赵敏的风姿卓越,周芷若的清丽脱俗,小昭的温婉可人,殷离的俏丽痴情。倚天里面的四位女主,个个都令人难以忘怀,偏偏遇到一个武功绝世,处理感情拖泥带水的张无忌。http://www.laonanren.com/news/2007-01/3156p4.htm 可惜!可叹! 倚天里的MM,最终都没有得到美好的归宿。 朱子陵无意中穿越而来,立志拯救倚天MM,不让悲剧在自己身边重演,哦!我还是朱元璋的化身,那就江山美人一起收入囊中。. http://cn.made-in-china.com/showroom/baomeimei0505#page4 1. 长安城西南三十里,有个小镇叫茂林镇。一个严冬的傍晚,天色渐黑,风紧云低。一队蒙古骑兵从正南方向飞驰过来,至此停下,为首的是一名千户,下马之后将马缰扔给手下,自己径自迈着四方步来到一家店铺前。这是一家老字号豆腐庄,老板姓姓朱,与老伴老两口相依为命,做得一手八宝豆腐绝活,南来北往的客商路过此地,闻到那清香的豆花香后,几乎都要捎一些带回家吃。 这名千户就是这儿的常客,几乎每次路经这里,都要想朱老板讨上几斤豆腐,带回城里与佳人享用,虽然是老主顾,但是这位千总的出现却未有让朱老板高兴起来。原因是这位千户大人吃豆腐从来没有给过钱。今天如以往一样,朱老板将四块豆腐包好,递了过去,脸上陪着恭维的笑容,尽管早就知道眼前这位军爷是不可能给自己银两的,可笑容还是要给的。 “爷!这是专门为你准备的,你拿好。”朱老板看着那四豆腐,每一块都有斤重,真是看在眼里,痛在心里。 千户大人恩了一声,将豆腐接过来,点点头道:“朱老实!你的豆腐最近好像币原来块小了?” 朱老板满脸委屈地道:“官爷,真的不少啊……”看着千户狐疑的脸色,朱老板暗自咧咧嘴,又切下一块豆腐添了进去。 千户大人马上哈哈大笑起来:“朱老板,和你开玩笑的,看你倒是很认真的。哈哈哈……不过这样也好,我喜欢!下次,还买你的豆腐。你给我把帐记好,月底一块结。”千户说完,拍拍朱老板的肩膀,上马,带领手下赶奔长安城去了。 等千户的马走出去老远,朱老板这才骂道:“天杀的,还月底结账?今天就是二十九。” 朱老太咳嗽一声,道:“当家的,你就管住自己的嘴吧,这年月!他们不抢你的,只是白吃白喝已经不错了。” 朱老板还是心疼那五大块豆腐,这种小生意,本小利薄,一天下来,也就挣这几块豆腐钱,于是连忙喊道:“打烊,打烊。待会儿再来个白吃的,咱们今天就亏本了。” 正说着,一个小叫花子沿着大街的墙根走来,一路东张西望。他穿得破破烂烂,脸很脏,眼睛却透着机灵。来到朱老板的豆腐庄,朝里面瞧瞧,问道:“师傅!请问这是什么地方?” 朱老板看他一身破破烂烂的职业装束,就知道了又来了一个想白吃的主,不怀好气地道:“什么地方?门口写着牌子呢,要是长眼睛的话,自己去看。” 小叫花子一听,立马来了气,“你这位老同志,怎么说话呢?是不是嫌我身上穿的破?” 朱老板有些不耐烦地将小叫花子推出来,道:“要饭,道别处去要吧,我们家打烊了。刚才那位千户大人已经让我损失不小了,你就不要在来到乱了。” 小叫花子一脸惆怅,摇摇头,从朱家豆腐庄退出来,自言自语道:“情况不妙,看来这已经不是自己原先生活的那个年代了,刚才看到的那伙身穿盔甲的骑兵,也不是影视组的成员了,莫非!我穿越了?” 就在一天前,朱子陵还是一名光荣的共和国公民,虽然没有考上名牌大学,但是自费学习了豆制品专业,自己研制并开发出色香味俱全的彩色豆腐,命名为朱氏彩色豆腐,他的豆腐一上市,立即受到市民的喜爱,马上供不应求,朱子陵脑子活反。马上贷款在本市连开了三家连锁豆腐庄,开业半年来,已经是财源滚滚而进。 朱子陵并不满足现状,又将自己的独门手艺经过研制,研制,再开发!将自己制作彩色豆腐的技术拓展到互联网上面,打着“绿色环保,天然色彩,营养丰富,美食天下。”的口号,号召有志者加盟自己的朱氏彩色豆腐,因为这种豆腐既好看,又好吃,而且物美价廉,马上得到同行们的认可,朱子陵将加盟费用定在5000到20000元不等,订单依旧是雪片而来,仅仅一年时间,朱子陵的朱氏彩色豆腐在内地不算港澳台地区,就有上千家店铺加盟。 他简直就成了本地的传奇人物,也自然而然地成了一个小有名气的千万富翁。 有钱之后,朱子陵就想过一把明星瘾,正好赶上央视在影视城附近拍《倚天屠龙记》的外景,朱子陵跟剧组商议过,自己拿出十万元赞助剧组,让剧组给自己弄个龙套过过瘾。因为人家剧组的演员阵容早已经订下来了,况且这部剧已经进入杀青阶段。看在十万元赞助的情分上,正好赶上有个龙套演员生病,就让朱子陵顶上来,让他过了一回戏瘾。 朱子陵演的那个人物,就是朱元璋。 在倚天里面,朱元璋只不过是个龙套,出场机会不多,而且大部分戏已经竣工,还有最后一点是补上去的,就是朱元璋带领徐达常遇春等人,化装成脚夫,跟随元兵将六大派押往大都的那一段戏。 从来没有过派戏经验的朱子陵倒是不嫌戏少,他演的很认真,可也只用了半天就将这段戏补上了。第二天,朱子陵打算在西安城外的终南山好好游玩一下,明天就打道回府。 结果,这天出了事情。 朱子陵在终南山上,因为昨天拍戏成功,一时兴奋,就将随时携带的六罐五星啤酒全部喝光了,然后就在山上睡着了,睡着睡着发觉有些冷,醒来一看,日头已经西斜,赶忙往山下走,可是找来找去,就是找不到出租车站,更找不到终南山旅游管理处,掏出手机,信号不在服务区。 朱子陵怀疑自己迷了路,可是明明已经下山了,看看四周,朱子陵吓了一大跳,刚才只顾着找路了没有注意,不知道什么时候树上的树叶都掉光了。天阴沉沉地,有些要下雪的样子,朱子陵拍拍脑袋,心道:“我这一觉,竟睡了那么长时间吗?”明明记得今天早上出来的时候是九月十四日,九月天会下雪?就算地球最近气候不正常,也不至于变态到这种程度啊? 当务之急,必须找个人问清楚。 可是朱子陵足足找了两个小时,人到是找到一个,却是一个脏兮兮的小乞丐,昏倒在山沟里,就剩下一口气,朱子陵赶紧有掏出手机,准备拨打120,看看手机上忽闪忽闪的信号灯,只能叹口气。 “小弟弟,你怎么了?你知道这是哪儿吗?出租车都去哪了?” 小乞丐摇摇头。 朱子陵又问:“你来这儿干什么?” 小乞丐无力地睁开眼,看看朱子陵只说一句话:“好冷啊!……我再也找不到我姐姐了。” 朱子陵再问,他已经闭上眼睛不说话了,朱子陵上前摸摸他的脉搏,已经停止了跳动。 想不到,共和国还会有人冻死! 自己要是再不整件衣服穿,恐怕也要和小乞丐作伴去了。 --- 朱子陵看看自己的一身名牌休闲装,又看看小乞丐身上的油花花的破棉袄,朱子陵想脱下他的破棉袄御寒,可是人家毕竟是死人,脱死人衣服,可是不吉利的,自己挺一会儿吧。这鬼天气,好端端地怎么这样冷了? 朱子陵又围着山沟转了一圈,也没找到出去的路,倒是天慢慢黑下来,好在雪没有下下来,朱子陵在山沟里挺了不到一个小时,就挺不住了。 “实在是太冷了!”朱子陵迫不得已,又找到那个小乞丐,也不多想,将他的破棉袄扒下来穿在自己身上,小乞丐又黑又瘦的身子,引得朱子陵十分同情,叹口气,说道:“小弟弟,我也是没有办法,借你的衣服御寒了,回头哥哥给你弄件波司登,我一定给你送过来,还有我会通知当地政府的,唉!这年月,居然还有冻死的。” 突然,朱子陵发现这个小乞丐脖子上还带着一块玉佩一样的东西,拿过来借着月光一看,上面还有字,“八!”朱子陵不由自主念了出来,翻过来看看还有一个字,“重!”什么乱七八糟的,朱子陵看看这块玉,摇摇头,一个乞丐,肯定也不值钱,可这东西能不能证明他的身份?朱子陵想着,就将这块玉解下来,打算明天交公安机关,也好证明自己在这儿确实遇到了冻死的少年。 在山沟里猫了一宿,直到第二天,朱子陵才从山沟里钻了出来,天依旧很冷,路上依旧没有行人,更不用谈什么旅游管理处和出租车了。朱子陵步行,一路向北,往北走,一直走,就能到西安。又冷又饿,朱子陵一直走到日头西坠,也没看到一个人影,来的时候,分明是山道两旁盖满了商品楼房,可现在什么也看不到。 这下子,朱子陵心中发了毛。正在胡思乱想之际,身边一队战马呼啸而过,看那一身的明光铠甲,分明是元朝蒙古兵的装束。朱子陵乐了,肯定是剧组,莫非他们找我去了?不对啊,戏都拍完了,人家还找自己干嘛? “喂!等等我。” 朱子陵一路狂喊,前面的马队却似乎没有注意到他的存在,眨眼间就消失的无影无踪了。 不过朱子陵心中升起一线希望,好歹是看到人了,可是这路?会不会是自己迷路了…… 现在,朱子陵已经确认自己穿越了。 朱子陵感到十分迷茫,以前在网络小说中看到类似的情况,可是人家穿越者个个都是身怀绝技,要么精通历史,要么熟悉化工,或者幸运地穿越道帝王将相家中,可自己还是自己,除了做豆腐,啥也不会的一个穿越者,这又是什么朝代?我现在又在哪里? 想找个人问问,可是这个小镇上的人都习惯了日落关门,自己身上一文没有,肚子饿的叽里咕噜,刚才好容易看到个卖豆腐的,还没说两句话,就把自己轰出来了。看看天,今天可能是要下雪了,老天爷还算照顾自己,要是昨天下雪的话,自己非得冻死在山沟里。 今天说啥也要找个能避风雪的地方,就算自己在这个朝代百无一是,可毕竟也是响当当21世纪的进步青年,好歹也是一个刚刚成长起来的款爷,决不能给穿越人士丢脸,来这里还没两天,就冻死了,那还叫穿越者? 朱子陵围着小镇转起来,不一会儿,朱子陵来到了“刘家饭铺”前,一个穷愁的老者打起帘子出来,见是个小叫花子,不等朱子陵进去,就将他推出来,道:“小哥,你就不要来捣乱了,我们掌柜的这几天心情不好,你再来就要讨打了。”说着怜悯地递过一碗剩饭和一个窝窝,朱子陵惊讶道:“我什么时候来过这里?” 老者用手拽了拽朱子陵的破棉袄,道:“老头子眼睛还没花,你这破棉袄这里的这个洞,就是在我们家狗洞里刮破的。”说着,摇摇头关上门进屋去了。 朱子陵想了想,可能是那个小叫花子在这儿逃过饭,他看看眼前的这晚剩饭,想了想叽里咕噜的肚子,索性狼吞虎咽地吃了个精光。最后将那个窝窝头揣到怀里,双手揣到袖口里,缩着脖子,在镇上继续逛游,看看有没有避风雪的好地方。   天空渐渐飘起了雪花,街上的店铺大都关了门,只有一家开水铺前,一个中年汉子正在收拾摊子。朱子陵连忙跑过去对那汉子作揖,央求他给自己一碗开水暖和暖和。汉子勉强同意了,却警告朱子陵:“重八,不要动我的炉条,以防弄灭了火。”说完给朱子陵弄个一碗开水,自己回屋睡觉去了。 2 朱子陵喝了一碗开水,肚子里暖和起来。“重八?原来自己拿的小乞丐的那块玉的两个字是个名字,是重八,大概这个小乞丐叫重八吧,自己还以为八重呢。”原本打算报警,将那块玉交给人民警察,然后领路去给小乞丐收尸,现在看来是没有必要了,明天找个当铺,看看小乞丐这块玉能不能换顿饱饭吃。 雪越下越大,朱子陵实在没有地方去,敲谁家的门,谁家也不给他开门,最后终于找到一户亮着灯的人家,看看居然是那家豆腐坊,朱子陵实在没有办法,看到他们家墙头不高,就翻墙进来,北面堂屋亮着油灯,朱子陵不敢去打扰人家,就躲进了西屋里,打算在这里暂时住一晚,明天再给朱老板解释。进来之后,才发现这屋里养着一头驴,驴已经吃饱了,鼻子里吐着热气,冲着朱子陵打招呼,似乎不太愿意朱子陵来打扰它。 朱子陵过来拍拍驴屁股,道:“伙计,实在对不住,想当初,哥没有穿越之前,就是给我再多的钱,我也不愿和你老兄住一起啊,现在不是没办法嘛,太冷了。”朱子陵一头扎进柴草堆,因为昨天一晚上没睡,净琢磨迷路的问题了。现在终于闹清楚了,不是自己迷路了,是自己穿越了,只不过穿越到那里还没有闹清楚。 半夜里,朱子陵醒来,发现驴子居然和蔼可亲地卧在自己身边,它一身皮毛倒是让自己觉得暖和不少,外面风雪交加,主子陵心中百感交集,自己来到这个陌生的世界,既没有一技之长,又没有什么绝世武功,甚至连基本的生存条件都这样恶虐,该怎样生存啊? 第二天早上,朱子陵还在酣睡,猛然被人拍醒,睁开眼见到朱老太弓着腰站在面前,朱老太并没有吃惊和责怪的意思,而是心平气和地道:“孩子,昨晚上挨冻了没有?” 朱子陵揉揉眼睛,不好意思地站起来:“大娘,实在是对不起,没经过你们同意,我就到你们家来过夜了。” 朱老太却道:“不要说这个,出门在外的,看把你冻的,你等着,我给你端碗豆腐脑去。” 朱老太转身走开,不大工夫端着一碗热气腾腾的豆腐脑进来,若是搁在没有穿越之前,别说是豆腐脑,就是极品豆腐,朱子陵都没有食欲,谁让自己是豆腐大王呢?可是眼下,这一碗豆腐脑,馋的朱子陵口水都流出来了,接过朱老太的豆腐脑,徐子陵也顾不上烫嘴,一口气喝个干净,这才道谢:“大娘,谢谢你啊,你真是好人。问你一下,这是什么朝代啊?” 朱老太叹口气道:“孩子,能填饱肚子就是了,管他什么朝代呢?” 朱子陵猜想这位朱老太也不清楚现在的朝代,依照昨天的回忆,自己看到那一队骑兵,好像是蒙古兵,因为他们的装束和自己刚刚拍电视时候,看到的蒙古兵装束大同小异,莫非自己回到了元朝? 从朱家豆腐庄出来,朱子陵慢吞吞往前走,也不知道自己要去那儿,心里寻思着要是回到元朝的话,不管是元初还是元末,都是战争不断,自己一点功夫也没有,如何才能保证生路啊!在茂林镇徘徊了一上午,朱子陵也没有给自己想出一条出路。 中午,肚子又饿了。 前面刘家饭铺里面很热闹,一伙人正围在一起讲书,当中一个白须老者绘声绘色讲道:“你们是没有见到,当时在王盘山上,那金毛狮王一声狮子吼,把在场的数百人全都震成了白痴,从此屠龙宝刀再也没有了下落,就连武当的张五侠也神秘失踪了……” “金毛狮王?”朱子陵不由得将身子往里面挤进来,心道:“金毛狮王,屠龙宝刀?这不是倚天屠龙记里的人物吗?我就是拍这个电视剧之后,才穿越的。难道当时的大元朝,真的有金毛狮王和屠龙宝刀?” 朱子陵刚打算找个地方坐下来,认真地听一下那个白须老者的后文,可是那个曾经给过自己窝窝头的老者,“小花子,你又来了!快些走开,给老板发现,我这个月的工钱又没有找落了。” “让我听听!” “快走!” 朱子陵被人家连推带搡地轰出来,隐隐约约还听到那白须老者说道:“有人说屠龙刀落到了明教手中,也有人说屠龙刀落到了天鹰教手中,可是你们不知道,那天鹰教教主白眉鹰王本就是明教的四大护教法王之一。” “看来!我真的是回到元朝了,而且正处于那个屠龙宝刀,号令天下,倚天不出,谁与争锋的年代。”朱子陵默默叨念着,心中对自己的未来也慢慢地有了蓝图。 ------------------3 先到长安再说,朱子陵打定主意,迈开大步朝着长安而去,知道自己现在所处地方距离长安不是太远,即使徒步的话,走上一整天终归能到。朱子陵一路走来,到了晌午十分,正往前走,突听前面传过来一阵兵刃相交的叮当之声,跟着脚步声响,一个女子声音叫道:“恶贼,你中了我的喂毒丧门钉,越是快跑,发作得越快!” 好像有人在打斗,朱子陵紧走几步,看到树林后面一男一女正在恶斗,连忙在草丛中伏下,只见一个三十来岁的壮汉飞步奔来,数丈后一个青衣女子手持双刀,追赶而至。那汉子脚步踉跄,突然间足下一软,滚倒在地。那青衣女子追到他身前,叫道:“终叫你死在姑娘手里!”那汉子蓦地跃起,右掌拍出,波的一声,正中那女子胸口。这一下力道刚猛,青衣女子仰天跌倒,手中双刀远远摔了出去。 那汉子反手从自己背上拔下打中自己的暗器,恨恨的道:“取解药来。”青衣女子冷笑道:“这次师父派我们出来捉你,只给喂毒暗器,不给解药。我既落在你手里,也就认命啦,可是你也别指望能活命。”那汉子左手以刀尖指住她咽喉,右手到她衣袋中搜寻,果然不见解药。那汉子怒极,提起那枚喂毒丧门钉用力一掷,钉在青衣女子肩头,喝道:“叫你自己也尝尝喂毒丧门钉的滋味,你昆仑派……”一句话没说完,背上毒性发作,软垂在地。 青衣挣扎爬起,哇的一声吐出一口鲜血,拔出肩头的丧门钉,抛在地下。勉强支撑住身体,她向前迈出一步,单刀架到那汉子脖子上,道:“姓苏的,本姑娘与你无冤无仇,这一连追杀与你,实在是师命难为,谁叫你偷看我师父练剑,这路‘昆仑两仪剑’,若不是他老人家亲手传授,便是本门弟子偷瞧了,也要遭剜目之刑,何况你是外人?” 那汉子径自叹息一声,道:“想不到昆仑派的铁琴先生如此毒辣,真是妄负了一代宗师的侠名,我虽然看了几招剑法,可并非是偷艺,而是碰巧路过,看到令师剑法精妙,就忍不住多看了几眼,如果就为此而非要了我的性命,可见令师铁琴先生也不是什么光明正大之辈。” 青衣女子怒道:“你竟敢污蔑我师父!”她心中一怒,手上一发狠,钢刀就抹断了汉子的气嗓,朱子陵看的心惊肉跳,有生以来,恐怕还是头一次看人杀人,尤其杀人者还是个美貌的姑娘。青衣女子杀完人,有些气力不支,一屁股坐在地上,她正好面对着朱子陵,尽管朱子陵隐身在草丛里面,但是着青衣女子依然发现了朱子陵,她立即扬起左手,道:“出来!” 朱子陵吓了一跳,也不知道她如何发现的自己,本打算掉头溜走,那青衣女子却喊道:“你敢跑,小心我用暗器打爆你的头,乖乖地过来,说不定我不杀你。” 朱子陵刚才看见她用暗器对付死去的汉子,猜想她的暗器上面肯定有毒,哪里还敢逃跑,赶紧站起来,冲着青衣女子一劲摆手道:“姑娘,不要射。” 青衣女子身上中了自己的暗器之毒,这会儿已经毒发攻心,但是她硬挣住一口气,不让身体跨下来,为了不让朱子陵看出自己的薄弱,她沉住气,对朱子陵招招手道:“小兄弟,姐姐受了一点伤,想找个人帮我一把,你不要害怕,老老实实听我的话,将我送到长安城,我非但不会伤害你,还会给你一大笔银子。”说完,紧盯着朱子陵的反应。 朱子陵心中一喜,脱口问道:“你给多少钱银子?” 青衣女子见他贪财,顿时心中有了数,强忍着一口气,从怀里掏出一锭银子,扔给朱子陵,道:“这些足够你花上一阵子了。” 朱子陵将那块银子捡起来,放在手心摸了摸,他没有鉴别银子真伪的本事,凭感觉这个青衣女子不像是骗自己,另外她受伤加中毒,朱子陵心中也有数,直到她是硬撑着和自己讲条件,自己就算不答应,她可能也拿自己没有办法,可是到手的钱财,不挣白不挣,何况自己现在最需要就是银子。只要有了银子,换身像样的衣服,再用银子疏通一下关系,凭着自己对日后历史演变的熟悉,到哪儿都能混口饭吃。 一个女子,身上重伤,自己怕她何来? 朱子陵将银子收好,走过来问道:“你让我怎样帮你?” 青衣女子换了口气说:“你扶着我,我们一起去长安,三口水胡同,岳家老店……” 朱子陵见她说话都费力气,连忙架住她的胳膊,道:“那你要挣住啊,我们这就走。” 出了这片树林,再往前走不远,就看到了长安城的城门楼,终于见到城市了,朱子陵心中也十分高兴,不由得加快步伐,青衣女子也不吭声,忍着疼痛跟着朱子陵一同进城来,进城后,朱子陵回头看看。发现她面色发阴,额前秀发被汗水湿透,两只原本明亮的眼睛也失去了应有的光彩,口中更是吁吁直喘。 “喂!长安城已经到了,三口水胡同怎么找啊?” 青衣女子勉强给朱子陵指完路,就昏了过去,朱子陵心道:“这时候要是自己丢下她走了,未免有点不太仗义,可是一想起她杀那汉子的时候,何等心狠,真要是到时候她突生异心,再暗算自己,给自己来一记毒镖,那可就吃大亏了。” 朱子陵正在左右为难时候,突然迎面过来一队官兵,看到一个乞丐抱着一个昏倒的姑娘,立即围过来,不等朱子陵反应过来,为首一个骂道:“小叫花子,胆子也真够大,你们丐帮即使再NB,也不能在我们这些吃官家饭的兄弟们眼皮子地下胡作非为吧。” 朱子陵马上明白他的意思,连忙解释道:“官爷,你们误会了,这位姑娘受了伤,我是帮助她,才送她来长安城的,绝无歹心。” 那军爷哼了一声,道:“你们叫花子能有这等好心,这位姑娘为何不说话啊?” 朱子陵道:“她这不是昏倒了吗。”说着连忙推青衣女子醒来,希望她能帮自己解释清楚。 那军爷却道:“昏倒倒是昏倒了,你是不是趁人家昏倒就掠抢人家身上的银两啊?你们丐帮向来就是这样的,给我搜搜看。”几名当兵的扑过来,不容分说,就从朱子陵的衣兜里面搜出那一锭银子。然后送到军爷手中,那军爷撇这嘴,道:“我说怎么样,你看看,这是什么?” 朱子陵气的一跺脚,还想解释清楚,那军爷脸一沉,道:“还想狡辩,给我锁了!等着他们丐帮来要人吧。” 那几名官兵马上如狼似虎地又扑上来,用铁链子将朱子陵锁住,朱子陵急道:“这位姑娘身上受了伤,我还要将她送到岳家老店呢。” 正这功夫,一旁冒出一位身穿锦装的青年公子,匆匆来到青衣女子身边,见她昏迷不醒,疾呼道:“詹师姐,詹师姐,你怎么了?” ---------------4 那军爷看到锦装公子出现,道:“这不是卫公子吗,怎么这女子你认识?” 卫公子回过头来看,“是啊!认识,韩大人,这是怎么回事?我师姐怎么昏倒在这里?是谁打伤了她?” 军爷一指朱子陵,“这件事情我也不清楚,巡城至此,看到这位姑娘昏倒,这个小乞丐趁机窃取姑娘身上银子,被我抓到了。” 朱子陵急道:“我没有窃取,是他给我的,还让我将她送到三口水胡同的岳家老店。” 卫公子查看了青衣女子身上的伤势,恼怒道:“下手如此狠毒,小叫花子,我非杀了你为我师姐报仇不可。”说着,拉出宝剑,就想对朱子陵下手,却被军爷制止,“卫公子,虽然说他只是个小乞丐,但是他们丐帮在长安城的势力确实不小,这件事情没有查清之前,我还不能让他死在你手中,这是你师姐身上的银子,你要不要拿回去?” 卫公子忙道:“区区一锭银子,我卫壁岂能看在眼里?几位军爷辛苦了,这锭银子就送给你们吃宵夜吧,我师姐身上伤势严重,我需要马上带她回去疗伤,我们是不是可以走了?” 官爷笑呵呵将银子收起来,伸手道:“卫公子请便。” 眼看着卫公子将青衣女子带走,朱子陵心道:“卫壁!不知道是不是红梅山庄那个卫壁?这小子,居然欺负到我头上来了,看他刚才那怒目横眉的样子,好像非要将自己碎尸万段不可,不问青红皂白,就断定你朱爷爷做了坏事,我看你也就那点出息,日后看朱爷爷怎么收拾你。” 官爷冲朱子陵喊道:“还想什么呢?跟我们进衙门牢房吧,不过我会通知你们丐帮长安分舵来领人的。” 朱子陵暗中叫苦,被这几个官兵将自己押到长安大牢,这名官爷与牢头说道:“又抓来一个丐帮的小子,就和前几天闹事被抓的那一伙人关在一起吧。” 牢头与官爷办完了差事之后,朱子陵就被关进了一间大牢,这间牢房里面还关押着七八个乞丐,个个蓬头垢面,衣衫褴褛,看不清模样,倒是看得清这几个乞丐似乎很悠闲,好像并没有因为身陷牢狱而感到惶恐不安。朱子陵心中明白,人家都是正牌的丐帮弟子,自己是个冒牌货,如今进入这大牢之中,不知道什么时候才能重见天日? 见到又关进来一个乞丐,这屋里的乞丐一下子全围上来,为首一个红脸大汉问道:“兄弟,怎么看你这样面生,你是哪个垛口的?可是南门分舵的兄弟?” 朱子陵心道:“丐帮弟子成千上万,他们哪里认得全?不如自己就假冒一回丐帮弟子,说不定还能沾他们的光,很开就离开大牢呢。”于是赶紧说:“各位大哥,小弟是刚加入的丐帮的,还请各位前辈多多指教。” 红脸大汉点点头,又问:“那你因何被带到这里来了?” 朱子陵一肚子委屈,趁机添油加醋道:“本来是想做件好事,一位姑娘受了伤,让我将她送到长安城三口水胡同,结果刚进城门她就因为伤势过重昏倒了,正好被一队官差碰见,说我不怀好意,硬是将我抓了。本来我是想辩解一下,恰巧碰到哪位姑娘的同门名叫卫壁,不分青红皂白,又将我冤枉一顿,还要官差对我严加惩罚,于是就将我带到这里来了。” 红脸汉子一听怒道:“又是卫壁这厮!这家伙当真恼人,等我出去之后,定要好好教训他。”朱子陵问黄脸汉子认识卫壁?黄脸汉子道:“这厮家中乃是长安城的首富,我们几个关押在这里,全是因为这厮的缘故,这些事说起来话长了,小兄弟不要害怕,过不几天,自然会有人替我们出头,不瞒你说,咱们帮主已经亲临长安了,现在正与昆仑派交涉这件事情。” 朱子陵不确定地问道:“帮主!是不是史火龙帮主?” 红脸汉子道:“除了史帮主,我丐帮难道还有第二个帮主?你入帮时间晚,可能不认识我,我名叫胡大海。” 朱子陵马上友好点头,心中暗自想道:“倚天屠龙记,自己虽然看的不是很详细,但是这一段故事倒是十分陌生,这丐帮与昆仑派又有什么瓜葛或者仇怨?”转念一想:“管他呢,先攀住丐帮这棵大树,想办法离开大牢再说。” 在长安大牢中,虽说难见日月,但是一日三餐从不间断,外面风雪交加,相比起来,这儿倒是十分享受的地方,朱子陵这两天也没有闲着,仔细地将倚天内所有的时间和人物在脑海里过了一遍。这一天傍晚,外面一阵脚步声传过来,老头大声吆喝着,“丐帮的兄弟们,你们的保人来了,都起来吧。” 朱子陵跟着这帮丐帮兄弟稀里糊涂出了大牢,心中还暗自庆幸,想不到自己居然混迹成了丐帮弟子,这年月,能活命就不错了,不如先在这个天下第一大帮混上一段时间再说,若是日后混上个长老啥的,也算是有所作为。 这一帮弟子,在一名丐帮长老的带领下,直奔海月楼,朱子陵本打算脚底抹油,毕竟自己有知识,有文化,如今出了监牢,去哪儿不能混口饭吃?可是又发现原来这帮丐帮弟子去的地方是一座大酒楼,朱子陵马上又改变了主意,心道:“丐帮乃是天下第一大帮,虽然表面上穿的破破烂烂,实际却是富得流油,这么上档次的大酒店,不吃白不吃。”这些天在监牢里面,虽然没有挨饿,但是伙食确实一般,看到大酒楼,勾起朱子陵肚子里面的馋虫,于是就跟着这帮弟子进了酒楼。 ---5 一间摆设豪华的贵宾雅间内,酒菜已经摆放妥当,聚集了形形色色的武林人士,这些人分两边落座,左边的全是浑身破破烂烂的丐帮弟子,右边的服装各异,均都是随身佩戴了兵器,为首之人竟是一个身穿锦衣的美貌女子,领朱子陵吃惊的是,这美貌女子身边的两个人,自己都认识,一个是那个曾经被自己救下的青衣女子,另一个就是卫壁。 朱子陵心道:“那卫壁正在想办法找自己的麻烦,虽然自己救了那青衣女子,可是看到她与卫壁在一起,估计也不是什么好人,是武青婴?记的卫壁喊她詹师姐,难道是詹春?可是不曾听说卫壁这厮是昆仑派弟子啊。”朱子陵低下头,跟着那帮丐帮弟子进来后,为首的那个丐帮八袋长老冲那锦衣女子一抱拳,道:“卫女侠!人我都带来了,其实我们丐帮和你们昆仑向来都是井水不犯河水,我们史帮主因为有要事在身,所以委派我鲁长青在这里设下薄宴,向昆仑派道个歉,咱们最好大事化小小事化了,你看怎么样?” 卫壁哼了一声,站起来道:“你说得轻巧,我看你们丐帮就是仗势欺人,现在我姑姑在这里,咱们就把新帐老账一块算一下,去年冬天,你们就在我的海月楼大打出手,我不和你们一般见识就算了,今年夏天又有一帮丐帮弟子砸了我家的四海钱庄,这还不算,前不久又在暗中偷袭我,打伤我的三根肋骨,这实在是太过分了!姑姑,你要为做主。”卫壁说完,看着卫四娘的反应。 卫四娘神情冷峻,冷漠的眼神瞟向鲁长青,她等着鲁长青先开口。 鲁长青不肖地道:“想不到卫公子记性这么好,去年的事情你还记着,去年冬天有人在你的海月楼闹事不假,今年夏天你的四海钱庄被劫也不假,可是那可不一定是我们丐帮做的。” 卫壁怒道:“不是你们还能是谁?” 鲁长青反问道:“你亲眼看见了?” 卫壁道:“那是当然了,我亲眼看到一帮子叫花子,抢了我的四海钱庄。” 鲁长青嗤笑道:“笑话!一帮子叫花子就能证明是我丐帮吗?我告诉你,我们丐帮行规森严,要是不具备做人的品格,丐帮是不收的,不能入丐帮的乞丐,何止千万?卫公子,就凭你看到几个叫花子闹事,就断定是我们丐帮做的坏事,你未免太武断了吧?” 卫壁虽然知道鲁长青是在强词夺理,但是又没有办法指证他,不由得双颊通红,气呼呼指着鲁长青道:“你……你这分明是……” 鲁长青笑道:“卫壁,你的记性那么好,那么去年你的马撞上了西三街王大婶腰骨的事情,总该记的吧?在海月楼设宴给人家道歉的原本是你,结果你出言不逊……还有今天夏天,你欺负了包子铺陈老爹的闺女,可有此事啊……” 卫壁惊慌地看了卫四娘一眼,结巴道:“姑姑……他……他是,一派胡言,你不要信他。” 卫四娘点点头道:“鲁长老,那些陈年旧账,咱们就不要提了,壁儿的肋骨确是你们丐帮弟子打伤的,并且都被收监,这可总是事实吧?” 鲁长青呵呵一笑,道:“这个我承认,打伤卫公子的一干人等,这不都来了吗,让他们给卫公子道个歉,咱们再把这桌子酒菜吃了,你我哈哈一笑,这件事就算了解了,虽然我们丐帮吃点亏,但是看在闪电娘娘的面子上,无妨!” 卫四娘冷笑道:“鲁长老可真是会办事。” 卫壁气急败坏道:“姓鲁的,你这分明是袒护凶手,难道打了我就白打了?你当卫大爷就在乎这一桌子烂酒席?” 鲁长青道:“卫公子你嘴上可是要为自己留德啊,别忘了这可是你们家做出来的饭菜,什么烂酒席?这不是砸你自己的招牌吗?” 中乞丐一阵哄堂大笑,卫壁脸上挂不住,眼睛一撇,正好看见两名丐帮弟子趁着两边的头领谈判的时候,忽然甩开腮帮子大吃特吃,胡大海在监牢中被关了足足四五天,虽然不曾挨饿,但是那些粗茶淡饭哪里填的饱他的草饱肚子?看到一桌子的鸡鸭鱼肉,趁着卫四娘和鲁长青谈判,他摸了一只鸡腿就塞进嘴里。 朱子陵更是馋的受不了,看到胡大海摸了一只鸡腿,自己也摸了一只鸡腿,三两口就啃得只剩下骨头,二人又将面前的整只烧鸡一分两半,拿到桌子下面偷偷吃起来。胡大海笑道:“兄弟,不吃白不吃,这宴席可是咱们丐帮掏腰包的,不过也没有关系,那银子都是从卫壁家四海钱庄里面抢的。” 朱子陵一边点头,一边大吃,卫壁看到后,认出朱子陵,更认出胡大海,他的三根肋骨就是被胡大海打折的。 “你们!你们太不像话了,姑姑,鲁长老,看看你旗下弟子这德行,成何体统?”卫壁指着胡大海和朱子陵怒气冲冲地道。鲁长青皱皱眉,道:“摆上来的饭菜不就是让人吃的吗?这有什么错?” 卫壁怒道:“你们分明是没有诚心。” 鲁长青把眼睛一瞪,一拍桌子道:“卫壁!要不是史帮主交代,不让我和你们昆仑派结下梁子,我早上去抽你大嘴巴子了,就你那点德行,在长安城那个不知,哪个不晓?人人后面戳脊梁骨的败家子,我给你道歉,又摆酒席,已经给够昆仑派面子了,不要把大叶惹急了!” 卫壁又羞又恼,破口骂道:“臭叫花子,真是给你们脸不要脸,你当我卫壁怕你们丐帮不成?” 鲁长青还未等开口,胡大海站起来,抄起面前的茶壶就朝卫壁扔过去,“奶奶的!当我们丐帮好欺负?看来上次打折你的肋骨还是太少了。” 卫四娘虽然知道卫壁理亏,但是毕竟是自己的侄儿,自己总不能胳膊肘往外拐,再说这丐帮真是有点欺人太甚,江湖上提起自己‘闪电娘娘’来,谁不给两份薄面,可在这里居然唱不了主角。眼见胡大海大打出手,卫四娘跑袖一抖,将那一壶热茶稳稳地接住。 -----------------6 胡大海暗自吃了一惊,对方如何出的手接住自己打出去的‘暗器’,自己竟未能看清楚,看来着闪电娘娘的确有两下,卫四娘哼了一声道:“既然说用文的和不成,就只有用武力讲话了!” 卫壁见有人为自己撑腰,大喝一声:“弟兄们!给我上,打死这帮臭要饭的不偿命,给我打!”他手下养的那一帮爪牙,立即一拥齐上,和丐帮这一干弟子混打起来。 胡大海已经忍了卫壁许久,现在见卫壁主动挑起战争,自然心中乐开了花,不由分说一个健步跳将过去,使一招黑虎掏心,奔着卫壁的胸口直击过去。卫壁与胡大海交手多次,知道胡大海武功虽然不怎样,但是有着一把子蛮力气,连忙吐气吸胸,同时使用怀中包月,来封挡胡大海的猛攻。 但以拳脚功夫,卫壁还是真难对付胡大海,不到三五招,就被胡大海逼得连连后退,这时候这间房间里面已经打乱了套,卫壁身边带着五六名身手不错的打手,加上卫四娘带来的几名昆仑派好手,与丐帮的这些弟子混在一团。直打的 碗碟纷飞,鬼哭狼嚎。 卫四娘见卫壁不是胡大海的对手,担心侄儿再受欺负,连忙上前助战,以她的身手和身份,对付胡大海,是有点胜之不武,但是现在这种局面,卫四娘也知道难以控制,只有武力解决了。 鲁长青知道卫四娘的厉害,也担心胡大海为其所伤,大吼一声,抢过一把钢刀,也参入战斗,思维娘并不畏惧,抽出宝剑专心迎战。昆仑派的剑法讲究用腰不用腿、用臂不用腰、用腕不用臂,出剑平稳大气凝重有如莽莽昆仑,手腕抖动之下,剑尖却有如满天纷飞大雪,剑气纵横之下飞雪便化作了无数细微闪电,将敌人完全笼罩在长剑之下。 鲁长青与胡大海两个人刚刚能与卫四娘占个平手,朱子陵看到这两边斗动了家伙,开始还想看看热闹,直到看到一名丐帮的弟子被卫壁对手下用刀砍掉了脑袋,借着那名杀死丐帮弟子的打手,又被众多的丐帮弟子乱棍打死,朱子陵这才感到还怕,自己身上杀武功都没有,别因为看热闹丢了性命啊,赶紧溜之大吉吧。 朱子陵想着,趁大家都在乱打,将附近桌子上的一整只烧鸡拎起来,抱在怀里,就想往楼下溜走。却听有人大喝一声:“小花子,休走!” 朱子陵一回头,看到卫壁从混乱的打斗中挤出来,提着宝剑就冲自己追过来,朱子陵心中一惊,心道:“这厮,真是好不要脸,吃柿子就专捡软的捏?你打不过别人,就来欺负你朱爷爷啊?” 对卫壁虽然说是心中不服气,但是朱子陵也知道自己的斤两,小时候打架从来都打不过别人,这文弱的身子骨,就算卫壁伸手不怎地,收拾自己估计也没有问题,好汉不吃眼前亏。朱子陵冲卫壁暴喝一声,“站住!小心你身后。” 卫壁吃惊地回头之际,朱子陵已经顺着楼梯跑下去,因为跑得太急,到了楼梯拐弯地方,一个不留神,摔了个大跟斗,整个人顺着楼梯滚下来,“哎吆!”朱子陵顾不上疼痛,爬起来就往外跑,那成想卫壁追上来得很快,他刚爬起来,卫壁就到了他身后,“小花子,哪里跑!”卫壁伸手来抓,一把抓住了朱子陵的半边袖子,朱子陵奋力往前冲,被卫壁这样一拽,身上的破棉袄顿时敞开,朱子陵也因为惯性,一下子摔倒在地上。 卫壁口里骂道:“小花子,你找死!”挥起宝剑就对着朱子陵落下来,卫壁与朱子陵本来无仇无怨,因为刚刚在楼上受了鲁长青一番奚落,尤其又是当着那么多手下和众多的昆仑派师兄弟,打不过胡大海和鲁长青,一肚子气就全奔着朱子陵来了。 朱子陵不会武功,这一剑本是无法躲开,偏偏他刚才摔这一跤,竟摔出来一个人的主意,因为朱子陵这一倒下,正好将小叫花子身上带回来那块玉佩暴露出来,朱子陵摔跤的座位上,坐着两个正在用茶的女子,两个女子都是身披狐裘斗篷,一身玄色的短打劲装,外手这个女子看上去二十岁不到的年纪,挽发髻,娇唇凤目,长眉入鬓,鬓角两边有长长的发丝垂了下来,本正在悠闲地品茶,突然一个小叫花子摔倒在跟前,这女子一眼正好看见朱子陵身上带的那块玉,不由得惊叫一声:“重八!” 卫壁这一剑落下去,还不等落到朱子陵身上,就被另一把长剑封开,还不等卫壁发怒,就感觉一股绵软的掌力迎面击过来,卫壁想收回剑格挡,却以不易,下意识单掌推出,与搭救朱子陵的那女子对了一掌,卫壁的内功虽然的确不怎样,但终究受过武家师父以及昆仑派掌门何太冲的指点,即使再差,也差不到哪里去,可是接了那女子这一掌之后,居然闷哼一声,身子直线后飞出去,吭的一声摔倒在地上。 那女子也不管卫壁,直接扶起朱子陵,一双美丽的星目紧紧注视着朱子陵,看她神情有些激动,朱子陵也不知道究竟是怎么回事。又见她突然拿过朱子陵脖子上挂的那块玉佩,放在颤抖的手心,左看右看之后,嘤嘤哭泣道:“真的是你吗?重八!你不认识姐姐了吗?” 那不等朱子陵说话,另个女子也急匆匆走过来,“姐姐,你说什么?你说他是重八?” 营救朱子陵的女子点点头,眨眨眼泪,欣喜道:“重八,想不到你还活着,快让姐姐看看……” “我……”朱子陵有点丈二和尚摸不着头脑,被两个大美女一人抓住一只胳膊,左一眼右一眼地看了起来。朱子陵心道:“她们肯定是认错人了,把我当成前几天在山沟里遇到的那个小乞丐了,怪不得记的那个小乞丐对自己说,只怕他再也见不到他姐姐了。不过这两个姐姐的脑子是不是也有问题啊?那个小乞丐和自己长的一点都不像,尤其自己已经年过二十,虽然个头不算太高,总不至于看了这么多眼,还把自己当成她们的弟弟吧?” 7 这时候,楼上的那两帮人马也在剧烈的打斗中,慢慢蔓延到楼下来,卫四娘一口长剑当真是难逢对手,鲁长青和胡大海要是只用拳脚功夫还可以和卫四娘对付,都用上兵器后,就开始吃不消了。鲁长青带领丐帮弟子且战且退,卫四娘追下来后,发现卫壁居然躺在地上,看那痛苦的样子,显然是受了伤,急忙撇下鲁长青和胡大海,过来查看卫壁的伤势。 鲁长青和胡大海并不知道楼下发生了什么事,见到卫四娘没有追赶,趁机带领丐帮诸弟子退出海月楼。 卫四娘搀扶起卫壁,见卫壁捂着胸口,慌忙问道:“你受伤了?谁打伤的你?” 卫壁见到朱子陵和那两个黑衣女子都还没有走,手指三人道:“使他们,哎吆……疼死我了。” 卫四娘见到打上自己侄儿的这三个人居然还胆敢站在这里,喝问道:“哪里来的黄毛丫头?胆敢在我面前放肆!”打伤卫壁的玄衣女子回头看看卫四娘卫壁一伙的阵势,冷笑道:“原来是打群架啊!本姑娘没有兴趣。”说着,就要带着朱子陵离开这里。 卫四娘叫一声:“哪里走!”一个箭步扑上来,探手就来袭玄衣女子的后腰要穴,那玄衣女子听得背后动静,霍然回身。使一招西施捧心反击卫四娘,所用招数虽然看上去十分轻巧,确实暗含杀机,这一招攻攻兼备,竟逼得卫四娘连退四五步。 卫四娘不由得心中大窘,想不到一个不知名的毛丫头,居然能使出这样奇妙的招数,自己抵挡不了不算,竟连这一招的名堂也叫不上来了,更不说看出对手的招数来路了。尤其是身后还有这么多同门晚辈瞧着,自己要是连这么个毛丫头都收拾不了,真是枉费了闪电娘娘的称号。她心中一着急,手上就不由自主的使出真功夫,手中长剑挽出一团剑花,直朝玄衣女子的中路攻过去。 卫四娘生怕自己败在这个毛丫头手下,所以就使出昆仑派“两仪剑法”来,这套剑法成名已经数百年,虽然卫四娘尚未学到这路剑法的精妙之所在,仅是皮毛,已经足够江湖上那些成名高手应付的了。玄衣女子见卫四娘剑招狠辣,她不敢大意,也自亮出佩剑与卫四娘斗起来。 见到卫壁这边人多势众,朱子陵真有点为救自己这位姐姐担心,另位玄衣女子却拉住朱子陵的手,将他护在身后,道:“小弟,不要怕,有二姐在这里,这群乌合之众伤不了你。” 朱子陵见她随身也佩戴宝剑,虽然不曾见她出手,估计也是身怀绝技的女侠,呵呵,想不到自己初来乍到,竟遇到这么两位漂亮的侠女,不但救了自己,还非要认作兄弟。朱子陵又见那卫四娘乃是昆仑派的高手,居然拿自己这两位‘姐姐’一点儿办法也没有,斗了这么半天,一点取胜的意思都没有,刚才慌乱的心思一下子全无了。他开始琢磨起这两位姐姐的真实身份来。 倚天里二十岁不到,武功高强的MM屈指可数,朱子陵挨个在心里念叨了一遍,就是和面前这两个MM对不上号。这时候,突听卫四娘一声娇吒跳出战场,只见她脸色乌青,嘴唇兀自发颤,眼睛中满是迷茫地看着合自己交战的玄衣女子,道:“阁下究竟是什么人?卫四娘今日之败,算是心服口服,可至今却不能认出你的剑法。” 朱子陵一听这话,顿时高兴起来,原来卫四娘不敌,再看她右臂的袖子已经被利刃豁开,露出半截白嫩的皓臂,刚才玄衣女子一招诡异的剑招,让卫四娘躲避不开,若不是她手下留情,卫四娘这条手臂就已经残废了。卫四娘虽说极为注重自己的颜面,但并非不知道好歹之人,人家剑下留情,自己即使口硬,再打下去也是难免一败,加上她本是豪爽之人,所以也就自知之明地收起了兵器。 玄衣女子只是微微一笑,却不作回答,扭头冲朱子陵道:“小八,我们走。” 卫壁还想冲过去阻拦,被卫四娘拦住教训道:“都是你招惹的祸端,我都不是人家的对手,你过去是想丢人,还是想送命?”卫壁捂着生疼的胸口,刚刚挨了玄衣女子一掌,自然知道她的厉害,只能眼巴巴看着玄衣女子带着朱子陵离开。 詹春上前道:“卫师姐,前几天就是这小花子将我从茂林镇救回来的,我看他可能与丐帮长安分舵的那些人不像一伙的,要不然这两个女子为何不与鲁长青打一声招呼?” 卫四娘点点头,道:“刚才那女子的剑法实在了得,师父的两仪剑法,我虽然学的不太好,也算是有几成功力,居然敌不过她,尤其我还不认识她的剑路……”卫四娘叹口气道:“江山辈有能人出,一代新人换旧人啊,我们走!” 被两位美女相救,并且还被认作亲生弟弟,朱子陵心中乐开了花,跟这两位侠女离开海月楼,拐过一条大街,那个玄衣女子回头看看,卫四娘并没有追赶上来,这才放心。另个玄衣女子说道:“姐姐,刚才那帮人追着小八打,难道就这样放过他们了?” “小妹!师父让我们下山来采办年货,可不是让我们出来惹事的,教训一下他们就算了,再说小八部省级好好的吗。”她回头又对朱子陵道:“小八,想不到你真的找到这里来了,我和你二姐还以为这一辈子再也看不见你了呢。” 朱子陵支支吾吾地道:“我……我是……”他想说我不是小八,我是朱子陵,我也不是你的小弟,你认错人了。可是,自己初来咋到,这里一个亲人也没有,要是能够认这两个武功高强的MM做姐姐,也算是有了靠山。所以就把原本要说的实话咽了回去。心道:“两个漂亮姐姐的弟弟已经冻死在山沟里了,这儿说不定都让狼吃了,她俩要是知道了,肯定是伤心死了,我朱子陵可见不得女人落眼泪,虽然说有些欺骗她们的意思,但是这种欺骗可是善意的欺骗,等到日后时机成熟了,我再向她们澄清事实。” 8 二女领着朱子陵进入一家干净的小客栈,来到客房之后,玄衣女子中的姐姐道:“本来是趁着今天下山到海月楼尝一尝闻名长安的八宝豆腐汤的,想不到还没有喝上,不过能够在那里遇到我们小八,这简直最令我高兴的事情了。小八,你快跟姐姐说说,你这些年都在哪儿了,又是怎么到长安来的?你一定受了不少苦吧?” 朱子陵心道:“我都不知道你弟弟是谁,怎么回答你啊?我的好姐姐,能不能不问这些让我头疼的问题啊。” 看到朱子陵不说话,玄衣女子爱惜地将他搂在怀中,“小八,你一定是受了许多苦。”说着眼泪哗哗掉下来,朱子陵被她搂在怀中,感觉着女子绵软的酥胸带来的温暖,心中无限美好。可是,自己毕竟是欺骗了这位姐姐的感情,要是还想入非非的话,实在是有点儿下流了。 朱子陵急忙挣开她的怀抱,脸红着说道:“姐姐,我前些日子在一山崖上摔了一跤,脑子当时被碰了一下,过去里的好些事情,都没有记忆了。”朱子陵只能这样为自己遮掩了。 “小八!你不要吓姐姐,父母兄长都不在人世了,你可不许有事。来!我看看,碰到哪里了,要不要紧啊。”朱子陵又重新被她拉过来,朱子陵见她神色大变,目光中从满了真诚地慈爱之情,不由得心生感动,想不到那个小乞丐这样有福气,有这么两个关爱自己的姐姐,可惜他自己却是短命。 捧着朱子陵的头部查看了半天,见到没有明显的伤痕,玄衣女子稍稍放心,道:“小八,还好!看来你只是轻微的碰伤,不要紧的。对了,你的头发怎么这样短?是不是刚从皇觉寺那里逃出来?” 朱子陵被问的稀里糊涂。 玄衣女子笑道:“小八,看你这傻样,还是和小时候一样,除了长了一些个子之外,姐姐问你话呢?难道你真的摔傻了?连自己是谁都不知道了?”见到朱子陵还是愣呵呵的样子,玄衣女子又开始害怕起来,急道:“你总应该知道你是朱重八,濠州钟离人,我是你姐姐朱琳琅,那个是你二姐朱琳玥。” 朱子陵听她说道濠州钟离时候,心中突然一怔,濠州钟离,朱重八,朱元璋,大明开国皇帝?朱子陵脑海中有些混乱了。见到朱子陵还是没有反应,朱琳琅又难过起来,这时候朱琳玥抱着一个包从外面进来,见到姐姐搂着弟弟伤心哭泣,忙问怎么回事。 朱琳琅哭诉道:“小八再来这里之前,半路上摔了一跤,把脑子摔坏了,他都不认识我们了,呜呜……” 朱琳玥看看朱子陵,皱起眉头,心中泛起一丝疑虑,“小八,是这样吗?” 朱子陵看出朱琳玥目光中的猜忌,心中暗道:“我要是这会儿说明了真相,两位姐姐肯定不会相信我,说不定还会 杀了我。不如暂且蒙混过去,待日后和他们培养培养感情,等到感情基础打好了,在告诉她们也不迟。”朱子陵幸好知道一些朱元璋的身世,连忙说道:“姐姐不要担心,我虽然有些事情不记得了,但是自己是谁还记得,我还记得我的父亲朱五四和母亲陈氏,可是就是想不起两位姐姐了……” 这句话,朱子陵也有点撞大运的感觉,到底面前这两位如花似玉的姐姐,与朱元璋有没有关系,他还不敢确定,说完之后,他的心还有点砰砰直跳,紧张地看着二女的反映。朱琳琅欣喜道:“小八,看来你的脑子问题不大啊,这不还记得父母的名字吗。不记得我们俩了,这也难怪,我们离开家时候,你才六岁,一眨眼已经十年了。” 朱子陵看看朱琳玥,见她先前的疑虑全消,心中得意道:“幸好自己历史学的不错。” 朱琳琅又问:“小八,前年我们回家看望父母,想不到他们居然都死于瘟疫,听乡亲们说,家中因为太穷,父亲不忍心你跟着挨饿,就将你送到皇觉寺当和尚去了,我们就到皇觉寺找你,可是那里的老和尚早已经遣散众僧,从此就再也没有了你的下落,想不到你居然找到长安来了。是不是爹爹告诉你让你来找我们的。” 朱子陵就点头不说话。 这时候,两个小伙计抬了一个大木桶进来,朱琳玥笑呵呵地道:“小八,看你这一身脏兮兮的,大姐可是最爱干净之人,你先洗个澡吧。” 朱子陵高兴地道:“太好了,我都四五天没洗澡了,真是有些受不了。” 眼看着小伙计将热水添好,两个目视着自己,朱子陵有些尴尬,不好意思地问:“就在这里洗?” 朱琳琅将朱子陵身上的破棉袄拔下来,道:“当然在这里了,我们俩可都是你亲姐,难道你还会害羞?我要监督你,小时候你洗澡最爱偷懒了,每次都是我监督你,看你这一身又脏又臭,要不是因为你的我家小八,别说让我抱你,看你一眼我都受不了的,不要耽误时间了,一会儿水都凉了。”朱琳琅不由分说,就将朱子陵推到木桶旁边。 朱子陵心道:“两位姐姐宅心仁厚,我要是就这样脱光了,一个老爷们倒是没有啥害羞的,可就是有点儿玷污了她们的清白的意思,两位姐姐对我这样好,还是文明一点的好。” 于是朱子陵嘿嘿一笑,道:“琳琅姐,小八现在已经长大了,虽然说是自家姐弟,可是让我脱的光溜溜地在姐姐们面前,小八有些不好意思啊。” 朱琳琅想象朱子陵说的有道理,点头道:“也是!你都到了结婚生子的年龄了,姐姐是不能再拿你当小时候的小八看了,这样吧!我们闭上眼睛,总可以了吧。” “这还差不多!”朱子陵见朱琳琅和朱琳玥闭上眼睛,急忙把自己身上那一套不伦不类的名牌休闲装脱掉,然后急匆匆钻到木桶中,当温暖的水漫过胸腹的时候,朱子陵不由得舒服地说道:“真是好爽啊。” 朱琳琅睁开眼睛,微笑着看了朱子陵一眼,道:“小八,你可要洗干净哦。”说着走过来,主动地挽起袖子,给朱子陵做开了背后工作,朱子陵乐陶陶地享受着美女姐姐的爱抚,不由自主地哼起来:“我得意的笑,又得意的笑,笑看红尘人不老,把酒当个纯镜照,我得意的笑,又得意的笑,求得一生乐逍遥。” 朱琳琅吃吃笑道:“小八,看把你美的,这歌很好听啊,是皇觉寺的和尚教你唱的?” 朱子陵汗颜道:“和尚哪里懂得,这是我……放牛的时候学来的。” ----------9 朱琳琅点点头道:“小八,地主刘德可不是什么好东西,你给他放牛,他没少虐待你吧。” 朱子陵呵呵笑道:“琳琅姐,那老地主坏得很,我给他当放牛娃,不仅常挨打骂,而且经常吃不饱,只有饿肚子放牛,有一次实在是饿得没办法,就将一头小牛犊杀掉,和大家烤着吃了。”已经到了这一步,朱子陵也只能将朱元璋的故事一点点地往自己的头上套了。 朱琳玥吃惊道:“小八,你的胆子好大啊,我记得先前有个长工将刘德家的一只羊弄丢了,结果被刘德打了好几十鞭子,还扣了半年的工钱,你吃了他一头牛,那还了得吗?” 朱子陵撇撇嘴道:“那个刘德虽然坏,但是脑子不好使,被我骗了……” 朱琳琅心急地问道:“小八,你如何骗得他?快说来让姐姐听听。” 朱子陵讲道:“当时我们饿极了,就将那头小牛犊杀了吃掉了,没多久,只剩下一张牛皮、一堆骨头和一条牛尾巴。吃完了,但回去怎么向刘德交待呢?大家都发愁了,于是互相埋怨。于是我站出来,想了个办法,他让大家把牛骨和牛皮埋了,把血迹掩盖起来,然后把牛尾巴插到山上的岩缝里,就说小牛钻进山洞里去了,拉不出来。” 朱琳琅忍不住笑起来,笑罢,爱怜地在朱子陵背上掐了一把,道:“地主刘德会相信你吗?” 朱子陵道:“他当然不相信,不过我对他说,这头小牛乃是牛王爷转世,我放牛的时候,他它曾经亲口对我说,它 来人世做牛是因为调戏了玉皇大帝的女儿,现在受刑已经结束了,需要回去继续做神仙了,因为我对它十分照顾,所以 等到过年的时候,会在我家的院子里下一场元宝雨,还让我准备好口袋,等着收元宝呢。” 朱琳琅笑道:“后来呢?” 朱子陵继续道:“地主刘德还是有点不相信,但是我告诉他说,要是过年时候,咱们家不下元宝雨的话,我就给他免费打一辈子长工。” 朱琳玥忍不住问:“那有没有下元宝雨啊?” 朱子陵呵呵大笑道:“下什么元宝雨啊,还没等到过年,我就把地主刘德炒鱿鱼了。” 看到两位姐姐不思其意的样子,朱子陵又解释道:“炒鱿鱼就是不干了,还没等到过年,我就跑了。” 朱琳琅和朱琳玥这才明白过来,朱琳琅咯咯笑起来,“小八,你好狡猾啊。” 朱子陵纠正道:“什么狡猾?这叫好汉不吃眼前亏,难道我还等着刘德收拾我?” 朱琳玥赞成道:“小八这叫足智多谋,对了!你离开刘德家,是不是就去了皇觉寺?” 朱子陵想了想点头道:“应该是去皇觉寺了。” 已经洗的差不多了,朱琳玥将刚才自己拿来的包裹打开,里面是一套暂新的衣帽和靴子,朱琳玥对朱子陵道:“小八,我和姐姐还有事情要做,你洗好了,就留在这里等我们回来吧。” 朱子陵频频点头,朱琳琅冲他和蔼一笑,便于朱琳玥一同出了房间。 剩下朱子陵一个,又在水中泡了一会儿,发觉水都开始变凉了,朱子陵急忙出来,将朱琳玥买给自己的新衣服穿上,坐到床上,回想着刚才两个姐姐的音容笑语,朱子陵有些痴痴发呆,多好的一对姐妹花啊!不仅武功绝顶,而且和蔼可亲,要是将来能够将她们一起收入房内,帮助自己在这里做一番大业,就凭我朱子陵的才智以及对未来历史发展的认识,哼哼!我替朱元璋完成驱逐蒙古鞑子,建立大明王朝的神话,也是指日可待。 朱子陵一个人坐在床上,胡思乱想了一阵子,外面天色已经渐渐黑下来,正担心两位姐姐还不回来时,一阵脚步声由远及近,朱琳琅和朱琳玥笑容满面的走进来,朱子陵连忙走上前来问候,朱琳琅道:“小八,我们的事情都办妥了,咱们一起吃晚饭吧。” 这时,店小二将饭菜摆上来,朱子陵也不客气,坐在两位姐姐中间,开始享受起桌子上的美味佳肴来,朱子陵发现朱琳玥在偷偷打量自己,就问道:“琳玥姐,你看我做什么?” 朱琳玥笑道:“先前你身上脏兮兮的让人讨厌的很,现在洗干净换上新衣服后,居然这样英俊啊!想不到我们小八也是位美男子啊。” 朱子陵得意笑笑,道:“姐姐夸奖了。” 一顿饭吃完之后,该到了睡觉的时候了,朱琳琅原本打算给朱子陵再开一个房间,但是姐弟多年不见,吃完饭后就围坐在床上相互诉说离别之情,等到意识到该睡觉的时候,已经是快三更天时候了。朱琳琅就说道:“小八,今天晚上你就和姐姐挤一下吧。” 朱子陵当然求之不得,姐弟三个脱掉外衣,大被同眠,朱子陵居中,美人左右相伴,真是说不出的舒服,前半宿,自己的故事也讲的差不多了,朱子陵开始询问两位姐姐:“琳琅姐,琳玥姐,你们又是怎样离开老家,来到这里的呢?或许我那时候真的年纪小,怎么就记不起来了。” 朱琳琅叹口气道:“还不是家里穷,吃饭都吃不上,要是不送人的话,也是在家里饿死,正好赶上我师父途径咱们家乡,到咱家讨水喝,见到我们姐妹可怜,就将我们带到这里来了。” 朱子陵问道:“你们的师父是谁?” 朱琳琅诧异了一下,道:“你不是江湖人,不懂江湖事,说了你也不知道。” ----------10 朱子陵见她分明是不想报出师父姓名,难道这里面还有什么隐情?自己现在的身份可是她的亲弟弟啊,为什么连自都不肯告诉?朱子陵心里胡思乱想,静静地躺在两位姐姐中间,嗅着她们身上的醉人芳香,百思不得其解。虽然是与美女同被而眠,但是朱子陵这一夜睡得十分类,因为知道两位姐姐都是身怀绝技的侠女,自己真要是睡梦中欲念攻心,做了不应该做的事,将自己的身份暴露了,想她们俩可都是云英未嫁,要是知道了真相,还不怕自己杀了。 好容易挨到天明,朱琳琅和朱琳玥也不贪睡,早早的起来洗漱,朱子陵就问两位姐姐今天去哪里。 朱琳琅有些为难道:“小八,姐姐这次下山办事,是受了师父之名,我们门规森严,师父早就有过命令,不许我们结识异性的陌生男子,更不许将陌生男子带回门派,我们……” 朱子陵赶紧说:“两位姐姐,小八又不是陌生人,我可是你们的亲弟弟啊,我大老远来到长安,好容易找到你们,要是你们不要我,我也不知道该到哪儿去了。” 朱琳琅叹口气道:“小八,姐姐又何尝不愿意将你留在身边,你以为我们舍得你走吗?这样吧,我们两个先回去将这件事情禀明师父,看看她的意思,她若是同意最好,若是不同意,我们……再想办法。” 朱子陵点头。 三人出得小店,外面早已雇好的马车已经停在大门外,车上装了一些日杂用品,朱子陵跟着两位姐姐上车,心中却是七上八下,姐姐的师父,究竟是什么人?会不会收留我?看她们的武功那般地好,她们的师父一定是位世外高人,会是谁呢?要是能够收我做徒弟就好了。 一路上,朱琳琅和朱琳玥的话语都不多,朱琳琅更是满面愁容,她十分清楚师父的脾气,师父是绝对不允许小八进入本门派的,就算小八是自己的亲弟弟,马车行驶了大约两个时辰,朱琳琅让车夫停下来,然后对朱子陵说道:“小八,你不能再往前走了,就留在这里等姐姐的消息吧。” 朱子陵有点恋恋不舍地道:“琳琅姐,琳玥姐,我什么时候在能见到你们?” 朱琳琅道:“小八,你且在这里耐心等待,不管师父同不同意,我都会回来通知你的。” 朱子陵听话地点点头,朱琳琅又从怀里摸出一块碎银子,送到朱子陵手中,柔声道:“小八,饿了就自己买东西吃,照顾好自己,等着我回来。” 朱子陵默默地接过银子,不忍去看她俩的表情,转身下了马车,“琳琅姐,琳玥姐,你们多多保重,小八在这里等着你们。”朱琳琅眼睛一红,险些哭出声来,她下了马车,拉住朱子陵的手,道:“小八,你也多保重,姐姐很快就会回来的,前面有家朱家豆腐店,那位大婶脾气很好,你要是饿了就到她那里买东西吃,我回禀师父之后,就到豆腐店找你。” “朱家豆腐店?”朱子陵觉得这个名字好熟悉,辞别朱琳琅,往前走了几步,方自恍然大悟,这不是茂林镇吗?自己居然又回来了,朱家豆腐店,不就是下雪的那天晚上,自己偷偷投宿的那家豆腐店吗,想不到世界这样小,自己到长安城转了一圈,又回到了茂林镇。 看到朱大娘正在打点生意,朱子陵有点肚子饿了,走过来闻到锅里的豆花香味,不由想起自己饥肠辘辘的时候,喝下的那一碗豆腐脑,虽然自己是豆腐专家,可是那一碗豆腐脑真的有珍珠翡翠白玉汤的效果,回味起来,朱子陵决定再喝一碗。 朱子陵走过来,叫一碗豆腐脑,朱大娘马上过张罗,因为朱子陵身上换了衣服,她哪里还得出来的,眼前这位翩翩公子就是那个又脏又臭的小叫花子? 朱子陵也不想解释,只想吃完之后,多给朱大娘一份豆腐脑钱,算是自己对她上次雪中送炭的弥补之情。 刚喝下第一口豆腐脑,还来不及尝出滋味,就听身边马褂銮铃声音,两匹宝马良驹在近前停住,一白一红两匹宝马,在这偏僻的小镇十分惹眼。白马四蹄修长健硕,身体线条起伏优美,头形轻俊,前额宽广,额前鼻端逐渐变窄,面部狭长笔直,配上一对短小竖直的小耳朵,显得容貌俊美,干净利落,是所谓龙首也!个头虽然谈不上如何高大威猛,但颈长而形美,背腰短促而充满弹性,提步摆尾之间,透出一种说不出的清秀高贵。牵马的少女也是穿一身雪白的狐裘,更难得一身冰肌雪肤,一双水汪汪的大眼睛,让人百看不厌。 那匹红马修剪得十分整齐的鬃毛在精壮的马脖子上抖动,微风吹来,猎猎飘扬,甚是威武。翕动的大鼻孔牵动深广的下颌,不时喷出一两声清脆的响鼻,一双间距甚宽的湛蓝色大眼睛炯炯有神地左盼右顾,一块块盘根错节的肌肉在红黑色皮肤下凸凹滚动,油亮光滑的枣红色马身没有一根杂毛,只有额头和四蹄脚杆呈白色,配上齐整的马具,更添几分苍劲骠悍!牵马的红衣少女,带着一脸灿烂的笑容,道:“真姐!再往前走四十里,就是长安了,你干吗还要停下来?” ---------11 白衣少女道:“我们俩连夜赶路,这一天一夜下来,我的肚子都饿憋了,先来两碗豆腐脑填饱了肚子再说。”说着,她将坐骑在栓马桩上栓好。 红衣少女跟着栓了马,“真姐!你表哥要是知道你连夜赶来为他助阵,一定感激得不得了。” 白衣少女哼了一声,道:“丐帮那帮叫花子真是可恶,居然三番五次找表哥的晦气,看我到了长安之后,怎么收拾他们。老板!先来两碗豆腐脑,要快一点啊,我们还急着赶路呢。” 朱子陵这一次不用猜想,立即断定了这两个少女的身份‘雪山双姝’。穿白衣服的是朱九真,穿红衣服的自然是武青婴,想不到自己初来依天,居然遇到雪山双姝,可惜她们俩都让卫壁那厮调教坏了,性格一个比一个毒辣,为求目的,不择手段。这样的女人,最好不要沾染。 小店中仅有两张可坐的桌子,另张桌子上人满着,朱九真径自在朱子陵身边坐下,出乎意料的是,她居然冲朱子陵笑了笑,示意朱子陵一个人占的地方太多了,能不能让开一点。可是朱子陵没有领悟,她这一笑,笑的朱子陵有些黯然心动,望着朱九真那如花的美靥,心中有开始琢磨:“人之初,性本善!这个朱姑娘难道一生下来就是心如蛇蝎?我怎么一点儿也看不出来?倒是看她有些清纯可爱,所谓近朱者赤,近墨者黑,想必她一定是深爱自己的表哥,被卫壁那厮忽悠坏了,不行!我的想办法拯救她的人格。” 想到这里,朱子陵友好地冲朱九真一笑,道:“这位小姐,看你们风风火火的样子,急着赶奔哪里去啊?” 本来男女授受不亲,朱子陵这样唐突地和一个陌生的女子打招呼,有些不太礼貌,但是朱九真和武青婴都是武术名家之后,算是江湖女子,所以也不拘小节,朱九真看了朱子陵一眼,道:“这位小哥有何指教?” 朱子陵呵呵笑道:“不敢,只是在下学的一些占卜之术,刚才第一眼见到两位姑娘时候,就发现你们面堂发暗,这次远行,恐有不吉利之祸啊。” 武青婴一拍桌子道:“胡说!你年纪轻轻,会算个什么?莫不是诚心找我们姐妹开玩笑,你可知道我们是谁?”武青婴的意思是报出名号之后,一定会让朱子陵大为震惊。不料朱子陵却先发制人,道:“两位姑娘不要生气,我们算卦之人讲究实事求是,我真要算的不准,你们别说骂我,就是杀了我,我也别无怨言。” 武青婴厉声质问:“你说你算得准,就算的准了?” 朱子陵不慌不忙道:“准不准,你自己心中最明白,武功娘。” 武青婴悠然一怔,惊问:“你怎么知道我姓武?” 朱子陵微微一笑道:“大名鼎鼎的雪山双姝,朱九真和武青婴,你们是从红梅山庄而来,要到长安城去,因为你们的表哥和师兄卫壁正与丐帮发生火拼,结果嘛……我不说了,你们不是说我算的不准嘛。”朱子陵说完,也不去看二女的脸色,只管低头将那一碗热气腾腾的豆腐脑喝进肚子里,抹抹嘴巴道:“真香啊!”说完,站起来就要结账走人。 朱九真和武青婴早已经惊呆半响,看着朱子陵吃完这碗豆腐脑,朱九真才醒过味来,急忙站起来道:“公子留步。” 朱子陵笑呵呵站住,扭头看着朱九真灿烂如花的美靥,道:“朱姑娘还有事吗?” 朱九真有些茫然,道:“公子,一定是世外高人,我们姐妹刚才多有得罪,还想请问公子……” 朱子陵快言快语,道:“尽管说。” 朱九真请朱子陵坐下,微笑着注视着朱子陵,低声道:“公子,我们确实是雪山双姝,也正是像你刚才所说那样,前往长安与我表哥助拳的,可是公子却说,我们……此行不吉利吗?”说完,朱九真焦急地看着朱子陵的反应。 朱子陵却是不紧不慢地道:“我劝你们还是不要去了。” 朱九真诧异道:“公子你的意思是?” 朱子陵道:“俗话说,吉人自有天相,恶人自有鬼缠,你表哥卫壁为人心术不正,就算他请再多的能人异士帮他,也注定要失败。”说完,朱子陵装模作样的掐着手指算了一会儿,道:“还好!那场斗争已经结束,你表哥只受了一点儿轻伤,并没有大碍……” “什么?表哥受伤了?” “是谁这样大胆?胆敢伤我师兄?” 朱子陵看着二女愤怒的表情,心中暗自叹息:“这个卫壁,能够让这两个少女对他如此上心,也真是颇有艳福,可惜你太不争气,注定成不了大器,好在朱爷爷穿越而来,还是让我帮你好好调教一下这两个MM吧。” “两位姑娘,本来这卫壁在今年有着极大的血光之灾,搞不好还会送了小命,正好命中有贵人相助,才帮助他巧渡难关,躲过大劫啊。” 朱九真又问:“贵人是哪个?” 朱子陵笑笑道:“天机不可泄露。” 朱九真却是微然一笑,心中暗自想到:“一定是我这番不辞辛苦的日夜兼程,才感动了上苍,保住了表哥的性命。”但是这种肉麻的想法,尤其是还有武青婴这个情敌在眼前,她不好说出来,只能在心中暗自高兴罢了。又想到卫壁受了伤,顿时心生挂念,急着要赶到长安去看卫壁的伤势,刚上来的豆腐脑也来不及喝了,匆忙结了帐,牵过马来,才想起与朱子陵道别。 朱子陵心中汗颜:“遇到活神仙转世,连请客的意思都没有,一定是只想着他们的表哥和师兄的伤势了。”看着朱九真和武青婴上马后远远离去,朱子陵摇头,自言自语道:“这两个MM对卫壁真是中毒太深了,再晚的话,就不可救药了。” ------------- 12 朱子陵结账之后,就在这家小店里面默默地坐着,等着朱琳琅和朱琳玥回来,大约到了晌午之后,朱琳琅才姗姗来迟,看她一个人前来,而且面上神色不悦,朱子陵猜想自己的事情可能是没戏了。 朱子陵快步走出小店,来到朱琳琅面前,抓住她的手,问道:“琳琅姐,是不是你师父不要我?” 朱琳琅叹口气道:“小八,我已经尽力了,费了好多口舌,甚至跪下求师父,可是都没有用,师父说这是门规,这些年来,我们始终不敢对师父要求什么,今天算是仗着胆子要求了,可惜没有用。小八……” 朱子陵笑笑道:“琳琅姐,为了我,你居然屈膝下跪,真是太为难你了,不过没关系,虽然我不能和你在一起了,但是我知道你和琳玥姐就在我身边,你们时刻都在惦记着小八,我心中也踏实的很,我可以在你们附近找一份工作,你们门规森严,不许我去看望你们,可是你们可以来看望我啊。” 朱琳琅见朱子陵如此开朗,也破涕为笑,道:“小八,你能理解姐姐的苦中,最好不过了。最近,师父对我们要求十分严格,每天的练功时间都很长,你真要是也拜入她的门下,兴许还吃不了那种苦呢。这样也好,你就在附近找地方落脚,我们想你了,可以随时来看望你。” 朱琳琅拉着朱子陵进屋坐下,又问道:“小八,你都是有什么手艺?” “有什么手艺?”朱子陵也问自己,自己除了做豆腐之外,还真没有什么特长,虽然飙车的技术算是一流的,不管什么样的跑车,越野车,到了自己手中都玩得转,在那个世界中,即使不做豆腐,还可以找份司机的工作来做,可是在这里,公民没有人权,做什么生意都要收到封建社会的压迫和剥削,我能干什么呢? 见朱子陵没有什么反应,朱琳琅又问:“小八,你总不能除了放牛之外,什么也不会吧?” 朱子陵尴尬一笑,道:“琳琅姐,我还会做豆腐。” “你会做豆腐?”朱大娘在一旁听了二人的对话,不由得插口问道。 朱琳琅欣喜道:“你真要是会做豆腐的话,就留在这里帮助大娘做豆腐好了,我经常到这里来买朱家豆腐的,朱大娘,一笔写不出两个朱字,这是我老家的小弟,小名叫小八……来这里投靠我们姐妹,暂时没有落脚之处,你这里要是缺人手的话,可以……” 朱大娘连连点头,道:“我和当家的正商量着找个小伙计,看朱姑娘的兄弟这样子,一定是个既聪明有勤快的人,他要是愿意,尽管留下来,我们老夫妇,绝对亏待不了他。” 朱琳琅连忙含笑谢过,转身问朱子陵:“小八,你看行不行?” 朱子陵倒是无所谓,虽然说做小伙计有些有失身份,可是这毕竟不是自己吃海鲜,开宝马的年代了,自己正好有一手做豆腐的绝活,要是能借助这家小豆腐店干出些什么名堂来,将来再将业务拓展一下,将连锁店开满大元朝,狠狠地挣上足够的钱,那时候倒是可以考虑招兵买马,积草屯粮的大事了,现在嘛,就咱是委屈一下也不要紧,比起前两天蹲大牢,可是强多了。 见到朱子陵同意,朱琳琅十分高兴,叮嘱朱子陵道:“小八!朱大娘可是这里远近有名的豆腐高手,我为什么会经常来这里呢?就是因为我师父喜欢吃她做的豆腐,你要是能将朱大娘的手艺学会了,那可是受益不尽,说不定师父一高兴,还会将你收入门下呢。” 朱子陵高兴道:“当真?” 朱琳琅啊了一声,有些没有底气地说:“希望十分渺茫,不过你学会这门手艺,姐姐为你筹备银两,将来咱们到长安城做大生意,买几间好房子,在为你张罗一个漂亮媳妇,这可是最接近事实的,你可要努力哦。” 见到朱子陵对这个诱惑兴趣不大,朱琳琅笑道:“小八,怎么,你不想娶妻生子,为咱们朱家光大门楣啊?” 将朱子陵暂时安排妥当之后,朱琳琅告辞,或许她真的有要事在身,又给朱子陵留下一些散碎银子,就急着要走了,朱子陵一心想知道他住在什么地方,可是送出一段路程之后,朱琳琅就不让朱子陵再送了。 朱子陵看看前面竟是大山深处,就问道:“琳琅姐,难道你们门派就住在这大山里面不成?” 朱琳琅抿着嘴唇,有些不想说的意思,点了点头。 朱子陵又道:“这是什么山?” 朱琳琅随口答道:“终南山。” 朱子陵想了一下,不由脱口说道:“终南山后,活死人墓,神雕侠侣,绝迹江湖?” 朱琳琅吓了一跳,惊问道:“小八,你怎么也知道?” -------------------------------13 朱子陵更是吃惊,心中一连闪现好几个惊人问号,那个在少林寺艺压周芷若的黄衫姐姐,曾经说过自己就住在终南山的古墓中,琳琅姐莫非也住在里面?她们是什么关系?莫非琳琅姐就是黄衫姐姐? 朱琳琅拉住朱子陵的手,紧张地问道:“小八,你怎么会知道?” 朱子陵赶紧说道:“我哪里知道?只是先前在皇觉寺的时候,有一位得道的高僧跟我讲过,终南山,古墓派的故事,刚才见你匆匆要回去,可是这大山中,哪里有人家居住啊?所以我就想起那个老和尚说过的话来了。” 朱琳琅点了点头,道:“或许那和尚真是一位高僧,现在知道古墓派的人,实在是太少了,竟从你的口中冒出来,真吓了姐姐一大跳。” 朱子陵问道:“琳琅姐,你真是古墓派弟子吗?” 朱琳琅点头,道:“小八,当年我师父因为相公染疾过世,心情不悦,获得太师父恩准,用了两年时间云游天下,结果正好遇到你的两位姐姐面临饿死,父亲要将我们送人,师父见我们年又可怜,尚且聪明可爱,于是就将我们带回终南山,十数年如一日。小八,这件事情,你可不要告诉别人啊,师父不喜欢世外之人打扰她的。” 朱子陵心中暗自盘算,“照年龄推算,琳琅姐的师父可不是黄衫姐姐,更不会是小龙女,那肯定是她们中间隔的那一代人了,是神雕大侠的女儿?还是儿媳?嘻嘻,有意思!想不到我朱子陵刚刚来到这里,就有可能结识这个世界伤最NB的人物,琳琅姐很有可能与黄衫姐姐是同门师姐妹吧?有了古墓派给我朱子陵做强大的后盾,我又有对未来历史的了解,难道还混不出名堂来?” 与朱琳琅分手后,朱子陵马上来了兴趣,什么兴趣?当然是做豆腐的兴趣了。 原本以为那只是谋生计的一种办法,想不到现在竟成了自己抱古墓派掌门人大腿的捷径,琳琅姐不是说她的师父喜欢吃豆腐吗?那我就做出一些新鲜样来,不是吹牛,别的本事咱不济,这给豆腐做美术处理的能耐,试问天下谁敢当?唯我朱子陵独占鳌头。 朱子陵回到朱家豆腐店,马上殷勤地忙活起来,朱大娘高兴地夸奖道:“真是个勤快的小伙子,等老头子回来了,我一定跟他说,非留下你不可。” 朱子陵一边帮朱大娘收拾店铺,一边询问朱大娘做豆腐的事情,以及销售的情况,当问明白做豆腐的工艺流程之后,朱子陵有点傻眼,这儿可没有自己用惯了的高负荷自动粉碎机,想磨豆腐,只有那头和自己同屋共眠过的那头毛驴,自己要做彩色豆腐,好些需要的原材料都没有。 不过这并没有难倒朱子陵,这天晚上,他冥思苦想,终于有了主意,第二天一大早就早早地起来,然后自己掏腰包买回来一大堆萝卜,白色的较宫廷白萝卜,红色的叫宫廷红萝卜,黄色的叫宫廷胡萝卜,朱大娘见到朱子陵搞来这么一大堆萝卜,又见他忙着为各种萝卜扒皮抽筋,不由得一头雾水,问道:“小八啊,我们是做豆腐的,你整这些萝卜干什么?” 朱子陵嘿嘿一笑,道:“大娘,我自由妙用,说实话!你做豆腐的技术太老土了,要是换到我们那里,肯本卖不动的,我帮助你包装包装,我们将萝卜榨成汁,与做豆腐的豆浆混搅在一起,等到豆腐酿成个之后,就有了颜色,另外……豆腐不光是成块买的,我们可以把它加工成臻美的菜肴,我给你看几样效果图。” 朱子陵拿出自己身上唯一的一件现代化武器‘手机’,他的手机上存有自己研制的豆制成品精美图片,自从来到元朝之后,朱子陵知道自己的手机可是宝贝,尤其是电池,用完了就没的用了,所以一直没舍得开机。现在情况特殊,人家朱老太太是东家,自己是打工仔,要想说服东家按照自己的计划发展这家豆腐店,就必须说服他,所以给朱老太太看看图片是最好的办法。 打开手机后,朱子陵对朱大娘说:“大娘,我给你看些东西,你就知道了。”说完就将手机递给朱大娘,朱大娘接过来看了一眼后,突然惊叫起来:“天啊!这都是什么啊?” 朱子陵见她慌张的样子,急忙拿回手机,看道自己的手机画面上,正在播放武藤兰调教之前的准备工作,这才知道自己刚才打开文件包时候搞错了,不由得脸上大窘,幸好武藤兰还没有脱掉衣服,否则的话……朱子陵连忙改换频道,将自己研制的豆腐佳肴菜单呈给朱大娘看。 朱大娘满脸诧异道:“小八,你怎么将活生生一个女子装进里面去了?” 朱子陵连忙解释道:“朱大娘,那不是真人,是图画,你看看这个。” 朱子陵将‘金砖送福’‘花雕香菇豆腐’‘五色什锦豆腐’‘玉带蝎子豆腐’等豆制品名菜的图片展现给朱大娘看,看的朱大娘眼花缭乱,“这都是豆腐吗?” 朱子陵道:“当然!你别看这些菜看上去又是鱼,又是鸭的,其实都是豆制品。大娘,咱们不能只做豆腐,要开动脑筋,拓展思路,这样才能赚大钱。” 朱大娘眉开眼笑,“小八啊,等你主打爷回来,我跟他好好唠叨唠叨,我看你的主意中。” 正说着,朱老板赶着毛驴车回来了,原来他是去长安城收豆子去了,见到家中多了一口人,一问才知道怎么回事,朱老板也没有认出朱子陵就是前几天那个被自己轰走的叫花子。加上自己正需要帮手,就一口答应了,朱子陵帮着朱老板卸了驴车,将豆子搬进屋,朱大娘就将朱子陵要做特色豆腐的想法给朱老板说了。 朱老板本就是财迷之人,一听能够挣大钱,又看了朱子陵手机中存的资料,再听朱大娘在耳边一劲地鼓励,马上同意了朱子陵的方案。三个人马上开始行动,赶制极品豆腐。 第二天,朱子陵的特色极品豆腐就生产出来了,抱着试试看的想法,将它卖给每天都来买豆腐的老客户,一开始这些古板的村夫民妇都接受不了这种奇形怪状的豆腐,但是朱子陵在里面做了手脚,加上了自己掏腰包买来的料汤。让豆腐具备了那种诱人的肉香味,你想想只花豆腐钱,就能够买到与肉一样好吃的极品豆腐,谁不愿意干? 这一日,朱老板的豆腐店门庭若市。 14 忙完这一天,晚上朱子陵依然要和驴兄弟睡在一起,不过现在条件好多了,朱老板给朱子陵临时搭了一张简易床,朱大娘又给铺好了被褥,虽然条件依然艰苦,但是朱子陵躺在床上却是浑然不知。现在他的脑子里,想的全是古墓派的事情。 既然朱琳琅和朱琳玥都是古墓派弟子,看琳琅姐的伸手,收拾卫四娘是绰绰有余,想古墓派的武功定是乾坤独秀,自己想办法混入古墓派,学习古墓派武功,再凭借自己的智慧,将来定可以大展宏图。琳琅姐说她的师父喜欢吃豆腐,怎么还不见来琳琅姐来买豆腐?呵呵,或许明天她就会来。 自己一定要做几样拿手绝活…… 第三天,朱老板的豆腐店依旧生意火爆,到了中午的时候,朱琳琅果然来了,看到朱子陵正在忙和着帮助朱老板做事,朱琳琅十分高兴第过来和朱子陵打招呼:“小八,在这儿还习惯吧?” 朱子陵抹一把汗水,笑道:“琳琅姐,你来了。我已经为你准备好了。” “准备什么?” 朱子陵将自己精心制作的彩色豆腐,还有四样豆制极品菜肴用一食盒端过来,朱琳琅打开一看,惊讶道:“这是什么?” 朱子陵道:“琳琅姐,这是我亲手做的豆腐啊。” 朱琳琅手指着里面一只金黄色松鼠桂鱼道:“这是豆腐?” 朱子陵诡秘一笑,道:“这不是鱼,而是特制的豆腐干做成的假鱼。” 主令郎凑上鼻子闻一闻:“哇!真是好香啊,果真不是鱼?我师父可是不食荤腥的。” 朱子陵认真地道:“琳琅姐,难道我会骗你?” 朱琳琅点点头赞道:“想不到我家小八还有这种手艺。” 朱老板和朱大娘一起走过来,朱大娘赞道:“小八这孩子啊,是既勤快,又聪明,他做的豆腐啊,这几天可是供不应求啊。” 朱琳琅满意地笑了,“小八,你可要继续努力啊,好好干,今天姐姐还要急着赶回去练功,过两天,我再来看你。”朱子陵点头答应着,送走朱琳琅,问朱大娘:“大娘,我姐姐经常来这里买豆腐吗?” 朱大娘说道:“是啊!都有好几年了,这姑娘也不知道在哪里住着,总是看见她买完豆腐之后就往山里去了,你姐姐人很好,经常多给我银子啊。” 朱子陵又问:“她中间间隔多长时间来一次?” 朱大娘道:“这可说不准,有时三五日,有时十天半月,每个月至少也会来两次的。” 朱子陵心中有了准数,接下来两天,一边帮助朱老板打理生意,一边等着朱琳琅再来看望自己。 这几天,因为卖材料都是自己掏腰包,琳琅姐给自己留下的银子,都差不多花光了,得想个挣钱的办法,总这样赔着钱做生意可不行。 又隔了两天,朱琳琅来的时候,却有一位陌生的少女的同行,她一身白袍,跟在朱琳琅身后,进来之后,朱子陵看到琳琅姐领来这位白衣少女,心中一阵惊喜,那少女正好也在看他,朱子陵与她目光相对,只觉这少女清丽秀雅,莫可逼视,当真是洁若冰雪,也是冷若冰雪,犹如一朵冰山雪莲。 朱子陵放下手中伙计过来迎接,朱琳琅笑道:“小八,这几日你过得可好?” 朱子陵回答道:“琳琅姐,自从我来了之后,我们店的生意是原来越好,这几天虽然很忙很累,但是想到今后能够通过自己的一技之长出人头地,我很欣慰,只是一连好几天不见你和小玥姐姐,心中十分地想念。” “怎么一直不见小玥姐姐?”朱子陵又问。 不等朱琳琅回答,那白袍少女笑容可掬地回答道:“小玥啊!前几天练功偷懒,我娘罚她面壁练功去了。” 朱子陵见她快言快语,一脸的天真灿烂,“莫非这就是那个武功深不可测的黄衫姐姐?为何穿的是白袍?难道不是黄衫姐姐?那又会是谁?” 见朱子陵看着自己走神,白袍少女冲他眨眨眼经,道:“小八,我可是特意来尝你做的豆腐的。” “你知道我叫小八?”朱子陵醒过神来。 白袍少女咯咯笑道:“琳琅姐说的嘛,原本我还以为你是排行老八呢,后来才知道,你的名字就叫朱重八。小八,快把你那手的好菜端上来,我要尝个够。”她说着,拉着朱琳琅坐到空闲的位置上。 朱老板见来了客人,赶紧过来招呼,同时打发朱子陵进屋做极品豆腐。 朱子陵本舍不得离开,但是他也知道,白袍女子是冲着自己的豆腐来的,而不是自己。 不过都一样,事实证明自己的辛苦没有白费,古墓派的大小姐已经注意上我了,我朱子陵虽然不是那种喜欢攀高枝,专门抱女人大腿的小白脸,但是目前形势严峻,必须要抱一抱古墓派的大腿了。琳琅姐说的不错,将豆腐做好了,或许她的师父,这位白袍MM的母亲,一高兴就将自己收入门下了。 然后自己再充分发挥一下新世纪极品男人的泡妞神功,给古墓派做个倒插门女婿,呵呵…… 朱子陵一边想入非非,一边操控着手上的工具,时间不大,几样极品豆腐美味佳肴就呈现在眼前,朱子陵乐滋滋地将美味端出来,顿时满屋喷香,引得另外几位食客口中生津。白袍少女拍手笑道:“小八,果然好手艺啊,这么香的豆腐,呵!你太棒了,来,坐下一块吃吧。” -------15 直到朱琳琅和那位白袍女子吃完桌子上的菜肴,然后再将众多的豆腐打包,朱子陵这才从沉醉种清醒过来,送她俩出了茂林镇,朱子陵对朱琳琅道:“琳琅姐,你什么时候再来啊?” 朱琳琅微笑道:“小八,马上就要过年了,你小玥姐姐正在给你做新棉衣,等你的棉衣做好了,我一并给你带过来。” 白袍少女说道:“小八,小玥就是因为给你做新衣服,结果耽误了功课,才被我娘罚面壁的。” 朱子陵心中顿感一股暖流,“小玥姐姐对我真是太好了……” 送走二女,朱子陵才想起,自己居然忘了问问姐姐带来的这位杨家妹妹叫什么名字。 不过没关系,过两天她还会来,及时她不来,琳琅姐或者小玥姐来了,问一下她们,就知道了。 可是,第二天,朱子陵忙和了一整天,也没有见到琳琅姐她们再来。 一直四五天下去,朱子陵有些坐不住了,他真打算亲自到终南山里面去找一找,不就是古墓嘛?我将所有的洞穴都找一遍,就不信找不到她们,琳琅姐的师父再厉害,总不能不问青红皂白,就拿自己问罪吧。 今天她们要是再不来,我就去找一下。 打定主意之后,朱子陵抓紧时间赶制今天的活计,自从他的极品豆腐问世之后,这几天生意好得很,中午时候,朱子陵简单吃了一点东西,就到后院牵着那头驴兄弟开始干活,他打算今天下午就爱你个明天需要的豆腐都磨出来,可是刚干了一半,就听前边一阵喧哗。 因为朱家豆腐店实在是太小,在后院里干活,眼睛完全能够目览前面的客人进进出出,从外边进来一伙人,领头之人竟是卫壁,卫壁身边是自己曾经救过的青衣女子。另外几个都是满身戎装的元兵,那个领头的便是前几天在这里赊账拿走五大块豆腐的千总,却不见朱九真和武青婴在其内。 朱子陵心道:“这厮跑这里来干什么?莫非是来寻仇的?” 卫壁将众人带入屋中,就喊道:“店家,听说你们这里的豆腐做得很好,快些端过来给大爷尝尝,真要是让我们吃顺了口,定会有你的赏钱。” 朱老板哪里敢慢待,急忙小心翼翼地伺候着,朱子陵看到自己精心制作的极品豆腐全都填到了卫壁的肚子里,心中这个气,简直都要把肺气炸了。正在琢磨怎么想个法子整整卫壁,突然听得卫壁喊道:“掌柜的!你们店里有没有荤菜?给我上两个。” 朱老板急忙回道:“这位爷,我们小店专营豆腐制品,没有荤菜。” 卫壁一拍桌子,怒道:“老东西,你真能拿你家卫大爷打哈哈,莫非是我吃完少了你的银子?你这豆腐做的虽然不错,但是少了荤腥,怎么下酒?你去给我整个荤菜,再添一壶酒,酒要好酒,你知道面前这位大人是谁吗?这是咱们长安城的韩大人。” 朱老板咧咧嘴,心中道:“我怎么能不知道,这个韩狗官在我这里白吃了一年多豆腐了。还要整荤菜和好酒,这不是要我的老命吗?” 朱大娘生怕老头子犯轴脾气,连忙冲他使眼色。可是朱老板心疼的要命,口中念叨着:“几位爷,小店里是真的做不出荤腥菜来啊,我们只卖豆腐,本小利薄,这可难为死老汉了。” 詹春见状,劝道:“卫壁,看老人家说的有道理,人家本就是做豆腐的,你就不要难为人家了,咱们还有正事要办,吃完赶紧上路吧。” 卫壁哼了一声,本想给詹春面子,可是恰好听到后院传来一声响亮的驴叫,立马站起来道:“老头,刚才是什么在叫?分明是驴子嘛,你速速去将驴子牵到厨房杀了,取了‘驴宝’给韩大人下菜,韩大人是最喜欢吃驴宝的了。” 朱老板期的胡子发抖,那头驴可是他的命根子,这些年磨豆腐全指着那头驴子拉磨了,十来年下来,别说杀了,就是卖了,朱老板也绝不舍得。 看到朱老板没有反应,卫壁怒道:“你这老头,分明是不识抬举。你这生意还想不想做了?” 朱大娘连忙陪着笑脸过来,道:“大爷息怒,我们这就去准备,可是这驴宝之菜,可真是不会做啊。” 卫壁哼了一声,道:“休想骗我,这八宝豆腐做的这般精致爽口,一个驴宝会做不了?是不是诚心想给卫大爷难堪?” 朱大娘连忙拉住气呼呼的朱老板,点头道:“那……大爷稍等,我们去准备。” 16 朱大娘拉着朱老板退到后院,朱老板刚想大骂卫壁,被朱大娘劝住:“老头子,你找死啊?那些人可都是官府的里的人啊。” “呜呜!我舍不得我的老黑啊。”朱老板抱住驴子痛哭起来。 朱子陵问明白怎么回事,小声骂道:“卫壁这狗日的,真是吃人不吐骨头,这头驴子跟你何怨何仇?你要是将它杀了,日后谁帮朱爷爷磨豆腐?” 可是要是不杀这头驴子,却也真难应付这帮不说理的混蛋,看着朱老板抱着驴子长吁短叹,突然邻居院里传来一阵狗吠,朱子陵心中一动,搬过板凳放到墙头下,登上板凳正好看到邻居刘家饭庄的小伙计春喜正在杀那条赖狗。 朱子陵招呼春喜道:“春喜,你干嘛呢?” 春喜和朱子陵这几天刚刚认识,都是给人家东家打工的小伙计,所以彼此之间显得极为亲近,也就不隐瞒地说道:“小八,这条赖狗生病了,东家让我趁早将它杀了,闷一锅狗肉还能卖几个钱,要是等它死了再杀,就不值钱了。”春喜说着,用绳子将那条半死不活的黑狗勒死。 朱子陵急忙喊道:“春喜,过来,我有话对你说。” 春喜凑过来问:“什么事?小八。” 朱子陵指指那条赖狗,道:“春喜,将你家这条狗的狗宝卖给我吧。” 春喜扰扰头,“什么狗宝啊?一条赖狗,有什么宝?” 