重口味绿妈文Ⅰ 妈妈的配种巴士   在国外定居。   我爸和我妈都在我们家乡一家国营大厂工作,我爸是厂长,我妈是医务室的护士。不知道什么时候起,我们家就开始富起来了,我爸经常在外面应酬,我妈的衣服首饰也越来越时髦,给我的零花钱也是水涨船高。他们几乎不管我的学习。   在这样的条件下,我的成绩就像断了线的风筝一样,每况愈下,因此才到了连高中都考不上的地步。我来了南非两年,从来不好好学习,整天跟一帮跟我一样的小留学生中的狐朋狗友一起瞎混,钱花光了就打电话问我爸要。   三个月前,我爸突然说我妈要来南非,让我找房子。不到一个星期,她就到了。我跟妈妈一起搬进学校附近的一套公寓。妈妈出来得很急,不是出差或者旅游,甚至也没有提到回去的意思。我猜想是我爸因为经济问题事发才让我妈先逃出来的。   来南非以后,我妈整天猫在公寓里,除了到超市买菜,哪儿也不去。除此之外,我能感觉到一个明显的差别是,我那在国内的爸给我的钱明显不如以前大方了。这对於习惯了大手大脚的我来说是很难过的。我几次打电话向我爸要钱,他总是只给一点,逼急了还冲我发火。为此,我只好另寻财路。   刚开始我向我的小留学生朋友借钱,他们还借给我,后来因为我多次有借无还,都不愿意把钱借给我了,只有郑普例外。   郑普18岁,比我早来一年。从没听他提过他爸妈的事,但他似乎从来不缺钱。不到一个月,我已经欠了他几千兰特,他也从来不提还的事。我心里隐隐觉得不对劲,感觉要出什么事情。但想看电影、下馆子、泡酒吧的时候缺钱,还是忍不住向他借。   上个月初我又向郑普借钱的时候,他一反常态,没有马上把钱给我,而是问我要不要找发财的路子。我说当然想啊,可是有什么路子呢?他神秘的对我笑笑,说这很好办,你这么这么着,就能不费劲来钱了。我一听简直气得要晕过去,一转念以为他在开玩笑。没想到郑普这次是来真的了。他跟我说没的商量,要么跟他合作,要么马上还他的钱,否则会有我好看的,还说给我一夜时间考虑。   当晚我一宿没睡。第二天,我带着两只黑眼圈找到郑普,答应了他的条件。   需要我做的其实很简单。又过了一天,是我妈去超市买菜的日子。她去超市需要坐巴士,我谎称要去学校,跟她同路。到了她平时等巴士的站台,我看到没人在等巴士,站牌柱子上新钉了一个黄色的牌子,上面写着几行字。我妈妈不认识英语,我告诉她,牌子上写着,因为前面修路,巴士站暂时移到附近的一个地方。她不知道怎么走,我带她穿过房子后面的巷子,到了一条小街道,找到了钉在电线杆上了一块类似的黄色牌子,跟她说临时车站就在这了。   不到两分钟,一辆破旧得看不出本来颜色的巴士开了过来。我看了一眼车牌,跟预先约定的一样。我的心怦怦直跳,因为我知道我妈上这辆巴士意味着什么。   但我还是没有阻挡她,而是跟在她后面上了车。   车上已经有一个司机和两个乘客,都是黑人。我妈上车的时候感到司机的目光朝她的领口里看,同时感到子宫一紧。一瞬间她感觉有些不妥,但她已经把硬币递给司机。   我和我妈两个人分别找了位子坐下。两个黑人乘客坐在车后面,好像睡着的样子。这辆巴士又破又脏,地面黑乎乎的,座椅残破不堪,没有几扇窗的玻璃是完好的,一开起来好像整辆车都要散架似的。   车开了五分钟,还没到站,我妈妈开始疑惑,我虽然心里明白,但还是要装出疑惑的样子。我们俩只有我会说几句英语,所以我站起来,走到司机旁边,装模作样的跟他说起话来。   这时候车后面的两个黑人壮汉也走到前面来,他们经过我妈身边的时候,其中一个装作站立不稳一个趔趄,扑倒在我妈身上。她大惊失色。   一切发生得太快,我妈根本没来得及反应,只听到她一声尖叫。我作势扭头一看,装作要冲过去解救她,这时刚才扑倒在我妈身上的那个黑人已经站起身来,手里不知什么时候多了一支黑乎乎的手枪,枪口指着我,说了一句:“Don"tmove。”我立刻呆住不敢动,虽然知道枪里并没有子弹,心里还是七上八下的。另一个黑人过来把我铐上。这期间我妈瘫在座位上,身体像抖筛糠一样,36C罩杯下面的两只乳房抖得尤其厉害,乳房顶端的两颗奶头不自觉的开始勃起,子宫壁开始发热。她的生殖器官预感到要发生什么事了。   我妈生我的时候只有23岁,因此今年她也只有39岁而已,长期的养尊处优使她看起来只有三十多岁。她的身材不胖但很丰满,尤其乳房和屁股这两个女人本钱都很丰厚。她的脸蛋是鹅蛋型的,头发烫过,微微有点卷,窄肩细腰宽臀,小腹有一点点发福。她的皮肤非常光洁细嫩。   两个黑人把我都铐在座位上后,把瘫在座位上的我妈拉起来,架着她往车后面走。我妈尖叫着喊救命,喊着我的名字,但我也帮不了她。这时我才注意到,巴士不知道什么时候已经停在一个空旷的厂房里面。司机站起身来,从我身边走过,也到车后面去了。   三个黑人壮汉把我妈围在车后面狭小的空间里。我妈的上衣很快被解开了。   因为是夏天,她穿的衣服不多,里面只有一件小背心,再就是白色的丝质乳罩。   站在我妈面前的那个歹徒从上面直接把手伸进她松松垮垮的背心里,探进乳罩的罩杯,握住我妈的左边乳房。   我妈勃起的奶头顶着他的手掌心,他觉得睾丸一紧,胯下的阳具开始伸长。   站在我妈侧后方的那个歹徒也伸手握住她的右边乳房,捏弄奶头,阳具隔着裤子摩擦她的左边屁股。   三个歹徒玩弄我妈乳房和奶头的同时,并不妨碍他们把我妈的上衣整个掀开,将背心和乳罩的吊带往两边沿着她白嫩光滑的香肩撸到肚子的高度,完全暴露出我妈两只36C尺码的大乳房!   我妈的乳房是木瓜型的,保持得很好,几乎没有下垂,雪白的乳房顶端是两颗丰硕的奶头,颜色绛红,像两颗鲜嫩的大红枣一样,奶头周围的一圈褐色的乳晕有易拉罐口那么大,乳晕像花蕾一样鼓鼓的往外凸起。由於恐惧,我妈的身体在簌簌发抖,她那对熟女式的松软乳房抖得尤其厉害,在歹徒们眼中性感诱人,无异於邀请他们的抚摸和揉捏。   虽然我妈这对乳房哺育过我,但我自从记事起就没见过她们暴露在外。在国内时的公寓的墙壁薄,晚上常常听到我爸妈过性生活的动静,想必我爸对她们也是乐此不疲。   我妈那两只可口的乳房现在被几个黑人手口并用的肆意玩弄。更让我不愿看到的是,歹徒们一边摸乳一边还能腾出手来袭击我妈的下体。   我妈的裙子被从前面掀开,露出里面的T型内裤,长袜被剥到膝盖处,一只黑黑的手隔着内裤抚摸我妈的阴阜和小腹的嫩肉,还有一只黑手居然从我妈裆下穿过,揉弄她的阴部。黑手的主人们两眼放光,嘴里不停的咽着唾沫,睾丸和前列腺开始充血,输精管在源源不断的输送着精虫。   我妈此时停止了尖叫,她的子宫颈开始潮润,膣壁发热,B口微张,乳房充血,奶头更加坚硬的勃起。不管她心理百般千般的恐惧和不乐意,她那些熟透了的女性生殖器官还是做好了交媾的准备。   紧接着,我妈的裙子被掀到小腹以上,扎成一团,靠橡皮筋固定的内裤随即被扒到膝盖,屁股和小腹一凉,我妈的下体赤裸裸的暴露在黑人歹徒们面前。歹徒们的阴茎顿时又长了一寸。   这是我妈第一次在我爸以外的男人面前光屁股,也是我第一次看到我妈的下体。我妈已经完全愣在那里,没有做出任何反抗,只有她的身体还在不由自主的发抖。   我妈随之被推倒在最后一排座位上,歹徒们把她的腿抬起,脱掉她的内裤,却保留她的长袜和中跟皮鞋,然后掰开她的双腿。我妈似乎想并拢双腿,但无济於事,还是被一个黑人壮汉掰开,他趴在我妈两腿中间,把嘴凑到我妈肥厚的阴部,亲吻我出生的地方,舔她的春肉。   我妈身上对男人最有吸引力的地方就是这里,除了我爸以外,还没有别的男人光顾过。白腻的小腹下方有一小从乌黑发亮的耻毛,耻毛下面鼓鼓的一块丰美的肉丘,耻毛像一个黑色的箭头一样指向我妈的女性外生殖器,从耻毛间隙中透出的肉是雪白的。生殖器从外面看就像一张竖着半张开的嘴一样,暗色肥厚的大阴唇中间露出两片薄薄的小阴唇,小阴唇半张着,中间透着粉红色的B肉。   一个黑人壮汉已经脱掉裤子。他的长裤里面没有穿内裤,所以一脱掉长裤,巨大的阴茎立刻弹出来,带着黑人下体的恶臭和尿骚味。他抓着我妈的头发强迫她撑起上半身,用半勃起的阴茎下流的抽打她的脸颊。我妈的脸颊很快变红了。   这时他捏住我妈的下巴示意她张开嘴。   虽然我爸还从来没享受过这个待遇,但这是没有商量余地的。我妈用哀怨和无奈的眼神往我这里看了一眼,闭上眼睛,张开嘴,含住像洋鸡蛋一样大的龟头。   那黑人壮汉往前一挺胯,把龟头直顶到我妈的喉咙里。   我妈胃里面阵阵恶心作呕,但还是不得不屈服於淫威,用舌头舔弄龟头和冠状沟,冠状沟上的污垢使我妈的舌头一阵发麻,腥臭的气味直冲鼻腔,她再也忍不住了,胃里的酸水一下子涌上来,在喉咙里被龟头挡住,从她的鼻子里喷出。   那黑人壮汉见状大怒,抬手就给了我妈一个巴掌,我妈的半边脸顿时就肿起来了。她顺从的开始为他口交。与此同时,我妈感到阴蒂被另一个黑人含住舔弄,两个奶头和乳晕被第三个黑人手口并用吮吸捏弄。   我妈在儿子面前暴奶露阴吮吸黑人的阳具,更被他们吮乳舔阴,她羞得不敢抬头,身体里涌动的热流却越来越明显,她越是压抑自己不显露出来,这种感觉越让她不能自已。   与此同时,三个黑人壮汉的三支阴茎也已经完全勃起。他们平时很少有机会接触黄种女人,从来没见过我妈这样白嫩细腻的皮肤、松软有弹性的乳房和屁股、色彩鲜艳的乳晕和奶头和丰满圆润、肉质鲜美的阴部。他们的睾丸比平时涨大了一倍,输精管疯狂的往外输送精虫,副睾和前列腺充盈着浆液。   吮吸我妈阴部的歹徒站起身来,脱掉裤子,伏下身,晃动着龟头凑近我妈的阴部。他的阴茎跟他的身体一样黑,只有龟头有一点泛红。我妈的外阴已经湿润,阴道还在分泌粘稠的液体,子宫颈伸长,使得她的生殖器显得更加丰满诱人,随时可以被阳具插入。   黑人晃动的龟头一旦接触到我妈的B口,就像认识路一样吸住那里的嫩肉,我妈刚意识到要发生什么事,那黑人一挺胯,龟头分开我妈的阴唇,滑入她的阴道,随后全根至少有七寸长的黑阴茎就势插入我妈的下体。目睹我妈的下体被黑人的阳具插入,我带着一种莫名的兴奋,看着我出生的地方被粗壮的阴茎撑成圆形,仿佛看到我妈的阴道和子宫在龟头摩擦下战栗。   那黑人的阳具在我妈的阴道和子宫里肆无忌惮的抽插,就好像我妈的逼万里迢迢坐着飞机赶来,就是为了这一刻与它相会一样。猛烈抽插的声音响极了,“噗哧……噗哧……噗哧……”,一刻不停,我妈一边发出淫荡的呻吟,的身体也随着节奏摇动,胸前的双乳更是猛烈晃动。它们根本无法体现我妈身体里奔涌的春潮,一股比一股更强烈的抽搐顺着与龟头接触的阴道壁扩散到子宫颈、整个子宫、输卵管、卵巢,再向上传播到两只乳房和乳房顶端敏感的奶头上。我妈全身的女性器官都在兴奋和耻辱中颤抖。   终於,在我妈一浪接一浪的高潮中,在她温暖潮润的膣壁挤压下,黑人的阳具爆发了。他停止了抽插,热乎乎的精液直接喷射在我妈子宫的花心上,把我妈打得要晕过去。   黑人阴茎抽出的时候,龟头顶端沾满白色的液体,一股粘稠的液体还连在他的马眼和我妈的逼口之间。黑人用手指挑起自己马眼上这一头的黏液,抹在我妈洞口,一点也不想浪费他的精液。   刚才吮吸我妈乳房的那个黑人早已经脱掉裤子等着。第一个奸污我妈的黑人把我妈赤裸的身体像玩过的性玩偶一样推到一边,他就把我妈抱起来放在他腿上,把我妈背靠着他的肚子,他的手托在我妈大腿和小腿的关节处,把我妈双腿高高抬起。这个黑人身材高大,抱着我妈就像大人抱小孩把尿一样的姿势。   我妈刚被淫辱过的下体正对着我的方向。她的阴毛全被分泌液和精液粘湿了,阴道口半开着,少顷,一股浓稠的精液从我妈的阴道口流出,滴在黑黑的地板上,顿时成了白白的一滩,像吐在地上的一口浓痰。我妈刚从性高潮中恢复过来,腰酸腿软,垂着头任他摆布。   抱着我妈的黑人看到她阴道口不再有精液流出,才把我妈的中国逼对准他垂直勃起的阴茎,慢慢放下她的身体。插入并不困难,他很快也全根尽没在我妈的下体里,然后一边扭动自己屁股一边抱住我妈的身体上下前后左右套动。这样的姿势,我可以清楚的看到我妈的东方蜜洞和黑人性器官交接的部位和抽插的动作,甚至还可以看到我妈小腹里龟头的轮廓。   无论他怎样套动,我妈下面那张嘴总是含着他的阴茎。过了一会儿,他可能觉得这样手太累,或者想腾出手来做点别的,他放开我妈的腿,双手伸到她的胸前,托住我妈颤抖的乳房揉弄。一边揉,一边说:“Shakeyourass,whore!Shakeyourass!”看到我妈没有反应,抬头对着看呆了的我说:“Tellyourmotherwhoretomoveherass。”我想也没想脱口而出:“Yeah……she"syourwhore……对不起,ergood!”对我妈说:“妈,他让你动屁股,快动屁股。”我妈身体里的欲望这时已经再次被发动,因此她顺从的扭动屁股,配合黑人对她的奸污。到后来这个黑人干得兴起,干脆直接抱着我妈站起来,用她的身体上下套动自己的阴茎,玩弄她的乳房。   这个黑人同样在我妈身体里射精。他刚玩完,第三个黑人早等不及了,他就是那个让我妈先给他口交的那个。他把已经三点尽露的我妈抱过来,扒下她的裙子和剩下的背心、乳罩。   全身赤裸的我妈被面朝后按在最后一排座位上,被迫撅起屁股,分开双腿,让黑人从背后插入她的下体。她的下体此时已经被糟蹋得一塌糊涂,阴部全肿了,连粉红色的阴肉都往外翻着。黑人背对着我的方向,我可以看到他鼓鼓的阴囊里两颗暗色的睾丸轮廓。   我妈红肿的阴部再次被黑人的阴茎插入,这时第一个奸污过我妈的黑人强迫她转过身来,把已经开始恢复元气的阴茎塞进她嘴里。他们就这样开始一前一后奸污我妈。我妈松软的大白乳房垂在胸前,好像吊着两只大木瓜一样,凸出的奶头和乳晕随着乳房的晃动和颤抖摩擦着座椅,时不时被不同的人握在手里玩弄。   抽插我妈阴道的那个黑人在她体内射精后,原本在奸污她嘴的那个人就换到后面来,剩下的那个黑人又把阴茎塞进我妈嘴里。在接下来的几个小时里,三个黑人走马灯似的轮奸我妈,并且无一例外的把精液射进她的子宫里。   他们用各种各样的姿势跟我妈交媾-老汉推车、观音坐莲、六九式、背后插花、海底捞月……看得我目瞪口呆。我妈在情欲的控制下也配合他们的动作。黑人粗壮黝黑的身躯和我妈白嫩娇小的肉体形成了巨大的反差,黑人粗重的喘息夹杂着我妈吁吁的呻吟,黑人射精时惬意的吼叫伴随着我妈高潮时失神的浪叫,这一切构成了绝妙的春宫表演。   等到一切都平静下来,三个黑人壮汉已经把他们积存多时的精液悉数排泄在我妈体内。那个司机重新回到前面开车。我妈斜靠在最后一排座位上,她惨遭蹂躏的身体瘫软得像一堆柔软的白肉,阴道口张得比啤酒瓶还大,粘稠的精液不时从里面流出来。   等车再度停下的时候,我惊异的发现这不是我们熟悉的地方。街上到处可见废弃的房屋,污水遍地,垃圾成堆。更可怕的是,周围成群的黑人青壮年在闲荡。   我猜到这是黑人聚居区。   司机把车停下,下了车,不一会儿,就开始有人上车,一共上来六个黑人青壮年,他们衣衫褴褛,身上都很脏,唯一的共同点就是看到一丝不挂的我妈都两眼放光。   司机向每个黑人收了20兰特,就开车了。原先的两个黑人在后面维持秩序,那些新上来的乘客开始轮奸我妈,每人限时十五分钟。虽然车上人很多,我还是可以看到我妈被不同的黑人或抱在身上或骑在身下,六根长短粗细不同的阴茎轮番插入我妈的嘴和下体,我看到精液喷洒在我妈的脸上、头发上、胸脯上、肚皮上,当然最多的还是注入她的子宫。   巴士过一会儿就到一个不同的地方。奸污过我妈的人满意的下车,又有一些新的乘客上来,司机还是照样收他们每人20兰特。到太阳落山的时候,除了司机和原先那两个黑人以外,十几个乘客已经轮奸过我妈。然后巴士开回我们上车的地方,我被放下车。   从那天开始,我妈就沦为性奴隶,天天在巴士上被迫卖淫。而我被关在他们的住处负责每天我妈接客回来照顾她。原来郑普参加了一个黑帮,这个黑帮通过强迫卖淫和拍摄成人小电影来赚钱。黑帮控制下的性奴隶中只有两个黄种女人,一个是郑普他妈,一个是我妈。因此我妈的生意很好,每天都要接客十几次。我就和郑普一样从黑帮那里拿钱。   黑帮还故意在我妈的排卵期安排她密集接客,连续三天,从早到晚,一天要被四五十个黑人轮奸。就这样,39岁的我妈怀了黑人的种。她怀孕期间还是要照常接客,甚至到七八个月都要大着肚子让那些黑人搞。   这个星期我妈就要生了。我很想看看我的这个弟弟长什么样子。   【全文完】 妈妈的公车轮奸   “小榛,别跑那么快,跑丢了妈可找不到你。”“妈,晚了咱就没座了。快,我帮你拿吧。”“不用,妈妈拿得动。”身材丰满的妈妈穿着高跟鞋,拎着两个宽大的塑料编织袋,上气不接下气的跟在我后面往前挪动。编织袋里装满了外公外婆和舅舅们让带给省城亲戚们的土特产。   这是92年的暑假,身为中学英语老师的妈妈利用假期的空闲带我去离省城三百里外的娘家小住。   回省城的这天,长途车站的人好像特别多,车站又小,只有一个负责维持秩   序的,来送行的外公外婆都挤不进来。   我和妈妈拎着大包小包,排在很多人后面。   我妈妈本来不想跟人挤,想等下一班车,但一打听时间,下一班车要到下午两点,这中间要等五个小时,那时候这班车都到了,干脆,还是上这班车吧。   八月的天气,前一晚好不容易积累起来的一点凉气被太阳烤了才一会儿就消失的无影无踪了。   这会儿才早上九点,我身上已经感到有点发粘,我妈妈的额头和鼻尖上也渗出几滴汗珠,淡绿色的丝衬衫紧贴在她身上,衬衣里透出的白色乳罩紧紧包裹着她那两只高耸的乳峰。   尽管如此,我妈妈傲人的胸脯还是在她一路小跑时上下跳动,而她的新高跟鞋偏偏在这时候跟她为难,挤得她小趾头有点痛,她不得不把身体的重量放在脚的内侧,不知不觉间就把臀部抬高。   就当我妈妈半撅着屁股,晃动着乳房,一扭一扭的一路小跑着从长途车旁边经过时,车上最后一排的几双眼睛锁定了她薄薄衣衫下面的丰满肉体,他们的裆部开始有了反应。   随后他们中的大多数人咽了一口唾沫,在大多数情况下,他们只能对着这样的情景干咽一口唾沫,然后该干什么还是干什么。裤裆里的野兽无声的吼叫着崛起,向往印象中那一口温暖甜美的甘泉,但这样的甘泉大多数情况下只存在于他们的想象中。   他们习惯于用粗砺的手掌象安抚宠物一样安抚自己的野兽,在这种情况下哪怕是一口干枯的老井对他们来说也是不可多得的奢侈。   我妈妈跟在我身后挤上车。车上已经坐了许多乘客,但过道里还没人站着,说不定还有座。我带着这种心理从车头走到车尾,不甘心最后的一点希望破灭似的左右张望。   终于,我看到倒数第三排的一个老大爷身边有一小块空隙,我让我妈妈过来坐,我妈妈过来看了看,摇摇头说:“榛,还是你坐吧。”我想我妈妈难道还不好意思坐在老大爷旁边?   等我坐下来才知道,这个空隙只能容得下我半个屁股,更不用说我妈妈的大屁股了。   那个看起来慈眉善目的老大爷往里挤了一点,我才得以坐安稳。   后面的旅客还在不断上车,后上的这些人都只能站在过道上。司机还在让大家往里挤挤,说是几个钟头就到了。我妈妈刚开始站在我旁边,后来就被前面的人挤到车厢的,最后面。   这时候我妈妈开始感觉到小腹有点隐隐作痛,她原以为是昨晚上睡觉的时候着凉了,转念一想才反应过来真正的原因。   我妈妈自从生我以后就发现自己如果一段时间没有性生活,到了排卵期就会小腹胀痛,而一旦恢复性生活,这种症状就自然消失。   我妈妈去看过西医,医生说她体内荷尔蒙水平不稳,是轻度内分泌紊乱,主要要靠饮食和生活节律来调节,还给她开了一种进口的避孕药。   刚开始用药似乎有些效果,排卵期的时候也不痛了,可是一旦停止用药,症状又卷土重来,更让她惊骇的是,她发现自己的乳房好像变得比以前敏感,奶头变大了,还会常常在过性生活的时候泌出乳汁,弄得她很尴尬。   我妈妈把这些告诉爸爸的时候,他似乎一点也不在意,高兴的时候就说有奶好啊,不耐烦的时候就说早让你不要乱吃药你不听。不过爸爸还是不喜欢用安全套,因此我妈妈在家的时候还是坚持每周吃药。   他们的性生活增加了一个内容,就是爸爸每次性生活过后都要把我妈妈乳房里的乳汁吸空。   这次出来两个星期没过性生活,我妈妈也没带避孕药,直到她下腹开始痛,她才想到今天大概是自己的排卵期,难怪早上起来发现裤子里有带血丝的透明黏液。   还有四个多小时就到家了,我妈妈想着到家一定让爸爸给她治治。迄今为止性生活还是最灵的治疗办法,当然她也提醒自己,在治之前一定要记得吃药。想到“治治”,我妈妈不由得有点心猿意马。   我妈妈在想这些的时候,全然没有注意到身后的12只眼睛正在贪婪着盯着她浑圆的臀部。   他们本来并不是一道的,只不过是普通的出门人而已,但是长时间与家人的分离,他们裤裆里都有一只不安分的野兽。   拥挤的车内空间把人们之间的距离缩小到不能再小,充满弹性的紧身黑裙紧紧包裹着我妈妈丰满的屁股,离最近的人鼻尖不到一尺,连抬抬手都有可能一不小心碰到。男人野性的欲望在我妈妈身上淡淡的香汗气息中发酵。   不知道什么时候开车了,县城里出来几里就上了颠簸的山路,满载乘客的车身不住的左右摇晃,我妈妈不得不竭力保持身体的平衡。   尽管如此,在一个上坡前,突入其来的猛加速使我妈妈惊叫一声一屁股坐在后面那个人身上,更难堪的是,她感到自己两腿之间的那个部位正好接触到一个硬硬的东西。   我妈妈挣扎着想站起来,这时候我也回过头来,我妈妈感到身后一双手扶着她的腰把她推起来,好像还在她屁股上摸了一把。一切发生得太快,她根本来不及想就结束了。我妈妈又羞又恼,还不能发作,更不敢回头看。   我妈妈身后的男人摸了摸自己的裤裆,回味刚才那一瞬间的美妙感觉:软绵绵的屁股一下压在自己的大腿上,自己的家伙正顶到骚女人的那个地方。那里正是自己朝思暮想的甘泉。   他后悔自己刚才怎么那么快把这个骚女人扶起来,虽然趁乱摸了一下屁股,过后就什么也没有了。本来还好好的,这么一坐,一扶,一摸,他小腹里那一点火苗顷刻间变成熊熊大火。   离到省城还有好几个钟头,而且到省城也找不到地方出火,他口袋里只有最后20块钱,在找到活干之前还要吃饭。   左边的人推了推他。他上车的时候看了一眼这个眉上有一根长长刀疤的家伙就不敢再看。   出门的人谁不想多一事不如少一事呢?坐在他身边已经是老大不自在,但车上已经没有别的座了。   他转过头去看了左边的人一眼,那人手里拿着一把锋利的刀片似笑非笑的看着他,眼睛里闪着奇怪的光。他疑惑的看着左边的人,不知道他是什么意思,然后终于明白他是要跟自己换座位。   换就换吧,拿刀片作什么?他心里想着,也不敢问。他站起身让左边的人挪出来,感觉自己的东西顶到女人软绵绵的屁股。我妈妈也感觉到了,但是她没有动,因为她根本没有空间往前挪。好在背后的人很快坐下了。   我妈妈长出了一口气,却感到自己的下体燥热起来,试图不去想它,却越来越难受,阴道口似乎又有黏液渗出,痒痒的。   就在这时,一只粗壮的胳膊搭在了我妈妈右肩上,她的嘴同时被一只大手捂住,同时耳边响起一声低沉但恶狠狠的声音:“不许喊!”我妈妈一愣神,感到眼前一阵寒气,才看清脸前不到两寸处的刀片泛着光,身后的男人又说了一些什么,我妈妈什么也没有听进去,只听到最后一句“明白不?”她连忙点头,瞟了一眼坐在左前方的我,当时我正伏着头打盹。   我妈妈下意识的看了看我晒得发红的脖子,意识到自己是在劫难逃了。我妈妈的下体却不知道为什么越来越燥热。她还是不敢往后看。   我妈妈感觉一双手在她腰部和下体贪婪的摸索着,背后裙子的拉链被拉开,才猛然想起今天自己不知道为什么鬼使神差的穿了一条粉红的丁字裤。我妈妈所不知道的是,在两个星期没有性生活后的排卵期,她的潜意识里有与男性交媾的渴望。   她所要遭遇的这些,从生物学意义来说未尝不是她这种潜意识渴望的必然结果,要知道大部分动物的性行为看起来都象强奸。说得直接粗俗一点,就是我妈妈那天实在是个很骚很欠干的女人,那天的事发生在她身上一点也不希奇,甚至正是她应得的对待。   我妈妈知道丁字裤已经露了出来,又羞又怕得直想大叫,但还是忍住了,裙腰处的几个扣子被解开,随后裙腰一松,裙子就已经滑到脚踝。   最后一排座位上的人都盯着我妈妈那几乎等于裸露的丰满臀部和大腿咽着口水,灼热的目光烫得我妈妈很不自在的扭动身体,反过来又更增加目光的灼热程度。   除了爸爸以外,从来没有别的男人这样近的看着她裸露的身体,何况是六个人,我妈妈一想到下面要发生的事就全身发抖,可是看到坐在前面的我,她明白自己除了依从以外别无选择。将要污辱她的男人就站在我妈妈身后,他的手在她雪白肉感的大屁股上游走。   在一瞬间她曾经冷静下来,想着如果能够尽量延缓事情的发生,或许会有奇迹出现,帮助她摆脱困境,这么想着,我妈妈夹紧了双腿,想让背后的男人至少不那么容易脱下她下体的最后一道屏障。在她夹紧双腿的同时,裙子也滑到了脚跟,可是我妈妈现在顾不上裙子了。   她现在这个样是无论如何不愿意让人看见的,好在她手里有两个大编织袋,可以用来挡住她半裸的下体。   女人的所谓理性一般都相当有限,事实证明我妈妈试图夹紧双腿是无济于事的。她身后的男人并不想好好的脱下它,而是把手伸到我妈妈腰部,丁字裤在这个部位只是窄窄的一条。   男人掂起丁字裤在我妈妈左腰的那部分,刀锋所过之处应声而断,然后是右边,我妈妈两只手提着遮挡她赤裸下体的编织袋,无法阻止也不敢阻止,丁字裤顿时变成一根奇怪形状的布条夹在我妈妈的胯间,我妈妈的下体完全赤裸了。   那男人站在我妈妈的身后,拉下拉链,青筋暴起的阳具迫不及待的跳出,仿佛嗅到空气中散发的我妈妈女性生殖器的气味,一下子精神抖擞起来。   这个男人显然包皮过长,勃起并不能掩盖这个事实,他右手抚摸着我妈妈光洁的屁股,左手把包皮拉开亮出暗红色的龟头,包皮还有点潮,上面沾着黑黑的包皮垢,阴茎周围的空气中顿时弥散着一股尿臊味,使坐在最后排的人纷纷用手煽着空气。   我妈妈感到一只手伸过她的胯下托住她肥厚的阴埠,另一只手按在她的后背上,两只手一只往后托一只往前推,迫使她上体前倾,屁股向后撅起。我妈妈的会阴部随着她撅起屁股暴露在她赤裸的股间。   这是我妈妈身上最诱人最隐秘的所在,我妈妈这样撩人的姿势就连爸爸也没有看过。那男人把手伸进我妈妈股间示意她把双腿再分开一点,屁股再撅得更高一点,我妈妈顺从的照办了。   从前面看去,我妈妈除了脸上有些泛红,上体有些前倾以外,并没有什么异样,当然如果不是这么挤的话,细心的人可以看到地上的裙子和丁字裤,从背后看去,我妈妈下体全裸,双腿叉开45度角,腿间的美妙部位暴露无遗,夹缝中间的屁眼若隐若现,屁眼下面是相对颜色较深的会阴部,肥嫩的屄肉拥着我妈妈的阴道入口。   我妈妈的阴道口斜对着后下方,随着她急促呼吸的节奏微微开合,看得那些人都痴痴的。   男女性交时,生殖器交合的时机通常是完全由男人掌握,因此这将插未插的时刻对女人来说最为难熬,被迫发生的性行为更是如此。我妈妈成熟的女性生殖器知道自己即将被男人的肉棒入侵,因此子宫口拉长,阴道里开始潮润起来,已经做好准备随时接受阴茎的插入。   当预想的插入并没有来时,我妈妈心里就象猫抓似的乱七八糟,毫无头绪,正在她不知所措时,一个东西飞快的插入了她的阴道,使她不由得倒吸一口气,终于来了。然而预想中阴道的充实感并没有出现,尽管我妈妈的阴道自然反应的收缩。   那男人抽出被我妈妈阴道夹紧的右手中指,已经被透明的黏液沾湿。他满意的舔了舔手指,我妈妈的反应之强烈出乎他的意料。因为他包皮过长,通常他在插入前都需要充分润滑,否则就会痛,现在看来我妈妈的阴道已经完全准备就绪了。   他把龟头凑到我妈妈的阴道口,慢慢的滑入她温暖湿润的身体,阴茎周围的尿臊味顿时消失了。虽然有充分的思想准备和生理准备,丈夫以外的男人第一次插入还是让我妈妈无所适从。   这是一种完全不同的体感。那人的阳具并不特别大,但在这样的公共场所里被丈夫以外的男人强奸,而儿子就在身边不远处。极度的恐惧和羞耻掺和在一起居然转化成我妈妈身体里从未体验过的莫名兴奋,连她自己都感到阴道和子宫颈的战栗,无法解释自己下面的水源源不断的往外涌。   我妈妈结婚以前从没有过性行为,结婚10年,10年的性生活,从来没有让她有过这样的感觉,更难以想象她下体的那口甘泉今天会在长途客车上为一个威胁她凌辱她的不速之客打开。   同样让我妈妈害怕的是,她觉得一股灼热感从正在摩擦中的阴道壁弥散了开来,充满她的小腹,又从小腹上升,直到充满了她的乳房。她感到乳房的胀痛,感到奶头被乳罩的布料紧紧的压迫得几乎不能呼吸。   就在她在窒息的边缘挣扎时,感到一只大手隔着乳罩抚摸着她的乳房,然后就感到被压迫的乳房一松,胸前两个罩杯之间已经被刀片割开。   我妈妈这才发现自己衬衫最下面两颗钮扣已经被解开,男人的手已经伸到她衬衫里面。   但她一点都没有反抗,甚至连脑子里一闪念也没有,任凭她的乳罩被锋利的刀片割得七零八落,断成两截,分别从领口拉出。那男人一边继续拱动屁股一边把我妈妈的两个乳杯随手丢给后排的几个人,后者如获至宝的抓起我妈妈的乳罩嗅着。   这时候我妈妈最担心的事情发生了。我因为听到我妈妈粗重的呼吸,转过头去想看个究竟。我看到我妈妈的站姿很奇怪,双腿叉开,上体前倾,象蹲马步,她胸前的衣服看起来也怪怪的,我一时想不出为什么,只是觉得跟平时不一样,有什么地方不对头。   “妈,你累不累?”“……不累不累……小榛,你坐好,不要东张西望的。”“妈,要不您过来坐一会儿吧。”“不要!!别过来!小榛,听妈的话,你坐着别动。”我看我妈妈看我要站起来让她坐的样子就这样紧张兮兮的,感到奇怪。   “妈,要不我帮您拿东西吧,您站着还拿东西怪累的。”“不要!!!让你别过来听见没有?我拿的很好,你转过头去!”我很奇怪我妈妈为什么突然发火起来,这时候我看见我妈妈背后站着一个男的,这个人面相很凶,他背后明明有一个位子,不坐,非要紧靠在我妈妈站着。   这时候我的目光正好与他相对,他恶狠狠的瞪了我一眼。尽管是大夏天,我还是打了一个寒战。   这时我旁边的老大爷扳着我的肩膀说,“别看了,乖孩子,听你妈的话。”我转过身去,满腹狐疑,又不敢再往后看,只好装作趴在前排椅背上打盹的样子,时不时用眼角的余光往后面瞄一眼。   那男人看我终于转过头去不再回头,这才收起顶在我妈妈脖子上的刀片,从后面搂住她的腰,右手从前面伸到她胯下揉弄她的阴核和阴唇,左手伸到她的衣服里捏弄她的乳房和奶头。   我妈妈经过刚才那一阵惊吓,慢慢冷却的体感又重新被撩拨起来。尽管她在心里不断咒骂着自己是不知羞耻的贱女人,但性器的反应并不受她的大脑指挥。   那男人明显感觉到我妈妈的性器的包夹,龟头顶端感觉到阴道环状肌群的吮吸,龟头系带处被温暖的阴肉挤压着,每一下插入和回抽,龟头都要分开我妈妈因为性兴奋而变得紧窄的阴道,龟头冠状沟特殊的形状就象抽水机一样,每次回抽都要把阴道深处渗出的乳白色黏性液体带到阴道浅处,以至于阴茎根部和阴毛上都沾满了我妈妈的阴道分泌物。   我妈妈感到自己的阴道在收紧,膣腔被撑开的感觉随着抽插速度的加快更加强烈,她的子宫开始收缩,就在这时,一股热流从龟头顶端的马眼喷出,阴茎不再回抽,而是上下抽搐着在阴道有限的范围里跳动,把一股又一股浓浓的精液喷吐在我妈妈的膣腔里。   由于没有服用避孕药,又处在排卵期,我妈妈膣腔里的环境对精虫而言是相当适宜的,因此精液里的几亿条精虫奋力摆动着尾巴游向子宫和输卵管深处,寻找和卵子结合的机会。   我妈妈此时也似乎意识到问题的严重性,把撅起的屁股往前一收,“噗”的一声,龟头从她的阴道里滑出,但已经太晚了,射精已经完成,完成播种任务的阴茎开始疲软,只有马眼旁边还残留着一滴乳白色的精液。   在旁边看了半天的几个男的在各自下体的推动下也开始蠢蠢欲动,他们的裤裆里也都有一台装满种子的播种机,而我妈妈身体里那块肥沃的土地正处在播种的好季节。谁说男的不会用下身思考?此时此刻,坐在最后排的其他五个男人完全被自己的下体所左右。   从我妈妈下身的衣服被剥光,被强迫撅起屁股,暴露性器那一刻起,所有其它五对睾丸都开始加班加点的往附睾里输送精虫。   对最后排男人们的生殖器官来说,狂欢才刚刚开始。他们开始交换座位,轮到的人就换到我妈妈背后的座位来。   他们并不坐下,而是如法炮制的紧贴在我妈妈身后,强迫她撅起屁股,从背后插入她的肉体,在她的膣腔里横冲直撞的肆虐横行。   最初的性感退去以后,我妈妈感到小腹翻江倒海,胀痛不已。她知道这是性行为过度导致阴道肿胀和膣腔充血的结果,但她对持续不断的抽插无能为力。   每个人从插入到射精结束抽出阴茎之间都要持续十分钟左右,不抽插几百下不算完,这中间只有在人们换座位的时候才能休息几十秒,到后来连这几十秒时间也大大缩短,因为下一个人早早的就坐在我妈妈身后本该属于正在奸污她的那个男人的空座位上等着。   在六个人都在我妈妈肚子里射过一轮精液以后,轮转的速度大大放慢,因为大家的持久性都增强了。第一轮六个人只用了大约三十五分钟,第二轮就成倍增长,用了七十分钟,而旅程还才过了一半。   我妈妈的子宫和输卵管里游动着几十亿条精虫,它们可以在适宜的环境里存活三天,其中只有一条精虫最终有可能跟卵子结合,产生一个孽种,剩下的精虫都将被我妈妈的子宫壁吸收,成为她身体里永远也洗不干净的污点。   从第三轮开始,我妈妈开始觉得体力不支,摇摇晃晃站不住了。她的阴道由于持续不断的性交红肿得很厉害,阴道内壁的粘膜也从最初的粉红色变成了鲜红色,阴茎回抽时还能时不时带出血丝。   被性欲烧红了双眼的男人们才不懂得怜惜别人的老婆和妈妈,他们只是允许我妈妈坐在奸污她的那个人腿上,让直立的阴茎插入她的下体,然后他们托着我妈妈赤裸的屁股前后扭动,享用她因为肿胀而显得尤其紧窄的阴道。   在这中间我用眼角的余光注意到我妈妈坐在一个人腿上,而且还在不停的上下动。当时我怎么想也想不明白。   性交刚开始是是靠我妈妈的阴道分泌物润滑的,后来因为性交太多,分泌物不够用,就慢慢变成靠精液润滑,到后来射精间隔越来越长,精液也越来越少,他们干脆在他们中间轮流派出一个人站在我妈妈原来的位子上遮住视线,让我妈妈转过身,解开衬衫前面所有的扣子,三点尽露的以极其淫糜的姿势跪在男人腿上,一边用下体套住阴茎,一边把乳房凑到他面前供他玩弄。   在对乳房的吮吸中,他们很快就发现我妈妈的乳房居然会分泌乳汁,这让他们大感喜出望外。这样的安排刚开始的确让我妈妈在羞耻感的激发下下体加速分泌,润滑大为改善。   好不容易到了第四轮,最早强奸我妈妈的那个男的又想出新招,当他觉得我妈妈阴道太干时就让她跪在地上给他口交,一面是用唾液给阴茎润滑,一面是增加我妈妈的羞耻感,让她的阴道加速分泌。   这一招果然有效,当我妈妈从地上起来重新跨坐上那根阴茎时几乎不费力就让它全根插入,其他几个接着也纷纷效仿。   长途车行驶在省城的街道上时,我妈妈还跨坐在最后一个人的腿上,虽然她的乳房早已经被吸空,但那人还是执着的吮吸她的奶头。   后面和旁边的汽车司机透过车窗看到赤身裸体的妈妈晃动着硕大的乳房在一个男人身上套动,都看呆了。   长途车驶进车站的那一瞬间,我妈妈才从男人身上下来,匆忙中把衬衫的扣子扣好,来不及找裙子穿上,只好光着下体恢复站立的姿势。   我妈妈让我先下车,在车下面等她,她自己等我下去了才在地上好不容易找到裙子,乳罩和丁字裤的残骸被轮奸她的那几个男人带走做纪念了。他们在下车前还都亲了一下我妈妈的光屁股。   我妈妈一瘸一拐的走下车来,两个奶头透过半透明的衬衫看得清清楚楚,周围的人也盯着她看。妈妈说她站得太久走不动道,后来我们坐出租车回的家。   再后来的事情我记不清了,只记得我妈妈旁敲侧击的问过我那天在车上看到什么没有,我骗她说我什么也没看见,她也就不再说什么。   后来我妈妈就发现她怀孕了。93年6月,我添了一个妹妹,为了躲避计划生育部门的控制,我妈妈特意办了一年病休回到老家去生的孩子。   我一直到16岁才完全明白我妈妈当时是被那几个男的轮奸了,而我妹妹正是我妈妈那次被轮奸的产物。我爸爸则什么也不知道,一直蒙在鼓里。   【全文完】 妈妈和她的情人   也许是经济转轨的原因吧,爸妈所在的工厂由原来的市纳税大户急转直下,成为了濒临破产的企业,职工们纷纷下岗,就连爸爸那样的技术骨干也摆脱不掉被遣散的命运……妈妈在财务室,虽然下岗浪潮还没涉及到科室人员,但从爸妈平时愁眉不展的对话中,我了解到离妈妈下岗那天也不远了。   但毕竟那天还没到,妈妈还要每天都去上班,而已经下岗的爸爸则开始天天呆在家里。   不到两个月,原本开朗的爸爸就像得了病一样,我每天放学后都能看到爸爸像个雕像一样坐在楼下不言不语其实这栋职工楼里很多下岗的叔叔阿姨也都和爸爸差不多,常常能见到他们呆坐在某处,不言不语。   爸爸也将这种状态带回了家,不言不语的面对妈妈……原本十分幸福和睦的家庭,已经开始笼罩上了一层厚厚的乌云。   终于,爸爸这种麻木的状态激怒了妈妈,两人开始还避着我吵,但是后来已经视我如无物,只要双方谁的情绪不好随时就吵,但值得庆幸的是,他们还算理智,从不动手。   但随着爸爸对现实的认可和接受,这种状态渐渐结束了。爸爸不再像以前那样成天呆在家里,他每天都出去找活干,他这样的举动妈妈和我都很高兴,家里也恢复了以前的宁静和幸福。   不久后的一天晚上,爸爸对我和妈妈宣布说,凭着优秀的电焊技术他已经在一家外资造船企业找到了薪水丰厚的工作,但遗憾的是,那家企业不在本市,而在大连,这就是说,不是爸爸要独自到外地工作就是我们一家都搬到大连去。   经过一家三口人的商量,最后一致决定爸爸先去大连,等我初中毕业另外妈妈也从单位下岗的时候,看看爸爸在那边发展的情况,那个时候条件允许的话我和妈妈再过去。   决定下来以后,我和妈妈给爸爸收拾好了行李,次日便送爸爸登上了去大连的火车。   开始的时候,我和妈妈都不习惯缺少了爸爸的生活。尤其是妈妈,本来丰润的脸消瘦下去不少,脸色也没有从前红润,整天都好像提不起精神,有一阵子我都怀疑她还是不是我那美丽开朗的妈妈了,那时她只有在接到爸爸电话的时候才显得精神好些。   一个月以后,我和妈妈收到了爸爸的汇款,这是爸爸第一个月的工资,妈妈说钱不少,没想到在船厂上班会有这么多的工资,这消息让我很高兴,要知道现在我们住的这栋职工楼里还有很多叔叔阿姨都没有找到工作呢,看着他们天天为生活奔波那疲倦而愁眉不展的样子,我都替他们难受。   日子就这么一天天过去,我和妈妈已经习惯了爸爸不在身边的生活,只是偶尔还能看到妈妈坐着发呆,我知道她是在想爸爸。   不知不觉,爸爸到大连已经半年了。现在的妈妈妈妈好像已经完全习惯了这样的日子,脸色比爸爸刚离开的时候好了很多。   但可能是因为单位里的事情多,妈妈现在经常加班,每次放学回家见到桌子上妈妈做好用碗扣上的饭菜,我就知道妈妈一定又加班了,妈妈真是辛苦,每次加班都要加到很晚,有时我写完作业都睡了还不见妈妈回来。   中秋的前几天,妈妈告诉我说爸中秋的时候因为造船任务十分紧张,所以原定的假期也取消了。我虽然很想爸爸,但听到这个消息却有些高兴,因为我的几个好朋友告诉我说打算在中秋那天到植物园去玩,晚上不回家,参加那里一个避暑山庄的篝火晚会。   老实说这对我的诱惑很大,但本以为爸爸会回来,所以我推掉了。   这下好了,虽然爸爸不回来过节令我有些遗憾,但这样却有了可以和朋友出去玩的机会现在的主要问题是妈妈会不会同意我和同学夜不归宿。但令我高兴的是,当我硬着头皮和妈妈说的时候,妈妈居然没有反对,只是有些担心我和同学的安全,但是当我说出有同学的爸爸在避暑山庄上班的时候,妈妈便放下心来,很乾脆地同意了我的请求。   那一天终于到了,我一早起来,带上妈妈给我准备的食品骑着自行车来到和同学约好的地点,等人到齐之后,我们便出发了。   骑了四个多小时的车,我们终于到了植物园,虽然一路上很累,但我们的兴致还是很高,立刻便笑闹着去过一座座造型各异妙趣横生的桥。我笨手笨脚地掉到水里好几次,让两岸围观的游客们发出一阵阵哄笑,虽然有点不好意思,但我还是很开心。   就这样我们一直玩到了晚上。到了约定时间,我们几个来到避暑山庄找到同学的父亲,但那叔叔却告诉我们说原定的篝火晚会因为客人太少而取消了。大家都很遗憾,但又有什么办法呢?总不能单独为我们几个学生开晚会吧?同学的父亲说:“不管怎么样,来了就在这里玩一晚上吧,练歌房和游戏厅都是免费的,你们玩够了就在这里睡一晚上,明天起来再回市里好了。”   但不知道为何,我总是提不起精神来,唱歌玩游戏机都觉得没意思,晚上快九点的时候,小林忽然说想回家,问有没有人想一起走,我本来就觉得没意思,再加上想起妈妈自己一个人在家过中秋,忽然觉得十分愧疚,于是我决定和小林一起回去。   不顾另外两个同学的挽留,我和小林骑车上路了,虽然路上很黑,但奇怪的是我们居然顺利地一路骑回了市内,一点事情也没出。   当我到了家楼下的时候,时间刚过午夜一点。   我抬头看了看我家窗户,灯是关着的,接着我又特意跑到楼后看了看爸妈卧室的窗户,好像没看到有灯光露出来。妈妈一定已经睡了。   于是我轻手轻脚地上了楼,轻轻打开了房门溜进了家,我可不想吵醒妈妈,说不定妈妈见我这么晚回家还会骂我不注意安全呢,还是快点溜回我的房间睡觉吧,明天起来就说是同学爸爸开车送我们回来的好了。   但是我刚蹑手蹑脚地进了家,就看到爸妈卧室门上面的气窗里透出灯光,奇怪,刚才在楼下怎么没见到开灯?难道妈妈睡醒了?还是她拉上窗帘了?   就在我胡乱猜测的时候,卧室里忽然传出一串奇怪的声音,好像是妈妈在呻吟,我吓了一跳,难道妈妈不舒服吗?正不知道怎么办好,却又听到一个男人的声音传了出来~~啊,爸爸回来了?   我连忙溜过去,打算猛然推开门给爸爸个惊喜,但是来到卧室门口的时候,却听妈妈在里面急促地小声喊:“别摸……别摸了……我受不了……”   他们在干什么?我停在了门口,知道现在不是进去的时候,但我对里面正在进行的事情却感到十分好奇,爸妈卧室门就在窗户旁边,于是我悄悄爬上窗台,顺着门上窗户向里面看,窗户上挂着帘子,好在旁边有条不算大的缝隙能让我看到里面的情况。   当我扒着门框从缝隙里看到里面情况的时候,我被惊呆了。   妈妈和一个男人正光着身子躺在床上,那男人不是爸爸,而是一个我从来没见过的叔叔。   此刻那男人侧躺在仰卧着的妈妈身边,用右手在妈妈十分丰满的乳房上用力抓揉。   妈妈她在搞破鞋!!!   我浑身发软,脑子里混乱不堪,一会儿想冲进去替爸爸骂他们,一会儿又想逃走,但最终的结果是我一动没动,还扒在那里直勾勾地盯着床上两人赤裸的身子。   那男人身子很黑,妈妈雪白的身体和他躺在一起显得刺眼,我的视力很好,清楚的看到妈妈原来还有些凹陷的乳头在那男人的揉搓下渐渐鼓了起来,最后胀得像粉笔头那么大竖在乳房上。那男人就不摸了,而是把手伸到妈妈的胯间揉了起来。   没多久妈妈就开始扭动起来,同时把手伸到自己乳房上抓,那男人可能是觉得不舒服,动了一下身子,于是我就看到他那又黑又长的东西横着搁到妈妈雪白的大腿上。   那男人一边小声说笑着什么一边用两根手指分开妈妈的毛,接着又把两根手指塞了进去转了起来,妈妈就不停地扭着腰和屁股,过了一会儿我听到妈妈大声和他说:“你快上来吧~~”那男人嘿嘿笑了起来,却没有爬上去,而是翻身靠到了床头上叉开两条腿,于是那根东西就直挺挺地朝天耸了起来。   他自己握住慢慢撸了几下,眼睛却看着妈妈和她说了句什么。妈妈笑着坐起来,伸手在那根东西上轻轻拍了一下,接着翻身趴到那男人两腿间,张口含了半根进去,然后便俯头不动,那男人却好像抗拒不住一般闭上双眼皱起眉头,胯间也不住地扭动。   我仔细向妈妈的嘴部看去,见妈妈的嘴唇正含着那男人粗黑的东西蠕动着,腮部不时地凸出一块,闪亮的口水从妈妈的嘴角流出,顺着男人的东西一直流到那东西根部的毛丛里去。   妈妈就这样给那个男人含了好长时间,忽然那个男人猛地抬起屁股把那根东西往妈妈嘴里插去。妈妈挣脱开他,咳嗽着跪了起来,声音好大。那男人从床上站到妈妈面前,握着那东西跟妈妈说着什么,我竖起耳朵仔细听,却怎么也听不清楚。后来妈妈笑着打了那个男人的大腿一下,然后张开了嘴,那男人也咧嘴笑了,低头在妈妈脸上亲了一下,随后直起腰,握着他那根黑东西送到妈妈嘴里。   等妈妈含了一会儿之后,那男人用两手按住了妈妈的后脑,慢慢地活动起腰来,于是那根东西便在妈妈的嘴里进进出出。妈妈边让他弄边抬眼看着他,过了一会儿,妈妈的嘴角又开始流口水,那男人的动作也越来越快,最后他用力把妈妈的脑袋向自己胯下摁,身子也不住地抖动。   那男人停下动作的时候,我发现妈妈嘴角流出白色的东西,还带着气泡,妈妈这个样子忽然让我觉得很恶心,想吐。   那男人好像很累的样子,一屁股坐到床上,随后就躺了下去,那根东西也直挺挺地从妈妈嘴里抽出来,还是硬硬地竖着,只是上面沾了不少白浆。   妈妈一边低声和那男人说着什么,一边重新伏下身子,在那根东西上舔了起来,那男人点点头,顺手从床头柜上拿过烟抽出一根点上吸了起来,而妈妈却没有起身,一直在用嘴吸他那东西。   后来妈妈终于松口了,她掐住那根变得更大的东西的根部笑着左右摇晃,然后分开双腿蹲到那东西上面,慢慢蹲坐下去,从我这个角度看不到仔细的情况,只能从侧面见到那又粗又长的东西被妈妈坐进屁股里。   妈妈扶着那男人的肚子动了起来,两个乳房随着她的动作上下甩动,那男人双臂枕着头,笑眯眯地看着妈妈。   动作了好久,妈妈好像累了,趴到了那个男人身上。那男人搂着妈妈翻了个身,把妈妈压到身下,然后他跪了起来,用双手握住妈妈的两个脚腕,将腿分得大开,随后便前后活动了起来。妈妈一手放到自己乳房上揉,一只手却去摸那男人的肚子。   就在这个时候,床头柜上的电话忽然响了起来,两人显然吃了一惊,都停下了动作,那男人示意妈妈接电话,妈妈犹豫了一下,终于伸手去摘电话听筒。这次我清楚的听到了妈妈在说什么,她接电话的声音一向很大。   “哦,我还以为是谁呢……没事,你们都不在家,我也没什么意思,正要睡觉呢……嗯,和同学出去玩了,今晚不回来睡了……嗯,放心,应该不会出事的……你那边怎么样?累吗?这样啊……你胃不好,要注意按时吃饭……”   原来是爸爸来的电话。妈妈好像忘了身上还有个男人,和爸爸一直聊着,看来爸爸在那边很寂寞,说了好久,妈妈多数时候都在听那边爸爸说话。   那男人却好像忍耐不住了,他开始慢慢活动起来,妈妈连连向他摇手,那男人听话地停下了,但他接下来却骑到妈妈的乳房上,一手扶住墙,一手握着那东西向妈妈嘴里塞去。   妈妈这次没有拒绝,而是顺从地张开嘴含住了,偶尔吐出来用舌头舔,只是在回答爸爸的时候才停下来“嗯嗯”几声,说上一两句话,然后又张嘴含住男人的东西。   妈妈的样子忽然让我感到愤怒,她怎么能这样?和爸爸通话的时候怎么还能若无其事和别的男人做这么肮脏的事情?她这样爸爸怎么办?此时的她已经不是我平时所认识的那个端庄善良的妈妈了,我不喜欢这样的妈妈,我又一次涌起冲进去的冲动……   当我稍稍平静下来一点的时候,妈妈已经挂断了电话,她打了那男人一下,大声说:“你这臭男人,明知道我丈夫来电话还这样……快起来!”那男人笑着跨了下去,妈妈起身握住他的东西撸了几下,然后低头含了几口,最后又俯身趴下去,把高翘起来的屁股对着那个男人。   那男人跪到妈妈两腿之间,捧住她的屁股,然后把那东西再次插进妈妈的身体里前后动了起来。   做着做着,两人的位置渐渐变动,最后变成背对门的方向,所以我便看不到什么了,只能见到那男人的屁股和四条纠缠的小腿。   但随后那男人却半蹲起来,上身趴到妈妈的背上,我睁大眼睛,清楚地看到了那个男人的东西在妈妈阴道里进出的样子,黑乎乎的,妈妈的阴部也是黑乎乎的,我根本没想到,皮肤那么白的妈妈,阴部却是这样一副样子!   随着男人动作的加快,我听到了妈妈的呻吟声,越来越大,同时我发现,两人相连的地方出现了一些灰白的液体,看起来很令人恶心。   终于,两人都不动了。那男人又像开始一样,翻身倒在床上喘气,妈妈却仍旧趴在那里不动,不久,我看到一股白浆从妈妈的阴道里慢慢流了出来。   好久之后,妈妈起身抓过一件什么衣服给那男人擦起下身来,擦过之后又给自己擦拭,我仔细看了看,那好像是爸爸的一件棉短袖。   之后,看起来十分疲倦的两人连灯都没关,就那么赤裸相互搂抱着睡了。   我轻轻下了窗台,又悄悄溜出了家,在走廊上坐下,不知不觉就睡着了。   醒过来的时候,发现刚过凌晨五点,我起身来到家门口,却犹豫着该不该进去,我不知道那男人走没走。忽然家里传出说话声音,我连忙跑到走廊拐角藏起来,不一会儿,我见到妈妈从门里探出头来左右看了看,见走廊没人,妈妈便让那男人出来,两人匆匆亲了一下嘴,然后妈妈便立刻关上了门。那男人也匆匆向这边楼梯处走了过来,我看了看他的脸,发现他一脸得意的笑。   这个男人一点都不好看,比爸爸差多了。   在走廊里面又呆了十多分钟,我这才走到家门口,掏出钥匙打开了门。妈妈从卫生间里探出头,脸色有些苍白,“谁啊?……你怎么这么快就回来了?”   我没理她,直接回到了房间。   迷糊了没多长时间,妈妈在门外叫我吃早饭。我起身出了房间,见妈妈正往我的碗里盛粥,盛了之后她用嘴唇噙住碗沿喝了一小口,然后笑着对我说:“快吃吧,一点都不烫嘴。”   我看了看她的嘴,想起昨天那男人的东西在她嘴里进出的样子,又想起从她嘴里流出来的那些令人恶心的白浆,我忽然感到一阵反胃,连连作呕,却没有吐出来什么。   “你怎么了?啊?哪里不舒服啊?”妈妈关心地连连追问。   我摇摇头说:“没事,就是忽然有点恶心……早饭我就不吃了。”说完留下一脸疑惑的妈妈,又回到房间接着睡觉。   此后,我一直在开饭的时候注意妈妈的动作,只要她先用嘴尝过的东西我一概不碰,就连妈妈想吻我都能令我感到有些恶心……   自从那天以后,我便渐渐有心地注意起来妈妈平常的举动来,终于让我又发现了一个问题。   爸爸走后,我家的电话费用长了很多,开始,我还以为是和爸爸通电话造成的,后来才知道,每天看完电视睡觉以前,妈妈都要和别人通话,有时会通很长时间,而且偶尔我还偷看到妈妈和别人通电话的时候用手摸自己的阴道~~~她在手淫。   但除此之外我倒是没再见过那个男人。也许那男人只是妈妈临时冲动找来的吧?我也就慢慢不太在意了。直到有一天我才发现,那男人原来是妈妈长期的情人。   那天早晨妈妈告诉我说晚上可能要加班,让我放学后自己吃饭。   可放学到了家门口我才发现我忘了带钥匙,好在家里离妈妈单位很近,于是我就去妈妈单位找她。   厂子大门早就从里面锁上了,但这可难不倒从小在这里长大的我,我知道工厂后墙的一个地方有个洞可以进去,于是我便从那里钻进了工厂,然后一路来到妈妈所在的四层办公楼。   整座楼的大部分房间都关着灯,只有包括妈妈办公室在内的一两个房间还亮着。我上了妈妈所在的三楼,进了办公室,才发现里面一个人都没有,妈妈不在吗?但她的外衣和包却都在啊?   等了一会儿,我觉得有些尿急,于是便来到厕所。方便之后正想回妈妈的办公室,却听到楼上传来关门的声音,对了,刚才看到楼上也有亮灯的房间,也许是妈妈到那里办事也说不定了。   于是我上了四楼。   房间很多都没锁,但里面都没人,到了里面一间门口挂着“休息室”牌子的房间时候,我听到里面有声音,尝试着推了一下门,发现门是从里面反锁着的。   我把耳朵贴到门上听了听,里面传来妈妈的声音。   妈妈,她在这里。   忽然间我又感觉到看见妈妈偷男人那天的那种无力感,我的心脏剧烈地跳动起来,我十分渴望也十分好奇,我的妈妈在里面到底做些什么?但怎么才能看到呢?   这座老楼的窗户外面有一条半米多宽的水泥窗台,这窗台连着同一层的每扇窗户。   我找到一间开着的办公室,打开窗户我小心地爬上窗台,顺着它一直向那间休息室的窗户爬去。   费了好多力气,我终于爬到了那个窗户外面。   我小心的探了探头,没见到什么,于是我壮着胆子,多探了一点头过去,终于让我看到了屋里的全貌。同时也看到了我的妈妈还有那个男人。   那个男人正光着身子躺在窗前的桌子上,而妈妈还像上次在家一样,站在桌前低头到他胯间,用嘴含着那东西在裹,不同的是,妈妈这次穿着衣服。   给那个男人含了好久,妈妈松开嘴,开始脱自己的衣服。脱掉只剩内衣裤的时候,我发现妈妈穿了一套十分性感的内衣,乳罩和内裤很小,上面还有很多蕾丝,可以清楚地看到妈妈的乳头和阴毛。   那男人坐到床上,从开着的气窗里,我听到那男人要妈妈转几圈给他看看,于是妈妈听话地举起双手,转动起身子来。   那男人本来已经有些软下去的东西又坚硬了起来,他不住地用手套弄着,眼睛直勾勾地盯着妈妈的身子。   “你把屁股撅起来。”那男人站起来吩咐妈妈,妈妈媚笑着对着他翘起了屁股,并伸手把夹在两瓣屁股之间的内裤拉到一边,露出她的阴部。   我以为那男人会像上次一样把他那东西插到妈妈的阴道里,谁知他没有这么做,而是不知道从什么地方摸出一只水彩笔,在妈妈的屁股上写了两个字,两个黑色的字贱逼。   “你怎么在我屁股上写字啊?写的什么?”妈妈慌忙直起腰来,扭头看着自己写了字的屁股,“你到底写的什么啊?快给我擦了,要是让我家孩子看到怎么办?”   “嘿嘿……”那个男人重新坐下,将妈妈拉到双腿间,拉下妈妈的乳罩并把脸埋到妈妈的两只乳房间闷声说:“谁能看见啊,你回家洗一洗不就得了……”   妈妈不再说话,边抚摸着男人的头发边低头看他吸自己的乳头。   那男人吸够了乳头,就让妈妈叉开双腿躺到床上,然后握着那东西向妈妈的阴道里插去。   进去以后,他趴下去抱住妈妈,妈妈也同样伸开手臂抱住了他,然后两个人就来来去去地动了起来。   不知过了多长时间,我在窗户外面趴得都有些麻木了,才见那男人忽然加快了动作,边动边喘着粗气说:“我……我……要射了……”   妈妈呻吟不止,她边在那男人背上摸来摸去边回答说:“今天……不能射到里面……”   那男人没有吭声,只是埋头苦干。过了没多久,那男人浑身颤抖起来,屁股一挺一挺的,妈妈却挣扎起来,“不是不让你往里射吗?你干嘛?”   那男人死死地压着妈妈,直到停止了挺动才松开她,他躺在妈妈身边嘿嘿笑着说:“怎么?怕怀孕啊?怀了就给我生个儿子好了,你不愿意呀?来,给我舔舔……”   妈妈打了他一下:“你这不是毁我的吗?要是真怀上了,我还怎么见人?”   说着低头含住男人那脏兮兮满是白浆的东西吮了起来,连下面那个黑乎乎的肉袋子都舔了几遍。   等妈妈自己清理了阴部之后,那男人搂着她躺在床上,边摸她的乳房边问:“我弄得你舒服不舒服?比你丈夫强多了吧?”   妈妈笑着说:“我们家老李比你可强多了,每次都能让我到高潮,东西也比你的大……”   那男人有些急了起来,“你上次不是说我比你的丈夫强多了吗?怎么又改口了?”   见那男人着急,妈妈扑哧一声笑了出来,“急啦?那你问我干啥?”   男人翻身骑到妈妈身上,“你再说一次,到底我和你丈夫谁操得你舒服!”   妈妈笑着说:“看,把你急的……你每次都问这个,我每次不也都回答你了吗?你弄得我舒服……”   那男人得意的嘿嘿笑了起来:“我怎么弄得你舒服?你回答仔细点……”   妈妈在那男人屁股上摸着,忽然大声说:“你操得我舒服!这下行了吧?”   男人得意地笑了,他把身子往上移,将那已经软下去的黑东西放到妈妈嘴唇上,“你这个淫妇……来,把鸡巴给我裹硬了,我再操你一下……”   我没有听到妈妈的回答,只是看到她顺从地张开嘴,把那男人的东西含着吮了起来。   我看不下去了,便顺着原路爬了回去,然后下楼到妈妈的办公室,妈妈包里经常有一把备用的钥匙,于是我便拿了一把回家了。   ……   不知道睡了多久,我忽然醒来,发现妈妈正坐在我的床边。见我睁开眼睛,妈妈问:“你今天晚上去厂子找我了?”   我想起刚才她和那个男人的丑态,心里不由厌恶起来,于是没好气地回答:“嗯……”但转眼看到妈妈立刻变得煞白的脸,我却不由自主的解释起来:“我没带钥匙,就去办公室找你,见你没在,等半天也不回来,所以就从你包里拿了钥匙回来了。”   妈妈听了我的话,脸色慢慢变得正常了。她给我拉了拉被子,轻声说:“你呀,都这么大了还丢三拉四的,以后别这样了知道吗?好了,睡吧……”说着她在我额头上吻了一下,我强忍着没有挣脱。   这以后,妈妈加班的时间忽然变得少了起来,基本上天天正点下班回家,难道她和她那个情人断了吗?   事实并不是这样。   一天吃过晚饭,我和妈妈正看电视,忽然电话响了,妈妈进卧室接电话,但很快就出来了。十点左右的时候,妈妈让我去睡觉,我答应着进卫生间洗漱,发现香皂没有了,我从卫生间探头出去想让妈妈给我拿一块,却发现妈妈正在往一个装着牛奶的杯子里倒进了一些白色粉末,然后用勺子搅拌了一下,那不是我每天睡觉前喝牛奶的杯子吗?妈妈在干什么?   怀着疑惑,我匆匆洗漱过,回到自己的房间,见刚才那个杯子正放在我的书桌上。我想起那些粉末,连忙打开气窗飞快的把牛奶倒出去,想了想,又在嘴角抹了一些残留的牛奶。   刚刚做完这些妈妈便推门进来了,她看了看空杯子,又看了看我,然后笑着伸手把我嘴角的牛奶擦掉,“你看你,喝完了也不知道擦擦嘴。好了,快睡吧,明天还要上学呢。”   我答应着脱掉衣服钻进了被窝,妈妈替我关上灯,也出去了。   大约过了一个来小时,我迷迷糊糊地眨着眼睛正要入睡,忽然听到敲门声,紧接着就传来开门的声音,我立刻清醒过来,下地来到门口听外面的动静。   外面传来索索碎碎的衣服摩擦声和喘气声,接着一阵快速的亲吻声音又响起来,好久之后我听到一个男人的声音:“想我没有?”   妈妈喘息着:“想!”   “快把衣服脱了……你孩子呢?睡了没有?”   “睡了,你给我打过电话我就让李青睡去了……你放心,吃安眠药了,不到明天早晨醒不了……”   我一阵气苦,原来妈妈为和情人偷情,竟然给我吃安眠药!难怪最近我变得这么贪睡,以前我并不是这样的……我伤心极了,再也没有听下去的兴趣,流着眼泪,我躺到床上,用被子蒙住脑袋哭了起来,不再去管外面两个人的肮脏事。   不知道哭了多久,我昏昏沉沉地睡了过去。   睡得很不踏实的我忽然被开门声音惊醒了,我把眼睛睁开一条小缝向门口看去,惊讶地发现妈妈和那个男人光着身子进了我的房间。w灯打开的时候,我慌忙闭上眼睛装睡。他们到我房间里来干什么?   不知道谁将我向床里面推了推,然后俩两上了我的床,接着一阵亲吻声传进了我的耳朵。   “好老婆,快……”耳边传来那男人的声音,我不禁浑身僵硬起来,他们到底要干什么……   答案很快就知道了。   妈妈的手落到了我身上,同时开口对那个男人说话,声音听起来有些不满:“你也太变态了,开始就不应该让你来到我家,每次都要这样,我都恨不得杀了你!!”说话间,妈妈给我脱掉了身上全部的衣服,我赤裸的身体接触到空气,有些冷。   此刻我大概猜到了即将在我身上发生什么事情,但我没有动,因为我听到了妈妈接下去的话:“我可警告你,你怎么摸怎么亲都可以,但绝对不可以和我女儿做,不然我和你拚命!!”   妈妈毕竟还是妈妈,尽管为了讨情人的欢心出卖女儿,但还是没有让我遭到最彻底的侵犯……于是强忍着悲痛和恶心,我继续装做睡觉。   那男人嘻嘻笑起来:“看你说的,我哪次没按照你的话做,我又不是变态,不会真搞你女儿的,她还太小……不过我说,还真不愧是你女儿,看,胸脯已经这么大了,以后肯定能赶上你……”   话音刚落,一张嘴就落到我的乳房上,含住了我的乳头。我禁不住颤抖了一下,那男人松开我的乳头说:“你看,和你一样敏感,刚碰到就有反应了……你别看啦,快接着给我裹裹,等射出来了好睡觉……”   耳朵里传来滋滋的声音,不用看我也能想像到妈妈此刻的样子……只是,我真的不知道,她竟然能给一个正在玩弄她亲生女儿身体的男人吃那个肮脏丑陋的东西……这个女人,已经不是我妈妈了。   很快,那个男人的呼吸就急促起来,我感觉到他慢慢爬起身子,向床下部移去,嘴里还说着:“你别松口,继续裹……”   那个男人的目的是我的胯间。很快他就趴到了那里,我已经能感觉到从他嘴里喷出的气息正一股股喷到我的私处。我有些忍耐不住恐惧,正想跳起来,忽然一个又湿又软的东西贴到我的阴唇上蠕动起来,我不禁全身汗毛竖立,口中莫明其妙的发出一声呻吟,但显然妈妈和男人都没有注意到,两人还在干着自己的勾当。   男人的舌头不停地撩拨着我的阴唇,而且越来越用力,好几次我都差点跳起来逃出去。终于我听到那个男人嘶哑着嗓子说:“快……我要射了……”   我把眼睛睁开一条缝向下看去,见那男人侧身躺在我的两腿间,还在不住地舔着我,而妈妈像个疯子、像条母狗一样跪在床边,伸长了脖子用嘴吸着男人高耸的丑陋东西,一头烫过的头发随着她脑袋一起快速摆动着,像一个乱蓬蓬的鸡窝。   我伤心地打算闭上眼睛,不想再看妈妈淫荡的样子。就在这时候,那男人忽然站起来一把推开妈妈,边快速套动自己的那个东西边对妈妈说:“快去掰开,我要射出来了……”   妈妈站了起来,我慌忙闭上眼睛,不知道他们在说什么,但我隐隐觉得,接下来的事一定是发生在我身上的。   果然,我听到妈妈的声音离我的耳朵越来越近,接着两只手分开了我的嘴。   “你每次都这样,你这不是糟蹋她呢吗?你真不是人……我说,你还是射我嘴里吧,别糟蹋小青了好不好?”   那男人没有说话,我听到他喉咙里发出奇怪的声音,忽然一个腥臭滑腻的圆东西就伸到了我的嘴里,那东西在我的舌头和腮肉上摩擦了几下,忽然胀大了一些,紧接着一股液体猛然冲进了我的口腔深处,那东西在我嘴里抽搐着,一而再再而三地把那又腥又苦的液体射到我嘴里,很快就好像把我的嘴灌满了。   那满嘴的液体滑腻腻的让人恶心,我本想吐出去,但喉咙却不由自主地活动着,一不小心,那些东西就顺着我的喉咙滑了下去……   那男人伸手在我乳房和阴部分别摸了几把,然后出了我的房间。妈妈却留了下来,她用手巾擦着我的嘴角和脸,嘴里喃喃地说着:“小青乖女儿,妈妈对不起你,以后再也不会这样了,你李叔答应我今天是最后一次……”   妈妈的声音听起来有些伤感,但我恨她恨得要死,她刚离开我的房间我就呕吐起来,我把脸蒙在被子里,用手指头狠狠抠着喉咙,想把那些恶性的液体吐出来……我边吐边哭,哭可怜的爸爸,也哭可怜的我……妈妈为什么会变成这样?   老天为什么要让这样的事情发生?还有我,刚才我为什么不在一开始就起来拒绝他们呢……我不知道,我只知道我想哭……   哭够了之后,我的心渐渐平静下来。理清了乱乱的头脑之后,我决定了,要去大连找爸爸,把家里发生的一切都告诉他。让爸爸决定这一切吧,就算他和妈妈离婚也好,我跟着他过,绝不跟着妈妈。因为那个女人在出卖她女儿身体的那一刻,就已经不是我妈妈了。   决定好之后,我起身穿衣,又把平时存下的零花钱全部取出来装到口袋里,然后拉开门走了出去。   妈妈看来已经和那个男人睡了。卧室的灯已经熄灭。   我取下挂在衣架上的外套穿上,然后扭开了门锁,这时背后传来声音,是妈妈:“小青……”   我回过头冷冷地看了看惊慌失措的她,然后义无反顾地走了出去。背后传来妈妈撕心裂肺的喊声:“小青…………”   到这里,故事已经结束了,但事实上以后又发生了一点事情。   爸爸知道了一切之后,哭着把我抱到怀里说爸爸对不起你。然后他领着我回了家,把事情报告给警察。   也许妈妈早就知道了事情的后果,我们和警察进家门的时候,妈妈正披头散发地呆坐在沙发上。见到我和爸爸,她哭着跪下乞求我们原谅,爸爸说我可以原谅你的不忠,但我不能原谅你在女儿身上干的事情。   警察带走了妈妈,通过妈妈的交代,把她的情人也抓住了。开始的时候那个男人死不承认他在我身上干的事情,但妈妈把一切都交代了,加上我的认证和留在我床上的证据,事情很快就定了性,等待妈妈和男人的将是法律的制裁。   判刑那天,我和爸爸都去了。妈妈脸色苍白的看着我们,泪水一直在流。后来她问爸爸他们的婚姻还有没有挽回的希望,爸爸说没有,但我曾经答应过你,这辈子只会有你一个妻子,所以一直到死我将不再结婚。   妈妈没有乞求我的原谅,因为她知道我永不会原谅她的,她一遍遍说着对不起……   和爸爸回到大连的那天晚上,我考虑了很久之后,又决定了一件事情,为了我可怜的爸爸。   午夜里,我走进了爸爸的房间。   【全文完】 妈妈的美国梦   我的妈妈叫林美芸,出生在中国北方的一个小镇里,姥爷是煤矿工人,姥姥是家庭妇女,妈妈的家庭绝不富裕,是中国偏远城镇里最贫寒的那一群。可是俗话说,山沟里也能飞出金凤凰,贫寒的姥爷和姥姥,却生出了一个水灵灵的大姑娘,那就是我的妈妈,她从小就有一对水汪汪的大眼睛,透着忧郁和美丽,皮肤白里透粉,透着高雅和洁净,没文化的姥爷也破天荒从字典翻出美芸这么个典雅的名字。就这样,林美芸来到了世间,注定迎接她曲折坎坷的生活。   妈妈出生的地方是个小市民充斥的社会,贫穷的小镇里,到处是面黄肌瘦的工人和来自乡下的乞丐,人们为了几角钱都可以勾心斗角,长年累月彼此算计,城镇里一到夏天就肮脏成一片,每个角落里都有垃圾,时不时的缺乏教养的男人们站在墙角撒一泡尿,酸臭的味道就能停留很久,在墙上留下发黄的恶心的尿痕。   在这个环境里长大的妈妈,固然有其美丽出众的外表,但内心却也是小市民的,她贪婪,她势利,她工于算计,她甚至也会满口粗话的骂街。   但是,也许有一点妈妈和小镇的人不同的,就是她从小喜欢把自己打扮成想象中高贵的大城市女孩,她非常的讨厌那个小镇,厌恶她的家乡,她作梦都想飞出去,甚至,随着妈妈越来越长大,她开始厌恶姥爷和姥姥,厌恶她的父母,厌恶他们穿着寒酸肮脏,厌恶他们目光短浅,厌恶他们的一切。   打定了主意要离开小镇的妈妈,开始努力的学习,令人吃惊的用功读书,妈妈不是一个脑子很笨的人,她成功考上了大学,虽然不是全国名牌的大学,但也是南方浙江省很优秀的一所大学了,终于能离开这漂浮着矿灰的贫穷的家乡了,去南方,那里意味着金钱和成功还有数不尽的美丽的光环,妈妈就是带着这样的梦想,匆匆忙忙踏上火车,再也没有回头看姥爷和姥姥一眼。   妈妈的大学时代是花枝招展的,她有天生的资本,她美丽,高窕,皮肤白嫩,身材丰满,妈妈出现的地方,就是男生注目的焦点,最终挑剔的妈妈,还是在大四选中了一个本地商人的儿子,那就是我的爸爸,他的外表其实并不出众,个子中等,带着眼睛,说起普通话来尖声细气,但是他有钱,准确的说是爷爷有钱,我们家在浙江做鞋子的生意,是中国最早富起来的那一部分人吧。不知道妈妈是真的爱爸爸,还是爱上了爸爸的家族,总之他们结合了,并很快的生下我。   婚后的妈妈没有像其它女生一样搜肠刮肚的找门路找工作,她嫁了爸爸,自然过起少奶奶一样的生活,爸爸搂着丰满白嫩的妈妈,也乐于给她悠闲的生活,就这样,一年之后,我就出生了,那年妈妈22岁。可惜好景不长,爷爷和当地新任的大官闹僵了关系,大官开始到处刁难我家,生意越来越凄惨,最后狠狠的赔了一笔之后,爷爷心灰意冷把工厂关了,给爸爸留了一些生活费之后就会温州乡下养老去了。大树一倒,我们家立刻贫寒起来,爸爸只得去公司做营销员,一个月两三千的工资,没到月中就花完,妈妈再也受不了了,她也开始找工作。所幸妈妈也是大学毕业,她很快在一家外企找到了会计的职位,当然了,一个漂亮成熟的少妇,英语又好,很容易被外企的老板看中吧。那一年,妈妈28岁。妈妈这个人既冷漠又热情,她的内心是自私的,可有时又很盲目和冲动,其实妈妈一点也不爱爸爸,他根本不是她理想中的那种型,当初爸爸的家庭也有钱有地位,现在一切都没了,妈妈开始越来越讨厌爸爸,他们几乎天天吵架,我是妈妈的亲生儿子,可也是爸爸的骨肉,那时的我甚至觉得,妈妈讨厌爸爸兼带的也讨厌起我来。不过毕竟我是她的亲生儿子,也是家里唯一能和妈妈说几句话的小孩,我时常去妈妈的公司玩,也认识她的老板金先生,金先生是一个香港人,作为美国公司在杭州的全权代表,金先生职位很高,人面也宽,应该是个很成功的男人,至少比月薪2000的营销员老爸强多了吧。但是金先生也是一个带眼镜的男人,带着金丝边的眼镜,总是很色迷迷的样子,我发现他看女人时第一眼总是先看屁股和胸部,然后才看脸,特别是当他看我妈妈的时候。妈妈是那种典型的北方美女,身材很好,腰细,屁股大,特别是生了我之后,屁股更显丰腴圆润,走起路来两片肥美的肉左挤右拧,好像在比赛看谁最先撑破紧身裤,哺育过孩子的乳房也十分饱满,我发觉金先生特别迷恋的喜欢看妈妈的身材,妈妈进公司没过几天就被金先生破格提拔,成了总经理秘书兼财务顾问。慢慢的,妈妈回家就很晚,上班前也更喜欢化妆,有了钱就去买衣服,很多衣服打在包里甚至爸爸都不能看,我猜一定是那种很性感的衣服,因为有一次我碰到金先生带着妈妈在内衣区逛。爸爸的情绪越来越低落,开始酗酒和打麻将,他那点工资怎么够玩的,没几下就输的精光,妈妈和爸爸越吵越厉害,索性一怒之下,妈妈打起包去公司住了。   家里没了妈妈,最无辜的是我,连饭都没的吃,饿得厉害了,爸爸就吼我,去找你妈去。没办法,我只好去公司找妈妈。妈妈住在公司的套房里,一张很宽大的双人床,屋子里香香的,都是女人的味道。看我饿成那个样来找她,她虽然不高兴,可也不忍心起来,本以为金先生不欢迎我,可没想到却是他建议妈妈,小涛可怜,就和你一起住在公司吧。   就这样我常常就住在公司妈妈的套房里,我发现金先生经常来找妈妈,还是很晚的时候,来的时候还对妈妈动手动脚的,妈妈红着脸说不要孩子在身边,金先生就坏坏笑着,把妈妈揽进卫生间,门关上,不一会儿里面就传来妈妈呻吟的声音。那时的我很好奇,就贴进钥匙孔看里面,妈妈光着大屁股,上身只剩一件短短的睡衣,正跪在地上给金先生口交。金先生边享受着,边用力揉挫妈妈的秀发,口交了很久,金先生的那个肉棒终于变硬了,他就说,"怎么样,我的东西很大吧,你老公的大还是我的大"妈妈就媚眼抬起来瞟他一眼,继续亲着肉棒说,"我那个死老公,是属肉虾的,怎么和你比,当然是金老板的大了,奴家好喜欢金老板的大肉棒,嗯,人家想要嘛——""嘿嘿,骚货,看你这骚样,发情了吧,看来我说得没错,留你儿子在这里,反而能让你更兴奋,嘿嘿"两个人在里淫言秽语,看得我目瞪口呆,其实金先生的那个玩意儿根本不算大,我也偷看过爸爸的,准确说,他的肉棒和爸爸的都不大,短短的一截,像三寸丁一样,肉棒头也不够粗。可妈妈还是极力的夸赞,这让金先生很兴奋,小肉棒翘起来一跳一跳的,连忙让妈妈爬在浴缸上,把大白屁股撅起来。妈妈听话的撅起屁股,金先生猴急的就插进去,其实妈妈那里还没有什么蜜液,挺干的,金先生一定插得很困难,妈妈的眉毛也疼的紧紧琐起来,牙齿咬住嘴唇,忍不住的哼哼着痛苦。毕竟肉棒小,还是插进去了,金先生舒服的抽插起来,可妈妈脸上的表情还是那么痛苦,蜜穴周围仍然很干,所幸金先生没插几下,就忽然高叫起来,腰一挺,几点白浪打进妈妈身体里,小肉棒一下子就软得掉出来,整个人也虚脱了一般爬在妈妈背上,只有一双淫手,还不满足的继续揉捏妈妈的大屁股。妈妈的脸满带厌恶,她心里一定在想,这真是个没用的男人吧。   晚上金先生都没走,我睡在外面的沙发上,金先生搂着妈妈睡在里面,门一关,我再也看不到他们做什么了。可是到半夜,能听到他们说话。只听妈妈说,"金老板,折腾半夜了,你不累吗""小宝贝,没能让你高潮啊,我真过意不去""哎,算了,你最近太忙,回头我熬汤给你补补身体就好了""小宝贝,我好爱你,你要什么我都答应你""哎,是吗,那我出国去美国的事,你给人家操心了没有啊""嗯,这在办着呢,你也知道,911后,现在签证都不好办""哼,你不是说你很厉害吗,和美国大老板很熟了什么的,我就是想出国学习深造,然后回来再帮你啊,捂捂捂,眼看着年龄都快30了,我好苦。"看娇滴滴的妈妈哭了,金先生连忙心疼楼住妈妈,亲着妈妈白嫩的脖子说,"小宝贝,你越长一岁就越成熟美丽,放心吧,签证一定很快给你办好,7月前就有消息。""也就是说7月就能飞去美国了,嗯,乖哥哥,金老板你真好,奴家爱你"妈妈一下就撒娇起来,转过身扑到金先生怀里。金先生的手顺势沿着妈妈的后背摸到大屁股,又摸进屁股缝里探寻湿润的肛门。   "宝贝,什么时候把你的菊花屁眼献给我。""七,奴家那里还是处女呢,连老公都没碰过。""我不就是你现在的老公吗,给我吧""嘻嘻,可你也得够硬才行啊,乖,养养身体吧,将来机会多着呢""说得也是,说得也是……"金先生不好意思的直道歉,一夜无话了。   妈妈最后一次回家,已经是她要走的前一天了。她手里拿着机票往爸爸眼前一晃,冷漠又高傲的说她马上就飞美国留学了,愤怒的爸爸咬碎牙齿也只能往肚子里吞,看着妈妈收拾起箱子头也不回的走到楼下,那里停着香港金先生的车。   面对爸爸妈妈是一贯那样的瞧不起,嘴角带着蔑视和冷笑,但她要进车门的刹那,还是看了看我,眼中露出些许的悲悯,毕竟是亲母子吧,我眼泪一下就流出来了,妈妈眼圈也有些红,她忍了忍泪水,说了一句话,"小涛,乖,等妈妈回来接你。   "然后就毅然决然的坐进轿车,再也没有回头了。   之后过了半年,妈妈从美国寄回一封信,是经过中国大使馆公证的离婚通知书,也许正是害怕在中国离婚纠缠太多,妈妈远到美国后才提出离婚,爸爸也没什么理由去辩驳,只好接受这个事实,接受这段惨淡的婚姻。这之后的爸爸更加消沉,连营销员的工作也丢了,每天除了酗酒就是昏睡,我被迫搬回温州乡下和爷爷奶奶一起住。据说那个金先生不久后,忽然被查出有财务问题,被检察院起诉走私罪,职务丢了,人也被打发回香港,靠社会救济金度日,落寞的很,妈妈再也没有联系他,想必他也知道自己不过是女人出国的跳板吧。   就这样我住在温州,直到两年之后,我接到了妈妈再一次结婚的消息,这时的她已经具有美国居留,来信说要接我过去。这时我十二岁,妈妈刚刚34岁。当我在纽约机场下飞机见到34岁的妈妈时,妈妈更美了,果然那个金先生说得没错,妈妈是那种越长一岁就会越来越成熟美丽的女人,那天的妈妈穿着漂亮的连衣裙,站在机场笑眯眯的等我,虽然我知道她偷过男人,知道她势利又放荡风骚,知道她对爸爸如何的无情无义,但她毕竟还是我的妈妈,我也毕竟还小,见到妈妈总是开心又高兴。而正当我寻找那个继父的时候,却发现妈妈身边没有什么中餐馆的老板,而是站着一个高大健壮的美国人,咦,妈妈信里明明说是嫁给餐馆的华裔老板啊,怎么会是白人呢。   “小涛!都长这么大了,来,这位是杰克叔叔。”随着妈妈的介绍,我看清了站在她旁边的雄壮如牛的美国人。好家伙!他是个四十多岁的美国白人,个子比一米六二的妈妈要起码高出两头多。只见这名身高起码有185公分的白人男子有着金黄色的头发,及一身古铜色状硕的肌肉。他健壮的胳膊上绣满了刺青,看起来很吓人。那男人伸出大毛手要和我握手。哇塞,那一手金毛,真是西洋男人啊!他一只手轻轻松松的提着两包行李放进了他的豪华欧美车。我坐飞机太困,打瞌睡了。   他把我和妈妈带到一间小型别墅里,就走了。房子里应有尽有,大电视,高级DVD机,各式各样的甜品都很全。妈妈高兴极了,给我吃着吃那。我和妈妈这样幸福的过了一星期。我真的不知道妈妈是怎样的得到一栋这样棒的别墅。   一星期后的一天晚上,我被开门和吵闹的呻吟从睡梦中搅醒了。我还以为有小偷来了呢。我从床上起来,悄悄的打开了门。中厅的灯光很耀眼,根本就没有什么小偷。倒是那位叫杰克的美国人红着脸来了,还带着另外一位男人,是他一样的强壮白人。看起来,俩人都有点醉了。进了屋后,妈妈拿出了威士忌来招待他们。杰克跟妈妈说了一通英语,妈妈犹豫了一会儿,便脸红红的进了屋。不久,妈妈从屋里出来了。不过,她是四肢着地的爬了出来!妈妈身上除了一条连肥美阴户都掩不住的丁字裤外便一无所有!更不可思议的是,妈妈美丽的脖子上还有一束狗链。见到这种吃惊的场面,我悄悄的躲在了我的门后。由于我的小屋离着中厅很近,所以我的视野非常的清晰。妈妈一出来,她那美丽眩目的雪白肉体立刻引起那伙外国人的惊艳,纷纷围上去抚摸我妈妈。妈妈爬在地上轻轻的羞哼扭颤,杰克抖了抖系在她优美颈项上的细链,她柔顺的爬上了茶几,仰面躺下,同时自动把腿张成M字型,俩个外国男人如获至宝般,一把拉开那片布少得可怜的丁字裤,毛茸茸的大手摸遍她身体里外,湿腻的唇舌在她每寸肌肤攀爬,妈妈敏感的体质一下就有了激烈的回应,我看见一名白人的手指,从她两腿间黏起一丝透明的爱液,妈妈的脚趾用力的揪夹在一起,正和杰克热吻。   “哈…。啊…。…。啊……。噢…。”妈妈愉悦的娇喘愈来愈大声和不堪,我忍不住又抬头看去,杰克的朋友埋在我妈妈毫无遮蔽的下体,〝啾啾啁啁〞正吃的有声有味,她两条匀直光滑的腿早被抓举在空中,雪白诱人的身子如鱼儿般挺跳,那两名洋人一边欺辱她、一边也自脱衣裤。哇!他们的肉棒每根都像怪物似的粗长,外形更是凶恶。比那位金老板的大上不只一倍!   这时杰克也加入和他的朋友一起奸淫妈妈的行列,妈妈高潮呻吟的啼叫愈来愈大声,杰克像挑起一只小鸡似的轻松把妈妈抬了起来,双臂操起她的腿弯,将她凌空抱着干。美丽可爱的妈妈在那高大白种男人的怀中,就像一个玩具娃娃一样的娇小。杰克干了几分钟后,又将她传给下一个人用同样的姿势肏,玩着淫乱的性爱游戏,只不过女主角只有一位,就是妈妈,一位美丽的中国熟妇,而男主角却有两人,他们每人的鸡巴都翘得老高,怒张的肉棍和龟头被我妈妈泌出来的爱液濡得红通湿亮,每当鸡巴从妈妈的小肉洞拔出时,还会发出〝啵!〞的一下拔活塞的响声!   可怜的妈妈下体和每一根巨肠紧密结合的景像,很清楚呈现我眼前,她的大腿和臀部肌肉不断用力,想必那让男人销魂的阴道正吸缠着里头的巨物,无怪乎玩她的每个男人都使劲全力蹂躏她,谁都不想先射精,这却是一场不公平的对抗,他们轮流肏妈妈,有足够的时间延缓高潮到来,我可怜美丽的妈妈却无法休息,她唯一能做的只是死命攀住男人宽阔的背膀,扭动雪白屁股和纤细腰肢迎合。   看到这幅羞辱的画面,我心里哭了。妈妈并没有在美国结婚。淫荡的她竟然为了金钱和房子,当一位美国人的私人妓女,提供自己丰满白嫩的肉体来供他和他的朋友来取乐。看着妈妈那副淫荡的样子,我很心疼。   这样的看了一会儿后,俩个白人把妈妈粗暴的扔在了沙发上,让她翻过身来,像狗一样的趴在他们面前。其中一人挺起雄壮的洋枪利炮,就要进攻那肥沃的中国美妇人的土壤了。而妈妈的脸儿润红,香喘连连,乖順温柔的做出個母狗撅起肥屁股的样子,成熟美妇粉嫩的蜜穴期待着美国大棒的哒伐。   那白人一枪捅进去,像打炮机一样強力的干起來,大阳具每一下都插进妈妈子宮里,每插进去一下,妈妈就扬起头,然后就是娇美婉转的呻吟,让男人干得越來越爽。   这美国人索性一手把妈妈头发拉起來,像骑马一样拉起妈妈的头,另一只大手一下一下拍打她的肥屁股肉,一边猛力干到子宮.啪啪的打屁股声,美国佬的牛仔吆喝声,和妈妈这头中国母马的迷醉呻吟声,构成一副变态狂乱而耻辱的西部牛仔图。   “Haha,ridethischinkbitchlikeahorse,Ben!!Lookatherface,she‘slovingeveryminuteofit!Tellus,chinadoll,how’sabigwhitecockfeeltoanasiancock?”(哈哈,来骑这头中国母马!   看她的脸,她非常的享受!中国淫娃,告诉我们,我们巨大的白种鸡巴感觉怎样!)   “ahh,oooh,ahh,Ilikeverymuchyourcockinme!(我非常喜欢你鸡巴操我的感觉)”妈妈不要脸的说着。我日后懂了英语,终于明白妈妈叫的什么话了。她为了取悦她的主人们,不惜丢中国女人的脸来说这些不知羞耻的话。妈妈娇喘个不停,呻吟娇嗲起来,一声比一声大,像带有几分哭泣……   那位叫Ben的男人的情态好象很欣赏面前这位中国美少妇被奸操得上不来气儿的样子,看着她被操得满脸妩媚的羞臊表情,似在享受妈妈被奸操出来的凄美和羞臊,他腰部向后一撸,拉出怒涨冲天的粗大白肉棍,带着几丝清亮亮的水线,离开了妈妈水汪汪的东方桃源蜜洞,把颤动着的龟头送入妈妈嘴里:“getonyourkneesandsuckmymeatstick,yellowcunt!(跪在地上,吸我的肉棒!你这黄种贱逼!)”“嗯……嗯……”妈妈乖乖的以极优美的姿势跪在那白人的下面,准备为那雄大的美国肉棒服务。她娇羞仰起脸儿,美妙已极地用那一双杏仁儿眼瞟看着他,先是不停地用樱桃小嘴舔抿,接着就垂下眼睑,慢慢地张嘴含嘬吮舔起来……。   她舔得温柔而细腻,白嫩的玉手把扶着白人粗长吓人,布满青筋的阴茎,吸得美国人舒服地喊叫起来“ohh…thischinkslutisborntosuckcock…hermouthfeelssogood”(这中国骚货生来就是给白人添鸡巴的……她的小嘴真舒服)听到夸奖,妈妈更卖力的上下摆动着头,一吸一放,本来已经勃起的阳具,现在显得更大,立得更高,口水使得它闪闪发光。妈妈的嘴上下套动,不时能从她吸紧的脸颊上看到龟头顶出的痕迹。   Ben一边发出满意的咕哝声,一边欣赏着妈妈为他口交时所发出的口水声。   显然,看着自己的白色肉棍在一个丰满中国女人的口中进进出出,是很有侵略占据感的。不可思议的是,我的小阴茎在偷看中也慢慢的升起了头……   这时,旁边等的杰克不耐烦了,他把妈妈的双手绕到了她的背后,接着拿住系在妈妈脖子上的狗链紧紧的将她的两支细手腕绑住。妈妈耻辱的姿势使她散发出东方弱女子的性感。这真是奇妙的景像:一个被狗链子牢牢的困住的肥美中国女人,正为一位大的不像话的白人男性而努力的奉献自己,只为了让那他爽快。   而旁边还有另个男人在等待用他的美国大棒来欺负这中国性娃娃。   不久,那个叫Ben的男人就泻了,倒在了沙发上,呼呼的喘气。不过妈妈并没有就此停止。捷克几乎没有给妈妈任何的喘息时间,就把他的美国大炮戳进了妈妈的已被侵犯的樱桃小嘴里。她那粗暴的动作让妈妈小小得吃了一惊,不过,她马上又乖顺地恢复了性服务。为了要帮助他洩精,淫荡的妈妈开始加倍努力地吸吮着他的龟头。在一吸一放之间,他的的阳具越来越硬。比起他的朋友来,捷克更能持久。不管妈妈怎样卖力的前后摆摇着她的头,还是不能满足那美国人的兽欲。他那巨大的阳具在妈妈嘴里毫不怜惜地冲撞大约二十分钟后,终于看起来要射精了。捷克大吼一声,“EATMYFUCKINGCUM,CHINAWHORE!”(吞下我的精液!你这中国贱货!)他牢牢地抓住妈妈那黝黑发亮的秀发。我以为他会把他那粗大的阳具从妈妈嘴里拿出来,可是,他竟然毫不客气的把精液喷射到妈妈的嘴里!!!   可怜美丽的妈妈,身为玩物的她,只能被有钱外国人肆意的玩弄。她被那浓浊的精液呛得都流出了眼泪。可是没有办法,她的头被紧紧抓住,没有办法吐出来,而且手被绑在后面,没办法把他推开。那该死的白人的精液非常多,多得让妈妈跟本来不及吞下就满了出来,粘稠的精液顺着她的嘴角从下巴流到乳房上,沿路流到了她的阴毛。   那美国人惊人的射了足足一分钟才终于结束,接着从妈妈玉口中抽出他的阴茎,当他的龟头才一拔出来,立刻就有好几滴精液滴在她的秀脸上。他接着把他的阴茎往妈妈秀脸与白嫩乳房上抹,抹的她皮肤亮晶晶的,就好像末了护肤膏后一样。接着,妈妈将那根阳具放入口中,吸那阴茎所上沾的精液,发出滋滋的声音。她慢慢的伸出舌头,将他那仍在跳动的肉棒上舔的一干二净,还吃下了去。   妈妈的脸上沾满了眼泪和精液,虽然如此,她还是抬起了头不知羞耻的对男人抿嘴一笑,好象要感谢对她肉体的糟蹋。   那男人把妈妈的狗链解开后,就一屁股坐在了沙发上,用手指着他那还在硬挺着的鸡巴示意让妈妈清理他和他的朋友。妈妈小心翼翼的用热毛巾擦净了他们的身子,还为他们穿戴好了衣服。那个叫Ben的朋友满意的拍打着妈妈的白嫩屁股,对捷克“夸赞”着:“youluckybastard!Wheredidyoufindsuchafinepieceofsubmissiveasianmeat?Ibetchaemptyyourloadintoherslantedtwateverynight”。(你这幸运的混蛋,你是在哪里找到这么漂亮听话的亚洲嫩肉的?我敢打赌你天天晚上给她灌注你的精液。)说后两人哈哈大笑。可见,在他们的眼里,妈妈不过是一个供他们白人泻欲用的中国精液尿壶!妈妈的白人主人在桌子扔了几张钞票,就直径的和他的朋友走了。而妈妈她却不顾羞耻的摇摆着大白奶子和肥屁股欢笑着把他们送出了门。   经过这件事后,在我那早熟的心灵中,妈妈已经变成了一位为金钱和在外国居住权甘愿自身为一只下贱的中国母狗。为了出国,她不屑出卖自己的人格和国格给美国男人舔他们的大肉棒。妈妈认为她可以靠着这位叫捷克的在美国长久的呆下去,可是,事情并没有这样简单……   不久以后,一个星期六的早上,妈妈正在冲澡,而我正在中厅里看卡通片。   正当我看得上劲的时候,门铃“铛,铛”的响了。妈妈刚刚冲完了澡,就匆匆忙忙的穿上了一件睡衣去开门。只见门外站了一位大约十八,九岁的高大美国青年,打扮的呼里呼哨的,就像一个流氓一样。“AreyouMs.Lin?”他问道。妈妈点了点头。那年轻人,往屋里看了一看,见只有我和妈妈在家。他又小声地在妈妈的耳朵里咕嘟了什么,不知说了什么,不过这使妈妈大吃一惊。妈妈马上叫我关了电视,回到我的小屋去,她要和这位大哥哥说话,小孩最好不要在旁边碍事。   好奇心驱使着我“乖乖”的假装溜到了我的房间,可是,我实际上是躲在了离门口不远的墙背后。我要听妈妈和这位陌生人要谈什么。   这个年轻人用轻蔑的口气跟妈妈说他的名字时Brad,而他竟然就是私养妈妈那个美国有钱男人的儿子!听到这里,妈妈惊得不知说什么好。接着,他又凶恶的要挟起了可怜的妈妈。虽然我的英语也不是非常的好,不过,他好像是在吓妈妈说他要把他送到移民局然后遣返回国,因为她勾引了他的父亲要骗他家里的钱。   一提到移民局,妈妈马上吓的花容失色,全身颤抖。妈妈紧张的拉着那男人的手,用她那不很流畅的英语哀求说要她干什么都行,就是别把她遣返回中国。   见妈妈那惊恐的样子,brad的口气没有刚刚那么强硬了。他开始色迷迷的打量着我妈妈那丰满奶白的身体了。我妈穿着平时在家穿的无袖吊带睡裙,脚上是双粉色伪绒毛拖鞋,她的吊带睡裙是纱质的,料子也很薄,甚至可以看到她里面穿的粉红色三角裤和隐隐约约两个乳晕的位置。妈妈慌乱中忘了带乳罩,上身什么都没穿!   加上了妈妈那一头才洗过的长发和她身上散发出一股淡淡的香皂味,构成了一幕诱人的春景。   Brad色迷迷的盯着我妈的胸脯看。我妈似乎察觉不妥,脸一下胀得通红。那该死的brad看着看这一下把我妈的胳膊抓住,又凑上去握住了我妈柔软的胸脯。   自己的奶子被陌生男人把弄着,我妈顿时瘫软下来。   转眼过去三周了,在这三周里Brad没有再找我的麻烦,可是好景不长,一天我身体不舒服,中午请了假,我早早地回了家,准备在家吃中午饭。我轻轻地打开门,想给我妈一个惊喜。刚把门打开,我就听见一阵从我妈的房间里传出的骚动声,接着是一阵含糊不清地说话声和笑声。我轻轻地走到我妈妈的房门口,发现门没有关上,留有一条比较宽的缝。我偷偷往里一瞧,惊得我目瞪品呆。房间里居然是Brad和他俩个朋友,还有一个全身赤溜精光的黄种女人,她的头被夹在一个高大的美国青年的胯裆里。只见那女人全身肌肤光滑柔嫩细腻,两只大奶子饱满而又挺翘,煞是惹人爱不释手,在另一个青年人手里变化出各种各样不同的形状,而这时的Brad则正在狠插着那个女人的小肉穴,不时的还用力拍打着那女人非常丰满地大屁股。而那个女人被他们三人玩弄的十分地狼狈不堪,嘴里还不时地发出吱吱唔唔地闷哼声。   不用问也知道,这个眼前被三个高大的美国年轻人玩弄欺侮的亚洲女人就是我那可怜的妈妈。她那两只原本就很大的乳房,现在更大了,差不多比原来要大上一倍了,脸上还常常带有一丝红晕,显得十分地红润。这时,只听Brad:“Ahhhh”大叫了一声。我猛然惊醒,只见brad的朋友拔出自己的鸡巴,用大鸡巴敲打着妈妈的脸:“Gocleanuphispipeyousubmissivechinkwhore!”(去给他添干净鸡巴,你这乖顺的妓女!)而那个美国人这时猛然用双手捏住了妈妈的两粒黑色大奶头,用力往上一提,只听得妈妈:“哇”的剧叫了起来。我看见妈妈被那个高壮的白人的硬生生地从床上给拎了起来。   只见妈妈被他捏着两粒大奶头愣是给转了个身,变成了躺在brad的胯裆间。只见brad用他的美国大鸡巴狠狠地敲打着妈妈她可爱的中国樱桃小嘴,“lickmycock,youpieceofyellowmeat!(黄种贱肉,来添我的鸡巴!)”他边说边把妈妈的双脚抓住往妈妈的头下方用力一摁,这一下,我见妈妈她那十分丰满的大白屁股被抬举在了半空中了,就见brad一手拎住妈妈肥大的一片阴唇,用另一手重重地拍打着妈妈的小肥穴,耳中就听得啪啪啪的一阵拍打声。我见妈妈那又白又嫩的小肥穴立刻变成了通红通红鲜嫩鲜嫩地大肥穴了。我见了不由得惊讶不已。   过了一会,我见brad松开了拎着妈妈阴唇的左手,改用右手抓在妈妈的股沟里,大拇指抠进了妈妈的肥穴中。只见他右手一用力,就像耍杂技一样把妈妈往上用力一拎,手腕一翻,我就见妈妈硬是在空中被brad给翻了个身,变成了妈妈凭空坐在了brad的右手上,实际也并不是完全坐在brad的右手上,准确地应该说是被插在brad右手的手指上而已,而妈妈的整个人完全就靠了她自己的小肥穴和屁股沟中被brad插入的右手上了,而此时坐在了brad的右手手指上,被插在半空之中的妈妈,又由于她的双腿刚才被摆放在了她的脑后,一时之间,双腿无法自己放下,因而,她不得不用双手去搬自己的双腿。   这样一来,我就看见了一副极其淫荡地景像。一个体态丰满的东方少妇,全身赤裸,双手和双脚高举,全凭她自己的肉穴和屁股沟,凭空地坐在了一个强壮白人男子的手指上,这幅惨样令我目不忍睹,同时也惊叹brad的神力。一时之间我看呆了。这时,耳中听见从房间里面传来疯狂的笑声,以及叫好声,同时,也夹杂着女性细微的呻吟声。我抬头见brad神气活现的高举着自己的妈妈,同时,命妈妈保持着这个令妈妈感到十分羞臊不堪的姿势不准动。他自己则举着我的妈妈慢慢地从房间里面往客厅里走来。   我见了吓得忙躲进了自己的房间,把门打开一条缝,从门缝里往外看着客厅里即将发生的一切。我见妈妈被brad用右手插进她的肉穴中,举着进了客厅,后面紧跟着手中拿着数码摄像机的另外两个美国青年。这时我发现妈妈的双手改成了在胸前托着自己的两只大奶子,做出一副献礼的羞臊样子,随着叶少阳举着她在客厅里面兜了一圈后,她的双手又改成了在胸前合十,用两只小手臂托起自己的两只硕大的乳房,犹如观音坐莲,所不同的是观音是坐在莲花上,而妈妈她则是光光地大屁股被插在了叶少阳的右手手指上。   兜了几圈后,我看见brad把妈妈摆放在了客厅中间的餐桌上,而且,是倒放在了餐桌上,实际上就是手脚头朝下,只有光滑柔嫩的大肥屁股被摆成凸自朝着半空中,这时,我看见brad的朋友拿来二束鲜花,往妈妈她的肉穴和屁股上各插了一束,而另外的一个朋友则拿着摄像机对着妈妈摆的姿势,细细地拍了起来。   我看得目不转睛,半天不敢吭声。   三个十几岁的男孩把37岁的成熟美艳的女人玩弄的服服贴贴,妈妈的嘴,比,肛门全被鸡巴插入,妈妈卖力的迎合,妈妈的三个肉洞被灌满了精液,妈妈从此成了他们的玩物,他们把妈妈扒光,让妈妈给他们唱歌跳舞,妈妈的细腰,大屁股,大咪咪风骚的扭动,他们命令妈妈喝他们的尿,妈妈不敢不听,张开淫嘴,任由他们把尿撒在嘴里喝下,来淫辱自己,他们把妈妈的淫荡画面排了下来,还用面杖和啤酒瓶捅妈妈的比和肛门,妈妈被玩得越来越乖顺,她有时候还陪这些高中生去聚会,然后他们都叫妈妈脱光衣服跳舞给他们看,然后一个一个欺负她……   不久,万圣节就到来了。为了能融入社区里鬼节的气氛,妈妈也在中厅里摆设了各样的鬼节道具,还为我买了一套面具,好让我和其他的小朋友一起去他人家讨糖。鬼节的晚上,吃过晚饭,妈妈就开始一直催我,问我什么时候出去讨糖。   我发现他的表情很急促,就好像记者把我赶出家门,但是赶不走,所以心里慌乱。   过了很久,我春备好了我的面具和袋子,才跟我妈说“我走了”,她心不在焉的应一声,看表情明显有些紧张。   我出去后,找到了我班上的另一个中国小孩,我和他是好友。我们一家挨一家的敲门讨糖,很快大获丰收,装了半袋子多的糖。两小时后,我们绕着社区转了一圈,又回到了我住的小房。奇怪的是,我们家的门前为了很多的人,而且都是十八,九岁的高中生。难道他们也讨糖吗?我心里写了一个大问号。于是,我更朋友道了别,跑回了家。哇!人太多了,我凭着我矮小的个头,终于钻进了我自己家门。哗,在微暗的中厅里,Brad和他的一个朋友正忙着在我妈的卧室门前收钱呢,他们还种着拍着队的人还叫,“Comein,comein!Stepintotheroomofpleasure。Getatasteoftheorient!Tenbucksaperson!”(来吧,来吧!   进来看吧!来尝一尝来自东方的美味!每人十美元!)。咦,他们在我家里看什么呢?   【全文完】 妈妈的坎坷之国内篇   我住在一个沿海的小城市,在我10岁以前我在家中过着幸福的生活,从不考虑以后的事,在家中我也倍受宠爱,因为那时家中搞的是一些走私的生意,生活很富足,也没有像现在司法制度比较健全,当地对走私这些事根本不闻不问,每月进些贡就没事了,虽然生活得很好,但是爸爸在没有事的时候很喜欢赌钱,和一些曾一起参过军的朋友,现在都是在一条船上干私货,心特别齐。   他们玩的很大一般都用盆盛钱,由于给家里的家用从来不少,妈妈也从来不管,觉得放松些也没关系,爸爸也很顾家从不和他的朋友去沾花惹草,这也说明妈妈的魅力是其它女性无法相比的。   可就在这样大家都觉得稳定生活的前提下,不幸的事发生了。在我15岁那年,正在放暑假,爸爸去超出地方管辖的公海交货,一般都是利润很大其风险也大,大概一两年一次,并且对方都是自己人很安全,以前都是这样,这次据回来的二爷说,去时很顺利,交货换船等都很正常,大家也觉得和以前一样很平静,可回来时,有一艘巡逻船将我们的船扣住。   我们觉得是自己地方的,加点码就应该没事了,可他们不管三七二十一都不听,在船上搜出了走私的货,这次有日本过来的高级电器、汽车备件、手提电脑等。   我们和他们挨个地说好话并将货钱分他们一半,他们都不肯,说警察就是抓犯人的,民是民,兵是兵,来不得半点马虎,非要押我们回去,这时你爸见软是不行了,拿起船上的枪跟他们玩命,由于我们已被带到甲板上,所以只有你爸一人由于寡不敌众,腿上中了枪,在他们带你爸到巡逻船时你爸跳海了,我们看后很佩服你爸,生死未知,不是我扫兴,生还的希望不大,腿还受了伤,唉……   二爷在我家说的时候,我妈和我听后,妈晕了过去,我不知如何是好,当时爸的朋友们把我妈送到了医院,一周后,我妈出院,亲戚朋友与我妈商量爸的后事,可妈始终不相信爸不在了,死活不办,众人没办法也只好依了妈,我的亲戚并说要给妈再说个好人家,妈根本就不理他们。   就这样,过了一两周后,妈又开始上班工作了,我还是放假并且我有个爱好就是鼓捣新鲜的电器,因我爸以前走私过很多日本高级东西,我见到我心仪的一般都留一两件,在这个暑假我在妈不知道的情况下将我家的院子不易被发现的地方都放了电子摄像机。   屋里,院外的树上都有,可监视我家四周的情况,日本的东西就是不一样,晚上还可以夜视,监视器很小就在我书包里,并且各个摄象机都是无线遥控的,装好后,声像效果还很好,由于我很喜欢安静我经常在空地上依着大树玩手提电脑,有时看看监控,家里有没有事,妈回没回来我好回去吃饭。   有一天,我妈下班很早,我正在外面看监控时,爸的朋友老五来了,虽他和我爸都当过兵,但他在爸的朋友中是最自私和小气的,我很瞧不起他,不知他来干什么,他和我妈攀谈起来,把目的说了出来,当时他拿着个借条给我妈看,并说是爸当时玩牌借他的钱,数目我看不清,但好象很多,妈说只能给你10万,以后我会想办法,他还无耻的说其它方法也可以还。   妈说怎么还。   “你现在是孤家寡人也有需要,只要在两年内我需要的时候满足我就行!”妈当时就给了他一巴掌,他挡着妈的手说,看在大哥的面子我不强迫你,你考虑考虑吧!   妈说:“不用考虑我会还钱的。”就这样他灰溜溜的走了,妈在屋中哭着,我也很伤心。此后妈在六,日节假日又当了导游,很是辛苦。   就这样,不幸的事又降临了,我在以后妈的日记中看到的。一天晚上妈下班在快到我家的时候在一巷中被五个人捂着嘴拖到了一无人的巷中,(由于我家周围都是以前走私发家的所以住房很大,每家一大院二层楼,周围人很少),当时很黑,带头的让两个人一人一只手将妈倚在墙上,老大将妈的衬衣扯下一角,塞入妈的口中,妈奋力挣扎,眼角流下眼泪,另两个人将妈的腿握住。   老大则骂着:“我一直都在暗恋你始终没有机会,这回你老公不在了,可算老天不负我,操,今天我就要和兄弟几个让你满足,不嫁人就得让我们享受。”说着将妈的裙子扯下看到了肉色内裤后,一手扒下,用嘴在下面舔。   大概舔了、用手玩了10分钟,妈始终是痛苦的表情,其他四人不时舔妈的乳房,揉捏着,老大很快就脱了裤子将大阳具插入了妈的粉唇里,一上一下,由柔到快,一看就是玩女人的老手,在他进行的过程中妈达到了第一次高潮。   由于妈始终挣扎,所以没法变换姿势,当老大持续了40—50分钟后,开始泻了并将精液射在了妈的阴道中,并满意的笑了,告诉其他四人,她是我干的女人中最能和我抗衡和坚持的,我是坚持不了了看你们的了,其他四人的裤裆内的阳具都挺的很高,早迫不及待了。   第二个人一边按住妈的手一边在用阳具拼命的抽送,妈妈的体能还真好,还在拼命的挣扎,可是无济于事,那人在操的过程中还向正在旁边抽烟的老大挑大指,并说太棒了,和你一样岁数的女人,逼已经让男人干的不行了,你还保养的那么好真难得,我要多操你几次才过瘾。   妈这时已经没了挣扎的力气,再看另三个人,有两个用妈不挣扎的手放在鸡巴上,由于没力气,他们按着手来抚慰,这时那个人也在妈的逼里射了,一看妈不挣扎,另两个人说我受不了了,我也要赶快插插,他们俩来了个眼神,一前一后,数着1——2——3——一块插入屁眼和逼内,就这样不停的操着。   妈嘴里还塞着布,眼角有一些泪光,他们两个还经常交换,有一个不行了最后一个又顶上了,妈妈的阴部始终充斥着白色的液体,屁眼也有,他们从6点一直干到10点,不停的挺起,落下,他们一看到妈的脸就会不自觉的挺起,有个提议把布拿出使软的鸡巴硬起来再操。   刚拔下布,那个人刚将鸡巴往嘴边一放,妈马上将牙齿咬到鸡巴,用尽所有力气,其它四个人见状,拼命的掐妈的脖子,妈由于实在没有力气,口一松,再看那人的鸡巴已经流出了血,裹了裹在老大的命令下让其他人送他去了医院,老大留下过去给了妈一个耳光。   再看那老大的鸡巴又翘起来了,他对我妈的兴趣又来了,嘴里还说:“你敢让我兄弟断老二,你以后就没好日子过,以后我会让你知道操你的人都不是好惹的。”接着他又用各种姿势干了数百下后,将精液射在妈妈的脸上了,妈妈怀着屈辱回到了家,由于我在另一间已睡下,我不知道发生了什么,第二天,妈妈去警察局报了警,并告诉了强奸她的有一个应该在医院治咬伤的阳具……   妈妈在第二天来到当地警察局报案,妈妈并没有告诉我昨天发生的事,其实妈妈是很有主见的女人,从不会向谁屈服的,尤其是邪恶势力,妈妈还不信各种宗教信仰,说实的就是不信邪,恐怕爸爸也是看上了这一点吧?他对妈妈很佩服,并对妈妈很专一,这确实对一个女人来说是很难得的。   当时到警察局报案也是不用经过思想斗争的,也就是说并没有什么可难为情的,决不会像有些女人迫于淫威之下而不敢吭声,可就是这样一个坚强的女人以为有国家,有政府作后盾,一定会有人伸张正义的,可是没想到的事,实在是太多了,有些是思想来不及准备的,总之,世事无常,难以预料……   在警察局里有位年轻的警察接待了我妈妈,妈妈将昨天发生的事描述了一遍,并将有一个阴茎被咬的嫌疑人记录在了证供里。   警察对妈妈的遭遇表示同情并告诉妈妈:“由于昨晚在黑暗的巷子中,你不能比较清楚描绘五个人的长相,五个人其它身材特征都很近似,所以现在唯一的线索就是查在咱们这一带的医院和一些小诊所有没有接收过阴茎受伤的病人,那夫人您觉得先这样如何?如没问题请在这签个字,并将联系方式留一下,我们会立案调查并将结果及时反馈给您。”妈妈看完证供后,签了字并留了联系方式,就这样妈妈回家等消息了,在回家时妈妈见我如常并没有任何异常现象,恐怕是妈妈不想让我心灵上受到伤害,其实我在其间也经常看到妈妈的掩面哭泣,但并不出声,这让我更觉得妈妈的慈爱,只一个人默默忍受,在我面前总是充满对生活愉悦的一面。就这样妈妈像以前一样上班处理家务并照顾我,这样的日子持续了半个月。   一天,警察局打来电话说对你施暴的嫌疑人找到了,请马上到警察局认一下人。妈妈匆忙来到警察局里,其实妈妈很想看到对她施暴的人的模样及他们的下场,刚到警察局,上次录口供的年轻警官为妈妈介绍了一位专门负责这案子的探长,妈妈刚见到他就觉得有些不对劲,从他的说话声音中,隐约听的有点熟悉的感觉。   探长对年轻警察说我要带这位夫人到辨认室去,那位年轻的警察很知趣的回到了自己的岗位。妈妈被带到一间隔着玻璃的监察室,探长随手将门锁上了,并给妈妈指出那个人的阴茎在半个月前受到过攻击,我们根据你的口供查到了他,他叫卢大,是你那个区中有名的守法珠宝商人,听说他与你老公也认识。探长在对我妈说话的过程中,不断的瞥我妈的脸。   妈似乎有些感觉,并说,很像那天的那个人,探长按了一下按扭,那个人被带了出去,玻璃后的房间也关了灯,门好像也被带上了。这时,妈妈下意识的低头看到了那个探长的裤裆挺的老高。   妈再看那个探长,探长淫邪的说:“美人原来现在才看清楚你,那天太黑,看你的脸就让我们能挺到射精,今天我才看清你的皮肤原来那么细腻,还真不像快40的人,真是天生丽质,真跟我兄弟说的一样干你就不会想关之琳,太勾人了吧!”妈妈此时才明白那天原来他就是那个老大,此时妈想推开他跑出去,可是探长转过身挺着裤裆对妈妈说:“我今天不会在这操你,但我要公事公办,你不报案说有五个人强奸你吗?现在我们调查中有四个人的口供都是你当晚在巷子里发情拦住他们不让四个人回家,并要求满足你,人家四个人觉得你是不是神经病,不理你刚想走,你由于没有被满足便拦下一个人将他裤子一扒,愤怒之下将他的阴茎咬了一下对不对?”此时妈妈的头都要气炸了,你们这帮流氓,便哽咽起来,探长则顺手将胯间的手铐拿了出来,并将一份口供摆在妈妈面前,并恶狠狠地说:“按个手印?”妈妈是个不屈服的女人,把口供拿到手上刚要撕,探长一巴掌就打了下来,还说,在这个原则问题上,别怪我不怜香惜玉,什么也没的说,我办案一向是公事公办,不徇私情,在下面我怎么满足你跟现在可没关系。   探长此时为了能不让自己和其它四人的丑事被妈妈捅出来,则连续抽了几个巴掌,妈妈眼前则时朦胧时昏暗,探长则拿着妈妈左手的大拇指在供书上一篇一篇的按手印,妈妈好象只是有一些感觉,但反抗的力气是没有了,按完后,探长的裤裆还在挺着可他不时的发出低声的淫笑,此时探长正用妈妈的另一只右手放在刚从裤裆掏出的鸡巴,用他的手按着妈妈的手在手淫。   一会儿,探长的鸡巴就射精了,精液射在了妈妈刚报案时的第一份真实情况的供书上,探长还无耻的将每一页妈妈签字的名字上,着重的射多一些,然后看着布满精液的真实供书在纸篓便满意的笑了。不知过了多长时间妈妈苏醒过来,第一眼就看见监察室沙发上的探长正在抽烟。   探长伪善的说:“真不愿将你这天生尤物绳之于法,你放心你在里面期间我会好好照顾我们共同的儿子的,哈哈哈……”妈妈则呸了他一口。   他说:“我好好说你还不肯,敬酒不吃吃罚酒。探长把刚才逼供的手铐拿了出来,拷在了妈妈的手上……”就这样妈妈被他们恶意诬陷并被以故意伤害罪,判了有期徒刑2年。当然也通知了我,妈妈在服刑前交代了我一些事并说,有什么事就去找你爸以前的当兵的朋友,他们会帮你的,(由于我家的亲戚都是势利眼爸爸在的时候他们呼前跑后,可家里出了事则不管那套,溜之大吉,所以妈妈当时根本不用说找亲戚)。   妈妈还说家里还剩了几万块前应该够你这两年的花销,妈不在,各方面都要节俭点,周末有空可以来看看我,学习一定不能放松,说到这,妈哭了我也跟着哭了,并不让妈走,警察将我妈搀上了囚车,在走时我还仿佛依稀看到妈眼中的悲哀。   我经常在周末的探监时间去看妈妈,在头一两周,我探监的时候总看到妈妈的脖子上、脸颊,经常有血印。我问妈妈,妈妈只说是不小心蹭的,后来我才知道监狱中的女囚老大知道妈妈是发情伤人进来的则百般羞辱,并总让妈妈作淫浪状,还经常在打扫卫生时将妈妈堵住,大家用扫帚的把捅妈妈的逼穴,并让妈妈淫荡的叫,妈妈很倔强,从不服从她们,结果是被大家围殴。   打完了通常是妈妈关禁闭,在无数次坚持中终于她们被妈妈的坚强所打垮,不敢再让妈妈作下流动作并与女囚老大认了干姐妹,从此,女囚没有敢不给妈妈面子的,妈妈因为她在女囚中的相貌最标致,女囚老大给她封了个女狱花,在我探监的过程中也是看到妈妈的气色一周比一周好,并看到妈妈的乳房比以前在家时的大而且很挺,我想妈妈在里面环境一定是很轻松要不保养的那么好!   就这样过了半年,在一个周末我看完妈妈后,强奸我妈的探长去探监,当妈看到他时,掉头就走回牢房,可探长看到了一个十分有风韵的尤物,并看到保养的比以前还好时,不禁暗叹,我这半年间玩了不少女人,有和她一样岁数的可是怎么就没那种感觉呢?我的其它三个哥们也再也没那种感觉了,(其中有一个卢大是被我妈夺去了性能力便不提他了)真有能让人飘飘欲仙的感觉。   难怪他老公不沾花惹草呢?要我有她,我也一辈子不去。不行,我得想个办法尽快让她出来。   01:00   我的妈妈完全无防备地被两个男人拖进了警长室,她的乳房马上被四只饥渴的手捏住,她仅仅叫了一声,当一双手腾出空,伸进她的裙下,拉掉她内裤的时侯,她后悔今天穿了如此窄小的内衣,而且没有戴乳罩。她很快便赤裸裸地被他们拉开大腿,性器官展示着、乳房被吮吸着,警长们顾不上任何技巧,极其粗暴地抱起平日骄傲的她,大得惊人的阴茎不容抗拒地插进她的阴道……   警长们奸污了她。她在男人下面扭动着想逃避这羞辱的命运,当第二次被强奸之后,我的妈妈瘫软下来,毛茸茸的阴户中央的花芯被玩弄得勃张起来,男人的精液顺着她丰满的大腿根滴下来。   02:45   警长喘息着把她抱在怀里,他那硬挺的阴茎徘徊在她的湿润的阴道外面,摩擦着她丰腴的肉丘。我的妈妈阴毛很多,阴部玲珑浮凸的裂缝深深陷入,阴唇隐隐可见。   警长的肉棒再一次敲开她的阴户,黑色的大阴茎将会深入她柔软、肿胀的体内。警长把她两片白嫩的屁股尽量分开,她的肉缝张开了一道迷人的褶皱,凹凸分明,纤毫毕露。   “啊……不要!啊……”她左右扭动腰肢,想避开那炙热的肉棒。   她的奶头上下颤动的样子刺激了急于干她的那个男人,她的阴户整个暴露在外面,警长按住她胀大的阴蒂,巨大的龟头滑进她的两腿中间……   让她极端羞辱的时刻到了,警长们一上一下夹住她,一个插入她阴道,一个插入她肛门……   她声音颤抖地呻吟着,她惊叹警长们阳具的坚硬,她难以置信自己同时被几个男人肆意地玩弄着乳房、阴部和肛门。   警长们干她,甚至轮奸她。妈妈的体内此时和阴道外沿一样潮湿,她的奶头瞬间硬挺起来,前后两个孔道同时夹紧了入侵的男性生殖器。   男人的身体因为流汗和欲望而闪耀着,警长的阴茎快速滑进妈妈的里面,警长抚摸着她的乳房,让她的大奶头在自己指尖下挺起来,警长很满足地发泄了压抑了许久的性欲。她膨胀的、粉红色的私处急于夹紧警长的鸡巴,她颤抖的、蜜汁四溢的入口处,阴毛也亢奋地竖起。警长在妈妈两腿之间找好位置,狂暴地开始舔她,舔她的大腿、她的小腹、她的阴阜上的毛……最终停留在她的阴核上。   04:00   警长又慢慢进入她了,她可以感受到警长阴茎插到底时,顶端触到子宫口的感觉。她湿润的私处再次被占有的一瞬,她长长呻吟了一声,她不明白为什么男人们总是喜欢两个人一起玩她……   昨夜难以启齿的一幕回忆……   01:30   副警长奸污她时,一直在搓弄她的奶头,直到它们变硬为止,把它们提供给另一个警察之后,副警长嘴唇夹紧奶头,坚挺的阴茎在她奶酪般滑腻的膣道里愈进愈深……   她的阴户绽开越来越大,副警长从后面摸着她的乳房,将鸡巴插入她湿润多毛的裂缝,小腹紧紧贴住她雪白的屁股。另一个警察看见她被占有的阴户里滴出淫液,扑上去把阴茎也挺入她的阴户!几个男人集中力量对我的妈妈轮番炮击,每个鸡巴都把她干过了,她极羞耻地呻吟着,被迫以各种姿势遭受奸污。   03:00   男人的手指抚弄着我妈妈完全凸起的大阴唇时,她叹息着;警长们企图撩拨出她更多欲望,两指浅浅探入时,她屏住呼吸,只是扭动。   为了能彻底地摧毁她的自尊心,三个家伙一起奸污了她……   我的妈妈被警长不停地蹂躏了一个多小时,她在警长无数次的抽插下达到了高潮,男人依然不肯放过她,排队轮流把她又奸污了。   一个男人在玩她时,其它家伙就拍下我的妈妈各种各样羞辱被奸的照片。   每个过程都被监视器拍录了,值班室里,所有警员饶有风趣地看着她私处的突出部分毛茸茸地敞开着被男人玩弄。   【全文完】 妈妈的坎坷之海外篇   在经过长时间的运作并得到王叔的担保后,妈妈和我来到米国的西部小镇,来直接投靠以前爸爸曾帮过的王叔。   一下飞机走到机场出口的通道就看到一个身高一米八左右,体重估计有二百多斤,大肚子,秃头,圆脸,三角眼,趴鼻子,小薄嘴唇的一个穿黑西服微笑着并招手的中年男子和妈妈打招呼。我想那应该是王叔了。   见过礼后,我们坐上王叔的汽车。(据说他以前是我国沿海某海关司长,我爸爸曾经送过不少钱给他,以寻求走私时得到他的庇护,甚至还称兄道弟,关系十分好的样子;在以权谋私贪污大量金钱后逃到米国,并且申请政治避难成功,米国的这个城市还授予他荣誉市民的称号!我想他还是在权利场上经验老道,不管到哪里都吃的开。)经过短暂的行程到了他家。   我靠!这房子是一幢二层的独立木屋,在马路边。这边全都是独立草坪的木屋,看起来条件不错的样子。进去后一楼是客厅,餐厅,厨房;二楼是卧室。话不多说,大家在电视上都看过外国人的居住环境。我和妈妈给安排在二楼靠左的一间卧室。   这一晚吃完饭后,妈妈和他聊了起来,并询问在这里我们如何生活的问题。   我由于很累先睡了。   在半夜我醒来找水喝,看一下时间凌晨一点左右,在一楼厨房倒了杯水,然后就听见“咯吱,咯吱”软床响动的声音,是在厨房上面传来的。我轻轻地上楼看到有一间屋的屋门紧闭,我紧贴着门听。   妈妈低声的哼声不断,间歇听见:“以后我们母子俩个就靠你了……”王叔轻声地说:“你们娘俩的事包在我身上。”听到这我开始有恨妈妈的感觉,她怎么那么淫荡?再一想我又体谅妈妈的不容易,毕竟在人生地不熟的地方找个靠山也都是为了我。   这时我看到我的裤裆鼓得不象样子,我也是七尺男儿啊!在门外听着他们的淫声浪语后我不自觉地射精了,又过了一会儿我回房睡觉了。   平淡地过了几天,晚上妈妈等我睡下后有时还是被王叔干。   再过了一周妈妈告诉我给我联系好了一所学校,明天去那里面试。我答应后隔天王叔和妈妈带我到了这所学校,经过简短的英文对话及相关的询问(我自认表现不错),王叔进去和那个考官说了几句,就回来等信了,转天我就收到了录取通知书。   原来如此顺利是经过王叔的极力担保和他在当地有不错的信誉,而这所是在当地还算不错的私立学院,两年以后拿到的学历和国内的大专相同,我还需通过学校的入学英文及相关科目的考试后才能进入此学院。为此我还要经过一个月的基本培训。王叔替妈妈为我垫付了培训费用,剩下的就要靠我了。   由于学院离王叔家很近,每天我都是上完下午的课后四点走回家。在这一月里其中有一天由于只有上午培训,我中午就可提前回家。   走到家后,我在楼下看没有人然后走到厨房看看有什么饭,我走到厨房被眼前的一幕吓了一跳!   由于厨房的门是茶色玻璃可以看到后院,后院三面环墙,地上种了许多花,剩下中间草坪,还有几把晒太阳的休闲椅,和一张圆桌。我看到地上有乳罩,内裤,男人内衣等一直散落到圆桌周围,妈妈侧对我坐在圆桌上,妈妈的头发散落着,全身一丝不挂,一会仰头一会又来回扭动。看到这,我不时地亢奋,心想她真是荡妇,和平时生活中简直是截然不同的两个人。   这时看到一阵阵亮光,原来是王叔的秃头被阳光照射的反光,他在舔妈妈阴户。这时看到他用手往里捅,越来越快,捅一会儿又掰两边阴唇,一会儿王叔的手就抠出一些水,应该是妈妈的淫水,看起来是玩女人的老手,知道怎样让女人快乐。   大概五分钟后,他开始让妈妈舔他阴茎。王叔的阴茎瘫软根本不挺,妈妈掐他阴茎根部,然后用嘴舔抚弄。一会儿后差点吓我一跳,因为一般人硬后会越来越长,而王叔的鸡巴和他的人一样往宽处发展,直起来就很肿,有一般人的两个粗。   硬起来之后他把妈妈两腿分开,对准捅了进去。王叔进去后好像很享受的样子,一会儿闭眼一会儿睁眼,直视妈妈,看到妈妈无辜的表情后搂住妈妈的腰开始一下一下抽动。可能姿势不舒服,他把妈妈抱起,妈妈两腿跨在他的腰上,他抱着妈妈,底下的鸡巴在噗嗤噗嗤地进入神秘地带,可能是妈妈的阴户狭小的缘故,要他使劲才能完全塞进去,要不一部分还要露在外面。   两人干了一会儿,王叔全身是汗,把妈妈放下,妈妈穿着半高的细跟细带的黑鞋站在那,王叔坐在椅子上挺着鸡巴气喘吁吁地让妈妈骑上。妈妈拨了两下头发,然后直接面对着我看的这面玻璃门两腿跨过王叔的腿蹲下,然后右手从下面握住王叔鸡巴,对准往下一蹲,妈妈坐了一下,完全进入。妈妈抿着嘴,闭着眼睛十分享受。   我在此时快要流鼻血了,自己的宝贝早已挺立。我脱下裤子,握着自己的鸡巴手淫。再看妈妈干活还真勤快,使劲地做蹲起动作。王叔享受着,不住地两只手伸向前摸着妈妈34D的大奶,妈妈的大奶也随着频率快慢上下抖动,乳头挺得很硬。   由于妈妈的卖力,王叔五分钟后就使出最后力气不断地迎合妈妈的下蹲,大吼一声射精了。我当时就想王叔看起来是体力不行啊!十分钟就完了,好多姿势没试,看起来他操妈妈太勤了。   此时妈妈站起来低下头,用手抠里面的精液,精液顺着左腿流下。妈妈好象还没满足的样子,看看王叔说:“你满意吗?”王叔笑笑!   我此时还挺着呢,看到他们干完马上跑去厕所,直到精液射出,然后我为了不让他们发现偷偷溜了出去,直到四点正常回家。   妈妈看到我好象没事人一样,此时我想到妈妈淫荡的样子和此时真象个称职的家庭主妇,感到妈妈真是会演戏,更加因为我有人见人骑的妈妈感到真耻辱,而又抑制不住更想看妈妈被人操的感觉。我也知道这种逆反心理真是不好,而且有些可悲,但是看着妈妈被人操又是说不出的痛快,好象就该人见人骑,此时我才能得到发泄!   在一个月后我顺利考入学院,开始大学生活。我上大一的这班三十多人(要说明我住的是男校),我和一个白人住一屋。由于我一米八五的身高和体形方面并不比外国人差,交流也没有障碍故很快和同屋混熟。   由于我是新来的,第一周就由校务处发给我一盒避孕套,感觉外国人真是开放,并且用这个好象是礼貌,可我还没结识过当地的女孩,还是留着吧!   第一周回家不幸的事发生了,在走到王叔家时看到妈妈在门外哭着,从屋里往外拽我们的行李。我马上跑过去问妈妈怎么了?妈妈道出原委。   原来王叔的妻子从中国来了,看到妈妈就连厮带打,王叔也好象鼠避猫似的不敢管,因为王太太是有名的母老虎,而且王叔在米国当地各方面的关系还都是王太太打通的。   没办法我帮着妈妈收拾了一下,打车找到了附近的旅馆先住下。我和妈妈说以后咱们怎么办?妈妈说:“我去找工作,你继续好好上你的学不用担心!”我们这个周末郁闷地过去了。   周一我去学校继续我的学业,到了周末来到旅馆看妈妈,妈妈说工作找到了给附近一家人做佣人,就是帮忙做饭买菜什么的,收入不错。看到妈妈精神好起来我也很欣慰。   很快一个学期过去了,寒假回家和妈妈一起住,在这期间妈妈天天准时的在16:00~21:00上下班。   有一天我闲来无事,在家也呆不下去,看妈妈走了,我也偷偷跟着去了,可这一去没想到给妈妈惹来麻烦。   妈妈到了一幢二楼木屋,开门然后是换衣服在厨房做饭,我也偷跟进去,看到这家比不上王叔家大但也可以算小康家庭,我看看这看看那。   此时有个比我大不了多少的金发白人孩子进屋,我一看他就不是好人样,穿的是肥大的裤子好象HIPPOP的装扮,耳环,鼻环什么的戴了一堆,进来就骂街,我看他就气不打一处来。然后他去厕所尿了尿,喝口水就往厨房走来。   妈妈和他打了招呼就继续干活,根本不看他。   他一直倚着门从上到下看着妈妈。妈妈虽穿着围裙但还是难掩姣好的身材,把头盘起罩在白帽子里,充分说明了妈妈的敬业。那男孩突然窜过去抱着妈妈,妈妈奋力挣脱,男孩还说:“再干一次,我给你双倍的钱。”(估计以前和他干过)妈妈不断地捶打,男孩不断扯她的衣服还让妈妈听话,妈妈流下了痛苦的眼泪。   此时我也不知哪来的邪火,上去揪那个男孩头发,一直拽到客厅。妈妈似乎有些呆傻,或有些没反应过来。我朝他脸就是一拳,他顿时坐在地上,然后我就过去连打再踢。   此时这家门开了,进来了一个又高又大秃顶的白人男子,看到我正在打,他把手里东西一丢,然后过去把我推开,这一下我差点栽倒。然后那个男人问男孩怎么回事?男孩编造瞎话都说我的不是,那男人也不问我就要打我。   妈妈突然上前说:“这是我儿子,求主人放过他。”我咬着牙攥着拳头,满脸不服。   妈妈让我给男孩道歉,我辩理还没说几句,妈妈上去就扇了我两个巴掌,我当时眼圈就湿润了,带着委屈和不服。   此时男人告诉妈妈赶快走人,还骂骂咧咧。妈妈含着泪水拽着我出来了。一路上我们都无话。   自打那以后妈妈再被人欺负我从来没有管过,我想妈妈也知道我以后做的事情受这件事的影响很大。由于当时我并没有与妈妈良好的沟通故以后妈妈对我做的事情放之任之,要说责任我们都有,不过妈妈对我的关爱最后回想起都是默默地承受(东方人的弱点,不善于表达),要是像西方人的方式表达,妈妈就不会受那么多苦了。   我自从那时起就与妈妈产生隔阂,妈妈做什么我根本不管,妈妈也很少说我了。   下学期开学后我的成绩一路下滑并且和一帮坏学生混在一起,打架滋事不断发生。到了学年末,由于是王叔介绍来的,校长不好让我退学于是把妈妈请到学校,谈我的问题。   那是学年后的一个休息日,学校里就校长,妈妈和我。校长是一个差不多一米九的大个,五十多岁,典型的欧洲人,高大,穿着西服领带坐在他的软椅上,一看确是仪表堂堂。   校长眼神不住地在妈妈身上飘。妈妈穿着低V贴身白色短袖衫,乳沟凸现,下身穿了一个褐色中长裙。再加上妈妈时常显露的无辜眼神和稍厚的嘴唇,更是性感,是男人看了,怎么不会冲动?尤其是在这个镇亚洲人极少,更是稀有了。   一会儿校长提出让我先出去,和妈妈私下谈。我心想王八蛋一个,无非看上我妈妈了。   我在门外用耳朵贴近门,就听见桌椅挪动的声音。   校长说:“不必谈了,行动证明一切,只要按我规定做你儿子不会劝退而且顺利毕业。”好象妈妈签了个什么东西后,就听到校长解皮带扣的声音,然后是“啊,啊,啊……”妈妈发出的低微的呻吟声,有时还能听到桌椅响声,呻吟声时而缓慢,时而急促。   大约二十五分钟后,没有声音了,妈妈出来了。我瞟了一下里面,校长闭着眼睛,什么也没穿全是胸毛整个一个猩猩。妈妈把门带上了,我看到妈妈整理得还不错,不过看到裙子的边上还留有精液的痕迹,我也没问。   妈妈说:“可以了,以后要好好学啊!”我点点头。   从那以后妈妈每周都要在周末的一天去校长室,我再出现任何违反校规的事校长就压下,其他人也就睁一只眼闭一只眼了。   俗话说,纸包不住火,很快全校都知道我妈妈和校长的关系,我的几个哥们说:“你妈妈够骚的,是不是人见人操啊?什么时候让兄弟尝尝?我还没干过亚洲人呢!”一开始,我听见他们这话我就和他们急,还为此打了几架,毕竟不是什么光彩的事,我也为妈妈感到羞耻,也更增加了对妈妈的怨恨。为什么要给那个王八操?还操个不停了,难道就那么淫荡!   到后来我做了件无法挽回的事。我的几个狐朋狗友说:“我们让你尝尝白人妈妈和黑人妈妈的滋味,你让我们尝尝你妈妈的滋味如何?这买卖你最合适,我们三人(我的死党是两个白人,一个黑人)妈妈都让你干个够,而且随便射精,不戴套,事后什么都不用负责,如何?我们曾经都交换过各自的妈妈,并且妈妈们都同意,也许你比较保守,不过这可是体验新事物的机会,并且不枉活此生,你知道我们的妈妈技术多好吗?”他们三个一直在呛我,我也是气不过就答应了。其实我想错了,他们三个其实最合适,因为他们三个会群交对我妈,而我只是一个人对他们的妈妈。   第一个白人朋友在一个周末告诉我:“晚上来,我妈妈会欢迎你。”我晚上穿着休闲服饰,20:00到他家,然后他说他妈在楼上,并告诉我明早来接我回家。我上了楼,心情又兴奋又忐忑不安。   到了楼上只见一白人妇女,挺壮的,身高一米七五左右,金黄头发,欧洲女人的普通长相,穿着三点黑蕾丝,还稍微有些吸引我,不过长相实在普通。我想即来之则安之,不过我明天就找这小子算帐,和他说的多漂亮根本不符。   我打了个招呼,看她好象迷迷糊糊的样子,就知道被她儿子灌春药了,真狗屎。然后她落进我怀里,我把她抱上床,我看到她还沉浸在意淫的状态,就迫不及待解自己衣服,刚解完她就不停地主动帮我口交,当时感觉,口交的技术真是没治了,有飘飘欲仙的感觉,而且如此温暖,主要是她能全含进去,欧洲人真是能享受性爱啊!   我觉得一定要值,就用两手按着她头使劲地给我抽插,凡事不能吃亏,感到满意后,把她内裤扒下。我靠!她的两片阴唇真肥厚啊,肯定是千人操万人干的货!我扒开一看都湿的,我说够淫荡,我把五个手指全都捅进去,然后不停地抽插,再看她好象满足的样子,还让快些,并让我干死她。   我确实受不了了,然后把我那不输给白人的并且往上翘的鸡巴,对准小口一插,感觉湿润温暖度够,但是真的不够紧。我在不停地抽插,她也在不停地叫,我使劲抚摸她每寸肌肤,她乳房还不停地颤,我就不停地摸,生怕吃亏。   干了一会儿,我躺下,让她坐上去,她迫不及待地蹲下把我的鸡巴放里,我靠!真爽。她的动作速度比我抽插都快,而且每次都一插到底,感觉触碰子宫再回,就这样我也发出爽的叫声。   她的速度稍慢,我就让她摆老汉推车,她的两只手按着床,两条腿跪着,等我的侵犯,我在后面进去后不停地干,可是感到真是松松垮垮,进出没有爽的感觉,于是我来了生平第一次在A片中看的肏屁眼儿,啐了两口口水起润滑作用,然后试着向里送。   一开始我有些痛,她可能也是,不过润滑开了,再插我就大胆往里送。别说真紧,舒服。就这样几尽疯狂的抽插在她咦啊的叫声中我射了第一次的精液,是在屁眼里完成的。她似乎也满意,然后我又来了一次,射在阴道中的,这次没什么感觉,因为他妈已经睡着了,只是我在使劲,没有配合。   我也睡了,早上朋友他妈还没有醒,他就叫我走了。这次的不满我和他说了后,他说以后再补给你个美女!   我的第二个白人朋友的母亲也是灌了春药,不过他母亲只能说比较瘦,操起来比较紧,是舒适型的,配合还可以,也是一宿两次,时间比第一个长些。   黑人的妈妈,我不愿多说,因为个人比较不喜欢黑人女人的长相,我只是在关了灯的情况下干的,这次是他妈妈不满足,弄得我半夜就逃跑了。   他们开始逼我交我妈了。我现在也不和我妈沟通实在不好办,于是我和三个哥们想了个办法,就是在周末妈妈和校长幽会时,将过程全部记录,并以此来威胁。   “当然后面的事就交给你们了,我只是将过程记录,并且妈妈是自愿和你们干,你们可是占大便宜了,我妈的身材,长相各方面比你们的妈妈强百倍!”在周末妈妈走时,我让他们在校长室准备好隐藏摄像机,然后就等待到晚上妈妈回来,我和他们将摄像机取回,并在黑人同学家观看。   我们四个坐在沙发上确实很激动,真想看看平常道貌岸然的校长在私下的龌龊。我激动地是想看妈妈被外国人如何操。   倒了几下后画面出来,全部是对准校长办公桌的,我想摄像机应该是放在高处的,校长穿着西服很规矩,不过校长底下只穿白色短裤坐在办公桌。看着他的脸好象很焦急,还哆嗦着腿。一会儿妈妈进来了,坐在客人椅上,妈妈穿的是黑色的吊带短裙,一体的,肉色带亮光的丝袜,黑带半高跟的皮凉鞋。由于只能照到妈妈的后面故表情看不到。   只见校长站起来把身后的薄纱窗帘挂上,然后妈妈站起,转到校长前开始抚摸校长的裤裆,说了几句。妈妈蹲下把校长鸡巴拿出开始舔吸。此时我们四个人已经把裤子全脱,鸡巴一直挺立,手握鸡巴,而且他们三个还说看你妈多骚,什么颜色的鸡巴都会受不了啊!我无语又继续看。   吸得差不多,校长把妈妈放在办公桌上开始撕扯妈妈的内裤,我再仔细看原来是连裤袜。他扯开放在了抽屉里,真变态。然后开始舔妈妈的逼穴,我只看到妈妈是劈着腿任由他来弄,然后就是校长站起抽插了,他把妈妈的腿使劲地分开到最大限度,把连衣裙向上提,把吊带扒开,然后把妈妈的发夹揭开,拽着披散的头发,把舌头探出就直接对准妈妈的嘴,妈妈在他使劲地拽头发下张开嘴。   他开始和妈妈舌交,并且同时底下的阳物也对准妈妈的嫩穴抽插,只见妈妈两条玉腿不断地抖动,头也随着校长来回动,两只手使劲地摁在桌子上,就这种姿势维持了五分多钟,然后又骑在校长身上操了几分钟,然后让妈妈两手扶着桌子,校长抬起妈妈一条腿跨在肩上,侧式抽插,一会儿又把腿放下,从后面捅,校长还拍打妈妈的屁股让妈妈夹紧。   不久校长就射精了,射的满意后,校长马上穿好裤子好象有事似的拿起公文包就走了。我要说的是妈妈和校长都没有脱上面衣服,故速度很快。妈妈拿出包里的卫生纸在慢慢地擦着,不久也走出镜头,到此结束。   我先射精,然后他们三个人射出。要说的是我的黑人朋友,坚持的时间差不多三十多分钟而且射精也要比我们力度大,我此时想妈妈真的要遭殃了!   我问他们想如何对我妈,何时干?他们说下周末到时你在隐蔽处观看我们怎么对你妈,保证让你妈飘飘欲仙。整个一周我无心上课,满脑子想他们如何干我妈!   到了周末,他们通知我到黑人同学家的地下室,我先到了,他们安排我在书架后的阴暗处,说让我看好戏,并让我遵守约定不准出面。他们三个则坐在书架前一个大床上商量如何干!   一会儿听到门铃声,妈妈穿着黑色网眼的袜子和一双黑细高跟鞋,白色制服裙,上身是一件紧身白衬衣,头发没有扎,披肩,打了淡妆,又是那种无辜的眼神,红色的嘴唇凸显性感。   到了里面,妈妈和他们商量着,一会儿把带子放在了床头柜上,妈妈和他们说:“你们想怎样就怎样吧!”他们三个很麻利地脱光所有的衣服,围着妈妈,此时我只有激动,想看这出戏。   一个朋友拉开妈妈制服裙的侧面拉链,另一个扒下,妈妈把腿迈出,此时妈妈简直和圣女一样,黑色性感的网袜加黑色蕾丝内裤上面被黑人解开后,只剩黑色蕾丝边乳罩,后来知道这些内衣裤是他们事先给妈妈买的。   三个人摸了个遍,然后争相和妈妈舌交,还不断隔着内裤搓妈妈阴部,妈妈只是配合。   一个先将内裤扒下,两个白人先用两个手指捅,一会儿黑人亲完妈妈乳房也捅;白人开始舔上边,他们好象分工有序,妈妈34D的大奶的乳头一会儿就硬得不可收拾,底下的淫水也开始不断地流,可他们还在不断加速度地捅。   在三个人长时间的合攻下妈妈的第一次高潮出现,此时妈妈站不住了躺在床上,并且极其淫荡地要他们快干。我不敢相信妈妈平时的家庭主妇形象,此时却只像是个浪妇。   妈妈开始替白人口交,另一个白人开始对准妈妈的骚穴抽插,由于白人的鸡巴在做事时的长度比亚洲人长而且粗,妈妈的底下好象容不了,白人朋友只好扒开嫩红的阴唇,妈妈用左手也帮忙摁着阴蒂,妈妈的右手在握着黑人的鸡巴不住地揉搓,三个朋友有说有笑的点评我妈,哪里没做到位,还摆好了让我最得看,冲着我挑大指。   三个人不断地轮换着,妈妈不停地工作。黑人说:“不行了,咱们要让她爽够!”我不太明白,黑人开始用一个手指捅妈妈的屁眼。   妈妈眼睛看着下面说:“不行。”黑人说:“我有经验,保证不痛。”妈妈还想说什么,一个白人拽着妈妈的头发,把鸡巴放在了嘴里,狠劲地抽插,毫无怜悯。   黑人一个,两个,三个手指逐步地放,一会儿看手指的口水润滑够了告诉插逼的白人:“你躺下面。”白人在下面,把妈妈移到他身上躺着,白人的鸡巴对准屁眼开始轻轻进入,黑人跨过白人的腿把妈妈的两条腿,一手一条地劈开,黑人隔着网眼丝袜攥着妈妈的腿,鞋跟冲上,黑人的鸡巴第一次接触妈妈的阴唇及外部四周,再对准一下杵进阴道,黑人的鸡巴是最长,黑人也不迟疑,一下杵进子宫,让妈妈将鸡巴全含入。妈妈叫了一声:“求你轻点,我不行了。”黑人拔出然后开始用半个鸡巴来快速抽插。此时在底下的白人也有所进展,进去一半,两腿一动加快速度,在妈妈下边两洞开始了你追我赶,另一个白人还让妈妈不断地含着,此时我听到的更多是他们三个人的哼啊,叫好声。妈妈由于含着白人鸡巴只是比较嘎的发出鼻音。   黑人的速度加快,两个黑手不断抚摸妈妈的乳房,妈妈的两只手只能支撑在底下白人的两边。   一会儿换位,两个白人在底下两洞,黑人的长鸡巴让妈妈品尝,就这样的轮换中黑人在妈妈的骚穴射精,而且不拿出来;白人在屁眼射精,另一个在口交后射在妈妈的脸上。   三人已是满头大汗,妈妈的肌肤也是由于汗水显得格外的光亮。妈妈瘫软在床上,精液不断地从底下两洞往外流,黑人扒开冲我这头还不断往妈妈身上抹精液。   我早已射精多时,看到此时妈妈的瘫软内疚感冲上心头,我在黑暗中悄悄冲出地下室回家了。妈妈直到转天天还未亮的五点多才回家,此时我看到妈妈的丝袜到处都是白皮,而且有的地方早已裂丝,头发也有沾在一块的地方,由于在黎明前未看清妈妈的面部,妈妈只是喝口水就一瘸一拐地洗澡去了,我就知道妈妈肯定被那班畜生操得够呛,妈妈在这天整整睡了一天。   我在转天上学去了,和他们谈了一下,原来他们私下把经过录下给我一个复制,我看见妈妈这天经过了他们四五次的轮奸,各种姿势都试过,而且最后他们不行时还用一些性器具塞满妈妈的阴道,不断震动以至使我妈虚脱!在地下室十个小时之多后,妈妈也如愿以偿地拿到曾威胁她名誉的录像带,可妈妈不知以后只能让其他人拿她当性欲工具,并且把柄颇多。   【全文完】 国恨家仇录   民国26年12月,日寇侵占了我们的家乡,一座江南水乡的小镇。日寇所到之处烧杀淫掠,无恶不作,家乡人纷纷外出逃难。但兵荒马乱,又能逃到哪里去呢?   我家本是当地的富户,曾祖父在附近的农村有许多田产,祖父在镇上开着唯一的一家中药铺,日子过得很富足。祖父中年丧妻,42岁那年续娶了邻镇卖豆腐的王家17岁的闺女王珍玉,就是我奶奶。   我奶奶过门以后一年就生了我父亲。祖父老来得子,自然是宠爱得不行。父亲15岁那年,他们就替他订了亲,是本镇中医世家蔡家的大闺女蔡芷苓,就是我妈妈。我爸妈订婚第二年就结婚了,那年妈妈才19岁,同年生了我姐姐,又过了一年,生了我。   日寇进来的那段时间,我才9岁,跟随着我奶奶、爸妈和姐姐到乡下逃难,家里只留下祖父一个人看家。用祖父的话说,他这把老骨头就算豁出去不要,也要把中药铺保下来,让子孙有一口饭吃。   日军进镇那会儿军纪确实很不好,时常可以看到被砍下来的人头,被掏了肚子的孕妇,还有被轮奸致死丢弃在路边的女尸。我们家一没什么人,二则日军上面要他们拉拢当地的富人,因此也就没有多为难我祖父这个老掌柜的。   我们几个人在乡下过了一年多担惊受怕的日子,还好离日军经过的道路远,没有受到骚扰。到了28年春天,祖父让人带信给我们,说是可以回家了。我们接信立刻启程。   镇上的秩序大致恢复正常,只是多了一个中队的日军扼守这个交通要道。日军驻扎在镇上以前的小学里,小学的操场就在我们家的房子后面,隔一个弄堂,两边各有个小门可以出入,平时都锁着。我们白天在家里都可以听到日军操练的声音。   祖父有个堂弟去过日本,会说日语,在镇上的维持会做事,也就是通常所说的汉奸。为了保护他的家产和家人,祖父也时常到他堂弟那里走动走动,跟日军中队长小原笠三郎也见过几面。凑巧小原祖上也是卖中药的,在日本叫汉方,到小原这一辈,日本人都改信西医,他家的生意日见萧条,不得已才上了陆军学校,被派来中国。小原对祖父至少在面子上还算尊敬。就这样相安无事过了一年,28年腊月我又添了个小弟弟。   到29年春天,日军强征当地民夫在镇外新建了兵营,镇上原来的日军中队改驻在那里,我们家后面的小学校由日军新来的宪兵队进驻。小学校的一半驻着宪兵,另一半用来关押犯人和审讯。犯人很多是周边地区的游击队。   新来的宪兵队长叫森田勇,翻译官叫井上俊二,他们不愿意和小兵一起挤在小学校的教室里,看来看去,他们看中了我们家的房子,找到镇上的维持会长,也就是前面说过的本家叔公来跟我祖父商量,说是要租我们家后进顶层的三间房。   我们家的房子分前后两进,前面那一进有两层,下面临街是中药铺,楼上是药材仓库兼帐房,后面那进有三层,底层是会客室和餐厅,中间那层有四个小房间,以往都是佣人们住,顶层有三个大房间外带走廊和大阳台,阳台就在前面那进的顶上,上面种着一些花草。房子后面另有灶间、柴火间和茅房。   后进的顶层中间那间本来是祖父祖母的房间,靠东边那间是我爸妈的房间,西边那间是我姐的闺房。我一直住在祖父祖母的房间里一个单独的小床上。现在既然房子被宪兵队长森田看上,只有让他住。说得好听是商量,是租,其实祖父哪敢不答应?哪敢要钱?宪兵队可以说是掌握着全镇男女老少的生杀大权,早就知道,被抓到宪兵队去的人不死也要掉一层皮。祖父只好说,太君要来住,是一百个欢迎,请还请不到。绝口不提房租的事。   就这样,几天以后宪兵队长森田带着翻译官井上住到了我们家顶层,森田住中间,井上住东边,西边那间做办公室。森田四十多岁,个头不高,五尺不到,换算成公制不到一米六五,却粗壮结实,皮肤很黑,光头,一脸络腮胡子剃得很整齐,两只眼睛很大,瞪起来的时候象铜铃一样,甚是吓人。井上二十多岁,高一点,就是五尺一的样子,不到一米七,头发比森田长,脸也比森田白,戴着眼镜,下巴上有一颗痣。他们俩的共同点就是脸上都没有笑容,不像以前的中队长小原,看到小孩子有时还会笑眯眯的给几颗糖。   我们家的人只有搬到楼下佣人的房间。好在兵荒马乱,佣人们跑的跑,死的死,只留下一个厨子老王。我们就只好在剩下的三个小房间将就,小弟弟自然还跟爸妈一个房间,祖父祖母的房间太小,不够再摆我的床,我只好跟老王一起睡。   原来祖父母和爸妈房里的家具,包括带镜子的衣橱,大红木床,梳妆台什么的,都留在原来的房间。   森田和井上住在我们家,要去宪兵队就只要从后面的小门走到对面。他们有时半夜才从宪兵队回来睡觉。我们后面的小门和小学校的小门就总开着,面对面站着两个哨兵。祖父自嘲说,这样也好,强盗和小偷再不敢来。只是小学校夜里时常传来犯人凄厉的号叫,令人毛骨悚然。   森田和井上搬进来的第三天就出事了。那天一早我奶奶上楼给他们倒夜壶。   自从他们霸占了我家的房子以后,房间里的夜壶自然也要归他们用。家里没有佣人,这种事情自然是落在女人身上,尤其是儿媳妇身上。只是我奶奶心疼我妈妈才坐完月子,天天晚上带孩子辛苦,主动承担了倒夜壶的工作。   本来夜壶森田他们一早该放在房门口的,但那天只有井上放了,森田的夜壶还在房间里。我奶奶只好轻轻敲了敲门,里面森田答应了一声,知道是倒夜壶,用生硬的汉语说“进来“。我奶奶推门进去,看见夜壶在房间里面那一头的床沿下面,就颠着脚去过去。她低着头不敢到处看,到了床沿,刚弯腰要拿起夜壶,森田忽然从蚊帐里伸出手,拦腰把她抱住。我奶奶张嘴刚要叫,嘴已经被森田捂住。   赤条条的森田跳下床来,一把就把我奶奶的棉裤连衬裤一起扒下,露出里面的老式宽大内裤。森田抓过床头挂着的日本刀,噌的一下割断裤带,内裤滑落,随后把刀一丢,双手分别抱住我奶奶的两只光溜溜的大腿往两边一抬,光着下身的我奶奶就被他抱起来,阴部对准龟头往下一按,就被他插入下体,然后整个人仰面朝天被扑倒在床上,屁股紧靠着床沿。   事情发生的太快,以至42岁的我奶奶来不及反应,就已被森田按在自己的床上奸污。我奶奶是个富家太太,身体保养得很好,虽然年纪大了一点,还没有停经,性欲也没消退,只是因为丈夫年老,已经很久没有房中之事,她也就不再想。在森田粗暴的进攻下,她刚开始感觉很痛,但阴道很快起了反应,开始润滑起来。森田也感觉到我奶奶下体的变化,更加凶猛的抽插她,我奶奶忍不住被肏得叫起来。   很快,一阵阵快感的漩涡把我奶奶卷入里面,她的阴道开始抽搐,森田的龟头也同时在我奶奶阴道深处喷射出精液。随后森田满意的抽出肉棒。我奶奶硬撑着坐起来,感觉下体灼热,腰酸腿软,勉强穿上裤子,匆匆拿上夜壶下楼来。   这时候祖父已经起床。我奶奶把自己关在房间里,不敢告诉祖父,更没有脸面告诉小辈或佣人,只偷偷自己一个人哭了一会儿,拿热水瓶往洗身盆里放了一些热水,洗了洗黏糊糊的下体。毛巾和换下来的裤子上都有精液的味道。   这一整天我奶奶过得精神恍惚。第二天一早,她刚要上楼拿夜壶,发现自己迈不动步子。当她看到森田又没有把夜壶放在门口时,吓得几乎要返身下楼。   这时森田在房间里冷冷的说「进来」。我奶奶不敢动,终究还是推开门挪了进去。森田的帐子大开着,赤条条的森田仰卧在床上,挥挥手让我奶奶把门关上,然后说“你,脱光衣服。”我奶奶迟疑了几秒钟,终于还是自己脱下棉裤,接着脱掉内裤,看着森田。森田挥挥手说“脱光!脱光!”这次我奶奶没有迟疑,她解开棉袄和小衣的前襟,脱下来放在椅子上,又解开后腰上肚兜的带子,把肚兜脱下,一丝不挂的爬上原本属于自己的红木大床。   森田是第一次看到我奶奶全裸的身体。我奶奶的皮肤很白,光滑细嫩,肩窄臀圆,乳房软绵绵的垂在胸前,摸上去特别柔软,凸起的乳晕很大,颜色也很深,长长的奶头翘着,仿佛等待森田来吮吸。沉积的皮下脂肪让我奶奶的小腹显得圆圆的,小腹下方露出一小丛耻毛。   森田让我奶奶叉开双腿靠床头坐着,他好观赏她的阴部。我奶奶有每天早上洗下身的习惯,因此她的屄此时干干净净的,散发出胰子的香味。我奶奶的大阴唇很肥厚,周围有一圈细小的凸起,小阴唇颜色比较深,只长出大阴唇一点点。   即便是叉开双腿,阴唇也还只略有一点张开。   森田用手拨开我奶奶的阴唇,把嘴凑到她的阴部舔她的屄,一边舔一边嗅着她下体散发出的女性味道。森田的舌头很灵活的找到我奶奶的阴蒂,把她舔得全身发抖,乳房也跟着抖动。   森田坐起身来面对我奶奶,叉开双腿紧贴着她,龟头对准女阴中央的膣口插入。为了插得更深,他抱住我奶奶的腰部,自己用力往前挺胯,几乎是让我奶奶坐在他胯间,然后扭动着胯部抽插。我奶奶的阴道已经湿润了,抽插中森田不时低头瞅我奶奶的阴部,淫亵的看着粉红色的阴肉被龟头带得一张一合。不看阴部的时候,森田轮流吮吸着我奶奶的两个奶头,捏他不吮吸的那个奶头。我奶奶沉甸甸的双乳随着抽插在他手里跳动,两只奶头却被他的嘴和手指固定无法动弹,等于揪着奶头上下扯动,难怪她脸上露出痛苦的表情。   森田抽插了一会儿,嫌我奶奶不够配合,用手抓着她的腰强迫她的生殖器上下前后套弄。我奶奶只得顺从的抱着他的脖子,强忍着羞耻和疼痛扭动下体,直到森田惬意的在她阴道里射精,她自己也在高潮中瘫软在他身上。   享受完我奶奶身体的森田托着她的光屁股,象搬东西一样把她的下体抬起来。   精液马上涌出来,滴在他两腿中间。他把光着身子的我奶奶推开,示意她马上滚出去。我奶奶连衣服也来不及穿,只能一手拎夜壶,一手拿衣服,晃晃悠悠的来到走廊上。   说来也巧,翻译官井上正开门出来,看到我奶奶一丝不挂的蹲在森田队长门边,一塌糊涂的阴部还在往下滴精,一把拉过她的胳膊,把她拉进自己房间里。   我奶奶恍恍忽忽的跟井上进了房间。他把她脸朝下按在地上,强迫她翘起屁股,叉开双腿,自己极快的褪下一半裤子,扯开兜裆布,左手手掌轻抚我奶奶的阴部,右手抓住她的腿,半蹲着身体,龟头吸住半开的膣口,往前一挺,扒在我奶奶的光背上下面开始抽插。   我奶奶的阴道里潮润湿滑,好在井上的阳具比较长,龟头又比较大,因此龟头靠近洞口就遇到阻力,并无滑出之虞。试了一番深浅之后,井上加大了动作,房间里充满了「噗哧-噗哧-」的声音,柔软的双峰前后晃荡。一番深插加浅插之后,我奶奶的肉体再次被肉欲的漩涡吞没,达到快感的顶峰。高潮一浪接着一浪,让她应接不暇,哎哟哎哟直叫唤。   这时,井上抱住我奶奶的屁股深深顶入,就恨不能把睾丸也一起送进去。我奶奶阴道的环状肌肉由浅入深的收缩,仿佛一张柔软的小嘴吮吸着他的阴茎和龟头。一股股热乎乎的精液自马眼喷出,打在我奶奶发烫的子宫内壁。井上满足的从我奶奶下体里抽出肉棒,一股象浓鼻涕一样的精液挂在龟头和膣口之间,然后落在地板上。   我奶奶好不容易穿好衣服,拎着两个夜壶一瘸一拐的下楼,还好没遇上什么人。她象第一天一样一个人回到房间里默默的擦洗下体,换衣服。擦洗下体的时候,我奶奶不小心碰到自己的阴蒂,脑子里立刻出现被森田舔屄的情景,阴道一阵颤抖,一股热乎乎液体伴随恶心和莫名的兴奋流出。   从此以后连着十几天,我奶奶上楼取夜壶的时候总要被森田和井上轮番奸污。   她顺从到一进森田的房间就会主动脱光衣服,被森田奸污完出来马上光着身子进入井上的房间。   时间一长,祖父就慢慢感觉出一点不对来,首先他发现房间里多了一股怪怪的腥味,很像是男人精液,其次他发现我奶奶每天早上上楼取夜壶的时间越来越长,在楼上总要快半个小时才下来,再者他发现我奶奶走路的姿势跟以前不一样。   一天早上,他等我奶奶上楼以后悄悄的跟上去,趴在窗台下面,贴着木板墙听,森田的淫笑和我奶奶被抽插时发出的呻吟证实了祖父的猜测。   祖父没有声张,悄悄回到楼下。我奶奶被轮奸完回到房间,就看到祖父坐在那里,脸色铁青,知道不好,知趣的把房门关上。祖父命令她脱光衣服跪下。我奶奶照办了,当她脱到只剩内裤时忍不住哭了。祖父气道,你还有脸哭?我奶奶哭着说自己是被强迫的,为了一家人的性命,只好顺从。说着她脱下内裤,给祖父看自己被蹂躏得一塌糊涂的阴户……   这种事情自然是家丑不可外扬。为了全家的性命,祖父也只有打掉牙往肚子里吞,无可奈何的戴上两顶绿帽子。我奶奶不久就惊恐的发现,自己的月事不来了。我的外祖父蔡老中医亲自给我奶奶把脉,证实了我奶奶怀孕了。私下里他叮嘱祖父,说从脉象看,我奶奶气血亏虚,不宜多行房事,还让祖父自己也保重身体。祖父只有苦笑称是。   怀孕的我奶奶依然得每天早上上楼让森田队长和井上翻译奸污。但他们对我奶奶的肉体渐渐玩腻了,想换换口味。于是我妈妈也遭了难。   我妈妈爱干净,夏天的时候每天晚上都要在灶间洗澡,冬天也至少要每周洗两次。我妈妈怕黑,洗澡的时候虽然要把窗户全用布蒙起来,但总要在里面点两支蜡烛。最近我妈妈洗澡时老觉得有人在外面偷看她,这是很不寻常的事,因为家里只有这么几个人,而我妈妈洗澡一般都是趁大伙都睡觉的时候。一天她让我爸爸在她洗澡的时候悄悄躲在灶间外面的柴火间里,这是进出灶间周围的唯一通道。我妈妈开始洗澡不到两分钟,只见一个人影摸进来,悄悄的伏在灶间的窗台下面,撩起遮窗布的一个角往里看。   里面光线很亮,我妈妈已经脱光了衣服,正在用大锅往澡盆里倒开水,然后用瓢子从水缸里兑冷水进去,试试温度,就坐进澡盆。我妈妈才26岁,虽然已经生过两个孩子,身材并没有走样,腰细臀肥,小腹和屁股平坦结实,皮肤象少女一样光滑细嫩,白里泛红。她哺乳期的乳房大而结实,充盈着丰富的奶水,绛红色的奶头带着母性的骄傲高高翘着,乳晕比我奶奶的还要大,不过颜色并不深。   我妈妈挪动身体的时候,乳房和屁股也在抖动,不过比起我奶奶乳房和屁股那种软绵绵的样子,我妈妈这些部位的质感显然年轻许多。我妈妈往澡盆里倒热水的时候站得离澡盆远一些,怕热水溅起来烫着脚,这样她只能俯下身体倒水,她的双乳垂下,呈近乎完美的圆水滴状。我妈妈从水缸里舀水的时候背对着窗户弯下腰,屁股就自然撅起来,可以看到菊花门和阴唇。我妈妈阴部的毛也不多,但很整齐。   我爸妈商量好,如果我爸爸发现有人偷看我妈妈洗澡,就当场抓住。但是我爸爸看那人的身影不像家里任何一个人,倒象翻译官井上,因此不敢妄动,反而象做贼一样猫在柴火间里大气也不敢出。他想到,从井上他们楼上的房间窗户可以听到我妈妈洗澡的动静,故此来偷看。这时候我爸爸还不知道森田和井上天天用我奶奶的身体发泄性欲,反而觉得他们可笑可怜,不像自己天天晚上可以搂着我妈妈干。但我爸爸也不敢声张。   我爸爸不作声,我妈妈以为没人在外面,或者那人还没出现,因此慢悠悠的洗头洗身体洗阴部洗屁股,往上面抹胰子,然后用水洗干净,最后站起来走出澡盆,用抹身布擦干。我爸爸在柴火间干着急,眼看着我妈妈被人偷看却无计可施,只好在心里埋怨我妈妈怎么洗得这么慢。井上自然是津津有味的大饱了眼福,看我妈妈系上肚兜,下面居然穿仅仅遮住屁股的内裙,而不是我奶奶那种宽大内裤,然后穿上裙子,上衣。他这才咽下一口唾沫,恋恋不舍的离去。   看到井上走了,我爸爸才从柴火间里出来,把井上偷看她洗澡的事情告诉了我妈妈,她当时就急了,又羞又恼的问我爸爸为什么不把井上抓住或者赶走。我爸爸低着头好一会才说,要不是想着咱家小囡,我早就一杠子打死他了。我妈妈顿时也沉默了。   第二天我爸爸把此事告诉祖父,让祖父想办法。祖父听了也只有摇头叹息。   我爸爸让祖父去找堂叔公,通过维持会将此事向井上的长官森田交涉,请他约束自己的下属。祖父听了脸色一变,不但不肯,而且力劝我爸爸别去,说没有用的。   祖父自然知道森田和井上是一丘之貉。祖父出主意让我爸爸在我妈妈洗澡的时候在灶间周围转悠,这样井上在楼上看见了也许就知趣的不来偷看。   我爸爸没有听从祖父的劝告,还是找到了堂叔公,他答应找一个机会委婉的告诉森田。不过我爸爸开始在我妈妈洗澡的时候站在柴火间外面。几天过去了,井上没有出现。我爸妈以为这事就算过去了。   这天晚上,大伙都睡下后,我妈妈又来灶间洗澡。之前她刚刚跟我爸爸同房。   我妈妈洗澡之前不一定同房,但同房后总要洗澡,洗干净才睡觉,这大概也是她每周必洗两次以上澡的原因。   象往常一样,我爸爸在灶间外面的院子里溜达。这时忽然响起沉重的皮靴声,从后面的宪兵队出来,进了我们家的后门。听声音就知道这是宪兵队长森田,他时常这个时候回来。   从后面回屋子需要经过一条走廊。森田在走廊上忽然停住,往灶间这里瞅了几眼,接着就过来了。我爸爸连忙点头哈腰的说,太君,哪知森田连看也不看他一眼,大步直奔灶间。   这下子我爸爸慌了,因为我妈妈正在里面洗澡。他连忙回身拦住森田,紧张得声音都变调了,结结巴巴的说,太-太君-你-你不能-进去-内人-内人-正在-洗澡。   森田还是连看也不看他一眼,一伸手把他推开。我爸爸一个趔趄,差点就趴在地上。他站稳身体,看见森田已经到了灶间门前,什么也顾不得,一个箭步窜过去,拦住他说,太-太君,我-我-求-求求你-放-放过-我-内人吧,她-她-还要-喂-喂-小囡。   森田不耐烦了,大瞪眼睛骂了一声,八嘎!左手抓住指挥刀的刀鞘,右手抓住刀把,好像马上就要抽刀把我爸爸砍成两段的样子。   我爸爸吓得几乎尿了裤子,当当当退后几步,跪在地上,嘴里说,太-太君,你-你请-随-随便吧。森田哼了一声,手离开刀鞘。我爸爸抹了一把头上的冷汗,这时森田已经把灶间的门推开。   我妈妈惊叫一声,抓过抹身布挡在胸口,浑身战栗不止,一句话也说不出。   森田刀子一样的目光在我妈妈身上扫了几眼,舔了一下嘴唇,转身把门关上,然后哼哼淫笑着向我妈妈凑过来,一边凑一边解裤带,三下两下松开兜裆布,然后一把扯过我妈妈遮在胸前的抹身布,甩到身后。我妈妈又是一声尖叫。   森田跪在地上,抓住我妈妈的小腿肚子把她的双腿往上抬,然后抱住她的腰,把她的身体往自己这里拖。本来坐在澡盆里的我妈妈就变成双腿抬起的姿势,整个身体折叠成一个倒下来的V形,V形底部的屁股搁在澡盆外边,头和腰分别搁在澡盆边沿上,阴部朝侧上方正冲着森田。这中间我妈妈感觉整个身体都不听使唤了,全身抖得厉害,没有做任何反抗。   森田的阳具已经勃起,他移动胯部,粗壮的肉棒晃动两下,龟头就找到我妈妈还散发着潮润热气的阴道入口,用力一挺,全根插入。这时我妈妈发出第三声尖叫。   这时我爸爸已经站在窗边听里面的动静。我妈妈三声尖叫后,木制的洗澡盆就咯吱咯吱有节奏的响起来,还夹杂着哗哗的水声。他忍不住撩开遮窗布的一个角往里看,只见森田裤子褪到一半,露出黑黑的屁股,正抓着我妈妈的腿把她死死按在澡盆里奸污,澡盆被他的动作带动,连同里面水一起随着抽插的节奏发出响声。随着一下下的深入,我妈妈的膝盖挤压她的双乳,勃起的奶头顶端时不时象喷泉一样喷出白白的人奶。   我妈妈睁开眼睛就能看到自己和森田性器的交合部位。阴道口被粗黑的阴茎撑得圆圆的,特别是往外抽的一瞬间,阴道口感觉就要被龟头撑裂,接着就是往里插。我妈妈的阴部已经全部被水和黏液润湿,耻毛上还带着未洗净的胰子泡沫。   我妈妈感觉过了好久,其实只过了二十分钟。她的下体都快麻木得没有感觉了,才被一股热乎乎的精液唤醒,然后一股接着一股,间歇着喷射了快半分钟,森田才完成射精,从我妈妈下体里退出。他扎好兜裆布,拉上长裤,一边往外走一边系好裤带,象刚解完手那样,经过我爸爸身边的时候连看也不看他一眼,仿佛他不存在一般。   我爸爸随着进了灶间,把我妈妈扶起来,两人相拥而泣。我妈妈裸身坐在澡盆里,阴道口圆圆的还没合拢,里面冒出白色的精液,一团一团的象棉絮一样漂浮在水里。我妈妈一边哭一边让我爸爸重新烧水,换了一盆水后重新洗澡。   这天晚上的事动静很大,连我都听到我爸爸哀求森田和森田进入灶间的动静。   那时我还不太懂人事,但知道女人洗澡是不能给男人看到的,听到森田闯进我妈妈洗澡的地方,知道不是什么好事。   第二天晚上我妈妈不敢去洗澡了,第三天也没去,到了第四天,她实在忍不住了,因为是夏天,她又特别爱干净。我们家除了灶间,没有别的地方可以洗澡。   我爸爸站在灶间外面的院子里。其实他知道自己站在这里还是保护不了我妈妈,但还是做个给她壮胆的样子。当晚无事。又过了两天,我妈妈正想着要不要洗澡,我爸爸进来对她说,刚才翻译官井上找他了,跟他说“森田队长要跟你夫人一起洗澡,你准备一下“。我妈妈立刻慌乱起来,站都站不稳了。但他们思前想后,没有别的办法,只有顺从照办。我爸爸去灶间烧热水,拿出很久没用的大澡盆刷干净,把窗户遮上。一切准备停当,让我妈妈去灶间等着,然后上楼站在森田房间门口恭恭敬敬的说,太君,我内人请您去洗澡。   森田早就等得不耐烦了,开门登登登大步下楼来到后面,一把推开灶间的门。   我妈妈低眉顺眼站在那里。他回头招呼跟在后面的我爸爸进来,示意他准备往澡盆里加水,然后对我妈妈说,你,脱光,全部脱光!   我妈妈强忍着心中的羞愤慢慢开始解扣子。森田对她的动作不满意,喝道,快快的,快快的,全部脱光!   我妈妈只得加快,她脱掉上衣,里面是专门给哺乳期妇女穿的一种肚兜,两个乳房的位置开了两个碗口大小的洞,奶头可从里面露出来,这样解开外衣就可以给孩子喂奶。森田没见过这个,盯着我妈妈因为充满乳汁而肿胀的奶头看得眼睛发直。这时候我妈妈脱下裙子,接着褪下里面的衬裙,最后解开肚兜取下,她就全裸了。   我爸爸已经把浴盆里的水放好,对森田说,太君,好了。森田示意我妈妈给他脱衣服。我妈妈只好晃着奶子走过去,伺候他脱掉皮靴,袜子,接着脱掉制服,衬衣,长裤,和兜裆布,直到全部脱光。只有指挥刀他不让我妈妈碰,自己解下来靠在墙边。   森田示意我妈妈跪在地上,把半勃起的阳具往她嘴里送。我妈妈从来没做过这个,直觉得一股男人的尿骚味扑鼻,但也只有强忍着恶心含住龟头,很快感觉嘴里臭烘烘的不是滋味,刚要吐一口唾沫,却被森田一个耳光打在脸上,强迫她吞了下去,弄得我妈妈直翻胃。这中间我爸爸要退出去,却被森田拦住,让他留在里面伺候。   我妈妈吮吸着森田的肉棒,还按他的手势轮换抚摸舔弄他的睾丸,让他完全勃起,龟头青筋毕现。森田在澡盆里坐下来,示意我妈妈蹲在他胯上,面对着他,阴部对准直立向上的龟头放下她的身体,直到肉棒完全插入她的下体。   我妈妈阴道被森田的肉棒完全充满,龟头甚至顶到了她的子宫里。这个姿势往往插得特别深,大大增加受孕机会,不过龟头一旦接触柔嫩的子宫,女方会很痛。我妈妈在一阵阵的宫痛中被迫上下套动她的身体,一排排肉浪从小腹下面性器交合的部位开始传播到上面,她的乳房上下晃,奶头也跳动得厉害,因为充血变成鲜红色。   眼前跳动的奶头引起森田浓厚的兴趣,他张嘴含住我妈妈的右边奶头轻轻一吮,一股带着奶腥味的新鲜人奶就到了他嘴里,不由大喜,张嘴含着奶头一阵猛吸,一边吸一边挤,不一会,右边那只乳房吸空了,又换到左边那只乳房,直到两只乳房里的乳汁都被吸干,才让我妈妈继续套动,又示意我爸爸往澡盆里添热水。   一共加了几次热水,森田和我妈妈一直保持着这个姿势,我妈妈时而背靠森田的大腿,时而伏在他肩上,用阴部不断上下套动肉棒,还不由自主的呻吟着。   她跟我爸爸同房时从来没有想过这么淫荡的动作,却要用来取悦宪兵队长森田。   她不知道自己下体为何湿得这么厉害,以至于开始口渴,要让我爸爸给她递水。   性感的漩涡一旦出现,就一个接着一个,一个比一个大,漩涡底下激烈的暗流更象岩浆一样涌动。最终岩浆爆发了,我妈妈在森田身上扭动着赤裸的美丽身躯,双乳上下乱晃,巨大的肉浪从下往上冲击着我妈妈的大脑,让她毫无顾忌的发出淫荡的叫声。火热岩浆一旦爆发就不可收拾,仿佛要把一切熔化在里面。   森田受到我妈妈情绪的感染,一挺身起来,由上向下把她压在澡盆里,一边喘着粗气一边猛力抽送。我妈妈闭着眼任凭他摆弄,连续的高潮让她气若游丝,就在将断未断的一刹那,森田紧紧插在里面停止了抽送,喉咙里发出野兽般的吼叫。   此时,我爸爸就站在旁边,呆若木鸡。   祖父和我奶奶在房间里,相对摇头叹息。我奶奶的肚子已经开始显出来了。   我姐姐在房间里,双眼垂泪。   我在老王房间里问他这是什么声音,老王说森田队长在欺侮我妈妈。我问他怎么样欺侮,他说就象你爸跟你妈睡觉那样。我还是不明白。   射精完毕,森田从我妈妈软绵绵的身体里抽出肉棒,让她给他挫背,打胰子,然后让我爸爸打一些干净的水来给他冲干净,穿上衣服出去了。我妈妈累得不想动,刚过几分钟,门外又响起皮靴声,接着翻译官井上推门进来。   井上贪婪的眼睛瞄着澡盆里赤裸的我妈妈,用汉语对我爸爸说,我也跟夫人一起洗一洗,这里没你的事,出去吧。我爸怔了一下,对他鞠了个躬,退出去了。   井上一副急色的样子,三下两下脱光衣服跨进澡盆,接着就让我妈妈趴在澡盆边沿上,翘起屁股让他从后面插入。他一边抽送一边沿我妈妈平坦的小腹抚摸下去,一直到捏住阴蒂。他左手轮番拨弄她的乳房,右手揪着她的阴蒂加大了力度。我妈妈的身体还处在刚才的余波里,很容易就被撩拨起来,再次发出淫荡的呻吟。在她阴道的夹挤下,井上的阳具不久就丢盔卸甲。井上让我妈妈舔干净他的阳具,这次她比刚才熟练多了,对尿骚味的抗拒感也少多了,甚至这种味道让她联想起森田的肉棒。我妈妈很快强迫自己不去想这种肮脏的东西,但一睁眼就看到井上的阳具,让她下体发紧,心里发慌。   我妈妈窘迫的神态和迷离的眼神让井上再度兴奋起来。他跪坐在澡盆里,把我妈妈双腿叉开,面向自己,身体斜斜的跨在他腰间,性器再度交合,又是一番云雨,这才匆匆洗净身体,穿衣离开。   遭受此番轮奸的我妈妈由我爸爸扶着回到楼上,躺了一天,到第二天掌灯时分才起床。   又过了一日,井上再次通知我爸爸,森田队长要和我妈妈洗澡。当天晚上,我妈妈在灶间里又一次遭到森田和井上的轮奸。不过,他们早上对我奶奶的轮奸次数由原先的每天一次改成隔天一次,如果前一天晚上跟我妈妈洗澡,第二天早上我奶奶取夜壶就不会遭到奸污。   就这样过了一个月,这个月里我妈妈和我奶奶每隔一天就会被两人轮奸一次。   祖父看我奶奶被轮奸得身体快吃不消了,加上发生了这么多事,也没什么隐瞒的必要,就把我奶奶被轮奸怀孕的事告诉了我爸爸,在一起商量办法,后来还把在维持会的堂叔公找来,叮嘱他严守秘密不可外传,否则我们家的面子就全完了。   商量了半天,只有让堂叔公去求求森田队长他们,说民妇林王氏和林蔡氏情愿为两位皇军长官服务,每晚有叫必到,只请皇军长官龙马精神,高抬贵手,一位民妇每晚只能服务一位长官。   森田他们的回话很快就来了,答应祖父的请求,并说民妇林王氏和林蔡氏拥爱皇军,皇军自当勉励。兹将两位民妇正式供给给森田和井上作为特殊慰安妇。   从此两人皆为皇军军需,未经皇军许可,不得与丈夫同房,不得私自避孕,不得哺乳。月事期间依皇军指导服务,每次为两位长官服务发给军票一角,等等。所谓依皇军指导服务,实际就是用肛门或者嘴代替阴道。因此来月经的时候都要把屁眼洗干净。   我奶奶和我妈妈从此合住一个房间,我爸爸带着小弟弟只好跟祖父一个房间。   每天晚上临睡觉前,我奶奶和我妈妈都会各拎一个夜壶上楼。装尿液的便器和装精液的女性生殖器都要按时送到门口。   上楼服务时,我奶奶总穿着红衣服,拎红色的便器,我妈妈穿绿色衣服,拎绿色的便器。在森田和井上房门上各有两个钉子,她们就看钉子上挂的牌子。便器无论如何是一人一个,但生殖器就不然。我奶奶要在挂红色牌子的那个房间过夜,我妈妈则要在挂绿色牌子的那个房间过夜。一共有红绿黄三个牌子,除了红绿以外,黄牌子的意思是睡前要先伺候他洗澡。有时红绿两个牌子挂在同一个门上,说明一人需要两个女性生殖器,那当晚我奶奶和我妈妈就要为同一人提供性服务。   森田和井上从来没有给我奶奶或我妈妈真正提供过避孕措施,她们也不敢私自避孕,以至我奶奶怀孕7个月的时候我妈妈也怀孕了。在怀孕期间她们照样要每天上楼服务,生产过后10天就要开始恢复服务,或者依指导服务。   我奶奶生产过后也开始泌乳。从此,轮到她服务的时候,森田或井上也象对我妈妈那样,先津津有味的吸干她的奶水,然后再奸污她。   不久,森田和井上的上司来视察,不知道名字,只看到他是个瘦小干枯的老鬼子,戴着眼镜。他在镇上住了两夜,白天检查宪兵队长森田的工作,晚上就住在森田的房间。第一夜,井上命令我爷爷摆一桌酒席来款待上司。他还命令我亲自把饭菜和酒摆到楼上的房间内,而且不让我走,并让我站着为老鬼子和森田添酒。吃喝到半旬,森田和他的上司都有点醉了。这时,井上端着一盘子生黄瓜和红萝卜进了屋,放在了桌子上。老鬼子用怪异的眼光看了看那盘黄瓜,叽里呱啦问起来了森田着黄瓜是什么意思。森田哈哈大笑一声,呼的一下撩起了桌布。我一看,下了一大跳。   我妈妈光着大肥白屁股,四肢跪在地上,像一只狗似的趴在桌底下!   老鬼子看这情形,先是惊讶的合不上嘴,又慢慢的淫笑了起来。森田也阴笑起来,用脚踢了我妈的屁股一下。妈妈听话的转了个身,崛起来了屁股。老头见状,伸出手指拨弄开她的私处,露出了粉红娇嫩的阴道口,里面的淫水竟然缓缓溢了出来,顺着缝隙流向了紧锁的肛门。日本老头从盘子里挑选里一根婴儿胳膊十大的粗黄瓜,推着抵在了阴道口的位置,然后边淫笑着一边用手旋转着黄瓜。   黄瓜圆滑的头部在太君的微微加力下,旋转着探入了阴道,两片湿淋淋的肥厚阴唇立即贴上了黄瓜的表皮,将黄瓜的头部包裹住。由于阴道口已经受到淫水充分的滋润,黄瓜的头部进入她的身体后,后面的部分几乎不费力气就滑入了身体内部。   「啊啊啊……!」,当黄瓜的大部分进入我母亲的阴道后,她那丰满的身体剧烈的抖动了一下,喉间发出了一声长长的呻吟。我妈妈竟然已被日本人调教得没了国家和个人羞耻感!   听着中国美女的叫声,老鬼子开始兴奋得握着黄瓜不紧不慢地抽送了起来,当黄瓜被拉送出我妈妈的阴道口时,表面粘满了闪闪发光的液体。「哦……啊…   …」,我母亲的呻吟声更加急促。   老鬼子手里的黄瓜在一次深深的插入后就停止了抽送,他把手也拿开了。不过由于这根黄瓜太粗大了,深插进去后居然外面还露出一大半,象一只硬邦邦的阴茎一样,卡在了我的母亲的两腿之间。   这变态的日本老头还没有折磨完我妈,他又拿了一根萝卜插入妈妈的肛门。   但由于太紧,萝卜总是塞不进去。老鬼子于是一边往萝卜上抹着妈妈湿淋淋的阴道里流出的淫水,一边转悠的塞进了她的中国嫩屁眼。一点一点地,大萝卜被塞进了肛门。屁眼周围的肌肉因挤压变成紫红色,真是神奇呀,居然能被扩张得这么大。可怜的妈妈额头上全是汗水,脸也涨成了同屁眼一样的紫红色。妈妈本人因为身体上的不适和羞耻,被逼的哭泣起来。两个日本鬼子看着眼前的丰满中国少妇哭着照着他的指示摇动着插着黄瓜的肥白大屁股,高兴得一边大声淫笑一边碰杯喝酒。老头儿揭开了裤带,露出来他那出奇大的鸡巴来,示意要求妈妈四肢趴在桌下用她的小嘴来服务他的阳具。妈妈在日本人的淫威下只能乖顺的照做。   她嘴巴小小紧紧的,又多唾沫,比干阴道更加爽;加上漂亮的大眼睛流下泪水,楚楚可怜的模样对日本老鬼子的视觉上简直是高级享受。而妈妈只能无奈的一边任由那屈辱的泪流下脸蛋,一边含着肉棒,努力的上下摆动头。日本老头则能惬意地慢慢品味着桌上的美酒、小菜、和桌下美丽乖顺的妈妈。   森田和他的上司所作的一切的下流事情,我都看在了眼里。因为我就站在饭桌的旁边,随时为两人夹菜和满酒。他们似乎很钟意我亲眼观看他们玩弄糟蹋我妈妈让她充当性玩具。看着妈妈那跪在地上下贱的样子,我心中感到一阵的无奈。   老鬼子折腾了她一宿,第二夜,老鬼子要换换口味。他嫌我奶奶太老。结果森田和井上就闯进楼下我姐姐的房间,把她抱到楼上。我姐姐吓得大哭,拼命挣扎,喊爸爸妈妈,但无济于事。   我姐姐那时候才13岁,正是少女含苞待放的季节,就被送到老鬼子那里供他糟蹋。   我姐姐被老鬼子开了苞以后也被编入特别慰安妇行列。   32年夏天,祖父去世了,46岁的我奶奶成了寡妇。   森田和进上在我们家住了三年半,从29年春住到32年秋。这期间我姐姐的身体发生了很大变化,从瘦小的女孩变成丰满的少妇(细节略去待补)。   新来的宪兵队长和翻译官从森田和井上那里继承了我奶奶、我妈妈和我姐姐这三个特别慰安妇。不但如此,他们还强迫我妈妈管年岁大一些的宪兵队长黑木叫爹,强迫我姐姐管黑木叫爷爷,管翻译官野村叫爸爸。不过我妈妈和我姐姐倒几乎夜夜要跟她们叫做爹和爷爷的黑木发生关系,翻译官野村喜欢我奶奶那样的老女人,管她叫娘,还天天晚上肏她的屄。   黑木非常喜欢妈妈那对泌乳的大奶子。每当妈妈服待黑木时,他经常要求妈妈一边用大奶子来为他乳交,一边用柔软温湿的香舌来添那从乳沟里冒出来的龟头。黑木还过分的要求妈妈把她的奶来喷挤到他的阳具上,以便于他来抽插这中国精液壶的骚逼。   这时妈妈会胀红着脸顺从的抓住自己左侧的乳房挤捏着,把乳头对准黑木的胯下,然后用白皙的五指把抓住乳房有节奏地揉捏,洁白的乳汁从她的乳头里,不间断地喷到日本人那黑乎乎的阳具上,形成一种奇妙的景象。然后她会伸出右手,用她那柔软细腻的纤纤玉手,轻揉着邪恶的肉竿。黑木舒服地半躺在床上,任这中国女人那温热的乳汁冲刷着他的下身。   当他把妈妈的白嫩的大屁股抽插的啪啪响时,还逼妈妈讲出下流的话来为他助淫性。可怜的妈妈只好一边受他的肉体上的羞辱,一边不要脸的叫着,「啊…   …亲爹爹的日本大肉棒……啊啊……把女儿的中国骚逼干得……好舒服……哦哦哦……女儿的身体生来就是为爹爹服务的……啊啊啊……您想怎样玩弄就怎样玩弄。」妈妈有时还被逼着说:「我们低贱的支那女人只配为皇军当人肉玩具。不过只要能为天皇效力,我们已经很高兴了。」每当黑木听到妈妈呻吟,他就会哈哈大笑,在妈妈的上面抽插的更卖力了。   在这日本人的调教下,妈妈越来越像一只发春的中国女性奴,时时刻刻的被日本人玩弄和侵略她的肉体。有一次,这些可恶的日本人破天荒地请我爷爷和爸爸喝酒。他们两个人当然惊喜地接受了约请。在饭桌上,爷爷和爸爸连连为黑木和野村敬酒,喝得很来劲。我理所当然的还站在桌边上为他们到酒。酒喝了半响,桌上的人们都喝上了头,脸通红通红的。   这时,翻译官野村醉醺醺的说:「在你们家住的这些日子真不错,每天有好菜好酒款待,应有尽有,我们还真得感谢你们啊!哈哈哈!」一听这话,爷爷爸爸一起急着回应:「哪里哪里,太君选我们的寒舍,是我们的荣幸啊。」听到这里,黑木和野村又是哈哈大笑一阵。   野村道:「你们太客气啦!要不是呆在你们家里,我和黑木队长哪能有机会尝到那么柔嫩多汁的中国女人?干你们的老婆们真是太棒了,不但胸大屁圆,还有美味的奶汁可以喝!而且还那么乖顺听话,我叫她们干什么她们就干什么!」一听到这等侮辱的词语,我家的男人们的脸就红的就像猴屁股一样。爸爸强忍着笑说:「贱女们能为两位太君效劳高兴,也是她们的福分。」野村怪笑了一声:「送老婆给我们玩,你俩人是大大的良民!」黑木老头这时用日文对野村说了一些什么。   野村回头对我们说:「单单喝酒,太没有意思了。我们最好来点玩的。」说完,一拍手,只穿肚兜的丰满的妈妈和姐姐就走进了屋里。   一看到这情景,爸爸和爷爷一下就明白了。原来,皇军们请他们喝酒是要侮辱他们的,逼迫他们看他家里的女人怎么被日本人糟蹋的。他们尴尬的低下了头。   妈妈和姐姐穿着改良过的红色肚兜(想必是专供日本人淫乐而专做的吧),无奈的向屋里走去。她们俩人身上的半透明红色肚兜挂在丰满隆起的胸前,呈现着雪白的深沟。透过薄薄的布料,依稀可以看见她们漂亮丰挺的乳房和高高勃起的绛红色的乳头。肚兜小的连整个乳房都掩盖不住,只能遮住一半,露出在外的上缘的乳晕向外傲挺着。极短的肚兜勉强的盖过她俩的下身,修长的美腿几乎露到了大腿根。当她们走路时,可以隐隐约约的看到露出来的阴毛。而妈妈和姐姐的后半身却是完全暴露的。她们的屁股又白又圆,走路时左摇右摆的,看起来很是诱人。   她们也低着头,不敢看爸爸和爷爷,慢慢的走到了黑木和野村跟前。两个日本人冲她们拍了拍手,两个美丽的中国大屁股女人犹豫的坐在了他们的大腿上。   妈妈伏在饭桌上,双手捧着黑木的阴茎,一边抚摩他的阴囊里两个结实的睾丸,一边把龟头含进嘴里,而黑木则舒服的抚摸着妈妈的身体,手掌在她光洁的背部滑动,最后停留在双乳下面,托起她那两团硕大的肉丘揉弄着,挤压着顶端两颗饱满的奶头。   黑木的阴茎被妈妈用口水上上下下充分润滑过后显得更长了。妈妈吐出他的龟头,把他整根阳具夹到双乳的乳沟中间,那可恨的日本人随之握住她的两只乳房用力往中间挤,她那雪白柔软的乳房摩擦着胀得又红又硬的阴茎,她的乳头却被她的羞辱者用力拉扯得朝前,斜对着日本人的两颗睾丸,在持续的挤压下两股奶水时而喷在黑木茂盛的阴毛上,时而顺着她的乳房汇流下来。饭桌上很快就多了一滩奶水。   这时黑木放开妈妈的乳房,一步跨到她的屁股后面,她翘起屁股扭动着把双腿叉开,黑木似乎还觉得不过瘾,干脆把她的左腿抬起,龟头对准她的阴道「卜」的一声就插入了。可怜的妈妈弓着腰好让两人的会阴更好的结合,她的肚皮不时蹭到饭桌上的小碗,乳头象活泼的小兔一样上下跳动…   黑木和野村只住了半年,宪兵队又换了两个军官。越接近战争结束,宪兵队的长官越象走马灯一样的换,我们家的特别慰安妇一直为他们服务,直到日本投降。   日本人好象在一夜之间就走了。我爸爸和我妈妈终于夫妻团圆,不过这五年的痛苦回忆一直困扰着我爸爸和我们全家,一直到半个多世纪过去,除我以外的当事人都已作古后,还残留着苦涩的味道。   今天,日本东京的红灯区里,到处可以看到我们的姐妹。在她们中间,我看到了我奶奶,我妈妈,和我姐姐的当年影子。   【全文完】 市委大院里的悲哀   我和董涛都是在市委大院里住,年龄相仿,十八九岁的年纪,大小都是一起长大的伙伴。不过随着父母亲的职务变迁,彼此之间不再像过去那么亲密无间,他的爸爸现在是我市现任的纪委书记,我爸爸原来是市委办公室的一个副主任,现在煤炭局当局长。我们这里是煤城,煤炭局长可是个肥缺,不用可以去搂钱,那钞票就像雪花一样往头上落,所以我的日子一向过的非常滋润。手里有钱,脾气也就见长,以为现在有钱就能搞定一切。但是我没有想到现今的中国最厉害的不是钱,而是权。   董涛找我是意料之中的事情,虽然电话里不说我也知道是什么事儿,就是我和他现在都在把一个马子,他背地里已经放出话来要恶搞我一下,我本来是不想去的,但是前一段时间纪委把我爸爸双规了一段时间,说是有群众上访告我爸爸几项收入来源不明。最后是我妈妈给董涛的爸爸送了二十万,由他出面把这事情摆平了,所以我们家就算是欠了人家的人情,思来想去我最终还是去了。   以前,董涛家的小别墅,我也是常去的,因为董涛总喜欢和一些比较铁的哥们在家里开淫乱大会,也只有他有能力找来一些漂亮女人供大家淫乐。在市委大院里,董书记是出了名的催花色魔,尤其是当了纪委书记以后,权倾一方,搞女人更是肆无忌惮。董涛比起他爸爸更是有过之而无不及。原来我们关系好,这样的好事他也会想着我。至于那些女人,都是一些家里出了事儿,求董涛爸爸帮忙的家属,有的是当事人的老婆,有的是女儿。因为有求于董家,当然就特别的听话,可以任我们蹂躏。   现在纪委多厉害了,上管天,下管地,中间管空气,有句话不是这么说“在国际上不要和美国斗,在中国不要和共产党斗,在单位不要和领导斗,在家里不要和老婆斗。”如今的纪委就代表共产党,想整谁就整谁,再加上现在的干部哪个屁股底下不是一摊屎,整谁都是现行。找董书记说情一要送钱,二要送女人,二者缺一不可,后者更比前者更重要。而且过了董书记这一关,还要被他的独生儿子董涛接着玩弄一回,不然也过不了关。   一进董涛家,我就觉得气氛不对,家里除了董涛,还有朱伟和郑刚这两个董涛的铁杆儿。其实这两个人也是市委大院的孩子,只不过他们的爸爸干到正科级就原地踏步了,他们两个也就没什么仗势,只好心甘情愿的跟在董涛后面当狗腿子。过去我曾经耻笑过他们两个,所以他们对我很记仇。   我进门的时候,他们三个已经喝了不少酒,尤其是董涛,看到我就将嘴一撇,周大公子来了,真是蓬荜生辉啊。   董涛和他爸爸很像,属于那种城府很深,阴险毒辣的类型,假如我爸爸不是局长,我也会心甘情愿得跟着他当狗腿子。听他口气不善,我也知道都不过他,就赔了笑脸,说,说什么呢阿涛,怎么说我们也是从小玩到大的兄弟啊,你老大一句话,小弟我赴汤蹈火也在所不惜啊。   董涛显然是喝醉了,一下子翻了脸,一口就吐在我脸上,放你妈的屁,这会儿跟我称兄道弟了,你他妈的跟子函上床的时候就没想过我们是兄弟。   我也是颐指气使惯了,那里受得了这个,回口骂道,泡马子各凭本事,她跟我上床是因为我能干的她爽,她的屁股上又没有烙上你董涛的印章,我为什么就不能上。   听我还口,董涛反而笑了,好小子,有种。本来我今天喝了酒借着劲儿骂你两句出出气就算完了,这可是你自找的,别怨我。   我并没有意识到我正面临着人生中最大的失败和羞辱,仍然摆出一副大院公子的派头,虽然不敢吐在董涛脸上,但是嘴上还不示弱,怎么着,想打我?要不是看在你爸前些日子帮了我爸的忙,我也让你好看。   啊,原来你还记得这事儿,不算是昧良心。拿人钱财,替人消灾,那也不算是昧良心。   你他妈的,周铁强,你小子既然不识抬举撕破了脸,我也让你知道知道这水儿有多深,省得你以后还这么不知天高地厚。   听董涛这么一说,我心里一惊,就知道我爸的事情中间一定还有内情。   果然,董涛一语道破天机,你以为我爸稀罕你们那二十万,告诉你,你爸的案子是你妈靠她的小逼和屁眼搞定的。先是被我爸操,然后被我操,你妈的小逼和屁眼都被我操肿了,一个劲儿的叫我亲爹,让我再操她,说是就喜欢我的大鸡巴操她的小贱逼,被我用棒球棒捅了一会才算完事儿,真是个骚母狗,哈哈哈!   说完,董涛放肆的大声笑着。朱伟和郑刚这两个狗腿子也跟着笑,一边笑,还一边用色迷迷的眼神看着我。放你妈的屁!   我怒火中烧,再也忍不住了,一拳向董涛打去。却被朱伟伸手一拦,这一拳就没打中。   董涛见我竟然还敢打他,恼羞成怒,你他妈的敢打我,老子今晚就要你好看,伙计们,给我按住他。   朱伟和郑刚立刻扑上来把我按倒在地,并用董涛递过来的手铐将我铐住。   董涛一脚把我踢到,恶狠狠的说,周铁强,你以为我骗你是吧,我现在就证明给你看。   说着,董涛拿出手机,翻了翻电话号码,就拨了出去。很快,电话就接通了。   董涛故意把电话声音调大,以便让身边的人都听到。陈阿姨,我是小涛啊,想不想我啊。   果然,电话里传来妈妈的声音,而且立刻变得淫荡起来,小涛啊,陈阿姨天天想着你呢,什么时候有空来家里玩吧,我不穿衣服等着你。   天天想?是夜夜想吧。妈妈连忙说,是啊,是啊,夜夜想。   想我干什么?是不是想让我用大鸡巴操你的小逼了?   小涛,阿姨的小逼就是让你操的嘛,要不长那个会流淫水的小逼干吗?小涛操阿姨的小逼舒服吗?我可是天天不穿内裤等你再来操我的小逼呢。   妈妈根本不可能想到电话的这头竟然有她的儿子在听,说话说得越来越淫荡,一点也不像她平常时候的严肃端庄。他们两个越说越下流,越说越贱,我躺在地上听得目瞪口呆,简直失去了反应能力,怎么也想不到妈妈能说的这么淫荡。   董涛一边看着我,一边命令妈妈,陈阿姨,我现在就想操你的逼了,你快点过来吧,记得别穿内裤我想什么时候摸你那湿淋淋小骚逼都行。好啊就和上次一样不穿让你随时都能操进来,奶罩我也不穿了,你把手伸进来就能直接摸我的奶子,我就喜欢你揉我的大奶子捏我的奶头。   我一听,连忙喊道,不要……!可是话音刚出口,已经被董涛捂住了嘴。什么?   电话里妈妈问到,刚才你说什么?你带你朋友一起来操我啊,行!只要亲爹高兴想让我跟谁操被谁操都行,你们一起操我也行,谁让你是我亲爹呢,小骚逼姑娘现在就去你那让亲爹和亲爹的朋友玩让你们操。   董涛连忙说,没有啦,陈阿姨,你快点过来吧,我在家里等你,我的大鸡巴已经受不了了,就等你来伺候我呢。   说完,董涛收了线,狠狠地看着我,周铁强,你一会儿就能看到你妈到底有多骚了,看她是怎么让我操的,哈哈。   为了防止我大喊大叫,董涛又命令朱伟塞住了我的嘴巴,然后又命令郑刚把我牢牢的捆在一块门板上,这样我就丝毫动弹不得。   因为都在一个大院里住着,从我家住的楼房到董涛家的小别墅距离很短,不到十分钟,妈妈就到了门口。进门就发现我被铐在地上,身边还站着凶神恶煞般的三个人,立刻就意识到大事不妙。但是又知道董涛得罪不起,连忙陪着笑脸说,小涛,你们这是怎么了,搁气了。铁强这孩子最不懂事了,我让他给你赔个不是。   这时小涛掀起妈妈的裙子,妈妈刚想拿手把裙子压下去,小涛的手已经插进她的小逼里了,说贱货真的没穿内裤小逼湿淋淋就来了,是不是在家弄出水,来了让我可以直接操你的小贱逼啊,你把你那两个淫荡的大奶子伸过来,我摸摸看你说话算话不,是不是连奶罩也没带。我也看到小涛没插几下妈妈的小逼就已经把淫水滴在地板上了。妈妈忙说别,别,我儿子在呢,他不在你再随便摸,摸那都行。   好吗?小涛亲爹。   董涛板着脸,一副不可一世的样子,他让他赔不是?陈阿姨,事情闹大了,他在怎么了?我现在就摸你的奶子操你的逼,他赔不是不管用了,所以还得你出马,用你那小逼让我消气。   妈妈看到董涛身边还有别人,想到刚才电话里说的话,满脸通红,一心只想岔开话题,小涛,你看过年了,阿姨也给你发点压岁钱,喏,五千块,你们一起玩去,好不好?   妈妈一边拿出准备好的五千块钱,一边用乞求的眼光看着董涛,希望他不要闹得太过分。   然而董涛铁了心的要羞辱我,压根不理会妈妈,今天不要钱,就要你的小逼和屁眼,我操的不舒服就没完。   小涛……!妈妈绝望的喊道。   董涛阴险的一笑,陈阿姨,如果你没记错的话,周叔叔的案子总共有四笔款项,难道你手上的报告只提到了三笔,剩下一笔十万元的款子没提,对不对?   妈妈不知道董涛什么意思,但是知道董涛说的是事实。   董涛接着说,十万块虽然要不了周叔叔的命,但是也足够结束他的政治生命了。你好好想想吧。妈妈彻底绝望了,早知道董书记会留后手,没想到留在这儿了。你到底想干什么?不干什么,过年了,想找你操逼儿呗。   操,操,我让你操逼,求你别当着铁强的面操我。我可以扒开骚逼和屁眼求你们你操我,叫铁强先回家好吗?他走你们想怎么操我都行。妈妈似乎还想保存着最后的尊严。   不行,我就是要当着铁强的面操你,不然我不过瘾。是不是,兄弟们,我们一边操陈阿姨,一边让铁强看,看她的妈妈在咱们跨下淫荡的大叫,会不会越操越兴奋啊,哈哈哈哈哈……!三个人无耻的大笑着,放肆的看着平日里端庄大方、雍容华贵,几乎不可接近的妈妈。特别是朱伟和郑刚,平常看妈妈都是仰视的,只敢偷偷的看我妈妈高挺的大奶子和裙下的黑色蕾丝小T字内裤,今天有机会把妈妈按在地上揉着她大奶子好好操一回,大鸡巴立刻勃起了。   不,不,我不……!妈妈乞求着董涛以为他能够良心发现,给自己保存些尊严。   可是董涛这样的超级禽兽怎么可能放过这样凌辱女人的机会,对他来讲,操逼儿是件太寻常的事情,只要他想,随时随地都能招来女人供他操逼儿,那些求到他爸爸的女人会打车过来劈开腿让他随便操,还都是不穿内裤奶罩来。所以董涛的性心理早已经变态,只有蹂躏虐待女人才能获得满足。   那好,我现在就给刘科长打电话,让他重新立案审查。董涛拿出电话威胁。   不,不,妈妈立刻扑上去拉住董涛的手,好小涛,阿姨求你了,可不敢这样。   阿姨现在就让你操小贱逼摸大奶子,求你别打电话。   纪委要是下定决心整死一个人,一定不遗余力,董书记就有一句名言,打虎一定要打死。先前已经有不少人家破人亡,难怪妈妈这么害怕,就在上个月,我在郑州见到了一个乞丐,竟然是原来建委主任的儿子,他爸爸出事后,虽然也送了不少钱打通关系,但是主任夫人奶子大逼小还有奶水可以喝可就是太丑,到了董书记这一关就没过去,捏了捏奶子喝了点奶水就打发她走了,结果后来还是被判了刑,家产全部冲没,不久前还是衣着光鲜的大公子,转眼就沦落成了乞丐。   这件事妈妈也是知道的,妈妈屈服了,在无可抗拒、无法躲避的权势下,双眼无助的看着我,慢慢的开始脱衣服,铁强,不要怪妈妈,我不想你成为乞丐,让他们把妈的逼操了你就不用去当乞丐了。   妈妈的衣服一件件的褪到了地上,凹凸有致的身材渐渐的出现在众人面前,丰满圆润的玉体引来三人的啧啧赞叹声。靠,不穿奶罩内裤脱的就是快啊,让老子干一次少活十年也愿意。朱伟垂涎欲滴。   要知道,十年前,妈妈还是市委大院的第一美人,今年也就刚刚四十一岁,因为天生丽质,加上注意保养,每天还有练瑜伽,用丰乳器把大奶子弄的高高挺挺,身材保持得非常好,根本看不出是个生过孩子的女人奶子下垂身上臃肿。   我也是第一次看到妈妈的裸体,激动和兴奋的心情比他们三个有过之而无不及,倘若不是因为塞了嘴巴,我也会大声赞叹我也要摸你的奶子操你的骚逼。但是此时,我只有闭上眼睛,不忍心看到女神般的妈妈被他们蹂躏。   可是董涛并不放过我,恶狠狠的盯着我说,周铁强,你要是再敢把眼睛闭上,我就把你妈光着屁股扔到院子里去再找一帮民工轮着操她。我说到做到。   我也知道这畜牲能够说得出,就一定能够做得到。我只好睁开眼睛,满腔怒火的看着眼前的惨剧,屈辱的心情恨不能立刻死去。   董涛坐在沙发上,一边欣赏着妈妈丰满迷人的玉体,一边从裤子里抽出大鸡巴,老骚货,爬过来舔你最喜欢的鸡巴。   已经一丝不挂的妈妈慢慢的趴在地上,扭动着迷人的身体向董涛爬去,由于是趴过去大奶子在我眼前直晃,臀浪也极力的扭着,都能看到她那淌着淫水的小逼了,极尽媚态,让人看了都会不由感慨,天啊,这样的尤物是怎么到了人间了。   朱伟和郑刚则在一边脱着衣服,一边伏着身子从妈妈身后看那晃当大奶子和流着水的小淫逼。   刚看到妈妈肥硕雪白的臀部,两人的大鸡巴一下子就冲天而起,再看到圆润笔直的双腿,看到双腿中间露出来的屁眼儿和小逼儿,两人一致发出噢……!的惊叫声。   原来,妈妈的小逼儿是这么美,称得上是珠圆玉润,肥厚的大阴唇略略张开,露出来两瓣柔细凸起的小阴唇,小阴唇的上方小小的一捻,被灯光一照,阴蒂竟放出一点光彩来。