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伊底帕斯之镜》(实体未删节全本) 作者:秦守 第一卷 第一章   “光当”一声,茶杯摜在地下,摔的四分五裂!我霍地站起,怒喝道:“别再给我兜圈子了,小静!说来说去,你无非是想把我给甩了,对不对?”   小静坐在我对面,脸色就像纸一样的白,单薄的身子在微微的发颤。她咬著嘴唇,用轻柔却是坚决的声音,低低的说:“你……说对了!”   我的脑子轰然鸣响,气的差一点儿口吐鲜血!这小妮子是越来越放肆了,居然敢当面的给本大爷难堪!我目露凶光,凌厉的盯著她,冷笑说:“好啊!终於说实话了!上了几年大学,眼界清高了,就看不上老子这个没啥文化的工人了?”   小静脸一红,连忙否认:“智彬哥,你误会了……”   “老子没有误会!”   我的声音提高了八度,一脚踹在了椅子上,气势汹汹的质问她,“小时侯你家欠下的巨额高利贷,是谁替你老子娘偿还的?你这四年大学的各项费用,是谁替你支付的?嘿嘿,是谁哭著向我保证,只要念完了书,就乖乖的嫁给我作老婆的?你说!你这个臭丫头倒是说呀!”   小静委屈的望著我,清澈的眼睛中彷彿带著无限伤感,硬咽的说:“智彬哥,你的大恩大德,我永远也不会忘记!可是……可是你也不能强迫我拿爱情来报恩呀!”   说著,泪水顺著眼角夺眶而出。   看著她楚楚动人的可怜模样,我的心有些软了。这个美丽清纯的小姑娘,淡雅的就像是秋天裡的一朵菊花。那天使一样圣洁可爱的笑容,和温柔嫻静的优雅气质,一直都是我心头的最爱。这辈子我是一定要得到她的,否则活著也没啥意思了,还不如去跟阎王爷做伴!算啦算啦,迟早是我的女人,和她慪什麼气呢?   “行啦!别哭了……”   我尽量让声调重新回到正常的区域裡,缓和的说,“毕业后就跟我回家吧……结婚的事,咱可以先不急!”   小静没有出声,默默的抽泣了一会儿,忽然抬起头来,勇敢的迎视著我的目光说:“智彬哥,我是不会跟你回去的!因為……因為我另有男朋友了……”   “什麼?”   我怪叫一声,几乎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好半天才回过神来,气的哇哇大叫,“他是哪冒出来的王八蛋?凭什麼和我争女人?他奶奶的,老子非宰了这小子不可!”   一边说,一边卷起了袖管,暴跳如雷的向外衝去,衝到门口我才想起来,大爷我还不知道那小子是谁呢!   小静擦拭著眼泪,幽幽的说:“智彬哥,欠你的钱,我一定会还的!哪怕十年、二十年……我会连本带息的赔偿你……”   “去你妈的连本带息!”   我恼怒以极,恨恨的“呸”了一声,破口大骂道,“等十年二十年后,我都老的不举了,谁家的媳妇还肯嫁给我!不行,你这丫头要变心,我现在就把你押回去!”   说完,我逼上前,一把抓住她纤弱的手碗,不由分说的往外拖!   小静惊叫:“放开我……你放手呀……”   奋力的挣扎著,可是她那点力气对我来说根本微不足道,很快的,我就把她拖到了外间,一隻手拉开了房门!   突然间,一个人影从走廊衝了进来,重重的撞到了我的怀裡。这一下出其不意,我怎麼也想不到门外竟埋伏著一个人,顿时立足不定的向后摔倒,三个人在地板上滚成了一团!   “混蛋!”   我怒吼著跳起身,顺手揪住这人的衣襟,二话不说就给了他两嘴巴,“妈的,连老子都敢撞,活的不耐烦啦?”   我正想再揍这家伙几拳出气,谁知小静忽然从旁边扑了上来,死死的拽住我的臂膀,语带哭音的哀恳道:“智彬哥,别打了!求你别打他……”   我一呆,不由得瞅了瞅这廝!嘿,原来是个油头粉面的俊俏后生,头髮梳的光光亮亮的,皮肤就像女人一样白。此时,他正满面怒容的瞪著我,目光中充满了鄙夷和仇恨。   “小静,他是哪个?”   话音刚落,我就看见小静的俏脸上露出了又紧张又心痛的表情,爱怜横溢的凝视著那小子。这一瞬间我恍然大悟,什麼都明白了!一股强烈的妒火从脚底直衝脑门,熊熊的烧红了我的眼睛。   小静显然察觉到了我狰狞的煞气,惊惶之下嘴唇哆嗦著说不出话来。倒是那油头粉面开了口,冷冷的说:“我就是小静的男朋友!她爱的是我,要嫁的也是我!嘿,我不会让你把她带走的,就算杀了我也不会!”   “好!你有种!哈哈哈……”   我放声狂笑,“刷”的从裤兜裡抽出一柄弹簧刀,手腕一抖,雪亮的刀锋架在了他的脖子上,狞笑说,“既然你这麼有种,我就成全了你吧!”   “不要!”   小静一声惊呼,双膝一软,直挺挺的在我面前跪了下来,泣不成声的说:“智彬哥,我实话告诉你吧!我……我已委身於他了……怎麼还能跟你结婚呢?”   “啥?”   我犹如五雷轰顶,整个人都呆住了!五彩的灯光、亮丽的家俱,在我眼中都似失去了顏色。原来……原来我一时不慎,未婚妻就被别人给破了身子,不是原装货了……   我的嘴角可怖的痉挛著,痛苦席卷了全身,脑海裡一片空白。小静跪伏在地上,柔弱的肩膀瑟瑟发抖,痛哭著说:“智彬哥,我知道对不住你!呜呜……我欠你的太多太多了,这一生一世也还不清!如果……如果有来生,我一定做牛做马的报答你!真的,下辈子……下辈子我会全身心的奉献给你……”   “放屁!”   我恼怒的大声斥责著,心中悔恨交集。这女人既非处女,那是无论如何不能娶她做老婆的,这些年的功夫算是全白费了!这想法让我懊丧到了极点,但同时,一个邪恶的念头也悄然的升了起来……   “好,要我放过你们两个也行!”   我猛一挥手,不等小静喜出望外的道谢,就阴险的一笑,淡淡的说:“可是你必须答应我一个条件!”   “什麼条件?”   小静破涕為笑,仰起白裡透红的俏脸,诚挚的说,“只要我能做的到的,什麼事我都答应!”   “放心,你当然能做到!”   我上上下下的打量著她,眼睛裡射出了贪婪的光芒。任何一个正常的男人,看到像小静这样美丽的女孩子,以一种如此软弱无依的姿态跪在面前,恐怕都会射出贪婪的目光的。她穿著一身素色的衣裙,乌黑的秀髮披在肩上,长长的眼睫毛在惊恐中一眨一眨的!那种惴惴不安的神色,望在别人的眼裡也许会觉得怜惜,可是落在我这个色狼的眼中,却反而增加了心头的罪恶欲望……   “把衣服统统脱掉,一件也不许留!”   我低沉著嗓子,一字一句的说。   小静浑身一震,脸上露出害怕之极的表情,双手下意识的掩住了胸部。油头粉面却在我的掌下挣扎了起来,嘶喊道:“小静,别理他,快跑!快……”   我手腕略侧,锋利的刀尖在他脖颈上划出了一道血口,用最冰冷的声音说:“只要你敢再说一个字,老子就送你归西!”   大概是我的穷凶极恶吓著了他,油头粉面立刻哑巴了,襟若寒蝉的闭上了嘴。我冷笑一声,恶狠狠的对小静说:“你要不想这小子英年早逝,就乖乖的让我爽一次!听明白了吗?”   小静的俏脸涨的緋红,默默的流了一会儿眼泪,目光中满是悲苦之色。她蹙眉沉思了一阵,终於饮泣著屈服了,细长的手指移到了衬衫上,缓慢的将纽扣一粒粒的解开。向两边敞开的衣襟中,白皙的腰身耀眼的令人目眩,一对挺拔结实的乳房已经初具规模,像小山包似的隆起,儘管还严密的包裹在乳罩中,可是只要看看那玲瓏的弧线就可以想像出,那裡面的形状是多麼的完美诱人!   我热血上涌,忙把刀交到左手,牢牢的逼住油头粉面。右手则一刻也不停留,粗暴的撕扯著小静的衣裙。她惊惶无助的望著我,嘴裡低声的哀求著,但却不敢躲闪反抗。不到片刻,她就被我轻而易举的剥掉了外衣,雪白的肉体上只剩下乳罩和内裤,遮挡著身上最重要的禁区。   “操!果然已被开了苞!”   我心中百感交集,这个在我印象中一直是纯洁可爱的女孩子,原来在不知不觉间,已经变成了个体态丰腴的小妇人!淫贱,实在是太淫贱了!今天我一定要在这具淫荡的肉体上好好的发洩一下兽欲,来补偿我失去的青春!   “从现在开始,我说什麼,你就做什麼!”   我拉著油头粉面退后几步,斜靠在墙上,冷酷的说,“首先,你给我爬过来!手脚并用的爬到我身边来!”   小静迟疑了一下,顺从的趴到了地上,修长的四肢支撑著半裸的身子,慢慢的向我爬了过来。她肯定从来没有这样爬行过,动作生硬而不自然,被内裤覆盖的臀部稍稍翘起,黑髮瀑布似的垂下,反衬的肌肤更显的白腻晶莹。   望著俯卧在脚边的美丽女孩,我不禁欲火大炽,阳具在裤襠裡急剧的膨胀。小静也发现了我身体上的变化,脸蛋一下子烧的通红,就像是黄昏的晚霞般俏丽迷人。我按捺不住,倏地伸手扯住她的秀髮,把她的头强行拉到了我的跨下,娇美可爱的脸颊顿时紧贴在了我的男根上,亲密无间的挤压廝磨著,那种感觉真是无比的舒爽!   小静含糊不清的呜咽了两声,俏脸埋在我的腿间挣动著。坚硬的阳具显然令她极為难受,呼吸也无法顺畅。她的双眉紧紧的蹙著,脸色相当的痛苦。我冷笑一声,不屑的鬆开了手,她的身子立刻瘫了下去,软绵绵的蜷曲在地上,大口大口的喘著气!   “臭丫头,装什麼可怜?”   我铁石心肠的怒斥著,说也奇怪,自打知道她不是处女后,从前的柔情蜜意就消失的无影无踪了,剩下的只是一股疯狂的虐欲。我毫无怜悯的瞪著柔弱的小静,心裡的快感越发强烈,用不容置疑的口气喝道:“起来,帮我脱掉裤子!”   “啊……饶了我吧智彬哥……”   小静水灵灵的眼睛裡装满了惊惶,过度的害怕使她连哭泣都忘记了,泪水在明艷的脸蛋上凝成了渍。我脸色一沉,不等她把话说完,抬手就是一个巴掌摔了过去。   “住手!你这恶魔,快给我住手!”   突然一声愤怒的吼叫响起,险些儿震破了我的耳鼓!转头一看,油头粉面正目齜欲裂的悲嘶著,脸色可怕的骇人,手脚也在奋力的扭动!我心头火起,掉转刀柄在他头上狠敲了一记,把这家伙打的七昏八素,前额现出了一块老大的乌青。   “别打他!我求求你……”   小静哭喊著扑了上来,双臂抱住我的大腿,一张梨花带雨的粉脸主动的贴上我的阳具挨擦,凄然道:“我听你的……我什麼都听你的!别再难為他了……”   我不耐烦的打断了她,恶声恶气的说:“少废话!你先让老子满足了再说!”   小静禽泪点了点头,柔顺的膝行到我的正前方,颤抖的伸出双手解开了我的皮带。裤子从腰间坠落,跌到了我的脚下。接著,她犹豫了一两秒,害羞的闭起眼睛,纤手探入裤衩握住了粗大的阳具,生涩的把它掏了出来。   袒露著屁股直立著,我感觉到冷风呼呼的贯进肛门裡,有一种特殊的刺激!肉棒在温暖的掌心裡捧著,不由自主的涨的更加大了。小静大概也察觉到了惊人的尺寸,手足无措的跪在我面前,连脖子都红透了。   我大為兴奋,强迫她睁开双眼,“认真”的欣赏这根吃饭家伙。在她看见阳具的一瞬间,我清楚的捕捉到那张俏脸上掠过的恐惧表情。忽然间我发现,我喜欢这种表情!喜欢这个女人表现出来的对我淫威的深深恐惧!   “看够了,就把它含进去,好好的尝一尝鸡巴!”   我寒声发佈著命令,挺起腰桿,示威般的将肉棒送到了红润的嘴唇边。   也许是体味太过浓烈的缘故,小静露出了极其厌恶的神色,那样子就像是要呕吐!但在我凌厉的眼光下,她终於还是无奈的张开了小嘴,双唇徐徐的含住了肉棒尖端……   我乘势向前一顶,小半截阳具倏地衝进了口腔,一直顶到了咽喉。这突如其来的袭击把小静给弄懵了,一时没回过神来,双眼瞪的圆圆的,清秀的脸庞上一片茫然!   我仰首向天,细细的体会著阳具包容在她口中的动人滋味,那湿热的嘴唇和温软的舌头,都带给了我极高的享受。儘管塞进去的只是一小部分肉棒,但对小静来说依然是太长了,以至於她的腮帮上都鼓出了一个圆柱形的凸起!   看见她那副屈辱的狼狈模样,我心头升起报复的快感,狞笑说:“婊子,是第一次口交吧?呵呵,我来教你怎麼做!用你的舌头扫过整支鸡巴,然后忘情的吮吸它!”   小静从鼻子裡发出呜呜的哀鸣,笨拙的伸出舌尖,轻轻的舔著充血的龟头。她的动作生硬无比,牙齿更不时的碰痛了敏感的嫩肉。可正是这种不熟练和紧张,反而带给我更大的满足!   “唔唔……再吸得深一点……对,对,就是那裡……不要停……喔……小贱人,你很会弄嘛……喔喔喔……好爽……”   我大声叫著,空出的一隻手固定住小静的后脑,在身体和手的配合下,渐渐加快了阳具抽送的速度。随著粗黑肉棒在双唇抿含下不停的进出,她那雪白光洁的半裸身子也开始前后的摇晃!   耳边忽地传来异样的喘息声,我在百忙中侧目一看,只见油头粉面的脸色惨白,满头大汗潺潺而落,眼光却死死的盯著正在為我口交的小静,跨下的布料已撑的老高!   我哈哈大笑,手掌像抚摩宠物般梳理著小静的长髮,淫褻的说:“当著自己男朋友的面,替别的男人吹喇叭!这样新奇的滋味让你很刺激吧,是不是?”   小静难為情的呻吟了一声,没有回答我的话。但令我惊讶的是,她居然“学习”的十分迅速,很快就掌握了若干诀窍。柔软的小手托住我的阳具根部,唇舌灵活的挑逗著龟头,主动的逢迎著我的节奏!我在飘飘欲仙中,爆发的欲望也越来越强烈了,片刻后终於忍耐不住,狂吼一声,肉棒跳动著喷出了浓浓的精液,直接的射进了她的口中。   小静躲闪不及,肩背又被我牢牢按住无法动弹,只得含羞忍辱的接受了这股烫热的浓汁。当阳具抽离时,两道浊白的液体顺著她的嘴角淌下,一滴滴的掉落在挺拔的酥胸上。她呆滞的眨巴著眼睛,双颊晕红,那天使般的面容衬托著这副旖靡的景象,看上去分外的令人情欲勃发!   我喘息了半晌,盯著小静丰满玲瓏的身材,肉棒不禁又蠢蠢欲动起来,冷哼道:“把胸罩脱掉,让我看看你的奶子,是不是也发育的和你的人一样淫荡!”   小静羞愧的望了油头粉面一眼,低声抽噎著,手臂弯到几近赤裸的背上,摸到了胸罩的搭扣……   就在这时候,房门“吱呀”的被人推开了,一个戴著眼镜的稚气女孩出现在门口。她看到屋裡的情况,一下子楞住了!我们三个人也楞住了,目瞪口呆的定在原地,浑身的肌肉彷彿都已冻结僵直!   突然,这女孩的眼光落到了我手中闪亮的刀锋上,登时发出了一声短促慌乱的尖叫,转过身撒腿就跑!边跑还边歇斯底里的叫了起来:“救命呀……有强盗……来人救命呀……”   我心中一惊,顿感大事不妙!这样大张旗鼓的一闹,不把周围的人都招惹来才怪!而这房间裡发生的一切,会带来什麼样的后果呢?剎那间,几行大字闪电般在脑海裡展现:“持刀行兄……意欲伤人……逼姦未遂……”   冷汗从毛孔裡沁出,我六神无主,心绪乱成了一团。这些罪名是明摆著的,被抓起来是要判好几年刑的!难道我要在监狱裡度过所剩无多的青春年华,束手无策的任凭这对小情人相爱、结婚,追寻幸福的生活吗?而这幸福,本应该是我拥有的……   我想到这裡眼角一扫,见跪伏在地上的小静正手忙脚乱的拾起上衣,试图掩盖住胴体,忍不住勃然大怒,一个疯狂的念头从心裡闪过:“就算以后要我的命,今天也一定要佔有她的身子……”   “谁叫你穿衣服的?”   我怒吼著抓住小静的头髮,把她拉了起来,厉声说,“咱们的帐还没算完呢?你急什麼?快给我把衣服统统脱光!”   小静痛的花容失色,一迭声的悲泣著:“我脱……我这就脱……”   双手却不听使唤的拉紧了衣襟,护住了曲线优美的上半身。   我心急如焚,知道旁人马上会赶来解围,危机已迫在眉睫,没时间再磨蹭了!於是猛地把小静转了个方向,右手抓住她的内裤用力一撕!在她的惊叫声中,那条纯棉的内裤应声裂成两截,无助的掉落到了地板上。   我凝视著小静裸露出来的下半身,只见在那丰盈的右臀上,雪白的肌肤之间竟有块青色的胎记!小小的、精巧的胎记就像刺绣一样,不但没有破坏整体的美感,反而增加了臀部的诱惑!我心头狂跳,阳具重新勃了起来,从后面捅向两片臀肉间的缝隙……   驀地裡,我的左腕一阵剧烈的疼痛,像是被人硬生生的扭断了!震惊之下,我本能的一回头,恰好瞥见油头粉面佈满血丝的眼睛!他的脸部肌肉可怖的扭曲著,双手抓住我的腕口,发疯似的抢夺著刀子,嘴裡声嘶力竭的喊著:“你这个混球……我和你拼了……拼了……”   他摆明是豁出去了,奋不顾身的和我踢打搏斗著,力气大的异乎寻常!我险些落了下风,忙把右手收了回来协助,这才逐渐的挽回了颓势。明晃晃的刀尖一点点的移向油头粉面的脖子,估计再过个十来秒,就能将他的反扑消解於无形……   就在这千钧一髮之际,小静突然合身扑上,在我的阳具上狠狠的咬了一口!我痛的大叫一声,手上的力道一鬆,冰冷的刀锋猛然倒转了回来,倏地扎进了我的胸膛!   这一刀扎的是那样深,几乎刺穿了我的身体!我甚至能清晰的感觉到,自己心臟最脆弱的地方被刺了个正著,正在汩汩的流著血!全身的力量突然间就消失了,精神和意识也在一点一点的离开身躯,飘向渺不可及的虚幻!   油头粉面吓坏了,放开手连退了几步,一屁股坐了下去,半天都爬不起来!小静的俏脸也苍白的没有一丝血色,神情惶急的扶住我摇摇欲坠的身躯,颤声说:“智彬哥,你……伤的很厉害吗?快……快去医院……”   我拼尽所剩不多的力气,费劲的把她推开,眼光裡蕴藏的全是深入骨髓的怨毒,咳嗽著说:“你们杀了我……你们……这对狗男女……合谋……杀了我……”   一句话没说完,人已昏沉沉的摔倒在地上。   