朱子陵虚了一声,道:“小声点啊,我告诉你,狗宝就是……” 春喜听完之后,纠正道:“那是狗吊,你要他干什么?” 朱子陵掏出最后的半两碎银子扔给春喜道:“你就不用管了。快给我割下来。” 春喜见钱眼开,半两银子足够买这条赖狗了,回头自己将这半两银子黑起来,回家过年足够用了。春喜麻利地将狗宝割下来,搁在一个破碗中递给朱子陵,朱子陵捂着鼻子,提着狗宝从墙头上下来,朱老板刚想开口,被朱子陵手势制止,朱老板马上明白朱子陵的用意。 朱子陵让朱老板将心爱的驴子牵到柴草房里面藏好,自己端着狗宝直奔厨房,抡起菜刀将狗宝剁成十余段,也不清洗,直接温油下锅,上好糖色和酱油,将狗宝做好之后,朱子陵先到没人地方大吐了一气,心道:“这回,够卫壁那厮受得了。” 朱子陵看到朱大娘战战兢兢,索性亲自将狗宝端到卫壁跟前,笑呵呵道:“大爷,驴宝已经做好了,手艺一般,你们慢慢品尝。” 那狗宝淋了酱油之后,根本看不出和驴宝的区别,卫壁点头道:“这还差不多,去去去!一边伺候着去。” 卫壁赶走朱子陵,招呼着韩千户一块吃起来,韩千户还有点纳闷道:“头一次吃这样小的驴宝,这朱老板人小气,想不到驴子也这样没出息……” 詹春知道所谓的驴宝乃是驴子传宗接代的物件,红着脸扭过身子,暗中踹了卫壁一脚,心中骂卫壁多事。 朱子陵看到卫壁和韩千户吃的满口流油,忍不住又干呕起来,卫壁看到朱子陵奇怪的样子,怒道:“你这小厮,是不是在笑话我们?” 不等朱子陵回答,隔壁刘家饭庄的春喜红着脸进来,手中拿着那块碎银子,一进门就冲朱子陵道:“小八,被我们东家知道了,东家说一个狗吊不值几个钱,何况那只狗马上就要病死了,咱们是邻居,更不应收你的银子,让我给你送回来了。” 朱子陵心中暗自叫苦,担心春喜这几句话倍卫壁他们识破。 这会儿,韩千户已经吃出不对劲来,要是春喜不说,他也起不了疑心,春喜一说这话,韩千户顿时醒觉,将口中的狗吊吐了一地,卫壁还没有明白过来,急忙问道:“韩大人!你怎么了,不舒服吗?” 韩大人又吐了几口,骂道:“笨蛋,你没听这小子说,他给咱们吃的不是驴宝……” 卫壁这才恍然大悟,再看朱子陵已经是好汉不吃眼前亏,脚底抹油了。 朱子陵知道大事不妙,和卫壁理论?这可不是自己原先那个和谐社会,自己又打不过着混球,还是赶紧跑吧,朱老板和朱大娘早已经吓得躲进柴草房,朱子陵跑到后院,攀上墙头,跳出院子后也不敢回头看,朝着终南山方向就跑下来。 隐隐听到后面卫壁和韩千户的叫骂声音,朱子陵玩命地向前跑,抽空回头看看,好在卫壁和韩千户始终都未能 缩短与自己的距离,朱子陵暗中庆幸,看来卫壁这小子功夫练的不咋地,自己虽然擅长长跑,但是他们可都是有功夫在身的啊,居然追不上我?尤其是韩千户和几个手下,都是草饱肚子,追了三里地出来,就看不到人影了。 卫壁倒是紧追不舍。 朱子陵一边跑,一边暗自想:“那个詹春幸好没追上来?见过她的武功,是个厉害角色,要是和自己过不去的话,自己觉逃不过她的追赶。” 詹春这会儿正在朱家豆腐店,看到卫壁和韩千户被人家戏耍,詹春倒是心中好笑,她早就因为这二人的霸道不满,要不是看在卫四娘的面上,她才不和卫壁来这里。看到卫壁和韩千户去追赶朱子陵,又看到朱老板和朱大娘胆战心惊的样子,詹春上前说:“你们俩不要在这里傻看着了,待会儿他们回来,定要迁怒于你们二老,这两个家伙都是心狠手辣的主,你们老两口还是去避一避吧。” 朱老板两忙作揖答谢,简单收拾了一点细软,带着朱大娘,牵上毛驴,趁着卫壁和韩千户去追赶朱子陵,往亲戚家避难去了。 -------------- 17 朱子陵被卫壁追赶,尽管自己练过长跑,但是跑的太久了,速度明显慢下来,卫壁虽然功夫不咋地,但终究经受过名人的指点,懂得以内力化气的道理,朱子陵眼看就要被卫壁追上,朱子陵心中慌乱,“琳琅姐他们为何不来救自己啊?真要是落到卫壁手里,就是不死也得脱层皮。” 再往前跑,已经进入终南山,朱子陵慌不择路,奔着山凹深处一路跑下来,卫壁在后面紧追不舍,正往前跑, 就见前面空地的中央,一个黄衣女子正在舞剑,飘舞的秀发,灵动的身姿,手中长剑挽起的朵朵剑花,更胜百花丛中的美景。忽然,黄衣女子一剑冲天,在空中盘旋飞舞,长剑越舞越迅,渐渐的人与剑融合在一起,再也分不出人影剑影。 忽的一声清叱,倩影从剑花中冲出,飘然落地。她倒背长剑,长身俏立,微微喘息,那是一张绝顶清丽的脸,如果不是亲眼看到,绝对不会有人相信世上还有如此美丽的女子。 朱子陵看到黄衫女子,惊喜道:“杨姐姐,救我!” 那舞剑的白衣女子,正是前几日与朱琳琅结伴前往探望朱子陵的白袍女子,只是今天换了一身鲜明的黄衫,朱子陵气喘吁吁,来到近前,手指身后的卫壁,对黄衫女子道:“杨姐姐,有恶人追杀我。” 黄衫女子抬头看了一眼卫壁,对朱子陵道:“小八,不要害怕。” 她喝问卫壁:“你是什么人?竟敢闯入我们终南山禁区?” 卫壁停下来,喘了大半天,道:“臭丫头,原来你和这臭小子是一伙的,你们竟敢戏耍卫大爷,看我不抓到你们扒皮抽筋。”说着,就朝黄衫女子扑过来,黄衫女子见他一出手就直奔自己的胸部,心中盛怒,马上反击一掌,卫壁顿时被她以丈夫打翻在地,黄衫女子长剑凑上来,抵住卫壁胸口。 卫壁见这黄衫女子武功甚高,马上见风使舵,口中告饶道:“女侠手下留情,我与你无冤无仇,你何必要我的性命?你要是不喜欢我在这里,我即可离去就是。” 黄衫女子哼了一声,收了长剑,问道:“你为何要追杀我们小八?” “这……”卫壁看到黄衫女子维护朱子陵,自然之道不能惹怒与她,于是说道:“这位小兄弟,坏得很,我让他给我做驴宝,结果他弄了条半死不活的赖狗的狗吊糊弄我,我一气之下,就……” 黄衫女子听不懂卫壁说的驴宝是什么,但是她却听明白了事情原委的大致情况,看看朱子陵,又看看卫壁,方对卫壁说道:“又不是什么大不了之事,你又何必斩尽杀绝?尤其是擅闯我们禁地,哼!要不是本姑娘今天心情好,定要了你的狗命,滚!” 卫壁见黄衫女子放过了自己,连忙爬起来,连滚带爬的跑掉了。 朱子陵长出一口气,冲黄衫女子道:“杨姐姐,谢谢你救了我。” 黄衣女子微微一笑,群芳也为之失色,此刻,她像天地间唯一的风景,让朱子陵浑然忘记了自己刚才所处的凶险。 “小八!你怎么知道我姓杨?” 朱子陵尚未从沉醉中觉醒,回答道:“你是神雕大侠的后人,不姓杨姓什么?” 黄衫姐姐心中一凛,把脸一沉,突然将宝剑送到朱子陵面前,质问道:“可是你姐姐琳琅告诉你的?” 朱子陵吓了一跳,神智顿时清醒,看看黄衫姐姐冷冰冰的眸子,急忙道:“不是啊……” 黄衫姐姐:“我们古墓派门规森严,朱琳琅竟敢向外人泄露先祖的名讳,当真是对先祖的遗训不放在心上,这要是被我母亲知道了,定要重重的处罚她。” 朱子陵连忙摆手道:“姐姐误会了,真的不是琳琅姐告诉我的。” 黄衫姐姐哼了一声,道:“如果不是朱琳琅告诉你,难道是你自己猜出来的不成?” 朱子陵连忙点头道:“对对对,是我自己猜的。” 黄衫姐姐把美目一瞪,道:“放肆!小八,你真是不老实,成心欺骗我,就算你是琳琅姐的亲弟弟,我也绝不绕你。”说着,宝剑就要往朱子陵脖子上比划。 朱子陵知道这黄衫姐姐定是和小龙女一样,外柔内刚,说到做到,自己要是说话不留神,被她抹了脖子,也不是不可能。朱子陵定定心神,用手将黄衫女子的宝剑推开,道:“杨姐姐,这就是你的不对了,你总不能仅凭推测,就定我的罪,我说我是猜的,你说不是,可是我真的有未卜先知的能力啊。” 黄衫姐姐将宝剑归入匣中,冷哼一声,道:“好!那我就考考你,看看你真的是不是未卜先知。” 朱子陵撇撇嘴,心道:“我将金大侠的射雕三部曲看的滚瓜烂熟,看看你这小丫头有什么本事难住我?” 黄衫姐姐目不转睛地看着朱子陵,道:“那你说,我叫什么名字?” “这……”朱子陵打个愣神,见到黄衫姐姐又要拉宝剑,朱子陵赶忙上前,按住她的手,道:“姐姐息怒,你性子太急了,总应该容我想一想吧。” 朱子陵心中暗自叫苦,“这黄衫姐姐真是刁钻,问的问题都是老金书里面没有的,让我如何回答啊?” 黄衫姐姐见朱子陵答不上来,把脸一沉,道:“小八,人是不可以说谎的,尤其是你,年纪还这么小,即使是你琳琅姐告诉你的,也没有什么,我帮你们保守秘密就是了,可是我不喜欢你说谎。” 朱子陵急忙辩解道:“姐姐,小八我真的没有说谎,只是放才被卫壁打伤了我的头部,哎呦……好疼啊!”朱子陵捂着脑袋蹲下来,黄衫姐姐信以为真,连忙过来查看,“小八,你不要紧吧?” ----------18 朱子陵假装头疼,却突然想起一件事情来,卫壁可是逃走了,这厮心狠手辣坏得很,现在自己算是暂时没事了,可是他能够放过朱老板和朱大娘吗? “不好!”朱子陵马上站起来。 黄衫姐姐问道:“小八,你又怎么了?” 朱子陵赶紧拉住黄衫姐姐的手道:“杨姐姐,刚才那人坏得很,你将他放过了,他却不一定放过我们,朱老板和朱大娘恐怕要遭殃了,不行,我得回去救他们去。” 黄衫姐姐被朱子陵抓住双手,男女授受不亲,她这还是第一次和男子如此亲近,心中一阵娇羞,但闻听朱子陵刚才还头疼的要命,却还顾及着他人的安危,她听朱琳琅讲过,朱老板和朱大娘只是暂时收留了小八,之前并没有任何关系。想不到小八居然重情重义,奋不顾身地只想着救两位老人的性命。 朱子陵心中却是当真着急,想到卫壁和韩千户心狠手辣,再怎么说,这件事情也是因自己而起,要是牵连了两位老人的性命,自己当真是过意不去。 朱子陵急忙央求道:“杨姐姐,这个忙你务必要帮,老为老人家都是善良的好人,要是因此丧了性命,小八真是愧疚死了,我们赶紧去搭救他们吧,要是去晚了,就会出大事了。” 黄衫姐姐面露难色道:“可是这些日子,母亲一直不允许我们离开终南山半步,我们几个也不知道究竟是什么原因,就算咱们要去行侠仗义,也得容我回去通禀母亲知道才行。” 朱子陵急道:“稍有耽搁,只恐恶人已经做完恶事,扬长而去了,杨姐姐先人神雕大侠乃是一代爱国爱民的大英雄,你的母亲怎么能够反对你去做善事呢?” 黄衫姐姐想想倒也是这个道理,冲朱子陵点头道:“那好吧,我们马上去。” 朱子陵领着黄衫姐姐找原路返回,因为来的时候用尽了力气,朱子陵简直跑不动,但是想到朱老板和朱大娘就要遭受卫壁的毒手,咬着牙又跑回来,还没到茂林镇,就看到茂林镇火光冲天,朱子陵心中一沉,咬着牙紧跑几步,就看到韩千户正指挥手下兵马再烧朱家豆腐店的房子。 韩千户一边指挥士兵烧房,一边骂道:“妈的!竟敢太岁头上动土,给我烧,全都给我烧了,统统不留……” 朱子陵猜想朱老板和朱大娘一定是遭到毒手了,不由得双腿一软,跌坐在地上,口中痴痴念道:“都是我害了你们。” 黄衫姐姐连忙扶起朱子陵道:“小八,先不急,我们过去问问在说,这伙官兵真要是滥杀无辜,我就让他们血债血偿。” 这时候,正好看到卫壁领着一伙官兵,押着几个壮年男子从村子里走出来,黄衫女子拦住道路,喝道:“方才发善念留下了你的狗命,想不到你马上就来这里作恶了?” 卫壁抬头看见黄衫女子和朱子陵拦住去路,竟是冷冷一笑,道:“真是踏破铁鞋无觅处,得来全不费工夫,我还想到那荒山沟里找你们这对狗男女呢,想不到你们居然自己送上门来了。” 黄衫姐姐见卫壁对自己出言不逊,心中大怒,正要动手将卫壁就地正法,突听一旁有人阴冷地道:“我当时什么高手,原来是个漂亮的女娃娃。”黄衫姐姐扭头看,但见身边站立了两个玄衣老者,一胖一瘦,瘦高个手中拄着一根鹿头拐杖,正冲着自己一阵邪笑,看他笑容简直就是不怀好意,黄衫姐姐大怒,娇吒一声:“你们是什么人?” 朱子陵也看到了这两位不速之客,脑海中马上闪现出两个可怕的人物,再看看那瘦高老者手中的鹿头拐杖,心中暗自叫苦:“这难道会是玄冥二老吗?奶奶的熊,怎么会跑到茂林镇来了?” “小丫头,连我师爷爷都不认识?”卫壁哼了一声,冲瘦高老者道:“老前辈,就这黄毛丫头,害得我们。” 此二老者正式玄冥二老,乃是奉了汝阳王之命,道长安公干,结果也是走到茂林镇肚子饿了,就停下来休息,正好遇到韩千户在这里大发雷霆。见韩千户后,质问详情,韩千户先不知道玄冥二老是谁,但是见到玄冥二老掏出汝阳王的令牌之后,才知道这是兵马大元帅汝阳王身边的高手。 于是赶紧上前禀报,韩千户本就是受长安留守卫司徒大都督的手令,来这里迎接汝阳王特使的。 前不久,益阳发生暴乱,暴民抢了官仓军火物资,又杀了数百官兵,这件事情震惊了朝廷,元顺帝命令汝阳王查办此案。卫司徒乃是长安的最高行政长官,益阳又在他的辖区之内,心中自然是害怕的要命,知道汝阳王的特使马上就来长安,所以派韩千户带领人马出来迎接。 ------------19 鹿杖客本是好淫之人,这些日子从大都出来,因为连日赶路,一直没顾上找女人,现在看到貌美如仙的黄衫姐姐,顿时淫心大动,也不打算废话,就打算将黄衫姐姐生擒了,带到长安去享乐,一个年纪轻轻的黄毛丫头,他还真没有放在眼里,身形往前一贴,探出单掌,就来抓黄衫姐姐的腰带。 却不料黄衫姐姐灵腰一扭,轻飘飘躲过去,同时挥手一剑来斩鹿杖客的那只恶手。 那轻灵诡异的剑法,让鹿杖客大吃一惊,急忙小心应对,黄衫姐姐用的是玉女剑法,这套剑法在江湖上已经罕见,即使鹿杖客江湖阅历丰富,斗过十数招之后,鹤笔翁见师兄不好取胜,心中也十分纳闷。这么一个女娃娃,居然这么能打?鹤笔翁按耐不住,就要参加战斗。 黄衫姐姐一开始也没有把鹿杖客放在眼里,后来交手才知道鹿杖客的厉害,等鹿杖客使出玄冥神掌之后,黄衫姐姐这才知道自己的对手的身份,百损道人居然有传人?一想到百损道人,黄衫姐姐简直是怒火朝天,恨不得一剑将鹿杖客的狗头斩落。 黄衫姐姐到底是年少,一个人单挑鹿杖客,还能勉强应付,再加上来个实力非凡的鹤笔翁,两个人合围之下,她就有些招架不住,但是却有一股新生的强大的力量,支撑着她,一定要手刃这两个恶道!否则哪儿对得起含冤死去的父亲。 黄衫姐姐虽然剑法精妙,但是内力修为比起玄冥二老还有不小的差距,在玄冥二老一次夹击当中,被鹿杖客在她的后背轻轻拍中一掌,朱子陵看的清清楚楚,心中一沉:“糟了!姐姐中掌了。” 黄衫姐姐果然身子一歪,但是她马上调整了步法,一连急刺数剑,逼退玄冥二老的同时,快速退到朱子陵身边,道:“小八,你快些逃走,我来掩护你。” 朱子陵急问:“姐姐受伤了?” 黄衫姐姐面色苍白,她的秀眉之上竟然凝聚出一层冰花,朱子陵心中一颤:“玄冥神掌!” 黄衫姐姐把眼睛一瞪,“还不快走?”她由于说话时候用力过大,一缕鲜血顺着嘴角流下来。 朱子陵急道:“一起走啊。” 黄衫姐姐脸色一变,迫切地说道:“小八,快些逃,不然都走不了了。” 朱子陵这才知道黄衫姐姐受了严重的内伤,正着急时候,鹿杖客阴笑着走过来,用鹿头拐杖敲敲地面,道:“小丫头,年纪不小,本事倒是不错,不过你还是嫩了点,跟我斗?还需要再长进些。”说着,他徐徐逼近过来。 黄衫姐姐咬紧牙关,体内一股奇异的寒流侵蚀着她的心房,她硬撑着一口真气让自己不倒下,玄冥神掌果然厉害,都怪自己太冒失,太轻敌了。朱子陵见鹿杖客逼过来,急忙冲他道:“你要干什么?可不许胡来啊!我警告你,你这样可是要犯法的……” 鹿杖客等了朱子陵一眼,“犯法?我犯什么法?” 朱子陵情急之中,掏出手机,道:“你再过来,我可要打110了。”现在事态紧急,朱子陵不仅手忙脚乱,心里更是紧张的要命,尽管说话是驴头不对马嘴,但是还是颤颤嵬嵬将手机掏出来,喀嚓一声!先给鹿杖客拍了一张照片。 那迅雷不及掩耳的一道亮闪,倒是吓的鹿杖客后退一步:“什么暗器?”他下意识护住眼睛。 朱子陵情急生智,将手机举起来,道:“这是暴雨梨花针筒,不过鹿大师不要害怕,我们是一家人,我不会伤害你的。” 鹿杖客眯着眼睛,心里寻思:“暴雨梨花针筒?天下第一暗器!会在这个毛小子手里?” 朱子陵清清嗓子道:“误会了!误会了,鹿大师,都是自己人……” 黄衫姐姐怒道:“谁和他是自己人?” 朱子陵扭身冲黄衫姐姐挤挤眼睛,示意她不要张扬,黄衫姐姐冰雪聪明,领会到朱子陵在使用缓兵之计,私下点头,也就不坑声了。鹿杖客却问道:“谁和你是自己人?” 朱子陵不慌不忙道:“我乃是汝阳王麾下……麾下,神勇大将军。你说咱俩是不是自己人啊?” 鹿杖客回头看看鹤笔翁,“师弟,你可曾听说过?” 鹤笔翁摇摇头,鹿杖客道:“我们怎么不认识你?” 朱子陵心道你们当然不认识我了。现在只能临场发挥自己的聪明才智,希望能够骗过两个老东西,“二老,你们当然不认识我,因为我一直是帮绍敏郡主做事。” 玄冥二老吃了一惊,鹤笔翁低声道:“师兄!是郡主的人。” 朱子陵心中一阵敞亮,心里寻思,赵敏这会儿估计也就十岁左右,但是这丫头少年老成,七八岁时候就网络了一帮来自五湖四海的成名高手,和那些高手学习武功,这两个老家伙估计知道。 鹿杖客诧异了一下,问道:“你来长安干什么?” 朱子陵道:“你们来长安干什么?” 鹤笔翁嘴快,答道:“我们来这里彻查益阳军火被劫之事。” 朱子陵哼了一声,道:“我来这里是暗中监视你们行事的,王爷生怕鹿大师只顾着找女人不办正事,还怕鹤大师天天喝醉了误事,所以就让我暗中监视你们,一旦发现异常就……” 玄冥二老吓了一跳,他俩自西域去大都,跟随汝阳王时间还不到两年,尽管汝阳王身边高手如云,倒是很少有人知道他俩的底细,想不到这个小子居然知道鹿好淫,鹤好酒。看来真是汝阳王告诉他的了。 朱子陵见他俩有七八成相信,知道这两个老东西中计了,于是仗着胆子又向前凑合几步,将手机递到鹿杖客眼前,将那张刚照好的相片给鹿杖客看,“你看看,王爷找最好的画师,给你画画像,因为我对鹿大师不是很熟悉,生怕认错了人。” 鹿杖客看了看朱子陵手机中存放的相片,惊讶道:“这位画师真是高手啊,居然话的老夫这样像。” 朱子陵哼哼两声,接着忽悠:“鹿大师,王爷知道你的缺点,让我督促你一下,益阳发生的可是大事情,你不要耽误了正事,另外还让我给你带来一位美女,供鹿大师使用。”说着,朱子陵就将武藤兰的精彩AV调出来。 鹿杖客与鹤笔翁哪里见过如此高科技的玩意,但见那里面真的出现了骚媚无比的妖艳女子,正冲着自己卖弄风情,那武藤兰乃是AV界著名的女优,那蛊惑男人的眼神一飘过来,顿时把鹿杖客飘的神魂颠倒。“喂喂喂!怎么这个美人这么小啊?” 朱子陵道:“这个盒子天下最好的工匠制作,将美女藏如里面,大小自如。但是里面的美女必须要等到晚上才能出来陪两位大师哦。” 鹿杖客顾不上看朱子陵,眼睛紧盯着画面上,武藤兰正在解开胸衣,一对丰满的肉团弹出来,被她用双手托起来,眼神里面全是诱惑,看的鹿杖客口水流出多长,“真是够味道……” “师兄,给我看看。”连平时不怎么好色的鹤笔翁也耐不住寂寞,围着鹿杖客转悠着,央求着。 这时候,武藤兰已经开往下脱那乳白色的小内裤了,看的鹿杖客心中更是欲火如焚,大手拨开鹤笔翁道:“你不要跟着瞎捣乱,这可是王爷赐给我的。” “我看看嘛!” 卫壁跑过来,急道:“大师,那小子要跑了。” 鹿杖客哪里听得进他讲话,他关心的只有武藤兰那黑乎乎诱人的丛林之中,慢慢露出来的粉嫩…… --20 趁着玄冥二老被武藤兰迷惑的时候,朱子陵拉起黄衫姐姐拔腿就跑,黄衫姐姐本来还有些气不过,但是理智的想一想,自己一个人确实打不过这两个老怪物,何况又中了他们一掌,暂且全身而退吧,留得青山在不愁没柴烧,日后再找这两个老怪物报仇雪恨。 朱子陵想起卫壁知道黄衫姐姐是从哪儿来的,所以没有直接往终南山方向逃,而是中途拐了一个弯。眼看着天色黑下来,朱子陵心中焦急不已,前面荒山野岭已经分不出道路,朱子陵想问问黄衫姐姐回去的道路,却发觉她的身子一软,瘫倒自己身上。 “杨姐姐?” 黄衫姐姐双目紧闭,娇躯在朱子陵怀中一劲的发抖,“糟了!她中了玄冥神掌,是寒毒发作了,这可怎么办?”朱子陵又唤一声,“杨姐姐。” 黄衫姐姐微微睁开眼睛,看看朱子陵,颤声道:“小八……我冷得厉害,估计是,……是中了那老怪物的阴毒招术,你快帮我找个地方躲避起来,我要运功疗伤。” 朱子陵环视了一下,见不远处有一座荒废的庙宇,急忙扶着黄衫姐姐走过去,这座寺庙已经荒废许久,院子里的地面上还残留着积雪,雪地上一个脚印也没有,显然是没有人来过这里。朱子陵扶着黄衫姐姐来到屋里面,找个块干净地方让她坐下。黄衫姐姐马上盘膝打坐,运用本门内功开始化解所中的寒毒。 朱子陵在一边耐心地等着,大约半个时辰过去了,黄衫姐姐依旧没有收功的意思,朱子陵焦急地问:“杨姐姐,是不是很难治疗啊?” 黄衫姐姐停下来,缓声说道:“这是天下至寒的玄冥神掌,都怪我一时大意,小八,你还好吧。” 朱子陵叹道:“都是我连累了姐姐,要不是我,你怎么会受这种伤啊?” 黄衫姐姐轻笑一笑,“小八,就是没有你的事,我也决计不会放过这两个怪物的,你不知道,我父亲想当年就是死在这玄冥神掌之下……” 朱子陵惊骇道:“是真的?” 黄衫姐姐眼圈一红,两行清泪顺着绝美的脸颊流下来,“十二年前,我外公在益阳召开武林大会,号召天下有志之士,共同对抗蒙古鞑子,没成想受到朝廷大批高手的围杀,外公不幸被俘,我父母知道消息后,前往搭救,殊不料蒙古高手中有一百损道人十分厉害,他用的就是这玄冥神掌……” 朱子陵问:“是玄冥二老?” 黄衫姐姐摇摇头,道:“照年龄推算,应该是玄冥二老的师父,他的武功比起玄冥二老也更为狠辣,在营救过程中,父亲为了搭救母亲,被他打中一掌,受伤之后,父母与外公合力,将那高手击毙,可是父亲手上颇中,回到古墓派后,已经是奄奄一息,我婆婆亲手为他治疗,也只不过让父亲多活了三个月而已。” 黄衫姐姐说到这儿,已是泪流满面,朱子陵不由暗自猜想,“原来,古墓派中,还有许多鲜为人知的故事。” 现在黄衫姐姐伤势未愈,朱子陵不便多打听,“杨姐姐,现在怎么办?” 黄衫姐姐破涕一笑,道:“小八,我现在身上很冷……” 朱子陵心中一热,就将身躯靠过来,将她冰凉的娇躯搂入怀中,黄衫姐姐身子一颤,挣扎开道:“小八,不能这样……男女授受不亲,你不要……我兜里面有火石,你帮我生个火堆来。” 朱子陵暗自叹息,道:“想不到黄衫姐姐居然这样老古,抱都不许抱,不过没关系,我有的是时间,慢慢泡你……” 朱子陵答应着,在院子里搜集了一些柴火,在屋里面生起了火堆,看到黄衫姐姐这会儿的气色有些缓和,朱子陵关心地问道:“杨姐姐,你是不是好些了?” 黄衫姐姐摇摇头道:“我只是暂时控制了寒毒,不过没有用的,这寒毒每个几个时辰就要发作一次……” 朱子陵焦急道:“那怎么办?我赶紧送姐姐回古墓派吧。” 黄衫姐姐又摇头道:“婆婆正在闭关的紧要时刻,我要是这个样子回去,她一定会因为我的伤势二分心的,万一走火入魔……”说着,黄衫姐姐的眼泪又要流下来。 朱子陵心中一酸,黄姐姐自己生命危机时候却是想着别人,而自己想的却是如何如何赢得她的芳心,未免有点太卑鄙了,哎!中国的文化虽然在不断的发展,但是人格却是慢慢在退化…… 听黄衫姐姐又说道:“玄冥神掌,其寒无比,根本没有办法化解,要是能的话,我父亲就不用死了。” 朱子陵又是一阵难过,黄衫姐姐又说:“除非一种武功,才能根治玄冥神掌的寒毒……” 朱子陵不由脱口说道:“九阳神功?” 黄衫姐姐为之一振,转过美目,惊讶地看着朱子陵,“你怎么会知道?” 朱子陵尴尬笑笑,道:“杨姐姐,我不是说过吗,我有未卜先知的本领,你却是不信。” 黄衫姐姐点点头道:“不错,只有九阳神功才能够克制玄冥神掌,可是这本神功秘籍已经失传多年……” 朱子陵有些兴奋道:“我知道它在哪里。” 黄衫姐姐诧异地看着朱子陵,朱子陵欣喜地抓住黄衫姐姐的双手道:“幸好我知道,否则的话,真是害死姐姐了。” 黄衫姐姐半信半疑,问:“小八,你怎么会知道?” 朱子陵想了想道:“我经常做梦,梦到一些稀奇古怪的事情,而且这些事情全部都会应验的,杨姐姐要是相信我的话,我带你去找九阳神功。” ---------21 反正已经是无药可治,即使回到古墓中,还要连累婆婆和母亲,黄衫姐姐打定主意之后,冲朱子陵点了点头,“小八,希望我们能够找到九阳神功,我并不是怕死,而是需要活下来,将会使用玄冥神掌的恶人除掉,以免着阴毒的武功危害武林。” 朱子陵心中一热,道:“杨姐姐不愧是神雕大侠的后人。” 黄衫姐姐微笑道:“你还不知道我叫什么名字吗?” 朱子陵不好意思地说道:“我做梦的时候,只看到你的摸样,没有见到你的名字,姐姐你到底叫什么名字啊?” 黄衫姐姐又道:“早晚都要告诉你的,不如趁早说了吧,免得你老是喊我杨姐姐,我叫杨洛冰。”说完含羞一笑。 朱子陵赞道:“洛冰姐姐简直是洛神下凡,曹子建诗下的美女,也不过如此,可能还不及你漂亮。翩若惊鸿,婉若游龙。荣曜秋菊,华茂春松。仿佛兮若轻云之蔽月,飘兮若流风之回雪。远而望之,皎若太阳升朝霞;迫而察之,灼若芙蓉出渌波。” 被朱子陵一番称赞,杨洛冰心中自然是甜美无比,在古墓之中,虽然不乏缺少母亲及婆婆的关爱,还有朱琳琅和朱琳玥的谦让,但是大家都同为女性,尤其是古墓之中从来不曾来过异性男子,杨洛冰原本开朗的性格自幼封闭,初次听到异性男子的赞美,尤其是将自己比喻作洛神,自然是心中美好。 朱子陵又道:“洛冰姐姐,我也有名字的,我叫朱子陵。” 杨洛冰微微一笑,道:“我又没有问你。” 朱子陵尴尬笑道:“你迟早会问的,我干脆告诉你好了。” 杨洛冰点点头,道:“琳琅和小玥都不知道你叫朱子陵?为何她们没有告诉我?” 朱子陵道:“她们离开家的时候,我年纪还小,当时只有个小名,朱子陵是后来起的。” 见杨洛冰气色比起先前好多了,朱子陵又问:“洛冰姐姐,你说古墓之中,除了你和琳琅,小玥之外,还有谁?我认不认识?” 杨洛冰道:“你怎么会认识?” 朱子陵道:“那也不见得,我做过好些梦,连神雕大侠我都认识……” 杨洛冰还是不太相信朱子陵做梦的事情,咯咯笑道:“你真的会做梦未卜先知啊?告诉你吧,现在我们古墓派只有五个人了,除了我母亲之外,还有我婆婆。” 朱子陵迫切地问道:“我就是想知道你婆婆是谁?” 杨洛冰轻声道:“若是数十年前,提及她的名号,江湖上几乎是无人不知,无人不晓,现在么,已经很少人知道婆婆是谁了。” 朱子陵充分发挥想象,想了半天也没想出婆婆是谁来,杨洛冰又偏偏不说。 朱子陵又问:“洛冰姐姐,你的父亲,是不是神雕大侠的儿子啊?” 杨洛冰点点头,道:“我祖父晚年得子,可惜……百损道人猖狂江湖的时候,祖父神雕大侠已经过世,否则的话……一定能够手刃这个恶道。” 朱子陵猛然觉醒,诧异地问道:“洛冰姐姐,你是说……小龙女还活着?” 杨洛冰也十分惊讶,要知道,就连朱琳琅和朱琳玥来到古墓派之后,虽然也曾深入古墓,为小龙女送过饭菜,但是二女只知道小龙女乃是古墓派的前辈高人,更是杨洛冰的祖母,却不曾知道小龙女的名号,想不到朱子陵居然能够叫得出祖母的名字,可见这绝对不是朱琳琅和朱玲月姐妹透露给他的了。 “子陵,你真的有这种神奇本事?”杨洛冰眼睛中充满了惊讶之色。 朱子陵点点头,道:“我说过,我没有骗你吗。” 杨洛冰点头,又问:“你怎会知道我祖母的名字,难道仅是做梦就能梦见?” 朱子陵一本正经地道:“我做的梦,是一篇连着一篇的故事,当年郭大侠镇守襄阳,神雕大侠单枪匹马飞石击毙蒙古皇帝的时候,是何等的壮志豪情?可惜朝廷软弱无能,到头来,万里江山还是沦陷道蒙古人手中,神雕大侠和小龙女也为此厌倦江湖,隐身世外。” 杨洛冰道:“你说的没错,从那以后,祖父和祖母就来到古墓中隐居,后来就有了我父亲。” 朱子陵又问:“那你母亲?” 杨洛冰回答道:“我母亲是郭靖郭大侠的孙女……” 朱子陵推算一下,问道:“是郭破虏大侠的女儿?” 因为知道朱子陵的奇异本领,这一次就没有惊讶,而是说道:“正是。” 朱子陵最为不能理解的就是,小龙女居然还活着,“洛冰姐姐,小龙女前辈要是活着的话,应该超过一百岁了吧?” 杨洛冰点头道:“准确地说,已经一百二十岁了,你不要惊讶,因为婆婆练玉女神功,已经练到了最高境界,这种神功可以让她每六十年返老还童一次。” 朱子陵惊讶地张大了嘴巴。 杨洛冰接着说:“每次返老还童后婆婆都会回到二十岁的时候,今年又正巧是婆婆返老还童之年,所以我才不想去打扰她。” 朱子陵哦了一声,心中顿时明白了古墓派的内幕,见到杨洛冰面带神伤之色,不由得伸出手,握住她的一双柔荑,道:“洛冰,我一定帮你找到九阳神功,相信我好吗?” ------22 杨洛冰微微点头,将臻首轻轻放在朱子陵的肩头,幽幽地说道:“子陵,要是找不到九阳真经,我也不会怪你,我只想求你一件事。” 朱子陵心中一颤,心痛地问:“洛冰,什么事?只要能做到,就算是爬刀山,下火海,我朱子陵也绝不辞你。” 杨洛冰宛然一笑,道:“谁要你爬刀山下火海了,我只是喜欢吃你做的菜,要是九阳神功真的找不到,我希望你能多陪我一些日子,那样的话,我就能吃到你做的佳肴了。” 朱子陵心中一阵荡漾,情不自禁第将杨洛冰搂入怀中,这一次杨洛冰没有像上次那样拒绝,朱子陵感觉到她的娇躯在自己怀中颤颤发抖,原来是玄冥神掌的寒毒又发作了。 “子陵,我很冷!”杨洛冰紧咬着嘴唇,伏在朱子陵怀中说道。 朱子陵眼睛一阵湿润,他能够想象得到玄冥神掌发作时候,受害者的痛苦,张无忌曾经疼得满地打滚,现在黄衫姐姐可能是极力压抑了自己的痛苦,她是一个坚强勇敢的女子,是不会因为疼痛二痛哭流泪的,尽管刚才她刚刚痛哭过一次。朱子陵实在想不到如何缓解杨洛冰的痛苦,只有默默地搂着她,希望自己的体温,能够给她带来一丝温暖。 朱子陵低头看她的时候,杨洛冰是闭着眼睛的,但见她银牙紧咬,几乎都将双唇咬出血来,强忍着疼痛运功疗伤,朱子陵心碎了,颤声道:“洛冰,你快些好起来,我们马上就去昆仑山找九阳神功。” 两柱香时间后,杨洛冰慢慢醒转,看到自己躺在朱子陵怀中,不由得羞红了双颊,急忙挣脱开来,看看自己身上衣服无恙,轻叹一声,道:“子陵,寒毒每到晚上就会频繁发作,我们抓紧时间休息一下,明天一早,我就跟你走。” 朱子陵嗯了一声,又问:“不用向你母亲辞别吗?” 杨洛冰秀眉微蹙,摇摇头道:“我不想母亲看到我身重玄冥神掌的样子,毕竟父亲的死,已经让她伤够了,我不想让她再为我受伤。” 第二天一大早,朱子陵就与杨洛冰踏上了前往昆仑山的道路,朱子陵一边走,一边想:“虽然我知道九阳神功在昆仑山之内的一处峡谷,那个峡谷是一处断崖,而且距离红梅山庄不远,可是昆仑山连绵千里,想找那个藏有九阳神功的峡谷,谈何容易?” 杨洛冰身中玄冥神掌之后,因为鹿杖客出掌时候,并未想伤害杨洛冰的性命,所以她的伤势,尚且危机不到性命,只是每天都会发作,白天或许不会有,晚上频率多一些,至少也要一两次,而且伤势明显的日益加重,杨洛冰最近两天疼得厉害时候,每每都要呻吟出声来,以前她都是能够忍住的。 每到晚上,朱子陵的心就如同油煎,听着杨洛冰那压抑疼痛的呻吟声,朱子陵就感觉那些疼痛就在自己身上,他能做的也只有默默地陪伴,这些日以来,二人之间已经形成了默契,每到寒毒发作时候,杨洛冰就会不由自主地躲到朱子陵怀中,等到寒毒过后,才会羞答答离开朱子陵,时而久之,两人之间的关系自然是亲近了不少。到了后来,杨洛冰也不会像先前那样慌张张地离开朱子陵的怀抱,等到寒毒发作完毕之后,也会默默地倚在朱子陵怀中,待上一时片刻。 朱子陵就给她讲想当初,东邪西毒,南帝北丐的那些往事,杨洛冰十分爱听这些故事,尤其是郭靖与杨康一对义兄弟上演的那些恩爱情仇。“子陵,当初郭杨两家情同一家,只是杨康被利欲熏心,投靠了大金朝,也玷污了郭杨两家的深厚友谊,到了我祖父神雕大侠杨过那一带,又因为某种原因,和郭芙闹得不愉快,祖父还被郭芙斩掉一只手臂。好在后来又有了我爹和我娘,郭杨两家又彻底的重归于好,谢谢你告诉我这些。” 朱子陵道:“洛冰,这里已经是昆仑山了,九阳神功就在这座山中的一处峡谷,可具体是哪一处山谷,我们还需要好好寻找一下。”说完,朱子陵有些羞愧地看着杨洛冰,朱子陵倒是希望她责怪自己,责怪自己信口开河,办事不利。可是杨洛冰只是轻轻一笑,柔声说道:“子陵,实在是太难为你了,这些天你一直陪着我,我心里面很是过意不去……” 朱子陵被杨洛冰的柔情感动的心中一阵温暖,顿时忘记了身边的严寒,“洛冰,我们继续走,一定会找到九阳神功的。” 再往前走,山上极其荒凉,满山除了零散低矮的荆棘类植物外,几无其他。此时山风席地而走,呼啸声声,其时虽刚入冬,但见浓云滚滚之下,鹅毛般的大雪却已漫天卷泻下来。如此景象甚是少见,山上虽然气闷寒冷,但是朱子陵全然不顾,每日都是不知疲惫,全力搜寻那个记忆中的峡谷。 -------23 头两日行得甚快,那山峰一座接一座翻了过去,已是越来越高,越来越陡,越来越险,数日来的大雪已经将整个天下堆成了白色。越往后越是山高雪厚冰滑风恶,甚是难走,二人手挽着手,一路西行,这天走到傍晚时候,只见到狂雪扑面,四下里漆黑一片,目及数十丈只隐隐约约看到白山怪岩的轮廓外其余什么也看不见。忽觉声音不对,眼前不远处的谷底山岩转弯处猛地冲出了无数头野牦牛来,轰轰隆隆巨响间,如山洪暴发般地掠过周颠身边,向下方继续冲去,良久不绝,惊得朱子陵张大了嘴,半天合不拢来。 杨洛冰急忙伸手带起朱子陵票身躲到一处岩石上面,将牦牛大队让过去,牦牛数量极大,在峡谷中拥挤不堪地狂奔,有数头甚至从朱子陵的身底下冲过,牛毛拂身,积雪扑面,骚臭充斥鼻腔。朱子陵险些被这巨大的冲劲带到,幸亏杨洛冰手疾眼快将他拽住。 朱子陵擦一把冷汗,道:“怎么这么多牦牛?” 有一盏茶的时间过去,牦牛群开始逐渐变少。群中还飞奔着许多较小的兽影,仔细一看,吓了朱子陵一哆嗦,原来是狼,而且越来越多!只见数头牦牛已被狼群扑倒,兽群顿时大乱,霎那间到处都是血肉横飞,群狼争抢的景象。动物世界看过不少,但是这种现场直播的血腥场面,还是让朱子陵有些心惊肉跳。 杨洛冰将宝剑拉出匣外,凝视着凶残的狼群。 一头巨大的老牦牛被一头灰狼咬中了脖子,失去平衡直向这边冲来。二人用来躲避的岩石只有三四尺高,杨洛冰生怕牦牛冲上来,大喝一声向前疾跨一步,一剑正中那牛的左前腿,使牛再度失去平衡一头撞在旁边的山岩之上,嘭地一声巨响,那狼也收势不住摔打在岩石上。但那狼的身体虽飞出,口却不松,甩打在山岩上只是闷哼了一声,翻过身去继续死咬。杨洛冰手起剑落,狼身自颈处应声断落,鲜血霎那间染红了一大片积雪。岩上积雪纷纷坠落时那狼头才一松口,落下地来。 杨洛冰出于自卫,斩杀了一头灰狼,却不料引来群狼的仇视。群狼嗅见同伴血腥,立时便围了过来。见狼群势大,杨洛冰急忙带着朱子陵往山上爬,虽然有灌木隐身,但是这时早已有狼发现了往上爬的两个人,尤其嗅到了杨洛冰手中单刀滴下的鲜血腥味儿,便有数狼朝她追了过来。仗着狼多势大,伏地低嗥着纷纷扑了上去。杨洛冰并不畏惧,清喝一声,长剑挥舞,顿时便砍死砍伤数狼,其余狼大吃一惊,蜂拥而至,奈何山路狭窄,容不下许多的狼一起进攻,杨洛冰手中宝剑舞将起来,群狼一时间却也近身不得。 朱子陵在前面爬,杨洛冰在身后断后,原本以为这些狼看到不断有同伴被杀,定会知难而去,殊不料这些狼却是穷追不舍,到了后来,它们见敌不过杨洛冰手中的宝剑,就在后面排着长长的队伍,紧紧跟随着二人,希望爬到地势开阔的地方,再发动群攻。 杨洛冰见那些不再追赶,心中反倒紧张起来,这时,朱子陵在前面已经临近崖头,上面出现了道路和平坦之地,杨洛冰看看地形,道:“子陵,我们不能再退了,狼群一旦到了开阔地,就会对我们发动围攻,那时候就难以应付了。我现在这里守着,你抓紧事件搬一些石头过来。” 朱子陵马上明白杨洛冰让自己找石头的用意,马上动作起来,将附近自己能够搬得动的石头,全部搬过来。这时候,天色已经黑下来,群狼守在山道上,并没有急于进攻。它们都畏惧杨洛冰手中的宝剑,杨洛冰置身距离崖顶三四步的地方,看着这些虎视眈眈的狼群,一时想不出吓走它们的好办法。 朱子陵顺手搬起一块大石头,冲着狼群扔过去,石头从上往下的巨大冲击力,将两三头狼砸中后,带入山谷。群狼却没有因此而感到害怕,反而对朱子陵和杨洛冰更加仇视起来,有两只凶狠一些的狼冷不丁穿过来,想搞突然袭击,都被杨洛冰用宝剑砍中后,死尸摔落峡谷。 余下的狼群又开始冷静地等起来。 朱子陵正着急时候,突听杨洛冰道:“子陵,糟了!我的寒毒又要发作了。” 朱子陵心中一凛,看看下面的狼群,含蓄待攻,杨洛冰偏偏这时候寒毒发作,这不是要命吗?自己一点武功也不会,如何抵挡群狼?说话间,杨洛冰已经打坐下去,“子陵,你不要害怕,你把石头准备好,它们要是进攻,你就只管砸,这些狼胆子小的很,必要时候,我会帮助你的。”杨洛冰说完,开始静心打坐,运功疗毒。 朱子陵见杨洛冰专心疗伤,也不敢打扰她,搬起一块大石头放在脚下,密切注视着狼群的动静,狼群本来是畏惧杨洛冰手中的宝剑,虽然杨洛冰坐下来疗伤,但是狼群却不知道她受伤了,又等了一刻之后,又有两只狼耐不住性子,往前冲上来。 朱子陵抄起石头,朝下面狠狠砸下去,其中一只狼倍砸中,嚎叫着摔落下去,另一只也吓得后退回去,过一会儿,又来试探,朱子陵就再砸,这样折腾了几次,朱子陵发现身边石头已经不多了。这时候,狡猾的群狼也看出杨洛冰的破绽来,朱子陵看到所有的狼一起站起来,尾巴竖起来,马上就要朝自己发动攻击了。 ----24 “我砸死你们!”朱子陵怒吼着,将最后一块石头狠狠地砸过去,然后接过杨洛冰的宝剑,严阵以待,狼群真要是扑上来,朱子陵还真担心自己应付不了。再看看杨洛冰,双目紧闭,秀美的双唇兀自颤抖着,可见她正在接受寒毒的痛苦,显然是帮不了自己了。 就在这紧要关头,突听身后一阵马褂銮铃声音,就听有人喊到:“爹爹,前面有人。”是个女声。 朱子陵却不敢回头看,生怕狼群借机冲上来,接着,身后响起脚步声,有人喊到:“那位兄弟,你在那里干什么?这大冷的天气,不怕被冻坏吗?” 朱子陵听到有人喊自己,顿时感受了希望,急忙喊道:“来的大哥,这下面有一群饿狼,你们要是没有本领的话赶快离开这里,免得填了狼的肚子。” “这么多狼!”说话声音已经到了切近,朱子陵略回头,看到来人又三个,前面一个身材魁梧,年纪二十来岁的红脸堂汉子,他一脸的精干,双目尤其炯炯有神,身上穿着皂青色长衫,外面披着斗篷。他身后是一个黑衣的中年男子和一个年轻的妙龄女郎。三个人腰中都挂着宝剑,那女子看到杨洛冰的样子,惊问道:“这位姐姐是怎么了?” 朱子陵急忙道:“她受了毒伤。” 这会儿,狼群果然开始发动总攻了,红脸汉子抽出宝剑,帮助朱子陵劈斩冲上来的狼,那中年男子也跟着加入战团,妙龄少女则将杨洛冰挽起来,扶离危险地带。 有了两个帮手,朱子陵顿时轻松起来,群狼也因为攻击受阻,慢慢地吧攻击减缓下来,毕竟要冲上来的路只有这一条,知道狼群停止了攻击,但是群狼围而不退,令大家脱身不得。红脸汉子突然说道:“我有办法了!你们稍等片刻。”说罢,转身离去,片刻即返,朱子陵见他笑哈哈走过来,双手中各拎着几个竹筒。来到近前,红脸汉子道:“这里面全是烈性炸药,看我给这群畜生来个开花炮!”说毕,点燃一根竹筒,对这狼群扔过去,因为是从上往下扔,位置极为准确,就听轰的一声巨响,在狼群中炸开花,便见狼毛乱飞,群狼被炸得哀号着滚落下山坡。 红脸汉子又点燃下一个竹筒,一个个朝着狼群扔过去,群狼顿时被炸的死尸堆满狭窄的山道,还不等他将手中的竹筒扔完,下面那一大群狼早已经全部撤走了,狭长的山道上,空留下几十具残缺不齐的狼尸。 朱子陵见狼群退走,抓紧时间喘了几口气,然后向那二人道谢,“多谢两位出手相救,在下朱子陵,还请问两位朋友大名。” 红脸汉子豪爽笑道:“兄弟莫要客气,举手之劳,何足挂齿。只是这雪夜天气,你们一对男女怎么会在这里?” 朱子陵寻思一下,因为不知道他们三人底细,当然不能说出自己和杨洛冰是为找九阳神功的真正目的,于是顺口变了一个理由,道:“我们乃是走亲戚的夫妇,因为对这里地理环境不熟悉,以致迷了路,结果遇到狼群攻击。” 那中年男子道:“看你妻子,脸色异常,好像受了伤啊。” 这时,杨洛冰身体已经好转,寒毒也基本上控制住,听到中年男子称自己是朱子陵的妻子,未免有些恼怒,但是考虑到人家也是一片好心,尤其刚才又仗义相助。也就将怨气吞入肚子里面,然后狠狠瞪了朱子陵一眼,站起来,道:“多谢几位侠士相助,子陵我们走。” 朱子陵见杨洛冰不高兴,却不知道她生气的原因,转身看看三人,摇头苦笑道:“三位侠士,真是对不住,她可能是因为伤势未能痊愈,心中不痛快,今日三位出手相救,朱某自当牢记在心,日后再图报答。” 红脸汉子笑道:“无妨,朱兄弟!四海兄弟皆一家,请随便。” 朱子陵冲三人拱拱手,紧走几步,追上杨洛冰,道:“洛冰,你走这样急干什么,等等我啊。” 杨洛冰却是阴着脸不说话。 朱子陵这才感觉到,可能是自己刚才说错了话,不由得心中好笑,跟在后面,过了前面缓坡,再往前走,就出了这座山口,路口处有一家客栈,客栈门口挂着一串灯笼,能再这风雪交加之夜,遇到灯火,真是不幸之中的万幸,朱子陵急忙喊道:“洛冰,前面有客栈,我们今天总算不用挨冻了。” ---------25 杨洛冰依旧阴着脸,来到客栈门口,里面的店家接出来,朱子陵已经被寒冷折磨的不可忍受,拉着杨洛冰来到里面,要了两大碗热汤面,朱子陵清理了一下身上的雪花,刚刚坐下。就看到刚才在山谷中遇到的三人也进了店。 朱子陵急忙站起来招呼,“几位朋友,这么巧啊!不如过来一起啊?” 那红脸汉子呵呵一笑,走过来道:“朱兄弟,可不是我们故意跟着你们,而是在这方圆几百里就只有这一家客栈,我在这条路上走了几十次了,绝不会骗你。” 朱子陵道:“这位仁兄说的哪里话来,我怎么会嫌你们,来来,今天我做东,我要好好感谢一下几位刚才的相助。” 杨洛冰刚才虽然生气,她却并非不通情理之人,见朱子陵已经讲话说到这里了,也站起来道:“列为英雄,不必客气,都请坐吧,相逢既是缘,何必你们确实帮助过我们。” 中年男子点点头道:“好!这位姑娘说的不错,相逢即是有缘,在这漫漫大雪之夜,我们走到了一起,就都不要约束了,霞儿,将我随身携带的美酒取过来,这天寒地冻之夜,怎能没有烈酒助兴。” 妙龄女郎点头,去外面取酒去了,朱子陵招呼他俩落座,又让店家切了两盘牛肉,和一盘花生米,朱子陵拱手道:“刚才走的冒昧,还未来得及请教两位大名。” 红脸汉子无意报出姓名,中年男子却道:“我是云秀山庄的明玉珍,方才那个是我的小女明霞,这个吗……是我的外甥徐达。” 朱子陵心中有些惊讶,“明玉珍,徐达?是同名同姓?还是真的是哪两个大明开国名臣?” 徐达微笑道:“朱兄弟,看你也是爽快之人,一点小事,何必要挂在心上?” 这时候,明霞已经去了美酒进来,那酒是装在牛皮口袋里面的,显然是他们带在路上喝的,明霞为三人斟满酒盅。 朱子陵笑道:“朱某能够在这里结识两位英雄,真是三生有幸,来……我们三人一同干一杯。” 徐达和明玉珍倒也爽快,与朱子陵三人一饮而尽。 朱子陵又问:“如此大雪之夜,两位兄台是急着去哪里啊?” 徐达心思慎密,只是微微一笑,还未等他开口圆说,明玉珍已经提前回答:“我们是从益阳来……” 朱子陵何等心思敏捷,一听到益阳,再联系到这两个的身份,又想起鹿杖客和鹤笔翁所来长安的公务,朱子陵马上马上猜到益阳前不久发生的大案,与徐达和明玉珍有着脱不开的关系,于是微微一笑,道:“原来三位是从益阳来的,前些日子一样发生大案,现在朝廷震惊,已经派来了特使,督察此案。” 徐达也是心思敏捷之人,马上意识到朱子陵话外之意,不由得将手放到了佩刀的刀把上。 朱子陵见他行动异常,马上才想到自己说话过于直接,想必是引起了徐达的误会,左右看看,屋中客人寥寥无几,店家也在忙和着算账,没人注意自己,连忙对徐达说道:“徐大哥,你误会了。杀鞑子,拯救穷苦百姓,乃是我们每一个热血男儿应该做的事情。” 徐达见朱子陵表露心胸,这才缓和了脸上起色,问道:“兄弟你怎么知道,朝廷的特使已经来了长安?” 朱子陵道:“我们不但知道,还与她们打了一仗,结果那两个特使实在是厉害,这不……我……,都受伤了。”朱子陵生怕杨洛冰再生自己的气,说的含含糊糊起来。 徐达问道:“真是这么回事?那么请问朱兄弟,那两个特使,你可知道是什么人?” 朱子陵道:“玄冥二老。” 徐达等三人大吃一惊,明玉珍道:“这两人虽然先前没怎么露过面,但是听说是汝阳王跟前最得力的助手,武功更是十分了得,前不久曾经在襄阳平灭过铁剑门,铁剑们数十位高手,都死在他们的玄冥神掌之下。” 明霞插言道:“爹爹,我听我师父讲过玄冥神掌的厉害,自百损道人死后,这门武功已经在江湖上绝迹十来年了,想不到又有人出来使用。” 杨若冰问明霞:“令师何人?居然也知道百损道人?” 明霞抱腕道:“家师乃是峨嵋派第三代掌门灭绝师太。” 朱子陵闻听,扼腕叹息,“想不到这位身带七分英气的MM居然是灭绝老尼的弟子。” 杨洛冰点点头,道:“原来是灭绝师太的高徒,失敬失敬!” 徐达道:“朱兄弟,咱们既然已经把话挑明了,我们也就不用隐瞒了,我们确实是劫了益阳的军火,现在舅舅挑头,准备组织兵马,在四川起义,只要我们有志之士联合起来,推翻鞑子不是难事。” 朱子陵点头道:“我赞成!” 杨洛冰一听杀鞑子,也来了兴致,抱拳道:“想不到几位都是于我们志同道合的英雄豪杰,峨嵋派更与我们渊源颇深,只要是杀鞑子,我们两个义不容辞。” 徐达大喜,示意大家都坐下,放低声音道:“此处说话,还需谨慎,朱兄弟,我们三个是准备去望明教总坛的,你或许不知道,我与明教烈火旗旗主辛然交情匪浅,这次前往,正是商议共同对抗蒙古鞑子之事。我们在益阳劫了军火,那些军火的样品我随身带了几种样品,都是送给辛然大哥做研究用的。” 朱子陵点头道:“明教?明霞姑娘,你师父准你去明教吗?” 明霞一愣,朱子陵又道:“明教现在的代理教主杨逍与你们峨眉有不共戴天之仇,你师父怎么肯你们与明教联合?” 明霞惊讶道:“朱大哥,这你也知道?不过,师父不知道我的这些事情,再说我们所做之事,都是匡扶正义之事,现在天下黎民深陷水深火热之中,中原数省都是灾旱连年,颗粒不收,饿死之人成千上万,朝廷只知道加重赋税,逼得老百姓没有一丝活路。我们峨眉虽然与明教有一些私仇,但是国难当头,总应该大局为重,暂且将个人恩怨放置一边。” 朱子陵拍手赞成,道:“明女侠果然是高风亮节,让人佩服。”说着,将钦佩的目光望明霞脸上看去,明霞双颊一红,低下头去,道:“朱大哥,过奖了。” -------26 吃饱喝足之后,明玉珍叫来店家要住店,店家告诉他们:“几位客官,小店现在就剩下三间客房了。” 明玉珍点头道:“那正好够用,我们全包下了。”说着,掏出银子连饭钱一并结了。 杨洛冰闻听大羞,只有三间客栈,那就意味着自己今天晚上要与朱子陵同居一室,虽然前些日子两个人都是同吃同宿,但是那都是露宿荒郊,要么是旧庙,要么是山洞,今天情况不一样,自己还是云英未嫁的黄花姑娘,怎能同朱子陵共居一室? 可是,明玉珍和徐达已经起身准备离开,朱子陵急忙道:“明兄,说好了我请客,怎能让你破费?你这样做可是有些让我难堪了。” 徐达笑道:“朱兄弟,你真是太见外了,刚才还说志同道合,一起杀鞑子,拯救苍生呢,这会又分起你我来了?告诉你,现在咱们花的银子,都是从鞑子手中抢来的。” 朱子陵尴尬一笑,拱手道:“原来是这样,那我就不客气了,两位仁兄请,明霞姑娘请!” 来到自己房间,发现杨洛冰又冲着发怒,朱子陵上前道:“怎么了?又是谁惹你不高兴了?杨姐姐,刚才咱们在一起说杀鞑子的时候,你不是豪情满怀的吗?怎么又把嘴巴撅起来了?” 杨洛冰哼了一声,道:“谁允许你和我住一个房间的?” 朱子陵微微一怔,马上笑道:“难道有什么问题吗?” 杨洛冰道:“男女授受不亲,你最好还是……” 朱子陵插言道:“可是只有三间房间了,总不能让我去和徐大哥他们挤着睡吧?” 杨洛冰眉毛一横,问:“为什么不能?” 朱子陵笑笑道:“人家会笑话你的。” 杨洛冰不解其意,急道:“人家笑话我干什么?” 朱子陵道:“你想想,这深更半夜,被老婆轰出房间,肯定是出了问题,徐达和明玉珍都是精明之人,肯定会猜到是你又犯小姐脾气了。” 杨洛冰更为气恼道:“谁是你老婆啊?”说着就欲动手打人。 朱子陵连忙闪开,道:“杨姐姐,冰姐姐,不要闹好不好,现在咱们的目的是找九阳神功,你总这样斤斤计较,让我怎么照顾你?”朱子陵一番好言相劝,杨洛冰这才消了怒火,对朱子陵道:“暂且饶了你这一回,日后再要在外人面前胡说八道,别怪我对你不客气,去!给我叫洗脚水去。” 朱子陵双手一摊,道:“美差!” 洗漱之后,杨洛冰上床休息,这店里的床都是火炕,上面又扑了皮褥子,极其暖和,杨洛冰脱下外衣,钻到被窝中,间朱子陵也要爬上来,急道:“子陵!你不可以啊。” 朱子陵一愣,道:“若冰,你要是晚上寒毒发作怎么办?我得帮你暖着身子啊?” 杨洛冰羞答答地道:“不用了,这床下面有火,已经很暖和了。” 朱子陵道:“那我睡哪儿?” 杨洛冰放下脸,冰冷地道:“睡板凳上!” 朱子陵一咧嘴,心道:“这小妮子,风雪之夜知道钻到我的怀里去了,现在是要卸磨杀驴了。哎!看来我前几天对她太温柔了,我那时同情你,你当我朱子陵真是好欺负的?”朱子陵不做声,拿了一张毯子裹在身上,趴在桌子上睡了。尽管连日奔波,身体疲劳的很,朱子陵却难以睡实,一是惦记着杨洛冰晚上含毒发作,二还是盼望着杨洛冰寒毒发作。 大约到了三更天时候,隐隐听到杨洛冰辗转反侧的声音,朱子陵就问:“若冰,是不是含毒又发作了?” 朱子陵连问了两声,不见杨洛冰回应,就起身走到床前,见她缩在被窝中,脸朝里面,浑身不住地颤抖着,“你怎么不说话?”朱子陵将身子贴过来,这一接触才知道,她身上的寒毒发作的比以前更为厉害。 杨洛冰幽幽说道:“子陵,玄冥神掌的伤情共分为三期,第一期时候,发作比较频繁,但是并不是太厉害,那时候寒毒尚在肌肤,十天后,寒毒会沿着肌肤侵入骨髓,发作的频率会稍微减少,但是每次发作起来,都会如蝼蚁蚀心,让人痛苦不堪,算算时间,我手上已经有十天了吧?” 朱子陵心中一颤,默默点头,紧紧搂住杨洛冰颤抖而冰凉的娇躯,她头上发髻已开,青丝宛若瀑布般披肩而下,脸色憔悴苍白,柳眉微颦,再没有以往的英气。里边只穿一件没扣上纽结的薄衫,露出包裹着高耸酥胸的淡黄色绣花肚兜,黄色绣花肚兜包裹着隐有浮香的酥胸,莲藕般白皙的手臂紧紧地抓着棉被一角。 “若冰,怎样才能让你好受一点?”朱子陵将全身贴上来,杨洛冰不再说话,浑身只剩下微微的颤抖,朱子陵感觉着她身上的冰冷,心道:“这样下去怎行?被褥虽然暖和,终究解决不了问题,唯有……” 朱子陵知道两个人若是除去衣衫,抱在一起,是解决其中一人寒冷的最好方法了,可是那样的话,杨MM会不会说自己轻薄了她?转念一想,自己堂堂穿越人士,泡MM这样前怕狼后怕虎,真是没有出息,你喜欢杨MM就是喜欢了,她迟早都会是自己的女人,只是自己先前有些不忍心趁人之危罢了,再说,杨MM要是反感自己,早就将自己杀了,还会留着自己到现在?该出手时不出手,会让人家瞧不起的。 朱子陵打定主意,悄悄除下自己身上的衣服,双手环绕住杨洛冰的纤纤细腰,先是不动声色地抱紧她,关切地问道:“若冰,这样是不是好一些?”杨若冰尽管没有吱声,但是朱子陵感到她是默许了。于是又往前面贴了贴,慢慢解开杨洛冰的贴身薄衫,杨若冰的身子微微颤动了一下,想要阻止,却被朱子陵提前拦住:“若冰,只有这样,我才能帮助你分担痛苦。” -------------27 做个广告:我公司出售(高中低档)新型散热器和壁挂式采暖炉,物美价廉。读者大大,有建筑公司或者房地产开发方工作的吗?或者能与开发商,建筑方搭上关系也行。请加书友群:103836142 与我联系,非诚勿扰。 ---------------------------------------------------------------------------------------------- 朱子陵将她丝光水滑的玉背搂到怀中,这一次可是肉贴肉的零距离接触了,尽管杨洛冰的身体冰凉彻骨,但是朱子陵还是咬紧了牙关,用自己的身体慢慢温暖着她。 “子陵!这样子……让人家看到了,可羞死人了。”杨洛冰终于忍不住开口了。 朱子陵见她动口不动手,知道她默默接受了自己的行为,其实这个方法,对现在的杨洛冰来说,可是雪中送炭,她冰冷的身子感受着朱子陵的一腔火热,已是怦然心动。久居古墓之中,别说与异性亲热接触,即使对话,都几乎没有过。杨洛冰也是情窦初开之年,这些日子一直接受着朱子陵的悉心照顾,心理面自然而然地对他早就产生了依赖之情,只是生性高傲的她,很难主动向朱子陵说出那种暗示的语句来。 现在,依偎在朱子陵温暖的怀中,杨洛冰娇羞之中且又期待,尽管寒毒折磨的她身心俱痛,但是因为能够感受到朱子陵的关怀,那种痛苦多少都在打折,加上她的功力深厚,不消一刻,疼痛也就渐渐地缓解了。 见杨洛冰身上的冰寒慢慢褪去,娇躯也不在剧烈颤抖了,他却没有就此松开手,双手顺着纤滑的柳腰慢慢向上移动,杨洛冰身上寒毒散去,想到自己全身衣衫半褪地躺在朱子陵怀中,不由得又羞又愧,回头道:“子陵,快些松开手吧,我已经没事了。” 见朱子陵依旧抱得很紧,杨洛冰有些紧张,挣扎着做坐起来,睁着她那双清澈似水的明眸,宛若瀑布的乌亮青丝披散在香肩,落在无暇的纤背上。“子陵,我们不能这样……” 朱子陵并未着急,“洛冰,我也知道男女授受不亲,可是眼下这种情景,我也是没有办法,我不想眼睁睁看着你难受,看着你受折磨,如果,你认为我这样做,玷污了你的清白,你就杀了我。你若是能够理解我的一片真心,我愿意对眼前的事情负责任。” 杨洛冰心中一阵激情荡漾,柔声道:“子陵,你这样做,都是为我好,我是知道的,可是我们古墓派门规森严,别说男女之间肌肤亲密,就连那些暧昧的话语都是说不得的,及时同门师兄弟都不行,何况我们无名无份……” 朱子陵身子向前一靠,吧面前的玉人重新抱入怀中,道:“要是我做了你的丈夫,现在的行为就不算过分了吧?” 杨洛冰大羞,“子陵,你……我们古墓派是不许私言婚嫁的。” 朱子陵道:“废话!这是谁定的规矩?是你的师祖婆婆林朝英?还是你的亲婆婆小龙女?要是大家都保守清规,你有是从何而来?洛冰,你要是觉得我不够诚心,那就等我帮你找到九阳神功再嫁给我,好不好?” 杨洛冰娇羞地点下头,算是给自己找个台阶,想下去。 殊不料,朱子陵见她点头之后,居然胆大妄为,张开嘴巴紧紧印到了在她的樱唇之上…… “唔!”杨洛冰被突如袭来的这一吻吻的有些心跳。 朱子陵趁机将她的娇躯压在身下,对着杨洛冰的樱唇不住口地密吻起来。杨洛冰秀眸里渐渐变成一片柔情,她没有推开朱子陵,而是微闭双目,任他施为。 朱子陵的舌尖趁机灵巧地撬开怀中佳人的贝齿,溜进去纠缠住那条柔软嫩滑的丁香小舌。杨洛冰的小舌初初有如惊慌的绵羊,欲避欲躲,可却怎么也逃不过那条霸道的大舌,她慢慢尝试着纠了上去,与之嬉戏在一起,难舍难分,便连琼浆玉液被偷,也是毫不知觉。 在杨洛冰的樱嘴朱唇上流连许久,朱子陵才满意地离开,转而吻向其它香处,从羞艳欲滴的脸颊,到芳幽四溢的粉颈。杨洛冰娇喘吁吁,满目皆是迷离的柔情,她蓦然嘤咛一声,却是那一点凝脂般的耳垂被朱子陵含住,他轻舔细咬,使原本就透红的耳朵更加霞丽。 抚在杨洛冰藕臂上的手移过了点儿,一把握住黄色肚兜里的那只小玉兔,酥胸饱满而柔软,竟一手抓不过来。杨洛冰的娇躯轻颤起来,一只玉手护住酥胸,柔媚地呢喃:“子陵,别……”朱子陵却没有停下来,握着她护在酥胸的手,细细地揉捏起来,那弹性十足的手感令他爱不释手地把玩着。 28 “嗯——”杨洛冰何曾受过如此轻薄,只觉得四肢百骸软了下来,力气点点地被抽离出身体,仿佛在融化一样。她又忍不住叫了声,双眸春意盎然,以最后的力气抬起纤手,咬住一只手指,压抑着娇喘。饶是如此,她还是发出一声勾魂夺魄的呻吟。朱子陵两指之间,隔着肚兜捏着酥乳上的樱桃,那粉嫩的樱桃早已撑着肚兜挺立,此时落入魔指,被搓捏蹂,躏,便全然绽放,可惜这娇憨之物,却被光滑的绸质肚兜所遮。 朱子陵舍了那耳垂,吻住杨洛冰的杏眼,另一只扶在她纤背上的手抚摸着,找到肚兜那根系绑的细绳,扯开那绳结,紧紧包裹着酥胸的紫色绣花肚兜就要落下。杨洛冰心有察觉,急忙护住肚兜,羞语道:“子陵,不要。” 朱子陵双手抓住她的手臂,分开身子,杨洛冰的迷人风情尽收眼底。她柳眉轻颦,水眸一眨一眨,满是痴迷的春意,小嘴微张,似在缓缓喘息,玉耳粉颈一片淡红,两只手掩着挂于胸前的肚兜,边沿隐约露出一点嫩肉。 朱子陵敛起双眸,赞赏道:“好姐姐,你真美。” 杨洛冰脸有羞色,低声道:“不许胡说!” 赏了一会,朱子陵一心惦记着肚兜里的旖旎,凝眸看着杨洛冰,温声道:“洛冰,便拿开这个肚兜,让我看看嘛。”“子陵,即使要看,等你娶了我再看。”杨洛冰脸羞得烫滚滚的,皓齿咬着下唇,迟疑良久,幽幽问道:“子陵,你当真想娶了我吗?” 朱子陵看着她清丽无暇的面孔,吞了一口口水,道:“洛冰,当真!我恨不得现在就娶了你,不过你放心,我会对你一辈子的好。” 杨洛冰玉颜含羞,微微闭上美目,柔声问道:“你当真想看?”朱子陵见到机不可失,也不回答,只管伸手将那兜肚朝一边拉开,只见两颗丰盈白皙的椒乳微微发颤,粉色的樱桃挺翘着,惹得人真想一口咬下去。朱子陵目不转睛地看着,喃喃道:“妙,妙!洛冰,我爱你!”他伸出双手,轻轻捧托住这对柔软神圣之物,十指掐在细腻滑嫩的白肉中。 杨洛冰羞不可言,明眸里的柔情却愈来愈浓。朱子陵把玩了一阵,分出一手,抚逗那颗俏丽的樱桃,看着杨洛冰微笑道:“脉脉双含绛小桃,一团莹软酿琼缪。等闲不许春风见,玉扣红绡束自牢。温比玉,腻如膏,醉来入手兴偏豪。若冰,我爱死你了。”说罢,嘴角浅笑,低头凑过去,一口衔住那颗粉红樱桃,有如婴儿般吸吮起来。 阵阵奇怪的快感涌现,杨洛冰刚刚恢复的力气再次消失不见,娇体发颤,喘息道:“子陵,子陵,不要这样了,我们已经过分了,等你娶了我再这样……” 朱子陵却紧紧吸住那酥软之地,口中喃喃道:“我现在就要娶了你。” 杨洛冰身为处子,何时受过这般挑逗,转眼小耳朵就发烫如烧,红通通的,身子确实软的一团糟,被挤压着的酥胸起伏不定,猛颤的芳心似要跃胸而出。天啊,子陵怎么抱得我太紧了,快喘不过气来了!杨洛冰羞得从耳朵红到粉脖,想要推出朱子陵,却偏生提不出半点力气,连哼一声也哼不出来。听着她变得急促的气息,朱子陵心中得意,盖在杨洛冰背上的右手轻柔地抚摸起来,不时按压一下,享受那融入凝脂般的滋味。尽管美人在怀,任君品尝,但亦仅限于此,他明白这事儿需要循序渐进,切忌浮急。 后背传来阵阵奇怪的感觉,杨洛冰紧咬着贝齿,才没娇喘出声,趁着朱子陵的手停歇,她羞道:“快放开我。” 朱子陵反而箍得更紧,笑道:“洛冰,我不放,我还没抱够。” 杨洛冰心乱如麻,急道:“子陵,你何时才抱够?” 朱子陵道:“我一辈子都要这样抱着你……” 杨洛冰的美目倒没有转动躲避,只是媚眼如丝,惹人心动,如此香艳的话着实大胆,杨洛冰听得更羞,娇体溢出的清香渐渐馥郁。她蚊声道:“你这一抱,便要抱着一辈子么?我们还找不找九阳神功了?” 一句话,将朱子陵拉回现实中,想到杨洛冰还身重寒毒,性命尚且不保安全,自己一味这样想占有与她,未免有些太自私了,真要是找不到九阳神功,自己还有什么脸面再对着这张娇美而又清纯无比的面孔说话?于是轻叹一声,躺到了杨洛冰身边,道:“洛冰,你说得对,找到了九阳神功,我再明媒正娶你。” 杨洛冰脸上展露出满意的笑容,“子陵,我相信你!不管找到找不到九阳神功,我也会终身陪伴你……” 朱子陵亦感到一阵幸福,同时也感到一种责任。 这一夜,二人就这样亲密无间地相拥而睡,朱子陵期间有过无数次动摇,但是每一次蠢蠢欲动时候,他都能感受到杨洛冰紧绷绷的自然防御,现在即使强行占有了她,多少有些缺憾,要是能够先找到九阳神功,再与洛冰成就天宫之美,那才是完美无缺的结合,我就不信我找不到九阳神功。 想着,朱子陵也就暂时打消了那股欲念。 心里面虽然是没有了邪念,但是并不能代表他的身体也会中规中矩。 清晨,杨洛冰娇羞地推醒朱子陵,柔声道:“子陵,昨夜睡得可好?” 朱子陵伸个懒腰,道:“能与洛冰这样亲密无间的睡在一起,我简直就如同睡在仙境里一般,好睡!” 杨洛冰却是苦笑道:“子陵倒是好睡,我可是一整夜都没有睡好。” 朱子陵惊讶道:“莫非寒毒又发作了?” 杨洛冰摇头道:“那倒不是,是你身上不知道什么东西,硬硬的一直顶在我腰部……有心叫醒你问问,可是想到子陵你这几天的辛苦,又没忍心……” 朱子陵愕然,马上意识到身下的小朱,早已经是一柱擎天的状态,或许小猪同志已经坚守了一整夜岗位,朱子陵红着脸重重叹息一声,将杨洛冰搂了,在腮边轻吻一下,道:“若冰,你真是天真无暇,我爱死你了。” ---29 徐达和明玉珍父女也已经早早起来,因为三人还有要事在身,徐达问朱子陵愿不愿结伴同行?朱子陵现在只想着早日找到九阳神功,所以婉言谢绝了徐达的邀请,道:“徐大哥,我夫人被玄冥二老所伤,还急需找一位神医治疗寒毒,我就不能与你们一道同行了,不过,我们后会有期,假以时日等能再次相聚,那时候我们定要携手共进,驱逐鞑子出境,振兴中华。” 徐达道:“那我们来日方长,朱兄弟,你们要多多保重啊。” 朱子陵与杨洛冰告别徐达、明玉珍、明霞三人,让店家为自己准备了足够的干粮和牛肉干等便宜携带的食物,朱子陵还带了一袋盐巴在身上,这才离开客栈,再次走入茫茫雪原之中。临行时,朱子陵向徐达大听过红梅山庄的方向,徐达具体位置说不清楚,但是却能够认定红梅山庄是在南面方向。 于是朱子陵和杨洛冰就朝着西南方向进军。 刚开始时候,朱子陵倒是雄心万丈,可是一连走了三天之后,情绪就一下地落了一半,身上所带的食物也所剩无几,结果还是一无所获,那个记忆中的峡谷,就是找不到。类似的断崖和峡谷找到不少,可是没有一个和原著里面的情景吻合。这两天,杨洛冰的寒毒虽然发作频率很少,但是每一次发作都让她痛苦难当,因为还要露宿荒山,尽管有朱子陵在身边时常帮助她用身体取暖,但是随着伤势的日益严重,杨洛冰显露出一丝放弃的想法。 又过了两日,所带的食物已经吃完了。 朱子陵极为伤心,可是就没有办法改变现状,这一日傍晚,朱子陵将随身带的毯子盖在杨洛冰身上,杨洛冰倚在一处断崖的边的巨石下面,目视着天边即将沉沦的落日,有两行清泪不知不觉流出来,顺着双颊流下去。 朱子陵看到眼里,伤在心里,他默默地站起来,来到断崖边上,看着深不见底的崖底的云层,心中百感交集,“要是这样拖下去,先不说能不能找到九阳神功,就眼下这种缺粮断水的情况,也不知道还能坚持几天,原以为昆仑山不过就这样大,自己围着昆仑山转几圈,就能找到那个藏有九阳神功的峡谷,看来自己的想法有些纸上谈兵了。在这样找下去,只怕再过十天半月也找不到那本九阳神功,可洛冰妹妹的伤势,已经不容再拖了。 这天晚上,二人就在那块避风的巨石下面抱在一起睡了,杨洛冰虽然一整夜都没有寒毒发作,但是这未必就是好现象,临近天亮时候,朱子陵发现杨洛冰睁着眼睛,又见她香腮之上还残留着昨夜的泪痕,不由得心中一酸,道:“洛冰,我很没用,找不到九阳神功。” 杨洛冰微微一笑,宽慰朱子陵道:“子陵莫急,昆仑山这样大,哪能说找到就找到,我们慢慢找……” 朱子陵含泪点头,问:“洛冰,你流眼泪了?” 杨洛冰强作笑颜,道:“没有啊。” 朱子陵往她腮上的泪花吻去,“洛冰,我说一定能够帮你找到九阳神功,如有失言,你会不会怪我?” 杨洛冰微笑道:“子陵,我不怪你。” 朱子陵道:“真要是找不到,我就……陪着你一起……” 杨洛冰急忙伸出手,将朱子陵的口掩住,道:“不许胡说,子陵,我没有失望,只要我还有一口气在,我都不会对你失望,难道你自己打退堂鼓了吗?” “我……”朱子陵哽咽着,轻叹一声。 杨洛冰又道:“你说,九阳真经在一只白猿的肚子里,儿那只白猿所在的山谷你能认出来,是不是?” 朱子陵点头。 杨洛冰道:“子陵,要不要我们换个角度分析,我认为那白猿是活的,它不是一棵树,更不是一个山洞,它是要为了自己生存,而不断的移动自己的,我们不能将它局限在哪一个山谷中,万一要找的山谷找到了,可是白猿不在里面,我们岂不是白忙和一场?” 这句话,将朱子陵吓了一跳,是啊!白猿是活物,它是要不断地走来走去的,尽管那个峡谷密封得很,但是未必就能困得住猴子,或许它真的不再那个峡谷。想到这里朱子陵心中一凉,如何去找九阳神功,他现在是一筹莫展了。 杨洛冰见他神色异常,也不在多说,生怕打击了朱子陵。 此时已近天明,陡然间东方便悬了一颗明亮的星星来,山下地气升腾,一缕缕雾气随风卷了起来,山谷那蜿蜒流淌的一道河流,那辽阔无际的翠绿逐渐地隐没在了这些蒙蒙云雾之中。山风更冷,不觉间微有一丝丝似雨又似雪的水汽忽而稀稀落落忽而又迷迷朦朦地卷到身上来。朱子陵将自己身上的毯子也搭在杨洛冰的肩上,看她痴痴的望着山下卷起的云海,柔声道:“洛冰,小心风冷。” 杨洛冰紧紧地攥着毛毯,几乎缩成了一团,在寒风中瑟瑟发抖。朱子陵心下不忍伸手轻轻的搭在她的肩头,杨洛冰不由得扭过头来,脸上泛起一丝红晕,轻轻的叹了口气,道:“子陵,我们不要找九阳神功了,趁着还有时间,我想与你过一段平稳的日子,我至今还没有再吃过你做的美味。” 朱子陵心中一凛,颤声问道:“洛冰,你放弃了吗?” 杨洛冰却是幽幽一笑,笑容中暗含了几多辛酸,“子陵啊!人生一世,草木一春,活着是为了追寻自己最需要的最美好的东西,以前我在古墓的时候,每日除了练功,还是练功,枯燥无味的生活,让我感觉不到自己是为何而生。直到认识了你,这些天你对我的真诚,才让我真正地认识到何为生命中的宝贵,是快乐!没有快乐,人的生命就犹如一潭死水,而你却是搅起我生命波澜之人。有这些日子的朝夕相处,有你对我的真诚,我已经很满足了。” 30 朱子陵唤一声:“洛冰,你要坚强一些,我不许你放弃,我们继续找,我相信我们的诚心会感动上苍的。”朱子陵拉着杨洛冰站起来,见到杨洛冰冲自己会心一笑,朱子陵又是一阵难过,径自走到断崖边上,对着悬崖上空喊道:“金大侠,能不能给个具体坐标,让我找到九阳神功吧,如果你听到的话,如果我能够在N年之后再回新世纪的话,我会将我所有存款,都赞助给你老人家一生忠于的明报事业。大侠发发慈悲吧……” 朱子陵话音刚落,突听身侧一股阴风,还来不及有反应,就觉得身子被什么东西裹住,然后双足腾空起来。 “呀!”低头一看,竟是一条足有四五丈长的巨蟒,将自己拦腰卷住,那大蟒蛇的另外半截身子,就在这座悬崖下方一丈来远的一棵盘山松上面。“不好!”朱子陵心中一紧,惊叫出来。 杨洛冰已经看到朱子陵这儿的险情,突然间出来这么一条大蟒蛇,也将杨洛冰吓了一大跳,但是她马上反应过来,“子陵有危险了。”心念电转之间来不及多想,一个飞身扑过来,就想将朱子陵从大蟒蛇手中将朱子陵夺回来。这条巨蟒因为身上缠着朱子陵不便攻击,它把身子一缩,直接退回道悬崖峭壁上去了。 “子陵,不要害怕。”杨洛冰抽出宝剑,纵身跳下来,她艺高人胆大,就在悬崖峭壁之上,与这条大蟒蛇展开了殊死搏斗,那条大蟒蛇虽然凶狠,但是奈何不了杨洛冰轻灵的闪避和凌厉的进攻,眨眼之间它的身上就被杨洛冰用宝剑捅了三四个血洞。疼痛难忍,加上恼羞成怒,大蟒蛇不得不暂时放过朱子陵,集中全力攻击杨洛冰。 大蟒蛇冷不丁松开朱子陵,朱子陵差点调入万丈悬崖下面去,惊慌之际,奋力抓住这颗巨松的树干,身子就悬在了这颗盘山松下面。杨洛冰一边沉着应战,一边道:“子陵不要害怕,抓紧了,慢慢靠我这边来。” 朱子陵不敢往下瞅,他双手移换位置,在这颗巨松下面慢慢移动着,希望快一些靠近杨洛冰那里。 杨洛冰占据着松树的根部,将背靠在山壁上,手持宝剑与巨蟒周旋,那巨蟒也畏惧杨洛冰手中宝剑的锋利,多次攻击未能得逞,身上反倒是多了几处伤口,它扬起脑袋,发出秋秋的声音,一双邪恶的三角眼看着杨洛冰,冷不丁又扑上来一口,杨洛冰宝剑划出一道圆圈,用上了古墓派的天罗地网式的防御招数,不仅成功避开了巨蟒的偷袭,最后还用宝剑的剑锋在巨蟒的头上狠狠拍了一记,这一下看上去轻松,杨洛冰却暗中用上了九成的功力,那巨蟒疼得身子一下去缩回去,震怒之际,那条巨大的蛇尾朝着杨洛冰劈头盖脸抽过来。 杨洛冰本可以纵身闪开,但是刚好朱子陵从树身下面转移过来,杨洛冰生怕大蟒蛇的尾巴集中朱子陵,身子一缩翻到树下,拉住朱子陵腰,同时宝剑朝上封开大蟒蛇的尾巴。 大蟒蛇连续占不到便宜,到口的猎物都跑了,恼羞成怒,再次抡起尾巴,朝着杨洛冰和朱子陵抽过来,就听喀嚓一声,这颗盘山松被大蟒蛇尾巴击中后,因为承受不了巨大的压力,竟拦腰折断。首先是大蟒蛇连同整个树茂一同坠落下去,杨洛冰和朱子陵因为身体较轻,又是在靠近树根的中间部分,稍微迟缓了一下,由于二人身体太重,也未能逃脱厄运,直线降落中,主子陵心中一凉,心道:“这回可玩了!” 或许是因为害怕,朱子陵居然晕了过去,也不知道过了多长时间,朱子陵觉得耳边有呼呼的风响,睁开眼睛一看,自己静躺在杨洛冰的怀里,朱子陵惊喜道:“洛冰,我们没死啊?” 杨洛冰苦笑道:“死了还能说话?” 朱子陵摇摇脑袋,感觉完好无恙,回头一看这才明白,原来二人掉落下来的时候,因为杨洛冰轻功绝佳,沿途抓住了另一颗凸现在峭壁上的古松,那颗古松就在自己身边,再往下还是深不见底的悬崖,抬头往上看,那崖顶隐约可见,不过至少也有四五十丈的距离。 杨洛冰叹道:“子陵,我们虽然没有摔死,但是永远上不去了。” 朱子陵站起来,活动活动手脚,仔细看了看身边的环境,置身之地竟是选在悬崖峭壁中间的一块平台,平台倒有十余丈方圆,可是半天临空,上既不得,下又不能,。这大平台上白皑皑的都是冰雪,既无树林,更无野兽。朱子陵心中一动,拉着杨骆冰朝着那直插云霄的峭壁走过去,“子陵干什么?” 朱子陵心中有些怦怦直跳,心中一阵狂喜,“这真是踏破铁鞋无觅处,得来全不费功夫,但愿真的是这里。”朱子陵拉着杨洛冰快步走到峭壁跟前,果然发现在左侧峭壁之上,一块岩石的后面,有一个不太明显的小山洞。 朱子陵忍不住转身将杨洛冰拦腰抱起来,在原地转三圈,喊道:“洛冰,我们不用害怕了,藏九阳神功的那个峡谷找到了,就在这里。” 杨洛冰见面前的山洞黑幽幽的甚小,“子陵,是真的吗?” 朱子陵连忙道:“快些!爬过这个小山洞,那边就是一道峡谷,九阳神功就在那峡谷中一只白猿的肚子里。” 杨洛冰闻听大喜,就要钻进入洞去,朱子陵突然想起什么,急道:“洛冰,小心啊!这个山洞里面十分狭窄,万一要是挤不过去,千万不要硬闯,万一卡在里面,可就麻烦了。咱们现在找到了这个峡谷,就不要太过着急了。” 31 杨洛冰点头道:“我知道了。”她因为身子纤细,所以前面带路,正像朱子陵所说那样,这道山洞往前走了没有多远,就变得狭窄起来,好在二人都属于身材纤瘦之人,加上心里又有思想准备,一路爬过来,尽管遇到一些麻烦,倒也顺利通过来。通过了最狭窄的地段,杨洛冰发现前面山洞不仅开阔,而且明亮起来,再往前爬了几丈远,就见眼前豁然开阔。 面前突然间阳光耀眼。竟是个花团锦簇的翠谷,红花绿树,交相掩映。他大声欢呼,从山洞里爬了出来。山洞离地竟然不过丈许,轻轻一跃,便已着地,脚下踏着的是柔软细草,鼻中闻到的是清幽花香,鸣禽间关,鲜果悬枝,杨洛冰禁不住跳起来:“这里简直就是世外桃源啊。” 朱子陵跟着爬出来,看到眼前情景,不由得一阵感慨,搂住杨洛冰道:“洛冰,就是这里了,我们终于找到这个峡谷了。”杨洛冰亦是心中一阵甜蜜,一到朱子陵的怀中,道:“子陵,我们终于找到了,谢谢你!” 朱子陵拉着杨洛冰向前一直走,走了两里有余,才遇一座高峰阻路。放眼四望,但见翠谷四周高山环绕,似乎亘古以来从未有人迹到过。四面雪峰插云,险峻陡峭,决计无法攀援出入。二人满心喜欢,见草地上有七八头野山羊低头拱着雪地的草吃吃,见了他也不惊避,树上十余只猴儿跳跃相嬉。 朱子陵停下脚步,走到那群猴子跟前,认真地看起来。 那群猴子见到陌生人,却不害怕,胆大的一个,居然从树上摘下一个果子,冲着朱子陵扔下来,朱子陵立马接住,猴子对着朱子陵咧咧嘴巴,抱着自己怀中的鲜果吃起来。朱子陵拿起果子看看,也不认识这是什么果子,能在这三九严冬生出果子,想必一定是仙果了,朱子陵咬一口道嘴中,竟是满口浸满蜜汁,他笑着将果子送到杨洛冰口边。 杨洛冰接过果子,连吃数口后,赞道:“果真奇珍异果,子陵你还在看什么?” 朱子陵仔细第看着树上的每一只猴子,摇头道:“那只白猿哪里去了?” 杨洛冰依然沉浸在欣喜中,“子陵啊!这里好美啊。”马上又意识到朱子陵是在找那只肚子里又九阳神功的猴子,杨洛冰这才止住笑容,问:“子陵,这一大群猴子里面没有吗?” 朱子陵沉着脸,重重地点头。 杨洛冰安慰他道:“子陵不要着急,峡谷都找到了,那只猴子早晚都会找到。” 朱子陵道:“我们先熟悉一下这个地方吧,另外看看这里有没有出口。” 二人手拉手,围着峡谷转起来。 只见此处古木参天,两旁青山拔地而起直插蓝天,一条清澈已极的小溪蜿蜒流淌,自岩石中级级飞跃而下,形成了一个又一个的小型瀑布,卷出了一个又一个的水潭,当真是美极了。两人沿着溪流曲折而上,到了一处摩天高崖之下,只见这溪流便是从这崖下的岩洞中滚滚流出,溪底完全是整块的岩石,光滑圆润,溪水清澈得毫无杂质,耳旁鸟鸣不绝,虽然风景旖旎,却是完全封闭,真正的与世隔绝。 整整在谷中转悠了一日,既没有找到出口,也没有找到那只白猿,朱子陵有些泄气,好在杨洛冰好言安慰,眼见日落,需找一个住宿的地方,于是二人就动手在山谷中砍来众多树枝,就在一处凹进去的岩石下面,筑就了一个能够挡风避雨的小巢。朱子陵为其命名为“鸟巢” 杨洛冰问:“子陵,为何叫鸟巢啊?” 朱子陵笑道:“赌物思亲,说实话,我也挺想念家人的。” 杨洛冰不知道他话中的具体的含义,但还是点头,随着朱子陵步入鸟巢,那条毛毯成了二人最为宝贵的东西,铺在地上之后,还可以卷起一半,再盖到杨洛冰身上。入夜颇冷,杨洛冰心疼朱子陵寒冷,就有心将毯子分给朱子陵,但是朱子陵却说杨洛冰身上有寒毒之伤,着凉更麻烦。 二人互相谦让中,身躯就拥到了一起,自从前几天第一次激情之后,朱子陵因为暗下决心要先找到九阳神功,再与杨洛冰合为一体,所以这几日一直都是清心寡欲。今日虽然还没有找到九阳神功,但是却找到了这个峡谷,二人肌肤相亲,马上将隐藏在深处的情欲勾上来。 杨洛冰虽然是心智高洁,但是面对朱子陵连日来的真诚相待,早已经芳心暗许,情郎面前只有娇羞,已经没有了惧怕之意,感受着杨洛冰芳心的跳动,朱子陵顿觉呼吸紧促,忍不住伸出一只手,先是轻轻的抚摩她柔顺的秀发,接着再向下运动,从她的俏脸到玉颈,做着适度而轻柔的抚摩。 杨洛冰虽然功力高深,而且古墓派修炼的禅心也是近乎於通明,但那毕竟压抑不了身体内最原始的反应,随着朱子陵并不香艳却很温柔的在她脸上、手臂上的抚摩,一抹淡淡的晕红,本能出现在脸上。 “子陵!”她热忱第呼唤着朱子陵的名子, 朱子陵闻着杨洛冰身上的扑鼻芬芳,摸到她腰间罗带,十指动作,解了下来,嘴唇沿着衣襟的缝隙口,用牙齿一个个咬开的布制的湘妃纽扣,杨洛冰的肩部柔软而圆实,两条修长的手臂宛如两段玉藕,逐渐裸露的肌肤发出美玉一般的光泽,比丝绸还要光滑。 朱子陵呼吸紧促,缓缓解下杨洛冰的棉袍。罗衣之下只剩了一件杏子黄的贴身肚兜,下摆露出一截玉润光洁的小腹。平躺之后的酥胸依旧相当丰满,把一只小小的肚兜撑得半天高,柔软的乳峰随着她的呼吸轻轻摇晃,圆润饱满的曲线一览无遗。朱子陵激动不已,轻轻吻了下去,杨洛冰唔了一声,握住他摸过来拉结子的手掌,睁开一双娇羞美眸,波光粼粼,俏脸红得像出血一般,轻声道:“子陵,抱紧我。” 32 被情郎抚摸,杨洛冰羞红了双颊,一张吹弹得破的粉脸红扑扑地,肤光润洁,娇艳绝伦,让人生出想上去咬一口的冲动。朱子陵吻着芬芳的柔颈,手指伸到她的后背,解开肚兜的结子,轻轻拉去,两座含苞欲放的双峰怒耸而出,饱满、柔嫩、丰润,巍然挺立,跌荡起伏。   杨洛冰一身冰雪似的肌肤皎洁如月,明亮得让人不敢睁眼,她陡然感觉胸口一凉,惊呼一声,下意识地用一双玉臂抱住自己的柔美雪峰,眸子转动,正好与朱子陵火辣辣的目光相碰,一颗活泼泼的少女芳心登时跳得乱七八糟,红霞扑面,娇羞不禁。朱子陵俯身注视着那一道光滑莹白的深沟,它横亘在双峰之间,溪流涓涓,仿佛千百年来,那里一直流淌着高峰上融化的雪水。山沟边缘是两只玉钟似的玲珑玉峰,拔地而起,高耸入云,直插云霄,山上的积雪万年不化。   雪峰之巅,两粒细圆如珠的相思红豆静静而立,如两朵在清晨顶着露水悄然开放的蔷薇,在微风细雨中轻轻摇曳,流光溢彩,如梦如幻。朱子陵看得血脉贲张,呼吸渐渐粗重,张开嘴巴,将整个娇嫩花苞小心奕奕地含在里面,伸出舌头轻轻舔弄,用口腔中灼热的温度去孵化她,用滑润的唾沫去灌溉她,用密闭的口腔去呵护她,让她洗净尘世的铅华,开放出连天山仙境都为之黯然失色的最娇艳的花朵。 杨洛冰口唇中发出细微的喘息声,双手不住地抚摸着朱子陵的头发,“子陵……你爱我吗?” 朱子陵抬起头,凝视着她美丽动人而又圣洁高雅的面庞,深深地点头,“洛冰,我爱你!从看见你的第一眼,我就爱上你了,这一辈子与你永不相离。” 杨洛冰微笑点头:“子陵,我也爱你。”她温柔地用双臂圈住朱子陵的脖子,朱子陵伏下来,吻上她香唇,杨洛冰极力逢迎,二人吻的如醉如痴,在这与世隔绝,只有你我的桃园圣地,两个人,两颗心,紧紧地相连,二人只记得身边是自己的爱侣,完全忘记了身外还是天寒地冻,还有日月星辰。 ************************************************************************************************* 加强!!! 朱子陵被她叫的心里软绵绵的,一把将杨洛冰的头捧起,将嘴唇深深的印在她柔软的樱唇上。他将舌头伸了进去,轻轻的挑开她的牙齿,将舌头和她的缠绕在一起,深情而贪婪地吻着。   一吻过后,深藏在朱子陵心中的原始欲火被点燃……   杨洛冰被朱子陵高超的技巧已被玩弄得娇喘吁吁,不断地向朱子陵求饶。朱子陵此刻哪顾得上这些,不但继续用力揉捏,而且还伸嘴去吮吸那一对娇乳,用牙齿不断地咬着那两粒可爱的粉色乳头,湿滑的舌头滑过凸起的乳头。杨洛冰的身体不由自主的往上挺着,让朱子陵把整个乳峰都含在嘴里,让整个胸部都站满他的唾液。   朱子陵突然把乳房吐出来,又腾出了一只手,顺着杨洛冰的玉体下移,伸向殷素素杨洛冰的底裤之中,一把便摸到她那毛茸茸的下体,那里已经十分的湿润,泊泊之淫水不断从肉缝中流出,弄湿了乌黑光亮的阴毛。他十分高兴,连忙将杨洛冰的底裤也扯开,两手分开她的大腿,两只手分开她那娇嫩的花蕊,粉色的嫩肉中间有一粒耀眼的肉珠。随着手指的移动,分开了殷素素粉红的紧合的花瓣,朱子陵可以清楚的看到,已经动情膨胀起来的阴蒂在阴唇的交界处剧烈颤抖着,花蕊中不断的分泌出清香的处女香味。   杨洛冰害羞的大喊:“子陵,不要看,丢死人了!”   朱子陵没有理会,而是将手指半开阴道口的紧闭肌肉,在杨洛冰的呼痛声中插入未有人到过的神圣的地方,四周都是浅浅的嫩红色,很温暖,很紧闭,前边当然就是处女膜,真是奇妙呀!   朱子陵的手指在充满淫水的阴道中缓缓的抽送着,杨洛冰不自觉地挺着小屁股上下配合着,她已经完全迷失自我,全身心的投入到极度的快感之中。   朱子陵俯下身去,疯狂地吸吮着杨洛冰的处女爱液。少女失控的喊声,强烈的快感冲击着她美丽却又清纯的肉体,全身泛起了一片樱红色。   朱子陵已十分兴奋,他将杨洛冰平放到地上,用手分开她的大腿。然后脱光了自己衣裤,掏出威猛无比的大鸡巴,凑近杨洛冰的阴户。杨洛冰在性刺激的快感中,全身开始有节奏的颤抖,并且喘着粗气,感觉自己的小穴被巨大的龟头逼近,她有一些惊慌,甚至有些害怕,手紧紧的抓住朱子陵的手,门牙用力地咬着下唇,一双美目紧紧地合上。   龟头逼到了阴道口,但处女的阴道不是那样很容易就能进入的。   朱子陵用自己的左手分开了小蜜穴,右手握住自己的大鸡巴,对准穴口然后对杨洛冰说:“骆冰,我要插进去了,你先忍着点!”   说完便用力地顶开了紧紧的阴道口,杨洛冰虽感到疼痛,但还是坚持住了,朱子陵的大龟头终于进入了杨洛冰的蜜洞。大鸡巴无情地推进,四周的嫩肉无情得像铜墙铁壁一样,将龟头紧紧地包着。   