单从小逼儿来论,妈妈已经是女人中的极品,很多女人的小逼儿年轻轻的就已经松弛发黑不堪入目,让人看了容易产生污秽恶心的感觉。妈妈的小逼儿始终是这样白嫩丰盈,晶莹剔透,让人一看就垂涎三尺,恨不能一口含在嘴里,细细品玩。   可是这样迷人的小逼儿就要经受眼前这三个禽兽的粗暴侵犯。作为儿子,却只能够眼睁睁的看着,天啊,这是什么世界。   这时候,妈妈已经深深地将董涛的大鸡巴含到了嘴里,细心体贴的舔弄着还用大奶子夹着鸡巴帮他做乳交。妈妈屈辱的做着这些,脸上却还要作出一副主动地、满足的样子,眼睛含情脉脉的看着他,用眼神挑逗他,因为妈妈知道只有这样小心伺候这个禽兽,才能够免除眼前的灾难。天大地大,纪委最大。现有的制度的确没有人可以大得过纪委,纪委监督一切,没有人监督纪委。   我屈辱的看着,这样的想着,也算是一种自我安慰吧。就想没有人可以和命运抗争一样,妈妈落在他们手里,就只能让他随便玩随便操,唯一能做的就是忍受,不然,又能怎么样呢。   董涛果然是个变态,被妈妈舔的兴奋后,一下子抓住妈妈的长发,挺起大鸡巴用力得向妈妈口中刺去,大声的喊叫着,干死你,干死你,你这个老骚货,我就在你儿子面前操你怎么了,啊……!我知道这样的动作女人很难受,龟头可以很深的插入女人的咽喉,强烈的恶心可以让胃部、食管一起痉挛,剧烈的蠕动和挤压却可以让男人感受到异样的快感。   果然,妈妈哦哦哦……!的发出呕吐的声音,却不敢拒绝董涛的大鸡巴,只能够忍着痛苦迎接一下下的插入,让他为所欲为还的装出很舒服的样子。   董涛玩够了,一下子把妈妈仰面推倒在沙发上,提起大鸡巴对准妈妈的小逼儿用力得狠插起来,帮董涛做口交乳交这会妈妈的小逼已经有点干了,没有前奏,没有温存,妈妈的小逼儿一定很疼,还好妈妈之前流了点淫水。但是这样比起后来发生的事情已经是享受了。   操你,操死你,周铁强,你妈的小逼儿操起来真是太爽了,她来我这就是让我操的。我操,我操,我操死你这贱货董涛一边吼叫着,一边插逼儿。   董涛的本钱也相当厚,大鸡巴又粗又长,插在妈妈尚未分泌出太多爱液的小逼儿里,没一会儿妈妈的阴唇就已经红肿了,想必被磨得很疼,所以妈妈的表情非常痛苦,叫的声音也很惨。   这样的把戏我也玩过,那次我干的是爸爸的一个下属,二十多岁的年轻女人,我喝醉了,根本没有调情的意思,把她按倒了就用力插入,其实并不爽,磨的大鸡巴很疼,要不是我的大鸡巴够雄伟,根本受不了,而那个女人当时叫的都没有人声,没等我干完就昏过去了。据说,后来她叉着腿走了半个月,见了我就像见了鬼一样。   董涛插了近百下,脸上没有半点不舒服的表情,他的本事只在我之上,以前听说董涛干过的女人不下二百个,今天看来不是吹的。不过这也不意外,我怎么能和董涛相比,这种事情就是经验越多越能干,他能随时叫来求过他爸爸的女人劈开腿挨操,我怎么比的了啊。   朱伟和郑刚两个狗腿子,当然不敢和董涛争抢,此时只能够站在旁边一边看,一边自摸,等着董涛爽过了能捞点剩饭吃。   渐渐的,妈妈的性欲被挑逗了起来,爱液也分泌出来了,泉水一样的从小逼儿里涌出来,刚才的痛苦大大减小了。口中发出的声音也不再是惨叫了,变得越来越温柔,越来越享受,越来越淫荡。   啊……!小涛,干吧,干吧,阿姨让你操逼儿。只要你高兴,阿姨就喜欢被小涛操逼儿,小涛操的好啊,好!我别亲爹小涛操的真舒服啊。董涛听了哈哈大笑,反而放慢了插逼儿的速度,转头对我说,怎么样,周铁强,你妈骚不骚?骚,骚,阿姨是个大骚货,阿姨最欠操了,小涛操阿姨,阿姨好高兴,只要想操逼了就给我打电话,我随时都等着我的大鸡巴亲爹操我那欠操的小贱逼呢。   妈妈故作淫荡的说,可是我清清楚楚地感觉到她内心的屈辱,因为妈妈转头看我的眼神包含着屈辱和辛酸,眼角明显的渗出大颗的泪水。   董涛看到了,竟然一个耳光打在妈妈脸上,臭婊子,还会掉眼泪,是不是我操的你不舒服啊。   妈妈连忙作出笑脸讨好,一边用力抱住董涛的屁股,更加主动的扭动起来,不是,不是,小涛操我,阿姨最喜欢了,小涛操的舒服嘛。董涛又是一脸坏笑,伸手捏着被操的前后直晃的大奶子问是不是比铁强操你操的舒服啊。   妈妈为了迎合董涛,话语间也变得无耻起来,阿姨的小逼儿是让小涛操的,哪能让铁强跟小涛抢啊,阿姨就给你一个人操。董涛一边双手伸到前边摸妈妈的大奶子一边回头对我说,妈妈的小逼儿这么好操奶子又软又大又好摸,当儿子的竟然没操过没摸过,铁强你真的没福气哦。   说着,董涛又意味深长的冲着朱伟和郑刚笑了笑,三个人脸上都是淫荡的样子和当着儿子的面操他母亲的征服感。   这时候,妈妈为了不想让董涛再出什么坏点子,加快了动作,大屁股用力的向后挺动着,小逼夹的更紧了,想快点叫他射进逼里。   可是董涛这样的超级禽兽怎么可能这么容易打发,立刻又有了新点子。弟兄们,看我给你们表演个老汉推车,这骚娘们逼真紧,爽……!   这活儿我也干过,就是从后面插入,把女人的大腿抬起来,使她用两手支持着身体,男人在后面一边插逼儿,一边推着女人向前走。这姿势能够让女人的重量只依靠双手和小逼儿支撑,所以可以让大鸡巴插入得更深,也能得到更深层次的满足。董涛这混蛋,就是个玩弄女人的恶魔。怎么说,妈妈也算是他的长辈,插逼儿也就是了,还要搞那么多花样折磨妈妈。   在朱伟和郑刚的助威声中,董涛异常勇猛的推着妈妈在屋子里来回走动着,甚至还在朱伟的提议下,推着妈妈在他家的小院里走了个来回,弄的妈妈在小院里淫声浪叫了好半天。   天啊,在四周林立的高楼中,他家的小院角角落落都可以被人看到,而且楼上住得几乎都是我们身边的熟人。虽然大家都在传说些妈妈的风流韵事,但是被传说和被看到是根本不同的两码事儿。董涛这么做已经不是单纯为了操逼儿,就是在想办法折磨我的美丽的妈妈,其实也就是在报复我。   回到屋里,董涛又骑在妈妈的一条腿上,把另一条腿高高举起,再次把大鸡巴插入妈妈的肛门里做起了肛交来。   痛苦再次占据了妈妈的身体,至于屈辱,则是一点点地加强。   董涛一边插屁眼儿,一边命令朱伟和郑刚虐待妈妈的大奶子。他说女人的身体越痛苦,小逼儿和屁眼儿的收缩就越有力,男人的鸡巴就越舒服。   听了董涛的歪理,朱伟和郑刚更加卖力的虐待妈妈的奶子,捏、拧、搓、拉、咬、挤,各种手段用尽,甚至把两个大奶子闯在一起,啪啪的做响。   果然,妈妈在几声惨叫之后,声音变得嘶哑,浑身汗如浆出,肌肉痉挛,尤其是小腹和他们玩的奶子部分。   然而董涛并没有满足的意思,又命令朱伟拿来一支棒球棒,将手柄用力插入妈妈的小逼儿,美齐名曰双龙捣洞。   这次,妈妈连惨叫的力气都没有了,只是痛苦的抓住朱伟的手,可怜兮兮的眼神哀求他不要太用力。朱伟这样的狗腿子怎么可能变得善良呢,反而更加用力的搅动我妈妈的小逼起来。   所以,我一向认为那些原本处在底层的人,一旦有机会爬上去,特别是看到原来比自己高贵的人有求于自己,原来极度萎缩的自尊心就会极度的膨胀起来,从一个极端到另一个极端,心里无法承受这样变化,很容易发生心理变态。历史上最著名的刘邦、朱元璋不都是这样吗?   像朱伟和郑刚这样,见了我们家的人都要毕恭毕敬的人,一旦可以对我们颐指气使,特别是这样对女人随意凌辱,更加刺激的心理极度变态,当然是生着法儿的折磨妈妈玩弄妈妈,哪会客气。   我一腔怒火,去无能为力,只能愤怒的看着他们的暴行,可是又有什么用。   经过这一番惨无人道的折磨,董涛终于达到了高潮,啊……!啊……!几声怒号之后,终于一泄如注,大股大股的精液射入妈妈的屁眼儿。   妈妈也如释重负得喘了几口粗气,知道这一番折磨终于告一段落了董涛把大鸡巴抽出来之后,却搬着妈妈的屁股给我看,周铁强,看到了没有,我说能把你妈的屁眼儿和小逼儿都操肿,没错吧。哈哈。   是的,没有错,我看到妈妈的阴唇边比刚才肥厚的多,红肿的像是能滴出血来,阴道里还插着棒球棒的手柄,为了让我看得更清楚,董涛用力的把球棒向下别,露出了妈妈红肿的屁眼儿,因为刚才的兴奋还没有过去,屁眼儿还是大张着,里面不时地冒出一股股白色的精液。   董涛看了看朱伟和郑刚,随手把棒球棒从妈妈的小逼儿拔出来,该你们两个了,表现得好点,不要让铁强失望啊,操的阿姨不爽也不行哦。   哈哈哈哈,两人得意的大笑起来,恶狗一样扑到了妈妈的身上。   妈妈发出一声无可奈何的呻吟,知道又一轮的折磨开始了。   看完了刚才董涛的表演,两人的大鸡巴早已经硬的难以忍受,尤其是郑刚,一米九的身高,大鸡巴几乎由董涛两个大,就那么一下子插入了妈妈的口中。   哦,哦,哦,噢……!妈妈挣扎着呻吟了几声,就昏了过去,我知道这是被大龟头堵住了咽喉,导致呼吸不畅而窒息了。   两个禽兽没有丝毫的怜香惜玉的心情,一前一后的扑到妈妈身上用力的干起来。   可怜妈妈的小逼儿和屁眼儿还没有得到片刻的休息,就再次遭到了更为猛烈的摧残。   董涛则在一边坐着兴高采烈的看着我妈妈被俩个人一起操,哈哈大笑。   一阵猛烈的冲击后,妈妈醒了过来,继续发出痛苦的呻吟,反而刺激了两人的兽性,愈发的用力干了起来。   郑刚的大鸡巴实在太大,插在妈妈的屁眼儿十分费力,每次插入都费尽了全身的力气,妈妈的痛苦可想而知,然而郑刚还不满意,操你妈的,怎么这么紧用你自己的手扒开点让我操进去。   妈妈已经是痛得泪流满面,还的伸手到后边扒开自己的屁眼让他操的更容易一些,丰满的肉体在董涛的身边用力的扭动着,硕大的奶子死命的在地板上摩擦着,啊……!啊……!好痛,绕了我吧,小涛,求求你,饶了阿姨,亲爹别让小刚他操我的小屁眼了,啊……!妈妈痛苦的呻吟着。小刚的鸡巴太大了,我受不了。   董涛一听妈妈这么说,气坏了,用力的踩在妈妈的大奶子上的奶头搓来搓去。   老骚货,你是说我的鸡巴小没他操你舒服了。   啊,痛死我了……!妈妈的身体像被电击了一样弓了起来,浑身的汗腺像是被开了闸的水管,汗水一下子就流满了全身。妈妈用力的拉着董涛的脚,小涛,我的亲爹,饶了我吧,别拿脚揉我的奶子夹奶头了,痛死我了。   正在这时,妈妈的手机响了。董涛拿起来一看,是爸爸打来的。老骚货,是你老公打来的,是想问我操你爽不爽啊,哈哈。   说着,董涛按了接听键,是周叔叔啊,我是小涛。   爸爸现在最头疼的就是听到董家父子的声音,一听是这个小霸王,大概吓得胆都破了,小涛啊,过年好啊,怎么你跟你阿姨在一起吗?她怎么没接电话?   是啊,你找阿姨有事吗?是啊,你让阿姨接电话。   董涛洋洋得意地说,不行啊,周叔叔,阿姨现在正忙啊,我刚刚操了阿姨的逼儿,现在是院里的小伟和小刚正在同时操她的小逼儿和屁眼儿,还揉着她那对淫荡的大奶子,两个人干的正带劲儿,阿姨也正爽着呢,没时间接电话。   说着,董涛把电话伸到妈妈面前,老骚货,叫啊,叫几声,叫个淫荡的让你老公也听听,你让我们操的爽不爽,哈哈。董涛不可一世的大笑着。   电话那头,爸爸用力的喘着粗气,却是没有一点办法,明知道老婆被人蹂躏,让几个小孩随便操逼,却无计可施,只能让他们把老婆操了还的陪笑。想想爸爸也真可怜,怎么说也是个正县级的局长,窝囊到老婆被别人操自己也没办法的地步。   董涛见妈妈不肯配合,在电话里叫床给我爸爸听,有点恼火,伸脚用力的向妈妈的大奶子踢去,踢的我妈妈两个大奶子直晃。   妈妈又是一声惨叫,几乎没了人声。   老骚货,再不叫,老子就把你的大咪咪踩爆。妈妈害怕了,立刻发出了淫荡的呻吟声,小涛亲爹别踢我的奶子,我叫,叫给我叔叔听。   这时候屋子里静悄悄的,只有朱伟和郑刚的大鸡巴在妈妈的小逼儿和屁眼儿里抽插时,发出的咕嗤……!咕嗤……!声,还有妈妈忍痛发出的故作淫荡的呻吟声,想必爸爸在电话那头听得清清楚楚。   董涛接着说,周叔叔,听到了吧,阿姨叫得浪不浪,哈哈。刚才我们都对阿姨的小逼很满意,操得我们很舒服,有时间去你家咱们一起操她的小贱逼啊?她下边的两个洞咱俩换着操,哈哈。   董涛终于挂了电话,我听到妈妈长出了一口气,仿佛刚刚卸去了一个包袱。   女人被强奸,被蹂躏,心理上的屈辱往往比身体上的更加难以承受,被熟人凌辱当然更加感到屈辱,而当着亲人的面被凌辱所感受的屈辱感则是倍数递增,知道的人越多则又成了几何级数的递增趋势。幸好妈妈也算是见过大世面,受党培养多年,不然早已经当场崩溃了。   好在这次董涛没有强迫妈妈做出乐意承受满足和高潮,只是任由朱伟和郑刚对妈妈进行肉体折磨,妈妈的精神还是放松的,除了因疲劳发出几声喘息,跟刚才边被狠操边装出很爽的叫床比已经算是优待了。   董涛是高手,知道精神上的折磨远比肉体上的蹂躏更能获得心理上的满足,对他来说,操逼儿这件事,只要他想,随时都可以找来女人操,不断对女人进行精神摧残才能获得满足。   这边,朱伟和郑刚并不像董涛那样经验丰富,也不敢在董涛面前过于放肆,所以没有花样翻新的玩弄妈妈,只是将妈妈夹在中间,用力的挤压,不停的抽查。   董涛则在一旁得意忘形的哈哈大笑。   先是朱伟,后是郑刚,分别在妈妈的小逼儿和屁眼儿里潮水般射了出来,然后压在妈妈身上揉着妈妈的大奶子不停的喘息。   妈妈长出了一口气,结束了一场剧烈的运动,让她的身心都备感疲惫。   我却预感到他们对妈妈的蹂躏不会就这样结束了,果然,董涛命令郑刚,去把院子里的老黑牵过来,今天让你们看看狗操人逼。   朱伟和郑刚一听董涛这么说,立刻兴奋了起来,我去我去。飞快的把董家的看门狗老黑牵了过来。   妈妈刚刚放松的身体一下子崩溃了,小涛,不要啊,阿姨求你了,不要搞阿姨了,阿姨愿意让你们随便操逼,亲爹小涛求你别叫狗操我啊。   董涛他们已经丧失理智了,丝毫不理会妈妈的哀求,此时的他们只会像禽兽一样折磨妈妈的肉体和灵魂,从中得到满足。   老黑也是训练有素的,进屋看到妈妈赤裸着雪白的玉体趴在地上,就明白了自己要有好事儿了,两条后腿之间呼的伸出一条血红血红的狗鸡巴来,呼哧呼哧得喘着粗气,长长的舌头便向妈妈的屁股舔去。   三个人见此更是哈哈大笑,动手搬动妈妈的身体,分开妈妈的双腿,拉出老黑的狗鸡巴,插入妈妈的小逼儿。   此时妈妈已经是一脸的茫然了,我也没有了刚才的愤怒,只会像个傻子一样看着三个人的兽行。就像周星驰在《戏剧之王》中说的那样,一个人在受到了过多的刺激之后,就不会再有任何地反应了。   妈妈不但不挣扎,反而主动的配合着,任由老黑的大鸡巴在小逼儿抽出插入,不时地还发出几声浪叫呻吟。   我知道妈妈这是在故意的讨好这些禽兽,好让这兽行尽快结束。我的眼睛里流出来的已经不是眼泪,而是献血了。   以前是我爸局里的一个女副科长想提拔,就带了她女儿一起来用小逼儿和屁眼儿来求我,本来我想来个母女联手战金枪,可她实在不入眼,四十多岁的人了,保养得也不好,小逼儿乌黑,看了就恶心,于是我就让她和家里的公爵狗操穴儿,我则一边干她女儿,一边看狗操人穴儿,爽得不得了,今天再次看到狗操人逼儿,被操的却变成了我妈妈。真是报应啊。   老黑的狗鸡巴在妈妈的小逼儿里,变得更大了,连颜色都有些发白,兴奋的吐出长舌头喘个不停。   天啊,这可是妈妈的小逼儿,一个国家正科级干部,正县级局长夫人的小逼儿,那些街头的平民百姓想操,恐怕自己都会觉得痴心妄想。   但是,一条狗跟了纪委就可以操我妈的逼。我操他妈的,这是什么世界啊。   大约过了一个小时,或者更久,老黑在喘息中流出了精液。很多,很浓,妈妈的小穴儿根本盛不下,狗鸡巴还没有拔出来,那些液体就从小穴儿的缝隙里不时地涌出来,发出哧哧哧哧的响声,还泛起了一圈圈的泡沫。三个禽兽疯狂的笑着。   妈妈等他们的笑声停住,作出一幅满足淫荡的笑脸,小涛,阿姨快让你们玩死了,饶了阿姨吧,想玩阿姨随时让你玩,今天就到这里吧。好不好,小涛,我的亲爹啊。   董涛看了看妈妈,又看了看我,不行,我还没有过够瘾呢,怎么能结束呢。   还要怎么玩啊?   弟兄们,让这老骚货跟她儿子也干一次,让我们现场参观一下母子操逼儿,好不好?好!朱伟和郑刚兴奋的齐声叫好。   我和妈妈都呆住了,没想到这些禽兽竟然要这样摧残我们母子。   于是,妈妈象是个提线木偶一样被三个人摆弄着放在了我的身上,而我那根早已经被眼前的淫靡场面刺激的无比巨大的鸡巴,很轻松的就插入了妈妈的小逼儿。此时此刻,我突然有了一种如释重负的感觉。就我在他们操我妈妈的时候,我已经在一闪念中想到了最后他们一定会用这种方式凌辱我们母子。   因为,原本我们就是一路货色,有着相似的思维。快动,用力摇。   三个人站在旁边一边用力的踢打着妈妈的身体,一边命令妈妈用观音坐莲的姿势和我性交。   其实不用他们指挥,这种前所未有的刺激就让我们母子同时兴奋起来了,一起发出了醉人的呻吟。   我的心里不停的说,我干了我妈妈,哦,我在操妈妈的小穴儿。   啊……!好儿子,别多想了,这就是命,咱们只有认了,闭上眼睛,好好享受吧,妈妈会努力让你舒服的。啊……!好儿子,用力……!妈妈的自尊和道德已经被彻底摧毁了,现在的她只剩下了生理的本能,促使着她用力的摇动着肥臀,小穴儿拼命的收缩蠕动。   或许每个人都有乱伦的冲动,一旦有机会付诸行动,都会变得如此疯狂?我不知道,此时也不想知道,看着妈妈疯狂的表现,我也高度兴奋起来,用力的像上挺动着大鸡巴,狠狠地插着妈妈的小逼儿。操,我操,操妈妈,妈妈的小逼儿真的不一样,操起来就是爽。就是爽。   我的口被堵住,但是我的眼睛却暴露出了我的真实感受。   妈妈看到了,竟然冲我笑了笑,然后更加努力的把屁股在我身上晃动起来,肥臀在我的小腹上推磨式的转动个不停,小逼儿的肌肉出现了高潮时的律动。我甚至感觉到妈妈的子宫也张开了口,慢慢的将我的龟头咬住。啊……!啊……!好舒服啊……!我在内心狂吼。   这时候,却见董涛拿出妈妈的手机连连拍照,从多个角度把我和妈妈做爱的场面拍了下来。   真精彩,董涛一边欣赏,一边拨电话号码,说,发给周局长,让他也欣赏欣赏。   过了一会儿,董涛给爸爸打电话,嬉皮笑脸地说,周叔叔,刚才的图片清除不清楚,看了是不是很爽啊,要不要我在发几张给你。   不要了,不要了,爸爸诚惶诚恐的说,小涛,叔叔求你了,别玩了,好不好?   真想玩有时间来我家里玩好吗?别让你朋友也操我老婆啊。   这么好玩,怎么能不完呢,周叔叔要不要一起来玩啊。不,不,不要,你们玩吧,想操多久就操多久。董涛轻蔑的说,窝囊废。   挂了电话,董涛低头看了看我的大鸡巴有没有从妈妈的小逼儿里出来,嗬,周铁强挺能干的,这么长时间了还不软。   朱伟说,靠,可能是干别人没着劲头儿,这一次可是干自己的亲妈啊,当然超水平发挥了。哈哈啊哈哈啊,三个人狂笑了起来。   其实我也想早点射出来,结束这场凌辱,可能真的是在和妈妈乱伦的关系,大鸡巴超乎寻常的硬,被妈妈的小逼儿一夹,越发的威猛无比。   郑刚突然说,涛哥,把刚才的图片发给我吧,我给他传到网路上去,让全世界都看一看咱这的大骚货。   正在用力扭动肥臀的妈妈听到这话,险些晕了过去,小涛,亲爸爸,千万不要啊,你让阿姨干什么都行,阿姨的小逼儿你们随便插,千万不要不照片传出去,别人看到了阿姨可怎么活啊。董涛看看妈妈,说,不传也行,不过你怎么报答我?   阿姨跟狗干,让小涛爸爸看热闹。干过了,不稀罕了。那要阿姨干什么?董涛阴险的一笑,我这两天便秘,你帮我把屎吸出来。这,妈妈迟疑了,女人被操穴是经常的,可是吃屎怎么行。   董涛见妈妈不肯答应,把手机向郑刚一递,现在就去发。不要啊,我吸,我吸。妈妈再一次留下了屈辱的眼泪。   因为我是被固定在地板上的,妈妈骑在我的身上用小穴儿吞吃我的大鸡巴,所以,朱伟他们在我的大腿两旁摆了两张椅子,让董涛蹲在上面摆好拉屎的架势,让妈妈反弓起身体,头部从董涛的跨下钻过,双唇向上吸住了董涛的肛门。   还好妈妈一直都在练瑜伽,身体的柔韧性超好,不然这样的高难度动作怎么做得出。   就这样,妈妈一边扭动着腰肢,一边抱住董涛的屁股,伸出舌头舔着他的肛门,不时地用双唇含住整个肛门,用力的吸着,刺激着他的括约肌,好让他尽快的拉出屎来。   我躺在下面,除了大鸡巴能够动弹,所以看到妈妈再次遭受这样的屈辱却无能为力,只能眼睁睁的看着妈妈红润的双唇紧紧地贴着董涛的肛门,一下一下的吸着。啵……!啵……!妈妈发出超淫荡的声音。   董涛享受着妈妈超强的服务,一边发出舒服的呻吟,一边命令道,老骚货,我要拉了,小心弄脏我家的地板,我弄烂你的小逼儿。妈妈哦哦的呻吟着,仿佛在说知道了,亲爹随便拉吧,小贱逼接着呢。   董涛冲着朱伟和郑刚笑着,怎么样,今天晚上玩得高兴吧,这老骚货也算是精品了。哈哈。   朱伟和郑刚也放荡的笑着,那是那是,跟着涛哥是享不完的福气。   董涛连着放了几个屁,把妈妈呛得咳嗽起来,他却哈哈大笑,香不香?朱伟连忙说,香,香。   董涛笑骂道,马屁精,你放个香屁我闻闻,我放的屁再臭,老骚货也得说是香。那是那是。   董涛得意的说,我跟你们说,上次一个区的副区长,是谁我就不说了,双规以后找我来说情,我当然不会客气了,也是把她干的哭爹喊妈的,那天我也喝点酒,兴奋了,那根球棒,你们看到了,我对准她的小穴儿捅进去了,那次可是用粗的那一头。嗬嗬,把那个女的折腾得死去活来的,我爽了,事情当然就可以办了。最后,我也是让她吃屎,结果那个臭娘们儿捏起来了,怎么说也不同意。我一气之下,让陈科长重查,结果那家伙也是一屁股屎,最后送到法院判了十一年,家产全部没收充公。呵呵,你猜最后怎么着,我上个月在七马路那里见到这位原区长夫人了,打扮得花枝招展的正缠着一个民工谈价钱。当野鸡了。朱伟接口道。   可不是,我过去把那个民工赶跑,对她说,我给你一万块,你吃我一泡屎,怎么样?   董涛得意地笑道,那骚货想都没想就答应了,那天我刚从郑州回来,存了三天的大便,一下子拉了出来,差点没把那骚货噎死,哈哈,你说当初要是吃我一泡屎,何止于有今天。   可能是听到董涛的话,妈妈愈发的积极起来,甚至停止了小逼儿的动作,专心致志的给董涛舔屁眼儿,还好董涛这次的便秘不严重,过了不到五分钟,董涛的大便开始噼噼啪啪的掉下来。   妈妈张大了嘴巴小心翼翼的接在嘴里,拼命的往下咽,一时吃不及的连忙用手接着往嘴里塞。   董涛哼哼唧唧的使着劲儿,黑色的、黄色的大便块儿陆陆续续从肛门掉出来然后被妈妈吞下肚去,这一次排泄足有六七分钟,量也大得惊人,妈妈的胃部明显的鼓了起来。因为腹部开始用力,小逼儿又开始蠕动,我开始兴奋了。   董涛终于把屎拉净了,又让妈妈给他舔干净了屁眼儿,舒舒服服的伸了个懒腰,不无得意地向朱伟和郑刚两个人说,我家的马桶高级吧。   随后,董涛站在妈妈身后,把妈妈踢倒在我的身上,低头看了看,是不是偷懒了,老骚货,怎么还没有把你儿子搞定啊,我要看他射在你的逼里。   妈妈趴在我的身上,肥臀高高翘起,正好把屁眼儿露了出来。   董涛伸出大脚趾在妈妈的屁眼儿上摩擦起来,老骚货,我帮帮你。话音刚落,董涛竖起大脚趾向妈妈的屁眼儿踢去。   啊……!妈妈一声惨叫,痛苦的刺激激发了她的兴奋,身体剧烈的抖动起来,肥硕的屁股向磨盘一样转动起来,我也被这一下刺激的大叫起来,大鸡巴一阵狂插,更加让妈妈兴奋得无以复加。   我踢,我踢,我踢踢踢……!董涛已经变成了魔鬼,把折磨人当作了乐趣,竖起大脚趾向妈妈的屁眼儿一下一下的踢去。   妈妈的屁眼儿已经撕裂了,我明显的感觉到有温热的血滴从上面流下来,滴在我的大腿上,耳边充斥着妈妈的惨叫和董涛的呼喊,我的意识开始模糊了。   董涛踢了大概百十下,也累了,坐在沙发上休息,突然脸上露出了狞笑。我知道,又有一个恶毒的主意在他脑海中产生了。   果然,他让朱伟和郑刚抬起木板,把我和妈妈抬到窗户边,木板的一头支在窗户上,我和妈妈却是头朝下,妈妈的大屁股高高的宠着窗外的夜空。   今天是十五元宵节,我们还放炮仗玩。   董涛从柜子里拿出一堆炮来,挑了个霹雳弹,看着我和妈妈意味深长的笑着,妈妈又开始发抖了,不知道这次又是什么样的酷刑。   董涛把霹雳弹的尾部插入了妈妈的屁眼儿,妈妈立刻意识到了结果,大声的惨叫了起来,别,别,阿姨求你了别这样。   操你妈的,再叫,老子把这个放到你屁眼儿点着。董涛把一个手腕粗的大雷子在妈妈面前一晃,妈妈立刻吓得不敢出声了。   霹雳弹点着了,伴随着一声声的巨响和绽放在天空中灿烂的烟花,我的大鸡巴在妈妈的小逼儿明显的感觉到炮竹巨大的后坐力使长长的纸筒在妈妈的屁眼儿里面越插越深,妈妈的屁眼儿开始麻木了,身体似乎也失去了知觉了,双眼无助的看着我,又看着身后的美丽夜空,渐渐的,傻傻呆呆的笑了起来。   董涛他们却重新开始兴奋了起来,一支霹雳弹放完了,又接着插入了一支点着,烟花一支支地从妈妈的屁眼儿发射出去,董涛他们兴奋得不停的拍手大叫。   最后,到底有多少支烟花是这么放出去的,我已经记不清楚了。   天啊,这是个怎样的淫靡的场面啊,各种烟花插在妈妈的屁眼儿里点燃,我的大鸡巴插在妈妈的小逼儿里抽送着,炮仗的爆炸声就在妈妈的屁眼儿里炸响,伴随着妈妈痛苦、兴奋、欢愉、屈辱的呻吟,绚丽的烟花就在不远的夜空里绽放,照亮了妈妈的屁眼儿和小逼……!啊……!!!终于,我射了,热精像激射的暖流一样冲进了妈妈的小逼儿,冲进了妈妈的子宫,那从未想到过的快感像温泉一样浸泡着全身,我颤栗了,我迷失了,我昏厥了,我的眼睛里只剩下妈妈痛并快乐着的脸,耳边仿佛还能听到妈妈愉悦的呻吟,那是一种历尽艰辛到达幸福彼岸的解脱和满足。呵……!我该怎么回忆这个夜晚呢。   【全文完】 洗手间里的妈妈   如果不是来美国,我妈妈是一个普通不过的中年妇女,到美国时她刚刚年满55岁,从她工作了三十多年的中学英语老师岗位上退休。我妈妈跟我爸爸结婚三十年,生养了我和我哥哥两个孩子。除了我爸爸以外,她没有和别的男人发生过性行为。我爸爸的精力有限,因此我妈被肏得不频繁,过了45岁后更是稀少,一年能有几次性生活而已,每次也就是几分钟草草了事。我妈妈实际上是个性欲很强的女人,但因为我爸爸不能满足她,又由於道德观念的约束和自己心里放不开,我妈妈只好一直压抑自己的性欲。   我是我妈妈32岁时生的。我哥哥比我大三岁。那年大学毕业后,我拿到美国一所大学的奖学金,来到美国读书。正好我在美国的大舅舅给我妈办了快十年的绿卡通过了,因此我妈妈退休以后也於次年五月来到美国,跟我住在一起。我爸爸暂时不能来,因为他是一个研究所的总工程师,还有五年才能退休。大舅舅来美国快20年了,在一家公司当中层经理。   我妈妈不愿给大舅舅他们家添麻烦,而爸爸一个人在国内的工资不够在美国的开销,决定出去自己挣钱。而大舅舅正好有一个朋友在我们那个城市开中餐馆,就介绍我妈妈到他朋友的餐馆里打工。   我们住的那个城市曾经是美国工业发达的象徵,现在明显的破落了。那个中餐馆附近也慢慢蜕化成黑帮横行,罪恶氾滥的黑人区,有70%的黑人人口。店主老王,也就是我舅舅的朋友,靠着这一家小小的餐馆勉强度日,没有打算也不可能搬离这个地方,况且虽然是黑人区,但生意还过得去,就是没什么人愿意来这里打工,上一个跑堂的干了两个月就跑了。於是王太太亲任大厨兼跑堂,老王自己负责送外卖。我妈妈来了以后,就当跑堂兼厨房的帮工,每天从中午开始,一直干到晚上9点多。   有一件事情,老王和王太太没跟我舅舅和我妈妈提。这附近有一个黑帮,帮派的成员90%以上都是黑人,他们向附近的小业主们收保护费,偶尔来吃吃霸王餐。除了这些以外,他们这个帮派的成员还对黄皮肤的女人有特殊的嗜好,有时就在店里光天化日之下调戏女服务生。   我妈妈到老王餐馆工作的第三天中午,一个叫Kevin的黑帮成员不知道哪根筋搭错了,决定来老王的餐馆吃午饭。事实证明他不仅仅得到了一顿霸王餐。当我妈妈给他上菜的时候,他的眼睛就直了,因为我妈妈穿着国内带来的吊带连衣裙,白嫩的香肩和莲藕一样胳膊都露在外面。当时是六月份,天气已经很热,只有这样穿才感觉凉快一些。   我妈妈走路走去的端菜,收拾桌子,收钱,全然没注意到Kevin一双邪恶的眼睛正死盯着她。甚至她压根就没注意到Kevin这个顾客跟其他顾客有什么区别,除了老王看到Kevin以后就告诉我妈妈不要收他钱。好容易忙过中午最忙的时候,我妈妈这才觉得膀胱胀的厉害,需要上厕所。   她跟王太太说了一声,急急的往后面的洗手间走去。   洗手间是男女通用的,一次只能容纳一人。我妈妈看到两间洗手间都没人,就慌慌的打开第一间的门进去。当她回身刚要把门关上,突然看到一个高大的黑人把门一推,跟着她挤了进来。我妈妈立刻惊呆了,刚说“Ex……excuseme”,那黑人反手就把门关上而且反锁。不用说,那高大的黑人就是Kevin。他二十几岁,身高六英尺四英寸,光头,穿着髒兮兮的圆领T恤和牛仔裤,身体很结实,体重至少有两百多磅,身高一米六零,体重一百二十斤的我妈妈在他面前象小孩对大人一样,更不用性别和年龄的差异,使力量的对比更加悬殊。   Kevin关门的一瞬间,我妈妈就明白要发生什么事了,她尖声呼救。事实上一墙之隔的厨房里的王太太已经听到我妈妈的呼救声。她没想到那个黑人会对我妈妈这样一个岁数足可以当他妈妈的中年妇女霸王硬上弓,不过她还是没有来救我妈妈。不但没有来救我妈妈,王太太反而把通向后面卫生间的走廊入口拦住,挂了一块木牌,上面用英文写着“EmployeeAccessOnly”,这样别的顾客就不会到后面去,听到什么动静或者打扰Kevin的好事。   事实上我妈妈刚叫了一声,就被Kevin一个巴掌打得噤了声,紧接着用墙角的抹布堵住了嘴。Kevin把我妈妈推到墙边,抓住她的吊带往下一拉,连衣裙就被扒到腹部,让她上体裸露,白色32C杯乳罩下的双峰高耸着。因为穿着吊带裙,我妈妈的乳罩是没有肩带的,Kevin双手往上一撸,乳罩就被掀开,弹出两只圆滚滚的雪白乳房,中间夹着深深的乳沟。我妈妈的乳房有点下垂,但绛红色的长乳头还翘着,周围褐色的乳晕隆起,等待男人的吮吸。可惜我妈妈长了这么好的乳头,好久都没人吮吸过了,今天便宜了这个黑人。   Kevin把我妈妈裙子掀开,露出她白嫩光滑的大腿。我妈妈年纪虽然不小了,但身子保养得很好,尤其是衣服下面平时看不到的地方,没有脸上细细的皱纹,也很白皙。这么说把,把我妈妈头蒙起来,剥光衣服,说她只有三十多岁,也会有人信。她的脸蛋年轻的时候挺好看,是鹅蛋型的圆脸,现在虽然多了一些皱纹,也没有年轻的时候白,但还是显得比同龄人年轻,尤其在黑人的眼里。   经过一些力量悬殊的无用反抗,我妈妈的内裤被剥下来扔到地上,裙子也蜷   成一团缩在腰间,她上体和下体的关键部位都已经暴露出来让Kevin一览无遗。Kevin一只手解开裤子的拉链,弹出一根可乐罐那么粗的大黑阴茎,鸡蛋大的龟头是紫红色的,从裤子里露出来的部分就有七英寸长,阴茎根部和阴囊、睾丸都隐藏在裤子里。我妈妈还从来没见过这么大的阴茎,几乎要吓得昏过去,相对而言,我爸爸的阴茎只是小儿科,只有四英寸长,几乎只有Kevin的一半那么粗。虽然我妈妈是生过孩子的女人,但Kevin插入的时候她还是感到近似初夜那种剧痛和胀得快爆炸的感觉。Kevin的龟头分开我妈妈的小阴唇和阴道壁,缓缓插入,一直顶到阴道顶端不能继续前进为止。我妈妈感到下身要被撕裂一般,阴道被撑得紧紧的。好在Kevin也正在享受我妈紧窄的膣壁对他阳具的强烈夹挤,并不着急开始抽插。   我妈妈感到自己的下体开始发热,潮润,阴道和子宫渐渐适应黑人的阳具插入,开始分泌黏液。多年被压抑的情欲开始蠢蠢欲动,就连已经整整两年没有动静的卵巢部位(我妈妈已经停经两年)也开始因为充血而微微胀痛。   而Kevin在适应了我妈妈的下体以后,也开始试着缓慢抽插。一波一波的摩擦快感从膣壁传来,我妈妈的下体更加潮润,阴道壁的每一个皱褶都舒展开了,兴奋的电流从子宫和卵巢穿来,传过被吮吸得酥软的乳房和坚挺的乳头,一直到达她的神经中枢。我妈妈不由得开始呻吟,连她自己都惊讶自己娇喘中透出的淫荡。苦守了几十年的贞洁就在这几分钟内荡然无存,精心保养的女性肉体居然被眼前这个肮髒的黑人糟蹋,而我妈妈羞愤难忍的内心之中居然荡漾着春情的漩涡。   就这样在缓慢而持久的抽插中,我妈妈被一步一步无可挽回的推向边缘。她从内心里痛恨自己的肉体,鄙视自己的反应,但她的身体不听使唤的随着抽插扭动,双脚不自觉的拍打着Kevin的臀部。   一浪接一浪的快感终於把我妈妈吞没在里面,她大汗淋漓,酥乳一阵痉挛从子宫深处发端,僵直了她的身体,身体仿佛漂起来一样,全身的血管好象要爆开,一阵急促的呻吟过后,身上顿时软下来。   我妈妈的下身此时已经洪水氾滥,Kevin的阴茎插在其中发出噗哧噗哧的声音,淫水四溅。很快的,刚从高潮颠峰下来的我妈又被推向另一个更高的高潮,接着又是一个……   其实抽插只持续了不到二十分钟,但对我妈妈却好象经历了几辈子,高潮一个接着一个,她都不知道自己已经死过去又活过来几回。眼前这个年轻的黑人仿佛有着用不完的力气,我妈妈身体的剧烈反应激起了他征服的欲望,他一次又一次的让我妈妈发出来自子宫深处的呻吟,贪婪的吮吸着她的乳头,享受她的子宫口对他龟头的吮吸却故意不射精。他控制着节奏,让我妈妈欲罢不能的整个身体套在他的阳具上,一次又一次在关键时候用力抽插,把她推过临界点,然后享受她下体失禁般的淫液,再次滋润他的阳具。   到后来,我妈妈的高潮一个接着一个,中间相隔不过几十秒。   终於,Kevin有了快射精的感觉,他於是加快了抽插的速度和力度,插在我妈妈骚的阴茎因为大量充血而随着脉搏跳动,我妈妈已经气若游丝,垂着头,披散着头发,靠在他肩膀上。   Kevin最后一次把坚硬的阴茎深深顶到我妈妈下体深处,马眼正对着子宫口,低声吼叫着喷射出精液。我妈妈的阴道和子宫里顿时充满了他乳白色的粘稠精浆。我妈妈知道他快要射精,虽然自己已经停经两年,不太担心怀孕,但内心深处还是极不情愿,但让她惊讶的是,自己的屁股居然不听话的贴上去,好象深怕黑人插得不够深一样。随着小腹里面感觉到热乎乎的精液喷射在上面,她又再次不可救药的达到了高潮。   就这样,我妈妈在她到达美国的第十天,在老王餐馆打工的第三天,就失去了她几十年的贞洁,被一个从未谋面的黑人Kevin强暴了,而且在Kevin淫辱我妈妈的过程中没有采用任何防护措施,带着黑人DNA的精子直接注入她久旷的子宫里。Kevin射精完毕,从我妈妈下体抽出阴茎的时候,她已经被糟蹋得全身瘫软。   Kevin若无其事的撒了一泡尿,穿好裤子,把我妈妈一个人丢在洗手间里,从容的走过走廊从餐馆的前门出去了。   我妈妈抖抖嗦嗦的好不容易站起身来。性交的快感过去,她感觉到下体的空虚和火辣辣的疼痛。她强撑着坐在抽水马桶上开始小便,膨胀的膀胱慢慢消下去。   她心里似乎盼望着尿液沖刷着她红肿的会阴能带走她身上的耻辱,但这只是一厢情愿而已。我妈妈的口还没复原,下体散发着Kevin留下的黑人体臭和精液的腥味。她能觉得浓精在膣腔里流动,膣口也有黏黏的液体流出。   这时候老闆娘王太太进来了。她知道那个黑人强暴我妈妈得手,想来安慰她一下。我妈妈一看到王太太,立刻就哭了,觉得自己没脸见人。王太太跟我妈妈说,那个黑人是黑帮,惹不起,还说,怕什么,你孩子都长大成人,反正不会怀孕,这事你不说出去只有你知我知,千万不能报警,报警不但没有用,而且会招来黑帮的报复,生意做不下去不说,还会有性命之虞。   渐渐的,我妈妈不哭了,她从马桶上起来,立刻感到腰酸腿痛,头晕目眩,胃里阵恶心。王太太看她这个样子,也没办法,让她在厨房后面的小隔间里休息了一会儿,我妈妈说她要回去休息,她也只好同意了。我妈妈回到家马上沖进淋浴间洗澡,尤其是下体和阴部,她恨不能把水灌进阴道和子宫洗出所有的黑人精液,但她知道这样只会带来更大的麻烦,而并不能洗净她那已被玷污的性器。   我很晚才回到家,我妈妈早睡了,我以为她打工累了,也不以为意。还好她   体质不错,第二天就起床了。不过我妈妈走路的姿势跟以前不太一样,她自己知道,肿胀的阴部要过几天才能完全恢复。她又回到老王的餐馆打工,但每天提心吊胆的担心强暴她的那个黑人再次出现,以至於每个顾客进门都让她心惊肉跳,不敢一个人到后面的洗手间去。   一连十几天,Kevin没有出现,我妈妈饱受蹂躏的身心渐渐恢复。照理她应该明白,躲过初一躲不过十五,既然那个黑人是黑帮成员,一定会再来纠缠她,但她居然抱着一种奇怪的侥倖心理,希望他再也不要出现。我妈妈的一厢情愿帮不了她。她在洗手间被强暴后的第十九天,下午三点多,强暴她的Kevin又出现在老王的餐馆里。当时餐馆里没什么人,我妈妈刚开始还没有看到,只是当她走到Kevin坐的桌前,象往常一样问一句“Sir,whatcanIgetforyou?”的同时,认出这个高大结实的黑人就是上次强暴自己的。   我妈妈当时两腿发软,阴道里一阵灼热,乳房紧张得随着心跳的节奏一跳一跳,刚被强暴后的那种痛苦感觉又回来了。她没听见Kevin说了些什么,只觉得他象狼一样的眼睛盯着自己,立刻转身躲进厨房。   当明白了怎么回事以后,老闆娘王太太只好亲自出来应付。直到Kevin他们吃完饭离开,我妈妈才敢出来,。王太太看我妈妈吓得不轻,跟她说,你先回去吧,又说,我让老王送你回去。平时我妈妈都是自己坐巴士回家。因此王太太这么一说,我妈妈自然是千恩万谢,却不知道王太太已经把她出卖了。   老王用他送外卖的老破车把我妈妈送到我们住的公寓,这时是下午四点。我一般晚上十一点过后才会回来。我妈妈决定先沖个凉。她把门窗都关好,这才走进洗澡间,脱光衣服,站到淋浴喷头下。她的心还在突突乱跳,阴道里的灼热感不但没有消失,似乎还更加强烈,乳房似乎也有点胀痛。在她洗会阴的时候手指无意中碰到阴蒂,阴蒂立刻勃起了,脑子里突然闪过Kevin又粗又长的阴茎。我妈妈很惊讶自己居然会想起淫辱过自己,让自己失去贞洁的男性器官,又羞又恼。   那简直不是人,她愤愤的想,但阴道里似乎开始分泌黏液。   我妈妈忍不住开始抚摸自己的阴部和乳房,打开热水,水流沖刷她的这些部位,渐渐的,她开始不由自主发出淫荡的呻吟,而她脑子里黑人粗大的阳具此时已经挥之不去了。   最终,她把手指插在阴道里让自己达到了高潮,全身酥软下来。立刻,一种罪恶感和羞耻感占满了她的内心。我妈妈感到自己不可原谅,居然想着强暴自己的黑人阴茎手淫到高潮。   我妈妈裹着浴巾从洗澡间走进卧室,头发是湿的,脸颊还带着高潮余下的潮红,准备到箱子里找衣服。眼镜上的雾气散去,她赫然看到自己的床头一堆乌黑的肉墩子,仔细一看,是一个肥胖的黑人半靠着坐在那里,背靠着她的枕头,双腿叉开,胯下那个丑陋的阳具耷拉着,沉甸甸的睾丸松松垮垮的垂在阴囊里,阴囊下面几乎可以看到黑乎乎的屁眼。   我妈妈吓得几乎昏过去,听到背后有人说“Hereisourwhore(我们的婊子来了)”,门背后的Kevin把她拦腰抱住,扔到床上,浴巾顿时脱落,我妈妈赤裸的肉体暴露无遗。Kevin用淫亵的口吻说“Lookatthosetits!Andnipples!Canyouseesuchhotcunt?”   (看这奶子!还有乳头!你见过这么惹火的骚胸前垂着两个大奶子象两个木瓜,由於热水的沖刷,乳头和周围乳晕部位都处於完全舒展的状态,显得很大,长长的乳头还没有开始勃起,乳头顶端凹陷的奶孔清晰可见。她颤巍巍的屁股很白很丰满,上面的肉看得出相当肥嫩,让人觉得一捏就是一道红印子,最妙的自然是屁股下面夹着的阴部,由於手淫的充血还没有完全消退,阴唇四周稀疏的阴毛衬托着中间粉嫩鲜美的鲍鱼肉,后面是略显暗色的菊花蕾。   前面说过,我妈妈的身体和性器官保养得相当好,也正因为如此,这个年过半百的黄皮肤中年妇人在眼前的两个黑人眼里是一块鲜美无比的肥肉,尤其是品尝过我妈妈甜头的Kevin最清楚。我妈妈好象一颗成熟得不能再成熟的果子,虽然比她年轻的女人更加光鲜亮丽,老飨客们却知道她的美味多汁。   坐在床头的黑人大胖子名叫Michael,是Kevin找来开锁的。Kevin从老闆娘王太太那里弄来我妈妈的住址,还探听到我妈妈和儿子住在一起,儿子一般要很晚才能回家。   Kevin让王太太劝我妈妈回家,王太太照办了,Kevin找来Michael,趁我妈妈洗澡的功夫,打开我和我妈妈住的公寓大门,脱光衣服躲在卧室里等我妈妈洗完澡出来。这场入室轮奸策划得天衣无缝,离我回家还有近七个小时。在我小小的公寓里,我那年过半百的妈妈只能独自面对这两个黑人歹徒,他们的岁数加起来还不如她大,体重总和却是她的四倍。既然时间这么充裕,又没有外界的打扰,不用担心象上次那样在洗手间里匆匆完事,Kevin他们尽可以想怎么玩就怎么玩,而一丝不挂的我妈妈不用想就知道自己只能无助的被淫辱。她此时既盼儿子回来,这样她遭受的淫辱或许可以短一些,又担心儿子回来,怕我当场撞见她光着身子被黑人糟蹋时的淫秽场面,让她从此无脸见人,更怕这些黑帮的亡命之徒狗急跳墙,做出什么对自己和儿子不利的事。相比之下,我妈妈心里倒宁可这两个黑人在她身上发泄个够,然后在儿子回来之前离开,尽管这意味着她又要充当一回黑人的性奴和精液厕所。   Kevin抬起我妈妈赤裸的屁股,强迫她分开双腿,色迷迷的把手伸到她的阴部抚弄。我妈妈的性器由於刚才的自慰还湿润着,而且在看到黑人Michael丑陋的阴茎和阴囊后,不由得又开始发潮,因为她心底知道今天受奸已不可避免,潜意识促使她的生殖器官准备即将到来的性事。   这一切当然瞒不过邪恶的Kevin。虽然他的岁数足可以当我妈妈的儿子,但他   的性经验和性技巧远比生了两个孩子的我妈妈丰富得多,因为她被他第一次强暴以前从来没被丈夫以外的男人玩过,不用说玩,连碰都没碰过。这也是为什么第一次被强暴的短短时间里,我妈妈会那么多次达到高潮,这里有Kevin的本钱大和性技巧高的因素在里面。   Kevin把手指插进我妈妈阴道里搅动了一下抽出,把湿淋淋的手指举得高高的,淫亵的笑声回荡在公寓里“Thisbitchissoinheat(这条母狗发情得好厉害)”,他对坐在床头的Michael说“Shedeservesagoodfuck”她需要被好好一前列腺,那里已经开始充血。他们说的每一句评论我妈妈身体的淫话她都能听懂,她做梦都想不到自己居然会处於这样的处境。自从上了五十岁,我妈妈觉得自己已经老了,尤其停经以后,更是从心里觉得性生活已经是很遥远的回忆,走在街上,那些男人们的目光绝对不会在她身上多停留哪怕一秒。那曾想到,来到美国以后我妈妈的成熟女性肉体竟然被黑人看中,并遭到如此匪夷所思的暴力侵犯,她自己全无反抗之力。   我妈妈的阴部确实弥散着一股成熟女人性器特有的气味。动物之间的交配常常是通过性器官的气味来传递资讯,人类其实也有此类功能,只不过长期被压抑着。Kevin这方面的嗅觉却非常灵敏,我妈妈下体散发出的气味他就算从房间另一头也能感觉到,更加让他认定眼前这个黄皮肤的女人实在是欠觉那种原始的诱惑。说实话,我妈妈的阴部的气味此时还相当纯净,因为算上Kevin的那次强暴,她的性器总共也只被两个男人在里面射精,只有多个不同男人的精液才能让女人阴道里的微生物组成发生微妙变化,变成一种荡妇特有的淫靡气味。   Kevin开始用嘴玩弄我妈妈的性器,舌头灵活的舔弄她的阴蒂和大小阴唇,还在她的膣口打转,与此同时,他的手指逗弄着我妈妈的菊门。我妈妈感到双腿一紧,阴道和子宫里的汁液控制不住的涌出,明显感到性器深处的灼热和瘙痒。这时她感到什么东西拍打着她的脸颊,黑人Michael甩动着已经勃起一半的阴茎对她说“Comebitch!Suckit!Lickitgood!(快来!母狗!快吸!好好舔!)”没等我妈妈反应过来,他一手抓住她的头发把她的头按到他胯下,一手象钳子一样捏住她的脸颊两边,强迫她张开嘴。   我妈妈嘴边乌黑的黑人阴茎虽然不如Kevin的粗长,比起我爸爸全勃起时的阴茎还是大了许多,显然很久没洗了,上面油乎乎的,散发着精液的腥味和尿液的臊味,阴茎根部垂着的阴囊也是黑乎乎的,阴囊皱褶里腻腻的一层污垢,里面两颗结实的睾丸轮廓看得很清楚,自然也比我爸爸的大一圈。阴茎周围的毛不多,我妈妈却明显能感到黑人强烈的体臭夹杂着阴囊后面屁眼的臭味。   我妈妈闭上眼睛不敢再看,她本来是很爱乾净的人,此时她脑子象过电一般。   想到即将被这个胖子奸污,自己的生殖器要与如此污秽不堪的黑人下体发生零距离亲密接触,她的胃里就一阵抽搐。不过不等她的噁心酝酿起来,Michael的阴茎已经进入了她的嘴里,乌油油的龟头只捣她的喉咙。我妈妈的胸口一阵翻腾,伴随剧烈的咳嗽和发呕,胃里泛上来的酸水从她鼻孔里喷出,紧接着,被呛得上气不接下气的时候,我妈妈感到头被用力往下按,直至阴茎全根尽入她的嘴里,粗大的阴茎把她的嘴撑成O形,脸颊都被撑得鼓起,同时她的左边乳房被Michael的大手抓住并大力揉捏,尤其是乳房中央被他的食指和中指夹着,拇指粗暴的揉弄暴出的乳晕和乳头,抠弄乳头顶端的凹陷部位。   Michael抓着我妈妈的头发强迫她的头上下套动,她屁股后面Kevin还在全力吮吸舔弄她潮热的性器,玩弄她的菊门,他们嘴里不停的吐出关於我妈妈肉体和性器官的汙言秽语。前戏是做爱的第一步,目的自然是撩拨起女人的情欲。这场可以想见会长达数小时的轮奸自然没有丝毫爱的成分,有的只是原始兽欲的冲动和满足,是一波接一波的淩虐和羞辱,但对有些女人来说,耻辱是远比爱更有效的情欲催化剂,我妈妈感到自己身体里的欲望象岩浆一样即将沸腾,这种欲望从子宫深处蔓延到全身,俘获她整个肉体和精神。越是感到羞耻这种欲望就越是强烈,欲望越强烈内心深处就愈加感到羞耻。我妈妈就在给Michael口交和接受Kevin口交的过程中,在想都想不到的污言秽语撞击中,慢慢放弃了自我。她象所有成熟荡妇一样扭动着身体和屁股,头发散乱在脸上和胸前,脸颊出现性感的红晕,乳头坚挺,乳晕扩大并隆起,胀大的乳房随着身体的扭动而晃动。   她的阴户由於充血而肿起,阴蒂胀得发红,膣口象酝酿中的火山喷泉一样冒着热气。   Kevin鸡蛋大的龟头适时凑过来,摩擦着我妈妈因为性兴奋而肿胀的阴户,进一步撩拨她的情欲。我妈妈下体里更加瘙痒难耐,不由得开始浪声呻吟,前后扭动屁股想让阴茎插入,但狡猾的Kevin就是不肯插入,对我妈妈说“Wantmycookinyourcunt?Sayit!Sayitlikethis:Iwantyourbigblackcockinmyjuicycunt!Sayit!(要我的)”僵持了几分钟,我妈妈终於开口,用蚊子一般细的声音说“Iwant……your……cock……inmy……cunt”。Kevin依旧不插入,让我妈妈大声重複一遍,而且要把漏掉的“bigblack”和“juicy”说出来。我妈妈又说了一遍“Iwantyour……big……black……cock……inmy……juicy……cunt”,声音比刚才大了一些。没想到Kevin还是不满意,他要我妈妈再说一遍,声音要再大许多,而且不能有停顿。我妈妈又酝酿了几十秒钟,终於开口,用喊口号一样的声音喊出“IWANTYOURBIGBLACKCOCKINMYJUICYCUNT!”喊完,她低下头,泣不成声,Michael把阴茎再次插入她嘴里,强迫她的头机械的套弄着。Kevin八英寸多长的阴茎也在此时进入了我妈妈的下体。里面早已经淫水氾滥,龟头不费劲就触到她的子宫口。因为我妈妈此时的体位特别适合,龟头分开柔软的子宫口,深深插入她的子宫,整根巨大的阴茎都进入我妈妈的下体。Kevin继而开始缓慢而有力的抽插。   我妈妈继第一次被强暴以来再次感到了下体被Kevin肉棒充满的感觉,虽然   阴道壁还是被绷得紧紧的,但比第一次适应多了。这也是她第一次被男人的肉棒插入子宫,敏感的子宫内壁骤然受到巨大龟头的刺激,刚开始有些痛痒难忍,但Kevin的动作很慢很平稳,给她的子宫充分的时间来接受。我妈妈感到下体温热而充实,缓慢的抽插抚慰着她膣腔里的瘙痒,有力的节奏把她一步一步带向充满诱惑的领域。随着Kevin的抽插,我妈妈发出惬意而满足的呻吟,这声音只能在喉咙里不能出来。意乱情迷中,我妈妈的动作已经不受大脑控制,而是被子宫所左右,她开始不满足於仅仅套弄Michael的肉棒,而是用舌头舔弄龟头、整个阴茎,连带着舔过阴囊,并把多余的唾液连同Michael生殖器上的污垢一起吞下。   Michael的阴茎已经处於完全勃起状态,跟Kevin的相比毫不逊色,乌油油的丑陋阳具凶恶的耸立着。Michael对我妈妈的口活的进步显然很享受,他挺着大肚子把我妈妈的头继续往下按,示意她舔他那散发着恶臭的屁眼。   此时此刻,正在被抽插的我妈妈已经不是她自己了,她的呼吸已经开始急促,下体配合Kevin的抽插扭动着。刺鼻的臭味也许更加激发了她的情欲,她只是迟疑了几秒钟,就伸出舌头真的去舔Michael的屁眼,一边舔还一边用手套动他的阴茎,抚摸他的阴囊。   此时,我妈妈的第一次高潮袭来,性感的岩浆喷涌着,吞噬她的全身,让她觉得自己整个人要化掉一样,美妙的呻吟回荡在房间里。Kevin不但没有停止,反而微微加快了抽插节奏,迎着阴道收缩的波浪冲击她的肉体深处,晃动的阴囊里结实的睾丸随着一下下冲刺而撞击着她的会阴。第一次高潮的余波还没完全消退,我妈妈就被推到了第二次高潮的绝路上,仿佛坐过山车一样,紧接着又是第三次,在我妈妈肉体的波浪中,Kevin终於在她的肉体深处爆发。随着龟头一跳一跳,一股股温热的精液被射进我妈妈的阴道和子宫。Kevin放开我妈妈的屁股,她终於瘫软下来。   但这只是短短的几秒钟,随后一丝不挂的我妈妈马上被Kevin抬起双腿抱到Michael面前,两只丰满的乳房对着他的脸部,我妈妈刚被体内射精后湿得一塌糊涂的下体对着Michael耸立的阴茎,张开的膣口摩擦着紫黑色的龟头,从膣口里涌出一股白色的精液,滴在龟头上。Kevin把我妈妈的裸体对准Michael的阴茎放下,她的性器再次被黑人的阳具深深插入。我妈妈已经被Kevin奸污得全身酥软,但还是不得不被把手撑在Michael的肩膀上,上下套动身体,前后扭动她圆滚滚的两瓣光屁股。胖子Michael粗着脖子喘气,双手抱住我妈妈的屁股,下体跟我妈妈的阴部紧紧交合,也在扭动他满是横肉的大黑屁股。我妈妈两个长长的绛红色乳头被他轮番含在嘴里吮吸,舌头在乳头周围的乳晕上打转,舌尖不时有意乳头顶端凹陷的奶孔。   从背后看去,我妈妈香汗淋漓的赤裸上身伏在Michael身上,同样被汗水沾湿的白嫩屁股对着Kevin的方向,向后翘起并正在上下套动。屁股下方可以清楚的看到男女性器结合的部位。Michael的阳具被完全沾湿了,黑得发亮,上面还沾着乳白色的精液,阴囊随着我妈妈的上下套动一颤一颤,阴囊下麵是我妈妈刚舔过的黑乎乎的屁眼,上面的唾液还没干。我妈妈的膣口被再次撑成O形,上下吞吐着乌黑的阴茎,膣口后面是我妈妈的菊门。这副淫荡的春宫让Kevin再次兴奋起来,尤其我妈妈紧窄的菊门对他是强烈的诱惑。他离开卧室,很快拿回来一瓶炒菜用的植物油,打开盖,倒在手上,然后均匀的抹在他射精后重新坚挺的阴茎上,又抹了一些在我妈妈的屁眼周围。这时我妈妈正在经历Michael给她的第一个性高潮,无暇他顾,被Kevin很顺当的把中指插入,接着是两个指头,三个指头,直到他把五个指头并拢插入她的菊门。Kevin把一些植物油抹在我妈妈的菊门里面。紧接着Kevin骑在我妈妈背后,扳住她的腰,龟头对准她的屁眼往里顶入。虽然有植物油的润滑,刚开始还是相当困难,我妈妈也痛苦得直叫唤。但当龟头好不容易进去了以后,后面的事就容易多了,直到Kevin的阴茎深深的插入我妈妈的直肠,开始抽插。身下的Michael也在扭动身体抽插她的性器。   我妈妈的后庭还从来没有人光顾过,因此她刚开始只感觉肛门要裂开一样的剧痛。让她意想不到的是,在剧痛的刺激下,她的阴道变得更加敏感,尤其是两根粗大的阴茎把她的下体撑得满满的,一点空隙都没有。更奇妙的是,她感到肛门里面的痛楚带来一种火辣辣的感觉,跟下体其他部位的灼热融合在一起,象火上浇油一般,使她体内的欲望熊熊燃烧,绵绵不断的高潮随之袭来,虽然很慢,却蕴涵着可怕的力量。我妈妈在这股力量的支配下发出连她自己都不敢想像的淫荡呻吟,赤裸的肉体不停的抽搐、扭曲、摇晃……   随着轮奸的持续,他们又变换了许多姿势和体位,我妈妈的嘴、乳沟、屁眼、性器被两根黑阴茎反复抽插,乳房被四只大手不停的粗暴揉搓,乳晕被手指捏弄,乳头被含在臭烘烘的嘴里吮吸。在公寓卧室封闭的空间内,一丝不挂的我妈妈被两个裸体黑人壮汉夹在中间,两黑一黄纠缠在一起,就象两块坚硬的黑巧克力中间夹了一层柔软香甜的鲜奶油。我妈妈的肉体在一次又一次的高潮中变得更加酥软多汁,淫浪诱人,象鲜奶油一样让Kevin和Michael充分品尝了她的美味,而这两个年轻黑人狂暴的邪恶欲望和用不完的旺盛精力也象黑巧克力一样,刚入口是苦的,越嚼越有滋味。我妈妈心中的自尊和自持就在这一次次的高潮和体内射精中开始销蚀,使她从矜持的妻子和母亲向心甘情愿的黑人性奴迈出了关键的第一步。   晚上八点,在度过了纵欲的四个小时并且各在我妈妈体内射精三次并迫使她达到二十六次高潮后,Kevin和Michael终於暂时把肉棒从我妈妈身上抽出,让她到洗澡间沖个凉。   趁我妈妈沖凉的时候,他们给老王餐馆打了一个订外卖的电话。老王按响门铃的时候,我妈妈刚刚裹着浴巾从洗澡间出来,正在犹豫,Kevin已经抢先开门把老王拉进来,又关上门。老王看到裹着浴巾的我妈妈身边站着两个裸体的黑人,一时惊呆了。Kevin一把扯掉我妈妈身上的浴巾,对老王说“Howdoyoulikeourwhore?(你觉得我们的婊子怎么样)”   老王当然认得我妈妈。他看到我妈妈的双眼失神,头发散乱,小腹圆滚滚的,   猜想她肚子里装满了精液,因为就算洗了澡,大腿内侧还不断有精液流下来。她的乳房被掐得青一块紫一块,乳头四周还有牙印。他知道我妈妈已经被这两个黑人奸污过,而且几乎肯定还是轮奸。尽管如此,面对成熟的裸体女人,他的阳具还是硬了起来。Kevin就要他这样,过来一把拉下老王的裤子,露出跟我爸爸差不多尺寸的阴茎,把他按在椅子上坐下,让我妈妈给他乳交。我妈妈马上照办,老王装模作样的推让几下,还是坐下来接受她的服务。   全裸的我妈妈跪在老王面前为他先是乳交,后是口交,五分钟后老王在我妈妈嘴里射出白白的精液,Kevin让她把精液全吞下去。就这样,Kevin他们第一次转让我妈妈的性服务,换来一顿不是霸王餐的免费餐。   老王走后,Kevin和Michael吃饱喝足,淫兴大发,再次把目光瞄准了我妈妈。他们把她按在客厅破旧的沙发上继续轮番奸污。我妈妈此时虽然精神已经麻木,性器官却依然敏感,拖着疲惫的身子一次又一次的让两根黑人的阴茎插入她的身体,顺从的依照指令的做出种种淫秽不堪的动作,提升奸污她的黑人的快感,自己也在堕落和羞耻中一次又一次的达到高潮,次数太多以至於她自己也记不清了。到晚上十一点,Kevin和Michael两人几乎把精囊全部排空,这才满意的扬长而去。我妈妈也没有力气再沖凉,而是爬到卧室的床上倒头就昏睡过去。   我回到公寓时是已经11点半,一进门就觉得不对劲,客厅里弥漫着浓烈的精液味道,旧沙发上还残留着看起来象黑人的体毛。我到我妈妈房间里想问个究竟,发现她全裸着睡在床上,屁股下面的床单湿了一大块,精液的气味更加浓烈,床上似乎也有象黑人的体毛。我妈妈睡得很沉,我怎么喊,她也不醒。   从那一刻起,我就猜想到发生了什么事。从小我妈妈在我心目中就是端庄娴淑的母亲,这个形象一下子被体毛和精液气味打得粉碎。很显然,在我不在家的时候,我妈妈跟黑人发生了性关系。以她对黑人的看法,不可能自愿跟黑人发生关系,唯一的可能就是被黑人强奸,而且强奸她也许不止一个人。看着眼前我妈妈丰满成熟的赤裸肉体,想到她被黑人强奸甚至轮奸的情景,我的阳具不禁勃起了。通常这时我都是靠自慰来解决,但我转念一想,连黑人都可以玩我妈妈,为什么我不能玩?一不做,二不休,我乾脆脱光衣服,把我妈妈拖到床边,抬起她的双腿。   这时我突然想到一个好主意。此时大约是晚上12点,在中国正好是中午12点,我爸爸一定还在上班。我给他的办公室挂了一个电话,果然他接了电话。在确认是我爸爸的同时,我对准我妈妈的膣口插入阴茎,然后一边跟我爸爸有一搭没一搭的说话,一边抽插我妈妈。我爸爸问我妈妈呢,我说她忙了一天,先睡了,心里说她被黑人干了一天,睡了。我爸爸忙说让她睡让她睡。我的猜想果然没错,我妈妈的阴道一点都不紧,大概是被黑人的大阳具肏松了,里面湿湿滑滑的感觉就是精液,这么多精液射在里面,肏她的肯定不止一个人。想到这里我的阴茎更加坚硬,我抓着我妈妈丰满的乳房大力抽插,我的大腿和我妈妈的屁股撞击发出“啪,啪”的响声。我爸爸在电话里听到响声,问我在做什么,我说我在做健美操锻炼身体。我妈妈在睡梦中发出淫荡的哼声,刚开始我还以为她要醒过来,慌忙停止抽插,后来发现她并没有醒来,於是更加肆无忌惮,她叫得更大声了。我爸爸在电话里听到又问我那是什么声音,我说那是邻居的猫在叫。要吮吸我妈妈乳头时我闻到上面有一股腥臭,猜到是奸污她的黑人留下的,就不吸了,改成用手指捏。终於,我在我妈妈阴道里射出精液,跟我爸爸说声再见,就把电话挂了。   从我妈妈阴道里抽出阴茎,我轻轻挤压我妈妈的小腹,直到一股乳白的浓精流出。我给我妈妈盖上一条毛巾被,就也睡觉去了。   第二天我出门时我妈妈还没起床,后来吃午饭的时候我放心不下,给家里打电话,没人接,又给老王的餐馆打电话,王太太说我妈妈在,我这才放心。晚上回到家里,家里的一切蛛丝马迹都已经消失,沙发套和床单都洗过,只有空气中精液的味道还在。一切似乎又都恢复原来的样子,但一切不可能回到原来的样子了。   我所不知道的是,Kevin和Michael已经配了我们公寓的钥匙,他们开始三天两头的自由出入我们公寓。通常早上我已经去学校,而我妈妈要到接近中午才去餐馆,中间有三个多小时的时间差。他们就专门找这种我妈妈一个人在家的时间,守在附近看我离开了,就用钥匙打开门闯进公寓。我妈妈这时不是在床上,就是起床以后在沖凉,再就是穿着睡裙在客厅或者厨房里,就算不是全裸,通常也只是穿着套头睡裙,不穿内裤,只要往上撩到屁股以上,就可以肏,讲究一点就把睡裙的肩带往下一撸,一边肏一边玩奶子。   他们如果急着离开,就在卧室或厨房或客厅或洗澡间里把我妈妈捉住,阴茎直奔主题的插入她的性器。如果没什么事的话,Kevin或者Michael会整个上午跟我妈妈在一起,Michael往往梅开二度,而Kevin至少要打三炮才会离开。他们年轻,精力旺盛,每次射精前都会把我妈妈奸到高潮好几次。他们来的时候,我妈妈就象被公鸡捉住的母鸡一样,顺从的任凭他们奸污。   用一句中国的土话来说,我妈妈大概已经被玩“恣”了,心甘情愿充当Kevin和Michael的玩物,反正她心中抱定了自己怎么破罐子破摔的想法,反正自己已经停经,不会怀孕。   在我妈妈看来自己已经是很淫乱很堕落的坏女人了,以至於她每次给我爸爸打电话都心惊胆战,生怕露出什么破绽,而我爸爸的几顶绿帽子是戴的结结实实,无可争议,他万万没有想到,跟自己生活了大半辈子的女人会晚年失节,成为黑人发泄性欲的工具。   如果我妈妈知道Kevin心中的邪恶想法,可能就不会这么心甘情愿的委身于这个黑人。   七月初的一个上午,离我妈妈第一次被强暴已经快两个月,我照常到学校去,我妈妈一个人在客厅,Kevin用钥匙打开门进来,二话不说,让我妈妈马上跟他走。我妈妈还象往常一样只穿着套头的吊带睡裙,里面没穿内裤,他不让我妈妈换衣服,拉着她匆匆忙忙的下楼。已经有一个不认识的黑人开着破旧的小轿车等在外面,他让我妈妈先坐到司机旁边,随后紧靠着她坐进去,就开车了。   十几分钟以后,他们在城郊一处破破烂烂的废车场停下来,这个废车场兼营   修车,从几百辆报废的汽车上拆下可用的零部件,成本很低,主要面向附近的低收入人群。来这里的绝大部分都是黑人。   那个开车的黑人四十多岁,秃顶,啤酒肚,鬍子有点发白,跟我妈妈自我介绍说他叫Rick。Kevin和Rick一起把我妈妈带到后面的工具房,已经有三个黑人工人等在那里,后来又进来一个。他们都在三十多岁年纪,高矮胖瘦不一,看到我妈妈时都带着兴奋的神色。我妈妈的吊带睡裙是纱质的,她背后是七月强烈的阳光,他们从工具房里往外看去,她身上的睡裙就象透明的一样,裙下美丽丰满的胴体看得一清二楚。我妈妈一路上忐忑不安,现在她的猜测不但得到了证实,形势比她猜测的还要糟,自己不但要被奸污,而且看来会被这几个黑人轮奸。   这段时间我妈妈常常被Kevin和Micheal奸污,她的性器官反复受到强烈刺激,使她的身体发生了微妙变化。最明显的是她的乳房肿大了,乳头和乳晕也高高的隆出乳房,她的性器几乎总保持在湿润的状态。我妈妈不知道的是,她的卵巢活动其实还没有终止,而只是保持在休眠状态,在每周几十次性兴奋和性高潮的作用下,又开始分泌女性荷尔蒙,她乳房和性器的变化都是由於荷尔蒙的作用。   只要外界性刺激不消除,这种状态就不会停止,但她体内的孕激素分泌又不足以产生月经的地步,因此在我妈妈毫无警觉的情况下,危险期已经悄悄降临她的身体。虽然对自己即将排卵毫不知情,我妈妈的身体却对将要到来的性行为起了反应,高高勃起的乳头透过薄薄的纱睡裙看得一清二楚,她周围的阴茎都勃起了。   站在我妈妈身旁的Rick对她说“Madameyouknowwhattodoright?(太太,你知道怎么做,对吧)”我妈妈目光茫然的看着他,Rick说“Nowtakeoffyourcloth!(脱掉衣服)”我妈妈看了Kevin一眼,Kevin不耐烦的说“Whatayouwaitingfor?Takeoffyourdamnclothandsuckthesedicks!(等什么,快脱衣服吮鸡巴)”两行泪水从我妈妈眼里流下来。近两个月来她被黑人Kevin和Michael反复奸污,遭受了前所未有的污辱,却也经历了从未经历过的性体验,她在这几十天里从两个黑人身上得到的性高潮比她结婚三十年来性高潮的总和还要多。尤其是Kevin粗大的阴茎、健壮的身体和充沛的精液,是他第一个把我妈妈强暴,第一个把龟头插入她的子宫,也是他第一个开发她的后庭。我妈妈意识中已经朦朦胧胧的把Kevin当作自己的奸夫,对他的侵犯不但身体不反抗,心里也慢慢不再抗拒和厌恶,尽管每次被他奸污还是让我妈妈感觉非常羞耻。这种羞耻更多的是对自己自尊的怀疑,让她每次都情欲高涨,兴奋不已。我妈妈愈来愈觉得自己是淫贱的女人。   在这样的心里状态中,我妈妈对论年龄足可以当她儿子的Kevin产生了特殊的依恋之情,她早已不介意他是个黑人,心底里也许渴望Kevin能爱护自己,珍惜这一段肉缘,甚至潜意识里想为Kevin怀孕。尽管这个想法从来没有真正冒出来,她的女性身体和性器官却克服了年龄障碍,为此做好了准备。这大概也是我妈妈即将排卵的重要原因。   因此,当我妈妈知道自己最坏的猜测被证实,知道Kevin要让面前这几个黑人轮奸她时,眼里流下了伤心的泪水。Kevin他们不管这些,在他们眼里,我妈妈只是个母狗,发泄性欲的工具,精液马桶,与用来排泄屎尿的马桶同类。如果他们知道我妈妈即将排卵,他们也会更加兴奋,不是因为感激她为他们传宗接代,而是因为女人因奸成孕带来的羞辱远大於强奸或者轮奸,更何况孕妇的身体和性器官都很特殊,玩起来别有韵味,生产后还能够提供乳汁。   旁边的Rick已经不耐烦了,他一边抓住我妈妈的双臂往上抬,一边说“Letmehelpyouthen(我们帮你脱)”,Kevin过来帮着把她的睡裙往上撩,一直卷到我妈妈的胸部以上,然后从她头上脱下来。我妈妈顿时全身赤裸,两只圆熟丰满的乳房在胸前颤动,葡萄一样的乳头饱满得挺立着,周围一圈乳晕隆出乳房半公分高,莲藕般的胳膊,白皙浑圆的肩膀和背,腹部光洁,小肚子微微凸出,肥厚的阴阜上一丛乌黑的阴毛,大腿白嫩光洁,浑圆的屁股颤巍巍的。   在场的黑人几乎同时张大了嘴,眼睛瞪得溜圆,他们之前大概还从来没见过全裸的黄皮肤女人,更不用说玩了。除了Kevin以外,其他人纷纷解开裤带,掏出他们的阳具。   Kevin把我妈妈按倒,让她跪在地上,其他人就过来围住我妈妈,从Rick开始把阴茎塞到她嘴里让她吮吸,其他两人让她用手抓住阴茎套弄,剩下两个站在我妈妈身后一边用阴茎拍打她光洁的背,一边自己用手套弄。不等射精,Rick就换到我妈妈身后的位置,由旁边的人接替使用她的嘴。他们轮换着让我妈妈吮吸他们的肉棒和睾丸,用舌头按摩附睾和前列腺,同时两手还不能停止套弄另外两根肉棒。这样的“前戏”把每个男人的生殖器官都挑逗到插入前的最佳状态,促使精液的加速合成,同时也让我妈妈情欲高涨,下体淫水氾滥,脸上和胸乳泛起性感的红晕。   Kevin把我妈妈抱起来放在工作台上,让她仰卧着,屁股靠在工作台边沿,按住她的上体让她无法动弹,其他人围住她,一个蹲身凑到她的阴部舔弄她的性器和菊门,剩下人的伸手在她大腿、小腹和乳房上抚摸,也是不停轮换。他们一边用手和嘴玩弄我妈妈的身体器官,一边不停的说很多关於黄种女人的淫词秽语,Kevin跟他们炫耀我妈妈被他奸污时的种种表现,也引起阵阵淫荡的哄笑声。工具房里的色情气氛高涨,五根裸露的阴茎根根暴长,个个跃跃欲试。   Rick第一个把阴茎凑到我妈妈阴部,龟头对准膣口用力插入,随后开始有节奏的抽插,剩下的人继续用手抚弄她的身体器官,用淫词秽语挑逗所有人的情欲。   我妈妈的乳房由於重力作用呈扁圆形,随着抽插的动作象果冻(JELL-O)一样前后晃动,饱满的乳头和隆起的乳晕就成了装饰在果冻上的红樱桃,引得站在她身边的人纷纷用嘴去吸。   在这样羞耻的氛围中,我妈妈的性器、乳房、身体、眼睛和耳膜同时接受淫秽刺激的轰炸,不由得也情欲高涨,意识开始模糊,发出无意识的娇声呻吟。黄种女人的呻吟本来就跟黑女人不同,相对於两个月前,由於荷尔蒙的缘故,她的音调更高,更加刺激了这些黑人的性欲。Rick开始用力加快抽插,我妈妈的屁股配合的上下扭动,让阴茎更加深入她的下体。终於,先是女性高潮从我妈妈膣腔里爆发,层层迭迭的阴道有力的吮吸着Rick的阴茎,随后他的阴茎也在我妈妈身体里面暴浆,大量浓精从龟头顶部的马眼喷出,充满我妈妈的膣腔。   Rick抽出肉棒后即由旁边的黑人顶替,他坚硬乌黑的阴茎不费力就刺进我妈   妈的下体,抱住她的屁股开始深深抽插。他射精后立刻由第三个人顶上……一个小时以后,除了Kevin以外的五个黑人依次奸污了我妈妈,并全部在她的性器里射出精液。   由於离事先约定的时间还有一个小时,他们又把我妈妈一丝不挂,经历了八次高潮后酥软无力的身体抱到地上,强迫她伏着身体,翘起屁股,让他们再次轮番从背后插入性器奸污,一次又一次的体内射精。   轮奸一直持续到到了上午11点,结束的时候,我妈妈的下体已经由於连续的性交开始肿胀,阴唇张开,粉红的膣肉外翻,上面沾满乳白色的黑人精液,阴道和子宫里更是充满了数以亿计,活跃健康的黑人精子。我妈妈连穿上睡裙的力气都没有,全裸着被Kevin抱到他那刚修好的小轿车里送回公寓。不用说,我妈妈遭受的两小时五人轮奸就是Kevin修车的代价。这次轮奸让淫辱过我妈妈的男人数量达到八人,除了我是她儿子以外,其余全都是黑人。这时候离我妈妈到达美国才不到两个月。   当天中午我妈妈实在支持不住,没有去老王的餐馆上班,而是给老闆娘王太太打了个电话告假。王太太很不高兴,心想,这个骚女人被玩恣了,跟黑鬼干到起不了床,哪天找到合适的帮手就炒掉她。   我妈妈整个下午没有起床。她没有想到,在她昏昏沉沉的时候,她身体里一个卵泡由於轮奸带来的强烈的性刺激终於排出了卵子,这个卵子一进入输卵管立刻就遭遇在那里游弋的众多来自不同黑人男性的活跃精虫,我妈妈就这样受精了。   受精卵在我妈妈子宫里成功着床,这颗耻辱的种子找到了肥沃的土壤,在她身体里悄悄生长着。   第一次尝到甜头以后,Kevin和Michael商量,开始把我妈妈的肉体当作可以出卖的商品使用。他把他的小轿车当成流动妓院,给我妈妈戴上只露出嘴和下巴的面具,光着身子放在后座上带到加油站,停在偏僻的角落里,自己到前面去向周围的人兜售。我妈妈身上什么也没穿,也不敢跑出去,只得顺从的在车里等着被奸。我妈妈的肉金标准是每半小时25美元。客人交了钱以后就在Kevin的车后座上当场奸污我妈妈。   我妈妈的客人大部分是黑人,也有少数白人和我们学校的外国留学生。通过口口相传,越来越多的人知道“KevinAsianwhore”又便宜又好,奶大屄紧水多,皮肤又白又嫰,口技又好,还可以插菊门和体内射精。客人太多,肉金标准先是改成每一刻锺15美元,后来又改成每10分钟10美元。就算如此,我妈妈每天从我出门到她去餐馆上班只有三小时左右的时间,除掉两次奸污之间清理性器的时间,只能接15个客人。而且每次接完15个客人去餐馆打工都有气无力。Kevin为了利用我妈妈赚更多钱,也劝她乾脆从餐\\r馆辞工不做,每赚100美元肉金付她10美元,比在餐馆挣的多。正好王太太那里新来一个打杂的小夥子,就很乐意的让我妈妈走了。   我妈妈辞工以后正式成为Kevin的赚钱工具。Kevin乾脆在加油站包下一间洗手间,每天把我妈妈衣服剥光放在里面,门要从外面才能用钥匙打开。客人到的时候,只要向加油站的人要“KevinBathroom(Kevin的洗手间)”的钥匙,就可以打开门进去奸污我妈妈。使用Kevin的洗手间只需要每10分钟10美元,如果两个人一起进去需要付双倍的价钱,三个人以上不允许同时进去。洗手间里面除了马桶和洗脸池外,还提供25美分一个的避孕套,当然大部分客人不用避孕套和其他防护措施,而是用阳具直接跟我妈妈的性器交合,体内射精。洗手间的空间比轿车后座大许多,因此也能玩出各种不同花样。客人们喜欢把我妈妈按在洗脸池上奸污,无论她面朝前还是朝后,通过洗脸池前面的大镜子,客人随时可以观赏自己的性交动作,从不同角度观看我妈妈身体和器官的变化。客人们也喜欢坐在马桶上让我妈妈正面或背面跨坐在他身上,阳具插入她的下体。也有人喜欢让我妈妈扶着马桶的水箱趴着让他奸污,甚至还有人喜欢她趴在地上撅起屁股,或者跪在地上给他口交。每天我妈妈的任务是至少赚400美元肉金,一般都需要七到八个小时,被体内射精三十多次。洗手间里装着两个摄像头,由加油站的工作人员监视里面的情况。在我妈妈空闲的时候,工作人员有时也会来奸污她,这是不算在肉金定额里面的。   过了几个月,Kevin的洗手间名声越来越大,不仅附近的黑人男性都知道,在行车路线经过我们这里的卡车司机里也都传开了,他们纷纷来这里停车加油,顺便花10美元奸污我妈妈,在她身上发泄一下性欲。有一天,我们实验室来自罗马尼亚的留学生Dan跟我提起,说他玩过两次,感觉很不错,准备每周都去。罗马尼亚人是几天不干炮就会受不了的,Dan离家很久,在这里交不到女朋友,以前找过几次妓女,白女人太贵,黑女人的性器太黑让他没有兴致。   当时我还不知道Kevin洗手间里的黄种女人就是我妈妈,就跟他一起去。到了加油站才发现现在要先领一个号,等叫到号才能进去。还好那天中午人不多,我们拿到号就等在洗手间门口,正好有一个相对瘦小的黑人从里面出来,他人高马大的同伴还在全裸着里面,正把我妈妈象抱小孩一样抱在身上做最后的冲刺。   我一下就从头发和声音认出我妈妈。她无力的呻吟着,一丝不挂的身体套在他耸立的阳具上,丰满的酥胸紧贴着黑人的胸膛,男女性器官结合的部位色彩分明,乌黑的阴茎比我手腕还粗,每次抽插都带着粉红的膣肉,白色的精液从里面涌出。   我一下被镇住了。我没有想到会在这里遇到我妈妈,更没料到会当场目睹她被黑人奸污的狂暴场面。难道人们所说的那个精液厕所就是我妈妈?门只开了一下又自动关上了。   隔着门我可以听到我妈妈失神的呻吟一阵高过一阵,这应该是她被奸到连续不断性高潮时的发出的声音,然后在我妈妈失声的同时,我听到那个黑人壮汉射精前和射精时发出的惬意的吼叫。   半分钟过后,洗手间的门开了,那个黑人赤着上身一边系裤带一边走出来,   嘴里咕哝着“Whatadamnedfuck……(肏得真他妈爽)”,看到我们还挤了挤眼睛。就在那一刻,我有想杀了他的冲动,不仅因为他刚奸污了我妈妈,而且因为他的动作神情不象刚跟一个女人性交,倒象刚上完厕所一样。我妈妈的身体对他来说就是装精液的马桶。我深吸一口气,往门口看了一眼,已经又有几个人等在那里,几个黑人中间居然还夹杂着一个我认识的中国人,他是这里中国学生联谊会的会长。当时我真想揍他。   这时工作人员喊到我们的号。Dan走过去拿钥匙,我突然泄了气。我来这里算干什么,不也是想上这个远近闻名的精液厕所么?联想到我妈妈那次被黑人轮奸,以及她最近反常的举动,说她在一家加油站找到工作但又不肯告诉我是哪家,每天晚上都累得不想动,总是早早就睡了,我早该想到这个精液厕所就是我妈妈。   我自己来上她,又有什么资格责怪别人来上她?想到这里,我也没有心情跟Dan一起进去看他肥胖多毛的身体压在我妈妈身上奸污她,只跟他招呼一声,让他enjoy,后半句fuckingmymom(肏我妈妈)   没说,就离开了。路过学生会长身边的时候他还对我心照不宣的笑笑。   晚上我妈妈回到家的时候,我已经等着她了。她只穿着一条吊带连衣裙,里面什么也没穿。她似乎很惊讶我这么早回来。我问她是不是才从加油站下班回来,她说是,我又问今天几个人给她加油了,她说大概四十几个吧,我说你怎么记得这么清楚,那些油呢?   她不明白我在问什么,我就提醒她,你不是管加油而是管受精吧!说着,我走过去掀开她的裙子,裸露出她潮湿的下体。趁我妈妈发楞的功夫,我从背后把她抱起,走进洗手间,把她双腿高高抬起,以给小孩把尿的姿势对着洗脸池。大概是因为羞臊和全身无力的关系,我妈妈没有任何反抗。通过墙上的大镜子,我看到我妈妈湿淋淋的红肿阴户,只要轻轻挤压她的小腹,膣口和肛门就开始有白白的浓精流出。我在我妈妈耳边轻轻的说,小时候你给我把尿,现在让我来给你把精。   我乾脆把我妈妈的裙子脱掉,让她全身赤裸。她的乳房比几个月更大了,垂在胸前托着沉甸甸的,相伴着乳头和乳晕也变得更大,乳晕外圈达到茶杯口那么大,从乳房顶端隆起厚度超过一公分,周围是一圈发达的腺体,乳头长三公分,直径也有三公分。脱光衣服就可以看出她的小腹明显有些隆起。我妈妈的身体和性器官状态很象成人片里的怀孕女优。   镜子里我妈妈羞臊的闭着眼,身上的女性器官尽露,精液还在从她下体里流出。这就是生我养我的妈妈,从半年前的贤妻良母变成现在人尽可夫,她的乳房和阴部曾经是禁地,只有我爸爸才能亲近,如今却每天被二三十个黑人、十几个白人和其他种族的男子玩弄,生殖器被几十根不同颜色的阳具插入并在体内射精,而且看起来已经怀孕,她孕育过我哥哥和我的子宫里现在孕育着耻辱的杂种,很可能是黑人的种。当天晚上,我近乎疯狂的一遍又一遍奸污我妈妈,先是在公寓洗手间的洗脸池上,后在客厅里,最后在她的卧室里。我强迫我妈妈赤裸的爬在地上,我骑在她背上,阴茎从背后插入她的阴道,然后用藤条抽打她的屁股和大腿让她爬行。   在爬行中,我不用费任何劲,她的阴道壁就紧紧的夹着。我强迫我妈妈用各种姿势主动与我性交,还几次打电话到我爸的办公室,一边让我妈妈跟他说话一边狠狠的抽插她。最后我和我妈妈在她的床上相拥睡去。   从那天开始,我妈妈的精神已经完全被摧毁,成为一个彻底的性奴和男人的泄欲工具。   还是每天去加油站充当精液厕所,而一到晚上,她就理所当然成为我的泄欲工具。我还一个一个的邀请我认识的留学生来我的公寓,包括罗马尼亚人Dan和那个学生会长,让他们当着我的面奸污我妈妈,所有人都免费,还让他们带他们的朋友来。后来,我还干脆专门建立了一个类似俱乐部的网站,实行内部会员制和会员推荐入会,每天从里面用积分的方式选取六个人来奸污我妈妈。会员慢慢增加到40人左右我停止扩大规模,因为我想让他们每过一个星期就轮到一次奸污我妈妈的机会。我的会员们奸污我妈妈的方式比较随意,既可以一对一,也可以一对多,时间限两个小时,每次根据情况安排。因此我既可以看到按顺序的轮奸,又可以看到几个人一起3P、4P我妈妈的情况,最终她的嘴、性器和肛门里都会流出浓浓的精液。   在我妈妈到美国的第十个月,也就是她被Kevin带到废车厂,被五个黑人轮奸致孕的第八个月,她怀孕的肚子已经很明显了,即使穿着冬天的衣服也掩盖不住。她的性器总是湿的,阴道里一直充满了精液,在冬天无法穿裙子的时候,她的裤裆里总是黏糊糊的。   她的乳房更大了,从从前的32C一直变成34D直到现在的36E,乳晕外圈还是茶杯口那么大,但从乳房隆起的厚度在外圈接近两公分,内圈达到三公分,在高高隆起的乳晕上奶头凸出长达四公分,因此即使穿着几层衣服,我妈妈的总高度达七公分的乳头和周围的乳晕还是会凸显出来。这样的乳晕和乳头不用说既是我妈妈体内催乳素的作用,也是每天很多人吮吸的结果,也反过来吸引了更多的人来享用她的身体。她白天依然在加油站接受黑人的轮奸,替Kevin赚肉金。每天晚上,我妈妈也还要被我的俱乐部里的六个成员轮奸。想要奸污我妈妈的人越来越多,不少人就是沖着她怀孕的身体来的。他们现在关心的是我妈妈什么时候能开始分泌乳汁。   我妈妈自己无论如何也不相信怀孕的事实,觉得自己只是发胖而已,但随着肚子越来越大,她也想去医院检查一下,担心是肿瘤的。她没有医疗保险,那种专门给穷人看病的诊所又早已人满为患,预约要到三个月以后。我妈妈只好考虑回国看病。她向Kevin提出请假两个星期回国看病,Kevin刚开始不情愿,怕我妈妈一去不返,后来看她肚子实在太大,明显是怀孕,他也怕麻烦,只好答应。   在我妈妈被轮奸怀孕后的第九个半月,她终於坐上了回国的飞机。上飞机前   一天她还在加油站呆了九个多小时,被五十几个人轮番奸污,晚上还被我的二十几个会员反复轮奸了一个通宵,让她的全身内外都沾满精液为她送行。   四月末的天气已经很温暖,我妈妈穿着Kevin送给她的白色无袖孕妇裙,挺着大肚子来到机场。她里面没穿乳罩和内裤,乌黑的乳头高高的凸现出来,吸引了不少路人的目光。上飞机的时候,我妈妈两腿间还有精液流下来。   由於出发前一夜没睡,加上旅途颠簸,我妈妈在国际航班上开始阵痛,接着就破水了。   还好飞机上有一个日本的产科大夫,经过一番忙乱后,居然母子平安,我妈妈生下一个棕色皮肤,带着黑人特有的卷发的健康男婴,重7.2磅。   我妈妈在日本东京的医院里耽搁了三天,转签了机票,出发后的第五天才回到家。我爸爸到机场去接她的时候,看着婴儿车和车上的婴儿,呆在那里,久久说不出话来。一年不见,我妈妈完全变了样。她当时穿着吊带裙,里面没戴乳罩,丰满的36E杯乳房高耸着,胸口被乳汁沾湿了两片圆圆的奶渍,由於孕期的色素沈着而发黑的乳头凸出得几乎清晰可见。我爸爸曾经隐约感到我妈妈在美国发生了一些事,当他在电话里听她说要回国来治病,又不肯说是什么病时,就有一种不祥的预感。现在什么都不用说了,证据就在眼前,跟自己相濡以沫三十年的妻子去美国不到一年就被人奸污成这个样子,怀孕并耻辱的生下带有黑人基因的孩子,这种奇耻大辱是无论如何不能忍的。   我妈妈在她生活了三十几年的家里只住了10天就又带着我那带有黑人血统的小弟弟回到美国,离开前她跟我爸爸完成了协议离婚手续。我爸爸原本希望我妈妈说出在美国发生的事,再把孩子送走,她也不要在去美国了。我妈妈不但死活不说,告诉他这件事我一点也不知道,而且她还是要回美国的。她心里知道,说出来对谁都没有好处,以她的经历是不可能得到原谅的,况且我妈妈已经离不开那种精液公厕的生活,每天都需要男人来奸污她,现在她尤其渴望男人吮吸她的乳头,每当给婴儿喂奶的时候都会兴奋起来。   产后一个月,我妈妈又回到加油站的洗手间供人奸污,此前她的新生儿被一对好心的夫妇收养。产后的我妈妈因为哺乳的缘故,身材和性器很快恢复,甚至比以前更加匀称丰满。她的乳房并没有缩小下去,还是维持36E的尺寸,里面充满了乳汁。吮吸我妈妈的乳汁很快成了必经的一步,通过吮吸她的乳头和舔弄乳晕,能很快充分撩拨起她的情欲,因此成为奸污她之前前戏的重要内容。持续的刺激和吮吸乳头还能维持她体内催乳素的水平,使她的乳房保持丰满高耸,分泌出更多的乳汁。   我妈妈充满汁液的乳房吸引更多的人来奸污她,她每天在加油站被奸污的时间也慢慢增加到10小时,后来更增加到12小时,从上午8点到晚上8点,除去中间吃午饭的半小时,她每天11个半小时都在被轮奸,如果按每人10分钟算,每天接客近60人次,还不包括双人和双倍肉金的情况。因为分泌乳汁的缘故,她的肉金也增加到每10分钟15美元。晚上回公寓后照例要为我的会员们服务,每晚免费奸污她的会员增加到9人,时间也延长到3小时。就这样,我妈妈每天除了吃饭、睡觉和清洁身体的时间,其余近15个小时都要被反复的奸污。每个奸污她的人几乎都要吮乳,但我妈妈的乳汁仿佛用之不竭一般涌出。   当然,她的食量因为哺乳增大了好几倍,需要很多蛋白质补充养分,但她每天从Kevin那里领取的肉金分成现在也有90美元,累积下来每个月也是不小的数字,用来改善伙食,补充营养绰绰有余。如果按我妈妈每天被66个男人轮番奸污来算,假设这些人都是熟客,每周奸污她一次,一周七天,她一个人就满足了462个男人的性需求,这还不包括Kevin,Micheal,加油站工作人员,还有我。这中间除了少数是偶尔过路的以外,剩下的都是本地的低收入的无固定性夥伴者,其中大约350人左右是黑人,60人左右是外国单身穷留学生,剩下的50人左右是各种肤色穷人和过路司机。因此,可以说我妈妈现在是当地穷人、黑人和穷留学生的公妻。   从传统保守的贤妻良母到黑人的性奴和精液公厕,这中间的差距看起来很遥远,实际上我妈妈不到一年时间就经历过了。从她第一次被Kevin在洗手间里被强暴开始,我妈妈就跟厕所结下了不解之缘。在一次又一次的奸污中,我妈妈丰满的肉体和性器官得到了前所未有的开发利用,满足了几百个男人的性需要,不能不说是一种奇迹。   【全文完】 盟邦军妓   大家都知道日本人在中国强奸妇女,强迫中国妇女充当慰安妇的事,而同样的暴行在苏军占领中国东北的半年时间里也时有发生,甚至还有全家三代女性同时被迫充当苏军军妓的事发生。以下是由一个当时的受害者亲属口述采访的内容整理而成,有关细节进行了适当的发挥。为了叙述方便以及让读者有身临其境的感觉,下面开始采用第一人称。   我已经是一个风烛残年的老人,我要说的这些事已经埋在我心里半个多世纪,从来没有对人说过。它们发生在一个特殊的历史时期,事关我至亲的三代女人的名节和命运,我觉得不应该让他们湮灭在历史的尘埃里。   故事开始于1945年8月,那时候苏军出兵中国东北,势如破竹,日本关东军土崩瓦解。   苏军顺利控制了东北全境。   当时我一家七口住在哈尔滨城边的一栋独立的洋楼里。楼高两层,一层前面是高大宽敞的客厅,客厅连着餐厅,餐厅里的西式餐桌可供12个人同时就餐,客厅还有一个门通向书房。餐厅往后是隔开的厨房和杂物间,还有一个佣人住的房间。二层有五个房间和中间宽大的带天井的走廊,天井通向楼下的客厅。我爷爷和我奶奶住在那间最大的朝南向阳房间,我爸爸和我妈妈住在他们隔壁的那个房间,三个朝北的小房间一间是我的,一间由我的未婚妻春芸姐住,还有一间没人住。   那年我奶奶46岁,她是16岁的时候嫁给40岁的我爷爷当填房的。我爷爷的第一个老婆没有孩子,我奶奶嫁给他以后第二年就生了我爸爸,而后就再也没有生养。我妈妈比我爸爸大三岁,当时刚满32岁,还在给我五个月大的弟弟喂奶。我当时14岁,春芸姐比我大三岁,说是未婚妻,其实就是童养媳。   苏军进城的第二天,我家就驻进了一个苏军连部。说来也不奇怪,我家的房子算是好的,有电,冬天有暖气,还有电话。我爷爷早年去日本留学,说得一口流利的日语,从日本占领东北开始就在日本洋行里做事,因此我们家生活一直不错,直到日本败象已现,日子才有点不好过起来,为了节约开支把佣人也辞退了,由我奶奶主持家务。   驻在我们家的连部苏军官兵一共有七个人。两名军官分别是连长萨特拉莫夫大尉和副连长兼指导员安德米科夫上尉,两名军士分别是切尔林中士和达瓦科下士,还有三名勤务兵。军官们还算客气,进门就给我爷爷和我爸爸递烟,还邀请他们喝伏特加。   苏军连部驻进我们家以后,家里的房子顿时显得拥挤了。两名军官占据了原本属于我爷爷和我奶奶的那间最好的房间,两名军士占据了我爸爸和我妈妈的房间,我们一家就挤在二楼朝北的三个小房间里,我爸爸和我妈妈带着我弟弟睡一间,我和我爷爷一间,我奶奶和春芸一间。三名勤务兵就挤在楼下佣人的房间里,反正任何时候都有一个人站岗。连部以外的其他官兵就在附近的地方驻扎,不少一到晚上就喝得醉醺醺的露宿街头,反正夏天还没过,一点都不冷。   当天晚上,我们一家都睡了,驻在我们家的俄国人喝了一通酒,也都睡了。   半夜里,我弟弟忽然醒来大哭,我妈妈只好起来给他喂奶。喂奶的时候我妈妈的奶头被我弟弟的小嘴吮得酥酥痒痒的,勾起了我妈妈身体里的欲望,正好我爸爸当时也已经被我弟弟的哭声吵醒,我妈妈就抱住他的身体挑逗他。不一会,趁我弟弟睡熟,我爸爸和我妈妈开始交媾。   他们的动静大了一点,传到对面房间里。中士切尔林被小孩的哭声吵醒,又听到似乎有女人叫床的声音,心痒难耐,悄悄起身出了房间。他辨别出声音的来源,悄悄溜到我爸妈房门前,把耳朵扒门上偷听。这时候我爸爸已经喘着粗气准备交货了,我妈妈正被干到爽处,淫荡的呻吟着,让他再坚持一下。床板又咯吱咯吱的响了一阵,忽然停下来,我爸爸惬意的长出一口气,我妈妈意犹未尽的扭动着屁股,我爸爸热乎乎的新鲜精液顿时充满了她的膣腔。听到这里,切尔林的裤裆几乎要胀破了。   我妈妈有一点洁癖,每次跟我爸爸交媾完毕都要下楼到厨房里打一盆热水好好清洗下身。但现在与往日不同,家里住进来七个俄国人。我爸爸射精后从我妈妈身体里抽出肉棒就呼呼睡去。我妈妈在黑暗中睁着双眼,犹豫了半天,还是决定起身洗干净才好睡觉。这个决定自然是愚蠢之极的,等于我妈妈自己把屄洗干净了奉献给俄国人肏,也就是“洗屄待肏”。   我妈妈轻手轻脚的打开房门下了楼,生怕吵醒任何人。还好,厨房里没有人,我妈妈摸着黑打了一盆热水。她下楼的时候身上只披了一件上衣,因为怕精液和分泌物弄到内裤上,下身什么也没穿,内裤拿在手里。再说句题外话,我妈妈这副样子,简直就是欠肏的婊子,被俄国人看到自然是要挨肏,不肏她简直对不起她。   我妈妈全然没有想到,在她打开房门出来的时候,原本在门边偷听的切尔林先是闪在一旁,然后悄悄跟在她后面。这时他悄悄的伏在厨房门外的暗影中,我妈妈一直背对着他没有发现,毫无戒备的撩开披在身上的衣服,褪下内裤,蹲下身。厨房小窗外的月光倾泻在我妈妈雪白的屁股上,她蹲着身体仔细擦洗着依然充血的阴部,她自己能感到膣口附近黏糊糊的液体散发着淫靡的气味,心神一荡。   我妈妈好不容易控制住自己手淫的冲动,匆匆洗完下体,半站起身,撅起的屁股中间露出两瓣阴唇,衣襟敞开处晃动着一对饱满的奶子,两颗长长的奶头翘着仿佛期待吮吸,奶头周围暗红色的一圈乳晕呈半球形高高的隆出乳房,肿胀的乳晕看起来象奶头的延伸,也就是人们所说的“爆乳”。有的女人只有在性兴奋时乳晕才会隆出乳房,我妈妈却是天生的爆乳型乳晕,即使奶头没有勃起,乳晕看起来也一直处于极为诱人的肿胀状态。   我妈妈的女性肉体对在西伯利亚铁路上颠簸了好几个星期,接着又马不停蹄的进攻作战,很久没品尝过女人滋味的切尔林中士来说,就好象是天上掉下来的馅饼一样。他再也忍不住了。   我妈妈当时忽然感到背后沉重的呼吸声,没等她转过脸,切尔林有力的左臂搂住了她的腰,右手捂住她的嘴,趁她突然受袭发呆之际,抢过我妈妈的内裤塞进她嘴里,然后把她双臂别到身后,用她披在身上的上衣缚住不能动弹,他腾出来的右手从背后抓住我妈妈的脖子,把她面朝下按在灶头。整个过程只有十几秒时间,切尔林就象受过专门的强奸训练一样熟练的制服了我妈妈,她根本来不及反应,更不用说反抗,稀里糊涂就成了这个俄国人的猎物。   切尔林右手按住我妈妈的光背,左手解开皮带,褪下长裤,裆下的巨炮昂然耸立。他左手托住我妈妈丰腴的阴部强迫她把屁股抬高,两腿分开,自己稍稍往下一蹲身体,鹅蛋大的龟头对准我妈妈还处于湿润状态的阴道口,屁股往前一挺,“滋——”的一声就插了进去,立刻开始抽送。   切尔林的巨炮只能插进去半根,我妈妈却感到下体快要被撕裂一般的痛楚。   切尔林弯下腰,整个上体伏在我妈妈身上,茂盛的胸毛扎在我妈妈赤裸的背上又痛又痒。他左手继续抚摸着我妈妈光洁的小腹,拨弄她的阴蒂,同时保持我妈妈的体位以便他能持续抽插,右手伸到我妈妈胸前玩弄她的两个充满奶水的大奶子。   切尔林的手心感觉到我妈妈的奶头和周围的乳晕都已经完全勃起,稍微一挤,白色的奶水就分成几股从奶头顶端喷出。我妈妈阴道内壁被撑到了极限,柔软的环状肌肉受到粗暴的摩擦开始不停收缩,她感到阴道里火辣辣的。切尔林只觉得我妈妈的阴道紧紧的夹着他,比俄国女人紧得多,随着抽插的持续,龟头下面的敏感部位又酥又麻,感觉妙不言。   很快,切尔林感到有点把持不住了,就暂停抽插,从我妈妈体内抽出肉棒。   他把赤裸着身体的我妈妈抱起来翻了个身。切尔林身高一米八以上,四肢粗壮,体重两百多斤,我妈妈身高只有一米六不到,除了胸前一对丰满的哺乳期大乳房外,身材纤弱,体重只有一百斤左右,加上她双臂被缚动弹不得,因此切尔林抱她就象大人抱小孩一样。   现在我妈妈面对着切尔林,被缚在背后的双臂不自觉的撑在灶头,后腰靠在灶沿上,双腿被切尔林抬高,大半个屁股垂在灶沿外,整个身体靠屁股被切尔林的身体顶着才不至于从灶上滑下来。切尔林站直身体时,他的阴囊就紧贴着我妈妈的会阴,高耸的肉棒顶端高过她的小腹,可以碰到奶子。   切尔林并不急着插入我妈妈的性器,因为她身上最美妙的母性器官尽在他眼前。我妈妈的奶子象两只大木瓜一样诱人的晃动,隆起成半球形的暗红色乳晕四周乳腺颗粒毕现,象刚开始成熟的红草莓。切尔林半蹲下身体,结实的上腹顶着我妈妈的屁股和阴部,让她的双腿无法合拢,上身前倾,胡子拉茬、喷着酒气的臭烘烘的大嘴就凑到我妈妈的右边奶头上,贪婪的连勃起的奶头带隆起的乳晕整个含到嘴里,张成O形的上下嘴唇一挤,一股新鲜的乳汁就到了他嘴里。   切尔林一边吮吸我妈妈的奶水,一边用舌头舔弄着她的奶头和乳晕,舌尖不时摩擦奶头顶端凹陷的奶孔。他的右手揉搓着我妈妈的另一只奶子,食指和中指夹住隆起的乳晕,大拇指拨弄奶头。他腹部的毛比胸部更加茂盛坚硬,无数体毛摩擦着我妈妈肥嫩的阴部和屁股,痛痒难当。他结实滚烫的龟头不时顶到我妈妈的尾椎骨。   这时我妈妈已经从刚开始被袭击的震撼和被巨炮抽插的痛楚中苏醒过来,发现自己正全裸着被眼前这个人高马大的俄国人吮乳摩阴,私秘部位尽数沦陷,尤其是奶头被吮的感觉远胜于给小儿喂奶时的感觉,随着右边乳房被渐渐吸空,她体内的滚滚欲流开始无法控制的肆意流淌,我妈妈一时心旌荡漾,灼热的阴道和子宫分泌出更多黏液,子宫颈也开始拉长。   切尔林这时已经吸空了我妈妈的右乳,又含住了我妈妈的左边奶头和乳晕开始吮吸舔弄,换了左手揉搓她的右乳。我妈妈忍不住开始淫荡的扭动屁股,但切尔林不为所动,吸干了我妈妈两只乳房里所有的奶水后又把目标转向她的阴部。   切尔林单膝跪在地上,双手托着我妈妈的大腿让他们保持分开状态。月光下,我妈妈丰腴的阴部一览无遗,她的小腹略微有些突起,小腹下面一丛乌黑发亮的耻毛,象黑箭头一样指向她的性器。箭头所在的地方微微隆起一个小丘,往下是我妈妈黄豆大的阴蒂,再就是又嫰又肥、略微向外凸出的阴部,中间两片因为充血而肿胀的大阴唇,颜色有点深,夹着两片薄薄的小阴唇,因为充血而呈鲜红色,阴唇中间的膣口还沾着白浊的黏液,象是子宫里渗出来的精液,又象是性器新分泌出来的黏液。   我妈妈的阴部此时就在切尔林眼前,浓烈的女性生殖器气息夹杂些微男性精液的气味,让切尔林很是兴奋。他把舌头伸到我妈妈的肉缝里上下舔弄着,重点自然是阴蒂和膣口。他的舌头挖弄着我妈妈的阴道浅处,高鼻子顶着她的阴蒂,胡子拉茬的下巴摩擦着她的屁眼四周。我妈妈的生殖器还从来没被人舔过,前所未有的强烈刺激让她兴奋得全身发抖,淫液汩汩流出,不由得抬起屁股往前迎合切尔林的舌头。如此不到五分钟,我妈妈已经是意乱情迷,不能自已,喉咙里发出“嗯——嗯——”的含糊呻吟,如果不是她嘴里塞着自己的内裤,一定会浪叫得全家都听到。   看到我妈妈的情欲被挑逗起来,龟头箭在弦上的感觉也已渐渐散去,加上吮吸我妈妈的新鲜乳汁补充了体力,切尔林感到自己的下体坚挺无比,他稍稍站直,龟头摩擦着我妈妈阴部中央的凹处,对准半开半合的膣口缓缓插入。   我妈妈黏滑的阴道壁被切尔林坚硬的阳具从容撑开,硕大的龟头一直顶到阴道顶端的拐弯处,再往前就是子宫颈。象上次那样,俄国人的巨炮只能进去半根,不过我妈妈已经感到下体美满充实,随着切尔林一下下或浅或深的抽插,美妙的感觉如漩涡一般在体内荡漾,从子宫往上,经过她柔软光滑的腹部一直穿到她胸前,两只大奶子随波晃动,一时间厨房里娇喘吁吁,乳浪翻腾,风光旖旎。切尔林看到此般光景,更加雄风万丈,阴囊里的两颗大睾丸在猛烈抽插中晃动,源源不断的活精虫透过输精管游到精囊里,里面已经有无数精虫在乱钻,等待着开栅的那一瞬间。   切尔林插在我妈妈性器深处的龟头随着脉搏跳动,龟头上沿粗糙带倒刺的冠状沟用力摩擦着我妈妈的阴道。不一会儿,我妈妈开始把持不住,收缩由龟头直接接触的阴道壁开始,如水波一样扩散开来,紧接着整个子宫和阴道壁开始收缩,强烈的高潮不可逆转的袭来,我妈妈全身肌肉抽搐,阴唇往两边张开,缩紧的膣口贪婪的吮吸着入侵的阳具,她的整个性器渴望精液的灌溉。   但精液并没有如期到来,切尔林满足的深吸一口气,稳住阵脚,放慢了抽插速度,却一下下深深的侵入我妈妈的身体,跟随着她性器收缩的频率推波助澜。   我妈妈感到自己被一下下的推到快感的颠峰,性器每次剧烈的收缩后以为颠峰已过,却被下一拨的抽插推得更高……   这一浪接一浪的高潮方才持续了两分钟,我妈妈却感觉到自己好象死了几回一样,身体酥软,仿佛全部气力都被俄国人的阳具吸干了一样。等到我妈妈的意识终于从天上缓缓降回地面,感到阳具离开她的身体,龟头脱离膣口那一瞬间发出“噗”的一声,子宫里却没有充满精液的感觉。   我妈妈还在疑惑俄国人为什么没有射精,切尔林已经把她香汗淋漓的绵软肉体从灶上抱起,让她脸朝下跪在地上,自己则跪在她身后,用双手抓住起她的屁股强迫她高高抬起。我妈妈的阴部此时已经全被自己的黏液沾得湿糊糊的。切尔林略往后弯了一下腰,龟头对准我妈妈的膣口再次插入。   我妈妈的阴道此时松软黏滑,加上体位合适,阴道与子宫颈的方向一致,切尔林的阳具不费什么力就到达了我妈妈的阴道末端,龟头接触到我妈妈的子宫口,稍一用力,就插入了我妈妈的子宫颈。龟头继续顶开我妈妈柔软的子宫颈往里深入,直到切尔林的巨炮完全插入我妈妈的下体,龟头此时已经深入子宫口十厘米,一直顶到了子宫壁上,他的胯部和卵袋撞击着我妈妈的屁股,发出“啪,啪”的声音。我妈妈的双乳前后晃动,奶头时不时蹭到地板。   我妈妈这时觉得子宫里一阵阵刺痛,但切尔林毫不留情的开始又一轮抽插,子宫颈被粗糙的阳具摩擦的感觉如同翻江倒海一般,龟头每次顶到子宫壁都让她觉得要被顶破一样。一阵阵痛楚和夹杂着间歇的兴奋和耻辱让我妈妈子宫痉挛,子宫颈和子宫壁开始收缩,紧紧包裹着在抽送中不断跳动的龟头,从龟头能够感觉到子宫内壁的热度、柔软和娇嫩。   切尔林骑在我妈妈屁股上,巨炮全根尽没在我妈妈体内肆意抽插,对他来说,我妈妈用于孕育下一代的女性器官从里到外、从上到下,都已经被被彻底开发出来满足他的性欲,我妈妈的身体已经被他完全控制,就象驯服的马一样让骑手随心所欲。在那一瞬间,切尔林觉得自己骑着一匹东亚母马,放开缰绳在西伯利亚荒野上尽情的驰骋。在切尔林身下,我妈妈已经享受到前所未有的高潮,现在她该为之付出代价,敞开子宫准备迎接俄国人的精虫。   期待中的时刻终于来临,随着猛烈疯狂的最后冲刺,切尔林感到自己越过了终点,他把龟头顶到我妈妈的子宫最深处,卵袋紧贴着她的会阴,随着阳具根部的括约肌一阵阵猛烈收缩,热流从阳具根部传到顶端的龟头,一股股白色浓稠的精液随之从马眼喷出,立刻充满了我妈妈的子宫。   猛烈的射精持续了半分钟以上,在这之后的几分钟内,马眼里还不断有残余的精液流出。切尔林尚未疲软的阳具还深深插在我妈妈下体里,直到射精的感觉完全消失,每一滴精液都留在我妈妈子宫里。然后,他心满意足的从我妈妈体内抽出阳具,解开绑在她双臂上的衣服,放开她赤裸酥软的身体,任凭她倒在地板上。   过了好一会儿,我妈妈才昏昏沉沉的醒来,发现自己双臂自由了,忙把嘴里自己的内裤取下。这时切尔林已经穿好裤子回房间睡觉去了。我妈妈支撑着爬起来,兴奋刺激过后,下体的空虚和疼痛让她的脑子清醒过来,极度的羞耻占据了她的心,一动身体,就能感觉到子宫里热乎乎的精液象黏鼻涕一样在里面滑动。   她想蹲下身子让精液倒流出来,但过了好半天都没有一点动静。切尔林的精液是直接射进她子宫最深处的,此时子宫口已然闭合,精液再无可能流出。我妈妈猛然想到离自己上次月经结束已经十天过去,排卵期就在这几天,不由得心中一阵慌乱。   我妈妈好不容易才稳住心神,重新打了一盆热水洗了洗下体,勉强穿好内裤,披好衣服,回到房间里睡下。这时我爸爸和我弟弟都还在睡梦中。我爸爸怎么也想不到,在苏军连部住进我们家的第一个晚上,我妈妈已经被俄国人强奸了,而我们家的耻辱才刚刚开个头。   我妈妈被切尔林中士强奸了以后不敢声张,第二天照样起床,表面看起来一切如常,但她下体隐隐作痛,乳房似乎有些发胀,都让她不能忘记昨晚发生的事,看到切尔林中士就把头低下不敢看他。   当然,同样不能忘怀的是品尝过我妈妈美妙肉体滋味的切尔林中士。相对于他所玩过的俄国女人,我妈妈身材纤弱,皮肤细嫩,一对大奶子上面的奶头和乳晕饱满诱人,阴道紧窄细嫩,子宫绵软,在他看来简直就是女人中的绝品。他食髓知味,一整天想入非非,被同住的达瓦科下士看出来了。经不住达瓦科再三追问和自己心里的虚荣心,切尔林把昨天晚上如何偷听我爸妈夫妇交媾,如何跟踪我妈妈下楼洗身子,如何在厨房里将她强奸的事情都说了,还把我妈妈身体的美妙处和自己如何神勇好好吹嘘了一通,更强调我妈妈自始至终没有反抗。弄得达瓦科中士裤裆里绷得紧紧得,心里好象有一万只蚂蚁在爬,听到关键处,两人相对哈哈大笑。   他们看出我妈妈胆小怕事,宁事息人的样子。到了半夜,房间们轻响了两声,我妈妈醒来,看我爸爸和弟弟又已经睡熟,这时听到门口有人在轻轻的喊“玛达姆,玛达姆”。   我妈妈生怕我爸爸听到,连忙起身,蹑手蹑脚的来到门边把门打开一条缝,从缝里看到切尔林和达瓦科两个人站在门口。我妈妈刚要把门关上,他们俩已经把手插到门缝里用力推,我妈妈情怯加上心软,被他们抓住一只胳膊拉到门外。   我妈妈从床上起来,还没来得及披衣服,此时身上只穿着一条内裤,光着上身,胸前一对丰满的奶子在微光下轻轻晃动,翘起的奶头和隆起的乳晕正对着两个俄国人。他们先是直着眼盯着看了半晌,接着一人一只胳膊拉着我妈妈往对面房间里拖。   我妈妈明白自己一旦进了那个房间必然会被他们轮奸,但不敢出声,怕惊动其他人,尤其是怕惊动我爸爸和我。别的不说,三十多岁的大媳妇,只穿一条内裤,光着上身被两个俄国兵拉来扯去就已经够羞人的了。我妈妈这么想着,心里就有些犹豫,她本来就身小力微,达瓦科的体格跟切尔林差不多,两个高她一头的壮汉眼看就要把她拖进房间。   这时旁边大房间的门忽然开了,连长萨特拉莫夫大尉走了出来,他只穿着裤子,看到光着上身的我妈妈不由得睁大了眼睛。切尔林和达瓦科两个人看到长官,连忙放开我妈妈,举手敬礼。我妈妈垂着头,双手遮住乳房,以为这下有救了。   大尉理都不理两个军士,凑上前上下打量我妈妈。虽然我妈妈的手遮住乳房顶端的奶头和乳晕部位,还是可以看出她的奶子很大。大尉一言不发的绕到我妈妈身后,内裤遮不住两瓣雪白的屁股,腰部以下翘起的部分形成诱人的股沟。   大尉沉吟了一下,似乎在想什么,忽然弯腰把我妈妈抱起来。别看他瘦高个,骨架和力气却很大,切尔林和达瓦科眼看到手的肥肉被长官抢走,面面相觑,却不敢出声。我妈妈也被吓得噤了声,大尉把她抱进房间,扔在原本属于我爷爷奶奶的大床上。床上已经坐着一个人,正是副连长兼指导员安德米科夫上尉。   上尉看到大尉抱进来几乎全身赤裸的我妈妈,似乎有点惊讶,但很快就把注意力集中到下面将要发生的性事上来。跟士兵们一样,两个军官也是好几个星期没碰过女人了。他们二话不说,三下五除二脱掉自己的长裤,然后抬起我妈妈屁股抬起把她身上仅剩的内裤扒下。我妈妈惊得一句话也说不出来,即使说也没有人懂。从她一开始不愿声张就注定了她在午夜被俄国人轮奸的命运。   大尉大叉开双腿半躺在床头,即便他玩过这么多女人,看到我妈妈东方女性的诱人肉体也不由得举枪致敬,这当然也跟他几个星期没开荤有关。我妈妈被迫跪在床上,大尉把她的头发抓住,把她的头按到他胯下,青色的大龟头凑到她嘴边,伴随着尿臊味,又多又长的阴毛扎着她的脸。我妈妈稍稍犹豫了一下,只得顺从的张开嘴含住龟头,除了马眼附近因为残留尿液的缘故有点发咸,其它地方似乎沾着一层油腻腻的污垢。我妈妈强忍着恶心用舌头舔着马眼和马眼下方,她知道那里是男人阳具上最敏感的部位。   上尉扶着我妈妈的屁股高高撅起,把他的秃头埋在我妈妈的胯下,伸出舌头在她两瓣阴唇中间舔弄。我妈妈下体颤抖了一下,阴道壁渗出黏液,子宫也开始收紧。连我妈妈自己都奇怪为什么会有这么大的反应。她的身体早已背叛了她的意识,而服从于她内心深处对性的渴望。   正在享受我妈妈吹萧服务的大尉看她顺从的吞吐着肉棒,就放开原本抓住她头发的手。   他的两只手满意的抚摸着我妈妈雪白的肩膀和背部柔嫩光滑的皮肤,然后伸到她身下,握住我妈妈两只结实丰满的奶子。他的大拇指和食指轮番拨弄我妈妈早已勃起的两个奶头,用中指和无名指夹住隆起的乳晕四周一挤,这时候几股白色的乳汁喷射出来。大尉先是一怔,然后挤另一只奶子,同样有乳汁喷出。他咧嘴一笑,对上尉用俄语说,这是一只有奶的母羊,待会有羊奶喝。上尉正在一边贪婪着嗅着我妈妈阴部女性器官的气味,一面舔食着她膣口涌出的白浊液体,听到大尉的话也呵呵的乐了。   看我妈妈被挑逗得差不多了,上尉抬起上身,跪在床上,从我妈妈身后抱住她,托着她的双腿膝关节抱起她的身体,双腿张开仿佛婴儿把尿的姿势。这个姿势我妈妈最熟悉不过,因为她天天给我弟弟把尿,用这个姿势能保证小鸡鸡在最下面,这样尿就不会弄到身上其它地方。现在我妈妈自己一丝不挂的被上尉以同样的姿势抱着,女性性器毫无保护的完全暴露在最下方,目的却是方便男人阳具的插入。   明亮的灯光下,我妈妈不设防的下体象造型精美的艺术品一样,轮廓优美的曲线由大腿、腰身和屁股组成,众星拱月一般环绕着凸兀有致、肥嫰多汁的性器,小腹和阴部柔软的肉提供了温暖舒适的质感,乌黑发亮的一丛阴毛点缀着注意力的中心,两瓣微微张开的大阴唇还遗留着昨晚猛烈性交带来的肿胀,小阴唇和膣口也还没有完全恢复原状。   在如此美妙而略带淫亵气息的女性下体面前,几乎所有的男人都会产生插入的冲动。   而大尉却还是半躺在床头没有动,他高高耸立的阳具显示了他体内正常的欲望。事实上不需要他动,上尉熟练的把我妈妈的阴道口对准大尉的龟头,缓缓放下我妈妈的身体,直到我妈妈整个人坐在大尉的胯部,随后他把我妈妈双腿放下,让她上体前倾,靠在大尉身上。   大尉的肉棒被我妈妈的下体紧紧包夹着,他的脸却正好对着我妈妈的胸部,两只充满奶水的大奶子就在他眼前晃动。他毫不犹豫的含住我妈妈的左边奶头和周围隆起的乳晕,上下嘴唇一抿,一股香腥的乳汁就到了他嘴里。这天晚上我妈妈还没有给我弟弟喂过奶,因此她的乳房里胀饱了奶水正有点痛,被这样一吮吸,顿感轻松。   这时候上尉已经站到床头大尉的身后,把已经勃起的肉棒往我妈妈嘴里送,我妈妈同样顺从的开始舔弄他的龟头,吞吐肉棒。大尉叼住我妈妈的左边奶头,左手抚弄她的另一只奶子,右手搓揉她圆滚滚的光屁股。他悠闲的一边吮吸她的乳汁一边扭动胯部,阳具在我妈妈下体里抽送,看我妈妈身体不动,就用手拍了一下她柔软的光屁股,见我妈妈还是不动,又拍了一下,同时双手抓住她的髋部做出上下套动的动作。我妈妈终于明白过来,开始上下套动身体,同时还前后扭动屁股,让大尉坚挺的阳具在自己下体里滑动,用自己柔韧的膣壁摩擦龟头。   大尉在吮吸我妈妈乳汁的间歇低下头,可以看到他和我妈妈生殖器交合部位,随着我妈妈下体的套动,阴茎不断进出她的膣腔,我妈妈的阴部四周已经湿得一塌糊涂。这淫靡的情状让我妈妈羞愧无比却欲罢不能,也让大尉得意非凡,精神倍长。   一刻钟过去了,半个小时过去了,我妈妈全身已经香汗淋漓,汗水的光泽让皮肤更加滋润光滑。与此相对应的,她体内性感的热流已经从开始时的涓涓细流发展成滚滚波涛,使她头部大幅度前后晃动,让上尉的阳具快速进出她的口腔和喉咙。大尉也从龟头感到我妈妈的膣腔里越来越灼热,间歇性的收缩一次比一次紧窄,我妈妈套动身体的速度也明显加快了,没被他含住吮吸的那只奶子上下跳动,喉咙里发出含糊的呻吟。   就在我妈妈即将达到高潮的时候,大尉忽然把她滚烫的裸体推开,龟头“噗”的一声滑出膣口。我妈妈满脸通红,不知如何是好。大尉跟上尉说了一句什么,就翻身起来,与此同时上尉躺到大尉原先的那个位置,把我妈妈的头按到他胯下继续吮吸他的阳具。大尉此时跪在我妈妈身后,抬高她的屁股从背后插入。   象昨晚切尔林做的那样,大尉的阳具以这个姿势深深插入我妈妈的下体,龟头突破我妈妈的子宫口的阻碍,分开她子宫颈柔软的肉,顶到了她的子宫壁。大尉把我妈妈当作一只肥嫩的奶羊,吮吸她的新鲜乳汁更激起了他征服的欲望。他抱住我妈妈的屁股抽送,胯部撞击屁股上雪白的嫩肉,发出“啪,啪”的声音。   我妈妈垂在胸前的两只奶子跟着抽插的节奏前后晃动。房间里一时肉浪翻腾,春色无边。   在一阵猛烈的冲刺过后,我妈妈终于被推上了期待已久的欲望顶峰,她喉咙里发出一阵阵淫荡的呻吟,全身僵硬,膣口和膣壁猛然收紧。正在抽插她的大尉顺水推舟,最后往前一推,深深顶入她的子宫,精关一松,粘稠的精液从马眼里喷出,数以亿计的精虫生力军顿时加入我妈妈性器里现有的精虫,四处寻找我妈妈的卵子。   大尉抽出肉棒,再次以给婴儿把尿的姿势抱起我妈妈赤裸的身体,把她的膣口对准上尉的龟头放下她的身体。我妈妈全身还在抽搐,沉浸在高潮余波里,她的下体再次做出不设防的美妙姿势,阴户却已经因为前面的性交肿得更高,大阴唇完全张开了,两片小阴唇也张开着,被阳具肆虐过的膣口湿淋淋的往外渗白浊的液体,顺着她的光屁股流下来,滴在上尉的大腿上。   上尉等我妈妈坐下身体,阳具插入到位,就开始含住我妈妈没被大尉吮过的那只奶头,吮吸她的乳汁。我妈妈下体重新有了充实的感觉,忍不住又开始扭动着屁股上下套动,对我妈妈的又一轮吮乳肏屄开始了,只是享受的人换成了上尉。   两个苏联军官就这样轮换着淫辱我妈妈,一边强迫她用下体在他们勃起的阳具上套动,一边含住她长长翘起的奶头和高高隆起肿胀的乳晕,通过吸取她的乳汁来补充体力。第一轮他们只干了一个小时,第二轮就延长到一个半小时,第三轮更是持续了两个半小时,一直干到了天亮。   话分两头,前面说到切尔林和达瓦科两个军士眼看着我妈妈被长官抢走,听到长官房间里的床开始咯吱咯吱的响,心知两个长官在跟“玛达姆”正在销魂,自己一身的邪火却没有发泄的地方。他们坐在房间门口偷听,心里象被猫抓一样痒得难受。正巧在这时候,对面一间房门忽然开了,我奶奶正巧从里面出来迷迷糊糊到旁边的马桶间去小解。我奶奶一直有起夜的习惯,她从卧室出来只穿着一件的丝质红肚兜。   以外国人的眼光看,肚兜是一种非常性感惹火的女性内衣,它仅靠两条分别绕在脖子和腰际的细带子维系,从前面看似乎双乳、腹部和阴部都能遮住,从侧面和后面看,除了两条看起来一扯就断的带子以外,几乎就是全裸体,尤其是从后面看,那可是实实在在的光屁股女人,比丁字裤之类的强多了。而穿肚兜的女人任何时候只要一弯腰,后面双腿间春光乍现自不必说,胸前的双乳也十有八九会走光。当然不能不提的是,肏穿肚兜的女人最方便,可以什么衣服都不用脱,分开她的腿只管插入就行了,而无论多窄的内裤,多少总是个障碍。   扯远了,再来看我奶奶,虽然她只比我妈妈大十多岁,却属于缠小脚的老一辈妇女。我奶奶的丝质肚兜是贴身的,因此从侧面看过去,两只奶子的轮廓暴露无遗,连奶头凸起的部位也能分清楚。此时她一点也不知道家里发生了什么事,象往常一样颠着一双小脚,一扭一扭的晃动着光溜溜的大白屁股穿过走廊向马桶间挪去,她那沉甸甸的双乳也跟着一颤一颤,雪白的肩膀、胳膊和大腿都露在外面,作为一个已为人妇三十年的熟女,我奶奶在自己家里穿成这样本无可厚非,但在淫棍看来,她简直就是是上天赐予的美肉,穿成这样的女人十有八九就是欠肏.事实上我奶奶的确是欠肏,当时我爷爷已经是70岁的老翁,就算是心有余也奈何不了力不足的自然规律。按照女人三十如狼,四十似虎的说法,我奶奶正当盛年,而我爷爷能给她的性生活不过是三个月一次罢了。如今,我奶奶这只待宰的肥羊正好被两只色中饿狼撞上,他们既然撞上了,岂有放过之理。   我奶奶坐在熟悉的马桶上把积存的尿液排空,然后站起身来,撩起肚兜的前襟,用手纸擦干净残液,刚打开马桶间的门跨出一步,就被切尔林两只粗壮有力的手臂从背后抱住了。他一只手捂住我奶奶的嘴,把她的头顶在自己毛扎扎的胸膛上,另一只手托起她的腰。与此同时,达瓦科一把扯断我奶奶腰际的肚兜带子,把肚兜整个掀到她胸以上,在她后脖劲处打了一个结,蒙住她的头和脸部,多余的部分揉成一团塞住她的嘴。   在走廊的微光下,我奶奶白花花的身子完全暴露出来,除了她的一对三寸金莲还穿着小巧精致的绣花鞋。切尔林挟着我奶奶腋部抬起她的上身,达瓦科托着她的屁股和膝关节抬起她的下身,两个人毫不费力的把除了头和脚以外全身一丝不挂的我奶奶抬进他们的房间。   在房间里明亮的灯光下,我奶奶诱人的肉体被两个俄国人看得更加清楚。我奶奶虽然年过四旬,因为养尊处优,保养得好,外表看起来也就是三十多岁。我奶奶身高大概一米五几,体态丰腴,雪白的皮肤尤其细腻,看不出一点岁月的痕迹。   我奶奶的一对乳房以现代的尺码看至少是E罩杯,也可能是F,反正跟我妈妈正处于哺乳期的乳房比起来毫不逊色,只是可能由于年龄的关系,乳晕和奶头的位置略微偏下几公分。我奶奶的奶头虽然没有我妈妈的奶头那么长,却比她的大一些,中间奶孔的凹陷非常明显。奶头是深褐色的,周围一圈淡红色的乳晕有奶瓶口那么大。凑巧的是,我奶奶跟我妈妈一样也是天生的爆乳型乳晕,不论奶头是否勃起,乳晕总是看起来肿胀得呈半球形隆出乳房。我奶奶的乳晕虽然没有我妈妈的往外爆得那么厉害,奶头的底部也明显比周围的乳房皮肤高几公分。   切尔林指挥着达瓦科把我奶奶放下,让她双脚着地,又从房间角落的木架上找到一根绳子,把我奶奶的两只手硬拉着分别绑在床头板两头。这样我奶奶就不得不弯腰,上体俯着,一对奶子受到地心引力,呈吊钟形垂在胸前,奶头和乳晕对着引力的方向,随着奶子的晃动不断蹭到床头板顶端。因为年龄关系,我奶奶的奶子比我妈妈的质感更加绵软蓬松,充满成熟女人母性的魅力。   床头板不够高,我奶奶的下体不能完全站直,只能象蹲马步一样半蹲半站,她平时养尊处优,又是一对三寸金莲,怎么受得了这个,刚开始还能够勉强并拢双腿,很快就开始双腿打战,只好往后抬起屁股让双腿伸直一些,还不自觉的逐渐分开双腿,把裸露的下体和性器都展现给了两个俄国人。   我奶奶腰身还很匀称,除了小腹在肚脐眼周围微微有些脂肪沉积导致的凸起外,基本上没有什么赘肉。她的阴毛比较稀疏,小腹下端隆起的肉丘和阴户周围却很丰满,大阴唇颜色比我妈妈的要深一些,但小阴唇以及中间露出来的屄肉还是妖艳的粉红色。   切尔林满意的看着自己的“杰作”,尤其得意自己就地取材,把捕获的“战利品”在短时间内变成可供两个人随意发泄性欲的性工具,几乎可以和达瓦科下士全连闻名的烹饪技术媲美。更妙的是,这个女人跟他的第一次捕获并享用过的“战利品”一样没有反抗动作。虽然那个女人被长官抢去玩了,眼前的这个身上的女人本钱并不输给第一个。   中国老话说,饮食男女,如果拿男女性事跟饮食烹饪做类比,女人就好比原始的食材,如何开发利用女人来满足男人的性欲,就好比厨师做菜,是一门高深的艺术。别看切尔林中士外表看起来象个大老粗,论起男女之道的悟性,他的想法颇合中国古人的本意。   因此我奶奶这只肥羊经他的手,三两下之间就变成一道美味的水煮羊肉端上筵席。   有筵席自然少不了酒,我奶奶的奶子虽然大,却不象我妈妈有提气壮阳的新鲜乳汁供应。好在房间里还有两瓶刚开的伏特加,于是切尔林和达瓦科两人就各端着一个酒瓶一边喝一边猥亵的抚摸我奶奶赤裸的肉体,玩弄她的奶子和生殖器,一边玩还一边用俄语下流的交谈和淫笑。   我奶奶此时也已经明白发生了什么事。她双眼虽然被自己的肚兜蒙住,但听声音就知道自己是被驻在家里的俄国军人挟持欲对她非礼。她万万想不到,自己嫁到有钱人家,三十多年来一直生活优裕,就算在日本人当权的时间里,丈夫也一样长袖善舞,游刃有余。没想到日本人刚倒台,家里就来了俄国人,让自己遭此大难。三十多年来,她可是连手都很少被外人看过。想到自己即将失去贞洁,而且即将玷辱自己是平素被蔑称为“老毛子”的俄国人,我奶奶心乱如麻……   连我奶奶自己也不知道的是,她潜意识里其实并不抗拒俄国人的奸淫,因此她被挟持时没有任何反抗。她过惯了风平浪静的日子,在一个个欲火中烧却无人慰籍的夜晚里,她一次又一次的抚弄自己的性器,通过手淫来获得一点可怜的快感,又因为内心难以平静,只好通过念佛来麻痹自己。   我奶奶熟知旧时代的女性礼教,平日里一副温柔慈爱的贤妻良母模样,无论如何也下不了决心找丈夫以外的男人满足性欲,更认为绝不可能会有恶徒胆敢非礼自己,今天一下子落到任人宰割的田地,心里反而生出一种冒险的兴奋。我奶奶因为兴奋而战栗不已,她自己却以为是因为害怕。   切尔林原本担心这个女人的丈夫太老,而且他们好象分房睡,会不会她平时被肏得太少,下体干涩,如果那样就不免兴味索然了,就好比新鲜的水蜜桃咬开来却没有水份。我奶奶的膣口看起来似乎也是并没有潮润的样子。切尔林试探性的把食指插进我奶奶的膣口,我奶奶撅着的屁股轻轻抽动了一下,膣口陡然生出一股吸力,夹紧了他的手指,膣腔里面热乎乎、软绵绵、潮叽叽的。   等切尔林把食指抽出一看,几乎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上面沾着一条白色浓稠的黏性液体,黏性之大,在指尖和膣口之间拉成长长的一条还没有断。还没等他把食指凑到鼻孔边上,就闻到一股女性淫液荡人心魄的气味。切尔林换了了中指和无名指一起伸进我奶奶的膣腔,膣壁吸得更紧,抽出时带出更多黏液。   这时候达瓦科已经伸出舌头开始舔我奶奶的裸体。这是达瓦科的特殊癖好,每次玩女人前都要把女人全身上下舔个遍。切尔林从墙边拿过一个喝空了的伏特加酒瓶,把酒瓶的上半部分塞进我奶奶的膣口,一边淫亵的用酒瓶在她体内抽送,一边揉捏她勃起的阴蒂。坚硬冰凉的酒瓶一下就被柔软火热的膣壁卷住。我奶奶下身颤抖着,白浊的阴道黏液汩汩流进酒瓶里,不一会儿就把瓶底装满了。   切尔林裤裆里发紧,也等不得了,他拉下裤子,胯下那玷辱过我妈妈的巨炮弹出,昂然耸立,马眼顶端滑出两滴蛋清一样的液体。他把酒瓶从我奶奶下体里抽出,把里面的黏液倒出来全都抹在我奶奶的阴部,然后开始用鹅蛋大的龟头磨擦她的股沟和两腿间肥熟的阴户。   我奶奶不由自主的扭动着屁股,双乳也跟着晃动。达瓦科此时已经舔到她的右边奶头和乳晕,她的左边奶子被切尔林的大手握着用力揉搓。我奶奶的意识已经开始模糊,奶头和阴部的兴奋感觉夹杂着潜意识里对阳具插入的期待,使我奶奶的小腹深处如同即将喷发的火山。如果单从我奶奶左右扭动屁股的反应来看,绝对不会认为她是在被俄国人强奸。   切尔林深吸一口气,龟头对准我奶奶的膣口,阳具缓缓插入她的下体,柔韧湿滑的膣壁没有任何阻碍,龟头一直顶到我奶奶阴道末端的子宫口,然后稍一用力,分开柔软的子宫颈进入她的子宫深处开始抽送。我奶奶虽然嫁为人妇三十年,却从来没有男人的阳具到达那里,不由发出失神的叫声,却被塞在她嘴里的肚兜堵在喉咙里。她柔嫩的子宫颈和子宫内壁第一次被侵入的男性龟头前后摩擦,冠状沟粗糙的倒刺引起子宫阵阵刺痛和收缩。另一方面,我奶奶久旷的阴道终于感到了前所未有的充实满足,被绷得紧紧的阴道环状肌象一道道肉箍一样勒着入侵的巨炮。   切尔林抽插了几十下,慢慢找到感觉,开始有意控制阳具插入的深度和抽插的幅度,让龟头被柔软的子宫颈包围,享受那种温暖酥麻的感觉,而不用担心被阴道夹得提早暴浆。在肉体的痛楚和兴奋夹击下,我奶奶此时意识已经陷入模糊状态,她肉体深处蛰伏很久的欲望早已被唤醒,欲望象蛇毒一样通过血脉传遍全身,同时被唤醒的还有她从未体验过的被征服感。事实上,女人的意识深处无不渴望被野蛮的强暴和彻底的征服,只是大部分人的这种渴望从未被唤醒而已。   高潮没有预兆的突然来临时,我奶奶从腹腔深处发出压抑许久的浪叫,幸好被塞在她嘴里的肚兜减弱到只有房间里才能听见。这次高潮一直持续了将近三分钟,直到到高潮最终退去。经验丰富的切尔林并没有停下来,而是保持节奏,继续深深抽送,于是只间隔了两分多钟,第二次更加强烈的高潮到来,我奶奶再次不由自主的发出浪叫,一股透明的液体从膣口四周喷出,切尔林也同时开始射精。   滚烫的精液冲击着我奶奶的子宫壁,让她赤裸的身体在高潮的余波中兴奋得抽搐不已。   这是她正值盛年的成熟女性肉体渴望被男性强暴和渴望受精的最好证明,是她意识清醒时无论如何也模仿不来的。   射完精的切尔林满足的从我奶奶下体里抽出肉棒,带出一长条黏鼻涕一样的黏液挂在龟头和膣口之间,这时达瓦科已经舔完把我奶奶全身上下裸露在外面的其它部位都舔了个遍,只剩下她胯下的阴户没有舔过。他坐在地板上,用双手扒开我奶奶的屁股,上上下下仔细的把她的阴部舔了一遍,膣口渗出的黏液和阴精全部被他津津有味的舔食干净。   然后他象切尔林一样从背后插入我奶奶的下体,卖力抽插了二十多分钟,最后在她体内射精,我奶奶也再次体验了高潮。   这时在旁边休息的切尔林已经缓过劲来,他把我奶奶手上的绑绳解开,让她活动活动手脚,然后用她赤裸的身子摆了一个不同的姿势,对我奶奶展开新一轮淫辱。整个后半宿他们两个都没睡,前后一共把我奶奶的裸体摆了三种不同的姿势,反复的轮番奸污。他们七次在我奶奶体内射精,射精量一次比一次少,间隔也逐渐拉长,直到两人的精囊完全排空。   到天亮的时候,两个房间里的俄国人全都发泄完了性欲,把体内积存的精液全部射入我妈妈和我奶奶子宫内。他们几乎同时把两个被糟蹋得全身无力的女人一丝不挂的丢在房间外面的走廊上,她们被挟持时身上的衣物——我奶奶的肚兜和我妈妈的内裤——丢在她们身边。   首先发现她们的是我爷爷,他每天都起得最早。当他跨出房门准备到楼下洗脸时看到走廊上躺着两个赤身裸体的女人,仔细一看发现正是自己的妻子和儿媳,两人小腹凸出,双腿都无法并拢,阴部也都是花焦柳败,一塌糊涂,还好两人神智尚明,只是手脚没有一点力气。他也顾不得什么翁媳或母子避讳,连忙叫醒我爸爸,两人一起先后把我奶奶和我妈妈抬回房间里。   我爷爷和我爸爸知道他们的老婆昨晚都被俄国人糟蹋了,而且看起来是被好几个人轮奸才会变成这样。我妈妈回过神来后恐慌的告诉我爸爸,大约这几天就是她的危险期,而我奶奶的经期跟她几乎同步,因此她们俩受孕的可能很大,要他赶紧想想办法。我爸爸不敢隐瞒,立刻告诉了我爷爷。   这一天我妈妈和我奶奶都没起得了床,我很诧异,又看到我爸爸和我爷爷神色不对,我爸爸整天守在我妈妈和我奶奶的房间门口,寸步不离。我爷爷则吃完早饭就穿戴整齐出去了。我问我爸爸发生了什么事,我爸爸只说我妈妈和我奶奶都病了,还让我把春芸姐看好,不要让她在家里随便走动。   我爸爸和我爷爷怕俄国人再来淫辱我妈妈和我奶奶,只好让我爸爸守着她们的房间。因为我妈妈和我奶奶被俄国人在她们体内反复射精,搞不好会怀孕,我爷爷连忙出门找原先跟他相熟的日本医生野田,让他想想办法。野田不但医术很高,而且会说中英俄日四国语言。   费了一番周折,野田倒是找到了,不过他的诊所现在已经被苏军司令部查封,所有药品都拿不出来。我爷爷跟野田恳求了半天,还不得不把事情的原委和盘托出,告诉他自己的妻子和儿媳都在排卵期被苏军轮奸,受孕的机会很大,看在以往交情的份尚,请他无论如何要帮忙。野田连连点头,答应去求查封他的苏军卫生官,看能否拿出两支事后避孕针来给我妈妈和我奶奶注射。   我爷爷没想到,野田多长了一个坏心眼,而且他现在一心要在俄国人那里卖乖讨好,以换取对他本人的宽大。他跑到苏军卫生官那里,把事情颠倒过来说了一遍,大意是:贵军连部住在小人的一个朋友家里,小人的朋友深感贵军再造之恩,自愿让46岁的妻子和32岁的儿媳为贵军连部官兵服务。昨晚贵军官兵惠顾了小人朋友的妻子和儿媳,小人的朋友全家深感荣幸之至。小人的朋友请求小人给他的妻子和儿媳注射催乳针,以更好的为贵军服务。   就这样,野田如愿从已查封的药房里拿到了两支强力催乳针。这种催乳针是当年关东军发明的,专门用来给已经怀孕或者即将怀孕的妇女催乳,每次只要半支下去,48小时内开始泌乳,就算是没生养过的女人,甚至处女,最多也只需要64小时就会开始泌乳。乳腺会在72小时内发育成熟,达到到哺乳期妇女的水平,在这之后只有来月经以后才有可能回奶,一般那种靠不挤出奶水来回奶的办法行不通。   拿到针剂,野田跟着我爷爷回到家里,给我妈妈和我奶奶各打了半支催乳针。   打针之前,他还借检查身体,单独跟她们呆在房间里的几乎,脱光她们的衣服,大肆猥亵了一番。我妈妈和我奶奶因为被苏军轮奸的事羞愧难当,不敢声张。我爷爷和我爸爸都以为打的是事后避孕针,都松了一口气,虽然心里还是疙疙瘩瘩的。事实上,换了谁老婆被人糟蹋了,心里都不是滋味,何况他们还不能表露出来,看到玩了自己老婆的俄国人还得客客气气、恭恭敬敬的。   当天晚上,也就是苏军连部驻在我们家的第三天晚上,我妈妈和我奶奶睡在我爸妈房间的床上,我弟弟的摇篮暂时放在我和我爷爷的房间。我爸爸在她们房间靠近门口的地方放了一个躺椅睡在上面,还把马桶放进房间里,这样我奶奶起夜不用经过走廊。当晚无事。   但这平静是暂时的,只是俄国人在观察轮奸过后有什么后果而已。第二天,我奶奶惊恐的发现,她的乳房胀得发痛,奶头伸长,乳晕的厚度增加,颜色也从淡红色变成深褐色,奶头尖端似乎有液体流出。我妈妈也发现自己的乳房上有类似的变化,而且她的乳汁分泌量也增加了许多。她们安慰自己,已经打过针了,应该不会怀孕,却不直到这正是打针的结果。   到了第四天晚上,大家刚睡下不久,我爸爸就被房门口的敲门声吵醒了,听见俄国人在叫“玛达姆,玛达姆”。我爸爸心一横,闭上眼睛不理他们。外面俄国人咕咕哝哝的不知道说些什么,接着又是敲门,然后变成用拳头擂门,一边擂一边大声叫“玛达姆!玛达姆!”   我妈妈和我奶奶也被吵醒了,她们缩在床角里瑟瑟发抖。外面俄国人已经从擂门变成踹门,我们全家都醒了,我弟弟被吓得大哭。我不明白发生了什么事,我爷爷无奈的叹口气,咳嗽两声坐起来披上衣服。我问他要去哪里,他让我好好在床上躺着,无论如何不要出去。   这时隔壁房间的门已经被踹开了,一阵纷乱的声响夹杂着我妈妈和我奶奶的哭叫。我爷爷赶快来到走廊上,正看到两个俄国人一左一右挟持着我奶奶往对面军官的房间里走去。我奶奶肚兜绕在脖子上的那根吊带已经断开,原本遮住她上体的部分垂在腰际。我奶奶赤裸着上身,一对肿胀的大奶子晃荡在胸前,连声哭叫“不要……放开我……你们这些禽兽……放开我……”   我爷爷想拦住他们,但刚一伸手,还没来得及说话,就被其中的一个俄国人顺手一推,他一个趔趄,倒在地上,好半天起不来。推他的正是切尔林中士。他和达瓦科两人把我奶奶挟持着来到大尉他们的房间,站在旁边的大尉点点头,示意他们把我奶奶放在床上。然后两个军士就带上门出去了。我奶奶很快就发现一件让她倍感震惊和羞耻的事,她的奶子被大尉揉搓时居然喷出了乳汁。   他们再次来到我爸妈的房间,掀开被子,把缩在里面瑟瑟发抖的我妈妈拉起来。我妈妈身上仍旧只穿着内裤,她没有反抗,只是默默流着泪,被切尔林和达瓦科挟持到他们的房间。   我也早已经起来,站在房间里的写字台上从气窗往外看,看到我奶奶和我妈妈先后被俄国人带到对面房间,然后对面的房门就关上了。我从房间里出来,发现我爷爷跌坐在走廊上,我爸爸被打昏在隔壁房间的地板上。把他们安顿回床上以后,我又回到走廊上,悄悄伏在对面的房间门口。   两个房间里这时候都传来床板咯吱咯吱的声音,夹杂着俄国人的笑声、说话声、吮吸奶头的声音,间或听到我妈妈和我奶奶的哭叫声,如果把耳朵贴在门上会听得更清楚。我回到房间里,四周很安静,对面房间里淫亵的声音又飘进来,尤其是我妈妈和我奶奶开始发出女人被奸时的呻吟,越来越清晰,直到我迷迷糊糊睡过去为止还一直没有停歇。   这天晚上,在原本属于她们自己的房间里,在她们自己的床上,我妈妈和我奶奶再次被俄国人轮奸了一宿。俄国人津津有味的吮吸我妈妈和我奶奶的乳汁,在她们身上发泄完了以后,没有第一次一样把她们赤身裸体丢在走廊的地板上,而是搂着她们的光身子睡到了天亮。   从那晚起,他们不再允许我爸爸和我爷爷接近我妈妈和我奶奶,而是逼迫她们交替着在俄国人的房间里过夜。我爷爷和我爸爸稍有阻拦立刻遭到殴打。在军官们的纵容下,连部的三个勤务兵又先后轮奸了我妈妈和我奶奶。   住在我们家的俄国人对她们的非礼变成了固定的霸占,我妈妈和我奶奶沦为连部七名苏军官兵的公妻和他们胯下的性奴隶,每天都要被他们轮奸。他们的阳具轮番光顾我妈妈和我奶奶的生殖器,把大量精液射在她们的子宫里。他们奸污我妈妈和我奶奶的时候总要凑在她们的奶头上把奶吸空,但她们的奶子很快又充满了新鲜的乳汁。   我爸爸眼看着母亲和妻子受到俄国人的玷辱,自己没来由得了这么多“干爹”兼“契兄”,也曾经有过跟俄国人拼命的想法。但“干爹”们人高马大,加之人多势众,手里又有枪,自己根本不是对手。我爷爷看到妻子和儿媳日夜受辱,更是心如刀绞。   进入9月,天气渐凉,加上当地民众对苏军军纪多有怨言,苏军司令部决定尽快把部队改为营房驻扎,同时惩办那些强奸中国女性和抢劫中国人财物的军人。   消息传来,好象黑夜里看到一线光明,我们全家都感到欣慰,认为几个星期来的恶梦快要过去了。   苏军司令部公布了对强奸中国妇女的苏联军人的惩办办法,受害者只要到司令部报告强奸犯的身份和强奸时间地点。不少受害人甚至凭着抢到犯案苏军的帽子就可以指证。连部的苏军人员显然也得到消息,行为收敛了许多,不再要我妈妈和我奶奶陪他们过夜,见到我爷爷和我爸爸也面带笑容,又递烟又递伏特加。   对于前一段时间我妈妈和我奶奶被他们玷辱的事,我爷爷认为应该宁事息人,不再追究,反正大尉他们的连部很快就要搬到营房里跟部队在一起,这件事就一了百了,不要再节外生枝。他还不知道野田用催乳针冒充避孕针,而我妈妈和我奶奶此时已经受精怀孕。我爸爸则认为,好不容易苏军司令部公布了惩戒命令,应当借此机会讨回公道,让那些奸污我妈妈和我奶奶的禽兽们去吃枪子,正好洗雪家门的奇耻大辱。   尽管我爷爷坚决反对,我爸爸还是偷偷跑到苏军司令部,告发了萨特拉莫夫连部官兵轮奸和霸占我妈妈和我奶奶的行为。接待他的苏联翻译告诉他,司令部会调查此事,如果属实,一定会严肃处理以严明军纪。我爸爸满意的回家,跟谁也没说此事。   连部即将离开我家的前一天晚上,大尉从城里最好的馆子叫了一桌菜,邀请我全家跟连部的官兵一起“联欢”,我妈妈、我奶奶还有春芸姐本来不原意参加,但大尉他们殷勤相劝,对过去发生的事表示歉疚之意,让她们一定要参加,我爷爷也告诉她们苏军司令部整顿军纪的行动,让她们不要担心再发生那种事,让她们陪着喝几杯酒。她们也就勉强同意了。为了加强交流,我爷爷还特意请来野田做翻译。   “联欢”开始,连部的苏军官兵就一起向我们全家敬酒,感谢他们的接待。   接待得是够好的,连睡觉都有女人陪。然后她们又向我爷爷和我爸爸敬酒,对发生的事表示歉疚,说那都是误会,希望两位不要放在心上。我爸爸心想,糟蹋了我母亲和妻子,说声误会就算完啦?没这么便宜的事,走着瞧好了,苏军司令部的人说几天之内就会有消息。   然后俄国人又向我妈妈和我奶奶敬酒,向她们谢罪,反正怎么说好听野田就怎么翻译呗。他们还透过野田的翻译告诉我们,在俄国有些地方的习俗里,女主人的确是要陪留宿的客人过夜的,如果留宿的客人多就要一个一个陪过去,而且跟每个客人都要发生性行为。而根据礼节,客人一定要在女主人体内射精。男主人不但不生气,还会觉得很有面子,尤其是客人往往会向他恭维女主人的身材体态和床上功夫。女主人如果因此怀孕,生下来的孩子往往都很聪明。   野田翻译了半天,我爷爷一直陪着笑脸,我爸爸的脸色却越来越难看,与此同时,我妈妈和我奶奶都羞涩的低下了头。这时候切尔林中士不知道从哪里弄来一台放唱片的留声机,播放起俄罗斯音乐,萨特拉莫夫大尉和安德米科夫上尉分别请我奶奶和我妈妈跳舞,她们为难的看着我爷爷和我爸爸,我爷爷还是那样笑着点点头,我爸爸阴沉着脸,勉强的点了点头。   一曲终了,切尔林又邀请春芸姐跳舞,连部的其他几个官兵也纷纷邀请我妈妈和我奶奶跳舞,整个气氛颇为轻松融洽。这时候门口突然有人敲门,我打开大门一看,门口站着一个苏军少校和两个士兵,都带着军纪纠察队的袖套,说找萨特拉莫夫大尉和安德米科夫上尉。我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事,只好让他们进来。   大尉和上尉看到是纠察队的人,脸色都变了,其他人也很紧张,客厅里的气氛顿时冷却下来,显得有些压抑。纠察队带头的那个少校似乎跟大尉还认识,大尉向他敬礼时他还微笑着用俄语打招呼。接着,少校就拿出一份文书用俄语念起来,大尉和上尉的表情就变得很严肃。我爷爷听不懂俄语,就让野田翻译。   野田压低声音告诉我们,连部军人强奸我妈妈和我奶奶的事被司令部知道了,他们正在宣布处理决定。我爷爷脸上的表情立刻显得很古怪,还看了我爸爸一眼,我爸爸注意力全在少校身上,没有看我爷爷,他期待这个复仇的时刻已经很久了。   忽然野田连声说“糟了,糟了”,没等我爷爷问他是什么意思,只听大尉和上尉一扫刚才的严肃表情,哈哈大笑,一边笑还一边不怀好意的拿眼睛瞄我家的女眷们。这时候那个少校转向我们,用生硬的中文问:“哪一位是沈乾南先生?”   我爷爷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事,只好往前一步说“我就是,有什么事吗?”那个军官递过来一张文书,是用中文写的,内容很简单,除了抬头的“苏联红军司令部密令”外只有29个字:着即没收沈乾南所有财产,沈妻文氏,儿媳张氏,孙媳刘氏随军服务。此令。   我爷爷拿公文的手抖起来,嘴里喃喃的说“报应,报应啊”,腿一软差点就坐在地上,幸亏我爸爸和旁边的野田把他扶住。我爸把密令接过看了一遍,脸一下变得煞白,反复的说“怎么会这样?怎么会这样?”野田摇摇头叹了口气说“令尊大人当年主持征召慰安妇,为支援皇军大东亚圣战出过力,贵国政府不放过他,要求苏军司令部按日人家眷处置……”   后面的话我们都没听见,耳边传来春芸姐的尖叫和我妈妈和我奶奶的哭声,还有衣服撕裂的声音。我转头一看,大尉和上尉一前一后夹着春芸姐,上尉在她身后抓住她的胳膊别在后面,大尉已经在解她胸前的衣服扣子。旁边切尔林中士和达瓦科下士搂住了我妈妈,两个勤务兵缠住了我奶奶,也纷纷在撕扯她们的衣服。   我爸爸看见此状急红了眼,正要上前阻拦,被一个戴袖章的纠察队士兵拦住了。我爸爸看了看他腰间的枪套,顿时委顿下来,蹲下身体埋着头狠命抓住自己的头发。我连忙扶住我爷爷。   春芸姐的大红褂子前襟很快被解开了,里面的奶罩随即也被扯开,露出两只年轻结实的奶子,奶头象一颗红豆,周围的乳晕是淡淡的粉红色,微微有点往外凸出,象含苞待放的蓓蕾。这边切尔林早就把我妈妈的褂子和贴身小衣剥光,在脱她的裤子,我奶奶的褂子也已被解开,贴身肚兜的吊带被扯断,两人的手都被从后面抓住,四只充满乳汁的大奶子战栗着暴露在所有人面前。   紧接着,我妈妈的裤带被扯断,长裤滑到脚踝,切尔林踩住她的裤子,达瓦科从背后挟着她的腋部抬起我妈妈的身子,她身上就仅剩下一条内裤了。我奶奶的裤子也随后被扒掉,她没穿内裤,只有肚兜的下半部分还残留在腰上暂时遮丑。   春芸姐的褂子和奶罩也已被剥去,他们还扯掉了她的长裙和内裤,只留下一条纱质衬裙,衬裙只有二十公分长,她的两条大腿全光着,她光洁平滑的小腹以及小腹下方微微隆起的小丘,透过半透明的衬裙隐约可见。   纠察队的两个士兵拿出三副亮铮铮的手铐,把我妈妈、我奶奶、春芸姐的手都铐在背后,与此同时,士兵们又用绳子七手八脚的把我们祖孙三人和野田绑在一起丢在客厅的角落里。我们家的女眷们身上全都只剩下一点可怜的衣物勉强遮住阴部,全身其它部位完全暴露在明亮的灯光下,尤其是三对大小形状质感都略有不同,但都一样丰满诱人的奶子,吸引了许多火辣辣的目光。   萨特拉莫夫大尉拍了拍掌,纷乱的客厅渐渐安静下来。大尉用俄语说了两句话,只见客厅里的俄国人一起兴奋的大叫“乌拉——”,纷纷脱光上衣,光着膀子,露出浓密的黄色胸毛。有几个士兵的裤裆已经明显隆起了。大尉让野田翻译他的话,原来他说:先生们,好客的女主人们已经把美味都准备好了,我们还等什么?让我们开始狂欢吧。   我妈妈和我奶奶闻言都低头抽泣,但她们的身体都起了微妙的变化,性器早就感觉到房间里俄制火枪跃跃欲试的气息。我妈妈和我奶奶已经体会过七支火枪的强大威力,算上新添的三支,再加上弹丸已经储备了多日,这将是一个怎样的销魂夜晚!在意识的暗流汹涌中,她们的奶头已然勃起,下体也开始潮润了。   春芸姐红着眼圈看着我,我却在目不转睛的盯着她的奶子看。那是我未婚妻的奶子,我连碰都没碰过,却要被用来宴客了。其实我并不在乎我妈妈和我奶奶被俄国人糟蹋,甚至看到她们被淫辱还有一点淡淡的兴奋。这我当然不敢在我爷爷和我爸爸跟前表露出来。我妈妈和我奶奶的奶子和屄再怎么好,也是我爸爸和我爷爷用过的二手货,而且作为女人,她们为我们家传宗接代的任务已经完成了。   尤其是我奶奶,难得我爷爷肏她一次,高兴得跟什么似的,一连几天都眉开眼笑。   再看这些俄国大兵也挺可怜的,这么久找不到女人,出去找“玛达姆”如果搞错了或者把帽子弄丢了就要挨枪子。他们这些乡下屹垃来的土老帽,怎么分得清中国人日本人?   我妈妈和我奶奶她们的奶子和屄闲着也是闲着,俄国人远道是客,脱光了衣服陪他们睡睡,奶子让他们吮吮,屄让他们肏肏,还能掉块肉去?   玩完了不还得送回来,大不了在肚子里让人家留下浓痰鼻涕一样的东西,说不定还能添个便宜弟弟、便宜姑姑之类,有多好?那俄国人说的在理,他们那儿的乡俗的确比咱这儿的好。不过,换到春芸姐身上就不一样了,我眼巴巴的等我们圆房的日子等得眼都绿了,没想到俄国人要把她也抢去先用,不知道还有没有我的份。   俄国人计算了一下人数。整个连部连军官带士兵一共7个人,加上纠察队的少校和两个士兵,一共10个人,其中5个是士兵,留一个到门外站岗,每半小时轮换一次。同一时间留在里面的一共有9人。   大尉倒了半杯伏特加递给少校,又给自己倒了半杯,然后走到赤裸上身的我妈妈跟前,右手端着酒杯放在她一颗奶头下面,左手握住她的乳房,夹住她隆起的乳晕四周一挤,几股白亮的奶线就喷射在酒杯里,浓稠的人奶落到酒里很快就扩散开来。那个少校也学他的样子,从我妈妈另一只乳房里把新鲜的乳汁挤到他的酒杯里。   不到两分钟,两个酒杯里的酒都变成了乳白色浑浊状的液体。大尉和少校碰了杯,津津有味的品尝加人奶的伏特加,一边欣赏其他几个俄国人围住我妈妈和我奶奶效仿他们的做法。有一个土头土脑的士兵不知为什么居然跑到春芸姐跟前想从她的乳房里挤奶,结果自然是白费气力,反而招来其他俄国人一阵哄笑。   留声机再次响起,俄国人开始搂着我们家的女眷们下场跳舞。这次跳舞跟前面大为不同,她们双手被铐在背后,没有任何反抗的余地,只能勉强跟随他们的步伐,任凭俄国人的手在她们赤裸的身体上游走。   俄国人把她们越搂越紧,她们颤抖的乳房几乎贴到俄国人身上,毛扎扎的胸毛刺在奶头和乳晕四周麻麻痒痒的。俄国人的手搂在她们暴露的屁股上,男女胯部摩擦着,坚硬的阳具跟她们的小腹只隔着一两层布,她们都可以感到阳具兴奋的跳动。俄国人的手还不时借着跳舞的动作从她们屁股下面穿过来,手掌托着后庭,手指则伸到阴部探索着。我妈妈的内裤下面很快就湿透了。我奶奶和春芸姐没穿内裤,被俄国人的手指几次插进阴道,弄得她们的阴部也都湿得一塌糊涂。   每一曲终了,跳舞的俄国人就自觉的把女伴传给在旁边等候的俄国人,官兵之间没有差别,大家自觉的轮换,分享三个女伴。暂时没有女伴的俄国人就在场边兴高采烈的用俄语交谈,一边喝着加人奶的伏特加。两曲之间都有短暂的间歇,他们就利用这个时间从我妈妈和我奶奶的奶子里挤出新鲜乳汁添到酒里。   过了近一个小时,我奶奶跳了一半挪不动脚步了,因为她是小脚,不能久站。   当时跟她跳舞的正是切尔林中士,他走到场边,向纠察队的那个士兵借来手铐的钥匙,把我奶奶原本铐在身后的手改为铐在前面,然后他托住我奶奶的大白屁股,把她的双腿分开在他身体两侧,抱起她的整个身体,把头从她双臂形成的圈里穿过去。看起来就好象我奶奶搂着他的脖子,叉开双腿夹住他的腰让他抱着性交,而他长裤下面的阳具正顶着我奶奶粘乎乎的阴部,膣口跟龟头只隔着一层布,龟头都可以感到膣口的热度和潮湿。   切尔林抱着几乎全裸的我奶奶跟随着音乐在舞池里转圈。他只用左手的手掌托住我奶奶的屁股,左手食指和中指早伸到我奶奶的阴道里。他的右手伸到我奶奶胸脯上玩弄她的奶头,揉捏她的奶子。所有的人都看呆了,我奶奶只觉膣内骚痒难当,强忍着不表露出来,脸颊上飞起娇羞的潮红,看切尔林的眼光里不由得多了一种不易察觉的顺服。   切尔林的手指忽然从我奶奶阴道里抽出,她刚有点意外,突然感到膣口传来龟头那种热乎乎滑腻腻的感觉,她几乎要惊叫出来,好容易忍住,龟头已经滑进她的阴道,毫无阻碍的一直顶到她的子宫口,而她的下体已经跟切尔林的胯部紧紧结合在一起。   切尔林一面若无其事的带着我奶奶转圈,一面借着华尔兹的节奏上下套动她的身体。充实的膣腔里一阵阵甜蜜的快感传来,我奶奶觉得自己的下体都快要融化了,终于忍不住,随着抽插的节奏呻吟起来。还好,背景音乐盖住了她的呻吟声,只有舞池里的人才能听见,而我奶奶身上残留的肚兜盖住了男女性器结合的部位。   当着丈夫和儿孙面前被俄国人插入下体奸污,怕被发现的心理和强烈的羞耻感冲击着我奶奶的神经。切尔林忽然俯下头,右手握住她的左边奶子,含住她的奶头和乳晕吮吸乳汁。吮乳给了我奶奶决定一击,她只觉奶头上灼热的感觉传到小腹,一点火星引燃了她子宫里的炸药桶,顷刻之间,她感到自己的身体在连绵不断的冲击波中化为碎片……我奶奶在极乐中昏了过去,这时正好是一曲终了。   我爷爷看到我奶奶突然娇声喘喘,四肢僵直,双眼紧闭,全身不住的颤抖,再看切尔林曲终以后得意洋洋的抱着我奶奶的屁股把她抬下来,才发现他的裤子前门大开,肉棒露在外面,上面还赫然着一层我奶奶的淫液,在灯光下湿得发亮。   我爷爷气得胡子发抖,连叫“畜生”,扭过头去不忍再看。   从切尔林手中接替我奶奶的那个士兵见状嘿嘿怪笑,也解开裤子,掏出早已勃起绷直的肉棒。切尔林帮他掀开我奶奶的肚兜,露出她湿糊糊的阴部好对准位置,然后慢慢放下我奶奶瘫软的身体。切尔林随即又拿过自己的酒杯,从我奶奶乳房里挤出一些乳汁添在里面。乐曲响起,那个士兵抱着我奶奶又上场了。   这一曲终了,那个士兵又把我奶奶交给另一个士兵,也掀开我奶奶的肚兜帮他对准插入位置。这时我看到我奶奶的性器里渗出浓浓的精液。达瓦科也借来手铐的钥匙,把我妈妈的手铐到前面,然后他从勤务兵房间里拿来一把匕首,抓住我妈妈内裤裆下的部分用匕首割断。我妈妈的内裤就变成围在腰间的布片,稍稍一掀就可以看到她的阴部。   达瓦科还嫌不够暴露,双手压住我妈妈的髋部内裤牛皮筋腰带的部位往下一搓再往上一拉,布片就卷在腰带上成为细细的一条。于是我妈妈阴部尽露,等于是全裸了。达瓦科解开裤子,掏出肉棒,抱起我妈妈顶入她的下体,然后跟着音乐一边转圈一边上下套动她的身体。等到乐曲终了,达瓦科抽出肉棒时,龟头顶端的马眼还在往外冒着精液,我妈妈的膣口也流出精液。   轮到一个俄国士兵跟春芸姐跳舞时,他也想去借手铐的钥匙,被大尉摆摆手制止了。大尉用俄语宣布,这个处女是专门留给今晚军阶最高的少校的,在少校为她开苞之前,谁也不许插入她的身体。少校感激的拍了拍他的肩膀表示谢意。   切尔林这一次遇上我妈妈时,正好下面是一首探戈舞曲,于是他又玩了一个新花样。他半蹲着身体,从背后抱起我妈妈赤裸的身体,对准他的肉棒轻轻放下,直到全根尽没,龟头深深的插入她的子宫,然后把她铐在前面的两只手臂经过头顶绕拉到后面,绕住他的后脖颈。节奏有力的探戈乐曲响起,切尔林双手托着我妈妈两只光洁的大腿跳起了探戈。   即便身上吊着一个裸体女人,切尔林的舞姿还相当标准,更妙的是,从正面可以清楚的看到男女生殖器官交接的部位,随着探戈的节奏猛烈的套动,阳具每次回抽都会带出粉红的屄肉。我妈妈的大阴唇完全张开了,充血的阴蒂胀得通红,被切尔林的巨炮绷得紧紧的膣口皮肤沾满了黏液,多余的黏液顺着切尔林的阳具根部流到他的裤子上,弄得他的裤子也湿了一大片,也有滴在地上的。明亮的灯光下,我妈妈勃起的奶头和肿胀的乳晕在高耸的乳房上跳动,有几个动作乳房被甩得很厉害,以至于受到挤压,从奶头顶端的奶孔里喷出白色的奶汁。   这一曲探戈终了,其他俄国人看得如醉如痴,鼓掌要求切尔林带着我妈妈再来一曲。华尔兹的乐曲再次响起,切尔林没有把我妈妈放下,而是半跪在地上,整个上半身和大腿成一线,肩一耸,头一缩,松开我妈妈铐着的双臂,把我妈妈赤裸的身体以他的阳具为轴心转了半圈,直到她的头几乎碰到地面。然后,切尔林在所有人的注视下托着我妈妈的腰扶起她的上体,我妈妈就又恢复跟他面对面的姿势,被他抱着跳起了华尔兹……切尔林没有把我妈妈的双臂再次绕到自己身后,只是用一只手托着她的屁股,另一只手搂着她的腰,任凭她瘫软的上身往后倒去,含住她的奶头和隆起乳晕吮吸。   在这之后,俄国人更加疯狂了,他们争着抱我妈妈和我奶奶“跳舞”,跟随乐曲的节奏用阳具在她们下体里抽送。只听到我妈妈和我奶奶的娇声呻吟不绝于耳。客厅里的气氛更加淫邪刺激,以至于俄国人也纷纷忍不住在我妈妈和我奶奶膣内射精,到后来膣口渗出的精液和淫液不断滴在地板上,客厅里开始弥散着精液的气味,连地板都变得很滑。   淫乱的“舞会”一直持续到后半夜才结束。我妈妈和我奶奶已经被糟蹋到全身酥软,站都站不住,而这还只是“开胃点心”,“正餐”都还没开始呢。春芸姐因为年轻,而且尚未遭到奸淫,只是站得久了有些乏而已。我们祖孙三人中间被准许上过一次厕所,而她们一直被俄国人缠着不能脱身,因此小腹都鼓鼓的。   九个俄国火枪手们大多才放过一枪,想到后半夜的销魂滋味,一个个都精神抖擞。他们把我们家女眷们的手铐解开,让她们动动手臂,活活血,反正我妈妈和我奶奶现在已经被奸得无力反抗了,春芸姐看来也不敢反抗。   一个勤务兵从后面把便桶拿来,切尔林从背后托着我奶奶的屁股,以给小孩把屎把尿的方式把她抱起来,双腿张开,掀开盖在小腹上的肚兜。我奶奶的阴部和屁眼都暴露在所有人面前,立刻羞得脸和脖子通红。切尔林一边口里嘘嘘作声,一边不怀好意的挤压她的小腹。先是一股脓鼻涕一样白白的浓稠精液从她膣口里流出来,然后一股淡黄色透明液体从她尿道口喷出,飞溅在便桶里。俄国人一阵哄笑。切尔林等我奶奶尿完,还煞有其事的托着她的光屁股抖了抖残液,才把她放下。   达瓦科也想如法炮制抱起我妈妈的身体,将她的尿和膣内积存的精液把干净,但无奈我妈妈就是不肯合作,只看到膣口的精液流出,无论达瓦科怎么挤压她的小腹,她就是不肯尿。达瓦科也只好作罢,又去抱春芸姐,她也不肯尿,也没有精液可以把出来,不过她紧窄娇嫩的处女阴部和小巧的屁眼让俄国人大饱了眼福。   餐厅里的饭菜全都撤下去,俄国人把我妈妈和我奶奶各由两个士兵挟着抬到餐桌边,弯下她们赤裸的上体,两对沉甸甸的乳房垂到桌上。他们在两人的每只乳房下面都放了一个大碗,四个人八双手分别捏住她们隆起的乳晕四周挤压,一条条白色晶莹的奶线喷射出来。不到10分钟,四个大碗就都装满了白色浓稠的人奶,而她们乳房里都还有奶没挤完。   俄国人把大碗里的人奶都倒在餐桌中央原本用来用来热巧克力的精致银质容器里,银质容器有上下三层,上一层满了就溢到下一层里,中间有一个放炭火的地方可供加热巧克力。一个勤务兵从厨房里找来炭盆点着了,等火候到了就夹了几块炭放在里面。倒空了的大碗又放在我妈妈和我奶奶乳房下面继续为她们挤奶,每人又挤了两大碗,才差不多把乳房挤空。俄国人又把这些人奶都倒进银质容器里。随着容器渐渐被炭火烧热,餐厅里弥漫着人乳的荤香。   切尔林到厨房里换了一身厨师的衣服出来,手里还作势拿着一把明晃晃的切肉刀和一捆麻绳,向其他俄国人用俄语说了一句什么,他们都欢呼起来。他们先拉过春芸姐。春芸姐看着切肉刀吓得直哆嗦,俄国人不由分说把她抱起来放在餐桌的头上,切尔林拿起切肉刀在春芸姐的阴部比划了一下,只见春芸姐尖叫一声,一股透明液体从她下体喷出。   切尔林赶紧把她抱到便桶上方,口里嘘嘘作声,一边嘘一边抚摸春芸姐光洁的小腹,还向其他俄国人挤眉弄眼。这时春芸姐想停也停不下来,只得羞涩的闭上眼。在俄国人看来,春芸姐大可不必害臊。根据苏军司令部的密令,她和我妈妈、我奶奶三人从当晚开始就已经不再是我们家的女眷,而已经正式“改嫁”给了苏军官兵。从大尉的连部人员开始,到他手下的整个连队,乃至所有俄国军人,都是她们三人的合法“丈夫”。被“丈夫”看着撒尿,有什么可害臊的呢?   终于,春芸姐在众多淫邪目光的注视下尿完了,切尔林依然甩甩她的屁股,把她抱回餐桌,仰卧在上面。他麻利的用切肉刀割了几段绳子,将她的左手腕并着左脚踝,右手腕和右脚踝,分别绑在一起,然后用一根两尺左右的绳子绕过她的屁股下面把两个脚踝绑在一起。这期间一直可以听到春芸姐的哭声。   全部完成后,春芸姐脸朝上躺在餐桌上,双腿只能保持抬高并往两边分开的姿势,因为背后那根绳子的关系再也无法并拢。她闭着哭得发红的眼皮,眼角还挂着泪珠,平坦光滑的腹部随着喘息起伏着,雪白浑圆的双乳微微颤抖,粉红色的乳头凸出,似乎已经处于勃起状态。   春芸姐的短裙被掀到腰上,苗条的腰身和白嫩的下体如莲藕一般,绝无一丝赘肉。阴部上方隆起的小丘覆盖着一小丛乌黑发亮的耻毛,下面两瓣粉红色的大阴唇紧闭着,细嫩的小阴唇只娇羞的露出一点点,却引人浮想联翩。春芸姐的阴部虽然不肥厚却也比同龄女孩略显丰满,清爽中带着一点妩媚。   切尔林把春芸姐抱到少校面前,跟他说了几句,然后把她轻轻放在餐桌上,脸朝下,头对着少校,赤裸的屁股和阴部变成翘起的姿势。少校脱下裤子,露出多毛的下体,晃荡着暗红色的粗大阳具凑近春芸姐的头部,一手握住龟头,一手托起春芸姐的下巴,捏着她的腮帮子把她的嘴张开,随后把龟头插了进去。   切尔林又把我妈妈抱到马桶上方,用切肉刀三两下便让她小便失禁,趁机把她的尿把干净,然后把她绑成跟春芸姐同样的姿势,摆到大尉面前。接下来我奶奶也被绑成同样的姿势摆到上尉面前。三个人奶子的形状都不一样:春芸姐的两个奶子在胸前呈圆润的水滴状,我妈妈的奶子象两个带着长长瓜蒂的大木瓜,我奶奶的奶子则仿佛一对倒挂的大吊钟。她们乳晕的大小和颜色也从春芸姐到我奶奶逐渐的由浅入深,由小到大。   我妈妈和我奶奶默默的任凭他摆布,没发出声音,更没反抗。或许她们已经被俄国人奸得顺服,甚至被他们玩恣了,终于意识到自己身体对男性生殖器的渴望。或许她们已经意识到自己成为俄国人公妻的事实,觉得自己应该履行“妻子”的性义务。许多人的公妻也叫婊子,也就是说我妈妈和我奶奶的反应越来越符合她们作为俄国人婊子的身份。   切尔林一边“做菜”,一边得意的向其他俄国人传授经验。通过野田的翻译,我们得知他管这个姿势叫“白煮鸡”。看我妈妈她们仨被剥得精光,捆着手脚,无助的躺在餐桌上等着让俄国人享用,可不象极了三只被拔光了毛,煮得光滑细嫩的白煮鸡?   后来我们又知道,切尔林管前面跳舞时候的姿势叫“串烤鸡”,俄国人的阳具就好比是烤鸡的铁架,一边烤一边转,客厅里正好还有个壁炉,可不是串烤鸡?   真亏他玩女人还能玩出这么些名堂。   我妈妈和我奶奶她们已经不是第一次为大尉他们口交,顺从的张开嘴开始舔弄龟头,吞吐肉棒。然而旁边的春芸姐却被少校下体浓烈的体臭和尿臊熏得几乎晕过去,龟头一旦接触到喉咙,她的胃里就不住的翻腾,咳得上气不接下气。少校倒也不急,因为等待他肉棒的是处女紧窄的性器,让春芸姐吮吸只是前戏的一部分,慢慢挑逗起她体内的情欲。   春芸姐果然渐渐的习惯了嘴里的肉棒,学着旁边我妈妈和我奶奶的样子吞吐起来。一家婆媳三代就这样肩并肩,臀并臀,前面垂着奶子、后面露着性器,给俄国人吹萧。骑在我妈妈头上的大尉首先俯下身,把中指和无名指插进我妈妈的阴道开始抽插。接着骑在我奶奶头上的上尉也把手指插进我奶奶的阴道搅动。弄得我妈妈和我奶奶都开始嗯嗯啊啊得直叫唤,旁边的春芸姐耳朵都红了,屁股上的肉微微颤抖,好象在克制着自己扭动屁股的冲动。她开始感到裸露的下体里空虚的感觉,虽然她还无法想象肉棒插入是什么感觉。   少校脸色掠过一丝笑意,也弯下腰,用右手手指轻轻的触摸她的膣口和阴蒂,一边揉弄一边小心的把无名指伸进她的阴道。春芸姐娇嫩的阴部极为敏感,被揉弄得全身颤抖,胸前垂成美妙水滴状的双乳也轻轻晃动。少校见状又把左手伸到她胸下,托着她的乳房轻轻搓揉拨弄,勃起的奶头硬硬的,随着乳房的晃动而跳动,轻轻啄着少校的手掌心。   旁边的大尉和上尉已经分别从我妈妈和我奶奶嘴里抽出肉棒,把她们的身体转了半圈,变成撅着屁股对着他们的方向,依然脸朝下。他们又把她们的身体拉近一点,然后抬起我妈妈和我奶奶的光屁股,肉棒对准她们的膣口,胯部一挺,插入她们的下体,开始抽插起来,一边抽插一边迎合抽插的动作前后摇动她们的屁股,随着胯部和屁股的一下下撞击,她们屁股上的肉浪一波一波的延伸开来。   不一会,我妈妈和我奶奶就不住的呻吟。她们原本已经充血的阴部因为生殖器结合部位一张一合,阳具回抽时开始带出白浊的黏液,沾在绛红的阴肉和青红的阳具上,显得更加淫邪妖魅。旁边的春芸姐已经忍不住开始扭动屁股,少校把右手手指从她阴部抽回,把沾了春芸姐淫液的粘乎乎的手指伸到鼻子边闻了闻,又伸进嘴里尝了尝,咂咂嘴,微笑着对正看着他的切尔林竖了个大拇指。   少校把春芸姐的身体转了半圈,又翻过来让她脸朝上,然后右手不住抚摸她的阴部和小腹,左手交替搓揉着她的两个奶子,不到两分钟,春芸姐也忍不住呻吟起来,一边呻吟还一边扭动着屁股。   少校用右手拨开春芸姐粉红色的大阴唇,左手扶着龟头对准两片娇嫩的小阴唇之间,阳具缓缓往前推进。大半个龟头进去了,春芸姐扭动着身体,似乎很痛,少校轻轻抚摸她的小腹,搓揉她的阴蒂安慰她,但继续缓缓推进。春芸姐忽然痛得弓起腰,皱紧了眉头,额头上也开始冒冷汗。这时候少校的阳具已经进去三分之一了。少校暂停了推进动作,继续抚摸她的小腹和阴蒂安慰她,还把她额头上的汗擦掉。   待到春芸姐稍微平静一点,少校才继续插入,直到阳具进去一大半。这时春芸姐似乎也不那么痛了。少校缓缓把肉棒回抽到进去三分之一的位置,再插入到刚才的位置,如此反复几次,春芸姐的反应慢慢趋于平静,偶尔手脚颤抖一下。   少校这才渐渐的加快一点抽插的速度,当然跟旁边大尉和中尉抽插我妈妈和我奶奶的节奏相比还是慢许多。春芸姐渐渐的也开始娇声呻吟起来。餐厅里三个女人的呻吟声此起彼伏,各不相同。春芸姐的呻吟断续轻柔,听得出是少女初遭强暴,含羞带怯,如黄莺初啼一般清新可人;我妈妈的呻吟圆润悦耳,如夜莺晚唱,从声音里可以想象她年轻少妇被人霸占,惨遭淫辱时秀眉微蹙,欲拒还迎的媚态;我奶奶的呻吟仿佛百灵鸣晓般婉转温柔,让人体会到风韵犹存的中年熟妇对强人的复杂情愫,明明蚀奇耻大辱,却让她销魂蚀骨,眼看着失身丧节,偏偏又欲罢不能。   因为前面“舞会”的消耗,军官们都相当持久。抽插持续了半小时还没有停止的迹象,在等待的其他俄国人有些急了,他们怕这样下去来不及玩所有的女人天就亮了。少校看出下属的急躁,转头对大尉他们用俄语说,先生们,时候不早了,孩子们还在等着呢。大尉说,好吧,先生们,走之前别忘了给我们好客的女主人送上礼物。   几乎就是少校在春芸姐膣腔里射精的同时,大尉和中尉也分别在我妈妈和我奶奶体内射精。三名军官抽出尚未疲软的阳具,穿好裤子,各自拿过一个茶盏,用一个精致的银勺从餐桌中央的银质容器里舀出温热的人奶,悠闲的喝起来。切尔林、达瓦科以及另外一个士兵纷纷脱掉裤子,对我妈妈、我奶奶和春芸姐展开新一轮的淫辱。俄国人就这样轮换着奸污她们,每次不超过半小时,而且都要给她们留下“礼物”,也就是在她们子宫里射精。没轮到的人就在旁边一边观看一边休息,喝着我妈妈和我奶奶的乳汁补充体力。   等10个俄国人全都轮换过一遍,已经是第二天早上7点了,太阳早已高高挂在天上。我妈妈、我奶奶和春芸姐三个人每人都被十个俄国人轮奸,这还不算前面“舞会”上的性交。   【全文完】 妈妈被裸体搜查(1)   巡查官科尔曼和斯克瓦斯基坐在巡逻车里,巡逻车停在酒吧的对面停车场内。   他们在观察一个年轻的少妇与朋友喝酒欢庆,这个皮肤微黑的少妇穿着一件蓝色的长袖宽松衬衫,一条及膝的海军蓝带皱褶花边裙。   “好东西。”斯克瓦斯基冷静地说道。   “我觉得我们应该在她身上试试。”科尔曼同意斯克瓦斯基的说法。当少妇开车离开酒吧之后,科尔曼发动巡逻车尾随着她的车,过了两个街区之后,他打开了巡逻的警灯。少妇把车速放慢了下来,停在路边正挨着一个已经下班的商店门前。科尔曼走下巡逻车,示意少妇摇下驾驶座的车窗玻璃。   “请出示您的驾照。”科尔曼捕捉到少妇露出了恐惧的神色,他不动声色地接着问道:“您今晚喝了几杯?”   “就两杯而已。”少妇声音颤抖地回答道。   “我看您喝的不止两杯而已,您在发抖。”科尔曼随口说道。“看来我得给您做一个酒精清醒度测试。”   少妇默不作声,科尔曼知道她越来越害怕了,心中暗爽。“您不愿我那么做对不对,看来我得把您带到局子里逮上那么一会了。”   “请您放我一马,我家就在附近,而且我真的没有喝醉,真的。”   科尔曼觉得是时候了。“做个交易怎么样,如果你能给我点好处我就放你走。”   “嗯,你想要多少?”惊恐的少妇问道。   科尔曼突然把手伸进少妇的上衣,一把扯开了两三个纽扣,露出少妇白色蕾丝花边的胸罩,科尔曼用手把乳房从胸罩里掏了出来。少妇惊恐地注视着科尔曼邪恶地盯着乳房的眼睛。科尔曼拧亮手电筒照着少妇被从胸罩里掏出的乳房。   “我不要钱,我就想玩玩这个,就一会而已。”   “请你不要这样,我给你钱。”少妇哀求道。   科尔曼注视着少妇因为恐惧而颤抖的乳房,“听着,就一会而已,你又不会少块肉。”   少妇默默地低下头,什么也不说了。科尔曼揭开胸罩前方的搭扣,让一对乳房跳了出来,他用手捏捏左边的乳房,仔细地审视着在压力下变型的乳房上棕色的雀斑,又把手移到右边的乳房上,这回只是慢慢沿着乳房的形状轻轻揉着。   “你的奶子不错,是C罩杯吗?”   “嗯,嗯……”少妇含着眼泪低头不语。   科尔曼继续玩弄着少妇的乳房,这回改成了用拇指和食指捏着逐渐变硬的奶头,觉得不过瘾之后,科尔曼干脆坐到了车里副驾驶的位置上,他拉起少妇的裙子,把白色的内裤拉到了大腿上,用手伸进少妇夹紧的大腿间,沿着大腿的内侧慢慢朝着三角地带抚摸。   “科尔曼,有情况咱们得走了。”斯克瓦斯基在巡逻车里探出头来大声喊道。   科尔曼把手从少妇的身上拿开,离开了少妇的车。“下回记得还是叫一辆出租车。”   他回到巡逻车上,和斯克瓦斯基头也不回地离开了。   “怎么样?”   “棒极了。成熟、丰满的乳房、手感很好的奶头,她甚至默许我伸进她的大腿摸她的阴阜,我不知道她为什么肯这么做,本来她的情况并没有那么糟糕。”   “她害怕了?”   “象小狗一样发抖。”科尔曼呵呵笑着说。   “米勒或许能更进一步。”斯克瓦斯基说。   “是啊。”科尔曼点点头。“米勒总是能在一开始就知道自己能走多远。”   在城市的另一端,巡逻官拉普和克拉比正在尾随着一辆明显在跳摇摆舞的汽车,直到车辆开到一段建筑物稀少,两边都是树木和灌木丛的分岔路上。他们让前面的车停下,两人一块下车给开车的女孩做了酒精清醒度测试。他们让她走直线,摸自己的鼻子,然后弯腰摸自己的大脚趾,她做得不好不坏,只能算是一般。   拉普和克拉比一再要求女孩弯腰以便能看见她低腰短裤露出红色的内裤,当然,这女孩很漂亮。   在恐吓了一番要把她带回警察局拘留之后,克拉比给女孩来了一个科尔曼式的最后通牒。“你得接受处理,把衣服脱掉。”   “什么?为什么?”女孩问道。   “别问为什么,照着做,把衣服脱掉。”   “可是我没带胸罩。”女孩抗议道。   “最后说一遍,把衣服脱掉。”克拉比恶狠狠地命令。   女孩慢慢地拉住T-shirt的边沿,朝上脱掉了它。这下她的上身就完全赤裸了,她双手环抱在胸前遮掩着自己的身体,同时解开黑色长发披散下来。   她现在全身接近赤裸,只穿着高跟鞋还有她那短短的红色热裤,克拉比和拉普贪婪的眼神不断滑过着女孩圆锥状的乳房,深色的乳晕以及在空气中坚挺的乳头。   “你说你家离这只有三个街区?”克拉比问道。   “是的。”赤裸着上身的女孩低着头回答。   “好吧,那么你现在走路回家,我们会在后面跟着你。”   女孩难以置信地看了一眼警察,但是两个警察只是回到了他们的巡逻车里。   女孩只得抱起她的衣服,开始慢慢朝家里走去。巡逻车里的两个警察坐在车里,盯着女孩走动时扭动的屁股,两块性感的臀肉在紧绷绷的红色热裤里随着脚步而交替起伏。   “这屁股不错。”拉普坐在车里评论说。“虽然不是最好的,但是过得去。”   “我干得怎么样?”克拉比问道。   “棒极了。”拉普赞同地说。   “我曾跟米勒一起在这条街干过。那是大白天的时候,而且就离这不远。妈的,现在我真想晚上找个妞操。对了,你说米勒会不会让这姑娘把裤子也脱了,顺便上去捏捏她的奶头?”   “这可不好说。米勒总是能在一开始就知道自己能走多远。”   “一点没错。他就是有这个天赋。”   “还有经验。我还是个菜鸟的时候他就开始这么干了。”   拉普和克拉比一路“护送”女孩回到了她的家,然后猛地发动汽车绝尘而去,把最后一抹眼神留给了女孩走动时还在扭动的臀肉。   在城市另一端的小巷里,菜鸟刑警格拉汉姆坐在他的巡逻车的后备箱上,听着他身后发出的“啧啧”不停的吮吸声,而他的搭档,高级警官米勒坐在巡逻车的后排,他的身体陷进了树丛的阴影之中。一个身材苗条的妓女正在为高级警官米勒做口活,她飞快的节奏以及灵巧的动作完全只有一个经验丰富的妓女才能做到。高级警官米勒终于舒服地把精液射在了妓女的嘴里,妓女等到高级警官米勒结束了身体的抽搐,她才打开车门,把满满一嘴的精液吐在地上。高级警官米勒不紧不慢地拉上警察制服裤子的拉链,手上还握着一个从妓女的胸罩里搜出的小玻璃瓶。   “这是什么,莎娃娜?你是要告诉我这是可口可乐?还是百事?”米勒笑眯眯地问道。   “你说对了。”莎娃娜回答说。   “我想我已经把这玩意充公了。”米勒说。   “他妈的,别把它们全拿走,这可不少呢。”   “好吧,我就拿一半。”米勒把小瓶里的白色粉末倒出了一半,把剩下的连瓶还给莎娃娜,她马上头也不回地走了。米勒这才让格拉汉姆把车从小巷里开出去。   “小子,你不来点莎娃娜牌的甜点?”米勒问格拉汉姆。   “还是不用了。我不碰妓女的东西。操一个嫩逼跟让个妓女帮你免费口爆是两码事。”   “我知道你的意思。”米勒说道。“可有的时候你只能尽你所能,这种事有时候干上一天巡逻也逮不到一次。另外的那些时候,轰,一个沉甸甸的肉屁股就突然坐到了你的膝盖上了,只要你知道怎么做交易,然后事情又回到了原来的情况,我还是个警察,就当什么也没发生过。所以……”米勒用一句话结束了他的长篇大论。“我们得时时刻刻睁开眼睛不放过任何机会。”   一开始,爸爸答应要开车送我和几个篮球队的队友去参加比赛,可他突然接到出差的任务。只能改成我妈妈开车送我们去参加比赛了,其他的队友都有他们自己的父母开车接送,而我们还得载上几个父母没空的,我跟他们并不是很熟,只是在一起训练而已。在第一场比赛的时候我发现他们的一个秘密,他们对我妈妈的身体非常感兴趣。他们并不刻意在我面前小心谨慎,因为他们不知道他们正在观察的那个女人就是我妈妈。“你们看那,那个长腿女人的奶头真大。”我听到这话顺着他们说的方向看过去,原来那是在谈论我妈妈。他们继续聊着,说些下流的话,谈论能不能把我妈搞上床。   “给她看看咱们的肌肉,咱们的鸡巴,她肯定爱得不得了,嘿嘿。”   听到这话我当然有些不爽,甚至想几个说的特别起劲的家伙揍一顿,不过我当时却觉得很奇怪,为什么我虽然生气,可肚子热呼呼的,而下身也听得一阵发胀。   最早我也试过想着妈妈的身体让自己兴奋起来,有时妈妈会不戴胸罩,穿着睡衣在家里走来走去,我还记得有次我们一家人开车去一个没什么人气的水库边自助游,晚上妈妈就穿着睡衣,我看见了她的乳沟还有睡衣掩盖不住的阴毛,我兴奋得躲在自己的帐篷里手淫,幻想着妈妈穿着我在她衣柜里发现的那件很久以前她穿过的黑色性感睡衣,站在我面前抛着媚眼奶声奶气地对我撒娇地说:“儿子,我需要你。”然后就脱掉睡衣,一丝不挂地坐在我身上让我操她。   暑假的一天家里来了两个修墙壁漏水的木匠,我注意到他偷偷地打量着我妈妈,她那天穿着很随意的短袖衫,一弯腰的时候就露出乳沟甚至能看见她的大奶头,那两个木匠心有灵犀地互相打暗号,这时我忽然想到如果今天我不在家,那两个身强力壮的木匠也许就会按耐不住欲火,把我妈妈扛到二楼的房间里轮奸她,说不定还会打晕她装进小面包里卖到东欧去,或者在把我妈妈奸得死去活来之后干脆杀了她,一想到他们用墨线勒住我妈妈的脖子,而她赤身裸体地甩着乳房用力挣扎,脸憋得通红,而两条踢来踢去的大腿上还不时地飞溅出阴道里的精液,我就不能克制地躲在房间里手淫。这时我才认识到,我妈妈或许还是很多男人喜欢的那种类型,同时我也意识到自己或许有些变态,对自己的妈妈居然怀有这种残忍和可怕的性幻想,这和我平时自己以为的表现是完全两回事。   这天下午的比赛上,妈妈和其他几个同学、队友的家长一起坐在观众席上,其中有一对家就住在我们对面的街上,看见父亲之外的男人和我妈妈说话就让我有些不可思议地感觉到不快。今天的天气很热,晚上妈妈出门前穿了一件有点紧身的橙色短袖,还穿了一条粗纹的长及膝盖的帆布裙,怕热所以没有戴平时的厚胸罩,而是戴了一件细带的薄胸罩,这让妈妈的的胸口露出了两点“激凸”。有几个同学的爸爸别有用心地夸奖我妈的身材好,妈妈笑笑也就没去理会。比赛快开始前,有两个队友跑到观众席的下边做着,他们想看看能不能下边看见我妈裙子里的内裤,我想他们觉得如果运气好的话还能看见内裤里的裂缝,虽然我也想加入他们的行列。不过,他们大概这回知道他们之前一直保持观察的这个阿姨是我妈,所以尽量回避我,也不在我面前象以前那样说个没完了,我假装没注意这些情况,继续在场上热身准备比赛。不知道谁的爸爸给我妈妈买了一瓶冷饮,还把我妈妈带到休息区的小卖部聊了一会,不过妈妈很快就回来了,手上拿着汽水,当她弯腰挤过已经坐下的观众朝自己的位置上走去的时候,两个男人从观众席的上面努力打量我妈妈弯腰时挤出的乳沟,并在激动地议论着,本来妈妈已经有所顾虑,所以她一边手拿着汽水的时候,另一边手捂着自己的短袖的领口,可惜那样只能让衣服更加贴紧身体,乳房的形状就更明显了,在回到自己座位的过程中,妈妈的乳房似乎从胸罩里跳出来了,她小心地用尽量不被人察觉的姿势把乳房塞回去,因为她总是在寻找在场上的我,所以没有注意到其实她的一举一动都被人看在眼里,其中就有我,当时我正坐在几个啦啦队员后面,所以她看不见我。不过我当时坐错了方向,坐到了对方学校的啦啦队后排,所以当时我正奇怪怎么这回的啦啦队员我一个不认识,而且似乎都对我抱有敌意,我还一边装作若无其事一边暗自猜想我到底怎么她们了?   结果我们输了这场同城的比赛,狂怒的教练把我们叫到露天体育场外一顿狂骂,我妈妈在观众席上焦急地给我打手势,我也只能装作没看见,我知道她想赶在交通高峰期前回家,临走的时候本来搭我们车的两个队友不见了,保罗。威尔德和杰西。卡麦尔,后来我在场外的一片小树林里找到了他们。于是,我妈妈、保罗,杰西、戴伦。布朗、麦克。泰克、里克。萨维奇和我一起钻进了面包车。   当车子发动的时候车厢里飘着一股淡淡的怪味,闻起来像是夏天湖边露营的时候的篝火味,但是我觉得这味道有些熟悉,猛然警觉这他妈的似乎是大麻烟的味道。   妈妈发动了汽车,在离开停车场前有辆警车绕到了我们前面,其实它从停车场开始就一直跟着我们,只是大家谁也没有注意到。妈妈开始以为没事,还想加速绕过警车,警车马上亮起了警灯,还拉响了警笛,妈妈停车之后,两个警察从警车上下来,从两边靠近我们的车。   妈妈摇下驾驶室的车窗,坐在后边的两个队友都在笑着骂警察,妈妈扭头小声喝止他们,并交代说:“一会你们谁也不许开口,我来应付。”她回过头之后,一个头发上满是油脂和头皮屑,发出闷在帽子里的汗味的警察就把头探进了车厢,向我妈妈要了她的驾照,他一边看着驾照,忽然警惕地抬头说:“我闻到了大麻烟的味道。”   妈妈抬头闻了闻,这时警察用警惕的眼神看着我妈妈,我妈妈有些结结巴巴地说:“嗯……嗯……,这个……”   “马上熄火,拔钥匙。”警察命令说。同时握住他肩膀上的无线电急促地说道:“……有七个嫌疑犯,请求支援,我们的位置是……”   “女士,请你下车。”   妈妈有些无奈地把车钥匙拔下,解开安全带,打开车门走下车。   “请站到前面的巡逻车前。”警察说。当我妈妈从他身边走过去的时候,警察的眼光上下扫视着妈妈的身体。   “走到巡逻车侧面,把你的两手放在车顶上。”妈妈转身看了看我们,按照警察的指示把手放在了巡逻车的车顶上。   我们的面包车和警车把停车场的出口给堵住了,后面排着很长的车队,大家都走下车看发生了什么事,其中有不少还是我的同学、队友,还有他们的父母,看见警察命令我妈把手放在警车顶上,所有人都围了过来。头发很油的警察又绕到我坐的副驾驶位置外,让我下车。“把你的手放在面包车顶上。”我照做了之后,剪平头的警察站在我身边看着我,头发很油警察又拉开面包车的车门,“你们全都下车,一次下一个,一个接一个地下来,别太快也别磨磨蹭蹭。”等他们都下了车之后,也是跟我一样把手放在面包车顶上,这时警察又让我们排成一排。   这时又有一辆警车来了,下来的两个有一个是警官,肩章上比别人高级,他额头很光,个子很高肚子也很大,看来是个下命令的人。那个头发很油的警察对他说:“六个男性和一个女性,我看见其中的两个男性在抽大麻烟,然后躲进了车里,开车的女性想从我们面前逃逸,在我们让她停下之后还交代其他人不许说话,我们现在只是让他们下车把手放在车顶上,还没有对嫌疑犯或者车辆进行搜查。”   说我妈想要开车逃跑这纯粹是胡说八道,不过保罗和杰西在我找到他们之前或许真的在抽大麻烟,这让我们输了球的这个晚上看起来更糟了。   这时,少尉警官下命令道:“你和科尔曼搜查一下那些男性嫌疑犯。”两个一开始拦住我们的警察就开始搜查我们,首先倒霉的是我。平头刑警从我的肩膀开始,两手、胳肢窝、沿着身体的两侧而下,然后是大腿两边、里面,甚至连下体也搜了一下,在我旁边的其他人也都被如此搜索了一番。   高级警官钻进了我们的小面包车里,出来的时候手上晃着我妈妈的钱包。   “我得单独审查一下女嫌疑犯。”我发誓他说这话的时候,满头油脂的警察冲着高级警察来了一个心知肚明的傻笑。我或许不确定高级警官当时的原话如此,但是妈妈忽然就成了事件的中心了。巡逻车的还在转动的发动机噪音跟面包车的混合在一起,我们所有人都看着我妈妈俯身双手扶在巡逻车的引擎盖上,她紧绷绷的裙子很短,光滑的大腿一览无余,同时她垂着的奶头也忽隐忽现。高级警官慢慢走到妈妈的身后,一言不发忽然把他的手放在妈妈的肩膀上,迅速把她的手反剪到身后用手铐铐住,然后用他的大手环绕住我妈妈腰部,然后把另一只手的手肘放在她的腰上,手掌就隔着衬衣放在我妈妈的胸口,妈妈开始有些惊慌地喘气。   我就站在面包车的后侧,远离我的6个队友。在这我能清楚地看见12英尺以外的高级警察和妈妈,我看见他隔着妈妈的衬衣,用力把她的乳房从胸罩里挤了出来,甚至都露出了衬衣。他飞快地用手揉捏着我妈妈的乳房,从乳房下部开始绕着圆圈揉捏着她的乳房。他把身子压在我妈妈身上,手从下面撩起我妈妈的粗纹布裙子,右手伸进去在她没有穿丝袜的大腿摸着,往上一直摸到了衬衣里。   妈妈被压得动荡不得,只能发出抗议的叫声,就在我妈妈大喊大叫的时候高级警察在妈妈大腿根部的分叉处用力地又捏了一把。   高级警察暂时退后,留下被反铐着双手的我妈妈在巡逻车前惊慌失措,她大口大口地喘着气。我看了看我的队友们有谁跟我一样看见了刚才的一幕,看了一遍其他人,发现大概有50个家伙也看到了妈妈被高级警察侵犯的情景,当然也包括我的所有队友,其中还有5个其他队友的父亲以及最少两个同学的母亲,其中一个同学的母亲愤愤不平地对他丈夫说:“他不能那么做,不是吗?”而他丈夫只是无可奈何地耸了耸肩膀。于是她朝着高级警官大声叫道:“你不能那么做,要搜查女性必须由女性警官来做。”   高级警官退后一步,用嘲笑的眼神看着那位同学的母亲,“如果这没有女警官的话,我有权对女性重嫌疑犯搜身。”   “什么重罪?”一位同学的父亲问道。“我听说只是两个小孩抽了大麻烟而已。”   高级警察恶狠狠地瞪了同学的父亲一眼,他拿起我妈妈的钱包,从里面取出一个小玻璃瓶。“这是在她钱包里找到的可卡因,从数量上已经构成了重罪。”   喧哗的人群顿时安静了下来,这太让人吃惊了,我觉得这应该是个误会,玻璃瓶里也许是别的什么东西。直到事情发生了我还没有意识到这是一次栽赃。人群中还有人在愤愤不平,终于高级警官拿起了他的无线电,“呼叫女性警官支援!”   高级警官米勒打开我妈妈的手铐命令道:“现在转过身,脸朝我站直了。然后闭上你的眼睛,两手从侧面举起来,用你的食指碰你的鼻子。”他在给我妈妈做清醒测试,“用右手,不是左手。”妈妈只好照着他的吩咐去做,当着这么多人的面做这样的事让妈妈感到羞辱,特别想到周围的人刚才都在围观高级警察借着搜身玩弄了她的身体。这时米勒又让妈妈站在两个停车位中的一小块空地上,前脚挨着后脚走一段直线距离。   我妈妈按照米勒要求的那样开始走直线进行清醒度测试,刚走了没几步米勒又让她转过身,背对着巡逻车的方向开始,“现在先停下,合拢你的膝盖,然后弯腰用右手摸你左脚的脚拇指。”我妈妈犹豫了片刻之后开始慢慢地弯腰,她今天的衣着都比较紧身,一弯腰裙子就慢慢地绷紧屁股,更糟糕的是开始往下滑落,露出背部以及臀部,到她的手臂刚刚到小腿的半当中的时候,裙子已经几乎滑倒了大腿上了,粉红色的内裤一览无余,“保持弯腰。”米勒命令说。妈妈只好保持着她弯腰俯身的姿势,这时所有的警察、还有我的那些队友都在紧紧盯着妈妈的包在屁股上的粉红色内裤,以及夹得紧紧的大腿中间,在内裤里隆起的那一小块阴部,深色的阴毛都能看得见。妈妈一直保持着弯腰展示屁股的姿势,直到米勒让她站起来然后再回到巡逻车前把手放在巡逻车的车顶上。 妈妈被裸体搜查(2)   巡警拿着我的一个队友的更衣包从我们的小面包车里走出来,“我找到大麻香烟了。”他说着打开袋子,从里面掏出一些看着像是大麻烟卷的东西给高级警官看,我不知道那他妈的是谁的包,不过我猜大概就是保罗或者杰西这两人中的谁的包。另一个警察从巡逻车的后备箱里拿出一大卷用来封锁现场的黄色警告胶布条。“嫌疑犯的人数太多了,我们没那么多的手铐。”于是他开始扯下黄色警告胶布条,先让我把两手放在背后,然后捆住我的腕关节,其他队友们也都是这样。不过他们给妈妈上的是金属手铐,妈妈的双手被拷在身后,胸口已经从胸罩里滑出的奶头变得更加突起,而且我敢说就在刚才弯腰的时候,大半个乳房已经从胸罩里滑出来了,现在它们看上去更大、更饱满而且奶头牢牢地撑着她的衬衫,从衬衫的领口都已经能够看见一抹左边乳房的淡棕色乳晕了。妈妈显然还顾虑不到这些事情,她显得很害怕而且焦虑不安。   几分钟之后,第三辆警车终于来了,这次有一男一女两个警察前来支援。那个女警有着一头扎在脑后的金黄色头发,脸蛋长得还不坏,她的身材也还可以除了她的肩膀太宽了一些,而且屁股稍微大了一点,还有就是她身上流露出来的阳刚之气太多了。我对自己感到很吃惊,因为在这种情况下我居然丝毫没有感到害怕,反而在比较着女警贴身警服下裹着的乳房跟妈妈的比起来谁更大。   高级警察对女警说:“女性嫌疑犯的钱包里搜出了可卡因,我刚才对他做了一次搜身,不过我需要你来做更细致的全面搜身,所有那些有可能藏匿小东西的地方都不能放过,比如……”高级警察瞄了一眼妈妈的屁股。   女警环视了一圈周围的围观者。“就在这里吗?”   “请你记住你的职责首先是一个警察。伊斯特。”高级刑警用严厉的口吻说,不过在说这话的时候他一直盯着人群中的一对夫妇,对于他让女警就在现场进行“全面搜身”的命令,那对夫妇显得相当不满,正在大喊大叫地抗议。   女警朝妈妈走去,从背后上上下下打量了妈妈差不多一分钟。女警轻轻地把手指插入妈妈长及肩膀的棕色头发中,小心翼翼地搜索了一番,这大概是她最后所表现出的温柔了。“转过来。”妈妈按照女警说的转过身,她的两手依然被手铐铐在身后,只能楚楚可怜地面对着女警伊斯特。“张开你的嘴。”女警不耐烦地说,用手电筒照进妈妈的嘴里。“抬起舌头。”她又用手电筒仔细看了看妈妈的口腔,直到她满意了之后才让妈妈继续转过身去。   妈妈朝着警车的引擎盖站好,女警又让妈妈俯身趴在引擎盖上,她刚说完这话就从背后粗暴地把妈妈的肩膀摁在警车的发动车盖上,妈妈的上半身被牢牢地摁在还有些发热的发动机盖上。“展开你的双腿。”妈妈慢慢地把两腿分开,从我的角度上来说应该足够女警进行搜查了,但是女警或许觉得不够,她又用力踢开妈妈的双腿,让两腿分开得更大。   看着妈妈撅起屁股同时分开双腿的样子,我觉得我的下身又开始发硬了。这个女警到底想干什么?跟我站在同一个角度的队友们都看着妈妈,同样还有聚集在停车场的同学的父母们,其他成年人,还有些无关紧要只是瞎凑热闹的人。我想这会人数应该都超过了70人了吧。   伊斯特学着高级警官的样子,双手沿着妈妈的两肋摸索了一番,随后,她的两手摸到了妈妈的腰间,从衬衫的下摆伸进了衣服里,把妈妈的衬衫从下沿一直翻到脖子后面,妈妈光洁的背部还有白色胸罩的带子都完全暴露在众目睽睽之下。   虽然伊斯特的动作很快,但在我眼里,就像看了一场电影慢镜头一样,我甚至能留神于任何一个细微的动作片段,伊斯特把妈妈的衬衫翻起之后,要求妈妈高举双手转过身来,她随即把手从下伸进妈妈的胸罩里,粗鲁地在里面摸索着,妈妈羞愧难当地高举双手,紧咬着嘴唇把脸侧向一旁,任由自己的乳房从胸罩中跳出来,悬在空中摇摆个不停。   我听见杰西赞叹地说:“上帝啊。”同时,其他人也发出了类似于呻吟或是赞叹般的窃窃私语,其中还夹杂着几声口哨声,我甚至还听见两个女人也在低声发出惊呼。这些人全都在盯着妈妈跳动的乳头,妈妈的乳房现在看起来比呆在胸罩里的时候大多了,那一对可爱的胸前的肥肉白得泛青,而且我从现在的角度来看,它们特别的白,而乳头则特别的黑,高反差的对比让妈妈的乳房看起来充满了挑逗。   女警伊斯特丝毫没有停顿,她一把将妈妈的乳房托起晃着妈妈棕黑的大奶头,另一只手则伸进胸罩搜索毒品,我直勾勾地看着妈妈的奶头在空气中抖动着,妈妈低垂着头,假装什么也没发生似的,但是我知道妈妈此刻非常害怕。虽然这个过程发生得很快,但是我想我永远也无法忘记妈妈的乳头是如何在空中抖动的,那模样我永远都记得。我曾经见过这对漂亮的乳房躲藏在妈妈的睡衣里,从乳头顶起的痕迹来猜测它们是什么模样,但是如今看着伊斯特握着妈妈的乳房,让乳头在空中甩动,而妈妈只能屈辱地任由别人玩弄她的乳房这副模样让我下身涨得发痛。我对这些该死的警察的所作所为无比愤怒,但是从另一个方面来说,他们把妈妈的乳房还有乳头清晰地放在了我的眼前,我第一次能够如此毫无遮拦地与别人一起分享妈妈性感的乳房,而妈妈却不能说什么,和人分享的感觉真让我心痛,心痛一方面是来自于与人分享,还有一方面或许就是暗爽到内伤的感觉了,这无以复加的赤裸裸的色情画面,而女主角就是我的妈妈,我简直已经无法忍受下去了,这太他妈的刺激了。   伊斯特把手伸向妈妈的下身,但是她并不是要扯下妈妈的裙子,她先是把妈妈的乳房托高,做出一副在检查乳房下沿的样子,然后放手让妈妈的乳房弹回了远处,妈妈的衬衫和胸罩都还挂在乳房的上面,让这两坨丰满的胸肉无所遁形。   接着,伊斯特隔着裙子捏着妈妈的屁股,沿着外围检查妈妈的大腿。突然,她用一个充满经验的快速动作,扯着裙子的皱褶把裙子高高撩起,一直撩到妈妈的内裤的上方。裙子被捏成一团打了一个结,固定在妈妈的腰上,妈妈的身体还是保持着撑着警车引擎盖的姿势,那条粉红色的纯棉内裤紧紧地绷在妈妈撅起的大屁股上,伊斯特用一个快如闪电的动作,突然把内裤拉到了妈妈的膝盖部位,这顿时引起了新一轮的关注、有人吹口哨,有人低声呢喃,有人鼓掌,还有些妇女在抱怨着,而我的队友们对这一幕显然是赞成的。   妈妈的两瓣屁股肉向中间绷紧,因为伊斯特要妈妈这样做,她正在仔细检查这妈妈的内裤边沿,天知道这跟“把你的屁股给我使劲绷紧”有什么关系?或许是伊斯特检查完了妈妈的腋下之后,忽然把手伸进了妈妈毛茸茸的下阴,这才使得妈妈本能地出于慌张而夹紧了屁股,想用大腿把伊斯特的手夹住,不让她在自己的阴毛上摸摸捏捏。当然,从我现在的角度对妈妈的身体不能看得十分清楚,我只能看见妈妈扭动的下身偶尔出现了的一缕棕黑色阴毛,这和她头发的颜色是一样的,在这之前,我曾经从妈妈泳装的边沿看见过几根不小心露出的阴毛,却没想到她的阴毛如此浓密。   伊斯特大声斥责着妈妈的不合作,然后再度将妈妈的双腿大大地分开,这时她从背后的腰包里取出一副医用的天然橡胶手套,仔细地套在手上,然后命令妈妈身体放松,她弯下腰对着妈妈的屁股,鼻子都快要戳上妈妈的屁股了,她伸出中指用力地照着妈妈的肛门插了过去,只听妈妈“啊”地长长地凄厉地叫了起来,全身拱起颤抖着,痛得趴在了汽车的引擎盖上,伊斯特的手指也被挤出了肛门,伊斯特狠狠地用手在妈妈丰满的屁股上拍了一下,“你要服从我的命令。”伊斯特再次把手指一点一点地伴着妈妈身体的颤抖插进了她的肛门,整根手指都插进了棕色的肛门,然后用力在里面搅动着,她的手指稍微一动,妈妈就像触电一样哭着尖叫起来。我从她扭向背后的脸上能看到她痛苦的表情,五官蜷缩在一起,泪水不停地从眼睛中滑落。伊斯特无情地按着妈妈的肩膀,把妈妈的身体牢牢地压在警车的引擎盖上,妈妈的乳房被挤压得从身体的两边冒出,左边的乳头还从身下跳了出来,朝上翘着。   人群发出了嗡嗡声,曾经提过抗议的那个女人再次向最早出现的那个警察叫嚷起来:“你们凭什么这么做?要知道这是在公共场合!”   