小静望望我,又望望油头粉面,嘴唇翕动了几下,突然“哇”的哭了出来,泪流满面的说:“我不是……故意要害你的……刚才我只是想救他……”   油头粉面摇了摇头,低声说:“小静,你别再说了,这人已不行了!”   小静惊呆了,十分害怕的望著我,目光中略带著歉疚之意,身子却不受控制的哆嗦起来。   我用残餘的意志,艰难的半撑起躯体,咯咯的凄笑著,声音比鬼哭狼嚎还难听,咬牙说:“这个仇……我总有一天要报的……就算变成厉鬼……也不会……放过你们……”   鲜血随著说话声,不断的从我的口鼻中渗出,舌头也不听使唤了!但我仍然在一个字一个字的说下去,凝视著小静美丽的俏脸,狞笑说:“这辈子……我是得不到你了……但是……我向你发誓……来生,我一定要让你成為我的女人,永远离不开我的肉棒……”   说到这裡,我猛地将插在胸膛上的刀子拔出!在鲜血喷出来的同时,我也用生命的最后火花,燃烧成了充满愤恨、不甘、渴望、怨毒的一句话,嘶声狂喊了出来:“你等著!咱们下辈子见!”   所有的景象忽然模糊了,跟著降临的,就是一片无边无际的黑暗!令人绝望的、彷彿看不到尽头的黑暗……   ※   ※   ※   ※   ※“啊--”我从噩梦中惊醒,倏地翻身坐了起来!窗外依然是漆黑的,在夜幕的笼罩下,床头柜上闹鐘的指针在发著微弱的萤光。我定了定神,觉得背上凉颼颼的,这才发现自己全身上下都在冒冷汗!   “怎麼回事?”   我的脑子还没完全清醒,整个人有些浑浑噩噩的,忙伸手拧亮了檯灯。看看鐘,现在是凌晨四点半!   “原来是做梦……那可怕的一幕,原来只不过是个噩梦!”   我苦笑了一下,掀开被子跳下床,到隔壁的浴室裡草草的冲了个澡。洗完后又处理掉了沾满遗精的脏裤子,再换上一套乾净的内衣裤,懒洋洋的躺回了温暖的被窝裡。   离天亮还早,我打了个哈欠,準备继续睡个甜觉,但不知怎麼搞的,脑子裡一直翻来覆去的不肯安静,刚才做的那个噩梦不断的在眼前重现,就像看电影一样,镜头越来越清晰!   為什麼会这样?这个梦……这个梦好像有什麼地方不大妥当!我苦苦思索著,直觉告诉我,这不是个普通的梦!那复杂的内容和恐怖的气氛,真实的就似发生在眼前一样!我甚至能记得梦中人物的每一句话、每一个动作,但奇怪的是,惟一被我忘记的却是他们的面容五官!   “难道……我今夜并不是做梦,而是回忆起了我的前生?”   我想起不久前看的几本关於前世今生的小说,心裡不禁升起了微妙的联想!根据书中的观点,生命总是以各种各样的形式,生生不息的存在於宇宙中的。区别只在於无神论者称之為物质不灭,有神论者却喜欢称之為轮迴转世!   “要是每个人死了后,真的会投胎重生的话,那麼我刚才梦到的一切,是否就是我上辈子的经歷?”   我不能回答这个问题,也不敢去回答!我无法想像,自己前生竟会死的那麼惨,而且是死在心爱的女人和她的姘头手中……   “睡吧,别再胡思乱想了!”   我强迫自己抛开这个疑团,否则被这样古怪的想法纠缠住,恐怕今后几晚都睡不好觉了。就算真的有来生又如何?难道我还能以今生的身份,去报前世的仇恨吗?谁会苯到去费这种功夫呢?倒是梦裡的那个女孩子小静,有点像……   突然,我嘴裡发出一声暗哑的惊呼,整个人从被窝裡跳了起来,险些一头撞到了墙壁上。一个莫名其妙的念头倏地窜进了我的脑海,令我為之毛骨悚然……   --小静?我妈妈的名字,不是恰好叫唐静麼?难道……难道那个梦中的女孩子,就是年轻时的妈妈?而那油头粉面的后生,竟然是我的爸爸? 第二章   卧室裡静的没有一点声音,只有秒针在滴答滴答的走著。我动也不动的呆坐在床上,思绪沸腾的像是一锅煮开的热粥!   小静……小静真的就是妈妈?她和爸爸一起,失手错杀了前世的“我”然后这个屈死的冤魂,又投胎转世,成了她的亲生儿子?   这太不可思议了!命运的安排,真会是这样残酷吗?我不能置信的摇著脑袋,在心裡对自己大声疾呼:“不……这只不过是个梦!谁要是把虚无飘渺的梦境当了真,那才是天下第一等的大傻瓜!你之所以会做这个怪梦,说到底还是因為……因為你太想得到妈妈了……”   是的,一定是这样的!常听人说,梦境总是和潜意识联繫在一起的,反映了一个人潜意识中最隐晦、最热切的欲望。或许,导致这场怪梦的原因,就是那暗藏在内心最深处的、不為任何人知道的秘密--乱伦!   这秘密已经困扰了我许多年了!只有我自己才知道,我是多麼疯狂的迷恋著妈妈!几乎每天我都在渴望著,能和妈妈来一次亲密的接触。这种令人作呕的想法,虽然只存在於我的幻想中,却一天比一天的强烈,成為了我精神和肉体上最痛苦的折磨!   我叫小兵,今年十六岁,刚上高中一年级。坦白的说,我长的一点也不英俊,个子也不高,瘦弱的就像根豆芽菜!和这个城市的大多数孩子一样,有个还算生活的比较舒适的家庭。爸爸在一家公司裡当部门经理,他长的可比我帅多啦,平时总是梳著油光滑亮的头髮,穿著名牌的西服领带,颇有些文质彬彬的儒雅风度。可是不知為什麼,我从小就不喜欢他,彷彿有种天生的抗拒排斥感,无情的隔阂在我们父子之间。   至於妈妈呢,她芳龄三十七岁,在市政府的文化部门工作。在我眼中看来,她简直就是全世界最美丽的女性。清秀的容顏、典雅的气质,配上极富品位的衣著,和掛在唇边的浅浅微笑,看上去有一种柔柔的女人味。再加上一米六八的修长身段,和凹凸有致的完美曲线,使她无论走到哪裡,都吸引著老老少少羡慕景仰的目光。   面对这样一个光彩照人的妈妈,我心裡一直都泛动著不可告人的佔有欲,恨不得她只属於我一个人所有!平常她哪怕是和旁人说上两句笑话,都会引起我的嫉妒和愤恨!我更受不了她对爸爸的亲匿态度,只要想到她每晚都躺在爸爸的怀裡,就令我难过的怒火中烧!   这种近乎变态的感情,究竟是何时產生的?具体的时间我已忘了,只记得从很小的时候起,我就对妈妈充满了依恋,一天到晚都像个尾巴似的跟在她身后,唧唧喳喳的说个不停。妈妈也很喜欢我这个天真可爱的小鬼头,和我总是有说不完的话题。在我幼小的心灵中,妈妈是我在这个世界上最亲近的人。我无法想像,要是没有她,我的生活会变成什麼样!   在十一岁那年,我开始朦朧的意识到,女人和男人的身体构造是截然不同的!最明显的差别是,我和爸爸的胸部是平坦的,但妈妈的胸部上却有两团高耸的肌肉。听同学说,那玩意儿叫“乳房”当你用手去挤的时候,顶端会流出乳汁来!每个小孩都是吃妈妈的乳汁长大的,谁也不例外!   这些话把我给听傻了!印象中,我从来没见过妈妈袒露出胸部,更不用说挤著她的乳房吸吮乳汁了!我喝的一直都是牛奶,是爸爸用奶粉泡成的。妈妈為什麼不肯亲自哺育我?是我不讨她的欢心吗?我心裡充满了疑惑,但又不好意思开口问她。   小孩子是藏不住心事的。几天后妈妈接我回家时,脸上笑盈盈的似乎心情很好。我鼓起勇气,试探的问:“妈妈,小时候,我……我吃过你的奶吗?”   妈妈停下脚步,吃惊的问:“小家伙,你怎麼会想到这个问题的?人小鬼大!”   “你一定要告诉我哦!”   我摇晃著妈妈的手臂,认真的说:“这问题我老早就想问啦,它对我很重要!”   妈妈瞧著我那副煞有介事的样子,忍不住咯咯的笑了,调侃的说:“这麼重要的问题,我可真是要好好回答了!乖儿子,你竖起耳朵听好了,答案是--没有!”   我失望极了,噘起嘴闷闷不乐的说:“為什麼别的小朋友都吃过妈妈的奶,而我却没有吃过呢?是您不爱我吗?”   “傻孩子!世上哪有妈妈不爱儿子的?”   妈妈弯下腰在我额头上亲了一口,柔声说:“你生下来才三天,妈妈就忙著到外地工作了,实在没办法照顾你,只好把你寄养在爷爷家!谁知道,这一寄就是整整四年!等我和爸爸安顿下来,再把你接走时,你已经长大断奶了……”   妈妈说这番话时,眼睛裡亮晶晶的,神色间充满了歉疚和爱怜。但我却仍然觉得难以释怀,心裡像是堵了个疙瘩!难怪……难怪我长的这麼瘦小,比同龄的孩子都矮上一截,原来是没吃过母乳、营养不良的缘故……   晚上,妈妈做完家务后,準备到浴室裡洗澡,她刚刚脱下外衣,我就一声不吭的衝了进来,眼光直直的打量著她。由於只剩下贴身的内衣,妈妈的体态看上去更是性感惹火,胸前那对丰满的乳房诱人的隆起,儘管严密的包裹在乳罩中,却完全掩盖不住那优美的弧度和轮廓!   “小鬼,你进来干嘛?”   妈妈吓了一跳,本能的抓起衣服遮住胸部,呵斥道:“快出去,妈妈要衝澡了!”   “不嘛,不嘛!”   我扭著身子,撒娇说:“我要和你一起洗!妈妈,我没吃过你的奶,让我看看总可以吧……”   妈妈一怔,随即笑骂说:“小家伙,早知道你居心不良!挺大的人了怎麼还能和妈妈一起洗澡呢?听话,快出去吧!”   我无可奈何,只得性性的走了出来!浴室的门立刻关上了,而且还破天荒的上了锁!妈妈的声音从门缝裡传出,半开玩笑半认真的说:“好儿子,你可不许偷看哦!不然妈妈会非常、非常生气的!”   “不会的!”   我心虚的答应了一句,搬了把椅子在门口坐了下来。听著浴室裡响起的哗哗流水声,想像著妈妈饱满丰腴的双乳,好奇心越发的浓厚了。这两团圆滚滚的软肉,到底是什麼样的?為什麼妈妈这麼小气,连看都不让我看一眼?   我坐立不安,真想不顾一切的凑到门缝底下,偷偷的张望妈妈光溜溜的身体!但在她平素的母亲威严下,胆子却无论如何也大不起来,只能眼巴巴的望著门口发呆……   从此,“妈妈的乳房”就成了我的一块心病。我就像著了魔似的,小脑袋瓜裡整天都在遐想著、掛念著这可望而不可及的禁区。我变的茶饭不思、神不守舍,学习成绩直线的往下降,到期中考时竟跌到了全班四十四名!   父母震惊之餘,马上加紧了对我功课的监督,每天晚上都轮流陪我复习笔记、完成作业,爸爸还专门去学校拜访了任课老师,企图在最短的时间内使我进步。可是,儘管他们施展了浑身的解数,收效却是微乎其微,几乎没给我那可怜的分数带来什麼提高!   妈妈有些著急了,和我促膝谈心了好几次。她以一个女性的敏锐观察力,隐约的察觉到我有很重的心事,所以才会影响了学习。有一天她和顏悦色的询问我,是否心裡隐藏著什麼秘密?能不能就像和好朋友聊天一样,让她分享我的困惑和苦恼!在妈妈关爱温柔的眼光注视下,我有点儿动心了,吞吞吐吐的对她说,我心裡有一个愿望,可是就算说出来也没用,因為她听了以后一定会不高兴的!   “怎麼会呢?”   妈妈哑然失笑,宽慰的抚摸著我的头髮,温和的说,“小兵,你是妈妈的心头肉,有什麼愿望妈妈都会尽力帮你实现的!当然,如果它太困难了,顶多是做不到而已,怎麼可能不高兴呢?”   看起来妈妈根本不记得浴室裡的事了,她一定料想不到亲生儿子念念不忘的,竟然是她胸前的两个乳房吧!我暗暗叹了口气,赌气的说:“算了,我还是不说出来好!就算妈妈知道了我的愿望,也会找藉口说它做不到的!”   妈妈冰雪聪明,自然听出了我语气中的不悦。她蹙著好看的眉毛沉思了一会儿,脸颊上忽然浮现出慧黠的笑容,挑衅的说:“小兵,敢不敢和妈妈打个赌?只要你期末测验能考到全班前十名,那麼妈妈向你发誓,不管你的愿望是什麼,妈妈都会竭尽全力的满足它!你说怎麼样?”   我一跃而起,惊喜的叫道:“真的?妈妈,你……你不会欺骗我吧?”   “当然是真的!”   妈妈一本正经的说:“你要是不相信的话,咱们可以拉鉤!”   我连忙伸出小指头,和妈妈庄重的拉了鉤,心裡别提多高兴了!有了这个赌约的束缚,妈妈就别想耍赖了,到时候就算不乐意,也只有束手就范的份了……嘿嘿,我喜动顏色,就在对将来的美好憧景中,蹦蹦跳跳的溜回房间复习功课了。   自那天起,我算是明确了学习的目标。為了考出好成绩,我把读书当成了头等重要的大事,上课不再走神了,作业不再缺交了,课餘还主动的找老师请教问题。我憋足了一股劲,卧薪尝胆,将全部的精力都投入了书本中。   小学的功课本来就不难,我的智商也不低,“苦读”果然收到了预期的成效!两个月下来,我的成绩突飞猛进,期末考一下子就跃到了第三名,分数好的连我自己都觉的难以置信!   拿到成绩单的那一刻,我激动的差一点晕倒。好不容易挨到了放学,我用最快的速度飞奔回家,一进门就大声嚷嚷道:“妈妈,我的期末成绩出来了!”   妈妈正在客厅裡看电视,闻声转过头来,满面笑容的问:“小兵,考的还好吗?”   “你自己看吧!”   我把成绩单塞到妈妈手裡,得意的侧目斜睨著她。今天妈妈在我眼中看来,比电影明星还漂亮。长髮随意的披洒在肩上,一套休閒的居家服,紧紧的包裹著她窈窕动人的躯体,胸前那对丰满的乳房把衣服撑的高高的,比任何时候都要吸引我的视线。   “什麼?第三名?”   妈妈喜出望外,脸上顿时绽开了一朵花,笑逐顏开的说:“好儿子,你考的比妈妈预想的还要好!呵呵,真是个争气的乖孩子!了不起,实在太了不起了……”   听著讚美之辞,我觉得时机已经成熟了,於是咳嗽一声,理直气壮的说:“妈妈,我考进了前十名,你现在应该兑现诺言了吧!”   妈妈“扑赤”一声笑了,嗔怪的说:“答应你的话妈妈什麼时候不算数过?快说吧,我的小心肝!你的愿望是什麼?”   我的心臟砰砰跳动著,嚥了口唾沫说:“我……我要吃奶!”   “想吃奶还不简单?我还以為是什麼异想天开的愿望呢?”   妈妈显然没听懂我的意思,吁了一口气,微笑著说:“我这就打电话,托人从乡下带些新鲜牛奶来。你想喝多少就有多少……”   “我才不要什麼新鲜牛奶呢!”   我打断她的话,一字一句的说:“妈妈,我要吃的是你的奶!”   妈妈楞住了,几秒鐘后才回过神来,不知所措的说:“小兵,妈妈早就没奶水了,怎麼给你吃呀?”   “没奶水也不要紧的,我只要能亲眼看一看、亲手摸一摸就行了!”   我贪婪的盯著妈妈的胸部,笑嘻嘻的说:“妈妈的奶子好大、好美,我最喜欢了……”   妈妈的脸蛋有些红了,啐了一口,没好气的说:“小色鬼,满脑子的歪念头!天底下哪有做儿子的要看母亲胸脯的?这不是胡闹吗?”   我失望极了,泪水在眼眶中打转,忍不住叫了起来:“妈妈,你自己答应过我的……你说话不算数!”   “妈妈不想食言,可小兵你也应该讲道理呀!”   妈妈咬著嘴唇,苦恼的说,“这件事太难為情了,妈妈怎麼能在你面前脱光衣服呢?小兵,你……你还是换个要求吧……”   她的话还没说完,我就“哇”的嚎啕大哭起来,整个人在地上打著滚,边哭边恨恨的喊道:“不嘛!人家就要看妈妈的奶子,就要嘛……呜呜……妈妈欺骗我,明明说好的事又想赖皮!我……我上当了……呜呜呜……”   妈妈惊呆了,慌忙柔声软语的安慰著我。我全然不理睬,不论她怎样连哄带劝、软硬兼施,就是不肯鬆口,哭声反而越来越大了,抽抽噎噎的说:“我真傻,还以為妈妈是爱我的……现在我才知道错了……呜呜……我……我以后再也不相信你说的话了……”   妈妈身子一颤,脸上露出矛盾之极的表情。看的出,她的思想在剧烈的斗争著,一方面,她不想失去我这个儿子的心,亲手摧毁掉母子间那种亲密无间的信任。可另一方面,她又不愿意放弃做母亲的尊严,羞耻的敞开自己的胸怀……   过了好一会儿,妈妈才像是下定了决心,牙齿轻咳著下唇,晕红著脸说:“好吧,妈妈就让你……让你看个够吧!但是你要答应妈妈,只能用眼睛看,不准用手摸哦!”   我的执拗脾气上来了,寸步不让的说:“看也要看,摸也要摸!不仅要摸,我还要用嘴巴尝一尝呢!”   妈妈无奈的苦笑了一下,略一踌躇,双手交叉握住衬衫的下摆,缓慢的从头上脱了下来。我兴奋的一骨碌爬起,霎也不霎的盯著她裸露的腰身。由於天气热,妈妈只穿著一件薄如蝉翼的内衣。半透明的衣料下,玲瓏浮凸的身材若隐若现,成熟的体态既丰腴又不失苗条。圆润的双肩和白皙的玉臂就如瓷器一样精緻,就连腋窝都充满了女性独特的美感。   “妈妈,你好漂亮啊……”   我由衷的讚叹著,迫不及待的催促道:“继续脱!快点嘛妈妈,继续脱……”   妈妈满脸通红的白了我一眼,从沙发上站起身,用极优雅的动作,把内衣也脱了下来。   我屏住呼吸,双眼大放异彩,激动的心跳都差一点停止了。站在我面前的妈妈,上半身几乎是赤裸的,曲线玲瓏浮凸,雪白的肌肤晶莹剔透,光洁的找不到任何笆痕。惟一遮挡住我视线的,就是那副紧箍在胴体上的乳罩了!两个丰满的乳房被牢牢的束缚在裡面,什麼也看不见,可是双乳中间那道迷人的乳沟,却因此而显得更加的深邃!   “小兵,行了吧!到此為止好吗?”   妈妈被我的灼灼目光看的心慌意乱,脸色就像搽了胭脂一样红!她的举止扭捏不安,手脚都不知该往哪儿放,神色娇羞的低著头,用略带求饶的语气对我说:“乖儿子,别再作弄妈妈了……你瞧……妈妈紧张的汗都流出来了……”   我仔细一看,哈哈,可不是嘛!妈妈秀挺的鼻梁上佈满了细小的汗粒,眼光有意无意的迴避著我,说话时樱唇微啟,似乎在轻轻的喘息。我突然发现,自己很喜欢看到妈妈流露出的这种软弱的神态,那低眉顺眼的样子,使我的自尊心得到了极大的满足。我有些飘飘然了,用命令的口气喝斥道:“别萝嗦,快把乳罩摘掉!妈妈说过要在我面前脱的光溜溜的,不许反悔!”   妈妈又好气又好笑,低低骂了句:“小坏蛋!”   犹豫片刻,手臂探到背后解开乳罩的扣子。