大鸡巴继续的开山劈石,一直到处女膜前方停了下来。杨洛冰痛得有些不行了,自己的小穴里像被人插了根巨大的火棒,要将她撕裂似的。   “子陵,拿出去,太痛了──会裂开的!”“洛冰,忍住吧,第一次都这样的。”   朱子陵用力捅了进去,龟头重重地冲破少女脆弱的防卫,也撕破了她处女的印记。鲜血像朵桃花似的飞散而出,落在龟头上带着长长的血痕,撞落在阴道尽头。   随着大鸡巴的突进,杨洛冰发出了凄厉的惨叫,美丽的面庞因为痛苦而扭曲了,眼泪从紧闭的眼眶中飞射而出。   朱子陵感觉太美了,大鸡巴被处女窄小地阴道紧紧地包住,杨洛冰阴道内的剧烈颤抖,不断地抚摩着他的龟头,他的大鸡巴,他的全身,甚至于他的灵魂。   朱子陵开始把大鸡巴抽进抽出,大鸡巴蹭着受创的阴道嫩肉,给杨洛冰带来了一阵痛楚,她忍不住叫着。“痛呀,子陵──里边痛呀。”   “好洛冰,忍着吧!”“痛,太痛了。”   “洛冰,马上就会舒服的。”朱子陵并没有停,他开始猛烈的抽插,少女的阴道自动地分泌爱液,润湿了受创的阴道,减弱了她的痛楚。   渐渐的,杨洛冰沉浸在痛与痒的仙境中,不由得婉转娇啼,发出既痛苦又痛快的呻吟。   “啊!好痒呀,好痛呀,好爽呀──”   “插深一点──”   “啊!呀!哎呀──噢!哦──”   朱子陵的巨大肉棒深深地插着,顶着殷素素的花蕊,狠狠地磨着,淫水混着处女红一并流了出来,在地上淌着,朱子陵用力地插,杨洛冰拼命地配合,她已经度过了开始的痛楚,进入了快乐的境界。   看到杨洛冰迷离的神情和扭动的娇驱,朱子陵的攻势更猛了。而杨洛冰也尝到了鸡巴深入阴道的甜头,大腿紧紧地夹着朱子陵,好让肉棒更深的刺进去。   杨洛冰觉得阴蒂传来一阵阵爆炸的感觉,她觉得自己快要化掉了,阴道壁一阵痉挛,大量的淫液从里边流了出来。   朱子陵深入阴道的龟头,感到一阵灼热,不又加紧抽送了两下,将一股浓浓的精液射进子宫内,然后将大鸡巴从小穴中拔出去。   朱子陵躺在杨洛冰身旁,低头看杨洛冰的阴户,小穴因长时间的抽插而不能合拢。淫水混着精液向外流着,把洞口里外都打湿了,两片小嫩肉一开一合地、像一只渴水的嘴,那颗小嫩肉颤抖着,十分诱人。黑亮的阴毛被淫水和精液漫过以后,更加发亮。   此刻的杨洛冰初尝鱼水之欢,静静地躺在朱子陵的怀里享受着片刻的温存。   而朱子陵则把玩着杨洛冰的玉乳,不时地用手指捏着两粒可爱的粉色乳头。   杨洛冰娇羞地说:“子陵,你刚才还没有玩够呀?”   朱子陵笑着反问道:“洛冰,你刚才被我的大鸡巴插得爽不爽?”   杨洛冰羞的连忙把脸捂上,娇嗔道:“你真不害臊,竟然说出如此下流不堪的话,做出那样下流的事情来!”   朱子陵将杨洛冰的手分开,深情的看着她的眼睛,说道:“在这里,没有正和邪,没有纲常礼教,只有你和我。我们想做什么就做什么,谁也不能说三道四。我可以好好的爱你!”   杨洛冰面露喜色,说道:“你呀,真是油嘴滑舌。其实,还不是想要人家和你做那事情呀!”   “难道你不喜欢吗?你嘴里说不要,但最后还不是爽的死去活来的,瞧你下边现在还湿湿的。”朱子陵又去摸杨洛冰的湿润的阴户。   杨洛冰说不过朱子陵,只好又任他抚摸着。经过这一阵抚摸和调情,朱子陵的鸡巴不禁又硬了起来。他便捉住自己的大鸡巴凑近杨洛冰的嘴角。   “洛冰,给你尝尝大鸡巴的滋味。”   杨洛冰被眼前这个庞然大物吓了一跳,这就是子陵的阴茎,好粗壮呀,足足有十七、八公分,难怪自己刚才那么疼痛。此时的阴茎上沾满了朱子陵的精液、和自己的淫液和处女血,杨洛冰情不自禁的伸出舌头去舔朱子陵的大鸡巴。哇,这是什么滋味?有着朱子陵的尿骚味混合着他的精液的腥味加上两人的汗水以及自己的淫液和血,不禁令人作呕。但杨洛冰为了让朱子陵高兴,仍然认真的舔着,并且用小嘴不停地去套弄,将朱子陵的大鸡巴舔得干干净净。   朱子陵被杨洛冰舔得十分舒服,不觉得阴茎又再一次勃起,而且比上一次更大更坚挺。于是,他又想再次插入,便将杨洛冰压倒在地。他用手轻轻的夹住自己的龟头,带到杨洛冰的阴道口,慢慢往肉洞里塞。朱子陵感觉到从龟头一直到阳具的根部慢慢的被她湿热的小穴紧紧含住。   杨洛冰满足的叹了一口气,朱子陵改变战术,要在短时间内再次把她彻底征服。他把阳具抽出到只剩龟头还留在里面,,然后一次尽根冲入,这种方式就是所谓的“蛮干”,他开始用力的抽送,每次都到底,她简直快疯狂了,一头秀发因为猛烈的摇动而散的满脸,两手把草地抓的乱七八糟。 大约一千次之后。   他每插入一次,她就轻喊一声:“啊──啊──啊──啊──”杨洛冰悦耳的叫声让朱子陵忍不住要射精了,干得她忍不住发出有节奏的声音:“唔──唔──唔──”。她的下体配合着节奏微微上挺,顶得她舒服的不得了。看到如此沉浸的杨洛冰,朱子陵猛力又抽插了十来下,终于要将射精了。   “啊──洛冰──啊──我──我不行了──”一股酸麻的强烈快感直冲朱子陵的下腹,滚烫的精液就射进了杨洛冰的体内。她已无法动弹,额头和身体都冒着微汗,阴部一片湿润,她的淫水混合着一些流出的精液,构成一幅动人的山水画。张翠山终于忍不住,瘫倒在杨洛冰的身上,杨洛冰被干得也浑身酥软,两人双双赤裸裸的搂住,天当被,地当床,甜蜜的入睡了。   不知过了多久,杨洛冰被冻醒了,她看着压在自己身上的朱子陵,心里十分甜蜜,心想:自己以后几就可以这样天天和子陵在一起了,不用再管什么江湖恩怨,也不用理睬什么正邪两道,在这里,只有她和子陵,自己再为子陵生个小宝宝,一家人快乐的呆在一起,那种感觉真好。   杨洛冰想起从此要和他在这绝谷中长相厮守,岁月无尽,以迄老死,心中又是欢喜,又是凄凉。她又仔细的看着朱子陵,看着他赤裸的身体,不禁又有些害羞了,想到刚才和子陵云雨作乐时的情景,真是好丢脸呀!再看看子陵的阴茎,此时已疲软下来,丝毫没有刚才的威风,想刚才,自己被子陵的大鸡巴干得要死要活了,他的鸡巴可真厉害呀!   朱子陵也醒了,看着娇媚十足的杨洛冰,心里感慨万分:怀中的美人已经被自己彻底拥有了,自己以后一定要好好的对她。想到这里,便说:“洛冰,我们结婚吧!就在这里,天地为媒,现在就拜堂吧!”杨洛冰有点害羞得说道:“哪有人先洞房,后拜堂的呀!咯咯……” +++++++++++++++++++++++++++++++++++++++++++++++++++++++++++++++++++++++++++++++++++++++++++++++++++++   朱子陵把头埋进酥滑的峰谷,长长地吸一口气,鼻中似乎能闻到一缕淡淡的乳香让人迷醉。他将这缕乳香吸进自己的脏腑,吸进自己的血管,吸进自己的灵魂,让它和自己的每一根神经、每一块血肉联系起来,生生不息,永世不忘。渐闭上眼睛,心跳如鼓,嘴唇贴在最靠近她心脏的地方,吻,再吻,还吻。 杨洛冰情窦初开,优势从未经历过人事的处子,在朱子陵熟练而高超的技巧之下,慢慢地被融化了。   朱子陵要把带着自己所有的灼热呼吸喷入她的峰谷,喷入她的心坎,喷入她的魂魄,让自己的气息弥漫到她全身的每一个角落,潜入她每夜的梦乡,刻入她记忆的最深一层,让她的心跳都和自己的呼吸连在一起,呼吸同步,相思刻骨。就算沧海桑田,就算天翻地覆,也永不忘记,直到天荒地老。   被情郎一阵热吻,杨洛冰春情荡漾,挺起高耸的雪峰迎接他的亲吻、爱抚和镌刻,嫩滑的小手轻轻抚弄朱子陵的发梢。   朱子陵在一阵蜜吻之中,终于送入杨洛冰娇嫩的体内。   杨洛冰如遭雷击,秀眉微蹙,娇躯一阵轻颤,随即柔软下来,一阵阵的酥麻感觉从身下直扩散到全身,鼻中忍不住发出一声叹息似的呻吟,手臂圈住他的脖颈,十根手指插入朱子陵细密的黑发……   朱子陵的手掌握住柔软丰盈的雪白玉峰,伸出两个手指,夹住那个娇嫩嫣红的乳尖,轻轻揉搓,细细挑逗。“洛冰,不要害怕,开始有一点儿疼,马上就会过去的。” 感受着朱子陵的火热,以及初次与男子合为一体的甜辣感觉,杨洛冰情不自禁地呻吟出声,柔若无骨的躯体像火炉上的一锅冰雪,在朱子陵的唇舌下一点点融化,温热,滚烫。   一波又一波的快感像钱塘江八月十八的浪潮一般,汹涌激荡,奔涌向身上的每一个角落,每一根灵敏的神经末梢,一个浪头叠着另一个浪头,奔腾,撞击,迸溅出滔天的水花。杨洛冰全身的皮肉仿佛已经被旋涡搅得支离破碎,一块块分崩离析,在情爱的浪潮中上下沉浮,自由飘荡,随波逐流。 一阵激情之后,朱子陵抱紧杨洛冰娇柔的身子,让玲珑玉体像一朵雪莲花似地在地毯上上舒展开来,精致美丽的五官,雪白柔软的手臂,滑腻温润的肩膀,玉肌丰盈饱满,雪肤光润如玉,曲线婀娜优美,想到如此妙绝人寰的绝美胴体,已经被自己完全征服了,古墓派的传人,名动倚天,笑傲江湖的黄衫姐姐,就这样成为了我朱子陵穿越之后的第一个女人。 朱子陵心中一阵前所未有的满足感,禁不住又深情地吻下去。 ------------------------------------- 33 第二天醒来,杨洛冰面对朱子陵双目含羞,道:“子陵,今天我们作何打算?” 朱子陵一面穿衣,一面道:“洛冰,我们还需要尽快找到那只白猿,这两天你身上的寒毒一直没有发作,我担心一旦发作起来,会更加厉害。” 杨洛冰点头,二人穿好衣服,又在这个峡谷中转悠起来,这个峡谷三面是封闭的,有一面是悬崖峭壁,一连转了好几圈,也没有找到那只身上藏有九阳神功的白猿。朱子陵有些气馁,举目望望那群猴子,自言自语道:“莫非那只白猿不在这里?”杨洛冰道:“子陵,不要灰心,我们再找找。” 二人又向西去了二里多,来到峭壁那一道大瀑布下,瀑布料想是雪融而成,阳光照射下犹如一条大玉龙,极是壮丽。瀑布泻在一座清澈碧绿的深潭之中,潭水却也不见满,当是另有泄水的去路。 朱子陵见那水中有许多鱼的身影,就对杨洛冰道:“洛冰,这水中的鱼还真不少,我们抓一些当作干粮。” 因为已经连续数日都是饥肠辘辘,二人也顾不得天冷,脱了鞋袜到水中抓起鱼来,那些鱼儿十分狡猾,每到触手时候,就摆着尾巴悄悄溜走,朱子陵想了一下,马上召唤杨洛冰上岸,折了二条坚硬的树枝,用宝剑将树枝的一头削尖,二人一人个,在潭边静静等候,待得又有一尾大白鱼游上水面,朱子陵使劲疾刺下去,正中鱼身。朱子陵将树枝抬起来,把那条捕到的鱼给杨洛冰看,杨洛冰笑道:“恩,子陵!加油,我已经闻到你做的鱼香了,争取多抓几条啊。” 朱子陵点头,马上又开始捕抓,杨洛冰也不甘寂寞,二人不消一刻光景,就抓了五六条大鱼,上的岸来,朱子陵见这些鱼每一条都有一斤多重,料想这几日定是不会再挨饿了。 二人回到鸟巢,朱子陵忙着收拾鱼儿,杨洛冰劈柴引火,朱子陵以尖枝割开鱼肚,洗去了鱼肠,幸好自己早有准备,临出发时候带了一袋盐巴,将盐粉撒入鱼腹,腌上一炷香之后,杨洛冰那边已经生好了火。朱子陵就将白鱼用树枝串起来,架到火上烧烤起来,不久脂香四溢,眼见已熟,朱子陵将烤好的白鱼递给杨洛冰,杨洛冰接过来送入口中,但觉入口滑嫩鲜美,似乎生平从未吃过这般美味,立即津津有味吃起来。 朱子陵也饿了,将另一只烤好的白鱼凑到嘴前,片刻之间,将一条大鱼吃得干干净净。 吃完之后,二人对视一笑,杨洛冰依靠到朱子陵肩膀上,道:“子陵,要不是有你在这里,我真不知道盖如何生存。” 朱子陵拍拍她的肩膀,道:“洛冰,那条瀑布里,像这样的白鱼数不尽数,足够我们吃的了,关键是咱们要想办法找到九阳神功,现在这道山谷里面,几乎都被我们找遍了,依然不见那只白猿,会不会是它不在这里?” 杨洛冰好像对白猿的事情有些漠然,她微微一笑道:“子陵,有好些事情都是上苍注定的,就比如我们来到这里,本来我们是无论如何都发现不了这个地方的,可是一条大蟒蛇却帮助了我们,尽管它原本是想吃掉我们的,命运往往就是如此,一味地强求某件东西时候,偏偏得不到,当你放弃了那种想法的时候,机遇却当头落下。我只想你能陪我在这里快快乐乐度过每一天。” 朱子陵将杨洛冰揽入怀中,道:“洛冰,我会的,我听你的,我相信神灵自会保佑与你的。” 这时候,架在火上的另两只白鱼已经烤熟,朱子陵刚想拿过来吃,就听身边几下猴子的吱吱叫声。但见一只小猴冲着自己点头作揖,时而咧开嘴巴吱吱叫着,还不住地用爪子指着朱子陵手中的烤鱼。 杨洛冰乐道:“子陵,莫非这猴也问道烤鱼的香味了?” 朱子陵看看猴子可笑的动作,就将自己手中的烤鱼丢了一只给它,心想:“反正那水中的鱼多的是,山谷中又不缺少柴火,多积一分功德,洛冰就多一分希望。”那小猴接过烤鱼,像人一样放到嘴边嗅了嗅,然后蹦蹦跳跳离开了。 朱子陵哑然失笑,道:“这猴儿真可爱,到口的美味还不赶紧吃,回去不被同伙抢了才怪。” 杨洛冰却道:“它拿回家孝敬父母也保不起啊。” 朱子陵愕然,道:“真要是那样的话,这仙谷中的猴子倒真不容小视,它们在此居住时间久了,想必是灵性大增,我们人类还真需要向他们好好学习才是。” 34 因为山谷中资源丰富,山羊、野兔、山鸡几乎没有躲避意识,想抓就抓,实在方便。但是杨洛冰不许朱子陵伤害那些蹦蹦跳跳的小兔子,其他的一概不管,朱子陵可以任意捕抓,加上野果潭鱼甚多,食物无缺。过得几天,在山沟里捉到几只雪鸡,架在火上烤熟之后,更是浓香充满山谷。 期间,那只嘴馋的小猴时常过来找朱子陵讨要食物,朱子陵也来者不拒,整只的白鱼,还有山鸡经常丢给它,这只小猴也晓得礼尚往来,经常给朱子陵和杨洛冰带来鲜美的野果。虽然那些果子,朱子陵和杨洛冰也可以自己采撷得到,但是小动物的天真可爱,让二人倍感亲切。 如此过了几天,杨洛冰终于迎来最厉害的一次寒毒发作,发作期间,尽管有朱子陵身边相伴,自己也可以运功疗养,终还是疼得很深发抖,呻吟不止,最严重的时候,原本柔美的双唇都被自己咬出血来。 朱子陵心痛不已,更加心急如焚,只要没事的时候,就在山谷中四处寻找那只白猿,却始终找不到那只白猿,眼瞅着杨洛冰这两日日渐消瘦,朱子陵心中默默祷告,祈求神灵天赐神功。 这一天清晨,朱子陵兀自酣睡未醒,忽觉有只毛茸茸的大手在脸上轻轻抚摸。他大吃一惊,急忙跳起,只见一只白色大猿猴蹲在身旁,手里抱着那只天天跟自己要好吃的小猴。那小猴吱吱喳喳,叫个不停,指着大白猿的肚腹。见白猴肚上脓血模糊,生着一个大疮,朱子陵几乎怀疑自己是在做梦,揉揉眼睛,看着面前的两只猴子,终于清醒过来,急忙推醒怀中的杨洛冰,“洛冰,你快看,白猿来找我们了。” 杨洛冰这几日一直精神憔悴,早听得身边异响,只是无有力气去看,听朱子陵说白猿来了,不由得眼前一阵明亮,抬起头,果真看到一只浑身雪白的老猴子,站在面前。 朱子陵顾不上那白猿伤口的恶臭,伸手摸过去,那白猿腹中果真硬邦邦的藏有东西,“洛冰,我们有救了,九阳神功真的找到了。” “真的吗?”见朱子陵兴高采烈的样子,杨洛冰知道他所言不虚,身上顿时也有了力气,也将受伸过去… 那白猿腹上的恶疮不过寸许圆径,可是触手坚硬之处,却大了十倍尚且不止。按了按白猿的脉搏,却无险象,当下拨开猿腹上的长毛,再看那疔疮时,更是一惊,只见肚腹上方方正正的一块凸起,四边用针线缝上,显是出于人手,猿猴虽然聪明,决不可能会用针线。再细察疔疮,知是那凸起之物作祟,压住血脉运行,以致腹肌腐烂,长久不愈,欲治此疮,非取出缝在肚中之物不可。 “看来里面真的藏有东西,子陵!我们帮他取出来。” 朱子陵连连点头,急忙生起火堆,端来清水,杀鸡宰羊这种活,对朱子陵来说小菜一碟,他一边将杨洛冰的佩剑放到火堆上消毒,一边温顺地抚摸着白猿的鬃毛,道:“白猿老兄,你可不要怕啊,我帮你开开肚子,将你肚子里面的烂东西取出来,这样你就不用这样受罪了,我们呢,也得救了。两全其美的好事,希望猿兄弟多多配合。” 白猿好像能够听得懂朱子陵的话,冲着他微微点头,并且温顺地躺下来。朱子陵拍拍它的头道:“猿兄弟果然聪明。”杨洛冰将小猴抱过去,看着朱子陵为白猿治疗。 说到开刀治伤,朱子陵实在是不太内行,但是碍于情况紧迫,也只能按照自己联想中的方法进行了,将杨洛冰的宝剑消毒之后,慢慢割开白猿肚腹上缝补过之处。那白猿年纪已是极老,颇具灵性,知道朱子陵给它治病,虽然腹上剧痛,竟强行忍住,一动也不动。朱子陵割开右边及上端的缝线,再斜角切开早已连结的腹皮,只见它肚子里真的藏着一个油布包裹。看到这个油布包裹,朱子陵长出一口气。 “看来,九阳神功找到了。”朱子陵抑制住内心的喜悦,将油布包裹取出来。 来不及拆视包裹,先将油布包放在一边,忙又将白猿的腹肌缝好。手边没有针线,就用早已准备好的鱼骨作针,在白猿腹皮上刺下一个个小孔,再将树皮撕成细丝,穿过小孔打结,勉强补好,在创口敷上杨洛冰提供的金疮药。忙了半天,方始就绪。白猿虽然强壮,却也是躺在地下动弹不得了,朱子陵长处一口气,拍拍白猿脑袋,道:“猿兄弟,你不用怕,过不了几日,你的伤口就不碍事了。” 35 朱子陵回头清洗了双手和油布上面的血迹,然后打开包来看时,里面原来是四本薄薄的经书,只因油布包得紧密,虽长期藏在猿腹之中,书页仍然完好无损。书面上写着几个弯弯曲曲的文字,他一个也不识得,杨洛冰也凑过来看,翻开来一看,四本书中尽是这些怪文,但每一行之间,却以蝇头小楷写满了中国文字。 朱子陵道:“九阳神功!就在这些外国文字的夹缝中……洛冰,我们终于找到九阳神功了。” 杨洛冰望着朱子陵颤抖的双手,心中也是百感交集,回想起之前的一幕幕往事,真是上苍注定了似的,若不是半途中遇到狼群,被追遇到徐达,又从徐达那里问了方向,之后悬崖险遇大蟒,坠入悬崖,接着遇到这群活泼可爱的小猴子,尤其是这只馋嘴的小猴子,若不是自己和子陵心地善良,与这小猴子交成朋友,它又哪里能够带着老白猿来这里?这一切皆是巧合,也是天意。 朱子陵看不懂九阳神功的行功方法,就将秘籍交给杨洛冰, 杨洛冰定一定神,从头细看,文中所记似是练气运功的诀窍,慢慢诵读下去,听母亲说过,张三丰张真人的师父觉远大师学得《九阳真经》,圆寂之前背诵经文,张三丰、郭襄姑婆、(注:姑婆是外公的姐妹,杨洛冰是郭破虏的外孙女,所以称郭襄姑婆。)少林派无色大师三人各自记得一部分,因而武当、峨嵋、少林三派武功大进,数十年来分庭抗礼,名震武林。“难道这便是那部给人偷去了的九阳真经?不错,姑婆说,那九阳真经是写在楞伽经的夹缝之中,这些弯弯曲曲的文字,想必是梵文的楞伽经了。可是为甚么在猿腹之中呢?” 朱子陵道:“这四卷《楞伽经》,乃是达摩祖师东渡时所携的原书,以天竺文字书写,楞伽经》中的夹缝之中,另有达摩祖师亲手书写的一部经书,乃是中文手写,称为《九阳真经》。尹克西和潇湘子从少林盗得此书,后被觉远大师和张三丰真人追赶,在半途中,狡猾的尹克西将九阳神功藏在了这只白猿的腹内,为的就是生怕被觉远大师追上之后倒霉。后来路上遇到神雕大侠、小龙女以及黄蓉郭襄母女,尹克西和潇湘子无路可逃,觉远大师追到之后,二人抵死狡辩,张三丰对其二人搜身,也没有找到九阳神功,他们哪里知道,九阳神功已经被尹克西藏在白猿的肚子里了。” 杨洛冰道:“原来是这么回事。” 那只白猿听了之后,吱吱叫了两声,脸上呈现出一副痛苦的样子,指指经书,又指指自己的肚子,朱子陵会意道:“尹克西真是够残忍,居然想出这种下流卑鄙的手段,害得猿兄弟痛苦一生,可他呢,到头来还是没有学得九阳神功。” 那白猿冲着朱子陵点点头,表示赞许朱子陵所说。 得到九阳真经,事不宜迟,就得赶紧修炼这门神功了,既然是至高武学,就绝非一朝一夕能够速成的,杨洛冰先将九阳真经大略地看了一遍,不由皱起眉头,道:“子陵,这九阳真经不易我练习啊。” 朱子陵惊讶道:“还有这回事?” 杨洛冰认真道:“这经书说道,习九阴者,不易习九阳,同样习九阳者,也不易习九阴,要想阴阳同修,必须借助双修,双修者又必须是七成神功在身,方能阴阳合体,功力大增。” 朱子陵道:“洛冰,你是不是已经学了九阴真经?” 杨洛冰点头道:“不错,只是我的九阴真经刚刚入门,九阴神功刚刚练了四成功力,短时间内是不可能修炼九阳神功的。” 朱子陵焦急道:“可是,玄冥神掌之毒,只有三十天期限啊,现在已经将近二十天了,我们只有十天功夫,这可怎么办啊?” 杨洛冰凝思片刻,道:“子陵,你来修炼九阳神功吧,到时候我们可以阴阳合体……”说至此,她脸上一阵红晕。 朱子陵不解道:“你刚不是说,没有七成神功,是不能阴阳双修的吗?” 杨洛冰道:“我们只是阴阳合体互助,我没有修炼九阳神功,你也没有修炼九阴神功,所以不是阴阳和修,而是普通的双修,这样的话,我可以督促你修炼九阳神功的速度,也可以借助你的纯阳真气,慢慢化解我体内的寒冰之毒。” 朱子陵大喜,拥主杨洛冰,道:“太好了,洛冰,就依你!” 杨洛冰娇羞道:“事不宜迟,我们马上就开始吧。今天,我先交给你修炼上乘内功的入门功法,你将这个练好之后,我们再练九阳神功。” 朱子陵高兴道:“好极了。”说着就开始脱衣服,杨洛冰见他色迷迷的样子,轻轻在朱子陵胸前捶了一拳,喝问:“你要干什么?” 朱子陵诧异道:“不是双修吗?” 杨洛冰哼道:“我们先练习入门的吐纳功夫,不用双修。” 朱子陵失望地点点头,杨洛冰又道:“以后练功,即使需要双修,也要等到入夜才行,白天你就自己修炼。” 朱子陵极不情愿地哦了一声,心道:“洛冰本是极为保守的清纯玉女,又是古墓传人,能够主动提出与我双修,已经是十分前卫了,我若练成九阳神功,便可以取代张无忌在这里的地位,哼哼,凭借我对今后历史的了解,和自己的聪明才智,把朱元璋未做完的事情做完,也不是什么太难的事,现在!还是抓紧时间,神功速成,将洛冰身上的寒毒治好才是。” 36 从这一天开始,朱子陵在杨洛冰的指导和帮助之下,开始修炼九阳神功。九阴九阳虽然乃是阴阳相克,但是这两本神功都出自达摩祖师,修炼的路径也是大同小异,只不过是将自己体内的真气修炼到了两个相反的极端,杨洛冰已经修炼过九阴真经,按部就班交给朱子陵,就起到了事半功倍的效果。 七天下来,朱子陵已经将九阳真经的第一卷练完,这时候,杨洛冰的寒毒也开始剧烈发作,朱子陵现在只有一成九阳神功功力,帮助不了杨洛冰,只能抱着她,帮她缓解疼痛,二人终于挺过了最困难的时刻。因为朱子陵有了一成功力的九阳神功,杨洛冰开始指导他与自己进行双修。 这天正好是大年三十,傍晚时候,二人坐在夕阳下,余辉中,静听着远处淅淅沥沥的鞭炮声,杨洛冰道:“子陵,今天是大年三十,这之前的十六个年关,我都是在古墓中度过的,这一次不一样了。” 朱子陵将她搂入怀中,道:“洛冰,如果走不出这个峡谷,我们就只能一辈子都住在这里过年了,我倒是无所谓,有佳人陪伴左右,此生再无所求,可是我知道,你一定会想你你的家人的,我们练成九阳神功后,我一定想办法带你回去。” 杨洛冰点头,道:“恩,子陵,你就不想念琳琅和小玥吗?” 朱子陵微笑道:“当然也想念了,只是有你在我身边,我已经知足了。” 杨洛冰嗔笑道:“又在哄我高兴是不是?好了,我们从今天开始,使用双修之法了……” 朱子陵兴奋道:“真的?” 杨洛冰娇笑道:“看把你美的,不过你可要认真一些哦,双修其实也是一件十分复杂的功法,稍有不慎,像你这样一味想着欺负人家,很容易走火入魔的,一旦走火入魔,我可没有办法拯救与你。” 朱子陵惊讶道:“还会这样?” 杨洛冰道:“现在,你已经有了一成功力,我的功力比你高,我们采用双修之法,可以促进你的练功速度的。还有照说功力愈练愈深是件好事,可对修习采补功夫的人,却未必是如此。采补之功必是男女相交,无论采补功夫修得再深,男人以此练功采得的都是女体元阴,就像女子也只能采男体阳精而已,这是男女天生的阴阳之别,即便采补功夫脱胎于道家阴阳之术,数千年来也不知经历了多少前辈先进千锤百链,也没法改变根本之道。 可无论你所修的功夫再偏纯阳纯阴,但只要是人体,就必须注重阴阳气息间的平衡。所谓“孤阳不生、孤阴不长”,此乃天地之道,非人力所能改变;也因此,无论你采补功夫再如何高明,再采得多少精纯的元阴或阳精,若没有本身足以相提并论的阴阳元气相辅相成,纯以采补之术是绝对没办法促使神功天成的。若是自己体内的阴阳气息不足,采了再多的元阴阳精,都只能深藏在体内作为潜力,无法全然发挥效果,” 朱子陵认真地听着杨洛冰的讲解,杨洛冰一边说,一边自解衣带,因为二人早已经有了夫妻之事,彼此之间裸呈相见也就没有什么害羞的了,朱子陵已经好多天未能与杨洛冰亲近过,见娇妻主动宽衣解带,当即心花怒放,三两下就剥光了自己的衣服,与杨洛冰阴阳合体之后,一边舒舒服服的享受着杨洛冰充满魅力的香躯,一边听她继续讲解:“采补之道也不是威能无限的,采了多少元阴阳精,都得和自己体内元功化合为一,才能产生效果,若是身体没能调整到能够发挥体内功力的地步,太多太深的功力对自己只是有害无益。子陵,我现在已经运功帮助你梳理任督二脉的真气,助你快速运行周天,你且照九阳神功的秘诀,换元吐气,尽量囤集元气,让它转动起来,转的越快越好。” 虽然美人在怀,而且还是亲密无间,但是朱子陵知道修炼九阳神功的重要性,自己要是只顾着想入非非,真要是走火入魔的话,不但自己性命危险,于是静下心来,口中默默念着九阳神功的口诀,他强由他强,清风拂山冈。他横任他横,明月照大江。他自狠来他自恶,我自一口真气足。 慢慢地,一股温暖的气流溶遍朱子陵全身, 杨洛冰继续说道:“你的身体就好比沃土良田,元气功力则是雨水甘露,那经脉便是灌溉水系。若是雨水丰沛,灌溉水系又作得妥善,沃土良田在努力灌溉之下,自是处处丰收,也就是说只有这三者协调平衡之下,才能彻底发挥体内功力,而不致于白白浪费力气,搞到事倍功半的地步。若是本身经脉不够稳固,能承受的功力便有限度,一旦一口气得到了太多功力,经脉却未一同提升,就好像在灌溉水系未臻巩固之前就来了大水,只会成为水捞之灾,必将水渠毁坏,到时候的状况就等于某处良田被水淹没,某处良田却是缺水灌溉,要得到好的收成那是休想,只怕连田地都要被毁坏了。虽说世间之事无奇不有,不可一概而论,但至少这根本之道仍是难以迈过的一道坎,极少人能够逾越。” 朱子陵连连点头,表示自己听得懂这些道理,杨洛冰又说:“即使你的内力得到刚打的囤积,也不要急着全部运转起来,首先要做的是,保持运转的速度,还有就是运转的饱和,若是急于求成,那就无疑要走火入魔了。”朱子陵点头示意自己正在照做。 杨洛冰接着说道:“下一步是拓展经脉,让经脉尽可能的广纳真气,吸纳的真气越多,你可是驾驭的内功就越深厚,发出去时候威力就越大,我现在也开始行功,九阴与九阳乃是截然不同的两种真气,运用得好,可以相辅相成,运用不好,就会走火入魔,子陵我们都须谨慎行事。” 37 两个时辰之后,黑夜已经完全笼罩了大地,远处的鞭炮声逐渐激烈起来,朱子陵与杨洛冰收了功, 柔和的火光照过来,倾洒在杨洛冰的身上,诱人的胴体布满了细密的汗珠。看着杨洛冰春情荡漾的脸庞、光滑柔美的肩头、摇曳生姿的双峰、柔若无骨的腰枝、白嫩丰硕的香臀、修长匀称的玉腿,朱子陵有些心猿意马了。 杨洛冰柔声道:“子陵,头一次阴阳双修十分成功,我相信这种办法,可以慢慢化解我身上的寒毒的。” 朱子陵道:“洛冰,为了你,我一定勤加练习。” 杨洛冰微笑道:“今天表现不错,质的奖励一下。” 朱子陵顿时猛虎下山般,将杨洛冰压覆在身下,杨洛冰娇羞道:“你干吗?” 朱子陵笑道:“你不是说,今天我表现不错,质的奖励一下吗?” 杨洛冰羞答答道:“人家又没有说奖励你这个。” 朱子陵已经是迫不及待,“洛冰,这是对我最好的奖励了。”听他话音激昂,杨洛冰也是心跳加速,情不自禁轻声叫一声:“子陵!”同时将朱子陵紧紧地抱住,二人胸口想贴,聆听着爱侣的心跳,顿时双颊绯红,美目紧闭,似乎已沉醉於极度的舒爽与欢愉之中…… 因为有杨洛冰的指导,加上朱子陵也熟悉九阳神功的行功办法,毕竟看张无忌练过,再巧妙地运用九阴九阳相辅相成的道理,功力突飞猛进,只用了一个月时间,就将第二部经书练完,自从二人合身双修之后,杨洛冰身上寒毒发作的次数日益减少,看来的确是通过阴阳合修控制住了寒毒,朱子陵一心盼望着杨洛冰早日痊愈,练功极为刻苦。 期间,那只被朱子陵拯救的老白猿也多次前来探望,每次都会带来一些奇珍异果,那些奇珍异果明显也具有加强功力的 奇效,等朱子陵练完第三本九阳真经时候,已是春暖花开的夏季了,数数日子二人来到这里已经差不多半年了。 朱子陵将第四本九阳真经背熟之后,就把四本九阳真经合在一起,然后丢入火堆,杨洛冰问道:“子陵,你干嘛将它烧了啊?”朱子陵道:“这本书虽然是至尊密集,但是一旦落到坏人手中,就会危害江湖,说不定哪天再有一个人掉进这个峡谷,看到这本武功秘籍,一定会练的,我们又不知道他会不会用这九阳神功为祸江湖,还是早点烧掉的好,反正我已经将里面的口诀全部记下了。” 杨洛冰哪里知道,朱子陵是害怕张无忌再掉进来,也学会九阳神功的话,岂不是一山二虎的问题。但是这个问题,朱子陵不与杨洛冰说,朱子陵将烤熟的一只山鸡撕成两半,分与杨洛冰,道:“咱们带的盐巴已经用完了,现在我已经将九阳神功练到四五成火候了,回头咱们想办法离开这里。” 杨洛冰高兴地道:“好啊,子陵,说实话,我早就想念母亲和婆婆了,只是不知道他们能不能接受你。” 朱子陵道:“我们生米已经煮成了熟饭,她们还能有什么反对的理由?” 杨洛冰道:“先不想这个,怎样出去还是一个难题呢,子陵我的九阴神功这几天就要提升到第五层了,同时我的玉女神功也即将升级……” 朱子陵喜道:“洛冰,恭喜你啊。” 杨洛冰点头,道:“不过,玉女神功的晋级十分繁琐,需要闭关一段时间。” 朱子陵道:“这么麻烦?倒是听说过修炼玉女神功是需要经常闭关的,不知道洛冰需要几天时间?” 杨洛冰道:“五天左右吧。” 朱子陵道:“这么久啊?那我岂不是在这五天之内,不能和我亲爱的老婆亲热了?” 杨洛冰道:“那当然了,而且你连话也不能和我说,你最好是远离我住到猴子群那儿去。” 朱子陵叹道:“这么严重?” 杨洛冰笑道:“不就五天时间吗?这几天你正好有空研究一下如何离开这里。” 朱子陵嬉笑着搂着杨洛冰,道:“那你闭关从什么时候开始?” 杨洛冰一本正经地道:“明天就开始。” 朱子陵大手伸入杨洛冰衣衫之内…… 杨洛冰脸上一阵羞红。 此时,夏夜凉爽,明月初上,淡光轻撒,更将四周蒙上一层淡青,就象洗过晨雾的水彩画,透出清幽恬静气息。朱子陵火热的双唇与舌头向杨洛冰展开侵犯,杨洛冰一双玉手攀住了朱子陵的脖子,樱唇乍启,伸出香舌与热吻起来。想到今日之后,就要有数日的小别,朱子陵激情澎湃紧紧拥着杨洛冰温软的娇躯从她的红唇,到双颊,到耳朵,到白皙的肩膀,肆意的吻了个够。 杨洛冰也是双目迷离,轻轻唤着子陵的名字,与他尽情缠缠绵绵。 二人又一番激吻之后,分开来,互相的凝望了一刻,又重新贪婪的吻在一起。 朱子陵一边解着杨洛冰的衣裙,目光所及,杨洛冰那清丽脱俗偏又冶艳娇媚的玉容,已经是春心萌动,秀眸中激情闪耀,清丽绝伦的俏脸上红潮密布,樱唇中不时发出动人至极的娇喘,香喷喷的口气喷到朱子陵的脸上,朱子陵缓缓解开春衫,一头扎进那片高隆圣洁的峰峦,杨洛冰被他的疯狂弄得胴体轻颤,随之发出一阵呢喃腻人的呻吟声。 初夏,明月,微风,绝谷 。 这本就是一幅不应该被打破的美好画卷,一双爱侣慢慢步入佳境…… ------------------------------- 38 第二天,杨洛冰开始闭关晋级玉女神功第五层,朱子陵生怕自己干扰了杨洛冰闭关,就远远离开鸟巢,在山谷中转悠了大半日,直到日当中午才想起肚子饿了,将昨天预备好的一只烤熟的白鱼吃了之后,就坐在瀑布之下修炼九阳神功。没有了杨洛冰的帮助,行功缓慢,朱子陵心道“张无忌练这四本经书共用了六年光景,自己现在只用了半年时间,就练完了前三本,有杨洛冰的帮助,自己定可以早两年将九阳神功练成,只是该如何离开这个完全封闭的山谷呢?” 朱子陵一边冥思苦想,一边停下来,坐到瀑布下边的青石上,看着河中自由嬉戏的鱼儿,朱子陵突然想到:“如果这儿的水流完全都是从山上流下来的,那么在这个地方怎么会聚集这么多的鱼类?” 想着想着,朱子陵就耐不住寂寞,他跳到潭水中,游到那道瀑布跟前仔细观察起来,问题真的发现了,果然是从瀑布的下方不断地游出一群群形形色色的鱼儿,怪不得这里的鱼儿络绎不断,原来这道瀑布后面是一个大泉眼。会不会通往外面呢?朱子陵来了兴趣,又朝前面游了几步,顶着瀑布自上往下的巨大压力钻到了瀑布后面,惊奇地发现,瀑布的后面居然有一个不是很高,却极为宽阔的山洞,一条暗河顺着山洞流出来,河水与瀑布混搅在一起,就形成了前面的积水潭。昆仑山因为地处高寒,山上好些地方积雪万年不化,这条瀑布的流水也从未间断过,以前差不多每日都来这里捕鱼,却从未想到这条瀑布后面居然另有天地。 朱子陵凭感觉,这条河一定与外界相通,于是顺着山洞朝里面走进来,走出大约三四十丈远,山洞里面逐渐狭窄起来,更是黑乎乎目不能视物。再往前水势已经慢到头部,而且与洞顶交接,再往前走的话,就必须潜入水中了。朱子陵停下来,心道:也不知道这条河是不是真的通往外边,万一不是的话,里面要是有什么暗道机关或者毒物什么的,自己的水性并不是很好,还真有点麻烦。可是又想到杨洛冰正在闭关,不可能来帮助自己,自己现在身上已经有了五成的九阳神功,就算遇到一些危险情况也能够随机应变。说不定这条暗河很简单就能通过,真要是一条出口的话,冒险一下也值得。 想至此,朱子陵把心一横,深吸一口气,潜入水中,朱子陵知道自己潜水时间超不过两分钟,自己向前游上三五十米,要是不能发现出口,就马上游回来。如此向前游了一段距离,朱子陵居然发现山洞顶上又亮敞起来,赶紧探出头到水面透个气,眼前虽然是一片漆黑,朱子陵认真判断一下方向,原地站了一会儿,惊喜地感觉到有小鱼从自己身边游过,这说明自己判断没有错,这的确是一条与外界相通的暗河。 朱子陵顿时兴奋起来,朝着前方游下去,山洞又变的开阔起来,最为有利的是可以不断地冒到水面上来透气,朱子陵一口气朝前面游出来大半里地,突然觉得面前露出一丝亮光。“真的找到出口了。”看那亮光离自己还有几十步远,朱子陵一鼓作气游到近前,面前又是一处群山环绕的美丽小湖,湖岸上山花灿烂,绿树成荫,飞鸟嬉戏,朱子陵兴奋的刚要大喊一声来宣泄一下自己内心的喜悦,突听身边传过来一阵女子的娇笑声…… 朱子陵拨开面前的水草,绕过遮在眼前的一块巨石,就见巨石下面,两个赤裸裸的妙龄女子正在泼水嬉戏。 两个漂亮MM站在刚刚漫过腰部的湖水中,背对自己的MM一头比夜空还漆黑、瀑布般奔泻而下的长发就飘洒在她瘦削的香肩上,两手还不时的向对面那个游水的泼水,“咯咯,真姐你越来越丰满了。”   迎面的MM道:“婴妹,我哪比得上你呀,你看你,横看成岭侧成峰,魔鬼般诱人犯罪的身材,我要是男人,我早就为你犯罪了。”说着她伸手在对方胸口抹了一把。 儿女马上又调笑着嬉闹起来。 朱子陵揉揉眼睛,顿时看清楚,面前这两个MM正是朱武连环庄的雪岭双姝,背对自己有着魔鬼身材的是武青婴,面对自己玉峰娇挺则是朱九真,她俩怎么会在这里?而且还脱的赤裸裸,莫非等着我来玩三人游戏?不会这么巧吧。 武青婴与朱九真嬉闹了一会儿,突然说道:“真姐,你父亲是不是发疯了?非要花这么多钱修建朱武连环庄,就算摩天岭那帮土匪不好对付,就凭咱们两家的实力,害怕他们硬打不成?”   朱九真道:“花多少钱又不让你家出,你还什么怕啊?” 武青婴咯咯笑道:“我是怕朱伯伯把你的嫁妆全搭进去了,到你出门的时候,脸面寒酸啊。” “你这死丫头,又变着法子取笑我……”朱九真嗔笑着往武青婴身上抓过去。 朱子陵有滋有味地看着她俩赤裸裸的嬉戏,心道:去年冬天在茂林镇遇到她俩,那时候天寒地冻,她们身上都裹得和粽子似的,还真没看出来,这两个丫头都有着傲人的身材及突出的特点。朱九真身材修长,皮肤白嫩,尤其是双峰巍峨,诱人遐想。武青婴身材丰满,玉臀挺翘,细腰在朱子陵面前扭来扭曲,更是极为惹火。 朱子陵不由心猿意马,身子贴在水中,沿着水草向前凑过来,打算近距离观赏一下美景。 朱九真和武青婴都是武术名家之后,虽然在泊水嬉闹,耳朵却是极为好使,听到异常的声音,武青婴不由停动作,回头看过来。朱子陵连忙将头潜入水下。 没看到身后水面有异常,武青婴奇怪地摇摇头,朱九真笑道:“婴妹,你看什么呢?” 武青婴皱着眉头道:“真姐,我身后好像有声音,会不会有人偷窥我们啊?”武青婴说着打了一个冷战,双手遮住胸部,又回过头来瞧看。朱子陵此时就潜伏在距离武青婴四五步远的水中,湖水清澈近乎透明,四条修长的玉腿刺激的朱子陵险些呛水。 39 朱九真满不在乎地道:“婴妹,看你说的哪里话啊?难道我那四位将军都是吃素的?我们来的时候,这里可是没人的啊,我让骠骑将军和神勇将军守在山口,左将军和右将军现在就守在崖顶上,要是来人的话,它们岂会不闻不问?” 武青婴道:“那就好,真姐,我真是不明白,朱伯伯为什么要这样大动干戈,在朱武连环庄外围一连修建三道防御堡垒 ,那些土包子真的敢来攻打我们?” 朱九真认真地道:“婴妹,你真的不知道为什么?我告诉你吧。”朱九真美目四下游逛一下,道:“摩天岭的那帮土匪表面上是说看上了我们朱家的万贯家财,其实不然,他们是暗中再打我们家那倚天剑和屠龙刀的主意。” 朱子陵怀疑自己的耳朵听错了,什么?倚天剑和屠龙刀会在朱武连环庄?这简直是天大的笑话,吃惊之际,忍不住在水中吐出一串气泡来,这样近距离的异响,再也没有办法隐瞒过武青婴的耳朵了,这一次,朱九真显然也注意到了。 “谁?”二女一同娇吒一声。 朱子陵这时候也憋不住气了,一摇脑袋,从水底下浮上来,苦笑道:“两位妹妹莫怕,是我!” 突然看到水底下浮上来一个陌生男子,朱九真和武青婴立时尖叫起来,“你……你是谁?居然来这里偷窥我们。” 朱子陵上次与她俩见面时去年冬天,当时天气冷,朱子陵身上穿的厚,而且还戴着帽子,如今练九阳神功半年,一来是身强体健,骨骼变大了不少,二来是大半年来头发和胡子都未曾修理过,再加上只见过那么一面,二女当时只惦记着表哥和师兄,对朱子陵印象确实不太深刻,所以并未认出。 朱子陵解释道:“没有啊,我一直就在这里,是我先来的。” 朱九真和武青婴双双将身体护住,武青婴质问:“胡说,我们在这里都洗了好半天了,怎么不见你,一定是你藏在什么地方了,还敢狡辩,真姐……不要信他,杀了他。” 朱九真也把眼一瞪,道:“一定是个淫贼,我们一起上。” 朱子陵还想解释,朱九真和武青婴已经朝着动手,因为全身赤裸,加上身上没有兵器,二女用的都是点穴手法,想先将朱子陵点到,然后再审讯他。朱子陵这半年当中,经杨洛冰指点,对点穴功夫也了解了不少,见二女对自己下手了,双手急忙伸出来阻挡,虽然只是简单的一勾一带,却暗中用上了九阳神功与古墓派的天罗地网势,朱九真和武青婴还没等明白咋回事,就被朱子陵双手一代之下,双双倾倒在朱子陵怀中。 朱子陵背靠在青石上,怀中抱着朱九真和武青婴,有些不好意思,急忙道:“两位姑娘息怒,我讲的可都是事情啊。” 朱九真和武青婴本来全身被朱子陵窥到,就已经羞得无地自容,现在又被他搂抱在怀里,本来是想使用兰花点穴手,击倒朱子陵,在对其进行报复,却不料出招后,非但没有击中目标,反却是稀里糊涂被人家抓住。 “你……放开我。” “流氓!快松手。” 朱九真和武青婴又是挣扎,又是吵叫。 朱子陵生怕放开她们,她们肯定不会听自己解释,于是着急地解释道:“你们俩不要妄加猜忌,我真的是半年前就在这里了,咱们遇上,纯属巧合,可不是我故意偷窥你们啊。” 朱九真和武青婴哪里听得进去,几乎是带着哭腔喊道:“大坏蛋,臭流氓,松手啊。” 二女这一叫,引得山崖上面传过来一阵犬吠。 然后就听到有人喝道:“师妹,九妹,是你们吗?你们在哪里?” 朱子陵心里咯噔一下子,心道:“不好,是卫壁来了。”转念一想,“我现在九阳神功都练得差不多了,难道还怕卫壁那小子?来得正好,正好将他臭扁一顿,好出出想当初那口恶气。”于是朱子陵就做好了欺负一下卫壁的思想准备。 可是,朱九真和武青婴听到卫壁的叫喊之后,居然都停止了挣扎,武青婴更是小脸煞白,紧张地看着头顶上的山崖,再看朱九真也是十分慌乱,朱子陵马上明白了,她们俩对卫壁那混球可都是情有独钟,一旦要是被卫壁发现她俩赤裸裸与自己在一起的情景,呵呵,那可是跳进黄河也说不清楚了。 于是朱子陵故意放低声音道:“两位姑娘,有人过来了,我们找他来评评理吧。” 朱九真急道:“不可。” --40 这时卫壁已经走到那崖顶上,两条猛犬左将军和右将军因为和卫壁十分熟悉,都乖乖地夹着尾巴围着卫壁转悠。卫壁已经听到崖下面有人说话,又瞧见不远处树荫下一堆花花绿绿的女人衣服,自然猜到朱九真和武青婴就在下面水中,于是不怀好意地道:“九妹,师妹,你们到底在不在?” 朱九真硬着头皮回答:“表哥,我在下面,洗澡呢……” 卫壁嘿嘿笑道:“九妹,一个人洗多寂寞啊,我来帮你洗好不好?” 朱九真急忙道:“你不许下来,婴妹也在这里。” 朱九真急忙捅了捅武青婴,武青婴红着脸朝上面喊道:“师兄,你又要无礼了吗?小心我告诉父亲去。” 卫壁却不慌不忙坐下来,因为他确实畏惧师父武烈的火爆性格,虽然说师妹对自己一往情深,迟早也会是自己的人,但是现在若是真对她做出越轨之事,师父还真不会放过自己。 朱子陵感觉到朱九真和武青婴都在尽量往自己怀里躲,为的是更好地隐藏住自己的身体,好不让上面的卫壁看到下面这荒唐的样子。朱子陵心道:“这可不是我逼你们啊,是你们自己非要钻进来的,这豆腐不吃白不吃。”朱子陵心中好笑,手上就开始小动作起来,先是默默武青婴挺翘的玉臀,回头又用手肘碰碰朱九真的玉峰,两女虽然知道朱子陵是在借机调戏自己,确实哑巴吃黄连,有苦说不出,现在要是大喊大叫,让卫壁发现自己和陌生男人赤裸裸挤在一起,就算卫壁心胸宽广,也是断然接受不了的。何况,卫壁并不是胸怀广阔之人,尽管朱九真和武青婴也算是情敌,但是二女都知道,在卫壁心中,除了她俩,还有一个詹春,那可是卫壁亲姑姑卫四娘的小师妹,卫四娘又是中间人,卫壁对詹春的感情不比她俩差。真要是现在的情景暴露了,卫壁的心思自然就会转移到詹春哪里,那可太便宜詹春那个心狠手辣的小妮子了。 正是因为抓住了二女这种害怕的心理,朱子陵见卫壁也没有出现,心道:“到底是封建社会,就连卫壁这种痞子都不敢任意非为,你不露面也罢,反正日后有的是时间教训你,现在美人在怀,先好好享受一下再说。” 朱九真和武青婴这回可真吃亏吃大了,朱子陵趁着她俩疲于应付卫壁的时候,在她俩身上大展身手,将朱九真的娇挺玉峰和武青婴的挺翘玉臀尽情摸弄了一番。 朱九真又气又闹,却也拿朱子陵没有办法,谁让她对卫壁一片痴情呢,武青婴更是干脆闭上眼睛,两行清泪顺着脸颊流下来,看到她流泪了,朱子陵有了两分怜香惜玉的感觉,同时又想到山谷里面,自己心爱的杨洛冰还在等着自己探明出路,朱九真和武青婴虽然都是貌美如花,但是二人的思想却远不如杨洛冰那般圣洁单纯,尤其是后期又遭受卫壁的挑唆,简直是心如蛇蝎,自己要想拯救她们,也不是一件容易之事,单凭这样戏耍她们一顿,是远远解决不了问题的。 这时,卫壁又在上面喊道:“九妹,师妹!朱武连环庄的防御工事已经竣工了,韩大人马上就要领那一千民夫回长安去了,人家大老远来这里帮忙,你们总应该送送人家韩大人吧。“ 朱九真用手肘撞撞武青婴,想要武青婴回答,谁知武青婴害羞的厉害,被朱子陵大手在身上一番游走之后,娇羞的双手捂着眼睛,都差点哭出声来了。朱九真狠狠瞪了朱子陵一眼,朱子陵面带微笑,把手一摊,示意不管自己的事。 朱九真哼了一声,朝上面喊道:“表哥,那韩大人坏得很,分明就是一个大色狼……”朱九真说着,白了朱子陵一眼,冷不防膝盖朝上一顶,正顶中朱子陵的小腹,朱子陵没准备,被她偷袭得手,差点失声叫出来。 卫壁却倒:“九妹,你怎么能这样说,人家韩大人可是咱们的贵客,这次动用上千民夫,要不是韩大人帮忙,我们能搞定?” 朱九真哼道:“又不少他的银子,来到我们家,白吃白喝不算,就连爹爹最心爱的玉观音,也被他要走了。要送你自己去送,我才不送……大色狼呢。”说着,她故技重施,又朝朱子陵报复过去,这一次朱子陵却早有准备,朱九真踢上来时,他顺手一抓,就将朱九真那只偷袭自己的玉腿抓住,朱九真心中一惊,刚要反抗抽回来,朱子陵却邪邪一笑,顺手将她拉到 怀中,朱九真一只秀腿被朱子陵板住,加上身上可是一丝不挂,然后再贴到朱子陵身上,尤其被朱子陵身下的暗器实实地抵住自己的要害,顿时羞得粉面通红。 面对两个MM的诱惑,小朱同志早已经按耐不住,隔着朱子陵的的裤子,狠狠地贯入朱九真的桃源之中,朱九真嘤呼一声,卫壁上面说道:“九妹,师妹!既然你们不赏脸,我可得回去了,要不然韩大人都等急了,还有,洗完澡,你们记着早点回去,朱伯伯还有事找你们俩呢。” 朱九真现在恨不得卫壁赶紧走,然后再与武青婴联起手来,找朱子陵报复。 含糊着答应卫壁,听着卫壁在上面拍了拍左将军和右将军的头,道:“左右将军,你们俩给我在这里好好守着,不许任何人来欺负我九妹和师妹。” 两条猛犬嗷嗷两声,接着就听到卫壁远去的声音。 -- 41 武青婴也缓过神来,朱九真冲她使个眼色,二人表面上不动声色,冲朱子陵道:“你赶紧放开我们,转过身去,还有不许偷看啊。”朱子陵见她们并未恼自己,还有点纳闷呢。二女说着,挣扎着跑开到湖边,匆匆穿好衣服,各自手提宝剑,回到湖边,朱九真冲朱子陵道:“大色狼,你好大的胆子,知不知道我们是谁?连雪岭双姝的主意你也敢打?我看你是活腻了,快快上来受死。” 朱子陵心道:“说翻脸就翻脸,这两小妮子果然心术不正,看我好好修理修理你们俩。” “好好好,我马上上去,咱们找个地方说理去,不过你们可不许胡来啊。”朱子陵心中有数,明知道二女不会轻易放过自己,但是仰仗九阳神功在身,却想好好调戏一下这雪岭双姝,也正好试试自己有多少斤两。 朱九真和武青婴手持宝剑,手指朱子陵吆喝,那四条藏獒猛犬也集中过来,对着朱子陵狂吠不止,朱子陵慢吞吞往河边走,边走边说:“两位妹妹,能不能让你们的狗离远一点儿,我害怕……” 朱九真厉声道:“你还知道害怕?刚才那嚣张的劲头哪去了?” 朱子陵呵呵笑道:“我不是害怕它们咬我,而是害怕出手过重,将你心爱的狗狗们拍死了。” 朱九真见朱子陵成心戏弄自己,气的小脸煞白,手中宝剑一挥,口中打了一声唿哨,那四条猛犬立即下水,朝着朱子陵扑过来。朱子陵在山谷中,闲的无事时候,杨洛冰教他天罗地网势,经常抓来几十只小鸟,供朱子陵练习,朱子陵经过这大半年的勤学苦练,对这一招研究的也十分透彻,看到猛犬扇面状朝自己扑过来,不等这四条猛犬扑到身上,就用两成九阳神功发出天罗地网势,那些猛犬被击个正着,全都摔出丈远,哀叫着从水中爬起来,冲着朱子陵汪汪叫唤,却是不敢再向前来。 朱九真大骇,向前一步,用宝剑指向朱子陵,道:“你敢打我的将军们?” 朱子陵无奈地道:“我的朱小姐,我不打它们,难道看着它们来咬我?再说,我可是手下留情啊,否则的话,你这些将军,现在都变死将军了。” 朱九真突然问道:“你怎么知道我姓朱?” 朱子陵一怔,笑道:“难道你不姓朱?我也姓朱啊,一笔写不出两个朱字,看在五百年前咱们还是一家的情分上,不要打了吧?哥哥给你们俩赔个不是,握手言和怎么样?” 武青婴呸了一声,道:“真姐,不要听他胡说八道,这小子肯定是摩天岭派来的奸细,我们联手将他抓了再说。” 朱子陵道:“什么摩天岭?与我无关啊,朱小姐,武小姐,你们搞错了,我并不是什么奸细,我是茂林镇那个给你们算卦的小先生啊。” 朱九真和武青婴同时一愣,这是朱子陵已经走上岸来,朱子陵拧了拧身上衣服中的水,道:“怎么,你们不认识我了?”朱九真皱着秀眉,上下打量了朱子陵十几眼,终于认了出来,诧异道:“怎么是你?” 朱子陵道:“两位妹妹,今天的事,纯属误会,本来是我先到这里来的,我呢,洗澡时候喜欢梦游,所以就躺在水里面睡着了,结果就遇到你们了。” 朱九真有些不相信,问:“你说的可是当真?”朱九真倒也认为朱子陵比自己来得早,因为自己的四位将军一直把守着路口,就算朱子陵武功再好,也不可能一点动静也没有。自己的将军没有反应,说明朱子陵却是提前在这里了,只是洗澡时候睡觉梦游,朱九真却无论如何也接受不了。 武青婴怒道:“纯粹胡说八道,难道你洗澡不脱衣服吗?” 朱子陵道:“武姑娘,事情是这样的,我差不多半个月没有换洗过衣服了,正好走到这里,就想衣服和身子同时洗一下,这样岂不省事?” “你……”武青婴自然猜得出朱子陵这是故意狡辩。 朱九真冷笑道:“公子倒是好雅致,我们姐妹就暂且相信你,说起来,我们对公子倒是敬佩的很。” 朱子陵哈哈一笑,道:“年前时候,你们赶往长安后,是不是发现你师兄已经被人家打伤了?” 朱九真点头道:“是!” 朱子陵又道:“他的仇家十分厉害,若不是你们俩及时赶到,卫壁说不定就惨遭毒手了。” 武青婴道:“可是,我们去的时候,仗早就打完了。” 朱子陵一本正经道:“我不是说过吗,是你们的诚意,感动了神灵,有了神灵的庇护,卫壁才会逢凶化吉。” --42 朱九真和武青婴有些半信半疑,但是朱子陵的话,又由不得她们不信,见这俩小妮子对自己的仇视有所减轻,朱子陵接着道:“另外,我这次往这儿来,也是有目的的。” 朱九真问:“什么目的?” 朱子陵慢条斯理道:“自从上次相见,我就发现两位小姐身上带有不祥之气,本来是想帮助你们解一下的,结果你们走得急,我推算了一下,你们朱武连环庄将会面临血光之灾啊。” 朱九真惊讶道:“此话当真?” 朱子陵道:“信则灵,不信则不灵。” 朱九真点头道:“朱公子倒是有一些与众不同的本事,这一点小女子领教过了,只是你说我们朱武连环庄会有血光之灾,这话可玩笑不得。” 朱子陵摇摇脑袋道:“其实,就算我不说,你们自己也清楚。” 朱九真收起宝剑,上前一步,道:“朱公子,你到说说看,我们究竟会有多少危险?” 朱子陵皱眉道:“这个么,还真不好说,另外这件事,我最还是亲自和惊天一笔朱长龄说最合适。” 朱九真见朱子陵也自己爹爹的名号都叫的这么准确,暗中朝武青婴使一个眼色,然后二女退到一边,朱九真小声道:“婴妹,这个小子不简单啊。” 武青婴愤愤地回头看了朱子陵一眼,道:“真姐,你还真的相信这个大色狼,他欺负我们的情景,难道你忘了?” 朱九真小声道:“你刚才没看见,他一个招式就将我的四位将军打得落花流水,我们若是硬拼,绝对不是他的对手,爹爹不止一次教导我们,要用智慧取胜,你且将怒火忍一忍,我们先将他骗到庄内,再伺机将他捉拿……” 朱子陵见她俩背过身去,不知道说什么,心中好笑,想这两个小妮子一定是被自己忽悠倒了,不多会儿,朱九真和武青婴笑盈盈转过身来,朱九真近前道:“朱公子,让你说中了,我们朱武连环庄最近是有些麻烦,朱公子身手非凡,且又是神机妙算,正如你所说,一笔写不出两个朱字,家父朱长龄更是爱才之人,朱公子能否到我们庄子走一趟,即使不肯出手相助,指点一下迷津,我们两庄也是感恩不济啊。” 朱子陵笑道:“好说,好说。” 朱九真道:“那就有劳了。” 朱子陵呵呵笑道:“你们前面带路。” 朱九真和武青婴前面引路,跨过左面那道山梁,再往下走不多远,就看到半山腰丛林深处山庄的模样,朱九真用手一指,“那里就是了。以前这里是两座山庄,最近几年,我父亲和婴妹的父亲经过商议,将两座庄子合并在一起,这样可以更加有利于防守,前不久摩天岭的土匪扬言出来,要踏平我们朱武连环庄,为此我们又在庄子外围增添了这三道防御堡垒,我们现在是从山庄的东面进入,朱公子请!” 朱子陵点头,跟随二女来到山庄前面刚刚新建的寨门跟前,那寨门横落在攀沿直上的山道上,虽然只有一两丈高,但是完全封堵住上山的道路,寨墙均是用数百斤重的青石和质地细密的青灰砖垒筑起来,构造时又用石灰汁,糯米汁和桐油混合后浇灌,坚固无比。 城墙上面站有几十个手持弓弩的庄兵,见到朱九真和武青婴回来了,连忙打开寨门,朱九真前面带路,将朱子陵一直引到一大片深宅大院跟前。守门的庄兵连忙给两位小姐见礼,朱九真回头对朱子陵道:“朱公子,到家了,请进。” 朱子陵笑呵呵步入朱武连环庄,心道:“诺大的一片寨子,装修的如此富丽堂皇,朱长龄为了屠龙宝刀,竟将它 用一把大火付之一炬,这个老家伙可真是为求目的,不择手段。不过,先前听朱九真说,倚天剑和屠龙刀藏在他们家中,不知道所言是真是假。我一定要探个明白。” 进得一间客厅,朱九真给朱子陵让座,然后道:“朱公子,你现在这里小歇片刻,我去回禀父亲一声。” 朱子陵径自坐下来,武青婴陪着坐下,她不似朱九真那般开朗,尤其刚才被朱子陵好一番戏弄,现在孤男寡女坐在一起,居然害羞的抬不起头来。朱子陵笑道:“武姑娘,你们庄子好气派啊,家兵也有上百人吧?” 武青婴低着头回答:“昆仑山人烟稀少,我父亲和朱伯伯乐善好施,附近的穷苦百姓,还有无家可归的流浪儿,都被我们收留了,武家庄一共有一百一十户,朱家庄共有一百四十户,人口加起来将近千余人,可以拿起刀枪,保卫家园的壮年大约两百人吧。” 朱子陵点头,又问:“那么,摩天岭的土匪一共有多少?” -----43 武青婴答:“摩天岭的土匪本来不算太多,只是前年时候,益阳发生暴动,摩天岭就一下子增加了数千人,父亲和朱伯伯怀疑那些参加暴动的暴民,都归入摩天岭了,因为摩天岭的大头领龙啸天和我们朱武两家恩怨颇深……” 这是,朱九真端着热茶进来,先敬给朱子陵一杯,道:“婴妹,你们说什么呢?说的还这样投机?” 武青婴脸一红,狠狠地瞪了朱九真一眼,朱九真冲她伴了一个鬼脸,扭身对朱子陵道:“家父一听家中来了一位同姓的小神仙,高兴得不得了,马上就过来,朱公子,请先用茶。” 朱子陵心中得意,心道:“朱长龄善于心计,等见到之后,我必须谨慎应对,争取将这老家伙忽悠迷糊了,然后主动地将女儿奉献给我,你不是善于使用美人计吗?我就给你来个将计就计……” 美滋滋咽下一口香茶,却不见朱长龄出现,朱子陵又看到武青婴正对着自己运气,同时感到有些头晕,心道:“不好,一时大意,估计中了这两个小妮子的诡计了,这丫的茶水中肯定有问题。”接着一阵眩晕泛上来,朱子陵知道不妙,急忙运用九阳神功里面的散气决,希望能够用自己强的内家真气,控制住毒素的蔓延,这一招果然好使,朱九真虽然心怀叵测,但是对蒙汗药也是头一次使用,对使用量也是一知半解,她虽然骄横无理,但是目前还没有演变到十恶不赦的那种地步,所以下药的时候,只想将朱子陵放倒,并没有取朱子陵性命的意思。 朱子陵暗中用九阳神功控制住蒙汗药的药性之后,尽管还是有一些头晕,却保持了神志清醒,心中盛怒之际,转念却想到先前自己对她俩好一番调戏,甚至连两人的隐私之处,都摸过了,她们记恨自己也是应该的。不如暂且装作晕倒,看看他们拿自己怎办,呵呵!有点意思。想至此,朱子陵就趴到桌子上,浑然不动了。 朱九真见朱子陵趴下,长出一口气。武青婴站起来,抽出宝剑被朱九真喝止,朱九真道:“婴妹,先别杀他,这小子有可能摩天岭派来打探我们朱武连环庄消息的奸细,我们先将他捆了,关押起来,等他醒来,在对他好好审问,如果没有利用价值了,再任由你杀他不迟。 武青婴气愤地收起宝剑,恶狠狠手指着朱子陵道:“这个大坏蛋,大色狼,我恨死他了。真姐,你不知道,当时他有多么下流,在悬崖底下,卫壁师兄就在上面……他……他把人家,身上……不该摸的地方都摸过了。” 朱九真扑哧一声笑出来,调笑道:“婴妹,他都是摸你的哪儿了?” 武青婴脸一红,娇羞道:“真姐,你问的问题好下流啊,这人这样坏,什么地方他不敢摸啊,你真是的……” 朱九真却是咯咯笑起来,她笑的花枝招展,却将武青婴笑的云雾迷蒙,“真姐,你神经啊?难道这坏蛋没有对你非礼吗?就好像他只戏弄了我一个人似的。” 朱九真止住笑容,哼道:“他对我非礼了,而且极为下流,本来我是恨死他了,可是……刚才看到卫壁对詹春那小妮子的好,我……我……”朱九真气呼呼将桌子上的茶壶茶碗一巴掌全都摔到了地下。 朱子陵趴在桌子上,听着她俩对话,一开始还真担心武青婴对他下黑手,恕不料朱九真突然说出这么一大堆扭转乾坤的话来,朱子陵顿时感觉到十分有趣,听她话的意思,显然是对卫壁不瞒,以前总要亲热地称呼表哥,现在居然连表哥也不叫了。看来詹春现在已经和卫壁有戏了,我正好借着机会让雪岭双姝对卫壁彻底死心最好。 武青婴见朱九真动怒,轻声问:“真姐,这是怎么回事啊?” 朱九真气呼呼道:“卫四娘现在就在我父亲那儿,你知道吗婴妹,为了巴结昆仑派,我父亲现在希望与昆仑派结盟,卫四娘亲口对我父亲说,昆仑派愿意帮助朱武连环庄度过劫难,但是卫四娘有个条件,那就是让卫壁迎娶昆仑派的詹春,气死我了。” 武青婴闻听此言,顿时呆住,手中宝剑竟悄然滑落,咣当一声掉在地上,她却浑然不知,神色紧张,颤声问道:“我师兄怎么说?” 朱九真咽了一口闷气,道:“别提他了,一听让他迎娶詹春,他简直就要手舞足蹈了。”朱九真气呼呼地用拳头擂了一下桌子,把朱子陵吓了一跳,心中却道:“这回有好戏看了。” 武青婴如坠冰窖,脸色腊黄,一屁股坐在朱子陵对面的椅子上,喃喃说道:“不会的,师兄一定是有苦衷的。” 朱九真哼了一声,道:“婴妹,看把你伤心的,话说回来,我们三个中,表哥和你的关系最好,到底你们是青梅竹马一块长大的,我嘛,是最没有希望的那一个。不过现在我倒是想开了,不成就不成,只是太便宜詹春那小妮子了。” 武青婴突然站起来,随后弯腰拾起地上的宝剑,朱九真急忙拉住她,道:“婴妹,你想干什么?” 武青婴咬牙切齿道:“我要找詹春评理去。” 朱九真嗤笑道:“你真是好傻,詹春又不在这里,你难道想杀到人家昆仑派家中去吗?” “那我找师兄去……”武青婴阴着脸,咬着嘴唇,显然不能接受眼前的事实。 朱九真又道:“武叔叔也在客厅里,你这个样子去,肯定是去讨骂了。” 武青婴嘤咛一声,气鼓鼓地停下来,朱九真暗自叹息一声,道:“婴妹,枉我们对卫壁一往情深,到头来却都及不上詹春那小妮子对他的蛊惑,唉,还是认命了吧。” -------44 武青婴含着泪珠儿回过头来,眼神竟是旖旎一片,她淡淡的道:“可是……我喜欢他呀,他恨我也好,他恼我也罢,,他绝情寡义我也不恨他,不管他怎么样,我都喜欢他,喜欢到了骨子里,我知道他喜欢我做什么事,不喜欢我作什么事情,我便一一照做,讨他欢喜,可是詹春有什么好啊?我真是不明白。“ 朱九真摇头叹息,道:“我也是听说,你可知道昆仑派掌门的二夫人姓什么?她也姓詹啊,詹春实际上就是二夫人和何太冲的私生女,这个情况,卫四娘和卫壁说过,我是偷听到的。卫壁之所以选择詹春,就是想做昆仑派的乘龙快婿,他看到我们朱武两家现在强敌临头,全庄上下手忙脚乱疲于应付,开始对我们失去信心了,说白了,还是我们朱武两家的武功太差劲了。他想攀昆仑派的高枝啊。” 武青婴听得心底一阵剧痛,抬头看过来,眼眶被泪水迷糊住,喃喃说道:“师兄竟为了练更好的武功,转投昆仑门下?可是,我们朱武两家的功夫也是很好的啊,真姐,你们朱家的一阳指,我们武家的兰花拂穴手,哪一样不是武林中的上乘武学?师兄他为何非要舍近求远,肯定都是因为詹春那小妮子的蛊惑,真姐,这口气,我是无论如何也咽不下啊。” 二人正说着,外面响起脚步声,卫壁大声喊道:“九妹,婴妹,朱伯伯和师父让我来看看你们,怎么才回来啊?” 朱子陵趴在桌子上,听到卫壁过来,心中暗道:“这厮是认识我的,我给他吃了一大碗狗吊,他肯定恨死我了,虽然我现在不怕他,可是一旦揭穿身份,就不好玩了,尤其是势必会引来朱九真和武青婴对自己的仇视,现在她们俩感情上对卫壁已经发生了动摇,我岂能错失良机?还是暂且忍一下,再说,教训卫壁不一定非得揍他,抢了他的表妹和师妹,岂不更爽?”想至此,朱子陵看到桌子上面的文房四宝,顿时计上心来,将自己的半边脸在墨盒里面滚了一遭,然后又趁着朱九真和武青婴去迎接卫壁的时候,用手指,将自己的另外半张脸也抹上了几道墨汁。 卫壁进屋,对着朱九真和武青婴躬身一礼,抬起头,看到二女神色不悦,尤其武青婴脸上还挂有泪珠,奇怪地道:“你们俩这是怎么了?” 朱九真哼了一声,背过脸去,道:“都是你,绝情寡义,我们现在恨死你了,你还来这里干什么?你走吧,跟着你姑姑去昆仑派找詹春去吧。” 卫壁顿时知道二人是在吃醋,陪着笑脸道:“九妹,婴妹,原来是这档子事啊,你们有所不知,现在我们朱武连环庄大敌当前,我是遵照朱伯伯和师父的意思,答应和詹春的事的,我们三个从小青梅竹马,两小无猜,你们以为我真的喜欢詹春啊?她除了武功好一点,还有哪儿好?她不如婴妹这般温柔体贴,又不如九妹这样性感迷人,我只是暂时应允而已。日后如何发展,还不是咱们三个商量着办。” 武青婴眼中顿时闪现出一丝亮光,“真的吗?师兄。” 卫壁笑道:“我还会骗你们?”暂时哄骗住二女,卫壁这才发现屋中桌子上还趴着一位陌生男子。 卫壁吓了一跳,“这是谁?” 朱九真不怀好气地说道:“刚认识的一位朋友。” 卫壁疑惑丛生,走过来推了朱子陵一把,又问:“他为何这般样子?” 朱九真又道:“他喝多了,睡一会儿不行啊?” 卫壁当时没有多想,只是觉得朱九真和武青婴都是自己的人,却背着自己和陌生男子喝酒,心中有些不悦,冷声道:“婴妹,到底是怎么回事?” 武青婴知道朱九真是故意气卫壁,想起卫壁到底是答应了与詹春的婚事,即使卫壁心中还爱着自己,可詹春毕竟已经先得头筹,暗中也对卫壁有几分埋怨,于是顺着朱九真道:“是啊,我们刚认识的一位朋友,不仅人长得帅,武功也好,只是酒量差了一点。” 卫壁一听这话,恼羞成怒,道:“岂有此理,这小子真是胆大包天,既然武功不错,就起来和我比试比试。”说着,就推了朱子陵一把,却见朱子陵呼的站了起来,对卫壁道:“你想干什么?” 朱九真和武青婴都吓了一跳,朱九真心道:“这蒙汗药的药性至少也要一个时辰的啊,他怎么这么快就醒了?”还不等朱九真和武青婴有所反应,朱子陵已经抢先开口,道:“这位就是卫壁,卫公子吧?久仰,久仰!不错,我是两位小姐刚认识的朋友,听说朱武连环庄现在有难,特来助拳。” 卫壁看到朱子陵站起来,又见这人一脸的黑墨,甚是难看,不由得哈哈大笑起来,道:“九妹,这就是你说的帅哥?笑死我了。” ------45 朱九真也看到朱子陵的丑样,她哪里知道朱子陵是为了遮掩卫壁自己弄上去的,只当他刚才趴到的时候,自己在砚台里面蹭的。尽管朱子陵的突然醒来,让朱九真有些意外,但是朱子陵一醒来,就说前来朱武连环庄助拳,便让她对朱子陵有了几分好感。 卫壁哈哈笑道:“你这小子,真是说话不知道天高地厚,你有什么能耐?居然敢说前来助拳?像我姑姑,或者昆仑派的高手说这种话还可以。” 朱子陵不肖地道:“虽然伸手不怎样,但却有一腔热血,承蒙朱小姐和武小姐约请,我朱子陵定当竭尽全力,在所不辞。” 听朱子陵一番热血沸腾的慷慨陈词,朱九真竟有些激动,武青婴也想不到朱子陵会说这样的话,二女均用差异的眼神看着朱子陵。卫壁冷笑道:“就是个不怕死的笨蛋,你以为就凭你这身子骨,就可以抵挡得住摩天岭的乱匪?” 朱子陵仰天大笑,道:“天下风云出我辈,一入江湖岁月催,皇图霸业谈笑间,不胜人间一场醉。我只不过是一个浪荡江湖的游子,能够雪岭双姝朱武两位姑娘的玉眼垂青,早已经是心满意足,只求用自己平生所学,捍卫朱武连环庄的安定和尊严,誓与摩天岭土匪决一死战,以报朱武两位姑娘的知己之恩。” 这一番话,又把朱九真心里说的热乎乎的,自小到大,都是她和武青婴在追求卫壁,向来不曾听卫壁说这样恭维自己的话,如今又出来一个詹春,卫壁被三个女人围在中间,更是心高气傲的很,肉麻的话,倒是会说,这种慷慨激昂的壮志豪言,却是从未说过。 卫壁哼道:“九妹,婴妹,你们可真有本领,这么快就找一个知己出来?” 朱九真不甘示弱,怒道:“许你和詹春眉来眼去,就不许我们找个知己吗?我可告诉你,朱公子不但是一身绝艺在身,更是精通奇门遁甲五行八卦,一点都不比昆仑派的高手差。” 卫壁知道朱九真暗中是在羞辱自己,不由得一阵脸红,自小就被朱九真和武青婴宠惯了,今天当着朱子陵的面,被表妹羞辱,心中自然吃不消,手指朱子陵,道:“哼!我倒看看这位少侠有什么能耐,竟敢口出狂言。” 武青婴知道朱子陵厉害,生怕师兄与朱子陵动手吃亏,急忙道:“师兄,你打不过他的。” 卫壁一听这泄气话,还当是武青婴也是故意羞辱自己,更加愤恨朱子陵,往前一进身,就朝朱子陵一拳打去。朱子陵早就憋着一肚子怨气,想起豆腐店的老为老人家对自己不错,被卫壁一番闹腾,也不知道他们是死是活,今天一定要好好教训一下卫壁这厮。 朱子陵虽然九阳神功已经小有成就,但是拳脚上面功夫尚浅,虽然在绝谷之中,杨洛冰也曾教过他一些古墓派和桃花岛的剑法、掌法,但他尚不能运用自如,九阳神功虽然厉害,朱子陵又不敢全力使出来,那非给把卫壁一掌打死不可,与卫壁教授颇感吃力。 卫壁见朱子陵招架不住,心中得意,空闲之余,得意道:“九妹,婴妹这就是你们找来的英雄吗?” 朱九真见朱子陵有些手忙脚乱,心中着急,一心惦记着朱子陵为自己挣些颜面,不由脱口喊道:“朱公子,加油啊。”朱子陵听见朱九真居然为自己加油,不由得心花怒放,心道:“想不到这小妮子,这么快就被我俘获芳心了,莫非是刚才一番慷慨陈词感动了她?”朱子陵心中想好事,一分神,被卫壁抓住机会,一掌搭在他胸口,卫壁对朱子陵可是下手不留情,自己有多少力气,就使多少力气,恨不得一掌将朱子陵毙于掌下才解气。 幸亏朱子陵有九阳神功护体,虽然被卫壁一掌打中,身子后退几步,险些摔在地上,但自己真气反弹,将卫壁的力道完全驳回,胸口仅是有些痛疼而已。朱九真和武青婴却看不来,只当朱子陵不是卫壁的对手。朱九真焦急地埋怨一声:“真是没用。” 朱子陵见卫壁飞扬跋扈,又朝自己扑上来,同时也听到朱九真的叹息,不由得心中震怒,“卫壁你哥混球,爷爷好心饶你狗命,你却不知道收敛。”他不由得双臂一振,迎着卫壁上来,使了一招奇妙的掌法,便是桃花岛的落英神剑掌,这一掌又含带了三成的九阳神功功力,一道连环掌影打出来,已经把卫壁晃花了眼睛,哪里还有的抵抗,啊的一声,被朱子陵一掌击中,身子直线朝着门外飞出去。 卫壁若是摔在地面上,肯定是骨断筋折,弄不好小命就有危险,幸亏有人在旁边飞身闪出,双掌将他拖住,即使这样,卫壁依然被这一掌打折了三根肋骨,痛苦的捂着肚子,刚要破口大骂见到武烈和朱长龄站在在面前。羞愧道:“舅舅,师父。” 朱长龄与武烈刚好走过来,也正好瞧见朱子陵用落英神剑掌将卫壁击倒,武烈接住未必之后,冲朱子陵一拱手道:“这位少侠,在下朱武连环庄庄主武烈,还想请教少侠刚才用的掌法,是什么掌法?” 朱子陵看到武烈和一个蓝衫儒生出现,猜想这人就是朱长龄了,自己刚才用了落英神剑掌,打到卫壁,这落英神剑掌,武家应该极为通晓,也无法隐瞒,抱腕道:“这是家师所授的落英神剑掌,莫非两位庄主识得此掌法?” 武烈点点头道:“我武家先祖,也曾练习过这路掌法,说起来咱们还是一家人啊,请问少侠尊师是哪一位?” 朱子陵叹道:“驾驶已经过世多年。” 朱长龄问:“那尊师过世前,名号为何?” 朱子陵信口道:“家师名号……赛东邪。” ------46 “赛东邪?”朱长龄和武烈异口同声重复了一遍,均是摇摇头,卫壁忍着疼痛道:“舅舅,师父,不要听这小子胡说八道。” 朱长龄怒道:“混账!我们和这位小兄弟探讨武功,哪里轮到你搭言,你刚才丢人现眼还不够吗?” 朱九真这会儿也不知道该帮谁说话了,朱子陵的事情,她并没有告诉朱长龄,虽然朱子陵使坏在先,但是自从来到朱武连环庄之后,却从未对自己敌视过,尽管自己给他下了蒙汗药,将他药倒,兴许是他功力深厚自己醒过来,却没有怀疑到被自己下了药,一股子憨厚劲,倒是蛮可爱的。于是朱九真插言道:“父亲,这位朱公子,与我家同姓,听说我们朱武连环庄有难,是特意赶来助拳的,表哥说人家本领不济,要领教一下,结果……” 朱长龄点点头,转身对卫壁训斥道:“你看你这点出息,人家朱公子来咱们家是客,不管武功高低,我们都要以诚相待,你却好……要不是因为你姑姑在家中做客,我定饶你不得,还不快滚下去。” 朱长龄有对朱九真和武青婴道:“你们俩,带着卫壁去看看大夫,另外,最近外面风声甚紧,摩天岭大有兴兵攻打我朱武连环庄的意思,你们两个女孩子,不要再出去乱走动,知道不知道?” 朱九真和武青婴嗯一声,领着卫壁下去。 朱长龄对朱子陵道:“朱公子,想不到你乃是侠肝义胆的英雄豪杰,来得正好,我们朱武连环庄正巧遇到一些麻烦,来,咱们到我书房说话。” 朱子陵跟着朱长龄和武烈绕过大堂,穿过一道狭长的走廊,进得朱长龄的书房,说是书房,简直就是一间密室,门窗皆用铁条加固,屋子里面十分干净。墙壁上挂满了书法条幅,每篇上面的字迹都是苍劲有力,想必是朱长龄亲笔所书。朱子陵点点头道:“道德经寥寥五千字道尽天下至理,无为而有,损益得失之间,原不该太过计较的。是以随性而为,每读是书,均有所悟。早就听闻一灯大师高徒朱子柳善于将书法融入武学之中,今日得见,果然名不虚传。河薄星疏雪月孤,松枝清气入肌肤。因知好句胜金玉,心极神劳特地无。这诗乃是唐末禅宗巨擘贯休大师所做,与陆游的“文章本天成,妙手偶得之,一句有异曲同工之妙,大抵说的,还是随意适性,行云流水之意境。如此苍劲有力,而且杀机隐伏的字迹,想必是朱大侠亲笔所书吧?” 朱长龄微笑道:“正是我所书,朱兄弟可真是见多识广,无所不通啊。” 朱子陵笑道:“彼此,彼此。” 朱长龄伸袖拂了拂右首第一张长椅,笑道:“寒舍简陋,朱兄弟莫要嫌弃。这便坐下吧。”朱子陵忙道不敢,两人又客套一番,终究各自坐下,武烈坐在一旁。 朱子陵拱手道:“久闻‘惊天一笔’大名,今日得睹朱大侠风采,却是不虚此行。” 朱长龄呵呵笑道:“朱兄弟一路辛苦,不知道你是如何听说我们庄子有难的?” 朱子陵道:“在下浪迹江湖,正好由此路过,听说朱武连环庄有难,师父在世时候对我说,他与朱大侠的祖先渊源颇深,故此我才冒昧前来,只是才疏学浅,还望两位庄主见谅。” 朱长龄连声道:“朱兄弟客气了,原来是令师有遗嘱在先,看来咱们真的是一家人啊,虽然不曾见过令师尊容,料其定是一位德高望重的前辈高人,朱兄弟既然来了,从今以后我们便当齐心协力,共抗顽贼。” 朱子陵点头道:“在下一定竭尽全力,不过……不知道,两位庄主,如何与那摩天岭的匪头结下的梁子?” 朱长龄道:“龙啸天这个人,十年前与我还有一些私交,只是因为一件事情,与我们朱武连环庄反目成仇,这件事情嘛,朱兄弟有没有听说过倚天屠龙?” 朱子陵心中一动,面上却不动声色,道:“倒也听说过,武林至尊,宝刀屠龙,号令天下,莫敢不从,倚天不出,谁与争锋。这与朱大侠又有什么关系吗?” 朱长龄看看武烈,使个眼色,武烈站起来,走到墙壁前一副百字经字画前,按动机关,顿时有一道密门打开,因为天色已晚,朱子陵看不清里面,见武烈去而复返,手中却拿有一样东西,那是一件长条形兵器,用黄绫绸布包裹着,看形状是一把宝刀,武烈关好密室之门,将手中之物放在朱子陵跟前的桌子上。 朱子陵心念电转,目不转睛地看着桌上的东西,同时他也注意到,朱长龄正在不动声色地看着自己,朱子陵心中哼了一声,心道:“看来又是在和我耍心计,你当我不知道,真正的屠龙宝刀现在还在冰火岛,你现在拿一把假的屠龙刀出来出来,是考验我啊?” 朱子陵微微一笑,道:“朱大侠,这是何物?” 朱长龄道:“这就是那号令天下的屠龙宝刀。” 朱子陵故作吃惊样子,道:“怎么会在朱大侠手中?” 朱长龄笑着拿起黄绫包裹,道:“朱兄弟,这屠龙宝刀乃是郭靖郭大侠留下的圣物,那摩天岭的龙啸天,就是为了这屠龙宝刀,龙啸天就打算抢占我的朱武连环庄,以前他手下兵马不多,最近不知道从哪儿招来数千人马,恩!该到了他下手的时候了。” ----47 朱子陵表示,自己赴汤蹈火,在所不辞,一定帮助朱武连环庄渡过难关。 三人正在这里商议,突然窗子一开,一条黑色人影已破窗而入,来人身法奇快,等屋中三人醒悟时,那人已经抢先将放在桌子上的屠龙宝刀拿在手里。到手的一刹那,来人蒙在黑布下的脸上肌肉抽搐了一下,骂道:“朱长龄,居然用假货来骗我?” 朱长龄伏案而起,对准黑衣人迎面一掌,那黑衣人刀交单手,顺手一掌将朱长龄震退,厉声喝道:“果然是诡计多端,我料那屠龙宝刀就不在你手中。”说着,将手中宝刀上面的黄绫去掉,里面虽是一把宝刀,却不是那传说中的屠龙宝刀,黑衣人刚拿起来时候,就已经觉察出分量不够,抽出刀后,他狂笑道:“好个朱狐狸,果然是在用计。” 朱长龄也不说话,与武烈一使眼色,二人分左右夹击。 朱长龄翩然纵跃间,指尖斜斜一指,攻向黑衣人右肩“肩井穴”这是‘一阳指’的手法,黑衣人听得这声,全身一震,目光再也离不开朱长龄指尖。却见这一阳指施展开来,矫若游龙,飘逸不群,手指飘忽间恍如山间高士,却不符段家历代为皇流传下来的王者气质。黑衣人不由的微嗔薄怒,恼怒间单掌托刀招式又加快几分,催动内力,运至指上,发出嗤嗤轻响。 武烈身法忽地一变,脚踩奇步,衣带飘飘,手指轻拂,也是用的一套指法。便是桃花岛的‘兰花拂穴手’,黑衣人以一敌二,却不畏惧,十数招之后,居然还占据了上风。朱长龄蓦地娇喝一声,指尖一凝,迅捷无伦的往黑衣人腰间点去,这“一阳指”精微奥妙,认穴之准,天下无双,纵然朱长龄功夫不太到家初学,也不可小觑,黑衣人恐怕使用一般招数难以化解朱长龄的凌厉攻势,竟运用手中之刀,施展出一路剑法。 他以刀代剑,在空中缓缓的划了一个圈。剑光突然洒开,剑法名为两仪。太极两仪,都是寻求圆的轨迹。这路剑法也是要时时刻刻浑如圆,不可偏离。他这一路剑法施展出来,朱长龄和武烈顿时认出,齐声喝道:“何太冲,居然是你?” 黑衣人却不理睬,手中之刀一振,刀身嗡嗡作响,却听他又呵呵一笑,左手大袖挥来,卷起一阵罡风护住前胸。他这一式名“袖里乾坤”,全凭一股深厚的掌中内力发出。 大袖罡风拂出,朱长龄和武烈已经是招架不住,眼看就要重伤在黑衣人手下。 朱子陵关键时刻施与援手,想不到来人竟是昆仑派掌门何太冲,朱子陵不敢怠慢,知道自己现在九阳神功火候欠佳,还未必就是何太冲的对手,于是就取用了落英神剑掌里面最为精华的‘天女散花式’同时用上四成的九阳神功之力,双掌翻飞直迎上去,硬接下何太冲的这一记袖里乾坤。 砰地一声,二人同时倒退数步,何太冲惊喝道:“什么人?居然能够接得住的我得袖里乾坤?” 朱子陵扶住身边飘摇欲倒的朱长龄,道:“在下朱子陵,还想请教何掌门何故这帮装束至此?” 何太冲知道自己已经暴露了身份,却哈哈大笑着,揭开面巾,拱手道:“朱武两位兄弟,别来无恙,刚才老夫只不过是和你们开个玩笑。” 朱长龄见他见风使舵,刚才还是杀气腾腾,转脸却有称兄道弟起来,不由得暗道:“这个何太冲好不要脸,分明是想抢我的屠龙宝刀,发现刀是假的,又遇上朱子陵这样的高手,就马上变了脸。昆仑派势大,何太冲夫妇又是高手中的高手,夫妻一双两仪四象剑,横行西域数十年,不曾遇到对手。我还是暂时忍让的好。” 朱长龄故作惊讶,道:“原来是何掌门,你唱的这是哪一出戏?真把我们兄弟吓了一跳,子陵,快住手,都是一家人,何掌门,请坐!” 见到朱长龄比自己还要厚黑,何太冲撇嘴一笑,也不客气,径自坐下来道:“朱武两位庄主,这就是你们的不对了,分明是你们首先置信我昆仑派,求我们前来助拳,于是,我派卫四娘先行一步,因为知道你们的对头强大,生怕卫四娘一个人应付不了,故此我处理完门派中的日常事务,就赶紧赶来了。” 武烈听出众多问题,刚欲质问,朱长龄急忙抢先开口道:“原来是这样,何掌门,你真是客气了,这等小事,还劳你大驾亲自相助吗?不过何掌门来了,就是给我们朱武连环庄面子,今天晚上,我定当为何掌门接风洗尘,二弟,你还不下去准备?” 武烈闷闷不乐下去准备,何太冲冲朱长龄乐乐,又看看朱子陵,道:“长龄老弟,这位小侠好俊的身手啊,你什么时物色来这样厉害的角色?” 朱长龄呵呵笑道:“这是小女前不久结识的朋友,因为朱少侠与我同姓,又与我十分投缘,我就留他在我庄中。” 何太冲笑道:“原来是长龄老弟未来的乘龙快婿,你老弟可真是有眼光啊。” 朱子陵暗中哼了一声,心道:“认你做岳父,我还有待考虑,不过我家老婆现在正在闭关,暂时先借你女儿消遣消遣,倒是可以的。” -------------------- 48 何太冲本是冲着屠龙刀来的,结果发现朱长龄藏的是假刀,真的屠龙宝刀在金毛狮王手中,何太冲也知道绝不会落到朱长龄手中,至于朱武连环庄和摩天岭的仇怨,他才懒得管呢,吃完了晚饭,就脚底抹油告辞了。卫四娘恭送师父离开朱武连环庄之后,就回来给卫壁查看伤势。 被朱子陵一掌打断几根肋骨,卫壁心中窝火,躺在床上一劲的运气。看到姑姑回来,就问:“姑姑,何掌门已经走了?”卫四娘道:“已经走了,壁儿,你也是,总是被人打断肋骨,你的武功也太没有长进了。” 卫壁叹道:“姑姑,朱武两家的功夫太差劲了,你没有和何掌门说,我改投昆仑派门下的事情吗?” 卫四娘虚了一声,低声道:“你说话小声一些。我师父已经同意了,不然的话,能答应将詹春许配给你,詹春乃是师父的私生女儿,你可要好好珍惜这个机会,还有从现在起,你必须和朱武两家那两个丫头保持距离,要是还像以前走得那样近,我那詹春小师妹可是容易吃醋的。” 卫壁高兴地:“我知道,这两个臭丫头,现在已经帮着外人欺负我了。” 卫四娘问:“那个姓朱的小子,你知道什么人吗?” 卫壁摇头道:“不认识,姑姑,这小子下手太狠了,你能不能为我报仇?” 卫四娘道:“师父临走时候,叮嘱我监视着个人,他老人家说,这个小子不简单,我们最好还是不要节外生枝的好,朱长龄和摩天岭一旦发生火拼,我们见机行事。” 朱子陵因为及时出手,救了朱长龄和武烈的性命,朱武二人对她自然是敬若上宾,朱长龄更有意拉拢朱子陵,酒宴之后,卫四娘送何太冲离开,武烈马上暴跳起来:“大哥,那何太冲妄为一代宗师,居然做出如此下流的勾当,要不是朱兄弟仗义相救,……” 朱长龄也是暗咬牙关,道:“老二,这口气暂时咽在肚子里吧,昆仑派势大,咱们现在又正与摩天岭要正面交锋,不可再树强敌。” 朱九真和武青婴见到父亲对朱子陵如此依赖,又听说朱子陵居然能够击退何太冲,营救下自己的父亲,也不由得自此对朱子陵刮目相看了。 朱长龄让朱九真给朱子陵安排卧室,并好言奉承了几句,让朱子陵好好休息。 朱子陵跟随朱九真和武青婴来到客房,朱子陵坐下来,问道:“怎么不见你表哥卫壁?” 朱九真道:“他啊,被人家打断了肋骨,这会儿正在自己房间乖乖养着呢。” 朱子陵乐道:“我打伤了你表哥,你会不会怪我下手太重啊?” 朱九真一屁股坐到朱子陵身边,道:“朱公子,打得好,表哥现在越来越不像话,他已经不是以前的表哥了,今天你可真给我们姐妹露脸,反过来说,真要是他将你打伤了,我们还真不知道面对他呢,他一定会更加嚣张,你说是不是婴妹?” 武青婴有些中立的态度,虽然她现在对朱子陵也是极为赞赏,但是卫壁在她心中,早已经是根深蒂固,似乎不可动摇,眼见朱九真对朱子陵有些过于暧昧的表露,武青婴道:“真姐,时候不早了,我要回去休息了,我们明天再叙。” 朱九真含笑站起来,也与朱子陵告辞,朱子陵点头,目送二女离去,和衣倒下,心中却琢磨一件事情,“朱长龄弄着一把假的屠龙宝刀究竟是什么意思?”总感觉里面还另有蹊跷,正在妄加猜想时候,听见外面脚步声,房门一开,朱九真抱着一床锦被进来,送上前来,道:“朱公子,昆仑山上地处高寒,虽是夏季,晚上也较为凉爽,怕你着凉,我添一床被子给你。” 朱子陵笑道:“谢谢啊。” 朱九真微红着脸,放下被子刚要离去,却被朱子陵抓住一只手腕,她不由得芳心一颤,道:“你要干什么?” 朱子陵道:“天色还早,我一个人也无聊,不如你陪我说一会儿话吧。” 朱九真道:“今日天色已晚,况且我们男女授受不亲,不太好吧,不如明天……” 朱子陵却抓着她手腕不放,道:“看你紧张的样子,哥哥我又不是老虎,你还怕我吃了你不成?” 朱九真扑哧一笑,轻轻坐到朱子陵身边,道:“当然不是了。” 于是,和着微风朗月,朱子陵与她谈天说地起来。朱子陵是一展辩才,多年来养气修儒的功夫显现出来,端的远见卓识,气度不凡。朱家世代书香,虽有练武,但练武之前,必将四书五经读熟,也必须练好书法,是以朱九真虽然年少,倒也知识渊博,若非任性刁蛮了些,俨然便是一个知书达礼的大家闺秀。