警官咧嘴笑着回答:“法律规定女警有权对女性嫌疑犯进行裸体搜查,但是法律上并没有严格规定在什么场合可以,而什么场合不行。所以,我们凭的是法律。”   这个女人的丈夫气愤地大吼道:“得了吧,别说这些蠢话了,你当然知道这样是不对的。”   高级警官带着威胁性的眼神朝前踏了一大步,恶狠狠地对着提出抗议的人说道:“你们都给我听好了。现在我们正在按照法律程序进行重罪案件现场调查,如果你们当中有谁想阻挠警察的话那可是犯罪!还有那些自以为自己很聪明的人,如果再喋喋不休的啰嗦个不停,我可以借你们一副手铐把自己铐起来然后我再把你们送到牢房里休个小假,而且是立刻、马上!”   这番严厉的警告马上就让人群安静下来了,再也没有人对警察的做法提出抗议,比起被铐上手铐因为“见义勇为”而坐牢,大家伙顿时觉得还是继续安静地欣赏我妈妈一步步的“暴露”来得安全些。   这会,伊斯特结束了对我妈妈肛门的检查,她飞快地把手指从颤抖不停的我妈妈的身体里抽了出来,妈妈像是长出了一口气,整个人软绵绵地趴在警车的发动机盖上大口大口地喘气,伊斯特冷笑着把手继续伸向我妈妈的下身,她忽然把中指插进我妈妈的大阴唇里,用力摇晃着手。我妈妈刚刚才经历过的痛苦换了一个部位又重新开始了,她又开始绷紧了身体,低声哭泣着,还伴随着痛苦的呻吟。   伊斯特已经把三根手指插进了我妈妈的下身,我妈妈的哭嚎和喘息也变得越来越凄厉,伊斯特对此充耳不闻,她用另一只手压在我妈妈的下腹部搜索着。看起来,我妈妈一直试着不发出声音,因为她也知道这样很丢人,但是伊斯特对她下身的蹂躏让她实在是难以承受了,在断断续续的哭泣和呻吟之后,我妈妈突然高高昂起了头,“啊……”地惨叫起来,这声音听起来毛骨悚然,而她的身体也像遭到了电击一样剧烈颤抖起来。   伊斯特结束了对我妈妈阴部的搜查之后,她慢慢地抽出手指,然后小心翼翼地把手套从手上剥离下来,满不在乎地扔在地上,妈妈终于可以喘息一下了,她扭曲的身体趴在发动机盖上,像牲口一样喘息着,闭着眼睛,从嘴角还流出了唾沫。我惊奇地发现妈妈的乳头居然是挺立着的。伊斯特带着鄙夷地眼神扫视了我妈妈一眼,迅速扯着妈妈的裤腰带把她的裤子提回了远处,又把让围观群众兴奋不已的被扯起的衬衫也放了下来,伊斯特拉下了我妈妈的衬衫后,她用手隔着衬衫抚摸着我妈妈的胸部,我妈妈看上去一点力气也没有了,只能任她摆弄,谁知伊斯特只是隔着衣服找到了被翻离了原位的胸罩,再把它拉回了远处,像往塑料袋里填塞东西一样把握妈妈的乳房塞回了她的胸罩,动作既迅速又粗鲁,我听见人群中爆发出一阵沉闷的嘘声,这是失望的嘘声。   伊斯特踱着小碎步回到了高级警官的面前,她故意用很大的声音说话,即便是我也能一清二楚地听见她和高级警官之间的对话,她说:“你看见那个女人最后的颤抖了吗?你能相信吗?这个婊子居然在我对她的搜查中高潮了!”   人群都听见了伊斯特说的话,大家开始窃窃私语并伴随着不怀好意地窃笑,我的队友们笑得尤其放肆。正在低头喘气的妈妈也听见了人群里的躁动,她的头垂得更低了。   头发多油的警察走进高级警官汇报说:“米勒,我们现在已经搜查完了,可是总共就找到了这个抽大麻的烟斗。”   “够了,这些足够把这几个家伙给关进去了。你听着,拉普!”米勒想了想说:“你和克拉比待在这等着拖车来把这辆小面包车拖走。伊斯特,你把这三个小家伙装进你的车里带回去。”他指了指保罗、杰西和麦克。“我把剩下的三个和那个女嫌疑犯弄进我的车里。”从他的命令中听来,我这回得和我妈妈一起进监狱了,还有该死的戴伦和里克。   我看着其他人一个接一个地钻进了伊斯特的车里,而剩下的人包括我在内就只能乖乖地钻进米勒的车。“让女嫌疑犯坐在中间的位置上,不让他们在车里串供。”米勒叮嘱他的拍档说。周围围观的人群还在继续观望,他们兴冲冲地看着我妈妈双手铐在背后被带进了米勒的车里,她的上衣依旧凌乱不堪,裙子也是一边高一边低,甚至于她的胸罩还是乱糟糟地塞进了衣服里,我注意到我妈妈的左边乳头依然挺立在胸罩外,顶着衬衫相当明显。   两个警察打开米勒巡逻车的右边拉门,搀扶着我妈妈小心地坐进车里,因为我妈妈的手被铐在背后,行动起来非常不方便。巡逻车的车门较高,妈妈吃力地抬起左腿钻进车里,因为裙子并没有被抚平,当她高高抬起腿的时候,我再次看见了她赤裸的下身,粉红色的内裤松松垮垮地被拉在大腿上,根本无法遮挡住她的阴部,浓密的阴毛以及深色的阴唇一清二楚,这让我以及其他围观的人群都兴奋极了,我觉得妈妈在不知不觉中给所有人来了一场免费而刺激的成人秀。   戴伦、里克和我被塞进了巡警车的最后一排,而我妈妈则坐在中间的一排,警官米勒坐在副驾驶的位置上,一个年轻的警察负责开车。   我稍稍探身往前,看见米勒把手放在我妈妈的大腿上,慢慢地抚摸着,把裙子往上拉,我妈妈则一言不发,两眼紧紧盯着窗外,小声地呻吟着。突然汽车发动了起来,我一下子被甩在了车后门上,重重地磕了一下。   “怎么回事?都他妈的给我坐好。”米勒说道。   “女警刚才没把我的胸罩拉回原位。”妈妈颤抖着说。“乳罩的下沿勒得我很痛!”我想妈妈一定是疼得不行了才敢说出来。   “那好吧,我来帮你。”米勒色迷迷地说道,他把手从我妈妈衬衫的下摆伸进去,我能看见他的手一路往上,紧紧捏着我妈妈的乳头,看起来确实像是在调整我妈妈的胸罩,不过从他脸上愉快的表情的来看,这项工作他一点也不介意用大量的时间来完成,特别是他的手在我妈妈的乳房上来回揉捏着。   “啊……这,这……请你住手!”妈妈从呻吟转为了怒斥。米勒咧着嘴笑着,慢慢吞吞地把手从我妈妈的乳头上移开,然后从衬衫里抽出来。   显然米勒根本没有做出什么“帮助”,过了一会妈妈摇晃着身子,红着脸吃力地说:“够了,请您放尊重一些。”   “行了,你够麻烦的了,别他妈的再惹事了。”米勒说道。   这时,我再次探身向前把事情看个仔细,原来这会米勒的熊爪在我妈妈的裙子里穿梭,看起来他正在用他的左手拨弄着我妈妈的阴唇,我妈妈没有再抱怨,她只能无奈地假装什么事情也没发生,一边看着窗外,一边缩在她的位置上努力扭动着身体,发出压抑而不连贯的喘息声。我想这应该不是法律许可内的搜索了,如同米勒刚才说的那样,所有的对嫌疑犯的搜索工作应该在刚才就由伊斯特全部完成了,这些只不过是警察米勒的“额外附送”。米勒的手显然在渐渐地带动我妈妈在困境中一步一步走向肉体的“高潮”,看着妈妈的面颊越来越红,而她的眼神也逐渐开始迷离,发出了温柔的哼哼声,我的鸡巴又一次硬了起来,看着米勒笑眯眯地用手蹂躏着我妈妈的下身,而妈妈却把腿颁开配合着米勒的“搜查”。   最后,我总算鼓起勇气朝着米勒叫喊起来,“你给我把你的脏手拿开。”不过,妈妈却用奇怪的眼神颇为怨恨地瞪了我一眼,而这时,警车已经开进了警察局。   我们被带到了警察局后部的等待区,然后被告知我们可以“舒服”地坐在等待区的塑料椅子上等着接受笔录,在这排“豪华座椅”的对面就是等待区的一张办公桌,一个南美裔的值班警察坐在那守着背后一个装满了各种表格的柜子、钟表、无线电,还有一堆的摄像头在墙上对着我们。在办公桌的左边是一个两面都能推开门的走道,在走道的尽头是是一个装着金属门的小房间,唯一的玻璃窗户上还拉着电线。   在我们等待的过程中,令人“敬爱”的米勒警官和他的拍档格拉厄姆、伊斯特还有瓦里克等人正在忙着填写各种拘捕我们的表格。米勒轻快地吩咐说:“OK,伊斯特把女性嫌疑犯带到103号房间进行搜擦。”   伊斯特一把抓住我妈妈的胳膊把她拉起来,“走吧。”她拉着我妈妈穿过整个大厅,走进了大厅右手边的第二个门。   她们两刚走进门,米勒就对南美裔的文职警察说:“艾斯卡兰特,把监视频道调到103房间。”   其实从我们坐下的地方可以毫无阻拦地一直看见103房间,(这几个家伙视力极好!译者注)房间上的灯亮着,表示这个房间正在使用中,但是房门却开着。   米勒、格拉汉姆、还有瓦里克一言不发地聚集在房间外面,头发多油的警察还有他的搭档克拉比这时也出现在米勒面前,当然,也少不了科尔曼以及斯克瓦斯基这两个家伙。   保罗冲着里克小声地耳语,又朝着艾斯卡兰特正在注视的监视器呶了呶嘴,然后他把身子朝我探过来说:“你妈正在上电视呢。”我朝监视器看过去,果然,我能看见妈妈朝着摄像头的方向站着,而伊斯特的后脑勺也出现在画面上。   艾斯卡兰特饶有兴趣地把音量打开,所以我能隐约听见伊斯特正在跟我妈妈说话。这时妈妈的手铐已经被解开了,她正在伊斯特的监视下脱掉鞋子和袜子。   “把上衣脱掉。”   “可你刚才不是搜查过了吗?”妈妈抱怨道。   “听着,在我们把你送到拘留所之前这些都是必要的手续。”伊斯特回答说。   我看着显示器里的妈妈一脸不情愿地交叉双手,把套头衫从头顶上拉起,准备脱掉。   “嘿!哥们!”我朝艾斯卡兰特叫道,“你干嘛呢?这是娱乐频道吗?看着一位女士被搜查?”   艾斯卡兰特轻蔑地看了我一眼,耸了耸肩膀说:“根据上级的规定,我们必须把裸体搜查的过程进行录像作为取证手段之一,不单是我们,很多城市的警察也都这么做。”   “那么她……就是现在你在看的人她知道吗?她被录像了?”麦克接着问道。   “我很怀疑。”艾斯卡兰特说。“摄像头在另外一个房间里,通过双面镜子拍摄房间内部。不过麦克风倒是在那个房间里。”   就在我们说话的时候,第三对人马,拉普和科尔曼走了进来,他们很快就凑到了米勒那伙人的跟前。格拉汉姆、拉普和瓦里克走到了103房间的隔壁,那儿没有开灯,不过透过双面镜子可以把103的内部看得清清楚楚,我猜他们在哪儿能看清我妈妈被裸体搜查的全过程,不过脸皮更厚的米勒和科尔曼就直接站在103房间的外头,毫无遮拦地看着103房间里。   我和我的队友们面面相觑,不过大家很快就把注意力都投到了监视器上。我妈妈只穿着胸罩和内裤呆呆地站在房间里,伊斯特的背影则在画面里不断地出现又消失,“脱掉你的胸罩。”她命令道。   妈妈慢慢地把手伸到背后,弯着腰解开了搭扣,然后慢慢从后面吧胸罩解了下里。她肥硕的乳房很快地跳出了海绵胸罩,毫无保留地出现在我们面前,感谢SONY的彩色监视器,我发现妈妈的大乳头和乳晕在我眼前是那么清晰,乳头看起来是棕黑中带着些许深红色,而乳晕则是接近黑色的棕色,它们在显示器里看起来非常大,不知道什么原因,我觉得我妈妈的乳房这会看起来非常性感,甚至大大超过了那些常见的色情明星,她的乳头形状有些像油橄榄,虽然没有像色情电影里的女人们的乳头那样高高翘起,但是至少角度应该是与地面平行的,这说明她的胸部有些下垂,不过我觉得也是正常的,乳房的形状很完美,感觉沉甸甸的,丝毫没有加入了硅胶的虚假感,那就是一对值得男性的双手把玩的乳房,我想妈妈就凭她的这对天然乳房,就能在阿拉伯的奴隶市场上被卖到一个好价钱,虽然这个女奴的年龄有些大,不过那对值得赞美的乳房实在是值得,这应该是我第一次完全地看着妈妈上身全裸,我觉得太爽了,即便是我现在被关在警察局里不过能看到这些也是值得的。   杰西和保罗嘀咕了一阵之后,杰西扭头对我说:“兰迪真对不起,不过我看着你妈的模样就忍不住勃起了,她可是真是个性感尤物啊。”   这时克拉比,那个头发多油脂的家伙的拍档一边抽着烟一边从过道里走出来,他听见了杰西的话就开始嘻嘻哈哈地淫笑着,同时目不转睛地盯着监视器。   伊斯特这时正在仔细检查着我妈妈的胸罩,她把胸罩拿在手中,一寸一寸地检查之后一把将胸罩扔在地上。“还有你的裙子。”妈妈只得手忙脚乱地解开裙子,当她弯腰把裙子褪下来的时候,那一对丰满的乳房吊在空中摇摇摆摆,看起来实在非常诱人。   妈妈现在只穿着一条内裤忸怩不安地站在房间里,我记得妈妈在家里衣柜中的内衣裤大部分都是白色的,只有大概两条彩色条纹的内裤,因为妈妈觉得那些花纹看起来太性感了一些,不够庄重,不过她还是保留了一些,不幸的是她今天穿的就是一条粉红色的小内裤,内裤紧紧地包裹着她的下身,从边沿还有一些包裹不住的阴毛飘扬在外,虽然我妈妈的小腹有些鼓起的赘肉,不过就一个40岁的女人来说算是不错的了。   “别装傻,还有内裤。”伊斯特不耐烦地说。   我妈妈低着头,用大拇指勾着内裤的边沿慢慢地脱下了内裤,一时间,整个守在显示器前的人们都屏住了呼吸。我首先关注的是我妈妈弯腰的时候那对再次悬垂在空中的大乳房,乳房颤颤巍巍地抖动着让克拉比看得“啧啧”作响,不过大家马上就都盯着妈妈的下身那片乌黑的三角地带,柔软棕色的阴毛覆盖着若隐若现的深色阴唇,看上去似乎还有些潮湿。   “毛可够多的。”戴伦边看边忍不住评论道。   “我就喜欢这样的熟女。”杰西接上一句。   “我也是。”克拉比吐了一口烟圈,赞同地点点头。   “现在,你就在原地跳,用力些,直到我喊停为止。”伊斯特继续下达指令。   对于伊斯特的命令,妈妈的回答是一个充满疑惑和怨恨的眼神,伊斯特又把她的命令大声重复了一次。妈妈只好按着伊斯特的吩咐,一边在原地跳动,一边随着身体的跳动而举起手臂。   “为什么要这么做?”保罗问道。   艾斯卡兰特像个老朋友一样有问必答。“要是她把什么违禁物品藏在体内,这样的动作会把小件的物品震出来。”   里克和杰西看着我妈妈跳动中的乳房哈哈大笑,当我妈妈跳起的时候,她的乳房就会向上飞起,乳头差不多都甩到了下巴的位置,而当她落下的时候,乳头则随着乳房掉到了肚脐上,当伊斯特要我妈妈跳得再高一些的时候,乳房忽然变得一上一下,左右方向不一地甩动起来,有时两个乳房一左一右在胸前画着圆圈,有时则重重地撞在一起,我妈妈就痛苦地“嗷”地叫出声来。   克拉比饶有兴趣地看着我们6个人。还没有人过来登记我们的名字,自然就没有一个警察意识到我就是他们正在玩弄的女嫌疑犯的儿子。“你们这些小家伙都喜欢这个女人吧?有没有人想要一份这个录像的拷贝?”   “我我,我要。”杰西、保罗和里克几乎是同时喊道。   “嘿,艾斯卡兰特。”克拉比转身随口说道:“到时候准备6份拷贝给孩子们。”艾斯卡兰特满不在乎地点点头,开始着手准备起来,就像这是一件日常工作一样。   克拉比继续说道:“我迟点再给你们。不过首先你们得先告诉我那个大麻烟斗是谁的。”我猛然意识到这是一个圈套,但是我还是有点不相信警察居然会用我妈妈的裸体录像来作为诱饵。   “转过身去。”伊斯特继续说。妈妈于是转身背对着伊斯特和摄像头,屏幕上顿时出现了妈妈赤裸的大屁股。“把手放在桌子上,然后分开两腿。”在妈妈的面前有一张木头桌子,妈妈于是像在公园里那样把手放在桌子上,然后俯身向前,双腿笔直地朝着伊斯特撅起了自己雪白的大屁股。我很喜欢妈妈形状狭长的臀肉,甚至能从分开的两腿间看见一些飘扬的阴毛。   我看了看四周,有两个警察在103房间的外面,两个在等候室里,两个在看着监视器,再加上我们6个人,那么一共有12个男性在欣赏着我妈妈的裸体,这让我有了一种莫名的自豪感,我为妈妈的魅力而感到高兴。我爱我的妈妈,我从没想象过一个家庭妇女能成为众人的主角,虽然我也是其中之一,而且因为她所遭受的羞辱而勃起,虽然我知道因为在公园里所发生的一切,当然还有现在她正在忍受的裸体搜查会给妈妈带来多大的身心上的伤害,但我还是觉得好玩,我想妈妈绝对不会知道事情有多么遭,那邪恶的单面镜子已经那些看着她的裸体流口水的男人们。   伊斯特再次把手指伸进了我妈妈的阴毛里,她在里面搅了一阵之后把手伸了出来,她接着用手扶在我妈妈的乳房上,特别是乳房的下方仔细摸索了一阵之后,还把乳房抬起来,我觉得伊斯特这会甚至是仔细打量着我妈妈的乳房,然后她带着厌恶的模样把乳房用力捏了一把。妈妈痛得哼了起来,伊斯特不耐烦地在妈妈撅起的屁股上重重拍了一下。“哼什么?装什么可怜,你这样子的我见多了。”   伊斯特随后又拿出了一副橡胶手套,戴好之后把一些润滑剂涂在两边戴着手套的手上,接着,她掰开我妈妈屁股的两瓣臀肉,把一根手指插进了我妈妈的肛门,妈妈大声地呜咽着,她的泪水反而让正在观赏的12个男人觉得分外兴奋。   伊斯特把手指越来越深地插进了我妈妈的肛门里,然后用力转着大圈在妈妈的身体里挖抠,妈妈浑身颤抖,哭泣得更加厉害了,还不时地发出颤抖的惨呼。“啊……”   这次伊斯特所用我的时间比我想象中的要长很多,很多。   伊斯特终于从妈妈的身体里抽出了她湿漉漉的手指,然后在我妈妈的身后蹲下,她的头跟我妈妈的屁股保持着一尺的距离,用手托起我妈妈的屁股认真地注视着我妈妈的阴道,然后她轻轻地用两边手捏着我妈妈的两瓣阴唇左右分开,这时她还特地换了一个位置,这样让显示器能够清晰地拍到我妈妈的阴道,棕色而肥厚的两片阴唇还带着潮湿的反光,里面飘出来的味道让伊斯特转身朝着镜头皱了皱眉,克拉比“哦”了一声,想说什么又停止了。伊斯特接着把中指伸进了我妈妈的阴道,妈妈这时屁股一阵收紧,已经颠起支撑身体的脚开始发抖。女警把三根手指伸了进去,她的手轻轻一动,我妈妈就弓起身体剧烈喘息,我能看见妈妈的汗水从脖子上、背上滑落。我忽然想起上次做这种检查的时候伊斯特说的话,果然,她又一次恶狠狠地对我妈妈说:“你他妈的又要高潮了是吧?”   在房间外面的米勒开腔了。“注意你的用词,伊斯特。”我猜他大概是在提醒伊斯特这些都会被摄像机给录下来。   伊斯特用她的另一只手在我妈妈下体的前方用力摩擦着我妈妈的外阴,妈妈咬着牙发出尖利的哼哼声,全身像触电一样痉挛起来,她的呻吟越来越大,身体的抖动也越发剧烈,随着伊斯特的动作,我妈妈大力甩动着屁股,汗流浃背地“配合”着女警对她的搜查,“啊……啊……,啊……”她压抑不住地像一只母兽大喊了起来,颤抖的身体把汗水都甩了下来,妈妈无力地把脸放在木桌上摩挲着。   伊斯特笑了,“果然又高潮了,你这个下贱的婊子。” 妈妈被裸体搜查(3)   伊斯特把我妈妈的胸罩和内裤还给了她,然后妈妈在我们大家的“注视”中又穿上了内衣裤。“好了,我检查完毕了,你们可以把她送到拘留所了。”   “能把我的衣服还给我吗?”妈妈问道。   “不行。”   “为什么不?”妈妈有些急了。   “因为,这是命令。”   科尔曼走进房间把我妈妈押送去拍摄面部照片,由于刚才的检查,妈妈在科尔曼的搀扶下走出房间的时候有些虚弱,或许是因为只穿着内裤的缘故,我看着妈妈的屁股扭动得特别夸张。科尔曼把我妈妈带到了走廊左边的一个房间里。   这时,米勒终于把注意力转移到了我们身上。“好了,现在该给这帮臭小子们登记了。”   我也被带到了103房间,在格拉汉姆的注视下脱光衣服,不过幸运的是没人把手伸进我的屁眼,格拉汉姆甚至没有让我做快速起跳之类的动作,他很快就把我所有的衣服都还给我了,除了我口袋里的一包运动绷带。然后他们把我带到另外一个房间,在我妈妈做完了嫌疑犯的面部拍照之后警察采集了我的指纹,在采集指纹的时候警察们抱怨着纳税人都是些抠门的家伙,所以警察局没有足够的资金来给嫌疑犯做“无墨”采集,还得用老套的墨水指纹采集。我妈妈也在这个房间里,他们给她身上披了一张毯子,这样在拍摄面部照片的时候不会变成一张穿着胸罩的“色情照片”,不过随后他们就收回了毯子。我和妈妈被送进了一间狭小的牢房里等待,我贪婪地盯着妈妈只穿着内衣裤的丰腴身体,而妈妈则扭头回避我的视线,同时尽力用手护着身体,她在家里可是从不允许我有类似的行为的。   在我们的隔壁还有一个被隔成3个小间的牢房,中间的牢房关押着一个黑种女人,而她的左边关押着一个白种男子和一个西班牙裔男子,而最右边则最拥挤,里面一共关着两个白种男子和一个黑人哥们。当这些男人发现我妈妈只穿着内衣裤胆怯地缩在牢房的一角时,他们开始冲我妈妈吹口哨,叫喊着一些粗俗的话,或者试着用侮辱性的词语唤起我妈妈的注意力,而我妈妈只是更加惊恐地缩在墙角里,甚至看也不看我一眼。这个时候,科尔曼悠哉地在一旁什么也不错,只是静静地站着。   忽然,他打开我们的牢房,把我妈妈带了出来,我妈妈以为能够换一个地方,还向科尔曼投去了感激的一瞥,但是科尔曼却把我妈妈关进了对面三间牢房中的中间那间,和黑女人关在了一起。   我坐在帆布小床上看着妈妈拘谨地站在牢房的中央,她蹲在地上,用手护住自己的大腿和屁股,而和她同房间的黑人女子只是冷冷地看着她,一言不发。对面三间小牢房之间只是隔着铁栅栏,没有墙壁也没有高强度玻璃。妈妈的牢房里靠左侧的床已经被黑人女子给占据了,妈妈一点一点地蹲在地上缩到了右边的小床上。   那些男人因为我妈妈的到来而显得兴奋起来,他们不停地朝我妈妈暗送秋波,或是大喊大叫。“嘿,宝贝,让我们看看你的奶子怎么样?看看那狗屁奶罩里到底是什么玩意。”   “老妞,你是个妓女吗?怎么还没退休呢,哈哈哈哈。你下面都给人操翻过来了吧?”   “来这,过来宝贝,让我摸摸你。”   渐渐地,我的队友们被一个接一个地塞进了我的牢房,大家都再一次全身关注地欣赏着那些男人冲着我妈妈吼叫的模样,我妈妈吓得瑟瑟发抖,缩在她的帆布小床上一动也不敢动,她紧缩的身体反倒让她胸前的那两块白肉更加膨胀,男人们盯着妈妈裸露的身体部分两眼发红,恨不得咬断铁栅栏冲向我妈妈。   关在妈妈左边牢房里的白种男子呼地掏出了自己的鸡巴,一边摇晃着一边冲着我妈妈叫道:“来啊,婊子,过来舔舔看是甜的还是咸的。”而那个黑人也应和地叫道:“把你的奶头亮出来晒晒太阳,你他妈的装什么良家妇女呢?”妈妈面对这两人的调戏,把她的头垂得更低了,她在哭,却又不敢哭出声来,怕这样会更刺激那些疯狂的囚犯。黑人叫喊了一阵之后,突然隔着铁栏杆使劲朝着我妈妈伸过手来想抓住她的胳膊,妈妈吓得一下子从帆布床上滚了下来,站在牢房的中间。   “拉蒂莎,你把那个婊子给我推过来,我出狱时候付给你20块钱怎么样?”   黑人男子冲着和我妈妈同一牢房的黑人女子叫起来。   拉蒂莎想了想,就站起来二话不说,一把将我妈妈推到了牢房的一边,黑人男子和两个白种人顿时从两边抓住了我妈妈的胳膊,把她的背部紧贴向自己,黑人在我妈妈的尖叫和奋力反抗中一把抓住了我妈妈的乳房,很快就扯开了她的胸罩,我妈妈那对丰满的乳房活蹦乱跳地得到了自由,好几只手抓住了乳房或是乳头使劲捏了起来,妈妈的上身动弹不得,她虽然努力挣脱却只能让自己的身体上多出被揉捏后的红痕,黑人大笑着用手指夹着我妈妈的奶头用力扯着,妈妈疼得脸都变形了。   “嘿,我抓住了,这肉真不错,宝贝让我咬一口多好。”   看到这,我再也忍不住了,“你们他妈的放开她。”戴伦也跟我一起叫了起来,但是对面的那些人根本就没把我们放在眼里。我想这样的骚动或许会把警察给引来,但是却连一个人影也没看到。   妈妈设法挣脱了她的左手,但是这样一来那些人死死地抓住了她的右手,她被翻了个身,变成了身体的正面紧贴在栏杆上。那些人已经把我妈妈的两只手拉过了栏杆,这样一来,妈妈的胸膛也紧贴在栏杆上,一对乳房被一根钢条分隔,从两边探进了隔壁的牢房,三个男人都在把玩着我妈妈的乳房,他们又是捏又是掐,还把乳头使劲拉长,所有的折磨都让妈妈又哭又叫,而这反倒是那三个人更加兴奋。   “救命!救命!救救我!”妈妈头发披散着哭喊着,一个白种囚犯用力亲着我妈妈的脸颊,象一条狗一样恶心地舔着她的泪水,妈妈用手推开他,但是手上一松她的全身都被拉扯到了栏杆上,黑人一把抓住了我妈妈的下身,用力一扯,我顿时听见了刚才胸罩破裂的声音,果然,我妈妈的内裤没几下就成了碎片散在地上,黑人已经牢牢抓住了妈妈肥厚的屁股,用力地摇晃着她的屁股。   我和我的队友们再次陷入了公园里的境地,我们什么也不能做,只能看着那些男人在粗暴地玩弄着我妈妈的身体,不过我想我们已经不可能阻止自己观赏一个裸体的中年妇女被三个罪犯性侵犯了,他们下一步或许就是要搬开我妈妈的大腿,然后隔着栏杆强奸她,他们有三个人,完全可以一直把我妈妈轮奸到四个人都虚脱无力为止。   那些警察现在正在查抄我们的运动包或是面包车,我们身上也根本没带任何东西,裤子里空空如也,这时我忽然想到一件事,于是我扫视了一圈其他队友们,果然,他们个个的裤子里都支起了帐篷,当然,我也不例外,而且大家似乎都不需掩饰了。   我看着黑人的手在我妈妈的雪白的屁股上用力捏着,挤着,他的手指还无数次尝试着插进妈妈的屁眼,妈妈又是哀求又是哭诉:“不可以,不可以这样……求你们了,求求你们,放开我……如果是胸部的话就……就随便你们吧,只是不要碰下面……”两个白人已经开始全神贯注地投入到玩弄我妈妈乳房的运动中,剃着锅盖头的家伙用嘴含着我妈妈的乳头用力吸着,而另一个家伙则守着另一边的乳房,又是挤又是捏,似乎想从我妈妈的乳房中挤出奶水来,妈妈就这么一丝不挂地贴在铁栏杆上被三个人同时玩弄着,时时刻刻还要提防着其中一个人突然做出脱裤子的动作。   吸着我妈妈乳房的家伙忽然扯着妈妈的头发,妈妈痛得嗷嗷乱叫,那家伙用另一只手捏住我妈妈的脸颊,然后用力亲着我妈妈的嘴唇,同时把舌头也伸进了我妈妈的口腔,妈妈吐着唾沫却于事无补,她的嘴被牢牢地堵上了,看样子似乎连舌头都被吸了出来。   黑人大声赞叹说:“干的好。”他用一只手紧紧摁住我妈妈的屁股,另一只手则捂在我妈妈的下身上,我妈妈已经察觉到危机,顿时使出了吃奶的力气扭动腰肢,不让黑人的脏手得逞,但是黑人很快就扯下了我妈妈的几根阴毛,趁着妈妈吃痛不已,身体紧靠栏杆的时刻,把中指插进了我妈妈的阴道,我妈妈的嘴被锅盖头给堵上了,叫喊不出,眼看着黑人的中指毫不留情地在我妈妈的身体里快速抽插,妈妈紧闭着的眼睛里泪水哗哗直流。   亲够了我妈妈柔软的嘴唇之后,锅盖头忽然用一只手拉开自己的裤子,命令其它两个人说:“让这个婊子给我跪在地上给我口交。”他似乎还是个头领的模样,其他两人顿时用力摁住我妈妈的肩膀,妈妈甩着头哭道:“不要……不要……我死也不要。”   “妈的,信不信我现在就捏断你的喉咙。”黑人紧紧地捏住我妈妈的脖子,他粗壮的手臂几乎有我的大腿粗,只是一只手捏着我妈妈的脖子,她的身体几乎都要给他举起来了,我妈妈的脸憋得通红,两眼满是血丝,喉咙里“嗬嗬”做声,而两腿在空中乱踢,那模样吓人极了。黑人忽然一放手,我妈妈跌倒在地上,还没等她身子平稳,就马上给拉过手臂,锅盖头的青筋暴起的鸡巴就顶在我妈妈的嘴边。   “他妈的,给我含着,要不你还想再来一次刚才的吊挂?”   妈妈只得屈辱地轻轻张开了嘴唇,锅盖头一使劲,半根鸡巴一下子就从插进了我妈妈的嘴里,妈妈的眼睛忽然瞪得老大,面颊泛红剧烈地咳嗽起来,但即使是咳嗽的时候,锅盖头也在用鸡巴顶在妈妈的嘴里抽插,白色的唾沫顺着妈妈的嘴角流出,滴在她身体颤抖而随之起伏的乳房上,过了一会,锅盖头停止了动作,牢牢按住我妈妈的头,妈妈“啊……啊……”地叫了几声,喉咙抖动了几下,发出吞咽的声音,我知道锅盖头在我妈妈的嘴里“口爆”了,妈妈被按着头无法吐出精液,只能全部吞进了肚子,看着她因为屈辱同时也是因为吃下了陌生人的精液而痛苦的表情,却显得那么性感,让人忍不住有狠命侵犯她的欲望。   这时,我妈妈的身体忽然被扯了起来,她像一个木偶一样无力地靠在栏杆上,因为被人玩弄,甚至被“口爆”,我妈妈看起来已经丧失了反抗的意志了。黑人脱下裤子,露出了他的黑色阳具,不过好在他虽然个人粗大,不过那玩意却明显偏小,甚至连拉蒂莎都看得笑了起来,黑人气呼呼地一瞪眼睛,“不准笑,现在到老子开心了。”   我妈妈的腿本来就半张着,当黑人的鸡巴刺进她的身体的时候,妈妈明显地没有反抗,只是紧皱了一下眉头,她闭着眼睛,任由黑人隔着栏杆抱着她的身体飞快地抽插,肉体与肉体的撞击发出“啪啪”的声音,妈妈毫无快感地半张着嘴,直到黑人搂着她的身体颤抖着,她都没有一点反应。   “不能射在里面,那是证据。”另一个白人提醒黑人,黑人恍然大悟,他从我妈妈的身体里抽出阳具,从地上捡起了一片我妈妈内裤的碎片,裹着自己的鸡巴走到一边去进行最后的工作了。   这个过程在我妈妈看来或许有永远那么长,但是其实只有差不多10分钟左右的时间,当走廊传来警察的脚步声的时候,那三个人又把我妈妈推回牢房的中央,舒舒服服地回到自己的帆布床上去了。只是当科尔曼打开牢房的铁门时,我妈妈才有点清醒过来,她连忙从地上抓起了几片胸罩和内裤的碎片用来遮掩自己的身体,“哇”的一声开始大哭起来,科尔曼什么话也没说,只是拉起我妈妈的胳膊往外走。我们看着我妈妈用餐残破的布片遮掩着自己水淋淋的下体,一手捂着满是捏痕的乳房,裸露着身体跟着科尔曼消失在了铁门的后面。   “小子,这个大麻烟斗是你们的对不对?”拉普看起来一脸凶相,我想这只不过是个开始而已,他们还没有确切的证据,所以只能用恐吓来吓唬我,我被带到跟103房间差不多的一个单人间里审查,就在103房间的对面,我被带进来的时候看见103房间的门是关着的——莫非这会妈妈正在103房间里?拉普继续大呼小叫,他来回走着试图增加我的心理压力,滔滔不绝地说着他的假设:我们自己吸食大麻,而且在公园里出售大麻和可卡因给其他青年,其实稍微回忆一下,我发现在现场拉普根本没有做任何举证调查工作,不过这会他说起话来倒是一副胸有成竹,铁证如山的模样。他时不时地突然袭击,揪着我的领子,用力摇晃我的身体,不过也就这些伎俩而已,他不敢动我。而科尔曼,他就静静地坐在审讯室的角落里,一言不发,无动于衷。   我知道拉普这么做的目的,他自己也说了,他希望我能坦白,承认这个大麻烟斗是我的,我明确地告诉他这不是我的,他又要我招供这个烟斗是谁的,我说我不知道,而且我确实不知道。   克拉比像一个鬼魂一样冒了出来,他把拉普和科尔曼叫出了审讯室,然后他单独留下来面对我。我们两对视了一会之后,他移开了眼神,终于开口对我说:“听着,小子,拉普真正想知道的是一直以来是谁在公园里经营大麻和毒品交易,其实我们根本不在乎你们这些小屁孩的玩意,我们只要那个大头目,告诉我那个烟斗是谁的,我们就会让它的主人说出那个名字,然后你们就可以开心自在地回家了,没人会想起今天晚上的事情。”   我一开始有些迷惑,不过很快就反映过来了,这两个家伙在跟我玩“好警察、坏警察”的游戏,拉普凶神恶煞地恐吓我,而卡拉比则想跟我套近乎,说些让我放松的话,这些个傻逼,难道不知道世界上有种东西叫警匪片吗?难道他们下了班从来不看电影频道?   克拉比微笑着补充道:“好好想想,这对你来说可是一点坏处也没有,而且你母亲非常关心你,她可是不惜一切代价希望想把你弄出去,甚至愿意跟我们做一笔交易。”   “我妈?什么交易?”   “她愿意为我们进行一些生理上的服务,条件是如果我们不起诉你。”   克拉比说的话让我陷入了沉思,但是仅仅一会而已。我妈妈主动提出配这些家伙睡觉来换取我的自由?听到这话让我阴茎勃起,可以想想我妈妈是怎样带着被人蹂躏过后的感受,沾着精斑的嘴唇,还流着强烈揉捏痕迹的乳房,她提出这个要求的时候有没有直视克拉比或是米勒的眼睛?她有没有扭动着腰肢故作性感来勾引他们呢?不,这不可能。   “你放屁。她绝对不会这么说的。”   克拉比感到很开心地笑着,他承认说:“好吧,她是没这么说过。不过她已经默许了这个事情,只不过没有说出口而已。她说她不会把这个事情说出去无论我们怎么玩她都行,因为我们威胁说要把你列为第一被告。不过孩子,只要你母亲不说出去,我们当然不会把你送上法庭。”   “她在哪?你们都对她做了什么?我想见见我妈妈。”我担心我提出的要求或许无法实现,不过还是值得一试。   “听着小子,她可是你妈,我觉得现在你还是不见她的好。”克拉比回答道。   “为什么?我就想看看她,我有这个权利。”我坚持。   克拉比吃吃笑着,忽然说:“你在她被裸体搜查的时候可是看得目不转睛啊,听我说,你是不是对她有点那么个意思?”   “先生,我不知道你在说什么。”我心中一阵大乱,眼神也第一次没有对着克拉比的眼睛。   “走吧。”克拉比忽然站起来。他带着我来来到了102房间,就是装着双向镜子还有摄像头的那个房间,格拉汉姆和瓦里克已经在那里面了,两人就坐在镜子后面。   妈妈就在103房间里。她坐在桌子后面,面朝着镜子,米勒和科尔曼坐在她的两边。她还戴着手铐,不过这会是手放在身体的前方。妈妈的下身一无所有,她紧紧夹着大腿,不过还能看见多毛的三角区,上身还挂着胸罩的残骸,只有肩带以及被扯破的海绵垫,两只乳房都露在外面。米勒和科尔曼一人握着一边,放在手上像捏着一个大面包一样,指尖揉捏着我妈妈黝黑的大乳头。米勒的裤子解开了,巨大的鸡巴直挺挺地露在外面,我妈妈神色紧张地坐着,她的身体紧绷地坐着,被铐着的两手握在米勒的鸡巴上为他打手枪,一上一下摇晃着阴茎,有趣的是我妈妈的手上还沾着套取指纹时候的墨水,这样米勒的鸡巴就像斑马的鸡巴一样,有大块大块黑色的斑点,整个阴囊上也是一片花里胡哨。我仔细端详着我妈妈,她的脸上带着耻辱,紧紧闭着嘴,眼睛笔直地盯着镜子的下方,时不时在米勒或是科尔曼的“爱抚”下身体颤抖一下,但是始终没有叫出声来。我知道这些都是她被逼迫的。   “嘿,真不错。”米勒享受地说道。我能听见他的声音从我头顶的扬声器里传出,仔细一听,还有我妈妈粗重的呼吸声。   “你们把这个也录像了?”我转身问克拉比。   “别傻了,我们才不干这事呢。”   米勒和科尔曼,这对人高马大的杂种警察这会还穿着笔挺的蓝色警察制服,带着恶魔般的露齿微笑饶有兴趣地玩弄着我妈妈的乳房,这已经是今晚第二波对我妈妈的摧残了。米勒用两个指头捏着我妈妈的乳房,一会用力上上下下地拉着乳头,一会用食指轻轻在我妈妈的乳晕上画着圆圈,而科尔曼赞赏地大笑着,学着米勒的样子,我妈妈就要被他们玩疯了,只见她紧紧皱着眉头,整齐的牙齿咬着红润的嘴唇,想要尖叫却强忍着的表情。米勒的另一只手还从后方抓着我妈妈的头发,把她的脸蛋推向他,他用力吻着我妈妈的脸颊,在上面闻着,舔着,一路朝着脖子亲下去,最后叼着我妈妈勃起的乳头吮吸着,妈妈闭上了眼睛。科尔曼则玩着我妈妈的另一边乳头,而他的另一边手则滑向了我妈妈的下身,他掰开我妈妈合拢的大腿,用力抚摸着阴户上浓密的阴毛,然后用手探进了我妈妈的阴道里,先是一根手指,然后是两根,三根,最后伸进了四根手指。   “看来这婊子下面已经是湿得不行了,要不然是伸不进去的。”在单向玻璃后注视着的瓦里克啧啧称奇。   米勒又扯着我妈妈的头发,把她的头往下按,直到他的大腿。“现在,给我来个口活,别说你不会这个。”妈妈呜咽着,但从行动上表示了顺从。妈妈俯身用手肘支撑着自己的身体,撩起头发甩到身后,然后舔了舔嘴唇,先在米勒的下身深呼吸了一口气,我打赌味道一定不好闻,不过或许比刚刚在她嘴里射精的囚犯要强。妈妈接着张开嘴,上上下下地舔着米勒的阴茎和阴囊,直到整个紫色的龟头闪闪发光,我能从扬声器里听见妈妈的嘴里发出啧啧有声,舌头与嘴唇以及唾液缠绵的声音,她把龟头含进嘴里,一边头部上下把龟头吞进吐出,一边用舌头舔舐着阴茎的每个地方。   “啊……干得漂亮,玛丽,这才听话。现在让我们大家都能舒服一点吧。”   米勒说着就站起来,跨坐在了桌子上,他肥得起了皱褶的屁股把桌子压得吱吱作响,而涂满了我妈妈唾液而闪着粘稠的光泽的龟头还直挺挺地耸立在空中。   他让我妈妈站在桌子边沿,然后俯下身。妈妈把手肘放在桌子上支撑着自己的身体,然后撅起屁股把头埋在了米勒的胯间,由于妈妈的姿势的改变,科尔曼也站起身来,两个警察继续玩弄着我妈妈垂悬的乳房,米勒继续指挥着我妈妈为他口交,当他仔细地强调细节时,妈妈抬起头,从下往上仰视着米勒,眼神中多少有些恐惧,也带着些献媚。   科尔曼玩了一会我妈妈的乳房之后退到我妈妈的身后,点起了一根烟观看着我妈妈为米勒口交。然后,他走到了我妈妈的两腿之间,拉下裤子的拉链,一根已经粗壮挺立的阳具顿时跳了出来,科尔曼摩挲着我妈妈的大腿,把自己的阳具放在我妈妈的屁股上,慢慢地,慢慢地让自己的阴茎滑进了我妈妈丰满的两瓣臀肉中,不知道他是想肛交或者还只是普通的性交,不过我十分期待。   “来啊,继续啊,插进去。”我在心里鼓励着科尔曼。   很快,科尔曼把他深红色的龟头用力插进了我妈妈发涨的阴户,“唰”地一下就消失在了浓密的阴毛中。他慢慢地让阴茎在我妈妈下身的裂缝中穿梭,偶尔还把整个湿漉漉的阴茎都抽出再重新插入,每当这个时候,我妈妈的身体就一阵剧烈的颤抖,含着米勒的鸡巴发出呜咽声。   “好,用力操她,把你的硬家伙用力操。”我在心里大声喊着。科尔曼一边操着我妈妈,一边还用手去拨弄我妈妈下身的阴毛,同时还用手指弹拨着阴唇。   “就这样,你强奸了我的母亲。”我在心里给科尔曼下着命令。“快些,再快些。在我还能在这旁观的时候来点刺激的。”   在一阵抽插之后,科尔曼的身体一沉,把整根粗大的阴茎完全插入了我妈妈的阴道里,只剩下两个黑乎乎的睾丸还挂在被阴毛掩盖的阴唇之外。我能看见阴茎每次在阴道口穿梭时,妈妈深色的阴唇上闪烁的白色粘液,而科尔曼的龟头上也沾满了我妈妈的爱液,微微带着些许的荧光反应。(此处忠实于原著,相当吓人,带荧光,是地球人吗?)   妈妈这会一定感到了快感吧,看起来她的阴道中已经是爱如潮水了。因为叼着香烟,科尔曼气喘吁吁地眯着眼睛斜视着我的妈妈,烟雾一阵阵地飘进他的眼睛里,真不知道他为什么还叼着它,而当烟灰掉落在我妈妈的背上时,科尔曼总是等待一会才把烟灰拂去,他让烟灰的热度刺激着我妈妈的身体,让她更加痛苦或者是更加兴奋。   在为米勒口交的过程中,妈妈偶尔嘟囔了两声,一直都是显得全神贯注,对于在身后使劲奸污着自己的科尔曼似乎不太放在心上,虽然随着肉体的高潮而颤抖。我很难分辨妈妈是否是被迫还是半推半就,她应该知道自己是被强奸了,而且今晚还不止一次。不过我有生以来第一次感觉到如此热血沸腾,我恨不得马上跟科尔曼换一个位置,用自己的阳具凶猛地插进我妈妈摇晃的身体,撞击在她沉甸甸的臀肉上,并且用手揉捏着她丰满的乳房,玩弄一下那两粒深棕色的大乳头。   妈妈的头在米勒的胯间起起落落,她闭着眼睛把嘴张到了最大,这样才能一口将米勒的阴茎尽可能地含进嘴里,同时承受着两个粗壮的男人玩弄,妈妈的大腿有些脱力地颤抖,而她的乳房则如同钟摆一般在空中摇晃着,跟随着科尔曼抽插她的身体频率而甩动。从扬声器里传来米勒的声音,他还在进一步指挥着我妈妈如何吮吸他的阳具,“用力吸,多用些舌头、”“快点,把频率加快”等等。   我身边的警察们带着微笑看着我妈妈,在蓝色警察制服之下的裤子都被勃起的阳具而顶起了帐篷,他们看起来非常享受这场二男一女的表演,偶尔也小声地发表一些“专业性”的评论,互相探讨我妈妈的身体部位或是她的口技,又或者是她是否能够在科尔曼的抽插中得到高潮。   米勒的嘴里发出了咕噜咕噜的嘟囔声,他颤抖地呻吟着:“好的,我要射了,宝贝。”随后我妈妈就发出了一阵窒息的低沉的声音,她向后抬起头突出米勒的龟头,就在那一瞬间,米勒的龟头爆发出一阵白色的液体烟花,浓稠的精液射在我妈妈的脸上、眼睛上,鼻子上,糊得满脸都是,还有些则从她的嘴边一路流向脖颈。   “我也来了。”科尔曼大吼一声,动作明显地朝前拱着身体,双手扶着我妈妈的腰,他的阳具异常快速地大力撞击在我妈妈的屁股上,发出的“啪啪”声即便不用扬声器也能听得一清二楚,之后,他的身体像泄了气的皮球一样软了下来,他慢慢地抽出他的阳具,用手把着阴茎,把精液撒播在我妈妈的屁股以及后背上。   科尔曼和米勒的裤档还没拉起来,格拉汉姆和瓦里克就急匆匆地从我身边离开,快步奔向103室。在这时候,我妈妈得到了短暂的喘息,疲惫的她在科尔曼的搀扶下爬上桌子,如同胎儿般的姿势蜷曲在桌子上休息。格拉汉姆和瓦里克当然不会让我妈妈得到充分的修养,他们让她躺在桌子上,然后两人分别站在我妈妈的两侧,他们让她来回为他们打手枪,而两人则和科尔曼和米勒一样,一人一边瓜分了我妈妈的乳房,一边玩弄着软乎乎而充满弹性的乳肉,一边用手指揉捏着乳头。格拉汉姆背对着单面镜子,在享受了我妈妈的间歇性手淫之后,他急不可待地要求我妈妈抬起头来,先为他服务,妈妈只得侧身抬起头,把格拉汉姆的阴茎含进嘴里为他口交。从年龄上看,格拉汉姆和瓦里克都只有25、6岁,对于年长他们十多岁的我妈妈成熟的肉体,两人充满了兴趣。   瓦里克还系着武装带,那上面巡逻的家伙一应俱全,手枪、手铐、警棍一样不少。因为我妈妈正在努力为格拉汉姆口交,闲着无聊的他就用手抚摸着我妈妈的阴唇,他用手指伸进阴道扣挖,捏着两瓣深色、柔软而富有皱褶的厚阴唇左右分开,玩弄了一会之后,然后不声不响地抽出腰间的警棍,突然把它插进了我妈妈的阴道中,然后一次一点地像做爱一样把警棍插进拔出,正在为格拉汉姆口交的妈妈一定感觉到了下身的异样,她吃力地抬起头,当看见一条黝黑的警棍在操着自己时,妈妈爆发出了一声嘶哑的哀嚎。“不要那样,请停下来……停下来……啊。”   “给我闭嘴,做你该做的事。”格拉汉姆用力拉住我妈妈的头发,把她的脑袋按到自己的胯下,把阴茎强塞入还在叫嚷的我妈妈的嘴里,“老老实实地给我舔,要不我就让他把那家伙一直插到你的胃里,听明白了吗?婊子。”   妈妈害怕地点点头,更加卖力地舔着格拉汉姆的龟头。   瓦里克像是在完成一件艺术品一样仔细地将警棍慢慢地插入我妈妈的下体,一英寸一英寸地往里捅。我看着警棍越来越深入地进入了我妈妈的身体中,而妈妈则在小声的哀叹中如同漩涡一般扭动着她的腰,把两腿分得更开,她的阴道像吞食的蛇一样有些抗拒地将警棍吞噬,瓦里克警告我妈妈说:“别乱动,要不受伤的可是你自己。”我觉得这会警棍大概有个那么6英寸已经进入了阴道,而且这个数字似乎还在逐渐增加。   我在心中暗自祈祷,希望瓦里克能在不伤害我妈妈的情况下,最终插入10英寸,而瓦里克也随着警棍的深入的而越来越缓慢,越来越谨慎,虽然他的态度看起来并不像是个病态的残忍的人,但是一直目睹着警棍的探索,他的脸上始终挂着下流的微笑。妈妈的身体翻腾着,她用两条大腿缠绕着警棍,在长长的尖锐的叫喊声中,她挺起她的腰去配合警棍的深入,似乎在这个过程中,她正在享受着一次前所未有的如同核爆般猛烈的性高潮。   格拉汉姆享受着我妈妈对他做的深喉服务,嘴里数着不知什么含义的数字,兴奋地把精液射在了我妈妈的脸上,她脸上原本还残留着米勒逐渐干涸的精液,温暖的格拉汉姆的精液让我妈妈脸上一片模糊,我不能确定她现在是不是已经被精液粘住了眼皮。而瓦里克目睹格拉汉姆的发射,也终于放弃了警棍的游戏,他抽出了那根沾满了我妈妈体液的警棍,取而代之的是他自己早已“坚如磐石”的阳具,他手忙脚乱地爬上桌子,中途还差点滑下来,在我身边的警察们放声大笑,还有人拍打着我的肩膀。瓦里克的阴茎应该是毫无阻碍地进入了我妈妈的身体,随之他的身体也如同打了鸡血一般地飞快运动起来,前前后后的活塞运动让我妈妈的大腿翘在空中一阵阵地颤抖,而她的乳头也在有节奏地摆动着,令我觉得有些好笑的场面,则是看着妈妈的乳头幅度很大地一甩一甩打在她的胸膛上。   久违的伊斯特也在这时候进入了房间,她站在格拉汉姆的对面带着“慈祥”的表情注视着气喘吁吁的的瓦里克,如果把她用手轻轻地在我妈妈的乳头上转圈的动作,与瓦里克赛马般骑在我妈妈身上用力抽插,嘴里发出想疲惫的猪一样的呼呼声的场景相比,伊斯特简直可以说是“慈悲”了。过了一会,瓦里克终于放缓了自己的动作,被汗水打湿的头发垂在他的鼻尖上,他虚弱地双手撑着桌子,居然没有力气去挥开头发。瓦里克慢慢地抽出了他的阳具,把数量很少的几滴精液射在了我妈妈柔软的腹部。   斯克瓦斯基这时也进入了审讯室里,他接过了瓦里克的位置,用手拨弄着我妈妈的下身,而伊斯特则继续揉捏着我妈妈的乳头,从她的动作我嗅出了一丝不祥,这家伙一定是个女同性恋。果然,她让我妈妈坐直了上身,又抓着她后脑的头发拉近自己的脸热烈地吻着,我能看见她的舌头在妈妈的嘴里伸进伸出,同时她对于我妈妈的抵触情绪有些不满,用力地狠狠捏着我妈妈的两个乳头,“你最好配合一些。”   伊斯特接着就开始脱下她的蓝色制服,解开她白色的胸罩,她捧着她苍白的乳房和我妈妈的乳房对顶着,她用手指捏着自己粉红色的乳头敲打着我妈妈颜色更深,同时体积也更大的乳头。   斯克瓦斯基跪在桌子上,把自己的阳具放在我妈妈的大腿间磨蹭着,在等待着时机进入她的身体。而伊斯特再次把我妈妈推倒,让她平躺在桌子上,为斯克瓦斯基铺平了道路。斯克瓦斯基端着自己的鸡巴像握着骑士的长枪刺进了我妈妈的身体,妈妈“哦哦哦……啊”地再度喘息,得到了一些休息的身体即将再次陷入苦战。斯克瓦斯基把握妈妈的两腿举起,用自己的肩膀扛着,然后才用力地在阴道里进进出出。   此情此景显然让伊斯特也开始准备投入战斗,她扯掉了自己的裤子,先是制服的裤子,然后是白色的内裤,混杂着金色和浅棕色阴毛的三角区暴露在空气中,她爬上桌子,把自己的下身对着我妈妈的头部,双手撑着自己的身体,摇晃着雪白得发光的屁股,慢慢地,用阴毛摩挲着我妈妈的脸蛋,“快啊,给我舔它,让我舒服。”她的呻吟从低沉转换到咆哮。   耳边响彻着斯克瓦斯基奋力操着我妈妈,肉体相碰撞的声音。再看看伊斯特,显然相当享受着我妈妈为她而做的“舌交”,因为伊斯特呻吟着:“哦,好啊,好啊,快啊,甜心。”   被手铐锁着的手放在脑后撑着头部,所以我看不见妈妈的脸,周围拥挤的警察们把我从侧面的位置赶开,我现在只能看着伊斯特肥白的屁股,以及被斯克瓦斯基架在肩膀上的两条大腿,伊斯特两条白壮的大腿架在妈妈的脖子上,她半闭着双眼,一只手揉着自己苍白的乳房,嘴里如梦呓一般在含糊不清地说些什么。   我所在的审讯室里现在热闹极了,不当班的警察们都挤了进来,他们传递着啤酒和香烟,像观看比赛一般互相讨论着,在空中挥手为斯克瓦斯基或是伊斯特加油,但更多的则是在谈论着我妈妈。有人注意到了我涨得把裤子都顶起的鸡巴,带着“善意”的笑问我是否喜欢这一出真人色情片。“你母亲真够风骚的,对吧孩子?”   “怎么样,要不要进去试试,我们可以事先把她眼睛蒙上。”   “你见过你父亲这么操她吗?”   还有些警察厚颜无耻地直接拿着啤酒进入了103房间,从近距离观看我妈妈被操的特写,偶尔还用空着的啤酒罐打手枪。他们越喝越兴奋,声音也越来越大,这儿简直就是在开派对一般热闹非凡。   伊斯特的声音尤其具有穿透力,她有时仰首长啸,有时低头轻吟,“啊,你这骚货,哦,玛丽,狗娘养的贱货,快点舔啊,舔啊,啊……啊……”她用手掌拍打着我妈妈的脸颊或是胸膛,又抓着她的头发摇晃,根本想不出她是一个警察。   而斯克瓦斯基也渐显疲惫,他的动作慢了下来,用大手托着我妈妈满是汗水的屁股吃力地前后挺着腰,他的喘息声伴随着我妈妈的哭嚎声浑身颤抖,他似乎已经无力把自己的阳具从我妈妈的身体里抽出,成为了今晚第一个在我妈妈身体里留下了“证据”的警察。   斯克瓦斯基被人搀扶地从我妈妈身上离开之后,艾斯卡兰特进入了103号房间,他将今晚的气氛带入了高潮。警察们似乎知道将要发生什么,他们欢呼着迎接艾斯卡兰特的到来,把伊斯特从我妈妈的身上赶开,把我妈妈的身体完全留给了他一个人。艾斯卡兰特抓着铐着我妈妈手腕的手铐把她拉下桌子,然后让她脸朝前地压在了单向玻璃上,就在离我几英寸的地方,妈妈的脸颊和乳房都被单向玻璃挤成了变形的平板,被挤压的部分失去了血色,显得比平时更加白皙。艾斯卡兰特先是揉捏着我妈妈的乳房,然后他的两手顺着身体的侧面往下,摸着并从身后顶着我妈妈的身体,不让她离开单向玻璃。接着他跪倒在地上,猛地把脸紧紧地贴在我妈妈的屁股上,警察们再次爆发出一阵大笑,他们笑着、跳着、用粗鲁的言语鼓励着艾斯卡兰特,看着他用舌头舔着我妈妈的肛门并用力把舌头往里塞,我妈妈嘶哑地呻吟着并贴在玻璃上蠕动着身体。   接着,艾斯卡兰特站起来扯掉自己的裤子,把我妈妈的身体又抱回到了桌子上,这次他躺她脸朝下地跪在桌子上,把屁股高高地撅起,他爬上桌子扣挖着我妈妈的肛门,妈妈浑身颤抖,她已经知道接下来要发生什么了,她低声哀求着却没有任何人理会她,艾斯卡兰特突然把阴茎插入了我妈妈的肝门,妈妈一声惨叫,泪水哗哗地涌出,她痛得全身像触电一样颤抖,但周围的警察都拥上来七手八脚地牢牢抓住我妈妈的身体固定好,艾斯卡兰特的鸡巴得以从容地在我妈妈的肛门里自由进出,不过看起来显得十分费劲。格拉哈姆站在我的右边,拍了拍我的肩膀安慰我说:“你不用为她操心,艾斯卡兰特可是著名的快枪手。”艾斯卡兰特扭曲着脸在使劲操着我妈妈的肛门,而妈妈无法挣扎或是扭动身体来减少疼痛,只能哭嚎着含糊不清地词语,用额头撞击着桌面,可马上有人扯住了她的头发。   “这样可不行,会留下痕迹的。”格拉汉姆打了一个酒嗝说。   妈妈的脸蛋痛得通红,全身一阵一阵地痉挛,甚至连强壮的警察们都有些压不住她的身体了,不过就在这时,艾斯卡兰特抽出了他的鸡巴,全身颤抖了一阵就把精液射在了我妈妈的屁股上。 妈妈被裸体搜查(4)   我还在继续观看着醉醺醺的巡警们玩弄并蹂躏着我妈妈,这时,拉普忽然气势汹汹地用他的胳膊夹着我的脑袋,把我拉到房间外的走廊里。他说:“嘿,其他的孩子们已经招供了,他们说大麻和烟斗都是你的,你当时正要跟你母亲一起公园里寻找卖家出售,如果真的是这么回事的话,小子你的麻烦就大了,而他们就能回家了,你说呢?”   “恕我直言,着纯粹是放屁,那玩意不是我的,他们也都知道。”   “那么告诉我那些东西究竟是谁的,从哪来的。”   “我真的不知道。”   “那么你觉得谁会知道?”   “反正不是杰西就是保罗,这两个家伙肯定身上有屎。不过交易的事情我是真的一点不知道。”   拉普有那么一会死死地盯着我,但是一言不发,他忽然咧嘴来了个恶心的微笑,转身走了。我一个人无聊地呆在大厅里,远处持续传来如同派对般热闹的噪音。我能听见巡警们用刺耳的声音交谈还夹杂着粗鲁的笑声,其中还有我妈妈尖锐的哀嚎声和哭喊声,淹没在更多的笑声中。   不过没过多久,克拉比兴冲冲地对我说:“杰西已经承认了大麻是他的,同时他也招供了是谁在卖那些玩意——是个我们的老熟人了,拉普这会乐坏了,当然,你们这些小子都能回家了。不过,对你母亲的指控还依然存在,你希望我们能取消对她的指控对吧?”   “那当然。”   “好吧,这就得看你愿不愿意帮我一个小忙了。”   “说吧。”   “好小子,我就等着你这句话呢。”克拉比回头看看了热闹的103房间。   “我们刚才也都注意到了你的反应,那玩意就跟铁棍一样蹦得硬梆梆的,你也想上她不是吗?”   我大惊失色,看着克拉比足足有一分钟。“什么?”   “来吧,那群人都想看看你是怎么操你妈的。要是你肯配合的话,我们当然可以取消所有对她的指控,你们就能跟没事一样回家了,小子,我想你懂我的意思吧。别想着上了法庭你能占到什么便宜。”   我的身体再次变得紧绷绷的,想着克拉比说的话,不但是鸡吧,脑子都有点勃起了,但我还是对他的建议保有怀些疑。“我还是没明白你的意思。”   “好吧,咱们把话挑明了说。”克拉比微笑着拍了拍我的肩膀。“我想你也都看到了,这帮人全是一帮不要命的疯子,不管是不是在当班都能干出些非同寻常的事情来,不过他们从来没见过谁操自己的母亲,我们虽然平时没事的时候关于乱伦这回事讨论得都能出学术论著了,不过还真没有亲眼见过,现在大家都在等你呢,还有,要是你把这事情给办了,我就相信你不会把今晚的事情透出去,再说,你还能跟你母亲解释说是我们逼着你干的,是为了给她脱罪。你现在懂我的意思了吧。小子?”   “她可不会听我这么解释的。”   “没错,不过她没有别的选择。她被铐在桌子上呢,你完全可以跳着华尔兹进去操了她,事后再告诉她原因,或者根本就什么也不说,我们是不会在乎这个的。”   想着我的鸡吧滑进妈妈温暖的肉体,全身都变得紧张起来,我努力不去设想那种场面,同时努力让自己保持镇定,万一克拉比是在耍我呢?   “现在,我就去给你探探路。”克拉比意味深长地说完就回头走进了103房间,我愣愣地站在原地,不知道怎么做才能让自己冷静下来。不过克拉比很快又出现了。“来吧,跟我走。”   跟着克拉比走向103房间的时候,我的两脚如同踩在云雾一般。警察们全都聚集在走道里,当然,还有更多的则在103房间隔壁的审讯室里扎堆,两边的房门都开着,我在克拉比的推动下走进了103房间,妈妈像个大字一样躺在桌子上,全身赤裸,她的双腿和双手都被分别铐在桌子的四根桌腿上,泛着金属光泽的手铐与被汗水打湿呈现粉红色的肌肤交相辉映,呈现出奇妙的景色,此刻妈妈的身上满是汗水、精液以及揉捏过后的指痕以及红晕,她的脸蛋红润,朱唇微微开启,被疲倦、虚脱、恐惧和耻辱等情绪折磨的眼睛闭着,呼吸缓慢,她的身体像是等待献祭远古邪恶神灵的祭品一般陈列在我的面前,而周围那些喧闹或是在怀着罪恶的喜悦感等待好戏上演的警察则是一群群的祭司,我到底是个什么角色呢?妈妈毛茸茸的下体在等待着我,她的膨胀了一倍的乳头在空气中峭立,而乳房也在大量的性冲动而揉捏之后显得格外饱满,所有的警察都在无声的指令下向四周退后。   我最后看了一眼单向玻璃,我知道在那后面还有不少手握啤酒的观众,不过且让他们只是作为看客存在吧。我在妈妈的两腿间站定,脱掉了裤子,释放出被充血折磨了整晚的鸡吧,裤子滑落到了脚踝上,我慢慢地走上前,大腿光滑的皮肤与妈妈的大腿相接触,温暖湿滑的存在感告诉我这次不是手淫前的幻想,我超前俯下身子,把龟头朝着被纠结的阴毛所掩护的蜜穴,在此之前,我仔细大量了一下妈妈的下体,她的银户鼓胀得像个肉团,深色的阴唇左右分开,像是某种深海贝类一般传来腥味,我用龟头小心地超前刺探。   妈妈睁开了眼睛,困难地抬起头,她吃惊地发现她的下一个征服者竟然会是我,她唯一的儿子。“兰迪,怎么……怎么是你?你……你要……干什么?”   没有理会她的提问,我继续把手掌摊开抚摸着她丰满的双腿,把手指缠绕在蓬松的阴毛上体验着妈妈身体的每一个细节。之后我俯身向前,抓住了妈妈的两个大奶头,并揉捏着她弹性十足的乳房,啊,正如我曾经的性幻想中那么坚实、那么真实,我轻轻地揉着妈妈的乳房,仔细品味从手掌的包围中所回馈的每一寸乳头的触感。   “兰迪,你在干什么啊?”   我用右手扶着我的阴茎校正方向,之后毫无困难地挤开滑溜溜的阴唇,进入了充满皱褶、湿润的阴道。我不想浪费时间,这一刻我已经等待了好久,好久。   “住手,快停下,你不能这样。”妈妈带着哭腔哀鸣着。   拥抱着她柔软而光滑的身体,我轻松地就把阴茎深深地插入了妈妈的身体,她如同触电一般剧烈地摇晃着身体想要摆脱着被诅咒的命运,被铐着的手脚在手铐的束缚下清脆地互相敲击着。   “不要……不要……不要啊。”   我用力地抽插着她的身体,在放肆的快感中夹杂着一丝的担忧,这担忧不但来自与妈妈嘶哑的抗议,同时还在于想着那些正在观看着这一幕的警察们。妈妈的反抗越来越剧烈,无论是面对今晚在牢狱中奸污她的囚犯,还是同样罪恶的警察,妈妈似乎都没有如此不顾一起地反抗,她的身体在被手铐固定的四肢能够挣扎的范围内左摇右晃,翻滚着身体,可是妈妈仅存的这些抗争举动,在我眼里变成了强烈的迎合,伴随着阴茎在她多汁的阴道里凶猛的抽动,我的脑子中渐渐忘记了所有其他的杂念,只是单纯地享受着性爱的乐趣,原始的肉体冲动在大脑皮层中占据了主导,即便身下就是我亲生的母亲又能如何呢?   “不……不要。”妈妈呼喊着,仰起头眼睁睁地看着我的腹部紧贴她的下体,偶尔出现的粉红色肉棒在她的体内飞快进出。   “哦哦……啊……噢!”随着我瘦弱的身体在她的两腿之间的动作,妈妈发出了富有节奏感的低沉喘息声,这刺激也让我的动作更快了。同时,妈妈的身体也在应和着我的动作,她的腰随着我的动作而扭动着,她的嘴半闭着发出越来越嘹亮的喘息,我能感觉到妈妈阴道的肌肉紧紧地包裹着我的阴茎,严丝合缝。我的手也没有闲着,在这过程中,我反复地用手抚摸着她原本光滑如玉,此刻却沾满了汗水的躯体,或者上下揉搓着她的大腿,抚弄妈妈那对令人不可抗拒的美乳,用手指感触着她的乳头在我的触摸下渐渐涨得硬梆梆的触感。   耳边澎湃着妈妈春情荡漾的娇喘,我也开始气喘吁吁地低沉嘶吼着,妈妈原先抗拒的哭闹声化为了性欲勃发的呻吟,她神魂颠倒地含着热泪叫着,一边娇媚地摇动着她的腰肢。“哦……哦……哦……”我咬紧牙关,在强忍着射精的冲动,努力把这快感尽就要量推迟。   “啊……我……妈妈,我要……射了。”又经过了5分钟的努力之后,我终于无法克制自己了。   “不,现在……别。”妈妈咬着牙哼哼着,“啊……我,我就要……啊,快啊,快啊,啊啊,我就要来……啊,我,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她的身体再一次飞快地如痉挛一般颤抖着,我用双手托着妈妈的臀部,她尖叫着使劲要闭拢双腿夹住我的阴茎,而身体也更加不能自拔地持续扭动颤抖。   我猜我或许整整射了一加仑的精液在妈妈的体内,如同梦幻一般与妈妈做爱的成就感让我觉得自己从未如此兴奋过,而从妈妈的反应来看,我给她带来的高潮也是前所未有的猛烈,如同爆破的堤坝一般,一波又一波汹涌澎湃的高潮在她的身体里激荡。   当我们两人的高潮都逐渐衰减的时候,我轻轻地把我依然勃起的阴茎从妈妈的身体里抽出,她侧着脸泪水涟涟,我垂头欣赏着妈妈赤裸而粘稠的身体,我的手指上残留的套用指纹的油墨在妈妈的身体上晕开了或大或小的痕迹,星罗棋布斑斑点点,在腰间以及乳房上尤其壮观。   当盘踞在大脑里的快感逐渐消褪之后,我听见从单面镜后传来的阵阵细碎的嘈杂声。我不敢再看被禁锢在桌子上的妈妈的裸体,赶忙爬下桌子拉好我的裤子,当我推开103审讯室的门进入走廊的时候,却惊奇地发现我的5个队友们正站在走廊里等我,每个人的脸上都带着诡异的笑容,如同疯狂的粉丝看见了超女快男一般,他们轮番上前问候我,“干得漂亮。”“好家伙,真有你的。”然后一个个走进了我身后的103审讯室,我还没反应过来是怎么回事,就被人拉进了隔壁的房间。   “现在,你能让我们回家了吧?”我问克拉比,他负责扮演“好警察”的角色。   “恐怕还得稍等一会。”米勒跳出来回答说,“首先要感谢你给了我们一个印象深刻的体验,你把自己的老娘给干得都要水漫金山了。不过我们跟你的队友们达成了一些协议,作为供出大麻贩子的奖赏,他们希望能和你一样享受一下成熟女性的身体。”米勒眨了眨眼睛。   透过单面玻璃,我看见妈妈的情形并没有得到多少好转,她依然像刚才一样被手铐铐着手脚,四肢分开地被固定在桌子上。四个穿着篮球队服的家伙正围着她,那就是我的队友们。杰西捧着我妈妈的面颊正在吻着她,不管她愿意不愿意,保罗在把玩着她的右乳,而麦克和戴伦则分享了她的左乳,当然不能忘了里克,手指插在我妈妈的下身带着一脸坏笑。其实所有人都在笑着,开朗的笑,放肆的笑,含蓄的笑,期待的笑。队友们年轻的鸡吧在裤裆里探了出来,用垂直于身体的角度昂首挺立。我觉得他们正在做比赛前的热身,什么样的比赛?不言而喻了。   此刻,进攻顺序已经安排妥当,弟兄们各就各位,里克是第一个幸运儿,他爬上桌子,欢呼着掏出自己红色的龟头,朝着单向玻璃后的粉丝们招手,然后,当然是把鸡吧插进了我妈妈的阴道里,她只是颤抖了一下而已,几乎有点无所谓的态度,我想里克应该也不在乎我妈妈稍嫌冷漠的身体反应了,毕竟今晚她已经“过度操劳”,其他队友们暂时帮不上忙,他们围成一圈,八只手七上八下地在我妈妈身上摸索着。   不知道是里克的动作太大,还是那四个人中谁的爪子下手太狠,妈妈又开始发出了抗议的尖叫声。在那些沾满了套取指纹的时候沾染上的墨迹的手揉捏下,原本雪白带着些许雀斑的大乳房变得又红又黑,红色是揉捏后的痕迹,而黑色则是墨水的斑点,妈妈尖叫的声音或许让里克觉得刺耳,他飞快而用力地扇了我妈妈几巴掌,妈妈的声音降下去之后,其他人的笑声就显得更加明显了,相对应地,他们下手的动作也更使劲了,除了揉捏之外,还恶作剧地咯吱她。   里克完成了他的任务之后,意犹未尽地抽出他的鸡吧,把白色的精液毫无创意地射在了我妈妈的肚皮上,他刚从桌子上爬下来,杰西就飞快地取代了他的位置。在单向玻璃后面的观众们情绪依然高涨,他们评论着里克的动作以及时间,从专业角度分析年龄与性生活激情的关系,还有就是对我妈妈那对沾满了墨水手印的乳房大加赞赏,称为“今晚的神来之笔”。已经不满足于仅仅是用手来抚摸我妈妈成熟女体的戴伦把鸡吧凑近了我妈妈的脸,口水四溅地大吼着:“吸它,吸它,快点快点。”妈妈叹着气含着他的龟头,条件反射地开始了熟练的口交,而其它人的手已经摸遍了我妈妈身体的正面,他们一起把手伸到了我妈妈的身体下方,把研究方向转到了背部和屁股。   这样的场面让我浑身发抖,不过我还是发自内心地为我妈妈感到骄傲,她简直就是性感女神的化身,能成为如此众多来自社会各个阶层,不同年龄段,甚至不同性别的人的玩物,这证明了她的魅力,看着队友们脸上的笑容,我知道他们乐在其中,虽然我想如果我爸爸知道今晚发生的事情,他得找好几个军火商才能买到足够的枪械,杀光这些所有给他戴绿帽子的人,其中还有他的亲生儿子。   杰西一边笑着一边操着我的妈妈,不过笑显然不能带给他持久的战斗力,因为他很快就缴械投降了,白色的精液滴落在我妈妈的两腿之间,不知道是她的阴道里已经满载或是杰西的实力本来就是如此。接下来出场的麦克,他用他刚刚变声不久的公鸭嗓子不知道是在尖叫还是喘息,又或者两者兼而有之,总之他的频率是快速的,声音是搞笑的,单向玻璃后的观众们已经发出了明显不同于刚才的笑声。保罗爬上了桌子,他半坐在我妈妈的胸膛上,抓着我妈妈的乳房的乳肉来裹住自己的阴茎,然后像做爱一样前后抽动身体来乳交。我能看见他的阴茎在黑白相见的乳房里进进出出,其他队友们笑着指着我妈妈因为她的乳房和阴道都在“为人民服务”,那些曾经的狂想在今夜化为了现实。就像事先越好了一般,麦克和保罗同时射精了,只不过一个是射在我妈妈浓密的阴毛间,而另一个则是均匀地分布在我妈妈的乳房、脖颈和下巴上。   当这5个队友们全都在我妈妈的身体不同部位上如愿以偿之后,米勒终于做出了结束性宴会的决定。他像驱赶一群家禽一样嘘嘘有声地挥手把我的队友们全都集中到了走廊上,然后打开了我妈妈四肢上的手铐,而其他警察们也都自觉地纷纷收拾派对现场,啤酒瓶、衣物、烟头还有薯片和零食的包装袋。妈妈缓缓地扶着桌子做起来,两眼一片茫然,她的身体一动,胸口和大腿上就有精液滑落下来,她直愣愣地打量着四周,根本不去理会自己的身体。内衣已经不复存在了,不过她的裙子、衬衫还有鞋子倒是出现了。我看着妈妈摇晃着大了一圈的乳房穿上衣服,她的全身遍布着乌黑油墨的痕迹,甚至比她的乳头颜色还深,大部分集中在乳房和下身、大腿上,还有腰部和屁股上,我正想数数到底一共有几个,警察们忽然把我赶出了房间。“去,跟那些小子们站到一起去。”宴会结束了,他们也不再友好了。   克尔曼和斯科瓦斯基把我们被没收的东西全都还给了我们,这时我发现里面有一盘没有任何标记的录像带,而其他人似乎也都发现自己的包里多出了这么一样东西,我想那大概就是警察们答应过的关于我妈妈被裸体搜身时的录像带,不过不知道这个版本是否是足本,里面到底有没有被删节那些内容。   妈妈慢慢地,一瘸一拐地出现在了我们面前,头发如同羊毛一般蓬乱,她还没来及给自己最基本的清洗,脸上还带着干涸的精液结成了白色硬壳,头发、胸口还有胳膊上也全都是这玩意,就更别说墨迹了。我和其他队友看着妈妈衣服下没有胸罩遮挡的乳房随着她的脚步而晃动,还有那乳头激突的痕迹,虽然刚才这些我们都已经亲身体会过,可此刻依然充满了吸引力。妈妈取回了她的钱包和驾照就离开了警察局,我们一言不发地跟在她后面。   上了车之后依然是妈妈开车,一路上谁也没有说话。一直到了保罗家之后,妈妈停下车,但是并没有按下开门锁,她回头扫视了所有人一圈之后,带着嘶哑的声音说:“今晚什么事也没发生。”她停顿了一下之后又说:“我希望没人会听到任何关于我的谣言。”我们全都死命地点头,之后,她打开了车门。   在接下来的几个月里,妈妈再没跟我谈过那天晚上发生的事情,我想她一定也没有跟任何我能想到的人谈起过。我不知道她是怎么想我把她给操了这件事的,还有那些我的队友们。或者她真的以为我是在警察的胁迫下做那些事的。我觉得妈妈大概在脑海里完全否认那天晚上所发生的所有事,她把那一夜的记忆完全屏蔽,试着让生活回到从前,从那些恐怖和暴力的阴影中走出来,当着众人的面以搜身的名义被任意骚扰,在搜查中颤栗着达到了高潮并由此被毫不留情地耻笑,被囚犯、警察、还有儿子的篮球队友们轮奸,还被铐在桌子上被自己的儿子给强奸并达到了高潮……所有的这些,她似乎都想从脑海里彻底地扔掉。   有那么一阵,我们都互相躲避着对方,尽量不发生任何的视线接触,除了非不得已的交流之外我们互相不说话,当然,我依然趁着她不注意的时候小心地窥视着她的身体,让那一晚的回忆重现于脑海之中。不过我发现妈妈也有了一些难以察觉的变化,比如我有时察觉妈妈也在趁我不注意的时候在背后凝视着我,甚至有时她能准确地抓住我不经意地投向她身体的视线,她却假装没有看见,也没有跟我谈些什么。   没人跟我说他知道我在警察局操了自己的妈妈,甚至我的队友们也没有提起任何关于那晚的事情,我想或许是他们害怕警察的报复,因为警察一定威胁过他们只要有谁泄露了哪怕任何一点消息都要他好看,又或者这件事已经被传遍了整个城市只是我不知道而已。不过我想还是有很多人知道我妈妈曾在公园里被迫暴露身体接受裸体搜查,而且只要稍微动点脑子就能猜想到回到警察局后肯定有一次更加彻底的裸体搜查。不过他们肯定不知道还有关于整个搜查过程的完整录像带。   只要一有机会,当我一个人在家的时候,我就会把录像带放进录像机里,把声音开到最大,把椅子搬到电视机前面坐着,一手握着遥控器而一手则握着鸡吧。   我会把我最喜欢的部分用慢进的方法播放,或是定格来欣赏妈妈的裸体最迷人的姿势,一边又一边地看妈妈在恐惧中被伊斯特操纵着达到高潮的场面。   不过事情渐渐在一个小范围里传播开了,我的队友们把录像带播放给其他人看,并且制作了不少拷贝。有时候,有些陌生人会突然接近我并表示他们觉得我妈妈的裸体很迷人,当然对此我还是比较高兴的,每次我听到陌生人提起那盘录像带我都会勃起。有时,我还会鼓起勇气问他们那些场景是他们最喜欢的?有些人不会说,而有些人则毫无保留。大部分“观众”对我妈妈在伊斯特的触摸下达到高潮的部分赞不绝口,而有些人则喜欢当我妈妈的乳头第一次出现在屏幕中的画面,还有些人说阴毛暴露的镜头是最棒的,也有不少人认为在警察要求我妈妈原地跳个不停的时候,她的乳房上下甩动的情景是最经典的。   这天,我正在家里的后院整理杂草,我的邻居杰克逊先生跟我打了个招呼,经过一番废话连篇的寒暄之后,他挑明说他知道那盘录像带,并问我录像带里所发生的事情是否是真实的?还是那只是一盘人工制作的色情录像带?他还闪闪烁烁地问道我手上是否有拷贝?同时,他表示愿意向我买一盘录像带的拷贝,看见我犹豫不决的神色,杰克逊先生咬咬牙对我说,他虽然不能出太高的价钱来购买,不过他可以跟我做个交易。“听着,孩子,我有一盘我老婆脱光了衣服跟我做爱的录像带,绝对刺激,而且她还不知道,你看咱们俩做个交换如何?”说实话,杰克逊太太可是个美人,她比我妈妈年轻一些,皮肤浅黑色,我经常在后院的时候看见她,这个买卖应该不错。   这次成功的交易给了我很大的启发,我也决定加入贩卖妈妈被裸体搜查的录像带的行列中,不过我会用它来交换差不多内容的录像带。很快,我就得到了很多我同学的母亲、姐姐或是他们姐姐的朋友的秘密录像带。我把这事情告诉了麦克和戴伦,他们两也加入了进来,很快,我们就有了一个数量庞大的色情录像带资料库,而里面的主角全是我们身边就能碰见的女人和女孩。 妈妈被裸体搜查(5)   “禁忌之夜”过去了一个月之后的一天,父亲因为生意上的来往而出差在外,家里就剩下了我和妈妈。那天晚上,我穿着一条拳击短裤一个人躺在我房间的床上,静静地听着妈妈在浴室里冲凉的流水声,我在等待着她洗完澡去睡觉,这样我就能溜到楼下再次欣赏那盘奇妙的录像带,和往常一样,每次欣赏的时候我都会情不自禁地奋力手淫,为妈妈在屏幕中一次又一次不情愿的裸体而热血沸腾。   几分钟之后,我听见洗澡间里的水声沉寂了,妈妈走到走廊,她敲了敲我的门,我赶紧拉过一条毯子盖住自己勃起的部位然后说:“请进。”   妈妈走进了我的房间,她穿着一件性感的黑色丝绸情趣内衣,让我惊讶的是,这件内衣我曾经在她束之高阁的旧衣柜里看见过,我猜那是爸爸多年前为她买的,因为现在看起来那件衣服已经显得有些太小,把她丰满的躯体勒得曲线玲珑,完全没有了原本应该若隐若现的味道,这件内衣有两条细细的黑色肩带,在肩带之下的胸部,原本里面应该有两块隐形的胸托来兜住乳房,不过现在胸托显然已经无法承受妈妈沉甸甸的大乳房,轻薄的丝绸根本无法隐藏乳房的轮廓,妈妈的深深的乳沟就在她的胸前一览无余,而内衣的下摆就像一条紧身短裤一样包裹着她的大腿和臀部,她大腿根部的三角地带被内衣紧紧地抱住,凹凸有致的身体随着轻微的动作而线条明显。同时只要稍稍一走动,内衣的下摆就一下子扯到了大腿的根部,这样的内衣与其说是高雅的引诱,倒不如说是风骚的卖弄。我发现妈妈明显地打扮了一番,涂上了鲜艳的口红,还有色彩浓重的眼影,同时还戴上了精美的耳环来装扮自己,完全不是一副平时洗完了澡准备上床睡觉的模样。   “我,嗯……嗯,好吧,兰迪,我需要你的帮助。”在片刻的迟疑之后,妈妈脱口而出。   “非常乐意,什么事?”   “我,嗯,嗯,我觉得我跟你父亲之间出了一点问题。”   我沉默着等待着妈妈做进一步的补充说明。   妈妈靠在门框上,低垂着头看着地板。“我想我们的问题是,嗯,在床上的问题。”   我再一次陷入了沉默,这一次我不是在等待说明而是期待下一步。   “嗯,我,我无法用正常的方式做爱。”   “正常的方式?”我问道。“你在暗示什么?”我觉得妈妈是不是在暗示那个“禁忌之夜”给她的身体带来了某些器官的伤害或是生理上的伤害?   妈妈一直放在身后的右手一扬,把一件白光闪闪的东西扔到了床上,我吓出了一身冷汗,莫非妈妈要杀我灭口?仔细一看才发现原来那是一副崭新得铮亮晃眼的手铐。   我静静地思考着妈妈说的话,她在房事上有问题,而且是不能用正常的方式,然后还扔给我一副手铐。   “你要我怎么做?”我觉得我能做的就是问这个问题了。   妈妈用诚恳、渴求的眼神火辣辣地看着我。“我要你,嗯,用这个东西,就是……”   我飞快地跳下床,充血的鸡吧在我的裤裆里敲打着,我一把抓起床上的手铐逼近妈妈,她伸出了她的右手给我,我有些激动地把手铐铐在了她的手腕上,而当妈妈伸过她的左手时,我没有按照她的意愿,而是抓住她的右手,一把扭到身后,把她的身体推到了墙上,当她丰满的胸膛被挤压在墙上的时候,妈妈喘息地扭头看着我,我低头没有去看她,只是凶猛地抓住她的左手扭到身后铐上,妈妈如果不愿意的话,完全可以从我的掌握下挣脱,因为由于激动我的手颤抖而无力,但是她并没有流露出丝毫的反抗。   妈妈身体失去平衡一般贴在墙上,我贴在她的背后,双手放在她撅起的臀部上,隔着情趣内衣热烈地抚摸着,开始“搜身”。我的手指现在她的腰间仔细捏着,沿着她的手臂向上,然后从内衣的背后滑入到腋下,手指接触在滑如加热后的奶油般的皮肤上前进,轻轻地托住了妈妈的乳房,手指爬上颗粒感动人的乳晕,终于捏住了在黑色的内衣里彰显出棘突的那两粒结实的乳头。妈妈在我抚弄下发出一阵阵轻轻的叹息还伴随着梦呓般的耳语,我的手指在她的乳头上渐渐加力,捏着两粒奶头摇晃着乳房,其实这是我从米勒还有伊斯特身上学到的,他们在公园里对妈妈的搜身给了我很大的启发。同时我把身体渐渐地压在妈妈的身体上,一边闻着她头发湿润的洗发水混杂耳后香水的芬芳,一边用我坚硬的阳具挑动着她屁股的臀肉。   我的手抚摸着妈妈腰身的两侧,每一寸丝绸纺织品的覆盖下,都传来暖玉般肉体的温度,这感觉让人心醉神迷,撩起轻纱般的内衣,手掌在起伏的臀部曲线上游走,慢慢的揉捏配合着我的呼吸,我感觉我的手似乎和妈妈的臀部逐渐融合成了一体,妈妈的屁股比起与我同龄的少女来说在体积上大了不少,但是臀肉是那么圆润而柔软,在我的轻抚下微微颤抖。“我的天啊,你的屁股真是艺术品。”   我呼吸急促,只能从紧咬的牙关中轻轻蹦出这句如发梢掠过耳垂般的细语。   这趟手掌在肉体上的旅行还没有结束,下一站是光滑丰满的大腿,绕着结实的大腿,手指来到了两腿的内侧,我摩挲着毛扎扎的阴唇,听着妈妈时而低沉时而尖锐的呜咽声,中指慢慢地挑开内衣绕过下身的细带,来到了还不是十分湿润的蜜穴口,妈妈呼吸急促地分开了她的两腿,给了我的手指更多的进入空间。   不,不能这么心急,不能像上次一般让如此娇媚的肉体像快餐一般被粗暴享用,我得好好玩弄一番妈妈的身体,这是一种享受也是一种尊重。我把左手提升到妈妈下腹的前端,手指缠绕着粗燥的阴毛,而右手则放在赤裸的臀肉上捏着妈妈的屁股,这两瓣让我魂牵梦绕的软肉曾经多少次在我梦中皎洁地出现,如今在我的掌中手感十足地变形跳动,我真想在上面狠狠地咬上一口。   接下来,我把细细的肩带从肩膀上拉下来,滑过手臂一直让内衣的上部翻扯到了腰间,紧绷绷的上衣陷进了妈妈腰间的肉中,让丰腴的腰肢显得肉感十足,欣赏了一番如此淫荡的美景之后,我继续把内衣一点一点地往下拉扯,看着黑色的内衣里渐渐剥离出雪白的肉体,美臀、大腿、小腿、脚踝,本来我想粗暴地将内衣撕扯成碎片撒满我的房间,妈妈却轻声地阻止我,她带着哽咽的喉音低沉哀求说:“不,别,会被人发现的。”我犹豫了一阵之后,终于将已经揉成了一团的内衣滑落在妈妈右脚踝的位置上,带着些凌乱的美感,反而比一丝不挂更让人热血沸腾。现在,我跪在地上,用两手使劲挤压着眼前那两团弹性十足的臀肉,看着它们在我的指缝中挤出,然后再放手,带着粉红色指痕的臀肉又迅速恢复到了原来的模样,还在俏皮地抖动着,我的天,妈妈的屁股手感真好,我在考虑或许用石膏来做一个妈妈屁股的模型,作为妈妈被裸体搜身录像带的周边产品发售,或许又会是一笔不错的生意。   右手有点不听使唤地自己沿着小腿往上游走,来到了妈妈的阴户,绕开如杂草丛生的阴毛,手指灵巧地入侵到了此刻已经湿漉漉的阴道口,轻轻分开那两片粘稠地粘在一起的肥厚阴唇,阴道里似乎传来了一声潮湿的轻响,我把三根手指头依次塞进了妈妈的阴道,在暖滑的肉洞里用力搅动,并让手指像阳具一般抽插,白色的蜜汁飞溅而出,带着一丝腥骚的味道,却令我热血沸腾,我吻着妈妈的屁股,用舌头在两瓣臀肉的缝隙中运动,舌尖点击着妈妈的菊花,每当舌尖舔过棕黑的皱褶,妈妈就发出长长而尖锐的鸣叫声。   “哦……啊……”她按奈不住地扭动着腰肢,如痴如醉地用甜美的嗓音吟唱着禁忌的喘息,在这伴奏声中,我把左手绕前到了下身的前面,用手指摩擦着那颗肿胀的阴蒂,这是一颗能在瞬间释放大量快感的按钮,它能让我的妈妈彻底陷入疯狂,而这也是从录像带里伊斯特的身上学到的。   “哦……哦……我,我……要死……了。”妈妈极速颤抖着,沿着圆形的轨迹扭动着腰肢,我知道我成功了,正如伊斯特所示范的那样让妈妈达到了一次高潮。   我站起来,把她的身体转动到脸朝我,妈妈被手铐锁住的双手被压到了墙上,我揉搓着她那对丰满的乳房,一开始先是轻柔而带着挑逗性,然后逐渐粗鲁并迅速,同时还拉扯着妈妈又长又硬的黑色大乳头,疼痛并没有使她对我哀求,她的额角挂着细碎的汗珠,脸颊通红而神采飞扬,我用我的嘴唇用力贴上了她的嘴唇,伸出舌头舔着她的嘴唇,妈妈张开了她的嘴伸出舌头热烈地迎合着我,我们两的舌头像两条交配的蛇一般互相缠绕,而我的手还在继续揉捏着她的乳房。   比起妈妈丰满的臀部,她的乳房则是她身上另一处能够埋葬英雄好汉雄心壮志的地方,我的舌头舔着她的下巴、脖颈、锁骨,然后是乳房,气味芬芳,肉感十足的乳房。我喜欢吮吸妈妈的乳头以及带着颗粒的乳晕,虽然这不是我生命中的一次吮吸,却是生命中第一次在妈妈主动的配合下。我把我的脸深深地埋在那对乳房的中间,用两手把乳房推向我的脸颊,直到我的鼻子呼吸不到一点空气。   我手忙脚乱地脱掉了我的拳击短裤,还差点摔了个狗吃屎。拽着妈妈的奶头把她的身体牵引到了我的身边,我坐在椅子上,让她跨坐在我的大腿上,同时,也让她的水淋淋的阴道对准我的鸡吧,妈妈慢慢地坐下,让她的下身一口一口地吃掉我的肉棒,肉棒一寸一寸地消失在她的蜜穴之中,我托着她的臀部,结实的肉感让我手臂感到有些吃力,或许是我太过兴奋得有些虚脱了吧。妈妈娇哼着摇动着身体,用她的乳房抽打着我的面颊。   “啊,我的宝贝……我的主人……我的征服者……我的国王,强奸我,蹂躏我,撕扯我,啊……”   妈妈盘起她的大腿围绕着我的腰,同时她蠕动着收紧阴道的肌肉紧紧夹住了我的肉棒,用她之前从未说过的那些淫荡的语言在我耳边耳语着,一边还舔着我的耳朵,鼓励我用力抽插她的身体。   “我就是你打电话叫来的应召女郎,请随意使用我的身体吧,让你快乐就是我今晚的任务,来吧,宝贝……。”   她的乳头就正对着我的脸,我毫不犹豫地用嘴吮吸着早已没有乳汁的乳头,同时用牙齿轻轻拉扯着乳头,我们两人的下身正亲密无间地结合在一起,伴随着肉体的剧烈运动我可能咬痛了妈妈的乳头,但是她只是带着迷离的眼神忍受着我的粗暴,似乎还在享受着。“甩动你的乳房给我看,妈妈,快点,前前后后的晃动起来,我不想看到一对死气沉沉的奶子。”虽然妈妈的手还被手铐铐在身后,但是她在我的命令下依然顺从地摇摆着肩膀,尽可能地让胸部甩动起来,我一边抽插着妈妈的身体一边看着她的两团胸肉在空中颤抖,这个美艳的妇人,我曾经高傲的母亲如今却如一个应召女郎一般施展浑身解数来迎合我性欲,“天啊,妈妈,你可真是个不折不扣的婊子。”为了表扬她的努力,我用力抓着她的屁股,有时还掐着她紧夹着我身体的大腿,带着凌辱的疼痛能够刺激她的身体从而转化为甜美的快感,我又适当地用力咬着她的乳头,直到她忍不住地低声哀嚎起来。   “啊……啊……,哦……疼……。”妈妈坐在我的大腿上摇摆着身体,她的屁股以我的鸡吧为圆心努力晃动着,同时还要按照我的吩咐扭动肩膀和胸部甩动乳房给我看,看着妈妈忘我地为我付出,我忍不住了,压抑已久的精液喷薄而出,在她的阴道里激烈地喷射着。   妈妈火热的身体娇弱无力地靠在我的身上,用她的嘴唇和牙齿轻轻触碰着我的耳垂,时而往里吹气。这样的挑逗虽然让我兴奋,但是我觉得这还远远不够,我让妈妈从我的身上爬起,跪在地上为我口交,她好奇地眨了眨眼睛,没有多想就跪在了我的面前,我那被她的爱液所沾染的,泛着紫色光泽,依旧坚挺的鸡巴就在她的鼻尖前晃动着。“吃啊,妈妈,别客气。”   妈妈抬起头用幽怨的眼神看着我,她似乎再说让她休息一会或者是你玩得有些过火了,但是有的时候,那些被玩弄得精疲力尽的身体往往会爆发出让人难以想象的性欲能量,正当我还在犹豫不决是否该就此打住的时候,妈妈深吸了一口气,想要潜水一般深深地低下头钻到了我的两腿之间,她用嘴牢牢地含着我的龟头开始用那红润而温暖的双唇微我口交。如果说,我不是刚刚才射精的话,我想这会肯定会“情不自禁”地再来一发,我用手抚摸着她的头发,当妈妈的舌头给我的鸡巴太过激烈的刺激的时候,我就扯住她的头发示意她慢下来,而妈妈总是顺从地依照着我的指挥。   “舔龟头,就是马眼的地方。”我急促地命令着身下的女人,我的母亲,此刻仅仅是一个成熟性感的奴隶。“好了,行了,现在舔阴茎……没错,还有睾丸……。”妈妈使出浑身解数来迎合着我的命令。“加快速度,用你最快的速度舔!”   妈妈用她最快的速度上上下下地舔着我的鸡巴,她的脑袋在我的两膝之间飞快地上下出现,发梢磨蹭着我的大腿内侧,这感觉让人飘飘欲仙,我忍不住就在她的嘴里再次射精,滚烫的精液呼啸地冲击着她的口腔,如果不是我死死地抱住她的脑袋,妈妈就象中弹一样脑袋往后甩去,她呜咽着,把大部分的精液呕了出来,不过还是有些直接就流进了她的食道,那些被她吐出的粘稠的精液滴落在她的乳房上,还有些就挂在她的嘴角上,变成了她下巴上精液凝结的胡须。   为我做了这些之后,妈妈是真的累了,她体内的“性欲能量”也所剩无几了,我扶着她软绵绵的身体站起来,她颤抖着走到床边就躺下了,被铐住的双手顶在身后也丝毫没有影响到她的休息,两条美腿张开挂在床沿,妈妈浑身是汗,她躺在床上呻吟着含糊不清的话语,两眼眯成一条缝,不知是睡了还是在积蓄能量,沾着精液和汗水的乳房随着呼吸上下摇晃着。我走到她的面前跪下,把鼻子和嘴埋在她下体浓密的阴毛之间,上面虽然都是我刚刚射出的精液,可是我不在乎,我很早之前就想把脸像这样亲密无间地贴着妈妈的阴部,呼吸带着淫水骚味的气味,用妈妈丰满的大腿紧紧地夹住我的面颊。为了回报妈妈刚才为我的口交,我也开始舔着她的阴唇,舌尖滑过带着咸味的阴毛和阴唇,速度越来越快,动作也越来越激烈,渐渐地,妈妈的身体开始从疲惫中被唤醒,我听见了她已经低沉的呼吸变成了尖锐的喘息和呻吟,她扭动着身体,把她的下身朝着我的脸挤来,让我的舌头能够更深入地滑进她的身体,同时还用她的大腿轻轻磨蹭着我的耳朵。   我的舌头灵巧地分开那两片带着腥味的阴唇,在妈妈的阴道口左右开弓,她兴奋的叫声如泣如诉,真有点鬼哭狼嚎的架势。“啊……哦……哦……啊……啊……啊……。”妈妈的双手被铐在身后,她用自己肥润的臀部为支撑点,水滑白溜的身体在床上辗转扭动,我死死地扣住了她的大腿,几乎是用尽力气才在运动中把妈妈舔到了高潮,算是尽了一次难度极高的孝心。   我把妈妈的身体翻了一面,让她摆出了个屁股高高撅起的姿势。这样一来,我就能够从面给她来个老汉推车,从背后顶着妈妈的感觉实在是妙不可言,她那肉肉的大屁股就顶着我的肚子,我一边揉着软硬度适中的臀肉,一边还把手伸到了她的胸前,如猴子捞月一般玩着悬垂在空中的乳房,妈妈的双手被铐在背后,只能气喘吁吁地把胸膛靠在我的手上。   妈妈的深色的肛门像一颗栗子一样突起在我的面前,我以前还真没有这么认真地打量过它,插进去会是个什么滋味呢?妈妈的大腿上流淌着白色的爱液,我用食指刮了一些然后把它涂在肛门的周围,这些来自她体内的爱液将会成为进入她身体另一个入口的润滑剂。经过了少许试探之后,我把中指插进了妈妈的肛门,哎,都怪我太心急了,插入的角度不对,这样一来,不但我的手指生痛,妈妈嘶嘶作响地吸着冷气,带着颤抖的声音问我:“你一定要玩那里吗?难道我的阴道已经让你厌烦了。”   我用力拍着妈妈的屁股,她嗷嗷地惨叫起来。   “明白了吗?闭嘴,我他妈的又没有征求你的意见。”   妈妈呜咽着沉默了,从她的呻吟以及身体的反应我猜想她其实完全能够肛交的痛苦,之所以装出一副哀求的模样,只是为了更加投入地扮演一个臣服于儿子的性奴的角色而已。   指关节突破括约肌的包围继续深入,中指的第二个关节也完全滑入,指头上带着的“润滑液”起到了一定的作用,我的中指在妈妈的肛门里搅动着,当我觉得她的肛门已经得到了充足的放松的时候,我会毫不犹豫地享用妈妈的肛门,如果她的阴道是今晚的正餐的话,那么肛门毫无疑问就是餐后的甜点。   我把鸡巴从她的阴道里缓缓抽出,瞄准着妈妈的肛门用力顶了进去,这一下对我们两来说显然都有些疼,妈妈疼得把她的脸埋进了枕头里,大口喘息着,被手铐锁着的两手在背后紧紧地撑着自己的后背。   “忍耐一下,对你来说,这只是个开始而已,以后的日子还长着呢。”   我冷笑着对妈妈说,这是我的角色,而我认为这也是这个角色应该会使用的语气。   在我的鸡巴插入她的肛门的过程中,妈妈只是断断续续地嘟囔了几声,我觉得她的肛门比她的阴道来得紧绷得多,不顾这也正常,毕竟她是用她的阴道生下了我,而不是她的屁眼。   “啊……”妈妈这次的尖叫显然不是假装的,因为我的鸡巴已经完全插入了她的肛门,肛交开始了,我也喘息着,不过渐渐地,我的音量就被妈妈的呻吟加低吼给压制了下去,我用力地抽打着妈妈的屁股,同时还继续拧着她垂在空中的乳头,我拧得越来越使劲,妈妈也叫得越来越大声。   “啊……啊……啊……求求你,不要这么用力,求求你。”   “我听不见。”   “啊……主人,求求你,这个,这个身体你还要继续玩弄的话,请你……请,请您轻一些,免得……啊,啊,下次没法玩了。”   妈妈叫起来的声音完全不像她家庭主妇的身份,我从来没想到过妈妈还能发出那种粗鲁中透露着淫荡,痛苦里夹杂着喜悦的欢叫声,在她的叫声伴奏下,我又一次接近高潮了,不行,还不行,我想在这之前,先让妈妈再来一次那种她向往的颤抖、奔放的高潮。我的手掌摸到了她的下身,用两根手指伸进还带着温暖潮气的阴道挖抠起来,同时继续用力地操着她的屁眼。   “哎哟哟……啊,呀,啊……”妈妈有些失神地喊叫着杂乱不清的话语,她翘起屁股朝我顶来,迎合着肛门里鸡巴的抽插,在持续了几分钟这样的“互动”之后,她全身像过电一样痉挛着趴在床上,而我也疲惫不堪地把仅存的一些弹药射在了她的体内,然后再将鸡巴缓缓地从她的身体里抽出。   “好了,妈妈,钥匙在哪?”   “什么钥匙?”妈妈眯着眼睛喘着气,含糊不清地问我。   “手铐的钥匙啊,妈妈,游戏差不多该结束了吧?你像这样铐着一个晚上?”   “哦好的,亲爱的,钥匙就在我衣服的口袋里。”   我找到了钥匙,打开了妈妈的手铐之后,她疲倦地翻了个身,拉过被子盖住赤裸的身体,看样子,她今晚不打算回到自己房间去睡觉了。   我穿上裤子之后到厨房给自己冲了杯咖啡,点上一根香烟坐下,我想我现在应该不用再瞒着妈妈抽烟了。坐在厨房我想了很多,今后只要爸爸不在家,我就能行使他的权利,这太棒了,即便妈妈想要反悔,想回到过去的日子也显然是不可能的事情了。我能够轻易地让她屈服,说不定我还能让我的朋友们和邻居们也加入进来,顺便还能得到一些好处费。   我在想下次“游戏”之前,我是不是应该把警察局里的那段录像带放给她看,看着她耻辱的画面玩弄她的身体,这太棒了,想到这,我忽然想到我还有件重要的事情要做,我走向电话机。   “嘿,不管你他妈的是谁,你知道现在几点了吗?”   “是我,听我说,我想确认一件事情,我想通了,我高中毕业之后要当一名警察,怎样才能确保将来我能分配到你的小队里?”   “孩子,你听我说。”米勒的声音平稳了下来。“关于你的将来的这件事,我觉得我应该上门跟你母亲讨论一下,你觉得什么时候合适?”   “你会知道的,记着我的要求。”   我笑着挂上了电话,未来太美好了。   【全文完】 妈妈的性奴史之乡村篇(1)   2003年某天傍晚时分。   妈妈在单位裡收拾好东西,准备早点下班。   因为今天是周末,是我们一家人欢聚的日子,她想早点赶回去做一顿丰盛晚餐。   妈妈是一家事业单位的财务主管,她平时工作认真负责,有着卓越的管理才能,深得领导赏识。   妈妈是那种出得厅堂入得厨房的贤妻良母,虽然岁月已经在她腮边刻上了几条不易发觉的鱼尾纹,但她的风韵却让人过目难忘。   天色有些阴沉,街上行人稀少,可能是周末的原因吧,人人归心似箭。   妈妈骑着自行车往家裡赶着,突然她发现有点不对劲,后面好像有辆面包车一直在跟着她,开始她并没有在意,转过了几个街道的弯角,那辆车还是不远不近的跟着她。   妈妈心裡有点忐忑不安,不禁想起前几天新闻裡报导裡说的事件,就是最近城裡有不少妇女失踪事件,据说都是被一个人贩子集团绑架到外地去卖了,想着想着妈妈不禁打了个寒颤。   但妈妈不断安慰自己:我都是一个40老几的女人了,谁还会来绑架我啊。   想到这裡妈妈的心头似乎宽松了一些,但是感到身后的车子还是像幽灵一样跟着,她越来越感受到不安,不觉加快了车速。   在经过一片少人的林子的时候,那车子突然加速超越了妈妈,插到妈妈的自行车前面停了下来。车门一开,冲出两个蒙面大汉,一把亮晃晃的尖刀架在了妈妈白皙的脖子上。   “你们……你们要干什麽……”妈妈惊魂未定。   只听见一把声音低沉地说道:“老实点,不许叫,跟我们上车。”   “放……放开、我……救命啊!”妈妈颤声叫着。   “妈的……找死……”一个男人一下捂住妈妈的嘴。   妈妈吓得手足无措,竟然不知反抗,被他们强押上了汽车,面包车裡除了司机,还有另外两个蒙面大汉,其中一个冷冷地对妈妈说:“你都活了三、四十岁了,应该识相了吧,不瞒你说,我们就是专门送女人去外地享福的,今天你碰上我们是你的运气,你要麽乖乖听我们的话,要麽我们兄弟把你轮奸了再丢到河裡去喂鱼。”   妈妈用颤抖的声音说道:“你们绑我干嘛啊,我都40多岁了,家裡有丈夫儿子,你们放了我吧。”   那蒙面大汉哼了一声:“还专门有人就要买你这样的中年妇女,看你的样子你老公很久没干你了吧,你放心,我们带你去的地方会有很多男人想干你的。”   这话说到了妈妈的痛处,妈妈竟然没法回答,确实,现在妈妈对性生活已经没有了概念,尽管她经常穿着性感的丝袜高跟鞋,还有紧身裤,但是爸爸对她已经没有了太多兴趣。   每次妈妈洗澡时看到自己日益下垂的乳房总不禁黯然神伤。   不过还好,妈妈对自己的屁股一直还算有信心,丰满但不显臃肿,翘翘的,实实的,把套裙撑得紧实,两个屁股蛋圆溷溷富有弹性。   这时歹徒拿出一快破布对妈妈说:“把嘴张开。”   妈妈还没完全回过神来,那歹徒捏开妈妈的嘴,把那布块已经塞进了进去,然后歹徒还用胶布封住妈妈的嘴巴,这下妈妈完全被剥夺了言语的自由,接下来妈妈双手也被一副手铐铐在背后,眼睛被黑布蒙上了。   车子在路上颠簸着,突遭此劫的妈妈思绪茫乱,不知道等待自己的命运会是怎样。   而此时,我们正在家裡焦急地等着妈妈回家。爸爸打电话到她单位一问,单位裡的人说妈妈已经早就回去了。我们就以为妈妈可能到哪个亲戚家去了,便一个一个亲戚家地打电话,但得到的回答都是说妈妈没来过,我们发现情况有些不对劲了,直到晚上11点妈妈还没有回家,我们报了警。   这个时候,在城市的郊外的一个废旧工厂裡,反剪着双手,嘴巴被堵的妈妈被押下汽车,蒙着眼睛黑布被取了下来。   一个头目模样的人走过来,打量着体态丰美的妈妈说:“嗯……不错,又抓了一个熟货,看来我们今晚就能出货了。”   妈妈吱吱唔唔地闷哼着,扭动着身体,但她的反抗显得那麽无力。   那些歹徒把她押进仓库,和其他被绑架来的妇女关在了一起。   半夜的时候,妈妈和其他被绑架妇女被押出仓库,赶上一辆集装箱车,妈妈和所有的妇女都一样,双手被反铐在背后,嘴裡都塞满了东西。   车子在夜色的掩护下行进了大概30多分钟来到一个码头,一辆伪装成普通驳船的小船已经停在简易码头上等候着了。   被劫的妇女们被一个个推下汽车,不一会妈妈也被推下来了,看到眼前的一切,妈妈知道形势不妙,看来那些拐买妇女的事真的要发生在自己身上了,想到以前从报刊上看到那些被拐妇女的悲惨,妈妈本能地挣扎起来,因为一上了那艘船,就意味着失去人身自由了。   那些人见妈妈反抗,狠狠地推了她一把,喝道:“老实点!否则有你好受的……”   码头周围有数十个大汉在警戒着,要逃跑简直是不可能的,妈妈见地上堆了一大堆女人的衣服,一个大汉冷冷地说道:“把衣服脱光,快点。”   妈妈站在那裡有点不知所措,那大汉冷笑了一声接着说道:“不用担心,我们对你没有什麽兴趣,不过你去的地方那裡的人都喜欢你这样的肥臀老女人。快脱,这只是为了防止你们女人逃跑采取的措施。”   如果自己不脱的话让他们来动手可能还要受更大的侮辱,但妈妈怎麽也不能说服自己当众脱衣,男人见状走上来三下五除二把妈妈身上的东西剥了下来。   “不要……快停手……你们这帮流氓,你们跑不了的。”妈妈在心裡叫着,在这个时候仍没有放弃最后的希望,激烈地挣扎着。   丝袜,紧身裤、内裤、上衣、奶罩扔了一地。   很快妈妈就一丝不挂地站在那裡了,两个大汉用麻绳将她五花大绑的绑了起来。   这时那头目不知从哪拿出两个鸡蛋形状的小球,后面还连着遥控器,一个塑料的一个金属的。   妈妈只听他说了句:“把这个塞进她裡面。”   妈妈在惊惶中有中不详的预感,果然,另两个大汉接过那两个鸡蛋状小球就一直看着妈妈的下体,这时另外两个大汉抓住妈妈被捆在背后的双手,把妈妈按在地上,还有两个大汉按住妈妈大腿,使她双腿无法并拢,接着一个戴着塑胶手套的人把一种什麽液体涂在妈妈的屁眼上,然后妈妈就感觉到一个东西顶在自己的阴道口,那人稍稍用力,那鸡蛋状小球就塞进了妈妈阴道的深处。   很快,一股金属带来的凉意冲到了妈妈的肛门,妈妈拼命紧缩着括约肌,但是在刚才涂在妈妈肛门周围那液体的作用下那金属球很轻易地就突破了妈妈肛门的防线,被那人的手指也顶到了妈妈直肠的深处。   妈妈的眼睛瞪得圆圆的,这个时候只有瞳孔能表达她的心情。   两根线拖着控制器还挂在妈妈的屁股下面,那头目拍拍妈妈的肥臀说道:“别紧张,这是跳蛋,不会伤害你的身体的,这只是为了能在旅途中让你们保持兴奋。”   说完就打开两个控制器上的开关,塞在妈妈两个洞裡的跳蛋开始了疯狂的震动,一种从未有过的愉悦感觉从妈妈的下体袭上脑门。   “啊……怎麽可以……”妈妈窘得满面通红,显然那些东西给了她本能的快感,身体是最忠实,四十如虎的妈妈当然不例外。   竟然有这样的东西,作风一向保守的妈妈显然没见过这些羞人的淫具。   但是矜持的妈妈又不敢把心裡的快感显露出来,只好闭上眼睛,咬住嘴唇,那些见多了的人贩子们自然知道妈妈这是怎麽回事,两个大汉把妈妈从地上拉起来,拍拍她的屁股说:“快走骚货,到船上去慢慢享受吧。”   说罢就把妈妈往船上推,妈妈下体的两个跳蛋还在强烈地震动,妈妈走路时不得不夹紧大腿,扭扭怩怩的,弯着腰来减轻跳蛋对自己的刺激。   妈妈被关进底仓,而且人贩子把妈妈的大腿和双脚也都捆上了麻绳。这裡的妇女都和妈妈一样,手脚都绑着麻绳,有的还被布团堵着嘴,而且从她们下身的两个洞裡都拖着两个遥控器,塞在妈妈她们下体的跳蛋在底仓裡发出格外刺耳的嗡嗡声。   第二天早晨,警察在妈妈下班路上发现了被丢弃在路边的自行车,而且妈妈的提包也还在车篮裡,当时有人看到妈妈被两个大汉推上了一辆白色面包车。我们意识到妈妈很可能被人绑架了,但是我们还是不死心,希望这不是真的,于是我们到处发寻人启示,但是好几天过去了,妈妈还是一点音信也没有。   此时在人贩子的船上,妈妈体内的跳蛋还在疯狂地刺激着妈妈的官能,在带给妈妈耻辱感的同时也给妈妈带来了前所未有的快感,而在妈妈的小穴裡面,早就渗出了淫水。而妈妈屁眼裡的那个金属跳蛋更是给她带来了前所未有的感官刺激。   虽然跳蛋的震动随着电能的损耗在渐渐地减弱,但是妈妈在跳蛋给她带来的一阵阵高潮中已经彻底被征服了。   妈妈在黑暗的船舱也不知过了多少时间,每天都有人送饭下来,把食盆放在妈妈她们的头边,但是不解开她们的手脚,让她们只能像狗一般用嘴巴进食。   也不知过了多长时间,船终于到了终点,妈妈等人被押下船,又赶上了一辆老式卡车。车子在崎岖的山路上颠簸了2个多小时,一个小有规模的村庄出现在众人面前。   妈妈等妇女被押到村子的一个广场,广场周围早就围满了好色的村民,广场中央竖着十几个半腰高的木质托架,托架上放着麻绳和皮带,一看就知道是用来捆人的。   人贩子给妈妈等人每人都发了一个两边连着皮带的橡胶球,妈妈她们被要求把球塞进嘴裡,把皮带锁在自己脑后。   妈妈等人都照做了,喀嚓一声,圆球就紧紧地塞住了妈妈的嘴巴,妈妈这才发现自己现在连吞咽口水都成了不可能。   接着妈妈被带到其中一个托架前,两个大汉上来把妈妈双手反拧到背后,用托架上的麻绳把妈妈牢牢地反绑起来,然后把她按在托架上,使她的屁股对着下面的观众,用皮带把妈妈的腰部固定在托架上,最后把妈妈的两只脚分别固定在托架的两只脚上,使她双腿无法并拢。   所有的女人都像妈妈一样被绑在托架上,屁股在托架的作用下高耸着,等着村民来挑选。   围观的村民一一来到场子中间,用他们的眼睛和双手亲自挑选着自己喜欢的女奴,好几双手在妈妈的屁股上又摸又捏的,甚至探向妈妈股间的菊花蕾。妈妈的屁眼在外来刺激下本能的抽搐着,看得那些好色的村民眼睛都直了。   就像奴隶市场上的卖品,成熟美貌的妈妈的头低垂着,口水不断地从塞在嘴裡的圆球两边流出,滴到地上,在太阳光线下形成了一条银白色的丝线。   像妈妈这种高贵的知识女性在这裡简直就是珍品,不到十分钟,她就被成交了…… 妈妈的性奴史之乡村篇(2)   2003一个夏天的夜晚,一个又髒又丑的孤寡老人在支了八千元后,牵着妈妈回到了他的家。   这可能不能算是一个家,到处又髒又乱,苍蝇乱飞,就在这个晚上妈妈被大字形绑在一张烂木床上,床上的被褥又黑又髒,又粘又腻,还散发着令人作呕的臭气。   屋裡只一盏煤油灯,昏黄的灯光下,妈妈美白的身体是那麽凄艳动人。   老人吃过饭后洗也不洗就爬到妈妈身上,一双枯皱的手大把大把地搓揉妈妈那对丰硕的大奶,还用牙齿发狠地咬妈妈的奶头。   老人像十年没尝过肉味似的,不知廉耻地玩弄着妈妈身体的每个部位,几乎每寸肌肤都被他肮髒的嘴吻过。   那一夜是妈妈人生最黑暗的一夜……   人贩子走时还把调教女奴的现代工具送给了买主,有各种型号的肛门塞,灌肠器、玻璃棒……   妈妈在那户人家裡是地位低下的女奴,开始时白天被锁在屋裡,日夜供老人奸淫。   妈妈曾多次想过要逃跑,有几次都逃出到村边了,但由于不认识路,被村裡的人追出来捉了回去。   那个买她的老人为了防止她再次逃跑,狠狠地教训了她一顿,把她折磨得死去活来。   老人对妈妈加强了控制,下地劳动时给妈妈戴上了脚镣,不再让她走出屋子范围,从此妈妈放弃了逃跑的念头。   那老人心理有点变态,动不动就打人,妈妈要是不听话,他一点都不怜惜,每次都打得妈哭叫求饶。   日复一复,光阴似箭,很快两个月过去了,妈妈也渐渐变成了一头逆来顺受的女奴,对男人的玩弄听之任之,这个老人对她丰满的身体乐此不彼,精力也出奇的旺盛,经常把妈妈折磨到三更半夜。   一日,光着屁股的妈妈正在拖地,老家伙坐在屋子裡的板凳上啃着鸡腿,台上是一碗米酒,看到妈妈浑圆肥熟的大屁股一扭一扭的样子,他的欲火就燃了起来。   “过来!”老家伙大力呷了一口酒。   妈妈正在专心地扫地,听到男人的喝声吓了一跳,但不得不怯生生地走到老人面前,低着头站在那裡。   老人看到妈妈胸前那对饱满的乳峰巍颠颠地耸着,突然一抬手把那碗米酒泼在妈妈心口。   “啊……”妈妈冷不防这一下,胸前一阵冰凉,薄薄的上衣被淋湿了,裡面没有乳罩,一对肉峰马上现了出来,两个尖顶处的乳蒂黑黑的,让人血脉贲张。   老人抬起髒手在丰满的乳房重重地捏了一把,然后捏开妈妈的嘴一下吻了上去。   “唔……不要……”一阵刺鼻的恶臭熏得妈妈透不过气来,正要往后闪开,老人一只手伸到妈妈的屁股上大力地抓捏起来。   妈妈想要闭上嘴,但老人用手指狠狠地挖弄起妈妈的屁眼,妈妈痛得叫了起来。就着妈妈张嘴的同时,恶心的老人把他嘴裡的食物推进妈妈的口腔裡。   “唔……”妈妈一阵反胃。   “吃下去!”老人用力打了一下妈妈的肥臀。   妈妈眼中含着泪水,艰难地咽下男人嚼过的东西。   “屁股翘起来……”男人说着把他啃过的鸡腿插入妈妈的肛门裡。   老人取出一条绳把妈妈绑在台脚边,就像对他养的母狗。   正在老人玩得兴起的时候外面传来人声。   “老陈啊……在家麽?”   原来是老人家的一个常客,他带了一个黑包,笑吟吟地走了进来,说是带来新鲜的灌肠工具要用在妈妈身上。   老人立刻把妈妈叫过去:“贱货,快把你的屁眼和贵人打个招呼,他给你带好东西来了。”妈妈看到主人的朋友从包裡拿出银光闪闪的肛门扩张器和一大瓶乳白色的液体,知道他们又要玩弄自己屁眼了,跪在地上哀求道:“求求你们,不要灌肠,我什麽都答应你们。”   “啪”的一声,主人一皮鞭狠狠地抽在妈妈屁股上:“贱货,你没有选择的权利,快把你的屁股洞露给客人看。”说完又举起鞭子,装做要打下来的样子。   妈妈只好乖乖地走到那个客人面前,用手把自己的屁股掰开,露出了那正在紧张抽缩的菊花蕾。   客人色咪咪地对着妈妈的屁股洞盯了足有3分钟,兴奋地对妈妈的主人说:“你是怎麽把这个贱货的屁股洞调教得如此完美的?”   妈妈的主人答道:“虽然我只花8000块就买来了这婊子,我可没少在这贱货屁股上下功夫。”   客人拿起那瓶乳白色的液体晃了晃说:“你想让这完美的屁股永远成为你的私有物吗,你希望这贱货下次摇着屁股求你给她灌肠吗?那就把这裡面的液体都灌进这个贱货的屁股裡吧。”   主人接过那瓶据说是为妈妈屁股特制的灌肠液,会意地笑了起来。   半小时后,妈妈被绑在主人专门为她特制的灌肠台上,双腿被分开高高地吊起,一个银白色的肛门扩张器插在妈妈屁股裡,并把她的屁眼撑得大大的,在她屁股上方挂着那瓶特殊的灌肠液,正通过细细的塑料管子一滴一滴地进入妈妈的直肠。   妈妈不断的呻吟声在空空的灌肠室裡回荡着,而她的主人和客人正在旁边的桌子上一边喝酒一边欣赏着妈妈被灌肠的“美景”。   妈妈在慢性灌肠法的痛苦中昏迷了过去,等妈妈醒来时,发现自己赤身裸体地躺在主人身边,身上的所有捆绑物都被除掉了,而主人则倒在一片血泊中,致死的那把尖刀正握在妈妈手中。正当妈妈不知所措的时候,门口冲进来一群人,不问青红皂白就把光着屁股的妈妈来了个五花大绑,妈妈见他们显然是误会自己杀了主人,连忙辩解道:“不是我干的。”   带头的大汉说:“证据如山,还敢狡辩,来人,堵上她的嘴,把她押到村长那裡去。”   妈妈一听到要押到外面去,想到自己还是光着屁股的,连忙说:“求求你先让我穿好裤子。”   为首大汉看到妈妈丰满的屁股,恍然大悟的样子对着一旁手裡拿着麻绳的大汉说:“给这个贱货穿条内裤,要紧一点的。还有把这两个东西放到她下面的洞裡。”他把两个跳蛋交给那大汉……   那人还给妈妈穿上透明的肉色丝袜和黑色高跟鞋,妈妈两条丰腴雪白的大腿十分诱人。   在粗糙的石子路上,妈妈拖着一双沉重的脚步被押往村长家,两根麻绳紧紧地勒在妈妈股间,两个绳节正好压在妈妈的肛门和阴户处,使塞在她那两个洞裡的跳蛋不至于滑出来,妈妈每跨出一步,股间的麻绳和肉洞裡的跳蛋就会强烈的地刺激着妈妈的下体。   道路两旁挤满了来围观的村民,他们中间有的是好事的村妇,但更多的是村子裡一些好色之徒,听说某家女奴杀死了主人,正在被光着腚押往村长家。赶紧过来看看这个女人的身体。   经过了那一段石子路的煎熬,妈妈终于被押到了村长家中,妈妈吃惊地发现村长竟然就是来主人家做客的客人。   “你……原来是你……”妈妈好像突然明白了什麽。   “唔……”妈妈挣扎不已,她意识到自己被卷入了一起谋杀桉,而证据对她十分不利。   村长走进关押着妈妈的柴房,一丝不挂的妈妈被反绑双手吊在梁木上,腰间捆了根麻绳,麻绳那头也吊在梁上,使妈妈不得不噘着屁股。妈妈的双腿之间又捆了一根木棒,使妈妈无法并拢双腿。   村长的淫手摸向妈妈的香臀,探向她的肛门,此时妈妈股间的麻绳已经被解去,跳蛋也被拿了出来。塞在妈妈嘴裡的破布也被拉了出来,换成了个日式的塞嘴圆球堵着妈妈的嘴巴,妈妈的口水从球中的小孔不停地流出来。   村长自言自语道:“早就听说老王家的女奴屁眼是全村一绝,今天终于能仔细观察一下,真美啊。”妈妈被捆成这种姿势,只能靠扭动腰肢来躲避村长那双恶心的大手,但为此摇晃的臀部却更显性感。   村长一边解开妈妈嘴裡的球塞,一边说:“如果你答应做我的女奴,我明天就保证你没事,你现在杀了人,证据确凿,就算回到城裡你也是死路一条。”   妈妈气愤地骂道:“休想!你这个人面兽心的禽兽,是你害死了人故意栽在我身上,我会揭穿你的!”   村长冷笑:“是吗?现在全村的人都可以做证你是凶手,没有人会相信你说的话。”   “我就不信没有公理,法律是公正的,你这个杀人嫁祸的卑鄙小人一定会受到制裁,上天不会放过你这种人”妈妈激动地说。   “公理?哈哈……在这条村我说的话就是公理!落在我手上怨你不好命,不听我的话,我让你生不如死。”村长脸色一变,恶毒地说。   村长嘴上叼着一个烟斗,只见他一边解裤一边踱到妈妈后面。   妈妈不知道他在做什麽,惊恐地扭头往后看。   村长在妈妈屁股上狠狠地拍了一巴掌:“不识好歹的贱货,明天就判你勾引男人、谋杀主人的罪!让你和家裡的公狗性交,现在先让你热身。”   村长说完把绳子放下一点,妈妈便跪在了地上。   村长掏出他那根又黑又粗的阳具顶入妈妈的粉穴中。   “不……”妈妈悲愤地叫道。   村长不加理会,双手按住妈妈的肥臀恣意抽插,一边插还一边拍打妈妈的屁股。   “啪……啪……”   清脆的肉声此起彼伏,伴随着妈妈的呻吟。   村长一边吸着水烟一边饶有兴致地慢抽浅送,同时把手指插入妈妈的屁眼挖弄。   “不要……快停手……你这个无耻的老狗!你不得好死……”一向斯文的妈妈再也忍不住大骂。   “好!有骨气,我就喜欢这样的女人,今晚我就让你看看谁才是狗!”   村长说完慢慢地抬起腿跨过妈妈的身体,同时小心地转了过来,保证阳具不从妈妈体内滑出,最后变成和妈妈屁股相对的姿势。   啊!这才是真正的狗交……这个无耻的令人恶心的男人!   村长弯着腰上下起伏的提插,从自己的胯下看过去,正好看到妈妈屈辱羞红的脸。   阳具改变了插入方向,插得妈妈连连哀叫。   “怎麽样?王淑女!这个姿势像不像母狗……”村长边插边下流地问。   妈妈自尊失尽,羞得抬起脸不让男人从另一边看到。   村长像一条老公狗般无耻地耸动着,很快便在妈妈体内发射了。   村长发泄兽欲后满意地穿回裤子,一边系裤带一边看着他的精液从妈妈粉穴中倒流出来。   “嘿嘿……明天的公审大会,我让你后悔自己生为女人……” 妈妈的性奴史之乡村篇(3)   第二天在古树下面的公开审判场早早地就围满了好事的村民,而在村长家中院子裡一辆囚车正在等着妈妈,在关押妈妈的柴房裡,几个大汉拿着麻绳刑具来提妈妈,妈妈被从吊了一夜的梁上解下来,手脚都发麻了。   为首的大汉妈出一个黑乎乎的像三角裤一样的东西说:“穿上它们,我们送你去受审。”   妈妈见终于不用再赤身裸体见人了,赶紧先穿上上衣,当她拿起那条皮质短裤时犯愁了,原来那是个皮质的贞操带,屁股后面的部分就是一根细细的皮带,根本遮不住妈妈的大屁股,前面也只有一个三角形的部分用来遮住妈妈的阴部,更让妈妈为难的还不是这个,在那条皮质贞操带内侧前后各一个橡胶棒,前面的粗一点。   这就意味着妈妈要穿上这条“裤子”的话就要把那两个橡胶棒插进自己的身体。   为首大汉不耐烦地说道:“快点穿上。”   妈妈极不情愿,但与其让那些粗野的村汉帮穿,不如自己动手,以免受辱。她只好委屈地先把贞操裤套上大腿,再把那两个橡胶棒分别对准自己的阴户和肛门,还好橡胶棒上涂了润滑剂之类的粘稠液体,妈妈没怎麽费劲就把两根棒子都插进自己的下体。   然后妈妈把贞操裤两个锁头扣上,喀嚓两声,贞操裤就牢牢地锁住了妈妈的下身。为首大汉手一挥,两个大汉上来把妈妈五花大绑地反绑起来,并在妈妈背后插上一个木牌,上书:“淫娃荡妇王淑芬”。妈妈被绑在囚车上的木柱上,囚车在驴子的拉动下往古树下的审判场驶去。   载着妈妈的木囚车“咔吱咔吱”地颠簸着,道路两旁围的人多了起来,经过一夜,妈妈“杀死”主人的事情已经在村裡传开了。两旁的村民指着被捆在囚车妈妈在那议论道:“这个淫妇,老是想逃跑,被主人发现后捉回去整治了几次,一定是对她男人怀恨在心,就下了杀手。”   “什麽啊,听说这骚货被主人发现和男人在柴房在偷情就和那奸夫合伙杀了主人,后来奸夫逃掉了,不过这个淫妇被抓了起来。”   “我还听说这女人曾经和马干过呢,有人看见她拿着马的阳具想往自己下面的洞裡塞的。”   ……   一路上妈妈听到的都是这些流言蜚语,囚车到了古树下面。两个大汉把妈妈解下囚车,把她押往审判台上,要经过数十层台阶,因为妈妈下身两个洞裡的两个橡胶棒,妈妈每迈出一步都要忍受下身被橡胶阳具带来的欲望的刺激。   妈妈被押上台后站在台子正中,像一名罪大恶极的犯人面对台下民众的无情唾骂,有的人还往台上的妈妈扔东西。   “大家肃静,”这时一本正经的村长发话了。   村民们渐渐平静了下来,这时听到由远而近传来悲凉的乐器吹奏声,陈家的出殡队伍正向审判大会开来。   妈妈的主人陈树生老人没有子嗣,给他殓葬的是他的堂族远亲,出殡的人个个披麻戴孝,前面是一些小孩抬着花圈,他最亲的一个堂孙捧着他的遗像走在最前头,后面的人撑着竹竿,竹竿上飘着白色麻布做的灵幡,黄白色的冥钱被撒得漫天飞舞,十多名九索佬抬着一副红色的棺材走在队伍中央,后面是一些老人的亲戚和朋友。   出殡队伍很快来到审判台前,众人放下装着陈树生的棺木。   公审台上设了一个简陋的审理席,一字过坐着村裡的“德高望重”的长辈和族长之类的人物。   妈妈被反绑着双臂跪在审理席前,胸前挂着一块木板,写着她的名字。   “现在公审宣判大会正式开始!”村长宣布。   “台下所跪何人?快快报出姓名……”主审的是村裡最有名望的第一大姓陈氏宗族长辈,主理村中大小纠纷的陈四淮老爹。   妈妈一下没反应过来,迷惘地朝台下看了一眼。   “啪!”陈四用力一拍惊堂木,细眼中精光暴闪。   “大胆犯妇!竟敢听而不闻,来人给我掌嘴!”   “不……不要……我回答……”妈妈这时才吓得回过神来。   “我叫……王淑芬……”妈妈为了免受苦刑不得不回答。   “嗯……再敢不回答问话就让你尝尝我陈家村世代相传的淫妇刑!”陈老爹瘦削的面上全是皱巴巴的纹,也不知他活了多少岁了。   妈妈吓得浑身发抖,想到竟落在这些无法无天的村民手中,只有哀叹命运悲惨。   这个山村是山高皇帝远,根本就是一个野蛮落后的地方,平时村裡人只知道村中世代传承下来的祖宗法典,从不知什麽法律不法律的。   山村封建愚昧,思想守旧,最忌讳男女间的事,通奸这种罪是最无耻的,女人男人都要被浸猪笼。   而妈妈还加上了一条杀夫的罪,简直就是罪犯滔天死不足惜了。   陈老爹又一打惊堂木历声喝问:“犯妇王淑芬,把你私通杀夫的经过从实招来,如有半句不实,定让你生不如死,知道吗?”   妈妈吓得汗流如注,她知道这个时候不认罪就等于受罪,那些恶毒的刑罚不是人想出来的,最后的结果还是屈打成招,而台下又民愤激仰,在这种情形下最理智的就是认了下来,免受皮肉之苦,以后再从长计议。   “是……是的……我……认罪。”妈妈被迫吞吞吐吐地招认,对强加给自己的罪行供认不讳。   ……   “嗯,这张罪状你看一下,如果没有什麽出入就在上面画押。”最后陈老爹从审判席上扔下一张写满字的状纸。   妈妈看了一眼后含泪在上面按下了自己的手印。   “好了,本来按村规你要用来给老陈垫尸底的,但看在你认罪态度很好,本席就网开一面判你不死,由于老陈生前受到全村民众的资助,我代他做件积德的事,好让他在黄泉路上走好,投个好胎,判王淑芬归全体村民所有,是村中的公有财产,她要用余下的生命替亡夫谢罪,以减少自己的罪孽。”   看来能做上村中执法者的陈四老爹还是个知识分子!   “秦镜村村中所有人均有享用权,而最终归属权为陈姓族谱上的人,包括昨天陈火全家昨天刚生下的男娃。”陈老爹接着说。   台下村民高呼万岁,送葬的乐队一改刚才死老豆般的丧气,吹奏起欢天喜地的调子,有如过大节一般喜气洋洋。   “好了……为了再送老陈一程,让他好好上路,我们就用这贱妇的屁股为老陈饯行!”村长这时再次发话了。   妈妈吓得缩成一堆,连跪着的力气都没有了。   “把犯妇押下台去!”村长一声令下,三个大汉把妈妈押了下去。   “打开棺材!”村长命令。   几个五索佬得令便打开棺盖,死鬼陈树生躺在裡面。   妈妈秀眉紧皱,不知这些人要做什麽,但她预感到一种前所未有的恐惧。   “把王淑芬抬起来,屁股放入棺材裡,让老陈最后一次尝尝犯妇人淫贱的肥肛。”陈四老爹说道。   妈妈眼前一黑差点昏倒在台上。   几个大汉便把妈妈手手脚脚绑在一起,用一条木穿了过去,然后把条木一抬起来,妈妈便被抬到棺材上方,众人慢慢地把妈妈的屁股放下去,一直到妈妈的屁股碰到死人陈树生的嘴脸为止。   “不……不要……”妈妈吓得一身鸡皮全浮了起来,挣扎着大叫大嚷,这完全超越了她的想像力,这些人简直不是人!   “嗯……好了……老陈生前是最喜欢给这犯妇灌肠的,我们就让他最后看一次吧……”村长无限感慨地说。   “不行……不要在这裡。”妈妈像虚脱了一般无力地摇头。   村长突然问:“王淑芬,你什麽时候成为老陈的女奴的?”   妈妈被抬出来后瘫在地上,眼都抬不起了,理也不理他,村长一恼,从一旁打起一瓣淋菜的大粪作势泼下去。   “不……不要……”妈妈吓得大惊失色。   “你说不说!”村长再次逼问。   “我……我说……”妈妈终于妥协了。   “是……两个多月前……”妈妈嗫嗫地说。   村长:“老陈最喜欢你什麽部位?”   妈妈看了看场下的人群,支支吾吾说不出来。   村长:“快老实交代!”   妈妈低下头红着脸小声说了一句:“屁股。”   村长:“屁股上哪个地方?”   妈妈的脸已经涨得通红,半天才从牙齿裡挤出两个字:“屁眼,”村长一副咄咄逼人的样子:“其他男人有没有玩弄过你的屁眼?”   妈妈一愣,脑子裡回想以前被主人和他的朋友一起玩弄屁眼时的屈辱场景,满面涨红地点了点头。   村长:“那就是有其他男人玩过你了,他是怎麽玩你的?”   妈妈羞得无地自容,脸上的红晕烧向雪白的颈项,心跳开始加快,呼吸也开始急促起来,从插着橡胶棒的妈妈下身的两个洞裡传来一阵阵瘙痒。妈妈的手开始情不自禁地摸向自己的下体。   村长:“快说,他是怎麽玩你的?”   妈妈娇喘吁吁地回道:“玩屁眼。”   场下的村民也发现妈妈反常的神情,这时不知谁在下面叫了一句:“大家看那个荡妇又开始发春了。”此时妈妈还不知道,这一切都是村长安排的,他派人将妈妈戴的贞操带的棒上涂上了慢性春药,现在那淫药已经开始在妈妈的下体裡发生作用了。   村长继续不依不饶追问妈妈:“他是怎麽玩你的屁眼的?”   妈妈浑身开始冒汗战战惊惊地说:“灌……肠……”   “骚货,说得一点都不丢人!还有呢?”村长继续问道。   妈妈的手不停在自己下体的贞操带上摩擦着,颤抖着说道:“求求你饶了我吧。”   村长丝毫不理会妈妈的请求:“你是不是很喜欢被灌肠?”   妈妈也不知道为什麽,尽管她的脑子裡告诉自己不能说是,可从她嘴裡还是蹦出来个“是”字。   说完妈妈羞得真想一死了之,这样的事对她来说实在是太无耻了。   一向端庄的都市女人竟对着这些下等村民说这样的话。   村长叫手下拿上来一个电动阳具,一盆肥皂水和一个灌肠用的单向橡胶管。   另一个大汉拿上来一条长凳,两个大汉把妈妈按在长凳上,用麻绳把妈妈手脚分别捆在四个凳腿上,在妈妈腹部下垫一个枕头,使她的屁股不得不抬起来,正好把屁眼毫无遮掩地对着场下的群众,村长拿着一条绳子和那个电动阳具来到妈妈身后,把电动阳具径直插进妈妈那湿漉漉的小穴,再用麻绳把阳具固定在妈妈身体裡,使它不会滑出。   只见村长打开震荡开关,那根阳具立刻在妈妈的阴道裡疯狂地震动起来,然后一大汉把放着灌肠球的水盆端到凳子下面,把黑色的管嘴深深地插进妈妈的直肠。   妈妈知道又免不了被灌肠羞辱了,但是她也只能闭上眼睛等待着凌辱。这时村长又发表高论了:“现在我们让老黄十岁的儿子来亲手给这个女奴灌肠。”   说完一个稚气未脱的男孩被领了上来,妈妈心头一震,这些畜生不会让这个小孩子给自己灌肠吧,太丢人了。村长对那个男孩说道:“你知道这个被绑在凳子上的女人是谁吗?”   小孩摇摇头,村长:“她就是勾引其他男人杀死你表伯父的淫妇。”只见那小孩的眼睛裡立刻对妈妈喷射出了愤怒的目光。村长接着添油加醋地说道:“去用力捏那个盆子裡的橡胶球,那个荡妇就会受到痛苦的惩罚了,去吧。”   小孩走到妈妈身后,拿起那个连在妈妈屁股裡的灌肠球,妈妈知道,那孩子每捏一下就会有大约100cc的液体进入自己屁股,连忙慌张地叫道:“不要听他们的,孩子,我不是坏人啊。”   村长:“还敢妖言惑众,来人,堵住淫妇的嘴。”   于是,一块破布把妈妈的嘴巴堵得严严实实,妈妈只能发出轻微的呜呜声。   这时村长走到小孩身边,教他用力捏那个圆球,同时叫手下按住被捆在长凳上的妈妈。场下的人都屏住呼吸,突然扑哧一声从妈妈的屁股处发了出来,随后就是肥皂水被吸入灌肠球的咕噜咕噜的水泡声。   很快又传出了第二声、第三声,被绑在长凳上妈妈的表情越来越痛苦,挣扎也越来越剧烈,如果不是被两个大汉按住,妈妈剧烈扭动的身躯随时可能掀翻长凳,由于插入妈妈屁股的管嘴是安了单向阀门,所以在肥皂液被灌进妈妈屁股后不会产生逆流,全部都留在了妈妈丰满的屁股裡面。   尽管妈妈在以前主人的手下也常常被灌肠,但此次是在大庭广众之下,而且还是被一个年仅10岁的小男孩灌了肠,给她造成的打击是无以伦比的,很快妈妈的直肠就被肥皂水给灌得满满的。   在屁股裡的便意越来越强的情况下妈妈紧咬住嘴裡的破布团,告诉自己一定要忍住。这时村长又拿出一个褪了壳的白嫩的鸡蛋,在拔出妈妈屁股裡管嘴的同时用鸡蛋堵住了妈妈的屁眼,再稍稍加力,只见鸡蛋就慢慢消失在了妈妈的屁股裡。   本来便意就很强烈的妈妈的直肠又被塞进了一个体积不小的鸡蛋,更增加了她的痛苦,更要命的是鸡蛋根本起不了肛门塞的作用,由于鸡蛋外面光滑,妈妈不得不更加努力憋住肛门。   接着村长对场下的村民宣布:“这淫妇的屁眼裡过一会就会把这个鸡蛋喷出来,谁抢到这个鸡蛋,今晚这个荡妇就交给他处置,规矩和抛绣球一样。”   台下又是一阵欢呼。妈妈听到这话吓得几乎昏死过去,这些人竟然把女人的痛苦当成乐趣,但是随着妈妈屁股的渐渐麻木,妈妈也知道自己坚持不了多少时间,出当众排泄的丑是在所难免了,只能希望能让一个心地好点的人捡到自己屁股裡的这个鸡蛋。   过了两分钟不到,一个白乎乎的东西从妈妈的屁股裡面一点点挤了出来,台下一阵骚动,纷纷往台前挤,妈妈已是满头大汗,终于噗的一声,一个白色的东西随着一股白色液体被喷向台下的村民,妈妈的羞耻心和自尊在那瞬间彷佛被丢进了十八层地狱,台下的人们在争夺着从妈妈屁股裡喷出来的鸡蛋,台上妈妈的屁股裡还陆陆续续地喷出白色的肥皂水。   很快一个粗壮的男人拿着那个沾满妈妈肠液的鸡蛋走上台来,妈妈一看,竟然是他!!! 妈妈的性奴史之乡村篇(4)   那是三个月前,妈妈还在人贩子手裡,这个人一眼就相中了妈妈,最后只是因为他出不起人贩子提出的价钱,妈妈才被老陈以最高价带了回家。   这个人是秦镜村中一名叫王松的无赖,整天不务正业,只知喝酒赌博,快四十的人了还没讨上媳妇。   他本想在那次交易上带一个女人回来,无奈实在是穷得不能再穷,钱都花在喝酒赌博上了,一点积蓄也没有,结果连最便宜的一个也没买到,但他对妈妈的美貌是垂涎三尺,久久不能忘怀。   这天他听到妈妈被审的事老早就跑来了,能看上一眼妈妈美艳成熟的肉体对他这个赖蛤蟆来说简直是上天赐的福,自从那次卖场上见过妈妈后,他无时无刻不想着妈妈浮凸玲珑,丰韵迷人的身姿。   那男人把湿漉漉的鸡蛋交给村长,村长宣佈道:“王五将可以把这个荡妇随意处置一晚,只要不造成皮肉外伤可以随便玩弄她。”村裡人已惯了叫他王五。   王五对被绑在椅子上的妈妈不怀好意地笑着……   妈妈被他看得浑身发毛,她之所以对这个人有印象,是因为他实在是太丑陋太龌龊了,特别是他右面脸上长着一粒大黑痣,上面还有长长的毛,让人见了就噁心,如果你见过他一眼绝对不会不记得。   王五比中了六合彩还高兴,喜滋滋地牵着妈妈往家裡走。   山村的夜是那麽的寂静,但有谁知道,这黑夜笼罩了妈妈多少的屈辱。   第二天一早,村长的手下到王五家裡提妈妈,王五打开门,那人问道:“那个淫妇呢?”王五:“在我家猪圈裡吊着呢,昨晚我可没给她好日子过。”王五打开猪圈门,一幅凄美的场面呈现在几个人面前,一丝不挂的妈妈被反绑着吊在樑上,嘴裡塞了团破布,一隻脚被高高地吊过头顶,妈妈只能靠一隻脚在地上支撑身体平衡,最关键的,妈妈的下身隐私部位被众人一览无馀。   在妈妈的大腿上流淌着黄白色令人作呕的汤水,地上也流了一大滩,都是从她屁股裡流出来的。   王五吹嘘道:“昨晚我足足给她灌了几次肠子,你们知道我用什麽灌她的屁股吗?嘿,不知吧!我告诉你们,我是用喂猪的潲水给她灌。”王五还学着公猪母猪交配的样子操弄妈妈,足足把妈妈折腾到大半夜。   妈妈被解了下来,被折磨了一夜的她立刻瘫软在地上,他们也不管虚弱的妈妈,拿起麻绳就往妈妈身上绑,很快妈妈就被捆了个五花大绑。   几个大汉把妈妈拖到王五门外,一辆装着木笼的囚车正在等着妈妈。   妈妈又被押回村长的住宅,村长看着被捆在地上的妈妈,拍拍她的屁股,笑道:“今天开始可有你受的,昨晚被王五玩得舒服吗?贱货,这就是你的下场,你这辈子也就是个任男人玩弄的性奴隶。”妈妈的眼略ㄧT流了下来,这时她已是万念俱灰,甚至起了自杀的念头,但是村长的手下把她看得很紧,再加上手脚被绑,嘴裡又塞着东西,这时候的妈妈真是求死不能了。   就在村长想对妈妈进行调教时,村长的一名手下慌张地跑进来在村长的耳边嘀咕着什麽,村长似乎也慌了神。连忙指着妈妈说:“把她关进柴房,别让她发出动静。”原来县裡来了两个治安联护员,说是来近来贩卖妇女的事情严重,要到处看看。村长收拾好一切,十分热情地在客厅接待了他们。   只听得其中一个胖的上来就说:“村长,你们村子在县裡的名声可不好啊,不要以为山高路远王法管不到,人人都说你们是贩卖妇女的淫窝。”村长:“那是别人胡说八道,你们可千万不能相信啊。”胖子联防员说:“前天有个外地小伙子找到这裡,说是他妈妈被人贩子绑去了,怀疑可能被卖到这裡了。”村长:“怎麽可能,我们村子一直没有外面来的妇女啊。”瘦警察:“那你带我们到处看看吧!”村长又不好回绝,只好硬着头皮带着两个警察出去。在经过村长柴房时,裡面传来一阵瑟瑟的声音,胖警察停下脚步,听到瑟瑟的稻草声中间还夹杂着女人呜呜的声音,他对村长说道:“带我们进去看看。”村长头上开始冒汗了,没办法,只好打开门,裡面两个大汉正在拚命捂着一个裸体妇女的嘴巴,而那个中年妇女本身就被麻绳捆着手脚,嘴裡还塞着破布。   胖子严厉地对村长问道:“这是怎麽回事,这个女人是谁?”村长倒也变得快:“这其实是我的内人,她不听管教,我叫手下把她关到这裡教训教训,没想到被二位长官误会了。”说着村长拿出一本户口簿翻开让胖子看。   那两个治安员一听这话,一时也没想出什麽破绽,因为村裡落后,这些事也是常有发生的,再加上那女人又赤身裸体,村裡人比较忌讳,也没多看,赶紧转过身去,胖子说道:“都什麽社会了,还允釦A私设刑堂。”村长假惺惺叹了口气:“你们不知啊,因为我公务繁忙,没时间照顾家裡,她在背地裡偷男人啊。”胖子一听,口气也软了下来:“那你也不能把你老婆绑成这样啊,快给大嫂鬆开啊。”村长连忙对手下挥挥手:“请两位长官先迴避一下,过会我就叫她出来招待你们。”说着村长暗中把几张百元大钞塞到胖子手裡。   胖子一看马上会意:“不用了,我们还要到别的地方查看,记住,不能伤害人,别弄出乱子来,知道吗?”说完就和瘦子治安员一起走出柴房。   妈妈眼裡闪动着畦A她是想叫叫不出来啊,错过了这个难得的机会,这辈子可能就要在这裡长年受辱了。   “不行……一定要逃出这个黑暗的地方……”妈妈努力地挣扎着,无奈口不能言。   “呜……呜……”妈妈悲凉地哀吟着。   村长走到妈妈面前,上来就给看守妈妈的两个大汉一人一耳光:“蠢货,连个女人都看不好。”说完马上又装作一副客气的样子对妈妈说道:“小芬啊,你受委屈了,以前是我不好,我太想得到你了,我太喜欢你了,我一直想你要是能成为我老婆该多好啊。”这是故意说给那两个治安队员听的。   妈妈欲哭不能,眼看着逃生的机会没有了。   “老子有的是办法整你,到时我要你后悔生为女人,嘿嘿……”村长一脸阴险地附在妈妈耳边说。   两个治安人员终于走了。   妈妈的心碎了。   晚上村长设宴接待了两个治安员,然后把他们分别安排在两个房间裡。   喝到半夜,胖子喝得醉醺醺地打开房门,朦胧中发现床上竟然躺着一个丰乳肥臀的中年美妇,而且一丝不挂的她正在淫荡地抚摩着自己的阴部和屁眼,一幅淫虐的样子,看得胖警察眼睛都直了,下面的肉棒也不禁翘了起来。于是藉着酒劲他一把把那妇女抓在怀中……   第二天,胖警察迷迷煳煳地醒了过来,吃惊地发现自己身旁竟然躺着一个裸体的女人,那女人不是别人,正是昨天在柴房裡看到的村长的“老婆”。   这时门被撞开了,村长和几个手持绳索的大汉冲了进来,村长指着胖子大骂:“你这个无耻的傢伙,我好生招待你,你竟做出这等事,把他绑起来!”胖警察见这架势,连声道歉。   胖子见村长人多势众忙陪笑说:“昨晚喝多了……是我错……是我有……责任,这样吧,你的夫人的事情就这麽算了,以后你有麻烦儘管找我。”村长瞪了胖子一眼:“你玩了我老婆,这条数怎麽计啊?我秦村上上下下几百人,要是我一声令下,你两个就是长了翅也飞不出去。”胖子深知这些村民是最无法无天的,公安局派出所来抓赌都要带上傢伙才敢来,有时还得有武警才行。当下只好摇摇头,从口袋中取出钱还给村长:“算我不对,这样吧,村长你大人有大量,别难为我们,我们也是例行公事而已,以后我们会做人的……”说着把村长给他的钱塞回村长手裡。   村长连连答应:“当然……这就最好了……那这次就算了吧。”在警察走后,妈妈又被关进了地狱般的柴房,过着暗无天日的耻辱的生活。   错过了这次绝好的机会,妈妈彻底绝望了,在村长等人非人的折磨下,已经失去了生活的勇气,她乾脆破罐破摔,开始绝食起来,无论村长手下怎麽强迫,妈妈就是不进食。   村长于是命令把妈妈拖到外面土地上,在那裡早就打了两个间隔1米多的木桩。妈妈被反绑着双手面朝下按在地上,双脚被分开绑在那两个木桩上,肚子下面垫着稻草,使她的屁股稍稍地抬起。   村长用一根布条紧紧地勒住妈妈的嘴巴,再用菜油涂在妈妈屁眼周围,只见他拿出一个打通了的细竹筒,大概就大号毛笔般粗,在菜油的作用下顺利插进了妈妈的直肠。   村长拿了一杯甘蔗汁,倒进插在妈妈屁股裡的管子裡。妈妈起初并不知道村长的用意,但是当她看到地上一个个像火山坑一样的蚁穴时明白了,村长并不是要给她灌肠,而是用甘蔗汁把蚂蚁引到……妈妈都已经不敢想了,开始了绝望的挣扎,但是她的双脚被绑在两个木桩上,根本无法併拢,屁眼裡插着那根竹管使妈妈闭上肛门的希望也落了空。   屁股裡装着一杯甘蔗汁对已经被经常灌肠的妈妈来说应该是小菜一碟,但是随着妈妈看到蚁穴裡的蚂蚁纷纷爬出洞,往妈妈的下身爬去的时候,妈妈的恐惧潮水般涌上心头,很快妈妈就感到从大腿开始的瘙痒在往她的屁股上蔓延,儘管妈妈拚命地挣扎,但也只能在有限的范围内箪坁恔v,根本无法减轻从她屁股上传来的恐惧。   很快,不可避免地,瘙痒传递到了妈妈的直肠深处,妈妈知道挣扎是徒劳的,只能紧紧咬住勒在嘴裡的布条。蚂蚁从不同的洞裡涌出来,在妈妈的大腿处汇成一条黑线,一直延伸到妈妈屁股深处……   “啊……天啊……不要……”妈妈突然大叫起来。   肛门深处传来奇特的麻痒,那种痒不是身体表皮的痒,那是一种透彻心肺的令人欲死不能的折磨。   “放了我……求求你……我不敢了……”妈妈大哭大叫,呼天抢地的抓挠着自己的大白屁股。   “知道我的厉害了吧……”村长阴险地笑着。   “知……知了……我再也不敢了……求求你……不行了……”“啊……”又是一声长长惨叫。   蚂蚁源源不绝地爬入,妈妈快要疯了。   村长:“还想自杀吗?”妈妈马上回答:“不敢了,再也不敢了,求你……帮……帮我……洗洗屁…屁股。”妈妈说完羞得想在地上挖个洞鑽进去。   “嗯……看你表现不错,先给你洗一洗……”村长用清水冲走了蚂蚁,见妈妈在地上痛苦地扭动着,走到妈妈面前,抬起妈妈的下巴说道:“怎麽样,愿意乖乖听我的话吗?”妈妈吃力地扭动脖子,瞪着村长,话都说不出来了,只是用眼光乞求着。   村长笑着又拿出了个东西:一个铜製的大号钩子,钩子的头子作成了一个阳具的摸样,妈妈一看就知道那钩子是用来插她屁眼的,但是钩子的另一头用鱼线连着另一幅小钩子。   村长拔出插在妈妈肛门裡的竹管,把铜钩的头子插进妈妈的屁眼,然后抓住妈妈的头髮,使她的头往后仰,把铜勾连着的鼻勾勾住妈妈的鼻子。这下妈妈不得不一直辛苦地仰着头,头稍微低下一点,就会拉动屁股裡的铜勾插向她直肠的深处。   妈妈在肛门的痛苦和心理的屈辱中坚强地忍受了十几分钟,心理的防线终于崩溃了,妈妈她痛苦地摇着头,头上,屁股上都闪着亮晶晶的汗珠。村长解开勒在妈妈嘴上的布条,妈妈痛苦地说道:“我答应你,求求你放过我吧。”村长故意问道:“你答应我怎麽样啊?”妈妈不停地摇头:“我答应做你的奴隶,随便你玩弄,我受不了啦。”村长命令解开妈妈手脚的捆绑,取下妈妈的鼻勾,但是铜勾还插在妈妈的屁股裡,村长拿出瓶1000cc容量的盐水说:“要消除你屁眼的骚痒很简单,只要把这些灌进你屁眼就行了。”妈妈跪到村长脚边:“求求你给我吧。”村长:“给你什麽啊?”妈妈顾不了羞耻哭着哀求:“求求你,给我灌肠吧。”村长:“怎麽,现在求我给你灌肠,你不是很讨厌被灌肠吗?”妈妈都快崩溃了:“不不,我很喜欢被灌肠,求你给我灌肠吧。”村长抚摩着妈妈的玉臀说:“现在想要灌肠啊,也可以,但是作为你以前不合作的惩罚,你要先完成一件事情。”“什麽事情?”妈妈等不及了,豆大汗珠从额头上流下来,散乱的髮丝沾在美丽而有了一些皱纹的脸上。   村长拿出一张纸,说:“你签了这个,我自然会给你洗肠子的。”妈妈强忍着身体深处的瘙痒,接过那条约一看,那简直比耻辱的卖身契有过之而不及,只见上面写道:女奴王淑芬之卖身契约兹有女奴王淑芬,女,42岁,身高:159cm;体重:54kg;三围分别为:78,59,84cm;江苏人氏,职业:会计;爱好:灌肠;因生活所迫卖身于本村陈树生为妻,因轼杀亲夫,犯下弥天之错,甘愿以贱体赎罪,谨订如下条款,有生之年均有效。   1、由于陈树生无子嗣,其生前受广大村民的求助,因此他的遗产王淑芬归秦镜村全体村民所有,目前暂由村长代管,村长有权对她身体进行利用,开发,玩弄,和奴役,所造成的成果均由村长承担,所产生的收益则归村所有。   2、在代管期间村长有权把王淑芬转让,租借,改造和有计划有条件地分配给村民享用,具体细节参照族谱的规定,从老到嫩,论资排辈,本着人人有份的原则,按对村裡贡献大小为标准,每家每户都可以提出申请。   3、王淑芬听从村长的一切命令,村长负责王淑芬的起居生活,有义务保养好王淑芬。为了体现秦镜村取之于民用之于民的精神,对申请享用王淑芬的人酌情收取一定的手续费,以用于王淑芬的日常保养和维护,初步定为:租借用于劳力耕作和打理家务和奴役每日2元,最长不得超过六日,租借期间不得对之进行其它侵犯。   4、性交每小时5元,肛交6元,浣肠10元,家庭式群交15元,无子嗣无妻房和女眷失去生育能力者可提出借腹产子申请,经村裡审查通过后,先交定金500元,用于为陈树生修建祠堂,产下儿子者再交1000元,产女婴者不必交钱。 妈妈的性奴史之乡村篇(5)   话说妈妈屈服在村长的淫威下,彻底成为村长等人的淫虐的性玩具,过着生不如死的屈辱生活。而我们家中还在做着寻找她的最后努力,眼看从警察那裡得到的信息越来越没有头绪,我们不得不自己去寻找妈妈的踪迹。   但是要有线索又谈何容易,正当我们不知所措的时候,一个朋友告诉我他知道一个巫师一类的人物,可以通过一个人身边的事物来寻找那个人的下落。   虽然我对那些神鬼之类向来不信,但实在想不出没有别的办法,不得已我就抱着试试看的心态找到朋友说的那个地方。   那是城郊一间光线昏暗的小屋,屋裡弥漫着一种奇怪的香味。一个穿着黑色斗篷的人盘坐在我对面,但是由于光线原因我看不清他的脸。我不禁暗自笑道:都这个年代了还有人穿成这样,真是开玩笑。   这时,突然一个深沉的声音从斗篷下面发出来:“事主是来找人的吧?”   这个开场白我倒是没有想到,我愣了一下,回了一句:“你说呢?”   那斗篷下面的人继续说道:“你要找的这个人是你的至亲,几个月前神秘失踪了,至今缈无音训,对吗?”   我开始觉得此人不同一般了,我的语气也平缓了下来:“你知道她现在在哪裡吗?”   那人说道:“我不仅知道她在哪,而且我还知道她正在受着非人的折磨。”   我赶紧追问道:“那求求你快告诉我她在哪裡,我要去救她。”   那人不紧不慢地说道:“根据我的测算,你不仅救不出她,反而会使她深陷火坑。”   我想:我怎麽能坐视妈妈受苦不理呢,于是我对那人说道:“请一定要告诉我母亲的下落,报酬随你说。”   那人仍是一副慢吞吞的样子:“不是报酬的问题,那是因为一旦你救出你母亲,那她会受到更大的侮辱,还不如任由她现在的样子去吧。”   我越来越煳涂了,什麽我救出她以后妈妈还会受更大的侮辱,怎麽可能,我一时气急,对着那个斗篷男人说道:“你再不说出我妈妈的下落,我就把你这个破地方烧了。”   那男人仍然坐在那裡,深深叹了口气,说道:“既然你一定要知道,那你必须答应我几个要求。”   我有点不耐烦了:“你说吧,我答应你就是了。”   “第一,在营救你妈妈时千万不能看她,你可以先蒙住自己双眼,再用大布把她包住,切记;第二,救出她后马上离开村庄,不能逗留。这两条如果违反一条你妈妈就会有大劫难,而且给她带来这劫难的正是你。”   “什麽,我,有没有搞错,你快说她在哪裡,他答应你就是了。”我不耐烦地说道。   “那好那好。”说着那个男人从地上站了起来,伸出手说:“那给我一件你母亲的衣物。”   我赶紧拿出早已准备好的一件妈妈的贴身内裤递给那个人,只见他接过那条黄色印花带花边的内裤,把它放进一个盛着水的金属盆裡,然后把一些希奇古怪的液体倒进裡面,嘴裡还不停地在念叨着什麽,在做完这一切后他把我叫到水盆旁边,这时不可思议的事情发生了。   水盆裡印出了一个村庄的景像,一棵不知活了多少年的古树,在树下好像有一个石碑,在晃动的水盆裡隐隐约约看到那上面写着“秦镜村”三个血红的字,那神秘的男人突然说道:“你妈妈就在这个村子裡,这个村子在XX县东南方七百多裡外,你可以去找她,但是要记住我跟你说的禁忌,千万不能看你妈妈啊,不然她就会……”   “这是一个锦囊!你且拿着,不到最后关头不可用,切记!”   我接过那劳什子,来不及多问早就冲出了门口,哪还有心思听他罗嗦。   我回到家中,通过资料在查到这个村庄的大致所在,赶紧收拾行李,准备好证件,钞票,当天就飞往那村庄所属城市。   傍晚时分,我到了那个城市,相比我生活的地方,那个城市只能用落后两个字来形容,髒乱不堪的马路,衣着寒酸的市民。我打听到那个秦镜村距离市区有几十公裡,而且要翻过两个山头,路况十分糟糕。   我还听说那个地方虽然在行政规划上属于这个城市,但是它一直处于一个自治的状态,市裡整日忙着扶贫扶贫,也没工夫去管它,而且那个村子裡的人也很少和外面的人来往,整个村子处于一个半封闭的状态。   我听到这些不禁犯愁了,那村子那麽偏僻,就算我救出了妈妈,那怎麽回来呢,再说那村裡的人都不是善类,我一个人去救似乎太吃力了点,我想了半天,决定还是先找当地的公安部门。于是我找到当地的公安局,先向他们说明情况,希望他们能去把妈妈救出来最好,不行的话我再亲自出马。   我就在城市的一个破旧的招待所裡住下等派出所的消息,在第三天,我终于等到去秦镜村调查的两位联防队员回来了,然而在我听完他们一番称述后又失望了,原来他们说前几天刚去查过了,那个村庄裡面没有什麽被拐卖的妇女。我决定亲自去那村庄一趟。   第二天一大早,我就向那个秦镜村出发了。果然如城市裡的人所说,一路上坑坑洼洼,还要穿过一片不大不小的林子,翻过两个山头,如果没有市民先给我画了张简易地图,非迷路了不可。妈妈要真被卖到这裡,一个人想逃出这裡是不可能的。我不禁心想。   终于,在太阳下山前,我见到了从山后面冒出来的炊烟,早已疲惫不堪的我又充满了力气,半小时后,我踏上了秦镜村,一棵百年古树在夕阳的照射下格外显眼。夷,古树上好像还贴了张纸,我赶紧过去看看上面写着什麽,那上面竟然是一份卖身契约,而在上面签名的,正是王淑芬,我的妈妈啊。   女奴王淑芬之卖身契约兹有女奴王淑芬,女,42岁,身高:159cm;体重:54kg;三围分别为:78,59,84cm;江苏人氏,职业:会计;爱好:灌肠;因生活所迫卖身于本村陈树生为妻,因轼杀亲夫,犯下弥天之错,甘愿以贱体赎罪,谨订如下条款,有生之年均有效。   1、由于陈树生无子嗣,其生前受广大村民的求助,因此他的遗产王淑芬归秦镜村全体村民所有,目前暂由村长代管,村长有权对她身体进行利用,开发,玩弄,和奴役,所造成的成果均由村长承担,所产生的收益则归村所有。   2、在代管期间村长有权把王淑芬转让,租借,改造和有计划有条件地分配给村民享用,具体细节参照族谱的规定,从老到嫩,论资排辈,本着人人有份的原则,按对村裡贡献大小为标准,每家每户都可以提出申请。   3、王淑芬听从村长的一切命令,村长负责王淑芬的起居生活,有义务保养好王淑芬。为了体现秦镜村取之于民用之于民的精神,对申请享用王淑芬的人酌情收取一定的手续费,以用于王淑芬的日常保养和维护,初步定为:租借用于劳力耕作和打理家务和奴役每日2元,最长不得超过六日,租借期间不得对之进行其它侵犯。   4、性交每小时5元,肛交6元,浣肠10元,家庭式群交15元,无子嗣无妻房和女眷失去生育能力者可提出借腹产子申请,经村裡审查通过后,先交定金500元,用于为陈树生修建祠堂,产下儿子者再交1000元,产女婴者不必交钱。   后面还跟着一句:现将犯妇王淑芬的卖身契公布于此,任何村民都可以依此契约行使对犯妇王淑芬的权利。   这帮人竟敢如此无法无天,公开贩卖妇女,我心想,那妈妈又是犯了什麽罪呢?   突然一阵清脆的铃声打断了我的思绪,我随着铃声来到一户人家窗口,透过窗子的缝隙向裡面看去,首先看到的是在一双略有下垂的两个乳头上分别挂着一个金色的小铃铛,那是一个被反绑双手的裸体女人被围在四个蒙住双眼的男人中间,头上戴着一个西方sm裡常见的橡胶头套,上面露出两只眼睛,嘴巴部分被一个空心圆环撑着,根本无法并拢,只能发出的呜呜呜的叫声。   赤裸的双脚上穿着一双尖跟的高跟鞋,使她移动起来很是吃力,那四个蒙着眼睛的男人就通过挂在那女人乳头上的响铃和高跟鞋的声音来判断女人的位置,眼看那个可怜的女人被他们逼到角落,无处可逃,一个男人先抓住了她,只见他兴奋地摘下眼罩,对着那个女人叫道:“我又抓住你了,乖乖地接受惩罚吧。”   接着几个男人让那个被反绑着双手的女人跪在地上,把她的头按在地上,这样那女人的屁股就高高地翘在那裡,巧的是那个白花花的大屁股正好对着我所在的窗口,丰满的臀部中间挂着个单向皮管,因为我平时没少浏览那些sm网站,所以我知道那个就是用来给女奴浣肠的工具。   这时一个男人拿着一支装满液体的小臂粗细的注射器来到那女人身后,我知道好戏要上演了,虽然经常在电影裡看到女奴被浣肠的情景,但亲眼看到真人实景,还是忍不住血脉膨胀。那男人把注射器头子插进拖在那女人屁股外面的那个单向管裡,开始推动注射器的尾部。   只见那女人开始不安地晃动着肥臀,从前面嘴裡发出来的呜呜声好像在说“不要”,但是拿着注射器的男人可没有怜香惜玉的意思,还是把那足足有100cc的液体全部注入了那女人的屁股。   那几个男人又把那女人拉了起来,其中一人说道:“继续,直到我们把这个贱货的屁股灌满为止。”   原来他们的规则就是每抓到一次那个女人就往她屁股裡灌100cc的灌肠液,说完他们又蒙上自己的眼睛。   那可怜的女人屁股裡不知已经被灌了多少液体,不得不弯着腰来减轻直肠裡的痛苦,每移动一步都要忍受着无尽的煎熬,她吃力地躲避着那些男人,但是在不到十平方的房间裡有四个男人在努力地想抓到她,再加上她穿着那双高跟鞋,双手还被反绑着,挂在她乳头上的铃铛不断地在暴露她的方位,很快她又被一个男人给抓住了,后果可想而知,又一个100cc被灌进了那个可怜的大屁股。   我站在窗口看得都入神了,这个村子竟然有这样的奇人异事,就算不为营救妈妈,只为了看这场精彩的虐戏都值得了。在不到10分钟的时间裡,那女人在我面前被灌了足足有700cc,随着她屁股裡的负担越来越重,她被抓到所花的时间也越来越短,正当我看得入神,一个声音从背后传来:“你是什麽人?”   我赶紧回头,原来是一个10多岁的孩子,我拍拍他的头说:“我是来拜访你们村长的,你带我去的话就有糖吃啊。”我知道,如果要我自己像瞎苍蝇一样在村子裡寻找妈妈,不仅会花费大量的时间,还会引起村子裡人的怀疑,我还不如直接找到村长,向他“租用”妈妈,然后找机会带她逃走。   那小孩带我来到一个院子外面说:“就是这裡了。”我给过他好处,径自走进院子,只见院子裡髒乱不堪,地上还有一滩一滩的不明液体痕迹。   前面就是村长家的客厅,裡面有几个人商量着什麽,我没有马上进去,而是在门外悄悄听着,只听到一个男人的声音:“没问题,下周一就轮到你们了。”   不一会有两个人从屋裡走了出来。我这才走进去,看到一个有点矮胖的中年男人,手裡拿着一叠钞票,我连忙跟他打招呼:“请问您就是这裡的村长吧。”   那家伙用一种很奇怪的眼神看着我这个陌生人,我接着说道:“我是旅游到此的游客,本想到你们村子休息一下,看到你们贴在树上的告示,我也想来租用一下那个叫王淑芬的贱货。”   那人愣了好一会,蹦出来两个字:“旅游?”   我看他还不相信,就干脆拿出500元说:“不是说灌肠10元一次吗,我想包她一个礼拜。”   那人的神情在人民币面前很快就转变过来了:“我就是村长,500元,叫她给你生个崽都够了。”一边说一边接过那些钱。   我见他有所松动,接着说:“价钱还好商量,请一定要把她租给我。”   村长眉头皱了起来:“不好办啊,现在村子裡很多人都要租用她,你要排到下个礼拜呢。”   我心想:“利用这几天时间熟悉一下地形也好。”就很干脆地答应了下来。   村长很热情地安排我住在他家的院子裡,我打量了一下屋子周围,结构很简单的土木屋,牆上不少地方已经泛黄了,还好床铺不是太恶心,我就在上面凑合了一夜。   第二天一大早,院子裡就传来一阵嘈杂声,我穿好衣服出去,是昨晚我在窗口看见的那四个男人在和村长谈论着什麽,那个戴着黑头套的女人则瘫软在一边的地上,身上的绑绳已经去掉了,估计昨晚被人当做人肉玩具狠狠地玩了一夜。   我远远地看见其中一个男人拿了几张钞票给了村长就各自离开了。   村长看见我,向我挥挥手把我叫了过去,我瞟了一眼躺在地上的那个女人,发现她也正在看着我,那眼神似乎似曾相识,我们俩的目光一相遇,她马上把头转了过去,村长在那女人的大腿处踢了一脚:“贱货,还没到你休息的时候。”   说完他转过来对我说:“这就是我们村偷汉杀主的贱货王淑芬了,屁股不错吧,不要着急,下周她就是你的了。”   什麽,这就是我的妈妈吗,那个主持家务相夫教子的母亲吗,眼前的这个女人赤身露体,头发蓬乱,白嫩的屁股和大腿上到处可见青一快紫一块的淤伤,从她丰满的屁股裡还不断地流出白色的粘液,是谁把妈妈折磨成这样的,我要把他碎尸万段。我暗自咬牙切齿地发誓。   这时听到村长对一旁的手下说道:“先把这贱货押下去,下午还有其他的客人来领她呢。”我假装帮他们把妈妈扶起来,在她耳边轻轻地说道:“妈妈你不要害怕,我会想办法救你出去的。”妈妈被村长的两个手下押进了柴房。   中午的时候,我正在屋子裡想着救出妈妈的办法,突然听到外面有人大声吆喝着:“快走,磨蹭什麽,贱货。”我赶紧跑出门外,看到仍旧是赤身裸体的妈妈在两个大汉的推搡下被押了出来,村长和一个老头站在一起,老头的眼睛一直色咪咪地盯着妈妈那只白花花的大屁股。   村长对妈妈说:“这是张老汉,村子裡有名的老实人,你要好好听他的话,不然有你好受的。”说完又在张老汉耳边嘀咕了几句,然后拍拍妈妈的屁股说:“把她带走吧,下午她是你的了。”张老汉笑得眼睛都眯成了一条线。   村长又和两个手下交代了几句,那两人点点头,其中一个问道:“要把她绑起来吗,万一她逃跑怎麽办?”   村长摇摇头:“老张是让她去干活的,绑住手脚怎麽干,如果她不听老张的话你们再惩罚她也为时不晚。”   妈妈被三个男人推出村长的院子,临出门前妈妈朝我这边看了一眼,那眼神中充满了哀怨和委屈,而此时我也只能无奈地低下头。   妈妈被那个张老汉带走近一个小时了,我在屋子裡再也坐不下去了,我决定出去走走。出去我才发现村子人都不知道到哪去了,只有难得看到的几个妇女和儿童。   我走到村子边上的时候,看到远处田地裡围了一群人,我赶紧跑过去,一眼就看到一个裸体的女人在众目睽睽下在田地裡辛苦地耕作着,那正是我妈妈啊。   只见她腰上捆着麻绳,绳子连着她身后的耕地用的犁,从她的下身引出一根兰色的导线,线的一头连着的遥控器塞在她腰间的麻绳裡面,想是她下体被塞了震动器或者跳蛋之类的东西,而且在她的屁股逢裡有一个东西在太阳底下亮闪闪的,我仔细一看,原来是个金属制的肛门塞啊,看到妈妈那痛苦的脸色,我估计她十有八九又被灌肠了。   “这些可恶的家伙,竟敢这样折磨妈妈,本来妈妈就不能干农活,现在还要在她身上搞这麽多花样,真是过分啊。”   那个张老汉就蹲在田埂上一边抽着旱烟一边看着妈妈痛苦的“表演”,周围还围了一群麻木不仁的好色村民。   脚上穿着高跟鞋,阴道和肛门裡都塞着东西的妈妈在泥泞的地裡连站稳都吃力,还要拼命地拖动捆在自己身上的那个沉重的耕犁,妈妈痛苦地捂着发涨的小腹,弯着腰低着头,不时地朝张老汉那裡看,希望能得到他的饶恕,但是张老汉的眼睛一直盯着妈妈那在走动中不断摆动的肥臀,根本无视妈妈那哀怨的眼神。   塞在妈妈屁股裡的那个金属肛门塞也不时地发出耀眼的亮光,似乎在炫耀着它对妈妈屁股的征服。   我躲在人群后面,看着妈妈在痛苦的淫虐中挣扎,心裡极其复杂,一方面不希望看到妈妈被人如此残忍地折磨,另一方面我在观看妈妈痛苦“表演”的同时产生了一阵阵快感,我已经被妈妈那美丽的大屁股给深深的迷住了。   妈妈终于拖着铁犁到了那亩田的末端,身心俱疲的妈妈倒在地上,村长的两个手下又拿着麻绳来到妈妈身边,他们不管现在的妈妈有无力气抵抗,上来就把妈妈的双手牢牢地反绑在背后,让妈妈屁股对着张老汉的田跪着。   其中一个大汉把妈妈的头按在地上,这样她的大腿垫在自己腹部下面,形成了一个屁股高抬的姿势,我知道这是女奴排泄的标准姿势啊,一个大汉对妈妈说道:“王淑芬,张老汉为你花了十块钱,你就用你的屁股再为他的田裡上点肥吧。”   说完就噗地一声拔出了那个一直堵着妈妈菊花的金属塞子。   妈妈痛苦地摇着头:“求求你们,放过我吧。”   妈妈肚子裡一阵绞痛,一阵便意直冲脑门,她双眉紧蹙,艰难地蹲在田裡,雪白的大屁股不停地筛动,在一大群人的注视下,神态扭怩,不知所措。   突然妈妈屁眼急促收缩,显然她开始忍不住了。只听得一个响屁放出,就像泄气的大球,妈妈满面通红地低下头,就在众人的讪笑声中,一股浅黄色的浊流从肥白的臀缝中激喷而出。   妈妈轻叫一声稍稍抬高她肥美诱人的大白肉臀,那股浅黄的东西有力地射了出去,画出一条长长的抛物线,众人纷纷大笑。   妈妈羞得无地自容,脸红得被火烧一般,但肚子裡的东西远远没有排完,一阵激射后,妈妈真正开始为张老头家的田施肥了。   “嘿嘿……这头母畜真好使啊!不只能耕作还可能施肥,真是好东西,哪天我们家也租回去使唤使唤……”人群中一中年村民道。   “听说一天才2元钱哩!真是便宜死了,以前我和周祥家的借头牛半天就要我10元呢,现在好了,有了这头货,今年就不用那麽辛苦了……”   “嘿!你想得美……现在排队等着租回去用的人排到榴山顶啦,如果要轮上一回,要等两个月啊!”   “嘿嘿……这贱货身子长得真白啊!又肥又嫩……比我那老婆强多了……”   一村汉涎着口水说。   “要是轮到我租回去,老子一天干她个十回八回,就算赔了老命,老子也认了,我老婆死了这些年,老子憋得慌啦……”一寡公说道。   众人边看着妈妈无耻地排泄边你一句我一句的说着。   妈妈已经听不清这些人说什麽了,强烈的羞耻感让她几乎昏倒了。   这时张伯六岁的堂侄子一个窜到妈妈身边,一个翻身跨上妈妈的背,手裡拿着一条杨柳。   只见这小子双腿一下悬空,整个人坐在妈妈的背上,他把妈妈当成坐骑了。   “喳!”只见这小子轻叱一声,手中杨柳向后一抽妈妈雪臀,妈妈吃痛,“啊”地仰起头,眼神中流露出无比的哀怨。   “走!”那小子双腿一夹妈妈小腹。   妈妈无比屈辱地爬行起来。   看到这一切我忍无可忍。   这帮天杀的猪狗,我要杀了你们! 妈妈的性奴史之乡村篇(6)   正巧当天晚上就是村子裡传统的赛狗大会,那个狗当然不是看门的狗,而是各家个户饲养的女奴。   村子的广场中间燃起了熊熊的篝火,村民们围坐在篝火周围一边进食一边谈笑,村长招呼我坐在他旁边。在篝火进行到一半,大家都吃得差不多的时候,村长站起来对大家说:“今天难得有客人来,大家都这麽高兴,让我们把自己家裡的女奴都带出来表演一下吧。”   一时间场子裡一片喊好声,于是各自都回家去领自己家裡的女奴,不一会,十几个赤身裸体的女奴被赶到了场子中央,中间有妙龄少女,也有半老徐娘,妈妈也在其中。   她们被命令排成一行,一个村民用毛笔蘸了墨汁在妈妈她们的屁股上标上号码,就像赛马场一样。妈妈的屁股上被画上了一个大大的9字,我看那架势大概是要妈妈这些女奴们赛跑吧,但绝不是仅仅赛跑那麽简单。   果然,村民们又拿出了一堆被削平了的短木棒,根根都有小臂般粗,这些女奴们每人分到一根木棒,而妈妈的那根尤为粗大,然后她们被要求把手中的木棒插入自己的身体,大多数女奴在犹豫了一阵后小心翼翼地将木棒插入了自己的阴道,而妈妈在向我坐着的位置撇了一眼后,突然将手中的木棒丢到地上。   村长见状大怒,对手下说道:“去帮帮那条母狗。”   于是妈妈被分开双腿按住在地上,村长拿着妈妈丢在地上的那根木棒和酒桌上的一碗黄油来到妈妈被牢牢按住的双腿之间,用手沾着黄油在妈妈的两片花瓣上涂抹着,一边说道:“本来还想让你公平和其他母狗竞争一下的,现在就稍微给你加点难度吧。”说完把木棒顶在妈妈光秃秃的阴户口,稍稍用力,木棒就在黄油的作用下很顺利地滑进了妈妈的阴道。   完事后村长站起来对手下说道:“把这条母狗拉起来。”妈妈被两个大汉拉了起来,村长宣布道:“这次母狗赛跑的规矩就是在跑动过程中母狗的手不许接触自己的身体,如果母狗阴道裡的木棒掉了出来,必须回到起点把木棒塞好重新跑,获胜的母狗将得到贵客的临幸,而最后的母狗将和我家的黑子表演一场狗交秀。”   大家的目光都集中到正在村长身边摇着尾巴的一条黑色狼狗,都在想哪个女奴会成为那个倒霉鬼。妈妈也看了一眼那条强壮的公狗,眼神中充满了恐惧。   一声锣响,比赛开始了,女奴们在一阵叫好声中纷纷迈出艰难的步伐,为了不让阴道中的木棒掉出来,她们不得不夹紧大腿,只用小腿艰难地跑着,妈妈因为被连续地奸淫,阴道的肌肉本来就比较松弛,再加上他们还在她阴道口涂抹了黄油,妈妈除了要比其他女奴更辛苦地夹紧大腿,还要尽量放低自己的臀部,使得阴道中的木棒和地平线形成一个角度。   尽管如此,妈妈阴道裡的木棒还是会一点点地滑出来,只见她一次又一次地被带回起点插上木棒重跑。眼看别的女奴都一个个到了终点,妈妈还在满头大汗地在起点不远处艰难地移动着脚步。围观的村民不断用下流的语言取笑着她。   “村长,看来你家的母狗还是要被你的公狗干,真叫肥水不流外人田啊。”   村长:“呵呵,那就让我家小黑屈尊干一下这条母狗吧,来人,把母狗的狗屋抬上来。”   一个半米高的木制狗屋被抬了上来,几个手拿鞭子的大汉围住妈妈。   “母狗,给我爬进去。”其中一个大汉指着狗屋对妈妈恶狠狠地说。   妈妈稍有迟疑,鞭子便抽在了她白嫩的臀部上,妈妈只好赶紧用四肢在地上爬行,慢慢爬进那狗屋。   由于那狗屋高度有限,妈妈低着头爬进去也只能容纳她的上半身,结果妈妈的下半身就露在外面,而且屁股以一种诱人的姿势高高地翘在那裡。   妈妈上半身被禁锢在漆黑的狗屋裡,留下白花花的肥臀在篝火下微微颤抖,村长的手下把一根木棍捆在妈妈跪在地上的膝盖中间,撑开她的大腿,也使她的臀部降低到黑狗可以够到的高度,而且这样妈妈就无法并拢大腿。   不知什麽时候村长手上多了一滩像是某种动物的分泌物,他来到雪白的肥臀前,一边抚摸着那诱人的肉臀,一边把手上那恶心的液体涂抹在妈妈的股沟裡,尤其是涂在妈妈的菊花蕾上。   拴在村长饭桌上的黑狗开始活跃起来,对着高噘着屁股的妈妈狂吠着。村长过来拍拍黑狗的背说道:“不要急,今天这个贱女奴是你的。”围观的村民都知道好戏就要上演了,也开始骚动起来。   只见村长解开黑狗脖子上的锁链,黑狗嗖的一下冲向那个大屁股,用前爪趴在妈妈的腰上,挺着它那又黑又粗的生殖器,在妈妈的玉臀上摩擦着,我这才反应过来刚才村长在妈妈屁股上涂的原来是母狗的爱液,那公狗就是循着那液体的味道冲到妈妈的屁股前。   那黑狗的肉棒不断地在妈妈的屁股上游走,以寻找可以插入的地方,上半身被关在狗房裡的妈妈似乎也觉察到了屁股后面的威胁,不安地扭动着臀部,但是村长刚才涂抹在妈妈玉臀上的液体暴露了她屁眼所在,黑狗的生殖器终于找到了那个目的地,只见黑狗用力一挺,那根黑炭一般的生殖器消失在了妈妈肥大的屁股裡面,狗房裡面传出妈妈那凄惨的叫声。   围观的村民暴出一阵叫好,他们都以妈妈的屈辱为乐。我看到妈妈被黑狗奸污屁眼的惨像,有些不忍,但是好奇心又驱使我继续“欣赏”下去。   黑狗在妈妈的屁股上不停地做着抽插运动,狗的生殖器在抽出的时候不断地从妈妈的肠道裡带出白乎乎的肠液,随着时间的过去,在狗房裡面的妈妈已经不再发出凄惨的叫声,取而代之的是情不自禁的呻吟。   “真丢人。”我心裡头想。   黑狗的战斗力也够强的,和妈妈屁股的做爱足足持续了半个多小时。终于大家听到发闷的咕声,我们都知道狗射精了,但是由于狗生殖器的特殊构造,它的精液不会直接射进妈妈的肠道,而是积蓄在狗生殖器的顶端,这样狗一时也无法拔出它自己的肉棒。   妈妈身上的狗房被抬起来,大家看到一张头发凌乱,面容通红的凄美脸庞。   一根肉棒把她的淫臀和黑狗牢牢地连在一起。   村长在妈妈大腿上捏了一把:“怎麽样,被我家小黑干得爽吧。”   妈妈低着头哀求道:“求求你把那东西拔出来吧。”   村长:“现在拔出来会伤害到你的宝贝屁股的,等等吧。”说罢就和众村民一起一边吃喝一边指着妈妈大声谈笑。妈妈被摆在场地中央,像个动物一样被众人围观着,屁股裡还屈辱地插着狗的生殖器。   经过了焦急的等待,从妈妈的屁眼处终于流出了稠白的液体,狗终于把精液都射进了妈妈的屁股。只见黑狗慢悠悠地从妈妈的直肠中拔出自己宝贝,得意地晃动尾巴,炫耀着它对面前这个肥熟女人的征服。   晚上妈妈被拖回茅草房,我偷偷潜到裡面,一丝不挂的妈妈背对着门口瘫倒在稻草堆上。屁眼处还淌着狗的精液,我忍不住在她的白臀上摸了一把,妈妈没有一点反应,大概是她对被摸已经习惯了,我很快意识到这样摸妈妈不妥,赶紧收回手,在她耳边轻声叫道:“妈妈。”   妈妈的身体微微颤了一下,很快她就转过头来,一看见我,双手下意识地遮住自己的私处。我低声说:“妈妈别害怕,我来救你出去。”   妈妈一听到这话,本已颓废的双眼突然又看到了希望,但很快又暗了下去,她的头低了下去:“我都这样子了,回去怎麽见人啊?”   我赶紧安慰她:“我不会对别人说的,我就说你被卖去当佣人了。”   我接着说:“我今晚就带你出去,我们先……”   话还没说完,门口传来脚步声,一个人哼着小曲走了过来。   妈妈大惊:“不好,是村长那个畜生。”   我也慌了:“让他看到我在这裡就完了。”   妈妈拨开身下的稻草说:“你先躲到裡面去。”   我见这空荡荡的稻草屋也只有那裡能躲人了,只好鑽进稻草堆,妈妈把稻草盖好,一屁股坐在上面,她那软绵绵的肥臀正好坐在我的大腿上。   进来的果然是村长,一推门进来就说:“你在和谁说话?”   妈妈摇摇头:“没有。”   那狡猾的家伙看出妈妈脸上的一丝不安,目光移向了妈妈的屁股下面,冷冷地问道:“稻草下面不会藏着人吧?”   妈妈更加慌张了,声音都发颤了:“没有没有。”   村长一把把妈妈拉开,说:“我倒是看看你把什麽人藏在裡面了?”   我的心都悬到心口了,把拳头握得紧紧的,只等他一掀开稻草就冲上去和他拼了。   就在他要拉开稻草的时候,妈妈突然跪在村长脚边,柔声叫道:“主人,贱奴的屁股好痒啊,请调教调教我吧!”   村长慢慢转过头:“怎麽啦,王淑芬,突然开窍啦?”   妈妈:“是啊,以前贱奴不识抬举,还是主人对我最好。”   村长哈哈大笑起来:“早点这麽识相就不用受那麽多皮肉苦啦,来吧,给我看看你的贱屁股。”   妈妈迟疑了一下,乖乖地转过身去,噘起她那肥嘟嘟的屁股道:“请主人检查。”   透过稻草的缝隙,我把一切都看在眼裡,只见村长用手指沾了一点妈妈屁眼裡流出来的狗精液,说道:“刚才被我的小黑干得爽不爽啊?”   妈妈咬咬牙,蹦出来两个字:“谢谢主人的恩赐。”   村长又是一阵狂笑:“真是个贱货,被狗干得这麽陶醉。”说完把那髒手放在妈妈那柔软的肉臀上用力地揉捏起来,手指游走到妈妈括约肌的地方开始用力抠她的屁眼,一边还用言语侮辱着妈妈:“是不是这裡痒啊?”   妈妈痛苦地点点头。   村长:“真是个淫娃荡妇啊,才被狗干过的屁眼又痒了,那就再让主人调教它一下吧。”   说完他脱光了裤子,露出了又黑又粗的肉棒在妈妈的肉臀上慢慢地蹭着,突然一用力,扑哧一声,插进了妈妈的花心裡,紧接着就是噼啪噼啪的肉堆碰撞的声音,很快从妈妈的嘴裡发出了哼哼的淫叫声,村长稍一慢下妈妈就娇声叫道:“主人不要停,求求你。”   这下村长干得就更卖力了,我实在看不下去了,想站起来制止这对狗男女,正好手边碰到一把生了鏽的镰刀,一把抓住它。   村长和妈妈正在用狗交式在那裡翻云覆雨,两个都背对着我,谁也没注意到我已经来到村长背后,我对准村长的脖子,想到这几天我在村子裡看到的一切,把所有的愤怒都集中到并不锋利的镰刀上面,狠狠地噼了下去,那家伙连哼都没哼一声就倒了下去,妈妈似乎还陶醉在性欲中,我用镰刀把狠狠地在她屁股上抽了一下,怒斥道:“真贱,还想继续被干啊!”   妈妈一回头看到村长倒在血泊裡,我手裡的镰刀还滴着血,吓得脸色煞白,我冷笑道:“怎麽了,舍不得啊?”   妈妈什麽话也没说,静静地用村长的衣服擦去下身污秽的液体,然后披上村长的外衣说:“带我出去吧。”   我念在她也是为了掩护我,就没多说什麽,带着她走出稻草房,谁知在门口的木桩上拴着的黑狗一看到妈妈就发疯似的狂吼起来,我心叫不好,这样很快就会把其他村民引来,拉着妈妈赶紧跑,跑到村口的时候,身后的村子裡突然亮起了数十个火把,锣声人声像炸了锅一样,不时有人在大喊:“村长被王淑芬害死拉,快来人啊。” 妈妈的性奴史之乡村篇(7)   眼看身后的火把越逼越近,我和虚弱的妈妈不得不逃进一片灌木树林中,暂时先躲在裡面。追来的村民一直来到林子外,其中一个说:“刚才好像看到那贱货跑进林子裡了,要进去追吗?”   另一个声音说道:“不用了,那个贱货活得不耐烦了,竟然躲进了这片死亡树林,我们就在这等着,等那女人自己喊救命我们再去把她抓出来。”   死亡树林?什麽意思?我听到那些村民的话颇为不解,那些家伙可能是在吓我们吧。   我刚想回头这麽对妈妈说,却惊讶地发现刚才还在我身后的妈妈不见了。我听到一阵哗啦啦的树叶声,赶紧赶过去,被眼前发生的一幕惊呆了,一棵树的树枝缠住了妈妈的手脚,把妈妈不断拉向它那边,妈妈在拼命地挣扎着,我刚给她披上的那件衬衫在挣扎中又被撕掉了,但是妈妈也知道树林外有村民正在守着,再怎麽剧烈挣扎也不敢发出喊声。   食人树,我想起来了,我知道如果我过去救妈妈的话也难逃厄运,我只能眼睁睁看着一丝不挂的妈妈在一群树枝中拼命挣扎着。   但是妈妈的一切反抗都是徒劳的,很快她就被树枝给缠得结结实实的,只能有限地扭动身躯。树枝把妈妈拉得越来越靠近树干,从树干的分支又伸出好几条相对较短,但是很粗的枝节,更令人毛骨悚然的是那些枝节顶端上不断分泌着粘稠的液体,那很可能是种消化液。   这棵树要把妈妈消化掉吗?我不敢再想下去了,但是看着那密集的树枝我知道以我一己之力是绝不可能救出妈妈的,办法只有一个,那就是叫来林子外面的村民。   妈妈似乎看出了我的意思,吃力地摇着头说:“不要去叫他们,我宁可被这树吃掉也不想再落到那些畜生手裡。”   话音未落,一根粗大的树枝插进了妈妈的嘴巴,妈妈顿时被剥夺了言语的自由,紧接着另外几根树枝伸向了妈妈的双腿之间,妈妈被枝条强行分开的双腿根本无法阻止那粗大的树枝侵入她的身体,其中一根伸向妈妈的屁股,在她的玉臀上游走着,最后在妈妈的菊花上停下来了。   妈妈的肛门在这几个月裡被村民玩弄得本来就有点疏松,再加上树枝上分泌的液体也起了个润滑的作用,只见树枝轻易地进入了妈妈的肥臀,还不断地往裡插。   很快妈妈的阴道裡也插进了一根粘滑的枝条,冰冷僵硬的枝条在妈妈温暖的身体裡不断地抽插着,更为可怕的是在妈妈的下身的两个洞外面还有数根树枝在不停地游走,似乎还想往妈妈的身体裡挤,我知道这样下去妈妈就算不被这树消化掉,她的下身也会被不断插入的枝条撕烂,而这时候唯一的办法就是叫来在树林外面的村民。   于是我也不顾妈妈绝望的眼神,径直跑了出去,一看到村民就喊:“王淑芬那个贱货被食人树缠上了,快去看啊。”   为首的那个村民哼了一声:“果然,大家快去把她弄出来,就这样让她死太便宜她了。”   村民们打着火把来到那棵树前,此时的妈妈已经失去了知觉,被有力的树枝随意摆弄着。一个村民把火把伸到树枝下,只见树枝好像感觉到了火焰的灼热,迅速收了回去,插在妈妈身体裡面的几根枝条也很快抽了出来,只留下妈妈的嘴巴、阴道口、肛门处淌着的粘稠的树液。虚弱的妈妈瘫躺在地上,为首的大汉对一个村民说:“去告诉其他人那贱人已经被抓到了,顺便再带点洋皂过来。”   不一会儿其他出来追捕妈妈的村民也都来到了这片林子裡,他们也不管此时的妈妈根本无力反抗,愣是用麻绳把妈妈双手反绑在背后,再给她戴上沉重的脚镣。   然后那个拿来洋皂的村民把洋皂在火把上稍微烤软,捏成十几个乒乓球大小的肥皂球,等它们冷却变硬后,先后在妈妈的直肠和阴道裡各塞进了7、8个,这还没完,他又把一个肥皂球塞进妈妈的嘴巴,在捏住她的鼻子后,妈妈就不由自主地将那个肥皂球吞了下去,妈妈连续吞了三个肥皂球后那人才停止,旁边有个村民低声嘀咕道:“对这个贱货还这麽仁慈,让她被食人树消化掉就完了。”   我这才知道他们在妈妈的嘴裡还有下身塞的肥皂球是用来中和食人树的酸性消化液的,但是作为妈妈来说,村民决不是为了救她而救她,肯定还有更残酷的折磨在等着她。   在村子的广场上,数十把火炬把这近千平方米的地方照得犹如白昼,赤身裸体的妈妈被五花大绑地反绑着跪在场地中间,她的头低垂着,头发凌乱,白皙的手臂和身上捆着的黄中带黑的粗麻绳形成了鲜明的对比,白花花的光腚坐在自己小腿上显得她的臀部犹为丰满,本已下垂的乳房在紧勒的麻绳下又丰挺了许多。   一个白发苍苍的老者在两人的搀扶下来到妈妈面前,他似乎显得十分激动,他用手中的拐杖指着妈妈大骂:“你这个贱货,当初我要是把你浸了猪笼我儿子就不会死了。”   什麽,村长是他儿子,我心一沉,妈妈的处境更加险恶了。   果然,老者旁边的一个大汉说道:“王淑芬,你这个贱货还有什麽话说。”   妈妈慢慢地抬起头,在她散乱的头发中我看到了一张不屈的脸。   妈妈:“他是我杀的,既然被你们抓住了,要杀要剐随你们便。”   那男人冷笑了一声:“没你想得这麽容易,老村长,你看我们如何处理这个贱货是好啊?”   老者干咳了几声,“我要把她千刀万剐。”   那大汉:“那样太便宜她了,我的意思是……”他在老者耳边说着什麽。   只见老者频频点头。   说完,那大汉大声叫道:“把木驴拉上来。”   什麽木驴?我的心一震,都什麽年代了,还有这麽古老封建的东西,真是落后。   随着一阵阵有节奏的吱咖吱咖的声音,一台庞大的木制刑具被推了出来,那就是封建社会专门用来惩罚犯了重罪的淫妇的可怕刑具??木驴。   这台木驴似乎许久没有使用过了,轮轴已经鏽迹斑斑,驴背上可以清楚地看到斑斑血迹和黄色的圬物,它的原理与我在网上见到过的大致相同,都是推动轮子的转动,通过连接轮子的齿轮带动女犯身下木棒的伸缩,它给女犯带来的折磨不仅是身体上的,更多的还来自心理,在众目睽睽下被一台木制机器干,我一想到马上妈妈就要被绑在上面,心裡竟然涌起了一丝兴奋。   木驴一推出来,周围的村民一阵骚动,我听到有人说道:“这下够这个淫妇受的了,她的下面那骚穴非被插爆了不可。”   在场中妈妈已经被两个大汉拉到木驴旁边,木驴背上那根污迹斑斑的木棒似乎正等着插入妈妈的身体,眼看妈妈被抬到了木驴上面,两个大汉使竖在那裡的木棒正对着妈妈那肉洞,就把妈妈放了下去,只见那木棒在妈妈体重的作用下很快就消失在她的下体裡面。   羞耻心的作用使本已疲惫不堪的妈妈在木驴背上拼命挣扎起来,但她的双手被反绑在背后,大汉木驴上的皮绳把妈妈的大腿和腰部牢牢地固定在木驴背上,这下妈妈只能在驴背上徒劳地扭动着身体。老者旁边的男人拿着一块木板过来,挂在妈妈脖子上,只见木板上写着:杀夫弑主淫妇王淑芬。   在众人的注视下,木驴被缓缓地推动了,木棒从妈妈下体裡慢慢抽了出来,然后又插了进去,随着木驴的速度加快,木棒的抽插速度也越来越频繁,妈妈的身体随着木棒的抽插有节奏的颤抖着。一大群人跟在木驴后面追着看热闹。   妈妈脸上挂满了屈辱,眉毛紧皱着,牙齿咬着下嘴唇,背上滴着黄豆大小的汗珠,更让妈妈感到丢人的是,刚才村民塞在妈妈直肠裡的肥皂球,愈来愈刺激着妈妈的便意。一个有夫之妇,在包括儿子在内的众人注视下一边被一根木棒无情地奸淫着,一边还要排泄,那耻辱感无情地刺激着妈妈,但是在阴道裡木棒和直肠裡肥皂的双重刺激下,澹黄色的液体断断续续地从妈妈的肥臀裡流出来,顺着木驴在地上形成一道澹澹的黄线。   木驴沿着村子的崎岖不平的小路行进着,坐在上面的妈妈不时地发出哼哼的呻吟,旁边的村民不断地对木驴上的妈妈指指点点:“这下这个荡妇可被干了个够了,看她敢偷男人。”   “我看让她坐木驴太便宜她了,反而让她爽了一把。”   “我估计老村长不会这麽轻易放过她的,你们等着瞧吧,好戏在后头呢。”   木驴整整绕了村子一圈,妈妈的肉洞被插得淫水直流,她也在不断到来的高潮快感中昏死过去,等木驴再次到广场时,木驴上妈妈的的样子简直惨不忍睹:她的阴部被插得通红,如果不是妈妈已经生育过,阴道比较疏松,换个黄花闺女被绑在木驴上转这麽一圈,阴道非被插爆了不可,此外,妈妈那白花花的屁股上滴着肥皂水,嘴角挂着口水和白沫,头低垂着,人已经失去了知觉,当她被抬下木驴的时候身体都瘫软了。   老村长对那男人说道:“你去准备一下明天的事情,把这个贱货看住,再丢了唯你是问。”   那男人连连点头,然后转过头命令手下:“把她带下去洗干淨,看好。”   当晚,被清洗干淨的妈妈给关在广场上的木笼子裡,夜风吹得一丝不挂的妈妈瑟瑟发抖,两个大汉站在木笼前面看着,根本不可能把她救出来。十几个人在广场上忙碌地布置着什麽,我故意走过去打招呼,和其中一个村民寒碜了几句,我在话语间突然问道:“你们这是在忙什麽啊?”   那村民指指笼子裡的妈妈狠狠地骂道:“这个贱女人,害得我们没觉睡,老村长明天要为死去的村长做祭祀,要把那淫妇当祭品,给村长陪葬。”   我心顿时一沉:“陪葬,那不就是活埋吗?”   村民:“差不多,但是不会让她死得那麽快的,那是一个小陵墓,裡面有空气,而且到时候我们还会尽量延长她的生命,让她饱受折磨而死。”   他见我还一头雾水,孤做神秘:“别急,明天你就会知道了。”   我好不容易挨到天亮,突然广场传来一阵锣响,我赶紧穿衣赶到那裡,那裡早就挤满了村民,场上竖满了白色的旗帜,树上也挂满了白布。包括老村长在内的数十个人穿了一身白衣站在一副棺材前,裡面躺着村长的尸体。   两个大汉把妈妈架了上来,妈妈身上披了一层薄薄的白纱,粉红的肉丘和白花花的大屁股仍是清晰可见。妈妈被两个大汉架住双手跪在村长的棺木前,一个巫婆模样的人物在往妈妈身上洒着什麽水,从旁边村民口中我得知那是在去除妈妈身上的污秽。   接着他们除掉妈妈身上的白纱,被洗干淨的妈妈的裸体比起以前满身髒垢显得更加诱人,一个大汉反剪妈妈的双手,另一个用白色的丝带把她双手牢牢地反绑在背后,此时的妈妈似乎已经接受了自己的命运,一点也不作抵抗。   在把妈妈捆好之后,一个大汉拿出一个白布布团,对妈妈命令道:“张开嘴。”   妈妈乖乖地张开嘴巴,让他把那布团塞进了自己嘴裡,然后又一根白布条紧紧勒住了她的嘴巴,使她无法吐出嘴裡的布团。这下妈妈身上所有的束缚物从原来的麻绳换成了清一色的白布。   然后他们把妈妈押到祭坛上,使她跪下,用布条把她的小腿和大腿捆在了一起,再把妈妈的头紧紧按在祭坛上,把妈妈摆成一个翘着屁股的风骚姿势。   妈妈那美丽的大屁股正对着我们场下的围观者,看着妈妈的白肉肥臀在冷风中瑟瑟发抖的惨样,我心裡真有如翻了五味瓶,什麽味道都有,既不希望妈妈被人如此凌辱,又希望能继续欣赏妈妈的大屁股被人玩弄的美景。   这时一个村民在妈妈被捆住的大腿间横插入一根竹竿,使她无法并拢大腿,这样她下身的所有器官都一览无余。   然后巫婆模样的人来到妈妈噘着的大屁股前,旁边一个村民手裡端着一个木制的盘子一样的东西,裡面放着几件工具。只见那巫婆手在妈妈的屁股上比划着什麽,然后从盘子裡拿出两个竹片,从她的表情看来这两个竹片的目标就是妈妈那正在不安地蠕动着的肛门。   在用土制润滑剂稍微湿润了一下妈妈的括约肌后,巫婆开始用竹片向妈妈发起了进攻,在竹片接触到妈妈的屁股一瞬间妈妈的臀部剧烈地抖动起来,妈妈以此来拒绝竹片进入自己的身体。巫婆拍拍妈妈的臀肉说道:“老实点吧,乱动的话会把你的屁眼刮伤的。”这话似乎很有效,妈妈只能停止了反抗。   大家看着两个竹片慢慢进入了妈妈的屁股,然后两竹片中间再撑进一根2、3釐米长的小竹片,这样妈妈的屁眼就被无情地撑开了,在场下的我看得眼睛都直了,那简直是土制的肛门扩张器啊,但是好戏才刚开始,一个村民抬上来一个木盆,盆裡有什麽东西在游着,只见那巫婆从旁边水盆裡拿出一条像泥鳅一样的长条状鱼。   “是电鱼。”我身旁一个村民显然认识这个小东西,我连忙向他打听,他接着说道:“那是他们村子旁边一条河裡特有的奇特小鱼,一般就十几釐米长,大拇指粗细,喜欢生长在阴暗潮湿的地方,像河堤旁的淤泥裡面,最奇特的是它是通过放电来猎取食物的,它每次的放电量虽然不会致人死亡,但是也能让被电者浑身麻痹。”   我不禁替妈妈担心起来,那该死的巫婆不会把那电鱼放进妈妈的那裡吧。但是事实就是这麽残忍,那巫婆把那电鱼的头放在妈妈被撑开的肛门口,妈妈似乎也感觉到了肛门处有什麽东西在蠕动着,但是那个土制的括肛器无情地拒绝了妈妈收紧玉门的愿望。   然后那巫婆用火灼烤着电鱼的尾巴,只见那电鱼拼命地往妈妈那温暖阴湿的肛门裡鑽,没几下子就消失在妈妈的大屁股裡了,那巫婆赶紧拉出一直撑住妈妈玉门的竹片,又从盘子裡拿出来一个软木削成的葫芦状塞子,把尖的那头塞进妈妈的屁股,留下一个小小的圆木盘在妈妈的屁股中央随着她的肥臀左右摇摆着。   这下那电鱼就留在了妈妈的直肠裡面。   最后,那巫婆在妈妈的光秃秃的小妹妹和两片肥厚的阴唇上涂抹上了什麽东西。   所有仪式完成后,老村长宣布:“祭祀开始。”   一根扁担穿过妈妈被反绑着的双手,像古时人们扛着被俘获的猎物一般把妈妈抬了起来,送葬的人群很多,但大多数人只是为了看妈妈大屁股的好色男性,一行人一边走一边议论纷纷。   “巫师在那淫妇?上涂的是什麽啊?”   那些没有文化的村民粗鲁地在交谈着,“你不知道吗,那就是巫师发明的淫药啊,不管那个女人有多坚强,那淫药都会让她迷失本性,成为彻底的淫娃荡妇啊。”   “哈哈,那个女人本来就那麽淫荡了,再加上那个药会变成什麽样呢?”   “不要着急,呆会就会知道了。”   说话间,村裡为村长连夜修建的豪华陵墓到了,村民的送葬到此也都被拦在外面,只有老村长和几个亲信手下带着村长的灵柩和被捆着的妈妈走了进去,妈妈在扁担上拼命挣扎着,无奈的眼神看得我有些心酸,但是苦于没有办法救她。   在绝望之际,我想起了来时那个朋友介绍的巫师给了我一个锦囊叫我在陷入困境的时候打开,我赶紧跑到一旁打开锦囊,上面写了几行字,我琢磨了半天终于明白了。   晚上,陵墓前一堆黄纸在瑟瑟地烧着,一个村长的手下在陵墓前守着。我拿了瓶酒来到他旁边:“今晚你当班啊?”   那家伙叹了一口气说:“是啊,真倒霉,你听听裡面,一个死人都有这麽好的艳福。而我还要在这裡吹冷风。”   我竖起耳朵贴在陵墓壁上,果然听到裡面淫声阵阵,那不是妈妈的声音吗,她为什麽会发出这麽淫荡的声音。   那看守见我一脸疑惑的样子,苦笑着说:“村长正在裡面和那女人爽呢。”   村长不是死了吗?我心裡的疑云越来越浓,那看守也是白天把妈妈押进去的村长的亲信之一,他说:“那巫婆给村长的命根抹了一种不知道什麽鬼药,竟然使死去的村长的命根能一直竖着,她又在那淫妇的?和屁眼上抹了药力超强的催淫药,使那女人的那裡奇痒无比,看到柱状物就想插。而墓裡只有村长的那命根是柱状的,那女人就自动让那命根插喽。”   我接着问:“那她不会累吗?”   看守:“我就知道你会这麽问的,你忘了那巫婆放进那淫妇屁股裡的那条电鱼了吗,它每隔十几分钟就会放一次电,那女人被电清醒后继续插村长的命根,绝吧。”   我故意说:“这麽爽的事情你就不想试试?”   看守:“我哪有那个资格啊,”我见看守八成也对妈妈有过色心,故意挑起他的欲火,接着说道:“真可惜了,我本来还打算租这个荡妇一个礼拜玩玩呢。”   看守:“妈的,我连定金都付了,本来下个礼拜就轮到我了,谁知道出了这事,真倒霉。”   我故意提醒他:“那个荡妇现在不还是在你的控制下吗?”一边指指陵墓的入口,“你随时都可以进去享用她啊!”   那看守的眼睛突然一亮,但很快又暗了下去:“这种事情被村裡人发现了可不得了。”   我不断给他打气:“这麽晚了,就我们俩,我们谁都不说别人怎麽知道。”   那看守点点头,我接着说道:“以后晚上那个贱货就是你一个人的了,有得你爽了。”   那看守勐地站起来说:“对啊,我怎麽没想到,兄弟你放心,我不会亏待你的,以后你什麽时候想玩这个女的,来找我就行了。”   我说:“事不宜迟,你快进去,我给你把风。”   那看守看着我说:“这麽晚了,不会有人来的,我们一起进去吧。”   我正好求之不得。   他打开了墓门,裡面的火把还亮着,不时地传来妈妈的哼哼声,不知道的人听了这声音准吓个半死。   我们沿着阴湿的台阶走着,来到放着村长灵柩的主墓室,妈妈也被关在这裡面,吱的一声,看守推开了门,一眼就看到妈妈的那个大白屁股,正坐在村长的尸体上疯狂地扭动着,村长的尸体面朝上躺着,一根粗粗的肉棒像擀面杖那样竖在那裡,被反绑双手的妈妈则蹲在村长肉棒的上方,利用自己的体重使肉棒不断在自己的肉洞裡抽插着。   看守指着妈妈说:“这女人现在已经完全迷失在淫欲中了,连自己是谁都不知道了。”   我说:“那个淫药有没有得解啊?”   看守:“没有的,药效一直会持续三天三夜,那时这个女人的下面早就被插烂了。不说了,我们赶紧上吧。”   他说着就上去把村长的尸体翻了过来,已经迷失本性的妈妈见没有了肉棒,着急地四处找寻,这时看守掏出自己的肉棒,对着妈妈晃了晃,妈妈马上就靠了过来,迫不及待地用屁股在看守的身上蹭着,可是因为妈妈的双手被反绑,她的屁股又够不到看守的肉棒,急的妈妈呜呜呜地直叫。   看守解开妈妈身上的绑绳,拉出她嘴裡的塞嘴物,指着我说:“用你的贱嘴去服侍一下我的小兄弟,快。”   此时的妈妈连我也不认得了,上来就解开我的裤子,一口把我的宝贝含在嘴裡,一时间我站在那裡手足无措,我的亲生妈妈在给我口交,我做梦都没想到。   看守早就忍不住了,挺着他那早就涨得又粗又大的肉棒,抱住妈妈左右摆动的肥臀,对着妈妈的骚穴就插了进去,妈妈本来含着我宝贝的嘴巴随着看守插入她的身体呜地一声张开了,我乘机把沾满妈妈唾液的宝贝塞进裤裆,站在一旁呆呆地看着看守的肉棒在妈妈的身体裡疯狂地进进出出,妈妈则被干得淫声不断,下体流出白乎乎的淫液,两个奶子在疯狂地摆动着。   我正在想如何把这个陷于淫欲之中的妈妈从魔窟裡解救出去,突然看到看守发疯似地剧烈抖动起来,而且他的肉棒好像被妈妈的淫穴吸住了一般任凭他怎麽拍打妈妈的白臀也无法拔出,我恍然大悟,一定是塞在妈妈直肠裡的电鱼又开始放电了。   持续了十几秒后,看守终于瘫倒在地上,原本雄伟的肉棒像被烧光了一样无力地搭拉在双腿之间,妈妈似乎也被电得失去了知觉。机不可失,我把瘫软的妈妈扛到肩上,趁着夜色,沿着我前几天探明的逃脱路线向城市的方向跑着…… 妈妈的性奴史之乡村篇(8)   我扛着一丝不挂的妈妈在崎岖的山路上跑了一夜,终于在天亮时来到了所谓的城市??那个小镇。我把妈妈安顿在旅店后,出去准备离开的车票。   当我把车票买好后回到旅店房间时,裡面竟然传来一阵阵淫叫,我一把推开门,竟然是妈妈正在和旅店的一个伙计在床上做着男女之事,我赶紧将那个伙计怒斥一通后轰了出去,看看妈妈一副意尤未尽的淫荡样子,心裡十分厌恶,但想起那是淫药的作用还没消去,也不好多责怪她。为了不再让这种事情发生,我决定带妈妈去订做一套贞操带。   我给妈妈披上衣服,来到镇子上一家皮匠店,我含煳不清地问老板,这裡能不能做条皮内裤,带锁的那种。   老板的眼睛一直盯着站在我身后的妈妈,说:“是她戴吗?”   我点点头。   老板的眼睛狡黠地转动着:“她是你什麽人?随便给妇女戴那东西可是犯法的。”   我笑了笑:“这个你别管,价钱好商量。”   那店主还是用怀疑的目光注视着妈妈,摇摇头:“我不能给她做,如果她是你拐卖来的怎麽办,要吃官司的。”   正在我没什麽主意的时候,站在一旁的妈妈已经按捺不住心头的欲火,双手在下身游走着,鼻子裡开始发出轻微的哼哼声。店主似乎看出了点名堂,他问道:“这女人怎麽回事?”   我在他耳边悄悄地说道:“如果你家裡有这样一个女人,你能放心吗?”   店主点点头说:“看来是需要给她做一条牢固的皮内裤。”   说完他让我们跟他走进裡屋,屋裡充满了一股皮质的异味,他拿出一块黑乎乎不知什麽皮给我说:“这可是野生犀牛皮,牢固得很,用利刀也无法割破。现在让我量一下她的尺寸。”   我让妈妈爬在桌子上,这时的她已经迷失本性,乖乖地照做了,店主掀开她的裙子,一个涨的通红的阴部呈现在他面前,妈妈还忍不住不时地用手按住她的肥厚的阴部,不是出于羞涩,而是因为阴部的剧烈瘙痒。店主拿出软尺,在妈妈的双腿之间和腰部量着她的尺寸。   店主抓紧时间在机子上工作着,我只能站在一边,看着桌子上的妈妈在忘我地自摸着。   半个小时过去了,店主把做好的贞操带拿到妈妈的桌前,我帮他按住妈妈,只见店主先把一条皮腰带固定在妈妈腰部,前后都有一把锁,接着他又拿出另一条皮带伸向妈妈的双腿之间,把它的两端分别固定在妈妈腰间那条皮带的前后,并用小锁锁上。   店主把钥匙交给我说:“以后没有这把钥匙,谁也打不开她下身的这条皮内裤了,不过为了方便她的那个事情,我在她两个排便的地方装了拉链,可以随时打开。”我一看,果然,在妈妈下身的两个洞口处装了两个牢固的金属拉链,只是阴道口的拉链比较短,只能塞进黄豆大小的东西,但对妈妈的小便来说已经是足够了。   接下来的几天行程裡,妈妈都被这个结实的贞操带牢牢地锁住了欲望,经过千辛万苦,终于看到了她熟悉的城市,但是她没有想到的是,她的噩梦还远没有完 妈妈的性奴史之城市篇(1)   回到熟悉的城市,我们打的以最快的速度往家中赶,坐落于湖滨的别墅很快出现在视野中,妈妈脸上充满了喜悦和兴奋。但是我却发现有些异样,往日热闹的别墅今天格外的寂静,彷佛被一团白雾笼罩着。   出租车越来越近,我们终于看到,别墅的围牆和门上挂满了白稠布,门上还挂着两个大大的白色灯笼。走进大门,一副黑白遗像挂在大厅正中央,妈妈的脸一下子僵住了。原来,在妈妈被贩卖的这段日子,任企业老板的父亲焦急如焚,整天一边开车还一边思念着妈妈,结果遭遇不测。