这一瞬间我的眼睛都直了,只觉得口乾舌燥,呼吸也变的急促起来……   眼看那副乳罩就要离开妈妈的身体了,就在这时候,妈妈的人忽然震动了一下,脸上现出极其惊异的表情。我一怔,顺著她的眼光望去,这才看到自己的小鸡鸡不知何时已翘了起来,在裤子上顶出了一个颇具规模的帐篷!   “啊……”   我不晓得这是怎麼回事,尷尬之下,本能的伸手掩住这不雅之处,吶吶的乾笑说:“我一开心就会……就会这样……哈哈……已经习惯了……”   妈妈像是没听到我的话,只顾盯著我的下体,黑白分明的眸子裡带著种思索的神色。片刻后,她忽然一言不发的把乳罩重新扣好,接著又拎起衣服,用最快的速度穿戴整齐。   “妈妈,你干什麼?我们的赌约还没完呢!”   我焦急的放声大叫,心裡茫然不明所以,搞不懂情况為什麼会起变化,而且是这麼糟糕的变化!   “现在我改变主意了!”   妈妈的这句话让我的心一下子沉到了脚底,抬眼看去,她的脸容平静如水,神色间又恢复了母亲的威严,淡淡的说:“小兵,你已经长大了,比妈妈想像中发育的还要……成熟(她说到这裡时脸还是红了红,停顿了好几秒才用了这个词)……你既然是大孩子了,就应该知道,有些玩笑是不能开的,甚至连想都不应该想……”   “我没开玩笑呀!”   我哭丧著小脸,梗著脖子申辩道:“是妈妈自己答应我的,只要我考出好成绩,无论我的愿望是什麼都会满足的……”   “如果是正当的愿望,妈妈当然不会赖!”   妈妈不由分说的打断了我,温和却坚定的说:“但要是在这方面纵容你,只会令你走向危险的歧途!好孩子,听妈的话,别犯糊涂了……”   我委屈极了,想到几个月来的辛苦奋斗,就这样被妈妈轻描淡写的几句话给打发了。一股难言的愤恨从心裡衝了上来,倏地烧昏了头脑!我猛然跳起,恼羞成怒的嘶声喊道:“不听不听,我偏不听!你狡辩……你根本就是想赖帐……”   边嚷边顺手抓起旁边的一个花瓶,“砰”的砸在地上摔的粉碎!   “小兵,你太放肆了!”   妈妈气的脸色发白,眼中蕴满著无比的怒意,扬起手来,狠狠的摑了我一巴掌!   我被打的天旋地转,险些一头栽倒!脸颊上火辣辣的一阵疼痛,然而心却更痛!一直以来,妈妈都很少动手打我,也从来没有像今天这样生气过!我这才感到害怕,嚣张的气焰顿时没了,眼泪却滚了出来,颤声说:“妈妈,我错了!我不该对你发脾气……我错了……”   妈妈餘怒未熄,面罩寒霜的道:“你自己说,按家裡的规矩,犯了错误该怎样惩罚?”   我心头剧震,结结巴巴的说:“打……打屁股!”   “好啊!那你还不脱下裤子,主动的趴到台上去?”   妈妈冷冷的说。   我抹著眼泪,不声不响的鬆开了裤子!令我十分羞愧的是,到了这份上,我的小鸡鸡居然还是直挺挺的,像一门高射炮般瞄準著半空。   “趴上去!”   妈妈似乎不敢多看,有些烦躁的一把将我推到檯面上。我脊背朝天的俯卧著,心裡别提多恐惧了,但还没等我哀恳告饶,妈妈驀地高举右掌,毫不留情的打在了我的小屁股上!   “呜哇!”   我痛的惨声嘶叫,手脚奋力的踢腾著。但妈妈却没有心软,掌落如风,一连打了五六下才罢手。我哭的嗓子都哑了,在她的喝令下哆嗦著穿好裤子,如丧家之犬般滚回自己房间“面壁思过”了!   吃晚饭的时候,妈妈的气似乎消了些,语重心长的讲了许多道理。她娓娓动听的对我说,下午我的行為是不对的!做个好孩子就应该尊重妈妈,可以把妈妈当成朋友,但不能完全不守规矩!眷恋妈妈的胸脯也是很正常的,但提出那样的要求就不应该了,像个小流氓……   我忙不迭的点著头,口裡唯唯诺诺的应承著,心中却像打翻了五味瓶般不是滋味!我终於意识到,对我来说,妈妈的乳房也许就像圣母峰一样,神秘、遥远、永远的高不可攀!她是绝不会允许我逾越雷池一步的,也不会答应任何探索攀登的企图!   晚上,我少见的失眠了,怎麼也睡不著,眼前晃来晃去的,都是妈妈那仅剩乳罩的雪白胴体。挨到半夜,我觉得有些口渴了,於是静悄悄的下了床,想到厨房裡倒杯热水。   经过父母的卧室时,忽然看到房门微微的开著一道缝,裡面有隐约的说话声传来。我心中一动,忙偷偷的潜伏在门外,张眼向裡面望去。   只见妈妈穿著一件宽大的睡衣坐在床沿,面带忧色的说:“……小兵这孩子,真让我担心!老公,你说他会不会发育的太快了?”   爸爸伸了个懒腰,不以為意的说:“现在的孩子都这样,有什麼好大惊小怪的?”   妈妈迟疑了一下,有些难以啟齿的说:“可是他……他今天竟闹著要看我的胸口,还说要吃奶……”   “呵,男孩子嘛,对母亲的身体都会有点儿好奇的!”   爸爸若有所思的说:“等他再长大几岁,就只会对同龄的女孩子感兴趣了!不要紧的……”   妈妈蹙著眉,似乎还想说什麼,但爸爸忽然嘿嘿一笑,整个人贴到了妈妈的背上,双手探进了睡衣裡,放肆的搓揉著妈妈丰满的胸部,调笑说:“老婆,你越来越性感了!瞧,多麼有弹力!难怪连我的儿子都起了不轨之心……”   妈妈双颊飞红,嫵媚的白了爸爸一眼,喘息著说:“你们男人,没有一个是好东西!”   “是你自己不好,谁叫你长了两个这麼大的咪咪呢?”   爸爸得意的低声轻笑,手掌在睡衣下撑了起来,想必是直接的握住了妈妈丰盈的乳球。   我脑中一晕,几乎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怎麼,爸爸也会做这样“流氓”的动作麼?更令我惊奇的是,妈妈竟然不加阻止,嘴裡反而发出动听之极的呻吟声,身子软绵绵的靠在爸爸臂弯裡,脸孔泛著桃红之色,眼睛裡满是温柔爱慕的神情。   我又是伤心、又是愤怒,忍不住掉下泪来!原来妈妈是在愚弄我!既然胸脯是神圣不可侵犯的,為什麼她又肯让爸爸随便抚摸呢?同样是亲人,她為什麼对我如此不公平?   看来,妈妈并不像她说的那样爱我……至少,她爱爸爸要更多一些……   我失魂落魄的站著,彷彿失去了最宝贵的东西,心裡一阵阵揪心的痛苦!这时房间裡又有了新的举动,爸爸将妈妈娇美的身子抱起,背对著我放到他的大腿上,一头埋到了她的胸前磨蹭著。妈妈被弄的娇喘连连,压抑的呢喃道:“啊呦……别舔……别舔那裡……喔喔……”   爸爸又怎会理睬她的抗议,大肆轻薄了一番后,就在妈妈软弱的欲拒还迎中,用力的把她推倒在床上。随即一张被子遮盖住了两人的身体,然后妈妈的睡衣从裡面抛了出来……   我实在看不下去了(事实上也看不到什麼了)满腔气恼的返回了卧室,嫉妒就像潮水一样,席卷了全身上下的所有细胞!驀地裡,一个邪恶的欲望从脑海中浮现,很快的佔据了我原本纯净的心灵!   --总有一天,我要像爸爸那样,肆意的玩弄妈妈赤裸裸的胴体,在床笫上把妈妈彻底征服!   我不知道,自己為什麼会想到“征服”这个词,也不懂具体该怎样做!我只是本能的感觉到,爸爸必定有某种“控制”妈妈的办法,所以才能令她那样温顺和驯服……   我就在胡思乱想中,沉沉的睡著了!当天夜裡,我迎来了生命中的第一次梦遗……   时间一天天的过去,转眼又过了四年。我渐渐的长大了,声音变粗了,下巴上拱出了鬍鬚,脖子上也多出了喉结。和同龄的孩子一样,通过看黄色书刊和上色情网站,我如饥似渴的补充著自己的“性知识”现在的我,已经完全瞭解了男女身体构造上的不同,也知道了那天晚上,爸爸不仅是摸摸妈妈的乳房就算数了,他还会和她“性交”一想到这裡,我心中就涌上一股难言的滋味。这些年来,我小心翼翼的掩饰著自己,在妈妈面前更是规规矩矩的,再没有表现出“不敬”的企图,当年的那一场不愉快,彷彿已如过眼烟云般消散了,没在家庭裡留下半点的痕跡。在妈妈的心裡,很可能早已把这件事忘记的乾乾净净,就算偶尔想起,也只会当成少时不懂事的胡闹而一笑置之。她对我的态度,还是像小时候那样的有说有笑、亲密无间。   可是,她一定想不到,这麼长时间过去了,我对她身体的好奇和渴望不但没有减退,反而变本加厉的愈发高涨了!不论我从图片上看过多少光屁股的美女,都不能冲淡对妈妈裸体的欲念……   或许,是因為妈妈实在太诱人的缘故吧!三十七岁的女人,身材居然还保持的十分完美,容顏的娇艷尤胜往昔。看上去,她的气质依然高贵典雅,一顰一笑依然令人动心,所不同的只是在举手投足间,开始自然而然的流露出成熟美妇的风情。   每一次我和妈妈单独相处时,肉棒都会不由自主的蠢蠢欲动。不管她穿著多厚的衣服,我眼睛一闭,脑海中都会浮现出她赤裸裸褪出衣物的身体!这些无耻的幻想让我充满了罪恶感,可偏偏又觉得无比刺激……   我承认,自己对妈妈的感情完全的变味了。如果说,从前的我只不过是个“恋母情结”比较严重的儿童,那麼如今的我,已经成為了一个彻头彻尾的“乱伦爱好者”我现在惟一的愿望,已不是抚摸乳房那麼简单了,而是要真刀实枪的和妈妈上床做爱,然后在她的身体裡留下我滚烫的浓精!   要是妈妈知道,自己的儿子竟会暗地裡打她的主意,在想像中一次又一次的佔有了她成熟动人的身子,和她用各种最不堪的姿势合体交欢的话,不知她会做何感想呢?   她会像许多情色小说裡描写的那样,脸红、心跳,但又情不自禁的被迷惑,最后在情欲的驱使下主动的献身吗?我想答案是否定的!当年妈妈那凛然不可侵犯的模样,至今还留有深刻的印象。我绝不相信,只要我露出健硕的阳具抖一抖,她就会乖乖的跪下来,爬到我的跨下卖力而讨好的吸吮龟头……   天亮了,阳光照在脸上,把我从漫长的回忆中拉回现实。摆在我面前的,仍然是这样一个烦恼的问题:夜裡做的那个梦,到底是不是曾经发生过的真事?如果是的话,那岂非太过残酷荒唐?如果不是的话,為什麼梦裡的每一个镜头都如此的清晰?   换句话说,我必须弄清楚,是因為我对妈妈的不伦念头,导致我把她想像成“小静”呢?还是小静真的就是年轻时的她?   我疑云重重…… 第三章   到学校后,我一整天都心绪不寧,上课的时候也无心听讲。要是不能解开“怪梦”之迷,我想自己这辈子都不会甘心的。   那麼,该如何著手解迷呢?直接去问妈妈也许会得到答案,但无疑是最笨的一种选择!我可不想在目前和谐亲切的母子关系上,投下任何不利的阴影!   怎麼办呢?我在课堂上思索著,忽然记起在梦中,那个女孩“小静”一直称呼我為“智彬哥”嗯,看来最有效的办法,就是去调查一下许多年前--至少是十六年前吧--世上是否有过一个名字叫“智彬”的人,再查查妈妈是不是认识他!   要是“智彬”其人纯系子虚乌有,那我也不用白费劲了,就把那怪梦当作个荒谬的臆想吧!否则的话,就说明情况大不简单,梦裡那可怕的一幕很有可能是真的!   根据梦境中各人的对话,可以推论出如下的事实:智彬这个人,八成是个文化水平不高的工人。他替小静支付学费,并偿还了巨额的债务,条件是要她以身相许。但小静却在大学期间自己找了个男朋友,还私授了终身,最后在意外中,失手杀死了图谋不轨的智彬!   事实只有这麼一点点,实在少的可怜。我苦笑了一下,只能把研究的目标转移到了妈妈的身上。记得妈妈閒聊时曾跟我谈过,她小时候家裡很穷,我外公外婆又体弱多病,是靠著左邻右舍和好心人的捐助,她才有机会上大学的。在校园裡,妈妈认识了家境比较富裕的爸爸,并被他俘获了芳心。毕业以后,年仅二十一岁的妈妈顺理成章的嫁给了爸爸,在次年又生下了我。接著,经过几年的奋斗,一家三口终於在这沿海的大城市裡扎稳了脚跟,过上了令人羡慕的幸福生活!   嘿,多麼浪漫的爱情故事呀!灰姑娘品嚐艰辛后,终於迎来了自己的白马王子!只是在这个故事裡,一切就真的那麼完美,没有不可告人的血腥吗?在表面的风平浪静中,是否存在著可疑的蛛丝马跡,等待著我的发掘寻找呢?   忽然灵光一闪,脑子裡冒出一个大胆的想法:何不瞒著妈妈到她卧室裡搜索一番,说不定会有意外的收穫呢?女人嘛,或多或少都会有些小秘密的,只要把它找出来,很可能就是一条有用的线索!   想到这裡,我再也坐不住了。看看手表,现在是下午三点半。我假装人不舒服,向老师告了病假,匆匆忙忙的骑车赶回了家!   进了家门,屋裡静悄悄的没有一个人,父母都还没下班,正是行动的好时机!我精神一振,把书包和球鞋都拎到书厨裡藏好,偽装成自己还未回来的假像,然后才怀著兴奋不安的心情,溜进了妈妈的卧室。   掩上室门后,我首先深深的呼吸了一口。天啊,这裡就是妈妈最私人的空间了,连空气中都彷彿飘荡著她身上的气息。摆放的整整齐齐的被褥,一尘不染的家俱和别具一格的佈置,都说明妈妈是个多麼清爽和有品位的女人。而梳妆台上四季常新的鲜花,更体现了妈妈生活上的情趣,能和她这样的女人长相廝守,肯定永远也不会令人觉得腻味的!   几乎是不假思索的,我决定先从衣柜入手。说来惭愧,暗恋妈妈这麼久了,我连她穿哪种内衣都弄不大清楚。她总是把贴身衣物收拾的妥妥帖帖的,从来不乱扔乱放,洗完后又是直接在乾衣机裡烘乾的,跟著就入了柜。今天我可得仔细瞧瞧,妈妈内裡的打扮到底是什麼样的?   衣柜分成两部分,上面掛的都是外衣套裙,平常见惯了的,我没怎麼留意,吸引我眼光的是底层的小抽屉。拉开一看,哈哈,果然不出所料,裡面堆满了各式各样的内衣!   乍一瞥,我的感觉是妈妈的偏好比较淡雅,乳罩和内裤都以黄白两色居多。我嚥了口唾沫,饶有趣味的一件件审视著。呵,妈妈还真是个保守的女性呢,乳罩都是中规中矩的后开式,没有半透明鏤空的流行品牌,除了棉布就是真丝面料。至於内裤嘛,也绝大部分是那种没有蕾丝边、低腰贴体的三角裤衩,一点儿也不引人注目!   我有些失望,但还是不死心,伸手把堆在上层的内衣移开,继续往纵深处翻去。忽然我眼前一亮,发现抽屉最底端竟然有个小暗格,忙迫不及待探手进去,把裡面的东西都掏了出来……   嘿,原来妈妈的“宝贝”都收在这裡呀!我双眼放光,為这意外的收穫欣喜不已。暗格裡收藏的,居然是几条性感之极的内裤!其中有一条内裤最大胆,是黑色蕾丝花边的,前方有个“V”字形的鏤空花纹,一眼望去几乎是透明的,可以说是相当的挑逗!   我闭起眼睛,想像这条内裤穿在妈妈身上的情形。隔著紧绷的套裙,内裤的V形纹路肯定会清清楚楚的凸现出来。而妈妈浑圆的屁股,至少有一半都无法包裹住,看上去一定十分的养眼!我相信在单位裡,有些色鬼必然会在上楼梯时藉故跟在妈妈身后,偷偷的欣赏那紧贴著丰臀的线条……他奶奶的,这些家伙可真是有眼福……   这也可以说明一个事实:妈妈并不是绝对保守的女人,在她那高贵嫻淑的外表下,说不定有一颗躁动烦乱的心,和一个滚烫灼热的身体……   我一阵衝动,真想用这条内裤尽情的发洩一次,就让它沾满精液的放回原处,看看妈妈发现后有什麼反应。但思忖再三,我还是打消了这个念头。在没有窥视到妈妈的内心世界之前,最明智的做法是不轻易的打草惊蛇,以免功亏一簣!   於是,我小心翼翼的把所有衣物整理好,重新的各归各位,尽可能的将一切都恢复了原状。接著,我在卧室裡的其他地方搜索了起来,书橱、桌面、电视柜、梳妆台,凡是能藏东西的地方,我一个也没放过,就差没把地板都掀个底朝天了!   严格的说,我希望找到的是什麼,连我自己心裡都没有数!或许应该是妈妈年轻时和别的男人照的相片,要不就是什麼特殊的“信物”再不然,能看到妈妈亲笔写的日记或信件也成,总会有些线索留下吧……   可是费了好大的劲,我依然是两手空空,找不到任何和妈妈有关的、“可疑”的物品。倒是在爸爸的小书橱裡,挖出了几本淫秽的外国画报,那上面的西洋女人个个都有著西瓜般的豪乳和刻意撑大的阴道,令人倒足了胃口。真不知爸爸是怎麼想的,拥有了妈妈这样的美女还看不够吗?还要去买这种三流的画报?呸,真是没品味!   我鄙夷的低声咒骂著,在卧室裡又来回的转了几圈。无意之中,摆在角落的一个净瓶引起了我的注意。这是个古色古香的白玉瓶子,表面上雕刻著狰狞的罗汉像,从我懂事开始,它好像就放在家裡了!曾经问过爸妈这玩意儿有什麼用处,但他们每次都神情古怪、避而不答……   我心中一动,忙俯身细看这尺来高的净瓶。可是看来看去,也找不出它和商店裡卖的一般器物有什麼不同。我沉吟片刻,尝试著将它抬起略一摇晃,瓶子裡发出了“沙沙”的响声,似乎装著东西,但它的开口却不知在哪裡。   我并不气馁,抱著这瓶子翻来覆去的研究,终於给我发现,它的低部有个密闭的活塞。让人惊愕的是,活塞上赫然贴著张花花绿绿的咒符,上面印著极细小的一行数字:“1984。5。8”咦?这些阿拉伯数字是什麼意思?难道是指特定的某一天吗?我好奇之下,随手将那咒符一扯,谁知它竟应手掉了下来,而且再也粘不回去了……   正在著急时,突然间,隔著卧室门,我隐约的听到了钥匙插在缩孔裡转动的声音,接著防盗门吱呀呀的弹开了,几下高跟鞋敲击地面的清脆之音传进了我的耳膜!   这……这是妈妈!见鬼,她為什麼会这麼早就回来了?我吓的出了一声冷汗,手忙脚乱的把瓶子搬回原地放好,但那张咒符却来不及贴了,只得塞进了口袋裡。就在这短短的一瞬间,我耳朵裡已听到妈妈在走道上换好了拖鞋,脚步声由小变大,正向著这间卧室走来!   怎麼办?要是被妈妈撞到我在这裡,她非得心头起疑不可!如果被她察觉到我的目的,那可就糟糕透了!我急中生智,急忙一个打滚钻进了床底下,刚把身体隐藏好,卧室的门就被推开了!   我屏息静气,眼光从半垂的床单下朝外望去。