此刻她听到朱子陵侃侃而谈,以前认真读过的经史子集一下子便有了用武之地,两人竟是越聊越投机。 49 到后来又学问转向武学,朱九真更是侃侃而谈,却是将朱武两家家传武学俱都如数家珍一般道出。朱家家传的“一阳指书”判官笔法,乃是昔年朱子柳结合自身书法修养所创的一套高妙武学,寓意于招式回转之间,飘逸绝伦,宛若山中高人,恍如无双雅士,却与昔年的“一阳指”的煌煌然皇者之风大相径庭。一同传下的自然还有“一阳指谱”,这套南帝问鼎五绝的绝学,保存的也十分完整,只是朱家世代书香,少了雍容气度,习这高妙武学却不能得其精要。更有“段家剑法”可谓段式一脉武学,除却“六脉神剑”,便都由这朱家代代相传了。 而武家一脉的武学较之朱家却是更多,武修文当年师从郭靖黄蓉,身兼“东邪”“南帝”“北丐”三家绝技,虽然悟性不足,功夫未练全,但传承下来的,却十分广博:全真教的内功,桃花岛绝技“兰花拂穴手”“落英神剑掌”,丐帮的“降龙十八掌”中的前九掌,大理段氏的“一阳指”等等,俱都传了下来,只是如此历经数代,每代庄主都贪多务得,总想把所有绝技练全了,到头来却各门武学学得都不过了了,顶多算个二流高手。武烈叔叔却是颇有计较,专攻“降龙十八掌”,已将掌法练到一个颇高的境界,但内力却是不足,遇到高手也只有败退一途。 朱子陵感叹道:“你们朱武两家,师出名门,哪怕其中一种武学,只要精益求精,练到炉火纯青境界,在当今江湖上都是罕有敌手的,可惜你们的父辈都领悟不了,只能将希望寄托到拟合武妹妹身上了。” 朱九真叹道:“我恐怕没有那种天分。” 朱子陵道:“三分靠天分,七分靠勤奋,就拿郭靖郭大侠来说吧,他是属于那种资质愚钝之人,可是降龙十八掌打败天下无敌手,你不是不知道吧。” 朱九真点点头。 朱子陵又道:“当年朱子柳前辈的武功修为也算极高了,能寓书法于武学,也未必弱到哪去。只是这么创下的武学之中带了点点书香气息,与‘一阳指’指法本身的堂堂正正,气度雍容却是完全不和。朱家祖训有言,练武之前,先习书法,自然而然的走向朱子柳的老路,这条路并非不是正道,只是后人悟性不足,书法未练到高妙境界,转而习武,自然而然,那‘一阳指书’也练不到挥洒从容的佳妙境界,‘一阳指’也画虎不似反类犬;而当年武修文修炼的主要是洪七公一脉,走的是刚猛一路,‘兰花拂穴手’‘落英神剑掌’这等飘逸武学,自然无法贯通,而‘一阳指’那温润如玉般的王者风范,修至高深处更非易事,武青婴适才感叹,武家上一代家主穷其一生修炼‘一阳指’绝学,也不过练到‘四品’境界而已。” 朱九真娇笑道:“朱大哥,你对我们朱武两家的武学也认识的狗透彻的啊。” 朱子陵笑道:“那是,我不是说过吗,我的师父与你们朱武两家渊源颇深……”说着,趁着朱九真对自己心生崇拜之际,伸出一臂,搂着她的小蛮腰,朱九真娇躯微微一颤,却未加阻拦,而是说道:“朱大哥,那等你什么时候有空,你可要好好指导一下九妹我啊。” 朱子陵心道:“果然是个浪货,居然连最起码的矜持也没有,看来朱大爷是不用太费力气了。” 于是他继续道:“原来无论多么精妙的招式,都不过是到达彼岸的一条船而已,在真正的高手面前都如一张薄纸一般一戳即破。武学之道,领悟到高妙境界后,寓意其中,将这套功夫真正变为自己的;然后进而精修,九妹,只要你认真练习,勤于练习,一定能够成就大器的。” “我一定会的。” 时值夏夜。朱九真穿了一袭单薄绢衫,璎珞薄纱里酥胸半掩,隐约透着柔腻的雪白肩颈,纤秀的臂精致无暇,佳丽柔润如水的风情展露到了极致。她眼中浸着羞意,明媚如星月的翦水瞳眸含情脉脉看着朱子陵。朱子陵微微一笑,往她腰际搂过去。笑道:“这就对了嘛。” 明明还没有摸到。朱九真身子倏然紧绷起来。拨开他的手。微嗔道:“不要这样……” 朱子陵才不搭理呢。硬是将她抱了过来。笑道:“九妹,你的心意,我早就看出来了,说句心里话,我也很喜欢你的,难道我不比你那混蛋表哥强?” “你……”朱九真脸上一红,道:“休要提他,一提他,我就来气。” 朱子陵哈哈笑道:“好说,那……就只说我们两个的事。”说着双手慢慢收紧,将朱九真的小蛮腰紧紧搂抱住,朱九真有些呼吸紧促,有心想反抗,可是被朱子陵拦腰一抱,身子早已发热,软绵绵的一点力气也使不上。朱子陵索性低头吻起她的颈子来,逼的朱九真细声娇喘。 50--- “不……不要——”朱九真奋力抵抗。却被朱子陵耳鬓摩的轻软调戏弄毫无招架之力,连曳地的水绸长裙都被掀了起来。“啊”她喉间挤出一阵羞怯黏腻的呻吟。竟是朱子陵的坏手伸到她裙里贼兮兮地乱摸起来。勾起的手指在腿心熟练的挑拨,弄的她浑身发颤。 “九妹。瞧你湿的……我只是说说罢了。湿的这么快?”庞昱拔出湿漉漉的手掌。把她羞红的脸颊抹的丝丝晶亮。 “怎么样。想不想与我……?” 朱九真倚在朱子陵怀中直喘,“朱大哥,我……” 她将嘴唇靠近朱子陵的耳垂边上,轻轻地说道:“子陵哥哥,今天我要给你……”呼出的热气吹在了朱子陵的耳边,撩得子陵心中痒痒的,看着朱九真被自己挑弄的妩媚样子,不由感慨万分,虽说这丫头日后心机不怎么善良,但是现在将她收了,然后严加管教,   将朱九真抱起,轻轻地放在床上,双手将她腰间系着的粉色罗带小心翼翼的摘了下来。而后,又费了一会儿的功夫,解下了她上身的罗衫。映入眼帘的,是一片雪白滑嫩如凝脂的莹润肌肤。透过她上身仅有的一件薄薄的猩红亵衣,粉雕玉琢、晶莹玉润的丰满酥胸若隐若现,幽香四溢。随着朱九真似乎是因为羞怯而扭动的娇躯,饱满的双峰随之颤颤哆哆,大有呼之欲出之势。朱子陵心中一阵得意,虽然这个MM推到没有什么难度,不过像朱九真的这样性感迷人的女子,不将她臣服于自己胯下,倒真是妄走倚天一回。   慢慢的平息一下急促的呼吸,朱子陵慢慢地伸出双手来,徐徐解脱下朱九真胸前的亵衣,陡然觉得指尖似乎触到了一团柔若无骨的软玉,滑腻温热……仰躺在床上辗转呻吟的朱九真似乎是得到了鼓励一般,娇红着脸庞,将一双雪藕般的修长玉臂缠绕上朱子陵的脖颈。   朱子陵只感觉到,她颀长的娇躯紧紧地贴着自己,似乎欲将二人之间的空隙一点点的挤去,那艳红娇软的樱唇在眼前一张一合,轻轻喘息着,呼出的热气中都似乎隐含着情欲的香火,喷得自己的脖子痒酥酥的舒适已极。洁净莹白的肌肤此刻仿佛染上了一层酡红,不知道那是情欲的火焰,还是少女的娇羞……   朱子陵飞快的脱下了自己身上的衣衫,朱子伸出双手解开了朱九真身上最后的亵衣,当亵衣脱落的一霎那,陡然一个翻身,把她压在了身下……“啊…!”身下的朱九真陡然发出一声叫喊,双臂紧紧抓住子陵的上臂,修长的指甲几乎陷入他结实的皮肤里,紧紧咬着雪白的贝齿,秋水迷梦般的星眸有些盈盈的水雾…… “果然还是个雏。”借着月光,朱子陵看到了黏在自己小猪上面的处子落红,自己还一直担心这妮子呢,现在终于放心了,朱子陵高兴地抱着朱九真运动起来。   渐渐地,仿佛适应了初次的刺痛,朱九真于挣扎间的厮磨中,也逐渐让她体会领略到一股轻微的快感。于是,娇颜又慢慢地被染成了嫣红。丽靥晕红,柳眉轻皱,香唇微分,秀眸轻合,一副说不清楚究竟是痛苦还是愉悦的诱人娇态,玉齿轻咬,微皱双眉,分外诱人……   不知过了多久,朱九真喉咙深处突然“啊、啊”的发出几声急促的腻人心神的呻吟,潮红的双颊浮起一层妖艳妩媚的红云,粉嫩玉质的鼻尖凝着几点细细的汗珠,樱桃小嘴微微张开,露出洁白的贝赤轻轻地咬啮着自己粉嫩的红唇。娇躯不住的微微颤动,一双纤纤玉手无力地垂落在身侧,一双晶莹的美目紧紧的闭着再也无法动弹分毫……而朱子陵也在那一霎那,飞至了九天云霄之上……   二人进入了酣然而又甜蜜的梦乡…… 一觉醒来,天色微明,看看怀中的朱九真也已经醒来,正瞪着一双迷人的杏眼看着自己,朱子陵与她有温存了一会儿,问道:“九妹,在你父亲的密室,是不是还隐藏着什么秘密?那摩天岭的土匪究竟为什么和你们朱家结仇?” “这……”朱九真有些难以启齿。 朱子陵猜出她必然知道那其中的秘密,于是低头吻了一下朱九真的樱唇,道:“这有什么不可说的,若是以前,我算是个外人,可现在你人都是我的了,还有什么秘密需要隐瞒?我并没有别的意思,只是觉得蹊跷而已。你乐意说就说给我听,不愿说的话,我就不再问了。”朱子陵说罢,就将身子转到一边。 刚刚以身相许,就遭受情郎冷落,朱九真哪里受得了?旖旎一笑,将软绵绵的酥胸挤压在朱子陵后背上,柔声道:“朱大哥,你不要生气吗,告诉你又有什么关系,反正这朱武连环庄,迟早都是你的,因为人家已经是你的了。” 朱子陵转忧为喜,道:“这还差不多。” 朱九真道:“爹爹之所以加固朱武连环庄,最近又新招了不少兵马,也全是为了保护先祖遗留下来的一件宝物。” 朱子陵问道:“什么宝物?” 朱九真摇头道:“我也不太清楚,因为我从未亲眼看过,但是我听父亲和武叔叔经常为了研究那件事物二大伤脑筋。”朱子陵急道:“到底是什么东西?” 朱九真道:“是一对精钢打造的小人,那小人好像装有机关,会走,会跳,还会对打。听爹爹说,这一对小人乃是黄蓉女侠亲手交给我们的祖辈武修文的。” 朱子陵不由说道:“既然是黄蓉女侠遗留宝物,必然是十分宝贵。” 朱九真又道:“而且,其中还有一个秘密……” 朱子陵问:“什么秘密?” 朱九真道:“朱大哥,你可听说过,武林至尊,宝刀屠龙,号令天下,莫敢不从,倚天不出,谁与争锋。” 朱子陵点头。 朱九真接着道:“那么倚天剑和屠龙刀因何可以号令江湖?爹爹说,那秘密就在这一对神秘的精钢小人里面,只是他们二人研究了数十年,就差将这一对小人大卸八块了,可就是研究不出其中的奥秘来。” 朱子陵心道:“原来是这么回事,郭敬和黄蓉留下倚天剑和屠龙刀,又将武穆遗书和九阴真经藏在刀剑之中,这刀剑之中的秘密,自然也会说给自己最亲近的人知道,峨嵋派的掌门人乃是郭襄代代相传,秘密自然之道,我亲老婆杨洛冰的母亲,乃是黄蓉的亲孙女,也自然应该知道,这朱武连环庄的朱长龄和武烈……黄蓉留这一对小人给武修文,里面究竟是什么?莫非还有其他秘密不成?” 见朱子陵沉思不语,外面天色已经大亮,朱九真不敢在朱子陵房中多待,生怕被父亲发现,匆匆穿衣与朱子陵告别。 51-- 刚吃过早饭,驻守庄子外围的庄丁就跑来禀报,说朱武连环庄北面山坡下,发下大量的土匪,朱长龄道:“居然这么快就开始行动了。” 这时候,武烈和武青婴和风风火火赶来,武家庄和朱家庄相邻只有一里之遥,经过重新修筑改造之后,两庄已经连接在一起,武烈也听到摩天岭开来大队人马的消息,急匆匆赶来与朱长龄集合人马,赶往前沿阵地。朱子陵和朱九真、武青婴也跟着前往,来到朱武连环庄的外围城墙之上,看看山坡下面果然聚集了约有上千人的队伍,已经列好了阵势,正朝着这里开过来。 朱长龄看着敌人慢慢的逼近,直接冲到了只剩下一小半的路程后,庄丁将一根根事先准备好的圆木才被拿出来,这些圆木之前已经被专门烘烤过了,一些地方已经成了黑碳,随后又在被放凉后浇上了烈酒与动物油,被火把一点就全部燃烧了起来,王只要用木棍用力一推,燃烧着的圆木就这样顺着小山坡滚了下去。 匪兵的盾牌挡不住快速滚来的火木,被撞倒后燃烧的火木直接从身上滚过,火焰在后背上燃烧,将单薄的衣服点燃,然后继续滚向身后的普通士兵,只有长枪,没有盾牌的阻挡,后方密集队列倒下的人更多,如果火木直接停在了某个人的身边,那么别人是得救了,但那个用身体阻挡住火木的人,就会被火焰活活烧死。 一根又一根燃烧着的圆木不断地从山上被推下,半山坡上的匪兵彻底没了士气,混乱地躲避上山上滚下来的火木与投掷来的石头,看着浑身起火或者被石头击中而倒下的人越来越多,朱九真和武青婴禁不住拍手笑起来。 放完滚木,又跟着一排利箭射出去,匪兵更是抱头鼠窜,武烈哈哈大笑道:“摩天岭将口气放得这样大,想不到全是一群酒囊饭袋,就这两下子,还敢妄言攻打我们朱武连环庄。” 朱长龄却是眉头紧皱,若有所思。 就在正面攻击的匪兵溃败的时候,朱武连环庄的两侧方向突然爆发出惊天动地的喊杀声,紧跟着就有庄丁飞报:“启禀庄主,大事不好,东门失守,匪兵已经杀进来了。” “启禀庄主,西门失守,大批匪兵也冲进来了。” 朱长龄心中一凉,道:“中了人家的声东击西之计了,老二,我们速速回去。” 尽管朱武连环庄失守,朱子陵却一点也不紧张,他倒是想看看这摩天岭和朱武连环庄究竟想干什么,跟着朱长岭等人返回朱家庄,这时候四处已经是杀声震天,数不清的土匪从四面八方涌上来,朱长龄率众退守朱家大院,顷刻之间,朱家大院就被匪兵包围。 “我们退到密室去!”朱长龄留下一部分庄丁掩护,带着武烈父女和朱子陵、朱九真退到自己的书房。 朱长龄将门合上,走到书柜前,在第二层处旋开一个小小铁环,便听得“吱呀”一声,一阵刺耳声音传来,书柜缓缓向两边移动,木质地板之上便似是陡然间多了一张嘴一般,层层阶梯延伸到一片漆黑。 朱长龄点亮一个火折,对众人道:“快进!”当即屈身向下走去。朱子陵略微犹豫,也屈身走了进去,便随着朱长龄往前走去。昆仑山长年积雪,这一条秘道中却是十分干燥,蜿蜒扭曲,十分漫长。约莫走了半盏茶时光,朱长龄蓦地驻足,一拉壁上铁环,朱子陵耳聪目明,隐隐听到吱呀一声,想是那书柜又合了起来。 五人一路向前走,又走了约莫半盏茶时光,终于到了一间石室模样的密室,朱长龄推开门,道声:“朱兄弟,请进。” 这间密室想必久未有人来,灰尘甚重,这一推开石门,顿时烟尘四起,朱长龄掸了掸长袖,将灰尘扫开,好一会儿方才尘埃落定。又用火折子将密室之中烛台点燃,昏暗的密室顿时明敞起来,便见三面黝黑的墙壁,在火光下泛着幽幽寒光,竟是精钢锻造;右首有三排书架,俱都堆满了书;左首墙壁贴着一张佛像,佛像之下是一张案几,几个空盘摆在上面,布满灰尘,案几之下有两个蒲团,想来之前有人时常在此诵经礼佛;而密室中央,摆着一张石桌,两只石凳;正北面却是一张木床,枕头被褥都已撤下。 朱子陵细细打量着密室中的一切,心中暗道:“这朱长龄老奸巨猾,在朱武连环庄下面修了这般隐蔽的密室,莫非那一对神秘的精钢小人也在这里?”只是摸不清朱长龄打算。 朱长龄却是忙忙碌碌,快步走向那三排书架之间,埋头找着些什么。 朱子陵走到石凳旁边,一拂长袖,一股气流轻轻将灰尘扫开,正欲坐下,却听朱长龄哈哈笑道:“是在这里!哈哈!我果然没记错!”朱子陵举目望去,便见朱长龄蹲在第三排书架之后,神态专注,不由的也靠了过去,眼神一瞟,见铁壁中间似乎嵌着什么东西,与墙壁磨合无间,侧面看去,便如镜子一般平整,没有丝毫凹陷或凸起。 朱长龄语重心长的对众人道:“这间密室是我朱家历代先祖闭关礼佛修炼之所,是我朱家自迁徙至此便存在的。你们也知道,先祖子柳公师从当年的‘南僧’一灯大师,于佛学经典的体悟自是不同凡响,其子云岚公晚年亦是参禅悟道。而朱某人幼承庭训,于佛法一道也颇有心得,参禅修儒数十年来,从未间断……想不到传到我这一辈,竟会沦落到如此地步。” 朱长龄又道:“子柳公乃是一等一的爱书之人,当年虽然殉城襄阳,但却嘱咐其子云岚公护住经典书籍,携其手迹,寻一处安乐之地,流传开来。先祖于是将三件宝物放在一方铁盒之中,一为梵语《金刚经》,一为《楞严经》,另外一件则是一对精钢打制的小人了……” 朱子陵注视着朱长龄,见他也在看自己,朱长龄盯着自己看了一会,见他面色平静,眼神如常一般清澈,当即又道:“先祖迁至此处之后,十年来风平浪静,但有一日一个极为厉害的敌人来袭,先祖敌他不过,只得暗自退守密室,为求保险,不令经典毁失,便用十日之功,将那铁盒用一个极为精巧的机关封在这面墙中。若有人强行取出,触动机关,只怕会让整间密室坍塌,所以只能纯以内力吸出。”说着,走到那面墙前面,伸出手对准里面探了过去。 朱子陵道:“朱大侠,这乃是你们朱家的秘密,我还是不看的好。” 朱长龄却道:“朱兄弟,那摩天岭势大,我朱武两家已经是难以抵抗,性命是小,若是将祖宗留下的宝物遗落到外人手里,那可是最不能接受的事情,我和武烈兄弟年岁已高,只是小女九真和青婴尚且年幼,朱兄弟你武功高强,老夫就将这三件宝物和两个丫头全交给你了。” 朱子陵道:“朱大侠,你这是何必?不就是一群匪兵吗?我们起协力将他们杀退不行吗?” ---52 朱长龄摇头道:“匪兵人数众多,况且那龙啸天十分厉害,我们硬拼不得。”说着,他将铁盒取出来,放到桌子上,摇头叹道:“这里面虽然装有绝世武学,只是我和二弟资质愚钝,就是领悟不了其中的奥妙。” 朱子陵见他打开铁盒,取出一对做工极为精致的假人,放于桌面,那两个假人做的极为逼真,一个手持一把大刀,另个手持一柄长剑,朱长龄按动了两个精钢小人身上的机关,这两个精钢小人居然对打起来,虽然出手比较缓慢,但是每一招每一式都是极为精妙的招式,一共十招,拆完之后,一对精钢小人复位。 朱长龄苦笑道:“这十招刀法和剑法,我和二弟研究了数十年,也没有将其研究透彻,先祖们留下他的用意是什么呢?” 朱子陵看的清清楚楚,黄蓉女侠真是别具匠心,竟留下来这么一对精妙的玩意,看这一对精钢小人手中持有的兵器,显然就是倚天剑和屠龙刀啊,刚才这一对精钢小人对打时候,朱子陵留意了一下,发现在最后一招竟是一招刀剑剧烈相撞的招数,不由得心中一沉,心道:“农肥这一招是在点播后人,将屠龙刀和倚天剑刀剑相互用力撞击,两件神兵利器折断之后……自然就会看到里面藏得武穆遗书和九阴真经。只是朱长龄和武烈当局者迷,永远不会想到那里去。” 蓦地一声桀桀阴笑响起,又一阵破空之声传来,朱长龄反应奇速,左手抓起铁盒塞入怀中,右手朝身后飞拍而出,回身一转一圈一刺,三招一气呵成,浑然全无破绽。却听得一声惊呼,一声惨叫,便见朱长龄捂着手掌,鲜血长流,口中惨呼,地上落着一蓬铁蒺藜,泛着幽幽蓝光,显是淬了剧毒;而一道青影轻飘飘落在石桌之上,飘过之地,便连烛火都没动上一动。 密室之中,突然被人闯入,众人均是一惊。 朱长龄见得那人,也顾不得手掌被一剑刺穿的剧痛,登时惊呼起来:“龙啸天!”朱子陵听得这话,也是悚然一惊,定定望着石桌上站立的男子,只见他一身青袍,瘦长脸颊,肤色苍白,面貌倒不是如何出众,心里已有几分分信了,武烈上前护住朱长龄冷声道:“龙啸天,你是如何进来的?” 龙啸天桀桀笑道:“正是本大王到此,尔等二人还不束手就擒?” 朱长龄痛的直吸冷气,听得这话,忍不住问道:“你,你是怎么进来的?”龙啸天撇撇嘴道:“我早就知道你会往密室中躲避,于是提前做好了准备,我跟了你们一路,你说我如何进来的?” 武烈冷笑道:“你跟我们作甚?”心中却是暗自惊骇,以自己这般修为,都未曾发现后边跟了个人,龙啸天的轻功修为,委实可怖可畏。想来适才在秘道之中听到的那丝声响,便是此人发出的了。 龙啸天阴阴一笑道:“少废话,快把盒子交出来,说不定还能留你们一条全尸。” 朱子陵怒道:“好大胆子,有本事自管来取。”他收剑护住胸腹,冷视着龙啸天。龙啸天一声怪笑,足尖一点,如一只巨大蝙蝠似的飘起,纵身向朱长龄扑去,伸出右手便是一掌印去。 朱长龄不料他说打就打,不由的大惊失色,这龙啸天的武功他自己清楚得很,是成名二十余年的人物,一身武功之强,放眼西域江湖也没几人敌得过。心中已然起了畏惧之意,脚步一错,便要躲开来掌。龙啸天何等轻功,凌空一个转折,掌势一缩一放,又向朱长龄袭去,这一掌时机极巧,恰在朱长龄旧力已断新力未生之际,避无可避,朱长龄无法,右手一圈一缩护住胸腹头脸,将被刺穿的左掌迎上,看这架势,竟是欲以一条手臂换这一命。 他平生养尊处优,少有搏杀,何曾遇过如此险境,一时间不由的紧闭双眼,咬牙等待手臂断裂撕心裂肺的痛楚,不料却听得龙啸天一声怒喝:“好小子,居然不知好歹!你竟也救他?”朱长龄睁开双眼,便见朱子陵振起长剑,淬起一串精芒,夭矫纵横,圈转如意,与龙啸天打的难解难分。 朱子陵听他这话,冷笑道:“分明是你豪抢明夺,还有脸说人家暗算你?”感受到怀中铁盒,心中却是另有打算。龙啸天听得这话,蓦地纵身飘开,落在不远之处,面色极为古怪。子陵将长剑扬起,笔直指向龙啸天:“你我好好打一场,如何?龙啸天目光闪烁,桀桀一笑,又展开身法,向朱子陵扑去,朱子陵恞然不惧,脚下倒踩七星使出,刷刷刷连攻三剑,凌空四转,攻向龙啸天。 龙啸天空中一个转折,避开来剑,身法展开,宛如一只青色巨蝠,在这石室之中高低腾挪,纵跃自如,速度之快,几乎令人目不暇接。朱子陵身法虽然高妙,此时也是跟之不上。但见掌风霍霍,寒气袭人,被他一轮攻势打得措手不及,只得回剑防守,两人翻翻滚滚,竟是拆了三十余招,朱子陵守的紧密,龙啸天久战不下,心中焦躁,当即冷笑一声,忽地又一转身,忽忽两掌击向朱长龄,朱长龄早有防备,但觉寒气袭来,忙纵身避开,龙啸天方欲追击,一柄长剑便如毒蛇吐信一般刺到,他心中火起,挥掌击在剑脊之上,将朱子陵来剑击偏,怒道:“小子!你想找死?” 朱子陵愤愤道:“阁下功夫高则高矣,但舍强击弱,却非好汉所为。”龙啸天长眉一扬,冷道:“小子,我看你是条汉子。本欲先杀他,再杀你,此刻你先走一步,阎王老子那里,莫怪我没给你留情面。”朱子陵一振长剑,扬声道:“谁胜谁负,还未可知。龙啸天纵然成名多年,也未必能胜过我这等后生小辈。”龙啸天脸上青气一闪,冷笑道:“山中无老虎,猴子称大王么?小子,不得不说,你内功修为之高,已然胜过我一些,也的确有嚣张的资本。但生死拼杀不同于擂台比武,我要杀你,也不过百招之事,多说无益,接招吧!” 两人隔着三丈距离,龙啸天凌空拍出一掌,飘身纵出,朱子陵但觉一阵阴风涌来,不过晃眼间,便见龙啸天已在身前,刷刷刷连拍出三掌,后劲推前劲,如浪潮一般层层叠叠,朱子陵但觉掌风如排山倒海一般,堆叠而来,方知这龙啸天非但轻功了得,便连内力修为也是非同小可。他不敢硬接这四掌之力,只得向右闪过,殊不料龙啸天早已料到,仗着轻功绝世,先他一步占住右首方位,又是呼呼两掌拍出,寒气袭人。 53--- 朱子陵一掌迎上,两人双掌交接,龙啸天脸上一青,嘿然冷笑一声,身法展开,绕着他狂奔起来,一掌一掌内力纵横,阴寒迫人,他轻功当世无双,出手自然快不可言,朱子陵被他压着打,只有余力防守,却丝毫无进攻之能。 朱子陵被打的火起,“九阳神功”运转一匝,陡然大喝一声,不管右侧来掌,右手握剑刺出,左掌一圈,再一缩,而后向前击出;右剑左掌连环飞出。龙啸天见得长剑刺来,冷笑一声,飞快向右边闪去,却不料朱子陵左掌一圈一缩,蕴含“九阳神功”的一掌击出,龙啸天但觉掌风和煦,温润如玉,但期间蕴藏的真力却委实不可小觑,此刻他避无可避,又不敢硬接,却临危不乱,皆因他轻功之强,委实是到了不可思议的境地,旧力已断心里未生之时,尚能足尖一点,竖掌在胸,飞快向后掠去。 朱子陵冷笑一声,飘身向前,速度之快,竟是趁着龙啸天用劲不足,突然追上了他,右手一抖长剑,划出一个微妙的弧度,似慢还快的刺出一剑,龙啸天见他追上,已觉不可思议,此时这一剑刺过来,竟似覆盖了所有方位,无论向东南西北哪一方闪躲,都会被刺中一般。龙啸天神色凝重,自知轻敌,当即气凝双掌,竟是直掠上前,身子一转,双掌贴上长剑,用上了绵掌中的“滑”字诀。 却不料朱子陵这一剑圆转如意,转折之间,也非直来直去,出剑本带弧度。龙啸天出手虽然快不可言,但他用双手贴住长剑那一刻,子陵便已知觉,当即长剑一侧,剑锋一转,在龙啸天手掌上轻轻刮了一下。龙啸天血肉之躯,登时被刮了两块肉下来,登时惨呼一声,却目露狠色,全不后退,飞身掠过这三尺青锋之距,双掌带着柔韧寒劲,印向朱子陵胸腹。 朱子陵不料他竟然如此拼命,右剑本待向右挥去,但尚未挥出,龙啸天已然欺身过来,血淋淋的一双手掌向他印来,此刻收剑回防已是不及,只得将左掌束在胸前,凝力迎上。却不料龙啸天右掌蓦地上扬,攻向他头颈,朱子陵一惊,当机立断,左掌上防,右手登时弃剑,一屈肘收回手掌,仍是竖掌在胸。 龙啸天阴阴一笑,左手蓦地暴长一尺,一只血淋淋的手掌带着无比阴寒的劲力狠狠击在朱子陵丹田之上。 朱九真和武青婴不约而同惊叫起来。 朱子陵但觉一股寒意直钻肺腑,经脉为之酥软,拟好的招式,竟然使不出去。心中大惊,向后掠去,“九阳神功”运转一匝,以阳克阴,方才将那股寒意驱散,心中一松,“幸亏我有神功护体,否则这一下,真危险了。” 他突然运转九阳神功,周身毛孔张开,真气渐行渐进,轮回游转于诸大阳脉之中,蓦地丹田一跳,一股粗大热流从小腹上升,与游转在阳脉之中的真气合为一处。朱子陵心中一动,想起张三丰说过,内力修习到一定境界,便有一道关卡要过,武学高明之士形容为“饿虎跳涧”,便是丹田中忽生热流,而后行功贯通大穴,以致内力大进。自己的内力全是速成,非自己辛苦修炼而来,也没来得及锤炼,此刻忽然悟到一些道理,不由自主的想到道藏中炼气窍要,竟是又生出一道粗大热流。朱子陵按捺住惊喜,含胸拔背,全身放松下来,运使纯阳无极功,导引真气贯通任脉中数处大穴,那道热流温润之处,一如温泉,而激进之处,又如野马,奔腾急进,势如破竹一般贯通任脉,方才力竭。朱子陵只觉遍体舒适,发声长啸,周身涌出一股气流,正紧跟过来的龙啸天措手不及,竟被推开三尺有余,险些一跤摔倒。 朱子陵感觉到内力充沛,忍不住一声轻啸,这一啸却恍如清风拂面,月照大江,虽然清越柔和,却无处不在。朱长龄听到这声,心中咯噔一下,笔他眼中尽是不可思议,心中骇然:“是子柳公手迹中言道的‘饿虎跳涧’‘龙入大海’的境界?”龙啸天只觉得自己的一身阴柔之气,突然被化解的无影无踪,还未来得及再次筹备力量,就被朱子陵迎面一掌击中前胸。 一声闷哼,摔倒在地上,武烈赶上来,刚欲举掌结果他的性命,朱子陵道:“且慢!武庄主,留下他的性命,我们正好用来辖制外面的大批土匪。” 朱长龄忍着伤痛,冲武烈道:“朱兄弟所言极是,我们抓到龙啸天,就不怕制服不了外面那群猢狲。” 武烈立即点了龙啸天身上的要穴,朱九真和武青婴搀扶着朱长龄,一行人直奔密室外面,外面的战斗已经结束,因为没有两位庄主的指挥,朱武连环庄这些庄丁很快不敌,被人家全抓了俘虏。全被缴掉武器,关押在一处空院子里,朱子陵见这些土匪并没有大开杀戒,正在纳闷,就听土匪一阵喧哗,有人喊道:“大当家被人抓了!” 紧接着,从众多土匪中闪现两个人来,朱子陵定睛一看,不由得惊喜道:“原来是徐达和明玉珍两位大哥。” 武烈用刀抵住龙啸天大喊道:“所有人听着,你们的大当家在我们手上,快快放下武器投降,否则,我就让他血溅当场!” 徐达哈哈大笑,道:“武庄主,你们现在是困兽之斗,在反抗已经毫无意义了,我劝你还是早点受降我们才是,你放心,我徐达保证不会伤害你们朱武连环庄的妇孺。” 龙啸天喊道:“徐贤弟,快来救我。” 朱子陵嗤笑道:“妄你贵为大当家,却这般贪生怕死。”随即对徐达喊道:“徐大哥,还认识我不?” 徐达拢目一看,惊喜道:“原来是朱兄弟,别来无恙乎。” 朱子陵快步迎上去,与徐达亲热拥抱,之后又见过了明玉珍,朱长龄等人看到这般情景,不由得又惊又愣。 朱子陵连忙道:“徐大哥,你们怎么会在这里?” 徐达看看朱长龄一家,道:“朱兄弟,你又怎么会在这里?” 朱子陵道:“说来话长,咱们还是进屋,慢慢说来。”随后对朱长龄和武烈道:“两位庄主,这位是我的挚友,好兄弟徐达,咱们是大水冲了龙王庙,一家人不认识一家人了,都不要打了。” 徐达也指挥手下人收起刀枪,朱子陵刚想放开龙啸天,徐达道:“且慢!朱兄弟,这人放不得。” 朱子陵愣道:“你们不是一伙的吗?” 徐达道:“我们虽然一伙,却不是同路人,龙啸天不禁生性残暴,尤其是干了不少伤天害理之事,我和舅舅自从益阳暴动之后,本想将队伍拉去投靠明教,不了明教因为阳教主归天,教中情况十分杂乱,几千人的队伍没处去,就只好暂时和龙啸天结盟,到了摩天岭才知道这家伙打着替天行道的旗号,专门干些欺男霸女的坏事,我们早就有意与他分道扬镳。碍于这家伙武功太好,一时没干轻举妄动。” 朱子陵恍然大悟,道:“原来是这样!既然这个龙啸天十恶不赦,又是我们朱武连环庄的仇人,还留他做甚?”说罢,手起剑落,将龙啸天人头砍下。头一次杀人,朱子陵还真有些紧张,但是想到自己现在是身处乱世,由不得自己心慈手软。 -- 54 杀了龙啸天,双方即可握手言和,因为来攻打朱武连环庄的人马,一大部分都是徐达和明玉珍的手下,所以秩序很快就稳定下来,朱子陵将徐达和明玉珍让进屋中,武烈和朱长龄对朱子陵的武功已经有了深刻认识,加上徐达和明玉珍这么多人都听朱子陵的,二人也也只好在朱子陵身边扮演配角身份。 朱九真却是满心欢喜,站在朱子陵身边,紧挨着情郎,大有脸上风光无限的神色,武青婴有些愁眉苦脸,她心中还惦记着师兄卫壁,卫壁受伤一直在武家庄养伤,现在也不知道怎么样了。好在也没有看见卫四娘的影子,知道卫四娘武功高强,必然会全力保护卫壁的安全。 朱子陵与徐达相互诉说了一阵离别之后的事情,然后步入正题,徐达道:“朱兄弟,想不到你居然能够擒住龙啸天这样的超一流高手,真是英雄出少年,我以前怎么还没有看出来啊?” 朱子陵呵呵笑道:“徐大哥,咱们不提这个,说说今后的打算把。” 徐达对朱长龄和武烈拱手道:“两位庄主,我徐达向来敬佩的是有骨气的血性汉子,两位庄主的祖先都是我徐达敬佩之人,这次出兵攻打朱武连环庄,实在是迫不得已,还请两位庄主见谅。” 朱长龄连忙道:“徐壮士客气了,原来大闹益阳,抢走蒙古鞑子军火的人就是你们啊,失敬失敬,先祖子柳公,留有遗训,让我们朱武两家后人,以杀鞑子,恢复汉室江山为己任,奈何我朱长龄人单势薄,一直没有机会与鞑子对抗,惭愧啊,惭愧!” 朱子陵心道:“先祖遗训倒是有的,这个我深信不疑,但是你有没有按照先祖的遗训来做,那就不可知了,不过,既然遇到我朱子陵,我就要好好管教管教你,。”于是开口道:“既然大家志气相投,那咱们就合兵一处,徐大哥,明大哥,你们也不用再回摩天岭了,干脆住到朱武连环庄来,咱们招兵买马,积草屯粮,准备和鞑子大干一场如何?” 徐达道:“有朱兄弟这样的英雄豪杰跳投,我们自然是愿意,但是摩天岭还有一部分龙啸天的残余势力,尤其是山寨中还关押着不少良家妇女,待我们回去将那些妇女放走,然后一把火烧了山寨,咱们就在朱武连环庄来个大聚会。” 朱子陵笑道:“如此甚妙。” 朱长龄和武烈赶紧表示欢迎,这件事情定下来,朱长龄马上传令,在庄内大摆酒宴,庆祝双方合并。 一直没有见到卫四娘和卫壁,武烈就让武青婴会武家庄看看究竟,武青婴心中也一直惦记着卫壁的安危,匆匆赶回家中,因为匪兵攻打朱武连环庄时候,主要精力都集中在朱家庄那边,武家庄这边的战斗并不激烈,加上徐达有命令在先,不可大开杀戒。武家庄留守的庄兵很快就被缴械,但马上双手就握手言和,这些当兵的还有些云里雾里的搞不清楚咋回事呢。 武青婴来到卫壁房外,刚想推门进去,就听里面卫四娘声音:“壁儿,你小点声,别让人听见。” 武青婴心中一动,放轻了脚步,将耳朵贴到门上,就听卫壁道:“姑姑,想不到打伤我的那小子居然是和土匪们是一起的,我们该怎么办?” 卫四娘道:“这件事情,我要马上回去禀告师父。” 卫壁问:“那我呢?” 卫四娘道:“你留在这里,监视他们,你是朱长龄的外甥,他们绝不会为难你的,不过你千万要小心行事。” 卫壁道:“我明白。” 卫四娘又道:“壁儿,我走了之后,你可要管好你自己,我再告诉你一边,詹春小师妹可是个醋瓶子,你最好和朱武那两个丫头保持好距离,要是再像以前那样的话,你恐怕就永远没有机会了。” 卫壁道:“姑姑,你放心好了,朱九真和武青婴那两个臭丫头,有什么值得我喜欢的?我以前也只不过是形势需要,随便哄哄她们而已,我对詹春师姐绝无二心。” 卫四娘问:“此话可是当真?” 卫壁道:“当然了,你是没看见,朱九真和武青婴那天和那个姓朱的小子在一起,我看他们关系暧昧得很,尤其还联合起来欺负我,这口气我一直咽不下……” 武青婴听到这里,不由得又悲又恨,心道:“师兄,妄师妹我对你一片真心,想不到你却这样对我,你的心中只有詹春,从来没有把握放在眼中,以前对我说过那些话……全是假的。”武青婴有些冲进去找卫壁理论吗,转念又想,师兄分明不喜欢我,我还自找没趣干吗?想至此一咬牙,将泪水咽回肚里,默默转身离去。 ------ 55 武青婴回到宴会上,这时候,庄中已经杀牛宰羊,酒菜陆陆续续摆上来,双方士兵都从一大早就饿着肚子,就在庭院之中大吃特吃起来。朱子陵陪着徐达和明玉珍,在客厅中小序。朱九真见武青婴怏怏而回,问道:“婴妹,我表哥呢?” 武青婴青着脸道:“我没有找到,不过听人说他没出意外,只是不知道去哪儿了。” 朱九真也没多想,拉着武青婴坐到朱子陵身边,然后负责给朱子陵添酒布菜,朱长龄和武烈坐在对面,朱长龄老奸巨猾,看到女儿对朱子陵的眼神,就猜到其中已经有了问题,只是当着大家面,不好意思询问。朱九真浑然不知,又听到别人对朱子陵夸奖不断,更觉得自己也是面上有光,在回忆起昨天晚上与朱子陵一夜缠绵的美好事情,脸上竟是一片娇羞,身子也越加靠近朱子陵,显得暧昧无比。 徐达看出门道,不由想起朱子陵身边的杨洛冰,就问道:“朱兄弟,为何不见弟妹在身边啊?” 朱子陵顿时明白徐大的意思,连忙道:“徐大哥,小弟至今还是孤身一人,蒙古鞑子尚且占据着我们半壁江山,匈奴未除,何以为家?咱们今日有缘再次相聚,就在这里歃血为盟,共创一番大业如何?” 明玉珍道:“这正合我们之意,我们就大举义旗,和蒙古鞑子真刀真枪干了。” 朱子陵道:“先不急,我们现在虽然有数千兵马,但是实力还不够强大,不能与官府正面交锋。” 徐达道:“子陵说的不错,舅舅,你太心急了,想推翻鞑子王朝,只靠我们几个还远远不够,我们应该先稳定自己地盘,巩固自己的实力。” 朱子陵又道:“自古不谋万世者,不足谋一时,不谋全局者,不足谋一域。我与徐达兄可谓是英雄所见略同,咱们先不急于大举义旗,先将手中这几千兵马集中起来,加紧操练,刚才交战时候我观察了一下,双方的战斗力都实在太差,必须要加以训练,否则,根本上不了战场。” 徐达道:“是啊,这些兵,大都是灾民出身,平时吃饭都吃不饱,哪懂得实战?不过这下好了,谁不知道朱武连环庄富可敌国,别说养活这几千兵马,就是再来几千人,也不在话下啊。” 朱长龄一想到上千人从今天开始要白吃白喝自己,未免有些心疼多年积蓄下来的银子。见到父亲没有表态,朱九真急道:“父亲,徐大哥再问你呢?先祖留下这朱武连环庄的巨富,不就是让我们用来光复大汉江山的吗,再说这些兵今后都会听朱大哥和徐大哥命令,不就和咱们自己的兵马一样?” 朱长龄顿时醒悟,心道:“还是我女儿有眼光,早早地就将朱子陵用心捆住,我膝下没有儿子,朱子陵要是娶了真儿,这里所有的财富还不都是他的,想想自己已经年过半百,这些年只顾着研究如何才能称霸武林,确实有些违背祖宗遗训了,正好借此机会表露一下吧。” 于是,朱长龄慷慨陈词,表示愿意拿出毕生积蓄,用来供应兵马后勤。朱子陵大喜,又与徐达和明玉珍商议了新军整编,训练的具体事宜,徐达和明玉珍听了朱子陵对新军训练,以及对今后天下大局的看法之后,军事极为敬佩,纷纷表示,心甘情愿跟随在朱子陵麾下,做一番为国为民的大事出来。 眨眼间,一下午不知不觉就过去了,见到天色渐黑,徐达和明玉珍打算告辞,因为摩天岭还有事情等着处理。 朱子陵想也是,就让徐达和明玉珍带领一百亲兵回去办理后事,剩余兵马交与武烈安置在朱武连环庄暂住。 朱子陵今天打了胜仗,又收了数千兵马,下午时候,多喝了两杯,回到自己的客房,朱九真端过泡好香茶,刚想与朱子陵亲近一会儿,有下人来报:“小姐,老爷找你。” 朱九真现在对朱子陵是心悦诚服,尤其以身相许之后,更是舍不得离开朱子陵片刻,听到父亲找自己过去,想到要与心爱的情郎分离,有点恋恋不舍地道:“朱大哥,你等我一会儿,我去看看父亲有什么吩咐。” 朱子陵拍拍她的屁股,又在酥胸里面抹了一把,道:“九妹,快去快回,哥哥还等着你呢。” 朱九真脸上一片娇羞,自然之道朱子陵等着自己的意思,昨天就在这里,与朱子陵春风一度,一想到今天晚上又要延续昨夜的销魂之事,美目冲朱子陵眨一眨,道:“九妹我知道了,我去了。” 朱子陵仰倒在床上,因为腹中酒精作用,浑身燥热难耐,索性脱去身上衣衫,又将后窗打开,一阵凉爽的微风徐徐吹过来,朱子陵顺眼看到原来这间客房的后面竟是一道极深的山涧,不由得满心欢喜,恩!环境不错,等会儿,朱九真回来了,就可以与她在这里尽情做爱了,这后面是山涧最好,这样开着窗子就不用担心春光外泄了。 一会儿,朱九真回来了,我要好好调教一下这小妮子,虽然说这小妮子也算是性情中人,但是床上功夫实在不咋地,我是教她观音坐莲呢?还是教她苏秦背剑呢? -------- 56 朱子陵正在想入非非,突然有人敲门,朱子陵只当是朱九真去而复返,就说:“快些进来吧,还用敲门吗?” 门外应了一声,端着茶壶进来,朱子陵抬头一看,不由得愣道:“怎么是你?” 卫壁满脸陪着笑,将茶壶放到桌子上,恭维道:“子陵哥,是我啊,我向你道歉来了。” 朱子陵撇撇嘴,心道:“夜猫子上门,准没好事。” 卫壁嬉皮笑脸道:“子陵哥,以前多有得罪,你大人不计小人过,宰相肚子能撑船,能不能原谅小弟?” 朱子陵不动声色看着卫壁道:“我打断你的肋骨,你不记恨我?” 卫壁笑道:“这是子陵哥手下留情,你要是成心要我的小命,我岂有命在啊?” 朱子陵笑道:“你到时会说话,那我去年让你吃狗吊的事?” 卫壁又道:“狗吊虽然名字不好听,但是这东西大补啊,小弟当时真是糊涂,子陵哥好意完全没有领悟到。” 朱子陵心中骂道:“你这见风使舵的家伙,分明是因为现在不是我的对手,才来这一套的,我最讨厌的就是你这样低三下四,没有骨头的贱货。” “卫壁!还有一件事情,你不知道。” “子陵哥但讲无妨。” “卫壁啊,你的表妹朱九真,马上就是我的人了,你难道不吃醋吗?” 卫壁却道:“恭喜子陵哥啊,其实我对这个表妹十分反感,我明明不喜欢她,她却死皮赖脸缠着我……” 朱子陵骂道:“混账!什么是死皮赖脸缠着你?难道我朱子陵还要跟你争女人吗?” 卫壁吓的一缩头,急忙道:“不敢!” 朱子陵又道:“还有,你师妹武青婴,我也喜欢,我准备将她们一起收了。” 卫壁惊讶道:“子陵哥一下要娶她们两个?” 朱子陵又骂道:“娶两个怎么了?不行吗?像我这样的青年才俊,不敢说三宫六院七十二宾妃,大小老婆来上一车,总不在话下吧?” 卫壁吓的一吐舌头,没有说话,亲手倒了一杯茶水敬上来,道:“子陵哥喜怒,喝杯水压压火,兄弟到这来,就是向你虚心请教的,日后,我就跟着你干了。” 朱子陵心里哼了一声,接过卫壁递过来的茶水,刚要喝,却发现卫壁脸上的肌肉,有意无意的抽搐了一下,不由得心中一凛,暗自骂自己:“你真是一点警戒心也没有,这样怎样做大事?”朱子陵将送到嘴边的茶水又放下,对卫壁道:“ 卫壁,这一杯茶,就代表我们冰释前嫌,算我敬你的吧!”说着,将茶递给卫壁。 卫壁脸色一下子煞白,“不不……子陵哥,这是我敬你的啊。” 朱子陵已经猜到这茶水中有问题,他冷视着卫壁,威严道:“现在是我敬你!” 豆粒大的汗水从卫壁额头掉下来,接过茶水的那只手开始剧烈的颤抖,趁着朱子陵不注意,卫壁突然用另一只手从腰中摸出一把匕首,朝着朱子陵心窝捅过去。朱子陵早有防备,左手向外一封,右手顺手点了卫壁的穴道,匕首当啷一声掉在地上。 朱子陵捡起那把匕首,冷笑道:“卫壁,你也太天真了,居然跟我玩这种鬼把戏?你屡次加害于我,爷爷大人不记小人过,不与你一般见识,你却是不依不饶,这次我可不会对你心慈手软了。” 卫壁急喊道:“你想怎么样,快放开我,舅舅!救命啊。” 朱子陵怕他叫喊招来麻烦,又点中卫壁的哑穴,心道:“这厮,心毒手辣,坚决不能留,可是,我要是明目张胆杀了他,势必会引起朱长龄的不满,到底是他亲外甥,尽管自己现在不怕他,可是按照自己计划,回头要离开朱武连环庄好一阵子,没有必要让他对自己存有二心。” 有了! 朱子陵邪恶一笑,将挂在墙上的一串麻绳接下来,然后用麻绳一头拴在卫壁的腰上,之后将卫壁的身子慢慢送出窗子,心道:“给你来个坠崖身亡,这就不关我的事了。” 卫壁整个身子被朱子陵用绳子系着,慢慢送出窗户,不由得胆战心惊,这下面是十余丈高的一处山涧,下面全是乱石头,别说自己被点了穴道,即使施展轻功下去,也得摔成肉饼,想喊救命,却因为穴道被制住,夜风吹过来,吓得他一头白毛汗。 朱子陵刚想讲手中的麻绳丢开,让卫壁顺着峭壁摔下去,就听外面细微的脚步声,远远地一阵幽香飘过来,跟着就是朱九真娇媚的声音,“朱大哥!我回来了。” 朱子陵心中嘿嘿一笑,“这卫壁虽然说不是东西,也不知道他懂不懂得男女之情,估计这小子在长安城没少沾花惹草,只是在朱武连环庄装的斯斯文文罢了,哼!不管他有没有,今天晚上让他在外面,好好听听我与他表妹如何鱼水之欢,然后再摔死他,也算出了一口恶气。”于是,朱子陵将麻绳的另一头就拴在了床头上。 刚处理完卫壁。 朱九真带着一阵香风飘进来。 月光下,可以看到她身上穿的是一件丝质柔软的睡袍,一头乌黑的秀发垂落胸前,虽然还是昨夜那个千娇百媚的面孔,玲珑凸浮的身体,却给了朱子陵截然不同的感受。 ---------------------------------------------------------------------------------------------------------- VIP VIP “朱大哥……”朱九真嘤咛一声,扑入朱子陵怀中。 朱子陵抱住她的娇躯,感受着睡袍的柔软,发觉睡袍里面空空如也,朱子陵抓住她的香肩,一把将她带到怀中。 “怎么这么久?” 朱九真娇羞道:“人家回房间洗了个澡啊。” 朱子陵恩了一声,道:“怪不得这样香。” 朱九真娇声问:“你喜欢吗?” 朱子陵呵呵笑道:“当然喜欢了。”说着径直向她娇艳欲滴的花骨朵般的樱唇吻去。 在两唇接触的瞬间,朱九真像是触电一般,双目圆睁,浑身蓦地一僵,娇躯一下子酥软在朱子陵怀中。 朱子陵一点她的芳唇,轻而易举的攻破她的牙关,伸了过去,品尝着那诱人的芬芳,追逐着那条比灵蛇还活巧百倍的香舌。不一会,朱九真的身子渐渐软化下来,全身提不起一丝力气,整个身子都依在朱子怀中,小舌左躲右闪,最终还是被我捉住,便迅速搅缠在一起。搂着她柔弱无骨的纤腰,另一手隔着丝质罗裙抚摸、揉捏她那充满弹性的丰臀,虽隔着一层织物却丝毫无阻于她臀肉的细腻滑润传到子陵的神经。 直到两人喘不过气来,那仿佛要融化了一般的舌头才逐渐分开。 朱九真娇喘连连,琼玉似的瑶鼻隐现一层汗珠,美目如雾,梦呓般道:“朱大哥,人家可是背着爹爹来的” 朱子陵嗅着她那比丝绸还柔软百倍的发丝,阵阵清香沁人心脾,不自觉随口道:“你被他干什么?你爹爹巴不得你和我在一起呢?” 朱九真轻声道:“话虽那样说,爹爹确实非常欣赏你,只是我乃是朱家大小姐,好歹也是名门之后,这种未婚先同房的事情,要是传出去,我可没脸见人了。” 朱子陵得意一笑,猜想朱九真这番话,挂在窗户外面的卫壁肯定能听到,带我挑逗一下朱九真,让卫壁再好好听听他表妹美妙的呻吟之声,然后我再送他上黄泉路。 朱子陵微笑着捧住朱九真的双颊,朱九真那俏丽的脸庞陡然如鲜花绽放一般,格外绚丽多姿。轻轻的一捋她额前略微有些散乱的秀发,眼中带着一丝宠溺,“九妹,好喜欢你啊。” 朱九真动了动嘴唇,瞟了朱子陵一眼,低声道:“朱大哥,我也好喜欢你啊。”朱子陵捉住她的双手,在她耳鬓斯磨道:“昨天晚上,你舒服吗?”说话间右手不自觉的滑向她隆起的丰臀,轻轻的揉捏,仔细的体味那种温暖滑腻的感觉。 “恩”朱九真秀眉微蹙,清丽无匹的双眸也由清明变得迷离,微微后仰的身子,使她那饱满的双峰愈显丰满,虽隔着一层衣物,朱子陵却分明感受到她的坚挺。 朱子陵又道:“九妹,你好像还是有些约束啊。” 朱九真愣道:“怎么了?” 朱子陵将手伸入真空的睡袍,抚摸着着她的柔软玉峰,道:“你还要主动一些,那样的话,朱大哥会更加舒服。” 朱九真娇羞地点头,道:“人家知道了,只要是朱大哥喜欢,让我怎样做都行。” 朱子陵将那件睡袍徐徐除下,朱九真顿时发出一阵美好的声音。 被吊在半空中的卫壁,听到朱九真与朱子陵调情的声音,气的鼻子都歪了,想喊想骂,却因为穴道被点,根本由不得自己,蚊子叮咬还可以忍受,让自己听表妹和别的男人亲亲我我,卫壁真是难以接受。要说一点也不喜欢朱九真,那是不可能的。朱九真和武青婴他一样喜欢,只是因为詹春的出现,卫壁觉得自己必须放弃表妹和师妹,讨得詹春的欢喜,才能博得何太冲的信任,才能继承他的武功和衣钵。可是这一切,已经离自己越来越远了,卫壁清楚,朱子陵是绝对不会放过自己的。 抚摸着那如婴儿一般滑嫩的肌肤…… 朱子陵寻觅着她那柔软而芬芳的樱唇,轻轻的吻了上去,轻柔得那似一朵禁受不起任何风吹雨打的花骨朵,似稍一用力便会凋零。朱九真轻轻一颤,俏目微红,那张绝美的容颜一滞,终还是闭上双眼,承受住那一窝湿热。那两片柔软接触的瞬间,混沌的天地似都消失不在,这个世界就只留下了彼此。 嗅着她秀发的幽香,几丝散乱拂着朱子陵的鼻子,痒痒的,朱子陵一路吻下去,朱九真抑制着自己没有说话,似乎害怕一句多余的话语就会打破那美丽的绮梦。任时光荏苒,光阴如梭,她只愿这一刻能定格在永恒。 卫壁望着遥远的夜空,天上的每一颗星星都在冲着他眨着眼睛,似乎都在嘲笑他,暗骂着自己的无能,和朱子陵的阴损,也在百般无奈中,痛苦地煎熬中,不得不听着朱九真那断断续续的迷人呻吟,以及朱子陵快意凌驾,肆意发挥的得意之声。 现在脚下的万丈深渊,卫壁不觉得怎么可怕了,恨不得自己现在就一下子摔下去,活着,竟是如此的痛苦。 58-- 朱子陵却不管卫壁这样、那样的感受,只管与朱九真尽情鱼水之欢,朱子陵发现,朱九真果然是一块可雕之才,只要自己稍加调教,她就会弄懂自己的意思,并且随时做出朱子陵最为满意的动作,朱子陵先教给朱九真观音坐莲,又教她苏秦背剑,两次欢娱之后,二人还有些余兴未减。 朱子陵道:“九妹,你果然没有让我失望,不论多么高难度的工作,你是一学就会,哥太喜欢你了。” 朱九真咯咯娇笑着,按照朱子陵的指示和教唆,玩起了贵妃品箫,朱子陵抚摸着她的秀发,看着她努力工作的样子,满意地道:“九妹,干得不错,不过这门艺术,浅要有浅的技巧,深要有深的劲度,深浅结合才是最佳效果。” 朱九真马上会意,深深地吞了进去。 二人正在其乐融融之时,突然外面传来脚步声,很明显有人倒了门前。 朱九真马上意识到了,赶紧停下动作,外面响起武青婴的声音,“朱大哥,你睡了吗?” 朱九真急忙笑声对朱子陵道:“朱大哥,你告诉他你睡了,要她明天再来吧。” “啊……是婴妹啊,我还没有睡。” 朱九真生气地推了朱子陵一把,就急着穿衣服,生怕被武青婴闯进来看到自己的样子。朱子陵却拦住她,低声笑道:“九妹,婴妹来得正好,我好想将她一起法办,与你们玩玩双飞。” 朱九真不懂的术语,问道:“什么双飞啊?” 朱子陵低笑道:“就是我,你,她,我们三个人一起玩啊。” 朱九真一下子粉脸通红,“你……这样好下流啊。” 朱子陵却道:“这叫刺激,不是下流。” 武青婴在门外说道:“朱大哥,你在和谁说话啊?是不是真姐也在这儿?” 朱九真急道:“我不在!”说完之后,惊愕的说不话来。 武青婴今天白天因为偷听到卫壁和卫四娘的谈话,心中极为难受,感觉到自己被师兄骗了这么多年,躺在床上翻来覆去睡不着,心中有事憋屈,总想找个人倾诉一下,就穿衣服起来来找朱九真,结果扑了个空,朱九真的丫鬟说小姐出去好半天了。武青婴回忆起白天时候,朱九真和朱子陵亲密无间的样子,猜想朱九真一定是在朱子陵这里,于是就找来。 可是发现朱子陵房间里黑着灯,本来想转身回去了,可是想起朱子陵今天白天的神勇表现,已经众所臣服的王者风范,也有些芳心暗动,何况,那日在溪水之中,自己的身体还被他摸了一个遍,一想到那日中午的情景,武青婴居然有些浑身发烧。 现在又听到朱九真藏在里面,于是,不由自主的就闯了进来。 “真姐,你果然在这里啊。”武青婴说着,直奔床帐,今日月色明媚,加上窗户又是开着的,武青婴还不等走到床近前,就看到朱子陵与朱九真赤裸裸抱在一起的火热情景。 “啊……真姐,你们?” 不等武青婴醒过神来,朱子陵一把将她擒住,武青婴本来自身功夫是不错的,不知为何全身软绵绵发不出一丁点力气来,朱子陵将她抱与床榻之上。   子陵就这么静静地看着两女,朱九真的身材样貌是没的说了,作为并称“雪岭双姝”的武青婴也一点不差,甚至在相貌上略胜朱九真。朱九真瓜子脸,柳叶眉,丹凤眼,瑶鼻朱唇,脸面丰润,极度诱惑,使人不自觉想一亲芳泽。而武青婴则是圆圆的娃娃脸,月眉杏目,两眼好似会说话,长长的睫毛,忽闪的眼神,高挺的鼻梁,再配上一副樱桃小口,给她一种莫明的气质,让人无法忘怀。当然,朱九真的身材比武青婴略胜一筹,同样习武出身,两女都有健美的体形,武青婴虽然个子也有一米六多,但比起朱九真的一米七当然略差。武青婴的双峰小巧尖挺,没有朱九真的大,手感肯定要差些。她的臀部却比朱九真的翘,丰润的质感增加了手感,但在视觉上比朱九真的效果差些。她的腿没有朱九真那么长,只是显得很匀称,芊芊玉足倒是比之朱九真更胜一筹。总之,两女各有千秋,不相伯仲,当的起雪岭第一的称号。 +++++++++++++++++++++++++++++++++++++++++++++++++++++++++++++++++++++++++++++++++++++++++++++++++++   两女显然知道朱子陵的注目,清澈的眼神说明,纯粹以欣赏的眼光在看她们,而非一般人那样,在此种情况下,往往会是色淫的眼神,而且也不会到现在还没动她们,于是对我的恨意减弱了几分。   把朱九真扶到身边坐定,子陵上了床,正对着她盘膝而坐,凝视着她。显然还没明白子陵想干什么,复杂的眼神望着子陵,却不说话,渐渐的她的眼神变得迷茫,心灵仿佛陷入一团黑雾,浓得伸手不见五指,她开始想逃避,可是无路可逃四处都是浓雾,看不见一条出路。慢慢的,雾更浓了,她竟看不见自己,只见眼里只有黑暗,她绝望了,彻底放弃了挣扎,仿佛死了一般。   突然,眼前一片光明,子陵有如天神一般出现在她的眼前,她扑过来,紧紧地搂住子陵不放,身体还在不停地颤抖,“我是你的天,是你的一切,你必须完全服从我,否则我也将会抛弃你,那时,你将真正的死亡。告诉我,从今以后,你将永远只听从我,我要你做什么就做什么,而没有一丝违抗,我就是你的主人。”   她的眼神恢复了清明,显露出爱慕的神采,柔顺地对我说:“是的,主人,我将永远只听从您,没有一丝违抗。”   武青婴看着这一切,看到朱九真的变化,眼中的恐惧之色更盛,并且喃喃道:“不,你是魔鬼,你是魔鬼……”   这正是朱子陵要的效果,恐惧可以使她更轻易地堕入自己的瞳海。   朱子陵先不理她,正好搂着她赤裸丰润的身体,好好轻薄一番。一手搂着她的细腰,五指在那光滑纤细的腰上轻抚,别有一番滋味。另一手攀上她满挺的乳峰,入手香滑细嫩,弹性十足,我一会儿抓紧一会儿放松,又轻轻抚弄,用拇指和食指捏住那嫣红的乳头,向上轻轻一提,再放掉,整个乳房一阵轻颤,荡出一圈乳波,朱九真靠在我怀里的身体也开始颤动,口中发出微弱的呻吟,子陵听在耳中更是一种鼓励。   于是又将她的身体抱到身前,两腿分开,坐在自己的身上,一手抱着她,一手轻轻抚摩她的丰臀,光滑细腻的感觉真是舒爽之极。我张口咬住她的一个乳峰,满口香腻,伸出舌头舔那颗晶莹的小樱桃,反复逗弄着,又不时直往嘴里吸,发出“滋滋”的响声。她的呻吟声更大了,“恩……啊,啊……好舒服……恩……”武青婴躺在那里望着二人,张大了嘴,显得不可思议。     朱子陵用力享受着朱九真的肥臀,爱不释手地抓弄揉捏,她的臀部在手中不断变形还原,周而复始。偶尔一个大口吞没她的整个乳房,偶尔吸住她的乳头,用舌头在上面打转画圈。她开始有些悸动,身体已经呈现出一曾薄薄的红晕,是那么动人心魄,真是个尤物。子陵可以感到她的需要,她需要自己的抚慰。     朱子陵把手从她的臀部移向阴户,按下那小撮柔软细密的阴毛,贴上柔软高突的阴阜,温软的感觉直传而来。轻轻的抚摩着,她感到子陵的温柔,却想要更多,就微微抬起下体迎合。朱九真的阴部很美,颜色是比粉红略为鲜艳,显得更加吸引人,形状是自己最喜欢的那种,非常饱满,整体微微向前抬起,好象在等候人来撷取的花朵,子陵知道这样的阴户,从后面看来是绝对有杀伤力的,意志薄弱的人说不定光看就能泄了。       朱子陵不禁把整个手掌按上她那美妙的阴户,闭上眼,体味着她的质感,这真是一种享受,是那些一味想着插入的人所体味不到的。她的身体又再轻颤,是因为抚上她最隐秘处的害羞畏怯,还是即将获得快乐的欣喜激动,就当是后者了。   在品尝蜜处之前,就让我来仔细欣赏一下吧!将她放到床沿,让她斜坐着,自己撑好,然后命令她分开双腿,她只是稍微矜持地犹豫了一下,便主动打了开来,这下就能更加仔细地观察这诱人的方寸之地了。朱子陵坐在她身旁,正对着她,她的阴户一览无余,如同一个鲍鱼。左手轻她的纤腰,可以看到她粉色的大阴唇,用右手食指和中指撑开这条细缝,小阴唇也清晰可见,上面突起的阴蒂更加艳丽。子陵看到有两个小孔,上面小一点的当然就是尿道了,下面略大的是有“神仙洞”之称的阴道。子陵笑着把中指伸了进去,触着肉壁缓缓插入,她的身体一阵痉挛,一手撑着身体,一手扶住子陵的肩膀,口中微微呻吟。   食指也插了进去,略微分开,可以看到她的处女膜的残余,没想到她的处女膜也这么肥厚,看来破处时一定痛得不行,只是可能自己当时没太在意,看来呆会儿她还得忍受一次破处的痛苦,朱子陵阴阴的笑着,加速了手指的抽插,左手也环过她的腰,抚上她的美乳,大力的揉捏着。她闭上了双眼,睫毛一阵阵的颤动,双颊红彤彤的,煞是好看,鼻子轻哼出声,嘴巴微张着娇喘,真是诱人。    不再迟疑,朱子陵轻轻吻上她的唇,先贴着摩擦,然后吸住,用舌头撬开她的贝齿,伸了进去,贪婪的吮吸她的津液,寻到她的小舌,逗弄它,它也开始反击,于是就交缠在了一块儿。子陵积极进攻,朱九真热情的回应,一直吻到她喘不过气来,只见她媚眼如丝得看着自己,眼神中可以看到那股深情,已经不是之前那样的只是服从和单纯的爱慕了,那是一股强烈的欲望,她迫切的需要自己的进入。     朱子陵停下手中的“工作”,然后把她平放在床上,与武青婴平行,但由于武青婴的头部垫高了,这样就可以清楚的看到自己和朱九真的动作,现在武青婴的双眼一片迷蒙,脸也是红红的,显然对二人的亲热有反应。     朱子陵伏下身子,痛吻朱九真的朱唇,然后又一路而下吻她的粉颈、嫩乳、整个把它含住,手中的滑腻身体颤动着,朱九真口中叫着“不要……不要……”但却没有任何抵抗。    朱子陵完全投入到享受她美妙肉体当中,阴茎已经涨的不行了,必须要马上解决。把阴茎伸到她的面前。这时,她才第一次看清我的阴茎,勃起的阴茎足有九寸多,粗如婴儿臂膀,朱九真看得又兴奋又害怕。   朱子陵让她用手握住,再用嘴含住。   就这样,子陵指挥,她行动,酝酿津液、吮吸龟头、舔马眼、用牙轻刮茎身、深喉等,几个基本动作一一教授,然后让她自己组合运用。没想到,朱九真竟然机具天赋,交了一遍,就上手了,还能举一反三,自己摸索怎么才能让自己舒服,真是个好奴婢。朱子陵闭着眼睛,享受着在这样温润香滑环境中的礼遇。半个时辰后,终于泄在了她的口中,我让她吞下,朱九真高兴的吞了,脸上洋溢着动人的神采,整个身体通红着,胸部规律的起伏带动乳峰的颤动……    看着看着,朱子陵刚刚略微有些软的阴茎又勃了起来,还没真正享用神仙洞呐!搂过她的身体,以最平常的姿势,把阴茎对准她的蜜穴,轻轻触动她的阴唇,顺着爱液的光滑慢慢插入,真紧,才插入一点点就遇到了阻碍,吩咐朱九真忍着点痛之后,就一鼓作气,直捣黄龙,一下子突破她的残余处女膜,她“啊……”的喊了一声,眉头紧皱,两手抓住我的手臂,显然是很痛的。朱子陵的阴茎已经进去了一半了,仔细体味着被她的嫩壁紧裹的感觉,她的肉壁好象是由无数小触角组成的,现在都在给自己的阴茎按摩,加上紧紧包裹的感觉,别提有多妙了,差点没当场泄了。   深吸一口气,看看她的眉头已经舒展,就继续攻城略地,向下探索,终于触到一团绵绵的软肉,应该是花蕊了,阴茎已经进了大半,还有大概两三寸留在外面。看她舒眉亮眼,一副享受的样子就知道可以动了。第一次真正的实践,还是按部就班吧,先来个九浅一深。随着我的抽插,她终于无法抑制地喊出声来,“啊,好舒服……主人……真厉害……啊,快点,主人……再用力……恩,恩……”我当然是有求必应了,加速用力,使劲的干她。    朱子陵又换着用了七浅三深、五浅五深,再半个时辰内让她泄了三次。然后开始变换体位,前入、侧入、后入,站立式、坐骑式、趴跪式、匍匐式等等,把自己所知道的体位一一演练了一遍,她也疯狂的迎合着我。朱子陵最喜欢的还是背腿突刺式和背入式。背腿突刺式是她躺在床上,自己跪着把她的双腿扛在双肩,可以很轻易地进入她的阴道,而且可以边插边玩弄她的双乳,看着她在自己面前淫荡的表情,真是一大享受。背入式的进入也很容易,而且能够更加的深入,抽插速度可以更快,从后面也可以探手玩弄她的乳房,只是没法看到她的表情有些遗憾。就这样,朱子陵已经不知道她泄了多少次了,也泄了三次。   停止了疯狂,朱子陵温柔地将她放在武青婴身边。   武青婴看着朱子陵逐渐炽烈的眼神,也明白了他想要做的事情,害怕的想从床上起来。朱子陵怎么会让她如愿。   让朱九真把她牢牢按在床上,她怎么抗拒的了。朱子陵一边抚摩着她的身体,一边解除她那并不是很多的衣服,随着她的气息变得沉重,武青婴的衣服也完全离开了她的身体。   裸露的身体虽然没有朱九真那么媚惑,但还是颇具杀伤力。朱子陵压上她的身体,摸上她的双乳,吻住她的唇,她晃动脑袋想甩开,没门,朱子陵用力吸住,并用舌头去扣击她的贝齿,她就是不肯张开。“啊……”她惊叫着张大小口,因为用力捏了下她的小樱桃。趁机伸进舌头去捕捉她的小游鱼,追追逃逃。武青婴的眼中闪过一丝羞意。   阴茎已经涨大,抵在她的下体,刚才已经见识过了,她当然知道厉害,大眼睛闪过一丝慌乱,红红的,正在酝酿着泪水。看得子陵一阵心疼,子陵吻上她的眼、鼻、脸颊,轻咬她的耳珠,在她的耳边轻轻吹气。同时,一手揉捏那小巧满涨的乳房,一手一圈圈、一下下逗弄着有些充血的小樱桃。子陵抬头,看到她双眼迷离,两颊泛红,鼻翼快速扇着,樱口微张,显然已经有些动情了。   子陵挺动了下阴茎,触动她的花蕾,她的眼神恢复了一丝清明,用仇恨的目光瞪着子陵。子陵回给她一个微笑,她偏过头去,不再看我,看来是认命了,有朱九真制住她,她又如何反抗的了。   下面该是第二重头戏了,朱子陵让朱九真压住她的同时亲吻玩弄她的双乳,经过昨天的亲身经历,她对这些也是很快上手。自己则一路向下,攻占花穴。她的小花苞和朱九真的稍微有些不同,虽然同样是饱满微突,但要略小,大阴唇十分肥厚鲜嫩,是艳红色的,十分吸引人。左手抚摩她的紧臀,右手食指中指挑开大隐唇,只见更加柔嫩的小隐唇呈现粉红色,我用手指轻轻挑动它,又转攻上方晶莹的小阴蒂,按住这颗柔珠,用津给它涵养滋润。武青婴的阴道这时流出了丰富的爱液,她的身体充分说明了她的需要,违抗了她的意志。   抬起头看到朱九真正卖力的玩弄武青婴的乳房,而武青婴把头撇在一旁,脸上充满春意,但眼神还是那么复杂迷茫。   右手手指撑开她的阴道,她的身体抖了一下又静悄悄了。和朱九真一样,她的处女膜完好无损,只是她的是薄薄一层,看来白虎果然是作爱的嘉侣,她不会感到太痛苦的。爱液不停的流出,武青婴也同样是多水型的。左手忍不住在她的臀部重重一拍,“啊……”只见她痛叫着抬头狠狠盯了我一眼,但眼神却有丝兴奋,原来她还有些受虐倾向,姓卫的真不会享受。   朱子陵又拍了武青婴几下,之后便轻抚丰臀上的红痕,自己并不怎么喜欢玩虐待,还是偶尔为之吧。她有些微微呻吟,上下夹击之下,她这个小白虎如何抵挡的了呢?   该收拾她了,朱子陵起身,让朱九真把她摆成趴跪的姿势,同时继续玩弄双乳,自己则用后入式来完成第一次亲密接触。两手轻抚她的腰,可能感到痒,武青婴微微摇动了细细的腰身,丰臀在自己眼前晃动,向在请求自己的进入,助长了子陵的性欲,阴茎更是粗壮起来。朱子陵毫不迟疑地用龟头抵住她诱人的花蕾,与之轻轻摩擦,把爱液涂满龟头,缓缓挤向阴道,徐徐推进,龟头享受着前进中的快乐。一路披荆斩棘,轻松突破圆形的处女防线,她也没怎么痛苦,反而因为兴奋而叫出声来。   武青婴的阴道很小,又是层层叠叠的皱折,进入过程是极大的享受。没想到阴道虽小却很长,当抵达花蕊时,竟然全根而没,满满地泡在温润挤压之中,就象洗桑拿一样,全根都舒服。朱子陵开始匀速缓缓的抽插,仔细体味她的反应,留意她的兴奋点,记下使她颤动的地方。然后加快速度,九浅一深、七浅三深、五浅五深,逐招练来,她忍受不住身体的热切又叫喊起来,虽然只是“啊……啊……”的叫唤,但灵动的声音还是使朱子陵更加兴奋卖力。武青婴的耐力还是不错的,竟然半个时辰才泄了第一次。全身起着薄薄一层香汗,嫣红的肌肤在呼吸律动,分外的吸引人。   之后,在朱九真的协助下,又用了很多不同姿势,玩了大概两个时辰,朱子陵泄了两次,二女泄了几次自己也没注意,。只管昏昏睡去……   这一天晚上,她们表现格外热情。卸下朱子陵给她们的首饰,两人在子陵面前边跳着舞步,边含羞地一件件脱去衣物,作着引逗的动作,身上遮遮掩掩,让我看不真切,这种朦胧的感觉更加使我的欲望腾飞。   床前的大木桶已经准备好了热水,两女脱完便慢慢跨了进去,虽然两女的身体朱子陵已经熟悉,但这样的挑逗却是从未有过,且之前两女洗浴都是我不在的时候,哪象现在专门当着我的面洗。   木桶不高,可以看着两女在木桶中嬉戏,两对大白兔在颤动,水珠溅上,更有一股玲珑剔透的韵味。水气蒸腾,两女发上、额头也均占满了水气,红晕的肌肤,清脆的笑闹声,无不激起子陵的欲念。子陵再也坐不住了,从床上起来,走到木桶边,站到真真身后,狠狠抓住她正晃动着的丰乳,让它们在自己手中不断变形。子陵伸过头去,吻住她的樱桃小口,用力吸吮里面的津液,逗弄那狡猾的香舌。婴婴的笑声在耳边响起,耳朵突然招袭,她含住子陵的耳珠吸吮。嘿,竟然学自己对付她的招法,但却是非常舒服。子陵继续侵略真真的寸寸肌肤,和她的香舌打成一片。   婴婴开始脱朱子陵的衣服,子陵自然抬双手配合,迅速脱光后,又攻占真真的胸乳,放弃香舌,掠到小樱桃上,小樱桃虽不会激烈回应,但它的柔顺激起我更大的征服感。用津液给它滋润,双齿轻刮刺激它,再双唇含弄,舌尖挑逗,千方百计要它涨大。被上传来温软湿滑的感觉,是婴婴正用双乳给子陵做按摩,真是可爱的丫头,让子陵有些感动。这显然与她的矜持有些不同,可以感到她绵绵的爱意。   轻轻转身搂过她,深情地望着她,吻上她晶莹欲滴的双唇,双手给她胸前那对正灵动欲跳的白兔以及时的抚慰。她热烈的回应着,吐着香舌向子陵攻击,鼻中气息渐渐沉重,如兰的气味使我迷醉。真真不甘示弱,用她那对称得上豪乳的妙品抚弄自己的背部,上下轻滑,轻重压迫,和婴婴比较别有一番韵味。她的乳房虽没有那些巨乳夸张,但在美乳中也算是极品了,洁白无暇,乳晕粉嫩,乳头尖挺,无论观赏还是抚摩,都是一种美的享受。用这样一对美乳来按摩,正是再合适不过。   感受着真真给自己带来的快感,欲念更加强烈,于是直接向下攻击婴婴的花蕾,边和她接吻,边用左手环抱婴婴,边伸长了右手爱抚她的花穴。捏捏那小巧的阴蒂,感受婴婴的震撼和快乐,子陵加快手中的动作,轻抚、捏弄、弹动、拉伸,梦幻销魂手施展开来,很快,婴婴的呼吸更加急促,鼻中轻轻哼出声来。下面也忠实地作出反应,阴道不停地流着液体。我用两指伸进去,开始抽插,速度越来越快,婴婴的哼叫也越来越响。当她达到了第一个高潮后,子陵就施展梦幻蚀骨枪,站立着进入她的花穴,一枪到底,直撞花蕊。她马上从高潮的余韵中亢奋的醒来,并且奋力抬着臀部极力迎合着我的进攻。   如此一番大战,她终于快乐的昏睡过去。子陵和真真将她擦干后,放在床上,盖好被子。回头又搂上真真,真真已经等很久了,小穴的准备工作早就停当,只等子陵的神枪光临。子陵用龟头挑弄下她的花蕾,便一枪直入,享受着她那密密麻麻的触须的抚动带来的快乐。梦幻销魂手和梦幻蚀骨枪并用,给真真带去无限快感。接着我让真真趴扶在床沿,我从后面再进。梦幻销魂手玩弄她的丰臀,梦幻蚀骨枪千变万化的在她的花穴中兴风作浪,掀起层层浪花,激起次次高潮。子陵有前倾着身子,双手伸过去,摆弄她的美乳,嘴巴还在她雪白的背脊上留下长窜的吻。她的身体一阵阵的颤动,肌肤也再次变得粉红光亮。   完事之后,子陵搂着她,边在她耳旁说着情话,边给她擦去满身的汗珠。    ++++++++++++++++++++++++++++++++++++++++++++++++++++++++++++++++++++++++++++++++++++++++++++++++++++++++++++++++ 59 武青婴惊魂未定,看着朱子陵和朱九真赤裸裸的样子,脸上羞得不得了。 朱九真开始也有些挂不住,但是,转念一想,事已至此。再说,这种尴尬的情景,早在两天前就发生过一次,那天中午,二女还不是都赤裸裸的被朱子陵用手摸了个遍。朱九真索性把脸皮放下来,笑道:“婴妹,你好坏啊,明明知道我和朱大哥在这里幽会,你还找上门来打扰我们,是不是吃醋了啊?” 武青婴急道:“真姐,不是这样的,你可不要瞎想啊。我是,晚上睡不着觉,就想找你说会儿心里话,结果你不在……” 朱九真哼了一声,道:“婴妹,你真会狡辩啊,明明就是你故意捣乱吗。你却说睡不着觉,想找我聊天,以前你可不是这样的啊,你要是心中寂寞了,准会找你的师兄去了,哪里会想的起我来?分明是今天看到朱大哥的神勇表现,也暗暗喜欢上他了,你说是不是?” 武青婴顿时脸上羞红,险些要掉下眼泪来,“真姐,不是的……” 朱九真不予理睬,道:“婴妹,其实你不必这样的,我和你自小如亲姐妹一般,只要是你喜欢,我把朱大哥分一半给你就是了。”说罢,就把武青婴往朱子陵怀中推去。 朱子陵顺势接住武青婴温软的身子,快速地在她滚烫的脸颊上亲了一口道:“婴妹,朱大哥也喜欢你啊,你和你真姐号称雪岭双姝,一同嫁给我岂不更是娥皇女英,千古佳话?” “我……”武青婴羞得无地自容,心中却是爱意萌动,若不是今天正好偷听到卫壁对自己绝情的回话,她的心只怕还不能这样快从新放到朱子陵身上,正是因为发觉了师兄对自己的欺骗,本想找朱九真好好诉诉苦,想不到却在这里遇到她和朱子陵幽会。今天白天,朱子陵力挽狂澜,拯救了朱武连环庄并斩杀了龙啸天,武青婴对其已经彻底改变了看法,尽管朱子陵先前对她进行过极为下流的调戏,但是那次下流的调戏,却更加促动武青婴对朱子陵的依赖感。 古代女子,讲究守身如玉,不但最重要的贞操,就连自己的玉体,也看得极为重要,平白无故的被一个男子看过,甚至摸过了自己的身体,换一般的贞烈女子,说不定都要自杀了。朱九真和武青婴侠女出身,加上都是性格开朗,对这方面稍微看淡一些,却也难免要耿耿于怀,只有杀掉朱子陵解脱心中的阴影,才算以报此仇。可是现在情况大变,朱武连环庄已经基本上离不开朱子陵了,父亲对朱子陵更是信赖有加,所以,由恨转爱,也极为正常,反过来说,嫁给朱子陵便是当前最好的选择了。 只是,武青婴较朱九真要保守一些,先不说二女共侍一夫,如何火热暧昧,就未婚先同房,就断然不敢接受。 朱子陵看出她又与矛盾的内心,笑道:“婴妹,事已至此,你就接受了我吧,朱大哥对你可是真心的,是不是,你还在惦记着你的狗蛋师兄啊?” 武青婴脱口说道:“不要提他,一提他,我就气死了。” 朱九真纳闷道:“婴妹,短短一天时间,你的变化可真大啊?到底是怎么回事?” 武青婴禁不住眼泪汪汪,哭诉起今天在卫壁那里偷听来的消息。 朱子陵心道:“真是天助我也!” 朱九真听吧,勃然大怒,道:“卫壁也太不是东西了,居然和昆仑派狼狈为奸,那何太冲是什么人?婴妹你也看到了,他偷偷潜来我们家,就是为了抢夺我们家的传世之宝,还想伤害我爹爹的性命,若不是朱大哥出手相救,真不知道后果有多么严重,表哥居然这样卑鄙下流,我明天就告诉爹爹去,趁早将他赶出朱武连环庄。” 朱子陵趁势将武青婴搂在怀里,爱抚着她的秀发,亲吻着她脸上的泪花,道:“婴妹,不要怕,就算卫壁和昆仑派联合想对付朱武连环庄,也没有那么容易,只要有朱大哥在,就不会有问题。” 武青婴这才止住哭声,叫一声:“朱大哥!”然后倾倒在朱子陵怀中,朱子陵趁势吻上她的樱唇,武青婴全身的感觉又酥又麻,又酸又痒;只觉愉悦甘美飘飘欲仙,禁不住呻吟了起来了。 朱子陵温柔地解开她身上的衣衫,武青婴则媚脸绯红,一双妙目也是水旺旺的,紧张地看着朱子陵,朱子陵道:“婴妹,不要紧张,我会很温柔对你的。” 武青婴含羞点头,双手紧紧抓住朱子陵的手掌,朱子陵感觉到她掌心的潮湿,微笑着将身子压了下去…… 武青婴低呼一声,浑身一颤,双手不由自主地将朱子陵抱紧,朱九真笑盈盈地观看着,不时用玉手抚摸着武青婴的秀发,在她耳边倾吐着鼓励的话语,最紧张的时刻终于过去,武青婴如释重负,捧住朱子陵吻过来的头,低声道:“朱大哥,我属于你了。” 朱子陵含笑点头,低头看了看自己下身上面沾染的处子鲜血,柔声道:“婴妹,你和你真姐的处子之身,都交给我了,我断然不会辜负你们,我会好好对你你们俩的,今天晚上,我们提前洞房花烛夜了……” 朱子陵故意将自己的声音放大,说给挂在悬崖峭壁上的卫壁听,然后故意加重了动作,让武青婴释放出迷人的呻吟,卫壁在外面悬崖上,穴道被点,可是耳朵好使,屋内的情景他虽然看不到,但是傻子也能感觉得到,卫壁气的鼻子都歪了,肠子都悔青了,早知道有今天,自己为何不先下手为强,不管是师妹,还是表妹,哪怕先抢一个,也比这样便宜给朱子陵强啊。 卫壁后悔之余,突然听到朱九真道:“这大哥,你干嘛在这里拴一根绳子啊?好碍事啊。” 因为朱九真想不断的安慰和抚摸武青婴,那根系在床头的绳子正好碍事,朱子陵道:“九妹,我也不知道着绳子干啥用的,你把它解开就算了。”朱子陵身心力量都放在武青婴身上,二人正在加紧交合,马上就要共赴巫山了,朱子陵可不想腾出手来多管闲事。 朱九真皱着秀眉,自己动手解了两下,却没有解开,却听得武青婴一阵高昂的呻吟声,想不到武青婴看上去较为保守,叫起床来比自己还要放荡,朱九真有些醋意,看到床头还放着朱子陵从卫壁手中缴获的那把匕首,不由分说,拿起匕首就朝那根绳子割下去,口中发泄般说道:“婴妹,看你舒服的样子,我好嫉妒啊!” 外面的卫壁早就猜到朱九真想干什么,急得他冷汗直流,现在他已经不怕死了吗,只是就这样死在表妹朱九真的手里,实在是太窝囊了。“九妹,不要啊!”卫壁在心底竭力嘶喊着,随着那根绳子一送,卫壁的身子就朝山涧中直坠下去…… 看到朱九真亲手解决了卫壁,朱子陵心花怒放,将朱九真抱过来种种地亲了一口,道:“九妹,你真棒。” 朱九真并不知道自己做了什么,只觉察到那根绳子一下子滑了下去,还不及多想,就被朱子陵甜蜜的热吻包围,刚刚目睹了朱子陵与武青婴的温存,朱九真早就灾情泛滥,娇躯酥软一团,任由朱子陵肆意蹂躏了。 朱子陵轻轻的抚摸朱九真娇俏的脸庞,她含情脉脉打量着自己的情郎,朱子陵的确秀逸超群,萧酒健美,实在是个无可挑剔的美男儿,赤裸着,粗壮长大,使她芳心顿时又不安的跳动起来,欲火拂腾。朱九真在朱子陵的注视下,心灵激起阵阵连倚,娇羞的满脸通红,玉腿颤抖,此时此刻的她,那娇羞不安之态,风情放荡,诱惑迷人,象一朵美丽的花,耀眼夺目。虽然心动不已,但是嘴里却娇啐的道:“朱大哥,现在我们雪岭双姝都归你了,你是喜欢婴妹呢,还是喜欢我啊?” 朱子陵知道这个问题不好回答,但还是答道:“我都喜欢,喜欢九妹这巍峨的双峰,也喜欢婴妹那肉感十足的美臀,呵呵……既然做了我朱子陵的女人,你们两个今后就不可在相互猜忌,更不许相互嫉妒,需要相敬如宾,亲上加亲,否的话,我就谁也不喜欢了。” 朱九真娇媚的扭扭胴体,一双媚眼,荡漾的勾魂的秋波,“朱大哥,我们记住了,你放心吧,我和婴妹一定好好听你的话。”朱子陵感到热烈的欲火再度升腾,于是挽手将朱九真抱住,低低的道:“九妹,我想再要你一次!” “不要了吧!羞死人了。”朱九真娇嗔的责怪道,口上虽这样说,娇柔的身躯已经蛇一样朝着朱子陵缠过来…… 隔日清晨,朱子陵醒来,满室的馥郁幽香,看着秽迹处处的被褥,已不见朱九真和武青婴在床上,想起昨夜的旖旎,回味起来只觉得雪岭双姝果然味道不错。起床后,洗漱之后,朱九真和武青婴衣着整齐地走进来,看到二女神色不大对,朱子陵问:“九妹,婴妹,发生什么事情了?” 朱九真皱着眉头道:“朱大哥,我表哥卫壁死了。” 朱子陵心中暗笑,却不做声。 朱九真又道:“是在咱们客房后面的山涧中发现了他的尸体。” 武青婴含泪道:“人都摔烂了……” 朱子陵见武青婴居然还有些伤心,顿时厉声斥道:“婴妹!别忘了昨天他是如何对你的,这卫壁狼子野心,三番五次加害于我,又欲做出背叛我们朱武连环庄的不道之事,死了更好,你就不要替他难过了。” 见到朱子陵动怒,武青婴马上点头,不敢再提此事。 朱九真却道:“这大哥,我总觉得这件事,十分蹊跷,卫壁的死尸上面我看过来,他的腰中拴着一根麻绳,而且他坠崖的地方,又是在我们房后面……” 朱子陵知道这件事情无法隐瞒她俩,说出来也没什么,于是将卫壁端来的那壶茶水端起来,对朱九真道:“九妹,婴妹,你们先看看这壶茶水有何问题?” 朱九真接过茶壶,先放在鼻下嗅一嗅,又摘下自己头上的银簪探入茶水里面,之后取出来,见那银簪顶端已经变成黑色,不由惊讶道:“里面有毒?” 朱子陵点头道:“昨天你父亲将你叫走,就在你洗澡未归的时候,卫壁来到我房间,与我好言讲和,还与我称兄道弟,我这人比较友善,就相信了他,不但不计前嫌,还与他真诚相对,因为我想,他毕竟是你的表哥,一旦我们成了亲,还是一家人的。谁料这小子狼心狗肺,居然在茶水中下了毒,他来这里,就是要毒死我的,幸亏我发现得早,否则的话,现在就做了冤死鬼。我发现茶水中有毒之后,就质问他,谁料他居然狗急跳墙,又掏出匕首刺我,结果被我制服。 我一怒之下,就点了他的穴道,又用绳子将他捆起来,本想马上送到你父亲那里,谁料九妹你就来了。 我和九妹郎情妾意,恩爱无间,本应该是极为美好的一个晚上,我不想因为这件事,将我们的好事搅合了,就打算先将卫壁这混蛋捆起来,明天再发落。因为我知道九妹来找我,一定免不了亲热之情,我怕咱们家春光外泄,就把卫壁捆好系倒了窗户外面……” 朱九真惊得长大了嘴巴,“啊?朱大哥,原来是这样,这岂不是说,是我……”朱九真顿时响起昨天晚上,自己亲手隔断麻绳的事情,想不到表哥卫壁就在麻绳的另一头挂着。怪不得,隔断麻绳后,感觉怪怪的。 朱子陵叹道:“九妹,你也不要愧疚,卫壁狼心狗肺,即使交与你父亲,我相信,你父亲也不会放过他的,昆仑派几次三番的无理取闹,何太冲还亲自上门干坏事,难道你们都忘了?” 朱九真毕竟是知道了自己亲手断送了表哥的性命,不由得长叹一声,突然又道:“朱大哥,你明明知道我当时正在割绳子,你怎么不告诉我一声啊?” 朱子陵叹道:“是吗?当时……我与婴妹抵死缠绵,马上就要共赴巫山之巅,九妹,你也知道的,一旦到了那种欲仙欲死的境界,别说使馆别人的生死,就是关系到我自己的生死,我也要先与婴妹把那一段极乐之事做完再说。” 朱九真摇头苦笑,忽然拽住武青婴的手,道:“婴妹,表哥的死,也不能全赖我,你也有责任啊,要不是当时要死要活,非要缠着朱大哥共赴巫山,我怎能失手……将表哥送到山涧里去?” 武青婴此时对卫壁的死,虽然有些难受,但是在朱子陵面前,却丝毫不敢流露,她与朱九真从小就都养成争强斗胜的性格,两人之所以都爱上卫壁,也多半是因为相互竞争表面荣誉而引发的后果,现在二人的感情又一下子都转移在朱子陵身上。武青婴何等聪明伶俐,自然懂得自己该怎样才能讨得情郎开心。再说卫壁已经死了,再死之前,又严重的伤害过武青婴的自尊和感情,她哼了一声,说道:“真姐,师兄他罪有应得,你没听朱大哥说,师兄在茶水中下了毒药,想制朱大哥于死地吗?你还居然可怜他吗?还想替自己的行为开脱,我是不知道当时的情况,要是知道的话,我就亲手送他下去了。真姐,你杀了那个忘恩负义,狼心狗肺的卫壁,朱大哥心中自然会感激你,你还用害怕吗?” 朱九真惊讶地看着武青婴,心道:“这丫头的心眼真是活泛,她这几句话说出来,朱大哥一定爱死她了。” 朱子陵果然是心花怒放,抱起武青婴,在她额头重重亲一口,道:“婴妹,你说的太对了,卫壁这家伙死有余辜,他死了,我们朱武连环庄就安全多了,从今以后,彻底与昆仑派划清界限,他们若是再敢来这里无理取闹,我们就集合兵马,踏平昆仑派。” 朱九真急忙道:“朱大哥,我也想明白了,我这就将真相告诉爹爹去,只是……” 朱九真考虑到昨天晚上的事情,她和武青婴与朱子陵一男二女缠绵一夜,一旦卫壁的死相大白,三人的事情也将坦露出来,还没有结婚,就跑到情人房中鬼混,传出去有伤大雅。朱子陵猜到她的想法,马上道:“不必了,反正这件事,除了我们三个,再无第四人知道,大家守口如瓶,我再从中遮掩。你父亲就算猜出来,也不会追问究竟的,不怕!有朱大哥呢。” 经过朱子陵的巧舌如簧的遮掩,朱长龄对卫壁的死,也睁一只眼,闭一只眼。 下午,徐达和明玉珍带人回来,二人因为有朱子陵的吩咐,早去早回。故此昨天晚上星夜赶路,回到摩天岭马上安排了后事,将山寨中被困的妇女全部放走,又将龙啸天的一干死党就死正法。之后,将山寨中的金银细软装了十大车,一把火烧了摩天岭,带领队伍赶回朱武连环庄。 朱子陵仔细寻找了一下,还是没看到那位英姿飒爽的明霞姑娘,就偷偷问了徐达一下,才知道明霞早就回峨眉去了,朱子陵有些遗憾。 既然有了自己的队伍,就要建立良好的军事基地及军事管理。 朱子陵发现徐达对这方面果然是天才,安排训练,以及设置军纪,都安排的井井有条,合情合理,之子另又给做了补充,最后,朱子陵任命徐达为三军统帅,明玉珍、朱长龄、武烈为三司大将军,分别管理训练、纪律、和后勤。 朱九真和武青婴做了训练新兵的督统领,朱子陵笑着对朱九真道:“九妹,练兵不同于练狗,你虽然能将你手下那些凶猛的藏獒训练的规规矩矩,尚且具有优良的战斗力,但是我们需要的是一支具有顽强战斗力的队伍,所以你俩必须以身作则,要想让部下对自己心悦诚服,不能依靠强制和暴力,必须要尊敬他们,爱护他们,这样你的部下才会对你信服,才会死心塌地跟随你。 朱九真有些接受不了,道:“朱大哥,你让我和婴妹与那些下人,还有那些土匪打成一片吗?我们如何受得了?” 朱子陵怒道:“什么话?他们从今之后不是下人,更不是土匪,他们是兵,是我朱子陵的心血和力量,只有依靠他们,依靠他们发挥出巨大的力量,我们才能打败鞑子,推翻蒙古人的统治,完成你们先祖的遗训,你们俩的大小姐脾气,不得不改一改。” 看到朱子陵说话时候面沉似水,一本正经,朱九真和武青婴都不敢再搬弄是非。 朱长龄道:“子陵说的不错,真儿和婴儿被我和武烈宠惯坏了,她们就知道任着性子做事,正如子陵所说,我们今后要做大事,万不可再耍小姐脾气,别忘了先祖们当初血战襄阳时候的惨烈,不推翻鞑子朝廷,不给先祖报仇雪恨,我们妄为朱武之后人啊。”武烈马上表态:“子陵,你就放心好了,这俩丫头虽然说对待下人口上狠了点,但是心眼都照实不坏,我相信会在你的正确领导下,她们都会慢慢成长起来,会成为一个合格的女战士。” 朱子陵点点头道:“我们必须心系天下大事,黎民百姓在鞑子的压迫之下,大都过着猪狗不如的悲惨生活,在我们濠州,还有数十万人甚至连饭都吃不到,好了,今天我们暂且说这么多,你们俩好自为之吧。接下来咱们好好商议一下下一步的计划。” 徐达、明玉珍、朱长龄、武烈各抒己见,朱子陵认真听罢,道:“我们当前的目标是增强自己的实力,也就是建立自己的势力,在这个乱世之中如果没有足够强的势力,还不是被人随便蹂躏,死了都只能向阎王哭诉,这种事我是不会干的。乱世的处世之道就在于强大的实力和先发制人。 