妈妈还没高兴几个小时又笼罩在一片悲哀之中。   出殡那天,妈妈一身黑装,黑裙子,黑色丝袜,黑色高跟鞋,在阳光下格外迷人,这是我第二次看到妈妈出现在葬礼上,不过上次是那个死鬼村长,妈妈的身份也不过是个下贱的陪葬品。而这次妈妈是如此地高贵动人,我都不禁遐想联翩了。   葬礼结束以后,爸爸的律师找到我,我才发现,原来他留了几千万的资产给我,天啊,我怎麽都用不完啊。   我不喜欢经营企业,干脆把它卖给了一个日本公司,我以一个大股东的身份每年拿着几十万甚至上百万的分红,日子倒也过得无忧无虑。   而妈妈呢,父亲也给她留了不少钱,但是她也没怎麽花,也没考虑再嫁,仍然住在湖边别墅裡,只是开始恢复在她原来公司上班。我知道,这就是妈妈的性格,虽然父亲家财万贯,但是她一直坚持自食其力,所以结婚后也一直在原来的单位裡工作。   别墅主卧室的阳台上又挂起了熟悉的内裤和丝袜,我每每看到妈妈在晾那些贴身内衣,就后悔上次在乡村没好好玩弄她一下。不过,想起她在村子裡受折磨的那些情景,就不由得兴奋起来。   由于我坐收家财,终日无所事事,经常和一帮酒肉朋友去风流快活,也玩过不少女人。但是我总觉得,她们比起我在村子裡看到的妈妈的丰乳肥臀差太多,兴趣也越来越小。我的那些朋友也看出了我的异样,其中一个叫李四(就是乡村篇中指引我去请教巫师的那个)过来问我,为何寻找母亲回来以后对女人没什麽感觉了。正在困扰中的我如实地把我在乡村中的经历告诉了他。   李四似乎听出我话语中的意思:“你是不是喜欢上她了?”这话惊醒了我,受过良好教育的我深知这意味着什麽,连连摇头。   但精明的李四已经从我这裡知道了答桉,一个诡计很快在他脑海裡形成了。   又过了几天,妈妈心神不宁地找到我,说最近好像有什麽人一直在跟踪她,我笑着告诉她,那些曾经绑架她的人贩子已经伏法了,而且村子裡的那些野人也是不可能找到这裡的。妈妈似乎也暂时放下了心……   一个礼拜过去了,妈妈的行为开始变得有些古怪,每天总是很晚才回家,一回来就把自己锁在卧室裡面,阳台上再也看不见那些可爱性感的内衣裤。   就这样,每天早上起来,妈妈早已离家,早饭放在固定的地方,晚上又总是碰不见,一天也说不了几句话。   直到一个礼拜天李四来找我,妈妈一看到坐在沙发上的李四,脸色都变了,什麽话都没说就回自己房间去了。我也很奇怪,妈妈应该不认识李四才对啊。李四没等我问他,就神神秘秘说是要带我去一个好地方。我正好也无聊,想都没想就答应了,于是我去把车子开出来,李四突然说他的包掉在我家客厅了,又折返回去,我在车裡等了十几分钟才见他出来。   我们两个在城裡兜了半天,我感觉好像是被骗了,我带点愠色对李四说道:“你小子是不是在耍我啊?”   李四作出一脸的委屈相:“大哥,我哪敢耍你啊,我是叫兄弟们去准备准备啊。”正说着,李四的手机响了,他拿起来一听,高兴地对我说:“好了好了,我们去吧。”说罢就指挥我的车往一个方向开去。   车子在一幢旧楼前停了下来,我认得这正是李四住的地方,我正要发火,李四一脸的堆笑:“别发火啊,我在上面给你准备了一个好礼物。”   来都来了,就上去看看这小子葫芦裡到底卖的是什麽药吧,于是经过髒乱漆黑的走道,我们一起来到李四住的五楼。这区就要拆迁了,本来就没什麽人住,再加上李四又住在顶层,所以特别安静。   李四打开门,把我迎进去,一股怪味扑鼻而来,有点像排泄物的味道,但没有排泄物那般恶臭,反而还带有澹澹的肥皂清香。   再往裡走,更让我吃惊的事情出现了:一个头上戴着面罩的丰满女人被反绑在椅子上,大腿和小腿被折叠起来,绑在椅子的两个扶手上,形成一个大写的M状,下体的女性器官一览无遗,更让我感到热血沸腾的是,那女人下面的两个洞裡,各有一粗一细两根电动按摩棒插着,按摩棒在那女人的身体裡嗡嗡地扭动,同时刺激着那女人和我们的性欲,我的小弟弟不觉已竖了起来。   那女人嘴裡堵着什麽东西,只能发出呜呜呜的声音,她看到我一直盯着她的下体,不安地想把双腿并拢起来,可是被绑成这个样子,任凭她怎麽努力也只能无奈地接受被人尽情观赏的结局。   正当我陶醉在这淫荡的一幕中的时候,无意中扫到那个女人泪汪汪的双眼,充满了令人同情的乞怜,于是我转过去对李四说:“你这是绑架,是犯法的,知道吗?”   李四摇摇头:“哪裡,是这个女人自愿的。”   “什麽,自愿的?胡说,怎麽会有女人自愿做这种事情!”   “大哥你有所不知,她是我一个朋友的家人,在外面偷男人被我不巧碰见,她答应只要我不把她说出去,给我做牛做马都行。”我觉得还是不妥。   李四见我还不是很同意,干脆就说:“这样吧,干脆我解开她的手脚,她想走就走,想留就留。”我想也好,于是就答应了。   李四把她从椅子上解了下来,那女人第一个举动就是拔出下体那两根恼人的按摩棒,然后捂住自己的下阴站在那裡。   我对她说:“你穿上衣服走吧,以后不要在外面做对不起家人的事情了。”   李四附和着说:“让你走还不走,快摘下面具走啊。”那女人迟迟不肯摘下面具,李四装做发怒的样子:“贱货,叫你走还不走。”说完就作揭她面具状,那女人突然扑通一声跪在地上,抱着李四的腿呜呜呜地摇着头。   李四回过头对我说:“大哥,你看到了,不是我不让她走啊。”   我也没有了主意:“那她想怎麽样呢?”   李四道:“这个贱货是想给你干吧。”   看着面前这堆美肉,我的欲望逐渐在于理智的斗争中占得了上风,我看她与妈妈的体形相似,都是丰乳肥臀型的女人,尤其那白花花的屁股,让我想起了在村子裡的妈妈。   李四看见我在沉思着,知道机会到了,于是就对着那女人大声命令道:“贱货,快把你的骚屁股给大哥看看。”   那女人愣了一下,但看到李四那恶狠狠的样子,只好乖乖地走到我面前,慢慢转过身去弯下腰,把肥臀抬高。由于刚才按摩器的玩弄,那两个女性器官湿漉漉的,淫水从洞裡淌出,顺着股沟大腿流到地上。这麽近距离地看着这个淫荡的大屁股,我有点按捺不住了。   李四还在一旁煽风点火:“不要客气,这个屁股是你的,你想怎麽玩就怎麽玩。”   我眼睛一亮:“这裡有什麽工具吗?”   李四哈哈一笑:“早就给你准备好了,兄弟还不知道你的习惯吗?”说罢踢了那女人一脚:“去把工具拿过来。”   那女人知道那些工具都会用在自己身上,但是李四的话对她好像是不可抗拒的一样,乖乖地走到裡间,端出来一个黑箱子。   我打开一看,嘿,乖乖,裡面什麽大小肛门塞,灌肠器,阴道扩张肛门扩张器……应有尽有,这小子还真有心,我心头想。   那女人倒也自觉(她似乎很怕我的目光),始终背对着我,把她的大屁股展现在我面前。   李四过来从箱子裡挑出一串中号的串珠,上面的珠子个个都有葡萄般大,而且色泽鲜明,没有多少淫秽色彩,相反还有几分可爱。   李四故意大声说:“我们把这些珠子都塞进她的屁股吧。”   那女人显然是听到了,丰满的身躯微微地颤抖着。   “看,这个淫荡的屁股都等不及了。”李四指着我面前那个白花花的屁股。   “贱货,把你的屁股翘高点。”   既然这个女人这麽贱,要我玩她的屁股,我也没理由拒绝啊,我心头暗想,再说了,面对这麽美妙的肉体,谁还能把持得住啊。   我就这样自我安慰着。   李四那小子似乎比我还急,他催促那妇人:“快把你最得意的地方给我朋友看看。”   只见那女人颤抖的手慢慢地放在自己的肉臀上,把她的臀肉掰开,露出了藏在肉丘下面的褐色肛门,正在那裡紧张地蠕动着。   李四指着那个含羞待放的菊花,大声说道:“大哥,这骚货用她的屁股跟我们打招呼呢。”   我在用笑声回应李四殷勤的同时,眼睛一直没有离开那个妇人的屁股。   这确实是个很不错的屁股,丰满白皙,虽然岁月无情,使得她的臀部稍微有些下垂,但由于保养得好,整体还算丰挺。再看臀部上的那圆熘熘的菊门,没有一丝杂质,括约肌分布均匀,在她不断提紧肛门的同时,括约肌裡面的粉色嫩肉时隐时现,彷佛在等待着我的探究。   李四手上不知什麽时候多了一瓶白色乳液:“这是我托人专程从日本带回来的,你说小日本可恶归可恶,在研究女人上面可不含煳,这药不仅是润滑剂,还是烈性催淫药,我看这贱货有些拘谨,就让我来帮帮她吧。”   我点点头。   很快,那女人的屁股上被涂满了那种乳液,尤其是她的那两个洞穴。   李四故意大声说道:“大哥,把珠串塞到这贱货屁股裡吧。”   那女人身体一震,堵着东西的嘴巴好像发出类似“不要”的声音。   我也不管那麽多了,把串珠上的第一颗珠子按在她的屁眼上。   那女人开始拼命地摇着头,屁眼也明显收紧了,但是刚才李四刚才在这裡涂了大量的润滑液使我没花多少力气就把葡萄般大的珠子推进了她的屁股,看着她的菊门被强行撑开,括约肌以珠子为圆心向四周扩张,犹如菊花绽放一般。   同样的方式,同样的结果,剩下的珠子在和那妇人菊门的对抗中都顺利进入了她的屁股,只留下一个金属圆环拖在她的屁眼外面,以便等会把串珠拉出来。   李四来到那女人身后,掰开她的双腿,我看到那女人的阴户在媚药的作用下涨得通红,不断有白色的爱液从她肉穴深处涌出,挂在肥厚的阴唇上,宛如清晨挂满露珠的花蕊。   李四用手指捅了捅湿漉漉的花蕊:“这裡真不像生过小孩的样子,而且还这麽淫。”   看着面前这个淫荡的骚穴,我不禁回忆起在村子裡妈妈被村裡的巫师上了淫药的淫荡样子。   想到这裡,我再也忍不住了,解开西裤,一直竖在那裡的肉棒弹了出来,我把它顶到那妇人炙热的阴户上,她显然已经感觉到了,一边摇着屁股,嘴裡还在发出类似“不要”的声音。   到这时我哪还管得了这麽多,我双手抓住她的臀部,腰部稍稍用力,扑哧一下,整个肉棒都插进她的骚穴,那女人呜的一声长叫,也不知是愉悦还是痛苦。   我不断地在她屁股后面抽插着,那女人渐渐地开始迎合我的肉棒进出了。我的小弟弟不断探往那妇人的阴道深处,终于把一股热流射在了她那温暖阴湿的肉洞裡。   完了事的我坐在沙发上,李四给我点上一支事后烟。那妇人则蜷缩在地上抽泣着。   李四过去在她屁股上踢了一脚:“哭什麽哭,还不把你爽的。”   说完他捡起丢在地上的那女人的内裤,在她下身擦拭着,那黑色内裤上立刻沾满了白色的精液与爱液的溷合体。   他把污秽的内裤拿到那女人面前:“闻闻,这就是你骚穴裡的味道。”   那女人把头扭向另一边。   李四:“好啊,敢违抗我,我现在要你把这内裤塞进嘴裡,马上。”   说罢把女人头上的皮罩拉到鼻子处,把原来塞在她嘴裡的破布取出。   那女人迟疑了一下,但是瞟了一眼坐在沙发上的我,默默把髒夕夕的内裤捡起来,团成一团,塞进自己的嘴裡。   李四得意地笑了起来,重新把女人的头罩戴好问道:“你内裤很好吃吧。”   那女人屈辱地点点头。   李四转过身问我:“这女人味道不错吧。”   我得意地点点头:“嗯,很久没玩得这麽痛快了。”   “那老大以后可以经常来玩啊。”   “什麽,以后还能玩?”我都有点不相信自己的耳朵。   李四在我耳边悄悄说道:“我们把她调教成我们的性奴隶,那以后就随时都可以玩她了。”   “什麽,性奴隶?”我差点没叫出声,没想到平时只是在小说裡面才有的情形竟然活生生摆在我面前,“那你想怎麽干?”   李四故作神秘:“这个看我的吧。”   我也觉得虽然危险,但是很刺激,有意思,于是我对李四说:“那就看你的了,钱的问题一切我来解决。”   我们商量定后,李四指着躺在地上的女人说:“我们把这个女人的下面锁起来,以后只有我们兄弟才能用,怎麽样?”   我说:“好注意啊!”   李四从箱子裡挑出一条皮质贞操内裤,丢给那女人:“穿上它!”   那女人拿着贞操裤,很为难的样子看着我,似乎在示意着什麽。   从她的手势,我终于看明白,原来那女人是指在她屁股的那串珠子还没拿出来。   我不禁笑了起来,用开玩笑的语气说:“还是留在裡面吧,不然你的屁股会难受的。”   李四也附和道:“听到没有,快把裤子穿上。”   那妇人又迟疑了一会,无奈只好把手中的贞操裤穿上,李四上前锁上锁头,把钥匙交给我:“以后只有大哥才有权力开她下面的锁了。”   我接过钥匙,已经开始在幻想下次玩弄这个女人的情形了……   李四把我送到门口,我塞给他一叠百元大钞:“把事情办好,少不了你的好处。”   李四恭恭敬敬地回道:“没问题,包在我身上,大哥回去休息吧,我去把那贱货打发走。”   我开车到家的时候已是深夜了,停车的时候我发现父亲留给妈妈的那辆跑车也不在,这麽晚了妈妈到哪裡去了呢?我暗自纳闷着,可能是出去约会了吧,她条件这麽好,当然不乏追求者。   时间又过了半个多小时,一束车灯从我窗边划过,紧接着听到给车子上锁的声音。   妈妈回来了,我要装做早就回来的样子,不能让她知道我今天的事情,我想着,就假装睡着的样子。一阵高根鞋上楼的声音,还伴随着一阵阵抽噎。   怎麽了,妈妈在哭,我更奇怪了,但也不好出去问,只有等明天再说拉。 妈妈的性奴史之城市篇(2)   第二天一大早,李四就找上门来,我高兴地把他迎进来:“是不是又有得玩了?”   李四摇了摇头:“哪有那麽快啊,昨天才玩过,我是来找你商量以后怎麽办的。”   我想想也是:“这事情是要小心点,出了事可不得了。”   李四狡猾地笑了:“没事,那女人有把柄在我手上,我们只要想怎麽玩弄她就可以了。”   “她可是够倒霉的,竟把把柄落到你这种色鬼手上。”   李四摆摆手:“不只是我,是我们。”   “对对对,是我们,我们一起干。”我连连点头。   李四突然神秘地凑上来:“你母亲在家吗?”   “在,昨晚她很晚才回来,现在可能还在房裡休息吧。”   “那不是又可以看到这个大美人了,真是不虚此行啊。”李四一副色咪咪的样子。   那女人又被灌了3个600cc的甘油溷合液,拉得她嘴唇都紫了,等她再一次从厕所裡出来,李四又准备拿起那注射器的时候,我拦住了他:“别灌了,再灌只怕她连肠子都要拉出来了。”   李四点点头,“大哥说怎样就怎样。”   说完他对那女人叫道:“听到没,看在大哥的份上,今天就放过你,还不用你的屁股好好报答大哥。”   那女人似乎还在犹豫着什麽,李四上去在她的大屁股上重重地扇了一掌,一个红色的手印慢慢地在雪白的肥臀上显现出来。   李四对那女人凶狠地命令道:“今天如果你不把大哥服侍满意了,我就把这盆全都灌到你屁股裡。”   那女人看了看那还剩大半盆的甘油溷合液,还是乖乖地走到了我的面前。   我刚才看着那女人被李四灌肠的情形,早就热血沸腾了,现在那女人又把她那丰满的屁股凑了过来,我自然不会放过,很快,李四不大的屋子裡回荡着我的腹部和那女人臀肉碰撞的声音,还有那女人从塞嘴的内裤下面发出的淫叫。   很快我就把一股热流射在了那女人的直肠裡……。   又过去了几个星期,我一到周末就赶到李四家裡去和那个妇人鬼溷,而妈妈似乎比我还忙,一到周末就早出晚归,她也没工夫管我的事情。我们虽然同在一幢别墅裡,却很少有见面的机会。   虽然每次都把那个女人玩得很爽,但是她总是被蒙住脸,塞住嘴,别说她的模样,连她的声音都没听见过,玩了几次,感觉像是在玩一个机械人一样,虽然她身材丰满,但是却无法得见她的真面目。   这一次,我决定早点到李四那裡,跟他商量商量,能不能和那个女人见面。   走到李四门口,裡面传来啪嗒啪嗒的肉体碰撞声,还不时夹杂着李四充满快感的呻吟。   李四这小子,不会在偷偷摸摸玩我的女人吧,我心头一惊。赶紧砰砰砰地直敲门。   我听见裡面好像一阵忙乱,心想:好啊,李四,你胆子够大的,看我怎麽收拾你。   不一会,李四堆满笑容的脸地从门缝裡露了出来,我也不搭理他,勐地把门推开,径直朝裡走去。   那个女人躲在厕所,正在慌乱地往自己头上戴头套。   我上去一把把她揪了出来,那女人吓得跪在地上,连头也不敢抬。   李四赶紧凑了上来:“大哥今天火气有点大,叫这个贱货给你泄泄火吧。”   我瞪了他一眼:“你还好意思说,你刚才和她在干什麽?”   “没干什麽啊,”李四耸耸肩,“她的贞操带钥匙只有大哥那裡的一把,我就是想碰她也没办法啊。”   我一想也是,看看那女人,身上的衣服虽然有些凌乱,但还算端正,不像是匆忙穿上去的样子。再看她的头上,慌乱中头套只套上了一半,脸的下半部分还露在外面。只是由于她一直低着头,我无法看见她的脸。   李四拿出那根常用的大号注射器说:“让我快点给她洗屁股吧,这个贱货的骚屁股都等不及了。”   因为每周那女人的下体都被贞操带锁着,只能小便,所以到周末屁股裡都比较髒,每次在玩弄她之前都要给她洗屁股,就是通常我们所说的灌肠。   我抢过李四手中的注射器:“这次让我来吧。”   李四:“好吧,小心别让她屁股裡的东西弄髒了你。”   我点点头,对那个女人说道:“还等什麽,不快把你的屁股亮出来。”   那女人犹豫了一会,还是转过身去,弯下腰,把屁股翘了起来。   我上去一把把她的裤子拉了下来,露出了裡面的银白色贞操带,我拿出了钥匙,打开贞操带上的小锁,连带插在那女人下体的阴拴和肛栓一起卸了下来。   我把沾满黄色污物的肛栓在那女人面前晃了晃:“看你的屁股把这麽贵重的贞操带弄髒了,李四,把这个贱货绑起来。”   “是,”李四很配合地在一旁应道。   于是,那女人双手被李四用细麻绳结结实实地反捆在了背后,喜欢堵嘴的李四自然没忘记用一个红色球塞堵住那女人的嘴巴。   我把注射器的针管裡吸满了甘油和水的溷合物来到那女人的屁股后面,她的屁股由于紧张绷得僵硬,菊门更是收得紧紧的,一丝不敢松弛。但她的肛门毕竟长久被插着肛栓,注射器的头子很容易就被我推进了她的肥臀……   很快大约300cc的液体被注进了那只肥熟的大屁股,李四过来提醒我:“快让她去厕所吧,等她拉出来就扫兴了。”   我冷笑着拿出一个大头肛门塞:“给她塞上这个就拉不出来了。”   李四连连拍手:“还是大哥想得周到,快,快给她塞上。”   我把那个圆锥型肛门塞的尖头部分顶在那女人的肛门,没花多少力气那肛门塞的尖锥部分就消失在她的大屁股裡,只在外面留下一个圆形的底座。   那女人没有料到这招,害怕地拼命摇头,我在她身后摸着她的大屁股说道:“想不想快点上厕所啊?”   她狠狠地点点头。   “那好,”我不紧不慢地说:“那你站起来给我们跳段舞,我们满意了自然会让你去厕所,如果跳得不好,哼哼,我就再给你的屁股灌给几百cc。”   那女人一开始似乎很不情愿,李四用注射器敲敲装满水的脸盆催促着她,我们看到那女人慢慢地直起腰,开始很不自然地扭动起来。   李四打开了他那只破旧的音箱给这女人“伴舞”,那女人跳得很别扭,只是在不停机械地扭动她的肥臀,不过对于一个双手被反绑,屁股裡灌了300cc液体的女人来说,我们也不能要求得太多了,而且随着甘油溷合液对那女人大肠的刺激越来越强烈,她的舞步也愈加凌乱,头摇得像拨浪鼓一般。   我和李四一边笑着一边看着那女人站在那裡痛苦地晃动着脑袋,享受着她不能排便的痛苦。   突然间,那女人头上的头套在剧烈的摆动下脱落了下来,屋子裡的笑声立刻停止了,房间裡宁静地能听见那女人肚子裡大肠的搅动。   尽管那女人头发散乱,尽管她嘴裡塞着球塞,我仍然可以清楚地看到,面前的这个女人,不是别人,正是我千辛万苦从秦镜村救回来的妈妈啊。   我看着自己双手,不敢相信刚才正是我自己把那灌肠液注进了妈妈的屁股。   李四见状,赶紧上去解开妈妈身上的绑绳和塞在她嘴裡的球塞,妈妈立刻捂着肚子就往厕所裡跑。   我脑子一片空白,没想到这些天与被我百般凌辱玩弄的,竟然是我的亲生母亲!   李四还假惺惺地安慰我:“你不是早就对你母亲的丰满身体垂涎三尺了吗?”   这还不正好成全了你。我回过神来,指着李四的鼻子就骂:“你这个溷蛋,不是陷我于不义嘛”李四慢吞吞地:“不要冲动啊,再说了,这也是你母亲自愿服侍你的,你干她的时候她都陶醉啊。”说罢他向厕所的方向使了个眼神。   李四接着地耸耸肩:“再说,是你母亲想要男人了,40多岁的女人性欲最强了,我只是想,肥水不流外人田,如果让她到外面去风流,不是更丢你家的脸吗?”   这话似乎有几分道理,但我转念一想,不对,平时母亲是个很端庄的家庭主妇,为何突然会变成这副模样呢,肯定是李四这小子搞鬼。   我对李四说道:“你用了什麽手段让她变成现在这个样子的?”   李四:“我只是激发她的本性而已,她本来就是个淫荡的女人。”   李四这话钩起了我在秦镜村的回忆,那时妈妈被村民玩弄得飘仙欲死的情景再次浮现在我脑海,那个雪白的肥臀久久挥之不去。   “好,就这麽办,”我咬咬牙,下了狠心。   等妈妈从厕所裡出来,我冷冷地说道:“拉完了吗,可以开始第二次洗肠了吧?”   妈妈对我的话丝毫没有思想准备,一时愣在那裡。   李四接过我的话说:“你的屁股还没洗干淨,必须再洗两遍。”   妈妈瞪了一眼李四,怒斥其不受信用,看来李四曾答应过她什麽,李四耸耸肩:“你如果不听话,我只能把你的丑事说给你儿子听听了。”   妈妈一听这话脸色都变了,身体不停颤抖着,过了许久,只见她转过身去,再次把她的大屁股对着我们。   不知道李四抓住了妈妈什麽把柄,但可以肯定平时端庄贤淑的妈妈已经完全被李四控制住了他的淫掌之下,我意识到李四这小子不简单,我偷偷撇了一眼李四,他脸上似乎挂着一种令人不安的诡异笑容……   第二天,妈妈在我和李四的指使下辞去了她原先的工作,到我们的合资企业裡做我的私人秘书,而李四也被我调到我办公室的旁边,我们在我办公室内屋建了一个淫室,裡面摆放了各种折磨女人用的淫具,上班的时候我和李四就在裡面鬼溷。因为牆壁的材料都是隔音的,所以也不必担心被外人听到裡面的声音。   虽然这是父亲一手创办的公司,但是时过境迁,再加上又有日本人合资,公司裡的老面孔也没几个,我叫妈妈做我的秘书到没引起多少反应。   每XXXX妈上班的时候都穿着正式的职业套裙,加黑色或肉色连裤袜以及高跟鞋,但是到了我的办公室以后则是完全另外一副摸样:首先我和李四会命令她一件件脱去身上的衣服,只穿着高跟鞋,有时也会让她留下连裤袜。然后让她穿上我们给她定做的工作服:上身一般都赤裸着,最多在她的乳头上挂两个铃铛或跳蛋,下身是一条装有拉链锁的皮质内裤,一般拉链都上了锁,钥匙只有我有,每次妈妈的大小便都必须经过我的批准。   当然,不会只是这麽简单,每次在给她戴上皮内裤之前,我都会在她的两个洞裡塞上跳蛋或拉珠之类的淫具,免得妈妈的下体太过“空虚”。妈妈的手脚上都戴着手铐脚镣,在密室裡除非得到我的特许,否则妈妈的双手不得离地,就是说她只能在地上爬行。   在妈妈雪白的脖子上,一般都套着一条狗项圈,上面写着“雌犬王淑芬”之类刺激妈妈自尊的话语。在脖子上面,一条日式的望眼球塞在大多数时候都堵住了妈妈那只可爱的小嘴。   每天中午的“工作餐”妈妈都是在密室裡吃的,所谓“工作餐”,也就是放在狗盆裡的杂食,但是妈妈的食物裡面都被掺了一种慢性的春药,能让妈妈的性欲越来越强烈,以加强我们对她的控制,这也是李四的主意,而且,在这种药还能影响妈妈的内分泌,使妈妈肉色更美,似乎年轻了数岁。   在我和李四的“精心”调教和春药的作用下,妈妈变得越来越顺从,似乎已经离不开我们的玩弄了,但每次调教妈妈的时候李四总站在一边,还时不时地过来沾点光,我对那小子也越来越反感,但是碍于他手裡有妈妈的不知什麽把柄,我暂时也不好对他怎麽样,但我一直在找机会把他踢出去。   终于机会来了,这天,李四因为有事没有到公司来,给我一个单独调教妈妈的机会。我把她带进办公室裡面的密室。锁上门,像往常一样,妈妈开始默默地脱光身上的衣服,我看着妈妈诱人的裸体,故意夸奖她道:“妈妈,你的身材真是越来越好了,估计公司裡有很多男人都想占有你吧。”   妈妈的脸颊闪过一丝绯红,但贵为母亲的自尊心使她极力掩饰着被主人夸奖后的喜悦。转过去准备拿她的“工作服”。   我阻止她道:“今天李四不过来了,我们换个节目吧,你到牆上拿捆麻绳过来。”   妈妈看了一眼挂满鞭子镣铐麻绳的牆头,顺从地把牆上的麻绳拿到我面前,我就拿那捆麻绳把妈妈双手五花大绑地反绑在背后,我把她带到一座菱形木马旁边,指着问她:“你知道这是什麽吗?”   妈妈摇摇头,但她的表情显示她知道这肯定不是什麽好东西。   “你还记得你在秦镜村坐的木驴吗?”我故意刺激着她的自尊心:“你那时被绑在上面游街,大家都看着你被它插得淫荡样子啊。”   妈妈头始终低着,一声不吭。   我接着说:“这叫木马,也是专门惩罚像你这种淫妇的,今天我要你尝尝它的滋味。”   妈妈害怕地直往后缩:“主人,求求你,不要。”   我脸色突然严厉起来:“主人的命令你也敢不听?是不是要我叫保安来帮你啊?”   妈妈连连摇头,“不要,我自己来。”   双手被反绑的妈妈吃力地踏上木马旁边的台阶,在我的帮助下,她跨到了木马上,木马背后不算锋利的木边正好对着妈妈的阴户。   我抽掉妈妈脚下的木头垫子,这下妈妈身体的重量大多压到了与木马接触的阴部,妈妈不得不踮起脚趾才能够到地面以减轻阴部的痛苦。   我摸摸妈妈的秀发说:“我去处理一些文件,待会再来看你。”   说罢我就走出密室,把坐在木马背上的妈妈留在裡面。   大概过了20分钟不到,我再次走进密室。木马上面的妈妈银齿紧咬,身上挂满豆大的汗珠,我用嘲笑般的口气对妈妈说道:“妈妈,怎麽样,木马的滋味没有木驴那麽爽吧?”   妈妈吃力地哀求道:“求求你,放我下来吧。”   “放你下来,可以,但你要回答我几个问题。”   妈妈等不及地连连答应。   我故意慢吞吞地说:“李四那家伙到底抓住了你什麽把柄,你这麽怕他?”   妈妈愣住了,突然把头拧向另一边。   我见妈妈似乎不想回答,冷笑了一声,“你就在木马上面慢慢享受吧,我要去开会了,下午再来放你下来。”   妈妈一听到还要在木马上面待好几个小时,终于忍不住了:“别走,我说,我说。”   听罢妈妈一番痛苦地回忆,我终于明白了发生在妈妈和李四之间的事情。   那还要追溯到妈妈刚刚被救回来的时候,我一次在酒醉的时候说出了妈妈在秦镜村的遭遇以及我对妈妈身体的困惑,颇有心计的李四就牢记于心,最后他想出一个办法。那天,他趁妈妈去银行给单位存款的时候跑去告诉她,说秦镜村的人找到这裡的,然后我已经在码头等她了,叫我们母子俩暂时出去避避风头。妈妈见他把秦镜村的一些细节描述得很清楚,就信以为真。 妈妈的性奴史之城市篇(3)   在车上,心急如焚的妈妈喝了一口李四递过来的水以后就不省人事,等她醒来时发现自己一丝不挂地躺在床上,下体有刚被奸污过的痕迹,而李四正坐在床头整理着照相机和摄像机。妈妈知道自己上当了,但为时已晚,李四要挟她如果不听话,就把这些照片和录像发过每一个亲戚以及报社,保守的妈妈怎麽敢想像这种局面,只好屈从于李四的淫威。   一天妈妈按照李四的要求来到他家中,但李四把她扒光了捆在椅子上就出去了。没过多久我竟然跟着李四进来了……   妈妈说着说着,抽噎了起来:“我本以为不让你知道我是谁,让你们玩弄几次李四就会放过我了,谁知道现在变成这样……”   我心头突生一计,我对妈妈说:“你是不是很恨李四?”   妈妈点点头。   我说:“我有办法干掉他,但是你要帮我一个忙。”   我对妈妈如此如此吩咐着……   在城市临海的一处地方,海浪不知疲倦地拍打着海边的礁石,空气中充满了海水腥味。我在隐蔽的一角默默等待着,不一会,妈妈的那辆轿车开了过来,我抓紧了手中的西瓜刀。   车子停下,李四从驾驶位置下车,然后打开后座的车门,从车裡拉出一根铁链,铁链后面系着一个被反绑双手的裸身女人,那正是妈妈。她夹紧了双腿,用小碎步吃力地在大礁石上走着,一边还在向李四哀求着什麽。   我悄悄地向他们块石头靠过去,由于李四的注意力全在妈妈身上,再加上海浪声大,他丝毫没有察觉,我偷偷来到他背后,举起西瓜刀,用力砍了下去,李四那小子哼都没哼一声就倒了下去。心慌意乱的我也没工夫检查他的死活,就把他推下礁石。   稍微定下心来的我回头看看痛苦地蹲在地上的妈妈,看她那神情,我知道她准是又被李四灌肠了,我绕到她后面一看,果然,一个浅黄色的橡胶肛门塞在妈妈菊门处蠢蠢欲动。我心想:李四这小子,临死还让他在妈妈身上爽了把。   我把妈妈拉到礁石边上,让她用屁股对着茫茫大海。   就让我妈妈用屁股裡的东西为你送行吧,我对下面大声喊道。接着我拔出了妈妈屁股裡的肛门塞,一股乳白色的水流从雪白的大屁股裡冲了出来,被海风吹散后落如了大海。   事不宜迟,我马上带着妈妈来到李四家中,按妈妈的指引,我找到了李四给妈妈拍的照片和录像带,心头的一块巨石总算落了地。   李四死了,妈妈并没有盼来她想要的自由,由于她的照片和带子都到了我手上,我就可以更加肆无忌惮地玩弄她。不光是在我公司的密室裡,在我把家中佣人都辞掉后,父亲留下的别墅也成了我玩弄妈妈的淫窟。在单位妈妈是我的“秘书”,回到家中,她又变成了我的佣人。   这是李四被干掉后的第一个周末,由于最近公司业绩不佳,我不得不留下来处理一些公事,我命令妈妈先去买一些灌肠用的开塞露在家等我。   妈妈不敢不听,乖乖地接过我给她买开塞露的钱先行离去。   公司的财务状况一团糟,平时就不善理财的我更是忙得焦头烂额。   半夜12点多,我才离开公司。   来到别墅门口,我发现裡面没有一丝亮光,不会啊,妈妈不敢不等我的啊。   我心想。   我来到门口,正准备拿出钥匙开门,突然感觉脚下踩到了什麽东西。低头一看,原来是一整合的开塞露散落在地上,再看门把上,还插着一串钥匙。妈妈不会出什麽事了吧,我心裡闪过一丝不详的感觉。打开门一看,没有妈妈回来过的痕迹。我意识到情况不妙,赶紧拨通了110。   警察很快就赶来了,经过初步分析,他们断定妈妈是在门口被歹徒绑架了,相信很快绑匪就会联系我赎金的事情。   妈妈的失踪令我寝食难安。报警后数日仍未收到任何消息,简直令我心急如焚。一日,在我办公桌上放着一个信封,裡面是一张vcd。我放进机子裡,画面上出现一个女人,被反绑着悬吊在半空中,在她身后和身前各站着一个大汉,分别在她前后洞抽插着,很快画面一闪,一张令人毛骨悚然的脸出现在屏幕上,那正是不久前被我推下礁石的李四,他脸上还留下了一道长长的疤痕,估计是掉下去时撞的。   他恶狠狠地说道:“你对我不仁,别怪我对你不义,现在你妈妈在我手上,我兄弟正拿她爽呢,我给你十天时间准备100万,到时我再联系你,记住,如果你报警,美人的小命就难保了。”   说罢电视上的图像就消失了。   我也不知该如何是好,最后决定只能先去准备妈妈的赎金。   十天过去了,我不时看着电话,焦急地等待着。   这时,又一封挂号送了进来,这次裡面是一叠照片,照片上尽是妈妈被人折磨的情景,此外还附有一张纸,上面写道:“要这个贱货活命,下午2点带着钱到琴曼咖啡店。”   我赶紧驱车来到那个咖啡店,2点的时候店裡人正多,我看到窗口一个位子上的两个人有点像,急忙走过去,果然是李四和妈妈。妈妈身上裹着一件大衣,嘴上戴着口罩,想是嘴巴被什麽东西堵着。   李四很自然地摸了摸脸上的伤疤,低沉着声音问道:“钱带来了吗?”   我拍拍我身边的包:“带来了。”   李四扫了一眼我腋下的黑皮包,拿出手中一个遥控器状的东西晃了晃:“可别耍花样,不然塞在你妈下面的炸药可不留情面。”   只见妈妈害怕地直摇头,嘴裡塞的东西又剥夺了她的言语权。   我说好,我们一手交钱一手交人。   李四摇摇头:“没这麽容易。现在,只要我一按按纽,这餐厅裡的人都要完蛋,当然也包括你们母子了,现在你听我的。”   我知道情况不妙,但也无能为力,“你要怎麽样?”   “哼哼,我要你跟我走一趟,不然我们玉石俱焚。”李四恶狠狠地说道。   我见李四不像开玩笑的样子,但也知道随他们去了不会有什麽好下场,但现在局势在李四的掌控下,我也只能暂时听命于他了。   李四让我开车,载着他和妈妈来到郊外一家废弃的化工厂,那裡早就有两个大汉等着,我瞟了一眼那两个大汉,他们正是在录像中出现的两个人,可能是李四雇来的打手。   他们上来就不由分说夺去了我手中的皮包。   我对两个打手说:“只要你们放我和我妈妈回去,包裡的钱都是你们的。”   李四哼了一声说:“不放你们又怎麽样,钱还不是我们的。”说完转过去对大汉说:“把他们带到仓库去,看看我们给他们准备的礼物。”   我和妈妈被他们押进了储存着大量化学原料的废弃仓库,中央空地上摆着两个靠在一起的铁笼子,其中一个笼子裡靠外的一端摆了十根粗蜡烛。   李四指着没有蜡烛的那个笼子说:“少爷,请您进去吧。”说罢还晃了晃手中的遥控器。   我看看在大风衣包裹下的妈妈,正害怕地瑟瑟发抖,只好老实鑽进那个1米多高的笼子,一个大汉随后用大锁把笼子锁上。   李四突然发狂似地大笑起来,“没想到你也有今天。”   “什麽今天昨天,”我没好气地说,“钱我已经给你了,什麽时候放了我们俩?”   “放了你们,”李四哼了一声,“别急,你们母子几天没见,先好好相处一下吧。”   说罢拉掉一直披在妈妈身上的大衣,一个被麻绳紧缚的美妙裸体呈现在四个大男人面前,仔细一看,妈妈的双手被反绑在身后,乳房在麻绳的捆缚下以一种傲人的姿态挺立着,一道麻绳饶过她的档部,紧紧地勒着她的下体,从妈妈的下面还引出两根电线,连接着李四手中的遥控器。   只见李四抓住那个遥控器勐地一拽,两个银白色的小东西从妈妈的下体跳了出来,对淫具也颇有研究的我一眼就看出李四所谓的爆炸物只不过是两个普通的金属跳蛋而已。   李四将那两个沾满妈妈体液的跳蛋扔进我的笼子,大笑道:“哈哈,你也有上我当的时候。”   我看着低上那两个还在跳动的湿漉漉的跳蛋,心裡暗暗着急,不知李四玩什麽花样。   李四解下妈妈脸上的口罩,果然有一团破布塞在妈妈嘴裡,上面还贴着一层透明胶布。李四把妈妈赶进了那个有蜡烛的笼子,然后和那两个大汉点燃了地上的蜡烛。   做完这一切,李四小心翼翼地把一桶不知什麽液体倒在地上,一股刺鼻的气味弥漫了整个仓库。我扫了一下周围,装着这种液体的桶的数量还有很多。   “李四,你玩什麽花样。”我有种不妙的感觉。   “没什麽,只是为你们母子的重逢营造一点气氛。”李四慢悠悠地说道,“不过你们要抓紧时间啊,等那蜡烛烧到底部的时候,就会点燃地上的工业原料,到时整个仓库就会轰的一声!”李四做了个爆炸的动作。   “你不能这麽做,我已经把钱给你了啊。”我徒劳地想冲出笼子。   李四摆摆手,“你也不是一点机会也没有,我会给你一盆水和一个注射器,你可以让你妈妈用身体把水带到蜡烛上面再排出,不就可以熄灭蜡烛了嘛,不过你要注意,水不是很多,你要省着点用。”   “你这个溷蛋,”我冲着李四大声咆哮着。   李四耸耸肩,“你不是最喜欢你妈妈的大屁股了吗,我正好成全了你,你还怪我,算了,我也不和将死的人计较了,我们要去外地度假,希望回来时候还能见到你们。”   说完就和他的两个打手匆匆离去了,走时把大概只装有少量水的玻璃瓶和一个大号注射器放在我笼子裡,瓶上的刻度显示300cc。   我只好静下来盘算逃脱的机会,我和妈妈的笼子之间用铁丝网分隔着,网的间隙刚刚够我的手指通过,根本不可能为妈妈解开捆绑或者取出她的堵嘴物,唯一只能靠李四提供那灌肠器具了,可问题就是,羞耻心极重的妈妈是否愿意用她的屁股浇灭蜡烛再一丝不挂地在笼子裡等着警察来救呢。   我的目光转向隔壁笼子裡的妈妈,她安静地靠在笼子的一侧,背对着我。并不为她目前的处境担心。   “妈妈,”我轻声叫道。   她并没有反应,妈妈知道我叫她的用意,她似乎很坚决。   我意识到用正常的方法不可能说服妈妈,但是很快我想出了一个法子,就是骗取她的同情心。   于是我开始假装烦躁不安地踢拽着笼子,一边嘴上还不停念叨着:“我不想死”、“我还年轻”之类的话刺激着妈妈。   不一会我看到妈妈的身体挪动了一下,很快她吃力地转过身来,美丽的脸上挂着两道泪痕,目光中充满了母性的慈爱。   我知道我已经成功地勾起了妈妈的同情心,毕竟我是她的亲生儿子嘛。   打铁趁热,我抓起那水瓶,装做扔出去的样子,嘴上喊道,“妈妈我对不起你,我们在下面再相会吧。”   妈妈连忙呜呜呜地直摇头,跪在地上缓慢地向我这边移过来。   她用目光瞄了一下我手中的水瓶,坚毅地点了点头,又吃力地转过身去,主动将她的雪白屁股对着我。   我一边暗自庆幸妈妈这麽容易就被我骗过了,难怪她会成为儿子的玩物,一边开始计算每次灌进她屁股裡的量,300cc,十根蜡烛,每次只要在妈妈屁股裡灌进30cc的水就行了,这对拥有这麽丰满屁股的妈妈来说绝对是小菜一碟。   我小心翼翼地用注射器吸了30cc左右的水,来到铁丝网前,那个白花花的大屁股早就在等着我了,一根带黑的麻绳从中间将妈妈美丽的屁股平均分成两瓣,因为注射器管嘴长度有限,妈妈不得不把屁股紧贴在铁丝网上,我用管嘴拨开遮住妈妈屁眼的那部分麻绳,小心地把管嘴插进那朵菊花裡,推动注射器。   全靠你了,妈妈,我默默地祈祷着,看着妈妈吃力地拖着被灌肠的屁股向其中一根蜡烛移去,麻绳在雪白肉体上摩擦产生的悉嗦声成为仓库裡唯一的旋律。   可恶的李四故意在妈妈股间捆上麻绳,这样她在移动的时候不仅要忍受体内便意的冲击,还要抵抗麻绳在她敏感地带的不断刺激。好在灌进妈妈屁股裡的水只有30cc,不一会妈妈就移到了最近的一根蜡烛前,我提起了心看着妈妈转身用屁股对着蜡烛,扑哧一声,一股白色带黄的浊流从美丽的屁股裡喷泻而出,随着一缕青烟的冒出,那根蜡烛的火焰被妈妈成功扑灭了。   接下来我和妈妈如法炮制,蜡烛一根接一根地在妈妈的屁股下灰飞烟灭,只剩下最后一根了,但那根蜡烛也所剩不多,妈妈再次把她的屁股贴在铁丝网上,经过几次往返,她的屁股上挂满了汗珠,在烛光的映射下尤为诱人。   但这可不是感慨的时候,我抓紧将瓶子裡最后一点水注进她的屁股,经过连续的灌肠,妈妈的屁眼已经相当地松弛,但是时不可待,妈妈只有再次拖着疲惫的身躯踏上短暂但又漫长的灭烛之旅。   由于身体十分疲惫,妈妈每移动半米就要停下休息片刻,但是松弛的肛门却不争气,已经有少量的水从她的屁眼裡渗出,沿着她股间的麻绳流到地上,所以妈妈一刻也不敢多停留,强行支撑着向蜡烛移去。   1米,半米,100釐米,20釐米,妈妈离蜡烛越来越近,我的心也悬到了嗓子眼,好,妈妈开始转身了,突然我最担心的事情发生了,当妈妈刚把脸朝向我的时候,熟悉的声音从妈妈身后传来,她终于没有憋住,提前将屁股裡的水释放了出来。   我看了看筋疲力尽的妈妈,也不好责怪她什麽,再看看离地面越来越近的烛焰只好绝望地闭上了眼睛,等待最后一刻的到来。大约又过了4、5分钟,什麽事情都没发生。   我心裡一阵诧异,睁开双眼一看,原来是妈妈蹲在最后一根蜡烛的上面,蜡烛已经熄灭了,但是妈妈的屁股裡面没有灌肠液了啊,我在欣喜的同时不免有些诧异,再看看蜡烛下的地面,是一滩金黄色的液体,我明白了,原来妈妈在紧要关头排出了身体裡最后一泡水——尿液,将最后一根蜡烛熄灭了。   又过了大概半天的时间,才传来警笛声,很快警察冲进了仓库,他们也被眼前的一幕惊呆了,一个一丝不挂的美妇人被反捆双手躺在笼子裡,地上是一滩一滩的排泄物。他们赶紧叫来两个女警给妈妈披上衣物。   回来以后妈妈马上被我送到医院做了一个全面检查,结果发现她只是背部有部分软组织挫伤,以及麻绳捆绑处有些淤血,擦些活血药很快就恢复原样了。   【全文完】 妈妈的黑色梦魇(1)   故事开始在2000年夏天,那时候我已经跟随我爸妈来美国两年了,我们所在的镇是底特律周边的卫星城。这个地方见证了汽车时代的繁荣,随着三大汽车公司的不景气而明显破落了。镇上大部分住宅和厂房建于四五十年代,经过半个多世纪的风风雨雨,人去搂空,早已是年久失修,摇摇欲坠。白人中产阶级早已经离开这里,到南部和西岸新兴的城市寻找出路,留在当地的居民中黑人十居其九,一大半生活在贫困线以下。   这样的环境是孳生罪恶的温床。当地黑帮横行,枪支泛滥,谋杀、抢劫、强奸等罪案层出不穷,犯罪率高出全国平均数一百多个百分点。   我们还留在这里的唯一理由是,我爸爸在镇上一所学院里访问学习,这也是我一家当初来美国的原因。这所学院本来是一家“三大”汽车公司的职工培训中心,后来慢慢扩大规模,被州政府接手,对外招生,最风光的时候在校师生有两万人。如今这所学院也在慢慢败落下去,只不过是在州财政的支持下得以苟延残喘。   我爸爸当年学的是汽车工程,毕业后一直在上海一家汽车厂任职,直到争取到来美国访问学习两年的机会。我爸妈的计划是借此机会把我弄到美国来念高中,然后争取留在美国读大学。我妈妈本来在医院做护士,为了照顾我,也跟着来到美国。   因为我爸爸访问学习期间只能在学院里做助教(TA),加上学院本身也财政紧张,因此他的收入很有限,每个月只有900美元。虽然我妈妈外出打工补贴家用,因为没有汽车,只能在附近一家小小的中餐馆打杂。餐馆在这样一个破落的镇,生意自然好不到哪里去。   即便如此,我妈妈在餐馆打工一天只能收入二十多美元,一个月下来才600美元。钱虽然少,但附近实在没有什么别的工作可以干,只好将就着干。我们住在学院补贴的一室一厅公寓里。爸爸和妈妈住房间,我睡在客厅的沙发床上。除掉每月的租金、水电、电话和三个人的生活费,每月也能有四百多美元的节余。生活虽然过得挺艰苦,但银行里的存款在缓慢增加。   前一年年底,也就是我们到美国一年零四个月的时候,我妈妈生了一个女儿,医疗费全部由政府负担,此外还有一些营养补贴。2000年五月初,我收到被附近一所大学录取的通知,八月底开学,学费和医疗保险全免,自己负担生活费。   夏天一开始,我开始在我妈妈工作的那个餐馆送外卖,正好送外卖的老林家里有事回国去了,我得以顶替老林的位置,开着张伯的破轿车在破落的街区里送外卖。与此同时,我妈妈也回到餐馆打工。因为没有人照顾,我五个月大的小妹妹不得不托人先带回国让我外婆帮着带。   我爸爸的访问合同到8月底就要期满了,他本想按时回国,但我妈妈放心不下我一个人,想在美国多留几年,也想多存点钱带回国养老,因此我爸爸在考虑是否延长他的合同。我妈妈结婚早,这时才36岁,因为注意保养,外表上看上去更年轻,鹅蛋型的脸庞,明目皓齿,皮肤光滑细嫩,美发披肩。要不是我妈妈在小餐馆里打工,被油烟熏了两年,不知道的人准还会当她是我姐姐呢。   小妹妹回国的第二天是星期一,也就是6月12日,我爸爸正好到东北部去出差五天。那天晚上9点一刻左右,我送外卖回来,跟我妈妈一起走路回我们的公寓。这时天刚刚要黑下来。我们走过一家加油站的时候,我妈妈跟我说家里卫生纸没了,先去加油站的便利店买一点。   在店里,我看到架子上的电池,想起我们的电视遥控器没电了,就拿了一个小包装的两节电池。因为本来只是想买厕纸,我们也没有提购物篮,我顺手就把电池塞进我妈妈挎着的手提袋里,她没注意到,我也没跟她说。到门口付钱的时候,我光顾着看电视里报道附近的枪击案,忘了那两节电池还在我妈妈手提袋里。   一直到我们出了门走出几十米远,听到后面有人在喊我妈妈,“Ma"am!Ma"am!(女士!女士!)”我妈妈停下来,是刚才店里一个高个的黑人男子,自称是店里的保安,让我们跟他回去一下。   回到店里,我妈妈这明白,原来他们说她拿了东西没付钱,要查看她的手提袋。我妈妈顿时觉得受了侮辱,态度非常生硬,坚持说他们是在诬陷好人,不肯让他们查看手提袋。这时我忽然想起那两节电池,正要跟我妈妈说,那个黑人保安已经抢过手提袋翻过来,手提袋里的东西散落在柜台上,包括我妈妈的护照和一串钥匙,当然那两节电池赫然在内。我妈妈顿时哑口无言,只用不解的目光看着我。因为没有驾照,我妈妈常常随身带着护照,以便买东西的时候证明她的年龄。   我妈妈顿时涨红了脸,哑口无言。那天天气热,我妈妈穿着淡绿色的短袖袖低领上衣和白色短裙,露出白嫩的脖颈、圆润的胳膊和光洁的大腿。小妹妹才回国,我妈妈还没来得及回奶,在餐馆里打工一天,从中午忙到现在,她的奶胀了大半天一直没有挤。不知不觉间,渗出的奶水把她里面的乳罩和外卖的上衣濡湿。我妈妈两个奶头附近的衣服已经变成半透明,紧贴在她高耸的乳房顶端,饱满凸出的奶头轮廓透过衣服看得清清楚楚,连奶头和乳晕的颜色都略微透出来。柜台后面那个五十多岁的秃顶黑人老头翻开我妈妈的护照,看了看上面的照片,又用色迷迷的目光盯了我妈妈半分钟。   那个保安问那个老头要不要叫警察,他摆摆手,示意他不要说话,然后慢吞吞的对我妈妈说,“MissYang?Ms.Yang?……IamJimmy……Nowlisten……itisclearthat……youtookthese……batterieswithout……payingforthem……Wehave……twooptions……wecaneither……callthepolice……theywillcomegetyou……youwillbechargedwith……shoplifting……and……probablygotojail……or……ifyouwish……wecan……letyougo……and……youdon"tEVERcomeback……”那老头自称名叫吉米,他这一通话,意思是说她在店里偷东西被抓住了,证据确凿,人赃俱获,现在他有两个选择,一个是叫警察来把我们抓进监狱,一个是他放我们走,下不违例。   我妈妈听到他说到要叫警察来把我们抓进监狱,吓得脸都白了,嘴唇都在发抖,后来听到老吉米说可以放我们走,忙不迭的道谢,“Thankyou!Thankyouverymuch!Pleaseletusgo!(谢谢!非常感谢!请让我们走吧!)”。老吉米一抬手,接着说,“Ms.Yang,excuseme……I"mnotfinished……ifyoudon"twantmeto……callpolice……Iwillhaveto……searchyou……beforeI……letyougo……youunderstand?”意思是,我还没说完呢,如果要我放你们走,你得让我搜身,明白吗?   我妈妈茫然的看着他们,问道,“Howwillyousearchme?(你怎么搜我的身?)”老吉米狡猾的笑了笑,说,“Ms.Yang……youwillhaveto……takeoffyourclothes……allclothes!(杨女士,你得把衣服脱掉,全部脱掉!)”我妈妈听明白他的意思后气得差点一屁股坐在地上。我连忙在她背后扶住她。我妈妈定了定神,愤怒的说,“Noway!(不可能!)”这时我也明白了,老吉米这是赤裸裸的威胁。脱光衣服只是第一步,谁也不能担保后面将要发生什么。   老吉米似笑非笑的看着我妈妈说,“So……youhavemadeyourchoice……Ms.Yang?(这么说你选择好了,杨女士?)”我妈妈坚决的说,“Yes,justcallthepolice!(是,叫警察来吧!)”“Okay……I"llcallthem……notjustyou……butyourson……willbe……throwninjailtonight……(好……我叫警察了……不单是你……还有你儿子……今晚都要被抓起来……)”我妈妈听到最后一句话,身体明显的颤抖了一下。她转过头来,用一种复杂的眼神看着我。我低着头不敢正对她,但脑子里转过了几十个念头。平心而论,如果让我来选择的话,我当然选择不叫警察,让他们放我们走。我可不想被抓起来。即使让我妈妈在老吉米他们面前脱光衣服也没关系。说心里话,我妈妈连给小妹妹喂奶的时都避着我,我还从来没见过我妈妈脱光衣服的样子,心里痒痒的。我心里很想让我妈妈同意脱光衣服让他们搜身。   那个保安已经抓起电话,我连忙抬起头来对我妈妈说,“妈,别叫警察!”老吉米见状对那个保安说,“Holdonasecond,Todd!(等等,托德!)”我妈妈双眼含泪看着我,又看了看举着电话的托德,就是不敢直视正盯着她领口看的老吉米,费了好大劲才从牙齿缝里挤出一句,“Please……don"tcallthepolice.(求求你……别叫警察。)”老吉米不慌不忙的问,“So……Ms.Yang……thatmeans……youwill……takeoff……allyourclothes……andletus……searchyou……(这么说……杨女士……你会脱光……所有衣服……让我们……搜身……)”我妈妈咬着嘴唇点点头,不再看我。老吉米又问一句,“Areyousure……Ms.Yang?(你肯定吗,杨女士?)”我妈妈轻轻的说,“Yes,Iamsure,butpleasedon"tdoithere.(是,我肯定,但别在这儿。)”说着看了看我。   老吉米不置可否的晃晃脑袋,让托德去把大门锁上,把印着“CLOSED(关闭)”的牌子对着外面,然后对我妈妈和我说,“Youtwocomewithme.(跟我来。)”我妈妈用蚊子一样的声音问,“Please,letmysonstayhere!(求求你,让我儿子留在这儿!)”   老吉米转过头来,看了看我妈妈,又看了看我,狡猾的笑了,对着我说,“Youngman……Iknow……youcan"twait……toseeyourmommy……totallyNAKED……right?(年轻人……我知道……你等不及……要看你妈妈……脱光衣服……是不是啊?)”我涨红了脸,语无伦次的否认,“No……Ididn"t……(不……我没有……)”我妈妈闻言忽然脸色微红,像喝了酒一样,正要说什么,老吉米说,“Isayhecomeswithus!(我说他得一起来!)”我极力掩饰心里的狂喜,垂着头不敢看我妈妈的目光。   老吉米带我们穿过一条过道,打开过道尽头的门,里面是一个堆放杂物的储藏室,左右两排结实的铁架上堆了一些箱子,中间是一条两人宽的走道。这时托德也跟在我们背后进来,并且把门关上。储藏室没有窗,只有一盏日光灯发出惨白的光。   老吉米对托德努努嘴,托德把我双臂别到背后,推到墙边,按着肩膀踢膝盖弯让我跪下。我妈妈以为他要打我,惊慌的哀求,“Pleasedon"tbeathim!Please!(求求你别打他!求求你!)”托德不知道从那里抽出一根绳子,把我双手和双脚全绑在一起。我只能靠墙跪坐着。托德在我耳边轻轻的说了一句,“Enjoytheshow!(好好看表演吧!)”我很快就明白了他的意思。看来不是让我妈妈脱光衣服那么简单,后面还有好戏。   我妈妈就站在离我不到一米远的地方看着我,美丽的双眼盈满泪水。老吉米“啪……啪……”拍了两下巴掌,让我妈妈转过脸去对着他。“NowMs.Yang……asyouhaveagreed……pleasetakeoffyourclothes……allofthem!(现在……杨女士……请你脱掉衣服……所有的衣服!)”我妈妈茫然的迎着老吉米和托德色迷迷的目光,空气里的汗味带着一股淫魅的气息。老吉米再次提醒她,“Comeon……takeoffyourclothes……andshowus……yourgoodies……it"sokay……don"tbeshy……(来吧……脱掉你的衣服……让我们看看……你的本钱……没关系的……别害羞……)”我妈妈终于想通,慢慢把手伸到胸前,开始宽衣解带,她先把低领上衣前襟的扣子解开,裸露出上体白嫩的肌肤,胸前傲人的双峰罩在从国内带来的白色棉质哺乳胸罩下,就是肩带很宽,开口在前面的那种。她把上衣脱下,用莲藕一样的胳膊把上衣递给托德。   然后,我妈妈解开短裙在后腰上的扣子,拉开拉链,把裙子顺着双腿滑到脚踝,然后先后抬起双脚把裙子彻底脱下。我妈妈短裙里面只穿着白色三角内裤,内裤的后部只能遮住两瓣屁股的各一半,在脱裙子的过程中,她不得不弯下腰,高耸的双乳中间挤出深深的乳沟,光洁的大腿和丰满圆润的屁股一览无遗。   我妈妈站在两个素昧平生的黑人男性和自己成年的儿子面前,身上只穿着贴身内衣,在三双火辣辣的目光注视下已经羞得满面通红。这时她大概也注意到乳罩已经被奶水濡湿几乎完全透明,透过乳罩可以清楚的看到奶头。我妈妈有意的用手和胳膊遮挡,还轻声对我说,“小健,闭上眼睛,不要看!”我一面假装应承着,只是在她看我的时候假装闭着眼睛,实际上并没有闭紧,而是把眼睛瞇成一条缝,从缝里往外看。   老吉米有点不耐烦了,“Ms.Yang……lookslike……youneedsomehelp?(杨女士……看来……你需要帮忙?)”我妈妈转向他哀求道,“Please,letusgo!Please!(求求你,放我们走吧!求求你!)”老吉米狞笑着说,“Isaid……ALLtheclothes……isitALL?Comeon!Takeoffthe……damnedbra!(我说……所有的衣服……你全脱了吗?快点!脱掉那……破奶罩!)”老吉米缓慢的语调里带有一种威胁。我妈妈迟疑着把手伸到胸前,一颗一颗的解开乳罩的搭扣,然后转过身背对着他们,一面对我轻叱一声“小健别看!”,实际上等于是在预告好戏来了。两只乳杯间的连接处分开,我妈妈傲人的双峰失去了支撑,晃荡着垂在她雪白的胸前。   老吉米的声音再次响起,“Nowturnaround……andletusseethem!(现在转过身来……让我们看看!)”我妈妈双手遮住乳房,慢慢的转过身。托德早就等不及了,“Putyourhandsdown,bitch!Andgivemethatdamnedbra!(把手放下,臭三八!把那破奶罩给我!)”我妈妈当然只得照办,放下遮着乳房的双手,把乳罩沿着胳膊褪下,递给托德。她顿时上体赤裸,全身仅剩下一条小小的三角内裤勉强遮羞。   我妈妈那对哺乳期的乳房沉甸甸的,最引人注目的当然是两颗硕大的绛红色长奶头,从奶头顶端到底座高度超过一节手指。奶头的顶端正中有浅浅的凹陷,奶头的底座周围是一大圈深褐色的乳晕,呈半球形向外鼓出。我妈妈勃起的长奶头和隆起的大乳晕显示着她乳腺的发达,潮润的奶头上还沾着一些渗出的汁液,绵软丰盈的乳房里更是胀满奶水。   在苍白的日光灯下,我妈妈在两个黑人面前赤裸着上身无助等待着即将到来的命运。古语云,脱衣见夫,我妈妈这还是第一次被丈夫以外的男人看到她赤裸的乳房和奶头,最妙的是,她的乳腺还在分泌乳汁。她的乳晕和奶头正好处在乳房顶端略微偏上的部分,两颗红樱桃一样的奶头微微上翘,好像随时期待着被人吮吸。   虽然突如其来的强烈羞耻感让她无所适从,我妈妈不敢再有任何遮挡胸部的动作,而是任凭她那对丰满乳房被一览无遗。我妈妈此时身上只剩下一条内裤遮羞,她又停下来,下嘴唇颤抖着,神色凄惨,好像想对我说什么话,但什么也说不出来。   托德忍不住赞叹,“LookatTHOSETITS……TheymustfeelGOOOOD!(看那奶子……摸起来一定棒!)”老吉米冷冷的盯着我妈妈说,“IsaidTAKEOFFALLYOURCLOTHES……(我说过了,全脱)”我妈妈抿着嘴,眼泪夺眶而出,她再次转过身背对老吉米他们,把白色的内裤慢慢脱到膝盖,再弯腰,磨磨蹭蹭的将它全部脱下。这时候我妈妈侧面对着我,成熟女性肉体前凸后翘的美妙曲线一览无遗,撅起的光屁股却正对着老吉米他们。更要命的是我妈妈要抬起腿才能把内裤完全脱下,只见老吉米他们的目光马上被吸引到两瓣毫无遮拦的屁股中间。我妈妈抬腿时等于是把阴部完全暴露在老吉米和托德的目光下,她转过身去的脱内裤动作如果不是故意卖弄春光,就是象把头扎进砂子里的鸵鸟那样愚蠢。   果然,两个黑人在大饱眼福之际淫心大炽,老吉米首先蹲下身体,一边用手扶着我妈妈的腰和大腿,让她把屁股再撅高一点,双腿叉开一点,一边用嘴凑近她双腿之间赤裸的阴部。我妈妈晃动着硕大的乳房勉强挣扎了几下,几乎是象征性的低声哀求,“NO……PLEASE……STOP……(不要……求你……停止……)”,但托德早已褪下短裤,绕到她面前,抓住她的头发强迫她伏下身体,头正对着他的裆部,把阳具硬是塞进她嘴里,然后我妈妈只能发出含糊的“唔……唔……”的声音,伴随着粗壮的肉棒在她嘴里抽送。   老吉米蹲下身来,把嘴凑到我妈妈裸露的阴部舔弄她的阴蒂,用舌头伸到蜜洞周围逗弄。我妈妈的阴部很快被唾液湿润,老吉米舔弄一阵,就用手指抚弄大阴唇,挑逗小阴唇和阴核,还把手指试探着插进蜜洞。我妈妈脸颊和脖子一片通红,双眼紧闭,身体微微颤抖,撅着屁股急促的呼吸,她双腿之间的这朵美丽的花朵终于要被我爸爸以外其他男人的阳具插入并享用了。   我没有想到的是,首先品尝我妈妈花蜜的是保安托德。他从我妈妈嘴里抽出肉棒时,胯下的阳具已经赫然变成二十几公分的粗黑巨炮,充血的龟头泛着红光,勃起的阴茎呈弧形略微上弯,阴茎根部黝黑的卵袋里透出的睪丸轮廓有鸡蛋那么大。显然,年轻的托德体内已经充满了燃烧的欲望,需要用我妈妈柔软的膣壁来抚慰他跳动的阳具,用她成熟丰腴的女性生殖器来接受他滚烫的精液。   老吉米直起身来,跟托德换了一个位置,站到我妈妈身体前面,拉下自己的裤子,掏出他脏兮兮潮乎乎的男性器官,一股强烈的尿臊味连我都能闻到。在我妈妈身后,托德强迫她撅起赤裸的屁股,叉开双腿,充分暴露出她肥嫩的阴部,阴部因为被老吉米舔舐导致的性兴奋而充血。托德双手抓着我妈妈柔软浑圆的双臀,两只大拇指伸到她的阴部,交替揉弄她的阴唇和阴蒂。我妈妈湿淋淋的膣口微微张合,从里面散发出潮乎乎湿唧唧的淫荡气息,相信大部分的男人闻到这种气味都会忍不住想用阳具深深的插进去享受一番,最后在里面注入精液。   黑人托德当然不会放过我妈妈这口送上门来的肥熟骚屄,他稍稍下蹲一点,让龟头卡进她膣口周围的凹陷,再站直身体,摆正角度,胯部往前一挺。“噢……”随着我妈妈发出一声绝望的呻吟,两行泪水从她脸颊滑落,我知道她的最后一道防线已经沦陷。从这一刻起,黑人托德成了我在这个世界上的第一个却远不是最后一个干爹。我妈妈脸色煞白,额头上冷汗直冒,托德干爹的巨炮已然全根尽没在她体内!   虽然我妈妈是第一次被丈夫以外的男人插入性器,而且托德干爹的阳具比我爸爸的大许多,他在插入过程中却没遇到什么阻碍,而是相当顺利的进入我妈妈体内。托德干爹稍微停了停,大约是适应我妈妈柔软的膣壁摩擦龟头的强烈快感,片刻后才开始缓慢而有力的抽送。   抽插缓慢的持续了几十下后慢慢顺畅起来,托德干爹这时加快了抽插的频率,乌黑粗壮的阴茎根部青筋暴起,看起来十分狰狞,而且已经被爱液沾湿。对比之下,我妈妈成熟的女性下体在黑人托德干爹野兽般阳具面前显得分外柔弱娇嫩,本来就丰满的阴唇因为充血而更加肿胀,本来只有手指那么大的膣口被相当于我妈妈手腕那么粗的阴茎撑得满满的。   托德干爹的双手此时已经从我妈妈的臀部移到她的腹部,再往上到胸部,托住她那两只晃动的乳房,双手握住奶头和乳晕周围的部分,用力揉捏。我妈妈急促的呼吸,乳晕肿胀隆起,奶头保持坚挺的勃起状态,一滴滴白色的奶水从奶头顶端滴下。我妈妈黏稠的爱液从膣口汩汩涌出,她和托德干爹性器官结合的部位很快就被沾湿,白浊的液滴沾在托德干爹卷曲的阴毛上,多余的汁液顺着我妈妈的大腿淌到她的脚后跟。   这时老淫棍吉米象发现新大陆一样叫起来,“Milk!She"sgotmilk!(奶!她出奶了!)”,正骑在我妈妈屁股上的托德干爹也兴奋起来,“Ohyeah!Baby,you"vegotmilk,huh?(哦好啊!宝贝,你有奶,哈?)”“Nojoke!Comeandsuckhertits!(真的!来吮她的奶子!)”“Oh……yeah,firstletmefillherwithmyCUM!(哦……好,我先让她受精吧!)”从我妈妈两颗绛红色奶头里源源不断渗出一滴滴白色的奶水,如同火上浇油一般,使正在糟蹋她的两个黑人更加情欲高涨,尤其是阳具插在她体内的托德干爹,他兴奋的喘着粗气,全身大汗淋漓,额头上青筋暴起,“Oh……youfuckingbitch……OH……FUCK……OH……(噢……操你个臭三八……噢……操……噢……)”而站在我妈妈面前的老吉米也惬意的扭动着胯,享用她柔软的女性嘴唇和紧窄的喉部对他阳具的刺激。他一只手抓着我妈妈的头发强迫她配合自己的抽插,一只手在她赤裸的肉体上肆意游走,时不时握住她晃动的乳房抚弄和揉搓。   时间彷佛把这里遗忘了,野蛮的淫辱似乎没完没了,托德干爹肌肉发达的黝黑下体跟我妈妈白嫩丰腴的女性下体赤裸裸的靠在一起,他们的生殖器官紧紧结合在一起。我妈妈大概从来没曾想过会以这种方式失身给一个黑人。   不知过了多久,托德干爹猛烈的抽插嘎然而止。我妈妈发出一声痛苦的哀鸣,晶莹的泪水再次从她眼中涌出。托德干爹深深的插入我妈妈的下体,至少有二十多公分长的阴茎全根尽没,他野兽般的嗥叫预示着我妈妈极度恐惧却又无法避免的时刻即将到来,“OH……OH……OHHHHHHHH……”近在咫尺的我可以看到托德干爹乌黑的阴囊里隐藏的阴茎根部的轮廓开始有节奏的抽动,带动阴囊的皮肤皱褶一抖一抖,与此同时,我妈妈双眼紧闭,泪水婆娑,脸色苍白,气息微弱,全身的肌肉都在抽搐,脸部的表情惊人的同时交织着极度的痛苦与快乐。不用说,黑人托德干爹深插在我妈妈膣腔里的龟头正在喷射精液。   过了好一会儿,托德干爹才意犹未尽的从我妈妈体内抽出沾满爱液的肉棒。这时老吉米才把已经勃起的肉棒从我妈妈嘴里抽出,替换托德干爹的位置,站到我妈妈的光屁股后面准备插入。他用一只手把我妈妈左腿抬起,让她的左脚踩在旁边的架子上,另一只手淫亵的抚摸她湿乎乎的阴部,食指和中指夹着她的阴核,大拇指和无名指拨开肥厚肿胀的阴唇揉弄。浓稠的精液从我妈妈膣口渗出,象鼻涕一样挂在她阴户下面,晃动了好几下才滴在地上。   老吉米的右手继续在他自己黑乎乎的阳具上套弄着,好让他的小弟保持勃起状态。他点了点头,似乎对两人即将结合的男女性器官还算满意,粗壮的阳具对准我妈妈湿乎乎的阴户,肿得发红的龟头在她微微张合的膣口挑逗性的摩擦了几下,然后缓缓插入她的下体,开始前后抽送。这时托德干爹又站到我妈妈身前,把沾满精液和爱液、开始疲软的阳具插入她嘴里强迫她舔干净。   五十多岁的黑人吉米老干爹用肥胖的身躯伏在我妈妈赤裸的背上,一前一后不知疲倦的扭动他丑陋的黑屁股,沾满爱液的肉棒抽插时发出“滋……滋……”的声音,伴随着他像狗一样的喘息。经过一番抽插,吉米老干爹的阳具终于膨胀到它应有的尺寸,每次回抽时,肉棒上面都沾满了我妈妈的爱液,白浊的黏液源源不断从膣腔里涌出,滴在地上成为粘稠湿滑的一滩。我妈妈嘴里插着阳具,发不出声,但她屁股和小腹上的肉微微抽搐,乳房顶端坚挺的奶头变成深红色,乳晕高高隆出乳房,泄露出她成熟女体正处在春潮勃发的状态。   站在我妈妈屁股后面的吉米老干爹渐渐加快了抽送的力度和频率,受到女性下体爱液的滋润,他原本不那么起眼的丑陋阳具变得像一头体形庞大的恐怖巨兽,贪婪的扎在我妈妈潮润丰腴的下体里,享用她女性下体里涌出的蜜汁。吉米老干爹硕大的睪丸在晃动的阴囊里一下下结实的撞击我妈妈赤裸的白嫩屁股,发出“噗……噗……”的撞击声。我妈妈两只松软丰满的乳房没有约束,在肉体的撞击声中猛烈晃动,在白色的灯光下形成眩目的乳浪,翻腾不息。   终于,在猛烈抽送了几百下后,吉米老干爹咕哝着,“OH……FUCK……(哦……操……)”,接着从喉咙里发出一阵熟悉的嗥叫,“AH……AH……AHHHHHHHH……”,显示他即将射精。   黑人吉米老干爹深深插入我妈妈的身体,开始射精。他乌黑粗壮的阳具已经全根尽没在她体内,被阴道包夹着不能像手淫射精时那样上下跳动,因此带动我妈妈的下体微微颤动,以至于看起来她整个下半截身体都在颤抖。与此同时,吉米老干爹巨大的卵袋也在有节奏的晃动,卵袋紧贴着我妈妈的阴唇,卵袋里的睪丸似乎也在抽搐,正是在给深入我妈妈体内泵入精虫。   在整个射精的过程中,吉米老干爹的上身一直伏在我妈妈赤裸的背和腰上,双手抓住她那对还在抽送的余波中前后晃动的乳房,用力在乳晕四周挤压,每挤一下就有几股不规则的奶线从我妈妈两颗绛红色的奶头顶端喷射出来,白花花的奶水撒在地上。终于,吉米老干爹满足的从我妈妈下体里抽出肉棒,沾满爱液的龟头带出一条细长的黏液。我妈妈被肉棒撑大的膣口慢慢恢复原先大小,一股白浊粘稠的浓精从里面缓缓涌出,滴落下来。   几乎同时,托德干爹把已经被我妈妈舔干净的肉棒从她嘴里抽出,像吉米老干爹那样拉上裤子,过来把我的绑绳解开。我那一丝不挂的妈妈依然俯着上身,撅着屁股,神情恍惚。吉米老干爹走过来猥亵的托了托她垂在胸前的赤裸乳房,拍拍她的屁股,“Getup……Ms.Yang……youcangonow(起来……杨女士……你们可以走了)”托德干爹拿起旁边架子上我妈妈的衣服,把上衣和裙子丢在她背上,把玩着她的乳罩和内裤说,淫邪的笑着说,“Youain"tneed"emnomore!Wekeep"em……(你不需要这些了!我们留下作纪念……)”一边说着,一边跟着吉米老干爹开门出去了。   我好不容易才帮我妈妈穿好上衣和短裙。上衣很薄,很明显能看到我妈妈深褐色的乳晕和绛红色的奶头,它们的轮廓在布料下面高高的凸显出来。奶头附近的部分被渗出的奶水沾湿了,因为上衣的布料并不吸水,湿的部分很快就蔓延开来,使她奶头和乳晕四周几乎变成透明的。我妈妈的短裙虽然能够遮住她的阴部和屁股,但她的性器不断有粘稠的液体涌出,因为没有内裤来承接而沿着大腿内侧淌下来。   我扶着我妈妈从储藏室里出来,她因为性交后下体的疼痛,走起路来一瘸一拐的。吉米老干爹站在柜台后面淫亵的看着我那春光毕露的妈妈,大概在回味她那流着奶和蜜的女性肉体,还不忘说一句,“Haveaniceevening……don"tcomeback!(晚安……别再回来!)”我妈妈根本不敢看他的方向,在我的搀扶下穿过走道,匆匆从便利店的前门出去。   一回到我们住的公寓里,我妈妈就开始哭得像泪人一样。经过我再三追问才知道,从我妈妈上次开始来月经算起已经过去八九天了,由此可知她的排卵期即将到来,从吉米老干爹和托德干爹的阳具长度和他们射精时插入的深度看,他们的龟头恐怕在射精时都已经顶着她的子宫口,而从射精持续的时间估计,他们射出的精液量恐怕比从膣口漏出的相比多十倍都不止。大量黑人的精液已经留在了我妈妈的生殖器里面,精虫恐怕此时已经深入子宫,怕是不妙。   根据我的猜测,由于在成年的儿子面前遭到两个黑人的粗暴轮奸,加上害怕因为被奸污而怀上黑人的孽种,我妈妈的精神遭受了重大打击。我好不容易才劝得她停止哭泣,她又开始神经质般的一遍又一遍嘱咐我千万不能让我爸爸知道这件事,更不能报警。 妈妈的黑色梦魇(2)   那天晚上,我躺在床上怎么也睡不着,眼前老是晃动着黑人吉米老干爹和托德淫辱我妈妈时的情景,后来天快亮时才迷迷糊糊睡过去,却又梦见我妈妈一丝不挂的被几个陌生面孔的黑人轮奸。36岁的妈妈正处于盛年,也就是成熟女性性欲最为旺盛的年龄,也是最需要男人的年龄。但现实中,她那不惑之年的丈夫对性事已经是力不从心。从这个意义上说,我妈妈身上的性资源根本没有得到充分的开发利用,长期处在闲置状态,白白折旧。   第二天是星期二,我妈妈反常的很晚才起床,而且显得无精打采,走路的姿势还有点怪。她很担心被黑人轮奸的事被发现,那她可就没脸见人了。我妈妈不能不担心的是她会不会因此怀孕。一想到这件事,她就没有了主张。当时我也没有经验,现在想起来,按她的情况只要被奸后72小时内服用紧急事后避孕药,应该不会有事,但那时候紧急避孕药一点要医生处方,而我妈妈的医疗保险都是通过我爸爸在学院办的,找医生开处方就免不了让我爸爸知道。   我妈妈红着脸絮絮叨叨的把她怕怀孕的事跟我又说了一遍,还问我怎么办,我刚开始也不知道说什么好,后来才想到我们来美国时我爸妈带了一些药以备不时之需,就让她找找看里面有没有事后避孕药。结果居然在里面找到三片声称能在事后避孕的药。我妈妈不记得她买过这些药,药的保质期也过了三个月。但事情紧急,她也顾不得那么多了,按照说明书吃了一片,剩下的两片留到明后两天各吃一片。我表面上安慰我妈妈不会这么巧,心里却暗暗希望我妈妈怀上黑人的孽种。   临出门的时候,我妈妈忽然“哎呀”一声惊叫,原来她发现自己的手提袋不见了。我和她一起回想昨天的事,才想起是拉在那家加油站里了。想必是我妈妈被吉米老干爹和托德干爹两个黑人糟蹋以后,不但身体吃不消,心里也又羞又怕,失魂落魄,可以说是匆忙逃离那家加油站,都不敢跟淫辱她的吉米老干爹打照面,那能记得拿她的手提袋?麻烦的是,我妈妈的钱包、护照和一串钥匙都在手提袋里面。   我跟我妈妈说别着急,让她在家等着,我到加油站去拿。到了加油站,不见吉米老干爹和托德干爹,柜台里站着一个四十几岁的黑人,膀大腰圆,身体看起来非常结实。我告诉他昨天我妈妈把手提袋拉在店里了,他好像一下就明白过来,带我到后面的储藏室,打开门,那个手提袋果然好好的放在架子上。我又想起昨天晚上发生的事,储藏室里隐约有一股精液的气味。   我告诉那个黑人那就是我妈妈的手提袋,他问有什么可以证明这是我的,我说里面有一本护照,是我妈妈的。他把护照拿出来看了看,摇摇头说他无法确定这本护照的主人跟我有什么关系。我再三恳求,告诉他护照上的人就是我妈妈,他就是不肯松口答应。坚持要我让我妈妈亲自来取,这样他好对着照片判断是否是她本人。   我回来跟我妈妈一五一十都说了。我妈妈开始说她再也不敢到那家加油站去,我告诉她吉米老干爹和托德干爹现在都不在店里,况且大白天的,就算他们在,也不敢怎么样。听我这么一说,我妈妈才稍稍放下心来,跟我一起来到加油站。柜台里还是那个黑人,看到我很快明白我们的来意,让我们跟着他往后面储藏室去,也就是前一天我妈妈被吉米老干爹他们轮奸的地方。我妈妈的神情看起来心里有点发毛,我告诉她他们把手提袋就放在那个储藏室里,我先前来的时候都看到了,她于是犹犹豫豫的跟着那个黑人往后走。   那个黑人打开储藏室的门,拿出我妈妈的护照,看看她,跟护照上的照片对了对,点点头,把手提袋交给她,还让她查点一下里面的东西有没有少。我妈妈就看了看钥匙和钱包里的卡都在,顿时松了口气,连声道谢,那个黑人客气的说没什么。   我跟在我妈妈后面沿着过道往外走,带我们进来的那个黑人跟在我后面。迎面忽然来了一个陌生的黑人,又高又瘦,两只眼睛很有神。他对我身后的那个黑人问了一句,“Hi,Roy,they"reherealready?(喂,罗伊,他们这就来了吗?)”只听身后的那个黑人答道,“Shejustcan"twaittohavesomeblackdicks!(她等不及了,需要黑鸡巴!)”我听好象话里有话,还没琢磨出意思,前面那个黑人突然搂住我妈妈的双肩,挟着她闪进走道旁边的洗手间。没等我反应过来,后面那个黑人已经锁住我的脖子,也把我推了进去,他随后跟进来,把洗手间的门锁上,一面对那个高个黑人说,“Goodjob,Mike!(不错,迈克!)”小小的洗手间挤进来四个人,一下显得很拥挤。迈克比我高一个头,虽然瘦但力气很大,身高160公分的妈妈被他挟在怀里就像抱小孩一样。这时罗伊拿出一卷宽胶带,先把我手脚绑起,然后把嘴也用胶带贴住。都贴好以后,他把我推倒在洗手间门后的墙角。   这时我妈妈已经吓得脸色苍白,一动也不敢动。罗伊一把拉过她,抓住她短袖上衣的圆领子往两边一扯。“嗤拉”一声,上衣从领口到上腹都被扯开,纽扣掉了满地,露出白皙光滑的肌肤。我妈妈在惊恐中突然歇斯底里的尖叫起来,“啪”的一声,罗伊顺手给了她一个耳光,“Shutup,bitch!JimmytoldyouNEVERcomeback,butyoucameanyway.Nowyou"reSCREEEEEWED!(闭嘴,臭三八!吉米告诉你别再回来,你还是来了。现在你倒霉……了!)”。   罗伊从腰上抽出一把锋利的匕首。我妈妈停止尖叫,身体瑟瑟发抖,双手护着胸,不住往后缩。后面就是墙,没有退路。罗伊左手伸到她双乳中间一把抓住两个乳杯的连接处,右臂一扬,锋利的刀锋划过,乳罩从两只乳杯之间断开,松松垮垮的垂下来。我妈妈沉甸甸的双乳顿时摆脱了乳罩的束缚,在她的胸前诱人的晃动,深褐色的两圈大乳晕中间,两颗饱满凸出的绛红色奶头微微抖动。   没等我妈妈反应过来,她撕烂的白上衣和断成两半的乳罩已经被罗伊以旋风般的速度扯下。他当即搂住我妈妈的肩,用手握住她充满汁液的乳房,大嘴含住她一颗硕大的深褐色乳晕和凸出的绛红色奶头,吮吸她的乳汁,一边是嘴唇发出“啧……啧……”的声音,一边喉咙里隐约有吞咽的动作,喉结上下滑动。我妈妈厌恶的一边扭动身体一边想把他推开,但罗伊的双手象钳子一样控制着她的腋下,嘴唇有力的吸住她的奶头,让她根本无法摆脱,吸了一会儿右边奶头,又换到她的左边奶头。我妈妈的两只奶头先后被罗伊吮吸过后明显勃起了,显得十分鲜艳潮润。我妈妈慢慢的停止了反抗,脸红得不敢抬头。   罗伊从我妈妈丰满的胸乳上抬起头来,两手伸到她的后腰象先前一样往两边扯。先是两颗纽扣落下,随后我妈妈灰裙后方的拉链被彻底拉开,紧接着“嗤……”的一声,裙子沿着拉链顶端被扯破。罗伊一松手,我妈妈的裙子就自然滑到她脚跟。现在她身上仅剩下一条薄薄的白色三角内裤勉强遮羞。   迈克帮助罗伊用胶带把我妈妈的双脚脚踝绑在一起,后者象抱小孩一样把她几乎全裸的身体抱起,已经撕破的裙子落在洗手间脏兮兮的地板上。罗伊把我妈妈捆在一起的双脚对准洗手盆,放下她的身体,按着她赤裸的肩膀往下压,迫使她双腿叉开,膝盖搁在洗手盆边缘蹲坐下来。这中间我妈妈因为恐惧和耻辱,又忍不住开始歇斯底里的尖叫,但罗伊一抬手,“啪,啪”两声,在她两只颤悠悠的乳房上留下十个红通通的指印。我妈妈双眼噙满泪水,再次安静下来。罗伊把我妈妈的双臂别到背后,两个手腕跟水龙头绑在一起,又托着她圆滚滚的屁股强迫她往前挺胯。我妈妈只好乖乖的顺从。她身体柔软,罗伊可以把她的胯部一直托到洗手盆边缘。   我妈妈几乎全裸,全身上下只剩下一条内裤遮羞。她就这样挺着小腹,半蹲半跪在洗手池上方。她的内裤上缘贴着肚脐下方三寸左右的地方,小腹看得出略微有一点隆起,大腿根部的雪白肌肤象白缎子一样柔软而细腻。小腹的大部分被内裤紧紧包着,小腹下部明显隆,下方两个诱人的小丘中间夹着一道明显的小沟,勾勒出成熟女性阴部丰腴优美的轮廓。我妈妈的阴部最关键的部位虽然被遮住,但一小丛耻毛形成的暗影透过薄薄的布料看得清清楚楚,甚至还有几根弯曲的毛从窄窄的内裤旁边露出来。如果仔细察看我妈妈被三角内裤遮挡的阴部,甚至还会发现那两个小丘中间的暗影不完全是光线原因造成的,而是隐隐有点潮湿的痕迹。   罗伊把两根指头从我妈妈内裤边缘插进去,钩起那紧包着她阴部的三寸宽布条,锋利的匕首再次划过。我妈妈内裤的裆部从中间被割断,再被吉米老干爹往上一撸,缩成绕在腰间的布条。一时间春光乍现,我妈妈的女性器官就完全暴露出来。她微微肿胀的阴户还残留着男性精液的气味,无疑是她前一天晚上被轮奸留下的痕迹。因为双腿叉开,毫无遮挡,我妈妈的阴部简直是纤微毕现。最诱人的当然是她若隐若现的膣口,可以隐约看到里面粉红色的肉。蜜洞四周层门迭户,小阴唇像一张竖着的“嘴”,随着呼吸微微张合,充血胀红的阴核有黄豆那么大。小阴唇两边是隆起的大阴唇,颜色稍深,看上去非常肥嫩柔软。   当然,真正的淫辱还在后面。我妈妈手脚被绑,无法改变姿势,依旧保持叉开双腿半跪在洗手盆上的状态。尽管我妈妈腰间还绕着一根无用的布带,实际上已经全身赤裸,她身上成熟女人的一切本钱都已经暴露在外人人亵玩。当时离罗伊开始对我妈妈动手还不到两分钟。《聊斋》中的五通邪神奸污女人的时候,受害者的衣服会自行脱落,我妈妈遇到罗伊也是根本没有反抗的可能,而我虽然近在咫尺,甚至可以闻到我妈妈下体散发出来的淫魅气息,也只能眼睁睁看着罗伊剥光我妈妈的衣服,把她变成满足性欲的器具。事实上,我妈妈当时的体位和姿势正适合供男人发泄性欲,可以说她已经被变成男人的“精液便器”。   前一天被吉米老干爹和托德干爹轮奸以后,我妈妈的身体看来对即将要发生的事有所准备,表现在她的性器此时已经潮润,也就是说她这个“精液便器”准备停当,可供使用。罗伊褪下裤子,用手沾了点唾沫,有意卖弄似的晃动他裤裆下的巨棒,用手淫荡的套动着饱满的龟头,好像临阵的战士最后一次擦枪一样。罗伊的这杆肉枪看来早已经斗志昂扬,随时准备插入它的靶子……就在离枪口不远处,也就是我妈妈流着蜜汁的膣口。肉枪下面两颗饱满的“弹夹”里不用说早已装满了弹药,只等主人一声令下,就要亿弹齐发。   罗伊紧贴洗手盆站在我妈妈叉开的双腿中间,微微弯曲膝盖,抬起我妈妈的屁股,使她的膣口对准他的龟头。他左手扶住我妈妈的屁股,右手按住她的上腹,让她尽量的弓起腰,然后他深吸一口气,胯部先是微微扭动了十几秒钟,突然猛然往前一挺胯。他先是浅浅的抽插,等逐渐适应了以后就开始加大幅度,他每次回抽幅度都只有四五公分。   我妈妈牙关紧闭,泪流满面,下体被动的随着抽插前后摆动,沉甸甸的乳房也随着晃动,带动奶头和乳晕上下跳动。罗伊干爹托着我妈妈的屁股,一边抽插,一边轮番腾出左手或右手搓揉她的一边乳房,用手指捏弄她的奶头和乳晕,成股白色的奶线间歇着从我妈妈的奶头顶部喷出。渐渐的,我妈妈的肩膀、前胸和乳房也开始泛出粉红色,本来就凸出的肥厚乳晕更加肿胀,乳晕四周隆出乳房达半公分厚。罗伊干爹弓下腰把头伏到我妈妈胸前,轮番含住她的奶头吮吸她的奶水,一边吮吸还一边继续在她的下体里抽插。   从我的角度看过去,罗伊干爹和我妈妈男女性器交合的部位清楚可见。我妈妈柔软的粉红色阴道壁在罗伊干爹肉棒回抽时被带出来,同时涌出的还有源源不断的爱液,两人性器交合的部位早已被爱液弄得一塌糊涂,甚至两人的阴毛也都糊上了乳白色的黏液。连空气中也迷漫着爱液的气味。我妈妈不知何时已经停止了抽泣,呼吸急促,开始有间歇的发出女人特有的呻吟,呻吟的间歇也越来越短。   五平方米大的洗手间没有窗,也听不到外面的声音,在这样一个似乎与世隔绝的空间里,只有两条日光灯管发出的苍白光线照耀着一切。黑人罗伊干爹对我妈妈的淫辱渐入佳境。随着抽插幅度加大,加上阳具和阴道的接触部被爱液沾满,每一下抽插都会产生巨大的声响,“噗……啪……噗……啪……噗啪噗啪噗啪……”。伴随着这荡人心魄的抽插声,我妈妈已经在不能自已的发出淫荡的呻吟,“啊哟……啊……啊……噢……啊……”。   罗伊干爹此时也很兴奋,他抱着我妈妈白嫩的肩膀,黝黑结实的前胸贴紧她一对晃动的丰满乳房,挤压她高高凸起的坚挺奶头,一边肆意的抽插,一边不停嘟哝着,“Oh……shit……fuckyou……bitch……oh……fuck……you"resucha……fucking……ho……oh……shit……(噢……爽……操你个……臭三八……噢……操……你这个……他娘的……臭婊子……噢……爽……)”白花花的奶水被挤出来,洒得到处都是。   来回抽插了几百下以后,罗伊干爹先是放慢了速度,似乎想控制一下。他深吸一口气,慢慢扭动几下屁股,忽然咕哝了一声,“Shit……(操……)”,看来收不住势头,干脆猛力抽送几十下,“Oh……fuck……fuckyou……fuck……(哦……操……操……操……)”,深深顶入我妈妈体内,屁股上的肌肉一下下收缩,松松垮垮的阴囊根部颤抖着,发出射精时那种惬意的呻吟,“OHHHHHHHHHH……SHIIIIIIT……FUUUUUUUCK……”几分钟后,罗伊干爹才心满意足的从我妈妈体内慢慢抽出肉棒。龟头“噗”的一声离开成熟的女性性器,失去支撑的蜜洞很快收缩,膣口立刻涌出一股浓痰一样的精液,显示我妈妈的膣腔刚刚充当了一回“精液便器”。罗伊干爹悠闲的把裤子穿好,彷佛刚刚撒完一泡尿一样自然,却已经在我妈妈成熟肥沃的子宫里播撒下邪恶的种子和无穷的耻辱,一直在旁边观看的迈克早已憋得受不了了。他把枪递给罗伊干爹,急吼吼的解开裤子,好像慢一点就会射在裤子上的样子。看来他体内的精液已积存了许久,他昂然勃起的粗大阳具充分证明了这一点。   我妈妈这时候尚未从刚才的蹂躏中完全恢复过来,垂着头,全身上下香汗淋漓,白皙的身体象抹了一层油一样。迈克同样站在我妈妈叉开的双腿中间,捏着她的阴核,强迫她向前挺胯,直到她饱受摧残的会阴跟他的肉棒接触。从我妈妈充满泪水的哀怨眼神里可以看出她此时心中的屈辱和无奈。硕大的龟头对准还未完全恢复原状的蜜洞,迈克粗壮的阴茎撑开柔软的膣口和阴道内壁,毫无阻拦的滑入我妈妈的下体。   迈克干爹人虽然瘦,他的肉棒却很粗,长度也超过二十公分。他没有一下子就全部插进去,而是只能插入大半根阴茎。他采用较快的节奏,似乎有意的控制用力的方向、长短和深浅。膣腔浅处的抽插持续了近五分钟,他才用把整根阴茎插入我妈妈体内。刚开始他回抽的幅度很小,即便如此,他粗壮坚硬的阳具回抽时还是带出粉红色的阴道内壁。同时带出的不仅仅是爱液,还有浓稠的精液。这两者虽然都是白色,但还是很容易区分,比较稀、象牛奶一样的是爱液,黏稠的象浓鼻涕一样的是精液。我背靠门坐在地上,头离迈克干爹和我妈妈性器官结合的部位不到一米,罗伊干爹留在她体内的精液浓烈气味随着抽插直冲我的鼻腔,夹杂着迈克干爹身上的汗味、尿骚味和屁眼的气味,是对洗手间里无限春光的最好批注。   跟罗伊干爹一样,迈克干爹一边抽插我妈妈一边揉搓她晃动着的乳房,用食指和中指夹住她肥厚的乳晕,拇指拨弄已经酥软的绛红色奶头,从里面喷出白亮的奶水。我妈妈虽然还在无助的哭泣,但同时忍不住又开始发出淫荡的呻吟。在我妈妈身上发泄过性欲的罗伊干爹此时也松懈下来,一边看一边咕哝,也不知道是对迈克干爹说还是对我说,“Look……thatfuckingslut……she"sanaaaaastyho……hercunt……man……itwastight……she"syoursister?(瞧……那个操他娘的破鞋……她是个臭……臭婊子……她的骚屄……真……他娘的紧……她是你姐姐?)”我愣了一下,发现他在问我,连忙摇摇头,被胶带贴住的嘴说不出话来。罗伊干爹哈哈大笑,“Nowdon"tdoanythingstupid……youunderstand?(别犯傻,懂吗)”我连忙点点头,他顺手把我嘴上的胶带撕掉,又问了一遍,我连忙说,“She"smymom.(她是我妈妈)”“OHHHHH……”罗伊干爹很夸张的惊叹,黑黑的脸膛上似乎露出笑容,“SoyouAREasonofbitch!(这么说你的确是狗娘养的)”我尴尬的笑笑,不敢否认。狗娘养的就狗娘养的吧。说实在,看到黑人乌黑硕大的龟头插入我妈妈粉红的膣腔,把浓鼻涕一样的白浊精液注入她体内,我不但不觉得难受和耻辱,反而有一直难以言表的快感。在我看来,我妈妈流着奶和蜜的成熟女性肉体是一笔丰富的性资源,如果只让我爸爸一个人享用,实在是太浪费了。   过了一会儿,罗伊干爹果然又问,“Soyourdadmustbefuckinghereveryday?(这么说你爸爸每天都操她喽)”我摇摇头。“He"snot?Whatashame!(没有啊?真没用!)Look,Mikeiscumming.(瞧,迈克交货了)”迈克干爹象罗伊干爹刚才那样嗥叫着,“Oh……SHIIIIIIIIIIIIT……ohhhhhhhhhh……fuck……ohhhhhhhhhh”。我妈妈赤裸的身体软绵绵的靠在他身上,气若游丝,胸部剧烈起伏,双乳不住晃动,小腹和屁股上的肉有节律的颤抖,大概是膣腔内壁受到温热精液刺激引起的反应。   过了好几分钟,迈克干爹才恋恋不舍的从我妈妈体内抽出肉棒。肉棒虽然已经开始疲软,长度依然有惊人的十几公分。龟头刚离开,一小股白浊浓稠的精液立刻从膣口涌出,在地心引力作用下拉成长长的一条滴在地上。而饱受蹂躏的妈妈眼神迷离,依然保持挺胯姿势,小腹还在微微抽搐。   迈克干爹享用完我妈妈这个“精液便器”后很快就穿好裤子,和罗伊干爹一起象没事人一样吹着口哨打开门出去了。临走时,他们把我手上的胶带解开,还顺手带走了我妈妈那断成两半的乳罩和已经被剪破的内裤。洗手间里只剩下我和我妈妈。我挣扎着把绑在我脚踝上的胶带解开,看了看表,才10点半,这次轮奸才持续了半个多小时。   我回过身,将我妈妈手脚上的胶带都剪开,把她一丝不挂的从洗手池上面抱下来。我妈妈刚被两个黑人壮汉糟蹋,全身酥软无力,靠在我身上嘤嘤的哭了一阵。我劝她此处不可久留,随时可能再有歹徒闯进来糟蹋她。我妈妈这才止住哭泣,扶着我的手抖抖嗦嗦站起来,四下里找衣服,虽然只剩下残破的上衣和裙子可以勉强蔽体,也只好这样。我们象前一天一样匆匆离开,还好,这次我妈妈没忘记那只让她付出惨重代价的手提袋。   就这样,在特别容易受孕的危险期开始之际,我妈妈连续两天在同一家加油站便利店里先后被四个黑人男子轮奸得逞,并且无一例外的被他们在她体内射精,中间只隔了不到12个小时。   我妈妈忍着下体的疼痛跟我一起步行,回到我们租住的学院公寓,平时只有5分钟的路却足足走了20分钟。我妈妈的乳罩和内裤都被糟蹋她的黑人抢走,上衣纽扣全都掉了,只能披着,扯破的裙子只能用手提着,勉强她遮蔽赤裸的下体。   我妈妈艰难的在路上挪动着步子,她圆滚滚的屁股因为阴部疼痛而夸张的扭动着,丰满的乳房随着上下跳动,几乎露在外面。我妈妈这个样子,在路上如果遇到小流氓,还会有更多的麻烦,因为她刚经历多次性交的身体散发出“精液便器”的淫靡气味。“精液便器”的特点就是用过的人越多越可以随便让人用。我妈妈此时自然是无力反抗,而我也不会阻止,只会任凭他们享用我妈妈的肉体。   可惜在路上什么也没发生,我和我妈妈安全回到公寓里。她在洗澡间里待了很长时间才出来,出来的时候两眼红肿,看起来又哭过了。这一整天我们都特别小心,我妈妈依然在餐馆打工,我依然去送外卖。只是我妈妈跟我一起经过那家加油站时会绕道从街对面走,显然她心有余悸,那里是她两次被糟蹋的犯罪现场,四个黑人歹徒和我妈妈在我面前上演了两部活色生香的春宫大戏。   那天整个白天剩下的时间里什么事也没发生,除了我妈妈走路有些不自然。当然,我没忘了提醒她吃她找到的事后避孕药。   如果事情就这样了结,我妈妈经历的那两次轮奸就会慢慢从我们记忆中淡去,我们的故事到这里就该结束了。虽然我妈妈两次惨遭黑人的蹂躏,时间自然会愈合一切,她现在大概还会过着正常人的生活,而这件我也许还会被我深藏在心里,成为一段遥远而刺激的经历。但树欲静而风不止,世界上的事情就是这样。我当时就隐隐感到那些黑人绝不会就此放过我妈妈,尤其是在他们几个品尝到她肉体的美妙滋味以后……到了晚上十点,我和我妈妈都已经回到我们的公寓。我在客厅里看电视,我妈妈在洗澡间里洗澡。这时候我听到一阵车载音响里传出的轰轰隆隆的黑人说唱乐(rap)由远而近,震得好像整座公寓楼都在发抖。我扒开窗帘往外张望,看到一辆破旧的大笨车停在我们楼下,关掉引擎,说唱乐也嘎然而止。   从大笨车里钻出五个黑人,我一下认出其中有两个是轮奸过我妈妈的托德干爹和罗伊干爹,另外三个黑人是陌生脸孔,其中两个三十多岁光着上身,戴着蛤蟆镜,满身横肉,头上一根毛都没有,剩下的一个跟他们相比就瘦小多了,秃秃的黑脑门四周有一圈花白的头发,看起来年纪至少也有五十多。他们五个下了车就上楼来,看样子好像是冲着我们单元。我正不知如何是好,门口已经响起急促的敲门声“砰砰砰……砰砰砰……”。   我妈妈不早不晚,正好在这个时候裹着浴巾从洗澡间里出来,不解的问我是谁在敲门。我连忙对她摆摆手示意她千万不要出声。我妈妈没明白我的意思,光着脚到门口,凑到猫眼前面看了一眼,发出一声惊叫“啊……”,惊吓之下,握着浴巾的手一松,浴巾落到地上,露出浴巾下白玉一般的胴体,这边我那一丝不挂的妈妈正在慌乱中,门把手一转,门忽然开了。拿钥匙开门的正是罗伊干爹。我听到一个黑人用夸张的声音惊叹,“Wow,lookatthat!She"sallready!(哇,看那!她早等不及了!)”另一个声音说,“Baby,youAREwaitingforus,don"tyou?(宝贝,你是在等我们,是吧?)”他说的并非没有道理,因为一切的一切,冥冥中自有定数。从某种意义上说,从我妈妈去洗澡到她在门后的一声惊叫,浴巾在开门前的一霎那落下,也许正是她的直觉预感到将要发生的事。可悲的是,她意识里并没有感知到这种直觉,相反,她的行为却被直觉所左右,像妻子等待丈夫一样把身体打理得干干净净的。她等到的无疑超过她的想象……这五个黑人将轮番扮演她的丈夫,行使与她行房事的权利。   在一阵淫荡的哄笑声中,公寓的门关上了。公寓窄小的客厅里一下挤了七个人,那些黑人身上的汗味和体臭让我透不过气来。忽然间我的脚下一轻,一个戴蛤蟆镜的黑人揪住我的领口,把我提得离开地面,背顶在墙壁上。“Whatthehellareyoudoinghere,bastard?(你他妈的在这儿想干吗,杂种?)”我结结巴巴的说不出话,听到我妈妈吓得变了调的声音哀求他们,“Don"thurthim……please……Iwilldoanything……don"thurthim……please……(别伤害他……求求你们……我做什么都行……别伤害他……求求你们)”抓着我的那个黑人慢慢把我放下。我妈妈又对我说,“小健……到房间里去吧……妈没事的……”我刚才的勇气此时早已无影无踪,低着头要房间里走,托德干爹把我叫住,“STAY,son-of-bitch!(留下,狗杂种!)”,旁边罗伊干爹过来,一边用胶带把我的手脚捆上,一边说,“Don"tdoanythingstupid.Sitbackandenjoy,youunderstand?MADAFUCKA!(别干傻事,坐下好好看着,明白吗?王八蛋!)”我妈妈一丝不挂的被五个黑人夹在中间。他们七手八脚抓着她的两只胳膊和大腿,把她整个身体抬起来,双腿分开,一边轮流吮吸和舔舐她的奶头和阴户,一边用言语调戏她,“Youlookgreattoday,bitch!Howwasthefuckthismorning?(你看起来很正点,臭三八!今早被操得怎么样?)”“Hey,yournipplesarehard-on,can"twaitforit,huh?Don"tlietome,Icantell!(嘿,你的奶头全硬了,等不及了,哈?别装假,我可以看出来!)”“Oh,lookatthat!You"reallwetdownhere!(噢,看看!你下面这里全湿了!)”“Bitch,yougotmilk?Ohwell,we"llsuckyougood……(臭三八,你有奶?嗯,我们好好吸你的奶子……)”……我妈妈受不了强烈的性刺激,半闭着眼睛不住扭动着身体,嘴里发出嗯嗯啊啊的声音。她的乳晕在不断舔舐和吮吸下渐渐胀大隆出乳房,勃起的奶头因为充血而发红,奶头顶部的凹陷里渗出白色的奶水。那些黑人每挤压一下我妈妈的乳房,白色的奶线就从奶头喷出,发出“滋……滋……”的声音。我妈妈的阴户本来就还有些红肿,两片小阴唇被几根黑手指扯着向两边张开,露出潮乎乎的粉红色嫩肉,使她整个阴户像一朵沾满露水的罂粟花一样妖艳。那些黑人们大概也被我妈妈的骚浪模样撩拨得性欲高涨,纷纷开始解裤带。他们把裤子褪到大腿的一半处,足够掏出各自裆下乌黑的巨根。   抱着我妈妈双腿的罗伊干爹把她放下来,按着她的肩膀强迫她跪在地上,解开裤子,用已经处于半勃起状态的肉棒抽打她的脸颊。他身体微微下蹲,强迫我妈妈张开嘴,把乌黑的龟头伸进她嘴里。我妈妈不自觉的用嘴含住龟头,晃动着脑袋让柔软的嘴唇前后套弄一阵,然后用双手捧着罗伊干爹的卵袋和阳具根部,一边抚摸一边象吃棒冰一样舔龟头,尤其是龟头下方的敏感部位更是不放过,专注的用舌尖舔弄。   我看着我妈妈光着身子很顺从的为黑人罗伊干爹口交,看起来她被黑人糟蹋几次以后已经慢慢熟悉了他们的性交嗜好。我知道我妈妈这么做可能只是想让他们快点满足性欲,最好能避免在她体内射精,但她那一副看起来乐在其中的淫荡模样让我觉得她真的喜欢黑人的肉棒。这并不是说那些黑人对我妈妈有什么“爱”可以“做”,相反,从他们各种污辱性的言语和动作中处处可以感觉到轻狎的态度,不仅把她的肉体和性器官当作发泄性欲的工具,而且用威胁的方式一次又一次的强迫她就范。   然而,我妈妈此时的动作已经开始变得像那些黑人的性奴。如果不是亲自经历,难以想象我妈妈在短短两天里会有这么大变化。话说回来,就让我妈妈被那些黑人轮奸,被他们在她体内注入精液,但又有什么关系呢?   我妈妈的口舌服务果然使罗伊干爹最快的进入状态。他的肉棒变成几乎是垂直往上方翘着,还在不断跳动,充血发红的龟头一不留神就从我妈妈嘴里滑出。他卵袋看似松松垮垮的,两颗结实的睪丸轮廓中间,隐藏在卵袋后面的阴茎根部在微微发抖。罗伊干爹把我妈妈拉起来,让她背对着他站在窗前,从腰后面掏出两个亮??的手铐,把她两个手腕分别铐在窗框的钢条上。钢条是竖直方向的,因此我妈妈双手可以相对自由的上下移动,但不能左右移动。   罗伊干爹扶住我妈妈白嫩丰腴的光屁股,黑乎乎的丑陋下体凑近她赤裸的阴部,硕大的龟头象嗅到猎物的巨兽一样从肮脏的包皮下面钻出来,散发出令人恶心的骚臭,因为性兴奋而透出红色。罗伊干爹的龟头缓缓插入我妈妈双腿之间的蜜洞,黑蟒一样的阴茎紧随即滑入她的下体。我妈妈双乳和臀部颤抖着任凭黑人阳具侵入她体内,只是无力的发出绝望的哀鸣。罗伊干爹前后拱动了几下,就开始全力抽插,阳具很快被我妈妈的爱液沾湿,随着抽插的动作发出“啪……啪……”的声音。 妈妈的黑色梦魇(3)   几天以来,我多次看到黑人粗大的阴茎反复抽插我妈妈的下体,她体内因此留下一注注浓稠带着腥臭的白浊精浆。从一开始我就感觉到我妈妈被淫辱的无助和痛苦,原本应该想法阻止这样的事一而再、再而三的发生,但每次看到赤身裸体的妈妈被迫和一个黑人壮汉发生性关系,肤色迥异的男女生殖器紧紧交合在一起,心中就感到莫名的兴奋,这次自然也不例外。令我惊奇的是,我妈妈性器分泌爱液的速度似乎明显提高,爱液分泌量也增加了,这无疑是她前两天里遭到轮奸的结果。我妈妈柔软的乳房随着抽插的节奏波涛荡漾,奶花四溅。   过了十几分钟,罗伊干爹忽然停止了抽送,他的卵袋颤抖着,屁股上的肉开始抽搐,阳具紧紧深插进我妈妈的下体,双手抓着她的屁股,喉咙里发出低沉的吼叫。显然他正在享受男性性交中最美妙的时刻。我妈妈当然不可能拒绝或反抗,只是闭着眼,嘴唇发白,大腿和小腹颤抖着,无助的承受罗伊干爹射进她膣腔里的精液。   罗伊干爹一现出将要射精的样子,其他几个黑人知道下面该轮到他们,早已经解开裤子等着,托德干爹已经套弄着自己的阳具站到罗伊干爹身后,准备接替他的位置,一个戴蛤蟆镜的黑人钻进我妈妈被铐在窗框上的双臂中间,把她的头按到他胯下,长茄子一样的阳具硬是塞到她嘴里。剩下两个黑人也没闲着,他们已经蹲在我妈妈上身下方,仰着头,各自霸占住她的一只乳房,含着她的奶头贪婪的吮吸乳汁。罗伊干爹沾满爱液的龟头终于从我妈妈下体退出,同时带出的还有一股浓浓的精液,垂在她白嫩的大腿之间。   站在我妈妈身后的托德干爹把她抬起的左脚搁在旁边的茶几上,腾出他自己的左手抚摸我妈妈肿胀湿润的阴户,右手继续套弄着自己的阳具,然后龟头对准位置,猛的插了进去,开始暴虐的抽插。我妈妈双手被铐无法动弹,弯着腰伏在窗台上,嘴和屄分别被两根粗黑的肉棒抽插着,充满奶汁的乳房被两个不同的黑人捏在手里玩弄,勃起的奶头被他们吮吸,一股股白亮的奶线生生被挤到他们臭烘烘的嘴里。他们每吸一下我妈妈的奶头,我就看到她小腹和大腿上白嫩的肉在颤抖。   我兴奋得难以形容,目不转睛的看着我妈妈用她的女性器官同时为四个男人服务,耳边黑人们的污言秽语此起彼伏:“Yeaa……suckthatdick,bitch!Lickthoseballs!(好……吮那鸡巴,臭娘们!舔卵蛋!)”“Gi"mesomemilk,babe……Hmmm……Hmm……younastyslut……(给我点奶,宝贝……嗯……嗯……你个破鞋……)”“Fuckyou……fuckyou……fuck……oh……shit……yourcuntstinks,bitch……ohfuck……(操你……操你……操……噢……爽……你个臭屄……操……)”不知过了多久,托德干爹也身体一僵,胯部停止了抽送动作,嗥叫着把精液射进我妈妈体内。   原本把阳具插在她嘴里的那个黑人已经在沙发床上坐下,上下套弄着昂然而立的巨炮,准备让我妈妈坐在他腿上供他玩弄。就在那些黑人为我妈妈换奸夫,为我换干老子的时候,我趁机好好了看了几眼我妈妈的屄。经过罗伊干爹和托德干爹的一番蹂躏,我妈妈的阴部肿得很厉害,膣口这时几乎已经被充血外翻的粉红色嫩肉堵住,精液不再外流,膣口附近的黏液里似乎带有两三缕鲜红的血丝,可见刚才性交的程度之激烈。我看了看刚糟蹋过我妈妈的托德干爹和罗伊干爹,忽然想起“干老子”的另一种解释,心里说,你不但把我娘老子给干了,还让我看得这么爽,真该把我娘老子让你们多多操几回。如果能把她的肚子搞大,那才真叫过瘾呢。   坐在沙发床上的黑人抓住我妈妈的腰,把她的下体拉近自己,旁边两个戴蛤蟆镜的黑人帮他抬着我妈妈大腿的膝关节内侧,强迫她张开双腿。我妈妈肿胀的阴部像两座小山丘中间的要塞,毫无设防的面对着敌人黑乎乎的巨炮,无奈的等待着又一次沦陷。在短短三天里,这座要塞已经沦陷了六次,要塞里原本圣洁的宫殿早已经成为黑皮肤的入侵者狂欢的乐园和排泄精液的处所。   此时我妈妈流露出的恐惧和无助已不是一两个词汇可以形容,她的下体因此不由自主的颤抖着,饱经蹂躏的膣口微微张合。即将侵犯我妈妈的那个黑人一脸淫笑,左手臂搂着我妈妈的腰,右手先是猥亵的抚摸她肿胀的阴部,然后用食指和大拇指拨开膣口的嫩肉,乌黑发亮的龟头凑上去,立刻被膣口的嫩肉吸住,然后他右手扶着阴茎的根部对准方向,旁边两个黑人壮汉把我妈妈的大腿放低,她裸露的阴部对着肉棒,随着“噗……”的一声,巨大的龟头滑入她的下体,紧接着乌黑的阴茎很快就全根尽没。我妈妈双腿之间的要塞就这样又一次在黑人的巨炮面前沦陷。显然这既不是第一次,也远不是最后一次。   数日来遭受多名黑人壮男轮番上阵、接二连三的残暴淫辱,而且刚刚被托德干爹的超长肉棒肆意蹂躏并在体内射精,我那全身赤裸的妈妈此时已经是目光迷离,乳爆阴肿,四肢无力,面色潮红,白嫩圆润的裸体通体酥软。她全身上下娇弱无力的样子彰显出东方女性特有的媚态。   那些黑人哪见过这个?于是一个个睁大双眼,一边看着我妈妈一边咽口水,好像要把她一口吞下去一样。“Wowwowwow,look,she"senjoyingit!(喔喔喔,她很爽嘛!)”“See?Toldyou!Shedeservesit!(看,早告诉你了!她就是欠干!)”“Shit……shefuckssooooooogood……Ineverfuckedacunttighterandmuddierthanthis!(操……她操起来真他妈爽……我从来没操过比这更紧更骚的屄!)”前面说到,坐在沙发床上的那个黑人年纪比其他几个都大,秃亮的头顶四周,一圈黑人特有的卷发已经有些泛白。他头上还带着耳机,听着随身听里嘈杂的说唱乐,一副悠闲自得的样子。他双手抓着我妈妈柔软的屁股一边揉,一边强迫她像妓女一样扭动下体。无疑,他的龟头正深深插在我妈妈膣腔里,看来正享受膣壁温软潮滑的质感,甚至还有摩擦膣腔顶部子宫口那种酥痒微麻的奇妙感觉。我妈妈双手依然铐在窗框上,上体前倾,屁股略翘,暗红色的屁眼随着她下体扭动的节奏时隐时现。   渐渐的,那个黑人把手从我妈妈屁股上松开,左臂勾住她的腰,右手伸到她左胸,抓住她晃动的丰满乳房。他张开带着满口黑牙的大嘴含住我妈妈硕大突出的奶头,一边随着说唱乐的节奏摇头晃脑,一边用手揉弄她沉甸甸的乳房,先是只用右手,后来干脆放开我妈妈的腰,腾出左手,两手并用。   我妈妈一有慢下来的迹象,旁边戴蛤蟆镜的黑人壮汉就毫不留情的抽打她的屁股,“Moveyourass,bitch!Keepfucking!Don"tstop!(屁股要扭起来,三八!继续!不要停!)”于是她只能不停的扭屁股来迎合深插在她体内的肉棒。   那个年纪最大的黑人手口并用,我妈妈的奶头时不时被拉长,揉搓的部位由外向内,从乳房外缘一直往里延伸到凸起的乳晕四周。他娴熟的手法和投入的神情不像是个老流氓在玩弄女性的乳房,倒像是个顶级大厨在准备他最拿手的佳肴。其他几个黑人神情关注的看着,神情间也彷佛在等着大厨即将端出的美味,而不是仅仅等待跟眼前这个女人性交。   揉搓在两只乳房之间交替进行,每只乳房每次大约三四分钟。渐渐的,我也看出一点门道:我妈妈原本就充盈的乳房此时象中了魔法一样明显的鼓胀起来,乳晕隆起的厚度比刚才增加了一倍,饱满的半球形奶头胀得通红。奶头顶端凹陷处不需要挤压就冒出白色的乳汁,几番搓揉之后,乳汁不再是一滴滴的涌出,而是已经形成一小股白色的细流,沿着乳房下沿涓涓淌下。更让人喷鼻血的是,每当他们抽打我妈妈的屁股让她用力扭动,她的动作稍大,带动没被揉搓的那个乳房上下跳动,撞击之处,白色的奶水就从奶头顶端激射而出,大部分洒在地上,也有一部分落在我妈妈和正在玩弄她的那个黑人身上。   半个多小时以后,我妈妈的乳房比原先胀大了至少一个罩杯,而且只要轻轻一碰,乳汁就像泉水一样涌出。如果不是亲眼看见,我怎么也不会相信世间真有这种催乳方法,更不会相信眼前这个貌不惊人的黑人老流氓掌握这样的淫邪手段。   这时,坐在沙发床上的黑人老流氓停止了对我妈妈的催乳按摩,把头扎到她丰满高耸的双乳中间,抱着我妈妈的腰和屁股用力拱动下体。我妈妈不得不扭动屁股迎合他,充满汁液的乳房左右晃动着,奶花四溅。老流氓适时含住我妈妈的奶头吮吸,使她不由得发出阵阵淫荡的呻吟“喔……哦……嗯……嗯……噢……”女性乳房和生殖器的私秘地位,不是因为丈夫对它们的特权,而是这些女性器官在家族传宗接代里起的作用。此时此刻,我妈妈身上的这三件无价之宝都在被野蛮的糟蹋……我妈妈柔软的乳房被抓在那个黑人老流氓手心里淫亵的玩弄,喂养我的奶头连同周围的乳晕都被他含在嘴里吮吸舔舐;我妈妈成熟的阴户包夹着他丑陋狰狞的男性器官,膣腔被他硕大的龟头粗暴的侵入,孕育我的子宫也已被他和其他几个黑人的精液玷污。用成语来形容,我妈妈此时正露乳裸阴,被黑人老流氓玩弄于股掌之上。   黑人老流氓忽然停止了拱动,胯下的部位贴近我妈妈沾满黏液的丰满下体,乌黑污秽的生殖器跟我妈妈赤裸的阴部紧紧结合在一起,丑陋的阴囊开始一下下收缩。就算我不说,各位看官也该知道,他在我妈妈体内射精了。与此同时,他双手握住我妈妈的两只乳房,使奶头朝上,以同样的节奏用力挤压。两簇白亮的奶线象喷泉一样激射出来,一直喷到天花板上。   射精后的老流氓疲软的阳具从我妈妈体内滑出,心满意足的喘着气,不情愿的从正对窗户的沙发床上站起来,为尚享用过我妈妈骚屄的两个黑人腾出位置。我妈妈如同被玩过的充气娃娃一样被他推到一边,她全身软绵绵的,沉甸甸的双乳晃着,被注满精液的小腹已经鼓起来。她弯腰站着的时候,大腿还在不住颤抖,股间膣口的嫩肉深处,一股白色的浓稠精液时隐时现。   剩下的两个黑人都是满脸横肉,带着蛤蟆镜,淫亵的表情掩不住一脸的杀气。他们一起上前搂住我妈妈的腰,急不可耐的摸她的圆滚滚的屁股,捏她晃荡的乳房。我心里又想起刚才的他们突然对我发难,颇有些后怕,幸好我妈妈的裸体吸引了他们的注意力,不然刚才可真要够我受的。不过他们也在旁边憋了半天了,别看我妈妈的乳房让他们玩了一会,还被他们吸了奶水,其实是抱薪救火,只会让他们一会更加生猛。我一面庆幸有我妈妈的成熟性器能让他们出火,一面又担心她饱受蹂躏的身体能不能受得了他们再次的野蛮糟蹋。   就在这时,我妈妈忽然犹犹豫豫的说,“小健……跟他们说……我……我……我想撒尿……能不能……放……放开一下……就一下……”我连忙对站在一旁的罗伊干爹说,“Sir,my……mymomsaysshewantstouserestroom……Couldyou……pleasetakeoffherhandcuff?Just……justforoneminute……okay……please……(先生,我……我妈说她要撒尿……您能不能……帮忙把她的手铐拿下来?就……就一下下……好吗……求您……)”罗伊干爹闻言满脸淫亵的笑,“Madafucka,tellyourwhoremomshecanpeeallshewants!(王八蛋,告诉你的婊子妈妈,她可以想撒尿就撒尿!)”说着,过去把我妈妈两只手腕上的手铐打开。我妈妈还在活动被铐得发僵的胳膊,罗伊干爹对那两个黑人示意,他们两人突然一左一右夹住她,托着她的双腿把她整个身体抬了起来。   我妈妈两条白嫩大腿被抬到不能再高,双腿之间的角度也被扳得不能再大,全身的女性器官毕露无遗。先看她的上半身:白皙袒露的胸部的垂着两只圆润丰满的乳房,乳房顶端隆出两枚厚厚的褐色乳晕,乳晕中央突起两颗暗红色长长的奶头,奶头中央的凹陷处盈满白色的乳汁,仔细看可以发现,乳汁还在不停的往外渗。乳房下面是我妈妈平坦的腹部,上面还残留着妊娠纹,因为紧张、害怕、羞耻、无助等种种情感和强烈的性刺激而随着呼吸快速起伏。   再看我妈妈的下半身:隆起的小腹下方,我妈妈丰腴的阴部完全暴露,肿胀的大阴唇往两边分得不能再开,充血肥厚的小阴唇象肉质花的花瓣,包围着中间一片嫣红的膣肉,肿胀充血的嫩肉从膣口里翻出,层层迭迭随着呼吸微微张合,活象微风中的花蕊一般美艳,花蕊上还沾着白浊粘稠的“露珠”。我妈妈双腿间的这朵鲜花被众多黑人精液浇灌以后出落得越加诱人了。   罗伊干爹从口袋里摸出一个袖珍相机,对着我妈妈的裸体咯嚓咯嚓的猛拍一气。他不但拍了两个黑人挟着她的全景,我妈妈的全身,还有她上半身,下半身,甚至脸部、两只乳房、小腹和阴部的大特写。一时间只见闪光灯亮个不停,我妈妈好像还没明白过来,两眼目光空洞迷离,脸上带着一副失神的表情都被拍了下来。   罗伊干爹向那两个黑人点点头,他们把我妈妈抬到窗户旁边,拉开窗帘,让她叉开的双腿对着窗外。罗伊干爹对她说,“Bitch,nowyoucanpee.(臭三八,现在你可艾萨克了。)”我妈妈虽然看起来胀得很难受,但她大概从来没在男人面前小便,连我爸爸也不例外,更何况是在众人淫亵的目光下,在亲生儿子面前被两个黑人壮汉用这种淫荡的姿势挟着,连路过的人都能看到她淫荡的模样。我妈妈涨红了脸,尿不出来。   罗伊干爹二话不说,上去抽了我妈妈两个响亮的耳光。我妈妈的双颊顿时肿了起来,泪水在她眼眶里打转。但她还是没尿出来。我想张口制止他打我妈妈,话到喉咙又咽了回去。我知道我开口不但帮不了我妈妈,还会给自己带来麻烦。我妈妈反正已经被罗伊干爹他们轮奸,现在说什么都晚了。尽管我妈妈是被迫跟这几个黑人发生性关系,她实际已经成为黑人们的淫妇,反过来说,这些黑人算是我妈妈的奸夫,也就是我的干爹。广义上讲,奸夫就是夫,干爹也是爹,我的黑干爹们既然想怎么糟蹋我妈妈就可以怎么糟蹋,打她几下让她顺从也是很自然的事,我就不必插手。   罗伊干爹又一抬手,“啪,啪”两声,奶花四溅,原来我妈妈的两只乳房各挨了一下,她圆润的乳房上顿时留下十个手指印。我妈妈眼眶里的泪水象断线珍珠一样落下,但他还是红着脸没有尿。   这下罗伊干爹真的发火了,对我妈妈怒喝一声,“Fuckyoubitch……(操你的臭三八……)”顺势右手手背在她粘糊糊的阴部猛抽了一记。只听“啊……”的一声惨叫,没等罗伊干爹回手再来一下,一股亮晶晶的尿液从我妈妈屁股下面滴落下来。我妈妈屈辱的哭着,但她憋了很长时间,一旦失禁就再也收不住,尿液从她微微张开的尿道口涌出,冲刷过她红肿的阴部,一直流到肛门附近的最低点,才汇成一股晶莹细长的尿流,竖直落到地板上。罗伊干爹连忙拿起相机,对准我妈妈的阴部拍她撒尿的特写,然后用手作出挤的动作示意挟着她的那两个黑人,他们心领神会,各自握住我妈妈的一只乳房同时一挤,两簇白亮的奶线顿时从奶头顶端喷出,造成我妈妈身上的三处原本隐秘的性感部位在同一时间流出液体,这罕见的情景自然也被罗伊干爹抓拍下来。   等他们把我妈妈的尿把干净,地上也多了一大滩黄黄的尿,好在铺的是放水的地砖。罗伊干爹让他们把我妈妈放下,重新把她两只手腕铐在窗框上,不过这次是背对着窗,面朝房间里面。一个戴蛤蟆镜的黑人把我妈妈推到墙边,抬起她的双腿,把她的光屁股搁在靠背顶部。他自己则用膝盖跪站在沙发床上,裤子早已经松松垮垮吊在胯下,上半身紧贴着我妈妈的裸体,粗黑的阳具正好处在她阴部的高度。我妈妈的阴部此时象荡妇那样门户敞开,随时准备让阳具插入。那个黑人一边用黑乎乎的龟头摩擦我妈妈膣口粉红的嫩肉,一边用两只手粗暴的揉弄着她那两只胀满奶水的乳房,“滋……滋……滋……”一股股白色的奶线喷在他黝黑结实的胸膛上。   戴蛤蟆镜的黑人一挺屁股,我妈妈微微哼了一声,龟头分开她的阴唇滑入她体内,随后两人的生殖器紧紧交合在一起,黑色的阴囊贴着淡色的阴唇,对比相当鲜明。看着这些黑人壮汉插入我妈妈下体的动作毫不费力,越来越轻车熟路,我心里微微有点不是滋味。这一点点不快很快就被阳具抽插阴户发出的“噗……噗……”的撞击声冲散。我妈妈无力的靠在正在淫辱她的那个黑人奸夫身上,被抽插得直哼哼,一副由他摆布,任他玩弄的样子。那黑人干爹见我妈妈如此骚浪淫贱的模样更是淫兴大炽,前后抽送,一下下猛力撞击她的下体,弄得沙发床咯咯作响。   抽送了几百下后,那黑人干爹忽然停住不动,看起来像在射精的样子,却不见他阴囊抖动。我正诧异他为什么射精前没有任何征兆,只见他弯下腰,用力抓住我妈妈的一只乳房,把嘴凑到还在往外喷射乳汁的奶头上。他贪婪的把嘴张成O形,把奶头连同周围的乳晕整个含在嘴里,并拢的双唇有力的挤压加上吮吸,喉结上下滑动,传出吞咽液体的声音。我妈妈的乳房被他吮得咂咂作响。   五分钟后,那个黑人干爹好像吸干了第一只乳房,于是换到另一边乳房吮吸。被吸干的那只乳房看起来确实小了一些,但很快又充盈起来。我妈妈此时下体里还深深插着那个黑人干爹的阳具,她脸颊绯红,垂着眼看着那人伏在她胸上的肥脑袋,无奈无助的目光里忽然闪过一点点娇羞,彷佛新婚的妇人看自己丈夫的那种感觉。我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揉眼再看,那一剎那的温柔已经逝去,我妈妈的眼睛又被迷茫痴罔的目光笼罩。   这时,那个黑人干爹已经吸干我妈妈的第二只乳房,满足的直起上身,把嘴凑到她嘴上。我妈妈开始扭头躲避着,但被他抱住头,捏着她的腮帮子强迫她张开嘴,舌头硬伸到她嘴里。我看得颇不以为然,觉得我妈妈的反抗没有意义,尤其她的嘴既然已经被黑人奸夫的阴茎插入过。黑人干爹抱住我妈妈的腰,胸部顶着她的双乳,一边强吻着她,一边扭动着屁股,阳具在她下体里又开始抽送。渐渐的,他又把手伸到我妈妈胸部开始揉捏乳房。随着抽插加快,他揉捏的力度也开始变大,我妈妈两颗奶头的顶端又开始挤出白色的乳汁。   回想我妈妈被吮吸奶头时的那一剎那温柔,我忽然心里一亮,想起一句话,意思大意就是,通往女人的心的快捷方式是她的阴道。联想起生理课上学过的吮乳反射,女人奶头被吮吸会引起子宫的收缩。看来真正征服女人心的办法是要三管齐下。首先,最主要的当然是要用阳具插入她的阴道,越粗越长越有效,占满她的整个阴道,最好能顶到子宫口。占据了阴道,你就成功了一半。剩下的一半是要吮吸她的奶头。可惜女人有两颗奶头,男人却只有一张嘴,只好手口并用,手的效果比嘴无疑差了很多,这就是为什么女人很少对一个男人死心塌地。这也是为什么妈妈对儿子都有一种说不情的暧昧感觉,因为儿子曾经吮吸她的奶头,给她带来仅次于阳具插入阴道的性兴奋。   总而言之,女人的心只属于占据她性器或乳房的男性,无论这个男性是丈夫,儿子,还是强奸她的歹徒。她身上的这些器官生来就是为了满足男性的需要,而她自己也从中获得肉体的满足,这就是女性的肉欲(lust)所系。明白了这一点,就不难明白为什么说“女生外向”,为什么许多中年妇女对丈夫缺乏应有的温柔,为什么串通奸夫谋杀亲夫的案件层出不穷。原始人类的婚姻跟强奸的界限很模糊,正是凭着女性生理的神奇设计,人类才得以繁衍至今。那些黑人干爹对我妈妈所做的一切,包括用巨大的阳具插入她的阴道在里面抽送,抚摸揉搓她的乳房,舔舐奶头和乳晕,吮吸她的乳汁,在她体内反复射精等等,虽然表面上看都大大违背她本人的意愿,实际上却让她长期以来不得不压抑的肉体欲望得到满足和释放。我越想越觉得我妈妈生来就是供男人糟蹋的骚货和贱屄。   再看我妈妈,此时已经被糟蹋得脸颊通红,奶水四溅,香汗淋漓,娇喘吁吁。戴蛤蟆镜的黑人干爹毫无怜香惜玉之心,继续猛力抽送,粗暴揉捏,一副辣手摧花的架势。我妈妈在他凌厉的进攻下招架不住,目光发直,头向后仰,身体肌肉紧绷,喉咙深处发出低沉的呻吟“唔……哦……噢……”,乳房和屁股上的肉不住的颤抖。那黑人干爹见状也加快了抽插的频率,洗手间里充满肉体撞击的声音。   如此高强度的激烈性交居然持续了十几分钟,到后来我妈妈渐渐气息微弱,闭着双眼,头无力的垂在黑人干爹的肩膀上。那个黑人干爹终于停下来,喘着粗气,阴囊惬意的抖动着,想必是把积蓄多时的精液注入我妈妈体内。我妈妈此时已经被奸污得昏了过去,直到那个黑人奸夫射精完毕,依然粗大的阳具从她体内退出,放下她的双腿,她才慢慢醒转过来。   罗伊干爹把我妈妈两只手腕上的手铐再次打开,让她的双手获得短暂的自由。另一个戴蛤蟆镜的黑人把她按在沙发床上,抬高她的双腿,把她的两个手腕和两个脚踝分别铐在一起,这样她就只能一直保持双腿叉开、阴部暴露的姿势。那个黑人庞大的身躯压上我妈妈的裸体,龟头一下就对准她的阴部插进她体内,然后一边粗暴的抽送一边戏谑的挤压我妈妈的乳房,还张开嘴去接她奶头喷出的细长奶线。在场的几个黑人干爹一片哄笑……等到最后一个黑人干爹从我妈妈赤裸的下体上抬起屁股,乌黑的龟头“噗”的一声从她红肿的阴部滑出,已经过了12点,但几个黑人干爹却一点没有离开的意思。我妈妈此时已经全身酥软,筋疲力尽,双手和双脚还分别铐在一起,四肢朝着天花板,瘫在沙发床上,活像一只案板上的肥嫩白斩鸡。她两只沉甸甸的乳房被自身重量压成扁圆状,两枚深色的乳晕依然厚厚的隆出乳房顶端,长长的奶头顶端还有乳汁渗出。她原本就丰腴的阴部肿得比刚才更加厉害,会阴和沙发床之间的糊满白色粘稠的精液,阴毛上也沾满了,粉红的膣肉翻在外面,微张的膣口随着呼吸开合,白浊的液体还在往外渗。   几个黑人干爹轮流上了趟洗手间后又开始精神起来,罗伊干爹把我妈妈身上的手铐打开,和托德干爹两人把她一丝不挂的扶起来,左右挟着她进了洗澡间,里面先是传来给浴缸放水的声音,过了一会儿,放水声停止了,只能听到水被人体搅动的声音,又渐渐的传出熟悉的肉体撞击声、男人惬意的喘息和女人娇弱的哼哼声。我有点坐不住了。   在客厅里盯着我的一个戴蛤蟆镜的黑人干爹看出我的躁动,对我眨眨眼,问道,“Wanttowatch?(要看吗?)”我点点头,他走过来,提起我的领子把我拎到开着的洗澡间门口,让我可以看到里面的情况。   只见托德干爹赤条条的躺在充满泡沫的浴缸里,他的背舒服的靠在浴缸边缘专为靠背而设的斜坡上。我那一丝不挂的妈妈面对托德干爹跨骑在他身上,分开双腿,赤裸的阴部跟托德干爹的男性器官结合在一起。托德干爹双手扶着我妈妈的腰和屁股,强迫她用力前后扭动,肉体的撞击声就是两人性器官的结合部发出来的。我妈妈雪白的屁股紧压着托德干爹乌黑的阴囊,阴囊四周被白色的泡沫包围,里面两颗硕大的睪丸随着我妈妈屁股扭动的节奏一抖一抖。   我妈妈的双手按在托德干爹头后面的浴缸边缘上,两只丰满的乳房正好垂在托德干爹面前,随着她的动作前后晃荡。托德干爹的整个脸都埋在我妈妈的双乳之间。由于受到托德干爹头颅的挤压,我妈妈的两颗奶头轮番喷出细细的白色奶线,喷洒在浴缸边缘的墙壁和和地面上。与此同时,罗伊干爹赤裸着全身,右脚踩在浴缸边缘跨站在我妈妈前面,抓着她的头发把她的头按在自己胯下,黑蟒一般的阳具一大半插在我妈妈嘴里。显然他对我妈妈前后扭动的幅度还不够满意,因此不住的前后扭胯,在我妈妈嘴里用力抽送,丑陋的阴囊带着两颗结实睪丸的轮廓晃荡着撞击她小巧的下颚。   那个年纪最大的黑人干爹从卧室里找来CD机,把他的CD放进去,洗澡间里立刻响起黑人说唱乐那种荡人心魄的低沉节奏,伴随着我从来没听过的淫秽唱词。他们还从厨房找来两个蜡烛,点着后索性把灯灭了,洗澡间里只剩下蜡烛小小的火光在摇曳。这个小小的浴缸本来只能供一个人泡澡,我和我爸妈习惯洗淋浴,从来都没有用过,今天它却被黑人干爹们用来在烛光下享受与我妈妈的“鸳鸯浴”。蜡烛的火光把干爹们高大的魔影投射在墙壁上,加上充满肉欲诱惑的音乐,我妈妈柔弱的赤裸女性胴体被迫随着音乐节奏淫荡的摇曳。我的黑人干爹们在这里找到了恣意放纵兽欲的乐园,也把我们的公寓单元变成了我妈妈的轮奸地狱。   不知过了多久,托德干爹才惬意的呻吟着在我妈妈体内射精。我妈妈的性器刚跟托德干爹的阳具脱离接触,罗伊干爹立刻强迫她跪在浴缸里,撅起屁股,让他从背后插入她那还在往外涌着粘稠浓精的膣口。托德干爹心满意足的从浴缸里爬出来,那个年纪最大的黑人干爹马上叉着腿坐到浴缸沿上,把我妈妈的头按在他胯下……几个黑人奸夫的车轮大战使我妈妈连喘气的工夫都没有,她时而被叉开双腿仰着按在浴缸里抽插,时而蹲坐或跨坐在黑人奸夫的胯上扭动身体,让黑蟒般的巨屌在她体内滑动,时而跪在浴缸里撅着屁股被前后夹击,时而站直身体,把脚搁在浴缸边缘,阴部门户大开,任凭黑色的炮管插入她的女性生殖器深处,把一注注浓痰般的的白色粘稠精液灌入她的体内。我妈妈的女人本钱也被黑人们充分利用,她成熟的性器和两只乳房在这过程中源源不断的分泌出蜜汁和乳汁,被迫为侵入者保养枪炮、渲染气氛、增加情趣和提供迅速有效的补给。   就这样,五个黑人干爹每人又都在浴缸里把我妈妈糟蹋了一次,轮番在她体内射精。等到全部结束,时间已经是凌晨2点。他们还是没有离开的样子,而是把我那几乎已经全身瘫软的妈妈从浴缸里架起来,要她给他们准备夜宵。正所谓“食色性也”,说起来,性事后奉上夜宵,也算是妻子对丈夫的一种小小义务,让射精之后的丈夫能迅速的补充体力。这五个黑人虽然是强行客串我妈妈的丈夫,这要求倒也不无道理,他们在享用了我妈妈的“色”难免肚子会咕咕叫,她的奶水虽然好喝却不顶饱,为此提供一些食物也是理所当然的。不过,这么一赖,他们好像是准备在这里待到天亮了。   黑人奸夫们当然不会让我妈妈穿衣服,她支撑着剧烈性交后无力的身体挪到厨房里,冰箱里正好有一大盆酱烧鸡腿。那段时间里,为了节省开支,鸡腿是我们的主要肉类来源。我妈妈煮了一些面条,用鸡翅和酱汁浇在上面,五分钟就准备妥当,倒也香气四溢。罗伊干爹不知道什么时候到外面去了,回来的时候手里拿了半打啤酒,分给其他几个黑人。他们五个挤在小小的餐桌四周,看着我那一丝不挂的妈妈用一个大托盘把五碗酱鸡腿面端到他们面前,他们一边喝啤酒一边狼吞虎咽起来,不一会就来了个碗底朝天。   俗话说饱暖思淫欲,这话一点不假。五个黑人干爹胃里刚刚充实起来,就开始变着法玩弄我妈妈,先是用两个啤酒瓶口套住她的两颗奶头,挤压她的乳房尤其是隆起的乳晕四周。我妈妈白花花的乳汁随即喷到啤酒瓶里,瓶里的啤酒掺了人奶以后很快变得浑浊了。他们每个人都如法炮制,往自己的啤酒瓶里挤了许多我妈妈的奶,津津有味的喝着掺了人奶的啤酒。我从他们的谈话中知道那个年纪最大的会催乳按摩的黑人干爹老流氓叫弗朗克(Frank),那两个戴蛤蟆镜的黑人干爹是兄弟俩,一个叫鲍勃(Bob),一个叫丹(Dan)。   更绝的还在后面。罗伊干爹让鲍勃干爹和丹干爹两个挟着我妈妈把她的身体抬起来,叉开她的双腿让她的阴部充分暴露,摆出前面拍照时那种淫荡的姿势。我妈妈此时已经放弃反抗和挣扎,完全任凭他们摆布。托德干爹从冰箱的冷冻室找出一包还没有解冻的鸡腿,挑出中间最粗的一个,两根手指握着细的那头,用粗的那头轻轻摩擦我妈妈红肿的膣口。冻得硬邦邦的鸡腿一遇到女性性器温暖潮湿的嫩肉就粘上了,托德干爹就把鸡腿硬是抽回,直到粘在鸡腿上的屄肉与鸡腿分离,然后再来。我妈妈被冻得全身战栗,发出一下下无助的哀号,“OHHHHHHHH……Please……pleasestop……OHHHHHHHHHH……(噢……求求你……求求你不要……噢……)”托德干爹淫亵的继续他的动作,一边说,“Letmefeedyouachickenlegtoo……(我来喂你吃鸡腿吧……)” 妈妈的黑色梦魇(4)   渐渐的,冻鸡腿接触到我妈妈的屄肉时不那么粘了,托德干爹把鸡腿粗的那头对准她的膣口,慢慢的插了进去,直到整根鸡腿被她的下体吞没,才开始回抽。然后托德干爹就用冻鸡腿在我妈妈阴道里来回抽插,虽然她惨呼连声,声泪俱下的哀求他停止,他也不为所动。冻鸡腿从我妈妈膣腔里抽出时表层已经化冻变软,上面沾了许多白色的粘稠液体和鲜红的血丝。   闹过一阵以后,五个黑人干爹挟着我妈妈进了卧室。我依然手脚被绑,坐在客厅过道上动弹不得,什么也看不见,再也没人来理我,只听卧室里的床咯吱咯吱摇动。很显然,那些黑人干爹们现在吃了夜宵后又恢复了战斗力,正在我爸妈的床上再次享用我妈妈的肉体。像一个柔顺的妻子对待丈夫一样,我妈妈先是在客厅的沙发床上让黑人奸夫们热热身,服侍他们在洗澡间里洗“鸳鸯浴”消除疲劳,然后奉上夜宵和小小的娱乐,在这之后的节目理所当然应该是在卧室的床上进行的,黑人干爹们轮流跟我妈妈行周公之礼。所有这些虽然都可以说是我妈妈被强迫的,但也无疑是她自找的。   接下来的时间里,虽然我爸妈房间里的CD机一直在播放说唱乐,也掩盖不住黑人干爹们的嘻笑声、我妈妈的呻吟声、抽插时的喘息和肉体撞击声,这些声音此起彼伏,不绝于耳。直到五点钟多天蒙蒙亮了才逐渐安静下来。到了八点半,五个黑人干爹才带着满足的疲倦赤条条的从房间里出来,晃荡着疲软的阴茎和瘪沓沓的阴囊,有的龟头上还在往下滴精液。他们在客厅里穿好各自的衣服离开,罗伊干爹临走时把我手脚上捆的胶带去掉,对我说,“Listen,madafucka,tellyouroldladywe"llcomebacktonight.Shebetterbehome……(听着,王八蛋,告诉你老母我们晚上会再来。她最好在家等着……)”等黑人干爹们全都走了以后,我进到房间里,看到我妈妈象玩过的人偶一样被一丝不挂的丢在床上,已经昏睡过去。她的样子看起来狼狈不堪,乳房上到处都是牙印,左边奶头还被咬破了,小腹鼓得像球一样,阴户肿得老高,膣口粉红的肉往外翻着。我找来热毛巾给她擦身体的时候,我妈妈才醒转过来,但身子还是软绵绵的没有一点气力,什么话也说不出只是不停流泪。我轻轻抚摸着我妈妈的背安慰她,让她平静下来,好好休息。   给我妈妈擦洗完身体,我端来水让她把口漱漱干净,因为她前面给好几个黑人奸夫口交。接着我把干净内裤和睡裙给我妈妈穿上。我妈妈的阴部虽然好像擦洗干净了,但浓痰似的粘稠液体还是不断从里面渗出来。我只好替她找出卫生巾来给她垫上。一切收拾停当,我把我妈妈抱到床上让她睡下,给餐馆的老板张伯打了个电话,告诉他我妈妈病了,需要在家卧床休息。   都安排完毕,我才在沙发床上小憩了一会,吃了点东西,已经快11点了。我匆匆忙忙到餐馆送外卖。下午两点多,有个电话打到餐馆里来,说找Ms.Yang(杨女士,也就是我妈妈),张伯让我接,我想也没想就随口告诉电话里的人说她今天没来,他道了声谢就挂了。回味刚才那个电话,里面说话的男子明显带着黑人口音,想到我妈妈一个人在公寓里,而昨天罗伊干爹他们是用钥匙开的门,显然他们有我们公寓的钥匙。这里面让我嗅到一丝不寻常的气息。   过了一个多小时,我恰巧去送外卖路过我们的公寓,发现楼下停着一辆我不认识的大笨车,好像就是昨天晚上的那辆。我们的公寓是学院补贴的廉价住房,里面的租户大多数是我们这样的外国留学生家庭,有车的人不多,平时也很少人来人往,因此陌生的车一下子就能看出来。因为是白天,我看得更清楚,那是一辆83年的别克车,车上的漆都剥落了,以至看不出本来的颜色,车身宽大笨重,伤痕累累,最严重的是右边的后车门,整个被撞得瘪进去一块。这种车我们这里的外国留学生很少开,倒是常常在路上看到黑人开着,从车里传出震山响的黑人说唱乐。   这辆似曾相识的车上印证了我的猜想。我连忙把张伯的破车停在楼下,小心的上了楼梯。我们公寓的门紧锁,窗户紧闭,窗帘也都放下来。我把耳朵紧贴在墙上,清晰的听见里面传出黑人的嘻笑声和我妈妈无助的乞求,“No……please……stop……don"tdothis……ohno……Ican"tdothisanymore……please……oh……no……NOOOOOOOOOOOOOOOO(不要……求你……不要这样……噢不要……我不能再做了……求求你……噢……不要……不要啊……”接着传来有节奏的“啪,啪,啪,……”肉体撞击的声音,还有黑人壮汉特有的粗重呼吸和我妈妈无助的呻吟。   我知道客厅窗帘的右下角有一处空隙。我蹲在窗台下,透过缝隙往里看。因为拉着窗帘,里面光线很暗,但还可以看清楚。侧对着我的沙发床上坐着一个黑人干爹,他露出两条张得很开的黑大腿,在他身上背对着我坐着一个全裸的女人,从肤色和体态一下就可以看出那是我妈妈。她双手扶在沙发床的靠背上,撅着屁股上下套动,抬起的时候可以隐约看到她朝后的屁眼及红肿的阴户,一根粗大乌黑的肉棒随着她屁股扭动在她下体里抽插,肉棒下面两条黑腿中间晃动着黑乎乎的阴囊。   旁边的双人沙发上还坐着两个赤身裸体的黑人干爹,一个身材矮胖,挺着啤酒桶似的大肚腩,一个正相反,是瘦高个,双腿间黝黑的肉棒全都耷拉着。这时另外一个全裸的黑人干爹端着饮料杯从厨房里出来,他胯下的家伙也软塌塌的垂着,龟头上似乎沾着白色的黏稠液体。这几个黑人我一个也都不认识,看来我妈妈又多了几个黑人奸夫。   看他们玩我妈妈玩得正到兴味盎然,我可不敢进去打扰干爹们的性致。我看得正起劲,这时候那个端饮料的黑人指着窗户说了句什么,坐在长沙发上的两个黑人都往我这个方向看,其中一个人好像伸手到茶几上拿什么,我的第一反应就是他在找强。我的头皮顿时发紧,血液几乎凝固,连忙猫着腰三步两步蹿到楼梯拐角后面,在我身后听到家门打开的声音。我吓得连忙从另一个单元的楼道里跑了,一直跑到几百米外才停下来喘气。还好他们没追上来。   虽然偷看那几个黑人干爹轮奸我妈妈的情景对我来说有莫大的吸引力,但我再不敢回去站在窗外偷看。我也怕他们追踪而来,或者我的奇怪行为引起邻居的注意。一看时间,我已经待了十几分钟,还要赶快继续去送外卖,于是连忙轻手轻脚的下楼离开了。   我带着忐忑不安的心情赶紧把手里的外卖送到,回程经过我们公寓时我还特地看了看,那辆轿车还在,看来那几个黑人干爹还在奸污我妈妈。我感到心里骚痒难当,不但没有为我妈妈被黑人干爹糟蹋而难过,反而有明知道正在上演活春宫,却不能在场观看的那种遗憾郁闷。   后面的几个小时我魂不守舍,但到了晚上7点多我才又一次经过我们公寓。我远远看到那辆破车已经不在那儿了,连忙把车停在楼下跑上楼。打开家门,我听到浴室里哗哗的水声。我敲了敲浴室的门,我妈妈没有反应。我担心她出什么事,连忙推门进去。我妈妈从浴帘后面探出头,强烈性交时的潮红还没有完全从她脸上消退。她满脸泪痕,全身发抖,惊恐的看着我。当她看到是我,才稍稍平静了一点,把水关了,下体裹着浴巾从里面出来。我注意到她裸露的两只丰满乳房上又都是乌青的掐痕和红红的牙印。   我问,“妈,怎么回事?”我妈妈默默的摇摇头,“小健……”我妈妈泣不成声的s告诉我,下午三点差一刻的时候,她正在厨房里,忽然接到一个奇怪的电话,她连说了几个“Hello”都没人回答。过了10分钟,家里的门忽然开了,闯进来四个陌生的黑人,不由分说把她拖到客厅,扒掉她的睡裙和内裤,四个人轮流在我的沙发床上糟蹋了她两个多小时。我心里知道他们肯定又全都在我妈妈体内射精。   我妈妈接着说,那四个人走后不久,她又接到一模一样的奇怪电话,也是接起来后没有人说话,又过了不到10分钟,家里再次闯进来四个陌生的黑人。那时候她还在浴室冲洗沾满精液的身体,那四个黑人推开浴室的门,把她赤条条的抱到我爸妈的卧室里,在他们的床上轮奸了她。四个黑人壮汉车轮大战般的蹂躏了她两个多小时,我回来的时候他们才走不久。我妈妈当时感到全身乏力。也难怪,在过去48小时里她接二连三的遭到十几个黑人残暴的轮奸,换任何人都会体力不支。我妈妈说她刚躺了一会儿,才起来去洗澡,电话铃声又一次响起,她在洗澡间里没来得及接,然后就是我在洗澡间外面敲门。   我说不出话,只好问我妈妈吃药了没有,她说她起床后已经把仅剩的一颗药吃了,她预计她的排卵期就在明天或后天。这时我妈妈忽然情绪趴在我肩膀上大哭起来,一边哭一边说,“小健……你会开车……带妈妈走吧……这房子不能住了……不知道那些人什么时候就会来……”她一边哭一边解开浴巾让我看她的下体,只见她小腹胀得很高,红肿得像成熟水蜜桃一样的阴部虽然已经擦洗干净,但膣口还在不断往外冒白浊的黏液。   看我妈妈这个样子,我开始感到心里有点不是滋味。她昨晚被罗伊干爹他们五个糟蹋了一夜,本想在家好好休息一天,那些不知来历的黑人却把我们的公寓当作公共厕所一样随意出入,把我妈妈充作供他们随意糟蹋的淫贱娼妇和精液便器,仅仅一个下午她就被八个黑人轮奸。他们实在是欺人太甚。   我建议我妈妈报警,让警察埋伏在我们公寓里,把来糟蹋她的那些黑人一网打尽。没想到我妈妈却坚决不同意,她说她不想把事情闹大让我爸爸知道,只想跟我两个出去躲几天,让那些黑人找不到,也就没办法污辱她。等我爸爸出差回来,告诉他家里失窃,让他申请学校的公寓管理部门换个锁,这件事也许就会过去。我摇摇头,问我妈妈如果她怀孕怎么办,她说她想好了,到了八月份我爸爸合同到期他们俩就回国,让我独自留在这里上学,她回国后再找医院的熟人想办法人流,那时候她肚子里的孽种也只有三个月,应该不成问题。   看到我妈妈到这个地步上还坚持不让我爸爸知道,我只好不再说什么。我们不认识什么人,再说我妈妈也不愿意让认识的人看出任何蛛丝马迹。我和我妈妈两个人简单收拾了两包洗漱用品和换洗衣服,先把她送到餐馆对面的一家汽车旅馆,让她先去开房,然后自己赶紧回到餐馆。张伯问我怎么去这么久,我只好含含糊糊的随便找个理由搪塞过去。当晚我和我妈妈两个就在汽车旅馆里过夜。我妈妈开始还害怕那些黑人尾随找到这里,但她太累了,很快就沉沉睡去。   星期四我像往常一样到餐馆送外卖,我妈妈也回到餐馆打工。她不敢一个人待在汽车旅馆,怕那些黑人找到她,更不敢回公寓。加上她自己感觉身体恢复得还不错,况且到餐馆还能多挣一天的钱,多少抵消一点住汽车旅馆的花费。   到了下午两点半左右,一个自称叫斯科特(Scott)的人让我送三份炒面到四条街外的Mitch"sLumbers(米治木材场)。听起来是个普通的订餐电话,虽然午饭时间过了,但上班的人因为忙而错过吃饭时间也是常有的事。不巧张伯的老破车那天下午突然打不着火了,我只好临时骑了一辆自行车送去,好在四条街不是太远。   等我到了米治木材场的那几间平房前面,发现房门紧闭,冷冷清清的样子,才想起来这个木材场好像已经歇业很久了。这个地方不景气,工商业纷纷凋零,怎么会有人从这个木材场打电话要求送外卖呢?难道这里换了新主人?   我疑惑的绕到平房后面,发现一个堆放木料的仓库,就是那种只有两堵墙和一个屋顶的结构,里面还存放着一些木料。这时候我听到有人喊,“Threefriednoodles,here!(三份炒面,在这里)”我一抬头,看到一个胖胖的黑人在一堆木料后面探出头来向我招手。我连忙问,“Mr.Scott?(斯科特先生吗)”,他点点头,示意让我过去。   我绕过凌乱的木材堆到了他近前,发现地上还坐着两个年轻的黑人,看起来却好像在哪里见过,但我一时却想不起来。我把三份还热着的炒面递给罗伊干爹,问他要钱,一共大概是12块钱。罗伊干爹示意其中一个坐着的人会付钱。   我没在意,回头远远看我的自行车还停在木材场办公室平房旁边,心里琢磨着他们会不会给我小费。一回头,发现一支黑洞洞的枪口对着我!再看那拿枪的人,我一下子明白了,正是前天上午奸污我妈妈的黑人迈克干爹。虽然那时候光线太暗,但从头形和身材上一下就能看出来,不是他们是谁?   迈克干爹居然还对我笑了笑,“What"supmadafucka?How"syouroldlady?(王八蛋,你老母好吗)”我的心一下就提到嗓子眼。就知道我妈妈的事没完,不知道他们又在玩什么花样。如果他们在打我妈妈的主意,为什么把我骗到这里来?   看我不说话,迈克干爹又说,“Iwannaseeyourmom.Whereisshe?(我要见你妈妈,她在哪里)”我嗫嚅着说,“Idon"tknow.(我不知道)”迈克干爹嘿嘿笑起来,“You"relyingson-of-bitch!Don"tworry,WEjustwanttodateher.Right?KennyandScott.(你个龟儿子骗人!别怕,我们只是要跟她交往。对吧?肯尼和斯科特。)”说着,对着旁边的两个黑人挤了挤眼睛,三人一起淫笑起来。   在美国高中里待了两年,我也知道成年人所说的“交往”(dating)往往包括性关系。迈克干爹话里面的意思就是说,他们想要跟我妈妈发生性关系,当然也就是不管她愿意还是不愿意,他们都想继续奸污她。我鼓起勇气说,“Sir,please……giveherabreak……mymomis……amarriedwoman.(大佬,求您……放过她吧……我妈妈她是……已婚女性)”三人听了又哈哈大笑,肯尼一边笑一边学着我的腔调说“YEAH,she"sMARRIED,soshedeservestobefuckedEVERDAY!Tellyouwhat,we"llBREAKherCUNT!(是啊,她是已婚的,所以她每天很欠操!告诉你,我们会操破她的屄!)”迈克干爹拿枪指着我,抓着我的肩膀把我推到墙边,那里有个电话。他把电话递给我,“TellyouroldladyshebettergetherFATCUNToverherequick,orwe"llblowupyourhead!(叫你老母快把她的肥屄送过来,不然我们就打爆你的头)”在阴森森的枪口前,我不敢违抗,连忙打电话到餐馆里让我妈妈接电话。   当时快3点了,店里没什么事,我妈妈一定可以出来一趟,离这里只有四条街,10分钟左右就能到。至于她到了以后会发生什么事,用屁股也能想得出。可是,只要不让枪指着我的脑袋,就让这几个黑人干爹和准干爹们的黑鸡巴在我妈妈体内痛痛快快的多射几回又有什么关系?不就是那些浓痰一样的东西吗?最坏不过是把我妈妈的肚子搞大,好歹她也快回国了,到时候把孩子打掉就是了。反正我妈妈被他们干过好多次了,就算本来再清白的身子现在也已经被玷污。再说,我妈妈成熟得女性器官放着不用也是白白浪费资源,就算让他们玩个够,我妈妈身上又不会因此少块肉,不如顺水推舟,让干爹们和准干爹们多尝尝鲜。   这么想着,在那头听到我妈妈的声音后,我就说,“妈,我扭了脚了……走不动……一走就疼……不远……我告诉你怎么走……出门右拐……过两个灯左拐……再走两个block就到了……你快点来噢!”放下电话,我心里隐隐有点负罪感,但很快就被邪恶的期待淹没,心里紧张而兴奋的盼望着即将到来的好戏。   迈克干爹把我推回来,用枪逼着我脱光衣服,然后拿走我的衣服,让我躺在地上。然后他掏出一根长长的铁链紧紧拴住我的脖子,让肯尼和斯科特一起推过来一大堆木材,几乎把整根铁链压在下面,只在我的头旁边留下半英尺,如果要把铁链解开,一定要先挪开压在上面的木材。那堆木材非常沉重,要两三个壮汉才能推动。这样我就被拴在那里,不但不能走开,连翻身来都不可能,只能老老实实躺在地上。做好这些以后,他们三人就躲到办公室平房的背面,也就是对着仓库的这一面。   只过了大约五分钟,我就听到我妈妈焦急的声音从办公室平房前面传来,“小健……你在哪……?”在那一瞬间我脑子里闪过一个念头,不能回答,让她找不到我。我还在犹豫,我妈妈又喊了两声我的名字,听起来明显很焦急,我就禁不住答应,“妈……我在这……”我躺在地上看不到我妈妈,但听见她一路小跑过来的脚步声。显然她是听到我的声音了。等我妈妈绕到木材堆后面到了我近前,看到我赤身裸体被铁链拴着躺在在地上,慌忙焦急的蹲下身问,“小健,你怎么了?谁把你拴在这里?你的衣服呢?脚伤在哪里,快让妈看看!”我涨红了脸,嗫嚅着说,“妈……我没事……是他们……拿枪逼我……我才打电话……”迈克干爹他们仨这时已经围了上来。我妈妈一回头,发现身后站着三个高大的黑人,她的脸唰的一下就白了,吓得双腿簌簌发抖,一屁股坐到地上。   我妈妈当天穿着白色的吊带裙,蕾丝披肩下露出白嫩的肩膀。迈克干爹抓住我妈妈的脖子象捉小猫一样一把将她从地上拉起来。我妈妈双腿象筛糠一样颤抖,迈克干爹从背后抱住她的腰,嗅着她的头发问,“Howyoudoing,bitch?(你好啊,臭三八)”我妈妈脸上满是惊恐和厌恶的神色,似乎想挣脱他但没有成功,而迈克干爹的手已经穿过吊带裙的领口伸进她乳罩左边那个罩杯里,粗暴的揉搓她肿胀的乳房,挤压她的奶头和乳晕,把沾了奶水的手指放在嘴里津津有味的品尝着味道。迈克干爹在我妈妈耳边说了句什么话,她看了看我,含泪的目光与我相对,停止了无用的挣扎。   迈克干爹又跟我妈妈低声说了句什么,像在问她叫什么名字。我妈妈迟疑的说,“MynameisYangHui-Ting。(我名字叫杨蕙婷)”“YoungHooi……Teen?”迈克干爹放开我妈妈,转头堆站在她面前的其他两个黑人说,“Listen,Ms.Yanghascomeheretodateus!(听着,杨女士说她愿意跟咱交往)”想要明白这句话的意思,只要把“交往(date)”换成“性交(fuck)”就可以了。斯科特和肯尼闻言大喜,“OH……YEAH……weKNEWyouwereDYINGforblackdicks!(咱就知道你渴望黑鸡巴)”“OH,won"tyoutakeoffyourclothes?(你不脱衣服吗)”“YEAH……DON"Tbeshy,you"reourwomannow,takeoffthemALLoff!ALL!(是啊,别害羞,现在你是咱的女人,全脱掉!全脱!)”   我妈妈看了看我,我也在看她。她跟我目光相接后赶紧垂下头,又看了看迈克干爹,怯怯的问,“My……mysonishere……canI……(我……我儿子在这里……可不可以……)”迈克干爹用手比划着对准我的头面无表情的说,“Takeoffyourclothesoryoursonwillbedead.(脱光衣服,不然你儿子就会死)”我妈妈低下头来,伸手到背后去抖抖嗦嗦的拉开吊带裙的拉链,然后双肩一缩,两条肩带从雪白的肩膀上滑下,吊带裙滑到腰间,白花花的上半截身体顿时裸露出来,无吊带乳罩只能遮住下半个乳房,丰满的上半部露在外面,尤其是左边乳杯刚才被吉米老干爹弄开了,奶头和一大半乳晕露在外面。我妈妈又解开吊带裙后腰的束带,把吊带裙从腰部褪到膝盖处,然后弯腰提着裙子,双脚从裙子里摆脱出来,随后把脱下来的吊带裙迭好,放在我身边。   现在我妈妈身上只剩下乳罩和内裤。她迟疑了一下,脸颊通红,不敢看我的方向。迈克干爹恶狠狠的盯着我妈妈,不耐烦的说,“Com"on,showmeyourBOOBS!(快点,让我看看你的奶子!)”我妈妈慢慢把手伸到背后,解开了乳罩的搭扣。白色的乳罩无声滑下,一对丰满的乳房微微晃动着暴露出来,两枚肥厚的深色乳晕在阳光下显得特别大,绛红色的长奶头顶端挂着两滴白色的乳汁。   八只眼睛都瞪大了,“SODAMNBIG!(真他妈的大!)”“Wow,sheREALLYhasmilk,huh?(哇,她真的有奶,哈?)”“Itoldyou!(我跟你说过的!)”。虽然我这两天没少看到我妈妈裸露乳房,但在白天的自然光线下看,又是一番奇妙感觉。迈克干爹他们大概也有同感。虽然不是第一次被黑人强迫脱光衣服,但那些都是在室内,而今我妈妈光天化日之下面对着火辣辣的目光裸露身体,她本能的想用手上脱下来的乳罩遮住胸部。犹豫了一下,我妈妈还是把乳罩迭好,弯腰放在我身边的吊带裙上面。在她做这些动作的时候,她那两只失去依托和遮掩的丰满乳房随着她的动作诱人的晃动,使在场的所有阳具都伸长了至少一寸。   “NowturnaroundandshowmeALLyourgoodies!(现在转身给我看看你所有的好东西)”迈克干爹命令道。我妈妈左手前臂遮着乳房,右手遮着阴部,慢慢转过身去,面对着即将奸污她的三个黑人,然后在迈克干爹的催促下不得不放下双手,把女性身体的三处隐私部位暴露在他们面前。   夏日午后明晃晃的阳光下,我妈妈她习惯性的摸了摸头发,她一丝不挂的身体白得耀眼,乳房上点缀着新鲜樱桃般的奶头、巧克力糖霜(icing)般的乳晕,白皙圆润的小腹下方一小丛黑亮弯曲的耻毛,全身散发着逼人的性感光芒。三个黑人七嘴八舌称赞,“DAMN!Thatpussylooksgorgeous!(娘的,这毛屄看起来够骚的)”“What"reyoutalkingabout?She"sthenastiestCUNTIfucked!(还用你说,她是我操过的屄里最骚的)”“Youknowwhat,she"stightasavirginandjuicyasaho。(告诉你,她紧得像个处女但湿得像个婊子)”说着,三人一起淫笑起来。   迈克干爹冲着我妈妈说,“Nowtellus,howmanytimesdoesyourhusbandfuckyoueveryweek?(告诉咱们,你老公一周操你几回?)”我妈妈脖子开始发红,结结巴巴的回答,“About……aboutonce……(大……大概一次……)”肯尼摇着头啧啧感叹可惜。吉米老干爹又问,“Thenhowmanytimesdoyoumasturbateeveryweek?(那你一周手淫几次?)”我妈妈听不懂masturbate(手淫)这个词,疑惑的问,“Pardon?(你说什么?)”迈克干爹叉开双腿,把手伸到胯下,夸张的做手淫动作。我妈妈这时候羞得连肩膀都要红了,低着头不说话。   迈克干爹又问了一遍,她只得摇摇头说,“No……nomas……(没……没有手……)”“DON"Tlietome!IKNOWyou"relying,BITCH!YouBETTERtellmetheTRUTH.(别扯谎!我知道你不老实,臭三八!你还是老实说的好。)”我妈妈用低得像蚊子一样的声音说,“Threetime.(三次)”“AHA……Youarestilllying!(啊哈,你还在扯谎!)”迈克干爹一边说一边做出向我这边走来的样子,他知道我妈妈最怕的就是他们对我不利。   我妈妈终于鼓足了勇气说,“Ev……everyday(每天)”“Speakloudersowecanhear.Say“Imasturbateeveryday"!(大声说这样大伙都能听到,说“我每天都手淫”!)”“I……Imastur……”“masturBATE!”   “Imastur……bate……Imasturbateeveryday”“Sayitagain!(再说一遍)”“Imasturbateeveryday”“Louder!(大声点)”“IMASTURBATEEVERYDAY!”   “Good!Nowopenupyourlegsandmasturbate.Com"on,openup!(好!现在张开腿手淫,快点!)”我妈妈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斯科特抬起我妈妈的一边膝盖,把她的脚搁在旁边的木料堆上,张开她的双腿,使她的阴部完全暴露在众人色迷迷的目光下。虽然经过十几个小时的恢复,我妈妈阴部依然还留着被粗暴轮奸的痕迹,大阴唇还红肿着,看起来异常肥厚,小阴唇半拉耷拉在外面,膣口也还没有收缩到原来的大小,露着粉红的阴肉。面对着迈克干爹咄咄逼人的目光,我妈妈不敢违抗,只好把手伸到自己的阴部,食指和无名指微微抚弄大小阴唇,中指在膣口周围轻轻摩擦,手掌和大拇指熟练的撩拨阴核,看起来的确象常常手淫的样子。迈克干爹一边欣赏一边淫笑,“HMMM……openthoselips,showusyourvagina.YEAH……DON"Tstop!(拨开阴唇,让咱看看你的阴肉。对了……别停!)”我妈妈就这样当着三个黑人和自己儿子的面手淫,迈克干爹不准她有片刻停顿。我妈妈诱人的双乳随着她的动作轻轻晃荡,时不时从奶头喷出白白的乳汁。十多分钟后,她的呼吸渐渐急促起来,奶头勃起,阴核泛红,膣口粉红的阴肉上好像沾了浑浊的爱液。“That"sgood.Nowyoumustbewantingcocks,don"tyou?(好。现在你一定想要鸡巴了,对不对?)”“……”“DON"TYOU?(对不对?)”“Yes……(是……)”“Nowyousay“Iwantyourmanlydicksinmynastycunt”(好。说“我要你们的壮鸡巴插进我的屄”)”“Iwantyourmanlydicks……”“INMYNASTYCUNT!”“inmynastycunt”“AgainandMUCHlouder!”   “IWANTYOURDICKSINMYNASTYCUNT!”   迈克干爹用手猥亵的抚摸我妈妈的阴户,双手往两边用力拨开她的阴唇,露出里面玫瑰色的阴肉,上面很明显沾着白色的液滴。他把食指和中指一起伸到一张一合的膣口里面,膣口一下子就收紧了,从里面涌出黏稠的爱液。“AH……ThatslutisSUCKINGmyfingers!Shecan"twaittobefucked!(啊……那破鞋在吸我的手指了!她等挨操都等不及了)”他把手指抽出,手指上散发出一股成熟女性下体的淫魅气味。他放在鼻子下闻了闻,得意的笑,“She"sallwetdownthere!HMMM……thatsmellsGOOOOOOOOOD!(她下面全湿了!嗯……好闻极了!)”“OH……IKNEWshewantsourdicks!(噢……我就知道她要咱的鸡巴。)”“We"llsatisfyyou,baby!Yeah,we"llfuckyougood……(我们会满足你的,宝贝。对,我们会好好操你的……”迈克干爹、肯尼和斯科特纷纷开始脱衣服,三下两下都脱得精光,在阳光下露出粗犷丑陋的身体,腥臭的体味扑鼻而来。当然最惹眼的还是他们晃动在胯下的可怕阳具,在阳光下也显得格外显眼,最短的也有十七八公分长,靠近根部有易拉罐那么粗,龟头都快有网球那么大,那尺寸直让我想起在附近农场看到的种马种驴,硕大的龟头虽然有的朝上,有的朝下,但看起来都面目狰狞,形状可怖,龟头后方接近冠状狗的部分上还都长了一圈密密麻麻的倒刺,夜晚在日光灯下不容易看出来,现在看得清清楚楚。   迈克干爹站在我妈妈面前,左手捏着已经开始充血的龟头,右手抓住她的头发把她的头往他胯下按,“That"swhatyouwant.Suckit,BITCH!(这就是你要的。快吮,臭三八!)”我妈妈伏下身子,两只乳房呈吊钟形垂在胸前,她无声的流着泪,强忍着羞耻和男人下体腥骚的气味,张开嘴含住龟头的顶端。这条二十多公分长的阳具对我妈妈来说并不陌生,就在前天上午才刚刚在她性器内留下无数耻辱的孽种。而今她却要再次把自己珍贵的女性器官在成年的儿子面前奉献给这根阳具享用,而且是用这种无比屈辱的方式。然而,我妈妈别无选择。   “Lickthebottom,bitch……don"tyouknowhowtolick?……That"sGOOOOOOD……(舔底下,臭三八……你不知道怎么舔?……这样就对了……”迈克干爹一边叫着,一边抓着我妈妈的头发往下按,一边挺胯在她嘴里做着抽送的动作,一副把她的嘴当作“精液便器”的架势。   斯科特一边看一边套弄着他那近二十公分长,已经坚硬勃起的粗长阴茎,充血的龟头透出暗红色,后面的青筋暴起的阴茎体乌黑乌黑的。他站到我妈妈一丝不挂的屁股后面,胯下的部位正对着她暴露在外的阴户,左脚搁在木料堆上,右手捏着龟头后面的冠状沟,引导龟头对准我妈妈阴户中央的膣口,顶开小阴唇和膣口的嫩肉,插入她体内。   阴茎插入一大半时斯科特干爹似乎遇到一点阻碍,但他没有停顿,而是用较小的幅度晃动几下,找准时机猛的一撅屁股。随着我妈妈一声惨叫,斯科特干爹的整根阴茎插入我妈妈体内,他毛发茂盛的胯下部位紧贴我妈妈圆润的光屁股,俯着上半身,双手托着她倒垂着的双乳,一边玩弄一边挤出一股股细细的奶线。斯科特干爹的肚腩在我妈妈赤裸的背上蹭着,肥大的黑身体把她白白的玉体压在下面,看起来就像骑在我妈妈身上一样。 妈妈的黑色梦魇(5)   迈克干爹和斯科特干爹一前一后夹住赤裸的妈妈,一边淫辱她,一边口吐污言秽语。“Thatfuckingcuntissowarmandjuicy.IKNEWshe"sapro!(这骚屄真是又暖又湿。我就知道她是个婊子!)”“DAMN,sheain"tnopro!Shefucksnastierthanapro!(娘的,她不是婊子!她比婊子操起来更棒!)”“CanIcuminsideher?(你们要在她里面射?)”“What"stheproblemMAN?Com"on,cumallyouwantandknock"erup.(怎么?没事,随便射,搞大她的肚子!)”“Yousaidit.(这可是你说的。)”他们哈哈大笑,更加用力的抽插。我妈妈也从喉咙里发出嗯嗯啊啊的淫声。   “OHHHHH……I"mcumming……(噢……我出来了)”十几分钟后,骑在我妈妈身上的斯科特干爹咕哝着,阳具深深插入她的下体,阴囊根部惬意的抽动,享受着在女人膣内射精的美妙时刻。我妈妈脸色转白,大腿和屁股上的肉抖着,好像膣腔和子宫口被精液烫到了一样。斯科特干爹射精结束抽出阴茎时,还恋恋不舍的抖动胯下的器官,好像小便结束时把残余尿液抖干净那种动作。尽管如此,他的龟头离开我妈妈膣口时,顶端的马眼还残留着白浊的精液。   迈克干爹几乎同时从我妈妈嘴里抽出肉棒,在木材堆上坐下来,用手势示意她跨坐在他腿上。我妈妈顺从的叉开双腿,一大滴粘稠的精液立刻从半张开的膣口渗出,滴在迈克干爹的大腿上。他双手扶着我妈妈的胯,把她的阴户对准勃起的竖直阳具,引导她慢慢蹲下身体。沾满唾液的龟头分开小阴唇和膣口里面的阴肉,顺顺溜溜的滑进我妈妈膣腔内。她和迈克干爹的生殖器官又一次紧紧的结合在一起。当整根二十多公分的阴茎插入一大半时,迈克干爹用左手搂着我妈妈的后腰帮助她弓起身体,右手按住她的裸肩用力往下一按,同时屁股猛的往前一挺,就顺利的全根插入。这一次似乎比前面任何一次都插得深,我妈妈脸上露出极为痛苦的表情,呼吸都有些困难。   迈克干爹一边用力拱屁股,一边托着我妈妈的屁股,迫使她雪白的娇躯上下套动,她的乳房也随着在他脸前几寸的地方上下猛烈跳动。迈克干爹伸着脖子,含住我妈妈的右边奶头贪婪的吮吸她的乳汁,任凭乳房如何跳动,他就是不松开。我妈妈的阴户象小嘴一样吮吸吉米老干爹又粗又黑的肉棒根部。白色黏滑的爱液里夹杂着一些浓稠腥臭的精液,随着“小嘴”每一下动作,源源不断从我妈妈的下体涌出。渐渐的,我妈妈好像适应过来,呼吸变得均匀一些,脸色也恢复潮红,喉咙里慢慢发出嗯嗯啊啊的淫声。迈克干爹不再拱屁股,而是迫使我妈妈不停的用身体套弄他的阳具,他自己用一只手抱住我妈妈的腰,嘴和另一只手轮换着吮吸和玩弄她的乳房。   阳光明晃晃的照着这间敞开的仓库,周围的街道很少行人。在这样的光天化日之下,我妈妈正在以一种特别的方式被强奸。正在糟蹋她的黑人迈克干爹完全不费劲,而是我妈妈象最淫贱的娼妇那样主动的上下扭动胯部,让粗壮的肉棒全根深入在她的下体里抽插。随着抽插,居然在我妈妈肚脐下方可以看到龟头的轮廓在里面滑动!   迈克干爹不停的用手掌打我妈妈的屁股,可能是让她多用点劲,好让他更爽一点。他一边抽一边说,“Com"on……shakeyourass……com"on,youlazycunt……MOVE!(快……摇屁股……快点,你个懒屄……动起来!)”我妈妈的光屁股很快被抽得通红。我妈妈就这样被迫扭动屁股,让吉米老干爹糟蹋了十多分钟,已经是香汗淋漓,娇喘吁吁,面色苍白。迈克干爹大概觉得不够过瘾,抱着一丝不挂的妈妈站起身来,一边来回走动一边扭动屁股。这过程中迈克干爹的胸部和我妈妈的双乳紧贴,她的乳房里挤出白花花的奶水,沿着迈克干爹的肚皮淌下。他们俩的生殖器也一直紧紧交合在一起,迈克干爹的阴茎完全插入我妈妈下体,黑乎乎的阴囊紧贴她柔嫩的会阴。我妈妈看起来全身瘫软,只能伏在迈克干爹肩膀上,无助的任他糟蹋,身体一抖一抖,随着抽插的节奏不由自主的发出痛苦而又淫荡的呻吟。   迈克干爹抱着我妈妈走了二十几个来回,然后跪下身体,把我妈妈仰着搁在一堆稍平的木料堆上,黝黑而结实的身体压在她身上,开始射精前的最后冲刺。他的阴茎依然几乎全部插在我妈妈身体里,每次回抽的幅度虽然不大,但次次深插都能让妈妈全身一震,她的乳房被地心引力压成扁圆状,随着抽插而剧烈的晃动,带动饱满勃起的奶头和隆起的乳晕猛烈跳动,奶水四溢。抽插的频率越来越快,我妈妈膣口的爱液象山泉一样汩汩涌出,顺着雪白的大腿流下,很快在水泥地上形成一大滩。   “Fuckyou……bitch……yes,suckthatdick……oh……fuck……oh……fuck……oh……fuck……OHHHHHHHHHHH……(操你……臭三八……对,吸鸡巴……噢……操……噢……操……噢……操……噢……)”迈克干爹毫不掩饰他征服的快感和得意之情,阳具深深顶入我妈妈的下体及至全根尽入,阴囊收紧,隐藏在里面的阴茎根部有节奏的收缩,我妈妈肚脐下方龟头的轮廓一翘一翘的。与此同时,我妈妈头向后仰,小腹和全身的肌肉不住的抽搐,喉咙里发不出声音,胯部夸张的扭动着,在猛烈的高潮中挣扎,像一片在秋风中颤抖的树叶。   迈克干爹刚从我妈妈体内抽出沾了爱液和精液的肉棒,就在她双腿上方搁上一根横的木杠子,把她两只脚强搁在上面,一面对她说,“Soyouwillbearalittlebastard.(你会怀上一个杂种。)”我妈妈惊恐的看着他,看起来却无力反抗。迈克干爹转过脸来对我说,“Thenyouwillhaveabastardbrotherorsister.(这样你会多一个杂种弟妹)”我妈妈还没有从高潮中恢复过来,满身横肉的肯尼已经把她的头骑在胯下,手捏着乌黑发亮的阳具往她嘴里塞。“It"sMYturn,baby.Nowsuckit!(轮到我了,宝贝。快舔!)”肯尼微微撅着屁股,臭烘烘的屁眼就在离我妈妈下巴不远的地方,从他背后后可以看到满是皱褶的浓黑卵袋,里面透出两颗睪丸饱满结实的轮廓。全身无力的妈妈不得不勉强张开嘴,忍住恶心和骚臭,含住肯尼巨大的龟头。勃起的阴茎自然的向上翘,龟头竟然因此顶着我妈妈的上牙关,硬生生把她的头托起!   肯尼一只手抓住我妈妈的头发强迫她抬起头,蹲下身体半坐在我妈妈胸口上,丑陋的屁股一边扭动一边挤压她高耸的乳房,龟头在她嘴里前后抽插。我妈妈柔软的舌头和下唇摩擦着肯尼龟头下方的敏感部位。肯尼插入时,龟头的巨大轮廓在她腮部滑动。我妈妈嘴唇几乎张到最大,嘴角渗出的白沫里带着黑黑的包皮污垢。肯尼象骑马一样抖动着身体,每当他觉得对我妈妈舔得不满意,就把手伸到屁股后面抽打我妈妈。只听“啪,啪.”不绝于耳,我妈妈雪白的乳房和肚皮被抽得通红。她的惨叫声却被插在她嘴里的龟头活生生堵在喉咙里,只是每次被抽打,她的下体都在发抖。   过了一会,肯尼站起来转了个身,变成面向我妈妈脚的方向,他的胯骑在她头正上方往下坐。“Suck"em!(现在吮卵子!)”他的卵袋正垂在我妈妈嘴的位置上,卵袋里两颗硕大结实的睪丸压在她脸颊上,污糟的屁眼正对她的鼻子!   我妈妈看起来几乎要被肯尼屁眼散发出来的恶臭熏得晕过去。她还在迟疑,没听明白肯尼让她干什么,于是肯尼粗暴的猛掴她的乳房,“SucktheBALLS,BITCH!(吮卵子,臭三八!)”。我连忙提醒她,“妈,他让你吸他的睪丸!”我妈妈只好张嘴含住肯尼的下半个卵袋吮吸,用舌头抚摩他的睪丸和阴茎根部。那里是男人生殖器最敏感的两个部位之一(另一个部位是龟头下缘和系带附近)。肯尼惬意的发出吸气的声音,勃起的阳具翘得老高,乌黑发亮,龟头上还沾着未干的唾液。   肯尼晃动着屁股享受我妈妈对他阴囊、睪丸以及阴茎根部的吮吸,两只手握住她那一对丰满柔软的乳房,像揉面团一样用力的搓揉,手指捏住她勃起的奶头和隆起的乳晕肆意玩弄,白亮的奶线喷过他的头顶。相对于处女而言,成熟女性的乳房最大的特点就是软,我妈妈哺乳期的乳房又比一般成熟女性更软,像果冻布丁(JELL-O)一样,晃动起来也带着果冻布丁的柔软质感,而色泽和形状又好像融化的奶酪(cheese)一样,让人感觉随时会流下来。她绛红色的奶头就好像嵌在这两块“奶酪布丁”上面的樱桃,隆起的乳晕就是樱桃周围的巧克力糖霜。   肯尼握住我妈妈的乳房往上拉,同时稍稍撅起屁股,让乌黑的肉棒朝下一点,用两只乳房夹住。柔软的乳房被无情的挤压在坚硬的肉棒四周,用力前后摩擦,柔嫩的乳房很快被搓得通红发胀,充血的奶头四周留下青紫的掐痕,肉棒上也沾满了白白的奶水。如果延用甜点的比喻,此时两块“奶酪布丁”中间夹了一根粗大的巧克力棒,巧克力棒的顶端是镶着果仁的暗红色糖球,上面还浇了一些鲜奶。色彩鲜明的对比和恰到好处的添补使整份甜品更加诱人。这一定程度上减轻了我出卖母亲给黑人玩弄的负罪感,因为甜品的比喻恰能说明我对我妈妈被黑人轮奸的感受:明知道吃下去会发胖,还是忍不住要吃。与其不吃浪费,不如先吃再说。   我妈妈的嘴被迫吮吸着肯尼的卵袋和阳具根部,双乳被他用来挤压磨蹭他阳具顶部的龟头,到后来他甚至强迫我妈妈用她自己的手握着乳房为他乳交,用乳汁洗他的肉棒。从肯尼脸上惬意的表情就可以想见,他从我妈妈的三处女性器官上获得了多么愉悦的享受,难以言表。这种愉悦我爸爸恐怕自己永远想象不到,更不要说享受了。此刻他怎么也不会猜到,自己妻子正一丝不挂的被黑人骑在身下糟蹋,她的膣腔里已经装满了黑人腥臭的精液。   肯尼享受够了我妈妈的乳房和舌尖,他的阳具此时青筋暴起,龟头充血膨胀,光亮可鉴。他站起身,从背后把我妈妈扶起来,让她的裸背靠着他的肚子,双手穿过她的膝关节下方,把她抱起来。我妈妈双腿叉开,暴露无遗的阴户遗留着刚被两条巨型肉棒蹂躏过的痕迹,阴核和阴户充血未退,阴唇半开,膣口随着呼吸一开一合,里面时不时渗出几缕浓稠的精液。   肯尼坐在木材上,两腿间的阳具高高勃起呈垂直角度。他托着一丝不挂的妈妈,当两人阴部相对,把我妈妈阴户正中央对准阳具,龟头摩擦她一张一合的膣口,忽然得意的转过脸来对我说,“Yourmomissuchadamnho!(你妈真是个他妈的臭婊子!)”我心中五味翻腾,说不出话。随着我妈妈一声娇吟,肯尼已经放下她的身体,昂然竖立的黑色巨蟒随之钻进她体内。   肯尼干爹用手撑在背后,挺着胯部用力抽插,一边抽打着我妈妈的屁股,让她自己动。我妈妈表情痛苦,大概是龟头再次摩擦娇嫩的膣腔内壁引起反应,但既便这样,她还是不得不硬撑着扭动屁股,为的是少被抽打。我妈妈开始动屁股后也慢慢难以自已,一副欲罢不能的样子。肯尼干爹对此很满意,“Good……keepgoing……openupyourleg……oh……oh……that"sgood……(好……继续……把腿打开……噢……噢……这样好……)”他不再自己动屁股,而是悠闲的坐着,让我妈妈上下扭动的下体吮吸他的肉棒根部,柔软的膣腔内壁挤压他敏感的龟头。肯尼干爹抱住我妈妈赤裸的上体,双手绕到她胸前,玩弄那两只正在上下跳动的松软乳房,享受坚挺勃起的奶头和柔软的乳晕组织撞击他手心的感觉。我妈妈的乳房和性器又一次被人玩弄于股掌之上。   过了好一会儿,肯尼干爹还没有射精,他似乎有点觉得不够过瘾,抱起全身赤裸的妈妈,把她脸朝前放在我身上,她那两只胀满奶水的乳房就在我眼前晃动,凸出的阴户湿得一塌糊涂,在我肚皮上摩擦。我下面一下子就勃起了。肯尼干爹得意的对我笑,“Madafucka,watchhowI"mknockingupyourmom!(狗崽子,看我怎么把你妈肚子搞大!)”他猛的把我妈妈的屁股向后抬起,粗壮的阳具扑的一声插入她的下体,停了停,吸口气,隐约间他又一挺,我只觉得我妈妈全身一震,她的乳房就随着肯尼干爹猛烈的抽插晃动不停。我正忍不住伸手去摸,却看到肯尼干爹那两只骨节粗大的黑手在我眼前,粗暴的握住我妈妈的乳房挤压搓揉,我妈妈腥香的乳汁喷在我脸上。   抽插越来越快,我妈妈一边痛苦的哭泣,一边忍不住淫荡的呻吟。她的小腹因为长时间的抽插凸得鼓鼓的,圆滚滚的肚皮不住摩擦我早已经勃起的阴茎,而且摩擦的正是我龟头下缘的敏感部位,让我也很享受。这时候听见肯尼干爹野兽般的嗥叫,“AHHHHHH……AHHHH……AHHHHHHHHHHHHH……”,两只大手在我眼前死命挤压乳房。我妈妈这时也全身颤抖,能感觉到她小腹在有节律的收缩。我终于也忍不住,对着我妈妈的肚皮一泻如注……只听到“噗”的一声,肯尼干爹把已经射精完毕的肉棒从我妈妈体内抽出,放开原本托着她身体的手。我妈妈一丝不挂的肉体就像被玩过的玩偶一样瘫在我身上,昏了过去。在我和我妈妈紧贴的肚皮之间糊着一大滩我自己留下的精液,黏乎乎的。肯尼干爹站起身来,晃动着软塌塌的阴茎和松弛的卵袋穿好裤子,旁边的迈克干爹和斯科特干爹早就穿好等着。   迈克干爹拿起我身边我妈妈脱下来的衣服,跟我的衣服放在一起,恶狠狠的对我说,“Tellyoursluttymom,ifsheEVERhidefromusagain,she"lllosemorethanclothes!UNDERSTAND?(告诉你的破鞋妈妈,如果她再躲着我们,她失去的就不止是衣服了!明白吗?)”我还没反应过来,他们就转过身悠哉游哉的从仓库后面离开了。   我躺在原地不能动弹。过了好几分钟,我妈妈才慢慢醒转过来,发现她竟然赤身裸体趴在我身上,顾不上剧烈性交后绵软无力的身体,硬是挣扎着起身。等她站起身,意识到自己全身依然一丝不挂,连忙一边用手勉强遮羞一边四下寻找。我说,“妈,你别找了,我们俩的衣服都被他们带走了。他们还说如果你再躲着他们,就……不止拿走衣服了”我妈妈失神的蹲下身,嘤嘤哭起来,“天那……我做了什么孽啊……为什么要这样对待我……这可怎么办……”我看着心里也酸酸的。如果不是因为我,我妈妈也不会被黑人糟蹋成这样。我轻轻的说,“妈……你别哭了……都是我不好……还是想想怎么办吧……你看他们把我用铁链锁在这里……”我妈妈一边擦眼泪一边说,“小健……这不是你的错……”这么一来,她不哭了,也顾不上遮羞丑,光着身子过来察看我被铁链勒得通红的脖子。由于我扭着头观赏黑人轮奸我妈妈,铁链紧勒在脖子上的时间太长,加上汗水的缘故,我的脖子好几个地方已经被磨破了。我妈妈跪在我身边心疼的看着我,全然忘记自己的双乳和阴部还完全裸露在外,直到发觉我看她的目光有些异常,才反应过来,用手遮乳房和阴部。这时我的肉棒又已经一柱擎天了。   我想转移尴尬局面,对我妈妈说,“妈,快想想办法,我的脖子痛死了。”我妈妈咬着牙,使出吃奶的力气抓住我脖子后面的一小截铁链往外拉。铁链纹丝不动。她站起身来,想把木材一块一块的搬开,但每根木材都很重,加上她刚刚被迈克干爹他们轮奸,全身酥软无力,根本不可能搬动,自然更不可能凭她的力量推动整堆木材。   我着急的问,“妈,怎么办?得找人来帮忙啊。”我妈妈很踌躇,“可是……”我自然明白她在担心什么。事到如今,虽然她一而再、再而三的被那些黑人歹徒轮奸,但她好像打定了主意不报警。也许是因为她害怕我爸爸知道后会嫌弃她。我爸爸要到星期X才会回来,她也不愿意打电话给其他认识的人来帮我们脱身,否则她被黑人轮奸的事就会暴露。看起来她唯一的选择就是找几个陌生人。   可是这附近很少有行人,话说回来,就算有好心人看到我妈妈和我这个样子,知道有罪案发生,自做主张打电话报警,那可就糟了,说不定明天就会上当地报纸的头条,弄得满世界都知道。   熟人不能找,热心人不能找,那怎么办?真是愁死人。忽然,我想到一个主意:这附近行人不多,但游荡着的黑人流浪汉倒不少,有些身强体壮的,可以找他们来帮忙挪开木料。而且他们一般害怕警察,不太可能报警。我刚要说出来,看到我妈妈一丝不挂的身体,顿时泄了气。要是让我妈妈就这个样子,袒露着乳房光着屁股,到街上去找那些长期性欲得不到满足的流浪汉,那还不是那肉包子去打狗……有去无回吗?   我正在愁眉苦脸,我妈妈先开口了,“小健……要不然……我到街上……找两个人来?”我懒洋洋的说,“他们报警怎么办?”我妈妈迟疑了半晌,“嗯……嗯……那些无家可归的……”我沉默了一会儿不说话,因为我知道我妈妈这样做要下多大的决心,冒多大的风险。但她宁可冒再被强奸的风险也不愿意让我爸爸和熟人知道她被轮奸的事实。我只好说,“那……你小心一点。”   我妈妈从旁边的木材堆里找到一块16开书大小的边角料。这大概是附近唯一一块她能拿得动的,可以遮丑的东西了。她右手拿着那块边角料遮挡下体,左手勉强挡在胸前,让我看觉得怎么样。我怎么看我妈妈怎么像勾引人的样子:白花花的肉体只有下身拿木头遮挡,手只能勉强遮住右边奶头,左边奶头还露在外面,若隐若现的样子比完全裸露更加撩人。但我想不出更好的办法,能够既不让熟人和警察发现,又能脱身,只好苦笑的点点头,听天由命。   我妈妈让我等着,说很快就回来,就一瘸一拐挪着步子从仓库前面出去了。我只能寄希望于我妈妈能够顺利回来,甚至可以找到两个陌生人帮助把木材挪开,放我出来,而且他们不要热心过头而报警。我想,如果他们问起为什么会在这里,我就只能说是我们俩在这里偷情,被人报复把我锁在这里。   等待是漫长的。我也不知道过了多久,脑子里乱糟糟的,甚至好像还朦朦胧胧睡着了。当我被脚步声和说话声吵醒时,一睁眼就看到我妈妈蹲在我身边。她全身还是一丝不挂,也没有拿遮羞的木头,看我醒过来好像松了一口气。这时我才注意到站在身边的还有两个高大的黑人,身上破破烂烂的衣服散发出一股恶臭。我妈妈站起身来,用手遮挡着下体和胸前跟他们说话,让他们挪木料的时候小心一点,别把我碰着。那两个黑人很和气的答应着,还安慰我妈妈说没有问题。   果不其然,他们两个合力,一下就把木料挪开两尺远,铁链虽然大部分还压在下面,但我已经可以脱身了。摆脱铁链,我重获自由,迫不及待的坐起身来。我妈妈心疼的察看我脖子上的伤口。这时候那两个流浪汉围拢过来,看我没事,其中一个对我妈妈说,“Ma"am,yoursonisfine……(太太,你儿子没事了……)”我妈妈连忙打断他说,“I"llhonormypromise.(我会履行诺言的。)”两个流浪汉诡异的相对一笑,从仓库后面先出去了。   我不知道我妈妈对那两个流浪汉承诺了什么,刚要问,她就对我说,“小健,你坐在这里休息一会,妈去去就来。”我心里顿时猜到几分,却故意逗她,“妈,你还去哪里?我们回去吧。”我妈妈面露难色,“这……妈有事……去去就来。你……听妈的话,乖乖坐着别动。”我继续逗她,“你去哪里?我要跟你一起去。”只见我妈妈脸上和脖子上泛起一片红云,神情却极为尴尬,半天说不出话。这时候那两个黑人流浪汉见我妈妈没有跟上,又在仓库后面探头探脑。我给我妈妈下台阶,“妈,你去吧。我在这里等着。”我妈妈点点头,站起身来,一瘸一拐的往仓库后面去了。   不一会儿,后面的灌木丛里传出男人粗重的喘息声,渐渐的里面开始夹杂着女人的呻吟。我心知肚明那是什么声音,内心痒痒的。我妈妈为了救我出来又怕被人知道她被黑人轮奸,竟然用自己的身体和流浪汉做交易!要知道她平时看到这些人一向是远远避开,嫌他们脏,觉得他们身上的臭味难闻。而今她居然会跟他们性交,任凭他们肮脏的手玩弄她的身体和性器,容许他们污糟的男根与她的下体交合!   喘息声和呻吟声起起伏伏,过了好一会儿才最终平息下来。那两个黑人流浪汉干爹们先从仓库后面走进来,脸上带着性交后的疲惫和满足,一个一边走一边系裤子,另一个干脆还光着下体,卷曲的阴毛和疲软的阴茎上沾满黏液。一丝不挂的妈妈跟在他们后面一瘸一拐的挪进来,脸上的红晕还没有消退,看到我站着看她,有意躲闪着我的目光,却顾不上遮羞丑。她那两只乳房诱人的晃动着,雪白的乳房被掐得青一块紫一块的乳房,上面还有几处牙印。我把目光转向下面,看到我妈妈小肚子似乎比刚才又膨大了一些,湿糊糊的下体肿着,粘稠的精液象浓鼻涕一样垂在膣口那里。无疑,我妈妈不但容许流浪汉插入她的下体,还让他们在她体内射精了。   我妈妈手里拿着一条脏兮兮硬邦邦的长裤,上面污垢足有一寸厚,无数破洞,散发出恶臭,一看就是那个光屁股流浪汉干爹的。她让我把裤子穿上,骑车回一趟公寓去换衣服,再回来接她,顺便把她的衣服捎来。我原本不愿意穿这脏裤子,但转念一想,我妈妈都可以让干爹比这脏十倍的阳具插入她的性器,我又怎么能如此挑剔呢?   这时候穿好裤子的那个流浪汉干爹已经离开了。我原本不放心我妈妈一个人跟那个光屁股流浪汉干爹一起待在这个没人的仓库里,尤其我妈妈自己不但赤裸上身,也光着屁股,随时可能被那个流浪汉干爹再次奸污。但我转念一想,他好歹也是我的干爹之一,刚刚跟我妈妈过完性生活并且在她体内畅快的射精,我妈妈就算被他再多糟蹋一次也不是什么大问题。   这么想着,我就穿好裤子。我的衣服和钱包都被迈克干爹他们拿走了,还好没开张伯的老破车来,否则也会被他们抢走。骑车回到公寓,我只能找房东打开门,找出备用钥匙。看看钟,已经5点了。我赶忙给张伯打了个电话,告诉他我骑车把脚扭伤了,我妈妈带我去看急诊,今天不能去了。张伯难免埋怨了一番,不过说他的老破车好像又可以打着了,他已经临时把他侄子找来送外卖。   打好了电话,我迅速冲了个澡,换上一身干净衣服,又找出一身我妈妈的衣服包好,这才又骑车回到米治木材场。我把自行车照旧停在平房前面,自己绕到平房后面到仓库找我妈妈。还没拐过平房的墙角,就听到一阵嘈杂的人声,夹杂着男人的粗重喘息和女人的娇声呻吟,这声音听起来十分熟悉,一听就知道是什么。我不由得心里一沉。   我拐过墙角,看到仓库里一个两个三个……一共七个生面孔的裸体黑人流浪汉干爹。我妈妈双腿被一个黑人干爹抬着,她的下体跟他的阳具交合在一起,上身斜靠在她背后的黑人干爹身上,一对丰满的乳房被他捏在手里揉弄,白花花的奶水四射。其他几个黑人干爹撅着勃起的阳具在旁边等着,有的还用手套弄肉棒。我妈妈白生生的赤裸肉体在一群黑人干爹中间显得格外引人注目。我不禁呆住了,傻站在那里不知道怎么办。一个旁观的流浪汉干爹听到我的声音,首先转过头,跟我四目相对。现场顿时安静下来,十四只眼睛一起盯着我,显然是怪我这个不速之客打扰了他们跟我妈妈的夫妻性生活。   时间凝固了……那短短的几秒钟,我脑子里转过了成千上百个念头,要解救出我那在黑人干爹们身下呻吟的妈妈,但我最终选择了一动不动。在我面前不远处,我妈妈赤裸着身体,继续被七个肮脏的黑人流浪汉干爹们淫辱。我心底带着一丝丝莫名的兴奋,听着黑人干爹们的喘息、淫笑以及射精时满足的嗥叫,加上我妈妈的浪叫、惨呼以及高潮时带着哭腔的娇吟,看着干爹们肮脏的黑手在我妈妈白嫩丰满的肉体上游走,臭烘烘的嘴含着我妈妈饱满成熟的奶头和乳晕,贪婪的吮吸着新鲜的人奶,粗壮污黑的阳具轮流插入我妈妈的生殖器,在里面肆意抽插,把一注注散发着恶臭的黏稠精液灌进她体内。   我专注的看着这情景,如醉如痴……最终,一切归于平静。天黑了下来,在我妈妈体内排空精液,充分发泄了性欲的干爹们一个个心满意足的离开了。仓库里又只剩下我和我妈妈两个。我妈妈已经被糟蹋得昏了过去。我喊了她几声,见她不应声,只好把她扶起来,费力的帮她穿好衣服,用自行车驮着她回到公寓楼下。我抱我妈妈上楼时候还遇到一个来自印度的邻居家太太,她关切的问我妈妈出了什么事,我只好跟她说我妈妈病了,刚从医院打针回来。天知道,我妈妈被至少十个黑人奸夫“打”了“针”,他们往她的膣腔里“注射”了不下十几管带着体温的新鲜纯正黑人精液,纯度百分之百,绝无搀水,童叟无欺,如假包换。   回到公寓里,我把我妈妈全身衣服脱光,把她推醒,扶她艰难的起身,用热水和纸巾稍稍擦洗了一遍她的肿胀的阴部和丰盈的双乳,擦洗过程中,浓浓的精液和奶水还在从她的三处隐私部位往外冒。我想起迈克干爹他们说我妈妈没能天天过性生活是个浪费,心里暗暗承认这话并不过分。在短短的四天时间里,我亲眼见证了我妈妈身上这几处女性器官的巨大变化,这些变化几乎全都是由于被精壮的黑人男性作为精液便器而频繁享用所带来的。   一边为我妈妈擦洗,我一边忍不住想,我妈妈这个精液便器里究竟能装下多少浓痰般带着腥臭的精液,几十上百亿带着黑人基因的精虫最终想必都会被我妈妈的生殖器吸收,成为她体内里永远也抹不去的羞辱印记。更可怕的是,这些携带着恶毒和耻辱的孽种播撒的时刻,正是我妈妈女体最肥沃,防线大开,毫无抵抗能力的时候。我妈妈高高隆起的小腹分明预示着她被那些成年黑人男性用作精液便器所带来的严重后果。   我妈妈早早躺在床上再也不想动了。我的脑子里像放电影一样回顾这这短短几天里发生的事。我爸爸再过两天就要回来了。我不知道这件事如果让他知道了会如何收场。但是等不到我多想,十点才过,就听到门口隐约有说唱乐的声音,然后房门忽然开了,黑人吉米老干爹手里拿着钥匙站在门口,后面跟着一个三十几岁的黑人,个头不高,也是光着脑门,两只眼睛滴溜溜的转。   吉米老干爹看到我在客厅里,居然跟我打招呼,“What"supbuddy?……oh,thisisGeorge……(怎么样伙计?……哦,这是乔治……)”。我猜到他们俩是来嫖宿我妈妈的,抬抬手,大拇指指向房门,意思是我妈妈正在床上吶。那个叫乔治的贼笑着点点头说,“Thankyoubuddy!(谢谢你,伙计!)”他们俩三下两下脱光了衣服,各自晃荡着丑陋的阳具进了房间,关上门,打开灯,里面随即传来我妈妈恐惧的尖叫,很快变成含糊沉闷的低吟,听起来是她的嘴被黑人的大鸡巴堵住了。床开始咯吱咯吱摇动,夹杂着吉米老干爹和乔治干爹惬意的喘息和叹气声,“Ohhhh……shit……ohhhh……fuck……(哦……爽……哦……操……”接下来几个小时,房间里不停的传来的肉体撞击声,时时夹杂着吉米老干爹他们抽插时惬意的咕哝和射精时畅快的嗥叫。后来不知道什么时候,我在客厅的沙发床上迷迷糊糊的睡着了。在朦胧的睡梦中,我隐约感到房门开了好几次,每次都有两三个黑人从外面进来,都直接进了我妈妈的房间。时不时有赤身裸体的黑人干爹从我妈妈房间里出来上洗手间,一边很响的小便,一边用难懂的黑人英语放肆的谈笑。   到天快亮的时候,又是一阵响动,一个两个……一共有八九个黑人干爹从我身边鱼贯而过,我听到一个黑人干爹说,“Look……he"sstillfuckingsleepinghuh?(瞧……他还在他娘的睡啊?)”另一个说,“Yeah,thatmotherfuckeriscool……(是啊,那个王八蛋没意见……)”大门砰的一声关上了。   门外响起汽车马达的轰鸣声,说唱乐带着低沉的节奏随即响起。我跳起来趴在窗沿下面偷偷往外看,只见他们分乘三辆车离开,我随后进房间查看。一开门,一股浓烈的精液腥臭气味扑鼻而来,我那一丝不挂的妈妈手和脚分别被胶带捆在一起,背朝下,双腿叉开,四肢朝着天花板。我妈妈的肚子鼓得像冬瓜,阴部红肿得像两块馒头,饱经黑人干爹的大肉棒蹂躏的膣口还没有恢复,会阴和屁股下面的床单上糊着一大潭浓厚粘稠的白浊精液,中间夹杂着已经已经凝固的殷红血块,而地上、墙上、天花板上到处都是白色的奶水。   听到有人进来,我妈妈惊恐的抬起头来,看到是我。我剪开绑住她手脚的胶带,她这才如释重负一般,失声痛哭起来。我心里有点不是滋味,只好抱住她的头,轻轻抚摸她的头发和赤裸的背……等到帮我妈妈把她饱经蹂躏的身子洗干净,换好衣服,她说什么也不肯待在公寓里休息,而是一定要跟我一起去餐馆,想必是怕那些黑人奸夫们的再次光顾。可是她就想不通,正是因为她没有把被轮奸的事报告警察,让那些糟蹋过她的黑人逍遥法外,以至于胆子越来越大,没有人能够阻止他们。我妈妈越是害怕羞丑,越是有更大的凌辱在等着她。   当天下午3点,忽然间电话响了,正好是我接的,听到一个黑人口音说找Ms.Yang,我把电话递给我妈妈,她问了一声,“Hello,thisisYang(喂,我是杨)”,但那边没有回答,而是把电话挂了。   我妈妈害怕起来。前天她一个人在家时也是这样,每接到一个这样的电话,紧接着就会有几个黑人闯到家里来轮奸她。我让她不要害怕,毕竟这里不是他们的地盘,顾客来来往往,在光天化日之下,谅他们也不敢怎么样。说归这么说,我心里也没有底。   我妈妈猜得没错。不到5分钟,我就听到一阵rap乐由远而近,在我们餐馆门口停下。从车上下来四个黑人,互相说笑着的推门进来,都是我认识的,走在前面的两个是斯科特干爹和托德干爹,后面是鲍勃干爹和丹干爹哥俩儿。我隐约听到他们的只言词组,“……Shebetterbegood(……她得要好)”“Ibetshe"snastierthanyoueverimagine……(我赌她一定比你想的还骚)”我妈妈早就躲进了厨房。   老板张伯不明就里,对他们说,“Sir,weopenatfour.(先生,我们到4点才开门)”,托德干爹他们环顾一周不见我妈妈,问张伯,“Where"sMs.Yang?WewantMs.Yangtoserveus!(杨女士在哪里?我们要杨女士为我们服务!)”老奸巨猾的张伯一看来者不善,连忙赔着笑脸说她马上就来,请他们先找地方坐下,递上菜单,然后亲自到厨房去找我妈妈。   过了一会儿,我妈妈垂着头跟在张伯后面出来了。她今天穿着一件短袖衬衫,高耸的双乳在胸前微微颤动,下身是黑色的过膝丝质长裙,大概是掩盖她隆起的小腹和因为阴部肿痛而显得不自然的胯部。她虽然刚刚被八个黑人糟蹋了一宿,动作却还算利索,不像第一次被轮奸后走起路来一瘸一拐的。如果仔细看,可以看出我妈妈的体态跟以前还是有所不同,她两腿不经意间一直分得很开,屁股好像也大了一些,走起来腰和胯部一扭一扭的,透出一种说不出的淫荡劲。   托德干爹他们看到我妈妈,脸上浮起淫邪的笑意,“Hi,baby,come"re……YoulookBEAU-tifultoday!(喂,宝贝,来这儿……你今天真漂亮!)”我妈妈面无表情的看着他们,脸颊和脖子却微微泛红,尽量用冷冰冰的语气问,“Gentlemen……anythingtodrink?(先生们,你们要点什么喝的?)”“Oh,BABY……youknowwhatwewant,don"tyou?(哦,宝贝……你知道我们要什么,是吧?)”“Nowtakeoffyourclothesandshowyourtitties……(快脱掉衣服让大家看看你的奶子……)”“C"mon,BABE,wejustwantsomemilk,HAHAHA……(来吧,宝贝,我们只是要喝你的奶,哈哈哈……)”我妈妈的脸已经羞得通红,她一扭头正要躲开,离她最近的黑人托德干爹突然站起来一把捉住她,摀住她的嘴,把她一把拉到桌边。我妈妈双手别在背后,被铁钳一样的大手抓着无法挣脱,她的双臂被托德干爹用力往后抬,上体不由得前倾。我妈妈就这样被迫脸朝下伏在桌子上,坐在桌边的其他几个黑人干爹七手八脚撕扯她胸前的衣服,并把手伸进她衣服里揉弄她的两只乳房。我妈妈衬衫的前襟很快被扯开了,两只白白的乳房沉甸甸的垂在靠近桌面的地方,两个罩杯被硬拉到乳房下沿,乳房顶端两枚深色凸起的硕大乳晕暴露无遗,乳晕中央长长的绛红色奶头垂着,奶头顶端还沾着两滴白色的奶汁。   那些黑人干爹从桌上拿了两个玻璃杯放在我妈妈的两颗奶头下面,几只大手轮流搓弄和挤压她的两只乳房,特别是在她隆起的乳晕周围揉捏。“啊……喔……啊……”在我妈妈哀羞而无助的尖叫声中,白色的奶线成股的喷到杯子里。站在旁边的张伯看到我妈妈被那些黑人干爹硬按在桌子上挤奶,早就惊呆了,木着两只眼,张大了嘴,一动不动。