首先出现在眼前的是一双粉红色的拖鞋,妈妈纤巧的足踝就踏在裡面,以一种极其优雅的步子走了进来。鞋上面是两条骨肉匀称的小腿,儘管包裹在丝袜之中,却依然可以看出那柔美的线条。我眼睁睁的盯著,生怕暴露了踪跡,心裡紧张的砰砰直跳。   好在妈妈并未发现异样,她的脚移动到书桌旁边后,就停了下来。接著,我听见她把手袋放到了桌上,从裡面取出了什麼东西,翻来覆去的摆弄了几下。   “叮呤呤……叮呤呤……”   清脆的电话铃声毫无徵兆的响起,把我给吓了一大跳!奇怪的是,隔了好长一段时间,妈妈都没有去接听电话,任凭铃声在房间裡刺耳的迴盪。   我心中诧异,忍不住偷偷掀开床单的一角,妈妈俏丽的身影顿时出现在视线中。只见她穿著件大方得体的套裙,脸上的表情十分复杂,似乎在犹豫著什麼。但铃声却一直鍥而不捨的响著,好像不达目的绝不放弃。到最后她终於叹了口气,伸手在电话机的免提键上摁了一下,淡淡的道:“喂!”   “喂,唐姐你好啊!”   一个浑厚粗獷、颇有磁性的男中音从电话彼端传来,轻声笑著说:“我算準你这时候到家的,果然不错。”   妈妈紧蹙眉头,冷淡的说:“有什麼事吗,杨总?”   “一定要有事才能给你打电话吗?”   那杨总像是一点也不在意妈妈的语气,爽朗的说:“我掛念著唐姐,想和您聊聊天不行吗?”   “对不起,我今天没有空!”   妈妈显然不愿意和这人多谈,随口道:“以后吧,等我有时间了再说……”   “那麼,您定个具体的日子吧!”   杨总顺著话头,穷追不捨的说:“我想请您吃个便饭,已经说了很多次了,為什麼您总是不肯赏脸呢?”   妈妈烦恼的顿了顿足,脸上现出厌恶的神色,但声音却仍然是温和动听的,礼貌而客气的回绝道:“很抱歉,我看短期内是不可能了!最近我先生工作上的压力比较大,我要在家裡多陪陪他!”   “啊……是那样啊,应该的,应该的……”   杨总的口气十分失望,但却没有死心,还在努力的进行说服:“……不过,我说唐姐呀,吃顿饭不会佔用您多少时间的,您说是不是?要不然,叫您先生也一起来吧!就当是两夫妻偶尔出来散散心,换个环境也好……”   他苦口婆心的展开了长篇大论,口才倒是颇為了得。我在床底下偷听著,渐渐的也明白了个大概。这家伙是两个月前认识妈妈的,一见面就被她的美色给迷住了,随即将妈妈惊為天人,三天两头的打电话请安问好,又找种种藉口约她单独外出。可是他也真够衰的,忙乎了这麼久,到现在连一次都没邀请成功过。   嗡嗡嗡的男音喋喋不休的响著,经过电话的过滤后,给人的感觉就像是有一堆苍蝇在乱撞乱飞。妈妈开始还敷衍两句,到后来乾脆连话也懒的说了。她自顾自的斜身靠在书桌边缘上,抬起一条修长的美腿,缓缓的脱下了丝袜。   我的眼睛发直了,这才注意到妈妈回家后还没来得及换装,这电话又没完没了的长,看来她已等的不耐烦了,急著想卸下这身职业女性的外表,回复居家小女人的自然面貌……   此时,妈妈的玉腿正尽力的舒展著,随著她手指的捋动,薄薄的丝袜一层层的褪了下来,白皙细腻的腿部肌肤一寸一寸的露出。她的动作极其优美、从容,带著一丝慵懒随意的动人韵味,褪完了这条腿的丝袜,又开始褪另一条的,片刻后,她那双白莹莹的美腿已经完全裸露在我眼前。   电话裡的噪音还在罗萝嗦嗦,丝毫也没有停止的意思。妈妈无可奈何的摇摇头,两手在身后一撑,整个人轻盈的坐到了书桌上。她娇慵的打了个哈欠,身子微微后倾,两条极尽诱惑的玉腿顺势翘了起来,雪白的大腿根部因此而露的更多。   我的心头一阵狂跳!这……这可是难得一见的美景呀!妈妈平常最注重仪表姿势了,总是一副高贵凛然的样子,很少像今天这样“失仪”的……真想不到,在没人的时候,妈妈竟然也有如此嫵媚风情的一面……   我目不转睛,由下至上的注视著,突然瞥见裙底有块幽暗黑影一闪而过……但也就是这麼一下子而已,具有淑女气质的妈妈很快恢复了大家闺秀的风范,双腿规规矩矩的交叠在一起,再也没有做出任何“出格”的举动了……   这时候,那不知趣的杨总大约也意识到了什麼,终於性性然的出声道别了。妈妈不冷不热的说了声“再见”没等他情意绵绵的再说一个字,就“都”的把电话给掛断了!   “呸,讨厌的色鬼!”   妈妈对著话机啐了一口,轻蔑的说:“癩蛤蟆想吃天鹅肉!”   说完,她跳下地来,光腿赤足的走到一人高的穿衣镜前,随手除下了外套。凝视著镜中美丽的倩影,妈妈像是也為自己的容色陶醉了,痴痴的不知站了多久,眼睛裡在发著光。   好半晌,她忽然“扑赤”一笑,对自己扮了个可爱的鬼脸,脸上流露出青春少女般的晕红色,喃喃说:“都快四十的人了,还这麼在意容貌身材……你呀……你真是越活越年轻了……”   她一边低声自语著,一边情不自禁的挺起高耸的胸部,双臂收拢轻轻一夹!顿时,两个丰满的乳房被挤压到中间,领口处深邃的乳沟乍隐乍现,看上去更是充满了说不出的诱惑!   唉,妈妈真是个性感的美人,要是……要是能够看到她一丝不掛的裸体,那该有多好啊!   彷彿知道了我的心声一样,妈妈掠了掠头髮,竟真的把衣服一件件的脱了下来,雪白窈窕的腰身裸露出了大半。我口乾舌燥的死死盯著,正在神魂颠倒之际,妈妈突然出人意料的转了过来,目光落在距离我不到三尺的衣柜上,险些就和我打了个照面!   我吓的魂不附体,条件反射般缩回了床底,双手抱头的伏在地上,连大气也不敢喘上一口。耳边听到一阵希希唆唆的、奶罩剥离身体的挨擦声,明明知道妈妈已经袒露出了上身,却怎麼也没勇气再探出头去看一眼……   等我好不容易的定下神来,足音远去,妈妈已经换好衣服,施施然的离开卧室了。真倒楣呀,这样一个偷窥的好机会白白的给浪费了!我趴在冷硬的地板上,愁眉苦脸的想,现在的问题是我该怎样离开呢?想神不知鬼不觉的溜出去不被发觉,恐怕比登天还难!   我越想越紧张,急的像热锅上的蚂蚁一样焦躁不安。   突然间,一阵节奏欢快、热烈奔放的拉丁音乐从客厅裡传了过来,其中还夹杂著女子的口音:“一、二、三、四……再、做、一、遍……二、二、三、四……”   咦?这不是健身操的伴奏音乐吗?难道……难道妈妈是在……   我心念电转,忍不住从床下爬了出来,悄悄的挨到门边,小心谨慎的向客厅裡望去!哇,这一看之下,我的眼珠子都差点儿掉了下来!   只见客厅正中的空旷处,妈妈正卖力的在地毯上蹦来蹦去,玲瓏浮凸的惹火身段上,只穿著套跟泳装差不多的紧身衣,美好的曲线展露无遗!尤其令人血脉賁张的是,包裹著妈妈丰满上围的赫然是件贴身的小背心!胸部以下的一截白皙的腰身,根本没有任何的遮盖,连那秀气之极的小肚脐都看的一清二楚!   “……一、二、三、四……听我的口令,跳……”   按照录像裡的指令,妈妈双手叉腰,健美的躯体舞蹈般的跳跃著!胸前那两团高耸的软肉,随著音乐的节奏剧烈的抖动,似乎随时都有可能弹出小背心……与四年前相比,妈妈的双乳更加饱满了,沉甸甸的份量呼之欲出……我不知道她的罩杯是多少尺码,但可以肯定,一隻手绝对握不住她的乳房……   啊啊……妈妈,真想抓住你的奶子狠狠的搓揉一番,那手感一定美妙的惊人……我想到这裡热血沸腾,右手不由自主的按在了肉棒上……   弹跳的运动做完后,开始转入锻炼腿部了。妈妈躺在地上,撩人遐思的玉体横陈侧卧,笔直的粉腿不停的向空中踹蹬著。那窄小的裤衩根本遮不住满园春色,每当她张开双腿时,都能从裤缝裡瞥见小半个浑圆的臀部,而腿股间那微微隆起的神秘之处,在布料的勾勒下,隐约的展现出了一条狭长的沟壑,远远望去诱人之极!   我欲火中烧,肉棒套弄的更加起劲了,心裡的变态欲望也升到了顶点……哦,妈妈,你的身材真是太完美了……迟早有一天,我一定要得到你的身体……是的,妈妈我好爱你,我要把浓浓的精液全部射给你,一滴不漏的射到你赤裸的身子上……   这些大逆不道的淫秽话语,妈妈当然是听不到的。她正神情专注的凝视著萤光屏,认认真真的做著每一个动作,丝毫也没有察觉,儿子那满含色欲的双眼,正猥褻而贪婪的盯著她成熟美艷的胴体,脑子裡充斥著不伦的邪念……   终於,持续了半个鐘头的健身操结束了!音乐嘎然停止,妈妈软绵绵的仰天卧倒,四肢放鬆的舒展著,嘴裡急促的娇喘吁吁。她的全身上下已尽数為香汗儒湿,晶莹的肌肤上佈满星星点点的汗珠,丰腴的胸脯夸张的起伏著,脸上一副心满意足的动人神态!   看样子,妈妈已不是第一次跳舞健身了!难怪她的身材保持的这麼好,小腹就像少女一样的平坦,上面没有半点臃肿鬆弛的赘肉……可是,我為什麼从来没见过她健身呢?难道妈妈是特意的瞒著我麼……嗯,大有可能!她提早下班赶回来,也许就是想一个人偷偷的在家裡锻炼,免得这副春光乍洩的性感打扮落入我的眼中!   哼哼,好一个偏心的妈妈!煞费苦心的练出这样完美的身材,就只是為了给爸爸发洩兽欲用;对待自己的亲生儿子,却是如此的吝嗇,居然连个一饱眼福的机会都不肯给!   我满怀妒忌的瞅著妈妈,恨不得一个箭步衝上去,粗暴的扒光她身上所有的衣服……可是眼下,我却没有这个胆子,惟一敢做的就是搓揉著坚硬的肉棒,躲在阴暗的角落裡手淫……   “啊啊……不行了妈妈……我要射了……我要為你射精了……啊……啊……”   内心深处爆发出畅快的嘶喊!睁开眼来,浊白的精液喷洒而出--不是喷在妈妈充满女人味的胴体上,而是喷洒在自己的手心裡……   几分鐘后,妈妈大概恢复了体力,款款的站起身,阿娜多姿的走到浴室裡冲澡去了。我乘机跑回房间,重新背上书包著好鞋袜,悄悄的溜出了家门,在街上百无聊赖的閒逛。到了傍晚五点半,当我假装“放学”回到家裡时,妈妈已经换上了清爽乾净的居家服。迎接我的,依然是她那张温柔可亲的笑脸,那其中既蕴含著关爱,也蕴含著母亲的威仪……   ※   ※   ※   ※   ※夜裡,我躺在床上,久久也不能入睡!   我知道,妈妈的确是爱我的,就像天下所有的母亲爱孩子那样!可问题是,我需要的不仅仅是这个……我渴望得到的是她成熟动人的肉体,还有心灵!我渴望能把妈妈变成我的女人,完完全全的佔有她!   但是,这种想法能实现麼?和妈妈乱伦……这本身就是一个禁忌的话题!想要说服妈妈抛弃道德的束缚,心甘情愿的跟我做爱,这又谈何容易?我几乎可以肯定,她是绝不会答应这样疯狂的念头的。   那麼,该採取什麼样的手段,才能够令我梦想成真呢?我回忆起在网络上看过的许多情色小说,其中不乏母子乱伦的故事!或许可以研究研究,借鉴一下别人的巧妙方法……可想来想去,大部分小说裡写的不是胁迫、强姦、下安眠药,就是妈妈本身就天性淫荡,经不起儿子的勾引……而这些,对我根本就不适用……   我苦思良久,仍是寻找不到对策,眼皮却慢慢的沉重起来,意识也变的模糊了,终於进入了梦乡……   在梦裡,我被一种很奇异的声音所吸引,恍恍惚惚的爬下了床……不,应该说是我的魂魄离开了被窝,人却还留在床上呼呼大睡……我不知道自己究竟是在做梦,还是已经灵魂出壳?只知道在深不可测的夜色裡,飘飘渺渺的四处游荡!   “小兵……到这裡来呀……小兵……快过来……过来呀……”   这声音极富煽动力,既像是从遥远的地方传来,又像是从内心深处响起。我循声而行,在它的不断指引下,缓缓踱进了一个小房间。   房间正中摆著张盖著老式桌布的小圆桌,一个三十多岁的男人坐在桌边,衝著我点头示意。他的皮肤黝黑、面貌丑陋,穿的衣著也十分的老土,打扮的像个民工!可不晓得為什麼,我见到他之后,心裡却不由自主的返起了一股很亲切的感觉!   “你是谁?”   我脱口而出的问。   “我是谁?呵呵……你不是正想找我吗?怎麼还问我是谁?”   那男人咧嘴一笑,露出一口焦黄的牙齿,意味深长的说,“你难道感觉不出来吗?我,就是你自己呀!”   我心中一震,失声惊呼:“你……你是智彬哥!”   “对,我就是你要找的智彬哥,也就是你的前世!”   男人顿了顿,瞟著我略带嘲弄的说:“所以,你脑子裡的想法,我全部都知道……包括你最见不得光的隐私……”   我脸颊发热,连忙否认:“我有什麼隐私?胡说八道!”   “没有麼?”   男人瞇起三角眼,凌厉的目光像是能直接看穿我的心意:“你敢发誓说,从来没想过要搞自己的妈妈?没想过要和她性交吗?”   “这个……”   我心慌意乱了,囁嚅著说不出话来。   男人哈哈大笑,忽然一把掀翻了桌子,现出了端坐在椅子上的下半身。我定睛一看,热血直涌入大脑,感到一阵天旋地转……   只见这男人的裤襠是开著的,跨下挺著条青筋毕露的粗大阳具。一个中年美妇正跪在他脚边,忘情的用小嘴套弄著肉棒。她的全身赤裸裸的不著片缕,丰满迷人的胴体在颤动著,俏脸上隐含著圣洁的光芒,表情却偏偏无比的放荡……最让我骇异的是,她……她竟然是我的妈妈!   “你干什麼?混蛋!”   我愤怒的大声嘶叫,飞步衝上前去,想把妈妈从这该死的男人身边拉开!但她竟像是中了邪一样,紧紧的抱著男人的双腿,嘴裡发出满足的呢喃声,说什麼也不肯放手!   “这……这是怎麼回事?”   我浑身酸软的跌坐在地上,恶狠狠的瞪著男人说:“你到底对我妈妈施展了什麼魔法?恶棍!快……快给我放开她……”   男人淫笑不答,伸手把妈妈抱了起来,让她的双腿横跨在他的腰上,两隻粗糙的手掌覆盖在双乳上咨意的搓揉。妈妈秀眉紧蹙,似乎乳房被捏的极痛,软弱的望著他,眼睛裡满是混合著炽热和痛苦的神情……我只看的惊怒交集,大口大口的喘著粗气,但却没有办法阻止这一切的发生……   “其实,你又何必生气呢?”   男人忽然停下了手,淡淡说:“别忘了你就是我,我就是你……我享用你妈妈的肉体,也就等於是你自己在享用……我这麼做只是想让你看看,你妈妈并非想像中那样高不可攀,只要用点心计,任何人都可以令她恢复淫乱的天性……”   “放屁!你放屁!”   我打断他的污言秽语,破口大骂道:“妈妈是我一个人的!除了我,谁也不许碰她……你再敢动她一根手指,我……我绝不会放过你的!”   “那好吧!”   男人面不改色,随手将妈妈鬆开,凝视著我说:“我可以不碰她!但是我想问问,别人呢?你爸爸呢?你能禁止他用比我还放肆的手段,来玩弄你妈妈麼?”   我无言以对,颓然的垂下了脑袋。   男人忽然神秘的说:“小兵,我有个计划,不但能让你尝到妈妈的身体,还能使她永远的属於你……你想不想试一试?”   我霍然抬头,盯著他冷冷的说:“為什麼?你為什麼要帮我?”   男人目射寒光,一字字的说:“因為我在惨死的瞬间发过誓,下辈子一定要得到心爱的女人!而只有你,才能让我实现这个愿望!”   我沉默了许久,说:“你的计划是什麼?先说出来听听吧!”   男人俯下躯体,把头凑到了我的耳朵边。阴森森的嘶哑嗓音带著奸笑,既像是从他的嘴裡发出来的,又像是原本就存在於我的心底裡…… 第四章   清晨,天才刚刚亮,我就从酣睡中醒了过来!   和往常一样,跨下的肉棒翘的高高的,把被单顶出了个小帐篷!回想起昨天下午偷窥到的,妈妈半裸的玲瓏身段,欲火愈发的旺盛了,以至於半天都爬不起来!   “妈妈,我好想得到你呀……真想现在就和你上床,舔遍你全身的每一寸肌肤……”   可是,想像归想像,现实却依然是现实!我叹了口气,努力的收摄住綺念,没精打采的穿好了衣服,在浴室裡洗漱完毕后,来到大厅準备用早餐。   刚泡好牛奶,忽然听见厨房裡传来锅碗的碰撞声,接著鼻中又嗅到一股皮蛋瘦肉粥的香味!咦?是妈妈在做早饭吗?奇怪,她今天怎会起的这麼早?在我印象中,平时她都是半小时后才起床的呀!   我悄悄的走上前张望,一眼就看见妈妈那熟悉的身影,正在厨房裡忙碌著。她穿著身宽大的睡衣,一头秀髮蓬鬆的垂在肩头,脸上没施半点脂粉。那种素面朝天的清新纯净,和略带娇慵的动人神态,形成了一种别緻的韵味,深深的吸引住了我的目光!   妈妈并未发现我站在身后,只顾翻动著锅裡的菜餚。她的心情显然很愉快,嘴裡轻声的哼著小调,随著手裡锅铲的挥动,丰满的身体也在轻微的摇晃著……儘管那长长的睡衣掩盖住了妈妈诱人的曲线,可光是盯著她晶莹的小半截玉腿,就已足够让我兴奋勃起了……   菜炒好了,妈妈熄掉煤气,把菜盛到了盘子裡。然后她掀开电饭锅的盖子,用木勺搅拌著煮好的碱粥……搅著搅著,她心裡不知想起了什麼,神情忽然变的有些异样,眼睛裡闪烁著一层朦朧的光芒……   “讨厌的人,精力总是这麼旺盛……”   妈妈喃喃自语著,双颊泛起淡淡的红晕。在阳光的映照下,美丽的脸庞灿若朝霞,整个人都显得容光焕发。   我一怔,随即恍然大悟!看这样子,爸妈昨晚很可能是缠绵了一整夜,享尽了鱼水之欢,搞不好连体力都透支了。妈妈心疼爸爸,所以才大清早的起身,给他煮最爱吃的皮蛋瘦肉粥……   我想到这裡妒念横生,忍不住跑出家门,查看摆放在过道上的垃圾筒。翻开表面铺盖的杂物,跃入眼帘的赫然是三个亮晶晶的避孕套!浑白的精水正从口子裡缓缓溢出,那液体又多又浓,看了令人反胃噁心……   这麼说,昨天夜裡,爸爸至少“糟蹋”了妈妈三次!天哪!整整三次呀!自己最心爱的女人惨遭凌辱,可我却只能眼睁睁的看著、束手无策……更气人的是,她居然还被玩弄的春情荡漾……这种揪心的感觉,已绝不是“痛苦”两个字可以形容!