建立自己的势力最快的办法莫过于收服已有的势力。” “现在,我们研究一下如今江湖的各大门派:   武当派势力虽强,但是张真人心境过于慈悲,总是“冤冤相报何时了”,想拉拢他们,有些困难,但是武当七侠个个都是义薄云天,杀鞑子,光复大汉江山,他们虽然不会出来挑头干,但绝不会跟我们唱反调,甚至还会暗地里帮忙。   再说丐帮,自从老洪不幸和老毒物同归于尽,由黄蓉女侠执掌后,虽是实力犹在,但丐帮的矛盾日益突出,污衣净衣两派暗中争斗也是不断,黄蓉操碎了心也没办法,幸好外族攻入,才获得短暂的团结。而后传至鲁有角这个史上最好欺负的丐帮帮主。黄蓉识人倒是不错,但却未对应时势,方今天下大乱,丐帮内部一片混乱,正应该选个象我这样有魄力有能力的新人,大肆整顿,才能保持一帮的完整,才能徐图发展。鲁软蛋对此无能为力,其武功又低微,不能服人,最终造成丐帮四分五裂,自己一命呜呼。又到年轻有为的史火龙,该位兄弟正当壮年,雄心勃勃,可是丐帮积弱已久,妖邪四匿,他一人难以回天,我们到可以和他打好关系,借助丐帮的实力。” 徐达插言道:“我有一好友,名叫胡大海,前几年加入丐帮,只是最近没有了联系,我可以差人去查一下,利用他与丐帮挂钩,然后一起商议大局。” 朱子陵道:“想法正合我意,这个胡大海,我好像记得在长安城就见过他,究竟他是不是还在长安分舵,就不言而知,你尽快查一查。” 徐达领命,朱子陵继续道:“   说少林,武林泰斗,有最爱管闲事,自从现任掌门空闻老贼执掌门户后,更是上跳下窜,不知所谓,言道要维护正义,却做那杀人放火、破坏人家家庭之事。每每武林中事总是争先恐后,积极万分,游曳于各大门派之中,混杂在众小势力其间。少林实力比之以往是大大下降了,只有老一辈中的残废四人组还有点看头,但此四老早已不问世事,自囚于后山。最重要的是少林与我有如此仇怨,小气掌门安能襄助于我。   话说峨嵋派,灭绝这个人,我还没有和她打过交道,不过过些日子,我会亲赴峨眉,与她过过招。 ……对于峨嵋派,朱子陵有好多想法,只是不宜在这里说的太明,于是马上扭转话锋。   其他的华山、青城、泰山、昆仑、崆峒、雪山等派,都只是场面上跳闹的小丑,全都指望不上,武林各小派,如海沙、巨鲸、排帮等小角色虽然每回登场都有声有色,但到最后都成为人家扬名立万的踮脚。   当前的目标嘛,最好就是拉拢明教和天鹰教。天鹰教是殷天正老头在受到分裂主义影响的时候,阴谋从明教分出去的。其后,老头以其老谋深算,骁勇善战以及手下人团结一致,终于发展成为全国有名的邪教组织。幸好等成熟之后没有再大举侵犯别人的领地,所以与各大门派的矛盾没有激化,保有了这得来不易的实力。   明教由来已久,在其发展顶峰时,更是有吞没整个武林,甚至江山社稷的可能。但是明教这些年与江湖上各大门派结怨颇深,虎无伤人意,人有猎虎心。我敢断言,不出几年,武林各大门派,就会发出剿灭明教的呼声。明教教主阳顶天的死,让明教四分五裂,教中高手更是为了教主之位,大起干戈,我们现在先不急于与明教发生什么,只须不要招惹他们就是了,日后怎么办,我自有安排。” 将朱武连环庄安置妥善之后,朱子陵这才告诉朱九真和武青婴:“为了天下大事,我将亲赴中原,多多联系有志之士,共同反抗蒙古鞑子。”朱九真惊讶道:“朱大哥,你要远离?什么时候走?” 朱子陵微笑道:“明日就出发。” 武青婴幽幽问道:“为何这样心急?” 朱子陵叹道:“想到天下苍生还在受苦受难,我们暂且将儿女情长放一放,也是必然。九妹,婴妹,我走了之后,你们可要好好保重,尤其是抓紧训练,争取让我们的军队尽快成为一支凝聚战斗力的精兵。” 朱九真含着眼泪问:“朱大哥,我们不能和你一起去吗?” 朱子陵道:“江湖险恶,你们女儿家出门多有不便,再说朱武连环庄还需要你们打点,你们的父亲还不知道我们的事情,尤其他们俩都是财迷心窍之人,你们留在这里,多少也能为我的军队分忧解愁,凡事多与徐达大哥商议一下。” 朱九真和武青婴见事已至此,也只好答应。 当天晚上,朱子陵又与朱九真和武青婴春风一度,好不快活。 天亮之后,朱子陵一心惦记着谷中的杨洛冰,与朱长龄和武烈等人告辞后,就匆匆要离开朱武连环庄,徐达独自将朱子陵送到山下,朱子陵对徐达说:“徐大哥,你我一见如故,肝胆相照,今天,我们终于有了自己的队伍,接下来可以做自己想做的事情了,但是现在好有好些事情没有理出头绪,我们更是任重道远,徐大哥我们就此别过,我这次前往中原时间可能会长一些,我们后会有期。” 徐达拱手道:“朱兄弟,你就放心好了,我会与朱武两位庄主搞好关系的。” 朱子陵与徐达挥手告别,离开朱武连环庄,拐上那道山梁,直奔那处绝谷,因为道路熟悉,朱子陵很快就找到那个水潭,想到几日前,自己在这里戏耍朱九真和武青婴的事情,不禁哑然失笑,又想起正在谷中闭关的杨洛冰,未免又有些歉意,赶紧潜入水中,找到那个洞穴,顺利的游回绝谷,数天光景过去,这里依旧是风景独秀,虽然与朱武连环庄仅有数里之遥,却恍如另一个世界。 这里没有世间那些恩怨仇杀,也没有世间那些勾心斗角,朱子陵浮上水面,正想去看看杨洛冰现在如何,就听头顶一阵银铃般的笑声,抬头一看,杨洛冰与那只贪吃的小猴子,正在眼前的果树上嬉戏,她看到朱子陵从水中冒出来,并未多想,开口道:“子陵,我找了好半天都没有找到,原来你躲到水里去了。” 朱子陵从水中走出来,来到树下,仰望着树上的仙子洛冰,道:“洛冰,你什么时候恢复闭关的?” 杨洛冰笑道:“行功顺利,提前一些结束,不过也是刚刚不久,咦?子陵,你怎么会在水中啊?”杨洛冰说着从树上跳下来,朱子陵将她拦腰抱住,道:“洛冰,我找到出去的道路了。” “真的?”杨洛冰秀美的眸子里面闪现一丝欣喜。 朱子陵点点头,道:“是真的,道路就在水中,洛冰,这水下有一条暗河,可以直通外面的。” “太好了!”杨洛冰高兴地挽住朱子陵的手道:“子陵,我们真的能出去了?我现在好想我娘和我婆婆啊。” 朱子陵低头吻了一下她美丽的眼睛里流出来的喜悦的泪水,道:“洛冰,我们这就离开这里。” 杨洛冰恩了一声,转身看看树上的那群小猴子,悠悠伤感泛上心头,“其实,我也舍不得离开这里,要不是因为惦记我母亲和婆婆,真想和我的子陵在这里长居一辈子。”杨洛冰恋恋不舍告别那些可爱的猴子,朱子陵也冲他们频频摆手告辞,这时,那只年迈的老白猿不知道从什么地方冒出来,手捧着一颗熟透的仙桃,送道朱子陵手中,朱子陵接过仙桃,拍拍白猿的脑袋,再看它的伤口,也基本上痊愈,当即与杨洛冰将这颗仙桃分吃了,二人回目看了最后一眼这飘渺仙境。 朱子陵拉着杨洛冰进入水洞,经过上次往返,这一回几乎不用再费力气,很快就游到外面,重见外面天日后,杨洛冰回想起与朱子陵在谷中这半年来的恩爱,心中感触颇多,又想到马上就要回古墓见母亲和婆婆,不由得心中有些担心,担心母亲责怪自己。 但是她又不愿意想朱子陵流露自己的担心,一路上长话短说,来时大雪纷飞,北风萧瑟。此时却是夏风徐徐,凉爽舒心。 五天之后,二人就回到终南山后,想起之前的一幕幕往事,朱子陵不由问道:“洛冰,现在我能不能跟你回古墓?” 杨洛冰这一路上一直在想,尽管子陵与自己有了夫妻之实,但是古墓派向来门规森严,就算母亲袒护自己,也要等婆婆开口允许才行,想起婆婆千年如一日冰冷的面孔,杨洛冰真担心婆婆不能接受朱子陵。于是道:“子陵,你可以跟我回古墓,但是先不要讲处我们的事情,我怕我婆婆生气,等观察一下实际情况,我会找个合适机会对她说的。” 朱子陵道:“那就依你。” 杨洛冰又道:“你是琳琅和小玥的弟弟,又是我的救命恩人,我带你回古墓,我母亲自然不会难为与你,但是古墓派不一定会收你,你要是想加入古墓派,非得我婆婆点头同意才行。” 朱子陵现在也给予看看一百二十多岁之后的小龙女是什么样子,跟着杨洛冰走入终南山,寻得一僻静山洞入口,杨洛冰前面带路,进入古墓,眼前便是漆黑一团,只觉转了一个弯又是一个弯,走过一道又一道密封的石门,就似走迷宫一样,几弯几拐,任人记性在好,也早就不知道绕到什么地方去了。朱子陵微微诧舌,不知杨洛冰在黑暗之中是如何认得这曲曲折折的路径。 这活死人墓虽然号称坟墓,其实是一座极为宽敞宏大的地下仓库。当年全真教主王重阳起事抗金之前,动用数万人力,历时数年方始建成,在其中暗藏器甲粮草,作为军用物质的根本,外形筑成坟墓之状,以瞒过金人的耳目,又恐金兵终于来攻,墓中更布下无数巧妙机关,以抗外敌。是以墓内房舍众多,通道繁复,外人入内,即是四处灯烛辉煌,亦易迷路,更不用说全无丝毫星火之光了。 义兵失败后,王重阳便在此隐居,之后阴错阳差,又把古墓让给了杨过的祖师婆婆林朝英居住,不过这些先人也许没有想到,这个古墓最终还是派上了用场,成为郭襄收藏大量军用财物之地。 在里面穿梭了许久,好象已经到了地的中心,杨洛冰在前行走,,朱子陵等跟在她后面。墓道中没半点光亮,他尽力睁大眼睛,只闻前面有衣带飘动之声,也看不见杨洛冰的白衣背影,于是凭着感觉只得紧紧跟随,不敢落后半步。 杨洛冰弯弯曲曲的东绕西回。走了半晌,推开一道沉重的石门,说道:“就要到藏金的石屋了,需要点燃火子么?” 朱子陵赶紧道:“快些点,我都适应不了这里,太黑了。” 只听黑暗中的杨洛冰轻轻一笑,道:“我在墓里很少用油灯照明的,以为你们和我一样,能够看地清楚。所以就没有点。”她从怀中取出火打着火,向前走了几步,点燃石桌上的两盏油灯。灯光一亮,石室里立时明亮。只见空空旷旷的一座大厅上并列放着十几具石棺。凝神细看。大多数石棺棺盖已密密盖着,只剩下少数地棺盖却只推上一半,也不知其中有无尸体。 朱子陵只觉得这里阴森恐怖,颤声道:“这里面竟然这么多的棺材。黑漆吗呜的。吓都吓死人了,洛冰,你们就住这里面?” “哈哈,这有什么希奇。”坟墓嘛,理所当然,里面放的自然全是棺材。” 杨洛冰又道:“古墓里错综复杂,回头你可不要到处乱走,免得连回来的路都找不到。” 朱子陵冷汗直流,面上却满不在乎道:“我不怕,洛冰,这棺材里面装的都是谁啊?” 杨洛冰慢慢说道:“这间房子里地棺材里,全部是我的祖先长辈、和古墓派以前的前辈高人们。” 杨洛冰走到第一具石棺前,朱子陵顺着灯光看去,只见棺材头的石壁上刻有小小的字迹。字并不多,简单写着:“古墓派第一代掌门人林朝英。”几个字。 杨洛冰樱唇一启,正要解释里面的人是谁。朱子陵却先“哎呀”一声叫了出来,霍地站正,向石棺作了一揖,神情大是惊诧,自言道:“林朝英可算的上是一个大侠女。她和王重阳齐名,武功比东邪、西毒等人还要高,那可是个了不得的人物。而且还听说她是一位貌可倾城的美丽女子,就连王重阳也对她迷恋不已,这个古墓,就是她从王重阳手中赢过来的。我得摆一摆祖师婆婆拜一拜。” 杨洛冰神情一愣,不禁大是佩服他的见识广博,惊道:“子陵,你年纪小小,也知道我古墓派的创始人,你说的好象比我知道的还多,也可真是难的了。”怔怔的看着他,长长的睫毛,美目流波,有些不可思议。 “嘿嘿,好象我是说的有些多得过头了,只怕这丫头自己都不知道。”朱子陵挠了挠头,怕她问自己是怎么知道这么多的,一时难得去想办法解释,忙指着下一口石棺道:“这里面,又是那位高人前辈?” 杨洛冰甜甜一笑,把油灯举近,只见上面写着:“古墓派第二代掌门”几个字,竟然连名字也没有。 “咦!这口棺上,怎么连名字也没有?”朱子陵有些吃惊。杨洛冰做了一个无奈的表情,道:“棺中之人叫什么名字,这我也不知道。” “记的古墓派第二任掌门是林朝英的仆人,没有名字也不希奇。”朱子陵心中明了,仍旧作了一揖,目光便又跟着杨洛冰的油灯向第三具棺材看去。 接下来一口棺材上也没有刻人的姓名,是古墓派第三代掌门人。到第四口石棺,上面刻了“孙婆婆”三字,无名无份,想必地位也就更底了。 二人一直走到右边墙角,这里摆放的只有两口石棺。这个时候,火光一晃动,原来是杨洛冰的手微微颤抖了一下,朱子陵的心也随之一颤,微弱的火光中,定眼望去,石棺盖上刻有:“神雕大侠杨过”六个清晰的字。朱子陵也不由得心中一酸,心道:“一代神雕大侠,到头来也躲不过人生死亡,百年之后也是这里面白骨一堆。”又见杨洛冰神情悲愤,眼睛紧盯着下一具棺材,朱子陵定睛看去,见上面写着‘爱子杨天朔’马上猜想到这里面之人,一定是杨洛冰的生身父亲了。 于是朱子陵对着两具棺材深深一礼,正色道:“神雕大侠,杨天朔伯伯在上,子陵仰慕你们已久,只谈生平不能目睹两位大侠的尊荣,但是,子陵会牢记两位大侠的遗志,势必在有生之年,驱逐鞑子出关,还我大汉江山。” 朱子陵刚说完,就听身后有人道:“口气不小,冰儿,你居然带陌生人回来?” 朱子陵回头一看,但见身后站立了一位美貌的中年妇人,她约莫三十多岁的年纪,一身月白锦袖,浑身银亮如雪,紧身的白衣服将身段紧紧包住,曲线曼妙玲珑,凹凸有致,一条雪银玉带,环在腰间,银光闪动,芒彩隐隐,另有三分英气,让人不可逼视。 妄自己练了这么久九阳神功,连身后过来人都不曾觉察,朱子陵暗自佩服她的轻功,一定是练到了登峰造极的境界。 杨洛冰见到美妇,脱口叫道:“娘!”然后紧走几步,一头扎到美妇的怀中,低声抽泣起来。 朱子陵心道:“这就是洛冰的母亲的郭馨女侠吗?” 美妇微微叹口气,轻声问道:“冰儿,你究竟去了哪里?让娘好找啊。” 杨洛冰幽幽抽泣道:“女儿让你为我担心了。” “冰儿,到底发生了身边么事?” 杨洛冰就将遇到玄冥二老的事情,与母亲说了一遍,趁着她们母女团聚,朱子陵禁不住多看了两眼面前的岳母大人,眼前的岳母,绝对就是倾国倾城的美,郭馨女侠身材极其修长,一身雪白的衣裙,上边还点缀着朵朵兰花,都是蚕丝绣上去的,长裙贴着地裹在她玲珑曼妙的身体上,胸部高挺,腰依然纤细,臀部圆满肥大,说不出的婀娜多姿,曲线曼妙。稍微有些苍白的脸如秋水望穿,目光妩媚,流转间,成熟妇人的风情算然散于无形,她娇嫩如婴儿肌肤一样的脸蛋,没有任何的胭脂水粉点缀,但是却比任何胭脂水粉的点缀都要美丽动人,娇嫩的肌肤简直就是吹弹可破,眉如远山,凤眸闪闪生辉,修长的琼鼻下,樱桃般的小嘴红润,富有光泽,修长的雪颈有如天鹅,饱满的双峰将胸前的衣襟撑得胀胀得,臀部向外挺凸,将裤子绷得紧紧的,双腿显得格外纤细,笔直。美好身形上,让人产生一种敬畏,郭馨女侠天生有一种贵气,她圣洁、优雅,知性,又充满淑娴。 朱子陵暗中肃然起敬,回想起现在躺在棺材里面的大侠杨天朔,不由得黯然神伤,为郭馨女侠感到极为惋惜。 郭馨听杨洛冰受了玄冥神掌,顿时大吃一惊,急道:“冰儿,你所说是真的吗?那百损道人真的有传人在世?你现在又如何?”杨洛冰道:“娘,我虽然身中玄冥神掌之毒,但是,我记得婆婆说过,唯有九阳神功才能解玄冥神掌之寒毒……” 郭馨神色紧张,极为关切地问:“冰儿,后来怎么样?” 杨洛冰就长话短说,将朱子陵带着自己前往昆仑山找九阳真经的事情经过讲了一遍,当然省略了自己与朱子陵之间的秘密之事。郭馨听完,如释重负,长长出了一口气,却突然绷起脸来道:“放肆!冰儿,你也太胆大妄为了,你知不知道,你这一去大半年,不但让娘为你担心害怕,更让你婆婆对你忧心忡忡,因为你的失踪,害的你婆婆险险走火入魔,你又不是不知道,他正是在修炼玉女神功返老还童的紧要关头上,你啊……” 杨洛冰心中一阵难过,泪水顺着双颊流过,“娘,都是冰儿不好,害的娘和婆婆为我担心,你惩罚我吧。” 郭馨威严地道:“我当然要惩罚你,不过现在你先跟我去望天崖见你婆婆。” 杨洛冰心中也惦记着婆婆小龙女,当即就要前往望天崖去看望小龙女,朱子陵更想一睹小龙女的绝代风华,谁料郭馨对他冷冰冰说道:“你站住。” 朱子陵愕然地看着郭馨淡如秋水的面孔,郭馨道:“这位少侠,小女冰儿承蒙少侠鼎力相救,我在这里向你道谢了。”说罢,浅浅一礼,随即说道:“我们古墓派向来门规森严,决不允许非本门男子进入古墓,因为少侠是小女的救命恩人,我也就不难为你了,你请回吧。” 朱子陵忙道:“郭女侠,我名叫朱子陵,乃是你的徒儿朱琳琅和朱琳玥的弟弟,我们的家乡已经被鞑子践踏的不成样子,亲人也早就死光了,我已经无家可归了。” 郭馨愣了一下,却道:“既然是琳琅和小玥的弟弟,那就由她们送你走好了。”说罢,再不理会朱子陵,领着杨洛冰径自离去。“喂!”朱子陵连叫了两声,却不见她们转身,不由得摇头苦叹,想不到洛冰的母亲这样不近人情,这个冷美人,将是我与洛冰完美结合的最大障碍,我该怎样办呢? 朱子陵正在胡思乱想,突听前方黑暗之中传过来一阵轻快的脚步声,随即熟悉的声音传入耳朵,“小八,真的是你吗?” “小八,我是小玥姐啊,你真的回来了?” 朱子陵听出是朱琳琅和朱琳玥的声音,赶紧迎上去,朱琳琅和朱琳玥也疾步走近,朱子陵慢慢看清楚两位姐姐的身影和面孔,看到琳琅和小玥依旧风姿迷人,她们步履矫健,快步走到朱子陵身边,三人拥抱在一起,朱子陵感受着两位姐姐的温暖情怀,想起已经有大半年不见,尤其是他们也不知道自己是生是死,肯定是对自己牵肠挂肚,低头朝她们脸上看去,果然看到琳琅和小玥柔美的脸庞上挂满了泪花。 “琳琅姐,小玥姐,小八对不住你们了,让你们担心了。” 朱琳琅忍住悲喜交加的澎湃心情,道:“小八,你没事就好。” 朱琳玥擦擦眼泪,道:“小八,洛冰将你的事情说给我们听了,前些日子,我和琳琅姐姐为你担心死了,去茂林镇找了你不知道多少次,又去了两次长安,都没有你的下落,想不到你和洛冰在一起啊。” 朱琳琅抱着朱子陵的胳膊道:“我就是不相信小八会有事,小玥,果然不出我所料吧,我猜到咱们洛冰的失踪,很可能会和小八有关系,想不到他们居然是收到了玄冥神掌的威胁,对了……小八,你没有中掌吧?” 朱子陵道:“还好,我没事,只是苦了洛冰了。” 朱琳琅又道:“小八,玄冥神掌之寒毒,天下无双,除非九阳真经里面的武功才能克制,小八,你们是怎样找到九阳真经的?”朱子陵叹道:“琳琅姐,我本想与你们好好述说一下我和洛冰这些日子的奇遇,可是你师父却要马上赶我走……” 朱琳琅叹了口气,道:“师父总是这个样子,对谁都是冷冰冰的,不过小八你不要生她的气,师父对我们其实都是很关怀的,只是不会表露在外面而已。” 朱琳玥也说:“是啊,师父是外刚内柔之人,你不要看她平日冷冰冰的样子怪吓人,其实她的心十分善良,对我们姐妹更是视如己出,古墓派素来就有不需陌生男子进入的门规,这是林朝英祖师婆婆留下的门规,任何人不能更改的,小八……你先暂时忍耐一下,我和琳琅姐再向师父求求情。” 朱子陵恩了一声,环视了四周,道:“两位姐姐,这个地方实在有些让我不太舒服,我们能不能找个亮堂一点的地方说会儿话?” 朱琳玥心直口快,道:“好啊,我带你去我和琳琅姐练功的地方。” 朱子陵拉着琳琅和小玥的手,跟着她俩转入一条蜿蜒直上的密道,经过七转八拐之后,前面出现一处开阔地,朝上看,竟有阳光洒下来,小玥指着上方那透过来阳光的亮点,道:“小八,知道你不习惯这没有阳光的古墓生活,我们就到那个地方去吧。”她拉着朱子陵再往前走了几十步,就来到峭壁前面看那亮空距离地面有三四丈高,小玥轻声问:“子陵,能上去吗?” 朱琳琅笑道:“小玥,小八从未练过武功,怎么会上的去?” 朱子陵呵呵一笑,足尖一点地面,身若大鸟鹏遥直上,到了上面站稳身形,朝下喊道:“琳琅姐,小玥姐,你们快些上来吧。”朱琳琅兀自吃惊,跟小玥一起飞身上来,朱琳琅惊讶地问道:“小八,你哪儿来的这么俊的功夫?” 朱子陵揉了揉被阳光刺痛的眼睛,看看身居之处,居然是在终南山的半山腰的悬崖峭壁上,在这里有一处极为隐蔽的平台,看样子这块平台是经常被人收拾,整块台面一尘不染,尤其上面还种有许多芬芳的花草,陈列有序,花香扑鼻。 朱子陵拉着琳琅和小玥坐下,嗅了嗅芬芳的花香,道:“这里比里面舒服多了。” 将自己与杨洛冰如何相识,又如何被玄冥二老打伤,然后西行昆仑山,找到九阳真经,详细的说给琳琅和小玥听,二人听罢,若有所思,朱琳琅沉思片刻,突然问道:“小八,你的意思是说,洛冰已经爱上你了?” 朱子陵点头道:“我们两个山盟海誓,永不分离,况且,洛冰已经以身相许,我怎能舍她而去,就算你师父不喜欢我,我也不能走啊,我要是走了,洛冰怎么办?” 姐弟三人,说不尽的离别之情,眨眼之间,太阳已经朝西面沉下去,三人正在研究朱子陵和杨洛冰的事情,突然听到下面有人说话:“琳琅姐,小玥姐,你们在这儿吗?”说话间,杨洛冰已经飘身上来,看到姐弟三人盘膝而坐,在一起议论纷纷,杨洛冰抿嘴笑道:“我猜你们就在这里。” 朱子陵急忙站起来,拉住杨洛冰的手,道:“洛冰,你总算回来了。” 杨洛冰被朱子陵拉住玉手,在琳琅和小玥面前颇有些难为情,朱子陵道:“洛冰,你就不用害羞了,我已经将我们的事情,都告诉她俩了。” 杨洛冰羞怯道:“子陵,你怎么……告诉你姐姐了?我不是让你晚一些告诉她们吗?” 朱子陵叹道:“洛冰,我也不想这样的,可是你母亲执意让我离开古墓,我要是不说出来的话,我会很不舒服,再说,琳琅和小玥都是我姐姐,她们会帮我保守秘密的。” 朱琳琅和朱琳玥也道:“洛冰,我们都支持你和小八在一起。” 杨洛冰点头道:“这件事,我会慢慢和母亲说的,不过子陵不用担心母亲急着赶你走了。” 朱子陵一喜,问:“为什么?” 杨洛冰含笑道:“还不是我替你说好话了……” 朱子陵激动之下,将杨洛冰拥在怀中,问道:“你母亲允许我们在一起了?” 杨洛冰急忙挣脱开朱子陵的怀抱,板起脸孔道:“琳琅姐和小玥姐都看着呢,你今后要规矩一些,总这样的话,被我母亲发现,就麻烦了。她并没有知道我们俩的事,而是最近我婆婆刚刚练成玉女神功里面的返老还童,身体有些虚弱,而且食欲很好,咱们古墓里面,就有限的几个人,储存的新鲜蔬菜和食物不少,可是没有会做可口饭菜的,我就向母亲推荐了你,她居然同意了,你可要好好表现哦。” 朱子陵大喜,道:“这下可好了,可以好好表现一下。”忍不住在杨洛冰的香腮之上亲了一口,引得杨洛冰娇羞无限,朱琳琅和朱琳玥掩口吃吃笑起来。 见到朱子陵之后,郭馨依然是冷若冰霜,朱子陵先不管她,反正自己现在已经获得了暂住证,杨洛冰与琳琅、小玥带着朱子陵来到古墓的厨房,虽在墓中,厨房倒也洁净,只是没有股油烟之气,青砖大炉灶有两个灶头,皆放有一只浓黑的铁锅,上端有油盐酱醋等物;旁边有一张黑漆雕花长木桌,桌上边摆满原材料,有大白菜、菠菜、萝卜、豆腐等素食;另外还有一个小水池,水池分有两格,一格装满清水,另一格则养有肥鱼。 杨洛冰提醒朱子陵:“婆婆向来都喜欢素食,你可不要搞错啊。” 朱子陵心中有数,他以清水洗好砧板,操起一把木柄厨刀,刀锋的亮光照亮他自信的眼睛,微微一笑,“洛冰,你们就瞧好吧。”将洗干净的葱切成葱花、姜作姜沫、蒜为蒜泥;又准备好白菜、萝卜,豆腐等材料。他舀了瓢洗好铁锅,蹲下身去,翻着柴薪干草,从炉灶里拿过一根铜管子,拔开盖口,倒出来火褶子,猛然用力一吹,隐红的亮点便复燃起来。用火褶子点燃附在柴薪上的干草,将柴薪推进炉口,青烟扑面而来。 杨洛冰离得较近,被呛了一口,顿时咳嗽起来,朱子陵忙道:“洛冰,你们就去外面等着吧。” 杨洛冰从未下过厨,当即点头,与琳琅和小玥道外面等着去了。 朱子陵洗净手后,就开始忙合起来,忽然觉得身后有人,猛然回头,只见郭馨站在身后,看到朱子陵业务熟练,她点点头,道:“要素一点,不可太油腻。”朱子陵答应着,往铁锅里倒了些菜油,抄起铁饭铲将油在锅内铺开。待油燃得啪啪作响,他便将蔬菜落在锅里,煎翻起来。见他动作娴熟,炒起来有板有眼,郭馨便转身离去。 朱子陵心道:“这位岳母,可真是够冷,我这样辛苦,她居然一点谢意也没有,要知道我可是你们杨家的乘龙快婿,在我们哪里,女婿第一次来娘家,是要坐首席的。” 不大工夫,四样精致的小菜已经做好,朱子陵喊杨洛冰过来看,郭馨也跟过来瞧,她看到朱子陵做好的那四样菜,皱起眉头道:“不是告诉你,要做的素一点吗?怎么全是荤菜?” 朱子陵解释道:“晚辈哪敢自作主张,这四样小菜绝对是不沾半点荤腥,你看,里面的鱼肉,全是我用萝卜刻的。” 郭馨凑上鼻子闻一闻,点头道:“果然不见荤腥,不错。” 得到岳母大人的夸奖,朱子陵有些得意,见郭馨将这四样小菜装进食盒,不由问道:“是给龙前辈送去吗?她为何不出来与我们一起共餐?” 郭馨板起脸来,道:“不该你问的就不许问。”说完,掂起食盒离去。 朱子陵摇头叹息,杨洛冰推推他的胳膊,道:“子陵,我们也饿了,给婆婆的饭菜已经弄完了,轮到我们自己吃的了,不过这一次就不用受到限制了,你可以自由发挥了。” 朱子陵会意,挽起袖子回到厨房,又开始忙合起来。 大约半个时辰,郭馨提着食盒回来,原本冰冷的脸上,隐隐现出一丝笑容,放下食盒,她招呼众人落座,大家开始用餐,郭馨道:“婆婆从来没有像今天这样过,她的食欲非常好,将这四样小菜都吃光了。” 杨洛冰顿时觉得脸上有光,顺势道:“娘,既然婆婆这么喜欢吃子陵做的饭菜,我们为什么不能将他留下来?” 郭馨道:“他不是我古墓派弟子,当然不能留下来。” 朱子陵急忙站起来,拱手道:“我愿意加入古墓派。” 郭馨微微摇头,道:“这个……我说了不算,必须婆婆同意才行,因为她才是古墓派的掌门。” 朱子陵也不气馁,看样子,岳母郭馨已经不反对自己留下了,只须好好表现,自然有让小龙女收留自己的机会,只是朱子陵不明白,小龙女为何还要独居密室,不与人为伍,就算她生性冷僻,可眼下这些人,也有她的亲人啊,只是想不通,莫非她还在闭关? 一连十几天下来,朱子陵每日除了做饭做菜,就是温习武功,因为身边有美人相伴,倒也乐不知疲,古墓之中的黑暗生活虽然颇有适应,但朱子陵多少还不习惯,只要一有空隙,就会跑到那块天台,在上面或与琳琅小玥说说家乡小事,或与杨洛冰偷偷温存一会儿,但大多时候还是认真修炼自己的九阳神功,这九阳神功若是全部练成,尚不敢说在倚天中称雄称霸,何况朱子陵现在只练到五成火候,距离第九城还有待努力。 郭馨女侠,对这位未来的女婿,始终还是不温不火,偶尔也会夸奖朱子陵一两句,但是始终没有透露过小龙女愿不愿意收留朱子陵,这件事情,朱子陵偷下问杨洛冰才知道,原来小龙女的返老还童,乃是玉女神功至高无上的第九重名唤玉女偷天,也就是肉身脱离死亡重生,这一步极为艰难,需要闭关六个月的。 本来小龙女早就应该结束了这次闭关,但是因为杨洛冰的失踪,致使她心念不定,乃至前功尽弃,只好重新开始,闭关期间,每七日进食一次,其余时间均是躺在那张天寒白玉床上面度过。 琳琅和小玥都善解人意,知道朱子陵与杨洛冰恩爱无间,尽量找机会方便他俩幽会,但是郭馨好像对朱子陵存有戒心似的,这段时间,尤其是每日晚上,郭馨都不会放杨洛冰离开自己房间。但是,每七日之中,郭馨需要有一整日要守候在小龙女闭关的密室边,那就是小龙女进食后的那一天。 摸准了这个日子,朱子陵就悄悄与杨洛冰商量好,准备这天晚上好好地幽会一下,自从昆仑山回来之后,已经半个月了,朱子陵一次也没有碰过杨洛冰的身子,忍辱负重这么多天,还不是为讨杨MM欢心,一想到今天晚上就能与心爱的女子再次缠绵,朱子陵顿时兴致高昂,激情澎湃。 傍晚时候,郭馨走后果然没有再回来,朱子陵就拉着杨洛冰直奔天台。 琳琅和小玥自然之道退避,朱子陵与杨洛冰两个人静静坐下来,虽然说在绝谷中二人相伴半年,彼此之间已经极为熟悉,但是小别胜新婚,回到古墓中来,这是头一次如此的激情碰撞,朱子陵搂着杨洛冰柔软的娇躯,抚摸着她乌黑的秀发,二人彼此聆听着 对方的心跳,慢慢地紧贴在一起。 在朱子陵的热吻下,杨洛冰温顺地回应着,羞红着脸任由朱子陵为所欲为。朱子陵一边吻着她,一边在杨洛冰修长的身体上抚摸着。随着朱子陵的动作,杨洛冰只机觉得那种久违的感觉传遍全身,不由娇声呻吟起来了。朱子陵看着美丽洛冰在自己的挑逗下发出美妙呻吟,心中无比畅快。当下横腰,将杨洛冰抱起,放在一旁的石床上。 见到朱子陵一脸的坏笑,杨洛冰娇羞道:“子陵,你笑什么……” 朱子陵轻声道:“洛冰,好想念你啊。” 杨洛冰轻淬一声,道:“你天天见人家,还有什么想不想的?” 朱子陵道:“不是因为岳母大人管得严吗,我好想像现在这样与你亲近。” 杨洛冰满脸羞意,道:“你好坏,原来是想我的身体。” 朱子陵微笑着,徐徐拉开杨洛冰胸前衣衫,杨洛冰羞涩地将头扭向一边,不过,朱子陵却不如她的愿,躺在杨洛冰身边,将她的脸转了过来,深情地在她的额头上吻了一下,道:“娘子,如果我们现在洞房,你愿意吗?” 杨洛冰脸红地点点头,却不做声,因为激动,她的胸部也跟着上下起伏,煞是好看。 看此,朱子陵将杨洛冰搂了过来,与她亲吻着,一阵子的功夫,就感到身上好像著了火一般,再也忍不住了,一把扯下了洛冰纤腰上的丝带,将她身上的春衫衣裙左右一分,迅速褪了下去。 美若仙子的杨洛冰,身上就只剩下一条细小的亵裤,光洁柔软的小腹,纤细如柳的小蛮腰,修长洁白无瑕的玉腿,组成了让人心动神摇,不能自持的绝美曲线。呆呆地望着雪白的玉体,白嫩无瑕,丰满挺拔,滑腻得似乎可以捏出水来,端的是羊脂白玉凝成一般,粉腻温润。 杨洛冰紧闭双目,两腮桃红,酥胸起伏有致。她贝齿间发出似是痛苦,又象欢乐的娇哼,朱子陵解开亵衣的系带,亵衣下竟还有一鲜红抹胸,紧紧缚住雪白的玉峰。松开抹胸,白玉般的双峰魔术般地蹦跳而出,胸前两点嫣红兀自跳动不已。 朱子陵搂住她的香肩,用胸前丰隆坚实的肌肉重重挤压她滑腻的酥胸,只觉一片温柔中两颗樱桃逐渐坚硬,令人心颤。杨洛冰又是紧张,又是激荡,灼热的肌肤上渗出粒粒晶莹的汗珠。 朱子陵缓缓把她放倒在石床上,温柔的舔过她的酥胸玉臂,手却偷偷滑入她的亵裤,指尖轻轻划过她腿间那两片神秘蜜唇。触手已是一片温暖湿润,朱子陵只觉口干舌燥,心中不由扑扑狂跳。 杨洛冰浑身一颤,呻吟一声,结实的玉腿紧紧夹了起来。 朱子陵轻轻抬起纤腰,扶住她的玉褪下亵裤。杨洛冰霞飞双靥,小小贝齿咬住鲜艳的下唇,死活不肯睁开眼来。 或许是经过刚才自己温柔的滋润,杨洛冰此刻更加的充满迷人的光泽,身子也变得更加的敏感,润泽。 感觉到情郎正在看自己,杨洛冰紧张地喘着粗气,傲挺的胸部上下剧烈地起伏着,如雪般的玉体有如染了一层红霞,娇艳欲滴。或许杨洛冰太迷人了,朱子陵看着都有点呆住了。良久之后,杨洛冰都没有感觉到朱子陵有所行动,不由转睛看了一下他,朱子陵手痴痴地在杨洛冰绝美挺拔的双峰上面抚摸着,道:“洛冰,你真美!!” 知道今天时间长,朱子陵并不心急,只是躺在的身边,右手温柔地在她在身体摸抚上,嘴伸到樱唇面前与她吸吮着。 吻了一会儿,朱子陵兴趣索然,将嘴慢慢吻向洛冰的其它地方。 啊,突然杨洛冰一阵惊叫,羞看着凌峰,紧闭着双腿,道:“子陵,别,你别那地方。”原来刚才的手已摸到了腿下。那是女孩子全身是最重要,也最羞人的地方,怎么可以那样呢? 伸出舌头在丰盈的胸上舔吻了一下,道:“洛冰,怎么能不要呢?那是你全身最美丽的地方。”说完时,强行将杨洛冰的阻挡他的手拿开,大力地分开她的双腿,手在那诱人的地方上摸抚着。 “好羞人……”杨洛冰呜咽一声,别过她脸去。此刻她双腿被朱子陵大大地张开,凌峰的手不住地在她的上活动着。这让杨洛冰羞得脸如火烧,不自禁地紧夹着双腿。不过,随着朱子陵的爱抚,一种从未有过的快感传遍全身,她娇滴滴地喘息声越来越大。身体如蛇一般在朱子陵身上扭动着。 朱子陵吸着杨洛冰的那双修长,雪白,精致的玉腿。杨洛冰身材高挑,有着一双雪白胜雪,修长如柳,美丽至极。 朱子陵的手抱在她的腰上,能感觉到一股女性的温香,还有充满弹性的皮肤,细而不腻,滑而不柔,那股特有的茉莉清香又在凌峰的鼻子中发散开来,熟悉而刺激的感觉油然而生。杨洛冰似乎不堪刺激,“嗯”的一声倒在朱子陵的身上。朱子陵轻轻的用身体摩擦着杨洛冰,感受着她丰满而富有弹性的玉峰,在全面的刺激下,朱子陵能感受到杨洛冰渐渐加速的心跳声,心底不由的燃烧起一股烘烘欲火。 杨洛冰的呼吸渐渐急促起来,朱子陵双手搂住她的细腰,把她压在已经没有席子光滑的大石床上,脸颊和她贴在一起互相摩擦着,杨洛冰的小口中发出轻而舒服的呻吟声,朱子陵又找到她的香唇,一口吻了下去,顿时两篇嘴唇毫无缝隙的合在一起。 吸着杨洛冰的香甜,舌头亲扣着她洁白的牙齿,顺利的滑进她的口腔,挑逗着她的香舌。二人的舌头不断的纠缠在一起,乐此不疲的互相吞噬着对方的口水,当朱子陵把舌头从她的嘴里退出来时,杨洛冰的香舌却突然如灵蛇一般钻入朱子陵的口中,学着子陵刚才的做法在他的嘴里不停地搅动,很快又和朱子陵的舌头纠缠起来。朱子陵用身子顶住杨洛冰的娇躯,防止她滑落地上,双手慢慢上移,握住了朱子陵傲人的双峰,手掌来回的抚弄起那正好一手包住的玉峰,杨洛冰的呼吸更为急促,娇躯拼命的扭动着和朱子陵互相摩擦,香舌更是在子陵的嘴里抵死缠绵。 朱子陵勉强控制住自己暂时放开杨洛冰,看着她充满柔情的眼睛和一张红得像苹果似地俏脸,不禁怜爱万分的低声问道:“洛冰,喜欢吗?” “喜欢……”杨洛冰的声音轻细如蚊语,脸上竟然呈现少女才有的娇羞,她羞涩地将头埋入朱子陵的怀里,双手却紧紧贴在朱子陵的后背上。 朱子陵将脸颊贴在她柔软而富有质感的发丝上,闻着她身上特有的茉莉幽香,感觉着她急促的呼吸和剧烈的心跳,自己的体温似乎随之不断上升,浑身被一种燥热感所包围着。 “我爱你,子陵!我的好夫君!!爱我吧!”杨洛冰喃喃的在子陵的怀中道。 朱子陵再难抑制内心的情动,再也克制不住自己的欲火。 杨洛冰那样说,朱子陵知道她已经忍不住了,当下跪在杨洛冰身前,将她修长的双腿架在肩上,胯下的火热顶在杨洛冰的桃园圣地:“我的小宝贝,我要来了。”杨洛冰眼光向一瞟,正眼见到朱子陵的大东西顶住自己的……他真的要进入自己的身体了,尚有一丝期待,当下道:“嗯,子陵,你来吧。” 孔子曰:“食色,性也。” 这是很正常的心理及生理要求。 朱子陵一把抱起杨洛冰,整个身躯压了上去,一手盖住她的玉峰。杨洛冰禁不住一阵微颤,似乎非常的紧张,她紧紧闭着双眼,双手也无意识地掩盖在脸上,娇躯轻轻颤抖着,在柔和的阳光映照下,绮丽的春光不断冲击着朱子陵的感官。 他们疯狂的缠绵,忘我的交合在一起。 --------------------------------------------------------------------------------------------------------- 戏说江湖醒人世,拈花一笑万山横。风月亦有花雪伴,仗剑伊人情无边。 断甲丝韬甲胄衔,少年款款傲峰前。子时拨云起明刻,剑指群雄弄雨烟。 --------------------------------------------------------------------------------------------------------- 与杨洛冰经历了一夜缠绵,朱子陵的风流之心略加收敛,然后开始专心修炼九阳神功。 但是,还有一件事情,始终困扰着朱子陵,那就是至今不能一睹小龙女返老还童之后的绝代容颜,是不是也和郭馨一样,温柔不足,冰冷忧郁的冷美人? 这一天,琳琅和小玥被遣往长安采购应用物品,她们俩是专门负责这项工作的,大约每个月都会赶往长安城一次,除了采购日常用品,还顺道探听一下江湖之事。 郭馨因为也需要小闭关两日,因为她闭关的时间正好与小龙女错开,所以就有杨洛冰负责看守,杨洛冰就整日陪在母亲身边修炼内功,朱子陵闲来无事,就想趁这机会去看一眼小龙女,毕竟他想亲眼看看一百多岁之后的小龙女现在是什么样子。 趁郭馨和杨洛冰闭气练功,朱子陵就朝着小龙女的住所摸过来,尽管一次也没有去过,但是根据郭馨走的路线,朱子陵也能将猜个八九不离十,另外听杨洛冰说过小龙女的密室附近的标识,所以一路摸过来,居然真的找到了。 看着那道石门,朱子陵核对了一下,心道:“就是这里了,我只偷偷看一眼,应该不会得罪龙前辈吧,万一被她发现,我就说我是专门为她做饭的厨子,小龙女吃了我这么长时间的美味佳肴,肯定对我印象颇深,或许他已经离不开我了呢,不然,早就让郭馨将我撵走了。 石门一开。只觉得一股极寒地冷气扑面袭来,朱子陵心里暗道:“嘿,这么冷的地方。怎么能够住人?”体内九阳神功自然地从丹田而然升起一股热流,冲散那些寒气。 这间密室之中,没有灯火,却不知道从哪里传出来的光亮,将四壁照的一片银白。 这间石屋之内,空荡荡没有人影,正中央地方有一张石桌,上面放有文房四宝,有一张展开的宣纸,上面隐隐写这几行诗句,朱子陵四下张望了一下,见这间屋中,除了这张桌子之外,再没有其他异物,难道这不是小龙女练功的密室? 突然看到在屋中拴着一个极细的绳子,不由想起小龙女睡觉的独特姿势,就是睡在绳子上面的,奇怪怎么不见她的影子? 朱子陵走到那石桌前面,拿起那桌上的宣纸,只见上面是工工整整的小楷,字迹娟秀却不失力道,朱子陵不由脱口念出来:“戏说江湖醒人世,拈花一笑万山横。风月亦有花雪伴,仗剑伊人情无边。” “什么人如此大胆?竟敢私闯我古墓禁地?”石室正右方墙壁中传来一个冷冷淡淡的声音。 朱子陵慢慢抬头,向发声处看去。眼前陡然一亮。之见右面那扇墙壁忽然朝两下打开,不由失声惊呼:“啊哟!”眼前是一块晶莹雪白的寒冰玄石。冰石是透明的,长条整平成床的摸样。四周冒着淡淡的寒舞,缭绕笼罩住床,这里面地寒冷之气便就是从那石床上散发出来。 这是“千年寒冰床”,朱子陵自然知道,这并不足让他失声惊叫。让他惊叫的是:床上端坐着一个长发女子,这女子幽雅的盘膝坐在寒冰床上,一动不动,仪态万方,清美不可言语,像是一座白玉雕成的玉像。玉像般地美女白玉一样的脸上隐隐透出晕红之色,比常人肌肤动人百倍,身上一件纯白色绸衫微微颤动,头顶云鬓如雾,松松挽着一髻,鬓边插着一支玉钏,上面镶着两粒小指头般大的明珠,莹然生光。一对眸子莹然有光,只是显得有些惆怅,眼光中的神色更是难以捉摸,似是情意深挚,似凄凉似犹豫,又似黯然神伤。她幽雅地端坐在寒冰床上,寒气缭绕中,仿佛朦胧中的仙子,神圣不可侵犯。 寒冰床上的人自然就是小龙女,朱子陵没有见她时候,整天琢磨着如何才能一睹芳容,甚至做梦的时候,都会梦到小龙女的绝世面容,可一旦见到了她,却被她一身神圣不可侵犯的正气所震慑,眼光定住,忘记了移开,瞠目结舌,张大了嘴巴说不出话来。眼前的小龙女,身材标致均匀、柔弱婀娜与少女无异,容貌秀美无双,美若天仙,气质清雅绝俗,宛如仙女。看起来年纪和杨洛冰不相上下。 朱子陵忙道:“晚辈朱子陵有幸见到前辈,真是不胜殊容。” “谁允许你私闯我的禁地?”小龙女的声音优雅中暗含了一股凌人之气。 “噢!”朱子陵心神一聚,知道自己失态,不禁脸上一阵红臊,忙把目光转移开,但又悄悄看了小龙女一眼,见她神色中没有喜怒、淡是一潭清水,也没有前辈高人地威严,十分平和随然。本想跪拜参见前辈,可感觉面前是一个与自己一般大小的妙龄女郎,双腿总是不愿意弯下,于是躬身道:“晚辈朱子陵,拜见小龙女前辈姐姐,并非是我私闯你的禁地,而是我想来问问,这些日子……这些日子,龙前辈所用的饭菜,是否可口?” 小龙女厉声道:“放肆!这些关你什么事,我正在这里闭关修炼,因为你擅自闯进来,险些又害得我走火入魔。”说话间,凌空一甩水袖,朝朱子陵卷过来,朱子陵有心不还手,又生怕小龙女不闻不问,再伤及自己的性命,急忙运起九阳神功抵挡,但是小龙女的流云水袖刚柔结合,加上她的功力早已经是登峰造极,朱子陵五成的九阳神功根本抵抗不了,勉强招架了三五招,就觉得眼前一花,然后腰间一麻,顿时动弹不得。 小龙女已经站在面前,见她冰冷袭人的眸子里面杀机隐伏,朱子陵心中一凉,暗道:“这小龙女眼中只有杨过一人,决然容不下其他男子,我这样冒冒失失闯进她的禁地,自然是犯了大不敬之罪。她当真是恼火了,一掌打死我,也不稀奇,要不要赶紧将与洛冰的事情说出来?也不行,那样的话,小龙女有可能会更加震怒,反而会认为我亵渎和欺骗杨洛冰的感情,而更加恼恨与我。本来只想一睹小龙女的绝世风采,想不到她却这样不近人情,总不会真拿我下手吧?” 小龙女轻轻踱步到石桌前,捧起那首诗,悲悲切切地念叨:“戏说江湖醒人世,拈花一笑万山横。风月亦有花雪伴,仗剑伊人情无边。过儿,我练玉女神功,只是想将自己的身体重新返回最为美好的时候,然后完整的送给你,可是……你却没有等到这一天,我就算返老还童又有什么用?你对我说,你有两条命,还会重生回来,再来叫我姑姑,再与我朝夕相伴……我明白了,你分明是在骗我,好让我安心的活下来,可是……过儿,没有了你,姑姑活下来已经失去了意义啊,我曾经发誓,乾坤倒转,我红颜复返之后的面孔,一定留给你看第一眼,你也说,那个时候,就会是你转世重生的时候,你一定会来与我相聚……” 小龙女说到这里,原本明亮的眼神开始暗淡,小龙女手中的那张纸飘然滑落,她浑然不知,凄凄凉凉说道:“过儿,我总算明白了,你本来就是骗我的,对不对?你只想我好好活着,不愿意我陪你而去,过儿,姑姑对不住你啊,我居然现在才醒悟,而且我的样子……又给这个愣小子看到了,就算你再重生,我又失言了……”小龙女转过身,怒视着朱子陵,突然把眼睛一瞪,道:“我先杀了这个愣小子,然后……姑姑就找你去了。” “喂!不要啊。”朱子陵现在开始真的害怕了,看样子小龙女不像是和自己开玩笑,都怪自己太冒失了,整么正好赶在这个节骨眼上,看样子小龙女是闭关刚刚结束,她一心惦记返老还童之后,与杨过相见,谁知道见到的却是自己,分明是神雕大侠不忍心自己心爱的小龙女也像凡人一样死去,而善意欺骗了她,说自己要转世重生,与小龙女再重新相聚,双双携手,笑傲江湖…… 小龙女已经抬起了左掌,朱子陵冷汗马上湿透了背脊,小龙女的一掌若是打下来,就算自己有九城的九阳神功,也断然抵挡不了,何况现在穴道还被封住。难道就这样坐以待毙? 小龙女的掌势已经举起来,千钧一发之际,朱子陵脱口喊道:“住手!” 小龙女悠然一愣,倒也真的停下手,冷冷地看着朱子陵,问道:“你还有什么话说?看在你为我做了几次可口饭菜的情分上,就让你把最后的话说出来。”说完,小龙女吧冰冷的面孔背过去。 朱子陵镇定了一下略微慌乱的心神,清清嗓子,说道:“姑姑,你不能杀我。” 小龙女浑然一怔,转过身,怔怔地看着朱子陵,她几乎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朱子陵急忙说道:“姑姑,你不能杀我啊,我说过,等你返老还童之后,我就会重生会来找你的,我没有失言。”说完,朱子陵用自信的目光看着小龙女,这一举动,也是朱子陵实在没有办法,想出来的应急之策,不管能不能让小龙女相信,总比立即死在她的掌下要好,再者一说,刚才听小龙女的口气,分明是想先打死自己,然后再为杨过殉情。自己这样做,也算是救人救己,两全其美的好办法,真要是看着这样的仙子在自己面前殉情,那种滋味,简直比直接让自己死也好受不到哪里去。 小龙女并未有给予发怒,也没有喜形于色,而是淡淡地说道:“你这小子,倒是十分机灵,刚才听到我那一番自言自语,就马上运用上了,虽然你这种恶意的欺骗行为极为可恶,但是我却喜欢,恩!和过儿小时候的性格倒是有些相似。”小龙女笑着摇摇头,脸上一副绝不相信,极为失望的样子。 朱子陵却道:“姑姑,我真的是你的过儿啊,我说过我会重生会来找你的,现在我回来了,你却不要我了吗?” 小龙女神色威严,目不转睛地看着朱子陵,她实在看不出朱子陵和她的过儿有什么相同之处,朱子陵见她开始对自己的表现有所怀疑了,于是开始实施攻心战术,这种技巧,只能临场发挥,朱子陵叹口气道:“姑姑,你不相信我就算了,我在阴间历经了种种磨难,所有该吃的苦都吃了,只为生前所发的誓言,阎王爷看在我对大宋江山一排能吃成的情分上,拨给我七年的阳寿,我终于又回来了,尽管姑姑不相信我,但是能够回来再看上姑姑一眼,过儿我就心满意足了。姑姑返老还童之后,竟是这般美丽动人。”朱子陵微微一笑,是赞赏,又是叹息,然后慢慢闭上眼睛,道:“姑姑你动手吧……” 小龙女乃是外刚内柔的性格,朱子陵若是这样,她就越下不了手,尽管她现在对朱子陵还是不相信,但是因为发自肺腑的对杨过的思念之情,加上看了朱子陵的即兴发挥之后,那颗心终于有一丝松动,原来她是百分之百的不相信,现在变成百分之九十九的不相信,尽管只有着微小的一分相信,马上就被朱子陵找到了突破口,钻了进来。 朱子陵刚才由小龙女期待的眼神中,知道她就算不相信自己,但她的内心,是多么的盼望杨过重生回来,现在小龙女那坚定的心,开始动摇了…… 小龙女哼了一声,道:“那我问你,你若真是过儿的话,应该还记得这首诗吧……” 小龙女念道:“戏说江湖醒人世,拈花一笑万山横。风月亦有花雪伴,仗剑伊人情无边。这首诗,下面还有四句,在古墓中,这是你最喜欢念的,你真要是过儿的话,后面的那几句,你总应该知道吧。” 朱子陵松了一口气,吟道:“断甲丝韬甲胄衔,少年款款傲峰前。子时拨云起明刻,剑指群雄弄雨烟。” 看到小龙女惊讶的瞪大了眼睛,朱子陵知道,她已经开始相信自己了…… 朱子陵闭着眼睛慢慢说道:“姑姑,我依稀记得小时候,被重阳宫那些臭道士欺负的时候,孙婆婆被郝大通打死后,幸好姑姑你及时出现,你答应孙婆婆要照顾我一生一世。” 小龙女一听这话,眼睛顿时亮起来,尽管她还是不能人能够转世重生,但是朱子陵现在所说的每一句话,由不得她不相信了。 朱子陵继续道:“后来我就拜姑姑做师父,你教武功,教我做人,当年咱们师徒就在这古墓之中,你有你和我,回想起来,好生羡慕那时候的时光,若不是李莫愁师徒想盗玉女心经,我们说不定就会在古墓中住一辈子……” 小龙女听到这里,不由得惊叫出来,听朱子陵讲得如此详细,如此真实,这绝对不可能是恶意欺骗,除了过儿,谁能将自己和过儿的那些往事如数家珍?就凭这不满二十岁的小毛孩子?绝不可能,即使朔儿活着,也绝不可能知道这样多,这样详细。 “你真的是过儿?”小龙女紧走过来,双手抓住了朱子陵的双臂,眼睛直视这朱子陵,生怕遗漏一眼,看她眼睛中那无限的期待和真诚,朱子陵深情唤一声:“姑姑,真的是我啊,我想你想得好苦啊。” 小龙女眼睛里面,泪花闪现。 朱子陵继续说:“一个不应该的错误,让我们差一点儿就遗憾终生,我们历经千难万险,终于又在绝情谷底相遇,绝情谷底,姑姑却为了医治我的情花之毒,答应嫁给公孙止,我们好事多磨,最终还是中了公孙止的暗算。只有一副解药,姑姑却要执意留给我,你在悬崖石壁上刻上十六年后相约,自己却跳崖自尽。 之后,过儿也不愿独活,将解药丢弃,刻不了歪打正着,我误食断肠草,结果解了情花之毒,只是从此没了姑姑的消息,但是我坚信姑姑还活着,我一直鼓励自己,一定要等到那一天。 十六年后,我提前来到那崖边,结果没有等到姑姑,一时万念俱灰,纵身跃入。结果就在谭底,与姑姑再次相逢……苍天有眼,神灵眷顾,有我们情人终成眷属,姑姑,过儿从来没有失约你过,我说会回来转世重生,你看我这不是回来了吗?” 小龙女听到这里,已经完全相信了朱子陵就是杨过的化身,她赶紧解开朱子陵的穴道,口中深情地唤一声:“过儿……”就扑到朱子陵的怀中。历经千难万险的真情,在刹那间得到了永恒,小龙女欣慰地倚在朱子陵的怀中,“过儿,你终于回来了,我想你,想得好苦啊……为了与你再次重逢,这五十多年来,我一直坚持修炼玉女神功,在这暗无天日的古墓中,一万多个没有日夜分别的日子,我都咬着牙挺过来了,我的过儿真的没有骗我,你终于回来了……” 听怀中的小龙女这一番对杨过的倾诉,朱子陵有些于心不忍,自己到底是欺骗了她的感情啊,我其实并不是杨过,而是一个熟悉历史的穿越者,可是自己已经编出了这个善意的谎言,就要为这个谎言承担起责任,现在,不应该是躲避!而是要勇于承担,我是杨过也罢,不是杨过也罢,我要对小龙女负责任,是我唤醒了她的心,她的爱。我若是不讲这个谎言继续下去,不但我活不成,小龙女更是活不成,刚才已经见到她为了殉情杨过,何等的意志坚决。 朱子陵心中暗自鼓励着自己,张开手臂,将怀中这个饱经百余年沧桑的完美玉人慢慢抱紧,小龙女不再说话,只是将自己的身子紧紧地贴着朱子陵,同时双手也紧紧抱在朱子陵的腰间,生怕他再次远离自己而去。小龙女的胸口,也紧紧贴着朱子陵的胸口,两颗心也慢慢交融在一起,彼此感觉着对方的心跳,两人都没有开口,就这样静静地拥抱着…… 等这一刻,小龙女足足等了五十多年,自从五十多年前,杨过过世之后,她便遵守若言,钻心修炼玉女心经,古墓派玉女心经养生修炼、可助容补颜,有“十二少、十二多”的正反要诀:“少思、少念、少欲、少事、少语、少笑、少愁、少乐、少喜、少怒、少好、少恶。行此十二少,乃养生之都契也。多思则神怠,多念则精散,多欲则智损,多事则形疲,多语则气促,多笑则肝伤,多愁则心慑,多乐则意溢,多喜则忘错昏乱,多怒则百脉不定,多好则专迷不治,多恶则焦煎无宁。此十二多不除,丧生之本也”小龙女自幼修为,无喜无乐,无思无虑,功力之纯,青春不衰。这次返老还童已经是她人生的第三次重生了,上一次是在六十年前,那时候杨过尚在人世,只是年过古稀,小龙女虽然破茧重生,但是杨过已经无福消受美人之恩,小龙女恪守清规,默默地相伴了杨过三年,杨过寿终正寝,临终时,对小龙女说要小龙女继续修炼玉女神功,并发誓自己转世重生再回来与小龙女相伴,其实也是一个善意的谎言。 现在朱子陵正好利用了这个善意的谎言,赢得了小龙女的芳心,朱子陵这一刻间想了许多,他的心中也极为矛盾,自己要是真的将自己变成杨过,那如何面对对自己一片赤诚的杨洛冰?可是,如果不这样,向小龙女坦白的话,她会不会原谅自己?估计可能性几乎为零。 二人拥抱了一刻之后,小龙女终于放开朱子陵,仰起头来,道:“过儿,你告诉姑姑,这么多年,你还好吧?” “这……”朱子陵皱起眉头,“姑姑,我们虽然阴阳相隔,但是我心中却是时刻期待着与你团聚,在阴曹地府,任你生前武功再高,再不过如同行尸走肉,地狱中那些小鬼,和人间的官府差役无疑,他们贪婪,残暴,疆场打骂我们这些阳寿已尽,等待转世投胎的人,我为他们默默坐了十年苦役,终于有机会见到判官,判官看了我的生死簿,说我的阳寿已尽,要想转世重生,必须三世古稀,也就是说必须在阴间服役三个七十年,因为我心中惦记着姑姑,生怕姑姑等我等得太久,而失去了信心,我在阴间拼命的工作,这样又熬了十年,终于赢得了判官的喜欢,于是我成了他的私人厨师,服侍了他几年之后,他又将我推荐给了阎王。再后来……就很顺了,我通过与阎王的关系,终于提前一百多年回转人间……” 小龙女听罢,情不自禁,忽然又扑到朱子陵的怀中,激动中泪流满面,喃喃道:“过儿,你受苦了……不要说了,五十年后我还能见到你,我真的好高兴,心中深深感谢苍天眷顾……” 朱子陵见一个女子如此对自己痴情,其间感动不言而语,小龙女的不能自制,有些出乎他的想象,反而有些措手不及。 紧紧握着小龙女冰冷的手,能够感觉出她的颤抖。把她的手放在自己的脸颊上轻轻的揉抚,柔声道:“姑姑,其实我自从知道了自己的前身就是你的过儿。我也高兴激动,无时无刻不在想着和你相认,可这事实太过玄妙,我怕你不能接受。于是我找道古墓来……” 小龙女突然又想起了什么:“过儿,你的右臂?你的武功?” 朱子陵道:“武功没有了,可是阎王赐给我一只完好的右臂,并将我投胎到一户姓朱的人家,我现在的名字叫朱子陵。” “朱子陵,朱子陵……”小龙女默默念两遍,摇摇头,可能是觉得不如杨过好听。 朱子陵又道:“姑姑,我这次回来,也是肩负驱逐蒙古鞑子,还我大汉河山的重任,阎王提前让我转世,只给我七年期限,若是在这七年内没有任何成效,我的命……他还要收回去。” 小龙女幽幽说道:“过儿,不管你现在叫什么,我都是你的龙儿,不管你做什么,我都会全力支持你。” 朱子陵心中一阵温暖,他又忍不住双手捧住小龙女的玉手,两人面对面站着,目光相接,呆立半晌,小龙女“啊”的一声轻呼,扑进宽厚结实的怀抱,搂抱在一起。燕燕轻盈,莺莺娇软,是耶非耶?是真是幻?似花似雾,似梦似醒。 享受着怀中冷玉的温暖,过了良久,朱子陵抚摩着她柔嫩的背脊,轻声道:“姑姑,你对我的真情,我一定要回报你,有诗云,十年生死两茫茫,姑姑对我的恩情比起诗中可要浓厚多了,你长发依旧乌黑,虽然没有两鬓如霜,但却是整整五十年生死两茫茫。” 小龙女柔情无限,“恩”了一声,不在说话,只想把五十年的空虚全部填满,抱着他永远不分离,直到一直融化在他的怀里。两人搂在一起,过了许久,小龙女才说道:“过儿,以前你老了,现在又变年轻英俊了,还回到了我的身边,老天爷多我们真是太好了。” 朱子陵微笑道“对,老天爷对我确实是太好了。”这到是他心里的老实话。 朱子陵和小龙女分开。他牵着小龙女走到寒冰床旁,两人并排坐下,面对这个女子,此刻心中是真正的喜悦、并没有丝毫淫欲念头,他捧着小龙女的脸颊,温柔的看,玉床的寒光冰色中,倒映出一副仙子般的容颜,一时花人相映,雪白嫣红,花光肤色,不知是红花替人添了娇艳,还是人面给红花增了姿色?只叫人心神皆醉,不想转醒。 小龙女像初登闺房的新娘,双眼似水,两颊娇红,长长的睫毛忽闪忽闪,神色中充满了腼腆。她性格真挚,从不会去忸怩作态,爱便是爱,想便是想,羞答答看着杨逐宇,柔声道:“过儿,你已经很久没有这样看着我了,我想要你永远都这样看着我。你以前也是这样看着我,然后又亲我、搂我。” 朱子陵心中一怔,她让我吻她……她让我吻她,这一吻下去,我与她的关系,将永恒…… 见朱子陵有些犹豫,小龙女主动凑上来,柔声道:“过儿……你不想再重新得到完整无缺的龙儿吗?” 朱子陵骤然心跳变快。 小龙女绝美无双的玉脸已经就在眼前,那如兰如麝,沉醉迷人的口香让朱子陵难以自拔,心中本无欲,却是总多情。 朱子陵心中一热,道了一声“恩!”双臂一紧,又紧紧把她搂进怀里,万分珍惜的看着小龙女的眼睛,亲亲的向她眼上吻去,然后又吻她的脸颊,在吻她的嘴唇。朱子陵那原本放荡不羁的浪子个性,若是已往,大嘴要是粘上那家漂亮姑娘的小嘴,那又怎么会轻易放她脱身?他肯定是死吻着不放,使用下流做法,把初吻变成深吻、深吻变成舌吻,直到那姑娘主动配合自己,否则绝不放松。对付朱九真和武青婴就是那般。可此刻,朱子陵却没有这种想法,他彻底被感动了,心中只有柔情密意化成的一腔怜惜疼爱,绝没有半点皮肤滥淫之念。 朱子陵楼着小龙女,双手轻抱着她钎柔的腰枝,并没有乱动,吻着她的唇,缠缠绵绵,不深不热,轻轻的沾着,闻得她口间散发出的那一阵不食人间烟火的幽气,脑袋好象被清洗的空无一物,忘掉了所有俗事凡念…… 朱子陵欣喜的看着心目中圣洁的女神,见她罕见地羞红了仙姿玉颊。竟然弥漫着一股别有不同的娇媚的风情。只是那种妩媚因其主人出尘高洁则显得芳华绝代。动人心魄!小龙女半推半就,娇羞如世间儿女的美态。朱子陵激动地一时不知人间何世? “姑姑意思过儿明白!” 言语及此。朱子陵伸出双手从背后搂住小龙女柳腰。那轻绸真丝雪纺制的罗衫。罗衣触手轻滑绵薄如无物。好比直接抚摩女神的圣洁娇躯。这种触摸的销魂感觉更给六郎情怀大动,欲火中烧。 把握到小龙女的真实心意。朱子陵心中无限得意。原本想要控制的情欲,已经如同覆水难收,面对小龙女的真诚呼唤,怎么忍心拒绝?视线从小龙女羞红了的仙姿玉颊开始巡视。再肆无忌惮地落到了她玲珑有致、圣洁无比的高耸酥胸上。随着她娇羞无限的喘息。酥胸上下起伏。极为养眼。抱在怀中那柔软娇躯传來阵阵啲幽香和美妙触感。 朱子陵将自己的嘴唇压在小龙女两片柔软的香唇上。涌力地亲吻、同时腾出一只手摸上小龙女秀发。轻挑抚弄良久。才解开束发的玉簪。给女神的青丝流瀑飞垂,衬着她天仙般的玉容,使小龙女更添出尘仙姿。小龙女圣洁不染尘俗的面容已经满是羞红。再也不复平时不食人间烟火的仙姿。当然也就任由朱子陵任意妄为。 朱子陵有力的嘴唇吸住小龙女象花一般柔软的香唇,灵活的舌头无处不到的游遍了她的檀口,这种巧妙的挑逗轻薄手法让孤傲圣洁、久未经人事的小龙女慢慢地兴奋起来…… 朱子陵将手进入小龙女罗衣。已经占据雪山玉峰的五指大军则轻柔地搓揉着柔嫩丰润的玉峰,更不时地涌温热的掌心摩挲着圣洁的雪峰峰顶。朱子陵心满意足地肆意游览着那凝脂白玉般的酥胸,慢慢将小龙女身上罗衣褪去。迷失在激情之中的小龙女全身酥软。再无别力气阻挠,任由自己冰肌玉肤,圣洁仙体慢慢出现在朱子陵眼中。当小龙女身上最后一件衣裙飘落在地。朱子陵禁不住赞叹一声。再次感叹上天造化神奇,眼前的女体已经不是一个美字可以形容。就算是倾尽世间所有丹青之妙笔也无法勾勒出小龙女仙子下凡的出尘仙姿。 朱子陵深吸一口气,再以一种全新的心态再次饱览小龙女圣洁无暇啲娇躯玉体。只觉脑中微感晕眩。热血沸腾。眼前呈现出來的胴体。其飘逸出尘、玉洁冰清之处。固不待言。而令人惊叹向往之处。更在那秾纤合度的身段。衬托一对雪玉凝脂的玉峰,搭配着水滑圆润的香肩,低垂着娇媚羞红的秀颈,柔美到了浑然天成的地步。玉质肌肤下蕴藏着淡淡啲嫣红,不但流露在娇嫩仙体上,也融入了她娇美的羞赧容颜。无复平时的圣洁仙姿,却更具荡人心魄的销魂媚惑! 霎时之间,朱子陵只觉浑身火热。一动也不动地凝视着小龙女。目光所及,那清丽脱俗偏又略带娇媚的玉容。那秀美柔韧并且晶莹润泽的玉颈。那洁白细腻凝着温滑脂香的高耸玉峰…… 小龙女见他这样呆呆看着自己。心里越发害羞,垂下了臻首。轻声道:“过儿,你看够了没有?” 朱子陵身子一震,方才回醒过神来。慌忙道:“姑姑,我这一辈子,算是看不够了。” 被心爱的情郎一辈子看不够,小龙女脸颊泛红,连整个秀颈也烧得通红,娇羞无限的星眸微闭。 朱子陵体会到小龙女美目中的柔情深重。想到此心中再无隔阂,更是心弦摇荡,情不自禁。连忙自定下神,深深呼吸几下,双手轻轻搭在小龙女柔美纤腰上,双目紧盯着她羞红微闭的星眸,火热的雄性轻轻落下来去。 小龙女一声轻吟…… 处子鲜血一片殷红,顺着白玉般的腿,缓缓流下来,寒冰床上,就像开满了一朵朵绚丽的小红花…… 小龙女轻轻唤着“过儿……姑姑终于将重生之后,最完好的身体,都奉献给你了。” 朱子陵激动不已,低头朝小龙女吻下去。 小龙女全身上下都是绮丽的景色,那惊心动魄的艳色。怕是夜空中缀满的晶亮繁星也无法企及的璀璨啊!一时之间,朱子陵紧张激动得几乎没有办法呼吸,什么也思考不了,只想凭自己本能,全力给她最高的幸福享受。给她领略人世间真正的情欲交融、销魂蚀骨的爱恋。 朱子陵口心摇神驰,更加气血翻腾,动作中,尽情地抚弄着小龙女胸前那诱人秀美雪峰,让白嫩腻滑的娇躯开始传来阵阵触电似的颤动。终于从小龙女的口中再次发出了难以抑制的畅快呻吟,仙姿玉容中极尽霞红娇羞,玉手也自发地掩住娇面,那矜持的高华在如潮欲海中慢慢地沉沦。充满欲焰的羞红双眼再次紧紧合上,樱唇发出仿佛来自体内深处的渴望娇吟。原本乏力的双手突然恢复了力气,开始紧紧反手抱住朱子陵的虎腰。 感受着小龙女的颤抖,朱子陵彻底心醉了!醉的不知道身处何地,亦不知道自己究竟是朱子陵,还是杨过。 是谁,并不重要,重要的是,他要用爱回报身下的女神。 +++++++++++++++++++++++++++++++++++++++++++++++++++++++++++++++++++++++++++++++++++++++++++++++++++++++++++++ 小龙女苗条匀称的身材,清秀脱俗的面容,白皙温润的肌肤,修长柔美的手指,如云如瀑的秀发,这一切都激起朱子陵高亢的兽欲。于是他向着婀娜娇美的小龙女伸去。开始抚摸小龙女的身体,并沿着她诱人的曲线放肆的游走起来,小龙女温柔地看着朱子陵,她的身体歪扭着躺在床上,象沉默的羔羊任人宰割。   朱子陵贪婪的窥视着小龙女青春而优美的身躯:乌黑的长发如瀑布般垂落,少女苗条修长的身段显得鲜嫩而柔软,冰清玉白的肌肤温润光滑莹泽,胸前一双玉峰成熟挺拔,她倾国倾城的绝丽容颜含羞带怯,更添娇艳,让人心醉神摇。   朱子陵坐在小龙女的身边,仔细打量着她的身体:柔软的长发飘落在床边,被微风吹的轻轻飞舞;双眼紧闭着,细巧的脖子很好看的偏向一边;一条雪藕一样的手臂无力的垂到地上,露出了白嫩的腋下肌肤;修长的双腿肌肤细嫩,莹白的肤色让人想起了象牙雕塑。 徐徐脱下小龙女的外衣。小龙女的里面是一件亮白色半透明一件睡衣,高开的腰部让她近乎完美的双腿显得格外的修长匀称;睡衣质地弹性极佳,紧绷在她的身上令她骄人的身材和曲线尽览无遗,就连高耸的双峰上两个精巧的小点点也清晰可见;睡衣的低胸设计使浑圆洁白的双乳边缘隐隐显露在外面,让人不仅浮想联翩。朱子陵惊叹于小龙女的天生丽质,胯下的肉棒不由的已经坚硬起来。   他伸出双手放在小龙女雪白雪白的大腿上摩挲着,光滑的肌肤更加刺激他的性欲。于是他低下头,在小龙女柔软的双唇上亲了一口,他尝到了一种香甜的味道。他整个人骑跨在小龙女温软的身体上,一次次的亲吻着她的光洁的脸蛋、脖子和圆滑的香肩,他的舌头舔着小龙女的双颊,还把她小巧的耳垂轻轻咬在口中,他甚至举高小龙女的双臂去舔吸她腋下洁白娇嫩的肌肤   同时朱子陵的双手不停的抚摩着小龙女的身体,还不时揉捏撩拨。小龙女的娇躯被抱起,横卧在膝上,黄药一只手放在小龙女的胸前,手指伸入睡衣的下面揉捏她鸽子一般柔软的胸膛,另一只手则伸到小龙女两腿之间,抚摩着她隆起的阴阜。他的呼吸越来越急速了。   朱子陵将小龙女轻轻的放在床上,然后将她的上身扶起。小龙女的身子软软的全靠靠在自己身上,他左手拦腰揽着她平坦的小腹,右手轻轻的抚摩着她光滑的手臂。他让小龙女枕在他的肩上,自己则不停的吻着她柔软的脖子和肩头。白色的睡衣衬托着小龙女娇嫩白皙的肌肤,睡衣两条细细的肩带在背后绑结固定。   朱子陵吸了一口气,伸手去解睡衣背后的带结。绑结不很紧,一拉就松开了,粉色的绑带慢慢的滑到身体的两侧,小龙女平滑洁白的背部肌肤尽在他的眼底。他的手拨开小龙女散落脖子上的秀发,然后平贴着她的后颈,自上而下的滑了下去,掌心有一种触摸丝绸的的感觉。他低下头,沿着小龙女光洁的后背一路吻了下去,淡淡的体香钻进了他的鼻子,让他想到了盛开着的玫瑰花。朱子陵伸出双腿,架在小龙女身体的两侧,将她拉近自己身边,两人肌肤相贴,朱子陵感到有点儿口舌干燥,双颊发烫。他的手慢慢向上移动,停在小龙女高耸的前胸,握住了小龙女盈盈一握的一双椒乳。   虽然隔着睡衣,仍然体会到掌下椒乳饱满而弹力十足。朱子陵用面颊摩擦着小龙女细嫩的脸蛋,双手抚弄着她浑圆饱满的乳房。他忽而挤压忽而搓揉,忽而隔着睡衣捏夹乳峰上诱人的小点点,喉结上下移动,喉头也发出“咔咔”的声音,胯下的肉棒更是将裤子顶成一顶帐篷,直直的指向小龙女的臀部中间。   朱子陵用身体顶住小龙女,伸手拈起睡衣的两条肩带向下脱出,于是睡衣也随之一点点的往下褪,两座玉白晶莹的半球形乳峰摆脱了睡衣的束缚,终于完全的显露在眼前。尽管由于睡衣的弹性,紧贴在小龙女身上不那么好脱,还是将它扯到了腹部以下。   小龙女的完美无瑕的身体半裸着躺在了朱子陵的怀中。莹白娇嫩的肌肤刺激着朱子陵的神经,他兴奋的感受着掌下美丽温柔的女体,一遍又一遍的热吻着小龙女的身躯,两只手更是握着一双玉乳不愿放手。又一番的抚弄后,朱子陵让小龙女平躺在床上,他抓住睡衣的两边用力的往下一扯,睡衣“唰”的一声被扯到了大腿上,小龙女身上最后一片神秘地——两腿之间紧夹着的黑色丛林,终于也被朱子陵揭去了神秘的面纱。   随着粉红色的睡衣从大腿被褪到脚踝然后脱掉,小龙女一丝不挂的裸露在朱子陵的眼前:莹白的身体稍稍向左侧卧,双臂放在身前,两条美丽的大腿轻轻交叠掩饰着,下身的神秘花园露出了诱人的一角。朱子陵将小龙女的睡衣拿在手里,把自己的短裤也脱了,随手将它们一起扔到床下。二人现在都变成了赤裸裸的,似乎预示着下一幕交合的马上来临。躺在床上的小龙女深情地呼唤着:“过儿。快些来,爱姑姑吧。” 朱子陵一步步走近,得意掩饰不住他饥渴的欲望之火。他拉开小龙女的双脚,露出了黑色丛林下通往性乐高潮的秘道。   朱子陵蹲下了身子,趴到了小龙女身上。没有了衣物的阻碍,特别是肉棒没有了束缚,已经迫不及待的想一亲芳泽了。一边含着小龙女鲜嫩粉红的乳头“滋滋”的吮吸着,一边抚弄着她挺拔高耸的雪峰。他的双手伸到身下,抚摸着小龙女浑圆柔软的臀部和雪白修长的大腿。粗大的肉棒按捺不住摩擦着小龙女微隆的阴阜和柔软乌黑的阴毛。沿着小龙女温软的前胸、平滑的小腹一路吻下去,直到她温润的双足。他捧起小龙女纤巧的玉足,将晶莹的足趾含在口中吮吸。然后他把小龙女的双腿架到了自己肩上,用脸摩擦着她大腿内侧娇嫩莹白的肌肤。   朱子陵低下头仔细的注视小龙女的玉门:柔软而乌黑的阴毛下两片丰满的大阴唇紧紧关闭着,娇嫩的黏膜呈现可爱的粉红色。小龙女的阴毛很浓密,揉捏着小龙女的阴蒂,同时朱子陵也开始抚弄起两片娇嫩的大阴唇。敏感区域受到这样的触摸,小龙女的身体很快有了变化,粉红的大阴唇渐渐充血张开,露出了粉红色的花蕊和娇嫩的果肉,花园里也慢慢湿润,流出了透明的爱液。朱子陵索性埋下头,用舌头舔吸小龙女的玉门。紧闭的玉门在不断的挑逗下再也抵挡不住,打开了它宝库的大门。朱子陵于是直起腰,将已经饿了很久的肉棒对准了小龙女的小蜜壶口,准备实施最重要的一幕。   硬挺的龟头因兴奋而一下下的搏动着,贴近小龙女娇嫩的大阴唇摩擦了一阵,不等小龙女的爱穴做好准备就迫不及待的直插了进去。粗大的龟头刚刚探入秘穴的开口,朱子陵已经感觉到下体一阵的冲动,小龙女的秘道温暖而狭窄,显然从未接受过异性的开垦,果然肉棒的前进很快就遇到了阻力。  “姑姑,原来你又变回了处子之身?”朱子陵兴奋滴超里面插入着…… 小龙女娇羞道:“过儿,你不喜欢吗?” “当然喜欢。”  想到自己即将占有小龙女返老重生后的处子之身,朱子陵兴奋起来,他双手扳住小龙女雪亮的大腿,将小龙女的下身往下压,然后挺起肉棒向前猛的一用力,强行撑开了小龙女柔软的秘穴。只觉得一下突破后突然落空的感觉,肉棒前进的阻力突然消失,子陵知道自己已经冲破了小龙女的处女膜,接着一丝温热鲜红的液体从肉棒与秘道之间渗了出来。这片处女地的确第一次被男人的肉棒所涉足,神秘园里虽然有一些湿润,仍然显得十分的紧逼,全力抵抗着朱子陵的侵入,因此肉棒前进的速度并不太快。   进入了小龙女的体内,感受到处女小蜜壶的温暖和压力的肉棒险些就把持不住了。朱子陵连忙忍住不泄,一鼓作气的将肉棒直插到底,然后开始用力的抽送起来,一边抽送一边用龟头研磨挤压小蜜壶壁的黏膜,红色的果肉在摩擦下流出了更多的蜜汁。随着他无情的挤压和有节律的上下抽送,小龙女的秘道终于不得不放弃了抵抗,开始迎合起朱子陵越来越猛烈的抽插,大量分泌的爱液混合着朱子陵强行进入时黏膜破裂流出的鲜血从小蜜壶内流出,慢慢滴到了甲板上,每次朱子陵的大肉棒抽送的时候都会发出“哧溜”的声音。   小龙女的胴体被整个折叠起来,两条大腿被压到了腹部,双脚勾住朱子陵的双肩,原来晶莹洁白的双乳在朱子陵用力的搓揉下披上了淡淡的红晕,浑圆细嫩的小乳头在强烈的刺激下也充血勃起。小龙女娇嫩的爱穴还没有机会接受爱抚,就迎来了一场狂风暴雨般的肆虐,小蜜壶口附近在巨大阳具的摩擦和挤压下很快就充血肿胀起来。   朱子陵的动作越来越迅猛,他自信只有强而有力的侵入才能真正征服美丽的小龙女。于是他不断的变换着体位,持续而猛烈的在小龙女的体内肆虐,巨大的阳具如同钢钎一样撞击着小龙女柔软的子宫颈,一下子就粉碎了这最后的一道屏障,小龙女神圣的秘道终于被打通了。   欢愉中,小龙女处女的身体被不停的蹂躏着,本能的矜持和抵抗失去了意志力的支持很快就消失殆尽了,美丽的身体向着朱子陵完全开放,任由朱子陵尽情的摧残。不知道过了多久,也不知道抽插了多少次,朱子陵迎来了自己的高潮。在又一阵狂野的翻滚后,双手紧紧的抓着小龙女高耸的双乳,肉棒顶住了小龙女的宫颈口,然后一股炽热的暖流高速射进了小龙女的子宫内,粘稠的白色液体迅速占领了小龙女子宫的每一个角落,然后缓缓的流出体外。 高潮之后,二人就在寒冰床上面交项而眠,初始还不觉得寒冷,后来朱子陵就被冻醒了,看到怀中的小龙女,不由再生淫欲。不由自主地将嘴巴朝小龙女吻过去……舌头在口腔中激烈的搅动,卷住小龙女的舌头开始吸吮。这样下去是会被拖到无底深渊的,小龙女矜持的身体深处在羞耻地崩溃,放弃抵抗,眼睛紧闭,美丽的睫毛微微颤抖,小龙女微张樱桃小口,一点点伸出小巧的舌头。以自己的舌尖,触摸著她的舌尖,并划了一个圆。小龙女闭著眼将眉深锁,不自觉地从喉咙深处发出叫声。并不是只有单纯的甘美的感觉而已,那甘美的感觉由舌尖的一点,散布到舌头以及口腔,各部位也都觉得热呼呼的。   小龙女将舌头又伸出了一点,而朱子陵的舌尖则又更仔细的接触那正在发抖的舌头的侧面。「啊……啊……」呼吸变得粗重,从小龙女的喉咙深处中,微微地发出这种声音。尽管小龙女拼命地压抑,可是急促的呼吸无法隐藏。朱子陵将手指在每一片花瓣上抚摸,轻轻捏弄阴核。把沾上花蜜的手指插入肉洞里抽插。小龙女已经瘫痪,完全湿润的花蕊不停的抽搐,更大量溢出的花蜜流到大腿根。朱子陵的手指在抚摸花瓣的同时,“别摸那,太羞耻了,求你……”小龙女害羞的说。她的两支长腿丰润柔腻,而在那趾骨顶端描绘出诱惑人的曲线,而他正伸出手指抚搓那充血而娇挺的蓓蕾。   啊……当舌头被吸时,小龙女的美腿微微扭摆,而腰以下的那个部份,已完全麻酥酥的了。   小龙女从鼻子中发出急切的呼吸,如果自己的嘴不是被朱子陵的嘴堵住,小龙女不知道自己会不会发出羞耻的声音。被蹂躏已久的蜜穴,特别的热。他以中指为中心,并以四支手指一起去抚慰。「嗯嗯……」小龙女的红唇和舌头都一起被占据,「啊啊……」由於呼吸急促,使得她拼命想将嘴拿开,而且肢体发生很大的扭动,喉咙深处还发出好像在抽泣的声音,那是因为性感带被洪七公的蹂躏激发而喷出来的缘故。终於他的嘴离开,小龙女像缺氧的鱼大口大口地喘息著,娇挺的乳峰随之颤动。朱子陵从衣服下摆伸进去将手伸到奶子上,揉著那小巧的奶子。   朱子陵渐渐被那双如玉般娇软柔绵的可爱小手无意识地撩拨弄得血脉贲张,他一把搂住小龙女柔软的细腰,将她娇软无骨、一丝不挂的玉体搂进怀里,一阵狂搓猛揉,又低头找到绝色少女吐气如兰的鲜红小嘴,顶开她含羞轻合的玉齿,然後卷住她那香滑娇嫩、小巧可爱的兰香舌一阵狂吮猛吸┅┅他的嘴一路往下滑,吻住一粒稚嫩玉润、娇小可爱的嫣红乳头,一阵柔舔轻吮,吻了左边,又吻右边,然後一路下滑,直吻进刘小龙女那温热的大腿根中。给他这样淫邪的撩逗、玩弄,小龙女又羞又痒,她的娇躯在他淫邪的吻吮下阵阵酸软,她那一双修长优美的雪白玉腿分了开来,而且羞答答地越分越开,像是希望他吻得更深一点。   他一直将小龙女吻吮、挑逗得娇哼细喘,胴体轻颤,美眸迷离,桃腮晕红如火,冰肌雪肤也渐渐开始灼热起来,下身玉沟中已开始湿滑了,朱子陵这才抬起头来,吻住美眸轻掩的小龙女那娇哼细喘的香唇一阵火热湿吻。小龙女丁香暗吐,嫩滑的玉舌热烈地与他缠绕、翻卷┅┅如火如荼地回应着。她同时感觉到一根火热滚烫的硬绷绷的肉棒紧紧地顶在了她柔软的小腹上。   按住她那含羞欲滴的娇嫩阴蒂,一阵抚弄、揉搓┅┅小龙女被那强烈的刺激震憾得心头狂颤,情不自禁中娇哼出声,马上又粉脸羞红万分,秀靥上丽色娇晕。   她娇软的乳头被他用手指夹住揉、搓┅┅最令她诧异莫名,也是最令她身心趐麻难捺的,就是他的手指下,一个自己也不知名的“小肉豆”在他的淫秽挑逗下,传向全身玉体,传向芳心脑海深处的那一阵阵令人愉悦万分、舒畅甘美的羞人的快感。在这种强烈至极的快感刺激下,小龙女脑海一片空白,少女芳心体味那一种令人酸趐欲醉,紧张刺激得令人几乎呼息顿止、晕眩欲绝的肉欲快感,少女那柔若无骨、赤裸的秀美胴体在他身下一阵美妙难言、近似痉挛的轻微颤动。如藕玉臂如被虫噬般酸痒难捺地一阵轻颤,雪白可爱的小手上十根修长纤细的如葱玉指痉挛般紧紧抓在床上,粉雕玉琢般娇软雪白的手背上几丝青色的小静脉因手指那莫名的用力而若隐若现。小龙女丽靥晕红,柳眉轻皱,香唇微分,秀眸轻合,一副说不清楚究竟是痛苦还是愉悦的诱人娇态。   只见她娇靥绯红,如兰气息急促起伏,如云秀发间香汗微浸。但小龙女只感觉到自己的下身越来越湿┅┅美若天仙的绝色少女羞涩万分,美丽的花靥上丽色娇晕,羞红无限。朱子陵的一根手指顺着那越来越湿滑火热的柔嫩“玉沟”,一直滑抵到湿濡阵阵、淫滑不堪的小蜜壶口,手指上沾满了胯下少女下体流泄出来的神秘分泌物。   小龙女一声娇啼,她娇羞万般而又暗暗欢喜,她为自己的反应感到骇怕。可是,一股邪恶淫荡的需要又从她腰间升起,她觉得粗大的“它”的进入让小蜜壶“花径”好充实,好舒服。朱子陵巨大的阳具不断地凶狠顶入那天生紧窄娇小万分的幽深小蜜壶,硕大无朋的龟头不断揉顶着小龙女那娇软稚嫩的子宫“花蕊”┅而小龙女则不由自主地扭动着光滑玉洁、一丝不挂的雪白胴体,本能地不由自主地收紧小腹,美妙难言地收缩、蠕动着幽深的阴壁,火热幽深、淫濡不堪的小蜜壶肉壁,死箍紧夹住那狂野“出、入”的粗大肉棒,火热滚烫、敏感万分的膣内黏膜嫩肉盘绕、缠卷着“朱子陵硕大的龟头。   小龙女娇羞火热地回应着他巨棒的抽插,羞赧地迎合着“它”对她“花蕊”的顶触,一波又一波黏滑浓稠的阴精玉液泉涌而出,流经她淫滑的玉沟,流下她雪白如玉的大腿。随着他越来越重地在小龙女窄小的小蜜壶内抽动、顶入,那天生娇小紧窄的小蜜壶花径也越来越火热滚烫、淫滑湿濡万分,嫩滑的小蜜壶肉壁在粗壮的大肉棒的反覆摩擦下,不由自主地开始用力夹紧,敏感万分、娇嫩无比的小蜜壶黏膜火热地紧紧缠绕在抽动、顶入的粗壮肉棒上。他越来越沉重的抽插,也将小龙女那哀婉撩人、断断续续的娇啼呻吟抽插得声音越来越大,越来越急促∶“┅┅嗯┅┅嗯┅┅嗯┅┅嗯┅┅唔┅┅嗯┅┅嗯┅┅唔┅┅唔┅┅嗯┅┅唔┅┅嗯┅┅”   小龙女完全不由自主地沉伦在那波涛汹涌的肉欲快感中,根本不知自己何时已开始无病呻吟,而且声音越来越大,越来越哀婉悠扬、春意撩人,她只是星眸暗掩,秀眉轻皱,樱唇微张地娇啼声声,好一幅似难捺、似痛苦又似舒畅甜美的迷人娇态。洪七公已是欲火狂升,不能自制,他觉得时机已成熟了,只见他一提下身,将肉棒向小龙女那玄奥幽深、紧窄无比的火热小蜜壶深处狠狠一顶┅┅正沉溺於欲海情焰中的少女被他这一下又狠又猛地一顶,只感觉到他那巨大粗硬的肉棒深深地冲进体内的极深处。 朱子陵硕大无朋、火热滚烫的龟头迅速地在她那早已敏感万分、紧张至极的娇羞期待着的“花芯”上一触即退。“唔”只见小龙女美妙诱人、柔若无骨的雪白玉体一阵紧张的律动、轻颤。她只感觉到,他巨大的龟头在自己小蜜壶深处的“花芯”上一触,立即引发她小蜜壶最幽深处那粒敏感至极、柔嫩湿滑万分的“阴核”一阵难以抑制而又美妙难言的痉挛、抽搐,然後迅速地、不由自主地蔓延至全身冰肌玉骨。只见她迷乱地用手猛地抓住他刚刚因将肉棒退出她小蜜壶而提起的屁股,雪白粉嫩的可爱小手上十根纤纤玉指痉挛似地抓进他肌肉里,那十根冰雪透明般修长如笋的玉指与他那黝黑的屁股形成十分耀目的对比。而美貌动人的那一双修长优美、珠圆玉润的娇滑秀腿更是一阵痉挛紧夹住他的双腿。朱子陵感觉非常差异,只感觉身下这千娇百媚的小龙女那洁白如雪的平滑小腹和微微凸起的柔软阴阜一阵急促地律动、抽搐。在小龙女雪白平滑的小腹和阴阜一起一伏的狂乱颤抖中,那湿漉漉、亮晶晶,玉润无比的嫣红玉沟中,因情动而微张的粉嘟嘟的嫣红的“小肉孔”一阵无规律地律动,泄出一股乳白粘稠、晶莹亮滑的玉女爱液,这股温湿稠滑的液体流进她那微分的嫣红玉沟,顺着她的“玉溪”向下流去┅┅   一股熟悉的温热暖流又从她小蜜壶深处潮涌而出,小龙女不禁娇羞万般,如花秀靥上更是丽色娇晕,羞红一片,真的是娇羞怯怯、羞羞答答、我见犹怜。这时,她诧异地感到,有什麽东西正轻碰自己的香唇,原来,他那根肉棒不知什麽时候已昂首挺胸,正在她眼前一点一晃地向她“敬礼”,她赶紧紧合秀眸,芳心怦、怦乱跳,美眸紧闭着根本不敢睁开,可是,那根肉棒仍然在她柔软鲜红的香唇上一点一碰,好像“它”也在撩逗她。小龙女本已绯红如火的秀靥更加晕红片片,丽色嫣嫣,秀丽不可方物。 捉狭地故意用肉棒去顶触少女那鲜美的红唇、娇俏的瑶鼻、紧闭的大眼睛、香滑的桃腮┅┅小龙女给他这一阵异样淫秽地挑逗撩拨,刺激得不知所措,芳心怦然剧跳。而且她的下身玉胯正被他舔得麻痒万分,芳心更是慌乱不堪。   小龙女发觉那粗大肉棒紧紧地顶在自己柔软的红唇上,一阵阵揉动,将一股男人特有的汗骚味传进自己鼻间,又觉得脏,又觉得异样的刺激,她本能地紧闭双唇,哪敢分开。这时候,朱子陵口里含住那粒娇小可爱的阴蒂,一阵轻吮柔吸,一只手细细地抚摸着小龙女那如玉如雪的修长美腿,一只手的两根手指直插进小龙女的小蜜壶中。小龙女樱唇微分,还没来得及娇啼出声,那根早已迫不及待的巨棒就猛顶而入┅┅小龙女羞涩万般,秀靥羞红一片,她那初容巨物的樱桃小嘴,被迫大张着包含住那壮硕的“不速之客”。“天啊!太羞耻了!我怎么会这么淫贱!”小龙女用雪白可爱的小手紧紧托住他紧压在她脸上的小腹,而他同时也开始轻轻抽动插进她小嘴里的巨棒。小龙女娇羞万般,丽靥晕红如火,但同时也被那异样的刺激弄得心趐肉麻。   朱子陵更加狂猛地在这清丽难言、美如天仙的小龙女那赤裸裸一丝不挂、柔若无骨的雪白玉体上耸动着┅┅他巨大的肉棒,在天生娇小紧窄的小蜜壶中更加粗暴地进进出出┅┅肉欲狂澜中的小龙女只感到那根粗大骇人的肉棒越来越狂野地向自己小蜜壶深处冲刺,她羞赧地感觉到粗壮骇人的“它”越来越深入她的“幽径”,越刺越深┅┅芳心又羞又怕地感觉到他还在不断加力顶入┅┅滚烫的龟头已渐渐深入体内的最幽深处。随着他越来越狂野地抽插,丑陋狰狞的巨棒渐渐地深入到她体内一个从未有“游客”光临过的全新而又玄妙、幽深的“玉宫”中去┅┅在火热淫邪的抽动顶入中,有好几次小龙女羞涩地感觉到他那硕大的滚烫龟头好像触顶到体内深处一个隐秘的不知名的但又令人感到酸麻刺激之极,几欲呼吸顿止的“花蕊”上。她不由自主地呻吟狂喘,娇啼婉转。   听见自己这一声声淫媚入骨的娇喘呻吟也不由得娇羞无限、丽靥晕红。肆无忌怛地奸淫强暴、蹂躏糟蹋着身下这个一丝不挂、柔若无骨的雪白肉体。凭着他高超的技巧和超人的持久力将少女奸淫强暴得娇啼婉转、欲仙欲死。小龙女则在他胯下蠕动着一丝不挂的赤裸玉体,狂热地与他行云布雨、交媾合体。只见她狂热地蠕动着赤裸裸一丝不挂的雪白胴体在他胯下抵死逢迎,娇靥晕红地婉转承欢,千柔百顺地含羞相就。这时两人的身体交合处已经淫滑不堪,爱液滚滚。他的阴毛已完全湿透,而小龙女那一片淡黑纤柔的阴毛中更加是春潮汹涌、玉露滚滚。从她玉沟中、小蜜壶口一阵阵黏滑白浊的“浮汁”爱液已将她的阴毛湿成一团,那团淡黑柔卷的阴毛中湿滑滑、亮晶晶,诱人发狂。   他粗大硬硕的肉棒又狠又深地插入小龙女体内,他的巨棒狂暴地撞开少女那天生娇小的小蜜壶口,在那紧窄的小蜜壶“花径”中横冲直撞┅┅巨棒的抽出顶入,将一股股乳白黏稠的爱液淫浆“挤”出她的“小肉孔”。巨棒不断地深入“探索”着小龙女体内的最深处,在“它”凶狠粗暴的“冲刺”下,美艳绝伦、清秀灵慧的少女的小蜜壶内最神秘圣洁、最玄奥幽深,从未有“物”触及的娇嫩无比、淫滑湿软的“花宫玉壁”渐渐为“它”羞答答、娇怯怯地绽放开来这时,他改变战术,猛提下身,然後吸一口长气,咬牙一挺肉棒┅┅小龙女浑身玉体一震,柳眉轻皱,银牙紧咬,一幅痛苦不堪又似舒畅甘美至极的诱人娇态,然樱唇微张,“哎┅┅”一声淫媚婉转的娇啼冲唇而出。芳心只觉“花径”小蜜壶被那粗大的阳具近似疯狂的这样一刺,顿时全身冰肌玉骨酸麻难捺至极,酸甜麻辣百般滋味一齐涌上芳心。   只见她一丝不挂、雪白赤裸的娇软胴体在他身下一阵轻狂的颤栗而轻抖,一双修长优美、雪白玉润的纤柔秀腿情难自禁地高举起来。   小龙女狂乱地娇啼狂喘,一张鲜红柔美的樱桃小嘴急促地呼吸着,那高举的优美修长的柔滑玉腿悠地落下来,急促而羞涩地盘在他腰後。   那双雪白玉润的修长秀腿将他紧夹在大腿间,并随着紧顶住她小蜜壶深处“花蕊”上的大龟头对“花蕊”阴核的揉动、顶触而不能自制的一阵阵律动、痉挛。   朱子陵也被身下绝色娇艳、美若天仙的小龙女那如火般热烈的反应弄得心神摇荡,只觉顶进她小蜜壶深处,顶住她“花蕊”揉动的龟头一麻,就欲狂泄而出,他赶忙狠狠一咬舌头,抽出肉棒,再吸一口长气,又狠狠地顶入小龙女体内。