不一会儿,两个玻璃杯装满了白白的人乳,他们又换了两个空杯子继续挤,直到把桌上的四个杯子全装满。   挤过了奶,托德干爹让我妈妈直起上身,却并没有放开她别在身后的胳膊,而是就势把她的衬衫沿着胳膊扯下。这一切发生得太突然,我妈妈来不及反应,更无法反抗,于是就在店堂里裸露了上半截身子。我妈妈上身只晃晃悠悠挂着被扯开的乳罩,两只带着粉红色掐痕的丰盈乳房沉甸甸的垂在胸前,乳罩的罩杯松松垮垮的挂在乳房下沿,不但不能为我妈妈遮羞,反而衬托出淫荡的气息,好像她袒胸露乳正是等待着黑人奸夫们的临幸。   我妈妈一抬头,看到张伯痴痴的眼神在盯着她赤裸的丰胸,这才反应过来,连忙抬起双手遮住乳房顶端乳晕的位置。我妈妈这个动作正符合“欲拒还迎”,“半推半就”的定式,半遮半掩却更加撩起在场男性的欲火。此刻我妈妈的大脑早已失去功能,行为受到性器官控制。既然她用子宫思考,自然不会想到把乳罩的罩杯拉回原来的位置,虽然这样做肯定也是徒劳。   我妈妈的反应早在托德干爹意料之中,他稍一弯腰,抓住我妈妈黑色长裙的裙摆往上一掀,裙子把我妈妈整个上体连同头部都遮住。我妈妈的脸此时蒙在裙子里,虽然暂时躲过张伯惊异的目光,但她的下半身也在此同时暴露出来,尤其是托德干爹娴熟的抓住她的粉红三角内裤往下一扯,内裤一下被褪到脚跟,我妈妈圆润的下体和丰腴的阴部顿时暴露无遗。托德干爹右手搂住她的腰际把她整个身体抬离地面,旁边的斯科特干爹一把把她的内裤扯下丢在一边。   托德干爹把我妈妈猛的推到已经坐在座位上的丹干爹身边,自己随即紧挨着她坐下。我妈妈就被托德干爹和丹干爹两个黑人壮汉紧紧夹在中间,他们一左一右架着她的膝盖强迫她叉开双腿。刚才被掀起的长裙此时不上不下、松松垮垮的挂在腰际,乳罩不知道什么时候已经被扯掉。我妈妈完全赤裸着腰以上的上半身和胯以下的下半身,所有关键部位都袒露着。她一边扭动着身体,一边从被摀住的嘴里发出含糊的声音,两只乳房随着胸部的起伏剧烈晃动,奶头顶端渗出白色的奶水。   胖胖的斯科特干爹不知道什么时候已经钻到桌子底下,把头钻到我妈妈叉开的双腿根部,咂咂作响的一边亲吻一边的舔舐她肥嫩红肿的阴部,还用手指插入她的阴道淫亵的抽送。而鲍勃干爹则站起来,把上身伏在桌面上,头正好对着我妈妈赤裸的丰胸。丹干爹和托德干爹分别用一只手握住我妈妈的一边乳房,像揉面团一样的随意玩弄,硕大松软的乳房被揉捏挤压成各种形状,白色的奶水汩汩涌出。   在四溅的白色奶花中,我妈妈肥厚的乳晕和凸起的奶头时而被托德干爹和丹干爹含在嘴里吮吸,时而被他们塞到鲍勃干爹嘴里让他“品尝”。就这样,在光天化日之下,在张伯的店堂里,我妈妈被四个黑人当众凌辱,三处女性器官全部沦陷。她的脸颊潮红,浑身颤抖,但头部和四肢都被牢牢的控制,使她根本无法摆脱绵绵不绝的性刺激。我妈妈不由得开始发出一声声无助而淫荡的呻吟。 妈妈的黑色梦魇(6)   我妈妈柔弱圆润的体态和无助淫荡的呻吟无疑刺激着在场所有男性的感官,我自己早已忍不住勃起了,托德干爹他们几个裤裆里也都纷纷支起了“帐篷”,就连头发花白的张伯裤裆里也撑起来一片鼓鼓的。那几个黑人干爹们一边用手指和嘴唇亵辱我妈妈的女性器官,一边从嘴里蹦出无数淫词秽语。   “BABY,youareALLwetDOWNHEREhuh?(宝贝,你这里全湿了,哈?)”“Milk……MYTURN……HMMM,SHIT,THAT"swhatIwastalkingabout!(奶……轮到我了……唔……爽,我要的就是这个!)”“LookatthoseDAMNtitties……YouenjoybeingMILKED,DON"TYOU,BABE?(看这俩奶子……你喜欢被挤奶,对吧,宝贝)”“IsaysheenjoysBLACKDICKSbetter!(我说她更喜欢黑人的鸡巴!)”“Hahaha……that"sRIGHT!Youcan"thaveenoughofBLACKDICKS,BABY!(哈哈哈……对极了!你真他娘的欠肏,宝贝!)”“You"llfuckANYblackmanwithHUGEDICKS,don"tyou,BABE?(你愿意被任何有大鸡巴的黑人肏,对不对,宝贝?)”“AndyouwantBLACKDICKStoCUMinyou,right?(你还要那些黑鸡巴射在里面,是吧?)”“Tellyouwhat,we"llfillupyourbellyandyou"llhaveaBLACKbaby.YOUREADY?(告诉你,我们会把你的肚皮装满,然后让你生个黑孩子。准备好了?)”“AndYOU,we"llgiveyouablacklittlebrother,huhhuhhuh……(还有你,我们会给你个黑人小弟弟,哈哈哈……)”托德干爹的这句话是冲着我说的。   在一片淫词秽语中,托德干爹拉下自己的短裤,早已勃起的阳具竖立着,硕大的龟头泛着光,粗壮的阴茎体青筋暴起,结实的睪丸在黑乎乎的阴囊里晃荡着。丹干爹帮助他把我妈妈的身体托起,凌乱的黑长裙下是一丝不挂的女性下体。他们把我妈妈丰满的阴部中央潮润的膣口对准托德干爹的龟头,轻轻放下她的身体,同时托德干爹下身往上一挺,巨大的阳具“滋……”的一声滑进我妈妈的下体。   当时正是餐馆午后的休息时间,店门口挂着“CLOSE(关闭中)”的牌子,外面的人也很难透过茶色的窗玻璃看到里面的情况。除了那几个黑人干爹以外没有别的顾客,但老板张伯和我都在场,后来连厨房里掌勺的老墨荷塞和杂工小王都听到动静,出来看热闹。我妈妈在众目睽睽之下跨坐在托德干爹身上,被迫扭动屁股上下摇动,让他的阳具在她下体内来回抽送。托德干爹一边惬意的扭动屁股享受我妈妈的套动,一边双手托住她那两只颤巍巍充满奶水的乳房,用大拇指和食指轮番捏弄她勃起的奶头。   我妈妈阴部与托德干爹阳具交合的部分低于桌面,不能看得很清楚,但从“噗哧……噗哧……”抽插的声音可以听出,那里早已是春潮泛滥,也许当众被奸污的羞耻感本身就是最好的催情妙药,加上我妈妈绵软无力的呻吟“哦……哦……噢……嗯……唔……噢……”,连空气中也充满淫靡的气息。不经意间,我看到连小王和荷塞的手都在不由自主的搓揉自己鼓鼓囊囊的裆部,张伯则半张着嘴,一条长长的口水挂在嘴角,眼睛都看直了。   过了一会,托德干爹咂咂嘴,往后靠了靠,换了个舒适的姿势,双手离开我妈妈双乳,托住她雪白的大腿。我妈妈坐在他胯上费力的上下套动身躯,他随着节奏惬意的扭动屁股,脸上带着淫秽而轻蔑的表情。托德干爹和他的同伙们不但奸污我妈妈,玩弄她的成熟肉体,夺走了她的贞节,还在性交时肆意糟蹋她的尊严,让她觉得自己是人尽可夫的下贱婊子和公共精厕。这一切我每次看在眼里,本该觉得愤怒的心里,却总被一种莫名其妙的邪恶兴奋感所充满。我表情木然的看着托德干爹在众目睽睽之下继续糟蹋赤裸的妈妈,甚至还特地站到一定的角度,好看到两人下体交合的部位,尤其是托德干爹的黑色巨炮在我妈妈潮湿的肉洞里抽送,他那对结实的睪丸在阴囊里来回晃荡,让我大感过瘾。   射精的时候,托德干爹旁若无人般发出放肆的呻吟,他的阴囊微微抖动,里面的睪丸有节奏的一抽一抽,上下滑动,好像有节奏的上提一般。我妈妈停止了套动,头往后仰,无力的靠在托德干爹结实的胸前,她的脸颊和赤裸的上体泛起一阵玫瑰色的潮红,两只丰满的乳房随着托德干爹睪丸抽动的节奏微微颤动,奶头顶端白色的乳汁不停的往下滴。可以想象托德干爹巨大的阳具在她体内的跳动是多么强大有力。   托德干爹带着满意的神情咂咂嘴,托起我妈妈的屁股,黑亮潮湿的巨炮从她爱液泛滥的阴部缓缓退出。黑亮的龟头刚脱离粉红的膣口,残余的一小股没来得及进入子宫的白浊精液就倒流出来。托德干爹站起来,晃荡着射精完毕开始变软的阳具,跟原本坐在里面的丹干爹换了一个座位。   丹干爹已经褪下裤子,套弄着胯间的黑色巨蟒,早已等得不耐烦了。他强迫我妈妈跪在座位上,撅着光屁股,双腿分开。我妈妈只得无助的任凭他摆布。丹干爹丑陋硕大的龟头对准我妈妈毫不设防的阴部,整根阴茎毫不费力的插进她体内。丹干爹结实的下半身骑我妈妈赤裸的屁股上,惬意的开始前后抽送。过了几分钟,丹干爹大概嫌这样太费劲,干脆抱住我妈妈的下体转个方向坐了下来。   我妈妈现在面对着斯科特干爹。他看到我妈妈上体没有支持,随着丹干爹的抽插摇摇晃晃,正求之不得,于是抓着她的胳膊往自己这个方向拉。我妈妈上体顿时失去平衡往前扑倒,双臂正好被斯科特干爹托住。斯科特干爹早已经褪下裤子,抓住她的头发,把她的头正对着他胯间的大黑鸟往下按。不用说,过不多久,我妈妈就已经顺从的把头埋在斯科特干爹胯间,嘴里含着他的大黑鸟舔舐套动,同时从嘴里发出“唔……唔……唔……”的含糊呻吟。我妈妈被斯科特干爹和丹干爹分别从前后同时抽插,她的上半身彷佛一座白嫩的肉桥,颤巍巍的架在两座黑色的铁塔之间。   我妈妈那两只盈满奶水的柔软乳房的垂在她胸下方,被重力的作用拉成水滴状,随着丹干爹和斯科特干爹两人抽插的节拍毫无束缚的前后摇摆和颤动。我妈妈那两枚深色乳晕高高的隆出周围白嫩的乳房皮肤,两颗饱满的奶头对着地面。斯科特干爹时不时摆动双腿,用膝盖故意去撞击她的乳房。白亮的奶水不断从我妈妈奶头顶端渗出,滴在地上。   那几个黑人干爹们就这样轮番上场,在众人眼皮底下肆无忌惮的奸污我妈妈,任何时间她体内至少插着某一位干爹的大肉棒,更多的时候是两根。我妈妈的双腿基本上处在持续叉开的姿势,成熟的女性阴部裸露着,除了换人短短几十秒间隙,总有一根黑色的巨大阳具插在她里面抽送。   黑人干爹们一刻也不放过我妈妈圆润诱人的下体和雪白丰腴的屁股。除此之外,我妈妈的乳房也一样不得安闲,要么被某个黑人奸夫握在大手里玩弄,奶头和乳晕被含在嘴里吮吸,要么随着抽送的节奏颤巍巍的抖动,要么猛烈的晃荡。我妈妈的奶头也就跟着或快或慢的上下前后跳动,不免奶水四溢。她的裙子还可怜巴巴的挂在她腰际,却完全裸露着上体和下体,身上每一处女性隐私部位和性感器官都毫不设防,被那几个黑人奸夫手口屌并用的大肆玩弄和亵渎,一时间餐馆里花枝摇曳,蜂飞蝶戏,婉转娇啼,肉波荡漾,真真是春色无边。   除了那几个黑人干爹以外,所有的旁观者眼睛都瞪得滴溜圆,生怕一眨眼间,错过了这场活春宫戏中最淫秽的情景。一次又一次,我妈妈赤裸着娇弱的身子被几个黑人奸夫庞大的躯体紧紧挟拥在中间,她的阴部总是跟某个黑人奸夫的下体交合在一起,巨大的黑屌在她体内横冲直撞的猛烈抽送。阳具插在我妈妈体内的黑人奸夫过一会儿就发出嚣张而惬意的嗥叫,一边毫无忌惮的在她体内射精。看得出来,我妈妈对他们来说就是供他们发泄性欲的淫具和精液便器,他们一点也不担心周围包括我在内的这些人对他们有什么威胁,可以只管尽情享用我妈妈的肉体。   不到一个小时,我妈妈下体再次被注满黑人奸夫们浓厚腥臭的精浆,两只乳房里的奶汁已经被吸空,软绵绵垂在胸前。完事以后,托德干爹把老板张伯叫到厨房里面不知道说什么,丹干爹意犹未尽的从背后拥住我妈妈赤裸的身子,双手托着她的膝盖弯把她抱起来。我妈妈此时刚刚被他们四个黑人奸夫糟蹋了好几轮,全身不用问是瘫软无力,自然是任其摆布。我妈妈双腿被丹干爹叉得不能再开,她那饱经蹂躏的阴部一览无遗。   当然,丹干爹的目的不仅在此,旁边的斯科特干爹早已经心领神会,他一手绕过我妈妈的光屁股,托住她的尾椎骨,另一只手伸到她圆滚滚的小腹上,手掌按在耻毛上沿的部位用力的揉。不一会儿,从我妈妈半张半合的膣口里汩汩的流出白浊粘稠的精液,滴在地上立刻成了一滩湿滑粘稠的“浓痰”,而浓浓的精液还在不停的从我妈妈下体里流出。   五分钟后,托德干爹和张伯从厨房里出来,从我妈妈下体里往外流的精液已经减少,但还在慢慢往外滴。她的小腹已经明显小下去了。张伯到橱柜里拿了一个牌子,写上两行字“Bathroomclosed(洗手间关闭)”,立在通往洗手间的走廊上。我正诧异怎么回事,托德干爹向丹干爹努努嘴,丹干爹抱着我妈妈赤裸的肉体往后面的洗手间走去。他们转身走进洗手间门的瞬间,我看见我妈妈上半身的侧影,在丹干爹庞大黝黑的身躯对比之下看起来白皙纤弱,好像小孩被大人抱在手里一样,然而她胸前晃动的一对乳房则显得格外丰盈。   张伯这时候已经收起门口的“CLOSE(关闭中)”告示牌,把大门打开,晚餐时间开始,从张伯开始,人人各就各位,各司其责,但就是不见我妈妈和托德干爹他们的踪影。我问张伯刚才托德干爹跟他说什么,他闭口不答,只是让我不要越过那个洗手间关闭中的告示牌。   接下来两个小时,我一个接着一个不停的送外卖,回到店里的短暂间隙一直不见我妈妈,而走廊后面的洗手间还一直处于“关闭中”。等到我终于有时间歇口气,已经是晚上7点半了。趁没人注意,我偷偷闪到走廊里,站在洗手间外面偷听。洗手间的门锁着,从里面传出熟悉的肉体撞击声、黑人口音男子淫亵的嘻笑和粗重的喘息,夹杂着女人被抽插时发出来的娇弱呻吟,熟悉的声音一听就知道是我妈妈。过了没几分钟,就听到黑人射精前那种特有的嗥叫。   这时候张伯又叫我送一个外卖,我不得不赶紧从走廊里闪出来。张伯看到我忙把我拉到一边臭骂了一顿,意思是我不要命不要紧,他可还要做生意呢。看到张伯怕成这个样子,我悄悄的问张伯那些黑人是什么来头,我妈妈再怎么骚再怎么欠肏,他们肏了这么长时间怎么还不够。张伯先是摇摇头不肯说,我再三恳求他,看在被糟蹋的女人是我亲生母亲的份上,怎么说也该让我知道他们的底细。   张伯叹了口气,才告诉我,那些黑人是黑蝎子帮(BlackScorpions)的,这个帮有几百人,全都是黑人,人人都有案底,每个黑蝎子帮成员左胳膊上都纹着一只巨大的黑蝎子。这一带附近的帮派里,数黑蝎子帮的实力最大,垄断了毒品和卖淫两大行业,别的帮派没有能与他们抗衡的。话说回来,张伯盘下这家餐馆六年多,至今为止黑蝎子帮除了每月来收保护费,三天两头来吃吃霸王餐,倒也跟他相安无事。不过,黑蝎子帮的人他绝对不敢得罪。   我又问张伯托德干爹让他做什么,他推脱半天才告诉我,他们只让他关闭后面的洗手间,不要让外人到后面来,他们帮里的人来了会直接到后面去。原来托德干爹他们几个后来不久就离开了,随后又陆陆续续来了几拨人,每拨四五个,到现在这已经是第三拨。张伯说完催我赶紧去送外卖。   等我又送完三个外卖,再次回到店里,时间已经是晚上8点半。在张伯那里交账时,我心里一直惦念着我妈妈,正要开口问,只见五个陌生面孔的黑人干爹显然是刚刚在后面糟蹋完我妈妈,从后面出来一边系裤带一边说笑着往外走,等他们一出门,我就迫不及待的溜到后面的洗手间里。   一进门,我就看到我妈妈面对墙壁坐在抽水马桶上,似乎闭着眼,没注意到我进来。她全身上下一丝不挂,双手被两只手铐铐在墙角的水管上,她的小腹又变得圆鼓鼓的,撅着屁股,红肿的阴部让腿无法并拢,膣口附近糊满了白浊的精液,里面还带着一缕缕鲜红的血丝。抽水马桶前面和旁边的地上滑溜溜的是好几摊浓痰似的精液,墙壁上湿乎乎的满是白色的奶水,整个洗手间里弥漫着精液的腥臭气息。我惊得半天说不出话来。   这时我身后忽然传来一阵脚步声,接着洗手间的门被重重推开,一个黑人口音很重的声音说,“Shit,who"sthis?(他娘的,谁在里面?)”我一回头,看到四个黑人站在门口探着头,都是生面孔。看到我妈妈的裸体相互点头,“Hmmmm……there"sourho……(唔……就这臭婊子……)”我注意到他们的下体纷纷支起“帐篷”,对着我妈妈的下体举“枪”致敬。刚才说话的黑人问我,“Dude,whatthehellareyoudoinginhere?(喂,你在这里干吗?)”我忍着怒气尽量平静的回答,“Nothing,buddy.(没事,哥们。)”“Nothing?Getout!(没事?那出去!)”我妈妈听到声音,身体明显颤抖了一下,转过头来看着我,眼睛里满是绝望和无奈的神情,脸色苍白,腰身簌簌发抖。我心知肚明下面将要发生什么,但也知道自己无法阻止它的发生。无论我同意与否,这四个黑人都要成为我妈妈的奸夫和我的干爹,他们的男性器官蠢蠢欲动,里面的精液蓄势待发,待会儿就要进入我妈妈的膣腔和子宫。我默默走出去。   门在我背后锁上,随即从里面传来黑人的嘻笑和吮吸奶头时咂嘴的声音,过了一会儿就是熟悉的肉体撞击的声音,不用说,夹杂着我妈妈被抽插时发出的呻吟。我妈妈好像还在哭,听得出呻吟里带着哭腔,听得出她正满含着哀羞,承受黑人奸夫们的轮番抽插和蹂躏,她的女性生殖器无助的被腥臭的精液反复灌注和玷辱。我不忍心再听我妈妈一边哭一边被糟蹋,深吸一口气,回到店堂前面。   打烊以后,张伯他们都走了,只有我一个人留下来等待后面洗手间里性宴的结束。我在洗手间的门外听了几次,里面肉体撞击的声音依然没有停歇。到了快10点的时候,后面洗手间的门终于开了,四个黑人干爹吹着口哨大摇大摆的离开。我低着头不敢看他们,但能感觉到他们轻蔑的目光往我这里扫了一下。看他们走了,我赶紧把前门锁好,拿上我妈妈下午脱下来的衣服,快步走到后面的洗手间里。   我把我妈妈擦洗干净,穿好衣服,扶到前面,给她热了一点吃的。在这之前她晚饭还没吃,的确是饿坏了。我妈妈一边吃一边哭着跟我说,托德干爹临走时告诉她,从此以后,她就是黑蝎子帮的婊子(whore),对帮里的成员要绝对服从。也就是说,只要是黑蝎子帮的成员,随时随地都有权跟我妈妈发生性关系,也有权要求我妈妈跟其他人发生性关系。如果我妈妈不合作或者反抗,黑蝎子帮就会对她的家人不利。托德干爹还说,无论我妈妈躲到哪里,黑蝎子帮的人都能找到她。我妈妈给我看一个黄色的发夹,上面有BS(黑蝎子)两个缩写字母和一个三位号码372。罗伊干爹说她以后在公共场合都要带着这个发夹,以便他们识别。   这边我和我妈妈刚刚回到公寓里,电话铃就响了。我妈妈吓得全身簌簌发抖,却还是不得不拿起电话,接着脸色忽然发白,说话的声调也变了,“哦……好……我……我跟……小健去……去机场……接你”。原来打电话的是我爸爸,他那边事情结束得早,到机场正好弄到一张今天晚班飞机的票,不用等到明天下午,今天晚上12点多就能到。   放下电话,我妈妈顿时不知如何是好。我们住的公寓这两天也乱七八糟,跟我妈妈的身体一样饱受蹂躏,连空气里都弥漫着淫邪的气味。卧室的床和客厅的沙发上到处都是干了的精液,垃圾桶里也扔满了沾了许多精液和淫液的卫生纸和月经垫。其实我妈妈那几天正在排卵期,没有月经,但因为她的生殖器尚未适应这种长时间的剧烈性行为,加上短时间注入她体内的精液量太多,她的阴道口不停的在往外漏腥臭的精液和黏液。我妈妈因此不得不在内裤上垫上带护翼超强吸收的月经垫。   我和我妈妈收拾所有的房间,把她身上的衣服和客厅、卧室和浴室里所有沾上精液的床单和布套都换下来,拿到楼下洗衣房去洗,把垃圾桶里沾满精液和淫液的卫生纸和月经垫统统清理掉。我打开所有的门窗,让精液和淫液的气味散发,再用空气清新剂里里外外喷了一遍。尽管如此,我还是担心我爸爸会从残留的气味里发现蛛丝马迹。但后面我很快就知道这种担心是多么多余和无谓。   我还学斯科特干爹的办法,一手托住我妈妈的尾椎骨,一手揉压她小腹的耻部上沿,帮她让肚子里的精液倒流出来。刚开始没什么动静,直到我用力按她的尾椎骨,已经开始液化的精液稀溜溜的涌出来,我妈妈连忙撅着屁股对准马桶圈中央,精液一直淌了十几分钟才慢慢停歇,她的小腹也不那么鼓了。   等到一切收拾停当,我妈妈洗了个淋浴,换了内衣,在客厅里等我淋浴后一起去机场接我爸爸。不曾想,等我出来的时候,我妈妈已经在客厅的沙发上睡着了,身上只穿着乳罩和内裤。那时候已经是11点半,我看我妈妈实在太累了,不忍叫醒她,就悄悄独自一个人出来,把门关好。关门的一瞬间,我似乎听到我们公寓里电话铃想。我以为又是我爸爸打来,就没理会,发动了车往机场开。   等接上我爸爸,回程的半路上,我随口问他怎么早到半小时,他说没有,我接他的时候他才到,我问他有没有打电话,他说没有。这时候我的脑子忽然惊醒,心里沉重起来。如果那个电话不是我爸爸打来的,我猜十有八九是黑蝎子帮的人。   越接近我们住的公寓我越紧张,不知道会发生什么状况。我心里暗暗希望今天晚上黑蝎子帮的人不要来奸宿我妈妈,否则很容易出现不可收拾的场面。   我们的车一驶进公寓区,我就远远的一眼看到那辆破别克,不偏不倚,大大咧咧的停在我们公寓楼下。我心里暗暗叫声苦。我爸爸迫不及待的走在前面,我拎着他的行李箱故意落在后面。上了楼,刚拐过走廊的转角,就听到我们的公寓里传来黑人说唱乐低沉有力的节奏。   我爸爸显然也听到了里面的说唱乐,他知道这是黑人喜欢的,明显怔了一下,掏钥匙正要开门。门没有锁,而是虚掩着。我记得我出门时把门关好的。我妈妈不会自己开门,只有黑蝎子帮的人有我们公寓的钥匙。一切再明显不过,摊牌的时候到了。   公寓里亮着灯,客厅里却没有人,只有一套音箱在说唱乐曲中猛烈的颤动。卧室的门大开着,里面很嘈杂,许多个黑人口音男子的嘻笑声淹没不了一个大陆口音女子的哀求和呻吟:“Ohhhh……please……stop……myhusband……uhhhhhh……hewillbe……ohhh……heresoon……(哦……求你们……停下……我先生……啊……他快要……哦……回来了……)”虽然明显是我妈妈的声音,但听起来软绵绵怯生生,伴随着女性性兴奋时那种急促的呼吸,让人一听就有侵犯她的冲动。   “Oh,yeah?Youcan"twaitforhimtoseeyoulikethishuh?(哦,是吗?你等不及了要让他看你这个样子哈?)”“TellhimyouwantMANLYBLACKDICKS!(告诉他你喜欢黑人的大鸡巴!)”“Ohhhh……lookatthat,she"sALLWETdownHERE!(哦……看看,她下面这里全湿了!)”走近卧室的门,只见里面灯火通明,肉光耀眼。明亮的灯光照射着六黑一黄,一共七副赤条条的人体,全都是我认识的人,那个唯一的黄种人不用说是我妈妈,其他六个黑人男子都是几天来奸污过我妈妈的黑人干爹。最显眼的当然是我妈妈,她一丝不挂靠床头板坐着,罗伊干爹和迈克干爹一左一右把她夹在中间。我妈妈的双手被别到背后,用宽胶带捆在一起,一对圆滚滚的乳房垂在胸前,被罗伊干爹和迈克干爹的大手抓着随意揉捏,绛红的奶头因为干爹们连日的反复吮吸而显得长长的凸出来,奶头顶端白色的奶水象山泉一样不住的涌出来。   罗伊干爹和迈克干爹的大手分别按住我妈妈的左右膝盖,强迫她的双腿分开得几乎在一个平面上,丰腴肥嫩的女性阴部在双腿根部往外凸着,纤微毕露,毫不设防。我妈妈身体前面正伏着花白头发的弗朗克老干爹,他用嘴和舌头在她的阴蒂、大小阴唇和阴道口贪婪的舔舐和吮吸,阴部附近的床单已经湿了一片。吉米老干爹,乔治干爹和肯尼干爹站在旁边关注的看着。   当天晚上碰巧特别热,加上我们的老式公寓房没有空调,只有一台落地扇嗡嗡叫的左右摇头,六个黑人干爹尽管身上全都不着一缕,仍然全身都是油光光的汗。我注意到他们虽然各自的纹身都不相同,但左臂上确实都纹着一只大黑蝎子。他们的内裤胡乱扔在地上,个个裤裆下晃动着狰狞丑陋、恶臭扑鼻的阴茎和阴囊,房间里充斥着黑人男性的汗臭和尿骚臭,我爸爸和我的出现让房间里忽然安静下来。六个黑人干爹的十二只眼睛全都盯着我爸爸。显然,我的出现并没有让他们感到任何威胁,但他们全都脱得赤条条的,显然没有一个人携带武器,连大门都没有关。诚然,这附近是他们的地盘,我妈妈是属于他们的婊子,来她这里奸宿应该是放松身心的享受,但如果此时我爸爸换做一个常常打猎的美国白人,手里再有手枪或霰弹枪,他们也许一个也别想或者出这个门。   可惜的是,我爸爸是赤手空拳,手无缚鸡之力的一介书生,面对六个体重加起来超过他十倍且对我妈妈的裸体欲火中烧的黑人壮汉,双方实力对比不可能比这再悬殊了。我妈妈也很清楚这一点,刚看到我爸爸走进来时就满脸煞白,嘴里不住的叫,“PLEASE……PLEASE……PLEASE……DON"T……DON"THURTHIM……PLEEEEEASE……(求……求……求你们……别……别伤害他……求……你们……)”黑人干爹们显然并没有把我爸爸放在眼里,事实上罗伊干爹和迈克干爹片刻都没有离开我妈妈的身体,他们用手继续揉捏玩弄着她的乳房,用嘴含住她的奶头和乳晕吮吸乳汁,弗朗克老干爹更是手口并用,舌头深入我妈妈的阴道,舔得她全身颤抖,一边淫荡的娇喘一边哀求他们不要伤害我爸爸。吉米老干爹也没有动手,只需要肯尼干爹和乔治干爹两个就轻易的制服了我爸爸,用胶带贴住他的嘴并捆住他的手脚,然后把他扔在房间的角落里。随后他们又把我同样捆起来,扔在我爸爸旁边。吉米老干爹已经到外面去把大门关好。   这时床上的春宫戏开始渐入佳境,弗朗克老干爹双手抱着我妈妈的腰,把她的身体放平,罗伊干爹和迈克干爹帮他按住我妈妈分得很开的双腿,好让她肥厚的阴部充分展开,好像吃荔枝时把果皮往外翻,暴露出里面的果肉一样。如果说我妈妈饱满的奶头和乳晕好比甜美的红樱桃,含在嘴里只轻轻一抿,香甜的乳汁就喷到嘴和喉咙里,让人颊齿留香,久久不散,那么她那成熟丰腴的性器官好比甜美多汁的荔枝,最外面的大阴唇颜色较深,仔细看皮肤上似乎还带着颗粒,两片小阴唇就薄薄的呈诱人的红色,待到大小阴唇充分剥开,中间露出柔软潮润、沾着甜蜜露珠的阴道内膜,也就是常说的屄肉。有道是越往里滋味越美,膣腔深处的柔软和潮润只有粗长坚挺阳具的龟头才能享受到。   我妈妈的性器就像这样一颗荔枝一样,原本我爸爸无法领略她的妙处,但几天以来,黑人干爹们裤裆下几十条粗黑肥硕的长虫得以纷纷钻进她的果肉深处,享用那里甜美的汁液。   此时的妈妈早已不是我爸爸出差前的她了,黑人干爹们黑乎乎的雄性器官往她的身体里面注入了大量浓腥粘稠、散发着恶臭的精液,数以百亿计黑人的精子想必此时正在她的子宫和输卵管里疯狂肆虐,不会放过任何一个让她受孕的机会。即使是那些没有得到授孕机会的精子,它们最终也会在我妈妈子宫里死亡,来自许多个不同黑人的遗传物质将会沉积附着在子宫内膜上,成为我妈妈体内永久的耻辱印记。有人说子宫是人类最重要的器官,其重要性超过大脑和心脏,因为所有的人都是由母亲的子宫孕育出来的。从这个意义上说,每个跟我妈妈发生过性行为的男性,都理所当然是我的干爹。   弗朗克老干爹撅着丑陋干瘪的屁股趴在我妈妈丰满的身体上,与他的瘦身体颇不相称的粗壮阳具已经勃起,结实的睪丸在污糟不堪的阴囊里兴奋的抽动着,充血发红的龟头从长长的包皮里面翻出来,龟头顶部的马眼贪婪的盯着我妈妈膣口翻出来的嫩屄肉。那长长的黑阴茎带着硕大的龟头,像三角头的独眼毒蛇一样由上往下凑近我妈妈的膣腔开口,龟头毫不费力的分开她的膣口的嫩肉钻了进去,整条阴茎转眼就全根没入我妈妈的下体。   虽然这情景我不是没有见过,但对我爸爸来说,这还是第一次眼睁睁看着其他男人的阴茎插入自己老婆的生殖器。他双眼圆睁,呼吸急促,愣在当场。弗朗克老干爹的阳具很快跟我妈妈的性器纠缠到一起,如干柴烈火,水乳交融,当然不会就此停下,他当仁不让的扳着我妈妈两个赤裸的香肩用力抽插,力度逐渐加大,发出“噗哧……噗哧……噗哧……”的声音。我妈妈的阴道口开始流出乳白色的淫液,尤其是每次龟头回抽时都能带出一些淫液。   与此同时,我妈妈不由自主的呻吟起来,她的脸颊、赤裸的肩膀和前胸开始泛起潮红,一边呻吟一边请求我爸爸原谅:“清……喔……喔……你会……啊……原谅……我吗……哦……我……我……哦……喔……喔……是……被……被……强迫的……喔……啊……好吗……求求你……别……别……哦……啊……啊……不要……不要我……”我爸爸一言不发,脸庞因为愤怒而涨得通红,双眼圆睁,感觉要冒出火来。从我和我爸爸的角度,正好可以清楚看见我妈妈叉开的双腿根部,目睹她毫无设防的丰腴阴部被乌黑丑陋的独眼淫蛇侵入,淫蛇的巨大头颅更深入到她体内的蜜壶所在,明知道蛇口的毒涎会污辱那里的蜜汁源泉,却无能为力。   每个做过母亲的女人身上都有三个最宝贵的器官,她们担负着孕育和哺养后代的神圣职责,正是所谓“流着奶和蜜的”圣地。而我心里清楚的知道,我妈妈身上这三大圣地早已在万般的哀羞和无奈中沦陷给了黑人奸夫们供他们玩弄,用来满足他们眼、手、口以及阳具的贪婪欲望。更可怕的是,作为一个处在排卵期的育龄妇女,如果我妈妈因为被黑人干爹们奸污而怀孕,她身上的女性器官将不得不孕育黑人的后代,为黑人的种族繁衍提供她最珍贵的奶和蜜。   时快时慢,时浅时深,不知不觉间,弗朗克老干爹对我妈妈的抽插持续了二十分钟,卧室的床也咯吱咯吱响了二十分钟。我知道这相对其他黑人干爹来说并不算太长,但我爸爸看起来很不安。我知道原因,公寓里隔音不好,据我所知,我爸爸和我妈妈过性生活时床摇动的声音从来没超过三分钟。   弗朗克老干爹喘着气用力抽送几十下,最后深深插在我妈妈下体里,抽搐着屁股一边射精一边发出满足而惬意的呻吟,他阴囊的抽动持续了半分钟。我妈妈曾经偷偷告诉我,我爸爸射精一般只有两三下,前后不到10秒钟。 妈妈的黑色梦魇(7)   更大的震撼还在后面。弗朗克老干爹缓缓的从我妈妈体内抽出肉棒,龟头沾满白色的精液,同时从我妈妈尚未来得及缩小的膣口涌出一小股精液。我也曾在垃圾桶里看到过我爸妈过性生活用过的避孕套,整个避孕套顶端只有可怜的一点点精液,还不如弗朗克老干爹抽出肉棒时我妈妈阴道口漏出的精液多。总而言之,无论是阳具的长度,睪丸的大小,还是抽插持续的时间,射精时间和射精量,我爸爸跟弗朗克老干爹相比都远不在一个数量级,更不用说跟其他几个年轻体壮,膀大腰圆的黑人干爹相比。我爸爸这时候脸色惨白,失神的目光怔怔的盯着前方,眼睛里已经没有一点自信。   下一个上场的是吉米老干爹。看来他还想用相同的姿势,只见他庞大笨重的身躯像一只大猩猩一样压在我妈妈身上,大而松弛的肚子垂在我妈妈小腹上,两条黑油油的大粗腿中间晃荡着又粗又黑的阴茎,因为天气热,阴囊的皱褶全展开了,皱褶里黑黑的一条条污垢,阴囊里睪丸的轮廓清晰可见,阴囊后面是他丑恶的屁眼。他的阳具虽然跟他的大肚子比较起来相形见绌,其实却一点不小。   吉米老干爹费力的用手捏住自己硕大的龟头好对准我妈妈城门洞开的阴户,乌黑结实的阴茎在龟头引导下缓缓滑入她的下体,然后开始努力扭动肥胖的屁股。我妈妈在吉米老干爹插入时轻轻哼了一声,接着就随着他用力抽插娇声呻吟,白浊的淫液从环绕阳具的阴道口四周涌出,夹带着黏稠的精液。   就这样,我妈妈被吉米老干爹肥胖硕大的躯体压在身下淫辱,丰满柔嫩的下体被他粗壮的阳具用力的抽送了十几分钟。吉米老干爹似乎觉得有点太快,难以控制,他暂停抽插,小心翼翼的从我妈妈体内抽出肉棒。经过我妈妈柔软膣腔内膜的抚摩,肉棒胀到足有25公分长,比易拉罐还粗,龟头上面的一点皱褶都没有,沾满了我妈妈的淫液,看起来硬邦邦光亮亮的,颜色也因为充血变得暗红。在这之前我还从来没有看过交媾中途渐入佳境的肉棒,没想到干爹们原本已经十分可观的阳具在我妈妈下体里抽插一段时间后会变得如此巨大而狰狞。   我妈妈在这样的阳具面前当然只有顺从的口称郎君,乖乖的奉献自己成熟的女性生殖器。事实上后面的发展正是这样,吉米老干爹大概也觉得自己抽插太累,不如让女人来为他服务。他背靠床头叉开双腿坐下,胯间的巨炮竖直挺得高高的。罗伊干爹和迈克干爹一左一右挟着我妈妈的胳膊和大腿,把她赤裸的身体架起来,使她转身面向吉米老干爹,分开双腿。我妈妈丰腴的阴户依然毫无遮拦的完全展开,膣口被对准吉米老干爹的龟头,被强按着坐下去。我妈妈忍着阴部的疼痛,让吉米老干爹的阳具再次深深插入她体内。   我妈妈一对丰满的乳房正对着吉米老干爹的头,因此他搂住我妈妈的腰,悠闲的轮流含住她的一边奶头,一边吮吸奶水,一边扭动屁股。当然他也没有让我妈妈歇着,她也被迫上下扭动身体。我妈妈没被抓着吮吸的那只乳房随着上下跳动。从我和我爸爸这里可以看见我妈妈的肉屄紧紧夹着吉米老干爹粗壮的肉棒上下套动,白色的淫液继续从我妈妈下体里涌出,顺着肉棒淌下来,沾满吉米老干爹阴茎根部的阴囊,又随着阴囊的晃动不停滴到床上。   吉米老干爹开始嚣张的发出射精前那种特有的嗥叫,我看到他阴囊里睪丸的轮廓突然上提,阴茎的根部开始有节奏的剧烈跳动,与此同时,我妈妈也停止扭动身体,随着吉米老干爹阴茎跳动的节奏低低的呻吟,丰腴的屁股和会阴颤抖着承受射入的精液,一些黏稠的精液从屄口和阴茎的夹缝里漏出。   在其他几个黑人干爹的催促下,不胜淫辱的妈妈娇弱无力的从吉米老干爹身上抬起屁股,龟头“噗”的一声滑出她的阴道,一股白浊浓稠的精液混合着乳白色的淫液和殷红的血丝立刻从里面涌出。我那刚刚被吉米老干爹体内射精的妈妈片刻都不得休息,立刻被欲火中烧的罗伊干爹从背后抱住,要她背朝着他坐在他的阳具上。这次没有人帮助,我妈妈不得不右手扶着床头板,左手伸到饱经蹂躏的阴部,用食指和中指分开阴唇,引导她自己的女性生殖器对准罗伊干爹高耸的龟头,嘴里倒抽着气,忍受硕大龟头撑开红肿阴道内膜的痛楚,丰满的女性阴部慢慢坐下,直到罗伊干爹的阳具全根尽没。   罗伊干爹一边扭动屁股,一边用双手握住我妈妈的两只乳房玩弄。我妈妈被迫扭动身体迎合他的抽送。就在此时,迈克干爹突然在床上站起身,把勃起的龟头凑到我妈妈嘴边,她顺从的含住龟头,开始手口并用,一边吮吸他的阳具,一边抚摸和舔舐阴囊和睪丸。十几分钟后,罗伊干爹换了个姿势,让我妈妈四肢撑起身体,跪在床上,他从背后插入抽送。迈克干爹也改成跪在床头,把阳具插在我妈妈嘴里,前后扭动着屁股抽送。两人就这样一前一后又抽送了二十分钟,直到罗伊干爹畅快的在我妈妈体内射精。   随后迈克干爹把我妈妈身体仰面放平,趴在她身上,强迫她双手抬起自己的双腿,自己一边抚弄她的两只乳房,一边吮吸她的奶水。迈克干爹的大黑阴茎深深插入我妈妈的下体,奋力抽插几十下,一边抽送还一边左右扭动屁股,用阴囊摩蹭她的阴唇和会阴,直到他也满足的在我妈妈体内射精。   卧室里的性宴还在继续,我妈妈仰卧着,肯尼干爹还像上次那样坐在她乳房上,把阳具插入她嘴里让她吮吸。乔治干爹则侧卧在我妈妈身边,抬起她的一只腿,暴露出她的阴部,从背后插入。两位干爹都开始用力抽送。过了一会儿,肯尼干爹又换了一个方向,一边玩弄我妈妈的乳房,一边屁股坐在我妈妈头上,强迫她舔屁眼。乔治干爹却也换了一个体位,面对我妈妈的屁股,以坐姿插入她的下体。半小时后,乔治干爹先行射精,从我妈妈体内抽出肉棒。肯尼干爹躺平身体,强迫我妈妈脸往前跪坐在他肉棒上,配合他的抽送摇动身体。最后,他也嗥叫着在我妈妈体内射出大量精液。   六个黑人干爹围着我妈妈车轮大战了一轮过后,时间已经是凌晨三点半。整个公寓楼只有我们这个单元还亮着灯,节奏强烈的黑人说唱乐自始至终响彻每一个房间,并且通过大开着的窗口传向外面。黑人干爹们抽送时不知不觉都跟随着说唱乐的节奏,虽有少许的快慢变化,却透出同样的颓废淫靡。空气中除了弥散着原来的汗味和体臭,不知不觉间,精液的气味浓厚起来。   我爸爸此时已经是面色灰白,目光呆滞。他的恐惧,与其说是因为黑人干爹们的武力,不如说是因为他们强壮的身体和明显高出一个数量级的性能力。我妈妈受到黑人奸夫们的糟蹋凌辱固然痛苦不堪,但她几乎从每个黑人奸夫那里都能获得高潮,甚至是两次三次连续不断的高潮。而仅仅是从她体内渗出的精液就把床单糊得到处都是,而根据我的经验,这些最多只是黑人干爹们射出精液的三成都不到,七成以上的精液应该都还滞留在我妈妈体内,她明显隆起的小腹就是明证。   如此长的性交时间,如此多的高潮记录,如此大量的精液,都让我爸爸感到望尘莫及,心生绝望。经历过这些,我妈妈再也找不回原来的贞节。有人说女人被强奸不能算失节,实在是大错特错。事实上,强奸带来的巨大冲击,不论是生理上还是心理上都足以彻底改变一个女人,更不用说我妈妈是被人数如此众多,且显然性能力优胜的异种雄性长时间反复多次的奸污和体内射精。简单的说,即使她自己不知道甚至不愿承认,她的生理和心理朝着成为黑人人尽可夫的婊子这个方向走了很远很远,再也不可能回头。   把目光转回我们的公寓,每个黑人干爹才只在我妈妈体内的一次射精,通宵的性派对显然不可能这么早结束。我那精疲力竭的妈妈被罗伊干爹扶起来,由他和迈克干爹两个架到洗澡间里去了,其他黑人干爹们也纷纷跟进去,卧室里只留下我和我爸爸两个。天气这么热,我妈妈和黑人干爹们又都刚刚做了这许多有益身心的运动,洗个澡是再正常不过的。   然而,洗澡间同时也是众所周知的性交场所,从一千多年前皇帝给心仪的女人或俘获的敌国后妃们“赐浴”,到现代的桑那房,无不是现成的例证。果然,先是听到给浴盆里加水的声音,不多时,传来众黑人干爹们淫邪的嘻笑和我妈妈无助的抽泣,再过几分钟,就听到“哗,哗,哗……”的水声,“啪,啪,啪……”,加上熟悉的肉体撞击声,以及我妈妈淫贱的呻吟。这一切再次证实了洗澡间是交媾场所的理论,黑人干爹们无疑在给我妈妈“赐浴”,而她被黑人干爹们“赐浴”后一丝不挂的样子,想必也可以用“众汉挟起娇无力”来形容吧。   虽然我和我爸爸被绑在卧室里,看不见洗澡间里的情景,但从洗澡间传来的声响可以肯定,我妈妈继续被六个黑人干爹们在浴盆里、浴盆旁边和抽水马桶上轮流奸污。伴随着黑人口音英语淫亵的交谈和嘻笑,男女交媾的声音在洗澡间里持续了一个多小时。之后,似乎稍稍安静了一些,听起来像是洗完澡后用浴巾擦干身体,赤身裸体的黑人干爹们从洗澡间鱼贯而出,最后出来的是罗伊干爹。   罗伊干爹肩上扛着我那一丝不挂的妈妈,她的胯部搁在罗伊干爹宽大的肩膀上,腰和屁股在最上面,头和双脚则分别垂在罗伊干爹的身体前方和后方,两只乳房被挤在两人中间,乳房的上沿沉甸甸的垂到我妈妈下颚的位置,凸起的长奶头摩擦着罗伊干爹的肚子,白白的奶水顺着他结实的腹肌往下淌。因为股间阴户充血红肿,我妈妈的双腿无法并拢,不仅如此,她的膣口和菊门看起来都很大,从里面在往外都在冒着浓浓的精液。还有精液从她张大的嘴里滴下来。   我听到厨房里的冰箱被打开,接着是一串开啤酒瓶的声音。我知道我们家没有啤酒,一定是黑人干爹们昨晚上带来的。客厅里顿时热闹起来,我从卧室里远远的可以看到黑人干爹们在沙发上或坐或靠,一边喝啤酒一边悠闲的说话,好几个干爹手上的啤酒瓶上都有白色的液体往下淌,显然他们又把我妈妈的奶水挤到啤酒瓶里兑着喝。   干爹们的注意力忽然被什么东西吸引过去,客厅里一下安静下来,随后又传来“啪……啪……啪……”熟悉的男人胯下部位和女人屁股的撞击声。仔细听还可以分辩出我妈妈在一边娇喘一边低声抽泣。我对这样的声音也开始见多不怪了,如果有人问起来甚至大惊小怪,我就会这么说:“那不就是我娘亲又被黑人逮着肏屄吗?有什么大不了的?你懂什么,这些黑人都是我干爹。我干爹他老人家日我亲娘,天经地义,你管什么闲事?去去,一边去!”   “为什么叫干爹?这还不简单?凡是搞过我娘的,不管老少各色人等,都是干爹。这个辈分可不能乱!对,不管是强迫的还是自愿的。我娘那小样你不知道,看她那奶子胀得,再看她那口骚屄潮唧唧得。你甭管她自个儿说什么,她欲求不满连她自个都不知道,整天介跟我爸那儿发脾气。这不,给干爹他老人家的大肥屌插过以后,我娘她立马老老实实,温柔得很哩……”“这不,听听……这不,我娘她被日得直叫唤哩。唷,干爹他老人家日得爽,也叫起来了,这说明他快要丢了。丢在哪?那还用说,当然要丢就丢在我亲娘的屄里。肥水不流外人田嘛,要不然怎么叫肏屄?”   “我娘这岁数了,孩子都这么大了,奶还这么挺,屄还这么肥这么嫩,不就是明摆着欠肏嘛!骚啊,我娘她骚得出水,非要把奶和骚屄让这些黑人干爹们耍耍。他们那活儿象驴一样你见过吗?那玩意儿,插到我娘的屄里面,那才叫过瘾呢!”   “什么?那脏东西?你懂什么呀,叫人脏东西!人家是美国黑人!那活儿是美国造的,里面流出来的东西也是美国的,弄我娘肚子里头那是她的造化,人家想要还没有,还得上精液银行买呢!你懂不懂?不是兴业银行,是精液银行!哦,精子银行。对对,咳,精液精子,反正都是人家那活儿里面流出来的东西好!”   “什么?搞大我娘的肚子?那有什么?人家是我干爹,就跟我爹平级的。我爹能搞我娘,干爹为什么就不能?我看是太能了!我干爹搞大了我娘的肚子,我娘就给我干爹生娃呗!生下来就是美国种。”   “什么?黑种?都什么年代了,你还嫌人黑?现在讲究种族融合,我认黑人做干爹,我老娘成天让黑人日,不管是奶子和屄,让他们玩个够,玩到满意,不满意不要钱,满意嘛……也不要钱,只要在我娘肚子里留下种,让我娘也生些个黑人种的孩子,这不就慢慢成一家人了吗?这就叫种族融合!唉,跟你说半天你也不明白,我看你就一……那叫什么?哦,对了,种……族……主……义……者……”就这样,我妈妈在客厅里又跟六个黑人干爹们重温了一遍种族融合的理想,并且当场再次和每个黑人干爹单独实践了两性肉体的结合和男女生殖器的交合。等到黑人干爹们心满意足的到卧室里穿好各自的衣服离开,时间已经是早上七点十分。我和我爸爸还被绑在卧室里,黑人干爹们并没有把我们放开。过了一个多小时,快八点半了,我妈妈才拖着被蹂躏得精疲力竭的身子,自己顾不上穿衣服,一丝不挂的挪着一瘸一拐的步子来把我和我爸爸解开。   我爸爸别的什么事都顾不上,马上打电话报警,我妈妈神情犹豫,但看我爸爸态度坚决,也不好说什么。接线的警察简单问了一下情况,听说是这样的恶性入室轮奸事件,说他们马上派人来。放下电话,我妈妈怯怯的说她的下体塞着一个啤酒瓶,她弄不出来,我们这才发现,她的小腹上的确硬邦邦的鼓起来一块。拨开她的阴唇,从她的阴道口可以看到啤酒瓶的底,用手电筒一照还可以看到啤酒瓶里已经满是白色的浆液,想必既有淫液也有液化了的精液。   我爸爸和我费了半天劲也没办法把啤酒瓶弄出来,反而似乎把它推到里面去了。这时候五个黑人警察来了,对我们三个分别问话。这时候有几个男邻居也来了,场面混乱,我妈妈前面一直没顾上穿衣服,只是临时用浴巾裹住身体,但浴巾太小,老是松开滑落在地上。我看到我妈妈弯腰去捡浴巾的时候双乳诱人的垂在胸前,两股之间露出红肿的阴部,粉红色的小阴唇上面还有着白浊的精液。那几个黑人警察和男邻居毫不掩饰他们淫亵的目光,全部集中到我妈妈裸露的阴部和乳房上。   后来警察干脆借口我妈妈老是捡浴巾,干扰他们问话,把浴巾拿开,只剩下我妈妈一丝不挂的站在走廊里,面对五个警察和十几个男性邻居,甚至马路上的过往车辆里的人都能看到我妈妈的裸体,在经过的时候拚命按喇叭。过了十几分钟,警察让我妈妈不要洗澡换衣服,马上跟他们到诊所去检查身体,我妈妈才反应过来,进屋穿上内衣。警察说要收集她体内的精液和体液样本作为证据,之后还要跟他们到警察局去录口供,当然我和我爸爸也得去。这时候我们都已经有点后悔报警了。   警察带我们到了指定的诊所,我妈妈被带进去检查身体。这是一个专门为穷人免费提供医疗服务的小区公益性诊所,虽然是星期六,但走廊和大厅里挤满了等待看病的人,从肤色上看清一色都是黑人,我们一家三口是唯一的例外。可能因为这个原因,接待我们的黑人护士对我们爱理不理的。她先让我妈妈把衣服全部脱光,换上诊所的长袍,后来发现长袍用完了,只给她拿来一条脏兮兮的白色围裙。   围裙系在我妈妈腰上,勉强能遮住下体的前面,虽然阴部的一片黑色轮廓还隐约透出来。我妈妈的屁股则完全露在外面,走路或弯腰的时候可以从两瓣屁股中间看到她红肿的阴部,她的上半身不用说更是全裸。我妈妈就这样围着围裙,光着屁股,被带到走廊里量身高体重血压等等,周围无数黑人男性的目光直勾勾盯着我妈妈的隐私部位,甚至还有几个故意在她身边走来走去,假装有意无意的用手、胳膊、肩膀、膝盖、大腿等部位去碰她的乳房和屁股。我爸爸就在旁边看着,但不得不忍气吞声。   在这之后,我们在检查室里等了半个多小时,一个穿着非洲式长袍的瘦高黑人男子走进来,自我介绍是兰登医生(Dr.Randon),来自中部非洲的一个小国家。他戴上塑料手套,让我妈妈躺到检查床上去,把腿往两边翘在架子上。兰登医生先从外面检查了一番我妈妈的阴部,然后用手指伸进去上下摸索了一番,摸到啤酒瓶时自言自语不知道在说什么。   兰登医生取出一个特大号的鸭嘴型扩阴器,插进我妈妈的阴道,一股白浊的液体流出,他用试管收集起来。我妈妈的奶头此时也坚硬的勃起,兰登医生每次转动扩阴器的旋钮把她的阴道口撑开一些,都有白色的乳汁从两颗奶头顶端涌出。兰登医生把扩阴器旋到底,把我妈妈的阴道口撑到茶杯口那么大,用长长的钳子小小翼翼的把啤酒瓶夹出来。啤酒瓶里已经有大半瓶白浊的液体。   兰登医生又用聚光灯照着我妈妈的下体检查了一阵,还让我和我爸爸在旁边看。我妈妈的阴道口被完全撑开,里面层层迭迭、柔软粉嫩的膣腔内膜看得很清楚,膣腔里积满象牛奶一样的白色浆液。兰登医生指给我们看膣腔顶部的一个不断开合的圆形开口,跟我们说那就是子宫口。子宫口不时被膣腔内部的白浆淹没,随着子宫口的开合,那白浆被不断的吸入……吐出。兰登医生还说我妈妈的子宫颈肿得很厉害,还有淤伤,阴道里也有擦伤,这些大概都是她被强暴时阳具野蛮冲撞的结果。   兰登医生从我妈妈膣腔里收集了两大试管白浆,把括阴器取下,又检查了一番她的肛门和口腔,从里面取出一些体液样本,再把她奶头上被咬破的地方清洗干净,上了点药膏。在这之后,兰登医生说要单独对我妈妈进行一种心理治疗,不能有其他人在场,于是我和我爸爸都被赶出来,在走廊里等。检查室里只留下兰登医生和我妈妈两个人。   我们又等了半个小时,兰登医生才从里面出来,示意我们可以进去带我妈妈离开。我和我爸爸进去的时候,我妈妈全身赤裸,迷迷糊糊的躺在检查床上大张着腿,好像才睡醒一样,脸上、肩膀和前胸上的潮红还没褪去。我留意到,在她阴部正下方的地上有一滴新鲜的精液。之所以说是新鲜的,因为精液刚射出体外时会凝结成胶冻状,时间长了以后又会液化,我妈妈阴道里的精液都是已经液化的,但地上的这一滴是胶冻状的。我爸爸忽然想起来忘了向兰登医生要事后避孕药,出去找医生去了。我趁机伸手扒开我妈妈的阴唇,果然从里面冒出一股胶冻状的新鲜精液。我心知肚明我妈妈就在刚才又被兰登医生奸污,从此又该改叫他兰登干爹了。当然,我表面上装作毫不知情。   从诊所出来,我们又坐着警车直奔警察局,由警察分别给我们录口供。我妈妈英文还是不太灵光,她要我在一边为她解释听不懂的单词,有的话她不知道英文怎么说,就让我在旁边翻译。我爸爸虽然来美国好几年,平时工作上遇到的专业英语完全可以应付,但许多生活用语他并不熟悉,因此我是翻译的当然人选。   负责问话的是一个自称玛丽安的黑人女警官,四十几岁年纪,身材肥胖,腰身像水桶一样粗。她刚开始问一些常规的姓名,出生年月,性别,住址等等,慢慢的,话题就转到我妈妈的性生活上来。   “Ms.Yang,howmanysexualpartnersdoyouhave?(杨女士,你有多少个性伴侣?)”我妈妈愣了一下,我跟她解释性伴侣就是经常跟她发生关系的男性。她犹豫着说,“Justone.That"smyhusband.(只有一个,就是我丈夫。)”玛丽安警官笑了一下,说,“Ms.Yang,weneedyoutotellusthetruth.Thatwillhelpusidentifythoseindividualswhomayhavesexuallyassaultedyou.Unlessyoutellusthetruth,wecan"thelpyou.(杨女士,我们需要您告诉我们真实情况,这才有助于我们找出性侵犯您的人。您不告诉我们真相,我们就没法帮您。)”我妈妈看了看我,停顿了一下,对玛丽安警官说,“Thatisthetruth.Ionlyhavesexualrelationshipwithmyhusband.(那就是真相。我只跟我丈夫有性关系。)”“Okay.(好吧。)”玛丽安警官摇摇头,又问,“Haveyoubeensexuallyassaultedbefore?(您以前被性侵犯过吗?)”这个问题很难回答。我妈妈之前当然被性侵犯过,而且还远不止一次。但是她犹豫了半天,摇摇头说没有。她大概还是不想让我爸爸知道那天晚上之前发生的事。玛丽安警官又问了一遍,“Areyousure,Ms.Yang,thatyouhavenotbeensexuallyassaultedbefore?(您肯定吗,杨女士,您以前没有被性侵犯过?)”我妈妈坚决的点点头。   一边在计算机上输入,玛丽安警官又问,“Ms.Yang,doyouknowwhosexuallyassaultedyou?Doyouknowthosepeople?Howmanyarethey?Haveyouseenthembefore?(杨女士,您知道是谁性侵犯你吗?您认识这些人吗?他们有几个人?您以前见过他们吗?)”除了人数以外,我妈妈对这些问题一律摇头说不知道。看来她是打定了主意要掩盖那天晚上之前被轮奸的事。也难怪,前面的事说来话长,牵扯的东西太多,一时是说不清的,况且她之前已经说过这是她第一次被性侵犯。   之后,玛丽安警官让我妈妈把那天晚上的经过叙述一遍。我妈妈说那天她从餐馆回来,我去机场接我爸爸,她在客厅里睡着了,醒来就发现身边站着六个黑人男子。   “Iwasonunderwears.Theyforcedmeintothebedroom,threwmeinthebed,andrippedoffmybraandpanties.(我只穿着内衣。他们强迫我进了卧室,把我扔在床上,还扒掉了我的乳罩和内裤。)”“Howdidtheygetin?Wasthefrontdooropen?Dotheyhavetheykey?(他们怎么进来的?前门开着吗?他们有钥匙吗?)”“Idon"tknow.Iwasasleep.(我不知道,我睡着了。)”“Whathappenednext?(后来呢?)”玛丽安警官问。   “Next……thentheyrapedme.(后来……后来他们就强奸了我。)”“Allsixofthem?(六个人都参与了吗?)”“Yes……allsixofthemrapedme.Theytookturns,youknow.(是的……六个人都强奸了我。他们轮流来的,你知道。)”“Didanyofthemusecondom?(他们中间有人用避孕套吗?)”“No.(没有。)”“Didanyofthemcuminyourvagina?(他们中间有人在您阴道里射精吗?)”“Pardon?(什么?)”我妈妈一脸茫然。   我连忙告诉我妈妈,警官是在问有没有人在她体内射精。我妈妈连忙点头,“Yes,allofthem!(是啊,他们全都(这么做了)!)”“Howmanytimesdidtheycuminyourvagina?(他们在您阴道里射精了几次?)”“Twoorthreetimes.Oh,youareaskingtotalnumber?……aroundsixteentoseventeentimes.(两三次。哦,您问一共多少次?……大概十六七次吧。”   “Didtheycuminyourmouth?Howmanytimes?(他们有在您嘴里射精吗?)”“Yes,aboutthreetimes.Theyalso……ejaculatedinmy……rectum……once.(有,大概三次。他们还在我的……直肠里……射精了……一次。)”我妈妈一边说着,一边指着自己的屁股,意思是在她肛门里射精。   “Didtheyforceyoutosuckpenis?(他们有没有强迫你舔阴茎?)”“Yes,theydid.(是啊,他们有。)”“Isthebedroomtheonlyplacetheyassaultedyou?(他们只在卧室里侵犯您吗?)”“No,theyrapedmeinthebathroom,overthetoiletandinthebathtub.Andtheyrapedmeinthelivingroom,inthecouch.(不是,他们在洗手间的抽水马桶上和浴盆里强奸我。还有在客厅的长沙发上强奸我。)”“Howlongdidtheysexuallyassaultyou?(他们性侵犯了您多久?)”“Fromtwelvetoseveninthemorning.(从12点到早上7点。)”“Whendidyourhusbandandsonarrivehome?(您丈夫和孩子是什么时候到家的?)”“Idon"tknow……aroundtwelvethirtytoone.(我不知道……大约12点半到一点之间吧。)”“Whathappenedwhentheygothome?Didtheycallpolice?(他们到家后怎么样了?他们有叫警察吗?)”“No……they……theybeatupmyhusbandandmyson,andtiedthemupinthebedroom.(他们打了我丈夫和我儿子,并且把他们绑在卧室里。)”“Thenwhathappened?(后来怎么样?)”“Thentheyrapedmeagainandagaintillseveno"clock.Theythrustedanemptybottleinmyvaginabeforetheyleft.(后来他们反复强奸我,一直到7点。他们把一个空瓶子塞到我的阴道里,就离开了。)”“Soyouweren"twearinganyclothfromtwelvetoseven,whiletheyweresexuallyassaultingyou?Areyousureaboutthat?(就是说您从12点到7点中间一直没穿衣服,那时他们在性侵犯您?您肯定吗?)”“Yes,Iamsure.(是的,我很肯定。)”“Whendidyoucallpolice?(您什么时候叫的警察?)”“Abouteightthirty……myhusbandcalledpolice.(大概8点半……我丈夫叫的警察。”   “Whathappenedbetweenseventoeightthirty?(7点到8点半之间,你们在做什么?)”“Idon"tknow……Iwaslyingonthecouchandpassedout.Myhusbandandmysonwerestilltiedinthebedroom.(我不知道……我躺在长沙发上处于昏睡状态。我丈夫和我儿子还被绑在卧室里)”“Didyouuntiethem?(是你给他们松绑的吗?)”“Yes,Iwokeupanduntiedthem.Itwasaroundeightthirty.(是的,我醒来后给他们松绑。那时大概是8点半。)”“Thenwhathappened?(后来怎么样?)”“Thenwetriedtogetthebottlefrommyvagina.Thenthepolicearrived.(后来我们想把瓶子从我的阴道里弄出来。后来警察就来了。)”“Didyouwearanyunderwearsatthattime?(您那时候穿内衣了吗?)”“No,Ididn"t.(没有,我没穿。)”“Didyouhaveanyclothesonthen?(您那时身上有没有穿衣服?)”“No,Ihadnothingonexceptabathtowel,thenitwastakenfrommebecauseitkeptslippingoff……(没有,我什么也没穿,只围着一条浴巾,后来也被拿开,因为它一直滑下来。)”“ThenwhendidyouputonyourunderwearsandotherclothesbeforeyouYangttotheclinic?(那您去诊所前什么时候穿的内衣和其它衣服?)”“Iputthemonrightbeforeweleft.(我就是出发前穿的。)”“Areyoustillwearingthem?(您还穿在身上吗?)”“Yes,Iamwearingthem.(是,我还穿在身上。)”“Thatistosay,Ms.Yang,sincetwelveo"clocklastnight,whichiswhentheinvadersrippedoffyourunderwearsandstartedtosexuallyassaultyou,youhavenotwornanyunderwearsexceptfortheoneyouarecurrentlywearing.Areyousureaboutthat?(也就是说,杨女士,从昨晚12点开始,也就是侵入者扒掉您的内衣开始性侵犯您的时候开始,您除了现在身上穿的以外,没有穿过内衣。您肯定吗?)”“……Yes……I"msure.(……是的……我肯定。)”“Andyouaresureyouhaveonlyonesexualpartner,youhusband,whowasoutoftownfordaysuntilthatnight?(而且,您只有一个性伙伴,就是您丈夫,他那晚前几天都不在家?)”“Yes..Iamsure.(是……我肯定。)”“Andyouaresureyouhaveneverbeensexuallyassaultedbefore?(而且您肯定您之前没有被性侵犯过?)”“Yes,Iamsure.(是的,我肯定。)”我从中间听出有什么不对,问玛丽安警官“MadamOfficer,excuseme,butwhat……whywasthathavinganythingtodowithmymom"srape?(警官女士,对不起,这……这跟我妈被强奸有什么关系?)”“Oh,nothing……it"sjustwefoundsomespermonyourmother"spantiesandpad.(哦,没事……就是你母亲的内裤和月经垫上有精液。)” 妈妈的黑色梦魇(8)   我妈妈还没反应过来,我一下子明白了。我妈妈昨晚洗完澡后依然在内裤上垫了月经垫,黑人干爹们来了以后肯定这条内裤扒下来丢在一边,今天早上被警察发现上面有精液,于是带回来作为证据。我妈妈说她除了我爸爸以外没有别的性伙伴。在我妈妈被强奸之前,我爸爸出差好几天,还没回到家,上面的精液不可能是他的;既然我妈妈被强奸是在被扒掉那内裤之后,之后再也没有穿过那条内裤,上面的精液不可能是入侵者的;我妈妈还说她之前从来没有被性侵犯过,也没有别的性伙伴,那条内裤上的精液是从哪里来的呢?   各位看官当然知道,我妈妈在回答警察口供时隐瞒了她之前被多次性侵犯的事实。那条内裤上的精液是之前奸污我妈妈的黑人干爹们留在她的生殖器官里,而后漏出来的。我妈妈这时也反应过来,虽然知道不能自圆其说,但一时紧张害怕,张口结舌说不出话来。玛丽安警官也没继续问她,又问了我和我爸爸的口供。我爸爸当然对前面的许多事毫不知情,我也尽量推说不知道。等口供全都问完,已经下午三点多了。我们本来以为就可以回去,玛丽安警官却让我们等等,他们要处理一些文件。   我们左等右等,最后进来的却是一个高大的黑人男警察,自称琼森探长(DetectiveJohnson),后面跟着两个全副武装穿制服的警察。琼森探长一进来就态度蛮横的叫我们坐下,然后向我们宣读两张法庭签发的逮捕令(arrestwarrant),一张是我的,一张是我妈妈的,内容大意是说我妈妈和我以外国人身份涉嫌从事卖淫和协助卖淫活动,即日起予以羁押,听候检察官调查后审理。两个制服警察随即过来给我们戴上手铐。我们三个全都惊呆了,没想到报警会是这样一个结果。我和我妈妈还没来得及跟我爸爸说上话,就被带到门口的一辆警车上送走。   在路上我忽然想到,一切事都是因为当初忘了为两节电池付钱引起,想想真是何苦。当初为了不招来警察,我妈妈同意脱光衣服被搜身,结果她不但当场遭到淫辱,而且还引来后面这么黑人干爹的轮番奸淫糟蹋。表面上,我还是安慰我妈妈别担心,爸爸肯定会想办法把我们弄出去的。我妈妈垂着头默不做声。   半个小时后,到了看守所,警察把我们交给一个黑人男看守,签了有关文件,就回去了。那个看守大概三十几岁,身材肥壮,头发梳成无数小辨,下巴胡子拉扎的。等警察都走了,他回过头来看着我妈妈,不怀好意的笑着,“OOOOOO,BABE,WHATbringsyouhere?(喔……,宝贝,什么风把你吹到这儿来了?”见我妈妈没理他,又说,“IamGreg.YouareChinese?ILOVEChinesewomen,they"reSODAMNSWEET!(我叫格雷。你是中国人吗?我爱中国女人,她们真他妈的甜美!)”说者朝我挤挤眼睛。   格雷接着翻了翻文件,发出一声惊叹,“Prostitutionhuh?Hmmm……Motherandson.Oh,sonpimpshisownmom,that"ssomething!So,you!Youmustbesonofthiswhore?(卖淫,哈?唔……母子俩。喔,儿子给老妈拉皮条,真新鲜!就是说,你!你就是这婊子的儿子?)”后半句是对着我说的。我只好向他点头苦笑。   他把我和我妈妈带到一间办公室里,里面还有一个黑人男性看守,也长的人高马大。格雷对他说,“Hey,Doug,guesswhat?We"vegotanAsianwhore!ThisisMs.Yang.She"sfromChina.(嗨,道格,你猜怎地?我们这来了个亚裔婊子!这是杨女士,她是中国人。)”那个叫道格的马上满脸堆笑的来拥抱我妈妈,“Oh,I"msopleasuredtomeetyou,Ms.Young!(哦,见到您真高兴,杨女士!)”我妈妈愣在那里,被道格一把拉到怀里,高耸的双乳顶到他的肚皮。   我们随后被带到一个房间里,必须把内衣以外的所有的衣服都脱掉,换囚服照相。格雷和道格坐在隔壁房间里,中间用单向玻璃隔着,他们能看到我们,我们看不到他们。我妈妈脱光了衣服以后,他们通过喇叭命令她先不要穿上橙色的囚服,而是要她摆出各种姿势,比如侧面站着,用双手托乳房,或者叉开大腿半蹲着把手放在阴部上方,给她拍了十几张裸照后才让她穿上囚服。我妈妈已经被报警后的一系列遭遇吓坏了,不敢不服从。轮到我时就简单多了,脱掉衣服,换上囚服,正面,侧面各一张。   照过相以后,我妈妈忽然说要上洗手间。格雷和道格一听,一副求之不得的样子,争着要带她去,最后决定一起带她去。他们把我铐在办公室的大铁柜子上,就带着我妈妈去上洗手间了。本来我想不明白为什么要两个人带她去,还以为是看守所的规矩,怕她逃跑或自杀。但当他们过了十五分钟还没回来时,我心里明白了几分。我妈妈这趟洗手间上了足足两个小时,她回来的时候脸色潮红,衣服凌乱,而格雷和道格两个一副刚刚获得性满足后的得意神情,更证实了我的猜想。   早就听说女犯常常遭到男性看守的性侵犯,果然如此,何况我妈妈是以卖淫嫌疑的涉性罪名进来的,自然更容易招来性侵犯。人在屋檐下,不得不低头,这时候我自身难保,怎么顾得上我妈妈?他们也就是要跟她性交而已。我妈妈被那许多黑人干爹们都奸污过,再多两个叫格雷和道格的干爹又有何妨呢?   我妈妈上完“洗手间”,已经是看守所的晚餐时间。吃完简单的晚餐之后,我和我妈妈被带到里面的囚室。这里的囚室每间八个人,男女犯人一般是分囚室的,但格雷说所有的女囚室都满了。他们要把我妈妈分到一间男囚室,我妈妈吓得大哭,哀求他们不要这么做,但他们丝毫不为所动。好几年以后,我才从一个警察朋友那里知道,看守所地处偏僻,看守的生活极为枯燥,往往男女关系极为混乱,除了男看守和女看守之间,还有男看守和女犯人,女看守和男犯人,甚至还有男犯人和女犯人。涉嫌卖淫的女子常常被故意分配到男囚室,让男犯人们“开荤”。这些得到特别关照的男犯人们往往是黑帮的成员。   在得知自己只能被分到男囚室后,我妈妈坚决要求跟我同一个囚室。我心里暗想,到时候我恐怕也没法保护她。格雷干爹还是同意了,不过他要道格干爹带着我先到囚室去,他和我妈妈要在办公室单独待一会儿。我和我妈妈都心照不宣明白他要干什么,但就像前面说的,他是干爹,他要日我的亲娘老子,也只好由他,反正我的亲娘也是女人,女人生来就是给人日的,不日的话,说老就老,日不动了,到那一天,我肯定会后悔浪费了我娘的一身上好嫩肉、一对大奶子和一口骚屄。   等我到了囚室,身后铁门关上,我发现情况大大不妙。囚室里面一共四张上下铺的床,一共八张铺,所有的下铺都占满了,只有靠门的两个上铺空着。一个镔铁塔一样的黑人巨汉坐在靠里面的下铺上,斜眼睛看了看我,虽然是六月,看得我感到一股冷意从背脊骨直冒上来。我连忙爬上一个空着的上铺,拿毯子把自己裹起来,蒙头装睡。刚过了不到五分钟,我身上的毯子被一把拉开,一只铁钳一样的手拎着我的脖子把我从上铺揪起。我睁眼看时,身体已经摔在地上,膝盖先着地,钻心般的疼。我一抬头,眼前是那个黑人巨汉。他又一把把我拎起来,扔到里面一张下铺前的地上。   我头昏眼花,还没回过神来,又被那个巨汉拎起来摔在地上。如此不下五次,我被摔得七荤八素,六神无主。这时候那个巨汉坐在床边,揪着我的衣领强迫我跪在他双腿之间,我这才注意到他下面什么也没穿,黑黑的下体全裸着。他倒也干脆,揪着我的后脖颈把我的头往他胯下按,那意思再明显不过了。早就听说监狱里鸡奸的事情,不给他吹吧,肯定给我一顿臭揍;给他吹吧,看他那大烂屌我就恶心的,老远就一股汗腥、尿骚加粪臭,说不定还叫我给他舔屁眼,再说了,待会替他吹起来了,非让我屁眼开花不可。哥们我从来不好这口,怎么一进来就遇上这主儿?真是人倒霉喝凉水都塞牙。   我正琢磨呢,那巨汉突然把我拎起来扔在他身边。完了!我想,怎么怕什么来什么,还没吹他就要上,我的屁眼就要被开苞了!正在胡思乱想,囚室的门忽然开了,我妈妈一瘸一拐的走进来,显然刚刚又被格雷干爹糟蹋过。门在她身后关上,走廊上的脚步声渐渐远去。   我妈妈衣衫凌乱,神情疲倦,径直走到我面前问,“小健,你怎么样?没事吧?”我木然摇摇头。这时旁边那个光着下身的黑人巨汉又把我拎起来摔在地上。我猝不及防,再次膝盖着地,痛得“哎唷……哎唷……”直叫起来。那巨汉又去揪我的后脖颈。这时我妈妈突然冲上前去,把他的手臂一推,“Stop!WhatareyouDOING?Leavehimalone!(停下!你做什么?别碰他!)”要知道这个黑人巨汉高一米九以上,足有两百五十磅,他的胳膊比我妈妈的大腿还粗。我妈妈身高只有一米六,体重一百斤出头,只有他的一半还不到,跟那个黑人巨汉的对比就好像小孩跟大人一样。即便如此,他被我妈妈的气势震得一愣。   不过,从我妈妈推开他手臂的力道,他很快就知道我妈妈其实没有任何实力跟他对抗。他轻蔑的说,“Goaway,BITCH,it"snotyourturn!(滚开,臭三八,还没轮到你呢!)”旁边一个黑人男犯人嬉皮笑脸的搭腔,“Oh,shecan"twait!SheWANTSYOURCOCK!(喔,她等不及了!她想要你的鸡巴!)”   “STOPIT!(停下!)”囚室里忽然安静下来,我妈妈站在中间,开始自己宽衣解带,她一个一个的解开橙黄色囚服上衣的扣子,把上衣脱下,里面是一条薄薄的白色乳罩,两个乳杯都已被奶水浸透,坚挺饱满的奶头清楚可见。囚室里所有的目光此时都转向我妈妈。她顿了顿,咬牙把乳罩脱下,光着上半截身体,裸露出一对圆滚滚颤巍巍的乳房,乳房顶端的两颗绛红色的长奶头傲然凸起,随着她身体的起伏微微跳动,两滴白色的乳汁还沾在奶头顶端。   我妈妈深吸一口气,唰的一下松开裤带,宽大的囚服长裤一下滑到脚跟,她先后抬起两只脚,让长裤从脚跟滑到地上,踢掉鞋子,光着脚站到旁边的地上。我妈妈这时身上只剩下一条窄小的女式三角内裤,全身其他部位全部裸露在虎视耽耽的男犯人目光下。   我妈妈环顾四周,迎着周围恶狼盯着猎物一般的目光,站直了身体,用手指了指我,一字一顿的说,“ThisisMYSON,andIlovehim!Heisaninnocentkid.Idon"twantanythinghappentohim.Leavehimalone,andIwilldowhateveryouask!(这是我儿子,我爱他。他是个无辜的孩子。我不希望他受伤害。别碰他,你叫我做什么我就做什么!)”我妈妈顿了顿,一边晃动着沉甸甸充满汁液的乳房,一边扭着白嫩丰满的屁股,弯腰褪下三角内裤。她把内裤抓在手里,暴露出全身的所有女人本钱,继续对众人说,“Yousee,I"magrown-upwoman.Whateverotherwomenhave,Ihave.PLEASE,letMEsatisfyYOUALL!(你们看,我是个成熟的女人。别的女人有的,我都有。求你们,让我来满足你们大家!)”说着,她扔开内裤,全身上下已经是一丝不挂。   她的声音不大,语调柔和,但字字饱含深情,充满力量。直到今天,这几句话还时常在我耳边回想。我妈妈虽然从来都是一个欠肏的骚屄,说到她不可能不说到她诱人的女性肉体和众多奸夫,但作为母亲,她从来都是当之无愧的。囚室里所有的男性都听愣了,包括我在内。在那一刻,我妈妈是真正的女中丈夫。   那个黑人巨汉愣了半晌,忽然淫邪的笑了,“Bravo!Lady,Bravo!.MynameisSteve.Ifyoukeepmyselfandothersheresatisfied,noonewilllayafingeronyourson.(好样的!女士,好样的!我叫史蒂夫,如果你让我和其他人一直满意,没人会动你儿子一根指头。)”说着,他叉开自己的双腿,指了指自己胯下裸露的男性生殖器,那晃荡的大黑阴茎已经开始变大变粗了。   我妈妈看了一眼史蒂夫的生殖器官,脸色有点发白,但两股白花花的奶水却从奶头冒出。她上前两步,跪在他面前,毫不犹豫的双手捧起史蒂夫的阳具,张口就含住黑乎乎的龟头吮吸起来,一边吮还一边用舌头上下舔弄。她还时不时象吃雪糕一样沿着阳具的顶端往根部舔,连阴茎根部下方的阴囊和睪丸她也没有错过,用嘴吸住睪丸一遍一遍用舌头舔。史蒂夫的阳具实在太大,即使没有勃起,她拚命张大嘴,伸长脖子,尽量含住更多的部分,晃动着脑袋前后套动。史蒂夫显然被弄得很舒服,半张着嘴,“荷……荷……”直发出惬意的吸气声。   旁边的其他男犯人哄笑起来。“Lookatthat,she"sreallyintoit!(看看,她还真来劲啊!)”“Ohyeah,shesureworkshardtoplease.(哦对,她的确憋着劲要讨好咱。)”“She"snotpro,Icantell.(她不是真的婊子,我看得出。)”“That"salright,she"sgotwhat"takes!(没事,她本钱不错啊!)”“Asianwhoresareallnastypiecesofmeat……tight,juicy,sweet.It"sjusthardtofindone.(亚洲婊子全都骚得很……(屄)紧,水又多又甜。就是难找。)”看来他们的注意力已经全部转移到我妈妈身上。   享受了一会儿我妈妈的口舌服务,史蒂夫把我妈妈的头往下按,示意她舔阴囊下方的会阴部和屁眼四周。我妈妈也毫不犹豫的照办,虽然一边舔一边胸部起伏不停,我知道那是她屁眼的恶臭令她作呕,但她还是忍住了。过了几分钟,史蒂夫仍觉不过瘾,抱起我妈妈的腰,使她头朝下,屁股朝上,双腿分开架在他的肩膀上,骚糊糊的阴部正张开对着他的嘴。他的嘴一下凑上去,贪婪的舔舐我妈妈的阴蒂、阴唇和膣口的嫩肉。我妈妈身体一边颤抖着,一边继续手口并用的舔弄他的生殖器和屁眼,她的乳房垂在那巨汉的小腹上,史蒂夫的阴毛硬邦邦的扎在她柔嫩的乳房上,奶水汩汩涌出,巨汉黑黑的阴毛上沾了许多白色的奶水。   当然,这一切只是前戏而已,过不多久,史蒂夫就把我妈妈倒转过来,头朝上,屁股朝下。我妈妈赤裸的肉体被他抱在他庞大的身躯上,就像小孩被抱在大人身上一样任其摆布。我这时依然坐在史蒂夫旁边,眼看着他把我妈妈双腿分开,淫亵的托着她的光屁股,用她扁平潮滑的阴部摩擦他的阴茎根部。我只能兴奋的看着,不敢出声。我妈妈的一番话虽然暂时救了我,但无法改变她自己的命运。她本来就是落入狼群包围的羔羊,案板上的肉,只能听任他人宰割。   不仅如此,我妈妈现在还必须要主动用她的成熟肉体和女性器官来满足他人,才能让我免遭痛打或鸡奸。有两句打油诗说“不怕他爹恶又凶,只怕他娘裤带松”,就是说女人能通过松一松裤腰带,用身体办到自己家男人办不到的事情。女人的身体,既是她们的武器,也是她们的命门。女人用她们的身体征服男人,以达到自己的目的,而与此同时,她们付出的代价恰恰是她们的身体。从这个意义上说,我妈妈主动向史蒂夫他们奉献自己成熟的肉体,就是已经知道自己肯定要再次遭受黑人的轮奸淫辱,而用这个已知的代价来保护我免受侵害。也就是说,不但不是我保护我妈妈,反而要我妈妈用她的身体来保护我。   此时,史蒂夫胯下的巨炮已经达到足有二十五公分长,口径有易拉罐粗,阳具顶端的龟头象台球那么大,因为充血而红得吓人。我妈妈的膣口也已经因为性兴奋而不断流出淫液。史蒂夫示意我妈妈引导他插入,我妈妈脸色苍白,双手颤抖着握着那巨大的阳具,让龟头对准自己的阴道口,腰往下沉,屁股往下一坐,龟头缓缓没入她的下体。我妈妈阴道口的肉绷得紧紧的,让人担心随时会被撑破,但很快更多的淫液涌出,阳具也渐渐没入得更深,一直到大半根阳具进入我妈妈的下体,外面只留下靠近根部的两三公分。   我妈妈的小腹上明显有阳具的轮廓。稍微停顿了几秒,匀了匀呼吸,我妈妈开始主动上下扭动屁股,让史蒂夫干爹的阳具在她体内抽送。史蒂夫干爹两只大手的指端挟在我妈妈的腋下,手掌抚摩着她跳动的乳房,两个大拇指拨弄她的奶头,拨弄一会儿就忍不住把嘴凑过去,含住奶头吮吸。我妈妈脸色惨白,额头上直冒冷汗,但表情亢奋,不由自主的急促呼吸,三处女性器官不断的往外流着奶和蜜。史蒂夫干爹的阳具也被白色的淫液沾满。我妈妈一刻也没有停,继续用力的扭动屁股,喉咙里不由自主发出甜美的哼声,伴随着“噗哧……噗哧……”的抽插声,显得极为淫荡。   由我妈妈带动的抽插持续了十几分钟,史蒂夫干爹始终没有动一下屁股,只是托住我妈妈的上体,一边玩弄她的乳房,一边吮吸她的乳汁,安闲的享受我妈妈带给他的性快乐。到后来,他也渐渐的忍不住开始扭动屁股,配合我妈妈下体的动作。他的阳具此时已经胀大到啤酒瓶那么粗。我妈妈一边扭动身体一边娇声呻吟着“嗯……嗯……喔……噢……嗯……”史蒂夫干爹托住我妈妈的光屁股,把她的身体抬高,让阳具从她体内抽出。青筋暴起的阳具长度此时已经达到三十公分以上,龟头胀得比垒球还大。由于真空作用,阳具抽出的过程中我妈妈的小腹明显的凹陷下去,直到阳具离开阴道口的一瞬间,发出很响的一声“噗”。白色的黏液连在龟头和膣口之间,黏液里带着粉红的血丝。   史蒂夫干爹把我妈妈的身体转了个面,让她赤裸的背靠在他肚子上。我妈妈再次双手握住他狰狞可怖的龟头,对准自己门户洞开的膣口,左右扭动屁股,协助阳具滑入她的下体。虽然史蒂夫干爹的阳具比上次更长,但这次却插入得更深,几乎全根尽没。我妈妈刚刚从巨棒插入的冲击中缓过劲来,又开始用力扭动屁股。可惜她的双脚悬空,没有着力点,幅度不如刚才那么大。但史蒂夫干爹适时的开始主动抽插,并且托着我妈妈的裸体上下套动,囚室里又响起“噗哧……噗哧……”的抽插声。我妈妈丰满的双乳失去支撑,猛烈的上下跳动,白白的奶水四下喷溅。   在猛烈的抽插中,史蒂夫干爹和我妈妈两人赤裸的身体紧紧拥在一起,几乎达到水乳交融的地步,而他们肤色的明显反差更反衬出他们身体动作的和谐。其他的那些男犯们都看得呆了。如此又过了十几分钟,史蒂夫干爹停了下来,轻轻喘着气,一手托我妈妈的肚子,支撑她的身体,一手扶在铁床架上转了个身,由坐姿变成跪姿。这中间我妈妈的背一直贴在他肚子上,两人的性器一直交合在一起。于是,我妈妈变成四肢朝下,跪在铺上的姿势。   史蒂夫干爹庞大乌黑的身躯骑在我妈妈白皙纤弱的身体上,双手握住她两只沉甸甸的乳房,野兽般的阳具开始在她下体肆虐的冲撞。我妈妈全身的肌肉明显的开始收缩,呼吸急促,娇柔的呻吟变成淫浪的绝叫,白色的奶水和淫液象山泉水一样喷涌而出。几分钟后,史蒂夫干爹发出低沉的嗥叫,“OH……SHIT……OHHHHHH……SHIIIIIIIT……OHHHHHHHHHHHHHH……(喔……爽……喔……爽……喔……)”,他阴囊里硕大的睪丸在随着节奏上下抽动,暴露在外的阴茎根部也一下下明显的剧烈膨胀,好像随时就要爆开来一样。 妈妈的黑色梦魇(9)   显然,史蒂夫干爹的巨大阴茎内部短时间积蓄大量的精液和能量只有一个可以释放的出口,那就是阴茎顶部、龟头顶端的马眼,想必此时正顶着我妈妈膣腔顶部的花心,也就是她的子宫口。史蒂夫干爹畅快的在我妈妈体内喷射精液,射精持续的时间超过了半分钟。这中间,我妈妈脸色苍白,红唇小口气若游丝,白嫩丰腴的性感肉体剧烈颤抖着,像一朵娇艳的鲜花被狂风暴雨无情的摧残着。   暴风雨过后难免洪水泛滥。史蒂夫干爹意犹未尽的缓缓抽出肉棒,肉棒的长度依然超过25公分。肉棒刚一离开我妈妈的下体,从她的阴道口就涌出浓稠的半凝固精液。我妈妈精疲力竭的倒在铺位上。然而,暴风雨过后并没有阳光灿烂。不远处,更多的风暴在聚集酝酿。无情的蹂躏和摧残在等待着我妈妈这朵鲜花。   从这以后一直到次日早上7点,整整12个小时,我妈妈都是在那个铺位上度过的。她自从全裸着被史蒂夫干爹抱上去后,身上就再没穿过一丝一缕,也没有从铺位上下来过,连洗手间都没上。大概是她体内的多余水分都通过分泌奶水和淫液排掉了。更进一步的说,我妈妈赤裸的身子一直被男人或抱在胯上,或压在身下,或骑在胯下,她的阴部一直跟男人的胯下部位零距离亲密接触,男女性器保持交合状态。我妈妈的阴户里一直插着男人的阳具,那阳具不是在抽插,就是在射精。   有的时候,我妈妈身体里同时插了两根甚至三根肉棒。单是史蒂夫干爹一个人就奸污了我妈妈三次,每次都要变换姿势换着花样糟蹋她至少半个小时,而且一次比一次持续的时间长。除了史蒂夫干爹以外,囚室里的其他五位黑人干爹每人也都至少奸污了我妈妈两次。干爹们每次开始抽插我妈妈之前或在她体内射精之后,都会找机会吮吸我妈妈的奶水,一边吸一边玩弄她的乳房,在抽插中间他们也常常吮吸她的奶头,甚至让我妈妈主动把奶水挤到他们嘴里。   到了次日,也就是星期日早上7点的早餐时间,一个生面孔的看守进来看了看,命我和我妈妈马上穿好衣服跟他走。我妈妈被通宵达旦的糟蹋后全身酥软,几乎走不动路,我只好帮她穿好衣服,背着她到了办公室,一进门就看见我爸爸和一个白人老头,那个白人老头自我介绍,他是我爸爸连夜通过学院的关系找来的律师阿伯(Albert)。   阿伯从公文箱里拿出一些材料,给我们简单介绍了一下案情。材料最上面是一张彩色名片,正面是一张彩色照片,照片上,我妈妈全身一丝不挂的被挟在中间,一左一右两个挟着她的两个黑人脸部都被模糊处理,而我妈妈的脸部则看得清清楚楚。她的眼神空洞迷离,脸上带着淫荡的表情。我妈妈白皙的胸前垂着两只沉甸甸的乳房,凸起的乳晕像两颗成熟的桑果,奶头上渗出白色的乳汁。更妙的是,我妈妈的双腿被高高抬起,丰腴的阴部像一朵盛开的花,殷红的膣口沾着白浊的精液,而两个挟着她的黑人一左一右两根高高勃起的黑粗阳具正对着镜头,跟我妈妈身上带着明显性交痕迹的女性性器相得益彰,突出了她无可置疑的身份。   主画面的四周还有几张小尺寸的特写照片,分别是我妈妈的脸部,上半身,下半身,乳房,奶头四周,阴部,膣口四周的近距离特写。画面上方印着一行粉红色大写字母“NEWASIANLADY!(新到亚裔女士!)”下面是两行小一号的字“TogetyoutoCUMINSIDEHER,MS.YANGHUI-TINGwilldoANYTHING,evenBREASTFEED!(为让你在她体内射精,杨蕙婷女士什么都可以做,甚至喂母乳!)”,边上印着三位号码372,跟我妈妈发夹上那个数字一样。翻过来,画片的反面印着“M-F,12-5eat-in,5-10take-out(周一到周五,12点到5点堂食,5点到10点外卖)”,下面一行是“Callxxx-xxxxforappointment(外卖:需打电话xxx-xxxx预约)”。下面是我妈妈的身高、体重、三围、乳房罩杯等数据。这样的名片一看就是卖淫广告。名片上虽然没有标出我妈妈的肉金标准,但有她的完整姓名。   剩下的几份材料分别是几个邻居的线索和证词,尤其是从星期二晚上开始,包括星期三下午,星期四晚上和星期五晚上的。再就是我们三个人录的口供。阿伯说这些证据都在检察官手上,对我们很不利,尤其是我妈妈,卖淫的嫌疑很大。不过,这里面并没有直接跟我有关的证据,只是无法排除我是可能的知情者,但并不能构成协助卖淫的嫌疑。因此阿伯说他可以很容易把我保释出来,但我妈妈要出来却不那么容易,保释金可能也会相当高,至少要两万美元,超出我们可以支付的范围。整个见面时间里,我妈妈一直无力的趴在桌子上,而我爸爸一直没有正眼看她,也没说话。看来这些“卖淫”证据对他的打击很大。我不敢告诉他我妈妈在里面跟男犯人关在一起。   果然,当天下午,我就被保释出来,而我妈妈则留在看守所里面,继续遭受看守和男犯人们无休止的轮奸……我再次见到我妈妈,是在一个月之后,起因是我妈妈被查出怀孕,而且体检发现她的身体极为虚弱,甚至因此不能打胎,只能寄希望于养好了身体,把孩子生下来。她因此得以保释出来。我妈妈在公寓里整整躺了一个星期,这中间还好没有黑蝎子帮的人上门来打扰和糟蹋她,大概他们并不知道她出来了。   因为在我妈妈最近一次的排卵期一次也没有跟我爸爸过性生活,她肚子里的胎儿显然不是我爸爸的种。除此之外,我妈妈被黑人轮奸,而且涉嫌“卖淫”的丑事登了报纸后就在当地传开了,她的真名和裸体照片都被贴上了互联网,以至于我爸爸远在中国的同事和朋友都知道了。我爸爸因此感到没有面子回去面对他们,也不愿意留在这里。刚好我爸爸以前的一个美国同事在南部的一家新建汽车厂找到工作,通过他的介绍,我爸爸也联系到那里工作。   我爸爸出发之前和我妈妈不声不响的办了离婚手续,他们十九年的婚姻以解体告终。大概是因为心中有愧,我妈妈放弃了赡养费,说她可以打工养活自己。我则继续留在附近上大学,准备在课余打工支付生活费。虽然我爸爸想让我跟他到南部去上学,但我不放心我那怀孕的妈妈一个人留在这里,因此继续跟她住在一起。后面的事,以后再告诉你们吧。   【全文完】 重口味绿妈文Ⅱ 我家的女人(1)   先从我妈说起。我第一次看到男女之间的性行为就是看我妈被轮奸。   那时候我还在上小学。我们家住在一排靠近郊区的老式房子里,邻居都是我爸厂里的同事,几步以外就是农村,有很多庄稼地和菜地。   附近还有一个果园,种了李子和苹果。放暑假的时候我闲着没事,就和邻居家的孩子们去果园里偷半生不熟的李子吃。果园是附近农民承包的,我们偷了几次后就被发现了。农民找上门来吵架,被我爸单位的职工和家属们骂了回去。农民们抓不到我们,而我们还是能偷空溜进去摘李子吃。   有一天傍晚,我和几个小伙伴又去偷李子。我们几个翻墙进去,刚一落地进去就听到里面的狗一阵狂吠。糟糕,被发现了!原路翻墙出去已经来不及了,一阵急促的脚步声传过来。   慌乱中几个伙伴分头逃窜,我一时不知东南西北,稀里糊涂的乱撞一气,转过一个墙角,四周没人,心中正庆幸,突然墙上跳下一条黑影,还没看清楚,我就吃了一记耳光。虽然没下重手,我已经觉得眼冒金星,耳朵嗡嗡响,脸颊上火辣辣的。我就这样稀里糊涂的被一个大汉当场抓获。   抓住我的大汉膀阔腰圆,他穿着一条脏得看不出颜色的裤子,光着膀子,一身浓重的汗味。他的声音响得象炸雷:“日你娘个小崽子,老子蹲了半天,总算抓住你了。”他用象铁钳一样的手抓住我的脖子把我拎起来,疼得我直咧嘴。   我却还嘴硬:“臭王八蛋,老王八蛋,放开我!放开我……”那人大概被我惹火了,用又粗又硬的左手又给了我一个耳光,我这才老实。   大汉把我一直拎到果园旁边的一个谷仓里,把我的手脚别在背后,拿起一根细麻绳绑在一块,然后就把我随便扔在一堆还没脱壳的稻谷上,自己出去了。   趁没人在,我看了看了四周:谷仓还不小,有三十平方米,没有窗,靠里面的半边堆着稻谷,靠外面的半边有三四个条凳,还堆着杂物。   时间不知道过了多久,也许就一小会儿,谷仓里一个人也没有。我的肚子开始咕咕叫起来。我爸出差在外,我妈还在家烧晚饭等我回去吃饭呢。如果让她知道我偷李子被人抓住绑在这里,我肯定要挨打了。   大汉绑得似乎不是很紧,我觉得我能够挣开,然后偷偷溜走。这么想着,忽然好象听到我妈说话的声音。我心想:糟了,我妈来找我了。肯定是哪个多嘴的回去告诉她的,这下子我要倒霉了。   我妈的声音刚开始还很远,听不清,后来才慢慢近了。听出来我妈和那个男的似乎在争吵,听见我妈说:“不管怎么样,你得先让我看看我孩子在哪里!”然后是一阵脚步声,接着抓住我那个男人的身影出现在门口。我妈跟在他后面进来了。   我妈看到我,马上扑到我面前。她看到我的右脸肿肿的,还有指印,转身厉声对那人说:“你……你怎么能随便打我的孩子?”那人完全没有刚才那副气势汹汹的样子,不知道嘟囔了几句什么。我妈看到我的手脚还绑在背后,立刻着急的弯下腰帮我解绳子。   我才注意到,我妈穿着平时在家穿的无袖连衣裙,脚上是双拖鞋,才洗过的头发还是湿的,散发出一股淡淡的香皂味,她弯下腰时我透过宽大的领口可以看到她胸前垂着的两只雪白的乳房和顶端绛红的奶头。   我妈没有戴乳罩!平时我妈出门一定不会这么马虎的,可能是我的小伙伴到我们家通知我妈我被农民抓住时,她慌乱中连衣服都没换就来找我。她的连衣裙布料也很薄,甚至可以看到她里面穿的粉红色三角裤,上身什么都没穿,可以隐约看到两个乳晕的位置。   我的手刚被解开,门口又进来了一老一小,老的那个有五十多岁,头发都白了,个子不高,挺着啤酒肚,胡子拉碴的,小的那个看起来才二十几岁,穿着汗透的红背心,露出身上结实的肌肉。   老的那个说:“咦,黑子,这女的是谁?”一开始抓我的那个大汉又凶起来,说:“日他娘的,有几个小崽子天天来偷李子,我蹲了大半天墙头,总算抓住一个。这不,一袋烟工夫,他的娘就来找人了。”那老头上下打量了打量我妈,眼光不怀好意的在她高耸的胸部瞄了几眼,装作一本正经的对我妈吗说:“原来那些李子都是你的儿子偷的!跟我们去派出所吧!”我妈这时已经没有刚才那副咄咄逼人的样子。她低着头,支吾着说:“小孩不懂事,大叔您别计较……”话刚说一半,老头打断说:“别跟我来这套!你儿子偷了李子被当场抓住。我也不为难你,要么赔两千块,要么送你儿子去派出所。你自己看着办吧!”那时候我妈一个月工资才八十多元,父亲工资一百多元,两千块是我们全家大半年的收入。这明显是在敲诈了。   但是我一想到去派出所,就吓得大哭起来,拉着我妈的胳膊说:“妈……我不要去派出所……我不要去派出所!”我妈呆在那里,不知道说什么好。   老家伙色迷迷的盯着我妈胸脯看。我妈似乎察觉不妥,拉着我正要往外走,老家伙和黑子挡在她面前。   我妈说:“你们想干什么?”老家伙说:“你还没说呢,是赔钱还是去派出所?要赔钱呢,一手交钱一手放人。不然,哼哼……”我妈这时候不得不软下来,恳求的说:“大叔,两千块钱我们实在是拿不出来。我家孩子一时顽皮,我给您陪罪了。您看这么大点个孩子,谁没有个上房揭瓦呢?您就当饶过我们娘儿俩吧。我给您磕头行不?”老家伙不理我妈,转身对黑子说:“黑子,你刚才说什么来着?“日他娘个小崽子”对不对?现在这小兔崽子的娘就在这里。你看这欠干的骚女人,穿这么少来这里,想不想看她脱光了长啥样?”我妈的脸一下胀得通红,慌忙拉着我想往外跑。   老家伙一下把我胳膊抓住,淫笑着对我妈说:“你要出去也可以,不想想你儿子会怎么样?”我妈顿时瘫软下来。   老家伙凑上去在我妈柔软的胸部摸了一把说:“你自己脱光衣服,只要你让我们仨满意,就饶了你儿子,怎么样?”我妈敏感的奶头突然间被陌生男人的手隔着衣服摸了一下,由于自然的生理反应勃起了。   勃起的奶头居然没逃过老家伙的色眼:“看,奶子都翘起来了。”我妈双手护着胸口向后退了一步,差点踩在不知道什么时候站在她身后的黑子脚上,不由得惊叫一声。黑子的大手象铁钳一样从后面抓住我妈的两只手腕,把她双臂别在身后。   我妈丝毫没有挣扎的余地。老家伙恶狠狠的对我说:“小孩老老实实在一边呆着,不许出声,不准乱动,不然就掐死你。听见没有?”我惊恐的说:“大爷,求你们不要欺负我妈妈,放我们回家吧……”他淫笑着说:“你妈妈这么漂亮,我们只要玩玩她,不会伤害她的。”老家伙凑到我妈跟前。我妈本来就丰满的胸部由于双手别在背后而显得更加高耸,勃起的奶头高高凸出。老家伙黑瘦的双手一下隔着衣服握住我妈的两只大乳房左右揉动,掌心有意搓揉着她凸出的奶头。   我妈完全被人制住,无法躲避和反抗,敏感的奶头上穿来的阵阵感觉让她心里一阵发颤。   老家伙用虎口托住我妈乳房的下沿,让薄薄的胸衣紧贴着一对豪乳勾勒出乳房的形状,对黑子说:“看,只有生过小孩的女人才有这么大的奶子。”说着,老家伙顺手拿起旁边的一把大剪刀,左手拈住我妈连衣裙右肩的宽吊带,右手剪刀到处吊带断开。   他一松手,半边连衣裙的滑到胸口,露出我妈雪白的香肩。我妈又惊又怒,脸胀得通红,当老家伙如法炮制拈起她左肩的吊带时,她连声说:“别!大叔,别剪了。我赔你两千!”但是老家伙微微一笑,手起剪落,我妈左肩的吊带也应声而断。宽松的裙子一下滑落到腰部,我妈顿时裸露了上身。   赤裸上身的我妈就站在离我一步远的地方,双手还被黑子紧紧别在被后,一对雪白的大乳房微微晃动,两只乳房优美的弧线之间夹着深深的乳沟。   乳房靠近顶端处是绛红色的乳晕,乳晕边缘略高出旁边的乳房皮肤,呈圆锥形凸出,中央勃起半球形的奶头,顶端有一个凹坑。我就是吸吮我妈这对乳房里的乳汁长大的,现在它们完全暴露在几个男人面前!   房间里所有阳具都开始勃起,包括我的。   我妈裸露着雪白的上半截,下半截还包裹在黄绿色的连衣裙里,活象一根被剥了皮正要被品尝的香蕉。老家伙把我妈的连衣裙往下一扯,它就松松垮垮的滑到脚跟,露出白嫩光洁的双腿。   我妈下身只剩下一条小小的粉红三角内裤紧紧的包着她的下体。她两腿之间隆起一个形状优美的小丘,上边露出整个肚脐,后面露出两瓣大白屁股。   我妈哀求他们说:“你们想怎么样不要在我孩子面前好不好?求求你们,大叔大爷……”老家伙嘿嘿笑着说:“做这事就是要在孩子面前才来劲儿!小孩,你看你妈妈的奶子大不?好玩不?看你妈下面的东西更好玩。”说着双手抓住我妈的内裤往下一拉。   我妈拼命扭动下身,夹紧双腿,可是都没有用,内裤一下就被翻到大腿处,凸起的小腹下方露出一从耻毛,屁股上的肉在颤抖。我妈的几处隐私部位都已经不再隐私。   老家伙不费什么劲就把她内裤脱到脚跟,然后让黑子挟住我妈的腋窝把她抬离地面,把连衣裙和内裤一起从她脚边脱下,顺手扔在我旁边的谷堆上。我妈于是就一丝不挂了。四十一岁的我妈全身皮肤象炼乳一样白,丰满的身体没有一点皱纹,皮肤光洁细腻,曲线优美,身材匀称。   所有的人都盯着她的裸体看呆了。   老家伙他们把我妈拖到旁边的谷堆上按倒。黑子早已忍耐不住,凑到我妈胸前一口含住她的右奶头吮吸,一边吸一边捏弄着我妈的乳房。   另一个小子见状,也贪婪的含住我妈的左乳,舔弄她的奶头。我妈被两个人一左一右吮乳,感觉到奶头上酥酥痒痒的,弄得她的心里仿佛有很多蚂蚁在爬,直弄得她喘不过气来。忽然我妈感到大腿被两只有力的手分开,她想夹紧双腿,但是已经迟了。   我妈大腿中间的阴毛里露出粉红的骚屄,下面是深色的屁眼。骚屄两边是两大块暗色的肉,中间夹着一块象黄豆那么大的肉,老家伙的手指往两边拨开我妈骚屄两边的肉,露出两个粉红色的一张一合的肉洞,下面的那个似乎有一点白浊的粘液。老家伙把右手中指探入下面那个,一直到全插进去。   我妈哎哟了一声。老家伙抽出中指,换食指和中指一起伸进去,一边用大拇指拨弄着那块黄豆大小的肉,它很快变得通红。我妈开始哎哟哎哟的叫唤,肉洞紧紧包夹着老家伙的两根手指。过了一会儿他把手指抽出,放在嘴里舔了舔,津津有味的咂咂嘴,然后把嘴凑过去。   他的大鼻子顶着那块黄豆大的肉,舌头挖弄着下面那个肉洞口,胡子拉碴的下巴顶着我妈屁眼周围柔软的皮肤。赤裸的我妈三点性敏感部位完全被占据,在我面前被三个男人吮乳舔阴,极度的羞耻感抑制不住,性感象电流一样冲击着我妈的身体和神经,我妈全身酥软,大声呻吟着。   老家伙一下子把裤子脱到膝盖,黑乎乎的阳具顶端,鸡蛋大的龟头由于充血胀成深红色,丑陋的阴囊里晃动着两颗依然结实饱满的睾丸。   老家伙让黑子按住我妈的上身不让她乱动。我妈突然开始挣扎,不停踢动双腿妄想不让光着下身的老家伙靠近,但是最后还是让他抓住双腿往两边分开。老家伙的右手捏住他的龟头,左手的虎口按在我妈那块黄豆大小的肉上,食指和大姆指分开我妈肉洞两边的肉,龟头对准露着嫩红屄肉的阴道,深吸一口气,慢慢推进我妈的下体。   老家伙的龟头插入的一瞬间,我妈呼吸急促,脸色通红,闭上双眼,两行泪水刷的一下顺着脸颊淌下来。她大概没想到会被人剥光衣服,更没想到会在十岁的儿子面前被人当场奸污。   老家伙抱住我妈丰满柔软的双臀用力顶入,开始缓慢的抽插。坚硬龟头背面的冠状沟摩擦着我妈的肉屄,里面流出更多爱液,抽插渐渐流畅起来。已经无力反抗的我妈闭着眼睛任凭他淫辱,她身后的黑子也忍不住腾出手来玩弄她随着抽插而晃动的双乳,揉捏她上下跳动的奶头。   即使处在仰卧体姿,我妈圆鼓鼓的乳房还是高高耸起,晃动时显得柔软而有弹性,就象两大团球形的乳白色果冻,中央点缀着两颗熟透的大红樱桃。   老家伙的阳具已经能够毫不费力的深深插入我妈的下体,晃动的阴囊里的睾丸随着一下下深深的顶入撞击着我妈的会阴,我妈的阴道开始收紧,紧紧包裹着这根不速之客。   在我妈晃动的双乳和温暖潮润的阴道强烈的双重刺激下,老家伙很快就支撑不住,他的龟头下端一阵酥麻,酥麻的感觉顺着阴茎根部再传到两个睾丸,他用力顶入,他的下体和我妈的下体紧紧结合在一起,一股热流沿着尿道快速前行,一直到喷出龟头顶端的马眼。   随着他阴囊一下下收缩,一股股热乎乎的黏稠精液扩散在我妈的子宫里,我妈受到刺激的肉屄也夹得更紧。老家伙畅快的射精持续了有半分钟,直到他的括约肌挤出最后一滴精液,才磨蹭着抽出已经疲软依然又长又大的阴茎。   早已脱掉裤子等在一边的黑子迫不及待的扑向我妈。脱得赤条条的黑子让我想起评书里的黑旋风李逵,他的胳膊几乎比我妈的大腿还粗,大肚皮下面浓密的黑毛遮不住高高怒起的阳具,黝黑发亮的龟头有我的拳头大,阴茎粗过我妈的手腕。   他直立着的时候阴茎根部和阴囊隐藏在黑毛中看不到,但是露出的阳具至少也有七寸长。他叉开双腿,两只手抬起我妈的大腿搁在他腿上,右手下意识摸了摸自己的生殖器。从背后看他的阴囊,暗红充满皱褶的肉袋里滚动的两个睾丸轮廓看起来比鹅蛋还大。黑子简直就是一只专门配种的公牛!我妈被老家伙一番玩弄,似乎还没缓过劲来,无力的仰卧在谷堆上,失神的大眼睛呆望着天花板。   傍晚的谷仓里没有风,热得象蒸笼一样。所有的人都大汗淋漓,连我妈赤裸的身体上也油光光的。包括我在内所有的男性这时候早都已忘记了热,专注于近在咫尺已沦为男人玩物的我妈成熟的女性肉体,尤其是她那几处裸露出来已经被老家伙糟蹋并且正在被黑子玩弄的性器官。   我妈两只大乳房上带着几处揉捏产生的红印,乳晕已经比原先又扩大了一圈并且明显的凸出来,红红的奶头胀得又粗又长,象我的大拇指一样。   她的双腿大开,暴露着她那刚被老家伙享用过的骚屄,两瓣红色的阴唇象鲜花绽放一样向两边分开,中间是我妈带着黏液的粉红的屄肉,上面还沾着几滴白浊的精浆。   黑子握住阴茎的中部,硕大的龟头对准我妈的阴道口,髋部往前一挺,才插入一小半,就听到我妈倒吸一口凉气的声音,我妈皱着眉头痛苦的呻吟。黑子的阳具对她来说太粗了。我可以看到黑子和我妈生殖器交接的部分,黑子的大黑阴茎被我妈红嫩的屄肉夹得紧紧的。   黑子被夹得咧了咧嘴,仰头吸气,似乎在享受龟头上传来的阵阵快感。停了一下,他把我妈白而光洁的双腿高高抬起,我妈肉感的光屁股一半悬空。黑子居高临下,以势如破竹之势把大肉棒深深插入我妈的禁地,直到龟头摩擦娇嫩的子宫颈,引起我妈一阵触电般的腹痛。黑子抽出大半根阴茎,用龟头反复摩擦阴道浅处几十下,然后再次深深插入挖弄。   男女生殖器交合部分已经被粘液充分润滑,随着不断的抽插,黑子的阳具越胀越大,慢慢透出深红色。我妈闭着双眼,偶尔发出一阵呻吟,刚开始很轻,似乎还怕人听见,后来却越来越大。   旁边那个小子看得兴起,也脱下长裤,抓住我妈的头发,让我妈含住他的阳具。刚开始我妈不情愿的晃动着头躲避他的龟头,随后禁不住他的两个耳光,她的脸颊马上火辣辣的肿起来,只好顺从的含住他的龟头。那小子把阳具直往她嘴里顶。我妈的动作很生硬。   这时候正在奸污我妈的黑子发出一阵满足的呻吟,在我妈子宫里射精了。他把糊满黏液的阳具从我妈下身里抽出,就跟那小子换了个位置,让我妈把他的家伙舔干净。那小子站到我妈叉开的两腿中间,左手把我妈湿漉漉的阴唇分开,露出被撑大的阴道口,右手握着阴茎的中段,龟头在我妈屄帮上磨蹭了一阵,然后插入。   我妈赤裸的身体颤抖了一下,阴茎就已经全根尽没了。那小子抬我妈的双腿深深插入,然后抱着我妈的腰抽插。我妈嘴里这时还含着黑子的阴茎,黑子受到刺激,阴茎又开始在我妈嘴里抽动,他还一边揉弄着我妈的乳房。   我妈扭动着身体让两个壮男一前一后同时享用她的两张嘴。等那小子也把他的精液射在我妈子宫里,两个人放开她时,我妈软绵绵的瘫在谷堆上面。   旁边的老家伙却已经准备开始梅开二度了。他把我妈的身体翻过来,强迫她翘起臀部,然后污辱性的拍打着我妈的大白屁股,屁股下面露出我妈刚被糟蹋得一塌糊涂的生殖器。阴唇已经分开了,露出鲜红的粘膜,上面还有乳白色胶状已经凝结的精液。我妈哀求他说自己不行了。   老家伙把龟头对准我妈的阴道口,不顾我妈的哀求强行插入,然后趴在我妈背上,从后面抱住我妈柔软的腹部,让阳具深深插入我妈的身体,而后有力的抓住我妈白胖的大腿抽插起来。我妈的一对大奶子垂在胸前,在猛烈的冲击下剧烈晃动。老家伙一边冲击一边玩弄我妈的奶子。   在我妈欲仙欲死的时候,老家伙停下来,再次把我妈翻过来面朝着他。他插入后把我妈两腿抬起发起又一轮猛烈冲击。我妈再次被奸到昏了过去。   老家伙在我妈昏迷的时候仍然继续抽插她,直到在她的子宫里射精。   不到一个小时,三个人就分别各奸污了我妈两次。我妈醒过来的时候,她的下体已经充满了精液和阴道分泌液,小腹胀得圆圆的,两腿再也合不拢的样子,骚屄里不断有白色的精浆涌出。他们正在玩我妈的时候,不知哪里又有两个农民闻风而来。   原先的三个已经开始累了,很愿意把我妈跟新来的生力军分享。新来的人不知道从哪里弄来一盆水和一块脏兮兮的破布擦了擦我妈的下身。我妈已经被糟蹋得全身瘫软,光着身子躺在那儿象一堆白肉,任由他们摆布。那几个农民全部脱得赤条条,加上已经全裸的我妈,五男一女六条一丝不挂的肉体在我面前晃动。   我看到我妈被强迫同时给两个男人手淫,她跪在那里手嘴并用应付两根大黑阴茎,她的双乳垂在胸前,被躺在她下面的另外两个男人玩弄,而她的屁股则被迫撅着,两腿之间伸进一个脑袋,正在舔弄我妈的会阴和屁眼。   少顷,那人翻身起来从后面插入我妈的骚屄,这时我妈面前的一个农民也把阴茎插入她的嘴。两个男人就这样一前一后的抽插着,直到他们几乎同时在我妈嘴里和阴道里爆浆,暂时退到旁边观看。   接替的人把阴茎插入我妈嘴里。我妈依旧撅着屁股跪在地上,新上来的两个农民上下夹住我妈,两根阴茎分别插入她的屁眼和阴道。插阴道的不费什么劲就全根尽入,插屁眼的那个又是吐唾沫又是掰屁股才插进去一半,我妈已经痛得叫起来,全身痉挛,身体痛苦的扭曲着。   三个玩弄她的人无动于衷的继续发泄兽欲。插屁眼的那人最先射精,然后是享受我妈品箫的。剩下的那个男人抱着我妈站起来,两人的生殖器还紧紧结合在一起。   这时旁边一个干过一次却缓过劲来的决定尝尝女人后庭的滋味,他仰卧着,抱着我妈的那个就把我妈屁眼对准他的龟头小心的放下她的身体,我妈就又被两个男人夹在中间玩弄。   插在阴道里的男人射精后马上又有人顶上。不断有新来的人。就这样,每时每刻都有两到三个男人在同时奸污我妈。后来可能他们觉得精力不济,就开始一对一的轮奸我妈,而我妈则一刻都没有停的用各种姿势不断性交。   天全黑下来的时候,谷仓里就剩我和我妈。我妈一醒过来就喊:“小伟!”我应了一声。   我妈问:“你没事吧?”我说:“我没事,妈妈你呢?”我妈刚说完:“妈妈没事!”就又哭起来。哭了一会儿,我妈让我扶她站起来。   她身上粘乎乎的,一股怪怪的精液的味道。   我说:“妈,你还光着身子呢!”我妈连忙跪在地上四处找。剪破的连衣裙找到了,她的内裤却无论如何找不到。   好在是夜晚,我妈就把连衣裙姑且套上,双手攥着肩带,一瘸一拐的走。   我一路扶着她。还好没遇上什么人。回到家一打开灯,我就看到我妈小腹还是圆滚滚的左右晃,洁白的大腿内侧湿漉漉的,她的两腿根本并不拢,只要一动白色的精浆就直往下淌。   我妈在洗澡间收拾自己的身子时,我躺在床上津津有味的回味我妈被轮奸的每一个细节。我当时就想我妈真是够傻的,穿那么少跑出去。我妈这样的傻屄女人活该被人家剥光了玩奶子操屄。   后来我妈求我不要把那天晚上发生的事情告诉我爸。我答应了。从那以后我妈晚上再也不敢出去,更禁止我到附近的地里玩。不久我们搬家了。 我家的女人(2)   我妈在我上初二的时候有一段时间成为我们附近的男人的公妻。   当然她也还是被迫的。事情要从我妈有一次被邻居的老王强奸说起,起因是我用石头把邻居家男孩王新的头打破了。那家的男主人是个退伍军人,在家无所事事,整天打麻将,靠老婆做买卖养家,他老婆常常到外地去进货。有一段时间他们家夫妻老吵架,据说是他怀疑老婆有外遇,又抓不到证据。   言归正传,当然要讲讲我妈被奸污的过程。我妈听说我把人家头打破了,缝了四针,连忙拉着我去他们家道歉。现在想想,我妈这个傻屄不等我爸上班回来就去王家,实际又是主动送屄去给人家操的,而且操过一次以后就没完没了的一再被操。   那天我妈去的时候他们家只有父子二人在家。儿子的头上还包着绷带。   我妈敲了敲门,老王光着上身,只穿一条内裤出来开门。我妈看着老王纹着青龙、肌肉结实的身体就有些心慌意乱,子宫颈一阵抽动。   一看是我妈,老王笑眯眯的让我们进了屋,然后就把门关上了。   一进去我妈就向他道歉,并表示愿意赔医药费。老王就把脸拉下来了,说:“你儿子把我儿子的头打破了,难道就赔个医药费这么便宜吗?”我妈连忙小心翼翼的问他要赔多少,老王阴阳怪气的说:“钱是赔不上的,我得把你儿子的头拧下来才能出气。”我妈心想这个无赖什么事都做得出,可不是光说说而已,当时就慌了,低声下气的恳求:“我们家小伟不懂事,请您高抬贵手……”老王是个欺软怕硬的家伙,我妈越是示弱他越是不肯松口。时值盛夏,我妈穿得很单薄,薄纱的粉衬衣和白裙子,透过衬衣和裙子可以隐约看到白色的乳罩和粉红的内裤。我妈的乳房本来就很大,高耸丰满的轮廓透过薄薄的纱衬衣看得很清楚,她那两颗饱满奶头的轮廓甚至透过乳罩的布料,凸在胸前,随着乳房晃动而上下跳动。   衬衣的领口很低,袖口也很宽松,稍稍留心就可以从旁边或者背后偷窥我妈肩臂和胸腹雪白的肉,当她不小心弯腰时,从她的胸口甚至可以一睹她雪白丰满的乳房和绛红的奶头!我妈坐在老王旁边,没留心老王正盯着自己宽松的领口里看。   她一抬头,发现老王在偷看自己,意识到自己穿着不妥,脸一红,连忙站起来说:“时候不早,我回去了。”正要往外走,可是已经太迟了。老王说:“我这里是你想来就来,想走就走的吗?”我妈紧张的说:“你想干什么?不要动我儿子。”老王说:“想要儿子的话,先把裙子脱了!”。   我妈不敢相信他能在自己儿子面前说这样的话,一下楞住了。   老王说:“脱啊,你这臭婊子!”我妈才醒悟过来,连忙拉着我冲向门口。   老王说:“给你脸你不要,敬酒不吃想吃罚酒。”说着,他就一步跨到我妈面前挡住她的去路,抓住我妈的肩膀,象老鹰抓小鸡一样把她举起来扔到旁边的沙发上。   我妈当时全身都软了,也不敢喊救命,怕被别的邻居听见,只是哀求:“王大哥……让我走吧……”我妈示弱的哀求和不敢声张的态度使老王顿时兽性大发,他粗鲁的把我妈双手别在背后,用绳子捆住,用胶带贴住我妈的嘴,虽然她根本不敢叫,然后一把扯开我妈胸前的衬衫,把紧紧包裹着我妈乳房的两个乳杯往上一撸,登时弹出我妈那两只雪白柔软的乳房和中间深深的乳沟,奶头暴露出来。他儿子就在旁边看着。   老王对儿子说:“想不到小伟他妈的奶头这么大,比你妈的大多了!”我妈在我和他们父子面前裸露上身,早已经臊得满脸通红,心中后悔不叠,她的子宫却更频繁的抽动起来,可见我妈这个骚屄多么欠干。   老王脱下裤衩,跨下的阳具早已经高高耸立。他把上身赤裸的我妈按倒在沙发里,自己骑在我妈雪白的肚皮上,把大黑阴茎夹在她双乳中间的乳沟里,硕大的龟头一直能碰到我妈的下巴。   他用两只大手握住我妈的两个大奶子往中间挤,前后抽动阴茎。我妈双乳被揉捏的又痛又麻,却给她带来前所未有的刺激感,尤其是乳沟中间来回抽动、越来越硬的阴茎,让她的心里和子宫壁都痒痒的。   她的乳房不争气的胀大了,奶头也开始勃起。   “你看小强妈真是欠干,这么快都开始发骚了,哈哈。”老王用轻浮的语调跟儿子说,儿子在旁边看得津津有味。乳交进行了好一会儿,我妈的乳房被揉的红通通的。   老王越来越快抽动着阴茎,忽然间黏乎乎的精液从马眼里喷出来,弄得我妈鼻孔上都是,我妈不得不张开嘴呼吸,老王顺势把正在喷射精液的肉棒一下伸到我妈张开的嘴里,我妈毫无防备,龟头一下子就插进他嘴里,热乎乎的精液喷在她喉咙里,弄得她几乎窒息。   老王的龟头一直顶到她的咽部。男人生殖器的尿骚味和精液的腥味几乎让我妈要吐出来,但大龟头强烈的视觉冲击占据了她的大脑,让她的子宫开始收缩,感觉到黏液流出……我妈的眼泪同时下来了。   老王的阴茎从我妈嘴里抽出时已经又有些勃起了。他掀开我妈的裙子,我妈阴部湿的地方已经透过粉红内裤。   “看,这个欠干的婊子下面已经出水了!”我妈顿时感到无地自容,阴道和子宫壁又忍不住开始收缩,分泌出更多粘液。她的身体在期待着阴茎插入。   老王把我妈的内裤脱下时没有遇到任何反抗,我妈甚至不自觉的抬起屁股,任由内裤滑落。我妈的裙子委屈的在腰部缩成一堆,就这样把她作为女人本钱:乳房、阴户和屁股完全暴露在父子俩眼前。   老王抱起我妈不知是因为恐惧还是期待而酥软的身体,分开她匀称的大腿,龟头对准她早已湿润的阴道“滋!”的一声就插了进去,开始有滋有味的抽送。   我妈全身颤抖着,坚硬的龟头摩擦阴道壁带来的阵阵受辱的快感撩拨着我妈肉体深处的欲望,让她呼吸困难,肌肉僵硬。老王已经射过一次,所以现在很持久。他时快时慢的抽送让我妈不能自已的呻吟起来。   三分钟后他就把我妈送上第一次顶峰。我妈的第一次高潮持续了半分钟,然后老王加快了抽插的频率和力度,我妈颤抖得象风中的花瓣。   直到我妈第三次高潮,老王才满足的深深顶入,停止抽动,把精液一滴不剩全部射进我妈子宫里,射完又停了两分钟才慢慢把阴茎从我妈下体里抽出。我妈长出了一口气,疲惫的瘫软下来。   老王把我妈的内裤扔在她脸上,淫笑着对我说:“你妈的屄滋味还真不错。看在你妈长了两个大奶子和一个嫩骚屄的份上,我就饶了你这小兔崽子。以后我就是你干爹了,知道吗?”他又对我妈说:“如果不想让你儿子缺胳膊少腿,也不想你老公知道的话,以后我要找你的时候你要随叫随到。你老公不在家时你的屄就归我用,哈哈!”我爸经常出差在外面跑业务,我妈也许还不明白她今后很难摆脱这条色狼的纠缠和污辱了。   被蹂躏过的我妈呆呆的坐起来,木木的穿上内裤,整理了一下衣服和头发,一句话也没说,失魂落魄的带着我回家了。回到家也是什么也不说就进房间把门关上。我妈晚上又叮嘱我不要把事情告诉我爸,还跟我说以后不要跟他们家孩子一起玩。但是从此我妈就经常到王家去,有时我爸出差不在家,老王就会让王新通过我带话给我妈,让她晚上去他家陪夜。   他爸有时甚至会到我们家来。老王玩弄我妈好象从来不避开他儿子。王新就常常得意的跟我描绘他爸跟我妈性交的情形,我无不听得津津有味。   他爸来我家玩我妈时我是绝对没有眼福观看他们性交的。   另一个常常玩弄我妈的男人是文主任。文主任跟我爸一个单位,四十多岁却一直没有家室,也没人肯嫁给他。文主任跟老王很熟,经常在一起喝酒。   开始是一个夏天的中午,文主任和老王都喝高了,互相吹嘘玩过的女人,说着说着就说到我妈,老王说:“你们单位林孟雄的老婆我常常上的。她儿子小伟跟我儿子一个班。我叫她来她不敢不来。这个贱屄,每次我都叫她给我吹喇叭,她那张嘴可真有两下呢……”在这之前,老光棍文主任似乎没纠缠过我妈,也许是对同一单位的我爸有所顾忌,而且他不知道我妈被我爸以外的男人上过。老王的这一番话燃起了文主任心里的欲火,喝完酒回到他的屋子里坐立不安,径直就往我们家来。   那天家里只有我和我妈两个人。我妈在房间里面午睡。她午睡的时候只是虚掩着房门。文主任到我家门口的时候我正要出去找同学玩,就告诉他我妈在里面午睡,很快就起来了,让他自己在客厅等等,然后就匆匆忙忙走了。   这样的好机会文主任当然不会错过。他看我走了,就回身把大门关上。   我妈卧室的房门果然只是虚掩着。文主任轻轻推门进去,看到我妈只穿着一件薄薄的吊带睡裙在竹榻上睡得正香,露出雪白粉嫩的肩膀和大腿,透过衣服可以看见两颗黑黑的大奶头。   文主任凑到竹榻边,轻轻掀开我妈的睡裙,看见白色的内裤下面一个隆起的小丘,他拉开内裤,看到我妈秘处一从黑黑的阴毛,就再也忍不住了,脱掉裤衩就扑到我妈身上,抬起我妈的下体把内裤褪下。我妈从睡梦中醒来坐起,发现自己睡裙被掀到胸口,内裤已经被扒到膝盖,一时惊得要叫起来。   文主任连忙用手捂住我妈的嘴:“阿英,别叫,别叫,叫了大家不好看。”我妈认出是文主任,又羞又恼挣扎着想推开他,说:“老文,你在这里做什么,还不快出去。不怕我告诉老林知道?”文主任借着酒意,淫笑着说:“阿英,你少给我装正经。我俩不知道是谁怕老林知道。你给王忠和那样的人吹喇叭,还当我不知道吗?只能瞒着老林啦。”我妈闻言就满面通红的呆在当场。文主任趁势抚摸着我妈雪白的大腿,嬉皮笑脸的说:“不过你只要听我的话,我就不说出去,否则有你的好看,哼哼。”说着就把我妈睡裙的吊带往下撸。我妈刚一伸手去护,文主任脸一沉:“我不强迫你,你想清楚了让老林知道你和王忠和的事吗?”我妈迟疑了一下,睡裙就被文主任撸到腹部,她不由得用手去遮胸前露出的一对乳房。文主任趁机抬起我妈的小腿,把她褪到膝盖的内裤扯下,然后不费力就分开我妈的双腿。   文主任抱住我妈的腰,勃起的阳具在我妈阴部摩擦着,坚硬的龟头顶着我妈的阴唇。我妈半闭着眼睛不吭气,文主任的阳具慢慢的插了进去,我妈轻轻哼了一声。文主任的阴囊很快就和我妈的阴唇接吻了。   房间里只听到我妈的竹榻有节奏的“咯吱咯吱!”响。文主任平时很少有机会跟女人亲近,平时看着女人走路的样子独自打飞机,一下看到平时熟悉的我妈衣服下的丰乳肥屄,又能够香玉满怀尽情享用,不由得忘情的拥着赤裸的我妈没命的拱。   我妈的阴道在文主任插入时就已经润湿了,她一边咒骂着自己的堕落,一边不知不觉开始迎合文主任的抽插,这时候一股热乎乎的东西就开始喷出来充满了我妈的子宫。   文主任满足的伏在我妈赤裸的双乳之间直喘气。   文主任自从那次奸污我妈得手后就常常纠缠我妈,在四周没人时候遇到她,捏捏她屁股是家常便饭。我妈从来不敢声张,而且可能觉得身子都被他玩过了,再反抗也没什么意义,更让文主任肆无忌惮起来。   我妈单独在家的时候,文主任就经常逮住机会奸污她。   我记得有一天下午3点多我提早放学回家,到家发现房门紧闭,我以为家里没人,用钥匙开门时才发现门反锁着。   我开始感觉有些奇怪,难道家里进了小偷?这里是旧平房,大门反锁难不倒我。我绕到房子后面,用竹竿拨开顶着厨房窗户的木条,打开窗户,轻手轻脚的跳进去,又把窗原样关好。   厨房里面没人,周围寂静无声,只有前面房间里似乎有响动。我蹑手蹑脚走过去,发现响动是从我爸妈房间里传出来的,我妈的竹榻嘎吱嘎吱的声音里夹杂着喘气的声音,隐约还有我妈说话的声音。   我趴在地上靠近房门,发现门是虚掩的,里面肯定是我妈和一个男的。我偷偷从门缝里看去,就看到文主任的光屁股在一拱一拱的。   我知道压在下面那个女的就是我妈了。我只能看到她的两只腿被文主任托在半空中。文主任黑瘦的身体和我妈雪白的大腿形成鲜明的对比。文主任显然正在尽情享用着我妈的肥屄,正玩到兴头上。   我小心的站起身,尽量不弄出声音。我知道文主任背对着门口,我妈仰卧着面对天花板,都不会看到门缝里我的眼睛,而我却能看得更加清楚。只见我妈被干得脸色潮红,双目紧闭,凸出的褐色的乳晕涨成深红色,长长的奶头更是高高勃起。   我妈颤声说道:“老文……求……求你……快……快射吧……我不行了……要……要给你干死了。”文主任一面不停的抽插一面说:“你这个……臭婊子……知道……我的……厉害……了吧?今天……操死……你……这个……臭……婊子。”我妈说:“这礼拜……你……都……来了……三次了……还……不够……哪天……老林……突然……下班……回来……怎么办?”文主任说:“你这……婊子……也……害怕……被……发现……哼哼……”后面的话我听不清楚。文主任停了一下,深吸了几口气,又继续开始抽插。   过了一会儿,文主任停止抽送,慢慢抽出沾满我妈黏液的阴茎。我可以看到他黑黑的阴囊里睾丸的轮廓。我以为他干完了,原来他只是想歇口气换换体位继续干。他得意的分开我妈的双腿,欣赏我妈正在被他奸淫的肥屄。我妈的阴道口有些红肿,黑黑的阴毛已经糊满了黏液。   她的阴唇由于充血,红艳艳的,象鲜花一样绽开,花心所在地方是阴道口,里面的黏液还在向外涌。我妈坐起来,胸前一对大奶诱人的晃动着,发黑的奶头涨得象熟透的樱桃。文主任嘻嘻笑着玩我妈乳房,奶头一个被含在他嘴里吮吸,一个被捏在手指间肆意逗弄。我妈似乎在低声哀求着文主任不要继续,她已经没劲了。但是这更激起他的性欲。   文主任抬起我妈白胖的大腿向两边压,我妈无力的向后倒在床,任他摆布。   奸淫又开始了。文主任把粗大的阴茎一下又一下的深深插入我妈的阴道,挤出的黏液流到竹榻上,又滴到地上。   文主任又抽送了一百多下,然后一阵几乎让竹榻散架的冲刺过后,他狠狠的顶着我妈的下体,阳具全根尽没在我妈的下身里,阴囊里的睾丸被一下下上提,把大量精液灌注在我妈的子宫里。   射精持续了半分钟,文主任才意犹未尽的从我妈阴道里退出已经疲软阴茎,阴茎顶部还残留着乳白色的精液。他随后一边把阴茎伸进我妈的嘴里命令她舔,一边玩弄着我我妈的两只乳房。   我妈只能发出含糊的呻吟。看到他们快干完了,我害怕被发现,连忙悄悄再从厨房窗口溜出去,在同学家待到天黑才回来。回家时,我爸也都已经回来了,一切如常。   从那以后我就很讨厌文主任,觉得他欺负我妈。但是我又觉得看到的那一幕很刺激,越来越喜欢看到我妈光着身体被别的男人干的情景。   我妈那一对随着抽插晃动的成熟乳房以及被分开双腿时露出被干得一塌糊涂的阴部,在我头脑里挥之不去。我爸一个月只有两个星期在家,就算他在家的时候,文主任还是经常在下午来我家奸污我妈,因为我妈是在厂里当会计的,平时工作很轻松,经常下午不用去上班。老王还是经常等我爸不在家时让我妈过去陪夜或者干脆在我家奸宿。文主任还是经常和老王一起喝酒,他们在一起谈的最多的就是我妈的身体。   从89年春节后,我妈开始经常去厂里值夜班,有时候两星期一次,有时候一星期一次,最多的时候一星期两次。更奇怪的是,我注意到我妈每次值夜班回来第一件事情就是关在房间里洗澡换衣服,有一次我偶然发现我妈“值夜班”回来换下的衣服上有一股浓重的烟味,而不用说我妈不抽烟,连我爸平时也不抽。   在一般人看来没什么奇怪的事情里,我看来不那么简单。联系到老王、文主任和我妈的事,我觉得我妈频频“值夜班”十有八九跟他们有关。   那一年我13岁,上初一,好奇心强而且敢想敢干,很想自己弄清我妈“值夜班”的真相。有天晚上我妈又说要去值夜班,吃晚饭的时候我就找个借口偷偷溜出来,躲在我们家弄堂口的厕所里装作方便。那时的厕所的砖墙上还有几排透气口,可以看到弄堂的行人。   过一会儿看到我妈走出来了,我急忙从厕所出来远远的跟在后面。我妈工作的厂离家二十分钟。我一直跟到我妈厂门口,看着我妈进去,没什么异常出现,心里很失望。正好厂门旁边有一家电子游戏厅,我就百无聊赖的进去消磨时光。   等我出来的时候天已经全黑了,昏暗的路灯下我忽然发现我妈厂门口停的一排自行车里有一辆很象文主任的“永久”,这辆车经常停在我们家楼下,我很熟悉。看样子是才停在这里不久。   我的心猛烈跳动起来,装作若无其事的样子躲到电子游戏厅里,眼睛往我妈他们厂门口瞄。十几分钟过去了,还没见我妈和文主任的影子。   我猜想他们肯定在我妈的办公室翻云覆雨。我正焦急,忽然听到我妈厂门卫室的门开了,出来的人正是文主任,我妈跟在后面。文主任骑上自行车,我妈跳上他的后座,文主任往与家相反的方向骑去。我连忙跟上他们。   尽管文主任骑得不算快,十分钟下来,我已经是气喘吁吁,大汗淋漓。   他们终于在一个新建的住宅区停下,我妈跳下车。我连忙闪在一棵树后,看文主任领着我妈上了楼道,我急忙跟着他们的脚步上楼。他们在三楼停下敲门,里面的人开门让他们进去后就把门关上了。   我躲在三楼和四楼之间的楼梯间等我妈他们出来。一等就是半小时,上下楼梯的陌生人奇怪的看着我。为了不被发现,我只好离开。   离开前我还短暂的把耳朵贴在三楼那个单元房门上,里面说话声、嘻笑声和洗麻将牌的声音响成一片。他们在打麻将?我知道我妈不会打麻将。   我想不出打麻将和我妈有什么联系,只好悻悻的回家。第一次追踪就这样结束了,几乎没有收获。   过了一个多星期,我妈又说要值夜班。这次我骑着自行车追踪,和第一次一样只跟到了那个新建的住宅区为止就回来了。晚上回到家我躺在床上想,我妈这时候在干吗呢?打麻将?不对啊。越想越睡不着。   天刚刚蒙蒙亮,我就按捺不住悄悄跨上自行车到了那个住宅区去。   我妈通常是6点多回到家,我要弄清楚我妈是不是整晚上都呆在那儿。   楼下文主任的自行车还停在那儿。我轻轻的跑上楼,仍旧躲在三楼到四楼之间的楼道里。虽然蚊子很叮人,一想到就要知道我妈“值夜班”的秘密,我就觉得忍一忍值得。果然快6点时三楼那个单元房的房门打开了,听到文主任和别的几个男人说笑着,然后文主任和我妈就出来了。   我在楼道上看着文主任骑车带着我妈走了。   当天晚上我找了几个死党跟文主任摊牌,问他为什么欺负我妈,还问他带我妈去那单元房里究竟做什么。文主任起初还抵赖,后来我威胁要去报案,他才一五一十的讲起他如何强奸我妈并长期玩弄她,一直说到我妈“值夜班”的事。原来不出我所料,我妈根本就不是在厂里值夜班,而是被文主任带去他们牌友聚会的地方供他那帮狐朋狗友玩弄和轮奸!   事情的起因是文主任打麻将欠了他的四个牌友不少钱,前前后后一共有几千块,最多的一个人欠了两千多,最少的也有八百多。春节前夕大家逼着他还钱。   文主任根本不可能拿出这么多钱来。   文主任自从占有我妈以后就经常跟牌友们吹牛说我妈脱光衣服有多么性感,尤其是她两腿间的屄肉又肥又嫩,能让男人欲仙欲死。我妈身上的皮肤很白嫩,没有什么皱纹,胸前一对松软丰满的碗形乳房在颤动,象一切生育过的成熟妇女的一样,虽然有一些松,但是奶头还是向上翘。   我妈的乳晕挺大,圆圆的,直径有五厘米,呈深褐色,乳晕中央是硕大凸出的球形奶头,奶头中间有一个明显的奶孔。我妈屁股同乳房一样柔软富有弹性,却比乳房更加硕大细腻,映衬着我妈娇嫩的肥穴,在性交时能令男人如醉如痴。   牌友中有个叫方五的,也是个五十多岁的老光棍,当时出了个馊点子说让我文主任拿我妈来抵债。牌友四人中有的已经有家有室,但居然一致赞同,不愿意放过这样一个尝鲜的机会。文主任很爽快的答应了,反正我妈又不是他的老婆。   大年初二那天晚上吃过晚饭,我妈以为文主任要象往常一样骑车把她带到她单位的办公室奸污。他们这样已经半年多了,每周一次,干完就回家,为的是不被逐渐听到一点风声的我爸捉奸。文主任威胁我妈如果不从就把她跟王忠和通奸的事告诉我爸,因此我妈对他只有顺从一途。   这天文主任就和牌友们密谋好让他们享用我妈的肉体来抵债,他跟我妈说的是附近有一套朋友的房子现在空着没人住,不如去那里,有床有卫生间,比办公室和家里的老房子强得多。我妈不知有诈,轻易上钩了。   文主任的牌友们隐蔽在楼下,等进了那套房子,文主任先剥光我妈衣服跟她发生了关系。完事后文主任重新打开灯,埋伏在楼下的几个男人得到信号冲上楼来。一丝不挂的我妈还没明白怎么回事,面前就多了四个赤条条的男人。   文主任自己拿起我妈的衣服就溜出房间把门关上,任凭我妈无助的面对四个阳具翘得一个比一个高的男人。我妈当时就懵了,她还从来没见过这阵势,而且她刚被文主任淫辱过的身子全身酥软,对于面前四个大男人根本无能为力,只能听任他们摆布。   刚开始文主任在客厅里看电视,后来房间里男女交欢的响动慢慢大起来,文主任开始坐不住了,也开门走进房间。我妈正被光棍方五压在身下,方五粗短的阳具每抽送几下就要滑出我妈的阴道口。阳具滑出的时候我妈的屁股就不由自主的轻轻扭动抬起。他们是按文主任欠的钱多少排顺序的,文主任欠光棍方五的钱最多,所以他先干。   方五平时根本没机会碰女人,抓住机会把压抑多时的欲望发泄在我妈白嫩丰满的女性肉体上。方五干完以后其他几个男人一个接一个的扑上来。我妈的生殖器第一次在如此短时间里轮番插入这么多根长短粗细不一的阳具,很不适应,很快就红肿起来,粉嫩的屄肉往外翻,痛得我妈直叫唤。   男人们毫不怜惜的继续抽插。一轮过后他们把我妈翻过身来,跪在床上,先把阳具插进我妈嘴里强迫她舔吸,然后一边从她翘起的屁股后插入阴道,一面抱住她的腰玩弄她晃动的乳房。我妈前后总是被两个人同时插入。   文主任先是看着,后来也忍不住脱裤子加入战团。第二轮过后,男人们都有些疲乏,我妈也瘫倒在床上,身下的床单湿了一大片。   尽了兴的男人们把一丝不挂的我妈丢在卧室里,在客厅开始摆开麻将局。   文主任也要上场,人家说:“你怎么还敢来?”文主任笑笑说:“输了没关系,有她呢。”大伙就说:“这就不对了,合着我们输了出钱,你输了只要让这女人脱脱裤子就行啦?想做无本买卖?”文主任笑笑说:“怎么无本?你们有种弄个女人来玩玩?”方五开口了,说:“大家打麻将就是为了个乐子,与其算钱上的输赢不如拿女人作赌注。”其他人就笑他了:“你小子好,你的女人呢?”方五把他的主意说了:“五个人中的四个打麻将,一个在一边休息。谁和牌我妈就要跨坐在谁腿上,让他的肉棒随便插入阴道,这段时间里我妈就是他的,随他怎么玩,直到另一个人和牌为止,但是如果他射精就马上换上在旁边休息的人。”这主意一出来,大家都说好,既能一起干女人,又能收放自如,玩得尽性。   大家都赞同,文主任自然也不反对,于是赤裸的我妈就被从卧室的床上拉起来,作为“战利品”在麻将桌上流通,直到天亮。   从那以后,文主任和他的牌友们就轮流在各自的家里摆开香艳的麻将局,牌桌上自然少不了全裸的我妈。我妈每次都要被他们通宵玩弄,这就是她频频“值夜班”的原因。后来文主任的牌友们甚至把自己的熟人朋友也带来参加牌局。   文主任把事情经过告诉我后紧张的看着我的脸色。别看他威胁起我妈来胸有成竹的样子,实际上他更不敢把事情捅出去。为了他自己能继续玩弄我妈,他只有拉我下水。看我听得津津有味,甚至听到我妈被他的牌友边打牌边轮奸时两眼放光,他觉得心里有数了。   他先跟我说不要声张,免得我妈自己也没法做人。接着就引诱我说:“你想不想看你妈没穿衣服,跟男人干那个事的样子?很好看的。”我有点心动,又不好意思明说,就默不作声。文主任自然心领神会,笑嘻嘻说:“下次我叫你来。”七月里一个周末,我爸又去出差,要去一个星期,我放暑假在家没有事做,本来也要跟去的。一个星期前文主任诡异的跟我说:“你妈这星期又“值夜班”啦,这次是在你们家。”我一楞,马上明白了他在说什么。   我妈这段时间还是频频去“值夜班”,已经成自然了。街坊也开始有些越来越多风言风语说我妈是破鞋。我本来对文主任玩弄我妈很厌恶的,但是自从他告诉我他们打麻将的事以后,我不但不想阻止他们,反而很想亲眼看看他们如果边打麻将边玩弄我妈。文主任没有食言,机会来了。   看来这次他们要趁我爸外出,我被收买,在我们家开牌局。本来我爸要带我一起去的,我借口学校有夏令营活动组织观测天象,没跟我爸去,留在家里欣赏我妈的香艳麻将局。文主任告诉我要开牌局的前一天,我就跟我妈说了第二天晚上要跟同学一起去附近山上观察天象,不回来睡。   我妈也同意了。她这时候还不知道牌局的事。   吃过晚饭,我妈就开始一直催我,问我什么时候走。我猜文主任已经告诉她今天晚上有人要来家里打麻将,怕我知道,心里慌乱。过了很久,我才下去跟我妈说:“我走了。”她心不在焉的应一声,看表情明显有些紧张。   我心里想:“傻屄妈妈,别慌,等会儿我要看你在麻将桌上的淫浪样。”就出门去了。我把自行车停在附近同学家里,自己偷偷回到家门口,看到我家门口的走道上放着一把竹椅子。这是预先定下的暗号,表示我妈在洗澡。我推开门,经过文主任身边时,他对我诡异的笑笑,让我待会儿注意不要出声。   我点点头。洗澡间里传来水声。我轻手轻脚溜进爸妈的房间,用小梯子爬上小阁楼,再把梯子小心的搁在旁边墙上,做出阁楼上没人的假象。阁楼很矮,根本站不起身,我爸在上面堆放着很多木料。我从木料间的缝隙里往下看,在黑暗里还是看得很清楚。房间中间摆着一张方桌,一边是大衣柜和我爸妈的床,另一边是长沙发。衣柜顶上放着一部电视机。   这时楼梯上传来响声,接着是大门打开的响动。有人进到隔壁我的房间。   怎么文主任那些牌友还迟迟没出现?不知道是因为着急还是因为阁楼上不怎么通风,我很快就满头大汗。就在这时候,灯开了,文主任走进来,他先往阁楼上张望。阁楼上黑乎乎的,他什么也看不到,就满意的笑笑,对着我竖了个大拇指,开始往方桌上铺毡子,然后把麻将盒找出来。   这时候我妈进来了,只穿着一条内裤,上身完全赤裸着!我可以看到她没有束缚的两只大奶头在上下跳动。我妈在沙发上坐下,文主任打开电视,然后就坐在我妈身边,把手放在我妈乳房上揉捏,一边看电视一边跟我妈有一搭没一搭的说话。我妈只答不问,不主动开口,任凭他揉乳房。   过了十几分钟,外面好象有人敲门,我妈马上从沙发上起来,到我的房间去了。文主任出去开门,随后上来三个男的,都是三四十岁模样,有胖有瘦,我都认识,是我爸他们单位的金科长、徐科长和老郑。房间里就显得有些挤了。他们几个和文主任先是互相敬烟,然后一起开始吞云吐雾,屋子里立刻充满了烟味。   我忽然明白我妈身上的烟味从哪里来的了。只是为什么还不开始?   难道人还没有来齐吗?   又过了一会儿,楼下又有人敲门。文主任这次带上来两个中年男人。让我惊奇的是他们一个是我的体育老师刘方诚,一个是我们学校的工友老齐。   牌局还是没有开始。看到这么多熟人坐了满满一房间,想着我妈要在他们面前脱光衣服被他们轮奸,我越来越兴奋。在后来的半小时里又两次来人,前后一共来了四批一共九个人,加上文主任一个是十个男人。   他们不知什么时候都纷纷把上衣脱了,光着膀子,就穿着裤子甚至内裤。   我也顾不上看这些男人认识还是不认识。和他们一样,我期待着我妈出现。   这时候四个男人围着方桌坐下来,文主任已经到我妈房间去了。   包括我在内的十双眼睛一起盯着门口。   我妈出现在门口时,我几乎可以听到房间里所有男人咽口水的声音,同时可以猜想他们有人下面肯定在“举枪致敬”。我妈身上穿着一件半透明的无袖圆领衫,里面没戴乳罩,黑黑的奶头隔着薄薄的布料看得很清楚,下身穿着一条长不及膝的粉红超短裙。这些衣服我从来没看我妈穿过。   我妈白晃晃的胳膊和大腿完全暴露在明亮的灯光下。也许是看到满满一房间男人的缘故,我妈明显有些慌张,在门口就怔住了,对文主任说:“今天……这么多人?”文主任不说话,挎住我妈的腰推着她往里走。我妈上衣下雪白浑圆的乳房颤动着,她的子宫内壁一热,宫颈无意识的收缩了一下,阴道瞬时被黏液润湿,长长的黑奶头已经勃起。这样的场景已经出现过多次,对我妈来说不再陌生。参加牌局人数一次比一次多,我妈心里怦怦直跳,知道自己应该感到羞耻,但是身体的兴奋却一次比一次强烈。   我妈站在牌桌旁边观战。第一副牌已经拿到各人手里。房间奇怪的安静了下来,只有间或有吃牌或碰牌的声音。   我注意到,除了我妈,其他人的眼睛都盯着牌桌。刚开始我很奇怪,后来一下明白,牌桌上的输赢才决定谁先享受面前这个丰满性感的少妇。   这时候已经有人和牌了,在众人羡慕和嫉妒眼光中,胜利者老郑站起身来。   老郑是一个五十多岁的胖子,他脱掉西装裤和内裤,露出丑陋疲软的阳具:今晚由这个阳具首先享用我妈的服务。和牌者重新坐到桌前,倒霉的点炮者起身让贤,旁边的人很快默契的选出一个坐下,桌上又传来哗哗的洗牌声。   我妈不声不响的跪在老郑旁边,把头埋到那人两腿中间,含住他的阳具开始为他吹箫。老郑一边盯着牌桌一边惬意的张开双腿,还故意用大腿外侧隔着衣服摩擦我妈的乳房。过了不到一分钟他对我妈说了一句什么,我妈站起身,转过身去,从上往下解开胸前的扣子,然后把上衣脱下扔在大床上。   整个牌局暂停下来,所有的男人看着我妈赤裸的背,等着她转过身。我妈迟疑了一下,双手遮住乳房慢慢的转过身,然后在男人们火辣辣眼光里放下双手,她那一对熟透的黑奶头骄傲的挺立着。在老郑的催促下,我妈重新跪下来为他吹箫,他也腾出一只抓牌的手捏弄着我妈诱人的奶头。   他抓紧时间充分享受是有道理的,过了不到五分钟,另一个我不认识的人就和牌了,我妈下面就要转移阵地为他服务了。这是一个三十多岁的秃子,一看就是精力过剩的样子,他脱下裤子,阳具早已经是勃起了,我妈问他要不要吹,他说不用了,坐上来吧。   我妈就抬起左腿刚想要跨坐在那人腿上,秃子一把搂过我妈,把手伸到她的超短裙下把她的裙子往上一掀,露出我妈雪白丰满的光屁股。原来我妈裙子里面没穿内裤。他右手搂住我妈的腰,左手伸到她的阴部,大拇指和食指揉捻阴蒂,中指和无名指熟练的插进我妈的阴道。   受到突然袭击的我妈不由得惊叫一声,秃子淫笑着跟大家宣布:“这婊子下面已经湿了。”在男人们的哄笑声中,秃子把我妈的裙子掀到腰以上,露出她赤裸的下身,双手抱住我妈的胯部,黑红的龟头早已对准屄口,把我妈的身体往下一按,同时屁股一挺,就听我妈:“啊!”得一声就被插入了。   秃子一边动着屁股享用我妈的骚屄一边腾出一只手来抓牌。我妈的一只奶头被他含在嘴里吮吸,另一只奶头在他不抓牌的时候被他捏着玩弄。坐在他腿上的我妈一停下来,秃子就催她:“快动啊,婊子!”我妈只好一上一下的不停动着她的屁股,让秃子坚硬的肉棒在她的阴道里抽动,她胸前的两个大肉丘随着上下跳动,随着乳房的胀大乳晕也随之扩大,长长的奶头透出红色。   秃子又和牌了,我妈就得留在他两腿中间。趁其他人换人砌牌的间隙,秃子搂着我妈,把她的两条腿托到他身后,让她整个身体悬空,唯一承受重量的地方就是他和我妈的生殖器交接处。秃子惬意的拱动着他的屁股,利用我妈的体重形成的惯性,省力的享用本来只有用力抽插才能达到的效果。虽然我不是第一次看到我妈被男人奸污,但是象秃子这样的行家还是让我大开眼界。   我妈很快被子宫里受到的猛烈冲击弄得七荤八素,只好抱住秃子象公牛一样粗壮的脖子不失去平衡,身子则完全听任他撞击。还好牌砌完了,该轮到秃子这个庄家掷骰子,我妈才有机会喘口气,然而很快秃子又叫她动屁股了。   秃子连和了好几次牌,他的肉棒也象他手上的牌一样坚挺。我妈看来已经挺不住了。刚开始她不出声,被秃子干了一会儿后她的呻吟声渐渐大起来了,刚开始还是娇声细气的,象弱女子婉转承欢不胜雨露的那种,到后来呻吟就低下去,听得出是成熟妇人被迫与人性交,却不由自主被奸得春情勃发,淫荡里透出了无奈,无奈中又不乏淫荡的声音。不知道我妈泄了几次,但是她的呻吟进一步激起了男人们的欲望。   秃子的阳具在我妈下体肆虐了半个多小时,又一次和牌时跟其他人说:“我不行了,你们来!”说着站起来把我妈架到空中,走几步把她按在我爸妈的大床上猛烈抽插二十多下,最后顶到我妈阴道深处把精液射在里面。   射精过后,他把尚未疲软的肉棒抽出,拍了一下我妈的屁股,自己在床沿坐下。   还处在高潮余波中的我妈费力的翻身起来,跪在他两腿中间帮他舔干净。这也是规则中我妈的任务:帮刚射精的人舔干净。我妈刚舔干净秃子的肉棒,牌局这边又有人和牌了,她又得开始为胜利者提供服务。   牌桌上的人象走马灯一样换。我妈时而跪在男人腿间为他吹箫,时而背对牌桌或者面对牌桌跨坐在男人阳具上不停扭动着身体。刚开始人们射精都射在我妈肚子里,后来有一个四十几岁戴眼镜的高个子男人在她吹箫的时候就射出来,喷得我妈脸上和肩膀上都是,后来就有不少人射在我妈脸上。   房间里充满了精液的气息。我看着看着发现一条规律:凡是当过胜利者玩过我妈的男人都不再穿上衣服,而是就赤条条的或站或坐等待轮到自己上场。所以看几个男人还穿着裤子就可以看出谁还没玩过我妈。   我妈的超短裙不知道什么时候被谁觉得费事给脱掉了,她也没有重新穿上衣服,只是中间出去拿了块绿毛巾擦了擦糊满精液和黏液的身体。穿着裤子的男人不知不觉减少下去,到半夜两点的时候房间里的十个男人和我妈都一丝不挂了。   房间里的牌局和性交还在继续。这时候我也觉得眼皮打架,慢慢就朦朦胧胧睡着了。   我醒过来时天已经大亮了,房间里一个人也没有,一切恢复原状,就好象做了一场梦。然而空气中却隐约遗留着精液的味道。我轻轻的爬下梯子,蹑手蹑脚的出了房间,我的卧室门关着。我悄悄走到洗澡间,赫然在我妈一堆待洗的衣服里发现了那条超短裙和几条毛巾,上面满是精液的味道。   后来文主任又趁我爸外出的机会几次在我家里设牌局。我爸不在家时,他不再需要躲着我,而只需要跟老王商量好时间就可以玩我妈。我仍旧每次躲在阁楼上观看,越看越过瘾。来参加牌局的人并不都完全一样,每次都有新面孔出现。   不过一般来的都只有七八个人,很少再出现那天十个男人的盛况了。   我爸在家的时候,我妈还是每周都“值夜班”。我自然知道我妈“值夜班”是做什么。除此外,我妈还有时到王家去,少则半小时,多则一两小时才回来。   她还是每次被奸污完回家就洗澡,而我就在她洗澡时查看她换下来的内裤,从内裤上那一大滩精液的多少猜想她被玩弄的次数和享用她肉体的人数。   我爸不在家时我妈的性生活就由邻居王忠和、同事文主任、他的狐朋狗友以及附近的其他男人们轮流负责。附近不三不四的男人想玩我妈没有玩不到的,最容易的办法就是找文主任打麻将。那段时间里我妈事实上成了周围男人的公妻。   就看我妈被男人干得多了,我妈在我心中的形象早就变了,不再是慈爱威严的母亲,而是一个有丰满身体、一对大乳房、一口骚屄和两瓣大屁股的女人,男人的玩物和性工具。 我家的女人(3)   俗话说世界上没有不透风的强。随着我爸头上的绿帽子越戴越多,他开始有所察觉。但是他的男同事们大多数跟我妈有染,只会在背着他的时候眉飞色舞的谈论我妈的肉体,在他面前却总是一本正经。真正麻烦的事是四十六岁的我妈怀孕了,而且后来我爸跟我妈做爱一直用的避孕套,一般一个月只有一两次。我爸很容易知道这不是他的孩子。   玩弄我妈的那些男人从来只管操屄,不管避孕,而且他们几乎没有人愿意在奸污我妈时用避孕套,理由很简单:不戴套才爽。这么一来,为了不怀孕而被我爸发现,我妈就只有长期口服避孕药,加上大量精液的滋润,我妈的身体因此日渐丰满,皮下脂肪增多,肤白肉嫩,双乳丰隆,奶头高耸挺拔。   副作用是我妈有时腰腹酸胀,例假变得不稳定,有时候两三个月才来一次,很少有来例假不能陪客的情况。她怀孕的原因无人知道,也许是避孕药失效,也许是她忘记吃避孕药。   正因为她例假不规律,等她发现自己肚子大不是因为发胖,例假没来也不是因为更年期的时候,去小姨她们医院一查,孩子已经六个月了。更糟糕的是,医生说她身体太虚弱,婴儿已经比较大,做人流手术大人会有生命危险,只能静养等待生产!   文主任比我爸先知道我妈怀孕了。他还象往常一样带我妈去麻将桌上供人玩弄,不同的是他事前总要告诉别人我妈怀孕的事,让大家:“尽管操,把屄操松了好生。”我妈脱光衣服被人操的时候,小腹的隆起就很明显了。   我几次看到大腹便便的我妈裸着全身坐在地上吮吸男人的肉棒,而不是象以前那样蹲着或跪着,还看到我妈挺着圆圆的小肚子费力的跨坐在男人的胯上,玩弄她的男人利用她日益增加的体重自动达到深深插入的效果。   我都担心我妈肚子里孩子会不会被肉棒捅到。怀孕的我妈乳房扩大了一圈,奶头又大又黑,胀得发亮。到八个月的时候,我妈终于瞒不住了。   那天晚上我爸回家,半夜爸妈的房间里隐隐听见我妈的呜咽,第二天一早不见了我爸。几天后我妈就带着我搬回外公外婆的那个县城。后来听说爸妈已经离婚,我爸辞职去了南方。   回到娘家两个月后,我妈去了医院,一周后外婆只带着我妈一个人回来。   外婆说那个孩子生出来就是死的。虽然孩子死了,但是我妈的乳房按时开始分泌乳汁,我妈觉得乳房胀得痛,不顾外婆的劝告把奶挤出来。刚开始每天只有一小碗,我就顺手喝掉了,到后来越来越多,每天要挤出两大碗奶,我和外公外婆三个人喝不掉,我妈自己也喝。   我妈吃了很多种回奶的偏方草药,那奶就是回不掉,越回越多,到后来每天要挤三次:早上起来挤一次,下午三四点钟挤一次,晚上睡觉前挤一次,每次都能挤出来一大碗。过时间不挤我妈就痛得难受,弄得我妈没办法,只好随它去。   休息了几个月后,我妈在表舅帮助下到县城的一所中学里代课教初中数学。   我和我妈两个人搬到离她中学不远的一座小平房里。我妈每天下午她都要偷偷回一趟家躲在房间里把奶挤在瓶子里。我也转学到我妈代课的中学上学。这段时间我再也没有机会观赏她的性生活。事实上她也没有性生活。外公外婆几次要给她介绍对象都被她拒绝了。   刚生产过的我妈更加显得徐娘半老,风韵犹存。我妈现在身材略显丰满却没有大走样,腰身的赘肉并不明显,衬托着肥硕的臀和比以前更加丰挺的充满奶汁的乳房,皮肤白嫩细腻,脸上只有几条细细的鱼尾纹,伴随着她那双弯弯的眼睛和小巧的鼻子,浑身上下散发着成熟女性的魅力。   虽然我妈在家衣着都很注意,我发现只要留心,还是可以偷窥到她的隐秘部位,比如她夏天在家里一般是不戴乳罩的,她的奶头现在又大又挺,颜色一直跟怀孕时一样深,如果只穿一件白衬衫或圆领T恤,就能隐约看到黑黑的两只大奶头。   不过我当然不能盯着她的乳房看,只能装作看别的地方然后每隔几秒钟瞥一眼,尽量延长她无意泄露春光的时间。碰巧她穿一种无袖上衣或连衣裙,以合适的角度站在她身体的侧后方就可以看到她一侧的大半个乳房和上半部分奶头。这时一看到她饱满得象黑葡萄一样的奶头我就会勃起。   家里没有别人,我开始很方便的偷看我妈洗澡。洗澡间门下半部分有一个斜开的气窗。我妈在里面洗澡的时候,我就屏住呼吸趴在气窗下面尽情观赏。洗澡间明亮的灯光照着她凝乳一般雪白而丰满的成熟肉体。   一直能看到的是我妈两瓣白得耀眼的光屁股。热水冲刷着她的胸脯,使她黑色的乳晕扩到最大,当她弯下腰的时候,颤动的双乳和乳房顶端黑黑长长的奶头就垂在胸前。她偶尔转过身来面向门的方向,我就一边提心吊胆的担心她发现,一边抓住机会观赏她久违的下体。   她两腿分得不开,只能隐约看到她下腹部隆起的小丘被黑毛覆盖着,小丘下面的部分就隐藏在阴影里,看不出以前一天接待十几根肉棒的繁华情景。我妈雪白的肉体和成熟的女性器官使我年轻的身体血脉贲张。   我暑假在家无所事事,过着衣来伸手,饭来张口的生活。俗话说:“饱暖思淫欲。”一点不假,我很快又迷上了看黄色录像。主要来源于张岩,他是我新认识却臭味相投的死党,也跟我一样在家闲极无聊,跟着他父亲开录像厅。   录像厅里深夜经常播放一些黄色片子,我就常常在他的录像厅里彻夜不归。   跟张岩来往密切的有一个何慎飞,二十多岁,他父亲是现任县公安局长,他母亲前几年就去世了,根本没人能管得住他,整天瞎混,居然在一帮流氓无赖中颇有名气。何慎飞可以说是张岩的片源,公安局没收的录像带他往往都能弄到,我们也就跟着先睹为快。   何慎飞也喜欢看强奸和母子乱伦的片子。就在张岩家小小的录像厅里,我看到了不少当时许多看来是匪夷所思的场景,无不让我回想起以前亲眼目睹我妈被轮奸的狂野场面。我越来越把录像里的女人套在我妈身上。现实中的我妈现在已经俨然是一个良家妇女,也没有什么男人来纠缠她。   不过我妈命中注定是要被作为男人的玩物和性工具的,缺的只是时机。   偷看我妈洗澡的事情我只跟张岩一个人说起过。他们那伙人是在哪里见到我妈的我一点谱都没有。他们不仅是见到了,准确的说是看上了我妈,而且要上我妈。这当然是我后来才慢慢知道的。他们要上我妈,不过苦于没有机会,就决定从我这里找突破口。很快,我妈的良家妇女生活又被打破了。   刚开始是张岩试探性的问我想不想找个女人来玩玩,我当然说想。张岩说成熟的女人比十几岁的女孩子好玩,我自然也很赞同,问他有什么办法。   他故意卖关子,经过我再三追问他才说建议我打我妈的主意。我把我的苦恼说了,事实上,为玩到我妈的肉体,我想过很多的方法,但都是有贼心没贼胆。   我不敢把我妈药倒或麻醉,怕用药量不当出事。我对引诱我妈也都不乐观,因为她以前一直是被迫的,跟我爸离婚后也从来没交往过别的男人,很难想象让她能接受跟亲生儿子乱伦的事情。   尽管如此,我跟张岩他们谈到女人的时候,不知为什么常跟他们说起我妈以前被许多男人上过的事,也许是出于一种炫耀或类似暴露阴私的心理。开始我只跟他们说我亲眼看到过我妈跟男人性交。   他们知道我爸妈离婚了而且我妈刚去医院生产出来,立刻就猜出那个孩子不是我爸的,缠着要我详细说内情。我刚开始不肯说,后来禁不住他们软泡硬磨就慢慢都说了,包括小时候我妈被农民和狗轮奸,到后来被同学的父亲老王强奸,再到为文主任胁迫被许多男人奸污的事情。   讲到后来的香艳麻将局时他们都纷纷瞪大了眼睛,而我很有一种快感。我也是出于这种心理才把我妈的经历写出来的。他们后来看到我妈的时候一个个眼神都怪怪的,好象要透过她身上的衣服看她的裸体一样。   不记得是谁开玩笑似的说过:“什么时候把你妈弄来大伙玩玩。”我当时也不当回事的随口答应了。我以为是玩笑的事,有几个同伙却颇为上心。   他们显然对我妈的成熟肉体颇感兴趣,背着我周密计划了一番,到最后木已成舟才告诉我,而且威胁我说如果不跟他们合作,就把我妈的事用小字报贴在学校里。另一方面,他们又向我保证,只要我合作,一定不会伤害我妈,而且我妈事后也不会知道。甚至他们说我可以先玩我妈。   他们开出的条件颇为诱人,要我做的也很简单,策略是迷奸,就是由我把一些药粉想办法让我妈喝下去,然后在她喝下药粉的两小时内把她带到一个特定的地方,他们会用一种特制的香在两种药的作用下把她迷倒,这种香只对喝过药粉的人起作用。凑巧那段时间我妈刚刚生产过后老是腰膝酸软,每天都喝中药,一般一副中药她中午喝一服,晚上再喝一服。   经过反复研究,我们决定在我妈中午那服药里下迷药,然后把她骗到张岩的表哥开的自行车铺里。那个自行车铺离我们家不远,在一条偏僻的巷子里,平时行人不多,也不引人注意。   张岩的表哥叫严森林,是个三十出头的光棍,脸上一条三寸长的刀疤,平时老是一脸凶相,一双眼睛总是阴冷阴冷的。我刚开始还担心他会不会帮我们,其实后来才知道那个姓严的实际上是黑社会的,迷奸我妈就是他和何慎飞两人在幕后主使。   计划的过程就不多说了。初夏的一天中午,我回家吃完我妈烧的饭,趁我妈出门倒垃圾的机会把贴身藏着的一包棕色粉末倒进我妈熬好的中药里,还用筷子搅拌了几下,然后等我妈回来看着我妈喝下一大碗。   我妈还说:“今天的药怎么有点苦?”我心里暗笑,跟我妈说:“难道中药不都是苦的吗?”我妈摇摇头。   出了家门后我径直把车推到严森林的车铺里,他熟练的把前车胎放了气,把内胎拉出来装做在补车胎。   我则一路跑回家去,气喘嘘嘘的跟我妈说:“我的自行车没气了,在那边的森林修车铺补轮胎,很快就好。我先上学去,你一会儿去学校的时候去取车顺便付钱可好?”我心里就想说你一会儿要去让我们玩玩你的奶子和屄可好?我妈爽快的答应了。   我装模作样的再次出门,在巷口绕了一圈就转回来,躲到森林修车铺的后面楼梯间里,那里面已经有六个人,包括张岩和其他两个学校里的同伙,还有何慎飞和两个不认识的人。严森林在前面照顾铺面。张岩跟我说介绍说那两个不认识的人都是这里附近治安联防队的,一个姓程,一个姓李,都是何慎飞的朋友。铺面上只有严森林一个人。   楼梯间有个洞,可以看到外面的情况。我们又等了一会儿,我妈还没出现。   一个叫文渊的同伙有点沉不住气了,问我:“你妈会不会来?”我说会,其实心里也没底,眼看快两点了,过了两点半那药可就要失效了。   我妈的在学校是下午两点半有课。姓程的联防安慰我们说:“小孩,别急,心急吃不了热豆腐。”正说着,张岩轻轻嘘了一声,小声说:“来了!”我挤到洞口往外看,果然我妈远远的走来。她穿着一件格子花衬衫和黑裙,皮鞋敲击水泥路面的声音由远而近。我看到严森林顺手用手里的烟点燃了脚边的一盘象蚊香一样的东西。然后就听到我妈和严森林的对话。   “老板生意好?”   “好,好……”有这么一条大鱼送上门来,生意能不好吗?   “我儿子刚才把自行车留在这的?”   “对对。就这儿,马上就好。您坐……”我从洞里看到我妈坐在严森林身边的小板凳上,并拢着双腿。再过一会儿她就要分开双腿让我们观看她身上最隐秘的部位了。那盘香就在她腿边,看来她毫无察觉。一切都象计划中的一样。我的心却怦怦直跳。   几分钟过去了。严森林一边不慌不忙的把内胎装好,开始打气。我看到他一边偷偷用眼角瞄着我妈的动静。我妈显得有些脸色苍白,上身开始左右晃。小李轻轻说:“一、二、三、倒。”果然不到五秒,她就向右边歪倒,严森林眼疾手快的把她的上身一把扶住晃了几下,然后对我们这个方向招了招手。   小程和小李让我们都待在原地不动,他们俩跑到前头麻利的一左一右把我妈架到后面。我妈歪着头,已经完全不省人事。小程和小李随即一前一后把我妈抬上楼。楼上没有床,地上铺着一张大席子。   他们就把我妈放在席子上。除了严森林以外的所有人都跟着到了楼上。小程熟练的掏出两颗药片,撬开我妈的嘴塞进去,又给她灌了几口水。他们告诉我其中一颗是安眠药,能稳稳当当的让我妈昏睡四小时不醒过来,另外一颗是强力女性春药,能让我妈即使在昏睡中性器官也有强烈的生理反应,能够让整个下午的性交顺利进行。   迷昏我妈的计划已经完全实现,下面该是享用战利品的时候了。按照计划,我们不能损坏我妈身上的衣服,要把它们小心的剥下来等玩完了再给她穿上。   大伙都看着我,因为说好是我先来,我却不知道怎么办好。小程和小李看我犹豫的样子打气说:“恩伟,别婆婆妈妈的。”他们问我先脱上半身还是下半身,我说上半身,小程就一左一右把我妈的上半身扶起,我心一横,开始解我妈格子衬衫的胸扣。   小李拿起桌上的相机按下快门。我回过头疑惑的看着他,他笑嘻嘻的说道:“没事,留个纪念。你继续脱吧。”一排扣子解开,我妈的衬衫向两边敞开,小程扶住我妈的脖子,让我把我妈的衬衫完全脱下,旁边早有人伸手接过。   在小程的帮助下我又脱下我妈的贴身小背心。脱我妈乳罩的时候我毛手毛脚的怎么也解不开她背后的扣子,小程只好让我扶住我妈,他两手伸到我妈背后轻轻的一下就解开了,扣得紧紧的乳罩顿时松下来,小程把我妈的双臂并到前面,先把肩带撸下来,然后抓住两个罩杯中间的连接处轻轻扯下,随手把我妈的乳罩交给旁边的人。   上身赤裸的我妈斜靠在我的肩膀上,完全不知道正在发生什么事。她的两只充满奶汁的大乳房失去乳罩的支撑,松松垮垮的垂在胸前,两只凸出的黑奶头也都软软的。周围的人除了小李以外都忍不住伸手,一时间我妈的胸部和腹部上有五六只手在摸弄。在摸弄我妈乳房的时候我觉得她的奶头开始变硬变挺了。   我告诉他们我妈刚生过孩子有奶。张岩轻轻一捏她的奶头,一小股白色的奶汁果然从奶孔里喷出,打在他下巴上。这下子大伙可来劲了,七手八脚的揉捻着乳房你一口我一口啜奶头,白白的奶汁流得到处都是。   小程示意我可以把我妈的上半身放下,该脱她的下半身了。我妈的黑裙是松紧带的,小程稍稍把她的双腿往上抬,我就顺利的把我妈的黑裙脱到大腿处,小程继续举着她的腿,示意我将我妈的内裤也一起脱下,我照办了。   内裤脱下露出我妈阴部的时候小李又拍了一张照片。我把我妈的裙子和粉红色内裤一起交给旁边的人,他把我妈的所有衣物放在一堆。我妈完全裸露着雪白的肉体,象褪尽毛的羊羔一样无助的躺在席子上面临着被轮奸的命运。   我正要脱裤子,小程说且慢,我把你妈的屄弄软一点。他跪在我妈的双腿中间,把她的腿分开,露出我妈的骚屄和下面深色的屁眼。我妈屄旁边的皮肤颜色发暗,小腹下部有一个丰满的小丘,小丘下面是深色的阴蒂。就算是以前我也从来没有凑这么近观看过我妈的骚屄。   小程的手指往两边拨开我妈的阴唇,露出上下两个粉红色的肉洞,下面的那个似乎有一点白浊的粘液。小程把右手中指探入我妈的阴道,昏睡中的我妈似乎哼了一声,我吓了一跳,小程嘻嘻笑着说不要紧。   他抽出中指,换成食指和中指一起伸进我妈的阴道,一边用大拇指拨弄着阴蒂,听见我妈又哼了一声,肉洞似乎蠕动起来,紧紧包夹着两根手指。过了一会儿小程把手指抽出嗅了嗅,放在嘴里舔了舔,津津有味的咂咂嘴,然后把嘴凑过去。   他的塌鼻子顶弄着我妈的阴蒂,舌头挖弄着肉洞口,胡子拉碴的下巴顶着我妈屁眼周围柔软的皮肤。挖弄了一会儿,他又从怀里掏出一只用塑料做成阴茎形状的女阴按摩器。这是我第一次看到按摩器,八寸来长的大阴茎下面居然还有两个鸡蛋大的仿真睾丸,还带着松紧带。   小程把按摩器的阴茎慢慢插进我妈的阴道,直到全根尽没,让“睾丸”顶着我妈的大阴唇,然后把三条松紧带中的两条绕着我妈的腰系紧固定,剩下一条包住我妈的会阴固定在她后腰的松紧带上。我妈就好象穿了一条T形裤。小程插上电源,打开按摩器,先是最低档,然后慢慢调高。   在按摩器的嗡嗡声中,我妈不安起来,刚开始还只是间断的哼几声,后来就越来越频繁,甚至发出性交时那种低沉淫荡呻吟,奶头也凸得老高,顶端发红。   房间里所有的人阴茎都长了几寸。我忍不住了,示意小程关掉按摩器,把已经沾湿了的“大阳具”从我妈阴道里抽出。   我三下两下脱掉裤子,跪到我妈两腿中间查看她的阴部。我妈充血的阴唇已经完全分开,散发出一股女性生殖器特有的味道,难以言谕,妙不可言。   张得很大的阴道口沾满了黏液。这就是我出生的地方。曾几何时这里是我妈的禁地,只有我爸的阴茎才能插入,但是自从那几个肮脏的农民阳具和狗阴茎光临过这里以后,我妈的嘴、屄、乳房、屁股以及她的全身每一处都已经而且应该成为任何男人的可以随意享用的器官。   这时我妈不安的扭动着身体,不知道是不是感到了按摩器被抽出后的空虚,也许只是屄痒了。   这个充满了粘液的浆糊罐不痒才怪。我心里说,不要慌,亲儿子来给你止痒了!   龟头戳进我妈温暖湿润的肉洞后就被抱得紧紧的。我明显的感到我妈的阴道在有力的吸吮我的肉棒,虽然我事先打过一次手枪,还是几乎把持不住,连忙闭上眼,深吸一口气,才勉强稳住阵脚,这时我妈的阴道收得更紧了。   我抱住我妈的腰,小心翼翼的开始抽送,浸淫了我妈淫液的阳具慢慢进入状态,这时阴道的紧缩只能让它更坚硬。   我妈充满液体的乳房即使在仰卧状态也依然高耸,随着我的抽插轻轻晃动,巧克力色的乳晕中央充血饱满的奶头象熟得发黑的红樱桃,而这颗“樱桃”里的汁液比果汁美味得多!我忍不住俯下身含住我妈的左侧奶头吮吸并且用舌头舔弄乳晕,然后吮吸右侧奶头的同时用手捏住左侧奶头向上拉。略带腥味的乳汁充满了我的口腔,令我回味无穷。   我妈这时轻轻的呻吟着。过了一会儿,我感到得心应手,一边用力的抽插一边粗暴的揉捏她的双乳,每次挤压奶头都会喷出些许乳汁。旁边的人说别挤了,等会儿我们还要吃奶呢,我头也不回的说我妈的奶多的是。我妈随之变得呼吸急促,呻吟也开始粗起来,阴道收紧的力量几乎要把我充满精液的阳具挤爆,但我在挤压中感到前所未有的体验,这是打手枪无论如何不能比拟的。   一想到我正在插入的是我亲生妈妈的肉体,我就更加兴奋。一阵疯狂的抽插过后,我用力顶入,阴囊挤压着我妈黏液泛滥的会阴,一股热流从酥麻发胀的龟头冲出,接着又是一股……射精持续了二十几秒。这是我平生第一次射在女人的子宫里。   我恋恋不舍的从我妈生出我的地方抽出已经疲软的阴茎,坐在旁边的地板上休息,观赏其他人跟我妈性交。包括张岩在内的几个孩子也象我一样没有经验,虽然事先都打过手枪,还是没有一个人玩得超过十分钟。   这中间小李抓住机会拍了不少照片,不过都大同小异。接下来轮到小程,他把赤裸的我妈翻过身来,抬起她的腰,从背后把他的大阴茎插入我妈的阴道。   昏睡中的我妈在遭受来自身后的猛烈冲击时东倒西歪,我不得不在她前面用力扶住她的肩膀,后来我发现我可以控制我妈的身体来配合小程的动作,使他每一下冲击都能够深深到达我妈的子宫。   小程过后是小李,他仗着自己身体强壮,把赤裸的我妈抱起架在他上翘的阴茎上,把我妈丰满胸脯紧贴着他肌肉发达的胸膛,一边四处走动一边晃动身体,性交中奶汁、黏液和精液混在一起沿着两个人的身体流下来。小程替小李拍了一张照。   大家都玩过一次后才不到三点半,余兴未消,纷纷说再玩一轮。这时我的阴茎早已经重新勃起,于是提枪上我妈,又一次插入她的下体。   大概由于春药和连续轮奸的作用,我妈生殖器的气力似乎已经耗完,我妈的阴道不那么紧了,我也比第一次更加得心应手,时快时慢的控制着节奏抽插她,还上下其手抚摸她的脖子、肩膀、小腹和屁股,当然两只乳房也是不会放过的。   我妈身上的肉很柔软,皮肤洁白细腻,保养得不错,她的皮下脂肪很丰富,那肥满的阴部和屁股,摩擦起来软绵绵的,真是令人销魂。   我妈饱受蹂躏的乳房里居然还能挤得出乳汁。我玩过之后大伙又轮流上了我妈一次。这时已经快五点半了。在平时我该放学回家,我妈也该回家烧饭了。   我们用一块破抹布把我妈身上擦干净,她的子宫里灌满了我们的精液,一挪动她红肿的下身就会流出白色的精液。我和几个同伙分头溜出严森林的车铺,把昏迷不醒全身赤裸刚刚被轮奸过的我妈交给严森林处理。   回到家里,我摊开作业本,心里却忍不住津津有味的回忆着下午发生的每一个细节,我妈白嫩丰满的肉体一直在我眼前近距离晃动。我妈到快八点才回来,我装作问我妈为什么这么晚回来。我妈告诉他下午在巷子里走路时昏倒了,后来人家把她送到巷口的卫生院里,到七点才醒过来。   我假装关切的问我妈现在感觉怎么样,我妈说头有点疼,还说卫生院的人检查过了说没事。我猜想我妈也许知道怎么回事,她骚屄一定还在往外渗着精液,甚至里面也有我的一份。不知道严森林后来玩了我妈没有。   想来肯定玩过。她今天换下来的内裤上肯定又有一大滩精液了。想到这里我的阴茎又硬了起来。 我家的女人(4)   我妈实际上对自己被迷奸的事心知肚明,唯一不知道的是奸污她的人是谁。   她觉得这件事情可能跟严森林有关,可是又拿不出有力的证据,卫生院的人看起来和蔼可亲,不象强奸共犯,轮奸发生在那里她根本没底。最要命的是她不想把这件事闹大被我知道,想在我面前保留一点她那本来就不存在的母亲的脸面和尊严。她现在是处处小心,事事在意,多一事不如少一事。我妈只有尽量少出门,更不敢去那家古怪的森林车铺。   我妈的担心不是没有道理的,何慎飞严森林他们那伙流氓当初设计迷奸我妈的时候想的就是弄到她的裸照威胁她。   六月里,我妈连续三天在家门口的信箱里收到奇怪的信,里面是她的裸体甚至性交的照片,最后一封信里用故意歪歪扭扭的字写着:“星期六晚上七点到和平巷17号。不去的话就有你好看的。”星期六晚上我妈汲取了以前一错再错的教训,并没有去,只是关照我在家待着不要出门。他们的威胁没达到目的。   我妈出门更加谨慎了,一般除了早上出去买菜,上下午去学校上班以外,平时就一直待在家里,大门紧锁,陌生人想进去都很难。他们想不到别的办法,就又开始在我这里找突破口。   我和张岩他们在享用了我妈产后的丰腴肉体后对她的性欲大增,时不时想着再把她弄来玩弄,可是我们自己就没什么办法。被性欲冲昏了头的我不断想寻找新刺激,于是又一次被轻易利用把我妈出卖。   有一次张岩跟我提起强奸我妈的想法。   我说:“我不敢。”张岩说:“你真傻,就强奸又怎么样,难道你妈会去告你让公安局把你抓起来?有了第一次就有第二次,后面她自然就会顺从你了,你不就可以坐享艳福了吗?”   “何况女人三十如狼,四十似虎,五十坐地能吸土你难道不知道?那天你妈的屄夹得多紧你又不是不知道。你一来硬的她说不定全身都软了。一席话说得我心痒痒的,但我说我还是没这个胆子。”张岩说:“要不你可以化装强奸,化装成外地的盲流蒙面闯进你家里,奸完了你妈也不知道是谁干的,也不好意思让别人知道,不就成了?”我说:“我妈现在警惕性高,从来不给陌生人开门,用钥匙开门我妈不就知道了?”张岩说:“那倒是,我再想想,你妈除了在家还去哪?”我说:“我妈不去什么别的地方,晚上一般都呆在家里,除了每个月有一个晚上必须去学校值夜班,那可是真正的值夜班,不过那就在我们家对面,要是拦路她一喊左右邻居不都知道了?”张岩脱口说:“正点!”我还纳闷:“正点?”张岩说:“你妈晚上在学校值班就她一个人?”我说:“就她一个人。”张岩说:“那就成。你偷偷配一把你妈学校的钥匙,蒙面闯进去,她不就叫天天不应叫地地不灵,只好任你玩弄了?”我心里的欲火被张岩的一番话硬是给煽起来了。但是一想到要独自化装成盲流闯进去,还要把我妈制服,然后强奸她,还是心中打鼓。   她反抗怎么办?难保我妈不反抗。而且虽然蒙面,要脱裤子才能奸她,她认出我的身体怎么办?但这的确是难得的机会,我仿佛又看到我妈雪白丰满的肉体在面前晃。张岩看我犹豫的样子,装作随意的说,你要是需要帮手就说……   这件事现在想起来从头到尾都是谋划好的,我事实上是被何慎飞和张岩利用把我妈出卖给他们。可是我妈到现在还不知道她是被我出卖的。总之当时我被淫欲把持着,根本没想到这是一个阴谋,就开始积极谋划对我妈的强奸。   张岩说何慎飞那里有一些破旧的军装和解放鞋,于是何慎飞这个幕后主谋就很自然的参加进来。严森林这此没有出现,但我怀疑事情的策划他还是知道的。   我们在一起完善了我们的计划。他们的任务是在我出现之前制服我妈,把她的眼睛用黑布蒙上然后强奸。这期间我趁我妈午睡的时机成功偷配了她办公室钥匙。   万事俱备。   7月下旬的一个晚上,我妈去学校值夜班。我们提前三天就知道了,而且是我妈自己告诉我的。我带着这个重要情报去张岩的录像厅,商量结果决定行动。   值班的当天晚上,9点钟我妈去接班了。   我马上打电话把张岩叫来,他告诉我何慎飞还要做些准备,随后就到。11点半,我、张岩和其他两个同伙绕到学校后面的小山坡上侦察了一番,果然只有我妈办公室有灯光。这时何慎飞出现了,后面还跟着程李等三个人,象我们一样穿着破旧的军装和解放鞋。   箭在弦上,不得不发,容不得我多想,他们七个人已经把面用黑布蒙上,只留下眼睛露在外面,然后鱼贯翻墙跳进学校的大院。我只得也把脸蒙上,跟着翻墙进去。按计划我落在最后,以免我妈看身材认出我来。   这时何慎飞已经用钥匙打开办公室门。当我们八个蒙面人一拥而入的时候,我妈显然有点不知所措。我最后一个进去,把身后的门紧紧关上。   就在我妈发呆的几秒钟,走最前面的何慎飞已经冲到她面前,抓住她胸前的衣服用力往两边一撕。衣服马上就崩开了,掉下来的纽扣在地上乱跳。我妈白色的奶罩和光滑的肚皮暴露出来。   出于本能,我妈两手立刻交叉护在胸前。何慎飞这一招是声东击西,他熟练的把手伸到我妈黑裙里,把裙子掀到腰以上,抓住她粉红的内裤往下就一扯,褪到膝盖处。我妈的下体就这样赤裸了,暴露出她微微隆起的小腹和下面一丛浓黑的阴毛。   我妈惊恐得尖声叫起来,拼命想把何慎飞推开。强壮的何慎飞把光着下半截的我妈拦腰抱起,掼在她自己的办公桌上,在我妈的惊叫声中顺手扯下她的内裤甩在一边。   我妈一边高声喊:“救命!”一边做无济于事的反抗试图把何慎飞击退。我们根本没想到我妈的反抗会如此强烈,以为她会很容易的象以前那样逆来顺受。   这时张岩在我妈背后把她的两臂扭在身后,我妈拼命蹬动双腿,一度使何慎飞退后半步,这时另外两个人分别按住我妈的双腿。   何慎飞抓起工作台上的剪刀,从我妈的两个乳杯中间一剪刀下去,奶罩就从中间断开。我妈的一对乳房无声的弹出来。在苍白的日光灯下,雪白的乳房由于紧张和害怕而微微颤动,大家熟悉而又垂涎已久的深色奶头饱满的耸立在中央。   两个按腿的人费了些劲才强行掰开我妈的大腿,暴露出我妈的阴部。   我妈阴部皮肉颜色那时还很浅。何慎飞摸弄着我妈阴部柔软潮湿的肉,中指一下就插进她的阴道里,对其他人说:“这骚货真骚,里面都湿了!”我妈扭动着唯一能动的髋部拼命挣扎着躲避他淫亵的手,但是被死死按着,一点动弹不得。我已经站到张岩身边看着我那隐秘部位完全暴露的妈妈,她喘着气,看得出是在拼命抗拒阴道里的手指给她带来的快感。   何慎飞说:“这骚货真是天生的婊子,她连我的手指都夹。”房间里一片哄笑声,可以想象八根肉棒都是直挺挺的。   何慎飞拉开裤子的拉链,一根坚挺的肉棒弹出,通红发亮的龟头对准我妈的潮湿的阴肉摩擦着。我看着这群流氓围住无助的我妈,心里不知道为什么开始有点想阻止他们。我知道这是不可能的,深吸口气,定了定神。   何慎飞的龟头接触我妈阴部的时候她雪白的腹部一阵颤抖,跟着她的声音也在颤抖,低声哀求着:“不要……啊……求……求你们……我……受……不……了……的……哦……哦……不要……哦……不要……”肉棒插入她的下体时她轻哼了一声,裸露的上身往后一倒,不停的喘着气,间或哀求一声:“不要了!”何慎飞一下一下用力向前拱着,一面享受我妈阴道壁对他龟头的夹挤,一面观赏我妈被撞得一颤一颤的乳房,嘴里说:“这骚货出水了……这么紧……真不错……还是……醒的时候……干着爽。”看得出我妈阴部的水是越来越多,肉棒的往复运动越来越顺畅,干了五多分钟,何慎飞猥亵的说:“这婊子扛不住了,夹得好紧哪……噢……我也快要不行了……妈的屄……看你夹……干死你个老屄……干死你……干死你……”他的抽插越来越快,最后猛插几下,把阴茎和我妈的生殖器紧紧压在一起,屁股上的肌肉似乎在抽动,停了有半分钟,然后就看到何慎飞从我妈肚子里抽出尚未疲软的阴茎,说:“你们来吧!”张岩解开裤子掏出他的阳具,其他人帮他按住我妈并用力让她的大腿保持叉开的姿势,暴露出她湿漉漉的阴部。我妈被何慎飞奸污以后似乎已经没有刚才那么有劲了,但似乎还在挣扎,尽管只是浪费体力而已。我已经不可能也不愿阻止他们。   我心里巴不得这场好戏持续长一点。张岩淫亵的抚摸我妈的小腹和会阴部,用手指捏她肥白的臀部,然后伏在我妈身上,一边用龟头摩擦我妈的阴唇,一边含住她右边奶头吮吸她的乳汁。   刚才已经软软的奶头被他这一吸又勃起了。张岩吸一会儿,就用手掌握住我妈的两只乳房揉弄,敏感的奶头正顶着他的手掌心,我就看到我妈胸前的两团肉被挤压变成各种形状,白花花的乳汁流在我妈的办公桌上。我妈也被揉得娇喘吁吁,不住呻吟。大概她已经很久没有被男人这样玩过乳房了。   这时我心里想,也许我妈还有点享受?   玩够了我妈的乳房,张岩右手握住阴茎的中部,左手手心按在我妈勃起的阴蒂上,食指和大姆指分开我妈的小阴唇,龟头对准露着粉红屄肉的阴道口,“噗嗤!”一声就插进我妈的下身。   龟头插入的一瞬间,我妈呼吸急促,脸色通红,闭上双眼,两行泪水顺着脸颊淌下来。张岩抱住我妈丰满柔软的双臀用力顶入,开始纵情的抽插。他坚硬龟头背面的冠状沟摩擦着我妈的肉屄,使里面流出更多黏液,让抽插保持应有的流畅。   张岩放开我妈的屁股,腾出手来照顾她随着抽插而晃动的乳房,揉捏她上下跳动的奶头,不时俯下身啜吸乳汁。张岩的阳具已经能够毫不费力的全根尽入我妈的肚子,晃动的阴囊里的睾丸随着一下下深深的顶入撞击着我妈的会阴部,我妈的阴道好象又开始收紧,包夹着这根肉棒的系带处。晃动多汁的双乳给观赏的人带来强烈的视觉刺激。   房间里刚开始只听见充分润滑的男女性器官摩擦撞击时发出的声音,后来不知什么时候开始我妈呻吟起来。我妈的呻吟声是沙哑低沉的,不是黄色录像里的女子做作的声音,淫浪的呻吟中带着几分压抑和无奈,听起来十分煽情……   张岩磨蹭着抽出他的阴茎时,我妈的身体还在高潮的余波中颤抖。旁边的家伙迫不及待的扑向我妈,把我妈翻过身来压在办公桌上,把我妈晃动的大乳房握在手里玩弄,他的手显然盖不住整个乳房,只能用食指和中指夹着奶头逗弄。   玩弄了两三分钟后,他忍不住脱下自己的长裤,光着下身,七寸多长的阴茎与他的小腹呈一个锐角,可以看到两个卵蛋的轮廓在阴囊里上下晃动。   大伙让他不要磨蹭,快插进去。他也学别人的样子把龟头在阴道口稍稍磨擦了一下,不用润滑就“扑哧!”一声插进去。   我看着我妈伏在办公桌上,身上所有的隐秘部位尽收眼底,被比她高一个头的男人从后面抽插。她肥美的阴道已经被黏液和精浆充分润滑,又大又软的乳房随着撞击而晃动。办公室里一片淫糜景象。   这次性交持续了十几分钟,直到他也在我妈子宫里射精。   等其他七个人都玩过一遍,时间已经过了半夜1点。张岩用黑胶布贴住我妈的眼睛,因为下一个该轮到我了。我从容站到我妈两腿中间,俯身仔细观察我妈的生殖器。   她充血的阴唇散发出一股奇异的味道,张得很大的阴道口粘糊糊的满是半凝固状态的精冻。我褪下裤子,麻利的插入,让我跟我妈的生殖器结合在一起。我妈的阴道温暖潮润的感觉依然,身体多了几分紧张颤抖在下身也能感觉出来。我尽量温柔的抽送拥拱,时间仿佛凝固在此时……   第一轮结束后,他们把瘫软无力的我妈扶起。在我们看来,肉宴狂欢才刚刚开始,刚才只是热身,好戏还在后面。他们彻底脱光我妈衣物,让她全裸身体,只留下乳罩松松垮垮的挂在肩上凑趣。   张岩和另一个家伙把赤裸的我妈架进大办公室尽头的校长单人办公室,放在校长宽大的办公桌上,用麻绳把她的双手绑住固定在两个桌腿上,双脚分开,高高吊起,绳子的另一端挂住窗子顶端的两个钢钩。   她的腰部靠在桌沿,大半个屁股悬空在外,正对着窗口的红肿肉屄大开着。   我妈开始还徒劳的乱蹬双腿,但只是让脚腕子上的绳套越收越紧,加上经过一轮糟蹋的我妈已经全身酥软,再也不可能有效的反抗,只能任凭我们蹂躏。   张岩从厕所里弄来一块抹布,蘸点凉水,然后用抹布擦了擦我妈的下体。   随后对我妈的第二轮奸淫正式开始。已经不需要有人按住她的手脚,因为我妈已经失去反抗能力,任人摆布,而且她的四肢都已经被固定住,只有躯干因为性交的需要可以前后滑动。   这时我妈双眼迷离,身体甚至有时不自觉的迎合他们的抽送,似乎也被情欲把持。房子外面是万籁俱寂的黑夜,只有房间里的性宴正到兴头上。我妈突然低声请求让她去上厕所。   我才注意到她的小腹圆滚滚的。大伙都想看她当众小便,于是不让她穿上衣服,打开办公室门,簇拥着赤裸裸的我妈进了旁边的女厕所。我们把她带到水池边,命令她撒尿给我们看。   我妈开始拒绝,张岩突然伸出手在她圆滚滚、软绵绵的小腹上猛一按,我妈撑不住了,一股尿液喷出,弄得满地都是。大伙一起哄笑了起来,我妈难过的哭着,边哭边尿,金黄的尿液顺着打开的尿道口流出来。   接下来我们就干脆把我妈屁股放在水池上,背靠着墙,一个个轮流上去奸污他。轮奸一直到凌晨4点才告一段落,不知道各人各干了几次,只是大家都觉得有点纵欲过度,体力不支了。   我妈也已经被干得不能动,她的阴部周围和小腹上全是精液,阴毛都被粘在一起。最后一个奸污我妈的人射精结束抽出肉棒,剩下的事情就是如何包括处置赤身裸体的我妈。   凌晨5点,包括我在内的八个人都穿好裤子,无声的拉开门又翻墙出去,分头回家。   办公室里留下的是触目惊心的景象:我妈被捆绑四肢面朝下吊在校长单人办公室的天花板上,离地面不到一人高,她的双腿被分开成90度,阴部象张大着嘴一样面对着门口,两片外翻的阴唇和粘膜上各被夹着几个夹作业的小钢夹子,阴唇和粘膜上还粘着乳白色的精冻。   我妈那一对硕大的雪白乳房象木瓜一样垂在触手可及处,两个黑奶头上也分别夹着一个小钢夹。奶头上夹子的一个妙用是能让乳汁不至于流出而是在乳房里胀着。   可惜我们只能想象而不能亲眼见到我妈被发现后,奶头上的夹子被取下时乳汁喷射而出的情景。校长办公室的门是不关的,早上7点就会有人来。那所学校里的女教师寥寥无几,不知道众多男老师和六十多岁的老校长见到我妈如此这般会作何感想。   我们预先的计划是我妈被轮奸后宁事息人,不敢声张。这本来是有道理的,我妈跟我爸离婚后躲到家乡的小县城就是为了重新做一个良家妇女,把我这个唯一的儿子养大。   我妈现在最怕的就是我也把她看作人尽可夫的荡妇,尽管她不知道我心里早就这样看待她了。要不是临走时我们大家心血来潮把我妈裸体吊在办公室上也许事情不会这么不好收拾。   5点多回到家后,我忐忑不安的上床躺下,因为体力消耗过度,不知不觉就迷迷糊糊睡着了,直到一阵猛烈的敲门声把我吵醒。门口是学校的清洁工老刘,他急急火火的对我说:“快去学校,你妈妈出事了!”就扭头走了。   我一看时间,差一刻7点。我也正想到现场去看看。等我到了学校发现教师办公室门口站着许多人,不少人认得是我,让开一条路让我进去。校长办公室的门虚掩着,校长站在门边。我轻轻推门进去,看到披头散发的我妈身上只披着一件脏兮兮的白大褂缩成一团坐在墙角里哭。   办公桌上和墙上到处都是白白的奶汁。我妈看到我,先是抬起头怔了一下,我刚刚开口说:“妈妈你怎么了?没事吧?”我妈突然扎到我的怀里嚎啕大哭。我妈的身体靠在我怀里哭得一颤一颤,弄得我不知所措,也觉得鼻子酸酸的想哭。   现在想来我妈那时把我当作她的唯一亲人和依靠了。我假惺惺的问:“妈妈怎么了?发生了什么事?别哭,好好说……”好一会儿,我妈才渐渐停止哭泣,吞吞吐吐的告诉我她昨天晚上被几个流氓糟蹋了。没等我装出惊讶的样子,公安局的几个人敲门进来了,他们对我妈问话时我只好出来。   问了一会儿他们就出来把我妈带到公安局去了。   整整一天我是在提心吊胆中度过的。我心里有鬼,分手前何慎飞告诉我如果我妈报案就马上通知他,好让他想办法摆平。我没想到这次的强奸对我妈的打击这么大,心里不禁有点后悔。   但事已至此,除非我想把自己送进去,否则我和那伙人已经成了一条绳上的蚂蚱了。张岩等人一整天我都没看到。白天我只敢老老实实在学校里,天一黑我就慌慌张张去录像厅找到张岩,正要开口告诉他公安局把我妈带走的事,他见了我开口就问:“我知道,你妈报案了是不是?”我正诧异,他跳起来拉着我说:“走,正要找你,看好戏去。”推出他爸的小轻骑就往公安局那边去。我说老张你不是拉我去自首吧,他说是啊是啊,何老大要丢车保帅,这下子全由你一个人来扛。我吓得几乎要掉下车来,张岩说看你那熊样还玩女人呢,难怪你妈被这么多人搞。说着他的轻骑驶过了公安局的大门,在后门对面的一个住宅楼里停住了。   我跟着他上二楼进了一个单元房里,里面黑乎乎的,走近才看见有三个人,都是前一天晚上参与轮奸的。参加轮奸的八个人里除了何慎飞和程李二人可以说都凑齐了。他们几个在阳台上拿着几副望远镜往对面公安局大楼里看。我不知缘由,也拿了个望远镜往那里看。   一楼的只有一个房间亮着灯,而且是灯火通明,里面却空无一人。张岩这时候告诉我,那是公安局的法医检查室,过一会我妈录完了口供要来做法医检查。   我打量了几眼,进门正对着一张办公桌,上面放着一些文件和试管架,显微镜等仪器,墙角里有一个小冰箱,靠着窗户是一张检查床。   法医检查室就靠着公安局后门边的一条小街,小街白天是热闹的菜市场,晚上有些小摊贩,因此行人不少。公安局的围墙下半截是半人高的砖墙,上半截是铁栏杆。张岩说平时法医检查室的窗户都遮得严严实实,但是今天窗帘布全被撤下来,据说为的就是让我们看得清楚。   三个穿着警服套着白大褂的“法医”走进来时,我们差点笑起来,为首的就是何慎飞,后面不用说也能猜到是联防队的小程和小李。看来何老大的父亲真的能一手遮天,居然能让他们仨给我妈做“法医检查”。   两个女警把还只穿着白大褂的我妈带进来后就出去了。房间里只剩下三男一女。他们先让我妈脱光衣服。我妈有点犹豫的看着大开面对街道的窗口,矮墙外面不知什么时候已经站了几个闲人在探头探脑。   迟疑了几分钟,我妈终于还是脱掉白大褂,全裸了身体。她知道窗外的人在看她,坐在凳子上故意用手臂挡住乳房,但是她从早晨开始就没挤过奶,充满乳汁的乳房实在太大了,手臂只能挡住一半,还是能看到乳房的顶端和坚挺的黑奶头。   至于她的屁股当然就毫无遮掩了。虽然中间隔着三十多米,我们还是能间断的听到里面说话的声音,尤其是何老大好象在故意高声说话。何老大给了我妈一颗药片让她吞下,说是镇定药,能帮助她配合检查和回忆受辱的过程。我们大家都猜得出那是女性春药。   今晚的戏更有看头了!   检查正式开始了。刚开始是问我妈姓名性别工作单位之类的例行问题,她都一一回答,后来的问题就越问越隐私,诸如初次发生性关系的年龄和对象,上次来月经的时间,生育过几次,流产过几次等等。程李二人在一旁乒乒乓乓的好象在准备器械。   问题问完了以后程李二人让我妈面对窗外坐到正对窗户的检查床上,拿起刮刀给她刮腋毛。我妈问为什么要刮,他们只说这是体检的规定。天知道有没有这些规定。矮墙外面已经站了二十几个老少不等的男人,都伸着脖子往里看。   刮腋毛时他们让我妈高举两只手臂露出腋窝,她胸前两只乳房就晃荡晃荡的暴露在墙外那些“观众”面前,鸡蛋黄大的乳晕鼓鼓的,连奶孔也在望远镜里看得清清楚楚。刮干净腋毛,他们又让我妈叉开双腿刮阴毛。   我妈虽然十分不情愿,还是把腿叉开。好象怕人看得不够清楚,小程还拿来一盏照相馆用的那种聚光灯打在我妈两腿中间的部位。钢夹子已经取下八个多小时,两片阴唇还是红艳艳的向外张着,象两片浓妆艳抹的厚嘴唇。   阴毛被刮干净以后这张“嘴”显得更加淫邪动人。二楼阳台上的人都在咽口水,矮墙旁边那群人想必也是垂涎欲滴。刮干净毛后,小李拿起皮尺在我妈双乳上左量右量,然后拿来一个大茶缸让我妈把奶挤在里面。   我妈挤了两下,他们嫌太慢,一个人托着缸子,一个人从背后双手各攥住我妈的左右两只乳房往中间挤,只见两只长长的奶头被一起挤到缸沿上,两条白色的奶线从奶头中央喷射而出,交叉在一起,不一会儿奶就装满了一茶缸。他们又拿来一个茶缸,又挤了快满一茶缸才算把我妈的两只乳房挤空,小李又装模作样的量了一番。   张岩说:“小伟他妈的奶可真不少。”我得意的说:“那当然,我小时候吃都吃不完。”其他人都说玩我妈真不错,操屄还有奶吃,可以补身体,我说连我爸都没享受过这待遇,小时候我妈的屄归他操,奶归我吃,现在好了,不知道哪个好人把我妈肚子弄大,现在我妈是屄也要让我们操,奶也要让我们吃。   这时旁边有人说快看何老大让她自摸。只见我妈闭着眼睛直摇头,听到何慎飞的声音说:“受害人,让你自慰是要检验你内生殖器尤其是阴道的损伤程度。你要积极配合我们的检查,才能提供有力证据,抓到强暴你的人……”我妈执意不肯,小程说:“如果你不好意思那只好我们替你来了。”我妈不得已只得红着脸说她自己来。她叉开双腿,右手在阴蒂上慢慢搓揉,左手开始闲着,后来不由得开始抚摸自己的肩膀、乳房和小腹,渐渐进入角色,可见她平时对此并不陌生。小李适时的在她身后抚摩她的背部、肩膀进而揉弄她的乳房,她也不拒绝。   一丝不挂的我妈紧闭双眼,脸颊潮红,微微扭动着身体,检查室顿时弥漫着一股淫荡的气息,如果再加上一点音乐,简直象黄色录像或色情场所,我都有点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   如果不是何慎飞喊停,我妈可能还会继续自慰下去,她的手从阴部移开的时候,可以看到本来红肿的阴户又开始充血,聚光灯的照耀下,粉红阴道口粘膜上泛射着水光,看得出我妈成熟的肉体里涌动的春潮。   他们让我妈在检查床上躺下,两腿叉开搁在床两侧特制的木架上,采取待产的孕妇一样的姿势,不同的是产科门禁严格,连丈夫也不能进去,而我妈的下身却正对着窗外的人群。   小程拿起一个大号窥阴器毫不费力的插入我妈的阴道,然后逐渐旋动螺丝扩阴。随着阴道口被不断撑大,我妈似乎在呻吟着,不时抬起身看自己的下体,小李用手势让他躺着别动。   窥阴器一直被扩大到能够同时伸进我的两个拳头才停止,小程调整了灯光,印象中一直以为深不可测的阴道就见低了。窥阴器撑开的大洞里一直到底都是粉红潮湿的嫩肉,可以看到子宫里粘满半融化的乳白色精冻。这就是我们整晚不停轮奸,从头到尾把精液都射在我妈子宫里的成果。   小程拿胶管吸取了几管精液,三个人装模作样的凑在我妈彻底门户大开的阴部前研究了一番,然后告诉我妈躺着别动,过了十分钟才把窥阴器取出,被撑开的阴道口又过了好长时间才渐渐恢复原状。   接下来是让我妈详细讲述被凌辱的过程,按照何慎飞的话说是越详细越好。   何慎飞还拿出十几个长短粗细不同的塑胶阳具模型,让她重复被轮奸时的每个不同的体位,要我妈一个个轮流插到阴道里帮助回忆每条阴茎的尺寸和特点,我妈记得不清楚,他们不依不饶的刨根问底,还装做认真做记录,我妈不得不尽量回忆和重复轮奸中的每一个细节,简直就是在看加解说得慢动作重放。   我看得阳具几乎要撑破裤子,不由得从心里佩服何慎飞他们玩女人的手段:他们简直就是让我妈到这个地方在众目睽睽之下心甘情愿的再被轮奸一次。   “检查”结束后,我想这下子该回家了。   张岩拉住我说:“别走,还有好戏。”   “啊,还有好戏?” 我家的女人(5)   张岩说:“别走,晚上联防的弟兄还要跟你妈妈亲近亲近,一起去?”我说:“你们就把我妈扣留不放,她受得了吗?”其他人说:“没事没事,女人越干越来劲,你妈骚屄一天没开荤了,看她刚才检查的时候出那么多水。”张岩也说:“明天一早就让你妈回家。”我一来也没办法,二来也确实喜欢看我妈被别人干,就跟他们先到联防队去了。   法医检查结束后,公安局的人告诉我妈,案子有线索了,城西派出所联防队抓到几个形迹可以的人跟我妈的描述很象,想让我妈去指认。   那时候已经是晚上11点多,我妈也不敢独自回家,只好同意。等何慎飞他们用公安局的车把我妈弄到联防队,一切准备工作都已经就绪。我妈被交给一个叫老金的人,公安局的车就开走了。   老金三十多岁,个子很高,精瘦精瘦的,一口被烟熏得黑黄黑黄的牙齿。   当老金把我妈领到我们所在的会议室里时,她愣住了:眼前是八个赤条条的男子,我赫然也在其中。   我按照他们事先的安排,喊了声:“妈。”我妈满脸迷茫的问:“小伟……你……怎么会在这?”我故意带着哭腔说:“我不知道你什么时候回来,就去公安局找你,他们就把我带到这来了,还不许走……”我妈刚想问老金怎么回事,他已经开口了:“你这欠干的婊子还不明白?强奸你的人就是和你宝贝儿子一伙的。想怎么着你自己看着办吧……”我妈打断他说:“这……怎么可能……你们不要冤枉好人。”老金冷笑着说:“哼哼,让你来就是来跟他们亲近亲近的,你儿子的事以后好说。”说着就关上门从外面反锁住随后离开了。   事情发展到这个份上也大出我的意料。到联防队的时候我以为又是去做旁观者,并没想到他们要让我和我妈正面相对。