书名:战乱的星系   作者:YSE99         第一章 海盗阿方索   在遥远的银河的另一端,有一个堪与太阳系相比的美丽富饶的星系——布里斯托尔。在这里也曾有过灿烂辉煌的文明,但腐朽堕落的统治使它迅速没落了,终于成了先进强大的太阳系的一个最重要的殖民地。   自从这以后,这里再没有过一天的安宁,叛乱和暗杀成了这个星系的主题,连绵的战火在各个星球上燃烧。近一百年来这里诞生了无数的乱世枭雄,他们的野心带来了无尽的杀戮和无边的苦难……   弗雷德里希·萨尔·奥斯赫洛姆,这个太阳系政府最痛恨也最畏惧的宇宙头号恐怖分子,在布里斯托尔星系却有着超乎想象的号召力,他在布里斯托尔人心里就是一个传奇。如今,这个传奇即将在这个苦难而富饶的星系上演惊心动魄的续篇。   “巨大的恐惧和绝望会使身处绝境中的人变得暴躁而凶残,同时也失去了正常的思维和冷静;而死里逃生的巨大喜悦同样会使人变得异常兴奋和盲目。如果能够做到无论何时何地都能保持平常的心态,那这样的人才是真正的强者,他是最有资格获得最终胜利的。”   阿历克斯·霍克似乎出神地呆站在曾经属於紫罗兰小组的“雅典娜”战舰的指挥大厅的角落里,看着那边同样静静站着,看着舰外那浩淼的太空的弗雷德,心里想着,不禁涌起了一种难以遏止的敬仰和奇怪的畏惧。   “这个面容苍白的布里斯托尔人冷静的外表下其实燃烧着熊熊的火焰和惊人的野心,他绝不会满足於逃避了来自太阳系的追杀,一定会在那个养育了他的星系里做出一番惊天动地的事业。”   阿历克斯眨了眨眼睛,他似乎想起了自己的祖国。“自己又何尝不是在无法满足的野心的驱使下做了一个背叛祖国的人,自己又何尝不想做一番惊天动地的事业?”自从遇见了弗雷德,阿历克斯就被他深深吸引了。这个布里斯托尔人使一向自负的霍克前准将觉得他值得自己为他所做的一切,值得自己付出的忠诚。   弗雷德·奥斯赫洛姆忽然回过头来,对走神的阿历克斯说:“阿历克斯,你没有到过布里斯托尔吧?”   阿历克斯惊醒过来,他注意到弗雷德说到布里斯托尔这个字时,幽深的蓝眼睛里竟然闪动着一些晶莹的光芒。他分明感到了这个被宣传成魔鬼的人身体里那颗深爱着他的故乡的火热的心。   阿历克斯诚实地摇摇头。   “阿历克斯,那里和太阳系一样美丽富饶。也有蔚蓝的大海和青翠的群山,也有繁华的都市和善良的人民,不同的是那里现在还充满了血腥的战争和残忍的杀戮!你们、哦!不,现在你已经是我们的一员了,阿历克斯。他们无耻地入侵了我的祖国,霸佔了我们的土地。仇恨!阿历克斯,你也许还不能了解这是一种什么样的仇恨和屈辱!它无时无刻不在啮咬着我的心,只要我还有一口气在,我就不会停止战斗!”   这些激昂的语言从弗雷德嘴里说出来时,他的表情还是岩石一样冷漠坚毅。   阿历克斯听得浑身发热,一种激情涌了起来。他想起在布里斯托尔短短的不到一百年的殖民史上,数不清的起义和叛乱都被镇压,但更多的新的战斗却随时在打响。他忍不住想立刻投入那悲壮的战场上,与这些被视为叛贼的人并肩战斗。   弗雷德似乎看穿了这个来自太阳系的年轻的叛逆者的心思,“阿历克斯,准备好你的智慧和勇气,战斗马上就要开始了!”他说着又转过身,深邃的目光又默默地投向了那熟悉而又未知的远方。   阿历克斯深深感到了人性的莫测,此时的弗雷德像是一个哲人一样的睿智而安静,与凌辱紫罗兰小组的女战士时的残忍和狂暴全然不同。   大门被轻轻地推开,一个健壮的男子快步走进来。他原本英俊的面庞由於一道长长的刀疤的存在而变得狰狞可怖。毫无疑问,这就是雷龙的头号军事专家、最出色的勇士——杰夫·雅各布森。他一度落魄於偏僻的小星球“梅多维”上,与落后的赫尔人为伍,命运的安排使他又能够和弗雷德相逢。   “杰夫,是你吗?”弗雷德没有回头。雅各布森冲阿历克斯微笑了一下,大声说道:“弗雷德,再有两天我们就会进入布里斯托尔星系的范围之内了。我们应该到哪个星球降落呢?”   弗雷德抱着肩膀回过头,顽皮地眨了眨眼睛:“我们就去切阿吧!”   切阿是布里斯托尔星系内最大的行星,也是原来大康西耳王朝的首都,如今是布里斯托尔殖民政府的所在地。   杰夫立刻笑了起来:“弗雷德,你是想把纳托保民官吓死是吗?”   约翰·纳托是太阳系政府任命的布里斯托尔殖民地的保民官,他的贪婪和无能是出了名的。   “杰夫,布里斯托尔的每一个星球都可以是我们的落脚之处。这里是属于我们的,神明既然保佑我们死里逃生,也会指引我们前往何处的。”   弗雷德的话不错,雷龙已经离开布里斯托尔五年了。五年的时间既短又长,它不会改变布里斯托尔人对雷龙的支持,但足以改变一个星球的环境。所以对於这些逃亡者来说,去哪里的确没有太大的分别。   “阿历克斯,你马上就会见到布里斯托尔星系了。忘记太阳系吧,你已经是他们眼中比我们还要恶毒的叛徒。你没有退路了,和我们在一起战斗,你会爱上这里的。”杰夫笑着对阿历克斯说。   “杰夫,从我加入雷龙那时起就没有想过退路!”   “好样的!阿历克斯。”   弗雷德忽然问:“杰夫,利奥呢?他是不是又去看望那三个贱人去了?”   “哈哈,弗雷德,这三个娘们可给我们寂寞的旅程增加了不少乐趣呀!”   自从紫罗兰小组在“梅多维”上被弗雷德打败后,琳达、茱丽亚和桥本洋子三个被俘的女人就成了雷龙的玩物,是他们用来发泄的工具。雷龙的成员在漫长的航行中经常奸淫和折磨这些被俘的女战士,以此来作为消遣和娱乐。   虽然她们是自己的同胞,但阿历克斯丝毫没有感到内疚,因为他深信如果自己落到紫罗兰小组手里,她们一定会毫不犹豫地杀死自己这个叛徒的。   阿历克斯听着杰夫的话不禁微笑起来,他彷彿已经看到:在这曾经属於紫罗兰小组的“雅典娜”号的底层的舰仓中,魁梧的巨人那巨大的肉棒正在女俘虏的身体里重重地抽插着。在利奥身体下面,被赤身裸体捆绑的女战士正在痛苦而绝望地惨叫、挣扎。   阿历克斯从雷龙的成员这么残酷地虐待被俘虏的女人中就能感到弗雷德说过的那种对太阳系的刻骨的仇恨,这种民族之间的仇恨只有血才能消除,敌人的或是自己的血。   浩瀚的太空对旅行者来说,既充满诱惑又充满危险。三艘巨大的战舰静静地行驶着,进入了神秘又美丽的布里斯托尔星系。   弗雷德、杰夫、阿历克斯和利奥正在“雅典娜”的指挥大厅里兴奋而激动地迎接着新的挑战。   忽然,一艘巨大的黑色战舰像幽灵一样从太空中冒了出来,快速地逼近三艘行驶中的战舰!   “雅典娜”的监视器上立刻显示出这艘神秘战舰的影象:巨大的不速之客像一个怪物一样令人恐怖,它漆黑的舰身上醒目地漆着一把滴血的战斧!   “海盗!星际海盗!”一个船员惊恐地叫了起来!   所有人都立刻跳了起来!   星际海盗!这个名字对所有的太空航行者来说都是一个噩梦!这些凶悍的海盗的残忍和凶猛足以令正规军都闻风丧胆,他们不仅掠夺商舰的钱财,还会杀死所有敢於抵抗的人,即使是战舰也会成为胆大的海盗的目标。   一束电波通过星际公用信道传送到了“雅典娜”上,它明白地表达了海盗的信息:放弃抵抗!交出你们的钱财!否则只有死亡!!!   这艘海盗战舰敢公然向三艘战舰挑战,可以想象他们的凶悍!   “该死的!竟敢来抢劫我们?!”杰夫立刻大叫起来。“让我们教训教训这些胆大妄为的海盗!”   利奥则一声不吭地就要往外走。   没想到战斗来得这么快,阿历克斯不禁苦笑了一下。   “慢!”弗雷德说道:“赶快抓住这艘战舰的频率,试试和他们进行图像联络!”他急忙命令慌乱的船员。弗雷德接着对其他人说:“如果是布里斯托尔海盗,那他们是不会向我们开战的!”他充满了自信。   杰夫和利奥马上明白了。阿历克斯则好奇地注视着,他真的想见识一下:弗雷德里希·萨尔·奥斯赫洛姆这个名字对布里斯托尔人来说究竟有多大的魔力。   精干的通讯员很快就联络上了那伙海盗。监视器快速地闪烁着,很快出现了那艘海盗战舰上的景像。   一阵忙乱之后,屏幕上出现了一个男人的样子:这是一个年轻的布里斯托尔人,大约不到三十岁;长着一头茂密而卷曲的褐色头发,下面是一张方方正正的面孔;两道浓眉下的眼睛闪动着好斗而凶狠的光芒,宽大的嘴周围满是密密的鬍茬。可以想象这个家伙如果两天不刮鬍子就会变成一个更加可怕的络腮鬍子的样子。他显然是海盗头领。   “哈哈哈!鼠辈们!赶快投降还能保住你们的狗命!”海盗头领狂笑着。   阿历克斯惊讶地看到杰夫和利奥的满脸怒容被吃惊的表情代替了,而弗雷德则一言不发地走到了屏幕前,死死地盯着那个可怕的海盗。   杰夫像是梦呓一样自言自语:“天哪,太像了,太像了!”走到屏幕前的弗雷德面部的肌肉抽搐着,薄薄的没有血色的嘴唇颤抖起来。   屏幕那端的海盗显然注意到了这个走近屏幕的金发男子,他很显然对弗雷德表情的变化感到惊讶。   “喂!你这么看着我干什么?咦?你……”弗雷德脸色越发苍白,“你、塞尔吉奥·文佐是你的什么人?!”   海盗头领的脸色也变得奇怪起来,话音温和起来。“塞尔吉奥是我的堂兄,你、你是奥斯赫洛姆先生!!!”   “天啊!你是弗雷德!哈哈哈!弗雷德、弗雷德回来了!弗雷德回来了!”   那海盗像疯了一样手舞足蹈,脸上的表情不知是哭还是笑,回头冲着其他的海盗狂喊着。   阿历克斯看到弗雷德苍白的脸上泛起了血色,嘴角露出一丝笑容。他终于相信了这个男子在布里斯托尔——这个遥远而神秘的星系里具有的神奇的力量。   一艘太空梭离开了漆着战斧的海盗战舰,飞进了悬浮在太空中的紫色的“雅典娜”号。   弗雷德的眼前浮现出一片血光:在海王星上的雷龙基地里,到处是横飞的血肉和夺目的火光。雷龙的成员和国防军的突击队员纠缠在一起,不断有血淋淋的躯体倒下,倒在不知是敌是友的枪炮下。   这一刻人的生命已经不再高贵,死亡变得无比接近。塞尔吉奥和弗雷德且战且退,被逼到了一个角落。塞尔吉奥的右臂已经被镭射枪齐根打断,单手握枪的他半跪着还击。   突然,一发高爆霰弹落在了离弗雷德和塞尔吉奥很近的地方,重伤的塞尔吉奥猛地站起来,像一堵墙一样挡在了弗雷德面前!一股热浪几乎使弗雷德昏倒,同时巨大的冲击波和飞溅的弹片将塞尔吉奥魁梧的身躯重重地摔到了身后弗雷德的怀里!!   弗雷德苍白修长的手指死死地抓进了椅子的扶手里,他终生难忘那一刻他看到的景像:塞尔吉奥结实的躯体中的鲜血像泉水一样涌出;那曾经是两只明亮的黑眼睛的部位已经变成了两个深深的血洞,一只眼球已经不见了,另一只还粘着血肉垂在脸上!那血洞里面的惨白的肌肉抽搐着,彷彿还在射出那永远不会再见的目光!阿历克斯看见弗雷德转过身,似乎有晶莹的泪水从消瘦的脸颊上流过。   “弗雷德,文佐先生来了!”利奥领着健壮的海盗首领走进来。   弗雷德轻轻地转回头来,苍白的脸上恢复了原有的冷峻和优雅。海盗首领快步走上前来,单膝跪倒在弗雷德面前:“阿方索·文佐拜见尊贵的奥斯赫洛姆阁下!愿为阁下赴汤蹈火!”   弗雷德赶紧站起来,扶起跪在地上的海盗:“阿方索、阿方索,这真是太好了!你就是大神达鲁赐给我的又一个塞尔吉奥!”   雅各布森也走上来,仔细打量着阿方索:“阿方索兄弟,你和你的哥哥简直一模一样!”   阿方索紧紧抓住弗雷德的手,竟然哽咽起来:“奥斯赫洛姆阁下,你、我还以为你回不来了。太好了,奥斯赫洛姆阁下,你终于又回来了!”   弗雷德脸上露出笑容,“阿方索,我们都是兄弟,你和他们一样,就叫我弗雷德吧!”他顿了一下,“阿方索,我这次回来就不会再离开布里斯托尔了!永远不会再离开了!!”   “雅典娜”的大厅里已经摆上了丰富的酒宴,阿方索从他的战舰上带来了丰盛的食物,使这些已经经历了长途旅行的逃亡者享受到了一顿丰盛的布里斯托尔式的晚餐。   喝着熟悉的吉姆特酒,这些远离故乡的人立刻感受到了一种很久没有过的亲切。不过对於异乡人阿历克斯来说,这酒的味道还得很长一端时间才能适应。看着阿历克斯喝着吉姆特酒,脸上勉强挤出来的礼节性的微笑,杰夫赶紧拍拍他的肩膀道:“阿历克斯,要不要给你来点其他饮料?”   “杰夫,是布里斯托尔的饮料吗?我看给我来点白水就行了,全宇宙的水应该都是一样的吧?”所有人都笑了起来。   “阿历克斯,布里斯托尔的水要比太阳系的水甜。”弗雷德微笑着说。   利奥一把将阿历克斯面前的吉姆特酒拿了过来:“阿历克斯,不要浪费了这么好的酒,你不喝就全给我吧!”   海盗阿方索凝视着对面的这个年轻的异乡人,这个黑头发、黑眼睛的年轻人脸上总是挂着充满感染力的微笑,他喝不惯布里斯托尔的烈酒却能舍弃远大前程追随一个被他的同胞视为异端的人。不知为什么,这种春风般的笑容使阿方索、这个过惯刀头舔血的生涯的海盗感到是那么陌生。   “弗雷德,和我到马瑟梅尔星去吧!”   “马瑟梅尔?”那是一个远离切阿的小行星,曾经是布里斯托尔最贫瘠的地方。   “是啊。那里如今是我们布里斯托尔海盗的大本营。在那里有很多你的崇拜者,而且范·古尔德先生现在也在那里。”   “路易?他还活着吗?”杰夫惊讶地问。   “他两年前逃回布里斯托尔后就一直隐居在马瑟梅尔。弗雷德,有了你做我们的领袖,我们就不再做海盗了,我们都会听你指挥的。”阿方索大声地说着。   弗雷德只是微笑着,静静地听着却一言不发。   阿历克斯对弗雷德说道:“弗雷德,我们现在应该听阿方索的,和布里斯托尔海盗联合起来,推翻执政府。这难道不是你的目标吗?”   “当然,阿历克斯。杰夫,我们就去马瑟梅尔!哼哼,正好还可以看到路易这个家伙!”弗雷德抱着肩膀像个孩子似的笑了起来。   这些布里斯托尔的热血男儿喝起吉姆特酒来就越发奔放。阿历克斯注意到杰夫、利奥和阿方索的眼睛都已经红了,说话也开始不着边际,已经被烈酒麻痹了的双手只有在拎起酒瓶道酒时才稍微利索一些。而弗雷德显然酒量要比这几个家伙强,但他苍白的脸上也还是出现了一些少有的血色。   杰夫举起一杯酒,摇晃着站起来道:“来!你们谁和我干了这一杯?!”   阿方索跟着也站起来,结结巴巴道:“杰夫、你、你已经不行了!我不占你便宜!”   “什么?你这个家伙!我会不行?你、你……”杰夫摇晃着就要朝阿方索走去。   弗雷德看着杰夫的醉态,无奈地站起来拉住他,道:“好了,杰夫,以后有的是吉姆特酒喝!今天就这样吧,都去休息吧。”说着,他也站了起来。   阿历克斯赶紧走过来,扶住摇晃着的雅各布森。弗雷德冲大家笑了笑:“抱歉,今天我也喝多了,我先去休息了。”说完,他一个人走了出去。   利奥和阿方索红着眼睛也站起来,正要往外走。被阿历克斯搀扶着的杰夫突然挣脱出来,扯着嗓子喊道:“你们都别走!咱们还得喝!”   巨人利奥马上又一屁股坐了下来,也大声道:“杰夫!喝就喝!我可不怕!   阿、阿方索,你那里还有多少吉姆特酒?都拿来!“   阿方索刚要说话,阿历克斯突然诡秘地眨眨眼睛说:“你们听我说,今天酒先喝到这儿,咱们来点其他乐子?!”   不等他说完,利奥忽然道:“对啊!阿历克斯,你是说把那几个娘们带来玩玩?”   “对!对!好主意!把那三个太阳系的婊子带来让阿方索兄弟玩玩!”杰夫好像突然清醒了。   阿方索一头雾水,迷惑地看着他们。   利奥已经站了起来,大步走了出去。阿历克斯笑着对阿方索说:“阿方索,简单地说,太阳系国防军派了一群小娘们来追捕弗雷德,结果被我们打败了。我们反倒抓了三个国防军的女军官在我们的战舰上,利奥这就把她们带来。”   杰夫也接着说:“阿方索兄弟,那几个娘们长得还挺漂亮呢!哈哈哈!”说着,大门打开,利奥和几个船员押着琳达、茱丽亚和桥本洋子走进来。   看到三个绝色美女赤身裸体地被镣铐和绳索捆绑着押进来,阿方索被酒精烧红的眼睛立刻就直了:红发女郎琳达双手被扭到身后,双臂紧贴着身体被绳索捆着,绕过胸前的绳子使两个丰满的乳房更加突出;   茱丽亚则戴着手铐和脚镣,手铐和脚镣之间有一道细铁链连在一起,使茱丽亚不得不手脚同时挪动着,行走起来很困难;   而女博士桥本洋子只是双手被手铐铐在面前。三个女人娇美的面容上还能看出泪痕,精神很憔悴,性感的肉体上有一些红肿或淤青的伤痕,看得出曾受到十分残酷的虐待。   跟在女人身后的船员还拿来一些皮鞭、竹棍和粗大的注射器等用来折磨女俘虏的用具。   看到陌生的阿方索,三个女人知道凌辱又将开始,都羞辱地低下头。   杰夫哈哈笑着说;“怎么样?阿方索,你看上了哪个娘们?”阿方索睁着通红的眼睛在三个女人身体上看来看去,最后目光落在了身材修长健美的金发女郎茱丽亚身上。他走过去一把抓住了连着茱丽亚戴的手铐和脚镣的那根铁链,茱丽亚小声惊叫着,踉踉跄跄地地被拽了过去。   阿方索命令茱丽亚站在自己面前,双腿分开。这么长时间在战舰上被雷龙的成员们残酷地折磨和奸淫使茱丽亚原本坚强的神经以经逐渐麻木了,她羞红着脸乖乖地分开丰满笔直的双腿,身体微微颤抖着低着头站在海盗面前,迷人的阴部全部暴露出来。   阿方索贪婪地看着茱丽亚的身体,白嫩丰满的大腿间一道深深的裂缝,柔软的金色阴毛下暗红色的阴户略微有些红肿,小腹平坦,乳房挺拔,两粒娇嫩的乳头不知什么原因竟然涨了起来。他伸出手揉搓着两粒娇小的乳头,被凌辱的女战士胸前的肉团颤抖起来,疼痛和羞耻使茱丽亚轻轻呻吟起来。   另一边,巨人大模大样地脱了裤子坐在椅子上,赤裸的女博士跪在他面前用铐着的双手握着利奥那粗大得吓人的肉棒,张开小嘴吮吸着。   同时洋子还要忍受着阿历克斯来自背后的折磨:阿历克斯面带笑容地拎着皮鞭站在女博士身后,轻轻挥舞皮鞭抽打着她肥硕白嫩的屁股和光滑细腻的后背。   桥本洋子一面呜咽着吸吮着利奥的肉棒,一面摇摆着雪白的身体躲避阿历克斯恶毒的皮鞭,但还是在两个丰满的肉丘和娇嫩的后背上留下了几道浅浅的红痕。   醉醺醺的杰夫则粗鲁地将琳达抱起来,按倒在桌子上。他将琳达的上身紧紧压在桌子上,两只大手粗暴地揉捏着琳达胸前两个骄傲挺拔的乳房,而他早已经挺立起来的家伙则隔着衣服在琳达下身蹭来蹭去。   自从琳达被再次抓上弗雷德的战舰,由於她是紫罗兰小组的副队长,再加上她高雅的外表和倔强的性格,使琳达遭受比了茱丽亚和洋子更多的强暴和折磨。   琳达知道在这些家伙面前反抗和挣扎都是徒劳的,所以她虽然感到极大的耻辱和痛苦,却一直默默忍受着。琳达知道在肉体上屈服於敌人的暴力虽然屈辱,但从精神上屈服才是最可怕的。琳达发现女博士和茱丽亚已经有些对敌人的暴力感到畏惧,精神已经逐渐开始崩溃。   琳达自己也有过类似的时候,比如当初被阿历克斯用那邪恶的“按摩机”折磨的时候,但是琳达至少现在还怀着一点信心,期望能有逃脱这可怕的牢笼的机会。此时对杰夫粗暴的对待,琳达只是闭着美丽的眼睛,咬紧嘴唇忍受着从敏感的乳房传来的疼痛,被杰夫按住的身体像死了似的一动不动,任凭敌人肆虐。   阿方索的双手在茱丽亚丰满性感的肉体上来回游走,放肆地摸着她每一处隐秘的部位。茱丽亚丰满的胸膛剧烈地起伏着,赤裸的身体不住哆嗦。   阿方索转到茱丽亚背后,突然从她分开的两腿之间抓住了那连着茱丽亚戴着的手铐和脚镣的铁链,将铁链从茱丽亚身体后面拽了出来。那根细铁链被从茱丽亚两腿之间拽过来,立刻深深地嵌进了她两腿之间那迷人的肉缝里。茱丽亚一声惊叫,忍不住用双手抓住铁链弯下腰来。   阿方索抬手在茱丽亚雪白的屁股上狠狠地打了起来,马上在茱丽亚的屁股上就出现了可怕的手掌印。茱丽亚凄惨地尖叫着,扭动着纤细的腰肢挣扎着。阿方索一手抓紧铁链,一手使劲地打着茱丽亚的屁股,凑到茱丽亚耳边骂到:“小贱货,不许动!给我乖乖地站好!”   茱丽亚害怕再遭到更加可怕的折磨,小声抽泣着松开铁链,哆嗦着站直了身体。阿方索得意来回拽动着铁链,粗糙的铁链摩擦着茱丽亚细嫩的秘缝,一阵阵钻心的疼痛从下体传来,茱丽亚摇着头哀求:“别、别动了,太、太痛了,啊,受不了了,呜呜呜。”   那边的杰夫还在使劲地蹂躏着琳达,但琳达那种毫不反抗的姿态使杰夫感到很不舒服,他恶狠狠地骂着:“臭婊子,你叫呀!挣扎呀!你怎么不动了?死了吗?”   琳达慢慢地睁开眼睛,用一种充满憎恨和厌恶的目光看着醉醺醺的杰夫,把头扭到一边。杰夫愤怒了,他决定要狠狠地惩罚这个倔强的红发女郎。他朝四周看了看,突然将琳达从桌子上拖到地上,按着琳达使她脸朝下趴在地上。   琳达的双手被反绑在背后,根本也没有挣扎,木然地趴在地上,雪白的屁股高高地翘了起来。   杰夫将一个粗大的注射器拿了过来,又从桌子上拿起一瓶吉姆特酒,倒进了注射器,狞笑着走近趴在地上的琳达,道:“小娘们,你不是倔吗?我就让你这个下贱的屁股喝点我们布里斯托尔的烈酒!!”   琳达这才注意到杰夫要干什么,她虽然能够忍受敌人的奸淫和拷打,但被灌肠的滋味琳达可是从心里感到害怕,更何况还是用烈性酒。琳达开始慌乱起来,她趴在地上爬不起来,只好摇晃着被捆绑的身体,睁着惊恐的眼睛看着走近的杰夫。   杰夫看到琳达惊慌的样子,得意起来:“小娘们,现在知道害怕了?哈哈哈哈,太晚了!你等着洗屁股吧!!”说着,他一把按住挣扎的琳达,将粗大的注射器塞进了琳达紧缩着的肛门。   琳达终于尖叫起来:“不、不、不!住手!不要!啊!啊!啊!”她清晰地感到一股冰凉而又火热的液体流进了肛门,流进了身体里。   杰夫将几乎一瓶吉姆特酒都注射进琳达的身体,然后死死地按住不停扭动着的女战士的身体,哈哈大笑。   琳达被按着像狗一样趴在地上,撅着雪白丰满的屁股凄惨地扭动着。一种火辣辣的感觉刺激着她的直肠,肚子里也开始发涨。倔强的她开始感到受不了了,拼命挣扎着,呜咽着悲鸣起来。   那边的女博士被利奥和阿历克斯从前后两面折磨着,利奥粗大的肉棒捅进她的喉咙几乎使洋子喘不上气来。阿历克斯看见杰夫折磨着琳达,忽然想起一个主意。他一下将女博士揪起来,拖到了不断挣扎的琳达的背后。   阿历克斯将桥本洋子也按倒在地,让她趴在琳达身后命令:“博士,你去舔你那个同伴的屁眼!!”   琳达正忍受着肛门里巨大的痛苦,随时都可能崩溃。洋子惊恐地哀求:“求求你,不要让我舔琳达!呜呜呜,求你!”   阿历克斯挥舞起皮鞭,狠狠地抽打着女博士,嘴里骂着:“臭婊子!敢不听话??我打死你!!”   皮鞭抽打在洋子细嫩的皮肤上,立刻暴起一道道可怕的血痕。桥本洋子惨叫着:“别、住手,求你,别打了!我舔,我舔。”   她哭着把头埋到琳达扭动着的屁股中间,伸出柔软的舌头舔起琳达不断收缩着的屁眼来。   琳达看到女博士在自己背后舔着自己的肛门,一种奇妙的感觉刺激着她濒临崩溃的神经,她尖叫起来:“洋子,洋子!别、别舔了!快停下来!快!”   阿历克斯则示意利奥过来,从后面抱住洋子肥硕的屁股,将粗大的肉棒刺进了女博士的身体,使劲地抽插起来。   桥本洋子感到自己的阴道被一根又粗又硬的家伙捅进去,立刻尖叫起来。   阿历克斯挥舞着皮鞭,威胁着桥本洋子:“贱货!不许停!赶紧舔那个婊子的屁眼!!”   桥本洋子含着眼泪,断断续续地呻吟着,继续舔着被灌肠了的琳达的肛门。   阿方索此时已经顾不得这边的好戏,他将茱丽亚按倒在地上,扑了上去。   茱丽亚分着两条修长的腿,难过地蠕动着被镣铐禁锢着的性感的身体,在阿方索粗暴的侵犯下呻吟起来。   阿方索这么干着还觉得不过瘾,他忽然注意到在大厅的一个角落有一个垂下来的挂悬浮监视器用的铁钩。他站起来走过去,将监视器摘下来,又将铁钩向下拉了拉,然后走回来。阿方索将倒在地上的茱丽亚拖到铁钩下面,粗暴地提着茱丽亚手铐和脚镣之间的铁链,将身材修长的金发女郎提到半空,然后将铁链挂在了空中的铁钩上。   茱丽亚无力反抗孔武有力的海盗首领,整个人被挂在半空,全身的重量都落在被镣铐锁着的手腕和脚踝上。纤美的手腕和脚踝被坚硬冰冷的镣铐勒得疼痛不已,茱丽亚的头软绵绵地耷拉着,嘴里大口大口地喘着粗气。   阿方索淫笑着看着吊在半空的赤裸的金发美女,用手使劲地扒开茱丽亚的双腿,狠狠地插了进去。   茱丽亚被顶得身体悠荡起来,荡回来的身体正好迎上阿方索怒挺着的肉棒,深深地顶进了茱丽亚的身体。阿方索乾脆就这么推着挂在铁钩上的茱丽亚,用力挺着腰迎击荡回来的女战士被淫辱的肉体。   茱丽亚被镣铐勒紧的四肢剧痛,下体又不断迎上阿方索的肉棒,直插到底。   痛苦万分的她不禁大声哀号起来。   琳达的身体被杰夫死死地按住,只有撅着的屁股在失去控制一样摇摆着,支撑着身体跪在地上的双腿剧烈地哆嗦着。她感到被胁迫的女博士还在舔着自己随时都可能崩溃的肛门,被洋子舔着的地方一阵阵麻酥酥的感觉,混合着直肠里火辣辣的感觉,十分痛苦,肛门周围的肌肉也开始急剧地抽搐起来。   而琳达身后的桥本洋子的处境也同样悲惨,利奥那可怕的家伙捅得她感觉身体几乎要被撕裂了,可强烈的快感也潮水一样涌来。洋子浑身发热,不停地颤抖着,嘴里含糊地呜咽着,却不敢停下来,继续舔着琳达的肛门。   阿历克斯看着两个女人痛苦羞辱的样子,得意地笑了起来。敌人放肆的笑声使琳达更加悲痛欲绝,大滴大滴的汗珠从她的脸上和身上流出来,赤裸的肉体上一片晶莹。琳达沉重地喘息着,捆在背后的双手紧紧地握成拳头,咬着牙咒骂着大笑不止的阿历克斯:   “魔鬼!阿历克斯,你这个变态的魔鬼!!啊、呜,洋子、别!我、我要坚持不住了!洋子!!……”   桥本洋子感到贴在自己脸上的琳达汗水淋漓的屁股突然猛烈地摇晃起来,她尖叫起来,刚要抬头,就感到琳达的身体一阵剧烈的抽搐,一股恶臭的黄色的混合物猛烈地从自己刚刚舔着的肛门里喷射出来!   两个女人同时大声尖叫起来。琳达的排泄物不可遏止地喷出来,喷到了女博士的脸上和身体上。黄褐色的液体散发着臭味,流在桥本洋子的脸上和丰满的胸膛上,洋子羞辱难当地痛哭起来。琳达浑身瘫软,脱力了的身体不停机械地抽搐着,趴在地上伤心地呜咽着:“对不起,洋子,对不起……”   第二章 马瑟梅尔   马瑟梅尔,一个偏僻荒凉的小星球,如今成了在布里斯托尔最出名的地方,因为这里聚集了可以说是整个宇宙里最凶悍善战的海盗。   艘战舰在一艘海盗战舰的引领下平稳地降落在马瑟梅尔的一片高地上。这里还停留着四、五艘海盗战舰。   几个人从一艘紫色的战舰里走出来,大名鼎鼎的海盗阿方索恭敬地陪着布里斯托尔的英雄弗雷德。奥斯赫洛姆朝高地下的一所房屋走去。   “看!弗雷德,这些都是我的战舰!有些还是我缴获的太阳系国防军的战舰呢!”   弗雷德和杰夫、阿历克斯看着骄傲的阿方索,脸上虽微笑着,心里却感到没那么兴奋:毕竟只有不到十艘战舰,这是无法与统治着几乎全部布里斯托尔的执政府抗衡的,即使它是那么无能。   马瑟梅尔海盗从来都是以战舰为家,只有开战前才把女人和小孩送下战舰,所以在马瑟梅尔几乎没有什么市镇,房屋也是稀稀落落的。   走近那所房子,杰夫问:“路易不会不在吧?”   阿方索说:“古尔德先生从来不出门,咱们这么一伙人突然出现不知他会是什么表情?”   正说着,一个低沉的声音从门里传出:“阿方索,什么一伙人?”   随着声音,一个中等个头戴着眼镜的中年人走了出来。   “啊!弗雷德!你、你、天哪!还有杰夫??我不是在做梦吧?!”   路易·范·古尔德,雷龙组织的前三号人物,一个对历史和政治非常有研究的物理学家彷彿见了鬼似的叫了起来。   这所外表简陋的房子里面却很豪华,弗雷德正站在一座古老的铜像前仔细端详着这价值不菲的古董。   “弗雷德,这座铜像是阿方索送给我的,是诺蒲人两千年前祭祀用的。”   “路易,看来这两年你生活得很舒服吗!”   “哪里,我不过是苟延残喘地隐居在这里躲避通缉而已。阿方索很照顾我,经常送给我一些他的战利品,我其实现在和死了也差不多了。”   “古尔德先生,现在弗雷德阁下回来了,我们再也不要像以前那样躲藏了!   准备大干一场吧!“精神抖擞的海盗阿方索大声说。   “是啊,弗雷德,你给我带来了勇气,给布里斯托尔带来了希望,给纳托带来的却是无限的烦恼。”   “路易,你这个家伙是怎么逃回来的?”杰夫躺在宽大的沙发上。   “说来话长,带我回来的是真岛重宗。”   “哦?你什么时候和走私犯打起交道了?”   “真岛重宗可不是普通的走私犯。”   “他是太阳系政府重金通缉的走私之王。”一直沉默的阿历克斯接着说。   “有通缉我的奖金高吗?”杰夫还在很有兴致地接着问。   “比你和我都要高!但不如弗雷德值钱!算了,我们不谈他了。弗雷德,你回来有什么计划?”   弗雷德表情严肃起来,“暂时没有。阿方索建议我们和马瑟梅尔海盗联合,你怎么看?”   古尔德那厚厚的眼镜后面射出了兴奋的目光,微笑着说:“阿方索的建议很好,马瑟梅尔海盗里藏龙卧虎,是一支不可小看的力量。对了,阿方索,为什么不让你的好朋友伊塞亚来见见弗雷德?”   几个小时以后,在古尔德的房子旁的空地上一艘淡蓝色的战舰落了下来。   阿方索站起来走过去打开门,一个瘦高的年轻人走了进来。   这个人三十不到的年纪,白净的脸上长着两只细长的眼睛,高挺的鼻樑下醒目地留着两撇精神的小鬍子,薄薄的嘴唇骄傲地向上撇着,再加上整洁笔挺的衣服和白细的双手,整个一副养尊处优的花花公子的模样,难以想象他就是阿方索刚刚说到的马瑟梅尔海盗里最可怕凶狠的一个——伊塞亚·布尔梅耶。   见到整个屋子的陌生人,伊塞亚先是一楞,接着问路易:“古尔德先生,你这里是什么聚会吗?”   阿方索拉着他来到弗雷德面前,说:“伊塞亚,你好好看看,这是谁?”   伊塞亚盯着弗雷德看了半天,迟疑地说:“这……奇怪,你怎么这么像一个人?你……你和弗雷德里希·奥斯赫洛姆阁下是什么关系?”   阿方索哈哈大笑起来:“伊塞亚,伊塞亚!他就是你一直想见的奥斯赫洛姆阁下!!他旁边的是杰夫·雅各布森!!”   弗雷德和杰夫在布里斯托尔可以说是家喻户晓,伊塞亚。布尔梅耶却从来没有亲眼见过两人。听阿方索这么一介绍,伊塞亚立刻惊喜得不知怎么说了。   “弗雷德阁下,我还以为你回不了布里斯托尔了……”   阿历克斯已经开始闻到了一种血腥的气味。   一群乱世的豪杰围坐在“雅典娜”的会议室里,沉默的气氛使人几乎要发疯了。   阿方索终于忍不住了:“弗雷德,你怎么不说话?”   弗雷德慢慢地抬起头,“康西耳王族还剩下什么人了?”   听见这话,阿方索几乎跳了起来。“弗雷德,你怎么还想着那些没用的王公贵族?”   阿历克斯看到伊塞亚的眼中也明显流露出失望的神色。   路易沉默了一会,说:“弗雷德,你知道莱卡亲王已经自杀了,他死时没有留下子嗣。贝拉克公爵父子也战死了。而且……”   “是啊。而且要不是愚蠢的贝拉克,我们当初何至於一败涂地!”杰夫也用一种不高兴的口气说着。   莱卡亲王是被推翻的大康西耳王朝末代皇帝的孙子,当初弗雷德他们起义时拥立了莱卡为首领,可他是个懦弱无能的人,在弗雷德他们的起义失败后自杀。   贝拉克公爵是莱卡的叔父,他仗着自己的身份从弗雷德等人手里夺取了军事指挥权,结果刚愎自用的他在一次决定性的战役中不听弗雷德和杰夫的劝告,和自己的儿子一起战死。弗雷德等人惨淡经营起来的军队也几乎在那一次战役中损失殆尽,这直接导致了弗雷德那次起义的失败。   对於这段历史阿历克斯了如指掌,所以见弗雷德又有意拥立康西耳的王族他也很吃惊和失望。阿历克斯没想到弗雷德这样的人竟然还对那个昏聩的康西耳王朝如此忠诚。   “弗雷德,如今和康西耳王族有关系的人只剩下莱卡亲王的妹妹葆拉公主。   她的丈夫阿杜米雷侯爵已经去世,她和她的儿子布里安在圣伊尼隐居。“路易用毫无感情的声音说道。   “弗雷德,你不会推举一个寡妇做我们的领袖吧?!”说话的是阿方索。   “弗雷德,现在最合适的人选就是你了!你不要犹豫了,布里斯托尔人都会明白你不是为了自己,你是为了我们的国家!”杰夫耐心的解释使阿历克斯终于明白了弗雷德的心病。   伊塞亚·布尔梅耶也终于说话了。“弗雷德,你应该汲取以前的教训。如果你是真心为了布里斯托尔,就应该勇敢地挑起重担。这么犹豫不是我心目中的英雄弗雷德的作风!”   “而且如果不是你来号召,马瑟梅尔海盗和布里斯托尔人也不会忠心的!”   阿方索接着劝说。   阿历克斯也感到弗雷德此刻的心里斗争一定很激烈。“弗雷德,你应该知道现在只有胜利是最重要的!其他的东西都应该放下!即使你想再把布里斯托尔交给康西耳王族的后裔也应该是打败纳托之后。”   “阿历克斯!你……”阿方索怒目圆睁。   “我……”阿历克斯不知怎么向这个急燥的海盗解释。   伊塞亚和路易见此明白了阿历克斯的意思,两人示意阿方索先冷静下来。   弗雷德终于明白了这些人都不想再和康西耳王族打交道。他长长地叹了一口气,站起来说:“好!你们这些人就算是说服了我吧!”   其他人立刻欢呼起来,阿方索和伊塞亚拍着桌子、吹着口哨和杰夫、阿历克斯一起喊道:“弗雷德阁下万岁!布里斯托尔的新领袖弗雷德万岁!!”   弗雷德微笑着对路易。范。古尔德说:“路易,不过你还是要把葆拉公主和她的儿子布里安接来,我还是想见见他们。”   太阳系国防军的作战部的一个房间里,几个军官正焦躁地走来走去。   这时,从里面房间里走出一个五十来岁的胖子,戴着醒目的上将军衔。   “部长阁下,布里斯托尔方面有那些恶棍的消息吗?”一个三十多岁,中等个头,微微有些秃顶的准将问。   “比尔,执政府目前还没有得到弗雷德一伙的消息。不过估计他们已经回到布里斯托尔了。”国防军作战部长戴维。塔林斯说。   这时另一个年轻的准将突然说道:“为什么当初要派紫罗兰小组去追捕弗雷德?她们是女人,怎么能是弗雷德那个恶棍的对手?!”说话的年轻人身材高大魁梧,长方形的脸上的浓眉和大眼睛表达了极大的愤怒。   “约瑟夫,我理解你的心情。不过现在说这些已经晚了!”   原来他就是年轻的国防军太空特勤旅长,被俘的紫罗兰小组副队长琳达的未婚夫,约瑟夫·苏拉准将。   正在这时,一个女人的声音在门外响起:“部长,我来了。”   说着,门打开,一个年轻的女军官走了进来。正是被约塞巴放走的紫罗兰小组唯一幸存的桑德拉队长。   桑德拉穿着精神的军服,头发梳得整整齐齐,脸上也恢复了原有的自信,全然不似当初在梅多维星上被弗雷德和赫尔人凌辱折磨时的狼狈和悲惨。但当初那段可怕的日子在桑德拉的心里还是留下了十分深刻的烙印。   看见桑德拉,约瑟夫·苏拉立刻表情一变,用奇怪的语气说道:“桑德拉队长,欢迎你历险归来!梅多维上的经历很曲折吧?”   桑德拉的脸立刻红了,显然她和紫罗兰小组其他姑娘的遭遇,如今已经传开了。她吞吞吐吐地说:“约瑟夫,对不起,我没能把琳达她们救出来!”   “好了,约瑟夫!”部长制止了苏拉的讥讽。   苏拉盯着桑德拉军服下那成熟诱人的身体,心里忽然摇动起来。他忽然有些羡慕弗雷德那些家伙,他们能把这些国防军里最优秀的女人抓住,扒光了衣服随意玩弄。虽然知道自己的身份不允许自己这么做,可仅仅是想想就使苏拉产生了一种犯罪的欲望。   尤其是苏拉现在不知为什么,对桑德拉这个唯一脱险归来的女军官竟然有着强烈的佔有欲,也许是因为知道她曾经被那些罪犯奸淫,而破坏了原来神圣的形象?或者是把她当成了琳达的替身?   苏拉使劲把自己的拳头砸在桌子上,来自手上的疼痛使他能够把分散的注意力集中回来,苏拉准将毕竟是一个优秀的军人而不是无法无天的匪徒,他不允许自己再胡思乱想。   他的举动把其他人吓了一跳。   “约瑟夫,你没事吧?”他的副手比尔·德鲁格关心地问。   “没关系!部长,让我去布里斯托尔把那些恶棍消灭了吧!”   “约瑟夫,我找你来就是这个意思!纳托保民官那里也需要人协助。”   说到纳托,约瑟夫和比尔都不屑地撇了撇嘴。在国防军里,纳托的名字和愚蠢是划了等号的。   正在这时,门又被推开。一个一身便装的东方女孩轻松地走进来。她乌黑的头发在脑后梳着一个马尾辫,鸭蛋形的脸上两只弯弯的眼睛随时充满着笑意,十分苗条的身材使原本中等的个头显得高了许多。   “部长,您找我来有什么事吗?”   看见这个女孩,约瑟夫和比尔都不约而同地问部长:“部长,您是要卓凝和我们一起去布里斯托尔?”   这个叫“卓凝”的女孩扭头看见约瑟夫,笑着说:“苏拉准将,您是不喜欢带我一起去吗?”   “不,不!我怎么会不希望带可爱的卓晴一起去呢?”   这个卓凝虽然只有十九岁,可在国防军里已经是一个很出名的人物了。她其实不是军人,但这个有特异功能的中国女孩近几年帮助国防军出色地完成了好几项任务,名气很大。别看她外表纤弱,但一身中国功夫却十分厉害。   “约瑟夫,这次你和比尔带上你的特勤旅,和桑德拉、卓凝一起去布里斯托尔!务必将弗雷德一伙彻底消灭!”   “弗雷德,葆拉公主殿下和布里安·阿杜米雷公爵来了!”   正和杰夫、阿方索、阿历克斯和伊塞亚一起商量着事情的弗雷德听见路易的话,赶紧来到门口。   一个四十岁上下、十分高贵文雅的夫人和一个二十出头的年轻人已经走了进来,他们就是康西耳王族最后的宗裔,葆拉公主和她的儿子布里安。   “你好,弗雷德!”   “公主殿下,把您请来实在有些冒昧!”   弗雷德恭敬地将公主母子请到座位上。   房间里的人都将注意力集中到葆拉公主和年轻的阿杜米雷公爵身上。   公主从外表上就能看出是一个出身高贵、受过良好教育的贵夫人,尽管已经四十多了,但因为保养得好,所以外表仍很年轻。公主的气质极好,并没有因为见到这么多陌生人而有什么不安,仍十分平静地看着这些似乎有些敌意的人们。   年轻的布里安则使大家吃了一惊。虽然这里的所有人都算是见过世面的,可他们还从没见过这么漂亮的年轻人,气质文静的布里安的相貌就像一个女孩子一样清秀,五官没有一点缺陷,身材挺拔匀称,整个人就像希腊神话中的阿波罗一样英俊高贵。   “布里安,几年没见已经成了一个大人了!”弗雷德微笑着说。   “弗雷德阁下,再次见到您,我太高兴了!您有什么事情就吩咐吧?”   “这……”弗雷德有些迟疑。   “弗雷德,你不要犹豫了!刚才在路上路易已经都告诉我们了。”葆拉公主平静地说。   弗雷德看着路易不知该怎么办。不过路易先说了也好,毕竟要弗雷德亲口说出来是很尴尬的。   “弗雷德阁下,我和母亲对您的志向十分钦佩!康西耳王朝成为了历史这已经是事实,我们现在只是普通的布里斯托尔人,和您一样,除了对自由和尊严的期盼之外没有其他任何个人的野心。所以,弗雷德阁下,请您不要再有顾虑,您做的一切都是正确的。而且,我请求您能够让我加入你们!”   年轻的公爵这一席话使所有人都惊讶起来,弗雷德惊奇地看着布里安。他英俊的脸上在说话时神态十分安详,没有一丝勉强和做作。   阿方索和伊塞亚也惊奇地互相看着,他俩没想到公主和她的儿子这么爽快地支持了弗雷德。   “布里安,好样的!”杰夫首先站了起来。   “弗雷德,让布里安跟我在一起吧!我会教给他怎么像一个真正的勇士一样打仗!”   如释重负的弗雷德看着杰夫,又回头看看布里安真诚的眼睛。   “好!杰夫,你要照顾好阿杜米雷公爵!”   “弗雷德阁下,不要再叫我阿杜米雷公爵。您就叫我布里安吧!”   “布里安,你真的要和那些海盗一起去打仗吗?”   “妈妈,您放心吧!我不是小孩子了,您难道不希望我成为一个伟大的战士吗?”   “可、可你没注意他们对我们并没有那么友好吗?”   “没关系,妈妈。如果换了您,不也会有戒心吗?我想只要我们真心地对待他们,他们也会真正改变对我的看法的。我要让所有人都看到,布里安·阿杜米雷不是一个毫无用处的纨胯子弟,是真正的男子汉!”   “……”   “妈妈,你不会是还想要恢复康西耳王室的王权吧?算了吧,您应该看到,王权的时代已经一去不返了,弗雷德他们才是布里斯托尔真正的希望所在。”   母子俩的谈话被一个人的走进来打断了,进来的是一个瘦高的中年人。   “叔叔,您回来了!”   米歇尔·阿杜米雷严肃地看着布里安。   “布里安,你今天见到弗雷德他们了?”   “是啊,我已经把我的想法都和他们说了。而且,我马上就要加入到他们中间了!”   “布里安,你太单纯了!你这么做,就等於是彻底把康西耳王室的光荣断送了!而且,那些野心勃勃的家伙不会信任你的,你和他们在一起太危险了!”   “行了,叔叔!你总是用怀疑的目光看所有人!什么康西耳王室的光荣?我真的不愿意被人知道是王族的后裔,现在这已经不是什么光荣的事了。我只想真正为布里斯托尔做些有益的事情。”   “布里安,你毕竟是出身高贵的人,和那些海盗不是一路人。你的一生注定要打上皇族的烙印,这是无论如何不能逃避的。”   “还有,布里安,你别怪我多心。我总觉得杰夫·雅各布森不是真心想让你和他在一起!他似乎是为了监视你方便!”   “叔叔,妈妈,你们都别说了。我想休息了,晚安!”   年轻的公爵有些生气地离开了房间。   “米歇尔,这个孩子真让我担心!”   “公主殿下,布里安真的是长大了!看来,我们不能再像对待小孩那样对他了!”   “他好像完全被弗雷德他们迷住了。”   “这正是我最担心的地方,他开始感情用事了!”   弗雷德和他的同伴们正在开会。   “阿方索,马瑟梅尔海盗已经全部联络好了吗?”   “杰夫,基本上都同意加入我们了!伊塞亚,你那里怎么样?”   伊塞亚脸上精神的小鬍子立刻耷拉下来。   “实在抱歉!我那里还差一点。”   阿方索立刻瞪了他这个好朋友一眼。   路易·范·古尔德马上接着说:“伊塞亚,是不是尼克船长那里有问题?”   尼克·莫斯塔是马瑟梅尔海盗里最有势力的一伙,他是一个顽固而粗鲁的老头,对他的情况大家已经有了了解,所以对伊塞亚的麻烦大家早有心理准备。   “那么,伊塞亚,尼克究竟是什么意思?”弗雷德轻轻问了一句。   “弗雷德,他还是不太信任我们!”   “伊塞亚,你能不能把他请来?我亲自和他谈谈!”   “弗雷德,没问题!其实尼克还是很想见你的,这个固执的老头不过是怕你把他的家当都挥霍了而已。”   “弗雷德,你想好了明天怎么和尼克谈判了吗?”   弗雷德正在窗户前望着漫天星斗。   “路易,你莫非有什么好主意?”   “弗雷德,那个莫斯塔船长其实很好对付!他有一个最大的弱点:好色!”   弗雷德的眼睛立刻亮了,有弱点的人就容易说服。好色几乎是所有男人的通病,他似乎知道该如何做了。   路易见弗雷德转过身来,他厚厚的眼镜片后面的眼睛开始发光。   “弗雷德,那三个女人你准备怎么处理?把她们一直留在这里做我们的玩物吗?”   自从弗雷德落脚於马瑟梅尔以后,琳达、茱丽亚和桥本洋子就被监禁在海盗的基地里,成了随时供马瑟梅尔海盗淫乐的女奴隶。   “当然不!那几个娘们我早就玩够了!而且,女人也不是我追求的目标!”   弗雷德停了停。   “路易,如果用女人能够说服尼克·莫斯塔,那就把她们都交给他好了!”   “不,弗雷德。给老尼克一个女人就足够了!你不要小看了这三个女人,美丽的女人有时可是一笔不小的财富。留下两个女奴隶,我还有用处。”   弗雷德忽然产生了兴趣。   “路易,你还要干什么?”   路易故做神秘地笑着,“弗雷德,现在还不是时候,到时你就明白了!”   尼克·莫斯塔是一个身材高大的魁梧老头,满脸的皱纹说明了他所经历的沧桑。   见到大名鼎鼎的弗雷德,莫斯塔船长也变得很有礼貌,毕竟他也是布里斯托尔人,对传奇般的弗雷德至少是充满敬重。   劝说一个像莫斯塔这样的没受过什么教育的粗人其实也很简单,只要他对你有这么一分敬重,再加上像路易这么能言善辩的帮手。   尼克·莫斯塔已经和弗雷德、杰夫融洽得像一家人一样,他完全同意支持弗雷德他们的起义,前提是他的舰队还要由他自己指挥。   所有的雷龙首领都陪着尼克坐在一起,不过引起阿历克斯注意的却是和尼克一起来的一个年轻人。他身材结实粗壮,个头不高,但两只眼睛却十分有神,射出的目光会使人不寒而栗。   阿历克斯小声问旁边的伊塞亚:“伊塞亚,这个人是谁?”   “哦,他是老尼克的助手,叫塞巴斯蒂安·赫斯利。他是个很好斗而且很精明的家伙。”   阿历克斯微笑着朝塞巴斯蒂安走去。   “你好,我叫阿历克斯·霍克。”   “我叫塞巴斯蒂安,很高兴认识你。”他的语气和眼神一样寒冷,但却没有使阿历克斯感到不舒服,反而觉得这个年轻人很有趣。   不过阿历克斯感到和这个家伙似乎不会有什么愉快的交谈,塞巴斯蒂安显然不是个爱说话的人。阿历克斯只是看着他,耸耸肩笑了一下,转身走了回来。   “伊塞亚,这个家伙好酷啊!”   “阿历克斯,他能和你说话已经很看得起你了。上次阿方索就因为塞巴斯蒂安不理他,几乎动起手来。所以这次让我去找莫斯塔船长联络。”   莫斯塔船长这时的声音忽然大了起来。   “弗雷德,我们已经是朋友了!你不用这么客气,还要送给我什么女人?”   他大声说着,拍了拍弗雷德的肩膀,但眼睛里明显流露出欲望。   “莫斯塔船长,这只是我们初次见面的一点小意思,您不要客气!”   “哈哈哈,那我就不客气了?!”弗雷德站起来,拉着莫斯塔朝外面走。   “来,莫斯塔船长!请你挑选一下货色吧?”   其他人跟着往外走。   “伊塞亚,你猜这个家伙会挑哪个女人呢?”   “阿历克斯,老尼克这个家伙肯定会想把她们都带走的。不过,如果是我,我会选那个叫琳达的红头发姑娘,她年轻、气质不凡,还很倔强。这样的女人操起来才过瘾!”   “哈哈,伊塞亚,你果然像个花花公子。”   一群人来到旁边的一所房子。自从琳达她们被监禁在这里以后,这个房子就成了马瑟梅尔海盗的临时妓院,三个失去自由的女军官成了供海盗发泄和凌虐的女奴隶。   走进房子,一股潮湿的气味就迎面而来,这是因为这里经常发生残忍的对女奴隶的虐待,经常需要用水清洗地面上的秽迹的缘故。三个女人本来是分开监禁的,但现在已经被带到了一起,等待莫斯塔船长的挑选。   一走进房间,莫斯塔船长的眼睛就直了。   琳达、茱丽亚和洋子已经在里面了。三个悲惨的女奴隶全身赤裸地站在房间中央,双手被铐在背后,等待着挑选。   在莫斯塔到来之前,路易已经嘱咐海盗给三个女人的身体清洗乾净,但从琳达她们美丽的身体上还是能够看到一些被鞭打和虐待留下的伤痕。由於频繁的性交,三个女人的肉体充满了异样的光泽。   琳达她们知道面临的命运,被迫赤身裸体站立着等待被挑选,使她们感到更加悲哀和羞耻,所以她们都羞辱地低着头。   莫斯塔看着三个裸体的美女,眼睛里发出贪婪的目光。他慢慢地走近琳达她们,伸出手在三个女人身体上挨个摸了起来。   三个女奴隶的皮肤细腻,身体丰满而有弹性,乳房和屁股饱满结实,双腿匀称,个个都是绝色美女。尤其是琳达和茱丽亚,军人出身的她俩身材尤其出色,浑身没有一点赘肉,虽然没穿内衣,但丰满的乳房和屁股一点也不下坠。而女博士则另有一种东方美女的韵味。   弗雷德他们看着莫斯塔贪婪的样子,心里好笑极了。   莫斯塔左右为难,他犹豫了半天,终于指着琳达说:“弗雷德,我就要这个娘们吧!”   阿历克斯立刻小声的对伊塞亚说:“伊塞亚,没想到这个家伙的眼力和你一样?!”   伊塞亚则似乎有些遗憾:“可惜了。”   弗雷德挥挥手:“把这个娘们送到莫斯塔船长的战舰上!”   立刻有两个海盗来拉琳达,推着光着身子的红发女郎就往外走。   “琳达……”   见琳达就要被带走,还不知能不能再见面,一起受了这么长时间折磨和凌辱的茱丽亚和洋子都抬起头叫了起来。   琳达裸露着的身体微微发抖,看到莫斯塔贪婪的样子,她知道自己这一去可能要受到更加残酷的凌辱,但此时的自己已经完全失去自由。她回头默默地看了茱丽亚和洋子一眼,被两个海盗推搡了出去。   莫斯塔船长似乎已经沉不住气了,他匆匆与弗雷德等人道别后,带着他沉默寡言的助手上了自己的战舰。   在他的身后,弗雷德喃喃自语:“尼克船长,你把最扎人的一朵花摘走了。你可要小心呀!“   第三章 战幕拉开   切阿的执政府里已经乱成一团。   “保民官先生,洛凯姆星球出现叛乱!!”   “保民官先生,马瑟梅尔海盗中的布尔梅耶舰队打败了托勒司提星球的守卫队,佔领了行星!!”   “不好了!保民官阁下,拉森要塞遭到了雅各布森舰队的奇袭,全体官兵阵亡!”   “……”   坏消息一个接着一个,保民官约翰·纳托瘫倒在椅子上像一个溺水的人一样大口大口地喘着粗气,肥胖的身躯不由自主地发抖起来。   他用他那胖乎乎的手掌不停擦着头上流出的冷汗,在心里狠狠地咒骂着该死的叛贼。   纳托本来是太阳系政府的一个内务官员,因为贪财被调离了原来的位置。他通过行贿得到了来布里斯托尔任保民官的机会,本来以为这个远离太阳系的地方可以使自己大发横财,可自从来到这里纳托就开始后悔,这个遥远的星系是那么不安宁,几乎每天都有令自己头痛的事情发生。   纳托保民官在布里斯托尔这几年私财倒是聚敛了不少,可这种提心吊胆的日子使他再也无法忍受。他本来以为过一年自己任满就离开,回太阳系去过安逸的生活,可就在这时最可怕的事终于出现了:雷龙的首领弗雷德·萨尔·奥斯赫洛姆逃离监禁的行星,回到布里斯托尔并与马瑟梅尔海盗结成马瑟梅尔同盟,正式与执政府开战!   马瑟梅尔同盟一成立,立刻如同在一盆油里丢进了火种,整个布里斯托尔星系马上陷入了叛乱的疯狂中!几乎每个星球上,都在一夜之间出现了无数的叛乱者,他们或者直接与守卫的军队作战,或者投奔到马瑟梅尔加入弗雷德的军队。   执政府的军队本来数量上占有绝对优势,可由于军队分散在各个星球上,结果纷纷成了集中局部优势兵力、重拳出击的马瑟梅尔同盟舰队的盘中餐。   执政府手中的军队武器上的优势也被军官昏庸的指挥和马瑟梅尔海盗的骁勇给彻底抵消了,在接连丢失了好几个重要的星球之后,纳托命令剩余的军队收缩战线,集中主要兵力固守在以佩塔鲁尼星球为中心的布里斯托尔星系中部,以防守的态势等待即将到来的援军。   纳托的如意算盘是想在军事上用正规的阵地战来拖垮马瑟梅尔同盟,可没想到马瑟梅尔同盟的舰队在他们善战的海盗提督指挥下,即使是正面强攻也令执政府的军队吃不消。眼看着自己手里的舰队被一点点蚕食,纳托恨不得能立刻从这个令他烦恼的星系消失,如果不被追究责任的话。   “快,赶快把侯塞因叫来!”保民官声嘶力竭地朝一个军官吼叫着。   纳托如今唯一可以依靠的只有这个被自己背地里称做“红鬍子”的侯塞因·库特里斯了。   库特里斯中将是布里斯托尔执政府联合舰队的司令,一贯奉行铁碗政策的侯塞因在布里斯托尔人中被称做“屠夫”,是个人人惧怕的角色。和几乎所有军官一样,库特里斯也十分看不起保民官,一直拒绝纳托插手军事。可因为纳托毕竟是执政府的头号人物,库特里斯至少名义上还要接受他的管辖,所以心怀不屑的库特里斯平日里尽量不见纳托的面,免得听这个愚蠢的家伙指手划脚。   纳托对库特里斯对自己的不敬也是心知肚明,背地里也经常和自己的心腹一起嘲笑侯塞因中将实在不能算是英俊的相貌,尤其是他那一脸茂密的红色鬍鬚.但自从发生了马瑟梅尔同盟起义之后,纳托终于意识到库特里斯的价值,对库特里斯的态度也立刻尊重起来,每逢出现危机都要恳求侯塞因去解决。   库特里斯中将是执政府军队内唯一可以与马瑟梅尔同盟的提督们相抗衡的将领,如果没有他的指挥,弗雷德此刻也许已经踏上了切阿的土地也未可知。但仅仅靠库特里斯一个人的力量也只能勉强维持而已。   很快,保民官办公室被粗鲁地推开,一个身穿国防军中将军服的中年人大步走了进来。他中等身材,肌肉发达的身体加上那可怕的相貌果然与“屠夫”的绰号很相配,脸上茂密的络腮鬍子是罕见的红色,配上两只凶恶的牛眼,令人一见就再也不会忘记。   库特里斯好像没看见桌子后面正不停擦汗的保民官似的,大模大样地拽过一把椅子坐在了纳托对面。   “保民官!你不用说了,情况我早就知道了!拉森要塞的失守责任完全在你们的后勤保障不足!要塞被奇袭时光子炮竟然没有足够的镧晶补给?!”   纳托心里暗暗咒骂这个粗鲁的红鬍子:“就算我对军事一窍不通你也不能这么胡弄我?明明是你任命的要塞指挥官无能,被雅各布森打到家门口才发觉,连坚持到援军到来的时间都没挺到!却把全部责任都推到我身上?!”   可他现在不得不强压怒火,满脸堆笑着说:“侯塞因中将,这是我的疏忽!   可我们也没想到那个雅各布森这么胆大?竟然孤军深入直接攻击拉森要塞。“   纳托特别强调了“我们”,库特里斯想到自己也确实对对手的灵活战术估计不足,没想到马瑟梅尔同盟的将领如此厉害,于是口气也缓和下来。   “保民官,我们现在最要紧的是一定要保住佩塔鲁尼要塞,不能再有任何闪失!否则你我都要吃不了兜着走了!”   纳托紧张地擦着汗,不住点头。   佩塔鲁尼要塞是切阿的门户,也是布里斯托尔星系里最重要的要塞,是星系与外界航线上的重要连接点。目前执政府舰队的主力已经部署于佩塔鲁尼行星,以此为中心进行防御。   库特里斯看着紧张的保民官,心想和这个家伙在一起讨论什么军事问题都是白搭,自己得赶紧回司令部与幕僚们商量下一步的计划。   他站起来,“保民官,我有要紧军务在身,告辞了!”说着,他头也不回走了出去。   自从马瑟梅尔同盟成立并举兵起义以来,偏僻的马瑟梅尔星球立刻成了布里斯托尔星系新的中心。每天都有布里斯托尔人投奔到弗雷德的旗下,这里原来的海盗基地里停满了漆着蓝地红色火焰旗的马瑟梅尔同盟战舰。   今天这里的基地又热闹起来,因为奇袭拉森要塞胜利的雅各布森提督的舰队返航了。   神采飞扬的杰夫。雅各布森和他的助手、康西耳王族的后裔布里安。阿杜米雷在同盟士兵的欢呼中从提督巨大的红色旗舰“怒云”号上走出来。   杰夫刚下战舰,就看见了戴着眼镜的路易。范。古尔德走来。   “杰夫,祝贺你呀!拿下了拉森要塞就等于扫清了马瑟梅尔外围的最后一个障碍,纳托的最后防线已经完全暴露在我们面前了!”杰夫尽量掩饰着自己无法克制的喜悦,拉过身后的布里安。“路易,布里安是好样的!没想到王族中也有这么勇敢的年轻人!”   年轻的阿杜米雷公爵脸上还挂着淡淡的忧虑,刚刚开始接受战火洗礼的布里安好像还沉浸在战争的血腥中,对杰夫的夸奖有些害羞。   “走吧,弗雷德他们等着你呢!”路易领着凯旋的英雄向高地下走去。   成为马瑟梅尔同盟领袖的弗雷德和从前在梅多维上被紫罗兰小组的女人追杀时的狼狈样子完全不同了,燃烧的野心和胜利的鼓舞使他显得精神熠熠,苍白的脸上泛起迫人的光辉。   弗雷德环视了一下大厅内的这些马瑟梅尔同盟的提督们,个个脸上都充满了抑制不住的兴奋。   伊塞亚·布尔梅耶还在托勒司提星球上没有回来,他正忙于在这个执政府重要的后勤基地里整理丰厚的战利品。   已经成为同盟的情报部长的阿历克斯·霍克也还在自己的办公室里,他最近正忙于为刚成立的马瑟梅尔同盟培养一批出色的情报和参谋人员。   马瑟梅尔同盟目前已经通过各种途径,包括缴获执政府军队的战舰,组建起了自己的舰队。虽然舰队的规模还不足以与执政府的联合舰队相比,但就其扩张速度和战斗力而言,已经可以令起义者们满意了。   杰夫终于又有机会在真正的战争中来展示自己的军事才华,他指挥的舰队,是马瑟梅尔同盟的主要军事力量。和杰夫一样,阿方索·文佐和他绰号“花花公子”的好朋友伊塞亚也成了真正的舰队提督。   那边正吸着烟斗的尼克。莫斯塔船长,现在也感到雷龙的成员们是一群可以信赖的家伙,他们并没有因为自己要求自由支配舰队,就把自己当成是外人。相反,每当弗雷德他们还按照马瑟梅尔海盗的传统分战利品时,他们总是格外照顾尼克船长,尽管他没有像杰夫、阿方索或伊塞亚那样几乎每仗都要参加。   弗雷德自己也非常想亲自上战场指挥舰队作战,可路易和杰夫等人认为目前马瑟梅尔同盟的军事实力还不够强大,主要以偷袭为主的灵活战术风险极大,不宜由弗雷德亲自出马。   这种集中局部优势兵力、各个击破敌军的“斗牛”战术在初期十分有效,再辅以小规模舰队不断袭击敌人后勤补给线,和各个星球上连绵不断的起义,使执政府焦头烂额。   起初执政府的联合舰队还想以主力出战,直扑马瑟梅尔来与同盟舰队主力决战。可首先是同盟的舰队不断骚扰敌军后方的各个要塞重镇,其次弗雷德也不在乎放弃马瑟梅尔这个其实在军事上毫无特殊价值的弹丸之地,坚决不与联合舰队会面。这令库特里斯指挥的舰队在徒劳往返两次后终于做出了打持久战,等待援军的决定。   打持久战对目前的双方都是一个可以接受的决定,弗雷德也知道同盟一方也还不具备强攻的实力,也需要时间来充实力量等待决战的时机。所以近一段时间布里斯托尔的局势略微平静了一点,不像起义初期那样混乱不堪,只是不知道这种平静的局面将会按着谁的计划发展下去。   正在大家轻松之中,阿历克斯健步走了进来。他走到弗雷德身边,小声在他耳边说了几句,弗雷德的脸上突然有一丝忧虑闪过。   “静一下!我有重要情报!!”   听见阿历克斯的话,正交头接耳的杰夫和阿方索赶紧转过头来,莫斯塔船长也熄灭了烟斗。   “我刚刚接到情报:由约瑟夫·苏拉少将率领的国防军舰队已经进入布里斯托尔,正在前往佩塔鲁尼要塞与库特里斯的联合舰队汇合!”   大厅里的气氛立刻紧张起来。   过了一会,阿方索突然说道:“弗雷德,让我率领舰队去袭击一下敌人的援军吧!国防军舰队刚到,对布里斯托尔的情况还不熟悉,去打他个措手不及!”   还没等弗雷德说话,阿历克斯马上开口了:“阿方索,你有些小看苏拉少将了!国防军派他来决不是轻率的,目前国防军内,能与苏拉相提并论的将领还不多!”   这些人里显然阿历克斯对对手的情况是最有发言权的,他毕竟曾经是国防军情报部最优秀的情报官。   阿方索有些忿忿地嘟囔了几句。   “那么,我们就眼看着援军与执政府的舰队汇合?”莫斯塔船长粗声粗气地说。   “目前我们只能如此!”阿历克斯的话音刚落,杰夫站了起来。   “阿历克斯,苏拉舰队的情况如何?”   阿历克斯表情严肃:“苏拉舰队的战舰数量不如联合舰队,大约是两千艘左右。但其中有一半是装配了最先进的高速超级射线炮的‘曼佗罗’级战舰!”   阿方索小声骂道:“该死的蚊子!”   “曼佗罗”级战舰是国防军中最先进的战舰,它虽然没有“圣马可”级战舰那么大、火力那么强,但是它速度快而且转向灵活,被俗称为“蚊子”,在实际战斗中是最可怕的对手。   “加上联合舰队的三千艘战舰,对手的兵力是我们的三倍以上了!”弗雷德插了一句。   “不错!我们必须做好艰苦作战的准备!”   “那么,我们是不是继续准备强攻佩塔鲁尼要塞呢?”阿方索依然不死心地追问。   “继续保持攻势已经不可能了。必须承认,现在主动权在敌人手里。不过有利的是,敌人一定会主动出击的!到那时我们就有机会了!”   杰夫的话刚说完,阿历克斯接着说:“是的,从太阳系源源不断派军队来是不可能的。纳托只有靠现在手里的牌和我们打下去!他的牌会越打越少,我们只要避免过早决战,就一定会等到机会!”   “阿方索!你的舰队随时要与伊塞亚的舰队保持联系,一定要小心敌人夺回拉森要塞!阿历克斯,你通知伊塞亚,清理完托勒司提星球的物资以后立即赶赴拉森!”   “杰夫,你和莫斯塔船长的舰队暂时休整,进攻佩塔鲁尼的计划暂时停止。   我们必须等着纳托先出牌?!“   弗雷德脸上露出了奇怪的微笑,看着一直不做声的路易说道:“路易,接下来该你的了!”   莫斯塔船长回到自己舰队驻扎的基地,塞巴斯蒂安·赫斯利立刻迎了上来。   “船长,军需官刚刚通知我们去接受二十艘新修理好的战舰!我们要不要顺便把出征需要的燃料一起领回来?”   “塞巴斯蒂安,先停一下吧!进攻佩塔鲁尼的计划暂时不实行了!”   “为什么?”   “敌人的援军到了。塞巴斯蒂安,你去安排军官们待命,战士们可以暂时休息一阵了!”   莫斯塔船长看着自己冷峻的助手掉头走了,自言自语:“我也应该休息一下了。”   他上了自己的旗舰,换下笔挺的军服朝战舰的后仓走去。   莫斯塔船长来到后仓最里端的一个舰仓门前,自言自语道:“不知道这个红发婊子怎么样了?”   他推开门走了进去。舰仓里面的样子就好像一间刑讯室一样,各种古怪的刑具挂在四周的墙上。里侧的墙角哪儿,一个一丝不挂的女人蜷缩着身体侧身躺在地上。   看见莫斯塔船长走进来,那个女人轻轻惊叫了一声,蠕动着被绳索捆绑着的身体向墙角缩去。   这个女人,正是被弗雷德当作礼物送给莫斯塔的紫罗兰小组的女战士——琳达。她此刻身体蜷缩成一团,匀称修长的双腿抱拢紧贴着身体,一根长木棍从琳达膝盖后面插着,琳达的大腿被分开,用绳子紧紧地捆在木棍上;   她的双臂从双腿外侧伸出,小臂被和大腿一起捆在木棍上,伸出来的双手手腕和两脚的脚踝也分别被用绳子捆在了一起。琳达整个人像个肉球一样被捆着,四肢一动不能动,卷成一团侧躺在冰凉的地面上。   琳达美丽的红头发凌乱地披散着,看见莫斯塔走进来,大眼睛里立刻充满了恐惧和愤怒,惊叫着蠕动起来。   莫斯塔狞笑着走近琳达,揪起她的头发把琳达拖到了地中央。   他弯下腰打量着惊慌悲哀的女战士,琳达满脸泪痕,赤裸的乳房和大腿上有些牙印,滚圆的屁股上也是伤痕累累,屁眼和肉穴周围也还能看出有刚刚干涸的精液的痕迹。   “他妈的,是不是又有哪个家伙偷偷来玩你了?”   琳达现在不仅是莫斯塔个人泄欲的工具,还经常有莫斯塔的部下背着他来凌虐这个被俘的女战士。   琳达欲哭无泪,只有把头扭到一旁,暗暗饮泣。她心里恨透了这些残忍的家伙,他们不仅粗暴地奸淫自己,还疯狂地用尽种种无耻的手段来摧残凌辱自己。   可已经成了敌人的奴隶的女战士只有被任意摆布的份,根本无力抗拒。   “小婊子,哭也没用!我现在需要用你这身贱肉来放松一下,你就乖乖地伺候我吧!”   莫斯塔船长转身拿来一块湿毛巾,看着琳达被自己部下糟蹋得一片狼籍的下体,嘀咕着:“这些家伙,玩完了你也不知道给你弄干净?!”一边说着,一边拿着毛巾在琳达的屁股和下身擦着。   琳达含着眼泪,任凭莫斯塔船长用毛巾擦着自己倍受凌辱的身体。   擦完,莫斯塔船长拎起捆在琳达双腿和双臂之间的木棍,将她倒提了起来。   他拎着琳达来到房间一边的两根铁索前,将木棍两端挂在铁索下面的铁钩上。   琳达被头下脚上地倒挂起来,立刻觉得一阵恶心。她使劲扭动着被捆绑的身体,哀求莫斯塔:“放我下来,放我下来!我、我这么样太难受了!”   莫斯塔船长看着倒吊着的美女悲哀的样子,手脚乱抓乱动,雪白滚圆的屁股不断晃着,前后两个迷人的肉洞完全暴露出来。他觉得自己的身体似乎有了一些变化。   他解开自己的裤子,把自己还软绵绵的家伙掏了出来,凑到琳达脸上。   “快,小贱人,快给我吹起来!”   琳达知道这个莫斯塔船长肯定是年轻时就荒淫无度,到老了那个东西已经很不中用。可就因为这样,琳达每一次都要受到更大的屈辱。莫斯塔每一次都要强迫琳达先用嘴或手把自己的家伙弄硬,然后再奸淫琳达;他还为了使自己兴奋,经常用种种变态的手段来折磨被俘的女人,以次来刺激自己。   琳达知道自己如果不干,这个老家伙就会用可怕的手段来对自己施暴,来逼迫自己。她现在只有强忍着悲痛和羞辱,勉强张开小嘴,将莫斯塔船长那一团软软的东西含进嘴里,啜弄起来。   莫斯塔船长狞笑着看着倒吊着琳达费劲地含着自己的家伙,伸出手在琳达两腿之间的肉缝里媾弄起来。   琳达被倒吊着,手脚也被捆住,莫斯塔每动一下她的身体就要一阵摇摆,尤其是倒垂着的两个丰满的乳房,在莫斯塔船长面前充满诱惑地晃动着。   琳达因为被赤身裸体地关在舰仓里,所以整个身体很凉,只有莫斯塔船长用手摸着的肉缝里很温暖,而且潮湿。他看着眼前琳达被捆绑成一团的丰满美妙的肉体,心里一阵阵冲动,真想立刻插进这个女奴隶诱人的身体里,只可惜自己的家伙不争气。他很懊恼地用手在琳达柔嫩的肉穴周围抚摸着,轻轻将有些红肿的阴唇扒开,露出里面粉红色、不断翕动着的肉壁。   正含着莫斯塔船长那不争气的家伙的琳达觉得一阵又痒又痛,莫斯塔船长已经将粗糙的手指伸进自己的肉穴里,不断转动着。琳达感到十分痛苦和屈辱,她嘴里发出一阵阵含糊的呜咽,顺着微微张开的小嘴流出来的唾液几乎流进了她的眼睛里。   莫斯塔继续转动着手指,感觉到琳达被自己玩弄的肉穴里逐渐湿润起来。   琳达的双腿被木棍捆着固定住,她使劲抬高臀部,尽量减轻木棍勒在腿上的疼痛,不断地呻吟着。   莫斯塔船长一只手继续媾弄着琳达的小穴,腾出另一只手抓住琳达垂在胸前的柔软的乳房,使劲揉着。他开始觉得自己的家伙在琳达的小嘴的啜吸下逐渐硬了起来。   老船长也开始沉重地喘着粗气,他终于觉得自己已经可以来干这个美丽的女俘虏了。他将自己挺了起来的肉棒从琳达的嘴里抽出来,走到琳达身后,用有力的大手托起倒吊着的女人的身体,对准那微微张开的迷人的肉穴,狠狠地插了进去!   琳达发出一声轻叫,感到莫斯塔船长火热的肉棒一下刺进了自己的身体。自己如今竟然悲惨到要亲口将敌人的家伙弄硬,然后又被敌人粗暴地插进了自己的身体,琳达感到一阵巨大的屈辱感,痛苦地闭上了眼睛,任凭莫斯塔船长托起自己赤裸的身体,在自己的肉穴里抽插着。   莫斯塔船长感到这个美丽的女奴隶的肉穴里十分温暖舒服,但已经不如以前那么紧狭了。他知道这是自己那些部下经常轮番来奸淫琳达的结果,可还是粗鲁地用手捏紧琳达纤细的腰肢,骂着:“臭婊子!再夹紧些!”   可怜的琳达双腿被捆在木棍上撑开,怎么也不可能夹紧。更何况现在的琳达已经被敌人折磨得有气无力,只有暗暗饮泣,一边呻吟着一边摇摆着丰满雪白的屁股,麻木地任凭莫斯塔船长在自己的身上发泄着。   莫斯塔船长抱着琳达的身体,抽插了一会感到自己的肉棒又渐渐软了下来。   他又失望又愤恨,恶狠狠地将已经软了下来的家伙从琳达可怜的肉穴里抽出来,看着眼前还在痛苦地呻吟着的女人骂道:“臭婊子!让你夹紧一点,你竟然不听话?!看我怎么收拾你这个贱货!!”   琳达被倒吊着本来就十分痛苦,听见莫斯塔船长还要折磨自己,不禁哭叫起来:“不,不能怪我!啊,求求你,放我下来吧!不能怪我呀!”   “贱货!不怪你难道怪我?!还敢嘴硬!”   莫斯塔船长越发愤恨,他不管琳达的苦苦哀求,从旁边拿来一根粗大的蜡烛点燃,然后走到琳达身边。   看着不断哭叫挣扎的琳达,他越发兴奋。莫斯塔一手抱紧挣扎着的琳达,另一只手将点燃的大蜡烛插进了刚刚被自己奸淫过的琳达娇嫩的肉穴里!   “啊!啊!不要,快、快拿出来!”   琳达感到一根又滑、又硬的蜡烛深深地插进自己的阴道,立刻有一滴滚烫的蜡油落在了自己大腿根娇嫩地肌肤上!她惊叫着挣扎起来,可她身体摇晃得越厉害,滚烫的蜡油滴落的频率就越快,不停地有火热的感觉从琳达被插着蜡烛的肉穴周围传来。   看到可怜的女奴隶痛苦的样子,莫斯塔觉得十分得意。他又拿来一根蜡烛,点燃后用手粗鲁地扒开琳达的肛门,使劲插了进去!琳达前后两个肉洞里都被插进了蜡烛,滚烫的蜡油不断滴落在雪白丰满的身体上。她又是难受又是羞辱,还不敢用力挣扎,只是不停地大声尖叫哀求。   莫斯塔船长看着可怜的琳达被倒吊起来,前后两个肉穴里插着燃烧的蜡烛,得意地哈哈笑了起来:   “贱货!不让我操你?!那就让大蜡烛来操你吧!哈哈哈!”   他正要接着折磨琳达,忽然舰仓的门外响起了一个清脆的姑娘的声音。   “爸爸,是你吗?爸爸,不要在折磨这个可怜的女人了!她的惨叫整个战舰都听见了!住手吧!”   莫斯塔船长立刻听出,门外是自己的女儿米娅娜。   “米娅娜,你快走吧!你不要管这个贱人!”   琳达听见门外米娅娜的话,知道自己的惨叫连一个姑娘都听见了,更加觉得羞辱,浑身颤抖着,小声哭泣起来。   “爸爸……”   舰仓门外站着一个身材娇小的金发姑娘,她一头纯正的金发几乎是白色的,听着门里琳达受到虐待的哭叫,米娅娜清秀的脸上微微红了起来。   她正要说什么,忽然感到一只有力的手臂轻轻拍在了自己肩膀上。   米娅娜回头一看,是父亲的助手塞巴斯蒂安·赫斯利。   “米娅娜,不要管船长了,走吧!”   塞巴斯蒂安脸上的表情也很尴尬,他很喜欢这个娇小文静的姑娘,可现在这种场合让自己也觉得很不舒服。   门里的莫斯塔船长,已经拿刚才给琳达擦身体的毛巾堵住了可怜的女战士的嘴,琳达只能发出“呜呜”的声音,哀求地看着他,浑身不停发抖。   “米娅娜,你和塞巴斯蒂安先走,我马上就离开!”   莫斯塔船长也听见自己的助手在门外,于是先敷衍着自己的女儿。   米娅娜红着脸,看了塞巴斯蒂安一眼,默默地低头离开。   舰仓里又只剩下了悲惨的琳达和既满足又失望的莫斯塔船长。   “路易,你的那位走私犯朋友回来了吗?”   “弗雷德,你也开始想和走私犯合作了吗?”   正在阳台上看着浩瀚的夜空的弗雷德走回屋里。   “哈哈,走私犯和我这个逃犯不是很相配吗?现在我们必须借助各种可以利用的力量!路易,你觉得如果我们答应给真岛重宗以庇护,他就会保证和我们合作吗?”   不等路易·范·古尔德回答,弗雷德接着说:“我的意思是,这个家伙是可以信赖的吗?”   “弗雷德,真岛重宗是一个很神秘的家伙,我也只是认识他而已。你知道,像他这种人,是不会轻易信任任何人的,不过他给我的印象似乎不像传说中那么狡诈,只是非常内向。弗雷德,我的直觉是真岛重宗至少是一个可以打交道的对象。”   弗雷德沉默了一会,接着问:“我们什么时候去见他?”   “别急,弗雷德。真岛重宗好像还没回来,我已经通知了在哈特浦耳的联络员,只要他一回来立刻告诉我!”   两人正说着,忽然有人敲门。   “弗雷德,我可以进来吗?”   弗雷德听出是杰夫。   “杰夫,进来吧!”   门打开,杰夫。雅各布森和他年轻的助手、布里安·阿杜米雷走了进来。   两人一进来,杰夫就急忙说:“弗雷德,布里安要求到拉森要塞去!”   “弗雷德阁下,我认为拉森要塞对我们很重要!我估计敌人的援军苏拉舰队有可能会在前往佩塔鲁尼星球的路上袭击拉森要塞,而布尔梅耶舰队因为还在托勒司提星球上,恐怕未必会赶在苏拉之前到达拉森。万一,拉森要塞又被敌人夺回,对我们会很不利!所以我请求派我带领一批陆战队员前往拉森!”   弗雷德有些吃惊地看着眼前这个很有勇气的漂亮的年轻人,布里安确实想到了自己计划的缺陷中:万一敌人突袭拉森要塞,那对马瑟梅尔同盟的确不利。   “可是能够派布里安前往要塞吗?这个年轻人显然急于立功,来获得大家的信任。可他有守住要塞的能力吗?万一……”弗雷德转头看着路易。   路易此时已经知道弗雷德心里在想什么了。他担心万一年轻的阿杜米雷公爵阵亡在拉森,会不会有人认为自己在借机除掉康西耳王室最后的继承人?   路易看着弗雷德,他知道杰夫此时需要留在马瑟梅尔继续训练新兵。   “弗雷德,布里安说的对!我,我看让阿方索去吧!”   路易的话刚说完,布里安就急迫地接着说:“弗雷德,相信我!我一定会全力守卫要塞!只要给我一些陆战队员就可以了,派阿方索率舰队前往要塞的意义不大,因为现在进行空战对我们很不利!”   杰夫和弗雷德互相看了看,布里安的话有道理:阿方索的舰队实力根本无法与苏拉舰队相比,空战确实没有必要。   弗雷德犹豫了一会,拍拍布里安的肩膀:“好,布里安!就派你去吧!一定要小心,我会命令伊塞亚尽快前往支援!”   他接着命令杰夫:“派三万名陆战队员随布里安前往拉森!你亲自率舰队运送!”   年轻的阿杜米雷公爵兴奋得满脸发光,两手紧张地互相握着。   “弗雷德,杰夫,我一定不会让你们失望!”   第四章 血战拉森   蓝地红色火焰旗在拉森要塞上空猎猎飘扬,整个要塞就像一个巨大无比的怪兽一样,阴森而安静地趴在被炮火烧焦了的土地上。   要塞的里面,三万名马瑟梅尔同盟的陆战队员正紧张地忙碌着。一边修理排放着被杰夫·雅各布森舰队的奇袭毁坏了的要塞武装,一边将运输来的液态镧晶小心地运进库房。   布里安·阿杜米雷一身笔挺的军服,站在要塞空旷的指挥塔内,看着正往库房里运输镧晶士兵,心里莫名地泛起一阵兴奋:拉森要塞里那些威力恐怖的超级射线炮竟然因为没有足够的能量支持,在杰夫奇袭时成了一堆废铁!不知道这应该算是杰夫的幸运,还是证明了敌人的愚蠢?   想到自己有可能即将面对的苦战,布里安不知道自己是不是还能有杰夫一样的好运?敌人也许不会真的来这里吧?如果这样即使自己失去了一次立功的机会也无所谓,毕竟战争的残酷和多变是年轻的布里安还无法立刻适应的。   布里安想着想着,竟然有些害怕起来。是自己太冲动了?也许应该只提出建议,而不必非要坚持亲自来这里吧?如果自己真的就这么战死在这里,那么母亲该多伤心呀!   临行前母亲葆拉公主和米歇尔叔叔说的话又回响在布里安耳边:   “布里安,你听叔叔一句!弗雷德他们是利用你!你就算战死在拉森他们也不会有任何惋惜,只会让你的母亲伤心而已!”   “布里安,你一定要小心。如果实在不行了可别硬撑着,能保住性命是最重要的!记住啊!”   “妈妈,你说的是什么呀?!我是指挥官,怎么能临阵脱逃呢?”   “可是……”   “好了,公主殿下,布里安会平安回来的!记住,布里安!你现在是康西耳王室唯一的血脉了,一定不能不明不白地死在那里!!”   布里安心里暗想:自己的确不能不明不白地死在那里,可如果在战争里不想死就能不死的话,那么也就不会有那么多诸如“血腥”、“残酷”等等用来形容战争的字眼了!   忧郁的年轻提督忽然笑了,他狠狠拧了一下自己的手臂,心里暗暗想:“自古以来恐怕没有哪个名将在大战以前就先想到死,还有就是自己的母亲吧?”   布里安看着指挥塔下正在搬运镧晶的战士,忽然想起了什么,赶紧对身边的一个军官说:“你!去通知军需官:保留一部分镧晶!另外,把拉森要塞的自毁装置打开,把保留的镧晶用来给要塞自毁系统提供能源!”   那个军官立刻楞了,看着布里安英俊的脸上那坚决的神情,知道这个年轻人不是在开玩笑,赶紧下去通知。   目送着传令的军官跑出指挥塔,布里安长长地出了口气。他忽然因为自己做出了这个决定而觉得轻松了下来,终于可以安心地等待预料中的敌人到来了!   一支由几千艘战舰和补给舰组成的威武浩大的舰队正行驶在布里斯托尔星系里,这就是由刚刚晋升为少将的约瑟夫·苏拉指挥的国防军远征军。   “由一头蠢猪和一个杀人狂所组成的搭档,真是妙极了!能把所有的事都搞糟!!”   约瑟夫·苏拉站在布里斯托尔星系的星图前,眼看着变蓝的星球越来越多,那表示着被马瑟梅尔同盟军占领的星球。他一边摇着头,一边咬牙切齿地笑了出来。   “但愿我们还能赶得上最后的晚餐?!”苏拉的副手比尔·德鲁格接着说。   “哼,这顿晚餐得由我做给弗雷德吃!不能再让那些恶棍和海盗以为我们国防军都是像纳托和库特里斯一样的废物!”   “苏拉提督,库特里斯中将并非您想象的那样无用吧?”女军官桑德拉突然说话了。   “他能很快决定退守到佩塔鲁尼要塞,并以那里为中心构筑防线,说明库特里斯至少不是您说的废物!”   桑德拉对苏拉如此藐视自己的盟军有些不满,她感到苏拉固然是很优秀的提督,但如此目中无人似乎有些不妥。   苏拉缓缓地转过头,用一种阴沉的目光盯着桑德拉:   “当缩头乌龟谁不会?”   “你……”桑德拉被苏拉的眼神看得浑身不舒服,更为他的狂妄而恼火。她一跺脚,转身走了出去。   苏拉依然用那种奇怪的目光看着桑德拉走出房间,喃喃自语:“胸大没脑的女人!难怪会替库特里斯那个老粗说话!?”   他有些无奈地摇摇头。苏拉自从和桑德拉一起出发以来,每次看见这个美丽的女军官时总会有一种奇怪的幻觉,总好像看见了桑德拉赤身裸体地捆住手脚趴在地上、被雷龙的暴徒抱着丰满的屁股从后面凌辱着。   他的理智告诉自己,不要因为琳达的事而迁怒于桑德拉,但苏拉还是时常被这种可怕的幻觉折磨着,所以他宁愿看不见桑德拉反而会舒服一些。苏拉又回到巨大的星图前,凝神观看着那些已经变成蓝色的星球。   “我们是要去佩塔鲁尼吗?”他指着星图,头也没回问着。   “当然!”比尔知道他年轻的长官肯定有了新的计划,否则不会如此明知故问。   “不!比尔,我可不想去佩塔鲁尼和纳托他们一起做缩头乌龟!!”苏拉回过头,蓝灰色的眼睛开始放光。   “你过来!比尔,这才是我们的第一个目的地!”比尔走近星图。   苏拉得意地指着一个蓝色的星球:“这里!拉——森!”   “提督!阿历克斯·霍克阁下要和您讲话!”   正在自己的舰仓里悠闲地看着小说的伊塞亚·布尔梅耶听见传令军官在门外说话,自言自语道:“一定又是和那个小公爵有关系?”他不慌不忙地起来,走进了通讯室。   屏幕上是正是马瑟梅尔同盟军的首席情报官阿历克斯,他显得有些忧郁,平日总是挂在脸上的春风般的笑容已经无影无踪。   自从得知布里安带领着陆战队去了拉森要塞,阿历克斯就产生了一种担心。   他知道布里安的判断是很有道理的,因为他太了解敌军的指挥官苏拉了。   苏拉是一个情绪外露的人,喜欢出风头而且从不掩饰自己的喜怒与骄傲。但这些并不会妨碍他敏锐的判断和理智的思考,在这方面苏拉的能力令同样自负的阿历克斯也十分佩服。阿历克斯以前就与同事说过,苏拉是国防军中少数几个绝对有资格狂妄和傲慢的军官。   阿历克斯知道以苏拉的个性,他极有可能不会甘心就这么老实地去到佩塔鲁尼,和纳托及库特里斯一起组织防御战。苏拉一定会找机会露一手,以显示自己的不凡来镇住他一贯看不起的纳托等人,而目前空虚的拉森要塞因其重要的战略价值很可能成为敏锐的苏拉的攻击目标。   阿历克斯原以为凭马瑟梅尔同盟目前的实力,暂时放弃拉森要塞是不得已的选择,所以他也就没有提出防御拉森的计划。可没想到年少冲动的布里安却提出了防御拉森的建议,并亲自去执行这个在阿历克斯眼力是绝路一条的任务。   和阿方索、伊塞亚他们不同,阿历克斯从见到布里安开始,就对这个年轻而又单纯的公爵产生了好感。也许是因为布里安和自己一样,对马瑟梅尔同盟里其他人来说属于外人。   阿历克斯已经隐隐感到,阿方索他们对年轻的布里安的态度似乎不是那么友好。所以当他刚刚得知苏拉指挥的庞大舰队突然改变了航向朝着拉森扑去时,阿历克斯的心立刻悬了起来,他真的担心伊塞亚会对布里安的危险处境视而不顾,借苏拉之手置布里安于死地。   阿历克斯几乎没有考虑,就命令通讯官接同与伊塞亚舰队的联络,他下决心要说服伊塞亚,救阿杜米雷公爵于水火。   看见伊塞亚还是那么一副漫不经心的表情,阿历克斯强压着焦急抢先说道:“伊塞亚,苏拉的舰队已经朝着拉森要塞驶去了!!!”   “呵呵,果然被那个金发小子料中了!看来他还真有些本事呢!”伊塞亚眯起眼睛笑了起来。   阿历克斯更加焦急,如果不是只能通过屏幕联络,他真想过去抓住伊塞亚的衣领来说话。   “伊塞亚,你必须加快速度赶往拉森!不能眼看着要塞落入苏拉的手里!”   “阿历克斯,你什么时候变得这么沉不住气了?”   伊塞亚见阿历克斯几乎有些气急败坏了,心里暗暗好笑。   “杰夫已经通知过我了,我安顿好托勒司提那里就立刻出发前往拉森,不会落在国防军后面的!”   阿历克斯见伊塞亚的表情变得严肃了一些,稍微放了点心。但他还是摸不准这个像花花公子似的提督到底是什么打算。   “伊塞亚,苏拉的舰队速度比你要快!你可有绝对把握赶在他之前到达拉森吗?”   “老实说,没有!”伊塞亚收敛起笑容说道。   “那、那布里安和要塞就危险了!”   “阿历克斯,你一定是在担心我置那个阿杜米雷公爵于不顾,想看着他送命吧?”   被伊塞亚一下说穿心事,阿历克斯突然不知道该怎么说了。   伊塞亚又笑了起来:“哈哈,怎么样?足智多谋的阿历克斯的心事一下就被我说中了!”   伊塞亚悠闲地坐下来,不紧不慢地接着说:“阿历克斯,你放心吧!我伊塞亚还不是那么不知轻重缓急的人!不错,我是不怎么喜欢那个漂亮的金发小子,可我还不至于愚蠢到拿同盟的战略要地来开玩笑!阿历克斯,你还是赶紧去通知那个布里安去布置防御吧,这样我万一赶不到苏拉的前面他也能支撑一阵!而我你可以放心,我拿我伊塞亚的生命保证,一定会全力支援布里安的!!”   阿历克斯看着伊塞亚一本正经地说出这番话,心里突然感到了一种内疚。也许是因为自己过分的忧虑,误解了伊塞亚的缘故吧?   “谢谢你,伊塞亚!那么一切就全拜托你了!!”   “哈哈,阿历克斯,你太客气了!不过这幸亏是我,如果换成了阿方索,那可爱的阿杜米雷公爵可就真的要倒霉喽!?”   阿杜米雷公爵现在已经感觉自己有些倒霉了,在通讯室与阿历克斯通话后,返回指挥大厅的路上竟然会没有看见一扇透明的玻璃门,一头扎了进去。   现在被笨手笨脚的布里安弄响的警铃已经停了下来,而年轻的提督本人则正坐在椅子上,接受着随军护士的包扎,漂亮的金发被推上去,额头上包上了一圈纱布。   看着护士小姐似笑非笑的表情,布里安只有一脸苦笑,知道自己苦心营造的大将风度已经被撞得踪影皆无。   虽然已经做了很多准备,可当听到阿历克斯通知说苏拉舰队已经朝要塞进发时,布里安还是免不了一阵慌乱。走出通讯室时不知心里在想什么,竟然会撞到玻璃门上?   布里安已经在心里告诉过自己无数次了,作为指挥官一定要镇定、镇定,可还是做出了这么丢脸的举动。虽然当时在场的人都对这个意外没有什么特殊的表示,可布里安还是注意到有两个年长的军官似乎转过身在偷笑。   “谢谢您。”布里安有礼貌地对包扎完自己伤口的护士小姐说着。   在别人没注意时,布里安很恼火地捶打了一下自己惹祸的脑袋。   还好,至少还没紧张到双腿发抖的程度。布里安深深地呼吸着,尽量放松自己。“看来,以前书里说的是有道理的:‘最可怕的不是死,而是等待死亡的过程’。”布里安心里嘀咕着:“其实还应该加上一句:‘比等死更可怕的是在生与死之间的选择’?”   金发的公爵长长地伸了伸懒腰,站了起来。   “传令官!通知所有人:按照原定部署进入临战警戒状态!降下要塞上的旗帜,所有人进入要塞内部!”   “等等,没有我的命令任何人不得启动要塞火力!!”   “苏拉阁下,为什么不与总部联系就改变原来的计划,而转向拉森要塞?”   在约瑟夫·苏拉的旗舰“贝里塔”号上,作战会议正在苏拉的主持下召开。   面对着愚钝的部下的提问,约瑟夫显然感到恼火。   他用手里的原子笔焦躁地敲打着桌面,不耐烦地转向坐在旁边的副手比尔·德鲁格。   比尔知道他急性子的长官要发作了,赶紧说道:“诸位,现在大家应该对拉森要塞的战略意义没有疑问了吧?我们这次突然的转向进攻要塞,虽然会使总部和执政府感到突然,但更重要的是能够令马瑟梅尔叛军措手不及!兵贵神速和机不可失的道理难道大家也忘了吗?”   他清了清嗓子,看约瑟夫的表情显然对自己的解释很满意,于是来了精神。   “而且,我们已经得到可靠情报:偷袭拉森要塞的叛军提督杰夫·雅各布森已经回到了马瑟梅尔,现在的要塞对我们来说是唾手可得!”   在座的将领听见这个消息立刻在底下交头接耳起来,有些人似乎已经面露喜色,显然雅各布森至少对一部分人是很有震慑力的名字。   但比尔忽然发现约瑟夫的脸上闪过一丝怒色,立刻意识到自己画蛇添足了。   的确,按照他的说法,好像苏拉就是趁着雅各布森不在才敢对拉森要塞下手的,当着这么对将领的面,这肯定会使骄傲的约瑟夫感到不快。   他表情尴尬地看着苏拉,不知道怎么说下去了。   “真是遗憾,不能将杰夫·雅各布森那个魔鬼消灭在拉森!”桑德拉忽然冒出一句。   一听到杰夫·雅各布森这个名字,就让桑德拉不由自主地想起在梅多维星球的那段不堪回首的屈辱回忆,她恨得紧紧攥着拳头。   但桑德拉的话正好让比尔找到了台阶,他赶紧接着说:“桑德拉小姐,这不要紧!我们既然已经到了布里斯托尔,迟早会与雅各布森正面交锋的!是不是,约瑟夫?”   “哼,那是当然!我要亲手把绞索套在奥斯赫洛姆和雅各布森的脖子上!”   约瑟夫。苏拉咬牙切齿地说着。   “约瑟夫,那你准备怎么安排进攻呢?我们那些运输后勤补给和备用武装的运输舰怎么办?”桑德拉问着。   “比尔,你负责指挥小型战舰和运输舰队在外围警戒!桑德拉,你指挥陆战队和我率领的重型战舰一起进攻要塞!卓凝,你就和我、还有桑德拉一起吧!”   一直坐在一旁默不做声的少女卓凝听了约瑟夫的安排,立刻兴奋得笑着说:“好啊,约瑟夫!我早就想见识一下那些什么雷龙的恶棍、还有马瑟梅尔海盗,是不是真的那么厉害?”   比尔突然眨眨眼睛,冒出一句:“卓凝,那些家伙有多厉害,你问问桑德拉小姐就知道喽?”   桑德拉立刻俏脸涨红,狠狠地瞪了比尔一眼!有些已经听明白比尔的意思的军官们则个个表情古怪地捂着嘴,几乎要笑了出来。   “奇怪呀?难道叛军已经逃走了吗?”   约瑟夫在旗舰上通过巨大的监视器,注意到庞大的拉森要塞好像是一座空城似的,当他那些可怕的巨型战舰已经下降到离地面近千米,好像一团乌云一样笼罩在要塞头上时,要塞里仍然一片死一般的寂静。   他不停地用怀疑的目光扫视着墙上的星图和对面的监视器,叛军出乎意料的沉默使苏拉嗅到了一股莫名的恐怖。表面狂傲的苏拉其实在作战中十分谨慎,目前的情形使他不得不重新审视一下自己原定的作战计划。   按照苏拉的计划,敌人应该已经开始用要塞火力进攻自己的舰队,苏拉将动用自己带来的那些火力惊人的“圣马可”战舰与敌军进行空对地的交战。苏拉对自己的舰队的实力深信不疑,即使是与火力强大的要塞地面武装交火也不会落入下风。同时苏拉还将利用战舰的火力,掩护将自己数量不算太多的陆战队投入地面,对要塞进行强攻。   苏拉的远征军因为原本没有进行直接作战的计划,所以虽然舰队庞大,但带来的陆战队却相对较少,只有不到五万人。但苏拉对自己的军队质量很有信心,认为攻占一座拉森要塞是没有问题的。   可是现在叛军眼看着庞大的舰队几乎要降落到自己头上,却毫无动静?苏拉甚至闪过一丝怀疑:该不会叛军此刻在要塞里也没有足够的镧晶补给?   苏拉摇着头,他实在不敢相信自己也会有如此好运,而且他也不相信他那些危险的对手如弗雷德、杰夫还有叛徒阿历克斯会像纳托那样的愚蠢,丢给自己一个毫无防备的要塞。   他也不相信此时的拉森要塞里会是空无一人,因为马瑟梅尔海盗决不是贪生怕死之辈,况且此时的拉森要塞那巨大无比的防御外罩已经合拢,就好像一只乌龟把整个身体都缩进了壳中。   和布里斯托尔星系着名的佩塔鲁尼要塞不同,拉森是一座防御型要塞。佩塔鲁尼处在通往布里斯托尔星系中心地带的咽喉要地,它的火力和规模都是首屈一指的。   如果佩塔鲁尼要塞启动,它恐怖的威力将完全把布里斯托尔星系的主航道彻底分割开。   而拉森要塞则是一座以防御为主的要塞,它当初建立的目的是为了抵御外部的入侵,在布里斯托尔星系的边缘,建立一个集中兵力和后勤补给的基地。   地理位置也决定了拉森要塞不必拥有佩塔鲁尼那样的无双火力,但它较小的规模和防御为主的目的使建设者为它设计了一个独特的防御外罩,可以极大地抵消来自外部、主要是空中的攻击。   正因为拉森是一个能够有效地集中军力的基地,所以弗雷德和杰夫才决定必须把这颗插在马瑟梅尔同盟身边的钉子拔掉。也正因为这样,苏拉才对纳托将这么一个易守难攻的要塞愚蠢地丢弃而愤怒异常,所以他决定趁马瑟梅尔同盟在没有十足防备的情况下夺回拉森!   “约瑟夫,还犹豫什么?既然敌人不动手,我们还不赶紧登陆??”卓凝在一旁已经摩拳擦掌,跃跃欲试了。   约瑟夫回头看着满脸兴奋的中国少女,又看看站在一边冷眼看着自己的桑德拉。   桑德拉此时的表情虽然严肃,但眉宇间却让有些焦躁的约瑟夫看出了一丝嘲讽。桑德拉本来就不是很赞成约瑟夫这种突然出击,她认为叛军虽然准备不足,但苏拉舰队经过长途航行也已经十分疲惫,况且原本就没有做直接投入战斗所必须的物质和人员准备。桑德拉在心里对苏拉这种赌博式的攻击很不以为然。   苏拉看着桑德拉,心里升起一股无名之火。   “传令官!传我的命令:战舰停机在目前的高度,登陆舰从四面一起开始登陆行动!”他说完,又走回监视器前。   看着安宁得可怕的巨大要塞,约瑟夫喃喃地说道:   “到底里面有些什么呢?”   此刻年轻的提督布里安的心情也和他自负的对手一样忐忑。尽管目前的形势是敌明我暗,但看到那些乌云一样压在头顶的战舰,英俊的公爵还是不免感到一阵紧张。   布里安在聚精会神地盯着监视器,密密麻麻的巨型“圣马可”战舰悬浮在空中,而那些好像鳄鱼似的“罗曼”型登陆舰则逐渐脱离了舰队编组,开始陆续减速、做登陆准备。   布里安心里一阵猛跳,双手情不自禁地哆嗦起来。敌人到目前为止的每一步行动都和年轻的公爵预计得一模一样!他开始感到嗓子发干,双腿也仿佛痉挛了似的,布里安实在有点控制不住自己,走回椅子上坐了下来。   此刻布里安的心情就好像一个听话的少年第一次躲开父母,偷偷在自己的房间里看成人图画一样,那种兴奋和紧张是金发的年轻提督从未体会过的。   他眼睛一动不动地盯着那些登陆舰,眼看着它们降落在自己要塞的周围,张开了鳄鱼般的大嘴,全副武装的国防军陆战队踏上了这片即将令他们血肉飞扬的焦土!!!   “传、传令官!”布里安控制不住自己的声音,竟然有些发抖。   “是!提督!”   “传令:开火!!”   令所有人,包括陆战队员和空中的约瑟夫在内心惊胆寒的一幕出现了:   那原本像沉睡中怪兽一样静静地趴在地面上的了拉森要塞刹那间露出了狰狞的面目!从要塞巨大的防御外罩的底部距地面那不足两米的缝隙里突然伸出了无数淡青色的粗大炮口!!   “天哪!那、那、那不是超级射线炮吗!?怎么会在那里??!”旗舰上的桑德拉不禁惊呼起来。   “该死的!!竟然把射线炮给拆下来了!!!”   约瑟夫猛然间明白了叛军险恶的用心:他们之所以在自己舰队黑云压城之际仍然禁闭着防御外罩而毫无动静,并不全是因为他们存心死守,而更主要的是他们把拉森要塞原本用来对付空中战舰的威力巨大的超级射线炮给改装了!现在的射线炮已经被平放于要塞四周,变成了专门对付登陆部队的嗜血死神!   叛军现在已经无心,也根本无力对付自己空中的舰队,但自己的登陆舰队则彻底成了叛军屠戮的美餐!!   “不!!混蛋!赶紧回来!!”   苏拉已经丢掉了骄傲的仪表,像疯了似的挥舞着双手徒劳地扑向了监视器!   一片眩目的光芒从监视器上炸开,耀眼的白光背后,是漫天飞舞的残肢和血肉。用攻击战舰用的超级射线炮来攻击可怜的陆战队员,就好像用铁锤来砸蚂蚁一样,瞬间生命就变成了一缕烟尘;而那些被炸上半空的残肢甚至不等再落回地面,就在空中化为了灰烬。   一个人可以在眨眼间被消灭得无影无踪,好像从未在这个世界上出现过那样干净而彻底,甚至是鳄鱼般的巨大登陆舰在超级射线炮的齐射之下也被无情而轻易地撕成了碎片!   来自地面上的极其强烈的爆炸产生的巨大冲击波,甚至使悬浮在千米高空的战舰都猛烈地摇曳起来。   约瑟夫。苏拉绝望而愤怒地揪着自己的头发,瞪大着眼睛,恶毒地咒骂着狡猾而残忍的对手。   这一瞬间的变化使所有人都震惊了。   桑德拉和卓凝看着痛苦的苏拉不停地捶打着无辜的桌子,心里也一阵发酸。   桑德拉知道此刻的约瑟夫需要的是镇静,毕竟几万名陆战队员这个损失对庞大的远征军来说还不是什么致命的打击。   她走到苏拉身边,轻轻拍了拍他的肩膀:“约瑟夫!”   约瑟夫突然猛地抓住了桑德拉的手。桑德拉一惊,在转过来的苏拉的脸上,她清晰地看出了一丝复仇的狰狞。   约瑟夫长出了一口气,放开桑德拉的手,站了起来:“传令官!通知所有战舰:从空中集中攻击拉森要塞的防御外罩!!”   他在很短的时间里就又恢复了原来的从容和自信,这一变化使桑德拉也不得不佩服。   桑德拉心里明白,此时的形势是本方的登陆部队在敌人那一轮骇人的攻势下已基本被全歼,如果还要对要塞进行攻击只有从空中利用战舰的火力进行强攻,用数量和时间来慢慢砸开那坚固的防御外罩。   约瑟夫此时的心里则是十分复杂的,他知道自己选择了一个艰难而相对漫长的攻击方式。登陆部队的丧失实际上使自己的舰队失去了以最快速度夺取要塞的机会,但敌人的这种苦心部署对自己来说,唯一的好处是可以减少自己空中的舰队的损失。   如今从空中打击要塞,约瑟夫心里清楚也是有很大风险的。首先就是有可能使叛军有时间召来增援部队,其次是会使自己的远征舰队本来就不是很富裕的能源补给变得紧张。   但对于骄傲的约瑟夫,此时已经没有退路,必须拿下拉森要塞!   布里安的心情十分悲凉,不仅以为要塞在苏拉舰队强大火力的持续攻击下,沦陷只是时间问题;更主要的是那些不断倒在血泊里的马瑟梅尔同盟军战士。   “早就应该想到是这样!不如只留下少数的战士,控制射线炮将敌军的登陆部队全部消灭后就干脆引爆要塞!何必让三万名陆战队员为自己白白牺牲呢?”   “布尔梅耶舰队还没有消息,难道他们真的像母亲和叔叔说的那样,是要借苏拉之手除掉自己?”布里安一阵心酸,有些颓丧地离开了椅子,走到指挥塔的窗前。   进入眼帘的景象使年轻的公爵几乎要流下眼泪。巨大的防御外罩已被撕裂,拉森要塞内到处是燃烧着的废墟和横七竖八的同盟军战士的尸体;浑身是血的伤员躺倒在被击毁的巨炮周围或炸裂的掩体内,痛苦而无助地翻滚哀号着,等待着死神的降临;   那些幸存者也已经焦头烂额,但还在顽强地操纵着炮火与来自空中的敌军对抗着;那些吞噬了无数国防军陆战队员的巨型射线炮,已经被搬离了原位,有一部分被同盟军战士重新架设回原来的位置,用来攻击敌人的战舰,但绝大多数则依然大张着恐怖的炮口,无奈地任凭敌人从上方猛炸。   