硕大的龟头推开收缩、紧夹的膣内肉壁,顶住她小蜜壶最深处那羞答答的娇柔“花蕊”再一阵揉动┅┅如此不断往复中,他更用一只手的手指紧按住小龙女那娇小可爱、完全充血勃起的嫣红阴蒂一阵紧揉,另一只手捂住小龙女的右乳,手指夹住峰顶上娇小玲珑、嫣红玉润的可爱乳头一阵狂搓他的舌头更卷住小龙女的左乳上那含娇带怯、早已勃起硬挺的娇羞乳头,牙齿轻咬。   “啊┅┅啊┅┅啊┅┅哎┅┅啊┅┅啊┅┅哎┅┅唔┅┅啊┅┅哎┅┅啊啊┅┅啊┅┅”   小龙女娇啼狂喘声声,浪呻艳吟不绝。被他这样一下多点猛攻,但觉一颗芳心如飘浮在云端,而且轻飘飘地还在向上攀升┅┅不知将飘向何处。他俯身吻住小龙女那正狂乱地娇啼狂喘的柔美鲜红的香唇,企图强闯玉关,但见少女一阵本能地羞涩地银牙轻咬,不让他得逞之後,最终还是羞羞答答、含娇怯怯地轻分玉齿,丁香暗吐,他舌头火热地卷住那娇羞万分、欲拒还迎的少女香舌,但觉檀口芳香,玉舌嫩滑、琼浆甘甜。含住小龙女那柔软、小巧、玉嫩香甜的可爱舌尖,一阵淫邪地狂吻浪吮┅┅小龙女樱桃小嘴被封,瑶鼻连连娇哼,似抗议、似欢畅。   这时,朱子陵那粗大的肉棒已在小龙女娇小的小蜜壶内抽插了七、八百下,肉棒在小蜜壶肉壁的强烈摩擦下一阵阵趐麻,再加上在交媾合体的连连高潮中,本就天生娇小紧窄的小蜜壶内的嫩肉紧紧夹住粗壮的肉棒一阵收缩、痉挛┅┅湿滑淫嫩的膣内黏膜死死地缠绕在壮硕的肉棒棒身上一阵收缩、紧握┅┅朱子陵的阳精已是箭在弦上,不得不发了。   朱子陵抽出肉棒,猛吸一口长气,用尽全身力气似地将巨大无朋的肉棒往小龙女火热紧窄、玄奥幽深和小蜜壶最深处狂猛地一插“啊┅┅”小龙女一声狂啼,银牙紧咬,黛眉轻皱,两粒晶莹的珠泪从紧闭的秀眸中夺眶而出°°这是狂喜的泪水,是一个女人到达了男女合体交欢的极乐之巅、甜美至极的泪水这时,他的龟头深深顶入小龙女紧小的小蜜壶深处,巨大的龟头紧紧顶在她的玉宫口,又将一股浓浓滚滚的精液直射入小龙女的子宫深处┅┅ ++++++++++++++++++++++++++++++++++++++++++++++++++++++++++++++++++++++++++++++++++++++++++++++++++++++++++++   与小龙女一夜恩爱,朱子陵醒来之后,突然觉得身上出奇的冷,开始还以为是千年寒冰床的原因,但是离开千年寒冰床之后,居然还是那种感觉,同时觉得一阵头晕,心中一热,一张口,居然吐出一大口鲜血。 小龙女听到朱子陵发出异响之声,感觉不对劲,张看眼睛一看,吓得她喊道:“过儿,你这是怎么了?” 小龙女扶住朱子陵,紧张万分,她的玉手之上,沾满了朱子陵的鲜血,顾不上这些,将朱子陵扶住,“过儿,你怎么会这样?”小龙女拿起朱子陵的右腕,仔细摸了一会儿,突然问道:“过儿,你是不是还有武功在身?” 朱子陵点点头。 小龙女叹口气,哀怨的目光心疼地看着朱子陵,问:“什么武功?是不是先天至阳的武功?你不是告诉我,你的武功都没有了吗?” 朱子陵道:“姑姑,我练了九阳神功。” 小龙女顿时惊恐万分,“什么?九阳神功,是不是九阳真经里面的武功?” 朱子陵道:“是九阳神功,我已经练到了第五成。” 小龙女重重叹息一声,道:“过儿,你真是太不小心了,你明明知道我练的是九阴真经外加玉女神功,这两门武功我都已经练到了最高境界,你和我结合……乃是阴阳相克的结局啊。” 朱子陵这才知道自己为何吐血的原因,但是他不能理解的是,为什么阴阳结合会造成这种结果,自己和杨洛冰阴阳双修,还能促进功力增长,和小龙女阴阳结合,难道就不行? 小龙女摇摇头道:“若是我的九阴真经和玉女神功都未有练到第九成,我们身体结合,还能够促进功力增长呢,可若是练到了第九成,这后果就完全不一样了,你要想与我结合,也必须将你的九阳神功练到第九成,之所谓阴阳九转,九九归一,你啊,又不是不知道,你怎么这样不小心?” 朱子陵这才明白怎么回事,想不到这两种武功竟如此复杂,不由得后悔不已。 小龙女扶着朱子陵心痛道:“过儿,姑姑一定会救你的。” 朱子陵急忙问道:“姑姑,你要如何救我?” 小龙女却不说话,将朱子陵身体调整城盘膝打坐的姿势,然后与他面对面坐下,道:“事到如今,我们两个只能保全一个,让九阴九阳合为一体……” 朱子陵大骇,想到小龙女必是抱定牺牲自己,来拯救自己,不由得惭愧万分,就想极力阻止,这样的话,对天性善良的小龙女也太不公平了。小龙女又道:“过儿,你不必阻拦我,能看到你转世重生,又能将我最宝贵的初夜献给你,姑姑已经心满意足了,在没有比这更令我高兴的事情了。再说,姑姑也不是牺牲性命救你,只不过是散去毕生的功力而已。” 朱子陵心中稍微宽慰了一下,但还是觉得过意不去,“姑姑,你就没有武功了吗?” 小龙女微微一笑,道:“武功,乃是我毕生看得最淡的东西,生不带来,死不带走,用它换回我重要的东西,没有什么可惜的。”说罢,说张平推而出…… 朱子陵顿时如坠冰窖,感觉到自己的周身被一个巨大的寒流包围了,因为身体虚弱,一下子承受不住这么强大的外界压力,顿时昏迷过去。 朱子陵再次醒来,已经是三天之后。 睁开眼睛,发现杨洛冰、郭馨、还有朱琳琅、朱琳玥都在身边,不由得心中百感交集,活动活动四肢,并无异样。 杨洛冰见朱子陵醒来,高兴地道:“子陵,你终于醒了。” 郭馨等人也围过来观看,看到朱子陵平安无恙,郭馨道:“子陵,你练功走火入魔,婆婆救了你,为了救你她散去了毕生的功力……” 朱子陵点点头,游目四顾,却不见小龙女的身影,郭馨又道:“婆婆因为功力尽失,必须要单独的调养三十天时间,你千万不可再去打扰她了。” 朱子陵又点点头。心中对小龙女感激万分之下,突然又后怕起来,朝杨洛冰问道:“洛冰,婆婆有没有问你……我们的事情?” 杨洛冰微笑道:“问过了,我将你带我找九阳神功的事情,都告诉她了,不过……”杨洛冰朝朱子陵眨眨眼睛,朱子陵顿时明白,这丫头没有将和自己的私情讲给小龙女听,恩!朱子陵这才放下心来。 朱子陵自言自语道:“我真是有愧与她了……” 郭馨又道:“子陵,你看看你手上多了什么东西?” 朱子陵愣了一下,缓缓抬起双手,见左手的拇指之上,居然多了一枚碧玉扳指,诧异道:“这是谁的东西?” 郭馨道:“这是婆婆亲手给你带上的,这枚戒指,乃是我们古墓派的掌门人信物!”说罢,带领杨洛冰、朱琳琅、朱琳玥一齐拜倒在朱子陵面前。朱子陵惊讶这下床道:“这究竟是怎么回事?”连忙将郭馨搀扶起来,朱子陵有点不知所措了。 郭馨道:“婆婆将古墓派掌门之位传授给你,让我们全部听命于你,协助你消灭蒙古,恢复大汉江山。” 朱子陵顿时明白了,原来是小龙女要他们全心全意辅佐我,这倒是件好事,我就不用再害怕这个威严的岳母了。 郭馨又道:“说实话,我也不明白,婆婆为什么对你这样好,就算你救了我们洛冰的性命,她也不至于将全身功力传送给你,还将掌门之位传给你,不过……子陵,你若是全心全意,带领我们对抗蒙古鞑子,拯救天下苍生,为我郭家报仇雪恨,我和洛冰都对你感恩不尽。” 朱子陵急忙道:“郭女侠,子令我何德何能?怎能接此重任?还是请郭女侠来担任本门掌门之位,子陵愿意为古墓派效犬马之劳,是将鞑子斩尽杀绝,光复大汉江山。” 郭馨点头微笑,道:“好男儿就应该有这种雄心抱负,子陵!你就不要推辞了,再说这可是婆婆决定的事情,我们都不能更改,我相信你……一定能完成我们的共同心愿,驱逐蛮夷出境。” 朱子陵轻叹一声,问:“龙前辈……我能见她吗?” 郭馨道:“你应该暂时不要打扰她最好,为你散去毕生功力,而且又是在她返老还童后的第一日,若不能及时调整自己的身体,恐怕会造成极为严重的不良后果,真要是想同她说什么话,也必须一个月之后。婆婆让我转告你,不要为她担心,她和你有约定在先,绝对会遵守诺言的。” “哦!”朱子陵这才放下心来,随后,郭馨又道:“掌门,有一件事情,也是婆婆临闭关时候交代的,需要你马上处理。”朱子陵问:“什么事?” 郭馨道:“最近江湖传闻,六小派马上就要围攻峨眉,峨眉虽然有灭绝师太,一统上千弟子,但是灭绝为人孤傲,向来不与它派为伍,也不会因此向其他门派求助,我担心六小派的围攻,会给峨眉带来巨大的麻烦。” “六小派围攻峨眉?”朱子陵吃惊道,“是哪六派?” 郭馨道:“巨鲸帮、海峰门、双鹤堂、白骨帮、六合门和神龙教。” 朱子陵摇摇头,道:“我对这些门派都很陌生。” 郭馨恩了一声,道:“这六小门派都是最新崛起的江湖门派,具体如何与峨嵋派结的怨,我们现在还不清楚,这是前两天琳琅和小玥带回来的可靠消息。问题是,灭绝却低估了六小派的实力,前面巨鲸帮、海峰门、双鹤堂、白骨帮、六合门确实都是一群乌合之众,甚至大都属于下九流的货色,但是这个神龙教却十分厉害,本来我也不知道这个神龙教何许是也,婆婆告诉我,这神龙教不可小视,数十年前,此教就已经存在,而且前任教主与我们古墓派也有很深的渊源,好像这个教派的武功起源于婆婆的同门师姐。我担心六小派的围攻,会给峨眉带来巨大的麻烦。峨嵋派乃是我姑姑郭襄女侠一手亲创,我们决不能袖手旁观,这件事我已经提前告诉了婆婆,婆婆的意思是,让你尽快赶赴峨眉,拯救峨眉。” “李莫愁?”朱子陵不由念出这个名字,是她的后人创建的神龙教? 郭馨道:“我也不敢肯定,不过现在婆婆闭关,不能再去问她了。” 朱子陵道:“那好!我们马上支援峨眉。” 郭馨道:“掌门!你不要过于着急,虽然这六小派已经放出风声,要围攻峨眉,但是峨眉派也不是那样弱不禁风,你的身体刚刚复原,不如先调养一两日,顺道将九阴九阳好好地温习一下,婆婆将九阴神功传授给你,这阴阳合体,你尚且不能运用自如,利用这两天时间,我帮助你引导一下这两门真气。” 朱子陵欣然同意。 古墓外面中大约一丈方圆的一片空地上,两个影子穿棱如飞,一黑衣一白影,中间却叽叽喳喳飞着百十只麻雀,这些麻雀甚为异常,一个个呜叫哀号,声音却不像往常兴奋高兴。原来这两个人影速度如飞,脚下如风似电,合二人之力便把所有的麻雀都围了起来,便看着二人心有灵犀一般,奔东趋西,走南避北,二人四只臂膀,却如同化作千手观音一般挥动,便看着黑影憧憧,白影飘飘,恍如空气中出现一个看不到的墙壁,那些麻雀啾啾哀鸣,左冲右突,却始终突不破二人阵势。 若是旁人来看,便看着这二人一大一小,一女一男,正成铁桶合园之势,将所有麻雀园在其间。那女子,翩然飘动,犹如九天仙女,裙上白衣飘带飞舞,举手投足不带一丝烟火之气,偏偏她一只素手绵绵然然,挥舞出去,一股若有若无柔软之力散发出来,所有麻雀撞入她掌中,都被温柔送回中间空地,无一只麻雀毛发有损。 那男子,一身黑衣,头上头发长长,却随意用一束环拴住,他脚步也不慢,只不过比那女子更多了三分人间之生气,更显潇洒阳刚,他挥舞手掌,出手也是极快,只不过和那女子姿势略有不同,隐然间有招式套路在其间,偏偏臂挥如风,掌出如棉,便是有麻雀飞到他这边,也是原“雀”归地,不伤它们半分毛发。二人一招一式都清清楚楚。偏偏奇快无比,挥舞到极点,便听着空中连那大袖舞动的声音也没有,只剩下一群麻雀啾啾哀音和劈啪劈啪无助扇动翅膀的声音了。 这二人便是朱子陵和郭馨,他们眼下倒是在修行“天罗地网式”,这本是古墓派地入门功夫——功夫虽然列为入门,但是这门武艺可以说是永无止境,可以一路永远修练上去。 便如同投掷暗器飞镖无非就是一个“扔”字,但是能达到最后神鬼莫测的境界却不容易。 郭馨轻啸一声猛然撤步后退,那边有五六十只麻雀看着她这边出现如此大的漏洞。一个个欣喜发生,振翅要飞着钻出去。朱子陵长啸一声。身子猛然一转,速度陡然加快一倍!原来他刚才还留有余力。便看着他游走四周,身体几欲化作一道清风,此刻他掌推臂挡,全身无一处不柔,无一处不软,便是头发、胸部,腰椎臀部甚至飞奔中的只腿都发挥了作用。无一不恰到好处的柔。 五十多明麻雀扑簌簌飞上来,一下子撞在他身上,却被一股柔和之力撞了回来,一个个头晕身轻,却毫发无伤,这些麻雀五脏虽小。头脑俱全,小小智商倒也知道少了一个人的好处,于是百十只麻雀躁动起来。纷纷走高飞低,左冲右突,东奔西驰。高强此刻的功夫便显了出来,身体奔走如飞,全身都是武器,无一处不柔软,无一处不可发力,过了一蛊热茶时间,麻雀们飞舞地越来越急,却仍然不能突破他全身形成的屏障。 郭馨看了片刻笑道:“掌门,饶了这些雀儿吧,它们陪了你两天了。” 奔跑中朱子陵不敢说话吐声,他此刻还没有到了边跑步边说话的境界,生怕一张口,体内真气一个运行不对,冲错了经脉,脚下便是缓了半刻,这雀儿只要飞出一只,那么他也就前功尽弃。这功夫到底还是没有到了挥发自如地境界,虽然眼下便下定决心要停住,又跑了足足三大圈,挡回去三百二十一“雀”次外飞的麻雀,才停了下来。 但看他只袖飞舞成风,向前推去,一股大风袭去,所有鸟儿都不能在空中保持平衡,便听着噼里啪啦啾啾一阵乱响,乌儿们呜叫着掉在地下,乱成一团,过了片刻,一只明才挣扎起来,那边郭馨准备了大把地谷米,当下便纷纷撒在地下。 鸟儿们点头俯身吃点东西,然后一个挣着翅膀,扑簌簌离去,朱子陵看着一只明麻雀飞走,站在一边也不阻拦,对着郭馨笑道:“郭女侠,可惜这些麻雀好不容易逮来,现在便得放去,不能隔夜,唉,可惜它们性子却不凶。” 这几天,朱子陵九阴九阳修练地异常纯熟,进展速度神快。 因为朱子陵虽然内功修为到了一定的境界,却缺少临战经验,尤其缺乏躲避暗器的经验,所以郭馨让他多多练习古墓派的天罗地网势,这一招百用,可以用来做最好的防御。 眼下郭馨转身看看那些麻雀,叹一声道:“掌门,便是你法子多!嗯,这麻雀隔夜以后,却是一个个驯服如猫,飞地也没有了精神,对练功不甚好。以前我们修练这天罗地网式都是抓了八十一只麻雀来,你倒好,一下子抓一百零八只,还必须每天抓了每天放,现在终南山地麻雀看了我们都得跑呢。” 朱子陵嘻嘻笑两声不以为意,随口接道:“郭姐姐,这两天辛苦你了。” 郭馨脸上一红,淬道:“掌门,你说话可不要没大没小,尽管你现在是我们古墓派的掌门,但是按年龄,你毕竟是晚辈,怎么能叫我姐姐?” 朱子陵却道:“本想叫你郭伯母,可是发现你太年轻了,而且女人都不喜欢别人说自己长得老的,我是生怕伤了你的自尊心……” 郭馨苦笑一声,道:“自从朔哥哥过世之后,还没有一个男子夸奖我长得年轻漂亮,且说!这些都已经不重要了,掌门我们还是抓紧时间练功吧。” 朱子陵哎了一声,问:“那我叫你什么呢?” 郭馨洒然一笑,道:“随你好了,你终究是一派之主,我还须听命于你。” 朱子陵见她笑容灿烂如花,心中暗自赞叹道:“郭氏一门,美女如云,郭芙和郭襄都是射雕中的绝代美女,想不到她们的后辈也是一代更比一代出色,郭馨身上更具一种飒爽英姿的魅力,尤其是那让人望而生畏的威严气质,若不是因为她是杨洛冰的母亲,朱子陵就要对她产生想法了。 赶紧收住想入非非的念头,便看着麻雀一只只飞走,到了最后三两只中,突然一个黄影一闪,径直向郭馨扑了过来,朱子陵看地仔细,那是一只麻雀,身上毛茸茸发毛一根根直立,身子飞地比寻常麻雀还快,不算尖锐的嘴直指向杨雪怡左眼,想必是恼怒了二人“戏耍”它,报复心重。 郭馨哟了一声,手轻轻往外一推一挡,手腕圈转,那只麻雀便落在她手心中,那麻雀扑簌簌飞舞,便觉得周围空气粘稠如油粘住了它翅膀一般,而它待往下踩着杨雪怡的手掌借力飞起,郭馨却在关键那一刻手向下沉去,看着那只麻雀在郭馨掌心跳动着,尽管奋力地振动双翅,却总是飞不出去。玩弄了几下,郭馨收了内力,那只麻雀才振翅飞走。 朱子陵心道:“看上去宝相尊严的岳母,却是暗揣着一颗不泯的童心,呵呵……” 郭馨仰望那只麻雀飞远,拍拍手掌,对朱子陵道:“当年我练这只掌阻拦八十一只麻雀天罗地网式,是花了从初春到中秋,百十日的时间。而掌门你却仅有了三两日时间,而且,现在全身皆柔软可以发力,甚至头发都成了工具,只腿游走如风,同时得在瞬间将腿上紧绷地肌肉转为柔软,便是脚尖膝盖也得施展柔和的内力将麻雀挡住,全身都能利用,将一丈方圆地一百零八只麻雀全挡回去,不知不觉把古墓派的轻功全学会了,果然是不可多得的武术奇才。” 朱子陵感叹道:“郭姐姐,子陵肩负重任,敢不全力练功?我知道洛冰的父亲……是死在玄冥神掌之下,如今这门武功,又重现江湖,我这次出山,必将为杨大侠报仇雪恨,以报古墓派对我的知遇之恩。” 郭馨感激道:“掌门,玄冥神掌十分厉害,你虽然现在集九阴九阳两种神功于一身,但是都尚欠火候,真若是遇到他们,千万小心对付,切忌骄兵必败!洛冰的父亲,就是因为过于自信,接过败在了玄冥神掌之下,你千万不要赴他的后尘,再让我们失望。” 朱子陵重重地点下头,语重心长道:“子陵铭记郭姐姐的教诲,我这次去峨眉,古墓派还需由你好好照料,尤其是龙前辈,她已经武功尽失,千万不可在这段时间出任何差错。” 郭馨道:“你放心吧,掌门。” 看到郭馨侧身而立,眉宇之间还带有几分忧虑,朱子陵又问:“郭姐姐,你还有什么事情要交代?” 郭馨突然转过脸来,道:“冰儿一直想跟你一同前往峨眉。” 朱子陵道:“我知道啊,我会照顾好洛冰的。” 郭馨却道:“我却没有答应她的要求。” 朱子陵惊讶道:“你不许洛冰去峨眉?” 郭馨点头道:“再过十几天,就是洛冰父亲的祭日,还有,婆婆也不想洛冰跟你一同前往峨眉,江湖险恶,她一个女孩子有众多的不方便。” 朱子陵顿时明白了,原来是小龙女的意思…… 朱子陵道:“我明白!洛冰留下来也好,郭姐姐,我明天就动身赶往峨眉。” 第二日,朱子陵辞别众人,杨洛冰含泪送他走出古墓,就在不想送,朱子陵知道她心中隐藏了诸多不乐意,郭馨不许洛冰与自己一起拯救峨眉,究竟是她本人的意思,还是真的小龙女留下的命令,朱子陵无从可知。但是他知道,杨洛冰心中一定是极不情愿的,不过这样也好,洛冰留下来可以帮助郭馨照料小龙女,又回想起小龙女散去毕生功力,救了自己的性命,还有琳琅和小玥对自己的手足之情,可是她们至今都不知道,我朱子陵并非他们的亲人,而是一个穿越人士。 我歉这些古墓里的姐姐们的实在太多了。 无以为报,只好早日驱逐鞑子出境,光复大汉江山,给天下黎民百姓安居乐业生活,以侠之道,拯救苍生,以报姐姐们大恩! 走出好远,暮然回首,杨洛冰依然站在高处,朝自己挥手告别,依稀能看到她脸上的泪花…… 朱子陵离开终南山古墓,赶赴峨眉。 这一日,朱子陵来到四川境内,中午在一家小酒馆用过了午饭,前面滔天大河拦路,朱子陵沿着河岸,找到一艘渡船,给了船家一两银子,让他将自己送过河去。 船家见朱子陵出手阔绰,当即欣喜万分,摇着小舟朝对岸驶去,朱子陵屹立船头,河中风很大,吹得他衣衫飞扬。 正想与船家打听几句附近江湖的情况,忽听得江上一个洪亮的声音远远传来:“快些停船,把孩子乖乖交出,佛爷便饶了你的性命,否则莫怪无情。”这声音从波浪中传来,入耳清晰,显然呼叫之人内力不弱。 朱子陵不由顺声看去,只见两艘江船,如飞的划来,凝目瞧时,见前面一艘小船的船梢上坐着一个虬髯大汉,双手操桨急划,舱中坐着一男一女两个孩子。后面一艘船身较大,舟中站着四名番僧,另有七八名蒙古武官。众武官拿起船板,帮同划水。那虬髯大汉膂力奇大,双桨一扳,小船便急冲丈余,但后面船上毕竟人多,两船相距越来越近。过不多时,众武官和番僧便弯弓搭箭,向那大汉射去。但听得羽箭破空,呜呜声响。 朱子陵心道:“原来他们是要那虬髯大汉留下孩子,这大汉是谁?” 不管他是谁,追赶他的可都是蒙古鞑子官兵,先将他们救下来再说。当下便想出手相救。只见那大汉左手划船,右手举起木桨,将来箭一一挡开击落,手法甚是迅捷。朱子陵心道:“这人武功不凡,英雄落难,我怎能坐视不救?”向摇船的艄公喝道:“船家,迎上去。” 船家见羽箭乱飞,而且那边全是官兵,早已吓得手酸足软,拚命将船划开尚嫌不及,怎敢反而迎将过去?颤声道:“侠士…… 爷……,你……你说笑话了。”朱子陵见情势紧急,夺过艄公的橹来,在水中扳了两下,渡船便横过船头,向着来船迎去。猛听得“啊”的一声惨呼,小船中男孩背心上中了一箭。那虬髯大汉一个失惊,俯身去看时,肩头和背上接连中箭,手中木桨拿捏不定,掉入江心,坐船登时不动。后面大船瞬即追上,七八名蒙古武官和番僧跳上小船。那虬髯大汉兀自不屈,拳打足踢,奋力抵御。 朱子陵怒喝道:“鞑子住手,休得行凶伤人!”急速扳橹,将渡船摇近,跟着身子纵起,衣衫飘飘,从空中扑向小船。两名蒙古武官嗖嗖两箭,向他射来。朱子陵袍袖挥动,两枝羽箭远远飞了出去,双足一踏上船板,左掌挥出,登时两名番僧摔出丈许,扑通、扑通两声,跌入了江中,众武官见他犹似飞将军由天而降,一出手便将两名武功甚强的番僧震飞,无不惊惧。领头的武官喝道:“兀哪来的毛小子,你干甚么?” 朱子陵骂道:“狗鞑子!又来行凶作恶,残害良民,快快给我滚罢!”那武官道:“你可知这人是谁?那是袁州魔教反贼的余孽,普天下要捉拿的钦犯!” 朱子陵听到“袁州魔教反贼”六字,吃了一惊,心道:“难道是周子旺的部属?自己前阵时间只顾着练习九阳神功与江湖事情,对天下动态,倒还了解甚少,莫非周子旺已经起义失败了?”转头问那虬髯大汉道:“他这话可真?”那虬髯大汉全身鲜血淋漓,左手抱着男孩,虎目含泪,说道:“小主公……小主公给他们射死了。” 这一句话,便是承认了自己的身分。朱子陵心下更惊,道:“这是周子旺的公子?你……你可是常遇春将军?”那大汉道:“不错,我有负嘱咐,这条性命也不要了。”轻轻放下那男孩的尸身,向那武官扑去。可是他身上本已负伤,肩背上的两枝长箭又未拔下,而且箭头有毒,身刚纵起,口中“嘿”的一声,便摔在船舱板上。 那小女孩扑在船舱的一具男尸之上,只是哭叫:“爹爹!爹爹!”张三丰瞧那具尸身的装束,当是操舟的船夫。朱子陵心中一颤,见她年龄不过十岁,清丽秀雅,美而脱俗,雅而秀气,纯洁清丽,更出水芙蓉,秀若芝兰,伏在那船夫身上,苦的梨花带雨,让人揪心,怜爱。不由脱口道:“是芷若MM吗?” 小女孩抬起头看一眼朱子陵,又幽幽抽泣起来,朱子陵眼见周芷若因为父亲死亡哭红了眼睛,心中更为震怒,对那些官兵道:“狗鞑子果然是作恶多端!” 那武官见朱子陵欲管闲事,就使个眼色,说道:“这位小兄弟,你识时务,最好不要与官府作对。”朱子陵尚未回答,两名蒙古军官突然手举长刀,向他肩头猛劈下来。这两刀来势好不迅疾,小舟之中相距又近,实是无处闪避。朱子陵身子一侧,本来面向船首,略转之下,已面向左舷,两刀登时砍空。他双掌起处,已托在两人的背心,喝道:“去罢!”掌力一吐,两名武官身子飞起,砰砰两响,刚好摔在原本所乘的舟中。他九阴九阳初成,此时牛刀小试,大是挥洒如意。那为首的武官张大了口,结结巴巴的道:“好厉害!” 朱子陵喝道:“爷爷生平,专杀鞑子!你们这些蒙古狗,做尽了坏事,还想对我芷若MM赶尽杀绝?”众武官番僧但觉疾风扑面,人人气息闭塞,半晌不能呼吸。朱子陵袍双掌齐飞,连毙了七八名官兵和番僧,余下众人面色惨白,齐声惊呼,争先恐后的跳水逃命。 朱子陵转回来,将常遇春扶起来,给他吃下一颗止血的丹药,将小舟划到渡船之旁,待要扶他过船,岂知常遇春甚是硬朗,一手抱着男孩尸身,一手抱着周芷若,轻轻一纵,便上了渡船。朱子陵赞道:“常大哥身受重伤,仍是如此忠于幼主,确是个铁铮铮的好汉子” 周芷若望着父亲的尸身随小船漂走,只是哭泣,常遇春道:“狗官兵好不歹毒,一上来就放箭射死了船夫,若非小英雄相救,这小小的船家女孩多半也是性命不保。” 朱子陵命船家将船靠上对岸,常遇春抱着小公子尸体登岸,朱子陵手牵着周芷若上来,对常遇春道:“常大哥,你身上伤势不轻,要赶紧医治啊。” 常遇春突然问道:“这位小英雄,请问你怎么知道我的名号?” 朱子陵也是一怔,随即笑道:“以前听说过常大哥英勇善战,而且你这般相貌,极为好认,当我听说你怀中抱的是周子旺的小公子,顿时就想到是你了。” 常遇春恩了一声,他是粗人,未加细琢磨,只是看着怀中死去的小公子发呆,朱子陵心中也暗自盘算,这常遇春按照原历史事件,应该是在张三丰百岁寿辰之后,汉水遇险,被张三丰搭救,现在张三丰百岁寿诞还未到,她却提前遇险,而且还是在峨眉附近,不知道这是什么原因?于是问道:“常大哥?你不在江西,怎么跑到四川来了?” 常遇春叹道:“周大王起义,连克鞑子十数州城,不料被奸人出卖,我受主公重托,携带小公子突围,本是前往云秀山庄投奔明玉珍先生的。” 朱子陵道:“原来是这样,常大哥有所不知,前阵子,明玉珍和徐达在益阳起义,大闹了益阳之后,因为力量还不足以可鞑子正面碰撞,现在已经从益阳转移到昆仑山去了,你若是要找,只管往昆仑山朱武连环庄去就可以。” 常遇春叹道:“小公子已死,我还去干什么?我没脸见明大哥啊,今日多谢这位小英雄相救,我常遇春日后定当报答。” 朱子陵道:“大家都是性情中人,常大哥无须客气,既然你不去找明玉珍,又有何打算?” 常遇春道:“我还回江西,重新组织人马,再举义旗,还要和鞑子拼个你死我活。” 朱子陵竖起大拇指道:“常大哥,果然是英雄豪杰,朱子陵我极为佩服,你执意回江西也好,我忙完眼下事情,说不定也会到江西一行,到时候,我们再联手杀鞑子如何?” 常遇春道:“太好了,有朱兄弟这样的英雄相助,何愁大事不成,只是……这个丫头,是我害得她无家可归,本想将她带在身边照料,可是……又生怕照料不好她。” 朱子陵道:“常大哥无须操心,我会将芷若视为亲生MM,你就将她交给我好了。” 见朱子陵如此仗义,常遇春感恩不急,当下跪倒:“常遇春给朱贤弟磕头。”朱子陵伸手扶起,道:“常大哥不须有此大礼。” 碰他手掌,但觉触手冰冷,微微一惊,问道:“常大哥可还受了内伤么?”常遇春道:“从信阳护送小主入川,途中与鞑子派来追捕的魔爪接战四次,胸口和背心给一个番僧打了两掌。”朱子陵搭他脉搏,但觉跳动微弱,再解开他衣服一看伤处,更是骇然,只见他中掌处肿起寸许,受伤着实不轻。换作旁人,早便支持不住,此人千里奔波,力拒强敌,当真英雄了得。当下命他不可说话,在舱中安卧静养。 “常大哥,你的伤势可不轻啊,我先给你运功疗理一下。”朱子陵运起九阳神功,帮助常遇春治疗了一刻收功,回头看到周芷若坐着只是垂泪。见她楚楚可怜,道:“芷若MM,你父亲被鞑子官兵杀了,你家中还有亲人吗?” 周芷若垂泪道:“我就跟爹爹两个住在船上,再没……再没别的人了。”朱子陵嗯了一声,道:“芷若MM,朱大哥会帮你报仇雪恨的,你不要难过了。” 周芷若抿着嘴唇,含泪点头,朱子陵见她小小年纪,却是心智坚强,说不哭就不哭了,只是两行银牙还是紧紧咬在一起,朱子陵将她拉到怀中,爱怜地将她抱住,道:“常大哥,你真若是想着回江西,我就祝你一路康顺,芷若MM……我会好好照顾她一生一世。” 与常遇春分手,朱子陵牵着周芷若的小手,继续前往峨眉,此时已经来到峨眉山脚下。 大峨两山相对开,小峨迤逦中峨来,三峨秀色甲天下,何须涉海寻蓬莱。峨眉山以多雾著称,常年云雾缭绕,雨丝霏霏。弥漫山间的云雾,变化万千,把峨眉山装点得婀娜多姿。   朱子陵领着周芷若进入山中,但见重峦叠嶂,古木参天;峰回路转,云断桥连;涧深谷幽,天光一线;万壑飞流,水声潺潺;仙雀鸣唱,彩蝶翩翩;灵猴嬉戏,琴蛙奏弹;奇花铺径,别有洞天。百花争艳,姹紫嫣红; 登临金顶极目远望,视野宽阔无比,景色十分壮丽。观日出、云海、佛光、晚霞,令人心旷神怡;西眺皑皑雪峰、贡嘎山、瓦屋山,山连天际;南望万佛顶,云涛滚滚,气势恢弘;北瞰百里平川,如铺锦绣,大渡河、青衣江尽收眼底。置身峨眉之巅,真有“一览众山小”之感叹。 知道峨眉派是在峨眉山的云秀峰,可是这峨眉山实在是大,又因为带着周芷若,行到天黑,却还没有走到,山路崎岖,越来越是难走。挨到了一座树林之中,见到周芷若累的气喘吁吁,因为她心智高洁,一路下来却不曾说过累字,朱子陵这才想起,一个小女孩一口气走了这么远的路,一定是累坏了,连忙带着周芷若找个地方坐下来休息。 朱子陵见天色已黑,看来今天是到不了峨嵋派了,不如明天再去也不迟,就取出随身带的水壶和糕饼,分给周芷若吃,周芷若冲她笑笑,接过糕饼和水壶,狼吞虎咽起来,朱子陵看着周芷若清丽的面容,心中顿时升起无限的爱惜,心道:“芷若MM,一生注定为情所困,因为灭绝老尼的不通情理,她小小年纪就要背上光复峨眉的重任,接过饱受折磨,导致性格变异。实在是太不近人情了,如今遇到我朱子陵,我一定不让芷若MM再受那些委屈。” 周芷若吃完了糕饼,又喝足了水,将水壶递给朱子陵道:“朱大哥,你要带我去哪里?” 朱子陵笑道:“芷若,你知不知道,这是什么地方?” 周芷若道:“朱大哥,我知道这里是峨眉山,山上有个峨嵋派,里面有好多武功高强的女侠,她们专门杀鞑子,都是好人,我长大了,也要做峨眉女侠,学好武功,为我爹爹报仇,只是……” 朱子陵问道:“只是什么?” 周芷若年纪小,不知道遮掩自己的想法,苦笑道:“只是,峨嵋派筛选弟子十分严格,她们不要我的,去年时候,爹爹就曾经带我去过山上,结果……”周芷若摇了摇头。 朱子陵微笑道:“芷若,峨嵋派不要你,你可以跟着朱大哥,一样可以学最好的武功啊。” 周芷若点点头,将头倚在朱子陵怀中,道:“我娘也曾经是峨眉的记名弟子,因为资质愚钝,没有收到峨嵋派掌门的正式录取,娘临死的时候,嘱托爹,让他一定想办法,将我送去峨眉,请求灭绝师太收我为徒,我也想跟朱大哥学武功,可是那样的话……就违背我娘临终的心愿了。” 朱子陵听至此,心中又是一阵怜爱,原来芷若MM还有这一段悲情难忘的家事,“芷若,其实学哪一派的武功并不重要,重要的是,要有一颗侠义之心,只要行得正走得端,做的事情都是天下百姓交口称赞的侠义之举,就不枉一身武学。既然你希望做峨眉弟子,朱大哥就一定帮你完成这个心愿。”说完,冲周芷若微微一笑。 周芷若浑身一颤,抬起头仰望朱子陵,明眸中升起无限的感激和希望,小女孩尚不知道古墓派和峨嵋派的武功那一家更好,只是母亲生前希望她做峨眉弟子,做峨眉弟子就成了她毕生的心愿,何况那个心愿之中还夹杂着父母双亲的仇恨。现在朱子陵答应她,完成这个心愿,周芷若自然是感激不尽。 天上明月弯弯,如银的月光倾洒在朱子陵英俊且有自信的脸上,那一笑间的豪情,在周芷若幼小的心灵中构成了一幅永不泯灭的画卷,定格!然后永藏心间。 周芷若点点头,脸上挂着满意的笑容,倚在朱子陵身上,慢慢熟睡起来。 朱子陵也闭目打坐,睡到半夜,睡至半夜,忽听得远处有兵刃相交之声,又有人吆喝:“往哪里走?”“堵住东边,逼他到林子中去。”“这一次可不能再让这贼秃走了。”跟着脚步声响,几个人奔向树林中来。 朱子陵一惊而醒,左手抱起周芷若,静听动静,打斗声慢慢离近,朱子陵因为分不清敌友,况且身边还有周芷若,生怕敌人太多,伤到了芷若MM,连忙与周芷若躲到树后面的草丛里。 在树后向外望去,黑暗中影影绰绰的只见七八个人围着一个人相斗,中间那人赤手空拳,双掌飞舞,逼得敌人无法近身。斗了一阵,众人渐渐移近。不久一轮眉月从云中钻出,清光泻地,只见中间那人身穿白色僧衣,是个四十来岁的高瘦和尚。围攻他的众人中有僧有道,有俗家打扮的汉子,还有两个女子,共是八人,两个灰袍僧人一执禅杖,一执戎刀,禅杖横扫、戒刀挥劈之际,一股股疾风带得林中落叶四散飞舞。一个道人手持长剑,身法迅捷,长剑在月光下闪出一团团剑花。一个矮小汉子手握双刀,在地下滚来滚去,以地堂刀法进攻白衣和尚的下盘。 两个女子身形苗条,各执长剑,剑法也是极尽灵动轻捷。酣斗中一个女子转过身来,半边脸庞照在月光之下,那女子一身白装,清丽秀雅,美而脱俗,眉宇间一种神韵从骨子中沁出。举止之间自有一股峨嵋山水中的清灵之气,带有淡淡水雾之韵。出尘如仙令人不敢逼视,清雅不可方物,白衫淡淡,银剑挥洒自如,别有一种仙子气息。清丽脱俗,不沾染人间烟火,似空谷幽兰,集天地间至柔、至灵于一身,可比仙子更胜仙子。 看她那一手飘逸,狠辣的剑法,朱子陵大胆猜测,莫非这就是纪晓芙? 这女子正是殷梨亭的未婚妻子纪晓芙。朱子陵猜的一点也不错,而那个和尚自然就是彭和尚了,朱子陵见这么多峨眉弟子围攻彭和尚一个,这彭和尚也是明教的铁血汉子,自己真不知道该帮助才对。 忽听得一名汉子喝道:“用暗青子招呼!”只见一名汉子和一名道人分向左右跃开,跟着便是嗤嗤声响,弹丸和飞刀不断向那白衣和尚射去。这么一来,那和尚便有点儿难以支持。那持剑的长须道人喝道:“彭和尚,我们又不是要你性命,你拚命干么?你把白龟寿交出来,大家一笑而散,岂不甚妙?”朱子陵吃了一惊,心道:“这位果真是彭和尚?怎么那些事件,全都提前发生了?”白龟寿王盘山扬刀立威、以及天鹰教和各帮派结仇的来由,知道白龟寿是天鹰教在王盘山仅得安然生还的玄武坛坛主,这些年来各帮派和天鹰教争斗不休,为的便是要白龟寿吐露谢逊的踪迹,以便抢夺屠龙宝刀。 却听彭和尚朗声道:“白坛主已被你们打得重伤,我彭和尚莫说跟他颇有渊源,便是毫无干连,也不能见死不救。”那长须道人道:“甚么见死不救?我们又不是要取他性命,只是向他打听一个人。”彭和尚道:你们要问谢逊的下落,定是想知道屠龙刀的下落吧?亏你们都自称正派人士,想不到也是如此不要脸的小人。” 朱子陵心道:“什么乱七八糟的?搅的我脑子都晕了,现在张五侠和殷素素有没有从冰火岛回来啊?估计是没有回来,如果有回来的话,这些武林人士,一定一窝蜂都赶赴武当山了,谁还来找峨眉的晦气?可是这些和尚为何追杀白龟寿和彭和尚至此?” 那六人一听,立即伏地,但见白光闪动,五柄飞刀风声呼呼,对准了彭和尚的胸口射到。本来彭和尚须低头弯腰、或是向前扑跌,要不然就使铁板桥仰身,使飞刀在胸前掠过,但这时地下六般兵刃一齐上撩,封住了他下三路,却如何能矮身闪躲?”张无忌心头一惊,只见彭和尚突然跃高,五柄飞刀从他脚底飞过,飞刀虽然避开,但少林僧的禅杖戎刀、长须道人的长剑已分向他腿上击到。彭和尚身在半空,逼得行险,左掌拍出,波的一响,击在一名少林僧头上,跟着右手反勾,已抢过他手中戒刀,顺势在禅杖上一格,借着这股力道,身子飞出了两丈。那少林僧被他一掌重手击在天灵盖上,立时毙命,余人怒叫追去,只见彭和尚足下一个踉跄,险些摔倒,七人又将他围住了。那使禅杖的少林僧势如疯虎,禅杖直上直下的猛砸,只道:“彭和尚,你杀了我师弟,我跟你拚了。”那长须道人叫道:“他腿上已中了我的蝎尾钩暗器,转眼便要毒发身亡。”果见彭和尚足下虚浮,跌跌撞撞的站立不稳。 这时彭和尚一跃丈许,也已摔倒在地,似已毒发身亡。见那七人也不敢走近彭和尚身边。 那长须道人道:“许师弟,你射他两柄飞刀试试。”那放飞刀的道人右手一扬,拍拍两响,一柄飞刀射入彭和尚右肩,一柄射入他的左腿。彭和尚毫不动弹,显已死去。那长须道人道:“可惜!可惜!已经死了,却不知他将白龟寿藏在何处?”七人同时围上去察看。忽听得砰砰砰砰砰,五声急响,五个人同时向外摔跌,彭和尚却已站立起身,肩头和腿上的飞刀却兀自插着,原来他腿上中了喂毒暗器,知道难以支持再斗,便装假死,诱得敌人近身,以惊雷闪电似的手法连发“大风云飞掌”,在五个男敌的胸口各印了一掌。他躺在地下之时,一直便在暗暗运气,这五掌掌力着实凌厉刚猛。 纪晓芙身边的另一青衣美女,早已经按耐不住,这青衣女子正是毒手无盐丁敏君,她看那五个同伴时,个个口喷鲜血,两名汉子功力较逊,不住口的惨呼。但彭和尚这一急激运劲,也已摇摇欲坠,站立不定。那长须道人叫道:“丁纪两位姑娘,快用剑刺他。” 双方敌对的九人之中,一名少林僧已死,彭和尚和五个敌人同受重伤,只有纪晓芙和丁敏君并无损伤。丁敏君心道:“难道我不会用剑,要你来指点?”长剑一招“虚式分金”,径往彭和尚足胫削去。彭和尚长叹一声,闭目待死,却听得叮当一响,兵刃相交,张眼一看,却是纪晓芙伸剑将师姊长剑格开了。丁敏君一怔,道:“怎么?”纪晓芙道:“师姐,彭和尚掌下留情,咱们也不能赶尽杀绝。”丁敏君道:“甚么掌下留情?他是掌下无力。”厉声道:“彭和尚,我师妹心慈,救了你一命,那白龟寿在哪里,这该说了罢?” 纪晓芙道:“师姐,师父命我们住手峨眉北山,目的是暗中提防六小派的偷袭,我们犯不着管这闲事。” 丁敏君冷笑道:“小芙,少林与我们峨眉都是名门正派,这彭和尚和白龟寿都是明教的妖孽,我们既然碰见了,为何不帮少林铲除妖孽?小芙,你同情明教妖孽可是不应该啊。” 彭和尚仰天大笑,说道:“丁姑娘,你可将我彭莹玉看得忒也小了。我们明教向来行得正,走的端,干的都是替天行道的大事情,不像某些名门正派,只知道门派兴衰,不晓得国家兴国。”说到这里,一口鲜血喷出,坐到在地。丁敏君踏步上前,右足在他腰胁间连踢三下,叫他再也无法偷袭。 彭和尚这几句话只听得朱子陵胸中热血涌了上来,心中对他登时十分敬佩。 丁敏君却道:“少要在这里颠倒黑白,你们明教光明左使杨逍,杀害了我师伯,这个大仇至今未报,今天就拿你兴师问罪了。” 她长剑一晃,指着彭和尚的右眼,说道:“你若不说,我先刺瞎你的右眼,再刺瞎你的左眼,然后刺聋你的右耳,又刺聋你的左耳,再割掉你的鼻子,总而言之,我不让你死便是。”她剑尖相距彭和尚的眼珠不到半寸,晶光闪耀的剑尖颤动不停。 彭和尚睁大了眼睛,竟不转瞬,淡淡的道:“素仰峨嵋派灭绝师太行事心狠手辣,她调教出来的弟子自也差不了。彭莹玉今日落在你手里,你便施展峨嵋派的拿手杰作吧!”丁敏君双眉上扬,厉声道:“死贼秃,你胆敢辱我师门?”长剑向前一送,登时刺瞎了彭莹玉的右眼,跟着剑尖便指在他左眼皮上。 朱子陵心中一惊,原本想出手阻止,但是丁敏君说话间已经动了手,想制止,已经鞭长莫及。 彭莹玉哈哈一笑,右眼中鲜血长流,一只左眼却睁得大大的瞪视着丁敏君。 丁敏君被他瞪得心头发毛,喝道:“你看什么看?我现在就结果了你的性命,你信不信?” 彭莹玉凛然道:“大丈夫做人的道理,我便跟你说了,你也不会明白。” 丁敏君见他虽无反抗之力,但神色之间对自己却大为轻蔑,愤怒中长剑一送,使去刺他的左眼。纪晓芙挥剑轻轻格开,说道:“师姊,这和尚硬气得很,不管怎样,杀了他也是枉然。”丁敏君道:“他骂师父心狠手辣,我便心狠手辣给他瞧瞧。这种魔教中的妖人,留在世上只有多害好人,杀得一个,便是积一番功德。” 纪晓芙道:“这人也是条硬汉子。师姊,依小妹之见,便饶了他罢。” 丁敏君朗声道:“这里少林寺的两位师兄一死一伤,昆仑派的两位道长身受重伤,海沙派的两位大哥伤得更是厉害,难道他下手还不够狠么?我废了他左边的招子,再来逼问。”那“问”字刚出口,剑如电闪,疾向彭和尚的左眼刺去。纪晓芙长剑横出,轻轻巧巧的将丁敏君这一剑格开了,说道:“师姊,这人已然无力还手,这般伤害于他,江湖上传将出去,于咱们峨嵋派声名不好吧。” 丁敏君长眉扬起,喝道:“站开些,别管我。”纪晓芙道:“师姊,你……”丁敏君道:“你既叫我师姊,便得听师姊的话,别再啰里啰唆。”纪晓芙道:“是!”丁敏君长剑抖动,又向彭和尚左眼刺去,这一次却又加三分劲。 纪晓芙心下不忍,又即伸剑挡格。她见师姊剑势凌厉,出剑时也用上了内力,双剑相交,当的一声,火花飞溅。两人各自震得手臂发麻,退了两步。 丁敏君大怒,喝道:“你三番两次回护这魔教妖僧,到底是何居心?” 纪晓芙道:“我劝师姊别这么折磨他。你若是想要他说出白龟寿的下落,尽管慢慢问他便是。” 丁敏君冷笑道:“难道我不知你的心意。你倒抚心自问:武当派殷六侠几次催你完婚,为甚么你总是推三推四,为甚么你爹爹也来催你时,你宁可离家出走?” 纪晓芙道:“小妹自己的事,跟这件事又有甚么干系?师姊怎地牵扯在一起?” 丁敏君道:“我们大家心里明白,当着这许多外人之前,也不用揭谁的疮疤。你是身在峨嵋,心在魔教。” 纪晓芙脸色苍白,颤声道:“我一向敬你是师姊,从无半分得罪你啊,为何今日这般羞辱于我?” 丁敏君道:“好,倘若你不是心向魔教,那你便一剑把这和尚的左眼给我刺瞎了。” 纪晓芙道:“本门自小东邪郭祖师创派,历代同门就算不出家为尼,自守不嫁的女子也是极多,小妹不愿出嫁,那也事属寻常。师姊何必苦苦相逼?” 丁敏君冷冷道:“我才不来听你这些假撇清的话呢。你不刺他眼睛,我可要将你的事都抖出来?” 纪晓芙柔声道:“师姊,望你念在同门之情,勿再逼我。” 丁敏君笑道:“我又不是要你去做甚么为难的事儿。师父命咱们下山维护峨嵋派的安全,眼前这和尚乃是明教妖孽,想必和那六小派有脱不开的关系。他不肯吐露真相,又杀伤咱们这许多同门,我刺瞎他右眼,你刺瞎他左眼,那是天公地道,你干么不动手?” 纪晓芙低声道:“他先前对咱二人手下留情,咱们可不能回过来赶尽杀绝。小妹心软,下不了手。”说着将长剑插入了剑鞘。 丁敏君笑道:“你心软?师父常赞你剑法狠辣,性格刚毅,最像师父,一直有意把衣钵传给你,你怎会心软?” 她同门姊妹吵嘴,旁人都听得没头没脑,这时才隐约听出来,似是峨嵋派掌门灭绝师太对纪晓芙甚是喜爱,颇有相授衣钵之意,丁敏君心怀嫉妒,这次不知抓到了她甚么把柄,便存心要她当众出丑。朱子陵却是心知肚明,知道纪晓芙与杨逍有了私情,并生下杨不悔,杨不悔现在估计也有六七岁了吧,好像被纪晓芙藏在峨眉山下的农户中,想必是被丁敏君知道了这个秘密,这个毒手无盐的泼妇,你要是敢难为小芙,回头看我如何教训你。 只听丁敏君道:“纪师妹,我来问你,那日师父在峨嵋金顶召聚本门徒众,传授她老人家手创的‘灭剑’和‘绝剑’两套剑法,你却为甚么不到?为甚么惹得师父她老人家大发雷霆?”纪晓芙道:“小妹在甘州忽患急病,动弹不得,此事早已禀明师父,师姊何以忽又动问?”丁敏君冷笑道:“此事你瞒得师父,须瞒不过我。下面我还有一句话问你,你只须将这和尚的眼睛 刺瞎了,我便不问。” 纪晓芙低头不语,心中好生为难,轻声道:“师姊,你全不念咱们同门学艺的情谊?” 丁敏君道:“你刺不刺?”纪晓芙道:“师姊,你放心,师父便是要传我衣钵,我也是决计不敢承受。”丁敏君怒道:“好啊!这么说来,倒是我在喝你的醋啦。我甚么地方不如你了,要来领你的情,要你推让?你到底刺是不刺?”纪晓芙道:“小妹便是做了甚么错事,师姊如要责罚,小妹难道还敢不服么?这儿有别门别派的朋友在此,你如此逼迫于我……”说到这里,不禁流下泪来。 丁敏君冷笑道:“嘿,你装着这副可怜巴巴的样儿,心中却不知在怎样咒我呢。那一年你在甘州,是三年之前呢还是四年之前,我可记不清楚了,你自己当然是明明白白的,那时当真是生病么?‘生’倒是有个‘生’字,却只是生娃娃罢?”纪晓芙听到这里,转身拔足便奔。丁敏君早料到她要逃走,飞步上前,长剑一抖,拦在她面前,说道:“我劝你乖乖把彭和尚左眼刺瞎了,否则我便要问你那娃娃的父亲是谁?问你为甚么以名门正派的弟子,却去维护魔教妖僧?”纪晓芙气急败坏的道:“你……你让我走!”丁敏君长剑指在她胸前,大声道:“我问你,你把娃娃养在哪里?你是武当派殷梨亭殷六侠的未婚妻子,怎地去跟旁生了孩子?” 这几句石破天惊的话问了出来,听在耳中的人都是禁不住心头一震。彭和尚、昆仑派长须道人这些人,也均大为诧异。 纪晓芙脸色苍白,向前疾冲。丁敏君突下杀手,刷的一剑,已在她右臂上深深划了一剑,直削至骨。纪晓芙受伤不轻,再也忍耐不住,左手拔出佩剑,说道:“师姊,你再要苦苦相逼,我可要对不住啦。”丁敏君知道今日既已破脸,自己又揭破了她的隐秘,她势必要杀己灭口,自己武功不及她,当真性命相搏,那可是凶险之极,是以一上来乘机先伤了她的手臂,听她这么一说,当下一招“月落西山”,直刺她小腹,纪晓芙右臂剧痛,眼见师姊第二剑又是毫不容情,当即左手使剑还招。她师姊妹二人互相熟知对方剑法,攻守之际,分外紧凑,也是分外的激烈。旁观众人个个身受重伤,既无法劝解,亦不能相助哪一个,只有眼睁睁瞧着,心中均暗自佩服:“峨嵋为当今武学四大宗派之一,剑术果然高明,名不虚传。” 纪晓芙右臂伤口中流血不止,越斗鲜血越是流得厉害,她连使杀着,想将丁敏君逼开,以便夺路而走,但她左手使剑甚是不惯,再加受伤之后,原有的武功已留不了三成。总算丁敏君对这个师妹向来甚是忌惮,不敢过分进逼,只是缠住了她,要她流血过多,自然衰竭。眼见纪晓芙脚步蹒跚,剑法渐渐散乱,已是支持不住,丁敏君刷刷两招,加紧进攻。 彭和尚忽然大声叫道:“纪姑娘,你来将我的左眼刺瞎了罢,彭和尚对你已然感激不尽。”他想纪晓芙甘冒生死之险,回护敌人,已极为难能,何况丁敏君用以威胁她的,更是一个女子瞧得比性命还重要的清白名声。 但这时纪晓芙便去刺瞎了彭和尚左眼,丁敏君也已饶不过她,她知今日若不乘机下手除去这个师妹,日后可是后患无穷。彭和尚见丁敏君剑招狠辣,大声叫骂:“丁敏君,你好不要脸!无怪江湖上叫你‘毒手无盐丁敏君’,果然是心如蛇蝎,貌胜无盐。要是世上女子个个都似你一般丑陋,令人一见便即作呕,天下男子人人都要去做和尚了。你这‘毒手无盐’老是站在我跟前,彭和尚做了和尚,仍嫌不够,还是瞎了双眼来得快活。”其实丁敏君虽非美女,却也颇有姿容,面目俊俏,颇有楚楚之致。彭和尚深通世情,知道普天下女子的心意,不论她是丑是美,你若骂她容貌难看,她非恨你切骨不可。他眼见情势危急,便随口胡诌,给她取了个“毒手无盐”的诨号,盼她大怒之下,转来对付自己,纪晓芙便可乘机脱逃,至少也能设法包扎伤口。 但丁敏君暗想待我杀了纪晓芙,还怕你这臭和尚逃到哪里去?是以对他的辱骂竟是充耳不闻。彭和尚又朗声道:“纪女侠冰清玉洁,江湖上谁不知闻?可是‘毒手无盐丁敏君’却偏偏自作多情,妄想去勾搭人家武当派殷梨亭。殷梨亭不来睬你,你自然想加害纪女侠啦。哈哈,你颧骨这么高,嘴巴大得像血盆,焦黄的脸皮,身子却又像根竹竿,人家英俊潇洒的殷六侠怎会瞧得上眼?你也不自己照照镜子,便三番四次的向人家乱抛媚眼……” 朱子陵本想冲出去援救纪晓芙,但是听到彭和尚破口大骂丁敏君,不由得心花怒放,心道:“不如暂且看会儿热闹,小芙的剑法在峨眉当属一流,比丁敏君要强出一大截,估计不会有事。”他却不知道,纪晓芙因为心慌意乱,导致武功受到了极大的限制。 丁敏君只听得恼怒欲狂,一个箭步纵到彭和尚身前,挺剑便往他嘴中刺去。丁敏君颧骨确是微高,嘴非樱桃小口,皮色不够白皙,又生就一副长挑身材,这一些微嫌美中不足之处,她自己确常感不快,可是旁人若非细看,本是不易发觉。岂知彭和尚目光锐敏,非但看了出来,更加油添酱、张大其辞的胡说一通,却叫她如何不怒?何况殷梨亭其人她从未见过,“三番四次乱抛媚眼”云云,真是从何说起? 她一剑将要刺到,树林中突然抢出一人,大喝一声,挡在彭和尚身前,这人来得快极,丁敏君不及收招,长剑已然刺出,那人比彭和尚矮了半个头,这一剑正好透额而入。便在这电光石火般的一瞬之间,那人挥掌拍出,击中了丁敏君的胸口,砰然一声,将她震得飞出数步,一交摔倒,口中狂喷鲜血,一柄长剑却插在那人额头,眼见他也是不活的了。昆仑派的长须道人走近几步,惊呼:“白龟寿,白龟寿!”跟着双膝一软,坐倒在地。 原来替彭和尚挡了这一剑的,正是天鹰教玄武坛坛主白龟寿。他身受重伤之后,得知彭和尚为了掩护自己,受到少林、昆仑、峨嵋、海沙四派好手围攻,于是力疾赶来,替彭和尚代受了这一剑。他掌力雄浑,临死这一掌却也击得丁敏君肋骨断折数根。纪晓芙惊魂稍定,撕下衣襟包扎好了臂上伤口,伸手解开了彭和尚腰胁间被封的穴道,一言不发,转身便走。彭和尚道:“且慢,纪姑娘,请受我彭和尚一拜。”说着行下礼去。纪晓芙闪在一旁,不受他这一拜。 彭和尚拾起长须道人遗在地下的长剑,道:“这丁敏君胡言乱语,毁谤姑娘清誉令名;不能再留活口。”说着挺剑便向丁敏君咽喉刺下。纪晓芙左手挥剑格开,道:“她是我同门师姊,她虽对我无情,我可不能对她无义。” 朱子陵不由得对纪晓芙肃然起敬,心道:“小芙姐姐何其坦荡的霁月胸怀﹑以德报怨的君子行径,如此侠义风范,在女子之中,当属罕见。” 彭和尚道:“事已如此,若不杀她,这女子日后定要对姑娘大大不利。” 纪晓芙垂泪道:“我是天下最不祥、最不幸的女子,一切认命罢啦!彭大师,你别伤我师姊。” 彭和尚叹道:“纪女侠所命,焉敢不遵?” 纪晓芙低声向丁敏君道:“师姊,你自己保重。”说着还剑入鞘,出林而去。 彭和尚对身受重伤、躺在地下的五人说道:“我彭和尚跟你们并无深仇大冤,本来不是非杀你们不可,但今晚这姓丁的女子诬蔑纪女侠之言,你们都已听在耳中,传到江湖上,却叫纪女侠如何做人?我不能留下活口,乃是情非得已,你们可别怪我。”说着一剑一个,将昆仑派的两名道人、一名少林僧、两名海沙派的好手尽数刺死,跟着又在丁敏君的肩头划了一剑。丁敏君只吓得心胆俱裂,但重伤之下,却又抗拒不得,骂道:“贼秃,你别零碎折磨人,一剑将我杀了罢。” 彭和尚笑道:“似你这般皮黄口阔的丑女,我是不敢杀的。只怕你一入地狱,将阴世里千千万万的恶鬼都吓得逃到人间来,又怕你吓得阎王判官上吐下泻,岂不作孽?”说着大笑三声,掷下长剑,抱起白龟寿的尸身,又大哭三声,扬长而去。丁敏君喘息很久才以剑鞘拄地,一跛一拐的出林。 一场战斗就此变的风平浪静,朱子陵尚在回味着刚才纪晓芙的侠义风韵,却没有留意到纪晓芙已经蹒跚离去。 周芷若轻轻拉了一下朱子陵,低声道:“朱大哥,人都走了,我们呢?” 朱子陵悠地醒过神来,方觉察纪晓芙已经远去,看看战场上死的死,伤的伤,彭和尚也走了,活着的就丁敏君一个,看样子伤的不轻,哼!先不管她,小芙姐姐哪里去了?朱子陵拉着周芷若,朝着纪晓芙走去的方向一路寻下来,心道:”小芙和丁敏君撕破了脸皮,这丁敏君肯定会在灭绝跟前告小芙的状,小芙心中惦记着不悔,一定是去找不悔了。 朱子陵一口气追出来七八里路,却不见纪晓芙踪影,周芷若问道:“朱大哥,我们不去峨眉派了吗?” 朱子陵道:“芷若,小芙姐姐受伤了,我们要尽快找到她,她是峨嵋派最好的女侠了。” 周芷若懂事地点点头,道:“朱大哥,我早就看出来,小芙姐姐是好人,那个凶巴巴的峨眉女侠不是好人,她要杀小芙姐姐,小芙姐姐却反过来又救了她。” 朱子陵微笑道:“芷若MM果然聪明伶俐,对了!以后,你要向小芙姐姐学习,做一个光明磊落,行侠仗义的女侠。” 周芷若对朱子陵甜甜一笑,道:“朱大哥,我一定会的。” 朱子陵拍拍周芷若的肩头,领着她继续往前走,就见前面有一处竹林,穿过竹林就发现这儿还有一处小庄子,庄子不大,只有十几户人家,此时已经是二更天,普通农户早已经熄灯休息,唯有一户人家窗口透出灯光。 朱子陵与周芷若走之切近,跨过篱笆矮墙,隐隐听到里面有人说话,“纪姑娘,你的伤不轻啊,我拿些烧酒给你消消毒吧。” 然后便是纪晓芙的声音,“孙婆婆,我的伤不碍事,不悔呢,是不是睡着了?” 孙婆婆回答:“不悔已经睡着了,纪姑娘,你想看不悔,不着急这一时的,我先帮你看看伤口吧。” 纪晓芙恩了一声。 朱子陵顺着灯光走到窗前,看到一个布衣老婆婆,正在捣鼓一个装烧酒的坛子,纪晓芙背对着窗口,正缓缓将上身衣衫褪下,裸露的香肩和玉背肌肤雪白柔嫩,宛若凝脂,带着淡淡女儿体香,嫩如藕臂的右臂之上,有一道半尺来长的伤口,想必是被丁敏君所伤,孙婆婆倒出烧酒,榜纪晓芙将伤口的汗渍清洗干净,又用一块干净的细布,将纪晓芙的伤口包扎起来。 周芷若因为个子小,看不到里面的情景,问道:“朱大哥,我们为何不进去找小芙姐姐。” 朱子陵听到周芷若说话,马上灵敏的扭开身子,同时也将周芷若领过来,纪晓芙听到外面有人说话,顿时警觉,穿好衣服,提起宝剑,走到窗户前面,探首看向院中,“谁?” 朱子陵知道已经来不及躲避,再说自己就是找纪晓芙来的,又何须躲避? “纪姐姐,不要紧张,是我!” 纪晓芙见到一个陌生男子,领着一个小女孩站在院中,因为朱子陵喊出了她的姓氏,不由问道:“你是什么人?” 朱子陵上前一步,道:“纪姐姐,我叫朱子陵,听说峨眉有难,特地从终南山赶来相助的。” “终南山?”纪晓芙从雾中走出来,上下看了朱子陵几眼,见他带着一个与不悔年龄相仿的小女孩,不像是坏人,只是听他说前来峨眉相助,不知道是什么意思。又问道:“你可认识我?” 朱子陵拱手道:“虽然是初次见面,但是我对纪女侠却是早有耳闻,知道纪姐姐侠肝义胆,乃是不折不扣的侠女好人,现在峨眉有难,若不是冲姐姐,我才不会大老远从终南山赶来的。” 周芷若也说道:“是啊,朱大哥说,纪姐姐是天下最善良的女侠了,还让我想纪姐姐学习呢。” 纪晓芙见周芷若天真无暇,说的自然都是真话,这么小的女孩子,肯定还不会说谎,于是笑道:“小妹妹,你们大老远从终南山赶来,你们怎么知道峨眉有难?你又为何拔刀相助?” 朱子陵笑道:“小弟乃是古墓派门下弟子,纪姐姐可曾听说过古墓派?” 纪晓芙摇摇头。 朱子陵想,神雕侠侣已经绝迹江湖近百年,纪姐姐没听说过也极为正常,于是又道:“那么神雕侠侣,纪姐姐可曾听说过?” 纪晓芙频频点头,道:“神雕侠侣大名鼎鼎,如何不知?他们和我们峨眉的祖师婆婆郭襄女侠,还是好朋友呢。” 朱子陵道:“神雕侠侣军事古墓派中人,这样的关系,你说,我要是知道峨嵋派遇难,能够袖手旁观吗?” 纪晓芙含笑道:“我们峨眉真是感恩不尽。” 朱子陵道:“六小派与峨眉结怨,我们是道听途说,不知道详情,纪姐姐,你受伤了?伤的严重吗?”朱子陵见她脸色发白,显然是伤的不轻。 纪晓芙说:“没事,既然是朋友,就请进来吧。” 进屋后,朱子陵就问起六小派和峨眉的事情,虽然说纪晓芙与丁敏君翻脸,但是她对峨眉的感情,始终没有改变,也不会改变,见到朱子陵是诚心诚意想帮助峨眉,就让孙婆婆带着已经困极了的周芷若去另间屋里与杨不悔同睡,然后向朱子陵详细道来。 纪晓芙道:“六小派之所以想要围攻我们峨眉,其中有一个秘密,因为子陵不是外人,我就告诉你吧,相信武林至尊,宝刀屠龙,号令天下,莫敢不从,倚天不出,谁与争锋,这句话你应该听说过。” 朱子陵点头道:“的确听说过。” 纪晓芙接着道:“那倚天剑就在峨眉,六小派打算将其占为己有,理由就这样简单,关于这六小派的势力,我也不是很清楚,巨鲸帮、海峰门、双鹤堂、白骨帮、六合门这几个门派都是一群乌合之众,所以家师灭绝师太也没有将这六小派放在眼里,只是这神龙教乃是最近才在江湖崛起,他们的势力我们都不太清楚。” 朱子陵道:“恰恰最厉害的就是这神龙教,不过,纪姐姐现在和丁敏君搞得这样僵……” 纪晓芙叹道:“都是我的过错,我不怪她。” 朱子陵道:“你太善良了,她那样对你,几乎都想要了你的性命,你却一点都不恨她吗?” 纪晓芙默不作声,朱子陵知道她心中的苦,也不再多问,纪晓芙心中却如被刀剜一样,想到丁敏君对自己的白眼和挤兑,想到自己迫不得已要离开自己爱了二十年的峨眉,纪晓芙心中叹道:“杨逍,这一切都是因为你啊……” 她正在胡思乱想,突然! 朱子陵一口气吹灭了桌子上面的油灯,还不等纪晓芙来得及反应,就被他张开双臂抱在怀中,“你……” 朱子陵冲她‘嘘!’了一声,“不要声张,有情况。” 纪晓芙竖起耳朵,果然听到从远处传过来轻快地脚步声,之后,脚步声轻飘飘倒了他们的屋顶上,纪晓芙朝上面指了指,朱子陵摇摇头,示意她静观其变,纪晓芙点点头。 房上之人,并没有马上离去,纪晓芙此刻被朱子陵抱在怀中,有些羞涩,但是听屋顶上那人的动静,分明是为高手,他为什么要停下来?难道他提前注意到这里的灯光?发下了自己?会是什么人?纪晓芙心中一片混乱。 那人,终于越下屋顶,朝着东面而去,朱子陵对纪晓芙说道:“他人太可疑了,他要干什么?我们跟上去瞧瞧。” 纪晓芙点点头,二人越窗而出,顺着前面的黑影追了上去。 晃过一道山岗,前面是一片树林,黑影消失在树林内,朱子陵和纪晓芙悄悄潜入树林,就听前面有人说话:“回禀神龙使,我已经全部准备好了。” 朱子陵和纪晓芙隐身在一颗大树后面,见前方三丈远的地方,有一块空地,空地上站着两个人,均是黑衣装束,两人都蒙着面巾,面冲这边的黑衣人说道:“很好,明天晚上,你就将七叶海棠偷偷投入峨嵋派的食用水中,然后,点火为好,到时候六小派就会联手杀上峨眉。” “属下明白!” “恩,峨眉最近有什么异常举动没有?” “回神龙使,灭绝除了在通往峨眉的各条要道上派了几名心腹弟子巡守戒备之外,再无其他异常,她根本就没将我们看在眼里。” “哼哼!”黑衣人一阵冷笑,道:“这回就让灭绝这个老尼姑知道知道神龙教的厉害,你速速回去准备,切记不要露出马脚。” “属下明白!还有一事请教尊使。” “什么事?” “刚才,我再下山出来的时候,路过一处民户,那家民户的灯突然熄灭了,我担心,会不会被人注意到,请示尊使,要不要将那户人家灭口,以防后患?” 纪晓芙吃了一惊,原来这人真的发觉了自己,而且这个人很有可能就是峨嵋派的内奸,她正欲冲出去,被朱子陵紧紧拉住,朱子陵示意她不要冲动,纪晓芙点点头。就听神龙使说道:“或许是碰巧,后来发生什么异常没有?” “没有!” “那就不必了,一旦杀人灭口,到会引来峨嵋派的注意,你速速回去准备吧。” 那黑衣人应了一声,纵身返回去了。 神龙使也眨眼间踪迹皆无。 朱子陵和纪晓芙对视了一眼,纪晓芙道:“子陵,峨嵋派内部有了内奸,我要马上赶回去告诉师父,阻止这场劫难。” 朱子陵道:“纪姐姐,今天已经很晚了,明天我与你一起去。” 纪晓芙担心道:“会不会误事啊?” 朱子陵到:“六小派既然做了这么周密的安排,他们一定会按照计划行事,我们现在返回峨眉,反倒会引起那个奸细的注意,不如明天再回去,再说你与丁敏君大打出手,她一定是恶人先告状,我们现在回去,也有些不妥,不如明天再说,先让你师父消消气,回头你在立功赎罪。” 二人一起往回走,路上,朱子陵道:“纪姐姐,先前,你和丁敏君的的对话,我都听到了,我也知道你是武当六侠殷梨亭的未婚妻,现在你有了不悔,情况对你很不利,你打算怎么办?” 纪晓芙神色凄凉,一言不语,朱子陵又道:“你总将不悔藏起来也不是个办法啊,丁敏君一定不会放过你,你又不忍心杀她灭口,一旦,她带着你师父找到不悔,你应该提前想好如何辩答。” 纪晓芙突然站住,不等朱子陵问,她竟然普通跪下来,朱子陵急忙将纪晓芙扶起来,道:“纪姐姐,你这是干什么?我可是存心替你着想,绝不是想辖制你啊。” 纪晓芙伤心地道:“子陵,姐姐求你一件事。” 朱子陵点点头。 纪晓芙道:“一旦我有什么意外,请你帮我照顾不悔……” 朱子陵连忙摇头…… 纪晓芙失望道:“你不肯吗?” 朱子陵道:“纪姐姐,不是我不肯,而是我担心你做傻事,其实只有你才能最好地照料你的女儿,你说是吗?一旦灭绝发现你背着她,违背门规,偷偷生下了女儿,她一定不会放过你,定要仔细询问不悔的身世,我知道,依纪姐姐的性格,是断然不肯说出不悔的父亲是谁的……” 纪晓芙惊愕地看着朱子陵,“子陵,你说什么?难道你知道不悔的父亲是谁?” 朱子陵叹道:“何止知道,我与他还极为熟悉,只是可惜,妄纪姐姐对她一片痴心,他对你却是……” 纪晓芙惶恐道:“他……他如何?” 朱子陵道:“一生情放,坐忘峰上怎敢忘,痴痴情伤,无言泪中藏。鹊桥仙,谁忍顾,凉酒过愁肠。相思夜,徒黯然,不复旧星光,倚天争锋,该笑世人看不穿,忆中最念,只白衣疏狂。不思量,自难忘,江湖共一双,十年生死两茫茫,不悔仲子逾我墙。” 纪晓芙惊愣地看着朱子陵,她不知道,自己所做的这首诗,为何会被朱子陵念出来,要知道这首诗,除了自己,根本无人知晓,就听朱子陵又道:“好一个,坐忘峰上怎敢忘,纪姐姐,想当年,你被明教的光明左使杨逍掳去,被他的甜言蜜语所惑,导致有了不悔,可是你知不知道,杨逍他心中只有明教,根本就没有将你放在心上啊!” 纪晓芙如被雷击,浑身一颤道:“不,这不可能,你在胡说,你怎么知道……我和杨逍的事情,你又怎么知道,杨逍对我虚情假意?你骗我。” 朱子陵叹道:“纪姐姐,你太善良了,你不想想,若不是杨逍亲口告诉我,与你的私情,我又怎么会知道,不悔是他的女儿?” “这……”纪晓芙也明白,这件事情,只有自己和杨逍知道,杨逍不说,别人不可能知道。 朱子陵又道:“数年前,我与杨逍以武会友,坐忘峰上,我们斗了一天一夜,最后我略占上风,杨逍非常赏识我的武功,有意拉我入明教,帮他做事,呵呵……我一笑了之,后来杨逍月我斗酒,又与我煮酒论英雄,畅谈天下。席间,自然说道天下英雄和当世美女。说来说去,就说到纪姐姐身上,我说,峨眉女侠纪晓芙,不仅落落大方,更是侠肝义胆,乃是我最敬佩的侠女之一。没想到,杨逍只是淡淡一笑,说……” 纪晓芙不由脱口问道:“他说什么?” 朱子陵道:“杨逍说峨眉的纪晓芙,虽然是英姿飒爽,外加贴贴温柔,但是美中不足,少了最需要的女人风韵,我问他何谓女人风韵,杨逍说,女人的风韵,就是女人在男人面前的妩媚,纪晓芙啊,什么都好,唯独不会表露自己的风韵,男人嘛,为什么喜欢要喜欢女人,还不是想和她翻云覆雨?子陵老弟,你真要是想找女人,我坐忘峰上就有现成的,保证个个风韵十足,让你满意。我朱子陵其实那种人,一气之下,就想告辞而去,但是细一想,又觉得杨逍在故意诋毁纪姐姐的清誉,我就问他,你怎么会知道纪女侠缺少风韵?杨逍说,他与峨眉结怨颇深,前不久又害的孤鸿子重伤,气绝而亡,灭绝也一直找自己的麻烦。自己一气之下,就抓了一名峨眉女弟子来玩,抓的那名峨眉女侠便是纪晓芙,我已经尝试过纪晓芙的风韵,所以这回这么说的……” 纪晓芙持有怀疑,道:“杨逍,不会这样绝情的,我为了他,吃尽了苦头,他怎么能这样?他肯定是再和你开玩笑,不会的……不会的。” 朱子陵叹道:“纪姐姐,你太痴情了,自古都是痴情女子负心汉,看到你现在这种样子,我真是气不过,早知道这样,我直接将杨逍这个混蛋杀了算了,我还以为他是在说大话,想不到他真的沾污了纪姐姐的清白。” 纪晓芙急忙道:“是我自愿的,不管他的事……不管他的事……” 朱子陵见她面色苍白,神情忧郁,心中顿生爱恋之心,上前一步,道:“纪姐姐,你真是太傻了,不管他有没有强迫与你,我问你,不悔是不是他的女儿?” 纪晓芙点头,点头时候,议事泪流满面。 朱子陵气愤道:“就算他日理万机,明教的事情再忙,他可曾来过峨眉探望过你们母女?” “这……”纪晓芙痛苦难当,轻轻摇头。 朱子陵哼了一声,道:“一次也没有,这样的男人,值得纪姐姐对她一往情深吗?他又配做一个好丈夫,一个好父亲吗?她对你根本就是不负责任,甚至可以说,他根本就不在乎你,你这样迷恋一个不仁不义的杨逍,有意义吗?” 纪晓芙听到这里,顿时双手掩面呜呜哭起来,朱子陵有些后悔,心道:“我这般诋毁杨逍,指向让纪姐姐忘记这个忘恩负义的男子,犯不上因为他断送了自己性命,见纪姐姐哭的如此伤心,是不是伤她太重了?” 于是,朱子陵上前,拉住纪晓芙的一只玉手,道:“纪姐姐,是不是,我说话不知道遮掩,伤到你了?” 纪晓芙拼命地摇头,抽泣道:“杨逍……我好恨你……” 纪晓芙说完,就不由自主地伏在朱子陵肩头幽幽哭起来,朱子陵劝慰道:“纪姐姐,你忘了他吧。” 纪晓芙伏在朱子陵肩头,拼命地摇头,朱子陵叹道:“爱的越深,恨得就越深,总有一天,我要替你讨回公道。” 纪晓芙只是轻轻抽泣,过一会儿,离开朱子陵,抬起头来,道:“子陵,我要找杨逍,与他当面对质,我要问问他,那么多的海誓山盟,他是不是全都忘记了?” 朱子陵道:“这件事,我们暂且放一放,等处理完峨眉的危情,我必然代你向杨逍讨回公道。” 纪晓芙点点头,二人返回农户,一夜无话,天亮之后,纪晓芙叫醒朱子陵,二人商议了一下,朱子陵道:“纪姐姐,你打算将不悔怎么办?” 纪晓芙为难地摇摇头,朱子陵道:“纪姐姐,通过这件事,丁敏君肯定会对你怀恨在心,即使你师父原谅了你,也难保她不放过不悔,这样吧,从现在开始,我帮你带着不悔。” 纪晓芙不解问:“你的意思是?” 朱子陵道:“即使你将不悔藏到天涯海角,你师父灭绝师太也会因为和孤鸿子的死,而不放过不悔,她一定会派人四处寻找,依我看,最危险的地方,往往就是最安全的地方。我将不悔和芷若一起带上峨眉,告诉灭绝师太,这两个小女孩,都是我路上捡到的孤儿,然后托她收养,灭绝因为我的身份,自然不会回绝,这样,不悔就可以留在你的身边了,纪姐姐也不用这样辛苦,将不悔藏来藏去了。” 纪晓芙想到能每日见到不悔,当然是心中高兴,但是她担心道:“万一不悔不小心将我们母女的真相说出来,怎么办?” 朱子陵道:“不会的,不悔和芷若都是董事的孩子,只要我们认真嘱咐,她们绝对不会乱说的,即使真相泄露,也不怕,有我古墓派罩着你们母女,我谅灭绝也不敢不告诉一声,就擅作主张。” 纪晓芙想到六小派马上就要攻打峨眉,将不悔留给孙婆婆照看,自己实在是不放心。于是,就答应朱子陵的想法,将不悔和周芷若叫过来,再三嘱托二女,不悔和周芷若都是聪明伶俐的小女孩,马上明白纪晓芙的良苦用心,不悔也明白了娘的意思,笑道:“娘……从今以后,我就可以天天见到你了吗?” 纪晓芙含泪点头,将不悔抱住,道:“不悔,娘对不起你,从今以后,我再也不要你离开我了。” 朱子陵有嘱咐道:“不悔,今后不管见了任何人,都不要承认她是你娘,好多坏人,都想害你们,我刚才说的,你都记住了吗?” 不悔认真地道:“叔叔,我都记住了,我一定不会露馅的,只是没人的时候,我可以叫我娘吗?” 朱子陵将不悔抱起来,笑道:“当然可以,不悔,到了峨眉之后,你就和芷若姐姐一起玩,一起练功,平时没事的时候,不要去找你娘,你娘想你了,自然会来看你。” 不悔高兴地点头。 丁敏君昨夜受伤之后,伤势确实严重,以致没有力气走回云秀峰,只好就在原地坐着,静静修养。直到天亮之后,另外两名峨眉弟子贝锦仪和明霞联防巡视到这里,才发现受伤的丁敏君,贝锦仪和明霞连忙将丁敏君扶起来,问明究竟。 丁敏君咬牙切齿道:“都是纪晓芙办的好事,害得我身受重伤。” 贝锦仪和明霞诧异道:“纪师姐,怎么可能呢?” 丁敏君怒道:“我还会骗你们,快扶我回去见师父,纪晓芙已经投靠明教了。” 贝锦仪和明霞都知道丁敏君的泼辣脾气,也不跟她辩解,将丁敏君带回云秀峰。 灭绝师太正在静心打坐,她整晚上都是半打坐,半睡眠状态的,尤其最近峨眉派又不太平,灭绝师太几乎经常都是处于警备状态,闻听丁敏君受伤,连忙赶来查看。丁敏君一看到师父,顿时失声痛苦,然后就将纪晓芙的丑事添油加醋说给灭绝听。 灭绝师太听罢,怒道:“敏君,小芙乃是我一手带大,他的性格我了解,你说她私通明教,这绝不可能。” 丁敏君道:“师父,弟子绝不敢骗你,我要是说的有半句假话,你就亲手毙了徒儿。” 灭绝师太沉下脸,问道:“小芙现在何处?我要亲自问她。” 丁敏君道:“她丑事败露,又欲杀害弟子灭口,哪里还敢回来见师父?” 灭绝青着脸不做声,查看了丁敏君的伤势,就运用峨眉九阳功给丁敏君疗伤,得到灭绝师太深厚内力的帮助,不到一炷香时间,丁敏君就恢复了四五成。 这时候,苏梦清进来禀报:“师父,小芙师姐回来了。”说话间,纪晓芙和朱子陵领着周芷若和杨不悔已经进了院子,纪晓芙进屋,看看躺在床上的丁敏君,却未理睬,冲灭绝师太道:“师父,弟子有要事禀报。” 丁敏君恶狠狠道:“纪晓芙,你还有脸回来?” 纪晓芙一副无辜的样子道:“丁师姐,我怎么了?” “你……”丁敏君一时竟不知道该说什么好,虽然她怀疑纪晓芙和杨逍有私情,并且生下一个孽种,不知道藏在了何处,但是这样说,师父会相信吗?“你……你私通明教,还不赶紧向师父认罪。” 纪晓芙坚定地说道:“师姐,你不要污蔑我,我什么时候,私通明教了?” “你……那你为何不杀彭和尚?”丁敏君逼问。 纪晓芙道:“当时情况紧张,况且彭和尚武功又不在我之下,我如何杀他?” “你这是狡辩……”丁敏君气呼呼道。 “够了!”灭绝师太喝止道,她直视着纪晓芙,问道:“小芙,你昨夜去哪里了?” 纪晓芙不慌不忙,按照朱子陵教给的话道:“师父,当时有少林、昆仑、崆峒的几位长老在追击明教的彭和尚,我和丁师姐正好碰上,因为弟子谨记师父教诲,明教妖孽,人人可以诛之,于是就拔刀相助,可是彭和尚武功太厉害,我不是他的对手,其他几位长老都被他杀了,好在几位长老临死之时,重伤了彭和尚。” 灭绝师太道:“既然那明教孽畜受了重伤,为何还不及时杀了他?” 纪晓芙一怔,有些答不上来。 朱子陵接言道:“师太有所不知,彭和尚一个人就已经很难对付,后来又冒出一个白龟寿,那白龟寿乃是天鹰教玄武坛的坛主,武功也极为厉害,纪师姐奋力杀了白龟寿,接过被彭和尚跑掉了。” 灭绝师太转眼看向朱子陵,将朱子陵和身边的杨不悔、周芷若打量了几眼,问道:“你是什么人?” 朱子陵连忙抱腕道:“在下朱子陵,乃是古墓派弟子,听说六小派要围攻峨眉,特来助拳!” 灭绝师太不由重复道:“古墓派?”这些峨眉弟子均不知道古墓派乃是何许门派,但是灭绝师太作为一代掌门人,祖师婆婆郭襄和古墓派又有着极为深厚的渊源,她岂能不知?只是古墓派神雕侠侣已经绝迹江湖近百年,这还是头一次听说,古墓派重返江湖。 见到灭绝师太有些质疑,朱子陵笑道:“莫非师太怀疑我的身份?” 灭绝师太微微笑道:“我峨眉自郭襄女侠创派至今,已有近百年历史,我也只是听我师父风陵师太说起过古墓派,古墓派与我们峨眉乃是同气连枝,甚至可以说情同手足,神雕大侠和郭襄祖师婆婆更是亲如兄妹,这位少侠若真是古墓派弟子,灭绝我可是高兴得很啊。” “少侠年纪轻轻,不远千里来我峨眉助拳,你可知道我们面临强敌,况且你身边还带着两个孩子,我有些不思其解。” 灭绝师太说罢,朱子陵笑道:“看来师太还是不放心我的身份喽?” 灭绝师太道:“那到不是,我只不过是提醒少侠,万不可意气用事,要知道来犯峨眉的可都是一些一等一的高手,尤其他们下手阴冷狠毒,我唯恐照料不周,伤到了少侠,岂不是破坏了我们峨眉与古墓的情分?” 朱子陵道:“这个,师太大可不必为我操心,我既然敢来,就有充分的准备。师太若是不放心,尽可试试我的斤两。” 灭绝师太就是想试一下朱子陵的武功,她倒不是不放心朱子陵武功的高低,而是因为现在峨眉众敌临头,不能仅凭朱子陵几句话,就将他当成自己人。是不是古墓派的武功,自己一试便知。 灭绝师太道:“既然是这样,我就要领教一下古墓派的武功了。”说罢,单掌亮出,对朱子陵道:“少侠,请!” 朱子陵将周芷若和杨不悔交给纪晓芙,然后挺胸走向起来,在灭绝师太前面五步之处站定,道:“师太请!” 灭绝师太轻啸一声,身形一晃,一道浑厚的掌力,朝着朱子陵打过来。 朱子陵马上运起九阳神功,出掌时候,用的招式是落英神剑掌,因为古墓派的功夫,朱子陵还没有来得及练习,九阴真经里面虽然有九阴白骨爪,大伏魔拳,摧心掌等武功,朱子陵尚不能一一领悟,仅是因为小龙女散功给他,助他修炼了六成九阴真气,仅仅是在内力方面,倒是在绝谷之中那半年,与杨洛冰那里学的落英神剑掌颇为熟悉,就用来临场实战。 二人掌力一碰即开,因为这只是以武会友,双方都不曾发力,灭绝师太顿时感受到朱子陵所发掌力的浑厚,已经超出了自己的想象,尤其是之子另使用的掌法,与峨眉祖师婆婆郭襄女侠的落英神剑掌极为相似,灭绝师太也就深信不疑,收招之后,道:“阁下果然出手不俗,贫尼领教了。灵珠,还不赶紧给朱少侠看茶!” 赵灵珠领命,刚要去准备,被朱子陵拦住,道:“师太,我这次来峨眉,除了想你老人家问候之外,还有二件事情。” 灭绝师太道:“但讲无妨。” 朱子陵点点头,将周芷若和杨不悔推到前面,道:“这两个小妹妹,都是孤苦伶仃,他们的亲人都被鞑子杀害了,是我在沿途中救下来的苦命人,因为我带着她们实在不便,再者就是这两个小妹妹都非常想拜入峨眉门下,练一身好武功,将来为父母报仇。还请师太看在他们幼小无辜的情分上,将其收留。” 灭绝师太点点头,看看周芷若和杨不悔,道:“你们两个叫什么名字?” “我叫周芷若!” “我叫杨不悔!” “师太,我要练武功,给我爹爹报仇,我爹和我娘都被官兵杀死了。”周芷若说着,幽幽哭泣出来。 灭绝师太点头,道:“好孩子,不要难过,我收下你们就是,只是我峨眉弟子,练功必须要吃苦的,你们能不能行?” 周芷若意志坚定地道:“师太,我能!” 朱子陵高兴道:“师太,你答应收留她们了?” 灭绝师太道:“蒙古鞑子,是我们峨眉的死敌,我奉师祖婆婆郭襄女侠之命,誓将光大峨嵋派,也必将驱逐鞑子,收复大汉江山为己任,既然这两个小女孩与鞑子有着血海深仇,我岂能不留?” 周芷若和杨不悔连忙跪下给灭绝师太磕头。 灭绝师太吩咐她两个起来,又问朱子陵:“那少侠的第二件事呢?” 朱子陵看看众人,道:“师太,第二件事情,事关重要,我必须和你单独说。” 灭绝道:“那就请少侠到我的书房,灵珠!你留下照看你看敏君。” 丁敏君早已经按耐不住,道:“师父,纪晓芙说的话,你老人家不能信啊。” 灭绝师太哼了一声道:“峨眉现在大敌当前,你们两个居然还这样让我烦心?这件事以后再说。”说罢,带着朱子陵前往自己的禅房。 朱子陵跟着灭绝来到禅房,灭绝师太回首道:“少侠请坐!” 朱子陵道:“不必了,师太,我有重要的事情,向你禀报,你们峨眉有内奸。” 灭绝师太微微皱眉,问道:“此话当真?” 朱子陵道:“在下绝不敢信口开河,昨天晚上,我就已经来到峨眉,因为道路不熟悉,又带着两个孩子,就在半路上休息了,打算天亮之后再上山,接过就遇到了纪师姐他们那一场乱斗。” 灭绝师太道:“这么说,那一场战斗,你果真亲眼看到了?” 朱子陵道:“不错,我亲眼目睹。” 灭绝师太又问:“那到底是怎么一回事?” 朱子陵道:“事情的原委,不用我再多说,相信丁敏君早已经将事情的大概想师太描述了,至于你两位爱徒究竟谁对谁错,我不敢多说,或许她们真的有一些私人恩怨。但有一件事情,至关重要,那就是你们峨嵋派有一个内奸,他已经与六小派的神龙使秘密联系,将会在今天的晚饭中在峨嵋派的饮食中投下名叫七星海棠的剧毒,然后举火为号,到时候六小派的大队人马就会一起杀上峨眉……” 灭绝师太眉毛一立,问道:“此话当真?” 朱子陵道:“这是我和纪师姐亲眼所见,不信的话,你可以传她再问问。” 灭绝师太点头,当即传来纪晓芙,纪晓芙说的与朱子陵一言不差,灭绝师太道:“小芙,你可看清楚,那黑衣人是谁吗?” 纪晓芙道:“师父,他穿着黑衣,带着面巾,弟子看不清楚,因为他说话时候,声音又小,弟子也听不出是谁,但是我可以肯定他是男子。” 灭绝师太沉思半响,一拍桌子道:“若是查明此人,便将他大卸八块,弃于山谷。” 朱子陵暗道:“这老尼,果然是一副火爆脾气。” 灭绝师太又问:“小芙,既然你大致这样重要的情况为何不敢进禀报为师?” 纪晓芙神色一凛,有些答不上来,她秉性善良,很少对人撒谎,尤其是对自己敬爱的师父,灭绝师太这一问,令她心中一凛,一时难以回答,灭绝师太不由觉得蹊跷,正要追问,朱子陵插言道:“师太,我要替纪师姐说一句公道话了。”说完走上前,抓起纪晓芙的右臂,道:“纪师姐被丁敏君一剑刺中右臂,这一剑入肤极深。加上她又中了彭和尚一掌,再追彭和尚的时候,已经是力不从心,幸好我追上她,我们互通了姓名,正要回来的时候,就遇到神龙教的神龙使与峨眉叛徒密谈的事情,为了不打草惊蛇,我们就隐藏在草丛中,偷听了他们的对话。” 灭绝师太恩了一声,道:“原来是这么回事,丁敏君居然敢对同门下此毒手?” 纪晓芙急忙道:“师父,这不关丁师姐的事,纯属误伤。” 灭绝师太叹口气道:“你们两个的性情,为师都很了解,小芙,你本性过于善良,总是这样的话,唯恐将来难当大任啊,好了!这件事情,我们暂且不说,等应付完大敌,我再处理。” 灭绝师太又对朱子陵道:“朱少侠,真是多亏你了,贫尼代表峨眉诸弟子感谢你的仗义相助。” 朱子陵道:“师太不必客气,我们商议一下如何对付外敌要紧。” 灭绝师太道:“现在必须尽快找出那个内奸。” 朱子陵道:“已经来不及了,我们一点线索也没有,如何查出来?峨眉弟子不下数百人,虽然男弟子人数有限,但是加起来也超过五十人吧?这样排查不能解决问题。我倒有个计策……” 灭绝师太道:“朱少侠请讲。” 朱子陵道:“六小派既然成心投毒加害,相比他们肯定是已经做好了充足的准备,现在已经在山下埋伏好了,我们呢,不如将计就计……将他们放上山来,然后,关门打狗!将其一网打尽。” 灭绝师太面露难色,道:“可是,这投毒之事?” 朱子陵道:“这好办,我想他们既然决定晚饭投毒,绝对不会有所改变,到了晚饭时间,师太就将峨眉诸弟子全部集合起来,然后公布真相,不许诸弟子进食就是了。然后将所有的人变成队,每十人为一组,全都隐藏起来,等六小派杀上山来,我们再将其围歼。” 灭绝师太连连点头,朱子陵又补充道:“为了防止那名内奸泄露消息,师太可以派武功高强的女弟子担任每队的队长,每支队伍都不许任何人擅自离开队伍,一直到战斗开始。然后,我们自己举火为号,引六小派上山!” 灭绝师太赞道:“此计甚妙,就依朱少侠,我们马上就做准备。” 还没等到天黑,灭绝师太就传令将峨眉弟子全部集合在忠宇堂,只不过这次快速集合,没有像以往那样,以往都是通过乾坤庵的钟声来召集弟子的,这一次却是通过口传命令,目的就是为了隐蔽峨眉的动向。 贝锦仪、赵明珠、明霞、苏梦清、方碧林几个俗家弟子边走边议论。 “师父召集我们,是不是六小派要攻上山来了?”苏梦清问道。 贝锦仪道:“不知道,明霞师妹,那位新来的朱公子,你不是认识吗?你有没有听到他和师父商议什么?” 明霞摇头,道:“我还没有来得及和朱大哥打招呼呢。” 方碧林道:“丁师姐和纪师姐又闹矛盾了,看看师父这次怎样处理她们。” 赵明珠低声道:“方师妹,不管她们俩谁对谁错,师父都不会改变她的衣钵传人,你就不要做心理准备了。” 方碧林急道:“坏师姐,又往我脑袋上扣东西是不?这关我什么事了?我才不和她们争呢。” 贝锦仪在五个人中,年龄最长,她开口道:“好了,好了,都不要说了,你们没听师父说,大敌当前,大家都要团结对外吗,居然还有心思开玩笑?都给我严肃点儿。” 灭绝师太将峨眉诸弟子召集之后,就将峨嵋派出现内奸的情况讲了出来,然后命人将厨房准备好的晚饭拿出来,当着大家的面,喂了一条猛犬,那条猛犬食过之后,工夫不大,就口吐白沫绝气身亡,峨眉诸弟子均是面面相视,惊恐万分。 灭绝师太道:“这名内奸现在就在我们这些人中,六小派自以为这样就可以消灭我们峨眉,哼!我们今天就给他来个将计就计,你们按照平时演练玄女阵的阵法分组,每组二十人,静玄、静虚、静空、静慧、静照、静迦、静闲、静真、静道、静风、静心、静和、静善、静如,你们十四人分别担任组长,严格监督每组的每一个人,发现有谁敢擅离职守,不必通禀为师,马上就地处决。” 静玄、静虚、静空、静慧、静照、静迦、静闲、静真、静道、静风、静心、静和、静善、静如,十四人领命,带领各组成员,下去埋伏。 灭绝师太又对贝锦仪、明霞、赵明珠、苏梦清、方碧林几人道:“你们几个,就随为师镇守忠宇堂,等到天黑下来,就在这里举火为号,将六小派引上峨眉之后,我们师徒齐心协力,歼灭逆贼,以保峨眉平安。” 纪晓芙、贝锦仪、明霞、赵明珠、苏梦清、方碧林领命,丁敏君因为伤势得到灭绝师太的亲手治疗,逐渐好转,也佩戴了长剑随在灭绝师太身侧,杨不悔和周芷若早已经被安排到十分安全的禅房安顿起来,眼看到了天黑时分,灭绝师太道:“时间差不多了,锦仪、明霞你们俩去后面点火。” 贝锦仪和明霞领命,朱子陵自保奋勇道:“师太,我帮着过去看看。” 灭绝师太现在对朱子陵十分信任,当即同意。 朱子陵跟着贝锦仪和明霞来到后院,开始准备柴火,趁着贝锦仪离得远一些,朱子陵凑近明霞道:“明妹妹,别来无恙,还认识朱大哥吗?” 明霞见朱子陵对自己极为亲近,又以妹妹相称,不由脸上微红,低声道:“朱大哥,我岂能不认识你?只是没想到朱大哥居然是真人不露相,在峡谷中遭遇群狼,你束手无策,可是却能够接住我师父的一记掌力,要知道,能够接得住师父万佛来朝这一掌的,普江湖也不过十来人……” 朱子陵笑道:“当时,我身上有伤,内力使不出来。”他说着上去帮助明霞收拾柴火,顺势在明霞洁白如玉的小手上面抹了一把,看似无意,朱子陵口上说:“明妹妹,我来帮你。” 明霞脸上更红,却被一边的贝锦仪看在眼中,贝锦仪乃是心直口快的女子,扑哧笑道:“明霞师妹,你的朱大哥果然是仪表堂堂,勇武非凡,恩……怪不得你刚才高兴成那种样子。” 明霞淬道:“贝师姐休得胡说,朱大哥已经有妻室了……”说完之后,方觉得自己这句话,更无异是此地无银三百两了。 贝锦仪忍不住哈哈笑起来,“明霞师妹,你果真是动了心思了,还不承认?” 朱子陵急忙解释道:“贝师妹,你不要开玩笑,我与明霞妹妹只是一面之缘,你不要大惊小怪。” 贝锦仪丢手上的干柴到火堆上,微笑着对朱子陵道:“朱大哥,你也不承认吗?