事实上,我简直是心如刀绞,嫉妒的快要发疯了,眼泪却不受控制的流了下来!   --怎麼办呢?难道我这辈子都和妈妈无缘?不,我不甘心……   突然,昨晚做的那个梦驀地在脑海中闪现,我的前世--那丑陋男人“智彬哥”的嘶哑嗓音,一句一句的重新在我耳朵边响起,每个字都重重的敲打在心头……   “要想突破禁忌得到妈妈的身体,并且永远将她据為己有,绝对不是一件容易的事!我保证,它比你想像中都要困难的多……然而,你若能严格按照我教你的计划去做,未尝没有成功的可能……”   “这个计划分成好几个步骤……有一点你务必牢记,在计划实行的过程中,千万不能对妈妈暴露出真实的想法……你必须把不轨之心谨慎的隐藏好,在妈妈面前,总是以一个好孩子的面目出现。这可以最大限度的放鬆她的警惕心,等她醒悟到跌入陷阱时,一切已经太晚了,只能乖乖的成為任你摆佈的猎物……但在这之前,请记住!哪怕是个贪婪的眼神都有可能洩露天机,使你所有的努力付诸东流!”   “……我们先谈谈计划的第一步!首先,你要破坏掉父母和谐的性生活!试想一下,如果妈妈总是能从爸爸那裡获得满足,她又怎麼会投入你的怀抱呢?所以,我们要想法子“废掉”爸爸的本钱,让他从此雄风不再……”   “俗话说,三十如狼,四十如虎!你妈妈是个已婚的女人,而且正处於情欲最旺盛的年龄段。得不到足够的雨露滋润,她成熟的身体就会开始寂寞、空虚,甚至烦躁不安……时间长了,这种焦虑就会从生理转向心理,她会变的心情低落、患得患失……等到妈妈时常流露出多疑、紧张的情绪时,计划的第一步就算成功了!”   “另外,我可以告诉你几种药物,你把它们偷偷的下在爸爸的饭菜裡,只要坚持一段日子,他的性功能就会逐渐的减退,最终变成一蹶不振的阳痿……而与此同时,你却要按照我传授的办法,坚持不懈的锻炼自己的武器,把阳具练的能使女人丢盔弃甲、欲罢不能……这样,彼消此长,将来才会有意想不到的妙用……”   这些话字字珠璣,猛然间震醒了我的头脑,就如在茫茫的大海中,天边陡然点燃了一盏明灯,照亮了我前进的方向!   好,智彬哥,我就照你说的去试一试!你是我的前世,可一定要保佑我成功哦……   ※   ※   ※   ※   ※第二天,我瞅準了一个机会,再次偷偷的闯进父母的卧室,用强力胶水把那张咒符粘回了原处。智彬哥在梦裡告诉我,那个白玉净瓶是用来作法封印的,目的是為了不让前世的怨毒孽气影响来生。如果不是我无意中撕坏了咒符,他根本不可能托梦给我的。只有在几个阴气特别浓重的日子,我才能朦朧的感应到他的某些思维。但是现在情况已然不同了,只要他愿意,随时都可以和我相会梦乡!   到了傍晚,全家人聚在一起吃晚饭。这顿饭妈妈烧的特别丰盛,摆了满桌的山珍海味,还打开了一瓶从国外带回来的香檳酒。   爸爸满面红光,滔滔不绝的说著话,眉宇间有股掩饰不住的得意。他今天下午接到董事会的通知,正式提升為公司的总经理。这个宝座他已期盼了很多年,如今总算抢到了手,自然是高兴的眉花眼笑了!   “老公,你越来越有出息了!”   妈妈的眼睛裡满是幸福的神采,笑盈盈的说:“我提议,為你的非凡成就,乾杯!”   爸爸笑的连嘴都合不拢了,举起杯子和妈妈碰了一下,仰脖子一饮而尽。我在旁边看著,心裡却挺不是滋味。爸爸--我的情敌--居然表现的如此出色,妈妈心中的天平必定会更加倾向他那一头吧!对我来说,这可不是个好消息!   看来得加紧行动了!不然,我也许会输掉这场抢夺妈妈的战争……   酒过三巡,爸爸沉吟著,略含歉意的说:“老婆,今后我忙於公务,恐怕就不能天天回来吃晚饭了!把你孤零零的撇在家裡,这真是……委屈你啦……”   “没关系的,你就安心工作吧!”   妈妈浅浅的笑了笑,温柔的说:“家裡的事我能打点,不用你劳神……再说,我也不孤单,不是还有个这麼大的儿子陪著我吗?”   我心中一荡,语带双关的说:“妈妈,你说对了!我会代替爸爸,好好的“照顾”你的!”   “小鬼头!”   妈妈白了我一眼,嗔怪的说:“你有什麼本事照顾妈妈?哼,能管好自己就算不错了!”   可恶,妈妈一点也不明白我的意思,还把我看成个不懂事的小男孩……不过,这样倒也不坏!那“智彬哥”不是告戒我说,要尽量的掩盖住野心麼?好吧,现在我就忍一忍!反正,妈妈迟早都会被我“照顾”到床上去的!哈哈……   我汕汕的傻笑著,低下头不说话了。妈妈却敛去笑容,放心不下的叮嚀爸爸:“你在外面应酬,肠胃可要调理清爽,别累坏了……从今天开始,我每晚都会给你煲汤,补一补身子……不管你多迟回来,都一定要记得喝哦……”   真是肉麻呀!我实在听不下去了,忙以添饭為藉口,性性然的走进了厨房。抬眼一看,炉火上燉著个紫沙锅,正在扑扑的冒著热气!   这就是妈妈煲的汤吧?嗯,闻上去挺香的,可惜有口福的却是爸爸……想到这裡,我忽然灵机一动:嘿,要著手实施计划的第一步,眼下不正是个天赐良机麼?   我的心臟砰砰跳动起来,回头东张西望了一阵,在确定没有危险后,从裤兜裡掏出了个小瓷瓶……这是下午我到药店买的胍乙啶(注)只要每天服用25毫克,多强的壮男都会变成阳痿……我咬了咬牙,颤抖著伸手揭开锅盖,把药水尽数倾倒了进去!   “嗤--”锅裡卷起了一股白烟!我不及多看,飞快的放好盖子,逃也似的回到了餐桌上。儘管我极力镇定著心神,可还是紧张的要命,腿脚都有些发软了……好在父母只顾谈天说笑,并没有注意到我的异样神情……   饭后,妈妈果然从厨房裡盛出了煲好的汤,满怀关爱的端到了爸爸面前。我屏住呼吸,眼看著爸爸一口一口的喝下去,心裡泛起报复的快感……不料,他喝了小半碗后,突然停了下来!   “怎麼?汤不好喝吗?”   妈妈不解的问。   “不是的……”   爸爸皱著眉头,若有所思的说:“只是觉得,今天的汤味道好像有点怪……”   “不会吧?难道我的厨艺退步了?”   妈妈边说边拿起勺子:“我来尝一口看看……”   我慌了神,险些儿叫出声来……老天爷,这汤裡可是下了药的!如果它真的能降低男人的性欲,搞不好会连女人也一起“通杀”妈妈要是因此而变成“性冷淡”那可就全完了……   幸好爸爸及时的出了声:“也没什麼大问题,可能是味道淡了点吧……诺,再撒些盐巴就成了!”   妈妈不虞有他,也就没再坚持了。我鬆了口气,绷紧的心弦总算放鬆下来,暗中做了个决定--今后就把药撒在汤裡,那是爸爸每天都会吃下肚的东西,而且也不易被觉察!   相信在不久的将来,爸爸就会沦為没有根的大树、没有热量的太阳了!到那时,嘿嘿!美丽妈妈的身体,就只有我才有能力去征服了……   ※   ※   ※   ※   ※一转眼,三个多月过去了。我的第一步计划,已经不折不扣的实行了九十多天!   在这段日子裡,我每晚都会瞅準时机跑到厨房,偷偷的往煲好的汤裡“投毒”由於我极其小心谨慎,阴谋到现在都没有败露!爸爸晚上回家后,总是定时定量的服用我给他配製的药水,一天都没有间断过!   说实话,有时我心裡也会泛起负疚感,觉得很对不起父母!爸爸辛辛苦苦的养家赚钱,无非是想让家人过的更舒适,但却被我如此恶毒的伤害……至於妈妈,她也一定想不到,亲手烹调的滋补品,竟会成為摧毁爸爸性功能的帮兄吧……   可是,愧疚归愧疚,我已无法再说服自己收手!谁叫妈妈的胴体这麼诱人呢?这辈子我要是无法得到她的身子,品嚐过进入妈妈体内抽插的销魂滋味,我……我是永远也不会罢休的!   和妈妈做爱,这是一件多麼令人悠然神往的事啊……   為了实现这个目标,我做了大量细緻的工作。解除爸爸的性能力,只是其中的一部分罢了。同时我也加紧了步骤,努力的锻炼自己的阴茎!   根据前世的传授,要想全面提升跨下之物的战斗力,最根本的方法就是练习“男人的耐性”也就是说,只有调整好射精的最佳时机,做到操纵自如,才能令女性死心塌地的投降。按照这种理论,我开始了三方面的训练:第一,禁尿法--清晨起床后,怎样科学的放尿原来是一门学问。正确的做法是,当小便快拉出来时,竭尽全力的忍住;忍住以后,才缓缓的拉出;然后再忍、再拉……如此反覆几次,直到排放完毕。据说,常常练习此法,就能灵活控制射精的括肌肉……   第二,悬物法--先採用习惯的姿势手淫,等勃起后停止刺激,接著将一条小手巾或其他类似的物件搭在勃起的阴茎上,看看能保持坚硬的时间多久。只要持续的修炼下去,保证勃起的时间将会大大增长,而且还可悬掛较重的物件!   第三,提肛功--此功是古人所创,据闻已有千百年的实践经验。无论是坐是卧还是站立,各种姿势均可进行。练时全身放鬆,将臀及大腿夹紧,吸气时腹部鼓气,呼气时腹部凹陷。一呼一吸间,舌顶上顎,肛门向上提收,接著稍微闭气5~19秒鐘,然后再呼气,全身放鬆……如此做29~39遍,不日亦可收到控制高潮的奇效!   这些法子,听起来头头是道的,我自然深信不疑了。孜孜不倦的照做了两个月后,也不知是否出於心理作用,自我感觉的确颇有成效。首先从阳具的卖相上来看,好像是比过去威武了许多,青筋毕露的狰狞模样很有些触目惊心的感觉。可惜的是,性功能有没有增强,我这个“青头仔”却暂时不可能知道了!   至於控制射精的能力有无进步,我也是一片茫然!不过,控制尿液的本领倒真的大為长进。如今的我,一泡尿可以足足拉上5分鐘,开关的灵敏度甚至超过了水龙头。   最让我自豪的还是负重能力的飆升。不是夸海口,当我“奋发向上”时,有时甚至能将份量不轻的手提包吊起来……   当然,仅仅把自个儿的武器升级了,那还是远远不够的。我更关心的是爸爸那一边!如何才能知道那些药物究竟有没有用呢?我思忖再三,总算想出了个好办法--检查避孕套!   於是,每天翻动垃圾筒,点数里面的避孕套也成了我的必修功课!经过长时间的观察,我欣喜的发现,情况比原来预想的还要好些!   根据我的记载,最早的时候,爸妈每週要行房三个晚上,每晚使用三到四个套子。在“服药”一个多月后,每週只剩下两个晚上了,而每晚最多也只有两个套子……随著时间的推移,每週的“次数”和每晚的“套子数”一起缓慢而稳步的减少著,不断的刷新著最低记录……   这天放学后,我照例在家门口的走道上查看垃圾筒。翻来翻去了好几遍,始终没能找到那薄膜形的玩意……这已经是连续第十天毫无发现了!看样子,爸爸是真的不行了……   “你在这裡翻什麼?”   突然,一个熟悉的声音自身后响起!我吓的猛一哆嗦,回头看去,不知何时妈妈已拉开了门,就站在离我半米远的地方。   “没……没什麼啦!”   我心慌意乱的回了一句,手足无措。   “真的吗?”   妈妈盯著我,眼光变的有几分严厉,淡淡的说:“那你為什麼在垃圾筒裡翻的这样起劲,连我到你身边了都不晓得?”   “这个嘛……我不小心掉了个硬币……想把它找出来……”   我更加慌了,支支吾吾的撒了个谎……要是让妈妈发觉真相,兰心慧质的她说不定能猜到,最近夫妻生活上的障碍是我搞的鬼,那可就糟糕了……   “找硬币?”   妈妈狐疑的望著我,脸上满是不信任的表情。她的眼珠转了转,忽然快步走到垃圾筒边,拎起小扫帚搅动著裡面的杂碎。可惜她翻了好一会儿,仍然是什麼都没找到!   “不对,你肯定有事瞒著我!”   妈妈有点生气了,停手思索了片刻,忽然俏脸一板,冷冷的说:“小兵,快跟妈妈说实话!你是不是把什麼见不得人的东西给扔了?比如……考的不好的卷子?”   我一愣,摸不著头脑的问:“什麼卷子啊?我不明白……”   “别装模作样了!”   妈妈像是忽然醒悟过来,把手摊到我面前,微嗔的说:“你的期中考成绩单呢?按时间早该发下来了,為什麼我一直没看到?”   “咦?妈妈你忘啦?我前天不是跟你说过,老师讲下周家长会时才发成绩单吗?”   “啊,对了……”   妈妈不好意思的笑了:“真是的,我居然不记得这事了……这几天不知怎麼搞的,老是觉得心绪不寧……”   她说著,脸上流露出茫然之色,彷彿有心事般叹了口气,缓缓走回了屋裡。   我跟在后面,心裡忽然一动,想起了“智彬哥”的几句话--性生活不和谐的结果,会让妈妈变的紧张、多疑、患得患失,甚至成天的神不守舍……   嘿嘿,这和她刚才的表现何其相像呀!这麼说,几个月的努力没有白费功夫……我沉吟片刻,决定再试探一下她的反应,装作不在意的问:“妈,今晚爸爸会回来吃饭吗?”   妈妈的肩头震动了一下,没好气的说:“别提你爸爸啦!他一天到晚的在外面野,哪裡还会记得我们娘儿俩?”   嗯,听这语气,是对爸爸颇有微词,但这态度与其说是不满,还不如说是娇嗔--就像电视裡看到的,小妻子提到丈夫时那种又爱又恨的样子……   “妈妈,有件关於爸爸的事,我不知道该讲不该讲?”   我说到这裡故意顿住了,扮出一副极為难的神色。   “什麼事?”   妈妈果然中计,旋风般转过身来,双眼瞪著我说:“别吞吞吐吐的,有话就快些说呀!”   我预言又止:“算了,还是不告诉你的好……”   “不行,你一定要说出来!”   妈妈焦急起来,顿足道:“小孩子竟敢不听妈妈的命令,这不是反了天吗?”   “但……爸爸叫我要保密的嘛!”   我满面的无辜,任凭她苦苦相逼,就是不為所动……   “好儿子,就算你帮妈妈一个忙好吗?”   无奈之下,妈妈的态度软了下来,柔声哀求说:“你乖乖的听话,过两天我给你买辆全新的山地车……”   “我可不要山地车哦!”   我暗暗发笑,都起嘴撒娇说:“只要妈妈亲我一口就行了!”   几乎是不假思索的,妈妈俯下身子,温软的红唇在我额头上轻轻一碰!还没等我回过神来,她又屈指敲了一记,恨声道:“花样多多的小鬼头!还不快说?”   我咳嗽一声,伸手扳住妈妈的脖子,踮起脚尖,故作诡秘的说:“告诉你吧!上週三的中午,我看见爸爸带著个年轻漂亮的阿姨,一起到聚春酒楼裡吃饭……”   妈妈的脸色倏地变白了:“你……你没看错吗?”   “是我亲眼看见的!”   我一边煞有介事的说著话,一边顺势把妈妈的身子扳低,嘴巴几乎凑到了她的耳朵上。在如此近的距离内,我嗅到妈妈身上散发著一股淡雅的清香。柔软的躯体被我半搂半抱著,儘管隔著衣服,手裡的触感还是十分的受用!   “那……后来呢?”   妈妈紧张的追问,一点也不在意我这样紧的搂著她。   我定了定神,强忍住想啜舔妈妈娇嫩的耳珠、向她耳孔裡吹热气的衝动,低声说:“后来,爸爸也见到我了,他就走过来对我说,这事千万不能让你知道,然后爸爸就离开了……出去的时候,他还和那阿姨手拉手呢……”   妈妈恼怒的酥胸起伏,颤声道:“真的?”   “假的!”   我忽然哈哈大笑,前仰后合的说:“妈妈你受骗啦!嘻嘻,随口跟你开个玩笑,你居然也会当了真……”   妈妈一怔,这才明白上了我的当。她又好气又好笑,重重的拧了我一下,娇喝道:“坏东西,没大没小!连这样的玩笑也敢开?”   “不敢了……我再也不敢了……”   我连连告饶,用最真诚的语气说:“妈妈,我看你最近好像有心事……你整天皱著眉头,我心裡也难受呀,才想到用这个点子来逗你乐一乐的……如果你不喜欢,那……那就……”   这几句话我说的深情并茂,妈妈也被我感动了,脸色和缓了下来。她摸了摸我的脑袋,柔声说:“小兵,我知道你对妈妈好!但你毕竟还小,很多事都似懂非懂……唉,不说这些了……今晚你想吃什麼,妈这就给你做饭去……”   我掰著指头,报了几个爱吃的菜名,妈妈听完后就去厨房张罗了。我斜靠在墙上,眼睛盯著她窈窕俏丽的背影,脑海裡陷入了沉思。   --种种跡象表明,妈妈的情绪是有些波动,而且还很烦躁、多疑。我撒了那麼个蹩脚的谎,她竟然也会信以為真!如果不是心裡患得患失的话,她又怎麼会轻易的上当,被我这个小毛孩子骗的团团转呢……   “叮噹”一声响,我循声望去,原来是妈妈失手打翻了一个碗!她难以置信的摇了摇头,苦笑著把碎片清理乾净了……煮菜时,我注意到妈妈的神情是漠然的,再不像几个月前那样,嘴裡哼著欢快的小曲,腰肢富有节奏感的轻微扭动……   至此,我终於可以确信:计划的第一个步骤成功了!在我的精心谋划下,爸爸逐渐丧失了作為“情敌”的本钱;而美艷成熟的妈妈呢,则从生理到心理,都悄然发生了连她自己也未察觉的微妙变化……   ※   ※   ※   ※   ※当天夜裡,我做了一个梦。在梦中,我又见到了阔别数月的“智彬哥”“恭喜!你干的很漂亮!”   智彬哥仍是坐在椅子上,面上带著丑陋的笑容。不同的是,这次我没看到妈妈了……   “你说的那些药物果然管用!”   我挥舞著双手,兴奋的说:“现在爸爸不行了,妈妈得不到满足,身体一定很空虚的!我想找个时机乘虚而入,你看怎麼样?”   “如果你这麼做,肯定会碰上一鼻子灰的!”   智彬哥兜头给我泼了瓢冷水,毫不客气的说:“不错,你妈妈在床上不能尽兴,但她和你爸爸的感情依然很好,哪裡会这麼快就红杏出墙?退一万步说,即使她真的想偷情,也只会去找旁人,绝不可能被你勾引的……母子乱伦这种罪恶的念头,根本就敲不开你妈妈牢固的心防,更加无法令她突破道德的禁忌……”   我不禁洩了气,沮丧的问:“那……那该怎麼办呢?”   “别著急,你按我说的去做!”   智彬哥从容一笑,胸有成竹的说:“咱们这计划的第二阶段,就是要离间你父母的感情……你妈妈不是变的多疑了吗?可以充分利用这一点,平时搞些小动作,使她怀疑你爸爸在外面有情人……但是你要把握好分寸,不能太过火!最好是让妈妈半信半疑,心绪紊乱……日子久了,她对爸爸的忠贞爱情就会动摇,在妒忌之中,她会兴起报复的欲望,潜意识裡也希望找个男人来陪著,以便和丈夫慪慪气……”   我听的眉飞色舞,频频的点著头!这计划简直是妙不可言!妈妈一向端庄贤惠,对婚外恋原本是不屑一顾的。但如今,我却要令她在复杂的心态下,主动的到“出轨”的边缘上徘徊……就算这大半是由於对爸爸的气愤导致的,并非出於妈妈的本意,可只要时间长了,就难免会发展到假戏真作的失控境地……   嘿嘿,到了那时候,妈妈就向堕落的深渊迈出了第一步,而且再也无法收回了,直到她彻底的在肉欲中迷失!   我笑了,笑的十分淫褻;智彬哥也笑了,笑的无比阴险。两种笑声慢慢的融合到了一起,最终成為了一种声音……   註:胍乙啶是一种降血压的药物,长期服用都会导致性功能减退 第五章   离间父母的感情,这个任务想起来没什麼大不了,可真做起来却令我大伤脑筋。和计划的第一阶段相比较,行动的难度明显增大了!   该如何著手呢?总不能隔三岔五的向妈妈告密,说爸爸和某某女人眉来眼去吧?首先我并没有这种杜撰的本领,其次呢,就算能把假话说的有鼻子有眼,只要父母事后一对质,就能立刻拆穿我的谎言。   何况,按照智彬哥的指示,我的目的只是给父母的感情製造点裂痕,让他们不再像从前那样亲密无间,以便使妈妈萌发“精神出轨”的念头!但我并不想他们整天吵吵闹闹的,最后以离婚来收场!可是这中间的“度”应该怎样把握,倒成了令我头疼不已的难题……   苦苦的思索了一段时间,我突然灵机一动:直接的挑拨离间是行不通了,我為什麼不採取间接的手段呢?比如说,故意偽造零零星星的线索,和一些曖昧的蛛丝马跡……妈妈是个很细心的女人,肯定会敏锐的发现“不妥”之处,以她近来容易猜忌的性格,难保不去胡思乱想,然后在心裡留下一个“疙瘩”……   嘿,这个主意不错,可谓是杀人不见血,安全系数又高!我精神一振,把具体环节想清楚后,决定马上付诸实施。   第二天,我取出积攒的零花钱,跑到百货公司裡买了瓶廉价的香水;上课的时候,又在同桌女生的头上拔了几根长髮。那小丫头片子,被我拔的痛出了眼泪,还威胁说要报告老师。幸亏我急中生智,忙许诺说以后送她个史奴比,这才哄的她破涕為笑了……   唉,小女孩就是麻烦!难怪我对班上如花私玉的女生们怎麼也提不起兴趣,她们不是太娇宠就是太单纯!只有像妈妈那样,温柔、高雅而又风姿嫣然的成熟女性,才是我热烈追逐的目标!   晚上,爸爸九点半才踏进家门。当他带著一身疲累,舒舒服服的在浴室裡洗澡时,我也开始行动了!先是例行到厨房裡“投了毒”接著,我拎起爸爸的外衣,在领口处洒了点香水,又把那几根长髮小心的盘绕在上面。   望著自己的杰作,我心裡暗暗的得意!家裡的衣服一向是妈妈负责洗的,如无意外的话,她肯定会看见这些“罪证”的!嘻嘻,那时候爸爸可就百口莫辩了!   我怀著兴奋的心情回到房间裡,耐心的等待好戏上演。不料整个晚上过去了,气氛竟是一如往日的平静。直到所有的衣服都被晾到阳台上了,该发生的事情居然还是没发生!   我大失所望,想不通爸爸怎麼会避过这一劫的!难道那头髮和香味都被大风给吹走了吗?还是妈妈太过魂不守舍,连这麼明显的疑点都看不见?   情急之下,我如法炮製,连著几天在爸爸的外衣上动了手脚。头髮越缠越多,香水也越洒越浓,就差没直接提醒妈妈注意了。可令人惊奇的是,家裡始终风平浪静,不但爸爸毫无察觉,妈妈的脸色也看不出丝毫异样!   这可奇怪了,问题到底出在哪裡呢?我敢肯定,以妈妈的细緻,不可能什麼都没发现的!但她為什麼不发作呢?是根本不以為然,还是暂时不打算声张?   --看来,必须再“过份”些,才能试探出她的真实想法……   我一咬牙,又到商店裡买了支口红,利用自己的嘴唇,在爸爸的衣服上吻了个淡淡的唇印,而且是内衣……真他娘的噁心!不过為了得到妈妈,再噁心的事我也认了……   这一次,终於出现预想的效果了!   “老公,你到卧室裡来一下!”   当晚我和爸爸正在客厅看电视,妈妈忽然面罩寒霜的走了过来,冷冷的丢下这句话,随即头也不回的离开了。爸爸一脸愕然,我却是心中窃喜!   “干什麼嘛,这麼神秘?”   爸爸小声的都噥著,站起身跟到卧室去了。我独自坐了一会儿,偷偷的也溜到了卧室门口,竖起耳朵倾听著裡面的对话。   “……说吧,你怎麼解释?”   这是妈妈的声音,带著点儿硬咽。   “我没法子解释!”   爸爸苦笑著说:“再说一遍,我真的没和任何女人乱来过……最多是陪她们跳跳舞,那也是应酬的需要嘛……”   “别把话题岔开!”   妈妈没好气的说:“跳舞会跳出个口红印来吗?你撒这样的谎,就连小孩子都骗不过!”   “可我确实没撒谎嘛!”   爸爸也有些急了,辩白说:“会不会……是谁干的恶作剧?”   我心头一跳,不禁有些做贼心虚。但妈妈很快打断了他的话,不满的说:“胡说八道!就算真是恶作剧,也肯定是个女人干的!难道你还会让哪个大男人碰到内衣吗?”   “我倒希望是男人!”   爸爸叹了口气,苦恼的说:“知道吗?我寧愿被人看成是同性恋,也不愿意让你因误解而不开心……”   房间裡安静了下来,好半天都没声响。过了很久,才听到妈妈犹豫的说:“好,我就相信你一回!但要是再有下次,我可饶不了你!”   “绝不会有下次了!”   爸爸的语调也轻鬆了些,发狠说:“明天我就到公司裡查一查,看看是哪个家伙如此大胆,竟敢趁我喝醉了酒时开这样的玩笑……”   “什麼?你又喝醉酒了?”   妈妈的声音提高了,略带嗔怪的说:“我不是跟你说了,要懂得节制吗?”   “老婆别生气!呵呵……我一定改……来呀,亲一口……”   “去!满嘴的酒味,真讨厌……”   房间裡响起了调笑声、接吻声和身体摩擦的声音……我只听的妒火大盛,恨不得衝进去阻止……好在事态并未进一步发展,爸妈只稍微亲热了一下,就讨论起别的话题来了,说的都是人际关系、家长裡短的事。我没兴趣再听下去,就悄悄的走开了……   接下来的一段时间,我暂时停止了“陷害”的行动。原因很简单,按照人之常情,爸爸既然露出了马脚,最起码也会收敛一段时间的。如果这期间还搞风搞雨,说不定会弄巧成拙,反而把自己给败露了!   再说,我也看的出来,妈妈虽然口头上说相信了爸爸,但心裡还是存有怀疑的。她必然会想方设法的搜集线索,企图搞清楚事实的真相。在这种情况下,最有效的法子就是来个“冷处理”让她找不到任何有价值的东西……女人嘛,有时候越是风平浪静,她就越爱捕风捉影!失去头绪的妈妈肯定会胡思乱想、焦虑不安的,不加重对爸爸的疑心才怪呢!   不过,我也不能太长时间的无所作為!现在的形势是,爸妈之间已经有了某种猜忌,只要再上去煽风点火一番,就能把隐藏的矛盾彻底激化……至於行动的具体步骤,我已经全盘谋划好了,需要的“道具”也已备齐,惟一还欠缺的,就只是一个适宜的机会了……   半个月过去了,这天晚上,机会终於来了!   那是个星期六的晚上,爸爸回来的比以前任何一天都迟,到将近十一点才醉醺醺的踏进家门。严格的说,他根本不是自己“踏”入来的,而是由司机半背半抱的搀扶进的,隔著老远,都能闻到他身上浓烈的酒气!   “你呀,怎麼又喝成这副样子?”   妈妈眉头微皱,一边埋怨的数落著爸爸,一边小心的替他鬆开了领带外衣。   爸爸醉眼迷离,笑嘻嘻的瞅著妈妈,语无伦次的喃喃道:“我没醉……才喝了一点点嘛……老婆,你……你為什麼不……不站稳嘍?我看……我看你才喝醉了呢……”   妈妈无奈的摇了摇头,忽然衝著我一顿足,嗔怪的说:“傻瓜,呆在那裡发什麼楞呀?还不过来帮我一把,扶你爸爸到床上去?”   我答应了一声,走过去奋力的抬起爸爸的身躯,在妈妈的协助下,缓慢而吃力的把他往卧室裡移动……没走几步,我心中一动,脑海裡突然冒出了想好的那个鬼点子……   --眼下,不正是个付诸实施的好机会吗?   爸爸被放置在了床上,脱的只剩下了一条裤衩,脑袋靠著大枕头沉沉睡著了。妈妈略一沉吟,叫我到厨房端来一盆热水,她亲自拧了个热毛巾,先给爸爸抹了把脸,接著又帮他擦拭全身……我在旁边留心的观察著,注意到当妈妈的手擦拭到襠部时,脸上泛起了淡淡的红晕,呼吸也变的有些急促。她下意识的瞥了我一眼,使了个眼色,示意我可以“跪安”了……   可恶,那银样蜡枪头明明不行了,真不明白妈妈还留恋它干什麼?想要快活,儿子这裡就有根吃饭家伙,早就為妈妈美丽的身体勃起多时了,但她居然连瞄都不瞄一下……   我愤恨的回到房间,从隐蔽处取出了一个塑胶袋,裡面装著一条女用的花手帕,和几个未拆开的避孕套。这可是我精心準备的“礼物”只要能栽赃成功,那可就有好戏瞧了!   爸爸的皮包扔在客厅的椅子上,还没来得及收起。我抓紧时间,小心翼翼的把皮包打开,分别把“礼物”塞到了两个角落裡!那位置既不是太显眼,也绝不会让人找不著……干完这一切后,我若无其事的坐了下来,等待著事态的进一步发展!   半晌,妈妈端著水盆走了出来,神态显得有些疲倦。她一声不响的擦了把汗水,又开始整理被爸爸弄乱了的厅堂。扔的满地的皮鞋、袜子、外衣和钥匙纷纷被摆放整齐,最后,她捡起了皮包……   我低著头,假装在专注的看报纸,可是眼角的餘光却告诉我,妈妈转过脸迅速的扫了我一下,见我没有留意她,就拿起皮包走到一边去了。接著响起一阵拉链开啟的声音,不用看也知道,她正在偷偷的翻动爸爸的物件……   没翻多久,妈妈大概是发现了“礼物”脸色倏地变了,持包的手也在微微发抖,眼睛裡流露出混合著嫉妒、悲伤、愤怒和凄然的神色,显然心裡已如打翻了五味瓶般,各种难言的滋味一齐涌了上来!   我当机立断,拿起电话拨打了一个传呼!这是个髮廊按摩女的号码,前些天我用两百块钱收买了她。只要她一接到我的传呼,就会偽装成应召女郎回复电话……   “滴滴滴……滴滴滴……”   几分鐘后,爸爸的手机果然如约响起!嘿,那髮廊小姐还挺守信用,没让我白花一笔冤枉钱!但愿,她能有随机应变的本领,不至於轻易的露出马脚!   铃声不停的响著,妈妈拎起爸爸的外衣,很快从兜裡掏出了手机。她犹豫了一阵,眼见铃声丝毫没有停歇的意思,毅然的按下了应答键。   “喂,你好……抱歉,他刚刚睡下,您有事吗……我是他太太,您又是哪位……什麼?你胡说!你……你到底是谁?”   妈妈的情绪激动起来,似乎已失去了雍容嫻静的气度,脸蛋气的红红的,声调也比平时高出了许多……很好,所有的反应都和预料中一模一样!那按摩女没有辜负我的重托……   “骚货,不要脸的女人!你给我滚!”   一向斯文有礼的妈妈居然也会骂人,这可真是新鲜事了!由此可见她心裡的愤怒已经达到了极点,才会如此口不择言吧!我不禁感到有些害怕,暗忖妈妈此刻正在火头上,自己别要做了她的出气筒才好!於是忙溜回了房间!   坐在床上仔细想想,今晚的行动算是达到了预期的效果,只是会带来怎样的结局却很难说。妈妈受了那麼大的羞辱,现在肯定是又伤心、又生气,恐怕免不了和爸爸大吵一场了!要是她抑制不住怒火,闹起离婚来怎麼办?家裡该不会平白的掀起一场风暴吧……   我隐隐的后悔做过了头,但事情至此已无法挽回了。总不能出去跟妈妈承认错误,说一切的一切都是我这个亲生儿子在搞鬼,目的只是想一亲芳泽吧!那不被打死才怪呢……眼下,只好听天由命了,但愿情况不至於太糟糕……我祈祷了一阵,听听外面并无动静,就怀著忐忑的心情上床睡觉了……   半夜裡,我睡的正香甜,忽然被几下“篤、篤”的敲门声惊醒!   “谁呀?”   我拧亮檯灯,迷迷糊糊的问。   “小兵,你开门……”   低沉而熟悉的清音传来,“是妈妈!”   我精神一振,顿时睡意全消,刚起身拉开房门,妈妈就闪身飘了进来。她手裡抱著床毯子,秀髮略為散乱的披著,双眼有几分红肿,容色也显得挺憔悴,看上去令人心疼。   “小兵,今晚妈妈跟你一起睡!”   她低声说著,也不等我回答,就把毯子抖开舖好,逕自的在床沿坐了下来。   我大喜过望,几乎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从四岁那年起,我就再也没和妈妈“同床共枕”过了!每晚一想到最心爱的女人睡在别人怀裡,我就难过的心如刀绞!现在好了,妈妈被我“夺”回来了,母子俩又能躺在同一张床上了……所不同的是,睡在她身边的已经不是过去那个天真浪漫的儿子,而是个对她成熟肉体垂涎三尺的“恶魔”“你在想什麼?是不喜欢和妈妈睡吗?”   大概是我的古怪表情引起了妈妈的注意,她仰起苍白的俏脸,轻轻的问。   “怎麼会呢?”   我连忙否认,讨好的说:“妈妈过来陪我睡,我心裡高兴还来不及呢!”   妈妈点了点头,美丽的脸庞上流露出落寞的神色,满怀心事的叹了口气,一言不发!   我乾咳一声,试探的问:“妈妈,你為什麼不开心?难道是爸爸……他又惹你生气了吗?”   “别提你爸爸了!”   妈妈脸色一沉,黑白分明的眼睛裡泪光莹然。那慍怒的表情、凄然的神色,再配上楚楚动人的风姿,形成了一种独特的吸引力。我不禁看的呆了……真没想到,美人就是美人,就连发脾气的样子都这样耐看……   眼光不由自主的打量著她,恨不得透过那身宽大的睡衣,直接的看到妈妈赤裸裸的胴体!同时,脑海裡泛起一个淫秽的念头……   --空虚寂寞的女人,是最容易控制不住感情的!此刻妈妈的心裡充满了怨恨,再加上情绪不大稳定,道德和伦理的意识肯定模糊了!要是能攻破她的心防,说不定今晚就能令妈妈失身於我,从此走向堕落的深渊……   我想到这裡砰然心动,忙走到妈妈身旁坐下,做出一副乖巧孩子的模样,用最温柔的声音安慰著她,又说了许多笑话,希望能逗的她展顏一笑,忘却的心头的失意痛苦。但不论我如何努力,妈妈却始终是玉容惨淡、眼含泪珠……   半晌,她突然抬起头来,凝视著我郑重的说:“小兵,如果……妈妈和爸爸离婚了,你……你会选择跟哪个?”   “什麼?”   我大吃一惊,结结巴巴的说:“不……不至於吧?你真的打算要离婚?”   “是不是真的,你先别管!”   妈妈不耐烦的打断我的话,神情期盼的望著我说:“妈妈只要你说一句,如果只能选一个,你到底会跟著谁?”   我定了定神,勉强答道:“那还用说吗?肯定是跟著妈妈啦!”   心裡却暗暗著急,看来这次的阴谋的确过火了,搞不好会弄假成真……   听了我的“忠心表白”妈妈的眼眸立刻亮了,俏脸上流露出欣慰的表情,喃喃的说:“还是儿子对我好啊……”   我心裡盘算,事情的发展大大不妙,但也顾不了那麼多了!眼下不管三七二十一,先把妈妈的身子得到再说!於是倏地站起身抓住她的手,动情的说:“我当然要对你好啊!妈妈是我心裡最重要的亲人,我永远也不想和你分开!”   “傻孩子!”   妈妈淡淡的笑了,轻声说:“过不了几年妈妈就老了……而且,你也会长大娶老婆的,哪裡可能永远赖在我身边……”   “不,我才不娶老婆呢!”   我用执拗的口气,斩钉截铁的说:“这辈子我谁也不要!只要妈妈陪著我就够了!”   妈妈怔怔的听著,双颊掠过一抹晕红,感动的不知说什麼好。她的嘴唇翕动了片刻,忽然“呜、呜”的哭出声来,一头载到了我的肩膀上,抽抽噎噎的哭个不停。   唉,可怜的妈妈!这段日子,她心裡想必已积蓄了太多的苦闷、太多的委屈!偏偏以往视作靠山的爸爸,这次不但没能带给她安全感,反而令她痛不欲生……也许是这样,她才会凄苦彷徨、举止失措,连亲生儿子的膊头都拿来当作依靠吧……   我一边柔声劝慰著妈妈,一边顺势搂住了她的腰肢,把她轻轻的拉近身边。那柔若无骨的娇躯软绵绵的偎依在我怀裡,即使隔著睡袍,也能感受到那份独特的丰腴和温馨。掌心上传来的,是接触著成熟胴体的美妙手感;鼻子裡嗅到的,也全都是乌黑秀髮上散发出来的淡淡清香……   “小兵,你说话要算话喔!”   被我这样搂抱著,妈妈不但没挣脱,反而将双臂缠住了我的脖子,嘴裡幽幽的说:“别像你爸爸一样……没良心……”   我连声答应著,口中说著甜言蜜语,小腹裡驀地升腾起一股热流……既然妈妈没有拒绝,那我还客气什麼呢?她一定是默许了……想到这裡,我的胆子变大了,手臂略一用力,把她整个人都拥进了怀抱裡!   妈妈出其不意,还未反应过来,高耸的胸脯就已撞到了我的身上,两个丰满的乳房挤上了我的胸口……我不禁闭上眼睛,好好的体会著这来之不易的快感……   终於……终於碰到妈妈的乳房了!这还是懂事以来的第一次……儘管只是这麼轻轻的一碰,但我已能清晰的感觉到,那两团嫩肉是怎样的柔软和坚挺……我的心狂跳起来,双手沿著妈妈的腰肢缓慢的向上滑动,一点一点的向目的地进发。   “妈妈,我也要问你一个问题!”   我故意引开她的注意力,半开玩笑的问:“假如是我和爸爸之间,只能让你挑一个的话,你又如何选择呢?”   