自己苦苦支撑了这么长时间,但还是眼看着失败的降临。布里安此刻已经没有任何奢望,既然援军迟迟未到,那只有最后一个选择了!   旗舰上的苏拉和桑德拉、卓凝等人眼看着在舰队强大火力的慢慢侵蚀下,坚不可摧的拉森要塞的防御外罩终于被撕开,代价巨大的胜利终于即将到来。   “传令官!通知战舰:不要再浪费能量了!组织幸存的陆战队员,我亲自率领他们空降到要塞!”   约瑟夫眼看敌人还击的力量越来越弱,此时已经无须再使用战舰了,他要亲自率领陆战队夺取要塞,顺便要亲眼见识一下这个狡猾而顽强的对手!   “怎么会这样?该死,那个苏拉的舰队竟然这么快??”   伊塞亚。布尔梅耶已经失去了那悠闲的花花公子神态,神气的小鬍子气恼地抖动着,焦急地在旗舰里转着圈。   “金发小子!你可一定要挺住啊!”伊塞亚心里暗暗祈祷着,自从得知拉森要塞已经遭到苏拉舰队的进攻后,阿历克斯就不断地来催促伊塞亚。拉森的通讯联系已经中断,现在布里安的全部希望就都落在伊塞亚的身上了。   “一定要赶上!该死的,无论如何我伊塞亚保证了事情就一定要做到!!”   庞大的拉森要塞已经几乎完全被摧毁,整个要塞内到处是血肉模糊的尸体和还冒着烟的废墟。   最后的抵抗在苏拉亲自率领的陆战队面前是那么软弱无力,当桑德拉手中的战斧劈开指挥塔前最后一个同盟军战士的胸膛时,苏拉一直紧紧绷着脸上露出了一丝笑容。   穿过冒着烟的走廊,尽头就是指挥塔的指挥大厅。   苏拉和桑德拉、卓凝一起,带着几个士兵以胜利者的姿态大步走进大厅,想看看在顽抗之后、终于失败了的叛军首领究竟是什么样子。   进入眼中的景象令所有人难以置信:端坐在指挥大厅另一端那桌子后面的竟然是一个如此英俊文弱的年轻人?!   那年轻人脸色苍白,额头上缠着纱布,但军服却一尘不染,显然并未参与残酷的撕杀。他英俊的脸上没有一点恐惧和惊慌,反倒挂着一丝轻松的微笑,明亮深邃的眼神中充满着淡淡的哀愁,手里紧紧握着一个黑色的遥控器,一动不动地坐在椅子上,坐姿骄傲而挺拔。   指挥大厅里的空气似乎凝固了,那年轻提督神态中分明表现出的必死的威严令久经战阵的约瑟夫和桑德拉也感到了一丝畏惧。   “你是苏拉?我是布里安·阿杜米雷公爵。没想到你亲自来为我和拉森要塞送行?!”年轻的提督用轻松的口气说着。   他的话却令所有人大吃一惊!阿杜米雷公爵?昏庸衰弱的康西耳王室竟有如此的后裔?送行??   “那是拉森要塞自毁装置的遥控器!!”桑德拉突然明白了,她大喊起来!   “该死!!”约瑟夫在心里狠狠地咒骂着。他用恶毒的目光看着对面如今在自己眼中已与魔鬼无异的英俊的公爵,脚下却不由自主地向后退去。   “提督!不好了!!比尔报告:在我们的舰队后面出现了马瑟梅尔同盟军的舰队!!”   刹那间,约瑟夫的心里冒出了“失败”这个最可怕的字眼!他终于坚持不住了,发疯一样奔出了那令他快要窒息的大厅。   第五章 走私之王   假如单从见到的布里安的样子来看,任何人也不会相信这个风度翩翩、温文尔雅的英俊少年会是血战拉森、力保要塞不失、战退庞大的苏拉舰队的英雄。难以相信三万名陆战队员悉数阵亡,而布里安除了头上那因为撞上玻璃门而撞破的伤口外,竟然会毫发无损?   阿方索·文佐不得不佩服这个年轻公爵的勇气和智慧,但他还是用一种好像是不太服气的口气说道:“哎呀,布里安!我真羡慕你的运气呀!竟然能活着回来,而且连伤都没有受?!”   布里安此时的心里也说不出是高兴,还是压抑。他嗫嚅着说:“这、这都多亏了布尔梅耶提督及时赶到……”   “那是!要没有伊塞亚,布里安你现在只怕已经进入我们雷龙的英烈堂,和我塞尔吉奥堂兄在一起了!哈哈哈!”   阿方索觉得自己竟然有了幽默感,他拍着布里安的肩膀放声大笑。“好了!   阿方索,别再说了!“在这种时候还要故意地与布里安作对,让年轻的公爵感到彼此之间的隔阂,连杰夫也觉得过分了。   “布里安,你先回家去吧!去看看你的母亲,葆拉公主殿下这些日子一直很担心呢!”弗雷德微笑着,亲自过来将布里安送出门口。   望着布里安·阿杜米雷单薄而略显寂寞的背影,杰夫转过身,严肃地对阿方索说:“阿方索,以后不许你再故意的与布里安作对!你如果有什么想法可以保留,但不能在公开场合这么做!”   “怎么了?杰夫,我跟那金发小子开两句玩笑也不行吗?”阿方索还有些不服气地小声嘟囔着。   “阿方索,现在我们的敌人是执政府和苏拉,同盟内部必须竭诚团结,不能起内讧!况且……”   弗雷德说到这儿,用一种赞许的口气道:“布里安真是一个不错的家伙,真没想到皇族中有这么出色的年轻人!”   “是啊!布里安的勇敢和坚毅,和他软弱早逝的父亲可真不一样!”杰夫的无心的夸奖让阿历克斯觉得似乎怪怪的,他正想着,忽然阿方索哈哈笑了起来。   “哈哈哈!杰夫,你的意思是说:布里安不是阿杜米雷公爵的亲儿子,他是葆拉公主的私生子?哈哈!我说的呢!鸡窝里怎么会飞出凤凰来?!哈哈……”   阿方索满脸放光,几乎手舞足蹈起来。阿历克斯知道阿方索故意往歪了想,也忍不住偷偷笑了起来。   “不许胡说!阿方索,我没这个意思!!”杰夫怒目圆睁,大声喝止住正随着自己的幻想胡言乱语着的阿方索。   深夜的马瑟梅尔同盟基地里,紧张了一天的士兵和军官好像都已经进入了梦乡,除了警戒塔和值夜的军官所在的大厅,还有灯光的建筑物已经几乎没有了,就连晚上一向热闹的酒吧也已经打了烊。   路易·范·古尔德此刻却没有休息,他刚刚接到了一份情报,就急急忙忙来找弗雷德。本来他是准备明天一早再去的,可从窗户里他看到离自己住处很近的那栋小楼里,二层的窗户里还有灯光。既然弗雷德还没有休息,那么现在就过去也无妨,路易换上外衣就走了出去。   守卫在楼前的士兵见是路易,恭敬地为他开了门。路易直接上了二楼,推开了弗雷德书房的门。书房里的情景令路易吓了一跳!   弗雷德此刻正抱着头,身体蜷缩着趴在写字台上,瘦削而宽阔的肩膀轻轻发抖,嘴里发出痛苦的喘息。书房连着阳台的门大开着,两侧书架上那些弗雷德平时十分珍惜的书,现在好多都已经被扒拉下来,丢满了一地;一把椅子也被推倒了,写字台上那台电脑的键盘正垂在桌子一侧晃悠着。整个房间就好像刚刚经过了一场激烈的搏斗一样!   路易震惊地呆站在门口几秒钟,然后立刻关上门,赶紧走到弗雷德面前。   听见脚步声,趴在写字台上的弗雷德也抬起头,坐直了身体。此刻弗雷德的脸色已经不是平常的那种苍白,而已经成了那种毫无一丝血色的惨白,就连嘴唇也看不见一点红润的颜色,同样可怕地惨白着,漂亮的金发已经被痛苦的双手揪扯得凌乱不堪,脸上只有那双眼睛还是明亮而坚毅地闪动着。   路易镇静地扶着虚弱的弗雷德,关心地问:“弗雷德,又发病了?你为什么总是强撑着?!那种药少吃一点有什么不行呢?!”   弗雷德惨白的脸上挣扎着挤出一点笑意,尽量用一种好像轻松地口气说道:“路易,你不用为我操心!我现在已经好多了!请你替我倒一杯酒好吗?”他修长而苍白的手指抖动着,制着门口酒柜里那陈年的吉姆特酒。   路易很快地倒了大半杯烈酒回来。弗雷德用还在哆嗦着的手接过酒杯,猛地喝了一大口,接着使劲咳嗽了几声,然后全身放松地靠在了椅子的靠背上。路易看着弗雷德的呼吸逐渐变得平静而均匀下来,身体也不再那么可怕地哆嗦,知道他总算将病痛扛了过去。   过了半天,弗雷德猛地站了起来,用手很快地整理了一下头发,转过身来。   他脸上虽然还惨白着,但已经恢复往常那种自信而轻松的表情。   “路易,你看我这不是好了吗?不一定非要吃那种药吗?!”   路易苦笑着摇摇头,他心里很清楚弗雷德如果不吃药,得经受多么可怕的煎熬。弗雷德身患一种怪病虽然对外人是一个秘密,但对于路易、杰夫等少数几个雷龙的高级首脑来说已经不是什么秘密了。   弗雷德从出生时起就注定不是一个普通人。他从小就具有一种神秘的特异能力,而也同样是从小起,弗雷德就被发现患有一种奇怪的病。这种病不固定时间地发作,发作时几乎全身的神经都开始不规律地麻木和疼痛,持续的时间也长短不定,使弗雷德从小就经受了常人难以忍受的折磨。   奥斯赫洛姆家族请过不少医生来为弗雷德治病,但面对这种可能一个月发作一次、或者整整一年都不发作;而病人平常又与健康人毫无二样的怪病,所有的医生都束手无策。   后来弗雷德的老师,也就是已经死了的鲍勃·拉索夫斯基为他专门用来自一个遥远星球的草药制作了一种麻醉药,它虽然不能治愈弗雷德的怪病,但可以在他发病时减轻他那种能令人发疯的疼痛。但弗雷德使用了几次之后,却坚持认为这种药会损害他的大脑,而固执地很少使用它,只是靠自己的意志来硬撑着与怪病抗争。   路易和鲍勃·拉索夫斯基曾专门对那种药进行过分析,认为其中绝对没有能伤害人脑的物质,可弗雷德的坚持也使他们没有强迫他,只是给弗雷德提供了很少一部分这种麻醉药以供他万一坚持不住时使用。从今天的情况来看,突然发病的弗雷德宁可疼痛得满房间乱摔东西,也没有用那他随时随身携带的麻醉药。   看着路易脸上又是同情又是生气的表情,弗雷德轻松地说道:“路易,上帝对人都是公平的:他赐予我超人的能力,也捎带着给了我永远无法消除的病痛!   你应该羡慕我,这可不是随便什么人都能享受的待遇呀!“   路易忍不住笑了:“弗雷德,你竟然还嘴硬?你发病的样子别人不知道,难道我还不知道吗?好了,反正也不是我神经痛,用不用药是你自己的事!”   弗雷德无奈地苦笑着。   “路易,你来有什么事?可不要告诉我你是专门来看我发病的?”   “当然不是!你的那怪病什么时候发作连你自己都不知道,我怎么能知道?   我是来告诉你,真岛重宗回来了!“   “哦?那个走私之王回来了?”弗雷德憔悴的脸上泛起一抹兴奋的光辉,狡黠地眨着眼睛站了起来。   “是!真岛重宗已经回到了他在托勒司提星的秘密住所。”路易扶了扶架在鼻樑上的金丝眼镜说着。   “那么,我就趁着最近没有什么大的战事,亲自去拜访一下这个神秘的走私之王——真岛重宗!”   “不,弗雷德。你看你现在这种情况,随时可能发病,去托勒司提拜访真岛重宗不太合适吧?”   弗雷德无奈地点头道:“你说的有道理,我总不能去别人家里摔东西呀?那么,麻烦你走一趟喽?”   “弗雷德,不是我推辞,我还要赶紧去拉森,修复被破坏了的要塞呢?”   “哦,我竟然忘了?!都是这讨厌的怪病害的!看来,只有麻烦阿历克斯走一趟了!”   “怎么?弗雷德,要我去见那个着名的走私犯吗?”阿历克斯接过弗雷德亲笔的书信,用怀疑的口气问。   “是,阿历克斯。路易建议我们与真岛重宗合作,我们为他提供庇护,他则为我们采购军火。对了,你应该对他了解一些吧?”   阿历克斯笑着看了看路易一眼,说:“我对真岛重宗的了解比你们多不了多少!他在太阳系是个传奇人物,这十几年来几乎没有人亲眼见过他。不过他的手段令人佩服,只要有钱,据说没有他弄不到的东西。呵呵,让真岛重宗为马瑟梅尔同盟采购军火可真是个好主意!”   弗雷德好像满意地笑了笑,轻轻咳嗽了两声说:“阿历克斯,这次你和阿方索一起去,他带几艘战舰作为保护。你们一定要说服真岛重宗!对了,把茱丽亚和桥本洋子那两个女人带上,送给真岛重宗做见面礼!”   阿历克斯有些惊讶地看着一边的路易,对他说:“路易,你还真够了解真岛重宗呢!连他这个隐秘的嗜好都知道了?”   弗雷德看着阿历克斯说:“怎么,阿历克斯,你也知道?”   “是啊!真岛重宗据说有一个特别的嗜好,就是喜欢将一些美女抓来,调教成供自己随意奴役的性奴隶。而且普通的女人真岛重宗还看不上,一定要是有身份、有地位的美女才行!”   阿历克斯停了停,接着说:“国防军特种部队的女军官和女博士一定能使真岛重宗开心的!哈哈哈!”   “那你和阿方索就赶紧出发吧!”   一队战舰在太空里静静地行驶着,阿方索为了这一路上不引人注意,特意将战舰上那醒目的蓝红两色的太空火焰旗涂掉。   在阿方索的旗舰“猛虎”号上,阿方索正和阿历克斯在一起闲聊着。和他那选择了一艘经过加重装甲改装的“曼佗罗”级战舰“桂冠”号为旗舰的好友伊塞亚不同,阿方索特意挑了一艘庞大而威猛的“圣马可”级战舰,经过改装后命名为“猛虎”号,作为自己的旗舰。   从旗舰上就可以看出提督的性格,伊塞亚的战斗风格华丽而狡诈,多变得不仅敌人对他琢磨不透,甚至有时连友军也猜不出伊塞亚的下一步计划。而阿方索就像他的旗舰一样,是马瑟梅尔同盟军中最可怕的猛虎,威猛坚决而不莽撞。   “嘿!阿历克斯,把那两个小娘们送给真岛重宗我还真有点舍不得呢!”   “阿方索,那你就赶紧趁着还没到托勒司提,再玩她们一回吧!”   “哼,难道你就一点也不留恋那两个小娘们?”阿方索见阿历克斯朝着自己笑着,好像有些讥笑自己舍不得女人似的,也有些忿忿起来。   “说实话,阿方索,对那两个贱人我真是没什么兴趣了!她们的那贱穴不知被多少人插过,又玩不出什么新花样来,我早就腻味了!”阿历克斯边说边冲阿方索挤着眼睛。   “哼!……”阿方索也没话说了。   忽然,一个军官进来紧张地说道:“阿方索提督!不好了!前面出现两艘不明身份的战舰,好像、好像是星际海盗!”   “什么?海盗?哈哈哈!真是笑话了!海盗竟然劫到我阿方索头上来了!”   阿方索一下跳了起来。   原来的布里斯托尔星系除了以阿方索、伊塞亚和莫斯塔他们为首的马瑟梅尔海盗以外,还有很多基地不在马瑟梅尔的海盗,但其他海盗势力均远远不如马瑟梅尔海盗。后来马瑟梅尔海盗与雷龙合作后,其他的海盗一部分也投奔了同盟,但还有残余的海盗在继续着原来的营生。不过现在布里斯托尔的海盗从来不与马瑟梅尔同盟的战舰作对。   那些海盗一定是因为阿方索将战舰上的同盟军旗涂掉了,所以才敢对他们下手。可一想到那些海盗竟然劫到了原本大名鼎鼎的海盗头子阿方索身上,阿历克斯也不禁大笑起来。   阿历克斯的笑声,令阿方索感到有些没面子,他气呼呼地命令军官:“快,快!赶紧与那海盗战舰联络!我要看看,是哪个家伙瞎了眼!竟然劫到了我的头上?!”   正说着,那监视器已经开始出现图象,原来那海盗主动与阿方索的旗舰联系上了。   屏幕抖动了一阵,慢慢清晰起来。上面出现了一个美丽的女子的图象!那女海盗看来也就二十出头的样子,一头火红的短发,鸭蛋形的脸上两道女孩中很少见的浓眉显得十分突出,精致挺拔的鼻樑上面是两只漂亮的圆眼睛,嘴巴略微显得大了一点,嘴角很傲慢地撇着。真是一个少见的美女,只是脸上的表情显得冷酷了有些。   “喂!你们听着!赶紧投降还能放你们一条生路!!”   那女海盗的口气竟然和第一次见到的阿方索一模一样?阿历克斯心里想着,小声问阿方索:“喂!怎么她和你当初的口气这么像呀?难道这是你们海盗的行业标准吗?”   阿方索一言不发,但脸上的表情却逐渐从愤怒变成了轻松的微笑。他忽然走近屏幕,对着那漂亮的女海盗大笑着说:“哈哈哈!我以为是谁呢?原来是你这个红毛丫头!!怎么?看到你阿方索大哥就这种态度?哈哈哈!”   屏幕上那女海盗看见阿方索,显然吃了一惊。她满脸惊讶的表情,过了一会又恢复原来的冷艳,用一种不屑的口气说:“哼,原来是你这个大鬍子!什么阿方索大哥,你少来占你姑奶奶的便宜?!喂!你不是参加了马瑟梅尔同盟了吗?怎么当了逃兵了?!“   没想到这个漂亮的姑娘说话这么粗鲁尖刻,阿历克斯看着阿方索满脸尴尬、鼻孔里喷着粗气、络腮鬍子一抖一抖的样子,又好笑又吃惊。不过阿方索倒似乎没有生气,他张大嘴巴呆了一会,接着说:“啧啧,好你个小红毛!嘴还是这么刁!可惜你老爸死得早,没人管教你!告诉你:我是去执行秘密任务!你赶紧让开!!”   那女海盗也让阿方索的话气得够戗,漂亮的脸蛋上微微有些怒气。她瞪大了眼睛说道:“呸!大鬍子,你才是没人管教!算了,既然你不是逃兵,姑奶奶也就不和你这个大老粗一般见识!你走吧!”   她似乎漫不经心地扬起脸,摆出一副好像放阿方索一马的架势。阿历克斯觉得这个姑娘非常有趣,她自己一口一个“姑奶奶”,却称阿方索是“大老粗”?   “哎,小红毛!你阿方索大哥是‘很粗’!怎么?你想见识见识吗?来呀?   哈哈哈!!“阿方索得意洋洋,满脸坏笑。   那姑娘先是一愣,马上反应过来阿方索的“粗”是什么意思,立刻气得满脸通红:“你!呸、呸、呸!阿方索你这个不要脸的家伙!!快滚吧!”那漂亮的女海盗不等自觉占了便宜的阿方索再说话,就气咻咻地关闭了通讯。   屏幕上已经没有了女海盗的图象,阿方索还在哈哈笑着,他很为自己赢得了这场嘴上交锋的胜利而得意。   阿历克斯走过去问:“阿方索,这个漂亮姑娘是什么人呀?”   阿方索回过头,笑着说:“哈,阿历克斯,你看上她了?”   “没有。不过我觉得她很有趣!”   “嘿,这丫头叫薇洛妮卡·伊侬。她的父亲戈登曾经是布里斯托尔最厉害的海盗,薇洛妮卡在她父亲死后继承了他的海盗舰队。这丫头虽然才二十几岁,可海盗生涯倒也不短了,而且很厉害呢!薇洛妮卡人长得漂亮,她那张小嘴更是刁得不得了!嘿嘿,可今天还是没斗过我!哈哈哈!”   “哦?真是个有意思的姑娘!”阿历克斯回忆着女海盗薇洛妮卡那刁蛮而漂亮的样子,不觉也笑了起来。   阿方索的战舰悄悄地降落在托勒司提星上。   阿历克斯和阿方索带了几个士兵,将作为礼物带来的茱丽亚和桥本洋子也带上,乘坐着登陆车来找走私之王——真岛重宗。   按照路易提供的地图,阿历克斯他们穿过托勒司提星一片空旷的沙漠,来到了一个峡谷中。穿过两边是陡峭的悬崖的峡谷,他们来到了尽头的一座山脚下。   顺着那树木茂密的山峰向上看,果然在半山腰的地方隐约有一座庄园。   “唔,那真岛重宗果然隐藏得很好!走,阿方索,我们上去吧!”   几辆登陆车来到山庄前,阿历克斯他们下了车,走到门前。虽然这么大的庄园门前只有一个老头在看门,里面也似乎没有什么人的样子,可阿历克斯凭直觉意识到这个庄园里一定是机关重重。   看了阿历克斯拿来的路易写的信,门前的老头很友好地将这一行人领进了庄园里。坐在宽敞华丽的客厅里,阿方索小声问阿历克斯:“阿历克斯,你觉得那什么真岛重宗可靠吗?”   “路易建议我们来,我想应该可靠吧?”   想着马上就能见到那神秘的走私之王,阿历克斯竟然有些紧张起来。   “哈哈哈!是马瑟梅尔同盟的朋友来了?”   从门外传来一个男人爽朗的笑声,阿历克斯和阿方索赶紧扭头看去。门外走进来两个东方男子,走在前面的是一个大约四、五十岁,身材中等,略微有些秃顶,满脸微笑的男子。显然他就是那大名鼎鼎的走私之王——真岛重宗!   看着真岛重宗那实在只是毫无特点和威仪的相貌,阿历克斯心里竟然觉得有些失望。没想到真岛重宗竟然是这么一个普普通通的男人,和心目中那充满传奇色彩的神秘人物形象实在相差太大了!   倒是真岛重宗身后那个年轻的东方人给阿历克斯的印象更深!   那年轻人看来不到三十岁,身材魁梧高大,方方正正的脸上两只眼睛目光十分深邃,乌黑的头发一丝不苟地梳着,虽然穿着一身仆人的衣服,但气质却十分不俗!   “你好!真岛先生。”阿历克斯先伸出手。   那相貌平平的男子非常随意地和阿历克斯握握手。   “我是马瑟梅尔同盟的情报部总监阿历克斯·霍克。这位是阿方索·文佐提督。”   真岛重宗微笑着和阿方索握握手,说:“久仰二位大名了!霍克提督只身营救出奥斯赫洛姆先生的事迹实在令人佩服!文佐提督在布里斯托尔也是大大有名啊!今天竟然能见到二位,实在是幸运!”   阿历克斯微微一笑,说:“真岛先生过奖了!我们今天来这里打扰,实在冒昧!这里有奥斯赫洛姆阁下的一封亲笔书信,要我交给您!”   他递过弗雷德的信。真岛重宗接过信,仔细看了一遍,脸上微微露出似乎早已料中的笑容。看着真岛重宗的微笑,阿历克斯和阿方索觉得此次的目的看来能够达到了。   “霍克提督,我想你们应该早就了解我真岛重宗的为人了!只要大家有合作的诚意,我是你们绝对可以信赖的伙伴!更何况奥斯赫洛姆阁下还许诺给我庇护呢?”   真岛重宗准确的答复使阿历克斯觉得非常满意,看来这个走私之王真是一个识时务而又圆滑的家伙,他表面显得很豪爽,其实话里的意思就是“只要你们给我钱,那双方就可以永远合作下去”。不过有真岛重宗这个答覆就已经足够了。   阿历克斯微笑着说:“谢谢您,真岛先生!弗雷德阁下一定会对您的答覆很满意的!”他停顿了一下,又说:“真岛先生,我和阿方索此次前来拜访,还带来了两件礼物!”   “哦?什么礼物?”   阿历克斯拍拍手,两个同盟士兵推着赤身裸体,被反绑着双臂的茱丽亚和桥本洋子走进来!   看到两个全身一丝不挂,被五花大绑的美女满脸羞愤地站在面前,真岛重宗的两眼立刻开始放光!   因为要被作为礼物送给真岛重宗,所以这一路上阿历克斯不许所有人在糟蹋茱丽亚和桥本洋子,以免这两个女人被折磨得形容憔悴,令人难以接受。   茱丽亚和女博士双手被反绑在背后,绳子从乳房上下勒过,使丰满挺拔的双峰越发突出。自从在梅多维星上被俘以后,二女已经被雷龙监禁了一年多,整日的凌辱淫虐在她俩美丽傲人的身体上留下了难以磨灭的印记。虽然这一路上再没人蹂躏她俩,但茱丽亚和洋子的身上还是能隐约看见被鞭打和摧残的痕迹,纤美的脚踝上也留着沉重的脚镣磨破的伤痕。   茱丽亚和洋子知道她俩如今又被作为礼物送给了别人,又要遭受新的凌辱和蹂躏,深深的羞耻和悲哀使她俩满脸羞愤的神情,痛苦地低着头不去看面前的男人们。   “这个金发女人叫茱丽亚,是国防军军官。那个是桥本洋子博士。她俩都是紫罗兰小组的成员,被我们抓住,现在她俩是您的了!”阿历克斯得意地向真岛重宗介绍着两个女人的身份。   真岛重宗听着,不住点头,两个美女的相貌和身份令他很满意。他走近两个赤裸着身体的女人,仔细打量着两个未来的女奴隶,看到茱丽亚和桥本洋子身上被凌虐后留下的痕迹,心里暗想:“这些雷龙的家伙可真够粗暴的!一点也不懂得调教女奴隶的技巧!”   他伸手抬起茱丽亚低着的头,金发女郎满脸羞辱的表情,使劲挣开把脸扭到一旁。   “哼!还挺倔强!这样的女人玩起来有意思!”真岛重宗心里嘀咕着,又转身托起女博士的脸。   桥本洋子也和茱丽亚一样,俏丽的脸颊已经羞红了,被捆绑的身体也轻轻哆嗦着。看见面前的是一个相貌普通的东方人,洋子性感的嘴唇抖动着,好像要说什么却没有说,屈辱的眼泪在眼睛里转来转去。   在遥远的布里斯托尔得到一个像桥本洋子这样全身充满成熟女人魅力、文雅而又性感的女奴隶,况且还是自己的同胞,真岛重宗马上对女博士产生了兴趣。   而女博士虽然感到屈辱和难堪,但身体对真岛的接触反应似乎也没有茱丽亚那么强烈,老练的真岛重宗立刻清楚地感觉到两个女奴的区别:女博士是那种可以用简单的暴力和凌虐就可以征服的女人,而曾经是国防军军官的茱丽亚则要稍微多费些力气。   真岛重宗看到阿方索的手下用来捆绑两个女人的绳子已经深深地勒进了女博士双臂和上身细嫩雪白的肌肤里,不禁轻轻叹了口气,但他并没有让人给茱丽亚和洋子解开绳索。他仔细看着桥本洋子美丽的脸上那种既羞耻又悲伤,强忍着眼泪的痛苦神情;又回头看看那身材修长、性感健美的金发女郎茱丽亚,心里想:“那弗雷德倒真是慷慨,送给我的还真是好货色!”   他又瞥了一眼茱丽亚和女博士下身那因为被摧残奸淫次数太多,已经不是娇艳的红色的小肉穴,又想:“只可惜被用得费了点?”   真岛重宗想着,伸手轻轻托住桥本洋子胸前丰满柔软的两个肉球,用手指按住上面两个娇俏的红樱桃,轻轻揉了起来。   “哦、不……”女博士使劲低着头,脸涨得通红,嘴里轻轻地呻吟着,身体轻轻地扭动起来。   真岛重宗一只手继续玩弄着洋子美丽的乳房,另一只手熟练地顺着成熟的肉体向下滑动,找到了女人身体后面那丰满肥嫩的肉丘,老练地顺着两个丰满的半球之间那隐秘而迷人的肉缝摸索起来。   女博士的屁股虽然被雷龙的家伙蹂躏摧残了那么长时间,但依然能保持高耸饱满,丝毫没有松弛下垂的迹象。真岛重宗的手熟练地在肉感的屁股上游走,使桥本洋子感到一阵阵麻酥酥地感觉从下身传来。她不敢挣扎,但这种被男人肆无忌惮地玩弄刺激着性感部位的羞耻和苦闷又是那么难以忍受,洋子全身不住哆嗦着,好像要哭了似的低声呻吟起来。   真岛重宗两手不停在女博士身上放肆地摸着,但他的眼睛却始终注意着女人的表情。桥本洋子脸上的苦闷和哀羞令他很满意,他又朝下看去,女博士紧紧绞着修长丰满的双腿,平坦的小腹剧烈地起伏着。   他突然将一只手插向了女博士的双腿之间。   “不!……”女博士坚决地反抗着,使劲夹紧双腿,但真岛重宗的手还是插了进去!   在女博士大腿根娇嫩的肌肤包围中,真岛重宗似乎感到手上面那火热的小肉穴已经变得湿漉漉的。他满脸淫笑地抽出手,用另一只手揪住桥本洋子的头发,将女博士的脸抬起来。他死死盯着洋子的脸,将刚刚从洋子双腿之间抽出的手凑到自己鼻子前,使劲嗅着上面沾着的闪亮的淫水。   “很好闻的气味啊!女博士?!”   “别、放开我吧!”桥本洋子被真岛重宗揪住头发,只能眼看着他嗅着手指上沾着的,自己身体遭到玩弄却不知羞耻流出的淫水,简直羞得快要昏过去了。   “哈哈哈!”真岛重宗大笑着放开女博士。   “铁鹰!”   “是!真岛先生!”一直都纹丝不动地站在真岛重宗身后的那个年轻人答应着。“铁鹰”似乎是他的绰号。   自从真岛重宗和那年轻人一进来后,阿历克斯就一直悄悄注意着这个叫“铁鹰”的家伙。刚刚真岛重宗和阿历克斯说话、看信,还有在真岛重宗玩弄女博士的整个过程中,他一直是一个姿势地静静地站在真岛重宗身后,魁梧笔挺的身体像山峰一样具有令人畏惧的气势,脸上毫无表情,始终在注视着四周,就连两个赤身裸体的美女也不能使他的注意力稍微分散一下。   看着这个“铁鹰”,阿历克斯不禁想起了弗雷德那忠心耿耿的仆人利奥。不过铁鹰给阿历克斯的印象是个比利奥更加厉害的角色。一身好功夫是一定的,而且看来这个铁鹰的头脑也一定很不简单。   “铁鹰,把这两个女奴隶带下去!你知道应该怎么对付她们吧?”   “当然!您放心吧,真岛先生!”   铁鹰拍拍手,两个真岛重宗的仆人走进来。铁鹰和两个仆人押着茱丽亚和桥本洋子走了出去。   看着铁鹰押着两个女人走远了,真岛重宗回头对阿历克斯和阿方索说:“铁鹰会把这两个女人调教成看见皮鞭和绳子就流出淫水的、真正的母狗!”   见阿历克斯和阿方索的眼里似乎还有些不太相信的神情,真岛重宗接着说:“二位如果有时间,不妨在我这里多呆几天,看看铁鹰调教的成果如何?”   阿历克斯看看阿方索,阿方索的眼里明显流露出兴奋的神色:“那好吧,真岛先生!我们就麻烦您几天吧!”   第六章 铁鹰的手段   在真岛重宗的庄园做客,宴席一定是很丰盛的。仅仅是一顿据真岛重宗讲是很平常的晚餐,就已经令阿历克斯和阿方索感到大开眼界。精致的东方菜肴和香醇的美酒让二人大快朵颐。   饭后在真岛重宗幽静的庄园里漫步,阿历克斯忽然想起了一个问题,他实在克制不了自己的好奇心,向主人问道:“真岛先生,我有个很冒昧的问题:您能跟我讲讲您的过去吗?”   阿方索听见阿历克斯的提问,也一下被吸引过来。的确,被视为有史以来最神秘、最万能的走私之王——真岛重宗的身世又有谁不好奇呢?   真岛重宗一点也没有惊讶的表情,他好像早就知道阿历克斯会问自己这个问题。   他用一种轻松的口气笑着说:“霍克提督,其实我只是一个很普通的人!不过,我的过去……”   真岛重宗的脸上好像突然闪过一抹淡淡的痛苦,眼神也深沉地投向远方……   真岛重宗其实是中国人,本来有一个幸福的家和疼爱他的父母。但后来他的母亲有了外遇,发现了这个秘密的父亲痛打了他的母亲,并威胁她不能再和她那情人来往。可没想到他那红杏出墙的母亲竟然从此怀恨在心,后来勾结她的情人毒死了他的父亲,丢下年幼的真岛重宗私奔了。   后来一个叫真岛茂治的日本人收养了这个流浪街头的孤儿,并为他取了“真岛重宗”这个日本名字。真岛重宗的养父真岛茂治是个走私犯,所以真岛重宗从很小时就随着他开始了这条动荡危险的亡命生涯。   在真岛重宗十六岁那年,真岛茂治在走私中被国防军击毙,真岛重宗继承了他的衣褒,成了走私集团的头领。很快,年轻的真岛重宗就在这个行业中表现出了惊人的天才,他运用他的机智和圆滑,组织起了一个庞大了走私团伙。   真岛重宗后来认识了一个漂亮的日本姑娘,并彼此深深地相爱了。那姑娘放弃了她的家庭,追随真岛重宗开始在宇宙各处流浪。但后来事情出现了变化,几年后那姑娘开始对这种到处受到追捕、危险随时存在的亡命生涯感到了厌倦和憎恨,她开始渐渐和真岛重宗争吵不断。   最后那女人竟然为了彻底摆脱真岛重宗,而向执政当局检举了他!当真岛重宗被捕,被流放到遥远的星球上服苦役时,那女人却带着大笔的赏金回到地球开始新的生活。   二十六岁的真岛重宗在那星球上度过了两年最黑暗的岁月,后来他成功地逃脱出来。逃出来的真岛重宗做的第一件事,就是带领他原来的部下到地球上绑架了那个他曾经深深爱过、却出卖了他的女人。被复仇的怒火燃烧着的真岛重宗命令他的手下在自己面前轮奸了那个女人,随后又用尽各种残酷的手段将那女人活活拷打、折磨到死。   从此,一个集智慧与残忍、狡诈与铁腕于一身的走私之王——真岛重宗诞生了。在那以后的二十年里,真岛重宗谨慎而有效率地建起了属于自己的、庞大而可怕的走私王国,真岛重宗就是这王国的国王。   真岛重宗从那以后再不相信任何人,尤其是女人!由于他悲惨的童年和被情人出卖的经历,真岛重宗开始变态地仇恨所有女人,尤其是那些美丽而有身份的女人。对于那些自以为高高在上、而鄙视自己或和自己作对的漂亮女人,真岛重宗就想办法把她们抓来,先用暴力强奸她们,然后再用种种残酷的手段,将她们调教成供自己和手下随意驱使玩弄的下贱的性奴隶。   听完真岛重宗的讲述,阿历克斯和阿方索都沉默了。没想到这个被传说得无比神秘的真岛重宗还曾经有这么悲惨的经历,在他自信而冷漠的外表下包藏着那么多痛苦的回忆。   该怎么形容这个人呢?他残忍、狡诈,他仇恨女人、用变态的残忍手段凌辱她们,可这些难道全部都是真岛重宗的错吗?阿历克斯真的不知该说什么了,其实自己的心里隐藏着的那些黑暗的东西,未必就比这个臭名昭着的走私之王少多少;自己做过的那些事情也并不比真岛重宗光明正大,甚至比起真正随时处于危险中、并曾经深深受过伤害的真岛重宗来,自己的作为更显得没来由。   “呵呵,霍克提督,我的经历是不是让你们失望了?我就说过:真岛重宗并没有那么神秘,也是一个普通的人嘛!”真岛重宗平静地说着。   好像在原本包围在真岛重宗外面的那层神秘的外罩被掀开后,这个人也真的就变得普普通通了,而双方的距离也一下就拉近了。   “真岛先生,您不要总称呼我们提督了,就叫我阿历克斯吧。”   “那好吧!我看你俩都是非常有前途的、而且有志向的年轻人,我很欣赏你们!年轻人,我在风风雨雨里过了大半辈子,多多少少也算积累了一点经验。我奉劝你们:这个世界就是胜者为王、败者为寇!决没有其他的道理!为了成功可以不择手段,牺牲一切!切莫遇事瞻前顾后、优柔寡断哪!”   阿历克斯微微一笑:“谢谢您的忠告,我和阿方索会记住的!”   阿方索也跟着点头,心里却想:“这个家伙和我们说这些是什么意思?”   阿历克斯忽然又问:“对了,真岛先生,那个铁鹰是什么人?”   真岛重宗哈哈一笑,道:“怎么?阿历克斯,你觉得铁鹰很有趣是吗?”   “不,我觉得铁鹰可不仅仅是个有趣的年轻人!”   “不错!铁鹰的确是个很出色的年轻人,我把他当作自己的儿子一样!”   “哦?”   “那是十八年前,我一次航行中遇见了一艘遭到海盗洗劫的星舰,上面几乎所有人都被海盗杀死了,我在那星舰的一个小储藏室里发现了但是还只有八岁的铁鹰,他的父母都已经被海盗杀死了。我把他带回来,发现这个孩子非常机灵而且天赋过人,于是就一直把他带在身边,将他抚养长大并教给他各种技能。”   真岛重宗说到这儿,停了停,目光忽然变得慈祥起来。   “我没有孩子,所以我就把铁鹰当作自己的儿子。铁鹰不仅是我的助手和管家,而且还负责替我调教那些不听话的贱女人!”说着,真岛重宗站起来,伸了伸腰叹气道:“唉,我这几年身体和精力越来越不行了,好多事都要交给铁鹰去做!不过铁鹰做得很好,我很放心!”   阿历克斯注意到真岛重宗一说起那年轻的助手铁鹰,似乎就像一个上了年纪的老人回忆从前的往事那样满足。难道眼前这个堪称枭雄的真岛重宗已经开始失去往日的锋芒,而把年轻的铁鹰当成了自己的寄托?还是在真岛重宗内心深处,他真的期望自己能够有一个孩子,有一个像铁鹰那样出色的儿子?   “喂!阿历克斯,你想什么呢?”见阿历克斯走了神,阿方索拍着他的肩膀说。   “哦,没什么。”阿历克斯赶紧收回飘远的思绪,有些抱歉地笑了笑。   “走吧,年轻人!你们要不要去看看铁鹰是怎么对付那两个女人的?”真岛重宗用一种狡黠的目光看着两个年轻的叛军提督。   还没等阿历克斯说话,阿方索抢着说:“好,反正我俩晚上也不走了,去看看那两个贱人被您的助手调教的狼狈样子,也算是消遣吧?”   茱丽亚和桥本洋子两个女人被铁鹰和他的手下押着,穿过庄园来到了离真岛重宗住处很近的一栋房子里。   这一路上,从看守她俩的同盟军士兵的谈话中,茱丽亚和洋子已经知道了她俩将被作为礼物送给大名鼎鼎的真岛重宗。两个女人心里既悲哀又惊恐,因为对于真岛重宗的为人,她俩尤其是茱丽亚,多少还是了解一些的。一想到自己在被雷龙一伙监禁蹂躏了这么长时间,又要被交给那个着名的以折磨、调教女人为乐的走私犯手里,茱丽亚和女博士就又怕又羞。   一见两个赤身裸体的美女被捆绑着,由铁鹰押进来,立刻有几个光着上身的精壮大汉迎上来。   这些家伙围上来,放肆的打量着茱丽亚和桥本洋子赤裸着的傲人的身体,还伸手在两个女人丰满的胸部弹了几下,知道又有新的猎物落到自己手里了。   “铁鹰少爷,这两个小娘们是哪来的呀?”   在这里,除了真岛重宗没有人敢直呼铁鹰的名字。   “这个!”铁鹰脸上浮现出冷酷的笑容,一把揪着茱丽亚凌乱的金发,抬起她充满屈辱表情的脸。   “这个是一个国防军的军官,是紫罗兰小组的成员!!紫罗兰小组,听说过吗?”铁鹰特别强调着。   “哦,这娘们是紫罗兰小组的军官啊!”有两个家伙好像很惊讶地说着,越发目不转睛地盯着茱丽亚看了起来。   在这些四处亡命的罪犯眼里,紫罗兰小组曾经是一个十分响亮的名字。可此刻一提起紫罗兰小组的名字,就令茱丽亚更觉得痛苦。曾经是光荣的紫罗兰小组的一员,如今却落到如此悲惨的境地,任这些罪犯随意凌辱奸淫,茱丽亚满脸都是痛苦羞耻的神情。   铁鹰冷笑着松开茱丽亚,转身又将桥本洋子的脸抬起来。   洋子刚刚遭到真岛重宗的戏弄,脸上的羞色还没有褪去,眼泪还在美丽的双眼里噙着。   “这个贱人据说是个医学博士,也参加了紫罗兰小组追捕弗雷德的行动,结果却成了人家的俘虏!哈哈哈!”   铁鹰用讥讽的口气介绍完两个新来的女奴隶的身份,忍不住笑了起来,那些手下也跟着笑了起来。   “铁鹰少爷,那这两个娘们你是怎么弄来的?”   “不是我弄来的。是马瑟梅尔同盟想和咱们合作,弗雷德就把这两个贱人作为礼物送给了真岛重宗先生。现在她们就先交给咱们调教调教,然后再给真岛重宗先生做奴隶!”   “没问题!铁鹰少爷,您就看我们的吧!”   说着,几个家伙就上来拉茱丽亚和桥本洋子。   “别踫我!混蛋!”桥本洋子好像要哭了似的哀求着,挣扎起来。   “洋子,这些家伙都是禽兽!别求他们!”茱丽亚大声对女博士说着,她知道反抗是没用的,任凭两个家伙推搡着自己。   “啪!”铁鹰走上来狠狠抽了茱丽亚一记耳光!鲜血顺着茱丽亚的嘴角流了下来。   “贱人!你硬不了多久了!!”   铁鹰指挥着几个家伙将茱丽亚和桥本洋子推进了一条走廊,他们先将女博士关进了一个房间,然后押着茱丽亚进了另一个房间。   宽大的房间里光线有些昏暗,弥漫着一股潮湿的、又酸溜溜的古怪气味,里面的布置好像刑讯室一样。   看着四周那些可怕的刑具和散乱地丢在地上的皮鞭、镣铐,茱丽亚不禁又开始感到了恐惧,她不知道这些残忍的家伙又要用什么手段来折磨自己。   看到茱丽亚脸色发白,身体微微发抖的样子,铁鹰一阵冷笑:“怎么?我们紫罗兰小组的女军官好像有点害怕了?”   茱丽亚强压着内心的恐惧和厌恶,狠狠地瞪着铁鹰。   铁鹰对一个家伙耳语了几句,那家伙转身跑了出去。   “贱人,你会尝到这些东西的滋味的!”铁鹰指着房间里那些可怕的刑具,对茱丽亚说。   “把她身上的绳子解开。”   几个家伙过来解开了反绑着茱丽亚双臂的绳索。   茱丽亚雪白的肉体上,清晰地留着被绳索紧紧捆绑过的痕迹,双臂也有些发麻,她活动了两下。知道现在自己根本没有逃脱的可能,茱丽亚也不想做那无谓的挣扎,她双臂抱在胸前,紧紧夹着修长的双腿站着,等着铁鹰来对自己下手。   刚刚出去的那个家伙抱着一卷大约两根手指宽、看上去很柔软而有弹性、似乎湿漉漉的黑色带子走进来。   铁鹰接过带子,走到茱丽亚跟前:“贱人,把手背到身后!”   茱丽亚倔强地站着不动,死死盯着铁鹰。   “哼!”铁鹰从鼻子里轻蔑地哼着,使个眼色。立刻一个家伙走上来,从身后抓住茱丽亚双臂直直地扭过来。   “啊!”双臂被狠狠地反扭到背后,疼得茱丽亚忍不住轻轻叫了一声。她想挣扎,却敌不过身后那双有力的大手,只好低下头站在那里。   铁鹰轻松地吹着口哨走到茱丽亚面前。他熟练地用手里的带子在茱丽亚上身和背后的双臂上捆了起来。   铁鹰的动作迅速但不粗暴,他用带子先在茱丽亚丰满的乳房上下捆了一圈,然后在茱丽亚背后的双臂上从上到下地一道道紧紧捆住,直到手腕,最后用带子又将茱丽亚的双臂和腰牢牢捆在一起。   茱丽亚无法挣扎,双臂被直直地并拢在背后捆在一起无法动弹。那柔软而有弹性的带子紧紧地勒在茱丽亚的乳房上下和腰部,并没有使她感到疼痛,只是有种怪怪的麻酥酥的感觉。   黑色的带子捆在茱丽亚雪白性感的身体上,显出一种特别的妖冶和淫荡。那些铁鹰的手下看着,纷纷说道:“啊,少爷的手法真是高明!那小娘们这回可休想逃脱铁鹰少爷的手心了!”   铁鹰听着手下的恭维,得意地扬着头。   “哼,贱货,被捆上是不是舒服得多了?”铁鹰轻浮地用手捏住茱丽亚的脸蛋,盯着羞耻得满脸飞红的茱丽亚问道。   茱丽亚下意识地扭动着上身,双臂被捆得没有丝毫活动的余地。   “别白费力气了。把她带到那个房间去!”   那几个家伙显然知道“那个房间”指的是什么,立刻奸笑着上来将茱丽亚推了出去。   茱丽亚被带到一个有一扇小窗户的厚厚的铁门前。一个家伙打开铁门,抬腿将茱丽亚狠狠地踹了进去。   茱丽亚踉跄着跌倒在冰冷的地面上,听见身后的铁门被重重地带上,锁了起来。她蠕动着身体,挣扎着坐了起来。   这好像是一间不太大的牢房,里面的光线略微有些昏暗,空气里弥漫着一股淡淡的奇怪气味。房间里面空荡荡地,茱丽亚抬起头,看见牢房四周的天花板上悬挂着四部摄像机,显然敌人会通过摄像机来监视被关押在这里的奴隶的一举一动。   茱丽亚疲惫地坐在地面上,不知道那个铁鹰为什么将自己一个人关进这间牢房。从自己以往的遭遇来看,那些家伙应该会是先来轮奸自己,然后再用那些卑鄙残忍的手段折磨拷打自己。可现在铁鹰只是把自己捆绑起来关进牢房,想比更恶毒的手段还在后面。   茱丽亚一边想着,一边挪动着身体想靠到墙角上。忽然,她感到屁股后面踫到了一个硬邦邦而有弹性、还在轻轻震动着东西!茱丽亚忍不住惊叫起来。   她赶紧回头看去:   茱丽亚这才注意到,在这间屋子的地面上铸着各种长度和形状的五、六个假阳具!每一个都做得维妙维肖,乌黑的假阳具上甚至连那细微的血管都有,而且有两个还是那种有两个头、可以同时插前后两个肉穴的双头阳具!这些邪恶的东西不仅弹性极好,还能以各种速度震动!   茱丽亚赶紧跪起来,挣扎着挪动双膝,躲开地面上的那些古怪而邪恶的玩意儿,蹭到墙角坐下来。茱丽亚心里还砰砰地跳着,下意识地抬头看了看四周悬挂的摄像机,敌人一定通过摄像机看见了自己刚才撞上假阳具惊慌的样子。   她靠在墙上,感觉自己被铁鹰捆在背后的双臂开始麻木起来,身体也感到很疲倦。反正已经落到这种地步,只有任这些家伙折磨,茱丽亚想着想着迷迷糊糊睡了过去。   过了不知多长时间,茱丽亚忽然被噩梦惊醒。她梦见自己被像个野兽一样捆住手脚吊在火堆上,底下的火无情地烧烤着自己的身体,周围是弗雷德和阿历克斯等人,他们狂笑着挥舞着皮鞭残忍地抽打着自己。茱丽亚一点也挣扎不了,只能大声地惨叫……   茱丽亚惊醒过来,发觉自己已经不是靠着墙坐着,而是蜷缩在地上,被噩梦吓得浑身是汗,心也还在剧烈地跳动着。她觉得自己口干舌燥,全身好像真的经过了猛烈的挣扎似的,一点力气也没有。   茱丽亚想再坐起来,忽然感觉到自己两腿之间有种黏糊糊的液体流了出来。   她低头一看,竟然有大片的淫水从小穴里流出,粘在大腿根雪白的肌肤上!   茱丽亚一阵脸红心跳,自己这是怎么了?竟然在这种可怕的噩梦里也会流出东西来?她双手被反绑在背后,只好扭动着双腿将这丢脸的秽迹夹起来,还下意识地看着摄像机,好像生怕被敌人看到自己这副样子似的越发蜷缩着躺了下来。   可不知怎么回事,茱丽亚躺在地上,身体里竟然像有一种燥热在翻腾,怎么也克制不了。她起初还只是轻轻地在地上蹭着,想分散一下自己的注意力。但很快茱丽亚就感觉到自己浑身发烫,而且还有一种难以启齿的麻痒的感觉从两腿间的小穴里传来,她能清楚地感觉到有些羞耻的液体仍在不断从小穴里流出。   茱丽亚忽然想起自从自己和洋子被带上阿方索的战舰成了送给真岛重宗的礼物之后,雷龙的家伙已经有好几天没有糟蹋过自己和博士了,难道?……   茱丽亚脸上一阵阵发烧,她不敢相信自己竟然在敌人残暴的凌虐下变得这么下贱。但自己身体越来越明显地出现了令茱丽亚羞辱万分的变化,她的喘息逐渐沉重起来,修长结实的双腿紧紧绞在一起,使劲地磨擦着又痒又热的大腿根。   在痛苦和羞耻中挣扎的金发女郎忽然目光扫到了地面上那些邪恶而真实的黑色物体,微微震动着的假阳具好像恶魔一样吸引住了茱丽亚的目光。茱丽亚发出一声低低的呻吟,背后被捆住的双手忽然攥紧又松开,手指踫到了自己已经汗津津的肉感的屁股,茱丽亚身体又是一阵颤抖。自己的手指触摸到自己的身体都能令她产生一阵异样的感觉,茱丽亚情不自禁地躺在地上扭动起来。   “啊!!……”身下的焦热感令茱丽亚终于忍不住呻吟出来,她赤裸的肉体上汗水淋漓。茱丽亚已经顾不得那些摄像机,不停扭动着纤细的腰肢和修长的双腿,眼睛里充满着痛苦和苦闷的神情盯着地面上那些邪恶的黑棒。   茱丽亚的意识开始混乱起来,她似乎看见弗雷德和那些雷龙的家伙们正站在自己周围,淫笑着看着绝望的茱丽亚在地上扭动挣扎,粗大的肉棒包围了她,拍打在茱丽亚赤裸的身体上。   “不!不能踫它!茱丽亚,振作点!”仅存的一点理智在潜意识里呐喊着,目光迷乱的金发女郎已经开始朝着地面上那些黑色的魔鬼挣扎着,爬了过去。   陷入了淫乱的迷幻中的茱丽亚已经无法支配自己的身体,她的眼中只有那些能够使自己从这痛苦和烦恼中解脱出来的黑棒。赤裸着的身体上闪烁着汗水的光芒,在地面上挣扎着匍匐蠕动,终于爬到了一根黑色的假阳具前。   茱丽亚已经忘记了羞耻,摇摆着被捆绑着的身体蹲起来,大大地分开双腿,对着地面上的黑色物体套坐了下去!随着震动着的黑棒被已经微微张开的肉穴吞没,茱丽亚嘴里发出一声如释重负般的长长悲啼……   “哈哈哈!铁鹰,你的手段果然高明!这个娘们果然像个真正的骚货一样自己坐上去了!”   一直通过摄像机观看着茱丽亚一点点崩溃的阿历克斯和阿方索笑着,他俩身边的铁鹰只是微微一笑,很轻松地说:“这没什么,对我来说,收拾这样的贱货是很简单的一件事。”   铁鹰的手段其实的确很简单,不过是在囚禁茱丽亚的牢房里施放了一些气体的催淫剂。   “两位提督,咱们可以去看看另外的那个贱货了,她现在可能已经被调教得差不多了!”   在另外一间牢房里,女博士桥本洋子正被赤身裸体地吊着,双臂举过头顶,捆住手腕的绳索挂在天花板上的一个钩子上,双脚刚刚能够到地面。   铁鹰带着阿历克斯和阿方索一进来,就听到了女博士的哀鸣。一个铁鹰的手下正举着一根两个手指宽的竹条抽打着桥本洋子赤裸的大腿和臀部。见到铁鹰进来,那个拷打着女博士的家伙停了下来。   “铁鹰少爷,这个贱人已经昏过去两次了!”   铁鹰走过来,仔细察看着女博士的身体。   桥本洋子浑身上下湿漉漉的,乌黑的长发凌乱地披下来,脸上泪痕斑驳,眼睛已经哭得红肿起来;赤裸的成熟的身体不住哆嗦着,乳房、腹部、大腿和屁股上布满了一道道的伤痕,惨不忍睹。   看到铁鹰,女博士抽泣着哀求:“求求你,不要再折磨我了!我……我要死了,饶了我吧!”   铁鹰脸上毫无表情,他抚摸着女博士伤痕累累的身体,趴在她耳边说:“美女,你不应该觉得受苦,你应该享受到乐趣!”   桥本洋子感到铁鹰的手指轻柔地抚摸着自己敏感的身体,一阵阵战栗,她听了铁鹰的话,赶紧点头,然后又惊慌地摇着头:“不,我不要!”   “不要什么?男人还是鞭子?!”   “我……”桥本洋子一阵慌乱,不知该怎么和这个恶魔一样的家伙说。   铁鹰冷笑着对那个手下说:“再让这个贱货享受一下!”   那个家伙立刻走过来,从背后抱住桥本洋子的身体,手伸进她两腿之间摸索起来。   “啊,不要啊!”女博士挣扎着扭动起来,她刚刚晃动几下,立刻又一个傢伙过来,从前面抱住洋子,在她丰满的乳房上亲吻起来。   “啊,哦……”桥本洋子难过得低声呜咽着,可被铁鹰的手下用舌头玩弄着的乳头还是诚实地硬了起来,雪白的肉体扭动着,不住呻吟。   在她背后的家伙一只手在女博士迷人的阴户周围轻柔地抚摸着,另一只手顺着两个饱满的肉丘之间滑下去,找到后面的那个小肉洞,立刻将中指插了进去。   桥本洋子的菊花洞经过了无数男人的蹂躏,如今对于一只手指的插入已经感觉不到抵触。但肛门里温暖的肉壁缠绕着不断转动抽插的手指,带给女博士一种难以言表的滋味,她好像浑身要虚脱了一样,雪白细腻的肌肤上不断渗出晶莹的汗水,淒艳地哀叫着,性感的肉体夹在两个魁梧的男人之间蠕动着。   阿历克斯和阿方索静静地看着铁鹰训练有素的手下玩弄折磨着无法反抗的女博士,桥本洋子微弱的呜咽逐渐变成了大声的呻吟,拼命摇晃着头,猛烈地挣扎起来!   “不!不要……我……我不行了!啊!快……别……别停!啊……求求你,我受不了了!!”桥本洋子像疯了一样尖叫起来,身体猛烈地前后摇晃着,胸前两团雪白的肉团不停撞着前面男人的脸,双腿不住哆嗦起来!   正在这时,铁鹰忽然挥手将吊着女博士的绳索一下砍断!两个手下也十分默契地立刻走开了。   “啊!!!不要啊,求求你们了……”摔倒在地上的女博士大声哀叫起来。   桥本洋子趴在地上,肥嫩的屁股还在使劲地扭动着,浑身哆嗦着哭了起来:“呜呜呜……不要再……折磨我了,我受不了了!给……给我吧!”   “哈哈哈!……”看到女博士已经彻底崩溃了,铁鹰和阿历克斯等人都大笑起来。   铁鹰走到趴在地上哭泣着的女博士身边,伸手到她两腿之间摸了一下,滑腻腻的淫水还在不停地流出来,将洋子大腿根和下身弄得一片狼籍。   他揪住女博士的头发将她的脸抬起来。洋子满脸汗水和泪水,美丽的眼睛流露出苦闷和屈服的神色。   “贱人,你现在终于老实了是吗?想要男人来干你了吧?”   女博士的身体还在颤抖着,嗫嚅了半天说:“求你,别再折磨我了!我……   我想……呜呜呜……“既羞耻又痛苦的桥本洋子没有说完就又哭了起来。   “哼,贱货!想要男人的肉棒,就先得让你下贱的身体尝尝皮鞭的滋味!爬过去!!”   女博士已经完全屈服了,这些家伙的手段太残忍了,每当他们将洋子弄得受不了,快要高潮时就停下来,用皮鞭和竹片来拷打她。现在桥本洋子只想赶快解脱出来,她顺着铁鹰手指的方向,乖乖地爬到那边的一张桌子前,将上身趴在桌子上,站好分开双腿,撅起肥大的屁股。   铁鹰拿来一根多头的小皮鞭,走到趴在桌子前的女博士身后,嘿嘿冷笑着对着面前丰满的屁股和光滑细腻的后背抽打起来!   铁鹰并不十分用力,他很有节奏地抽打着面前的女人。随着皮鞭落在身上,桥本洋子一阵阵地颤抖着,呻吟起来。   阿历克斯看着女博士受到凌辱的身体上慢慢出现了变化,痛苦的呻吟逐渐变得妖冶起来,双腿颤抖着,两腿之间白嫩的肌肤上不断有晶莹的液体流淌下来。   过了好一会,铁鹰停了下来。桥本洋子赤裸的臀部和后背上已经被皮鞭抽打得伤痕累累,但她却好像不知道疼痛似的依然微微颤抖着,淫荡地呻吟着。   铁鹰满意地对一个手下做了个手势,道:“这个贱货表现得还不错!把肉棒赏赐给她吧!”   那个家伙立刻走过来,双手抓紧布满鞭痕的屁股,将粗大的家伙一下插进了女博士早已经淫水泛滥的肉穴里,用力地抽插起来!   趴在桌子上的女博士感觉到一阵充实,她早已屈服,立刻随着身后的奸淫不知羞耻地扭动着身体,大声地浪叫起来。   铁鹰走到阿历克斯和阿方索身边,笑着说:“怎么样?这个贱货只要稍稍调教一下就会成为一个非常好的奴隶!”   阿历克斯笑笑点了点头。   “走,咱们去看看那个金发婊子去!”   三人又回到关押茱丽亚的牢房门口,铁鹰打开牢房沉重的铁门,走了进去。   一走进牢房,他们立刻看到一个被反绑着双臂的金发美女正大大地分开着双腿,坐在地上。一根乌黑的东西正插在这女人双腿之间迷人的肉穴里,上面和地面上沾满了一些闪光的液体。那女人正不停地扭动着纤细的腰肢,嘴里发出动人的呻吟。   看见铁鹰他们走进来,茱丽亚一声惊呼,立刻浑身哆嗦起来。但她仍然坐在那根黑色的假阳具上,没有起来,眼里充满了羞愧和痛苦。   “哈哈哈!……好不要脸的贱货!竟然自己就坐上去了?真是不知羞耻的母狗!!”铁鹰恶毒地辱骂着茱丽亚,眼睛里充满的残忍和满意的神色。   被铁鹰和阿历克斯他们亲眼看到自己这副丑态,茱丽亚一瞬间只觉得脑袋里一片空白,她想挣扎着蹲起来,但软弱无力的双腿却怎么也动不了,而那邪恶的黑棒还在不停地在自己的小穴里震动着,茱丽亚挣扎了几下,失声痛哭起来。   “哈哈哈!……霍克提督,咱们走吧!别妨碍了这位国防军的美女快乐!哈哈哈!!!”   铁鹰和阿历克斯他们大笑着走出了牢房,身后传来羞辱难当的茱丽亚呜呜的哭泣声。   第二天一早,阿历克斯和阿方索起来后来到客厅,真岛重宗早已经坐在那儿等着他们了。   “年轻人,昨晚看到铁鹰对付那两个贱人了吗?”   “真岛先生,我们真是大开眼界呀!”   “嘿嘿,其实也没什么,只要仔细分析一下这些贱女人的特点,会找到对付她们的窍门的!你们恐怕是没有精力来研究这些了?”   阿历克斯微笑着点头,他刚要再说什么,忽然一个同盟的士兵走进来。   “报告文佐提督、霍克提督!奥斯赫洛姆阁下来电,请二位赶快回去,有紧急军情商议!”   第七章 刀锋   杰夫·雅各布森此刻的心情糟糕透顶,双眼直直地盯着桌子上第二个空了的酒瓶,脸上那道可怖的刀疤已经被酒精烧成紫红色。这几天发生的事情令杰夫焦头烂额,又开始借酒浇愁。杰夫记得自己上一次把自己灌醉还是在梅多维上的时候。   在布里斯托尔,大家都把杰夫视为最优秀的提督,马瑟梅尔同盟军最出色的指挥官,还有其他很多令杰夫自己都略感惭愧的称谓。但杰夫在心里并不认为自己配不上大家的赞誉,他对自己的军事才能十分自信。   杰夫不是一个保守的指挥官,他从来不惧怕冒险,他的魄力和胆量令敌人畏惧。但弗雷德提出的作战计划却令杰夫震惊了:弗雷德要与执政府军在佩塔鲁尼要塞决战!!   佩塔鲁尼要塞是布里斯托尔星系中吃人的魔鬼,任何靠近它的舰队都会在它威力无比的要塞火力的攻击下化为齑粉;执政府军和太阳系国防军的援军目前几乎全部集结在要塞,他们的实力绝对强于马瑟梅尔同盟军,而且他们还采取了守势,更加使得同盟军无从下手。   而弗雷德的计划在杰夫和其他提督看来,大胆得几近狂妄,而且几乎就是把对手的智商估计到了最低限度!弗雷德要出动马瑟梅尔同盟全部主力舰队,在佩塔鲁尼要塞展开决战。   他准备以他自己和杰夫舰队为诱饵,将敌人主力引离佩塔鲁尼;阿方索和伊塞亚率领埋伏于佩塔鲁尼行星上的陆战队袭击要塞;莫斯塔的舰队在外围待命机动。弗雷德的计划里,只要阿方索和伊塞亚占领了要塞,敌人就再无扭转战局的机会了。   弗雷德的计划一提出来,几乎把杰夫惊呆了!他一直以来,认为弗雷德是这个宇宙里最少犯错误的天才之一,却没想到他能提出如此孤注一掷的计划!当时在会议上杰夫就强烈反对弗雷德的计划,拿马瑟梅尔同盟惨淡经营的全部家底在佩塔鲁尼一场豪赌,未免太不明智了。   当时在场的伊塞亚·布尔梅耶和布里安·阿杜米雷也都不赞成这个计划,但弗雷德却表现出少见的固执,对其他人的意见一点也听不进去。   无奈之下,杰夫提出赶紧将押送两个女俘虏去到真岛重宗那里的阿历克斯和阿方索回来之后在讨论弗雷德的计划,他希望足智多谋的阿历克斯能帮助自己说服弗雷德。   如果仅仅是这些,也许杰夫还只是苦恼,但他知道如果自己和其他提督执意反对,以弗雷德的聪明是不会固执己见的。可是那天会议后路易告诉自己的消息才真正地令杰夫感到了无比的失落和惆怅:弗雷德的病又发作了!   至少从弗雷德的身上,杰夫感到上帝对每一个人都是公平的,他给了弗雷德无与伦比的才华,同时也使他终生难以逃脱病魔的折磨。杰夫知道,每当弗雷德的病发作时,他的情绪就会无比低落。而且弗雷德有着常人没有的惊人预见力,难道他已经预感到自己的生命之烛即将燃尽?!   杰夫不敢想像下去了。他知道弗雷德亡命半生,为的只是拯救他的国家,他给自己的肩上压上了太多的重担。而且这也是弗雷德一生的追求,他不看到最后的胜利,死难瞑目!!杰夫忽然理解的弗雷德的心情:他要不择手段地在最短时间里达成他的愿望,为此他不惜倾全力一搏!   失去了弗雷德,马瑟梅尔同盟势必土崩瓦解;但弗雷德大胆的计划,却令杰夫感到有如在刀锋上行走,岂是一个心惊肉跳可以形容?!杰夫只有将自己浸透在烈酒里才能感到片刻的轻松。   ***    ***    ***    ***   布里斯托尔的“阳光”射进杰夫·雅各布森的房间,沉睡中的提督在直射在脸上的光线照射下慢慢睁开眼睛,宿醉后的脑袋里仿佛要裂开般地疼痛。看着桌子上东倒西歪的一堆酒瓶,杰夫一脸苦笑。   他从床上起来,一边开始穿外衣,一边走到窗户前,打开了窗户。窗外三三两两的军官正在走向他们的岗位,远处无数巨大的星舰在阳光照射下闪烁着耀眼的银光,战舰周围的穿着灰色军服的士兵们紧张地忙碌着。   马瑟梅尔的这个早晨和以往一样地平静,杰夫却忽然心生一种莫名的惆怅:这些忙碌的官兵们,谁知道他们还能不能看到明天的太阳?也许一瞬间,他们的血肉之躯就会和庞大的战舰一起灰飞烟灭!   正当杰夫失神地望着窗外时,门口忽然传来卫兵的声音:“杰夫提督,阿历克斯·霍克提督求见!”   “请他进来。”   房门打开,军服笔挺的阿历克斯走了进来,英俊的黑发提督脸上挂着他惯常的那种和窗外的阳光一样晴朗的微笑。杰夫忽然感到有趣:如果阿历克斯听到了弗雷德的计划,他是否还能笑得如此自然?   阿历克斯一走进来就看见了桌子上的那些酒瓶,他飞快地打量了一下杰夫布满血丝的眼睛,笑了起来:“哈,杰夫,你让我们这么快赶回来,可是为了找人陪你喝酒?若是这样,你只需让阿方索一个人回来就可以了!真岛重宗那里还有很多‘节目’没看到呢!”   杰夫不禁露出笑容,每次看到阿历克斯这个家伙总会让人觉得轻松,这个混血儿总是好像不知愁似的。他走近阿历克斯,拍拍他的肩膀说:“阿历克斯,来喝杯酒吧。”   说着,杰夫从一个还剩下小半瓶酒的酒瓶里给阿历克斯倒了一杯,脸上挂着一种恶作剧的微笑递给了他。   “原来真是想请我喝酒?”阿历克斯开始感觉有些怀疑,但还是端起酒杯放到嘴边,喝了一口到嘴里。   “弗雷德决定要进攻佩塔鲁尼要塞!”正当阿历克斯刚把酒喝进嘴里,杰夫突然狡黠地冲他一笑,大声说道。   “咳咳……什么?开玩笑吧?咳!……”阿历克斯呛得差点把酒全喷出来,冲杰夫叫道。   “哈哈……”杰夫终于从阿历克斯狼狈的样子中得到了满足,他笑了两声,走过来说道:“我还以为你真是一个心如止水的家伙呢,原来伟大的情报官被吓了一跳时的反应是咳嗽起来。”   他接着忽然收起笑容,正色说道:“不过我没开玩笑。阿历克斯,弗雷德的确决定要进攻佩塔鲁尼!”   杰夫正要接着说,阿历克斯忽然打断了他:“杰夫,等等。让我猜一下,弗雷德一定有了什么妙计?……”   “你不要猜了。弗雷德的计策实在太简单了……”   听完杰夫的讲述,阿历克斯表情变得凝重起来。他若有所思地走到窗户边,盯着窗外晨曦中的马瑟梅尔基地,过了一会转过头来。   “杰夫,我觉得弗雷德的计划并非不可行!”   “什么?阿历克斯,你竟然……”杰夫好像看见了怪物一样的盯着阿历克斯惊讶得直摇头。   “杰夫,我想你是只看见了计划冒险的一面,而没看到计划成功的一面。正如你坚持反对偷袭一样,国防军那边恐怕也没有人会想到我们敢如此大胆地偷袭佩塔鲁尼。而且,任何计划只要布置周详,对敌我双方的情况了如指掌,那基本上总是成功的机会大过失败的可能!”   阿历克斯越说越兴奋,连眼睛里都开始放光:“杰夫你应该知道,任何时候想没有一点风险地获得胜利都是不可能的;这次一旦成功,我们就等于彻底将敌人控制在了手心里,以后就可以随时蚕食消灭他们了!”   “啊,杰夫,这个计划已经令我热血沸腾了!我得赶紧回情报部准备一下,咱们下午的会议上见!”阿历克斯拍了拍杰夫的肩膀,搓着手兴奋地走了出去。   杰夫目瞪口呆地看着阿历克斯的背影渐渐远去,喃喃自语:“天哪,我为什么要这么急地把这个家伙找回来?又是一个疯子,我以前怎么就没看出来?”   ***    ***    ***    ***   马瑟梅尔基地的军官俱乐部里,黑头发的同盟首席情报官正一个人坐在最里面的一个座位上,面前放着一份热气腾腾的套餐和一杯不是产自布里斯托尔的葡萄酒。   阿历克斯总是喜欢来俱乐部用餐,虽然这里的饭菜并不比基地的餐厅里做得好,而且价格又贵,但阿历克斯喜欢这里的清静和那来自外星系的葡萄酒——他实在接受不了布里斯托尔当地的那种火辣辣的烈酒。但今天中午他却一直默默地看着面前的饭菜慢慢变冷,只是漫不经心地用汤匙品了几口浓浓的肉汤,而那杯葡萄酒他却一点也没动。   外表上毫无表情地走神看着餐桌的阿历克斯,心里却像是烧开的水一样翻滚着。阿历克斯感到自己现在有一种赌徒坐在轮盘前的感觉,那种兴奋和不安是多年未曾有过的了,上一次好像还是在自己决心加入雷龙的时候。   “为什么?为什么我这次竟然如此快地决定站在弗雷德一边?”阿历克斯不禁问着自己。在离开杰夫的住处回情报部的路上,阿历克斯遇见了伊塞亚,当他和杰夫一样带着忧虑说起弗雷德的新冒险时,阿历克斯立即明白地告诉他——自己已经开始准备为这次行动做详细计划了!   现在阿历克斯回想起伊塞亚当时惊讶得合不上嘴的表情,还觉得十分好笑。   他现在才终于知道了,自己叛逆的性格原来来自于体内流动着的冒险的血液,而不完全由于自己不幸的童年。弗雷德那大胆的计划深深地吸引了阿历克斯,使他体内那冒险的血液都燃烧了起来。   这太刺激了!阿历克斯觉得自己好像这么多年来就一直是在不断地冒险和赌博中度过的,自己当初抛弃了祖国和大好前程,义无返顾地追随弗雷德亡命到这遥远的星系,不也是一次代价巨大的赌博吗?他越想越激动,甚至已经开始迫不及待地希望战事赶快到来。   “请来两份套餐,一杯波尼酒,谢谢。”一个柔和娇媚的女声飘进了阿历克斯的耳朵,心情刚刚平静下来的情报官抬起了头。一个身材娇小的姑娘正坐在离阿历克斯不远的座位上,面对着俱乐部的门,脱下来的紫色风衣搭在椅子背上,对餐厅的侍者柔声说着。   阿历克斯看不见那姑娘的脸,但从那姑娘娇柔的声音和一头近乎白色的金发上他就知道,这是老尼克的女儿米娅娜。每次见到这个娇巧可爱的姑娘,阿历克斯总会怀疑她究竟是不是莫斯塔的女儿?那个粗鲁暴躁的老头竟然会有像米娅娜这样斯文漂亮的女儿令阿历克斯都觉得是一件怪事,以至于马瑟梅尔基地里很多人都在私下里说米娅娜是老尼克的妻子和别人生下的女儿。   米娅娜聪明文静,喜欢看书和诗歌,而且斯文优雅,再加上她柔弱的外表,使得米娅娜成了这里很多年轻人追逐的目标。但这个姑娘却只对莫斯塔船长的那个岩石一样冷漠坚硬的小个子助手——塞巴斯蒂安·赫斯利情由独钟,对其他人的殷勤一概不理不睬。   阿历克斯相信,这个金发女郎现在一定正是在等待着她的情人来和她一起用餐,他现在心情很好,于是决定和那个倔强的小伙子开个玩笑。   阿历克斯拿起面前的葡萄酒一饮而尽,然后整理了一下军服,迈着花花公子般优雅的脚步(这是他从伊塞亚的那里学来的),朝着独自坐着的米娅娜走去。   “你好,米娅娜!”阿历克斯很大方地打着招呼,不待金发女郎同意就坐在她的对面。   “霍克提督?中午好。”金发姑娘略微有些惊讶地说着,脸上挂着迷人的微笑。   阿历克斯端坐在米娅娜对面,身体向前倾着,距离如此之近甚至于能嗅到年轻姑娘身上散发出的一种淡淡的幽香。他的眼睛直盯着米娅娜闪动着的大眼睛,笑嘻嘻地故意说:“米娅娜,今天塞巴斯蒂安怎么没有陪你来?”   被一个阿历克斯这样的英俊男子盯着眼睛看,米娅娜明显感到有些害羞,她那略微有些苍白的脸上泛起一抹淡淡的红潮,羞怯地低下头避开阿历克斯火热的目光小声嗫嚅着:“他……我不是自己来这……”   年轻姑娘的羞怯使阿历克斯更加得意了,他又朝前探探身体说:“米娅娜小姐,塞巴斯蒂安不在,我请您吃饭好了。您想要点什么?”   金发女郎白皙的双手局促地交叉在一起,小声说着:“谢谢,霍克提督。我已经点过餐了。”   这时,一阵沉重坚定的脚步声从阿历克斯背后传来,他立刻意识到是那个倔强的小伙子来了。阿历克斯甚至能想像出塞巴斯蒂安看到此刻有一个英俊的军官坐在自己的情人对面,趁自己不在而大献殷勤时脸上的不快和恼怒。他知道塞巴斯蒂安是一个十分称职的军人,忠实而坚毅,但唯一的缺点就是很爱吃醋,他对所有敢于“骚扰”米娅娜的男人一概横眉冷对。   看到米娅娜也抬起微微羞红的脸看着自己背后,美丽的大眼睛冲着自己奇怪地眨着,阿历克斯几乎要笑出了声。他已经想好了,只要塞巴斯蒂安一走到自己背后,就立刻站起来先冲着米娅娜做出一个神秘的微笑,然后再丢给小个子一个胜利者的笑容,一定要不等塞巴斯蒂安说话就快步离开。这样足够那个小子疑惑气恼一整天了!   阿历克斯打定主意,听着那脚步声已经快到了自己背后,突然站了起来,神秘地冲着安静地坐在对面的米娅娜一笑,然后转过身来。阿历克斯几乎撞在了背后的男人的胸口上,他得意地抬起头时,脸上那副早就准备好的胜利者的笑容却立刻凝固了!   站在得意洋洋的情报官身后的是莫斯塔船长?!阿历克斯本来准备好的表情立刻变成了尴尬,张口结舌地说着:“你好、老尼克!我、嘿!莫斯塔船长,您的女儿米娅娜真是个可爱的姑娘!再见!”   看到莫斯塔船长用怀疑的眼神看着自己,又看着脸上还挂着羞怯的红晕的米娅娜。阿历克斯觉得自己现在像一只偷鱼吃时被主人揪住尾巴的猫,讪讪地低着头从老船长身边走过,背后传来莫斯塔船长不知是愤怒还是好笑的声音:“好小子,阿历克斯!想勾引我的宝贝女儿?!”   “你说什么呀,爸爸!霍克提督没有……”米娅娜怯生生地说着,使阿历克斯更觉得狼狈,赶紧逃出了俱乐部。   ***    ***    ***    ***   “大家都没有争议了吗?那好!就这么决定了!”   面色苍白的弗雷德,蓝灰色的眼睛里闪烁着异样的光彩,从他的座位上站起来,扫视着会议室里那些面色各异的马瑟梅尔同盟军的精英们,用一种异常坚决的语气说着。除了坐在他身边的阿历克斯,其他人都满脸的无奈。尽管杰夫、伊塞亚,甚至阿方索都提出了不同意见,但他们都敌不过口才上佳的阿历克斯和出奇地固执的弗雷德,只好接受了这个无比冒险的计划。   杰夫张张嘴,还想站起来说点什么,却被坐在背后的布里安拉住了。   “杰夫先生,不用再说了。就相信阿历克斯的,做一次精心准备的豪赌吧。   即使不能一举成功,按照阿历克斯的计划也应该能全身而退。“   杰夫看着一脸单纯的阿杜米雷公爵说得如此诚恳,也无奈地把已经到了嘴边的话咽了回来。   “那么就把这次突袭的代号定为‘刀锋’吧!就像杰夫刚刚形容的那样!”   弗雷德面带微笑地看着杰夫说道。   “贝维耳神(布里斯托尔传说中的战神)保佑!让锐利的刀锋劈向我们的敌人,而不是割伤我们的手指!!”   浓浓的战意随着弗雷德激昂的话语在房间中弥漫开来,所有人都感到热血在身体里快速地奔流。   “散会!大家回去分头准备吧!”   当提督们纷纷起立,收拾起自己的东西朝门外走去时,弗雷德突然叫住了阿历克斯和伊塞亚。   “伊塞亚,阿历克斯,你们回来。”弗雷德又恢复了那种慵懒和悠闲的口气说着,坐在椅子上随意地指了指墙边液晶显示屏上的那幅布里斯托尔地图。   “去佩塔鲁尼走一趟的任务就交给你们两位了,要小心一点?!”   “没问题!交给我们了!”伊塞亚和阿历克斯齐声回答。   ***    ***    ***    ***   在佩塔鲁尼要塞里,正在召开着国防军的例行军事会议。   会议是由布里斯托尔执政府军联合舰队的司令——侯塞因·库特里斯中将主持,这里不论官职、军衔还是资历都应以这位绰号“红鬍子”的库特里斯中将为首,所以会议也当然要由他主持,尽管苏拉少将的增援舰队不会听他随意调遣。   坐在侯塞因右手边的是和他一样面色阴沉的约瑟夫·苏拉。心高气傲的约瑟夫本来想狠狠教训一下不知深浅的马瑟梅尔叛军,但没想到初到布里斯托尔就在拉森要塞碰了一个大钉子,被初出茅庐的布里安·阿杜米雷公爵和伊塞亚·布尔梅耶联手来了个下马威。   尽管约瑟夫事后对在伊塞亚的袭击骚扰下表现得惊慌失措的助手德鲁格大发雷霆,但丢脸的失败已经是无可挽回的事实,这使他觉得在同僚面前很没面子。   正因为这样,苏拉少将才在那些打心眼里看不起执政府军同僚表现出了一些尊重,但他知道,自己有些鹵莽的袭击拉森已经成了那些保守庸碌的家伙背后的笑柄。约瑟夫暗暗发誓要真正地打一个漂亮的胜仗,而且最好能由自己来亲自完成消灭马瑟梅尔叛军的任务,这样既挽回了自己的面子,又报了自己的未婚妻琳达被俘被辱的深仇大恨。   在约瑟夫下手坐着他的副手比尔·德鲁格准将,对这个家伙其实约瑟夫最清楚,他实在不是一个很好的指挥官,但他的忠诚是约瑟夫最赞赏的地方,所以比尔跟随了约瑟夫多年,但也还是一个副手。德鲁格也很有自知之明,除了老老实实地执行约瑟夫的命令之外,在各种场合甚至连话都很少说。   在德鲁格的另一侧坐着身材健美、表情忧郁的女军官桑德拉。这位美丽的前紫罗兰小组的队长现在感到自己处境实在尴尬,尽管大家的表面上都对她十分礼貌,但桑德拉知道,那些军官在背后经常议论自己在梅多维上那段令人羞耻的经历。   紫罗兰小组在梅多维星球上的那次惨痛而羞辱的失败,是桑德拉一生里最难以容忍的回忆,坚强的女军官甚至也是用了好几个月的时间才能够不再在夜里被噩梦惊醒。   但桑德拉知道自己心灵上的阴影却永远也无法抹去,除非自己能亲手将那些凌辱折磨自己的家伙杀死。所以桑德拉坚持要随约瑟夫回到这里,即使自己只能听从别人的调遣、甚至是开会时都没人听桑德拉的意见也无所谓,只要能有再次与弗雷德一伙交手的机会,桑德拉就满足了。   桑德拉身边的座位空着,因为卓凝——那身手不凡的中国少女不愿意参加这种无聊的会议,这个美丽的女孩只愿意执行一些具体的行动而不愿意枯燥地坐上一个上午。   卓凝这个开朗单纯的女孩深受大家欢迎,每次桑德拉看到一群人围着笑嘻嘻的女孩献殷勤时,甚至会产生一种莫名的嫉妒。也许是因为卓凝比自己更年轻漂亮?还是因为看到开朗纯洁的姑娘就会勾起自己那不堪回首的记忆?桑德拉自己也说不清。   侯塞因。库特里斯左手边的位置同样空着,他的副手巴罗正在从切阿赶往佩塔鲁尼的途中。在空着的座位另一侧,坐着一个一身便装的美貌女子。   那个女子年龄和桑德拉相仿,但皮肤却比女军官白嫩许多,一头栗色的卷发下的眼睛目光流动,带着优雅的微笑看着其他的军官们。女人的脖子上戴着军人中少见的钻石项链,白皙的双手玩弄着一支金笔,灰色套装下的身体成熟丰满,胸脯的部位涨鼓鼓的。这个女子的样子看起来和那些表情严峻的军官和不相称,更像是一位气质高雅的白领女职员。   但这个女子的身份却十分特殊:莫莉·纳尔斯小姐是佩塔鲁尼星球的执政官兼要塞的后勤司令。纳尔斯小姐不是军人,却能够也应该参加所有的军事会议。   这位三十岁的女执政官至今未嫁,却有一个十岁的儿子留在地球上。莫莉在大学时是学法律的,在毕业后就狂热地来到了遥远的布里斯托尔一展身手,凭着她的聪明和干练竟然当上了佩塔鲁尼——这个重要的星球的执政官。   如果一个美貌的单身女人身居高位,那么她的背后一定少不了闲言碎语,尤其像纳尔斯小姐这样未婚生子的女人。人们虽然知道那个孩子是她和她大学时的男友的儿子,但还是据此判断这位美丽的女执政官一定不仅是凭借她的才能才登上这个位置的。但莫莉似乎并不在乎那些议论,只是以那种执着得近乎狂热的工作态度来做为回击。   “笃笃笃!”库特里斯中将用他的手指敲着桌面,他烦躁的表现使所有人都觉得不快。看到大家的目光都投向自己,中将粗声粗气地说:“诸位,叛军已经有将近两个月没有任何一点动静了!诸位不觉得这有些反常吗?”   已经呆坐了半天的约瑟夫强压着不满,说:“中将,直觉告诉我叛军的沉默背后酝酿着更大的阴谋。但不知您的情报部门是否有什么比直觉更好的建议?”   执政府军的情报工作是由库特里斯中将的助手吉姆·巴罗准将负责的,约瑟夫的话显然是针对情报部门的无能和失职而来的。库特里斯浓密的红鬍子微微颤抖着,没有说话。   “苏拉少将,我认为我们现在表面上虽然被动,但事实上等待观望却对我们有利。”女执政官的声音清脆悦耳。   “佩塔鲁尼要塞锁住了叛军通向星系中心的咽喉要道,在我们的后面掌握着布里斯托尔百分之七十的资源和百分之八十的工业能力,所以供给对我们来说不成问题。而叛军虽然控制的星域比较大,但都是些不毛之地,贫瘠落后,不利于他们长期的发展和补给。所以我认为,我们以防御的姿态和叛军打一场漫长的消耗战,最后的胜利一定是属于我们的。”   莫莉平静而清晰地分析着局势,在布里斯托尔工作了十年使得她对这个星系的资源配置了如指掌。   “哼,每次都是这么说。那我看我们就等着吧,等着那些叛军撞到我们的枪口上来。不过,我们现在与太阳系的联系已经被叛军切断了,一切的补给就全靠我们自己了。”约瑟夫虽然知道莫莉说的都是事实,但还是忍不住要发发牢骚。   “没问题,苏拉少将。我保证补给方面没有任何问题。”莫莉自信地说。   “但是布里斯托尔制造战舰的技术……”约瑟夫还要继续说时,桑德拉隔着德鲁格递过来个眼色示意他不要说了。   库特里斯已经有些生气了,他接过话头:“布里斯托尔制造战舰的技术的确不如太阳系,可叛军不是同样在这里吗?”   “但是,中将,据说叛军正在通过一些地下渠道走私军火和战舰。”桑德拉接着说。   “有可靠消息证实吗?”   “没有。但我认为,我们还是应该对此有充分准备。”女军官继续说着。   所有人又都沉默了。因为战局的被动,每次会议总是气氛压抑,讨论的时间少过沉默的时间。过了一会,库特里斯站了起来。   “今天就到这里吧,散会!”   第八章 佩塔鲁尼   紧张地工作了一天的女执政官莫莉。纳尔斯回到了自己的住处。已经是快到深夜了,但纳尔斯小姐已经习惯于加班工作到很晚。她不仅要处理佩塔鲁尼的行政事务,还要负责安排要塞的补给,不过这些难不倒精力旺盛、被部下背地里称做“工作狂”的莫莉。   莫莉打开住处的大门,一走进客厅立刻先踢掉了脚上的高跟鞋,轻轻伸了伸腰,一边脱掉套装的外套,一边光着脚走进了卧室。   莫莉走进卧室,刚想打开门边的吊灯开关,忽然从她的背后伸出两只粗壮结实的手臂,拦腰将她抱了起来!   “啊!呜……”莫莉刚要惊叫,就感到一只大手捂住了自己的嘴。接着那背后的男人用另一只手抱着她的腰,将身材丰满的女执政官推到了墙角!   莫莉的脸被贴在了墙上,她能感到那背后的男人魁梧健壮的身躯紧紧地从背后将自己的身体挤在墙角,动弹不得。那男人带着一股酒气的沉重喘息从女执政官脖子后面喷来,使莫莉浑身不禁一阵阵发抖。她的两只手向身后胡乱地抓去,竟然抓到了一个男人赤裸着的汗毛浓密的大腿?!那个背后的袭击者竟然已经脱光了衣服?!莫莉不禁感到一阵惊慌。   “不要叫,宝贝!”那男人压低声音说着,放开了捂在莫莉嘴上的手,然后绕到她的胸前,隔着衬衣和里面的胸罩抓住了女执政官丰满柔软的乳房,粗鲁地揉搓了起来!   “啊……不……”莫莉感到那男人有力的大手揉搓着自己胸前娇嫩的双乳,一阵阵电击一样的麻酥酥的感觉传来,加上那男人结实的身体将自己紧紧地压在了墙上,她忍不住轻轻地呻吟起来。   那只抓在莫莉胸前的大手抚摸了一会,开始利索地解开女执政官衬衣上的扣子,接着将毛茸茸的大手伸进女执政官敞开的衬衣里面,滑进了胸罩里抓住了那柔嫩饱满的肉团。   “不、不要……哦……”感觉到那只有力的大手抓住自己的乳房,手指夹住雪白的肉团上那娇小敏感的乳头轻轻搓弄着,一阵微弱的抗拒和娇媚的呻吟从女执政官嘴里传出,被挤压在墙上的丰满的身体也开始妩媚地扭动起来。   那个男人感觉到手指夹着的乳头迅速地涨大变硬起来,女人的呻吟也越来越妩媚。他也喘起了粗气,另一只手熟练地撩起女执政官的裙子,滑了进去!女执政官裙子里面穿着吊带的丝袜,随着“叭叭”两声,莫莉的吊袜带上的搭扣被打开,那男人的大手开始在裸露在丝袜外的柔嫩细腻的大腿上抚摸起来。   “哦……”敏感的乳房和大腿同时被那人的大手温柔地抚摸着,莫莉立刻感觉浑身发软,她轻轻地呻吟着,忍不住开始在那男人魁梧的身体挤压下左右摆动起丰满的屁股来。   那人的手顺着莫莉丰满的大腿摸上去,突然用力地抓住紧紧包裹着肥嫩肉感的双臀的小内裤,用力地一撕!随着“嘶啦”一声,莫莉的内裤竟然被那人粗鲁地撕破,拽了下来!接着那男人解开莫莉的裙子,让它顺着她的微微分开的双腿滑落下来。然后用手抓住女执政官裸露出来的丰满肉感的双臀使劲地挤压抚摸起来!   “啊!不、不要……”突然感觉到那个男人的动作粗暴起来,裙子滑落在脚下,内裤也被拽了下来,下身完全裸露出来的女执政官忍不住轻轻呼叫着,扭动着白嫩的下体轻微地挣扎起来。   那个男人依然沉默着,喘着粗气玩弄着莫莉丰满肥嫩的肉丘,接着用自己的身体紧紧抵住莫莉轻微地反抗着的身体,双手都伸进她敞开着的衬衣里,开始解女执政官的胸罩。   被那男人死死地将自己挤在墙上,莫莉能清楚地感觉到一根火热粗大的东西抵在自己裸露着的双臀之间,轻轻蹭着自己敏感娇嫩的肉缝。她立刻觉得自己的心头狂跳不止,一种不知是害怕还是渴望的情绪在慢慢升起。随着胸罩也离开了自己的身体,两个沉甸甸的肉球落在了男人有力的手掌里,女执政官的感到浑身发热,嘴里情不自禁地发出好像哭泣一样的阵阵娇啼。   那人的双手粗鲁而有力地揉捏着莫莉赤裸的胸膛,将自己怒挺起来的肉棒伸到女人已经自动地分开的双腿之间,在那柔嫩的小穴周围轻轻地蹭着,感觉到这个女人的秘穴已经逐渐变得湿热起来。   他接着用手抓住莫莉的衬衣,将女人身上最后的一件遮羞布也粗鲁地剥了下来。然后紧紧地压住女执政官完全赤裸着扭动着的身体,在她的耳垂上温柔地亲吻起来,同时双手粗鲁地揉搓着女执政官胸前两个丰满柔嫩的肉团。   被赤裸裸地挤压在墙上亲吻着身体上最敏感的耳垂,莫莉感觉到好像一阵晕眩,一点冰凉的液体顺着自己裸露着的大腿流淌下来!她立刻浑身发抖,双手使劲地抠在墙上,娇喘着拼命逃避着男人的亲吻,妩媚地呻吟起来:“不,哦,侯塞因!亲爱的!我、我受不了了!给我吧……我要……”   原来莫莉背后的那个男人竟然是执政府军的舰队司令侯塞因·库特里斯!他赤裸着的魁梧健壮的身体死死将女执政官抵在墙上,双手粗鲁而又细腻地玩弄着女人赤裸着的肉体,听着他的情人嘴里发出哭泣一样充满诱惑的呻吟和娇啼。   “侯塞因,我要你!我要……啊!”突然,莫莉感到自己已经好像要瘫软了的身体被库特里斯有力的大手提了起来,猛地被转了个身,后背靠在了墙上!然后库特里斯双手抓住莫莉赤裸着的丰满柔嫩的大腿,猛地向两边分开,将自己的身体抵向了女人的两腿之间!   “啊!……”库特里斯粗鲁的动作使莫莉越发感到身体里像是着了火一样,一股难以遏止的欲望使平时冷静文雅的女执政官变得失去了控制!   莫莉感觉到库特里斯那火热坚硬的肉棒在自己湿润的肉穴外轻轻撞击着,却偏骗就是不肯插进自己的花瓣之间!赤身裸体的女执政官立刻好像发情的母兽一样,双手紧紧地搂住了库特里斯的脖子,将自己赤裸着的丰满的胸膛死死挤在他结实宽阔的胸前,头拼命向后仰着,成熟的女人身体里的苦闷和空虚使莫莉失去控制地尖叫起来!   “啊!侯塞因!!我受不了了……快点进来吧、我要、我要!!!”女执政官好像哭泣一样地尖叫起来,拼命将自己的下体向前挺去,迎向情人那火热的肉棒!   “宝贝!来吧!!”库特里斯喘着粗气,腰部猛地用力向前一挺,粗大的肉棒立刻撑开女人早已经充血发热的花瓣,插进了湿润柔嫩的肉穴里!   库特里斯的肉棒刚插进莫莉的小穴,就感到一股温暖的液体顺着自己的肉棒流淌下来。他抱起女人的双腿,女执政官的双腿立刻紧紧地盘在了他的腰后,然后库特里斯紧紧地抱住这个趴在自己胸前的女人丰满火热的肉体,在她湿热紧密的肉穴里奋力地抽插起来!   莫莉死死地搂住库特里斯的脖子,头向后仰着,感觉到随着他有力的抽插一阵阵强烈的快感冲击着自己几乎失去意识的大脑。她使劲扭动着雪白丰满的肉体迎合着,闭着眼睛大声地发出阵阵妖冶诱人的娇啼!   “亲爱的、快、快点!……哦,亲爱的,侯塞因!我爱你!!用力、快!!快!!!啊!!!……“   库特里斯抱着莫莉赤裸裸的的雪白身体,在黑暗的房间里一边走、一边抽插着,趴在他身上的女人不停地大声呻吟娇啼,疯狂地扭动着丰满的身体迎合着。   库特里斯走到床边,突然将身上的女人丢到了床上!   “啊!!”那根火热粗大的肉棒突然离开了自己的身体,莫莉忍不住尖叫起来!但库特里斯立刻将她翻了个身,摆成了跪伏在床边的姿势,然后从后面抱住她雪白肥嫩的屁股,又插进了她洪水泛滥的肉穴里!   “啊!亲爱的!!快、快……”跪伏在床上的莫莉,疯狂地扭动着雪白的双臀,一阵阵触电一样的快感使她浑身颤抖,双臂已经支撑不住身体,变成了双肩抵在床上的,屁股高高地撅着的姿势,大声地呻吟着。   库特里斯一言不发地抱住女执政官浑圆雪白的屁股,在她火热紧密的小穴里抽插着。他平日里压抑着的欲望只有现在才能爆发出来,这个美丽成熟的女人那迷人的肉体是他最好的安慰。   就这样,两个赤身裸体的男女像发情的野兽一样陷入了疯狂。女执政官穿着丝袜的双腿向两边分开着跪伏在床上,白皙的手指深深地抓进了床单里,拼命甩着头,嘴里发出哭泣一般的呜咽和哀鸣。汗水淋漓的丰满性感的肉体在黑暗中发出妖冶的白光,赤裸着的浑圆雪白的屁股疯狂地扭动迎合着那塞满湿淋淋的小穴的肉棒的抽插,显得无比妖艳而淫荡。   一阵急风暴雨过后,两个赤身裸体的男女平静了下来。库特里斯手脚摊开躺在床中央喘着粗气,这个美丽而妖娆的女执政官总能给他最大的满足和事后最多的疲惫。   美丽的女执政官莫莉·纳尔斯蜷缩着她雪白丰满的身体趴在库特里斯胸前,嘴里还在断断续续地呻吟着,丰满浑圆的双臀,好像依然没有满足似的轻轻摇晃着,细嫩的大腿根和双腿上黑色的丝袜上沾满了闪亮的淫水和白浊的黏液。   库特里斯喘息着,忽然推开了好像乖巧的小猫一样趴在自己胸前叹息呻吟的情人,下了床去取自己的军服。   “亲爱的,不要走。今晚留在这里陪陪我好吗?”趴在床上的莫莉抬起头,可怜巴巴地看着即将离去的情人说着,美丽的眼睛里充满了乞求。   “不行!宝贝,我不想被人看见明天一早我们一起从你的公寓里走出来!”   库特里斯一边穿着衣服,一边回头看着莫莉坚决地说道。   女执政官的眼睛里闪动着晶莹的泪光,她紧紧咬着的嘴唇颤抖了几下,突然尖叫起来!   “侯塞因!你这个没良心的!你、你把我当成什么了?让你随便玩的婊子?   我都不怕别人看见,可你、你还、呜呜呜……“莫莉喊叫着,突然捂住脸伤心地哭了起来。   库特里斯看到美丽的女执政官耸动着圆润的双肩,伤心地痛哭起来。他也感到自己有些对不起莫莉,他走回床边,抱起哭泣着的情人,在她的额头深深地一吻,然后说:“对不起,宝贝!你知道,我必须这么做!原谅我,亲爱的。等到这里的战争结束,我们就可以永远在一起了。”   库特里斯这么说着,竟然感到自己的眼眶也有些湿润。他坚决地站起来,朝门外走去。   “回来!侯塞因……呜呜呜……该死的战争,什么时候才能结束啊……”看着库特里斯走向大门的背影,莫莉轻轻地呼唤着,把头埋在床单里哭泣起来。   ***    ***    ***    ***   佩塔鲁尼要塞外的一家酒吧里,几乎坐满了喝酒消遣的人们,酒吧中央的空地上五、六个年轻的布里斯托尔人正随着摇滚乐的节奏疯狂舞蹈着。   在酒吧靠着邻街的窗子旁的座位上,两个衣着很普通的男子正在嘈杂的环境掩护下小声地交谈。   “阿历克斯,你可真够大胆的!!难道你就不怕你当初的同事们认出你这个‘叛徒’?!”说话的是伊塞亚·布尔梅耶,一向注重仪表的花花公子伊塞亚现在穿着一身很普通的布里斯托尔猎装,他那标志般的小鬍子是不能刮掉的,只是鼻梁上多了一副黑边眼镜,乍看上去很像是个专门打听花边新闻的二流记者。   “嘿,我现在的样子只怕我奶奶都认不出我了,还担心国防军的家伙吗?”   坐在伊塞亚对面的阿历克斯同样是布里斯托尔人的装束,黑色的头发染成了杂乱的红褐色,脸上也粘上了阿方索一般的大鬍子,只有两只眼睛中的眼神依然如故的狡黠机敏。   “哈哈哈,阿历克斯,你说得没错!现在你这种样子,你那好心的奶奶看见了也许会施舍给你一顿晚饭呢!”阿历克斯身上的衣服的确不太整洁,加上那乱糟糟的头发和鬍子,说他是个流浪汉一定有人会相信。   “喂,伊塞亚!你看!”正冲着不远的座位上的两个衣着暴露的布里斯托尔女郎挤眉弄眼的伊塞亚赶紧顺着阿历克斯的手指朝窗外看去,街上正有四个身穿便装的高大男子走过。看着街边的酒吧和舞厅,那四个人的眼睛里流露出欣喜和向往的神色。   “他们一定是要塞里的国防军士兵。”阿历克斯很肯定地说。国防军的军规很严厉,但要塞外的花花世界对这些远离家乡的士兵的诱惑是难以抗拒的,所以偷偷溜出来消遣一番的士兵一定不在少数。   “有什么奇怪的?!几个士兵嘛,又不是来抓你的。”   “不是,伊塞亚。这些士兵既然能出来,就说明我们同样也能进去。”阿历克斯感到自己的心开始狂跳起来。   “那当然,要想混进要塞里不是很困难。可是要想混进一支陆战队去只怕就没什么机会了吧?”   “伊塞亚,只要几个人就足够了!”阿历克斯好像看着情人一般地深情地注视着远方那巨大、恐怖的佩塔鲁尼要塞说着。   “只要我们能有十几个精干的突击队员混进要塞,等到国防军主力被引离要塞后,就有机会打开佩塔鲁尼要塞七十几个入口中的一个,那时……嘿嘿……”   阿历克斯兴奋地搓着手,表情就好像一个流浪汉对着一桌丰盛的酒席。   阿历克斯和伊塞亚正说着,忽然吧台那边一阵骚动,接着传来一个女人清脆尖利的声音!   “混蛋!敢吃你姑奶奶的豆腐?!”   阿历克斯和伊塞亚都惊讶地朝着声音的方向看去:只见一个身材高挑的红发女郎站在吧台前,她穿着一身紧身的深红色连衣裙,下摆短得刚刚能盖住女郎浑圆结实的臀部,丰满的胸膛气愤得剧烈起伏着,一双同样是深红色的皮靴长到膝盖,整个人就像是一团火焰。   女郎满脸怒气地一手揪着一个醉醺醺的家伙的衣领,另一只手狠狠地扇了那家伙一记响亮的耳光!那男子身材壮实,比那女郎还高一头,却被那泼辣的女郎揪着领子从地上提了起来!那女郎提着被揍得鼻青脸肿的壮汉走到酒吧门口,像丢破口袋一样将那家伙摔到了街上!   那被摔在大街上的家伙在众人的哄笑中狼狈地爬起来逃走了,叉着腰站在酒吧门前的女郎冲着他的背影啐了一口,气咻咻地走了回来,酒吧里所有人都对她投以惊奇的目光。   “哗,这个小妞好厉害!”几个年轻人小声议论着。   走回吧台前的女郎听见了他们的话,立刻回过头,圆圆的杏核眼狠狠地瞪了那几个人一眼,那几个人立刻低下头不出声了。   “呵呵呵,原来是她!!那家伙竟然想占她的便宜,真是有眼无珠、活该倒霉!”伊塞亚盯着吧台前的女郎说着。   “薇洛妮卡·伊侬?”阿历克斯微笑着问。   “咦?你怎么知道这个泼辣的小红毛?!”伊塞亚惊讶地说。   阿历克斯于是把自己同阿方索押送茱丽亚和洋子去真岛重宗那里时,遇上了女海盗的情景讲了一遍。伊塞亚边听边笑:“哈哈,阿方索总算还占了点便宜?   幸亏当时薇洛妮卡是在自己的战舰上,如果两人在一起,你就可以看一出全武行了!那时阿方索恐怕就没便宜好占喽!“   “怎么?这个姑娘的功夫很厉害吗?”阿历克斯瞟了一眼吧台前火焰般耀眼的红发女郎问道。   “这个小红毛的功夫只怕连利奥都占不了她什么便宜,而且她脾气暴烈,小嘴也不饶人,啧啧,真是厉害得不得了!”   “哦?看来是个连伊塞亚都有些惧怕的姑娘,那一定是很不简单喽?”阿历克斯听出伊塞亚的语气里充满了一点酸溜溜的滋味,于是开始调侃地对一直盯着那边的薇洛妮卡看着的伊塞亚说道。   “嘿嘿,这个小红毛……耳朵也灵得很!”那边的红发女郎显然听见了这边又有人在议论自己,她立刻转过头,火辣辣的目光射向了坐在窗边的阿历克斯和伊塞亚。伊塞亚赶紧转回脸,将已经到了嘴边的话咽了回去。   阿历克斯看到红发女郎盯着自己和伊塞亚看了一会,离开了吧台朝自己这边走了过来。   “喂,阿历克斯。那小红毛过来了?”红发女郎的脚步很轻,伊塞亚甚至还没听见她已经到了自己背后,还在低着头小声问阿历克斯。   “咳!”走到伊塞亚背后的红发女郎轻轻咳嗽了一声,她脸上的表情不知是生气还是窃笑,总之在阿历克斯看来十分迷人。   伊塞亚听见背后的声音,立刻吓了一跳,慢慢地回过头来。   “原来是你!我说怎么这酒吧里有种花花公子身上的酸味!”红发女郎冷艳的俏脸上流露出一丝嘲讽的笑意,不等伊塞亚和阿历克斯表示就拉过一把椅子,很大方地坐在了伊塞亚旁边的位置上。   “嘿嘿,是红毛妹妹!好久不见了?你又漂亮了!”伊塞亚很绅士地冲着薇洛妮卡微笑着。   “得了吧,伊塞亚!别妹妹妹妹的,我还不知道你是什么人?看见漂亮姑娘就想拉人家上床!不过你还是趁早别打我的主意!!”薇洛妮卡说话的时候表情很自然,一点也没有羞涩的样子,还边说边抓过伊塞亚面前的酒瓶,很随意地给自己倒了一杯。   “嘿嘿,薇洛妮卡,你不要总把我想得那么坏!”伊塞亚有些尴尬地说。   “咦?难道你不是一个坏人吗?怎么不早点说!!”薇洛妮卡故做惊讶地说着,俏丽冷艳的脸上已经开始露出了自觉占了上风的得意笑容。   坐在薇洛妮卡对面的阿历克斯,一直悄悄盯着这个美丽迷人的红发女郎,她泼辣爽朗的性格令阿历克斯感到十分欣赏。薇洛妮卡身上穿着露肩的火红色连衣裙,微微露出的一抹雪白丰满的酥胸和迷人的深深的乳沟令对面的阿历克斯已经感到了一丝的心旌摇动。   “喂,伊塞亚!这个人是谁?”薇洛妮卡毫不客气地用手指着阿历克斯。   “哦,他呀!他就是大名鼎鼎的阿历克斯·霍克提督!”   “霍克提督?”阿历克斯赶紧把自己的眼神从红发女郎高耸的胸膛上移开,看到薇洛妮卡正用怀疑的目光看着自己。   “我听说大名鼎鼎的阿历克斯是个英俊的小伙子,怎么会是这副样子?”薇洛妮卡上下打量着阿历克斯,疑惑地说着。   “阿历克斯是怕让老朋友认出来。怎么,红毛妹妹对来自太阳系的俊男有兴趣?”伊塞亚的眉毛跳动着,终于开始反击了。   “呸!狗嘴里吐不出象牙!”薇洛妮卡说着把目光从阿历克斯身上移开,阿历克斯敏锐地注意到红发女郎的脸上忽然闪过一丝淡淡的红晕。   正在这时,阿历克斯不经意间朝窗外瞥了一眼,立刻大惊失色!   几乎就在阿历克斯他们坐着的窗户外,一个一身国防军军服的女军官和几个国防军士兵正在走过,而且这个一头栗色短发的女军官似乎也朝着酒吧里瞥了一眼!   桑德拉!!阿历克斯差点就跳了起来!!   真是冤家路窄,竟然这么巧地遇上了桑德拉!阿历克斯赶紧低下头,在心里暗暗祷告这个和自己仇深似海的女军官没有认出自己。   阿历克斯的惊慌失态当然没有逃过伊塞亚和薇洛妮卡的眼睛,他俩看着那英气勃勃的女军官和士兵没有停下来,而是继续走远了,伊塞亚才小声地问:“阿历克斯?那美女走了!”   阿历克斯这才长出了一口气,他感觉自己刚才心都几乎不跳了。   “是你以前的老相好吗?嘿嘿,长得还满不错嘛!身裁很丰满,相貌也很端正,估计年龄也就是三十出头?嘿,这种女人最有味道!你还满有眼力嘛!”伊塞亚眉飞色舞地说着,没注意到身边的薇洛妮卡已经竖起了眉毛。   “什么老相好?!她就是紫罗兰小组的队长桑德拉!!谢天谢地她没认出我来,否则我们今天就糟糕了!”   “哼哼,有什么糟糕的?!我就不信那个女人能打得过我?!”薇洛妮卡很不屑地撅着嘴说。   “哦,桑德拉……我记起来了!唉,你们当初怎么没把她也弄来?!可惜可惜!”伊塞亚还在嘟囔着。   “伊塞亚,薇洛妮卡小姐!咱们还是赶紧离开吧!刚才我觉得桑德拉看到我时好像也有些怀疑的意思,只是没有肯定。趁着这个女人还没返回来,我们还是赶紧走吧!”阿历克斯紧张地说着,站了起来。   “好,好!我们赶紧走吧。”伊塞亚虽然已经开始打上了美丽的女军官桑德拉的主意,但他毕竟还知道现在是在国防军的地盘上。   “哼,胆小鬼!”薇洛妮卡虽然也跟着伊塞亚和阿历克斯朝外走,但还是在他俩背后嘀咕着。   走出酒吧,几个布里斯托尔人跟了出来,他们显然是薇洛妮卡的手下。   “好了,红毛妹妹。我们就先分手吧?欢迎薇洛妮卡小姐以后有时间来马瑟梅尔做客。”伊塞亚满脸真诚地朝红发女郎伸出了手。   “哼?!等我有时间再说吧!”薇洛妮卡先冲阿历克斯微笑了一下,然后笑着白了伊塞亚一眼,在几个手下的簇拥下走了。   “真是个有性格的姑娘!”看着红发女郎远去的窈窕背影,阿历克斯笑着对表情酸溜溜的伊塞亚说着。   ***    ***    ***    ***   “约瑟夫,我总觉得那个家伙就是阿历克斯那叛贼!”   “桑德拉,你真的这么肯定?”   “感觉上是这样,但我回去时那两个人已经不见了。”   “阿历克斯……这个恶棍!他为什么会出现在佩塔鲁尼?”约瑟夫。苏拉咬牙切齿地说着,一团疑惑和担忧紧紧缠住了他的头脑。   “难道是叛军真的在打佩塔鲁尼要塞的主意?”桑德拉一想起阿历克斯那充满阴险和狡诈的笑脸,就觉得浑身发冷,仇恨和恐惧混杂在一起令她的胸中怒火熊熊。   “来吧!阿历克斯,你这个恶棍!我要亲手把你撕成碎片!!”又想起了自己的未婚妻琳达的约瑟夫情不自禁地握紧拳头,恶狠狠地说着。   ***    ***    ***    ***   马瑟梅尔上空战云密布,无数闪烁着耀眼的银光的战舰几乎覆盖满了整个基地,同盟军的舰队已经整装待发,即将扑向光荣和死亡的终点——佩塔鲁尼!   弗雷德站在他那华丽威风的旗舰——“光荣”号的舷梯前,在他的身边站着同盟军中的提督们——杰夫·雅各布森,阿历克斯·霍克,尼克·莫斯塔,布里安·阿杜米雷。   “路易,阿历克斯,马瑟梅尔和拉森就交给你们了!”   “您放心吧,弗雷德阁下!”阿历克斯恭敬地说着。   “莫斯塔船长,布里安,你们的任务都记住了吗?不要让伊塞亚和阿方索久等啊?!”   “弗雷德阁下,我们没问题的!”老尼克和年轻的阿杜米雷公爵齐声回答。   “好!”弗雷德和杰夫走上了“光荣”号的舷梯。   “目标——佩塔鲁尼!!!”   第九章 为了蜂巢   浩瀚的星空中悬浮着无数闪耀着银光的战舰,这些关闭了引擎的庞然大物好像风中的飘絮一般茫然的摇曳着,反常的安宁衬托出了更加狰狞的恐怖。   “来了,弗雷德。”   站在巨大的监视器前的杰夫目不转睛地盯着屏幕上闪耀着的亮点,脸上那道狰狞可怖的刀疤不易察觉地抽搐着。   “全部吗?”   金发的弗雷德懒散地坐在舒适的宽椅上问着,忧郁深邃的蓝眼睛里射出兴奋的目光,苍白的脸上也泛起了红光。   “从反射过来的能量上判断,敌军的战舰数量应该在八千艘左右。”一个军官回答。   “这个数字应该基本是敌人的全部战舰了。”杰夫补充道。   “看来侯塞因和约瑟夫都不愿错过活捉我这个头号叛贼的机会呀?”弗雷德的嘴角露出一丝嘲讽的微笑。   “启动引擎吗?”   “再等等,杰夫。我们若逃得太快会令我们的对手失望的!”弗雷德说着,好像很疲惫的样子闭上了眼睛,整个身体都向后仰去靠在了椅背上。   ***    ***    ***    ***   “该死的魔鬼,这次终于让我揪住你了!!”约瑟夫。苏拉咬牙切齿地低声怒骂道,他仔细地盯着监视器上传回的叛军舰队的图像,其中一个耀眼的纯白色巨大战舰显得格外醒目。   “这就是弗雷德那恶棍的旗舰——‘光荣’号。”