我看事情一向都是很毒辣,很透彻的,你要是眼中没有明霞师妹,为何这般殷勤帮助她拿柴火?她又不是拿不动。”说毕,掩口而笑,看着贝锦仪灿烂如花的笑容,清盈如水的明眸,以及近在咫尺如麝如兰的幽香,以及薄衫之外如雪凝脂般的肌肤,她简直是无一不美,颇令朱子陵眼花缭乱。 “我晕,峨眉这些女弟子怎么个个这样标志?明霞师妹英姿飒爽,自从峡谷斗饿狼之后,就让我念念难忘,来到峨眉马上又遇到清丽优雅的纪晓芙,小芙的纯洁善良,人见人怜,眼下又遇到这位性格开朗的贝锦仪……这个女子更是韵味十足,在峨嵋诸女侠之中,或许她不是最漂亮的,但是她应该是最具女人味的一个,嘿嘿,我喜欢……”朱子陵心中想入非非,却是能够一心二用,马上答言道:“贝师妹莫要吃醋,我实乃是热心肠之人,见了哪个妹妹有难处,都会帮助的。”说着,就过来帮助贝锦仪添火,火苗熊熊燃气,浓烟滚滚,贝锦仪往后一缩,笑道:“朱大哥,你千万不可这样啊,明霞师妹看到你对我热情,她会不原谅我的。” 明霞急道:“贝师姐,你都瞎说什么啊。” 朱子陵也道:“是啊!我与明霞妹妹的父亲和表兄乃是挚友,贝师姐可不要妄加猜测啊,要是被你师父哪个老顽固听到了,你们两个搞不好都会被罚面壁的。” 贝锦仪想想也是,如此紧要关头,确实应该收敛一些,于是正正脸色,道:“好了,不开玩笑了,朱大哥你这次来峨眉,鼎力相助,有帮我们识破了敌人的奸计,我们诸位师妹对你可是佩服的五体投地啊。” 朱子陵微笑着,对贝锦仪深情款款的一望,这一望,竟让贝锦仪有些害羞起来,她脸上微微一红,道:“好了……火都点起来了,我们该回去复命了。” 贝锦仪羞怯地转身往回走,朱子陵刚要跟上去,明霞在后面拉了朱子陵一把,道:“朱大哥,我父亲和表哥你是不是最贱见到他们了?他们现在可好?” 朱子陵道:“他们很好,在朱武连环庄招兵买马,正准备于鞑子大干一场呢。” 明霞舒了一口气道:“这,我就放心了。对了,朱大哥,回头见了师父,你千万不要提及我父亲他们与明教有来往的事啊。” 朱子陵微微一笑,道:“明霞妹妹,你放心吧,我不会说的,咱们走!” 六小派冲上云秀峰的速度非常快,这些人也不知道先前隐蔽在那里,一看到云秀峰上面火光冲天的暗号,立马蜂拥而上,巨鲸帮、海峰门、双鹤堂、白骨帮、六合门没门派都来了上百名好手,分别有不同的方位冲上云秀峰,按照原计划,峨嵋派的诸弟子,现在应该是身中剧毒,正在垂死挣扎,即使有一部分幸免于难,也不碍大局。 这五六百人一同杀上云秀峰,一直冲到忠宇堂,才发现事情有些不对劲,但是为时已晚,峨嵋派弟子从四面八方包围过来,双方立即陷入混战状态,峨嵋派弟子虽然不如六小派人数众多,但是这些弟子大都经过三年以上的锤炼,武术根基十分过硬,其中更不缺乏一流高手, 静玄、静虚、静空、静慧、静照、静迦、静闲、静真、静道、静风、静心、静和、静善、静如这些女弟子都秉承了灭绝师太的亲传,个个都有一身好武艺,更是巧妙地运用了峨嵋派的玄女阵:峨眉派玄女阵法自成一格,亦刚亦柔,如玉树临风,是诸派阵法中姿态最为优美的一种,在敌人不知所措时击中对方,轻则重伤,重则毙命。   这十四位女尼各带领二十名同门,组成强大的玄女阵,进可攻,退可守,杀的六小派的那些乌合之众人仰马翻。 但是六小派也绝非没有高手,高手们现在都直扑问鼎轩的忠宇堂,因为神龙使下了命令,来峨眉的目的就是诛杀灭绝师太,从而抢得倚天剑。 灭绝师太现在也处于一级战斗准备,只不过她是一派掌门,所以没有轻举妄动,倚天剑现在就在灭绝师太的手中,只是剑未出鞘,神威不现。 白骨帮乃是西域的一个小帮派,帮众多是番僧,为首番僧看到灭绝师太手持倚天剑而立,叫了一声:“倚天剑果然在这里,大家冲上去,杀灭绝,抢倚天剑啊。”身后好几个番僧叽里咕噜嚷着。脸上神情也很是高傲, 灭绝师太大怒,觉得要给这个番僧一点厉害瞧瞧,让他们知道知道峨嵋派厉害。身形一动,青色的人影一晃,就已经到了那番僧的跟前。那个番僧大吃一惊,怒喝一声,双掌猛的推出。灭绝师太冷冷的一笑,右手轻飘飘的迎了上去。好象没有用力一般。 那个番僧大喜,猛的使出十层力,他要一掌就打断灭绝师太的全身肋骨。就在掌要相交的时候,就见灭绝师太那只右手忽然微微一晃,竟然鬼魅般的从番僧两掌之中穿过,向番僧的胸口按去。 番僧大骇,拼命的要闪开。但是已经迟了,那只轻飘飘的手掌已经轻轻的按在了他的胸口。啊的一声惨叫,直接被打断了七八根肋骨,狠狠的摔出了三丈。 如此快的失利让后面那个粗壮的番僧很是恼怒。他环眼一扫,却见到众番僧都是脸有惧色,分明是被灭绝老尼这一招给震慑住了。大怒分开其他番僧,竟然亲自出手。他走到灭绝师太跟前,身体微微一晃,骨骼便连珠般的发出暴响。想来练有外门的硬功。他大喝一声,全身肌肉鼓起,青筋怒凸,右掌迎面向灭绝师太拍去。诡异的是,手掌不断的变大,等有了常人一倍大小的时候,手掌已经变的发红发紫。呼的一声,猛的向韦一笑拍去。声势猛恶,掌力沉雄。端的惊人。看来能够当老大也是有两手的。 灭绝认出来她的功夫,那是西域密宗大手印工夫。 灭绝师太长笑一声:“我就要看看是他的大手印厉害,还是我的峨眉九绝掌高明!” 身形不动,也是一掌拍去。他这一掌看起来就逊色多了,就好象是平平常常的一掌。但是那番僧却是感到一股沉雄逼人的掌力排山倒海一般的涌来。还未近身,已经感到呼吸困难。但他也是悍勇,大喝一声,左手扬起,双掌加叠,声势立即加大了一倍,隐隐有风雷之声。右手更是又红又紫,看来他的大手印功夫已经练到了七八分的火候。 两人转眼之间相交。啪的一声轻响,灭绝师太感到手上微微一热一震,也是不敢大意,内力狂涌,刹那间从手上如潮水一般涌了过去。那个番僧可就不好受了。在那刹那间他已经把全部的掌力往灭绝师太逼了过去,但是对手竟然若无其事的承受了下来,更加恐怖的是,对手的掌力竟然排山倒海一般的涌了过来,一浪高过一浪。力道雄浑无比,更兼里面竟然还夹杂着一股阴寒的内力,一瞬间就将他的防御冲破。重重的击在他的胸膛上。 他大叫一声,双掌臂骨,肋骨喀嚓一声全部击碎,狂喷一口鲜血,身体软软的垂下。 寂静,还是寂静。众番僧都目瞪口呆的看着灭绝师太和那个倒地的番僧。那番僧刚才的大手印功夫都是有目共睹,声势凌厉,气势雄浑。想不到竟然在一掌之间就被灭绝师太击溃。这老贼尼掌力又是怎样的雄浑啊! 心里最恐惧的是那些番僧,粗壮的番僧是他们的头,是武功最好的一个,平时使出大手印功夫来,在西域简直可以说在年轻一辈之中没有敌手。想不到竟然不能在这个人面前走完一招,那老贼你厉害可想而知。那些番僧看着灭绝师太冷冷的眼神,已经不单单是震惊那么简单了,而是恐惧了。要不是有那四个老喇嘛在坐镇,估计他们都能一哄而散,逃之夭夭了。但是还是有个别的胆子小如一开始那个被扔下楼去的那个番僧一样的,腿肚子已经开始微微的打颤了。额头上全是冷汗。 那些老喇嘛也是一脸的震惊,那个番僧可是年轻一辈之中身手最好的了。想不到竟然是如此的不堪一击。 峨嵋七剑(峨眉七位俗家女弟子,即:丁敏君、纪晓芙、贝锦仪、明霞、赵明珠、苏梦清、方碧林。简称峨嵋七剑)见师父旗开得胜,均都齐声喝彩,丁敏君更是上前道:“你们这帮番僧,无端来找我们峨嵋派的晦气,真是自不量力。” 朱子陵也暗自点头,心道:“这老灭绝真是不同凡响,这样轻而易举就干掉对方的高手,我虽然九阴九阳双修于一身,但是两门神功都欠着火候,尤其是在实战上面,还缺少经验,不如偷偷跟灭绝老尼学两下子,顺道摸摸她的底,看看自己今后一旦在峨眉做出非法之事后,这个老灭绝能不能打得赢自己。” 随着她的说话,那些番僧都露出了恼怒尴尬的神色。 一个老迈的番僧大喝一声,“一起上!”那四个老喇嘛顿时朝着灭绝师太包围上来,围着不断的转动,戒刀霍霍,白光乱闪。他们身形灵动,脚步随着阵势一丝不乱。灭绝师太丝毫不惧,冷冰冰的看着他们。其中一个番僧忽然大喝一声,灭绝师太背后一个番僧挺刀横斩,白光闪动间,又有两柄戒刀从左右两个方位砍来。力大刀沉,加上五人团团围住,空间有限,闪躲很是不易。 灭绝师太展开轻功,滴溜溜的不断闪动,有惊无险的将这几刀都避开。对他那天下几乎都要无敌的轻功来说,这简直就是小儿科,根本不放在心上。旁观众人只见刀光纷飞,只剩下灭绝师太青色的身形在不断的闪动。好几次都似乎要砍到他的身上了,但是却又被他让了开去。又过了十多招,依然占不了半点便宜。 这时候,六小派的其他高手陆续赶到,看到白骨帮想先拔头筹,纷纷不甘示弱,争先抢后冲上来,纪晓芙等峨嵋七剑娇吒一声,纷纷拉出宝剑,迎了上去,庭院当中,顿时展开一场混战。 朱子陵看到差不多了,那五个番僧的步法和出刀的方位他都看的一清二楚。身形一晃,加入战团,那五个番僧都感到眼前一阵劲气扑面,接着手上一空,手上的刀已经被人劈手荡开。朱子陵嘿嘿一笑,道:“师太,我来助你。”老喇嘛大怒,身形一闪,已经到了朱子陵的跟前。怒哼一声,双掌闪电一般拍出。袖口鼓起,想来是用了十层力。 朱子陵大叫一声:“来得好!”依样画葫芦,双掌直直的拍出。波的一声轻响,空气之中似乎猛的震荡了一下。朱子陵身体微微一晃,稳稳不动。那老喇嘛却没有这么好运了,被朱子陵雄浑的掌力平平击出一丈开外,枯瘦干巴的脸上满是惊奇恐惧的神色,接着喉咙一动,嘴角缓缓流下一丝鲜血。 朱子陵暗叫可惜,想不到这老喇嘛竟然还有两下子,本来是要叫他趴下的,想不到只是受了轻伤。 若是那个老喇嘛听到了他的心声的话,只怕要气昏过去,“只是受了轻伤”,那老喇嘛只怕是十天半月都不要和人动手了。所以他的脸色很难看。见到遇到高手,老喇嘛喊道:“不可硬拼,布阵!”顿时四个老喇嘛和一群小喇嘛将朱子陵和灭绝师太团团围起来。 朱子陵神色凝重,见这些喇嘛都是武学高手,他静静的站着,由得这些番僧不断的转动,以不变应万变。但是眼睛却紧紧的盯住了他们每个人的每一个动作。毕竟知己知彼百战不殆。观察了一会儿,他微微了点了点头,他已经成竹在胸了。这座阵势虽然厉害,但其实它是基于铜钵的运用上的。铜钵可削可挡可推,还可以当做飞钵来用,四人的铜钵一起出击,此起彼伏,交错合击,让人眼花缭乱,而且铜钵锋利绝伦,空手根本不可接触,只有躲的份。当真是妙用无穷,也着实狠辣,因为处身其中,动不动就是被切成几段的下场。 想到这里,朱子陵忽然对着眼其前的一个高大的番僧勾了勾手指,神情轻蔑之极。那个番僧甚是沉的住气,不理不睬,脚下依旧快速移动。朱子陵还就看上他了,也跟着他,忽然又伸出小指,对着他做了一个下竖的动作。看来这个动作是全世界通用,根本不存在理解障碍。那个番僧顿时额头上青筋凸起,眼睛之中喷出熊熊怒火。 就在他以为那个番僧已经到了暴走的边缘的时候。那个该死的老喇嘛又大声的说了几句什么。那些番僧齐声怒喝一声,手中的铜钵砰的一声对撞,发出极大的嗡嗡声。然后四个番僧上前一步,手中的铜钵猛的对撞一下,在对撞声中,也不知用了什么手法,十二只铜钵黄芒闪动,已经脱手飞出,发出切割空气的哧哧声,向朱子陵和灭绝师太闪电一般急速旋转切割而来。十二只铜钵或斜飞,或直切,或竖割,或上或中或下,或先或后,带着隐隐的风雷之声,将他们二人的身形封死。 朱子陵大叫一声:“来得好!”看准来势,身形滴溜溜一转,将当先射来的两左两右的四只飞钵让开。锋利的飞钵贴着他的两侧飞过,带起的风声将他的衣裳刮的劈啪乱响。他还未转过身来,两上两下四只飞钵已经射到。足尖轻轻一点,身形一越而起,然后腰肢急扭,凌空一个铁板桥,那四只飞钵便从脚底和头顶飞过。 从头顶飞过的两只飞钵将他的脸都刮的生疼,他吐了吐口水,这玩意可真的厉害。但是这当头还有四只中间射到的飞钵急射而来。朱子陵陡的一个千斤坠,身形急降。那四只飞钵便从他的上空飞了过去。这一过程说来复杂,其实就是一眨眼的事情。 那十二只飞钵越过了朱子陵,刚好向那些空手的番僧射去。那些番僧不知道是训练有素,还是有特别的手法,毫不费力的便将飞钵收了回来。朱子陵一个鲤鱼打挺,从地上一跃而起。但是还没有站稳,另一波十二只飞钵已经射到。这飞钵阵的另一个厉害之处就是一波接一波的飞钵,根本不让人有休息的时间。 朱子陵又是不费力的让了过去。但是没等他站稳,第三波的飞钵又已经飞到。他心道:“若是这样一波一波的来,自己虽然不惧,但是难保不会一个失手。要是外面的老喇嘛再偷袭一下,自己可就要吃大亏了!”飞钵快如闪电,这当头不及多想,当头两只飞钵迎面横切飞来。他看得奇准,双手掌心向上拍出。砰的两声,两只飞钵被他雄浑的掌力击的向上斜飞而出。“哗”的一声,穿破屋顶,飞了出去。 黄芒闪动,两只飞钵却是竖割而来。只好展开身形让开。但是一让,就再也没有找到机会将铜钵打飞,飞钵两只接两只的飞来,接连的天衣无缝。那两个失了铜钵的番僧伸手自衣袖之一掏,又各掏出一只来。在那宽大的僧袍之内,也不知道到底有多少的铜钵。 灭绝师太这时候也在疲于应付,骂道:“秃驴们,有本事收起你们的暗器,我们光明正大的比试。” 朱子陵也暗骂道:“妈的,爷爷以为找到了破这破铜钵阵的方法呢,想不到这些番僧身上的铜钵一只接着一只,旁边还有十多个番僧,要是身上也都带着好几只铜钵,这到底要打到什么时候!” 他心中烦躁,就见灭绝师太反手从背上抽出倚天剑。倚天剑出匣之后,顿时在庭院当中闪过一道利闪,嗡嗡声中,剑头青芒吞吐,暴射出四尺来的剑芒。这一下,旁观众人尽皆动容。连那几个老喇嘛都是神情震动,就不说那些小喇嘛了。 灭绝师太暴喝一声:“倚天出匣,必饮人血!”剑芒的青色混杂在一片金灿灿的黄光之中,显得异常的耀眼。原本铜钹中已经因为铜钹飞射切割旋转,带起了强尽的风声。各人衣袂翻飞,猎猎作响。剑芒一出,一股无形的锐利之气忽然铺天盖地的放射出来。那些番僧虽然限于见识,不知倚天剑上生芒有多么的厉害,但是光是这么一股威势已经让他们集体动容。脸上被剑芒射的生疼,他们也知道这似乎已经到了最后的关头,是成是败,就此一举。那些番僧念经的声音大了起来,嗡嗡的让人感到烦躁。 黄青芒闪动间,九个番僧身形闪动,手中铜钹啪的一声大震,然后闪电般的激飞出去,小小的三丈空间之内,瞬间便挤满了十八只飞钹。十八只飞钹高低错落,纵横斜飞,高速旋转之中,齐齐向朱子陵和灭绝师太射去。小小的空间之内,劲风纵横,哧哧声大作。 灭绝师太眼中厉芒一闪,长笑一声,倚天剑缓缓的点出,剑上的四尺青芒吞吐间,使了一招夜战八方,眨眼间响起了一阵削金切玉的金属声,再接着噼里啪啦的一阵响,地上掉了三十二个半铜钹,黄灿灿的极是耀眼。那九个番僧双手一翻,手上又已是多了一对铜钹。十八个番僧大喝一声,猛的上前一步,手中的铜钹已经激射飞出。顿时小小的空间之内,便充满了三十六只高速切割的铜钹。 这一次,飞过来的铜钹实在太多,就算灭绝师太倚天剑在手,也绝不能同时削落所有的铜钹,朱子陵更是手无寸铁,一急之下,大喝一声,将九阳神功提升到极限,浑厚的九阳真气抱元浑一,往四面推了出去。 一层紫茫茫的雾气凛冽的冲了出去,前面急速飞来的铜钹被九阳真气激撞后,立时慢了下来,后面的铜钹闪电般的赶上,猛烈的撞击在一起,铜钹本来的被计算好的轨迹立时被破坏,漫无目的的四散飞射而出。 那些番僧躲闪不及,纷纷被斜射的铜钹割伤,鲜血四射。还有一大部分向上和被番僧躲过的铜钹继续高速旋转飞射。一时间,那些在一旁观战的番僧、老喇嘛、还有峨嵋七剑等纷纷闪避,更有铜钹一举将窗户割开,飞射了出去。 那老喇嘛脸色铁青,想不到自己倚之为长城的铜钹阵竟然被朱子陵破了,不但破了,而且还伤了好些人手。加上他自己受了内伤,一时间他的人手就伤亡了一半以上。这让他如何向神龙教主交代。想到这里,他额头上冷汗滴滴落下,又是后悔,又是恼怒。但是现在形势比人强,这口气就算怎么咽不下去,也要打落牙齿和着血吞下去。 灭绝师太更是仗剑直逼,一溜剑光闪过,一连斩落七颗人头和十数手臂,那一群番僧、喇嘛顿时溃散。 灭绝师太收起倚天剑,冲朱子陵赞道:“朱少侠好深厚的内力!”   朱子陵负手而立,看着灭绝师太对自己的极度赞赏,以及峨嵋七剑对自己流露出来的敬意,朱子陵脸上带着淡淡的笑容。见到白骨帮惨败,双鹤堂的两位当家陈放鹤和肖云鹤相互使了一个眼色,手下二十四名弟子顿时摆开一个剑阵来。剑阵名曰混沌剑阵。   这混沌剑阵由在这里的二十四人同使。除了陈放鹤和肖云鹤站在阵外,其余的双鹤堂弟子都在阵中,组成了一个同心圆,翻滚变化,首尾相接。不断随着阵势的变化而变动。而随着方位的变动,各种人员都随着变动,翻翻滚滚,好似无有穷尽一般。从阵外看去,就只能见到一片刺目的剑光和翻滚的人墙。而在其内,二十四柄白生生的长剑都指着朱子陵,随着跑动的方位的变动而转动,但始终都指着朱子陵。   灭绝师太看了半晌,心中暗自点头,心道:“创这剑阵的前辈高人一定是学究天人之辈,一套剑阵能守能攻,严密无比。可惜!竟沦为妖孽。朱少侠,你可要小心了。” 朱子陵静静地看着这混沌剑阵的演变,心中盘算着破阵之法。   陈放鹤恐夜长梦多,被灭绝师太和朱子陵瞧出了什么破绽。这些毕竟只是最低的弟子,平时只是练习了一下罢了。对上绝顶高手还是无把握的。大喝一声道:“双鹤堂弟子进攻!”   随着他一声令下,在阵中的主持弟子就开始发动剑阵。剑光耀眼,在朱子陵身后的三位弟子长剑闪动,向朱子陵的背后刺去。就在那三位弟子长剑递出,刚半伸的时候,左右两边各三位弟子也是长剑展动,向韦一笑刺去。这六位弟子也是采用刚才的方式,按照先左后右的做法,间隔递出。这样一来,就形成了三波次第向朱子陵发动进攻的攻势。这三波攻势排列紧密,应该是经过了周密的计算。根本没有空隙。当然这仅仅是指武林之中的绝大部分人的轻功和出剑弟子功力高低出剑快慢。如果是功力深的,那出剑的速度和配合那绝对是没有空隙的。   如此一来,绝大部分人的做法是向前而去,但是却正好陷入了前方六柄长剑的算计之中。所以看来,江湖上,绝大部分人都是要陷入这个阵法之中。但是不巧的是,朱子陵学习了古墓派的轻功之后,轻功造诣已经非常之高。所以,朱子陵只是轻轻的闪了两闪,就从这三波十二柄长剑之中穿过,毫发未伤。   那出剑的十二名弟子只觉得眼前青影闪了两闪,自己要刺中的目标就不见了。而刺出的长剑也刺空了。双鹤堂弟子倒也训练有素,长剑虽然刺空,但是还是按照剑阵所要求,迅速的回剑,脚下的步伐依旧丝毫未乱。   朱子陵用绝顶轻功闪过这三波剑影,依旧气定神闲的站在原地,若不是刚才十二柄长剑并未刺中。运使剑阵的二十四人简直以为他刚才根本没有动过。剑阵继续运行,过不多时,双鹤堂运使剑阵的二十四位弟子轮番出动,已经发动了十次的进攻。但都是以朱子陵轻轻闪过而告终。又过了一注香时分,朱子陵已经将阵势完全的看透,此时要击败这二十四个初级弟子运行的剑阵已经是轻而易举。但他还是不紧慢的,只是闪避,并不反攻。   再过不多时,运使剑阵的二十四位弟子已经渐渐烦躁起来,严丝合缝的剑阵也渐渐的出现了躁动,变的不那么严密起来。陈放鹤脸色苍白,他已经看出了这二十四个初级弟子使的剑阵已经抵挡不住了,不由得心中焦急。   朱子陵在场中好整以暇的如闲庭散步一般,这剑阵完全不能威胁于他。陈放鹤从远处缓缓过来,眼睛早已经撇见。心道:“射人先射马,擒贼先擒王!”他在场中原本轻飘飘的闪避。猛然间闪电一般穿梭起来。他此时轻功之快,迅雷不及掩耳。这一全力使动,当真是疾如闪电,快似劲风。场中只留下一连窜的身影,完全看不清他到底在哪里。   那二十四个普通弟子哪里能够看得清,只觉得自己身边好象有无数个朱子陵向自己攻过来一般,慌忙闪避。这一闪,顿时就将完整如一的剑阵弄的凌乱不堪,各自为政。   朱子陵见目的达到。哈哈一声长笑。双掌翻飞。每一掌都击在剑锋之上。一股精阳的内力从剑上透进。那些普通弟子如何能挡,一个拿捏不住,手中长剑掉了一地。同时哎哟一声,捧着手腕飞退,好不狼狈。   这一突然变故让一旁的陈放鹤和肖云鹤目瞪口呆。方才战局还呈绞着状态,想不到转眼间己方就已经一溃千里,一败涂地。夫妇二人子脸色顿时变的很难看。陈放鹤面若死灰,似乎一瞬间老了十年一般。 朱子陵停下身子,拍打拍打衣衫上面的尘土,笑观陈放鹤和肖云鹤。 陈放鹤脸色红润,一部白须,身材高大,颇有几分仙风道骨意味。一身道袍乃是上好的布料,很是合身,袖口和领子还缝上金线,显得与众不同,两眼之中精光闪烁,显得内力很是不凡,平添了几分领袖的气质。而他夫人,也是他的师妹肖云鹤。身形偏瘦,头发已然发白,脸上也是皱纹深深,显然内力没有白鹿子深厚,保养的也没有那么好。   陈放鹤面无表情的看了朱子陵一眼,眼中精光忽然暴闪了一下。他毕竟不凡,一眼就看出这少年内力修为竟然已经达到了内藏的境界。比起自己来是只高不低。心中骇然,不知道峨眉什么时候又出了这等少年俊杰。   他和肖云鹤对望一眼,都从对方眼中看出了犹豫之色。陈放鹤心道:“看来只有我们夫妇联手,使用双剑合璧的威力斗他!或许还能取胜。”这夫妇二人精研剑法,在剑法上实有惊人的造诣,在四十多岁就已经威震江南,想不到临到老来却碰到朱子陵这个初生牛犊。   注意拿定,吩咐弟子道:“取我们乾坤日月剑来!”   众弟子听到掌门与夫人竟然要亲自对敌,都是精神大震。那亲传弟子也飞一般去取兵刃了。 朱子陵内力深厚,虽然陈放鹤低声吩咐弟子,但是他还是听的一字不漏,听的陈放鹤要弟子取自己夫妇两人的配剑乾坤日月剑,心道:“这陈放鹤自以为不是对手,要夫妇两个同上吗?”   不过,想是这样想,但是实际上却是希望陈放鹤真的两夫妻同上。   朱子陵眼中精光暴射,但是脸上却古井不波,好象浑不在意。不经意的看着陈放鹤夫妇,见他们两个神色凝重,看来真的有两人同上的打算。但是两人都是经验老道的老手了,一点也没有在脸上显现出来。也跟朱子陵一般浑不在意。 灭绝师太提醒道:“朱少侠,你不可大意,这二人的剑法可是十分厉害的。” 明霞将自己的佩剑递给朱子陵,道:“朱大哥,你也应该有件兵器,才好对敌。”   这时,取剑的弟子已经回来。   陈放鹤从捧剑的弟子手上取过自己的日剑。肖云鹤也取了自己的月剑。两人抚剑相叹,对望一眼,都心道:“自接过这剑已经有了二十多年,想不到今日竟要拿来跟一弱冠少年争一长短。真是可叹啊!”   不过到底是掌门至尊,双鹤堂的超级高手。两人很快就收拾好心境。   朱子陵朗声道:“贵掌门夫妇准备好了吗?”他这话说的不急不徐,显得信心十足。   陈放鹤夫妇道:“已经准备好了!”说完缓步上前。 朱子陵深吸一口气,虽然陈放鹤夫妇气度严谨,法度庄严。但是他也不是初出江湖的菜鸟级人物。双掌上升起一层淡淡的青烟。一阵风吹过,飘荡摇曳,却是凝而不散。看到这种景象,双鹤堂弟子都是升起一股凉气,都心道:“这个小子不简单啊!”不由得为自己的掌门人当起心来。当然也一些对掌门人极端崇拜的,不屑的道:“这算什么,只不过是哗众取宠吧了!实际上不堪一击!”   朱子陵微微一笑,身形一动,淡淡的幻起了几个虚影,显得虚虚实实。转眼间一个活生生的人,忽然就显得虚幻起来,这让旁观众人和陈放鹤夫妇大吃一惊。心中暗道:“这小子年纪轻轻的,到底从哪里学来的这么厉害的轻功身法?”   朱子陵双掌轻轻一晃,一招寒风初来,向两人击了过去。他这招是九阴真经中摧心掌的第一招,淡淡的寒风微微吹拂,似乎要让人知道冬天就要来了。这招平平淡淡,好象不怎么样一般,但是却不要小看这招,往往就是这种不起眼的招式让人栽跟头。他双掌交错,掌心之中萦绕着淡淡的白气,虚实相间,让人看不清到底是哪掌在先,哪掌在后。或者又是双掌齐至。   陈放鹤夫妇微微感到寒风扑面,知两人不敢大意。双剑颤动,在空中缓缓的划了一个圈。两人的剑法也是要时时刻刻浑如圆,不可偏离。不然就会将裹在浑圆之中的剑气外泄,露出破绽。两人同练剑法超过三十年,早已经练到了炉火纯青的地步。这一施展开来。不紧不慢,不偏不倚,若缓似急,剑尖颤动,将韦一笑的掌势完全封死。但饶是如此,两人还是感到剑一寒,一股寒气钻了进来。同时剑似乎也微微重了一些,却是被寒劲将水气冻在了剑上。   “好剑法!”朱子陵道声好。交错的单掌一变,左掌穿影而出,左手剑在后如影随形,却是一招初飘雪。陈放鹤夫妇收拾心情,将内力满布剑身。剑尖颤动,还是不离朱子陵掌心左右。剑随心动,敌动亦动,正是双剑合璧的精髓。不断的将朱子陵掌势封死。端的是了得。朱子陵被逼的两次收掌变招,激起好胜心,长啸一声,身上内力源源使出,再无保留。同时展开身形,飘忽如叶,诡异如魅。饶着两人上下左右飞转。手上寒冰绵掌也是源源使出,千变万化,向两人发动了进攻。   陈放鹤夫妇紧记后发制人的要旨,敌动亦动,敌不动自不动。剑尖不断颤动,将全身上下笼罩。这一下就分出了武学修养的深厚高下来。朱子陵虽然攻势凌厉,但是没有占上风。陈放鹤夫妇虽然好象被动,但是完全没有占下风。这就是经验老到的好处了。于是,战局一时间呈绞着状态。   旁边的众人都是手心出汗,屏息而观。同时心中惴惴,希望各自的人能赢。 灭绝师太更是认真观看,她不但在研究陈放鹤夫妇的剑法,也在仔细揣摩朱子陵的武功,奇怪这小子的招数竟是东一股子,西一股子,刚才大战番僧的时候,使用的好像还是和自己路径相似的九阳功,这一会儿功夫竟然乾坤逆转,转变成阴寒无比的气道,真是不可思议。 峨嵋七剑却不似灭绝这般心计老练,除了丁敏君大都在心理暗暗为朱子陵加油,纪晓芙也十分紧张,眼睛一直盯着双鹤堂两位掌门高手的宝剑,当看到朱子陵在她俩的剑下游刃有余,这才稍微松了一口气。   三人都是绝顶高手,出招变招都是快人一筹,只见剑光颤动和白气升腾之间,三人都已经交手三四十招。但是兀自不分胜负。又过了一会,三人已经斗了四五十招,犹自不分胜负。旁观众人见剑光闪烁,剑气纵横。双掌翻飞,白气升腾。都是屏息静观,但是被激烈的打斗所吸引,渐渐紧张,手心里已经全是汗水。   三人又斗十多招,朱子陵一套摧心掌加玉女剑法掌已经快要使完了。而陈放鹤夫妇的双剑合璧还有好几百招,每一招略加变化,又是另一招剑法。反反复复,有好几千招。朱子陵见久攻无效,不免有些焦躁。而且众人看他三人好象是斗了个旗鼓相当。但是朱子陵却知道自己已经落了下风。只因为他发制人被陈放鹤夫妇的后发制人所制。他每出一招,陈放鹤夫妇剑尖颤动,不离他的掌心,他就不得不变招。所以打到现在,朱子陵有些冒汗。   此时他好胜心完全被激起。心知空手已经不能取胜。而且摧心掌已经使完,再使一遍的话,两人都是武学大行家,焉有看不出之理。这样岂不被人看轻。虽然摧心掌乃是九阴真经里面的绝学,无人敢于看轻,但是朱子陵练的时间太少,还未能完全掌握,以致落了下风了。 朱子陵正在担心不好对敌,就听灭绝师太清喝一声,朱少侠:“我的倚天剑,借你一用。” 朱子陵大喜,就见灭绝师太一扬手,倚天剑破匣而出,朝着朱子陵直飞过来,看那一道青芒如电射一般,朱子陵急忙纵身跃起接剑在手。他一声长啸。倚天剑在手中一舞,气势大盛。长剑如玉,幻起一抹抹的亮光。玉女剑法已经黔驴技穷,但是朱子陵有倚天剑在手,兼且大开大阂,每一剑刺出,都有石破天惊,惊神泣鬼的威力。他更将九阳神功内力运使到剑上,剑上的威力更甚。刹那间空气震动,长剑如柱,忽而缓慢,忽而迅捷。总之不离雄浑奇峻之风。旁观众人只见朱子陵长剑似托大石,凝重无比。但每一剑刺出都有挡者辟易的功效。 陈放鹤夫妇微微感到寒风扑面,知两人不敢大意。双剑颤动,在空中缓缓的划了一个圈。两人的剑法也是要时时刻刻浑如圆,不可偏离。不然就会将裹在浑圆之中的剑气外泄,露出破绽。两人同练剑法超过三十年,早已经练到了炉火纯青的地步。这一施展开来。不紧不慢,不偏不倚,若缓似急,剑尖颤动,将韦一笑的掌势完全封死。但饶是如此,两人还是感到剑一寒,一股寒气钻了进来。同时剑似乎也微微重了一些,却是被寒劲将水气冻在了剑上。   “好剑法!”朱子陵道声好。交错的单掌一变,左掌穿影而出,左手剑在后如影随形,却是一招初飘雪。陈放鹤夫妇收拾心情,将内力满布剑身。剑尖颤动,还是不离朱子陵掌心左右。剑随心动,敌动亦动,正是双剑合璧的精髓。不断的将朱子陵掌势封死。端的是了得。朱子陵被逼的两次收掌变招,激起好胜心,长啸一声,身上内力源源使出,再无保留。同时展开身形,飘忽如叶,诡异如魅。饶着两人上下左右飞转。手上寒冰绵掌也是源源使出,千变万化,向两人发动了进攻。   陈放鹤夫妇紧记后发制人的要旨,敌动亦动,敌不动自不动。剑尖不断颤动,将全身上下笼罩。这一下就分出了武学修养的深厚高下来。朱子陵虽然攻势凌厉,但是没有占上风。陈放鹤夫妇虽然好象被动,但是完全没有占下风。这就是经验老到的好处了。于是,战局一时间呈绞着状态。   旁边的众人都是手心出汗,屏息而观。同时心中惴惴,希望各自的人能赢。 灭绝师太更是认真观看,她不但在研究陈放鹤夫妇的剑法,也在仔细揣摩朱子陵的武功,奇怪这小子的招数竟是东一股子,西一股子,刚才大战番僧的时候,使用的好像还是和自己路径相似的九阳功,这一会儿功夫竟然乾坤逆转,转变成阴寒无比的气道,真是不可思议。 峨嵋七剑却不似灭绝这般心计老练,除了丁敏君大都在心理暗暗为朱子陵加油,纪晓芙也十分紧张,眼睛一直盯着双鹤堂两位掌门高手的宝剑,当看到朱子陵在她俩的剑下游刃有余,这才稍微松了一口气。   三人都是绝顶高手,出招变招都是快人一筹,只见剑光颤动和白气升腾之间,三人都已经交手三四十招。但是兀自不分胜负。又过了一会,三人已经斗了四五十招,犹自不分胜负。旁观众人见剑光闪烁,剑气纵横。双掌翻飞,白气升腾。都是屏息静观,但是被激烈的打斗所吸引,渐渐紧张,手心里已经全是汗水。   三人又斗十多招,朱子陵一套摧心掌加玉女剑法掌已经快要使完了。而陈放鹤夫妇的双剑合璧还有好几百招,每一招略加变化,又是另一招剑法。反反复复,有好几千招。朱子陵见久攻无效,不免有些焦躁。而且众人看他三人好象是斗了个旗鼓相当。但是朱子陵却知道自己已经落了下风。只因为他发制人被陈放鹤夫妇的后发制人所制。他每出一招,陈放鹤夫妇剑尖颤动,不离他的掌心,他就不得不变招。所以打到现在,朱子陵有些冒汗。   此时他好胜心完全被激起。心知空手已经不能取胜。而且摧心掌已经使完,再使一遍的话,两人都是武学大行家,焉有看不出之理。这样岂不被人看轻。虽然摧心掌乃是九阴真经里面的绝学,无人敢于看轻,但是朱子陵练的时间太少,还未能完全掌握,以致落了下风了。 朱子陵正在担心不好对敌,就听灭绝师太清喝一声,朱少侠:“我的倚天剑,借你一用。” 朱子陵大喜,就见灭绝师太一扬手,倚天剑破匣而出,朝着朱子陵直飞过来,看那一道青芒如电射一般,朱子陵急忙纵身跃起接剑在手。他一声长啸。倚天剑在手中一舞,气势大盛。长剑如玉,幻起一抹抹的亮光。玉女剑法已经黔驴技穷,但是朱子陵有倚天剑在手,兼且大开大阂,每一剑刺出,都有石破天惊,惊神泣鬼的威力。他更将九阳神功内力运使到剑上,剑上的威力更甚。刹那间空气震动,长剑如柱,忽而缓慢,忽而迅捷。总之不离雄浑奇峻之风。旁观众人只见朱子陵长剑似托大石,凝重无比。但每一剑刺出都有挡者辟易的功效。   陈放鹤夫妇压力猛增,只觉得有一股雄浑无比的剑气迫面而来,两人暗暗吃惊,打起十二分的精神小心应付。同时沮丧的发现,在这路雄浑的剑法面前,两人的长剑竟然递不见朱子陵三尺之内。更让两人郁闷的是,从对方长剑上的气势上看,对方的内力极是雄浑,让两人更是小心奕奕,根本不敢跟朱子陵相碰。虽然如此,但是朱子陵却也攻不进两人守的浑然天成的剑圈之中。   斗了十几招,陈放鹤夫妇已经招架不住。   朱子陵借着倚天剑天威,对着陈放鹤夫妇发动了怒潮一般的进攻。身体内积蓄的浑厚内力也经渐渐激发出来。这时感到要速战速绝,长啸一声。将身体内的全部内力急速涌进倚天剑中。   哧的一声轻响,倚天剑剑尖忽然爆出一尺长的青光,忽吐忽闪,给人无比的锐利感。   陈放鹤神情大震,脱口说道:“剑芒!”神情震动,脸上满是不可思议,喃喃道;“这不可能,我浸淫剑法五十多年,也没有达到这个地步,这个少年不到二十岁,竟然已经可以使出剑芒……这不可能……”   陈放鹤夫妇两人看到这种异像,胸口犹如被重锤重击了一般,两人异口同声的道:“这下完了,这下完了。”两人心中都想的同一件事情,那就是以后以剑闻名的自己,休想在武林之中抬起头来了。   这其中最受震惊其实却是灭绝师太,所以感受也是最深。朱子陵开始使掌的时候,虽然掌法精奇,但是面对利器,肉掌焉能有多大的用武之地。但是这少年却也是毫不气馁的将一套掌法使完,也没有露出败像。后来使剑,竟然剑上生芒,这已经不是简单的武功高强就可以办的到的了。   朱子陵微微一笑,但是同时他的心中也是震动不休,九阳神功越用越得意。几乎施展到了淋漓尽致的地步。深吸一口气。长剑斜指,剑芒吞吐,向前刺去。长剑似慢实快,发出惊人的厉啸。还未及身,陈放鹤夫妇已经感觉到了剑上所蕴涵的惊人的剑气。   三剑堪堪就要相交。朱子陵嘴尖忽然露出一丝笑容。长剑猛然一震,嗡嗡的颤动起来。陈放鹤夫妇莫名其妙,继而大喜,以为他已经控制不住自己内力,已经起了反噬。      但是那个时候,朱子陵嘴角露出了一丝笑容,那是阴谋得逞的笑容,就见他的长剑猛的一震,剑身陡然间弯曲起来,斜斜刺出,剑芒暴射,哧的一声,剑芒毫不费力的刺穿陈放鹤的右手臂。陈放鹤右手剧痛,“当啷”一声,长剑落地。两人都是武学大高手,虽然不知道为何他的剑能够拐弯,但是临危不乱。肖云鹤见到丈夫遇险,长剑一封,护住受伤的陈放鹤,两人就向后退去。   朱子陵哈哈一笑,大步上前,长剑斜刺肖云鹤右肩。肖云鹤肩头一侧,避了开去。但是一边的陈放鹤却大叫一声,“左二右一,虚三实四!”他叫的乃是双剑合璧之中的步法口诀。   肖云鹤不及细想,赶忙照做。   果然朱子陵长剑剑尖弯曲,正刺向刚才她的手臂位置。她心中吓出了一身的冷汗。要不是丈夫眼光如炬,她也要步后尘了,此时两人已经使不出任何剑法,不但步法乱了,而且陈放鹤还受了剑伤。朱子陵中宫直进,长剑抖动,幻起数十虚影,虚实相间。那青芒吞吐的剑尖不离两人要害,紧紧将两人笼罩。   此时,陈放鹤夫妇两人的状况,再加上那手中途变招的绕指揉剑,可以说,朱子陵现在已经稳操胜券。 99 白骨帮和双鹤堂一败,巨鲸帮、海峰门和六合门马上顶不住了,眼看着外围的的峨眉弟子已经形成了包围圈,要将六小派全部歼灭,灭绝师太见朱子陵帮助峨眉扬眉吐气,打败群贼,不由得高兴之下,带领峨嵋七剑携手围上来,正打算将六小派的这一帮人收拾干净,就听有人断喝一声,“大家不要慌乱,神龙教主驾到!” 六小派众人一听神龙教主驾到,顿时停止了骚乱,峨嵋派这边一听神龙教主驾到,也纷纷紧张起来,刚才白骨帮和双鹤堂的高手都已经领教过了,确实武功非凡,这神龙教教主,作为六小派的首领,自然是更加厉害。所以全都神情凝注看去,但见一条黑影闪电般来到近前。 朱子陵只觉得来人身影面熟,倚天剑横于胸前,质问:“阁下便是神龙教主?” 来人阴冷的声音道:“收拾你们这些虾兵蟹将,何须我们教主大驾,有本使足可以了。” 朱子陵听他来之切近说话,才想起此人就是昨夜遇到的黑衣人,神龙教的神龙使者。“昨天晚上,与峨眉奸细商量阴谋的就是阁下吧?” 神龙使阴冷地说道:“原来是你偷听了我们的谈话。” 朱子陵道:“真的是你啊,你跑的倒是够快,昨夜没有将你捉拿,今天看你还往哪里跑?” 神龙使怒喝一声,道:“坏我大事,该死!”说罢,亮出双掌,就朝朱子陵扑上来。   人还未到,一片雪亮的青光已经射到朱子陵近前…… 朱子陵倚天剑一挥,在身前爆开一团青光,跟着听见‘叮当’之声不绝于耳。众人借着朦胧的月色这才看清楚朱子陵身前洒落一地的四角形纯钢暗器。神龙使见暗器被朱子陵尽数封住,手中钢刺直插向朱子陵心口,朱子陵哈哈一笑,手中长剑倏地隐没,随即出现在两人中间,只听‘铮’的一声轻声,两件兵刃撞到一起,突然间右腕陡振,接连劈出三剑,当真快似闪电,嗤嗤有声。峨眉弟子瞧见倚天剑在朱子陵手中有静致动竟生出这许多变化来,顿时不住的喝彩。 然而神龙使一身武功也甚是不俗,手中钢刺恍似杂乱无章,却每一次都封住了朱子陵的倚天剑,倚天剑虽然是神兵利器,但是神龙使招法巧妙,避重就轻,总是能够以最巧妙的招术,迎接住朱子陵的攻杀。 神龙使手中的钢刺连连变了数种武功,也却始终奈何不了朱子陵。他本来看对方年轻,只是依靠了倚天剑的锋利,以为修为也自平凡,不想朱子陵不但轻功了得,更加内力浑厚无比,与朱子陵交手十余招,还落了下风,顿觉颜面挂不住,身子纵高伏低、东奔西闪,只是绕着朱子陵不住的转动,手中的钢刺却每每在最危险的时候出现。朱子陵神色也自凝重起来,谨守身法,以不变应万变,倚天剑守得点水不露,让神龙使没半点机会,然后自己步步为营,慢慢消耗神龙使的实力。 二人以迅雷闪电的速度激斗在一起,朱子陵的长剑已和神龙使的钢刺交缠了十数招,忽地所有火光一黯,众人眼中光彩倏地放大,只见到朱子陵如同化成了一团火焰从空中扑将下来,众人心神为之摇晃之际, 一声低喝,倚天剑手中一展,也自化成一道寒芒,直奔神龙使。两人飞身还在半空中,忽感有异,两道长虹,从两人脚下处射来,他二人反应也是一等一的快,立如闪电劈出,一触长虹便运力一绞,神龙使立时虎口一阵剧震,手中钢刺不住的铮鸣,几乎脱手。 神龙使心中暗自吃惊,自己五十年的浑厚功力,居然抵不住这个年轻人?吃惊之际朱子陵暴喝一声,快剑跟上,神龙使身形急转,手中钢刺往外极封,却因为这一次有些忙不暇接,力度和角度都没有把握好,以致钢刺被倚天剑砍上,直接切成了两段。 朱子陵顺势一掌,正好拍中神龙使的肩头,神龙使就犹如被油锤砸到,顿时重重摔出去,随着一口鲜血喷出来,朱子陵抢步近身,倚天剑押在他的胸前,道:“还有何话说?” 神龙使冷着脸一声不吭,灭绝师太道:“何须与这般贼人多说,斩了他!” 朱子陵道:“就依师太。”刚要动手,就听有人喊道:“住手!” 朱子陵一回头,但见一名陌生男子,手中各抓着一个女孩,那两个女孩竟是周芷若和杨不悔。 朱子陵大惊,纪晓芙看到杨不悔被抓,又惊又怒,喝问:“凌光,那个叛徒居然是你。” 朱子陵听她交出挟制周芷若和杨不悔的这人的名字,顿时明白,此人就是峨眉的叛徒。 灭绝师太更是恼怒,道:“凌光,想不到你居然背叛了峨眉?” 凌光一声冷笑,道:“灭绝!我本就是神龙教教主麾下,三年前来到你峨眉卧底,你居然蒙在鼓里……” 灭绝怒道:“可恼!看我不取了你的性命。” 凌光将周芷若和杨不悔挡在身前,一双大手扼住了二女的脖子,道:“上前一步,我就将她俩的脖子拧断。” 朱子陵急道:“师太不要轻举妄动!” 灭绝师太果然停下手来。 周芷若和杨不悔虽然身陷仙境,但是都非常坚强,不哭不喊。 朱子陵将倚天剑丢给灭绝师太,然后伸手擒住受伤的神龙使,道:“你是不是想交换人质?” 凌光点点头,朱子陵一声冷笑,道:“你先放了两个孩子,我就放你们走。” 凌光摇摇头,道:“我信不过你。” 朱子陵骂道:“混账!大丈夫一言九鼎,我说话算数,你不要敬酒不吃吃罚酒。” 凌光冷笑,将周芷若和杨不悔推到身前,道:“我武功不如你,到时候,你出尔反尔,我只能束手待毙,再说!灭绝老尼已经对我恨之入骨,我岂有命在?” 灭绝师太哼道:“亏你还知道害怕。” -------------100 纪晓芙急道:“凌光,你这卑鄙小人,投毒想加害我们峨眉派所有人,现在又用着两个小孩子的性命威胁我们,你……真无耻之极。” 凌光不理睬纪晓芙,而是直视着朱子陵,朱子陵问:“那你想怎么办?” 凌光道:“你先放了神龙使,他受了伤,自然逃不了,这样我才相信你。” 朱子陵道:“那好!我也不怕你耍花招。”说罢,将神龙使推出去。 神龙使自由之后,朱子陵冲凌光道:“你还不放人?” 凌光阴阴一笑,又道:“让峨嵋派让开道路。就爱那个六小派的人全放了!” 朱子陵怒道:“你这混蛋,居然出尔反尔?”就欲抢上去将周芷若和杨不悔救下来。 神龙使却手疾眼快,与凌光狼狈结合,他将周芷若接到手中,对朱子陵道:“现在你可以不答应我们,但是就别想着两个小姑娘活命,你要是照我们的话做了,我保证不伤害她们俩。” 纪晓芙气急败坏,“你们俩真是一对禽兽,这种不要脸的事情也说得出口。” 灭绝师太叹道:“还以为神龙教是什么了不起的大派,想不到居然都是一些狼狈之徒。” 神龙使哼道:“灭绝,你不要太狂傲,要不是因为倚天剑在你们手中,就凭老夫五十年的功力能够败给你们?” 朱子陵心道:“眼前之景,千万不要将他们逼急了,不如缓兵之计,先将这群败类放掉,反正收拾他们也是小菜一碟。”于是就对灭绝师太道:“师太,不如就以他们,我谅他们也不敢耍什么花样。” 灭绝师太点头,冲峨眉诸弟子一挥手,道:“放行!” 六小派众人,早已经是死的死,伤的伤,战斗力全无,见到峨嵋派放行,顿时欣喜异常,纷纷涌下峨眉,逃命去了。 见六小派撤离,朱子陵对神龙使和凌光道:“你们该放人了吧?” 神龙使却道:“还不到时候,我们俩个也要平安离开这里。” 灭绝师太怒道:“呸!凌光这个逆贼,今日你休想活着离开峨眉。” 凌光冷声道:“师太这样恼火,我更不敢先放人质了,都让开,否则的话,我就掐死这两个小丫头。” 丁敏君急道:“师父,这两个女孩,又不是我们峨眉弟子,何必顾及她们,总不能因小失大,放走凌光这叛徒吧?” 灭绝师太回头训斥道:“混账!敏君,亏师父教导你多年,你居然说出如此不负责任的话来,亏你还是峨眉七女侠之首,这两个人是禽兽,难道你也是禽兽吗?” 丁敏君吓的一哆嗦,脸红道:“弟子知错,弟子是太着急了。” 朱子陵瞪了丁敏君一眼,对灭绝师太耳语道:“师太,我们还是给用缓兵之计,先放他们走,然后再后面追杀他们,将芷若和不悔救回来。” 灭绝师太见神龙使和叛贼凌光都是穷凶极恶之徒,也怕惹急了这两个家伙,伤害了周芷若和杨不悔的性命,还是朱子陵说的对,先放他们离开,在找机会将两个丫头救下。当即传令峨眉弟子让开道路,放神龙使和凌光离开。 朱子陵,灭绝师太,带领峨嵋七剑尾随二人下山,来到山下之后,却看到神龙使和凌光竟然分开,朝两个方向逃窜,朱子陵急道:“师太,我们分头去追!” 灭绝师太点头,朱子陵施展轻功,朝着神龙使追下来,追出一段距离后,发现后面有人跟上来,来人轻功也不弱,回头看,竟是明霞和贝锦仪,明霞喊道:“朱大哥,师父让我们来助你一臂之力。” 朱子陵点头谢过,三人一同追赶,神龙使受了伤,又挟持着周芷若,逃起来有些费力,眼看朱子陵等人已经追到,神龙使见带着周芷若太碍事,他也没想要伤害周芷若的性命,于是暗中点中周芷若的穴道,等朱子陵追至身后,甩手将周芷若朝朱子陵扔过来,朱子陵急忙接住,却不见周芷若有声音,疑心周芷若被神龙使暗中伤害,连忙将她放下,喊道:“芷若妹妹。” 见周芷若兀自睁着双眼看着自己,马上意识到她被点了穴道,连忙给周芷若解开穴道,这时候明霞和贝锦仪已经朝着神龙使追了过去。 朱子陵见周芷若完好无事,这才放心,周芷若虽然历经这一场惊心动魄的劫持,心中却是有些害怕,但表面上还是流露出少女少有的稳重,“朱大哥,我没事。” 朱子陵道:“没事就好。” 刚欲再追上,就听前面阴影中有人惊叫一声,朱子陵急忙追上来,却见贝锦仪已经摔倒在地上,明霞喘着粗气也停下来,正将贝锦仪扶起来,朱子陵急忙上来问道:“怎么了,贝师妹?” 贝锦仪咬着嘴唇,道:“朱大哥,我中暗器了!” 朱子陵连忙扶住她的身子,“打中哪里了?”贝锦仪指了指胸前,朱子陵见她脸色不对劲,急问:“是不是有毒?” 贝锦仪点头道:“伤口发麻,浑身无力,肯定是有毒,我……” 朱子陵连忙道:“不要怕,让我看看……”他伸出手,就欲解开贝锦仪的上衣衣襟,却见贝锦仪一脸的羞红,马上意识到男女授受不亲,灭绝门下这些女弟子,可都是遵守清规的侠女,于是缩回手,对明霞道:“明妹妹,你帮你贝师姐看看伤势。” 明霞答应着,将贝锦仪搀扶到路边一块大石头上坐下,然后解开贝锦仪胸前的衣襟,因为朱子陵依然在跟前,贝锦仪有些羞涩,但暗器上面剧毒攻心,她已经丧失了力气,明霞没有想到贝锦仪的为难之处,只考虑到她中暗器这么无力,一定是暗器上的毒十分厉害,必须马上医治。 明霞解开贝锦仪的上衣衣襟,但见杏黄色的丝绸肚兜半露着一大片雪白的酥胸,贝锦仪的双峰十分丰满,在杏黄色的肚兜下面微微发颤,就在一只玉峰上面,盯着一支银光闪闪的针形暗器。“师姐!是这东西……”明霞想帮助贝锦仪将暗器取出来。 朱子陵急忙道:“别动,这暗器好面熟。” --------------------101 明霞知道自己孤陋寡闻,不知道这暗器的厉害,就将身位让给朱子陵,朱子陵皱皱眉,看看已经有些陷入昏迷状态的贝锦仪,道:“贝师妹,虽然男女授受不亲……但是,你现在伤势这样严重,我怀疑你中的是冰魄银针,我只能得罪了。” 贝锦仪虽然中毒,但是她有一定的内功根基,现在尚神志清楚,看着朱子陵微微点头,随着朱子陵翻开她的肚兜,贝锦仪脸上一阵红晕,娇羞的闭上眼睛。朱子陵看到,那支银光闪闪的暗器,就钉在她左边的那一只玉峰上面,针身镂刻花纹,打造精致,那一处肌肤,已经开始发黑,绝对是冰魄银针的症状,莫非真像郭馨说的那样,这世上还有李莫愁的传人? 朱子陵撕下自己一块衣襟,将那针掐住,慢慢拔出来,伤口虽然不大,但是已经有一大片肌肤开始变黑,朱子陵一皱眉,道:“果然是冰魄银针,这上面的毒十分厉害。” 可能是毒气攻心,贝锦仪身子一软,倒在朱子陵怀中,朱子陵连忙将他扶住,同时单掌贴入贝锦仪小腹,运用九阳神功,将一股浑厚的内力输送过去,帮她运功疗毒。同时,朱子陵又对明霞道:“明霞妹妹,你带着芷若四周巡查一圈,我要为贝师妹疗伤,你负责警戒,以免我们遭受偷袭。” 明霞领命,领着周芷若巡查去了。 朱子陵支开明霞,也是为了估计贝锦仪的颜面,毕竟这伤口需要马上处理,朱子陵又将贝锦仪的肚兜往下拉了拉,大半只雪白丰满的玉峰几乎全都露了出来,朱子陵狠狠心,道:“贝师妹,这冰魄银针的毒性十分厉害,我只能……侵犯你了……”说着张开口,对准贝锦仪的伤口,用力吸起来。 贝锦仪只觉得一阵眩晕,也不知道是因为羞怯,还是因为紧张,胸前圣地被朱子陵握住,并且这样吸允,虽然知道这是朱子陵奋不顾身,冒着中毒的危险,为自己吸里面的毒液,但是这样暧昧的事情,贝锦仪尚且还是处子之身,尤其身在峨眉,在灭绝师太的严格监管下,连异性朋友都没有过,哪里禁得起朱子陵这样的动作。 “恩……朱大哥,不要这样,你会中毒的。”贝锦仪,有些乏力的说道。 朱子陵不予理睬,一口一口吸着,将里面的毒液吸出来,然后吐掉在身边的草地上,直到吸出鲜红的血色,朱子陵这才停止,吐了一口口中的污血,道:“贝师妹,你抓紧时间,运功……疗,疗毒。” 贝锦仪因为刚才接受了朱子陵的施功,内里得到发挥,加上朱子陵为她吸毒,毒素已经基本上得到控制,手脚也有了活动能力,红着玉颊忙将自己的肚兜整理好,然后再盘膝静坐,一边运功疗毒,一边道:“朱大哥,真是谢谢你啊……”见朱子陵神色异常,急道:“朱大哥,你怎样?” 朱子陵吐了一小口鲜血,道:“没事,我能撑得住,贝师妹不要管我,只管保护好你自己就好。”说罢,也盘膝坐下来,运用九阳神功为自己疗毒,刚才为贝锦仪吸毒的时候,朱子陵无法避免毒液自自己口腔侵入身体,幸好他内力深厚,九阳神功又正好可知冰魄银针的剧毒,但见他头顶青雾飘渺,贝锦仪眼圈一红,低声道:“朱大哥,为了救我,要是害了你,我真是……不能接受啊。” 朱子陵合着眼睛,慢慢说道:“贝师妹,不要为我担心,你赶紧保护好你自己的心脉,免得余毒攻心。” 贝锦仪点头,急忙静下心来,运功疗毒。 明霞和周芷若在四周巡查了一圈,见没有异常,神龙使也没有杀回来的迹象,心里也惦记着贝锦仪的伤势,赶紧回来瞧看,但见朱子陵和贝锦仪都在运功疗毒,但见朱子陵嘴角的污血,便明白了内情,连忙走过来,道:“朱大哥,你不要紧吧?” 朱子陵稍加调整后,感觉自己问题不大,因为还惦记着杨不悔的安全,就站起来道:“明霞妹妹,她们俩个就交给你了,你速速带着她俩回峨眉。” 明霞问道:“朱大哥你呢?” 朱子陵道:“我去帮助你师父将不悔救回来。” 凌光身上没有伤,虽然身轻体便,但是毕竟身上携带着杨不悔,逃下峨眉之后,他就发觉有人在后面追赶自己,与神龙使分开之后,他一路往东南方向逃窜。又逃出几里路,突然听见前面传来打斗之声,来至近前才看清楚,月光下,两名身着青衣的男子正与一名紫衣老婆婆酣斗,旁边地上还躺着五六具尸体。 凌光见躺在地上的那些人好像是巨鲸帮的弟子,倒不见他们的帮主下落,正寻思这自己要不要夺路而逃,后面灭绝师太带领几名弟子已经追过来。 前面交战的人是谁?凌光来不及分辨,正想夺路而逃,灭绝师太已经喊道:“前面那不是武当山的殷六侠吗!快些帮我截住凌光那贼子。” 战团中,年纪稍长的青年男子闻声,回答道:“殷梨亭谨遵师太命令,青书,这里交给我,你快去帮灭绝师太截住那个人。”年轻的青衣人应了一声,抽身出来,拦住了凌光的道路,这时候灭绝师太已经追到近前,丁敏君、纪晓芙、苏梦清成品字形将凌光堵住。 灭绝师太喝道:“凌光,你这个逆贼,还不赶紧束手就擒。” 那紫杉老妇突然摆脱开殷梨亭,跃到凌光跟前,冷声嘲笑道:“原来你就是峨嵋派的内奸,居然这样无用,计划失败了吗?”陵广诧异道:“你是谁?” 不等老妇回答,丁敏君已经提前喝道:“你这老太婆,原来也是和神龙教蛇鼠一窝,胆敢来我峨眉滋事。” 紫杉老妇只是冷笑,对丁敏君不予理睬,灭绝师太看了她手中的兵器,微微点头,道:“金花婆婆,你不在灵蛇岛上纳福,却到我峨眉生甚么事?” 紫衣老妇冷冷一笑,道:“灭绝,我来干什么,你现在应该清楚,不错,我奉了神龙教主之命,在这里负责接应。” 灭绝道:“金花银叶,武功足可以笑傲江湖,想不到也会沦落为神龙教的鹰犬,未免有些可笑啊。” 金花婆婆却道:“这是我和神龙教主的私事,我并没有做神龙教的爪牙,而是我们之间有一笔交易……” 凌光见金花婆婆原来是自己人,心中大喜,忙道:“老人家,多谢你出手相助。”转身对灭绝师太道:“老贼尼,快些交出倚天剑,向我神龙教受降!” 灭绝师太呸了一声,道:“凌光,就算你们神龙教主亲自驾到,今日也要让他尝一尝我的厉害。” 凌光知道灭绝师太武功高绝,见她逼上来,连忙举起杨不悔,道:“你站住,再往前走,我就弄死这个小丫头。” 纪晓芙心中一颤,失声道:“不要。” 殷梨亭听她声色慌张,问道:“小芙,这女孩是谁?” 杨不悔没有周芷若那般坚强,被凌光挟持之后,心中一直怕得要命,早就忍不住想哭出来,如今被凌光再次危险,忍不住失声哭出来:“娘!快来救不悔啊……” 杨不悔这一哭,顿时引起丁敏君的注意,灭绝师太尚未想到杨不悔与纪晓芙的关系,但是丁敏君早就怀疑杨不悔的身份,因为前几年,她曾经跟踪纪晓芙时候,隐隐记的杨不悔的样子,白天朱子陵带着杨不悔来峨眉山,起先她并未怀疑,只是在杨不悔被凌光抓住之后,看到纪晓芙慌张的样子,才悠然醒转。 当时因为师父正在气头上,自己又没有证据,不敢妄下结论,免得又遭师父训斥,如今见到杨不悔终于失声叫出娘来,于是提醒道:“纪师妹,你女儿叫你呢。” 纪晓芙全神贯注在杨不悔身上,哪里估计丁敏君对自己的诡计,急道:“不悔,不要害怕……” 灭绝师太看了纪晓芙一眼,虽未说话,心中却猜忌起来,“小芙对着小丫头,倒是十分在意。” 凌光阴阴笑道:“灭绝,你出尔反尔,答应放我走,为何又追上来?” 灭绝师太冷哼道:“你这逆贼,不杀你,不足以平我峨眉诸弟子之愤。” 凌光道:“我这知道,这个丫头对你们峨眉十分重要,不想她死……尽管上来!” 凌光刚说到这里,突然身子一软,直朝地上摔下去…… 金花婆婆收起龙头拐杖,道:“我最讨厌的就是你这样的小人,要挟一个小女孩,实在可恶!”她扶住杨不悔,笑眯眯道:“孩子,不要怕,婆婆为你做主……” 那知杨不悔拼命挣脱开她,朝着纪晓芙跑过去。 纪晓芙看到杨不悔平安无恙,高兴地擦了一把眼睛中的泪水,迎过去将杨不悔抱住。 殷梨亭愕然问道:“她是谁?” 纪晓芙心中一慌,这才想到自己现在的处境,师父、峨眉诸位师姐妹,尤其是殷六侠也在当场,“我……” 丁敏君冷笑道:“纪师妹,你还有话说,如今武当殷六侠也在这里,你还不把这个小女孩的实情如是说给大家听?” 殷梨亭更是焦急,“小芙,这究竟是怎么回事?” “我……”纪晓芙难以自圆其说,拼命地摇头,道:“你们不要问了。” 灭绝师太这时候也明白了,指着杨不悔厉声质问:“小芙,她果真是你的女儿?” 金花婆婆得意地笑笑,“灭绝,你们家中有好事看了。” 灭绝师太冷声道:“我们峨嵋派的实情,还轮不到你来笑话,金花婆婆,既然你风神龙教主之命,为何还敢打死他的手下?莫非想改邪归正,归顺我们名门正派不成?” 金花婆婆呵呵大笑,跟着咳嗽两声,道:“名门正派,也不过一群乌合之众,我杀这个人,实在是看不惯她的作风,另外送一个人情给你,就算我帮你清理门户了吧。” 灭绝师太阴着脸问:“你想和我谈条件?” 金花婆婆点点头,道:“老太婆我,想借你的倚天剑一用,用它想神龙教主换一副解药……” 灭绝师太一声冷笑,道:“你简直是痴人说梦,不过!你要是有本事的话,倒是可以从我手中抢走。” 金花婆婆淡淡一笑,说道:“当年峨嵋派郭襄郭女侠剑法名动天下,自然是极高的,但不知传到徒子孙手中,还剩下几成?” 灭绝师太森然道:“就算只剩下一成,也足以扫荡邪魔外道。” 灭绝师太言罢,倚天剑已经擎在手中! 金花婆婆一瞥眼间,但见剑鞘上隐隐发出一层青气,剑未出鞘,已可想见其不凡,只见剑鞘上金丝镶着的两个字:“倚天”,她大吃一惊,脱口而出:“倚天剑!果然是名不虚传。”灭绝师太点了点头,道:“不错,是倚天剑!”金花婆婆心头立时闪过武林中相传的那六句话:“武林至尊,宝刀屠龙。号令天下,莫敢不从。倚天不出,谁与争锋?”喃喃道:“原来倚天剑真的还在峨嵋派手中。” 灭绝师太喝道:“接招!”提着剑柄,竟不除下剑鞘,连剑带鞘,便向金花婆婆胸口点来。金花婆婆她手中的拐杖灰黄黝黑,毫不起眼,似乎非金非铁,其实乃灵蛇岛旁海底的特产‘珊瑚金’,是数种特异金属混和了珊瑚,在深海中历千万年而化成,削铁如切豆腐,打石如敲棉花,不论多么锋利的兵刃,遇之立折。自以为自己的至宝兵器,足可以抵得住倚天剑的锋利,于是拐杖一封。 ------------------103 灭绝师太手腕微颤,剑峰已砍上拐杖。但听得“嗤”的一声轻响,犹如撕裂厚纸,金花婆婆那根海外神物、兵中至宝“珊瑚金”拐杖,已自断为两截。 金花婆婆心头大震,暗想:“倚天剑如此厉害,当真名不虚传。”自己的武功本与这老贼尼不相上下,但是绝对抵不住她的神兵利器,不如暂且全身而退再说,于是轻啸一声,在灭绝师太虚拍三掌,三掌过后,人若惊鸿,跃出去数丈之远,喊道:“老贼尼,倚天剑果然厉害,婆婆我今日大意了,被你弄断我的兵器,但是我并未因此怕了你,带我去借来屠龙宝刀,再与你大战三百合。”说罢,远远逃去。 灭绝师太冷冷一笑,倚天剑还匣,冲着金花婆婆远去的背影道:“我随时奉陪!” 她刚才挥剑一击,虽然削断了对方拐杖,但出剑时还附着她修练三十年的“峨嵋九阳功”,这股神功撞到金花婆婆身上,却似落入汪洋大海一般,竟然无影无踪,只带动一下她的衣衫,却没使她倒退一步。这时思之,犹是心下凛然;又觉她内力修为固深,而膂力健旺,宛若壮年,绝不似一个龙钟支离的年老婆婆,何以得能如此,实是难以索解。 战退金花婆婆,灭绝回过身,对纪晓芙道:“小芙,为师一直都很器重你,我还打算,等我百年之后,这倚天剑和峨眉掌门的位子都传给你,但是,小芙你必须跟我说实话,不悔,究竟是怎么回事?” 纪晓芙神色凄凉,扑通跪在地上,垂泪道:“师父,弟子知罪……” 灭绝师太点点头,道:“那么说,你承认不悔是你的女儿了?” 纪晓芙含泪重重地点头。 殷梨亭听罢,急的高叫出来:“小芙,这不可能,你在说谎,师太!她在说谎,我知道小芙不是那种水性杨花的女人,她在骗我们。”殷梨亭说着跑过来,俯下身,抓住纪晓芙的双肩,痛苦地道:“小芙,你告诉师太,你说的不是真的啊。” 纪晓芙含满泪水的双目望向殷梨亭,幽幽说道:“殷六侠,是我对不住你了,不悔确实是我的女儿……” 殷梨亭恍然失措,摇着头站起来,一步步后退,口中哽咽着,竟说不出话来。 一旁传过来丁敏君的嗤笑声,灭绝师太叹了口气,道:“小芙,你让为师很失望!” 纪晓芙哭泣道:“师父,弟子知错了,你惩罚我吧!” 杨不悔跟着母亲哭泣:“师太,不要惩罚我娘啊。” 灭绝又道:“你现在就告诉我,不悔的父亲是谁?” 纪晓芙心若明镜,知道自己一旦说出不悔的父亲是杨逍,师父不但不会放过自己,尤其连不悔也不会放过,孤鸿子师伯就是因为杨逍而亡,这个深仇大恨,在师父灭绝师太心中,已经堆积了许多年,已是根深蒂固,决不能化解,自己死并不可怕,只是为此连累了不悔,那便是枉为人母。于是她摇摇头,道:“师父,我不能说。” 灭绝师太怒道:“如何不能说?” 丁敏君道:“师父,纪师妹一定还有更大的事情瞒着你老人家。” 灭绝熄了一口怒气,道:“小芙,你不要怕,说出来,为师为你做主,再者说,你与殷六侠有婚约在身,你终究也是我峨眉的一代侠女,你总该给大家一个交代,给殷六侠一个合情合理的解释吧。” “我,我不能说……”纪晓芙仰望着灭绝师太,已经是泪流满面,这时候她只希望师父不要再问下去,哪怕用倚天剑结束自己的性命。灭绝师太有些怒发上撞,提高了声音道:“小芙,你当真不可说?” 纪晓芙伤心欲绝,道:“弟子宁死也不能说。” 灭绝师太若不是当着武当殷梨亭的面子,也不会难为纪晓芙,家丑不可外扬,谁都知道遮掩自己家的丑事,何况本派自郭襄女侠创派以来,重未出过这般未婚先孕的丑事,要是被殷梨亭传扬出去,自己脸上是在无光,于是一怒间,举起掌来,道:“小芙,你真的是不肯说了?” 纪晓芙把眼睛一闭,反将头昂起来,引得不悔抱住妈妈脖子失声痛哭,灭绝师太叹口气道:“小芙,我派门规森严,今番你犯了淫戒,且又不知悔改,为师只能狠下心来清理门户了……” 灭绝师太刚欲落掌下去,就听有人大喊一声,“师太住手!” 灭绝师太抬头,看到朱子陵飘身赶过来,朱子陵老远就看到灭绝师太与纪晓芙的动作,心中忽悠一下子,心道:“世事瞬息万变,因为我的出现,居然起了这样大的变化,灭绝老尼真要对纪姐姐下毒手?” 赶至近前,拦住灭绝师太,问道:“师太,你想干什么?” 丁敏君道:“朱少侠,你还是少要插手我们的家事!” 朱子陵哼了一声,道:“少要插手你们的家事?还句话还轮不到你来说,六小派齐聚忠宇堂的时候,怎不见丁女侠说这话?”一句话说的丁敏君满面通红,但是当着师父之面,又不敢放肆和朱子陵拌嘴,只好怏怏退下。 看到杨不悔和纪晓芙抱头痛哭的场面,朱子陵隐隐猜到不悔的身份已经暴露了,灭绝师太就将纪晓芙与杨不悔的母女之实情说给朱子陵听,随后道:“小芙犯了我峨眉门规,又不肯说出原委,现在殷六侠又在面前,我只能清理门户了。” “殷六侠?”朱子陵这才注意到,一旁仰面站立的殷梨亭,不由道:“师太,你究竟想纪师姐说什么?” 灭绝师太道:“我想知道,这个孩子的父亲是谁?” 朱子陵看看纪晓芙,道:“纪师姐,你没有告诉你师父吗?” 纪晓芙流泪摇头,朱子陵知道她是决不肯说的,因为现在情况不同,她首先顾及的不悔的安危,而不是自己的名声,再看灭绝师太,正阴着脸等着纪晓芙回答。 见到纪晓芙依旧保持沉默。 朱子陵突然开口道:“师太!纪师姐一心想要维护那个男人就是我。” 一语说出,惊动在场众人,就连纪晓芙也吃惊不小,抬起满是泪痕的脸,迷惑地看着朱子陵。 朱子陵将她扶起来,正色道:“师太,我知道纪师姐这样做,是为了保全我的名声,但是师太强逼她说出隐情,我必须讲出真相。” 灭绝师太更为震惊,颤声问道:“这究竟是怎么回事?” 纪晓芙刚要说话,被朱子陵暗中制止,并将她抱在怀中,朱子陵大声道:“列位峨眉同门,九年前,金毛狮王与武当张五侠连同屠龙宝刀一同神秘失踪,师太派峨嵋七剑往四处打探金毛狮王及屠龙宝刀的下落,纪师姐向西行到川西大树堡,在道上遇到一个身穿白衣的中年男子,约莫有四十来岁年纪。她走到哪里,那人便跟到哪里。纪师姐投客店,他也投客店,纪师姐打尖,他也打尖。纪师姐初时不去理他,后来实在瞧不过眼,便出言斥责。那人说话疯疯颠颠,纪师姐忍耐不住,便出剑刺他。那人身上也没兵刃,武功却是绝高,三招两式,便将纪师姐手中长剑夺了过去。纪师姐心中惊慌,连忙逃走。那人也不追来。第二天早晨,纪师姐在店房中醒来,见自己的长剑好端端地放在枕头边。就大吃一惊,出得客店时,只见那人又跟上了。心想跟他动武是没用的了,只有向他好言求恳,说道大家非亲非故,素不相识,何况男女有别,你老是跟着我有何用意。纪师姐又说,我的武功虽不及你,但我们峨嵋派可不是好惹的。那人笑了笑,说道:一个人的武功分了派别,已自落了下乘。姑娘若是跟着我去,包你一新耳目,教你得知武学中别有天地。纪师姐婉言谢绝,又千方百计,躲避于他,可是始终摆脱不掉,终于为他所擒。师太你可知道,那个男子是谁?” 灭绝师太道:“我怎会知道?” 朱子陵冷笑道:“他便是明教的光明左使杨逍!” 灭绝师太闻听杨逍二字,顿时眉毛倒竖,怒火冲天,“居然是这个妖孽?”说完之后,觉得不对劲,又问道:“这与小芙的女儿有何关系?” 朱子陵道:“当然有关系了,纪师姐被杨逍生擒,因为杨逍与峨嵋派结怨颇深,孤鸿子前辈的死,就与他有直接关系。” 灭绝师太,咬牙切齿道:“我恨不能亲手斩了这个妖孽,之恨他平日不敢走出坐忘峰……” 朱子陵又道:“那杨逍贪恋纪师姐美貌,就想占为己有,但是纪师姐至死不从,杨逍就将纪师姐软禁起来,打算慢慢俘获她,那时候,我正好途径坐忘峰,碰巧又与杨逍打了一仗,十年前,在下功夫还不能斩杀那个恶贼,与他打了个平手,杨逍爱惜我得功夫,就有意拉拢我到明教帮他做事。” 灭绝问道:“你有没有同意?” 朱子陵道:“我当然没有同意,师太应该知道,我们古墓派的门规比峨眉还要严格。” 灭绝师太点头道:“这倒是!” 朱子陵接着说:“我当时也想探听一下明教的虚实,就假意答应,与杨逍同上光明顶,不料无意中发现纪师姐被囚困与此,我假意与杨逍煮酒论天下,趁他酒醉,就营救出纪师姐,带她下山。不料杨逍从后面追上来,经过一番浴血奋战,因为明教人多示众,加上他们善于使用暗器,我不小心中了一记有毒的暗器。” 灭绝师太同情道:“明教的妖孽,向来都是不敢与我们光明正大交手的,暗器伤人实在可恶。” 朱子陵接着说道:“我与纪师姐,浴血奋战,终于杀出重围,但是我因为毒气攻心,就晕倒了,纪师姐并没有丢下我独自逃命而去。而是背着我一步步走出了昆仑山。” 灭绝有些脸上生光,道:“小芙回报朱少侠,也是应该的。” 朱子陵又道:“毒伤严重,纪师姐悉心照料了我整整十天,这十天里面,我们因为相互感激对方的救命之恩,结果产生了爱慕之情,也终于……偷吃了禁果。” 灭绝师太脸上一红,叹道:“你们……有些失态了。” 朱子陵叹道:“还望师太原谅。” 灭绝师太道:“男情女爱本是人之正常,我祖师婆婆郭襄女侠曾经留有遗训,凡是我峨眉弟子,不分男女,也不分门派,只要爱侣不是魔道中人,都可以自由结合,恩爱一生,你们既然恩爱对方,为何不回来禀明为师?”灭绝师太直视着纪晓芙问道。 纪晓芙听了朱子陵这一通新编故事之后,既是吃惊,又是羞愧,吃惊的是,自己被杨逍俘获的事情,他居然描述的与实际情况那般吻合,羞愧的是,他居然说……与自己有了私情,还偷了禁果,这……实在是……纪晓芙心乱如麻,朱子陵暗中捅了她一下,目光俯视下来,低声道:“纪师姐,事到如今,你就都承认了吧,不然的话,不悔就麻烦了!” 纪晓芙这才明白,朱子陵为自己开脱,目的在营救不悔,一旦师父知道不悔是杨逍的女儿,一定不会放过她,眼下自己也只好暂时默认,想到不悔终可以避过此劫,不由感激的望向朱子陵。 灭绝师太看到他俩情投意合的样子,熄了怒火,道:“小芙,这件事,你应该早些告诉为师,让为师为你做主。” 灭绝师太话音刚落,殷梨亭气呼呼上来道:“师太,你这样做,未免有些过分了吧?” -------------105 灭绝师太悠然一怔,这才想起纪晓芙的未婚夫在场,自己这样袒护纪晓芙有些丢失一代掌门的尊严了,于是道:“殷六侠,虽然说小芙是你未过门的妻子,可是这位朱少侠,却是不悔的生父啊,你们真让我无法做主了。” 丁敏君一直气不过,眼看师父一气之下,就要将纪晓芙解决掉,谁料朱子陵突然出现,竟讲出来这么一个大秘密,自己垂手可得掌门之位,还有绝世神兵倚天剑,看来又没有指望了。可是她突然想到一个问题,于是道:“朱少侠,你分明是在替纪师妹隐瞒真相,不要欺骗我们什么都不懂,你看看你才多大年纪?二十岁不到年纪,就能在九年前与我纪师妹夫妻恩爱,还将孩子生下来?这真是天大的笑话。” 丁敏君这一说,旁人顿时警觉起来,都意识到朱子陵说的话有问题,谁料朱子陵哈哈大笑道,“丁师姐,你未免有些强词夺理了吧?你说我二十岁,我就二十岁吗?” 丁敏君急道:“那你多少岁?” 朱子陵呵呵笑道:“我虽然是长得年轻了一些,但是绝不会像你想象的那种年龄,我有过告诉你我的年龄吗?有些人就是天生长得年轻了一些,比如师太,她看上去不过三十多一些年纪,实际上已经不止了吧?” 灭绝师太连忙道:“朱少侠玩笑了,贫尼已经四旬出头了。”听朱子陵夸奖自己年轻灭绝师太自然心中有些舒服,朱子陵呵呵一笑,又道:“当然,有些人面相年轻,自然就有些人面相老一些,比如丁师姐你……你就和你师父正好相反,我怀疑你是不是真的已经年过四十了。” 丁敏君气的鼻子都歪了,“你……你胡说!” 一旁的苏梦清忍不住扑哧笑出声来,丁敏君生气的瞪了她一眼,朱子陵又道:“丁师姐,你要是不不生气还好,这一生气,又老了十岁。” “你……”丁敏君气的说不出话来。 朱子陵又道:“师太,纪师姐之所以替我隐瞒真情,完全是因为受我所托,因为你老人家也知道,我们古墓派弟子,不分男女,都不许擅自言谈婚嫁,必须经得掌门同意,才能与心爱之人在一起,我当时犯了门规,再说……也不知道纪师姐为此……有了身孕,说起来实在愧疚,我只想着要纪师姐要守秘密,我好继承古墓派掌门之位……” 灭绝师太惊讶道:“古墓派掌门?” 朱子陵点点头,将带着古墓派掌门戒指的左手抬起来,道:“我现在已经是,古墓派第五代掌门人。” 灭绝师太并没有见过古墓派掌门人信物为何物,但是朱子陵小小年纪,就有这样高的内功修为,实在是有这个实力,胜任古墓派的掌门,加上他确实动的古墓派武功,也就深信不疑。 殷梨亭突然一阵苦笑,道:“朱少侠,你身为一派掌门人,又岂能抢人所爱?” 朱子陵叹道:“殷六侠,当时我并不知道你与纪师姐有婚约在先,要是知道的话,这件事情另当别论。现在是以至此,不悔都有了,你就趁人之美,成全我吧。不悔!给你殷六叔磕头。” 杨不悔就跪下来给殷梨亭施礼,殷梨亭仰天一声长叹,问道:“小芙,这是你的本意吗?” “我……”纪晓芙无言语对,她内心中,对殷梨亭有太多的愧疚,真不想骗他,可是不骗他,又有什么办法圆说目前的情景?于是狠下心来点了点头。 殷梨亭凄楚一笑,道:“小芙,我也不是那种蛮不讲理之人,你们真若是两情相悦,我就……就无话可说了。”殷梨亭说着,鼻子一酸,险些掉下眼泪来,他强忍着悲痛,对灭绝师太说:“师太,弟子殷梨亭,奉家师之命,送上请柬。再过一些日子,明年的四月初九,乃是家师的百岁寿诞,因为峨眉路途遥远,所以恩师命我和青书提前动身下请柬,还请师太赏光。”说着从怀中掏出请柬至上。 灭绝师太接过请柬,道:“张真人百岁寿诞,我一定到场,刚才剿灭六小派之事,还多些殷六侠出手相助,就请峨眉山上一叙,明日你再返回武当。” 殷梨亭却道:“不用了,我怀中还有几份请柬,需要马上赶赴昆仑、崆峒,就不上山了。”说罢,冲灭绝师太一拱手,有意无意间,又扭头看了纪晓芙一眼,却看到纪晓芙也正在看他,纪晓芙眼睛中满是愧疚,殷梨亭暗中暗中叹口气,道:“青书,我们上路。” 看着殷梨亭远去的身影,纪晓芙心中百感交集,朱子凌劝慰道:“小芙,不要难过了。师太……我已经将芷若救回来,神龙使被他逃掉了,只是贝师妹受了点小伤。” 灭绝师太惊道:“贝锦仪受伤了,严重不严重?” 朱子陵道:“不太要紧,我已经替她处理过了。” 灭绝师太对诸弟子道:“我们马上回去。” 回到峨眉,天都差不多要亮了。 静玄已经带领诸弟子将战场清扫干净,灭绝师太先看过了贝锦仪的伤势,虽然贝锦仪身体尚在虚弱当中,但是已无大碍,灭绝师太又送给她一粒清毒的丹药,然后吩咐明霞带她下去休息。 之后,灭绝师太又对朱子陵道:“这次峨眉遭难,多蒙朱少侠鼎力相助,少侠年纪轻轻,就胜任古墓派掌门,贫尼心中十分佩服,小芙能够得到朱少侠的厚爱,我也就为她放心了,既然你们早已经有了夫妻之事,我就把静航斋的一号房给你们夫妇腾出来住,一夜劳累,就请朱少侠去休息吧。” 朱子陵心中暗喜,“这老灭绝想不到还比较通情达理,忽然安排我和纪师姐同居,我真感激你啊。” 纪晓芙听罢,急道:“师父,我们怎能住在一起,这有损我们峨眉的声誉啊。” 灭绝师太把脸一沉,道:“你以前做的事情,就不损峨眉声誉了?为师都不跟你计较了,回头你们两个好好商量一下,我把婚事给你们补上,回头,你若是还想做峨眉弟子,就只管留在峨眉,若想跟朱少侠回古墓,我也不会强留你。” 纪晓芙心中暗道:“虽然说,子陵这样做,是为了保护我的声誉,可是现在按照事态发展下去,简直是太荒唐了。” 灭绝又道:“时候不早了,你带朱少侠下去休息吧。” 纪晓芙无奈地点点头,低声问:“师父,那不悔呢?” 灭绝师太道:“周芷若和杨不悔已经是峨眉弟子了,做峨眉弟子必须要有做峨眉弟子的样子,我会让静玄好好安排她们两个的,你不必操心。” 纪晓芙恩了一声,心中却是有些害怕,苏梦清领着她和朱子陵来到静航斋客房,苏梦清道:“纪师姐,恭喜你啊。” 纪晓芙苦笑问:“恭喜我什么?” 苏梦清道:“恭喜你给我们找到一位好姐夫啊。” “小清,你胡说什么?”纪晓芙脸上一红。 苏梦清笑着道:“我哪里又胡说啊,朱大哥今天的表现可是有目共睹啊,我们师姐妹们对你可是羡慕死了。” 继续爱哦福暗自叹息一声,道:“好了,小清,你不要取笑我了。” 苏梦清挤挤眼睛,道:“是!师姐,师父交代了,今天你们可以好好团圆一下,白天不用去练功和巡防了。” 苏梦清说完,快步离开房间。 朱子陵走过来道:“纪师姐,我这样做,你不会怪我吧?” 纪晓芙转过身来,幽幽说道:“子陵,我知道你是成心为我好,为了救不悔,迫不得已才这样说的。只是,我们现在这种局面,我……你让我该怎么办啊?” 朱子陵没有说话,先给自己倒了一杯茶,润了润嘴巴,坐到床上,“纪师姐,以后怎么办,全在你自己,你想怎么办,我们就怎么办,我全听你的就是。” 纪晓芙不解问道:“子陵,这是什么意思啊?” 朱子陵道:“纪师姐,现在峨眉人人都知道,你是我的妻子,不会是我们的孩子,我即使对你怎样,都是名正言顺,理所应当的吧?” 纪晓芙一惊,退后一步,惊恐地看着朱子陵道:“子陵,你想干什么?” 朱子陵摆摆手道:“纪师姐,你不要害怕啊,我的意思是,我会尊重你的选择,你要是喜欢我,我们就做真正的夫妻,你要是不喜欢我,我绝不会强迫你,但我还会继续帮你遮掩这个秘密。” 纪晓芙哦了一声,放下心来,低声道:“子陵,这样对你有些不公平啊,今后你怎么办?你总不能这样与我有名无份的过一辈子啊?” 朱子陵笑道:“那是自然,我也是凡夫俗子,我也有七情六欲,我今后自然也会结婚生子,等我找到心爱之人共度一生的时候,我会把你介绍给她,再把我们的故事讲给她听,恩……一个美丽的谎言,欺骗了整个峨眉,但是这绝对是一个绝无恶意的谎言,纪师姐,就这样喽。” 朱子陵说完,就上床睡觉。 纪晓芙轻轻叹口气,做到了朱子陵身边,道:“子陵,你真是个好心人,可惜!我乃是残花败柳之身,我配不上你啊。”朱子陵合着眼睛,道:“纪师姐,你心地善良,尤其是侠肝义胆,在峨嵋七剑中,没有人比得上你。在我心中,你更是出水芙蓉,一尘不染,美艳不可方物。” 纪晓芙幽幽叹道:“可是,我和杨逍……” 朱子陵睁开眼睛问:“纪师姐,你还想着杨逍吗?” 纪晓芙犹豫了一下,点点头,又摇摇头,看出她内心的矛盾,朱子陵伸出手来,抓住纪晓芙的一双柔荑,放在自己胸前,道:“纪师姐心地善良,杨逍对你不仁不义,你非但不记恨于他,而且还帮他照料不悔这么多年,你为他吃的苦实在够多了,我对你,只有敬佩。”说罢,用深邃的目光凝视着纪晓芙柔美的眼睛。 纪晓芙默默无语,朱子陵拉了她一把,道:“纪师姐,上床休息吧,天都要亮了。” 纪晓芙羞怯中那好意思与朱子陵同居一床,朱子陵马上开导道:“纪师姐,你放心好了,没有你的命令,我绝不会对你做出不规矩之事来,现在非常时期,尤其你那个丁师姐,对我们的关系一直持有怀疑态度,不要让她看出破绽来,我们还需要继续做戏啊。” 纪晓芙恩了一声,朱子陵挥手用掌力将屋内的油灯熄灭,然后顺手将纪晓芙柔软的娇躯拉到怀中,纪晓芙吓了一跳,赶紧道:“子陵,你要干什么?” 朱子陵抱着她娇软的香躯,道:“纪师姐,在营救贝师妹的时候,我用口帮她吸出了暗器上的毒液,很有可能是中毒了,我现在浑身发冷啊。” 纪晓芙信以为真,赶紧将锦被拉过来,盖到朱子陵身上,问:“子陵,要不要紧?要不我去师父那里给你要一些上好的清毒丹药来?” --------------107 朱子陵却道:“不用了,纪师姐,我内功深厚,调息休养一刻就没事了,之事身上冷得厉害,让我抱着你,行不行?” 纪晓芙娇羞地恩了一声,朱子陵大喜,又将她往怀中抱紧了一些,纪晓芙身上衣衫单薄,幽幽的体香直接透过衣衫,钻入朱子陵的鼻孔里,朱子陵感到无限温馨,柔声道:“纪师姐,这样子,我好舒服啊。” 听着纪晓芙略加激烈的喘息,朱子陵猜到她心中一定是非常紧张,尽管自己现在十分期望尽情地占有纪晓芙的身体,但好事多磨,最好还是慢慢将她俘获的好。加上连夜的打斗,身体已是十分疲惫,就这样抱着纪晓芙进入梦乡。 一觉睡醒之后,纪晓芙微笑着拍朱子陵起来吃午饭。 灭绝师太已经责令峨眉弟子加强警戒,凡是峨眉弟子,近期内都不许擅自离开云秀峰,因为昨日金花婆婆战败离去,灭绝师太估计神龙教的爪牙,还会来峨眉滋事,所以传下令来,凡是本派应用的饮用水,都要经过反复的检查,确定没有问题后,才能饮用。 因为峨眉上未能彻底摆脱危险,灭绝师太也感到有些身单势孤,就恳请朱子陵多住一些日子。朱子陵当然乐意,尤其是峨眉山上美女如云,峨嵋七剑除了丁敏君那个三八婆,其余六剑都与朱子陵感情要好,朱子陵闲来无事,就与这几位师妹切磋武功。 除了明霞之外,其余几个师妹,口上姐夫姐夫教的热火朝天,唯有明霞有些闷闷不乐,这天中午在云秀峰顶上的松树林内,趁只有明霞一个人在身边,朱子陵就问她:“明霞妹妹,这几天看你一直不怎么高兴,是不是有心事啊?” 明霞摇头道:“没有啊。” 朱子陵走近前来,拉住明霞的手道:“还说没有,你的心事都已经写在脸上了,是不是不愿意告诉朱大哥?” 明霞咬着嘴唇,默不作声,朱子陵微微一笑,道:“明霞妹妹,其实你不说,我也知道,你是不是因为他们都管我叫姐夫,叫的你不高兴了?” 明霞被朱子陵说中心事,颇感吃惊,抬起臻首,看着朱子陵,朱子陵又道:“其实,有件事情,我早就想告诉明霞妹妹,只是一直没有合适的时间。” 明霞问道:“什么事啊?” 朱子陵含情默默地道:“明霞,我喜欢你!” 明霞吓了一跳,还不等她开口说话,朱子陵就将她拦腰抱住,顺势朝明霞的柔唇吻来。明霞被突如其来的热吻惊呆,吃惊之际,竟忘了反抗,直到朱子陵吻过之后,才醒过神来,“朱大哥,你?” 看着明霞娇羞的眼神,朱子陵道:“明霞妹妹,我说的都是真话,我是真的喜欢你,自从那一次分离之后,就是睡梦的时候,也时常会想起你来。” 明霞推开朱子陵道:“你骗人,谁都知道,你和纪师姐……” 朱子陵笑道:“明霞妹妹,其实我和纪师姐是在合演一场双簧,我们之间根本就没有那种关系,正如丁敏君说的那样,九年前,我还不到十岁,怎能和纪师姐生出娃娃来?” 明霞闻听,惊道:“你们是在骗我们?” 朱子陵低声道:“这件事,切记不要张扬,否则会害了你纪师姐的。” 明霞点点头,又问:“为什么啊?” 朱子陵拉着明霞坐下来。 朱子陵道:“纪师姐的不悔,实际上那是明教光明左使杨逍的女儿……” “啊!”明霞惊道:“杨逍,那可是师父的头号死敌。” 朱子陵点头道:“正是因为这个原因,我们更要保守秘密,不然的话,灭绝师太是不会放过纪师姐和她女儿的。” 名下还是不解地问:“纪师姐,为什么会与杨逍那个妖孽好?” 朱子陵道:“纪师姐是被迫的。” 明霞哦了一声,“原来是这样,可是,朱大哥……你可是与纪师姐住在一起啊。” 朱子陵坏坏地一笑,将明霞往自己身上一拽,明霞又是恩的一声,朱子陵让她横陈在自己的腿面上,低头看着明霞含羞带怯的玉脸,又吻了下来,明霞伸手推辞着,却是有气无力,被朱子陵稳住她的两片樱唇,含在口中,轻轻吸吮。 朱子陵道:“小丫头,我就知道你胡思乱想了,我和你纪师姐至今可是清清白白,我们虽然同居一室,但是绝无越轨之事,我对纪师姐也十分敬重,尽管我也十分喜欢她。” 明霞点了点头,倚在朱子陵怀中,道:“纪师姐好可怜啊。” 朱子陵道:“所以,她更需要有人关心,更需要有人爱,明霞妹妹,你不反对我今后也像对你这般对待纪师姐吧?”明霞娇羞道:“朱大哥,你又在取笑人家了,我问你,洛冰姐姐可知道,你现在的情况?” 朱子陵道:“她虽然不知道,但她若是知道,也一定会支持我的。” 明霞哼了一声,道:“我不信!” 朱子陵道:“洛冰的父亲死在蒙古人的手中,她最大的心愿就是杀光蒙古鞑子,光复大汉江山,我这次来峨眉,也是为了联络下天下英豪,共同反元,振兴大汉。我现在神功告成,唯独手中缺少兵马,而你爹爹和你表哥现在手上已经有了数千兵马,我们俩交好之后,对我们的反元计划会有很大的帮助,只要是反元兴汉,洛冰一定会支持我的。” 明霞点头,“原来是这样,朱大哥你放心,我爹爹和我表哥,最恨那些官府的鞑子狗官了,他们一定会帮助你和洛冰姐姐推到鞑子江山的。” 朱子陵笑盈盈点头,抱着明霞又吻下去,这一次明霞有了配合,双手捧住朱子陵的头,与她专心致志亲热交吻。 朱子陵以便吻着明霞,勾引着小姑娘内心炙热的热情,一边动手解开明霞的薄衫,一片嫩白的酥胸展现在朱子陵的眼前,柳眉星眸,瑶鼻樱口,肤如凝脂,此时胸前绳结已经被朱子陵解开,只见淡蓝色肚兜下双峰微颤,有如成熟的水蜜桃。 朱子陵轻轻掀起那淡蓝色的肚兜,让一对傲人的双峰顿挺立在空气中,雪白的酥胸美丽而骄傲,乳峰顶的红樱桃诱人之极。明霞娇羞地道:“朱大哥,不要啊,会被人看到的。” 朱子陵道:“这几天我已经注意到了,这里除了你们几个,很少有人来,现在赵灵珠和苏梦清两个师妹去北山巡山了、方碧琳和丁敏君去东面山口巡查,纪师姐和贝锦仪被你师父安排检查饮用水和监督晚饭。” 明霞道:“朱大哥,原来你早有预谋啊?” 朱子陵微微一笑,道:“这不是预谋,而是巧合,明霞妹妹,难道你不想和你朱大哥天荒地老,至死不渝?” 明霞不说话,羞红着脸,用手抚摸着朱子陵的肩头,火辣辣的眼睛却是直视着朱子陵,那撩人的目光,让朱子陵吞了一口口水,柔声说道:“明霞妹妹,你真美啊。”说着,又吻了过去,一边轻吻着明霞,一边动手解开她的腰中的丝带,淡青色的丝绸长裤已经扯下,一条薄绫的淡粉色亵裤展现在眼前,上面绣了一只娇小的凤凰。柔情中,明霞只剩下断断续续的呻吟,任由朱子陵将自己将最后的亵裤也脱退下去,青春、健美、雪白的玉体完全裸露出来。 朱子陵有些激情澎湃,但是还是下决心红着脸将明霞搂入怀中,熟练的吻了起来,只觉明霞性感的躯体充满活力,充满质感,真正的羞花闭月,朱子陵用他灵活老练的舌头梳遍明霞的雪白的酥胸。明霞突然感到浑身一阵燥热,一阵热流涌出。 朱子陵也感觉到了明霞身体的变化,用双手在她的雪白粉嫩的酥胸上来回抚摸着。明霞已经受不了心中欲火的焚烧,樱唇里娇哼着,两条雪白丰润的玉腿不住的张合,朱子陵将一只手探入她的腿心,温柔地抚摸着那一片凄凄的芳草,那里开始湿润起来。朱子陵将头贴上酥胸吸吮,眼看明霞已经把持不住,娇吟中下半身有了轻微的颤动,朱子陵知道时机成熟,蜜桃可以采撷了。 