张岩他们只是说他们有办法让我妈从此做我的女人。八个人中有五个是参与了前一天晚上对我妈的轮奸的,何慎飞他们仨没有出现,取而代之的是联防队的另外三个壮汉。当下他们几个就围上去。   我当然是不能明目张胆的参与的,还要演戏一样喊:“你们放开她……她是我妈妈……”我心里当然不希望男人们真的放开她,而是希望他们痛痛快快的蹂躏她。   几秒钟之内,我妈身上仅有的白大褂就被扯下来,她又象前一天晚上那样一丝不挂的面对着八个男人,不同的是,这次是在联防队的会议室里明目张胆的进行,而且我妈知道我在看着,就象我小时候那次一样。   多年前目睹我妈被强暴的那种罪恶的兴奋再次充满了我的头脑。我妈的乳房在法医检查时已经挤空,因此看起来缩小了一些,不再那么直挺挺的,黑黑的奶头还在上下跳动。他们围成一圈架住赤裸的我妈时,我妈并没有反抗,他们把她抬到会议桌上,半个屁股悬空露在外面。   两个人分别抓住她的胳膊并从后面托着她的背部不让她躺倒在桌上,两个人按着她的腿。我妈剃光了毛的阴部大张着嘴,联防队的一个壮汉先来,他红红的龟头才接触到我妈的阴道口就仿佛被吸进去一样,不声不响就全根尽没在我妈的下体里。   我妈只有头还可以自由活动,她时而把头仰到后面,时而低头看交合部位,就是不朝我这里看。壮汉缓慢抽送,阴部和我妈下体有节奏的撞击,我妈的吟叫不久就开始配合他的抽插,他开始喘息,加快抽插速度,终于僵住,然后缓缓抽出还在喷射的肉棒,脖子的肌肉微微颤动了几下,看得出他类似排泄完毕一样的快感。   第二个联防队的马上跟上,完全相同的姿势,连抽插的节奏也几乎一样,唯一不同的是他的双手一刻不停的在我妈双乳上揉捏,而不是象前面那个那样只扶着她的背部。几乎没有间歇的冲击渐渐让我妈融化在性交里,她一边呻吟一边大幅度扭动着身体和屁股。   这很明显是春药的效果,男人每一下插入都能引起我妈身上从小腹一直传播到脖颈的波浪。我的下面也高高的举枪致敬。目睹自己的母亲在男人身下淫声浪叫,婉转承欢,比世界上任何色情节目都要刺激百倍。   今天晚上我妈表现得相当投入,好象完全不顾及我的存在,受到我妈浪叫的影响,男人们个个也都兴奋异常,一个比一个持久。张岩是第三个上场的,然后是其他几个同伙,不到一个小时,我妈已经全身象洗过桑拿一样水淋淋的,她的阴唇全部张开了,阴茎抽出间歇乳白色的精浆刚开始从她张开的阴道口往外涌,随后又马上被另一根粗大的阴茎堵住抽插。   其他人都轮过一遍后,他们跟我妈说:“跟你的宝贝儿子来一次怎么样?”我妈的意识有点清醒过来,因此当两个联防架着一丝不挂的我妈朝我走过来时,她大喊不要同时扭动身体。   其他几个人装作把我绑在一张高背椅子上。这也是他们事先告诉我的。我的肉棒早已经一柱擎天。虽然我不是第一次跟我妈发生关系,但是前几次我妈不是被迷昏就是被蒙上眼睛毫不知情,这次可是我们母子面对面进行肉体激情碰撞。   我妈被架在半空,两腿张开120度,红肿的下身黏糊糊的一大片,新鲜精液混杂着黏液的妖媚味道,雪白粉嫩的上身微微前倾,两只丰满鼓胀的乳房晃荡晃荡的,我的鼻子就在双乳中间,我妈那一对又大又黑的奶头能碰到我的脸颊。   我的龟头感觉到我妈又潮又软的阴部,还有热乎乎的黏液滴在我的大腿上。   他们帮着对准位置,然后慢慢放下我妈的身体,直到我妈的大肥屁股压在我的大腿上,她的会阴跟我的阴囊亲密接触,我妈那熟悉的阴道把我的阴茎完全包裹起来。他们控制着我妈的身体,推着她前后上下动,我妈的阴道就随着套动。   这个姿势插得相当深,我感觉已经接触到我妈的子宫,因为每次深深插入的时候我妈都要皱眉吸气,好象很痛。   这时候的感觉真是美极了,简直难以形容。我从容的坐在椅子上享受我妈的性器官给我带来无与伦比的刺激,她丰满的乳房在我眼前激烈的晃动,我不用伸手,只要一伸脖子叼住她的奶头吮吸,一股腥香的奶汁就到了我的嘴里。   我妈的阴道正在慢慢的收紧,由于春药的作用她的下身却还在不住扭动。何慎飞跟我说过,女人就是生来给男人玩的,你妈也是女人,当然也是给人玩的。   就这样,我妈在春药作用下完全变成了一个荡妇淫娃,毫无廉耻的跨坐在我的阴茎上,让我随意揉弄那对哺养过我的乳房,狂欢般的用阴道和屁股摩擦我的生殖器,最后用孕育过我的子宫吸收我的龟头喷出的浓稠精液。   我射精后他们把还在扭动的我妈从我身上拉起来,我的龟头从她阴道里滑出时拉出一条长长的黏液,拖了四五十公分,旁边的人就说:“瞧这母子俩真是藕断丝连。”我妈跪在地板上垂着头,她虽然听到,但此时没有工夫让她回想刚才是怎么和儿子发生的肉体关系,她就被一个联防从背后抱住,双腿被分开,一根恢复元气的肉棒从腿间插入她那又骚又痒又欠干的屄,又一轮奸淫开始了。   另一个男人跪在她头前,很快,我妈的嘴里也被塞进一根肉棒,两个男人一前一后把我妈夹在中间抽送着。尽管嘴被塞满,我妈还是从鼻腔和胸腔里发出淫浪的哼声。   老金不知什么时候已经开门进来,他也脱光了裤子。一个男的射精了就抽出肉棒换上另一个,我妈是来者不拒,中间她经历了几次高潮都使她弓起腰几乎无法保持平衡,背后的人一边扶住她不让她跌倒,一边无情的加快抽插。我妈的头上和脸上也被喷满了精液。   半夜1点半左右,包括老金在内九个男人的精囊都被我妈的上下两张嘴给吸得一干二净。被糟蹋过的我妈瘫倒在地板上。我到隔壁的小房间找到自己的衣服穿上,回到走廊上迎面碰到正在抽烟的老金,就问他我妈怎么样。   老金把我妈从头到脚夸了一遍,连声说何老大真有眼光,玩女人就要玩这样的。我问他下面我妈怎么办,他问我想怎么样,我说随便,你们这儿别的联防弟兄如果想上我妈的话我没意见,老金暧昧的笑着问那其他人呢,我犹豫了一下慷慨的说也没问题。   老金这才说何老大想把我妈留两天。我问对象是谁,老金不说话,把我带到房子后面,下了一层楼梯,来到一个带铁栅门的地下室门口,打开灯。我这才看到里面是二十几个老少男子,大多是衣衫不整,蓬头垢面,或坐或卧。   老金告诉我这些人是联防队从街上收容来的盲流和乞丐,每个礼拜都要用车往省会公安机关送一批,由他们负责遣返回原籍。这些人遣返之前就关在这里。   我惊讶的望着不动声色的老金。   我想不到何慎飞竟然要让我妈跟这些人发生关系。这时候刚才参加轮奸我妈的两个联防已经穿好了衣服,一左一右挟着赤身裸体的我妈走下楼梯,我注意到我妈的两只乳房又胀满了乳汁,下楼梯的时候垂在胸前一颤一颤的,她的下身好象用冷水冲过,肿胀无毛的会阴回缩了一些,只有小腹还是鼓鼓的。我妈双脚被抬离地面,尽管她不愿意,还是被挟到楼下。   她低着头不朝我这边看。老金打开门那一瞬间,我想张口求他让我妈回家,老金摆手说这是何老大决定的。我一时无语。   我妈被拖到地下室里,老金把铁栅门重新锁上。我这才注意到门口不知什么时候已经架起一台摄像机,镜头对着地下室。尽管我妈蹲在地上掩住她的女性器官,她一丝不挂的肉体在日光灯下还是显得尤其晃眼。   地下室里一个光着膀子的男人和一个穿破破圆领和尚衫的瘦子几乎同时凑到我妈身边。我听不见他们说了几句什么,就看见听到他们说话的我妈惊恐的往后缩,瘦子把裤带解开,让脏得看不出原来颜色的裤衩褪到脚跟,一丛黑毛中亮出他瘦长的武器往我妈头边凑。   我妈脸上露出嫌恶的表情,往后一屁股坐在地上,两边雪白的肩膀被瘦子抓住,随后被他揪住头发硬把黑黑的阴茎往她嘴里塞。我妈身后不知什么身后又凑过来一个头发花白的黑脸老头,他抱住我妈的背,双手绕到前面握住我妈的两只乳房。   原先的那个光膀子男人这时候已经脱掉裤子,赤条条的趴在地上,把头埋在我妈分开的双腿中间……不到两分钟,二十几个男人就一窝蜂的围住我妈,我只能从人缝里看到我妈扭动着雪白的肉体,象一只落入狼群的羔羊无助的挣扎着。   人群忽然哄笑起来,我正诧异,就看到一股奶线喷过黑压压的人群头顶,看来他们发现了我妈身上的人乳资源。我妈就在他们淫邪的笑声中扭动着身体。   人群分开一些的时候,我看到我妈坐在一个仰卧在地的胖男人肚子上,虽然看不见胖男人的阴茎在我妈下身进出,但从他耸动髋部的动作和我妈上身在他身上有节奏的跳动可以看出他们在做什么。   胖男人一边干一边伸手揪住我妈长长的奶头又捏又拖,我妈吃痛只好伏下身去,只见硕大肥白的双乳垂在胸前随着下身被抽插前后猛晃,两瓣大圆屁股同时翘起,连屁眼都暴露给了她身后的人。   胖男人躺在下面一边抽插一边吮吸奶头干得正欢,一直在旁边看的一个中年人脱掉裤子,往前跪在地上搂住我妈的腰,吐了口痰在手掌上往黑乎乎的肉棒上抹了抹就往我妈屁眼里顶,我妈的屁眼以前被干过,他不费什么劲就插了进去。   我妈的下身被同时插进的两根肉棒胀得满满的,肉棒间距离不超过十公分,两个毫不相关的阴囊几乎靠在一起,我妈向前俯着身体张大着嘴喘气,这时刚才那个花白头发的老头把脏兮兮的生殖器伸到我妈嘴边。   他刚抓住我妈的头发我妈就顺从的含住他的龟头,她的脸上随之出现做呕的神色,但老头按住她的头不让她把阴茎吐出,只看到我妈胸部起伏着,脸颊由于翻胃涨的通红,她呛了一口,一边咳嗽一边不得不含着老头的肉棒吮吸。   老头的肉棒刚被吮吸得来了一点精神就支撑不住了,只见老头握着他那家伙的根部直哼哼,我妈倒也不含糊,硬是把老头精液全吞下去,老头刚抽出肉棒,后面那个插屁眼的中年人也不行了,屁眼还是紧呀。   他好象舍不得把子孙浆全喷进我妈的直肠,在爆发前就抽出肉棒,第一波喷射出来的精液一直从我妈屁股后面喷到她仰着的脖子上,后面又持续了六波,白花花的精液糊满了我妈原先雪白光洁的背部。胖男人这时还没射精,其他人开始不耐烦的咕哝着什么。   老金说咱们走吧,后面还长着呢,录下来以后慢慢看。我跟着他走上楼梯,脑子里木木的。我本来没有想到会这样。我心里虽然原先并不怎么情愿我妈被乞丐和盲流这样的人奸污,他们的性交场面让我觉得匪夷所思。   二十几个人一起轮奸我妈的情形从来没有经历过,更何况是这些不知多久没碰过女人的男人不知疲倦的车轮大战。然而我的眼皮已经打架了,没精神想这些了。就让我妈在地下室里享受这难得的鱼水之欢吧,我要回家睡觉。   第二天我醒来时发现已经中午了。更出我意料的是,我听到厨房里流水的声音,进去一看,发现我妈已经回到家里,跟什么事也没发生过一样忙碌着。   看到我进来,我妈头也不抬,故作平静的说:“小伟,起来啦。”我应了一声。   她身上穿着一件半透明的连衣裙,里面只穿着一条内裤,没戴乳罩。这时候客厅里的电话铃响了。我连忙去接,是张岩的声音。   我问他:“有什么事?”他诡异的说:“我妈是不是回家了?”我说:“是。”他让我叫我妈来接电话。   我问他:“又搞什么鬼。”他先是不肯说,后来告诉我,我妈已经接受他们的条件。   我问他:“什么条件?”他告诉我说:“你妈从此以后就是我们的女人了,我们让她干什么她就干什么。”我不信,张岩说:“那你让你妈先来听电话。”我妈在我面前迎面经过去接电话时,我发现她眼睛里布满了血丝,脸也憔悴多了,不禁有点心疼。   我妈拿起电话听到张岩的声音时她的手明显抖了一下。在电话上我妈不怎么说话,只是偶尔嗯一声,忽然听她问了一句:“就现在?”电话那头的回答让她又抖了一下,就把电话挂了。她的脸一下变白了。我不知道怎么回事,正要问她,就看到我妈开始解连衣裙背后的扣子。她解得很慢,一直解到腰部,然后把连衣裙脱下,只穿着一条内裤。   我惊呆了,竟然一时不知道说什么好。更让我惊奇的是,我妈居然就这样走出后门,站在她养了几盆花的晒台上,弯下腰把内裤也脱下。我们家后门外面对着一栋楼房,楼房里的人肯定都能看到我妈此时赤身裸体的样子。   这时我心里说不出的兴奋,既想把我妈拉进来又想让她在外面多站一会儿,好让更多的人看到她。我妈在晒台上站了足有三分钟,然后回到房子里,又在厨房忙开了,一直到吃晚饭,她都没有再穿上衣服,也没有跟我说话。 我家的女人(6)   吃晚饭前,我一直躲在厨房外面,有些不敢面对一丝不挂的我妈,但还是忍不住探头往里瞄。我妈在厨房里象往常一样忙碌着,唯一不同是身上没穿衣服。   她那一对充满汁液的大乳房在灶台边上晃荡晃荡,在她弯腰试尝的时候长长的黑奶头几乎要垂到炒菜锅里去。她的小腹和屁股比以前又大了一些,腰部以下的部分比几年前更加丰满松软,在她炒菜的时候一颤一颤的。新剃干净的阴毛还没长出来,隆起的阴阜白嫩光洁,只有靠近阴蒂的地方略微发黑。   我站在厨房外面,不一会儿就感到下身涨得发痛,眼前这个成熟得出汁的女性肉体让我无法自已。我冲进厨房,从背后抱住我妈赤裸的身体,亲吻着她光洁的背,双手抓住她颤栗的乳房把奶头按在掌心里搓揉。   我妈的反应是伸手关掉煤气,然后直愣愣的站在灶台边任凭我玩弄,甚至在我伸手到她裆下时顺从的略微叉开双腿。她的阴部还肿着,两片阴唇大开,洞口已经湿了。   我右手抱住她的腰,左手把裤衩翻下,握着阴茎的中部往她两腿中间顶,我妈身体前倾,翘起后臀,右手从裆下伸过来引导我的龟头缓缓插入她的阴道。   试探了几下后,我抱着我妈软绵绵的腰开始前后抽送,她的下体在我控制下配合抽送。我的小腹顶着我妈松软肥大的两瓣大白屁股,插到最深处时用阴囊左右摩擦她潮润的会阴,坚硬的阴茎被她由于充血而显得紧窄的膣腔紧紧包夹着。   我把她的双腿分开成一个钝角,这样我的背略往后仰就可以插得更深,而且可以随时低头看到我和我妈的生殖器交合在一起。   我妈的呼吸渐渐粗重起来,从膣腔里就可以体会她身体的颤栗和痉挛,我略往后半蹲,让我妈向后靠在我身上,阴部和臀部紧压着我的髋,她和我的下体紧紧交接,背靠在我胸前。这样的体位可以让我亲吻和赏玩她的上半身。   我妈的上身性感而柔弱,两臂丰满洁白,腋下无毛,沉甸甸的乳房在纤弱的胸脯上显得极为突出,深色的乳晕凸出周围的皮肤,随着我抽送的节奏上下晃。   在我妈膣腔逐渐变紧的夹挤吮吸下,我的阴茎酥痒难当,妙不可言的感觉在一下下的抽送中深入骨髓,视觉和肉体的生理刺激加上淫辱生母的心理快感把我送上顶峰。在爆发前的一瞬间,我双手抓住了那对哺育过我的乳房。   随着我妈阴道一阵又一阵有力的挤压,我爆发了,数以亿计的精虫喷出,我的精液冲击着我妈的子宫壁,与此同时,我的双手也有力的挤压着我妈充满液体的乳房,奶水激射在墙上和地上。   半分钟后,我从我妈身体里抽出,灶台上已经满是白花花的人奶。高潮后的我妈软绵绵的靠在我身上,我轻抚着她的身体,不知道说什么好。   我刚一开口说:“妈,对不起……”我妈摇摇头说这不怪我,是她先脱光衣服引诱我的。   我问她为什么,她说是张岩电话里让她这么做。我还想多问,她叹了口气,就到洗手间去淋浴了,然后她到房间里穿上衣服,还是只穿内裤和半透明的连衣裙。吃晚饭的时候我问我妈他们让她做什么,我妈不住的叹气,说以后我就会慢慢知道了。   饭后我主动帮我妈洗碗,这时候有人敲门,我妈去开门,听声音有两个人,其中一个是张岩。我妈跟我说她要出去一下,就跟他们走了。后来我就在家看电视,一直到晚上12点,我妈还没回来。后来我就睡着了。   从那以后,我妈就成了我和张岩他们共同的性奴。她每隔几天晚上就要出去一次,一般都要到深夜才回来。不用说也知道张岩他们在用我妈的奶子和屄。   我在我妈床头的抽屉里看到一盒口服避孕药,也常在洗手间里闻到精液的气味。我妈也时不时在我的要求下跟我做爱,有时在卧室里,更多的是在饭桌边或灶台边,因为我对那次灶台边的性交回味无穷。   在家里,我妈对我的性要求是有求必应,无论什么时候也无论她在做什么,只要我开始摸她或者脱她的衣服,她都会停下手里的东西很顺从的配合。刚开始她还买来避孕套劝我用,理由是她觉得她那里脏,但我就喜欢跟她进行肉贴肉的亲密接触,她也只好作罢。   在我的要求下,整个夏天我妈在家都上身赤裸,而且下面不穿内裤,只穿一条松紧带的及膝短裙,就算到晒台上去也是如此,我妈的破鞋名声慢慢又开始流传,好在县城里我们除了表舅他们一家也没别的亲戚朋友,表舅他们碍于脸面也很少到我们家来。   夏天过后学校开学了。我妈继续在中学里教初二两个班数学。开学才两周,有一天,我注意到我妈办公室旁边有些三五成群、鬼鬼祟祟的初二学生在转悠。   他们并不都认识我,我得以凑近偷听到他们好像在讨论女性内衣。   我一直大惑不解,直到第二天早上我妈上班前我瞄了她一眼才明白就里。   我妈穿着一件湖绿色的丝质短袖衬衫,下面是黑色长裙,问题是她的衬衣里面什么也没穿,薄薄的衬衣根本挡不住高高凸出的奶头。不但她胸前紧绷绷的布料明显勾勒出奶头的形状,而且浅色的半透明衬衫下面象两颗鸡蛋大的深色乳晕清晰可见,更不用说衬衫领口和袖口都很大,弯腰抬手都会不经意间暴露春光。   我下意识的隔着裙子摸了摸我妈屁股,果然不出我所料,里面没有穿内裤。   纱质的长裙也很薄,虽然是黑色的,但对着反射着强烈阳光的地面看过去近乎透明,裙下的大腿和美臀一览无遗,从前面甚至可以隐约看到她两腿间的一小丛剃过后刚长出来的阴毛。   在如此性感撩人的打扮下,连我这么熟悉我妈身体的,想玩她就玩她的人都忍不住高高勃起,更不用说那些刚刚上初二的小孩了。我知道一定是张岩他们让她这样穿的。我不知道他们还背着我让我妈干什么,有点被欺骗的感觉。   中午顾不上吃午饭,我就直奔张岩家找他,扑了个空,他奶奶说他没回来。   我怅然往回走。吃完饭经过操场的时候看到班上几个哥们在打排球,就跟他们一起打了一会儿,一直到快上课,他们让我把球还了。我到体育器材室门口一推门,发现门锁着,我才想起来最近体育器材室有点奇怪,以往中午经常有学生来借篮球排球,器材室的门总是开着的,有时候管器材室的秦老头不在门也照样开着,怎么现在老锁着呢?   我把耳朵贴在砖墙上听了听,里面似乎有响动,有不少人,说说笑笑的。我正仔细听着,忽然传来一声女人的呻吟,接着又是一声,然后声音就低下去了,但我听得清清楚楚,正是我熟悉的我妈的声音!器材室的窗帘是拉上的,看不到里面情况,但此时我顾不得许多,一跃攀上窗台,还好气窗并没有完全被遮住,留了一条4寸高的缝。   透过缝,我看到器材室原本靠在墙上的两层跳高垫被翻下来,有床那么高,垫子上铺着塑料布,周围围着一圈人,看样子都是学生,看个头基本上都是高中生,有的光着下身,有的穿着裤衩,也有的裤子脱的半拉子吊在那儿。   我妈面朝下双手撑着跪在垫子中央,丝质衬衫压在膝盖下,上身什么也没有穿,黑裙卷在腰上,夹在两瓣雪白多肉屁股中间的肉屄正被一个瘦学生细长的肉棒从背后抽插,我妈在猛烈的冲击下不由得挪动身体的时候,我才注意到她胸脯下面一个人的头,那人一边揉弄我妈的乳房一边含着奶头吮吸她的乳汁,从他显眼的花白头发看出他是管器材室的秦老头。   周围的人在一边看一边照顾自己的小兄弟。这时候上课铃响了,不少人嘻笑着把开始喷射的龟头对准我妈,弄得她身上,衣服上和裙子上都是精液。   我见势连忙跑开了。   晚上我总算在张岩家里找到他。张岩倒是很坦白的告诉我,中午体育器材室的事是他的主意,从开学第二天就开始了。他先用我妈的身体买通了器材室的秦老头,然后向他们年级的男生分发我妈的裸体照片,每天中午带一些人进去,进去的人每人2元只准看,要干的另加10元,包括吸奶和口交全套服务15元。   我妈常常是一边前面喂奶或口交,一边后面被操屄,这样从12点到1点的短短一个小时内她往往能接待六七个,加上光看不干的人,张岩每天都能收一两百块。他拿出两张一百块让我拿着,说是给我妈的一份,我就收下了。   我又问他知不知道我妈晚上出去的事,他说那是何老大他们的安排,大部分时候在他爸的录像厅,收的钱他爸留一些,也分给我妈一些,剩下的归何老大,我追问他我妈晚上干啥,他说主要就是操屄呗,你妈身上能卖钱的也就是她那一口骚屄加两颗奶子,说着淫亵的笑着拍拍我说下次合适的时候带我进去看。   我说别说下次,就今晚。根据我掌握的我妈夜晚外出的规律,那天晚上我妈该出去。张岩还犹犹豫豫的想推脱,我跟他说我妈哪天晚上出去能瞒得过我?他不说话了,也不说让我去也不说不让我去,在我再三坚持下才说他爸最近晚上不让他留在录像厅看我妈操屄。我更加怀疑,一定要去,张岩没办法,跟我说,我带你偷偷溜进去,你就坐在墙角里看,无论发生什么事都不出声。我当然答应。   张岩带着我从房子后面的走廊里悄悄穿过的时候是晚上8点20分左右。经过一间纱门后拉着门帘的房间时里面传来我妈含糊的呻吟和陌生男人的声音。   我停住听了听,里面似乎有两个男人,不知是床还是桌子的东西被摇得嘎吱嘎吱响。风吹起门帘的一角,透过纱门我看到男人的光屁股在一拱一拱的,还看到我妈的两只脚搁在他的屁股上。   这时候张岩把我拉走了。我问他里面那俩男的是谁,他说他也不知道,可能是附近省城来送录像带的,他爸总挑我妈来的日子让人送新片来,他少付些钱,作为回报,他让送片子的人在开场前免费操我妈的屄。我问他何老大现在不送片子来了,他说何老大现在不知道忙什么,心思不放在这上面了。   张岩带着我从侧门进了录像厅的时候,里面已经三三两两的坐了一些人。   张家的录像厅我以前也常来,但自从和张岩他们迷奸我妈以后就没来过。   这是一个30平方左右的房间,现在布置得跟以前大不一样,象个小剧场,正前方多了一个到膝盖那么高的舞台,舞台左右两边各摆着一台25寸彩电,正在放一部不知道什么名字的香港武打片。片子很没意思,看的人也无精打采。   我知道一般说来正点的东西11点才开始,一般到后半夜才结束,有时候甚至通宵。11点以后大门就会上锁,虽然联防大队和公安局都有自己的人,他们还是怕不相干的人闯进来。   我们找了个角落坐下来瞎侃了一会儿,张岩怕被他爸看见就走了。我开始靠着椅背打盹,9点半的时候醒过来一次,已经换了一部片子,看了10分钟觉得很无聊。录像厅里面的人已经多起来,虽然里面黑乎乎的看不清,从浓重的烟味和很多外地口音肆无忌惮的谈笑中看出里面的人许多是附近的外地民工,大部分是建筑工人,也有少数是来租种土地的。   他们很少有带家眷在身边的,因为居住和伙食比他们老家贵得多。当然家眷不在身边他们就很难解决生理需要,5元看通宵的廉价黄色录像在这些人中间很受欢迎,不少人一边看一边手淫,一个晚上不知道射多少次,反正天亮清场的时候地上经常是这里一滩那里一滩分不清是浓痰还是精液的东西,就连空气中也时常充满精液的味道。11点还没到,果然就有人开始不耐烦的喊叫和吹口哨。   10点55分左右屏幕一闪,观众一下子安静下来,随着一男一女的裸体纠缠在一起出现,淫靡的背景音乐夹杂着夸张的呻吟充满了录像厅。   先是一部名叫《收租大情人》的老片,讲的是房东派来收租的小伙子用男人的本钱一一满足众多淫荡的女房客最后收到房租的事情,后面跟着一部讲一群男女野外群交野合的西洋片。两部片子放完,前台灯光忽然亮起来了,人们开始窃窃私语,大部分人在疑惑为什么没有最后一部,有少数常客兴奋的跟周围的人说老板要上特别节目了。   果然,张岩的爸爸,也就是录像厅的老板站到前面,示意观众安静下来,然后说,谢谢大伙儿照顾本店的生意,今晚有特别节目奉献给大家。   然后他对着台后招了招手,我妈就出场了。   我妈上身穿件浅灰色的短袖圆领衬衫,下面是白色的过膝长裙,头发也梳整齐了,脸上似乎还抹了点粉和胭脂,看起来打扮得相当齐整,就象要到学校上课一样。她的视线一直盯着地面,似乎不敢面对眼前的观众。   由于开学以来她不穿内衣上班,我特地注意她的胸部,并没有奶头凸出的轮廓,看来她里面是穿了内衣的。我正有点疑惑,张岩爸爸介绍说,这位是这里XX中学的葛月英老师,她先给大家表演一个广播体操。这下子我是彻底疑惑了,难道这些人进来是看我妈穿戴得整整齐齐的表演广播体操?   底下的观众也开始有点骚动,当我们熟悉的广播操音乐响起时,我听到一些有经验的人在跟周围的人说会脱会脱,骚动慢慢的低下去了。我妈已经在做预备动作。她做得并不标准,但大伙并不在意这些,30平方的房间里上百双眼睛盯着她等她脱衣。   第一节,伸展运动开始了,我妈随着音乐做着我在学校里天天做的动作。这时候音乐突然停下,张岩他爸虎着脸上前跟我妈说了几句话,我妈没有回答,低头看着地面,脸上的惊骇表情却掩饰不住。音乐又重新响起,我妈慢慢把手伸到胸前一颗一颗的解开衬衫的钮扣。到伸展运动结束,她衬衫前面的钮扣已经全解开了。   在做第二节扩胸运动时,她的衬衫前襟敞开,里面只戴着乳罩,随着她的动作,我妈雪白肚子上的肉在颤动,她那一对至少有D尺寸的大乳房上半截都露在外面,乳沟明显,尽管下半部分被乳罩围着看不到乳头和乳晕,依然诱人的左右晃荡。扩胸运动结束,我妈把衬衫脱下扔在舞台上,裸露的肩臂和胸腹在明亮的灯光下白得耀眼。   第三节,踢腿运动开始,舞台前的地上忽然亮起了明晃晃的灯,台下果然是群情激动,都盯着我妈的下身等着她把腿踢起暴露裙下春光。   我妈在第一个8拍过去后腰带一松,白色的过膝长裙滑到地上,露出里面薄纱做的衬裙。半透明的衬裙只盖住我妈的一半大腿,透过衬裙可以看到粉红色的内裤。我妈再次做踢腿动作的时候,短短的衬裙完全掀开,她的阴部只隔着窄窄的一条布料,在灯光直射下几乎就完全暴露给了坐在前排的人。   果然我妈每踢腿一次,前排的人就大声叫好。踢腿运动后面紧跟的是体侧运动和体转运动,这中间我妈虽然没有继续脱衣,但是她的身体除了几处关键部位以外已经全部裸露,观众倒也看得津津有味。   第六节,全身运动一开始,我就感觉会有好看的。果然,我妈在第二拍一俯身,她的乳罩随之松松垮垮的垂下,从正面看去,我妈的两个乳峰暴露无遗,由于她俯身动作的惯性而前后晃动。   我看得出我妈大半天没挤奶了,那对乳房里充盈着汁液,连晃动的样子都与吸干了的乳房大不相同,幅度大而且慢,奶头附近胀得圆圆的凸起一圈,拇指粗的深色奶头巍巍的随着乳房的晃动微颤,乳晕的颜色也是诱人的绛红色,不知是因为灯光还是什么别的缘故。   前排的人几乎要疯狂了,有几个人为了看得清楚不由得站起身来,接着几乎全场的人都站起来了。   更让人疯狂的在两个8拍过去后,我妈转过身来背对着观众,当她做俯身动作的时候撅着臀部对着大家,我惊奇的发现她不知什么时候,也许是大家关注她暴露的乳房时,已经脱掉内裤,短短的纱质衬裙盖不住她肉嘟嘟的两瓣白屁股,深色的菊花蕾和肿胀的阴部。   观众几乎全站起来了。接下来的跳跃运动开始时,我妈重新转过身来面对着观众,虽然她的眼睛始终不敢看台下,在开始跳跃前她伸手到背后解开了乳罩的扣子,然后随着她上下跳动挥动双臂,乳罩的肩带从她赤裸的双肩滑下,乳房因为她的跳跃而上下猛烈跳动,完全暴露在灯光下,接着整条白色的棉质乳罩在她双手并拢在身前时顺着手臂滑到地上。   我妈继续随着背景音乐跳着,白色的衬裙在跳动中被掀开,露出她赤裸的下身,圆滚滚的小腹下面一小从稀疏的黑毛,她的阴部在第3拍分开双腿下落时看得尤其清楚。我不用猜也想的出来,观众们的口水流了一地。   第八节,是整理运动,第一个8拍里我妈就一边踏步一边解开她身上仅剩的衬裙的腰带,衬裙随着她的原地踏步也滑到舞台上,我妈继续踏着步直到结束,这时她已经全身赤裸了。   这时喇叭里传出:“让我们再做一遍。”我妈就跟着节拍又开始做操。与第一次不同的是,我妈一开始是面对观众的,每个8拍过后她就向右转90度,因此在每节的四个8拍里,观众得以从四个不同的角度观看我妈身体的各个部位。   在整个过程中,我妈胀满了奶水的乳房不停的上下左右晃动,甚至在体转运动中有一次由于转身太快受到臂弯的撞击,几股细细的奶线同时从左乳房的奶头喷涌而出,引起满场喝彩。   观众又开始骚动起来,当然是由于兴奋。另外,几乎每一节都有叉开双腿的动作,或是下蹲或是马步,当然更有踢腿运动这样的动作,我妈赤裸的下体在灯光下可以说是纤微必现,她肥厚的阴唇不知是由于表演前的性交还是由于表演引起的兴奋冲动,已经分得很开,露出中间暗红色的屄肉。   第二轮广播体操结束,音乐停了下来,我还没明白怎么回事,张岩他爸走上台来,手里拿着一个塑料托盘,盘里放着一个7寸长4寸粗用塑料做成大阴茎形状的东西,阴茎末端居然还连着一根电线,一直连到舞台后面。   张岩他爸跟我妈说了句什么,我妈就分开双腿半蹲着,张岩他爸右手拿起大阴茎,左手在我妈会阴摸索了一下,用拇指和食指张开她的阴道口,用塑料阴茎的龟头对准阴道口往里插。   我妈的阴道里可能还不够润滑,他插进去不到5寸就又抽出来,然后对着台下说,这东西是香港进口用电控制的,先让你们看看等会儿怎么让这娘们舒服,说着他按了按手里的遥控开关,广播体操的音乐又响起,他手里的塑料阴茎开始震动的同时居然开始缓缓伸长!   原来龟头和龟头后面的一截是可以活动伸缩的,象打气筒一样。塑料阴茎从原来的7寸左右一直伸长到12寸,然后慢慢的回缩,回到9寸后又开始伸长。   关上音乐后,张岩他爸淫笑着说:“我把这玩意儿插进去,待会儿它就会戳通这娘们的屄肉,一直戳到屄泡儿“子宫”!”他往阴茎上吐了几口唾沫,然后把它连根插进我妈的下体,把阴茎根部的松紧带紧紧的固定在我妈的小腹和腰上不让它松脱。   接着他又熟练的拿起两只铁夹子分别夹在我妈的两瓣阴唇上,随后把第三只小一点的夹子夹在我妈已经肿起的阴蒂上。   我妈虽然一直保持着半蹲姿势不作声,从她紧锁的眉头和渐渐急促的呼吸可以感觉到她的痛楚。但这还没完,第四和第五只夹子随后又夹在她那两颗勃起的奶头上,更绝的是,张岩他爸从托盘里拿起几个大小不等的秤砣,秤砣上拴着三寸长的铁链,铁链末端是银白色的钩子。   五只夹子上很快都被挂上了秤砣,挂在奶头上的两个秤砣明显是最重的,刚挂上去我妈就惨叫一声,身体不由得往前倾,她地乳房现在本来就大,加上秤砣的重量往下坠,奶头被一直拉到小腹,还在转动的秤砣几乎碰到她的大腿,两只乳房被拉成长长的锥形。她的胯下也挂了三个秤砣,阴唇被拉长了,阴蒂附近红肿起来,已经看不出阴部的本来形状。   张岩他爸回到后面,观众又一次沉寂下来,所有的眼睛都盯着眼前这个一丝不挂的女人。广播体操的音乐再次响起时我妈的身体明显的一震。   背景音乐听起来很怪,象是故意用慢速播放,音调都降了8度,节奏也变得慢吞吞的。我妈依然叉着腿半蹲着,可以听到电动阴茎震动发出的噪声,她的双腿和小腹开始扭动,半弯着腰很痛苦的样子。   这时从台后穿来一声怒喝,我妈一哆嗦,勉强站直身体,开始做动作。虽然她的关键部位挂着五个秤砣,但还是能跟上已经被放慢的节奏。   变调的广播体操配乐和低沉的喊节拍声听起来十分诡异,加上眼前我妈那副关键部位挂满夹子和秤砣的赤裸肉体,一种说不出的淫荡气息弥散在房间里。尽管放慢了速度,沉重的秤砣还是时不时拉扯和撞击着我妈的乳房和阴部,她不断的咧嘴,头上和身上很快就挂满了汗珠。   八节操做完她已经是大汗淋漓。这时背景音乐忽然恢复了正常,我妈不得不直接跟着节拍做下去。即使她的动作不做到位,挂在她要害部位的秤砣和插在她子宫里的塑料阴茎还是给她造成了很多麻烦,使她根本无法顺畅的转身,踢腿,下蹲,俯身等等。   接近结束的跳跃运动中,五个秤砣猛烈的上下晃动,只听啪啪两声,夹在阴唇上的两个铁夹子被秤砣拉脱,夹在她的阴毛上,随后把阴毛拔出连同秤砣一起砸在木质的舞台上,我妈惨叫着蹲下身去,直到音乐结束都无法站起身来。 我家的女人(7)   带着秤砣和塑料阴茎做完两轮广播体操,我妈直到张岩他爸走上舞台拉她才站起身来。我妈身上的夹子取下来后,我才发现她的两个奶头全都肿得象乒乓球一样,阴蒂也被秤砣的重量和铁夹子的弹簧弄得通红通红的,不过没有破皮,看来张岩他爸很有一套。一个男助手上台来把一些药膏抹在我妈奶头和阴户周围。   张岩他爸示意台下安静,然后指着明晃晃的灯光下我妈雪白耀眼的肉体说:“都看到了吧?你们看这个姓葛的娘们这一身肉!啧啧,看这奶子,这屁股,还有这口屄,这才叫女人呢!刚才大伙都看见了她这奶子里还有奶,你们相信不相信她儿子都已经上高中了?”   “什么?便宜便宜……”张岩他爸说只要出了十块钱就可以干我妈,等他说完,下面骚动的观众都早已经等不及了,一个个跃跃欲试。   对许多来打工的人来说,一次出个十块二十块玩女人还是值得的,何况我妈身材适中,面容姣好,体态丰腴,看起来一点都不老。规矩是这样的,要操我妈的人按交钱先后排队,每人限操五分钟,在这五分钟里他可以随便吸奶,也可以让我妈给他口交,都不另外收钱。   想出最离奇花样玩我妈的人十块钱最后会如数奉还,相当于免费玩。看起来比张岩在学校的体育器材室收得还便宜,那是因为对象不同,张岩在学校里招揽学生花的都是父母的钱,不在乎,而张岩他爸晚上一般不让学生进来,怕出事。   张岩他爸站在舞台边开始收钱,一群人挤在他身边争先恐后要把钱递给他,按交钱的先后顺序换来一张带号码的纸条。这些人早被前面的黄色录像和脱衣体操撩拨得心痒难耐。拿到纸条的人被告知找地方坐下等叫号。一共发了四十多张纸条,拿到纸条的人纷纷四散坐下。   两个助手从后面抬出一张长沙发,这时候第一个交钱的人早已经等不及的站在舞台边上,这人二十出头,一看就知道是个民工,他象多少年没见过女人一样用直勾勾的眼神紧瞅着我妈,那边刚发完纸条,他就一边解裤带一边跳上台向我妈凑过来。   我妈一动不动站在那,身上一丝不挂,低着头哪也不看,好像对即将发生的一切无动于衷,一对充满奶水的乳房却巍巍颤动,刚刚被晃动的秤砣扯得长长的奶头周围乳晕上凸出的一圈不但没有消下去,反而更明显了,她的阴唇也因为充血肿得红红的,两片肥厚的肉耷拉在腿间象两片凸出来的嘴唇。   我妈被那人按倒在沙发上时毫无反抗,她先是双腿被分开,向大家更清楚的展示红肿潮湿的阴户,紧接着那人的阳具就毫无阻拦的进入我妈的下体。那人抓住我妈的腰压在她的双腿中间,双臂撑着上体,下体跟我妈结合在一起。   我妈一条腿靠在沙发靠背上,一条腿无力的拖在地上,头和脖子靠着沙发一头的扶手仰卧,随着那人的拥拱,我妈高耸的乳房荡漾着。   那人象机器一样重复着一个相同的动作,单调而有力的抽插了三分钟,直到把阳具深插在我妈的子宫里,弯腰吮住我妈的奶头,他一边一抽一抽的射精,一边吮我妈的奶汁,直到射完他还不着急抽出阳具,继续吮奶,直到五分钟用完。   不等叫号,拿着第二号的人这时已经站在舞台旁边等着了,这人看起来有四十多岁,身材高大,还是一身的民工打扮,但他一举一动显然是老手,先是大方的把衣裤脱光,不象前面那个那样只把脱一半裤子。   看样子他是冲着玩花样来的。他的家伙虽然不长,却很粗。他很熟练的让我妈含住他的家伙吮吸他的卵蛋和舔他的龟头稍顷,然后在沙发上坐下,面对着观众,双手从背后托着我妈的大腿根部,把屄口对准他直立的家伙往下一按就插入了,随后他就开始上下前后拱动髋部,一边拱动一边把我妈的双腿往两边的侧后方高高抬起,让台下的观众欣赏他和我妈生殖器官的交合部位。   我妈的双乳随着身体剧烈上下晃动,奶头也狂乱的跳动着,那人不时伸手揪住一只奶头往外拉,或者握住奶头周围一攥,几股奶线就随之喷射而出,如是几次,他一边继续不断拱动一边抱着我妈的身体站起身来,让她双臂撑在舞台上,下身被他抬在半空中,一边抽插一边推着我妈用双臂往前走,还对台下说这才是真正的“老汉推车”。   时间快到了,他保持阴茎深深插在我妈下体里,抱起我妈,自己在舞台上坐下,这样我妈还坐在他两腿中间,然后他挺着髋部,把我妈的身体以她体内的阳具为轴转了180度,让她面对着他。   他随后抱着我妈的腰一阵冲刺,在精液喷射的瞬间抽出肉棒,第一股乳白色的精液从我妈的小腹那么高的地方喷出,打在我妈的下巴和脸上,射精的同时他的手攥住我妈的乳房,好几股白亮的奶线由此激射而出。   由于他的精心控制,十几秒里,他的精液和我妈的奶汁几乎保持同步喷射,成为难得的奇观。台下的人爆发出一阵掌声和叫好声,连张岩他爸也跟着鼓掌,看来第二个操我妈的人很有希望拿回他的十块嫖资。   第三个上台的是个瘦得象竹竿一样的男人,走路直打晃,好像一阵风就可以吹倒的样子。他是少数看起来不象民工的,但一点也不起眼,乍看过去简直让人怀疑他还干不干得动女人。   但当他把裤子脱下掏出他已经勃起的家伙时,台下嗡嗡声一下子安静下来。   他有一根跟他的身板太不相称的大家伙,甚至有八寸长,有我妈的小臂那么粗,长在他身上好像是人移植了驴鸡巴一样。他在沙发上躺下来,一柱擎天,让我妈叉开双腿用屄口含住红胀发亮的龟头慢慢往下套。   此时已被奸到春情勃发的我妈阴道滑叽叽的,没什么困难就让大半根阳具滑进去,但是阴茎太粗,使得我妈屄口周围的皮肤皱褶全展开了。再往下就有点困难了,只见我妈嘴里嘶拉嘶拉的倒吸气,想来大概是男人的龟头正在艰难的撑开她的子宫颈。那人不太耐烦的对我妈一瞪眼,伸出瘦得满是骨节的手扳住她的粉肩往下按,我妈不得不用力往下坐。   仿佛听到“卜!”的一声,只见我妈痛得弯下了腰,那人趁势含住一只奶头吮着,见我妈不动就腾出左手在她圆溜溜的屁股上拍了一巴掌。这一巴掌打得可真恨,雪白的屁股上立刻就出现了粉红的手掌印。   我妈只好一面用大腿支撑着下体上下套动,一面强忍着娇嫩的子宫颈因摩擦产生的刺痛和子宫顶部时时被龟头顶到产生的又酥又麻象触电一般的感觉。相对于子宫内传来的痛楚,两只乳房上还都被人用劲攥着的感觉实在不算什么难受,那人一边玩弄我妈的乳房一边把奶汁挤到嘴里。   我妈身上开始出现绿豆粒大的汗珠,香汗淋漓的我妈不但没有减缓套弄的速度,反而更加狂乱的扭动下身,让人看不懂她为什么还如此享受。   时间还差一分钟时,那人突然抽出湿漉漉的阳具,左手的食指,无名指和中指一起插入我妈的阴道,右手大拇指用一种很古怪的手法揉弄她的阴蒂,只听见我妈一声惊叫,一股液体从她屄口喷涌而出,洒在地上,紧接着又是一股,那人不停的揉弄阴蒂,使我妈的喷射持续了四十多秒才停止,停止了以后很久还看到我妈大腿直哆嗦。   台下不少人看得目瞪口呆。我听张岩说过,不是随便哪个女人都有G点喷射的潜力的,而且玩G点喷射对男人要求很高,非玩女人成精的色中老手不可能做到。看来我妈被此人玩过也算是不枉此生了。   接下来比较平淡。张岩他爸时间掐得很准,只见一个个男人走马灯似的上去又下来,我妈红肿的阴户不停的被长短粗细不同的阴茎抽插,她的嘴也常常不闲着,嘴角,脸上,头发上,肚子上慢慢的都沾满白白的精液。   我还很惊奇的看到虽然每个男人在操她时或者操完后都会吮吸她的奶汁,不但丝毫不见奶被吸干的迹象,反而稍稍挤捏她的乳房都会奶水喷出,舞台上已经给弄的白花花的一大片,象泼了一瓶牛奶一样。不断的挤出或者吸出奶水,已经把我妈的乳腺变得比任何时候都发达,吸得越多就分泌得越多。   凌晨5点多,我妈被三十多个人先后奸污过后,她小腹已经变得圆滚滚的,屄口大张着,阴户周围黏叽叽的。三个多小时的连续性交已经让我妈两腿酥软,站着都站不稳。此时她双乳肿痛涩胀,阴道发酸,子宫有沉重下坠的感觉,连输卵管和卵巢都隐隐作痛。   但是她还得撑着。后面有不少男人学会享受,自己舒舒服服躺在沙发上,我妈只好双手撑在身后,叉开双腿坐在男人的家伙上,微微后仰身体,挺着圆滚滚的小肚子让自己酸胀的阴道在男人的家伙上艰难的套动,甚至还得腾出手挤压自己的乳房,把奶送到男人嘴里,下体完全靠已经酸痛的腰和大腿支撑着套弄。   看得出来,我妈此时的身份已经是活脱脱的一个性奴隶,她此时的唯一任务就是用自己的性器官取悦并满足到台上来的每一个男人最下流的欲望,让他们在她身体的里面和外面射精,射精,再射精。   每个男人在所分配的五分钟内都是她的主人,他们跟她发生关系只是为了自己射精时那一瞬间的快感,或许还有奸污别人母亲的满足感和虚荣心。带着滚圆小肚子,我妈赤裸的身体看起来活象一只削干净皮的梨,白白嫩嫩,水分充足,任凭在场的男人你一口我一口轮流品尝。我妈的妙处在于越尝水分越多,越尝越丰满。   拿到号的人全轮过以后天已经亮了。我跟着散场的人群从大门出去回家,不一会儿我妈也回来了。从那以后我妈晚上外出前后我都留心看她的小肚子,发现她总是带着扁平的肚子出去,挺着圆圆的装满来自不同男人精液的肚子回家。我总在想,要是我妈能怀孕就好了,可惜她还在吃避孕药。   随着我妈的奶水越来越充足,每天几次的挤奶已经不够了,何老大他们不知道从哪里给我妈弄来一套进口的随身吸奶器让我妈每天戴着。   睡觉前我妈就把它取下来,睡觉起来总把它戴上,我经常帮助她戴。   吸奶器最主要的部分是两个喇叭状直径六公分的橡皮吸嘴,用来吸在我妈的两个奶头上,吸嘴末端是两根半米长的塑料软管,软管的末端可以连接装奶用的塑料袋。戴的时候要用气泵从吸嘴和软管连接处的一个阀门抽光空气气,这样一是让橡皮吸嘴牢牢吸在奶头上,二是抽空软管里的空气,使得奶汁充盈了我妈的乳房以后能自动顺着软管流到下面的塑料袋里。   装奶用的塑料袋很大,据说每袋最多可以装四升奶,相当于两瓶最大号的瓶装可口可乐。本来吸奶器配了一条腰带可以把装奶的塑料袋固定在腰上,但张岩他们说为了刺激我妈的奶头长得更长更大,他们拿走了腰带,让奶袋只能靠塑料软管悬吊着,全部重量都加在吸附于奶头的橡皮吸嘴上。   有了随身的吸奶器,我妈在乳房胀满时不再需要强忍着胀痛,多余的奶水会自动顺着软管流到奶袋里,当然她的乳腺也因此分泌出更多的奶,她的乳房还是随时保持着充盈的状态,充满奶汁的乳房本来就重,加上不断增加的奶袋重量吸在奶头上,对她来说无疑是另一种折磨。   何老大他们三天来取一次奶,每次都能取走满满六袋,留下六个空的奶袋。   我妈不知道如何把奶袋里的奶取出来,因此每天最多只能用两个奶袋,满的奶袋就换下来放到冰箱里冷藏。据说何老大他们家从我妈戴吸奶器开始就从来没买过牛奶,张岩他爸录像厅里也开始卖热的人奶当夜宵,不过我妈去挨操时不少人还是喜欢对着她的奶头吮。   不久不知道谁又想出一个花招。他们给了我妈两根塑料阴茎,让她每天出门都得在阴道和肛门里插到低,而且任何时候不能让它们掉下来。据说整天这样夹着塑料阴茎可以锻炼我妈阴道和肛门肌肉免于变得松弛,让它们更紧更有弹性,能够带给男人更大的快感。   我妈不能穿内裤,没有东西兜着,刚开始的几天她连走路都要小心翼翼的夹着双腿,就算这样还是好几次让塑料阴茎掉在地上,有一次还是在办公室里,害得她连忙用裙子挡住免得别人看见。   后来她慢慢学会绷紧会阴的肌肉把塑料阴茎夹住,但随之而来的强烈性刺激让她裤裆里一天到晚都是湿漉漉的。   我妈不可能不照办,因为何老大他们安插在高中学生里的人随时有可能到我妈办公室,把我妈带到房子后面,掀开她的裙子,伸手到她裆下检查,不但塑料阴茎要在,而且阴部必须是湿的。   他们有时甚至抽出塑料阴茎,把自己的家伙插入抽插,在短短几分钟内把精液射进我妈的下体。   被糟蹋过的骚屄往往湿得一塌糊涂,更不容易把塑料阴茎夹住了,更要命的是如果下面我妈有课,就得一边一本正经的上课,一边提防两腿间的塑料阴茎掉落,还要忍受沉重下坠的乳房和被奶袋吸住往下拉的奶头,大腿内侧往下淌的精液弄得她痒痒的,在她站过的地方说不定就会留下一滩白白精液。   在何老大以及跟他一路的张岩等一伙人面前,我妈日益失去做人的尊严,沦为他们的玩物,性玩具,摇钱树和奶牛。学校期中考试的一天,他们对我妈的凌辱和玩弄达到了登峰造极的地步。   那天是我妈班上的学生考数学,由我妈监考。早上五点多她刚从张岩他爸的录像厅卖屄回来,匆匆吃了早点,就要到学校去了。学校的教室太少,考试的时候学生间隔着坐,因此8点到10点初中生先考,10点以后高中生考。我象往常一样帮我妈戴上吸奶器,把两根塑料阴茎分别捅进她的阴道和肛门,看着她在外面套上一件深色带花的丝质连衣裙。这就是今天她身上允许穿的唯一衣服。   经过校门口的时候,我妈看到门卫室里一个高中生在招手让她过去。   我妈认得他是何老大他们的人,虽然不情愿,不得不过去。那个学生把我妈往体育器材室领。我妈哀求着说:“我得去监考!”那人说急什么,现在才七点半还有半小时呢。体育器材室里等着两个学生,看到我妈进来就两眼一亮,不由分说把她抬到桌子上,掀开她的裙子。   我妈经过一夜蹂躏的阴户还没来得及清洗,黏乎乎的,他们三人抽出插在里面的塑料阴茎,把我妈按在桌子上轮奸了。完事以后最后一个人竟然在我妈生殖器里撒了一泡尿,然后不顾我妈的哀求把塑料阴茎重新插进她的阴道,命令我妈夹住,不许去厕所把尿排出。这时候已经接近八点了,我妈只得匆匆到办公室拿了试卷,到教室门口时看到那三个学生站在门口用怪怪的眼神看着她。   发下试卷后我妈回到讲台上。通宵的性交早让她支撑不住,奶袋已经了大半袋,袋里近三升液体拉扯着她的奶头,充满了精液和尿液的子宫象怀孕那样压迫着她的膀胱,可是门口几个何老大的人在恶狠狠的盯着她。   筋疲力竭的我妈在讲台的椅子上坐下来,想用膝盖托着奶袋,好让奶头放松一会儿。教室里她班上的学生大多都在答题,气氛安静得让我妈有点不习惯。她胳膊靠在讲台上,眼皮直打架,不知不觉就趴在讲台上睡着了。   我妈醒来的时候已经是9点25分了,还有5分钟就要交卷。已经有做完的学生开始交卷。教室门口站了一些高中生,我也在他们中间。凑巧的是我们要在这里考10点开始的下面一场。   我妈这时候想站起来巡视一番,刚一动身体忽然觉得屁股下面有些异样。她把右手偷偷伸到裙子里一摸,糟了,睡觉的时候阴道肌肉一放松,插在阴道里的那根塑料阴茎不知道什么时候滑了出来,子宫里的液体随着倒流,弄得椅子上都是,她会阴部和屁股下面满是湿漉漉骚叽叽粘乎乎液体,还好地上只滴了几滴。   我妈连忙把塑料阴茎塞回阴道里,伸手去够讲台边上的手提包,里面有卫生纸。   她刚一抬屁股就被裙子绷住,她没多想,用力一抬屁股,就听到纤维撕裂的声音。前排的几个学生也听到声音,抬头东张西望。我妈一摸屁股,发现屁股后面的裙子裂了一个大口子。   我妈不敢再动,坐在那里束手无策,这时候铃声响了,教室里一下子热闹起来,学生纷纷站起身来交卷,门外我们这些高中生也往里看,等着他们交完卷就进去占座位。   这时匪夷所思的一幕发生了,我妈不知道是被铃声还是被学生的喧闹冲昏了头脑,突然试图站起来。由于吸奶器束缚,她已经习惯了不是直着身体站起来,而是含着胸弯着腰站起来。   连衣裙下半部分已经被牢牢粘在椅子上,椅子是钉在地上的,由于我妈用力过猛,只听到“嗤拉!”一声,她的连衣裙背后一下子被扯裂了,靠近领口处的几颗钮扣全部绷掉,使得她的后背和屁股全部裸露。   如果我妈此时能保持冷静,她的羞辱可能就到此为止了,但是就象我一直认为的那样,我妈这个傻屄在关键时刻总是用子宫代替大脑思考,她居然本能的想转过身来,一用力,又听到“嗤拉!”一声,连衣裙的裙摆被扯断,肩带也顺着手臂滑下,惊惶失措的我妈一面尖叫着一面“挣脱”她的连衣裙,光着身子冲向门口。   除了可能参与策划的何老大的人,所有在场的初中生和高中生,包括我在内都目瞪口呆。这时的景象让人一辈子也忘不了,尤其是那些我妈班上的初中生,虽然平时没少窥探穿着性感的我妈,但估计做梦也不会想到我妈会突然在大庭广众之下全身赤裸。   我妈的两个奶头上还吸着橡皮吸嘴,两根塑料软管下吊着一大袋奶汁,由于时间长,奶汁已经分出浅浅一层乳黄色的油脂。   透过透明的橡皮吸嘴可以看到我妈的奶头被吸得长长的,软管里的奶汁还在往下渗。我妈的下体也吸引了不少目光,她圆圆凸出的小肚子象两只大乳房一样一路走一路晃,小腹下沾湿的阴毛粘在一起,最绝的是她的阴户下面露出小半截塑料阴茎。   冲到门口时我妈一下愣住了。正是初中生考试结束,高中生准备进场时间,走廊上的人比平时都多,何况我们这里的哄叫早已经把很多人的注意力吸引了过来。   往外要穿过站满学生的走廊,往里要面对自己班上几十双目瞪口呆的眼睛,一丝不挂的我妈就这样站在教室门口进退两难,足有十几秒钟。   不知是谁说了一句:“快去厕所。”我妈好像捞到救命稻草一样醒悟过来,一只手臂掩着阴部,一只手臂遮在胸口,向东穿过走廊上无数惊异的目光和色眯眯的眼神走向厕所。   由于裆下夹着的两根塑料阳具,她还无法走快,在经过一个厕所的门时,脑子一片空白的她正犹豫要不要进去,后面两个学生推着她说:“快进去!”于是她就进去了。   我妈前脚刚踏进去,后面两人就跟着她进来了。她先看到许多男生对着墙壁站成一排,才想起来这是专门给学生用的男厕所,男教师用的厕所和师生合用的女厕所在走廊的另一头。这时候一条铁链从后面套住了我妈的脖子,她阴道里的塑料阳具被抽掉,一根热乎乎的真阳具插了进去。我妈这才明白,对她的凌辱才刚刚开始。 我家的女人(8)   用铁链套住我妈脖子的是从走廊上开始就跟着我妈的一个高中生,他身边一个等不及的家伙已经迫不及待的插入了。这时正值一场考试的尾声,厕所里大约有近20个人,显得特别拥挤。这些学生大部分都是初中生,还有不少我妈教过的别班学生。走廊上这时又有一批学生涌进来。等我到了厕所门口发现已经进不去了,只能听到里面淫邪的笑声此起彼伏。   从背后插入我妈身体的那个学生一边拱动屁股一边双手抱住我妈的髋部把她往厕所里面推。我妈这时候身上已经酥软没劲了,并没有试图挣脱,而且就算她挣脱着逃出男厕所,全身赤裸的她也无处可逃。   自从上次她在学校值夜班被轮奸弄得全校皆知以来,我妈早就成了为数不多的女老师们眼里的“老骚货”、“老破鞋”,因为这样的事情不但在那之前从来没有发生过,而且想起来都让人觉得那么匪夷所思。其后我妈不戴乳罩不穿内裤的轻浮穿着就更坐实了这种说法。现在我妈顺从的任凭学生们摆布,似乎已经接受了自己的性奴身份。   我一走进走廊尽头学生专用的男厕所,胯下的肉棒就禁不住直了起来。   我妈脖子上被套着铁链,铁链的末端有30公分左右,锁在窗台边的下水管道上,正好在腰那么高的地方被管道结合部卡住。因此我妈无法直起身,只能弯着腰,白白的乳房晃晃悠悠的垂在胸下。吸在她奶头上的吸奶器已经被小心的取下,连同装满白白奶汁的奶袋一起搁在窗台上,从橡皮吸嘴里解放出来的两颗硕大的长奶头对着地面。   我妈撅着屁股,双腿叉开着,她身后站着一个裤子褪到一半的高中生,他的阳具没在我妈下体里,正抱住我妈的腰前后抽动。我妈圆圆的小腹上的肉也松软的垂在那里前后晃。   我妈并没有看到我进来,她半闭着眼,头发凌乱的披在额前,下巴和鼻子上都沾着白白的精液,嘴里吞吐着一根细长的阴茎,这是她面前一个半大孩子的。   这时候我才注意到我妈身前站的一排十几个几乎都是初中生,其中五六个我也认得,居然是我妈班上的。   我妈在学生考试的教室里裸露全身,这件事本来就足以让她失去继续在学校工作的资格,而且她再也无法以老师的身份面对自己学校那些学生,而只能以人尽可夫的婊子和性奴身份,用自己成熟的性器官和娴熟的性技巧来取悦这些刚刚甚至即将获得第一次性经验的男人。   我身后还不断有学生往里挤,出去的少,进来的多,厕所里都快挤满了。站在我妈身边的还是那两个高中生,其中一个不断说:“别急,一个一个来,都有份……”他们看到我进来,对我点点头,我对他们做了个挤奶的动作,他们笑笑,随后说:“谁要吃奶?这骚货的奶很多。”说着,顺手握住我妈晃动的一只乳房一挤,几股白色的奶线就喷了出来。马上就有两个半大孩子蹲到我妈胸口下面,仰头抓住我妈的乳房,分别把一只奶头含到嘴里吮吸。   我妈专注的吮吸她嘴里的肉棒,头抬也不抬,正在享受她口技的半大孩子一直往前挺屁股,象要把整个阴囊和里面的两个细小的卵蛋都塞进我妈嘴里。   在我妈的下身,阴道包围阴茎的部位不断有一滴一滴的液体往下滴,稀溜溜白花花的,又象精液又象早上那人的尿,还有可能是我妈的白带,隔几米就能闻到一股腥骚的气味。在厕所的大背景下,这股气味其实并不特别难闻,反而给这淫靡的场面增色,甚至让周围的半大男生们更加亢奋。   本来对他们来说,看光屁股女人是一种奢侈,玩女人只是梦想,现在一个自己母亲年纪的女人活色生香的在他们面前,是做梦也想不到的事情。何老大他们本来只是想让我妈暴露一点身体,给他们做活广告,吸引更多的学生,没曾想发展到这个地步,手下的人干脆一不做二不休的在厕所里开展他们的“特惠酬宾、免费试玩”。   看考试时间快到了,我连忙从厕所里挤出来。中午考试结束后,我又到男厕所里看动静,里面的人换成了另一拨子,但一点都没见少,只是由初中生居多变成高中生居多。我妈正在被两个学生前后夹攻。   何老大手下的那两个高中生还在那儿。我招手让其中一个出来,把两个包子交给他。   他笑嘻嘻地说:“你还真关心你妈,她有这么多的好东西吃,不会饿的。”我说:“饭还是要吃的。你们玩可以,可是要悠着点。”他说:“那是那是,还问我要不要玩。”我说:“平时我玩的多了,而且我不想她觉得我跟你们一起欺侮她。”考完下午那场考试已经是傍晚了,我又去厕所看我妈是否还在那儿。   厕所里的学生已经散去,只有我妈和两个打扫卫生的工友。我妈脖子上的铁链已经取下,她全身赤裸的跪在一个工友面前舔吸他的阳具,头上脖子上和身上都沾满已经凝成果冻状的精液。   看到我进来,两个工友显得很紧张,而我妈却连头也不抬,继续埋头吹箫。   地上是白花花的一大滩奶水,她的乳房看起来却还是沉甸甸的。我挥挥手让他们放心的继续享受,怕他们不自在干脆到门外等了一会儿,直到他们俩满意的一边系裤带一边往外走。   我走进厕所。我妈正叉开双腿靠墙坐在地上,双眼茫然的没有反应,看到我走近就凑过来要解我的裤子。等到她把我的龟头含进嘴里,我才明白她并没有认出我,只是看到人进来就主动上前给他口交。   当时不知道为什么,我忽然心一酸。我妈变成现在这个样子,不能说跟我没有关系。我把她当作男人的玩物很久了,沉迷于她性感的成熟女性肉体,已经很久没有把她当作生我养我的母亲了。但是这一瞬间,看到我妈赤身裸体坐在男厕所里,随时准备吮吸任何一个男人的肉棒,让他们在她身上射精,我的心里突然间觉得有点压抑。   我抱住我妈赤裸的背和肩膀,轻轻的说:“妈,是我。我带你回家吧。”我妈怔怔的看着我,仿佛认不出我的样子,许久,才靠在我腿间抽噎起来。   我轻抚着我妈的头和赤裸的背安慰她。过了很久她才停止哭泣。我脱下衬衫给她围在腰上,再把我的背心给她穿上,虽然遮不住什么,倒也无关紧要。   回到家,我给我妈烧了热水,服侍她洗澡,给她搓背,然后给她下了一碗鸡蛋面看着她吃下去,又服侍她睡下。   我不知道为什么会这样。整整一个晚上,我被这种奇怪的负罪感折磨着。   好在这种负罪感只持续了一晚上,第二天早上我醒来时,我妈已经出去了。   我出门时发现我妈的手提包还在椅子上,而往常她去上班从来不会忘记的。   到学校后,我证实了自己的猜想:我妈没有去上班。   出了前一天那样的事,我妈看来是再也不会回到这所学校的讲台上了。她无法面对自己班上那些学生,他们什么都看到了,而且她还给不少人做过口交。   那我妈一早出去是到哪里去了呢?我猜想还是跟何老大他们有关。   课间的时候,我刚想去找他们的人问个究竟,张岩就找来了。他让我中午别走,跟他一起去学校后面打台球。   我问他:“知不知道我妈在哪里?”他神秘的说:“你妈反正不能在学校干了,何老大给她找个工作还不好?”我问:“你们让我妈干什么?不能太累着她。”张岩撇撇嘴说:“喝,你到这个时候倒又知道心疼起你妈来啦?”看我不作声,他又说:“你妈现在一天没人操她就闲得慌你又不是不知道,干这个还来钱快。”看我还是不作声,他觉得没趣,临走时说:“看把你急的,中午去了你就知道了。”中午一下课我就等不及的往学校后面的巷子里钻。奇怪的是前前后后也有不少学生,认识的和不认识的。这学校后面巷子里只有一家台球室,据我所知生意并不怎么好,今天这个样子是相当反常的。   看张岩的意思我妈是在台球室无疑了。我一边走一边在脑子里想着各种他们可能让我妈做的事情。   到了台球室门口,我发现跟往常的确大不一样。往常好几扇门总是对着巷子大开着,人来人往都能听到里面的喧闹,台球室兼作电子游艺厅,墙边的一排电子游戏机不时传出枪炮声和打斗声。现在几扇门都关着,唯一开着的一扇门还挂着厚厚的布帘子,门口坐着一个人瞅着进出的人。往里走的几乎都是学生模样的孩子,我们学校的居多。   我没遇到麻烦就进了门。里面看起来象往常一样,有几拨人在打台球,还有一些人在玩电子游戏。   我正纳闷他们为什么大白天关门,听到后面那进屋子里有响动。我走到过道边探头瞅了瞅,差点把我吓了一跳,里面黑压压的一片人头,三十多平方的屋子挤得满满的,靠着照壁放着一台矮矮的座式电子游戏机。座式机顶上面朝里坐着一个女人,光着雪白的上半截,虽然她背对着我,不用看我也能猜出是我妈。   我不顾别人的白眼和抱怨往里挤,一直挤到正对着我妈的方向,好容易从人群中探出头来,首先看到的是我妈那一对熟悉的大乳房。我妈上半身可以说是全裸着,只有两个奶头上贴着两片象玻璃纸做的亮闪闪的东西,直径跟乒乓球差不多大,而且被奶头顶得鼓出来,只能盖住奶头,周围露出一圈褐色的乳晕。我也不知道那亮闪闪的东西是什么,后来我自己管那玩意叫奶头罩。   仔细一看,发现我妈原来穿着一条以前从未见她穿过的粉红吊带短裙,只是上半身的部分已经被脱下来,松松垮垮的挂在腰间。我妈的腹部还松松的围着一条无肩带的乳罩,只扣了一个扣子,看起来也象是被褪下来的。   虽然我妈在家经常在我面前裸露上体。除非在家跟我做爱,否则我妈还是羞于裸露下体,我也想不通为什么她既然被那么多男人玩弄过还如此怕羞,但是她当着这么多本校学生的面暴露身体,还是一样让我兴奋,尤其是奶头罩,本来我妈两只乳房的百分之九十八已经暴露,但只要奶头还没露面,就总让人流口水,好像一幅画缺少画龙点睛之笔一样。   我问旁边的半大孩子他们在干什么,他告诉我这是这里的老板用脱衣麻将机弄出的新花样。脱衣麻将一共有六关,分别由六个女郎把守,玩家每赢光一个女郎手里的筹码,也就是过了这一关,女郎就会脱光。   脱衣麻将刚出来的时候很多学生喜欢,机器前总有人,除了玩的人还常常围着一圈看的人,后面的人常常直接接在前面留下的进度继续玩,大家都想看后面的女郎脱光是什么样子。   脱衣麻将机里的铜牌子总是最先满的。后来新的游戏种类多了,录像厅里的节目也多了,脱衣麻将机慢慢被冷落下来,最终只剩下一台,没想到由于我妈的到来又热闹起来。   现在老板已经改动过机器内部电路板上的开关,玩一次要两个铜牌子,也就是5毛钱,比其它机器贵一倍。老板让我妈站在机器旁边,玩的人每过一关,我妈就得脱一次衣服。   之所以说一次而不说一件,是因为她的吊带裙不是一次脱下,第一次只把上身部分褪下挂在腰间。每次脱什么,怎么脱都是老板事先定好的,不过脱衣麻将一共只有六关,而且据说后面三关每过一关都会有节目,而且节目有好几种,这都是老板为了增加悬念特别设置的。   不到十分钟工夫,正在玩的人就已经接了五次。他正在对付机器里的第三个女郎,难度自然比一开始有所增加,尽管其间他和了两次,最终还是无所建树。   他手边的铜牌子随着他一次一次接进度不断减少,旁边已经有两个学生模样的人各握着一大把铜牌子在跃跃欲试了,其他的大部分人乐得在旁边免费观看。   这时正在玩的那人戏剧性的来了个清一色加七对子,机器里的女人终于输光了点数全身脱光。不过很少有人盯着屏幕,对这几个女郎大家早已经很熟悉了,他们来这里主要是看面前实实在在的我妈熟透的身体,就象熟得开始变软的水蜜桃,是汁水最多最甜的时候。   与我妈同样年纪的良家妇女往往因为缺乏性生活和生活过于紧张辛劳而早早的乳房下垂,皮肤干涩,失去这个年纪女人应有的成熟魅力,而我妈由于经常被迫与不同的人发生关系,她的女性生殖器官里从来不缺新鲜的精液,为她的性器官提供了最好的天然营养。   我妈的乳房不但一直处于哺乳状态,而且每天都得到众多男性的刺激,发达的乳腺源源不断的泌乳,淫辱我妈的人不但性欲得到了满足,还能享用新鲜的乳汁弥补体力的消耗。我妈的乳汁看来就算用来喂每个奸污她的人也都绰绰有余,她的乳房大多数时候总是处于充盈状态。   这时我妈看着屏幕上的女郎脱光,很自觉的把短裙往上掀起,几乎所有的人都盯着我妈裙下的春色,到处都是咽口水的声音。我妈下身看起来象什么都没穿一样,只有一根铅笔粗细的弹性红色橡皮筋横向紧束在我妈隆起的小腹上,嵌进我妈下腹部白皙丰满的肉里,橡皮筋在我妈肚脐下方系着一条同样粗细的纵向红色橡皮筋,向下兜住我妈的下体和整个会阴部。   我妈接过老板递给她的三根别针,把裙子小心的卷起,在肚脐眼上方和左右腰眼处各别一根,裙子就变成了一圈拇指粗的粉红布条,什么也遮不住了。我妈刚开始还想小心的保持双腿靠拢的姿势,但很容易就挡住下面的屏幕,引来一片嘘声。   发出嘘声的人当然是酔翁之意不在酒。   在老板瞪过来冰冷的目光和面前一大群人灼热的视线下,我妈终于叉开了双腿,大家于是看到了我妈几乎是全裸的下体:一小丛黑色的耻毛被窄窄的橡皮筋分成左右两边,雪白的小腹、鲜红的皮筋和黑亮的耻毛组成色彩鲜明的图案,隆起的耻骨下方皮肤的颜色就深得多,红皮筋深深勒在我妈那两片带着一圈稀疏软毛的肥厚阴唇中间。房间里阴茎的平均长度陡然增加了两寸。   机器前面的那人直到他的铜牌子用完也没什么进展。他一换下去,新上来的那个人却猛的和了一局天和,接着又是一局碰碰和加混一色,机器里的第四个女郎也抵挡不住被脱光了衣服。   我妈这下子先是把贴在奶头上的东西撕下来,颜色和大小都象熟透桑椹一样的两颗大奶头终于露头了,圆圆的奶头上还居然带着两滴白色的“浆汁”,让人看得心痒痒,总想上前舔一口。不少人果然在舔嘴唇。   他们是不会对着屏幕上可望而不可及的美貌裸女舔嘴唇的,我妈的性感肉体活生生就在他们面前,只要在机器上玩得好,不但可以看,还可以摸甚至可以操屄。   紧接着,我妈半蹲着身体要开始脱下由两条橡皮筋组成的“内裤”。这时候老板走过来对她做了个奇怪的手势,我妈眼中明显的不情愿,却还是无奈的点点头,她两腿叉开站在座式机的操控台上,双脚特别踩在承重较好、比较结实的边缘,小心保持着身体平衡,同时双手一前一后握住嵌进她下体的橡皮筋两段前后拉动。   做这些的时候,我妈半弯着腰,胸前垂着的一对沉甸甸的乳房不住的左右晃荡,刚开始还只有一点点动,但随着我妈动作越来越快,她自己的心思夜荡漾起来,粗糙的皮筋紧紧勒在她的小缝里,摩擦着她敏感的阴蒂,同时把那半根老板放进去的丝瓜蹭得在下体里前后摆动,当众自渎的肮脏和兴奋,在儿子一般年纪中学生面前无法抑止自己欲望的羞耻感觉。   子宫里传来的一阵阵刺激的电流让我妈大脑里一片空白,象所有用子宫指挥大脑的女人一样,她的动作越来越大,混杂的快感也越来越强让她根本无法停下来,她开始发出骚浪的呻吟,晃动头部,双乳猛烈的抖动。   不少学生吃惊的看着她,相信从此以后他们对女人的看法将大为改观。   一阵几乎带着哭腔的低声呻吟过后,我妈停住双手的动作,全身发直,停了几秒,可以明显看到她的小腹开始收缩,之后全身都在扭动。她的双手不再抓着下面那根牛皮筋,而是捏住自己的乳房,把奶头往中间猛烈挤压,几股奶线象水枪一样有力的喷出,白花花的奶水四散洒落在人群里。   十几秒时间里,现场的人包括我在内都看得目瞪口呆,连我也从来没见过我妈有如此强烈的性高潮发应。我猜想我妈一定是被老板用药物之类的东西做了手脚。   当我妈酥软的身体重新在座式机顶上坐下来时,才有人注意到她张得大开的双腿中间白乎乎的一片。老板这时过来示意我妈把牛皮筋做的“内裤”脱下,绕在左边大腿上。等她重新坐下来,半根绿油油的丝瓜从我妈湿漉漉的阴道里滑出来,切口冲着外面,大家这才发现原来末端的一些丝瓜瓤在我妈性高潮时被阴道的压力挤出来了。   房间里又一次充满了淫亵的笑声和窃窃私语,学生们在互相开玩笑谈论自己的家伙是否能受得了这一夹。   接下来不到10分钟,座式机前的玩家又一鼓作气把第五个女郎拿下来了。   这时我妈的关键部位已经全部公开展览中,脱无可脱,她站起身,把阴道里的丝瓜取出。丝瓜已经有点软了,插在阴道里面的那端有我妈手腕那么粗,粗糙的丝瓜皮上沾满了半透明的黏液。   座式机前的玩家站起身来,他看起来也只是个高中生的模样,高大结实的他极为老练的接过我妈手里的丝瓜,还不忘嗅了嗅才转身递给老板,然后解开自己的皮带,把短裤和内裤交给身后一个一起来的学生。他的阳具早已昂然高举,发亮的龟头颜色红润健康,充满活力。他向我妈伸出双臂。   全身妙处尽显,下身湿淋淋的我妈弯下腰搂住他的脖子,然后双腿钩住他的腰部,整个赤裸的身体就吊在他身上,迷人的双乳挤压着他的胸膛。那人右手托着我妈的光屁股,左手得意的拨开人群,该是他享用我妈的时候啦!   他把我妈放在旁边一台坏了的座式机上,原先的座式机上一个新的玩家又接着玩下去。原来老板的规矩是过了第五关的人可以跟我妈性交,而第六关的规矩最特殊,不需要打通,只需要和一次牌就可以跟我妈发生关系。   喜欢捡便宜的人往往喜欢在这个时候出手,在前面人玩的基础上花最少的钱玩到女人。其他人的眼睛大多盯着旁边,我妈伏在座式机上,双手捧着那人的阳具,一边抚摩他的阴囊里两个结实的睾丸,一边把龟头含进嘴里,那人则舒服的抚摸我妈的身体,手掌在她光洁的背部滑动,最后停留在双乳下面,托起我妈那两团硕大的肉丘揉弄着,挤压着顶端两颗饱满的奶头。   他的阳具被我妈的口水上上下下充分润滑过后显得更长了。我妈吐出龟头,把整根阳具夹到双乳的乳沟中间,那人随之握住我妈的两只乳房用力往中间挤,雪白柔软的乳房摩擦着胀得又红又硬的阴茎,奶头却被用力拉扯得朝前斜对着两颗睾丸,在持续的挤压下两股奶水时而喷在那人茂盛的阴毛上,时而顺着乳房汇流下来。地上很快就多了一滩奶水。   这时那人放开我妈的乳房,一步跨到我妈屁股后面,我妈翘起屁股扭动着把双腿叉开,那人似乎还觉得不过瘾,干脆把我妈左腿抬起,龟头对准我妈的骚屄卜的一声就插入了。我妈弓着腰好让两人的会阴更好的结合,她肚皮上松软的肉不时蹭到座式机顶部的金属,奶头象活泼的小兔一样上下跳动。   那人干了一会儿就抽出阴茎,让我妈转过身来面对着他。我妈坐在座式机的操控台上,背靠着屏幕,双腿被他高高抬起,屄口下面柔软的肉就靠在操控台边缘,膣腔里渗出的黏液就直接滴在地上。阳具深深插入我妈的下体后并不大幅度的抽插,而是在里面象捣杵一样画圈式的研磨。我妈呼吸急促,紧接着身体开始抖动,甚至听见她咬牙的声音。   前后四分钟左右的时间里,我妈的身体不住的抖动,而那人也在紧闭牙关奋力冲击。在他抽出肉棒时,我妈还紧闭着双眼,双腿甚至无意中去钩他的背,显然还不想让他立刻离开。不过旁边早已经有人等着了。在第六关和了一盘的人一般都会就此停手,直接来等着享用已经到手的女性肉体,先前的脱衣表演此时演化成轮奸,把在场的人们情绪完全调动了起来。   半个多小时里,先后五个人在众目睽睽下跟我妈发生了关系。他们一般都要先吮吸我妈的奶水,当然由于他们色心大动,是等不及真的喝进多少奶的,但吸奶都能让他们更加兴奋,再享用了我妈的温热膣壁后一个个毫无保留的把自己积蓄多时的精液慷慨的注入我妈的子宫。   终于,那边的座式机上一个玩家功成圆满,以一个地和漂亮的彻底攻破机器里最后一个女郎的防线。在不少人欢呼的同时,我注意到我妈脸色发白,肩膀不太明显的抖了一下。 我家的女人(9)   座式机上的玩家把机器里头最后一个女郎脱光以后,他理所当然的把还靠在墙壁上喘气的我妈拉过来。这个玩家也就是个十几岁的小毛孩,个子也不高,却长得肥头大耳。因为爆机后座式机暂时没有人继续玩,他解开裤子后又马上一屁股坐下去,让我妈坐在他腿上。脸色苍白的我妈勉强分开双腿往下坐,被蹂躏多时的屄大开着口随着她的呼吸一张一缩,一下就把粗短的阴茎吞没。   那人靠椅背坐着一点不动,我妈主动前后上下扭动着屁股,还拉着他的手放在自己两只不断跳动的奶头上。我刚开始也被我妈的动作弄胡涂了,不知道她为什么变得这么主动,接着我就明白过来,我妈此时是大脑短路,行为完全受充满糊状液体的子宫里传来的骚痒所左右。   我妈背对着我,不时往前俯身,把双乳凑到那人脸上。这时候她往往同时半蹲着身,好让龟头背面粗糙的冠状沟和系带摩擦阴道浅处的敏感部位。从我所在的地方不但可以看到她赤裸的背和肉颤颤的光屁股,还能看到她暗褐色的屁眼。   我妈这时候是无所顾忌的。   看着我妈日益变成人尽可夫的荡妇,并且愈来愈没有廉耻,而这一切最初都是张岩、何老大那些人在我的协助下一手造成的,我心里说不出是什么感觉,不知道是该高兴还是悲哀。我最初的并没有想到我妈会和这么多不相识的人发生关系,只是想自己玩弄她的肉体,最多不过是让张岩他们几个分一杯羹。   当时出卖我妈给他人玩弄时那种紧张和兴奋如今几乎已荡然无存,抑郁和无奈占满了我的心。   老板拉着我妈从那人身上站起来时我还在出神。她好像自己迈不动步子,要老板挟着腰扶着她一步一步往前挪。老板把我妈扶到旁边一张空着的台球桌上仰面躺下,膝盖弯曲,双腿叉开对着大家。几十双期待的眼光注视着他们,看老板今天特别准备的爆机节目是什么。   老板从台球桌肚子里掏出一个白色的母球给大家看。这个球是特制的,中间穿了个大洞,一条拇指粗红色尼龙绳穿过去,在一头打了个结,尼龙绳的另一头很长。   确定大家都看清楚后,老板右手拿着母球,左手伸到我妈湿乎乎的阴部摸了摸,然后用食指和拇指撑开她的阴道口,右手把母球上的尼龙绳结朝着阴道的方向,把母球往里塞。母球的半径比我见过的所有人的阳具都大,因此我妈的阴道口被撑得满满的,所有的皱褶都展开了。   老板一边用力把母球往里塞一边说,新生儿的脑袋经常是比台球还要大,所以这对生过孩子的女人不算什么。说着,大半个母球已经进入阴道里。我妈的小腹本来就因为皮下脂肪堆积而显得肥白滚圆,因此靠近耻骨的地方隆起一块看起来也不是太明显。她的阴道口只能看到一小圈白色,母球中间的红色尼龙绳一直拖到台球桌边缘。   我妈仰八叉躺在那儿,眼瞅着天花板,两只大奶子虽然在重力左右下成为扁圆型,酥软的质感却依然如故,随着呼吸的起伏上下颤动,饱满的两颗奶头直立着。   接下来老板从桌肚里又一气拿出十五个球,这些球中间也都穿了洞,不过洞比母球上的洞小得多,一根细细长长的尼龙绳从每个球中央的洞里穿过,球与球之间距离一个手掌宽度,尼龙弦在球与球之间都打着一个结,因此球不能自由滑动。就这样,一套十五个球串成一串。   老板拿起一个球问大家:“你们猜这个球能不能塞进去?”大伙都说能,于是他左手按在我妈小腹上隔着肚皮把里面的母球往里推推,用大拇指在阴蒂上揉揉,一直不出声的我妈叫了一声,膣口一缩一张,老板就在张开的瞬间把手里的球塞了进去,当然随后继续往里顶直到处于前面那个母球的位置,母球当然已经被新进去的球顶到阴道深处。   老板一边往我妈阴道里塞台球一边自言自语的说:“先难后易,到了子宫就宽了。”他一气塞进去五个球,每往里塞一个前老板都会问在场的人能不能塞进去,说能的声音越来越稀疏。   后来老板用力把球往里推时,我妈都会痛叫着弓起腰,老板说:“动一动,把球动开来就好了。”不知不觉又是五个球塞进了我妈的下体。这时我妈的小腹已经明显的隆起。看来在她子宫里那些球分布得很均匀,看不出一点球的轮廓,倒象是怀了六七个月的身孕。   老板还在继续把球往里塞。在塞第十二个球时,我妈忽然一边连声呻吟一边挣扎着想要坐起身来,但由于挺着大肚子不能如愿。这时旁边过来两个健壮的小伙子,一左一右按住我妈的肩和腿不让她乱动,老板一边摩弄着我妈的小腹一边继续把球往里塞,任凭她不住的惨叫。在场的人一个接一个的张大了惊愕的嘴。   这种场面就算是成人恐怕连想也想不到,更不用说这些半大孩子了。老板拿球问能不能塞进去时几乎已经没人吱声了。   就这样,十五个球最终还是都被塞进我妈的下体,接着老板还拿台球杆的大头把最后一个黑球往里捣进阴道深处,然后把露在外面的一截尼龙绳和尼龙绳都塞进阴道里,让我妈的阴道口能够合上,象什么都没有发生过一样。我妈这时也停止了惨叫,两个助手随之扶她坐起来。她挺着大肚子此时就象足月待产的孕妇一样。   如果我此时进来一定怎么想也想不通我妈如何在半天之内一下子变成这般模样。   老板让我妈从台球桌上下来,重新“穿上”橡皮筋做成的内裤,脱下短裙,换上一条宽松的老式胸围,就是肩带很宽,前面开口,适合哺乳期妇女的那种,外面再套一件花格子的无袖孕妇裙。经过这么一打扮,乍一看,我妈俨然是一个标准的准妈妈模样,因为她的乳房和肚子都完全符合要求,看不出任何破绽。   这时候气氛有点松弛下来,新一轮的游戏又开始了,游戏的目的当然还是让面前这个“孕妇”脱光衣服好跟她性交。大伙又开始说笑,不少人开始离去,我因为下午还有课,不得不暂时离开。   当放学后我再度走进这里,里面又是黑压压的一片人头,中央的高背椅上坐着一个满脸疙瘩的红脸壮汉,他光着膀子,长裤褪到脚踝,我妈挺着“足月”的大肚子,两腿叉开,全身一丝不挂的坐在他身上,两只沉甸甸的乳房被壮汉托在肥厚的手掌上,右边奶头被他含在嘴里吮吸。   稍倾,壮汉吐出奶头对着我妈骂道:“你个臭婊子别偷懒,快动啊,弄半天老子都出不来。”然后又一口叼住左边奶头。   我这才发现我妈脸上还挂着泪痕,白屁股上红红的两片巴掌印。她费力的扶着椅背,两只光脚踩在椅子两边的杠子上,随着下身上下套动,光滑滚圆的小腹不断磨擦壮汉毛扎扎的胸腹。   就这样还是不能让他满意,他先是骂骂咧咧的,突然抬起我妈的双腿把她的身体往下压,然后开始猛烈拥拱我妈的下体,带动她整个身体一跳一跳,凸出的乳房和肚子也随着一跳一跳,一时间我妈是淫声顿起,肉浪翻腾。没想到那壮汉还是不过瘾,让我妈从他身上下来,双手扶在椅子上,背对着他撅起屁股让他从背后插入。   与平日的背插不同的是,我妈现在是一副“孕妇”模样,子宫里装满的台球比一个足月胎儿还重,堕得她直咧嘴。那壮汉从背后骑上我妈并插入她的下体,开始毫不怜惜的横冲直撞,弄得我妈球一样的肚子和木瓜一样的双乳随着抽送前后猛晃,无怪乎这个姿势是孕乳爱好者最喜欢的。   这个姿势终于把壮汉推过了极点,他在射精时兴奋得嗷嗷大叫。随着他肉棒的抽出,一股白色的精液,象拔掉瓶塞的牛奶一样涌出来。他一边穿裤子一边惬意的咕哝:“刺激,太刺激了,干他娘的大肚子女人真是舒服……”接着我妈就在那儿挺着大肚子一遍又一遍的被奸污,一直没有人玩到爆机。   当天晚上我妈是挺着大肚子回家的。她一回家就躺倒在床上不想动,是我烧的晚饭。   我没有故意装作不知道,问她的肚子是怎么回事。这是彼此心照不宣的事。   但是晚上给她搓背时,看着她的大肚子,我的肉棒不知怎么就开始硬了起来。   我于是问我妈当初怀我的时候肚子有没有这么大,她说怎么没这么大,比这还大,我又不怀好意的问她怀胎十月有没有想男人,她起初红着脸说没有,在我的追问下只好承认说有,还说当初我爸实在憋不住就让她用手解决,那时候不用嘴,觉得用嘴特下流。   说着说着,我就忍不住把肉棒挺到我妈面前,她会意的含住用心吮吸,直到我喷得她满嘴都是白浆。   晚上睡觉的时候我又忍不住抱住我妈干了一回,这次是在阴道里。快感过去疲乏袭来时,我看着躺在身边的我妈又有点伤感。我妈突然问我:“小伟,你觉得妈妈是不是坏女人?”我摇摇头说:“当然不是,妈妈是最好的女人。”我妈摇摇头说:“我要是好女人你爸就不会跟我离婚了。这一切都是我自作自受。”她又问我:“你不会讨厌妈妈吧?”我说:“当然不会。”她接着告诉我:“我有时候觉得想自杀,但又不想留下你一个人。”我说:“你可以躲到一个他们不知道的地方去。”她说:“张岩他们说过,如果我不合作或者逃了,他们会杀了你的。”我一惊之下问道:“真的?”她点点头,接着说那是暑假里那次他们在联防队里跟她说的。   虽然我觉得张岩他们只是拿这个来吓唬我妈这样头脑简单的女人,真把我怎么样对他们毫无用处,但是张岩和何老大他们仗着他们在公安局有人,肆意蹂躏我妈,把她当作摇钱树的做法让我有些不忍心看下去了,而且我妈忍辱含垢任凭他们糟蹋说到底也是为了我。从那时起,我就有了和我妈一起一走了之的想法。   从那时起,我妈就每周三个白天在台球室“工作”,三个晚上在录像厅“工作”。   有一天放学后,我又到巷子后面的那个台球室去。一走进去我就惊呆了,我妈赤裸的身体倒着被挂在中央。原来中间台球桌上方的梁上不知道什么时候装了一个滑轮,一根绳索从滑轮的地方垂下,末端有一个铁钩,铁钩上挂着一根从我妈膣口里伸出的尼龙绳,也就是当初白色母球中间穿过的那一根。   我妈双手被绑在背后,整个身体悬空挂在尼龙绳上,重量把尼龙绳和母球往外拉,而母球被后塞进的其它球挡住出不来,因此我妈全部的身体重量都通过她肚子里的台球加她的子宫壁上。我妈双腿无力的叉开在两边,阴道口微张,尼龙绳周围的阴部胀得发红,两片厚厚的阴唇也红肿着。硕大的双乳垂下来遮住她的下巴,奶头上夹着两个夹子。   老板把一个脸盆放在下面的地上,轻轻拉着连着滑轮的绳索另一头抖动,原来绳索是有弹性的,我妈的身体也跟着上下左右微微摆动,就听她不住的喊疼。   这种疼痛显然是来自子宫壁的压力。   老板淫笑着说:“忍一忍待会奶就会多。”附和他的人不多,大多是成人,我还特别注意到昨天那个红脸壮汉也在人群里。   老板此时弯腰取下我妈两颗奶头上的夹子,刚开始还没什么反应,当他伸手到她左乳一挤,几股白花花的奶汁就从奶头顶端喷出,然后即使不用手挤也能自动的往外涌。右乳也照此办理,然后只听到脸盆里滴滴答答的声音。不一会儿奶汁就盖满了盆底。看着我妈被人倒吊在那儿挤奶,我实在不忍心再不下去,又什么也做不了,只好掉头离开。   我当时就下了决心和我妈尽快离开。   当天晚上我妈回来时肚子又恢复了原先的大小,显然他们已将球取出。我和我妈开始商量逃离的计划。刚开始我妈还很犹豫,因为很难找到什么地方能够容得下我们母子二人,而且她还没了收入,只有我爸按月寄来的一点作为我生活费的钱。但我实在不愿意想象录像厅和台球室的老板下面会想出什么花招来糟蹋我妈,招徕顾客。   最后我们想到分别行动,我妈去南方投奔姨妈,在姨妈他们那个大城市也许能找到活干,而让我去西北的舅舅家。舅舅在一所大学里当讲师,他们那里物价低,我爸每月寄来的钱足够支付我的花销,我还可以在那里继续上高中。后面的事情计划起来还算顺利。   家里反正也没多少值钱的东西,我们可以先离开然后打电话给附近的表舅,让他们来搬走东西,退掉房子。第二天晚上该轮到我妈去录像厅,我们就选在她从录像厅出来的那个大清早在长途汽车站会合。   去省城的班车开车不久,刚被轮奸一夜的我妈就睡着了。我们总算离开了这个使我妈人尽可夫的小县城,也把我心目中一段淫靡刺激的经历留在了那里。到了省城,我和我妈暂时分别,她随即上火车南下,我则要等晚上的一列过路车往西走。那年我刚满十六周岁,我妈虚岁四十六。   第二天中午来火车站接我的是舅妈。上次见到舅妈时是六年前,因此印象不太深。   这次舅妈给我的第一印象就是屁股有点大。我已经无法控制自己不带淫亵想法看女人,包括舅妈在内。舅妈当时三十六岁,生过一个孩子,身材却保持得不错。从轮廓上看乳房虽不是太大但很挺拔。   舅妈穿着一身套装。她是在机关里工作的,有时忙,但大部分时候很轻松。   舅舅因为学校里有事不能来接我。从那时候起,我就住在舅舅家里,插班在表弟他们学校。表弟小强比我小四岁,上初一。舅舅和舅妈对我很好。   刚到舅舅家时的一段时间我过得很不习惯,因为我妈不在身边,有需要的时候只好自己用手解决。一时我还不敢对舅妈有什么非分之想。   刚开始那段时间,我也想努力忘掉女人的身体,但总是无能为力,我妈成熟丰满的女性肉体常常出现在我的睡梦中,有时梦里还有舅妈,梦见她们俩被几个坏人关在屋子里轮奸,而我、表弟和舅舅只能在一边看着。   梦醒的时候,我总想,以后不会有机会看到我们家的女人被别的男人淫辱了吧。虽然心里希望不会,但似乎总有另一个自己在心底里渴望这样的事情发生。   仿佛冥冥之中自有定数一般,这样的事情还真的发生了。这次轮到的是我贞洁的舅妈。   五月初的天气已经开始显热,舅妈要跟单位里的领导一起陪一个香港来的客人到下面去考察三天。我不知道舅妈为什么临时决定带上表弟,又在表弟的强烈要求下带上了我。   表弟说,到了下面大人们都去办公事,没有人陪他玩,只有我也去他才去。   没想到舅妈居然答应了。   同行的人里,一个是黄处长,也就是舅妈的顶头上司,另一个自然就是香港人,舅妈他们管他叫林老板。黄处长五十多岁,秃顶,脑门上光着的头皮油亮亮的,一看就象是精力过盛冲的;林老板四十多岁,从一开始就总是色迷迷的看舅妈。   后来我才知道,林老板不是第一次来这里,上次来过后就对舅妈垂涎已久,因而特地借考察之际向黄处长要求带舅妈随行。别看舅妈儿子都这么大了,她却是他们处里最年轻的女性,而且还颇有几分姿色,更可贵的是,她是货真价实的良家主妇。   那个香港人看中的可能就是她有丈夫孩子,名声要紧,因此就算被占了便宜也不大敢声张,而这个年纪的已婚主妇应该有足够的床上经验,不说是精通房中秘术,调教起来总比初历人事的女孩强得多。   而舅妈似乎也因为察觉林老板的图谋,才要求带表弟一起去,想让他们有所顾忌。可惜她没有想到两件事,一是黄处长已经被林老板收买,二是表弟会要求我这条披着羊皮的狼一起去。这些都注定了舅妈从此开始转折的命运。   去下面要坐四小时汽车,开车的是黄处长的司机,姓叶,大家叫他叶师傅。   他高高大大的一个人,说话却细声细气,让人起鸡皮疙瘩。叶师傅五十多岁了都还没有结婚。   我们坐的轿车是一辆半新的奥迪。按规矩黄处长是要坐在叶师傅身后的座位上,林老板自然也应该坐后排,前排座本来是舅妈坐的,但那样一来就变成我们两个孩子和黄、林二人平起平坐了,因此只能我和表弟挤叶师傅旁边的座位,舅妈坐在后排正中,也就是黄处长和林老板之间的座位上。   舅妈显然事先没想过这一点,或者说她想过但没估计到黄、林二人的勾结,从她还穿着裙子就可以看出这一点。事实上车只开了一会儿,林老板就不规矩的把手伸进舅妈裙子里摸她的大腿。   舅妈万万没想到他在路上就会开始耍流氓,一时没了主张,看我和表弟坐在前面,更不敢弄出动静使我们回头。唯一能做的事只能是把腿往黄处长那边靠一点,想尽量躲开林老板。   她没想到黄处长居然和林老板是一丘之貉,装作看车窗外面的景色,大腿却一点不让地方。林老板的手于是得寸进尺,开始肆无忌惮的在裙子下面舅妈光滑的大腿上面游走。   舅妈几次鼓起勇气想推开林老板的手,却无济于事,他的手紧紧贴在舅妈的大腿上根本推不开。甚至他还嬉皮笑脸的盯着红着脸的舅妈,装作无意状,死皮赖脸的把头凑近舅妈的脖子。白费了一番气力,舅妈既怕坐在前排的我和表弟看到,又不好张扬,实在没有办法,就只好闭上眼睛随便林老板去摸。   摸了一会儿,林老板看舅妈已经停止反抗,越加得意,或者以为得到她的默许,总之是开始得寸进尺,把手沿着舅妈的大腿内侧滑到她的私处。   舅妈感觉到不对,拼命想夹紧双腿,林老板的手已经伸进她的内裤,手掌按在她的小腹上,长长的手指已经触摸到她的阴毛。从未被如此羞辱,舅妈心里一时又羞又恼。然而她同时却感到身上一种奇异的感觉从被按住的小腹向里传到子宫和阴道,随后又象电流一样一直上升到双乳乳尖。   舅妈的乳房开始发胀,猛然间勃起的乳头在乳罩的束缚下又痒又痛,不由得心神一荡,不知道自己身处何处。等她回过神来,林老板的指尖已经触到她的阴蒂。   林老板不愧是风月场的老手,用起手指上的功夫逗弄舅妈那成熟女人敏感的阴蒂,三下两下间,就让舅妈心猿意马,两腿不自觉的往两边分开。还没等舅妈大脑反应过来,林老板的手借机进一步往下面伸去,触及她的阴唇。舅妈只觉得心跳加速,头晕目眩。   这时黄处长转过头,笑着说:“小刘怎么了,脸色这么苍白。不舒服吗?”装做关心的凑近舅妈。趁她阴部被摸六神无主之机,黄处长的两只手已经一前一后从下摆伸进她的衣服里。   舅妈的短袖衬衫里面只穿着乳罩,黄处长的两手分别顺着她光滑的肚皮和背部上移,右手熟练的解开她背后的乳罩搭扣,左手就势伸进舅妈的左边乳杯,右手绕过舅妈的腋下伸进她的右边乳杯。舅妈只觉得发胀的乳房受到的束缚终于解脱了,随后就发现自己的两只乳房已经被黄处长的两只大手整个儿的握住。   黄处长把左手抽出,解开舅妈衬衫的两颗扣子。舅妈的乳罩已经被解开,吊带松松垮垮的耷拉在胳膊上。从黄、林二人坐的地方看去,舅妈那一对丰满挺拔的乳房和粉红的乳晕暴露无遗。   舅妈的双手被黄处长、林老板分别从左右按住,防止她挣扎,虽然其实她并不会挣扎。黄、林二人腾出的两只手就开始上下其间,一会儿托住舅妈的乳房抚摸,玩弄奶头,一会儿伸到裙下。   就这样,开车不到一个小时,后座上的舅妈身上三个敏感部位全部沦陷,车行中,两个男人的手抚摸、玩弄、挑逗着她的器官。   事实上,我早就从反光镜里看到舅妈被猥亵的情形,内心深处的欲望又复活了。   我虽然非常兴奋,但故意装做跟表弟一起看车窗外的风景,一点也没有察觉的样子。   林老板把食指和中指伸进舅妈阴道里时,这不间断的刺激终于让舅妈忍不住了,她的子宫壁一阵收缩,黏滑的液体从阴道口涌出。林老板淫笑着把沾满舅妈爱液的食指抽出,放在嘴里津津有味的吮了吮,接着嗅了嗅他的手,上面还残留着舅妈成熟阴户的味道。 我家的女人(10)   四个多小时路程里,舅妈就被黄处长和林老板两个色狼夹在中间肆意猥亵。   尽管她尽力控制自己不叫出声来,但成熟女性的肉体的自然反应并不因此稍有减弱,反而越压制越强烈。舅妈可从来没有被男人这样玩过,就连她丈夫也不曾这样肆无忌惮揉弄她的乳房和阴户。   保守的已婚少妇常常是老色狼的最爱,尤其是生育过一个孩子的良家女子,她们的性器官敏感而不过于娇嫩,在婚姻生活中积累了一定的性技巧,最主要的是享用她们的身体的特权属于丈夫,给丈夫以外的男人无形中增加了许多神秘的吸引力。   作为猎艳的老手,林老板一向喜欢轻薄已婚少妇的感觉。赏玩她们绝不轻易示人的身体,玩弄被她们丈夫视为珍宝的双乳和骚屄,这是在任何欢场无论花多少钱都买不到的。丈夫们不了解的是,自己妻子的屄总是骚哄哄的,即使是一个陌生的男人玩弄她也一样有反应,甚至出的水更多。   天下没有不欠操的女人,只有不会操的男人。   路上的车一下子多了起来,司机说快到了。我从反光镜里看到黄处长和林老板似乎已经放开舅妈,她在慌乱的整理衣服。下午三点多我们到了宾馆,负责接待的当地领导早已经在宾馆里恭候了。刚下车我就发现舅妈看起来有点不对劲,仔细一看,原来她衬衫里的乳罩不知道什么时候已经不见了,奶头居然还处在勃起状态,在又紧又薄的浅色丝衬衫上勾勒出粉红色的诱人轮廓。   更妙的是,午后白花花的阳光通过水泥地面的反射透过她薄薄的纱裙,薄纱就好像变得透明一样,可以清楚的看到她裙子里的两条腿和赤裸的臀部。我不用猜也知道舅妈的乳罩和内裤已经作为战利品被林老板他们缴获了。   舅妈是把手袋抱在胸前后才下的车。风很大,而且她似乎也感觉到白亮地面的危险,就把手袋移到腰部以下。这一看似无意的动作更体现了她的心虚。   看着舅妈迟疑的样子,我灵机一动,殷勤的说:“舅妈,我帮你拿手袋。”她一时没反应过来,手袋已经到了我手里。她刚要问我要回去,当地领导已经迎了上来,黄处长在给他介绍林老板和舅妈了。舅妈只好硬着头皮上前跟他们握手交谈。   在这过程中舅妈脸颊红红的,根本不敢看对方的眼睛,而我清楚的看到那个满头白发的当地领导眼神没有离开舅妈高耸的胸部。往宾馆里走的时候他们还故意让舅妈走在前面。   这宾馆叫金龙酒店。虽然是小地方,但宾馆却建得很高级,黄处长和司机叶师傅一个房间,舅妈带着我和表弟一个房间,林老板自己一个单独的房间。我们的房间和林老板的房间凑巧是紧挨的。舅妈根本没有机会到房间里,因为黄处长他们要和当地领导一起工作餐,边吃边谈,然后要参观附近的几个工厂。我和表弟就得呆在宾馆房间里,宾馆会送饭来。   舅妈在车上被猥亵和下车走光的事,我担心被表弟看出点什么名堂,跟舅舅一说可不得了。   趁宾馆房间里只有我和表弟两人的机会,我旁敲侧击的问表弟:“小强,你觉得那个林老板怎么样?”表弟很干脆的说:“我看他们俩都不是好东西,还有那个当地的,也不是好东西。”我故作糊涂的问他说什么,他说:“恩伟哥,你别装傻了。在车上你看见的我也都看见了。还有,下车你帮我妈妈拿提袋干什么?”这下子轮到我目瞪口呆了。没想到这小子真不简单,居然他看见了却故意不声张。看来是我错看这小子了。整个下午我就和表弟在房间里谈论女人的身体,对象当然是舅妈。   原来这小子早就对舅妈的身体感兴趣了。他八岁的时候,舅妈还在他面前换衣服,只是稍稍背过身子,直到有一天舅妈发现他盯着自己的裸体,裤裆里支起了帐篷,意识到儿子长大了,才开始关起门换衣服。   有一段时间舅舅因为神经衰弱睡眠不好,舅妈从那以后就在表弟房间里加一张床睡。舅妈有早晨起来擦身的习惯,那段时间她早晨不敢开门走来走去,怕吵醒舅舅,总是前一天晚上在房间里灌满两个暖瓶,大清早趁表弟还没醒就在房间里擦身。   有一天早上表弟醒得早,听到舅妈轻轻起床的声音,就隔着蚊帐往外看。那种蚊帐是老式的,在里面凑得近可以看到外面,但在外面很难看到里面。   舅妈穿着睡觉时穿的套头圆领汗衫和花内裤,她先把水倒在脸盆里,开始洗脸,洗完脸她就把汗衫脱掉,开始擦上身。她面对自己的床,侧后方对着表弟的方向,仔细擦乳沟和乳房下面的夹缝,然后她把毛巾拉到身后卖力的擦背。这时表弟从侧面看到她的乳房随着动作一晃一晃。   上身擦完后,舅妈脱下内裤放在脚盆里。随后,全身赤裸的舅妈弯腰把床下的洗身盆拿出来,把脸盆里的水倒进去。在她弯腰时,股间暗色的屁眼和粉嫩的屄就正对着表弟,不过只有几秒钟。   接下来是洗下身。舅妈洗下身特别认真,她不象一般人那样蹲着,而是坐在小板凳上,两腿叉开,会阴对着窗口的光线,左手扒开女性外生殖器层层迭迭的每一个皱褶,右手拿着毛巾使劲擦。表弟的床就靠着窗,床尾离舅妈只有两步之遥,一丝不挂的舅妈几乎就是正对着他的方向,把自己身上用来做母亲的好东西都暴露给了自己的儿子。   表弟摒住呼吸看着舅妈把生殖器周围的皮肤都擦红了,又把阴蒂前前后后上上下下擦了个遍才罢手,这前后足有五分钟,舅妈的乳房也随着擦洗下身的动作一颤一颤,刚擦过的饱满奶头一跳一跳。   洗完生殖器,舅妈背过身洗屁眼,就没有那么认真了,但她抬起屁股用布擦干的时候,表弟就盯着舅妈暗红的屁眼和半张开的蜜洞口。最后,舅妈穿上早已放在床边的紧身内裤,戴上乳罩,表弟这才重新躺下。   从此以后,舅妈起早擦身的时候,表弟十次里有九次准时醒来观看。他因此大饱眼福,对舅妈的下体几乎是了如指掌,也没少幻想得到她的肉体,只是从来没有机会付诸实施。看来表弟是可塑之才,而且想玩弄到舅妈的肉体很需要他的配合,我干脆就把有关我妈的事情向他添油加醋描述了一番,顺便向他灌输女人是男人玩物的思想。表弟听得连连点头,摩拳擦掌,蠢蠢欲动。   傍晚舅妈一回来就躲进洗澡间里。我和表弟相视一笑,就贴在洗澡间板壁上偷听。先是听到里面洗脸池放水的声音,夹杂着时断时续的抽泣,后来水声和抽泣声都停了,但舅妈似乎还没有出来的意思。   表弟和我诧异的对视着,这时我们几乎同时听到一声微弱的呻吟,虽然很小声,但我很熟悉这种女人特有的声音。我对着表弟挤了挤眼睛,这时又听到了一声,听得更清楚了。我肯定的告诉表弟他妈妈在自渎。想象舅妈这样一个性感少妇,没穿内衣,只穿着薄薄的衬衫和裙子跟着几个色鬼四处走动,说不定在车上又被一番猥亵,羞辱难当之余不免春潮泛滥。   舅妈从洗澡间出来时已经换了一身衣服。我借口上厕所,发现舅妈原来那条裙子就挂在洗澡间里还没来得及拿出来,一摸,裙子下面果然湿了一大片。   晚饭自然是当地领导宴请,酒家据说是当地最好的,当然是为了讨好黄处长和港商林老板。我和表弟也跟着沾光。席间黄林二人频频向舅妈劝酒,舅妈也是神定气闲的来者不拒。我很诧异他们似乎想灌醉舅妈的想法,因为就算林老板不知底,黄处长也应该知道舅妈的酒量并非等闲,不是轻易就能放倒的。   没想到答案很快就水落石出了。我喝了太多可乐,第二次跑厕所的时候,林老板跟在我后面进来了。他已经喝得满脸通红,不过人说上脸不醉,看起来他确是如此。   他站在我旁边小便,刚开始我没理他,等我提上裤子要走时他笑嘻嘻的用港味十足的普通话问:“小弟弟今年几岁啦?”我随口应答着。   这时不知道哪里忽然冒出来的想法,也许这就叫鬼使神差,我反问他:“你不就是想灌醉我舅妈好上她吗?”他愣了一下,好半天才反应过来“上她”是什么意思,改作谄笑着说:“哪里哪里啦……”说着讪讪的要走。   我说:“别走,好汉做事好汉当,今天你们在车后面干的事情别以为我不知道。”林老板转过身来,赔着笑脸掏出钱包,从里面掏出一张红色的港币递给我,一边说:“我知道你不会说出去的。”我接过来一看,是一张50圆票面的,心中不禁一阵狂喜。   林老板转身刚要走,我又说:“慢着,别走。”他转过身来看我的眼神明显有些不自然了。我笑嘻嘻的对他说:“你不是想上我舅妈吗?我可以帮你。”男厕所里的交易不到三分钟就成交了。离开厕所的时候,我裤袋里多了一小包白色的粉末。这是一种加在水里无色无味的强力的春药,不用说这是林老板给的。原来他们本来就打算找机会加在舅妈的饮料里,可是舅妈好像只喝酒,他们只好干脆装作灌酒的样子转移她的注意力,伺机行事。   林老板觉得可以在我和表弟身上找突破口,因此就跟我一拍即合。他答应事成之后再给我两百港币,而我则另有小算盘。首先拉表弟下水。从凌辱我妈经验看,要玩弄一个女人如果能收买她儿子作内应则几乎没有不成功的道理,而收买的方式多种多样,不仅仅是钱,甚至只要用他自己母亲的肉体就足够了。从下午的谈话中看,表弟很有潜力。   当天晚上回到宾馆已经10点多。舅妈虽然酒量大,但也有些喝多了。按照她的习惯都要喝点茶醒酒,但讨厌的黄林二人又没事找事的敲门进来,舅妈只好跟他们敷衍。好在他们坐了不到10分钟就“知趣”的分别回自己房间去了,临走林老板还暗中对我竖了一下大拇指。   舅妈绷得紧紧的神经终于松弛下来。本来她知道林老板对自己不怀好意,黄处长助纣为虐,自以为考虑得很周密的带上表弟和我,却没想到他们如此急色、大胆加无耻,在车上就被他们占了许多便宜,自己也被弄得七荤八素,差点让孩子看笑话。让舅妈聊以自慰的是,他们并没有最后得逞。她做梦也想不到,我已经事实上成了林老板的同伙,她的肉体正要被出卖给这些色鬼们享用。   舅妈在洗澡的时候,我已经把茶准备好了。往茶里加药的时候我的心还是免不了怦怦的跳。表弟在阳台上。他并不知道我的阴谋,这么短的时间来不及跟他解释,还是让春药来发挥作用。   我在加药之前把我自己那盏倒好了,加完以后才给舅妈和表弟各倒了一盏。   这时舅妈裹着浴巾出来,身体美妙的轮廓尽显,浴巾嫌短,下面光洁雪白的大腿简直是风光无限。我不能一直盯着舅妈的大腿看,只好暗暗咽了一下口水,把目光移开。   表弟洗完澡出来时,舅妈已经喝完了一盏茶,又倒了一盏,还一面直说好。   表弟的下面支着帐篷,显然他也是看到舅妈只裹着浴巾的撩人姿态。我拿好衣服站起身来时表弟正端起茶盏一饮而尽,随后我就进了洗澡间。   在洗澡间里我故意磨蹭了很久。我知道舅妈想换上睡衣休息,也知道她有可能等不及就在房间里换,就象表弟小时候那样,表弟到现在还是不在乎在舅妈面前光身子的。不过今天晚上的情况不同,奥妙自然在那茶里。   我的耳朵贴着墙壁听房间里的动静。刚开始好一会儿没什么声音,我等得几乎有点失去信心了,突然听舅妈的声音:“小强……转过身去。”然后紧接着就听到:“叫你不要看……你怎么……”我的心跳得快蹦出来了。房间里表弟粗重的喘息,和舅妈断断续续的声音传来,我只听到舅妈的声音:“你……干什么……快放开……我……我是……你妈妈……不可以……这样……”夹杂着好像两个人肢体碰撞的声音,后来舅妈不作声了,好一会儿,好像听到她说:“别动……让妈妈来……”然后听到她轻轻嗯了一声。看来表弟已经在舅妈的引导下插入了。   可惜宾馆里的床是席梦思而不是木板床,根本听不到想象中床板摇动咯吱咯吱响的声音。   过了不到一分钟听到舅妈开始嗯嗯的叫出声来,虽然很轻,但贴着墙壁听得清清楚楚,然后是表弟的声音:“妈,我……”舅妈嗯嗯的声音停止了。   时不我待。我抓起毛巾裹住下身,一把拉开洗澡间的门跨出来。床上的舅妈脸颊和肩膀满是红晕,靠着床头板,半坐半躺,两腿叉开,双手抱住表弟的光屁股,一边还在扭动着下身。   看到我,床上的这对乱伦母子仿佛看着天外来客一样,一时都怔住了。   我冷笑着说:“好啊,你们娘儿俩还干这档子事!看我明天不告诉舅舅。”表弟从他妈妈的肉屄里抽出已经完成射精的阴茎,默默的坐在床沿上。全裸的舅妈依然靠在床头板上没有动。   我从来没见到过舅妈现在这个样子,她两眼水汪汪的,叉开的双腿中间露着粉红色的屄肉,阴唇全张开了,阴毛比我妈的稀疏,不过阴阜很丰满。舅妈的乳晕跟我妈的差不多大,不过颜色浅得多,她的乳房不如我妈的大,但很挺拔,隔着衣服虽然可以看出来,但它美妙的形状只有脱光衣服才能完全展现。   我盯着舅妈的裸体时舅妈也不敢看我,过了好一会儿才幽幽的说:“小伟,你……你别说出去好吗?舅妈是一时糊涂……”我不答。   舅妈又说:“小伟……只要你不说出去,你要舅妈……做什么都可以……”我还是不答,看着她的通红的脸部。   我知道她还没有高潮,而林老板告诉过我,春药的作用发作起来是一发不可收,而现在仅仅是刚刚开始。在春药的作用下再贞洁的女人也会变成人尽可夫的荡妇,为了被插入让她干什么都可以。   果然,僵持了不到两分钟,舅妈带着哭腔说:“小伟……你要我做什么都可以……救救舅妈吧……舅妈里面……实在……痒得……受不了了……”我一把扯掉毛巾,胯下的肉棒早已经高高挺立。我刚爬到舅妈两腿中间,龟头就被她急切的手握住了,她的两腿分得更开,挺着屁股,把阴部直往我肚皮上靠,温软潮湿的肉屄和屄帮上的软毛蹭着我的小腹,那种感觉妙不可言。   我放正身体,舅妈早已对准了位置,她双腿夹着我的腰往上拱屁股,我搂住她发烫的脖子,腰一挺,进入了舅妈热乎乎的阴道内。   舅妈看来已经春情大动,爱液象洪水泛滥一般源源而出,膣壁虽紧,我的抽送却毫无艰涩之感,很快就进入佳境。舅妈两只结实又柔软的乳房被我的胸脯挤压着,能感觉到她两颗硬挺的奶头。   我稍稍抬起上身,看着自己与舅妈生殖器结合在一起,欣赏她那一颤一颤的乳峰,饱满的乳晕在灯光下显得特别艳丽可人,加上她那让人心旌荡漾的娇声:“嗯……嗯……嗯……啊……喔……喔……”真是难得的艳福。难怪林老板他们这样着急想把舅妈弄到手,真是有眼光。   好久没弄,加上舅妈如此性感动人,性交中处处主动迎合,我抽送了三百多下就第一次缴枪了。当我把积存多时的精液全数注入舅妈的子宫时,她还在意犹未尽的扭动下身。   云鬓微乱的舅妈额头上已经渗出细汗,脸颊和脖子微红发烫,两眼水汪汪的直放光。我抽出肉棒时还能感觉到她阴道的夹挤,看来我并没有满足她。表弟小强已经在旁边搓着肉棒等得不耐烦了。舅妈让他躺下来然后跨坐在他身上扭动下身。这是我跟我妈性交用的最多的姿势,也是我最喜欢的。   也许是面前晃动的双乳太刺激,表弟又是不到五分钟就不行了。我的武器刚刚硬起来,就又开始投入战斗。这次我和舅妈把节奏掌握得恰到好处,我也比第一次持久,在换了几个姿势后,舅妈终于在背插式时被送上了第一次高潮。舅妈的阴道柔软而有力的吮吸我的阴茎,几乎使我不能自已。   我在关键时候深吸了一口气,闭上眼睛,尽量不去想面前舅妈活色生香的肉体,强迫自己把思路引到别的地方。跪在床沿的舅妈弓起背,撑着床的胳膊直发抖,虽然不发出任何声音,然而她的子宫也在发抖。舅妈在高潮的余波中瘫软在床上,却贪婪的抱住我的屁股不放。此时我已经缓过劲来,继续有力的拱动下体继续抽送,享受征服的快感,直到射精。   表弟站起身来往洗澡间走。不知道他今晚上是否已经够了,不过我觉得舅妈还没够。这时我脑子一激灵,差点忘了林老板托付的事,不但刺激,而且还有红灿灿的两百港币。我故意装作一用力不小心把头撞到墙壁上。墙壁是木板的,撞得一点也不疼,却很响。   这时候就听到走廊上有人喊:“着火啦,着火啦。”我装作惊慌的样子,其实心里一点也不慌,因为这是我和林老板商量好的。   我先用头撞墙壁发暗号,墙壁就那边就是林老板的房间。等有人在外面喊着火,我就趁机把门打开让他们进来,下面的事情就该由他们负责了。   没想到我还没跳下床,表弟已经抢先一步把门打开。等在门边的两个男人一闪身就推门进来了。不用说是黄林二人,都光着上身,下面只围着一条大毛巾。   一丝不挂、双腿叉开的舅妈根本没反应过来怎么回事就被逮个正着。   只听见舅妈尖叫一声,刚本能的抓过一条枕巾捂住酥胸,才反应过来下面门户大开着。可她不知道是还没从刚才的高潮中恢复过来,还是因为极度的惊慌和羞耻,双腿居然有十几秒钟不听使唤,抬不起来。她只好把枕巾遮住羞处,然后徒劳的拿双手去遮乳房。   黄处长淫笑着看着舅妈惊惶失措的样子,揶揄道:“小刘,没想到你还有这个爱好,让儿子和外甥一起上你的床……”舅妈羞愧得说不出话来。   黄林二人到舅妈床边一左一右拉起她的胳膊把她身体抬起,舅妈稍一挣扎,黄处长就说:“小刘,你还是识趣一点,今晚陪我们玩玩。难道你想让全机关都知道你和你儿子……”话说到这里再明白不过了,舅妈顿时软下来。黄林二人很顺利把她的双臂一左一右分别架在他们的肩膀上,各抬一条腿。舅妈双腿大开着,尽管他们几乎就是一路小跑着把她架到隔壁房间,蜜洞里流出的浓稠液体还是滴了一些在拼木地板上,白白的很显眼。   我跟进了隔壁林老板的房间,让我惊讶的是表弟已经坐在正对着床尾的沙发上,好像等着看好戏一样等着看他妈妈被奸污。   在他旁边架着一个正对着床的摄像机,看样子已经调好正在拍摄了。房间灯光昏暗,床头的组合音响里在放着节奏极强的音乐。   黄处长问林老板,要不要让她先洗洗?林老板摇摇头说要吃就吃带汁的,扯下自己的毛巾丢在地上,往床头一靠。   他的阳具还是软的,看起来黑乎乎象茄子一样,都有我勃起的时候那么长。   林老板下体的毛很茂盛,整个小肚子上到处都是黑黑的,几乎看不到一块露出的皮肤。这么多毛的人我还是第一次见到,有人说下体毛多的人性能力强,也许这是有道理的。   黄处长不知道什么时候也把毛巾弄掉了。表弟小强瞪大了眼睛看舅妈趴在林老板两腿中间给他口交。这小子别看年纪小,见识的可也真不少。   舅妈显然还是新手,只见林老板不时抓住她的头发把她的头往下摁,这时候就从舅妈嘴里传出:“嗯嗯!”的声音。舅妈光顾着埋头吮吸肉棒,对着床尾的屁股抬得老高,全然不顾我和表弟饱览她粉红的嫩屄和肉颤颤的屁股,她自己还不时伸手摸摸阴阜,小肚子一缩一缩的,一副春情难耐的样子也被摄像机一一拍摄下来。   如此诱人的骚屄难免也让黄处长不能自持,他从床尾爬上去,抱住舅妈不住左右摇晃的臀部。黄处长那肥胖而丑陋的屁股往前一挺,阴茎就插入了舅妈的下体。   他庞大的身躯几乎就是骑在舅妈赤裸的身体上,一耸一耸的猛插她的肉洞,肌肉松弛的屁股差不多把舅妈丰满圆润的美臀挡住,让人倒胃口的同时也不免增加了一些荒淫刺激的气氛。表弟也在一边看得两眼发直,看来对美女被野兽糟蹋的偏好不但不是少数人的专利,反而似乎是与生俱来的本性。   我忍不住一边摩擦肉棒一边弯腰看从黄处长胯下看去。舅妈柔软的小腹上的白肉随着抽插一颤一颤,双乳被黄处长的大手握着揉弄。表弟更按耐不住,几乎是凑在床边,两眼直勾勾的看着他妈妈身上他出生的地方被大号的阳具肆虐着。   林老板的阳具已经不是刚开始那样软沓沓的样子了。舅妈现在任凭怎么样张大嘴都已经含不住,总是露小半截在外面。林老板抓着她的头发不住的往上挺腰都没用,一跳一跳的龟头还几次触及咽部,反而弄得舅妈一阵猛咳。舅妈吐出的阳具虽然还是黑黑的,但已经胀得发红发亮,也可能是因为沾满了口水的缘故。   体位变换似乎进行得很默契,黄处长抽出阳具,正面抱住舅妈往后一倒仰卧在床上,舅妈自觉的握住他的阴茎,让龟头对准潮乎乎的屄口坐下去。她把整个上身俯下去,双乳与黄处长的脸颊接吻,让他的鹰勾鼻埋在自己的乳沟里。   在一边的林老板拿起瓶无色的液体抹在阳具上,然后拨开舅妈的屁股夹缝,在她的屁眼上也抹了一些。舅妈赤裸的臀部翘得不是太高,因此他只有把从后面拥住她的大腿往里插。扭动中的舅妈放慢动作配合他插入,插到一半的时候三个人似乎都僵住了,动作很慢很慢。舅妈又开始发出:“嗯……嗯……”的声音。   房间里除了舅妈的呻吟以外就是组合音响里低沉而勾魂的节奏,加上昏暗的灯光,赤身裸体的两男一女蠕动的肉体,被两根阳具同时插入的女性下体。除了荒淫,再也没有更恰当的词来描述眼前这一切。而作为男人玩物的舅妈,在一天前,甚至在几个小时前还是个身体只归丈夫独享的家庭主妇。   半个小时过去了,他们只是稍稍调整了一下体位,三个人现在都坐起身来,舅妈被拥在两个男人中间,双乳被他们轮流捏在手里玩弄。舅妈的下体还是被他们的肉棒塞得满满的。两个老色鬼居然能在调整体位的过程中保持和舅妈身体的结合。   又是半个小时过去了,他们精神抖擞,毫无要射精的迹象,后来才知道他们也服用了林老板带来的药。舅妈双眼迷离,但身体却也好像越来越有劲,淫荡而夸张的扭动着下体。这一切都一点不漏的被摄像机拍了下来。我第一次见到如此漫长的性交。   一个小时过去了,我和表弟虽然还饶有兴致的看,但毕竟是小孩,纷纷开始哈欠连天。终于在一次变换体位的间隙,舅妈大概是想起了一点母亲的责任,让我和表弟回隔壁房间去睡觉。表弟一百个不情愿写在脸上。 我家的女人(11)   我和表弟回到房间里洗漱停当,刚躺下,就听到走廊里好像有响动,不禁起来凑到房门的猫眼上,看究竟发生了什么事。   我们不看则已,一看都差点叫出声来:一丝不挂的舅妈站在隔壁林老板的房间门口拍门,而隔壁的房门不知道为什么就是不打开。我们也不知道舅妈跟林老板他们好好的正干到妙处,怎么会突然一个人光着身子出现在走廊上。这里面看来一定有名堂。   这时候已经过了午夜。我贴在墙壁上听,似乎隔壁房间里的音乐已经停了,除了舅妈的敲门声外没有别的动静。   我们听到舅妈一边敲一边低声的喊:“黄处,开门,我是小刘,黄处……”可是门一直没有开。舅妈不敢高声,怕惊动周围的客人。   这时走廊远处传来一阵沉重的脚步声,舅妈着急了,一边急促拍门一边喊:“黄处,林先生,求求你们,开门那……”门还是没有开,脚步声越来越近了。走投无路的舅妈没有办法,又来拍我们这边的门。我和表弟对视了一下,一看两个人都摇了摇头,彼此会意的笑了。走廊上灯光虽然不太亮,还是能从猫眼里看到舅妈晃动着一对丰满的乳房在两扇门之间急得团团转。这里是走廊的尽头,舅妈没有别的地方可去。   就这一会功夫,脚步声已经到了近前。来人是两个穿制服的宾馆保安,他们手里都拿着手电筒,雪亮的光柱照在舅妈一丝不挂的身体上,粗声大气的盘问:“你是干什么的?为什么会在这里?”舅妈被吓得说不出话。这时隔壁的门开了,好像听到黄处长的声音说:“她是跟着我们来的。”保安好像认识黄处长,说:“是这样?那对不起。总台告诉我们说你们房间的马桶不能用?”这时听到黄处长淫笑着说:“是这样,马桶是好的,但是这个骚货身上有个地方需要你们帮着通一通。是不是,小刘?”最后一句话他显然是跟舅妈说的。   两个保安领会了他的意思,发出刺耳的笑声,手就开始不老实的伸到舅妈的屁股上抚摸着她光滑细嫩的皮肤。而舅妈也居然不作声,但看起来一点没有反对的意思,反而左右扭动着屁股,连我在猫眼后面都看得两眼发直,下身发硬。   五个人随后就进了隔壁房间,把门关上了。我和表弟不甘心的贴着墙壁倾听隔壁的动静,可惜的是墙壁比洗澡间的板壁厚多了,而且音响又响起来,盖过了其它声音。不过我猜想刚才和正在发生的事都会被录下来。后来我就迷迷糊糊睡着了。   第二天早上九点多是表弟把我叫醒的。我和表弟到楼下餐厅吃饭的时候,舅妈和黄、林二人已在那儿了,他们好像正在说什么,看到我们来就停下不说了。   我们的早餐已经摆在桌上。舅妈只顾低着头喝豆浆,不往我们这儿看,黄、林二人倒是神态自若的冲着我们笑了笑,林老板还殷勤的把麻团盘子推到我们跟前。   趁人不注意,我偷偷打量了舅妈一番,她今天穿的是踩脚裤和短袖衬衣,头发扎到后面,看起来挺精神,只是眼圈有点红,象才哭过的样子。   整个白天,我和表弟就跟着他们参观了当地几家工厂。除了下了一整天的雨以外,一切如常,就象什么事也没发生过一样。   晚上九点多,我们才跟最后一家工厂的厂领导一起吃完饭。回到宾馆,舅妈先一头扎进洗手间里。晚上汽水喝多了,我急着要上厕所,好容易等她洗完了出来,我立刻往里冲,表弟却说他也要小便,跟我抢。   我们正在争执不下,这时有人敲门。我猜又是黄、林二人,正要开门,舅妈说:“别忙,我来。”我和表弟一起知趣的躲进洗手间。舅妈经过我们身边的时候,我看她神情很不自然,脸色有点发白。   从声音判断,来的果然是黄、林二人。听到舅妈招呼他们在房间里坐下。这时候表弟推了推我,指给我看旁边脸盆里舅妈刚换下来的内裤。可以看到内裤上湿了一片,一小滩稠稠的半透明液体沾在上面,看来一时没法被吸收。   表弟问我这是什么,我本来想骗他说这是他们在舅妈肚子里下的种,后来想想不象,就在他耳边说:“这个呀,说明你妈这几天正是排卵期,被他们下了那么多种,回去还会跟你生个小弟弟呢。”表弟不知道怎么搞的脸红了,过了一会儿才告诉我舅妈她上过环。我说上过环也不一定保险。   房间里的对话被故意压得很低,只能断续的听到舅妈好像几次提到也就是我舅舅的名字。他们好像还把电视打开了,房间里有嘶嘶的声音,但电视本身的声音被压得很低。   不知道过了多久,也许就是四五分钟的样子吧,黄、林二人出来了,舅妈似乎也跟着他们出了门,还把门带上了。我和表弟马上从洗澡间出来,看到床上舅妈的衣服胡乱摆在那儿,想起舅妈刚洗完澡,刚才只穿着睡衣跟着他们出去,下身不由得就硬了起来。把耳朵贴在墙壁上听隔壁房间里的动静,几乎什么也听不到,就有点泄气。表弟说算了,看看有什么电视吧。   我和表弟两个人一打开电视机,就被屏幕上的情景镇住了:镜头是舅妈脸部的大特写,她嘴里含着什么人的龟头,两个腮帮子鼓着前后套弄那人的阴茎。镜头象是被人拿在手里,不断的抖动,忽远忽近,可以看出舅妈双手好像撑在床沿上,时不时看到她两只乳房无拘无束的前后晃动。   镜头转到舅妈的下身,看到她左腿跪在床上,右腿被抬到腰那么高的地方,镜头中央正对着舅妈丰满肥嫩的阴部。雪白的两腿之间是一个半躺着的男人的下体,他晃荡的阴囊正对着镜头,粗黑的阳具在舅妈的肥屄里如鱼得水自由进出,每一下冲击都插得很用力。   在镜头拉远的瞬间,我们看到一前一后夹住舅妈干得正欢的不是别人,正是那两个年轻的保安。虽然前一天晚上我们并没看清楚他们的面部特征,但他们只是把裤子脱掉,上身还穿着制服,看起来怪怪的。   舅妈一边干一边扭动着身体,头发全披下来了,头也在跟着不住地晃,好像吃了摇头丸似的。在她的猛烈晃动下,那个鸡巴被她含在嘴里的保安也扭动着屁股,把毛扎扎的阴部往舅妈白嫩嫩的脸上贴。   镜头一转,我们看见屏幕上舅妈的小腹和大腿上的肉都在颤抖,沾满了黏液的会阴因为充血红得发亮,显得舅妈的骚屄更肥了。   与舅妈生殖器结合在一起的男人的下体靠着她的阴部,幅度很小但很紧贴地拱她,我知道这表示舅妈曾经纯洁得只有丈夫才能染指的子宫正被又一股别的男人的精液玷污。   我们很快就明白过来,刚才黄、林二人走的时候没关录像机。这盘录像带肯定是他们俩忘在这里的。我和表弟如获至宝,连忙倒带,从前面我和表弟离开以后开始看。   原来中间他们让舅妈到隔壁房间看我们睡了没有,舅妈估计那时候正在骚劲上头,也不管自己没有钥匙,下面还在淌着水,就稀里糊涂光着身子出了门,这才有我们前一天半夜看到的那一幕。紧接着后面的录像带里就是长达三个多小时的四男一女车轮大战。因为怕舅妈中间回来我们就看不成了,我和表弟是快进着看的,只有到精彩的场面才放慢速度仔细看。   这三个多小时的录像带里,舅妈除了中间上了一次厕所以外就不停的跟黄、林二人和两个保安做爱,甚至到了手、嘴、阴道、屁眼各照顾一根阳具的地步,到后来男人们都躺在床上懒得动了,只有舅妈一个还在手口并用,轮番坐在他们肚子上套动。林老板不愧是老色鬼,他的春药竟能让舅妈变成这个样子。   不用说我们也知道这盘录像带的价值。就是凭着它,黄、林二人随时可以逼迫我舅妈就范,乖乖的让他们玩弄,更不用说它说不定还可以卖钱呢。我把录像带拿出来,小心的藏在我随身背包底部的夹层里。   舅妈当天晚上没有回来,我和表弟心里都有点不高兴,感觉上了林老板他们的当,直到第三天一早林老板在餐厅的厕所里交给我两百五十块港币,比原先说好的还多了五十块,我才高兴了起来。   我考虑了半天,才决定把这钱跟表弟平分,目的是要让他知道,自家女人的肉体不但应该自己玩,还应该卖给别的男人玩来赚钱。女人的屄是操不坏的,尤其自己妈妈那生过孩子的屄,反正闲着也是闲着,不如充分利用起来,既能满足男人的欲望,又能替自己赚钱。舅妈比我妈年轻十岁,她的肉体可利用的潜力更大,表弟这个当儿子的越早明白这个道理越好。   黄、林二人并没有回来找录像带,我刚开始很不理解,后来才明白他们肯定另有一盘母带,不在乎这一盘翻录的,甚至可能是林老板故意留给我们的。   第三天天气晴朗,我们一行人在附近一个水库游览。那是一个新开发的旅游景点,依山傍水,附近还有几个寺庙。这是小地方,没什么名气,也正因为此,游人不多,景致很好。我们还拍了不少照片,中午在半山腰野餐,晚上就在旅游景点品尝水库出产的鲜鱼。按照计划我们当天就准备返回。那个当地领导一个劲的挽留,但因为林老板还有别的地方要去,所以我们一定得走。   夏天天黑得晚,不知不觉,出发的时候已经是晚上八点多了。舅妈刚开始还想坐前面,但黄处长不显山不露水的说了声:“小刘,我看你还是坐后面吧。”舅妈就不再坚持。于是我们还是象来时候那样,我和表弟坐在前排叶师傅旁边,后排黄处长和林老板两人一左一右,舅妈坐在他们中间。看来又有好戏。   车刚开出一会儿,天就开始黑下来。这对我和表弟观察后排的情形很不利。   我们可以隐约听到后排悉悉索索的声音和舅妈急促的呼吸,感觉她在扭动身体,但我们不好意思明目张胆的回过头去看,就算扭过头去,在黑暗中估计也看不到什么。   而实际上正是这时候舅妈并没有在挣扎。她虽然想过回去的路上少不了被黄林二人吃豆腐,到他们真正动手的时候她又很不愿意,尤其是深深埋藏在心中的羞愧,越是接近回家越能感觉到。这两天在外面胡天胡地的生活对她来讲就象梦一样,说不清是什么梦,反正不是什么好梦,但要说是恶梦吧,也不全是。   她连续两个晚上在黄林二人的房间里,彻夜光着下体,甚至全身,有记得醒着的时候就是在性交,还时不时要动口活。头一天晚上的疯狂让她自己也莫名其妙,不愿意去回想自己是如何把儿子和外甥先后勾引上床的。   她感到小腹里好像有一团火被点燃了,从那天晚上起就再也没有熄灭过。自以为熄灭了,其实只是象柴灰盖住的火堆,一有燃料和氧气就冒出火苗。就这样胡思乱想中,她顺从的让男人的手伸进裤子触摸她的私处,顺从的分开双腿,顺从的微微蹲起身让裤子褪下,同时身下被垫上一条大毛巾,顺从的让人把她的上身也脱得精光。   当一双男人的手抓住她赤裸的肩膀往下按时,她很自然的俯下头,含住那根已然垂直的肉棒,洪水泛滥的下体任凭另一双手探索着,抚摸着,直到一根和阴道同样火热阳具进入她的体内。   就这样开了一个多小时,到了狭窄的山间公路,路上的车很少。借着一辆对面大车的灯光,我装着跟叶师傅说话,用左眼角瞄了一眼。我看到舅妈的双肩好像裸露着,没看到衣服。   好容易等过了十几分钟,又来了一辆大车,这下子我壮着胆子半扭过头足足看了五六秒钟,乖乖不得了,舅妈上身赤裸着,仰着头靠在座位的靠背上,两个奶头直挺挺的爆出来,被灯光打出明显的影子。林老板头伏在舅妈的双腿中间,黄处长在亲吻她的脖子。   黑暗中只能看到舅妈的两条光腿。外面的灯光一闪而过,留下的又只是无边的黑暗。   过了山口以后,下山的路稍稍好走了一些。刚开了一段,忽然看到远处一盏红灯,我正诧异,这荒郊野岭的怎么会有红绿灯,叶师傅很有经验,早已经放慢了速度。到近前一看,原来是有一段路没了。   叶师傅下车查看,我和表弟好奇,也跟着下了车,不看则已,一看真让人后怕:有一段六米多的路面塌陷,形成一个半米深的大坑。不知道刚才对面那辆大客车是怎么开过去的。   这时候听到叶师傅在跟人说话,才发现路边站着十几个人,看样子是山民,穿得破破烂烂的,大部分人还光着膀子。叶师傅好像在跟他们领头的那个讨价还价。   我凑上去一听,明白了几分,原来前天这里下大雨,引发塌方,把这段路毁了,来往的车过不去。这些附近的山民看这是个发财机会,就守在这里,每来一辆车,给他们一些钱,他们就用树干和木板暂时把坑填上,这样车就可以通过。   现在他们也在跟叶师傅要钱,开价500元。   我心想,难怪往来的车这么少。叶师傅跟他们谈了半天谈不拢,就回车里去请示了黄处长他们。林老板巴不得马上给钱走人,倒是老到的黄处长知道当地人的想法,透给叶师傅的意思也是最多给200元。于是叶师傅就和领头的山民僵在那儿,叶师傅努力做出无所谓的样子,等着对方主动降价。等了一会儿,见他没有动静,干脆钻进车里,倒车,做出要往回开的样子。   那个领头的着急了,他大概也觉得我们这些人没什么油水,跑上前来拍了拍我们的后车窗。叶师傅摇下窗子,那个领头用当地话自顾自的说了一通,我听懂他的意思是两百就两百,不过他们只肯给两条木板,风险由我们自负。叶师傅下车看了看他们的木板,觉得可行,唯一的问题就是车上的人除了司机以外的其他人通通要下来。   我和表弟早已经下车,黄、林二人很快也下了车,只有舅妈还在车上,大家都知道为什么,叶师傅自然也知道,他会意的坐进车里。领头的带着两个山民把木板铺好。   我们都站在车前面看着,叶师傅把车发动了,正要开动,那个领头的山民作手势让他停下,然后突然绕到车旁边打开后车门。   我们都没反应过来,就听车里的舅妈一声尖叫,然后那个领头的转头喊了一句什么,只见十几个山民一下子涌上来围住了我们的汽车。   他们有一盏马灯,在忽明忽暗的灯光下,我看到他们不顾舅妈的反抗,把她硬是从车里拉了出来。舅妈白嫩丰满的裸体在一群黑乎乎的山民中间特别显眼。   她右手遮在胸前,左手遮在阴部。被拉下车的时候她没来得及抓一块布或者毛巾来遮挡自己。   我们几个人谁也没动,全裸的舅妈被十几个山民围在中间,虽然她嘴里不住咒骂着,甚至还试图推开身边的那些山民跑到我们这边来,但她的双臂很快就被别住,动弹不得。   他们把舅妈推到车前面,两个人轻轻的抱起她,把她仰面按倒在引擎盖上。   其中一个一松裤腰带,裤子立刻滑了下来,明晃晃的车灯从下往上照着这个山民脏兮兮的下体和丑陋的阳具,显得狰狞可怖。   我们就站在几步远的地方看着舅妈被分开双腿,在车灯的照耀下,她那潮乎乎的阴部顿时一览无遗,两片粉红色的阴唇象两片蚌壳一样张开,红红嫩嫩的肉屄就好比是蚌壳里面鲜美无比的蚌肉。   舅妈连做梦也不会想到,自己精心呵护,丈夫珍爱如宝的“蚌肉”,会被这么多人享用,尤其是这些平时她连正眼都不会瞧上一眼的山民,居然要用他们肮脏的阳具品尝她的“蚌肉”。   舅妈雪白的小腹不知道是因为紧张还是期待而上下起伏。别看女人被强奸时表面上好像都很不情愿,但当她们的私密处无可遮拦的暴露在异性面前,并且心里知道自己即将被男人的阳具插入时,只要不是性冷淡,无一例外都会有生理上的反应。直接一点说就是她们的身体此时都在期待着被插入。尤其是经过人事的已婚女子,这种反应尤其强烈。   舅妈很不情愿的发现,不但自己的下身即使面对着的是一群脏兮兮的山民也在春潮翻滚,就连奶头都在直挺挺的发烫。她的肥屄面对的那根出自山里、青筋暴起的阳具大概这辈子都没有见过城里女人肥嫩的屄,以至于黑黑的龟头绷得发亮,兴奋得上下跳动。阳具的主人好不容易才用同样发抖的手捉住它,引领着它进入舅妈下腹那充满蜜汁的花房。   刚被插入的时候,舅妈还在不停的咒骂这些粗暴的山民,但很快就闭嘴了,大概是明白过来自己已经被这些下贱的人占有了肉体,骂他们等于更进一步的骂自己。   她不是不想反抗,但正在她身体里进出的那个人双手按在她的胸口,象揉面一样揉弄着她的乳房,使她穷于应付,几乎喘不过气来。等她刚刚适应那人的节奏,就觉得耻骨被男人的耻骨顶得发痛,子宫里随即感到一阵热流的冲击,她的整个生殖器官本能的收缩,热烈的迎接男人的精浆。与此同时,她清楚的感到心里一阵恶心作呕。   那个山民把还没疲软的阳具抽出温暖潮湿的阴道,象拔掉热水瓶的瓶塞一样发出“噗!”的一声,然后另一个山民马上接替他的位置,他的阳具很快又插进舅妈的下体。时间也不知道过了多久,只看到山民们象走马灯一样轮流享用着舅妈的骚屄,还没轮到和已经轮过的人都站在旁边的黑暗中。   舅妈起先是仰卧在车前盖上,后来不知什么时候变成撅着屁股伏在车前盖上被人从后面插入。借着车灯,可以看到她的阴毛都湿透了,一股透明的液体从男女生殖器的交接处发源,顺着舅妈的屁股缝,到大腿内侧,再到小腿内侧,不停的流下来。   这些人奸淫舅妈的方式很单一,也很少有持久的,大约是因为性生活平时太少的缘故,但也正因为如此,他们的精液量比林老板这种老色鬼要多得多。刚开始舅妈不出声,默默的被他们干。每个人一般都只要几分钟就解决了,不过他们都要把精液射进舅妈的子宫里才肯罢休。   从前面一个人抽出肉棒到后一个人插入,中间都只有十几秒,因此射精的人虽然多,却看不到很多精液流出来,大部分精液自然是留在舅妈子宫里给她慢慢受用。舅妈的体位也不利于精液流出,因此我们就眼看着舅妈的小肚子慢慢的鼓起来,胀得圆圆的,在抽插中小肚子晃动得更加厉害。   等到一个山民射精完毕放开舅妈,没有下一个人跟上,我们才知道这场轮奸结束了。赤裸的舅妈还伏在车前盖上。我和表弟上前扶起她时感觉到她的身体还在明显的发抖。不过舅妈的神智还是清醒的,让我们从车上给她拿衣服,从包里拿出她的毛巾。   表弟扶着她一瘸一拐的到旁边清理下身。在黑暗中我什么也看不清,只是隐约感觉她好像蹲着身体拿着一条白毛巾使劲的擦了好久,一直到叶师傅小心翼翼的把车从木板上面开过去,舅妈都还没有收拾完。黄处长过来催她快上车,说是怕等的时间长了再有什么变故,舅妈就只好光着身子上了车。   车重新开动了,那些山民们这时一个也看不到了,连领头那个也不知去向,就好像什么也没发生过一样。   公路两边的灯光开始慢慢多起来,提醒着大家快到了。舅妈好像突然醒悟过来,开始手忙脚乱的穿衣服。她从心里希望这只是一个梦,梦醒来,一切都会象是原来的样子。只不过她装满了精液的小腹胀胀的,隐然作痛,双乳也好像酸痛不止,微微有下坠的感觉,不住提醒她刚才的经历是真实的。   现在她首先要想的是如何收拾自己的身体去见丈夫,如何遮掩自己女性器官的经过一番蹂躏后发生的变化。她无暇去想以后的事。而坐在前座上的我摸了摸背包里的录像带和口袋里挺刮的钞票,脑子里回味着舅妈丰满成熟的肉体,沉浸在幻想中。 我家的女人(12)   不出我所料,舅妈一回到家里就一头扎进洗澡间,收拾停当出来又马上手脚麻利的把一堆脏衣服丢进洗衣机洗,还特地放了一大勺洗衣粉。这一切我都看在眼里,心想舅妈无疑是想把这两天里发生的事一洗了之,但她身上的污点能洗得掉吗?   想到仅仅一个多小时以前,舅妈还正赤裸着身体的在山间的公路旁边跟一群山民性交,现在她的子宫里一定还留着不知道有多少人的精液。想到这里我还忍不住兴奋。   老实的舅舅倒也没往别的地方想,他以为舅妈出去两天一定是累了。他知道舅妈这次身边带着两个孩子少不了操心。不知道为什么,表弟回到家以后好像情绪不高。我几次跟他说话他都懒洋洋的答不上半句。后来我想明白了,可能是路上发生的事情对他来说太突然了,有点接受不了。   毕竟不是谁都能一下子接受自己的妈妈被人这样玩弄的场面。处在他这个年龄的孩子,已经慢慢开始懂得一些男女之事,也会不时有意无意的把妈妈当作女人和性幻想对象,但母亲在孩子心目中的尊严不是一天两天建立起来的,自然也不是象母亲身上的衣服一样一下子就可以剥光的。   但可以肯定的是,青春期的儿子面对不穿衣服的妈妈时几乎没有不冲动的,更何况他们母子已经有过一次零距离的性器官接触。我相信表弟会慢慢习惯他妈妈性感的一面,适应她的新角色的。整个晚上,我还沉浸在兴奋中,不住回味舅妈成熟肉体的刺激,一直到天亮才睡着。舅妈的生活好像跟以前没什么两样,除了有时晚上回来得晚,说是工作忙,舅舅一点也没有在意。   在这期间舅妈又跟着黄处长和两个外地商人到“下面”了一次,但这次舅妈没有带表弟和我去。舅妈不再在表弟房间里过夜,而是回到舅舅房间里睡。平静的水面下面往往隐藏着汹涌的暗流,尤其是我总觉得舅妈他们单位的黄处长背地里一定还在背地里做些什么,舅妈有时候晚回家多少跟他有关。   我常常联想起我妈当时表面上是去“加夜班”,实际上是去供别人轮奸的情景,阳具就不由得竖了起来。我妈在南边不知道怎么样了,不知有没有又被人逮着操屄加吮奶,她那对乳房一时半会是不会停止出奶的。我妈身上长这几样好东西就是用来给男人满足性欲的。关于我妈的事情,后面再说,先继续讲舅妈这个新近开发的骚屄被操的情况。   三个月以后的一个下午,我和班上两个新认识不久的死党一起逃学看A片。   自从到了舅舅家以后,我就很少有机会看,闷得慌。最近还好认识了几个死党。我们在死党肥牛家里看。他们家我去过几次,是解放前一个地主家的房子,很大,以前有很多人住在这里,现在大部分都搬走了,只剩下他家和前面的一个表叔家。   他家只有他爸爸,是跑长途运输的,一个月见不到几次,他常常在表叔家搭伙。   因此他表叔我们倒见过几次,四十多岁,脸黑黑的,讲话声音很大,听说他父亲以前是附近有名的中医名家,他自己虽然没学过医,但耳渲目染,大概多少懂得一点,以前下放的时候就凭他那两下子,在赤脚医生里也算是鹤立鸡群了。   他表叔回城以后没有正式的行医资格,也没见他做什么正经职业,就整天在家里闲着。   倒是表叔的老婆据说很能干,在银行里上班。表叔平时也不管肥牛,只是他逃学多了他表叔有时候会告诉他爸,因此我们白天逃学去他家的时候总是从后门溜进去,直接到他楼上的房间里,轻手轻脚的,不让他表叔发现。   平时我们到肥牛家一般关注于A片,对外面的声响充耳不闻,但是那一天正好看了一部以后,第二部A片的碟片质量不好,老是卡壳,弄得大家都很扫兴。   肥牛摆弄影碟机的工夫,房间外有人说话的声音飘进来。这个房间在二楼,正对着一个走廊,下面是一个天井,是天井里有人在说话。我听那个说话的声音越听越象舅妈他们单位黄处长的声音,忍不住匍匐到栏杆旁边,往下瞟了一眼:可不是黄处长吗?   他那光光的头皮隔着老远我都能认出来。再看他身边那个女的,虽然没有抬起头来,但那发式,衣着,正是我舅妈!   这时候其他几个死党也凑过来了。我冲他们做个手势,让他们别出声。就听肥牛的表叔和黄处长两个在一起叽叽咕咕,不知道在说什么。听见肥牛的表叔说“我这里都准备好了,不过这事还要看各人的造化……”黄处长不住的点头。   这中间舅妈就呆立在那儿没有出声。   黄处长从皮包里掏出一叠钱放在桌子上,然后一声不响的走了出去,临走还带上了门。   肥牛的表叔把桌子上的钱收起来,然后一转身到前面,不一会拿进来一个旧得看不出本色的木质药箱,见舅妈还站在原地,说:“还愣着干什么,快脱衣服啊。你们这些女人,丑事干都干过了,到现在还怕丑?”后半句他边说边摇头,好像跟他自己说话。   我转过头悄悄问肥牛:“你表叔还会帮人打胎?”肥牛说:“不知道,以前就见他表叔整天待在前面的房子里不出来,可能因为现在前头在修马路,整天人来人往的,才搬到后面来。这种勾当,最重要的是避人耳目。”舅妈把裙子脱了,露着两条白胖的大腿迟疑着,不知道该把脱下的裙子放在哪里。肥牛的表叔拉过一条凳子,让她把裙子放上去,随后又抓住她胯边贴身的白色三角裤往下一扯,舅妈顺从的把三角裤也脱了。天井里光线还不错,午后的阳光斜射下来,我们可以看到下身赤裸的舅妈两腿间的一小丛黑毛。   这时候肥牛的表叔让她继续脱上衣,舅妈问他为什么,他不耐烦的说:“要先检查。让你脱你就脱,罗罗嗦嗦干什么?”舅妈只好默不作声的照办,把外面的短袖衬衫脱了,里面是一副大号的宽肩带乳罩,前面开口的,一般是孕妇和哺乳期妇女专用的那种。   舅妈侧身把衣服放在凳子上的时候,我特地观察她的小腹,发现她怀孕的迹象并不是很明显。舅妈的小腹本来就有一点隆起,倒是本来就比较大的屁股现在更大了,白白的屁股圆滚滚颤巍巍的,害得我们身下的肉棒在楼板上硌得发疼。   肥牛的表叔还不满意,拉了拉舅妈乳罩的肩带,说:“把这个也脱了。”舅妈虽然不情愿,还是把乳罩脱了下来。我们顿时口水流了一地:短短三个月,舅妈的乳房比原先大了许多,都快赶上我妈了,失去乳罩的支撑以后垂在胸前,饱满的奶头周围一圈全暴出来了,乳晕的颜色也比原来深。   表叔示意舅妈躺到天井中央的一张方桌上。这张方桌年代久远,原来大概是饭桌,很结实。舅妈趿着高跟凉鞋走过去,桌子太高,她踮着脚无论怎么撅屁股抬腿都上不去,一来二去,雪白的乳房和屁股一颤一颤的,把我们都弄得血脉贲张,就差没射出来了。   肥牛的表叔带着嘲笑的表情看着全裸的舅妈无效的努力,我在他脸上读出淫亵的味道,就好像狼在盯着自己送上门来的肥羊一样。笑过了,他快步上前,双手挟住舅妈的两腋轻轻一托,把她赤裸的身体托离地面,然后把她的光屁股轻轻放在桌沿上,让她躺下。   我看到肥牛的表叔放开手时,右手故意碰了一下舅妈晃动的乳房,舅妈肯定也感觉到了,甚至隔得那么远都可以看到她的耳后跟发红。但她只是愣了一下,随后听话的躺下了。   肥牛的表叔示意舅妈分开双腿并且抬高时,我几乎可以肯定他要干什么了,舅妈面临的不仅仅是被男人的手占几下便宜那么简单的事,看来舅妈那口骚烘烘的肉屄免不了要伺候一回肥牛表叔的鸡巴。   反正舅妈也被那么多男人骑过了,再多一个不多。表叔站在舅妈分开的两腿中间,从裤袋里拿出两条细麻绳,右手握住舅妈的左腿脚踝往她的上身压去,然后让她自己用左手托住,用细麻绳把舅妈的左手腕和左腿脚踝绑在一起。然后他又如法炮制把舅妈的右手腕和右腿脚踝绑在一起。   此时他动作娴熟,活生生就象一个性虐高手,而舅妈直到两边都被绑上了才怯生生的开口说话,好象是在问肥牛的表叔为什么要把她手脚绑在一起。肥牛的表叔一本正经的说他这里条件简陋,没有搁腿的架子,只好这样将就一下,方便检查,舅妈就不说什么了。   我不由得感叹舅妈为什么还不明白。也许女人都有点傻吧,尤其是被丈夫以外的男人第一次得手了以后。也罢,看来我们家的女人就算在别的方面再聪明,在这个方面都是傻愣愣的,一个个都活该乖乖的被外面的男人们操。   舅妈仰卧在方桌上,说是仰卧,其实只是背靠在桌面上,桌面是方的,并不大,舅妈的后脑勺几乎悬空,要费力的把头抬起才能看到肥牛的表叔在做什么,而她不能一直保持这个姿势。因为脚踝被绑在手腕上的缘故,她的双腿很自然的抬起向两边张开,一大截屁股露在桌沿外,少妇成熟肥嫩的阴部正对着肥牛的表叔。   舅妈虽然上过节育环,却因为自己也说不清的原因意外怀孕,到这个地下诊所,舅妈可以说已经是把所有的羞耻心放下了,只要自己的丈夫不知道,所有后果她都愿意承担。但以这样的姿势面对一个壮年男子,还是让舅妈的心里怦怦直跳。   她感到自己子宫在不受控制的收缩,阴道内壁酥酥痒痒的,甚至自己都可以感到自己屄口发出的热力和骚劲。舅妈不知道自己为什么这样,在期待着什么。   她不敢去想,脑子乱糟糟的。   说实在话,又有几个被强奸的女人事先很清醒的知道自己在干什么呢?她们听从的往往是自己的“感觉”,而“感觉”又往往恰恰来自她们的性器官,而不是大脑,关键时候总是把她们往被挨操的方向引,这也就是为什么说女人天生就是给男人操的,生理和心理特点都决定了。   这次也不例外。当肥牛表叔坚硬的肉棒分开肥厚充血的阴唇插入舅妈潮润的阴道中时,她才失神的发出半声迟来的尖叫,就被一个耳光打断了,接着有是一个,她的脸火辣辣的,几乎马上就肿起来了,同时感到胸口发闷,表叔两只粗壮有力的大手重重的压住她胸前的两个肉丘。舅妈丰满的乳房被压扁,雪白的乳肉从粗壮的指节中间溢出。   肥牛的表叔只把长裤脱到半截,站在舅妈分开的两腿之间,他和舅妈生殖器官所在的高度不多不少正合适,因此肥牛的表叔双手握紧舅妈两只大乳房,很舒服的前后扭动着屁股,肉棒在舅妈骚屄里不紧不慢的抽送着。   舅妈喘着气似乎想把手收回来推开他,但这样做的唯一效果是把脚抬得更高了,腿张得更开,让肉棒插得更深。来去几次以后,舅妈也就不再试图反抗,而是放松全身任凭他蹂躏,头也不再抬着。   性交这样持续了五六分钟,突然听到舅妈一声惨叫,身体弓起,原来是肥牛的表叔抓着她的乳房往上扯。舅妈手脚被捆住,腰腹力量不够,就被肥牛的表叔握住乳房生拉硬拽着,好歹坐了起来。   肥牛的表叔左手托住她往后仰的脖子不让她倒下去,俯下身去叼住她右边的奶头,一边贪婪的吮吸一边用右手揉弄她的左乳。舅妈此时被捆在一起的手脚动弹不得,肿胀的双乳被揉得又痛又痒,早已勃起的绛红色奶头颤动着,而她的下体里还插着肥牛表叔的整根肉棒,滚烫的阳具深深的没入舅妈的肉里,还不时的抽搐一下,弄得她的子宫融化似的渗出许多水来。   仿佛因为受不了肉棒的温度,舅妈不由前后扭动下体,于是弄出更多的水,很快就把两人下体的交合部弄得湿淋淋的。舅妈的下体里仿佛还有有两根神经延伸上来一直通到乳房尖端的奶头,不但膣腔里的入侵者的每一下抽动都能牵动奶头周围的神经,膣壁上的热感让她暴出的奶头阵阵发烫,而且奶头被吮吸、触摸的感觉也原封不动传到下面,奶头被吮吸捏弄时她的子宫也跟着发抖。   在这样的刺激下,舅妈很快就被推上了性欲的顶峰,而肥牛的表舅适时的托住她的腋下让她的上身靠在自己肩膀上,双乳顶着他的胸膛,然后托住她的屁股让她坐在他的胯部,让舅妈怀孕的女性生殖器紧紧套住他勃起的阴茎。于是我们就看到舅妈被捆住的手脚肌肉紧绷,她赤裸的女性肉体在高潮中战栗,象纸做的风筝在风里颤抖。   肥牛的表叔显然是处在类似风的控制地位,他技巧娴熟的放慢节奏,让颤抖的风筝慢慢的自然下滑,当别人都以为风筝就要落地时,他又开始了新一轮的游戏。   他把高潮过后疲惫不堪的舅妈放到桌子上,弯下腰得意的看着她那被抽插得一塌糊涂、门户大开的生殖器,带着猥亵的表情用手指拨弄着她的阴唇。   舅妈垂着头无力的坐在桌沿上任他摆布,直到他抱住舅妈的腿和屁股把她转过身。肥牛的表叔让舅妈张开双腿半跪半趴在桌子上,雪白的屁股翘在桌沿外。   他按住舅妈的腰用力往下压,直到她的下腹几乎要接触桌面,而门户大开的阴部正对着他的龟头。他左手握住昂然挺立的阳具再次插入她的下体。   舅妈趴在桌子上被肥牛的表叔从后面抽插,她光洁的背被肥牛的表叔压着,只能俯着上身,胸前垂下的两只大乳房不时被他的大手捏住玩弄,晃动的乳房顶端那对被奸得爆出的奶头不时蹭到桌面。以这样的姿势被奸污,舅妈心里感到羞耻极了,但越是羞耻她子宫的反应越强烈。   男人的阳具一下一下的冲击她的生殖器官,每一下冲击都让充血的阴道和子宫内壁抽搐,下腹的胀痛夹杂着不知道还从哪里冒出来的热流,她觉得因为充血而极度敏感的阴道壁就象纸做的一样,随时有可能被狂风暴雨冲破,而她自己虽然明知危险却无法自拔。   在那一刻,她深深感到作为女人的悲哀和无奈。曾几何时,她认为只有贱女人、坏女人才这样,没想到轮到自己头上时,她的身体总是背叛她。   舅妈身体里的水分真的很多,她一边被奸污一边咬着嘴唇泣不成声,雪白赤裸的身体一边是泪水涟涟,一边是淫液泛滥,从悬空的头部和臀部滴到地上成为两滩,高潮中的舅妈颤抖着,更好象雨中的梨花一样凄美可爱。终于,狂风暴雨般的淫辱在肥牛表叔畅快的表情中减缓并且最终停止了,舅妈的阴部象花朵绽开一样露出粉红的屄肉。不用说,她胯下的这朵花上又添了肥牛表叔施予的雨露。   既然舅妈身体里面已经种上了不知是谁的种子,再多这一注精液也不嫌多。   这一注精液总算去了该去的地方,肥牛的表叔很是惬意,于是他懒洋洋的打量这面前这个刚用怀孕的身体满足过他的女人。   下面他的任务是改造这个女人的身体。如果单单是要把这女人肚子里的孽种拿掉,对他来说是轻车熟路,用药店里买来的西药十次里有九次都有效,用不了多少钱。问题是老黄私下里提出的让这个女人下奶的要求他并没有十分的把握。   他从他父亲的那里学来的看家本领里倒是有一个偏方,能让女人不用生孩子也能下奶,解放前这方子用来让一些穷人家的女人出来当奶妈的,可是这方子能有多大用,他自己也没底,因为从来没用过。来找他的人几乎没提这种要求的,不过看在钞票的份上,他还是应承下来,而且黄处长并没有要他把话说死,实在不行,还有推脱的余地,就当试用一次吧。   肥牛的表叔从旁边的药箱里拿出一个药钵和一个棕色的小药瓶,又把墙边挂着的两个塑料袋取下来,一个装着些绿色的“野草”,另一个是些红红黄黄的浆果,都放在药钵里捣烂,捣一阵子,就用钥匙从药瓶里挑出一些白色的粉末加进去,然后继续捣,一直到稀烂。   我们几个趴在那里都看呆了,不知道他在干什么,又好奇又激动。   只见肥牛的表叔从药箱里拿出一张黄黄的象塑料膜的东西,后来肥牛告诉我们那是肠衣。肥牛的表叔左手托着肠衣,右手把药钵里已经看不出颜色的一团糊糊挖出来抹在上面,两手熟练的把抹了药糊的肠衣包成鸡蛋大的球状并在尾端打了个结,随后拿过一个锥子在肠衣上面扎了四五个孔。   这时候刚被奸污的舅妈还无力的趴在桌上,分开的双腿中间暴露着粉红的屄肉,肥牛的表叔一手帮助撑着舅妈的阴唇,一手把药球扎了孔的那一面对着舅妈半张的屄口往里塞,很快就塞进去了,看到肥牛表叔的两支手指插进舅妈的阴道里,继续把药球往舅妈的生殖器深处推,这中间舅妈只轻轻的呻吟了几下。   这些都做完了以后,肥牛的表叔才把绑着舅妈手和脚的绳子解开,拍了拍她的肉滚滚的白屁股让她从桌子上下来,告诉她可以走了,还告诉她两个星期以后回来换药。舅妈一言不发,低着头匆匆穿上衣服离去。后来我和几个死党在肥牛家又盘桓了一阵,到快天黑才从后门离开。 我家的女人(13)   又过了几个星期,舅妈表面上生活如常,不过因为我知道她已经怀孕,特地注意她的身材、肚子和乳房。她的肚子和大屁股没什么变化,但是就算隔着衣服也能看出她乳房比原先大了许多。舅妈走路的姿势也跟原先不一样了,屁股扭得厉害,上面的两只乳房也跟着一颤一颤的,透着那么一股子骚劲,常常弄得我眼里冒火,口中发干。   一天晚上快睡觉的时候,表弟小强端着碗走进我们俩睡的房间,愁眉苦脸的说他妈妈要他睡觉前喝牛奶。   我一看眼前这碗热气腾腾的“牛奶”就觉得不对,这“牛奶”又白又稠,还有一股子腥味,似曾相识。一刹那间,我明白了,这哪里是什么牛奶,分明是人奶,我说怎么闻起来这么熟悉,敢情让我想起我妈天天不得不把奶挤出来时的那股奶腥味。   看眼前这碗奶,白得发亮,这么多脂肪,我敢打赌这是人奶,而且这奶必是舅妈的无疑。想到这里,我脑子里浮现出舅妈一对丰硕的乳房充满乳汁被胀得大大的样子,想着她的奶头很快也要变得象我妈的一样又黑又大往外凸,下面就开始发硬。   我接过表弟手里的碗,咕咚咕咚,津津有味的把那碗人奶一饮而尽,满意的抹抹嘴,对目瞪口呆的表弟说:“这不是牛奶,这是你妈的奶。人奶是好东西,大补的,傻瓜!”表弟愣了几秒钟,才恍然大悟地说:“哦……我说我妈今天怎么这么奇怪,还特地说这牛奶是单位发的。”我随后把那天在肥牛家看到的事从头到尾跟表弟说了一遍。表弟显然已经从上次目睹舅妈被山民轮奸的心理冲击中恢复过来,舅妈在他心中的形象已经在不知不觉中慢慢的变了。我大部分时候一想到我妈就想到她的奶子和骚屄,仿佛她身体的其它部分只是附属品,比如她的双腿只是用来把她的奶子和屄送到该去的地方用来供男人们享用的。   表弟虽然还不到把舅妈简化成两个奶子和一口屄的地步,但这种转变是必然的和不可逆的,也就是说,儿子一旦对自己母亲的性器官发生兴趣,以后就再也不会对它们视而不见了,相反只会越加的把母亲看成可以用来满足性欲的女人,母亲这个角色慢慢就反而被淡化。还有什么比玩弄自己母亲身上孕育和喂哺过自己的性器官更让男人兴奋的呢?   当天晚上我翻来覆去睡不着,燥热难当,老二挺得老高。舅妈无疑已经沦落为那个黄处长的玩物,猜想过去,黄处长想把她给谁操,她就得老老实实撅起屁股把屄露出来让谁操。除了黄处长之外,肥牛的表叔无疑在捣鬼,让舅妈泌乳也许也是黄处长授意的,看他们上次鬼鬼祟祟在一起商量着什么就知道没好事。   我从我妈身上的经验得知,出奶的女人乳房比不出奶的女人乳房好玩不知道多少倍,光挤奶就有很多种玩法,而且泌乳妇女的乳房被奸污她的男人吮吸时会有一种莫名其妙的负罪感,潜意识里会趋向认同男人觉得她不过是发泄性欲工具的看法。   舅妈被开发出来成为男人的玩物,我没有意见,甚至还正是我想要的结果,然而让我闷闷不乐的是这中间没有我的份。可恶的黄处长,利用了我和表弟达到目的以后,就再也没来找过我们。现在我强烈的性欲没有地方发泄,而明摆着舅妈成熟的肉体已经被开发出来,却没办法享用,这个滋味实在不好受。如果能经常干舅妈,尤其是如果能跟表弟小强一起瞒着舅舅干她,那就最好了。   怎么办呢?我想来想去没有好办法。去找黄处长吧,不但很没面子,显得自己连住在一起的女人都搞不定,而且他顶多也只能让我现场观摩,而他的那些把戏对多年前就见过我妈开香艳麻将局的我来说实在不解渴。说到能让我解渴的场面,也许只有舅妈那次在山道上被十几个人轮奸才差不多。   那天以后,我和表弟小强晚上睡觉前常常有“牛奶”喝,少的时候我就让表弟一个人喝,多的时候就一起喝。每次舅妈都说是单位多出来发给大家的,但我和表弟都心知肚明那是舅妈的奶给男人们吮剩下的,就是装作什么也不知道。   按照我的猜测,哪一天的奶少,那一天舅妈的子宫里的精虫就一定多,反之亦然。   可怜的是一直蒙在鼓里的舅舅,他还一直坚持用避孕套,从来没发觉舅妈的下体有什么不妥,不知道自己老婆的屄常常是在外面被别人真枪实弹的操够玩够了才放回来让他吃点残羹。他好像也不知道舅妈泌乳的事,因为舅妈晚上睡觉前总要背地里把奶挤干净,免得过夫妻生活时引起舅舅的怀疑。   时值高一暑假的第二个月,我不认识什么同学,也不去学校参加补习,经常去附近的游泳池一泡就是半天,游泳池下午3点前的月票特别便宜。一面看偶然出现的美女一面胡思乱想,表弟小强也常常跟我去。舅妈被我们这么一折腾也起了兴致,常常利用单位午休时间来跟我们一起来游泳。   表弟告诉我,舅妈读大学的时候曾经在系运会里拿过女子游泳冠军,虽然结婚以后家里事情忙,不常来了,但一旦让她的瘾上来了,就恨不能天天来。   我喜欢舅妈跟我们一起去游泳,因为可以借机观赏舅妈的胴体。舅妈穿一件红色的紧身泳装,很普通的那种,肩带不粗不细,胸口不高不低,后面露着大半个背,下半部分紧紧包裹着她如今有些显得丰腴的下腹部,两只白白的屁股蛋只露出来小半,但走起路来还是一颤一颤,从前面看过去,高耸的乳房也一颤一颤的。   一看到舅妈在泳池边走路的姿态,我就想起她屁股蛋中间夹的粉红色嫩屄和两只充满乳汁的大奶子。   那时候我总想着如果舅妈的游泳衣突然撕裂或者胀破,在大庭广众之下暴露出她白嫩性感的肉体该有多刺激。唉,久违了,舅妈的肉体,不知道我什么时候才能再次观赏和享用。   最难受的不是享受不到舅妈的肉体,而是明知道几乎天天都有人能吮着舅妈饱满的奶头直接吸取她新鲜浓腥的人乳,而后将他们一个比一个丑陋的生殖器里肮脏的精液肆意排泄在舅妈的子宫里让她的身体吸收。   由于充分的性行为,舅妈比半年前显得丰腴多姿,在我这个老鸟眼里比未被开发前的舅妈简直是判若两人。   如果说那时的舅妈只是偶然成为我性梦的对象,现在的舅妈简直时时刻刻在吸引着我。   现在操舅妈毫无疑问比几个月前在宾馆里那次要过瘾。看来女人虽然天生是男人们的玩物和性工具,但还要靠善于使用的男人耐心开发,最好还要许多不同男人精液的悉心浇灌,才能充分享受到女体的妙不可言之处。   就在我因为舅妈丰腴性感的肉体近在眼前,却无法享用而感到无比痛苦的时候,机会却不知不觉的降临了。   这还要从某堂化学课说起。从初中开始我就一直讨厌化学,从元素周期表到配平反应式到氧化还原反应,搞得我头昏眼花,不胜其烦,上课几乎总是在睡觉中度过。拜化学课所赐,我已经修炼成能够睁着眼睛抬着头打盹的功夫。   某天下午的化学课上到一半,我从周公那里神使鬼差的回来,老师正在讲硫酸把纤维素降解成葡萄糖的原理,然后他把一大团棉花丢进装了硫酸的烧杯,搅拌了几下,棉花顷刻之间就消失得无影无踪。   我忽然有了个模糊的想法:舅妈的游泳衣如果会被硫酸化掉就好了。   我很快觉得自己可笑:什么时候能把硫酸泼在舅妈游泳衣上呢?   我知道硫酸会把人烧伤,所以不会在舅妈穿着的时候泼,但如果她不穿的时候泼,游泳衣顶多就是被烧出几个大洞甚至完全消失,而舅妈是不可能穿一件破游泳衣去游泳的。   我想到把游泳衣的布料用酸液破坏得一下水就烂掉,但很快又否定了,因为技术难度高,而且布料变质很容易被发现,最主要的是我想到舅妈的游泳衣是尼龙的。刹那间我脑子里电光火石一般连转了几十圈,连我自己都奇怪为什么转得这么快。就在我因为灰心而再度昏昏欲睡的时候,我忽然想到了舅舅家卫生间里那瓶用来洗厕所的浓盐酸。   一下课,我就到讲台前面拉住化学老师问盐酸能不能溶化棉花。   老师虽然很惊讶我为何突然变得这么好学,还是很仔细的给我讲了酸液溶化棉纤维的原理,还给我写了盐酸降解棉花的化学方程式。   我装模作样的一边听一边点头,还把方程式抄在化学书的空白处,一面在心里盘算让舅妈当众裸体露丑的全新计划。   当天晚上吃饭的时候,我的计划已经大体成型了。我猜想舅妈的游泳衣虽然是尼龙的,但线可能还是棉纱线,而这正是我要的效果。   我只要趁舅妈不注意,把她的游泳衣泡在盐酸里一段时间再拿出来晾干,表面上看起来游泳衣还是好好的,因为化纤不怕酸,但连接整件游泳衣的线都已经被腐蚀掉,这样的游泳衣舅妈穿上了去游泳,只要一会儿功夫就会分崩离析,那时候她在公共游泳池里肯定会顾此失彼,春光无限。   我犹豫是否把这个计划告诉表弟,最后还是决定事先不告诉他,考察他当场的反应。如果他看到自己的母亲在游泳池里当众赤身裸体而无动于衷,那就说明他已经成为我可以信赖的一丘之貉,我们就可以更进一步的在家里把舅妈变成我们的性奴。   不少女人潜意识里都渴望儿子对她们的性奴役,而反映在显意识,就往往给自己找各种各样的理由,这些理由无不笼罩在母爱的伟大光环下,比如让强奸自己的儿子逃脱法律惩罚等等,实际上她们是在给自己都意识不到的乱伦骚情找借口罢了。越是表面上一本正经的女人和母亲,骨子里越是闷骚,这样的女人甚至只要儿子的阳具一插入,她的骚屄立刻就原形毕露。   经过我自己的经验,我越加相信,要占有和开发一个女人,使她成为人尽可夫的娼妇,最方便的办法是让她儿子参与,那样的话整个过程会顺利得多。   【全文完】 淫母性戏前传(1)   就在中部某个半山腰的社区,一个居住有超过五百户住家的大楼与不少别墅区跟游乐区,占地有二座山,外表看来,是一个普通的居处场所,但是从外部进入里面,却要经过四个关卡,才能进入这社区中,每个关卡都有人严密的监看来往的人,居住在此的人必须要有一个特殊的磁卡,才能通过一次次的检验,验明自己是这里的住户,才可以进入此社区。   在这社区内,社会上的结婚证书是没有意义的,只要踏入社区大门,即使是结婚多年,有儿女的妇女,有妻子的男人,被视同单身。在这里,每个人可以对自己看中的人进行追求,当然,追求的方式也因人而异。如果要真正得到某人,就必须对某人展开行动,在他的意愿下,可以进行任何的事情。   此处可以自由的进行男女的交往,甚至骗取异性的心,进而调教成可贩售的人类,这时有所闻,也很正常,也因为如此,这社区分成很多区域,一般人多半是居住在普通靠近大门的社区,只有在特殊情况下,才会居住到深山内的区域。   在这社区内,有着类似办公室的地方,专门处理社区内大小事宜,必须在此处办理登记,经过正式流程后,便在此生效,当然,有效的区域,只有这社区内而已。   张雅婷:卅五岁,短发,身材平平,有着娃娃脸,加上身高只有153公分,看起来很娇小可爱,虽然有结婚,并生下一个儿子,但是与丈夫的性情已经冷淡。   陈复雄:四十岁,张雅婷的丈夫,因为有了新欢,与妻子感情开始有了裂痕,近来已经与妻子分开睡,也常常不回家睡觉。   陈国光:十二岁,张雅婷的儿子,个性活泼开朗,正直对异性有兴趣的年纪。   张俊雄:十四岁,陈国光的同学,体型肥胖,重达八十公斤,身高一五四公分,虽然胖,不过胖的有点可爱,但风评不是很好,跟陈国光居住在同一个社区。   雅婷一个人独自在房子里,儿子上学,老公上班,中午的时间有些不自在,加上打扫又已经做完,衣服还在晒,真的闲的很。   略通电脑的她,开启网路开始漫游在社区网路之间,不过网路却不是一般的网路,是社区区域网,对外无法通连,用丈夫的帐号进入,就看到一堆‘悄悄话’,时间都是早上,也就是丈夫上班后传来的,一个ID叫做粉红小猫的人,雅婷知道这个人,因为,她就是丈夫在这社区的十七楼小套房‘包养’的廿二岁大学女孩,也因为这个女人,让她已经空守一年多的空闺,她也没有好抱怨的,看了悄悄话,得知了那女人跟丈夫的关系进展,还提及是否要离婚的事情,她既生气又无奈,随后登出。   她用自己最近申请的帐号登入,一登入,收到来自各方的‘悄悄话’,内容多半恶心与淫秽,也有正经八百的自我介绍,虽然内容无聊,还是一个一个看,也因为她是女性,惹来不少蜜蜂蝴蝶前来,她也明白这些人不怀好意,却还是观看,来排解寂寞,不过倒是不会去聊天室去与他们聊天。   这个社区网路提供了不少内容,依照帐号申请人的性别分成二区,身为女人的雅婷,进入到女性专区,她在网页上看到许许多多应征一夜情的男人,这些人都是住在社区内的男人,不少都有老婆的人,不过,他们老婆也有很多在网路上,也不少女人以日计费来出售自己。   她进入性爱区,这里有不少线上观看影片可以观赏许多做爱的镜头,不过这些已经提不起雅婷的兴趣,因为已经看腻了,做爱多半是千变一律,了无新意,能引起她兴趣的,就是那些女奴的区域。   “哇!?不会吧,楼上的王太太跟她女儿已经……”雅婷大感惊讶,因为楼上的四十岁的王太太跟她十八岁的女儿登上了网页头条,内容是一个五十多岁的中年男人,花了二年的时间说服与真心相待,使的王太太与她女儿一起‘嫁’给他,更让她讶异的是,那个中年人是一个社区清洁工,也在社区看过许多次,而且王太太似乎也得到了清洁工的工作,要跟老先生一起打拼,目前女儿还为了老先生而怀孕三个月。   下方还有一个扫瞄的图档,是母女与老先生的社区结婚证书,上面见证人还是王太太的老公,这张结婚证书只有在社区有效果,所以回娘家与跟亲戚交往,还是得跟原来的丈夫一起外出。   下面还有王先生的留言,表示祝福老婆跟女儿找到好归宿,而他也跟另一名社区内的有夫之妇近期也会有好消息。   “她老公原来在外面有女人了,所以才会让老婆跟女儿做出这种事情。”雅婷有点感慨,因为她老公的冷落真的令她想要出轨。   看到下一个报导时,雅婷讶异的说“真的还假的?”   一个年纪约近四十岁的成熟女人,光着身体,还用一个项圈套在自己的脖子上,并上铁链,让一个戴着面具的少年拉着,而那位熟女则是显的非常乖顺。那位熟女长的还不错,戴着一个眼镜,学历是硕士。那个女人目前已经让丈夫与儿子签下同意书,同意她与那个少年在一起,为了展现自己的诚意,她居然将自己用‘物品’的名义,以专属于少年的奴隶身份与少年在一起才让少年父母答应。而熟女将自己的积蓄分成二份,一半给儿子,一半给自己用,还在社区内买了一个小别墅,与少年同居,当然,也在少年的允许下,她得以继续出外工作。   内容还写到他们是在社区举办的‘换母’游戏中认识的,这游戏只要儿子在网路上提出申请,并在母亲的允许下,就可以参加,参加的妈妈们就成了儿子的筹码,让儿子得以在暑假随机与其他的妈妈共度一个半月,社区还会提供在后山那里的小别墅区,让妈妈们与那些少年一起共处。   “暑假不是快到了吗?”点选换母游戏这个选项时,就看到了招募的FLASH广告,在确认报名人数上,显示了十八的数字,显示出今年已经有十八位妇人确定要与儿子一同参加这暑假的换母游戏。   “这么多人啊。”   看了介绍内容,男孩们要做的,就是让妈妈参加,就可以了,而妈妈们要做的比较多,必须要让男孩在这二个月无限制的跟男孩‘性爱’,不能拒绝,也不能要求男孩使用保险套,避孕药社区管理处会准备,不过,如果因为偶然或者是忘记吃药而受孕,不能要求男孩负责,要自己解决。   点选察看历史资料时,看到有不少留言,其中,还有人怀孕上来抱怨,说忘记吃药就怀孕,小孩子的精子真强,不过更劲爆的在后面,该网管报导,去年一名卅多岁的田如玉小姐,奉献出自己给了一个男孩,下一页的选项还写着‘未满廿岁不得进入,内容有许多不人道的事,观赏人请用健康的心给予祝福,这毕竟是田小姐自己选的路’。   “耶?这不是二楼的方太太吗?才感觉好久没看到她,原来是这样啊,不人道?为何?”照片非常的清晰,确认是方太太,基于好奇与关心,让她继续往下一页看。   一进入,就看到大大的几个祝福字,写着‘我是田如玉,200X年8月17日是我舍弃当人的日子’就在这段话下面,看到了田如玉小姐接受烧红滚烫的烙铁,在臀部上大大的烙下印记的三张图片。   “真的吗?”   一个不小心,点到了档案,一个MVB档,看到系统启动了影像后,就一直在读取,社区的网路非常快速,没一分钟就把档案给撷取完,随即播放。   各位好。一个曾经有过几次交谈的女人在对着镜头挥手,就是那位叫做田如玉的方太太,她脸带羞涩的说今天,我的儿子终于答应了我,让我可以献给一个男孩子,虽然他年纪小,不过,对我很用心,所以。她拿出身份证给镜头看,镜头确实照到她的身份证字号,跟一个献身契约书。   她打开契约书说女,姓田,名如玉本人,愿意将自己的的一切舍弃,也舍弃自己的人权,并做到下列几点。   第一:我愿意将自己当作物品,赠送给此契约书的拥有人。   第二:我愿意在不危害生命的情况下,听从契约书的拥有者的话,做出任何行为,这也是我的义务与责任。   第三:我愿意让此契约书的拥有人得以将我进行卖春行为,不过只限在此社区。   第四:我同意在卖春时,拥有此契约书的人可以贩卖我的受孕权,我不得拒绝,不过孩子将属于买方所有,我愿意放弃监护权,也不会在日后与孩子相认,增加买方的困扰。   第五:契约书的拥有者可以以不人道的方式对待我,尤其是在我不听话的时候。   第六:此契约书的拥有人有权利以社区提供的‘饲料’来饲养我。   第七:我的身体可以提供契约书的拥有者进行SM的装饰。   第八:如果屋子不够大,可以将我安置在狭小的空间,如狗笼或者是阳台,只要能给予保暖即可。   第九;此契约书永久有效,直到我生命终止为止。   以上。   她合上契约书,并交给镜头后面的一个人,并对着镜头旁边点头说请您多多指教。   啊?感言?还要说感言吗?她沉默了一下,红着脸说我非常感谢主人,让我知道我的另一面,不过我的主人真的很了不起,才十几岁就可以把我弄到对他献身,呵呵呵呵,主人花了一年在我身上,让我得到另一种生活方式,为了报答主人,才献身给主人,这样主人就可以用我赚点零用钱,再次感谢主人,而且,以后还请主人多多指教了。   这里就是影片的尽头,不过接下来看到了另外二个影片,点选下一个,等一下后又开始播放。   各位好,我是田如玉,该怎么说呢?因为,我在主人这里经过了二个月的调教,我觉得我可以为契约书的拥有人做更多,所以,我答应了主人,增加我的契约书上的项目,提高契约书拥有者对我的权利,好了,我要说了喔。   增加项目第一:契约书拥有者可以将我当作家畜饲养。   第二:我同意将自己视为物品,让契约书拥有者进行公开拍卖,我放弃选择主人的权利,让拥有者以百分之百的自由,拍卖身为我。   第三:拍卖得主,比照此契约书的内容,可以得到我充分的使用权利。   第四:贩卖后,我必须对契约书拥有人奉献,即使前一位拥有者也不能任意触碰我。   第五:契约书可以短暂的借给其他人,也等于我被借出一样。   以上,就增加这些,这样可以吗?主人。   画面中的她敞开微笑,似乎不在意自己的下场,反而有些期待,满脸的幸福微笑令人感到不可思议。   “不会吧?还笑得出来。”   就在影片连结点的下方,有社区管理员在上面附注:‘契约书增加内容已经受理,如影片所示。’连续二个影片,钩住了她的心,第三个连结当然也按了下去。   影片开头就看到一个狗笼,她讶异的看到,那个田如玉居然在里面,狗笼不高,但还算长,可以让她在里面睡觉的大小,她光着身体,在里面看着摄影机。   各位好,我是母狗……啊?不对,我叫田如玉,差点就忘记自己的名字了,平常主人都叫我母狗的,今天又要增加有我的契约书的人权利了。   第一:契约书持有人可以将我另外取名字,就像新买的宠物一样。   第二:契约书持有人可以将我饲养在狗笼内。   另外还有一点,这点比较重要。   第三:契约书持有人可以将我许配给家畜等一类的动物。   雅婷听了吓了一跳,直盯荧幕看,荧幕里的田如玉一脸尴尬的挥手说不要误会,我还没被那些上过。她红着脸说不过,我现在的主人说,如果愿意让那些跟我做,我的价码可以抬高,因为,如果我被用腻了,可以直接交给主人所疼爱的宠物,另外,我似乎快要被卖掉了,主人说我被教的差不多了,可以卖了。   田如玉在笼子里看着镜头旁,对着她微笑,显然她的主人就在那里,就在她的视线慢慢的移动到镜头,最后在她微笑中,影片结束了。   雅婷看完后,随即将网页向下拉,看到评语‘以上内容均为属实,以确实登入完毕。拍卖预定时间,十二月五日,请踊跃至社区活动B-2室参加。’这时雅婷才发现到,已经决定好了贩售日期,还有一个影片连结,连结的字居然是‘请踊跃来买我。’影片开始了,田女士以跪姿的姿势在地上被正面拍摄,她缓缓的抬起头,这时雅婷吓到。“怎么?会有这种表情?发生什么事情了吗”。田小姐一脸凝重的跪在摄影机面前。   田女士神情似乎恢复往日,给人一种的稳重感,就像以前在路上遇到一样,沉稳又有气质。由于主人的因素,无法再饲养我,必须要对我进行‘处分’,虽然依照契约内容,主人可以对我进行贩卖行为,社区管理局对我保证,第一次贩卖可以因个人因素拒绝,并舍弃契约,社区管理局会给予保障,所以以我的决定为原则,主人也说尊重我的意见,还给了我一个晚上的时间考虑,经过了一晚后,我决定让主人拍卖我。她直视着摄影机仿佛决定了自己的命运一样,说主人将我从别人的妻子与母亲的身份,开发了另一个我,对我调教到这种程度,本人非常感激,虽然只有将近一年多的时间,不过我认为要报答主人,但是,我除了这个身体以外,就没有东西可以用了,所以决定请主人将我卖掉,卖的前虽然有一半会归在我的名下,一半给予主人,这是主人应该得到的。本人在此保证,购买我这位贱奴的人,可以得到我的一切,而且依照社区的规定,有贩卖纪录的女人,就确定丧失人权,下一个主人就可以不用经过我的认可,自由拍卖,所以买下我的人,如果觉得我不好,可以马上申请拍卖,以减少损失。   接下来,田如玉一脸红通的说如果您是为了您家的宠物寂寞,想要给它有个伴,也可以花钱购买我这个女奴,请有意愿购买我的人踊跃参加谢谢。影片结束。   “好厉害,她的主人是谁啊?可以把一个跟我年纪差不多的女人弄到愿意让他卖,还可以给……。”   管理公告;此女奴已在当日售出,得标金额一半属于奴隶自身,一半属于卖方,由于买方不愿意被人所知,故不公开姓名,为了保护买方的隐私,如要找田女士,请先联络社区管理处,再行转达,如无重要事项,请不要打扰田女士,以维护买方对于田女士的支配权,谢谢。   “哇,去年被人卖掉了,难怪好久没看到她了。”   雅婷在点其他的连结,看到这社区不少男人与女人在这社区自愿被卖掉,看得她脸红气喘,其中不少人都是有见过几次面的,还有几位是同一栋大楼的邻居,虽然没什么往来就是了。   她想要找到卖掉的人们的生活是如何,却找都找不到资料,这时旁边的网页FLASH动态广告弹出,大大的写着‘换母游戏近期举行,有意愿的妈妈或者是男孩们请踊跃报名,只要报名,男孩们报名可以知道妈妈有没有准备好礼物’。妈妈报名也可以知道儿子有没有兴趣,给儿子一个惊喜。   “国光应该不会参加这种东西的吧?试试看一下。”按下去后,随即进入一个网页,写着‘您的孩子与您已经加入此游戏。’雅婷大惊,说“怎么可能?”   看到儿子的登记日,是在前天,惊讶的说“国光也有参加?”   当天晚上,晚餐只有她跟她儿子,当然,丈夫又跑去情妇家不回来了,趁着这个时候,她问孩子“国光,你有参加社区那个‘游戏’吧?”   国光惊讶的问“妈妈怎么知道?”   雅婷稍微斜过眼,不好意思面对儿子,嘟着嘴巴说“妈妈今天不小心也参加了,好奇按按看,就……”国光讶异的看着母亲,一时之间也不知道要说什么?过一会儿,就低头说“对不起,爸爸有跟我说有兴趣就参加,所以我就按了。”   雅婷心想果然是那个死鬼。   一边安抚儿子,一边继续弄家事,当晚,雅婷躺在床上,想着看来我跟老公已经缘分尽了,老公似乎想要我离开……   第二天,收到社区送来的包裹,拆开看,看到一个铁制的贞操带、钥匙、一包看起来像是药物的东西,与一个简章。   欢迎参加本届的换母游戏,让孩子们能有一个充实的暑假,本游戏主要是要让男孩子得到充分的性爱与男女之间的知识而举办,由于您一定比孩子还要年长,故要把握好自身的举止与行为,避免让孩子留下不好的回忆。   七月二日,请您穿上此贞操带进入会场,证明并将唯一可以打开的钥匙放入入口的箱子,等到时间到时,将会开始让男孩们依序上前,并从箱子内抽出钥匙,当有孩子抽到您的钥匙时,那孩子就是您暑假的伴侣。   为了让孩子与您有良好的时光,我们在后山准备了小别墅区,虽然小了点,不过应有尽有,而且是独栋木屋,不必担心私人空间被打扰,您将在哪与男孩共度美好的时光,不过,您不能拒绝孩子对您的性爱行为,就像其他母亲也不会拒绝您孩子的性爱一样。   由于孩子年纪小,请用开导的方式教导孩子使用保险套,如果孩子拒绝,请使用此避孕药,万一怀孕,社区有医师可以提供堕胎服务,您也可以选择生下,不过不能以此妨碍孩子的生活,我方会特别注意。   孩子若对您有除了性爱以外的要求,您可以拒绝,请只要您愿意,孩子就进行,不过,如果您愿意让孩子对您进行SM一类的游戏,请让男孩将您的体毛刮去,证明您是自愿的,未刮去体毛都不可以进行。   游戏结束后,若孩子想要与您续缘,您有此意愿即可,不过,后果由您承担,不可让孩子受伤。   以上,祝您玩得尽兴,谢谢。社区管理员敬启。’了解到规则后,充分知道自己该扮演的角色,这些规则对女方不公平,避孕药没有百分百的,出事还要自己负责,不过,这也表示儿子也因为这规则而得到保护。   衡量得失后,感觉并没有损失。   当晚看到丈夫回来,也告知了丈夫,得到一个冷冷的回答。   “恩,你喜欢就好。”   雅婷早就知道丈夫会这样说了。   隔天,依旧是一个人顾家,由于参加了游戏,使的她的帐号权限似乎被提高了,她发现到可以到以前不能被读取的网页,阅览的一个多小时,吸引她的目光的,只有‘奴隶’专区。   这社区的奴隶种类非常多,不过,多半都是奴隶本身自己写下契约书内容,并自己执行,契约书就像是单方面的奉献,主人方只要保障奴隶的生活与生命,就可以得到女方的肉体,男奴与女奴都有,不过以女奴占了83.2%,女奴的讯息很多,自然也吸引了雅婷观看。   雅婷发现到,只要成为女性奴隶的,多半都会在网站上留下资料,以及契约书的事项供人观赏,而且下面还有‘购买’选项,这表明了这些女奴处于随时可以私下交易的处境。   在这些女奴中,不难发现到奴隶有许多公开的网页,充满了大量的图片与文字,当点入一个叫做周美霞这个女人时,第一张图片,就是双手被绑住,赤裸裸的被吊在天花板上,浑身都是条状伤痕,无力的站着,地上还有一根鞭子,显然就是被这个打的。   ‘今天不小心叫错主人的名字,叫到先前那位主人的姓名,被现在的主人修理,主人抱歉,我太笨了,请好好的惩罚我这只没用的畜生,我这个二手货在第一天就出纰漏。’只要有贩卖纪录的女人,多半被叫做二手货,只要契约书上有写可以用鞭打的方式调教,被卖的前几天都会因为不适应新主人的玩弄方式与指示命令,基本上都会被新主人用鞭子打,藉由痛来让奴隶害怕与服从,由于效果很好,所以奴隶多半会乖乖被打,伤痕不断是贩卖后最常看到的。   下一张是她裸露自己的性器官,还自己用双手拉开阴唇,另雅婷感到惊奇的,就是肉穴居然有处女膜,此时的她,身上还是有许多伤痕,依照照片的日期可以知道,与上一张是同一天。   图片下面的附注上写:此图证明我在被登记要卖的时候,经过医师检查无性病也没有怀孕,就用这处女膜代替贞操带,听说是最硬的处女膜类型,有点怕怕的,现在主人要帮我开封。   第三张是一张大大的图,居然是这个女奴被一张椅子的脚座给插入,那女人坐在地上,表情明显的很痛苦。   “怎么用椅子呢?太过份了。”雅婷不禁为这女人抱屈,第四张是她被扫把的柄插入,第五张是拖把,第六张则是腿开开的站在厕所,拿着马桶刷被拍照,马桶刷还是白色的,不过刷子部分明显有黄色污渍,是使用过的刷子。   第五张是她坐在马桶上,手握着马桶刷的柄,用力将握手的部分往自己私处插,疼痛从她的表情可以看出,双腿间红色的血液都已经顺着双腿内侧流到地板上。   下一张日期是隔天,她又再次被拍下私处,很明显,处女膜已经消失无踪了。   这些图是我被开封的纪录,最后可以看到处女膜已经在新主人的指示下消失,完成了开封手续。   最后还附注:真的很痛,我还以为主人要亲自跟我上床开苞,没想到会要我用那些自己弄破,新主人说我就跟那些扫除用具一样,都是用钱买来的东西,主人没说错,我被买来是要给主人玩,被这样对待也是主人给我的命令,我也确实做到了。   雅婷不禁想,被别人这样对待会觉得好吗?怀着疑问,继续在社区网站内寻找答案,答案没有找到,却一直看到不少‘肉奴’们都是些不堪入目的照片,照面内的女人被绑、被打,做牛做马的模样真的感觉很悲惨,虽然如此,脸上却是充满微笑与幸福的表情。   当别人的女奴,有这么好吗?雅婷内心不禁想到。   日子一天天过,终于来到游戏指定的日子。陈国光已经准备好行李,在客厅等母亲好澡与打扮自己。   “久等了,国光。”雅婷一出来,让儿子眼睛为之一亮,母亲难得穿上裙子,还穿上有贵妇韵味的洋装上衣。   “妈妈,好漂亮喔。”   “谢谢了。”雅婷也拿出一箱旅行箱,把门锁上并与儿子出门,丈夫并没有送行,因为他不在家里。   一路与儿子沉默的走在灰暗的路上,社区有不少大楼,靠近大门的社区大厦是主要活动中心,会场也在此处地下三楼。   进入指定的会场,会场布置的简单,但灯光却很暗。   她撩起裙子,对女社工人员证明贞操带确实穿上,并把钥匙交给了她,得到一个号码牌,是十一号这个号码,她与儿子分开坐,母亲做到靠近墙壁的地方,儿子坐在社工人员前面。   看到陆续有几个男孩带着母亲进场,没多久,社工人员就把门关上并拿起麦克风主持这场游戏。   “欢迎各位踊跃参加,这次的游戏总共有廿一对母子参加,感谢你们的加入。”   她把串着号码的一个个丢入箱子后说“我还是必须再次重申,由于孩子年纪小,做妈妈的必须要体认这一点,发生什么事情,都必须要自己承担,这点是绝对的,再来,我必须说,这种游戏常会发生衍生一些比较特别的玩法,例如SM一类的,在规则下,我们希望是孩子当S,妈妈当M,以符合这游戏的规则,所以小朋友要注意喔,如果想要让跟你在一起的妈妈当被你性虐待的一方的话,要记得说服她,让她给你刮下面的毛,就可以了。”   这时台下的小朋友一阵喧哗,似乎很有兴趣。   “好了,开始吧,坐在第一个的小朋友上来抽吧。”   小朋友一个一个上去,并大声的念出抽到的号码,被念到号码的妇女,就举手答有,并与孩子一起到一旁。   一个男孩突然念到十一号,雅婷举手并站了起来,男孩慢慢的走了过来,在昏暗的灯光下,她看到一个个子比她还要高一点的肥胖男孩靠近她,并将她拉到旁边。   “来,我们来看看这钥匙是不是你的。”   雅婷撩起裙子,没多久,就听到喀的声音,随后贞操带就掉了下来。   “没错,就是你了。”   就在这时,男孩抚摸了她的私处,虽然隔着内裤,但刺激还是让她抖了一下身体。   “不要大声叫喔,你看别人也是这样。”听到这句话,雅婷转头一看,确实有些比她还要早被抽到的妇女,还在墙壁那被孩子进行确认动作,麦克风的声音与昏暗的灯光掩饰了这行为。   隔这内裤,她感受到这男孩似乎很有经验,忽快忽慢的节奏挑逗了她的性欲。没多久,内裤有了点湿润的水渍。男孩似乎感觉到她的状态,对着她说“好了,让我摸摸你这里吧。”男孩说完就拉下她的内裤到膝盖,雅婷没有阻止。   “这味道还不错,不过毛有点少,不太像是一个妈妈,好了,看你这里紧不紧。”   “恩!?”雅婷感受到异物进入她的体内,是男孩的手指,她尽量的忍耐,毕竟这孩子将要陪伴她整个暑假。   “还不错,蛮紧的,好了,帮你穿上。”   “我自己穿。”   “怎么可以?伯母,这铁的内裤一穿上去,你的鸡巴就是我的了,还是我来吧。”   男孩说话毫不修饰,把她的内裤内裤拉上,还亲手把贞操带穿回去。   “你来之前有洗澡吧,看你那里还挺干净的。”男孩的话令她害羞到无法回答,也很后悔会参加这游戏,不过,已经来不及了。   就在所有的妈妈们都被男孩们‘领取’后,日光灯被打开,所有孩子们都找自己的母亲,母亲也会问一下儿子的情况。   “妈。”她看到儿子跑了过来,满脸都是愉快的笑容,便问“怎么?遇到一个好的妈妈啊。”陈国光害羞的抓抓头说“是啊,有在家附近看过她,虽然不知道名字,不过感觉还不错。”   “那太好了。”感到欣慰,因为她的牺牲让儿子有了收获。   “那妈妈呢?”儿子的问题,她有点勉强装出一副没事的笑容说“还好。”   罗友芳似乎没察觉到母亲的隐忧,于是对母亲说“那就好。”   没多久,灯光又暗了下来,社区管理员拿起麦克风说“相信各位都已经跟妈妈儿子打好招呼了,等等我唱名号码,请依照号码的妈妈与小朋友一个一个出去,要跟对号码喔,不然,女方的贞操带就无法拿下,今天晚上就倒楣了,好,我们开始吧,一号,一号的女士请带好行李出来与一号小朋友走吧。”   就在轮到她时,她拿着行李,与那位胖男孩一起走出去,往后面别墅区走,前方还可以看到比她还早出来女人与小孩一起走同样的路。   男孩这时说“我问你喔,除了你老公以外,你还跟其他男人上床过吗?”   这问题令她难堪,她回答“这个你不用知道吧。”   男孩嘲笑她说“哇哈哈哈,看来没有很多吧,没关系,有的是时间,我可以在床上边玩你边问,问到你说出来为止。”   这孩子给她的印象真的遭透了。   他们来到度假的区域,这里有着一排小木屋,周围都是山林,是个很幽暗又安静的地方。   进入与她们号码一样的第十一号木屋内,内部还算大,共有二房一厅一卫浴,外面还有一个可以绕房子的庭院,与隔壁用高墙来区隔的构造,即使发生什么事情外面也不容易看到。   男孩坐在沙发上,对着她说“把衣服脱下。”   就在想要反驳时,她下了一跳,因为男孩的眼神仿佛吃定了她一样,微笑的嘴角就像是在对她露出胜利的微笑,内心一时退缩,小声的回“一定要脱吗?”   “废话。”男孩不高兴的说“你不脱我怎么看啊?我妈现在也应该被别人看,你被我看也算还好吧,我也要看一下你的身体啊,不然怎么知道我有没有吃亏,我妈可是还挺不错的喔。”   男孩说的没错,其他的女人应该正在被跟他一样年纪的孩子相好,看身体其实也还好。   “我知道了。”雅婷开始在男孩面前宽衣,虽然感到羞耻,但还是在男孩面前脱到只剩下贞操带了,双手遮掩胸部站在孩子面前。   男孩站了起来,把她的手拉开说“不要遮住胸部。”   拉开双手的胸部,整个呈现在孩子面前,孩子靠近观察她的胸部,令她很不自在。   “颜色还不错,有点小但形状还可以,可以一手掌握的喔。”男孩双手抓着她的双乳,揉着说“你看。”   就如同男孩说的,双乳都被他的手所握住把玩着。   “恩……不要这样啦。”她的声音如小鸟一样,这声音反而让男孩感到高兴。“看来你这女人不错,有的玩了。”   看着男孩的手探索他裤子的口袋,拿出钥匙,就知道男孩准备要对她下手了。   “可以关灯吗?”   “怎么可以?关了我就看不到了,都要被干了,还害羞什么?”男孩蹲了下去,开启了她最后的关卡。   男孩看着她的内裤说“已经湿了,你这么想被干啊?伯母。”   “我……我哪有?”   男孩脱下她的内裤,故意把裤底在她面前拉开说“还没有,这是什么?”   湿润的内裤宛如铁证一样的无法动摇,男孩似乎硬逼着她承认,令她颜面尽失。   男孩把内裤丢到地板上,用力的抱住她说“你这女人不错,我还挺喜欢你的。”   看着男孩的脸靠近,被抱住的雅婷无法避开,与男孩嘴唇互相重叠。   “这个暑假我会好好疼爱你的。”男孩肯定的语气令她感到莫名的信任,就在男孩再次与她接吻时,她的内心似乎安心了不少。   在热吻中,男孩温柔的抚摸她的胸部,慢慢的,他的手往下移,她已经做做好了心理准备,让男孩再次触摸她重要的地方。   “恩……”虽然有心理准备,但还是有点刺激,让她离开了男孩的嘴唇。   “怎么了?我应该摸的很轻吧。”男孩温柔的语气,稍微打动了她的心。“恩……”男孩的手确实温柔的抚摸她,她稍微可以适应了一下,随后说“应该可以了。”   男孩再次的吻了她,他左手离开了雅婷的腰际,抚摸她的胸部。   雅婷没有注意到,她的双腿微开,让男孩轻易的抚弄她私处,挺着胸,方便让男孩抚摸她的双乳,抬着头,主动上前与男孩接吻,她的生理状态,已经被男孩给控制住了。   裸着身体被抚摸的妇人,一步一步被男孩勾起自己的性欲,温柔的抚摸已经无法在让她满足,她开始渴望在更一步的行为。她的双眼流露出渴望,抚媚的红润脸庞不断的在诱惑,挺硬的双乳透露出自己的需求,让沾满爱液的性器官充满了浓浓的女人味。   男孩坐在沙发上,对着她说“来,过来。”   那张沙发是单人坐的,男孩一坐下去她根本无法坐下,只有站在他面前。就在看到男孩对她的私处身出手时,她女人的本能让她微开双腿,又再次的让男孩掌控她身体的敏感处。   男孩不客气的缴弄她的私处,发出浓筹液体的声响,看到男孩高兴又一副发现她秘密的的表情,令她感到难堪,却又不得已的面对男孩,流露出充满渴望的表情,这也是她对男孩示弱的表现。   “才这样就让你变成这个样子啊,伯母,看来你老公已经很久不疼爱你了喔。”男孩的话一针见血,的确,她老公自从有女人以后,就再也不碰她,让她空守孤房快要一年了。   “对了,伯母,你叫什么名字?我又忘记了。”   “……我叫张雅婷。”   “恩,知道了,那就叫你雅婷好了。”   男孩一边看她的表情,又一边抚弄她的身体,又弄得很巧妙,不让她高潮。   “这里连毛都湿掉了,看起来好可怜,”男孩停下手,对着她说“想要爽吗?如果你等不及上床的话,我先用手让你爽一下。”   这话根本就是在欺负她,已经快要到达顶点,还停下来手来说这些话,虽然想要骂他,但身体实在是很渴望他继续的抚摸,欲求不满的她,只好对男孩示弱说“麻烦……你了……”男孩在她的腹部前伸直中指与食指说“你自己弄进去。”   虽然感到屈辱,但无法再考虑那么多了,她抓着男孩的手腕,自己跨在男孩的手上,在手指抵住她的肉洞后,看着男孩对她所投以的鄙视微笑,慢慢的弯下身体,男孩的手进入了她的身体,也承受了男孩给她的侮辱。侮辱是有代价的,她顿时浑身发麻,她对着鄙视她的男孩投以谄媚的眼神,说“进去了,可以继续?”   妇人的渴望完全写在脸上,她的身体已经被男孩给控制住,也只有男孩可以满足她,男孩高傲的坐在她面前,看着她的模样笑着。   “原来你这么想傲我玩你啊?好吧,我给你爽一下好了。”   “啊……啊……”雅婷感觉到男孩的手正在上下搓弄,速度很快,她发抖的双腿几乎要站不住,对着男孩弯下身体,双手握住沙发的椅背,撑起身体。   “喔!?这么靠近,想要给我看你爽的表情啊?”这句话令雅婷感到不妥,不过身体已经脱离了她的控制。   “不……啊啊……不要看我……阿阿阿阿……”暌违已久的高潮令她脑袋一片空白。她倒卧在男孩的身上,失去了意识,颤抖的身体依旧在朦胧中的意识中给与她幸福的感觉。   就在回神时,趴在男孩的身上,而且男孩还在看着她,她才意识到自己失去了意识,而且高潮的模样都被男孩给看光了,一时脸红到低下头,不知道该怎么面对他。   男孩不慌不忙得用手拖起她的下巴,将她的脸往上抬,使的她面对男孩。“你刚刚很可爱喔,叫的真好听。”男孩说完,脸又向她靠近,雅婷没有回避,正面的与男孩相吻。这一吻使的她对男孩产生了依赖感。   妇人的朦胧眼神仿佛在向男孩述说随时都可以来占有她,湿透的下体,已经打开了通往子宫的道路,火热的身体也在表示身体内部渴望男孩来滋润。   “好了,等等就要来玩你的身体了。”这语气令她有点无法接受,却又无可奈何,身体的生理反应真的令她想要与男孩做爱。   “你的身体可以玩了吗?雅婷。”看到男孩以用略微鄙视的眼光看她,仿佛再说她是随便的女人似的,她不知为何,默默的接受,还回答“可以了。”   这回答仿佛再将自己的尊严给践踏在地,裸着身体随意让男孩抚摸,还回答可以玩她,但这种污衊自己女人的身份行为却也在她内心产生了莫名的影响,她也回想到,之前看网页内,那些愿意将自己送给他人的女人们的告白与照片。   在男孩的带领下,慢慢的走到卧室,一张白色的床就在眼前,她一步一步的走向要被男孩用来与她做爱的床。   “你先躺下,我脱一下衣服。”   照着男孩的话,雅婷躺在床上,等着男孩脱去衣物。雅婷看到一根与他年龄不相称的肉棒,略微长肉棒上,有着一个肥大的龟头,光是看就觉得可以填满她的身体,令她脸红心跳,内心产生了期待。   “看着吧,等等会玩到你唉唉叫的,不过,先来尝尝你鸡巴的味道。”男孩拉开她的双腿。   他要舔我那里!?看到男孩伸出舌头,靠近她的下体,由下到上舔了起来。“雅婷,味道不错喔。”   “讨厌啦。”   在灯光通明的房间,裸妇的下半身被男孩抬起,男孩低着头,吸允妇人的生殖器,发出猥亵的声音,稍微干了,就用舌头舔弄妇女的性器,直到她分泌出爱液后,再用力的吸允。   听着男孩嘴巴吸食液体所发出的吸允声,感受仿佛连子宫都要被吸出来的刺激,眼睛看着男孩仔细的看着她的私处确认她的湿度,男孩认真的模样打动了她的心,身为女性,真的有种被重视的感觉。   她也注意到男孩拨开她的阴唇,男孩鼻子的气息,传达到体内的每一个地方。   “雅婷,你这里面颜色好漂亮,有好多水,闻起来也很香。”男孩对着雅婷认真的说这种话,让雅婷感到难为情。   虽然感到难为情,但她内心却很高兴男孩这样说,也许是高兴的缘故,体内分泌更多的爱液,并在她的肉洞深处形成了水洼,与充满女人味的灵肉相辉映,仿佛在诱惑男孩继续采蜜。   看到这情景,男孩笑着说“雅婷,好像越来越多水了,是不是为了要给我喝才流这么多的啊?是不是啊?快说喔,不然我不喝了喔。”   男孩半威胁的挑逗确实让她倾了心,她开口对男孩说“是的,你再不喝,我怕会满出来的。”   男孩虽然有点霸道,但她已经完全相信男孩会好好的对待她,也因为这心境,使的她的身体忠实的对男孩展现了女人的生理反应。男孩对她的私处又吸又舔,弄得她非常舒服。   不过男孩似乎没有停下来的举动,不断的在把玩她的下体,将近半小时都是这样,她快要忍受不住。   男孩看到被他玩弄的女人对他投以渴望的眼神,加上欲言又止的半开嘴唇,明明知道这位妇人的需求,却置之不理,继续他的吸允。   