苏拉的助手德鲁格说。   “我知道。怎么?敌军开始撤退了??!!”   “全速追击吧,约瑟夫!”一直抱着双肩站在一旁的女军官桑德拉说着,她美丽的眼睛里充满的仇恨,丰满的胸膛剧烈地起伏着。   “等等,让我想想……”约瑟夫皱起了眉头。   这时,通讯用监视器上一阵闪烁,执政府军舰队司令侯塞因。库特里斯那凶恶的红鬍子面孔出现在了上面。   “约瑟夫!我们两路包抄,全速追击逃窜的叛军!!”侯塞因沙哑的吼叫声回荡在苏拉的旗舰指挥厅里。   “侯塞因,我们要小心其中有诈!”   “哈哈哈!约瑟夫,弗雷德就在前面,如此良机岂能错过?!”   “不过……”约瑟夫的脑海里又出现了叛贼阿历克斯那挂满奸诈的微笑的面孔,这个前国防军中最优秀的情报官发达的头脑里充满了出人意表的诡计,他恰巧在叛军行动前夕出现在佩塔鲁尼决不是偶然。   “约瑟夫,兵贵神速!即使前方有叛军的陷阱,我们也要试一试!以我们两倍于叛军的实力决不应错过这个消灭贼首的机会!”   “那……好吧!我们继续追击!”约瑟夫虽然隐约觉得哪里出了问题,但这个一举歼灭弗雷德的诱惑的确太大了,他实在无法抗拒。   ***    ***    ***    ***   佩塔鲁尼要塞的司令部里充满了紧张和兴奋,留守的军官们聚集在一起等待着前方战斗的消息。   “有消息了!!”一个上校兴奋地飞奔进来。   “叛军开始全速逃窜,不过他们的后卫舰队还是被库特里斯中将的舰队追上了,已经交火!叛军舰队损失惨重!!”   “啊,太好了!最好把弗雷德和杰夫都一起消灭了!”   “我就说过嘛,如果打正规战叛军根本不是对手!真难以相信,那个弗雷德会狂妄到直接进攻佩塔鲁尼?!”   “也难怪,谁让我们的援军一来就被那个乳臭未乾的小公爵给教训了呢?”   这里的军官基本上都是库特里斯的部下,所以他们才毫无忌惮地嘲笑约瑟夫的失利。   在这些交头接耳的军官议论的同时,角落里一个一身便装的美貌女子正安静地倾听着他们充满自信的话语。   莫莉。纳尔斯做为要塞的后勤司令留守在佩塔鲁尼,而且美丽的女执政官对军事也基本是一窍不通,对血腥的战斗也毫无兴趣,即使要莫莉随舰队出击她也不肯的。   现在莫莉的外表虽然平静,但内心里同样翻腾不已。美丽而多情的女执政官现在感觉好像在梦里一样,一种战争即将结束的预感或幻觉使她必须竭力克制才不会失态。   莫莉不敢相信,那个邪恶狡诈的弗雷德会如此沖动而愚蠢地自投罗网?听说弗雷德是一个外表极具魅力的男子,莫莉开始希望侯塞因能将弗雷德活捉回来,自己也好亲眼看看,这个将这美丽的星系卷进了血腥的战争的男人究竟是什么样子!   忽然,司令部外一阵骚乱!一个惊慌失措的军官几乎是狂奔进来!!   “不、不好了!!叛、叛军攻进要塞了!!!”   “什么?!!”莫莉听见那军官惊慌得口齿不清的报告,立刻脑袋里“轰”   地一声!她只感觉自己好像一下子跌进了深不见底的深渊,立刻双腿发软,几乎无法从椅子上站起来。   “第、第六十七号通道被叛军打开了!!”那军官满头大汗,结结巴巴地说着,浑身不住地发抖。   “叛军、叛军有多少人?!”一个军官问着,这些刚刚还眉飞色舞地议论着的军官们现在也都已经吓得面如土色。   “不太清楚……”   此时忽然从司令部外传来一阵震耳欲聋的轰响!紧接着,一片密集的喊杀声和淒厉的惨叫从远处传来!   “快!大家各自赶回自己的位置!!”莫莉总算控制住了自己不住发抖的手脚,扶着桌子好像用尽了全力在喊叫着。   库特里斯和约瑟夫都已经率舰队出击,这里的指挥官中已经没有善战的角色了,但要塞里的士兵还有大约四万人,至少应该能与突袭的叛军对抗坚持到库特里斯回援吧?莫莉想到这里,感到好像有了些信心。   军官们急匆匆地离开了司令部,留下的一个军官则开始打开通讯仪器一阵疯狂的叫喊,呼唤着出击的舰队急速回援。   “糟了!蜂巢!!”莫莉忽然想起了什么,她立刻丢下乱做一团的军官们,一个人飞快地跑进了地下通道。   “蜂巢”——这是人们对佩塔鲁尼那恐怖的超级要塞炮的敬畏的称呼。一万两千门热能射线炮集合成了四个巨大无比的要塞炮群,坐落在庞大的要塞的中央好像四个狰狞的蜂巢一样,将死亡的气息投射向要塞上空的入侵者。   蜂巢的指挥中心坐落在佩塔鲁尼要塞的西边,有地下和地上两个通道可以直接到达。叛军的突然袭击令要塞陷入一片混乱,但莫莉很快分辨出密集的战斗主要集中在叛军进入要塞的南边和西边,她立刻意识到了敌人的目的——夺取蜂巢的控制权,令返回的国防军舰队成为要塞炮下可怜的牺牲品!   ***    ***    ***    ***   “哈哈!我的宝贝!我已经闻到你的气味了!!”   阿方索挥舞着锋利的战斧,将又一个国防军士兵斩为两段!死者的鲜血已经染红了他身上灰色的紧身生化战铠,魁梧的“海盗之王”仿佛注视着自己的情人一般凝视着要塞中央高指向天空的四座“蜂巢”,爆发出一阵炸雷般的狂笑。   在阿方索的周围,聚集着同样身穿厚实的生化战铠的无数同盟军敢死队员。   他们或挥舞着战斧,或高举着狙击射线枪,组成了一个庞大的人流,踏着死去的同伴或敌人血肉模糊的尸体涌向了要塞的西方。   在阿方索身后不远的地方,伊塞亚·布尔梅耶刚刚砍倒了一名倒霉的国防军士兵。   尽管身处残酷无比的血战之中,伊塞亚依旧不失风度,从容地将战斧上流淌下来的鲜血在刚刚倒下的尸体上擦拭乾净。与所有身穿灰色战铠的同盟军战士不同,伊塞亚还披上了一件雪白的披风,他的双臂的小臂上绑着一对短小却火力强大的连发爆裂枪,双手持着锋利的战斧,嘴角还带着轻松和骄傲的微笑。   伊塞亚刻意要显示出自己与那些以阿方索为首的亡命之徒的不同,尽管他的脚下躺下了不比任何人少的尸体。   “阿方索!!”   伊塞亚忽然高喊一声,他看到一名国防军的军官已经悄悄溜到了阿方索的身后,朝着狂笑不止的“海盗之王”举起了锋利的战斧!   几乎在伊塞亚出声示警的同时,他已经抬起了右臂,垂下手腕,一束刺眼的白光从伊塞亚手腕上方射向了阿方索背后偷袭的敌人。   就在同一刻,大笑的阿方索忽然以一种不可思议速度曲下膝盖跪在了地上,同时反手将滴血的战斧劈向了背后那个不幸的偷袭者。   那军官发出一阵淒厉的嚎叫,就在他的额头上猛地出现一个恐怖的血洞的同时,他的上身和下身也已经在阿方索锋利的战斧下分了家!   “狗杂碎!呸!!跟你爷爷玩这种手段?!”   阿方索重新站起来,看着自己背后那已经被拦腰劈成两段的、手脚还在抽搐着的尸体,狠狠啐了一口。   在阿方索身边,一个同样身穿一身战铠的同盟军士兵被那倒毙的尸体溅了一身鲜血。   “伙计,你可得紧跟着我!听见没有?!”   阿方索拍拍身边那士兵的肩膀,那士兵的一只手上提着一个结实的铁箱,另一只手上则握着一把激光枪。他的脸色已经吓得惨白,使他看起来与这血腥的屠杀很不相称。   “阿方索,我掩护你们。你们赶快去蜂巢那里!!”伊塞亚大声说着,同时又用双臂上的枪射杀了几名远处的国防军士兵。   “跟上来,伙计!!”阿方索大声招呼着那手提铁箱的士兵,在一小群突击队员保护下杀向了蜂巢。   ***    ***    ***    ***   莫莉从一个银灰色的金属门中急匆匆走了出来,走进了一间宽敞坚固的大房间。房间中央是一台简直已经不能用庞大来形容的巨型计算机,它就是蜂巢系统的控制中心。   脚步匆匆的女执政官差点被地上的一条电缆绊倒,她踉跄着几乎是扑到了巨型计算机的操作台前,不等坐下就急促地敲打起键盘来。   “快点、快点!你这大笨家伙!!”   莫莉望着屏幕上不停变换着的窗口和提示菜单,一边飞快地输入着各种指令和密码,一边焦急地小声咒骂着。这种每秒钟运算几百亿次的巨型计算机的操作系统总是在关键时刻显出那种令人烦躁的复杂。   控制室外已经传来一阵越来越近的骚动声,莫莉纤巧的鼻尖上已经渗出了汗珠。她此刻心里只有一个念头,就是赶紧把蜂巢的主控制系统锁死!她不能让这恐怖的要塞炮落到叛军手中,从而使正在返回要塞的库特里斯的舰队成为蜂巢下不幸的牺牲品!   “啊!”莫莉发出一声激动的轻呼,她终于看到了锁死这个系统的最后一个菜单。   就在这时,控制室厚厚的金属门在一阵猛烈的撞击下轰然裂开!   “哈哈!我的宝贝!!”   一个兴奋异常的男人粗旷的吼叫声从门口传来,浑身沾满鲜血的阿方索已经大步走了进来!   “啊?!!臭娘们!!!你在干什么?!!”   阿方索忽然看到计算机前坐着一个戴着金丝眼镜、身材娇小丰满的栗色头发的美女,正在飞快地敲击着键盘!他立刻意识到了什么,大声吼叫着朝莫莉扑了过来!   “住手!!你这臭婊子!!!”阿方索狂吼着,伸手抓住了莫莉的头发。   莫莉刚刚输入了最后一组密码,眼前闪烁着的屏幕瞬间灰暗了下来。但与此同时,她也感到自己的头发被一只大手狠狠抓住,一股巨大的力量将自己猛地拖下了椅子,重重地摔到了地上!   “你这该死的、太阳系来的母狗!!你都干了些什么?!”   阿方索咆哮着。他愤怒的神情使他那张本来就与英俊或和善等字眼无关的面目显得越发狰狞。   “你……你这野蛮的海盗。我必须提醒你,我不是什么母狗,我的名字是莫莉·纳尔斯……”   阿方索扭曲的脸上那可怕的愤怒使莫莉感到了真实的恐惧,但女执政官还在竭力克制着自己,挣扎着站起来表白着自己的尊严和不满。   “住口!!”   可怜的莫莉在魁梧健硕的阿方索面前显得是那么弱不禁风,她几乎立刻就被愤怒的海盗之王用拳头放倒在地上,接着就昏死了过去。   “呸!贱人,幸亏我们早料到了你这一手!”阿方索看着昏死在地上的女执政官,忿忿地用沾着血迹的战靴踢着失去知觉的莫莉那丰满柔软的躯体。   “看你的了,小伙子!”他接着拍拍那一直跟随在他身边、提着金属箱子的人。   “阿方索提督,只要您能保证给我安静的一个半小时,我就保证给您一个听话的蜂巢。”   这个擅长破解各种密码的工程师熟练地将金属箱子里的机器连上控制着蜂巢指挥中枢的巨型计算机,头也不回地对阿方索说着。   “小伙子,时间的问题你不用操心!”阿方索自信满满地说着,看着那工程师开始专心地操作着机器,脸上忽然露出一种邪恶的微笑。   他的注意力落在了昏迷在房间中央的女执政官莫莉的身上。因为摔倒时裙子卷起,使得莫莉丰满匀称的双腿几乎裸露在了西服套裙的外面,而腿上肉色的丝袜被划破一个裂口,更使得一抹动人的柔嫩的雪白暴露出来。   “这娘们倒是打发时间的好玩意!”阿方索脸上露出恶作剧般的坏笑。   他拖起了女执政官失去知觉的柔软身体,好像摆弄玩具一样将莫莉摆好在了一张椅子上。阿方索将莫莉的双手背到了椅子靠背后,用一根电线将她的双手与靠背捆绑在了一起,接着将她的双脚也分别捆在了椅子腿上。   “哈哈,这个骚货竟然穿这种内裤!我喜欢!!”阿方索卷起昏迷的莫莉的裙子,一把将她下身那条窄小的粉色三角裤扯了下来!   女执政官被剥掉的内裤下裸露出的下身,使阿方索贪婪地咽起了口水。莫莉尽管都已经生过了孩子,可由于有节制的性生活和持续的运动,小腹依旧平坦结实,紧凑丰满的秘穴的颜色也很娇艳,就连浓密的阴毛也修剪得十分整洁。   “乖乖,真是个一流的货色!”阿方索赞叹着,情不自禁地用手抚摸起莫莉裸露出的成熟丰满的下身,用手指拨弄着两片还是淡红褐色的肥厚柔嫩的肉唇。   阿方索没有真的想在这里和这个时候就强奸成熟美丽的女执政官。不过手上有这么好的女人,尽管阿方索不是伊塞亚那样的花花公子,可也不会就这么轻易放过。   他开始用手指拨开莫莉肉洞口的两片娇嫩的肉唇,将还沾着死去的敌人的鲜血的手指插进昏迷中的女执政官那紧狭温软的肉洞,毫不客气地挑逗抽送起来!   “嗯……啊?!!”   昏迷的莫莉朦胧中觉得敏感的下身开始躁动骚痒,她娇喘着呻吟起来。但当她睁开眼睛看到自己目前狼狈难堪的状况,和面前邪恶地笑着、用手指玩弄自己最隐秘敏感的部位的阿方索,立刻发出羞耻的尖叫!   “怎么了?!……”   莫莉的尖叫使那工程师回过头朝着这边看来。当他看到被捆绑在椅子上半裸下身的美女时,立刻吃惊而兴奋地叫了出来。   “没你的事!小子,快干活!!”   阿方索恼怒的呵斥使那工程师心有不甘地又回过头继续操作起机器,但他的眼神却依旧不时瞟向身后。   “不!!!你这野蛮人、禽兽、海盗!!快放开我……”   莫莉犹自喊叫挣扎着,直到恼火的阿方索用她自己的内裤堵住了她的嘴。   “省省力气留着叫床吧,贱货!”阿方索毫不留情地抽打着莫莉的耳光,接着又一把撕开了她的上衣,将里面那镂花的白色文胸也扯断了。   “呜!呜……”莫莉高声呜咽着,徒劳地扭动着自己丰满的身体抗争着。   莫莉嘴角流着鲜血,眼看着自己雪白丰满的双乳悲惨地从撕开的上衣和断裂的胸罩间裸露出来,女执政官又羞又急,猛然感到眼前一黑,再次昏迷了过去。   “没用的臭婊子!”   看到莫莉再度昏死过去,阿方索带着讥讽的口吻说着,用手抓住女执政官裸出的一对丰满白嫩的乳房,大力揉搓起来。   忽然,阿方索感到房间的角落里闪出一个山猫般矫健敏捷的身影!   一个身材苗条修长,相貌清纯秀美的年轻女郎好像幽灵一样站在了阿方索的面前!   那少女身上的紧身服将她健康青春的美好身段全部展示了出来:健康修长的大腿,饱满结实的胸膛,纤细苗条的腰身,加上天使般纯洁的面孔,将这个东方少女美好青春的形象衬托得无比完美!   这少女当然就是卓凝,她并没有随舰队离开佩塔鲁尼要塞,因为只有近身肉搏才是她的特长。   阿方索看着眼前这个突然出现的神奇少女,也有些迷惑了。因为布里斯托尔最好的海盗也想像不出东方人的功夫会是如此的奇妙和不同寻常。   那少女看着相貌凶恶的阿方索发呆地看着自己,忽然莞尔一笑。这一笑差点使阿方索都忍不住也要对着那少女笑了起来,但他忽然感到那东方少女的手中有一道白光朝自己飞来!   “啊!!!!”   阿方索忽然好像受伤的野兽一样嚎叫起来,因为卓凝的飞刀已经准确地扎进了他健壮宽阔的胸膛!   卓凝在阿方索吼叫、跌倒的瞬间已经以一种令人眼花缭乱的速度将半裸着身体被捆绑在椅子上的莫莉解了下来。她知道自己武功再高也敌不过先进的武器,所以偷袭得手的中国少女立刻架起依然昏迷的女执政官朝房间角落的秘道奔去!   “阿方索?!”   就在卓凝架起昏迷的莫莉转向秘道时,房间大门忽然打开,被阿方索的吼叫惊扰的伊塞亚。布尔梅耶出现在门前!   身上那雪白的斗篷已经被鲜血染红的伊塞亚站在门前,还没等他清楚地判断出这里究竟发生了什么,那背着昏迷的女执政官的少女忽然敏捷如猫般轻灵地朝他跃了过来!   伊塞亚甚至还没看清这少女的长相——这在素有“花花公子”之称的伊塞亚来说简直是不可想像的耻辱!就感到手里的武器被踢飞,接着人也莫名其妙地摔出去,撞在门外走廊的墙上!   当恼羞成怒的伊塞亚爬起来,再次站在门前时,那神奇的少女和昏迷的女执政官已经消失在了墙角的秘道里。   “噢……伊塞亚!这小婊子打伤了我!!”   阿方索倒在地上,用手捂住自己插着飞刀、流着鲜血的胸膛,用一种好像很疑惑的口气对着同样满脸惶惑的伊塞亚喊叫着。堂堂的海盗之王决难相信,自己竟然会这么轻易地败在了一个美丽清纯的东方少女手上!   “好了,阿方索!你什么时候学会受伤时像个娘们一样大呼小叫?!”   伊塞亚走近阿方索,发现他尽管胸口的伤很深,但并没有生命危险,于是开始安抚起由于疑惑和愤怒而躁动的阿方索来。   “赞美大神贝维耳吧,阿方索!那小婊子的刀再偏一寸,你就可以放一个长长的长假了!”   伊塞亚调侃般地边为阿方索包扎胸膛上的伤口边说着,同时指挥着几名突击队员护卫好那惊魂未定的工程师。   “不必追进秘道!只要守卫好这间房间!”   “小子,你现在的命比我们重要,好好珍惜吧!”   伊塞亚脸上挂着自嘲的微笑,拍着那工程师的肩膀说着。   ***    ***    ***    ***   “泰诺,我要是有这么一艘旗舰该多好!”   年轻的公爵像个孩子一样拍打着暂时归他指挥的、伊塞亚的旗舰“桂冠”号的指挥室中布置豪华的电子星图台,高声地叫着,英俊漂亮得甚至带些女人味的脸上充满了发自内心的羨慕。   “公爵阁下,您会有这么一艘旗舰的!而且您的旗舰一定比‘桂冠’号更大更威风!”   被称做“泰诺”的是一个四十开外的中年军官,他态度极其恭敬地站在布里安。阿杜米雷公爵的身边。   泰诺·拉克洛是阿杜米雷家族最忠实的随从,也是一位优秀的军官,曾做为布里安的父亲的副官直到老阿杜米雷公爵去世。如今忠诚的泰诺又以小阿杜米雷公爵的保护人的身份,随布里安参加了马瑟梅尔同盟军。   由于顽固的阿方索坚持不让“乳臭未乾的小公爵”糟蹋他的舰队,所以弗雷德只好让布里安率领不那么顽固的伊塞亚的、不那么强大的舰队来完成这次狙击执政府军和远征军联合舰队的任务。   尽管伊塞亚的舰队不如阿方索的强大,但能够首次以一个真正的提督身份出战,这就已经足够布里安兴奋的了。   “泰诺,我不是说过嘛——以后不要再称我‘公爵’。叫我布里安,或阿杜米雷先生就好了!”   布里安漂亮的脸上掠过一丝不快,但瞬间就消失了,因为他看到对面墙壁上的通讯屏幕上出现了同盟军首席情报官阿历克斯·霍克的面孔。   “布里安,准备好了吗?联合舰队已经回头了,看来他们已经知道要塞被偷袭了!”   阿历克斯的表情尽管依旧轻松,但语气却已经掩饰不住他内心的紧张。   “我已经准备好了,阿历克斯!”   也许是因为在同盟军里只有阿历克斯待自己最友善,所以每次看到这个来自太阳系的叛将,布里安就感到一种由衷的温暖和喜悦。   “好,布里安,希望你能拖住联合舰队足够长的时间。祝你好运!”   “是!”   ***    ***    ***    ***   风暴的中心——风暴眼本来应该是最平静的。   但约瑟夫·苏拉的旗舰——“风暴眼”号上却炸开了锅。   “苏拉提督,我们必须回援佩塔鲁尼要塞!”   桑德拉竭力克制着内心强烈的紧张和恐慌说道。   前紫罗兰小组的指挥官脸上已经明显流露野兽落入陷阱中的那种巨大的愤怒和绝望,这使得桑德拉那充满成熟女性的稳重和美艳的脸上的表情看起来好像一条受伤的母豹。她经受过最惨重的失败,所以对失败的恐惧来得比任何人都真切得多。   “这不用你说,我知道!”   苏拉已经失去了对待女性应有的风度,开始朝着桑德拉咆哮起来。   “通知舰队,全速撤退!!!”   他高叫着,几乎暴怒得想将已经手忙脚乱的通讯官一脚踢进计算机里,像电波一样地直接飞到各艘正追击败退的弗雷德舰队的战舰上!   “不好了!!”   又一个坏消息随着连滚带爬沖进指挥大厅的军官一起降临了!   “一、一支舰队……好像是叛军中那个伊塞亚·布尔梅耶的舰队,出现在我军背后!!!”   那军官好像喉咙里被塞进了鸡蛋,几乎是挣扎着说完的,然后就跌坐在桑德拉身边的椅子上窒息一样张大着嘴巴,再也说不出话了。   “该死的布里斯托尔狗!!”   约瑟夫大声咒骂着,刚要发布命令,却看到侯塞因·库特里斯那张难看的丑脸出现在了通讯屏幕上。   “苏拉提督,我命令你的舰队全力狙击叛军舰队,为我的舰队回援要塞扫清通道!!!”   侯塞因·库特里斯那张凶悍的脸上的几乎每一根鬍子都可怕地支了起来,使他同样充满紧张表情的脸看起来像一只滑稽的刺。   身为联合舰队中官阶和军衔最高的司令,库特里斯中将现在终于顾不得什么面子问题,开始毫不客气地向苏拉发号施令。   “哼哼,库特里斯中将,我看你现在还是应该去追弗雷德那个杂种,而不是忙着赶回要塞会你的情人!”   已经气极的苏拉开始毫不客气地冷笑着回击库特里斯的狂傲,他还在记恨库特里斯鼓动自己一起追击弗雷德,所以恼怒之下连这位司令阁下的老底都掀了出来。   尽管库特里斯也知道,自己和莫莉的关系一定是掩不住众人的耳目的。但在这个时候被苏拉当众揭穿,他还是感到极其气愤。口拙的中将竟然一时只会瞪着一双牛眼,而一句话也说不出!   “中将阁下!您放心地回援吧!我会全力替你殿后!!”   气愤归气愤,约瑟夫·苏拉还是能够分得清轻重缓急的。他知道自己在此刻必须更加保持清醒,和库特里斯紧密合作才能渡过危机。而且自己已经一逞了口舌之快,所以也就满足了。   库特里斯的面孔在得到苏拉的承诺后,立刻从屏幕上消失了。   “太无礼了!”   与库特里斯的联络一中断,桑德拉就愤愤地说道。这位傲慢的司令在关键时刻命令自己的部下为自己断后,这种做法令女军官感到极其失望。   苏拉看着桑德拉由于气愤和紧张而剧烈起伏着的丰满结实的胸膛,心中忽然升起一个念头。   “要是这一仗我败了,这女人再落回叛贼的手里,大概还会像从前那样被扒光了衣服捆绑起来轮奸凌辱吧?如果我能看到这样的场面……”   苏拉一向对这个曾由于失败而落入叛贼手里受到可怕凌辱的女军官缺乏应有的好感和同情,所以在这种绝望之中竟然还会对自己的女同僚生出这样荒唐的念头来,但幸好一个倒霉蛋打断了他。   “让侯塞因这个无礼的家伙先逃吧,说不定,佩塔鲁尼要塞的巨炮已经准备好迎接他了呢!”苏拉的副手比尔·德鲁格幸灾乐祸地说着,他甚至还为自己的“幽默”和“才思敏捷”而咯咯地笑出了声。   桑德拉惊讶地看着这个不知是缺心眼还是反应迟钝、或者二者兼备的家伙,简直不敢相信如此愚蠢的话是出自一个国防军准将的口中?!   “闭嘴,你这头蠢猪!!”   比尔的话果然招来约瑟夫暴雨般的斥骂,他将自己一肚子的怒火都倾泄到了自己这个愚蠢到连开玩笑都不会看时机的副手身上。   “要是库特里斯成了‘蜂巢’的炮灰,我们也就将是这宇宙中的一堆永远飘不到目的地的垃圾!你懂不懂?你这呆鸟加笨蛋!!!”   “不要恋战!全力突破叛军舰队,全速追随库特里斯舰队回援!!”   第十章 十分钟的战争   莫斯塔船长现在又感到了那种年轻的冲动。这种源于人类最本能的冲动使老尼克再次感到自己还没有老,他依然可以像年轻人一样战斗、拼杀,和做那种事情。   每当大战之前,莫斯塔船长总会有这种难以遏制的冲动。   他在指挥室里焦躁地徘徊着,终于下了决心——他要在血战来临之前先去发泄一下身体里那狂野燃烧着的烈火。   “塞巴斯蒂安,我要‘下去’一下,这里你先照顾一阵!”莫斯塔船长对他那忠诚精干的小个子副手说着。   塞巴斯蒂安楞了。他当然知道莫斯塔船长说的“下去”是什么意思,可现在离弗雷德给他们指定的出击时间只剩下不到一个小时了,他没想到自己的老船长在这个时候还有这种念头?!   “呵呵,好小伙子,你不用担心!我这样的老头子做那种事,不会像你这样的小伙子花很久的。”   塞巴斯蒂安立刻不好意思地低下了头,老船长的信任和坦率使腆的塞巴斯蒂安脸红得几乎到可脖子根。   “我去了。对了,要是米娅娜来找我,你就随便找个理由替我搪塞一下!”   莫斯塔船长忽然想起自己的女儿。聪明的米娅娜一向不喜欢他做那种既伤身体又有些残忍的事情,不过他知道外表忠厚的塞巴斯蒂安总会找到理由来挡住自己那单纯而痴情的女儿。   “如果这次能战胜,回去就让米娅娜和塞巴斯蒂安完婚吧。”   走向战舰底层的莫斯塔船长好像所有慈祥的父亲一样,考虑着那对相互锺情的恋人。他相信塞巴斯蒂安一定会成为一个可靠的丈夫,绝对会比自己更能照顾好米娅娜。   “可笑!我怎么想起这些了?!”   莫斯塔船长走到了战舰最底层的一个厚重的铁门前。他知道这铁门后有怎样一个暴虐残酷的世界,他忽然为自己刚才那些足以令自己刚刚积攒起的冲动全部消散的温柔念头而失望地轻笑起来。   “臭婊子,我来了!!”老船长兴奋地高叫着,推开了那秘密牢房的铁门。   莫斯塔船长一走进牢房,立刻看到了他此刻最想见到的场面——一个被赤身裸体捆绑着的、美丽而悲惨的红发女郎。   红发女郎的双手被用一根结实的绳子捆在一起,吊在牢房的天花板上,双脚则被沉重的脚镣锁着,分别禁锢在身体两边的两根柱子上。她成熟健康的肉体完全赤裸着,挺拔丰满的双乳由于惊恐和羞怒而微微抖动,看到好像发情的狮子一样走进来的老船长,不幸的女人嘴里发出一阵绝望而羞耻的呻吟。   毫无疑问,这个悲惨的裸体女子就是追捕弗雷德失败反而被擒、又被弗雷德做为“礼物”送给莫斯塔船长的前紫罗兰小组的副队长——琳达。   可怜的女军官已经被做为战俘关押在这牢房里很长一段时间了。在这里,女战俘的命运只有一个,就是做敌人任意凌辱糟蹋、发泄兽欲的工具。长时间的蹂躏和大肆淫辱已经在琳达那健康美好的肉体上留下了很深的烙印——她的肌肤变得更加苍白而且伤痕累累、她的双乳变得更加丰满甚至有些臃肿、她饱满匀称的丰臀开始变得肥硕、只有健美修长的双腿依旧结实匀称。   “禽兽……你、你……”看到莫斯塔船长眼中那燃烧着的欲火,琳达立刻知道自己又将遭到多么屈辱而可怕的折磨,她羞愤地挣扎着失去自由赤裸身体,低声怒骂着用最卑鄙的手段摧残自己身体和意志的敌人。   “哈哈哈,臭婊子,还是这么嚣张?!”   莫斯塔船长愉快地笑了起来,因为他很高兴看到这个被俘的女人依然保持着抵抗的意识,这会使他折磨凌辱起这个女人来更加有满足感。在与敌人决战之前能先痛快地蹂躏敌军被俘的女军官,这使老船长感到一种难以形容的快乐。   “母狗,我们就快彻底地打败你们了!你们的佩塔鲁尼要塞已经在我们的手中,也许你很快就可以见到你的那些该死的同伴被一个个地绞死在切阿的广场上了!哈哈哈……”   莫斯塔船长实在无法抑制内心的狂喜,他一边解开琳达被捆在头顶的天花板上的双手,一边说着。   “不!!……你、你妄想……”   琳达听到佩塔鲁尼要塞竟然已经失陷,立刻感到一种巨大的绝望。她当然清楚佩塔鲁尼要塞那几乎是决定性的战略地位,要塞失陷几乎等于彻底毁灭了被俘的女军官心底那最后一丝微弱的希望,使得琳达绝望地悲鸣起来。   琳达的双手被解开,她立刻竭力扭动着赤裸的身体挣扎起来。但长时间的监禁和残酷的蹂躏已经使昔日的女战士变得极其虚弱,莫斯塔船长轻易地就勒住她的脖子制止了女俘虏软弱的抵抗,接着将她的双手重新用绳子反绑在了背后。   “臭婊子,老实点!难道你又皮肉发痒了?”   莫斯塔船长一边打开锁着琳达双脚的脚镣,一边恶狠狠地威胁着。   “跪下!!”他接着恶狠狠地说着,朝着被反绑双手的女俘虏膝盖后狠踢一脚,使琳达痛苦地呻吟着跪伏在了地上。   琳达由于双手被反绑在背后,所以跪下的同时立刻失去重心,上身也趴倒在了地上,使得她赤裸着的雪白丰满的屁股高高地撅了起来。她赤裸的屁股和后背上还留着上一次凌辱后留下的淡红的鞭痕和一块块可怕的瘀青,琳达感到老船长粗糙的大手粗鲁地扒开自己结实的双臀,立刻羞耻万分地呜咽着,死命地夹紧双腿反抗起来。   “该死的母狗!”莫斯塔船长怒骂着,顺手抄起了旁边地上的一根皮鞭。在这特殊的牢房里,这种折磨拷打女囚犯的刑具可说到处都是。   他抄起鞭子,朝着跪趴在地上挣扎抵抗着的女俘虏那赤裸的雪白屁股狠狠抽了下去!   “啪”!一声沉闷的鞭子抽打在肉体上的声音响过,琳达摇摆挣扎着的浑圆饱满的屁股上立刻出现一道血红的鞭痕!   “呜!……”琳达立刻歪过头,嘴里发出一声低沉淒惨的哀叫!她紧接着感到一阵毫不留情的鞭子重重落在了自己赤裸的屁股和大腿上,肉体上传来的那种熟悉的火辣辣的疼痛,和惨遭敌人肆意鞭打的羞辱使被俘的女军官几乎立刻就大声地哀叫呻吟起来。   “不……啊……不要!”   琳达惨叫着,几乎立刻丧失了抵抗的意志,因为她知道自己反抗的结果只是使自己肉体遭受更大的痛苦,而丝毫不能阻止敌人对自己的奸淫和施暴。   “贱货!”老船长见跪趴在地上的女俘虏开始屈辱地呻吟哀求,不再试图反抗,于是也丢下了手中的皮鞭。   “母狗,让我检查一下你下贱的身体。”他说着,再次用手粗鲁地抓住女俘虏雪白肥厚的屁股,残酷地扒开两个由于鞭打而微微红肿的肉丘,露出了女俘虏下身那两个悲惨无助的淒美肉洞。   女俘虏下身的耻毛已经被全部剃光,而使得她丰满的耻丘变得光秃秃的,显得十分淫贱和难堪。由于经常遭到奸淫,琳达下身那丰润迷人的肉穴已经变成好像一个久经风霜的妓女一样的深褐色,两片肥厚的肉唇松弛地垂着,就连屁股后面那狭小的肛门也能使老船长轻易地插进两根手指。   “臭婊子……”莫斯塔船长将两根手指插进琳达的屁眼粗暴地抽送了几下,接着又插进她的阴户。尽管女俘虏的肉穴外观上已经十分不雅,但肉洞里面乾燥的阴道和直肠还依旧充满弹性。   “不……呜呜……”   在惨遭无情的鞭打后,又被敌人这样大肆淫辱自己的身体,琳达开始屈辱而伤心地呻吟着,小声啜泣起来。但由于经常遭到奸淫,她的身体已经变得十分敏感而适应这种羞耻的肆虐,老尼克几下扣挖就使琳达的阴道内立刻湿润起来,这使得她越发羞耻地呜咽起来。   “还假装什么贞洁?分明就是一个下贱的母狗嘛!”   莫斯塔船长从女俘虏羞耻地湿润起来的肉穴里抽出手指,下流地辱骂着已经羞愤得无法自持的琳达,开始解开自己的裤子。   他跪在赤身裸体被捆绑着趴伏在地上的琳达背后,用手扶住自己难得如此坚挺的肉棒,对准女俘虏被迫叉开的双腿之间那迷人的肉洞,用力插了进去。   “哦!该死的!!”老船长忽然恼怒且有些沮丧地怒骂起来!   原来是女俘虏肉穴周围那些刚刚长出一点的阴毛妨碍了老船长的插入。   本来琳达的下身已经被彻底剃光了阴毛而光秃秃的,但是那些刚刚长出一点的阴毛却因此而显得更加硬而恼人。老船长的肉棒前端触到它,立刻感觉一阵说不出的沮丧和不适!   老船长恼怒地将琳达从地上拖起,抬到了一张桌子上。他将琳达的身体平放在桌子上,被反绑的双手压在身下,双腿耷拉在了桌子外。   “该死的母狗,看来我还得给你剃一下你那肮脏的骚毛!!”莫斯塔船长粗鲁地分开琳达赤裸的双腿,接着从桌子的抽屉里找出了一个薄薄的、锋利的小刀片。   “不……不要……”琳达见老船长要直接用那锋利的刀片来刮自己下身的耻毛,立刻惊恐万分地尖叫起来。   “别乱动,臭婊子!”老船长焦急地用一只手按住琳达紧张地抽搐着的小腹和下身,另一只手拿着刀片放在了她的耻丘上。   “刮伤了你就不好玩了,知道吗?”老船长威胁着惊慌羞耻的女俘虏。他也不想弄伤这女人的身体,于是蹲下将脸凑近琳达赤裸的下身,小心地用刀片在她娇嫩的肉穴周围剃了起来。   琳达现在感到惊恐极了,因为她知道那锋利的刀片对自己娇嫩的身体是多么大的威胁。这种恐惧的感觉使琳达忍不住轻轻抽泣起来,双腿和下身都不住地发抖起来。   莫斯塔船长焦急而恼怒地剃着女俘虏下身那些恼人的毛发,但也许是年纪大了眼睛不好的缘故,锋利的刀片还是轻轻划到了琳达紧张地发抖着的大腿内侧!   “啊!!”琳达立刻感到大腿根一阵剧痛,本能地抬腿踢在了蹲在自己面前的莫斯塔船长的胸前!   毫无准备的莫斯塔船长立刻被琳达踢倒在地上,与此同时,琳达听到一声极其可怕的、低沉含糊的嘶吼!   “不!”琳达还在尖叫着,挣扎着跳下桌子,但立刻被眼前的场面惊呆了!   她看到倒在地上的莫斯塔船长那魁梧的身体已经可怕地抽搐成了一团,他的双手痉挛地扣挖着坚硬的地面,眼睛好像死鱼一样地突出,而喉咙上则有一道可怕的伤口在不停地喷泉一样涌出大团的鲜血!!   “咯、咯……”   莫斯塔船长的嘴里涌着血泡,发出低沉模糊而可怕的声音,双手疯狂地抓着自己的胸口,终于渐渐僵硬下来!   琳达发出一声短促的惊叫,她立刻明白了这一切:原来自己本能地踢倒老尼克的同时,他手中那锋利的刀片正巧割中了他自己的喉咙!!   “怎么办?!怎么办?!!?”跳下桌子的琳达跪在莫斯塔船长渐渐僵硬的尸体前,惊慌地思考起来。   她知道如果敌人发现莫斯塔船长死了,一定会毫不犹豫地杀死自己!   但幸好被割断了喉咙的老船长没能发出大声的惨叫,这使得琳达立刻决定了自己该做什么——逃走!!   “该死的老畜生,这真是报应!”琳达紧张地用背后反绑的双手在地上摸索着,终于找到了那锋利的刀片,接着她开始小心地握住刀片,慢慢割断自己被反绑的双手上的绳子……   ***    ***    ***    ***   “塞巴斯蒂安,我父亲到底上哪儿去了?他是不是又去‘那儿’了?”   娴静娇小的金发姑娘端坐在莫斯塔船长的大皮坐椅上,温柔的目光静静注视着面前焦躁不安地来回徘徊的情人,柔声问道。   聪明的米娅娜早就知道塞巴斯蒂安在为老船长隐瞒,因为她太了解他了,勇敢坚毅的塞巴斯蒂安其实根本不会撒谎,他闪烁的目光早就将一切都告诉了米娅娜。   米娅娜知道老船长去了哪里,不过她知道“那儿”不是她一个姑娘家适合去的地方,她很为自己的父亲在这种关键时刻还想做“那种”事情而感到羞愧和一丝气愤。   塞巴斯蒂安此时心里感到十分焦急,因为距离与弗雷德约定的出击时间只剩下不到五分钟了。如果不能按时出击,接替前面的布里安舰队去继续阻击回援佩塔鲁尼的执政府军联合舰队,那就意味着阿历克斯苦心设计的这个大胆的计划将面临彻底失败的危险,而此时深入要塞的阿方索和伊塞亚就更是成了有去无回的牺牲品!   塞巴斯蒂安使劲地用手拽着自己的头发,终于做出了决定。   “米娅娜,你在这里等着,我去把莫斯塔船长找回来!”他说着,急匆匆地跑出了指挥室,将他那聪明温柔的情人丢在了身后。   塞巴斯蒂安快步跑向战舰的最底层,刚刚走下旋梯就见一个军官迎面跑了过来。   “赫斯利提督,刚刚有一艘太空梭飞出去了!不知是什么人在上面!!”   “什么?!!”塞巴斯蒂安一楞。   在这种时候,如果没有莫斯塔船长或自己的命令,是任何人都不能轻易离开战舰的。   塞巴斯蒂安忽然感到一丝不祥,他丢下那不知所措的军官,飞跑向战舰底层的那个特殊牢房。   他一拐过走廊,就闻到一股浓重的血腥味!   “不好!!”   塞巴斯蒂安惊叫一声,冲进了铁门大敞着的牢房,立刻被眼前可怕的情景惊得目瞪口呆!   只见那布置得无比淫邪阴森的牢房地中央,被割断了喉咙已经死去的莫斯塔船长那可怕地痉挛起来的尸体躺在血泊中,而那个被俘的女军官琳达则早已踪影全无!   “船长……船长!!!”   塞巴斯蒂安几乎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他轻轻呼叫着老船长,接着发出一阵淒厉的吼叫,猛扑到了躺在血泊中的尸体上。   已经不用再看了,塞巴斯蒂安知道他尊敬的莫斯塔船长已经断气了。但巨大的悲伤使他还是发疯一样拼命地抱起了老船长僵硬的尸体,大声吼叫着。   “军医!!叫军医来!!!军医……”   塞巴斯蒂安疯狂地吼着,好像一头暴怒的狮子一样抱着老船长的尸体猛冲出牢房。   塞巴斯蒂安的吼叫立刻将附近的军官和士兵们招了过来,那跟随着他的军官一把从背后拦腰抱住了他。   “赫斯利提督,赫斯利提督!莫斯塔船长已经死了……”   塞巴斯蒂安被那军官拦腰抱住,他号啕痛哭着,抱着莫斯塔船长僵硬的尸体颓然地跪倒在了地上。   “父亲!塞巴斯蒂安……阿历克斯在找你们!”   一个清脆温柔的声音从旋梯上传来,接着米娅娜小跑着奔下旋梯。   “父亲……”米娅娜看到了浑身是血的塞巴斯蒂安流着泪跪在战舰底层的的过道上,怀里抱着老船长僵硬的尸体,立刻感到一阵天旋地转!她发出一阵淒厉的呻吟,眼前一黑,立刻晕了过去。   “米娅娜!”一个军官惊叫着,抱住了金发姑娘正在倒下的身体。   “赫斯利提督,那太空梭里一定就是那个害死船长的臭婊子!我们追上去把她抓回来!!”那个最早向塞巴斯蒂安报告的军官愤怒地叫着。   “不必了……”塞巴斯蒂安忽然说道。他将老船长的尸体小心地放到地上,然后走到被军官抱着的失去知觉的米娅娜身边。他用一种歉疚的目光温柔地注视着自己只是暂时失去知觉的情人,然后坚定地回过头来。   “统治舰队:做好立刻出击的准备!”恢复了镇定和坚决的塞巴斯蒂安大声说着,快步奔上了旋梯。   ***    ***    ***    ***   “塞巴斯蒂安!!莫斯塔船长呢?!你们为什么还不出击?!布里安那里的防线已经被突破了!!!”   巨大的通讯用显示屏中的同盟军首席情报官阿历克斯已经失去往日的风度,他几乎是咆哮着吼着,英俊的面孔已经变得十分可怕和狰狞。   “霍克提督,莫斯塔船长他、他死了……”塞巴斯蒂安说着,眼角还闪烁着晶莹的泪花。   “什么?!”   “我们现在马上就出发,如果不能完成任务,我就不再回来了!”   “塞巴斯蒂安!等等!!……如果不能阻击住联合舰队,那你也要去佩塔鲁尼,把阿方索和伊塞亚他们接回来……”   阿历克斯说着,眼中露出无比绝望和痛苦的神情。   ***    ***    ***    ***   “泰诺,通知舰队:继续阻击!”   “可是……布里安提督,我们的舰队已经损失大半,无力再战了呀!”   “……可是莫斯塔船长的舰队还没有到来,我们必须继续战斗下去!”   英俊的年轻公爵坐在指挥室里,已经由于血战而变得苍白的脸上露出与他的年纪不相符的决绝。   ***    ***    ***    ***   “赫斯利提督,我们、我们来晚了……十分钟。联合舰队已经突破了布里安舰队的防线,朝佩塔鲁尼回援了。”   一个军官沮丧地向莫斯塔舰队如今的指挥官塞巴斯蒂安·赫斯利汇报着。   “唉……这难道就是命运吗?”塞巴斯蒂安自言自语着。   “通知下去:所有战舰除了必须的燃料和武器外,抛弃所有的装备!舰队全速前往佩塔鲁尼!”   “可是……敌人的舰队也在驶向那里,我们这样不就成了佩塔鲁尼要塞炮的目标了吗?”   “顾不了这么多了!莫斯塔船长已经死了,我们不能再让阿方索和伊塞亚也白白送命!”   ***    ***    ***    ***   这真是一场宇宙战争史上最奇特,也最残酷的战役。   在塞巴斯蒂安指挥舰队赶到后,已经几乎损折殆尽的布里安舰队终于能够撤离战场。而接下来发生的一幕则可谓旷古绝今!   两支互为敌对的舰队一前一后,好像亡命一样疯狂地奔向佩塔鲁尼要塞。他们现在比的不再是火力或指挥,而是速度——生死存亡的速度!   抛弃掉了大多数装备的塞巴斯蒂安舰队疯狂地追赶已经突破了布里安的防线的联合舰队,两支舰队的数千艘战舰组成一支滚滚的金属洪流,涌向佩塔鲁尼。   他们一边朝着同一目标亡命前进,一边互相攻击,不断有巨大的战舰被击中,化做宇宙中的一团耀眼的白光,但谁也不知道这战舰究竟是毁灭在哪一方的炮火之下!!   ***    ***    ***    ***   “阿方索!!不行了!!敌人已经登陆了……我们在外面的防线已经被突破了!!”   伊塞亚·布尔梅耶踉跄着冲进蜂巢的控制中心,他已经彻底失去了平常那种好整以暇的风度,雪白的斗篷被鲜血染得通红。   “该死的!!你这头笨猪!!怎么还没破解开这个狗娘养的密码?!!”   阿方索好像要吃人一样朝着那个还在不停操作着电脑的工程师吼叫着。   “我……可是、再有几分钟就好了……”   “王八蛋!!!笨猪!!!”阿方索的吼叫几乎要将伊塞亚的耳膜震裂了。   “阿方索,这不能怪他!是我们的阻击舰队没能完成任务。现在就算解开密码也没用了,因为敌人的联合舰队已经回来了。我们还是赶紧突围吧!”   伊塞亚现在还能保持镇静,尽管他也十分沮丧和绝望,但至少他知道向阿方索这样狂吼乱叫是没用的。   “该死的!!我就知道那乳臭未乾的小子没用!!”阿方索还在抱怨,但他以为问题出在了布里安的身上。   正在这时,控制中心的门被推开,浑身沾满血污的塞巴斯蒂安出现在门前。   “伊塞亚,阿方索!快跟我走!!”   “你这小子!!这是怎么一回事?!”阿方索猛扑到塞巴斯蒂安面前,一把揪住了他的领子。   “对不起……我、我来晚了……”   “老尼克呢?!这老东西在哪儿?!”   “莫斯塔船长、他、他死了……”   “……”阿方索目瞪口呆地看着浴血杀来援助自己的塞巴斯蒂安眼中又流出了泪水。   “快跟我走!”   塞巴斯蒂安拉起阿方索,和伊塞亚一起冲了出来。   “等等。”伊塞亚忽然站住了脚步。   “你!你去带人炸毁佩塔鲁尼要塞的镧晶库!”伊塞亚对身边一个已经受伤的军官命令道。   “不能给敌人留下一点燃料,否则我们逃跑时还会成了蜂巢的炮灰!”   尽管已经大败,但伊塞亚依然还保持着清醒的头脑。   ***    ***    ***    ***   鲜血染红了佩塔鲁尼要塞的每一寸土地。   马瑟梅尔同盟军精心设计的突袭计划最终以悲惨的失败收场。   尽管塞巴斯蒂安终于舍命救出了阿方索和伊塞亚,同盟军的布尔梅耶舰队和莫斯塔舰队却几乎损折殆尽。   一个手无缚鸡之力的女执政官,和一个被俘的女军官决定了这样一场战役的最终结果。   这难道不是命运对那些自以为能够主宰别人的人的无情捉弄?   第十一章 保民官的女儿   伊塞亚·布尔梅耶一早上起来就感到十分烦躁。   他先是没来由地将值日军官呵斥了一顿,又将三个倒霉地在最不恰当的时机违犯军规的士兵亲手鞭笞一番,然后气冲冲地将军务丢下就回了自己的居室。   不过伊塞亚的烦躁也不是真的没来由,因为他现在已经不是布尔梅耶舰队的提督,而成了拉森要塞的戍卫司令官。   马瑟梅尔同盟军逆袭佩塔鲁尼要塞的战役最终成了一个两败俱伤的结局。不过比起执政府方面的损失来说,三支舰队遭重创的结局对同盟军来说就显得更加惨痛,甚至是灾难性的。   同盟军的四大舰队中,杰夫·雅各布森的舰队折损近半;莫斯塔舰队——现在应该称赫斯利舰队也损失了三分之一以上;而由布里安代理指挥的布尔梅耶舰队则几乎全数报销;只有未参战的文佐舰队得以保全。   弗雷德面对如此境遇,只得彻底改变作战计划,再度又攻势转入防御。而残存的布尔梅耶舰队战力已不足以出战,只得驻守在布里斯托尔的门户——拉森,依托要塞进行游击,骚扰掠击出入星系的执政府军补给舰队。   伊塞亚感到极其窝火,不仅因为整个逆袭行动的失败,更因为他自己的舰队几乎损失殆尽,而且这结果竟然不能怪罪任何人!既不能怪制订这个冒险计划的阿历克斯;也不能归咎于第一次指挥舰队作战的布里安·阿杜米雷——他甚至还要为自己能够脱险而感谢布里安的舍命阻击;而唯一该为这一切负责的莫斯塔船长则已经再也不须负任何责任了——他已经死了。   于是,伊塞亚再次重操旧业,重新干起了海盗一样的营生,等待着自己的舰队得到补充后再加入正式作战军团。   而执政府军方面的损失也不小,不仅佩塔鲁尼要塞在激烈的陆战中遭到一定程度的毁坏,需要几个月才能修复;更重要的伊塞亚在撤退前炸毁了佩塔鲁尼的能源库,这使得执政府军的庞大舰队基本上失去了出击的能力。   于是布里斯托尔星系中激战的双方暂时都停止下来,各自好像受了重伤的野兽一样躲进自己的角落里,舔干净自己身上的伤口,等待着着伤躯复原。而被战火燃烧的美丽星系也得到了难得的片刻安宁。   ***    ***    ***    ***   伊塞亚在自己的居室中用了丰盛的午餐——被称做“花花公子”的他一向对生活中的一切细节都有着贵族般的挑剔,尤其是吃、穿和女人。   伊塞亚正回味着烤嫩牛肉的甜美,争取将自己从沮丧和失落中挽救出来时,一个军官脸上带着一种难得的兴奋跑了进来,差点将正端着残羹剩饭朝外走的勤务兵撞倒。   “什么事?”   “提督,我们的战舰在离拉森不远的地方截获了一艘来自太阳系的星舰。”   “一艘?哼哼,不要告诉我:你们截获的是民用星舰。”   伊塞亚皱起眉头,因为按照弗雷德对自己的要求,他的游击舰队是不能袭击民用星舰的,因为弗雷德不想让他们再真的重新做回海盗。不过伊塞亚也知道,他的这些部下多半都是星际海盗出身,这次回到拉森难免有人会手痒。不过伊塞亚现在自己就不痛快,所以对手下的妄为一直睁一眼闭一眼。   不过这次这军官竟然还敢来报告给自己,伊塞亚不仅感到极其不快。   “你他妈的混蛋!做这种事若瞒着我也就算了,怎么还敢来报告?是不是我不惩罚你们还难受了?!嗯?!”   伊塞亚见那军官面色尴尬,知道自己料中了,越发愤怒地呵斥道。   “呃……是这样的,几个、不,一艘战舰上的弟兄巡航时碰巧遇上了这艘星舰,就、就顺手带回来了……”   伊塞亚见那军官吞吞吐吐,目光闪烁,已知道他在编造谎话。   “哼!接着编!!”他冷笑一声,目中露出一道寒光,将那军官吓得立刻哆嗦起来。   “属下不敢欺瞒提督……可是……可是那星舰上有一个,一个不同寻常的乘客……”那军官使劲吞了口唾沫。   “执政府保民官纳托的女儿在那星舰上,提督!”   “什么?!”   伊塞亚盯着那军官看了一阵,感觉他不像欺骗自己,立刻感到自己胸中的郁闷消了大半。   “提督,她护照上的名字是玛格丽特·纳托,而且在她的行李里还有保民官纳托和她的合影的照片!”   “妈的,连每个人的行李都翻遍了,看来这些家伙海盗的本性还是不该!”   伊塞亚暗骂自己这些不争气的手下,不过脸上还是掩饰不住地露出喜色。   “以后不准在做这种违反弗雷德阁下命令的事情,知道吗?”   “是,提督!”   “带我去见见尊贵的纳托小姐!”   ***    ***    ***    ***   被劫掠来的星舰就停在拉森要塞,由一对同盟军士兵守卫着。按照不成文的惯例,战争中被俘的平民将被释放,但财物就未必能保全,所以现在星舰上只有进进出出搬运缴获的物资的士兵,而没有被俘舰员和平民的身影。   那军官领着精神焕发的伊塞亚走上星舰的,来到顶层的一个华丽的大门前。   门里是一个布置豪华的套间,有两个全副武装的士兵在里面守卫。   “提督,那女人在里面。”军官指了指里面的套间,识相地带着两个士兵走了出去,临走还没忘关紧了大门。   伊塞亚看着这几个十分了解自己脾气的部下退出房间,满意地迈步走向里面的套间。他刚走到门口,就见一个大枕头迎面飞了过来!   “出去!!你们这些无耻的海盗!!”   伊塞亚刚刚歪头躲开了枕头,又听到一个年轻女人惊恐愤怒的尖叫!   只见一个身材修长匀称、面容姣好的黑发女郎半倚半坐地靠在里间屋子的一张大床边,眼中充满惊吓的神色,不停地尖叫着。   那女郎上身穿着一件宽松的米色套头罩衫,下身是一条长不及膝的灰色紧身短裙,穿着肉色丝袜的健康笔直的双腿大大地叉开着,使那条本来就又紧又短的短裙几乎褪回到了屁股上面,令伊塞亚那敏锐的双眼一下就注意到了这女郎肉色连裤袜下的那条小小的白色内裤。   这女郎穿着乳白色高跟鞋的双脚张开着,左脚踝被手铐铐在一条床腿上,而右脚虽然被粗鲁地使劲张开,还是够不到另一条床腿,于是被用一根结实的绳子捆着栓在了床腿上。她的双手放在身前,同样被手铐铐着,正困难地在床上扭动着身体去抓另一边的另一只枕头。   伊塞亚一眼就看出,这是个经常运动的姑娘。因为她身材匀称,双腿笔直结实,而且腰肢的柔韧性极好——即使被以那么难过的姿势、大张着双脚铐在床边依然能不听朝后扭动着身体去抓背后的枕头。   “我来帮你。”   伊塞亚忽然冷笑着,走到那宽大舒适的床边,将床另一侧的那个女郎够不到的枕头拿起来,交到了她被铐着的手里。   “滚出去!你这个海盗!!”那女郎接过伊塞亚递来的枕头,立刻歇斯底里地尖叫着,拼命用那软绵绵的枕头朝伊塞亚冷笑着的脸上砸来。   伊塞亚轻松地抓住了她砸来的枕头,接着将枕头丢在地上,然后悠然地走到床对面的一张椅子上坐了下来。   “小妞,你跑光了。”伊塞亚冷冷地说着,毒蛇一样的目光钻进了女郎由于张开双腿而翻上来的短裙下。   “不、闭上你的贼眼!”那女郎立刻惊叫着用铐着的双手挡在了自己双腿之间,漂亮的脸蛋顿时羞得通红。   伊塞亚看到身边的桌子上放着一本太阳系签发的星际护照,顺手拿了起来。   “玛格丽特·纳托,女,23岁,凯迪波拉大学法律系研究生。”伊塞亚念着护照上的内容。   “你是保民官纳托的女儿?!”   “你这个无耻的海盗,快放了我!混蛋!!”那女郎不理会伊塞亚的提问,犹自不听地尖叫着。   “臭婊子!”伊塞亚忽然跳了起来,走过去朝着那女郎脸上狠狠一记耳光!   “看清楚了!我不是海盗,是马瑟梅尔同盟军提督伊塞亚·布尔梅耶!”伊塞亚指了指自己银星闪耀的肩章,嘴角露出残酷的微笑。   那女郎用铐着的双手捂住自己被伊塞亚打得火辣辣做痛的脸颊,美丽的大眼睛里闪烁着泪光,但依然倔强地直视着面前的伊塞亚。   “按照2610年通过的宇宙战争法,你无权扣押非战斗人员。你、你应该立刻把我放了……”   法律系的女研究生熟练地为海盗出身的提督讲述着全宇宙通行的法律,但她的声音明显在颤抖,而且边说边微微地摇摆着斜靠在床上的丰满身体,因为她现在这种被绳索手铐禁锢双脚的姿势实在是很难受。   “哼哼,2610年的宇宙战争法。那代表布里斯托尔星系的是谁呀?”伊塞亚不屑地看着那依然竭力保持镇定和矜持的女郎,故意装出一副好学的样子。   “是你们的大康西耳王朝皇帝……”   女郎不假思索地说着,忽然停顿下来。因为她立刻意识到了,大康西耳王朝已经在那大约四十年之后就被太阳系推翻了。现在的布里斯托尔已经是太阳系的殖民地了。   “对呀!可我们是马瑟梅尔同盟,我们可没和你们签署过什么战争法。”伊塞亚不紧不慢地说着,充分享受着恶意捉弄这个可怜的姑娘的快乐。   “你……”   饱读各种法律书籍的姑娘顿时语塞,不知道给对这傲慢无礼的敌军提督如何解释。因为像宇宙战争法这样的通法,一向是一经通过就不分时间和地域都通行的。但这只是一种不成文的惯例,所以如果战争中的一方故意违反也是没有办法的事情,而且在实际的战争中是没有任何一方老老实实遵守的。   看到这个美丽的女郎紧张惶恐地看着自己,欲语还休的样子,伊塞亚得意地笑了起来,嘴唇上面两撇精致的小鬍子也神采飞扬地抖动起来。   “那么,提督先生,我、我请求你遵照惯例放了我好吗?我只是一个平民,并不是战斗人员。”   那姑娘看到风度优雅的伊塞亚笑起来的样子不再是那么凶恶,于是又壮起胆子小声恳求起来。   “住嘴!”伊塞亚忽然瞇起了本来就狭长的双眼,目露凶光地厉声喝道。   “臭婊子,我没功夫和你讨论这些无聊的问题!快告诉我:你是不是布里斯托尔执政府保民官纳托的女儿玛格丽特!”   “我……我是叫玛格丽特,可我、我不是、保民官的女儿。”那女郎惊慌地好像受伤的小动物一样,浑身哆嗦着说道。她低着头不敢面对伊塞亚那凌厉的目光。   伊塞亚从这个叫玛格丽特的姑娘的表现上就已经断定她在说谎。他决定继续戏耍一下那可恨的保民官的高贵女儿。   “你早说嘛!这我就放心了!”   伊塞亚说着,走到那姑娘面前,用手端起她羞涩害怕得扭到一旁的俏脸。   “我就奇怪,纳托那肥猪怎么能生出你这样漂亮的女儿?除非他老婆在外面偷汉子了!哈哈……”   伊塞亚肆意辱骂着执政府的保民官,那姑娘脸上立刻流露出巨大的羞愧和愤怒,她倔强地用手推着伊塞亚的胸膛。   “小妞,让我们先玩玩……”   伊塞亚忽然露出一副色迷迷的嘴脸,一只手捉住那姑娘被手铐铐住的双手,另一只手粗鲁地将她上身那套头罩衫顺着肩膀就朝下扒!   “住手!你、你这禽兽,你要干什么?!……”那姑娘竭力扭动这丰满健康的身体躲避着,不听叫喊。但她还是抵不过伊塞亚,宽松的罩衫被扒到了肩膀以下,圆润雪白的双肩和半个丰满晶莹的胸膛都裸露出来!   “干什么?!当然是先干了你,然后在丢进我们的随军妓院里去做婊子,让所有士兵都来操你!你这么年轻,身材又好,细皮嫩肉的,一定很受欢迎!”   伊塞亚眼睛盯着那姑娘被扒下一半的罩衫下裸出的雪白丰满的肉体,粉色的胸罩下半露出挺拔白嫩的双乳使他感到真的又一团火开始在胸中燃烧,他用手抓住那姑娘的胸罩,做出要一把扯断的样子。   “住手!!你、你竟敢这样对我,我父亲不会饶了你们……”那姑娘喘着粗气,徒劳地抵抗着,大声呼喊。   “哦?你父亲关我什么事?”伊塞亚的手已经将那姑娘的胸罩拉起一半,已经能看到胸罩下那两个浑圆饱满的肉球的轮廓,甚至连双乳上那两点娇艳嫩红的乳头也隐约可见。   “我父亲是布里斯托尔的保民官!我是保民官的女儿玛格丽特!”   虽然受过良好教育,可这姑娘毕竟还是没见过这种场面。为了解眼前的一时之急,她已经顾不得自己的父亲是面前这人的死敌,脱口将一切都说了出来。   “哼哼!臭婊子,你终于承认了!!”   伊塞亚停了下来,恶狠狠地盯着面前半露酥胸的女郎。   “我……你不要伤害我,我的父亲有钱,你们可以捎信给他,他一定会拿钱来赎我的!”   玛格丽特惊慌地将自己被扒到肩膀下的罩衫提了上来说着。   “呸!你以为我们稀罕那头老肥猪的臭钱?!”   伊塞亚凶狠地骂着,但他的心里却十分矛盾。   因为伊塞亚知道面前这个健康娇美的姑娘是个十分有价值的战利品,必须把她交给弗雷德亲自处理。所以尽管面前的玛格丽特那健康丰满的肉体令他心动不已,但没有弗雷德的允许即使是伊塞亚也不敢轻举妄动。   可若要就这么轻易放弃这已经送到嘴边的美肉,伊塞亚还是一百个不愿意。   他想了片刻,有了主意。   “你知道你父亲和我们是什么关系?”   “知道……”已经多少冷静了一点的玛格丽特嗫嚅着,心里却感到更加害怕了。   “你猜如果我把你丢到我的士兵们中间,告诉他们你是保民官的女儿会有什么后果?!”   “……”玛格丽特茫然地摇摇头,又赶紧害怕地点起头来,因为她当然知道自己落到了那些反叛的海盗手里会有什么下场!可怜的玛格丽特甚至连想都不敢再想下去了,她已经怕地快哭了出来。   “知道就好!”伊塞亚得意地说着,把背后的椅子拉到了床边,自己坐了上去。   “跪下,贱货!”   玛格丽特立刻惊恐羞耻地瞪大了美丽的眼睛,但当她看到伊塞亚双眼中那可怕的目光,立刻丧失了抗拒的勇气,乖乖地跪了下来,羞耻得使劲低下了头。   “替我解开裤子。”   玛格丽特听到伊塞亚的命令,几乎要昏了过去!她已经能大概猜出这个敌人要自己做什么了,但她实在没有反抗的勇气和能力,只能羞辱地用被铐着的双手解开伊塞亚的腰带,眼睛里已经噙满了泪水。   “笨手笨脚!你这副样子以后怎么伺候男人?!”伊塞亚看着面前跪着的女郎羞耻得快要哭了的样子,越发感到兴奋。他不耐烦地亲自将自己早已经挺枪待发的肉棒掏了出来。   “啊……”玛格丽特看到伊塞亚胯下露出的那根粗大的、毛茸茸的阳具昂然挺立在自己面前,立刻发出一声短促的惊呼,羞耻万分地用双手捂住脸,浑身不停发抖起来。   “假装什么正经?没见过男人的这玩意吗?!”   “嗯……没有……”玛格丽特死死捂住自己的脸,拼命点头。   “哦?难道你还是处女?”伊塞亚感到更有意思了。   可怜的玛格丽特已经羞得说不出话来,只是老实地点着头,浑身筛糠一样地发抖。   “那我就费点事,给尊贵的玛格丽特小姐上一课!把手拿开,臭婊子!”伊塞亚粗暴地把玛格丽特捂在脸上的双手拉开,揪住她的头发,几乎把她的脸贴在了自己胯下挺立着的大肉棒上!   “睁开眼睛,贱货!”见玛格丽特还在闭眼睛发抖,伊塞亚立刻怒火中烧!   “难道你要我把你扒得光溜溜的,丢到我的士兵们中间,让他们来轮奸你才痛快吗?臭婊子!”   “不!求求你,不要这样对我……呜呜……”   伊塞亚凶狠的威胁把玛格丽特吓得魂都飞了,那些肮脏的字眼使她感到无比的惊恐和羞辱,终于失声痛哭起来。   “知道害怕了?那还不快点张开嘴巴,把它含进去!”伊塞亚用手扶着自己的肉棒,拍打着哭泣着的玛格丽特涨红的脸蛋。   “我……不会……”玛格丽特不敢倔强地反抗,只能羞耻不堪地闭上眼睛抽泣着,小声哀求。   “臭婊子,这种事还要我教吗?张开嘴巴,把它一直吞进嗓子眼里,然后用舌头和嘴巴一边舔一边吸,知道了吗?”   伊塞亚揪着玛格丽特的头发,使劲摇晃着同时用另一只手捏着她的脸颊迫使她痛苦地张开了小嘴。   伊塞亚见玛格丽特还是只会哭,更加恼怒。他抬起穿着皮靴的脚,踏上玛格丽特跪着的双腿上,隔着薄薄一层丝袜在她柔嫩丰满的大腿内侧碾压起来!   “啊!!”玛格丽特立刻感到自己大腿内侧敏感娇嫩的皮肤好像被火烧一样疼痛起来,她顿时惨叫起来,再也不敢反抗了。   “不要……我,我做……”   玛格丽特喘息着,一边哭泣一边屈服地张开嘴巴将面前那粗大可怕的肉棒吞进了嘴里。肉棒上带着一股强烈的异味,玛格丽特一含进嘴里就立刻感到一阵恶心,赶紧又吐了出来。   “小贱货,还不再含进去?你慢慢就会习惯了!”伊塞亚捏开玛格丽特干呕着的嘴巴,揪着她的头发将她的脸按在了自己胯下,将自己的肉棒再度硬塞进她的嘴里。   “不许让你的牙齿碰到它,否则我立刻把你的衣服全扒光,把你吊到外面让所有人都来看看保民官的女儿赤身裸体的丑态!”伊塞亚威胁着,开始不耐烦地揪着玛格丽特的头发,在她的嘴里主动地抽插奸淫起来。   “嗯……”玛格丽特感到这根粗大火热的肉棒一直戳进自己的喉咙,接着狂暴地在自己嘴里抽送起来!她顿时感到一种强烈的羞耻和委屈,强忍着恶心和窒息的痛苦感觉的姑娘开始发出含糊的呜咽,眼泪和口水顺着脸颊和嘴角不停地流淌下来。   玛格丽特的双手死死地抓住了面前的伊塞亚的双腿,她不敢挣扎或反抗,羞辱万分地呜咽哭泣,感受着被敌人的肉棒粗暴野蛮地从嘴里奸淫的巨大痛苦,跪着的身体失去控制地颤抖起来。   伊塞亚一向认为自己“对付”女人很有一套,他在想像着现在的玛格丽特被自己的肉棒插满嘴巴和喉咙、粗暴奸淫是怎样一种痛苦和羞耻。而能够如此痛快地蹂躏凌辱仇敌的女儿,更使他感觉精神上也获得极大满足。   他在玛格丽特的嘴里狂暴地抽插着,感觉着自己的肉棒磨擦进出着姑娘温暖柔软的小嘴,撞击着她的喉咙。   “嗯……”伊塞亚嘴里吐出满足的叹息,他死死地将玛格丽特的头按在自己胯下,享受着自己浓稠的精液在保民官的女儿嘴里喷射开来的快感。   “呃……咳咳……”   伊塞亚刚把自己的肉棒从玛格丽特嘴里抽出,可怜的姑娘立刻涨红着泪痕斑驳的俏脸猛烈地咳嗽起来。玛格丽特感到自己嘴里和喉咙里充满了敌人的精液,那种令人恶心的腥臭味道使她不停地干呕着,口水混合着白浊粘稠的精液顺着她的嘴角流满了她优雅雪白的脖子,一直流进了她的罩衫里面。   伊塞亚看着面前惨遭凌辱的女郎满脸痛苦羞耻的表情,不停抽泣干呕着。她的嘴边、脸上和脖子上流满了闪亮的唾液和浑浊的白浆,就连胸前的罩衫也被打湿了一大片,样子十分狼狈难堪。   “哈哈!小母狗,今天就到这儿,回头还有得你受的呢!”伊塞亚大笑着,带着施暴后的满足走了出去。   玛格丽特用绝望和仇恨的眼神看着残酷蹂躏了自己的伊塞亚走出房间,再也忍不住内心的淒苦和羞辱,趴倒在地上放声痛哭起来。   ***    ***    ***    ***   “弗雷德,我刚刚得到一个消息!”路易·范·古尔德走进弗雷德的办公室说着。   最近一段时间,也许是交战双方都多少恢复了一些元气,布里斯托尔星系那短暂的和平再度破灭了。   执政府军方面由于战舰损失并不太大,只是后勤补给遭到打击,所以经过几个月休整又开始了进攻。不过由于同盟军方面兵力相对集中,所以他们也不敢贸然攻击马瑟梅尔、拉森或者拖勒司提这样的军事要地,但其他不甚重要的星球倒是被他们“收复”了不少。   不过按照阿历克斯的见解:由于同盟军方面实际把持着进出布里斯托尔星系的要道,而且同盟军的几个军事重镇的工业能力增长很快,所以此时採取消极防御对马瑟梅尔同盟是利多弊少;而执政府方面则将很快再次陷入战线拉得过长、兵力分散的窘境。   所以执政府军在寻求与马瑟梅尔同盟军的主力决战,而同盟军方面则坚决回避,继续游击敌军漫长脆弱的补给线,同时利用各个星球不断爆发的起义骚扰敌人。于是战争再次进入漫长的相持阶段。   现在弗雷德正和杰夫、阿历克斯探讨作战计划,见路易进来,于是停顿了下来。   “我刚刚接到联络员的消息:安东尼的两个儿子找到了,他们现在居住在佩塔鲁尼。”   “哦?那太好了!”弗雷德和杰夫同声说道。   安东尼就是弗雷德的挚友、“海神行动”中战死在乱军中的安东尼·舒拉。   安东尼比弗雷德大了十几岁,曾经是布里斯托尔很有名气的诗人。当初就是他和杰夫、路易、还有已经死去的塞尔吉奥一起,辅助弗雷德创立了“雷龙”。   安东尼尽管是个手无缚鸡之力的诗人,可是他有着一腔火一样的激情,他的演讲极富煽动性,他不畏强权、一心恢复祖国的勇气同样不逊于任何人,在布里斯托尔人心目中的威望几乎可与弗雷德相比。   但可惜他也在当初的那次太阳系国防军成功的袭击行动中死了。他曾经与一个崇拜他的姑娘结婚,那姑娘还为安东尼生了两个儿子。但生性浪荡而又多情的安东尼在加入了“雷龙”后不久就抛弃了他的妻子和孩子。弗雷德起初还曾经时常派人偷偷接济那可怜的母子三人,但随着“雷龙”战败退出布里斯托尔,就再也没有了她们的消息。   弗雷德归来后一直在试图寻找他们、照顾好他们,以慰籍亡友的在天之灵。   “真是个好消息,我这就派人去接他们回来!”   ***    ***    ***    ***   伊塞亚脸上带着自从逆袭佩塔鲁尼失败后就少有的春风得意,大步走下旗舰“桂冠”号的舷梯,朝弗雷德的作战本部走去。   “哎,阿方索,你这么急急忙忙的,要去哪儿?!”   他迎面撞上匆匆走出来的好友,随意地问着。   “嘿,我可和你这个闲人不同,我有正经事要办。路易把安东尼的儿子找到了,我这就去佩塔鲁尼把他们接回来。对了,你怎么溜回来了?”   “我吗?当然也是有要紧事喽!不过和你没什么关系,你还是赶紧去佩塔鲁尼吧,不过可要小心点!”   伊塞亚一点也没有因为阿方索称自己为“闲人”而生气,反而感觉心情好极了。   “去吧,倒霉的阿方索!艳遇飞走喽。”伊塞亚望着阿方索远去的背影,撇嘴轻笑起来。   第十二章 披红院   “伊塞亚,她真的是纳托的女儿?!”弗雷德听完伊塞亚的讲述,饶有趣味地反问着。   “绝对没错,弗雷德阁下。那女人身边有她和那头肥猪的合影照片,她的名字叫玛格丽特·纳托,而且那艘星舰的舰长也証实了她很有来历,是一个太阳系政府的高官亲自送上星舰、并要求细心照顾的特殊乘客。”   伊塞亚毕恭毕敬地回答,每一句话都说得很仔细。不知为什么,面对弗雷德时,总令他有种难以形容的敬畏感觉。   “阿历克斯,这次我们可是得到宝贝了!对吗?”弗雷德嘴角露出冷笑,眼中闪烁的目光显得深邃难测。   “嗯,不过也得看怎么用这个宝贝儿!如果使用不当可就浪费了。”同盟军的首席情报官风度翩翩地做了个攥拳又摊开的姿势说道。   “伊塞亚,先把我们尊贵的客人送进披红院,细心‘照顾’一下。我们晚上再去看她。”   “遵命,弗雷德阁下。”   伊塞亚转身朝外走去。阿历克斯却忽然朝弗雷德做了个摇头的动作。   “等等,伊塞亚,我刚才没说清楚:没有我的吩咐,任何人都不许随便动这小妞。”   目送伊塞亚走出,杰夫疑惑地转头看向弗雷德。   “怎么,难道你真的这么照顾那小骚货?”   “哼哼,这小婊子是纳托那肥猪的女儿,难道我会轻易饶了她?不过如果只是把她关在披红院里,那她就和那些普通的贱货没什么分别了!我要利用她是纳托的女儿这个身份,也许我们能和尊敬的保民官阁下做笔好买卖呢?”   弗雷德冷冷地说着,面无表情地望向阿历克斯,看到他信赖的参谋官正在赞许地朝自己点着头。   ***    ***    ***    ***   在马瑟梅尔星球上的同盟军基地中有一个十分特殊的区域,一幢丝毫不起眼的小楼却由几十名、有时甚至有上百名全副武装的同盟军士兵严密保卫。   这里有一个十分优美的名字——“披红院”。但如果不是了解内情的人,又有谁能猜到这个优美的名字背后包含有多少血泪和屈辱?   “披”是“披枷带锁”的“披”;“红”是“红肿瘀青”的“红”。因为这里面有的只是披枷带锁、遍体红肿瘀青的伤痕的女人,她们都是在战争中被俘的执政府军和太阳系国防军中的女军人。但在这里,她们的身份只是供同盟军军官们肆意蹂躏摧残、发泄性欲的工具。   不过也不是所有的女俘虏都被关在这里,被俘的太阳系女军人中的多数都被关在普通的战俘营中,成为供同盟军士兵和下级军官发泄的军妓。只有姿色十分出众、或身份特殊的女俘虏才能够被“荣幸”地关押进披红院。   这个优美中透出残忍和淫虐的名字出自阿历克斯那超乎寻常的想像,甚获同盟军那些提督和高级军官们的欣赏。同盟军的高级将领几乎都是这里的常客,只有那个刚刚晋升为舰队司令的塞巴斯蒂安·赫斯利除外,因为同盟军中所有人都知道这个忠诚果敢的矮个小伙子只对一个女人有兴趣,她就是已故的尼克·莫斯塔船长的女儿——聪明美丽的米娅娜。   夜色降临到了马瑟梅尔这个铁血浸染着的星球,弗雷德在这个时候才带着他忠实的保镖兼仆人利奥走出居所,朝披红院走来。   弗雷德从不在白天来这里,一来他现在军务繁忙,二来他发现自己现在只有当夜色来临时才会涌起这种欲望来。   弗雷德越来越感到自己现在已经对通过凌虐那些被俘的女人来发泄仇恨失去了兴趣。他有时很奇怪自己为什么会这样?他本来对这种残暴的发泄方式是很有兴趣的呀?   弗雷德不相信自己老了,因为他一直认为自己是不会老的——因为他不相信自己能活到老了的那一天,只有令生命在最辉煌的瞬间结束才是最完美的结局。   他认为这一切只有一种解释:他已经找到了最能够发泄自己对侵略者的仇恨的方式——在战争中将他们打得一败涂地!但是每当黑夜降临时,弗雷德就感到自己已经被野心和雄心压抑下去的欲望就会在黑暗的刺激下重新萌发出来。   黑夜就是弗雷德心底那种可怕的魔性的催化剂。   弗雷德带着魁梧得铁塔一般的巨人走进了披红院,他抬头看看阿历克斯想出的那富有“创意”的名字,嘴角露出一丝邪恶的冷笑。   弗雷德和利奥一起走过“披红院”中那阴森的长廊,听着长廊两侧紧闭的铁门中泄露出的断断续续的惨叫和哀鸣,那是那些悲惨的女战俘在受刑或奸淫时发出的呼号。他们走上二楼,一个士兵迎了上来。   “奥斯赫洛姆阁下,布尔梅耶提督和霍克提督在最里面的单间等您哪。”   “哦?他们在做什么?”弗雷德明知故问。   “他们什么也没有做,只是在等您。”   弗雷德点点头,他知道这两个性急的提督是在等自己做出个示范——示范究竟应该凌辱那具有特殊价值的女俘虏到什么程度。   利奥走在弗雷德前面,为他打开了那单间的铁门。弗雷德一走进去就看到了竭力做出无所谓的样子端坐在里面的伊塞亚和阿历克斯,但他俩和弗雷德一样只是穿着一身便衣。但这两个威震布里斯托尔的名将一起坐在一间阴暗且四周墙壁上和地上满是各种可怕残酷的刑具的牢房里,还是显得极其古怪。   “我们那尊贵的客人呢?”弗雷德没见到保民官的女儿玛格丽特,不禁有些诧异。   “纳托小姐知道弗雷德阁下要来,已经稍微地‘梳洗’了一下,在这里等着呢!”   伊塞亚怪异地笑着,挥手拉开了牢房中间挂着的一块黑色幕布。   “呜!呜……”幕布后立刻传出一个女人含糊淒苦的呜咽。   一个身材修长健美的黑发女郎身上只穿着薄薄的连裤袜,高举着双手被绳索和镣铐捆绑禁锢着,踮着脚分开丰满修长的双腿站在一个奇怪的刑具上。看到面前的幕布被拉开,一个面色阴鸷、身材瘦高的金发男子带着一个魁梧健壮得如同洪荒蛮夷般的巨人出现在面前,顿时惊恐得死命摇着头哀鸣起来。   弗雷德看了看眼前这美丽却悲惨无助的女郎:她嘴里被勒进了一根皮棍,用皮带死死地系在脑后,使她只能发出低沉模糊的呜咽;美丽的鸭蛋脸上流满了惊吓和羞耻的泪水,瀑布般柔顺黑亮的长发散乱地披在圆润细腻的肩膀上;   她几乎全裸着的身体匀称、修长而又不失丰满,一对雪白饱满的乳房赤裸裸地垂在胸前,由于惊恐而微微颤抖着,显得极具诱惑;她的双手被用一根天花板上垂下的绳子捆在一起,两个纤细的脚踝上也被戴上了乌黑粗重的脚镣朝两边拉开,分别锁在地上的两个铁环上。   那女郎的腰肢纤细,丰满的臀部形状极其完美,双腿结实笔直;她分开站立着的双腿之间有一个几乎和她双腿等高的木架,上面是一个半圆形的锯齿状的东西,那些尖锐的锯齿朝上正对着女郎的下体,使她只能踮着脚勉强站着才不至于被锯齿扎到她娇嫩的下身。   显然她已经站了很长时间,她只穿着丝袜的秀美的双脚和分开着的双腿已经开始不停颤抖,而她身上仅存的裤袜在大腿内侧也已经被她胯下的那古怪的刑具划破了好几处,露出几块微微出血的雪白肌肤。   弗雷德注意到这女郎连裤袜下的内裤也已经被剥掉,隔着薄薄的裤袜就能看到她下身那些乌黑浓密的阴毛,和那迷人的阴户的形状。那女郎显然也注意到了弗雷德那种几乎要把自己身体穿透的恶毒眼神在注视着自己几近赤裸的下身,立刻羞耻不堪地颤抖着抽泣起来。   “弗雷德阁下,我们什么也没做……”伊塞亚发现弗雷德看着玛格丽特与赤裸无异的美丽肉体的目光又转向自己,赶紧辩解道。   “不。伊塞亚,我不是这个意思。我的意思是,你为什么不向我介绍一下这位美丽的小姐呢?”   伊塞亚走到被捆着双手吊起来的姑娘身边,先解开她脑后的皮带将她嘴里的皮棍取出,又将她双腿下的那折磨着她的刑具移开。   “是,弗雷德阁下。这位就是我们可敬的保民官纳托先生的千金——玛格丽特小姐。玛格丽特小姐,这位就是弗雷德里希·奥斯赫洛姆阁下。”   玛格丽特双腿下的刑具已经被移走,她现在终于能让自己由于踮脚分腿站立了很久而已经几乎要抽筋的双脚休息一下了。她被这些俘虏了自己的敌人不分青红皂白地剥光了衣服,拖到这可怕的牢房里赤裸裸地吊起来,这已经令一向养尊处优的玛格丽特羞耻恐惧万分。但当她听到伊塞亚的介绍,立刻忍不住失声尖叫起来!   “奥斯赫洛姆?!”   眼前这个外表英俊文雅、很有贵族气质的金发男子竟然就是那被宣传得与恶魔无异的叛贼领袖?自己父亲的死敌!玛格丽特吓得几乎要昏死了过去。   “不错,我就是奥斯赫洛姆,你们最想消灭的叛贼!小贱货,你现在落到我的手里,可知道会有什么下场?!”   惊恐得不停尖叫发抖的女郎那赤裸成熟的肉体使弗雷德感到自己心中那邪恶的欲望陡然膨胀。他走到玛格丽特面前,死死盯着她充满恐慌绝望的眼睛说着。   “不要……伤害我,求求你,放了我!呜呜……”玛格丽特拼命摇晃着已经彻底失去自由的身体,双脚上沉重的脚镣“哗哗”做响,胸前两个白嫩丰满的乳房更是激烈地抖动起来。   “纳托那头肥猪在布里斯托尔犯下的罪行,现在都要由你这个小婊子的身体来偿还!”弗雷德威胁着,用手抓住了哭叫的女郎一只丰满结实的乳房残忍地捏了起来。   “啊……不要、求求你……”弗雷德赤裸裸的威胁使玛格丽特越发惊慌地大声哭喊起来。她顾不得自己现在镣铐加身、几乎赤身裸体的羞耻姿态,拼命摇着头苦苦哀求。   弗雷德轻蔑地撇着嘴,手顺着玛格丽特细腻平坦的小腹摸了下来,粗鲁地摸进了女郎下身隐秘的私处。   “嗯?”弗雷德有些惊奇地抬头看向伊塞亚。   “这条小母狗是处女。”伊塞亚立刻知道了弗雷德为什么有些诧异。   “不要,不要啊!求求你……”玛格丽特感到弗雷德修长的手指在粗鲁地拨弄着自己秘穴口那两片敏感肉感的肉唇,更加惊恐羞耻。她流满泪水的脸蛋已经涨得好像要滴出血来,几乎与赤裸无异的雪白肉体颤抖不止。   “好吧!”弗雷德忽然拍拍手,站直了身体。   “看在我们的保民官大人的面上,我就不碰你‘这里’了。”弗雷德眼中忽然露出一抹奸邪的微笑,他有了一个更恶毒的主意来折磨凌辱这个可怜的姑娘。   玛格丽特本来已经绝望了,但忽然听弗雷德说不再强奸自己,哭肿的眼睛立刻又露出一丝希望。   弗雷德忽然解开捆绑玛格丽特双手的绳子,接着用这根绳子在玛格丽特雪白纤细的脖子上绕了两圈。他没有勒紧绳子,避免使这个即将遭到可怕蹂躏的姑娘喘不上气来。然后他捉住玛格丽特的双手扭到背后叠起来,用那根绳子剩余的部分将她的双臂结结实实地重新捆了起来。   “小母狗,给我好好趴在上面。”   弗雷德搬来一个铁制的“工”字形架子,将赤裸着上身的玛格丽特平坦的小腹贴在架子上层那包着软皮、两寸来宽的垫子上,向前俯下身体。然后他又将姑娘的双脚重新锁在了那架子底座沉重的脚镣上,使她又成了分开双腿的姿势。   他看了一会,又拿来一根长绳子在玛格丽特的上身捆了几道。脏兮兮的绳索勒过玛格丽特赤裸的双乳上下,使两个雪白丰满的肉团变得越发突出。弗雷德最后将绳子栓在身体前倾、趴俯在架子上的姑娘头顶的一个滑轮上,他摇动滑轮使这根结实的绳索绷紧拉直,令玛格丽特不至于全身的重量都落在小腹下面坚硬的架子上。   玛格丽特一直默默地抽泣着,直到她被彻底地捆绑在了这个铁架子上。她已经害怕得喘息都沉重起来,因为她忽然感到一种大难临头的恐慌。   她忽然感到弗雷德开始十分缓慢而温柔地将自己身上仅存的连裤袜一点点地顺着自己腰上剥了下来,一直剥到了屁股下面!玛格丽特已经羞怕得不敢睁开眼睛,可是她还是感到了自己的下身和屁股完全暴露了出来,她甚至能感到那些落在自己赤裸的、丰满浑圆得近乎完美的臀部上的那些火辣辣的眼神!   “好一个大屁股的小母狗!”弗雷德感到自己眼睛里好像都燃烧着火焰。他冷笑着看着已经赤裸裸地暴露在自己眼前的保民官的女儿那饱满细腻的丰臀。玛格丽特那赤裸的雪白屁股和结实修长的双腿还狼狈恐惧地颤抖着,更激起他心底那邪恶的施虐欲望。   他拿来一把匕首,凶狠地将勒在玛格丽特大腿上的连裤袜从裆部划断,然后用锋利的匕首在她赤裸的雪白屁股上轻轻拍打起来。   “啊……啊,不……”   冰凉锋利的匕首拍打在赤裸的屁股上,尽管并不疼痛却令玛格丽特感到巨大的羞耻和恐慌。她喘息着呻吟起来,但这种淒婉的呻吟配合上她那成熟健康、又遭到镣铐绳索捆绑的的裸体,却显得更加淫秽猥亵。   “拿来……”弗雷德倒转匕首,用匕首的柄粗鲁地拨开玛格丽特肥美雪白的臀肉,同时用眼神望向利奥。   利奥憨厚地笑着,拿来一个托盘,上面是两块有巨人手指粗细的、一寸来长的凝固了的乳黄色的奶油。   “你、你们要干什么?!”   自己赤裸着的屁股被敌人用匕首无耻地玩弄已经令玛格丽特羞愤欲死,可是她又感到弗雷德开始用匕首坚硬的柄捅向自己屁股后面那紧窄的肉洞!疼痛和羞耻使她声音颤抖着哀叫起来。   “我们放过了你前面那个肉洞,后面这个总该给我们玩玩吧?”弗雷德感到越来越兴奋了,他用匕首的柄拨弄着可怜的姑娘那浅褐色、浑圆窄小的肛门,接着不由分说地将一块奶油塞了进去!   “啊!!!”玛格丽特感到自己肛门中忽然被塞进一块冰凉滑腻的物体,顿时失声哀号起来。   “镇静点,小母狗!好玩的还在后面呢!”   弗雷德露出淫亵的笑容。他看着玛格丽特雪白丰满的屁股狼狈地耸动摇摆起来,被凝固的奶油撑开成一个拇指大小的肉洞的肛门不停翕动收缩着,努力想将被无情地塞进去的奶油块挤出来。他冷笑着,开始用手拿着剩下的一块奶油,在玛格丽特凄惨狼狈地摇晃着的屁股上涂抹起来!   “嗯、不……求求你,拿出来……”   被塞进肛门里的奶油在温暖的直肠中渐渐溶化,玛格丽特感到自己屁股里面变得十分难受,冰凉滑腻的奶油顺着自己屁股后面缓慢地滑出来;同时弗雷德手中的奶油块涂抹在屁股上,那种冰凉滑腻的感觉更使她浑身都颤抖起来!玛格丽特终于忍不住呻吟着哭泣起来。   被弯着腰趴俯在架子上捆绑手脚的女郎那赤裸浑圆的屁股上涂抹上奶油,泛起一片淫秽的油光;加上不断抽搐翕动着的肛门中不断流出的油脂,这种淫虐的场面使所有人都几乎失去了控制。   伊塞亚感到自己喉咙里发干,他看了看身边的阿历克斯,发现这个一向镇定的混血儿也已经面色涨红,喘起了粗气。   “好玩吧?小母狗!”弗雷德把手里残留的奶油涂抹在玛格丽特赤裸的光滑白皙的后背上。他看到玛格丽特一直痉挛般翕动的肛门在渐渐收缩,知道肉洞里的奶油已经溶化完了,真正的“节目”该上演了。   “不……啊!不、不要!!啊!!!”   玛格丽特感到一根火热粗硬的东西顶在了自己已经被溶化的奶油充分润滑了的肛门上,她立刻知道了这些残酷的敌人要对自己做什么!他们竟然要从屁眼里强暴自己?!恐怖的念头使她顿时大声地哀号起来!   “这是你应当的报应!你这条下贱的小母狗!”   弗雷德抓紧面前绝望地号哭着的女郎那涂抹满奶油而变得滑腻腻的赤裸的屁股,将自己怒挺的肉棒顶在已经被奶油充分润滑了的肉洞上,狠狠地插入!   “啊!!啊……”玛格丽特立刻感到一根坚硬火热的肉棒残忍地穿透了自己屁股后面那羞耻的肉洞!紧密滑腻的直肠里立刻被痛苦地扩张插满!巨大的羞辱和痛苦使她不顾羞耻地大声哭号哀求起来!   “不要……饶了我、放过我吧……呜呜……”   屁股后面的肉洞里被残酷地插进粗大的肉棒,疼痛和恐惧使玛格丽特已经几乎喘不上气来!她只知道不停狼狈地哭叫,泛着油光的雪白屁股极其凄惨地猛烈摇摆起来!   弗雷德抓紧玛格丽特激烈地摇晃扭动着的屁股,开始残忍而有力地抽插奸淫起保民官的女儿的屁眼来!   他感到了自己面前这雪白赤裸的肉体在激烈痛苦地抽搐挣扎,他的肉棒顺利而舒服地贯穿了惨遭淫虐的女郎紧密温暖的直肠,加上遭到这种酷刑般施虐的女郎的痛哭哀号,使弗雷德充分感到一种残酷的征服感获得了满足。   玛格丽特激烈的挣扎摇摆使她处女的肛门更加紧密地套住了弗雷德的肉棒,这使弗雷德更加舒服。他大力地从屁股后面抽插奸淫着痛哭的女郎,狂暴得好像发情的野兽!   “不要……求求你,呜呜……不要……”   玛格丽特已经哭得几乎喘不上气来,她感到了一种自己从没体验过的痛苦!   她无法描述自己现在屁股里面是什么样的滋味,只觉得好像有一团火灼烧着自己悲惨地被插入撑开的肉洞,整个屁股和下身都浸透在巨大的酸涨灼痛之中!   弗雷德嘴里发出野兽般的嘶吼,猛烈地冲撞着玛格丽特赤裸裸的雪白肉体,在她迷人紧密的肉洞里发泄着,直到他将自己身体里积压已久的仇恨随着浓稠的精液一起猛烈喷射进玛格丽特丰满的屁股里。   弗雷德将自己的肉棒从玛格丽特流出淡淡血丝和大量白浊的精液的屁眼中抽出,而惨遭施暴的女郎则还沉浸在巨大的痛苦和屈辱之中,她还在不停呻吟哭泣着,赤裸的肉体凄惨地抽搐颤抖着。   “小母狗,看来你玩得还不够爽?不要紧,你下贱的大屁股今后还有得是苦头吃呢!”   弗雷德看着精液混合着奶油和血丝,从玛格丽特已经无法闭合而凄惨地翕动着的肛门中不断流出,在她结实丰满的大腿上形成一大片白浊的污秽。他邪恶地微笑着,拿起一根皮鞭重重抽在了玛格丽特糊满奶油和汗水而泛着淫荡的白光的赤裸屁股上!   “啊!!啊……”   玛格丽特雪白浑圆的屁股上立刻暴起一道血红的鞭痕,那些糊满了她的屁股的黏乎乎的液体立刻飞溅起来!可怜的女郎发出凄惨的哭号,接着绝望地垂下头哀哀哭泣起来……   淫虐的战场已经转移到了地上,一块肮脏的塑料布上跪伏着手脚被绳索捆绑着的保民官的女儿。她的双腿被折了起来,小腿紧贴着大腿用绳子牢牢捆绑,双脚朝上翘着跪在塑料布上;她的双手反扭到背后,捆绑双手的绳子同时还勒在她的嘴巴里,使可怜女郎只能张着嘴巴,咬着那脏兮兮的麻绳发出含糊的呻吟和呜咽。   伊塞亚和阿历克斯已经在这个美艳成熟的女郎赤裸的肉体里充分发泄了自己那可怕的欲望,玛格丽特佈满鞭痕、肿胀瘀伤的屁股后不停流淌着浓稠的精液、红肿外翻的肉洞已经充分証明了这一点。   “利奥,轮到你对付这个出卖屁眼的小母狗了!”弗雷德残忍地笑了起来。   “不要……饶了我吧,他、他会弄死我的,呜呜……”   忠诚的巨人胯下露出的那根足有自己小臂粗细的可怕肉棒几乎将玛格丽特吓得昏死过去!她已经顾不得自己惨遭肛奸的羞耻,屈服地哭叫着,用尽最后一点力气摇摆着被五花大绑的赤裸身体试图逃避开来。   但可怜的女郎立刻被高大魁梧的利奥好像抓小鸡一样轻易地捉住双肩拎了起来,接着他抱起玛格丽特坐在了椅子上,将她的屁股对准自己胯下雄壮的阳具按了下去!   “啊!!!……”玛格丽特发出淒厉无比的惨号,她竭力挣扎了几下,随即昏死了过去!   “醒醒,臭婊子!”弗雷德揪住昏死的女郎散乱的长发,抽打着她的耳光!   “嗯……呜!呜……”   玛格丽特刚刚呻吟着从巨大的痛苦中苏醒过来,立刻感觉自己嘴巴里被塞进了一根粗大火热的肉棒!她挣扎着试图将塞满自己嘴里的东西吐出来,可是弗雷德已经揪住了她的头发使她无法挣扎,接着就配合着残忍奸淫着玛格丽特屁眼的利奥的动作,在她的嘴里抽插起来!   “呜、呜……”   被捆成一团抱在利奥怀里的玛格丽特绝望地呜咽着,被迫含着弗雷德的肉棒吮吸起来以免自己被戳进喉咙的肉棒憋死,同时还不得不忍受着屁股下面那种几乎将自己身体撕成两半的酸涨疼痛。她感觉自己饱受摧残的肛门和直肠已经渐渐麻木起来,而这种被轮奸施暴的羞耻感却越来越强烈。   玛格丽特挣扎着、哭泣着,忍受着被敌人从嘴里和屁眼里同时施暴的巨大痛苦,她的意识渐渐又模糊起来,直到她感到自己嘴里和屁股里的肉棒开始剧烈抖动,接着她赤裸的身体被像一块破布一样地丢在了牢房冰冷的地上。   “让这小母狗休息一下吧,别真的把她弄死了。还有,以后不许让人随便来碰她。”   保民官的女儿被自己像性奴一样从屁眼和嘴巴轮奸得死去活来,浑身糊满汗水和精液瘫软在地上的狼狈样子使弗雷德心底的魔性渐渐消退,他脸上露出征服者的慈悲。   处于半昏迷中的玛格丽特听到了那个令她痛恨无比的声音在自己头顶回响,接着她感到自己手脚上的绳索被解开,然后听到了四个人走出牢房,铁门重又被重重关闭。   玛格丽特感到自己麻木的肛门中在不断流淌着温热粘稠的液体,很快将自己蜷缩着的身体下的地面弄得湿乎乎的。她鼻孔和嘴巴里都充斥着精液那恶心的气味,脸上和脖子上糊满黏乎乎的污秽,泪水和精液甚至将她披散下来的头发都弄得湿漉漉的。   但玛格丽特现在已经一点难受的感觉都没有了,她甚至连用自由了的双手擦拭一下自己沾满污秽的脸和嘴巴的力气都没有了。   可怜的女郎卧倒在肮脏污秽的牢房地面上,微微抽动了几下伤痕累累的赤裸肉体,蜷缩着身体昏睡了过去。   第十三章 布里斯托尔少年   佩塔鲁尼基地里充满着古怪的气氛,也许是“胜利”来得过于侥幸?但约瑟夫却总是感到所有人都在用一种奇怪的眼神看着自己。那眼神中充满了怜悯和同情。   尽管国防军中充满着胜利的气氛,但约瑟夫却没有半点的喜悦,因为他知道这胜利来得多么侥幸!而且……从某种意义上来说,这胜利令他有一种深深的羞辱感!   现在所有人都知道,为什么叛军的莫斯塔舰队没能准时赶到预定的狙击的星域——因为几乎是赤身裸体地驾着太空梭返回佩塔鲁尼的前紫罗兰小组的副队长琳达已经说明的一切!   自己的未婚妻被敌人俘虏,这一直被约瑟夫视为自己的奇耻大辱。正是这种复仇的怒火驱使他跨越时空来到遥远的布里斯托尔,他要亲手剿灭叛军来洗刷敌人带给自己的耻辱。这段日子里,约瑟夫一直在怀念从前与琳达在一起的美好时光,但他知道自己也许再也见不到自己那美丽机智的未婚妻了。   可是如今琳达竟然奇迹般地生还,约瑟夫反而不能接受这个事实了!   难道自己真的要娶一个在三年多的时间里、一直被敌人像奴隶和娼妓一样玩弄奴役的女子?自己就这么在别人的闲言碎语和怜悯嘲讽中与琳达渡过一生?骄傲自负的约瑟夫无论如何不能接受这种现实,他甚至开始痛恨琳达为什么会历险归来?为什么自己心目中最纯洁的女人不能永远是一个飘渺的偶像而又重新落回到残酷的现实!   约瑟夫徘徊了半天,还是走向了琳达的居处。   “约瑟夫?”   正斜倚在床头的琳达看到约瑟夫走进自己的房间,惊喜地招呼着坐了起来。   由于长期被囚禁摧残,女军官的身体受到极大的伤害,医生嘱咐琳达必须静养几个月才能复原。   琳达的脸上慢慢泛起淡淡的红晕,多情美丽的眼睛湿润地望着约瑟夫,娇艳的嘴唇微微翕动,仿佛在等待着未婚夫温存的拥抱!   约瑟夫看着面前的未婚妻。尽管脸色依然有些苍白,可重新穿上国防军军服的琳达神色间又恢复了从前的风采。但她的胸脯比以前更加丰满,臀部更加浑圆宽大,身体曲线更加凹凸有致,全身都充满了成熟的少妇一样的妖娆妩媚。   看着未婚妻军服下那丰满美好的身体曲线,约瑟夫忽然感到一阵恶心!因为他知道,面前军服下的这具丰满成熟的肉体不知遭到过多少敌人的玩弄,她挺拔的双乳不知被多少男人的大手抚摸揉搓过,迷人的肉穴里更是不知被多少根丑陋的肉棒肆意地奸淫抽插!   约瑟夫知道琳达悲惨的遭遇决不是她的过错,可是他就是无法接受自己再去拥抱一个曾经纯洁如圣女、却又如最低贱廉价的娼妓一样被无数男人玩弄过的身体的事实!   “琳达……”约瑟夫颞着,干涩的眼神从面前的女军官身上移开,慌乱地投向窗外。   琳达眼中浓蜜的柔情慢慢僵硬、消散,她的脸色变得更加苍白,嘴唇颤抖着失去了动人的红润。敏感聪明的女人已经从约瑟夫的眼神中读懂了一切!   “约瑟夫,你、你又来我这里……还是想来看我窗台上的那盆雏菊,还是想借一本书呢?……”   琳达强忍着几乎要夺眶而出的泪水,声音悲凉地念叨着未婚夫已经在自己面前重复过无数次的借口。在敌人那么残酷狠毒的蹂躏摧残下都坚强地忍受下来的女人,现在感到仅仅是情人一个冷漠的眼神,就将自己的心彻底击成了碎片!   “你走吧……”琳达声音哽咽了,她把头扭到一边,不令约瑟夫看到她伤心的泪水夺眶而出。   约瑟夫默默走向门口,琳达听见房门重重关上的声音。   琳达流着眼泪回过头,惊讶地发现约瑟夫又站在了自己面前!   约瑟夫的目光好像一团火焰,那是一种明明白白的烈火。   “琳达!”约瑟夫低声叫着,突然扑过来将坐在床头的琳达紧紧抱住!   “约瑟夫……唔……”   琳达有些惊慌,有些羞怯。她感到约瑟夫好像要把自己榨干了一样紧紧搂抱着,疯狂了似的亲吻着自己,吻去自己脸上的泪水,用他的舌头撬开了自己的嘴巴,使琳达连害羞的呻吟也无法发出。   琳达感到自己的伤心和悲苦都迅速地溶化了,她感觉浑身失去控制一样地发抖,在约瑟夫有力的怀抱里渐渐瘫软下来。   她感到约瑟夫开始解开自己军服的扣子,将军服和衬衣一起粗鲁地从自己的肩膀上褪了下来。   “约瑟夫,约瑟夫……”琳达闭上了美丽的眼睛,软绵绵地瘫倒在了床上呻吟着。她有些紧张,但更多的是一种渴望,渴望得到情人的爱抚的女军官羞怯地闭着眼睛,半裸着的丰满雪白的肉体紧张地颤抖着,嘴里发出甜美的呻吟。   琳达感到约瑟夫解开了自己乳罩的搭扣,一把将这自己上身最后一件小小的累赘扯离了自己的身体,然后迫不及待地抱紧自己,顺着耳垂、脖子一直吻着,一直吻上了自己赤裸丰满的乳房和敏感的乳头。   “不……约瑟夫……我要……”琳达心口不一地拒绝着、呻吟着,袒露的身体却努力弓起,向上挺着使自己赤裸的双乳完全贴到了约瑟夫火热的嘴边。约瑟夫脸颊上没有刮净的鬍茬刺在琳达敏感的双乳上,使她感到一种触电般的战栗!   琳达娇羞动人的姿态使约瑟夫感到胸中那团烈火几乎要将自己烧成了灰烬。   他忽然感到自己真的欠了不幸的琳达很多,他要加倍地补偿回来!   约瑟夫狂乱地亲吻吮吸着琳达那丰满柔嫩的双乳,双手同时忙乱地解开女军官的腰带,将军服裙子近乎粗暴地顺着琳达紧张娇羞地颤抖着的结实修长的双腿上褪了下来,然后顺势将琳达的内裤也剥了下来!   “约瑟夫!”琳达感到自己的身体已经彻底裸露出来,赤裸的下身忽然暴露在空气之中使她忍不住轻轻尖叫起来,修长结实的双腿下意识地紧紧夹住了约瑟夫的腰,双手则抓住了约瑟夫宽阔的肩膀。   约瑟夫顺着琳达赤裸的胸膛向下吻着,亲吻着琳达依然平坦结实的小腹……   他向下亲吻着,忽然感到自己好像被重锤狠狠打在了脑袋后面一样,遭到了重重的一击!!   约瑟夫看到了琳达双腿之间那隐秘的私处!   微微贲起的丰润的耻丘上那些美妙的金色阴毛竟只是些短短的毛茬,而下面那两片微微开启着的湿润的肉唇则是一种湿润的深褐色!   这分明是被敌人残忍地剃净了耻毛,又遭到过无数次奸淫的证明!!   约瑟夫立刻感觉眼前一片黑暗,一桶冰水兜头淋了下来!   他忽然间看到了阿历克斯那张英俊而淫邪的笑脸!黑头发的混血儿好像一个阴险卑鄙的幽灵一样,漂浮在了约瑟夫的面前;阿历克斯那双深邃的黑眼睛恶毒地注视着茫然地面对着自己情人赤裸美丽却不再纯洁的肉体的约瑟夫,嘴角露出怜悯讥诮的冷笑!   “约瑟夫,这个贱人那被成百上千男人玩过的身体还是那么美妙,是吗?和这样一个人尽可夫的婊子做爱感觉还不错,是吗?”   约瑟夫分明听见了阿历克斯带着一种嘲讽和同情的语气,在自己耳边说着!   “不!!!”约瑟夫忽然嚎叫起来,他凶狠地将沉醉在喜悦的战栗之中、轻轻为自己解开军服的琳达的双手推开!   “不!阿历克斯!!你这个杂种!我要杀了你!!!”   约瑟夫好像发疯了似的吼叫着冲出了琳达的房间!   在他的身后,全身赤裸着的琳达抱住头,绝望而羞辱地失声痛哭起来。   ***    ***    ***    ***   “侯塞因,镧晶补给状况不是很好。你知道,自从叛军偷袭佩塔鲁尼被我军挫败后,保民官对后勤不仅就不那么及时了。”   莫莉·纳尔斯端坐在执政府军联合舰队司令侯塞因·库特里斯中将的办公室里,娓娓陈述着最近的后勤补给状况。   尽管和库特里斯有着那种亲密的关系,但在工作场合莫莉从不有超越正常上下级关系的举动,一直表现得十分得体。   莫莉今天穿着一身深蓝色的西服套装,上衣的西服领口开得很大,露出里面质地极好的白色丝制衬衣,隔着薄薄的丝制衬衣甚至能看到里面半碗形的胸罩下丰满浑圆的双乳的美妙形状。她穿着肉色丝袜的双腿并拢着,微微侧身坐在椅子上,脚上穿着一双无带黑色细高跟鞋,显得端庄娴静。   但莫莉此刻的内心却没有外表那么平静。身为佩塔鲁尼的执政官兼要塞后勤司令,她不得不更多地关心这场本来一点也不感兴趣的战争。而要塞在叛军那场胆大得近乎疯狂的偷袭后,后勤补给状况实在不容乐观。   “纳托那头蠢猪!看到我们打败了叛军,他又觉得可以松口气了!该死!”   库特里斯毫不掩饰地咒骂着无能而懦弱的保民官。由于战事暂时缓解,纳托也不再像以前那么积极地输送补给了,以至于由于伊塞亚撤退时炸毁的要塞镧晶库始终不能恢复战前的储备状况。   “比尔,比尔!统治舰队,准备出击!!”   门外的走廊里忽然传来约瑟夫失去理智的咆哮,惊得库特里斯和莫莉都跳了起来!   “怎么回事?出什么事了?!”库特里斯不知道究竟出了什么状况,跳起来走到门口。   “侯塞因!侯塞因!!”   狂暴地推开门冲进来的约瑟夫几乎把库特里斯中将撞倒在地。   “约瑟夫,你发疯了吗?”火暴脾气的中将按捺不住心底的不快,揪住了约瑟夫还敞开着的军服领子。   “放开我,你这个家伙!”约瑟夫喘着粗气推开侯塞因的手。   “侯塞因,也通知你的舰队,和我的舰队一起出击!我们把那些叛贼的脑袋都拧下来!”   “你中邪了吧?约瑟夫,你不知道我们的舰队损失多少吗?我们不是已经一致决定,暂时休战让舰队得到补充吗?”   库特里斯疑惑地看着好像发疯了似的挥舞着双手喊叫咆哮的约瑟夫。尽管他也对这个恃才傲物、不把自己放在眼里的远征军舰队提督没有好感,可还是不敢相信现在面前这个敞开着军服、脸色涨红、双眼喷火的家伙就是原来的约瑟夫。   “不行!我一刻都不能在等了,必须马上把那些叛贼都杀光!”约瑟夫已经失去了理智。   “苏拉少将,目前要塞的镧晶补给根本不足以令全部舰队出动……”一直沉默着、被疯狂的约瑟夫的举动惊呆了的莫莉开口说道。   “这里那有你说话的地方?你这个只会在床上勾引男人的贱人,给我赶紧闭嘴!”约瑟夫这才注意到莫莉也在库特里斯的办公室里,立刻越发愤怒。   “你、你……”莫莉立刻羞辱得满脸通红。   “你说什么哪!约瑟夫!!”库特里斯也发怒了。   “行了,尊敬的中将阁下!你和这位纳尔斯小姐的丑事以为我不知道吗?你的锐气是不是已经被她在床上给磨光了?!”失去理智的约瑟夫毫不示弱地反唇相讥。   “混蛋!!”库特里斯终于爆发了,他吼叫着扑向了约瑟夫。   两个执政府军最高将领不停互相辱骂着,好像两个泼皮一样粗鲁地推搡着。   他们吼叫的声音惊动了走廊里所有的军官都走了进来。   莫莉此刻感到极大的羞辱和伤心,因为她和侯塞因之间那种秘密的关系经过约瑟夫这么一闹,肯定会立刻传遍整个要塞!她知道所有人、包括那些本来就在自己背后说三道四的家伙,都会高兴地将自己说成一个淫荡下贱的骚货!!   莫莉从那些涌进库特里斯的办公室、竭力拉开两个全不顾身份撕打在一起的提督的军官们之间,强忍着泪水冲了出去!   ***    ***    ***    ***   莫莉驾驶着一辆对流车离开了要塞,她要找一个地方让无端遭到羞辱漫骂的自己平静下来。   布里斯托尔也有大海,也有沙滩。不过由于地质结构和微生物群的差异,这里的大海湛蓝色、而是深红色的,血一样的红色。这里的沙滩也是一样的血色。   莫莉把车停在了远离要塞的海边,走上了血色的沙滩。   迎面吹来的湿润的海风中都好像带着一丝血腥的气味,也许是因为这个星球上流淌过太多布里斯托尔人和太阳系人的鲜血。   莫莉拢了拢被海风吹散的长发,漫无目的地在沙滩上走着。远处的一个布里斯托尔人的村落里飘出了久违的炊烟的气味,使莫莉情不自禁地想起了以前那种平静平凡的生活。   “也许我该离开侯塞因了,我申请调回太阳系吧?”莫莉想起了刚才约瑟夫那恶毒的辱骂,顿时感觉对自己在布里斯托尔的前景不能抱任何期望了,因为明天基地里几乎一定会被关于自己和库特里斯中将的流言充满,简直难以想像那些无聊的军官会怎样形容自己这个“淫荡的骚货”!?   莫莉感到委屈和犹豫,因为若要她真的离开佩塔鲁尼,她又实在舍不得外表粗鲁却对自己十分体贴的侯塞因。   “哥哥,等等我……”   莫莉忽然听见背后传来一个少年带着稚气的声音。她回头看到两个布里斯托尔少年正一前一后地朝自己这边跑来。   跑在前面的少年看起来也就十五、六岁的样子,脸很瘦且带着一种营养不良的脸色,一头金发好像杂草一样乱蓬蓬的,但两只眼睛却十分明亮有神。后面的少年看来是前面的少年的弟弟,十三、四岁的年纪,长着一张可爱的娃娃脸,鼻子上还长着雀斑。   从这两个少年身上脏兮兮的衣服和瘦弱的身材来看,他们一定是住在附近的布里斯托尔人的孩子。因为长期战争加上佩塔鲁尼本身是一个军事要塞的原因,住在这个星球上的布里斯托尔人生活都很穷困。   前面的少年飞快地从莫莉身边跑过,经过时不由放慢了脚步,用一种好奇和怀疑的眼神看了看一身套装、美丽大方的女执政官。显然,像莫莉这样有身份的太阳系女性是不应该出现在这种地方的。   “等等我……”后面的少年喊着追了上来。   两个少年嬉笑着,跑到了远处沙滩上的一堆巨石上玩耍了起来。   望着这两个穷困却依然快乐的布里斯托尔少年,莫莉忽然想起了自己留在地球上的儿子。   儿子现在应该也有十二岁了,大概至少能长得和那营养不良的布里斯托尔少年中的弟弟一样吧?   想起自己的儿子,莫莉忍不住盯着那跑远的两个布里斯托尔少年看了起来。   那两个少年瘦弱的身影很快闪到了那堆巨石的背后,接着渐渐朝那布里斯托尔人村落跑去。   过了一会,那两个少年又跑出了村落,继续围着那堆巨石爬上爬下,喊叫着玩耍起来。   看着这两个少年快乐的身影,莫莉有些哀伤地闭上了眼睛。   “是该离开这里了……”莫莉觉得继续留在佩塔鲁尼已经没有意义了。   正当她回头要离开的时候,忽然听见那边巨石上玩耍着的少年发出一声惊慌的尖叫!   莫莉回头,正好看见那个哥哥失足从巨石上跌了下来!接着她就听见了弟弟惊慌的喊叫!   “哥哥!哥哥!!”弟弟几乎哭喊着,从巨石上爬下来,跑向了脸朝下趴在沙滩上的哥哥。   莫莉几乎是下意识地跑了过去,她现在好像关心自己的孩子一样关心着这两个素不相识的布里斯托尔少年。   “哥哥,哥哥你醒醒啊!”弟弟已经真的哭了起来,使劲把哥哥的身体翻过来,摇晃着失去知觉的少年。   “让我来看看……”莫莉跑上来,跪在了两个少年身边。   她抱过昏迷的少年,看到他稚气的脸上和瘦弱的肩膀上有些细小的血痕,显然是从巨石上摔下的结果。他的呼吸有些微弱,脉搏倒还算正常。   莫莉相信这个少年只是暂时地昏迷了过去,也许这里面也有体质虚弱的原因吧?但她知道这少年至少没有生命危险。   “好心的女士,求求你,救救我哥哥吧……”弟弟慌张地扯住莫莉的衣襟,哭着恳求。   “别担心,孩子!”莫莉安慰着惊慌的少年。   “你们住在哪里?我帮你把你哥哥送回家,让他休息一会就好了!”   “是吗?那、那太好了……我们就住在那个村子里。”弟弟听莫莉这么说,立刻破涕为笑,感激地指着附近的那个布里斯托尔村落。   “那好,你带路,我帮你把你哥哥背回去。”   莫莉看那弟弟瘦弱的样子,肯定不能一个人把昏迷的哥哥弄回家。而那个昏迷的少年瘦弱的身材还没有中等身材的莫莉高,所以莫莉没费什么力气就把昏迷的少年背了起来。   弟弟在前面领路,女执政官背着昏迷的少年走进了村子。   “你的父母都在家吗?”莫莉随口问着。   “……没有。”前面的少年有些犹豫,声音也很轻。   “怎么?他们上哪儿了?”   “他们……都死了。”少年说着,回过头。莫莉清楚地看到他紧咬着嘴唇,眼泪已经在眼眶里转了起来。   原来他们是孤儿!莫莉开始后悔自己问了一个多么愚蠢的问题!她甚至猜测这两个少年的父母也许就是死于这场无意义的战争。   “好心的女士,前面就是我们的家了!”弟弟忽然指着前方一个有院子的小房子说着。   莫莉不说话,背着昏迷的少年走进了院子。虽然背上的少年的确很瘦弱,可背着他从沙滩上一直走到这里,还是使莫莉感到真的很疲惫了。   “到了……”弟弟嘟囔着,跑进了房子。   莫莉背着少年跟在后面,她刚刚迈过门槛,忽然感觉一双手从后面用力地勒住了自己的脖子!!   “啊!”莫莉发出一声短促的惊叫!   她感到背后那一直“昏迷”的少年突然“醒”了过来!他狠狠地勒住自己的脖子,把自己用力地压倒下来!   那一瞬间,莫莉几乎被这突然的变化惊呆了!   这少年为什么突然袭击自己?!他要干什么?!   莫莉只觉得呼吸困难,她脸朝下摔倒在地上,下意识地用力想将背后的少年摔下来。她双手反到背后,用力抓住少年的腰,拼命和他撕打起来。   背后的少年毕竟瘦弱年少,尽管莫莉是女人,可还是渐渐占了上风。她已经将少年推倒在了地上,但少年的双手还是死死地勒住莫莉的脖子。   “你、你为什么……”莫莉感觉喘不上气来,她一边使劲掰着少年的双手,一边还没忘了盘问他袭击自己的原因。   “你、这个、太阳、系、来的、臭女人,我、要、为我、父亲、报仇!”那少年也已经累得快没力气了,气喘嘘嘘地说着。   “为、什么……”莫莉感觉彻底糊涂了,但她知道自己必须先把这个袭击自己的少年制服。她用力地用手肘击打着少年的胸。   “维尼、维尼……你快点……”那少年已经快支持不住了,他拼命喊叫着。   莫莉眼睛的余光看到那个弟弟正站在自己身旁,脸上带着惊慌看着自己和他的哥哥撕打成一团。他的双手背在背后,好像拿着什么东西的样子。   “维尼!!”那少年声嘶力竭地喊着,他勒住莫莉脖子的双手已经马上就要被女执政官掰开了。   莫莉看到那叫维尼的弟弟咬了咬嘴唇,突然背在背后的双手突然伸了出来,他的双手上分明拿着一根闪闪发光的金属棒!   电击棒!莫莉惊恐地认出了那叫维尼的少年手里那恐怖的武器!   “不!”莫莉一声惊叫刚刚出口,就感觉脖子上传来一阵可怕的灼痛!   女执政官的身体立刻痛苦地蜷缩抽搐起来!而那个哥哥则从弟弟手里夺过了电击棒,不停地朝着莫莉的脖子和大腿上打了下来!   “啊!啊……”莫莉发出痛苦的惨叫,她不停翻滚抽搐着,彻底失去了反抗能力。   莫莉开始感觉手脚都失去控制地痉挛起来,电流的灼痛猛烈地从双腿和脖子上传遍全身,她感觉意识渐渐模糊起来。   “总算把这臭女人制服了……维尼,帮我把她抬进地窖去。”   这是渐渐昏死过去的莫莉听见的最后一句话。   第十四章 女执政官的命运   莫莉渐渐从痛苦中苏醒过来,但手脚好像依然不听使唤一样地哆嗦着。她好像还能感到那种电流穿透身体的灼痛,这种可怕的记忆和疼痛使恢复知觉后的女执政官第一个反应竟是无声地哭了起来。   “哭什么哭?骚货!”一个还带着些稚气的声音恶狠狠地从莫莉侧面的方向传来。   莫莉惊慌地止住悲声,歪过头突然发现那个假装摔昏、又袭击了自己的布里斯托尔少年正背靠墙壁,冷眼看着由于痛苦而忍不住哭泣起来的女人。   “你……啊?!”   莫莉颤着声惊呼起来!因为她忽然看到那少年手里拿着一件黑色的东西──正是自己的内裤!   自己的内裤竟然被那少年剥了下来!莫莉立刻感到一阵恐惧和羞耻,她下意识地挣扎着想把内裤夺回来,却忽然发现自己的手脚竟然都已经被捆了起来!   莫莉这才发现自己现在的处境简直狼狈极了:她仰面朝天地躺在昏暗的地窖的地面上,身下只铺了一张床单;自己的双手被举在头顶,用一根结实的绳索捆住两只手腕,拴在墙角的一个装满酒的巨大橡木桶底座上;而自己的双脚则难堪地张开着,两只脚踝之间用绳子捆着一根一米多长的棍子,使自己的双腿根本无法并拢!   莫莉的裙子已经被撩起到了肚皮上,而显然是赤裸的下身此刻正暴露在冷飕飕的空气和那少年恶狼一样的眼神之下!   “你、你……要、干什么?!”莫莉感到羞耻极了。被一个素不相识的少年如此捆绑又剥掉了内裤,被那少年显然不怀好意的恶毒眼神大肆视淫着赤裸的下体,莫莉几乎羞怕得要尖叫起来!   “骚货,穿这么淫荡的内裤,一定是为了勾引男人吧?”   那少年没有理会莫莉,径直走到被仰面捆绑着的女执政官面前蹲下,把手里那条从女执政官身上剥下来的内裤放到眼前看了看,鄙夷地说道。   莫莉被剥下的内裤是一条小小的黑色丝质三角裤,而且还是有些透明的。莫莉一向喜欢穿这种柔软透气的内裤,并不觉得这样有什么“淫荡”。可是如今自己的内裤被从自己身上剥下来,拿在一个年纪比自己儿子大不了多少的陌生少年手里奚落自己,甚至……那少年还把自己的内裤放在鼻子下嗅了嗅!莫莉顿时感到羞耻得浑身发烧!   “把它……还给我……”莫莉感到受到了极大的侮辱,她现在唯一的念头就是赶紧把自己的内裤要回来。   那少年好像没听见莫莉的哀求,他使劲嗅了嗅手里的内裤上那种成熟女人特有的体香,然后忽然把手伸向了女执政官由于裙子被撩起、内裤被剥下而裸露出来的下体!   “啊!!不!!!”莫莉立刻感觉一只冷冰冰的手侵入了自己赤裸的私处,她立刻羞耻地尖叫起来,仅穿着薄薄的吊带丝袜的双腿下意识地踢动挣扎起来。   “别白费力气了,母狗!”那少年看着女执政官裸露着的丰满修长的双腿胡乱挣扎着,却因为双脚脚踝之间被捆着一根棍子而无法并拢,立刻冷笑起来。   面前这少年看起来还是个孩子,可从他嘴里竟说出这么侮辱性的下流语言,莫莉立刻感觉羞辱得要昏了过去。   可莫莉毕竟还没有昏过去,她清晰地感觉到那少年的手在自己赤裸的下体上大肆轻薄着,手指拨弄着自己秘穴外两片丰润娇嫩的花瓣,轻轻拉扯着自己的耻毛,抚摸着自己丰满的耻丘,甚至试图将手指插进自己的肉洞里!   “不!!啊、啊!”莫莉喘息着竭力摇摆着裸露的丰满下身,尖叫不止。这少年尽管脸上是一副冷酷残忍的表情,可莫莉从他玩弄自己下身的动作中就能感觉到他对女人的身体没有什么经验,完全是一种好奇心理。可正是这样,使莫莉感到越发羞耻难当!   “叫什么叫?!母狗!”少年嘴里恶狠狠地骂着,手却半刻没有停止对面前这个成熟无助的女人的玩弄。他的手指粗暴地夹住莫莉两片肥厚柔软的肉唇,残忍地将它们拉长,目光好像刀子一样割进女执政官下身那羞耻地翕动着的迷人肉洞。   “不、不……啊……”被少年残忍地玩弄性器,莫莉感觉到一种几乎脱力一样的羞耻感,她嘴里吐出沉重的喘息和呻吟,丰满的大腿虚弱地颤抖起来。   那少年看着眼前虚弱羞耻地呻吟颤抖着的成熟美女,忽然好像发狂的野兽一样,猛扑到莫莉的身上!   “啊……不!不、呜呜……”莫莉惊慌地摇摆着被捆绑的身体尖叫起来,但几乎立刻就被那少年用从自己身上剥下的内裤塞进了嘴里!   莫莉感到自己身上的套装被粗暴地扯开,接着连同里面被撕烂的衬衣一样扒开,然后乳罩也被突然疯狂起来的少年一把扯断,自己丰满挺拔的双乳立刻彻底地赤裸暴露出来!   “呜、啊……呜呜……”这突然袭来的施暴令女执政官好像一下失去了清醒的意识,她感到自己赤裸柔嫩的双乳落到了那少年的手中,被用力残忍地揉搓抓捏着,悲惨地变成各种形状!而莫莉则只会从被内裤堵住的嘴里发出含糊的呜咽悲鸣,浑身不停颤抖,彻底失去了反抗的能力而任凭那少年施暴!   “好大的奶子!不要脸的母狗!”少年口中胡乱地骂着,双手不停地使劲揉搓着莫莉赤裸的肥美双乳,拉扯着两个雪白浑圆的肉团上的那两个娇小的乳头,而且把头埋进女执政官赤裸的丰乳之间,疯狂亲吻吮吸着,甚至用牙齿胡乱咬起莫莉丰满的双乳来!   “呜呜……呜!!”莫莉感到头脑里一片混乱,只觉得被少年疯狂揉搓玩弄的双乳一阵阵疼痛和说不出的酸涨!她含糊地悲鸣呻吟着,无声地哭泣起来。   少年对着成熟美丽的女执政官撕烂的上衣下裸露出的丰满白嫩的双乳一阵疯狂的蹂躏,然后抓住莫莉被撩起到腰上的裙子,使劲地撕裂成两片!女执政官那雪白细腻、微微贲起、充满成熟女性特有魅力的小腹立刻也裸露了出来。   少年手忙脚乱地解开自己的裤子,莫莉立刻发出一声含糊的惊叫,羞耻地闭上了眼睛!   莫莉知道自己错了,因为那少年胯下露出的那根粗壮的肉棒已经清楚地说明他已经不是一个孩子,而是一个发育成熟的男人了。莫莉这时才忽然意识到自己将要遭到什么样的可怕命运:被一个素不相识的少年残忍地强奸!   自己竟然会被如此羞辱地捆绑住手脚、撕烂全身的衣服、大张着双脚、毫无抵抗地被一个陌生的少年强暴!莫莉此刻的羞耻和恐惧难以用语言形容!   “呜呜……不……”莫莉羞耻地闭着眼睛,哭泣着从喉咙深处发出含糊的悲啼哀求。直到现在,可怜的女执政官也没弄明白自己为什么会遭到如此屈辱可怕的摧残!   少年好像失去控制的野兽,瘦弱的身体压在衣服破碎、几乎全裸的女执政官身上,用手扶住自己兴奋无比的粗大肉棒,忙乱地塞向被压在身下的女人那迷人丰润的肉穴!   莫莉感到一根火热坚硬的肉棒盲目地在自己赤裸着的下体上顶撞着,一双手不停搓弄着自己撕烂的衣服下裸露出的布满牙印抓痕的丰满胸膛!她感到一种巨大的恐惧和羞耻,丧失了理智地大哭起来!   “不许哭!臭婊子、母狗!!”   被施暴的女人羞耻惊恐的哭叫使少年也感到慌乱和烦躁,他不耐烦地辱骂着莫莉,身体压在莫莉赤裸的下身上不停蠕动着,终于找到了目标!   “呜!!!”莫莉喉咙里发出一阵尖锐的悲鸣!她清楚地感到一根粗壮坚硬的肉棒撕裂自己柔嫩的肉唇,戳进了自己干燥的肉穴!   初识女人身体的美妙的少年嘴里吐出长长的喘息,抱住莫莉几乎全裸的丰满肉体,在她由于恐惧和疼痛而抽搐翕动着的迷人肉穴里疯狂抽送起来!   莫莉则感到自己下身的肉穴里充满了一种痛苦的酸涨,干燥的肉穴里被一根粗大的肉棒剧烈抽插,使她感到一种火辣辣的疼痛!巨大的痛苦和被强奸的羞耻使她哭得泣不成声,而整个身体却彻底瘫软了下来!   当那少年终于长长叹息着,停止了激烈的动作,将一股浓稠的精液喷射进被施暴的女执政官撕裂流血的阴道中时,莫莉已经失去了知觉。   ***    ***    ***    ***   莫莉再次从巨大的痛苦中清醒过来,感到自己的下身还在火辣辣地疼痛。一些冰冷的黏液糊在自己大腿根,那一定是强暴了自己的少年留下的秽迹。   嘴里还被自己的内裤堵着,莫莉只能无声地哭泣起来。她不知道自己为什么会遭到这种噩梦一般的可怕凌辱──被撕烂全身的衣服、捆绑手脚、赤裸裸地躺在地窖冰冷的地面上,只知道自己已经被一个陌生的少年疯狂地蹂躏强奸了!   这少年是什么人?为什么要这样残忍地对待自己?   莫莉头脑里尽管清醒了一些,但依旧没法正常地思考,毕竟这突如其来的打击太大、太猛烈了。   “看哪,维尼。这母狗醒了。”   那略带稚气的声音从地窖口传来,莫莉看到那少年嘴角挂着残酷的冷笑走了进来,身后跟着他的弟弟。   那叫“维尼”的少年看到几乎赤裸的莫莉被捆绑在地上,脸上立刻露出惊讶的表情。大概是第一次看到赤裸身体的女人,而且还是一副遭到残酷蹂躏后的惨状,维尼的脸立刻涨红了。   “维尼,我来让你看看怎么对付这种太阳系来的骚货!”   一看到赤裸着丰满的双乳和丰润的下身的莫莉,那少年立刻又好像变成了发情的野兽,眼中露出可怕的凶光!猛地扑了上来!   “呜……呜!!”莫莉惊恐地哀叫起来,死命地摇晃着几乎全裸的身体反抗着,可还是被那瘦弱的少年死死地压在了身下!   “母狗,你的大屁股别乱动!”那少年双手狠狠抓住女执政官赤裸着的丰满的胸膛,下身用力压住莫莉恐慌羞耻地扭动着的雪白肥厚的屁股。看起来这次他的动作已经熟练了很多。   莫莉痛苦地呜咽扭动着,感觉那少年粗大坚硬的肉棒再次戳进了自己疼痛干燥的阴道。她彻底绝望了!又一次被这陌生的少年残酷地强奸,甚至这次还多了一个少年在旁边观看这残酷的场面!羞辱不堪的莫莉痛不欲生地哭泣起来。   精力旺盛的少年好像发情的野兽一样,趴在被捆住手脚的成熟美丽的女人身上疯狂地抽插着。他粗长的肉棒在已经由于绝望而放弃抵抗的女人身下那娇嫩的肉穴中快速进出着,看得站在一旁的叫维尼的少年面红耳赤。   莫莉痛苦地呻吟哭泣着,她感觉自己身体里的力量已经好像随着那狂暴的少年野蛮的奸淫而被榨干了,只剩下哭泣和因羞耻而发抖的力气。   “啊……”那少年嘴里吐出舒服的叹息。这次他又没能在身下那丰满成熟的女人身体上坚持太久。他从羞辱地哭泣着的莫莉身上爬起来,看到赤身裸体的女人下身红肿的肉洞里流淌着自己白浊的精液,眼中露出恶毒的笑意。   “维尼……”他看着自己那被残忍的强暴场面吓得有些发呆的弟弟。   “拿绳子来。”   “呜!呜!!”莫莉惊恐虚弱地哀号起来!   那少年把绳子做成一个绞索,套在刚刚被自己强奸了的女执政官雪白的脖子上,使劲勒了起来!   莫莉立刻感到眼前一片漆黑,窒息的可怕感觉迅速袭来,她赤裸的雪白肉体顿时激烈地抽搐起来!   “维尼,拿紧这根绳子!”那少年眼看着莫莉美丽的脸已经由于窒息和惊恐变得紫红,充满绝望的眼睛惊恐地瞪大着,几乎全裸的丰满肉体痛苦地抽搐着,眼中露出残忍和满意的凶光。   维尼犹豫着接过绳子,他脸上的表情说明这个少年已经害怕极了。但他还是听话地紧紧抓牢绳子,使莫莉继续感到可怕的窒息在袭击着自己。   莫莉现在感觉自己已经快要被勒死了,可怕的滋味使她连哭都哭不出来了,就连那残忍的少年解开捆住自己双手的绳子、把自己身上破碎的衣服全部剥掉都感觉不到!   “行了,维尼,把这母狗脖子上的绳子松开点!”   那少年已经把现在彻底被剥得赤裸裸的女执政官的双手重新捆在了背后,然后一边拽出堵在莫莉嘴里的内裤,一边告诉自己的弟弟松开勒在莫莉脖子上的绳索。   “咳、咳!!”莫莉感觉那种可怕的窒息滋味终于渐渐远去,她痛苦地咳嗽起来,惊恐痛苦的眼泪不停地流了出来。   “跪起来!”那少年从自己弟弟手里接过依然套在莫莉脖子上的绳子,然后揪住莫莉的头发,粗暴地将她从地上拉了起来!   “不……”莫莉被那少年残忍地扯着头发从地上拉起,摇晃着身体跪在了地上。她这时才意识到自己现在已经被彻底剥得一丝不挂,浑身赤裸而且双脚依然被捆在脚踝上的棍子大大地撑开!这种姿势使莫莉感到极其羞辱,立刻拼命摇着头哀叫起来!   “跪好了!”那少年不知从哪里找出一根细长的鞭子。他一手牵着依然套在莫莉脖子上的绳索,另一只手挥舞着鞭子好像对待牲畜一样残忍地抽向由于羞耻而摇晃反抗的女执政官赤裸的身体!   “啊!!”莫莉感到裸露的肩头一阵火辣辣的疼痛,立刻疼痛地尖叫起来!   她现在感到巨大的羞辱感,但疼痛还是使她下意识地老老实实地张开着双脚、被捆绑的双手背在背后、赤裸裸地直跪在两个陌生的少年面前!   “你、你们快放了我!”莫莉感到羞耻和愤怒,觉得自己现在好像一个脱光了衣服被人随便亵玩的娼妓一样。   “放了你?做梦了吧?骚货!”那少年恶狠狠地骂着,而他的弟弟则好像有些害怕,紧张地躲在了他的背后。   “你……你们知道我是谁吗?”莫莉一时几乎气结,她觉得现在应该表明自己的身份来震慑这两个疯狂的布里斯托尔少年,尽管这使她越发感到羞耻难当,因为堂堂的佩塔鲁尼女执政官竟然会如此屈辱地赤身裸体地被捆绑双手跪在两个少年面前,甚至大大张开着的双腿之间的肉洞里还流淌着那少年的精液!   可那少年的回答却几乎令莫莉昏倒!   “知道!你不就是佩塔鲁尼的女执政官,那个叫莫莉的母狗嘛!”   那少年淫亵的目光死死盯着赤身裸体直跪在面前的女执政官胸前沉重地坠下的那两个柔嫩丰满的乳房,用手中的鞭子轻轻抽打了一下莫莉被捆在脚踝上的棍子撑开、大腿根流淌着白浊粘稠的精液的双腿!   原来他们早已经知道自己的身份?!他们竟然还敢这样……对待自己!?   莫莉赤裸的身体立刻摇晃起来,她现在感到加倍的羞耻。   “你们既然……知道,还敢……这样对我?不怕被我的部下抓起来吗?!”   莫莉实在羞于启齿,因为自己现在的处境实在太屈辱悲惨了──竟被两个少年扒光了衣服、强奸之后跪在地上,像对待牲口一样拴住脖子鞭打!   “臭婊子!还敢吓唬我?!”那少年愤怒地骂着,抡起鞭子狠狠抽向面前赤裸着身体的女执政官!   “啊!”莫莉发出痛苦的哀叫,裸露着的雪白圆润的肩头立刻浮起一道血红肿胀的鞭痕!   “你、你们是什么人?”莫莉隐约感到这两个少年一定对来自太阳系的军人有切齿之恨,否则怎么会冒这么大的危险绑架并如此残酷地凌辱自己?   “我叫丹尼尔·克里斯坦,这是我弟弟维尼。”那少年冷冷地说着,可淫邪残忍的目光片刻也没离开羞辱万分地跪在面前的女执政官丰满成熟的肉体。   丹尼尔·克里斯坦?这对莫莉绝对是一个陌生的名字。   “我、我和你们,有什么仇?你们这样……”   “有什么仇?母狗!”听到莫莉的问话,那少年眼中露出可怕的凶光。   “维尼,告诉这母狗──我们的父亲是谁?”那叫丹尼尔的少年骄傲地回头对弟弟说道。   “我父亲就是安东尼·舒拉!”   那叫维尼的少年听到哥哥的话,本来充满害怕和慌乱的脸上立刻浮现出骄傲的神情,大声说道。   安东尼·舒拉!   这个名字使莫莉立刻感到天旋地转!这两个少年原来是那出名狂热的诗人的儿子!难怪他们会这么恨自己这个来自太阳系的女人!   “哦……”莫莉不再说话,而是悲哀地长长呻吟起来。   “臭母狗,我要替我们的父亲报仇!”   丹尼尔粗鲁地骂着,一手拉紧女执政官脖子上的套索使她没法躲避,另一只手挥舞起鞭子!面前这身份高贵的女人赤裸美丽的肉体使少年发狂,他要用最残忍的方式彻底蹂躏羞辱她!   “不!啊……不!!”   那少年手中的鞭子残忍地抽在女执政官赤裸的后背、肩头、屁股和大腿上!   火辣辣的疼痛之中,道道紫红肿胀的鞭痕可怕地浮起在雪白丰满的肉体上!莫莉痛苦屈辱地大声哀号着,可怕的凌虐使她放弃反抗地哭号起来!   “不!不要……求求你……不要……”莫莉屈辱地哭喊着。在这疯狂复仇的少年面前,莫莉忽然感到自己竟是那么软弱悲苦!全然丧失了理智的思考,只会像一个被突然的打击吓坏了的小女孩一样号啕痛哭,赤裸着的成熟丰满的肉体在皮鞭的肆虐下凄惨地颤抖摇摆!   “趴下!像条真正的母狗一样趴下!!”丹尼尔忽然怪叫起来,一下将哭泣着的女执政官推倒在地上!   “不……”莫莉哭喊起来。   她突然被推倒,立刻好像一条母狗一样撅着屁股、分开着双腿趴在了地上!   雪白浑圆的屁股高高撅着,上面布满纵横交错的几道血红肿胀的鞭痕,双手被绳子牢牢捆在背后,脖子上还拴着一根绳子,样子狼狈屈辱至极!   “不许动,母狗!”丹尼尔恶狠狠地骂着,把莫莉脖子上的绳子从她赤裸的身下拽过来,勒紧系在捆在她脚踝之间的棍子上,使莫莉只能弓着身体跪趴着,被鞭打得红肿起来的丰满屁股高高地撅了起来!   “维尼,这回她真像母狗了吧?”那少年残忍地拽着莫莉的头发,将她已经哭得泪痕斑驳的脸转过来。   “……像……”维尼的脸涨得通红,颞嚅着。美丽成熟的女人被如此赤身裸体地拷打捆绑,使还是个孩子的维尼感到一种难以形容的激动和紧张!   “维尼,骑到这母狗身上!”丹尼尔朝着莫莉恶毒地笑着。   维尼迟疑了一下,瘦小的身体骑上了跪趴在地上的女执政官高高撅着的丰满红肿的屁股上。   “不……”莫莉虚弱地挣扎着哀求,她感到真的被像一条狗一样侮辱了!这种侮辱甚至比被强奸或赤裸着身体鞭打更令她羞辱!   “快爬!!”丹尼尔呵斥着,全然忘记了莫莉现在被棍子捆在脚踝上、双手又被捆在背后,根本没法移动半点!   “快!”丹尼尔恼怒地叫着,用鞭子狠狠抽打着被维尼骑着的裸体女执政官丰满的屁股和大腿,却只能使莫莉更加痛苦羞辱地哭叫着,根本没法爬起来!   “丹尼尔?!维尼?!你们跑哪儿去了!!”   正当丹尼尔要继续“教训”不听话的“母狗”时,一个男人的声音忽然从地窖上面传来,吓得维尼立刻从莫莉屁股上跳了下来!   “别怕,维尼。这是贝尔大叔。”丹尼尔镇静地抚摩着惊慌失措的弟弟的头说着。   “我上去看看,你在这看好这条母狗!”丹尼尔将鞭子交给维尼,自己爬出了地窖。   丹尼尔一上来,就看到他的邻居贝尔大叔和一个身材魁梧粗壮、相貌凶恶的大鬍子站在院子里。   “丹尼尔,你这浑小子!你弟弟呢?”贝尔大叔看着脸色惨白的少年从地窖里爬出来,关心地问道。   “大叔,这是谁?”丹尼尔警惕地看着相貌不善的大鬍子。   “这是你阿方索叔叔,你父亲的朋友。”   “父亲?我没有父亲!”丹尼尔警惕地看着那朝着自己怪笑着的大鬍子,倔强地歪过脸。   “好小子!这股倔劲头果然像极了你老爸!”   那大鬍子忽然哈哈大笑着,走到丹尼尔面前轻轻摸摸他的头。   “别碰我!我说过──我没有父亲!!”丹尼尔愤怒地叫了起来。   “哈哈哈……”那大鬍子丝毫不生气,反而笑得更加爽朗。   “小子,跟我走吧!你弗雷德叔叔在马瑟梅尔等你们兄弟呢!”   “弗雷德叔叔?”丹尼尔听到这个名字,眼中立刻露出兴奋的目光。   “没错,丹尼尔。这就是大名鼎鼎的阿方索·文佐先生!”贝尔也走了过来说道。   “你……真的是阿方索·文佐?”   “他奶奶的!谁敢冒充老子?!”阿方索哈哈大笑起来,猛地一把扯开了自己的上衣,结实的胸膛上赫然纹着一把滴血的战斧!   “海盗之王”阿方索!   “阿方索叔叔……”丹尼尔立刻叫着扑到了阿方索的怀里。   “好小子,咱们走,找上你弟弟一起回马瑟梅尔!”阿方索拉着少年就朝院子外走。   “阿方索叔叔,我弟弟……在地窖里,地窖里还有、还有……”丹尼尔忽然脸红了。   “在地窖里?干什么哪?”阿方索疑惑起来。   丹尼尔迟疑了一会,拉起阿方索走下了地窖。   阿方索一走下地窖,就看到一个瘦弱的少年拿着一根皮鞭,站在一个好像狗一样撅着伤痕累累的大屁股、浑身上下只穿着一双高跟鞋和丝袜、赤身裸体地跪趴在地上呻吟着的女人身边!   “维尼,过来!这是阿方索叔叔!”   “哥哥……”维尼叫着跑了过来,可阿方索的眼睛却死死盯着地上跪趴着的那赤身裸体的女人。   莫莉听见背后传来的“阿方索”的名字,惊恐地抬起头。   “啊哈!臭婊子!!没想到会在这里见到我吧!?!”看到赤身裸体、满脸羞辱惊恐的女执政官,阿方索发出一阵狂笑!   “不!!!!!”   莫莉绝望万分地尖叫起来,感到自己彻底落入了无边的黑暗……   第十五章 苦狱   不过是从楼下走到楼上,加上一条不长的走廊,可这段路却走得女执政官莫莉精疲力竭,几乎要坚持不住了!   莫莉感觉自己好像是在一场可怕的梦中,可即使是做噩梦她也不曾想到过自己会落到这种悲惨屈辱的处境!   此时莫莉好像一个即将被贩卖的奴隶一样,赤身裸体、披枷带锁地被两名同盟军士兵用鞭子驱赶着。女执政官雪白的脖子上套着一个乌黑的金属项圈,项圈背后垂下一条细长的铁链,铁链下面的一副硬皮手铐将她背在背后的双手紧紧铐了起来;   她的胸前赤裸着的丰满雪白的双乳可怕地瘀肿起来,两个充血肿胀的乳头被两个小小的金属夹子夹住,用链子连在脖子上的项圈上;她赤裸的双脚上被残忍地戴上了沉重乌黑的脚镣,脚镣上长长的铁链随着女执政官艰难的步伐在地上拖动着哗哗作响。   女执政官成熟丰满的肉体完全赤裸着,就连丝袜和高跟鞋都已经被剥掉。她丰满宽大的屁股上遍布纵横交错的红肿鞭痕,使两个本来就饱满浑圆的肉丘越发可怕地肿胀起来!可即使这样,只要她稍微走得慢了一点,后面的士兵手中的皮鞭还是会毫不留情地落在她悲惨的赤裸着的肉体上!   莫莉一边拖着沉重的脚镣踉跄着,一边虚弱地悲啼呜咽着。   她已经几乎连哭的力气都没有了,因为她刚刚遭到了一场最残酷的拷打!   就在几分钟前,女执政官还被像一个悲惨无助的奴隶一样,绳捆索绑地被吊在楼下空地上的一个刑架上,在数十名叛军军官的围观辱骂中被士兵用细长坚韧的木条狠狠抽打着赤裸的屁股和后背!   疯狂叫喊着的军官们用最下流肮脏的语言辱骂着痛哭哀求的女执政官,他们轮流上来残忍地揉搓抓捏着莫莉赤裸的双乳和大腿,抽打着她的耳光,用最残酷的方式将他们的仇恨发泄在这个不幸落入他们手中的敌军女性。   巨大的羞辱和痛苦使莫莉几度昏死过去,又都被敌人残忍地弄醒继续拷打,直到他们确信这个可怜的女人已经不能再承受这种可怕的拷打凌辱。   于是阿方索才“慈悲”地命令部下停止了给莫莉这“下贱的母狗”上的“第一课”。   他亲手给已经被鞭打折磨得奄奄一息的女执政官戴上枷锁,又将一根粗长的橡胶棒残忍地插进女执政官红肿瘀伤的屁股后面那紧窄的肛门里,然后催促着两名士兵将屈辱痛苦万分的莫莉驱赶着走进披红院。   被残酷地当众赤身裸体地鞭打已经令莫莉羞辱无比,而柔嫩紧密的肛门里被插进一根坚硬粗长的橡胶棒就更令她痛不欲生!她感觉自己每走一步,遭到鞭打肿胀的屁股和被橡胶棒残忍扩张着直肠里就会疼痛酸涨不已,屈辱痛苦的滋味使莫莉不停地小声哭泣起来。   “快走,母狗!!”走在前面的士兵粗鲁地拉扯着栓在莫莉脖子上的项圈上的皮带,拉扯着她来到一个铁门前。   “不……不……”莫莉绝望地摇着头,哀求着再也不肯走一步。   她已经猜到等待着自己的命运是什么了!   这些残忍的叛军会对一个被俘的女人做什么?残酷的拷打之后接下来的一定是更加可怕屈辱的轮奸!   莫莉忽然想起了要塞里那些关于桑德拉、琳达她们那些曾经被雷龙暴徒们俘获的女军人的可怕流言!而现在这种最可怕而屈辱的命运竟然真切地落到了自己身上!   莫莉一下瘫软在了铁门前,雪白赤裸的肉体匍匐在地上凄惨地颤抖着,虚弱绝望地哭泣起来。   “他奶奶的,你这母狗耍什么赖皮?快给我爬进去!”   阿方索从楼梯下走上来,看到女执政官瘫倒在铁门前恐惧地哭泣,立刻恼怒起来。他走上来,刚要拖起莫莉,忽然怪笑起来。   “哈哈哈……你这臭婊子这副样子还真像条母狗哪!”   阿方索从背后抱住莫莉软绵绵的腰肢,抬起她布满鞭痕可怕地红肿着的丰满屁股。   原来因为遭到可怕的鞭打,莫莉本就宽大丰满的屁股已经惊人地肿胀起来,使那根被插进她屁眼里的橡胶棒完全被遮盖了起来。可现在莫莉趴伏在地上,那根乌黑的橡胶棒的末端也就从两个丰满红肿的肉丘之间露了出来,样子属实怪异至极!   “不要……呜呜……饶了我吧……”莫莉已经没有再反抗的勇气了,只知道软弱地哭泣着哀求。   “臭婊子,你现在只有老老实实地听我的话,乖乖地做一条母狗,才能少吃点苦头!”   阿方索推开铁门,揪着女执政官凌乱的长发将哭叫哀求的女人拖进了房间。   莫莉被阿方索粗鲁地连拖带拽拉到房间中央。   “跪起来,母狗!”阿方索呵斥着将赤身裸体的女执政官拽了起来。   莫莉摇晃着被拖起来,屁股压在戴着脚镣的双脚上,轻声抽泣着直跪在阿方索面前。   阿方索看着跪在面前羞辱地悲泣着的女人,眼中放出异样的光芒!   美丽成熟的女人赤身裸体地跪着,丰满宽大的屁股遍布红肿的鞭痕,跪坐在戴着残酷的脚镣的浑圆细腻的小腿上,形成一种奇特淫邪的对比:两个丰满挺拔的乳房赤裸着遍布抓痕,上面的两个娇小的乳头已经由于夹子夹住的缘故可怕地充血肿胀成两个紫红的肉块;背在雪白细腻后背后的双手被皮手铐铐着,握成了拳头颤抖着,充分说明这个女人心底的巨大恐惧和羞耻!   莫莉的头使劲耷拉着,嘴里发出仿佛要断气一样的虚弱呻吟。她裸露着的圆润的肩膀不停颤抖着,令胸前那两个瘀肿丰满的乳房也随之不停凄惨地晃荡着,显得更加诱惑和屈辱!   “抬头,看看前面!”阿方索感到心底的那种冲动已经难以遏止。   莫莉这时才感到这房间里除了自己和阿方索之外还有其他人,从前面隐约传来一阵女人低沉痛苦的呜咽和喘息!   莫莉慢慢抬起头,立刻发出一声短促惊恐的哀叫!   在跪着的莫莉前方,一个和自己同样赤裸着身体的金发女郎正好像狗一样跪伏在地上,被一个身材高大匀称的男子饱着丰满雪白的屁股从背后残忍地奸淫!   那金发女郎穿着一双黑色的高跟鞋,双腿上的白色丝袜已经沾满了污秽和尘土而变得破烂不堪,使她健康修长的双腿与赤裸无异;她的头虚弱地低着,凌乱的金发披散着盖住了她的脸;她的双手被一根绳子捆着,支在地上撑着身体,一对丰满结实的乳房垂在胸前凄惨地晃荡着,同样拖着长长的脚镣的双腿跪着朝两边张开着,随着来自身后的残酷奸淫嘴里吐出虚弱的呜咽和呻吟!   莫莉惊恐地睁大了眼睛,感到一阵阵可怕的晕眩!   难道这就是自己以后的命运?!像这个金发女郎一样、好像最廉价下贱的娼妓一样被敌人随意奸淫凌辱?!莫莉赤裸的身体立刻激烈地战栗起来!   “嗯……臭婊子,终于在这里见到你了?!”   残忍地奸淫着那悲惨的金发女郎的男子听见了背后的动静,慢慢回过头来。   莫莉看到了一张英俊优雅的面孔,两撇精致的小胡子精神抖擞地挂在轻薄的嘴唇上。   这张面孔莫莉简直再熟悉不过了,因为这张面孔已经被印制在了无数张悬赏缉捕的海报上──伊塞亚·布尔梅耶──绰号“花花公子”的叛军提督!   “啊?!!”莫莉发出惊恐的尖叫!   不是因为她看到了伊塞亚这个大名鼎鼎的叛贼,也不是因为自己现在这种赤身裸体的羞辱样子被敌人看到。而是莫莉在伊塞亚转身的同时,清楚地看到他粗大的肉棒正插在那悲啼着的金发女郎屁股的肛门里!   那女郎竟然被敌人从屁眼里残忍地奸淫!这是一种多么可怕和屈辱的方式!   莫莉立刻明白了阿方索插进肛门里的那根橡胶棒的恶毒目的!她绝望惊恐地尖叫起来!   “啊……舒服……”   也许是看到了赤身裸体地跪着的女执政官,知道又有新的美味送上嘴边,伊塞亚抱住那金发女郎在她的丰满赤裸的屁股里一阵快速有力的抽插,然后满意地叹息着在她的屁眼里射了出来。   被火热的精液灼痛着柔嫩疼痛的直肠,那金发女郎忽然仰起头发出悲哀的喘息和呻吟,随着伊塞亚从她的屁股里抽出肉棒,莫莉清楚地看到一股白浊粘稠的精液顺着那金发女郎屁股后面红肿外翻的肛门触目惊心地流淌出来。   那女郎显然已经饱受这种可怕残酷的肛奸,她雪白结实的屁股上遍布手印和抓痕,丰满圆润的肉丘之间的那个紧窄的屁眼更是已经变成一个紫红肿胀得无法合拢的肉洞,片片白浊干涸的污秽糊满她丰满的屁股和大腿内侧!   伊塞亚嘴角带着邪恶的微笑走到跪在地上不停发抖的莫莉身边,他的目光上下打量着她赤裸着的、遭到可怕拷打虐待的丰满成熟的肉体。   伊塞亚走到莫莉身后蹲下,双手从背后握住她胸前那两个挺拔柔软的乳房使劲揉了几下,然后顺着她的身体一直摸下来,抓住她被皮鞭拷打得红肿瘀伤的屁股用力捏着,最后粗鲁地将她丰满的屁股扒开!   “啊!”莫莉发出短促的惊呼。她感到自己好像一个被出卖的牲口一样被敌人肆意检查着羞耻地裸露着的身体,这种羞辱使她赤裸的身体激烈地颤抖着,悲哀屈辱的泪水不停地流了下来。   “阿方索,这婊子果然是个上等的货色!”伊塞亚下流地笑了起来,他用手把插进女执政官屁股里的橡胶棒又朝里推了推,拍着手站了起来。   莫莉已经羞辱害怕得说不话来了,她只知道不停地流着眼泪浑身发抖。   “不过看起来你还得学点东西!”伊塞亚朝阿方索使了个眼色,两人合力将莫莉拖起来到了一个滑轮下。   阿方索将莫莉手铐上的铁链从项圈上解下来,然后与滑轮上垂下的绳索连到一起。伊塞亚摇动滑轮,将莫莉慢慢地反吊了起来。   “不……不要……求求你,呜呜……”莫莉感到被铐在背后的双臂被一点点向后上方吊起,逐渐使她的身体前倾,拖着脚镣的双脚几乎离开了地面。她感到自己的肩膀几乎断了一样疼痛,惊恐和痛苦使她屈服地哭泣起来。   阿方索见莫莉赤裸的身体已经被彻底吊了起来,双脚只能勉强够到地面,于是固定住滑轮末端的绳索。   女执政官雪白赤裸的身体被笔直地吊在半空,戴着脚镣的双腿轻轻颤抖着,丰满浑圆的大屁股由于羞耻和恐惧而轻轻摇摆蠕动,样子很是狼狈和悲惨。   阿方索把夹在莫莉充血肿胀的乳头上的夹子取下来,血液迅速涌回已经变得紫红的乳头,疼痛使莫莉轻声哭泣起来。   “阿方索,这贱货交给我。你先去和那小母狗玩玩吧!”伊塞亚好像很慷慨似的说道。   “哼哼,你还挺会找便宜!算了,不和你计较。”   阿方索看着自己的好友已经迫不及待地开始上下大肆抚摩着被吊起来的女执政官丰满硕大的双乳、瘀肿肥厚的屁股和细嫩的大腿,知道自己是没法令这个家伙对莫莉这刚刚到手的新鲜货色放手了,只好嘟囔着搬了张躺椅过来。   “你,小母狗,爬过来!”阿方索大咧咧的躺到躺椅上,指着那边刚刚被伊塞亚奸污过的金发女郎说道。   那金发女郎听到阿方索的话,看着他目露凶光的样子,恐惧地哆嗦起来。她迟疑了片刻,还是强忍着羞辱慢慢像狗一样地爬了过来。   那金发女郎慢慢爬到阿方索面前,莫莉终于看清楚了她的样子:她张着一张年轻漂亮的面孔,精致的小鼻子和宽大性感的嘴巴,但一头长长的金发却沾满了尘土和污秽,乱蓬蓬地披散下来;她赤裸的双乳虽不如莫莉丰满肥硕,却十分挺拔,她的臀部丰满结实;她的双腿修长有力,只是腿上的那双丝袜上到处是破洞和裂痕,加上她脚上的那双肮脏的黑色高跟鞋,使她的样子显得十分狼狈难堪。   她赤裸着的年轻丰满的肉体上并没有被拷打的伤痕,但当她慢慢站起并屈辱地主动将丰满的屁股对向阿方索时,莫莉清楚地看到这金发女郎雪白浑圆的屁股后面的小肉洞里正流淌着白浊粘稠的精液!   那金发女郎的阴部还算干净,可屁股后面的肉洞却已经好像一个灌满了泥泞的精液的紫黑洞穴一样肮脏丑陋地外翻扩开着!那些白浊的污秽糊满了她的下身和大腿内侧,加上她身上那肮脏破旧的丝袜和高跟鞋和被绳子捆绑双手的样子,使这个本来气质和相貌都很高贵秀丽的女郎看起来好像一个久经风尘、卑贱肮脏的下等娼妓一样龌龊!   “小母狗,知道你该怎么做了吧?演示给那边的骚货看看!”阿方索已经解开裤子,露出胯下那根乌黑挺立的大肉棒。   那女郎回头看到阿方索胯下的那根丑陋可怕的大肉棒,眼中立刻露出恐惧和羞辱的神色!她开始轻轻抽泣起来,但还是屈服地慢慢叉开修长结实的双腿,将自己红肿麻木的屁眼对准阿方索粗大的肉棒,轻轻摇晃着雪白的屁股坐了下来!   “看到了吧?贱货!”伊塞亚从背后抚摩着女执政官丰润柔嫩的阴户,在她的耳边轻轻说着。   “你知道这个出卖屁眼的小婊子是什么人吗?她就是你们那蠢猪保民官纳托的女儿玛格丽特!”   这好像一个不知羞耻的廉价娼妓一样任凭敌人奸淫自己的屁眼的金发女郎竟是纳托保民官的女儿?   莫莉发出短促恐惧的惊叫!   她知道玛格丽特一定是在遭受了可怕的苦难之后才会堕落成这种样子!可她还是感到难以置信和一种巨大的恐惧,因为她害怕自己也会最终变成像保民官的女儿一样的下场!   与此同时,玛格丽特听到伊塞亚说出自己的身份,也羞辱不堪地低着头,小声哭泣起来。   玛格丽特自从被关押在这里,就彻底沦落成了专供同盟军军官们发泄奸辱的可悲的性奴隶!因为弗雷德有命令不许拷打和从前面奸污她,所以可怜的玛格丽特的屁眼和嘴巴就成了那些军官们泄欲的工具,平均每天可怜的玛格丽特都要像一个接客的妓女一样被那些军官们从肛门和嘴巴里奸淫二十几次!   玛格丽特现在已经彻底绝望了,虽然她痛恨这些侮辱虐待自己的禽兽,却一点也不能反抗,也没有反抗的勇气!因为她知道自己的反抗只会招致更加残酷的蹂躏和凌虐。她只能像现在这样,任凭阿方索粗大的肉棒撕裂自己柔嫩的直肠,残酷而羞耻地奸淫着自己的屁股,成了一个伊塞亚嘴中“出卖屁眼的娼妓”!   莫莉绝望地呻吟起来,她感到伊塞亚恶毒的双手开始放肆地抚摩自己敏感的阴部,接着抓住了插进自己肛门中的橡胶棒。   “不!!”莫莉绝望地尖叫起来!   那根坚硬粗长的橡胶棒插进紧密柔嫩的肛门,本来使莫莉感到极其痛苦。但当伊塞亚要将它从女执政官酸涨疼痛的屁股里抽出来时,她却十分恐惧地尖叫反抗起来!因为莫莉知道接下来要发生什么!!   “咦?贱货,原来你还很喜欢被东西插满屁眼的感觉?”伊塞亚好像很诧异的冷笑使莫莉越发羞辱地啼哭起来。   “不要……求求你……不要……”   伊塞亚好像很同情似的点点头,没有把那根橡胶棒从莫莉丰满红肿的屁股里里抽出来。他走到女执政官的面前,突然狠狠抱住了她赤裸丰满的身体!   “那就先从前面干你这母狗好了!!”   毫无任何徵兆,伊塞亚突然将自己粗硬的肉棒狠狠插进了莫莉柔嫩丰满的阴户,接着猛力抽插起来!   伊塞亚的肉棒上因为沾着刚刚奸淫玛格丽特时射出的精液,所以不费什么力气就戳进了莫莉温暖紧密的阴道。可他凶狠粗暴的抽插奸淫却使莫莉感到巨大的惊恐和痛苦!   “啊……不!!啊!!”莫莉声嘶力竭地哭叫哀号起来!   莫莉感到自己被突然插入的干燥紧密的肉穴仿佛被撕裂了一样剧痛起来!她感觉伊塞亚的每一下抽插奸淫都在残忍地撕碎着自己最后一点自尊,巨大的痛苦和羞耻已经完全占据了她的意识。   “叫啊!母狗,叫得再大声些!!”伊塞亚残忍而兴奋地奸淫着痛哭哀号的女执政官,同时还用手使劲捏抓着莫莉两个赤裸的丰满乳房。眼前这个曾经令自己的作战失败的女人被自己用最残酷的方式强奸使伊塞亚感到兽性的满足!   “阿方索,你、也来,别便宜了这贱货!”伊塞亚喘住粗气说道。   阿方索立刻明白了好友的意思,他一把将跨坐在自己身上,屈辱地扭动着腰肢和屁股用屁眼侍奉着自己的玛格丽特。   “让这婊子尝尝三明治的滋味!”   阿方索从背后抱住哭叫挣扎的女执政官,将插进她肛门里的大橡胶棒抽出,用手指插进莫莉已经被粗长的橡胶棒撑得松弛起来的屁眼里胡乱搅动了几下,就兴奋地将自己怒挺的粗大阳具狠狠插了进去!   “啊!!!不!!不、饶了我……呜呜……”   莫莉立刻感到自己的屁股被粗暴地插入撕裂了!粗大火热的肉棒插进自己从未被使用过的屁眼,使她感到一种几乎令她窒息的充实和涨痛!接着两根坚硬粗大的肉棒开始同时在她的肉穴和肛门里残忍而有力地抽插起来!   “不……呜呜……”莫莉哭泣哀求着,感觉阿方索的大手突然从背后捂住了自己发出悲号哭泣的嘴,接着开始用手指伸进自己嘴里粗鲁地抠挖着,拉扯着自己的嘴唇和舌头!   “呜、呜……不、饶……呜呜……了我……”   阿方索粗暴的举动使莫莉连哭叫都难以自主,她屈服地含糊呜咽哀求着,彻底放弃了抵抗任凭伊塞亚和阿方索同时从肉穴和屁眼残酷地轮奸自己。她的意识里只剩下了巨大的痛苦和近乎麻木的绝望。   为了使自己的动作更舒服,伊塞亚抓住莫莉雪白丰满的大腿,将她的双腿托了起来。而阿方索则一边玩弄抠挖着莫莉不停啼哭哀号的嘴巴,一边在她的屁股里放肆残忍地奸淫着。   赤身裸体的女执政官被伊塞亚抬起双脚,和阿方索一起夹在中间野蛮地轮奸施暴。她赤裸雪白的双脚拖着长长的脚镣在半空凄惨无力地晃动着,被皮鞭拷打得红肿的丰满屁股被阿方索撞击得“劈啪”作响,一对肥硕瘀肿的奶子随着前后的奸淫而激烈地晃动着,加上被反绑吊起的姿势,使莫莉的样子显得无比悲惨!   莫莉不停地哭泣哀叫的声音渐渐微弱下来。   伊塞亚和阿方索先后满足地将他们复仇的精液射进了女执政官的肉穴和屁股后的肉洞里,这时才发现被他们轮奸施暴的女人已经昏死了过去。   莫莉赤裸着的丰满雪白的肉体软弱无力地挂在滑轮下,被奸淫后红肿的肉穴和屁眼里流淌着白浊的粘稠精液,嘴角还沾着些口水,哭得红肿的眼睛已经虚弱地闭了起来,显得十分悲惨和可怜。   “哈哈哈!好精彩!!”   正当伊塞亚把手伸近莫莉的鼻子,试探她是否还活着的时候,一个声音忽然从门口传来。   阿历克斯微笑着推开铁门走了进来。   “我早就来了,但看二位正在办事,不敢打扰,于是少等了一会。”   黑发混血儿的脸上带着一种神秘的微笑,使伊塞亚和阿方索感到有些尴尬。   “这臭婊子没事吧?”   “还活着……不过,恐怕今天是经不起你再干她了。你如果有兴趣,可以让这小母狗用她的屁眼来伺候伺候你。”伊塞亚说着,看了一眼还跪在旁边满脸羞辱惊慌的玛格丽特。   “哦,不,不!我不是来干这事的。”阿历克斯赶紧摆手道。   “弗雷德命我来找你们回去,有正经事。”   “弗雷德?有什么事情?”走出披红院,阿方索迫不及待地追问。   “呵呵,你那个红毛妹妹给我们送来一件特殊的礼物。”   “红毛妹妹?是薇洛妮卡那个小妮子?她送什么礼物来了?”阿方索立刻想起阿历克斯口中的“红毛妹妹”就是那个泼辣美丽的女海盗。   “一件‘超级武器’”   阿历克斯眼中露出兴奋的目光。   第十六章 超级武器   “德鲁格提督,不好了!!”   一个穿着便服的军官惊慌地喊着跑进比尔·德鲁格的房间。   比尔正躺在自己的舰仓里回忆着出发前约瑟夫对自己的嘱咐……   ***    ***    ***    ***   “比尔,军部命令我们去接收一件超级武器。”   “什么超级武器?”   “就是好几年前就开始研制的‘圣卡门罗’光子大炮。”   “什么?‘圣卡门罗’已经研制出来了?太好了!这回可以好好教训教训那些叛贼了!”   “是啊!不过怎么把‘圣卡门罗’顺利安全地接回来还得好好考虑一下。”   “是啊,那些海盗占据着进出布里斯托尔星系的门户,的确棘手。”   “我们只有装扮成民用星舰,绕开拉森要塞进入星系。”   “好主意!”   “那么,这次就派你去完成这个任务!”   “我?”   “你!比尔,这是我从库特里斯那家伙那里争取来的机会,我们一定不要让那家伙看扁了!”   “放心好了,约瑟夫!”   “嗯,那么就派给你一艘战舰。记住,一定要装扮成民用星舰,绕开叛军占据的拉森要塞!”   ***    ***    ***    ***   那军官惊慌的喊叫打断了比尔的思路,使他不能再继续考虑这次顺利完成任务后的升官发达。   “什么事?”比尔一脸不快。   “有、有一艘海盗战舰出现!!”   “什么?海盗?”比尔也吃惊地叫了起来。   自己这次小心地绕开拉森要塞进入布里斯托尔,可没想到却遇上了那些没有加入叛军的布里斯托尔海盗?!   比尔感觉自己真不走运。   自己的这艘星舰虽然是战舰改扮,却因为把巨大空间留给了那笨重的“圣卡门罗”,而没有装备足够的武器。遇上恶名昭彰的布里斯托尔海盗还真是麻烦!   比尔走进星舰的指挥室,看到与那艘海盗战舰的通讯已经开通。   “咦?!”比尔惊讶地睁大眼睛。   屏幕那边竟然出现的是一个女人!!   一个看起来二十出头的姑娘出现在屏幕上。她一头金色的齐耳短发,相貌中带着一种桀骜不驯的英气,美丽大方的脸上露出一种自信的冷笑!   “你们听着,我是辛茜娅!你们这艘星舰赶紧放弃抵抗,把财物交出来,我可以保証你们的人身安全!”那金发女海盗自信而骄傲地说着。   “美丽的女海盗?有意思!”比尔盯着屏幕上那张年轻美丽的面孔,情不自禁地胡思乱想起来。   “喂!你们这些家伙想清楚没有?给你们一分钟时间,如果不投降,我就开始进攻了!!”   那叫辛茜娅的女海盗不耐烦地喊了起来,美丽的眉头皱到了一起的样子看起来更显得富有野性的魅力。   “啊……不!请不要进攻我们,我们投降!”   比尔赶紧喊了起来,面对一个少见的女海盗,他忽然有了一个主意。   “小妞……嘿嘿,你等着吧……真走运!”   比尔看着那年轻漂亮的女海盗满意地中断了联络,嘴角露出淫邪的冷笑。   ***    ***    ***    ***   “薇洛妮卡小姐,薇洛妮卡小姐!出事了!!”   身材修长健美的红发女郎站在窗前,用一条大毛巾擦着自己湿漉漉的头发。   在阳光明媚的上午睡个懒觉后再舒服地洗个澡,一向是薇洛妮卡感到最惬意的享受。   看着一个满头大汗的海盗冲进来,红发女海盗美丽的大眼睛中立刻露出不快的表情。   “什么事?”   “辛、辛茜娅小姐出事了!”   “什么?辛茜娅怎么啦?”薇洛妮卡赶紧追问。她和辛茜娅是从小长大的好朋友,情同姐妹。   “辛茜娅小姐今天早上带着您的‘冰玫瑰’号出航,遇上了一艘星舰。她、她被那星舰上的人给抓住了!”   “你说什么?辛茜娅被抓住了?说清楚点!!”   薇洛妮卡急了起来。海盗打劫时失手被抓住可是十分可怕的事情,因为那些船员和海盗是不共戴天的仇敌,海盗落到他们手里的下场必定十分可怕!   “是,薇洛妮卡小姐。那艘星舰上的船长本来已经打算投降,可当辛茜娅小姐带人登上他们的星舰时,他们又突然变卦!双方在他们的星舰上打了起来,结果辛茜娅小姐带去的弟兄全部被杀,她自己也失手被擒了!!”   “该死!!!”   薇洛妮卡大声咒骂起来。做为好友,她十分了解辛茜娅,这个金发女郎功夫是很不错的,就是行事粗心卤莽一些,经验也不够丰富。怎么能轻易相信那些对手呢?!   “快,召集所有还剩下的弟兄!‘冰玫瑰’马上最出航准备!我们一定要把辛茜娅救回来!!”   ***    ***    ***    ***   德鲁格改扮成民用星舰的战舰上,宽敞的会议室里聚集着一群身穿便衣、得意洋洋的军官们。他们围在一张巨大的会议桌前却不是在开会,而是……   会议桌上,一个身材丰满、面容姣好的金发女郎被残酷地用绳索和铁链捆绑着,一丝不挂地好像狗一样地跪趴着,正在被跳到桌子上的比尔用一条宽宽的皮带毫不留情地狠狠抽打!   那金发女郎丰满健美的肉体完全赤裸着,有力的双臂背在背后,被一根乌黑细长的铁链紧贴着后背牢牢地捆绑着,铁链绕过她的身前,将她赤裸着的两个雪白肥硕的巨乳残酷地勒得突出出来;   她修长丰满的双腿弯曲着向上翘起,雪白赤裸的双脚被用绳子分别与双手捆在一起,双腿的膝弯处还用绳子捆在一根铁棍上面,使她被迫分开着双腿、双脚脚心朝上翘着、膝盖和肩膀抵在桌子上像条狗一样难看地跪趴着!   她的嘴被用一根系在脑后的绳子残忍地勒了起来,比尔的皮带恶毒地专门抽打在她赤裸着的肥厚丰满的屁股和朝上翘着的脚心上,使得痛苦不已的金发女郎只能从嘴里发出含糊淒苦的嘶号和哀叫!   桌子上和地上凌乱地丢弃着被剥下来的战服和皮靴,以及被撕烂的内衣、胸罩和内裤;而被捆绑并残酷拷打的金发女郎的嘴角则流淌着鲜血,脸上和大腿上有好几处可怕的乌青和瘀伤,加上皮带重重落在肥硕多肉的屁股上发出的沉闷残酷的“啪”声和周围男人的狂笑,使会议室里的场面显得越发淫邪暴虐。   毫无疑问,这悲惨可怜的金发女郎就是不幸落入比尔的圈套、力战后被俘获的女海盗辛茜娅。   此刻辛茜娅心里充满惊恐、羞辱和悔恨。她没想到这外表普通的星舰里竟然有那么多化装了的军人,虽然自己竭力苦战还是被敌人抓获。自己疏忽和卤莽的结果就是几个小时前还自信英勇的女海盗,现在却被对手残酷地扒光了衣服用绳子铁链捆绑起来,像悲惨的女奴隶一样遭到可怕的羞辱、蹂躏和拷打!   “臭婊子!母狗!!女人还做海盗?!想和我作对,这就是你的下场!!”   比尔兴奋无比地叫骂着,皮带准确地抽向了女海盗已经被抽打得红肿不堪的肥大屁股下那隐秘娇嫩的肉缝!   “呜、呜!!”辛茜娅立刻发出淒厉模糊的嘶号!!   皮带落在她的双腿之间,立刻有一些白浊的液体被抽得飞溅起来!   辛茜娅痛苦万状地蠕动着红肿肥厚的屁股,她分开的双腿之间露出的上下两个娇嫩的肉洞竟然都已经可怕地肿裂起来!不仅她前面那瘀肿的肉穴不停流淌着大量粘稠的精液,就连屁股后面被奸淫得无法闭合的肛门也好像一个注满精液的紫红肉洞一样翕动收缩着,挤出一股股夹杂血丝的白浊黏液!   辛茜娅痛苦地哀号呜咽着,她显然已经遭到了最可怕的奸污。事实上,这会议室里所有的男人都已经不止一次地从肉穴或屁眼里残酷地强奸了辛茜娅!   比尔眼中露出残忍暴虐的目光,皮带不停准确地抽打在辛茜娅还流淌着他们的精液的阴部和肛门上,使悲惨的女海盗越发痛苦不堪地大声哀号惨叫起来!   辛茜娅现在感到自己惨遭皮带拷打的屁股和脚心已经疼痛得近乎麻木起来,但身下两个娇嫩的肉洞在惨遭轮暴后又被皮带抽打,再次使她感到不可忍受的疼痛和羞辱!一直坚持着反抗忍受的女海盗终于屈服地哀号哭泣起来!   比尔暂时停了下来,他从辛茜娅歪着的脸上那种痛苦不堪地哭泣呜咽的样子上知道这个年轻漂亮的女海盗已经不堪暴虐的折磨拷打,精神上完全屈服了。   但比尔可不打算就这样停下来。他决不会轻易错过尽情玩弄折磨一个像辛茜娅这样少见的女海盗的机会,何况她又是那么年轻漂亮。   “把这母狗翻过来。揭开勒着这贱货嘴巴的绳子,让我们听听清楚这布里斯托尔婊子的叫声。”比尔说着,恶毒地笑着朝桌子上撒了一把盐。   两个军官将像狗一样撅着丰满肥硕的屁股跪趴着的女海盗翻了个身,使她仰面朝天地躺在了会议桌上,接着把勒在辛茜娅嘴里的绳子解开。   被皮带抽打得红肿裂伤的屁股和脚心被身体压在了撒了盐的桌面上,立刻使辛茜娅感到屁股下面一阵火辣辣的剧痛!因为勒在嘴里的绳子已经解开,她立刻大声地惨叫起来!   “啊……不!不、不……啊……”辛茜娅虚弱地哭叫着,羞辱痛苦地摇着头呻吟起来。   “下贱的布里斯托尔母狗,知道和我们作对的下场了?”   “啊……求求你们,饶了我吧……放过我……”辛茜娅虽然对这些家伙抱有无比的痛恨,可残酷的凌辱虐待已经超出了她的忍耐,痛苦不堪的女海盗只能屈服地哀求起来。   “饶了你?嘿嘿,你当初拦截我们时的威风劲哪里去了?臭婊子,休想就这么便宜地放过你,你这身肥嫩的皮肉还有得苦头吃哪!!”   比尔狞笑着,抡起皮带残忍地朝着女海盗胸前那两个雪白肥硕的巨乳狠狠抽了下来!   “啪”!   一声闷响,女海盗胸前两个硕大肥嫩的肉团一阵悲惨的抽搐,一道宽宽的血红鞭痕清晰地浮现在了辛茜娅两个赤裸的乳房上!   “啊!!!”辛茜娅立刻可怕地嘶号惨叫起来!   皮带不停雨点般落在女海盗胸前赤裸的肥硕双乳上,两个雪白浑圆的大肉团立刻不停地剧烈抖动晃荡起来,很快就可怕地紫红肿胀起来!   “不,不要打我……求、求你们……”辛茜娅实在熬不住这种残酷的拷打,她眼看着自己美丽的双乳被德鲁格用皮带抽打成两个红肿瘀伤的肉团,痛苦和惊吓使女海盗立刻大声哭叫着哀求起来。   “哼哼,你这条布里斯托尔母狗,才打了一顿就受不了了?谁让你这愚蠢的臭婊子来找我的麻烦?母狗,你还有得苦头吃呢!”   比尔丢下皮带,用手扯着遍体鳞伤的女海盗的头发,恶狠狠地说着。能如此彻底痛快地凌虐一个美丽的女海盗,并使这女海盗悲惨地哭叫着向自己求饶,使他感到征服的快感。   “不要……啊……不……”辛茜娅又是痛苦又是羞辱,她从没想到过自己会落到这样悲惨无助的境地,被敌人俘获、轮奸和残酷地拷打!辛茜娅绝望地闭上眼睛哭泣起来。   “把这母狗拖出去,让弟兄们也都来干这条送上门来的布里斯托尔母狗!这回我们回佩塔鲁尼的路上可不寂寞了!哈哈,臭婊子,想来打劫我的战舰?这就是你的下场!”   比尔得意洋洋地笑了起来,指挥着两个军官将手脚都被捆绑着、赤身裸体的女海盗抬下了桌子。   “薇洛妮卡,薇洛妮卡!快来救揪我啊……”   听到比尔无耻的命令,辛茜娅知道这家伙竟然还要让这战舰上所有的士兵都来轮奸凌辱自己,把自己做为他们的性奴隶一样囚禁起来带回佩塔鲁尼!羞辱的女海盗立刻想起了自己的好友,在心里绝望地呼喊起来……   ***    ***    ***    ***   冷寂的太空中,一艘庞大的星舰以一种沉着的慢速缓缓行驶,这星舰的速度之慢令人感到它好像一条蹒跚的庞然巨兽,充满了一种狩猎得胜之后的傲慢和得意。   这庞然巨兽悠然地匀速行驶着,在它的后面,一艘有着美丽的流线形状的火红战舰正在飞快地逼近并赶了上来!   可这巨兽丝毫没有意识到危险的逼近,它已经被荒淫的快乐麻木了它那本来就有些迟钝的神经。   ***    ***    ***    ***   比尔得意洋洋地坐在星舰指挥大厅里的一张舒适的椅子上。   这里本来是他作为星舰指挥官施展权利与才能的场所,现在更是成了他夸耀自己“战功”的最佳所在!   比尔现在开始觉得,自己也许不必一辈子都躲在骄傲的提督约瑟夫·苏拉的阴影里谋求平安,他完全可以亲自指挥一支舰队来光明正大地与叛军交战!因为他现在忽然发现,指挥星舰作战原来竟是这么地简单?!   他的星舰“不幸”地遇到了素以剽悍着称的布里斯托尔海盗战舰,但他却是那么“聪明”地指挥了这次“激烈”的战斗,并且成功地歼灭的海盗,而且还俘获了海盗头目──一个美丽的布里斯托尔金发女海盗。   他现在当然可以心安理得地享受着胜利的快乐,而且按照自己的愿望对自己的女俘虏施以她应得的“惩罚”!   “提督,我们已经把那个愚蠢的布里斯托尔母狗带回来了!”   一个军官得意地走进大厅。   按照比尔的吩咐,这军官带着士兵,押着被他们俘获并已经被他们“惩罚”   过了女海盗到星舰的各处去“展览”,让所有士兵都来看看这和他们做对的女海盗的下场!   在他的背后,两个士兵用一根链子牵着不住抽泣呻吟、步履蹒跚的女海盗辛茜娅走了进来。   更准确地说,辛茜娅不是自己走进来的,而是被她身边的两个士兵连拖带架地弄了进来。两个士兵将辛茜娅架到比尔面前,然后放手,女海盗立刻虚弱地瘫倒在了比尔的脚下。   女海盗被押到星舰各处“展览”之前被“装扮”了一番:辛茜娅全身赤裸,双手被用一根绳子捆绑在背后,腿上穿着一双黑色的吊带丝袜,双脚上穿着一双黑色的高跟鞋;她性感的厚嘴唇上涂抹着厚厚的口红,脖子上被栓上一根铁链,铁链上还挂着一块写有“布里斯托尔母狗”字样的牌子;她赤裸着瘀伤的肥硕双乳,上面两个乳头都被用结实的细绳捆住根部连在一起,可怕地肿胀起来!   辛茜娅虚弱地跪伏在了比尔的脚下,她撅起的丰满的屁股上遍布累累伤痕,平坦的后背和赤裸的肩头也满是一道道醒目的鞭痕,样子既屈辱又狼狈。   “嗯?”比尔有些吃惊地抬起头。   他忽然注意到,面前的女俘虏双腿上的黑色丝袜和遍布鞭痕的屁股上竟然沾满着大块白浊的污秽,而且她虚弱地喘息着的嘴角和脖子、甚至肿胀的双乳上也都沾着大片还没有干涸的精液!!   “提督,刚才在下面,有些弟兄已经忍不住干了这母狗一顿!”那军官赶紧解释这女海盗身上沾着这些秽迹的原因。   “无所谓,反正我本来也是准备把这母狗赏给大家来玩的!”比尔宽宏地笑了起来。   辛茜娅刚才被赤身裸体地押到星舰各处“展览”时,已经被那些按捺不住兽欲的士兵残酷地轮奸了。那些家伙不仅从肉穴和屁眼里对这个不幸被俘的女海盗施暴,甚至还强迫这个失去反抗能力的女人为他们做羞耻的口交。听到了比尔的话,辛茜娅立刻想起自己刚才身上所有的肉洞都被插进敌人肮脏的肉棒奸淫的样子,立刻羞辱不堪地哭泣起来。   “把这贱货牵到那边,栓在柱子上。让刚才没干过这臭婊子的弟兄们进来,都来尝尝这不知天高地厚的布里斯托尔母狗的滋味吧!”   比尔粗鲁地用穿着皮靴的脚踩在跪伏在面前的女海盗撅着的丰满的屁股上,用靴子底碾踏着女海盗糊着大片精液的赤裸臀部说道。   “不要……”辛茜娅痛苦地呻吟哀求着,被两个士兵粗暴地拖起来,拽到指挥大厅门口的一根柱子前,把她脖子上的铁链栓在了柱子上,将被赤裸着丰满的身子的女海盗像狗一样栓在柱子上。   接着已经等候在门外的十来个士兵走了进来,看到跪在柱子前啼哭呻吟着的女海盗赤裸着的丰满诱人的肉体,立刻兴奋地扑了上来!   “不!不……呜……呜……”   辛茜娅惊慌地尖叫起来,但立刻感到自己的头发被一名士兵揪住,接着一根粗大的肉棒粗鲁地插进了自己嘴里,在自己喉咙里粗暴地抽插起来!   接着辛茜娅感到自己的屁股被一个士兵抬了起来,然后一根粗大坚硬的肉棒就毫不留情地戳进了自己已经遭到残酷奸淫的屁眼里,狠狠抽插起来!   “呜……呜……”   身体前后两个肉洞里都被插进肉棒奸淫着的女海盗立刻感到可怕的痛苦!被敌人打败并遭到轮奸的羞辱使辛茜娅悲哀地哭泣呜咽起来,她淒惨地扭动着赤裸瘀肿的屁股来减轻被敌人从肛门施暴的痛苦,口水顺着被插进肉棒奸淫着的嘴角流淌下来……   比尔看着一个又一个士兵奸淫蹂躏着被他们俘获的女海盗,听着这女人悲哀痛苦的哭泣和呻吟,使他感到无比惬意。   他悠闲地闭上了眼睛,刚才的那一番激战加上面前正被残酷地轮奸着的女海盗那成熟美丽的肉体,已经使比尔几乎耗尽了精力和体力,他开始感到疲倦了。   “德鲁格提督!!不、不好了!!!”   一个军官忽然慌张地冲进来,大声喊叫起来!   “一、一艘海盗战舰已经靠上我们了!!”那军官不等同样惊慌地跳了起来的比尔发问,就喊了起来!   被海盗战舰靠上了?!这就意味着已经无法逃逸或远程作战,只能进行惨烈的肉搏战了!!   “该死的!!观测室的家伙们都干什么去了?怎么能让海盗贴近我们?!”   比尔恼怒惊慌地咆哮起来。他知道这些海盗几乎可以肯定是面前正被轮奸蹂躏着的女海盗的同伙,一定是来营救这女海盗的!   “他们……他们不是正在这儿吗?”那军官看着刚刚慌张地从赤身裸体的女海盗身上站起来的几个士兵,不知所措地颞着。   “该死!!!!”比尔恼怒地叫了起来。   一声沉闷的爆炸声伴随着剧烈的震动从指挥大厅下面传来,比尔立刻摇晃着摔倒在地上!   “快!快叫弟兄们都出来,把那些该死的海盗全消灭!!”比尔挣扎着从地上爬起来,惊慌失措地叫喊着。   ***    ***    ***    ***   “去死!!”   薇洛妮卡尖叫着,追上一个正在逃命的士兵,手中锋利的战斧将这个家伙的身体斩成两段!   鲜血从那士兵的身体上激射出来,猛地喷溅到了红发女海盗被仇恨扭曲了的年轻美丽的脸上!   “杀光他们!都杀光!!为辛茜娅和死去的弟兄们报仇!!”   薇洛妮卡用舌头舔去顺着自己脸上流到嘴边的敌人的鲜血,像一头狂暴的母狮的一样咆哮着。   在这种突如其来的肉搏战中,准备不足的敌人根本不是剽悍骁勇的布里斯托尔海盗的对手,更何况薇洛妮卡和她的部下们现在已经完全被复仇怒火燃烧了起来!   薇洛妮卡的部下们像疯狂了一样,在战舰里四处追杀着已经失去斗志,开始四散奔逃的士兵。战舰各处遍布支离破碎的尸首,鲜血染红了战舰的每一寸地板和墙壁。   薇洛妮卡冲上战舰的最上层,前面就是星舰的指挥大厅。   红发女海盗想都没想,一脚踢开了指挥大厅的门!接着修长的身影矫捷地匍匐、跃进大厅,同时战斧闪电一样像背后挥出!   一声惨叫从薇洛妮卡的背后传来!接着她听到了一个失去生命的躯体颓然倒下的声音。战斗经验丰富的她早知道,怯懦的敌人一定会躲在那里──失去斗志的敌人现在已经不敢和自己正面作战。   薇洛妮卡接着向前翻滚,站起。   她惊异地发现,这指挥大厅里竟然已经没有敌人了?!   看来敌人真的已经被自己杀散了?薇洛妮卡警惕地环视着四周,忽然注意到大厅一张桌子后面传出一些轻微的呻吟和沉重的喘息!   “出来!!”薇洛妮卡朝着桌子的方向叫着。   女海盗惊讶地睁大了美丽的眼睛!她看到那桌子下面竟然站起了两个人?!   准确地说,是站起了一个男人和一个被他挟持着的女人!   那神情慌张惊恐的男人浑身瑟缩着,用手勒着一个被捆着手脚、浑身赤裸的女人站了起来,他的另一只手握着一支枪,抵在那好像昏迷了的女人的脖子上!   薇洛妮卡圆睁双眼,一步步逼近那怯懦地用那被捆绑着的女人赤裸的身体挡在自己面前的男人!   “辛茜娅?!!”   薇洛妮卡惊叫起来!她已经认出这个被那男人挟持着的赤身裸体的女人正是自己的好友、卤莽的女海盗辛茜娅!   听到薇洛妮卡的尖叫,辛茜娅虚弱地睁开眼睛。她的目光中充满了痛苦和屈辱。   薇洛妮卡清楚地看到辛茜娅的嘴被一块破布堵着,头发披散,目光迷离;她赤裸着的丰满成熟的身体上遍布被凌虐后的伤痕,胸前裸露着的双乳更是被瘀肿得不成样子!   而辛茜娅下身的样子更是惨不忍睹:迷人的肉穴可怕地红肿张开着,从悲惨的肉洞里还在流出少量粘稠的白浊黏液,而她双腿上那破碎的黑色丝袜上更是糊满着大片白色秽迹!   显然不幸落入敌人手中的女海盗已经遭到了最可怕残酷的蹂躏!   薇洛妮卡的眼中射出可怕的怒火!   “站、站住……你再往前走,我就杀了这臭婊子!”那躲在已经被折磨得奄奄一息的辛茜娅背后的男人惊慌地威胁着。   薇洛妮卡站住了。她本来以为落入敌人手中的辛茜娅已经被杀了,而一心只想为她报仇。可现在她发现辛茜娅还活着,薇洛妮卡不得不重新考虑了。   “你、你放我一条生路……我,我拿这女人和你交换。”   “卑鄙的杂种!”薇洛妮卡愤怒地叫着,但她内心却犹豫起来。   这些家伙虽然没有杀害辛茜娅,可他们显然已经用对待女人最残酷的一种方式蹂躏了她!薇洛妮卡恨不得把面前这卑鄙怯懦的男人碎尸万段!她有把握对付这个手持武器的家伙,杀掉他很容易,可是辛茜娅怎么办?……   “你,你只要放我一马,我,我还给你一样东西……”   比尔看到面前这个浑身沾满鲜血、双眼喷火的高大美丽的红发女海盗犹豫起来,知道自己可能还有生路。为了使自己逃命的机会更大一些,他已经顾不得什么“重要的使命”了!   “这战舰上有一样‘超级武器’,但没有我的密码,谁若要打开那舰仓就会使整个战舰爆炸!小姐,那超级武器可以使你的战舰无敌于宇宙……你,你想想吧……”   比尔不停地说着,谄媚地勉强笑道。   “超级武器?”薇洛妮卡忽然感到好奇起来。   这艘战舰装扮成民用星舰进入布里斯托尔,薇洛妮卡已经猜到这战舰上一定有些秘密。看到面前这家伙的样子,薇洛妮卡确信他不敢说谎。   “好吧,我答应你!”   薇洛妮卡不能用辛茜娅的生命冒险,更何况还有那什么“超级武器”的巨大诱惑?   “你,你说话算数?”比尔顿时感到一阵狂喜!   “王八蛋!我说话当然算数!!”   第十七章 邂逅   “那家伙还真的没骗我,我在他星舰的舰仓里发现了这怪里怪气的什么‘超级武器’。这东西太庞大了,而且我手下的机械师们也不会摆弄这玩意,所以我就把这东西给弗雷德阁下您送来了。我想您这里总该有人会使这玩意吧?”   当阿方索和伊塞亚被阿历克斯领进同盟军总部的会议厅时,正好听到薇洛妮卡的话。   在被布里斯托尔人奉若神明的弗雷德面前,桀骜不驯的薇洛妮卡也变得温顺腼腆起来。一向奔放开朗、不拘小节的红发女海盗好像一位斯文的淑女一样并拢着修长的双腿,微微侧身端坐在弗雷德右手的座位上,好像很羞涩一样柔声娓娓讲述着她从太阳系远征军手中缴获那神秘的超级武器的过程。   “呦!红毛妹妹几时变得这么温顺了?哈哈哈!”   一见到薇洛妮卡现在那副显然是强装出来的端庄文静,阿方索就忍不住哈哈笑着调侃起来。   “闭上你的臭嘴,大鬍子!”   薇洛妮卡听到阿方索的调侃,顿时柳眉倒竖厉声娇叱道,刚才那副温柔腼腆的样子立时烟消云散。   “哈哈哈……红毛妹妹,要装淑女可不能说脏字哦?”阿方索毫不生气,笑嘻嘻地说道。   “你……”薇洛妮卡顿时语塞。她被气得满脸涨红,可当着弗雷德的面又不好发作,只能狠狠地用眼睛瞪着得意洋洋的阿方索,丰满的胸脯不停起伏。   “阿方索,你们二人刚才消遣得可好?”   看到薇洛妮卡的窘态,弗雷德觉得应该给这个脾气火暴的姑娘一个台阶。他抬头看着阿方索和伊塞亚,不紧不慢地说道。   听到弗雷德的问话,阿方索立刻明白了弗雷德已经知道他和伊塞亚刚才干什么去了。他赶紧收起了脸上的笑容,和伊塞亚坐了下来。   “弗雷德阁下,薇洛妮卡刚才说的超级武器可是那着名的‘圣卡门罗’大炮吗?”坐下的伊塞亚平静地问道,但眼中却露出抑制不住的兴奋。   “正是。”坐在弗雷德左手边的杰夫回答。   伊塞亚立刻看了身边的阿方索一眼,两人都兴奋地微笑起来。   “圣卡门罗‘大炮是太阳系政府调集了上千名最优秀的科学家,筹划了几近十年才制造出的最新式的主战火器。据说它的威力超过了目前最先进的主战火器──”卡托“光子聚裂炮二十倍以上!所以”圣卡门罗“还没有问世,它”地狱使者“的绰号就早已经传遍宇宙!   “太好了!这回我们也可以装备这家伙了,而且比躲在佩塔鲁尼要塞里的那些胆小鬼们装备得还早!这下他们可要倒霉了!”阿方索高兴地叫了起来。   “是啊,现在库特里斯那混蛋一定气死了!”伊塞亚也歪着头笑了起来。   “不错,这的确是件足以扭转战局的宝贝。不过……”杰夫看起来可没有这二位提督这么兴奋。   “不过薇洛妮卡小姐为我们送来的‘圣卡门罗’似乎还不是一件成品。”弗雷德面无表情。已经经历过太多浮沉荣辱的弗雷德知道这次不过是胜利女神抛来的一个微笑,还远没到拥抱她的时候。   “路易初步检验过那‘圣卡门罗’,发现了一些难以解释的缺陷。这东西的确很复杂,把它调试好到可以安装到我们的战舰上,还有很多工作要做。”   “唔……不过我们还是得庆祝一下,毕竟我们已经拿到了宇宙里最好的一件武器。”阿方索嘟囔着。   “不错,而且我们首先要感谢薇洛妮卡小姐和她的伙伴们。”弗雷德微笑着看了一眼身边的红发女郎。   “加入我们的队伍吧,薇洛妮卡。”伊塞亚满脸真诚地说道。他很喜欢这个姑娘那火辣辣的奔放性格。   “让我和这个恶心的大鬍子在一起?哼!”薇洛妮卡气呼呼地撅着小嘴,白了一眼阿方索。   “薇洛妮卡小姐,我们是真诚地希望你加入我们的行列。”杰夫说道。他知道这个年轻貌美的红发女海盗虽然脾气火爆且桀骜不驯,但绝对是一个勇猛善战的好提督。   “可是……我散漫惯了,怕是不能适应你们的生活吧?”薇洛妮卡犹豫着。   她这话倒的确是出自真心。   “薇洛妮卡小姐,我们不勉强你。不过我希望你留在我们的基地几天,看看我们的生活究竟是什么样子,然后再做决定好吗?”弗雷德灰色的眼睛中闪烁着诚挚的目光。   “好吧。那我和我的部下就打扰了。”   ***    ***    ***    ***   马瑟梅尔的同盟军基地里沉浸在欢乐之中。   一个大型的酒会正在同盟军的军官俱乐部中举行,绝大多数还不知道为什么而快乐的军官们在吉姆特酒的作用下,有些开始扯着不怎么动听的嗓子唱着海盗们的战歌,而更多的则开始搂着年轻奔放的布里斯托尔女郎跳起舞来。   但在俱乐部的一个角落里,一个年轻的军官却显得很不合群地孤零零坐在一张沙发上,望着那些狂欢中的军官和姑娘们,眼中露出羨慕和落寞。   在这些狂热的同盟军官兵中间,年轻的公爵布里安总是显得那么与众不同。   并非他没有一颗同样狂热渴望光荣与自由的心,而是出身高贵的英俊少年很难使自己真正融入到这些草莽出身的热血男儿之间。   布里安尽力使自己显得和大家一样,今晚他已经强迫自己和那些军官们一样用最豪爽的方式大口喝着火辣辣的烈酒,敞开军服的外衣坐在桌子上大声说话。   可一到了酒宴撤去、大家开始狂欢时,年轻的公爵还是被大家撇在了一边。   “哈,小公爵今晚显得很寂寞嘛!怎么不找姑娘们去跳舞?”   布里安忽然看到睁着被酒精灼烧得通红的双眼的阿方索东倒西歪地朝自己走了过来。   在同盟军中,除了阿历克斯和杰夫少数人之外,绝大多数军官都如同伊塞亚一样,只在战场上才能够接纳年轻的布里安为他们真正的同伴。不过,像阿方索那样时常冷言冷语地讥讽“小公爵”的人也毕竟很少。   但今天阿方索看起来和平日大不一样,虽然嘴里还在“小公爵”地叫着,脸上却露出很少见的笑容──虽然这笑容看起来很古怪。   “我……不会跳这种舞,而且也没有姑娘来请我。”布里安老实地说。   “呃……小公爵,你当这里是皇宫吗?还得让姑娘们来主动找你?呃……真是个傻小子!”   阿方索看起来心情很好,他一屁股坐在了布里安坐着的沙发的扶手上,毫不客气地一把搂住他的肩膀,打着酒嗝在年轻的公爵耳边大声说着。   阿方索满嘴的酒气使布里安感到恶心,不过既然今天阿方索难得地显得十分友好,布里安也不能表现出不快来。而且,布里安感到这也许是个改善他与这粗鲁却在同盟军中极有号召力的提督之间关系的好机会?   “布里安,呃……这里没什么好玩的!走,我带你去玩点真正的男人玩的乐子去!”   看到布里安在认真地听自己说话,阿方索忽然站了起来,接着把布里安也一把从沙发上拽了起来。   “什么?……”布里安莫名其妙地问着。   “什么‘什么’?走,和我去了你就知道啦!”阿方索使劲拽着布里安的胳膊,朝俱乐部门口跑去。   布里安虽然不太情愿,可又不好拒绝阿方索的“好意”,只好跟着他跑出了军官俱乐部。   “喂!阿方索,你要带布里安去哪儿?”   看到两人刚跑出俱乐部,正和一个姑娘倚在俱乐部门外的一棵大树下亲昵着的阿历克斯丢下女伴追了上来。   “哈!阿历克斯,我带咱们的小公爵去披红院乐乐!你就不用来了,别冷落了你的妞儿!”阿方索头都不回地拖着布里安飞跑,大声回答着。   “喂……”阿历克斯站了下来,无奈地笑着,接着又回头朝那在树下等着他的布里斯托尔女郎走去。   ***    ***    ***    ***   “披红院”!   布里安被阿方索拽着跑进这警卫森严的建筑,立刻想起了这是个什么地方!   虽然布里安在同盟军中显得很孤立,平日里也没有人邀请他一起玩乐,可年轻的公爵毕竟已经来这里快两年,披红院虽没来过,但至少他知道这地方是做什么的──一个将被俘的敌方女人当作性奴囚禁起来的军中妓院!   “阿方索……我,我要回去!”   布里安用力将自己的手挣脱出来,站了下来。   这种地方怎么是布里安──受过贵族教育且有着高贵的皇族血统的公爵可以来的?!布里安一向认为强暴妇女是一种极不绅士的行径──即便那女人是自己的敌人!虽然布里安希望融入到阿方索他们之中,可却不应该是从这种事情开始的?!   “怎么啦?小伙子,害羞啦?”阿方索回头望着满脸通红的布里安。   布里安不知该怎么回答。他确实有些害羞,但他拒绝阿方索的真正原因却不在于此。   “那么你是看不起我喽?!嗯?”阿方索忽然瞪起了眼睛。   “不,不。我绝没有这个意思!”布里安慌忙解释。他也确实没有看不起阿方索他们的意思,因为布里安能够理解阿方索他们对敌人的仇恨,所以他在这种事情上只想坚持自己的原则。   “哈哈,那你还是害羞!没关系,这种事头一次的时候都这样!不过我保証你只要了这第一次,就一定会他妈的的上瘾!”   阿方索哈哈大笑起来。在他的思维里,拒绝玩女人简直是件不可思意的事!   所以他认定布里安一定是还没尝过女人的滋味!   “不是……”   布里安的脸更红了。年轻英俊的公爵身边一向不乏多情的女郎,布里安也不是坐怀不乱的柳下惠。可是该怎么向阿方索解释呢?   “好了,布里安!别嘴硬了,要不然我可要生气了!”   阿方索脸上露出恶作剧的笑容,一把拽住了布里安。   布里安只好不情愿地被阿方索拽着跑上楼。   阿方索和布里安来到楼上走廊尽头的一个铁门前,接着阿方索狠狠地用脚踢开了铁门!   “哈哈!果然让老子猜着了!你们这些家伙又在这搞这小婊子哪!”   阿方索看到三个军服凌乱的军官正在这牢房里,围在一个浑身赤裸着跪伏在地中央的年轻女郎身边。其中一个家伙的裤子已经掉到了脚下,正跪在那女郎的身后,抱住那姑娘赤裸着的丰满浑圆的屁股狠狠抽插奸淫着,而另外两个军官则蹲在那女郎身边,玩弄着她那对柔嫩丰满的乳房和流满眼泪的脸蛋!   “滚!都给我滚出去,该轮到我们啦!”阿方索大声吼着。   那三个军官立刻识趣地站了起来,慌张地提上裤子跑了出去,接着阿方索狠狠关上了铁门。   “布里安,来!我来教教你怎么玩这小婊子!”阿方索大声说着回过头,却发现年轻的公爵瞪大着眼睛,好像走神了一样盯着那还虚弱地跪伏在地上啜泣着的女郎!   这刚刚遭到几个军官蹂躏的女人正是被伊塞亚抓来的玛格丽特。   此刻玛格丽特还保持着刚才被军官们侮辱时的姿势,弓着腰跪伏在地上。她的双手被用一副手铐铐在背后,手铐上的铁链连在脖子上的铁项圈上,肩膀和膝盖抵在地上,撅着雪白丰满的屁股,羞辱地不停抽泣着!   布里安从没见过这样的场面!一个年轻美丽的姑娘一丝不挂地赤裸着成熟诱人的身体,头发凌乱地披散着,狼狈地撅着浑圆丰满的屁股好像狗一样跪伏在自己面前,而且屁股后面那本来是排泄的肉洞里还清晰地流淌出粘稠白浊的精液!   布里安顿时感到脸上发烧,心跳加快,浑身的血液都涌了上来!   “哈哈,傻小子,怎么?没见过娘们光屁股的样子?!”阿方索哈哈大笑。   布里安英俊的脸上露出既厌恶又难堪的表情,可不知为何却始终不能使自己的目光从面前这悲惨狼狈的女郎那赤裸的身体上移开!   “坐下,布里安!这小婊子的屁眼已经快被我们插烂了,弗雷德又不许我们干她的骚穴……那就让这贱货用嘴来伺候伺候你好了!”   阿方索将布里安按到了一张椅子上,接着不由分说就吩咐起来。   “不……”布里安用自己都几乎听不清楚的声音颞着。   年轻的公爵受过的教育告诉他要尊重女性,所以布里安从没见到过这样残酷的场面,一个年纪比他大不了多少的姑娘会被赤裸裸地铐起双手、被人从肛门里轮奸施暴,他从没想到过一个女人会被这样凌辱糟蹋!可现在不知为什么,这荒淫残暴的场面,和这悲惨的姑娘赤裸的身体却使布里安感到身体里有一股莫名的冲动!这使布里安感到无比难堪和恐惧!   “小婊子,站起来!”阿方索好像没听见布里安在嘟囔什么,他径直走过去将玛格丽特拽了起来。   轻声啼哭着的玛格丽特摇晃着站了起来,坐在椅子上的布里安立刻感到一阵晕眩!   他清楚地看到了玛格丽特那完全赤裸着的丰满肉体!玛格丽特的乳房挺拔丰满,可两个娇小的乳头却被用一根细长的绳子从根部栓住,悲惨地肿胀挺立着;她的双腿笔直修长,可大腿上却遍布手抓后留下的抓痕;而且赤裸的双脚上沾满了尘土,脖子上套着项圈上还拖着一根长长的铁链!   第一次看到一个惨遭凌辱的年轻姑娘赤身裸体的悲惨样子,布里安感到更多的一种恐惧!因为他惊慌地发现,这姑娘赤裸的身体已经激起了他本能的欲望!   “阿方索,我……我看还是……算了……”布里安小声说着,试图站起来却竟然没能做到?!   “怎么啦?”阿方索好像有些不快地问着。   “我……我想她可能不愿意……”布里安尽量使自己的目光从玛格丽特赤裸着的迷人肉体上移开。   “哈哈!不愿意?!小婊子,你说你愿意不愿意?”阿方索看到布里安的窘态,得意地笑了起来,用手粗鲁地将玛格丽特充满屈辱的脸托了起来。   “我……我愿意。”玛格丽特小声回答着,眼泪却不停流了下来。   玛格丽特这些日子里一直被囚禁在这里,成为了同盟军军官们发泄兽欲的工具。这种屈辱和痛苦使保民官的女儿终日以泪洗面,可却不敢有哪怕一丁点的反抗或抗拒表现出来!因为玛格丽特知道自己反抗的结果只能是更可怕的折磨,就像她亲眼目睹过的佩塔鲁尼的女执政官莫莉遭到的命运那样!   所以一听到阿方索发问,玛格丽特赶紧顺着他的意思回答,尽管这回答绝非她的本意,不过布里安的表现却使遭到过无数粗暴侵犯的玛格丽特感到十分的意外,因为来这里的军官全部都是不由分说地将自己按倒,从屁股后面开始他们野蛮的奸淫凌辱,却还没有一个人问过自己“愿意不愿意”?!   “你看,布里安!这小婊子还巴不得有男人来干她呢!”阿方索更得意了。   布里安目瞪口呆!   单纯的布里安没想到这饱受蹂躏的年轻姑娘竟然亲口说出这样的话来?!他顿时不知道该再怎么拒绝了,只能像个木头人一样呆呆地看着阿方索将玛格丽特牵到了自己面前,然后阿方索打开了玛格丽特被铐在背后的双手。   玛格丽特立刻驯服地跪下,接着强忍着羞愧和屈辱主动开始用手来解开布里安的腰带和军服。   布里安已经彻底傻了,他从没想过会有一个姑娘赤裸着身体跪在自己面前来解开自己的裤子,为自己做口交!他感到意识里一片空白,身体里却好像有一团火在猛烈燃烧!   “小婊子,你知道这位帅哥是什么人吗?这可是位公爵哪!就是在拉森要塞狙击了你们的舰队的布里安,你用嘴来伺候他可一点也不亏啊!哈哈!”阿方索笑着说道。   玛格丽特立刻悄悄抬起了头。   她听说过约瑟夫的舰队在拉森被狙击的事情。可在她的想像里,能够以那么拼命的方式击败了约瑟夫的人一定是个凶恶丑陋的亡命之徒,却没想到会是这么样的一个看起来比自己还要年轻,相貌英俊完美得仿佛圣经中的大卫王一样的年轻人!   玛格丽特抬起头看向布里安,却发现这年轻的公爵脸上露出害羞和惊慌,甚至还低着头不敢看向自己!   对于玛格丽特来说,这本来是一种巨大的羞辱。   她的父亲是这个星系如今的主宰,他们征服了那个衰落的王朝,可如今征服者的女儿却赤身裸体地好像奴隶一样跪在被打败的人面前!她要以这样一种卑贱屈辱的姿态出现在昔日的统治者的后人面前,而且还要出卖自己的肉体来取悦对方!   当刚刚听到阿方索的介绍时,玛格丽特甚至生出一种恨不能死掉的羞辱感。   可布里安表现出的与阿方索之流完全不同的样子,却使玛格丽特感到了一丝奇怪的感觉!   玛格丽特解开布里安的裤子,立刻看到一根已经彻底膨胀起来的肉棒活泼地跳了出来,而它的主人却是好像十分害羞一样把脸转到了一旁。   布里安的表现使玛格丽特意识到,这英俊的年轻人此刻的心里恐怕比自己还要慌张和难堪!   玛格丽特忽然升起了一种复仇的感觉!她刚才的羞耻和恐慌已经彻底被布里安的表现打消了,玛格丽特立刻低下头,用手握着布里安的肉棒吞进嘴里努力吮吸起来!   布里安感到面前这姑娘温暖的小嘴紧密地包容下了自己的阳具,接着十分熟练地吮吸起来。他立刻感到自己身下升起了一种奇妙的快感,这种感觉甚至使布里安忍不住要呻吟起来!他慌张的目光死死盯着跪在自己脚下的女郎满头凌乱的金发,坐着的身体却不由自主地微微颤抖起来!   “妈的!这到底是谁在强奸谁?!”   看到布里安幼稚慌张的表现,阿方索忍不住小声嘀咕起来,脸上却露出恶作剧的微笑。   可布里安已经听不到阿方索在嘀咕些什么了,他现在只感到身下那种令他惊慌的快感在迅速蔓延上来!他的双腿下意识地抖动起来,双手盲目地按住了跪在自己面前的女郎赤裸着的丰润的肩膀,头使劲低了下来。   玛格丽特则不停吞咽啜吸着口中的肉棒,这种事情现在她做起来已经熟练极了,而且面对像布里安这样的“强奸者”,她已经完全没有了那种巨大的羞辱和惊慌!   玛格丽特很快就感到自己嘴里的肉棒开始膨胀火热起来,一丝丝带着微微咸味的液体从肉棒前端流进了自己嘴里,她加快了吞咽吮吸的频率。   “啊……”   布里安终于呻吟起来,他感到自己的身体已经失去了控制,双手下意识地抓住了面前的女人的头,接着死死地按在了自己胯下!   “呜、呜……”   玛格丽特痛苦地呜咽起来,她感到一股浓稠的液体在自己喉咙深处猛烈喷射出来,几乎使自己窒息!她的双手下意识地在布里安结实的大腿上抓挠起来!   布里安这时才发现面前的姑娘已经快被自己憋死了,他慌乱地放开手。   玛格丽特赶紧把嘴里已经软了下来的肉棒吐出,接着剧烈地咳嗽起来!   布里安清楚地看到不停咳嗽着的玛格丽特脸已经被憋得通红,嘴角挂着几道白浊粘稠的精液!   “对……对不起……”   布里安立刻感到一种惊慌和尴尬,他下意识地向这个被自己“侮辱”了的悲惨女郎嘟囔着,然后顾不得自己的阳具上还沾着精液,就慌张地提上裤子,然后逃命一般飞跑了出去!   “哈哈哈……傻小子……”   阿方索恶作剧的大笑从布里安背后传来,更使年轻的公爵感到羞愧!他知道自己今晚的表现糟糕透了,自己丢脸的样子明天就会传遍同盟军,自己从此又多了一个可以被阿方索他们调侃讥讽的笑柄!   可布里安现在一点回头向阿方索解释或辩解的心情都没有,他只想赶快逃离这个令他丢脸的地方,越快越远越好!   布里安低着头,飞跑出披红院。可他没跑出多远,忽然感到自己猛地撞到了一个人柔软的身体上,然后自己和那被撞的人一起跌倒在地,接着就听到一个清脆的女声!   “死人啦?!跑得这么快!你没长眼睛吗?!”   布里安惊慌地从地上爬起来,看到一个披着黑斗篷、一身大红紧身衣的高挑女郎正揉着屁股从对面站起来。   那女郎一头火红的头发,艳丽的脸上露出十分的不快,明亮的大眼睛凶巴巴地瞪着布里安!   “对不起!对不起!没……没撞坏你吧?”布里安手足无措地解释着。   “哼,哪有这么容易就被撞坏?”   被布里安撞倒的正是缴获了“圣卡门罗”的薇洛妮卡,她今晚参加了同盟军的晚会后,正打算去这里的医院看望一下治疗中的同伴辛茜娅,没想到却被匆忙跑出披红院的布里安撞了个满怀。脾气火暴的薇洛妮卡见对方已经道歉,气也就消了大半,于是嘀咕着站了起来。   可当薇洛妮卡看清楚撞到自己的人时,立刻感到眼前一亮!   她没想到撞倒自己的竟是个英俊年轻的小伙子!布里安那英俊得近乎完美的面孔,和露出歉意和慌张的明亮的眼睛,使热情奔放的薇洛妮卡顿时感到心如撞鹿,猛烈地跳动起来!   “你是谁?”   看到布里安有些惊慌地要走,薇洛妮卡立刻毫不客气地拦住了他。   “我……我叫布里安·阿杜米雷。”   “呀!你就是在拉森狙击了太阳系远征军舰队的布里安?”   没想到这英俊帅气的年轻人就是那大名鼎鼎的“小公爵”!薇洛妮卡立刻感到心跳得更快,脸上也好像热了起来!   “嗯,就……是我。”   布里安感到面前这高挑美艳的红发女郎火辣辣的目光毫无顾忌地盯着自己,顿时感到一阵紧张,脸上又发烧起来。   “我叫薇洛妮卡,我们交个朋友吧!”   面对年轻英俊的布里安,薇洛妮卡只感到自己已经被彻底地吸引住了。热情奔放的红发女郎大方地朝布里安伸出了手。   布里安刚刚遭到了一次沉重的打击,现在又忽然碰上了薇洛妮卡这样一个美艳开朗的热情女郎,顿时感到极其拘谨和紧张。他慌乱地轻轻握了握薇洛妮卡伸来的手。   “布里安,我们去找个地方喝杯酒,聊聊天吧!”   薇洛妮卡可没有半点的紧张或拘谨,她好像十分熟的朋友一样,拉着布里安的手爽朗地笑了起来。   “谢谢,我……我还有事!”   布里安此刻心慌极了,他甚至不敢抬头面对美丽的红发女郎投来的火辣辣的目光,而小声地说着,接着转身逃也似的跑开。   “喂!布里安,那我改天再去找你啊!”   看着布里安跑开的背影,薇洛妮卡大声喊了起来,接着忍不住“咯咯”笑了起来。   ***    ***    ***    ***   当薇洛妮卡走进辛茜娅的病房时,还在不停小声笑着。   “喂,薇洛妮卡,你笑什么哪?”   尽管在比尔的战舰上遭到了可怕的轮奸和折磨,但年轻的辛茜娅已经很快恢复了过来。她躺在床上看到自己的好友开心地笑着走进来,忍不住纳闷地问道。   “嗯……辛茜娅,你绝对猜不到我为什么笑!”薇洛妮卡的眼睛里露出明亮的笑意。   “你不会是又捉弄了谁吧?或者和阿方索打嘴仗占了便宜?”   辛茜娅知道自己这个热情奔放但有些野性的好友一向喜欢恶作剧,而且嘴巴厉害得从不饶人。   “都不对!算了,我也懒得跟你说!”薇洛妮卡快活地摆着手,然后坐到了辛茜娅的床头。   “辛茜娅,你安心地在这里躺到完全康复吧!”   “怎么?薇洛妮卡。你打算丢下我自己回去?”   “不是!我已经决定了──加入同盟军!”   “啊?!你、你是说真的?”辛茜娅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因为她知道自己的好友一向最讨厌纪律约束的生活了。   “当然是真的!”   “为什么?”   “为什么?!不告诉你!”薇洛妮卡得意地撅起小嘴,脸上露出神秘的笑容来。   第十八章 铁面人   “我的女儿……我可爱的玛格丽特……”   布里斯托尔执政府的保民官约翰·纳托瘫坐在自己的办公桌后,本就显得迟钝笨拙的保民官梦呓一样愁容满面地小声嘟囔着,样子显得格外颓废。   对于纳托保民官来说,假如这个世界上除了财富和他自己之外还能有什么令他真正关心的话,那就是他的女儿玛格丽特。   可是此刻玛格丽特却十分不幸地落到了他的死敌──布里斯托尔叛军手中,这令纳托感到简直如同令他一文不名一样地绝望!   身为保民官,纳托自从得知了玛格丽特被俘的噩耗之后,已经足有几个月茶饭不思,公务更是彻底抛到了脑后,甚至连秘密运输的超级武器“圣卡门罗”被叛军截获的坏消息都不能令他感到哪怕一点的担忧。   “玛格丽特……玛格丽特……”   保民官好像要哭了一样嘟囔着,油光闪烁的肥脸上充满了悲苦。他盯着面前办公桌上的美丽的金发女郎的照片,使劲地用他的胖手揪扯着他头上本就足够稀罕了的头发。   “大人,您整日这么念叨小姐的名字就能将她救回来吗?”保民官的背后传来一个冷冰冰的声音,这声音嘶哑低沉地简直不像是人发出来的。   纳托保民官费了好的力气才抬起自己的肥脸,眼中充满愁苦地望向了声音的出处。保民官办公室的落地窗前,站着一个身材瘦小的男子。他好像陷入沉思一样痴痴地望着窗外夜色,紧握的双拳用力抵在窗框上。   “托马斯,你说该怎么办哪……”保民官的声音听起来简直像在哭一样。   “哼哼……”那男子冷笑着回过头。   保民官办公室的灯光直射在他的脸上,他灰暗的脸上竟然反出金属的光泽!   这男子的脸竟然罩着一个银灰色的金属面具!!   金属面具将这男子的脸完全罩住,只有眼睛和鼻子的部位露出小孔,闪烁着灰暗的光泽的金属面具加上他的冷笑,使这男人显得好像来自另一个世界一样的诡异恐怖!   这个叫托马斯的男人是保民官在上任途中偶然遇到的一个落难者,他当时身无分文且奄奄一息,纳托出于他一种少见的同情将托马斯做为随从带来了布里斯托尔。   本来纳托只打算将这个可怜人当作一个普通的随从,但他很快发现这个相貌极其丑陋可怕的男人却有着令人吃惊的智慧,而且他对于他的“救命恩人”纳托十分忠诚,于是纳托将他做为了自己秘密的智囊和参谋──他也的确需要一个这样的人来帮他应付那些自己的确无法胜任的公务。   于是托马斯就一直留在了保民官的身边。他是纳托在这个星系里为数不多的几个可以相信的人,而且令纳托格外满意的是,托马斯从不在公众场合出现,他只是满足于隐身于保民官的背后行使着他智囊的本分。   “托马斯,你有什么好主意吗?不!托马斯,我知道你现在一定有了什么好主意能救回玛格丽特!你快教教我!!”   保民官几乎是在乞求,因为他已经很了解这个性情乖戾的托马斯的脾气,如果不是已经有了主意,他不会轻易嘲讽自己的。   “我哪有什么好主意?”托马斯还在冷笑,他面具后的眼睛中毫无遮掩地流露出对这个愚蠢的大人物的嘲讽和蔑视。   “够了,托马斯!你别再折磨我这个可怜的父亲了。”保民官站起来走向了倚立在窗前的铁面人,拉住他的手说道。   “唉……”托马斯叹了口气:“事到如今还能有什么好办法?”托马斯口气中带着一丝嘲弄:“保民官大人,您只有破点财了。”   “什么?”保民官好像很吃惊。   “我的意思很明白了──您出一大笔钱,再写一封信,我去马瑟梅尔看看能不能把小姐赎回来。”   “……好吧。出钱没问题,可是这件事如果让侯塞因他们知道了,我怕他们会找麻烦……”保民官咬咬牙说道。看得出,出一大笔钱已经令他够心痛了。   “哼哼,一个父亲用钱去赎回自己的女儿难道有什么不对吗?大人,您赶快准备吧,别忘了给我准备一个特别通行证。”   ***    ***    ***    ***   马瑟梅尔的同盟军总部。   “弗雷德大人,我们抓到了一个敌人的探子!”   正埋头读书的弗雷德抬起头,见一个值勤军官大步走了进来。接着,一个身材瘦小的男人被几个士兵押了进来。   “我不是探子。我有秘密的使命,要亲自面见奥斯赫洛姆大人。”那男人不卑不亢地昂头说道,他的声音低沉而嘶哑。   “啊?!”弗雷德抬头看去,情不自禁地发出一声惊呼!   说话的男人摘下了他的面具,弗雷德看到的简直不是一个人的脸!   这男人的脸──如果还能算是脸的话──好像一个被扭曲了的面团,遍布暗红粗糙的疤痕;他鼻子的部位是一个恐怖的大洞,嘴唇反卷出来,两个耳朵分别只剩下一半乌黑的肉片!   这男人脸上唯一完好的只有那一双深邃乌黑的眼睛。   可是这眼睛,这眼神?!令弗雷德感到一种似曾相识的感觉!   “我就是弗雷德·奥斯赫洛姆。”   弗雷德的眼睛死死盯着这丑陋诡异的神秘男人。   “我有秘密使命在身,请您让其他人退下。”   那男人看着弗雷德的眼中并无半点惊异或畏惧,全然不像面对着一个传言中最凶恶狡诈的敌酋。   弗雷德毫不忧郁地挥手,值勤军官和士兵们纷纷走了出去。   沉默。   弗雷德和这神秘丑陋的男人都沉默着,只有四只眼睛互相凝视着。   弗雷德忽然感到一种莫名的激动和紧张,这种感觉已经很久没有了──就像在那个落难的小星球梅多维上遇到化名“奥斯卡”的杰夫时那样!   因为他从面前这瘦小丑陋的男人那熟悉的眼神和身形上看出了一个熟悉、却又认为再也不会见到的影子!   “弗雷德,我、我是……”那男人沙哑的声音竟然颤抖起来!   “安东尼!安东尼·舒拉!!”弗雷德猛地叫了起来,手中的书滑落到了地上!   ***    ***    ***    ***   “……在我面前爆炸的是一枚带有腐蚀性的化学物质的炸弹,那些东西喷溅到我的脸上。不禁我的脸毁了,声带也被烧坏了,于是就成了现在这模样。”   安东尼用手摆弄着自己那从不摘下的铁面具,丑陋得令人作呕的脸上已经完全没有了表情。已经过了五年,再次说起这段不堪回首的厄运,安东尼沙哑的声音显得很平静,眼中并未流露出特别的愤怒和痛苦。   “该死的!原来他们当初袭击我们时还使用了化学武器!!”   杰夫突然爆发了,他愤怒的表情使他脸上那道深深的刀疤显得更加恐怖。   而坐在杰夫身边的路易·范·古尔德则已经痛苦地捂住了自己的脸,因为他实在不忍再去看安东尼那张被毁容了的脸。   此刻雷龙的首脑们都在弗雷德的办公室里,只有执行例行巡航的塞巴斯蒂安除外。和杰夫一样,阿方索和伊塞亚的脸上也都是掩饰不住的仇恨和震惊。   “杰夫……其实国防军在战场上从来也没真正遵守过不使用化学武器的星际条约。不过当年的海神行动,那是国防军唯一一次在太阳系内使用这种东西。”   阿历克斯清了清嗓子说道。   在这件事情上,阿历克斯是最有发言权的,因为他曾经是国防军中能够接触到最高机密的少数情报官之一。   “杰夫,你感到吃惊吗?这就是战争,只有胜利是大家遵守的唯一法则。”   安东尼沙哑地笑了起来,这样的话从他的口中说出,使所有人都感到意外,因为安东尼曾经是那么浪漫的人,以至于被弗雷德讥讽为“只适合出现在姑娘们的闺房里的人”。   