妈妈爱怜的摸著我的脑袋,柔声说:“如果换我挑……妈妈也肯定选择你!”   我心花怒放,就像是打赢了一场针对爸爸的战争!手掌再也没有顾忌的滑到了妈妈突起的双乳下,接触到了包裹住饱满乳房的丝质胸罩下缘。指尖试探性的轻微一按,顿时,沉甸甸的弹性带来前所未有的刺激触感,使我舒服的差点叫出声来!   --这麼多年来,一直梦想著能咨意玩弄妈妈的奶子,现在终於可以实现这个愿望了!   我激动的热血沸腾,双手更加放肆的向著圆妙酥胸的顶端攀登,跨下的肉棒也不受控制的翘了起来,顶在了温暖而又光滑的大腿上……   突然,妈妈停止了哭泣,双手一下子把我推开了!她的脸颊上掛著泪珠,眼睛睁的大大的,惊愕的瞄住了我的下半身……我不知所措,脑海裡登时一片空白……   几秒种后,妈妈像是明白了什麼,俏脸像火一样烧红了,随即又转成了苍白色。她站起身,神态已变的有几分冷漠,淡淡的说:“夜了,早点睡觉吧!”   说罢,也不等我回答,就自顾自的合衣躺在床上,盖上了毯子,还侧身向著靠墙的那一头,把背脊对著我的方向!   完了!我的心一直沉了下去……这情景,跟十一岁那年发生的那一幕是多麼相似啊!当时妈妈已準备袒露出双乳,就因為看到了我勃起的阴茎,她临时的改变了主意……   难道妈妈在潜意识中,对贞洁的重视真的如此根深蒂固?只要一在她面前暴露出犯罪的动机,就会使她从迷惘的情欲中惊醒吗?   我又气又恼,偏偏无可奈何,只好性性然的关灯睡觉了!   这一夜,我们母子俩虽然睡在一张床上,两颗心却仍然距离的很遥远……   ※   ※   ※   ※   ※“笨蛋!我不是早就警告过你吗?”   智彬哥脸色铁青,大发雷霆道:“我反覆叮嘱,在计划实行的过程中,千万要把不轨之心隐藏好!可是你呢?居然还会干出那种愚蠢的举动!”   我不服气的都噥说:“我怎麼知道时机还未成熟呢?照我的想法,妈妈既然对爸爸心怀怨愤,身体又那麼的空虚寂寞,应该被我手到擒来才是呀……”   “你真是个天真的傻瓜!”   智彬哥怒目瞪著我,鄙夷的说:“告诉你吧!在目前的情势下,你妈妈就算再怎样飢渴难耐,也不可能跟你突破乱伦的禁忌的!嘿,你以為一个女人几十年形成的道德观,这麼容易就能被你改变麼?”   我自知理亏,懊悔不迭的说:“已经到了这份上啦,该怎麼补救才好呢?”   “幸好你做的不算太过分,事情仍有挽回的餘地!”   智彬哥的声音缓和了些,沉吟说:“但我原来的计划被你的轻率打乱了,必须进行某些修改……这样吧,先观察几天,看看你妈妈的反应再说……”   他说到这裡停顿了一下,一字一句的说:“最后警告你一次,别轻举妄动!否则,我保证你永远也得不到妈妈!”   我唯唯诺诺的称是,心裡泛起奇异的感觉!   --这个人真的是我的前世吗?还是,他只不过是我今生罪恶灵魂的某个缩影?   但愿,这一切不会变成现实生活中的“噩梦”……   ※   ※   ※   ※   ※清晨,我醒了过来,藉著几缕射进窗户的阳光,我看见妈妈还安静的睡在身边。她仍然是背对著我的,但是肩膀却在微微的抽动,显然人已经清醒了,只是暂时还不愿意起床。   凝视著她身姿曼妙的动人体态,和睡衣毯子下微露的粉臂玉腿,我体内的欲火又窜了起来,本就充血的阳具因此而翘的更高……   啊,妈妈……妈妈……你可知道,儿子的肉棒从来只為你一个人勃起,滚烫的精液也从来都是為你而射的……除了你,没有任何女人能令我动心!   妈妈,你迟早是属於我的……总有一天,我会跟你尽情的做爱,在床笫上把你彻底征服……   正在咬牙切齿的发著誓,忽然床板吱吱几声响,妈妈竟翻身坐了起来!我吓了一跳,连忙把手臂搁在了额头上,遮挡住自己的双眼。目光却从指缝间望出去,偷偷的观察著她。   只见妈妈娇慵的伸了个懒腰,随即又发出了一声轻轻的叹息。她的脸容依旧是苍白的,带著点睡眠不足的黑眼圈,整个人都显得很憔悴。但是这种我见犹怜的娇弱模样,偏偏又充满了令人心动的美感……   我忽然起了个恶作剧的念头,想试探一下妈妈的内心世界。於是装出酣睡未醒的样子,昏沉沉的一侧身,“无意识”的把被子踢开了!顿时,我那颇為不雅的下身暴露了出来!已经膨胀到极点的阳具,几乎把内裤都给撑破了,形成了一个极具规模的蒙古包!   妈妈的身子一颤,眼光果然落到了我的阳具上。也许是以為儿子未醒的缘故吧,这次她没有迴避,清澈的双眼眨也不眨的凝视著,看的十分认真!但使我失望的是,妈妈既没有露出意乱情迷的媚态,也没有半点娇羞失措的表情!她就像天下每个母亲慈爱的望著孩子那样,嘴角浮现出温柔的笑容,喃喃的说:“小兵……我的好儿子……原来你已经成长為真正的男人了……难怪,昨晚会像小狗一样乱发情……”   她说著,忍俊不禁的笑了,神色间显得略带歉意。看来妈妈认定我昨夜是“无心之失”心裡已原谅了我的卤莽!搞不好,她此刻还感到有些内疚哩……   母子关系并未受到损害,这对我来说,本是个令人振奋的资讯,但我却无论如何也高兴不不起来!通过这次试探,我不得不沮丧的承认--妈妈的确只把我看成孩子!她对我没有半点男女之欲,有的只是浓浓的亲情! 第六章   下午放学后,我急匆匆的赶回家裡。一路上心情忐忑,不知道事态究竟发展到了什麼程度。   进了家门,我不禁一楞。爸爸妈妈竟然都回来了!两个人坐在客厅的沙发上,脸都绷的紧紧的,谁也不说话,彷彿有一股凝重的气氛笼罩在周围。   “爸、妈……”   我小声的打著招呼,心裡发虚的说:“怎麼今天……这样早?”   爸爸勉强挤出个笑容,乾涩的说:“小兵,你自己去玩吧……爸妈有事要商量……”   说著,对妈妈使了个眼色,示意到卧室裡去谈。   妈妈却不领情,面罩寒霜,冷冷的说:“还有什麼好商量的?你做过的事,自己心裡有数!别再跟我狡辩是恶作剧,鬼扯!”   爸爸脸色不愉,愤愤然的丢下一句:“你不相信就算了!”   抓起一支香烟点燃了,闷闷的抽著,一口接著一口的吐著烟雾。大厅裡又回复到了“冷战”的状态!   就在这时,电话突然“叮呤呤……”   的响了起来。妈妈不耐烦的拎起话筒,没好气的问道:“喂,是哪位?”   电话那头嗡嗡的说了句什麼,妈妈面无表情的听著,语气十分冷漠:“哦……是杨总啊!有何贵干?”   我本想抽身离去,但这“杨总”两个字一入耳,立刻站定了脚步……杨总?不就是上次打电话纠缠妈妈的那个家伙吗?吃了个闭门羹还不够吗?怎麼又打来了……抬眼看去,爸爸脸上也露出了惊讶的神色,正在留意的倾听著。   “吃饭?不必了……我今天没胃口……”   妈妈下意识的出声拒绝,言语颇為不客气。我正在暗自欣喜,不料她一转眼瞥见爸爸的表情,突然之间就改了口:“那……你要是真想请我吃饭,就找个格调高雅些的餐厅……对,比较浪漫的那种……”   我和爸爸的脸色一起变了,气的嘴巴都歪了……妈妈却是理都不理,脸上故意笑吟吟的,连声音都温柔了许多:“好啊……就在那裡吃吧……我六点半準时到,再见!”   “啪”的一声,话筒刚放下,爸爸就霍地站起身,圆睁双眼说:“你真的……要和那个杨总一起去吃晚饭?”   “是又怎麼样?”   妈妈毫不示弱的盯著他,针锋相对的顶撞说:“爱和谁吃饭是我的自由,正如……每天喝的醉醺醺的,彻夜不归也是你的自由……”   “你--”爸爸被噎的脸红脖子粗,半晌说不出话来!妈妈轻蔑的“哼”了一声,高傲的昂起头,逕直的向卧室走去,把爷儿俩撇在了客厅裡乾瞪眼!   良久,爸爸长长的叹了口气,无奈的对我说:“瞧,你妈妈就是这样,三十多岁的人了还爱耍小女孩的脾气!”   “那你还不劝劝她?”   我停顿了一下,心情矛盾的说:“爸爸,你是大男人,应该多让著妈妈一点,别老是跟她吵架!”   “我本来就不想和她起衝突!”   爸爸苦笑著,抬腕看了看手表,沉吟说:“今晚我要出席一个酒会,现在不得不走了……”   “什麼?爸,你真的不去找妈妈和解?”   我吃惊的问。   “这会儿去跟她说话,只能碰上一鼻子灰!”   爸爸断然的挥挥手,蛮有把握的说:“还是等晚上吧!等你妈妈消了气,比较心平气和些了,我再和她好好的谈一谈……”   说著,他披上外衣,挟起公事包就出门了!   我盯著他的背影,心裡乱的一团糟……很明显,妈妈是在和爸爸赌气,所以才会答应那狗屁杨总的邀请……而爸爸呢,明明心头不快,却没有尽全力去阻止……唉,真不知道这些成人脑子裡是怎麼想的?為什麼要这样做?   我难以理解的摇著头,发了一会儿呆后,决定亲自去劝说妈妈!於是走到她的卧室门口,在紧闭的门上敲了敲!   “进来!”   我推开门,眼前忽然一亮!只见妈妈正端坐在梳妆台前,优雅的梳理著一头秀髮。她的脸上明显的化了妆,双颊晕出淡淡的玫瑰色。嘴唇上也抹了口红,暗红色的唇线十分诱人。她看到是我进来,眼睛裡流露出掩饰不住的失望,衝口而出的问:“怎麼是你……爸爸呢?”   “他要参加一个酒会,刚刚走了!”   我小心翼翼的说。   儘管我的语气相当平和,妈妈还是生气了!她恨恨的把梳子扔到了地毯上,连著冷笑了好几声,似乎想说什麼,但望了我一眼后,终於还是强行忍住了!   我见情况不大对劲,想好的说辞也不敢出口,两个人默默的怔了一阵,妈妈的面容逐渐的平静下来,用不容置疑的口气说:“小兵,你出去吧!妈妈要换衣服!”   我心裡“咯登”一跳,看样子,她是打定主意要去赴约了!事情到了这个地步,再怎麼劝也没用了,只好垂头丧气的退回了客厅。   又过了十来分鐘,我正坐在沙发上茫然若失时,脚步声轻轻响起,我循声抬头一看,整个人不由自主的呆住了!   刻意打扮过的妈妈就站在我面前,她穿著件亮丽的连身洋装,上衣的前襟绷的紧紧的,胸部隆起完美的弧度。套著丝袜的双腿修长而匀称,裙摆极其窄小,至少有半截的大腿都露在外面,看上去又惹火又性感。可是她的风度却依然是高雅的,不带一丝妖艷,就像个矜持端庄的贵妇般,浑身上下散发著种成熟高贵的气质……   或许是我目瞪口呆的样子傻的可爱,妈妈“扑赤”一声笑了出来,嗔怪的说:“小鬼头,看什麼看,没见过女人吗?”   “不是……不是没见过女人……”   我如梦初醒,由衷的说:“而是……从来没见过像妈妈这麼美丽的女人……”   这句话本带著几分讨好的意味,谁知妈妈听后竟轻叹一声,幽幽的说:“小兵,你跟我说实话,妈妈真的还……还年轻漂亮吗?”   “那还用问吗?”   我认真的说:“在我心目中,妈妈永远是最年轻、最漂亮的!”   话音刚落,脑壳上已挨了一记暴栗,妈妈横了我一眼,笑骂说:“油嘴滑舌……好啦,小兵,晚上你就自己煮点速食麵吧!我会带些可口的宵夜回来的,听话!”   说完,她俯下身在我额头上亲了一口,套上精巧的高跟鞋,快步出门去了!   我大為焦急,心想她穿的这麼性感去赴约,简直就是把自己往火坑裡推!将心比心,如果我是那个杨总,今晚就无论如何也不会放过妈妈的……是的,就算将来要坐个十年牢,也非得把她弄上床再说……   不行,绝不能让妈妈落入魔爪,成為色狼发洩的牺牲品!我一定要去保护她!   想到这裡,我立刻行动起来了,三两步的奔到房间裡,换上了一件黄色的夹克衫!这是去年一个亲戚送我的礼物,因為嫌式样难看,我连一次都没穿过!接著,我又戴上了一副宽大的墨镜,几乎挡住了半个脸颊!这样一来,外形上虽然不能说有了根本的改变,但起码不会那麼容易就被人认出来!   我对著镜子照了照,又把头髮打乱了些,然后才跑步衝出了家门。沿著小巷子追到街口,远远就望见了妈妈那窈窕的身影。她正俏立在一个广告牌下等车,长而卷的秀髮被微风吹起,就像千万缕情丝一样搅乱了我的心……   这时有几辆计程车缓缓开来,妈妈招手拦下了其中一辆,姿势优雅的坐了上去。我连忙也跑过去拦下另一辆,命令司机跟上前面的车子。   大约开了五六分鐘后,两辆计程车一先一后的停了下来。从车窗望去,这裡竟是本市最高档的西湖酒楼……操!那家伙為了泡到妈妈,还真捨得花钱呀……   正在暗中咒骂,妈妈已经步下了车子,一个西装革履、身形高瘦的男子匆匆的迎了上来。他三十岁左右的年纪,蜡黄的脸上满是笑容,手裡还捧著一束鲜花,点头哈腰的不知在说什麼,想来是在讲些巴结客套的话吧!妈妈却不為所动,连看都不看那束花,只是神情淡淡的点了点头,和他并肩向宾馆裡走去。   我忙付了车钱,鬼鬼祟祟的跟在他们身后。进了大堂,就见两人坐在一个靠窗的雅座上,四周十分安静。我犹豫了一下,硬著头皮,谨慎的走到邻座坐下。两个位置虽然离的很近,但中间却隔著根大圆柱,只要把身体躲藏在柱子后面,应该不会被发觉的……   “先生,请问几个人?”   一个穿旗袍的女侍应走过来,微笑的对我打招呼。   我比了个单独的手势,又从桌面上拿起功能表,随手指了几个菜。女侍应见我一路跟她打哑语,奇怪的皱了皱眉,但也没说什麼,记录好菜名就离开了。我如释重负的鬆了口气,竖起耳朵,尽力的捕捉著旁边传来的说话声……   “唐姐,请原谅我直言,您看起来似乎很不开心!”   这是杨总的声音,浑厚、粗獷、且颇有磁性,是比较能吸引人的那种男中音。   “没有!谁说我不开心?我只是……身体有些不舒服……”   妈妈嘴硬的说,但任谁一听都知道她是言不由衷。   “真的吗?”   杨总呵呵笑了起来,调侃的说:“身体不适还肯来赴宴……唐姐,你对我太好了,小弟真是受宠若惊啊!”   “哼!对你们男人好有什麼用,到最后还不是见一个爱一个?”   我暗叫不妙……妈妈这话是有感而发的,语气裡满是委屈和幽怨,不知不觉间就暴露了心事。对一个风月场上的老手来说,这无疑是个打开话题的好机会,搞不好能借此扭转尷尬的气氛……   “怎麼没用?这至少使我明白两点!第一,能拥有这份爱,您的先生是多麼的幸福……”   果不其然,杨总开始侃侃而谈,认真的说:“第二呢,如果他不珍惜,也许就会失去这份感情!”   我差点拍案而起!这家伙,真正不怀好意,这些话摆明了是在有的放矢、挑拨离间!妈妈侧目斜睨著他,淡淡的说:“看不出来,你这人的心思还蛮细腻的!”   “哪裡哪裡!”   杨总谦虚的说:“我只是嘴比较甜而已!至於思维,又怎麼比的上唐姐的机敏聪慧呢?”   妈妈微微一笑,绷紧的脸庞放鬆了些。显然经过这麼一番恭维,心情已好转了不少,对杨总的态度也变的和善了!我心裡酸溜溜的,恨不得製造出些意外事故,以便破坏掉这渐趋良好的气氛……   点好的菜一盘盘的端上来了!除了两三样家常菜外,其他的山珍海味都是送往邻桌的!我吃的索然无味,偷眼向对面望去,只见在悠扬的音乐、灿烂的灯光下,在同桌男子刻意的讨好声中,妈妈似乎暂时忘却了心头的不快,有些飘飘然起来了!她的粉脸泛著红晕,话也比刚才说的多了!甚至,当谈到忘形之处,那杨总有意无意的握住了妈妈搁在桌上的小手,她也只是轻轻的抽回来,并未露出不悦的表情……   这顿饭大概持续了一个鐘头。这期间,看的出妈妈和杨总之间的隔阂在一点一点的消失,迥然异於刚见面时的那种冷漠!旁边不知情的人,说不定会以為他们俩是相识已久的老朋友呢!   “谢谢你,杨总!在我心情最苦闷的时候,特意请我吃了一餐丰盛的晚饭!”   妈妈放下餐具,语声温柔的道谢。   “哈哈,别客气!”   杨总取出钱夹,瀟洒的付完帐单后,笑著说:“反正时间还早,您不如到我的宿舍裡坐坐,怎麼样?”   “这……”   妈妈迟疑了。   “去吧!”   杨总诚恳的说:“就在旁边的温泉宾馆,很近的!我去欧洲旅游时拍了不少风光景物,想请你欣赏欣赏……”   妈妈考虑了几秒鐘,红著脸点了点头。杨总十分高兴,喜悦之情溢於言表,举手做了个“请”的姿势,一派彬彬君子的风度。妈妈嫣然一笑,阿娜多姿的起身离开餐桌。我怕被她认出来,赶忙低下脑袋,把脸侧到另一边。等脚步声走过去了,才敢重新抬起头……   这时,杨总恰好走到我身边,目光漫不经意的从我脸上掠过,随即落到了前面……突然间,我浑身一震,清晰的捕捉到杨总的眼神!那是种混合著贪婪、淫褻、嘲弄和得意的眼神,毫无顾忌的扫射在妈妈扭动的浑圆臀部上……那样子就像个信心十足的猎人,正在满有把握的看著猎物掉入陷阱……   不好!我心中一寒,知道这家伙比我想像中还要危险的多!最糟糕的是对他的歹意,妈妈竟懵然不觉!她这样全无提防的跟去,跟送羊入虎口有什麼区别?可以预料,只要一进入这色狼的地盘,妈妈就成了砧板上任人宰割的美味,就算插翅也飞不出他的掌心了……   我心急如焚,忙掏出钱包结了帐,快步追了上去,远远的撵著两个人的背影。穿过一个十字路口后,那杨总带著妈妈走进了一座幽静豪华的大厦,和几个人一起站在大堂裡等电梯。我不敢靠的太近,只好耐著性子躲在暗处,等他们进入电梯了,才飞一样的衝了过去。   “吱--”的一声轻响,电梯门缓缓关上了,一排闪烁的数字依次亮了起来。我目不转睛的盯著,希望能看出杨总和妈妈停在哪一楼。岂知事与愿违,这该死的电梯就像故意作弄我一样,几乎在每层楼都有停顿……老天!这座大厦整整三十层,有近六百个套房,谁知道他们俩会到其中的哪一间?   我焦急的茫然失措,就如没头苍蝇般在整栋楼裡跑来跑去!