雅婷确定男孩看到她的模样却不理会她,虽然感觉到男孩下体那根已经硬梆梆的挺立着,却没有对她下手,弄的她很难过,却又不好意思开口对男孩说。身体个欲望不断的催处她与男孩结合,就在欲望超过理性时,不得不看着男孩。她发现到男孩一时在看她,似乎在等着她开口,此时雅婷也明白,男孩就在等她开口,不然不会与她做爱。   “那个……”雅婷红着脸说“可以对我做……那种事情吗?”   “什么事情呢?你不说清楚,我是不知道的喔。”男孩嘴上挂了几根雅婷的阴毛,说“你年纪比我大,要跟我说喔,想要我用鸡鸡干你鸡巴吗?说清楚一点,我才知道。”   面对男孩的挑逗语气,雅婷也没有选择的余地。“请你用鸡鸡,干我的……鸡巴好吗?”   男孩笑着说“原来雅婷妈妈这么色啊,那我就干一干你,让你舒服一点。”   男孩站了起来,刻意晃动他的阳具,看到那根即将要插入体内的大阳具,雅婷不禁脸红心跳。   男孩确定在他脚下的裸妇看到他的阳具,还红着脸注视着,满足的笑了出来,他拉开裸妇的双腿,刻意的用龟头摩擦她的阴部说“我要干了喔,伯母,你鸡巴准备好了吗?”   “我准备好了。”雅婷已经顾不得伦理,对着与她儿子年纪一样的男孩这样说。   在男孩一股脑挺进她身体,久违的性爱让她感觉非常的舒服,男性的器官塞满了她的身体。   “舒服吗?伯母。”   “恩……。”   男孩听到她的回答,抚摸了她的脸颊说“那就好好享受吧。”   在性爱中,看到男孩仿佛居高临下的姿态看着她,仿佛她的声音,她的模样,她的姿势,她的心都在他的监视之中,虽然感到不安,确有另一股异样的感觉令她无法自拔,身体感觉非常美妙。   男孩不只是跟她交合而已,还会不时的说一些难为情与温柔的话来挑弄雅婷,还会用手找寻她的性感带,耳朵后、腰侧、脖子靠近下巴处,这些地方都被男孩给找到并刻意被抚弄,搞的她的身体异常的兴奋,男孩身体没流什么汗,就已经让她浑身发烫,汗水直流。   “呵呵,把精子射进去同学的妈妈一定很好玩。”   听到这句话时,雅婷想到还没吃避孕药,连忙说“等等,等一下。”   “怎么了?”   “我……忘记吃避孕药了。”   这时,他看到男孩的眼睛似乎在注视着她的眼睛,内心有不好的预感。   “忘记吃就算了。”   听到男孩这样说,雅婷原本想要挣脱,不过双手被男孩给压住,无法逃离。   “等等,你难道想要我……”   “别怕,怀孕就生下来,我会养的。”   “你……你知道你在说什么吗?”   “当然知道。”男孩沉稳的说“我有存款,我爸爸也希望我快点有小孩,还说要我利用这个暑假的游戏,让别人的妈妈怀孕。”男孩靠近她的耳边说“放心的怀孕吧。”   男孩的话传到她的耳里,不知为何,雅婷就没再抵抗,浑身软瘫在床上。   “真是一个乖女人啊,我会好好疼你的。”   雅婷的身心几乎都被体内那根肉棒所掌控,私处配合着分泌出大量的爱液,让结合更佳顺利,她在也忍受不住,抱住了眼前这个男孩。   “身体这么烫,看来你准备好要怀孕了。”男孩吻了她说“我会射很多进去你里面,你准备好要怀孕了吗?”   从男孩的眼里看不出说谎的样子,雅婷确定这男孩真的打算要让她受孕,她的子宫宛如在燃烧一样,女人的本能促使她点头示意,这也代表自己愿意让男孩体内射精,并冒着怀孕的风险。   男孩开始加快抽动的速度,飘飘欲仙的快感让她流出了幸福的眼泪,男孩深深的插入后,感受到一股炙热的液体在体内爆发出来。这瞬间她抱住了男孩,双腿紧紧夹住男孩的身躯,让精子一滴不漏的完全射在她体内,她与男孩到了高潮,这种感觉已经一年多没有过了。   许久没有被体内射精,脸上难掩愉悦的神情,显的很不好意思的面对男孩。   男孩这时却温柔的说“要生宝宝喔。”   “讨……讨厌啦……”她看到男孩从枕头下拿出一个像是情趣内裤,上面还有一根球的东西,便问“那是什么?”   “让你能顺利怀孕的东西。”   这样一说,她想起那的东西的用处,就是把女性的私处当作容器,再用那种加料内裤把东西塞入女性的体内。男孩抬起她的下半身,在抽出阳具,让精子不至于流出来,看到男孩把那内裤上的东西要塞入她体内时,她没有反抗,小小的痛楚后,那个像塞子的东西进入了她体内,男孩再顺势把内裤穿在她的身上,这样即使起来走动,精子也不至于流出来。   男孩拍拍她的肚子说“好了,要生个好宝宝喔。”   雅婷苦笑了一下。   “我以后就叫你小蕙,知道吗?”   “知……知道了。”   男孩以这种称呼摆明了贬低她的身份为平辈,雅婷却不感到厌恶。   男孩躺身边,还拉她过去,倒在男孩的怀里。   男孩的身材比她大也比她肥胖,身材娇小的她显的就像是小女孩一样。   男孩抚摸她的秀发,爱抚她的身躯,并温柔的与她聊天,让雅婷倍感温馨,有种受到重视的感觉。   “对了,不要吃避孕药,因为我是打着要让你怀孕跟你做爱的,知道吗?”   雅婷依偎在男孩的怀里,像小女孩一样,温柔的回答说“恩。”   男孩故意摸向她的私处,压了压她的内裤上的东西说“说不定,今天就有结果了。”   “讨厌啦,不要压,万一……万一……”雅婷红着脸,没说下去,男孩趁势说“万一怎样啊?你不说,我怎么知道。”男孩就故意压弄那里,质问她。   雅婷脸更红了,红到耳根子,小声的说“万一流出来了,不是……很可惜吗?”   说完,男孩就温柔的抱住了她,并再次的接吻。   “那你是愿意生了,对吗?”   雅婷点了点头,不过男孩却说“不要只点头,看着我喔,看着我说。”   男孩抬起她的下巴,让她直视男孩的眼睛。也许是羞愧,也许是幸福,她流出眼泪。   她宛如获得了解脱,安心的依偎在男孩的怀抱中。就在聊天中,不知不觉的入睡了。 淫母性戏前传(2)   男孩在雅婷醒来前就已经起来了,由于快中午了,他离开房间,去买早餐,并且把门给锁上,让在里面的雅婷无法出来。   男孩拿起手机,打了一通电话。   “你好,我是俊雄。”   电话“怎么样?情况如何?”   男孩“不错,你老婆已经在我手上了。”   电话“我知道了,拜托你果然是对的。”   男孩“还好啦,只不过是在桌子底下找人躲进去,帮我拿拔伯母的钥匙给我而已,我爸爸都帮我安排好了。”   电话“我让我老婆参加我儿子的这场游戏,也是因为我想要跟她离婚了,我照你的话做,趁我老婆在洗澡要去的时候,把避孕药拿出来了。”   男孩“恩,我知道,我昨天狠狠的射在你老婆里面。”   电话“真的啊,希望我老婆的肚子有好消息。”   男孩“放心吧。”   电话“那我就等你的好消息了,事成之后,我会给你100万。”   男孩“你不管你老婆以后的生活了吗?”   电话“随便她,她会照顾自己。”   男孩“我知道了。”   男孩挂断电话后,笑着说“傻瓜,你老婆可不只是只有100万的价值,不过,搞别人的妈妈,感觉还是很爽,这个暑假有得玩了。”   男孩脚步轻盈的漫步在路上。   由于昨晚过渡疲惫,雅婷睡到下午二点才起来。   “这里是哪里?”在这陌生的房间内,雅婷看了看,想自己为何在这里。“啊!?对了,我当我儿子参加游戏的交换人,所以我现在不就是在……”此时,雅婷想起了昨晚的情景,很快的拉开床单,看了自己的私处。   “果然。”被一条紧身内裤封死的下体,让雅婷完全回想起昨天的事情,她红了脸,缩在床上,看着四周想我被我儿子的同学给上了,而且还没吃避孕药,射在里面,不只是这样,我还对他说要生下他的孩子……雅婷脸红通通的害羞到用被单遮住脸。   “好丢脸,我这样要怎么面对我儿子啊?”   这时候门口传来开门的声音,雅婷探出头来看,看到昨晚与她缠绵的男孩正拿着便当回来。   男孩“午安,小蕙。”   雅婷听到年纪比她还小的男孩居然叫她小蕙,而且叫的很亲密,原本想要叫他不要这样叫他的时候,却想起昨晚是她答应男孩,让男孩这样叫她,她才没有说出口。   男孩把便当放在桌子上说“来,吃吧。”   雅婷点了点头说“恩。”   雅婷左看右看,就是看不到自己的衣服。   “我的衣服呢?”   男孩回答“被我丢掉了,你的箱子也一样。”   “为何?”雅婷问男孩对着她说“你这一个月应该都会在我房间里面,不会让你出去,你不用穿衣服也没关系。”   “为何不让我出去?”雅婷问男孩男孩回答“当然是让你在家里等我干你啊,不然你一出去,万一被人给干了,生的小孩我就不知道是不是我的了。”   一个小孩子这样对她说,雅婷真不知道是要怎么回答她拉起床单围住身体,在走过去桌子那里,跟着男孩一起吃午餐。   就在完饭后,雅婷觉得身体都是汗臭味,想要去洗澡,当走到浴室的时候,却被男孩跟了过去。   “我要洗澡,你出去好吗?”雅婷对男孩这样说,却被男孩否决的说“你怎么这样说啊,你现在是我的爱人,以后我们还要在一起住,一起洗澡是应该的啊。”   男孩说完后,用力把雅婷遮住身体的被单给扯了下来。雅婷一声尖叫后,很快的遮住胸部与下体说“不要。”   “你忘记了吗?”男孩抱住雅婷说“你昨天都已经跟我发生关系了,还说要生我的小孩,不是吗?”   雅婷一脸羞涩的看着地上。   “我们都已经这么亲密了,而且你还为了要生我的孩子,那里贴了胶带,让我的精子能在你那里留着,好让你中奖,不是吗?”男孩一边说,一边抚摸着雅婷的头,“乖,不要怕。”   男孩说完后,抬高雅婷的下巴,吻了雅婷的嘴唇,也不知为何,雅婷的心防也被他解开来了。   “我要帮你脱下,来。”   雅婷听从男孩的话,双手离开了私处部位,让男孩的手顺利的触摸那里。   雅婷在男孩引道下,坐在毛巾上,让男孩温柔的拉下,就感觉到一股液体缓慢流出,雅婷跟男孩的目光都注视着流出的液体。   雅婷很不好意思的撇开头,因为男孩正注视着他的私处,所以她没有合起双腿。   雅婷感觉到有如漏尿一样的感觉,黏腻的精液从洞口缓缓的流出,看到男孩拿出面纸时,雅婷难为情的让男孩擦拭流出的精液。   “不觉得脏吗?”   “不会啊,是我弄脏你的,不是吗?”   雅婷听了更难为情了,但还是腿开开的让男孩服务。   “来,我们洗澡吧,小蕙。”   雅婷点了点头,与男孩一起洗着鸳鸯浴。   雅婷问“万一这一个月我没有怀孕,你要怎么对待我。”   男孩“当然是继续干你啊,不过,还会附加要‘调教’你。”   男孩故意触摸雅婷没有体毛的下体说“你不是已经答应我了吗?”   “我……我知道了。雅婷这时候也只能默认,因为昨天的确是在自己的意愿下,答应要让他调教看看。”   “放心,如果你不想要回去你老公身边,你有二条路走,一个是当我的爱人,生我的小孩,我会养你,一个是当我的肉奴,我会教你用你的身体去赚钱,知道了吗?”   雅婷听了后,说“当你的爱人会比较轻松吗?”   男孩“还是小蕙你想要跟不认识的男人搞,这也可以,你要哪一个。”   雅婷听了后,说“我……我比较想要……生你的孩子。”   男孩“放心吧,我会搞到你无法回家,也会让你老公签下离婚证书的。”   “……”一个男孩说出这种话,让她有点惊讶,更意会到,自己仿佛在一个危险的人手上。   “你只要在这里不穿衣服,每天等着我干就可以了,知道吗?”   雅婷感觉到这孩子似乎很老练,在他面前,自己就有如一个无知的小女孩一样,令她害羞的点了头,答应了男孩的要求。   男孩故意戏弄雅婷说“怎么看你好像很高兴。”   “我……我哪有啊。”雅婷嘟着嘴巴反驳。   雅婷几乎被男孩牵着走,只是没有发现而已。   在洗澡中,雅婷一直被男孩轻抚身体,还一直被男孩给称赞,让她开始接受男孩即将给她的生活。   当洗好澡后,雅婷不安的问男孩说“如果我没怀孕,感觉好像很糟糕?”   男孩想了想说“没错,当我的奴隶的,几乎都会被卖掉。”   雅婷嘟着嘴巴说“怎么这样啦?”   男孩安抚雅婷说“放心啦,就算我调教你,你表现好,我晚上还是会好好疼爱你,你还是有机会怀孕,不是吗?”   雅婷听了后,问“那以后要我表现好才会跟我做吗?”   男孩“是啊,跟你做是奖励,所以你好好学习,知道吗?”   雅婷有点不安的看着男孩。   男孩摸摸雅婷的头说“好了,不要想那么多,你现在只要好好的发情,随时准备好让我干你,懂了吗?”   雅婷红着脸,点了点头说“我知道了。”   男孩打开电视机,穿着内裤看着电视,而雅婷则是裸着身体,坐在男孩身旁。   “你这样真漂亮。”   “谢谢,啊……。”   男孩的左手抱住雅婷,并且从雅婷后面抓着雅婷的乳房,说“女孩子的胸部好软。”   “恩……啊……”雅婷一边被男孩抚摸,一边依偎在男孩身旁。   过了半小时,男孩问雅婷说“看到你这样子,我又兴奋起来了,你脚打开,我摸摸看。”   雅婷听了,稍微开了点缝隙,让男孩抚摸她的私处。   “好像都湿湿的。”   雅婷低着头,羞涩的模样几乎与小女孩差不多。   “啊啊……!?”   男孩快速的把手指抽插雅婷的私处,以经涌起快感的雅婷,无法阻止身体传来的感觉,她抱住男孩的身体,男孩也顺势吻了她。   在男孩的怀里,在男孩的热吻下,在男孩的手里,雅婷高潮了。   男孩轻轻抚摸了雅婷的头说“去床上吧。”   雅婷喘着气说“好。”   雅婷先躺在床上,看着男孩不断靠近的雅婷,眼神已经朦胧起来,当男孩打开她的大腿时,她那湿漉漉的隐密处,已经显示出雅婷对男孩的心意了。   “说真的,我不想回我老公那去。”   男孩听了后,问“那你想怎样?”   “我想,生你的孩子?”   雅婷自己主动说出这句话,已经把自己完全托付给了男孩。   男孩听了后,轻抚她的脸颊说“如果你真的为我生下孩子,我一定会照顾你的,我爸爸也希望我快点有小孩。”   “真的吗?阿国。”   “当然了,小蕙。”   男孩一插入阳具,雅婷的脚也钩住了男孩的身体。   整个房间都是雅婷的呻吟与床摇摆所发出的声音。   雅婷被男孩侵犯时,并没有闭起眼睛,那充满感激与幸福的眼神,完全都看着男孩。   他们交合并没有很久,在雅婷体内射出精子的男孩,依旧为雅婷清理下体,并且穿上了那件可以挡住精液流出的裤子。   雅婷对着男孩说“谢谢你。”   男孩“没什么,应该的。”   看到男孩倒在身边,雅婷主动的对男孩献上自己的吻,并且说“你不是已经让二个妈妈级的女人当你的肉奴了吗?”   男孩“是啊。”   雅婷“我可以跟你做一个交易吗?用我的身体跟你做交易。”   男孩听了后,问“什么交易?”   雅婷“你不是说一个月后,我没怀孕的话,要开始调教我吗?”   “是啊。”   雅婷“可不可以改成这个暑假,你一定要常常跟我做爱,而且还要射在我的肚子里,让我有机会怀你的小孩。”   男孩听了后,说“万一你没有怀孕呢?”   “那我就把自己献给你,你要我怎么样都可以,好吗?”雅婷铁了心,说出了这话。   男孩听了后,说“当我的肉奴隶的话,可是很辛苦的,你的身体也会被很多人玩弄。”   雅婷点了点头说“我知道。”   男孩对着雅婷说“不只是人,甚至有利益的话,我还会把你卖给别人。”   雅婷听了后,表情有点害怕,但是还是答应了。   男孩更一步的说“肉奴隶是不能挑选性爱的对象的,只要有钱,我还会命令你给狗、猪一类的干,你也必须跟那一些畜生上床的。”   雅婷脸色大变,她害怕的看着男孩。   男孩摸了摸雅婷的小腹说“你这个年纪应该很容易怀孕吧,二个月也很长,我会每天在你跟你上床的。”   雅婷听了后,摸了摸自己的腹部,沉默了一会儿后说“你真的会每天跟我做爱吗?”   男孩“当然。”   “如果我怀孕,我不奢望要你爱上我,但是,你真的会照顾我跟我的小孩吗?”   男孩“当然,”雅婷听了后,说“那……我答应。”   男孩“真的吗?”   雅婷点了头说“如果我没有办法怀孕,我会把自己献给你,到时候你要我怎么样我都没有怨言。”雅婷自暴自弃的对男孩说,因为她也已经不想要继续跟老公住在一起,可是因为孩子的关系,让她放不下来,才继续住在那,尤其是老公催处儿子把她当成交易筹码,参加这种游戏时,更让她心碎,不过离开她老公,也没一技之长,也对未来感到不安,心想如果男孩能给她一条路走,她宁愿选择跟男孩在一起。   男孩“即使是要你跟狗干也一样吗?”   雅婷难为情的点了点头“是……的。”   男孩摸着雅婷的脸,看着雅婷说“你真的很乖,让你给别人干也很可惜,我会每天跟你上床的,好让你怀我的小孩。”   雅婷听了后,内心有了安全感。   男孩又说“不过,你不能离开这个房间,知道吗?”   雅婷“我知道,我会在这里乖乖的等你来。”   以怀孕为前提的性爱,让雅婷回想起以前的蜜月时期,而且这种幸福感又再次涌现,即使对方是自己儿子的同学,她还是准备好身体准备受孕,让男孩在她体内洒下精子。   雅婷为了证明自己对男孩是真心的奉献自己的贞节,并让男孩确信她的心意,她完全让男孩控制她的行动,让自己不能离开这个房间,男孩要离开的话,也让男孩把门给锁上,这作法跟被穿上贞操带是一样的道理。   在这房间内,她一切生活重心都在一个小男孩身上,那男孩是她儿子的同学之一,肥胖的身体有着与他年纪不相称的举动与言语,虽然说与男孩同居并且发生关系是她参加这个换母游戏的基本要求,但雅婷也很佩服男孩说服了她,让她没有做任何避孕措施,日日夜夜的与儿子的同学上床。   由于这游戏参加的都是未成年的孩子,所以参加此游戏的孩子的母亲们都必须要自己保护自己,做好避孕,因为已经是成熟女人的人母们,万一怀孕,是不能够要男孩负责,必须算是自己的过失,这是游戏要保护未成年的孩子的规则。   雅婷也知道这件事情,万一她怀了身孕,男孩不要负责,她也只能自认倒楣。但却在男孩的哄骗下,却因为无法抗拒男孩给她的异样的危险快感,答应了男孩,不做任何的避孕措施,让有怀孕危险的肉体,让男孩自由的享用。   虽然有受孕的危险,但男孩却说会负起责任,这也让雅婷有了安全感,而且男孩还说会照顾她的生活,这点让雅婷感到高兴,因为丈夫有了外遇后,已经不再理会她,在家也分开睡,已经没有了夫妻的事实了,这男孩弥补了她空虚已久的心灵,夜晚会陪伴她。   想到男孩会负起责任,雅婷的心也大胆起来,并以怀孕为前提,主动的对男孩献上自己的身体,被男孩永抱在怀里,在体内射出大量的精液,这模式仿佛就是结婚后的蜜月时期一样,既幸福又窝心,并且享受到了许久未有的快乐。 淫母性戏前传(3)   雅婷双手被手铐铐在身后,身体整个躺在俊雄的膝盖上,俊雄一边用电动阳具弄她的私处,一边用手打她臀部。   这是因为听从俊雄的话,想要玩点其他的,就变成这样。   “小蕙,你的身体好像比以前更烫耶。”   雅婷并没有回话,因为她真的感觉到自己有了快感,而且感觉不断的在膨胀。我怎么会这么有感觉,难道我有被虐狂吗?   这是她第一次被这样子玩弄,超乎她的预期。   “起来吧。”   男孩命令下,她缓慢的站了起来,双脚似乎没有力量,整个人仿佛在空中飘荡,高转速的电动阳具似乎是主因,不过红肿的臀部与手铐却是真正的要素。   阴道湿滑到无法夹住电动阳具,滑了出来掉在地上,男孩没有捡起来,反而是面带微笑,用轻视的眼光看她,这让她仿佛被电到一样。   “看来,手铐好像让你更有感觉。”   “……”   “你应该喜欢被绑吧?”   “……”   “下次我再用其他的来用,好不好啊?小蕙?”   “……”雅婷不知道要如何回话,她已经混乱,不知道自己是不是真的喜欢这样,不过混乱的思绪,已经被眼前这孩子看出。   “不回答我啊,真是一个坏小孩,打你屁屁。”   俊雄挥动他的手,打在臀部上,发出清脆的声音。   “小蕙,你的屁股打起来真舒服,软软的,好有声音啊。”   被一个年纪跟自己儿子差不多的孩子打屁股,还裸着身子打。   “你知道吗?你的屁股有点红了耶,看起来好漂亮。”   男孩的嘴巴没有停过,一直说会让她难为情的话,手没有很用力,一次次的打在被插入电动阳具的臀部上,每一次打击都打到她的心坎里,给了她极大的精神冲击,这也是她这一生第一次脱光光,趴在年纪小的孩子身上乖乖的被打臀部。   体内的电动阳具不知何时掉了出来,但阴道还是源源不断的分泌出润滑的汁液,让下体的阴毛都因湿润纠结在一起。   就在感觉正好时,男孩对她说“好了,今天就这样吧,你可以起来了。”   “啊!?”这一个‘啊’声被男孩听到,男孩笑着说“还是你想继续,说出来没关系。”   雅婷听了,勉强的站了起来,说“这……这样就好了。”   “那起来站在我面前,让我好好看看你。”   雅婷照着男孩的话,站在他面前,看到男孩正在仔细的看着她与她的身体状况时,正个脸都红了起来。   “下面好像很湿了,而且小蕙……”男孩捏了一下她的乳头,让她不小心斗了一下身子,“你的奶头好像比平常还挺耶。”   男孩的话语直直刺激着她,即使保持沉默,身体也代替了她回答男孩了。   “发情了吗?”   “!?……”她神情有点讶异,她没想到男孩会这样问。   “女孩子本来就会被男生弄到发情,这个很正常。”男孩摸了摸她的腹部说“你是大人耶,老老实实的说没关系。”   “……”她依旧保持沉默。   “看来还没发情。”男孩检起地上的电动阳具,再次插入她的阴道后说“那我继续,让你发情,比较容易怀孕。”   “啊……”男孩快速又用力的抽插她,令她站不住脚,倒在男孩身上,不过男孩抱住了她,,他继续动作。   “等……等一……啊啊!!!!”   受不了刺激的她,就在男孩的粗暴动作下,站着高潮了。   “我……我……”雅婷说着说着,眼泪流了出来,男孩抱住了她,给了她一个让心安的吻后说“刚刚是不是很想要,却不好意思说。”   流着眼泪,哽咽的对男孩点了头。   “老实说就好了啊,我就不会这样欺负你。”男孩将电动阳具丢到一旁后,抱住了她说“来,说我发情了,请来疼爱我,让我怀孕,这样我就会干你。”   这摆明了就是欺负,少许犹豫后,说“我……发情了,请来疼爱我,让我怀孕。”   “这样就对了,女孩子乖一点,听话一点,老实一点我比较喜欢。”说完,男孩就脱光自己的衣服,刻意将阳具耸立在她面前。   男孩坐在床上说“过来,自己上来。”   雅婷自己爬上床,跨在男孩的身上,慢慢的蹲下去,由于手铐还将她的手铐在身后,男孩自己抓着阳具,对准了阴道,让雅婷‘坐’了上去。   “恩,现在小蕙看起来真的很可爱。”   “……不要在欺负我了,我……”   “哭什么啊?你是大人耶,这么爱哭。”男孩吻了她后,说“要哭等生小孩在哭吧。”   被男孩慢慢的推倒在床,那肥胖的身体似乎要把她给吃悼一样。男孩不断的用力抓乳房,还咬乳尖,弄痛了她,她双手还被靠在身后,让她有种完全被男孩掌握的感觉,任男孩宰割,不过这感觉却也让她有莫名的快感。   “你的身体似乎比之前还要敏感耶,是不是这样对你比较好啊。”   男孩的话令她羞愧,她无法否定回答,因为与男孩相处也有十天之多了,她的肉体仿佛都被男孩给摸透了,她保持了沉默,不过,沉默也代表默认。   一如往昔,她被男孩射在里面,男孩拿着有在重要部位加上类似拴子的东西的内裤说“要穿上吗?”   雅婷点了点头,男孩笑着说“生小孩生小孩,小蕙要帮我生个小孩。”边说些没意义的话,边把裤子套在她的私处。   “那个……手铐可以拿下来吗?”   “不可以欧。”   “为……为什么?”   男孩摸了摸她的头后,说“因为我还要打你屁屁。”   “!?”   “因喂你刚刚不乖,来,趴在我的腿上。”   似乎受到了诱惑一样,雅婷胀红着脸,再次的趴到男孩的双脚上。   男孩摸了摸她红红的臀部后说“看来,你挺喜欢这样的。”   “我……我没有……”男孩用力打了一下,大声的说“还说谎。”   接连下来的,都是用力的打她臀部,力道强到让她哭喊说“对不起,不要打了,对不起……”一哭出来,男孩就停下手,用力的抱住她,在男孩的怀中,她哭了将近三分钟……在男孩的怀里停止了哭泣,被男孩彼此沉默了一阵子。   男孩摸了摸她的腹部后问“你肚子里面,有什么?”   “……你的……精子……”   “你下面穿那条内裤,是为什么穿它的?”   低着头回答“……是……想要怀你的小孩,所以……”男孩右手抬起她的下巴,与她四目相对,说“你现在是我的女人,不是吗?”   “……是……”   “我喜欢听话又老实的女人。”   这句话说进了她的心坎里。   “对……对不起。”   “恩?怎了?”雅婷低下头,对着男孩说“其实,刚刚被你打屁股,感觉……还不错。”   男孩笑得很灿烂,说“真的吗?”   “是的。”   “嘿嘿,小蕙乖。”男孩摸着她的头,像大人摸小孩子的方法一样抚摸。   对年长的人做这动作,其实很无礼,但她却有点开心的样子。   男孩笑着问“想在被我打屁屁吗?”   雅婷看到男孩笑容,整个人安心了下来,老实的回答“想。”   趴在男孩的腿上,表情显得很不安,有带点期待,被男孩轻轻抚摸双臀,却有点高兴。   男孩手一挥,清脆的响声从臀部发出,她脸上显得有点满足。   “原本打屁屁是要用来处罚人的,小蕙,你说,我要用哪种理由处罚你啊?不然我不打喔。”   男孩说完停下手来,等着她回答,为了让男孩有藉口打她,想了想后,小声的回说“我……我不知道。”   男孩听了后,笑说“那我用,想怀你儿子朋友的小孩,真是一个不知羞耻的妈妈,欠打,这个理由如何?”   听到整个脸红了起来,满脸带着羞涩与羞耻,低头沉默不语。   “看来这里由你也挺喜欢的。”说完用力打了一下。   “啊!”   “不要脸的妈妈。”啪……“不要脸。”啪……男孩带着愉快的心情,打眼前这个熟女的屁股,鞭打边骂她是个不要脸的妈妈。   虽然很不好受,不过他确实说中了她的心事,一个妈妈居然答应一个孩子要怀孕,真的说不过去,而且还是儿子的同学,更是难堪,但是下体明显感受到一个异物的存在,而那存在就是为了让精子不要流出体外,提高受孕用的,这是千真万确,无可改变的事实。以这个理由被打,也舒缓了她内心的自责感。   啪……啪……仿佛被爱抚一样,她的脸上呈现出满足。   打了快二十分钟,雅婷的臀部也红了,男孩的手也红了。   “还要吗?还是要休息。”   雅婷红着脸回说休息。   身怀精液被抱住,让她对男孩的体温感到安心,与男孩聊天谈心,直到想睡为,相拥入睡为止。   隔天,雅婷比俊雄还早起床,她小心翼翼的离开床不惊动俊雄,她身上仅仅只有那件防止精液流出的内裤外,原本想要起来走走,不过走动的时候,塞住她阴道口的器具令她觉得难受,于是走到沙发上就坐着休息。   其实她有些不安,因为男孩说要负责未必真的会负责,而且也有游戏规则,怀孕是女性参与者的失误,不能算在孩子身上。摸了摸自己的肚子,怀着不安还是不安。   这时,俊雄的手机响起,由于是震动的,声音不大,却在宁静的客厅显的很突出,为了让俊雄好好睡,她接了起来。   “阿国,是我,今天有空吗?”电话传来了一个年纪似乎不小的男人的声音。   “抱……抱歉,他还在睡耶。”   “你……啊!抱歉,打扰到你了,你是我儿子这个暑假的对象吧。”   “是……是的。”雅婷小声的回答“要……我叫他起来吗?”   “不用了,这时候还在睡,看来你们昨天晚上很努力喔,哈哈哈哈哈……。”   雅婷睁目结舌,说不出话来。   “啊!?真是的,忘记自我介绍,我叫陈国豪,是张俊雄的爸爸。”   “啊!?你好。”   “你应该听得出来,我有一点年纪了,呵呵。”   “还……还好。”   “对了,俊雄有跟你说吗?说如果你有孩子,请你不要堕胎,将他生下来,我会照顾的。”   雅婷听了后,结结巴巴的说“有……是有说……”   “那就好,这种事情看缘分的,就麻烦你了,如果有了孩子,我有钱可以照顾你跟那孩子的,请不用担心。”   “我……我知道了。”   “好了,既然那个小王八蛋还在睡,就给他睡吧,不打扰你了,再见。”   “再见。”   “希望你能让我早点有孙子抱。”   “……”   “哈哈。”在短暂的笑声后,那个俊雄的父亲挂断了电话。雅婷一时之间有点难以相信,俊雄说的都是真的,连他父亲都这么说。   吐了一口气,坐在沙发上,看着那条内裤,再摸一摸自己的腹部,满脸笑容的想生孩子啊。   也许是女人天性在作祟,她真的想要替这孩子生小孩。   与老公缘分已尽,又没有一技之长,如果真的受孕,就可以摆脱老公,当这孩子的情妇来过一生。   就在期待中,独自胡思乱想了将近三十分钟,俊雄也醒了过来。   “怎么这么早起床?”一边伸着懒腰一边问“几点了啊?”   “已经十一点多了。”   俊雄摸摸肥胖的肚子后,说“恩,肚子也饿了。”他起床走向浴室说“来,你也该把鸡巴洗一洗了。”   雅婷站在他面前,让他亲手把脱下身上的那条内裤。   他将内裤刻意脱到膝盖上,欣赏着精液从她阴道流出的情景。   私处不断的流出异样的液体,这是她与眼前这位男孩子昨晚交缠后,男孩留到她体内的东西,虽然难为情,但男孩想要看,就抛弃自己的尊严,让男孩看清楚他们相结合的铁证。   “好了,我来帮你洗吧。”   雅婷坐在小板凳上,对男孩张开自己的双腿,表示愿意让男孩清洗自己最重要的部位,男孩贴心的将温水往她那里冲,还用手伸进去,撑开阴道口,慢慢水流的将阴道内也冲一遍。   男孩以自己弄脏的,所以自己洗为理由,要她一定要等他来清洗,虽然有排斥,不过男孩贴心确实打动了她,加上他真的洗得很仔细也很温柔,让她有种被尊重的感觉,也没有拒绝他,这十多天下来,每天早上第一件事情不是吃早餐,而是等男孩来洗她的私处。   “嗯……干净了。”男孩看着她说“晚上我会再弄脏的。”   雅婷听了,也对男孩稍微微笑了一下,这是他洗完她私处最喜欢说的,而她的微笑,等于是代表愿意晚上继续让他弄脏。   雅婷煮了简单的餐点,男孩吃完准备出门,就在离开时,雅婷看到钥匙还在桌上,于是把钥匙拿到门口,给了正在翻口袋的男孩。   “正想进去找说,谢了,小蕙。”男孩甩着钥匙说“呵呵,这样你怀孕就可以保证是我的了。”   雅婷依旧只有苦笑回应,看着男孩将大门上锁,环顾周围都是窗户都有铁栏杆挡住,自己真的被囚禁在这屋子内,为了得到男孩的信任,也只能乖乖的待在屋子内,等男孩回来。   穿上单薄的上衣与内裤,开始整理屋子。   空守闺房将近八个小时,听到门的钥匙开启的声音,雅婷跑去迎接。   “回来啦。”   男孩提着包包说“恩,去弄点东西来,还挺重的。”   “我帮你拿。”雅婷伸手将包包提起。   “里面是时么?”   男孩坐在沙发上,歇着气说“都是要给你用的东西,你打开看看吧。”   雅婷开启后,讶异的看着包包内后说“这……这不是……”   “嘿嘿,怎样?想要用吗?”   包包内放了长板状的木条、打人用的小鞭子、跟一些感觉有点怪的皮制品。   “这些要……要用在我身上的吗?”雅婷不安的问。   “是啊,想要玩玩看吗?现在用好了。”   “先……先不、”   “把衣服脱掉,快点,我马上让你试验看看,快。”   男孩一用坚定又认真的语气对她说时,她整个人抖了一下。看着男孩拿出像是皮带的东西看着她时,开始脱去自己身上单薄的上衣与内裤。   男孩熟练的用二个那像是皮带的物品将她的双臂与身体捆了起来,还将双手固定在后面,不只如此,皮带刻意绕在胸部的上下,让胸部受到挤压,压成扁扁形状向前凸起。   这孩子真的有玩女人的经验,不是说假的。   虽然感到不妙,但被捆绑后的束缚感,让她无法招架的陷入了这种无法抵抗的感觉。   “这样子,你还挺喜欢的,站好喔,我要好好看一看你。”男孩坐着看着她,虽然意识到要保持衿持,但脸上还是忍不住红了起来。   男孩似乎越看越像是看到玩具一样,瞪大眼睛看着她的身体变化,还用仿佛在嘲笑她的微笑,。   越想要冷静就越慌乱,越不想在意却更注意,身体的感觉,被观看的视线,都令她感到羞耻,可悲的是,这羞耻成了性欲的一部份了。   她低下头,没脸看男孩。男孩还刻意的伸手将她的脸拉回,并注视着她的演畔。   男孩打开电视机后,对着她说“趴在我的腿上,我来打一打你屁股。”   男孩的左手把玩那变形突起的胸部,右手拍打她的臀部,在莫名的美好感觉充斥脑袋时,她的内心渐渐被这种感觉给腐蚀了。 淫母性戏前传(4)   暑假很快的过去了,就在最后几天的时候,男孩带着雅婷去医院检查,也证实了雅婷没有怀孕,这暑假期间,俊雄没有对她有任何调教的行为,虽然有打屁股与捆绑,却是增加兴致为主,她受到了俊雄百般的疼爱,也很认真的希望能够受孕,不过,面对这种结果,雅婷对男孩感到非常抱歉。   “现在怎么办?”   “算了,你没有怀孕就算了。”   男孩说完后,亲吻了雅婷,这举动却让雅婷真的感到很愧疚。   “我这暑假也没有开始调教你,就这样算了吧。”   雅婷这时候,想到要离开男孩,回到那个已经有其他女人在的家,心里感到难过与不安。   “我……我不想回去。”这时的她,仿佛就像是等待救援的小猫一样,看着俊雄。   俊雄摸了摸头说,要留在我身边,等于是随便我玩喔,你要吗?   雅婷点了头。   “不过不是玩免费的,我会给你吃住,不过,也会对你玩调教喔。”俊雄摸了她的私处,说“你这女人也只有这个价值,玩到最后,说不定会被我弄成奴隶,不是爱人喔。”   “奴……奴隶吗?好像很……”雅婷欲言又止,有点不敢再说下去。   男孩摸了摸雅婷说“奴隶不是爱人喔,你也可能会被我卖掉,知道吗?”   “卖……卖掉?”   俊雄“恩,而且,我真的卖过女人喔,也是我同学的妈妈喔。”   雅婷听了小小的吃惊了一下,不过,这个暑假俊雄的行为确实让她有这样的危险感。   “那……那个妈妈现在在哪里?”   “还在这附近,因为她说只能卖给这附近的人,所以还在这个地方啦,怎样?要吗?。”   雅婷听了后,想了一会儿,对男孩点了点头,因为她知道,这社区的‘人口’交易不是那么简单,除了买卖双方达成共识外,还要奴隶本身的意愿,也就是说,除了卖春以外,更进一步的行径都需奴隶本身答应才可以实行,即使成为这男孩的奴隶,也不必担心自己会任人宰割。   当然雅婷也知道,如果男孩有能力把她调教成毫不反抗他的女人,并且签下自己的贩卖契约书,她才有机会被卖掉,所以一切的意愿都在于自己,也许是整个暑假都与俊雄在一起,每次上床都让俊雄射精在体内的缘故,让她对俊雄产生了依赖与信任,所以也没很担心。   “我知道了,请你……让我跟在你身边。”   俊雄似乎挺有兴趣的看着她说“真的吗?我不会客气的喔。”   雅婷点头回应。   雅婷坐在一条白色的毛巾上,赤裸着身体张开着双腿,看着男孩拿着照相机,对着她拍了几张,她没有躲镜头,因为,要拍下脸才有照相的意义。   拍了全身照后,俊雄拿着刮胡刀,开始刮去她私处的毛,他刮得很仔细,也刮的很久,也许是长期被男孩爱抚的关系,在刮的过程中,忍不住有了感觉,让她脸有点红。   “怎样?这样就有点爽啦?”俊雄刻意看着她问。   “没……没有……”雅婷看着俊雄正瞪着她,她知道自己的谎言被俊雄知道了,于是小声的说“对不起,我……是有感觉了。”   这仿佛就是在对俊雄暴露自己的弱点,看到俊雄面带胜利的笑容,挥动手上的刮胡刀缓缓刮去她的毛时,她确有一种被侮辱的快感。   “恩!?”雅婷的私处一直感受到搔痒与刺激,往私处看,俊雄一边刮,一边刻意的处碰她的阴核“怎么了?”   “没……没事。”雅婷忍着搔痒与突然涌现的刺激,让俊雄完全刮去自己私处的毛。。   刚刚的刺激让她脸上泛红,不过俊雄拿起相机,她还是让俊雄拍下这样的她。   俊雄对着她说“把你的鸡巴拉开。”   “疑?不用吧?”俊雄马上大声的对她吼说“快点。”   雅婷在俊雄的威吓下,双手拉开自己的阴唇,让俊雄拍下了几张照片。   “来,笑一个。”   一个裸体的妇女,身上完全一丝不挂,连私处都是干干净净的,她坐在白色毛巾上,双手拉开自己的私处,让一个男孩拍下了这样的她,一次又一次,一张又一张,她脸上显露出了异样的性感,红润的脸颊仿佛在再诉说继续拍照,她的眼睛看着镜头,毫无保留的将自己的一切,给眼前这男孩拍下,这猥亵不堪又对自己不利的光景,被男孩给捕捉。   男孩靠了过来,镜头对准了她的下体,她双腿张的更开,双手拉的更用力,连里面的肉都在镜头面前显露。   “不错喔,而且,你鸡巴有点湿,这更棒耶。”说完拍了几张,这几张决定了她往后的生活了。   “这样就可以了。”   雅婷将双手移开已经湿润的私处,赤红者脸看着俊雄说“就这样吗?”   俊雄似乎知道了她的意思,摸了她的头说,“现在是白天,晚上在干你。”说完,走到电视旁的柜子,拿出电动阳具丢了过去,“你用这顶着吧。”   她皱着眉头说“不用了。”   男孩走到她身边,沉稳的说“我叫你顶着。”   雅婷有点讶异,看着男孩那态度与姿态,根本就是命令她。她伸出手,拿起那电动阳具后,就在男孩面前,将它放入自己的私处。   “打开开关。”   雅婷依照俊雄的话,开启了开关。   “恩……啊……”刚刚的感觉还留着,又被电动阳具插入,她的身体忠实的反映出生理的舒服感,但意识上却觉得很不安,这不安随着快感扩大,才插入没三分钟就到了高潮,不过高潮后,眼泪也流了出来。   “爽到哭啦,还是怕我对你怎样?怕的话可以离开没关系。”男孩的话仿佛就像是有她没她都没影响一样,这更让她感到难过,本来正常的女人就要离开了,不过,她也只能继续待在这。   她留着眼泪说“我……我不会离开。”   男孩摸了她的头说“不错,你挺好玩的耶,放心啦,今天看你这么乖让我刮毛,还说要继续跟我,我晚上会好好干你的,说不定以后会怀孕,这样我就不会卖掉你了。”   “真……真的吗?不骗我?”   “当然。”   雅婷这时安了心,眼泪停了,体内的振动所产生的感觉却提高了。   “继续插的,随时保持湿湿的喔,我随时都会干你,湿湿的才好干。”   她微笑的点头。   她在床上等着,等着男孩来。   只要男孩靠近,她就将手移开,张开大腿,把还在被电动阳具转动的湿润性器让男孩看,男孩多次看了一下后离开,看到男孩离开,虽然感觉有点难过。至少,他看到了。这样安慰自己后,继续压住电动阳具,等着男孩再次靠近。除了吃饭与洗澡外,都是在床上用电动阳具自慰。   到了晚上,雅婷私处的电动阳具已经换过四次电池了,酥麻的感觉几乎让她快要无法走动,在床上,用手压着电动阳具,一直顶到她的最深处,她身体已经布满汗水,整个房间都是她的气味,为的就是要遵守男孩的命令,虽然她明明知道这样很蠢。   时间也晚了,男孩从客厅走到床边,打开灯,拿起椅子坐在床边说“继续,我还没要干你。”男孩还丢了二个电池说“你鸡巴的已经快没电了吧,都没什么声音,用这个。”   这话让她心情倍感复杂。拔起插入的阳具,电动阳具已经湿润又黏腻,无力的手转了好久才转开,更换好电池后,电动阳具果然又是强而有力。   当着男孩的面,疲倦的裸妇张开双腿,裸露出无毛又湿滑的私处,在灯光充足的环境下,显的丰嫩多汁,加上无毛的耻丘,衬托出一番美味的视觉景象,不过男孩不为所动,看着裸妇亲手将宛如挖掘器具的电动阳具插入了她的私处,让阴道承受了电动阳具的扭力与震动。   “啊……”插入的瞬间,妇人的背整个弯曲了一下,她的手压着电动阳具的底端,硬往自己的深处塞去,男孩的冷漠眼神仿佛在看无聊的电视剧一样,毫无表情。   妇人从男孩的表情可以看出,她只不过是在作贱自己,却也因为如此,她的身体变的比刚刚更热,原本麻木的私处因为男孩不屑的眼神开始有了感觉,渐渐的开始细细的呻吟,也开始看着男孩的脸,努力的将假阳具塞入自己的性器内,仿佛在对男孩凸显自己的低贱一样,脸上的表情既舒服又无奈。   也许是被假阳具弄了太久,‘表演’了十多分钟这段期间,完全没有高潮,却也让男孩开口说话了。   “整个房间都是你的鸡巴臭味,能搞到这样还真不简单,你这女人还是我同学的妈妈耶,不觉得丢脸吗?伯母?”   这些话让裸妇受到了刺激,她瞪大眼睛看着男孩,脸上的的讶异很快的变成了舒服,一个控制不了的生理作用让她不得不颤抖身体来迎接,没错,她高潮了。   男孩的话没生气翻脸的怒气,反而令她迎接从未有过的高潮。   疲劳瘫倒在床上,看着天花板,越来越觉得自己有着另外一面,快要被这男孩给拉了出来,她无法抗拒这种诱惑,内心的伤害所产生的快感令她欲罢不能。   男孩靠了过来,这时,男孩已经脱光衣服,顶着自己那根肥大的阳具与肚皮,压在她的身上,对她猛吻与乱抓胸部。   看着男孩轻藐的眼神,说“今天你很乖,有听我的话,我就来好好疼爱你,记得喔,以后想要我干你,就要乖,不然我不只不干你,还会打你,知道吗?”   “打……我?”她有气无力的回说“会打很痛吗?”   “废话,不过,这算是在教你,才会打你,知道吗?小蕙?”   雅婷听了,点了头,默许了这件事情。   男孩听了后,开心的将电动阳具拔出,塞入了她的嘴巴。“含着。”   男孩将自己的阳具插入已经彻底开放的阴道,开心的甩动腰部。   “女人就是这样,用太久就不紧了。”   一边听男孩抱怨,一边被男孩玩弄身体,嘴巴含着搞了她半天的电动阳具在她眼前不断的转动,她的嘴里散发了一种味道,名为屈辱的味道。   男孩没有像之前性交很久,仿佛就像是草草了事,没二分钟就射精了,一如往昔,亲手为她穿上了那件塞阴道的裤子,再把电动阳具从她嘴里拉出后说“真乖,就是这样。”   男孩给了她吻,这吻非常的久。“不错,你的嘴巴有你的味道喔。”男孩轻声的在她耳边说,雅婷只有用微笑来回应。   也许是男孩依旧射在她体内,还是有要她怀孕的举动的关系,她开始往好的方面想,也决定了,即使未来充满坎坷,还是继续留在男孩身边,直到自己真的没有路走为止。 淫母性戏前传(5)   这日子很不错,天气晴朗,风和日丽,穿着轻薄的夏季衣物,雅婷与俊雄一起走向社区办事处,在柜台的活动办理申请课的服务处,那位服务小姐就是在之前活动中心,主持换母游戏的那位小姐。   标准的商业微笑,宏亮的声音问“您好,请问有需要我服务的吗?”   雅婷小声的问“我……我是参加这次换母游戏的人,请问……可以申请……暑假后,继续跟在他身边吗?”   也许是因为她声音小声,有不想张扬的感觉,服务小姐也意会到了,也小声的回说“可以的,请跟我说您的姓名与这男孩的姓名,与一些可以证明您想要跟这孩子在一起的相关证据。”   雅婷从小袋子里,拿出了一个盒子,交给了服务小姐。   服务小姐开启观看,里面有一张张用印表机所列印出来的裸照,脸部非常清楚,确定就是雅婷本人,不只是裸体,私处也光溜溜的,就在照片底下,放了一个小小的透明塑胶袋,那里面全部都是卷曲的毛发。   服务小姐合起盒子,说,“里面确定是您没错,请告知我您的姓名与您想要继续相处的男孩的姓名。”   “我叫,游雅婷,旅游的游,淑女的淑,草字头,底下是心的那个蕙,想要跟张俊雄一起。”   服务小姐在电脑查阅后,说“资料显示您已经结婚,不过请别担心,我们会代替您转达您的丈夫,不过您在没来此处申请注销期间,都以换母游戏的规则来行使您的义务,这可以吗?”   “可以。”   离开办事处后,俊雄拿门口的钥匙给了她,说“你先回去,还是要去外面走走也可以,我要去其他地方。”   “我……我先回去好了。”   “这么乖啊,小蕙,你去走走也没关系啊,反正你鸡巴有东西档着不能用。”雅婷现在穿在裙子里面的,正是那个换母游戏一开始的贞操带,而钥匙还在俊雄的口袋里,所以俊雄也不怕她乱跑。   虽然有机会可以走走,不过走路的姿势已经因为跨下的贞操带变的不好行走,走路姿势不太好看,路上有时会有人刻意看着她,似乎被识破了,虽然有可能是自己多心了,不过,毕竟这社区‘特别嗜好’的人毕竟不少,与其被识破,遭到他人的目光,不如快点回去。   俊雄渐渐远离,她毫不迟疑的往回去的路走。   一回到屋子,她没上锁,一方面怕俊雄回来上锁会被骂,一方面牢固的贞操带守护着她。   坐在沙发上,她开启电视,虽然荧幕的节目眼睛有在看,却略有所思。   手续已经办好了,老公那里社区管理员会去应付。她想着想着,觉得自己太冲动了点。   申请要跟一个与自己儿子一样大的一起住,让男孩供应吃穿,还将自己的体毛与不堪入目的照片去证明,基本上,被男孩骗去卖都有可能,不过,安心的是,随时可以提出终止申请,不过终止后,还有地方去吗?   想到这,她察觉到,自己已经没有退路了。   想着想着,也许是最近太超劳了,昏昏沉沉就开着电视机睡着了。   就在门口开门的声音惊动了她,她对这声音已经非常敏感,爬起来后,关上电视往门口走去,那肥胖的身影就是她在等待的孩子的身影。   “你回来啦。”   “恩。”   关上门,就在门口处,她脱下了自己的衣物,身上仅仅只剩下一件贞操带,拿着衣服,跟着男孩到客厅。   男孩看着她笑,仿佛在嘲笑她很蠢一样,她也明白,却还是站在他身边,形成了一个微妙的景象。   雅婷的贞操带很快的被打开,那干干净净的私处有着猥亵的二块隆起的肉块,挡住了她的阴道,不过这不是问题,因为男孩一个命令下,那碍眼的阴唇被自己的双手给拉开。   这举动已经在向男孩诉说,她已经准备好了。   游戏结束的八月底,每年都会有女人回不了家,多半是因为自己忘记吃避孕药而怀了男孩的孩子,不过,男孩不会受到责骂,反而是怀孕的女人自己得承担这个结果,不过这种结果反而对男孩有利,参加游戏的男孩若能让别人母亲受孕,并说服受孕的妈妈生下孩子,男孩会得到社区给予的奖金。今年则是八个女人受孕,有二个被说服要为男孩生下来,其他的则是自己去堕胎,并回到自己家里,结束暑假的游戏。   不过游戏的进行可以随着双方而持续着,只要女方申请居留,就可以继续居住。雅婷也申请居留,这让她可以继续跟着男孩,而她的丈夫则依照规定,不可以去找她回来。   暑假过后,雅婷却每一天夜晚都不回家,这点让陈国光感到不解,也不知道母亲为何不回家,于是问父亲“爸爸,妈妈呢?”   陈国光问从浴室出来的父亲,但是他父亲却冷冷的回答“不知道。”   尾随父亲离开浴室的,是一个年约廿岁的女人,那女人对国光点头示意,但是国光理都不理她。   “对了,你妈妈有跟我说,她好像要去找你同学,我看八成被你同学勾引上了吧。”   “我同学?是那个阿国吗?”   “好像是。”父亲冷冷的说着“她好像申请了要跟你同学住在一起。”   “妈妈怎么会这样呢?。”   父亲对着儿子说“你妈妈也是大人了,有自己管理的能力,就不要理她了。”   陈国光怀着不安的心情,看待着这个已经破碎的家。   她移到一个蛮特别的别墅,有着高高的围墙与不算小的庭院,还有分前庭与后庭,屋子不算小,有三层楼,这不特殊,真正令她感到讶异的,是其中有一个房间,里面放满了皮制束缚具、各种鞭子、绳子、小木马、十字架、大狗笼、与整个柜子的电动阳具……,其实更让她有点在意的,是屋子充满了女人的体味,显然这里是长期被使用过的。   “你常常在用这里吗?”   “恩?去年都是在这住的,直到换母游戏开始为止。”俊雄一派轻松的在打PS3说“我去年在这玩罗妈妈,今年赶在换母开始前把她卖掉。”   她有点后悔问,因为更增添了她的不安。   “别怕啦,罗妈妈是被我一开始就是要用奴隶的方向玩,你不是啊,只要你怀我的小孩,就不会被我卖了。”   说到这,雅婷有点没有自信心,却也接受了这件事情,开始展开与这孩子的生活。 淫母性戏前传(6)   过了二个月,陈国光实在不放心,在学校却遇到俊雄装神秘似的不告知妈妈的状况,就在星期五跷课回家时,发现到母亲在家里收拾衣物,准备要离开。   “妈妈,等一下。”   雅婷听了后,心里小小的吃了一惊,她也知道自己的儿子要问什么。   “你要去哪里?”   雅婷笑了笑说“别担心,妈妈不会有事的。”   “你不会还去阿国家吧。”   雅婷撇过头没有否认。   “妈,他已经让很多妈妈离开家里,还利用别人的妈妈去卖春,来赚钱,你知道吗?”   雅婷听了后,鼓起心中小小的勇气说“妈妈知道。”   “那你怎么还要去他那里?”   “他不是你想像的那种人,至少,他很照顾妈妈。”雅婷说出了这段话后,心理感到很难堪。   “你还要去他那里干嘛?”   雅婷知道纸是包不住火,于是把自己穿的裙子撩了起来,给她儿子看。   国光惊讶的问母亲“你……这个是……”原本游戏在用的贞操带,扎扎实实的套在母亲的跨下。   雅婷红着脸说“你不要误会,他没有用这个强迫我,是我自己要为他穿的。”   雅婷这句话表明了她与俊雄的关系,她很快的离开,就在要关上门的时候,她对儿子说。   “他……很疼妈妈,你不要为我担心,知道吗。”   雅婷说完后,几乎是用跑的离开,沿途她不断的在心里对儿子说抱歉。   一般而言,孩子都会在意母亲的状况,陈国光也不例外,陈国光除了在意母亲的状况外,也在意家里的父亲在母亲参加这游戏后,将一个陌生的女人带回家住,更让他有点不放心的是,母亲自从去俊雄那里已经四个月了。   陈国光在学校遇到俊雄,却无法问他,怕母亲不回家,住到他家的事情曝光,打电话询问老师张俊雄的电话,然后由张俊雄的爷爷告知俊雄的手机,便打过去询问母亲的状况,而俊雄反而卖关子不告诉他,要他自己来看。   俊雄告诉了陈国光地点后,挂掉电话笑了出来。“你儿子说晚点会到。”   雅婷妈妈裸着身子,四肢撑起身体,让俊雄坐在她的背上,她小声的说“他要来干嘛?”   俊雄奸笑着说“我怎么会知道,不过,正好向他表现我对你训练的结果。”   雅婷听了以后,没有说话。   俊雄拍拍雅婷的臀部说“前天你的鸡巴又流血了,又没怀孕,你的肚子真是不争气啊。”   雅婷“对不起,您这么疼爱我,我却如此没用,请您原谅。”雅婷现在已经用尊称语气对着跟自己儿子同年龄的小男孩说话,也表示了她与这男孩的关系在哪一个地步了。   俊雄“算了,我会再疼爱你一段时间,高兴吗?”   雅婷“是的,谢谢您,我会尽量的……让自己怀了您的孩子,还请您多多的疼爱我。”   俊雄“要我疼你也是可以,不过,我要你在你儿子面前,好好表现。”   雅婷听了后,惊讶的问“要我……如何表现?”   俊雄“跟平常一样就可以了,知道吗?”   雅婷听了后,沉默了好久,因为她平常做的事情,对她身为人母的身份,是种难以言喻的侮辱,更别说是在自己儿子面前了。   俊雄看到雅婷沉默这么久,有点不高兴的说“你不爽吗?还是对我有意见?”   雅婷听了后,身体颤抖起来,连忙说“不,我……我知道了。”   “这里吗?”陈国光怀着不安的心情,来到张俊雄所说的地方,按了门铃后,对讲机一句话也没说,门就打开了。“啊!?”他看到一个难以言喻的景象,一名肥胖的男生,正骑在一个体型比他娇小很多的女生身上,这男生正是他的同学张俊雄,他拿着左手拿着疆绳,右手拿着小鞭子,乘坐在一个体型娇小的女性身上。   他高傲的看着陈国光说:“你来找你妈妈的吗?”   陈国光点点头。   俊雄抓起自己正在骑着的女生的头发,用力往上抬,把那女性的脸给陈国光看,说“是这只吗?”   陈国光这时赫然发现到,原来这他同学骑着的女人,居然是自己母亲。母亲的背上被穿戴着一个类似马鞍的东西,让背上的这个男孩坐的很稳,嘴巴还咬着一个棒子,棒子二侧有着疆绳,让男孩藉由拉扯,控制母亲方向,重要的是,母亲身上除了背上的马鞍,几乎没有穿任何东西,。   俊雄:“你还没回答我,就是这只吗?”俊雄故意这样说,表明是在国光面前侮辱国光的母亲。   正当雅婷与儿子的眼神相会时,雅婷很想要说不要看她,但是嘴巴里被塞着东西,让她无法正常说话。   陈国光:“我……我妈怎么会这样!?”   俊雄:“看来是这只没错了。走。”他左手往右边拉,右手的小鞭子往雅婷的屁股上打了下去。雅婷便往右边转,缓缓的往里面爬了进去。“你也来吧,反正还没调教,没那么快。”   一路上都看到母亲吃力的载着俊雄爬行,还爬上楼梯,来到屋子内的三楼,地板是稍微柔软的尼龙垫子,在这里,他看着自己同学正在驾驭着他的母亲,让她在这里背着他爬来爬去,活像一只马似的,他有点难以接受母亲受到这种不人道的待遇。   “啊!?”似乎是母亲已经体力透支,倒在地上,也让张俊雄跌倒在地上。   雅婷很快的爬起来,对倒在地上的张俊雄道歉。说“对不起,对不起。”   “这是第几次了?”听到张俊雄这样说,她小声的回答:“第二次。”   “你说,该怎么办?”,“对不起,真的很对不起。”雅婷跪在地上,用力磕头回答说“请处罚不成材的我,任何处罚我都接受。”   俊雄拿起手上的鞭子,用力的鞭打雅婷的肚子与臀部部,雅婷没有抵抗,缩起身体,任由俊雄打着她柔嫩的肌肤,忍着不发出声音。   陈国光这时候看不下去,说“别这样,我妈不是故意的。”说完这句话,便看到母亲抬起头来看着他,并猛摇头。   俊雄看了他后,对母亲说“你跟你儿子好好沟通一下。”他说完后,把头抬了起来。   身为人母的她,却在自己儿子面前遭受到这种污辱,妈妈的脸上显露出羞耻与难堪,看了一下他,又觉得丢脸,很快的把脸撇开,又低下头去。   妈妈吐出嘴巴咬住的棒子,对着他说“国光,我的事情你不要管好吗?”   “可是……”陈国光欲言又止。   陈国光问“妈妈,你怎么会被他这样啊?”   听了后,开始支支吾吾的说不出话来,看到这样的母亲,他质问俊雄:“你是不是抓了我妈妈那个把柄,威胁我妈是不是。”   母亲这时反而大声的说:“不是的。”   这话让国光觉得讶异,他看着母亲,却看到母亲似乎有点像是做错事情的小孩,撇开眼神,不发一语的保持沉默。   俊雄笑着说:“我没威胁你妈妈,是你妈妈要跟我的。”   陈国光:“怎么可能,我妈妈会愿意被你这样玩弄?”   俊雄:“你问这个女人,就知道了。”   俊雄故意把同班同学的母亲说成女人,也是在暗示着陈国光,他妈妈已经是他的女人了。   俊雄拿起鞭子,打了一下她臀部后说“你要说清楚,不然我会被他当成坏人的。”   妈妈抬起头来,却又很快的撇开脸,并小声说:“对不起,国光,他说的没错,他没有威胁我。”   她慢慢的站了起来,站在自己儿子面前,她的双手遮住了自己的下面,并对着儿子说“好好看着,妈妈的……下面的样子……”雅婷满怀羞涩,慢慢的移开自己遮掩重要部位的双手。看到母亲的下体,陈国光几乎不敢相信,母亲的体毛已经不见了。   陈国光“妈妈,这是?”   雅婷对着儿子点了一下头后,说“就如你看到的……我的……下面的毛,已经让他给刮掉了。”   一个年纪大的女性让一个年纪小的孩子刮去自己的阴毛,这摆明了母亲是自愿的,他不敢相信。   “不只是这样喔,你看你妈妈那里还穿着那件奇怪的黑色裤子,,那是有特殊的用处的。”俊雄有点骄傲的说着,但这种说法让雅婷的儿子感到有点担心。   “什么用处?你要对我妈做什么?”面对陈国光的询问,俊雄笑了出来,并说“你问你妈妈吧,哈哈哈……”妈妈有点害怕的看着俊雄,这时俊雄又说“跟他说吧,这是我的命令。”   “……是的。”   妈妈再次面对着他,难为情的说“国光,妈妈的这里面……装满了……他的精液。”   国光“是吗?那又怎么样?”   “我……我没吃……避孕药,所以……”国光听了后,大声的说“怎么可以,那会有小孩的啊。”   “我知道,但是……没关系,因为是……他的小孩,我……应该会生下来。”   国光“不可以啊,爸爸会骂你的。”   雅婷这时候说“没关系,又不一定会有小孩,像前几个月,我也是每天这样,也没有怀孕。”   俊雄这时候不耐烦的说“好了吧,我今天还要调教你妈,不然你妈东不会西不会的,我很困扰呢。”   俊雄说完后,拿起小鞭子,母亲很快的爬回去俊雄身边。   雅婷知道,看到自己的同学理所当然的坐在自己母亲的背上,并且用鞭子驱使母亲,这样一定会让自己儿子不高兴,也会让她丢了自己身为人母的立场。但是,雅婷还是听从着背上那个儿子的同学的指示,在这房间内爬着。   依照俊雄拉的方向走,可以发现到俊雄刻意要她爬在儿子面前,将臀部对着儿子,她也抬起臀部,让儿子看到她那件裤子,那件让她体内精液流不出来的裤子。   在儿子面前,妇人就像是家畜一样让一个肥胖的男孩骑在背上,她的臀部不断的被胖男孩持鞭抽打着,不断的爬,不断的前进,就像马一样,照着胖男孩拉扯缰绳的方向转弯,彻底的在儿子面前表现,出她愿意为这个胖孩子做到这样的地步。浑身的汗水已经像雨一样,湿淋淋的疲惫身体依旧在地上爬,速度已经无法再快,身体已经无力的在颤抖,但男孩还没下命令之前,她还是一直爬着。   爬了将近十分钟后,身体的体力已经透支,她那颤抖的四肢已经无法遵循俊雄的指示移动。俊雄也知道,但他还是用力拿鞭子抽打她的臀部说“还不快走,你这个没用的女人。”   雅婷吃力的移动一下,右手突然没力,很快的趴在地上,俊雄有了准备,很快的用脚撑起身体,并没有跌倒。   “真是没用,居然连爬都不会。”俊雄拿起手上的鞭子,开始抽打倒在地上的雅婷。   “对不起。”雅婷一边道歉,一边用手遮住自己的头,让俊雄任意的鞭打自己的身体。   国光看了后,很快的跑上前阻止俊雄说“你干嘛?我妈都已经不行了,你还要打他。”   俊雄听了后,笑笑说“你以为我喜欢啊。”俊雄踩着雅婷的腰说“这女人太笨了,我可是很用心在教她,没想到到现在还不会爬。”   国光“你……”国光气的想要打俊雄,但是却被母亲抓着脚阻止了下来。   雅婷“国光,你不要生气,他说的……没错,我太笨了,到现在……还不会爬。”   国光“妈,可是他这样对你耶。”   雅婷听了后说“你不是也对别人的妈妈不礼貌吗?难道你带回去的那个别人的妈妈,你都没对她出手吗?”   国光听了后,说不出话来,因为他的确也玩弄那位别人的母亲。   雅婷“虽然游戏结束了,可是你可以玩别人的妈妈,相对的,别人也可以玩弄你的妈妈,不是吗?”   “可是……她回家了啊,你为何不回家?”   雅婷笑了笑,就在这时候,雅婷也看到在自己儿子身后的俊雄,对她点了头。   这是一个暗号,对雅婷而言,是一种考验,考验雅婷在儿子面前要维护自己身为人母的尊严,还是舍弃。   因为她必须要对儿子说出一些不该是身为母亲的她,所说出的话来。   雅婷深思一会儿后,对着自己儿子说:“国光,你看着我这里。”   国光一回头,看到母亲正对着他大开自己的双腿。   虽然她下体有被贴上胶布,但是看到母亲这个猥亵的举动,国光还是撇开头说“妈,你这是干嘛?”   雅婷“没关系,你看我这里。”   国光“可是……”雅婷“你看,不然我要生气了。”   听到母亲这样说,国光转过头,依照母亲的指示,看着母亲光滑无毛的下体。   国光“这里怎么了?”   雅婷红着脸说“是不是没有毛了。”   国光点头说“恩。”   雅婷红通通的脸,小声的说“是我请他刮掉的,你知道这是什么意思吧?”   国光不说话,只是看着母亲。   雅婷几乎舍弃羞耻心,也看着自己儿子说“是我请他……对妈妈做出不礼貌的行为,是我请……请他‘调教’我。”   亲耳听到母亲说‘调教我’这字眼时,国光不敢相信,因为这等于是让自己的同学可以对他母亲为所欲为,甚至可能还会让母亲无法回归到以前的平常生活。   国光激动的问母亲说“妈妈,你知道‘调教’你是什么意思吗?”   雅婷听了后,难为情的对自己儿子笑了一下说“妈妈知道。”雅婷合起双腿,继续说着“不过你不要想太多,妈妈是想要跟他学一些东西,知道才会让他刮调我的毛的。”   国光疑问的说“你要学什么啊?”   雅婷听了后,脸红了起来,她低下头后,小声的对儿子说“让他,教我怎么样……做一些不好的事情就是了。”   国光“那你被打也是吗?”   “你误会了,他会打我,是因为我没学好,所以……”雅婷吞了一口口水后说“所以他才会打我,是为了要让我知道,这样是不对的,就像是你小时候做错事情,被我打一样,这是很正常的。”   国光惊讶的看着母亲“妈。”   看着儿子讶异的神情,微笑着对儿子说“抱歉,国光,妈妈太笨了,学不会,所以才会在你面前被他打,让你看到妈妈这个样子,妈妈真的觉得很丢脸,不过,没学好,就是要被处罚,你说对不对。”   国光很明白,俊雄的体重比身材娇小的母亲还要重,他还把母亲当马骑,坐在母亲的背上,驱使母亲在地上爬来爬去,弄到母亲体力透支后跌倒在地上后,以不会爬为理由对母亲进行处罚,这分明是故意的。但是他也发现到,母亲其实也很明白,还接受这种莫须有的处罚。   俊雄笑着说“你妈很不错,知道自己做错事情要被处罚。”俊雄故意在国光面前摸着国光他母亲的头发说“听你刚刚这样对你儿子说,看来你有用心在反省刚刚怎么又弄错了,这次我不处罚你。”   雅婷笑着说“谢谢您。”   俊雄“我在骑你一次,看你是不是真的学会了。”   雅婷有点惊讶的看了一下俊雄,因为她已经没有很多体力再背着俊雄到处爬了。   国光也明白母亲已经没有体力了,于是对着俊雄说“我妈已经没有体力了,不要在骑我妈了。”   俊雄摆出讨人厌的表情说“那又如何?我是在教你妈耶,看看你妈妈是不是真的有进步。”   国光“她没力气了,明天再来啦。”   “明天,明天还有其他的要教你妈耶,万一你妈妈明天少学了一项,我可不知道喔。”这时候俊雄对着雅婷说“你说对吧。”   “你不要这样啦,你”就在国光为母亲说情时,他的母亲居然对他大声说“国光你不要插嘴。”   母亲的斥责让国光停了下来,这是他身为儿子的反应,被母亲怒斥,很快的停下嘴巴,并小心翼翼的看着母亲。   “俊雄主人说的没错,妈妈正在学习,今天妈妈没有学会当马给主人骑,明天还会再继续练习,所以,妈妈要努力点,趁现在……好好练习。”   “妈妈,你这样不就还会被他处罚吗?”   “国光,不要再说了。”听到母亲的温柔话语,国光停了下来,没再继续说了。“乖,就是这样,妈妈要继续跟他学习,不然,妈妈请他帮我刮掉我那里的毛,不就没意义了吗?”   “妈妈。”国光一脸忧心,看着地上那个没穿任何衣物的母亲。   “傻孩子,妈妈是在学东西,不是吗?这一次,妈妈会爬得很好的。”雅婷这么说要让自己儿子放心,其实她心里也很明白,自己体力所剩不多了。   雅婷爬到俊雄的身边说“是的,请您再次指导我。”   就在这时候,俊雄看着国光说“你要骑吗?”   “疑!?”母子二人同时发出了疑问的声音。   俊雄故意在国光面前,用手上的鞭子打了一下国光母亲的臀部,说“你妈这一个女人身材太矮了,骑起来虽然不太舒服,但是让你骑也可以让你知道你妈现在被我调教成什么样子了,这个成果让你用一下也不错。”   “我……我不想要骑她。”陈国光很快的拒绝了。   俊雄听了后说“怎么这样呢,我是想要把你妈调教好了以后,也可以借给别人骑,以后你妈一定会被很多人骑,原本以为可以现在让你妈学习一下让我以外的人来骑。”   雅婷听了后,也知道了俊雄的意思。   “国光,他说的没错,他要你来骑我,是一个……很好的主意,妈妈也觉得这样可以让我学的很快,我迟早也会有其他人骑,所以。”看着自己儿子,说“你来骑妈妈好吗?让妈妈学习被别人骑。”   国光面有难色,就算是母亲这样说,他还是无法把母亲当马骑。   雅婷也觉得让自己儿子把她当马骑是一件很无法接受的事情,但是她还是希望她的儿子,能够骑乘她。   “国光,我知道你是为了我好,你是妈妈最好的儿子。”她看着自己儿子说“妈妈觉得,如果你是为我好,你还是骑上来吧。”雅婷爬到自己儿子面前说“这样可以让妈妈更快学好,学好的话,以后也不用被他打了,不是吗?”   这种话根本就是一种诱惑,诱惑着儿子将自己当作畜生一样骑乘。“快上来,不然,妈妈就要继续给他骑了喔。”   不是他骑就是俊雄骑,这让国光面临的抉择,就在小小的挣扎后,他一脚跨在母亲的背上。   儿子……要骑我了?她撑起身体,准备好要承受儿子的体重,但儿子坐的很温柔又缓慢,这让她很窝心,“那……走吧。”陈国光如此对母亲这样说,但是雅婷却没有前进。   俊雄递给他手上的小鞭子说“你妈要被打屁股才会走,来,打下去吧。”   国光听了后,对着跨下的母亲说“我要打了。”   国光小力的打了母亲的臀部,但是还是不见母亲移动。   这时候听到母亲说“太小力了,这样我不会走,可以的话,尽量用力一点。”   国光听了后,说“好。”他抬高手臂,用力的打了母亲的臀部。   “恩……”雅婷在被儿子打后,发出了疼动的声音,便开始前进了。   就在走动时,国光问母亲“我要怎么让你往左或是往右啊?”   雅婷“啊?抱歉,刚刚忘记咬那个绳子了,不过,你可以抓我头发,要往左就把我头发往左边拉,要往右就往右拉。”   就在这时候,国光也开始拉着母亲的短发,驾驭着母亲移动,在这房间内绕着。   这对雅婷与陈国光而言都是一种全新的体验。对陈国光而言,原本应该尊重的母亲,却被他当成动物一样奴隶着,完全不尊重她。对雅婷来说,光着身体,被自己亲生儿子当马一样对待,宛如是种无法抗拒的甜美堕落。   国光似乎开始觉得把母亲当作马来骑似乎有点有趣,就在不知不觉中,陈国光的手越挥越用力,驾驭着裸身的母亲,在房间内打转。   雅婷也很卖力的想前跑,儿子的体重比俊雄轻,所以大致上还可以维持一定的速度,被儿子鞭打屁股,她也没有抗议,完全的照着儿子的意思在移动。   但雅婷的体力毕竟所剩不多,虽然她硬撑了五分钟,双手还是不听使唤,一时不小心跌倒在地上,也让自己儿子跌在有塑胶垫的地板上。   雅婷很快的称起身体,跪着道歉“对不起,我又跌倒了,真对不起,对不起。”雅婷接受俊雄的调教,这种状况要对骑在身上的人道歉,雅婷明知眼前的是自己儿子,但还是照着俊雄的“教育”她的方法,努力的对儿子道歉。   国光这时候说“没关系,妈妈,我没事情。”   即使是自己的儿子,雅婷还是毕恭毕敬的对待他,并说“真的很抱歉。”   俊雄这时候在后面说“你这女人怎么还是没学好啊?他都这么用力打你屁股,就是要你跑啊,跑没几下就跌倒了,你是三岁小孩喔。”   国光听了后,连忙跑到母亲后面,看到母亲臀部上一条条的红肿痕迹,心里对母亲感到很抱歉。“妈妈,对不起,我不小心打太用力了,会痛吗?”   “你不要对我道歉,你打我屁股,要我往前跑,这是正确的,你没有错,是我不对,让你跌倒了。”雅婷再次的对自己儿子磕头道歉。   就在这时候,国光感觉到母亲仿佛将他视为外人一般。   俊雄这时候拿起鞭子,开始用力抽打雅婷。   “啊啊……恩啊……”看到母亲被打到发出痛苦的惨叫,国光很快的帮母亲说话“等一下,刚刚是我不会控制,才让我妈妈跌倒的,你不要打我妈妈。”   俊雄听了后,说“那可不行,我难得让这你妈妈给你骑,没想到这女人居然会丢我面子,我不打这女人我对不起你以外,还对不起她。”   “不,是我太笨了。”国光这时候看到母亲正望着他,说“对不起,国光,妈妈让你跌倒了,不过不是你同学没教好妈妈,是妈妈太笨学不好,他打我也是为了我好,妈妈真的太笨了。”   国光这时候为母亲辩护说“你本来就没有体力了,跌倒很正常啊。”   俊雄听了后,对雅婷说“你说呢?”   雅婷摇摇头说“不,这不是理由,以后,说不定还会有更多人愿意骑我,才骑一下子就跌倒,这怎么可以,万一让骑我的人受伤了,妈妈会更难过的。”   这时,国光看到母亲眼眶似乎要落泪的说“我觉得我真的很笨,像我这种笨女人,做错事情,被打是应该的。”   雅婷再一次对自己儿子磕头说“对不起,国光,我这个笨妈妈一直学不起来,连当一只马都当不好,妈妈觉得很难过,所以,等等他在处罚我的时喉,请你不要太在意,这是我应该受到的处罚。”   雅婷这时候对着拿着鞭子的俊雄说“请您继续,处罚我这个不成材的笨女人。”   俊雄听了后说“打你身体好像没有用,我在想要不要打你的鸡巴。”   雅婷“疑?”   雅婷跟国光都大吃一惊,因为鸡巴的意思,就是女人的私密处。   国光“怎么可以打那里啊?”   俊雄“我没打过啊,想打看看,说不定很有效果。”   俊雄与国光二人就在争吵着。   “那就处罚我那里吧。”这句话让二个争吵的人停下来,看着说话的雅婷妈妈。   “我希望您能处罚我,即使是……打我那里也可以。”雅婷红着脸说。   俊雄看了她后说“真的吗?我还没打过女人的那里,说不定很有效果。”   俊雄兴致盎然的拿起鞭子挥来挥去,听到鞭子划破空气的声音,雅婷也感到害怕。   国光“妈妈,怎么可以打你那里呢?那里是女人最重要的地方啊。”   “妈妈知道。”雅婷对着儿子微笑,仿佛要儿子不要为她担心一样。   他们来到二楼的房间,天花板上有钩子跟铁链,他先将雅婷左脚上套上枷锁,再用链子慢慢的把雅婷的脚拉上去,俊雄也拿出桌子,让雅婷的上半身侧躺在上面。   雅婷的双腿几乎呈现ㄑ形状,这个缺口刚好可以让俊雄可以将鞭子顺着挥动,打击她的私处。   国光看到母亲裸着身体,侧躺在一张小桌子上,被吊起来的双腿,无法在紧密合上,她的私处,只有那个内裤,这是她唯一的一个遮蔽物。   俊雄拿着鞭子,指着雅婷的下体,对着国光说“你看,你妈妈的这里,一根毛都没有,这是因为我跟你妈要求要“调教”你妈,并教他东西,你妈才同意让我刮的,所以我有义务要好好的教育你妈,让你妈学更多女人可以做的事情。”   雅婷听了后,红着脸对着儿子说“他……说的没错,他有跟妈妈说明,他说要调教妈妈,让妈妈学习……当一个好女人,妈妈也觉得应该要学习,所以……为了表现妈妈学习的决心,妈妈让他剃掉了……那里的毛。”   看着母亲无毛的下体,听到母亲这样说,国光实在是无法有怨言。   国光“我知道了。”   雅婷听了后,对儿子说“你知道就好。”   俊雄大举着手说“我要来了,准备好了吗?”   雅婷闭起眼睛,双手掩盖着脸,说“好了。”   啪一个响亮的声音,从雅婷的下体发出,那根细长的鞭子,着着实实的打在雅婷的私处的内裤上。   雅婷发出大声的悲鸣,虽然很快的闭起嘴巴,但是她的呼吸明显的急促起来。   国光“妈妈,你还好吧。”   国光靠近母亲的身边,只见到母亲小声的说“我……没事……”俊雄听到后,毫不客气的再次的重打下去。   “恩啊……”这次不只是母亲发出悲鸣而已,国光还看到了母亲双手之间,还流下了眼泪来。   俊雄毫不客气的连续打击下去,这也让雅婷无法控制自己,她的双手用力的抓着桌子的边缘,嘴巴一直呻吟。   国光看到母亲在桌子上不断的因为打击下去时的疼痛而抽蓄,眼泪与鼻水让母亲的覆盖了母亲漂亮的脸庞,她的下半身因为一只脚被吊起,无法动弹,但是她却看到母亲,没有用手遮盖自己的私处,也没有要求不要继续,反而是忍着痛楚让俊雄的对她施以暴行。   不过三分钟,雅婷已经冒着冷汗,急促的呼吸几乎快要断气一般,就在这时候,俊雄才停了下来,他看了看雅婷的样子说“看来很痛,看来打这里最有用。”   雅婷颤抖的嘴巴无法回话,只能不断的呼出空气。   俊雄把链子解下后,雅婷的脚已经无法使力,她躺在地上双手触摸着自己的下体,在地上哭泣着。   俊雄“如何,还敢再犯错吗?”   雅婷不断的摇头,然后在俊雄怀里哭泣着。   俊雄摸着雅婷的头收“乖,下次表现好我就不会这样了。”   就在雅婷哭泣的差不多后,俊雄拿出毛巾,让她将脸擦干净,她也渐渐的恢复了神智。   国光“妈妈,还好吗?”   雅婷吃力的说“我还好。”   俊雄说“你妈流了好多汗水,我去拿个水一下。”   俊雄回头走没几步后,回过头来说“对了,我想到一件事情。”   俊雄跑了过来对着国光说“我不只是教你妈妈当马背人骑而已,这还只是目前你妈还在学习中的项目,还有几个你妈已经学会的,你要看吗?”   国光“我不太想要看了。”   俊雄“别这样啦,你妈应该也不希望你看到她只会被我处罚的一面吧,对吧陈国光的妈妈。”   国光看到俊雄对母亲使个眼色,母亲就开始说话。“对了,妈妈也……想起来了,妈妈也会一些东西,妈妈希望你能看到。”   国光“是什么?”   “来,你也流很多汗了,我刚好想要尿尿,你来处理吧。”   “……是的。”就在这时候,国光看到母亲吃力的爬向俊雄,颤抖的身体似乎不太能平衡,还用手称起。他看到母亲拉下俊雄裤子的拉链,让俊雄没勃起的小弟弟裸露出来。   “你要让我妈妈喝你的尿吗?”国光惊讶的问。   “是啊,你妈妈被我调教到会喝尿了。”   国光这时看到母亲对他笑了笑说“这个妈妈已经学会。”   俊雄这时候双手插腰,一副很自豪的说“用这姿势让你妈喝尿最爽了,来吧。”   雅婷“是。”   就在自己儿子面前,雅婷含住了儿子同学的排泄器官,那嘴里的排泄器官排出了大量的腥臭尿液,雅婷很快的一口一口吞了下去。   ……咕……咕……咕母亲的喉咙不断的发出声音,代表她真的吞了东西下去。   俊雄“爽啊。”   雅婷吐出俊雄的阳具,很小心的把阳具放回到俊雄的裤档里。   俊雄“这个你就学很快。”   雅婷笑了笑。   俊雄看着国光说“你要尿尿吗?这里有一个马桶可以让你用。”   雅婷听到俊雄毫不客气的把她称为‘马桶’,也代表他很有自信她能够做出喝尿的事情来。她为了不丢俊雄的脸,转头对着自己儿子说“来,让我喝你的尿吧。”   国光连忙推辞说“不用了,我不想要尿尿。”这时候,他看到母亲一副哀怨的表情说“你是在嫌弃我对吧,嫌弃我没学好。”   国光“妈妈,我没这个意思,你误会了。”   “那拟就把我当马桶,对我尽情的尿出来吧。”雅婷爬向自己儿子身边。   看到母亲爬了过来,国光实在不知道要怎么办,就在这时,他母亲已经将他小弟弟给掏了出来。   “妈妈。”   “国光,没关系,妈妈很乐意这样做。”   国光其实已经有了尿意,而他母亲还含住他的小弟弟,这让他有了一种要解放的欲望。   “妈妈……”就在国光叫出妈妈这二字的时候,他在母亲的嘴里尿了出来。   同样的,母亲的喉咙也发出了饮水的声音,国光也感觉到,大量的尿液已经完全的消失在母亲的嘴巴里。   雅婷把自己而的的小弟弟放回他的裤子里后,抬起头来对着儿子说“谢谢使用,我这个……马桶。”   俊雄这时候拍手说“很好,已经确定你妈学起来了。”   雅婷赶紧回答说“不,是您教的好,谢谢您。”   俊雄走了过来,在国光面前摸了他母亲的头说“看来你妈这女人已经可以喝任何人的尿了。”   陈国光看到俊雄一边称赞一边摸着母亲的头,心里有点厌恶的说“我要走了。”   俊雄“这样啊,也对,我还没调教好你妈,再看下去也是没用,走吧,她送你出去。”   雅婷被俊雄指示要送自己儿子出去,可是她实在是站不起来,她对着自己儿子说“抱歉,我现在站不起来,用爬的送你好吗?”   国光“不了,妈妈,你休息,我自己出去救就好。”   雅婷摇摇头说“不行,还要有人锁门。”   俊雄待在房间内,故意让雅婷裸着身体,爬着送自己儿子出门。   雅婷也知道俊雄的意思,她的身体虽然还没恢复,但还是努力的爬到门口。   国光走在母亲的身后,看到母亲臀部那深红色的伤痕,心里感觉很难过,因为这是他打母亲的臀部所留下来的。   他们到门口后,国光穿起鞋子,正要开门的时候,被母亲叫住。   “等一下,国光。”   “妈妈,怎么了?”   雅婷在儿子面前坐在地板上,大开自己的双腿,让那被打的又红又种的私处,让自己儿子看到。   国光“好严重,妈妈,会痛吗?”   雅婷摇摇头说“会痛是应该的,不痛就不是处罚了,不过,我是要你看这个。”   雅婷指着那张封住他私处的裤子。   国光“这裤子怎么了?”   雅婷“他……虽然是你同学,但是……妈妈觉得他人不错。”   国光看到说出这些话的母亲,脸神充满了卑微的幸福。   国光“他这样打你,你还觉得她不错喔。”   雅婷笑了笑说“他打我是应该的,因为我跟他约定好,他要教我一些东西,所以我那里才会光溜溜的,不是吗?”   国光听了后,说不出话来。   雅婷继续说着“他不只会打我而已。”雅婷红着脸说“他还很疼我,几乎每天调教完我后,都会来……疼爱我。”   国光嘟着嘴巴说“是做爱吗?”   雅婷难为情的笑着说“是啊,还不只是这样,你看。”   雅婷坐在地板上,自己脱下内裤,让儿子看她的私处,这是她第一次让儿子看她的性器官,而且还是正在流出精液的性器官。   国光“……”雅婷“这个……是国光的……。”   国光“为何这样?”   雅婷“傻孩子,这样比较容易怀孕,他有说,要我生他的孩子呢。”   国光“要我拿避孕药给你吗?”   雅婷一脸幸福的说“不用,妈妈不想要吃避孕药了,也准备要怀他的孩子。”   这句话让陈国光吃惊,他说“万一怀孕,怎么办?”这时候,他看到母亲一脸幸福又有精神的说“你不知道,你同学每天真的很疼爱我,妈妈的身体,你同学都已经摸熟了。”   她摸摸肚子说“每天我都感觉到,我这里正在发热,好像要接受他的一切一样。”   国光“妈妈,你知道调教是什么吗?”   雅婷听了后,点头说“妈妈知道。”雅婷看着儿子说“就是想要得到我,所以对我做出一些要控制我的事情来,让我以后死心塌地的根着他,为他付出一切,对吧。”   国光点了点头。   雅婷“傻孩子,你不知道,我第一天来的时候,他就说要得到我,让我成为他的肉奴隶、肉玩具。”   俊雄“那你的意思是……”雅婷“妈妈听了以后,觉得你同学人很正直,就答应你同学,要让你同学可以调教妈妈。”   国光“妈妈。”   “对了你知道吗?妈妈这四个月内,外出都会穿贞操带,而且很少出去。”雅婷笑笑说“这样可以让他知道,我如果怀孕了,肯定是他的孩子。”   国光“……”雅婷看了自己的下体已经不再流出精液后说“啊,都流光了,没关系,等等请你同学再注入就好了。”   国光“那你以后怎么办?”   雅婷“妈妈现在有几个打算,不过,万一我怀孕了,或是觉得他调教我真的很行。”雅婷正眼看着自己儿子说“我打算把自己奉献给他,我打算奉献出自己的一切,成为你同学的肉奴隶。”   国光“妈妈,可是我听说,他已经把一个人的妈妈给给弄到现在还没有回家啊。”   雅婷微笑着说“你放心,不管怎么样,妈妈都会好好照顾我自己的。”   国光听了,心理有点难过。   雅婷看到儿子那难过的神情,便说“不要这样,你不用替妈妈难过,你看,妈妈现在是什么样子呢?”   国光看到裸着身体的母亲,对着他张开大腿,还刻意裸露她那已经被她自己儿子的同学所侵犯过的下体,流出的精液,正是铁证。他也知道,母亲刻意让他确确实实的知道,她在没吃避孕药的情况下,甘愿承受怀孕的后果,与他同学上床。   这时候,国光听到母亲说“如果你只看到妈妈被你同学给侵犯的模样的话,那……就没意义了。”   国光“疑?妈妈你不是要表达这个吗?”   雅婷红着脸说“孩子,……妈妈如果只是被你同学侵犯的话,妈妈没必要这样给你看啊。”   国光一脸疑惑。看到儿子满脸疑惑的雅婷,微笑着说“真是傻孩子,妈妈之所以会……会让你看妈妈的身体,还让你看妈妈被你同学玩弄的这里,甚至还……喝下你的尿尿,你还不知道……妈妈想要表达的意思吗?”   国光“不是……不是俊雄要炫耀说,他把你弄成这个样子吗?”   雅婷有点为难的说“……妈妈现在故意要这样子,你想想看,有哪一个妈妈会……让儿子看到自己这么丢脸的一面呢?”   国光摇摇头。   雅婷“没错,没有,但是妈妈却对你这个样子,最重要的,是妈妈想要跟你表达,俊雄调教妈妈很顺利。”   这时国光才惊讶的察觉到,母亲之所以会对着身为儿子的他,表白自己所做的行为,这也是母亲刻意要让他知道,他同学所对她的调教有了丰硕的成果,而且母亲已经有了献身的念头了。   雅婷“妈妈说不定在过不久,就确定会怀孕,如果没有怀孕,也会跟你爸爸离婚,正式签约成为俊雄的……性奴隶,这可能性……很大,毕竟……妈妈开始有了想要……献身给他意思……所以……你要有心理准备。”   国光听到母亲这样说,一时之间实哑口无言。只见母亲温柔的微笑,送他离开。   当门一关上时,雅婷慢慢的走回到那个房间去。   俊雄看到雅婷时候,说“怎么那么久啊?是去干嘛了?”   雅婷头低低的,不说一语。   俊雄看到雅婷的下体正滴着液体,才发现到,雅婷已经把下面那个胶带给撕了下来。   俊雄看到苗头不对,便走了过去问“你怎么了?”   雅婷这时候开了口,小声的说“我刚刚已经……跟我儿子‘道别’了,我……我已经跟他说……说我可能会被你……调教成功……没怀孕的话……就……成为你的肉奴隶。”   说到这,雅婷哭了出来。   俊雄摸她的头,安慰她说“你这样才是正确的,我早就知道你有当肉玩具的素质,加上你在这游戏遇到我,可以说决定了你以后的命运,早一点任命会比较好。”   俊雄边说边带着哭泣中的雅婷到床上。   雅婷被俊雄压在床上,她的手被拉开,这时候她听到俊雄对她说“你难过是应该的,因为当肉奴隶就是要离开家人,来到我这里任我差遣,我也会要你去别人那里,被别人玩弄,这是肉奴隶的命运,你应该知道了吧。”   雅婷点了点头,哽咽的说“我知道,可是……国光是我亲生的儿子,要我离开他,我……我……”俊雄强制性的吻了雅婷,这一吻让雅婷有点安慰的效果。   亲吻后,雅婷看到俊雄对她微笑说“你就再生一个不就好了,你虽然是我同学的妈妈,有一点年纪,但是你还年轻,可以再生几个小孩啊。”   雅婷听了后,感觉安心了不少,也停止了哭泣,她注视着眼前这个小男孩,虽然他年纪小,确有着不一样的危险感觉,也是这个感觉让她无法自拔。   俊雄“怎么了?”   雅婷泪眼汪汪的说“您……对我调教很成功,我……我以后想要叫您……主人,可以吗?”   雅婷明知到,说出这句话会让俊雄更能更能驾驭她,每次叫他主人,也会让她更加的堕落,但是她还是说出了这句话。   俊雄奸笑着说“要叫我主人,就表示你是我的奴隶,你知道吗?”   雅婷点了头后,说“我……我知道,我现在是您的奴隶,也请主人努力,努力调教我,让我能真正的……为您签下……我的献身契约。”   雅婷这样说,已经表示了快要把自己现给了他,但是雅婷那湿润的私密处,挺起的乳尖,仿佛因为她的决定起了反应生理反应。   俊雄知道雅婷那里已经非常湿润,而且他怀里的那女人已经停止哭泣的脸上,显露出一副欲求不满的表情。   俊雄“我就让你当我的奴隶好了,不过,你要知道,奴隶跟主人要东西,是要论功行赏的,你说说看,你今天有哪一些表现。”   她也回想了今天的一切,越回想越觉得羞耻,也因为这样,她的下体越来越火热,身为女人的生理上的需求,只有眼前这男孩才能帮她解除。   “我今天对着我的……亲生儿子……做出了……一些丢脸的事情。”   虽然雅婷这样说,但是俊雄恶意的问“哦?哪些事情啊?你不说出来,我这个主人怎么有理由疼爱你啊?”说完后的俊雄,开始用右手抚摸着雅婷的下体,挑逗着雅婷的性欲。   这时候的雅婷,几乎快要按耐不住了开始涌现的感觉。   “主人,我快要……快要去了……”雅婷对着俊雄这样说,因为这是她被俊雄调教后的习惯,快要高潮时,一定要通知俊雄。   就在要高潮时,雅婷感觉到俊雄停下手来,她看着俊雄,眼里充满了哀求与卑微。   “主人……我……我……”俊雄充满恶意的说“你想要可以自己摸自己啊。”   “不……您……您教过我……我的身体……必须要在您的手上……才能高潮……”雅婷喘着气息,对俊雄说。的确,虽然欲望高涨的身体急需要发泄,但雅婷没有用手自己处理,反而渴求眼前那男孩能帮她,“求求您,主人。”   俊雄“你要说出你今天做了哪些能让我奖励你的好事情,不然,我不会帮你的喔。”   就在这时候,雅婷看到男孩那一副吃定她的可怕模样,完全刺激到她的被虐待的欲望。她看着男孩,开口说“我今天,在我儿子面前……当马给您骑,让身为……妈妈的我……在儿子面前,被您当马一样,骑着走来走去,而且……我还照您的话……让我儿子……也来骑我,我也喝了我儿子的尿,不只这样,我让主人您……用鞭子……打着我身为女人的……部位,给我儿子看。”   俊雄“只有这样吗?你不是跟你儿子在门口说好久,来,说一下内容给我听吧?”   雅婷“我让我儿子看到,我那充满着主人的精液的那里,而且还跟我儿子说,我没吃避孕药。”   俊雄“哦,然后呢?”   雅婷“我儿子他说要帮我去拿,可是我跟我儿子说不用,我愿意怀……怀您的孩子。”   俊雄“不错,这些就可以让我好好奖励你了。”   俊雄掏出自己已经勃起的性器官,对准了雅婷那已经被他打到红肿的私密处。“我要奖励你了。”   “请您等一下。”雅婷这时候阻止了他。   俊雄“??怎么了?”   雅婷红着脸,一脸谦卑,又带点微笑的说“我还跟我儿子说,我以后,除了想要……怀您的孩子外……也有打算……”俊雄“打算怎样呢?”   雅婷红着脸说“打算把自己……奉献给您……”雅婷非常明白,对俊雄说出这种话,所代表的意义,但是她还是说出口来。   俊雄听了后,用力把阳具插进雅婷那火热的体内。   “恩啊啊……”虽然只有一下,却让雅婷发出娇嫩声音。   俊雄“可是你家人不会啰唆吗?你老公还有你儿子?”   雅婷听了后,说“我老公……他巴不得跟我离婚,想要娶一个小老婆,至于我儿子……”雅婷一脸哀伤的说“我儿子比较麻烦,但是,我今天已经跟他说了,而且,在过二个月,一月十日,是我的生日,我会跟我儿子说说看的。”   俊雄“那就交给你了。”   雅婷“……是的……主人。”   俊雄开始换慢的抽动阳具,虽然缓慢,却让雅婷有了极大的刺激。   “主人……主人,我要高潮了……请您不要停……赐给我高潮吧。”   “好,你就高潮吧。”   俊雄继续摆动腰部,刺激着雅婷。   “啊啊啊啊啊啊啊……”暌违已久的高潮,让雅婷发出很大的声音,身体也剧烈的抖动,俊雄也感觉到,与他交沟的女人甚至有了朝吹。   俊雄停下动作,让雅婷沉浸在那高潮的快乐之中,他抚摸了一下雅婷的脸颊,并吻了她。   高潮后的雅婷,一脸幸福的看着拥抱她的男孩。“谢谢主人。”   俊雄奸笑着说“你要怎么样把自己献给我呢,我的要求是很高的。”   雅婷明白俊雄的意思,献身也分为很多种,完全献身、性奴献身、肉体献身、灵肉献身与最下流的家畜献身。   雅婷“请问您……希望我对您做哪种献身?”   俊雄“当然是你献给我的越多越好,我可不想要以后碍手碍脚。”   雅婷听了后,也知道了男孩的意思,雅婷用卑微的神情看着俊雄,被俊雄侵犯、疼爱的状况下,对俊雄说“请您不用担心。”   就在这时候,雅婷体内的阳具再度抽动,她感受到她那身为女人的肉体受到了疼爱,也沉浸在肉体给予她的快乐之中。 淫母性戏前传(7)   入了十一月,星期日早上,陈国光接到母亲的电话,是母亲从被俊雄囚禁的别墅打来的。   “妈妈?怎么了?怎么会打来?”   “国光,是这样的,妈妈今天想请你来一趟。”   国光听了,明白这是俊雄的意图,从上次见到母亲已经经过了几个星期,现在的妈妈,肯定变的更加的凄惨,这是他不乐见的。   “拜托,妈妈希望你能来一趟,来看看妈妈。”   “是俊雄要你打来的吗?”国光直接了当的问,电话的母亲却很坚定的说“不,是妈妈要你来一趟,妈妈希望你能来,看一看现在的我。”   “拜托,你一定要来,妈妈求你。”   在母亲哀求的情况下,国光答应了母亲。   下午吃饱饭,来到了母亲的住所,按了门铃,听到母亲在对讲机问“请问是谁?”   “妈,是我。”   “等我,妈妈马上去。”   没多久,门开了,这一开让国光下了一跳,因为一开门就看到母亲全裸的站在门口,门口就是小路,虽然平时没啥人经过,却还是有机会被看到的。   “妈妈,你不用这样,天气冷,会……会感冒……”国光说到一半,看到母亲的私处整个红肿,这不是普通的红肿,而是真的肿起来,这吸引了国光的目光。   “好……好看吗?”母亲对着他说“俊雄说,妈妈这样很好看的。”   她的私处因为被真空吸允的关系,整个红肿,范围又大,让人感觉从肚脐下面五公分处,就是女人的重要部位似的。   抬起头虽然可以看到母亲羞涩的神情,却愿意与他四目相对,并对他淡淡的微笑一下。   母亲括不知耻的的模样,完完整整的在亲身儿子的他面前表现出来,这根本就是俊雄在对他展现自己很厉害,把他母亲弄到这个模样。   看到母亲似乎更加瘦弱了,双手与双腿少了一圈,给人弱不经风,毫无抵抗能力的感觉,不过这样的母亲,却更加惹人喜欢。   “对不起,能快点进来吗?不然,我还是怕外面的人看到。”母亲羞涩的说,国光连忙踏进门,把门关上。   母亲向他跨了一步,俏皮的说“想看的话直接蹲下看没关系,妈妈那里整个肿肿的呦,很漂亮。”   国光怎么可能好意思直接说要看母亲的性器官,当然回答说“不,不用了,你找我做什么?”   母亲笑了笑说“别害羞,妈妈虽然觉得丢脸,不过,你想看妈妈都可以让你看,而且……想摸……也可以喔。”   母亲的脸红到耳根子,显然是下了很大的决心才这样说的,国光也察觉到,虽然很诱人,却还是拒绝了母亲。   “真的不用了。”   “那……我们进去吧。”   母亲说完,套上护膝,并穿上那个先前被骑乘用的马鞍,还交给了他一条藤条,说“请骑妈妈,妈妈会载着你进去。”   国光一脸拒绝又有些想要的说“不用了,很近啊,为何要这样?”   母亲一脸理所当然的说“因为,虽然我是你的亲生妈妈,不过,你也是俊雄的朋友,妈妈有义务要让你轻松的进去。”   “不用了,我们走吧。”   “等!”这时国光看到母亲一脸无辜又有些害怕的说“真的不要吗?”   “恩,我们走吧。”这时的国光似乎没发现到,母亲欲言又止的模样。   一进去,国光坐在椅子上,看到他们进来后,说“欢迎啊,国光,你没骑那只进来吗?”   身旁的母亲这时候回答俊雄说“抱歉,主人,我让您失望了,客人刚刚似乎嫌我没有骑的价值,所以用走的进来。”   俊雄似乎不太高兴的说“你应该知道我要对你做什么吧?”   母亲小声的回答“是的?”俊雄大声怒斥的说“还不快去。”   母亲急急忙忙的脱下身上的东西,看到这样的情况,国光问“干嘛?要怎样?”   母亲一脸慌张的说“没事情,你坐下休息一下,妈妈跟俊雄要做点事情。”   母亲急急忙忙的跑到隔壁的房间,俊雄对着他说“你等等喔,我有事情要跟你妈商量一下,桌子上有可乐,你等我一下。”   只见俊雄也跟着进去,没多久,就听到了鞭子的声音,与母亲的哀嚎。   “啊啊。”   “没用的混蛋,我是怎么教你的。”   “对不起,啊啊啊啊。”   国光连忙跑了过去,看到母亲双手被捆绑,掉在天花板上,俊雄拿了鞭子在下面用力抽打母亲的身躯。   国光大声的说“你干嘛?怎么又打我吗?”   俊雄看了国光后,说“没啊,你妈没用,我在教她,没让你骑就是她的不对。”   挂在天花板的母亲也说“妈妈没事,你去客厅喝可乐,妈妈……刚刚没让你骑进来是妈妈的错,妈妈不好,让你不想骑,让俊雄主人丢脸。”   母亲一说完,就看到俊雄连续的抽打母亲,母亲不断的扭动身体,却怎样都无法避开鞭子,身上又有一条条的红肿条纹。   “等,我骑就可以了吧,我骑,不要再打我妈了。”国光的话让俊雄停下手,对流出眼泪的雅婷说“你看你还要让客人同情,真是没用。”国光不高兴的把鞭子甩在她身上,在将她放下说,自己去弥补,不然我等等再教训你。   “是的。”   母亲站了起来,用双手擦拭眼泪,走到他身边说“抱歉,跟我来。”   母亲又拿起刚刚的东西,跟着走到门口,只见母亲又再次的交给他藤条说“如果嫌妈妈太慢,尽量用这个打妈妈的屁股,妈妈就知道要快一点。”   母亲像狗一样趴在地上,对着他说“请骑上来吧,妈妈会带你进去的。”   国光很不忍心,看着母亲瘦弱的身体,自己的体型已经比母亲还要大上二倍,对母亲根本就是沉重的负担。   “快上来,不然,妈妈又要被俊雄打了,求求你。”   国光双腿跨在母亲的背上,双脚抬起放在马凳上,整个体重完全压住了母亲。   “如果准备好,请用力打妈妈屁股,让妈妈知道。”   国光轻轻的打了一下,母亲不为所动“怎么不走?”母亲回说“太小力了,你……根本不把妈妈当一回事,请用力,打到妈妈会痛,妈妈才会爬。”   “那我……用力了喔。”   国光其实已经有点想要用力打,加上母亲的话,令他大开手臂用力打了下去。   “恩啊!?”母亲疼痛的发出呻吟后,真的就往前爬行了。   爬着爬着,明明快到门了,却转了弯,国光问“怎么不进去?”母亲回答说“不能这么快,要绕个房子五圈,才可以进去。”   “啊!?要五圈?”   “恩,这是礼貌,要让你享受一下,骑女人的感觉……。”   骑一圈后,母亲喘着气说“如果嫌妈妈太慢,可以用鞭子用力打喔,妈妈会……用力的爬。”   “不……不用了啦,看你似乎已经累了,慢慢来就好。”   “真的吗?谢谢您,不过,如果妈妈爬快点,有机会会跌倒,这时候,你可以当场处罚妈妈的。”   骑在裸体的母亲背上,内心涌出的是一种莫名的快感,驾驭亲身母亲在这屋子旁走动,内心真的既伤心又兴奋,绕了一圈,这兴奋感越来越高亢,就在不知不觉中,国光用力的甩动拿着短鞭的手臂,往母亲的臀部用力的甩了下去。   “啊!?”母亲发出了声音,似乎很意外,动作都停了下来。国光连忙解释说“没……没事啦,不小心的。”就在此时,母亲又往前爬,速度明显的提高了不少。   母亲真的因为被他打才提高了速度,这表示,妈妈真的受他的控制。   这速度绕了四圈,母亲汗流浃背的停了下来,因为已经是五圈了。   就在要下母亲时,母亲却在他跨下说“要不要……再多骑几圈?”   “可……可以吗?”   母亲喘着气说“当然可以,你喜欢骑妈妈,妈妈很高兴。”   国光在犹豫了,因为母亲看起来真的累了,母亲似乎察觉到他的想法,于是说“现在不骑个够,说不定,以后就没机会了。”这段话打动了国光的心,于是对着母亲说“那……我在骑一圈好了。”   母亲笑着说“不要只一圈,你有权利骑妈妈骑到不想骑为止。”   “真的吗?妈妈?”   “当然。”   再次坐上母亲的背部,这时内心充满一股兴奋的感觉,藤条甩在母亲的臀部上,督促母亲载着他前进。   感觉到母亲真的在努力爬行,驾驭着瘦弱的妈妈在这个小屋子外爬行,优越感涌上心头。   “国光……呼,妈妈……问你一下,呼……”母亲喘着气问“你感觉……很好吗?骑着像……像妈妈这种女人……呼……”   “这……还不错啦。”   “谢谢。”   感觉似乎太过愉快,国光没察觉到已经骑了好一段时间,都绕了七次屋子,雅婷没有提醒孩子,汗水淋漓的让儿子骑着她,还是继续爬着。她的孩子第一次骑着女人,也是第一次把自己母亲当畜生骑,自然想要给予孩子美好的回忆。   国光发现到母亲的速度真的便慢很多,于是问“妈妈,累了吗?”   母亲用平稳的语气说“还好,你继续骑,无聊的话,用手上的藤条打妈妈也可以。”   国光也感觉到母亲一定很疲累,于是说“那休息一下。”   “等……啊?”   就在母亲还想要阻止时,国光已经下来了,就在此时,看到母亲整个身体都淋浴在汗水中,让国光吃了一惊。   “妈妈?你这么累,怎么不说?”   雅婷撑着身体回“不用在意……妈妈……呼……呼……”母亲坐在地上喘着气,让国光有些心痛。   母亲的身体毫无遮掩,国光一直偷瞄着母亲的胴体,虽然没说,不过身为母亲的雅婷,也知道儿子对她有的身体兴趣。   休息好一会儿后,母亲似乎恢复了少许的力气,爬了过来说“抱歉,让你等妈妈这么久,谢谢您给妈妈休息,请上来,继续骑我吧。”   国光听了后,说“不休息一下吗?万一等等累了。”   “不,让你等这么久,妈妈过意不去,而且……”母亲看着他,用诱惑的语气说“等等骑妈妈,如果妈妈真的累到爬不动,是妈妈没用,是妈妈不对,”此时国光看到母亲满脸红通通的说“你可以跟俊雄说,这样的话,你就可以把妈妈带到那个房间,用那里的东西,来处罚妈妈。”   母亲似乎觉得不好意思,趴在地上,脸朝着地板,不看着他。   就在坐上母亲的同时,感觉到妈妈整个身体在抖动,似乎还是很吃力。母亲的话真有着极度的诱惑,加上妈妈真的已经累了,只要在骑个几圈,把妈妈操到倒地,就有藉口可以亲手抽打母亲的身躯,不过另一方面又觉得不要对母亲太过份,就在这情绪下,国光挥舞藤条,打在妈妈的臀部,驱使着妈妈前进。   母亲一直爬一直爬,国光在母亲话语的诱惑下,没有让母亲停下来,在第二圈后,母亲明显的比刚刚还要疲惫,整个身体都在颤抖。   “妈妈,会累吗?要休息吗?”   母亲间间断断的说“妈妈……不累……你继续……骑……”国光明明知道妈妈真的累到无法动了,却配合母亲说“不累吗?那就……”藤条又重重的落在母亲的臀部上,国光趁着妈妈累到无法动弹时,打了母亲要求跑快一点。   只听到母亲大力的喘口气后,真的开始加快速度,虽然还是很慢。   绕行不到一圈,妈妈就真的动不了了,连撑起身体的力气都没有,整个人趴倒在地上,国光见状很快的从母亲的背部下来,抱起母亲说“妈妈,还好吧。”   母亲不断的喘气说“让我……休息……一下就好。”   将母亲背上的马鞍拿下,抱起母亲时,赫然发现到,妈妈真的好轻几乎没耗多少力气,就把妈妈给抱起来了,抱着妈妈到屋子后面的阴凉处休息,近距离看着母亲的身躯,可以隐约看到许许多多的伤痕,母亲的助骨也清晰可见,在往下看,母亲的骨盆也蛮明显的,可见妈妈真的瘦了很多,但他却很难想像,这样的妈妈可以让他骑这么久。   母亲休息一会儿后,喘气的情况缓和下来,就在安心时,眼睛不免看着妈妈的胸部,跟母亲的下体。   “国光……”母亲一说话,国光吓了一跳,很快的移开眼睛说“什么?什么事?”   “抱歉,妈妈表现不好,妈妈希望你处罚……妈妈这没用的女人。”   国光没有回话,因为不知道要怎么回母亲,内心非常想要尝试,但又不好答应。   母亲颤抖的手拉空闲的右手,放到妈妈胸口,手上传来了母亲噗通噗通的心跳,看到母亲成熟抚魅的微笑说“想要摸的话……不用客气。”   右手慢慢的被母亲往下移,直到那微微张开的双腿间,他触摸到了母亲最软最嫩的部位。   “妈……”母亲闭起眼睛,脸红通通的说“你要怎么摸都可以。”   “可是,你是我妈……”虽然这样说,但是感受到母亲私处温度的手却移不开母亲。   手放在母亲最重要的地方,充满了极度的诱惑在吸引他抚摸,不过这也是生下他的部位,对于这里,他还是有某种顾虑在,手迟迟无法动。   过了六到七分钟,母亲从怀里慢慢的爬起,跪坐在一旁说“对不起,妈妈太自以为是了,要你摸妈妈……那下流的地方,真是抱歉。”   国光慌慌张张的回“啊?没……没关系啦,是我不摸的。”   母亲忧愁的爬到他面前,说“对不起,妈妈似乎无法再让你骑着跑,妈妈是个女人,不过,我还可以让你骑到屋子门口。”   “我用走的就好。”   “不行。”母亲大声的回应,并抬起头,瞪大眼看着他说“拜托,这点路,请你骑妈妈过去。”   骑着母亲回到屋子门口,进入后,就听到俊雄说“怎么这么慢?”   母亲很快的回“抱歉,主人,是我不好,跑太慢了。”   国光帮母亲解说“不是啦,是我要多骑几圈,骑太久了。”   母亲将身上的东西卸下后,走到冰箱拿饮料给国光喝,并对俊雄说“其实,刚刚我辜负了客人的期望,没有骑到他满意。”   俊雄不削的说“又跌倒了吗?”   “是的。”   “真是没用的畜生。”   国光听到俊雄骂母亲‘畜生’,说“怎么骂我妈是畜生?”   俊雄听了后,笑着说“你不也把你妈当马骑了。”   国光听了,无法回任何嘴,支支吾吾的在一旁。   “俊雄主人说的没错,是妈妈不对,连女人都当不好。”母亲头低低的说“跟了俊雄这么久,连个小孩都生不出来。”   就在母亲低头时,俊雄指着母亲红肿的私处说“就是因为你妈没用,我才每天打你妈鸡巴,打完在干你妈,弄到都肿起来了,肚子都没消息,真没用。”   母亲小声的说“对不起。”   气氛有点僵硬,就在沉默了一会儿,俊雄对母亲说“看来刚刚国光骑你骑的不爽,晚上我会好好处罚你的。”就在这时,母亲对俊雄说“主人,刚刚我表现真的很差,晚上让您处罚是应该的,不过,我希望国光能亲手,处罚我。”   国光讶异的看着母亲,母亲急急忙忙的回对俊雄说“可以吗?”   俊雄答应了,虽然国光极力的说不用,不过母亲跟着俊雄到了隔壁充满刑具的房间。   母亲穿上类似皮衣物品,上面有着大大的铁环,看起来非常坚固,将母亲的双手捆绑在身后,俊雄便从天花板上拉一个挂勾,钩住铁环,将他母亲吊了起来,再将母亲的右脚踝套上撩铐后拉起。   母亲就这样被俊雄吊了起来,虽然有那个衣服方便挂起她,但衣物的暴露度跟没穿一样,尤其是母亲的下半身,一只脚被拉起,母亲被去毛的私处整个裸露在他面前。   俊雄拍了拍她的臀部,对着国光说“好了,你妈刚刚让你玩得不过瘾,现在可以打她打到爽,我出去一下,大概一小时回来,你慢慢打。”   俊雄似乎故意留下他们,跑了出去,国光听到了门开启又关闭的声音后,出去确认了俊雄真的出去了,跑回来说“妈妈,你干嘛这样?”   母亲脸红红的,温柔的说“别在意,你打开后面那个柜子。”   国光一开柜子,看到了超过七种的打人工具呈列在眼前。   “来,拿那些打妈妈看看,每一个都有不一样的效果,很有趣的。”   “不……不需要这样吧。”   “傻孩子,就算你不用,俊雄主人也是天天用来打妈妈。”   说不想是骗人的,母亲催处下,拿起了一个柔软度高又很轻的小鞭子,问“这个可以吗?”   雅婷看了后,默默的点着头,然后说“你眼光真好,这个打起来比较不痛,不过,很适合用来慢慢的折磨我。”   母亲的话让他感到莫名的兴奋。   看到儿子手紧紧握着鞭子,似乎有兴趣的样子,她催促着说“快来,打刚刚表现不好的笨妈妈吧,时间拖久了,你会少打很多下的。”   “那……我要打了喔。”   国光挥舞了一下,一个小小的声音从母亲的肌肤传来,看着母亲逐渐涨红的脸,更增加了许多的艳丽,浑身被捆住无法反抗的模样更是让他感到兴奋,随即再次挥动鞭子,一次次的鞭策母亲的肌肤。   国光绕着母亲的身体,用鞭子打着妈妈身体的任何一处,也许是手上的鞭子没有多少重量,无法造成重大的打击,母亲只有小声的喘着气息,就在一次不小心打到母亲的私处时,感觉到手上有水滴滴到的感觉,才发现到,母亲私处已经湿润了。   “妈!?你……”就在这时,他才看到妈妈的脸红通通的。   “对不起,原本是要处罚妈妈这个笨蛋,不过,看起来好像是让妈妈舒服。”她对着儿子吐吐舌头,微笑着说“抱歉,让你看到妈妈被打还这么湿了。”   国光这时才明白,妈妈是真正的被虐待狂,难怪国光会轻易的将妈妈拐上手。   “这样就不算处罚了,请你拿比较重的鞭子,比较有效果。”   “这样啊。”   雅婷看着儿子走到柜子那,开始选鞭子时,她内心一边期待,一边调适自己,准备迎接下一次的鞭打。   国光挑选,原本是想要拿旁边的,不过握一握感觉也是挺轻的,于是跳过了二个,拿取第四个,同样也是短鞭。   “妈,这个可以吗?”   “这种事情,你决定才对,妈妈没权力过问。”雅婷对着儿子说“妈妈表现不好,本来就应该被你随便打。”   国光拿起鞭子后,测试的心态打了母亲一下,只见母亲有反应与呻吟,似乎不太够力,于是放回原处,拿取第五个,比较长的一条。   国光手一甩,雅婷感到刺痛,浑身抖了一下,嘴巴叫了一声。   “看来这个还可以。”   国光开始慢慢的挥动,每挥一次就可以看到母亲抖一下身子,看起来非常有趣。   这鞭子会有刺痛的感觉,却不会很痛,她在被打几下习惯后,内心想着现在打我的,是国光,是我儿子。这想法很快的将痛楚转为性刺激,鞭子接触到肌肤的痛以后,残存的痛楚渐渐转化为爱抚般的快感,在身体扩散开来。   “恩……啊……”她的身体越来越烫,汗水也开始从毛细孔涌出,头发盖住了脸庞,所以儿子看不到她的表情,不过她不断的看着儿子的动作,原本想要告诉儿子这个已经不会让她疼痛,不过儿子的眼睛盯着她的身躯,用力的摆动手臂,兴致似乎非常高,为了不影响儿子打她的兴致,就没说出来了。   就在打了十多分钟后,国光看到母亲的跨下,那个隆起的私处滴出水来,还具黏性,牵了很长的丝才滴在地板上,这引起了他的注意,蹲下去往母亲私处看时,看到妈妈的阴道已经半开状态。   看到儿子注意到她的私处,知道东窗事发,只好老实的说“那个鞭子,妈妈似乎已经免疫了,所以……”心脏不断的鼓动着,连被鞭子打都会有发情的女人,就在眼前,雅婷不断的用自己的肉体的状态告诉亲生儿子,在眼前的亲生妈妈就是这种人。藉由一些莫须有的罪名让儿子有藉口责罚她,还将右脚吊起,自己的性器官裸露轻易可以让儿子看到为的就是要让儿子边打边看她的女性特征,然而,儿子亲口对她说的话,已经明白的让儿子知道了她的心意了。   她内心想好像快哭出来了,不行,我要忍耐。羞涩与快乐的快感让她几乎要哭出来了,不过她忍着泪水与澎湃的感情,努力抑制哭泣。要留着泪水,等到被打的很痛的时候,在一起哭。   眼看着母亲又红又肿的私处,湿淋淋流出了液体,知晓了妈妈真的不怕痛,反而会因为被打还有快感,他站了起来,转身走到橱柜,再次的选择鞭子。   “妈妈,看来不用长一点的,重一点的打你是不行了。”   握起一条长长的鞭子,连拿起来都觉得有点沉重,回过头说“你看,这个怎样?”   雅婷看到儿子那条长到前端都有一大节拖在地上,内心不禁有些害怕,不过还是对儿子微笑说“你真有眼光,那个……是妈妈目前勉强还可以忍的一条,不过……妈妈也被这条打几次,就哭几次。”雅婷深呼吸一口气,说“不过,处罚就是要打到哭,不是吗?”   母亲的话暗示了可以让她疼痛与哭泣,而且在说话的同时,她的眼神显露出畏缩与卑微。空气中充满了女人发情的体味,都是母亲的身体所发出的,红肿的私处正不断的浓郁空气的气味,不断呼吸这种空气的国光,早就已经充满了莫名的兴奋。   手一用力,鞭子重重的在母亲的胸口上发出声音,母亲只是短暂的大叫了一下,不过从母亲的脸上可以看到,她真的感受到痛楚,也就是母亲在忍耐着。靠近一看,看到了妈妈胸口的肌肤,已经印出一道火红的条状痕迹。   “很痛吗?”   “还……好,还可以忍耐。”   “我……可以继续打吗?”   雅婷苦笑了一下后说“想打就打过来吧,妈妈的身体一直在等你来打。”说完后,看着儿子抬起鞭子,她闭起眼睛,准备承受下一次的疼痛。   “咕……啊……”一连打二下,看着妈妈扭动身体的模样更是让他感到愉快,小腹与左大腿也跟着浮现出鞭痕。   痕迹浮现后,他又再打了下去,妈妈抚媚的痛苦表情成了他打妈妈最好的理由,一下,在一下,又一下……国光似乎顾忌到母亲,没有连续又快速的打她,卅秒一下的速度,让妈妈得以喘息。   痛楚过后,那种比爱抚还要刺激的感觉从伤痕扩散,慢慢的占据了她的意识,雅婷在昏晕的意识下,仿佛游走在云端。   不断的绕着妈妈的身躯打,打到妈妈除了脸以外,都布满了伤痕,鞭打女人时的手感,深深的烙印在他的内心里。   “啊啊……”妇女在房间内这发出了女牝的低鸣,脸上眉头皱成八字形,但嘴角却往上扬起,被儿子亲手拿鞭子处罚这种事情给了她心灵上极大的快乐,淹没了肌肤与鞭子接触瞬间给予她的肉体痛楚,比起被男人拥抱疼爱还要欢愉。   “妈妈!?你怎么哭了?你还好吧?会痛吗?”   听到儿子的关心话语,才发现到自己的眼角已经流出了眼泪,摇了头对儿子说“没事的,妈妈……一点都不会痛。”   儿子拿着鞭子的手自然的下垂,没有用力的迹象,含着眼泪对儿子说“别求求你,继续打,拜托您,打我这个低贱的畜生吧。”   在错乱中,她不知不觉的对用俊雄的语词对儿子说话。不过这些话似乎让国光觉得非常爽快,又再次的紧握鞭子,一下下的打在她身上。   他们彼此都忘记时间,就在听到门被开始的声音后,才惊觉到已经过了一小时了。   “看起来不错啊,啊!?那条鞭子!?我都还没用那鞭子打过你妈说。”   听到俊雄这样说,国光看到母亲难为情的微笑。原本对儿子说有被这根打过的谎言被俊雄一与道穿,虽然有点尴尬,内心却非常的平稳。   “时间到了,你打你妈也打一小时了,来,该把你妈还给我,换我打了。”   俊雄要拿鞭子时,却被国光制止说“已经可以了吧,我已经处罚我妈了啊。”   “我打你妈根本不需要理由,想打就打。”   “可是……”   “请把鞭子给他,国光,他说的没错,妈妈愿意被他打。”   母亲的话让他没理由在与俊雄起争执,手一放,鞭子就被拿了过去。   国光走到一旁,看着俊雄手一挥,一个远比之前还大的声音从母亲的肌肤发出。   “啊啊!?……”母亲的惨叫声让他吓到,随之而来看到国光一连串的抽打,妈妈扭着身体在躲避着,却躲也躲不掉,一鞭又一鞭的在母亲的肌肤上炸裂出火红的肿胀物,这景象非常震撼。   没多久,看到母亲满脸的泪水,唤醒了他对妈妈的关怀,连忙制止俊雄说“好了,妈妈已经哭了。”。   “你在说什么啊?”   “我妈妈,已经被你打到哭了,可以停了啦。”   “停?我还没打到爽耶?这还是第一次用这种鞭子打你妈,以前都是用小很多的说,不趁这个机会让你妈习惯,以后就很难调教你妈妈了。”   “可以了啦,我妈已经被我打一小时了,很累了啊。”   “累?哪里会累啊?”俊雄指着国光母亲的私处说“你去看看你妈鸡巴,都湿成那样了,哪里会累啊。”   国光再次的与俊雄又有争执了。   雅婷想要制止,不过痛楚让她一时之间无法说话,就在争执越来越烈时,勉强开口说“不要再说了,国光。”   “可是……妈。”   “我叫你不要再说了。”雅婷使出力气大声的吼,就在这时,感到有点头晕目眩,不过还是撑着自己的意识,喘口气后说“俊雄说的没错,妈妈也觉得,刚刚你打不叫处罚,反而像是在……摸妈妈的身体而已。”   雅婷含着泪水,对儿子说“这是错误的,妈妈……刚刚不好意思跟你说,对不起,是妈妈的错,妈妈误导你了。”她转过头,当着儿子的面,对俊雄说“抱歉,原本是要处罚我,不过我欺骗了我儿子,我对你自首,请当着我儿子的面前,好好处罚……我这个骗子妈妈。”   俊雄一副胜利的微笑,对国光说“怎样?我没说错吧,你妈做错事情就算了,还会骗人,我有责任调教你妈妈,让你妈妈更乖更听话,你妈也是这样想,才会跟我住在一起的,对吧,沈妈妈。”   雅婷并非看着俊雄,而是看着儿子国光点头后,说“他说的没错,而且……是妈妈自己要跟他住的,他没有强迫我,是妈妈请他调教我,让妈妈更乖,更听话,当一个好女人,所以……对不起,刚刚妈妈真的是骗了你。”   母亲的眼神是认真的,那种充满和蔼的眼神与沉稳的话语都充满了真实感。   “等一下俊雄会亲手处罚妈妈这个不老实的女人,要好好看清楚,怎样打妈妈才有用,怎样打妈妈才是对妈妈好,怎样打妈妈,才会让妈妈更听话,妈妈这种女人,就是要……这样打。”她刻意对儿子强调自己是一个妈妈,一个他的亲生母亲的这个身份,她以这种身份,用浑身鞭痕的裸体,当着儿子的面,对儿子的同学--俊雄说“请您动手,用我的身体,指导我儿子,打女人的方法。”   “我才不是为国光勒,只是没好好教你,以后就不好教了。”说完,俊雄抽打了她,又快又用力,无情的打击眼前这位同学的生母。   看着俊雄开心的挥动手臂,看着母亲无用的闪躲,看着妈妈肌肤浮现伤痕,看着母亲挥洒汗水,听着母亲无助的哭喊,听着鞭子霍霍的声音,听着房间母亲的悲鸣,听着母亲仰天喘息,直到最后,看到母亲无力的吊着,无力的垂吊着。   直到母亲看起来状况很糟糕时,俊雄用充满健康的汗水灿烂的微笑对他说“就是这样。”   “妈!?”   国光抱起母亲说“快把我妈放下来。”   俊雄一派轻松的放下了她,并解开一些拘束物,从国光那里抱起了喘着大气的雅婷,并说“把你妈还给我吧。”   国光放开了手,让他的同学俊雄抱起了妈妈,那瘦弱的妈妈在肥胖的俊雄怀里显的更小。   “对……不……起……呼……呼……我给你……添麻烦了……”母亲吃力的对抱起她的俊雄道歉着。   “不会啊,至少你还很老实,晚上我会好好疼爱你。”   “真的是……太感谢了……”被抱到床上,躺下休息,疲倦到快要昏过去了。   “先睡吧。”   “不行,我……还没送我儿子回去,至少……要……等到我送他回去……才可以睡。”   “那……妈,我现在就回去,你好好睡吧。”   雅婷听了后,用手肘撑起身体,勉强发抖的四肢吃力的爬起来说“我……送你……出去……”   “你休息啦,妈,你不是很累吗?”   “不行,我……一定要送你出去……而且……妈妈还有话要跟你说……”虽然想要站起来,不过实在是做不到。   俊雄轻轻一推,就把她推倒在床。   “你休息个十分钟吧,以前打完你,你都没那么快可以站起来,差不多要等个十分钟到二十分钟吧,阿国啊,你等你妈十分钟,让你妈送你出去。”   “别感冒了,你的身体可是要帮我生小孩的。”俊雄将被子盖在她的身上,摸了她的脸说“晚上你还要努力。”   “是的。”   十五分钟过后,雅婷从床上起身,虽然双腿还在抖动,不过勉强可以行走,走到客厅,看到儿子一脸不高兴的正在喝着可乐,却没看到俊雄。   “让你久等了,我已经差不多好了。”   当母亲走来时,国光也看得出来,妈妈走得有些吃力,不过看到妈妈依旧一丝不挂,便说“妈,天气冷,不穿点衣服吗?”   “没关系。”   雅婷坐在儿子的身旁,帮儿子倒饮料。   “妈妈,我来就好了,不必帮我。”   雅婷摇着头“不行,虽然……你是我儿子,不过……也是俊雄的客人,妈妈要招待你的。”话虽这样说,裸体加上身上都是被打的痕迹,这模样的她,真的觉得很难堪,不过,还是尽量抛弃羞耻,坐在儿子的身旁。   她感受到儿子的眼睛不时的往她身上瞄过去,她假装在看电视,装作没发现这种事情。   儿子的视线给了她无比的羞耻感,不过这种羞耻感却也带给了她精神上的快感。   偷偷的看母亲的裸体,与遍体鳞伤的肌肤,母亲浑身的汗臭味,让空气中满了女性的气味,这种诱惑真的难以抗拒,脸虽然朝向电视,眼球却转身边的向母亲,吃力的眼球不断的在注视妈妈的胴体。   也许是累了,也许是那里涨的难受,国光对母亲说“我……该走了。”   “啊?好的。”   看着妈妈跑到鞋柜处,拿出了他的鞋子后,跪坐在地上。   “来,我来帮你穿鞋子,请坐在这个小椅子上。”   坐在椅子上,妈妈真的帮他在穿鞋子,看到妈妈低着头,他的眼睛得以正面看着妈妈,这种服务真的很令人着迷,不过一会儿,鞋子就穿好了,就在母亲抬起头时,国光很快的转过眼神。   “国光,妈妈问你。”   “啊?什么事情?”   母亲胀红的脸颊问“你,想要骑妈妈吗?想要骑……妈妈到大门吗?”   国光听了后,有点心动“可以吗?”   听到儿子这样说,根本就是在期望可以骑乘她这位妈妈出门,她也有这个意思,不过,她也明白,自己的身体已经无法再负荷儿子的重量了。   “抱歉,妈妈可能让你失望了,其实,妈妈现在身体都没力气了,所以……”   “我知道了,妈妈也辛苦了,那我……先走了。”   “等……”雅婷连忙拉住儿子,问“俊雄出去了吗?”   国光“恩啊,他说你太累了,不想让你煮饭,似乎是要去买晚餐了。”   他们走向大门,雅婷故意走在前面,让儿子可以顺利的看到她的身体,就到门口时,雅婷没有开门,反而是开启了电灯后,转过身对儿子说“今天很谢谢你,你不嫌弃妈妈,还愿意打妈妈,你对妈妈好,妈妈很高兴。”   雅婷正面面对儿子,身上的伤痕在灯光下一览无遗。   “今天你没把我打到哭,我觉得很可惜,其实我也怕痛,不过,……妈妈真的很希望,你能把我打哭,因为……妈妈觉得很对不起你。”   “妈……”   “答应妈妈,如果有机会,把妈妈打到哭,这样,我也觉得比较好过一点。”   母子二人光是门口就彼此互相谈话与沉默超过十分钟,国光才打开大门离开,这一天也是他第一次打女人,第一次打妈妈。 淫母性戏前传(8)   明天就是一月十日,今天的她,已经没有任何排斥明天的到来,手上拿着医院的检验报告,确定了没有怀孕的现象,也订定了她的未来。   为了明天,她也打了电话给儿子,请儿子明天请假来这看她,依照惯例。国光满是不愿意,不过母亲的情况也令他担忧,还是答应了妈妈。   一月十日中午一点,门铃响起,雅婷知道儿子来了,走去开门。   门一开,儿子很快的冲进来把门关上,好奇儿子这举动,于是问“怎么了?”   “……我还以为,你又会光溜溜的来开门。”   听到这话,难为情的笑了一下,因为此时的她,穿了上衣与裤子,确实,与平常不一样。   引导儿子进入屋子,慢慢的走向一楼有着SM用具的房间,俊雄已经在里面等候了。   儿子问“这是干嘛?”   这也难怪,因为里面摆了一个小型的SONY牌子的数位摄影机,怎么看都觉得有问题。   “妈妈来说明吧,请坐下来。”拿出一个小板凳给儿子坐,说“妈妈也跟俊雄主人很久了,我没有工作的能力,是靠他来养妈妈,妈妈觉得很过意不去。”勉强挤出笑容说“妈妈决定要把自己送给他,你等等在这看就好。”   “妈!?你知道他去年参加换母游戏以前,把周传生的妈妈给卖掉啊,现在周传生连找他妈妈都不能。”   “这种事情,妈妈知道,”她对儿子说“那有如何?说不定,她过得很幸福,不是吗?”   这让国光说不出话来。   “可以开始了,主人。”   俊雄坐在一旁的椅子上说“恩,已经开电源开始录了,你进去前面。”   “是的。”   录影机已经在转动,看着摄影机后深深的吸一口气。   “我的名字叫做张雅婷,今年卅六岁,身份证号码是F1XXXXXXX,已婚,是一个孩子的妈妈,这次摄影,是为了要留下证据,证明我接下来要做的,都是出于自愿,没有任何人强迫、威胁。”   就在儿子、俊雄与摄影机面前,开始脱下衣服,就连内裤也一并丢到一旁,双手自然的下垂,毫无遮掩,只有内心感到羞耻,也表现在微红的双颊上。   “从我的身体可以看的出来,我的阴毛已经被刮光了,那位刮光我阴毛的人,就是我今天要献身的人。”   就在这时,看到儿子讶异的表情,她怕儿子进来闹场,对着儿子说“你不要冲动喔。”   对着镜头弯腰道歉说“抱歉,我儿子在场。”   拿出一旁的一本特别的小本子,说“这本是我的献身证书,我能够做到的事情,已经记录在上面了。目前有下列几项:第一项:本书的持有人即可得到我-张雅婷的肉体。”   第二项:我愿意将自己受孕生子的权力交给本书的持有人。   第三项:我愿意将自己的身体交给本书的持有人进行医疗上的美化。   第四项:我愿意终身都与本书得持有人生活,只要给予我生活最基本条件即可。   第五项:除非本书得持有人指示,否则我不得不离开本书持有人指定的场所。   第六项:我愿意将自己成为本书持有人的物品。   第七项:本书得持有人可以对我行驶性交与调教,我不得拒绝。   以上七项,属于我可以为本书持有人所做的项目,我必须要称呼此书的持有人为主人,我肉体的真正主人,契约成立后,我将成为此肉体将不属于我。   日后我依旧会接受此书持有人的教育,如果教育成功,将会在此书后面再行记录以后愿意做的事情,当作主人对我教育的成果。   雅婷拿起笔,在书上签名,然后说“我的丈夫已经允许我献身给其他人,也在本书签名,目前只剩下我儿子,目前他在场,只要他签名,我就可以脱离一个妻子与母亲的身份,专心成为契约书持有人的玩物。”   走离镜头,到儿子的面前,以沉稳的口吻说“麻烦你签名,让妈妈可以把自己献给俊雄。”   “妈妈,你为什么要这样?”   看到儿子开始激动时,她抱住了儿子说“对不起,妈妈对不起你。”   “妈!?”   “你也知道,妈妈已经跟他住好久了,打从妈妈被他刮掉那里的毛时,妈妈就有预感会这样,你也看过妈妈跟他生活的样子了,不是吗?”   国光“……”   “你看看这里。”拿起契约书给儿子看,国光亲眼看到,家属同意栏上,父亲的签名。   “你爸爸已经签名了,爸爸已经不要妈妈了,妈妈如果要活下去,只有跟着俊雄主人,他说愿意养我。”雅婷放开儿子,低着头说“俊雄愿意收养妈妈,妈妈很高兴,不过,为了不给俊雄添加麻烦,才愿意献身给俊雄,俊雄的爸爸也同意他养我。”   “你会一直跟着俊雄吗?听说,有一个妈妈被他卖掉耶。”   雅婷听了后,淡淡的微笑说“妈妈也有预感,会被他卖掉,或者下场更惨也不一定。”   国光听了后,非常讶异母亲会这样说。   看着儿子讶异的模样,继续说“别这表情,妈妈已经有心理准备了,而且,要卖掉妈妈,也需要妈妈的同意,不然是不能卖的,这个是规定。”她转头看了俊雄,与俊雄四目相对,说“如果俊雄厌恶妈妈的身体,卖掉也是一种选择,如果,他把妈妈调教到让妈妈愿意这样做的话。”   雅婷拿起契约书与笔说“来吧,请签名,而且。”   “我不要。”   “……国光”   “我不要妈妈跟他走,你是我妈妈耶。”   “国光,你知道吗妈妈为何会选在今天吗?”儿子对着她摇头,她笑笑说“今天是妈妈的生日啊,妈妈特别选在今天,自己的生日,把自己送给俊雄主人。”   国光嘟着嘴巴说“那又怎样?”   “你,还不懂吗?不是妈妈要把自己献给他,他就会接受,你知道吗?”   此时俊雄在一旁不爽的说“你不高兴就叫你妈回去,看你妈会怎样。”   雅婷连忙说“对不起,请在给我一点时间。”   “哼。”俊雄拿起漫画,当作忽视他们的存在。   “他生气对妈妈不好,你要知道。”雅婷关掉摄影机,拉着儿子到一旁,自己坐在地板上说“你看,妈妈现在会裸体在你面前,就表示妈妈已经不算是一个平常的女人了,平常的女人……怎么可能会让自己的小孩看裸体。”说到这,雅婷低下头说“而且,你还有用鞭子打过妈妈,不是吗?妈妈还光着身体,让你骑让你打,你觉得,妈妈还算是你妈妈吗?而且……你不也是打妈妈打得很高兴,骑妈妈也骑很久,把妈妈骑到没力气呢。”   话说完,母子二人彼此都沉默了下来。   母亲说的没错,之前骑乘自己的生母,确实有种快感,加上妈妈以犯错为理由,光着身体给他任意抽打,这都是妈妈主动提出,不过,他也打得很过瘾没错。   “俊雄会好好对你吗?”   雅婷听了后,摇着头说“妈妈不期望,不过,现在妈妈只能靠他过活。”   也许是谈论太久了,俊雄在一旁不满说“你妈说要把自己给我,还订在今天,要不是你妈今天生日,我才想给你妈一个生日礼物,收养你妈这女人,不然我还会考虑一阵子,你说对不对,鸡巴。”   雅婷回应说“您说的是,抱歉给您添麻烦了。”   国光有点讶异,鸡巴是称呼女性性器官的粗鲁的名词,没想到妈妈还理所当然的回应。“你叫我妈鸡巴?”   雅婷反过来对儿子说“恩,妈妈在这里都被叫做鸡巴,毕竟,妈妈是自己的鸡巴给……给主人玩,主人才养我的。”   俊雄又说“鸡巴,你想要回家吗?”   “不,不想。”   国光看到母亲开始紧张起来,一脸茫然的看着他,似乎又不知到该怎么办。   雅婷慌乱中,做出了一个举动,就是对着儿子磕头。   “妈妈!?你干嘛?”   “妈妈除了请俊雄主人收下妈妈以外,妈妈已经没退路了,国光,请你成全妈妈,签名吧,答应妈妈把自己献给俊雄。”雅婷头叩了五次地板后说“我知道,妈妈这种女人下跪也不算什么,不过,请你念在妈妈是你的亲生母亲的份上,请签名同意妈妈把自己送给俊雄。”   “可是,我不知道他会不会对你好啊。”   “没关系,如果妈妈有家归不得,俊雄又不收留妈妈,妈妈可能只能去A栋大楼社区,当那里有钱人的公共厕所。”   “公……公共厕所!?”   雅婷抬起头来,说“恩,妈妈问过,社区管理处说,如果你爸爸不愿意继续跟妈妈在一起,俊雄又不养妈妈,他们会安排我这个工作,在一个小厕所,跟一到二个女人一起喝那些有钱人的尿来收费过活,一个月要看喝的次数算薪水。”   国光听了,有点惊讶。   “不只这样,听说还有不少年轻的女孩在那里工作,妈妈如果抢不过她们,可能只能做马桶用的女人。”   “马桶!?”   雅婷脸露恐惧说“看过照片……是用嘴巴接住客人的大便,接一次有不少钱,其中,最多钱的,就是用……妈妈的鸡巴,让客人的大便塞进去,不只这样,有些客人会拍照,同意给客人拍照会拿比较多钱。”她浑身发抖的说“妈妈看过社区公共厕所的宣传影片,一个年纪比我大一点的女人,客人拉出大便在她的那附近,她用手把客人的大便硬生生的塞进她的那里,那个又黑又粗的大便完全被塞进去,还穿上那种特别的内裤,跟拉大便的客人一起照相留念。”   “妈妈不要这样。”雅婷对着儿子说“如果你不签名,妈妈就只能去哪里了。”   国光听了后,也不知该怎么办。   雅婷看儿子不知所措的表情,又说“这不怪你,如果你不愿意就算了,妈妈去哪里工作,是妈妈的报应,那里一天只接一次客人,熟客听说只接二次,完了以后,会到医院去清理那里,所以不用担心健康问题,而且,还可以跟你保持母子关系也还不错,不是吗?”   国光一时之间不知道该怎么办,因为爸爸都已经在妈妈的献身契约上签名,已经跟离婚没二样,妈妈现在真的只能靠俊雄来养活,如果俊雄不想要养妈妈,妈妈为了自立更生,真的只能如妈妈所说,去当有钱人的厕所。   “你……一定要给俊雄吗?”   看到妈妈笑得很勉强,对他说“俊雄,是妈妈除了你爸爸以外,第二个男人,不只这样,像妈妈这种有小孩的女人,他还愿意跟妈妈在一起,之前几乎都每天晚上跟他……而且,被刮毛是妈妈同意的,每天被他调教,给他增加很多麻烦,你看妈妈身体。”母亲刻意将乳房往前,可以看到旧有的伤痕,这是被鞭打的痕迹。“看到了吗?妈妈上星期又被打了,因为妈妈不小心又犯错,在帮俊雄倒饮料时满了出来,弄到他的手。”母亲吐吐舌头,笑着说说“你看,妈妈很笨吧。”   吐舌头是妈妈忘记事情与做出一些小错误的表现,国光从妈妈的表情与动作看的出来,这只是小事情。   “俊雄原本不想处罚妈妈,想要原谅我,不过妈妈觉得不该犯这种错,请求俊雄主人把妈妈吊起来打,你知道吗?俊雄主人没有觉得麻烦,还在这房间,用心的处罚妈妈,让妈妈学习到,倒饮料要用心。”看着母亲转头对俊雄稍微一下点头示意后,说“俊雄主人为了教好妈妈,打到浑身流汗,真的很辛苦。”母亲转过头,对着他说“俊雄这么用心教导妈妈,不只是教导,在床上,他也很疼爱妈妈,妈妈真的很感谢,想要回馈他一点,妈妈一无所有,有的只有这个身体,所以,就想把自己唯一有的东西,通通送给他。”   “可是,万一以后他把你卖掉呢?或者要你去给其他人干,他收钱,这样好吗?”   “那是他的自由。”母亲低沈的语气,加上平稳的表情,说“妈妈献身给他以后,身体就不是妈妈的了,妈妈就只是帮主人管理好这个身体的健康,让主人随时可以用,要怎么用,妈妈不会过问,妈妈相信俊雄主人会替妈妈安排好。”   也许是选择太过严酷,看着儿子还是在发问,于是将儿子的右手,拉到处碰到腹部后说“而且,妈妈怀孕了。”   “什么!?”国光讶异的说“有小孩了?”   “妈妈怀孕了,真的,是俊雄主人的小孩,这是俊雄主人疼爱妈妈的结果,虽然之前俊雄有说要连同这孩子一起收养妈妈,不过,妈妈想到俊雄主人的年纪,妈妈只会拖累他一生,所以才决定要献身的方式给他,而小孩子,俊雄主人的父亲会照顾,所以妈妈不用担心。”   “为何不是要一起养你呢?”   “如果俊雄主人是你,妈妈也不会同意一个年纪比你大的女人当你的老婆,跟主人的父亲讨论后,决定要将孩子给他扶养,这样妈妈也没有后顾之忧,他父亲原本是希望我生完孩子后就回家,不过你爸爸一定不同意这样的我回去,所以把自己成为俊雄主人的东西,这样俊雄主人的爸爸也会养我。”雅婷握着孩子的手,恳求说“请你签名吧,不然,妈妈生完孩子以后,就无家可归了。”   国光实在是没办法,妈妈怀孕,爸爸不要妈妈,自己坚持下去也真的对妈妈不好,就在无法为母亲的未来提供保障的情况下,只好拿起妈妈的献身契约书,签下了自己的名字。   “国光!”雅婷看到儿子的签名后,哭了出来。“谢谢你,国光,这是你给妈妈最好的生日礼物。”   雅婷打开摄影机,流着眼泪面对镜头说“我的儿子刚刚签下了名字,同意放弃我这个妈妈,我已经是自由之身,所以……契约书在谁那里,就是我的主人,我的身体,就属于他的,现在,我要交给我预定中的主人了,谢谢。”雅婷将身份证与监保卡一起放入契约书。   雅婷走到俊雄那,将契约书递交给了俊雄。   俊雄当着国光的面,伸出手来收下这本契约书。   对俊雄而言,收下了一个女人当作自己的财产。   对国光而言,自己的同学收下了妈妈的肉体礼物,可以任意处置妈妈的身体。   对雅婷来说,她即将面对一个未知的未来,她也相信自己不会有好下场,不过内心确有种期待。   俊雄对雅婷说“鸡巴,去把你儿子送走吧,我要把你的契约书收好,明天去办理登记,免得你反悔。”   “是的。”   雅婷带着儿子到门口,就在门口处,雅婷对儿子说“谢谢你,国光,今天,是你给妈妈最好的生日礼物,让妈妈可以把自己送给俊雄主人,也请你不要怨恨俊雄主人,他愿意收下我,也算是给了妈妈一个很好的生日礼物。”   雅婷裸体对儿子诉说着,脸上沉稳又祥和,充满了母性的慈爱,毫不掩饰自己身体的模样,更加深了话语的真实性,儿子有点难为情的看了母亲的私处、胸部与脸,她刻意的给儿子看,看自己身体的每一处,也让儿子知道,这些都将会是他同学的东西。   就在儿子开启大门,要离开时,雅婷也跟着走出去。   “妈妈!?会被人看到的啊?”   压抑羞耻之心,说“没关系,让妈妈目送你离开。”   就在这时,一个秃头老头子骑着脚踏车经过,说“小姐,不错啊,多少钱啊?”   “抱歉,我……还没有要做这生意。”   “新面孔,以前没看过你,没关系啦,以后有机会,那,我先走了,再见。”说完,那老头就骑着脚踏车离开了。   “妈妈,你进去啦,很丢脸耶。”   “你走那转角后,妈妈才会进去,至少让妈妈这样来表示感谢。”   听到母亲这样说于是跑着说“那我先走了,再见。”   雅婷挥挥手说“再见。”   就在儿子离开视线,很快的进门将大门关上。我做到了,我真的让国光签名了。   天气只有廿二度,但身体的温度却无法降低,今天一天对儿子诉说的话仿佛是秽语一样,影响了她的身体,右手轻抚自己的私处,得来的却是黏稠的体液,能够抚慰她的,只有在屋子里的那位自己献身的对象,俊雄。   进入屋子,回到那间调教她的房间,看到俊雄在看那本献身契约书,她跪坐在他的脚边,安安静静的坐着。   突然间,俊雄把契约书往她的胸口丢,说“这我不爽,搞了你这么久才写这一点,感觉真吃亏。”   一般的女人听了儿子的同学说这话一定会生气,不过雅婷却拿起自己的契约书,渴求又无辜表情看着俊雄。   “这是什么表情?”   雅婷听了后,知道俊雄在不满她奉献的太少,降下身体,用嘴巴亲吻了俊雄的右脚拇指后说“请您收下我这个鸡巴,就算是当作养一只宠物也可以,我会比一只狗还听您的话,当然,您可以继续调教我,我会为了您,继续写更多可以奉献给您的。”   “养一只狗吗?这还不错耶,把同学的妈妈当作母狗在养,好像很好玩。”   雅婷听了后,抬起头来笑着说“那,您是答应了吗?”看到俊雄伸出手时,很快的将契约书递给了他。   “看在你生日的份上,就收养你一阵子吧。”   “真是谢谢您,主人。”就在这时,雅婷灵机一动,叫了二声“汪汪。”抬起头,看到俊雄看着她在笑,也跟着笑说“抱歉,学的不像。”   俊雄摸摸她的头说“女人狗吗?养一只好像也不错,可以好好教一教,说不定以后就会变成真的母狗。”   “就请主人多多调教,把鸡巴养成母狗。”   “养你是一定会教你的啦,不过,你今天居然骗国光说你怀我小孩。”   雅婷连忙解释说“不这样做,国光一定还会跟我扯,妨碍我把自己送给您啊。”   “这是你的事情,我不爽的是,你居然还会说谎,看来我教的不好喔。”   听到这话,雅婷心突然快速的跳动,脸红气喘的说“是的,我这今天真的说谎了,麻烦主人好好处罚我。”   没多久,这个房间又再度传来鞭子的声音,与女人的哀嚎喘息。 淫母性戏前传(9)   就在母亲对俊雄献身后不久,寒假已经快要来临了,就在寒假前一天,俊雄来找国光,但是一见到他,国光就满肚子火。   俊雄“干嘛?我可没叫你妈妈这样做喔,干嘛这样看我。”   国光不满的说“你要好好照顾她,她怀了你的小孩。”   俊雄听了后,笑了出来,然后说“我知道。”   国光“你找我干嘛?”   俊雄说“是这样的,我寒假要跟我爸爸出国,要二星期左右。”   国光“然后呢?”   俊雄“你妈妈没有人照顾是不行的,所以……”俊雄拿出二个钥匙说“这是那个房间的钥匙跟你妈妈穿的贞操带的钥匙,你妈暂时给你照顾了。”   国光“我照顾?我要怎么照顾啊?”   俊雄“随便你了,你妈现在已经被登记为一个肉玩具,当然,你要怎么照顾你妈妈都可以。”   国光“肉玩具!?”   俊雄“恩,我的玩具,可以给其他人玩的肉做的玩具,把你妈弄到愿意给其他人玩也很累,搞好久才答应。”   国光“我不要,你叫我妈自己照顾自己,不就好了。”   俊雄听了后说“喔,那算了,我找别人去照顾你妈好了。”   国光听了后,说“什么?你要叫别人去?”   俊雄“对啊。”   国光怒气冲冲的说“万一他对我妈不规矩,那怎么办?”   俊雄耸耸肩膀说“没差,你妈现在也是一个玩具,要被玩也是应该的。”   国光“你不好好照顾我妈妈吗?”   俊雄“当然会,只是现在我要出去,你妈妈的现在要找人去照顾才行,所以我才找你啊,猪头,如果是其他人照顾她生活,她真的会被搞死。”   国光讶异的说“搞死?”   俊雄“恩,如果你不去,我打算找一个变态去,到时候你妈说不定连睡觉都成了问题。”   国光拿走钥匙说“我知道了。”   当天放学,国光已经跟父亲说了,回家拿了件衣服后,便去母亲的住所,当一开门时,看到母亲已经在门口等候。   “怎么是你,国光?”雅婷惊讶的看着儿子。   “恩,俊雄要我照顾你这个暑假,我是不知道是什么意思。”   雅婷听了后,激动的说“什么。”   雅婷踱着脚,不断的说“怎么会这样。”   “妈妈,怎么了?”   雅婷看着儿子,又回过头说“一定要这样吗?”   “妈妈,你在说什么?”   看着儿子靠了过来,雅婷心脏不断的剧烈的跳动着。   “妈妈,你还好吗?”   雅婷吸了一口气,用和缓的语气说“国光,你应该知道,我现在的身份吧。”   国光听了后,说“知道。”   “我现在不是你妈妈,也不是一个女人,而是一个用……用肉做的玩具,所以……”雅婷对着儿子,脱下自己身上穿的衣服。   “妈妈?你干嘛?”   雅婷脱的只剩下她无法解开的贞操带,对着儿子说“在这里,请您不要叫我妈妈,我只不过是一个肉玩具。”   “妈妈?”   雅婷走近自己的儿子,然后对着儿子说“您好,我叫小蕙,请问您,是否有我这贞操带的钥匙?”   国光慌张的找身上的钥匙,从裤子的内袋拿出一支钥匙说“是这个吗?”   雅婷看到了熟悉的钥匙,明知道没有错,却还是对着儿子说“请您解开看看。”   国光这时候惊觉到,这模式仿佛是换母游戏,只要解开眼前这个成熟女人的贞操带,就可以拥有这女人的使用权,但是眼前这个成熟的女人,却是自己的母亲,国光怀着一点期待又害怕的心情,解开的母亲的贞操带。   就在解开母亲的贞操带后,他抬头看,看到母亲红通通的脸,脸上显露出不安与卑微。   “妈妈?难道说……”看到母亲笑得很勉强,又带了羞涩,令他感到心动。   看着母亲坐在床上,身体向后仰,还用手把下体拨开。   “这……”国光看到母亲的下体已经湿漉漉了,而她脸上那羞耻的模样,的确让他有了一点要侵犯她的冲动。   雅婷也看出自己的儿子下体已经鼓起来,这令她非常不好意思,但她也知道,她必须要舍弃自己身为眼前这孩子的母亲的身段与身份。雅婷鼓起勇气,对着儿子说“您好,您能解开贱奴的贞操带,证明您是贱奴的主人所指定的人,贱奴将……将在主人不在的日子,将您视为主人。”   国光压抑住欲望,他转过身说“妈妈,把衣服穿上吧。”   雅婷回答“不行,在主人面前,贱奴是不能穿衣服的。”   国光“那……我是你的主人,我命令你,穿衣服。”   雅婷听了后,知道儿子还任她这个不知羞耻的女人为母亲,她感到很高兴。   雅婷听了后,说“您还……还不是我的代理主人。”   “咦?”   雅婷“如果要当我的代理主人,就必须把您尊贵的阳具,把我身体内,那假的处女膜给破坏掉。”   国光“处女膜?”   雅婷红着脸说“是的,如果您不相信,请靠过来看。”   雅婷说完后,腿开开的对着儿子,看到儿子靠近的时候,她脸撇过一旁,不敢看她儿子。   “这个是……妈妈的处女膜吗?”   雅婷“是的,请您来……破坏它吧。”   “破坏它不就是……”雅婷“是的,请您……疼爱贱奴。”   国光“可是……你是我妈妈啊,我不能这样子。”   雅婷听了,心里为之纠结,也感到很欣慰。   “国光。”雅婷闭起双腿,拿床单遮住身体说“你来的时候,有看到路口那个秃头阿公吗?”   “有,就是上次在门口的那个。”   雅婷红着脸说“俊雄有在打二把钥匙,交给那个阿公,如果你不愿意……对妈妈做这种事情妈妈,就表示你不要妈妈当你的……肉奴,晚上八点以后,阿公就会来把钥匙还给我,到那时候,妈妈必须要遵照俊雄给妈妈的命令。”雅婷有点无奈的说“请那个阿公来侵犯妈妈,而且,只要他侵犯了我以后,妈妈就会认定……阿公是我的主人,俊雄还没回来的其间,妈妈就会让那个阿公,任意玩我,你知道吗?”   国光惊讶的问母亲“真的吗?”   雅婷对着儿子点头说“是的,如果你不愿意,我晚上会对他说明,到时候,妈妈会怎么样我就不知道了。”   国光陷入了犹豫,看到儿子迟迟无法决定的时候,雅婷又接着说“国光,妈妈也很不安,跟那个阿公比起来,我……还比较愿意跟你。”   “妈妈!?”   雅婷羞涩的说“妈妈希望你……成为妈妈第一个临时主人,所以,请你来侵犯妈妈吧。”   面对母亲,陈国光实在是很不想要这样做,但是想到如果他不这样做,那个陌生的老伯伯就可以顺利得到母亲,心里实在是很矛盾。   看到儿子的犹豫,雅婷稍微的松了一口气。“我知道了。”她拿起贞操带,又穿上了它,然后对着儿子说“谢谢你,我毕竟是你妈妈,做这种乱伦的事情,我也是很不安。”他对着儿子笑着说“好了,你回去吧,你让我感觉好多了,比起你,我觉得让那个阿伯得到我会比较好。”雅婷抱着儿子说“毕竟我们是母子。”   “妈妈……”陈国光很不舍,但是看到母亲那充满了母爱的脸庞,心里感到很温暖,也觉得自己没有做错。   “好了,你快走吧。”雅婷催促儿子离开,并说“你要走的时候,顺便把钥匙给那位阿伯,并请他来这里。”   国光问“不是要八点吗?”   雅婷摇摇头说“有机会成为我的临时主人的,只有你跟那个阿伯,你不要的话,就只剩下那个阿伯了。”   国光“这样啊。”   “是啊。”陈国光看着母亲穿上那件容易脱下来的衣服跟裙子,并且做好了打扮。   “怎么了?”看到儿子还在,便说“你帮我去找他吧,妈妈不好意思去。”   国光“找到他,你就要跟他上床吗?”   雅婷听了,脸红着说“是啊,这也是没办法的事情,我现在一定要这么做,因为这是俊雄主人对我的要求,妈妈一定要做到。”   看到儿子一脸担心的模样,雅婷安慰他说“别这样啦,妈妈也是……第一次以肉奴隶的身份要对其他男人献身,这也是不可避免的,妈妈要去面对。”   陈国光嘟着嘴巴,看着母亲。   “傻孩子。”雅婷又摸着儿子的头说“这也是在学习啊,你不是在妈妈的献身契约上签名了吗?你要有体认。”   “……”   “好了,回去吧,请那位阿伯来,妈妈已经准备好了。”   陈国光听了母亲的话,离开了那里,走到一个小公园处,看到那个阿伯正在扫地,便坐在溜滑梯的楼梯看着那个阿伯。   他发现到,只要旁边有女人走过,那个阿伯都会偷偷喵着女人的背影,更让他惊讶的,就是阿伯的脸,他似乎是一位老荣民,脸上有着烧伤与一些伤痕,嘴巴说着大陆腔调的国语,穿着破旧的国军内衣,破烂的短裤,实在很难想像,这个糟老头即将得到他的母亲,并且可以日日夜夜的奸淫、玩弄母亲。   “怎么可以这样。”不想还好,越想越气。   陈国光冲回到那间屋子,门已经被锁上,他拿出钥匙,再次的打开了门。   “您好,欢迎,请您进入。”   看到母亲恭敬的跪在门口时,国光对着母亲说“是我啦。”   “啊!?”雅婷抬起都来说“怎么是你,那个阿伯呢?”   国光对着母亲说“妈妈,那个阿伯看起来好糟糕,又好丑喔,你真的要跟他吗?”   雅婷一脸无奈的说“我知道,他的脸很难看,不过……”雅婷整理一下头发后说“妈妈住在这里,迟早会跟他……只是早晚的问题罢了。”雅婷又对着儿子说“你快去吧,说我在这里等他,他就会来了。”   看到儿子一脸无奈又不甘心的离开,雅婷锁上房门后,有点心痛。并在心里想我还以为你会来侵犯我,不过,这样也好,没跟你发生关系,在你面前,还可以保持一点母亲的颜面。   雅婷在门口等,等着老伯伯的来到,虽然那位阿伯让她觉得很恶心,而且听说还会去调戏这里的肉奴,还偷这里女人的内衣裤,因为住附近的女人,只要是肉奴身份的,都会用抽签的方式当那位阿伯的慰安妇一星期,当作是回馈他打点这附近的报酬,这是这里的肉奴主人们的共识,由于都有机会被他玩弄到,所以对他的戏弄与一些行为都睁一只眼,闭一只眼。不只是如此,听说被他玩弄过后,身心都有种被践踏的感觉,因为这有助于肉奴们的调教,所以这里的肉奴三不五时的会收到主人的命令,让那个阿伯玩弄后再回家。   雅婷也知道自己迟早会被那个阿伯玩弄,而且打从他来以后,那个阿伯有事没事就会来‘关心’她,因为俊雄有时候带她出去,虽然有穿衣服,还是感觉到他的视线攻势,那个恶心的感觉与厌恶感,的确比性骚扰还要厉害。   “被那个老家伙玩弄,我应该会有所改变吧。”   雅婷做好了心理准备,不论那老头子对她怎么做,她都必须遵从。   雅婷想到,得到她的身体使用权利的条件,是要有钥匙,解开她的贞操带后,破坏她再生的处女膜,不限于用男根,只要能破坏她处女的东西都可以用,不论如何,只要能解开贞操带,她就要张开大腿,任由他破坏处女膜。   这社区医院所再生的处女膜听说都很变态,很厚且很难弄坏,重点是,都会让女人痛的哇哇叫,这也是肉奴们常去医院的主因,让女人承受破瓜之苦,再怎么痛都必须要让男人侵犯,似乎是一些变态男人最爱看的。   “这年纪了,还有一个小孩,还要尝试当处女被侵犯,真的有点奇怪呢。”   再怎么痛都必须要奉献出来,雅婷也很明白,一边怀着坎坷不安的心情,一边等待着侵犯他的人到来。   这时,她听到了钥匙插入门的声音,并且开始转动门把。   那老头来了。   雅婷跪着叩头说“欢迎,拥有钥匙的人请进。”   “妈妈。”   听到熟悉的声音,雅婷抬起头来,看到进来的不是老头,而是自己的儿子。   “是你啊。”雅婷稍微放了点心,然后对儿子说“怎么不把他找上来呢,妈妈都已经等了好久了。”   这时,看到儿子用力把门关上,并锁了起来后,让雅婷感到不安,因为她看到儿子的脸上,明显的带了怒气。   “怎么了?不要这样,妈妈有点怕怕的。”   “妈妈,把衣服脱掉。”   雅婷几乎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问“你说什么?”   国光怒气冲冲的对母亲说“把衣服脱掉啦?”   “可是……”   “我有你的钥匙,不是吗?”   难道这孩子……雅婷无法拒绝拥有钥匙的人,她站了起来,在自己儿子面前,脱下她的衣服。   “我好了。”   她看着自己的儿子,再次的将她的贞操带给解下,她的心脏噗通噗通的,看着儿子说“你真的要……”国光说“我不希望妈妈跟那个老头子在一起。”   雅婷遮住自己的下体说“傻瓜,就算现在没有,我迟早会被那老头玩,你又何必这样呢?”   “我刚刚找到他家,听到他房间里,有女人在哭的声音,我……我不希望你被他这样啊。”   雅婷听了后,对儿子这样关心她,感到很欣慰,但是接下来的,却是要让她肝肠寸断的事情。她慢慢的走到那张床,对着儿子说“现在,妈妈还是你妈妈,但是,我一上床,就是等你来侵犯的肉奴,而且,只要越过这条线,就是乱伦了,你知道吗?”   陈国光不悦的嘟着嘴巴不说话。   雅婷“那我……上床去了。”   雅婷躺在床上,看着自己的儿子说“解开我的贞操带,表示您有得到我的权利,只要您破坏我的处女膜,我这二星期就是属于您的肉奴隶,请来破坏,证明您有……能力占有我。”   看着自己的儿子脱下衣服,还看到儿子那雄伟的性器官,心想完了,已经无法回头了。   “等一下。”当儿子爬上来,把阳具顶住她的肉穴时,雅婷说“你真的要这样吗?”   国光“怎么了?”   雅婷红着脸说“如果你插进来,跟妈妈发生了关系,那我……以后就不是你妈妈了。”   国光“你不管怎么样,都是我妈妈。”   雅婷摇着头说“不,就算你这样说也没用,毕竟我自己觉得,我还能当你妈吗,是因为我没有跟你发生关系。”雅婷闭起眼睛说“一旦做了,我就没有脸在说我是你妈妈了。”   陈国光不知要怎么办,但是他那挺硬的阳具,确实的感受到母亲那湿润的阴唇的脉动。他虽然听到母亲的话,但是看到母亲的双腿依旧打开,甚至下体还已经湿润着等他。   “妈妈,可是你这里已经湿了,不是吗?”   雅婷听了后,红着脸说“我没有选择的权利,不论是那个老头还是你,我都只能这样。”雅婷摸着儿子的脸说“算了……你也长大了,妈妈有点高兴,不过,你不必顾虑我的话,你想要占有我这二星期,就侵犯我吧。”   “妈妈,我可以问你一件事吗?”   雅婷“什么事情?”   “我可以亲你吗?”   雅婷听到后,心里噗通噗通的跳着,她拒绝的说“不可以。”   被母亲断然拒绝的国光,显的有点失望,“这样啊。”   看到儿子失望的模样,雅婷有点不忍,又红着脸说“只要你……把那个插入妈妈的身体,就可以亲妈妈了。”   国光高兴的说“真的吗?”   看到儿子高兴的模样,雅婷很不好意思,难堪的说“傻瓜蛋,占有我的话,要我做什么都可以。”雅婷低着头说“我不会拒绝,占有我的人,所说的话。”   雅婷看着儿子,国光看着母亲,二个人在床上彼此相看着,二个人都知道,只要彼此的生殖器官相连结,他们的关系就会崩溃,在这种危险的情况下,他们沉默了很久。   “妈。”   “……什么事?”   “我还是要插。”   看到儿子直视她的眼睛说话,雅婷也明白,已经没有办法挽回了。   雅婷笑着对儿子说“如果是你的决定,妈妈也只有接受了。”   雅婷双手抓着床单,已经做好了心理准备,迎接破瓜的疼痛。   对于母亲的举动,国光问“你怎么了?”   雅婷听了后,说“……听说这处女膜会让我很痛,所以……”   “会吗?”国光有点担心的问“没关系,妈妈已经准备好了。”雅婷对着儿子说“来吧,侵犯我吧,再怎么痛妈妈都会忍耐,你觉得舒服最重要。”   看到母亲要为他忍受破瓜疼痛,国光心里感觉很奇妙,又有一种怜悯之心。   雅婷感觉到,儿子的阳具已经挺进,就在处女膜前面停了下来。   “妈妈,就是这个吗?”   雅婷“恩。”   国光这时候抱住了母亲。   受到儿子的拥抱,雅婷也抱住了儿子说“来吧,等等不管妈妈怎么哭,怎么痛,你要好好看着,妈妈都是为了要奉献自己给你,才承受这种痛苦的。”   “我知道了。”   “阿阿……”雅婷感受到一个撕裂的痛楚,从她体内传来。   “好紧,有点痛。”国光虽然感到疼痛,却顺着本能,用力的压进去。   “哇啊!?……!?”   陈国光放开母亲,看到母亲脸有点扭曲,眼眶还流出泪来。   “妈妈,你还好吧?”陈国光担心的问母亲,身为母亲的雅婷,则是忍住疼痛,对儿子笑着说“真的好痛呢。”   “对不起。”陈国光真的为母亲感到心疼,也因为这样,他对母亲有了怜爱的感觉。   用身体感受到儿子的成长,身为母亲的她,有点喜悦,但也因为这样,雅婷知道,在儿子面前,她已经从母亲的身份,变成了女人。   雅婷含着眼泪,对着把她拥抱在怀里的儿子说“你……已经跟我有了肉体上的关系了,你知道吗?”   国光有点不好意思的对母亲说“恩,我……我知道。”   雅婷听了儿子的话后,有点哀愁的说“你现在可以亲吻我了。”   “妈妈。”   看着儿子不断的把脸靠过来,雅婷闭起双眼,接受了自己亲生儿子的吻。这一吻让雅婷确定了自己在儿子面前已经不再有母子关系了,她慢慢的张开眼睛,对着儿子说“请你把我的处女膜破坏吧。”   “妈妈,我可以问你一件事情吗?”   雅婷“请说。”   “你上次说你怀孕了,是吗?”   雅婷想起了自己为了要让儿子签下她的献身契约书,而骗他已经怀了俊雄的孩子,她对着儿子点头说“是啊。”   “那我射在里面也没关系了吧。”   听到这句话的雅婷,心里开始担心,她并未怀孕,如果射在里面,有可能会让她受孕的。   “如果可以的话,还是射在外面好吗?”雅婷这样对儿子说,反倒让儿子起了疑心,“妈妈,你骗我吗?”   雅婷听了后,连忙园谎说“不是,只是妈妈怕会对我肚子理的孩子有影响。”   国光听了后,说“妈妈,你放心,我有看书,怀孕射在里面不会有影响的。”国光摸了摸母亲的脸说“我从来没有在女生肚子里射进去过,妈妈,可以让我试试看吗?”   雅婷听了后,惊觉到自己如果成了儿子的肉奴隶,这段期间很可能会怀了自己儿子的小孩,但是已经太迟了,她儿子为了不让她成为管理员老伯伯的肉奴隶,侵犯了身为他母亲的她,而能的到雅婷的人选,只有他儿子跟那个老伯伯。   遭了,我没得选择了,他已经侵犯了我,我必须成为我儿子的肉奴,这样,我不就有机会怀了他的孩子了吗?   看到母亲正在烦恼,国光这时候有点不耐烦的说“我已经侵犯你了,所以,我是你的主人,对吗?妈妈。”   雅婷听听到儿子对她说出这种强硬的话,她无法抗拒,默默的点了点头。   “那我要射在里面,这是我的命令。”国光语气带点强硬命令母亲。   “……我知道了。”面带慈爱的笑容,说“请主人您……射在我的肚子里。”雅婷已经放弃了,为了当一个称职的肉奴,即使会怀了自己儿子的孩子,她还是决定要遵从已经侵犯了她的儿子。   这是俊雄主人给我的考试吧。已经放弃的雅婷,对着儿子说“你还不是我的主人。”   “咦?为什么?”面对儿子的询问,雅婷有点勉强的笑着说“你还没有把妈妈的处女膜破坏光。”   国光听了后,说“好,那我再来。”   雅婷摸了摸儿子的脸说“答应我一件事情。”   国光“什么事情?”   雅婷“等等不管妈妈怎么痛,怎么哭,你都要狠狠的用力插,然后,你要好好的欣赏,妈妈被你弄坏处女膜的模样,这算是妈妈对你抱歉。”   “这样好吗?看你的样子,好像很痛。”国光担心的说。   “没关系,因为是你,妈妈怎么样都可以,来吧。”   看到母亲对着他微笑的说着,身为儿子的国光,心里实在是充满了愧疚与背德的刺激感。   国光用力的摆动了腰,狠狠的搅弄母亲的处女膜。   “阿阿……!?”   雅婷感受到撕裂的痛楚,强烈的感觉让她无法闭起嘴巴,放声的喊叫,但雅婷不只是肉体上的痛,还包含了内心的伤痛,一起哭了出来。   看着母亲在床上哭喊,让国光起了虐待之心,他每一次都深深的插入母亲的下体,母亲的喉咙,随着他的插入而发出声音,她的脸,也因为她的插入而扭曲,看的让国光的性欲开始高涨,肉棒也更硬了。   对不起,你尽量侵犯我,身为妈妈的我,居然会成为你同学的性奴隶,妈妈对不起你,你要怎么对妈妈,我都会接受。   雅婷满怀歉意,她为了弥补自己给儿子心理上的痛苦,躺在床上,用身下儿子的肉体,让儿子来享用。   欣赏母亲痛苦的模样,有如是在强奸一般,激起了他男人的本能,几乎让他忘记眼前的是他母亲,用力的摆动下体,用力的把男根捅进母亲的体内。   “阿阿……”雅婷的疼痛没有减缓的趋势,默默承受儿子给予她的破瓜之痛,她并没有性爱时的快感,只有下体所传来的疼痛,纵使如此,她依旧毫无怨尤的承受着。   “妈妈,妈妈。”   雅婷听到了儿子的呼喊,知道儿子已经快要射精,她抱住了与她交沟的儿子说“进来吧,全部都给妈妈。”她知道会有怀孕的危险,却还是对儿子这样说。   “妈妈……”雅婷感受到了体内热热的气息,也确实的感受到,她已经被儿子给侵犯了,并且还在她体内留下了精子。   射精后,国光无力的趴在身上,雅婷摸了摸孩子的头,心里想着我终于被我儿子侵犯了,即使很痛,我还是忍过了,我已经把自己给……献给了他了。   雅婷对着儿子说“我的身体,你觉得还好吗?”   国光听到母亲问他时,他回答说“很棒。”   雅婷“那请你起来一下。”   国光听了后,躺到母亲身旁。   雅婷爬了起来,就在这时,下体突然感受到疼痛,仿佛还在被侵犯一样。   看到母亲大腿间流下了不少血水,陈国光担心的说“妈妈,你还好吗?”   “我很好请你不要担心。”雅婷看了自己的下体后,说“你确实的侵犯了我,并且夺去了我的处女膜,你看。”   看着母亲在床上微微张开大腿,股间不断的流出母亲献身给他的证据,留着眼泪的母亲还对她说“你做得很好,虽然妈妈觉得很痛,不过,还是很谢谢你。”   雅婷说完后,又对着儿子说“不,我不该这样对你说话,我应该这么做。”   雅婷爬下床,对着正躺在床上的儿子下跪说“感谢您,您已经拥有了我,虽然只有短短的二星期,但这二星期之间,我将成为您的肉奴隶。”   我得到了妈妈。国光心里这样想,并且看着在床下对他下跪的母亲。   “我得到了你了吗?妈妈。”   听到这句话的雅婷,很难为情的说“是的。”   雅婷看着儿子,很不好意思的说“您可以为我取一个你喜欢的名字,以后,我会听从您对我的呼唤。”   帮得到的肉奴重新取名字,这也是肉奴一种对新主人献上自己的表现。   “妈妈。”   “恩?”   “我要叫你妈妈。”   “!?”雅婷整的脸红了起来,她没料到自己的儿子在这种情况下,还要将她取名为‘妈妈’,“妈妈,你到床上来。”   听到儿子的命令,雅婷爬上了床,一上床就被儿子用力的抱住,并且被儿子吻。   我得到了妈妈了。陈国光起了这种念头,原本已经软下来的阳具,又开始膨胀起来,看着母亲沾满精液、血液与爱液的私密处,他问被他拥抱的母亲说“就是这里生下我的吗?”   “请不要这样说好吗?”   看到母亲害羞的模样,让陈国光有了想要侮辱母亲的念头。“我是你的主人,我要你回答我的话。”   雅婷听了后瞪大眼睛看着自己的儿子,看到那已经充满愤怒与兽欲的眼神,心里面想就是这样,不要把我当你的妈妈,我没资格,把我当成女人,把我当成,你的奴隶来使唤吧,这是我能给你的补偿。   雅婷自己用手称开下体,让肉洞整个裸露出来“是的,这里是妈妈生下主人的地方。”   陈国光听到母亲这样说,便顺势的将阳具插入母亲体内。   “恩!……”雅婷似乎还会感到疼痛,在插入的瞬间皱起了眉头。   “我又跟妈妈连在一起了,妈妈,你这里虽然感觉很脏,可是好温暖。”   “是的,妈妈这里需要您来疼爱,请你好好享用妈妈这个身体吧。”   陈国光听了,破口大骂母亲说“真是一个贱女人。”说完后,又开始摆动腰部。   “阿阿……啊……阿阿阿……”陈国光愤怒的侵犯自己的母亲,嘴巴不断的污骂在怀理的妈妈。   “妈妈是个贱女人,肮脏下流的女人阿阿……所以才会……献身给你同学……阿阿,不要原谅妈妈,继续侮辱妈妈吧,国光,阿阿……”雅婷也放下母亲的身段,不断的说出污秽的话来侮辱自己,她也藉由这个机会,要儿子不要原谅她,尽情的侮辱身为母亲的她,但是,她也察觉出,她越这样说,陈国光就越愤怒,但是她不在乎,因为她已经做好了被儿子处罚的心理准备了。   雅婷连续被亲生儿子侵犯,也许是因为乱伦的关系,二人兴奋程度比平常还要高,直到第三次射精,她的儿子才倒在她怀里。   二人休息约三分钟,雅婷对着儿子说“我的身体……你觉得舒服吗?”   国光看着脸红的母亲,说“舒服。”说完,抱着母亲吻了起来。   亲吻后,国光看到母亲了模样实在很狼狈,却又很迷人。   “电视下面的抽屉,有数位相机,要不要拍几张照片?”   “咦?照片?”   “虽然……母子不应该这么做,不过……毕竟,……”这话果然引起了他的兴趣,第一次跟母亲发生关系,真的很棒,他跳了起来,跑去拿了相机说“这个吗?”   雅婷躺在床上,看着拿着相机的儿子,内心充满了羞耻与期待。“对,想要照个相做纪念吗?”   “要。”   雅婷听了后,心里砰然的跳了一下,这的确是值得纪念的一个晚上,她以母亲的身份接受了亲生儿子的侵犯,而且还对儿子宣示自己已经是儿子的玩物,这的确是一个相当美好又迷乱的夜晚。   雅婷看到儿子拿起相机后,爬了起来,就坐在床上把下体撑开,这个姿势让在体内的精液与爱液流了出来,并且混杂了不少处女膜被破坏的血水。   “妈妈!?还会流血吗?”   “这没关系。”雅婷这时对着拿起摄影机的儿子说“拍下来吧,国光,把妈妈现在的样子给拍下来吧。”   “好。”国光慌乱的拿起相机猛拍。   看到闪光灯不断的亮起,雅婷的脸也越来越红,越来越美。   “尽量拍,随便你拍,把妈妈被你侵犯,被你玩弄,并成为您的肉奴隶的亲身母亲的这种模样,全部拍下来。”   雅婷几乎有点忘我,沉浸在被亲生儿子拍下不堪入目的模样的快感中。   乳房、脸、流着秽液的下体与全身,这一刻都被留在相机之中。   拍了三分钟,也拍下了四十多张高解析度的照片,国光似乎有点受不了,放下摄影机跑去抱住母亲。   雅婷温柔的问儿子“怎么了?主人?”   国光说“妈妈,你那里真的被我干过了吗?”国光似乎有点不敢相信自己真的侵犯了母亲。   “当然。”雅婷抱住儿子的身体说“妈妈确实的跟你有了肉体上的关系了,而且你还射在我里面,我现在还留着你给我的精液呢。”   国光把头埋没在母亲的怀里,吸允着母亲的乳房。   “真像个小孩子,不过,妈妈那里还没有母乳喔。”   雅婷怀抱着母爱,让儿子不断的吸允乳房。   “国光,你已经得到妈妈了,这二星期,你打算怎么对妈妈呢?”   “我不知道?”   雅婷听了后,摸摸孩子的头说“我知道了,不管你怎么对妈妈,妈妈都会接受的。”   雅婷抱着儿子,让儿子吸允乳房,这情况维持了将近十分钟。   “妈妈,我等等可能又会站起来。”国光在母亲的怀里对母亲说,只听到母亲回答说“傻瓜,你又已经不再是小孩子了,会站起来是很正常的。”听到母亲充满母爱的温柔话语,国光真的有点勃起的感觉。   国光又问“那我等等可以继续跟你做吗?”,他抬起头,看到母亲红着脸说“对肉奴而言,被主人侵犯是一种奖励,所以,你不必在意妈妈的意愿,只要你想要,妈妈都很乐意接受。”   雅婷看到儿子那儿已经勃起了,不论是身心都已经做好了准备。   “妈妈。”   雅婷又被儿子扑倒在床上,这时候的她,对着儿子说“国光,听妈妈说一下话。”   “啊!?好。”   “虽然我是你妈吗,但我已经跟你发生了关系,加上你侵犯了我,弄坏了我的处女膜,也已经得到了我的身体的使用权利,妈妈跟你发生关系也是因为妈妈是你的肉奴隶了,不过。”雅婷看了看儿子已经挺硬的阳具后,看着儿子的脸说“没想到我生的孩子,已经长大到可以侵犯我的地不了。”雅婷笑了笑说“我还记得你小时候喝我的奶的模样呢。”   这些话似乎又让国光更加兴奋了,那挺硬的阳具塞入母亲的下体后说“妈妈,我长大了。”   雅婷“妈妈的肚子感觉的到,你已经是成熟的大人了,你用这个侵犯我,成为我的主人了,来吧,妈妈这女人需要你来疼爱。”   二人第一次突破母子关系,几乎整晚没睡,性器官的交融让她们无法控制自己,活活上演着春宵一刻植千金的完美写照。 淫母性戏前传(10)   “早安,国光,啊,应该叫你主人,主人,早安。”眼睛一睁开,就看到母亲在耳边细说着恭敬语,身体的皮肤清清楚楚的感觉到,妈妈的体温与触感,棉被一掀开,便看到妈妈全裸的依偎在身边。   “抱歉,吵到您睡觉了吗?”   “不会,妈。”   “啊!?”   国光双手抱住了母亲,一股脑的往她的胸部钻去,虽然妈妈的胸部有些平扁,但乳头却却弥补了这点,宛如拇指的大小正好可以含在嘴里。   “对……对不起……妈妈还没办法提供主人母乳当早餐。”母亲的话让他觉得备受尊重,于是回说“我想吸一吸你的奶就好。”   “是的,主人。”妈妈温柔的双手抱住了他的头,让他感受到温暖,吸着妈妈的乳头,就像是小时候一样,吸母亲的奶一样让他感到安心。   吸着吸着,便察觉到自己的分身又再次的挺立,不过他没去在意,继续吸着,不过,母亲却摸摸他的头说“妈妈知道,你已经起来了,如果想要,妈妈随时都OK。”   冲着母亲这句话,左手摸了母亲的私处后,确实感觉到湿润,妈妈所言不假,真的随时都可以被玩。   “我肚子饿了。”   “知道了,请先放开妈妈吧,妈妈去做饭,啊,对了,你昨天没吃晚餐对吧。”   这时才想到,昨天因为太兴奋了,一直与母亲在床上,忘记吃饭了。   “干脆我弄多一点,好吗?”   “好。”   双手放开了母亲,看着母亲就光着身子,走了出去。穿上了衣服,到了客厅,看到妈妈居然穿着围裙在做饭,感觉真的很新鲜,就拿了张椅子,坐在妈妈的身后,看着妈妈做饭做菜。   十多分钟后,只见妈妈做了三盘小盘的青菜、一份鸡肉与一大碗的饭,怎么看,都不像是二人份。   “开饭了,主人,请起来,不要用这椅子吃。”   国光站了起来,只见母亲把椅子拉开,便问“我要站着吃啊?”   “您误会了,怎么可能让您站着吃呢。”   这时,看着妈妈在餐桌旁双手与膝盖贴地,抬起头来看着他说“你不觉得,妈妈比那张椅子更适合当椅子吗?”   国光看着妈妈,妈妈却笑着说“放心,妈妈很有经验喔,已经被当椅子很久了……还是,您觉得妈妈连椅子都不如?”   国光“我没这样想啦。”看到妈妈笑得很勉强,也知道妈妈也有点难为情。   “那就坐上来。”   国光慢慢的坐在母亲的背上,虽然妈妈这张椅子有点矮,不太适合用来坐,不过,臀部传来母亲的体温,这种椅子可不是随便就可以坐到的。拿起筷子,夹起母亲亲手烹饪的鸡肉,口感还是跟以前一样,淡淡的肉香与一点酱油的味道,这就是妈妈的味道。   “还是跟一样好吃,妈妈。”   “我就知道你会喜欢,以前作这个你都会把饭吃光光呢。”   就在这时,雅婷突然有了母亲的自觉与高兴,不过随之而来的,就是一种莫名的耻辱,令她沉默了下来,国光也感觉到妈妈突然沉默,有种感应似的,也与母亲一起沉默了起来。   这菜贩完全都是以前常吃的东西,也都是家常菜,平常吃没有任何感觉,只是隔了很久才吃,份外有味道,加上,坐在烹饪这些菜贩的母亲身上,享用母亲的料理,更是有种异样的怪感。   国光并没有吃很快,一边细嚼漫咽,每一口都咬的很碎,每一口都吃的很有味道。   “好好吃喔,妈妈。”   “那您……慢慢吃……”听到母亲喘气的回答,往右边母亲的臀部一看,看到了流着汗水的肌肤。   “妈?我很重吗?”   “没有啊?怎么……这样问呢?”   “你好像有点累了。”   “妈妈不可能累的,妈妈只是一张椅子,您有看过椅子会累吗?”   “是没有,不过,妈妈是人不是吗?会累也很正常。”   “您别这样说,妈妈现在是椅子,就当作……是肉做的椅子,您安心的坐妈妈就好,不必管妈妈的情况。”   国光感觉到妈妈的手脚在发抖,似乎在勉强自己当一个可以供人乘坐的椅子,想到妈妈这么努力,就觉得很高兴,一顿简单的饭菜,也慢慢的吃,期望多坐妈妈一会儿,这让饭菜的味道非常美味可口。   肚子好饿,再忍一下,等儿子吃完就可以了。她的发抖其实是饿了,但是她没有说,饿着肚子让儿子当椅子坐着吃饭,这个是她被俊雄教育的结果,现在,她对着展现出俊雄调教她的成果。   “吃饱了,妈妈。”   吃了四十分钟,儿子终于吃完了,这比以前吃的还慢的多,明显的就是在享受骑成她的乐趣,对这感到欣喜的她,对儿子说“吃饱……不适合马上动……要不要多坐一会儿。”   国光虽然很想,不过妈妈的身体确实在颤抖了,就做罢,站了起来后,对妈妈说“妈,我去客厅喔。”   “好,那妈妈先收拾一下,等等就过去。”   看到儿子离开视线后,整个人趴倒在地,并非是累,而是真的是饿了,休息一会儿,聚集了一点体力,开始洗餐盘,就在这时,看到儿子最不喜欢吃的青菜都吃光了,会心的笑了,想不到她也成了调味料,让儿子以前不吃的东西都吃了下去。   看着电视,想着妈妈刚刚的模样,真的很棒,国光想到晚上吃晚餐还是可以这样时,就开始期待晚餐的时间。   “洗好餐盘了,国光……主人。”   听到妈妈有点别扭的声音,看着妈妈没穿衣服,慢慢的靠了过来,跪坐在他的面前,真的很兴奋。   “国光主人,请让妈妈先洗个澡好吗?”   就在这时,闻到妈妈身上真的很有味道,昨天的缠绵,今天的汗水,都增添了许多的女人味。   “请允许妈妈帮您把这个身体洗干净,好吗?”   “帮我?”   妈妈微笑着,说“因为,这个身体现在是您的,我只不过帮您管理好这身体罢了。”   就在这时,理解了妈妈的话,于是回妈妈“好,你去洗澡吧。”   “谢谢主人。”   看着妈妈看着他,用倒退的方式退到浴室,模样实在是很好笑,就在这时,看到浴室的门没关,而浴室就在客厅旁,转过身就可以看到妈妈正在里面洗澡,而妈妈也看到了他正在看,对着他鞠躬一笑后,开始洗澡。   电视与母亲入浴画面,国光选了看妈妈洗澡,坐在椅子最右边,亲眼看母亲洗自己的身体与头发,这可是比电视好看百倍。   上肥皂、洗发精、冲水、洗净、再次洗净、擦干身体与头发、吹头发,稍微打扮梳理一下后,直接在儿子的视线内,从浴室走向儿子,并站在儿子面前,转了一圈,对着儿子说“您的东西妈妈已经帮您洗干净了,请问要检查吗?”   看到儿子没说话,似乎不知道如何应对时,她又对儿子说“还是……您要检查重点部位,虽然妈妈已经洗得很干净了,不过您要的话,也可以检查一下。”   “不……不用了。”国光对着母亲这样说,不过还是看到妈妈很贴心的站的很近,伸手就可以摸到妈妈的任何一个部位。   此时,听到了妈妈饥肠辘辘的声音。   “妈妈,你肚子饿了吗?”   “恩,妈妈也从昨天中午到现在都没吃东西。”   “那刚刚怎么没煮?”   “国光主人,您真是的,妈妈现在这种身份,怎么可以跟您吃一样的东西呢,妈妈是吃另外一个东西。”   国光好奇的问“什么东西?”。   雅婷看到儿子非常有兴趣,也笑着说“如果您愿意给妈妈吃,妈妈就去拿。”   “?好啊?”国光不知道所以然,只是回答妈妈说好。   没多久,看到了妈妈拿出一个好像是零食的袋子出来,还拿了一个钢碗,妈妈先将钢碗放在他脚边,把那个袋子拿给了他,并跪在地上。   雅婷跪在地上,对儿子低头说“国光主人,请给予妈妈食物。”   国光一打开看,看到了里面都是类似拇指大小的饼干,于是问“妈妈是吃这个东西?”   雅婷抬起头来,对儿子点头“是的,挺不错的。”   “这个……好像隔壁家养的狗吃的东西喔。”   这话让她脸红“恩,这个,是妈妈吃的……饲料。”   “饲料?可是,饲料不是给动物吃的吗?”   “妈妈也是动物啊,而且,是一个被养的动物啊。”   “可是,妈妈吃这个……”看到儿子无法接受的模样,她笑了笑,说“对,这个可以给大狗吃,那妈妈为何不能吃呢?”   这话引起了国光的注意,让国光看着她,听她说话。   “您看外面的图案,有一只狗,而且也有DOGFOOD的字,这个是狗食没错,不过,妈妈自从献身给俊雄后,就开始吃了。”   “献身后?俊雄不给你吃饭,给你吃这个?”   雅婷听了后,用正气凛然的语气说“为何要给我吃饭?”   国光被母亲说教式的语气吓了一跳,静静的听妈妈说话。“妈妈是自己一相情愿要把自己献给俊雄,俊雄没觉得麻烦,还收下了妈妈这这种女人,妈妈就很感激他了。”   雅婷目光对着儿子,理所当然的说“养一个女人很贵,即使妈妈再省吃俭用,俊雄的零用钱也很难养我,俊雄对妈妈说想要省下我的饭钱,要我吃这个,这个他零用钱可以买,我也知道俊雄是个孩子,每个月还拿零用钱来养我,妈妈真的很感谢他,就答应了他,让他只喂我吃狗饲料就好。”   “可是这个有营养吗?”   “狗狗吃了有饿死吗?”   对于母亲的回答,国光找不到理由反驳母亲。   雅婷看了儿子的模样,叹了一口气后说“还是……你希望妈妈在献给俊雄的那天,马上被俊雄卖掉转现金。”   “卖掉!?”   “恩。”雅婷点了头后说“我的献身,已经可以让俊雄卖掉我了,能够买奴隶的人都是有钱人,应该有钱可以给妈妈吃饱饱,我那时只有二条路,一个就是让俊雄马上卖掉我,另一个就是让吃狗饲料,继续跟着俊雄。”   “可是……妈妈不是怀孕了吗?俊雄的小孩耶。”   这个谎言儿子相信了,不过,身为母亲,又身为长者已经预料到儿子会这样说了。“我只愿意让俊雄卖掉我,没包括这孩子,这个社区有规定,买卖要当事人同意才可以,所以这孩子如果生下来,到时应该会送回俊雄那去,跟我被卖掉无关。”   “这……怎么这样……”就在这时,母亲饥肠辘辘的声音又再次的从妈妈腹部发出。“妈,真的要吃这个?”   “恩……”她递出了在地上的铁碗说“请施舍给妈妈东西吃,谢谢您。”   国光蹲在铁碗旁说“要多少?”   “……您认为,妈妈值得吃多少就给多少。”就在这时,又看到儿子不可思议的表情。“别这样,妈妈这种女人……跟狗没二样,而且现在也被您当宠物养,所以,您认为妈妈可以吃多少就给多少。”   看到儿子一副不敢相信有不知所措的模样时,她笑了笑,拿起了铁碗跟儿子手上的狗饲料后说“那我收起来吧。”   看到母亲转身拿着饲料与碗要离开时,就说“你还有其他东西可以吃吗?”   雅婷停下脚步后,转身对儿子说“没有,就这个,我等等就收起来,您不需要在为这个烦心。”   “可是……你没吃东西啊?”   “没关系。”看到母亲一副和蔼又冷静的微笑说“您不愿意喂妈妈吃东西,应该是您认为妈妈表现差,不配吃东西,妈妈认同您的看法,所以我先收起来,等到您认为妈妈有资格吃东西时,在叫妈妈拿出来施舍一点给妈妈吧。”   “没吃东西……可以吗?”   “傻孩子,说什么话啊,训练动物,不都是用食物吗?妈妈也一样啊,为了吃饲料,妈妈只能尽量表现好,多讨好妈妈的主人,让主人给妈妈吃多一点。”   就在这时,国光终于了解到母亲为何越来越瘦的原因了。   “这方法很棒,妈妈为了要吃东西,就不得不讨好主人,所以……也可以在我表现好时,丢个几个在地上,妈妈会……自己跑去吃的……”看着母亲越说越兴奋似的,真的很不可思议。   这作法真的宛如江妈妈当作动物在训练一样,比较让他好奇的,是妈妈明明知道,却还是陷在里面。听到母亲的肚子一直发出声音,也不想再让妈妈饿着,开始到饲料到妈妈面前那个铁碗内,不过没倒好,洒了三颗在地板上,正当要检起来时,却被母亲拉着他的手,不上他检起。   “国光……不……国光主人,掉在外面的就不用捡了。”   “啊?好,那我继续倒。”   母亲的铁碗很小,没多少就倒满了,掉在地上的份量,也差不多跟碗上面的数量一样。   国光抱怨说“要去买大一点的啦,不然会满出来。”   “这样就够了,真的。”母亲这时恭敬的说“请问……我可以吃了吗?”   “啊?好啊。”   “谢谢主人。”   妈妈弯下身体,把头贴在地上,用嘴巴舔起掉在地板上的饲料。   看到母亲就在脚边低着身子慢慢的舔地上的狗饲料吃,真的不敢相信妈妈会这样做,这模样根本就跟狗没二样,这也让他明白,妈妈把自己献给了俊雄,是得不到普通女人该有的对待,因为俊雄根本就把妈妈当作家畜在饲养着,即使如此,但看着妈妈这种举动,令他无法移开视线。   国光看到了,我让我儿子看到我这个丢死人的模样了。她内心无比的羞愧,即使是这样,还是不断持续着舔食地上狗饲料的动作。继续看,轻视妈妈吧,看扁妈妈吧,妈妈现在的身份,跟一条狗没二样。咬碎饲料,一粒一粒的慢慢吞食,吃的速度非常慢,为的,是要让儿子能够观看她低贱的模样。   裸体的妈妈正在他的脚边舔着狗饲料吃,蠕动的身躯虽然有着人的外表,却不断的表现出只有家畜才有的模样,一般的孩子根本不可能看到亲生母亲这种模样,而他却亲眼目睹了。地上的都舔完了,就开始吃碗内的,过程中,妈妈只有用嘴巴与舌头,完全没用到双手。   “吃完了,国光主人。”雅婷跪坐在儿子的脚边,让儿子看着现在着她。   国光看着母亲,在今天,又重新的对妈妈有了新的了解。   “妈,我问你,如果没人喂你吃东西,你会自己吃吗?”   雅婷听了后,摇着头说“妈妈……会饿着肚子等,等到有人来喂我。”   “是俊雄这样调教你的吗?”   “恩,不过,也不光是俊雄的调教,妈妈也……不排斥这样就是了。”   国光这时才知道,原来俊雄所说,没人照顾妈妈不行是真的。   “……抱歉,让你有这样的妈妈。”   “不……不会啦。”   国光看着妈妈,了解到妈妈已经是这样的女人了。   看着儿子眼睛似乎散发着兴奋的光芒,虽然感到有点害怕,不过还是对着儿子微笑着,其实,俊雄也只在最近偶而用饲料给她吃,她也没有正式的将饲料当作主食,俊雄更没有因为她表现表现好才给她饲料吃,这都是捏造着。   “对了,妈妈,如果你做错事情,除了不给你东西吃以外,还可以打你吗?”   听到儿子这样问,雅婷充满了卑微的语气,小声的回答“是的,不过,您千万不要认为这是对妈妈不好,因为,快点把妈妈弄成您喜欢的女人……,不,是弄成您喜欢的东西,对妈妈才是好事,您说对不对?”   国光听了后,吞了一口口水后说“恩。”   这天晚上,雅婷被儿子当作椅子,让儿子坐在她的背上,吃她做的一些充满蛋白质的料理,这些都是她体谅到儿子的辛苦才煮的。   “妈?会累吗?”儿子低头问。   “不……不会……对了,妈妈可以问您一件事情吗?”   “什么事情?”   “妈妈这张椅子,您坐的舒服吗?”   “……还可以,很温暖。”   “谢谢,妈妈好高兴。”   吃完饭后,国光坐在沙发上看电视,不过他在等的,不是节目,而是妈妈,看着妈妈洗完餐盘走了过来,跪坐在他的脚下,刹那间感觉真的很棒。   “妈,过来。”   “是的。”   就在母亲坐在他身边时,他抱住了妈妈,就在这时,感觉到妈妈的体温很冷,于是问“妈,你会冷吗?”   “还好,有开暖气,不用担心。”   “你的身体很冷耶,穿点衣服吧。”   “别怕,妈妈会帮您管好这个身体的,您只要享受妈妈的身体能给您的娱乐就好了。”   “这样吗?”   “啊!……”儿子的手温柔的摸着她的私处,只不过摸个一下子,脸就红润起来,体温也跟着上升。   “……国光……主人。”   “妈妈。”   与儿子相吻,即使肉体还没结合,心灵已经相通了。她心意,已经透过阴道分泌的汁液,沾湿儿子的手指,来告诉儿子。   “妈妈,你这里好容易湿啊。”   “因为,这个身体,希望您来疼爱。”   国光一听,抱起了母亲说“那马上去吧。”   “请等等,妈妈……还没洗澡,身体还很脏。”   “没关系,走吧。”   看着儿子热情的样子,她无法抗拒内心的渴望,一上床,就躺好等着儿子来,看到儿子脱下衣物,跨下的阳具已经挺立。   一场母子乱伦的戏码,就在房间内展开。 淫母性戏前传(11)   被儿子得到使用权的第三天早上,昨天很早就被儿子抱上床,所以今天九点就起床,背负着儿子的重量,成为一个肉椅子给儿子乘坐来吃早餐。儿子的体重远比她还要重,对一个饿着肚子的瘦弱女人来说,还是很沉重,不过为了当一个称职的椅子,没有任何抱怨,安安静静的支撑着四肢,让儿子安稳的吃着早餐。   原本不应该穿任何衣物的她,这时却穿着一件紧身内裤,为的是要把昨晚儿子的努力留在体内。原本应该在早上就去洗净身体,不过却刻意的留下来,用这个模样,让儿子来乘坐。   把坐着肚子里有自己精液的母亲当作椅子坐,这可是一般人享受不到的,而现在的她,却让自己的儿子享受这种娱乐。她没有明着说,只希望这种心意能够传达给儿子知道,现在让你坐的椅子,是满肚子都是你精子的妈妈。   国光吃完,站起来离开餐桌,就在儿子离开,确定看不到时,倒在地上休息一下,真的很累,不过,饥饿占的比例比较大,让她全身无力。   收拾好餐盘后,雅婷走道儿子身边,趴在他的脚边,等候儿子的指示。   儿子伸出右手摸了她的左乳头,并捏了几下后说“你身上有点味道耶。”   “要我去洗澡吗?那要脱掉这件裤子才可以。”   就在这时,自己的儿子才注意到她还身怀着精液。   “喔喔,你早上没脱掉啊。”   “你吃饭比较重要,而且,妈妈肚子里,都是你疼爱妈妈所留下来的,妈妈也舍不得洗掉。”她红着脸说“对不起,妈妈太好色了。”   儿子的表情似乎有所领会的样子,似乎明白了刚刚乘坐的,是怀着精子的母亲。   “妈,过来。”   看到儿子双手大开下的命令,身为妈妈的妇人带着微笑投入了儿子的怀里,亲身母亲半裸的送到手边,儿子当然对她毛手毛脚。   带着谄媚的嘴脸,与儿子开始有说有笑,任由儿子肆意的抚摸与接吻。双腿大开让儿子的手任意抚摸,那件裤子虽然有厚度,感觉没有直接触摸的刺激,不过儿子的手一直在那又捏又压,兴趣比没穿时还要高。这条裤子代表着一个女人阴道内有着外在的液体在里面,为了让液体继续留在阴道才穿上这条裤子,而她让儿子看这裤子,玩这裤子,都在对儿子表示,连阴道跟子宫都是你的东西。   带着这种心态,被儿子近距离的观赏与把玩,很快的令她体温升高。   身怀儿子的精液被儿子所玩弄身体,这可是难得的第一次经验。   “妈,你这样好可爱。”   “谢谢。”已经脸红心跳的她,不断的在对儿子露出抚魅的微笑。想到自己体内还有昨天的精液,判断儿子应该不会与她交沟,只能待在儿子的怀里,让儿子玩到兴致减退。   “啊……恩……啊啊……”呢喃声不断她的嘴巴里发出,原本只有汗臭味的躯体,开始染上新的气味,红润的躯体宛如焖熟的肉品,挺起的乳头点缀了这美味的身躯,朦胧的双眼与性感的嘴唇增添了品尝的价值。   就在把玩时,侧面看出妈妈的助骨是那么的明显,腰际的肉也非常平乏,胸部也只有微微突出而已,就在这时,想到这样弱小的妈妈,早上提供他早餐,并给予他乘坐,让他吃着早餐,享受把妈妈当椅子坐,吃妈妈烹煮的早餐的乐趣,就觉得相当的感动。   就在她最美味的时刻,儿子将她抱起,这举动让她吓了一跳,直说“不要,妈妈现在那里还很脏,不适合你用。”   “我现在就想要干你。”   儿子肯定的回答令她感到窝心,基于奴隶的义务,也没再说下去。   被儿子抱上床,儿子没有立即脱去衣服,反而仔细的抚摸她的腹部,她对儿子说“可以等妈妈一下,妈妈马上去洗干净让你用。”   娇小又柔弱的她看起来真的很好欺负,这也让儿子更想要疼惜她,就在儿子脱下衣服,挺着阳具在她眼前时,就知道一切都不需要再说了。   “对了,这样做吧。”   “?”   儿子将她的双脚抬高到他的肩膀,这让她的呈现ㄥ姿态,整个下半身也被抬起,雅婷马上明白,儿子想要她体内的精液不流出来的情况下与她做爱。   儿子开始拉开那条裤子,裤子的重点部位有一个突出物,堵塞她的阴道口,就在拉开的瞬间,臭味充斥在她们之间。   “还……还是我去洗一下。”   儿子这时挪动身体,对准已经开启的阴道口,直直插了进去。   “啊……”就在插入后,与儿子面对面的彼此互看对方,就在这时,双眼的眼角流出了眼泪。   “怎么哭了啊?”   “妈妈也……不知道。”   摆动几下后,看到自己的私处不断涌出浊白色液体与泡沫,整个非常的难看,还沾道儿子的体毛上。   “里面好湿啊。”   “……”   “等等我再射进去。”   “恩……”说完后,儿子的脸靠了上来,闭起双眼,沉稳又窝心的与儿子长吻。   突然间,儿子就像是脱缰的野马,用力的压了下去,整个床都在摇晃。坚硬的阳具突刺柔软的灵肉,分泌物与昨夜的精液再次被搅和。   激烈的交沟了五分钟后,儿子注入了新的精液,本着母性的义务与奴隶的本能,她抬起下半身,双手拉下在小腿的那条裤子,想要保存下那些精液在体内。这举动也得到了儿子的支持,左手抬起了她的双脚,就在拉到定位后,用右手把那个堵塞阴道的固体压入妈妈的阴道内,完成了整个程序。   看到裤子已经顺利穿上时,整个人昏厥了过去。   ……“妈,你还好吗?”   昏晕的意识听到儿子的呼唤,缓缓的睁开眼睛,看到儿子躺在一旁,慌张的在担心她。   “没事吧?妈妈。”   “我……还好,我……怎么了。”   “跟你干炮后,你就昏过去了。”   听到这,才想到今天的情况,原本想要起来,却起不来。   疲惫加上饥饿,灌入她的身躯,不过,肚子内传来的温暖,令她淡忘了所有不适感。   “妈,不舒服要说喔。”   “恩。”虽然这样回,不过,却没有对儿子有任何抱怨。   “这样妈妈的肚子又多了我的东西了。”儿子笑着摸了她的腹部,她流出眼泪,说“您对妈妈太好了。”   “怎……怎么了?妈?”   “您对妈妈这么好,妈妈没有什么可以给您的,不需要这样,把妈妈当玩具就好了啊。”   “怎么了啊?”   把脸埋没在儿子怀里,没再继续说下去了。儿子反而将她拥抱在怀里。   就在恢复点体力后,原本要自己去洗身体,不过儿子却抱起了她,说“一起洗吧。”   “是的。”   就在要起来时,被儿子双手抱了起来。   “啊!?我自己走就可以了。”   “没差,抱你去比较有意思。”   