弗雷德笑了。因为他现在知道了,自己为安东尼付出的所有担心和痛苦都已经是多余的了。   弗雷德了解安东尼,就像他了解自己一样,因为他们是将近二十年的朋友。   他知道那枚罪恶的炸弹虽然毁了这个当年是那么风流多情的诗人的容貌,却为他灼烧出了一颗充满仇恨的坚强的心。   弗雷德默默地用手拿起了安东尼手上的面具。他没有把这能够遮掩起安东尼痛苦的东西给他戴上,而是丢到了沙发上,然后紧紧地握住了他冰冷的手。他知道安东尼现在需要的不是同情,而是支持。   “好了,安东尼,不说那些不愉快的事了。告诉杰夫他们,你这次是为什么来的?”   弗雷德做了个鬼脸,笑了起来,就像从前和安东尼一起时那样。   “我是奉保民官纳托大人之命,来和你们这些反贼商量赎回他的女儿。纳托保民官可是肯付一笔大数目的!”   “哈哈哈……安东尼,你还是这么会讲故事!”   杰夫突然大笑起来。但他很快发现,听了这么“可笑”的故事,弗雷德竟然没有一点笑的意思?   “我说的是事实,杰夫。这是纳托保民官的亲笔信。”安东尼眼中的目光很严肃,将放在弗雷德桌子上的一封信递了过来。   “这是真的?!?”杰夫没有看那封信,而是狐疑地望着弗雷德。   弗雷德很认真地点了点头。   “妈的!哪有那么便宜的事?那头蠢猪在布里斯托尔做了那么多坏事,怎么能这么便宜地放了那小婊子?!多少钱都不行!”暴躁的阿方索跳了起来。   “听我说,阿方索。你缺女人吗?”安东尼平静地说道。   “不缺……可是那小婊子不一样。”阿方索看到弗雷德面无表情,阿历克斯和路易也微笑着用奇怪的眼神看着自己,立刻感到自己在这件事上很孤立,口气不由软了下来。   “那何必为了一个女人错过一个机会呢?”   “机会?!”   “不错。在杰夫、伊塞亚和你来之前,我们和路易、阿历克斯已经商量过,决定答应我们的保民官大人的要求。”   弗雷德说起保民官,口气显得很轻蔑。   “我们用他的女儿,和他交换‘圣卡门罗’的资料。”阿历克斯接着说。   “交换圣卡门罗的资料?”杰夫惊讶地看着路易。   “抱歉,杰夫。圣卡门罗的构造实在太复杂了,没有资料,我实在没法改造它,甚至连试用一下都不行。”路易脸上露出一丝尴尬的表情,摊开双手道。   “而且我就想利用那小婊子和保民官谈谈条件了,这次安东尼来得真是及时呢!”弗雷德接着说。   “可是……纳托那肥猪会答应我们的要求吗?这样做国防军会饶了他?”杰夫还是有些犹豫。   “会的。纳托那个蠢货,为了他的女儿,什么事都能做!”安东尼肯定地回答:“我现在就返回切阿,再回来时一定会把圣卡门罗的资料带回来!”   ***    ***    ***    ***   玛格丽特被两个卫兵带着,走进弗雷德的办公室。   进门时,年轻的金发女郎脚下一个踉跄几乎摔倒!   玛格丽特这些日子里已经习惯了脖子上的锁链、捆绑双手的绳索、手铐和脚镣,已经习惯了赤身裸体的被囚禁在牢房里,任凭敌人侮辱蹂躏,以至于她现在忽然发现自己竟然已经不习惯穿着高跟鞋毫无阻碍地行走了!   现在的玛格丽特又穿戴上了符合她高贵身份的衣着了。她身穿一件质地很好很合体的连衣裙,一双肉色的连裤袜,和一双白色的高跟鞋;长长的金发梳洗得飘逸柔顺,脸上也化上了适宜的淡妆,使身材修长健康的金发女郎显得美丽而又充满高贵文雅的不凡气质。   现在的玛格丽特已经和当初那个被囚禁在牢房、可以被随意奸淫侮辱的可怜姑娘完全不同了,只是她脸上的表情还显得有些困惑和不知所措,还没有恢复从前那种身为保民官的千金小姐的自信和骄傲。   “玛格丽特小姐!”   忽然听见这么一声带着轻蔑和调笑的称呼,金发女郎有些惊慌地朝前看去,看到了那个令她恐惧的金发男子──弗雷德。   弗雷德姿态优雅地背倚着墙站着,迷人的灰蓝色眼睛中射出深邃的寒光,盯着这个穿戴齐整的美丽女郎。   弗雷德心中暗暗惊叹:这姑娘当初被赤身裸体地捆绑禁锢在牢房里、整日被他和部下们大肆奸淫侮辱,浑身沾满汗水和精液的样子显得是那么狼狈龌龊,活像一个下贱的母狗和娼妓;可一旦重新打扮穿戴整齐之后,却又显得这么美丽照人,浑身上下充满高贵健康的魅力!   对比之后才能显出另一种诱惑,弗雷德现在忽然感到身体里又升腾出那种可怕的欲望!   “玛格丽特小姐,我要祝贺你──你马上就自由了!”   那两个卫兵将玛格丽特带进门后就退了出去。等他们关上门后,弗雷德面无表情地说着,但他能感到自己身体里的那团火在越烧越旺。   玛格丽特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   自由?!这是真的吗?!   玛格丽特忽然浑身颤抖起来,她忽然有一种想痛哭的冲动!   “我……自由了?”玛格丽特声音颤抖着问道。   “是的!你的父亲派来了使者将你赎了回去,使者现在就在隔壁,你马上就可以和他回切阿了!”弗雷德冷冷地说着,他眼中的神情说明他没有说谎。   玛格丽特圆润的肩膀耸动着,忽然站在那里双手捂着脸哭泣起来!   她现在的心情太复杂了──那是一种激动、喜悦、痛苦和屈辱交织的滋味!   噩梦终于结束了!玛格丽特实在没法以致自己现在的心情,只能用哭泣来表达!   玛格丽特好像一个孩子一样毫不掩饰地哭泣着,忽然感到一双有力而冰冷的手揽住了自己的肩膀,接着自己的身体被用力地紧贴到了一个健壮的躯体上!玛格丽特惊慌地放下捂在脸上的双手,朦胧的泪眼看到了一张英俊而冷酷的面庞!   “小婊子,你知道你那蠢猪父亲为了赎出你而付出了什么代价吗?”弗雷德贴近玛格丽特的耳朵低声嘲讽。   金发女郎忽然浑身瑟瑟发抖起来!   因为玛格丽特忽然意识到了,面前这恶魔一样邪恶的英俊男子不仅在侮辱她的父亲,而且还要侮辱自己的身体──弗雷德冰冷的手已经恶毒地滑进了她的裙子下面!   弗雷德的双手熟练地掀起被自己揽在怀中的金发女郎的裙子,接着粗暴地将玛格丽特的连裤袜从大腿根开叉处撕破!   玛格丽特的身体不住地哆嗦起来!她的双手不知是该推开面前这侮辱着自己的男子,还是该捂住自己的脸!她清楚地听到了自己下身传出的内裤被撕裂的声音,接着猛地感到下身一凉!   “小婊子……”   弗雷德喘息着,将手伸进玛格丽特被撕破的连裤袜下,粗鲁地将她的内裤撕裂扯了出来,然后拉开金发女郎连衣裙的领口,将被揉成一团的内裤塞进了她温暖的胸膛里!   “不……”   玛格丽特羞耻地呻吟着,双手捂住脸又抽泣起来。她感到弗雷德恶毒的双手又伸进了自己的裙子,用力地抓住了自己已经变得赤裸的屁股使劲揉捏起来!   “趴到那桌子旁边!撩起裙子来!”弗雷德突然变得凶恶起来,狠狠地把玛格丽特推向了自己办公桌。   “不要……求你……”   玛格丽特惊恐地小声哀求着,但弗雷德眼中那可怕的凶光使她立刻失去了反抗的勇气。她轻轻哭泣着,羞辱地俯下身体趴在了桌子上,然后颤抖的双手伸到背后,将自己的裙子拉了上来。   一个雪白丰满而又充满弹性的屁股立刻从破裂的连裤袜下暴露出来!浑圆雪白的肉丘由于羞耻和惊恐而微微颤抖,显得更加诱惑。   “叉开腿!”弗雷德一边恶狠狠地命令着,一边开始解自己的腰带。   连裤袜下的修长健康的双腿颤抖着朝两边慢慢张开,而趴在桌子上的金发女郎则已经抽泣出了声音,朝上提着自己裙子的双手不停发抖。   “啪!”一声沉闷而残酷的声音!   弗雷德的皮带狠狠落在了面前赤裸着的丰满肉感的屁股上,雪白的肉丘上立刻浮出一道又宽又长、淡淡的血痕!   “不!!”   屁股后面传来的火辣辣的疼痛使玛格丽特忽然大声尖叫起来!她下意识地用提着裙子的双手捂住了自己遭到恶毒拷打的赤裸的屁股!   “放开你的手,提着你的裙子!”弗雷德冷酷地说着。   玛格丽特立刻屈服地放开了捂着自己屁股的手,接着又将自己滑下来的裙子提到了腰上。   皮带继续毫不留情地落在了丰满赤裸的屁股上!   玛格丽特咬着嘴唇抽泣呻吟起来。她感到自己被残酷拷打的屁股火辣辣的疼痛起来,她已经不止一次遭到这种羞辱可怕的蹂躏,而且这一次很可能是最后的凌辱了,可玛格丽特还是感到巨大的羞耻和痛苦!   悲惨的金发女郎趴伏在桌子上,双手撩着自己的裙子,不住地哭泣呻吟着。   被残酷抽打的丰满浑圆的屁股淒惨地颤抖蠕动着,很快就微微红肿了起来!   玛格丽特听到了皮带被丢到地上的声音,接着感到一双有力的手从背后狠狠按住了自己由于疼痛和羞辱而扭动着的赤裸的屁股!   “不!……啊………”   玛格丽特知道接下来自己要遭到什么样的蹂躏!她惊恐而羞耻地呻吟着,刚刚想要做出些反抗的姿态就立刻感到一阵熟悉的涨痛从自己屁股后面的肉洞里传来!一根火热坚硬的肉棒残酷地插进了自己的屁眼!   弗雷德双手按住自己面前这个已经红肿起来的丰满肉感的屁股,在金发女郎温暖柔嫩的直肠中狠毒地抽插奸淫起来!   “啊……不……不要……啊……”   玛格丽特感受着屁股后面传来的那种熟悉而痛苦的撕裂和充实感,这种感觉带来的巨大羞耻使她趴伏在桌子上语无伦次地呜咽悲啼起来!可怜的金发女郎一点反抗的勇气也没有,只能咬着嘴唇不停啼哭着,忍受着被弗雷德从屁眼里残忍奸污的痛苦和屈辱……   弗雷德则带着施虐的快感在金发女郎的肛门中重重地抽插奸淫着。他双手按着的这个丰满结实的屁股的轻微扭动反抗,和这姑娘屁股洞里的那种温暖紧密都使他陶醉!尽管弗雷德深信自己将来还会再得到这个迷人的肉体,可暂时的失去还是使他感到一丝留恋!而这使他奸淫抽插得更加猛烈狂暴起来!!   ……   玛格丽特感到一阵格外狂暴的抽插之后,一股火热的液体喷射进了自己直肠深处!她知道这可怕的蹂躏终于结束了!!但巨大的羞辱和痛苦还是使金发女郎虚弱地趴在桌子上不停哭泣起来,甚至都没有力气站起来!   “小母狗,记住──你永远是个出卖屁眼的娼妓!!”   弗雷德已经渐渐软下来的肉棒还插在玛格丽特屁股后的肉洞里,他弯下腰凑在金发女郎的耳边残忍而又轻佻地小声说道。   “呜呜……”   玛格丽特感到弗雷德的肉棒从自己依然疼痛着的屁眼中抽出,然后一些粘稠温热的液体从自己的肛门里流了出来,顺着自己的大腿缓缓流淌下来。弗雷德残酷的羞辱使她趴在桌子上捂住脸痛哭起来!   “起来吧,玛格丽特小姐!换上新的内裤和裤袜,使者还在等着你呢!”   弗雷德的声音从玛格丽特背后传来,这声音平静冷漠得仿佛什么事情也没发生过一样!   第十九章 重返梅多维   银灰色的巨大星舰漂浮在太空中,马瑟梅尔同盟军的统帅弗雷德的旗舰“光荣”号那平滑的流线性舰身,和仿佛艺术品一样精致的扇形侧翼,优美得令人着迷。但此刻优美的战舰顶部却凭空增加了一个巨大的拱形物体,这足有舰身六分之一体积的黑色物体明显地破坏了“光荣”号和谐的优美,显得怪异而神秘!   “诸位,请准备好你们的眼睛和心脏,不要错过这历史性的一幕!”   “光荣”号的指挥大厅中,戴着厚厚的眼镜的路易·范·古尔德好像一位自信的节目主持人站在闪烁的巨大屏幕前,优雅地朝着面前那些不可一世的同盟军提督们微笑着。   屏幕上锁定着距离漂浮在太空中的“光荣”号五百公里之外的一艘依靠电脑控制的自动航行系统匀速前进着的圣马可级战舰,它是与“光荣”号同样级别的主力战舰,只是上面没有一名官兵。   因为──这艘不幸的战舰今天将成为“圣卡门罗”首次启用的不幸牺牲品!   “快开始吧!路易,你怎么啰嗦得好像伊塞亚的奶奶一样?!”   阿方索大声喊着,引来周围所有人的一阵哄笑和伊塞亚恼怒的白眼。   “开始吧,路易。”   紧张的气氛被阿方索轻易地打破,弗雷德也跟着笑了起来。   路易深吸了一口气,转身走向了屏幕前的主控台。那里有一个小小的绿色按钮,只要轻轻按下……   路易的手忽然颤抖起来!他的目光中充满了紧张和虔诚!   他的手指触到按钮的一刹那,路易下意识地闭上了眼睛!   他不敢、不愿、不能听到背后传来的叹息!   因为,圣卡门罗是同盟军打破僵持战局的唯一机会!圣卡门罗的改装凝聚着他所有的心血和尊严!   那一刹那,路易感到了头顶的天花板剧烈的震动!那是改装在“光荣”号顶部的“地狱使者”发出的怒吼!   沉默!   指挥大厅里那种极其压抑的、死一样的沉默维持了足足一分钟!!   路易感到汗水顺着自己的额头流淌下来,他的神经好像拉满的弓弦,几乎要绷断!   他终于放弃了,睁开了眼睛。   与此同时,他听到了背后传出的震天动地的吼叫和喝彩!!   “万岁!!路易!!万岁!!!圣卡门罗!!!!”   “噢!!我们胜利了!!!”   阿方索夸张地跳了起来,吼着将身边身材高大的伊塞亚一把抱起来举到了空中!   阿历克斯感到浑身的血液都沸腾了!他无法克制自己的情绪,拳头重重地砸在了面前的桌子上,连手指骨节处流出血来都浑然不知!   年轻的公爵布里安俊美的脸上充满了孩子样的欢笑,他望向坐在身边的上司杰夫,清楚地看到两行晶莹的泪水从杰夫那刚毅的脸上轻轻滑落!   一向镇静冷漠的小个子提督塞巴斯蒂安也失去控制地跳了起来,甚至还吹起了口哨!   一片欢腾之中,只有弗雷德还面无表情地注视着路易的背后!   路易背后的巨大屏幕──那被追踪着的无辜战舰前部已经被圣卡门罗可怕地撕裂、贯穿,九十公分厚的特殊合金在“地狱使者”面前就像纸一样的脆弱!   可是弗雷德令人心寒的目光却没有投向屏幕,而是死死地盯着屏幕旁一个小小的温度计一样的黄色物体──一道细微的红线已经几乎落到了透明的黄色柱状物的最底端!   路易注意到了弗雷德眼中的震惊!他回头望向了那黄色的柱状物,脸上的喜悦瞬间凝固、融化、随即被一种莫大的失落和沮丧取代!   因为弗雷德凝视着的是──“光荣”号的能量存储刻度计!   刻度计上的红线落到底端,就意味着“光荣”号的能量储备已经几乎消耗殆尽!   尽管今天只是一次演习──“光荣”号的备用能量库没有完全充足,但是圣卡门罗的一次发射还是几乎用尽了“光荣”号的镧晶储备──足足十二吨!   十二吨──这是一个足够支持圣马可级战舰从马瑟梅尔航行到切阿一个来回的数字;这是一艘战舰能够携带的最多能量的四分之三!   圣卡门罗哪里是“地狱使者”?分明是吞吃镧晶的怪物!!   欢呼声消失了,所有人都注意到了这个致命的细节!   “还好,‘光荣’号上的太空梭还足够我们这些人乘坐吧?”   伊塞亚的自嘲打破的沮丧的气氛,但他的口气中全无往日的幽默凌厉,显得异常苦涩。   “嘿……”   阿方索忽然狠狠地捶了捶自己硕大的脑袋,沉重地叹了口气,好像一个孩子突然失去了自己最心爱的玩具般痛苦。   “我想……这大概就是国防军迟迟不把圣卡门罗正式启用的原因吧?”阿历克斯苦笑着说道。   这样消耗能量的“超级武器”确实不适合真正投入到你死我活的战场上。   忽然,弗雷德猛地站了起来!   他灰蓝色的眼睛中忽然闪动出兴奋和骄傲!   “国防军也许不能使用圣卡门罗,可是我们能!在这个宇宙里,只有我们能够使用它!!”   弗雷德微笑起来,闪动着狡黠和喜悦的目光投向了杰夫和阿历克斯。   “对,我们能!!”   杰夫还在惊讶之中,阿历克斯已经跳了起来!   “梅多维!!”   杰夫猛然醒悟,大声叫了起来!!   ***    ***    ***    ***   一间很宽敞的房间,四周的墙壁用坚固厚重的花岗岩石砌就,几盏并不明亮的吊灯摇曳着,它们可怜的光亮照射在房间潮湿的花岗岩地面上,反射出暗淡的微光,使房间显得更加阴森邪恶。   “嗯……嗯……”   一阵微弱含糊的声音从房间一侧传来,这声音分辨不出是痛苦的呜咽、还是悲哀的抽泣。   声音来源的方向是这阴冷的房间一侧的一张结实沉重的木桌。   发出这声音的是一个趴伏在桌子上的女人,一个很美的女人,一个赤裸着身体的、很美的女人!   准确地说,这个女人不是主动地趴伏在桌子上,而是被镣铐和锁链残忍地禁锢在了厚重的木桌之上!   这个女人脸朝下趴在木桌上,乌黑的长发凌乱地披散下来,遮盖住了她的面孔;她优美雪白的脖子上被残酷地套上了一个乌黑的铁项圈,项圈上短短的铁链锁在她头前方的一个镶嵌进木桌的铁环上,极大地限制了她的自由。   这个女人成熟丰满的肉体完全赤裸着,弓着腰趴伏在木桌上。她丰满的双乳被她的身体挤压在木桌上,只从上身的边缘露出一片柔软雪白的胸肉;她赤裸着的后背平滑细腻,但雪白的肌肤上却能清楚地看到几道纵横交错的、淡淡的红色鞭痕,显然这个可怜的女人不久前刚遭到一次残酷无情的鞭打;   她的双臂背在身后,双手被用一根浸透了她的汗水的湿腻腻的绳索残酷地牢牢捆绑,乌黑的绳子残忍地勒进了她手腕娇嫩的肌肤之中!   这个女人似乎在承受着巨大的痛苦或折磨,以至于她赤裸着、轻轻摇摆颤抖着的丰满雪白的屁股上汗津津的,闪烁着淫秽妖艳的光泽;她站立着的双腿修长笔直,大腿丰满白嫩,小腿圆润结实;光着的双脚雪白纤美,但两个纤细匀称的脚踝上却被残忍地戴上的沉重的脚镣,脚镣上的铁链分别锁在木桌的两条腿上,使这个悲惨的女人只能张开着双腿艰难地站立!   这个女人一丝不挂地赤裸着的身体简直可以用完美来形容!她浑圆、甚至略显肥硕的屁股充满了母性的美丽;她丰满、略微有些赘肉的大腿显得肉感十足;她沾着些尘土的双脚纤美精致得简直如同一件艺术品;她赤裸的每一分肉体都散发着成熟性感的诱惑!   可是这一切都由于这个女人身上镣铐和绳索的捆绑禁锢,而显得在美丽性感之外又平添出了几分残酷和淫邪!   “嗯、嗯……”   这脸朝下趴在木桌上的女人忽然发出含混低沉的呜咽,她撅着的丰满肥嫩的屁股一阵激烈的颤抖,左右摇摆起来!   她似乎正被一种难以启齿的痛苦或其他滋味折磨着,随着她丰满的屁股狼狈的摇摆,一些闪亮的液体顺着她双腿间那隐秘迷人的溪谷缓缓流淌下来!   那些透明的液体已经濡湿了她下身羞耻的肉缝和大腿内侧,泛射出一片淫秽暗淡的光泽,加上这女人双腿和双脚不安的颤抖和蠕动,使这赤裸成熟的肉体充满了原始的美丽和诱惑!   这个女人一番微弱徒劳的挣扎和颤抖之后,赤裸的身体逐渐平静下来,只有她圆润雪白的肩膀还在轻微地颤动,显示出这个悲惨虚弱的女人正在无助地等待着下一次羞耻的折磨的降临。   忽然,房间的一个角落传来一阵沉重的“吱轧”声,这房间的铁门被推开,一个身材瘦弱矮小的男子走了进来!   走进来的男子很年轻,大约二十岁左右。他肤色略黑,一张略带稚气、却显得丑陋阴鸷的脸上,嘴巴很大,鼻子不高,但脸上的两只眼睛却闪动着狡黠残酷的光芒!   那男子谨慎地关上了背后的铁门,然后转身默默地注视着那片木桌上趴伏着的悲惨无助的女人,盯着那女人成熟性感的肉体的双眼中露出难以遏止的野性和兴奋!   他缓慢地走向木桌,脚上的皮靴踩在花岗岩地面上发出沉重的响声。   趴伏在木桌上的女人显然听到了背后越来越近的脚步声,这熟悉的声音显然使她感到了惊慌和恐惧!   她开始艰难而畏缩地扭动着赤裸的身体,丰满肥嫩的屁股不安地耸动着,似乎在努力地想逃避什么,可她脖子和双脚上的锁链很快粉碎了她所有徒劳的努力和挣扎。   “呜!”趴伏在木桌上的女人发出低沉含糊的哀号!   那年轻矮小的男子已经走到了她的背后,他粗壮的大手有力而突然地抓住了女人汗津津的丰满屁股,然后使劲地拧了一把!雪白丰满的屁股上立刻出现一小块可怕的青紫!趴伏在桌子上的女人几乎立刻因为屁股上的痛苦而轻轻呜咽啼哭起来。   那男子满意地看着被自己折磨的女人虚弱的表现,接着把手放肆地伸向了女人已经湿漉漉的下身。   “唔?已经湿成这样了?真是个下贱的婊子!”   他恶毒地笑着辱骂道,将手在女人柔嫩的肉缝中使劲捞了一把,然后把手上沾上的一些湿漉漉的液体涂抹在了面前丰满肥硕的屁股上。   “看来这玩意让你这母狗很快活,是吗?”   他从木桌的一个角上拿起一个小小的控制器,关上了上面的开关,然后好像很随意地用手用力拍打着女人丰满赤裸的屁股问道。   那男子的手重重地打着被捆绑着趴在木桌上的女人汗津津的、肉感丰满的屁股,发出沉闷残酷的“啪啪”声!   “呜、呜……”   那女人痛苦羞耻地呜咽着,但竟然努力地点着头做出屈辱顺从的回答!   “真是条下贱无耻的母狗!!”   那男子满意地微笑起来,接着蹲下打开了那女人右脚踝上的脚镣。   “把腿抬到桌子上去,贱货!”   那女人略微迟疑了几秒钟,接着顺从而艰难地抬起刚刚获得自由的右腿,将右腿蜷曲着抬高搭上了木桌。因为她的左脚还被脚镣锁着,所以她将右腿抬上木桌的姿势显得十分痛苦和狼狈。这么一来,她丰满肥嫩的屁股越发高高撅起,而且不由自主地、大大地叉开了双腿,将下身那隐秘诱人的溪谷彻底暴露了出来!   昏暗的灯光照射在以一种极其别扭狼狈的姿势半站半跪着趴伏在木桌上的女人赤裸美妙的肉体上,她彻底暴露出来的隐秘迷人的下身立刻泛起一片湿淋淋的淫秽光泽!   那男子似乎还不满足,又用手粗暴地扒开了面前背对着自己的女人丰满雪白的屁股!女人发出一阵羞耻的呜咽。   她雪白肥厚的屁股被粗暴地扒开,露出了她屁股后面的那个紧凑浑圆的小肉洞。她的屁眼是淡淡的褐色,由于紧张和羞耻而止不住地微微翕动着。她下身的阴毛已经被剃得干干净净,露出两片深红色、湿淋淋的肥厚肉唇,充血的肉唇下那个迷人的肉穴里露出一条细长的金属线!   那年轻男子淫邪地笑着,竟然将手伸进了女人显然已经湿透了的肉穴里!   他把手伸进女人的阴道,那女人立刻抽搐着圆润肩膀轻轻呜咽抽泣起来,并发出一阵紧张和不安的喘息!   那男子的手再抽出来时,竟然从那女人的阴道中取出了一个鸡蛋大小、连着金属线的金属球!   原来这女人的阴道里被塞进了一个定时震动的金属球!这恶毒的小玩意定时震动,可每次保持的时间却很短,这足以保证它可以持续不断地刺激这悲惨的女人最敏感娇弱的部位,却永远不能使她得到高潮!难怪这女人刚才表现得那么痛苦和不安!   这恶毒的金属球取出后,女人立刻如释重负地呻吟起来。但她由于保持困难的姿势而痛苦不堪的右腿却并没有从桌子上放下来,反而轻微地摇摆起肥硕丰满的屁股,摆出了一副淫荡诱惑的姿态!   “母狗,看来你又迫不及待想要我操你了?”   男子下流地辱骂着,把一根手指粗鲁地插进了面前摇摆着、似乎在邀请自己的丰满屁股后面那紧密的小肉洞里!   “呜……呜……”   屁眼被粗暴而突然地插进一根手指,并被肆意抽动玩弄着,那女人发出含混不清的淒美啼哭和呜咽!   她已经彻底被这肆意侮辱自己的男子,和她成熟的身体里被挑逗出的高涨性感征服了。即使自己的肉体被如此恶毒地玩弄蹂躏,即使她现在被捆绑着又摆出这么一副屈辱狼狈的姿势,女人的屈辱和羞耻感还是被她体内那难以启齿的潮水般的性欲淹没了!   那男子灵活的手指轻佻下流地抽插玩弄着那女人屁股后面、显然已经被充分“开发”过的敏感羞耻的肛门,使女人发出自己恐怕都难以想像的淫荡呻吟和喘息!她那啼哭一样的呻吟和呜咽,加上丰满成熟的肉体被赤裸裸地捆绑禁锢,使这一切充满了原始而暴虐的诱惑!!   “奴隶,想要主人的肉棒了,是吗?”   年轻男子俯下身体在跪伏在木桌上的女人耳边轻轻问道,但他的手指却没有停下来,一直在那悲惨的女奴隶屁股后面那个火热紧密的肉洞里快速抽送着!   那个女人显然已经被自己肛门里那种强烈的快感弄得几乎要崩溃了,她已经哭出了声音。被紧紧捆绑的女人发出的这含糊的哭泣声带着无尽的诱惑和甜美,足以令人发疯!   那女人一边哭泣着,一边不停激烈地扭动着被那男子手指玩弄着的肥美的屁股,下意识地不停点头,却一个字也说不出了!   “真是淫荡的贱货!”   那男子轻轻骂着,蔑视和嘲讽中带着明显的满足,因为这个赤身裸体的女人在自己残酷的虐待和玩弄下表现出的屈服和淫荡使他十分满意!   “那么,打算让我插你哪个淫贱的肉洞呢?”   他插进女人屁眼里抽送玩弄着的手指没有停顿,另一只手也已经插进了那女人前面那个早已湿透了的温暖肉穴,同时故做犹豫地自言自语。   他把插进女人阴道里抠挖了一会的手指抽出,手掌和手指上沾满了闪亮的淫水。他接着用手撩起跪伏在木桌上、已经被屁股后面的肉洞中传来的快感折磨得好像要断气了一样呻吟啼哭着的女人乌黑的头发,露出了系在女人脑后的一根细皮带。   他轻轻解开皮带,接着从女人嘴里取出一个沾满了亮晶晶的唾液的红色钳口球!   “求求你,啊……求你,不要……折磨我了……快,给我……”   口中的束缚没有了,那已经彻底被原始的欲望征服了的女人立刻啼哭着,顾不得被赤身裸体地捆绑的羞耻,断断续续地呻吟着说道。她被捆在背后的双手下意识地乱抓着自己肥美丰满的屁股,好像垂死的人的挣扎一样!   “下贱的母狗,怎么这么没规矩?!哪有奴隶向主人提要求的?!应该是你用你这淫荡的身体来伺候你的主人!”   那男子忽然发怒,将插进被捆绑的女人屁眼里玩弄抽送着的手指抽出,接着狠狠用手掌拍打起那女人雪白肥美的屁股来!   “啊!啊……主人,我、我错了……啊……饶了我吧……”   那男子的手用力拍打着那女人汗津津的丰满屁股,发出残酷的辟啪声!那女人几乎立刻就屈服地哭叫起来,拼命甩着头大声求饶!   “求求你,主人,请、请从屁眼里来操我吧……呜呜……”   这女人显然“训练”有素,不等那男子再说话,立刻不顾羞耻地主动摇摆着被男子虐待毒打的肥美屁股,哭泣着说道。   “这才像个奴隶的样子……”   那男子满意地说着,从裤子里掏出自己惊人巨大的肉棒,接着按住那跪伏在桌子前的女人被巴掌拍打得微微发红的丰满屁股,对准那肥美的肉丘之间紧凑的肉洞,狠狠插入!   “啊……!”   屁股后面已经被人奸淫过无数次的肉洞中被突然插进一根粗大的肉棒,还是使那女人情不自禁地发出长长的哀鸣!那种令她感到羞愧的充实感和甜美使那女人接着就胡乱地大声哭叫哀号起来!   那男子现在已经无心在顾及这女人的哭泣或哀叫了,他又一次陶醉在了这个已经被自己奸淫玩弄过无数次的女人那丰满性感的肉体中。他嘴里发出沉重的喘息,感到自己的肉棒被这女人不停扭动着的丰满的屁股和温暖柔嫩的直肠紧紧包裹着,这种征服和占有的满足甚至比快感还要强烈!   他开始在不停啼哭呻吟的女人丰满肥美的屁股中残忍地抽插起来!   “不……啊,饶了我……啊,啊!我、屁股要裂开了……啊,主人……我、呜呜……”   那女人胡乱地哭叫着。屁股后面传来的强烈的充实感和火热的快感已经将她彻底吞没了,她只知道不停摇摆着丰满浑圆的大屁股,被捆在背后的双手下意识地乱抓着,样子显得极其淫荡!   ……   疯狂的奸淫持续了几乎二十分钟,这瘦小的年轻男子身体里似乎有着野兽一样原始强烈的欲望!   一条腿搭在桌子上跪伏着的女人已经不再大声的哭叫哀求了。她赤裸着的雪白丰满的肉体好像失去了知觉一样,随着屁股后面狂暴的抽插奸淫而无力地颤抖着,嘴里发出微弱的呻吟和呜咽。   她又一次被这暴虐的男子彻底地征服和占有了──就像他对她施加的每一次奸淫一样!   那令她感到羞耻的高潮已经渐渐退去,被奸污着的身体里只剩下虚弱,被凌虐奸污的羞愧和屈辱再次浮上她的心头,命运的悲惨使她绝望屈辱地啼哭起来!   那男子终于感到了绝顶的快感,他发出叹息一样的喘息,接着身体激烈地颤抖着,将一股火热的精液喷射进了女人温暖紧密的直肠深处!   他趴在女人丰满的屁股上喘息着,过了好一会才站直了身体。   他将自己软了下来的肉棒从女人丰满的屁股里抽出,一股白浊的黏液立刻顺着已经被奸淫得松弛下来的肉洞中流淌出来!   他走到了桌子对面,接着揪住了依然屈辱地抽泣着的女人的头发,抬起了她的脸。   昏暗的灯光下,披散的黑发下露出一张美艳中带着淒苦的女人面孔!   那女人的脸色苍白,显然是因为一直被囚禁在不见天日的地牢中的缘故,但苍白却丝毫也没有影响到这张脸上的那种成熟的东方女人美艳!   她的眼睛很大,目光中充满了羞愧和屈辱,脸上流满了泪水,性感的小嘴里发出虚弱的喘息和呻吟!   高颖?!   这个被这男子像性奴隶一样囚禁、供他任意凌辱奸淫的女人竟会是当初紫罗兰小组里的那个被称为“高傲小姐”的、国防军中最优秀的女情报官高颖?!   无论如何,面前这个赤身裸体被捆绑着跪伏在桌子上、刚刚遭到残酷羞辱的奸淫、却表现得那么屈服和软弱的悲惨女人的形象都难以与当初那个冷艳照人的女情报官划上等号!   可事实上,她就是高颖!   “张开嘴巴,把我的肉棒舔干净!”   那男子说着,用自己还沾着精液和被奸淫的女人肛门中排泄物残渣的肉棒伸到了高颖嘴边。   高颖羞愧地哭泣着,却慢慢地张开了性感的小嘴,将那根刚刚还插进自己屁眼里抽插奸淫着的肉棒吞了进去!   她熟练而细致地吮吸着插进自己嘴里的软绵绵的肉棒,用她的舌头将上面残留的精液和污秽都舔干净。她一边吮吸着,一边伤心羞辱地抽泣着,口水顺着她的嘴角滴淌下来。   “干得不错,母狗!”   那男子满意地看到悲惨的前国防军女情报官屈辱地用嘴巴将刚刚奸淫过她的屁眼的肉棒舔得干干净净,用手抚摸着高颖裸露着的雪白细腻的后背说着。   他将肉棒从高颖嘴里抽出,然后又带着得意和满足看了一眼跪伏在桌子上的这个美丽却悲惨无比的赤裸女人,慢慢走出了地牢。   赤裸着身子的高颖等那男子走出地牢,立刻趴在木桌上伤心羞耻地大声哭泣起来……   第二十章 总督约塞巴   一支足有近千艘战舰组成的浩大舰队,好像一道金属洪流,飘摇在浩淼的太空之中,直指向一颗不起眼的蓝色小行星──梅多维。   “梅多维……我又回来了……”   杰夫。雅各布森失神地望着灰蓝色的监视器上的一个细小的白色亮点,叹气说道。   梅多维──这个宇宙中几千万颗小行星中的一个,曾经是那么普通,几乎埋葬了杰夫所有的梦想和雄心。   但现在,一切都不同了!   杰夫·雅各布森又回来了,归来勾起了他对于隐姓埋名于落后愚昧的赫尔人部落时的记忆。他仿佛又品味到了那种极度的沮丧、灰心、伤感的滋味,当然还有当初重见弗雷德时的狂喜。   当年落魄于梅多维的杰夫,如今即将成为这个小行星命运的主宰。   该如何决定那些淳朴而愚昧的赫尔人的命运呢?   杰夫沉思,因为他的同情正挣扎在冷酷的旋涡之中。   “布里安,你那时候真的没想到死吗?”   一个逐渐放大的清脆女声从杰夫背后的角落里传来。   红发女海盗薇洛妮卡睁大着美丽的眼睛,双手支在桌子上托着下颏,问着桌子后坐着的年轻的公爵布里安。   薇洛妮卡现在的身份已经不是海盗,而是杰夫舰队的陆战队长──因为这个泼辣的红发女郎有着不输任何男子的勇猛和剽悍。   同样,美丽的红发女海盗也有着不输任何女子的痴情,只是薇洛妮卡表达得十分直接和坦白而已。   现在,薇洛妮卡的痴情都清清楚楚地写在了她的脸上和眼中,她火辣辣的眼神灼烧下,腆的布里安已经彻底地不知所措了。   “……好像……是真的,不……其实也不是……”   布里安颤着,脸已经几乎埋进了桌面里。   关于当初自己在拉森要塞狙击约瑟夫舰队的“丰功伟绩”,薇洛妮卡已经仔仔细细地盘问了至少一百遍,可是热情如火的红发女郎还是能不断找到自己“疏忽”了的细节来发问。   傻瓜也该看出薇洛妮卡的真实目的了。   布里安肯定不是傻瓜,所以他现在感到慌乱极了。   他偷偷抬起头,看向几乎要和和自己的头碰头了的薇洛妮卡,立刻感到眼前一花!   薇洛妮卡身上银灰色的军服和里面衬衣的上边两个纽扣都解开了,因为俯身趴伏在桌子上,红发女郎胸前那两个丰满圆润的乳房被身体挤压得从军服下隐隐露出了两片耀眼的雪白和一道深邃的乳沟!   战舰里面肯定没有热到要敞开领口的程度,而红发女郎也不会疏忽到连春光外泄都不知道的程度,所以薇洛妮卡这么做的用意就不言自明了。   布里安从没想到会有这样泼辣奔放的姑娘,如此不加任何掩饰地“勾引”自己?   布里安顿时感觉脸上火辣辣地发烫起来,他好像偷东西的小孩被大人当场捉住一样,慌张地站了起来,把头转向了旁边。   “哈哈,怎么啦?布里安,你好像有点不舒服似的?”   看到年轻的公爵的窘态,薇洛妮卡立刻咯咯娇笑起来。她一双美目中闪动着俏皮和狡黠的眼波,站起来走过桌子,径直把手伸向了布里安的额头。   “我……没事……”   布里安紧张地把薇洛妮卡的手拨开说道。   “还嘴硬?脸这么红,不是病了……难道是害羞?!”   薇洛妮卡毫不掩饰地娇笑着,伸手揽住了布里安的肩膀,歪着头从侧面看着满脸通红的布里安,装出好像恍然大悟似的叫了起来!   红发女郎身上那种年青姑娘的淡淡体香和如兰的吐息一起撒向了布里安,年轻的公爵感到浑身发热。他意识到自己已经抵挡不住豪爽奔放的薇洛妮卡那如火的热情了,必须赶紧逃跑,否则一定会大大地失态!   “对、不起,薇洛妮卡,我、我有正经事还没做呢……”   布里安说话已经结巴了,他耷拉着脑袋,弯腰从薇洛妮卡的手臂下钻出来朝门口溜去。   “哎,什么正经事?”   薇洛妮卡楞了一下,布里安已经趁机溜出了门外。   “啊……原来你说我不正经?!布里安,你别跑……”   薇洛妮卡仿佛恍然大悟,美丽的脸庞上立刻露出气愤的神色,但转瞬就又变成了得意的娇笑。她尖叫着,旁若无人地从杰夫身边飞跑过去,追出了门外。   杰夫的思绪已经被薇洛妮卡毫无掩饰的调情彻底破坏了,他望着薇洛妮卡跑出去的修长俏丽的身影,呵呵笑了起来。   “笑什么呢?”   路易·范·古尔德走了进来,看到杰夫呆呆傻笑的样子觉得很奇怪。   “没什么……唉,路易,看来我真的是老了……”   杰夫忽然若有所思地叹气起来。   “怎么啦?你难道还老?那我怎么说哪?”   路易知道杰夫说这种话一定是有缘故的。因为他了解杰夫,他一向不是容易消沉的人,而且刚刚三十几岁的人本也不能算老。   “呵呵,现在的年轻姑娘连看我这种老头都不看一眼了,怎么不老?”杰夫狡黠地眨眼笑着。   “哈,原来是因为这个原因!你一定是在说薇洛妮卡那个姑娘吧?薇洛妮卡虽然野了一点,但我看布里安迟早会倒在她的裙下。”   “嗯……他们确实很有意思,不过我看他们很难走到一起的……”   “为什么?”   “嘿嘿,你想葆拉公主会喜欢这样一个泼辣的媳妇吗?像布里安那样的贵族家庭是最讲究那些罗嗦的礼教了。”   “未必吧?”路易摇着头。   “好了,路易,我们关心年轻人的这些事做什么?还是说点正经事──你真的有把握把梅多维”送“回布里斯托尔吗?”   “当然,只要你说的是事实──梅多维是一个镧晶铸就的星球!”   “那是当然啦!”   “那就没问题了。我把改造后的那一千多个战舰用的推进装置安装到梅多维的质量等分线周围,用它自身的能源推动,可以很轻易地改变这样一个小行星的轨道,把它像流星一样推进到布里斯托尔星系的引力范围内。而且,像梅多维这样质量小且密度高的小星球,变成马瑟梅尔的一颗卫星也很简单!”   路易胸有成竹地解释着。杰夫其实一点也没听明白,不过他知道这些本来也不是自己必须明白的事情,他只要负责保证路易能指挥着那些工程师安全地把改进过的推进装置装上梅多维就行了。   “倒是你要考虑好──怎么安置梅多维上那几十万赫尔人。要知道,人类的身体是承受不了星球以光速飞行的!他们会全丧命的!!”   杰夫默默点头,这也正是他感到为难的地方。   “其实,把几十万赫尔人都带上我们的战舰,送回布里斯托尔也是可能的。   我想你也是这么考虑的吧?否则你把你的舰队全部带来做什么?对付那些落后的赫尔人用得了上千艘战舰吗?“   路易轻描淡写地说着,但杰夫眼中的愁色却愈重了。   “要是那么简单就好了……路易,我有一种担心……”   “担心什么?”   “一个人。一个与众不同的赫尔人,他可能会成为我们的麻烦。”   “是你和弗雷德提起过的那个叫约塞巴的赫尔少年吧?嘿嘿,一个赫尔人能聪明到什么程度?他能给我们制造什么麻烦?”   路易不以为然地摇头。   “我也不知道。但我有预感,也许是很大的麻烦!”   一艘火红色的巨型战舰缓缓地降落在梅多维荒芜的土地上。   杰夫。雅各布森率领着几百个全副武装的同盟军士兵,还有精神抖擞的红发女郎薇洛妮卡和表情紧张的布里安,一起走下了旗舰“火云”号。   布里安感到很紧张。但是他并非紧张自己脚下这个神秘的小星球上潜在的危险,而是紧张身边的这位美丽而又野性的红发女郎──他很怕薇洛妮卡会不分场合地纠缠自己。   但布里安的担心看起来有些多余了,薇洛妮卡现在像一个真正的战士一样神情严肃,她毕竟还没有幼稚痴情到布里安担忧的那种程度。   “奇怪?”   杰夫诧异地嘟囔着。   他相信自己的方位感一向是很好的,自己面前应该是当年那个赫尔人聚居的城镇,可事实上眼前却是一片荒芜?!   难道当年在自己和弗雷德撤离之后,追来的国防军血洗了这个星球?国防军会因为赫尔人破坏了紫罗兰小组追捕弗雷德的行动,而将赫尔人杀绝了?这倒使自己此次的行动变得简单了!   “通知舰队,到梅多维的各处检查──看看有没有赫尔人的踪影!”   杰夫还没说话,布里安先开口命令道。年轻的公爵现在的做派已经是一个十足的指挥官了。   杰夫的目光投向了远处的一片环型山,那里隐约有轻烟浮现。   “走,我们去那里看看!”   杰夫等人驾驶着登陆车,朝环型山后而去。   他们来到环型山后,这里的景像不禁令杰夫大吃一惊!   他们的眼前,出现了一座颇具规模的都市!尽管这都市中没有什么很显眼的大型建筑,但从杰夫等人的角度看去,简直可以称是梅多维这落后的行星上的一个奇迹!!   而且,这城市的外围有一些明显的堑壕和角楼,基本上已经是一个军事要塞的样子了!   难道国防军已经知道了梅多维的秘密?已经驻守在了这个小星球上?!   “杰夫阁下,看来我们要做作战的准备了!”   薇洛妮卡快人快语,她的眼睛里流露出对战斗的渴望。   杰夫点点头,但很快又摆手示意薇洛妮卡不要卤莽,因为他还有一个疑问──假如这里驻守的是国防军,那自己的舰队就决不会这么轻易地着陆!国防军应该早就知道一支如此庞大的舰队在朝着他们进发!   “我们先过去看看,但大家要小心,注意周围情况!”   杰夫示意薇洛妮卡和布里安等人跟上自己,朝着不远处的都市步行前进。   他们感到很诧异──因为这几百人一直走到了那都市外围的要塞附近,都没有一个人来阻拦或狙击!   “怪了?!难道敌人已经被我们吓跑了?”   急性子的薇洛妮卡已经忍不住叫了起来。   “站住!!!”   正当杰夫等人狐疑的时候,忽然一个声音从他们前方的地下传出,接着几个身材矮小的人突然从堑壕里跳了出来!!   所有人都吃惊地瞪大了眼睛,望着他们前方出现的这几个“敌人”。   “哈哈哈……”   过了片刻,薇洛妮卡忽然哈哈大笑起来!她指着面前的这几个人,笑得弯下了腰,连眼泪都快流出来了!   堑壕中跳出的几个人身材矮小,面色黄黑,身上穿着一身搭配极其拙劣的红色军服,样子显得好像滑稽剧中的丑角。他们手里都拿着一支火枪,那种在布里斯托尔早已经淘汰掉、只有博物馆里才有的火枪──这种武器不要说作战,就连薇洛妮卡身上穿的那种紧身合金战衣都射不穿!!   难怪薇洛妮卡会笑得抬不起头来,就连杰夫和布里安都得使劲咬着嘴唇才不至于像红发女郎那样被“敌人”“折磨”得惨不忍睹!   “你们是什么人?!”   那几个赫尔人紧张地望着面前这些不速之客,问道。   “你们是什么人?!”   杰夫强忍着笑,反问这几个紧张得直朝后退的赫尔人。   “我们?我们是约塞利亚的防卫队、约塞巴总督阁下的近卫军!”   “约塞巴总督?!”   杰夫吃惊得叫了起来!   “你、你是什么人?不许再朝前走,否则我们要射击了!”   看着杰夫等人慢慢走过来,那几个赫尔人紧张得举起手中那老掉牙的火枪威胁道。   “带我去见你们的约塞巴总督,我是他的老朋友了!”   杰夫语气中流露出不容辩驳的威严。   “杰夫,我开始相信这个小星球是镧晶铸就的了。”   薇洛妮卡用好奇又吃惊的目光扫视着“总督府”的前庭。一尊雕刻精制的巨大神像闪烁着迷人的蓝色光泽──那是完全用纯天然的镧晶晶体雕制出的!   “哼哼,可惜呀!这些赫尔人只知道用镧晶来雕刻神像和饰物。”   杰夫瞥了一眼那神像,嘴角露出不屑的冷笑。   “总督大人到!!”   一队穿着滑稽的军服的赫尔人走了出来,很严肃地站成了笔直的两列。   一个身材瘦小的年轻人跟在赫尔人后面走了出来。   他长着一张标准的赫尔人的面孔,黄褐色皮肤、高颧骨、小眼睛、突出的额头和嘴部,但是目光中却有着赫尔人所没有的自信和骄傲──甚至是狂妄。   但是当他看到前庭里站着的杰夫、薇洛妮卡、布里安和那些精壮的同盟军陆战队员时,目光中的傲慢立刻被吃惊取代!   “哈哈,约塞巴!还认得我吗?我是奥斯卡!”   杰夫热情地走了上去。   年轻的赫尔人却倒退了几步,他的目光中露出一丝转瞬即逝的敌意!   “怎么啦?约塞巴?忘记了吗?当年我和你父亲一起……”   杰夫伸出手,接着说着。   “别说了!”   年轻人忽然尖利地叫了起来。   薇洛妮卡和陆战队员们立刻下意识地把手伸向了腰间!   “你……不用说了。我想起来了……你是奥斯卡?”   年轻的赫尔人眼睛飞快地转着,扫视着全副武装的薇洛妮卡和陆战队员们,脸上立刻浮现出天真的微笑。   “奥斯卡!你……真的是你呀!”   约塞巴的脸上露出罕见的热情微笑,走上来牢牢地握住了杰夫的手。   杰夫反而有些不知所措了。   “奥斯卡,怎么又想起回来看看了?你是不是听说我现在发达了,又想回来投奔我哪?”   杰夫简直哭笑不得。   薇洛妮卡则差点又笑出声来,这赫尔人总督的无知和傲慢简直让红发女郎感到自己都替他害羞。   陆战队员们也松了一口气,只有布里安脸上的表情依然凝重。   “约塞巴,你是怎么当上这个总督的?”   杰夫知道自己得多少满足一下约塞巴的虚荣心。   “哈哈,这说来可就话长了。”   约塞巴眼睛眨着,考虑着该不该把自己当年“保护”了紫罗兰小组唯一幸存的女队长桑德拉,之后又利用各种狡诈的手段消灭了赫尔人中的反对者,最后才当上了这个宇宙中最不起眼的小星球的总督的故事都说出来。   “我能给赫尔人带来幸福和和睦,所以赫尔人都拥护我,就这么简单。对不对?”   约塞巴骄傲地说着,回头看着那些赫尔人。   “我们赫尔人誓死效忠伟大的约塞巴总督!”   那些赫尔人立刻齐声叫了起来。   杰夫感到一阵反胃。   他太知道眼前的约塞巴有着令人吃惊的狡猾和机智──尽管他的智力不能与弗雷德或其他同盟军中的提督相提并论,但用来控制这些淳朴粗鲁的赫尔人还是绰绰有余的。但约塞巴的夜郎自大和赫尔人的无知愚忠还是使杰夫感到一种难以形容的痛苦。   “好样的,约塞巴……”杰夫苦笑着。   “呵呵,不要客气,奥斯卡。只要我约塞巴统治着梅多维一天,这里就会是你最安全的避难之所。”   约塞巴慷慨地笑着,目光飞快地瞟了一眼站在杰夫背后的薇洛妮卡。明艳照人的红发女郎使年轻的赫尔人总督的小眼睛中放射出激动和兴奋的光芒。   “不,约塞巴。”   杰夫脸上没有约塞巴渴望看到的感激和喜悦,而是严肃和沉重。   “既然你已经是梅多维的总督,那就更好了。约塞巴,我这次来是有特殊使命的──请你率领所有赫尔人登上我们的战舰,离开梅多维。”   “什么?离开梅多维?!不!!”   约塞巴还没听完杰夫的话,就失声尖叫起来!   他脸上的傲慢瞬间变成了惊恐和愤怒,面孔都扭曲起来!   “你听我说完!约塞巴!!”   杰夫一个箭步过去,抓住了约塞巴的手。   约塞巴立刻吓得脸色煞白。   “约塞巴,这个星球必须离开它的轨道,飞向布里斯托尔。你和赫尔人必须离开梅多维,否则你们都会没命的!”   “我们会在布里斯托尔安置你和赫尔人,而且我保证你依然还是赫尔人的总督。”   “等等,奥斯卡。你凭什么保证?”   约塞巴的脸色慢慢恢复了正常,眼睛飞快地转着。   “我以马瑟梅尔同盟军联合舰队总司令的名誉向你保证。”   “什么?”   杰夫那一长串头衔使约塞巴楞住了,但他很快脸上又出现了笑容。   “看起来你现在混得也不赖呀!”   约塞巴又露出了那种孩子般天真灿烂的笑脸。   “约塞巴,我是认真的!”   “我知道。可是,你总得给我点时间安排一下吧?”约塞巴很诚恳地说着。   “奥斯卡,你和你的人明天下午再来吧。我要在我的总督府设宴款待远来的客人,那时我再给你答复。”   阴森的牢房,暗淡的灯光,淫邪的刑具。   高颖对于自己看到的一切,都习惯和麻木了。   她已经记不起自己被约塞巴囚禁在这地牢里多长时间了,只知道自己每天除了吃喝和睡眠之外的全部生活就是──被赫尔人肆意地蹂躏、奸污和拷打。   起初高颖曾竭力反抗,试图逃走或说服约塞巴释放自己。但每次努力的结果只是招致更残酷的拷打和折磨。   渐渐地,高颖开始绝望了。因为约塞巴非常坦白地告诉不幸的女情报官──她的未来是没有指望的,他已经通过保护桑德拉从而与国防军建立了良好的合作关系,成为了这个在国防军眼中毫无价值的小星球的主宰。没有人会知道她被他秘密囚禁在这里,所有人都认为她死在了“雷龙”的手里。   所以,昔日的国防军女情报官只能接受被囚禁、调教并成为赫尔人总督的性奴的命运。她可能将会永远生活在这阴暗的地牢里,她将成为约塞巴的私人收藏品,她的身体将被仅仅用来使他满足和发泄。   如果一个女人,她生活的全部内容就是被赤身裸体地捆绑、拷打和奸淫,没有日与夜的分别,那么即使她有钢铁一般坚强的意志也会被慢慢侵蚀。   高颖开始由反抗、拒绝,逐渐变成了在约塞巴变态地蹂躏下哭泣、哀求,但她的眼泪和悲哀也不能打动年轻的赫尔人的铁石心肠。   她终于彻底地绝望了,开始认命地接受施加在自己身上的一切凌辱,甚至连最初那种羞耻和悲愤的心情也逐渐冷却了。   使高颖偶尔会感到一丝惊慌和恐惧的是,她发现自己成熟的肉体开始渐渐适应了约塞巴的折磨和奸淫,甚至开始不由自主地喜欢上了这种在她从前认为是极其变态和屈辱的行为。   高颖感到惊慌和羞愧──但仅仅是偶尔而已。更多地时候,昔日的女情报官就像一个真正的、训练有素的性奴一样,温驯地接受着她的“主人”的调教,用她成熟美妙的肉体侍奉着她的“主人”,并从中获得那份堕落的快乐!   从前的一切都已经成为了高颖记忆深处的模糊影子,她只有在梦中才能回忆起过去与紫罗兰小组的队友们在一起战斗的情景,而一睁开眼睛──昔日的国防军女情报官就立刻变成了一个被囚禁和玩弄的悲惨性奴。   高颖现在赤裸着身子,只穿着黑色的吊袜带和黑色丝袜,双脚穿着一双细跟的红色高跟鞋,被镣铐禁锢着躺在一张大床上。   她的双手被戴上了手铐,手铐之间还拖着一根细长闪亮的铁链;双脚也戴着沉重的脚镣。   她雪白纤细的脖子上则戴着一个栓狗的项圈,项圈上的皮带牢牢地栓在了床头的柱子上。   赤裸着身子的女人神情委顿地躺在床上,已经麻木了的羞耻感使她毫不介意地张开着双腿,把她的私处毫无遮掩地暴露出来。   虽然被约塞巴奸污过无数次,可高颖身下那迷人的肉穴依然紧密,甚至两片丰润的肉唇还是那种性感的深红色,只是被剃光了阴毛而赤裸的阴部显得有些狼狈和淫荡。   高颖嘴里吐出一阵哀怨的呻吟,闭着的眼睛慢慢睁开,因为她又听见了那熟悉且令她感到一种复杂感情的脚步声,在慢慢走近牢房。   沉重的铁门被打开,脸色阴鸷的约塞巴出现在了门口。   “我的母狗,今天休息得可好吗?该吃点东西了。”   约塞巴露出莫测高深的微笑,把一个装着食物的盘子放在了地上,接着走过来把高颖项圈上的皮带解开。   假如是在从前,国防军的女情报官现在就可以用双手上戴着的手铐间的那根铁链轻易地把面前的男人绞杀!   可是,这样的念头,现在高颖甚至连动都没动过一下。   长期地囚禁和折磨,以及被约塞巴用那种变态的方式来“爱抚”和奸污,虽然使得高颖成熟的肉体变得更加丰润性感,肌肤变得更加白皙细腻,但也使得她的勇气和力量在迅速地消失。   高颖现在已经不做任何幻想或逃脱的企图,因为她知道──即使自己能干掉这个囚禁折磨自己的恶魔,也逃不脱门外那些粗鲁却忠实无比的赫尔人的手心,自己的反抗只会使自己的下场更加悲惨!   完全绝望了的女情报官已经接受了眼前的现实,至少──约塞巴不会让除了他之外的第二个男人碰自己哪怕一个指头。   不用约塞巴吩咐,高颖已经自己爬下了床,接着好像狗一样地撅着雪白丰满的屁股,爬到了地上的盘子前,然后趴在地上吃起盘上的食物来。   她甚至连手都没用,而像一条真正的狗一样,只是用嘴就吃了起来!   站在高颖背后的约塞巴竟然用一种充满着柔情的目光,目不转睛地盯着赤裸着身体跪趴在地上的女人看了起来!   高颖那高高地撅着、并不自觉地轻轻摇晃扭动着的雪白肥美的丰臀,已经由于大张着双脚而若隐若现的两个紧密迷人的肉洞,使得年轻的赫尔人胸中的激情和兽性被再度点燃!   约塞巴也不时会感到迷惑──为什么自己会对这个曾经是自己敌人的女人的肉体如此迷恋?甚至到了不能自拔的地步!   约塞巴不相信任何人或感情,尤其不相信自己会“爱”上这个只是被自己用来玩弄、折磨和发泄的美女。   他要自己的心肠冷酷下来,尤其是在今天这个特殊的日子!   “啪”!   一声沉闷却响亮的声音从高颖狼狈地撅着的丰满屁股上传来,约塞巴手中的皮鞭在女情报官赤裸的雪白丰臀上印下了一道醒目的血红鞭痕!   高颖立刻呻吟起来,跪趴在地上的赤裸肉体瑟瑟发抖起来。   “吃得差不多了吧?母狗,该给主人表演一下了──爬到桌子上去!”   高颖驯服地爬到了桌子前,接着拖着镣铐笨拙地爬上了桌子。   “给主人表演一下──主人不在的时候,不要脸的母狗是怎么自己玩自己的淫穴的?”   高颖俏脸立刻羞得通红,但她还是立刻颞着答应了一声,然后乖乖地蹲在桌子上,努力分开自己戴着脚镣的双脚,把自己迷人的肉穴暴露在约塞巴充满兽性的目光下。   高颖左手支在桌子上,接着努力把身体后仰,使自己的下身暴露得更加充分和彻底,然后把右手伸向了自己的双腿之间!   高颖已经不记得自己做过多少次这种羞辱的表演了,只知道自己现在已经不需要鞭子的“提醒”,就能够“表演”得极其熟练和自然了!   “嗯,嗯……”   女情报官的头朝后仰着,柔顺的黑发披散着,闭着眼睛从嘴里吐出极其妩媚妖冶的呻吟。   她修长的手指已经并拢并插进了自己身下那紧密迷人的深红色肉穴,接着用食指和中指在自己的肉穴里熟练而有节奏地抽送起来!   高颖朝后仰着的身体开始淫荡地扭动,胸前裸露着的一对雪白肥嫩的乳房激烈地晃动不止,蹲着并竭力分开着的双腿也颤抖起来!   她的嘴里开始发出越来越大声的呻吟,那充满着诱惑和淫荡味道的美妙声音无疑能激发任何男人的本能的冲动!   高颖插进自己肉穴里抽送的手指能感到自己紧密的肉洞开始变得火热湿润,温暖的淫水开始顺着自己的手指流了出来,甚至把自己的下身和屁股都弄湿了!   她感到无比地羞愧,因为她知道现在自己已经堕落得比最下贱的娼妓还要不知羞耻,她的身体已经被约塞巴调教得比最淫荡的女人还要敏感和诚实,而尤其令她感到丢脸的是──自己竟然一点抗拒的意识都没有了,只是像一个真正的妓女一样享受着这种丢脸的快乐!   约塞巴望着半蹲半躺在桌子上,以一种极其难堪的姿势表演着自慰的女情报官,心中的冲动终于决堤而出!   他狂暴地扑了过去,把高颖按倒在了桌子上,接着开始在她美妙成熟的肉体里疯狂地抽插起来。   高颖则闭着眼睛,涨红着俏脸大声地呻吟、哀叫着,放荡地扭动着雪白丰满的肉体迎合起来……   野兽一般的狂暴交媾结束了,约塞巴又恢复了那种冷酷的表情。   而赤裸着的女人则软绵绵地拖着镣铐瘫软在桌子上,双腿大张着,身下那迷人的娇嫩肉穴微微张开着,白浊粘稠的精液从肉穴里流出,一直流到她的大腿和桌面上。   “很好,母狗!”   约塞巴用手残忍地大力抓捏着高颖胸前那对雪白柔嫩的大肉团,使闭着眼睛的女人嘴里发出一阵痛苦却温顺的呻吟。   “母狗,你知道吗?你的老朋友回来了……”   高颖闭着的眼睛忽然睁开。   “哼哼,不是你的那个母狗队友,是杰夫──哦,是奥斯卡,不过他的真名是杰夫·雅各布森!”   高颖立刻惊讶地睁大了眼睛,她的目光中露出已经很久没有过了的仇恨!   奥斯卡──杰夫·雅各布森──雷龙的二号人物!   高颖已经麻木的记忆,被这个名字激活了!   女情报官当然不知道这几年来,在遥远的布里斯托尔发生的一切。但她起码还知道──“雷龙”是国防军在这个宇宙里最危险的敌人,他们无论到哪里,都会掀起翻天巨浪!   杰夫为什么回到梅多维?弗雷德那恶棍如今怎样?琳达她们又怎样了?   高颖太想知道这些问题的答案了,不过她知道约塞巴是不会回答自己的。   “哼,这家伙竟然还把我当成那个可以任他们摆布的傻瓜鲁塞尔,想让赫尔人跟他们走?”   约塞巴冷冷地笑着。   高颖从他的笑容中明显感到了敌意,她忽然感到一种不祥的预兆!   “奥斯卡……我会让你知道我的厉害,让你知道轻视我会付出什么代价!”   傲慢的微笑从约塞巴的嘴角浮现出来。   “你……不会是他们的对手的。”   高颖忽然开口了,她自己也不知道──自己为什么要对那折磨自己的恶魔讲话。   “你说什么?母狗?!”   高颖闭上了眼睛,把脸扭了过去。   她知道,极度狂妄的约塞巴是不会听自己这个女奴隶的话的。   “他以为几句威胁和好话就能打动我?哼哼,好吧──我就要让他们知道,我约塞巴不是好对付的!哈哈……”   赫尔人总督狂笑起来。   不知为什么,听着约塞巴那刺耳的笑声,高颖忽然有了一种预感──一种不知是悲哀还是解脱的预感──她的苦难可能将要结束了!   几滴晶莹的泪水,顺着高颖的眼角轻轻地流了下来。   第二十一章 尔虞我诈   布里安双手抱在脑后,躺在自己房间的床上,出神地望着天花板,连薇洛妮卡喊着自己的名字冲进来都没有觉察。   美丽的不速之客兴冲冲地跑进年轻的公爵的卧室,看到仿佛魂游体外一般地躺在床上的布里安,先是一愣,接着跑过来用手伸在他的鼻子前试了试。   “还好,还好……还有气……”   红发女郎俏皮地咯咯笑着。   “我以为布里安昏过去了呢!要是这样的话,我可就不客气了哦……”   薇洛妮卡笑嘻嘻地说着,一下坐到了布里安的身边,做出要扑到他的身上的样子。   “嗯?你怎么了?”   看到布里安还是痴痴呆呆地望着天花板走神的样子,好像全然没注意到一个美丽的姑娘正准备扑到自己怀里,薇洛妮卡吃了一惊。要是在平时,年轻的公爵早就叫着“薇洛妮卡,不要闹了!”,飞快地躲开了。   “哦,我明白了……原来你早就等着我这么做了,布里安你好狡猾哦。”   薇洛妮卡美丽的大眼睛里闪烁着狡黠的柔情,一下扑到布里安的身上紧紧抱住了他,丰满柔软的胸膛紧紧压在了年轻的公爵的胸前。红发女郎毫无羞涩地把脸贴上了布里安的脸……   布里安这时才把目光慢慢地从天花板上收了回来,他能感到红发女郎丰满的胸膛紧贴在自己胸口剧烈地起伏着,如兰的呼吸不断轻轻吹到自己的脸上,这种诱惑使他一直严守着的防线几乎立刻要崩溃。   “薇洛妮卡,为什么这个时候了,你还有心情开这种玩笑呢?”   布里安的脸开始红了起来,他的手轻轻地推着薇洛妮卡的肩膀,小声说道。   “这种时候怎么了?我喜欢这样……”   薇洛妮卡倔强而顽皮地抱着布里安的身体,把头靠在他的肩膀上。   “我有一种马上要打仗了的预感。”   “是哦,我也有呢。我看那个什么总督不会同意我们的要求,他完全是一副自大无知的样子,大概此刻正盘算着怎么干掉我们呢。”   “哦?你也是这么认为的?”   布里安有点惊奇地撑起身体。   “有什么奇怪的?我看我们这里的每个人都知道那个狂妄的傻瓜心里是怎么想的了,只除了我们的杰夫大人……”   红发女郎噘着嘴说道,不情愿地放开布里安,站了起来。   “打就打咯!打仗对我们来说就想吃饭喝水一样简单,那些野蛮人根本不是我们的对手,他们大概还只会使用弓箭和长矛吧。”   薇洛妮卡轻松地说着,俏皮地望着好像忧心忡忡的布里安笑了起来。   “打就打嘛……”   布里安又失神地望着地面,嗫嚅着。   他的眼前忽然浮现出了自己当初在拉森要塞狙击约瑟夫的远征舰队的情形:自己设计用要塞炮平射敌人的陆战军团,数万生命顷刻间在自己眼前灰飞烟灭。   为什么此刻自己的心中忽然对战争产生了一种从没有过的抗拒感呢?自己不是一向渴望获得那种战胜者的荣耀吗?难道是因为这次的对手本来不该是自己的敌人吗?还是仅仅因为他们太过弱小?或者是自己开始害怕看到流血??   可是,假如不能征服眼前的对手,就意味着同盟军不能获得积蓄的能源,就意味着要有更多布里斯托尔人的血要白白流淌……   “喂!难道拉森的英雄竟然害怕打仗?”   薇洛妮卡使劲推了推布里安的肩膀。   “哦……不是!”   布里安一下从床上跳了起来,一把拉住薇洛妮卡的手。   “我们去找杰夫大人吧,帮他下决心!”   杰夫·雅各布森看到走进自己房间的布里安和薇洛妮卡,笑了起来。   “你们是来劝说我准备对赫尔人开战的吧?”   “咦?这么说杰夫大人你已经下决心了?”   心直口快的薇洛妮卡抢先说道。   “还没……不过路易刚刚离开,他已经劝说了我半天了。你们的疲劳轰炸还真是厉害呢。”   杰夫脸上露出勉强的笑容,这笑容下那道可怖的刀疤显得更加痛苦。   “杰夫大人,我们都认为那个约塞巴总督不会轻易同意您的要求,而且他明天很可能会在会见我们的时候采取危险的举动。我和薇洛妮卡都认为那是一个危险且狂妄的家伙,必须把他们作为敌人来看待……”   布里安正色说道。   “我何尝不知道呢?约塞巴是一个很有心机的家伙,这点和他的那些赫尔人同胞完全不同。”   杰夫踟蹰着。   “我们知道赫尔人曾经于您有恩,但现在还请您从布里斯托尔人的角度考虑一下……”   布里安看出了杰夫的心思,他知道这个名震布里斯托尔的英雄内心的挣扎,杰夫是一个重情义的人,不过他的情义绝不会施舍给敌人,所以布里安必须使他认识到此刻的赫尔人已经不再是庇护落魄中的“奥斯卡”的朋友!   “千万的布里斯托尔人正在等待我们拯救,等待我们给予他们自由和尊严。   我们都知道您已经做并且还会做最大的努力使这件事能得到最完美的解决,但事实并不是由您一个人能完全控制的啊!“   布里安内心忽然感到一种鄙视……自己竟然能够如此义正词严地说出这样的话来解决一个弱小民族的生存问题!残酷?无情?冷漠??自己难道真的变成这样了吗?   他心里很清楚自己在劝说自己的上司做什么,是对一个无知中的弱小民族采取最原始而粗暴的解决措施!   我也不想这样啊!   可是……我真的感到好无能为力啊……仁慈的神啊,您一定能理解我的痛苦的,不是吗?   布里安感觉已经控制不住自己的言行了,他下意识地死死用力抓着红发女郎的手,使薇洛妮卡几乎疼得要叫了出来。   “好了……布里安,你究竟想要我怎么做?”   杰夫露出痛苦的笑容。   连一向被同盟军的提督们认为是软弱和腼腆的年轻公爵都能站在自己面前激昂慷慨地说服自己,杰夫内心最后一道犹豫的堤防也被冲垮了。   “我们希望您做好战争的准备……就想我们面对太阳系国防军那样认真和严肃的准备……您明白我的意思吧?”   布里安实在说不出口……自己的意思其实就是两个字:屠杀!!!   杰夫闭上了眼睛,脸上那道长长的刀疤痛苦地痉挛着。   “杰夫大人,我会马上命令陆战队员们做好突击的准备,明天我还会亲自率领他们包围赫尔人的城市,一旦那个总督采取不友好的举动,我们就开战!我们会用最直接的手段消灭一切的抵抗,直到最后一个野蛮人放下武器为止。”   薇洛妮卡不会想布里安那样绕圈子,她一向想到就说。   杰夫无奈地摇头。他知道赫尔人是个什么样的民族……除非全部战死,否则不会有一个人在敌人面前放下武器……尚武和忠诚就是这个落后的民族唯一的思想。   “还有,我建议明天由我或薇洛妮卡亲自率领一批突击队员,带上武器陪您一起去见那个总督……毕竟我们是在他们的地盘上,他们人多势众,您千万不能出半点意外。”   布里安认真地说着。   “呵呵……布里安,你行吗?你连陆战斧都用不好呢!”   薇洛妮卡爽朗地笑了起来。   对从小生长在海盗战舰上的红发女郎来说,粗重可怖的陆战斧就是她的洋娃娃。这方面布里安在薇洛妮卡面前可真的是毫无发言权。   布里安的脸立刻红了,但依然争辩着。   “我可以用枪啊……”   不过他的争辩显然底气不足,因为就连最简单的光束枪对年轻的公爵来说,也是个难以控制的奇妙玩意。   “好了,你们不要争了。”   杰夫做了个不容争辩的手势。   “明天我带巴克特一起去,薇洛妮卡率领陆战队员包围赫尔人的城市,布里安留在舰上指挥协同。”   “明白!”   约塞巴轻轻摘下了塞在高颖嘴里的钳口球。   高颖口中发出一声轻轻的呻吟,积聚在口中的唾液不由自主地顺着她的嘴角流了下来。   她现在依旧完全赤裸着丰满迷人的身体,高举着双手被吊在一个刑架上,双脚张开着被用粗重的脚镣锁在刑架底端的两个铁环上。   她赤裸着的雪白丰满的双乳随着沉重的呼吸上下起伏,两个勃起的乳头上被穿着乳环并用一根精制的银链拴在了一起。   “母狗,也该让你休息一下了。”   约塞巴望这眼前这个美丽诱人的女奴隶,把插进她已经湿透的肉穴里的假阳具抽了出来,高颖立刻发出一声短促的哀叫,浑圆雪白的屁股下意识地扭动着,双腿也随着颤抖起来。   “看看,你这母狗好像还很舍不得这玩意呢!”   瘦弱的赫尔人总督脸上露出嘲讽的淫笑,把那根沾满着亮晶晶的淫水的假阳具伸向高颖面前。   看着已经完全被淫邪和肉欲征服的前国防军女情报官羞怯地闭上眼睛呻吟起来,赫尔人总督的眼中忽然流露出一种奇异的目光。   约塞巴此刻并无占有面前这具美丽的肉体的欲望-尽管这对于他来说已经是轻车熟路的了,他来这里只是想看一看这个已经被自己囚禁、淫虐和凌辱了三年多的悲惨的女奴隶,仅此而已!   下午就要“会见”远道而来的“奥斯卡”了,约塞巴已经为了这一天等待了很久……从三年前他亲手杀死自己的养父并目送着弗雷德和杰夫以胜利者的姿态离开梅多维的时候开始,他就在等待着这一天的到来!   他不止一次在心里发誓:要让所有那些轻侮和蔑视自己的人付出代价!   面前这个被自己囚禁并尽情玩弄侮辱的女人,就是曾经轻视过自己的人,她已经付出了代价。   而刚刚重返梅多维并试图劝说自己放弃在这里的权力的杰夫,也即将付出代价──约塞巴深信不疑!   “你知道吗?那个傲慢的杰夫下午要来这里,他想要我和所有赫尔人离开这个星球……嘿嘿,他以为我还是那个无知的鲁塞尔的养子吗?”   约塞巴嘴角露出冷冷的笑容,双手下意识地抚摸着被吊在刑架上的女人赤裸丰满的屁股,手指不经意地又滑进了那个温暖迷人的肉缝之中。   “哦……”   自己已经被调教得及其敏感的部位受到这种粗鲁的刺激,高颖立刻感觉浑身止不住地颤抖起来,嘴里吐出妩媚的呻吟。   “我的战士们已经准备好了,我的城市即将成为那些蔑视我们赫尔人的家伙们的坟墓!”   约塞巴的手指已经插进了女情报官湿透了的温暖紧密的肉穴里,随着恶狠狠的话语下意识地抽送起来。   “哦……”   高颖呻吟着,努力控制着自己不争气的肉体里慢慢涌起的快感,睁开眼睛。   “不……你要答应他们……”   高颖挣扎着,轻轻说道。   约塞巴立刻睁大了眼睛。   “什么?你说什么??!”   他几乎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这个被自己驯服的母狗竟然敢在这种时候出言来顶撞自己?!   “是的,你要答应杰夫的要求……起码在今天下午。”   高颖昂起了头,眼中露出久违的那种自信。   从来没想到这个被自己视为玩物的赤身裸体的女人竟然会以这种权威般的口气与自己说话,约塞巴一瞬间竟然被震住了。   “如果你以为那些家伙真的一心只想带你们离开这里,你就错了!雷龙的人都是杀人不眨眼的魔鬼,他们一定已经准备好了消灭你们。”   “而你们呢?你们除了人多,其他方面根本不是他们的对手。你们的那些落后的武器甚至连他们的合金战衣都穿不透,你们赫尔人也没有受过正规的训练,在雷龙那些家伙面前根本就没有机会的!”   高颖一口气说着,她已经顾不得“冒犯”了这个暴虐的赫尔人总督会使自己遭到什么样的可怕处罚。   高颖自己也不知道,为什么自己要提醒约塞巴的警觉。   难道自己真的是被这个赫尔人驯服了?真的把自己的整个人和命运都交到了这个残暴地囚禁凌虐自己的家伙手上?   高颖感到一阵无助的困惑,但她潜意识里感到自己不能眼看着赫尔人无知地走向毁灭而听之任之……或许是自己已经无法在承受再一次被作为“战利品”落到另一群更卑鄙恶毒的敌人手里吧?   总之,高颖是说服了自己,一定要把心里的话全部说出来。   “雷龙和你们就不同了……他们是有备而来,装备精良而且经过正规的训练的杀人魔鬼,他们使用的武器和技术是你想都想不到的。杰夫那个家伙更不会像你想像的那样简单,他既然敢来你的地盘就一定做过周密的安排,所以你在这里战胜他的机会几乎等于零!”   “要想战胜他们,首先就必须使他们对你彻底放松警惕……而且你不要指望能全部消灭雷龙那伙人……你唯一的机会是抓住杰夫,用他做要挟迫使雷龙离开这个星球。”   “要想抓住杰夫,你的城市不是最好的地点,最好的地点是在他自己的战舰上!”   “假装同意他的要求……一定要使他们放松警惕。争取登上杰夫的战舰,在他最没有防备的时候抓住他,迫使他的部下离开这里……”   高颖已经全然忘却了自己此刻还被赤裸着身体捆绑在刑架上,而是仿佛教官在指导学生一样,神情中流露出从前那样的自信。   约塞巴已经完全被惊呆了,直到此刻才恢复了意识。   “母狗!你在说什么啊?什么时候轮到你来教训我了?!”   他感到自己的尊严受到了伤害,恶狠狠地叫着,一下抓住栓在高颖两个乳头上的乳环之间的银链拉了起来。   来自敏感的乳头上的疼痛使高颖立刻尖叫起来,痛苦的眼泪立刻流了出来。   但她的眼睛依然盯着傲慢粗鲁的赫尔人总督。   “你……要相信我……哦……”   “要称呼我”主人“……”   约塞巴冷冷地说着,轻轻松开手。   “是……主人……请你一定要相信……母狗的话……”   高颖呻吟着说道。   她感到一种难以言表的悲哀和委屈,眼泪止不住地流淌下来。   “相信不相信,要由主人说了算,母狗是没资格说这些的!”   约塞巴冷冷地丢下这句话,转身走了出去。   赫尔人的城市基本上是个边长不到10公里的正方形,四周有简易的堑壕和低矮的城墙,并且在堑壕之外还整理出了一个几百米宽的空旷的隔离带。   这个城市里居住了梅多维星球上几乎99%的赫尔人,总数大约在100万左右。以赫尔人的禀性和他们的领袖约塞巴“总督”的品性嗜好来看,这些赫尔人中的青壮年男性大概都被“训练”并编组成了军队,也就是说这座城市里有大约20万的、能够熟练使用各种冷兵器的“军人”。   他们最先进的武器大概就是那些在布里斯托尔,只有博物馆中才能见到的火枪,这种依靠火药的推力来使用弹丸杀伤敌人的武器,甚至连同盟军士兵身上的合金战衣都难以穿透。   但对于赫尔人所掌握的技术和拥有的制造工具来看,这已经是他们能够拥有的最先进的武器了。而且有20万“军人”据守的这个城市,在赫尔人眼中无疑也是一座难攻不落的要塞。   就是这样的一个纯朴落后的民族,以这样落后的武器和执着得近乎天真的态度,无知地守卫着他们脚下这个几乎由镧晶晶体这种能够使全宇宙为之疯狂的无价之宝铸就的小小星球。   “匹夫无罪,怀璧其罪”   留守在旗舰“火云”号上的布里安忽然想起这样一句来自遥远的太阳系的古老谚语。   布里安叹息了一声……如果这个星球蕴藏数以亿吨计的镧晶的秘密被太阳系政府或其他宇宙中的自治星系知道的话,他们大概也会用同样的手段来掠走这个星球,以同样的手段来对付守卫着这个富饶的星球的赫尔人吧?   我们不过是幸运地在别人之前了解了这个秘密而已。   布里安这样对自己安慰着,静静地守在通讯室内,等待着杰夫或薇洛妮卡发回的消息。   就在布里安慨叹赫尔人命运的时候,率领着10万以上的同盟军士兵,秘密包围着赫尔人城市的薇洛妮卡却在心情愉快地仰望着梅多维晴朗的天空。   指挥10万训练有素的军人包围这样一座简易的城市,对薇洛妮卡来说未免是个过于简单的问题。虽然城市堑壕外围的那几百米隔离带一度使红发女郎感到有点意外和恼火,但梅多维星球上遍布着的环型山和茂密的树林又立刻帮助她解决了这个不大不小的问题。   把将近100万人聚集在一个方圆不到100平方公里的城市内居住,在赫尔人看来无疑是个奇迹,但在身为敌人的薇洛妮卡看来却未免幼稚得可笑。   这几乎等于是把所有赫尔人捆绑在一起送到了同盟军的屠刀下,而且一举消灭掉这个星球上99%的赫尔人也使同盟军方面原先估计的作战难度大大降低。   如果不是考虑到大量使用毁灭性的高能武器可能导致赫尔人城市里那些用镧晶晶体雕铸成的奢侈品导致不能控制的爆炸,那么凭借同盟军手中的那些反物质武器和离子炮等的恐怖威力,薇洛妮卡完全能保证在杰夫等人撤离之后的30分钟内,把这个城市中的所有建筑和生命完全化成灰烬。   即使考虑到只能有限度地使用高能武器的因素,薇洛妮卡仍相信即使是凭借部分的陆战和常规接触战,她指挥的10万精锐的突击部队仍可以在一天之内消灭这个城市中的全部抵抗力量。   然后再对这个失去了抵抗力量的城市进行封锁,为在这个星球的主自转轨道上安装空间动力装置留出一周以上的时间……之后等这个星球凭借自身那些用之不尽的能量以超光速的速度进入宇宙运行轨道,那这个星球上的全部生命体也就最终结束了……   这一切确实很残酷,这一点薇洛妮卡也承认。但她没有布里安那种悲天悯人的感觉,红发女海盗只知道作为军人,在最大限度内杀伤敌人保全自己是一种责任和义务,至于怜悯和爱……薇洛妮卡从来只会用在自己同胞或者布里安这样可爱的人身上。   无聊啊!无聊……   薇洛妮卡在心里念叨着。   杰夫大人那里不知道怎么样了?怎么还不见到开战的信号呢?   薇洛妮卡感到焦急和迷惑,但她不知道,杰夫。雅各布森此刻心中的迷惑更加强烈……   红发女郎从外围看到的赫尔人城市显得那么简陋和原始,而率领着自己的亲卫队走进这城市的杰夫,看到的一切却是另一种感觉。简陋但整洁的街道,低矮但整齐的建筑,奢华精制的雕像,循规蹈矩的人群……在杰夫的印象里,赫尔人的社会从未如此地有秩序。   看来,独裁的社会总是比民主的社会有更高的效率。   杰夫开始意识到,约塞巴再也不是3、4年前那个躲在鲁塞尔背后下手的赫尔人少年,而是一个几乎可以算作对手的家伙了。   “看来,我这次做的准备还不算多余。”   杰夫下意识地看了看走在自己周围的那二百多名经过仔细挑选的精锐卫队。   这二百多人与杰夫一样,在贴身的合金战衣外面套上了扑通的军装,这使得他们的身材看起来都有些臃肿。   他们的武器就挂在身上很明显的部位,甚至连陆战斧这样的东西都是明晃晃地挎在腰上。   这是杰夫自己的建议。   他了解赫尔人的禀性:如果他们决定了做一件事情,那么基本上是不会考虑后果的,既然连后果都可以不考虑,那么象敌人携带武器这样的细节自然更不在他们的考虑范围。   约塞巴虽然精明狡猾,但终究也是赫尔人,而且他还比他的同胞们更刚愎自用和傲慢狂妄。所以,杰夫相信约塞巴在考虑是否采取武力之前,是不会计算自己和随从携带了什么武器这样的“小”问题的。   既然对手不会介意自己“失礼”一些,杰夫当然也没理由拿自己的生命来冒险,何况自己连对赫尔人开战的决心都已经下了呢?   杰夫的身后跟着一名身材魁梧的壮汉:他虽然是弗雷德忠实的随从利奥那样的巨人,但浑身上下发达而又匀称的肌肉依然使他显得充满了力量与活力。他有着和杰夫一样的浓密的褐色卷发,脸上虽然没有杰夫的那道刀疤,但表情和目光中依然透着一种令人望而生畏的冷酷和坚毅。   这个肩上扛着马瑟梅尔同盟军中校军衔的壮汉,就是杰夫的卫队长巴克特。   与同盟军中的很多中、低级军官一样,这也是个出身于社会底层的亡命之徒。这样的人在同盟军中多半服务于陆战部队,因为他们有的是勇敢、义气和忠诚,但缺乏冷静的头脑和战术技能,所以不适合担任战舰上的指挥官。   巴克特就是这批人中的佼佼者。他早在雷龙还没有被太阳系国防军逐出布里斯托尔星系之前,就已经是其中的一员,而且也是当时由杰夫领导的专门负责暗杀与破坏活动的特别小组的成员。   在雷龙被迫退出布里斯托尔转往太阳系活动之前,巴克特很幸运地受了一次重伤而被迫留了下来,这使他没有和他多数的“战友”一起被太阳系国防军消灭于海王星上。   之后他投奔了海盗舰队,在海盗中是被阿方索称为“我也不愿意在地上碰到的”的近战好手。   在弗雷德和杰夫重返布里斯托尔之后,巴克特很自然地又成为了他的老上司杰夫的得力属下。   今天,随杰夫前来的200名陆战队员就全部归巴克特指挥。   这些人实际上是分成了两组:走在队伍外围的一半人属于快速反应小组,他们的任务是在一旦开战之后,在最短的时间建立一道相对稳固的防线,并把这道防线坚守尽量久的时间。   走在队伍内侧的一半陆战队员,每个人的背后都背着一个几乎有半个人高的沉重包裹。包裹里当然不是用来向约塞巴“总督”示好的礼物,而是一部被拆解了的轻便飞艇!   这组陆战队员的任务有两个:一是在开战之后,利用外围小组阻击赫尔人的时间迅速把这部被拆解了的小型轻便飞艇组装起来,并使杰夫能够乘坐这个飞艇升空离开;另一个任务就是由几名持有光线狙击枪的一流射手,在最短的时间内将那个狂妄自大的年轻独裁者射杀!   根据布里安和巴克特的计划,杰夫乘坐飞艇离开和射杀约塞巴的行动时间不会超过5分钟,而5分钟对于承担狙击任务的外围小组成员来说也并不是一个很困难的任务,毕竟他们都是同盟军陆战队员中的精英,而且有着比对手好得太多的装备和武器。   杰夫离开之后,巴克特将向布里安和埋伏在城市外围的薇洛妮卡发出信号,这时布里安指挥的舰队和薇洛妮卡指挥的突击队将由空中和地面同时向这个赫尔人的城市发动毁灭性的进攻。   这个计划几乎是完美的,除了巴克特率领的那200名卫队士兵几乎注定要成为牺牲品,为赫尔人的灭亡陪葬之外。   所以制订这个计划的布里安在描述的时候,讲到这里就显得十分尴尬和难于启齿。但是巴克特对此毫不介意,因为他和他的卫队成员们本来就都是一群随时准备为他们的领袖杰夫而死的忠诚的亡命徒。   所以当这支精锐的小部队走进赫尔人的城市的时候,他们每个人脸上的表情都显得坦然而坚决。   约塞巴的总督府建筑在都市的一处高地上,而年轻的赫尔人总督此刻就站在自己那奢华的“总督”府邸门前,用一种奇怪的微笑注视着这支精干的队伍走进他引以为豪的城市。   他眼下的这座城市看起来一片肃穆安宁,但他知道只要自己一声令下,这座城市立刻就会变成一个爆炸的火药桶!   他确信只要自己愿意,那么随时可以将这支踏进自己领地、冒犯自己威严的队伍碾成灰烬。   约塞巴本来是确信这一点的……一直到今天早晨也还是如此……   但一直被年轻的赫尔人总督做为性奴隶囚禁凌辱的前国防军女军官高颖在上午的那一番话,却使他罕见地动摇了。   约塞巴望着这支精干的队伍,同盟军的士兵是那么毫无掩饰地把那些他见都没见过的武器挂在身上和扛在肩膀上。   “真是完全不把我放在眼里啊……”   约塞巴恶狠狠地咬着牙,瘦削的肩膀由于愤怒而颤抖起来。   他真想立刻就命令埋伏在城中的赫尔人动手,把那些蔑视他的权威的家伙们的人头提到自己面前。   “如果他们准备充分的话,你是没有半点机会战胜他们的……”   高颖的话却总是在约塞巴耳边响起。   “这母狗的话看起来还真有那么一点道理……”   约塞巴在心里说道。   他的眼睛直直地盯着杰夫和他的卫队,特别是走在内侧的那些队员背上背着的那些有棱有角的飞艇零件。   那是什么?   约塞巴紧张了起来。   以这个赫尔人的见识来看,他是万万想不到这些东西组装起来是一个轻便的小型飞艇的……不过约塞巴却以为这会是某种他没有见过的可怕武器……可怕到足以把自己一下送上天!   “卑鄙……”   约塞巴紧张得开始出汗,心里狠狠地咒骂着。   “好吧,既然奥斯卡你也使出这么卑鄙的手段,那也就休怪我不客气了!”   就在他盘算的时候,杰夫的队伍已经到了总督府邸门前。   “约塞巴,你这样好像不是迎接客人的方式啊……怎么不请我们进去?”   杰夫站在门前大声问道。   约塞巴脸上的犹疑已经全被杰夫看在了眼里,他确信这个阴沉的赫尔人总督心里一定在盘算着如何向自己进攻。   约塞巴则微微低着头,双手背在身后好像下意识地把玩着手中的一个精制的淡蓝色的镧晶球。   他只要把这个精制的镧晶球摔在地上,他面前的这道总督府的大门就会立刻关闭,接着就会有成千上万人从城市的各个角落涌向这里……即便是踩也足以把他面前这支小小的队伍踏成灰烬。   然后,更多忠勇的赫尔人战士将冲出这座城市,把来自遥远的、他从没听说的星系的“侵略者”彻底驱离这个星球。   约塞巴相信自己能做到。   “奥斯卡……我看你没有必要进我的总督府了……”   约塞巴消瘦的脸上露出莫测高深的微笑,抬起了头。   站在杰夫身边的巴克特立刻紧张起来,下意识地站到了杰夫的身前。   杰夫的脸上则露出失望的表情。他没有想到约塞巴的思维竟然会如此简单?   “你的意思是……”   杰夫的眼睛紧紧捕捉着约塞巴变幻的视线。   “是的……我……”   约塞巴背在身后的双手颤抖起来。   “我……”   “我决定省下这顿接风的宴席了……因为我很快就要成为你们的客人,而且要离开这个星球。我决定要节俭一些了……哈哈……”   约塞巴忽然望着杰夫大笑起来。   杰夫和所有同盟军士兵脸上那明显的惊讶使约塞巴忽然产生一种得意。   “看来那母狗的主意还真有点意思……我晚上要好好犒劳犒劳那个贱货。”   约塞巴笑得更加开心了。   年轻的总督此刻的笑容确实很像一个胸无城府的单纯少年。   “杰夫,你是不是意外了?”   “其实你应该能想到的……当年我可以为了不与你们翻脸,而干掉了鲁塞尔那个不知好歹的老东西……今天同样如此……”   约塞巴说到自己养父的名字时,显得十分轻蔑。   “我希望到了你们的星系,我还可以做赫尔人的总督……你一定可以给我这个承诺的,对吗?”   约塞巴的眼中很自然地充满了热切的目光。   事情忽然与自己预料的发展方向背道而驰……而且是忽然朝着自己本来是最希望的方向发展?!   杰夫瞬间的感觉是自己听错了。   “奥斯卡……你不会这么不念旧情吧?不至于到了你们那边就把我和赫尔人一脚踢开吧?”   约塞巴诚恳地望着杰夫。   “当然不会!我很高兴,约塞巴你终于做出了一个理智的决定。”   “你这是什么意思?我什么时候做决定不理智了吗?”   约塞巴好像有些不满地冷起了脸。   “好吧……我向你道歉。你认为需要多少时间来动员所有赫尔人离开?”   “很快的……两天之后就可以!……你知道赫尔人是个什么样的民族。”   约塞巴不假思索地回答。看到杰夫脸上露出的些微的诧异,他赶紧又补充了一句。   “好!我们一言为定。两天之后我们的所有星舰都会向你们赫尔人敞开!”   约塞巴默默点头。   他目送着杰夫和他的卫队镇定有序地离开了自己的城市。   不经意间,约塞巴发现自己背在身后握着那精制的镧晶球的双手中已经全是汗水。   第二十二章 血海   随着人类社会进入了太空时代,庞大的星舰成为了人类社会中最重要的交通工具和机动力的来源。   在太空时代的战争中,动辄出动数千艘星舰、数百万军队编组成一个庞大的舰队来出征远方的星系,已经不能被称作是“壮举”了。   即便不是战争这种暴力活动,人类社会中从古以来就有的人口迁徙和移民,也由于科技和人口双重的爆炸性发展,而经常能出现以前难以想像的可观规模。   梅多维星球上的赫尔人有100万左右,这个数字对于一次有准备的星际大移民来说,并不是一个很客观的数字。   人类历史上规模最大的移民活动是从地球向仙后座古斯塔星系的移民,那一次移民总数达到了2000万,一共动用了3万艘以上的军用和民用星舰,而动员和准备工作共历时7个月以上。   那一次移民使用的3万艘星舰中,包括了将近13000艘的“丰收”级大型民用星舰。这种星舰和目前国防军中的负载量最高的军用星舰“圣马可”级相比,速度和装甲固然是天壤之别,但负载量却还稍占了上风。   若在去掉“圣马可”战舰中繁复的武器、动力和能源区所占用空间,则“丰收”级星舰实际上可以运载的人数大概是“圣马可”级战舰的两倍以上。   说得再清楚些,就是目前最庞大的战舰可以搭载的乘员总数大约是1200人,而最大的民用星舰却可以运载将近2500人。   这里的可搭载乘员数指的是在每个人的活动空间、食品、药品和清洁空气都有保障的情况下的数字。而如果采用如罐头里的沙丁鱼那样残酷且不人道地压榨生存空间的方式来运输的话,那么一艘战舰则起码可以搭载规定乘员数的3-5倍的人员。不过这样的运输方式,不仅是违背了《宇宙航行公约》的不人道的行为,而且对于星舰来说也是危险的。   而这一次杰夫率领的舰队只有将近1000艘战舰,平均计算的话则每艘战舰可以搭载的乘员总数在1000人上下,再扣除同盟军的50几万军人和技术工程人员,可以安全运输的移民数大概不超过50万人。   当然,如果仅仅是从空间来考虑的话,在这1000艘战舰上再多搭载50万人也并不是一个很严重的问题,毕竟超载50%也还勉强算是一个可以接受的范围。   可是,加入考虑到食品、净化空气和淡水所需的补给品、特别是药品的问题后,就不是这么简单了。因为杰夫舰队此次远征根本就没有带足所有战舰满员所需的各种食品和补给!   一方面是由于同盟军的后勤补给本身就不充足,出征前弗雷德就提醒杰夫要做好在梅多维补充一部分补给的思想准备;而更重要的是,舰队出征的根本目标是把这个镧晶铸就的宝贵星球给运输回来,至于这个星球上的居民则几乎没有被考虑过!   所以,当杰夫把约塞巴同意赫尔人随舰队迁徙到布里斯托尔的消息带回旗舰后,所有人都被打了个措手不及。   做为此次远征的技术方面的负责人,路易·范·古尔德这个前物理学家的任务就是领导大批的工程技术人员,在梅多维的主自转轨道上安装好那些庞大而精密的动力装置,并计算出精确的轨道来使梅多维飞行进入布里斯托尔星系的引力场,成为马瑟梅尔的卫星。其他方面的问题则不在他的职责范围之内。   但是路易还是很快地提出了反对意见,甚至还在那些提督的前面。   他的理由就是把如此数量庞大的赫尔人带上星舰,不仅会加重星舰的负载和物资消耗,而且也难以控制,难保不在返航途中出现什么意外情况。不如先安装好动力装置,然后按照舰队的搭载能力运输少数赫尔人回布里斯托尔,至于多数人……结局是唯一的……   除了布里安等少数几个军官外,其他人也基本支持路易的意见。   布里安认为路易的建议是可笑的:与其把幸存的赫尔人做为仇恨的种子带回布里斯托尔,还不如坚持原来的屠杀计划来得彻底……可是由于约塞巴的妥协,继续这种杀戮的理由已经不存在了,只有竭尽所能地把全部赫尔人都带离这里一个选择了。   年轻的公爵认为运输100万赫尔人对于舰队来说,虽然困难但还不是一个不可能完成的任务。   杰夫舰队的战舰大多都是有4层舰仓。   布里安建议把所有战舰的最下面两层舰仓清空,把动力区和能源区严密地隔离起来,然后让赫尔人住在下面这两层,之后再把下层与上层之间严密地隔离起来。   这样大致可以保证航行中的安全问题。   杰夫最终赞同了布里安的意见。其他人也只有接受这一个选择。   约定的两天时间到了。   近千艘庞大的星舰降落在梅多维空旷的原野上,在阳光下反射出一望无际的银灰色,好像一片壮观的金属山峦。   成千上万的赫尔人则走出他们的城市,形成壮观的人流涌向了这片荒原。   杰夫站在他的旗舰“火云”号的舰桥外,俯视着在同盟军士兵引导下不断走进自己舰队的战舰中的赫尔人。   他的耳中甚至能听到来自自己脚下的旗舰底层的喧嚣。   他现在很希望见到一个人,就是那个赫尔人的年轻总督约塞巴。   在这样一个大规模移民活动开始的时候,做为赫尔人领袖的约塞巴本来是应该出线在这里的啊?   杰夫俯身用目光搜索着不断涌进自己战舰的赫尔人。   忽然,一个大大的问号浮现出来!   为什么涌向这里的赫尔人几乎都是青壮年男子,而女性却非常之少,儿童和老人更是一个都看不到?   为什么赫尔人几乎没有携带什么行李?   杰夫立刻感觉到哪里出了问题!   他快步走回战舰,打算叫来布里安和其他军官商量一下。   杰夫刚刚走回指挥大厅,就见到巴克特迎面走了过来。   “杰夫阁下,这些赫尔人说,给您带来了一个礼物……是他们的总督送给您的。”   巴克特的身后站着一个表情拘谨的赫尔人。   “在哪里?”杰夫用警惕的目光扫视着那个赫尔人,注意到他的身上没有携带武器的迹象。   “大人,我们的礼物在你们的战舰底层,因为它太大了,不好搬上来。”   赫尔人说着,用手比划着示意那“礼物”的庞大。   杰夫犹豫了片刻。   他怀疑约塞巴又在耍弄什么阴谋,因为这个赫尔人总督和他纯朴忠勇的同胞们不同,是个很有心机的阴险角色。   不过以赫尔人的虚荣,真的用镧晶晶体雕刻一个巨大的雕像做为礼物送给自己,也并非不可能的事情。   杰夫转向巴克特。   “巴克特,你和我一起来看看这个礼物……”   “你,去召集布里安、薇洛妮卡和其他军官来这里,我一会回来后有事情要和他们商量。”   他接着用手指着一个军官随口说道。   巴克特带了两个士兵,和杰夫一起走出位于旗舰顶层的指挥大厅。   来到火云号的下面两层,杰夫感觉自己好像进了一个拥挤的市场。   走廊和旋梯两侧全都站满了等待安排位置和舰仓的赫尔人,他们用一种好像紧张一样的表情看着杰夫等人走过。   虽然负责引导赫尔人的同盟军士兵竭力维持着秩序,但战舰的底层仍然显得嘈杂而混乱。   杰夫皱起眉头,他的脚步开始放慢。   “大人,您看……”   领路的赫尔人带着杰夫转过一个拐角,前方是底层刚刚隔离出来的通向动力区的走廊。   走廊上矗立着一个几乎有三米高的、蓝晶晶的巨大神像,神像周围站着20几个浑身衣服都被湿透、手持挑杠的健壮的赫尔人。   果然是一尊用宇宙中最珍贵的能源晶体雕刻成的奢侈无用的雕像。   杰夫轻轻松了口气。   “你们去吧,把这个雕像留在这里就行了。”   杰夫朝那些搬运雕像来这里的赫尔人挥手说道。这个礼物在他的眼里看来就是一大块的储备燃料而已。   那些赫尔人默默地从杰夫身边走过,似乎要走回去的样子。   忽然,杰夫感觉自己身边一阵异动!   他转身的瞬间,只见那二十几个赫尔人已经动作迅猛地朝自己扑了上来!   同时,赫尔人还发出一种好像野兽一样的嗥叫。   “果然有诈!约塞巴这个杂种!!”   杰夫下意识地挥拳迎面打中了扑上来的一个赫尔人的面部,这个家伙的五官立刻变成了一片难以识别的血肉。   在这个赫尔人惨叫着倒下的同时,杰夫另一只手已经抽出了腰间的光束枪。   一束青色的光线射出,另一个赫尔人的胸前立刻爆裂出一个血洞。   与此同时,巴克特也出手了。   他挥舞着锐利的陆战斧,转眼间几个赫尔人就好像被劈倒的木柴一样,血肉分离地倒在了地上。   赫尔人的鲜血溅在了巴克特的脸上,他的眼中却露出兴奋的目光。   “杰夫大人,你快退回上层去,我来料理这几个家伙!”   巴克特吼叫着,锐利的战斧瞬间又把一个冲上来的赫尔人拦腰斩倒。   杰夫没有说什么,他知道此刻的优柔寡断对自己和巴克特都意味着死亡。他迅速地踏过赫尔人血污的尸体,转过走廊,几名卫兵护卫着他。   但此刻整个战舰的底层都已经成了一个巨大的屠场!   刚才那些赫尔人的嗥叫无疑是一个讯号,所有涌进战舰的赫尔人几乎同时向着没有思想准备的同盟军士兵发动了袭击!   战舰内部弯曲的走廊、通道和复杂的结构,无疑对赫尔人这些散兵游勇更有利,而且迅速还击的同盟军士兵又因为是在自己的战舰里作战,而不敢使用杀伤力巨大的高能武器,只能使用战斧、光束枪和手提式反物质射筒等小型武器进行还击。   几乎是一瞬间,原来整齐的战舰通道和走廊内就充斥满了横飞的血肉碎块和残缺的肢体,到处回荡着哀号、怒吼和武器射击发出的巨大回响。   “该死的赫尔杂种!”   杰夫终于明白了约塞巴的恶毒用心。   整个狡诈的家伙居然也懂得打自己一个措手不及。   赫尔人同时向多艘战舰发动攻击,而杰夫的旗舰无疑是其中最重要的目标。   不断涌进战舰的赫尔人踏着自己同伴的尸体杀过来,使得同盟军士兵已经处于了人数上的劣势。而且由于没有准备,同盟军士兵都没有穿作战装备,这使得同盟军士兵的伤亡也在迅速增加,进而加大了同盟军局部的人员劣势。   杰夫咬牙切齿地咒骂着,用光束枪射击着不断冲过来的敌人,他身边的卫兵则不断有人倒在血泊中。   杰夫终于艰难地冲上战舰的上层,可上面的景象使他更加吃惊!   战舰的上层竟然也已经到处是躺在血泊中的尸体和喊杀之声,而且同样的嘈杂也从杰夫头顶的最上层传来。   看来整个战舰都已经成了战场。   杰夫感觉自己的愤怒几乎要把胸膛炸裂了!   他的光束枪的能量已经用尽,随手从地上一个同盟军士兵的尸体旁拾起一支手提式反物质射筒,对准冲上来的几个赫尔人。   “通”!   一声沉闷的炸裂声。   射筒发射出的反物质流击中扑上来的赫尔人,他连声音都没有发出,头颅就变成了一片飞扬的烟尘!   无头的尸身倒下,但后面的赫尔人依然红着眼扑了过来!   杰夫开始感到自己背后的军服都被汗水湿透了,他现在终于意识到了野蛮和凶悍的可怕力量。   他身边的卫兵和赶过来保护他的同盟军士兵接连倒下,空气中弥漫的浓烈的血腥味几乎使人窒息。   “杰夫大人!!”   巴克特呼喊着,从下层冲了上来。   骁勇的卫队长已经几乎成了一个血人,背后的军服上裂开了一个大口子,露出了被利器砍开的可怕伤口,肩膀和大腿上也有几处流着血的伤口。   “杰夫大人,赶紧撤离旗舰吧!”   巴克特用手中沾满赫尔人血肉的战斧支在地上,喘着粗气说道。   杰夫的眼睛已经血红了,他坚决地摇头。   “身为提督,我必须与我的旗舰在一起!更何况,我们的对手不过是些野蛮人!”   “杰夫大人,现在不是堂堂正正的太空战,您不必遵守提督的原则啊!”   “我掩护您退回下一层,去逃生区……那里有太空梭,您赶紧撤退到没有被赫尔人侵入的战舰上!”   “巴克特!我们的援军马上就会来了,只要再坚持一会就可以了。”   “没有必要……您……啊!”   巴克特忽然发出野兽般的嗥叫!   半截弩箭从他宽厚的胸膛前穿透了出来!   一个浑身血污的赫尔人则从他们身后通向下一层的旋梯口上露出了半张狞笑着的丑陋面孔,双手握着一副巨大的机弩。   这个赫尔人脸上的狞笑几乎立刻就凝固了……巴克特手中的战斧已经飞了出去,伴随着骨骼断裂的沉闷声音,重重地劈进了他的胸膛!   “巴克特……”   杰夫这时才从喉咙里发出低哑的呼唤。   “杰夫大人,您快走!我、还能抵挡一阵!”   卫队长一手掩着自己流血的胸口,一手从倒在旋梯前的赫尔人的尸体上拔出自己的战斧。   杰夫默默地点了点头。   卫队长胸口喷涌的鲜血使他恢复了镇定和果断。   杰夫回头看了巴克特一眼,他知道这几乎可以肯定是自己看到这个忠勇的卫队长的最后一眼了,然后在几个同盟军士兵掩护下,从旋梯又冲回了下层舰仓。   就在战舰底层的赫尔人发动突然袭击的时候,布里安正在自己的舰仓里看书。   门被推开,一个军官行了个军礼。   “布里安阁下,杰夫阁下请您上指挥大厅,有事情要商量。”   说完,这个军官就急匆匆地顺着走廊跑去通知下一个提督了。   布里安摇摇头,整理了一下军服。   与杰夫、薇洛妮卡这些军官不同,年轻的公爵身上从不佩带光剑或战斧这样的格斗武器,只是在腰间挂着一把光束枪。因为布里安也只能勉强称是熟练地使用光束手枪这唯一的一种武器,其他的武器即使佩带也是装饰而已。   这一点使得布里安经常遭到薇洛妮卡“无情”的嘲笑。   布里安走出走廊,刚刚来到通向顶层的旋梯前,忽然听到战舰底层爆发出一阵可怕的嘈杂声!   布里安立刻意识到发生了意外,不过他只以为是少数赫尔人在闹事。   “难道赫尔人也知道我们分配给他们的空间太小?”   布里安嘀咕着,刚要朝通向下层的旋梯走过去,就见到一个士兵跌跌撞撞地跑了上来!   “不……不好了……赫尔人向我们……发动了袭击!”   这个士兵话音刚落,就见一群好像野兽一样疯狂嗥叫着的赫尔人从旋梯下冲上了上层!   布里安脑子里的第一个念头就是:赶快通知整个舰队进入战斗状态!   战舰上层的士兵已经开始投入战斗,布里安则转身飞快地朝通向顶层的旋梯方向飞奔。   布里安朝顶层跑上去的同时,顶层的士兵听到下面的喧闹也纷纷朝下面冲了下来。做为军官,本来布里安是应该组织一下这些士兵的行动的,但此刻年轻的公爵心里却有一种很奇怪的感觉。   他有一种好像在开玩笑或军事演习一样的感觉,也许是由于战斗竟然直接在旗舰内部爆发这样的事情本身就很奇怪吧?   “我是不是该下达了全舰队战斗命令之后,找个地方躲起来,等到结束了再出来?”   年轻的公爵一边飞奔着,一边从脑子里竟然冒出这样滑稽的念头。   “和这些野蛮人砍砍杀杀这样的事情,我是无能为力的……”   布里安好像很自然地思考着,而丝毫不觉得自己的行为有些胆怯或懦弱。在年轻的公爵看来,战争应该是远远地看着的太空中或陆地上的绚烂的焰火……生命在焰火中得到一个辉煌的完结。   象现在发生在战舰里的这种在战斧和长矛弓箭之间展开的肉搏战,应该不是名将施展才华的地方。   在巨大的战舰已经变成了一片血海的时候,布里安竟然这样胡思乱想着冲进了通讯指挥室。他接着抓住了一个不知所措的通讯官,命令他向全舰队通报遭到赫尔人袭击并进入战斗状态,出动陆战队员来支援所有遭袭击的战舰。   下达完了指令,指挥室里的通讯官们也乱哄哄地拿着自己的武器,冲了出去加入到混战之中。转眼间,房间中竟然只剩下了布里安一个人。   “我是不是该找个安全的地方躲起来?等着薇洛妮卡她们消灭了入侵的赫尔人再出来……”   听着门外传来的隐约嘈杂的射击和喊叫声,布里安感觉自己头脑里已经乱成了一团。   真的找个密闭的房间藏起来并不难。不过这样一来,只怕以后阿方索等人又多了一个嘲笑讥讽自己的绝佳理由了……看啊,那个小公爵竟然被吓得躲到床底下了……是啊,说不定还在一边哭着一边叫妈妈救命呢…………   布里安仿佛已经听见了阿方索他们在自己耳边肆无忌惮地嘲讽的笑声。   年轻的公爵正踟蹰着,忽然门外的走廊中传来一阵可怕的声音,好像是飞转着的唱机被突然用一把匕首插断一样的尖锐撕裂!   这是一个突然倒毙的人临死前发出的绝望痛苦而有短促的哀号!   布里安顿时感觉头皮都要炸开了!他下意识地从自己腰间拔出了自己唯一还算会用的武器——光束手枪,猛地跳向了大门。   布里安也不知道自己此刻为什么要朝门口冲,只感觉自己浑身的血液都涌上了头顶,双手和双腿好像失去控制似的僵硬。   年轻的公爵几乎是用整个身体撞开的大门,接着整个人动作笨拙地冲上了走廊。   “啊!!!”   双手举着光束枪猛地冲出到走廊上的布里安发出一声大叫。   就在他的面前,几乎不到3米的地方,正站着一个双手握着战斧的赫尔人!   他手中的战斧是同盟军使用的式样,斧刃上正滴着血浆,而他的脚下则躺着一个几乎被砍掉了半个脑袋的同盟军士兵的尸体!   如果布里安动作再猛一点的话,他此刻一定已经撞在了这个赫尔人和他手中的战斧上!   那个赫尔人显然也被大叫着突然跳到自己面前的布里安吓了一跳,但他马上就发现站在自己面前的不过是一个相貌俊美如女子一般的少年,而且这少年煞白的脸色和颤抖的双手无疑证明他大概是一个头一次见到尸体和流血的新手。   赫尔人脸上露出残酷的笑容,因为他知道自己只要双手一挥,那锐利的战斧就可以立刻把面前这个得到造物主过分偏爱的俊美少年,变成一具血肉模糊的尸体。   布里安则感到自己的心脏好像都要停止跳动了!他的第一个反应就是转身而逃,可双腿却僵硬得一点也动不了!   布里安眼看着那赫尔人丑陋的脸上露出一种豺狼一样的笑容,立刻感觉脑袋里轰地一声!   “我不想死在这里啊!!”   布里安再次大叫出来!他双手机械地举起了光束枪,几乎是闭着眼睛对准离自己不过3米的敌人射击!   布里安听到了一声痛苦的嗥叫,他看到自己手中的光束枪震动着,一道青色的光线立刻在赫尔人的肩膀上炸开一个血洞,同时,那赫尔人的身体猛烈地摇晃着,朝后摔了过去!   用光束枪在如此近的距离内竟然只射中敌人的肩膀……   布里安甚至连懊恼的时间都没有,因为,他看到那个赫尔人摇晃着又站了起来!他用一种野兽一样的眼神看着自己肩膀上喷血了的伤口,接着发出渗人的嗥叫,朝布里安扑了上来!   布里安也大叫着,僵硬的双手握着光束枪对准赫尔人开始射击!   青色的光束再次钻进赫尔人的身体,这次是在他的腹部开了一个大洞,伴随着血浆的喷涌,赫尔人的身体轰地一下摔倒在地上!   布里安感觉自己已经失去了控制,手中的光束枪对准倒在地上已经受到了致命伤的赫尔人不断地射击,光束不断在赫尔人的胸口、大腿、甚至头上炸开一个个可怕的血洞!   当布里安终于清醒过来,意识到自己是在朝着一具尸体做着无用的射击时,他面前躺着的那个赫尔人已经被光束枪射成了一摊几乎辨认不出形状的血肉!   布里安呆望着面前那具糊满了血浆、碎骨头、内脏甚至脑浆的恐怖尸体,忽然感觉双腿一软,几乎要跌倒在地上!   他摇晃着,刚想做点什么,忽然听到一个带有明显的赫尔口音的声音从背后传来!   “不许动……把你的武器丢下!”   布里安立刻呆住了,他几乎是下意识地把手上的光束枪丢到了地上,接着机械地回过头。   他看到了一个年龄与自己相仿的赫尔少年,双手举着一把与自己刚刚丢掉的型号相同的光束枪,银灰色的枪口对准了自己的胸膛!   “我不想死!!”   布里安瞬间头脑里只剩下了这一个念头!   年轻的公爵猛地转身,接着什么也不顾地朝着走廊另一边的拐弯处飞奔!   布里安逃命的动作也十分笨拙和僵硬,连他自己也知道。布里安甚至都能感到那赫尔少年手中的光束枪射中自己后背或大腿的那种灼热感了!   但当布里安踉跄着跑过走廊拐角,回头看过去的一刻,却惊奇地看到那赫尔少年竟然正咒骂着把手中的光束枪摔到地上!   自己竟然没有被打中?   布里安忽然明白了——原来那赫尔人竟然不懂使用这种光束枪!   光束枪这种武器和传统的枪支不同,它消耗的不是子弹而是能量,所以光束枪的构造上与传统手枪也不同:光束枪的枪柄侧面有一排按键,是用来根据射程选择能量的消耗量的;枪柄的上方也有一个按键,是用来启动能量蓄发功能的;而那个与传统枪支一样的扳机则不过是完成上述程序之后的一个触发功能。   这些看起来复杂,但实际上对于受过训练的士兵来说,是下意识也能够完成的操作。   光束枪每次射击之后的能量蓄发时间大约3秒,但这3秒在战场上却可能是致命的,这也是为什么战斧这样的古老武器在今天依然得到很多人喜爱的原因。   但这个赫尔少年显然不是由于光束枪的能量蓄发延迟而咒骂,他显然是只知道象使用他们的火枪那样扣动扳机,这样自然无法射击。   布里安忽然感觉自己非常幸运,但随即就开始后悔自己不该把光束枪丢掉。   但他现在已经没有追悔的时间了,因为他已经听到了背后传来的敌人急促的脚步声。   布里安低着头顺着走廊飞跑,而背后的脚步声却越来越近。他又转过一个回廊,忽然感觉脚下一滑,重重地摔倒在一个软绵绵的东西上!   布里安双手撑起身体,发现自己竟然是摔倒在了一具被战斧当胸劈开的赫尔人的尸体上!刚才使自己滑倒的显然是这尸体流出的血,而自己的双手正撑在那尸体血淋淋的胸膛上!   布里安顿时感觉一阵恶心,他刚想站起来继续逃跑,就感到自己猛地被一股来自背后的巨大力量推倒!   布里安挣扎着翻过身,正看到那追杀自己的赫尔少年那张扭曲的面庞!   这个赫尔少年身材比布里安要瘦弱,但他此刻却好像发狂的野兽一样凶猛地扑到了布里安的身上,双手死死地掐住了他的喉咙!   布里安顿时眼前金星乱闪,窒息的感觉迅速蔓延上来!   年轻的公爵挣扎着,试图推翻压在自己身上的敌人那并不健壮的身体,可那瘦弱的赫尔少年力气却大得出奇,布里安无论怎样挣扎也不能把他从自己身上掀下来!   窒息的感觉越来越强烈,布里安感到自己眼前已经是一团漆黑,他的嘴巴下意识地大张着,双手也死死地抓住正扼在自己脖子上的敌人的双手!   但是布里安还是感觉敌人的双手越扼越紧……他缺氧的头脑里已经是一片空白,耳朵里轰鸣不已,死亡的感觉越来越清晰、强烈!   突然,布里安感到扼在自己脖子上的那双手一下松开了!   布里安立刻张大了嘴巴贪婪地呼吸起来,但伴随着呼吸,他感到一股又腥又热的液体猛烈地喷进了自己嘴里!   布里安的视线也开始清晰……他渐渐看清了眼前的景象。   那个压在自己身上的赫尔少年已经变成了一具软绵绵的尸体,他歪在自己肩膀上的头颅几乎被从他的脖子上砍了下来,而刚才喷涌进自己嘴里的那股腥热的液体竟然是从这具尸体被砍断的颈部喷射出的血液!!   布里安顿时感觉一阵强烈的恶心,他用力把压在自己身上的尸体推开,接着顾不得周围的状况,趴在地上呕吐起来!   “布里安……”   一个清脆柔和的女声从耳边传来。   布里安回过头,看到了薇洛妮卡正半跪在自己身边。   红发女海盗身上的军服已经几乎被血污浸透,她搂住布里安肩膀的左臂上还扎着鲜血浸透的绷带,右手里则还提着一把血淋淋的战斧。   薇洛妮卡那瀑布样的红发湿漉漉地披散着,汗水混合着血迹沾湿了她美丽的面颊,而浑身浴血的女海盗此刻的眼中却充满着柔情和甜美。   “布里安,没事的……你这个小笨蛋,为什么不找一个安全的地方躲起来,却笨手笨脚地到处乱跑呢?你知道我找你找了很长时间吗?”   薇洛妮卡丢下了手中的战斧,一把抱住了布里安的头,毫无羞涩地把年轻的公爵被敌人的血污弄得一塌糊涂的俊美面庞揽进了自己的怀里。   红发女海盗的胸膛挺拔丰满,尽管隔着军服,布里安仍感到自己的脸贴到了两个充满弹性的温暖柔软的半球上!   不知为什么,布里安此刻被薇洛妮卡搂在怀里,忽然感到一种从没有过的安全感和放松!他用双手用力抱住了薇洛妮卡成熟健美的身体,把头深深地埋在了她温暖甜美的胸膛里。   “布里安,我要像这样永远地保护你,布里安……布里安……”   跪在地上的红发女海盗紧紧地把布里安抱在自己怀里,半闭上了美丽的眼睛梦呓般地念着他的名字……   他们的动作和神情好像一对世界上最浪漫的情侣,但他们的身边……却是一片血海……   高颖蜷缩着身体,躺在地牢冰冷的地面上。   她的身体依然是赤裸着的,双手被铐在背后,手铐上拖着沉重的锁链,与她赤裸的双脚上戴着的乌黑沉重的脚镣连在一起。她的脖子上则被一副项圈锁着,项圈上的锁链栓在她面前不远处的一根柱子上。   黯淡的光线下,前太阳系国防军女情报官赤裸着的丰满成熟的身体显得白得耀眼。她光滑的后背和丰满圆润的臀部由于身体的蜷缩而形成了一个美妙性感的曲线,而雪白的后背和屁股上的几道淡淡的红色鞭痕更增添了被禁锢的女人的凄惨性感。   高颖闭着眼睛,胸前赤裸着的两个雪白柔软的丰满乳房随着呼吸起伏着,她好像还沉浸在昨夜被凌虐奸淫的痛苦和欢愉中。   约塞巴几乎整整折磨了她一夜。他把高颖用绳子和镣铐残酷地锁起来,捆成各种难堪屈辱的姿势,然后鞭打她、羞辱她、玩弄她成熟性感的身体的每一处地方、逼迫她为他口交、从肉穴和肛门里对她施暴……总之是几乎用尽了各种残酷的花样疯狂地折磨蹂躏沦为他的性奴的女军官。   高颖则只能在约塞巴残酷的凌辱下痛苦羞辱地辗转哀号,而她已经被赫尔人彻底征服了的成熟性感的肉体却同时在享受着受虐带来的羞耻的快感……精神上的痛苦和肉体上的愉悦交织着,最终使她在约塞巴疯狂的抽插奸淫下哀叫着筋疲力尽地昏迷了过去。   高颖知道昨夜的约塞巴为什么如此的疯狂,因为这个年轻人在这种即将决定命运的生死关头爆发出了可怕的兽欲。   高颖从昏迷中苏醒过来,感觉浑身上下都酸痛不已,下身被约塞巴奸淫了不知多少次的两个肉洞更是还有着一种酸涨和麻木的感觉。   由于这个地牢修筑在约塞巴的总督府深深的地下,所以渐渐恢复了清醒的高颖完全听不到外界的一点声音。她不知道约塞巴按照自己的建议袭击雷龙的舰队的计划是成功、还是失败。甚至不知道此刻她头上的那片土地正被谁踩在脚下。   可是,无论谁是这场战斗的胜利者,恐怕自己仍将延续这种悲惨的命运吧?   仍将成为胜利者的战利品,成为他或他们发泄性欲的工具和奴隶……   高颖忽然感到一种巨大的绝望,这种感觉几乎要使她窒息!   突然,地牢的门前响起了开锁的声音,接着大门被粗暴地踢开!   高颖立刻好像受到惊吓的小动物一样,赤裸的身体颤抖着缩成一团,惊惶地朝门前望去。   约塞巴出现在门前。   他平日的那种暴发户般的傲慢和狂妄已经从脸上消失,取代的是一种孩子般的惊恐和慌乱。他身上那奢华得几近可笑的总督服饰已经沾满了尘土和烟熏的痕迹,而且划破了几处。   他此刻的样子显得滑稽而狼狈。   高颖呆呆地望着这个几年来一直主宰着自己命运的恶魔,片刻后坦然地挣扎着跪了起来。   自己的命运已经清楚了:约塞巴和赫尔人虽然用尽诡计但终究还是败给了强大的对手,而这个狂妄的家伙此刻来这里一定是想在毁灭之前先杀了自己做殉葬品。   高颖没有感到对死亡的恐惧,反而有一种解脱的感觉,因为自己这么多年屈辱痛苦的悲惨命运终于可以结束了!   约塞巴踉跄着来到高颖面前,他用一种奇特的目光打量着跪在自己面前的这具曾经被自己蹂躏和占有过无数次的美妙肉体。他忽然从腰间掏出钥匙,打开了锁住高颖手脚的沉重镣铐和她脖子上的项圈!   “跟我走!”   约塞巴猛地把跪在地上的赤裸的女人拉了起来!   高颖则完全迷惑和震惊了。   她的手脚突然间获得了自由,竟然有一种不知所措的感觉,任凭自己赤裸着身体被约塞巴拉扯着踉跄站起。   约塞巴则粗鲁地拉着浑身一丝不挂的女人,拚命似的朝地牢外跑去。   拐过几个走廊,跑上长长的台阶,前面就是地牢的出口,高颖被约塞巴几乎是拖着冲了出去。   高颖忽然用力地挣脱了约塞巴的手,呆呆地站在了地牢出口的门前。   “臭婊子!你还不快跟我走!”约塞巴气急败坏地骂着。   “你要我去哪里……”高颖目光茫然地说道。   地牢的出口就在总督府邸的后院,而总督府则坐落在赫尔人城市中央的高地上。总督府原来的高墙已经坍塌了多半,整个城市都呈现在了眼前。   眼前的已经不能被称之为城市了……甚至连废墟也算不上了!   稠密的房屋不见了,工整的街道不见了,包围着城市的城墙更是不见了……   只有一片火海,和远处与环型山一起包围着城市的、以及漂浮在空中的无数巨大的战舰!!   赫尔人的建筑和那些城市里随处可见的镧晶雕像,在高能武器的攻击下迅速燃烧、爆炸,而人和其他生物则在攻击和爆炸下迅速化为了灰烬!   那座像征着夜郎自大的权威的总督府已经变成了一大片绚丽的火焰,那些装饰着府邸的镧晶则不时地被高温激发爆炸出绚丽的焰火。   也许,地牢门前的这么一小片土地是现在这座曾经的城市中唯一的安全之处了。   高颖木然地站着,她赤裸着的完美性感的身体在火焰的映衬下显得更加美丽动人。   “跟我走……你是我的!我不能让你落到别人手里!”约塞巴歇斯底里地尖叫着,拉住高颖的手。   “我们已经无处可去了,难道你还不明白?”高颖再次用力的甩开约塞巴的手,冷冰冰地说道。   “不可能!我是这里的主宰!这里的一切、包括你这个母狗……都是我的,我的!!”   “我一定能逃出去的……一定能……”约塞巴声嘶力竭地咆哮着,漫无目的地转圈望着吞噬了整个城市的火海。   “约塞巴……”高颖忽然抬起头,朝着赫尔人总督笑了起来。   从没听过高颖用这样柔和的语气称呼自己的名字,约塞巴一瞬间呆住了。   “约塞巴……我们现在只有一个地方可以去了……”   高颖缓慢而轻柔地说着,慢慢走到赫尔人总督的身边。   约塞巴望着缓缓朝自己走来的赤裸的美女,眼里露出痴痴的目光。   “那就是……地……狱……”   高颖一字一顿地说着,突然伸手抽出约塞巴腰间的匕首,猛地插进了毫无防备的赫尔人总督的胸膛!   直到鲜血猛烈地喷溅出来,约塞巴才发出可怕的哀号。   高颖抽出了匕首,年轻的赫尔人总督的身体立刻朝后倒了下去。   “母狗……你竟然敢杀我……”   约塞巴嘴里吐着血沫哀号着,翻滚着,双手发狂地抠挖着土地。   “约塞巴……你毁了我……也毁了你自己和所有赫尔人……”高颖望着约塞巴在地上翻滚抽搐,逐渐僵硬下来的躯体,表情漠然地说着。   “还有你们、雷龙……你们也决没有好下场的!我在地狱里等着你们……”   高颖忽然抬起头望着燃烧毁灭中的城市上空悬浮着的庞大战舰,发出凄厉无比的悲鸣!   她手上那把还滴着仇人的鲜血的匕首,深深地插进了她自己的雪白晶莹的胸膛……   第二十三章 命运的歧途   “诸位,我想提醒大家一点:没有一场战争是完全靠武器打胜的。”阿历克斯用手指弹着桌面,微笑说道。   由于“重返梅多维”行动的成功,这个蕴藏了难以计数的天然镧晶晶体的星球已经顺利地进入了布里斯托尔星系,并被带进了马瑟梅尔行星的轨道,成为了同盟军基地星球的一颗卫星。   这颗新卫星的“加入”,使得同盟军获得了几乎取之不尽的能源。根据初步估计,这些能源足以支撑同盟军打完一场三十年以上的战争。   同时,将改造后的“圣卡门罗”超级大炮装备上星舰的工程也在夜以继日地进行着,装备上新型主战武器的星舰被命名为“伊斯托利亚”战舰,用以纪念二百多年前决定布里斯托尔星系结束内战在大康西耳王朝统治下统一的一场战争。   同盟军统治下了所有工业机器全部开动起来,用来生产新型的主战武器并装备上原来的星舰。在三个月中,一共改造完成了大约600艘战舰。生产和改造进度不能令同盟军那些士气高昂的提督们满意的主要原因,是由于一些生产中必需的贵金属和精密仪器的缺乏,目前同盟军正在出动所有力量通过各种渠道打量收购这些重要物资。   即使如此,初次投入战争的“伊斯托利亚”型战舰还是做出了精彩的表演:伊塞亚·布尔梅耶指挥他只有1500艘战舰的舰队,凭借200多艘新型战舰的力量,在两周前于克拉米星域大败太阳系占领军的2000艘战舰的舰队,并一举占领了位于佩塔鲁尼要塞内侧的凯库曼行星,打开了跨越佩塔鲁尼要塞而直接进攻星系中心地带的缺口。   伊塞亚舰队的出色表现,使得同盟军内部由于新型武器和战舰投入战争带来的乐观情绪继续升温,以至于最近的每次军事会议上提督们热烈讨论的不再是战术问题,而全是关于新型战舰如何能加快生产或如何在舰队之间分配生产出来的战舰等问题了。   阿历克斯尽管自己也被这种乐观情绪所感染,但他总觉得在任何时候都应该有人站出来唱唱反调才对,否则大家都以一种声音说话总归不是好事情。   阿历克斯的话一出口,立刻遭到了阿方索投来的白眼,那意思分明是:你这个躲在后方的家伙,不上战场不知道强大的武器对我们这些冲杀在最前线的人有多重要……   阿历克斯感到有些尴尬,朝着弗雷德投去求助的眼神。他相信这个被敌人形容为魔鬼一样可怕的天才领袖,无论何时都会保持平静和镇定的。   “阿历克斯,你说得没错啊!”   弗雷德果然开始为他的首席情报官解围了。   “我们现在的新型战舰数量还不够,远不能达到在战力方面对太阳系国防军达到绝对优势的程度……”   依照阿历克斯等参谋军官的估算,同盟军只有拥有了至少3000艘以上的伊斯托利亚级战舰,才能保证舰队的战力总和完全压倒太阳系国防军一方。   “而且,我们在人员方面也有问题,非常缺乏能够熟练操纵”圣卡门罗“大炮的优秀军官和技官,不是吗?伊塞亚……”   弗雷德微笑着,望着刚刚凯旋而归的伊塞亚。   伊塞亚那张刚刚还神采飞扬的脸上立刻微微泛红,就连嘴唇上那两撇得意洋洋的小胡子也好像耷拉了下来。   他的舰队确实取得了辉煌的战果,初次参战的伊斯托利亚战舰只损失了20几艘……但这20几艘中只有三分之一是被敌人击毁的,剩余的三分之二竟然全是由于操纵不当而导致的自爆。   同盟军舰队在配备伊斯托利亚战舰之前还没有暴露出的——海盗出身为主的中级军官和技官缺乏专业的和先进的武器操纵技术及知识的训练——问题,在现在终于暴露了出来。   这些勇猛和富有经验的军人,在面对“圣卡门罗”这种利用宇宙中最先进的技术制造出的超级武器时,很多人就想孩子一样的手足无措。   因此,弗雷德想出了一个大胆的计划。   “所以,我们才决心与太阳系国防军交换战俘,不是吗?”杰夫替伊塞亚接下了弗雷德的反问。   与太阳系国防军交换战俘,这就是弗雷德的计划。   长达三年的战争,交战双方不仅阵亡了数以千万计的军人,也都被对方俘虏了不少人。   在战争尚未结束的时候,就开始交换战俘这样的行动,确实违背常规。但由于同盟军方面迫切需要一批有经验懂技术的军人,所以弗雷德也只能打破常规,尝试一下了。   因为同盟军方面扭转了长期以来的不利战局也只是最近两年的事情,所以就战俘数量来说,同盟军手中的国防军战俘要远少于对方手中的本方战俘。而交换战俘的计划中,双方在人数上是对等交换的,所以弗雷德预计对方不会反对。   同盟军方面已经把长长的希望交换的战俘名单发给了太阳系国防军方面,人数在16万人左右。   目前弗雷德他们正在等待对方返回的交换名单。   “嗯,大概就在这几天,他们的交换名单就会过来的。”阿历克斯轻轻的说道。   说起交换战俘,阿方索抬起了头。   “如果他们提出交换的战俘,我们不打算给他们怎么办?”   “海盗之王”的眼镜里闪烁着奇怪的目光。   “呵呵……你说的大概是‘披红院’里的那些女人吧……”伊塞亚立刻笑了起来,他一下就看穿了他的好朋友心里在想什么。   披红院里的那些女人,这就是同盟军的提督们口中对那些在战争中被俘虏、并被囚禁起来成为他们的性奴隶的国防军女战俘的称呼。   三年的战争,同盟军俘虏了国防军上百万的战俘,其中女战俘也有大概几万人。这些女人多数不会被和男战俘一起关押,而是分散到同盟军的各个基地里做为军人们发泄性欲的性奴隶,关押在披红院里的则是其中最年轻美丽或最有身份的女战俘,她们是专门供同盟军的高级军官和提督们享用的。   阿方索在这个时候提出这样的问题,使得大家都哄堂大笑起来。   “那就说她们已经死了好了……被干死的……”弗雷德脸上挂着不怀好意的微笑说道。   “哈哈……”   “你们笑什么……其实你们心里也都在想那些母狗,不过,我是说出来了而已……”涨红脸的阿方索不服气地回答。   这时,一个军官敲门进来。   “弗雷德阁下,铁鹰先生来了。”   “哦?快让他来这里!”   “弗雷德阁下,我已经来了!”话音没落,那个和伊塞亚一样留着两撇小胡子的中国男子走进了会议室。   这个走私之王真岛重宗的养子在同盟军提督们眼里,从没有象现在这样可爱和可敬。因为他们知道,这个神秘的中国男子是给他们运送急需的生产圣卡门罗的物资来了。   “先生们,还是老规矩……我们是钱货两清,互不赊欠。”铁鹰彬彬有礼地说道,目光不卑不亢地看着那些威震布里斯托尔的提督们。   “好,我们去宇宙港吧。”弗雷德站了起来,和提督们一起与铁鹰走出会议室。   马瑟梅尔基地巨大的宇宙港热闹无比。   弗雷德等人和铁鹰从宇宙港控制中心的大厅里,通过监视屏看着铁鹰带来的走私舰卸载着物资。   “呼……整整300艘星舰的物资啊!!”当最后一艘走私舰卸载完毕,一支摒着呼吸的阿方索惊讶得叫了起来。   “太厉害了……难以想像!”阿历克斯也由衷地赞叹起他们的走私伙伴这惊人的高效和手段。   铁鹰则骄傲地微笑起来。   阿历克斯把同盟军支付给走私舰队的费用清单交给了铁鹰。   “我们的士兵会把这些运送上你的战舰的。”   铁鹰瞥了一眼手上的清单。   “那些特殊货色呢?”他抬头问道。   “当然少不了你的……特殊货色是需要你亲自检验的啊?”   阿历克斯微笑道,接着拍了拍手,大厅侧面的一个门打开了。   一阵锁链的撞击声从门里传来,接着一队被刑具和镣铐锁着的女人被同盟军士兵押着走了出来!   所有的女人都是全身赤裸着的,甚至连双脚也是光着的。她们所有人的双手都被手铐铐在背后,脖子上戴着铁项圈,双脚也拖着沉重的脚镣,而项圈和脚镣之间还用铁链连着,使这些悲惨的女人只能排成一队,拖着刑具和镣铐艰难地行走着。   押送这些女人的同盟军士兵用皮鞭和橡胶棍棒毫不留情地鞭打呵斥着她们,把她们好像牲口一样地驱赶着走近大厅,然后在铁鹰面前站成了一排。   这些女人虽然身高不等,但个个都年轻漂亮,体形健美,身材丰满。她们完全裸露着的丰满挺拔的胸膛、浑圆结实的屁股、丰满匀称的大腿,无一不充满了性感的诱惑;而那些残酷地锁住她们的手脚和身体的刑具和镣铐,以及她们赤裸的身体上依稀可见的一些被残酷地拷打折磨过的伤痕,更使人感到一种原始和暴力的冲动。   她们都是两周前,伊塞亚舰队击败太阳系国防军和攻占凯库曼行星之后俘虏的国防军的女军官。   她们以前都曾是国防军的通讯军官、军医或陆战队的女军官,但现在她们都彻底变成了被赤身裸体地用镣铐和刑具禁锢起来,供敌人玩弄、凌辱和享乐的女奴隶!   此刻从这些女人身上已经完全看不出她们原来自信的英姿,而只有被敌人俘虏并凌虐之后的屈辱、狼狈和悲哀。   “你叫什么名字?年龄、以前的军衔和职位……”   铁鹰随意地走到第一个女人面前,一边问着,一边用手放肆地揉搓着这个女人赤裸着的健康挺拔的乳房和饱满的屁股,甚至把手指插进这个女人的肉穴里试了试紧密程度。   这个年轻女人立刻羞耻得浑身颤抖起来,下意识地使劲夹紧赤裸的大腿,手脚和脖子上的镣铐哗哗做响。   “回答我!贱货!”铁鹰不耐烦地催促着,手上的鞭子毫不留情地落在了这个女人赤裸的大腿上!   “我……叫玛莉……23岁,国防军中尉,军需官……”那个年轻女人嗫嚅着,赤裸的身体不停发抖,脸更是羞耻得几乎垂到了胸前。   “够了……你以后不是什么中尉和军需官了,你只是一条叫玛莉的母狗!”   铁鹰残忍地笑着,用鞭梢托起那个女人已经羞辱恐惧得通红的俊俏面庞。   他接着开始“验看”下一个女俘虏,检查她们赤裸的身体的每个部位,并要她们屈辱地报出自己的姓名和以前的军衔与职位……   “不错,这些货色都很好,真岛先生一定很满意!”   铁鹰“检验”完所有30个女奴隶,命令他的手下把这些悲惨的女人押回自己的战舰,然后说道。   “先生们,为了感谢我们合作得如此愉快,我给各位准备了一个余兴节目和特殊礼物……”   铁鹰狡黠地眨着眼。   大家立刻明白了这种“余兴节目”会是什么内容。   “呵呵,铁鹰先生的节目,我想塞巴斯蒂安和布里安是不会有兴趣的吧?”   伊塞亚抢先说道。不等他说完,被他提到名字的小个子提督和年轻公爵已经“自觉”地走了出去。   铁鹰笑了起来。   “没想到你们同盟军中还有这么本分的人啊……那么,大家随我来吧!”   “我也不去了。”   杰夫忽然感到有些不悦,也许是铁鹰言语中对他们显得不够尊重。看到杰夫不去,有些提督也踟蹰起来。   “那好吧,我们自愿。”弗雷德感到了铁鹰的尴尬,笑着拍拍他的肩膀。   “我和阿方索会去的。”伊塞亚兴致勃勃地说道。   “还有我……”阿历克斯好像学生一样举手说道。   铁鹰的星舰中的布置就带有一种享乐的奢华味道。   宽敞的房间墙壁是用吸音的材料装饰的,显然是为了防止一些比较刺激的声音会传出去;地面是用很柔软且不失质感的厚地毯铺设的,方便他们“娱乐”。   弗雷德、阿历克斯、伊塞亚和阿方索都换上了便装。   “把第一个‘礼物’带上来!”   铁鹰吩咐一个手下。   很快,从门外推进来一个用白布蒙着的推车。推车大约一米来高,上面似乎有一个被白布蒙着的人形。   铁鹰猛地撤下白布,弗雷德等人顿时感觉眼前一亮:推车上出现了一个被用绳索和精致的镣铐禁锢着的赤裸的美女!   这是一个身材非常丰满的美女,以一种张开着双腿的姿势跪在推车上。她的背后是一根焊在推车上的金属杆,这个女人的双手背在后面被用绳索紧紧地捆在金属杆上,绳索同时绕过她纤细的腰部、浑圆的肩膀和肥硕的双乳,把她赤裸的身子紧贴在金属杆上捆得结结实实。   她跪在推车上的双腿丰腴细腻,双膝之间被捆上了一根铁棍,使她的双腿张开着,暴露出被剃光了阴毛而完全裸露着的丰润成熟的肉穴;她裸露着的匀称纤细的双脚上被残酷地戴上了脚镣,并且用与捆绑她身体的金属杆锁在了一起。   这个女人乌黑的头发被用绳子粗暴地捆扎着,吊在背后的金属杆上,使她的脸微微上扬。她美丽的脸上充满了一种成熟女人的妩媚风韵和被如此凌虐羞辱的苦闷和羞耻,这样的表情混合在一起,使她看起来更加迷人!   这个悲惨的女人完全赤裸着的身体与她的面孔一样,充满了成熟女人的性感和娇媚,尤其是裸露着的一对雪白浑圆的巨乳,格外引人注目。   这个女人的双乳不仅形状浑圆完美,而且惊人地饱满,其尺寸简直与这个女人娇小匀称的身材不相称,仿佛两个随时要爆裂的肉团一样,沉重地挂在她的胸前;而这对美妙的硕乳上的两个乳头也比普通女人的要大很多,好像两粒紫红色的大樱桃一样充血挺立着,显得格外诱人!   这个女人就是当初与紫罗兰小组一起被弗雷德抓获的女博士桥本洋子。   但弗雷德等人却是仔细看了很久,才敢确认这一点。因为女博士的变化太大了,不仅身材和外表比她被做为性奴隶送给走私之王真岛之前更美艳动人,而且连神情也和原来被囚禁在雷龙手中的那种憔悴和狼狈不同,竟然恢复了以前的那种高雅,而这种高雅中却又流露着一种自然的羞涩和妩媚!   阿历克斯看着眼前这个被调教得身体如同熟透的蜜桃一样成熟诱人的女博士和她那种与一般性奴隶不同的让人疯狂的高雅神情,心里暗暗佩服铁鹰调教女人的手段果然是登峰造极!   “这位女博士如今已经被我彻底调教成了一个绝对驯服、而且十分会讨人喜欢、可以随意‘使用’的淫荡的母狗了!”   铁鹰用手抚摸着洋子胸前那两个显然被用药物“处理”过了的、惊人的丰满的硕乳,骄傲地说道。而被捆绑着的女博士则在铁鹰看似无意得抚摸下立刻呻吟起来,脸上露出一种自然的娇媚和红晕,喘息着羞怯地闭上了眼睛。   “妈的,铁鹰你还真厉害……我现在就忍不住想干这臭婊子了!”阿方索忍不住说道。   听到阿方索粗鲁的威胁,洋子的脸立刻变得通红,胸前两个赤裸的硕乳颤抖着,好像有些害怕似的喘息起来。而阿历克斯等人更是清楚地看到,竟然有一些亮晶晶的液体顺着女博士张开着的双腿之间流了下来!   “哇……这母狗竟然这么淫荡,只是听到有人要干她就已经发浪了!”   伊塞亚看到洋子下身由于被剃光了耻毛而暴露着的肉穴里流淌出了闪亮的淫水,而两片肥厚的肉唇也开始充血变硬起来,感到吃了一惊。   “别着急,先喝一杯。”   铁鹰手上端着一杯葡萄酒走回来。   “这种葡萄酒兑上奶会更美味。”   铁鹰狡黠地笑着,端着酒杯来到被捆在推车上的女博士面前,用一只手轻轻抚摸了几下女博士胸前那对涨鼓鼓的硕乳,接着竟然用手捏住那充血挺立的大乳头,朝酒杯中挤了起来!   立刻,有一些乳白色的奶汁从女博士的乳头内喷出,流到了铁鹰的酒杯里!   而被当做奶牛一样从自己的乳房中挤奶的洋子脸上却露出一种愉悦的妩媚表情,赤裸的身子轻轻扭动着,嘴里吐出抽泣一样的娇媚呻吟,同时从肉穴中顺着大腿内侧流淌出更多闪亮的淫水!   “天哪……这母狗不是被用了春药了吧……”阿方索被女奴隶驯服和淫荡的媚态惊呆了,在铁鹰背后小声嘀咕着。   “看来,有人不相信啊!”铁鹰回头朝着阿方索微笑道。   “那就来看看第二个‘礼物’吧。”铁鹰说着,他的手下很快从门外抬进来一个精制的铁笼。   铁笼子里是一个与女博士一样全身赤裸着的金发美女!   这是一个身材高大健美的金发美女,她修长的身体在狭窄的铁笼子里以一种半跪半趴的姿势痛苦地蜷缩着,丰满白嫩的双乳被残酷地挤压在了身体与铁笼之间而变形突出来。   她的头低着,一副连体的项圈和手铐将她的双手铐在了背后,而且和脖子距离很近,这使她背在背后的双手还不得不有些痛苦地朝上举着。这个女人的双脚倒没有被戴上脚镣,不过她修长匀称的双腿艰难地蜷缩着跪在笼子里的姿势,使她看起来依然十分痛苦。   金发美女的头垂在胸前,但仍然可以看到她的嘴里被塞进了一个猩红色的钳口球,由于嘴巴被塞住的时间比较长,很多口水已经顺着钳口球流出,在她美丽的下巴和脖子上形成了一道道狼狈的水渍。   由于蜷缩着身体跪在笼子中的缘故,这个女人浑圆结实的屁股撅着而能被看得十分清楚:她的臀部形状完美,丰满细腻且充满肉感,这与她略显骨感的身材反而有些不相称。   “茱丽亚?”   弗雷德看着这个笼子里的赤裸美女,忽然想到了那个当初几乎将自己击坠在宇宙中的、紫罗兰小组的女军官!   “不错。弗雷德阁下,这个母狗正是那个国防军的婊子。”   铁鹰证实了弗雷德的猜测。   阿历克斯轻轻叹气。他感到铁鹰驯服和调教女人的手段简直是恐怖……因为现在笼子里的这个驯服、美艳、性感而又悲惨的女奴隶的样子,使他无论如何也联想不到那个当年的国防军中最出色的女炮手了!   铁鹰打开笼子的门,用鞭子轻轻抽打着跪在笼子里的前国防军女军官赤裸着的丰满屁股。   “爬出来,母狗!”   跪在笼子里的女军官被钳口球塞住的嘴里立刻发出一阵低沉的呜咽,被鞭子抽打着的雪白浑圆的屁股颤抖着,蠕动着赤裸得身体,屁股朝外艰难地后退着爬出笼子。   爬出笼子的女军官蜷缩着赤裸的身体,跪趴在地上,浑圆饱满的屁股高高地撅着,羞耻地喘息着。   “跪起来,母狗!”   铁鹰用鞭子狠狠地抽在茱丽亚赤裸的丰臀上,雪白的肉丘上立刻浮起淡淡的红色鞭痕。   “哦……呜……”   女军官嘴里发出悲苦的呻吟,扭动着赤裸的身子跪了起来。   现在茱丽亚身上除了铐住双手的手铐和脖子上的项圈,以及项圈和手铐之间的锁链之外,完全一丝不挂地裸露着。她的胸膛丰满挺拔,小腹平坦,后背更是细腻光滑得如同象牙一般。   “抬起头来。”   听到铁鹰的命令,茱丽亚颤抖着抬起了脸。她的面庞依然美丽动人,只是塞进嘴里的钳口球和流在下巴和脖子上的唾液使她显得有些狼狈。   看到周围的弗雷德等人,女军官嘴里发出羞耻的呻吟,俊俏的脸庞立刻涨红起来。   “这个母狗也被你调教得越来越漂亮了……尤其是她的大屁股……呵呵,一定经常被人干吧?”阿方索贪婪地说道。   铁鹰微笑不语,而被羞辱的女军官则含糊地呻吟起来,丰满雪白的屁股下意识地扭动起来。   “这个母狗和以前可大不一样了……她最喜欢被用残酷的方式虐待和强奸,对不对?”   铁鹰用鞭子轻轻抽打着跪在地上赤身裸体的女军官。   茱丽亚嘴里发出一阵软弱的呜咽,赤裸的身体摇晃着。   “站起来,坐到那张椅子上去!”   铁鹰呵斥着前国防军的女军官。   茱丽亚赶紧驯服地站起来,摇摆着赤裸的身子走到一张宽大的皮椅上,坐下来。   铁鹰走过去,先用绳子把茱丽亚的上身和双臂紧紧捆在椅子靠背上,接着粗暴地把她修长匀称的双腿分开,分别搭到椅子的两个扶手上,然后也用绳子牢牢捆住,又把她的屁股朝椅子边缘拖了拖,使茱丽亚身下的前后两个小肉洞都彻底暴露在了大家眼前!   被以这种张开双脚,完全暴露着肉穴和肛门的姿势捆在椅子上,前国防军的女军官立刻发出羞耻无比的呻吟。但茱丽亚没有一点抗拒的意思,反而把头使劲朝后仰着,闭上了眼睛,脸上露出一种渴望和屈辱混杂着的表情。   “真正的节目要开始了!”   铁鹰提醒着弗雷德等人。   他的手下已经提来了一个装满水的铁桶和一根胶皮管子。铁鹰解开了茱丽亚口中的钳口球。   已经知道了自己即将遭受的折磨和凌虐,茱丽亚眼中露出一种恐慌和兴奋夹杂的奇怪神色,软弱地呻吟着。铁鹰则残酷地冷笑着,捏着女军官的脸颊,把胶皮管子残忍地插进她的喉咙,同时用管子另一端的吸囊把桶里的水不断灌进茱丽亚的嘴里!   茱丽亚立刻发出含糊的呼噜声,脸顿时涨红起来,被紧紧捆绑在椅子上的身体也不由自主地颤抖挣扎起来!   铁鹰残酷地不断挤压吸囊,很快女军官平坦的小腹就好像身怀六甲的孕妇一样惊人地隆起。   铁鹰看到茱丽亚的肚皮已经涨得滚圆,于是从她的喉咙里抽出胶皮管子,提着水桶来到她的身前。   “哦……不、不要……”   茱丽亚眼中立刻露出恐惧的神色,艰难地蠕动着被捆在椅子上、而且被灌进太多水而显得笨重的身体,小声呻吟着乞求起来。   “母狗,别装了……”   铁鹰冷笑着,把一些刺激的浣肠液倒进了水桶里,接着粗暴地扒开女军官雪白丰满的屁股,把胶皮管子插进了茱丽亚的肛门!   他接着挤压吸囊,大量混合了浣肠液的冷水立刻猛烈地倒流进茱丽亚的肛门和直肠里!   “……哦……”   刺激的浣肠液大量地涌进直肠和屁股里,女军官嘴里立刻发出长长的悲鸣,她撅在椅子边缘的雪白丰满的屁股不由自主地颤抖扭动起来。   铁鹰挤压着吸囊,把几乎2公升混合了浣肠液的冷水灌进女军官的肛门,接着抽出胶皮管子,并迅速用一个又粗又长的螺旋状的黑色橡胶肛门塞残忍地塞住了茱丽亚的肛门!   “啊……哎哟……”   刺激性的浣肠液大量涌进敏感的直肠,加上屁眼被粗大的肛门塞塞住的那种压迫感,使前国防军的女军官立刻就大声呻吟着啜泣起来,但她断断续续的软弱悲哀的啼哭中却好像还包含着一种愉悦的味道。   弗雷德等人看着这个当初几乎将自己击坠在宇宙中的前国防军女军官赤裸着身子被以及其羞耻的姿势捆绑在椅子上,被残酷地浣肠和从嘴里灌进大量冷水而想孕妇一样隆起着肚皮,屁眼里更是被用肛门塞残酷地塞住,在痛苦和迷乱中软弱驯服地呜咽啜泣的样子,都感到无比的兴奋。   铁鹰接着把被捆绑在推车上的女博士洋子解开,然后拖到捆绑茱丽亚的椅子前。   洋子被按倒像狗一样跪趴在地上,双手依然被捆在背后,双脚也拖着长长的沉重脚镣。她看到茱丽亚被残酷虐待的样子,也好像恐惧似的喘息呻吟起来,被绳子捆扎在胸前的两个硕大饱满的乳房剧烈地起伏着。   “去,去满足一下这个母狗!”   铁鹰揪着女博士的头发,把她拖到被捆在椅子上正在扭动呜咽着的茱丽亚面前,把她的脸按到了女军官由于双脚被分别捆在椅子两个扶手上而彻底暴露出来的娇嫩的肉穴上。   洋子发出羞辱的呻吟,但却立刻驯服地用舌头和嘴巴在茱丽亚裸露着的肉穴上使劲地吸吮舔弄起来。   毫无疑问已经被调教得极其敏感的阴部被洋子吮吸刺激着,正被来自屁股里和膀胱里的巨大压力和痛苦折磨着的茱丽亚立刻大声呻吟哀叫起来!她激烈地扭动着被捆绑的身体,赤裸的双乳猛烈摇晃起来!   “这个母狗喜欢被人一边强暴,一边用鞭子抽……弗雷德大人可不要让她失望啊!”   铁鹰残酷地用脚踢着跪趴在地上的正在为同样被凌虐着的茱丽亚口交的女博士丰满厚实的屁股,笑着把鞭子交给了弗雷德。   弗雷德没有犹豫,他感觉自己心中那些原始狂暴的欲望被这两个已经被驯服并遭到残酷凌虐的女奴隶彻底激发了出来。   弗雷德跪到了女博士的身后,用手粗暴地扒开她肥厚的屁股,把自己粗大的肉棒狠狠地插进了洋子已经羞耻地湿透了的肉穴!   弗雷德开始在这个被驯服了的女博士紧密温暖的肉穴里狂暴地抽插起来,同时抡起手中的鞭子,毫不留情地在女博士赤裸的后背、肩膀和屁股上抽打起来!   “啊……啊!……哎哟……啊!!”   被一边从背后奸淫,一边无情地鞭打着的女奴隶立刻毫不掩饰地大声呻吟哀叫起来!她一边驯服地吸吮调弄着被捆在椅子上的茱丽亚的肉穴,一边扭动着被残酷鞭打的成熟肉体迎合着弗雷德的奸淫,哀叫和呜咽中充满了兴奋与痛苦混合的淫荡感觉!   而被捆绑在椅子上的茱丽亚听到被鞭打和奸淫的女博士发出的淫荡诱惑的悲鸣,也仿佛兴奋起来似的,不停扭动着被捆绑的身子,闭着眼睛大声呻吟起来。   “我可以干这母狗吗?”阿方索兴奋地问着铁鹰。   “当然,她会感激不尽的。”   阿方索受到鼓励,走到捆绑着茱丽亚的椅子背后,粗暴地扯着女军官的头发使她的脸从靠背上方仰了过来,接着把自己粗大的肉棒粗鲁地插进了她的嘴里!   头从靠背上方仰过去的姿势,使阿方索的肉棒立刻深深地插进了茱丽亚的喉咙深处,她立刻含糊地呜咽起来。   阿方索双手死死地按着茱丽亚的脸,使她的头不能转动,在她温暖的嘴巴和喉咙里残酷地抽送奸淫起来!   被残酷地浣肠和朝肚子里灌进大量冷水,并被塞住肛门,使茱丽亚感到强大的压迫感;而敏感的肉穴被洋子用嘴巴吮吸逗弄,同时又被阿方索从喉咙里残酷地奸污,加上被赤裸着身子以这样羞耻的姿势捆绑……   茱丽亚感到了一种被彻底地侮辱和糟蹋的羞耻感,同时她被调教得十分敏感的肉体又从这种刺激和痛苦中感到一种强烈的愉悦和兴奋,这种复杂的滋味使悲惨的女军官陷入了一种疯狂的状态。   茱丽亚开始不加掩饰地激烈扭动着被捆绑的身体,丰满屁股颤抖着使劲朝前挺着,用她已经湿透了的火热的肉穴来主动磨擦跪趴在自己身前的洋子的脸庞,嘴里更是利用阿方索的肉棒抽送的间隙大口喘息着发出妩媚淫荡的呻吟!   而被弗雷德从身后奸淫并鞭打着的女博士被捆在背后的双手,开始胡乱地抓着,扭动着已经被鞭子抽打得伤痕累累的丰满屁股和身体,样子好像是在挣扎似的,嘴里发出的呻吟和哀叫却越来越大声和淫荡!   被捆在椅子上的茱丽亚屁股扭动得越来越激烈,洋子同时感到她使劲在自己脸上磨擦着的肉穴也越来越热!突然,茱丽亚喉咙里发出长长的低沉哀号,被捆绑着的赤裸身体激烈地抽搐颤抖着,洋子立刻感到一股热乎乎的液体从她的肉穴里喷射出来,涌到她的嘴里!   被驯服的女军官竟然在这种痛苦和羞辱的折磨下兴奋的达到高潮!   达到高潮的茱丽亚兴奋地激烈扭动着赤裸的肉体,屁股猛烈摇摆着,大量尿液终于猛烈地喷撒出来,不断淋到了洋子的脸上和身上!   洋子被茱丽亚的尿液淋到脸上和身上,立刻大声哀叫起来。   而正鞭打奸淫着女博士的弗雷德则感到洋子的肉穴一阵急促的收缩,火热的肉穴强烈的挤压缠绕着自己的肉棒,一些液体则喷溅着从肉穴深处涌来!   “真是一条淫贱的母狗!”弗雷德喘着粗气,用鞭子狠狠抽打着女博士的后背,在她的肉穴里喷射出来!   感到一股火热的精液射进自己肉穴里,洋子发出一阵羞愧的呻吟,被弗雷德用鞭子抽打得伤痕类断裂赤裸身体颤抖着瘫软下来。   与此同时,正从嘴里奸淫着茱丽亚的阿方索也大声呻吟起来,接着把大量浓稠的精液射进了她的喉咙深处!   阿方索把射精之后的肉棒在茱丽亚喉咙里停留了一会,抽了出来。   看着因为高潮、失禁和被从嘴里奸淫得几乎窒息的女军官被捆绑着瘫软在椅子上,失神地大口喘息着,白浊的精液顺着嘴角倒流下来,而依然被肛门塞塞住无法排泄的屁股痛苦地机械地扭动着的悲惨洋子,所有人都残忍地大笑起来。   “求求你们……帮帮我……饶了我……”   茱丽亚挣扎着,总算从几乎被精液窒息的感觉中缓过来,她喉咙里发出含糊的呼噜声,精液顺着嘴角流淌着,痛苦地蠕动着感觉已经快要涨裂的丰满屁股,悲哀地啜泣着哀求道。   铁鹰看了看茱丽亚的样子,前国防军的女军官现在的表情说明她真的被巨大的痛苦折磨着。   铁鹰把那个水桶拖到捆绑茱丽亚的椅子前,把她的屁股对准水桶,然后飞快地从她的屁眼里拽出肛门塞。   “噗噜……”   女军官的屁股里立刻发出一阵巨大的声响,同时大量混杂着粪便的恶臭液体猛烈地喷溅到了她屁股下的水桶里!   看到茱丽亚狼狈不堪地当着大家面前排泄的样子,铁鹰等人都哄笑起来。而茱丽亚则在强烈的羞耻感和排泄的轻松感混合下,虚弱地瘫软在椅子哭泣起来。   “够了,母狗!该你用你下贱的身体来满足我们了!”   铁鹰恶狠狠地抽了茱丽亚一个耳光,接着把她的头推向后面。   阿历克斯兴奋地走到椅子后面,像刚才阿方索那样,抓住茱丽亚的脸在她的嘴里和喉咙里抽插奸淫起来。   而伊塞亚则按住茱丽亚被捆绑在椅子扶手上的丰满结实的大腿,在女军官刚刚被残酷地浣肠之后的柔嫩的肛门里奸淫抽插起来!   “呜、呜……”   茱丽亚又开始痛苦地呜咽起来,被捆绑在椅子上的赤裸成熟的肉体则有些兴奋地蠕动着……   而女博士洋子则被带到房间的一个角落吊了起来,铁鹰的手下开始一边残酷地拷打她,一边轮番对她施暴。   当所有人都满足了欲望之后,两个悲惨的女奴隶则一个被捆绑着瘫软在椅子里,脸上、大腿上、肚皮上和下身糊满了白浊的液体,而下身的两个肉洞则悲惨地红肿张开着;另一个则被吊在半空,同样糊满精液的赤裸肉体伤痕斑驳,奄奄一息地喘息呻吟……   “弗雷德阁下,这两个女人今后是你们的了。”正当弗雷德等人准备离开,铁鹰忽然开口说道。   “哦?”   “是的。她们本来就是你们送来的礼物,现在,物归原主也是应当的……何况,我们对已经调教好的母狗就不再有兴趣了,哈哈。”   “是吗?那我们就却之不恭了。”弗雷德微笑回答。   听到自己又被当成物品一样地送回给敌人,两个奄奄一息的女人不禁都悲哀地抽泣起来……   第二十四章 圈套   阿历克斯走进弗雷德的办公室,脸上带着一种奇怪的笑容。   “你笑什么呢?你不是去宇宙港迎接国防军派来的交换战俘的代表,和第一批交换回来的战俘吗?”   马瑟梅尔同盟军与太阳系国防军方面已经就战俘交换达成一致:同盟军的战俘被分成两批送还,在送还同盟军的第一批战俘的同时,国防军把要求交换的战俘名单交给对方,然后由同盟军开始把国防军的战俘陆续送还,国防军在本方战俘全部被交换回来之后,再把同盟军的最后一批战俘送还。   这个交换过程看起来不是很公平,尤其对马瑟梅尔同盟军而言。不过弗雷德还是同意了,用他的话说:“国防军自以为是正义的代表,那么想必他们还是会遵守一些起码的信用的,就不要让这些无能的家伙为我们的信用担心了吧。”   弗雷德只想尽快交换回来这些有技术和经验的战俘,配备到各个舰队中以便更好地操纵威力无比也复杂无比的“圣卡门罗”巨炮。   今天是太阳系国防军的代表率领舰队,把第一批战俘和要求交换的名单一起送到的日子,做为同盟军的全权代表,阿历克斯刚刚从宇宙港迎接对方回来。   “弗雷德,你知道太阳系国防军派来的代表是谁?”阿历克斯双手的手指绞在一起,显得很兴奋。   弗雷德摇摇头,他对阿历克斯的这个问题感到有些莫名其妙。“好吧,国防军的代表正在大厅里等着见您,您就去见一下这个老相识吧。”   阿历克斯笑了起来。   弗雷德走进大厅,看到了十几名身穿蓝黑色军服的太阳系国防军军人。   太阳系国防军的军服颜色是以蓝色为主色调,而马瑟梅尔同盟军的军服则是传统的灰色和银灰色。看到身材消瘦高大、一头几乎是白色的金发下双目如鹰般犀利的男子走进来,这些军人立刻知道是他们最可怕的对手来了。   这些军人朝两边充满敌意地慢慢散开,一个佩带上校军衔、身材高大丰满的女军官走上前来。   这个女军官一头栗色的短发,颇有棱角的白皙面庞虽少了几分女性的妩媚,却又使她增添了几分逼人的英气;她宽阔的肩膀下丰满结实的双乳把军服的胸前部分撑得好像要崩裂开了一样,匀称的腰肢下的臀部宽厚饱满,双腿结实笔直,全身都充满着一种健美和成熟的性感。   这个女军官盯着弗雷德的幽蓝色的眼睛里充满了一种锐利的感情,好像要把面前的这个男人刺穿一样!   弗雷德愣了一下,随即明白过来阿历克斯为什么刚才在自己面前笑得那么怪异——原来太阳系国防军派来的全权代表竟然就是当年率领紫罗兰小组追捕自己失败的女军官桑德拉!   果然是自己的一个“老相识”!   桑德拉比其三年前在梅多维星球上追捕自己的时候,几乎没有一点变化,军服下的身材反而显得更加健美丰润和性感。   弗雷德望着面前这个军服笔挺、英气勃发的女军官,忽然想起了自己与这个女人三年前的那次交锋:   桑德拉几乎将自己逼入绝境,后来又中了自己的圈套,用自己做人质来交换被他残忍杀害的女同伴,结果被自己和手下残酷地剥光了衣服虐待、拷打,被一丝不挂地捆绑在桌子上,遭到数十个雷龙的成员残暴的轮奸……   弗雷德看着面前的桑德拉,眼前却浮现出这个女人当初被赤裸裸地大张着手脚捆在桌子上遭到他和手下们的轮奸,脸上和身上都糊满了龌龊的汗水和精液,肉穴和肛门甚至都被干得红肿外翻的奄奄一息的惨状……   弗雷德忽然又兴奋了起来,他现在甚至忽然产生了一种要把面前的这个矫健英气的女军官的衣服剥光,捆绑起来强暴的冲动!   而桑德拉却被弗雷德死死盯着自己的那种犀利的目光看得十分不舒服,她感觉弗雷德放肆的眼神好像要把自己的军服看穿、一直看到自己的身体一样。   桑德拉感到愤怒和仇恨。面前这个男人现在心里在想什么,她非常清楚。她感觉弗雷德此刻的这种眼神,就像自己三年前的那段悲惨遭遇一样使她感到羞辱和痛恨。   我一定要亲手毁灭了这个魔鬼!桑德拉在心里又一次暗暗发誓。   “这是我们要求交换的名单!”桑德拉甚至连弗雷德的名字都不愿提起,而是直接把一份文件送到他的手上,打断了弗雷德的幻觉。   “哦……”弗雷德心不在焉地答应着,眼神依然停留在女军官军服下鼓胀饱满的胸膛上。   桑德拉感到一种难以形容的羞辱和悲愤,如果不是刚才武器已经在进门时被收缴,她简直想立刻拔出枪来杀了面前这个家伙!   但她还是克制住了自己的冲动。   “如果没有什么事情,我想我们就可以先回我们的战舰了吧?希望明天你们就可以按照我们的名单,向我们移交第一批战俘!”桑德拉冷冷地说。   弗雷德面无表情地把名单直接交给了身后的阿历克斯。   “桑德拉小姐,我们会遵守我们双方的约定,明天见!”   弗雷德锐利的目光扫视过桑德拉由于愤怒和羞辱而微微涨红的面庞,然后转身离开。   桑德拉也转身,率领同行的太阳系国防军军人走出大厅。   走出大厅,一个身穿士官军服的国防军军人从随从的队伍后面追上来,走到桑德拉身边。   “桑德拉,这个男人就是那个弗雷德?!”这个军人说话的声音清脆甜美,竟然是女扮男装的!   “是的!他身边那个混蛋就是阿历克斯那个叛贼!”桑德拉恨恨地回答。   “他们……看起来并不是很凶恶的样子啊?只是,那个弗雷德的眼神有些可怕。”   那个女扮男装的士官说道。她的面庞是柔和的椭圆形,弯弯的眉毛下一双明亮的大眼睛,鼻梁精致挺拔,军服在胸前的部位也微微地隆起着……如果仔细看的话,谁都可以看出这是一个年轻的姑娘,难怪她刚才一直躲在众人背后。   她就是有着神秘的超能力的国防军女军官卓凝,年轻的女孩这次是做为随从陪同桑德拉来这里的,因为好奇的她想亲眼看看那个传说中的神秘魔鬼弗雷德。   “卓凝,你可千万不要被他们的外表迷惑!他们、都是这个宇宙里最卑鄙残忍的混蛋和魔鬼!!”桑德拉一把拉过年轻的中国女孩,盯着她美丽的大眼睛说道。   “知道啦!”卓凝满不在乎地笑着回答。   第二天早晨,阿历克斯比约定的与国防军交换战俘的时间早了一个多小时就来到弗雷德这里。   “怎么样?据名单核查的结果如何?我们能交出多少这名单上的战俘啊?”   弗雷德懒洋洋地问着,这种事务性的工作,他是一向没耐心主持的。   “95%以上都没问题,只有少数是因为伤势过重或其他原因死亡的,不过可以要求他们更换这部分名单……战争中这是正常的原因,不会影响到交换活动的。”阿历克斯简洁地回答。   “那么,有什么特殊的战俘出现在这个名单上吗?”   “……有,比如被绑架来的那个佩塔鲁尼的女执政官。”   “那个叫莫莉的贱人?”   弗雷德想起了那个当初破坏了同盟军奇袭佩塔鲁尼要塞行动,目前被囚禁在披红院里做性奴隶的那个娇小丰满的美女。   “她不是军人吧?而且也不是在战场上被俘虏的,怎么也被包括进战俘交换名单里了?”   “据我们了解,这个女人是太阳系占领军联合舰队司令侯塞因的情妇……”   “哦?有意思……没想到国防军连交换战俘也有走后门的……看来那个杀人如麻的家伙还很有情有义呢。”   弗雷德嘴角露出冷笑。   “那么,我们是否拒绝把这个女人交换回去?”   “不!把那个贱人送回去吧,反正我们也玩够了那个臭婊子,让我们的联合舰队司令去搂着那个被我们玩烂了的骚货睡觉去吧……不然,他会不高兴的,哈哈!”弗雷德大笑起来。   阿历克斯明白了他的意思,既然侯塞因这么看重这个女人,而他又是能决定这次战俘交换顺利与否的关键人物,所以没必要为了一个被关押做性奴隶的女人而冒这个风险。   他点点头,接着稍微迟疑了一下,把手上那份打印出来的战俘名单放到弗雷德桌子上。   “弗雷德,我想,也许这次国防军是送给了我们一个优秀的炮术教官……”   阿历克斯眼中露出奇异的神色。   “嗯?”   弗雷德犀利的目光盯上了阿历克斯的双眼。   “这份名单里,没有茱丽亚那贱人的名字……”   交换战俘的名单里没有紫罗兰小组被俘成员的名字!   弗雷德饶有兴趣地微笑起来,他开始明白阿历克斯的话是什么意思了。   “这个名单里连莫莉那贱人都包括在内,却没有茱丽亚她们的名字,所以,我想也许能利用一下这个机会,把那母狗变成我们的炮术教官,要知道她原来可是国防军中少有的优秀炮手啊!”   “有意思……把一个被我们驯服的母狗变成我们自己的军事教官,来帮助我们打败她原来的祖国和战友……阿历克斯,你可以试试!”   弗雷德笑了起来。   阿历克斯走进了,坐落在马瑟梅尔同盟军基地中心地带的一片戒备森严的营房,这里就是关押那些战争中被同盟军俘虏,并被做为性奴隶供高级军官们享乐的女人的披红院。能够被关押在这里的女人可不是普通的女战俘,她们不是相貌倾城的美女就是原来的军衔或职位比较高的女军官。   他径直走上一座小楼,来到三楼的一个牢房。   立刻有警卫殷勤地为阿历克斯打开牢房的门,因为几乎没有军官会在一早就来“享用”这些女奴隶,所以那警卫看着阿历克斯的表情有些奇怪。   阿历克斯大步走进牢房,立刻看到了被用镣铐锁在床上的茱丽亚。   大概是昨夜被军官们蹂躏摧残得太厉害了,前国防军的女军官此刻似乎依然处于一种极其虚弱的半昏睡状态:茱丽亚的手脚都还被长长的镣铐锁在床头,身体依旧保持着手脚大张着的姿势,甚至被奸淫时垫在屁股下面的一个大枕头也还在原来的位置上,凌乱的金发披散在脸上,下身、大腿和丰满的双乳上沾着大片干涸了精液,样子十分悲惨。   阿历克斯轻轻撩开茱丽亚脸上的头发,看到了这个悲惨的女人那美丽的脸上也还留着清晰可见的泪痕和干涸的精液;而她胸前微微起伏着的挺拔丰满的双乳更是被无数双手蹂躏得红肿着,两个乳头也由于淤血而肿胀不堪。   阿历克斯心里忽然升起一种怜悯之情!   面前这个被赤身裸体地用镣铐锁在床上、被男人当成发泄兽欲的工具来肆意奸淫凌虐的女人,毕竟是自己的同胞啊!   虽然自己早已背叛了自己的祖国,而且从心里把自己看成是一个布里斯托尔人,可面前的这个女人毕竟与自己是在同一个星球上出生和长大,而且也曾经做为同事一起工作过。   大概是因为自己现在处于优势的地位,而三年前被紫罗兰小组追捕的那段记忆也渐渐模糊的缘故,阿历克斯看着现在被用镣铐锁在床上糟蹋得惨不忍睹的茱丽亚,竟然开始感到同情起来!   可阿历克斯很快就为自己的念头感到可笑:披红院里关押囚禁着的这些女奴隶又有哪个不是自己的同胞呢?自己不是照样兴致一来就跑到这里来玩弄凌辱她们泄欲吗?为什么单单同情起眼前这个母狗来?   阿历克斯拍拍手,警卫立刻识相地拿来水桶和毛巾……这本来是他自己的工作,不过由于今天阿历克斯来得太早,他没来得及完成。   阿历克斯站起来,警卫立刻把水桶里的冷水朝着床上的茱丽亚泼了下去!   “……嗯……哦……”   昏睡中的女奴隶立刻呻吟着,苏醒过来。   阿历克斯拿着毛巾蹲了下来,开始默默地用毛巾擦拭干净茱丽亚赤裸的身体上的污渍和冷水。   茱丽亚看到阿历克斯蹲在自己身边,眼中立刻露出畏惧和惊惶的神色。   阿历克斯则用毛巾继续擦拭着女军官赤裸的肉体,然后丢下毛巾,开是用手顺着女军官丰满的乳房向下摸来,轻轻抚摸着她赤裸的丰满迷人的肉体上的那些被鞭打蹂躏后留下的淡淡的伤痕,抚摸着她身下被轮奸施暴后悲惨地红肿张开着的肉穴和肛门,用手指玩弄着她肉穴口上那两片肿胀娇嫩的肉唇。   女军官的嘴里开始泄漏出阵阵低沉娇媚的呻吟和喘息,而她依然被镣铐锁着的赤裸丰满的肉体也在阿历克斯的抚摸下轻微地、不安地颤抖蠕动起来。   阿历克斯感觉到这个女人成熟美妙的肉体再次陷入到了性感和肉欲之中,他的手指甚至能感到女军官被残酷奸淫后的肉穴竟然再次湿润变热起来。   “果然是一条已经被彻底驯服的母狗!”阿历克斯心里暗暗说道。   “睁开眼睛!”   茱丽亚立刻停止了那种妩媚哀怨的呻吟和喘息,睁开了眼睛。   阿历克斯从女军官美丽的眼睛里,看到的只有惊慌、畏惧、驯服和软弱,而没有半点抗拒的神情。   “你愿意被这样,像下贱的母狗一样关在这里过一辈子吗?”阿历克斯盯着茱丽亚的眼睛,一字一顿地说道。   茱丽亚的眼神中瞬间流露出了一种巨大的恐惧和惊慌,她下意识地摇摇头,但立刻又好像意识到了什么似的,惊慌不已地点着头呻吟起来。   阿历克斯在心里轻轻叹息,他看得出面前这个曾经是那么骄傲自信的优秀的女军官已经被从精神和意志上彻底摧毁了,她已经完全没有了一点反抗自己悲惨命运的勇气。   “如果我让你摆脱这种命运,你愿意加入我们吗?”   听到阿历克斯的话,茱丽亚眼中的恐惧和惊慌越发浓重了,她不知所措地看着面前这个曾经被自己痛斥为“叛贼”、如今却主宰着自己命运的人,赤裸的身体不住颤抖起来。   阿历克斯从面前这个女人的眼神和表情中,看出了她内心的动摇和困惑,以及仅存的那一点点希望。   他冷笑起来,从警卫手里拿来钥匙打开了锁住茱丽亚手脚的镣铐。   茱丽亚的手脚获得自由,立刻习惯性地爬起来,接着驯服地跪在了阿历克斯的面前,低着头不敢看他的脸。   “站起来,下地。”   阿历克斯拿来一双细跟的黑色高跟鞋,放到地上。   茱丽亚赶紧从床上爬下来,穿上那双精致漂亮的高跟鞋,羞愧地低着头站在阿历克斯面前。   阿历克斯看着眼前这个驯服地赤裸着身体,只穿着一双黑色的高跟鞋站在自己面前的美丽动人的女奴隶,不禁怦然心动。   “把手背过来。”   茱丽亚立刻驯服地把双手背到背后,这样的动作她已经做过不知多少次了。   阿历克斯拿来手铐,把赤身裸体的女军官的双手铐在背后,接着把一件宽大的风衣披在她的身上。   “我不要你现在回答我刚才的问题,你跟我走……”   阿历克斯说完,就带着双手被铐在背后,身上只披着一件风衣、几乎全裸着的女军官走出了牢房。   桑德拉带领着随从的军人们走向一个并不太大的会议室,她被通知今天的首批战俘交接仪式将在这里进行。   走到门前,把守在这里的同盟军军官拦住了他们。   “对不起,只有全权代表自己可以进去!”   “什么?!”桑德拉立刻警惕地瞪大了眼睛。   “只有全权代表自己可以进去。”执勤的军官重复着,口气十分坚决。   桑德拉忽然感到一阵紧张和恐惧,但是她看了看那些随从军人脸上的困惑表情,决定自己必需把自己内心的慌乱掩饰起来。   “好吧,希望你们不要耍什么花样!”   “谢谢!”   执勤军官打开门,桑德拉看了一眼随从军人,特别向女扮男装混在里面的卓凝使了个眼色,接着独自走了进去。   会议室里只有弗雷德自己端坐在里面。   “请坐,桑德拉小姐。”弗雷德笑着说。   桑德拉用一种不加掩饰的痛恨神情看着弗雷德,坐在了他对面的椅子上。   弗雷德望着坐在自己对面的女军官那军服下由于仇恨和紧张而剧烈起伏着的丰满高耸的胸膛,露出一种使桑德拉看起来浑身发冷的笑容。   “这是我们可以交换的战俘名单,基本与你们要求交换的一致。”   他把一份厚厚的文件顺着桌子朝桑德拉推过去。   “你们的首批战俘已经运送到宇宙港,你们下午就可以带上他们离开了。”   “是吗?那么看来我要谢谢你了……难得你也能这么守信用。”桑德拉冷笑着说道。   “如果没有什么其他事情,我想我们可以说再见了。”她说着,就想站起来离开。   “等一下,桑德拉小姐!”弗雷德突然说道。   “我有一个小问题,想问一下:为什么这个名单里有莫莉·纳尔斯小姐的名字?据我所知,她不是军人啊?”听到弗雷德的问题,桑德拉冷艳的脸上瞬间闪过一丝尴尬。   “你这是什么意思?”   “没什么,不过我们还是把她交回给你们了……你们还特别把这个女人列入了重要战俘的名单,是不是因为她是你们联合舰队司令的情人?”   弗雷德好像无意地问着,锐利的目光却紧盯着桑德拉的眼睛。他是有意要令这个女军官难堪,因为桑德拉对面的会议室的墙是单面玻璃制作的,而在玻璃的另一边,正在有人注视着他们的一举一动,倾听着他们说出的每一个字!   桑德拉默不作声,但目光却尽量闪避着弗雷德的视线。   “你默认了?”   弗雷德继续逼问,桑德拉却只有把头转开。   “那么,这个名单上为什么没有你当年的同伴茱丽亚的名字?她可是你们国防军的正规军人啊?”   弗雷德做出很好奇的样子。   桑德拉的脸色显得更加难堪,她丰满的胸脯剧烈地起伏着,坐在椅子上局促不安的样子显露无遗。   “要知道,她可是于你共‘患难’过的同伴啊!”   弗雷德特意把“患难”两个字说得很重,同时用他那种锐利的目光放肆地扫视着桑德拉已经开始微微涨红的面庞。他在十分阴险和狡猾地刺激着对面这个个性十分自尊的女军官内心最脆弱和最不愿提起的部分!   “够了!”桑德拉果然愤怒地尖叫起来,她冷艳的面庞已经由于羞辱和愤怒而涨得通红。   “不要再和我提起以前的事,你这个人渣、魔鬼!”   “紫罗兰小组已经不存在了,甚至从来没有存在过!!”桑德拉愤怒得几乎难以控制。   “我不明白……”   弗雷德脸上做出一种十分无辜的表情,但其实他心里很明白这一切。   桑德拉军服下丰满健美的身体都由于愤怒和羞愧而颤抖起来,但她还是克制住了自己的感情。   “在国防军的军部,所有关于紫罗兰小组及其成员的资料和档案都已经被销毁了,你明白吗?”   桑德拉尽量使自己平静地说道,但她却不知道自己已经无可挽回地落入了一个险恶的陷阱。   弗雷德满意地冷笑起来,因为他终于等到了这个与自己不共戴天的女人亲口说出了自己最期望的答案!   其实这个理由弗雷德早已经想到了:以太阳系国防军一贯地傲慢和自大,他们是不能允许自己最精锐和著名的特种部队被雷龙歼灭、而且女军官还被俘虏并做为性奴隶监禁关押这样令他们颜面扫地的事情公开的!在他们官方的资料里,茱丽亚等人一定早已经被宣布成为了“光荣捐躯”的烈士!   弗雷德忽然大笑起来!   桑德拉则惊讶地看到,她侧面的墙壁上的一个暗门忽然打开,阿历克斯诡异地冷笑着走了出来。而当桑德拉看到阿历克斯身后的人时,顿时目瞪口呆!   阿历克斯的身后站着一个泪流满面的高挑美艳的金发美女,正是茱丽亚。   桑德拉注意到她昔日的女战友身上穿着一件风衣,半敞的领口下露出一片雪白迷人的胸膛,下摆下面裸露着一双笔直修长的双腿,光着双脚穿着一双性感的黑色高跟鞋。显然,茱丽亚风衣下的身体是完全赤裸着的,这一点并没有出乎桑德拉的预料,可是茱丽亚此刻脸上的表情却时桑德拉感到了深深的愧疚和震惊。   茱丽亚与三年前同样美艳动人的脸上已经满是泪水,而她眼中更是充满了那种被自己的祖国和战友抛弃与背叛之后的深深的绝望和痛苦。   弗雷德则与阿历克斯互望了一下,露出了狡黠的笑容,因为这两个曾经或依然是他的敌人的女人此刻的表情,说明他们大胆而险恶的计划已经成功了!   “茱丽亚……你、你都听见了?……我,很抱歉……”   桑德拉脸色变得很难看,面对被自己刚刚抛弃过的昔日战友,女军官连话都说不利索了。   茱丽亚则显然已经悲痛得连话都说不出了,她只是泪流满面地不停摇头。   “你看到了吗?你效忠的国家和军队是多么地虚伪和无情,他们就像丢垃圾一样地把你甩掉了,嘿嘿。”弗雷德冷笑起来。   桑德拉则被完全震惊了,她无言以对地望着精神已经几乎崩溃的茱丽亚。   “我这几年受了多少苦,遭到什么样的折磨,你知道吗?可最后竟然不如一个将军的情妇……就被你们这样无情地抛弃了……”   茱丽亚哭着说道,她越说越激动,竟突然晕倒在了阿历克斯的怀里。   “茱丽亚!”桑德拉惊叫起来。   与此同时,弗雷德已经不知不觉地绕到了注意力完全被吸引到茱丽亚身上的桑德拉背后,他闪电般地从身上拿出一个小注射器,朝着桑德拉的脖子后面扎了下来!   桑德拉的心情本来就已经被这突变搞乱,注意力也根本无法集中,所以当她突然感到脖子后面被锐利地刺了一下的时候已经晚了!   桑德拉立刻感到一种强烈的麻痹感向全身蔓延开来,身手不凡的女军官还没来得及做出反应,就已经瘫软在地上失去了知觉!   “抓紧时间吧,弗雷德,好戏开始了!”阿历克斯笑道。   他和弗雷德分别抱起昏迷过去的茱丽亚和桑德拉,走进了隔壁的暗室。   桑德拉从昏迷中苏醒过来,感到头依然昏沉沉地痛着,浑身酸软得没有一点力气。当她睁看眼睛打量起自己和周围的环境的时候,顿时惊恐得几乎再次昏厥过去!   桑德拉发现自己竟然是在一间牢房似的房间里,四周的墙壁上悬挂着能勾起女军官最恐惧的回忆的那些可怕而淫邪的刑具!   而当桑德拉发现自己现在的处境时,顿时感到一阵眩晕!   桑德拉发现不仅自己身上的军服和衬衣已经不见了,甚至就连裤袜、内裤和胸罩也都不翼而飞……自己竟然已经被剥得一丝不挂!   而更令女军官惊恐和羞耻的是,她现在不仅全身赤裸着,而且双脚还被戴上了一副沉重的脚镣,脚镣上拖着的锁链被固定在地上的两个铁环上,使她的双腿大大地叉开着几乎成了一个直角;   她有力的双臂被扭到背后用一副手铐铐着,手铐上连着的长长的锁链与天花板上的一个滑轮相连,使她的双臂从背后向上高举着无法活动,而上身则随之向前倾斜,整个赤裸的身体成了一个张开着双腿、屁股朝后撅起的难堪姿势!   不仅如此,桑德拉的脖子上还被戴上了一个金属项圈,而她双乳的乳头上更被分别用细绳残酷地系上了一个铃铛,随着由于身体前倾而沉重地坠在胸前的丰满的双乳的摇摆而发出令女军官无比羞耻的“叮当”声!   怎么会这样?!自己怎么会忽然被像一个囚犯和奴隶一样,赤身裸体地戴着刑具被吊在了这个可怕的牢房里?   桑德拉的意识顿时混乱了,三年前的那段惨痛屈辱的经历顿时又浮现在了她的眼前!   桑德拉下意识地想喊叫挣扎,却发现自己的嘴里竟然也被一个用皮带勒在脑后的钳口球死死塞住,只能狼狈地流着口水发出含糊的“呜呜”声;而她徒劳的挣扎,也只能使自己被反扭着从背后吊在空中的双臂感到剧烈的疼痛,双脚上的脚镣“哗哗”做响,却丝毫不能改变自己现在狼狈屈辱的处境!   “你这个愚蠢傲慢的母狗终于醒过来了?!”   一个冷酷的声音从桑德拉的背后传来,与此同时,她感到自己朝后撅着的丰满肥厚的屁股被皮鞭狠狠地抽了一下!   “呜……”   被鞭子残忍地抽在自己赤裸着的屁股上的疼痛和羞耻感使桑德拉忍不住呻吟起来,她刚想挣扎着回头看去,就感到又是几记重重的抽打落在了自己赤裸着的屁股和后背上!   “向前看,你这个下贱的母狗!”   桑德拉抬起头向前方看去,发现自己面前的墙壁上原来有一个大镜子,恰好能看到自己背后的景象。   桑德拉从镜子里看到了一个正在被皮鞭残酷地抽打着的、戴着手铐脚镣的赤裸着的女人,那个女人裸露着的雪白肥厚的屁股、丰满结实的大腿和后背上纵横交错着一些微微肿胀的血红鞭痕,显得极其悲惨和狼狈!   而当桑德拉从镜子里看到正在用皮鞭拷打自己的人时,顿时感到一阵强烈的恐惧和绝望!   弗雷德,正是弗雷德这个与自己不共戴天的仇敌!而且此刻的弗雷德竟然也赤裸着身体,他那希腊雕塑一样健壮完美的裸体在此刻的女军官眼里看来,简直就是魔鬼的化身!而更令桑德拉感到恐惧和羞耻的是,弗雷德胯下的肉棒竟然已经可怕地膨胀挺立了起来!   弗雷德胯下的肉棒粗大得惊人,桑德拉感觉它竟然几乎有自己手腕一般的粗细,而且几乎有一尺长!她知道这个家伙有可以任意强化自己或他人身体的器官的超能力,可没想到这个家伙竟然把这种超能力用到了这样淫邪的地方!   桑德拉几乎羞耻绝望得要昏死过去,因为她已经知道了自己将要遭到怎样可怕而屈辱的蹂躏和折磨……   弗雷德丢下了鞭子,走到了桑德拉的背后摘下了勒进女军官嘴里的钳口球。   桑德拉感到弗雷德胯下的那根惊人的粗大的肉棒贴在了自己的双腿之间,而他的双手则开始放肆地抚摸自己被鞭打后红肿疼痛的屁股和大腿,一种强烈的羞耻感使桑德拉忍不住挣扎起来。   “嘿嘿……臭婊子,省省力气吧……”   弗雷德邪恶地笑了起来。   “多结实有力的大腿……可惜现在只能像个妓女一样叉着腿等我来干你……   多丰满的奶子啊,还有这个被鞭子抽肿了的大屁股……没想到三年了,你的身体还和以前一样好……嘿嘿……“   弗雷德一边放肆地揉搓女军官赤裸的大腿、双乳和屁股,一边在她的耳边用下流的语言侮辱着桑德拉。   桑德拉则悲愤羞耻得忍不住要哭了起来,但她还是强忍着怒骂起来。   “弗雷德……你这个卑鄙的禽兽!赶快放了我……我,我现在是做为全权代表来你这里的,你怎么敢这样对我……”   “哈哈!你这个愚蠢的贱货……我就是要把你扒光了吊起来,就是要像对待母狗一样地强奸你!谁让你自己竟然送上门来?”   说着,弗雷德用双手用力扒开女军官肥厚肉感的屁股,把粗大的肉棒狠狠地插进了桑德拉干燥紧密的肉穴里!   “啊!!”   桑德拉立刻发出一声凄厉的惨叫!干燥的肉穴被弗雷德巨大的肉棒毫无防备地残忍插入,使女军官顿时感到一种下身被撕裂了一样的剧痛,而被仇敌残酷地强暴的巨大痛苦和羞耻感更使桑德拉感到难以忍受!   弗雷德则双手用力抓紧女军官由于痛苦和屈辱,而不停颤抖的赤裸丰满的屁股,开始在她的肉穴里快速用力地抽插奸淫起来!   “臭婊子!贱货!你可以回去告诉你的同事:你这个全权代表被我扒得一丝不挂地戴上手铐脚镣,被我像条母狗一样地鞭打、强奸!让他们都知道我是多么卑鄙,嘿嘿!”   弗雷德兴奋地粗暴奸淫着毫无反抗能力的桑德拉,同时在她的耳边喘息着说道。他已经看透了这个被自己强奸着的女人,他知道桑德拉的自尊心有多么强,他相信她是绝对没有勇气把自己现在的悲惨遭遇说出去的!   所以弗雷德才决定要用最大胆而粗暴的方式,肆无忌惮地蹂躏羞辱这个女军官。他要使桑德拉在自己面前彻底丧失尊严和自信!   桑德拉则感到自己下身那娇嫩的肉穴好像被一根烧红的烙铁插入一样,火辣辣地疼痛起来……弗雷德野蛮粗暴的抽插奸淫使她的肉体感到了巨大的痛苦,再加上精神上的强烈打击和挫败感,女军官终于忍不住呻吟着啜泣起来!   弗雷德则感到桑德拉的挣扎和抵抗逐渐软弱下来,同时被自己残酷蹂躏奸淫着的肉穴里也渐渐开始出现了正常的生理反应而湿润起来。他知道这个女军官坚强的意志已经开始动摇,同时她成熟美妙的肉体也开始在自己粗暴的侵犯下投降了。   弗雷德忽然感到一阵不快,因为他还不希望这个女人如此快地屈服于自己,他还要给她更多更强烈的打击。   他开始用手从背后狠狠捏住了女军官胸前赤裸着的、随着自己的奸淫而沉重地摇晃着的双乳,粗暴地大力揉搓着这两个雪白丰满、充满质感的肉团,用力捏着那两个已经充血肿胀起来的娇嫩乳头!   “臭婊子!贱货……竟然被强奸也能湿起来?你不如去作娼妓吧!”   “啊!!啊……不……呜呜……”   桑德拉感到自己敏感柔嫩的双乳被弗雷德粗暴的蹂躏摧残得疼痛难忍,而弗雷德残酷的羞辱更使她羞耻难当,她又开始徒劳地挣扎起来,同时不住地哀叫抽泣。   ……   当弗雷德终于在被凌虐的女军官肉穴里射出来,并满足地抽出肉棒的时候,桑德拉已经被蹂躏得几乎奄奄一息了。   她赤裸着的成熟健美的肉体上遍布着残酷的鞭痕和抓痕,丰满的双乳淤肿不堪,身下被奸淫得红肿流血的肉穴悲惨地张开着,浓稠的精液顺着肉穴和大腿内侧流淌下来!   桑德拉赤裸的伤痕斑驳的肉体被镣铐和锁链吊着软绵绵地摇晃着,嘴里不时吐出虚弱的呻吟和悲哀的抽泣,她感到自己全身的力量都已经被弗雷德野兽一样的暴行榨干了。   但是女军官悲惨的遭遇还没有结束。弗雷德开始拉动吊着她的滑轮,滑轮向她的身体前方移动,使桑德拉不由自主地被拖着身体向前倾斜,最后跪倒在了地上!   “嗯……不……混蛋……放开我……”   桑德拉虚弱地呻吟着,她感到自己现在的姿势十分的难堪和屈辱:她现在被迫以一种狗一样的姿势跪趴在地上,双臂反扭到背后高高举着,手铐上的锁链被拉得很紧,使她稍微挣扎一下就会感到肩膀处传来断裂一样的剧痛;   而她的双脚上却还依旧拖着沉重的脚镣,脚镣上的铁链固定在地上铁环上,使她跪着的双腿不得不难堪地大张着,高高撅起的肥厚红肿的屁股下面的两个小肉洞全部毫无遮掩地暴露了出来!   桑德拉从镜子里看到了自己现在狼狈而羞耻的姿势,顿感无比羞愧。   弗雷德则走到桑德拉的屁股后面跪了下来,他胯下刚刚射精后的肉棒竟然再次惊人地膨胀了起来!   “母狗!你的屁眼是不是很久没被人操过了?嗯?”   弗雷德下流地问着,用手粗鲁地扒开女军官红肿肉感的丰满屁股,胯下的肉棒顶在了两个肉丘之间的那个紧密的菊花洞上。   “啊!!不……不要……啊……”   桑德拉立刻尖叫起来。她内心已经知道自己难逃被敌人从屁股后面的肉洞强暴的羞辱命运,但对被肛奸的恐惧还是使她忍不住哀求起来。   “贱货,你的屁股洞大概又不太习惯被男人干了吧?没关系,我来帮你松一松!”   弗雷德狞笑着,双手抓牢桑德拉激烈扭动着的丰满赤裸的屁股,把自己的肉棒慢慢地、一点点地顶进了女军官的肛门!   桑德拉则感到了一种窒息般的巨大痛苦!自己排泄的肉洞被如此粗大的肉棒侵入,女军官顿时感觉紧窄的肛门和直肠几乎要被撕裂了一样疼痛起来,同时被敌人从屁股里强暴的巨大的耻辱感更使她感到难以忍受,她开始竭力哀叫着挣扎起来!   但是弗雷德有力的双手却像铁箍一样按住了桑德拉丰满的屁股,不顾女军官的竭力反抗,把自己粗大的肉棒坚决而残忍地慢慢插进了她的肛门,直到全部插进了她紧密柔嫩的直肠!   “啊!!!!”桑德拉发出凄惨的哀嚎!   她感到弗雷德那惊人粗大的肉棒全部侵入到了自己屁股后面的肉洞里,一种强烈的涨痛和撕裂感从屁股后面传来,几乎使桑德拉痛得无法呼吸!   女军官跪在地上的赤裸肉体开始不停地抽搐颤抖,带动得手脚上的镣铐和锁链发出残酷的声响,同时痛苦和屈辱使她终于意志崩溃地哭号起来!   “不……啊……呜呜……不,不要……”   桑德拉无助地哭叫着,感到插进自己肛门和直肠里的粗大肉棒开始了缓慢而有力的抽插!弗雷德则无比兴奋。他喜欢以这种极端残酷的方式来摧残奸淫敌方的女军官,看着她们在自己面前屈服、崩溃!   尤其自己现在正在奸淫折磨着的还是桑德拉这样优秀而坚韧的女性,弗雷德更加感到满足和兴奋。   他开始在女军官被撕裂流血的肛门里残酷而有力地抽插,而桑德拉则只能跪在他的面前痛苦无助地颤抖哭泣……   桑德拉感到自己现在好像遭到最残忍的酷刑折磨一样,火辣辣的疼痛从屁股后面不断蔓延开来,甚至使她的意识都开始昏迷起来。桑德拉不停软弱地哭泣呻吟,她甚至觉得自己就快要被弗雷德这么折磨死了。   终于,这种残酷的凌虐和奸淫结束了,桑德拉感到大量火热浓稠的液体在自己的直肠中喷涌开来!   弗雷德迅速地把肉棒从桑德拉的屁股里抽出,同时又马上拿来一个粗大的肛门塞,在他的精液还没有流出女军官的肛门之前,就用这大号的肛门塞把她受伤的肉洞残忍地塞住!   桑德拉也感到了一个粗大的东西塞进了自己的屁眼,但她已经被蹂躏得完全没有力气反抗了,只能任凭弗雷德摆布。   “好了……母狗,你就带着这一屁股的精液回去吧!嘿嘿……”   弗雷德用巴掌粗鲁地拍打着跪在地上的女军官依然高高撅着的丰满屁股,两个红肿肥厚的肉丘之间赫然露出着一个黑色的橡胶肛门塞!   桑德拉依然虚弱地呻吟着,尽管屁眼里被肛门塞塞进使她感到极其不难受的涨痛和压迫感,而依然滞留在直肠里的大量精液更令女军官感到羞耻和恶心。   弗雷德则淫邪地笑着,把放在一个托盘上叠得整整齐齐的桑德拉的军服等衣物放到了她的面前。   桑德拉有些迷惑地抬起头,望着弗雷德。   “母狗,还不赶快换上你的衣服滚回去?难道要我把你这么光溜溜地丢到你的那些随从面前吗?!”   弗雷德开始打开桑德拉的手铐和脚镣,解开她脖子上的项圈,摘下她淤肿不堪的双乳上的铃铛,并用手拍打着她被肛门塞塞住屁眼的肥硕屁股。   原来这家伙还是要放自己走?   桑德拉忽然感到一阵欣喜,但随即又感到一阵悲哀和羞辱……自己竟然就这么被这个卑鄙恶毒的混蛋凌辱和奸淫了,而自己却还不敢说出去……   桑德拉浑身颤抖着爬起来,这时她才开始感到充满着恶心的精液的直肠和肛门被塞住是多么地难受和痛苦,她甚至忽然产生了一种想要排泄的感觉!她想把自己肛门里的橡胶塞拿出来,可双手立刻被弗雷德狠狠抓住!   “母狗!我不是告诉过你吗?带着你这一屁股精液回去!你要是敢反抗,我就把你这么一丝不挂地丢出去!”   桑德拉立刻羞愤得浑身颤抖起来。她没想到弗雷德这个恶棍竟然还要用这样的方式折磨羞辱自己!可是刚刚遭到可怕的摧残与奸污的桑德拉已经没有力气反抗了,只能羞辱地把手撤了回来。   桑德拉拿过托盘,却发现上面的衣物中唯独没有自己的内裤和乳罩?她正迷惑中,弗雷德那邪恶的声音再次从耳边传来。   “贱货,不用找了……你这样下贱的母狗不需要穿内裤,直接穿上裤袜和裙子就够了!至于乳罩,对你就更是多余!”   桑德拉几乎要昏倒!上身不戴乳罩还勉强可以,可这个混蛋竟然要自己裸露着下身直接穿上裤袜和裙子?就这样走回自己的随从们身边吗?   可是桑德拉此刻又毫无办法,她知道自己现在完全无法抗拒弗雷德对她的羞辱和折磨,只能羞愤得浑身颤抖着,在自己赤裸的下身外直接穿上了黑色的连裤袜和深蓝色的国防军军服裙子,接着又赤裸着上身直接穿上衬衣和军服。   “那这些纸把你脸上擦干净,贱货!”   弗雷德把一些纸巾递给重新穿上军服的桑德拉,并打量着她。   现在的桑德拉看起来与仅仅几分钟前几乎像是换了个人一样,整齐笔挺的军服重新包裹住了她丰满迷人的肉体,只是脸上的表情还很憔悴,眼睛也微微有些肿。   但弗雷德知道,眼前这个女军官军服下的身体却是饱受创伤,甚至她此刻的下身还糊满着自己的精液且赤裸着,而且屁眼里还被肛门塞塞着,直肠和屁股里更是储存着大量自己奸淫之后射出的精液!   弗雷德可以想像桑德拉此刻内心的屈辱和羞愧,他甚至忍不住想笑。   “好了,母狗……你现在看起来总算像个样子了,可以滚蛋了!”   他打开密室的门,推着桑德拉走回会议室。   桑德拉满含羞愤地走回桌子前拿起了文件,刚想走就又被弗雷德拉住。   “贱货,走路的时候小心点慢点走,不要把你那个淫贱的大屁股里的塞子弄掉了!否则,被你的随从看到你顺着大腿流精液的样子,你就完蛋了!哈哈!”   弗雷德在桑德拉耳边用无比邪恶的语气说道。   桑德拉浑身一阵颤抖,脸顿时羞愤得涨红起来。   但她知道弗雷德说得没错,加上刚被弗雷德奸淫蹂躏过的下身疼痛不已,所以女军官只能羞愧地用一种一摇一摆的奇怪姿势慢慢朝门前走去。   “尊敬的桑德拉小姐,希望我们合作愉快!”   当桑德拉走出会议室的时候,弗雷德忽然笑容可掬地走到门前,朝着她和随行的国防军军人们大声说道。   第二十五章 刺杀   桑德拉简直不知道自己是怎么回到战舰上的,她感觉这几乎是她走过的最艰难的一段路程了。   因为她的肛门被弗雷德用大号的肛门塞残酷地塞着,而且直肠里又满是被强暴后射进去的精液,所以女军官现在感到强烈的压迫感,以及与被浣肠之后差不多的排泄感!而她前面的肉穴则依然疼痛着,桑德拉甚至还能感觉到精液从肉穴里缓慢流淌到下身和大腿上的那种恶心的黏乎乎的感觉!   而更可怕的是,桑德拉此刻军服裙子下,竟然几乎可以说是赤裸的!只有薄薄的裤袜包裹着自己的下身,那种下身几乎裸露在空气中的感觉使她感到极其羞辱。   下身强烈的不适感和紧张使桑德拉走路都显得非常别扭,她知道她的随从们一定在用一种奇怪的目光看着自己,可是桑德拉却只能小心翼翼地尽量并拢双腿慢慢走着,唯恐不小心跌倒而被其他军人发现自己裙子下赤裸的下身,以及那令她几乎羞愤欲死的塞在屁股里的肛门塞!   桑德拉甚至还要小心地与其他人保持一段距离,因为她怕会被别人闻到糊满自己下身和大腿内侧的那些精液的恶心味道!   桑德拉终于艰难地回到了自己的战舰,立刻丢下随从急忙回到自己的舰仓,然后直奔卫生间!她跌跌撞撞地跑进卫生间,几乎是撕扯着拽掉自己的裙子,拉下自己的裤袜,然后把屁股对准马桶。   桑德拉用手小心地旋转着取出被塞进自己肛门里的肛门塞,女军官的屁股里顿时发出一阵难听的“噗噗”声,接着大量的精液混合着粪便猛烈地排泄出来!   随着屁股和直肠里可怕的压迫感的消失,桑德拉这才感到一阵轻松,但她随即就虚弱地跌坐在马桶上,羞愤万分地捂着脸痛哭出来!   过了半天,桑德拉的情绪才恢复平静。她站起来,冲掉马桶里的那些秽物,然后脱光衣服开始淋浴。   “弗雷德……你这个卑鄙的恶棍!我一定要杀了你!!”   桑德拉使劲地搓洗着自己饱受蹂躏的肉体上的污秽,看着自己被弗雷德抓捏得淤肿起来的双乳,和身上的那些残酷的鞭痕,咬牙切齿地念叨着。   换洗整齐之后,桑德拉叫来一个随从的军人。   “把卓凝上尉叫到我这里来!”   几分钟后,清秀活泼的年轻姑娘来到了桑德拉的房间。   卓凝早就发现,从会议室里出来的桑德拉表情和举止都十分奇怪,而此刻的桑德拉脸上的表情更是充满杀气,甚至有些可怕。但单纯的她并没有深想。   “卓凝,现在有一个特殊任务交给你:暗杀弗雷德!”   “什么?”   卓凝几乎怀疑自己听错了,怎么会突然要自己去刺杀敌方领袖?   “是的,我命令你,去暗杀弗雷德!”   “什么时候?现在吗?”   卓凝看着桑德拉那被怒火燃烧着的双眼,困惑地问。   “当然!你现在就去潜伏下来,今天晚上行动!”   “这……太仓促了吧?”   卓凝犹豫着,尽管她对自己的能力有绝对的信心,可刺杀敌方领袖这样的行动毕竟需要事先周密计划才好。   “嗯,是有些仓促。不过,现在是一个好机会,我们双方正在短暂的合作期间,他们的警惕性会下降……机不可失啊!”   桑德拉劝说着犹豫中的姑娘。   “那……既然是您的命令,我一定尽力而为……可是我需要至少两周以上的时间来侦查熟悉马瑟梅尔基地的地形和分布,否则我实在没有把握……”   “好的!那我们就把行动的时间定在两周之后,那也正好是我们来接收第二批战俘的时间……我、可能不会亲自来,但我会命令到时留下一艘战舰到马瑟梅尔行星的背面,你行动之后,去那里寻找战舰离开。”   “是!”   “卓凝……祝你好运。”   桑德拉望着卓凝离开的背影,有些不安地默默说道。   入夜的马瑟梅尔同盟军基地里,灯火渐渐稀落。   在中心区域的一片营区中,一个苗条娇小的身影在阴影中敏捷地穿梭移动,这就是已经在马瑟梅尔基地中潜伏侦查了两周之久的国防军女上尉卓凝。   超能力少女现在穿着一身同盟军的军服,这是她从两周前被她干掉的一个同盟军士兵身上剥下来的,因为不是量身定做,所以显得略为有些宽大。   对于受过特殊训练,且又身怀绝技的卓凝来说,即使是在马瑟梅尔基地这样的敌方心脏地带,潜伏两周也不是一个很困难的事情。但是,想要侦查清楚这个庞大严密的基地并找出敌方首脑弗雷德的住处,而且了解刺杀目标的起居习惯,就比较困难了。   卓凝现在不敢说自己已经做好了充分的准备,但她起码已经初步摸清楚了这庞大基地的地形,找到了弗雷德的住处,甚至连逃跑的路线都已经计划好了。   但是说到刺杀,她现在可实在没有把握。因为,弗雷德的住处警卫实在很严密,而且这个危险的敌人又几乎从不离开住处,再加上今天是与桑德拉约定的行动时间,所以卓凝决定只能硬着头皮来碰碰运气。   “唉,万一刺杀不到,我宁可回去被桑德拉训斥,也一定要赶紧逃走……”   卓凝躲在阴影里盘算着,观察着,直到确信自己撤退的路线万无一失。她听说过那些被雷龙俘获的国防军女军人的可怕遭遇,所以尽管卓凝确信凭自己的超能力一定可以安全撤离,但依然小心翼翼。   卓凝动作矫健地在楼房的阴影之间穿梭着,利用这里已经被自己侦查得一清二楚的地形掩护着自己的身影,谨慎地靠近着目标区域。   前方有一栋比较高大的建筑,据卓凝的侦查那是同盟军的一所研发和培训中心,这栋建筑正处在卓凝设定的行动路线上。   这个建筑通常警戒是比较松的,所以卓凝放心地快速穿过一条道路,接着贴着这建筑的外墙蹲下,观察到周围没有异样之后,开始沿着的外墙猫着腰小心移动着。   忽然,卓凝听到自己头上一个透射出光线的窗户里传出一个女人的声音!   “你、你们要干什么?放开我!”   卓凝顿时好奇起来……她悄悄站直身体,向窗户里看去。   里面是一间空空荡荡的教室,一排排固定在地面上的宽大的桌子前方,一个金发的同盟军女军官正被四个同盟军军人包围在讲台前。   那个发出惊叫的同盟军女军官是一个女上尉,高挑匀称、略为有些骨感的身材,胸部和屁股却非常的丰满性感;金色的长发披散在肩上,身穿一套合体的灰色同盟军军服,裙子下露出两条黑色丝袜包裹着的修长笔直的美腿,纤秀的双脚上穿着一双白色的高跟鞋,样子极其美艳动人!   看到这个同盟军的女上尉,卓凝都忍不住在心里惊叹她的美貌。只是,这个女上尉的脸上此刻却充满了惊慌的表情!   因为她身边那四个穿着同盟军士官军服的男人,正不怀好意地淫笑着,慢慢朝她围拢过来!   “你们……想干什么?别过来!”   “嘿嘿,茱丽亚教官……还问我们想干什么?你别假装正经了!还不快来和我们好好玩一玩……”   那四个士官淫笑着,围上来粗鲁地从后面抱住了女上尉的身体,并捉住了她的双手。   这个女人正是由于对国防军的失望和伤心,加上阿历克斯的威逼而加入了同盟军的前紫罗兰小组的茱丽亚。她现在的身份是同盟军的教官,负责向同盟军的军人讲解和传授炮术的知识。   现在的工作对茱丽亚这样的一流炮术专家来说,实在是太轻松了。但是,她晚上却还时常要被一些高级军官找去,提供另一种“服务”……这使得茱丽亚仍不时地为自己的遭遇感到悲哀和羞愧,但她知道自己也只能接受这种命运了,毕竟这比当初被当成性奴隶囚禁起来,被男人不分白天黑夜地蹂躏摧残要好得太多了!   但是卓凝不认识茱丽亚,所以,看到四个同盟军士官竟公然侮辱他们的女教官,不禁大吃一惊。   茱丽亚的军服纽扣转眼间已经被全部解开了,接着被那几个家伙硬是从身上剥了下来!   一个体格比较粗壮的士官把茱丽亚的双臂粗暴地扭到背后,使她的上身不能活动,接着另三个家伙开始放肆地解开茱丽亚衬衣的扣子,把她的军服裙子朝腰上掀起。   “不……求求你们,不要这样……”   茱丽亚浑身发抖,不停地哀求着。本来以她的身手,摆脱这四个家伙的纠缠轻而易举,但现在的茱丽亚已经不是从前的那个紫罗兰小组的英勇的女军官了,三年可怕的性奴隶生涯已经完全磨灭了她的勇气,即使现在这些同盟军的军人已经可以算是她的“同僚”,茱丽亚仍是打从心里对他们感到畏惧。   所以,被四个军人胁持侮辱着的女教官只能软弱地扭动着迷人的身体,苦苦哀求。   但这只能使那四个家伙更加兴奋和放肆。转眼间,茱丽亚的衬衣已经被敞开着扒到了肩膀下,接着乳罩也被粗暴地推了上去,丰满的上身顿时袒露出来,一对白嫩浑圆的硕乳也立刻沉甸甸地跳了出来!   “呼……这母狗的奶子真肥真嫩啊……”   一个家伙贪婪地盯着女教官胸前裸露出的那对浑圆丰满的硕乳,用手不停抚摸着,轻轻捏着两个雪白的肉球顶端的那两个嫩红的娇小乳头。   另两个家伙则干脆把茱丽亚的裙子掀起来,卷到了腰上,使她的下身也暴露出来:性感的黑色丝袜包裹着女教官雪白修长的双腿,浑圆饱满的屁股则把白色的丝制内裤撑得好像要裂开了一样,而且隔着薄薄的内裤甚至还能看到她双腿间的那个丰润迷人的肉穴!   “看这婊子的大屁股,我都快忍不住了!”   一个士官用双手抱住茱丽亚丰满肉感的屁股,使劲地揉着。   茱丽亚被身后的士官用力扭着双臂,软弱地扭动着半裸的身体,乳房和屁股被军人粗暴地揉搓玩弄着,使她感到脸上火辣辣地发热,呼吸急促,恐惧和羞耻的感觉交织着使她几乎就要呻吟起来。   “先不要急,我们把这个贱货捆起来,再慢慢玩她个够!”   说话的士官从身上拿出几卷结实的绳子,分给同伴。   “不……不要!不!啊……”   茱丽亚立刻惊慌地尖叫起来。她知道自己一旦被这几个家伙捆起来,就又会被他们象以前那样残酷地虐待和轮奸……可是不知为什么,茱丽亚却感到自己毫无反抗的力气,只能几乎瘫软在背后的家伙怀里,羞耻地呻吟和哀求。   “别装了,母狗……”   说着,茱丽亚的双手已经被用绳子死死地捆在了背后,接着她的衬衣被粗暴地扒到两个扭到背后的骼膊上,乳罩被彻底扯了下来,然后双臂被紧贴着后背和上身牢牢捆住!   “把这个母狗的这两个大奶子也捆起来,这样才好玩!”   一个家伙说着,用绳子在茱丽亚裸露着的丰满肥嫩的双乳根部交叉编成一个“8”字,然后绕过她的上身,又如此继续捆了几圈之后把绳子在她的背后打了个死结,这样茱丽亚赤裸的双乳就被残酷地捆扎了起来,更加惊人地膨胀着突出在了雪白的胸前!   “不要……求你们放过我……呜……”   茱丽亚感觉自己被绳子紧紧捆绑得几乎喘不上气来,双乳更是被勒得涨痛起来,她开始扭动着已经几乎全裸的丰满的上身,不断哀求挣扎起来。但她随即感到自己的屁股一凉,内裤被一双大手粗暴地扯破,撕了下来,接着塞进了自己嘴里!   “母狗,叫得让我们心烦!”   说话的家伙淫笑着,把从女教官屁股上扒下来的内裤塞进她的嘴里,接着拍着她被绳索捆绑起来的丰满的乳房说道。   “呜、呜呜……”茱丽亚嘴里发出含混的呜咽,眼泪都流了出来。   真是一群禽兽!对自己的女同僚都这样毫无人性!!   从窗外偷看的卓凝在心里恨恨地骂道。   茱丽亚被四个家伙凌辱淫虐的场面已经使卓凝看得脸上发烧,她心里感到十分愤怒。如果不是在敌人的基地里,她一定会冲进去狠狠教训那四个混蛋!   但现在卓凝知道自己还有更重要的事情,她还没精力去解救一个被凌辱的敌方女军官。   卓凝重又小心地猫下腰,敏捷地消失在了楼房的阴影之中……   而房间里的施暴才刚刚开始。   茱丽亚已经被那四个军人抬了起来,放到了一张宽大的桌子上。   “把这母狗的腿也捆起来,免得她一会挣扎……”   军人们淫笑着,抓住女教官穿着黑色丝袜的修长笔直的双腿,用力地朝两边分开,然后两个家伙分别拿绳子捆住了她的两个纤秀的脚踝。接着他们又抓住茱丽亚穿着白色高跟鞋的双脚,分别紧贴在她的两个大腿上,然后用脚踝上拖着的绳子把她的双脚分别和大腿牢牢捆在了一起!   两个家伙又接着分别抓住茱丽亚的一条腿,用力分开并推到她的肚皮上,使得女教官赤裸的下身完全暴露出来,前后两个迷人的肉洞一览无余!   “呵呵,看这母狗的淫穴,还在动呢……还有她的屁眼……一看就是经常被人插!”   一个家伙用手指拨弄着茱丽亚完全暴露出来的那个嫩红丰润的肉穴,和两片肥厚的肉唇,另一个家伙则用手指粗鲁地挤压按摩着女教官屁股后面的那个紧窄的小肉洞。   茱丽亚则感到一阵强烈的快感从被粗鲁地玩弄着的两个敏感的肉洞传来,加上此刻被几乎完全赤裸地捆绑起来的羞耻感,被按在桌子上高举双腿的女教官开始软弱地呻吟啜泣起来。   “哈哈,这个母狗下面竟而已经开始流水了!”   军人们发现被他们粗暴玩弄着的女教官那敏感成熟的身体,竟然开始出现反应,迷人的肉穴逐渐湿润起来,一些闪亮的液体从翕动着慢慢张开的肉穴里渗了出来!   “果然是个淫贱的婊子!”   因为像茱丽亚这样的女奴隶以前是专门供高级军官们享用的,所以这几个家伙对于现在可以这样尽情玩弄凌虐这个美艳性感的女教官感到无比兴奋!   茱丽亚则彻底放弃了抵抗,几乎完全赤裸的肉体瘫软在了桌子上,不停呻吟哭泣起来。她成熟美妙的肉体经过长期残酷的调教,已经完全习惯了被这样粗暴地虐待和玩弄,一阵阵强烈而真实的快感,猛烈冲击着女教官已经开始混乱的意识,使茱丽亚彻底崩溃和投降了!   茱丽亚感觉自己的身体被拖到了桌子边缘,接着嘴里的内裤被拽了出来,随即一根火热粗大的肉棒带着男人难闻的体臭,粗暴地塞进了自己嘴里!   “母狗,好好服侍我们……我们一定会把我干得爽翻了的……”   站在仰面躺在桌子上的茱丽亚面前的军人兴奋地喘息着,用手扶着自己的肉棒在她的嘴里和喉咙里快速地抽送奸淫起来!   而另外几个家伙也没有停止对女教官的蹂躏。那两个抓着茱丽亚双腿的家伙继续用手玩弄刺激着她的肉穴和屁眼,另一个家伙则用双手抓住茱丽亚胸前裸露着的被绳子残酷地捆扎起来的双乳,不断大力地揉搓抓捏着!   潮水般的快感从身下被军人用手指玩弄抽送着的两个肉洞里传来,加上敏感的双乳被捆绑和蹂躏的那种痛苦与快感混合的滋味,使得茱丽亚完全放弃了最后的一点抵抗和自尊,不顾嘴里还被一根肉棒粗暴地抽插奸淫而含混地呜咽哀叫起来!   茱丽亚被四个军人按在桌子上的几乎完全赤裸的肉体,逐渐开始兴奋而苦闷地蠕动摇摆,正被军人用手指抽送玩弄着的两个小肉洞也兴奋地不断翕动收缩起来!   “这个贱货真骚啊!被虐待还这么兴奋?我们让这个贱货再乐一乐吧!”说着,抓住茱丽亚双腿的两个家伙,把她穿着高跟鞋的双脚用力朝胸前扳着,并把她的军服裙子揉成一卷堆到雪白的肚皮上,使女教官那浑圆饱满的雪白屁股朝天撅着完全暴露出来!   那个刚才玩弄着茱丽亚的肛门的家伙抽下自己腰上宽阔的皮带,开始淫笑着抡起皮带,朝着茱丽亚赤裸着朝天撅起的雪白丰满的屁股狠狠抽了起来!   “呜!……呜、呜呜……”   茱丽亚顿时感觉一阵阵火辣辣的疼痛从屁股上传来,她正被肉棒抽插着的嘴里立刻发出痛苦的呜咽和哀号!   “哈哈!真过瘾啊,我要用皮带把这个贱货的大屁股打开花,然后再从她的屁眼里操她!”   兴奋无比的军人叫着,一只手继续抓住茱丽亚的脚朝胸前按着,另一只手上的皮带不断重重地落在女教官悲惨地裸露着的丰满浑圆的屁股上!雪白肥厚的屁股很快就被抽打得红肿起来!!   另外两个家伙则继续按着茱丽亚扭动得越来越激烈的身体,同时继续揉搓着她丰满肥嫩的双乳,用手指玩弄着的她已经湿淋淋的肉穴!   