刚想脱了衣服,与明霞成就那番美好的事情,却听到下面的石径上传来脚步声,“坏了!有人来了。” 明霞耳朵也听到底下的脚步声,想到自己衣衫尽褪的羞人样子,马上惊坐起来,赶紧将裤子提好,口中催促道:“朱大哥,快点啊,被人发现了,就麻烦了。” 朱子陵不慌不忙,又在樱桃上面吃了一口,道:“明霞妹妹莫怕,是你贝师姐,她还没有爬上来呢。” 明霞匆匆系好肚兜的带子,俯身顺着朱子陵手指往下看去,这里正好居高临下,看到弯曲的是石径上,贝锦仪正往上来,大约还有五十步的样子,明霞舒了口气,红着脸将衣衫整理好,道:“我还是回避一下的好,师父本来是命我巡查后山的,我却与你在这里幽会,被贝师姐看到了,她又会笑话我的,我还是躲一下的好。”说着,明霞就顺着另一边的小路,往云秀峰后山方向去了。 看着明霞慢慢消失的背影,朱子陵摇头一笑,心道:“明霞妹妹真是可爱。只是可惜,今天差一点就将她采了。” 正回味着明霞的韵道,贝锦仪已经迈着轻快的步子走上来,转过那棵磐石松,看到朱子陵敞开着胸怀,半躺半坐在青石之上,正眯着眼睛看自己,贝锦仪双颊一红,笑盈盈走上来,将手中的茶壶放下,问道:“姐夫,今天怎么就你一个人,奇怪了?”贝锦仪说着,乌溜溜的大眼睛朝四下里看看。 朱子陵道:“今天啊,她们几个都有任务在身,正好都没有空闲,不过这也正好,我也难得清闲,在这里居高临下,凉凉爽爽休息一下,贝师妹,峨眉的风景真是不错啊。” 贝锦仪暧昧地笑道:“姐夫,想必你是醉翁之意不在酒吧?我们峨眉的女子是不是比风景更惹你喜欢?” 朱子陵吸了口气,看了看贝锦仪甜腻的笑容,道:“贝师妹,你暗有所指吧?” 贝锦仪哼了一声吗,道:“这还用问吗,人家都喊你姐夫了,你还不明白吗?纪师姐在我们峨嵋七剑之中,可是最漂亮的一个,另外武功也是最好的,尤其还是师父最为器重的,将来她一定能够继承师父的衣钵,你们俩个可真是郎才女貌,珠联璧合,尤其还老谋深算,隐藏了这么久……” 朱子陵道:“贝师妹,你这最后一句话可就不好听了,什么叫老谋深算?” 贝锦仪道:“不是吗,你现在已经得到了古墓派的掌门之位,虽然古墓派不是什么大门派,但毕竟也是一派之主啊,这不正好与纪师姐门当户对了吗?” 朱子陵这才明白,她的寓意,心道:“古墓派还不算大门派?” 贝锦仪倒了一杯水,递给朱子陵,道:“这是纪师姐亲手泡的龙井茶,我自报奋勇给你送来了,就算是借花献佛,以报前天姐夫对我的救命之恩。”说罢,贝锦仪风情万种的一笑,将茶杯递过来。 朱子陵点点头,接过茶杯,道:“贝师妹,举手之劳,何足挂齿,对了,你的毒伤痊愈了吗?” 贝锦仪听朱子陵问起自己的伤势,悠然想起那天晚上,他为自己疗毒的情景,虽然当时伤重,但是神志清醒,那被朱子陵口含自己秀峰的情景,一想起来,顿时双颊布满红云。 朱子陵猜到她心中所想,也会想起当时香艳的情景,忆起贝锦仪那雪白丰满的娇挺双峰,不仅邪念丛生,刚才自己的欲火没有在明霞那里得到平息,都是因为贝锦仪的突然出现,现在那股子邪火上升的速度很快,已经燃烧了朱子陵的全身,让他有些口中发干,“贝师妹,那天晚上冒犯了贝师妹你的身体,实在是迫不得已,多有得罪。” 一提及那档子事,贝锦仪顿时羞红了双颊,低声道:“朱大哥,你那样做是为了救我的命,我怎么能记恨你?” 朱子陵叹道:“虽说如此,但是男女授受不亲,我终究还是看了你的身体,贝师妹你又是清纯无暇,云英未嫁,我总觉得这样会影响你日后的婚嫁……” 贝锦仪幽幽说道:“我此生,身体再不会给第二个男人看,也誓将终老峨眉山。” 朱子陵又道:“你越是这样说,我越是觉得对不住你,贝师妹……我有句心里话,想对你说。” 贝锦仪抬起脸来,望着朱子陵诚恳的目光,问道:“朱大哥有什么话说,尽管说来。” 朱子陵点点头,一伸手,抓住贝锦仪的一双柔荑,放到自己胸前,道:“贝师妹,我虽然是无意看了你的身体,但是,我总觉得我应该为我的这一举动负责任,贝师妹,你要是不嫌朱大哥品质低虐,我就娶你为妻。” 贝锦仪万没想到朱子陵会说出这样的话来,心中咯噔一下,既是吃惊,又是美好,见她娇羞的说不出话来,朱子陵又问道:“贝师妹,你不愿意吗?” 贝锦仪低声道:“朱大哥,小妹哪里配得上你啊。” 朱子陵知道她心中对自己爱慕已久,于是顺手一带,将贝锦仪拉到怀中,“贝师妹,我不要你说这种话,其实我自从一见到你,就发自内心的新欢你了,只是我生性放达不羁,只怕贝师妹不喜欢我这种性格。” 贝锦仪柔声道:“朱大哥,小妹有什么好,让你对我生了爱慕之情啊?我可没有纪师姐那般美丽温柔,尤其是没有她那般聪慧,师父多次教训我,说我练功不认真,头脑不开窍……” 朱子陵呵呵一笑,道:“一个优秀的女子,能够善解人意,能够为夫分忧就足够了,干嘛非要做个女强人出来?那样的话,我们男人还有什么意义?贝师妹,我就喜欢你说话这样直接,喜欢你敢爱敢恨的性格。其实,我早就看出你对对我的真情来了,不然的话,我也不会那般为你疗毒了。” 贝锦仪惊讶道:“你怎么会知道?” 朱子陵笑了笑,说道:“看你的眼睛啊,你的眼睛天真无暇,没有一丝隐藏的玄机,通过你的眼睛我能够读懂你的内心。” 贝锦仪羞答答道:“朱大哥,人家的心思,真的被你看穿了。” 朱子陵微笑着,凑过嘴巴,在贝锦仪的香腮上面吻了一下,道:“贝师妹,你知道朱大哥还喜欢你什么呢?” 贝锦仪娇羞地问:“喜欢我什么?” 朱子陵将手放到她的胸脯上面,道:“我喜欢你这儿的丰满啊。” 贝锦仪双颊通红,为难地道:“朱大哥,你又在取笑我了。” 朱子陵正色道:“贝师妹,我欣赏女人的时候,首先看相貌,然后就是胸部,最后才是身材,你的相貌虽然及不上你纪师姐那般俊雅脱俗,但是另外两个地方比她可是强多了。” 听到朱子陵夸奖自己比纪晓芙还要出色,贝锦仪喜出望外,“是真的?” 朱子陵一本正经道:“那当然,男人嘛,不但喜欢女人的性格,更加喜欢女人的身体。”说着,他就把手掌顺着贝锦仪那件明黄色外衫的衣襟穿进去,隔着面料柔软的丝绸肚兜,轻轻揉动着里面紧绷绷的那一双肉峰,贝锦仪从未被异性碰过这里,经朱子陵一摸,顿时忍不住轻声呻吟出来。 看着贝锦仪的俏脸,朱子陵说道:“贝师妹,我想亲亲你可以吗? 贝锦仪先是一阵羞涩,转而轻轻点头道:“朱大哥,你想怎么样都行。反正我都是你的人了,这辈子也只有跟着你了。”说话时,幸福的泪水源源不绝地从贝锦仪双眸溢出。她将小脸紧紧地依偎在朱子陵宽阔的胸膛上。 热情亦从朱子陵眼里流出,他点头道:“我的贝师妹。”说完他双手托起贝锦仪精致的瓜子脸,火热的嘴唇印了上去。贝锦仪没有拒绝,享受着朱子陵的爱吻。情到深处,一切水到渠成。 贝锦仪长这么大了,还是第一次跟异性这么亲密的接触,接吻也是第一次,朱子陵一吻上她时, 贝锦仪只觉得浑身一震,一种异样的阳刚气息从朱子陵嘴里吐入,浑身酥麻得厉害,身子很快火烫起来,呼吸也变得急促。 在朱子陵的热吻下,还是处子的贝锦仪如何受得了,片刻已是全身瘫软,不分东西了。 贝锦仪并不反抗,只是羞红着脸任由朱子陵为所欲为。朱子陵一边吻着他,魔手一边在贝锦仪修长的身体上抚摸着。 随着朱子陵的动作,贝锦仪只机觉得阵阵从未有过的感觉传遍全身,不由娇声呻吟起来了。朱子陵看着美丽师妹在自己的挑逗下浪荡呻吟,心中无比畅快。当下横腰,将贝锦仪抱起,放在身旁的石面上。 见到朱子陵一脸的真诚流露,因情而动,这种冲动将格外的强大。贝锦仪久蓄的激情如泛滥的黄河之水,一发而不可收拾,完全被朱子陵融化了,她只觉得浑身酥软,似乎知道接下来会发生什么事,整张脸,连耳根子都红了,眼里满是羞意,别过头去,不敢看朱子陵。看此,朱子陵心中感叹,贝锦仪果然是纯情少女情怀。 不过,朱子陵却不如她的愿,躺在贝锦仪身边,将她的脸转了过来,深情地在她的额头上吻了一下,道:“贝师妹,如果我就要了你,你愿意吗?” 贝锦仪脸红地点点头,道:“朱大哥,我愿意。”因为激动,她的胸部也跟着上下起伏,煞是好看。 朱子陵将贝锦仪搂了过来,与她亲吻着,一阵子的功夫,朱子陵就感到身上好像著了火一般,再也忍不住了,一把扯下了贝锦仪纤腰上的丝带,将她身上的春衫衣裙左右一分,迅速褪了下去。 很快的,贝锦仪的身上就只剩下一条细小的亵裤,光洁柔软的小腹,纤细如柳的小蛮腰,修长洁白无瑕的玉腿,组成了让人心动神摇,不能自持的绝美曲线。朱子陵望著白樱雪的玉腿,裸露在他眼前的这一双玉腿,白嫩无瑕,丰满挺拔,滑腻得似乎可以捏出水来,端的是羊脂白玉凝成一般,粉腻温润。 贝锦仪紧闭双目,两腮桃红,酥胸起伏有致。她贝齿间发出似是痛苦,又象欢乐的娇哼,朱子陵解开亵衣的系带,亵衣下竟还有一鲜红抹胸,紧紧缚住那一对丰满的雪白双峰,不由惊喜万分,松开抹胸,白玉般的双丸魔术般地蹦跳而出,胸前两点嫣红兀自跳动不已。 朱子陵心中欢喜无限,低头含住了贝锦仪的一颗玉珠,用舌尖快速拨动,一面揉捏柔软而充满弹性的玉峰。娇羞的呻吟若有若无的在贝锦仪喉间响起,朱子陵环住她的纤纤细腰,用力将她拉了起来。 贝锦仪睁开眼来,见爱人笑吟吟的注视着自己,大羞埋首入朱子陵怀中。 朱子陵搂住她的香肩,用胸前丰隆坚实的肌肉重重挤压她滑腻的酥胸,只觉一片温柔中两颗樱桃逐渐坚硬,令人心颤。贝锦仪又是紧张,又是激荡,灼热的肌肤上渗出粒粒晶莹的汗珠。 朱子陵缓缓把她放倒在石上,温柔的舔过她的酥胸玉臂,手却偷偷滑入她的亵裤,指尖轻轻划过她腿间那两片神秘蜜唇。触手已是一片温暖湿润,朱子陵只觉口干舌燥,心中不由扑扑狂跳。 贝锦仪浑身一颤,轻吟一声,结实的玉腿紧紧夹了起来。 朱子陵轻轻抬起纤腰,扶住她的玉腿褪下亵裤。贝锦仪霞飞双靥,小小贝齿咬住鲜艳的下唇,死活不肯睁开眼来。 或许是经过刚才自己粗暴的滋润,贝锦仪此刻更加的充满迷人的光泽,身子也变得更加的敏感,润泽。 感觉到朱子陵正在看自己,贝锦仪紧张地喘着粗气,傲挺的胸部上下剧烈地起伏着,如雪般的玉体有如染了一层红霞,娇艳欲滴。 或许贝锦仪现在太迷人了,朱子陵看着都有点呆住了。贝锦仪良久之后,都没有感觉到朱子陵口有所行动,不由转睛看了一下朱子陵,这一看,直看得她更加羞涩,只见朱子陵眼大如铜铃紧看着她的身体,那神好像要将她吃下肚子里去似的,不觉道:“朱大哥,你……那么用力看人家干什么?” 朱子陵手痴痴地贝锦仪的身体抚摸着,道:“贝师妹,你真丰满!” 贝锦仪得到爱人赞许的欣喜,羞道:“朱大哥,现在的人家是你的,所有的一切都是你的。只要你喜欢就好。”说完又转过头去,不敢再看朱子陵。 朱子陵喜道:“喜欢,我当然喜欢了。”边说急冲冲地脱下了自己所有的衣服。刚才与明霞调情的时候,朱子陵就有些按耐不住,这些日子,一直没有得到过生理上的解脱,本打算与明霞共赴巫山,恕不料被贝锦仪突然来到搅了局,还好,贝锦仪自愿奉献自己的身体,说起来,明霞虽然外表英姿飒爽,却不及贝锦仪这一身丰满白嫩让人心潮澎湃。 知道贝锦仪是第一次,朱子陵并不心急,只是坐在贝锦仪的身边,右手温柔地在她在身体摸抚上,嘴伸到樱唇面前与她吸吮着。 吻了一会儿,朱子陵兴趣索然,将嘴慢慢吻向贝锦仪的酥胸上面。 朱子陵的手抱在贝锦仪的腰上,亦能感觉到一股女性的温香,还有充满弹性的皮肤,细而不腻,滑而不柔,那股特有的茉莉清香又在自己的鼻子中发散开来,熟悉而刺激的感觉油然而生。贝锦仪似乎不堪刺激,“嗯”的一声倒在朱子陵的身上。朱子陵轻轻的用身体摩擦着贝锦仪,感受着她丰满而富有弹性的双峰,在全面的刺激下,朱子陵能感受到贝锦仪渐渐加速的心跳声,心底不由的燃烧起一股烘烘欲火。 贝锦仪的呼吸渐渐急促起来,双手搂住她的细腰,把她压在已经没有席子光滑的大石床上,脸颊和她贴在一起互相摩擦着,贝锦仪的小口中发出轻而舒服的呻吟声,朱子陵找到她的香唇,一口吻了下去,顿时两篇嘴唇毫无缝隙的合在一起。 吸着贝锦仪的香甜,舌头亲扣着她洁白的牙齿,顺利的滑进她的口腔,挑逗着她的香舌。二人的舌头不断的纠缠在一起,乐此不疲的互相吞噬着对方的口水,当朱子陵把舌头从她的嘴里退出来时,贝锦仪的香舌却突然如灵蛇一般钻入朱子陵的口中,学着朱子陵刚才的做法在他的嘴里不停地搅动,很快又和朱子陵的舌头纠缠起来。朱子陵用身子顶住贝锦仪的娇躯,防止她滑落地上,双手慢慢上移,握住了她傲人的双峰,手掌来回的揉动起那正好一手包住的玉峰,贝锦仪的呼吸更为急促,娇躯拼命的扭动着和朱子陵互相摩擦,香舌更是在朱子陵的嘴里抵死缠绵。 朱子陵勉强控制住自己暂时放开贝锦仪,看着贝锦仪充满欲望的眼睛和一张红得像苹果似地俏脸,不禁怜爱万分的低声问道:“贝师妹,喜欢吗?” “喜欢……”贝锦仪的声音轻细如蚊语,脸上竟然呈现少女才有的娇羞,她羞涩地将头埋入朱子陵的怀里,双手却紧紧贴在朱子陵的后背上。 朱子陵将脸颊贴在她柔软而富有质感的发丝上,闻着她身上特有的茉莉幽香,感觉着她急促的呼吸和剧烈的心跳,自己的体温似乎随之不断上升,浑身被一种燥热感所包围着。 “我爱你,朱大哥!爱我吧!”贝锦仪喃喃的在朱子陵的怀中道。 朱子陵再难抑制内心的情动,再也克制不住自己的欲火。 贝锦仪那样说,朱子陵知道她已经忍不住了,当下跪在贝锦仪身前,将她修长的双腿架在肩上,胯下的火热顶在贝锦仪湿漉漉的桃源圣地,道:“我的贝师妹,我要来了。” 贝锦仪眼光向一瞟,正眼见到朱子陵的大东西顶住自己,他真的要进入自己的身体了,自己真的要给他了,此刻谢紧张之余,尚有一丝期待,当下道:“嗯,朱大哥,你来吧。” 朱子陵一把抱起贝锦仪,整个身躯压了上去,一手盖住她的玉峰。贝锦仪禁不住一阵微颤,似乎非常的紧张,她紧紧闭着双眼,双手也无意识地掩盖在脸上,娇躯轻轻颤抖着,在柔和的阳光映照下,绮丽的春光不断冲击着凌峰的感官。朱子陵全身压在了贝锦仪柔软如蛇的羊脂玉体上。“我要……我要……”身下的贝锦仪俏脸被欲火烧得通红,樱桃小口里发出了放浪的娇呼声。 朱子陵的用力这一下,自然又换来贝锦仪一声娇柔的惊叫。随着朱子陵猛的一用力,冲破了阻碍,深入进贝锦仪的深处,她娇哼一声,少女丧失贞操的刺痛令她不由自主的抱紧了身上的人儿,两颗欢喜的珠泪缓缓从晕红的桃腮上滑下。 贝锦仪的纤腰一挺,白嫩的玉花体猛然绷直了,那柔软腻滑的甬道紧紧地咬住了深深朱子陵的男性权柄,在抽搐着达到了第一次快乐巅峰。随着贝锦仪体内狂泄而出殷红的处子鲜血,宛如桃花落地一样醒目!贝锦仪终于在朱子陵的连续冲击下,告别了纯真的少女时代! 虽然是第一次,但人类的本能似乎不需要教,贝锦仪自由发挥的呻吟着,彷佛置身於暖洋洋的山谷看红日升起,又像被涨潮的海水推着,一波又一波的随波逐流,不管飘向何方。这就是做女人的快乐,做女人真好。贝锦仪快活得无法形容,这时候的贝锦仪全是淫声浪语,哪有什么峨眉侠女风度,原来的文静、贞洁、温柔的贝锦仪完全不见了,只见乳波臀浪,淫语连连。朱子陵也快乐的不得了,宝贝不停的做活塞运动,甜美酣畅的感觉充满着整个宝贝,继而传遍全身。 贝锦仪渐渐达到快乐巅峰,花蕊不停收缩,一股股淫汁从体内排出,“啊,呜呜。我丢了……”贝锦仪进入最快乐的小死状态,全身绷直,继而瘫软如泥。 在贝锦仪的大叫声中,朱子陵感到她的柔软不停的收紧,夹得自己舒适极了,一波一波的快感进入脑海。于是猛烈而快速的冲击了十余下,腰脊一麻,阳精猛烈地射向贝锦仪的深处,只有这样才能最彻底的清洗她体内的淫毒,同时大量的射入使花蕊受到更强烈得法刺激,二人同时达到人生快乐的顶峰。 “啊……烫死我了……”贝锦仪失神的抱紧了朱子陵。 与贝锦仪行就鱼水之欢,朱子陵总算是将这几天憋在身底的火焰小小地发泄了一下,要知道,每天晚上都与纪晓芙同床共枕,却不能与她欢好,实在是有些憋屈得慌。因为朱子陵知道纪晓芙的绝强性格,自己若使用强,反倒不容易得手,可是总不能这样一天天无聊的拖下去。必须想个办法马上获得纪师姐的芳心才行。 与贝锦仪收拾好衣服,一道下山来,贝锦仪春风得意,脚步很快,朱子陵追上她道:“贝师妹,你跑这样快做什么?害的我都追不上了。” 贝锦仪娇羞道:“我怕被其他是姐妹撞见嘛,尤其是丁师姐,最好瞎猜忌人家的私事了。” 朱子陵道:“这个三八嘴,我一定找时间好好教训她一下,贝师妹你不要害怕,我们俩的事情,你不说没人知道,再说我们也没有必要还怕人家知道,我还计划将我们的事情,告诉你师父,让她替我们做主呢。” 贝锦仪慌忙道:“不要啊,朱大哥,我师父知道了,一定不会轻饶我的。” 朱子陵问道:“为什么?你没见,你纪师姐和我的事情,还获得你师父的支持吗?” 贝锦仪道:“那,不一样嘛!你们当时情况复杂,身不由己,再说,师父向来都是溺爱纪师姐的,你又不是不知道。若是换成我,师父说不定还会废了我的武功了,逐出峨眉呢。” 朱子陵笑道:“那你就跟我去古墓派成亲啊。” 贝锦仪娇羞无限,道:“朱大哥,你又来取笑我了,真要是被逐出师门,我还有脸活啊?” 朱子陵拍拍她的肩头道:“贝师妹不要害怕,我会暂时保守秘密的,不过,朱大哥喜欢你,我要是想你的时候,你可要随时来陪我啊。” 贝锦仪点点头,道:“我会的。” 来到山下,已经是日暮时分,朱子陵领着贝锦仪来看周芷若和杨不悔,两个小姑娘和静玄大师姐住在一起,武功也由大师姐代传,这两天练功都十分刻苦,朱子陵来的时候,精选正在给她们俩讲解峨眉的内功心法,见到朱子陵,周芷若和杨不悔都高兴递过来打招呼,周芷若叫声:“朱大哥好!” 杨不悔扰扰头,不知道该怎样称呼朱子陵,朱子陵笑道:“不悔,武功练得怎样了?” 杨不悔道:“我和芷若姐姐每天都刻苦练习。” 静玄道:“她们俩都很听话,也都很聪明,朱少侠,我才疏学浅,教导着两个聪明伶俐的小妹妹,还真有黔驴技穷呢,她们总是问得我答不上来。” 朱子陵道:“静玄师姐辛苦了,你乃是灭绝师太手下的第一高徒,她们俩有你带,保准有出息。” 静玄含笑点头。朱子陵又与周芷若和杨不悔玩耍一会儿,便回到静航斋,纪晓芙正等着他吃晚饭。 因为二人夫妻身份获得了灭绝师太的认可,所以不用于其他峨眉弟子一起用餐,朱子陵洗手净面,与纪晓芙面对面坐下来,纪晓芙给他盛饭,二人边吃边唠嗑,俨然一对小夫妻似的。 朱子陵问:“纪师姐,有没有听到关于六小派的事情?” 纪晓芙道:“没有,那个金花婆婆后来再也没有露过面,神龙使也不见踪影,师父猜想他们已经回神龙教总坛了,不过这件事情,绝对没有结束,神龙教还会再来找麻烦。” 朱子陵道:“这个神龙教有些高深莫测,以我的武功,对付他们的教中高手,居然这样吃力。” 纪晓芙道:“子陵,我听师父评论你,你的内功虽然深厚,但是不论是剑法,还是掌法,都生疏的很。尤其是剑法,真不具备一个一流高手的要素,就好像初学乍练似的。” 朱子陵嘿嘿笑道:“是啊,纪师姐让你说找了,我的剑法确实是刚学的,有好些地方运用的都不恰当,听说你们峨眉剑法精妙绝伦,纪师姐的剑法又是峨眉众弟子之中最好的,由你来指导我一下,我一定能够进步许多。” 纪晓芙道:“子陵,你这是取笑我了,你的武功不知道高出我多少倍,我哪里指导的了你?” 朱子陵道:“纪师姐,你教我剑法,我教你内功心法,这岂不是一举两得,两全其美。” 纪晓芙道:“你真要是想学峨眉剑法,我愿意教给你。” 朱子陵道:“太好了,明天我们就去练习。” 今天晚上,和以前感觉不一样,或许是在明霞和贝锦仪那里得到了启示,朱子陵只觉得小腹中燃烧起一团火焰,这股灼热越来越难以控制,借着翻身的机会,朱子陵装作无意,将一只手臂搭在纪晓芙的胸部,感受着手掌下面的那一团柔软,朱子陵心猿意马。 月白色的丝绸短衫,面料极其的柔软,纪晓芙的胸算不上丰满,但是摸上去十分柔软,十分舒服,纪晓芙显然没有睡着,听到朱子陵的鼻云声,她以为朱子陵已经睡着了,就小心翼翼推开朱子陵放在自己胸上的手掌,孰料朱子陵说一声:“纪师姐,我好想抱你一会儿。” 纪晓芙娇躯一颤,低声说了一句:“子陵,不要这样……” 朱子陵将身子往纪晓芙这边挤了挤,将自己火烫的身躯紧紧地贴在纪晓芙凉丝丝,滑溜溜的胴体上,“纪师姐!我越来越喜欢你,只是没有你的允许,我一直控制着我自己,因为太喜欢你,我担心控制不了我自己,实在是对不起,要不然,你点了我的穴道再睡觉吧。” 纪晓芙迟疑了一下,道:“子陵,我有什么地方好?非要你这样对我,你要是想女人,姐姐可以将我峨眉的几位师妹介绍给你,她们几个除了丁敏君师姐,都对你印象十分好,你可以任意挑选一个。” 朱子陵惊喜道:“真的?” 纪晓芙道:“当然是真的。” 朱子陵却道:“可是,我唯独喜欢你,而且是不一般的喜欢,纪师姐,你还是点了我的穴道吧,我怕我一会儿睡熟了,不知不觉中冒犯了你。” 纪晓芙却道:“子陵,你要是被我点了穴道,岂不是睡的很不舒服?还是不用了,姐姐相信你不会那样的。” 朱子陵突然一个翻身,压倒了纪晓芙身上,道:“纪师姐,不行啊,你要是不照做的话,我现在就要冲动起来了,我已经极力克制自己了,可就是不管用。” 纪晓芙被朱子陵压在下面,朱子陵全身的火热,迅速点燃了她的身体,她有些吃力地腾出双手,挣扎着:“子陵,不要。”心底有一个欲望火种,不知什么时候,悄悄点燃,纪晓芙也是一个正常的女人,哪一个女人,在饥渴的年龄,不需要男人的拥抱? 她也是一个有着七情六欲的女人。 朱子陵,静静地注视着纪晓芙脸上的神色,见她紧张中略显羞涩,虽然是挣扎,但是眼神中没有那种厌恶的神色,完全是羞怯,是矜持,更是期待!朱子陵相信自己的判断,这个时候,自己坚决不能在手软了。 纪晓芙的俏脸顿时掠过一缕红霞,朱子陵目光灼灼地望着她,抱着她,缓缓道:“纪师姐,我要你从现在开始,就彻底忘了杨逍这个人,我相信你一定能办到。” 纪晓芙面色微红,移开目光,黯然道:“子陵,你不要逼我。”给朱子陵的感觉就是,他可以忘记杨逍,但是她的心已死,对这尘世根本没有了任何的依恋。 朱子陵怜惜的望着眼前的纪师姐,只见她两淌未干的泪痕尤挂在苍白的俏脸上。原本深邃透有神光的眸子再找不出丝毫色彩,只剩空洞,死寂的空洞。 此刻,房间里的彼此都没有说话,寂静得有点可怕。 纪晓芙就那么一动不动的躺着,如同一樽没有生命的雕象。虽说心里早有准备,却未料到竟是如此结果,颇让朱子陵受不了。思绪不停的在脑中飞转着,照她此刻的情形,必须好好劝慰:“纪师姐,不是所有的男人,都像杨逍那样薄情寡义,我对你是真心的,况且我们的事情,在峨眉众师姐妹眼中,已经成了事实,你已经没有选择,我们也不需要选择,你就是我的女人。” 纪晓芙大骇,显然已清楚这是个蓄谋已久的阴谋,惊道:“子陵,快把我放开!” 朱子陵摇头道:“纪师姐,我也是为了你着想,我不是阴谋骗你,而是真心实意拯救你,难道你甘愿这样孤苦伶仃一辈子?” 纪晓芙求道:“子陵,你别在错下去了。放开我吧!” 朱子陵走揽住她道:“纪师姐,你再说什么也没有用,我主意已决,另外,我知道,你心中是喜欢我的!” 朱子陵看着她晕红的脸,柔声道:“无论是你对我的关爱,还是男女间的情爱,本质都是互相的吸引。我第一次见到你,就疯狂的爱上了你,我觉得娶老婆就应该是纪师姐你这样子的。天下没有第二个像你一样好的女人,所以,我只想你做我的娘子。仅此而已。” 纪晓芙见事情似没有了转机,睁开眼以最诚挚的目光瞧着他道:“子陵,你可要想清楚啊!” 朱子陵道:“你为了杨逍已浪费了十年的青春,你以为他会带给你幸福吗?他最爱的人是他自己,他最喜欢的是武功和明教权位,你不要浪费光阴为他守寡!一个女人一辈子能有多少个十年?” -------------------113 纪晓芙又闭上了眼,看着她起伏有致的动人身躯叹道:“你虽然二十多多了,但你还不老,你的心底依旧渴望燃烧起来!我就是促动纪师姐内心深处掩埋的深情。” 纪晓芙哼道:“你终于承认早对我有不轨之心了吧!” 朱子陵笑道:“人好好色,恶恶臭,好色之心,人兼有之,难道欣赏你也是过错?每个人既有善的一面,也有恶的一面,关键看你是否能把恶的那面控制好。” 纪晓芙不屑地哼了一声,却没有言语,朱子陵轻轻抚摸她光滑的脸颊,忍不住亲了上去,纪晓芙拼命躲避,就是不让朱子陵遂意,朱子陵在她耳边轻声道:“我今天起已经是你真正的夫君,你不可以反抗我!” 纪晓芙一震,脸红起来。想起两人没有拜堂,但的的确确是有了夫妻之实,况且,峨眉诸位姐妹,包括师父,都认同自己是朱子陵的妻子,当初只是为了不悔,想不到却失足朱子陵的圈套,再也拔不出来,不过纪晓芙知道,朱子陵的这个圈套,也是善意的圈套,他确实喜欢自己,现在她已经开始动心了。 朱子陵躺在她身侧,轻轻的一遍又一遍的吻着她嫩若凝脂的脸颊、耳垂和粉颈。纪晓芙的呼吸轻快起来,朱子陵再吻上丰润的红唇,这次她没有拼命躲闪,却也没有迎合。用舌尖在她的唇间挑逗着她的舌头,一手抚上酥胸。 纪晓芙浑身一颤,皱起了秀眉,朱子陵轻轻揉捏,隔着衣衫体会着她饱满乳峰那令人刻骨铭心的滑腻柔软,身心俱爽,舒服得几乎要呻吟出来。朱子陵解开她的衣衫,褪去米黄色的小衣,圆润滑腻的酥胸展现在眼前,雪白的肌肤泛着层温玉般的光泽,半球形的丰满玉峰微微荡漾,殷红的葡萄似乎已肿胀挺立起来。朱子陵轻轻捻着了那两颗诱人的葡萄,她眉宇间甚是烦恼,喉间忍不住发出一声极其轻微的呻吟。 朱子陵轻轻舔着她的耳垂柔声道:“小芙,就当我是你夫君吧!” 纪晓芙却道:“不,子陵啊,我劝你快把我放开,不要再错下去!” 朱子陵一阵烦躁涌上,就想一把将她余下的衣衫撕去,立即又压下这念头,转而更温柔的抚摸,并将一颗蓓蕾含入口中,纪晓芙“嘤”的一声,无限娇羞,朱子陵用舌尖在口中快速挑动,再用牙齿轻轻啮咬,她的神色烦恼无比,咬紧了牙不发出声音。那殷红的葡萄在凌峰口中更加肿胀坚硬起来,朱子陵把手从她的胸前缓缓下移,在肚脐上挑逗片刻,接着向下插入她的下裳。 纪晓芙如同受了惊吓的羔羊,四肢微微挣扎挣扎、反抗,却又显得那般无力。就在这无力的挣扎下,她被剥的只留下肚兜和亵裤。 朱子陵没再继续剥光她,双手旧归征途其迷人的女体。这么是因为,要逐步的击碎她的心灵。 现在朱子陵要清楚的明白她是被怎么玩弄,怎么蹂躏的。没一刻,她全身裸露的部分留满了朱子陵的唇印。 纪晓芙眸子亦流出无限的羞意,无力反抗的纤手此时紧紧抓着床单,指尖已经泛白。 朱子陵微笑道:“嘿嘿!峨眉神女果然不凡,不愧是峨眉第一美女。小芙,你知道吗?你真的好美,好迷人,叫人恨不得一口吞了。你瞧瞧这身材,该凸的凸该凹的凹,雪白的肌肤又嫩又滑。比起十八岁的少女一点也不逊色!”其实这也的确是朱子陵肺腑之言,她的肌肤弹性、光滑、柔韧性,一点不比明霞、贝锦仪她们差!甚至更胜一筹,成熟的肌肤散发出诱人的芬芳!虽然说双峰比不上贝锦仪那般丰满,但是圆润,柔软,尤其娇挺迷人,让朱子陵爱不释手。 说的同时,朱子陵的大手还在玉峰上游滑,“我何等荣幸,竟能享受纪师姐如斯美妙的身子。”瞅到她脸上微微动容,又作急色道:“小芙,请恕夫君无理,我实在是忍不住了。” 伸手去解亵裤,眼角却留意 着她的神态。便在除去她身上最后防线那一刻,朱子陵清楚的看到她眼中闪过一道哀伤和期望。这让朱子陵更肯定了自己的做法。 纪晓芙娇美的女体完全的暴露在空气中。朱子陵的眼死定定的看着这诱人的女体再移不开去,甚至拒绝产生这种念头。倒不是朱子陵装的,而确实是太美,太诱人,太勾魂了。 朱子陵的手不受控制的沿着那美丽、平坦的小腹探向,在接近几寸的地方,她娇躯一震。修长的美腿紧紧并拢,似抵御外来者的入侵。 待到秋来九月八 我花开后百花杀 冲天香阵透长安 满城尽带黄金甲 ---------------------------------------------------------------------------------------------------------- 朱子陵在挑逗,在深入。此刻纪晓芙满面通红,拼命夹紧双腿。这是她唯一能做的反抗,尽管看起来是那么的无助。 朱子陵的手到了温暖的小腹,微微吃了一惊,纪晓芙下腹的芳草特别茂密,摸起来竟是毛茸茸的一片。朱子陵用手指轻轻梳理抚摸,片刻才继续往下。 纪晓芙的身子一下绷紧,朱子陵安慰道:“纪师姐,你不要紧张啊,我会温柔对你的。”朱子陵交替含弄吮吸她胸前,手上更拨弄湿滑的蚌珠,纪晓芙合不上大腿,只有拼命的忍住体内的冲动,无奈亵裤里早已潮湿一片。 朱子陵抽出了手,纪晓芙吐了口气,绷紧的身子瘫软了下去。朱子陵将手指拿到鼻前,一股浓浓的芬芳飘至,分外让人联想起成熟的果实,他满意的把手指伸入口中,只觉清新微甜,身下不由一下子怒涨坚硬。 纪晓芙飞快的瞟了朱子陵一眼,见他正专心品尝她体内流淌而出的味道,心中大荡,这是怎样的一种难堪,她的身体不禁的轻轻颤抖起来。 朱子陵舒适的叹了口气,也不样再与她多费口舌,缓缓将她淡绿的下裳褪下…… 纪晓芙羞得轻轻呜咽了一声,清楚的袒露在朱子陵面前。她下腹上长满了乌黑油亮的萋萋芳草,诱人的桃源秘地被微微覆盖,若隐若现,更加逗人。朱子陵摩挲着这温暖茂盛的芳草,笑道:“纪师姐,怎会如此茂盛的?” 纪晓芙俏脸通红,银牙暗咬,朱子陵也根本没想她会回答,一面温柔的抚摸她丰满的身体。 纪晓芙的身子曲线动人,微微有些丰腴,更显得成熟饱满,欺霜赛雪的肌肤泛着美玉般的荣润光泽,玉峰饱满坚挺,杨柳蛮腰却盈盈一握,小腹平坦坚实而无丝毫赘肉,玉臀浑圆挺翘,双腿修长结实,此刻被朱子陵大大的分开。 纪晓芙要比贝锦仪的宽上少许,两片饱满却依然是少女般的粉红,微微的翕开,好似熟透得绽开条缝的蜜桃,空气中似乎隐约散发着一股诱人的芬芳,朱子陵的心快速跳动几次,双手握住了她的纤腰不住抚摸,笑道:“纪师姐,你的已经湿透了。”说着,手指温柔地探入禁区。 纪晓芙激动的阵阵颤抖,嫩贝不断开合,吐出股股,芬芳的气息浓郁了许多。 朱子陵心中欲火狂升,双手握住她的水蜜桃大力揉捏,纪晓芙竟然就战抖起来,喉间忍不住哼了两声,涌出大股粘稠芬芳的蜜液,身子软了下来。朱子陵抬起头笑道:“好娘子,你以前这样舒服过吗?”纪晓芙桃腮晕红,鼻翼煽动,兀自沉醉于快乐中,虽然闭着眼睛,却也艳光四射。 纪晓芙喉间轻轻的娇啼,刚喷出快活的蜜液,却立即又有了感觉,一片晶莹湿润。朱子陵肿胀的难受,直起腰来,举起她修长白皙的双腿,纪晓芙惊慌的睁开眼颤声道:“峰儿,不要!” 朱子陵温柔的看着她,深情地道:“我是真心想让你做我的女人,你就把我当作你夫君吧!”说着全身一挺。虽然她生过孩子,但依然相当紧,纪晓芙不堪朱子陵的巨大,口中娇啼,身子微微闪避,眼泪却如断了线的珍珠般掉了下来。 朱子陵用力磨了两下,俯身压上她柔软如棉的身体,温柔的替她舔去脸颊上的泪珠。早就知道她对自己不是没有好感,只是没有办法摆脱世俗的约束。 朱子陵抱住她的螓首让她不能摆动,腰肢起伏,大力抽动起来,她舒服的“啊”的一声,张开了嘴,朱子陵趁势吻上小嘴,舌尖伸了过去,身下兀自挺动不已。 纪晓芙姣好的面容畅快的扭曲起来,突然用力将朱子陵推下身来,翻身向着床内,香肩耸动,娇躯曲线迷人。朱子陵贴上来在她身后躺下,轻轻抚摸她的长发和香肩,柔声道:“你没什么不对,任何人受到这样的挑逗都会兴奋!纪师姐,你不要害羞啊,我不会笑话你的。” 纪晓芙的啜泣却更厉害了,朱子陵知道她不仅兴奋,而且还想再要,所以才会如此矛盾,用力把她翻了过来,将她的头按入自己怀里,轻轻拍着她的粉背,柔声道:“你怎么这么傻?面对你师父,既然你连死都不怕,难道还害怕追求应有的幸福吗?” 纪晓芙抬起头来,梨花带雨,更是清新秀丽,眼神却甚是彷徨。朱子陵拉着她的手按在按在胸前,柔声道:“我说过,我要娶你,就一定会做到!” 纪晓芙感受着朱子陵强烈的心跳,按着他结实的胸膛,粉脸红了起来,随即又垂下头去。 朱子陵凑上去轻轻亲吻,一手抚上她蜷曲的玉腿。 纪晓芙轻轻颤抖,却不再抗拒,朱子陵吻上她的小嘴,挑逗着香舌,拉着她的手握住了跳动英雄。纪晓芙微微张开了嘴,身子阵阵颤抖,小手也没有拿开。朱子陵心中大喜,探手到她腿间,她浑身一震夹紧了玉腿,喉间轻轻呻吟。朱子陵捻住那颗挺翘的蚌珠挑弄。纪晓芙的身子越来越软,模糊一片,她娇羞的吟哦一声,却任施为。 “小芙,我们把刚才没有做完的快乐事情,继续完成吧。” 纪晓芙轻埋臻首,含羞不语,朱子陵猜到她已经默许了。 再一次缓缓压上纪晓芙柔软的身子,屁股挤入她腿间,纪晓芙脸颊酡红,激动的浑身震颤。分开她的大腿,下身一沉一挺,已刺入她温暖润滑的体内。纪晓芙喉间“唔”地一声,微微挺起了纤腰。朱子陵刺到尽头,抬起了上身。 纪晓芙神态娇媚,娇羞的闭上眼睛。朱子陵搂住她盈盈一握的纤腰,挺动下身缓缓运动,她秀眉微锁,抓住被单用力拉扯,朱子陵慢慢以九浅一深之法不即不离的挑逗着她,纪晓芙不住流出,她扭动身子却得不到爽快,偶尔一次的深刺更调足了她的胃口。 纪晓芙周身的肌肤变成醒目的粉红,渗出颗颗细小的汗珠,纤腰弓起、玉臀摆动迎合朱子陵的动作,朱子陵转而退到溪口用那招割蚌取珠挑逗着蜜唇和蚌珠,她紧蹙眉头,神情焦急的快要疯狂,终于忍不住睁开眼来,用力抓住朱子陵的手臂颤声道:“不要,不要逗我了……”长长的指甲深深陷入手臂,朱子陵感到一股快意,一种征服的快感,全身压上她丰满的身体,缓缓的刺到花蕊。被她紧紧地搂着自己,朱子陵不住扭动,吞吐着,进入着,温暖茂密的芳草在小腹摩擦着,相当舒服。 朱子陵很有节奏,令纪晓芙打心底里发出欢喜的呻吟,修长的双腿盘上他的腰,朱子陵更是大力揉捏着她的酥胸,一面摆动腰肢用力进出,才挺动数次她便浑身僵硬,温暖饱满的蜜壶骤然一箍,娇嫩一阵快感,接着喷出一大股滚烫的花蜜,洒喷出来。 朱子陵不由大力抖颤数次,强烈的酥麻畅快直冲精关,竟似忍不住就要狂射而出,连忙屏气提升,堪堪悬崖勒马,浑身微微颤抖,仔细品味这从未有过的滋味。纪晓芙不住的抖颤,圆润的玉腿从朱子陵腰上无力地滑了下来,瘫软着身子急促喘息,神色间无尽的畅快满足。朱子陵心中大荡,温柔的抚慰着,让她享受快乐后的余韵。 片刻纪晓芙才回过神来,发现朱子陵仍然巨大坚硬,娇羞道:“子陵,你……还没有?” 朱子陵俯身上去含住她的耳垂,笑道:“我怎样?你是不是想帮我?” 纪晓芙霞飞双颊,啐道:“你怎么还这么硬……” 朱子陵笑道:“小芙的意思是相公我很厉害哦?不过,你最好还是帮助它一下。” 纪晓芙神色娇羞,粉脸越来越红,撇撇嘴道:“瞎说!我才不帮你呢。” 朱子陵笑道:“你要是不帮,我就只好自己来了。” 纪晓芙神色似乎颇为不屑,却始终没推却,朱子陵自然明白她的心意,又再缓缓抽送。她大羞道:“你……” 朱子陵柔声道:“相公再伺侯你一次!” “啊……”纪晓芙先是一惊,随后神态娇媚,闭上了凤目,很显然,她还可以承受。 朱子陵笑道:“小芙,咱们换个姿势。”纪晓芙却不理睬凌峰,朱子陵硬是把她翻了过来,搂住纤腰分开玉腿。纪晓芙知道了朱子陵的企图,正要大力挣扎,却被朱子陵用力进入,快感一阵阵袭来,顿时浑身酥软。朱子陵一手压住她的粉背,一手抬起纤腰,大力进出,下腹重重撞击玉臀,发出啪啪的声响。 纪晓芙逐渐跪了起来,雪白的玉臀显得特别的丰满,朱子陵心中激荡,起伏更快更有力,一面伏上去舔她的粉背,道:“这姿势就象野兽的交配,是最原始的方式,小芙,你可喜欢?” 纪晓芙的身上不断渗出汗粒,顺着玉背流了下来,她圆滑的大腿内侧早已一片晶莹,却咬紧嘴唇不发出声音。朱子陵放开纤腰,用力分开丰满的臀肉,下腹重重撞击着她,纪晓芙将头埋入枕中,并未闪避,喉间发出模糊的呻吟。 朱子陵冲刺的越来越快,纪晓芙快乐的叫了起来,终于又来了次高潮。 朱子陵感受着她蜜洞的抽搐,忍不住,用力一次深入,将滚烫注入纪晓芙深处。 朱子陵慢慢将她放下,她面色苍白,娇喘微微,星眸半闭,瘫软着任施为。朱子陵将她下身擦拭干净,拉过薄被盖上,亲吻着她的脸颊,轻轻拍打着道:“小芙你累了,休息一会吧!”纪晓芙似乎连说话的力气都没有了,微声道:“子陵……你也累了吧?” 朱子陵抚摸着她的长发柔声道:“我不要紧。” 纪晓芙闭上了眼,半晌沉沉睡去。看着她恬静的睡容,朱子陵心中不由升起欣喜。 纪晓芙尚在甜睡,朱子陵钻入被中,微微将她搂住,干脆搬运起周天,替她恢复元气。 约过了一炷香时间,朱子陵收回内息,纪晓芙长长的睫毛一阵颤动,睁开了眼,正迎上朱子陵温柔深情的眼神。她不由心中一颤,又见自己梦中不觉抱住了朱子陵的腰,连忙便要坐起,随即想起什么也没穿,只好翻过身去。 朱子陵知道她性格倔强,温柔的抚摸着她粉藕般的玉臂,凑到她耳边柔声道:“小芙,我爱你。” 纪晓芙娇羞不语,心中却是无限美好,回味着刚才与朱子陵的抵死缠绵,在朱子陵温柔的抚摸下,渐渐又有了呻吟声,默默配合朱子陵的抚摸,羞涩得也不说话了,朱子陵手上的动作越来越大,她不堪忍受,按住了朱子陵放在自己胸前的手。 朱子陵将手指送到鼻前,成熟的气息飘入,不由赞叹了一声。纪晓芙“嘤”的一下红云满布,侧过身去。 朱子陵将下身凑上前去,硕大在她柔弱的股间轻轻点击,她阵阵颤抖,蜷起了身子。 朱子陵侧躺在她身后,搂着她的纤腰,缓缓进入湿润温暖的秘道,一面亲吻她的粉颈和耳朵,柔声道:“小芙,你真好!” 纪晓芙甚是情动,“唔”的一吗声。 朱子陵知道她正当虎狼之年,一旦尝到甜头,则兴趣极大,且不会象少女那般娇羞。拉过她的手放在屁股上,摆动下身缓缓抽送,一面含住她的耳垂轻轻啮咬,纪晓芙微微喘息,玉手反搂着朱子陵的屁股,一面大力揉捏,一面向自己按压。 朱子陵心中激荡,将她的腿曲到胸部,让英雄挺出更方便深入,一面揉捏丰满的双峰。英雄带出阵阵温暖的花蜜,二人身下的床单早湿成一片,薄被里掀起阵阵热浪,让人很是焦躁。 朱子陵掀开被子,跪了起来,扶住她的大腿,迅猛快速刺入。 纪晓芙“啊”的一声叫了出来,朱子陵一手按住香肩,一手扶住大腿,摆动腰肢快速行动,小腹“啪啪”的撞上她侧卧的玉臀,纪晓芙凤目半闭,晕红的俏脸上尽是舒适畅快,玉手不住摩挲朱子陵的大腿。 酥麻的交合快意不住从对方传来,两人身体就像漂浮在半空一样翻腾,朱子陵从未有象今日这样频繁交汇,这已经是他第三次进入纪晓芙的身体了。只觉体内龙虎交汇、气血通畅,浑体舒泰,额头胸前后背微微汗出,相当舒适。纪晓芙口中呢喃起来,玉体颤抖,蜜壶内阵阵收缩,喷出了大量蜜液,但是奇经八脉都发生了惊人的扩容,内劲大增,虽然身体有点疲累,但是精神和气息、内劲都在成倍的增长。 翻滚停歇,当朱子陵舒立起身来,缓缓退出。殷红的宝蛤口微微开合,吐出股股和蜜液的混合物,甚是迷人。 纪晓芙面色绯红,朱子陵却故意让她看自己退出来的场景,并淫笑道:“好看吗?” 纪晓芙粉颈都红了起来,昵声道:“好看……” 朱子陵哈哈大笑,纪晓芙“嘤”的一声把头埋入枕里,朱子陵将她抱了起来。 纪晓芙羞道:“子陵,我们休息吧。已经很晚了。” ---------------------------------------------------------------------------- 良宵美景过后,朱子陵心满意足。 第二天就催着纪晓芙与自己找地方温习剑法,幽静之地,当然只有峨眉后山顶那个小树林了,林中有一块数丈方圆的空地,正好用来练习武功。朱子陵知道自己的剑法是在平常,纪晓芙的功力虽然远逊于自己,但是对剑术的领悟就比自己强多了。峨眉派的剑法,本就是郭襄女侠创立,郭襄的武功和剑法有大部分都来源于东海桃花岛,恰恰杨洛冰曾经叫朱子陵的落英剑法包括玉女剑法,与现在的峨眉剑法却有许多异曲同工之处。 纪晓芙深的灭绝师太真传,就将自己剑术的精髓教给朱子陵,帮助朱子陵提升自己的用剑能力,朱子陵倒也认真学习。每当遇到精妙剑术,都要与纪晓芙反复拆解,精益求精。二人在此练了整整一上午,不知不觉已经过了正午。 纪晓芙招呼朱子陵坐下来休息,二人就坐在那块大青石上,纪晓芙掏出手帕,给朱子陵擦头上的汗水,“子陵啊,想不到你练功这样刻苦啊。” 朱子陵握住纪晓芙的双手,道:“小芙,不瞒你说,我练功为的是报效国家,现在我们的民族被鞑子任意欺凌,中原的百姓更是流离失所,苦不堪言,小芙,我们携手将鞑子赶出中原,好不好?” 纪晓芙爽快地道:“子陵,你能够这样想,太好了,我绝对支持你,不仅我支持你,就连整个峨眉都会支持你的,祖师婆婆郭襄曾经给历任峨眉掌门留言,要将恢复汉室江山为己任,你可能不知道,郭襄祖师婆婆的父亲,曾经是一代大侠,当年镇守襄阳,与蒙古人浴血奋战十数年,要不是因为朝廷腐败,……唉!不说了,总之,子陵你能有这番雄心壮志,我第一个全力支持你。我的父母,都倒在了蒙古人的刀下。”纪晓芙轻叹一声,微微皱起眉头来。 朱子陵爱怜地将她搂道怀中,道:“小芙,国恨家仇,是我们每一个炎黄子孙都必须铭记在心的,我们只要团结起来,就一定能够推翻鞑子政府,让穷苦百姓重见天日。” 二人正说着,就听身后一阵咯咯笑声,回头才发现贝锦仪和明霞出现在后面那条山路上,贝锦仪漫笑走过来,道:“朱大哥,纪师姐,你们好亲热啊。” 纪晓芙红着脸,就要推开朱子陵,谁料朱子陵却将她紧紧抱住不肯松手,同时对贝锦仪道:“你们两个小鬼头,是什么时候偷偷溜上来的?是不是成心偷看我们亲爱?莫非全都春心萌动了?” 贝锦仪娇声道:“朱大哥,纪师姐,我们几个姐妹在峨眉这么多年,在师父眼皮子底下,那一个敢像你们这样放肆?大白天就在这里搂搂抱抱的,看得人家好脸红啊。” 朱子陵心道:“这小丫头,真会说瞎话,搂搂抱抱就不得了了?昨天你在这里被我弄的死去活来的样子,难道忘了?”只是这话却不好只说出来,朱子陵调侃道:“原来,贝师妹真的思春了,来来,我来教你们一些心得。” 贝锦仪拉着明霞在朱子陵身边坐下,明霞有些脸红,想到昨天就是在这里,自己竟被朱子陵脱光了衣服,任意抚摸,尤其是自己在他面前,居然那样失态,都兴奋地叫出来了,要不是贝锦仪突然来到搅了局,自己现在就已经是是他的人了。唉!贝师姐,早不该,晚不该那时候来啊。现在,名下有些恼恨贝锦仪,见她满面春风,毫无遮掩的样子,就对她道:“贝师姐,看你热情的样子,这样急着想朱大哥请教,是不是你已经暗恋上我们峨眉哪一位师兄了?” 贝锦仪却快言快语道:“就咱们峨嵋派那几位师兄,都是一瓶子不满,半瓶子咣箕的货色,我才看不上眼呢。” 纪晓芙笑道:“哦,那么,贝师妹是不是看上其他门派的哪一位公子?说来看看,师姐要是认识的话,就为你保个媒。” 贝锦仪道:“纪师姐,看你说的,扯到哪里去了,我哪里有你这样的本事,居然将古墓派的掌门人弄到手。” 朱子陵道:“好了,好了,你们不要东扯西扯了,对了,你们俩来这里干什么?” “我……”明霞看看贝锦仪。 贝锦仪也支支吾吾道:“没有啊,我们不是奉命巡山吗,这不已经中午时间了,回家吃饭,路过这里,听到上面有动静,明霞师妹说,准时朱大哥和纪师姐在这里幽会,说想跟你们偷偷学习一下,我们就……偷偷溜上来了,幸亏没看到什么。”贝锦仪嫣然一笑,笑颜中暗带了几分暧昧,示意给朱子陵。 朱子陵微微一笑,冲她点点头。 明霞却道:“不是这样的,我可没有说上来偷看你们,是贝师姐要来的。” 纪晓芙笑道:“好了,好了,有什么好看的,你们若是羡慕,也自己找一个如意郎君去啊。” 贝锦仪调笑道:“纪师姐,我们也想找一个,像朱大哥这样英俊潇洒,武功高强,而且行侠仗义的英雄豪杰,可是好难找啊,我们真是羡慕纪师姐啊。” 纪晓芙推了她一把,道:“你这丫头,又在胡说了。”说着站起来,用手帕擦擦自己的汗水,道:“今天好热啊,要是能去七星潭那边洗个澡就舒服了。” 朱子陵一听这话,马上来兴致,道:“好啊,这主意不错,我也觉得今天异常闷热,不洗个凉水澡实在不舒服。贝师妹,明霞师妹,我们一块去吧。” 贝锦仪看看明霞,明霞低头不语。 纪晓芙有些颇感意外,心道:“子陵真是有些说话不注意分寸,这洗澡,哪里有约同门师妹一块去洗澡的?” 谁料,贝锦仪却道:“好啊,我们俩正好没事,一块去。” 纪晓芙面露难色,道:“贝师妹,这样合适吗?” 贝锦仪道:“有什么不合适啊?到了七星潭,拟合朱大哥先洗,我和明霞为你们放哨,回头,我们再洗,你们给我们放哨,这不是两全其美吗?” 朱子陵道:“这个办法好,小芙,我们走吧,洗完澡再回去吃饭。” 纪晓芙见他们三个都是兴致勃勃,也不好反驳,于是点头同意,四个人来到七星潭,见这里也是一处极为幽静之处, 一道瀑布泻在一座清澈碧绿的深潭之中,潭水清澈见底,水中游鱼历历在目,贝锦仪道:“纪师姐,朱大哥,你们先洗吧,我和明霞,去四周为你们巡逻去。” 纪晓芙却道:“子陵,我和她们一起去,你先洗。” 朱子陵皱眉道:“小芙,你我都是老夫老妻了,你还害羞啊?” 纪晓芙红着脸,低声道:“子陵,两位师妹会笑话我们的。” 贝锦仪连忙摆手,道:“不会的,纪师姐,你还是留下来,好好陪朱大哥吧,还有,洗完之后,叫我们一声啊。” 说着就将纪晓芙退给朱子陵,朱子陵笑呵呵走到贝锦仪身边,道:“贝师妹,那就有劳你们了。”随后,他又压低声音对贝锦仪耳语几句,贝锦仪轻轻点下头,趁纪晓芙不留意,朱子陵在贝锦仪丰满的臀部拍了一巴掌,纪晓芙虽然没看到,但是明霞却看在眼里。 贝锦仪拉着明霞笑呵呵离开,拐出前面小树林后,贝锦仪停下脚步,神秘兮兮对明霞说:“明霞师妹,你想不想看好节目啊?” 明霞还在回忆着朱子陵摸贝锦仪屁股的事情,有些心不在焉,贝锦仪碰了她一下,问:“明霞,你在想什么啊?这样神不守舍的。” 明霞勉强笑了一下,道:“没什么,贝师姐,有什么好节目看?” 贝锦仪将嘴巴凑到明霞耳边,道:“春宫啊。” 明霞吃惊道:“什么春宫?” 贝锦仪低声道:“朱大哥和纪师姐不是在一起洗澡吗?他们小别胜新婚,一定会忍不住,嘻嘻,我们偷偷潜伏起来,看他们表演啊。” 明霞脸一红,道:“贝师姐,你好下流啊,我以前怎么没看出来呢,这种事你也干得出来?” 贝锦仪一本正经道:“你不要胡说,这有什么下流啊?难道你不想看看朱大哥如何神龙活虎征服女人的样子?明霞师妹,我现在好紧张,好兴奋啊……”看看明霞咬着嘴唇的样子,贝锦仪问:“怎么了明霞?看你这副难受的样子,哦!我明白了,你是不是不喜欢看朱大哥和别的女人好啊?” 明霞抿着嘴唇点点头,眼圈竟有一点发红。 “哦!”贝锦仪点点头,道:“我明白了,你不喜欢朱大哥和别的女人恩爱,你一定是喜欢朱大哥是不是?呵呵,被我猜中了吧,明霞。你说话啊?”贝锦仪推了推小脸涨的通红的明霞。 明霞轻声道:“贝师姐,你不要说了,人家现在心里很乱。” 贝锦仪道:“明霞,我知道你的心事,所以我要劝你,你应该对朱大哥主动一些啊,你不要以为,朱大哥现在和纪师姐关系好,就不会理你了,朱大哥亲口对我说,他是非常喜欢你的,明霞你可不要灰心啊。” 明霞吃惊问:“谁说的?朱大哥有这样说?” 贝锦仪认真地点头,道:“有啊,他昨天亲口告诉我的,刚才他还交代我,好好开导你呢。” 明霞却道:“有什么好开导的,我们总不能和纪师姐抢吧?” 贝锦仪道:“可是我们可以同纪师姐一同分享朱大哥啊。” 明霞惊讶,“这怎么能行?” 贝锦仪道:“怎么不行,朱大哥同意的啊,再说朱大哥可是一直惦记着你,喜欢着你呢,昨天我和朱大哥说话的时候,他还一劲夸你呢。” 明霞突然想起来,问道:“贝师姐,你昨天和朱大哥说什么了?” 贝锦仪道:“我们研究了一下,未来的事情啊……明霞,不说了,晚了就看不到好节目了。”明霞红着脸,被贝锦仪拉着,偷偷潜回来,隐蔽在潭边的一棵大树后面的草丛后面, 那一池春水之中,池边尽是不知名得奇花异草。泉水中漂浮着百花花瓣,花露香气更是浓郁。飞珠溅玉,花露散馥,花雨飘香。水雾朦胧中,纪晓芙的美丽背影正捧着池中热水往身上淋浇。乌黑浓密的秀发沾满了水珠,披散在她湿漉漉冰肌玉骨般光滑裸背上。白玉般的幼嫩肌肤微微泛红,当她的手臂抬起,可以看到乳房圆滑的弧线沉甸甸地怒放在胸前,水波荡漾间,女体玲珑浮凸的美妙曲线引人心头狂震。 朱子陵已是全身赤裸,现在他正站在纪晓芙的身后,轻轻抚摸着纪晓芙柔滑的背脊。 纪晓芙此时已不复平时庄严,肃穆自持的神情,一副慵懒随意的样子。她雪肤滑嫩,玉鼻挺直,明亮的双眼好象也迷蒙着一层湿润的雾气,娇艳的檀口发出舒服的叹息,轻轻的吐出一口气,芬芳馥郁,竟分辨不出是花香还是体香,浑身上下透出女子得到心爱男人充分滋润和爱抚的艳光。 纪晓芙仰着优美的脖颈,伸出一双光滑洁白的玉臂,不停捧起水泼在胸脯上。这个动作更加凸显出她的白皙丰满、份量傲人的双乳。呼吸间,双峰动荡有致,上面那两颗如花生米大小的樱红乳头微微上翘,鲜红的乳晕美丽诱人。和饱满的酥胸呈现鲜明对比的纤纤细腰简直不堪一握,玲珑分明。从侧面看,雪白的小腹平坦结实,滑润的背肌和丰臀一览无遗,分外诱人。由于纪晓芙的下半身泡在水中,所以影影绰绰看不清楚。 明霞看的有些脸红,毕竟自己这还是第一次看到男女赤露裸的样子。贝锦仪偷偷笑道:“明霞,快看,朱大哥再亲纪师姐呢……” 朱子陵两手一紧从背后将纪晓芙抱了个满怀,紧紧的贴住她的背部,一只手把她的双峰纳入掌握里,另一只手向下探到她温暖平滑的小腹,脸颊贴上她嫩滑的脸蛋,邪声笑道:“小芙,我就这样爱你一次,好不好?”事出无备,纪晓芙含羞不语,朱子陵就开始行动。 紧紧抱着纪晓芙,拨开纪晓芙拦着他的手,抓住纪晓芙那丰满坚挺乳峰,大力揉了起来,弄得她柔软的乳房不断变形,另一只手则在柔润的腰腹之间四处抚弄。纪晓芙满面红晕,娇声喘道:“子陵,不要这样,被人看到就坏了。” 朱子陵却道:“怕什么?这是峨眉禁地,谁敢冒来?再说,贝锦仪和明霞不是再为我们巡逻吗?” 纪晓芙娇羞道:“她俩万一回来看到我们怎么办?” 朱子陵扶住纪晓芙的玉臀,用自己硬度极高的英雄摩擦着纪晓芙的柔软,道:“那我们正好教导她们一下,让她们也看看眼界多好啊,常年在你师父严管之下,你的这些师妹们都压抑的很,促动一下她们的情怀,也不失一件好事。” 纪晓芙娇羞道:“子陵,你好坏啊,你的想法太荒唐了,我可不敢那样的。” 朱子陵吻上纪晓芙的颈子,舌尖巧妙地吞吐,轻点颈后白皙的皮肤,嘴唇微微触过,那麻痒的感觉令纪晓芙浑身酥软,心中一阵悸动。朱子陵的嘴唇缓缓从纪晓芙的颈后上移,到了她的耳后,他先是用舌头舔弄几下白玉柔软的耳垂,纪晓芙喉间发出几声娇腻的声音,羞得满脸发烫。 朱子陵再张嘴咬住她的耳垂,纪晓芙顿时被逗弄的浑身震动,“啊……啊……”地嘤咛起来,声音微带颤抖。朱子陵那火热粗大的英雄,早已坚硬翘起,紧紧顶在纪晓芙两腿之间。私处感受到男性的雄伟,纪晓芙只觉下体阵阵酥麻,双腿之间已感到一阵湿润。 朱子陵有些粗暴的把纪晓芙的身体扳了过来,那对高耸入云的傲人双峰马上映入眼帘。雪白丰满的乳峰随着她的呼吸在她美好的酥胸上颤巍巍的抖动,上面两粒樱红的乳头好似鲜艳夺目的红宝石,朱子陵见状忍不住用手指拨了一下那饱满的乳粒,纪晓芙轻呼一声,身子不禁为之颤抖,喘了口气,媚眼如丝的看着朱子陵,一张樱桃朱唇斜翘,浮现出动人心弦的诱人笑意,她咬着嘴唇腻声道:“子陵偏会胡闹。”声音柔媚动人,好象吃了酥糖一般,又酸又甜,直腻到人心里面。 朱子陵看得是两眼发直,低头向她的唇上吻去,他的舌头很快便窜进她的口中,肆意翻搅。纪晓芙那滑腻腻的丁香小舌也主动吐了出来,被朱子陵好一阵吸吮,香津暗度,两条舌头不停的在一起缠绕翻卷。纪晓芙的琼鼻轻微的翕动,不时发出醉人柔腻的哼声,凤眼中射出迷离的艳光,一双白玉莲臂紧紧的搂住朱子陵的脖子,春葱玉指轻轻刮划他背后脊椎。 朱子陵双手穿过纪晓芙腋下,绕过她那不堪一握的腰身,两臂微一用力,就那么把纪晓芙贴身抱了起来,一边痛吻着她,一边涉水向潭边走去。纪晓芙两腿盘起,紧紧箍住朱子陵结实的腰身,上半身和朱子陵的胸膛贴在一起,让朱子陵坚实的肌肉挤压著自己丰挺圆滑的肉球,酥麻的感觉登时由此传遍全身。她满面潮红,浑身酸软无力,如棉花般偎在朱子陵的怀中。 当朱子陵的嘴离开她的樱唇,纪晓芙发出一声娇吟,轻不可闻。 朱子陵把纪晓芙的身子放在潭边的一块大石上,纪晓芙的玉腿还紧紧盘在他的腰上。朱子陵微微挺起上身,他眼中放光的盯着纪晓芙洁白娇嫩的肌肤上又挺又圆、不断弹跳的诱人双乳,无比骄傲的挺立著,随著她那带喘的呼吸,微微的跃动著。在这对硕大的美乳房上原本花生米大小的乳头已经胀成腥红的樱桃,异常饱满。 朱子陵看得心神摇曳,俯下脸去,把整个头埋入了那深深的乳沟,入鼻是浓烈的乳香,夹杂着沐浴后淡淡的清香。纪晓芙感到朱子陵火热的嘴唇印到自己娇嫩的胸脯上,发出激情的娇吟,她痴迷地抱住朱子陵的头,让他尽情地吻着自己也为之骄傲的饱满酥胸。朱子陵抬起头来,他的嘴唇不住地摸挲着纪晓芙光滑的肌肤,吻着她柔软坚挺的乳峰。他伸出舌头仔细的舔纪晓芙丰胸上的每一寸肌肤,就好象要找到什么宝藏一样,可是他偏偏漏过了那红葡萄般的乳粒和周围一圈鲜 红乳晕的方寸之地,只是绕着它打圈。 只觉身体里的快感浪潮汹涌澎湃,从胸口一波一波扩散到四肢百骸,浑身火热难当,乳头涨的满满的,好象要冲破肌肤一般直直立着。她的心里一股空虚难耐的感觉,娇声喘道:“子陵,你……你……啊啊……坏……蛋……再、再用力些……啊……”朱子陵吻她乳房的力道越来越重,光用嘴唇和舌头似乎已经不够,他开始用牙齿轻吻那高耸的峰峦,纪晓芙轻皱柳眉,嘴里无意识的发出嗯、嗯的喘息。 突然,朱子陵一张嘴,将纪晓芙右乳的乳头噙入嘴中,牙齿忽轻忽重的磨啮那茁壮的乳粒。他也不放过另一边的乳头,一只手又挤又捏的捻着那颗樱桃。这突袭令纪晓芙的胴体掀起不小的波动,娇躯一震,全身的力气似乎都不翼而飞,一声娇呼,侧过头,乌发披散开来,肩膀不住颤动,失神地低喃着:“我、啊、哈啊……啊……好美……呃、呃……” 朱子陵另一只手也没有闲着,趁着纪晓芙意乱情迷之际,向下滑过她玲珑分明的雪白腰身,摸到了她的股间秘境。吕纪晓芙的胯下腿根之处早已湿了一大片,朱子陵的手掌在她乌黑浓密的阴毛上和潮湿的阴唇上来回磨蹭,略屈的手指往她股间探而复返,同时以指甲搔动周遭的嫩肉。纪晓芙身体上下同时受到夹攻,几乎心也酥了,她的玉颊滚烫,绵密的气息忽然有些急促,灼热的情焰在她心中熊熊燃烧,颤声道:“……你、你……嗯啊……噢……”朱子陵的手在纪晓芙的下体摩挲半晌,一根手指突然插入蜜洞,搅动起来。 只觉得那肉洞里温暖湿润,柔嫩的肉壁紧紧绷住他的手指,富有弹性,他的手指在里面又扣又挖,出入抽插。纪晓芙在他指头抽动之下,股间就象火烧一般,身子已酥了一半,难过的不停扭动,不住滴汗,勉力喘道:“子陵你……你的手、你乱来……啊……哈……嗯、啊、啊、啊……”随着朱子陵的手指用力,第二根手指,接着第三根也挤了进来,深深插入。 纪晓芙已是失魂落魄,深插之下,原本是一条细缝的阴道被撑开,顿时头脑一阵空白,柳腰扭动,只能连声娇啼,声音渐趋高扬,羞红着脸叫道:“…呃……好好……啊……啊!” 朱子陵的手指在纪晓芙的蜜穴里摸索扣弄,很快他就摸到肉壁内侧有一处珍珠般大小、茁壮挺立的肉芽,他知道那就是纪晓芙的阴蒂。他用指甲巧妙的刮蹭那充血饱满的阴蒂,在指缝间摩擦挤压那鲜嫩的肉芽。纪晓芙顿时如遭电击般张大了小口却没有呼出声音,涨红的玉容上倍添了几分丹蔻的韵色,娇躯也大幅度短促地起伏着。她喘个不停,蜜穴深处爱液狂涌而出,一时间被潮涌而来的快感吞噬了,神智渐渐丧失。 突然纪晓芙觉得下体一阵空虚,勉强睁眼一看,原来朱子陵把手指从小穴中抽出,他伸着手指举到眼前,那手指上沾满了纪晓芙体内流出的淫汁,散发着一股奇异的芳香,朱子陵笑道:“身为堂堂峨眉第一玉女,都奉若神明的纪师姐,骨子里竟这等淫荡,瞧你下面湿的多厉害!”说着手指伸向纪晓芙的嘴边,纪晓芙扭动几下身体,脸上既有几分不依,又含着几分羞赧,凤眼水汪汪的,吐出香舌先轻轻的舔了舔那沾满自己爱液的手指,接着檀口轻启,将整根手指含在嘴中,就那么吸吮起来,一边吸,一边眼中还射出勾魂荡魄的艳光瞧着朱子陵,若非亲见,谁又能想到平时淡雅高贵,宝相庄严,总是以凛然不可侵犯的形象出现在大家面前的纪晓芙,此刻竟然一副春情勃发,荡意媚人,艳绝无伦的美态。此时,朱子陵的下体早已经坚硬如铁,粗大的肉棒直直的向上指着,肉棒表皮筋络纠结,巨大的龟头顶端微微有些润湿,龟冠处的肉箍高高鼓起,红芒耀眼。他的手指从纪晓芙的膝盖向上,划过纪晓芙光滑如玉的大腿,稍稍用力就将她的双腿分开。他挺直身子,粗壮的阳茎正指着纪晓芙。纪晓芙看着面目狰狞的巨大肉棒冲着她微微颤动,张牙舞爪好象马上就要扑过来。此情此景朱子陵哪里还有闲情再磨下去。他双手托住纪晓芙柳腰,龟头对准了湿淋淋的肉洞,提气凝力,坐马沉腰,缓缓地钻了进去,一股强大的挤压感马上从龟头处传来。纪晓芙娇嫩的肉洞是如此的紧窄温暖,让朱子陵觉得自己的肉棒被蜜穴里温热湿滑的嫩肉层层包裹,不禁舒服地呻吟出来。 尤其出奇的是,纪晓芙阴道里的层层嫩肉和之间的褶皱,构成一个“九转连环”,一道道紧紧箍住朱子陵的肉棒,又象无数条舌头在摩擦舔弄朱子陵的肉棒。幸亏朱子陵胯下的如意金箍棒也是海内奇兵,才不至于一败涂地。他一边向里钻,一边左右转动肉棒,利用肉棒上的那道金箍和血脉筋络的突起充分磨擦纪晓芙嫩滑的肉壁,带来更大的刺激。 纪晓芙虽然早有准备,但是朱子陵的粗大还是她感觉自己的蜜穴都快被撑爆了,肉棒不停的旋动让花穴内接触的地方好象有无数个火花爆绽,滚烫的快感一波波从股间传遍全身,她整个人都快眩晕了。她忍不住呼出一口长气,凤目迷离, 檀口大张,身体绷的笔直,脸上、颈部、乳峰乃至全身都渗出细密的香汗。朱子陵的肉棒进到还有一小半棒身露在外面的时候停下了,再向前进阻力陡然加大,凭自己的经验知道,那就是子宫了。 纪晓芙感觉到他的停止,勉力喘道:“全、全进来……进来了么?”朱子陵十指牢牢的扣住纪晓芙的纤腰,低喝道: “还有一下。”随着喝声,朱子陵腰臀发力,大龟头突破宫颈口,整枝肉棒打桩一般全部钉进纪晓芙的肉穴,冲进子宫,沉重的阴囊撞击在纪晓芙的玉臀之上发出清脆的“啪、啪”声。 纪晓芙猛的向后一仰头,乌黑的长发瀑布般向后甩去。一下子她感觉自己的娇躯象被一道霹雳击穿了一样,整个身心都透出一种被解脱的喜悦。她的四肢象八爪鱼一样缠上居少天,娇美的胴体向他挤压磨擦着,纤腰香臀更是不住地轻扭, 阴户逢迎着他的抽插。火热粗壮的肉棒,贯穿下腹,那股趐趐、痒痒、酸酸、麻麻的快意滋味,使她娇吟不绝:“哎……啊……好……好厉害……啊……” 朱子陵冲刺的速度并不很快,但每次出入都是旋转着进,旋转着出。每次肉棒抽出都带出大量的淫水以及里面鲜红的嫩肉,插入时则将粉红娇嫩的阴唇一起塞进秘洞,肉棒在涌出大量淫液的阴道上穿插,发出“兹兹”的声响。强大的旋 转力让纪晓芙丰满润滑的玉体随着他的动作扭糖似的摆动,眼前天旋地转,一股绯热的感觉从身体里掠过。他双手紧捏着纪晓芙傲人丰满的双乳,力道时轻时重,直弄得纪晓芙不自觉地浪态百出,星眸蒙胧,脸上身上泛出淫靡妖艳的桃红色,圆润的粉臀不由得挺起来,哀声叫道:“啊……子陵,我……我……嗯嗯……不……真的不行了……你、子陵你……你转的……好……好棒……我……啊……” 二人如此激烈的交合,躲在树后面偷窥的明霞和贝锦仪看的真有些目瞪口呆了,明霞无意间赶到下身的底裤已经湿透了,私处粘糊糊的酥麻难受,再看贝锦仪,早已经是醉眼朦胧,一边眯着眼睛看朱子陵与纪晓芙春宫表演,一边将一只手伸入自己的罗裙之中…… 明霞惊讶道:“贝师姐,你好羞人啊。” 贝锦仪醒过神来,冲明霞白了一眼,将手从里面掏出来,明霞见她的手指上沾满了亮晶晶的粘液,自然猜到贝锦仪刚才的动作,这种动作,明霞也明白,只是这种事情,她居然当着自己的面也做得出来。 贝锦仪嫣然一笑,道:“明霞,你看什么看,是不是想取笑人家?哼!不要说你自己有多高尚,只是你装模作样,不肯放松自己罢了。” 明霞羞道:“你以为都像你吗?” 贝锦仪笑着,超明霞摸过来,“你要干什么?”明霞惊慌地阻挡,却被贝锦仪捉住双脚,强行将绸裤拽下来,明霞不敢大声叫嚷,拼力遮掩自己的裘裤,急道:“贝师姐,不要闹啊。” 贝锦仪眯着眼睛道:“还不承认,看你这里都湿透了。” 趁着明霞吃惊地低头看自己的情况,贝锦仪将一只手顺着明霞的内裤摸了进去,“呵,明霞,你这里好湿啊,还口硬,哼,比我也强不了哪里去。”贝锦仪笑吟吟,用手指在里面拨弄着明霞的蜜洞。 明霞只感到一阵酥麻,“贝师姐,不要这样,羞死人了。”她想阻拦贝锦仪的动作,却是浑身娇软无力。 朱子陵兴致越发高涨,深吸一口气,阴户里的阳具顿时暴涨,直顶得纪晓芙美目翻白。他逐渐加快了抽插的节奏,百十下过后,就发觉纪晓芙的阴户里像抽搐般的颤动,淫水更是泉涌,使得阳具在里面抽动时都发出唧唧的声音,配合着 纪晓芙上面小嘴不停的浪吟,一上一下两处淫声合在一起,骚媚入骨。而她粉嫩的花心则慢慢张开,将一个龟头前端包裹起来,时松时紧地吸吮起来,让他感到全身异常的舒畅。 忽然,他觉得纪晓芙的双手死死抓住他的后背,好象要抠进肉里,阴道里夹住肉棒的力量增大了许多,好象要夹断他的肉棒一样,他在纪晓芙的身体里面每动一下都异常困难。朱子陵知道这正是纪晓芙高潮的前奏,不过他生就一副遇强愈强的性格,毫不惜香怜玉的双手抓紧纪晓芙波浪般晃动的丰满乳峰,将纪晓芙一对浑圆挺硕的乳房捏得几乎变形,一根根手指像要嵌进她胸脯一般,一份份雪白的乳肌从指间被挤冒出来。 朱子陵将真气灌注肉棒之中,登时又粗大了两分,低叱一声,肉棒直进直出的强行抽插起来,下下直抵纪晓芙娇嫩的花心。纪晓芙只知奋力地扭动柳腰,耸动丰臀,迎合着朱子陵的抽插,口里忘情地叫:“啊……好舒服……啊……顶、顶到……肚子啦……啊……子陵!我不……行了… “突然,她感到自己的嫩穴里热流急涌,整个人有说不出的舒服畅快,全身一阵剧烈的抽搐,螓首频摇,突然一声娇呼:”啊……啊……好舒服……要……嗯……要泄了……”朱子陵也感觉到纪晓芙的花心传来巨大吸力,紧跟着一股浓浓的阴精从花心浇出,直浇在他的大龟头上。他强压住狂涌的精意,依然丝毫不停顿的全力冲刺着。 已经一次高潮的纪晓芙喘息未定,就感觉好象有一根烧的通红的铁柱在自己的下体高速出入,粗的要撑破自己紧窄的花径,深的每一次都顶中娇嫩的花心,力道重的好象要刺穿她的身体,朱子陵十指大力捏着她胸前双峰,好象要将那丰挺的乳房捏爆。虽然纪晓芙也感到有几分痛感,但很快被翻江倒海般的快感淹没。 “唔啊!啊、啊……顶、顶到花心了……” 纪晓芙搂紧朱子陵的后颈,借以挂住向后倾仰的身子,失神狂乱的呻吟回应着狂风骤雨般的冲刺,子宫口象饿了多时的婴儿一样,不停地吸着朱子陵的龟头,想要获得更多更大的快感。朱子陵环抱纪晓芙纤腰,结结实实地冲击这撩人的玉体,纪晓芙浑身香汗淋漓,原本就光滑如玉的肌肤几乎连抓都抓不住。此时连她都记不清自己已经承受了多少波冲击,只知陶醉倾倒,热烈反应。 突然她玉体一阵痉挛,花心处再次阴精泉涌,语不成声的尖叫:“啊、啊……子陵,不行啦……又、又要丢了……啊……”同时花道嫩壁拼命收缩,想要夹住朱子陵的肉棒,但在朱子陵的强力抽刺中,没两三下就溃不成军,只能语无伦次的淫叫。 纪晓芙已经无力迎合,象没有了骨头一般任由朱子陵驰骋,雪白的肉体上香汗和蒸汽融在一起显得香艳淫靡。朱子陵也觉得精关越叩愈急,知道高潮在即。他更是毫无保留,结实的小腹不停地撞击着雪白的耻丘,发出啪啪的响声,一轮密如雨点般的狂插之后,他好象全身的力量都集中在肉棒上,一插到底,坚硬的大龟头冲破纪晓芙子宫颈口,整个进入子宫,然后如火山喷发般,灼热滚烫的精液劲射到娇嫩的宫壁上,纪晓芙的阴道瞬时一阵抽搐,一股温热腻滑的淫精也迎了出来,全身绷紧,接着就象全身力气都被抽干了一样瘫了下去。朱子陵俯下身去,吻上了纪晓芙不住娇吟的小嘴,将舌头伸了进去,吸取她的香津,纪晓芙也拼命地回应着他的舌头,鼻中发出荡人心魄的颤吟。 高潮之后,两个人躺在青石上面,身体仍然紧紧相连,纪晓芙整个娇躯贴在朱子陵身上,酥胸急剧地起伏,那对颤颤巍巍浑圆挺翘的乳球在朱子陵胸膛上来回摩挲,一张娇艳朱唇则不住地张合,吐气如兰,星眸迷离,粉颊潮红。半晌才睁开美目,媚眼如丝地望着朱子陵,玉鼻中发出满足的哼声,腻声道:“子陵,满足了吗?” 朱子陵捏捏纪晓芙的琼鼻,笑道:“你的身体这么迷人,我永远也不会满足的。” 纪晓芙轻轻打了他一下,心中却是甚甜。“子陵,你听是什么声音啊?”纪晓芙听到一阵阵奇怪的声音从那边的草丛中传过来,就忍不住抬起身子看过去,隐隐能看到草丛中有人在动作。 纪晓芙心中一紧,道:“坏了,被人发现我们了。” 朱子陵不慌不忙道:“小芙,不要怕,是贝师妹和明霞她们俩。” 纪晓芙气道:“怎么会是她们?” 朱子陵道:“她们都是情窦初开的年龄,想偷看一下我们如何做爱,也是情理之中,小芙,你不要怪她们啊。” 纪晓芙羞涩道:“这……全让她俩看见了?” 朱子陵凑到纪晓芙耳边,道:“我们也去偷看她们去。” 纪晓芙道:“子陵,那样多不好啊。” 朱子陵嬉笑道:“那有什么不好意思,她们既然偷看我们,我们也去头看看她们。”说着拉着纪晓芙,往那边游过去。二人悄悄上岸,来到贝锦仪和明霞藏身的地方,就看到,明霞和贝锦仪均都是赤裸着下身,正互相抚摸着对方湿漉漉的下体,纪晓芙忍不住叫出来:“贝师妹,你们在干什么啊?” 贝锦仪和明霞听到纪晓芙的声音之后,竟是大吃一惊,二人正处于忘我状态,没料到纪晓芙和朱子陵会突然出现,撞到自己这样的尴尬事情,纷纷红了双颊,明霞更是羞愧地遮住双眼。朱子陵笑道:“小芙,她们还不是因为羡慕你,再忍不住这样的。” 贝锦仪连忙说:“是啊,纪师姐,你和朱大哥恩恩爱爱,你死我活的,害的师妹们浑身都是欲火不能释放,人家自己处理一下,难道有错吗?” 纪晓芙见她强词夺理,无奈地笑笑,上前在贝锦仪的肥臀上面抹了一把,道:“你们就放荡吧,现在好了吧,身子和秘密都被子陵看到了,我看你们日后还怎样嫁人?” 谁料贝锦仪满不在乎地道:“我们早就打算过了,我和明霞师妹都嫁给朱大哥不就行了。” 纪晓芙气道:“简直是胡闹,这怎么能行?” 贝锦仪却道:“哦,纪师姐你舍不得啊。亏我们以前还亲姐妹相称呢。” 纪晓芙道:“锦仪,这种事,哪能论姐妹情分啊?” 贝锦仪道:“分明是纪师姐自私。” 朱子陵调和道:“好了,小芙,贝师妹,你们不要说了,我提个建议,现在呢,反正我们四个已经说不清了,不如就合成一家人吧,小芙,我们不是还计划杀鞑子,光复大汉江山吗,多一个人,就多一份力量,我想将峨嵋七剑全都守在身边,你不会反对吧?” 纪晓芙惊讶道:“子陵,想不到你这样贪心啊?” 朱子陵道:“小芙,不是我贪心,而是情势需要,你们峨嵋七剑各个身怀绝技,要是都能跟着我一条心,去对付鞑子,我们的胜算就会大一些。” 纪晓芙为难地道:“这种事,我说了哪里算数,再说!丁师姐你也要啊?你就不怕她给你难堪?” 朱子陵冷笑道:“丁敏君,她几次三番为难你,我都与她记着帐呢,小芙!回头你看我怎么收拾她,我一定将她收拾的服服帖帖,让她再也不敢像以前那样飞扬跋扈。” 贝锦仪高兴道:“我相信朱大哥有这本事,还有,纪师姐,你终于同意我们俩了。” 纪晓芙叹口气道:“你们俩,都这样不要脸缠上来了,我还能说什么?不过啊,子陵可是神勇不比,到时候,别因为应付不了自己的相公,而自讨苦吃啊。” 贝锦仪嘿嘿笑道:“纪师姐,你放心,朱大哥的本事,我早已经领教过了。”说完之后,一捂嘴巴,方注意到自己说漏了嘴。明霞急道:“贝师姐,原来你……早有预谋啊?” 纪晓芙也问:“贝锦仪,到底怎么回事?” 朱子陵忙劝解道:“三位,不要闹了,我把事情说明白,是这样的……” ----------------------------------------------------------------------------------------- 当天晚上,朱子陵就将贝锦仪和明霞私下带到静航斋,纪晓芙也默许了这次聚会,因为纪晓芙知道,自己毕竟失身与杨逍,而且还有了不悔,贝师妹和明师妹可都是处子之身,都比自己更有砝码许配给朱子陵,所以她十分有自知之明,况且纪晓芙与贝锦仪和明霞私下的关系就很好。 凉爽的夜风徐徐吹过来,朱子陵将三女抱上床,先逐一亲了一遍,道:“小芙,锦仪,你们俩都已经尝过了我得英雄滋味,明霞妹妹还没有,我先给她开苞,回头再给你们爽。” 明霞娇羞地掩住俊脸,她哪能不害怕?这毕竟是第一次,而且还是四人同床。可是,另外一种莫名的期待也在燃烧着她们的心…… 朱子陵已经脱下衣服,“嗯?”明霞羞怯地道,她的脸抬了起来,她本来不敢看朱子陵的脸,可是若她低下头,她就看见朱子陵挺过来的坚挺的英雄。 朱子陵仔细地看着她,明霞的姿色并不及纪晓芙,只能算是中上之姿,可是她的小嘴却很迷人,她比贝锦仪要高挑,身段比纪晓芙要丰满些,丰润的脸很是秀美。说实话,明霞漂亮体现在她的气质,她的性格应该跟纪晓芙差不多,不苟言笑,冷冰,却呈现自己独特冷漠气质,凤眼挺鼻,柳叶眉、秀发如稠似缎,樱口雪肌,身材丰满匀称,身穿粉亭亭玉立,婀娜多姿,虽然不是沉鱼落雁之容,闭月羞花之貌的绝世佳人。 十七八岁的妙龄青春,让明霞充满活力,她修长曼妙的身段,纤幻的蛮腰,修美的玉项,洁白的肌肤,辉映间更显抚媚多姿,明艳照人。眸子又深又黑,顾盼时水灵灵的彩芒照耀,算是一等美人。 朱子陵搂着明霞微颤的身躯,坐了下来,纪晓芙和贝锦仪一左一右地坐在他的旁边。朱子陵见明霞羞得无言,他就抓住纪晓芙和贝锦仪的一只手,硬拉她们的手来摸弄自己的英雄,二女含羞微微挣扎,贝锦仪就手握着英雄,按着朱子陵的教导运动起来,两女的脸更是被那莫名的火燃得通红。 “其实它很可爱的,你们怎么怕它呢?”朱子陵微笑的说着。 明霞羞道:“它很丑,一点也不可爱。” 朱子陵笑道:“可是你们女人睡梦也想着它的,来,让它安慰你的梦。霞儿,把你的衣服脱了吧。” “真的……要脱吗?” “你不脱我又怎么与你好?”朱子陵微笑的说道。 “那……那你把眼睛闭上。”明霞忍不住羞涩的说道。 朱子陵一笑,合上眼睛。 明霞就动手解自己的衣裳。 “好了。”把衣物全部褪去,明霞颇为羞涩的说了一句。 朱子陵抚摸着明霞俏美的脸,那脸嫩得欲破水,他说话的声音很轻,仿佛怕把她的嫩脸吹破,但话中却充满了无比的坚定,听在耳里,无疑是一种不可变更的承诺。 朱子陵转脸吻了明霞一下,道:“力量并不能决定爱,但爱可以决定力量,而力量让男人能够保证他的诺言的实现,没有力量的男人就没有实现他的诺言的资格,所以,我要证明给你们看,我的诺言一定能实现,绝对没有欺骗你们。” 一直被朱子陵压着,一阵阵难受,于是不由的睁开眼睛,呻吟的道:“我们相信你,朱大哥,我,好难受。” “嘿嘿……”朱子陵微笑的道:“我想给你一个浪漫而刺激的初夜,让你们永远忘记不了这一晚。” 朱子陵压着她的身体,明霞感到娇体发热,呼吸有些不受控制地急了,她的双手伸到他的背上,轻轻地抚摸着他的强壮的背,感受着他胸膛传过来的热度和强有力的心脏搏动,她的心脏也跳得飞的急,心中的羞怯与期待同时存在,他的头在她的酥软的胸抚弄着,她感觉到这一种抚摸,带着挑衅性质的,令她的初情烧得很旺。 朱子陵的手悄悄地伸到她的下面,在那里抚弄着她,那里已经潮湿了,因为初次的紧张与期待,令明霞的体液大幅度地增加,从她的身体里流了出来,湿润了她的玉蚌,滋润着她的淡黑的丛林。 明霞的双腿微微地张着,在朱子陵的抚弄下,轻轻地颤抖着娇体,嘴里娇喘,恍似呻吟。 朱子陵吻住她微张的嘴儿,明霞只感到那舌头进入她的嘴里,令她一阵迷昏,很自然地把自己的丁香迎上去,任他戏弄。她享受着这种缠绵,娇体扭动得更急,呼吸喷在他的脸上,令朱子陵知道她已经作好充分的准备了。 “我可以进去了吗?”朱子陵柔声问道。 明霞喘息着,呻吟道:“恩……唔……” “那我就开始了。” 朱子陵说着,跪了起来,就趴跪在她的两腿之间,双手提起她的双腿,把她的一双玉腿放在他的微撑开的大腿之上。 纪晓芙道:“子陵,明霞师妹还没有过经验,你不要太用力啊。” 朱子陵微笑道:“小芙,我知道。” 纪晓芙娇羞地看着朱子陵那坚挺的英雄凑上明霞柔软花唇,看的纪晓芙有些心动,情不自禁地将身体贴在朱子陵的背上,玉手抚摸着朱子陵宽阔结实的肩膀,贝锦仪绕到明霞身侧,伸出手轻轻揉着明霞的玉峰,笑盈盈看着朱子陵为明霞开苞。 明霞见朱子陵还没有动静,紧张地看着他,眼神中是慌乱又是热情,道:“还没有进来吗?” “现在就来。”朱子陵微笑着一顶,明霞体大震,却没有扭动臀部避开,她咬着牙等待着那痛苦的一刻。 朱子陵道:“不要太紧张,我暂时还不会进去的。” 明霞有些羞恼地道:“我、我,是女人第一次都……会紧张的……”她紧张地看着他的脸,那一张如星的眼眸闪烁着无限的柔情……她感到自己的胯间被一火热巨物塞住了,那种压迫的感觉越来越浓,就好象她的紧闭的身体受到侵袭。 朱子陵突然提英雄挺进…… 明霞清晰地感到朱子陵正把往她身体里压,仿佛到一定程度,朱子陵的身体便因了她的皮肉的无法拉伸,继续的挺进,一阵微微的不适传遍她的全身,可她好喜欢英雄上的温度,那种烫热的感觉……她怎么也想不到自己那里浅浅的一道缝儿,会容得下这根超巨的东西,她感到微痛。 眉头皱了起来,但没有喊出声,明霞的双眼紧紧地盯着朱子陵,双手紧紧地攀在她的背上,一双白玉似的美腿正张开,却因为朱子陵的突进,她双腿的肌肉在打颤,双腿渐渐地僵硬,但她怎么也不能令自己的玉蚌硬起来,女人的那里,无论什么时候都是那么的柔那么的软,有时候还湿湿的。 “痛吗?”朱子陵道。 “一点点……很胀、很烫……我……喜欢……” 朱子陵笑道:“我也喜欢,你那里好肥,包夹得我紧紧的,很舒服。你要不要我变小一些,待会全部进去之时就不会太痛……” 明霞娇羞道:“就……就这么大吧……我不要太小……太小没有那种胀痛的感觉,我……我想,我喜欢那种胀胀的感觉,好充实。” 贝锦仪咯咯笑起来,温柔地扶着明霞的乳峰,道:“明霞师妹,原来你也喜欢大的感觉啊。” 就连纪晓芙也忍不住道:“明霞,你好让我羡慕啊,我与子陵第一次的时候,都十分尴尬,绝没有你这般主动啊。” 朱子陵神秘地一笑,明霞仿佛感觉到他增大了一些,胀得她的身体包好结实,那种仿佛象是身体胀胀的充实感,令她把一些些的痛也忽略了。 “喝,我进去了!”朱子陵沉腰一挺,没有任何犹豫,撕破所有的阻挠,迅猛的往她身体挺进。 “啊……痛呀……”明霞双眼突睁,巨大的痛苦令她放声大呼,她的双手在朱子陵撞破自己的处女膜的刹那,她的心脏也在那一瞬间似要停止跳动。在那一撞里,一种比痛苦更强烈的感觉传遍她的全身,初次的她受到这种冲击,僵的娇体的某些部分微微颤动,她定定地看着朱子陵,这个男人的东西深入在她的身体里,象是把她的身体撑裂了,她痛得眼泪急急地流,嘴里呼着一字——痛。 “呜呜……好痛……你的好大,男人的都这么大妈?”明霞忍不住的问道。 朱子陵笑道:“我的特别大些……而且想要多大都行,只怕你吃不下,你喜欢吗?” “刚才喜欢,现在不喜欢了。”明霞艰难地忍着疼略微“生气”的娇嗔。 朱子陵缓缓地抽出来,明霞就直叫个不停。他抽出来一半,突然又挺了进去,“待会你就喜欢了,大的东西才叫女人爽!我要在征服你的心灵的同时,也征服你的身体,以一个男人的绝对姿态,把你往死里挺!” 朱子陵发誓似地道,在明霞的身上冲刺着,一开始他还很温柔,当鲜血和布满明霞的蜜道,清晰预兆也沾满鲜血和她的体液之时,那进出便顺畅起来,速度也渐渐地加快,到后面,一种撕开初次的不合适的狂暴展现在明霞的娇嫩小穴,象是要把她完全撕毁,把痛苦摧毁,把性的快乐推到颠峰…… 明霞的初次推到了高潮,这种高潮一直持续,直到她渐渐地,快要昏睡之前,朱子陵的心灵响起他的喝喊:你是我的女人! 明霞闭着双眼,只是那种瘙痒越来越浓,她的淫水也越来越多,都流到她的股沟了。 朱子陵的臀部往前用力又一挺,紧紧地抿在她湿润口,笑道:“你很想我快点吗?” 明霞脸色微变,娇躯微微地颤栗,从朱子陵传来的热度以及压力令她明白,那痛苦的时刻就要来临,女人永远无法避免的那一次痛…… “嗯……噢,不……不,我不是那样想的。”明霞否认道。 “可我觉得你就是这么想,你就是想让我挺入你的身体!”朱子陵笑说者,就在谈笑中,他再次大力进入。 再挺,明霞头向后伸,身体一直,双手又攀上来紧紧地搂着朱子陵的腰背,“噢噢……” 朱子陵知道她已经适应了,速度大增,不停地出入,阵阵淋漓的快感向他袭来,他发狂地耸动臀部,挺顶着明霞娇嫩的花园密地。 朱子陵终于将明霞的幽径融会贯通,经过数十次的实践演练,这时的一番挑逗,逗得明霞心中兴奋火热,却又忍不住腼腆之意,面泛桃花,那娇滴滴的模样配上羞赧的神情,真令人又是爱怜,又是痛惜,唯恐动作太过激烈,让初试温存的明霞承受不了,当下低声轻轻道:“霞儿……你还好么?” 明霞樱唇微张,先是几声诱人的呻吟,稍稍喘息才勉力说道:“朱大哥,我已经不疼了……我……我……好喜欢……”又喘了口气,一双纤手按着床,撑着身体坐起,轻声喘道:“朱大哥……我……我想要你……抱我……好不好?” 耳闻好宝贝儿的软语相求,朱子陵哪有不答应的道理?大手一环,便将娇柔的身子搂入怀中,竭力爱抚着她每一寸的滑嫩皓肤。明霞被朱子陵抱着,沉醉在他的重重爱意中啊……嗯、呃、啊啊……” 她每一声满怀春情的呻吟,都像在朱子陵的心口淋上了一片蜜糖,甜得不能再甜,腻得不能再腻。 朱子陵越听越是兴奋,下体热血狂聚,一柱擎天,在明霞密洞里面轻轻地插动,双手不住在明霞娇躯各处来去抚爱,揉着她的细致肌肤,连连吻着她的肩颈,只是不肯吻在她唇上,方能听得到这般美妙的娇啼。明霞紧紧抱着朱子陵,抚摸着他结实的背脊,双腿不自觉地与朱子陵的双腿两相斯磨,引得股间流泉四溢。 贝锦仪吻了下秀香的耳朵,轻声道:“明霞……你……你叫春的声音好好听,简直……简直……” 明霞正自意乱情迷,听贝锦仪这样说,更觉羞涩,呢喃道:“简直……什么?” 贝锦仪伸手揉着明霞娇挺的玉乳,低声道:“简直……简直听了还想听,以后天天叫给朱大哥听行不行?”说着手掌下移,在她臀上来回抚摸,不胜暧昧。 明霞就算再单纯不懂男女之事,可是这做着呢都,贝师姐说天天要听,那不就是要天天“做”,登时羞得玉颊似火,偏是又给他这么一摸,忍不住一声呻吟,其音娇美之中,带着几分刚刚醒觉的矜持,却又隐藏不住强烈的快感,比先前的呻吟有过之而无不及,她喘着气,梦呓般地说道:“朱大哥……你……快点来……我……好舒服啦……啊啊啊啊……” 纪晓芙咯咯笑道:“明霞师妹啊,你好厉害啊,我回头也需要向你好好学习一下。” 纪晓芙也有些春情泛滥,原本稳重保守的她,也忍不住双手来回在明霞健康娇美的肌肤上,来回抚摸起来。 纪晓芙鼻息急促,双手轻轻抚摸上明霞那润细白皙的双腿,缓缓往她大腿内侧而去,如玉般光滑细腻的感觉,顿时传遍心底,带着浓郁的芬芳,让人沉醉。 “纪师姐……你也,不要这样啊。” “啊。朱大哥——”明霞被三个人围攻,美目半闭。双颊散发着娇艳红光,玉峰下意识地摆动着。小口中发出荡人心魄地呻吟。 朱子陵持续地爱抚她娇嫩地肌肤。柔声道:“宝贝儿……我入得你舒服吗?”明霞星眸半睁“那……那……嗯……我叫你……嗯……”还没说出。朱子陵又是连顶两下。明霞似是跳进了火堆里。浑身滚烫。一股清泉顺流而下。舒润了双腿间。低声呢喃道:“朱大哥。我……我地心……跳得好快哦……” 朱子陵的眸子忽然间也变得黑亮黑亮的,他轻轻地唤着明霞的名字,再次将她放倒在床上,轻轻地挺动虎腰,一点点地往里深入,柔声地道:“好宝贝,相公来了”。鼓胀的英雄抵住她湿成一片的腿心,就着润泽徐徐推进,腹部与她平坦的小腹厮磨,肤触如丝缎一般,一碰便不由深深沉醉,整个菇首进去了大半,腿心束紧的肌肉终于松开些许,胯首“唧”的一声挤出一小注浆液,舒服的他昂颈仰头,颤着吐了口长气。 数百次连续进入,明霞滚烫的身体紧紧贴在朱子陵胸前,伸出舌头在她火热的耳垂轻轻吹了口热气,“啊”的一声,似是被一股电流穿过全身,娇躯一阵难言的快美颤抖,浑身绷直了,紧张羞涩的说不出话来。 朱子陵振作精神,英雄紧贴着她股臀,连续撞击十下之后。满怀柔情蜜意地轻轻道:“好宝贝儿,好老婆,我来了——”将一股浓浓的爱意尽数宣泄在明霞含苞初放的娇嫩花蕊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