亲手抱起母亲往浴室洗鸳鸯浴也是种乐趣。   到浴室后,对儿子说“您躺着,妈妈来帮您服务。”   请儿子躺在一个充气床上,自己拿起乳液往身上倒,在趴在儿子的身上,不断的用肌肤来摩擦儿子的身体。   “对不起,妈妈的胸部太小了,您可能感觉不是那么好。”   对母亲的道歉,反而回“没关系啦,你第一次这样帮我洗,感觉好好喔。”   “那妈妈就继续。”   正面摩擦五分钟后,在请儿子转身趴在充气床上,又倒上一陀的乳液在身上后继续的与儿子肌肤相亲。   就在身体都充分摩擦后,在请儿子做到板凳上,用手轻抚儿子的四肢,并说“抱歉,国光主人,原本应该要用妈妈那里来帮您洗手脚,不过……妈妈身上还穿这裤子,所以……请原谅妈妈。”   “啊!?不是该脱掉洗一洗吗?都放那么久了。”   面对儿子的问题,雅婷淡淡笑着说“妈妈难得肚子里有二次您疼爱妈妈的东西,妈妈……想要在多留一会儿,请允许妈妈这样做好吗?”   母亲在请求将他的精液多留在她体内,身为儿子,怎可能不答应,就在答应时。   “谢谢您。”   看到母亲幸福的脸庞,也为母亲感到高兴。   “对了,妈,你这样说不定我晚上会要你不要洗掉,在干你一次喔。”   雅婷听了后,讶异的停下动作,说“不好吧,已经……您不觉得脏吗?”   “你都不觉得脏了,不是吗。”   雅婷轻轻的笑着,并说“妈妈不抱期望,不过,妈妈……愿意为你留到晚上八点,如果不希望妈妈洗掉,跟妈妈说一下,就算不想要疼爱妈妈,妈妈还可以在留一个晚上。”   “恩。”   其实,将精液留在肚子是种危险的行为,容易感染细菌,但为了让儿子体认到,她已经奴隶化,才会做出这样的举动。   也许是安心,也许是感到幸福,就在这时,她的肚子又发出咕噜的声音,这声音提醒了儿子,她没有吃东西。   “对吼,妈,你还没吃东西耶。”   “对耶,妈妈刚刚才发现还没吃东西。”当然,这是谎言。   “不会觉得饿吗?”   “被您疼爱,妈妈都忘记了,而且,妈妈的肚子里,都是您的东西啊。”   这话让儿子笑着摸她的头,这时的雅婷,在儿子的抚摸头的时候,吐吐舌头说“抱歉,妈妈太糟糕了,被您疼爱就会忘记吃饲料,让您担心了。”   “俊雄说,你没人养就会饿死,好像是真的。”   雅婷笑着点头“是啊。”   儿子洗好澡先出去看电视,自己在开始洗身体,就在洗好澡,看着镜子再次打点自己时,看到了瘦弱的自己,与那个怪异的裤子,笑着在内心想着被儿子玩还射在里面,肚子都是儿子的精子,还这么高兴吗?   一出去,就听到儿子说“妈,快去拿饲料来。”   雅婷听了后说“对喔,您不说,妈妈差点又忘记了。”   先拿饲料与开水给儿子,再拿二个铁碗放在儿子的脚边,说“原本是应该先喝好水再给您喂的,不过,今天就请您一起给妈妈水。”   说完后,对儿子磕头,额头贴到地上说“请您给妈妈饲料吃,谢谢您。”   在儿子倒饲料时,她没有抬起头来看,就像是等候裁决一样,安安静静的等儿子给予她表先相对等的饲料。   “好了。”   抬起头时,看到碗上高高的一推,地上还洒满了许多的饲料,几乎是一天的份量。   “这样可以吗?”   “您给妈妈好多好多,妈妈怕吃不完。”   “慢慢吃,我不会赶你。”   “谢谢您,国光。”原本要吃时,发现到儿子的眼睛有点直视的她,便问“怎么了?”   “刚刚你叫我国光,没加主人。”   “对……对不起,妈妈太不知分寸了。”雅婷大声的对儿子道歉,还加上磕头谢罪。   “没关系啦,以后就叫我国光就好,加主人怪怪的。”   雅婷听了胀红着脸,没加主人,那就跟母子称呼一样,这对她有点困扰,也有点不好意思。   “一定要这样吗?”   国光听了后,拿起装满饲料的碗说“不说,不给你东西吃喔。”   这幼稚的举动让雅婷笑了笑,说“知道了,国光。”   虽然没加上主人,不过国光的脸却显的更高兴。   咕噜……饿着肚子的身体是很老实的,国光听到妈妈的肚子声响,很快的把碗放下去说“快吃吧,妈。”   “恩,谢谢你,国光。”   弯下身体,用舌头舔起饲料到嘴巴吃,这种狗式吃法让国光一直叮着看,就在不知不觉中,他伸出手来,摸了她的头。   “这样看,妈妈真的像一只小狗。”   这话让雅婷觉得高兴,儿子开始体认到,她处境的事实。   也许是太沉迷看着母亲了,一个不小心,将一个饲料压碎了一半。   “糟糕,我去洗一下脚。”   “请等等。”雅婷拉着儿子说“请坐下,让妈妈来。”   儿子坐下后,雅婷抬起儿子的脚,开始舔沾在儿子脚底下的饲料粉末。   “妈妈!?”   一边舔一边对儿子笑着,表示一切都没关系。   “好了,你脚底下的妈妈都吃掉了。”   “洗掉再给你一个就好了啊,干嘛这样?”   “不行,国光,你给妈妈的饲料吃,是对妈妈的恩惠,妈妈有义务跟责任一定要吃掉,来表示对你的感谢。”说完后,又继续趴在地上,吃剩下的饲料。   看着母亲用心的吃他所洒在地上的狗饲料,觉得妈妈真的很有意思,也很可爱。   吃完后,开始打扫这个屋子,除非儿子有要求,不然她会继续整理家里的大大小小,跟洗儿子的脏衣服。   看到妈妈做家事的模样总是有种亲切感,不过,裸身的妈妈加上那条裤子,更添加了色情的含意。   晚上要好好搞搞妈妈,个十多岁的男孩,看着亲身母亲这样想着。 淫母性戏前传(12)   这一天是第四天,一早,雅婷与儿子都起的很早,但雅婷一改往常先准备早餐,而是准备了相机与一个杯子。   昨天儿子又射一次在她肚子里,累积的一天的精液量,为了自己阴道的干净,不得不清洗阴道,在这之前,为了让儿子留作纪念,于是让儿子拍下线在的她。   先躺在地上,把下半身抬高,脱去裤子并想办法夹紧,拿起杯子,堵住阴道口后,在慢慢的起身蹲着。   “好多啊。”   精液与爱液的混和液体,散发出淡淡的腐臭味,液体装满了半杯的杯子,拿着杯子张开双腿,被称开的阴道湿漉漉的一开一合着,微笑面对镜头,面对儿子,拍下了自己乱伦的证据。   “妈妈看起来好色喔。”   孩子不断的按下快门,一张张不堪入目的照片被输入进记忆体内,孩子的视线宛如针一样刺进肌肤中,快门的声音比甜言蜜语更让她心动。   虽然有股冲动想要把精液倒在身上让儿子拍,但没这样做,因为还有更好的利用方法。   照相的动作一直没停止,一下靠近妈妈的双腿间,拍下妈妈那似乎无法合起的恶臭性器,慈母的脸庞带了娇媚的红晕,微笑中带着谄媚,放开一切束缚的亲生母亲,比认识的女人更棒,更重要的事,妈妈把精液当作是宝物一样的看待,让他感到非常有男人的威严。   “啊,记忆体不够了,我去COPY到电脑去。”   雅婷等着儿子清空记忆体再回来时,说“我在试试看,应该还有很多在妈妈肚子里。”   把杯子放在地上,迅速的蹲在上面,果然如她所言,还是有些黏稠的液体缓缓的滴了下来,还牵一点丝才落到杯子里。   “好多啊。”看着儿子边看边拍,她恭敬的对儿子说“谢谢你,国光,这么疼爱妈妈,妈妈真的很感谢你。”   “那晚上我再干你。”   雅婷听了,开心的对着儿子笑“谢谢。”   当然,这一幕也被拍了下来。   精液已经滴不出来了,确定流光后,拿一堆卫生纸堵住阴道口,在拿起杯子一起到浴室去,开始洗澡。   洗完澡后,走道儿子身旁说“来,国光,请检查妈妈的身体吧。”   “每天都要检查吗?”   面对儿子的问题,雅婷笑着回说“如果相信妈妈洗得很干净,是可以不用。”接着用比较委婉的语,对着亲生儿子说“不过,妈妈很希望你能检查。”   母亲的小小心愿,儿子怎么可能不实现呢,国光拉着已经裸体的亲生母亲,就在客厅慢慢的观察妈妈为了他而清洗干净的胴体。   雅婷在儿子的指示下,抬起双手露出腋下,乳房下方,耳朵后面,都让儿子亲眼观看,不过其中最棒的,莫过于在躺在沙发前的桌子上,对儿子张开双腿,让儿子检查自己的生殖器官。   国光左翻右翻母亲的阴唇,说“等我一下。”   雅婷看着儿子往厨房跑去,当回来时,看到儿子拿了一双不锈钢筷子过来。   “我想看看里面的样子。”   雅婷听了,有点害羞的说“请。”   好冰……一股寒冷的感觉往体内慢慢的深入,那笔直又快的速度几乎可以感觉到儿子已经没有迷惘,认为这样对她很正常,带着淡淡的忧愁与高兴,让儿子用筷子扒开她的阴户,亲眼目睹生下他的产道。   “妈,里面颜色感觉好漂亮,红红的。”   “有……有洗得很干净吗?”   “恩……看不出来耶,不过,感觉很干净。”   由于她阴道塞了精液一天了,所以刚刚光是冲洗自己的阴道就花上十多分钟,有自信洗得很干净,也不怕儿子拨开检查,她没有催促儿子检查快点,反而世上儿子慢慢的观看,花了心力洗干净的身躯。   “里面看不到。”   这句话引起了她的兴趣,说“国光,你想要看妈妈最里面吗?”   “怎么看?”   “你先把筷子拿出来,妈妈拿个东西给你用。”   儿子拿出筷子后,雅婷说“等妈妈一下。”往那放满惩罚工具的房间走去,拿出了一个扩阴器,又回到浴室拿了杯子出来。   “这个,叫扩阴器,塑胶做的,前面有灯,用这个可以把妈妈那里打开。”   将扩阴器交给儿子,把杯子放在地上,雅婷躺回到桌子上,看到儿子兴致盎然的把玩着扩阴器。   “妈,这东西可以打开女生的那里吗?”   雅婷点点头回答儿子“这个专门打开女生的那里的,对妈妈用看看你就知道了,啊!先合起来,放进妈妈那里再打开。”   雅婷指导儿子使用的方法,就在扩阴器完全进入后,说“好了,打开吧,如果太暗,可以开灯看。”   国光用力一压,撑开了母亲紧闭的阴道,就在这时,一个从未看过的影像映入在自己的视网膜上。   “这就是女生里面吗?”   雅婷听了后,安稳的躺在桌子上,股间还可以感觉到儿子的气息,看来儿子对她的身体内部非常感兴趣,也觉得很高兴。   看了一段时间,国光看到母亲里面越机越多液体,说“妈,好像开始有水了。”   雅婷听了后,娇滴滴的说“对不起,一想到国光看那么仔细,妈妈一高兴就……”   “妈,里面好像有一个洞,那是什么?”   “啊?妈妈没看到,不知道,不过,妈妈知道女生里面还有一个洞,那个洞是往子宫的地方。”   “子宫?就是生小孩的地方吗?”   “恩。”   “我是从这里面出来的吗?”   雅婷听到儿子这样问,冒出了一点人母的自觉,胀红着脸,一脸羞涩的对儿子说明“恩,你在那里面待了十个月,才从那里出来的。”   “啊?恩。”国光听了妈妈的话,一时也感觉到有点不对劲。   与儿子四目相望,这场面有点尴尬,有那个妈妈会拿扩阴器给儿子看阴道内的,而她现在却大开双腿,被扩阴器塞进阴道。   看到妈妈眼神有点犹疑时,也觉得自己不该这样做。   “看好了,我拿出来了喔。”   看到儿子的手要拉出扩阴器时,抓住儿子的手说“不要拿出来。”   “……”二人又沉默了一下。   雅婷感觉到儿子还想要继续看,于是开口打开沉默说“你继续看,妈妈里面让你慢慢看。”   看着母亲自己将扩阴器推入深处,还亲切的开启小灯泡,开着双腿,一脸红润又难为情的微笑对着他说“这个地方是生你的地方,你应该要好好看。”   母亲的建议他听进去了,贴近妈妈的阴户,目光对着里面,仔仔细细的看里面的灵肉。   雅婷手肘撑起上半身,看着仔细观察的儿子,那种莫名的被观看感让她有些不好意思。   国光低头可以看到妈妈所有的生殖器官,抬头可以看到母亲红润的脸庞,妈妈的脸配上妈妈的阴部,等于确确实实的告诉了他,他曾经在里面待了一段时间。   “这洞感觉好小,能生小孩吗?”   “……可以。”   一看看了半小时以上,就在要妈妈起来时,妈妈却说等等。   “怎了?”   “我要把这个放进去。”   雅婷拿起杯子,从杯子里拿出个像是水球的东西,上面还绑了一个绳子。   “这东西是什么?”   “……你的精液。”   儿子讶异的看着她,她避开儿子的眼睛,红着脸颊说“妈妈用保险套绑起来了。”   雅婷拿起精液球,放到扩阴器入口,顺着扩阴器,滑了进去。   “可以……帮妈妈一个忙吗?”   “什么?”   “帮妈妈看一下,有没有进去。”   “没有很里面。”   “帮妈妈一下,用筷子把它推进去,好吗?”   国光拿起筷子,慢慢的将自己的精液球推入母亲的阴道内部。   “好了。”   国光将扩阴器慢慢的拉出,眼睁睁的看着那个充满精液的保险套消失在母亲的阴道内,这时,有种说不出的感动。   雅婷双腿夹住,慢慢的起来,扭了扭身体,虽然感觉不太到,不过儿子手上那湿润的筷子就是证据,那精液确实已经进入了她体内了。   “谢谢你,国光,你帮了妈妈一个忙。”   “还好啦,推一下而以……”边拿卫生纸擦干自己的私处,压抑住身体的感觉,喘了口气后,站了起来,扭扭身体并小跳了一下,感觉到那装精液的保险套被塞入很里面的地方,似乎不会轻易的掉出来,才感到安心。   “这样好玩吗?”国光问母亲“恩……至少……我的肚子里有你的东西,妈妈就觉得很高兴了。”   跟昨天一样,雅婷亲手烹饪餐点,趴在餐桌旁,对着在客厅的儿子呼唤“早餐好了,国光。”   国光的看了一下母亲的料理,多半都是高热量与高蛋白质的肉,与一些少许的青菜,确实让人食指大动。   “请享用,妈妈可很有自信的。”   目光移到妈妈身上,四之支撑在地的母亲,看着他,在微笑嘴唇对他说“快吃吧,凉了就不好吃了。”   “好啊。”   儿子小心翼翼的坐在她身上,四肢用力撑起儿子的体重,没多久,就听到儿子筷子与咀嚼的声音。   “好吃,你今天煮比较多耶。”   “要养妈妈,你会比较累,所以我才会多煮一点,让你补补身体。”   “会吗?我觉得妈妈比较累说。”   “怎么会呢?妈妈还觉得很幸福呢,不会累。”   二人闲聊着这类的话题,这根本就不像是母子的用餐对话,直到结束。   也许是肚子塞了儿子的精液,对儿子有了感激与奉献的欲望,趁着对感觉还在时,从橱柜的抽屉里拿了三个东西出来。   狗用的项圈、有扣勾的链子、和一个奇怪的细绳与皮带所做成的东西。这三样东西一起拿到沙发前的桌上。   “这要干嘛?”   “要给你的,请你用在妈妈身上。”   国光拿起狗用的项圈,项圈下面的牌子还写上了‘陈国光的宠物’这几个字,让国光大为高兴。   “这是妈妈的心意,你没排斥妈妈肮脏的身体,还一直疼爱妈妈,妈妈很高兴,所以用这个来报答你,请你接受。”雅婷蹲在儿子的面前说。“请帮妈妈套上吧。”   国光拿了项圈,亲手将项圈套住了母亲的脖子上。   脖子上的束缚感让她有种错觉,这感觉就跟结婚典礼上,套上结婚戒指一样的愉快,看着儿子兴奋的看着她,她也不避讳的对着儿子微笑说“好看吗?”   “恩,好看。”国光看了看那怪异的东西后说“这个要怎么用?”   雅婷站了起来,说“这我自己穿,你看我穿就好。”   将皮带套在腰部,用力拉紧,再将那细绳从穿过皮带的不锈钢扣,往跨下拉去,拉到后面皮带后面的不锈钢扣后再拉回来,就在拉回来的时候,刻意的拨开阴唇,再将绳子夹住自己的阴核,确定有感觉到绳子压迫到阴核后,在将绳子套在一个挂环上,绳子后端上面有类似锯齿凹巢,可以轻易的拉紧。   “好……好了。”股间传来少许的疼痛感,都是这东西所造成的。   “这干嘛用的?”   雅婷决定用行动来告诉儿子,将链子钩住绳子所拴住的环扣,说“你拉拉看。”   国光一拉,雅婷突然感到下体压迫式剧痛,不得不往儿子那里走去。   “知……知道了吗?用这个,一拉妈妈就一定要跟你走,不然那里会被拉坏掉。”   “好厉害,有这东西可以用啊。”   雅婷眨眨眼说“因为是你,所以我才给你用的,这个东西很厉害,俊雄对我用过一次以后,我就不敢再用了。”   “为什么?”   “一穿上这个,只要用力拉就可以让我痛到哭出来,上次穿,被拉我没往前走,一蹲下去,被拉的更紧,整个人都快昏过去了,所以……。不过这个可以让你有多一点选择,看你要套妈妈的脖子走,还是要用这里拉妈妈走都可以。”雅婷解开链子,交给了儿子,接下来,就是让儿子来选择了。   往屋外走去,到庭院散步,被自己的孩子拉着到屋外庭院玩,全身赤裸的走在儿子的后面,虽然天气充满了寒意,但身体却越来越热,因为她的亲生儿子,不是将链子套在她的脖子上,而是将链子套在束缚住下半身的套环上,拉着她走。   “恩……啊啊……”沿路不断的因为疼痛与快感发出喘息,儿子边拉边看,兴致盎然到似乎忘记拉的是自己亲生母亲。   走了五分钟,忍不住说“请等等。”   国光停了下来,雅婷趁着停下时说“让我休息一下。”说完,就蹲了下去,就在这时,国光看到妈妈跨下似乎有水滴滴了出来,靠近母亲摸了她的肩膀,发现到,妈妈的身体似乎热了起来。   “感冒了吗?”   “……不,是……很痛,我还不习惯。”   “可是,你那里好像又湿了,还是想尿尿了。”   这时,儿子的手甩了甩,下体突然涌起了一股疼痛感。“啊啊啊!?不要甩……啊啊啊……”她扭着身体蹲了下去,儿子也靠近过来,这也让链子没再拉扯她的私处,稍微可以喘口气。   “抱歉,国光,妈妈还不习惯这个东西。”   “那我不要走那么快,让你慢慢走。”   “好。”   站了起来,继续被儿子牵着走,虽然儿子贴心的放慢速度,但她还是感受到痛楚,这东西连走路都会让绳子摩擦到阴核。   回到屋内,儿子坐到沙发上去,而雅婷则站在他的旁边,她的喘气,她的味道,引起了儿子的注意。   “妈,你怎么又这么湿了。”   “恩!?”她也在这时讶异的看到,自己真的湿到滴出水来。   这时她发现到这装置的真正的用意了,穿上这东西的女人,等于是把性器官提供给对方当作控制的手段,忍受女人才有的疼痛折磨,却可以体会到奉献自己女人的器官给予对方的快乐。   这时儿子对她说“你是会痛还是会舒服啊?”   “……都有。”雅婷沉默了一会儿,对儿子说“这东西把妈妈弄得很痛,很痛很痛,不过,这痛也让妈妈知道,妈妈被你拉着走,感觉很棒。”   “鸡巴被这样夹很痛,感觉却很棒?”   雅婷对儿子点头,说“因为,你是用妈妈的鸡巴,来牵妈妈走的啊。”儿子仿佛恍然大悟一样,张着嘴巴,她接着说“妈妈很高兴……自己是女人,可以让国光用妈妈女生才有的东西牵着走,所以,虽然痛,但却感觉很棒。”   国光听了,又晃了晃链子。   “恩啊……”她弯下身体,双脚夹的紧紧的,但怎么夹紧都无法减缓那绳子的折磨。   “会舒服吗?”   儿子的这种问法,儿子看着她的方法,仿佛在等待着她回答,而她的回答,可能会引来一连串的麻烦。   “国光,你想要一直拉对不对?想要看看妈妈会怎样对吧?”   儿子点头。   雅婷挺直腰杆,对儿子说“很痛,我也不知道会变的怎样,不过,妈妈愿意给你试试看。”   儿子笑着拉了链子,就在这时,她苦闷的呻吟也不由的从嘴里发出。   几近全裸的成熟妇女不断的呻吟,脸上的表情显露出痛苦、造成她痛苦的男孩却坐在沙发上,看着她扭曲的表情与抽蓄的身体,还不断的拉扯,造成妇女阴部被夹伤,引发一连串的剧痛。   脸上是汗水还是泪水已经分布清楚了,儿子的身影也日渐模糊,双脚快要无法支撑轻盈的身躯,她倒在地上。   倒下时,儿子的也没再拉扯,他却对着已经看不清楚的儿子,笑着说“妈妈……没问题……继续……”说完没多久,男孩坐在沙发上,开始拉扯母亲跨下的东西,看到母亲在地上扭动身躯,不断的呻吟,感到有趣。   妇女可以拉住绳子,抵销儿子的拉扯动作,妇女可以靠近儿子,让绳子不会被拉紧,妇女可以大声呼喊停止,让儿子不再使力,这些她都没做。双手在胸口上十指相握,身体躺在地上,除了扭动外就没再移动,嘴巴除了发出的苦闷痛苦的声音外,就没有其他声音出现,她彻底的放弃了逃离痛苦的方法,接受了痛苦。为了让儿子玩得尽兴,这些牺牲似乎都没关系,就在听到儿子高兴的笑声时,也觉得痛苦有了补偿。   意识不断的溃散,感觉到意识已经剩下不多,靠仅剩的意志,双腿大开在在儿子面前。   绳子将阴唇给分开,肉穴清晰可见,冒出暖和的女人味,阴核在绳子挤压下,异常肿大,这也让绳子的威力倍增,女性的液体一直从肉穴涌出,痛苦的呻吟宛如性爱中的喘息从咽喉发出。   让儿子亲眼看到她被这东西搞成这个样子,是对儿子的贴心处。   儿子的手越拉越用力,下体的疼痛越演越烈,刺激不断的冲击大脑,在朦胧的意志之中,身体突然得到释放。   用力一拉,只听到母亲发狂似的低吼,她那女性的器官突然喷出了液体。   “干!?这样也能爽啊?”虽然口出恶言,不过他不再拉扯绳子,看着地上发抖的母亲,觉得这东西真的很好玩。   母亲倒在地上,双腿间的地面满是母亲所喷出的液体,国光看着母亲,看着失去意识又满脸幸福的母亲。   恢复神智,看着高高的站在面前的儿子问“我……我怎么了?”   “你刚刚爽了一下,你看你那里。”   “我!?”讶异的称起身体,坐在地上,看着双腿间与地上,那带有熟悉气味的液体,刹那间明白了自己的状况。   “我刚刚……高潮了,这样也会!?啊!?痛!!”   就在讶异自己居然会高潮的时候,儿子又拉了那链子,涨大的阴核又再度痛了起来。   “继续走吧,这样拉着你好好玩。”   “是的,国光主人。”   即使站了起来,但双腿却不停的抖动,在儿子拉扯下,剧痛驱使着她前进,不稳的步伐,跟着儿子的后面。   疼痛不时的发生,因为儿子有时走慢,有时走快,让她无法拿捏,她也知道,儿子是故意的,因为在她叫痛时,儿子一定会回头看。   光着身体,提供身为女人最敏感也最重要的地方来束缚,让自己无法抗拒那链子的牵引,不得不百分之百的顺从牵着她的人去任何地方。   渐渐的,她体会到这东西的魔力,看着操控她女性部位的儿子,开始有更进一步的顺从欲望,这欲望随着自己走出的步数而增加。   尽其所能的抬头挺胸,期望让眼前的儿子注意到她的胴体,挺硬的乳尖,湿润的无毛私处,充满女性汗水的身体,以及流露出荒淫媚态的脸庞。   看到了吗?国光,妈妈好喜欢你这样对我。每次看到儿子回头,就抱着这样的心态对儿子微笑。   轻拉可以听到女人的呻吟,硬扯可以看到女人身体的颤抖,这可不是一般人可以享受到的,更何况,对象可是自己的母亲,他的一举一动都可以让妈妈的身体产生反应,母亲胴体上的汗水都是他造成的,母亲的痛苦也是来自他,但,却不见母亲脸上的不满,每次回头,都可以看到妈妈对着他,展露出女人幸福又美丽的一面,即使此时用力拉扯让妈妈痛,还是可以看到母亲含着泪水的微笑。   越拉母亲,越觉得好玩又有趣。越被儿子牵越,内心涌出奉献与牺牲的快感。二人都没有停止的理由,一直持续这种游戏。   拉了一小时左右,雅婷再次昏厥了过去,这一次是直接站着昏倒在草地上,显然,体力已经消耗殆尽了,国光慌慌张张的将母亲抱回屋子里。   一醒来,已经是下午了,惊慌的从床上要下来,但双腿一着地就软摊在地上。   看来,我又昏过去了。   双腿发软,勉强靠爬行爬出房间,看到儿子正专注在打着PS3的游戏。   儿子看着在地上爬的她说“妈?你起来了啊。”   “抱歉,给你增加麻烦。”   “没关系啦。”   国光走了过去,扶着她到沙发上。   “谢谢。”   国光继续玩着游戏,雅婷也知道儿子在给她时间休息。   恢复到可以站起来时,对儿子说“我去洗个澡。”   “不是洗过了,还要洗喔。”   雅婷对儿子笑了笑说“妈妈可是为了你这个宝贝儿子,才会想要把身体洗干净。”   国光听了,跟着母亲一起笑。   晚上八点多,儿子吃饱了,自己也被儿子用饲料喂饱饱的,干净的身体正赤裸的跪坐在儿子脚下,与儿子一起看着八点档那无趣的节目。   “妈,你先去穿那个好吗?”   “哪条?”雅婷问“是要把精子留在妈妈肚子里的那个,还是在桌子上,可以牵妈妈走的那个?”   “桌子那个。”   “好。”   就在儿子面前,雅婷将皮带绑在腰际,再用力的将绳子拉紧,紧紧夹住她的阴核,用扣环夹住绳子固定。   “穿好了。”   “恩。”   节目结束的九点,也是她被儿子扣上铁链的时间,关上电视,没有说任何话,儿子就开始拉着链子往房间移动。   被儿子拉着性器走的裸妇,跟着儿子手上的链子走向有床的房间,脸上淡淡一抹的幸福与期待。   她的儿子坐在床上,看着她的身体,在充分照明的灯光下,身体完全没有遗漏,儿子的手摸了摸她的私处,干的手摸,湿的手出来。   “这样就湿湿啊。”   “啊……痛……啊啊……”看着儿子拉着玩那链子,她又感到刺痛,知道儿子想要近距离的看这东西的威力,也没有制止儿子的行为,还将双手在身后紧紧相握,为的是让手不要档到儿子的视线,胸部、性器、脸与前半身,都可以给儿子看个清楚。   看着母亲舞动着肉体,越用力拉动的更剧烈,晃动的身体挥洒着汗水,流出肉汁的股间传来香气,痛苦与快乐的呻吟让他兴奋,这都让他忘我到越扯越用力,几乎忘了她是亲身母亲,直到母亲瘫趴在他身上时,才惊觉要停手。   “我没……恩!?……”母亲说话一段一段的,身体还不时发抖,把母亲抱在怀里,让妈妈休息。   “抱歉……妈妈体力太差了,不能让你玩的高兴。”   “没关系。”   雅婷张开双腿,与儿子一起看她的私处,肿起的阴核与湿润的阴唇,怎么看都像是想要被侵犯的模样。   “妈妈刚刚好像有高潮。”   “真的吗?”   “恩。”   看着儿子的手往她那摸去,摸了摸后说“插不进去,这绳子会挡住。”   “恩,要脱掉才可以插。”   被儿子亲手解下束缚后,她小心的拉出装着精液的保险套,说“好了,我那里可以用了。”   “差点忘了还有那个。”   “呼呼,那个可是妈妈的宝贝呢。”   “妈。”   “国光。”   母子在床上彼此相吻,接吻中,儿子的手放到母亲的体内搅动,母子化为最原始的男女,在这床上尝着血缘的果实。 淫母性戏前传(13)   第五天一早,国光一起床,看到了身旁的母亲,用被子遮盖身体,躺在身边微笑着说“早安。”   “早啊,妈。”嘴巴说着,手伸了过去抚摸妈妈的胸部,只见母亲有点难为情的说“要先疼爱妈妈,还是先吃早饭?”   “妈妈,你说呢?”   “……妈妈建议,先吃饭比较好。”   “那你先去弄,我再睡一下。”   “是。”   母亲从被窝起身,裸着身子,独自走向厨房。今天要怎么玩妈妈呢?国光在床上一直想着。   母亲来到身边恭敬的跪着说“国光主人,妈弄好早餐了,请去吃吧。”   “恩。”一起来看到铁链,又看到妈妈的脖子上依旧戴着狗项圈,拿起链子,就在这时,妈妈抬起头并将脖子靠了过来,随手就往她脖子扣住。   轻拍母亲的头说“妈妈好乖好乖。”   “不是妈妈乖,是你把妈妈教的好啊。”妈妈像小孩一样吐着舌头笑着。   “好了,去吃饭吧。”国光站了起来,牵着母亲往厨房走去,到了厨房,国光就将链子丢到地上,不再牵母亲,并对母亲说“过去吧,我要吃东西了。”   看着母亲爬向餐桌,母亲的臀部那条特别的裤子格外显眼,这时才想到,昨天疼爱妈妈后,妈妈就自愿穿上那裤子,把精液都堵塞到她的阴道内,裤子还在,也就是说,精液还在妈妈的肚子里面。   面带欣喜的微笑,坐在妈妈的背上,开始享用妈妈的简单早餐,现在才九点,所以妈妈的早餐并没有很丰盛,只是简单的土司、上培根与蛋,外加一个柳橙汁。   其实桌子的周围都有椅子,并不必要一定要坐在妈妈的身上,不过,自从坐过一次以后,就感觉妈妈用来当椅子真的很有感觉,一坐就上瘾。   吃完后,只要站起来,就可以看到妈妈也跟着起来,自动自发的收拾餐盘。   “等等拿你吃的饲料来,我要喂你吃。”   母亲听了后,回过头说“谢谢国光主人。”   “叫我主人……感觉真怪。”   “啊!?对不起。”妈妈很快的关起水龙头,停止清洗餐盘的动作,回过身跪在地上,恭敬的说“抱歉,以妈妈这种低贱的身份,不尊称您主人,妈妈感觉对不起您。”   国光有点抱怨的对母亲说“不过,我感觉很怪。”   母亲却一脸难过的说“这……可能是妈妈的习惯,而且,昨天……我觉得您比我还要伟大,不叫您主人,会很不自在。”   哦?昨天这样搞妈妈会让妈妈这样啊?   就在思考原因时,母亲又说“如果觉得这样很不好,请处罚妈妈。”   “啊!?不用这样吧?”   母亲摇头说“不,请务必这样,妈妈本来就是跟狗啊、猫啊一样,都是被人养的,养我的人可以教育妈妈,把妈妈教育成他喜欢的样子,如果,您讨厌妈妈叫您主人,可以用鞭子一类的打妈妈,边打边说妈妈不好的地方,这样妈妈就会知道,以后就不再犯了。”   国光耸耸肩说“可是,用说的就可以了吧。”   “不。”母亲直接采取否定语气说“妈妈跟宠物、畜生一样,用说的未必会听,用打的效果比较好。”   虽然妈妈这样说,但是想想,自己的母亲叫自己‘主人’也不错,于是对妈妈说“那以后就叫我主人好了。”   话一说完,看到了母亲欣喜的说“谢谢主人。”不知道妈妈为何会那么高兴。   等到妈妈洗好碗筷,嘴巴叼着饲料爬过来,拿过饲料后,看到妈妈没有拿碗来,便说“去拿碗。”   “请不用那么麻烦,随便丢到地上就可以。”   听了妈妈的话,拿起二颗饲料,丢向母亲,看到妈妈慌慌张张的追着滚在地上的饲料,感到无比的优越感。   “妈,你吃的样子好好玩。”   将饲料吞下去后,妈妈对他说“妈妈也觉得这样很好。”   不知不觉,饲料越丢越远,看着母亲在地上爬来爬去追着饲料,真的很好玩,不过越完越起劲,还有一天半份量的饲料整个花一小时丢光光了。   “啊!?没了?”   “糟糕,妈妈太贪吃了,不小心吃这么多,真是抱歉。”   “没关系啦。”   又用手摸了摸她的头,只见母亲用尊敬的眼神,抬头仰望。   叫母亲先去洗澡,再将前几天到昨天的精液装在保险套内,塞入母亲的体内,让她成为‘肚子里装着儿子精液的妈妈’,而妈妈也很喜欢这个样子。   “好,今天把你当马骑。”为了让吃太多的妈妈多消耗热量,要求妈妈穿好人用的马鞍与一些装备,准备好好骑乘她。   “是的,主人,马上去准备。”   按耐不住性子的国光,已经在庭院等了,没五分钟,就看到妈妈从门口爬到庭院,身上已经整装整好,护膝盖、手套、马鞍、鞭子……样样俱全。   拿起鞭子,拉住疆绳,原本要帅气的骑上母亲时,被母亲制止。   “请主人等等,等妈妈一下。”妈妈说完,拿了一个眼罩,将自己的眼睛盖住。“好了,请上来。”   “这样不就看不到了?”   “不需要,主人会指挥我,所以,我不需要眼睛看路。”就在这时,母亲温柔的说“我相信国光……啊不,是主人,会将妈妈指挥的很好,把眼睛遮着,将自己都交给您。”说完后,妈妈咬住口中的束缚棒子,等待着他骑。   国光听母亲这样说,觉得无比的舒畅,屁股一坐,绳子一拉,鞭子一挥,重重的打在母亲的臀部,妈妈就开始往前进了。   这是第一次骑眼睛遮住的妈妈,双方的默契都不是很好,国光一直拉绳子控制妈妈的方向,整个速度慢很多。   “左边,过来一点,好,前进。”边拉边用说的,显然抓不到诀窍,不过控制着妈妈,感觉比玩电动还要爽。   “干,在右边一点。”   “前进啦,搞什么啊。”边拉边打边骂,越骂还越大声,不过,一骑就上瘾,都忘了自己的体重高于母亲。底下的妈妈不断的挪动身体,虽然看得出她很努力,但真的做的不是很好,三番二次都差点撞倒墙壁与一些路上的小障碍物,气的鞭子一直打在妈妈臀部上。   骑乘妈妈的快感促使身为儿子的国光几近狂乱,打骂外加摇晃身体,一直载督促着妈妈往哪里走,驾驭妈妈真的给了他不少的快乐。   “怎么了,走啊。”鞭子连续打了三下,都不见妈妈往前进,就在这时才感觉到,妈妈整个身体在颤抖着。   “累了吗?”   下母亲的身体,才发现到妈妈身上都是汗,母亲吐出口中的棒子,说“对……对不……起……妈妈太……没用了……”说话间间断断的喘着,感觉妈妈体力已经透支了,没法在骑下去。   “休息吧,看你都累成这样了。”   母亲这时哭了出来,“对不起……对不……起……”   “好了,回去吧。”双手用力,将母亲抱了起来。   “啊!?请……不要这样……妈妈身上都……都是汗,会弄脏您的身体,只要牵着妈妈走就好,不需要这样。”   “没差。”   “对不起,让您没法玩得那么尽兴,对不起。”   母亲一直哭着道歉,说真的,已经玩得很愉快了,不过没有对妈妈这样说,让半裸体的妈妈在他怀里哭诉,感觉也很好。   把妈妈放到沙发上,妈妈自己自动的坐在地上,不坐沙发。   “地上不是很冰,坐着不是比较舒服吗?”   “妈妈的身份,地上就好了。”   母亲穿着装束,趴在地板上休息,即使是这样,还是在地上仰望着身为儿子的他,妈妈的眼神依旧充满了卑微,欲言又止的的嘴唇似乎想要诉说些什么似的,这还不打紧,那裸露的双乳虽然干扁了点,乳头却异常的大,看着看着,不自主的伸手去捏了几下。   “喔!?硬了耶,好有弹性啊。”   “真是对不起,妈妈的乳房没那么大。”   “没关系啦,我以前也是喝这个长大的对吧。”   妈妈听了,笑着说“是的,主人是喝我这个长大的。”随后又说“也因为长大了,才有能力这样子养妈妈啊。”   妈妈的体力恢复后,先让妈妈洗澡,看着时间,已经快要十一点半了。   “十一点半?我骑妈妈骑这么久啊?”国光这时不免佩服妈妈,瘦弱的身体,虽然爬的慢,但妈妈真的很努力在付出自己。   妈妈洗好澡第一件事情,就是检查妈妈的阴处,看着妈妈拿着扩阴器与这几天的精液保险套,高高兴兴的走来,不免感到有点火大,又觉得好笑,想要整一整妈妈。   “报告主……人,洗好了,请您检查。”故意加长语音,表现出可爱的样子。   伸手过去,直接捏了妈妈的阴核,这让妈妈的身体整个弹了一下。   “不错,反应很快。”说完,爱抚着妈妈的私处,看着妈妈脸红陶醉,身体不断的摇晃,享受着被爱抚的感觉。   “很爽喔,妈。”   “这个身体,是您的啊,被您摸,所以觉得很高兴。”红脸的妈妈,细细的诉说着。   摸着摸着,开始摸到妈妈从体内分泌出的液体,没跟妈妈说,就直接插入三根手指头,而且是用力的塞进去,这让她打了个寒颤。   “啊啊……”   “挖靠,一下子就可以进去三根,下次说不定整个手都可以进去了。”   妈妈喘了口气后说“如果……是您希望的话……现在也可以……”   “可以吗?”   母亲笑着回答“当然,现在这身体是您的,想怎样就怎样,妈妈绝对支持您,也会尽力。”   看着妈妈信誓旦旦的,似乎真的做好心理准备,把手抽出来后,对妈妈说“下次吧,躺在桌子上我看看。”   妈妈笑着趴在客厅的桌子上,双腿M字大开,这种动作已经成了例行公事,也见怪不怪的把妈妈的外皮扒开,贴近检查,阴唇左翻又翻,折皱处确实没有污垢,右手各将食指插入妈妈的阴道,触摸母亲的腔肉,温暖又潮湿的嫩肉紧紧夹住他的手指。   不只是洗好,还细心的将那里给擦干,确实非常干净,拿起扩阴器,对着妈妈说“现在检查里面,看里面脏不脏。”   先前的动作已经让妈妈那里湿润,扩阴器直直插入后开启,打开LED灯,看着妈妈体内。   边看边对妈妈说“恩,这里也洗干净了。”这时,妈妈补了一句“恩,随时欢迎您使用。”   看着旁边那装了他经子的保险套,感觉里面似乎开始腐烂了,便对妈妈说“这个就不用了吧。”   “妈妈那低贱又下流的肉穴,确实配不上您高贵的精子,不过,妈妈会努力讨好您,所以……所以……”妈妈哀求的表情似乎真的很看重这个。   不过想想,妈妈这么重视射出来的精子,还每天包起来放在哪里面,身为一个男人,真的没有拒绝的理由。   不过,内心打从心底觉得这东西非常肮脏,手指拉着绳子,小心翼翼的不碰到保险套,慢慢的丢到妈妈的阴道口,再塞进妈妈的体内。   拿出扩阴器后,妈妈的阴道口慢慢的关闭,妈妈慢慢的起来,摸了摸自己的腹部说“谢谢您,国光主人,妈妈肚子里,又有您的东西了。”   中午,又是以妈妈为椅子,吃完母亲的午餐,中午没有给妈妈吃饲料,妈妈也没反应这件事情。   吃完饭后,想起要写寒假作业,就在要出去时,被妈妈喊住。   “要出去吗?”   “恩,要去拿作业来。”   妈妈到那惩罚女人的房间内,拿了贞操带与一串钥匙说“这是这里的钥匙,跟妈妈穿的贞操带的钥匙。”妈妈说完,当着他的面,熟练的将贞操带穿上。   “才出去一下,不必这样吧。”   “不,这是一定要的,万一有人闯入,妈妈没有自信能够保护自己。”   “喔。”   不只如此,还送行到大门,而且身上除了那个贞操带以外,真的就没穿任何东西,就这样送行。   “我回去了。”   “是,妈妈会……一直等您回来的。”   关上门,慢慢的走回社区,“干嘛这样麻烦啊,还这样对我说,感觉真怪。”不过由于妈妈这番话另人不安,很快的背著书包回到这,一回来开启妈妈的贞操带时,看到了妈妈那安稳的微笑。   在桌子上写作业,妈妈在身后问“请问,是否要把妈妈当椅子坐,坐着妈妈来写作业。”   “你会帮我写吗?”   妈妈却装傻说“妈妈只是一个……东西,所以……建议您自己写。”   对着妈妈的坚持,国光内心抱怨干,都干上床了,还这样。   于是就自己写作业,妈妈则是打扫与洗衣服,度过这一天。   第六天雅婷一起来,看着身旁熟睡的儿子,儿子天使般的睡脸给了她极大的藉慰,小心翼翼的下床,不惊动儿子的睡眠。   到浴室去梳理头发,化了点妆,这些都是为了儿子而打扮,脖子上的项圈是自己身为玩物的证明,阴道内的精液更是有被使用的证据。看着镜子理的自己,没有悔意,没有哀伤,没有羞愧,只有淡淡幸福的模样。   “看来,即使是自己亲生的孩子,我也可以顺利献身给他了。”说完又拍了拍自己肚子说“搞不好这次真的会怀孕,第一次怀孕生儿子,第二次怀孕会不会是生儿子的儿子呢?”越说越开心。   梳妆打扮后,回到床边,跪在床头看着儿子睡,安安静静的等候儿子起床。   就在儿子睁开眼,伸懒腰后,恭敬的对儿子说“早安,主人。”   “早啊,妈。”   早餐吃完,洗好澡,做好准备后,在儿子的要求下,准备早上第一个游戏。   穿上夹住阴核的裤子,让儿子亲手扣住后,被儿子牵了出去。   毕竟是二月,天气依旧很凉,但为了让儿子的兴致,几近裸身的她,没有任何迟疑,大步的走了出去。   儿子边走边看着她,她也边走边对前方的儿子微笑,先前有了一次经验,这次跟着紧,没让儿子扯到底的机会,但晃动的链子,依旧传来阵阵的力量,宛如缓慢的爱抚一样,触动着阴核,造成性欲慢慢的涌现。   被儿子牵越久,脸就越红,身体的温度缓缓的上升,干净的私处又开始流露出淫糜的肉汁,仿佛儿子藉由链子在玩弄着她,她也满怀欣喜的跟着儿子,让儿子玩弄。   晃动的链子,刺痛的阴核,这都在告诉着她,链子的另一端是一位比她还要伟大的人,更是自己的持有者,看着儿子紧握住的链子,仿佛连自己的心也被儿子给紧握着。   “恩啊!!……”下体突然一阵疼痛,眼前的儿子突然让手臂的摆幅加大,造成绳子被拉动紧缩了一下。   “怎么了?妈。”   儿子故意让她痛还询问,她回说“没事,只不过突然痛了一下。”   这痛楚告诉了她,一定要跟紧,而且要服从。   听到痛苦的声音,儿子似乎兽性大发,接连下来不时刻意拉扯,即使跟再紧也没用。   儿子是故意的,她非常明白,不过,这也是儿子的权力,她只能忍耐。   漫步在屋子旁的小小庭院,怎么走都是相同的风景,对这母子来说,亲子间的互动远比风景来的重要,儿子往前跨一步,母亲就必须向前小走二步,儿子手一摆开,母亲必定会发出暧昧的声音,将自己的性器官变成了项圈一样的功用,迫使自己必须要绝对性跟随链子的持有人,这对被牵着的人来说,几乎是把自己给了那个人一样。   跟着儿子的步伐,看着儿子的手势,感受跨下的疼痛,享受女性的快感。这道具的功用彻底的发挥在儿子之手与自己的双腿间,尖锐的刺痛涌上脑门,几乎无法再行走下去了,再走下去,肯定会达到高潮,并腿软倒在地上。   “主……人,主人……”有气无力的叫唤拿着链子的儿子,并对儿子说“主人,在……再走下去,妈妈就……”儿子一听到他的话就明白,还回说“到门口吧,不准你在路上爽喔。”   跟着儿子走最后的半圈,儿子的步伐有放慢,着实给了她喘息的机会。   “到门口了。”儿子说完立刻甩了甩链子。   “恩啊啊……”疼痛中,被儿子的左手搂着腰,抱在怀里。   “妈妈的身体好热啊,挖靠,乳头还硬硬的耶,这么爽啊?妈。”   “恩……”诚实的对儿子点头,跨下流出了肉欲的灵汁,这是骗不了人的。   儿子靠近脸庞说“我想要用力拉,看你会怎样。”   听了儿子的话,近距离的对儿子微笑说“您拉吧,用力的拉吧,妈妈相信,一定会让您映象深刻。”这笑容仿佛慷慨就义一般,说“妈妈……也想让您看看,妈妈会如何。”   “妈,你这样看起来好可爱。”   “主……人……”儿子吻了她的嘴,顿时之间,一股幸福感从嘴巴扩散开来。   “恩!?”   幸福感突然被跨下的剧痛打断,一股宛如洪水与巨浪的感觉袭击了大脑,身体本能的往前进,要减少疼痛,却被儿子紧紧的抱住无法动弹,顿时眼前一片漆黑。   男孩用力的向上拉扯,这力道几乎要把自己的母亲给拉了起来,母亲在他怀里一时之间剧烈的颤抖,嘴巴因剧痛无法发声,眼睛翻白,双腿已经瘫软,整个身体的重心已经完全丧失,之所以还会站着,都是因为儿子拥抱。   “……”意识已经飞起来的她,脑袋已经一片空白了,除了听到儿子的呼喊外,什么都感觉不到了。   眼睛一开,看着天花板,感觉到双腿间那无法消去的痛楚,很快的明白,自己又失神了。被儿子抱到床上盖上被子休息。   一回神后,快速的离开床,但双腿几近无力的情况下,在地上爬着到客厅去。   “妈?起来了吗?”   “是的。”儿子在客厅打电动玩具,确定儿子看到了,便在儿子的注目下爬了过去,就在沙发右边地上坐着,等儿子给她指示。   “妈,你下面还会痛吗?”   “是的,还会痛。”她抬起头来,对儿子献媚般,微笑着说“不过,如果您想要继续玩妈妈,别客气,给妈妈命令就好。”   “不了,让你休息啦。”   儿子的顾虑是多余的,她是这么想,现在的她,真的想要为儿子做出更羞耻的行为,希望儿子极尽的羞辱亲身母亲的她。   “有没有什么?可以让妈妈做的?”   她眼神尽量的卑微,语气尽量的低下,仿佛在哀求一样,祈求儿子给她指令。   “休息吧,妈。”   儿子的指令有些令人无法接受,虽然这是儿子的好意,但现在要的,不是这种善意的指示,而是想要得到损及尊严的命令。   她看到儿子儿子的脚就在她身旁的地板上,情不自禁的弯下身,将嘴唇靠近儿子的右脚拇指,亲吻了下去。   “妈?”   “国光……主人。”她抬起头来,对着儿子说“现在的妈妈,是您最谦卑的奴隶,是您的玩物。”   “怎么了?妈?”   “对……对不起,妈妈只是想要,得到您的命令,所以……”仰望着儿子的脸庞,儿子除了是她亲生儿子的身份外,更是她肉体的支配者,她牢牢记住这点,也因如此,更渴望着得到更一步的命令。这种心境的产生,不只是平常的调教效果,她感觉到她慢慢的在改变,也感觉到,都是那件可以牵着她私处的特殊束缚具的效果。   “如果你喜欢,就继续亲我的脚吧。”   “是。”   听到儿子这样说,开心的笑着。   弯下身体,嘴唇不断的亲吻儿子的脚部,仿佛儿子的脚抹了蜂蜜一样,甘美的快感令她无法停下。   一旦陷入就无法回头,正是她目前的处境,被儿子当作换母游戏的筹码,被儿子的同学抽到,甚至还宣示把自己当作礼物送了出去,而现在,则是被自己的持有人随意的‘借给’自己儿子使用,为了让儿子使用,自己也不惜违背伦理,被亲身儿子侵犯,还加入许多无法游戏,让自己对儿子服服贴贴的侍奉着。   儿子似乎起了兴趣,把脚指头张开。看到儿子把脚指头张开,舌头舔进了脚指间。一边舔一边用暧昧与低贱的眼神瞻仰着沙发上的儿子。   “看你舔的很爽的样子。”儿子轻藐的说“不觉得脏吗?”说归说,还把另一只脚抬了过来。   “不会。”一手抬起一只儿子的脚,说“您能让妈妈舔您的脚,是妈妈的光荣。”说完,把刚刚没舔的脚拇指含入嘴巴里,舌头仔细的舔允它,当然,也是看着儿子舔。   亲身母亲裸着身体舔儿子的脚拇指,这是何等的不堪入目的景象,但雅婷却做到了,过程中,还与儿子目光相对,不断的送出卑微的讯号,告知儿子她是哪种女人。   “妈,你好像越来越贱的样子。”   听了儿子的话,将儿子的脚拇指从口中吐出,黏稠的唾液还牵出一条长长的丝。   “您误会了,国光,妈妈,本来就是这种女人。”心跳加快,脸上泛红,带了点泪水的卑微眼睛,对儿子微笑着。“抱歉,瞒了您这么久,请您好好的惩罚妈妈。”说完,轻轻的将儿子的脚放下,在对儿子大开自己的双腿。   股间的私密处已经滴出女性的润滑液出来,证明了身体已经充分准备妥当,而身体的主人,也就是自己亲身的儿子,也确实看到了。   “您看,这就是证明,妈妈不过是一个低贱的女……不,是比狗还要下贱的畜生,所以,才会在这被您养,很抱歉,以前……瞒了您这么久一段时间。”   儿子的表情似乎越听越觉得好笑又生气,不过,这是在测试儿子,看儿子有哪种举动,就可以判断出儿子对她现在的感情属于哪一种。   儿子右脚踩在她的肚子上说“没关系啦。”   这回答让她有些失望,她所冀望的,是儿子毫不留情的辱骂与踢打。   “啊!?”雅婷不小心叫了一下,因为股间的脚,正对着她的私处抚弄。   “妈妈这老是这么湿,不累吗?”   “请不用为妈妈担心,妈妈有去检查,妈妈那里属于容易湿的体质,所以,妈妈不适合当家庭主妇,当一只低贱的畜生比较适合。”   儿子的脚拇指突然往她那里塞,但似乎塞不到正确位置,她双手拉了私处旁的嫩肉,把那里的洞口拉开。   “啊……”儿子的右脚拇指正确无误的插入了她的阴道,不知为何,她流出了一点眼泪出来。   “会痛吗?”   摇着头说“不,一点都不会痛。”   “好像连脚都可以插进去一样。”儿子边说边把脚拇指用力塞。   “可以……试试看。”双手撑在身后的地板,防止身体因为外力而后退,完全的用私处承受儿子的力量,并对儿子说“妈妈准备好了。”   儿子听了后,抽回了脚,说“弄大的话,晚上就不能爽了啊。”   “……这样啊。”内心有些失落,但又没很伤心。   “啊?对了,妈。”儿子指着刚刚插进她的私处的脚说“这里被你弄脏了,来弄干净吧。”   雅婷听了,感觉到儿子开始有轻视她的态度了,开心的笑着说“真是抱歉,妈妈下流得东西弄脏您的脚,妈妈马上来清理。”   这天下午,雅婷几乎都在舔儿子的脚,裸着身体,湿着私处,暧昧的眼神,卑微的姿态,毫无抵抗力又充满诱惑的弱小肉体,活色生香的在儿子面前晃动,儿子也是正常的男性,就在吃晚饭以前,对她出手。   谦卑的躺在床上,留着感激的泪水,被儿子抱在怀里疼爱,她不断的用卑微的语气对儿子诉说感激的言语。交合的私处爱液过多,插入时不断的发出涓涓的水声,仿佛连下面的嘴巴,也在对儿子表达感激。 淫母性戏前传(14)   这天是第六天,平时早上,母亲都会起的比较早,并在一旁跪着等他起床,但今天却不一样,一早起来,看到了妈妈在一个铁笼子内,对着他打招呼。   “主人,早安。”   “妈?你干嘛?怎么在笼子里面?”   “想给您惊喜一下。”   看着妈妈被困在一个几乎无法转身的笼子内,身上只穿着专门让精液留在体内的裤子与脖子上的项圈。虽然那裤子有碍观瞻,不过也没为此不满,毕竟,妈妈可是为了他的精液而穿上了它,而裤子内的东西,是他与母亲乱伦的证据,妈妈之所以会穿着这裤子,也是因为妈妈非常珍惜,妈妈也在笼子内将双腿尽量张开给他看,证明了妈妈的心意。   “感觉不错耶,妈,这笼子看起来很适合关你。”   妈妈笑了,似乎对这话感到开心。   “对了,主人,这笼子已经被锁起来了,钥匙在您枕头旁。”   果然如妈妈所说,钥匙就在枕头边,不过,还放了一条链子,这用意也很明显。   打开大锁,用链子钩住妈妈的项圈后,再将妈妈慢慢的牵出来。   “妈,你哪时候把自己关起来的?”   “是早上,您睡的很熟的时候,妈妈就自作主张,拿笼子来把自己关起来。”   就像对待狗一样的摸法,抚摸了妈妈的头。   “那今天晚上把你关进去睡看看。”   “谢谢您,主人,卑微的妈妈,本来就应该被关在里才对。”   雅婷对着儿子表示赞同,并希望实行。   儿子将母亲牵到厨房,让母亲做早餐,母亲再将自己化为椅子让儿子乘坐,让儿子安稳的坐在她背上,享用了烹饪的餐点,旁边明明有椅子,他们却不去使用,这就是这对母子一天的开始。   儿子吃饱后,雅婷拿了钢杯,放在地上,再把裤子很快的脱下,并蹲在钢杯上,儿子昨天射入的精液,缓缓流出,整个过程都在儿子面前做。细心的动作,严防任何一滴滴出外面,并用对待高贵的物品一样的心意,让儿子知道他的精液对现在的妈妈来说,是何等的高贵,也是在对儿子凸显自己的地位,是何等的低贱,就连精液都比她还有价值一样。   看着妈妈一举一动的国光,内心对妈妈的行为感到可笑。   “失礼了,请让妈妈洗净您的肉玩具。”   “喔,去吧。”   雅婷今天刻意的将自己给物化,并将自己的意识当作这个肉体的附属品,代替儿子管理这化为玩物的肉体,这是她话语的含意。身为儿子的国光却对说出这种话的母亲用理所当然的语气回覆。   到浴室的雅婷,对刚刚儿子的回答感到高兴。   “太好了,国光内心似乎已经不把我当妈妈看待了。”   回想起一开始,儿子舍不得她成为管理老头的玩物,亲手破了她那假的处女膜,成为她临时的主人,而现在,已经成了一个名符其实的准主人。   “现在我什么都没有,没东西可以给国光,就连身体都不是我的。”   哀伤的看了杯子里,儿子疼爱她的,给予她的精液。   “至少,俊雄主人还没对我做过的事情,看看能不能让儿子亲手做。”   边洗边想着还有哪些俊雄要求过,她却无法做的。   “国光主人,妈妈将您的玩具洗好了,请您检查。”   洗好澡的第一件事情,就是请儿子检查她的身体,对儿子证明身体状况良好,随时可以‘使用’,扩阴器也一并拿了出来,这种检查每次都会让她感觉到自己真的成为‘物品’的快感,供人把玩以外,还要对玩过的人证明自己真的是玩物。   来,好好检查妈妈这个玩具吧。她以这种心态,躺在儿子面前的桌子上,大大张开自己的双腿,性器官完完整整的呈现给亲生儿子看。   这个洞目前只有三个男人对里面射精过,一个是国光的父亲,一个是儿子的同学俊雄,另一个,就是自己的亲生儿子。   面带谄媚的笑脸,看着儿子翻弄她的阴唇,还建议儿子,用扩阴器好好检查。   “这么麻烦。”   “请别这么说,请好好检查,妈妈生病是小事,万一您也生病了,妈妈会难过的。”   “恩……妈妈说的对,常常在用的地方,要好好看一看。”   听到儿子赞同她自贬的话,这是一大进步,因为儿子也因为她不断的物化自己,开始认为亲身母亲只是一个物品的罢了。   太好了,国光开始认同我的努力了,谢谢你,国光。怀着感恩的心,迎接儿子手上那冰冷的扩阴器。   扩阴器的张开,确保了儿子的视线,LED灯照耀的她的一切,看着儿子专注的眼睛,更是一大鼓励。   “请主人好好检查妈妈这贱东西最重要的地方。”就在儿子好奇的抬起头看她时,她胀红着脸,笑着说“妈妈也只有这个地方值钱。”   “说的也是。”儿子看着看着,说“这里的肉,看起来挺漂亮的。”   早上也没啥事情,国光就以检查的名义,慢慢的欣赏母亲的灵肉,同时也发现到,妈妈肉穴内,开始有积水的现象,整个肉壁湿润闪亮,非常美丽。   “怎么有水出来了?”   “对不起,妈妈光是被您看,就有感觉了。”   妈妈的眼神朦胧的看着他,宛如白痴一样的微笑依旧不变,明明还没摸,身体却冒出汗水,原本只有点肥皂气味的私处,开始散发出阵阵迷人的香气,看着母亲诱人的灵肉不断的在蠕动,就故意让妈妈继续被扩阴器撑开,坐在沙发上慢慢的观看妈妈的反应。   刚喜好的干净肉体像是食材一样,眼前这桌子成了料理锅,亲身儿子的眼神是调味料,扩阴器是搅弄的汤匙,羞耻心与被虐感是点着火的火炉,缓慢的将肉体加温,让肉汁流出肌肤,精华累积在阴道。   好厉害。国光看着自己母亲的模样,不禁佩服起俊雄,将他记忆中的贤妻良母变成了这副模样,难怪他会得到妈妈,还让妈妈为了达到俊雄的要求,不顾母子关系。   看着儿子略有所思的表情,不禁想着。我好像又更色了,这样就有了感觉,还停不下来。她用手肘让上半身抬起,让自己的脸能给儿子看个清楚。好好看,妈妈这个丢人的模样,希望你能明白,我是个把自己送给你同学当玩具用的妈妈。   火喉恰到好处,母亲的耻邱上起了点细小的汗珠,达到了点缀主食的效果,灵肉的高温冒出美味的香气,充斥在附近的空气中,烧出的肉汁,在肉穴中确实的被保存着,等着被品尝,带着朦胧眼神的红润脸庞,仿佛在请求他开动。   妈妈裸体发春给儿子看,儿子冷眼嘲笑看着自己妈妈发情,母子的关系一旦断裂,就恢复成了男与女的关系,加上女方自身不断的作贱自己,让男人已经将她当成了玩物等级的动物,开始看低她。   “妈,你想要我干你吗?里面好多好多水。”   “不,妈妈不敢。”   “可是,看你好像想被干的样子。”   “要不要疼爱妈妈,是您的权力,妈妈不敢要求。”   “看你好像很难过说。”   “请不要在意,妈妈发情就跟狗一样,随时随地都会,让您担心,妈妈对您真的很抱歉,请不要见怪。”   儿子每说一句,雅婷自己就贬低自己一次,话语间宛如受到了爱抚一样的效果,让她的心跳不断的加速。   “真的不用吗?如果妈妈说要,我说不定马上就干你。”   “请……请您千万不要,妈妈这种只会发情的东西,请您千万不要同情妈妈而疼爱妈妈,这样会让妈妈发情更频繁。”   “不难过吗?”   “妈妈随时都湿湿的在准备,万一您想要疼爱妈妈,妈妈随时都要再可以立刻被疼爱的状况,所以,发情是很正常的,妈妈也习惯了。”   国光靠近母亲被称开的阴道,吹了一口气,看到妈妈的身体抖了一下,挤出积存在里面的美味气体。   “昨天晚上才干过,现在又这样,真的比狗还会发情。”   “国光主人,妈妈也觉得我太会发情了,跟狗一样,所以……”雅婷已经压抑不了自己的心,喘着气对儿子说。“如果觉得妈妈太色了,请您随时可以找一只公狗来,妈妈有自信,可以跟狗狗顺利交配。”   妈妈虽然发情中,却这样对他说,国光有点讶异,却很镇定。   “俊雄有让你被狗干过吗?”   “抱歉,以前有要求,但妈妈很怕,所以拒绝,不过。现在妈妈有信心,只要您,对妈妈下命令就好。”   国光犹豫了一下后,说“下次吧,现在我还想干你,不想把你鸡巴弄太脏。”   “那……可以等要把妈妈还给俊雄的前一天,找一推狗跟妈妈交配,然后俊雄回来,你可以带他来看。”   “恩,到时候在说。”   儿子没有拒绝,这是一个大进步。虽然以往都是自己说自己是家畜,不过都是跟男人在做爱,想到有机会在儿子手上成为真正的家畜,也是自己的报应。   儿子没有立即享用已经充分进入状况的她,拿下扩阴器,要求她要散步,虽然儿子并没有说要用哪种东西来牵,她内心已经选定好了。   再次的用自己最敏感的部位来让儿子牵着走,在冷冽的寒风下,一步步的随着儿子的手前进。   国光开始喜欢这个东西了,这可以让妈妈看起来又痛又爽,用力拉又可以让妈妈不得不跟随,不管怎么走,妈妈一定紧紧跟着,而且脸还会越来越红,有时还可以看到妈妈尿失禁,非常好玩,不过更好的地方,就是妈妈每次被他用这东西拉过后,妈妈很明显变的更听话,现在还会主动的拿笼子来把自己关起来,也是这个的功劳。他开始打算真的要自己调教妈妈看看。   敏感部位掌握在儿子的手中,身为女性的性器官整个火热起来,连带子宫都在冒火,被儿子操控在寒冷的空气中,感觉不到寒冷,只感觉到自己不断的沉沦在儿子手上的链子中。   你要怎么对付妈妈,妈妈都会接受。朦胧的眼睛看着儿子朦胧的身影,内心做了决定。   用这个来夹母亲的阴核来散步最棒的地方,就是每走一步,就有机会听到母亲在后面呻吟,回头绝对可以看到母亲正胀红着脸微笑,往下看可以看到母亲双腿间都是爱液,而且妈妈还会乖巧到不敢乱跑,因为只要一拉,妈妈一定大叫后马上跟上,比牵狗还要乖。   也许是习惯了,散步散了快半小时,并没有像以前一样腿软,一直处于亢奋的状态,这似乎让国光不太满意。   “妈,你似乎已经习惯这个了。”   “都是拖您的福。”   不过这在意料之中,雅婷知道,儿子想看的,是弄到她欲生欲死,不过这并不是问题,因为目前性器官掌握在儿子的手里。   走到门口雅婷被儿子给抱住,儿子左手抱着她的身躯,右手握住链子的中间,示意要往上拉,雅婷知道儿子的意思,闭上眼睛,将身体全部交给儿子。   身体怕发抖的妈妈,还闭上眼睛毫不抵抗,这可是妈妈最棒的地方,妈妈的一切就掌握在手里,想到这,就有无比的优越感。   不需要在意妈妈的想法,不需要注意妈妈的状况,想怎样就怎样,想到这,右手用力的往上拉,看到妈妈身体剧烈的颤抖,真的无比的畅快。   好痛好痛好痛啊!虽然身体的本能想要阻止,但理智压抑的本能,强制让双手在身后相握。这是儿子的权力,我不过是玩物,不能阻止儿子玩弄。   看着妈妈冒着冷汗在发抖,越看越有意思,右手越拉越用力,几乎将妈妈的身体拉了起来。   “啊啊啊啊……”身体快到极限,意志快要消失,在最后,她张开了流出眼泪的眼睛,朦胧的瞻仰儿子开心的面容,再一次确认,让她几乎到达极限的,是亲生儿子没错。   “能……当您的玩物,真的是太好了,啊啊啊啊啊……。”   说出最后想说的话后,雅婷在儿子的怀里大声呻吟,随后整个身体达到了解放。   妈妈的身体整个僵硬起来,跨下喷出了大量的尿液,阴道不断的筋挛,这时候是最爽的,因为妈妈为了他觉着这样好玩,不惜把自己搞成这样也要让他玩到,把妈妈拉到屋子入口,就把妈妈放在地上。   雅婷醒来后,察觉到有点冷,发现到自己被丢在换鞋子的玄关,并非像以前,儿子会花力气把她抱到床上,内心感到有点失落。   “不对,我不能有这样的感觉,不能奢望国光花力气把我抱到床上,我只不过是一个下流的女人,不配儿子对我这么好,不过,国光对我越来越坏,让我好高兴。”   看了一下自己的跨下,充满尿液的双腿。   “啊?我尿出来了吗?真糟糕,希望不会弄脏国光的裤子。”   腿软到无法走动,用爬的爬到客厅,没看到儿子,就先跑去浴室洗下半身,把尿液给洗干净。   出浴室,还是没看到儿子的儿子在客厅玩游戏,寻找了一下,发现儿子正在放满惩罚道具的房间,看着里面的物品。   终于要对我用这里了吗?雅婷带的期待与盼望,像狗一样爬进房间,跟儿子赔罪。   “抱歉,刚刚妈妈又失神了。”   “没关系。”国光心不在焉的回答。   洗好身体,让儿子察看身躯,再让儿子牵出去散步,培养好自己对儿子的尊敬,增加自己做为女人与母亲的卑微感,早晨的活动算是结束了,不过,儿子还没叫她拿饲料来喂她吃,她不打算跟儿子说。   由于夹住阴核的裤子脱了下来忘记穿上,国光将链子钩住她的项圈,牵着她一起观看房间内的物品,不管儿子问什么,都回答让儿子决定,她则是准备好身体来让儿子娱乐。   儿子似乎想不到其他活动,想要出去玩,雅婷给了他一个建议。   “恩,请随意,不过,建议您,把妈妈当畜生一样,关进笼子里面等您回来。”   “里面不是很窄吗?”   “妈妈也该习惯那笼子了,趁这机会让妈妈在里面等您,也是调教妈妈的方法。”   儿子接受了她的建议,穿上贞操带,爬进铁笼子内,让儿子亲手将她所在里面。   看着妈妈为他穿着贞操带,还可以亲手把妈妈关进笼子里面锁住,这种优越感真不是盖的,而且锁还不是小锁,跟机车大锁一样大,而且是社区精心打造的,没有要使很难开启。   当然,雅婷知道备用钥匙的下落在哪里,不过被关在里面,想拿也拿不到,只能在笼子内乖乖期盼儿子回来。   贞操带也穿了,笼子也锁了,现在真的是在体验当一只家畜的感觉,这也是没办法的事情,把自己的人权与肉体当作物品送给了人,自己已经不能决定自己的未来,当一只有女性人类外表的畜生似乎是既定事项了。   雅婷无聊到开始漫天幻想,一方面忍着饥饿等儿子回来。   在笼子内过了五个小时,儿子都没回来,在笼子里面只能看着天花板的雅婷,也闷得慌。   “这就是当家畜的感觉吗?”   当儿子回来时,她感到非常高兴。   “抱歉,妈不小心玩太晚了,去治中家玩电脑。”   以往玩太久,,妈妈都会念东念西,这一次,妈妈回应非常入耳。   “您没必要跟妈妈这种东西,要玩多久都没关系,妈妈会乖乖的待在笼子里面等主人回来。”   为了儿子穿上贞操带,被关在笼子内的妇女,从笼子内用自卑又顺从的眼神看着儿子,乖巧到比狗还要顺从,虽然眼前的男人是自己的亲生儿子,但自己的身心都已经给了儿子,让儿子从笼子外面低头藐视她这个亲生母亲,儿子的眼神给了她极大的快感,谄媚微笑回应儿子的鄙视,已经是她身为母亲最大的快乐。   妈妈乖巧到比狗还要棒,不会乱叫,不会反抗,还会说话,能沟通,更棒的是,她是自己的亲生母亲,从母亲的肚子生下了他,养育了他十六年的时光,而现在的她,穿上贞操带,被关在笼子内,都是妈妈为了取悦他而做的,妈妈不断的牺牲自己的自尊,牺牲妈妈这个长辈身份的威严,连进狗笼都还微笑回应,身为儿子也是一个男人的国光,真的很庆信能玩到这样的妈妈。   走近妈妈身边,看着妈妈屈身在狗笼内,怎么看都怎么好看。   “这样看还真棒,妈,你喜欢这笼子吗?”   “只要您想把妈妈关在哪里,妈妈都愿意在里面,关久一点也没关系。”   “不想出来啊。”   “妈妈是被您养的家畜,不会有任何意见,乖乖听主人的话是妈妈活着的意义,所以,要把妈妈关到哪时候都可以。”   当注意到儿子正注视,笼子内的裸妇红着脸颊让儿子细细观赏,没有催处儿子快点将她放出来,“真棒,好想养一只像妈妈这样的动物。”   这话让雅婷有点惭愧。   “真是对不起,妈妈终究是俊雄主人的……东西,这次是借给您,让您来养妈妈一段时间,不久候,妈妈终究还是要还给俊雄。”   听到妈妈自己用物品的方式对他诉说自己的这种‘东西’是属于俊雄同学的,非常明白妈妈已经确实将自己当作物品。   “如果,妈妈早点发现自己有这种倾向,或者您发现妈妈有这种倾向,来强暴妈妈,说不定,妈妈会把自己送给您,当生日礼物。”她勉强挤出微笑,说。“不过没关系,至少你曾经养过我这个亲生妈妈,这不是一般人可以做到的。”   国光觉得妈妈说的没错,能够亲手把自己的亲身母亲当狗一样饲养一段时间,这种难得的经验不是每个人都有的。   看到儿子的眼神,雅婷知道儿子认同她的话,感到无比的欣慰。就在这时,听到儿子这么对她说。   “妈,你大约可以卖多少钱?”   这句话让她吓了一跳,因为儿子已经在问她的价格,不过这也代表了,他已经认同她这个亲生妈妈是一个可以买卖转手的东西。   “妈妈也不知道,不过,听俊雄主人说,可以卖个一千万吧。”   “一千万?”国光张大嘴巴看着母亲。   “不过,应该会更低,因为,俊雄主人说,调教妈妈的进度落后很多。”雅婷带点惭愧,对儿子说“俊雄原本预计上上个月就要我增加献身项目,加上‘承认自己比任何家畜更低贱。’跟‘愿意成为非特定家畜的玩物。’”雅婷自己笑了一下说“可是呢,妈妈到现在还不敢跟狗狗交配,妈妈太没用了。”   “可是,你不是怀孕了吗?”   其实这是骗国光签下她的现身契约书的藉口。   “抱歉,国光,似乎……没怀孕,只是妈妈弄错了。”   “那!”   “这不会改变妈妈把自己送给俊雄的决心,如果真的怀孕,妈妈也愿意给俊雄拿去卖。”   是到如今,国光也觉得没差了,不管妈妈有没有怀孕,这些都已经没关系了。   “就算妈妈是可以用钱买,你应该也买不起,不过,说不定可以等到妈妈的买主不要妈妈,把妈妈当作二手货,妈妈的价格应该就会降下来,听说,亲人买已经成为奴隶的家人,可以半价买回。”   “真的吗?”   看到儿子似乎兴致盎然,忍着不泼儿子冷水,因为即使降价,也不是零用钱可以买的起的。   在笼子里对儿子谈论自己肉体的价码,还谈得很愉快,显然对这身份有充分的自觉,聊到儿子都忘记要把她放出来。   到了晚上,即将到要被儿子疼爱的时刻,国光才对她说。   “我今天没给你东西吃对吧?”   “恩。”   “要吃吗?去拿吧。”   雅婷摇着头回答。   “请不用这么麻烦。”   “那,要被我干还是要吃东西,选一个吧。”   雅婷听儿子给他这种选择,毫不犹豫的回答。   “妈妈选择让您疼爱,能让您疼爱是妈妈的幸福。”   “那走吧。”   在屋内,被儿子牵着在地上爬,比狗还要谦卑的迎接儿子的疼爱,儿子一如往昔在她体内射出精液,似乎忘记她所说,自己没有怀孕的事情,没考量到这样会让她受孕,还眼睁睁的看着她穿上阻挡精液的裤子,再将她关进笼子内。   虽然身边没了母亲的体温,但眼睛可以看到关在狗笼的母亲,也别有一番风味。 淫母性戏前传(15)   第七天的早上显的非常不一样,因为国光已经不再尊重她这位亲生母亲,就连一般女人的眼光都没给她,她饿着肚子,怀着儿子的精子,帮儿子做饭菜,这样的母亲还趴在地上当椅子,儿子也坐了下去,吃完后还没给东西给她吃,直接带出去散步,股间的刺痛与虚弱的身体不断的承受极大的消耗,儿子最后还用力拉扯,令她失神。   她回神时儿子才给她东西吃,而且还直接倒带地上,让她一个个舔着地板吃饲料。   吃了许多饲料,恢复了体力,比较有精神时,被儿子带到放满惩罚道具的房间,被儿子玩弄了六天后,儿子终于愿意用这里的刑具来对付亲生妈妈了。   “那个你没用过的。”   指着三角木马回道:“那个。”   “那上去我看看。”   儿子丝毫没有询问愿不愿意,就直接要亲身的母亲上去顶部有尖锐角度的木马上。雅婷也没有任何抗议与埋怨,从木马旁的小楼梯爬了上去。   用手扶助尖端处,慢慢的将身体跨坐在上面,这尖端挺住了阴部、会阴与肛门,身体的重量都在这尖端上面。   “恩……”吸了一口气后,放开了双手,身体往下沉了三公分,阴部的肉仿佛被拨开似的往二边退。   国光还把那小梯子踢开,让妈妈毫无退路,还把妈妈的手用手铐靠在身后,如此一来,妈妈没有他的协助,是不可能下来的。   为了让股间减轻负担,双腿不断夹紧木马测边,但怎么做都徒劳无功,股间的疼痛一直无法减轻。   “啊啊啊……恩……”没一会儿,身体就开始冒出汗来,股间的刺激让她产生生理反应,靠近就可以看到他的私处也有液体流出。   国光看着坐在木马上的母亲直呼。   “好厉害的东西。”   儿子不断绕着她转,看着木马在亲身母亲的股间肆虐,她喘着大气,用尽精神保持意识,为的,是让儿子能够观看坐在木马上的她久一点,这是第一次坐在木马上,也是儿子第一次看女人坐木马。   这东西确实厉害,标准的女性刑具,平常练到可以忍受一定程度痛苦,在这上面却无法忍住,汗水与泪水一并流出。   “很痛吗?”   “……还……还好……”对儿子撒了个谎,只为了让儿子不要为她担心。股间的疼痛来自骨盆与木马的接触,还好体重已经明显的减轻,使的她勉强保留住意识。   玩没十分钟,儿子抱住了她。   “这东西好无聊。”   “……”沾满汗水的身体被儿子抱住,拖离木马上。   腿软到无法站立,趴倒在地上,儿子将她的手铐解开后,问了儿子。   “为何不玩了?”   “这东西好像只有你在玩,我不能玩,好无聊。”   雅婷也是第一次坐这个东西,没有经验也无法告诉儿子要怎么玩下去。   “鞭子比较好玩。”   鞭子对雅婷来说也是很大的负担,唯一的好处,就是会被绑起来,即使自己失去意识,也可以让肉体继续被打,但有一个缺点。   “用鞭子的话,要妈妈犯错才用比较好。”   “这么麻烦啊。”   “真是对不起,因为,妈妈跟小狗小猫一样,犯错就要用打的,不过,无缘无故被打,会让妈妈学不好。”   “真无聊,走吧。”   就在母亲要爬起来时,突然失去重心,往他身上倒了下去,撞的国光也一起跌倒在地。   “对不起,您没受伤吧。”   国光爬起来,看着跪在地上道歉的母亲说“没事。”   就在这时,看到母亲泪汪汪的说“对不起,妈妈不小心撞倒您,让您跌倒,妈妈……太不应该了,请处罚妈妈这个低贱的女人。”   国光听后笑了,想不到这么快就可以用鞭子了。   被儿子铐住双手,吊在天花板上,看着儿子一边哼着歌,一边挑选要打她的鞭子,内心觉得自己做对了。刚刚她看到儿子似乎很想要打她,却没有藉口,于是是故意把儿子撞倒,给了儿子一个好的藉口。   “用这个吧。”   国光这次是第二次打亲身母亲,兴致盎然的挑选了可以让妈妈的皮肤留下痕迹的长鞭,打算好好玩玩,当然,他完全不知到,眼前被吊起来的妈妈,是故意的。   儿子挑选的是一个之前没用过的鞭子,光是看就觉得会很痛,雅婷做了点心理准备。   啪!   等不及的儿子远远就甩了她一边,打到她的胸口,发出响亮的声音。刚打下去还不会痛,但过没三秒,疼痛感开始冲上脑心,让她发出痛苦的哭喊。   “还真有用啊。”   靠近母亲,看到母亲胸口红通通的线条,觉得真的很棒。   “会痛吗?”   “请……不用在意,妈妈这低贱的东西,把主人撞倒,罪大恶极,本来就该被打。”雅婷对儿子低头道歉,并说“让您费心指导,真是万分抱歉。”看着儿子几乎快要吃定她的眼神,雅婷内心感到无比的喜悦。   “那就好好教一教妈妈。”   国光似乎忘了,眼前这个裸女虽然是他亲身母亲,但实际上,已经属于他同学,张俊雄的东西了,现在调教妈妈,受益的是俊雄。   鞭子下去,清脆的撞击声让母亲身体颤动,连续不断的打,可以看到妈妈哭着想逃开鞭子的模样,但被吊着的她根本无法逃脱,想逃的举动更让人想要继续用力打她。   母亲的肌肤被鞭痕点缀,第三下、第四下、第五下,刚开始还有间隔时间,但越打手感越强烈,母亲的叫声越来越动听,鞭子与肌肤接触撞击声更是悦耳,挥舞的速度、看到的肉体,流泪的脸庞,妈妈的一举一动都能勾引出身为儿子内心最深的欲望,名为征服的快感。   打累了,国光停下手,看着哭泣中的母亲,一时没注意,居然让妈妈的身体布满了红色条纹,除了被吊起来的手、脸、与大腿内侧外,都有鞭子的痕迹。   “会痛吗?”   这并非是儿子的关心,因为儿子的脸上挂着笑容,这不是关心的神情,儿子会这样问,主要是想要知道有没有打出效果罢了。很痛,真的很痛。   “会,妈妈……不是有哭吗?就表示有效。”   “可是干你你也会爽到哭不是吗?”   雅婷在做爱时,都会流出眼泪,感到被玩弄的幸福,不过快感跟现在不同,这次的痛并非舒服的感觉。   “真抱歉,被您发现了。”她吐了吐舌头,虽然哭丧着脸,但还是勉强挤出笑容给儿子看。   “妈妈看起来真的很欠打。”   看着儿子再次举起手,雅婷目不转睛的看着微笑的儿子,甩动手对她挥舞着鞭子,直到鞭子打到她的身体才闭起眼哀嚎。   为了让儿子打的尽兴,尽量保持流泪的微笑,发抖的脚尽量使力站着,就算失去意识,也会再次被打醒,这种折磨她都完全承受,这对她非常有意义,能被儿子亲手鞭打还可以默不吭声,也没有几个女人做的到。   “呼……呼……好爽,我去喝个水再放你下来。”   儿子似乎已经满足了,但她已经快不行了,就在儿子离开时,身体出现了变化,剧痛过后的疼痛,渐渐转为快感,浑身伤痕宛如在爱抚,加上意识到,这是儿子亲手打她这位亲生母亲,毫不留情,就像是打一个完全不相关的仇人似的,启动了她被虐的渴望。   “好了,我也打爽了,明天有机会再打一打你。”   “请等等,主人,妈妈,好像怪怪的。”   明明没有打脸,却看到妈妈脸哭泣的脸已经红通一片,就连脖子与耳根子都是,她的眼神还朦胧,刚刚还在哭喊的嘴唇发出诱人的猫声。国光很清楚这样表情的妈妈,那是已经发情,祈求要被侵犯的模样,他弯下身,检查母亲的私处,看到了跨下与双腿内侧,已经被阴道的分泌物给染湿了。   “干,这样都在爽啊。”   国光一下子插了三根手指,毫无阻碍的插到底,快速的翻搅妈妈湿润的阴道,发出扑滋扑滋的水声。   “妈,有没有听到?”   “啊啊……有……有……妈妈……有听到……啊……”国光把手抽出来,对着妈妈说。   “怎么办?处罚你好像让你爽到,这根本不叫处罚。”   “真是抱歉,妈妈的身体……太淫荡了。”   “该怎么办呢?”   儿子真的在为了打她的效果不彰在苦恼,可以看得出来,他还想再打,身为女人的本能,身为玩物的立场,卑贱的对儿子显露谄媚的自己,给了儿子建议。   “打妈妈的……鸡巴吧。”   “鸡巴?”   对着儿子开启双腿,再把下半身稍微往前,看到儿子笑了后笑了,也确信自己的意思传达给了儿子。   “鸡巴可以打吗?”   “只要您愿意,妈妈哪里都可以打。”   国光将她的左脚吊了起来,她单角撑着,这姿势非常辛苦,但儿子兴致冲冲将她的脚拉起,也没有对儿子抱怨。   由于角度的关系,鞭子怎么挥都打不中母亲的私处,只打到大腿与私处旁的肉,虽然可以看到母亲疼痛的模样,却怎么想都不过瘾,因为母亲的秘裂处,一直没有鞭子的痕迹,大大影响了乐趣。   这次国光选了一根有点宽又有点长的硬皮板,国光拿妈妈的腹部试打了一下,可以看到打到的部位整个泛红,这区域性的痕迹还可以连续打几下来加深颜色,而妈妈的表情也没有比较轻松,决定用这个来打亲身妈妈的外生殖器官。   “啊!?”   这东西果然不负国光的期望,只要瞄准好,可以准确打到母亲跨下,重击妈妈的私处,每打一下,都可以看到妈妈稍微跳了一下,加上是平面的,声音也比较大,也许是意会到声音来自妈妈的那里的肉,感觉特别响亮悦耳。   被藤条般的东西打击私处,这已经超过了责罚与虐待,根本就是把女人当作玩物一样的对待,更不用说,对象还是自己的亲生儿子,生下儿子的重要部位,正被儿子狠狠的修理,这可不是一般妈妈可以做到的,而她做到了。   虽然是儿子的建议,参加了换母的游戏,结果却玩过头,被儿子的同学开发出自己潜在的欲望,再加上家里的因素,将自己沉浸在欲望中,把自己倒贴加奉送,免费给了儿子的同学,对丈夫,没有任何一丝的愧疚,只有对儿子,始终感到有所亏欠。虽然是违背道德,这次被俊雄刻意安排,让她有机会成为儿子的玩物,她没有抱怨,而现在正在被儿子抽打自己的私处,打到痛哭流涕,更是觉得欣慰。   她知道儿子对她的作为非常不满,也知道在拥有她这个妈妈当玩具的俊雄面前,儿子一定抬不起头来,而且俊雄以前还刻意把国光叫来,让她不得不在儿子面前表现自己身为女性低贱的一面当作测试,测试结果俊雄很满意,但强烈伤害了儿子的心灵。   她哭了,但还是尽量不要哭出声音,让儿子认为被打不会太痛,可以尽情的鞭打,儿子的力道非常强,力量还传达到她的体内,阴核的刺激也直灌脑门,她还是尽量哭着微笑,尽可能表现出自己的痴态,虽然,有一半真的是出自于本性,另一半,却是出自于身为母亲的愧疚。   一个裸体的妇人被一个十六岁的亲生儿子吊起来打,打着那光溜溜又滴满爱液的性器官,打每一下都让妇人发出哀嚎,妇人完全没有呼救,更没哭泣,微笑泪水让儿子毫无保留的将力气放在手上的皮板,用力打在她的跨下间,男孩打到身体出了点汗水,妇人的身体却像是淋浴过后一样。   伤害不断的累积在妇人的私处,耻丘与跨下的肉渐渐的肿胀发红,妇人弯曲身体时看到了,儿子在打时也看到了。   男孩见状却越打越用力,怕等等母亲哭嚎后,游戏会停下来,他想要试试看,可以把母亲跨下打成什么模样。   裸体被打的妇人真不愧是这孩子的亲生母亲,她知道儿子儿子的想法,明白儿子的担忧,身为母亲的她,当然是要给儿子最好的娱乐,一次比一次强的重击她都承受下来,为了儿子承受了下来。   看到儿子怕即将结束而猛打她的私处,她更怕怕儿子打不过瘾而拼命忍耐,这是儿子第一次打女人的那里,更何况是亲身母亲的那里,看到儿子流出健康的运动汗水,脸上带着开怀的笑容,就明白能打自己母亲的私处对亲生儿子来说是多么的快乐,目睹跨下红肿的面积越来越大,颜色越来越深,暗自做了决定,就是要让儿子打到过瘾为止。   一连打了四十多分钟,严厉的酷刑她心甘情愿的承受下来了,就在体力尽失时,看到儿子股间的裤子,明显的涨大起来,引起了她的注意,也确信儿子因为打她的跨下打出了性欲,内心感到高兴,这样表示自己真的让儿子打得很快乐。   也许是儿子累了,也许是麻痹了,也许是习惯了,也许是看到儿子那里勃起了,她开始有了快感,儿子的打在她私处的感觉有了改变,每打一下感觉与被东西插入一样,她浑身苏麻,自然的垂吊在空中,每次打击的快感都让阴道蠕动着,打她的板子已经湿透了,上面沾满了她的汗水与爱液。   裸妇藉由儿子的打击得到了与性爱无异的快感,,男孩就藉由板子抽打妈妈的性器得到了性欲,这是一种变相的性交,她们都因为彼此而得到了精神与肉体的快乐。   “国……国光……请等一下……”国光停下手,以为要结束了,不过也已经很过瘾了。   “好,我放你下来吧。”   “不……不是的。”   雅婷喘着气,无力说着。   “再打……下去,妈妈……可能会高潮。”   要高潮前一定要先回报,让对方决定是否要给予她快乐,把是否能得到女人快感的权力交给对方,这是她身为玩物的义务,尤其是现在,被打还能有性欲,对自己也对儿子来说,可以称的上是第一次的体验。   “真的吗?妈?”   “是的,真抱歉,妈妈……这身体太色了……”她把自己高潮的权力交给儿子,让儿子决定是否要继续打她打到高潮,其答案也很明白,看到儿子的手再次举起,对她挥了下去。   “恩啊……谢谢……谢谢……谢……谢谢、谢……”儿子每打一下,都尽量对儿子道谢,身体的感觉不断的涌现,意识也开始模糊起来。   “啊啊!?去了……啊啊……”她身体抖得非常剧烈,肿起来的跨下喷出了不少液体,国光看着妈妈真的被打那里打到高潮,内心有着无比的优越感。   “啊……谢谢……你……国光……妈妈……高潮了……”来不及享受余韵,就在最高的顶点时,失去了意识,不过在最后,说出了感激儿子给予她身为女人的快乐,在整个人瘫在空中。   “妈,你昏过去了吗?”   走近昏厥的母亲,看到母亲头低低的,抓的妈妈的头发把脸拉起来,确认母亲确实昏了过去,不过还有气息在,不需要太担心。在妈妈身边绕了一下,看着母亲身上的伤痕,全部都是他亲手打出来的,觉得真的很过瘾,尤其是跨下,种了非常大的一个区块,整个那里都红通通的,并非是普通的粉红色,而是微血管破裂的血红色。   “哇靠,打太用力了吗?”   虽然这样说,但心里却没有悔意。   一次又一次的疼痛拉起了她昏睡的意识,她听到了自己的肉正发出声音,也看到了儿子正在拿长鞭打她的腹部。   “啊啊!!”   “喔,终于起来了,妈。”   “对不起,妈妈……昏过去了吗?”   “是啊,爽到昏过去了。”   她听了后才想起自己的情况,既自责自责,又内内疚,对着儿子卑微说着。   “真是抱歉,妈妈……居然会高潮,啊啊。”   国光又甩了一记鞭子,打在她的胸部。   “没差啦,妈妈的身体这么色,早就知道了。”   国光又打了五下在她的腹部,她一边呻吟一边承受了下来。   “不过我曾经在这肚子里面,这样打感觉真怪。”   虽然这样说,但儿子又打了几下,趁着儿子的兴头,雅婷忍着痛说。   “啊啊……别……别看妈妈的那里……被打成这样,国光您……可是从这出来的呢。”   仿佛是在享受余韵,国光打的没有很激烈,缓慢到可以让她有喘息的时间,慢慢的与儿子聊天。   “抱歉,国光,妈妈似乎没有被处罚的感觉,真是对不起。”   “我知道,还让你爽了一下。”   “对不起,您还对妈妈这么好,让妈妈高潮,妈妈不知道该怎么道歉。”   国光慢慢挥动鞭子,没有说话,也不知道该说什么。   “妈妈……有一个提议。”   “喔,你说。”   “这次妈妈被处罚……似乎没有达到效果,这样对妈妈不好,所以,请国光保留这次的处罚,如果有空,请随时把妈妈吊起来打。”   这话等于给了国光随时可以打她的藉口,不需要在有什么错误,这也暗示了儿子,只要打她的时候,慢慢的折磨到高潮,就可以无限打下去。   说不痛是假的,一开始的痛楚没有决心是很难熬过去的,她没有信心下次还有体力能够撑下去,但还是希望儿子能够再次打她,并打到高潮,这样可以让儿子有个痛快,也可以让自己的内心好过一点。   “好啊,那就这样吧。”   儿子换了皮板,继续打她的私处,这次没那么用力,感觉似乎跟爱抚一样,还用侧面的尖端顶着她的裂缝,最后在狠狠打的十下,才把她放了下来。浑身疼痛加上体力流失许多,她无法站起来。   国光没有给妈妈休息的时间,链子扣住母亲脖子上的项圈,拖着母亲走出这房间。   雅婷连滚带爬跟着儿子走,身体碰到地上都会让伤痕疼痛,儿子还用力拉着链子,让她不好呼吸,但还是乖乖的跟着儿子走。   他们来到客厅,国光拉了张矮桌子来,雅婷就明白国光的意思,比起身体的鞭子,儿子更细心用力的打她那里,打完后,当然是要好好欣赏。   她趴了上去,对着儿子大大张开双腿,把那又红又肿的私处裸露在儿子的目光前。   “真主动,我都还没说,你就知道我要看你那里。”   “因为,主人您很用力打妈妈那里,所以……”用双手拨开自己的阴唇,连里面的肉都露出来给儿子看。   国光看到妈妈外面的肉已经红到腔肉还要深,唯一的不同,就是里面的肉还闪闪发光,湿润不已,一副非常期待有东西插入的样子。   “真伤脑筋,打到肿起来了,里面还这么湿。”   “真是抱歉。”   一边骂着妈妈,一边看妈妈乖巧的把那里打开给他看,浑身是伤的妈妈,害羞到脸红通通,非常有意思。   将生下儿子的女性身体给儿子打到高潮,责骂过儿子的嘴巴正回应儿子的尖锐辱骂,受伤的身体连女性的生殖器裸露出来,还亲自将生下儿子的出口打开,谄媚到连自己都心虚的虚伪微笑与儿子对话,这些都还是小意思,雅婷真正想表达的已经表现出来了,挺尖的乳房与正在分泌爱意的灵肉都在儿子的眼前。儿子伸手捏了她的乳房,又把手指插入湿润的阴道,看到沾满她体液的手指时,雅婷怀着害羞对儿子笑了。   在儿子面前用受伤的裸体与肿胀的私处,确确实实的发情,也确实让儿子亲手证实。   “妈,刚刚让你爽还不够吗?现在又想被干啊?”   “是的。”   铁一样的证据就在自己身上,足以让她百口莫辩,虽然,她也不想争论。   前不久还被吊起来打的妈妈,现在却正在对打她的儿子发情,这让国光感觉非常爽快。   国光下体已经非常坚硬,把母亲从桌子上拉下来,边拖边牵到与母亲一起睡的房间。   看到国光在脱衣服,自己主动到床上张开腿,她的身体已经不需要前戏,直接可使用,国光一插,她的眼泪随即流出。   “谢谢,妈妈好幸福,啊……”干着被打肿的私处,捏着被打红的胸部,看着母亲满脸幸福的微笑,笑着妈妈喜极而泣的眼泪,听着妈妈感激的话语,享受身为男人最大的快感。   与儿子做爱的其间,眼泪没有断过,含着泪水的眼睛看着侵犯她的儿子,不断对儿子正在玩弄她的行为道谢。   儿子在她体内射经,打从内心充满感到幸福,心怀谦卑,被儿子踢进笼子里,在笼子内,依旧张着双腿,让儿子目睹红肿的私处流出的精液与爱液。   “身为女人,能被您这样疼爱,妈妈非常感谢您。” 淫母性戏前传(16)   开始被儿子打的第三天,也就是成为儿子玩物后的第十天,前天的旧伤未痊愈,身上又挂满了昨天的伤痕,条状鞭子在她肌肤上刻下重重的条纹,身体除了脸以外,没有一处是完整的,这让她非常喜欢站在儿子面前展露自己的裸体,达到了渴望的地步。   依照新的习惯,睁开眼睛的第一件事情,就是在笼子内大开双腿,把私处裸露出来,还用慈祥的语气与慈母的微笑与儿子问安。   昨天被儿子使用过的那里并未清理,就直接被关入狗笼内入睡,干掉的精液发出浓浓的臭味,身上的伤痕更是儿子的杰作,在笼子内无法出来更是表明她立场最大的象征。她用现在的自己告知了儿子,不管过去母亲的身份,完全舍弃自己女人的立场,漠视自己身为人的尊严,现在的她,才是真正的自我。   非常有精神的对儿子问安,让儿子知道她已经充分休息过,可以迎接新的折磨与玩弄,当儿子开启狗笼的锁,把她拉出来时,游戏就开始了。   一早起,先爬到厨房为儿子准备早点,也许是母亲的天性,她可以挨饿受冻,却无法忍受儿子饿肚子,还将自己当作椅子给儿子乘坐来享用餐点,儿子用餐过后,偶而都会忘记喂食她饲料,这让她更高兴,她从不提醒儿子,让儿子习惯忘记,儿子会忘记,表示儿子不止忘记她的生育之恩,连人的立场都不给她。   饭后原本是要洗澡,不过顺序似乎变了,变成了散步,这也是她的最爱,穿着特制装备,可以让儿子牵着她的私处行进在寒冷的庭院内,此时对自己身为女人,拥有女性器官感到高兴,这器官让她的身体在寒风中发热,抵御了寒冷,增加了对儿子的忠诚,儿子一定会把她弄到尿失禁或失神才罢休,当然,一早起来没有立刻上厕所也是为了这一刻。   失神不会太久,一睁开眼睛,立刻确认自己的状态,股间沾满的尿液与疲惫的身体更让她高兴,拿起毛巾擦拭双腿,爬到儿子面前道歉,在儿子的轻藐与辱骂中爬进浴室。   儿子的言语与视线越来越瞧不起她这个养育过他的母亲,这让她感到兴奋,非常用心的将身体洗净,顺便得到休息。   一洗就洗了个一小时,走出浴室,儿子还没说话,就自己站着面对儿子,当然,用裸体面对自己的儿子。   洗过的身体已经没有臭精味与尿味,充满肥皂的身体,身体深处还用特别的洗洁精清洗阴道,在她的用心下,身体几乎是一尘不染,这让她身上的伤痕特别明显,已经有些伤开始褪色,她刻意的缓慢转动身体,仿佛在告诉儿子准备可以在把她吊起来,为她添加新的伤痕。   略微小的乳房有着与她拇指一样大小的褐色乳头,这是长期被捏所造成的结果,一个卅多岁的已婚有产过子的妇女有着与身份不符合的无毛下体,为了方便被把玩才造成的。   躺在儿子面前的桌子上,自己用扩阴器打开阴道,用LED灯照亮自己无法看到的隐密处,让儿子一览无遗,证明自己已经确实清理干净,这是她对儿子证明自己身份的仪式,更是认清她这个妈妈立场的方法。   颜色变深的外阴部位已经无法恢复,被打到肿的私处更是明显隆起,乳头已经因兴奋变大变硬,红润的脸颊加上卑微低贱的眼神,原本母亲的形象已经完全破灭,现在的她怎么看都是一个放荡的变态女人,事实上也是。   这是生产儿子的地方,同时也是连日来,被儿子侵犯的地方,更不用说,没有避孕措施,有一定的机率,里面也可能是儿子的儿子待的地方。   儿子的眼神更让她浑身发热,她的立场从儿子的眼睛获得了回馈,随着儿子观看的时间,她的阴道内的分泌物也开始累积。   儿子对此假装不高兴,拔起湿润的扩阴器丢往她的脸丢去,雅婷连忙对自己的淫秽向儿子磕头道歉,当然,儿子不接受她的道歉,拿起链子拴住了她,并像牵狗一样,让她爬着移动。   雅婷知道自己即将亲身儿子被处罚,过错是淫荡,她认为儿子是对的,自认为毫无身份地位的她,道歉当然没有任何意义,儿子不应该接受她的道歉,狠心处罚她才是正确的,儿子以不可能原谅她这个淫荡易湿的母亲当作新的藉口,这让她倍加兴奋,不论生理上还是心理上,这都是一个十足的藉口。   一年前,她根本不相信自己会变成这样,遇到俊雄不过几个月,被俊雄成功的诱发出被虐的快感,使她一直堕落下去,连过去的她都不可能原谅现在的她,而现在的她,却对未来她的下场感到有兴趣。   而现在,她被儿子以淫荡为理由吊了起来,在卑微的请求下,儿子开始发狠为她的身体添加新的伤痕,习惯是一件可怕的事情,虽然惨叫,身体却已经耐的住这样的痛苦,加长的被鞭打的时间。   她知道,对儿子来说,这是个很好的运动,可以打到满身是汗,增加健康,对她来说,更是可以弥补对儿子的亏欠。   儿子将她的脚吊起,雅婷配合儿子把脚抬高,身体变的倾斜,好把双腿开到容易被打的角度,不管儿子怎么累,不管雅婷怎么痛,他们母子都不会忘记这件事情。   国光打母亲的女性性器来斥责妈妈的不自爱,雅婷却是用自己女人的性器官对儿子表达身为女人的自己不过只是个玩物。   儿子打这非常用心与用力,雅婷也非常有耐心与耐力让儿子尽情的打,肉嫩打出不小的声音,她也发出不亚于这声音的低鸣来合音,直到那里痛到发麻,才转为快感,越有感觉,阴核就越硬,打下去更有快感,她告知儿子即将高潮后,在儿子最后使力猛打下,迎接责罚的幸福。   这样也能达到高潮的雅婷更验证了自己的淫秽,被解开枷锁的她不断的对儿子道歉,当然,儿子不会理会她,直接走了出去。   雅婷躺在冰冷的地板上,对自己的表现非常满意,她再次对儿子验证自己的身份,也确认了自己的未来,就是一辈子当一个毫无思考能力的玩物,供男人玩乐用的物品。   想到这,雅婷不禁有些遗憾,她太晚遇到像俊雄这样的男人,如果在她结婚以前遇到的话,就可以毫无牵挂。   休息后,恢复了点体力,她爬了出去,爬到儿子面前,跪着舔儿子的脚指头,儿子常常会一脚把她踢开,即使如此,她还是会上前继续舔着,并为自己被打还高潮道歉。   在她再次洗身体时,她会带着扩阴器一起进入浴室,因为她知道国光有时候会跑进来尿尿,这天她作了决定,这决定要让儿子来选择。   没多久,国光果然进来了,刚刚边打她边喝大量的水,累积了不少尿液。   “国光主人,请等一下。”   雅婷将扩阴器插入自己的阴道,打开自己的私处,她的在马桶旁躺在一个塑胶椅子上,着扬起下半身,双手拉住自己的双腿,确保私处完全裸露后,对儿子说“这里有二个马桶,看您想用哪一个。”   “妈!?”   看到俊雄对她这突如其来的举动露出小小讶异的表情,雅婷不禁感到高兴,却又有些羞涩与难堪。   “以后想要尿尿,可以直接叫妈妈喝下,或者用妈妈的这里。”雅婷勉强挤出笑容说“妈妈觉得这里也很像马桶,您看,马桶有洞,妈妈那里也是洞,马桶里面有水,妈妈里面也有水,不是吗?”她开始在对儿子推销自己,把自己跟身旁的马桶比。   “妈,你常干这种事吗?”   雅婷红着脸说“没,今天是……第一次。”   以前那里从来没有被男人的尿液沾染过,以前有被俊雄要求过,但那时候还保有一点自尊,所以没有答应,但最近如果被要求,肯定会答应,与其把第一次给俊雄,更想给自己亲生儿子,努力推销自己的灵肉马桶,希望能得到儿子的喜爱。   看到儿子嘴巴上翘,藐视着她。“妈这么努力,就来用看看好了。”   看到儿子拉开拉链,拿出半勃起的小弟弟后,她不禁对儿子露出灿烂的微笑,她的努力与牺牲有了代价,儿子愿意将尿液排到她的性器官内了。   闭起眼睛,准备迎接第一次的尿液侵犯。   一个温暖的液体喷到臀部,随后很快的移动,一下子就感觉到有东西开始灌入她的身体内部。   “啊啊……”儿子的尿液喷出来了,对着她的身体喷出来了,尿液一碰到腔肉时,雅婷浑身抖了一下,虽然只是水,但这感觉太刺激了。   可惜的是,她的阴道没有那么大的空间容纳这么多尿液,很快的溢满出来,看到妈妈的阴道这么快满,国光灵机一动,对着母亲吼说:“把嘴巴打开。”   雅婷很快了解到儿子的想法,马上打开嘴巴,国光的尿液马上喷向她的脸,为了弥补阴道空间不足的问题,雅婷尽其所能的喝下儿子的尿液。   略微宽大的厕所,一个母亲正在被自己亲生儿子当作马桶在使用,阴道已经满了,剩下可以喝下尿液的嘴巴可以使用,她克尽自己马桶的身份,努力的喝下儿子的尿液。   尿液很快的用完了,母亲私处像杯子一样,装满了排泄出的尿,看着妈妈浑身是尿的惨状,他满意的对母亲笑着。   被儿子当马桶用的妈妈也笑了,她用身体当作马桶的想法得到儿子的满意,这让她非常开心。   “对不起,妈妈那里太小了,没法装那么多尿。”   “没关系啦。”   雅婷看到儿子没有立刻走开,也没有立刻站起来,维持使用后的模样,让儿子欣赏扩阴器内的尿液,与她被沾满尿液的身躯。   “这样看起来好棒。”   “是的,妈妈也觉得很棒,这是妈妈那里第一次被尿尿。”雅婷对儿子笑着“妈妈第一次能让您尿尿真是太好了。”   尿尿不到一分钟,事后看就超过十分钟,国光第一次尿女人,而雅婷第一次那里被排尿,这新鲜的体验,让母子二人的感情更加的融洽,当然,是主人与奴隶的感情,这事件可以让儿子更加的玩弄母亲,而母亲对奴隶的自觉会有更进一步的提升。   “对了,国光主人,能拿相机来吗?”   “对吼,要拍照。”   男孩在厕所不断的对母亲拍照,一次又一次的拍下母亲珍贵的第一次景象,母亲非常配合,尽力维持着下半身,努力不让阴道内的尿液洒出,让儿子拍照。   被打肿的私处,浑身鞭痕的躯体,以及自己的微笑。   国光,好好看,这是妈妈特地给你的第一次。   国光看到母亲的微笑,似乎想到了什么,停下一会儿后,又继续拍照。这是他遗忘母亲慈祥的微笑。   国光满意的离开,雅婷下半身一躺,股间的尿液洒在地板上。   “终于。”雅婷笑着流出眼泪。“还有什么可以给他呢?”   这次一洗就洗了很久,国光没有催促母亲,毕竟那里是女人重要的地方,要好好洗才好。   “对不起,让您久等了。”   充满肥皂味的母亲再次的出现,她躺在桌上,再次用扩阴器打开刚被尿液灌满的私处,笑着说。   “妈妈已经洗好了,请检查看看。”   妈妈果然是妈妈,即使被打的很惨,即使被当马桶用,那里依旧闪亮动人,被看还会流露出爱液,靠近一闻,果然没有刚刚的尿味了。   拔起扩阴器被拔起,看着儿子直接插入三根指头。   “啊啊!”   “让你爽一下。”   由于之前已经略有感觉,这次突如其来的举动让她招架不住,没三分钟就在儿子面前高潮。   “过来。”   即使双腿还在发抖,还在高潮中,颤抖的身体儿子硬拉过去,那三根指头从体内拉着她,让她倒在儿子的怀里。   “好像很久没玩你鸡巴了。”   雅婷笑着回应“恩,似乎有段时间没玩了,不过……妈妈那里很脏,怕弄脏您的手。”   “刚刚看不是洗得很干净吗?我有看得很仔细喔。”   “您有仔细看,妈妈好高兴。”   以裸体的身躯躺在男人的怀里,只有一件事情好作,就是让男人上下其手,任意给男人抚摸玩弄送上去的身体,雅婷也不例外,即使对象是自己的儿子。   怜香惜玉是男人对女人疼爱有加的形容,但这个十五、六岁的青少年对怀里亲生母亲毫不手软,左手捏着母亲的贫乳,右手挖着妈妈的阴道,弄得亲生母亲沙发上都是妈妈的体液,整个房子都是妈妈的凄厉呻吟。   一早就开始被打、被拉出去散步,早就流失不少体力,加上还没吃东西,已经无力到了极点,不过,女人的身体就有一个优点,就是即使昏倒,体力透支,还是可以被玩弄,她放弃了所有可以制止儿子的所有行为,放纵儿子对她的粗鲁,她唯一在做的,就是让儿子观赏她发情的痛苦模样。   国光的手就像挖土机,不断在挖她的肉穴,按摩灵肉,挑逗阴核,不知不觉中,看着儿子小指头都进入她的肉穴内,感受着肚子内,儿子压迫膀胱的力量,如果还有尿液,肯定会溃提。   妈妈那里的肉实在是很温暖,又湿滑,发出的味道又特别香,加上可以观赏妈妈撩人的姿态,聆听母亲无力的春声,实在是没有停下的理由。   妈妈的肉越挖越软,弹性越来越强,就在一个小小的冲动下,拇指头也跟着开始扩张母亲的阴道口。妈妈看到了,但她没有说话,只有淡淡的微笑。妈妈这个模样非常动人。   雅婷把身体完全交给儿子,眼睁睁目睹儿子在挖开她的阴道口,一边爱抚一边用力,让她又痛又舒服,内心完全没有不安,绝对信任自己的身体可以让儿子满足。   一挖就挖了半小时,国光对着母亲说“已经很软了,塞看看。”   雅婷无力的笑着“妈妈已经等很久了。”   儿子慢慢的用力推进,疼痛的感觉从下体涌上,她没有闭上眼睛,眼睁睁看着儿子的右手用力往她私处塞,看着儿子正在糟蹋她这个亲生母亲,内心有种说不出的快感,在肉体的痛楚与精神的快乐中,寻求着自己的幸福。   “啊……”可以感受到国光用的力道非常猛,尽力往她的阴道塞,她忍痛极力配合,不过,一次又一次施力,怎么样都无法让儿子塞进拳头,雅婷不断的在儿子怀里发抖流泪,下体的真的怎么样都塞不了儿子的右手,但她却没有放弃,不断的用颤抖的嘴唇为儿子加油打气,期望儿子用右手征服她的身体。   虽然这是他的主意,但看到妈妈不断的痛苦哭流泪却不是自己的本意,国光知道自己的手确实比其他人来的大,瘦小的母亲似乎承受不了,如果硬塞造成妈妈那里的撕裂伤可就糟糕了。   国光停下手,对母亲说“好像进不去,妈妈那里还太小了。”   “不要停。”妈妈突然抓着要塞入她阴道的手,哭泣着说“请不要停。”   “可是,万一弄坏了怎么办?”   “弄坏没关系,把妈妈送去医院就好了。”   再怀里的妈妈就像是怕被丢弃的小狗一样,他卑微的眼神非常惹人怜爱,框不住母亲的期望,国光再次的爱抚妈妈的阴道口,期望让会阴部份能够变松变宽。   妈妈因为爱抚而发出娇滴滴的呻吟,国光也藉此仔细的欣赏妈妈身上的伤痕,每一道都是亲手打出来的,每一下都是吃尽力气刻在妈妈身上的,尤其是妈妈那发红发肿的阴部,更是他的精心杰作,双腿内侧都没有受伤,只有重点部位上才有红肿的痕迹,打出仿佛就像是水蜜桃一样的颜色,不知为何,觉得很有成就感。   一挖再挖,有时用力,有时温柔,为了要把妈妈挖出个大洞,又不伤妈妈的身体,只能持久抗战,细心的开发妈妈股间的小肉穴。   “妈,差不多了,再来试试看。”   “好。”   “来,一、二、三。”   就在儿子说到三的时候,雅婷感到一阵剧痛,但没有闭起眼睛,这最重要的一刻,他确实看到了,儿子的手埋没在她股间的一瞬间,她真的看到了。   “进……去了……”胸口不断的鼓动,忍着疼痛,对着儿子笑着。“进……来了,妈妈感觉……到了。”她真的觉得很高兴,她为儿子做到了。   疼痛与欣喜下,她眼泪不断的涌出,依偎在儿子的怀里。“妈,会痛吗?”   “妈……没事……妈妈只是……太高兴了,终于……让你进来了……。”   看到妈妈欣喜哭泣,国光心也软了下来,左手拉起母亲的身体,轻轻给了母亲一个吻。   “!……”雅婷受宠若惊,张大眼看着儿子。   “辛苦了,妈。”   原本应该是自己要对儿子道谢才对,却被儿子抢先,这也让她沉下心来,用稳重的语气,对儿子说“你也是。”   右手觉得又热又紧,可以说是整个被夹住一样,妈妈的身体却是太瘦了,而且可以从妈妈的腹部看到自己拳头的位置。   “桌上的水拿来喝吧。”   “啊?可是,这是您的水。”   “拿来喝就对了。”   “是。”   一下子喝光了一整瓶的水,她真的很渴,被玩这么久,身体跟那里都在出水,再不喝可能会脱水。   这次是第一次,国光右手在妈妈的肚子内非常安静,没有过渡的动作,他很怕妈妈的那里会因为他的手而裂开。   “还会痛吗?”   “有点。”   “那这次就这样吧。”   “抱歉,妈妈没法让你玩得尽兴。”   “还好啦,这次这样,下次可会让你哭。”   “妈妈我……不是每天都被你玩到哭吗?”   “喔,还敢顶嘴?”   雅婷吐了吐舌头,一副俏皮的模样说“对不起。”   “今天就算了,明天早上先打你一顿。”   “那妈妈就继续顶嘴好了。”   “干嘛这样?”   雅婷指着自己的肿胀的下体给儿子看。“让你更生气,把妈妈这里打的更肿更软啊。”   “这样比较好插吗?”   “是啊,不是妈妈自夸,俊雄的手都插不进来,应该就是没把妈妈这里打肿的关系吧。”   “俊雄也想要把手插进去吗?”   “是啊,弄得妈妈好痛,可是都插不进来。”   “那,妈妈现在那里的手是谁的啊?”   “我可爱的儿子,国光的啊。”   “喔,还记得你是我妈妈啊,我还以为你忘记了。”   “什么话?妈妈可不会忘记,不过,你也长大了,不需要妈妈了啊。”   “怎么这样说,你怎样都是我妈啊。”   “你还没长大吗?一个还没长大的男孩,是不可能把妈妈搞成这样的喔。”   国光与雅婷彼此都笑了出来。   这是一个非常怪异的景象,全裸的熟女躺在儿子的怀里,下体还被儿子的右手插着,他们不是在做爱,也不是在玩性游戏,却是在客厅里话家常,虽然,内容都是不堪入耳,却可以听出母子二人的关系已经确实的转向另一个方向。   与国光聊天中,雅婷恢复了不少体力,并与儿子细聊。   “被关在笼子是什么感觉啊?”   “恩……很无聊,不过感觉待在里面这是自己的责任,要确实的在里面等你开笼子才可以出来。”   “那平常那个裤子怎么不穿?每天起来看到你那里好像烂掉的水果一样恶心。”   雅婷气嘟嘟的说“那现在是谁把手插进我的烂水果啊?”   这倒是让国光无法回嘴。   “妈妈的用意,可是让你每天起来看到妈妈下流的样子,这样你比较会对妈妈出重手。”   “?我打的还不够重吗?”   “很重,不过,妈妈感觉得出来,你都还是把我当成妈妈,这样是不能好好玩妈妈的。”   “那要怎么办?”   “……这你自己要想啊,每次都是妈妈主动,你才会用新的方法玩,这样不是好现象。”   国光惊觉妈妈说的没错,每次都是妈妈主动,才开始玩新的点子。   “俊雄可是很厉害,老是出一些点子,让妈妈措手不及。”   “哪些?”   “像去年第一次叫你来,是俊雄想利用你让我丢脸,一方面告诉我自己的立场,妈妈不得不照作,也让妈妈了解到,妈妈已经没有家可以回了,从那次以后,俊雄对我调教很顺利呢,没多久,妈妈就献身给他了。”   “我被利用了吗?”   “恩,还有叫你来几次,都让妈妈被调教的更顺利。”   国光有点不高兴。   “怎样?干嘛不高兴?”   “好像被骗了。”   雅婷用手弹了儿子的鼻头,这是以前他犯小错,雅婷会作的动作。   “被骗又怎么样?如果不是俊雄,你根本不可能碰我,更不用说让你的手插进来了,而且,这又不只是俊雄的问题,你爸也一样,那个幼齿的女人不是已经住进家里了吗?”   “恩。”   “我就知道,算了,跟我没关系了,我自己都故不了我自己了。”   “怎么了?”   “俊雄说要让我被狗侵犯,还说要用我的鸡巴当马桶。”   “这样有好处吗?”   “可以卖比较高的价格。”雅婷耸耸肩说“听说,一些有点钱的人想要帮狗找女人当伴,更有钱的人,还会爱犬找高学历的女人,听说还有狗娶了三个博士女,很厉害,还听说是那三个女的倒贴的,主人不用花钱,她们有工作养自己。”   “那自己养一只狗不就好了。”   “可能不一样吧,听说那只狗很厉害就是了。”   “那妈妈,你的意思呢?”   “反正早晚都会被狗侵犯,不如你随便找只狗来吧。”   “这附近又没有野狗。”   “这倒是,那……要不要把妈妈的鸡巴挖大点,然后来大便看看?”   “恶心,这样不是很脏?”   “有人这样搞啊,好像C栋某个厕所可以这样,要那个女人要先预约,被拉一次就要送医院清洗一次,还要住院个几天,听说钱不少。”   “真的吗?”   “恩,如果俊雄缺钱,说不定会要妈妈去那种地方。”   “好恶。”   “没办法,谁叫妈妈是他的。”雅婷说的好像事不关己一样。   “对了,暑假前,我应该就会被卖掉了,卖到哪里不知道,不要太想妈妈喔。”   国光突然面无表情。   “你看你,又来了。”   “你不会怕吗?”   “还好耶,都可以让你这样玩,妈妈有自信能让其他人玩得更痛快。”   “哼。”   “还有,不要说我没提醒你,在三天,妈妈就会被还回去了,到时你就玩不到妈妈了,趁最近还有时间,把妈妈搞的惨兮兮吧。”   “我知道了。”   “顺便用网路购物吧,社区网有些东西可以把妈妈搞的很惨。”   “这样不算吗?”   雅婷感觉到阴道内的手动了一下,少许的痛楚让她动容。   “还是会痛啊?妈。”   “好像是,糟糕,这样不好玩。”   “怎么办?”   “晚上找个大东西塞吧,让妈妈那里变大。”   “这样干起来就没感觉了吧。”   “你自己决定吧,也该要独立了,不要老是靠我的意见。”   “真嚣张啊,看来明天不打久一点不行。”   “那就‘麻烦’你了。”   聊的够久了,国光用力抽出右手,还可以看到妈妈那里的肉都被拉出来的模样,十分新奇,雅婷也十分配合,开着脚让儿子观赏,直到那里自然闭合为止。就在这时,雅婷肚子咕噜咕噜叫,国光才想到还没喂妈妈,雅婷只笑笑。   接下来雅婷没有转回奴隶的心态,国光也没有责骂。   晚上洗澡,难得是母子二人一起洗,这次是雅婷提出,要帮国光洗澡,这洗倒是让国光开了眼界。   雅婷儿子的手到自己股间,股间已经上满沐浴乳,就这样用那里来摩擦。   “妈妈那里没有毛,如果有,会起更多泡泡,感觉怎样?”   “软软的。”   “你还说,都是你打软的啊。”   四肢都是这样洗,脚指间却是妈妈用手细心的搓揉,洗身体时,感觉倒是有点差,因为雅婷没有硕大的胸部,摩擦起来就像是贴上来一样。   “胸部大一点会比较好。”   “抱歉喔,妈妈就是小胸部。”   被妈妈这样服务,没有不硬起来的道理,硬梆梆的在妈妈的眼前。   “果然长大了。”   国光先洗好出去等,硬梆梆的那里已经在等妈妈出来,不过一看到妈妈出来,却不是过来他身边。   “等我一下。”   妈妈裸着身体跑去房间。   没多久,出来了一个熟悉的身影,妈妈穿着平常一样的衣服,长裤加上长袖上衣,跟以前一样的打扮,走了过来。   “今天晚上,就让我当个好妈妈吧。”   “可以被干的好妈妈吗?”   国光伸手拖着她的下巴,脸越来越靠近,雅婷没有避开,正面迎接儿子的吻。   儿子很快的攻陷她所有的女性器官,就连那里还没碰就湿了。   “看来,不管外表怎么穿,里面都是一样的。”雅婷自己说着嘲笑自己的话。   难得的一次,解下奴隶的束缚,以一个母亲的身份,与儿子作不避孕的交沟。 淫母性戏前传(17)   被关,可以培养家畜的自觉。   被打,为了让自己能够尽快被塑造成主人的理想玩物。   散步,用链子被牵着出去,能提升对主人的尊敬。   被当马桶,目睹自己被尿液侵犯,可以确定自己的身份。   被坐,可以培养自己的体能。   被骑,培养自己与主人的默契。   被玩,主人愿意用手玩弄,这是莫大的荣幸,能提高对主人的向心力。   被喂,吃的时候头要低,更可以确信自己的立场,会更听话。   被疼爱,这是最幸福的时候,为了不给主人添加麻烦,要尽快湿润。   被射精,这是最棒的奖励。   妇人红着脸,对眼前的男孩念出自己写的奴隶心得,尽管身体刚刚又再次被打,新伤加旧伤让肌肤增添紫与红的颜色,但精神奕奕的模样实在让人感觉不出所累积的疲惫。   男孩打量了一下自己母亲,眼里充满了轻藐与不削,对于眼前的女人是自己的亲生母亲感到疑惑,但以往的生活里,都有这女人存在,她的严厉、温柔、细心与呵护,都是自己成长的因素,加上泛黄的照片作证据,不得不承认这裸体的熟女是自己的妈妈。   因为母亲昨天有些没大没小,今天一早就把妈妈从笼子里拖出来,拉到惩罚室好好的苛责一番,让昨晚还温柔美丽的慈祥脸庞泪流满面,鞭责昨晚还细心爱抚的母亲肉体,拿皮板抽打还有他精液的灵肉,被打成这样,母亲还跪着道谢,她眼里中满感激,没有任何不满。   妈妈还只有卅多岁接近四十岁,身体的女性外观属于正常状态,阴道机能异常发达,可以保持湿润,随时可以让东西插入,乳头与阴唇又大又黑,显示过渡使用的状态。   妈妈新身份是色情玩具,这几天已经亲身确认,没有异议,妈妈自身却对这身份感到不满,不断暗示想要新的身份,随便找只畜生,妈妈也会笑着让它侵犯,他可以想像妈妈被侵犯后,还可以对人开脚露出留着畜生精液的灵肉,笑着比出V字的胜利手势。   对妈妈挥挥手,叫妈妈先洗澡,半小时后,妈妈浑身湿淋淋的走出来,拿着扩阴器塞自己的肉穴,洗的干干净净的身体仿佛在诱惑人,叫人快点再弄脏,越脏越好。   与妈妈的生活,一早把妈妈从笼子里拉出来,要妈妈先煮早餐来,把妈妈带到庭院散步,弄到妈妈腿软,叫妈妈去洗澡,把妈妈吊起来打一顿,再让妈妈去洗一次澡,但洗澡前先尿个尿,洗好后检查一次妈妈的阴道,开始玩手交,现在已经可以顺利塞入一只手,左手右手都可以,下午让妈妈自由活动,让妈妈清理扩阴器等物品与穿过的衣服,晚上睡前把妈妈干一顿再关进笼子睡觉。   雅婷租借的期限到了,俊雄回来了,一看到俊雄进来,雅婷马上转变态度,跑去奉承献媚,即使俊雄对她吐口水骂溅女人,依然笑着说谢谢。   展现自己宛如迷彩的肌肤,表示这是我干的,故意大开双腿,把刚刚还在拳交的肉穴口大大的打开,让俊雄看到她的洞变大了,还回头看了一下,对国光眨了眨眼。   她是故意在俊雄面前这样做,表示国光很行,这让自己的儿子板回了点颜面,毕竟自己的妈妈主动把身体献给同学,让国光对俊雄抬不起头来。   俊雄看了摇摇头,从口袋拿出保险套,套在右脚的休闲鞋上,鞋尖抵着雅婷的阴道口,这让国光与雅婷吓到了。   国光发现妈妈的身体发抖,她没有逃避,没有反抗,只流出懊悔般的眼泪,仿佛在对俊雄道歉,她的手肘往后,大腿大开,一副‘我准备好了’的表情。她的心跳非常清晰,在场的人都可以听得到。   真的要这样吗?看着国光的鞋子,雅婷浑身颤抖着,俊雄的眼神令她浑身发麻,精神上的刺激让她阴道不断分泌出润滑剂,是保护自己的本能?还是渴望的本能?   当看到俊雄的脚稍微后退时,雅婷笑了,他的脚用力踢来,雅婷眼睁睁看着。   “啊啊!!!!!”   雅婷发出惨叫,剧烈的疼痛从私处传到脑髓,眼睛看着鞋子前端插在自己的阴道口,哭了出来。自己稚嫩被挤到二旁,包着保险套的鞋子已经在二片肉中间,看起来就像是‘生’鞋子一样,看到自己私处的惨状,连呼吸都快要停了下来,抬头看着俊雄这孩子时,眼眶溢满了眼泪。俊雄的残酷,私处的疼痛,清楚又明白的告诉了她,谁才是她的主人,她的肉体属于谁,连灵魂是谁的私有物。   “主人……”这话是发自内心对俊雄的尊称,她知道自己真正的主人是谁而发出的灵魂呐喊。   刚刚想帮儿子扳回颜面根本就是笑话,光是俊雄一踢,就让自己感动到哭了出来。   俊雄又对雅婷的胸口吐了个口水,随后把鞋子脱了,就在这时,看到鞋子已经三分之一进入了雅婷的阴道内,俊雄不只脱鞋,还补了一脚,踢鞋子的后面,雅婷又再次痛苦哭喊,这次鞋子已经进入了一半。   “你妈就是要这样才过瘾,对吧,贱女人。”   “是……的,我的主人。”   国光惊讶的发现到,才这一脚,就把妈妈的心拉了过去,妈妈勉强爬起来,流着眼泪看着俊雄,眼里已经没有了国光。   “记得送他出去,他好歹也养你这废物十几天。”   “是……的。”   雅婷没穿衣服,身上不属于身体的,是脖子上的项圈与阴道口的鞋子,还用手维持鞋子的插入状态,双脚用难看的青蛙走法送儿子出来,俊雄没要她这样做,是她自己要这样做的。   国光看到妈妈一脸痛苦又高兴,不禁问母亲。“妈,不痛吗?”   “痛死了,不过,妈妈太笨了。”   才到门口,妈妈双腿夹着鞋子子,温柔的对我说着。   “对不起,国光,俊雄太厉害了,原本想要让你有点面子,现在看起来,让你丢脸了。”   “没关系。”国光心平气和说着。   “刚刚,妈妈也体认到,我会把自己献给他,不是没原因的,妈妈似乎……想要这样……你看妈妈那里。”   妈妈的双腿间夹着一支鞋子,。就像是从身体长出来的一样,深深的与鞋子结合在一起,看起来非常凄惨,但可以看到,妈妈与鞋子结合的地方,已经被分泌物沾湿了,这是妈妈刚刚为了让鞋子插入所分泌的爱液。   看着母亲还可以夹着鞋子站在面前笑,虽然笑得有些难堪与无奈,却可以看到妈妈是打从心里笑着。   “看来,妈妈还真的是一个贱女人,不配当人,不只跟你这个儿子做爱,被这样对待还觉得开心。”   “妈……”   “别这个脸,你要为妈妈高兴,妈妈找到属于我的幸福了。”   “可是……去年俊雄似乎把其他人的妈妈卖掉。”   “那今年应该就是我了。”雅婷回答的既直接,又毫无不安的模样。“我决定完全顺从俊雄了,让俊雄把妈妈调教成更好卖的商品,妈妈相信,这是妈妈这贱女人的命运,妈妈感觉好幸福。”   看到妈妈再次的流泪,流得很祥和与平静,似乎真的找到自己为来的道路。与妈妈挥手道别后。   雅婷忍着下体的撕裂疼痛,用这姿态送儿子离开,撕裂伤的痛楚,跟让儿子看到她这模样的快感根本不能比。   俊雄已经在沙发上等她的报告。   “抱歉,弄脏您的鞋子。”   “说一下你这女人最近被玩的怎样吧。”   “是的,主人。”   雅婷一五一十的报告,除了日常的被虐举动外,更着重于没吃避孕药的情况下与儿子性交,抱着受孕的心理准备让儿子体内射精。   “有小孩怎么办?”俊雄冷冷的问,雅婷也知道俊雄的意思,回答了对俊雄最有利的答案。   “如果怕麻烦的话,可以在生下来以前,将我拍卖掉,这样可以给您带来一笔额外的收入吧,而且,不少人对孕妇的身体有兴趣。”   这话等于是在对俊雄说,即使怀孕,也可以从事性玩物的行为,摆明了再次舍弃自己的权益,也要让俊雄高兴的承诺。   “哼,那就这样吧,明天记得去检查,看看身体哪里有不舒服的地方,你也休息个几天。”   “那个……主人……”   “怎样?”   “之前您想要让贱女人跟狗做爱,贱女人没有答应真是抱歉。”   “现在肯了?”   雅婷抬起头来,瞻仰俊雄的脸后,用幸福的微笑点头。   “为什么会想要这样呢?”   “对不起,之前都还在害怕,不过……”雅婷再次开着双腿,露出还插着鞋子的下体说“现在,怎样都无所谓了。”   雅婷知道俊雄已经不太想要跟她性交,只想要凌虐她,提高她被虐的完成度,她也意识到,要让自己真的能够卖出去,被狗侵犯只不过是一个过程,最重要的,是自己的意识,被狗侵犯过后,她相信自己会蜕变。   “休息个几天,我在找狗来干你。”   “是的。”   “还有,把鞋子摆回去。”   雅婷脸红回“是,主人。”   学校开学了,国光没有妈妈服侍的生活有些不习惯,不过也没有办法,妈妈终究不是他的物品,不过俊雄却在开学第一个星期五的时候告知,星期六要他去一趟,当然,国光不太想去,不过想到有机会可以跟妈妈见面,说不定可以顺便再搞一次妈妈,抱着这个心态,就在星期六一早就去了。   “欢迎你,国光。”   来开门的妈妈意外的有穿衣服,身上还带着香气,脸上充满了朝气与精神,完全不像是一个奴隶的样子。   “有什么事吗?”   “当然,有大事。”   就在此时,听到屋子后面传来了狗的叫声,国光看了母亲,看到妈妈在微笑。   “没错,就是你想的那样。”   走到屋子后面,看到一条又大又凶猛的大型犬,似乎是獒犬一类的,既凶猛又可怕,看起来光是体重就超过了妈妈。   俊雄坐在离狗有点距离的位置喝着饮料,对国光招手。   “这里,在这坐着看就好。”   与俊雄一起,说真的怎样都不太舒服。   “抱歉,国光,这次妈妈还是请你来一趟,希望你能够亲眼看到……”妈妈眼睛游离到一旁,羞涩着说“看到……妈妈跟狗的第一次。”   “最近我很忙,又不能不管你妈这贱女人,没办法,只好找条狗帮我照顾你妈。”   “找狗照顾我妈妈?”国光讶异着问“狗要怎么照顾我妈?”   “就跟平常一样啊,吃饱睡,睡饱干,干完吃就好了,对了,那只狗是我跟我爸爸借来的,没问题的。”   “什么?”   俊雄的话根本就是矛盾,国光‘养’过妈妈,所以知道,如果没人拿饲料给她,真的会宁愿饿肚子也不会提醒要吃东西,人都会忘了,更不用说是狗了。   “我妈可是会饿死的啊。”   “随便啦,反正饲料在冰箱,弄一弄就可以吃了,叫她自己吃就可以了。”   对于俊雄对母亲不太认真的态度,国光已经没那么生气了,雅婷也注意到了,国光虽然有帮她说话,不过却没有用很激烈的语气与动作,显然之前的辛苦有了代价。   “那调教怎么办?”   “我也在烦啊,早该把你妈卖掉的说,我在你妈身上花太多时间了,还被我爸爸骂。”俊雄圆滚滚的脸显的更圆了。“我没那么多时间搞你妈了,只好把你妈让狗完一阵子,这次让‘凯萨’狗名搞你妈二个星期再看情况,如果你妈进入状况的话,在找五个流浪狗来轮流搞你妈,看能不能让你妈有变得更像母狗一样听话。”   “我妈还不够乖吗?”   “是另一种乖啦,这不是用打用踢可以调教的,要让你妈连想法都跟狗一样才可以。”   国光听都听不懂,但看了一下心平气和,站在国光身后的母亲,却异常非常冷静。   “就是说,要把你妈弄到在哪都可以发情被干就对了,现在带你妈出去你妈还会怕,这样不行,这次弄完以后要找多点人来玩你妈,练一练你妈的胆子。”   “找多点人?你不玩我妈了吗?”   “哼,你妈自从自愿把自己给我以后,我就没那么有兴趣了,只不过是一个可以卖的东西而已。”   “……”国光无话可说。   “你妈也很好说服,一下子就自己倒贴给我了,不卖都对你妈不好意思。”   雅婷没有怨言,确实是自己倒贴,把人生都给了俊雄,不过却在这里,找到属于自己的另一种人生。   “卖多少?”国光这话一出,倒是让雅婷吓到。   “干嘛?你要买啊。”   母子二人眼神交会了一下,这一交会似乎传达了许多事情,雅婷脸红低头,国光却叹了一口气。   “看看啦,我零用钱没那么多,应该买不了。”   “不一定啊,如果你妈没人要的话,家人要买回亲人奴隶,只要出其他出价者的一半就可以了,虽然我会拿的比较少。”   “喔!”国光似乎对买卖有了点兴趣。   商品是自己的亲生母亲,一般人都会抗拒与排斥,但身为儿子的国光完全没有任何异样,还与卖者商量母亲的价格,母亲还在一旁静静的听着,这跟她有切身的关系,却没有插上嘴。   “我妈可以这样搞吗?”   “不试试看怎么知道,大不了被搞到变成神经病,就直接卖给社区管理处处置就好。”   “这样啊,那你都想好了,干嘛找我来?”   “你妈这贱货希望你在场,所以找你来了。”   “妈希望我在场?”   就在儿子目光对上时,她尴尬得开口说了。“妈妈有说过,希望你找之狗来干妈妈,虽然没有成功,但这次我用这条件,答应俊雄主人的调教方式。”   “被狗干吗?”   “是要妈妈当狗的奴隶。”   国光听了瞪大眼,雅婷则是红着脸笑。   “你妈可是冲劲十足,还为了这次,要求去弄了处女膜来,说要跟变成你的玩具时的情况一样,让那条狗搞烂她的处女膜。”   国光想起第一次与母亲交沟的情况,那是值得纪念又特别的一次,妈妈忍着疼痛拼命要献身,脸上的泪水与跨下的血液都可以看出妈妈的绝对奉献的诚意,而现在,妈妈要再次展现这种诚意,对一条狗展现诚意。   这次雅婷并非是要对狗表现自己献身的意念,其实是为了对俊雄有交代,也顺便让儿子观赏她堕落的一刻,说穿了,就是要表演,只不过是用自己的女人肉体、灵魂与母亲的尊严,通通交给一条狗践踏。   想着想着,她的乳房却挺硬起来,没穿内衣的她,很快的被识破。   “你看你妈,似乎发情了。”   “恩……。”   “你等不及了吗?”   雅婷点了头。   “一星期没搞你吗,你妈似乎不管对象是谁,都可以上她了。”   雅婷在儿子与俊雄面前脱下自己唯一的一件衣服,裸露自己的身体,暴露自己的身体状态。泛红的脸庞,抚魅的朦胧双眼,挺硬的双乳,与已经让股间湿润的女性器官,发情正式她现在的写照,即使对象已经订为一条狗,也可以在儿子与儿子同学面前发情,比等待交配的母狗还更像母狗。   “看来你妈已经发情了。”   “恩。”   自从被俊雄调教后,身体异常好色,流水量更是比一般女人更丰沛,这让她有天生的条件,就是可以持续被侵犯,这并非是俊雄调教的结果,是天生的,如果不是俊雄,她还不知道自己有这种天性。   “把我妈给一条狗,不会太浪费了吗?”   “你说这什么话。”雅婷带了点凶的语气斥责儿子“凯萨大人是俊雄主人的父亲所养的狗,比起妈妈这低贱的女人来说,高贵太多了,它愿意疼爱像妈妈这样随随便便就发情的女人,是妈妈的福气。”   雅婷的无力斥责让俊雄与国光笑了出来。   “去吧。”   “是。”   在俊雄的一声令下,雅婷开始走向仓库,那条狗就在仓库前趴着。   这次献身是认真的,雅婷抱着即使会被咬死的觉悟,走了过去,大獒犬的脸非常凶猛,体重又比她还重,但雅婷没有恐惧,身体还散发出诱惑的气味,就像是自动送上门的肉一样。   獒犬没有理会她,打了哈欠继续躺着,虽然是自己主动献身,但这样对雅婷来说,受到了点打击。   俊雄在后面大笑着“哈哈哈,你看,连狗都不理你妈。”   国光听了感到有点不是滋味。   雅婷在獒犬身边走来走去,发现獒犬有在看她,却不对她下手,雅婷沉稳的靠近獒犬身边坐着。   这条狗看起来好可怕,但我不能害怕,好不容易下了决心,还叫国光来,一定要当着他们的面,要让它跟我做爱。   雅婷作了决心后,含情脉脉望着身旁的公犬,裸着的肉体不断的散发出女人的魅力与气味。   看到自己的亲身母亲裸体坐在公犬身旁真的有点莫名的兴奋与期待,妈妈是认真的吗?妈妈真的会被狗干吗?内心疑问的所有答案都在那条公犬身上,只要公犬爬起来靠近母亲,就可以知道妈妈对狗的心意是不是认真的。   等了又等,雅婷知道这样不是办法,鼓起勇气,伸手抚摸獒犬的短毛,打算主动用接触的方式,让獒犬对她有兴趣。   雅婷身为人类的女性,脱光衣服,抛弃女人最后的尊严与羞耻,当着儿子与儿子的同学面前与一条獒犬在作肌肤的接触。   这条獒犬是俊雄父亲的宠物,而她是俊雄的玩物,即使自己是女人,在地位上已经比这条獒犬还要低下,人不如狗的写照正是如此,她也明白自己的立场,抚摸的动作极尽轻柔。   “凯萨大人您好,低贱的我叫做雅婷,主人都叫我贱鸡巴,请多多指教,如果有荣幸,烦请您疼爱我的贱鸡巴,贱鸡巴随时都可以使用。”   雅婷说的话不大也不小,都维持在可以让儿子与俊雄听清楚的音量,俊雄非常自豪,对着国光说“怎样?我把你妈教的很棒吧。”   这让国光无话可说,原本的贤妻良母已经成了在对狗表达献身之意的下流女人,而且怎么看都已经无法回复成普通人了。   獒犬站了起来,眼睛看着雅婷,雅婷楞了一下,与獒犬四目相望。   目睹着獒犬那充满雄性的侵略的眼睛与锐利的牙齿,女人的本能顿时被激发出来,她的眼神充满了卑微,嘴巴露出谄媚的微笑,看着看着,她无法再注视獒犬的眼睛,她移开了目光,闭起双眼,这举动仿佛就在对狗表示自己被怎样都无所谓,张开双腿,双手向后撑着身体,抬起下半身,裸露出自己的女性性器官。   一星期前打的伤还没有痊愈,妈妈身上还有许些的鞭痕,更令人喜爱的,是妈妈被打肿的私处,原本以为恢复得差不多了,看到妈妈对着狗大开双腿才发现到,妈妈私处依旧肿胀,瞬间理解到,是俊雄的杰作。   那肿胀的肉穴中,埋藏了最有意思的东西--处女膜,这个特制的假处女膜,可以使女人痛哭流涕,还可以让女人流出不少破处的血液,其中最有意义的地方,就在于女人愿不愿意为了对方忍受这种疼痛,先前从俊雄手中‘借’到母亲时,用力突破妈妈的处女膜,看着妈妈即使承受痛苦,也要全心奉献自己,妈妈已经尝过那种痛楚,而现在,妈妈即将为了一只狗,再次承受那种痛苦,这也表示妈妈是认真的看待这件事情。   看到俊雄一派轻松,看着獒犬靠近自己的妈妈,内心非常不是滋味,这表示俊雄没把妈妈看在眼里,已经把妈妈当成了商品,但妈妈本身早就知道这件事情了,却还是献身给了俊雄。   “啊……”妈妈经不住獒犬的舔弄,开始发出了声音,现在只好一边喝着饮料,一边看妈妈与獒犬的结合。   獒犬上前,舔了妈妈的私处,看到妈妈被舔到身体不断的蠕动,听到妈妈的娇吟,感觉到妈妈已经进入了另一个境界。   转过身,四肢着地,瘦小的身体在此时更显娇弱,一只体型根本不对秤的大型犬就在她的身旁,獒犬转过来舔妈妈的脸颊,妈妈也伸出舌头与那条獒犬互舔,显的非常恩爱,与獒犬互吻,看到妈妈冒险在那大口尖牙下舌吻,不禁为妈妈捏把冷汗。   国光,看到了吗?看到妈妈现在这个样子了吗?这才是真正的妈妈啊。雅婷看着儿子,希望儿子注意到她真正的心意。   国光注意到,妈妈刻意把脸转过来让他们看到他们热吻的模样,她的表情充满了卑微,仿佛就是奴隶在看高高在上的主人一样,这时想到妈妈刚刚说的话。“凯萨大人是俊雄主人的父亲所养的狗,比起妈妈这低贱的女人来说,高贵太多了,它愿意疼爱像妈妈这样随随便便就发情的女人,是妈妈的福气。”   妈妈已经认为,能被那条狗玩可是一件幸运的事情,为了这种幸运,就连在獒犬的牙下不在乎,说不定,如果獒犬把她咬死,妈妈还会笑着让它咬呢。   似乎得到充分的接吻,妈妈脸红通通的,可以看出她非常兴奋,獒犬走到妈妈身后,妈妈翘起屁股说着。   “凯萨大人,贱奴的鸡巴准备好了,可以直接使用,不需要您、”妈还没说完,獒犬跳上妈妈的背后。   体重相差悬殊,妈妈一个不小心跌倒了。   “对不起,让您受到惊吓。”   妈妈爬起来,再次翘起臀部。   狗二话不说再次跳上去,这次妈妈撑住了。   獒犬一跳上,马上摆动腰部,妈妈自己配合着獒犬阳具的位置挪动臀部,没多久,獒犬刺中了妈妈的肉花中心。   “啊啊!!”   第一下都是非常痛的,而且还没全部进去,妈妈可以逃开,以避免自己承受更大的折磨,但答案国光很明白,妈妈是不可能逃开獒犬的阳具的。   獒犬一进入妈妈的阴道,很快的摆动腰部,在底下的妈妈撑起身体,不断的对侵犯她的獒犬道谢着。   “谢谢……谢谢您……凯萨大人……啊啊……”痛苦、感激、卑微、眼泪、微笑与幸福,全部显现在妈妈脸上,獒犬完全没有回应妈妈的感谢,自顾自的用力干着妈妈。   可以看到妈妈正承受极大的痛苦,她没有逃避,还感激给她痛苦的大型犬,用身体与话语来回报獒犬侵犯她的行为。只要被侵犯,她就会流泪,而且眼泪充满了幸福,这是俊雄调教的关系,还是自己本身的心态,这都不重要,重要的是,妈妈现在正满怀感激的让狗玩弄,这才是重点。   獒犬的速度开始加快,弄得妈妈喘不过气来,连声音都快发不出来。   “妈妈?我妈的情况好像怪怪的?”   “恩。”俊雄冷冷的看着,脸上完全没有任何表情,看到这状况,似乎让他不是很满意。   妈妈突然禁不住发出了声音,嘴巴张的大大的,瞪大眼睛,瞳孔上扬,感觉似乎快要晕过去似的。   “怎了?”   “应该是连屁股了吧。”   俊雄与国光靠过去看,果然獒犬的阳具已经深入她的体内,就在獒犬跳下来时,国光看到这景象有点讶异。   平常在外面可以看到公狗与母狗交配后的连体情况,没想到在这又会看到,只不过母狗换成了自己的亲生母亲,全身赤裸的妈妈,与一条大獒犬结为一体,这景象非常难得一见,造成的精神冲击更是大。蹲下一看,可以看到妈妈双腿充满了血水,就连膝盖上的白色毛巾都沾染了不少的血液,可以想像到妈妈刚刚所承受的痛苦是多么的强烈,妈妈宁愿承受这种痛苦,也要献身给獒犬,回过头看母亲,妈妈没有说任何话,只有微笑。   国光的目光确实让雅婷知道他已经看到过程,那种带点遗憾又像是在看脏东西的表情令她难以招架,这种感觉比做爱还要棒,授精与内射,第一次被一只狗在体内射精,虽然有了这方面的知识,体验却是第一次,狗的阳具卡住了她的阴道,让她得以接受狗的精液,一次又一次涌入的快感,儿子的目光,肉体与精神都在崩溃的边缘,嘴角流着唾液,流泪的朦胧双眼看着鄙视她的儿子与俊雄。   四十多分钟后,在儿子与俊雄的面前,结束了与狗的连体,塞进去的阳具一滑出来,里面的液体大量涌出,她坐在沾染她处女膜之血白色毛巾上,对着儿子与俊雄大开双腿。   刚刚还插入比拳头还大的东西,那里现在根本合不起来,国光目睹母亲私处涌出腥臭恶心的液体。   “俊雄主人……国光,贱鸡巴的……处女膜……已经……确实弄破了……”俊雄一副理所当然说着“恩,凯萨在这的期间,它就是你的主人了,知道吗?”   妈妈又再次的涌出眼泪,笑着回。“是的,贱鸡巴会好好服侍凯萨大人的。”   雅婷小心把自己与獒犬交配的铁证折好后,慢慢的爬到后院的仓库,仓库外面原本有一个绑狗用的铁链,这次她把链子绑在自己的项圈上,而钥匙则是挂在凯萨的项圈上。   “妈?你干嘛?”国光忍不住问妈妈这个举动。   “你怎么这么笨,看不出来吗?”雅婷回过头,对儿子说“我现在已经是凯萨大人的东西了,从现在开始,就住在这仓库里面,只要凯萨大人想到我,随时都可以来这找我。”   国光有点难以接受妈妈成为一条狗的玩物,更觉得自己的问题很蠢。   在俊雄的算盘与儿子的鄙视下,顺利的将自己献身给一条獒犬。 淫母性戏前传(18)   天气阴凉的午后,太阳完全发挥不了温暖大地的能力,一位妇女正在20度的气温中裸着身体,这是一个住家的后院,一个小小仓库附近,妇人脖子上挂着无法解下的项圈,链子锁在仓库门口的金属突起上,成了仓库的一部份,被安置在这个地方,她没有大声呼救,这是她自愿的。   即使会被一旁的住家看到,她也不在乎,事实上旁边的邻居已经知道她在这的事情,数度看到旁边住家的女主人与男主人对她打招呼,她也挥手微笑回应。   一个卅七岁的熟女裸体在这,可以说并不合理,一般妇女都会在家顾家顾小孩与打扫家里,她在这脱光衣服,括不知耻的在阳光下光着身体。一个长相标志的短发熟女,就算胸部不大,身材瘦弱,却也是一位身体健康的女性,与这看起来阴暗的仓库根本不搭配。   不再长毛的私处显的非常肥嫩,小小的胸部凸起二个硕大的乳头,标志脸庞有着抚魅的神情,这仓库就像是立身之所一样,根本没有离开的打算。   突然间,一条方块脸的獒犬走了过来,体型比裸体的妇女还要大上一倍以上,双夹塌陷肉块感觉非常凶猛。   看到獒犬过来,那名妇女居然对它叩头,獒犬雄赳赳站在她前面,仿佛在接受妇女对它的敬意,坐在她面前,妇女没有将脸抬起来,她知道獒犬还在她面前,为了表示自己的敬意与显示自己卑微的地位,额头始终没有离开地面。没有人要她这么做,她觉得自己应该这么做。   这种倒错的地位让一旁躲起来的邻居觉得有趣。   一段时间后,獒犬抓了抓她的头,才抬起头,从下方仰望獒犬壮硕的身躯。   獒犬舔了她脸颊,这让妇女浑身发抖,舌头顺着身体慢慢往下,身体也往后仰,往后仰的原因,主要是要让自己的性器裸露。   一个身无分文的裸体妇女还剩下什么?剩下的,只有自己的身体,女性的性器,与可以让雄性玩弄的灵肉。獒犬是条公狗,她明白自己的用处,裸露的性器正在散发出糜烂的香气。妇女对獒犬笑着,笑得好妖艳、猥亵,更笑得很卑微。曾经生过孩子的性器让她无所畏惧,度过生产历练的阴道让她充满自信,虽然身体看起来娇小又弱不禁风,实际上却是经过历练的女人,她的微笑在对狗阐述这些事情。   獒犬循着气味,舔了妇女最美味又充满女人味的地方,舔得她浑身发抖,为了让獒犬更方便舔食,她双手撑着腰,背部靠在地上,让身体呈现L状,大开的双腿中央,正是她最美味的地方。   将自己最重要又最敏感的美味处呈现给獒犬,獒犬愿意品尝,令她感到无比的高兴,为了让獒犬记住她的美味,不断的让颤抖的身体平衡。   獒犬似乎认同妇女的肉体,被獒犬撞倒后,妇女受到感动,獒犬已经不把她当作是女人,而是将她当作一条发情的母狗。   四肢撑住身体,翘起臀部,自动配合獒犬的阳具高度,一条比母狗更像母狗的无毛牝犬,活生生的在獒犬旁发情,私处又大量分泌着美味的女性肉汁。   妇女根本就是极度发情的母狗,獒犬只不过跳她的身体,动了一下腰部,就滑入妇女的产道。   獒犬身强力猛,摆动腰部根本不含糊,每一下就像是大浪袭来,让妇女几乎难以招架,在獒犬的体型下,娇小的她就像是一只小狗,根本不是交配的好对象。   又热又大又粗的狗阳具已难以想像的速度撞击子宫入口,每一下都挖出阴道大量的液体出来,她的下体越来越麻,就连尿道口都无法紧闭,排出尿液出来。   这场景看起来非常肮脏污秽,裸妇投身在獒犬的拥抱下,提供獒犬排泄性欲,自己更贪婪在这快感之中,大红大紫的非人性器官与女性生儿育女的器官紧密契合,以人来说,这是做爱,对狗来说,这是交配。   獒犬的大口不断的喘气,发情的妇女不断在春鸣,妇女的性器与獒犬的阳具非常契合,扑滋扑滋的水声不断的从妇女的阴道发出,舒服的快感让妇女得到欢愉,高潮让她哭着感谢自己的父母,生得她为女儿身,才能得到用女人的身躯得到狗的疼爱。   四周虽然有高墙,却不够隐密,加上妇女的声音吸引了隔壁的人家,隔壁一家人几乎都在观看着,当抬起头来时,可以看到隔壁的男主人正在三楼拿着望远镜观赏,妇女虽然感到难堪,却没有回避,比起自己的羞耻心,獒犬的疼爱更让她不舍,也藉此让隔壁的人知道,这里住着一个可以让狗侵犯的女人,被狗侵犯会高兴到流泪的女人。   在一个硕大的球体进入体内时,妇女发自内心感到欣喜,发热的身体正是最佳的受孕状态,刚刚被撬开的子宫入口正在待命,妇人的表情从激情状态慢慢转向幸福。   阳具噗通噗通的抖动,在她体内喷出许许多多的热烈精液,每喷一次,就让她子宫颤抖一次,现在不比刚刚的激烈,感觉却比刚刚还样强烈,这些都是发自女人的内心与本能的反应。   生过孩子的妇人现在身体依旧健康,子宫机能正常,虽然排卵与月经不明原因的不定期,但考量到自己的岁数与生育的经验,妇人认为自己能够再生几个孩子,性交完全没有避孕,现在对她受精的,是一条狗,正在她体内喷出的,是狗的精液,她完全不在意,最近她许了愿,如果会受孕,不论什么都会生下来,也因此,只要被体内射精,都是一个实现愿望的机会,抱着希望,在狗的怀里,温柔的接受身体的精液。   精液喷完了,对狗来说已经排解了性欲,对妇女来说,她得到了宠爱,她在次磕头感谢,股间正喷洒出狗的排泄物。   确定狗离开后,她才抬起头来,随后向隔壁屋子的男主人点头示意,表示感谢他见证她对狗的心意,一个裸妇把自己锁在仓库,让狗随时可以找到她,这已经表明了自己的立场。   妇女进入仓库,拿起毛巾擦拭身体,不久听到门口有声音,回过头,再次看到獒犬,连忙回过身再次下跪,也看到獒犬嘴巴叼了一包东西,这是饲料,不是给狗吃的饲料,是给她这个女人吃的饲料,獒犬丢了下去,她连忙爬起来,拿出自己的铁碗,将饲料倒入,就在獒犬面前,大口大口吃下獒犬给予她的饲料。   獒犬不给她东西吃,她就得挨饿,獒犬拿东西来时,赶着在獒犬面前吃下,接受獒犬的饲料等于接受獒犬的饲养,用行动来对狗表示,自己正在被它饲养着。   接受狗的饲养,妇人不引以为耻,觉得这是自己有这荣幸受到狗的包养,一个为人母亲的妇人,括不知耻的离婚献身给儿子的同学,还与儿子发生乱伦的无耻事件,深觉自己非常肮脏低贱,这条狗养她,还觉得自己的身体糟蹋眼前这壮硕的獒犬。   身无分文又无一技之长,她无法为自己争取什么,没有人养她,根本无法活下去,现在这条狗养了她,而她,用身体来回报,在被狗养育的这段时间,她有义务坚守自己的贞操。   几天后,一个男孩来了,妇女看到后,脸上显的非常高兴,这男孩是她的亲生儿子,今天来是为了看她被狗‘养’的情况,让她忍不住责骂儿子一番。   虽然儿子来了,带她根本无法招待儿子,只有用没穿衣服的裸体来招待儿子的眼睛。   与狗结合过的私处,被狗舔过的身体,让狗抓伤的背部,自愿让狗饲养的妈妈,非常娇艳,有点黑的大乳头,现在狗可以享用,小小的樱桃小嘴,是狗的私有物,软嫩的女性器官,是狗专用,浑身上下,没有一个部位不是属于那条獒犬的。   “后悔吗?”   儿子的问题让她微笑回应。“离开这里,我才会后悔。”   妇人对儿子的回答,等于是宣告自己已经无可救药了。   没多久,突然感到晕眩,整个人趴倒在地,国光慌慌张张的将她抱到仓库内。   “妈,你怎么了?”   雅婷没回答,但肚子却不听使唤,发出了声音。   “你没吃东西吗?”   “……嗯。”   “俊雄没给你东西吃吗?”   “现在给我饲料的,是凯萨大人。”   “那只狗?不是说饲料放在这,你可以每天吃吗?怎么会是那只狗来给你吃呢?”   “你说这什么话,你不是知道妈妈现在是凯萨大人的宠物吗?”   国光知道,如果忘记给妈妈饲料,妈妈也不会提醒,在‘养’妈妈的时候,已经证实了这件事情了,只是现在养的人从他换成了狗,妈妈的观念依旧没变。   “那只狗昨天没来吗?”   “……不……昨天有来。”   “来没给你东西吃?”   雅婷低下头去,这时,身为儿子的国光也知道昨天狗来是对妈妈作什么。   昨日狗主人有来找她发泄性欲,她也尽到女人的义务,接受狗的宠爱,让狗征服她的肉体与心灵,獒犬事后没有拿饲料来,她没有抗议,也没有抱怨,因为让自己挨饿与否,是凯萨的权力。   仔细观察消瘦的母亲,已经连骨盆都可以看清楚轮廓,妈妈的身体比之前养她时还要消瘦点,这根本就是虐待,受到这种虐待,妈妈的脸上居然还带着笑容。   这时,雅婷看到一条狗站在外面,连忙爬过儿子身边,冲到门口处,对着一条大狗磕头下跪。   自己的亲生母亲,看到一只大狗来就不理他这个儿子,用自己的一切,对着一条狗下跪,不要说妈妈的尊严,就连人的基本自尊都没有。   獒犬叼了二包东西,吐到妈妈面前,妈妈看了,从一旁拿出沾了灰尘的不锈钢碗,快速的将那二包东西打开,条状的小饼干哗啦哗啦盛满了整个不锈钢碗。   “谢谢,谢谢主人。”   妈妈整个脸贴在碗上,没有用手,只用舌头舔饼干吃,令国光讶异看着那条狗,那只狗看着妈妈,看着她正在吃它给的饲料。   即使亲生儿子在一旁,裸妇依旧没改自己的行为,她吃的非常自然,毫无迟疑,吃到连碗上的残渣都没留下。无毛母狗,这正是最适合妈妈现在的称呼。   吃完后,对着狗道谢,感谢狗赐与饲料喂食,用人的语言对狗表达谢意,用人最大的身段对狗表示尊敬。   獒犬靠近了她,用头把她的脸拖起来,嘴角旁的饼干渣舔干净。   “啊……啊……”脸颊被舔让裸妇起了生理反应,她发出暧昧的声音,脸上染了红晕,她的呼吸加速,心跳加快,对狗下跪的姿势有了改变,她翘起臀部,而臀部内的子宫,正开始全力运作。   狗的阳具并没有凸出包皮,反倒是裸妇的下体可以看到有液体出来,这连在一旁的儿子都亲眼看到。   裸妇发情了,在狗与儿子的面前,用声音、眼神与声音,告诉在场的雄性,这里有一个发情的雌性动物。   光着身体的女人,在对着一条大狗翘臀,将身体向狗倾斜,用自己最棒的味道,告诉那条狗她的身体状况,与下半身不同,她的上半身依旧靠近地面,对獒犬表达自己对它的敬意,希望能得到獒犬的怜悯。   红着脸仰望着大狗,獒犬凶猛的方脸让她脸红心跳,子宫发烫。   妈妈对狗发情,还主动的引诱,这景象实在很引人注目,不知不觉中,看着妈妈与狗的互动,妈妈竭尽所能对獒犬表示自己是它所饲养的宠物,不断的对獒犬表示自己的敬意,也对獒犬表示自己是它的女人,妈妈对獒犬笑着,笑得好娇艳,笑得好美丽,笑得好卑微。   不断受到裸妇引诱的獒犬突然离开,男孩吃了一惊,妈妈对着獒犬叩头,恭迎獒犬远离,说真的,可爱的女人主动送上门来,没有男人不吃的道理,连他这个儿子都想要扑倒自己的母亲,但狗却离开了。   在儿子面前引诱狗却被狗拒绝,她笑了笑,对儿子耸耸肩膀。   “今天那只狗不舒服吗?”   “不,我闻到母狗的味道,应该是凯萨大人有跟母狗做爱所以今天不需要用到妈妈。”裸妇笑着对儿子说“对凯萨大人来说,能生小狗的母狗还是比较有魅力,毕竟妈妈是个不会下蛋的家畜,偶而玩玩就好。”   “那你刚刚干嘛对那只狗这样?”   “你在说什么?”裸妇用‘你真笨’的表情对儿子说“自己主动请求凯萨大人来疼爱妈妈,这也等于是跟凯萨大人说,想要随时找妈妈也可以,妈妈就在这里。”   母亲的话,似乎已经找到自己与那只狗最好的相处方式了,国光也从妈妈的话了解到,妈妈只是那只狗发情时的第二对象。   与母亲道别时,妈妈无法送行,只能在仓库门口挥手,跑去跟俊雄抱怨母亲的问题时,却受到俊雄冷冷的回应。   “你妈我现在管不着,我每天都有丢三包饲料给凯萨,是凯萨自己没拿去的,老是这样我也没辄,应该饿不死的,放心吧。”   “会饿出病来的,我妈这么瘦。”   “我也没办法啊,我有自己拿饲料给她,她连开都没开,只吃凯萨丢给她的饲料。”国光边说边笑。   国光看得出来,俊雄似乎在嘲笑他妈的愚蠢,但这种事情国光已经无法阻止,也只好为自己母亲祈祷,祈祷凯萨会记得拿东西给妈妈吃。   儿子走后,开始在一旁洗澡,在没有遮蔽物的情况下洗着身体,洗好回到仓库内,关起门来盖着棉被,准备休息。   明天会来吗?凯萨大人。   光是想到之前被疼爱的情景,她就兴奋起来。   仓库的门没有上锁,在里面根本不安全,长相标志又瘦弱的妇女裸体睡在这里,根本就没有安全可言,任何人都可以撞开门轻易制服她,她也没在意自己的安全,因为她在等待,等待一条大獒犬冲进来,对她的身体下手。   在仓库内,裸妇不断的回忆与獒犬交配的时光与情景,虽然她没有用手自己触摸敏感部位,身体却已经处于准备受孕的状态,火热的躯体不断散发出女味,女体的臭味充斥在小小的房间里。   几天后,凯萨那条狗离开了,又回到俊雄的身边。   “看起来已经成熟多了。”   俊雄看着她这么说,雅婷脸上露出问号的表情。   “越看越像条等人干的母狗。”   雅婷露出感激的微笑,她之所以会到这程度,都是拜俊雄的恩赐,现在的她,有自信能够成为被人所饲养的宠物,更可以成为狗的玩物。   “看来可以卖了,在卖以前先跟你说一下好了。”   “?”   雅婷跪在俊雄的面前,听着俊雄说道。   “去年你会被我抽到是刻意安排的,社区有人故意将要你的资料给我看过,一些你性向的资料。”   “……性向?”   “是啊,你应该有在社区注册吧,那里有一些问卷,有人分析过你的回答,还有社区一些办理登记的手序,都有一些问卷调查。”   “啊?是有过……”雅婷想起,来到社区时,的确有许多问卷调查,而且连超商都要经过问卷调查后才发给用来买东西的磁卡。   “我拿到你的资料,分析说你很容易被人骗,很适合被玩弄,社区的人故意在箱子里面把你的钥匙给我,让我弄到你。”   雅婷讶异到说不出话来。   “所以我弄到你后,再骗你说会好好疼爱你,要你生小孩,都是骗你的,目的是要在暑假后留住你,继续搞你。”   “……”   “很顺利呢,你真的把自己送给我了,再来就是要慢慢让你变的更下贱,所以找国光来几次,让你儿子亲自搞你,看你被搞的这么爽,哈,搞完后,居然还自己要求要给狗干,找狗干你就算了,居然还会有让狗养的想法,我只不过是说说罢了,你真的在那里住了二个星期,真的是够笨的。”   “……”   “既好骗又好玩,玩过还可以卖掉,真的很不错。”   “请问……为何告诉我这些?”雅婷不明白,俊雄可以不说,这样她也不知道。   “你刚刚打断我的话了。”   “真……真是对不起。”俊雄态度一硬,雅婷很快的软化下来,连连道歉。   “因为要告诉你这些,在你听过后还同意继续的话,我就可以把你卖掉赚钱了。”   雅婷猛然回想起这一年的事情,打从开始避孕药被丢弃,在他的甜言蜜语下,同意不避孕性交,进而转为调教,更糟糕的是,真的如他所说,越来越喜欢这种调教的感觉,让自己越来越沉沦下去,最后把自己送给这孩子,还跟自己的亲生儿子上床。   “如果听了觉得被骗了,你可以反悔喔,回去你那个家也可以。”   这更是困难,妻子已经跟其他男人搞了超过半年都不追问,老公根本已经忘了他,儿子也调教过她,母亲的身份更是整个破灭,那个家早就已经没有她容身的地方了。   “那?你说呢?”   雅婷灰暗的眼神,抬头望着俊雄那嘲笑般的嘴脸,用低沈的语气回答。   亲自与俊雄到社区管理处登记,并由自己说出俊雄对她的意图,表示自己也同意这作法,整个过程非常顺利。   在学校,俊雄告诉了国光这件事情,国光虽然有心理准备,还是非常讶异,没想到来得这么快。   下课后,俊雄与国光一起到雅婷那,今天的雅婷有穿着衣服,主要是因为俊雄已经不想碰她,第二个原因是要她在拍卖前要保养身体。   雅婷一如平常,为儿子与俊雄倒饮料,她知道儿子来的原因,这不过是意料之中的事情。   “妈妈的未来已经确定了,你来也没用喔。”   国光还没说话就被母亲这样说,不知道该说什么。   俊雄:“再过二个月吧,一年一度的联合拍卖,你妈就可以卖掉了。”   国光:“卖得掉吗?”   俊雄:“你也太小看你妈了吧,基本卖价五百万,最少应该可以卖到八百到九百吧。”   国光:“耶?这么多啊。”   俊雄:“哪会多啊?还是你想买。”   国光:“没啦……”雅婷:“不要想那么多,这不是你的零用钱买得起的,你还是乖乖念书吧,妈妈的事情你就不要担心了。”   姑且不论说话的内容,母亲的神情与谈吐恢复到平常的模样,这让国光非常怀念。   俊雄:“对啊,你妈都这样说了,你就当你妈不存在过就好了。”   国光:“这……”国光的神情有些不满。   俊雄:“没办法啊,谁叫你妈这么容易就被我搞到,搞个九个月就可以卖了。”   雅婷在一旁附和俊雄说:“是主人太过厉害了,轻轻松松把我调教到可以卖的地步。”   俊雄:“是你好骗。”   雅婷看到儿子依旧有些失落,询问儿子“是不是还想玩妈妈呢?”   国光赶紧否认,雅婷也看出儿子似乎还无法对她死心,这让她内心有芥蒂在。   “主人。”雅婷对俊雄下跪低头“请主人将我暂时借给我儿子一阵子,可以吗?”   俊雄用斜眼看了国光一下,说“真拿你没办法。”俊雄拿出一串钥匙,丢到桌上。“反正我也不回碰你妈这母牝了,借给你玩也可以,就借你一个月吧,这是这个家的钥匙,借你吧,怎么搞你妈都可以,不要弄坏就好了。”俊雄说完后就离开这个屋子。 淫母性戏前传(19)   日正当中,在小小的仓库外面,雅婷看到一条丑陋面貌的大型狗趴在一个裸女身上,大狗张大嘴巴,气呼呼的流着口水,用力摆动自己的腰,将又大又粗的性器官塞在裸女的私处,用力又快速的进行活塞运动,靠近一看,裸妇与獒犬结合得非常勉强,私处仿佛被一支手臂塞入一样,瘦小的下腹明显有突出,都可以看到阳具进入有多深。   论体型,他们连身体都无法匹配,矮小又瘦弱的裸女,壮硕强壮又有点肥胖的大狗,看起来根本就像是狗在强奸妇女一样。论身份狗与人的身份相差这么多,怎么会在光天化日下交配。论道理,裸妇的长相还算不错,身体虽然瘦弱,但找个男人不成问题。这女人怎么会在这跟狗做爱呢?雅婷虽然没资格这么想,但看到后却很想询问那女人。   仔细一看,狗的身上没有任何束缚的东西,反而是裸女的脖子上被套上一个现在连狗都不会用的项圈,还用一个铁链绑在一个小房子的门口,被限制在这个地方无法离开。   这女人被狗欺侮侵犯,却没有逃开,当然,逃开有可能会被性欲高涨的大狗攻击,甚至会送命,但一般女人应该会为了自己的贞洁与伦理的不允许而哭喊求救,这女人反而迎合那条狗的性欲,让身体给那只狗当作发母狗来使用。   雅婷充满兴趣,看着狗与女人的交配行为,看到女人正在流泪,嘴巴张的大大的,仿佛在哭喊,以为这名裸妇是被强迫与这只狗进行性行为,却不是这个样子,裸妇的嘴角明显的上扬,这是高兴的脸部表情,显示她非常开心。   凌乱的头发让雅婷看不到她的脸,她是着走近,想知道这个裸女的身份,越接近就感觉越熟悉,走到正面时,裸妇的身体剧烈的颤抖,大狗也下了妇女的身上,有与狗交配经验的雅婷很快的明白,这个女人在高潮时,与狗正式交尾,此时裸妇将脸往上抬,雅婷与她四目相对时,几乎说不出话来。   这是?我?   看到的不是别人,正是自己,带着幸福的微笑,流着感激的眼泪,发出欢愉的呻吟。   还好,这些主人愿意养我。   梦里的她对着她这么说,此时,看到她周围围着一群狗,嘴巴叼着饲料包的狗群,正虎视眈眈的看着她。   狗的眼睛都在看着她,也表示她是它们的目标,叼着饲料包的狗儿们,等于表明了希望要饲养她这个女人,看的她脸红心跳,内心小鹿乱撞。   雅婷的本能让她趴了下去,即使知道自己这么做的下场是什么,她还是作了,一群公狗哈着气靠近,轮番上前侵犯。   “梦……”张开眼睛,四周没有任何一条狗在,确定刚刚都是梦,内心虽然感到庆幸,也涌起失落感,也刚好在这天,俊雄把狗拉走,因为他的父亲要回这条狗。   狗离开的这一个月内,俊雄的饲养她的方式有了重大的改变,将她养在后院那个小仓库内的一个大笼子,狗笼成了她生活唯一的空间,俊雄将饲料放在钢碗上,喂食她二次,她毫无怨言。   生活的一切都在笼子内,连排泄都是,俊雄放置了一个儿童用的塑胶小马桶,当作排泄的地方,盖子可以将臭味封住,让生活可以顺利进行,直到晚上,俊雄才会放她出来,让她自己清理自己的粪便与洗澡。   她的思考停顿了,渐渐忘记自己为何而活,恍然度过在笼子的时光,几乎已经忘了自己的名字。   “妈……妈……”一个熟悉的声音唤醒正在发呆的她,双眼调整焦距,确认声音的来源。   “妈?你怎么了?妈妈?”   声音来源是一个看起来很熟悉的男孩,在还没判断出男孩是谁,身体已经做出了动作。   狗笼内的母亲,对着笼子外的他大开双腿,无毛的性器一览无遗,她的嘴巴露出微笑,仿佛就像是智能不足的痴呆女人,毫无防备的等人来侵犯。   “妈!?”   看到母亲眼神涣散,还认不出他,着实使他吓了一大跳。   “国……国光?”勉强回过神来,看到自己儿子就在面前,内心并没有太大的起伏,就连看到自己做出变态的举动,也毫不羞耻的保持这个姿态,坐在地上大开自己的双腿。   “怎么来了?”   “我问俊雄你的事情,俊雄懒得说,要我自己来看。”国光握着拳头,气愤说着“妈,你怎么变成这样?”   “这样?什么样?”   “你……你……”国光撇开头说“你好歹把脚合起来吧。”   雅婷听了,意识到自己的变化,对着带点气愤又不知所措将脸撇开的儿子说“没关系,你不是看过,用过了吗?”她的话中并没有任何感情变化,但双腿照着儿子的希望,合了起来。   “你……有钥匙吗?”   “没有。”   “这样啊。”   狗笼出口被俊雄上了大锁,没有钥匙她无法出来,当然,外面的人也无法进入,由这点判断出,儿子只是单纯来看她。   “还会想到我啊?”   “当然啊,听俊雄说你要被卖掉了,我就来看一下你。”   “我要被买掉了?”   看到母亲疑惑的模样,瞪大眼问“你不知道?”   “我不知道。”   “太过份了吧,没通知你吗?”   “……需要吗?”   “疑?”   “妈妈知不知道都无所谓,只要主人能卖到好价钱就好。”   国光没回任何话,因为现在的母亲已经彻底将自己视为物品,可以让俊雄任意处置的物品。   “吃晚餐了。”俊雄面带微笑,从外面轻快得走来。“喔,国光还在啊。”   俊雄故意瞥了一下国光,微笑仿佛在对他炫耀。“怎样,你妈在笼子里面住了快一个月了,厉害吧。”   雅婷看到俊雄来,双腿又张得开开的,露出非常开心的眼神。   “妈的,看到有东西吃就这么高兴啊。”俊雄故意将饲料倒入不锈钢碗内,放入笼子里面,雅婷看到饲料马上将脸扑了过去,完全不够儿子与自己的颜面,大口大口咬着狗饲料。   “看来饿坏了,没办法,我白天要上课,晚上来才会给她东西吃,有时候还懒得来,让她饿了一天,啊!对了,我昨天好像也没来,对吧。”   雅婷抬起头来回答“是的。”   “那我再多一点饲料给你。”   看到俊雄又倒入不少饲料,雅婷开心的表情完全表现在脸上。   “不过,你真的很笨啊,笼子上面明明还有狗饼干,饿了也不会自己拿来吃,还要我来喂你吃,笨死了。”   雅婷红着脸笑着。被骂笨等于就是称赞,被说蠢与夸奖是一样的意思。   看到瘦弱的妈妈被养在伸展身体都不能的狗笼内,感觉非常微妙,整体看来,妈妈真的非常适合被养在这样的地方,而妈妈自己本身的身体与内心都已经完全家畜化,对于被饲养在笼子内丝毫没有抗拒意识。   饲料吃完时,俊雄问了母亲“你月经有来吗?”   “有,上星期有来。”妈妈连想都没想就直接回答了。   “可惜啊,如果怀我爸那条狗的小孩,一定很好玩。”   雅婷笑着回应“是啊。”   “还是我明天随便找条狗来,把它跟你关在一起,让你每天被它干。”   “真的吗?”雅婷睁大眼看着俊雄。   “靠,你还这么开心喔。”   雅婷脸上带着红晕,没有再作表示,似乎是因为国光还在的关系。   俊雄倒是一派轻松的说“还是跟我爸说,找几只猪来,让你习惯一下当母猪的感觉。”   猪!?雅婷浑身打了冷颤。   “太过份了。”国光在一旁大声怒斥“狗就已经很过份了,还找猪来。”   俊雄回过头看了国光,爱理不理的说“你说什么啊?我好心找猪来干你妈,是为了你妈好耶,以后把你妈卖了,万一你妈被人嫌太老,或是表现不好被人当猪养,到时候适应不良怎么办。”   俊雄的话让国光有想打人的冲动,双手抓住俊雄的衣服。“干你娘,你敢。”国光的体格高大,俊雄臃肿矮小,打起来一定是俊雄输。   “国光,住手。”雅婷看到儿子冲动起来,知道儿子真的会动手,连忙发声阻止。   在笼子里,雅婷抛开羞耻心,用严肃的表情看着国光,斥责儿子“妈妈不是说过,不可以动粗吗?跟你说多少次了,还这样,还不放开……”最后嘴巴差点打结,因为差点说出‘放开俊雄主人’这话,万一说出来,斥责的效果会大打折扣。   国光放开了俊雄,俊雄倒是一脸轻松的整理衣领,看着雅婷奸笑着。   “看来,他还把你当妈耶,真麻烦。”   雅婷磕头道歉“抱歉,都是我不好。”   俊雄回过头对国光说“你也真烦,你不是在你妈的契约书上签名了吗?而且我还让你跟你妈睡了十几天,你妈跟我说,你每天都在干她,还让你牵狗上了你妈,都这样子了,现在还认她是你妈啊?”   “是啊,国光,你给妈妈的生日礼物,不就是同意不再管妈妈的事情了,还签名表示同意了啊。”   国光则是一脸不满,虽然知道母亲一定会帮俊雄说话,但心里怎样都觉得不平衡。   俊雄不理国光,直接对雅婷说“对了,我说找几条猪来干你,可不是说着玩的喔。”   “猪……猪吗?”   俊雄轻蔑笑着“是啊,我觉得,对你会有帮助。”   “这个……”雅婷没有立刻答应。   俊雄从旁边拿起一根棍子,伸入笼子抵着她小腹说“我干你这这么久了,连你儿子都干过了,都不会怀孕,连女人都当不好,没用的东西。”   这话倒是刺伤了雅婷的心,确实,之前与俊雄相处,都是没避孕在做爱,无法怀孕让她难以对这点回嘴,只能认同。   “没怀孕?对了!那之前怀孕勒?”国光对着俊雄质询“之前不是有怀孕吗?不然我也不会签名啊。”   雅婷看了一下俊雄后,转过头对儿子说“对不起,妈妈对你说谎。”   这让国光大吃一惊。   “妈,你骗我?”   雅婷点头。   国光怒视俊雄“俊雄,你跟我妈一起骗我签名啊。”   俊雄依然故我,轻松的回答“是这女人骗你,我可从来没说你妈怀我的小孩喔。”   “你……”   “别这样,国光。”雅婷泪水汪汪的对自己儿子说“是妈妈……是妈妈骗你的,因为……妈妈真的很想跟他在一起,所以……”雅婷脸颊流下泪来。   看到母亲的泪水,国光只能把气往肚子吞,母亲已经概括承受所有的一切,国光也觉得这是妈妈自己的问题。   “别那么生气,我之前把你妈借你玩,你妈也没吃避孕药喔。”   俊雄这么一说,国光这时想到,那时每天抱着母亲的躯体,每次射都一定射在妈妈的肚子内,没有例外,妈妈还为了他,穿上可以堵住阴道不让精字流出的特殊裤子,原以为是妈妈为了增加‘游戏’的乐趣。   “抱歉,国光,妈妈原本想试试看……看是不是俊雄主人的问题……不过……妈妈……也没怀你的小孩。”雅婷擦干眼泪,饮泣说“以前,我生你的时候,有点难产,生了很久才生下你,医生说,生你的时候,让我那里机能受损,以后要怀孕可能有问题,我想,应该是那时候的问题,所以……”国光听了,对母亲产生了愧疚感。   “听到你妈说的吧,你妈肚子没用,还让我以为是我的问题,跑了几次医院才说,真是欠骂。”俊雄踢了笼子后说“你不会怀孕太让我失望了,才让我想把你给卖掉,不是吗?”   “是。”雅婷小声的回答,但她的声音,一样让国光听到。   “你看,不是我想卖你妈,是因为你妈肚子没用,原本我爷爷说想要快点抱曾孙,才跟你妈说如果怀孕,会照顾她一辈子,还在去年暑假后跟我说要跟我一起住,希望能够怀我的小孩孕。”   雅婷低头不语,头低低的样子仿佛在对俊雄道歉似的。   “那……那在跟我妈睡啊,说不定最近就会怀你小孩了,而且。去医院不是还有其他方法吗?”国光为母亲说话。   “我在你妈身上花太多时间了,我找到其他女人了,反正你妈也同意让我卖掉,我就卖一卖补贴一点回来。”俊雄收回脚说“不过,也不能随便卖,万一以后适应不良,被退货或是死掉,我就麻烦了,所以我才会帮你妈调教调教,让你妈习惯。”   “那……那需要用到猪吗?狗就可以了吧。”国光这样说,完全没有想到过,不论是猪还是狗,都是种侮辱。   “你妈已经习惯狗了,我才会说用猪来干你妈啊,不然我特地找几条猪来干嘛?你也想想看,你妈当不成一个好女人,不会怀孕,至少还算是母的动物吧,还可以让公狗公猪一类的干,如果连这个都不能,你妈不是很可怜?”   “可……可怜?我妈……”看到国光无法立即回嘴,马上接着说“不对吗?你看笼子里面的你妈,都是因为你妈不好,没达到我的期望,我才会这样对你妈,就是因为你妈肚子不争气,才会在笼子里面,看,旁边还有你妈的大便跟尿尿,没看到吗?普通女人哪里会这样啊,就是因为你妈不好,我才会教你妈怎样当一个好的母动物,至少还可以卖钱,也算是有工作。”   “……”国光无法意会到俊雄的话,这种逻辑不清,胡言乱语的话根本不用考虑,一开始就是错误的,国光连最基本的都没有注意到,思虑被俊雄牵着走。   “他说的没错,国光。”雅婷开口,对国光说“国光先前对妈妈很好,妈妈原本也以为会怀孕,才不回家,不过,都是妈妈不争气。”雅婷开始配合着俊雄,对着儿子出连自己都觉得难以接受的话。   “那……那我买可以吧,先欠着。”国光则是陷入思考混乱,左右为难。   雅婷听了,感到非常窝心,但她也知道,一个调教好女人愿意现出剩下的人生当他人的玩物,这价格也不是一个孩子随便可以出价的。   “国光,你有这个心,妈妈很高兴。”   “哈?高兴?”俊雄嘲笑雅婷说“就是这家伙让你肚子不会生,我才会卖掉你的喔。”   俊雄的话倒是很不识时务,惹的国光超想打他。   “没关系,至少,我当过妈妈了,把国光养到大,还对我这么关心,我觉得也够了。”   看到母亲在笼子里面诉说这种话,内心有种不平衡的哀伤,让妈妈落到会裸体在笼子里面的命运,起源居然是自己,苦闷不断在内心酝酿着。   看到儿子的表情,知道儿子已经接受这样的事情后,继续对儿子说“你长大了,妈妈也无法再带你,剩下的就只能靠你自己,你要好自为之,跟着爸爸生活。”   儿子听到她的话后,没有回任何话,但从儿子的表情可以知道,他想问什么。于是苦笑着说“妈妈的身体没办法再生小孩,已经没用了,是我骗了俊雄主人,让他在我身上花那么多时间,对他真的很抱歉。”说到这,雅婷脸色一沈,直视儿子的眼睛,赤裸裸的说“妈妈平常告诉你要诚实,但是,妈妈对他说谎,这是妈妈的错,是妈妈对不起他,这样……你了解吗?”   被妈妈这样一问,国光不知该怎么回答,只好点头。   看到儿子的回答后,吸一口气,用沉重又有力的声音说“妈妈是个骗子,俊雄却很疼妈妈,让妈妈一直觉得对不起他,想要赔偿他。”雅婷没有说下去,看到儿子看着她,雅婷眯着眼睛,苦闷点了头,说“妈妈……没有工作……没有一技之长,就连生小孩都不能,真的什么都没有,还好,妈妈就算不是好女人,也还算是女人……。”雅婷没说下去,等儿子接着她的话。   儿子接了说“所以你就把自己给他卖?”   听到了希望儿子说的话,对儿子露出微笑“恩,虽然妈妈这样说很怪,不过,还好妈妈是女孩子,还可以用身体卖钱。”   “可是,这也太过份了啊,你只不过说谎,就要把自己给卖掉。”   儿子这次说到重点,谎言的代价确实太大了,她露出了一副无奈的表情,对儿子说“你还不懂吗?妈妈骗了他,这才是重点,让俊雄主人花了快半年的时间在我这个不会生小孩的女人身上,妈妈觉得很对不起他,而且……”雅婷再次对俊雄点头示意说“俊雄主人原本是原谅我,要我回家去就好,俊雄真的是一个好人,能原谅妈妈,让妈妈更不能原谅自己,所以,才会对俊雄主人说,希望把我这个骗子卖了,卖的钱全部都给他。”   “妈……”国光已经不知道该说什么了。   “你听到了吧,不是我要卖的,是你妈自己要把自己卖掉的,我只是帮你妈习惯被卖掉可能会过的日子而已,不然,你妈怎么可能会给狗干,还光溜溜的在狗笼子里面生活,吃狗饲料,你说对不对。”   看到俊雄的目光看着她,她用最稳重的语气回“恩,因为卖掉妈妈的钱,有一部份会进到妈妈的户头,卖越贵就分得越多,所以说,俊雄主人是为了我好,才会这样,你懂了吗?”   国光沉重的脑袋已经几近当机边缘了。   “我年纪也大了,比不上年轻女孩,只能依靠主人对妈妈的教育,把妈妈这种老女人的价格提高,更能习惯被卖掉的生活,所以,妈妈还要跟俊雄主人学习。”   雅婷配合着俊雄,对儿子诉说自己的立场,还对儿子说被虐待与兽交都是为了提高自己的卖相,一切都是为了自己好。   雅婷没给儿子思考的时间,转过头对俊雄磕头说“主人,请尽快带猪来,让贱鸡巴能够学到当母猪的方法。”雅婷的话语有点抖,这也难怪,因为她的身体真的在发抖,她内心不希望俊雄真的带猪过来,虽然已经习惯跟狗做爱,但狗是人最好的朋友,勉强可以接受,但……猪就真的很难面对,不过在儿子面前,不得不装的很有勇气,可以面对这一切,为的,就是希望儿子能不为她担心。   “喔,还真的勒,那我就去问看看,看我爸爸有没有认识的养猪的人,可以让你去他那里一起养。”   “那麻烦您了。”雅婷回头对儿子说“你看,俊雄主人对妈妈很好,对吧。”   国光脑袋已经无法判断现在的情况,到底是对妈妈好,还是对妈妈差,看到妈妈认真的模样,根本差不上嘴,毕竟,她是自己的妈妈,把他带大的亲生母亲,怎么说都说不过的对象。   “你不要再胡思乱想了,我在这过得很好,虽然俊雄主人年纪小,但妈妈确定主人会教好妈妈,不要再担心我了。”   俊雄似乎想到什么,从口袋拿出手机,开始打电话。   雅婷这时有不好的预感。   “喂,黄先生吗,是我拉……恩,对……就是那件事情……靠,你这么急啊……好啦,……什么时候要……这样喔,那……明天好不好……恩……我知道了……那……五千好不好……啊?太贵了……四千,不再杀价了喔,好……就这样……”雅婷看到俊雄对着她笑时,不安的思绪从心里涌出。   “好消息,我有认识一个人,他说想要跟我租你来玩个一阵子,而且啊,他有帮社区的人养猪跟狗喔。”   雅婷吓得说不出话来。   “怎样,我对你妈不错吧,。”   国光楞在那,不知道要怎样表现出自己的感觉。   雅婷沉默许久,开启颤抖的嘴唇说“你看吧,俊雄主人……对妈妈真的很好,妈妈才刚说……就找到人了……”   “不只这样喔,他还给我四千块,说要租你,我就顺便赚点钱,你要好好干。”   才四千……雅婷内心有些不安,再怎么说,她的卖肉钱才四千,真的太少了。   “四千块会不会太少了?”国光的说中了雅婷想说却不敢说出口的话。   “随便啦,反正就是要你妈去看看,让你妈有个被借出去的经验也好。”   雅婷看出国光的不满,赶紧对儿子说“是啊,多少钱不是问题,重要的是,妈妈可以去那里见识一下。”   “喔……。”国光的语气有些无奈。   看到母亲这个样子,说什么都没用了,觉得自己自讨无趣。“那……我先回家了。”   “要走啦?我把笼子打开,让你妈送你出去,我懒得去开门。”   “不用了。”国光虽然这样说,但俊雄已经将雅婷的笼子打开了。   爬出笼子后,雅婷赤身裸体的对儿子说“我送你出去吧,我顺便关门,这样就不必麻烦主人出去关门了。”   母亲依旧是这么细心又体贴,不过,体贴的对象,已经从他转成俊雄那肥胖又丑的家伙了。   “回来不需要我说了吧。”俊雄这么一说,雅婷对俊雄鞠躬说“是的,贱鸡巴会自己进去笼子,再把笼子锁好。”   “恩,果然没白教你。”俊雄边哼着歌边离往屋子走去。   “走吧,国光。”   看到俊雄进屋子后,国光对母亲说“妈,你以后要怎么办?”   雅婷知道儿子在关心她,不过,说真的,她自己也不知道该怎么办。只能挤出笑容说,“放心,妈妈自己会照顾自己。”   这种话从微笑中的裸体母亲的嘴里说出,一点说服力都没有。   国光往门口慢慢走去,雅婷跟在儿子的身后,低着头,有些难以面对儿子,这是她心里对儿子有所亏欠所致。   “妈。”   “恩?”国光又开口说“你说,你没怀孕,那跟我在一起的时候……”雅婷红着脸说“别担心,妈妈那时候没怀孕,没怀你的小孩。”   “……”一直到门口,雅婷与儿子都不知道该说什么,当儿子离开大门时,雅婷轻轻的关闭大门,还在关闭前,从门缝看儿子离去的寂寞背影。“抱歉,都是妈妈不好。”   回到笼子里面,并上所把自己关了起来。赤裸裸的被关在这狭小无法站立的笼子内,仿佛就是自己身边的束缚,束在身上一样。   盖上毯子,准备休息睡觉,此时俊雄从门口进来,让雅婷跪坐在笼子内。   “主人,有事吗?”   “明天中午吧。会有人带你走,我把你租给他一段时间,可能会被狗跟猪或者其他东西干,反正,你的下场不会很好就是了,怎样?”俊雄的话仿佛就是在嘲笑一样。   雅婷笑着回应“主人决定就好,不需要问贱鸡巴,贱鸡巴都可以。”   “是啊,看你这个样子,应该没问题了,就跟你说吧,去年的换母游戏,是社区管理处的抽奖人员我爸认识的,他把你的钥匙放在角落,让我拿到。”   “咦?”   “不过那是工作,你老公要我把你弄到不能回家,大肚子都可以,好有藉口离婚,我也做到了,拿了二百万,你老公真会算,比起你的赡养费与离婚费用还便宜。”   雅婷听了,有些受到打击,也就是说,之前的离婚,也是老公下的陷阱,她有些不能接受,因为为了与俊雄住在一起,才与丈夫提出分手要求,结果却上了丈夫的当。   “以前你在申请社区居住权的时候,不是有做过问卷调查吗?那也是心理调查,调查发现到,你很适合当奴隶,是顺着别人的意思当自己的那种人,我就顺便骗一骗你,用一些方法把你留下,顺便调教你,你也很乐的嘛,你没怀孕是因为饲料里面有避孕药的结果,会让你不太能怀孕,不过机率不是很高,加上你肚子似乎似乎有问题,所以提高了避孕的效果,真是棒啊。”   雅婷静静的听着,眼神与表情都很平静。   “弄到你还自愿让我卖,真是赚到了,怎样,有不高兴吗?”   雅婷摇着头。   “呵呵,果然,被我骗了还没反应,不会恨我吧。”   “……不会……”   “哈哈哈哈,真的是笨女人一个,怎么有些女人会这么笨啊?被骗了还继续下去。”   “请……不要说贱鸡巴笨。”雅婷对俊雄露出自己最灿烂的微笑“是主人太聪明了。”   “那……你对之前的献身契约没有意见,想继续依照契约,当我的东西,即使被卖掉也没怨言吗?”   “请问……问这是为了什么?”   “要卖掉你,社区管理处有人问一次,并告诉你我接下你的案子的事情,现在不告诉你,以后你还是会知道你被我骗的事情,如果那时候生气反悔,我就没法卖你了。”   雅婷这时才恍然大悟,原来俊雄是要探刺,她会不会在得知事情的事实后,反悔那契约书的内容,毕竟,那契约书只有她单方面的奉献,俊雄并没有付出太多,就可以得到一个女人的买卖权,加上买卖人,都要当事人当面同意,这是社区为了保护买卖的人,所设下的限制。   俊雄把笼子的锁打开,对着她说“要出来也可以,可以回家也没关系,你的饲料虽然不便宜,但也不贵,国光那家伙应该买的起,可以让他养,或者随便找个人养你也可以,你自己决定,是要出来还是要给我卖。”   我决定?雅婷看着半开的笼子的铁门,不免有些犹豫,一出笼子就有自由,待在笼子就是玩物。   雅婷思考没有很久,她爬向笼子的铁门,手一伸,把门关上,并上锁,把自己关入笼子内。   “喔喔,看来你已经决定要被我卖了吗?”   雅婷点了头。   “就算被其他人笑,或是被其他人干也好?”   雅婷再次点头。   “被猪狗强奸也无所谓?”   雅婷沉默了一下,回应说“您想怎样都可以,贱鸡巴……是您的东西,这点贱鸡巴知道。”   “那……把脚打开,让我看你的鸡巴。”   “咦?”   虽然有点迟疑与不愿,但雅婷还是在笼子里面,对着俊雄张开双腿,俊雄似乎嫌她脏,拿起棍子轻轻的对她私处拍了一下,这一下可不得了,因为棍子的尖端,明显的有着黏液黏了上去,还牵出一条丝。   “恩,光是说你被骗,被狗跟猪强奸,在笼子里面被国光看到,你都会有感觉似的。”   这话说中了她的心,确实,对儿子说话,与配合俊雄骗儿子,都让她有种说不出的快感,她也知道自己的身体变热,但一直在压抑着。   “以前我就知道,你国光在的话,你都很好调教,你似乎喜欢有人在你旁边看,还是喜欢你儿子在一旁看。”   雅婷脸羞愧到耳根子都红了,自己内心的隐私仿佛都被挖了出来,身体的隐私已经没了,连内心也沦陷了,她感觉到俊雄太厉害了,把她骗到手不是没原因的。   “放心吧,在卖掉你以前,我会让你跟国光再相处一阵子,当然,你只要在社区买卖管理员那说愿意被我卖,我就给你这好处,怎样?”   听到这,雅婷头低低的不敢抬起来,她不想回答这种问题,但眼前这孩子的问题不能不回答,因为不回答,将免不了一阵毒打。   “……谢谢主人。”   俊雄笑着问“那表示你答应了?”   雅婷点了头。   俊雄丢了三包饲料在笼子外面“奖励你今天表现好,多给你二包,吃多一点。”   “感谢主人。”   这作法根本就像是训练畜生一样,用食物诱导,来让家畜养成习惯某种命令。   雅婷伸手还不好拿,弯下身,伸长手臂才拿得到,而这笨拙的举动也让俊雄看在眼里。   就在低头时,头被俊雄抚摸了,这举动让她内心有了点安慰感,抬起头,看着俊雄轻蔑的眼神,给了她不小的震撼。   虽然说是自己笨,这么容易相信人,不过,一个孩子可以用欺骗与性爱的方法诱惑她,还调教她到可以与狗交配,完全不把她当人看待。   她实在很佩服俊雄,一个年纪比自己一半还要小的孩子,就这样把她掌握在手里。   三天后,一名一位阿拉伯人带着一名律师兼任翻译,来到俊雄住处。   “出来。”   “?”   雅婷被拉到屋子内,在屋子内看到了一个头包着白布的阿拉伯人与一位中国人。   “怎样?”   “恩……”阿拉伯人靠了过来,雅婷感到有些害怕,但俊雄在一旁,她动也不动。   “他想买你,所以我带他来看货。”   “!!!?”   该来的还是来了,她的心噗通噗通跳着,那个满嘴胡须的阿拉伯人的眼神,就像在打量价格,判断该出多少钱买下她。   我要表现好一点。雅婷挺了胸膛,抛弃所有的自尊,脸像关公似的,心脏的鼓动像打雷一样,即使不靠近也听的清清楚楚。   那位阿拉伯人笑着,回头竖起大拇指。   接下来俊雄与那位翻译谈论着。   “是这样的,你也知道,阿拉伯人戒律很多,说穿了,就是很麻烦,所以一些游戏,都是靠买卖关系来维持。”   “这我不管,请说重点。”   “好,就是说,我们希望能够买下你在调教的这位商品,希望她能够到阿拉伯,帮我们配种。”   “配种?”   “就是生小孩,我们调查过,这位商品有重度M的素质,这里的管理局通知我们,要我们直接跟你讨论价格与买卖事项。”   “这女人是我好不容易骗到的,我可不会随便卖。”   “我了解,一百万美金如何?”   这让俊雄大吃一惊。   “……”   “你答应了吗?不然一百五十万美金如何?”   俊雄想了一下,答应了这交易。   “那这位女士,很抱歉这么说,我们希望你能用家畜的观念接受这项买卖,我们是以家畜来买下你,你将成为这位的家畜,接受五次生产,再生产完后,你将获得自由。”   “自由?”   “是的,你只要生,不需要养,会有专人来养育你的女儿们,将她们养成新一代的家畜,因为你有受过教育,在阿拉伯富豪的买卖上,不允许有生活技能的女畜在,请见谅。”   “不……不会……”   “当然,为了保护你的权益,我们不会对你作任何肉体改造等手术,只要过四年,我们会确保你会顺利回到台湾,这点我可以保证,这个社区的管理处也会帮你追踪,保障你的生命。”   听起来很糟糕,但感觉又还好。   这个社区的管理处是某个国际性性爱俱乐部的分部,无论是买方、卖方、奴隶、主人与家人,都可以获得某程度的保障。   “请问,你答应吗?”   俊雄在一旁用严厉的眼神看,这时,内心涌起一股莫名的兴奋。   “我答应。”   这种贩卖自己,贩卖灵魂的交易,就因为这短短三个字达成了。   “那,我们想要检验,她是否可以当一只家畜?”   “检验?”   雅婷跟着他们到屋外的庭院,那位翻译出门一下,带了二个人进来,这二个人一起拉着一条大獒犬,让雅婷大吃一惊。   “这是!?”   “这是最新配种的獒犬,身长约在一公尺,加脖子与头部的高度,可以达到一五零公分,跟一个人差不多,可以与较小的熊搏斗,被养来管理女家畜的警卫。”   “这……”   “在配种期间,你将被它所管理,说穿了,她就是你的主人。”   主人?我的主人?   那头獒犬一看到雅婷,就像疯了一样冲了过来,连二个男人都拉不动,被拖在地上。   “啊!”   大狗将雅婷扑倒,在她身上猛摇着身体。这动作对雅婷来说很熟悉,这是狗发情的动作。   “不好意思,这头狗发情了,所以我们带来请你解决。”   雅婷也脸红了,四个男人在看,虽然感到羞耻,但比起儿子再看,已经好很多了。   她站了起来,看了看那头狗的高度,不需要跟狗一样在地上爬,观察狗阴茎,那粗细宛如她的手臂,预料到将会有一场硬仗。   转过身,双手贴在墙壁,将上半身弯下。当狗一爬上来,吓了一大跳,没想到这条狗会这么高,前脚抓肩膀与脖子,自顾自的摆动腰部,这根本没有插入,只在她的臀部上摩擦。   糟糕,我太矮了。雅婷感到自己的身高无法配合到狗站起来的高度,这根本无法自然交配,不得不向其他人求援。   二个人将屋子内的沙发搬来,雅婷站到上面,又摆出了跟刚刚一样的姿势,这次高度够了。   这条狗的阴茎热到几乎会让雅婷烫伤,那种热度让她湿润。一开始看到还会感到害怕,渐渐的,她不再恐惧,因为那条公狗要的,是她的身体。   再来,再来一点。   那根实在是太热太烫太大了,很难顺利交配,雅婷不死心,公狗不放弃,不断的尝试将狗阴茎放到自己双腿间。   那位阿拉伯人已经坐了下来,边喝美酒边看好戏,俊雄一脸担心,似乎怕这比交易就因为这样飞了。   冲着女人的面子,冲着自己的尊严,雅婷自觉不管如何,都必须要完成。   “啊啊!!!!!”   过了快十分钟的外部摩擦,终于,进入了雅婷体内,雅婷痛到大叫,但狗根本不理会雅婷,开始快速抽动。   “恩啊啊!!啊啊!”   这叫声与惨叫无异,一下子插入就全力抽动,就像被一个滚烫的球棒猛插一样,好显雅婷也受过一些扩阴的调教,阴部很快的适应那大小。   “恩……”雅婷的叫声不再尖锐,转为低沈。   “这位先生说,你调教的不错。”   “还好。”   那个阿拉伯人说了几句,翻译随即翻译出来。   “我们是买素质,这素质这么好,这笔交易很值得。”   他们的谈话雅婷一点都没听到,身体内的肉棒就像火炉一样,不断的输送高能量到她的底内,弄得她浑身发热,子宫发烫。   “好大……啊啊……饶了我……”嘴巴这样说,但下面却洪水泛滥,没一会儿,整个眼球翻了过去,高潮让她濒临失神边缘,却又因为股间的疼痛痛醒。   “啊啊!!!”   雅婷双腿没法在支撑身体,整个人趴倒在沙发上,那条狗也跟着趴在她的身上。   “好痛……”虽然灯光灰暗,但体内感觉到那根肉棒卡在她的体内,有经验的她,当然知道发生了什么事情,好奇得摸了摸腹部。   “好大、”可以透过腹部摸到那根肉棒,摸到那个肉球。   阿拉伯人走了过来,说了些听不懂的话。   “他说,你作的很好。”   雅婷对着那位阿拉伯人点头微笑。狗转了过去,进入射精阶段。   “对了,忘记问,如果要你当这只狗的奴隶,你是否愿意?”   “……愿意。啊啊……”体内的跳动太过剧烈,让她的神智开始不清,昏了过去。   第二天,交易顺利进行,社区管理处接了这个案子,雅婷主动配合,雅婷拥有家人允诺的卖身契约,得以顺利进行拍卖外交易,而交易金额也一半归属于雅婷,也就是说,只要生下五个孩子,就可以得到一百五十万美金,其条件就是放弃那五个孩子的归属权力,并终身不得寻找那些孩子。   第二天晚上,雅婷已经成了那位阿拉伯人的财产,即将被社区管理处带走。   雅婷穿了单薄的连身服,在门口等待车来。   “好快啊,还不到一年,就有这么多钱。”   “是啊。”   身旁这孩子,花了不到一年的时间,就可以将她调教到高价卖出,虽然是自己有M倾向,但这孩子能够这么大胆将她这个长辈弄到这个地步,也值得佩服。   一辆车来了,虽然说是车,倒不如说是一辆囚车。   要离开时,雅婷忍不住对俊雄鞠躬。   “谢谢你的照顾。”   “哪有?我还要谢谢你让我赚一笔。”   雅婷笑了。   “请跟我儿子说,我会回来的。”   “哦?要回来我身边,再让我卖一次吗?”   雅婷笑了。   “再看看吧,说不定,会在那个阿拉伯人那里生孩子到死。”   雅婷再次鞠躬,并上了车。   俊雄告知国光,国光虽然惊讶,却没讶异,因为这是妈妈自己自愿的结果,接受俊雄的邀请到大餐厅吃大餐庆祝,俊雄硬着头皮,吃了用妈妈卖身钱买的高贵餐点。   雅婷被送到一个笼子内,这个笼子是那个阿拉伯人承租的,专门放置他的战利品,在那,她看到那条大狗,那条狗的身旁还有一名女性。她对雅婷打了招呼,雅婷也过去,一靠近,看到一个熟悉的面孔,那是隔壁的罗太太。   “罗太太!你怎么也在这!?”   “你也是!好意外啊!”   “其实,我是前年参加换母游戏,才会落到这下场。”   “好巧!我也是!不过我是去年。”   “现在的小鬼真的人小鬼大,不小心还真的把持不住。”   雅婷感同身受,虽然那些小鬼心机很重,但自己内心的欲望却是让她变成这个下场的主因。   “不过啊,我是被卖第二次了。”   “咦?”   “都是我家那个最小的孩子,说不要我离开家太远,让我老公不得不把我叫回去。”   “应该不是你老公把你卖掉的吧?”   “当然不是,我是被我大儿子跟他同学的妈妈交换,那个女人是学校老师,我想对我儿子也有好处,就答应换了,没想到,那老师的小孩居然把我的避孕药掉包,害我怀孕,弄得我儿子不想把我换回去,我老公也生气。”   “这样啊……”   “后来就干脆想嫁给她老公,但她老公有新欢了,不想要我,还好,生下来的女儿她老公说会负责。”   “那还好,他会负责。”   “是啊。”   “那你怎么会被卖掉?”   “那老师的儿子想干脆一不做二不休,趁我还在怀孕的时候,一直虐待我,不过……”罗太太脸红起来。“我也才发现到我有这方面的素质,就顺着他,在我还怀孕的时候,就把我卖了。”   “咦?那孩子?”   “我原本要这个阿拉伯人买走,结果我儿子在闹,没办法,他就先买我的女儿,去年,我小儿子也大了,那老师还帮我带着他参加社区的换母,他才答应放弃我这个妈妈。”   “恩。”   雅婷也感同身受,亲身母亲要被其他同年纪的小孩当作东西卖掉,一般孩子都不会答应,要得到认同,是一件很难的事情。   “对了,张太太,你身体有没有做过改造?”   “改造?”   “恩,就像是子宫颈扩张、子宫下地、隆乳……”罗太太看了看她的身体。“四肢切除、鼻环、乳环、阴环、肛门扩张或是阴道扩张等等。”   雅婷连忙摇头。不过听到四肢切除,浑身就感到不舒服。   “对了,你应该知道你楼上的王太太跟她女儿跟了那个扫地的吧。”   “恩。”   “听说,今年那个王太太被卖掉了,她女儿好像也快了。”   “怎么会!?”   “那扫地的本来就是喜欢勾引人家老婆,然后调叫卖掉的,听说技术不错,被卖的女人都心甘情愿。”   听到这,身体感到少许的火热。   “那买的人是谁?”   “山上那个富翁啊,超喜欢买一堆女人,然后当家畜养的。”   “好恶心。”   “听说被卖去的女人,都被从头到脚的利用,还有开工厂,量产女人的产品。”   “产品?”   “母乳啊,卵子啊,还有调教女孩卖到其他国家去。”   “感觉好像一本万利。”   “恩。”罗太太笑着说。“男人常说,女人是最好的投资啊,天生就有本钱,只要对她好,照顾家庭、生小孩、管家里大小事情。”   说到这,罗太太与雅婷一起笑了。   “对了,你有跟这条狗……不,应该说是主人,有跟它做过吗?”   “有一次。”   “嘿,我二次。”   “对了,你去哪里是要作什么?”   “听说是生小孩,生四个就好,如果用双胞胎方式生,大概二年就可以回来了。”   “我要生五个。”生小孩的事情雅婷早有预感,比较想知道的,是生完之后的打算。“你打算生完就回来吗?”   “恩。”   “还会想要回到那小孩那里吗?”   罗太太笑着回答。“我会回到我小儿子那里,任他作我的主人吧。”   “咦?”   “这是我答应我小儿子的事情,我把卖第一次的权力给我主人,以后的权力给我小儿子。”   “跟自己小孩不太好吧?”雅婷虽然这样说,但自己也知道没有这么说的资格。   “到时候在说吧。你呢?”   “我还不知道。”   说到这时,那位翻译来了,他们穿上普通的衣服,拿着护照与阿拉伯居留证,穿上普通的衣服出发,不与儿子道别,不与家人说再见,以普通游客的身份,踏入机场,坐上华航客机,连夜离开台湾。   虽然不知道未来有什么,会遭到什么待遇,内心没有恐惧,只有期待。   【全文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