被残酷地拷打的痛苦和被玩弄着的肉穴和双乳传来的强烈快感混合在一起,使茱丽亚感觉几乎要疯了。她激烈地扭动着赤裸的肉体,被肉棒抽插着的嘴里不停发出含糊而兴奋的哀号!   军人们已经发现这个正被他们残忍地虐待和玩弄的金发美女开始失去控制,不顾自己被捆绑和强暴的狼狈和屈辱,而兴奋地扭动着她几乎全裸的美妙肉体,正被手指玩弄着的湿淋淋的肉穴也开始翕动收缩起来!   那个家伙把沾满女教官肉穴里流出的淫水的手指抽出来,接着淫笑着用手剥开茱丽亚那两片已经充血肿胀起来的肥厚肉唇,开始用手指用力地挤捏起她肉穴顶端的已经充血变大的阴蒂!   “呜!呜、呜……呜!!!”   茱丽亚顿时感觉一种强烈无比的快感迅猛地从下身袭来,她的意识里立刻一片空白!她含着男人肉棒的嘴里立刻发出含混的长长的哀号!同时被绳索捆绑的赤裸肉体也触电一样地战栗颤抖起来!   而用皮带抽打着她丰满肉感的屁股的家伙也越发用力地抽了起来,已经渐渐淤肿受伤的浑圆丰满的屁股在痛苦和兴奋中激烈地抖动着,样子格外刺激!   忽然,女教官的嘴里发出一声短促而清晰的尖叫,接着被军人们按在桌子上的身体一阵激烈的抽搐,一股温热的液体从肉穴里猛烈地喷射出来!   发现这个女教官竟然在他们残酷而恶毒的玩弄和虐待下泄了出来,军人们立刻发出一阵邪恶大笑!   同时,那个正在女教官的嘴里抽插奸淫着她的家伙也兴奋地呻吟着,接着在她的喉咙里猛烈地射了出来!   还沉浸在高潮中的茱丽亚几乎被射进嘴里的大量精液窒息,她立刻剧烈地咳嗽了起来,大量白浊黏稠的精液顺着她的嘴角流了下来。   不等茱丽亚恢复过来,又一根粗大的肉棒插进了她的嘴巴里!同时另一个家伙跳上桌子,双臂扛起女教官被捆绑的双腿,把他的肉棒猛地插进她紧密的肉穴里抽插奸淫起来……   卓凝静静伏在一个山丘的背光处,盯着前方不到50米处的一栋仅有两层、连院子都没有的小房子。   那里就是她要刺杀的目标弗雷德的住处,于国防军的那些高官们豪华的别墅不同,卓凝对这个传说中宇宙里最危险邪恶的家伙住处的简陋和寒酸感到吃惊。   但是,这个简陋的小楼外的警戒却是和她要刺杀的对象身份相符的:不仅有几十名精锐的卫队在24小时地警戒和巡逻,而且面前这几十米的空旷地带中显然也布置了足够密集的警戒和陷阱。   卓凝这两周来,已经数次靠近这里,始终没有想出突破这些警戒的办法:她并非没有把握对付那些卫队,而是没有把握不触发那些暗藏的警报系统。   而且今天格外奇怪的是,小楼二层的那扇通常都会有光亮的窗户,此刻竟然还是一片黑暗的!这使得卓凝本来打算冒险采取的狙击手段都无法实施了。卓凝开始在心里抱怨桑德拉交给自己了一个不可能完成的任务。   年轻的女刺客在山丘后潜伏了一个多小时了,仍然不见那扇窗户里的灯光出现,而根据她的计算,马上就会有一对巡逻的警卫经过她藏身的山丘了。   “对不起了,桑德拉……我看来不能完成这个任务了,还是到战场去消灭那个恶棍吧!”卓凝叹了口气,悄悄沿着原来的路线退了回去。   卓凝又退回到了那栋刚才看到茱丽亚被同盟军军人们侮辱玩弄的大楼下,她本来想绕开那个房间,但她的潜意识里却忽然感到了一种力量,在把她朝着那个窗户下拖了过去!   好奇怪啊?!为什么有一种很紧张的冲动?!   卓凝感觉到自己的超能力似乎在受到干扰一样,一种从来没体会过的紧张和兴奋混合的压迫感觉,使她不由自主地走了过去!   当她走近那窗户时,忽然听到了里面传出了女人模糊而低沉的呻吟。当卓凝悄悄地抬起身体朝里面看去的时候,年轻姑娘顿的脸顿时涨红起来!   房间中,军人们对他们可怜的女教官的蹂躏还没有结束!   卓凝从窗户外看到了一个背对着自己,几乎就是赤裸着身体的金发美女象狗一样地跪趴在一张桌子上,被两个军人分别从嘴里和屁眼里残酷地轮奸!她一下就认出这个不幸的女人就是一个多小时前,被自己看到在这里遭到军人们纠缠和侮辱的那个女教官!   那个女教官的双手被绳子反捆在背后,上身仅存的衬衣被揉成一团几乎褪到了被绳子捆着的手腕上;皱巴巴的军服裙子被卷到了她的腰上,将她丰满而又红肿着的屁股完全暴露出来;她的双脚上穿着一双白色的高跟鞋,而双腿上的黑色丝袜则已经被撕扯得破烂不堪,几乎和渔网一样缠绕在她修长美丽的双腿上。   由于背对窗户的关系,卓凝看不到女教官的正面,却能清楚地看到她高高地撅着的那个原本雪白细嫩、现在却被鞭打得红肿淤伤的丰满屁股。卓凝甚至能清楚地看到金发女教官背后的军人胯下那根乌黑粗大的肉棒深深地插进她屁股后面的肉洞里,在她的直肠中残酷地来回抽送奸淫!   卓凝顿时感到一阵强烈的恶心和眩晕……因为这是她第一次看到一个男人和一个女人在做“那种事情”,而且还是以这样一种残酷而变态的方式!   卓凝立刻就想离开,可是她潜意识里的那种神秘的压迫力量却越来越清晰而强烈,使她几乎无法抗拒!   这时,房间里正在从茱丽亚屁股后面对她施暴的军人嘴里发出长长的呻吟,接着他的身体颤抖了一会,然后满足地站了起来。   卓凝则清楚地看到,随着那军人的肉棒的抽出,立刻有一股白浊的浓稠粘液从女教官红肿的屁股之间的那个已经被奸淫得变成一个紫红外翻、无法合拢的肉洞一样的肛门里流淌了出来!   “把这个臭婊子抬下来,我们换个姿势再干她吧……这桌子上已经被弄得太滑了!”   一个军人说着。顺着跪在桌子上的茱丽亚大腿和下身流淌下来的精液,,已经在她身下的桌面形成了黏乎乎的一大摊污秽!   正在从嘴巴里对金发的女教官施暴的军人不太满意地嘟囔着,从茱丽亚嘴里抽出了肉棒,接着和其他军人一起,把茱丽亚软绵绵的肉体从桌子上抬了下来。   当卓凝看到女教官正面的样子时,更是几乎要叫了出来!   茱丽亚现在已经处于了一种半昏迷的状态,连续的残酷奸淫和蹂躏已经使她精疲力竭,成熟美妙的肉体也被摧残得几乎失去了反应能力。   茱丽亚的眼睛半闭着,随着含混而微弱的呻吟和喘息,不断有白浊的精液从她的嘴角淌了下来,把她原本美艳动人的脸庞弄得一塌糊涂;她胸前赤裸着的丰满结实的双乳则还被绳索捆扎着,由于过度的揉搓和虐待,两个白嫩丰满的乳房已经淤伤肿胀起来,两个乳头更是充血淤肿成了两个紫红色的肉块;而她下身的那个娇嫩的肉穴更是被摧残成了一个不断流出精液的红肿肉洞!   一个家伙坐到椅子上,然后其他人抬着已经瘫软成一团的茱丽亚赤裸的身体摆成坐在他身上的姿势,使这家伙从前面插进茱丽亚的肉穴。另一个家伙则从茱丽亚的背后压过来,同时插进她的屁眼,与前一个家伙配合着从女教官的一前一后两个肉洞同时奸淫起来!   真是一群比野兽都不如的家伙!竟然把自己的女同僚糟蹋成这样,甚至还不肯放过她!!   看到女教官被轮奸蹂躏后的惨状,卓凝忍不住恶心得要呕吐了出来!她实在看不下去了,即使潜意识里的压迫感仍然存在,卓凝也决定离开这里!   正在这时,她忽然听见了门被打开的声音,接着一个冷冰冰的声音从头顶的窗户里传出!   “你们难道想搞死这个贱人吗?混蛋!”卓凝忍不住再次抬起头。   她看到刚才还在兴奋地对女教官施暴的那四个军人,现在已经被吓得面如死灰。三个家伙在狼狈地提着裤子,只剩下一个还光着身子的家伙抱着瘫软在自己身上的几乎全裸的女教官坐在椅子上,不知所措地浑身发抖。   顺着这四个家伙那畏惧的目光,卓凝看到门前站着一个身材瘦削笔挺的金发男子,他的眼神好像冰一样的寒冷!   弗雷德!   竟然在这里看到了自己要刺杀的目标?卓凝立刻感觉心猛烈地跳了起来,而那种神秘的压迫感也突然变得更强烈了!   弗雷德望着房间里的军人和被轮奸蹂躏得奄奄一息的茱丽亚,忽然感到了一种从来没有过的无力感!   也许是由于两周前的那次对桑德拉的凌虐的原因,弗雷德感到自己最近身体里的那种本来已几乎被使命感压抑下去的兽性再次被激发了出来。尤其是今天晚上,他感到一种少有的焦躁,于是只身离开自己的住处,决定来找一个女人发泄一下。   于是,弗雷德想起了茱丽亚。   他知道茱丽亚尽管现在已经加入了同盟军,但仍然是高级军官们私下里的泄欲工具和性奴隶。   可是弗雷德却没有在茱丽亚的住处找到她,于是他又来到这里,看到了茱丽亚被四个士官轮奸施暴的场面。   这四个家伙在未经上司允许,而对不属于他们这个阶级的女奴隶施暴的做法已经违法了同盟军内部不成文的规矩,更何况茱丽亚目前至少在名义上已经是他们的同僚。以弗雷德一向的严厉,等待这四个家伙的只有最严厉的处罚。   可是,当弗雷德走进这个房间的时候,忽然感到了一种神秘的压力,这种压力不仅使他的注意力很难集中,甚至使他感到了一种精神上的无力感!   难道这里也有具有超能力的人?   弗雷德的第一个反应就是,自己潜意识里受到了其他超能力的干扰。   “你们快滚,以后不要让我再看到你们做这种事!”   危险的感觉使弗雷德已经无力再对付这几个胆大包天的部下。   那四个家伙顿时感觉死里逃生一样,慌忙逃了出去,而把依然被反绑着双手的茱丽亚丢在了椅子上。   弗雷德走近茱丽亚,解开她双手和胸前的绳索。   “你也快滚,贱货!”   他冷冰冰地说着。茱丽亚现在这已经被轮奸蹂躏得惨不忍睹的赤裸肉体已经不能激起弗雷德的欲望了,更何况他现在已经感到了潜藏在身边的危险!   茱丽亚虚弱地站起来屈辱地抽泣着拾起自己被丢在地上的衣服穿上,整理了一下自己已经被揉得皱巴巴的裙子,然后拖着伤痕累累的身体踉跄着走了出去。   当所有人都离开之后,弗雷德忽然好像很疲惫似的抱着头坐了下来!几秒钟之后,房间的窗户忽然好像气球一样地膨胀了起来!   那些合金的框架和玻璃变得好像柔软而富有弹性一样,以难以思议的弧线弯曲拉伸,并无声地化成了粉末飘散在了空气之中!   紧接着,一个身穿同盟军军服的窈窕身影,轻盈地从窗外跃了进来!   卓凝的右手腕上露出一支机弩,这种古老的兵器经过改造后,仍然最适合杀人于无声无息之间。   卓凝脸上的表情很紧张,因为她终于知道自己潜意识里的压迫感来自于哪里了──面前不到5米远处的这个男子,原来真的也是一个具有超能力的人。她一直以为对弗雷德的这种描述是为了更加邪恶化这个可怕的敌人,因为那些对弗雷德的超能力的描述实在太过于夸张和邪恶了。   就在卓凝手腕上的机弩无声地发射出一道白光的时候,一直以一种极其痛苦的姿势佝偻着身体坐在椅子上的金发男子忽然站了起来!   弗雷德的眼中露出凌厉的寒光,但当他的目光落到对面的刺客身上时,却忽然变得迟钝起来!   “女人?!”   望着卓凝一头乌黑的秀发和宽松的军服下依稀可见的窈窕身形,弗雷德喃喃自语道。   “嗤”!   弗雷德宽阔的肩膀摇晃了一下,竟然被锋利的弩箭毫无反应地刺进了胸膛!   鲜血瞬间将弗雷德雪白的上衣染得通红,他忽然发出野兽一样的咆哮,身体猛地一振,那射进胸膛的弩箭竟然被从伤口里弹射了出来!   卓凝吃惊地望着弗雷德,他胸前的伤口竟然奇迹般地止住流血并愈合起来!   天哪!   这一次真是碰上对手了!   卓凝心里大叫倒霉,她知道自己今天无法完成任务了,因为弗雷德刚才那声可怕的吼叫一定会在几秒钟之内把警卫招唤来的。   几乎就在弗雷德施展自己的超能力,愈合自己胸前的伤口的同时,他面前的女刺客已经好像魅影一样,轻盈敏捷地凌空倒翻出了窗户,转眼间消失在了夜色之中。   “竟然是一个女刺客?而且还拥有超能力……有趣的对手……”   弗雷德没有追赶,而是望着卓凝身影消失的方向喃喃自语着,嘴角露出冷酷的微笑,接着脸色突然变得惨白,手抚着胸口受伤的部位,痛苦地跪了下来……   第二十六章 美丽的猎物   “你们都是一群饭桶!!”   阿历克斯走进弗雷德的办公室时,恰好听到他在训斥同盟军基地的防卫官和值日军官。   在阿历克斯眼里,弗雷德很少如此失态和激动,竟然用这种侮辱性的字眼在办公室里训斥自己的部属。   “竟然被一个刺客这么轻易地进出基地,你们只知道玩女人和睡觉吗?”弗雷德没有血色的薄薄嘴唇中吐出恶毒的字眼。   “可是,基地中有上百万人啊……那个刺客又穿着我们的军服……”值日军官不服气地小声嘟囔着。   “你再说一遍?”弗雷德眼中露出可怕的目光。把他的两个部属吓得几乎要发抖起来。   “好了,你们下去吧!以后小心些!”阿历克斯朝着这两个倒霉蛋笑了笑,说道。   那两个军官立刻如蒙大赦般飞快逃了出去。   “阿历克斯,你从什么时候起开始替我下命令了?”   等那两人退下后,弗雷德余怒未消地望着阿历克斯。   “弗雷德阁下,我的部下今天早晨在行星的背面发现了一艘国防军的战舰,并占领的那艘战舰,抓住了上面所有的人。”   阿历克斯没有直接回答,而是心平气和地说着。   弗雷德眼中的怒气逐渐被兴奋和惊喜的神色取代。   “说下去,阿历克斯!”   “他们的目的是接应一个叫‘卓凝’的国防军女军官离开,这个女人应该就是昨夜的那个刺客吧……你说呢?弗雷德?”   “……应该是吧。”   弗雷德低声说道。但从他脸上的表情,可以看出是在刻意地克制着心中的兴奋。   “无论是不是那个女刺客,我都已经在那艘战舰里布置好了,只等对方落网了。”   “好!”弗雷德说着,但随即又抚着胸口剧烈地咳嗽起来,脸色变得更加苍白。   卓凝昨夜的那一弩,虽然体表的伤口已经被弗雷德用自身的超能力愈合,但体内的伤却还依然很重。   “可惜我受伤了,否则一定去亲自抓住那个贱人!”   “您放心,弗雷德阁下。我亲自去指挥,一定把那个女人毫发无损地给您捉回来!”   “好的……不过你要小心,阿历克斯……那女人可能会很扎手的!”   弗雷德嘴角露出诡异的笑容。   马瑟梅尔行星由于自传轨道非常奇异,是在一个120度的平面内旋转的,所以始终有几乎三分之一的星体表面是背对着布里斯托尔星系的“太阳”的。这始终处于黑暗之中的部分,就被习惯地称作是马瑟梅尔行星的“背面”。   在行星背面的一个幽深狭长的谷地中,此刻正有一艘庞大的星舰好像可怕的怪兽一样潜伏着。   一个苗条的黑影无声无息地靠近了星舰。   “看来没什么意外哦。”   卓凝望着熄灭了全部灯火的星舰,她手上的定位仪和信号接收器上显示的信息完全正常。她脱下身上那套同盟军的军服,露出了里面的黑色紧身衣,接着走向了战舰。   战舰外已经有几名身穿国防军军服的军人在等候着她了,一个军官模样的人看到走过来的年轻女孩,立刻迎了上去。   “卓凝上尉,请随我来。”   卓凝看了看那些军人,没有感到有什么异常的地方,于是跟着军官走进了战舰。   “喂,你带我去哪里?”注意到领路的军官只顾闷头快走,后面的卓凝不满地叫了起来。   “上尉,我带你去见舰长。”   “舰长是谁?”卓凝随口问道。   “是……亚迪斯中校。”军官踟蹰了一下,说道。   “哦,是那个贪吃的家伙啊……他胖得还能走路吗?”   卓凝爽朗地笑起来。中国女孩笑起来的时候,大眼睛立刻眯成了一对月牙,脸上露出两个俏皮的酒窝,样子十分甜美。   “是啊……呵呵,中校走路虽然不利落,但爬得还是满好的。”   走在前面的军官放慢了脚步,好像被卓凝迷人的笑容感染了,也开怀大笑起来。   “你先带我去通讯室吧,我要先向桑德拉汇报一下行动状况。”   “这……好吧。”军官犹豫了一下,领着卓凝上了旋梯。   他们很快走上战舰的上层,转过两个走廊,来到一个房间前。   “这里是通讯室?”卓凝望着那军官,忽然冷笑起来!   那军官有些吃惊地回过头,发现卓凝的两个手腕上不知什么时候已经露出一双弩箭,正对着自己胸口!   “上、上尉……不要开玩笑……”军官紧张得结巴起来。   “哈哈……我现在可没心情和你开玩笑!亚迪斯中校是国防军里有名的美男子,几时胖得连路都走不动了?国防军战舰的通讯室向来都是在顶层的,你怎么走到这里就不走了?”   卓凝俊俏的脸上露出杀气,锐利的目光盯着那军官开始流汗的脸。   “我……”   那军官汗流满面,张口结舌地嘟囔着,眼睛却贼溜溜地四处乱转。   “别打什么鬼主意了!快说,这战舰里有多少你们的人!”卓凝厉声说道。   “哈哈哈……果然是国防军中的精英,观察力和警惕性就是不一般……看来我该让我的手下们背熟你们的人的长相,还要让他们熟悉一下你们的战舰内的布局才对啊……是我的疏忽!”   一个爽朗的男人声音忽然从卓凝头顶的扬声器中传来!   “你是谁?”   卓凝忽然闪电般地跃过去,一把扣住对面军官的手臂转到背后,另一只手从他的腰间抽出光束手枪对准他的太阳系,接着将这个还没有反应过来就成了人质的家伙挡在自己身前,然后大声对着空气问道。   “哈哈……小妞,你不用着急,很快就会知道我是谁了!”   诡异的笑声从头顶传来。   与此同时,卓凝背靠的墙壁忽然坍陷下来!   卓凝心中大叫不好,飞快地把面前的那个军官向背后抛去,同时转身。   惨叫声立刻从背后墙壁的塌陷处传来,那个被卓凝抛过去的军官被墙壁中伸出的几只机械手顷刻间抓得皮开肉绽!   卑鄙!   卓凝心里暗骂,手上的光束手枪对准墙壁上出现的大洞射了进去……里面立刻传出中枪者凄厉的嗥叫,接着伏击者的尸体颓然地倒了出来。   卓凝干掉了墙壁里面的敌人,接着没有犹豫,朝着斜向的一个通道飞奔。   对于国防军战舰的内部结构,卓凝确信对手远不如自己熟悉,所以选择了一个稍微绕远一点的路径,朝着停泊太空梭的舰仓飞奔,因为卓凝知道自己已经不可能从来路退回去了!   果然,卓凝背后的走廊里很快就传来的急促杂乱的脚步声和咒骂声。   “笨蛋!你们就跟在我后面转圈吧,嘿嘿……”   卓凝轻盈的身影不停穿绕在战舰复杂的回廊和舰仓之间,与身后追来的敌人兜着圈子,很快后面的脚步声渐渐稀落下来,显然敌人被她渐渐拖散了。   卓凝这时才飞快地超着一个不引人注目的回旋状的楼梯跑去,通过那个楼梯下面就是太空梭发射仓的一个侧门了。   然而,就在卓凝准备跑下旋梯的时候,忽然听到一个男人冷酷的笑声从侧面传来!   “嘿嘿……果然是个精明过人的小妞……看来我还要加强一下我的部下们的跑步能力……”   卓凝停下脚步,歪过脸朝着声音的方向看去。   她身侧拐角处的一个门忽然打开了,一个身穿同盟军少将军服的年轻男子冷笑着出现在门前。   这个年轻的同盟军少将身材匀称高大,有着一头和卓凝同样的黑发,湖水一样幽深的蓝色目光中充满了得意,手上的一支光束手枪对准着卓凝黑色紧身衣下年轻挺拔的胸膛。   “阿历克斯·霍克?”   卓凝看着那男子英俊而冷酷的面庞,立刻认出了这个叛逃的前国防军准将。   “正是在下,卓凝上尉……请你放弃徒劳的抵抗,这样我们或许还能对您这样年轻漂亮的小姐温柔一些……”   阿历克斯不怀好意地笑着,眼中露出野兽面对猎物一样的贪婪。   “是吗?少将阁下?”   卓凝嘴角露出嘲讽的微笑,随手将光束枪丢到地上,接着转过身,面对着阿历克斯的枪口,骄傲地挺起胸。   “我倒想看看,您是怎么‘温柔’地对待我……”卓凝迷人的双眼紧紧盯着阿历克斯的枪口,冷笑着说道。   阿历克斯眼中的贪婪和得意,瞬间变成了惊恐和怀疑!   “哦!天哪!!这怎么可能……”   阿历克斯吃惊地看着自己手上的光束手枪的枪管,不可思议地扭曲起来!很快,他的武器竟然变成了一个扭曲成一团的金属!!   “天哪!你竟然能……”   阿历克斯惊慌地望着对面的女孩,卓凝脸上依然充满了嘲讽和蔑视的微笑。   这个女孩竟然能凭借意念扭曲和破坏金属!太可怕了!!   恐怖的念头从阿历克斯脑中闪过,他下意识地丢下枪,飞快地向身后的门内退去。   “你逃跑的动作太逊了!我来帮你快一点吧!”卓凝冷笑起来。   随着女孩清脆的话音,阿历克斯感觉眼前一花,接着胸口感到被重重地踢了一脚,接着整个人向后飞了出去,撞开身后的门,重重地摔到了地上!   阿历克斯被摔得天旋地转,他刚挣扎着要爬起来,就感到自己胸口被一只脚重重地踩住。   “嘿,少将阁下,我可是个粗暴的女孩,不会和你讲什么风度的哟?”   卓凝俏皮而蔑视的笑脸出现在阿历克斯的视线里,她手上的一把锋利的匕首架在同盟军首席情报官的脖子上。   阿历克斯现在可笑不出来了。   “起来,别想和我耍什么花样哟?”   卓凝冷笑着抬起踩在阿历克斯胸口上的脚,警惕地看着阿历克斯从地上爬起来。   这时,门外的走廊上响起了嘈杂的脚步声。   “哟,你的部下们赶到了……可惜他们好像跑得太慢了啊!”   卓凝得意地笑着,用匕首架在阿历克斯的脖子上,推着他朝门口走去。   “不错,我的部下都是一群饭桶,我以后一定要他们节食,多锻炼锻炼。”   阿历克斯勉强挤出一点笑容。   几十个穿着国防军军服的同盟军士兵目瞪口呆地看着他们的长官垂头丧气地被一个身穿黑色紧身衣的年轻女孩,用匕首架在脖子上从门里推出来。   “喂,你们这些饭桶,谁丢给我一支光束枪?”卓凝脸上挂着得意的微笑,毫不客气地命令着。   军人们互相望着,不知所措。   “笨蛋!还不快丢一支枪给她!?”被匕首架在脖子上的感觉实在不好受,阿历克斯感觉浑身的汗毛都竖起来了。   一个军人战战兢兢地把一支光束枪朝卓凝抛了过来,卓凝轻巧地接住,接着顶在了阿历克斯的后心上。   “这样好多了,也免得我一失手割断了你们长官的脖子!”   卓凝感觉捉弄这些敌人实在很好玩,尤其是现在有阿历克斯这样的人质在手上,可以毫不担心敌人的反扑。   “小婊子,你等着落到我的手上……”   阿历克斯心里恶狠狠地骂着,他感到自己受到了前所未有的侮辱,可是却丝毫不敢发泄怒气,反而要装出笑脸来。   “卓凝小姐,我看我们可以商量一下了吧……”阿历克斯尽量装出满不在乎的样子说道。   “呵呵,你现在小命就在我的手上,有什么资本和我商量啊?”卓凝咯咯地笑了起来。   “可是,如果你敢动我一下,我的部下也一定会在你美丽的身上开无数个窟窿的。”   “哟,那你就让他们试试啊?”卓凝用枪口使劲捅了一下阿历克斯的后背。   阿历克斯没想到这个女孩虽然年轻,但胆子还真不小,而且在目前这么危险的场合依然保持镇静。   “好吧……我投降了,你说要怎么办……”   “简单……让你的部下把武器都放下,然后你陪着我离开这里!”   “什么?!”阿历克斯几乎要跳了起来!这个女孩竟然要把自己俘虏回去?   “怎么,少将先生有什么不同意见吗?”卓凝感觉自己已经控制住了局面。   “……那,你打算怎么离开这里?不会是要我给你驾驶战舰离开吧?”   “当然不,这里下面就有太空梭,我要你陪我一起下去。”   听到卓凝的话,阿历克斯嘴角露出不易觉察的冷笑。   “好吧,你们把武器都放下!”   那些军人们乖乖地把武器都丢在了地上。   卓凝脸上露出胜利者得意的微笑,她没有想到阿历克斯这个对手竟然这么容易对付?   卓凝用枪顶着阿历克斯的后背,拽着他倒退着走下旋梯,而那些军人则不知所措地保持着一段距离,跟了上来。   走下旋梯,通过一个走廊,来到一个舰仓前。   卓凝警觉地倾听着,四周没有异常的声响,除了跟过来的军人们的脚步声。   她接着一脚踢开舰仓的门。   舰仓里,两排小巧的太空梭闪烁着银光,静静地停靠在里面。卓凝用没有持枪的一只手打开一个开关,舰仓尽头出现了一个飞行通道。   “好了,我们可以走了!”   卓凝拉着不情愿的阿历克斯的衣领,拖着他走向一艘太空梭。   当卓凝打开太空梭的舱顶时,阿历克斯的部下们也出现在了门口。   “小姐,你不会让我们两个人挤在这么小的地方里吧?”阿历克斯回头看着太空梭狭窄的空间,说道。   太空梭是单人飞行器,里面的空间对于两个人来说确实过于拥挤了。   看到卓凝在犹豫,阿历克斯赶紧接着说。   “我以人格保证,不会阻挠你离开这里的。不如放了我吧……”   “你的人格?哼哼,大概已经喂狗了吧?”   卓凝冷笑着,心里已经开始动摇。她相信行星的背面不会有什么防空警戒,只要自己能顺利飞离这艘星舰,就足可以保证安全地找个地点隐藏起来,等待新的接应了。   “小贱货!等你落到我手里,我一定要你求死不得!”阿历克斯在心里又狠狠地咒骂了一遍这个年轻却棘手的对手。   “好吧,你可不要耍什么花样!”   卓凝说着,敏捷地钻进太空梭,接着一下把阿历克斯推得摔出很远,然后合上了太空梭的舱顶。   阿历克斯的部下们立刻围了上来,把阿历克斯挡在身后保护起来。   卓凝看着那些失去了武器的军人们望着自己的那种茫然的眼神,得意地按动了控制面板上的按钮,等待着太空梭迅速进入轨道飞离战舰。   而被军人们保护在背后的阿历克斯,望着太空梭里的卓凝,则露出了得意而阴险的微笑。   太空梭竟然没有进入轨道?   卓凝惊疑地望着控制面板,她眼前的装置里突然喷射出大量浓烟!   不好!是麻醉毒气!中计了!!   卓凝飞快地按动开关,试图打开舱顶,但她惊慌地发现舱顶竟然被自动锁死了?!!   太大意了!早知道再挤也应该把阿历克斯那个家伙拖进来做垫背的啊!!   悔恨和绝望的念头浮现在女孩的脑海里,她的意识很快模糊起来。仅仅几秒钟的时间,阿历克斯看到太空梭内的女孩就已经瘫软了下来。   等太空梭里的毒气逐渐消散,军人们打开舱顶将昏迷过去的卓凝抬出来时,阿历克斯仍在惊魂未定地大口喘着粗气。   “她简直是个魔女……”   阿历克斯看着部下们将昏迷中的卓凝手脚都紧紧捆绑起来,塞进一个铁笼子里,喃喃自语道。   “真是一个美丽的尤物!”弗雷德望着昏迷中的卓凝的裸体,情不自禁地赞叹道。   卓凝身上的衣物已经被全部剥掉,现在一丝不挂地躺在一个台子上,依然紧闭着美丽的双眼处于昏迷之中。   年轻女孩完全赤裸着的身体健康美妙,她的肌肤细腻而富有弹性,完全发育成熟的双乳好像一对雪白饱满的玉峰耸立在胸膛上,下身并不浓密的阴毛下露出一个娇艳鲜嫩的粉红色肉穴,双腿笔直结实,脚踝纤细精致,就连赤裸的双脚都雪白匀称得仿佛艺术品一样!   现在,卓凝的手腕和脚踝上都被用宽宽的皮带捆着,手脚张开成一个大大的“X”形,被捆在台子上昏睡着,只有胸前挺拔白嫩的双乳微微起伏着。   弗雷德用手抚摸着昏迷中的女孩那丝绸般细腻光滑的肌肤,用手指拨弄着她嫩红紧闭的肉唇,慢慢将手指插进她的阴道……   “哦?还是处女?嘿嘿……”弗雷德望着昏迷中的年轻女孩,冷冷地笑着。   阿历克斯站在旁边,看着昏迷中的女孩,眼中却有些忧虑。   “弗雷德大人,可这个小妞的超能力确实可怕啊!我担心她一旦苏醒过来,我们就会有麻烦了!”   “不会的,我知道怎么收拾这个小母狗,保证让她服服帖贴地任我们摆布,哈哈!”   弗雷德大笑起来,接着拍拍手,一个随从端着一个沉甸甸的盘子走进来。   “这……是什么意思?”   阿历克斯看到盘子上是用黄澄澄的纯金打造的手铐、脚镣和项圈,困惑地望着弗雷德。   “阿历克斯,这是黄金啊?只有黄金可以克制超能力者的精神力……我小时候,每当闯祸的之后,我的父亲就是用这种办法惩罚我的,哈哈……”   弗雷德得意地笑了起来。   阿历克斯顿时感到如释重负!终于可以不用忌惮卓凝的超能力,而对这个女孩任意折磨和玩弄了!   “快给这个小母狗穿戴起来!”   阿历克斯的手下立刻走过来,解开卓凝手脚上的皮带,把赤裸的女孩架了起来,接着给她的脖子上戴上黄金项圈,把她的双手用黄金手铐铐到背后,然后又给她的双脚戴上沉甸甸的黄金脚镣!   金灿灿的镣铐锁住了昏迷中的女孩赤裸健康的身体,显得既华贵又邪恶。   “把这个小母狗吊起来……”弗雷德邪恶地冷笑着。   他指挥着手下把卓凝被铐在背后的双臂抱在一起紧贴着后背,然后用绳子把她的手臂和上身牢牢捆绑,接着用一根连接在滑轮上的绳索再捆住女孩的双臂,把她的身体吊了起来。   接着,弗雷德命手下用结实的绳索捆在了卓凝戴着脚镣的美丽的脚踝上,然后把她的双脚朝身体两侧向上拉扯到几乎与肩膀在一个水平面上,再把绳索固定好。   这样,昏迷中的女孩就被用绳索捆着上身和双脚,以一种双腿大张着从身体两侧向上举起的难堪姿势被吊了起来,而她双脚上则还拖着的长长的黄金脚镣。   弗雷德摇动滑轮,把卓凝的身体拉起来到离开地面有几乎一米的距离上,然后望着年轻女孩被羞耻地捆住双脚、张开双腿而彻底暴露出来的娇嫩迷人的处女肉穴,贪婪而邪恶地冷笑起来。   “把这个小母狗弄醒,阿历克斯!”   阿历克斯走上来,用手抚摸着昏迷中的女孩胸前丰满结实的白嫩双乳,接着残忍地笑着,用手指夹住她的两个粉红娇嫩的乳头,狠狠捏了起来!   双乳上尖锐的刺痛使昏迷中的女孩呻吟起来,慢慢睁开眼睛。   当卓凝看清楚自己现在的样子时,立刻羞耻得尖叫起来!   “你、你们……”   卓凝被绳索捆着笔直地拉扯张开着的双腿徒劳地踢动着,羞耻地竭力弯着腰试图把自己裸露着的下身和双乳掩蔽起来。   “哈哈,粗暴的女孩……现在知道害怕了?”阿历克斯得意地笑着,揉搓把玩着卓凝胸前赤裸的双乳。   “你们……太卑鄙了!放开我!”卓凝羞愤地尖叫起来。   “呵呵,还这么凶?你不是有超能力吗?试试看啊?”   卓凝这时才注意到,自己的手脚上戴着精致而淫邪的黄金镣铐,她的眼里立刻露出巨大的惊恐和绝望!   “啊!你、你们……放开我!”   年轻女孩绝望地哀叫起来,被悬空捆绑吊着的雪白肉体徒劳地扭动着,样子十分凄惨。   “够了,你这个小母狗!”弗雷德冷笑着走了过来。   看到弗雷德胯下那粗大怒挺的巨大肉棒,卓凝立刻发出羞耻惊慌的哀号!   “你、你要干什么?!”   “小母狗,竟然敢来刺杀我?!哼哼,现在轮到你付出代价了!”   弗雷德抓住了卓凝被吊着从身体两侧张开着的双腿。   “不……你,你这个无耻的混蛋……”   卓凝惊恐地挣扎着,但失去了超能力的女孩现在已经完全没有了抵抗能力,她感到弗雷德的双手好像铁钳一样死死地抓住了自己的双腿,把自己的下身朝着他胯下那可怕的肉棒拉了过去!   “看着我!小母狗,你知道我要对你做什么吗?”   弗雷德残忍地笑着,直视着卓凝充满惊恐和绝望的美丽双眼。   “你、你……”   卓凝已经紧张恐惧得几乎连气都喘不上来了,她从来没想到过自己竟然也会有如此绝望无助的时候……被敌人抓住并扒光了衣服,毫无抵抗能力地任凭敌人蹂躏施暴!   她听说过的那些被俘的国防军女军人被强奸、拷打并被当做敌人的性奴隶囚禁起来的悲惨故事,此刻忽然浮现在了卓凝的意识里!自己竟然也沦落到了这种悲惨的境地?!   卓凝忍不住绝望得要哭了起来!   “哈哈,小母狗!我要强奸你!然后还要把你这个贱货剥得一丝不挂,送到我的军营里做军妓!让所有军人都来干你,直到把你的肚子操得大起来!”   弗雷德用下流的语言威胁着年轻女孩,他其实并没有打算真的这么做,但卓凝那种好像无助的羔羊一样的羞耻而惊恐的表情,使弗雷德感到极其兴奋。   听到弗雷德无耻的威胁,卓凝几乎要昏了过去。但她还是坚持着不使自己表现出软弱和畏惧来,可是赤裸的身体却不住地颤抖起来。   “哈哈,害怕了?小母狗,那就乖乖地听话,做我的性奴隶,我或许还可以对你温柔一点……”   弗雷德说着,慢慢地抓着卓凝赤裸的大腿,把她的身体向下拉着,使年轻女孩下身那娇嫩紧密的处女肉穴已经顶在了自己怒挺的肉棒上!   卓凝则感到一个火热坚硬的东西顶在自己柔嫩的肉穴口,淫邪地跳动着。一阵巨大的惊恐和羞耻感袭来,她情不自禁地歪过头闭上了眼睛。   “嘿嘿,好漂亮的小穴,你大概还没尝过男人肉棒的滋味吧?”   弗雷德明知故问地淫笑起来。   卓凝羞愤得浑身不停发抖,她索性把心一横,尖叫着大骂起来!   “你这个卑鄙的混蛋、畜生!你来吧,我、我不在乎!”卓凝尖叫着,可脸蛋却涨得通红,紧闭着的美丽的大眼睛里也转着眼泪。   “哦?看来还是个淫贱的小母狗,巴不得男人来干你,是吗?”弗雷德残酷地笑着。   卓凝接着感到一阵猛烈的撕裂感从下身传来,她情不自禁地惨叫起来,睁开眼睛看去,只见弗雷德胯下的那根粗大可怕的肉棒竟然全部插进了自己的双腿之间的那个紧密娇嫩的小肉洞里!   “啊!啊……”   强烈的恐惧和疼痛使卓凝尖叫着,赤裸的身体不停颤抖抽搐起来!   “嘿嘿,小母狗,看你还嘴硬不?”   弗雷德狞笑起来。他双手死死地抓紧年轻女孩的双腿,用力把肉棒全部插进她柔嫩紧密而又温暖的肉穴里,他感到女孩从没领教过肉棒滋味的阴道由于紧张和痛苦而不断收缩蠕动,紧密地包裹缠绕着他的肉棒,这种感觉使弗雷德兴奋得难以控制。   “小母狗,你的肉穴真不错啊!”   弗雷德喘息着,看着被撕裂的处女肉穴里的鲜血一丝丝地顺着自己的肉棒渗了出来。   卓凝则已经疼痛得连叫骂的力气都没有了!她从没想到被强奸竟然会是如此地痛苦,这种强烈的痛苦和恐惧已经完全压倒了她的羞耻感,使年轻女孩再也控制不住而哭了起来!   弗雷德则不理会卓凝痛苦不堪的颤抖和哭泣,开始兴奋地在她被撕裂流血的嫩穴里快速而有力地抽送起来,他粗大的肉棒不断冲击拉扯着女孩柔嫩的穴肉,使卓凝疼痛得几乎难以呼吸!   “小母狗,看你还猖狂不猖狂……”   弗雷德兴奋地喘着粗气,他能感到被自己蹂躏强暴着的这个年轻美妙的肉体由于痛苦和恐惧而在不停颤抖,自己双手抓紧的结实细腻的大腿甚至几乎痉挛起来,而卓凝的哭泣和哀叫更使他感到兽性在不断膨胀。   终于,弗雷德一阵快速狂暴的抽插过后,身体一阵颤抖,在卓凝刚刚被残酷地夺去处女之身的娇嫩肉穴中射了出来!   丝毫没有体验到半点快感,只有强烈的疼痛包围着的卓凝,感到自己被弗雷德的肉棒反覆奸淫抽插得火辣辣疼痛着的阴道里,一股热乎乎的液体迅速喷溅开来!竟然被敌人射精在了自己的身体里?强烈的恐惧感迅速压倒了肉体的疼痛。   “啊!!!”   卓凝立刻发出尖锐的悲鸣,身体猛烈地痉挛起来!   “禽兽……你、你不得好死……”   随着弗雷德把肉棒抽出卓凝的身体,她低头看到自己已经被强暴蹂躏得红肿起来的肉穴里,一些黏乎乎的白浊液体正在慢慢地淌了下来,一阵强烈的羞辱感和恐惧使卓凝呜咽着大骂起来。   “哟?看来这小母狗还是很精神啊……我怎么死你不需要关心,你还是关心一下你自己吧!我会让你生不如死,你信不信?”   弗雷德冷笑着,用手在卓凝红肿张开着的小穴上摸了一把混合着血丝的白浊粘液,接着抹到了她的肚皮上。   “你……”   卓凝又是羞愤又是恐惧,浑身颤抖着,一句话也说不出来。   弗雷德悠闲地用手把那些从卓凝肉穴里流出来的污秽,在她雪白平坦的肚皮上抹匀,望着年轻女孩。   “小母狗,我倒想看看,你还能嚣张多久?”   卓凝一阵哆嗦。弗雷德眼中那种露骨的淫邪和残忍,使她感到巨大的恐惧。   自己现在已经失去了超能力,彻底落到了敌人手中而毫无抵抗能力,还不知道要遭到多么可怕而残酷的折磨和凌辱,一向乐观开朗的卓凝不禁感到一阵绝望!   “阿历克斯,这个小母狗就交给你了,你来把她驯服!”   “什么?”   阿历克斯疑惑起来。自己身为同盟军的情报部门负责人,可没有负责调教女奴隶的职责啊?   “嘿嘿,这是个特殊任务,这次就不要麻烦铁鹰了。”   弗雷德笑了起来。   阿历克斯扫视着还依然被捆绑着吊在半空抽泣的年轻女孩赤裸健康的肉体,一个邪恶的念头忽然冒了上来!   “好吧,弗雷德大人,这个小母狗就交给我了,嘿嘿……”   阿历克斯的冷笑使卓凝一阵发抖。   她看着阿历克斯拿着一个注射器朝自己走来,惊慌得挣扎起来!   “小母狗,别害怕……这不过是麻醉剂,让你睡一觉的。”阿历克斯阴险地笑了起来,抓住卓凝被捆在背后的手臂,把注射器扎了进去……   卓凝不知道自己昏迷了多久,只感觉自己醒来后是被捆绑在了一个椅子上。   年轻女孩呻吟着,慢慢睁开眼睛,发现自己仍然浑身赤裸着,双手被戴着那邪恶的金手铐并用绳子捆在椅子靠背后,自己的双腿则被分别戴着脚镣并捆在椅子的两条腿上,使自己的下身完全暴露在外面。   当卓凝低头看到自己赤裸的身体时,立刻又是惊恐又是羞耻的尖叫起来!   她发现自己被用绳子从上下捆扎得紧紧的一对乳房,竟然像哺乳期的妇女一样,比原来臃肿膨胀了几乎一倍,那两个原本小巧精致的乳头也惊人地涨大着挺立起来!而自己下身则被剃光了阴毛,好像初生的婴儿一样光洁白嫩,阴核则更是变成了一个几乎有她的小手指甲大小的粉红色的大肉珠,明显地突出在了肉穴口上!   自己的身体怎么会变成了这样?   一阵强烈的羞耻感和恐慌使卓凝几乎又昏死了过去!   “醒过来了?粗暴的小母狗?”阿历克斯不怀好意地笑着,从卓凝背后走了过来。   “你……你这个卑鄙的混蛋,对我做了什么?”卓凝惊慌而羞耻地尖叫着,拚命扭动着被捆绑在椅子上的赤裸雪白的肉体。   “嘿嘿,不过是一个小手术而已。”阿历克斯坦白地笑着。   “小骚货,你看看你现在的这对肥嫩的大奶子,还有你这个淫荡的肉穴……   就连最下贱的妓女的身体也没有你这么夸张啊!“   阿历克斯无耻地笑了起来。   他用双手抓住年轻女孩胸前被绳子捆扎得沉甸甸地,突出着的一对饱满白嫩的硕乳,卓凝立刻感到一阵难以形容的又涨又麻的感觉!她惊恐地看到,随着阿历克斯的挤压和揉搓,自己涨大起来的乳头中,竟然有一些稀薄的乳汁喷溅了出来!!   “啊……你,你这个无耻的畜生……”   看到自己的双乳中竟然流出了奶水,卓凝立刻羞愤得抽泣了起来。   阿历克斯则淫笑着,放开了年轻女孩那对被改造得惊人的丰满肥硕的乳房,转而把手顺着卓凝被剃光了阴毛的光秃秃的耻丘摸索下来,用手指夹住她膨胀得已经突出在了包皮之外的阴核,轻轻捏了一下。   “啊!!!!”卓凝立刻发出一声尖锐的哀号!   一种她从没体验过的电击一样的麻酥酥的感觉,从女孩敏感的部位传来,使卓凝尖叫的同时,身体不停激烈地颤抖起来!   阿历克斯嘴角露出残忍的微笑,因为他发现这个女孩被自己通过手术改造得极其敏感和淫荡的肉体,已经开始感觉到了强烈的刺激。   他开始用手指轻轻夹住卓凝涨大的阴核,用十分柔和的力量和频率挤压按摩起来!立刻,卓凝感到那种令她极其羞耻的感觉,潮水般地从被阿历克斯玩弄的部位传来!强烈的快感使年轻女孩立刻浑身激烈地颤抖起来!!   “不……你这个卑鄙的混蛋,拿走你的脏手!!啊……”卓凝对自己身体的反应感到极其羞耻和愤怒,她开始呜咽着,尖叫起来!   “小母狗,你淫荡的骚穴里都流水了吧?哈哈……”   阿历克斯淫笑着,看着卓凝被强烈的快感和内心巨大的羞耻感折磨的样子,他感到了一种恶毒的快乐。   卓凝确实感到自己身下的小穴变得火热起来,她甚至感到一些滑腻腻的液体在顺着两腿之间流到自己的屁股下面,这种极其羞愧的感觉使年轻女孩立刻呜呜地哭泣起来,但敏感的肉体却无法控制地颤抖兴奋起来!   “禽兽……你、哦……你,你这样,我也不会屈服的……”卓凝几乎是咬着牙,呻吟着说道。   “还很倔强啊?小骚货!你的下面都已经泛滥成灾了,哈哈……”   阿历克斯把手指粗暴地插进卓凝翕动着、已经完全打开的肉穴里,狠狠抽送了几下,使年轻女孩立刻哀叫着浑身痉挛起来。他接着把手指抽出来,放到卓凝眼前,他的手指上清楚地挂着一丝丝晶莹透明的淫水!   “你卑鄙……啊……嗯……你、嗯!……”   卓凝羞愤得几乎要昏死过去,她想大骂阿历克斯的无耻和卑劣,但狡猾的阿历克斯却立刻把手指又插进了她火热湿透的小穴里抽送起来,使年轻女孩立刻断断续续地呻吟起来!   阿历克斯看着卓凝徒劳地试图克制身体里潮水般的快感的样子,感到十分兴奋。但他知道,自己邪恶的手术不过是征服了这个年轻女孩的肉体,还需要更加残酷的手段才能彻底粉碎这个女孩的自尊心和自信!   他忽然停止了动作。   卓凝立刻感到湿淋淋的小穴里一阵空虚,下意识地扭动着丰满的屁股,把下身朝前挺了过去,但随即就意识到了自己的动作是多么羞耻和下贱,立刻感到浑身一阵发烧!   “小骚货,是不是感到难过了?想被男人操了吧……”阿历克斯看着卓凝的窘态,冷笑起来。   “呸!”卓凝感到脸上一阵发烫,使劲扭过脸去。   “好,果然够倔强!嘿嘿……”   阿历克斯看着卓凝,渐渐褪去的快感的余韵使年轻女孩赤裸的身体还在微微颤抖着,胸前那对与她健康苗条的身材不相称的雪白肥嫩的硕乳更是剧烈起伏。   一个更加恶毒的念头出现在了阿历克斯的脑海里!   第二十七章 沉沦   同盟军情报部的营区里,这天的中午出奇地热闹。不仅是那些情报官们,就连附近一些营区内的军人也跑了过来。   大约三○几个军人围在营区大门口的一个空地上,不断有男人不怀好意的哄笑、嘲讽和女人含混的呜咽哀叫从中间传出。   人群中央是一个将近一米高的桌子,桌面是皮制的,桌子的顶端有一排焊在上面的金属栏杆。一个赤裸的黑发女子正被以一种极其耻辱的姿势捆绑在上面!   这个正无助而羞辱地哭泣着的女子,就是卓凝。   卓凝此刻正仰面躺在桌子上,脖子上戴着精致的金项圈,项圈上的锁链锁桌子顶端的那排栏杆上;她同样戴着黄金刑具的双手向头上方举着,也被用绳子牢牢地捆在栏杆上;   而她的双腿则曲着,大腿靠近膝盖的部位用绳子紧紧捆绑,并从身体两侧向肩膀方向拉开固定在栏杆上,使她的双腿以一个难堪的“M”姿势被捆着拉到身体两侧,拖着金灿灿脚镣的双脚和小腿向上举着,丰满雪白的屁股则朝天撅着,把下身极其不堪地完全暴露出来!   年轻女孩的胸前裸露着一对与她的相貌和苗条的身材不相称的、丰满得近乎臃肿的白嫩乳房,这两个令人垂涎欲滴的白嫩肉团顶端的两个涨大挺立着的乳头被用结实的细线残忍地捆住了根部,并栓在了一起;而她的下身完全裸露着的肉穴顶端,那粒突出出来的几乎有小手指甲大小的阴核,则由于充血和肿胀而泛着一种淫邪而奇异的血色!   年轻女孩歪在一边的清秀美丽的脸上此刻充满着痛苦和羞耻的表情,涨红的脸蛋上挂满了泪水,被钳口球塞住的嘴里不断发出含糊的呜咽和呻吟,而顺着钳口球的小孔和嘴角流出来的口水则流满了她漂亮的下巴和脖子,使她的样子看起来既狼狈又凄美!   “看啊,这个小母狗的骚穴还在流水哪!”   一个军人用手指拨弄着卓凝充血肿胀的阴核,指着年轻女孩双腿之间那一大片泛着淫荡光泽的水渍,大笑起来。   卓凝则痛苦地蠕动着被捆绑成一团的雪白迷人的肉体,不停抽泣。   她已经被这么捆在这里一个上午了,一直被过往的军人们放肆地观赏着她赤裸的肉体,用最下流的语言评论着,甚至被军人们粗鲁地玩弄着乳房、肉穴和屁股……这种残酷的羞辱和折磨已经使年轻女孩几乎要崩溃了!   可更令卓凝痛苦和羞耻的是,自己赤裸的肉体竟然还不断能感到那种潮水般的快感,这种堕落和淫荡的感觉使卓凝的意志已经处在了崩溃的边缘。   军人们则都已经得到了阿历克斯的许可,可以用各种残酷无情的方式来蹂躏和羞辱这个女孩,除了真的对她施暴。   那个军人继续用手指玩弄着卓凝敏感的阴核,使年轻女孩被钳口球塞住的嘴里发出含糊的哀号,被拉成“M”形捆在身体两侧的双腿凄惨地抖动着。   “还有这对下贱的大奶子,哈哈……又有奶水了!”   另一个军人用手使劲抓捏着卓凝胸前那对肥嫩丰满的硕乳,这对白嫩的大肉团显然已经被残酷地玩弄了无数次而步满了手印红肿起来,白色的乳汁则随着挤压和揉捏不断从年轻女孩胀大的乳头里喷涌出来!   乳汁和汗水混合在一起,早已经把卓凝赤裸的双乳和上身弄得滑腻腻的,被军人的大手抚摸着,那种滋味使卓凝感到极其羞辱和恶心,她开始艰难地摇摆着身体挣扎起来。   年轻女孩徒劳的抵抗使军人们更加兴奋,那个揉捏着她的双乳的家伙开始用手拽住捆着卓凝两个乳头的细线,残忍地拉扯起来!   “啊!!!”   娇嫩的乳头上立刻有一阵强烈的疼痛传来,使卓凝感到自己的乳头好像要被从乳房上撕下来一样,可怜的女孩立刻发出低沉的哀号,被捆在桌子上的身体猛地向上挣扎着挺了起来,但随即被一双大手抓住她的肩膀,用力地把她的身体按住不能动弹!   “把这个小母狗的这对大奶子打爆!”   人群中一个家伙叫了起来。   拉扯着卓凝的乳头的军人立刻受到启发,他放开手,转而开始用巴掌用力地抽打起年轻女孩胸前的那对肥硕娇嫩的乳房来!   巴掌用力拍打在沾满了乳汁和汗水的乳房上,立刻发出了沉闷而残酷的劈啪声,两个雪白肥嫩的肉团被拷打得立刻激烈地摇摆晃荡起来!   “呜……呜!!!”   卓凝顿时失声哀号起来!残酷无情的虐待和羞辱使她反抗的意志渐渐瓦解,她开始像个普通的女孩一样放纵地哭叫起来!   “让开一点,给这个小母狗看一出好戏!”   人群外传来一阵喊叫,接着几个军人架着一个浑身赤裸的女人挤了进来!   这个女人的头发凌乱不堪,双手被用绳子紧紧地捆在背后,赤裸着的成熟丰满的身体上布满了一些残酷的鞭痕和指印,显然曾经遭到过残酷的拷打和凌辱。   “睁开眼睛看着,小母狗!这个臭婊子就是那艘准备接应你逃跑的战舰上的女军官,哈哈……”   军人们把那个悲惨的女俘虏拖到卓凝的身边,然后把卓凝的脸按着使她的眼睛直视着女俘虏赤裸的身体,说道。   而那个不幸被俘的国防军女军官则虚弱地挣扎着,做着徒劳的抵抗,但随即被几个军人抓着手脚,按成了一个跪趴在地上的姿势!   “小婊子,好好看着,我们是怎么干你们这些国防军的母狗的!”军人们叫嚣着。   一个家伙解开裤子,从后面按住那女俘虏的屁股,用力把肉棒插进了她的肉穴!被按在地上跪趴着的女军官立刻死命地扭动着屁股,竭力挣扎反抗起来!   赤身裸体的女军官的反抗激起了军人们的兽欲,那个从后面强暴她的军人站了起来,抡起皮带朝着被同伴捉住手脚按着跪趴在地上的女俘虏抽了起来!   “抽烂这个婊子的大屁股!”   军人们爆发出残酷的笑声,皮带呼啸着不断重重落在了赤裸着身子的女俘虏那浑圆肥厚的屁股和结实的大腿上,女俘虏发出凄惨的哀号,被反绑双手跪趴在地上的身体痛苦地扭动翻滚,皮带则雨点般地落到了她赤裸着的肚皮、肩膀甚至乳房上!   被俘虏的女军官的挣扎和哀号渐渐微弱下来,肥白的屁股已经被抽打得皮开肉绽,大腿、肩膀和双乳上甚至也都布满血红的鞭痕。   卓凝目睹着她的女同僚遭受到的残酷暴行和拷打,强烈的恐惧感和悲哀使年轻女孩感觉几乎要呕吐了起来!   “把这母狗拖起来,干死她!”   军人狂笑着,把被残酷鞭打得奄奄一息的女俘虏拖了起来。一个家伙从背后抱住女俘虏的腰,把她伤痕累累的赤裸肉体揽在自己怀里,拖到卓凝面前。   “看清楚了,小母狗……我要从这臭婊子的屁眼里干她!”   他把已经被拷打得奄奄一息、无力反抗的女俘虏赤裸的下身对着卓凝,另两个家伙立刻上来各自抓住女俘虏的一条大腿,把她的双腿抬起来,屁股朝上扳着。   卓凝惊恐地看到,女俘虏背后的家伙用手扶着自己的肉棒,竟然对准女俘虏屁股后面的肉洞塞了进去!   被俘虏的女军官的肛门显然已经遭到过强暴,所以略显松弛的屁股洞很轻松地就被军人的肉棒撑开,接着那军人的肉棒全部深深地插进了女俘虏的直肠里!   军人开始在被俘虏的女军官的屁股里奋力地抽插奸淫起来,使她发出虚弱而痛苦的呻吟。但很快就有另一个军人走上来,把肉棒插进了女军官的肉穴里抽送起来!   卓凝看着这些同盟军的军人像野兽一样地对被俘的国防军女军官施暴,同时从前后两个肉洞里对她野蛮地轮奸,这种淫虐而残忍的场面使卓凝感觉几乎要窒息了!   “小母狗,好好看着!哈哈……”   一个军人发现卓凝试图把脸转过来,立刻上来狠狠地按住她的头,同时用另一只手抓住女孩胸前柔软丰满的硕大乳房,残酷地揉捏了起来!   “啊……”   卓凝立刻发出疼痛的哀号,举着双脚,被捆在桌子上的赤裸肉体痛苦地蠕动着,她的眼中已开始不由自主地流露出畏缩的神情。   此时,在卓凝面前轮奸着被俘的女军官的两个家伙已经先后喘息着,在悲惨的女军官的肉穴和屁眼里射了出来,但随即又有两个家伙接替了他们的位置。   卓凝看着女军官那雪白的裸体被两个军人的身体夹在中间,痛苦而羞辱地扭动着;两根又粗又长的肉棒分别插进女军官的肉穴和肛门里,快速而残酷地抽插着,而一些黏稠的白浊液体则随着肉棒的抽插,缓缓地从两个已经被干得红肿松弛起来的肉洞里流淌出来!   这种残酷的场面使卓凝完全震惊了,年轻女孩的内心开始感到了深深的恐惧和畏缩,她甚至比刚才自己遭到蹂躏和羞辱的时候还要痛苦地哭泣起来。   军人们仿佛经过排练似的,在卓凝的眼前,两个一组地轮流对被俘的女军官施暴,直到这个女人被蹂躏得完全瘫软下来,好像失去知觉一般。   “来,小母狗,尝尝你们国防军的骚货的味道!”   意识也已经几乎模糊了的卓凝听到一个军官在耳边的狞笑,接着就感到一个热乎乎、湿漉漉的肉体压到了自己的脸上!   卓凝睁开眼睛,立刻发出羞耻的尖叫!   原来几个军人竟然抱着刚刚被残酷轮奸过的女俘虏的大腿和腰,把她的身体抬起来,双腿分开,把女俘虏饱受奸淫后糊满精液、汗水和女性分泌物的下身压到了卓凝的脸上!   卓凝此刻能清楚地看到,被轮奸后的女俘虏前面的肉穴肿胀不堪地张开着,而那个原本紧窄的屁眼更是成了一个几乎有两根手指宽窄的紫红塌陷的肉洞,不断有白浊黏稠的液体淋淋漓漓地从两个肉洞里淌了出来,与汗水和女人的分泌物混合在一起,把女俘虏的下身弄得一塌糊涂!   一个军人过来,从卓凝的嘴里取出了钳口球。   卓凝刚想出声,就感到那女俘虏红肿肥硕的屁股被军人们抬起来并重重地压在了自己的脸上,而女俘虏还流淌着精液的屁眼则正好对准了卓凝的嘴巴!   “啊……呜……呜呜……”   卓凝发出一声短促的呼叫,接着就感觉一些散发着刺鼻异味的黏乎乎的液体流进了自己嘴里,她立刻明白那是从压在自己脸上的女俘虏的屁股里流出来的男人的精液!   强烈的恶心和屈辱感使卓凝立刻呜咽着,死命地试图把脸从被军人们抬起来的女俘虏的屁股下面挣扎出来,但她立刻感到自己的头被有力的大手死死按住,接着鼻子也被捏了起来。   窒息感使卓凝立刻下意识地张开嘴巴,但她立刻感到自己的舌头触到了一个湿漉漉、黏乎乎的温暖松弛的肉穴,一些黏乎乎的液体则立刻顺着舌头流进了嘴里!   “哈哈,大家看……这小母狗在舔这个臭婊子的屁眼哪!”   军人在耳边的狂笑,使卓凝明白了自己下意识的动作是多么丢脸和屈辱,她强忍着强烈的呕吐感,努力闭上嘴,屈辱地抽泣起来。   军人们则抬着被轮奸得几乎昏死过去的女俘虏软绵绵的躯体,用她的屁股和下身在卓凝的脸上来回蹭着,同时开始残忍地拉扯着栓住年轻女孩两个淤肿的大乳头的细线,用手指挤压着她下身充血膨胀起来的巨大阴核……   “噢……不……呜、呜呜……”   乳头上尖锐的疼痛,和被刺激的阴核带来的触电一样的滋味,使年轻女孩不堪忍受地哭泣起来!军人们则趁机再次把女俘虏红肿的肉穴压在了女孩的嘴上。   “呜……呜……”   卓凝抵抗的意志已经完全垮掉了,她开始放纵自己的脆弱和屈服,不停地哭泣起来,任凭顺着女俘虏被轮奸后的肉穴里流淌出来的精液和女性分泌物流进自己嘴里。   军人们则发出兴奋而满足的狂笑,他们抬着被轮奸后的女俘虏赤裸的身体在卓凝同样赤裸着的身体上蹭来蹭去,把女俘虏下身的那些恶心的污秽和粘液蹭满年轻女孩的乳房、肚皮、下身甚至是脸上,同时放肆地揉搓着卓凝膨胀肥硕的双乳,用手指玩弄着她肿胀的阴核和肉穴,使年轻女孩不断发出受伤的小兽一样的尖锐痛苦的悲鸣。   卓凝的意识渐渐混乱了,她开始对军人们施加与自己身上的暴行麻木起来,只知道凄惨地蠕动着自己被捆绑和玩弄着的赤裸肉体,不断发出软弱而屈服的哀叫和哭泣,直到她感觉军人们渐渐地离开了自己身边。   年轻女孩依稀中听到了一个声音:“把这个小母狗抬回去……”   卓凝甚至连睁开眼睛看一下的力气都没有了,长时间无休止的羞辱和蹂躏已经使年轻女孩精疲力竭,几乎处于了半昏迷的状态中。   几个军人抬着那张捆绑着卓凝的桌子,把赤裸的女孩和桌子一起抬进了一个牢房,然后关上门出去了。   卓凝则依旧保持着那个,双腿被朝上举着捆成“M”形的难堪姿势躺在桌子上,她已经太疲倦了,甚至连轻微活动一下被捆绑着的双手和双脚、甚至是睁开一下眼睛的力气都没有了。   依稀中,卓凝听到了牢房门被打开的声音,接着一阵清脆的鞋跟踩在地面上的声音逐渐向自己而来。   几秒钟后,卓凝听到鞋跟踏在自己脸旁边的桌面上的声音,她疲惫地睁开眼睛,看到了一条穿着过膝的黑色高跟皮靴的修长美腿出现在自己眼前。   卓凝的目光顺着这条修长笔直的雪白大腿向上看去,看到一个穿着一身妖冶性感的黑色皮装、手持一根柔软的皮鞭、身材高挑修长的金发美女正在俯身望着自己!   这个金发女郎上身只穿着一个用柔软的黑色皮革制成的胸罩,可这个胸罩在胸前的部位竟然是镂空的,把女郎那对雪白丰满的美丽乳房完全裸露在了外面;她裸露着的平坦的小腹下面只穿着一个吊袜带似的东西,把她剃光了耻毛的白嫩耻丘和丰满迷人的阴户、以及雪白浑圆的屁股也完全暴露出来!   卓凝望着金发女郎那张美艳成熟的脸,忽然想起她正是自己行刺弗雷德的那天晚上见到的那个被军人轮奸的同盟军女教官!   这个女教官此刻的装束极其性感和妖冶,甚至充满了一种淫荡的味道,与那天晚上卓凝见到的被军人轮奸蹂躏的悲惨样子完全不同,这种巨大的反差使年轻女孩忍不住轻声惊叫了起来!   卓凝没有看错,这个打扮极其妖艳性感的金发女郎正是茱丽亚。   卓凝行刺之后的第二天,弗雷德就把那四个公然轮奸茱丽亚的同盟军士官抓了起来,并正式宣布茱丽亚此后的人身安全必须得到保证,而茱丽亚的隶属关系也归到了阿历克斯的名下。   弗雷德的此举无疑等于宣布:这个美丽性感的前国防军女军官,如今已经不再是公开的军妓,而是由阿历克斯管束的少数高级提督才可以享用的高级性奴。   经过两天的修养,茱丽亚的身体又恢复了过来。今天她来到这里,是接到了她如今的主人阿历克斯的一个特殊任务——驯服面前的这个年轻女孩!   茱丽亚俯身望着被以一种极其难堪的姿势捆绑在桌子上年轻女孩:卓凝赤裸着的年轻健康的身体上沾满了汗渍和污迹,胸前那对与她年轻的相貌和苗条的身材不相称的硕乳,已经被过度地揉搓得淤肿起来,两个被细线扎住的乳头肿胀不堪,汗水和乳渍糊满了这对柔嫩肥硕的肉球。   而卓凝裸露着的下身和大腿上则遍布指印,阴核依旧充血肿胀着,肉穴也被用手指玩弄得微微红肿外翻,女孩的脸上更是糊满了黏乎乎的精液和汗水、泪水的混合物,整个赤裸的肉体都散发着一种难闻的味道!   茱丽亚看着眼前的整个饱受蹂躏、已经几乎崩溃了的可怜女孩,仿佛看到了当初被雷龙捉住后残酷凌辱虐待的自己一样。她的目光中充满了怜悯和同情,同时却又带有着一种奇异的诱惑和残酷的愉悦!   茱丽亚现在的心情,已经完全从自暴自弃堕落到了欲望的奴隶,她已经无力也无心再与什么命运或原则做无用的抗争,茱丽亚只感到自己被彻底抛弃了,她对于抛弃出卖自己的人的痛恨反而比那些曾经凌辱折磨过自己的人更加强烈。   也许是这个原因,此刻茱丽亚看着还在凭借仅存的一点意志抗争着的卓凝,心里忽然升起一种毁灭和报复的快感!   茱丽亚望着卓凝的那种充满诱惑和性感的奇异眼神,使年轻女孩的意识中忽然升起一种莫名的畏惧,当茱丽亚用手中的那根用柔软的皮革制成的多头宽皮鞭轻柔地拂过年轻女孩柔嫩丰满的乳房时,一种极其羞耻的战栗般的感觉使卓凝情不自禁地呻吟着,闭上了眼睛。   卓凝接着感到一双温暖的手开始握着一块吸满水的海绵,在自己赤裸的身体上十分仔细而温柔地擦拭起来!   茱丽亚先用海绵把年轻女孩身上的那些污秽擦洗掉,接着丢下海绵,用手仔细地把那些海绵不易触到的部位的污渍擦干净。   由于卓凝依然被捆着保持着那种双臂举在头顶、双腿张开成“M”形举在肚皮上的姿势,这使得茱丽亚可以很轻松地用修长的手指,在卓凝的腋下、脖子周围、乳房、大腿内侧、甚至是小穴等敏感部位抚摸擦洗起来。   她甚至用手指轻轻地揉开年轻女孩小穴周围的那些柔嫩的皱褶和包皮,仔细地擦拭掉每一点污渍!   茱丽亚这种与其说是擦洗,不如说是挑逗和爱抚的刺激,使卓凝忍不住浑身颤抖起来。被同性以这种既温柔又残酷的方式抚摸赤裸的身体,使年轻女孩感到极其羞耻的同时,又有一种难以克制的愉悦从身体敏感的部位传来!   茱丽亚看到闭着眼睛的年轻女孩开始沉重地喘息,羞涩的红晕泛起在被擦净了污渍而重新变得清秀美丽的脸蛋上,胸前那对还依然被细线捆扎着乳头的丰满雪白的肥嫩双乳也兴奋得微微泛红,一丝丝透明的粘液渐渐从被自己手指轻揉着的娇嫩肉穴里渗了出来!   茱丽亚的眼中露出一种既怜爱又冷酷的神情。   做为一个也曾经遭受过这种极其残酷虐待和折磨的女人,茱丽亚非常了解面前的这个年轻女孩的心理:在遭受了那么多男人施与的残忍的暴行和折磨之后,这种由一个同为女人的施与的温柔细腻的挑逗与“虐待”,更加能够彻底摧毁年轻女孩最后的心理防线,而彻底堕落到欲望的陷阱里!   茱丽亚开始更加细致地用手指轻揉着年轻女孩已经开始充血的娇嫩肉唇,挤压着她勃起的阴核,使女孩的嘴里不断吐出断断续续的呜咽,被绳索捆绑拉开的大腿机械地颤抖起来,晶莹的淫水很快就濡湿了女孩迷人的肉缝!   忽然,茱丽亚用另一只手上的鞭梢按上了卓凝胸前鼓胀白嫩的硕大乳房,接着在继续爱抚女孩肉穴的同时,用鞭梢好像干面杖一样在年轻女孩的乳房上轻柔地挤压起来!   稀薄的乳汁立刻随着鞭梢的挤压,从涨鼓鼓的雪白乳房里喷溅出来!   “啊!嗯……啊……”   卓凝立刻轻声地尖叫出来!被茱丽亚从自己的乳房里挤出奶水,不仅没有使年轻女孩感到痛苦,反而有一种难以形容的轻松感。卓凝睁开眼睛,看到茱丽亚正在低下头,一边用鞭梢碾压着自己的乳房,一边用嘴亲吻着自己胀大的乳头并把自己乳房中喷溅出的奶水吸进她的嘴里!   “啊……不要……求求你……嗯……”   卓凝立刻感到一阵强烈的羞耻感,但同时也有一种奇异的热潮随着茱丽亚温柔的“虐待”和羞辱从年轻女孩体内泛起,这种感觉使她忍不住开始轻轻蠕动着身体,发出柔弱婉转的悲啼!   忽然,茱丽亚用手捧住了卓凝的脸,接着吻上了她的嘴唇。   卓凝立刻感到一个柔软的舌头剥开自己的嘴唇,接着一股带着淡淡的甜味的温暖液体迅速流进了自己的喉咙里!   那是自己乳房里流出的奶水!?   茱丽亚的舌头灵活地搅住了年轻女孩的舌头,使卓凝刚刚意识到这点,那些混合着金发女郎的唾液的自己的乳汁就已经流进了她的喉咙。   “哦……”   卓凝立刻发出一阵低沉婉转的呜咽……自己竟然在喝自己的奶水……羞愧的念头使年轻女孩立刻浑身颤抖起来,同时一种战栗般的快感也偷偷在她的意识里涌动起来!   “小母狗……你其实很喜欢被虐待,知道吗?”   茱丽亚用一种极其性感的声音在卓凝耳边轻轻说道。当从嘴里说出,“小母狗”这样的字眼时,茱丽亚忽然也感到身体一阵震颤,一些暖洋洋的液体从她的大腿间流了下来!   “不……哦……我不是……嗯……”   卓凝听到茱丽亚说出的羞辱的语言,立刻感到浑身发烧。年轻女孩发出婉转的呜咽,但随即感到茱丽亚再次开始亲吻自己敏感的乳房!   鞭梢再次开始残忍地挤压着年轻女孩丰满的双乳,茱丽亚用嘴含着卓凝乳头喷出的奶水,接着又像刚才那样,嘴对嘴地把这些还带着年轻女孩的体温的奶水喂进卓凝的嘴里!   “呜……嗯……”   一种受虐的感觉随着自己乳房中流出的乳汁一起,流进了卓凝的身体,而另一种奇妙的暖洋洋的滋味则开始在体内涌动起来,使卓凝忍不住开始扭动着被捆绑的赤裸肉体,发出一种极其柔美的呜咽和呻吟!   “淫荡的小母狗……你真可爱……”   茱丽亚那种性感中略带恶毒的柔和声音再次在卓凝耳边响起,这种声音仿佛象咒语一样,使卓凝开始感到意识混乱,最后的一点点羞耻感和自尊也开始融化了。   卓凝感觉到一对柔软温暖的肉团挤压在自己的乳房上,她睁开眼睛,看到金发女郎已经爬上了桌子,跪在自己被捆绑着拉开的双腿间,俯下身体用双手托着她丰满结实的乳房,在自己的双乳上磨擦挤压着!而金发女郎的双腿之间,赫然出现了一个黑色的巨大假阳具,一头插进她的肉穴里,另一头则正对着卓凝自己的娇嫩肉穴!   “啊……”   年轻女孩立刻发出无比羞耻的呻吟,浑身颤抖着闭上眼睛。她想挣扎或做出抗拒的姿态,可与茱丽亚的双乳磨擦挤压在一起的自己的乳房上却不断有奇妙的快感传来,身体里也有一种越来越猛烈的暗流几乎要冲决而出。   “小母狗,你下边都已经湿透了呢!”茱丽亚那种略显邪恶的柔和声音再度响起在卓凝的耳边,使卓凝情不自禁地颤抖起来。她潜意识中感到极其羞耻,可是身体却明显地感到一阵更强烈的快感!   茱丽亚双手捧着自己的乳房,慢慢跪了起来。她现在自己也感到一种从没有过的兴奋,这种兴奋使茱丽亚忍不住也浑身发抖起来。   茱丽亚慢慢地把一端插进自己肉穴里的黑色双头假阳具的另一端插进了被捆在自己面前的年轻女孩的小穴里!   “啊!……”   已经完全湿透了的火热小穴里,突然被粗大逼真的假阳具插入,卓凝立刻发出一声短促的哀叫,身体兴奋得几乎痉挛起来!   茱丽亚则感到被自己奸淫的年轻女孩的肉穴里一阵收缩,把双头假阳具插进她自己肉穴里的那端顶得猛插了一下,一阵强烈的快感使她也忍不住身体一阵颤抖!   但茱丽亚随即控制住了自己的身体,接着开始双手按着卓凝被捆绑着拉开在身体两边的大腿,有节奏地缓慢而深入地用那连着自己和女孩的肉穴的双头假阳具抽插起来!   “啊……嗯……啊!……”   茱丽亚的每一下抽插都使卓凝发出一声低沉的哀号,但她被假阳具抽插着的肉穴里不断流淌出的透明粘液和充血膨胀起来的硕大阴核和乳头,以及脸上那种美丽的红晕,都说明整个年轻女孩那赤裸敏感的肉体已经无可救药地兴奋起来!   而茱丽亚也感到了一种从没有过的感觉:以施虐者的身份对一个失去反抗能力的女孩施暴的兴奋和新鲜感,和自己被调教得极其敏感淫荡的肉穴里的强烈快感混合在一起,使茱丽亚感到一阵阵晕眩!她甚至不得不用手使劲按在卓凝的大腿上,才能支撑得住自己身体兴奋的颤抖!   茱丽亚一边扭动着腰肢,有节奏地在控制着插进自己下身的假阳具在卓凝的小穴里抽送奸淫着,一边用一只手拿起了那根柔软的多头皮鞭。   “啪!”   柔软的皮鞭不轻不重地落在了卓凝雪白丰满的乳房上,涨鼓鼓的肉球立刻凄惨地抖动起来,一条淡淡的微红鞭痕浮现出来!   “啊……嗯……”   卓凝发出短促的哀叫。茱丽亚的鞭打不仅没有使年轻女孩感到特别的疼痛,反而使她感到一种奇妙的滋味象暗流一样在体内涌动,加上被茱丽亚用假阳具抽插的小穴里那种又涨又酸的快感,使年轻女孩忍不住呜咽着,开始不停扭动着屁股迎合起来!   茱丽亚注意到被自己玩弄和虐待着的年轻女孩的欲望已经被自己完全撩拨了出来,开始不断地扭动着被捆绑的赤裸肉体,嘴里的呜咽也逐渐变成了娇媚的呻吟和啼哭。   “小母狗,你现在知道自己是多么淫贱了吧?”   茱丽亚感到一种从没有过的兴奋和快感,她一边用鞭子轻轻抽打着卓凝泛红的肥硕双乳,一边用插进自己肉穴里的双头假阳具抽插着女孩已经湿透的嫩穴。   “不……嗯、嗯……啊……啊!!!”   茱丽亚的羞辱使卓凝感到一种战栗般的感觉,这种奇妙的滋味和来自下身的强烈快感混合在一起,使年轻女孩彻底失去了控制,娇羞地呻吟啼哭着,激烈地扭动着屁股,陷入了疯狂的状态。   茱丽亚自己也开始兴奋得几乎失去了控制,她开始激烈地用双头假阳具抽插着年轻女孩开始不停收缩律动的肉穴,停止了对她的鞭打而用鞭梢残酷地挤压着卓凝充血勃起的巨大阴核。   “啊!!!!”   随着一阵尖锐的哀叫,茱丽亚感到自己身下的女孩赤裸的肉体激烈地扭曲痉挛起来,卓凝的阴道一阵猛烈的收缩,接着一股暖暖的液体猛地涌了出来!   达到了高潮的年轻女孩发出垂死的小动物一样的尖锐悲鸣,被捆绑着的身体激烈地扭动着,双腿和下身不停地抽搐着,翻着白眼几乎昏厥了过去!   与此同时,由于卓凝的阴道猛烈的收缩,使得双头假阳具被挤压得猛地反向插进了茱丽亚也已经兴奋不已的肉穴里,使金发女郎也发出大声的哀叫,浑身颤抖着达到了高潮!   卓凝此刻的头脑里已经几乎是一片空白,她只感到强烈的快感好像决堤的洪水一样不停猛烈地冲击着自己的意识,使年轻女孩不停无意识地哀叫着,身体不停抽搐扭动!   忽然,卓凝依稀感到一根修长柔滑的手指在自己屁股后面的那个小小的菊花洞周围抚摸挤压着,接着突然侵入了进去!   “啊……不……”   还沉浸在高潮的余韵中的女孩立刻发出哀羞的啼叫,汗津津的丰满屁股猛地抽搐着扭动起来!   卓凝微微睁开眼睛,看到同样满脸兴奋的红晕的茱丽亚仍然跪在自己张开的双腿间,她的一根修长的手指则沾着自己高潮后的肉穴里源源流淌出的淫水,像毒蛇一样地插进了自己的肛门并开始转动抽送起来!   “啊……不要……那里……不行,嗯……”   卓凝立刻感到一阵强烈的羞耻感,但这种和刚才被茱丽亚鞭打时一样的战栗的感觉却使受虐的女孩浑身颤抖着,那种令她意志崩溃的奇妙快感再次从体内涌了起来!   “别害怕……小母狗,你屁股后面的这个肉洞其实也是很淫荡的……”   茱丽亚嘴角带着邪恶的微笑轻轻说道,她修长柔滑的手指开始在卓凝紧密柔嫩的屁眼里不断转动抽送,同时用其他的手指轻轻按摩着年轻女孩已经被淫水完全濡湿了的会阴和屁股。   一种又涨又痒的感觉从屁股后面的肉洞里传来,加上那种战栗般的羞耻感,年轻女孩开始扭动着身体哭泣起来,但兴奋的滋味却不可遏制地从被茱丽亚玩弄的身体里涌了起来。   “呜呜……不要这样……啊!呜呜……”   卓凝的意志完全崩溃了,她对自己身体的反应感到极其无奈和羞愧,只能不停发出妩媚的啼哭,丰满的屁股左右摇摆着,样子极其诱惑。   “放松一点,小母狗……你会喜欢上这种方式的……”   茱丽亚用手指不断把年轻女孩再次兴奋起来的肉穴里源源流淌出的淫水抹进她紧窄娇嫩的屁股洞里,她感到这个女孩那紧密的肉洞里已经渐渐湿润起来,于是换上了一个一头较细的双头假阳具,把粗的一端插进自己的肉穴,接着用手轻轻扒开年轻女孩丰满的屁股,把较细的一端慢慢挤进了卓凝的屁眼里!   “啊……噢……”   卓凝感到自己的屁眼被逐渐撑开,一种奇怪的酸涨感逐渐从屁股后面扩散开来,她忍不住发出娇羞的啼叫,身体竟然再次兴奋地颤抖起来!   茱丽亚慢慢把身体假阳具插进卓凝的肛门,同时用手轻轻揉着年轻女孩战栗着的丰满屁股,接着轻轻抽送起来!   “啊……不……呜……呜呜……”   屁股后面的肉洞被逐渐撑开并被假阳具插入抽送,一种强烈的耻辱感伴随着难以形容的怪异快感使卓凝再次无助地呻吟啼哭起来,但已经被完全撩拨出性欲的年轻肉体却失控地颤抖起来……   阿历克斯一走进牢房就听到了一阵含混的、哭泣一般的呜咽和呻吟。   顺着声音看去,他看见了一个年轻女孩被镣铐和绳索禁锢捆绑着跪趴在地上的赤裸雪白的肉体。   年轻女孩的双手被用一副金灿灿的手铐铐在背后,捆住双臂的绳子则吊在天花板上,使她的上身与地面保持水平。她的双脚则戴着同样金灿灿的脚镣,双腿大大地叉开着跪在一个柔软厚实的垫子上。   她的面前则是一个表面用柔软的皮革包裹的矮凳,女孩的头和肩膀软绵绵地靠在水面,支撑着上身的重量,这样的姿势使她即使这样跪趴着很久,也不会感到过于疲劳或疼痛。   这个跪趴在垫子上的女孩就是卓凝,她的头现正无力地歪在面前的矮凳上,嘴里不断发出兴奋又疲惫的呜咽,一对与她苗条年轻的身材不太相称的肥硕乳房沉甸甸地坠在身下,一对充血兴奋地胀大起来的乳头上被残酷而邪恶地穿上了金灿灿的精致乳环!   而年轻女孩高高翘着的赤裸丰满的屁股后面,一个怪异而邪恶的机器正在嗡嗡转动着,机器前面有两个逼真的乌黑假阳具,上面的一个尺寸较小的插进了女孩雪白浑圆的屁股后面的小肉洞里,而较粗的一个则插进了女孩前面那个湿淋淋的肉穴里。两个假阳具一进一出地以一种均匀的节奏在年轻女孩的两个肉洞里抽插着,使卓凝不断发出兴奋而又羞耻的啼叫和呻吟!   阿历克斯注意到年轻女孩已经完全放弃了抗拒和羞耻心,而迎合着屁股后面的机器抽送奸淫的赤裸身体上遍布一些淡淡的血红鞭痕,那个汗津津地泛着淫靡光泽的丰满屁股更是被鞭打得微微红肿起来!他狞笑着从旁边的地上拾起了那根柔软的皮鞭,对着年轻女孩正兴奋地扭动着的雪白屁股抽了下来!   鞭子落在沾满汗水而变得滑腻腻的屁股上,立刻发出沉闷的啪啪声!   年轻女孩的屁股上立刻浮现出几道交错的淡淡鞭痕,丰满的屁股立刻轻轻地摇摆起来,卓凝的嘴里也泄漏出一阵痛苦和兴奋交织的低沉呜咽!   阿历克斯满意极了,因为他看出卓凝的自尊心和羞耻感都已经被强烈的快感和肉欲彻底撕碎了,这个女孩已经彻底地堕落成了一个泄欲的玩具和性奴隶。   他开始用鞭子不停地轻轻抽打着卓凝赤裸的肩膀、大腿和屁股,而受虐的女孩则不停发出低沉妩媚的哭泣和呻吟,两个被机器操控着的假阳具则不停地在女孩的肉穴和屁眼里快速抽送起来!   “啊!啊!啊……”   被虐待和玩弄着的年轻女孩忽然发出一阵兴奋的尖锐悲鸣,她赤裸着跪趴在垫子上的身体猛地弓了起来,接着大腿开始抽搐痉挛,被两个假阳具抽插着的丰满屁股更是激烈地左右摇摆起来!   卓凝再一次在这种残酷而淫邪的调教虐待下达到了高潮,她尖叫着,扭动着赤裸的身体,渐渐地又瘫软了下来。   “小母狗……舒服了吗?”   卓凝听到了一个邪恶的声音在耳边响起,她疲惫地睁开眼睛,看到了蹲在面前的阿历克斯。   卓凝的眼里立刻流露出一种羞愧和畏缩的神情,她呻吟着,无力地摇了一下头。   “小母狗,还说谎?”   阿历克斯冷笑着,用鞭子用力抽打了一下卓凝汗水淋漓的后背,使年轻女孩发出一声短促而无力的呻吟。   他接着走到卓凝的背后,把正在轮番抽插年轻女孩的小穴和屁眼的机器停了下来,接着搬开。   还在兴奋地翕动收缩着的两个肉洞里的假阳具忽然被抽出来,卓凝立刻发出一阵婉转的呜咽,被鞭子抽打得红肿起来的丰满屁股不安地扭动起来!   “哼哼……你这个淫荡的小母狗,还嘴硬吗?”   阿历克斯用手拍着年轻女孩不安地扭动着的丰满屁股,抚摸着她已经被大片的淫水彻底濡湿的股间和大腿,使卓凝羞耻地呻吟着颤抖起来。   “小母狗,让你下贱的屁眼尝尝真正的肉棒的滋味吧!”   阿历克斯说着,在卓凝的身后跪了下来。   卓凝立刻感到一根火热粗大的东西轻易地撑开了自己已经被调教得完全适应了异物插入的肛门,接着一种与假阳具完全不同的温暖的充实感从屁股后面的肉洞里传来!   “嗯……不……啊!啊……”   卓凝起初还勉强试图抗拒一下,但随即就感到那种奇妙的暖暖的充实和酸涨的感觉从屁股洞里蔓延开来,那种混合着羞耻感和兴奋感的滋味使年轻女孩立刻放弃了无力的抵抗,浑身颤抖着兴奋地呻吟起来!   “好一个淫荡的小母狗……啊……”   阿历克斯感到年轻女孩那柔软温暖的直肠紧密地缠绕着自己的肉棒,面前这丰满的屁股驯服地扭动着,这种彻底的征服感使他兴奋地喘息起来!   阿历克斯开始用手按住面前跪趴着的卓凝那丰满结实的屁股,在她的身体里用力地抽插奸淫起来。   阿历克斯的下身撞击着卓凝丰满的屁股发出沉闷的劈啪声,再加上男人沉重的喘息和受虐的年轻女孩哭泣一样兴奋淫荡的哀叫和呜咽,在牢房里形成一种回荡着的极其淫邪的乐声……   第二十八章 最后一战   战争的双方都急于寻求对手主力决战,这样的情形在人类历史上似乎还不多见。出现这样的局面,或者是有一方的情报判断不准确,或者是一方已经开始失去了耐心和理智。   布里斯托尔历三五二一年,爆发在桑尼亚罗行星附近的星域的那次决定性的战役,就是这样一场令人刻骨铭心的惨烈决战。   在遥远的太阳历二十世纪初,当时还是人类主要聚居地的地球上曾经爆发过一场很多国家卷入的战争,被称为“第一次世界大战”。在那次战争中,曾经有过一场被载入军事教科书的著名战役——“坦能堡”战役。   坦能堡之战的双方是当时还存在的两个地球上的大国:德国和俄国。   当时的形势是俄国以两个军团的兵力侵入德国的领土,试图将德国在东线的主力一举歼灭,因为他们在军队数量上占有压倒性的优势,几乎是对手的两倍以上。   而这支庞大军团的敌人,当时的德国也正在寻找一个机会,将大举入侵的敌人尽快歼灭,以求尽早结束两线作战的局面。   于是一场惨烈的战役开始了:狭长的马祖湖将俄国人的两支军团分割开,而复杂的森林地形则掩护了德国军队的穿插和机动,最终是人数占优的俄国军团被更加精锐的对手彻底分割击溃,几乎全军覆灭。   而当第二次布里斯托尔战争快要进入到第四个年头时爆发的桑尼亚罗战役,则几乎就是那场坦能堡战役的翻版!   在桑尼亚罗之战爆发前,已经就任马瑟梅尔同盟军参谋长的阿历克斯,在战役结束后的日记中是这样描述的:   “难以置信会有如此的巧合,决定了战争最终胜负的这场决战的进程,竟然与历史上的坦能堡之战如此雷同!当年率领行动迟缓的庞大军团奔赴死地的两位俄国将领之间的猜忌不信任,甚至仇恨,竟然无一例外地全部出现在了约瑟夫。   苏拉和侯塞因?库特里斯两人身上!当约瑟夫坐视库特里斯舰队的灭亡时,同样不幸的命运已经在迫近他了,最终是塞巴斯蒂安像当年的德国将军弗朗索瓦一样,以极富想像力的穿插出现在了约瑟夫舰队的后方,给予了敌人最后也是最致命的一击……   而双方军队的状态也是如此地相似:俄国人的军团虽然人数占压倒优势,但组建仓促,士兵缺乏训练且士气低落,军官对作战前景一无所知,没有决心……   而太阳系远征军和占领军在桑尼亚罗之战前的状态也非常奇怪,以他们连续失败之后的士气和战力,主动寻求这样一场决战,只能说明他们的指挥官已经被我军跨越佩塔鲁尼要塞,不断蚕食星系内部领土的战术折磨得失去了耐心,不论胜利或失败,他们或许只是想尽快看到一个结果……   这些与当年坦能堡之战中的那些俄国军人何奇相似?当初的俄国军团中,即使是最高指挥官也对发动那样一场战争的目的不以为然,士兵更是不愿意远离家乡去为了一个与自己毫不相干的目的作战……   更有趣的是,这两次战役的命名地,实际上都是毫无战略意义的地区:坦能堡不过是战前德国军队司令部驻扎地附近的一个普通的小城镇,战斗实际上一分钟也没有发生在那里;而桑尼亚罗星球则是位于佩塔鲁尼要塞和切阿主星之间的数十个行星中的普通一个,既不是战略要冲,也不是重要的工业或后勤基地,甚至都没有位于要塞到主星之间的主航道上!   选择这样的一个决战地点,只能说明敌人关心的只是战斗本身,而没有战略考虑,我几乎肯定厌战的情绪在战前就已经开始在敌人内部蔓延……“   做为最终的战胜一方,阿历克斯的日记或许会使人感到失之偏颇和过于蔑视对手。   事实上,参加桑尼亚罗之战的双方军力对比是:约瑟夫率领的远征军舰队拥有战3000艘,库特里斯舰队则拥有将近4000艘战舰,而两支舰队中的军人总数则达到了1000万从这个数量上就可以看出,同盟军的敌人确实是倾巢而出投入到了这场生死之战中。   而同盟军方面参战的则是杰夫舰队的1800艘战舰,伊塞亚舰队的160 0艘战舰,塞巴斯蒂安舰队的1500艘战舰和新组建的布里安舰队的1000艘战舰,总计不到6000艘战舰和800万士兵。   从表面上看,同盟军处于军力的劣势,但同盟军的战舰中有将近2000艘是装备了圣卡门罗大炮的“伊斯托利亚”级最新战舰,这使得同盟军在战力上已经略为占据了上风,再加上更加充分的情报工作,更加高昂的士气,和提督们出色指挥下的舰队精妙的机动与协同,桑尼亚罗之战的胜负事实上是在开战时就已经注定了的!   而太阳系远征军和占领军方面在战前的情报工作则糟糕得难以置信:他们甚至一直以为徘徊在桑尼亚罗星域附近的同盟军舰队只有4000余艘战舰,而且根本不知道决定了库特里斯舰队命运的伊塞亚舰队的存在!   当约瑟夫和库特里斯分别率领各自的舰队进入桑尼亚罗星域的时候,迎接他们的是杰夫和塞巴斯蒂安的舰队,双方进行了简单的接触战之后,塞巴斯蒂安舰队首先“溃逃”,接着杰夫舰队也开始了十分明显的后撤行动。   或许是塞巴斯蒂安的“溃逃”表演得实在逼真,约瑟夫和库特里斯的舰队不约而同地选择了追击且战且退的杰夫舰队,他们坚信能够凭借压倒性的战力优势将对手一举歼灭。但在不断的高速追击中,太阳系军队庞大的战舰数量逐渐变成了劣势,他们的战线被越拖越长,终于到了首尾失去联络的程度。   而杰夫舰队则仍然极有耐心地继续“拖”着两支臃肿而疲惫的舰队,围绕着桑尼亚罗星域特有的陨星带绕圈,直到外圈的约瑟夫舰队意识到了危险,开始逐渐收拢队形……   这时,一直驻留在桑尼亚罗行星上的布里安舰队开始了计划中的出击,这支小规模的舰队和那段在拉森要塞就累计下的提督间的仇恨,使得约瑟夫舰队抛弃友军转而开始追击布里安舰队。   根据后来库特里斯向太阳系国防军发去的指控他的同僚的报告来看,约瑟夫舰队弃友军于不顾转而追击布里安舰队之后,曾经有长达六个小时关闭了与库特里斯舰队之间的通讯联络!   无从了解约瑟夫为何做出这样反常和自私的举动,但可以肯定的是——在力争消灭敌人的时候,约瑟夫是不会介意友军的死活,甚至乐于使库特里斯舰队成为自己的炮灰和盾牌的!   正是这六个小时,决定了库特里斯舰队的命运:一直冒着巨大危险潜伏在陨星带中的伊塞亚舰队出击了!快速的分割和绞杀使库特里斯舰队凌乱漫长的队形顷刻间分崩离析,接着那些各自为战且失去斗志的战舰,纷纷成为了伊塞亚舰队和反戈一击的杰夫舰队练习射击的靶子!   在短短的六个小时里,将近3400艘战舰和400多万士兵就在耀眼的爆炸和光团中,化成了宇宙灰尘……   直到这时,一直与布里安舰队且战且行的约瑟夫舰队才意识到了自身已经陷入了毁灭的危险之中!与当年在坦能堡战役中,较晚遭到毁灭性打击的那个俄国军团一样,完全失去信心和斗志的约瑟夫舰队进行了短暂的最后抵抗之后,开始了几乎失去控制的溃逃!   然而,当早先以败退之势“退出”战场的塞巴斯蒂安舰队,从连同盟军指挥部也没有想到的十一点钟方向出现在溃逃的约瑟夫舰队面前时,这支舰队的命运也就注定了——在四支士气高昂的敌方舰队的围攻下,比库特里斯舰队毁灭得更加彻底和完全,3000艘战舰几乎全数被击毁,420万士兵阵亡!   事实上,太阳系方面在这场战斗中并非全无胜机。假如约瑟夫舰队在诱敌的布里安舰队出现时,没有追击上去而是收拢队形后,调转方向来保护库特里斯舰队的侧翼,那么战斗的胜负还将很漫长。   而且,假如战役这样进展的话,那么塞巴斯蒂安舰队想像力十足的诈败和转击也许就成了一个败笔。但事实上,战斗的进展却使得塞巴斯蒂安舰队的这次大胆的行动在战术上获得巨大成功!   战役就是这样:胜利者的胜利往往是失败者拱手送上的。   战争的最后结果几乎可以用令人瞠目结舌来形容:太阳系远征军和占领军共计损失战舰6300艘,阵亡士兵820万人以上;而获胜的同盟军损失的战舰总计只有1200艘,阵亡士兵150万人!   桑尼亚罗战役是长达四年的第二次布里斯托尔战争中,双方投入军力最多的一场战役,也是胜利者的战果最显赫的一场战役,更是对战争双方而言的实际意义上的最后一战!因为这一战已经将太阳系远征军和占领军的舰队全部毁灭,直到战争结束,再也没有在宇宙中发生过像样的战斗!   不过,桑尼亚罗战役的两位败军之将却似乎比坦能堡的那两个俄国将军好运一些:约瑟夫和库特里斯没有自杀或被送上军事法庭,而是幸运地分别逃回了佩塔鲁尼要塞和布里斯托尔星系的主星切阿。   但是,这两个曾经主宰着这个美丽的星系的将军,如今却只能依仗着强大的要塞和主星上驻留的大批陆战部队,困守着这两个星球,坐视着曾经被他们鄙视的敌人无视要塞的存在而直接跨越进星系的内部,不断扫荡和占领着除切阿之外的各个星球……   “这些婊子养的官僚们!”约瑟夫愤怒地捶打着面前无辜的通讯台。   “为什么,为什么不派援军来?!”他咆哮着。自从战败于桑尼亚罗星域之后,这种带着绝望的求援和咆哮,已经成了远征军司令阁下——如果远征军还能算是存在的话——每天的例行工作了。   坐在约瑟夫远处的角落里的两位国防军女军官桑德拉和琳达,用一种悲哀和同情的目光看着她们的上司。   红发的女军官琳达现在非常能够理解她的前未婚夫的暴躁和焦虑,因为她自己现在也正在被一种末日般的压抑感笼罩着。   起初,她还曾在桑尼亚罗的惨败之后,非常激烈地指责过她的上司,但渐渐地……琳达开始理解了为什么一度被认为是国防军中最前途远大的年轻提督的约瑟夫,会指挥出如此愚蠢的、与自杀无异的败仗来——因为远征军的军官和士兵早已经厌倦了无休止的苦战,不断的被蚕食和失败使得所有人都厌倦了战争,他们宁愿战败和战死,也不愿再忍受这种酷刑一样的漫长折磨!   难道我们真的是错了吗?我们是不是根本就不该来这里,进行这场漫长而残酷的战争?那些士兵们的牺牲,真的是有意义的吗?或者,我们根本就不该理会这里,让那些愚昧的布里斯托尔人继续生活在他们昏庸邪恶的政权下……   这些以前绝对不需要考虑的问题,现在在琳达脑子中的答案忽然变得模糊起来!   琳达无助地望着她最信任的战友桑德拉,她的眼神使得桑德拉以为红发女军官是在为军部不肯派遣援军来这里而困惑和绝望。   “琳达,理解一下军部吧……你知道出动一次远征军需要耗费多少人力和财力……”琳达苦笑着摇摇头。在她的意志已经开始动摇的时候,她的这位好朋友加前上级,看起来却还能保持镇定和理智,也许……是因为桑德拉的胸中燃烧着比自己还要猛烈的仇恨之火吧?   “那么,我们难道就只能在这里坐以待毙?”琳达美丽的脸上充满了忧郁。   “或许吧……不过以佩塔鲁尼要塞的实力和储备,我们坚守一年以上是没问题的,谁知道一年以后会发生什么呢?”桑德拉耸耸肩说道。   “桑德拉,你有没有想过……也许局面搞成今天这样,责任最后真的会落到我们头上呢!”琳达忽然眨眨眼,在桑德拉耳边小声嘀咕着。她不过是觉得气氛太压抑了,想开个玩笑,可是她的好友的脸色却忽然大变!   “琳达!你说什么啊!我们有什么错?那谁又该为我们的牺牲负责?!”桑德拉激动得声音都颤抖了,美丽坚毅的脸上瞬间充满愤恨。   琳达吓了一跳,她没想到桑德拉的反应会如此激烈——即使愤怒,也该是自己啊?琳达自己在弗雷德他们手里受到的屈辱和凌虐要比桑德拉可怕多了!   桑德拉的声音立刻招来周围军官们奇怪的目光,佩塔鲁尼要塞指挥大厅内的气氛立刻变得好像随时要爆炸的火药桶一样紧张起来!   正在这时,通讯军官兴奋地喊了起来!   “约瑟夫大人,有来自军部的信号了!”“哦?是援军要来了吗?”兴奋和欣喜的骚动立刻使刚才的紧张气氛烟消云散。   “啊……是……是这样:军部要召回琳达?斯图尔特中校,另有紧急任务安排……”通讯军官茫然地望着屏幕,声音中充满沮丧和失望。   沉默。   过了半晌,约瑟夫才慢慢转过头。   “琳达中校,听到了吗?赶快准备一下,离开这里吧……”约瑟夫毫无表情地说着,声音显得极其苦涩。   “恭喜你,琳达!”桑德拉则勉强地笑着,拉住不知所措的琳达的手。   琳达现在不知道该说什么好。在这种远征军最失意的时候离开,她知道自己无疑是其他人眼中的幸运儿,在这种时候自己最好保持沉默和低姿态。   琳达无言地搂住桑德拉的肩膀拍了拍,迅速走出了大厅。   “我现在终于什么都没有了。”当琳达的背影逐渐消失在众人的视线之外,桑德拉听到约瑟夫在小声地自言自语。   从约瑟夫那种极度落寞的眼神中,桑德拉意识到了他的悔恨——他在悔恨由于自己的过失而失去了自己的前程和曾经深爱着的女人……   与佩塔鲁尼要塞里的这种沮丧、压抑但仍然不失秩序的气氛相比,布里斯托尔星系的主星切阿上的占领军总部内,却充斥着一种瘟疫一般蔓延着的混乱和恐慌!   “报告司令官:亚斯弥诺斯行星被叛军攻占了!”   失魂落魄的值日军官跑进占领军联合舰队司令库特里斯的办公室,边说边用眼角的余光扫视着逃走的路线,因为每次听到坏消息之后的上将总会顺手抄起一样东西没头没脸地砸向那个倒霉的汇报者。   “知道了!滚!!”果然,随着一声怒吼,一本厚厚的作战手册呼啸着从上将的桌上飞来,转身逃走的值日军官动作稍慢了一点,被砸到腿上几乎摔倒在了门前。   “战败了还升我做上将……分明是要我死在这里啊……”咆哮了几句之后,库特里斯颓然地嘟囔着,跌坐在椅子里。   自从战败于桑尼亚罗之后,库特里斯和他的占领军已经彻底失去了对这个星系的控制,同盟军的舰队横行无忌地跨越过佩塔鲁尼要塞,不断攻击和占领佩塔鲁尼与切阿之间的那些行星,短短三个月中已经有二十几个行星陷落,近400万占领军的军官和士兵战死或被俘!   现在,同盟军的舰队已经进驻到了距离切阿最近的一颗行星——拉图卡什行星上,从那里出发的舰队,可以在一天之内到达切阿!   困守在切阿上的占领军内弥漫着恐慌和绝望,因为他们相信最终的毁灭和战败正在逼近他们,逃亡和自杀这样的行为几乎每天都在发生!   而就在这种惨淡的局面下,库特里斯竟然接到了自己被晋升为上将的命令:这种与其说是奖赏,不如说是买他一条性命的晋升,使库特里斯最后一点希望也破灭了——他本来已经做好了被立刻解职,然后与他的情妇莫莉一起返回太阳系的准备。   但现在,他只能眼看着最后一个能使自己感到愉快的人——前佩塔鲁尼执政官莫莉,带着一身的创伤和痛苦,孤独而决然地踏上了返回太阳系的旅程!   曾经被布里斯托尔人畏惧的严苛提督,现在显得更加的暴躁可怕了。他嘟囔着,忽然又神经质地跳了起来,打开对讲机。   “副官,把那头肥猪给我叫来!”在联合舰队司令口中,名义上的布里斯托尔的军政代理人——保民官纳托就是“肥猪”!   过了一会,保民官那臃肿肥胖的身躯出现在了库特里斯的办公室里。   被自己起码是名义上的部下这样粗鲁地招呼到对方的办公室,保民官已经习惯了——自从战局越来越不利,他的地位也就越来越低。   “保民官大人,我需要的军需和补给准备好了吗?”   “这个……正在准备……你需要得太多,一时筹备不齐啊……”保民官在库特里斯面前显得毫无上级的尊严,惶恐地嘟囔着,不停擦着他油亮的大脑门上的汗水。   纳托其实在心里已经咒骂这个目中无人的联合舰队司令无数次了。   “还要什么补给和装备?都已经快成光杆司令了……连编组一个小型舰队的战舰都凑不齐,耍什么威风?”保民官心里恶狠狠地咒骂着,脸上却还是堆着谦恭的笑容。虽然他感觉现在这个狂妄的部下自己已经是穷途末路了,但一时还转变不过对库特里斯依仗有加的态度来。   “战争就是输在……”库特里斯刚想发作,但又叹了口气把话吞了回去,因为桑尼亚罗的那场惨败实在使他提不起气势来。   “保民官大人……现在我们已经快到了山穷水尽的地步了,所以必须要更加合作才能渡过难关。”   保民官不住点头,心里却在啐骂:“事情被你败坏到这种地步,居然还端着这副臭架子教训我?”   “请您尽快筹备吧,联合舰队不能总是躲在宇宙港里避难的!”   “是,是!”   保民官毫无上司应有的风度,点头哈腰地应和着,然后走出联合舰队司令的办公室。   回到自己那宽敞奢华的办公室,纳托立刻喘着粗气堆坐到了宽大的皮椅上。   “把托马斯叫来!”保民官对着传声器说着。   “保民官大人,不必招呼了……我已经来了!”一个毫无感情色彩的声音从保民官背后传来,几乎把保民官吓得跳了起来。   面部除了眼睛全部被一个闪亮的银面具罩着的男子,缓缓地从保民官背后的几排书柜中间走了出来。   “托马斯,你来得正好,我有要紧的事情想和你商量一下!”保民官对这个自己信赖有加的幕僚诡秘的举动已经习以为常了。   “保民官大人,我也正好有要紧的事情想和您说!”戴着银面具的男子慢慢走到保民官的桌子前,俯身用面具后那鹰一样犀利的双眼直视着他。   纳托忽然感到一丝恐惧,好像落进了陷阱的野兽那样的感觉。   “托马斯,我先说……”保民官舔了舔干燥的嘴唇。   “现在形势很不妙……这你知道的,我希望,你帮我想个办法……把、把我的一些……私人物品运出布里斯托尔……”保民官吞吞吐吐地说着,宽大的脑门上不断渗着汗珠。   他的幕僚的眼中露出毫不掩饰的讥诮。保民官口中的“私人物品”,毫无疑问就是他在布里斯托尔搜刮和贪污来的大量财富,对于这位布里斯托尔的大人物的贪婪、虚伪与怯懦,他了解得是最为清楚不过的了。   “保民官大人,我想和您说的,也正是这件事情!”   “噢?托马斯……快说说,你有什么好办法?”保民官的眼中立刻露出兴奋的目光。   “很简单……向同盟军投降,用你脚下的这个星球,换去你和你的财产的安全!”银面具后的声音平静得几乎可以用冷酷来形容。   “什么?!你……你要我向那些叛贼投降?!”保民官立刻跳了起来。   “嘘……小声点,我的保民官大人!您不希望被门外的人都听到您在大喊,‘投降’吧?”保民官立刻又跌坐到了椅子上。   “不行,不行,我是保民官,不能和那些叛贼打交道……”保民官嘟囔着,大滴的汗珠顺着他那张肥胖臃肿的脸上不断流下来。   “嘿嘿……我的大人,您不和叛贼打交道?那么……您知道我是谁吗?”戴银面具的男子冷笑起来。   “你?你……不是托马斯?”保民官仿佛意识到了什么,努力撑起他虚弱肥胖的身躯。   “托马斯?哈哈……这不过是我现在的名字!”幕僚逼近他的上司,俯身在他的耳边轻轻念出了一个名字。   保民官那肥胖的身躯立刻仿佛遭到电击一样颤抖起来!   “你?你是安东尼?舒拉……你不是已经死在海王星上了吗?”保民官惊恐地叫喊起来。   “镇静,我的保民官大人!感谢神明,你们的军队只是毁掉了我的容貌,却没有毁掉我的心灵和神志,所以我现在还能站在这里和伟大的保民官您交谈。”   坦白了自己的身份的安东尼说着,摘下了自己的银面具,露出了他那布满伤疤的恐怖面孔。   保民官仿佛看到了鬼怪一样,脸上的肥肉哆嗦着,右手颤抖着悄悄伸向自己桌子下的抽屉。   “我的大人,您是想叫人进来抓住我这个叛贼,还是,打算干脆一枪结果了我?”安东尼注意到了保民官的动作,冷笑起来。   保民官伸向桌子下的那只手,立刻颤抖着停了下来。   “保民官大人,如果您想让库特里斯他们都知道,被您一直信赖有加的幕僚托马斯,就是当年雷龙的三号人物安东尼的话,就请动手吧!”安东尼冷笑着重新戴上银面具。   保民官的喉咙里发出一阵嘶哑的咕噜声,满头大汗地瘫软在了椅子上。   “看来,您还没有完全糊涂!”安东尼锐利的目光直刺在保民官涨红的肥脸上。   “好好想想吧:你是打算和库特里斯他们一起,守着你的财富等待毁灭?还是聪明一点,趁早投降了弗雷德,好保住您和您女儿的性命,还有您的那些‘私人物品’?”安东尼丝毫没有掩饰他对保民官的鄙视和不屑。   “趁着你现在手上还有交易的筹码,赶快给自己找一条后路吧,我的保民官大人!”保民官则不停地喘着粗气,擦着汗。   “你这个魔鬼,原来你来到我身边就是为了要毁灭我……”   “你错了!像你这样的蠢材根本不值得毁灭!我不过是在替布里斯托尔的人民考虑,不希望战火毁灭具有古老历史和悠久传统的切阿……至于你,能够凭借出卖切阿的防卫部队来换取人身和财产安全,是你的幸运!”安东尼造就已经彻底看穿了面前这个大人物的色厉内荏,与纳托这样愚蠢而又胆小的官僚谈话,最好就是直截了当一些。   “好……好吧……”保民官挣扎着,从喉咙里挤出几个字。   “但我……我有个条件:要弗雷德来这里和我谈……我……我不能去他们那里……”安东尼看了看紧张得不停擦汗发抖的保民官,考虑了几秒。   “好的,我会亲自去和弗雷德谈,我相信他会同意的!不过,从现在起,您的所有命令必须通过我才可以下达!”   “什么?我是保民官,还是你?”保民官跳了起来。   “从前您是,现在……是我了!当然……保民官这个伟大的头衔,还是归您的!”安东尼再次蔑视地冷笑起来。   保民官发出一声痛苦的呻吟,摇晃着肥胖的身体,再次瘫坐了下去。   位于佩塔鲁尼要塞与主星切阿之间的坎普斯星球,是目前马瑟梅尔同盟军的临时大本营。   把大本营从位置更安全,但也更偏僻的马瑟梅尔迁移到坎普斯,同盟军的目的显然是为了缩短各个舰队攻击位于要塞与主星之间的行星群之后,返回基地的补给修整时间。   同时,同盟军敢于放弃经营了数年的大本营马瑟梅尔,和布里斯托尔与星系外之间最重要的屏障拉森要塞,也说明了目前整个星系已经完全处于他们的掌握之中。   事实上,目前同盟军的各舰队中只有新组建的布里安舰队驻留在拉森要塞,警戒着布里斯托尔星系与外界之间的主要航道,并防止佩塔鲁尼要塞上的敌人大批地外逃。   而其余的各舰队,则都在忙于不断地攻占那些位于佩塔鲁尼和切阿之间的行星,为最后的主星和要塞攻略战扫清外围,做好准备。   坎普斯行星上的同盟军临时大本营里,弗雷德正在与新近就任同盟军参谋长的阿历克斯等幕僚商谈着下一步的作战计划。   “看看这份报告,阿历克斯!”最后的胜利已经唾手可得的同盟军统帅脸上没有胜利者的喜悦,却是愁云密布。   “阿方索舰队强攻尤尼奥达行星,敌方守军20万人阵亡,但行星上的平民伤亡却达到600万人,三分之一的城市受到不同程度毁坏,财产损失粗略估计达到36万亿布里斯托尔新币……”阿历克斯不用看报告,就已经背诵了出来。   “尤尼奥达行星是一个人口比较稠密的星球,所以造成很严重的平民伤亡和财产损失……”参谋长接着说着,但很快停住了话题。因为他现在很清楚弗雷德在考虑的是什么问题。   做为显而易见的布里斯托尔未来的主宰,弗雷德现在必须要提前为布里斯托尔的人民考虑了。   “切阿的人口密度远远高于尤尼奥达,而那里的占领军更是还有300万以上……我不敢想像,强攻的结果会是什么样……”弗雷德的语气十分沉重。   如果是在四年前,弗雷德刚刚重返布里斯托尔的时候,有这样一个强攻下切阿的机会,他是不会犹豫会付出多大代价的,因为那时的切阿是属于敌人的。但现在不同了,美丽的主星切阿已经注定是要属于自己的了,这时候任何的损失都会使他心痛——更何况强攻的结果很可能是彻底毁了这个具有悠久历史、承袭了无数荣光的美丽星球。   阿历克斯无话可说。人类的战争自古以来就是这样残酷,已经有无数美丽的城市在战争下化为了废墟。   正在这时,一个军官走了进来。   “弗雷德大人,有一个自称安东尼的男子要见您!”   “是安东尼?快请他进来!”很快,戴着银面具的安东尼走了进来。   “安东尼,你一定是给我们带来好消息了吧?”弗雷德兴奋地说着。   “是啊,布里斯托尔伟大的解放者弗雷德大人。”安东尼面具后的眼睛里充满了笑意。   “别开玩笑了,我不喜欢这样的称呼!”   “不要介意,弗雷德!如果人民觉得这样称呼你,会使他们感到快乐,你就忍耐一下吧!”安东尼知道这个来自民间的称呼,他的老朋友是不会喜欢的。   “还是说说正题吧,安东尼。”弗雷德岔开话题,狡黠地眨眼问道。   “我们的保民官纳托大人请你去切阿……”安东尼说着,注视着弗雷德和阿历克斯脸上那种惊讶的表情。   安东尼把经过相信说了一遍,然后静静地望着脸上又恢复了那种雕塑一般冷漠神情的弗雷德。   “这……未免风险太大了吧?”阿历克斯首先打破了沉默。   “不,阿历克斯!”安东尼还没开口,弗雷德首先回答了他参谋长的问题。   “纳托那个蠢猪是不敢冒着激怒同盟军的危险暗算我的!如果他有这样的勇气和智慧,我们的胜利也不会来得这么快。”弗雷德的语气里也充满了对他的对手的轻蔑。   阿历克斯知道,弗雷德蔑视保民官是一个理由,但他性格中天生的那种冒险冲动更起着重要的作用。尤其在目前这种占据了绝对优势的时候,有这样一个当面耍弄侮辱对手的机会,弗雷德是万万不会错过的!   “那么,弗雷德阁下……请您带上阿方索和利奥同行吧。”阿历克斯知道弗雷德的决心已经无法动摇,于是只能多做些防备的打算了。   “好的。通知阿方索返回大本营,还有我的卫队……明天就出发!”   第二十九章 切阿之行   切阿,布里斯托尔星系的主星。   由于布里斯托尔历代的统治者均把这里做为统治的中心,所以这个美丽的星球也在历代的统治者手中,被建设成为了宇宙中屈指可数的人口密集的大都市,因而切阿的宇宙港也有军用与民用之分。   但由于战争的缘故,如今的民用宇宙港也由占领军控制着,不过因为没有战舰停泊的缘故,警戒多少有些松懈。   一艘普通的民用星舰停靠在了切阿的宇宙港,星舰内部的一个舰仓里,一个衣着华丽的金发男子伫立在舷窗前。   “美丽的切阿……我终于又看见你了……”金发男子痴痴地望着舷窗外、遥远处那繁华的都市、起伏的群山和依稀可见的辉煌宫殿,幽深的蓝色眼睛中竟然泛起了泪光。   自从弗雷德组建起雷龙这个抵抗组织之后,他就被迫离开了自己生长的故乡切阿,开始了长达八年的流离生活。   在雷龙被占领军逐出布里斯托尔,辗转到太阳系从事恐怖活动的日子里;在弗雷德被囚禁在木卫一上的监狱中时;在他们历尽坎坷重返布里斯托尔组建起新的马瑟梅尔同盟军时,重返切阿一直是弗雷德心中的一个梦想,一个苦苦追逐着却无法触摸得到的梦想。   但是现在,尽管这个美丽的星球对自己来说,依然是一片充满危险的未知之地,但毕竟自己已经重新回来了!   这种激动的感觉,即使冷漠坚忍如弗雷德这样的人,也无法克制自己的感情了。   而站在弗雷德身边的阿方索——名动布里斯托尔的海盗之王,此刻更是已经泪流满面了。   “阿方索,你说……我们能使战火把这雄伟的宫殿化为灰烬吗?”弗雷德用手指了指远处只略为露出一个轮廓的宫殿,那是大康西耳王朝历经数百年修建起的瓦西里宫。   阿方索瞪着眼睛,没说话。   他知道弗雷德的意思:做为布里斯托尔人,他们不能将战火引向这里,使祖先留下的辉煌遗迹都化为灰烬,因为那些是所有布里斯托尔人的荣耀。   弗雷德的话,使阿方索那些重复了无数次的劝阻理由再也不能说出口。   “但是,在这里我还是觉得不太安全……毕竟,现在这里还不是我们的地盘呢。”阿方索嘟囔着。尽管他也知道用战火毁灭了面前伟大的城市,会是布里斯托尔人多大的损失,但从稳妥的角度考虑,海盗之王还是宁愿用战争和武力来解决问题。   “阿方索说得对,这里确实不是我们的地盘,所以……我们要抓紧时间去见我们的保民官大人,以免出现变故!”安东尼从两人后面走过来说道。   距离切阿的宇宙港乘坐登陆车大约两个小时的地方,群山的环绕下有一片戒备森严的高级别墅。   安东尼领着弗雷德一行,此刻正在其中的一个别墅里,等待着尊贵的保民官纳托大人的到来。   门外传来一阵沉重的脚步声,接着身材臃肿的大人物走了进来。   保民官走进房间,看到正对着门的沙发上,坐着一个一头金发的男子。明亮的光线从他背后的窗户中射进房间,映衬得他本来就冷峻如岩石般的面孔显得更加阴鸷!   当保民官的目光,与那金发男子的目光对视到一起的时候,他立刻感到了一种彻骨的寒意和冷酷,这种目光仿佛锐利的刀子一样要把他的身体割裂开来,保民官几乎要发抖起来。   保民官竭力使自己表现得镇静和威严,他试图说点什么来控制住局面,可是喉咙蠕动着却一个字也说不出。   “我就是弗雷德,弗雷德里希?萨尔?奥斯赫洛姆,如假包换。”冷酷的声音从金发男子的方向传来,可他那薄薄的嘴唇却几乎没有动作,使保民官更加感到一种不寒而栗的恐惧。   保民官忽然意识到,自己面对的这个男子是自己最大的仇敌——叛军的总头目,被太阳系征服视为最危险的敌人的家伙!   自己对面的这个家伙,简直就是魔鬼的化身啊!   保民官意识到这点,双腿立刻失去控制地颤抖起来!   “保民官大人,我看我们也不必互相寒暄了赶快切入正题吧!你先请坐!”   看到保民官紧张恐惧的丑态,弗雷德露出蔑视的笑容。他用手指着旁边的沙发,好像他是这里的主人一样。   保民官摇晃着走到沙发前,立刻沉重地跌坐下来。但他随即感到了一种愤怒和受辱的感觉!   不管占领军现在占局多么不利,我都是这里的主人啊?这个喧宾夺主的狂妄家伙,怎么敢用这样的方式和我说话?只要我现在念头变一变,别墅外的那些军队立刻就可以把你们全部抓起来!!   保民官脑子里飞快地想着,但弗雷德仿佛也看穿了他的想法一样,冷笑着开口了。   “保民官大人,我劝你还是放弃那些危险的念头,不要玩火的好!”   “如果你把我消灭在这里,这不仅不会对你们的局面有任何帮助,反而只会招致同盟军更加猛烈的报复……到那个时候,你们只怕即使想投降,也没有人会同意了。而且……如果你现在想动手,第一个丧命的必定是保民官大人您!”弗雷德讥诮地说着,一直默不作声的安东尼缓缓地把一把光束枪拍到了桌子上!   保民官立刻仿佛遭到电击一样,浑身颤抖着,瘫软在沙发里。   “太可怕了……这个家伙果然是个魔鬼……”保民官情不自禁地开始用一种畏惧的目光望着他的对手,他已经从气势上被弗雷德彻底压倒了。   “保民官大人,说说你能给我们些什么承诺吧?”弗雷德毫不客气地逼问。   “什……什么?”保民官吃惊得几乎怀疑自己的耳朵!竟然要自己先给出承诺?可是他们要我投降啊?!这个恶棍简直是欺人太甚!!   “这话……应该我先说吧?”保民官舔着干燥的嘴唇,颤巍巍地说着。那种猥琐和怯懦,完全与他的身份不相称。   弗雷德笑了起来。他忽然有一种受到侮辱的感觉,因为现在坐在对面的这个对手竟然是如此胆怯和无能,甚至还大大超出了自己的预料,简直不配与自己平等地谈判!但这种受侮辱的感觉却没有使弗雷德感到愤怒,而是感到哭笑不得!   “就是这样的家伙,居然还坐在保民官的位置上?简直是滑稽!”弗雷德笑着,在安东尼耳边飞快而低声地用布里斯托尔的方言说了一句,使安东尼银面具后双眼中也露出了一丝轻蔑的苦笑。   保民官不知道这两个家伙在说些什么,但从弗雷德与安东尼眼中那种丝毫不加掩饰的蔑视神色中,感到了一种前所未有的羞辱,他肥胖的脸瞬间变得苍白,嘴唇不住哆嗦起来。   “好的,保民官大人,我首先重申一下,我们的承诺。”弗雷德微笑着扭过头,他意识到没有必要再打击对面的这个对手了,尽管,他根本称不上自己的对手,但如果逼迫得过分也容易出现意外的。   保民官的脸上立刻恢复了一些血色。   “我保证你的生命和财产安全,而且可以向你提供一艘战舰,运送你到任何想去的地方……比如太阳系。”弗雷德还是忍不住要恶作剧地捉弄一下保民官,把对手耍弄于自己股掌之间本来就是一种快乐。   “不,不,不……我可不打算回太阳系……”保民官果然被吓得结巴着,嘟囔起来。   “另外……能不能给我一个书面的保证文件?”保民官接着小声说道,他的口气几乎是在哀求。   堂堂的布里斯托尔执政府保民官,竟然像一个乞丐一样乞求叛军施舍给他一个投降后的书面保证,弗雷德忽然感到一阵恶心。   “可以,我的大人!”弗雷德皱着眉头说道,接着顺手拿过一张纸,飞快地写下一份文件,然后签上自己的名字。   “保民官大人,拿着这个……只要给我的军队看看这文件,他们就决不会拿走你一个子儿!”保民官颤抖着双手接过那份有弗雷德亲笔签名的文件,仔细地看了一遍,然后小心地折好放进口袋里。   “那么,我的大人,你能给我们提供什么帮助呢?”弗雷德慢悠悠地问道。   “我?我……我可以……”保民官仿佛第一次意识到这种妥协是双方面的一样,不知所措地嘟囔着。   “你不会以为,凭着你保民官的头衔,就值那份文件吧?”   “当然不……我会命令所有军队停止抵抗……”   “你能做到吗?”   “这个……”保民官张口结舌地望着弗雷德。   “哼哼,我们已经替你考虑好了……”弗雷德说着,朝安东尼使了个眼色。   安东尼拿出一份文件放到桌子上。   “这是您的授权书,从今天开始,我就是保民官的全权代理人,代行您的一切职责。”安东尼冷冷地说着。   保民官看着那授权书,签署了这份文件,就等于把自己的权力彻底交给了敌人!他双手不停哆嗦着,试图拿起桌子上的笔……   正在这时,房间的一个侧面忽然被推开!   “父亲!你……你要做什么?!”随着一声尖叫,一个身材苗条的金发女郎冲了进来!   金发女郎穿着一件雪白的连衣裙,刚到膝盖的裙子下摆下露出两条肉色丝袜包裹着的修长的美腿,双脚上穿着一双红色的高跟凉鞋。   她就是保民官的女儿玛格丽特。   气质高贵的金发女郎美丽的脸上,此刻却充满了愤怒与仇恨,她激动地尖叫着,冲到父亲的面前。   “父亲,不要和这些魔鬼做任何妥协!不要!”玛格丽特显然没有听到保民官刚才与弗雷德的对话,她甚至都没有去看看面前桌子上的那份等着保民官签字的文件是什么内容,就拉着她父亲的手臂大声尖叫起来。   “玛格丽特小姐,我们又见面了!”弗雷德露出邪恶的微笑。   “你……住口!不许称呼我的名字,你这个无耻的恶棍!!”保民官的女儿美丽的面孔由于愤怒和痛恨而扭曲起来。   “玛格丽特……这是大人的事,你……不要管……”保民官尽量使自己在女儿面前保持风度。   “不,父亲!您这是在出卖灵魂,把灵魂出卖给这种魔鬼?!”弗雷德冷笑着耸耸肩。   安东尼则飞快地从桌子上拾起光束枪,无声地在手上把玩着。   保民官挣扎着吞了吞口水。他仿佛已经快要溺死的人一样,用绝望的眼神看着自己的女儿。   “玛格丽特,相信父亲……这都是为了我和你啊……”   “不,父亲……我宁可死,也不要你跪在这个魔鬼面前乞求什么!”金发女郎几乎流出了眼泪。   弗雷德则一直在冷笑,因为他确信在活命与父亲的尊严面前,保民官一定会舍弃后者!   “这……这不是乞求,是交易……对吧?弗雷德先生?”保民官可怜巴巴地说着,用乞求的眼神望着他的敌人。   “不错!是交易……玛格丽特小姐,这不过是大人之间的一个交易。”弗雷德毫无表情地说着。   “不,不……不!我不要这种出卖灵魂的交易,我没有你这样的父亲!”玛格丽特倒退着,激动地尖叫着……忽然猛地推开门,冲了出去!   “玛格丽特……”保民官喊着,刚象站起来,就被弗雷德猛地按住了肩膀。   “保民官大人,您的千金不过是在耍耍孩子脾气而已,不要忘记我们的交易啊?”保民官颓然地瘫坐在了沙发上,挣扎着拿起笔在文件上签了字。   “好了,我们走吧,弗雷德!”安东尼飞快地收起文件,拉着弗雷德走出房间。   “为什么这么着急?安东尼?”   “弗雷德,我很担心刚才那个小妞……她说不定会干些什么……”   “哦?如果是这样的话,我倒要对这个出卖屁眼的小娼妇,另眼相看了,嘿嘿……”弗雷德无所谓地冷笑着,但还是加快脚步,走出了保民官的别墅。   切阿的宇宙港内的一条专用通道内,一队人正急匆匆地走向一艘已经发动起来的星舰。   他们就是在自己的卫队护卫之下,准备乘星舰离开的弗雷德。走在弗雷德前面的是阿方索,而队伍最后走着的则是他忠心耿耿的奴仆利奥。   忽然,一个声音从他们前方传来!“哈哈哈!弗雷德,你这个恶棍竟然敢偷偷潜入到这里?真是不知死活啊!”随着这阵得意而惊喜的狂笑,几个身穿太阳系占领军军服的人从弗雷德他们的对面走了过来!   为首的是一个身材魁梧粗壮的汉子,他的一张脸上表情既凶悍又粗野,肩上赫然佩带着金光闪烁的上将军衔!   占领军联合舰队司令,侯塞因?库特里斯!   弗雷德立刻认出了这个宿敌!   而狂笑着的上将两边,一边是一个表情严肃、佩带准将军衔的中年人,看起来似乎是他的副官,另一边则站着一个身传白色连衣裙的金发女郎。   保民官的女儿玛格丽特!   看到这个眼中充满仇恨的姑娘,弗雷德立刻知道了库特里斯此刻出现在这里的原因!一定是玛格丽特把他找到这里来伏击自己的!   “看来,我还真是小看了这个出卖屁眼的小娼妇!”弗雷德低声对身边的安东尼说道。   他的声音依然镇定,但口气中却没有了那种惯常的讥诮和轻蔑,以为他知道自己这次是真的遇上大麻烦了!   对面的上将身边只有他的副官、保民官的女儿和少数几个军人,但他脸上那种表情却似乎显得把握十足。   一定有隐藏的伏兵在这里,弗雷德飞快地扫视着通道的两边。   几乎就在同时,弗雷德的卫队开始动作了!   卫队成员都是同盟军中的精英,但是这一次他们甚至还没来得及把武器举起来,就只见通道两侧的金属墙壁纷纷裂开,接着从里面露出的各种武器开始了密集的射击!   弗雷德的卫队成员纷纷惨叫着,仿佛被砍伐的树木一样大批地倒下!甚至就连魁梧的巨人利奥也身中数弹,吼叫着倒在了血泊之中!   “住手!”弗雷德不愿意看到这些追随了自己多年的卫队成员,就这么不明不白地横尸在这里。   雨点般的射击声停止了下来,通道内转眼间已经躺倒了数十具血肉模糊的尸体,还有一些伤员在血泊中翻滚呻吟。   弗雷德看看身边,除了安东尼和阿方索,没有受伤的卫队成员只有不到二十名了。   “恭喜你啊……库特里斯大人,难怪你晋升为上将,手段果然有长进!”弗雷德缓缓地说着,又恢复了那种轻蔑和讥诮的口吻。   “够了,弗雷德!你这个卑鄙无耻的恶棍,死到临头还这么嚣张吗?”上将那张本来就绝对与英俊沾不上边的脸,由于兴奋和愤怒交织在一起而显得更加丑陋狰狞。   “死到临头……”弗雷德沉吟着,目光飞快地扫视着四周的形势:通道两侧的墙壁后面显然都是严阵以待的射手,前后都是敌人,自己只要稍微有所动作,显然就会像那些卫队一样遭到射杀!   弗雷德意识到自己这次的处境真的不妙了,难道自己真的是过于冒险了?他看了身边的安东尼一眼,发现安东尼面具下的眼中充满了痛悔之色。   “这次你赢了!上将阁下……不过最终你还是输家!”弗雷德冷笑着说道。   “哈哈哈!我不关心什么最终不最终!”库特里斯狂笑着。   “库特里斯大人,别和这个魔鬼啰嗦了,快杀了他!”旁边的金发女郎不耐烦地叫了起来。   “哦,玛格丽特小姐,这么简单地干掉我,你不觉得遗憾吗?”弗雷德望着金发女郎,露出奇怪的笑容。   “住口,你这个卑鄙的恶棍,我只想让你马上下地狱!”玛格丽特愤怒地叫着。   “相信我,玛格丽特小姐……我会在地狱里等着你的,即使到了那里,你也依旧是个出卖屁眼的小娼妇!”弗雷德恶毒地笑了起来。   “你……你这个畜生!”金发女郎俊俏的脸蛋立刻涨红起来,羞辱和仇恨使她浑身不停发抖。   “好了,闹剧该收场了,弗雷德!”库特里斯上将狞笑起来。   他慢慢从腰间拔出了光束枪。弗雷德则目不转睛地盯着对面的敌人,即使是死亡,他也宁愿选择亲眼面对。   “通!”   一声沉闷的射击声!   接着就是一声沉闷的哀号!   库特里斯上将,竟然是库特里斯上将!   鲜血猛烈地从他胸前的伤口中喷涌出来!   受到致命伤的上将发出痛苦的哀号,魁梧的身躯轰然倒地,接着挣扎痉挛起来!   而他身边一直没有出声的那个准将,手上握着的光束枪口则飘散出一缕射击后的轻烟。   包括弗雷德在内,所有人都震惊了!   几秒钟后,保民官的女儿首先尖叫了出来!   “拉莫斯!你在做什么?!”金发女郎尖叫着,朝那个被称作“拉莫斯”的准将扑了上来,但随即被准将用光束枪的枪身重重地砸在了肩膀上!   保民官的女儿发出痛苦的呻吟,抱着肩膀倒了下去,但随即被两个军人抓住双臂架了起来。   与此同时,阿方索忽然回头朝弗雷德做了动作的眼色,但弗雷德默默地摇了摇头。因为事态突然的转变使弗雷德感到非常有趣,而且那个准将似乎也不是个容易对付的角色,所以弗雷德决定还是等等看。   但他从那个拉莫斯准将脸上那种肃杀的神情中,已经仿佛明白了什么。   “拉莫斯……你……你这个叛徒……”奄奄一息的上将在地上挣扎着说道。   他显然已经受到了致命伤,鲜血不断从胸口和嘴里涌出,使他每说一个字都十分艰难。   “不,尊敬的上将阁下!我不是叛徒!”拉莫斯准将缓慢而坚决地说着,他没有看弗雷德等人,仿佛根本无视他们的存在一样!   “狡辩……拉莫斯……你为什么……”   “上将阁下,很抱歉!我不得不这么做,来阻止您杀死对面的那个家伙……   这样做不是出于对方的原因,而是为了我们军人们!“准将坚决而缓慢地说着,仿佛要使每个字都深深地烙进垂死的上将的心里。   “您难道还没有看出来吗?所有的士兵都不想再打下去了!我们的战争已经失败了,再继续下去已经毫无意义,只有,白白地增加伤亡人数而已啊!上将阁下……我不是要叛变或投降,只是想给幸存的军人们寻找一个退出战争的机会而已!”   “不……不要……再狡辩了……拉莫斯……我、看错了……你……”上将大口地吐着血块,艰难地说着。   “上将阁下,您从来也没有理解过您的士兵……但是您看看现在士兵们对您的无动于衷,您难道还不会明白吗?安息吧,上将阁下,将来我会到地狱里去向您请罪的!”   拉莫斯毫无表情地说着,用手中的光束枪对准倒在地上的联合舰队司令的胸膛射击,上将的身躯猛烈地弹了起来,接着重又倒回血泊中,抽搐了几下之后僵硬了下来。   “凶手!懦夫!胆小鬼!拉莫斯……你这个无耻的下流胚!”玛格丽特忽然尖叫着,在两个军人有力的挟持下激烈地挣扎。   “够了!玛格丽特小姐,你是温室里的花朵,根本不了解战争是什么!”拉莫斯厉声喝道。   “无耻!我虽然没有上过战场,但我知道战场上战死的都是勇士,而不是你这种卑鄙懦弱的伪君子!”金发女郎拚命叫喊。   “战死的都是勇士?玛格丽特小姐,你知道死亡的感觉吗?你知道失去亲人的滋味吗?不要在我们面前轻谈死亡,尊贵的小姐!”   “我不知道死亡的感觉……但我知道军人的武器应该射向敌人,而不是从背后射向自己的长官!”玛格丽特歇斯底里地喊叫着,试图打动周围的军人,但所有的军人都用一种冷漠的表情望着她。   “够了,玛格丽特小姐!你和那些高官一样,在你们眼里,军人就是实现你们目的工具和炮灰!”拉莫斯厌烦地说着,摆了摆手,一个军人立刻冲着依然歇斯底里叫喊着的金发女郎的脖子后面切了一掌!   保民官的女儿立刻无声瘫软了下来,倒在抓住她的军人的手臂里昏迷过去。   一直默默地目睹着这场突变的弗雷德,此刻终于露出了一丝笑容。   现在不用那个准将开口,弗雷德也知道对方的目的了。   “很好,准将阁下!您打算在哪里和我谈判?难道就在这里吗?”弗雷德平静地说道。   “谈判?不,如果为了这样的事情,我和我的死敌坐在一起象无耻的商人一样讨价还价的话,我会感到羞愧的!”准将不卑不亢地说道。从他的口气里可以看出,他对弗雷德等人毫无任何好感。   “我只想和你达成一个默契……”准将甚至不愿意用“您”来称呼弗雷德。   弗雷德面无表情地做了个手势,示意拉莫斯继续。   “我知道你们已经和那个无耻的保民官达成了一个协议,他会把切阿所有的宇宙港毫无抵抗地送到你们手上,也会阻止军队在星球上展开战斗……但是,你们认为保民官真的有能力做到这些吗?”弗雷德飞快地看了一眼身边的安东尼,安东尼的眼神说明他对准将的话是无力反驳的。   “别忘记了,切阿还有300多万我们的军队,即便不能阻止你们的占领,也可以使这里血流成河……尽管那在我看来,是毫无意义的流血。”拉莫斯一边平静地说着,一边注视着弗雷德的眼睛。   弗雷德感到这个准将的目光中,充满了一种使自己都感到震颤的锐利。   “准将阁下,直截了当些吧!”弗雷德尽量使自己的目光与对方保持对视。   “我会尽可能地阻止军队的抵抗,但你们也要以公平和人道的方式对待每一个放下武器的士兵,并保证在战争结束后送他们回家!”   “可以!”弗雷德平静地回答,但心里却对准将的这个要求有些吃惊。   准将死死地盯着弗雷德的双眼,持续了几乎足足一分钟。   随后他朝身后的士兵做了个手势。   “好吧,你们可以走了!”   “真的?”不等弗雷德说话,阿方索先惊讶地叫了起来。   其实,不仅是阿方索,弗雷德也没有想到这个准将竟然如此轻易地放自己离开。   “你不需要我给你提供一个书面文件吗?”弗雷德笑着说。   “不必了。书面保证或文件,只对君子有约束力,你是吗?”拉莫斯冷笑起来。   “那么,你凭什么相信我呢?”弗雷德丝毫没有生气,他觉得这个对手非常有趣。   “我没有什么理由可以相信你,但我没有其他选择……杀了你很容易,但不过只能逞一时之快,对双方都没有什么好处。”   “而且,不仅我们的军人会流血,布里斯托尔人同样也能够流出鲜血来!”   准将的语气依然平静。   弗雷德沉默了一会。   “很好,你是一个坦率的人,我愿意与你打交道。但我也感到遗憾:你们的军队当年侵入我们布里斯托尔的时候,似乎只知道我们可以流血,而不知道你们同样也会流出鲜血来!”弗雷德犀利的回应,使准将眼中瞬间闪过一丝阴云。   “但请你记住,我不是一个不守信用的人,即便是对我的敌人!”弗雷德语气坚决地说着。   “是吗?那好啊,希望你能做到。”准将说着,挥手示意弗雷德等人赶紧离开。   弗雷德经过准将身边的时候,忽然停了下来。   “准将阁下,我可以把这个女人带走吗?”他用眼睛扫视了一下昏迷着的玛格丽特。   准将迟疑了片刻,漠然地点了点头。   “你们带走她吧……不过不要杀她。”   “哈哈,放心吧,阁下!我不会杀了这个美人的……”弗雷德放声大笑,但随即注意到准将的眼中闪过一丝恶心的表情。   弗雷德尴尬地摆摆手,阿方索过来抱起了昏迷中的金发女郎,然后一行人飞快地返回星舰。   “弗雷德,危险已经过去了!”回到星舰,安东尼说道。   “请您回去做好占领切阿的准备,但一定要在至少一个月以后。”   “为什么?”   “我还有一件事情要解决,就是佩塔鲁尼要塞。”安东尼平静地说。   “佩塔鲁尼……那里可比切阿凶险得多啊,起码那里不会有保民官这样的好人了。”弗雷德又恢复了那种轻松的口气。   “没关系,我现在是保民官的代理人。”安东尼从怀里拿出那份保民官签署的文件。   “好的,我会安排舰队在一个月后,从外部进攻要塞……要塞内部,就看你了!”   “再见,我的朋友!”安东尼和弗雷德拥抱了一下,快步走下了星舰。   弗雷德望着安东尼与拉莫斯等人回合后渐渐远去,然后下令星舰升空离开。   这时,阿方索走了进来。   “弗雷德,那个差点害死我们的小婊子怎么处置?”   “你说呢?对这种贱货,还能怎么处置?”弗雷德说着,朝阿方索做了一个坚决的手势!   玛格丽特在一种窒息的痛苦中苏醒过来,睁开眼睛看到的竟然是一个男人毛茸茸的下身在自己面前,几乎贴到了自己的脸上!   “呜……呜呜!”玛格丽特感到一阵惊恐,试图发出尖叫,却感觉自己的嘴巴张得大大的,嘴里被一种硬邦邦的东西一直捅进喉咙里,只能发出些含混的呜咽!   保民官的女儿随即意识到了自己的悲惨处境——自己竟然正被一个男人从嘴里粗暴地奸污!而一直插进自己喉咙里的那根又粗又硬的东西则分明是那男人的肉棒!   “呜呜……呜……”惊恐万状的金发女郎开始试图挣扎逃避,但随即感到自己的身体已经失去了自由!   “小婊子,醒过来了?”玛格丽特感到嘴里的肉棒被抽出,接着看到了一个令他既痛恨又畏惧的男人的面孔——弗雷德!   “你……咳咳……”玛格丽特刚开口,就感到嘴里充满了一些黏乎乎带着刺鼻异味的液体,立刻恶心地咳嗽着呕吐起来!她随即看到一缕缕白浊的精液顺着自己的嘴角流了下来,顿时感到一阵强烈的羞辱感!   “小婊子,你现在已经不仅仅是一个‘出卖屁眼的小娼妇’,而是彻头彻尾的、真正的娼妓了!”弗雷德望着玛格丽特脸上那种羞耻、震惊和愤怒交织的表情,狞笑起来。   玛格丽特这时才感到自己身下的两个肉洞里都疼痛不已,尤其前面的小穴还正在被一根肉棒猛烈地抽插撞击着!   保民官的女儿挣扎着,当她看清楚自己现在的状况时,立刻绝望而惊恐地哀号起来!   玛格丽特发现自己现在是被后背朝上、脸朝下地悬空吊了起来,双臂被叠放在背后用绳子结结实实地捆着,头发也被用绳子扎起来,与双臂捆在一起,使她的头不得不高高扬起以方便被男人从嘴里奸淫;她的腰上和两个脚踝上都被拴上了绳子,与捆绑住上身的绳子一样吊在天花板上承受着全身的重量,使她的身体几乎比吊成了一个反弓形,双腿分开着在空中无力地摇晃!   而她身上的白色连衣裙早已经被撕得粉碎,和被剥掉的乳罩和内裤一起被丢在她面前的地上,使保民官的女儿浑身上下只剩下了双腿上那被撕扯得破烂不堪的丝袜,以及被吊得高高的双脚上的红色高跟凉鞋。   在被捆绑着吊在空中的玛格丽特身后,一个男人正站在她的屁股后面,用双手使劲分开着保民官女儿的双腿,在她刚刚失去处女之身的肉穴里奋力抽插奸淫着!而金发女郎赤裸着的雪白丰满的屁股之间,一根粗大的电动假阳具则插在她的屁眼里,不停震动着!!   “弗雷德、你、你这个畜生……呜呜……”玛格丽特此刻感到无比痛苦和羞愤:被敌人粗暴地强奸失去了处女之身,现在又被剥得赤条条地捆吊着,被他们从嘴里、小穴和屁眼里同时玩弄侮辱,这种滋味使保民官的女儿感到简直要发疯了!   她一边哭泣叫骂着,一边徒劳地扭动着被悬空吊着的身体,而来自屁股后面的两个肉洞里的震动和抽插,更使玛格丽特不断发出痛苦的呻吟和哀鸣。   “小娼妇,怎么样?两个肉洞被一起玩的滋味,是不是比只被人干屁眼好一些?”弗雷德恶毒地笑着。   “哦……啊……混蛋,你、你杀了吧……呜呜……”玛格丽特有气无力地呻吟着,哭泣着……   “想死?好啊……就让我的手下把你活活的干死吧!”弗雷德露出残忍的微笑。   玛格丽特顺着弗雷德的目光看去,发现门前站着等待奸淫自己的同盟军士兵竟然已经排成了一个一眼看不到尽头的队伍!   “不!你……你……呜……”玛格丽特立刻又羞又怕地哀号起来,但随即就感到眼前一黑,一根粗大的肉棒深深地插进了自己的喉咙……   弗雷德狞笑着,坐到一旁开始观看着这残酷而淫虐的一幕:一个个同盟军士兵走进房间,开始对被几乎完全赤裸着身子吊在半空的保民官的女儿施暴,从她的嘴里和小穴里同时奸淫抽插着,片刻也没有停歇。   而玛格丽特那雪白丰满的身体则只能无助而悲惨地在空中扭动着,不时从嘴里发出沉闷的哀号和哭泣!   渐渐地,玛格丽特的声音微弱下来,被两个男人前后同时抽插奸淫着的赤裸肉体也不再扭动挣扎,而是被捆绑身体和双脚的绳索拉扯着软绵绵地在空中来回摇摆。   “弗雷德大人,这个臭婊子好像昏过去了?”从嘴里奸淫着保民官的女儿的家伙问着。   “弄醒她,接着干她!”弗雷德冷冷地说着。他确信年轻健康的玛格丽特不会这么轻易地就死掉,还要让她吃更多的苦头。   “大人……这个婊子的肉穴已经、已经太松了……”另一个家伙吞吞吐吐地说着。   “笨蛋!这还要我教你吗?那就干她的屁眼!”   “是,大人!”两个家伙用水泼醒了玛格丽特,接着不顾金发女郎悲惨的哭泣和哀叫,开始从嘴里和肛门里残酷地轮奸起来……   当玛格丽特第三次被从昏迷中弄醒过来的时候,美丽的金发女郎已经在几十个同盟军士兵不停歇的轮奸蹂躏下,被摧残得不成样子了。   玛格丽特的脸上和头发上沾满了白浊的精液,这些黏乎乎的液体和口水、汗水混合在一起,顺着她的下巴、脖子一直流淌到垂在身下的一双雪白柔嫩的乳房上,并顺着两个充血肿胀的乳头滴淌下来,在她身前的地面上形成了大大的一摊污渍,而她那娇艳的嘴唇更是被无数根大肉棒来回磨擦抽插得肿了起来!   而她身后的状况就更加糟糕:保民官女儿的屁眼和小穴都已经被过度的奸淫干成了两个红肿外翻的松弛的肉洞,大量白浊的精液顺着这两个肉洞不断流淌出来,把玛格丽特布满指印抓痕的丰满屁股和大腿弄得一塌糊涂。   玛格丽特闭着眼睛,虚弱地喘息抽泣着,破烂的丝袜包裹着的双腿被吊在身后无力地摇晃着。   弗雷德走近金发女郎,望着她那张被汗水、眼泪、鼻涕和精液弄得一塌糊涂的脸,狞笑起来。   “小婊子,你现在还想不想死?如果想的话,我就告诉我的手下们继续。”   “不……哦……不要……求求你……呜呜……”玛格丽特惊恐地睁开眼睛哭着哀求起来。   她现在不仅感到浑身上下的每个关节都被折磨得疼痛不已,下身的两个肉洞更是被过度的奸淫搞得几乎失去了知觉,而糊满嘴里和喉咙里的那些黏乎乎的精液更使玛格丽特怀疑自己几乎要被淹死在了这些恶心的液体里!   年轻姑娘开始感到了一种强烈的恐惧,因为她不愿意被以这样可怕而悲惨的方式活活折磨死!   “不要……饶了我吧……呜呜……”玛格丽特沙哑虚弱地哭泣着。   “哼哼,小母狗……你还敢猖狂吗?”   “不、我不敢了……呜呜……不要折磨我了,我要死了……呜呜……”求生的意识已经彻底压倒了羞耻和仇恨,使玛格丽特开始不顾一切地哭泣哀求!   看着玛格丽特眼中那种毫无掩饰的畏惧和屈服,弗雷德得意地大笑起来……   第三十章 日落佩塔鲁尼   佩塔鲁尼要塞的宇宙港内,一艘悬挂着占领军标志的战舰刚刚降落下来。   “奇怪,这艘战舰的运气真好啊!”约瑟夫通过监视器,看着缓缓进入停泊位的战舰。悬挂着布里斯托尔占领军的标志,居然也能越过马瑟梅尔同盟军的重重包围,从切阿来到佩塔鲁尼,这艘战舰是自从桑尼亚罗之战后能做到这一点的第一个。   因为目前从佩塔鲁尼到切阿之间的航线已经被同盟军完全封锁了,之间的那些行星也基本都被同盟军占领,要塞和主星已经几乎成了同盟军控制着的布里斯托尔星系中的两个被彻底包围孤立的孤岛。要塞与主星之间的航线联系已经几乎完全被切断,只有偶尔的信使利用伪装后的民用星舰通过封锁,建立着很不稳定的联络渠道。   “是的。不知道这艘战舰上是什么人物,居然有如此好的运气?”桑德拉随声附和着。   “不要急,我看我们很快就能见到这个了不起的家伙了。”约瑟夫目不转睛地盯着从那艘刚刚停泊下来的战舰中驶出的一部登陆车。   要塞的会议室内,以约瑟夫为首的高级军官都到了,他们窃窃私语着,等待着一个从切阿来的神秘的“大人物”的到来。   “先生们,你们好!”一个毫无感情色彩的、金属般的声音从门口传来,接着一个戴着银面具的男子悄无声息地出现在门前。   安东尼,当然现在的名字依然还是“托马斯”,用银面具后那锐利的目光扫视着会议室内的这些要塞的最后守卫者——也是他最后的敌人。   从那些军官们的眼中,安东尼清楚地感到了一种消极的敌意和警惕。   “阁下不是保民官大人的幕僚,托马斯先生吗?”约瑟夫冷淡地说着,他曾经在切阿与这个戴着银面具的神秘男子有过一面之缘。   “不错。不过现在我已经不是保民官大人的幕僚,而是做为他的全权代理人来到这里的!”安东尼用一种略为显得有些傲慢的口气说着,亮出了那份有保民官亲笔签名的文件。   约瑟夫眼中立刻露出一丝惊讶和怀疑,他接过安东尼递来的文件仔细看了几遍,然后轻轻叹了口气,把文件丢给了身边的桑德拉。   桑德拉拿起文件只瞟了一眼最后的签名就放下了。她其实并不关心这个戴着银面具的家伙的身份,只是好奇他来这里究竟要干什么!   一种不太好的预感,隐隐浮现在了桑德拉的心里。   “代理人阁下,您来这里不会仅仅是为了想要得到,我们对您新职务的恭喜吧?”桑德拉说着,目光直视着安东尼面具后的眼睛。   好一个犀利的娘们!   安东尼心里想着,因为桑德拉锐利的目光使他本来平静的心里忽然感到一丝不安。   “桑德拉小姐,我不是您想像中的那种虚荣无聊的家伙。我来这里是为了要劝说各位、或者说是命令各位──放弃要塞,返回切阿!”安东尼平静的陈述立刻在会议室里引来一阵躁动!   “什么?放弃要塞?!”   “他一定是疯了!我们会被那些叛军在半途上伏击的!”   “那些混蛋一定是害怕守不住切阿,要我们去做他们的炮灰!!”   “反对!这绝对不行!!”   “这是那个婊子养的出的馊主意?!应该要他们来要塞和我们汇合才对!”   安东尼冷笑着,望着会议室里那些惊慌失措的军官们。这些人的表现丝毫没有出乎他的预料。   “安静!安静!!”约瑟夫有些气恼地喊着。他为这个出人意料的命令而吃惊,更为自己部下的失态而气恼。   “代理人先生,为什么要我们离开基地,前往切阿?为什么?!”约瑟夫压低声音反问,但仍流露出明显的不满。   “我们目前军力分散,正利于被叛军各个击破,所以,保民官大人命令你们前往切阿汇合。这个理由可以吗?”安东尼故意表现出一种保民官式的傲慢和无知。他的目的很简单,就是要约瑟夫看轻自己!   果然,听到这个“厚颜无耻”的理由,约瑟夫的脸色立刻变了!   “以我们目前的战力,要离开要塞的火力范围前往切阿无异于自寻死路。”   桑德拉抢先回答。   “是吗?可是,我不是从切阿顺利地来到了这里吗?你们为什么不能返回去呢?”安东尼做出一副傲慢的姿态。   “果然和他那个愚蠢的主子是一副嘴脸!”约瑟夫厌恶地看着安东尼,在桑德拉耳边小声嘀咕着。   一艘战舰和几百艘战舰是完全不同性质的问题,不过约瑟夫觉得自己没必要和这样无知而又傲慢的家伙解释,反正他们也是不会明白的。   “我要先和保民官大人联络一下,阁下请稍等。”约瑟夫站起来走了出去。   安东尼眼中露出不易觉察的微笑,因为事态正在完全按照他的计划进行。   果然,大约十分钟后,铁青着脸的约瑟夫走回了会议室。   安东尼知道,有弗雷德保全财产的承诺,再加上自己送上门来的玛格丽特做人质,保民官一定会乖乖地听从自己的吩咐的。   “怎么样,约瑟夫?”桑德拉焦急地问。   约瑟夫脸上的表情其实已经说明了一切。   “代理人先生,远征军舰队离开要塞返回切阿的行动,关系到佩塔鲁尼20 0万官兵的生命安危,我必须慎重考虑。”   “约瑟夫阁下,当您决定率领全部舰队出击桑尼亚罗星域的时候,是否也是经过这样审慎的考虑呢?”安东尼在向约瑟夫的伤口上撒盐,他现在最希望看到的就是对手失去理智。   但约瑟夫表现得却很镇静,尽管脸色已经是极其难看。   “出击桑尼亚罗星域是库特里斯阁下与我共同决定的。”   “做为保民官大人的全权代理人,假如阁下您拒绝执行他的命令,我有权接替您的指挥权!”安东尼甩出了最后一张王牌。   根据布里斯托尔的军政体系,做为执政府保民官的纳托确实有权罢黜任何将领的职务──包括远征军舰队司令约瑟夫。   只不过,纳托对军事是彻头彻尾的外行,所以保民官不敢擅自行使这样的权力。但现在不同了,安东尼是做为太阳系国防军在布里斯托尔的统治的终结者来这里的。他不会惮于任何原因而不敢动用这种非常手段!   安东尼的话使会议室中的军官们震惊了。   “你有什么资格指挥我们?!”一个军官跳了起来,手指几乎戳到了安东尼脸上戴着的面具上。   “再重复一遍,我现在是做为保民官的代理人在说话,我是在代替保民官大人行使权力。”安东尼感觉自己现在真的很想一条仗势欺人的狗,不过这种感觉没有使他有丝毫不快。   “对不起,代理人大人,因为事关几百万军人的生死,请恕我不能从命!”   约瑟夫坚决地说道。   安东尼感到一阵紧张。尽管他事先已经料到了约瑟夫不会乖乖地听从命令,但事情已经到了剑拔弩张的地步,他必须小心翼翼地控制局势才能使自己的计划进展下去。   安东尼装出一副畏惧和退缩的姿态。   “提、提督阁下……您是在抗命,知道吗?”安东尼使自己的声音显得心虚和紧张。   约瑟夫脸上的表情果然放松下来。   “代理人先生,如果您依然坚持意见……”安东尼从约瑟夫的语气中感到了一种赤裸裸的威胁和恐吓,他在心里笑了起来──因为只有面对被自己轻视的对手时,才会用上如此低劣的手段。   “好吧……既然,约瑟夫阁下您有不同意见,我愿意暂时不执行保民官的命令。”安东尼注意到所有人都松了一口气。   “但是我还是要多少行使一下保民官授予我的职权,我要查验要塞内所有的设施和储备物资,同时向保民官大人上报。”约瑟夫撇了撇嘴。   “好吧,我会通知要塞内所有部门,完全听从您的吩咐。”   “谢谢提督阁下。”安东尼谦卑地点了点头,在心里却感到了一种猎人眼看着野兽落入圈套的喜悦!   安东尼会到自己带来的战舰上。   这艘战舰上的军人,其实都是同盟军的士兵装扮的,而且都是百里挑一的精英。但是安东尼并不能指望他们来陷落面前的这座恐怖要塞,这些士兵的任务只是尽可能在要塞中制造混乱而已,真正的攻击还是来自要塞之外。   安东尼进入通讯室,吩咐通讯官接通切阿的联合舰队本部。   他知道以约瑟夫和已死了的库特里斯之间的关系,约瑟夫是绝不会主动与联合舰队方面联系的,但安东尼还是对目前控制着联合舰队的拉莫斯有些担忧,因为这个家伙实在是一个优秀的敌人──虽然,他已经默许并支持了投降行为的进行!   画面上很快出现了拉莫斯准将那张冷冰冰的面孔。   “什么事,代理人先生。”   “拉莫斯阁下,我想请求你一件事情。”   沉默。   过了几分钟,拉莫斯做了个请讲的手势。   “假如要塞方面与您联系,请您为我的身份做些隐瞒。”安东尼尽量委婉地解释着。尽管他确信约瑟夫不到万不得已是不会与“库特里斯上将”联络的,但是安东尼仍然不希望出现这种万一。   通讯屏幕上的准将脸上的表情逐渐由冷淡变成了惊讶、愤怒、悲哀。   “我不知道该如何称呼你,但肯定不会称呼你为朋友。”拉莫斯好像在仔细斟酌着语言。   “我们现在仍然是敌人,以后也不会成为朋友。我只会保证尽可能地阻止主星上的抵抗,却没有义务帮助你们对付佩塔鲁尼要塞里的远征军……”   “所以,假如远征军方面与我联系,我只会隐瞒库特里斯上将的死讯,而不会做超过这个范围的任何事情。”   “那么就是说,如果约瑟夫与你联系,你会告诉他我的身份了?”安东尼心里一沉。   “我不会主动和他联系,但如果他和我来联系,我会告诉他事实──但仅限于他提问的范围之内。”拉莫斯冷冰冰地说完,随即终止了通讯。   “没办法,只有希望好运在我这边了……”安东尼喃喃自语。   “弗雷德,你的动作可要快些啊……”坎普斯行星上的同盟军临时大本营。   在参谋军官眼里,他们一向镇静乐观的长官——阿历克斯显得异常地焦虑,几乎没有半刻停止地在地上转圈叹气。   阿历克斯现在的心理非常复杂:主星切阿已经在本方掌握之中,而强大的要塞也即将变成一个失去作用的空壳,可以任本方的舰队侵攻压制……好像梦幻般的胜利已经唾手可得,可最后的这几天却显得比过去的四年都要漫长!   弗雷德已经离开了坎普斯行星,与杰夫舰队和塞巴斯蒂安舰队一起,在前往切阿的途中。由于与同盟军达成默契的拉莫斯准将的出色组织,美丽的主星如今已经是一个不设防的星球,甚至同盟军的先遣部队已经在默许下接管了宇宙港,在那个方面基本不存在任何问题了。   而佩塔鲁尼要塞方面──也就是阿历克斯指挥的伊塞亚舰队、阿方索舰队和布里安舰队方面,却还没有任何进展,仍处于几乎能使人发疯的等待之中!   由于考虑到在佩塔鲁尼方面可能遇到较大的麻烦和更多的变数,所以弗雷德命令同盟军的主力舰队中的多半留在了坎普斯。   伊塞亚和阿方索是强烈要求要亲自指挥对佩塔鲁尼要塞的攻略战,他们要用胜利洗刷上次在这个要塞前败退的遗憾和耻辱。   而布里安舰队则被部署在佩塔鲁尼要塞的外围,防止要塞中的远征军撤退或败逃。   阿历克斯做为同盟军的参谋长,则临时获得了指挥三支舰队的授权。   “有……有消息了……”焦躁不安的阿历克斯立刻快步通讯室走去。   通讯室的屏幕上出现了一个同盟军军官的面孔。他是同盟军派遣到佩塔鲁尼外围的一艘侦查舰的舰长,他的任务就是接收安东尼派遣出的信使,并立即通知同盟军的大本营。   现在,那个驾驶着太空梭冒险离开佩塔鲁尼要塞的信使就站在舰长的身边。   “参谋长阁下……有,好消息了!”那个舰长兴奋得上气不接下气地说着。   “什么好消息!!”阿历克斯还没有开口,就听到背后传来一个粗嗓门的喊叫。   阿方索和伊塞亚也已经闻讯赶来了。   “安东尼大人已经控制了要塞的能源连动补给系统,随时可以切断要塞的能源供给,使佩塔鲁尼的要塞巨炮成为一堆没用的废金属!甚至,敌人的舰队都没有能源来出击了!!”信使接口说道。   果然是这个办法……和当初女执政官莫莉防止同盟军控制要塞的办法一样,只不过做得更彻底而已!   阿历克斯心里暗自想着:安东尼采取的办法和他的预期果然是不谋而合。   但这个办法的风险也是显而易见的,那就是,假如在同盟军舰队侵攻要塞之前,安东尼的身份被识破的话,那么同盟军的舰队就将成为这个胆大的冒险计划的殉葬品!   想必伊塞亚和阿方索也估计到了这个危险的存在。   阿方索的眼睛狠狠地盯着屏幕上的那个信使。   “这个消息确实吗?是安东尼亲自交待的吗?”信使紧张而又焦急地不停点头。   “阿方索大人,相信我吧!安东尼大人现在随时都可以切断要塞的能源供给系统,趁着敌人还没有警觉,您赶快行动啊!”   “怎么办?”阿方索紧张地看着伊塞亚。   “还能怎么办?相信他吧……”伊塞亚有些无奈地回答。   “不错,我们现在只有相信安东尼了!要知道,从坎普斯出发到佩塔鲁尼,仅仅航行就还要两个星期呢……时间是最重要的!”阿历克斯提醒着阿方索和伊塞亚。   “参谋长大人,我们一定会亲手夺回佩塔鲁尼要塞的!不过……我想知道,在我们出征的时候,您会在哪里?”阿方索有些不满地望着阿历克斯,眼中带着点挑衅的神情。   “我?”阿历克斯一愣。做为参谋长,自己当然是留在大本营统一调度指挥了。可是看阿方索的神色,分明是在嘲讽自己不敢上前线冒险。   “我会和舰队一起出发,不过是和布里安舰队一起。”   “哦?和那个小公爵在一起?哈哈……”阿方索大笑起来。在他看来,与布里安舰队一起负责包围伏击佩塔鲁尼要塞中逃跑的敌人和龟缩在大本营里也差不多。   “走吧……伊塞亚!看来是不会有人和我们争这个夺回佩塔鲁尼要塞的功劳了!”阿方索拉起他的好朋友伊塞亚,大笑着朝外走去。   阿历克斯无奈地望着他们的背影渐渐远去。   “伊塞亚,你现在是什么心情?”阿方索边走边问。   “我?呵呵……好像走在上女孩床的路上,却又一直惦记着女孩她爸手上的棒子。”   “哈哈……”安东尼望着窗外飘扬着的太阳系国防军的“九星大十字”旗。   “今天,应该是这面旗帜飘扬在要塞上空的最后一天了吧?”安东尼自言自语。按照信使带回的消息,今天同盟军的舰队就应该进而佩塔鲁尼的要塞炮警戒范围了。   而自己则已经利用“保民官代理人”的职权彻底破坏了要塞内部的能源连动供给系统,现在不仅要塞炮不能起作用,就连要塞外围的多数侦查卫星和停泊在宇宙港里的战舰,现在也都成了废金属!   不过,安东尼不确定约瑟夫要多久可以发现要塞中的这些异常。   事实上,此刻的约瑟夫已经陷入到了“异常”的困惑和惊恐之中!   “什么?你再说一遍?”约瑟夫大声地咆哮着。   值日军官则已经被吓得浑身发抖了……   不仅仅是由于他的长官的咆哮和怒火。   佩塔鲁尼要塞外围的100多个侦查卫星中,有10几个发回信息警告有身份未知的舰队正在高速向行星靠拢中,而其余的卫星却毫无反应?!   这本身就是一件极其反常的事情!   难道说那十几个卫星出了问题?   如果真是这样还好……可如果是多数的卫星出了问题……真的是同盟军的舰队在突袭要塞的话……   约瑟夫立刻感到冷汗顺着额头流了下来!   “通知侦查舰队出发,要塞炮进入射击状态!”约瑟夫下达命令的时候声音都在发抖,他有一种非常非常不好的预感。   果然……执勤军官惊慌的喊叫几乎立刻就传了回来!   “约、约瑟夫大人……舰队……要塞炮……都……不能使用了!”   “什么?!你说什么?!!”约瑟夫几乎瘫倒在地上!   “是……是能源连动补给系统出了故障……”   “那么就是说……很可能多数侦查卫星现在也不能使用了?”站在约瑟夫背后的桑德拉颤抖着声音说道。一向镇定坚毅的女军官现在也感到了一种强烈的恐惧感,因为一向被远征军引为庇护的佩塔鲁尼要塞现在竟然彻底成了一个庞大无比的废物!!   “为什么?为什么会这样?!”约瑟夫猛地转过头,望着桑德拉的那种绝望而又凶狠的目光使女军官情不自禁地发抖起来。   “一定是有人……在内部破坏的!执勤军官,赶紧命令技师修理能源连动系统!”桑德拉竭力保持镇定。   “一定是那个托马斯!”一个军官首先喊出了所有人心里的答案。   约瑟夫则感到冷汗几乎湿透了自己的军服!如果那个以“保民官代理人”身份神秘赶到的托马斯真的是同盟军的奸细,那么后果真是不堪设想!因为自己亲自下令要塞内各个部门听从这个家伙的“调查和整点”!   “约瑟夫,我们似乎忽略了一个问题:应该向库特里斯上将求证一下的!”   桑德拉颤抖着声音说道。   约瑟夫已经明白了她的意思:保民官那个蠢材加懦夫是不值得信任的,而粗暴蛮横的联合舰队司令虽然与约瑟夫关系不睦,但却是一个绝对不会与敌人勾结的人!   可惜,由于自己与上将之间僵化的关系……也许已经酿成了大祸!   “接通联合舰队司令部……”很快,屏幕上出现了上将副官拉莫斯的面孔。   拉莫斯准将脸上的表情很奇怪,那是一种既愤怒又悲哀的神情!   “中将阁下,您终于想到要和我们联系一下了?”拉莫斯开口说道。他的话仿佛一记重锤,狠狠敲在了约瑟夫、桑德拉以及所有在场军官的心头!   “拉莫斯……司令阁下呢?”约瑟夫现在心里还存有最后一点侥幸:那就是托马斯不是奸细,而目前要塞内的混乱也不过是一个可怜的事故!   “不必了中将阁下。您的问题我看不必找库特里斯阁下,我就可以回答。”   拉莫斯闪烁的目光中充满了一种奇怪的痛苦。   “那么……保民官是否曾经派过一个叫‘托马斯’的人,做为他的代理人来到我们这里?”约瑟夫感觉喉咙里好像堵住了一块石头,说话的声音仿佛从地下传出来似的。   “是的!”拉莫斯嘴角浮现出一丝苦涩的冷笑。   “托马斯……是否……不,保民官是否……与叛军有什么联系?托马斯是否是叛军派来的奸细?”桑德拉忍不住了,她知道此刻每一秒钟都是宝贵的,不能再顾及什么上司的面子了!   “您说呢?桑德拉小姐?哈哈哈……”拉莫斯没有直接回答,而是反问了一句,接着爆发出悲凉的大笑!   约瑟夫和桑德拉顿时赶到脑子里“轰”地一声!   拉莫斯准将的表情和眼神已经说明了一切!身为布里斯托尔最高军政长官的纳托保民官竟然与叛军勾结在了一起!!而他们自己则竟然如此无知而愚蠢地陷入到了一个十分简单的圈套之中!!   约瑟夫粗暴地直接切断了与拉莫斯的通讯联系。   正在这时,执勤军官又跌跌撞撞地跑了进来。   “约瑟夫大人,不好了!在要塞北侧发现敌方舰队强行登陆!!”   “赶快启动要塞炮!!”   “能源连动系统已经被彻底破坏,修复需要至少两天啊……”执勤军官几乎要哭出来了!   约瑟夫立刻瘫软在了椅子上!   没想到自己和远征军倚为最后屏障的强大要塞,竟然被敌人如此轻易地突破了!毁灭的预感和绝望顿时充斥了约瑟夫的意识!   “陆战部队紧急集合,进入战斗状态,死守要塞!”桑德拉厉声命令道。   约瑟夫忽然跳了起来!   “卫队,跟我走!我要亲手杀了那个混蛋!!”   “约瑟夫……”桑德拉赶紧也追了出去!   安东尼已经听到了基地中的混乱和喧嚣,甚至能听到遥远的方向传来的战斗的声音。他又看了一眼面前的电脑──已经被彻底破坏的系统中枢机的屏幕上是一片令人心醉的雪花和光点。   看来,同盟军最后的胜利已经只是个时间的问题了,而自己脚下这座难攻不落的强大要塞也终于要更换了主人。   忽然,安东尼面前的门被粗暴地冲开!   一队太阳系远征军士兵全副武装地冲进来,迅速包围了独自坐在计算机前的安东尼。   “你这个狗杂种!奸细!”约瑟夫失去控制地吼叫着,冲到了安东尼面前!   “远征军司令阁下,看来您那迟钝而傲慢的大脑终于明白过来了?您不觉得太晚了吗?”安东尼眼中露出嘲讽的微笑。   “混蛋!死到临头还敢侮辱我?”约瑟夫把光束枪顶在了安东尼的胸口。   “死?哈哈……我是死过一次的人了,不会介意多死一次的!”安东尼爆发出一阵狂笑,他接着摘下了脸上的银面具,露出了一张被可怕的伤疤彻底毁坏了的面孔!   “看看吧,你们这些傲慢的蠢驴!”安东尼那张只有双眼是完整的可怕面孔使约瑟夫和桑德拉赶到一阵心颤!   “你是……”   “我?哈哈……我就是你们以为已经死在海王星上的安东尼?舒拉!”   “啊!?”桑德拉忍不住叫了起来!原来这个疯子诗人并没有死?!   “哈哈哈……你们听见基地里的爆炸声了吗?同盟军的舰队马上就要占领这里了!”安东尼爆发出疯狂的大笑。   “你这个魔鬼!即使我们要失去这个基地,你也会第一个陪葬的!”约瑟夫说着,用光束枪顶在安东尼的胸口开枪射击!   一声沉闷的光束穿透肉体的声音!   安东尼疯狂的大笑嘎然而止,他的身躯猛地从椅子上弹了起来,接着重重地落在了地上!一个鲜血喷涌的血洞出现在了他的胸口!   “……咳、咳!……你、你也会为我陪葬的……”安东尼挣扎着抬起头,一边说着,一边咳嗽着从嘴里涌出大口的鲜血。   “住口!你这个魔鬼!去死吧!!”约瑟夫厉声喝斥着,用光束枪对准了安东尼的头颅……   “通!”   安东尼那双充满嘲讽目光的眼睛,和他那令人感到惊怖的面孔一起在一声沉闷的爆裂声过后,化成了一团无法辨认的骨肉碎片!   “魔鬼……”约瑟夫依然喘着粗气。   “约瑟夫,我们快撤离这里吧!快去宇宙港,趁着还有战舰可以使用……”   桑德拉忽然感到一阵强烈的恐惧感,尖声叫了起来!   几艘带着太阳系国防军标记的战舰,孤零零地以一个松散的队形在宇宙中行驶,他们背后遥远处的星球上就是已经陷入到一片混战中的、即将陷落的佩塔鲁尼要塞!   战舰里充斥着一种绝望和恐慌的气氛,除了驾驶战舰的技师还不得不全神贯注地工作外,其他军官和士兵都好像面临末日审判一般地惊惶不安,混乱地在战舰内四处游走,无所事事。   不仅这些普通的官兵,就连当初志得意满地率领着他们和庞大舰队来到这里的远征军司令约瑟夫中将,现在也处于一种半疯狂的绝望状态!   “我完了……我被彻底毁了……我的理想、荣誉、前途……生命……”约瑟夫抱着头瘫坐在自己的舰仓里,失神地望着地板念叨着。   如果能够重新选择,约瑟夫一定不会接受这个远征军司令的职务,来到这个遥远而疯狂的星系……即便这里的敌人曾经给予过他那么大的耻辱──捕获了他的未婚妻并将她做为性奴隶囚禁起来!   他不仅没有能够通过胜利洗刷敌人给予他的耻辱,反而在这里失去了他的全部──前途、名誉、自信,也包括他的未婚妻琳达。   自己曾经率领着一支那么庞大的舰队来到这里,可现在却好像丧家之犬一般只带着几艘战舰落荒而逃……即使自己真的能顺利逃出布里斯托尔星系,难道自己还有颜面回军部,回去接受军法审判吗?!   约瑟夫感到一种从来没有过的绝望和灰心,他下意识地站了起来,走到桌子前拿起了手枪……   “约瑟夫,你要干什么?!”一个清脆的女声从门口传来,女军官桑德拉飞快地冲了进来!   “约瑟夫,不要自杀啊!”约瑟夫慢慢转过身,盯着在这个很不合适的时机冲进来的女军官。   约瑟夫那种野兽一样疯狂的眼神使桑德拉忽然感到一种莫名的恐惧!   “贱人!你总是把事情搞糟……这对你有什么好处?”约瑟夫咬牙切齿地说着。   从来没有见过约瑟夫如此失态和疯狂,甚至用“贱人”这样的字眼来称呼自己?桑德拉感到一阵愤怒,同时隐约有一些惊慌和恐惧!   “约瑟夫……你这是什么意思?!”   “什么意思?哼哼……我落到今天这个地步,都是被你这个贱人害的!”约瑟夫咆哮起来!   “你、你怎么能这么说?”桑德拉感到非常愤怒。   “如果当初不是你们这些蠢女人放走了弗雷德,布里斯托尔的局面怎么会变成现在这样?我又怎么会被害得身败名裂?!”   “你、你简直是疯了!对不起,我要走了!”桑德拉感到面前的约瑟夫已经失去了理智,他那种野兽一样的眼神使女军官感到了一阵强烈的恐惧和不祥的预感,桑德拉转身就要走出约瑟夫的舰仓。   “站住!”约瑟夫在桑德拉的背后叫道。   桑德拉回头,看到约瑟夫竟然用手枪对着自己!   “你要干什么?!约瑟夫!”   “你这个贱人!把衣服脱了!”约瑟夫盯着身穿一身合体的军服的桑德拉,眼中露出从没有过的狰狞目光!   桑德拉几乎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自己的上司竟然称自己为“贱人”,用枪对着自己,还要自己脱掉衣服?!   “约瑟夫,你疯了吗?!你这个白痴!!”桑德拉气愤地厉声骂道。   “我不是开玩笑的,你这个母狗!你既然可以不知羞耻地被弗雷德那些混蛋玩弄你下贱的身体,在他们面前驯服得像一个淫荡的娼妇,为什么对我的命令就不理不睬?!”约瑟夫的眼睛血红着,大声地咆哮,显然已经失去了理智。   “你……约瑟夫,你这个混蛋!”桑德拉感到羞愤莫名,竟然被自己的上司用这样恶毒的字眼羞辱!   “快点,你这个婊子!我的耐心是有限的!”约瑟夫歇斯底里地叫喊着,突然用光束枪对准桑德拉面前的地板开枪!   沉闷的枪声使桑德拉浑身一颤,她现在终于明白自己面对的已经不是从前的约瑟夫,而是一个被失败彻底摧垮了自信和理智的野兽!   桑德拉颤抖的双手开始解开自己军服的纽扣……   “快点,母狗!”约瑟夫与桑德拉保持着一段距离,他知道如果发生格斗的话,自己绝对不是面前这个女军官的对手。   桑德拉慢慢地脱下军服、衬衣和皮鞋,羞辱的泪水已经开始在她的眼睛里转了起来。   “胸罩,贱货!!”约瑟夫挥舞着手枪。   桑德拉双手颤抖着伸到背后,上身仅存的胸罩也摘了下来,接着赶快用双手抱在赤裸的胸前,挡住了自己丰满结实的乳房。   约瑟夫望着面前半裸着身体的女军官:桑德拉双臂抱在胸前半掩着浑圆饱满的双乳,她赤裸着的上身丰满健康,军服短裙下露出穿着黑色裤袜的修长结实的双腿,脱掉了皮鞋而仅穿着丝袜的双脚站在地上微微颤抖着。   面前半裸着身体的桑德拉肉体上充满了成熟女人的性感,气质上却带有女军官的高傲与自尊,使约瑟夫感到了一种从没有过的兴奋!   “臭婊子!难怪弗雷德他们干你干得那么来劲!快脱,把裙子也脱了!”   “约瑟夫……你这个禽兽!”桑德拉羞愧地骂着,但面对着失去了理智的上司和他手中的武器,女军官只有强忍着羞辱,把军服短裙也脱了下来。   桑德拉弯腰脱下裙子的时候,她那对浑圆丰满的乳房自然地暴露了出来,同时隔着薄薄的黑色裤袜就可以看到包裹着女军官成熟迷人的下身的白色内裤!   约瑟夫的喘息越来约沉重。   “贱人,把裤袜和内裤也脱了,全部脱光!”   “不!约瑟夫,求求你不要这样……”几乎全裸的桑德拉羞耻地哀求道,她双臂紧紧抱住自己赤裸的双乳,仅穿着内裤和裤袜的双腿站在地板上瑟瑟发抖。   “少啰嗦,母狗!难道你一定要我像弗雷德他们那样,把你捆起来才肯听话吗?”约瑟夫失去理智地叫着,突然从抽屉中拿出一卷绳子丢到桑德拉面前!   “你……约瑟夫,你这个卑鄙的家伙!”桑德拉羞愤得浑身发抖。   “通!”   约瑟夫又一枪打在桑德拉丢在地板上的军服上,军服上立刻出现了一个烧焦的大洞!   “过去,趴到那边的床边上!”在约瑟夫的枪口威逼下,桑德拉紧张而又羞辱地慢慢走到床边,脸朝着床弯腰俯身趴在了床边。   约瑟夫看到一个黑色裤袜和白色内裤包裹着的、女军官的浑圆结实的屁股撅在自己眼前,顿时感到下身的肉棒膨胀了起来!   约瑟夫喘息着,没有握枪的手慢慢地伸了过去。   脸朝着床趴着的桑德拉感到一只颤抖着的手,开始隔着裤袜和内裤在自己的屁股上抚摸着,接着这只手竟然伸进了自己的裤袜,拉扯着朝自己双腿上剥了下来!   “不!”桑德拉忽然发出一声尖叫,同时猛地转过身,一掌朝着约瑟夫握枪的手上切了下来!   约瑟夫猝不及防,手中的枪立刻被桑德拉打掉,接着就感到小腹被女军官用脚狠狠地踢中,立刻大声哀号着蜷缩在了地上!   桑德拉则飞快地站起来,抢先把手枪拣了起来,接着一只手掩住自己赤裸的胸膛,另一只手握着手枪对准正从地上爬起来的约瑟夫。   “约瑟夫!你难道疯了吗?我们现在还没有脱离危险……”桑德拉又羞又怒地说道。   “你、这个母狗……”约瑟夫喘着粗气从地上爬起来,双眼依然血红。   正在这时,门忽然被撞开,两个约瑟夫的警卫冲了进来!   “长官……”这两个警卫显然是听到了约瑟夫刚才的哀号,而冲进来的,但当他们看到几乎全裸着身子、却用枪对准约瑟夫的桑德拉时,顿时惊讶得目瞪口呆!   “啊……”被突然出现的警卫看到自己现在赤裸着上身的狼狈样子,桑德拉发出羞耻的惊叫。   “你们来得正好!这个母狗想要杀我,快把她抓住!”约瑟夫大声吼叫。   两个警卫则茫然不知所措:一个半裸的女军官要刺杀她的上司?可是桑德拉的手上又确实拿着手枪!   “我没有……”桑德拉抗议着,下意识地把手枪丢到地上,双臂掩着赤裸的上身羞耻地蹲了下来。   “快把她抓起来!这是命令,你们听到没有?!”约瑟夫看到桑德拉主动丢下了武器,立刻跳了起来。   两个警卫互相观望了一下,终于还是用武器对准了蹲在地上的女军官。   “约瑟夫……你要干什么?!”桑德拉看到约瑟夫从地上拿起绳子朝自己走来,立刻紧张得颤抖着声音质问。   “把你这个母狗捆起来!你们过来帮忙!”约瑟夫恶狠狠地说着,招呼两个警卫一起过来。那两个警卫看到平时一向威严高傲的桑德拉现在半裸着成熟性感的身子的样子,眼中也不禁露出罪恶的目光!   “不行!我……你们不能这样!”紧张、羞耻加上被警卫用枪顶在头上的恐惧,使桑德拉完全不敢反抗而只能徒劳地抗议着。   约瑟夫和一个警卫则趁机抓住桑德拉结实有力的手臂,把她的双臂都反剪到背后用绳子紧紧贴着后背捆绑起来,结实的绳索在女军官赤裸的上身和胸膛上紧紧缠绕捆绑了好几道,最后,将她的双臂和上身捆得结结实实的完全失去抵抗能力!   接着约瑟夫粗暴地抓着捆绑着桑德拉身体的绳子,拖拉着桑德拉,把几乎全裸着身体的女军官脸朝下按倒在了床边!   “不!约瑟夫……你……啊!不要……”双臂和上身被捆绑得完全不能动弹的桑德拉感到一双大手扯住了自己腰上的裤袜,接着粗暴地把她的裤袜顺着屁股和大腿扒下来,一直扒到了膝盖下面,立刻发出羞耻而惊慌的哀叫!   “母狗,让我们看看你那个被弗雷德他们操过无数次的大屁股!”约瑟夫喘息着,不顾旁边还有两名警卫,粗鲁地把桑德拉的内裤撕裂剥了下来!   女军官那雪白浑圆的丰满屁股,立刻彻底暴露了出来!桑德拉发出羞耻的尖叫,拚命夹紧双腿把身体缩成一团!   “捉住这个母狗的脚,把她捆起来!”约瑟夫指挥着两个警卫,分别死死捉住桑德拉的一只脚,接着把桑德拉被褪到膝盖上的裤袜从中间割短,不顾女军官的竭力挣扎和大声抗议,把她的双脚张开分别捆在了两个床腿上,使桑德拉成了一个脸朝下趴在床上而双腿却大大地分开着站在地上的羞耻姿势!   现在从多半个身体趴在床上、双脚被分别捆在两个床腿上的桑德拉屁股后面看去,甚至可以清楚地看到女军官整齐的阴毛覆盖下的迷人肉穴,和雪白肥厚的屁股后面的那个紧窄的浅褐色菊花洞!而女军官被绳索紧密捆绑的双臂和上身更是使这一场面看起来显得更加淫虐和邪恶!   不仅约瑟夫,就连那两个警卫看到这样的场面也开始兴奋地喘息起来!   “母狗,你在弗雷德他们面前,一定也是这样不知羞耻地撅着淫荡的屁股,等待着他们来干你吧?”约瑟夫一边兴奋地说着一边忙乱地脱下裤子扑了上去!   “不!啊……约瑟夫、你这个畜生!”桑德拉羞愤地尖叫挣扎着,扭动着被绳索捆绑着的上身,但还是感到约瑟夫的身体重重地从背后压了上来,接着感到约瑟夫的手指粗暴地侵入到自己娇嫩敏感的肉穴里胡乱地抠挖起来!   “啊……哦!不要这样……约瑟夫……”被自己的上司以如此粗暴残酷的方式捆绑侮辱,旁边还有警卫在看着,这种强烈的耻辱感使桑德拉几乎要崩溃了!   约瑟夫则兴奋地用手指在桑德拉的肉穴里抠挖抽送了几下,感到女军官成熟敏感的肉穴里很快微微潮湿了起来,于是迫不及待地把肉棒顶了上去!   “啊……啊……”桑德拉立刻感到一根粗大坚硬的肉棒猛地插进了自己的肉穴,被上司粗暴强奸的屈辱和痛苦使她发出凄厉的惨叫!   接着,桑德拉感到约瑟夫开始用双手用力按住自己赤裸丰满的屁股,喘息着在自己被粗暴侵犯的肉穴里野蛮地抽插奸淫起来!   “不……不要这样……呜呜……”在警卫的旁观下,被自己的上司粗暴地捆绑并强奸,这种巨大的耻辱感甚至比被敌人凌虐还要可怕,桑德拉开始崩溃地哭泣哀叫起来!   约瑟夫则兴奋地在桑德拉的肉体里发泄肆虐!   “母狗……难怪弗雷德他们那么喜欢干你这样的贱货……”约瑟夫发出兴奋的喘息,他突然加快了抽插的速度,接着呻吟着在桑德拉的身体里射了出来!   “好了,轮到你们了,好好尝尝这个平时假装得一本正经的母狗的滋味!”   约瑟夫把肉棒从桑德拉的肉穴里抽了出来,接着拍打着随着抽泣而微微颤抖的丰满屁股,对那两个早已经兴奋得难以控制的警卫说道。   一个警卫立刻丢掉了武器,手忙脚乱地脱下裤子朝着被捆绑在床边上的桑德拉扑了过来!   “不要!不、不……啊!啊……”桑德拉本来以为自己的噩运结束了,但没想到失去理智的约瑟夫竟然会下令要警卫来轮奸自己!桑德拉立刻发出绝望而羞耻的尖叫,但随即感到警卫的肉棒粗暴而急促地插进了自己还流淌着约瑟夫的精液的肉穴里!   “不……你们竟敢这样……啊……不……呜呜……”桑德拉试图大声抗议,但那警卫失去理智的狂暴抽插,很快使女军官的抗议变成了痛苦羞耻的呻吟和哭泣。   正在这时,忽然从门外传来一阵慌乱的跑步声!   “不好了!约瑟夫大……大人……”一个军官冲了进来,但随即被眼前的景象震惊了!   那军官看到赤裸着身体的女军官桑德拉被捆绑在床边,狼狈羞辱地撅着肥厚白嫩的屁股被一个警卫狠狠地强奸,而他们的长官却站在旁边以一种兴奋和恶毒的目光看着这一切!那军官又是惊恐又是尴尬,呆呆地站在门口不知所措!   “发生什么事了?”约瑟夫恶狠狠地问着。   “大、大人……前方发现敌人的舰队……在朝我们靠拢过来……”军官结结巴巴地说着,汗水顺着他的额头流了下来。   那个正在奸淫着桑德拉的警卫立刻停止了抽插。   “不要停,给我继续狠狠干这个婊子!哈哈哈……”约瑟夫凶狠地命令着警卫继续对桑德拉施暴,接着爆发出一阵歇斯底里的狂笑!   “大人……敌人的舰队……怎么办?”   “不要管什么舰队!把所有军人都给我集合到这里,轮流来干这个母狗!哈哈哈……”约瑟夫仍然狂笑着。   那个军官惊恐地看着约瑟夫,终于确认他的长官已经发疯了。他赶紧偷偷溜了出去。   这时,正在奸淫着桑德拉的警卫一阵激烈的抽插,接着浑身颤抖着,也在女军官悲惨的肉体里射了出来。   那警卫慌乱地把肉棒从桑德拉的肉穴里抽出来,接着提上裤子跑了出去。   另一个警卫则用一种矛盾的目光看着被赤身裸体地捆绑在床边的女军官那成熟丰满的肉体,犹豫了几秒钟,也飞快地逃了出去!   转眼间,房间里就只剩下了瘫坐在椅子里的约瑟夫和被捆绑着趴在床边呻吟抽泣的女军官桑德拉。   “约瑟夫……放开我……你没听到敌人的舰队靠近过来吗?”桑德拉强忍着刚刚被轮奸的羞辱和痛苦,挣扎着回头说道。   而约瑟夫依然呆呆地瘫坐在椅子上,好像没有听到桑德拉的话。过了半天,他忽然跳了起来!   “贱人!你以为你能逃得了吗?哈哈……你注定要落到现在这种结局!注定要变成被男人奴役和玩弄的娼妇!”约瑟夫发出可怕的怪笑,接着忽然从地上拣起桑德拉军服上的皮带,对准被捆在床边的女军官那高高撅着的丰满肉感的屁股狠狠抽了下去!   “啊……住手!啊……”桑德拉立刻发出大声的惨叫!她感到失去控制的约瑟夫手中的皮带雨点般重重地抽在自己赤裸的屁股和大腿上,仿佛要把自己的皮肤剥下来一般地疼痛!   约瑟夫则看着眼前女军官的雪白肉感的丰满屁股在皮带残酷的抽打下,很快就布满了一道道血红凸起的可怕鞭痕,发出一阵满足的狂笑!   “母狗!哈……母狗……”约瑟夫语无伦次地狂笑着,忽然猛地扑了上去!   “啊……混蛋!放开我……啊……”桑德拉发出绝望的哀号,接着感到一根坚硬的肉棒残忍地撑开了自己屁股后面的菊花洞,接着重重地插了进去!   已经陷入了敌人舰队的包围中,敌人随时可能占领自己的战舰!而在这样的情况下,自己却被自己的上司捆在这里粗暴地强奸凌虐!   强烈的绝望和恐惧,加上被约瑟夫粗暴地肛奸的痛苦和羞辱,使桑德拉不断哀号着,几乎要昏了过去!   突然,舰仓外的走廊中传来一阵由远及近的射击和脚步声,接着门猛地被撞开!   一队全副武装的同盟军士兵出现在了门前!!   看到……   第三十一章 尾声,序幕?   主星切阿。   雄伟壮丽的瓦西里宫,是布里斯托尔最后的王朝——大康西耳王室花费了几百年心血,精心修筑的代表着统治者威仪的宏伟建筑。   在这座宏伟宫殿的旁边,就是代表着太阳系对布里斯托尔的统治权威的执政府。   弗雷德乘坐的战车经过已经不再悬挂“九星大十字”旗的执政府,来到了瓦西里宫门前。这里将是马瑟梅尔同盟军的临时总部。   弗雷德走上瓦西里宫的台阶时,回头看了一眼旁边的执政府:全副武装的同盟军士兵正在不断把各种典籍、文档和资料从里面搬出,甚至有的士兵已经开始用涂料覆盖掉建筑物上的那些占领军的标志。   一种与屈辱的旧时代彻底告别的欣慰和激动油然而生,弗雷德的眼眶微微湿润起来。   他停顿了片刻,接着急匆匆地走进了瓦西里宫的临时办公室。   与平时不同,今天弗雷德在办公室里没有见到勤奋而干练的同盟军参谋长阿历克斯,因为奔袭佩塔鲁尼要塞的舰队尽管已经大获全胜,但还没有返回切阿,目前仍停留在坎普斯的同盟军临时大本营里。   在办公室里迎候弗雷德的,是刚刚率领先遣部队接受了主星切阿上的多半军事设施的小个子提督塞巴斯蒂安。   “塞巴斯蒂安,看来一切进展得很顺利?”   “是的,弗雷德阁下。我们的敌人确实已经毫无战意,而且士气低落,我们基本没有遇到有组织的大规模抵抗。目前我们已经完全控制了切阿的局势,只有大约不到60万的敌军仍然在进行零星的抵抗……估计是他们还不清楚目前的形势所致。”   “嗯,很好……”弗雷德长出了一口气。   胜利来得如此轻快和简洁,使弗雷德竟然感到一丝淡淡的惆怅。   “知道我现在最希望见到的是谁吗?”弗雷德坐了下来,望着塞巴斯蒂安缓缓说道。   小个子提督迟疑了一下……如果现在他不知道安东尼的死讯的话,大概会回答是安东尼,但是……   “弗雷德阁下,您最希望见到的人,也许您永远也见不到他了。”塞巴斯蒂安轻轻回答。   “哦?我现在很想见一见的是那个拉莫斯准将,他是一个了不起的军人和对手!”弗雷德微笑着回答,他的笑容仿佛是在得意于自己的心思没有人能猜透。   “……我知道。但是您见不不到拉莫斯准将了……因为他已经死了。”塞巴斯蒂安依然用那种平静的语气轻轻回答。   “什么?!拉莫斯死了?谁杀了他?!”弗雷德猛地欠起了身。   “拉莫斯准将是自杀的,他还请属下给您转达几句话。”   “说……”   “拉莫斯准将说:他所做的一切都不过是为了那些幸存下来的军人不要再做无谓的牺牲,但即便如此,他也不会原谅自己刺杀上司与私通敌人的罪行,所以只有自杀才能洗刷他的耻辱。”   “至于他和您永远都是敌人,在心里他已经将您在宇宙港的通道中杀死无数次了……最后,他请您不要忘记你们达成的默契,以胜利者的宽厚来善待放下武器的士兵。”塞巴斯蒂安缓缓地说着,弗雷德的脸色则越来越沉重。   “拉莫斯是个真正有勇气和责任心的军人……”弗雷德轻轻说着,游移的目光茫然地望向了窗外。   “塞巴斯蒂安,传令厚葬拉莫斯……不,还是按照惯例,把他的遗体火化、骨灰撒进太空吧……我想这个家伙一定喜欢这样的归宿……”弗雷德脸上露出一种苍凉的笑意。   “那么,投降的几百万敌军呢?”   “先把他们严密关押起来,然后分批遣送回太阳系……拉莫斯不是向我乞求‘胜利者的宽厚’吗?我就给他……”   “不过,这仅限于在主星切阿上投降的俘虏……对于在其他星球或不是主动投降的敌人,还是按照老办法处置……关押做苦役……”   “是!”塞巴斯蒂安点头道,接着转身走向门口。   当他走到门前时,忽然好像想起了什么而回过头来。   “弗雷德阁下,我几乎忘记了……那个什么保民官大人在隔壁的房间等着见您……”   “哦?让这个蠢猪进来。”   “是。”塞巴斯蒂安答应着,走了出去。   很快,肥胖臃肿的前执政府保民官纳托出现在了弗雷德的门前。   “弗雷德大人,可怜、可怜我吧……”保民官一进来,立刻扑倒在弗雷德面前,像个女人一样哭哭啼啼地说道。   “怎么了?难道有人动了你的‘私人物品’?”弗雷德冷笑起来。   “不是……是我的女儿……请您把我的玛格丽特还给我吧!”   “嗯?”弗雷德转过脸,目不转睛地盯着面前的保民官。他看到保民官的那张肥脸上已经流满了汗水,但眼中的哀求和恳切却是真实的!   “那个小母狗几乎害死了我!你知道吗?我会轻易放过她吗?哼哼!”弗雷德冷笑着说。   “不!弗雷德大人,求求你看在我和你们合作的份上,饶了玛格丽特吧!”   “你和我合作?那不是以我保全你的财产为交换的吗?你不要得寸进尺!”   “我……”保民官张口结舌,惊恐地望着似乎已经发怒的弗雷德。   “如果我要你在那个小母狗,和你从布里斯托尔搜刮的财富之间做个选择,你只能带走一样……你选哪个?”弗雷德锐利的目光直视着保民官。   保民官从喉咙里发出好像垂死的人一般的呻吟,摇晃着几乎瘫倒在了地上!   “弗雷德大人,求求你……”女儿和财富,保民官实在是哪个都难以舍弃!   弗雷德露出恶毒的微笑。   “保民官大人,每个人都要明白:想要从别人那里得到,就必须自己先付出代价!你选择吧……”弗雷德做了个不容商量的手势,接着冷笑着坐回到了椅子上。   保民官宽大的脑门上不停流着汗水,嘴唇不住哆嗦着。   “想好了吗?”   “弗雷德大人……我,我要我的玛格丽特,不要我的财产了……”保民官脸色惨白地说着,好像要晕倒一样地摇晃起来。   “什么?!”弗雷德心里吃了一惊,他没想到这个愚蠢贪婪的家伙竟然真的不再和自己讨价还价,竟然真的为了女儿放弃了他费尽心力搜刮来的财富!?   “弗雷德大人,我宁愿不要那些财产了,只要您可怜可怜我这个做父亲的,让我和我的玛格丽特离开这里吧!”听着保民官悲哀的乞求,弗雷德脸上的肌肉可怕地抽搐起来!   如果是在以前、哪怕仅仅是一个月前,弗雷德也会毫不留情地讥讽嘲笑面前的这个贪婪懦弱的家伙,然后让他亲眼看着他的女儿是怎样被自己的部下象对待最下贱的娼妓一样捆绑起来虐待强奸,最后再把这个肮脏的家伙踢出去,让他抱着那些无用的财富去痛苦一生!   可是现在,弗雷德的心里忽然感到了一丝隐隐的怜悯和优柔!这种感觉是他以前从来不可能产生的啊!   弗雷德叹了口气,他知道是拉莫斯临终前的那番话影响了自己。   胜利者的宽厚……看来胜利者真的是会变得宽厚起来?还是自己恰巧属于这个类型的胜利者?   “好吧……我答应你!”弗雷德说着,按下了桌子上的铃。   一个军官立刻走了进来。   “带保民官大人去找他的女儿,然后让他带上那个小母狗立刻滚出布里斯托尔,但是除此之外一个子也不许从这里带走!再也不要让我见到他!”   “是!”军官立刻架起已经几乎瘫成了一团的保民官走出了房间!   弗雷德独自走向窗前,透过窗户就可以俯瞰到整个都市。   喜气洋洋的布里斯托尔人已经开始走上街头庆祝,而太阳系占领军修筑的一些建筑物则冒着浓烟和火焰;远处甚至还能听到依稀的战斗声,而呼吁民主和自由的演说家和政客则已经开始在街上散发起了床单或做着激昂的演讲……   “胜利了……接下来,又该上演一出什么样的好戏呢?”弗雷德不禁轻轻叹息,他忽然感到一阵从没有过的疲惫和厌倦!   瓦西里宫的后花园里,在一圈修剪整齐的绿色灌木丛之间的草坪上摆放着一张宽大舒适的大床,一个身材修长的金发男子正赤裸着他健美匀称的身体,惬意地躺在大床上,享受着布里斯托尔的上午的明媚阳光。   在整个男子的身边,侧身跪趴着一个一丝不挂的年轻女孩,她的脖子上戴着一个闪闪发光的金项圈,手脚上也戴着精致的金手铐和脚镣,正把头埋在男子的胯下,用双手扶着男子的肉棒,努力地吮吸舔弄着。而她雪白浑圆的屁股则高高地撅在男子的身侧,被男子用手轻柔而放肆地上下抚摸着!   这个裸体的金发男子就是被赠与了“布里斯托尔的拯救者”称号的弗雷德,而这个好像温顺的小狗一样跪趴在他的身边的赤身裸体的女人,就是曾经试图刺杀他失败而被俘获并驯服成了他的性奴的卓凝。   弗雷德微微闭着眼睛,惬意地享受着和煦的阳光和驯服的女奴隶的侍奉,同时用手不断轻轻抚摸着跪趴在自己身侧的卓凝的赤裸丰满的雪白屁股,时而还把手指插进年轻女孩已经完全适应了插入的屁眼和肉穴里来回抽送几下,使正在努力地为他口交的女孩不时发出苦闷而狼狈的呜咽和呻吟!   半闭着眼睛的弗雷德听到了一阵轻微的脚步声,他懒散地睁开眼睛,看到一个身穿笔挺的中将军服的黑发男子已经站到了大床前,正用一种奇怪的微笑望着自己和跪趴在自己胯下的裸体女孩。   “‘布里斯托尔的拯救者’大人,恐怕布里斯托尔历代的君王也没有您这么会享受吧?”阿历克斯笑着说道。   意识到有另一个男子正在看着自己现在羞耻的姿态,跪趴在弗雷德胯下的卓凝从含着肉棒的小嘴里发出一声羞愧的呜咽,头使劲地埋到了弗雷德双腿之间,而被弗雷德正用手指抽插玩弄着敏感的屁股洞的浑圆丰满的屁股则羞耻又愉悦地颤抖着,淫荡地摇摆起来。   “淫贱的小母狗……”弗雷德看到一些闪亮的液体从被玩弄着屁眼的年轻女孩的肉穴里流了出来嘴里轻轻嘟囔了一句,接着仿佛无视阿历克斯的存在一样,又缓缓地闭上了眼睛。   “阿历克斯……是路易和杰夫要你来的吧?”   “不错。”阿历克斯站得笔直。   “上午要在瓦西里宫前的广场,举行布里斯托尔自由行星联邦政府的成立仪式……您虽然没有在政府中任职,但做为被联邦政府授予了‘拯救者’称号的布里斯托尔头号民族英雄,至少应该出席一下仪式吧?”阿历克斯说着这些路易要他转达的话,嘴角却露出一丝不经意的嘲讽笑容。   闭着眼睛的弗雷德则仿佛看到了阿历克斯的笑容一样。   “阿历克斯,你不觉得这很可笑吗?既然这么尊重我这个‘英雄’,为什么一定要强迫我放弃现在这种享受,衣冠楚楚地站在烈日下参加那种无聊而空洞的仪式呢?难道那里会有一丝不挂的美女来给我授勋吗?”弗雷德说着,哈哈大笑起来。   阿历克斯露出会心的微笑。   阿历克斯是真心地敬佩、甚至敬畏面前的这个男子。为了今天整个布里斯托尔都在疯狂庆祝的这个胜利,他曾经出生入死地奋斗了几乎十年;为了达到目的他动用了各种可以称作卑鄙或恶毒的手段来打击敌人;而当胜利来到的一刻,他却能轻轻地放下所有唾手可得的荣誉、权势、地位和野心,丝毫没有半点留恋。   这份潇洒、骄傲和自信,是阿历克斯自认永远也做不到、更无法模仿或效法的。   “阿历克斯,你一定听说过,‘狡兔死,走狗烹;飞鸟尽,良弓藏’这句话吧?”弗雷德忽然睁开眼睛说道。他说话时的表情还是那么懒散,甚至就连抚摸玩弄着跪趴在自己身边的年轻女孩的屁股洞的动作都没有停止下来。   “弗雷德大人,您这是什么意思?”阿历克斯感到有些吃惊,这样很有些悲剧意味的话似乎是不应该从弗雷德这样一个正处于荣誉巅峰的人口中说出。   “战争已经结束了,阿历克斯,看到大街上的那些民主和自由的呼吁了吗?   现在的布里斯托尔该是路易这样的‘政治家’们长袖翩翩的舞台了。“弗雷德懒散地说着,但眼中却分明充满了一种真切的失落和空虚。   “我的双手沾满鲜血,脚下踩着数千万人的尸骨……也许注定我只能以一个‘拯救者’的身份被写进布里斯托尔的历史,哈哈……”弗雷德仿佛是自嘲地笑了起来。   “而你……阿历克斯,你也会被写进历史的:在布里斯托尔的历史里,你是联邦军的首任参谋长和军队组织的缔造者……可在太阳系的历史里,就如同我是一个邪恶的罪犯和残忍的暴君一样,你永远也只能是一个卑鄙的叛国者……”阿历克斯无言以对,只能默默地注视着迎面射来的锐利目光。   “不过……无论怎样,几百年后人们也还会记得我们……可是像拉莫斯那样真正拯救了几百万士兵生命的人,却注定要被湮没在非议和攻击的书卷之中。”   弗雷德眼中露出一丝悲哀的神色。   “阿历克斯,你相信有正义的存在吗?”阿历克斯吃了一惊,这个问题实在难以回答。   “我……认为正义不是一个客观的概念。”阿历克斯迟疑了一下,但他感到自己无法在弗雷德的面前说谎。   “不错,阿历克斯。就像历史一贯是由统治者来书写的一样,正义也是可以任由胜利者摆布的婊子。”弗雷德冷笑着,仿佛是下意识地加快了手指在跪趴在身边的年轻女孩敏感柔嫩的屁股洞中的抽送和抠挖,使正在为他做着口交的卓凝发出羞耻而喜悦的呜咽,雪白赤裸的屁股难堪地抖动起来。   “正义,只属于在历史舞台上还有发言权的人,比如现在的我们和太阳系政府,而像赫尔人那样的弱小民族是不会获得真正的公理和正义的,除了将他们的厄运用来攻击敌人时的几滴鳄鱼眼泪……”   “很幸运,我们没有落到与赫尔人一样的下场,所以我和你今天还能在这里大谈什么正义……而那些真正需要正义的无数弱小民族则早已经湮没在无耻的历史书中的。”阿历克斯瞠目结舌地听着弗雷德近乎发泄一般地演说,他没有想到面前的这个男子竟能如此刻薄无情地将自己批驳得体无完肤。   弗雷德尖刻地宣泄了一番之后,再次懒洋洋地躺了下来,一边用手轻轻抚摸着跪趴在身边的卓凝那赤裸的、被汗水和肉穴里流淌出的淫水弄得湿滑一片的丰满屁股和大腿,一边满足地享受着被驯服的年轻女奴温顺的口交。   阿历克斯开始感到有些尴尬,本来他是还有些事情要和弗雷德说的,现在忽然感到有些难以开口。   “阿历克斯,我们的那个老相识呢?从坎普斯回来之后,你好像还没有带她来见见我呢!”闭着眼睛的弗雷德仿佛看穿了阿历克斯的心事,嘴角露出一丝熟悉的恶毒微笑。   “弗雷德大人,好像什么都瞒不过你……即使你连眼睛都没有睁开。”阿历克斯笑了,现在的气氛才使他感到放松和自在。   他拍了拍手。   一阵急促和凌乱的脚步声从灌木丛后传来,接着两个女人出现在了弗雷德的面前。   准确地说,是一个衣着火辣性感的金发女郎,用栓在脖子上的链子拖拉着一个衣衫凌乱、几乎全裸着身子的悲惨女人来到弗雷德和阿历克斯的面前。   那个身材修长高大的金发女郎穿着一身火红的皮装,短小的上衣不仅露出了她一截雪白平坦的腰肢,更使金发女郎胸前那两个雪白丰满的肉球半遮半露在弗雷德等人眼前;而她下身那件火红的短皮裙更是几乎包不住她丰满浑圆的屁股,短裙下的双腿修长匀称,一双长过膝盖的高跟皮靴更衬托得金发女郎的身材显得更加高挑性感。   金发女郎用一种仿佛冷笑般的放荡目光望着阿历克斯,忽然使劲拉了一下手上的链子,使被她牵在身后的那个几乎赤身露体的女人立刻踉跄着,扑倒在了弗雷德的床前。   “桑德拉小姐?我们终于还是见面了!”弗雷德恶毒地笑着,看着狼狈不堪地跪趴在了自己床下的前国防军女军官。   桑德拉现在身上只穿着一件皱巴巴的军服衬衣和裙子。她结实的双臂被反剪在背后用绳子五花大绑着,衬衣则被扒开到了肩膀下面,将她衬衣下赤裸着的上身完全暴露了出来;而她的军服裙子则被恶毒地剪短了几乎一半,并且由于跪趴的姿势而彻底滑到了腰上,使女军官丰满肥厚的屁股和雪白结实的大腿完全裸露了出来!   桑德拉双腿和双脚都光着,而且被残忍地戴上了沉重的脚镣,脖子上也被戴上了一个羞辱的项圈,这种打扮加上狼狈地半裸着身体被捆绑的样子,使女军官身上那皱巴巴的军服看起来更像是妓女穿的情趣内衣一样──只能起到更加激发男人性欲的作用!   跪趴在地上的前国防军女军官仿佛没有听到弗雷德的话,毫无反应地把头歪在另一侧。   “弗雷德大人在和你说话呢,贱人!”茱丽亚忽然冷笑起来,一边说着,一边用左手的皮鞭用力抽在了跪趴在地上的桑德拉卷起的裙子下露出的肥厚肉感的屁股上!   随着一声沉闷的鞭子落在屁股上的声音,雪白丰满的肉丘上立刻残酷地浮起了一道血红的鞭痕!   “呜……”女军官嘴里发出一声痛苦而短促的哀叫,但头依然歪在一边,只是遭到前同僚无情鞭打的赤裸屁股痛苦地抖动了几下。   “这个母狗自从被押回切阿之后,就一直被带到战舰上巡回做军妓……她大概是被男人干得痴呆了……”阿历克斯残酷地笑着。   弗雷德知道阿历克斯说的是事实。从跪趴在面前的桑德拉那显然是被无数双手抓捏得肿胀淤伤的肥硕双乳、遍布指印和鞭痕的屁股、以及还糊着一些尚未完全干涸的白色污迹的红肿肉穴和屁眼,弗雷德就知道这个曾经与自己不共戴天的女人在自己的部下那里一定是受尽折磨、吃尽苦头。   “母狗,抬起头来!”茱丽亚眼中露出一种恶毒的神色。她把穿着高跟皮靴的右腿抬起来,接着踩到了跪趴在自己前面的桑德拉赤裸的屁股上,然后竟然把那火红的皮靴上的那长而尖的后跟踏进了桑德拉那已经被奸淫得红肿松弛的屁眼里!!   茱丽亚残忍地用皮靴踩在她的前队长赤裸的雪白丰满的屁股上碾压着,同时还沾着泥土的皮靴后跟踏进桑德拉红肿的肛门并在她的直肠里转动抽插起来!   “啊……啊……”桑德拉立刻痛苦地呻吟喘息起来,她感到自己的屁股洞里被一个粗糙坚硬的东西磨擦着,火辣辣地疼痛起来;同时被茱丽亚用皮靴底踩踏碾压的赤裸屁股也痛得好像被剥皮了一样!   桑德拉开始痛苦地哀叫呻吟,不顾羞耻地挣扎着、蠕动着自己赤裸丰满的屁股,试图从自己的前部下残酷无情的摧残中摆脱出来。但茱丽亚用力的踩踏和她皮靴上那几乎有十几厘米长的坚硬鞋跟却使桑德拉所有的挣扎都变得无济于事,女军官赤裸着的肥厚浑圆的屁股好像被钉子钉在了茱丽亚的脚下!   茱丽亚折磨着她的前上司的残酷手段,使弗雷德都感到微微吃惊。   “茱丽亚……求求你……呜呜……饶了我……”桑德拉发现自己的挣扎只能使屁股和直肠里的疼痛感变得越发强烈,她甚至怀疑自己柔嫩的屁股洞已经被茱丽亚的靴跟无情地撕裂流血了。女军官放弃了徒劳的抵抗,开始大声哭泣着哀求起来!   “抬起头来,向弗雷德大人道歉,母狗!”茱丽亚残忍地说着。她现在发现自己竟然真的开始从虐待其他女人、特别是自己昔日的女同僚中感到了一种堕落的快感!   “对不起……弗雷德大人……请您原谅我……”桑德拉挣扎着微微抬起头,屈服地哭泣着。   弗雷德从桑德拉的眼中看到的只有痛苦、屈服和麻木……他忽然感到一阵失望。   弗雷德摆了摆手,又懒散地躺了下来。   “把这个母狗带下去吧,我对这样的烂货没兴趣,把她和披红院中的其他婊子们分一分组,送到各个要塞里去做军妓……”   “是。”阿历克斯答应着,给茱丽亚做了个手势。   茱丽亚抬起了踏在她的前上司赤裸的屁股上的皮靴,接着粗暴地拉扯着桑德拉脖子上的链子,将表情麻木的桑德拉踉跄着拖走。   阿历克斯接着也默默离开,他知道再继续留在弗雷德这里就显得很尴尬了。   闭着眼睛的弗雷德听着阿历克斯等人的脚步声渐渐远去,忽然用力地拍打着一直跪趴在自己身边、即使在刚才也没有中断吮吸自己肉棒的年轻女孩那健康赤裸的肉体。   “小母狗,不要害怕……只要你一直这么乖,我就不会把你也送到要塞里,去做那些饥渴的士兵的军妓的!”弗雷德用手抚摸着跪趴着的卓凝那光滑细腻的后背,轻轻说道。   卓凝立刻发出小动物一样温驯的呜咽和呻吟,不知是羞耻还是害怕地颤抖着赤裸的身体,双手扶着弗雷德胯下膨胀的粗大肉棒,用自己温暖的小嘴和香甜的舌头更加努力地吮吸舔弄起来!   “哦……小母狗,再快点……哦……”闭着眼睛的弗雷德忽然发出兴奋而舒服的呻吟,他的手猛地抓住了跪趴在身边的年轻女孩的头,用力地按在了自己胯下。   “呜、呜……”卓凝发出一阵含混的呜咽,她熟练而驯服地舌头缠绕住弗雷德明显膨胀变热的肉棒顶端吮吸起来!   “啊……”弗雷德发出一阵长长的呻吟,接着将一股浓稠的精液猛烈地喷射进了年轻女孩的喉咙深处……然后满足地张开四肢,惬意地仰面躺在了布里斯托尔和煦的阳光下。   被彻底驯服的年轻女孩轻轻咳嗽了几声,然后羞红着脸蛋吞咽下了弗雷德射进自己嘴里的精液,接着继续用手扶着弗雷德已经开始变软的肉棒,仔细地用舌头舔净上面残留的每一点秽迹。   弗雷德闭着眼睛,耳朵里听着跪伏在自己胯下的年轻女孩用嘴巴舔净自己肉棒发出的湿答答的“咕啾”声,不禁露出了满足的微笑……   台下是激动得近乎疯狂的人群。   台上是兴奋得近乎疯狂的政客。   “以前从来没发现,路易这个家伙的口才竟然这么好?”杰夫看着站在主席台边缘,不断用激烈的手势来加强自己本来就很激烈的语气、兴奋地演说着的布里斯托尔自由行星议会首任议长──路易·范·古尔德。   几乎路易的每句话都要被疯狂的掌声和喝彩打断。   杰夫不解和郁闷地微微摇头,他现在感觉自己穿戴着礼服端坐在最前排,简直就像在遭罪。他回头看看后面……原来安排给联邦军高级提督们的座位不知什么时候都空了下来,而那些不愿意坐在前面又无法摆脱台下疯狂的人群逃走的提督们此刻都已经三三两两地散坐在了主席台的角落和后排。   “无聊……这些家伙没有流过一滴血,此刻却敢把话讲得如此激昂慷慨?”   阿方索指着刚刚从路易手上接过发言权的一个议员,不屑地说道。   “嘿嘿……那么换你上去讲一讲,如何?”伊塞亚冷笑着,唇上的两撇小胡子也不怀好意地翘了起来。   “你还是杀了我比较好,伊塞亚。”   “那不就是了?有这批家伙,起码可以省下我们好多精力呢……晚上……”   “伊塞亚……你早晚要死在女人的肚皮上……”   “不会的。无论如何,那种死法也太不体面了一点啊……对于我……起码也应该是死在伤心哭泣的女人的怀里才对……”   “……你的脸皮真厚,伊塞亚……真的……”阿方索认真的样子,使伊塞亚哈哈大笑了起来。   在另一个角落里,塞巴斯蒂安则在和布里安小声说笑着。   “看看,阿方索和伊塞亚,他们好像对台上发言的那些议员,很讨厌的样子啊?”布里安用手指着肆无忌惮地大笑着的伊塞亚。   “似乎是这样,你呢?”   “我……不知道……不过我还是比较喜欢在战舰上的气氛。你呢?塞巴斯蒂安?”   “我无所谓。我是军人,对政治不感兴趣,也说不上讨厌。”看着塞巴斯蒂安严肃的表情,布里安悄悄做了个鬼脸。   “布里安,现在你应该算是洗刷了你所谓的‘家族的耻辱’了吧?”   “谁知道……应该算是吧?”   “那么,你接下来是不是应该把薇洛妮卡迎娶回家了?”塞巴斯蒂安忽然狡黠地笑了起来,因为他看到美艳动人的红发女郎,正蹑手蹑脚地走到布里安的背后。   “这个……好像……”布里安尴尬地抓着头发。   “怎么?难道你还下不了决心?”塞巴斯蒂安眨着眼睛,可迟钝的年轻公爵仍全然不知“大难临头”。   “塞巴斯蒂安,老实说……薇洛妮卡有时候太暴躁了,我都有点怕她……”   布里安小声在塞巴斯蒂安耳边说着,忽然听到一个压得很低的熟悉女声在自己背后响起!   “布里安……我什么时候暴躁了?说!”尽管,薇洛妮卡已经把声音放得很低,可在布里安听来依然如同晴天霹雳一般!   “啊!!”主席台后面忽然传来一个短促的惊呼!接着就是一阵椅子翻倒的轰隆声!   议员那激昂的演讲嘎然而止!   负责警戒的卫兵则立刻跳上了主席台!   “没……没什么,小小的意外……”满脸抱歉的小个子提督塞巴斯蒂安站了起来。   在他的身边,是被又羞又恼的薇洛妮卡搀扶着,从翻倒的椅子下爬起来的、满脸通红的“拉森的英雄”布里安。   尴尬的寂静维持了几秒,随即被一阵由无聊的提督们率先爆发出的哄堂大笑淹没了。会场中那精心营造的激昂慷慨和义正词严也瞬间被冲得烟消云散……   用千万人的鲜血荡涤过的天空恢复了纯净和安宁。   但又有谁知道,这一刻的安宁是长久争斗和杀戮的最终谢幕,还是一场更加血腥的风暴来临之前的短暂序曲?   ***********************************   后记   漫长的争斗和战乱终于暂时平息了,鲜血荡涤过的布里斯托尔星系似乎也可以就此恢复平静。逝者如安东尼、约瑟夫、库特里斯、约塞巴、高颖……他们都已经获得了永久的解脱,完全退出了舞台;而生者如弗雷德、阿历克斯、伊塞亚、布里安、茱丽亚、桑德拉、玛格丽特、琳达、卓凝、铁鹰……他们则还要继续承受着野心与恐惧、痛苦与仇恨的反复煎熬。   尽管和平是绝大多数人的企盼,可“和平不过是两次战争之间的短暂间歇”,况且没有了战争也就没有了“雷龙”中众多人物生存的空间──毕竟更加阴暗的、尔虞我诈、勾心斗角的政治斗争不是不惜代价追逐胜利的军人们的舞台。   依然在宇宙居于绝对主导地位的太阳系政府能够容忍布里斯托尔这样一个富饶的星系的叛离而无动于衷吗?也许只有更彻底的失败,或不计代价的惨痛胜利才能使血腥的波澜最终平静下来。   当战幕再度拉起的时候,又有什么样的命运在等待着《星系》中的主角们呢?   作者也不能确定,因为一部作品在情节上的发展是不应该拘泥与任何框架或构思的制约的。   在《雷龙》和《星系》中,双方的营垒和阵线十分鲜明,势力上的劣势也使雷龙一方的阵营无比团结,于是一些潜藏着的矛盾和危机也就暂时失去了展现的机会。当双方的势力对比发生变化的时候,是不是注定要在雷龙的内部出现裂痕呢?而那些主角们的命运,大概也必然会在《星系》中设定的平滑轨迹上出现突兀的转折吧。   像女执政官莫莉那样的星系中的匆匆过客,固然可以随着简单的交代而平淡地从读者视线中消失;彻底的失败者和牺牲品如桑德拉、洋子和其它不幸的女人,也终将在悲惨和无助的境遇中了此余生;可其它那些曾经在以个人的力量影响、甚至改写了一段历史的人物们,又能够甘心安静地离开吗?   弗雷德,将在和平中享受着荣誉和女人,渐渐老去……还是重新在危机中登上前台,展现他恶魔一样的手段来打击敌人?   阿历克斯,在把“最成功的叛国者,最失败的野心家”刻上他的墓碑之前,还会走过怎样的一段路程?   布里安,“纯洁得与他的同伴们完全不是同一类人”的年轻公爵,当更加险恶和复杂的阴谋与危机降临到他的头上时,他还能逢凶化吉吗?他是在最灿烂的一刻自我毁灭,还是回头是岸、最终抱得美人归?   琳达,这个美丽而坚强的女人会不会甘心忍受敌人施加于她的耻辱?当她把自己全部的智能和潜力都用来施展计谋与手段来打击敌人的时候,一定会掀起更加惊人的波澜吧?   阿方索,凶悍善战的海盗之王,他粗线条的思维和简单的爱憎会不会给自己招来弥天大祸?   伊塞亚,他花花公子式的外表下隐藏着的野心又有没有施展的机会了呢?   玛格丽特,仇恨是不是能够把一个养尊处优的千金小姐变成一个无所顾忌的复仇女神?   而像杰夫和塞巴斯蒂安这样“纯粹”的军人,他们对权力和政治的无欲以及洁身自好的品行注定他们只有在战场上才能迸发出闪烁的光芒。   总之,《星系》中众多人物面临的是一个歧途,对于作者来说同样如此:是将未来的作品沿着目前的轨迹发展下去;还是描绘一个充满更多阴谋与矛盾的阴暗世界,让所有人物任凭自己的性格摆布,而在其中自由沉浮?   所有的疑问,也许只有到《星系》的后作动笔之时才能解开……因为作品的进展往往不是作者预先的构思所能左右的。   最后,感谢所有《星系》的读者。如果这本书使您感到了愉悦,那么是作者的荣幸;如果它使您感到不快,也请接受我真诚的歉意。毕竟这样的作品中所包含的内容,绝对不会是我们生活的这个社会中的主流,也希望永远不要有其中的内容真正再现的一天。   再见。   【全文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