上楼、下楼、进电梯、出电梯……恨不得把所有套房的门都敲开,一个房间接著一个房间的搜索过去!心裡也存著万一的希望,期盼妈妈能突然发觉对方的不轨企图,从而及时的全身而退……但直到双腿都酸麻的无法动弹了,事情还是没有半点的进展……   完了!我心力交瘁的坐倒在地板上,难过的只想放声大哭!在不知不觉中,时光已流逝了一个多小时,如果那家伙有心侵犯妈妈的话,不论他是软磨还是硬泡,现在都八成得手了!   霎时间,我眼前彷彿出现了一副悲惨而又淫荡的画面--妈妈正一丝不掛的躺在床上,雪白的肉体被杨总恶狠狠的压著,脸上满是痛苦屈辱的表情,正在默默的承受著他疯狂的衝击……想到这裡,我整个人都剧烈的颤抖起来,心裡恐惧到了极点……   驀地裡,一个念头闪电般划过脑海,我不由自主的跳了起来,喜极而呼道:“有了!”   转过身子,我飞速的衝到了大厦的保安处,那裡有个警卫正百无聊赖的盯著监视器发呆。我抽出一张百元大钞,“啪”的拍到了他的面前,喘著粗气说:“先生,请你仔细回忆一下,大约个把小时前,有对成年男女乘坐2号电梯上来的,他们是去了哪一楼?”   警卫奇怪的看了我一眼,第二眼已落到了钞票上,沉吟说:“坐2号电椅的男女?这样的人起码有十来对……”   “但这两个人的特徵都很显眼……”   我截断他,把杨总和妈妈的外貌都详细形容了一遍。那警卫反覆思索了一阵,恍然说:“啊,你说的是小杨吗?他可是个有钱的老板呀,就住在九楼的18号房间……”   我再不等他说第二句,就箭步衝了出去,以最快的速度奔向九楼。心裡又是欣喜又是担忧,不停的向上天祷告:“妈妈,你一定要挺住……别让那色狼得逞……再坚持一会儿,儿子这就来救你了……”   九楼终於到了!我气喘吁吁的跨上最后一级台阶,正要直奔目标。忽然眼前一花,对面走廊上有个女人急匆匆的赶了过来。定睛一看,嘿,居然就是我苦苦寻觅的妈妈!   我惊喜交集,刚想喊她,目光猛然间凝滞了!只见妈妈头髮散乱,俏脸苍白的没有一丝血色,双眼中满含著泪水,神色间显得又是羞愧、又是悲苦!上衣的领口敞开著,露出了一部分白皙的乳沟。最使人惊骇的是,在贴身的窄裙下,妈妈的那双玉腿赫然是光溜溜的,原本缠在腿上的丝袜已经不见了……   “哗”的一声,我心裡轰然鸣响,一股热血直涌入大脑,身子站立不稳的摇晃了两下……在这一瞬间,我只觉得在自己内心深处,彷彿有个什麼东西倒塌了、粉碎了、崩溃了,从此再也不存在了……彷彿有座最圣洁、最完美的玉女峰,在短短的一秒鐘裡,被人无情的夷為了平地……   我傻傻的呆站著,眼睁睁的望著妈妈,望著她脚步踉蹌的衝过我身边,沿著楼梯向下跑去。她的心神显然极其震盪,对任何事物都视而不见,当然也没有看到我,也没有看到,她的亲生儿子的面上,是怎样一副痛苦、伤心、失意和绝望的表情!   “该死的畜生!我要杀了你……”   怒火泛上心头,我简直要失去理智了!伸手一摸,从裤兜裡掏出了一柄弹簧刀,大踏步奔到了18号房间,把门敲的“咚、咚、咚”震天介响!   “谁呀?”   屋裡传出不耐烦的声音。   我深呼吸了一口,强迫自己冷静下来,应声答道:“是杨总吗?刚才走的唐女士,她有话要我转达给您!”   门立刻开了!上身光著膀子、只穿著一条裤衩的杨总探出脑袋,疑惑的问:“有什麼……”   话音未落,我已合身扑了上去!猛地一头撞进房裡,不等他反应过来,手中的刀已架在了他的脖子上,厉声喝道:“混蛋!你活腻了?竟然连老子的女人都敢玩?”   杨总吓坏了,面青唇白的哆嗦道:“你是说……说唐姐吗?小弟,我……我没有……”   “还敢说没有?”   我咬牙切齿,当胸给了他两拳,冷笑说:“那你倒是告诉我,这一个多小时,你把她骗到这裡干了些什麼?真的在欣赏像册?”   杨总害怕的语无伦次,结结巴巴的说不出话来。我沉著脸,把他连推带拽的拉到卧室裡,眼光四下一扫,忽然瞥见桌上摆放著一个小型的摄影机,显然是刚刚工作完毕,开关处还在闪耀著红光!   “人渣!你居然偷偷的录了相!”   我勃然大怒,心头无名火起,手起一刀就朝杨总颈脖上划去。他吓的哇哇大叫,顺手抓住我的手腕,双方拼尽全力的挣扎撕扯。我个子瘦小,本来力气上不是他的对手,但悲痛和愤怒使我豁了出去,不要命似的发狂扭打。推推搡搡了片刻,我昂起脑袋使劲的在他额头上一磕,这家伙猝不及防,竟然两眼翻白的昏了过去!   “呸,没用鬼!”   我抹了把汗水,鄙夷的吐了口唾沫,又在他身上重重的踢了几脚。然后才拿过摄影机,把带子倒到尽头,带著罪恶而又懊丧的复杂心情,坐下来观看这卷有可能是“三级”的影片。   小萤幕亮了,镜头裡出现了杨总那张蜡黄猥琐的脸。他面带诡异的微笑,做了个“V”形手势,接著迅速的踱了开去……从角度上判断,我猜想他是将摄影机藏在电视橱裡,就放在VCD机的旁边,上面也许盖著布巾,所以才不易被人发觉吧……   这时我也看到妈妈了,她就坐在沙发上,双腿优雅的并在一起,正在观看著手裡捧著的一本像册。杨总收起笑容,若无其事的走到她身边坐下,展开三寸不烂之舌,绘声绘色的讲解著异国风光和旅途见闻。他的口才颇為了得,妈妈本来是有些心不在焉的,但听著听著也被吸引住了,面上露出一副饶有兴趣的神情。   “这是巴黎的卢浮宫……”   杨总指著像册内的一张相片说:“裡面金碧辉煌的,不必咱们国家的故宫差……咦,唐姐你怎麼了?不舒服麼?”   妈妈随口“嗯”了一声,挥手扑扇了几下空气,纳闷的说:“不知怎麼搞的,我突然觉得很热,胃裡好像烧起了一团火。”   “会不会是晚餐吃的海蠣煎饼火气太大了?”   杨总关心的说:“来,多喝两口果汁降降火吧!”   妈妈依言端起茶几上的杯子,就著吸管悠悠的啜著橘黄色的果汁。她饮了小半杯后,不好意思的说:“对不起,刚才你说到哪了?”   “说到卢浮宫了,那可真是座伟大的建筑……”   杨总继续滔滔不绝的说了下去,谈兴甚浓。然而妈妈的样子却有些异常,她似乎越来越热了,双颊红扑扑的像是熟透了的苹果,光洁的额头上也渗出了细密的汗珠……到后来,她的手竟然不经意间解开了领口的一颗纽扣……   “瞧这张照片,你知道这两个人当中,哪个是真人,哪个是雕塑吗?”   杨总一脸神秘的说:“呵呵,看不出来吧!我给很多朋友看过,他们没有一个人能猜对!”   “是吗?那我也来猜一猜好了!”   妈妈大概是被勾起了好奇心,侧身稍稍的弯下腰,仔细的观察著杨总手中的照片。她一点也没发现,对方的目光正灼灼的扫视著她的娇躯,乘机从垂下一截的领口裡望了进去……   “唔,是很难辨别呢……”   妈妈把身体俯的更低了些,凑近像册认真的看了一阵,犹豫的说:“我猜是左边的那个,对不对?”   “你敢肯定吗?要不要再看看?”   杨总轻声笑著,故意把像册移到光线明朗的地方,诱使妈妈前倾更大的角度……突然,他的目光一亮,两隻眼睛直勾勾的定住了!从他那贪婪而又奸诈的眼神裡,我完全可以想像出,此刻他瞥见了什麼令他心摇神驰的东西……   “不看了,我想就是左边的那个!”   妈妈简短的说著,表情忽然变的有些烦躁,喃喃的说:“真奇怪啊,我……我还是热的要命!”   她再次端起杯子,迫不及待的拔掉吸管,一口气把剩下的果汁全喝了下去。或许是喝的太急的缘故,白皙的脸蛋上立刻泛起了两朵红云,看上去更是说不出的娇媚动人。   “既然口渴,那就多喝几杯吧!”   杨总不等妈妈回答,慇勤的又替她斟满了一杯果汁。灯光下,他的面色十分诡异,带著种曖昧狡猾的笑容。   我脑中灵光一闪,突然明白了他的险恶用心,一股怒气不由直衝了上来--这个无耻的家伙,竟然卑鄙的在果汁裡下了药!难怪妈妈一直在喊热,神态如此不正常呢!只是不晓得他究竟下了什麼药……   “经你这麼一说,我也觉得屋裡有点热了!”   杨总自言自语的说了一句,突然跳了起来,三下五除二的脱掉了外衣长裤,只穿著背心裤衩的坐回了沙发上。   妈妈的眉头微微皱了一下,似乎不大满意这样“失礼”的举动。她沉默了一会儿,随手拿起茶几上的另一本像册,边翻看边说:“你去过的国家还不少嘛,这一本又是在哪裡照的……哎呀!”   她忽然发出惊叫声,猛地抛下了手裡的像册,骇异的叫道:“这……这是什麼?”   “哦,抱歉!不小心拿错了,这是我拍的一本人体艺术写真!”   杨总嘴裡说著道歉的话,但语气却是轻浮的。任谁都看的出来,他连半点道歉的意思也没有。   妈妈的俏脸刷地涨的通红,轻轻的喘了口气,沸然说:“你怎麼能给我看这个?这些淫秽的照片难看死了,怎麼能说是艺术呢?根本就不应该拍下来!”   杨总放声大笑,拾起像册翻动著,炫耀似的说:“难看?这你可就错了!瞧瞧这些壮男靚女,哪一个不是体现了力与美呢?你还是和我一起好好的欣赏吧!”   说著,打开像册递到了妈妈的眼前。   “不,我不看……我要回家了!”   妈妈又羞又怒的推开像册,站起身朝门口走去。可是她刚跨出两步,嘴裡忽然发出了一声含糊的呻吟,身不由主的向后摔倒,竟然跌到了杨总的怀抱中。   “唐姐,你何必这麼扫兴呢?”   杨总呵呵一笑,伸臂环绕住妈妈纤细的腰肢,嘴巴凑到她白嫩光洁的脸颊上亲了亲,悄声说:“时间不早了,今晚不如就留在这裡过夜吧!”   “你……”   妈妈满面怒容,大概到了这时候才醒悟到对方的狼子野心。她的手指掰动著杨总的手腕,身躯软弱的挣扎著,口中痛斥说:“下流!你快放开我……放手呀!流氓……”   “我是不会放手的!”   杨总面色一沉,就像是在剎那间换了个人一样,整张蜡黄脸都变的说不出的丑陋狰狞,“我费尽心机才把你请到这裡,哪裡会这麼容易就放你走?”   妈妈不由自主的打了个寒战,双颊却越发的晕红了。她此刻的样子十分异样,既像是恐惧的浑身发冷,又像是燥热的厉害,鼻尖上掛著星星点点的汗粒,颤声说:“你……你想怎麼样?”   “怎麼样?这你还猜不出来麼?”   杨总阴阴的一笑,终於露出了色狼的真面目,“老子想要玩弄的女人,从来没有谁像你这样不识抬举,总是在吊我的胃口的……从来也没有!但是今天,我终於可以一亲芳泽了!”   说完,他捏住妈妈的下頜,强行将她的俏脸扭转,重重的一口吻落在娇艷的红唇上!   “唔、唔”妈妈还来不及躲闪,小嘴就被突然堵住了,挤出了压抑著的沉闷声音。她的面容十分复杂,明明带著种厌恶到极点的神色,但是唇舌却在咿咿唔唔的迎合著对方,酥胸剧烈的起伏著,彷彿已深深的陶醉在这热吻之中……   我怒火中烧,忍不住又在昏迷的杨总身上狠狠踢了几脚,恨不得一刀把他给阉了……转眼看看萤幕,这家伙的手掌正在妈妈成熟诱人的胴体上游走著,一对魔掌探进了她的衣襟,灵活的攀上了高耸的胸脯。   我呆呆的盯著发生的一切,内心又是愤怒,又是妒忌……除了爸爸,还从来没有哪个男人摸过妈妈的乳房,包括我这个虎视眈眈的儿子……想不到现在却被这个混蛋给佔了先……   “别这样……哦……停手呀……啊啊……”   妈妈失魂落魄的呻吟著,羞愤的泪水无声的淌了下来。可是她的娇躯却像中了魔法一样,情不自禁的向后靠去,紧紧的贴著男人的胸膛……   半晌,过足了手癮的杨总喘了口气,突然伸臂抄住妈妈的腿弯,将她打横抱了起来,用力的往床的方向抛去。妈妈再次发出惊呼声,身体重重的摔倒在床垫上,短裙狼狈的倒翻了上去,把整个大腿连同白色的内裤都暴露在了灯光下!   不等她起身坐直,杨总已箭步衝了过去,伸掌抓住那对纤细的足踝,顺手就除掉了高跟鞋,接著又不由分说的替她褪掉了透明丝袜……很快的,那双雪白修长的粉腿就全部暴露了出来,晶莹的肌肤闪耀著光泽,赤裸裸的挑逗著男人的视线……   杨总兴奋的两眼放光,乾净俐落的脱掉了自己的内衣裤,跨下挺出一根青筋毕露的粗大肉棒,像巨炮一样傲然耸立。妈妈全身一颤,目瞪口呆的盯著,似乎被他的尺寸给震住了,俏脸上带著骇然之色,可是眼神裡却泛起了掩饰不住的迷乱彷徨……   “怎麼样?是不是很想跟它亲近亲近呢?”   杨总得意的晃动著肉棒,淫笑著说:“嘿嘿……如果想要就出声吧!只要你肯哀求我上你,保证能让你品嚐到欲仙欲死的滋味……”   妈妈咬著下唇,倔强的闭著秀眸不答腔,但她的俏脸上却揉集了痛苦和销魂,嘴裡断断续续的发出喘息呻吟声。看的出她已经非常的难受,一手搓著自己饱满半裸的双乳,一手按在小腹下的隆起处,两条美腿更是紧紧的夹在一起绞动著,全身大汗淋漓的在床上扭来扭去。不过,即使辛苦成了这样,她却自始至终的咬牙忍耐著,没有向对方露出丝毫的哀怜之意……   “还不肯求饶吗?呵呵,你倒是挺顽固的!”   杨总的声音又响了起来,调侃的说:“那麼你就继续表演吧,反正我也不著急!毕竟,这麼漂亮典雅的女人发春,可是平常难得见到的场面啊……哈哈哈!”   我听著杨总的话,心裡忽然很不舒服,泛起了一股难言的滋味--儘管我明白,在药物的作用下,妈妈很难控制住身体的本能反应,可是不晓得為什麼,我还是感到了难以形容的失望和鄙夷。也许就是从这一剎那起,母亲的形像在我心裡一落千丈,再也不是过去那种高贵圣洁、纤尘不染的样子了……   突然,妈妈发出了一声特别高亢的尖叫,打断了我的思绪。她的双腿一阵乱摇乱晃,身躯猛地向前挺了挺,然后软弱的瘫了下来,眼睛裡流露出恍惚失落的媚态……   “什麼?你……你洩身了?”   杨总楞住了,好半天才回过神来,难以置信的说:“你这荡妇,想不到肉体的反应这麼强烈,竟然自己先解决了一次!”   他懊恼的叹了口气,恶狠狠的说:“你既然满足了,下面就该轮到我发威啦!”   一个饿虎扑食的跳上床,双手粗暴的袭向妈妈半裸的胴体……   出乎意料的,妈妈竟然没有躲闪,脸上神色冷冰冰的,一声不响的任他肆意妄為。当杨总眼冒邪火,伸手正待掀开短裙时,妈妈突然一头撞进他的怀裡,张开嘴一口咬住了他的肩部……   “哇呀呀--”杨总惨叫一声,整个人被蹬下床来,狼狈的摔倒在地板上。与此同时,妈妈飞快的跳起身,双足套进高跟鞋,连揉皱了的裙摆都来不及整理好,就这样跌跌撞撞的衝出了卧室,拉开房门逃走了!   过了好一会儿,杨总才灰头土脸的爬了起来,沮丧的摇了摇头!可是当他转头望过来时,蜡黄脸上又恢复了狰狞之态,喃喃的说:“有了这卷偷拍的带子,不怕你不乖乖的就范……嘿嘿,我想得到的女人,没有一个能飞出手掌心的!走著瞧吧……” 第七章   持续了一个鐘头的录影终於结束了!妈妈虽然被佔了不少便宜,几乎失尽了顏面,但总算在最后关头逃出虎口,保持住了自己的贞洁!我想到这裡,长长的鬆了一口气,但不知怎地,心裡却依然觉得愀然不乐,彷彿失去了什麼最珍贵的东西……   冷风从窗外吹来,我的头脑清醒了些,暗忖是时候离开了,否则等这色狼醒来就很麻烦!於是将卡带从摄影机裡取出,放进贴身的衣袋裡。接著又把房间仔细的搜索了一遍,在床头柜裡翻出了妈妈遗落下的丝袜。此外还找到了一遝簇新的大面额钞票,大概是刚提取出来的,我老实不客气的一併据為己有了!   转过身来看著仍在昏迷的杨总,我的怒气又窜了上来,忍不住再踹了他几脚!為了替妈妈免除后患,我抓过桌上的字笔,一挥而就的写了张字条:“狗东西听著,老子已拍下了你的裸照,现在严重的警告你!要是你小子再敢纠缠老子的女人,别怪我心狠手辣!”   写完后我吐了口唾沫,把字条“啪嘰\”的拍在杨总肚皮上,静悄悄的溜出了这间套房。离开大厦来到大街上,我招手叫来了一辆计程车,坐上车回家了。   几分鐘后车子停下了,我沿著小街走向自家的院落,忽然心中一动,想起曾经和妈妈打过一个照面,虽然她当时并未留意,但还是谨慎点好。言念及此,我立刻把黄夹克脱下,卷成一团扔到附近的垃圾筒裡。反正这件衣服奇土无比,就算丢了也不会引起家人注意的。也幸好我裡面穿著件衬衫,把下摆拉到牛仔裤的外面,看上去就勉强像件外衣了……   到了家门口,我掏出钥匙打开门,刚跨进屋裡就呆住了!只见客厅裡灯火通明、人声鼎沸,四五个客人正坐在沙发上喝茶聊天呢!   “小兵,你跑到哪裡去了?怎麼这时候才回来?”   爸爸从人堆裡站起来,诧异的问。   “啊……我刚才去同学家玩了,今晚大家开派对!”   我把早已想好的谎话抛出,面不改色。   爸爸点了点头,满面笑容的说:“小兵,你还记得吗?这是张伯伯,这是陈伯伯,小时侯都抱过你的……嗯,这位嘛,你应该叫王爷爷了!呵呵……”   我认出这几个客人都是爸爸的顶头上司,忙有礼貌的打著招呼,心裡却觉得有几分奇怪,这些家伙怎麼全跑家裡来了?难道是……   突然身后传来脚步声,回头一看,妈妈正托著个茶盘从厨房裡出来,她看到我微微一怔,奇怪的说:“你回来啦?咦?怎麼才穿这麼点衣服,不冷麼?”   我不答话,眼睛仔细的观察著她。使我吃惊的是,妈妈脸上的表情居然十分镇静,和平常没什麼两样,完全看不出半点愧疚和不安。如果不是亲眼瞧见,我绝不会相信如此端庄嫻淑的一位良家妇女,不久前会背著丈夫和别的男人幽会,而且还轻率的到了他家裡……   哼,虚偽的妈妈,你倒挺会掩饰的!我愤恨的想著,眼光顺著她的身子向下移动。只见那身性感惹火的装束虽然还没换,但一双粉腿上已重新缠上了丝袜,整个衣著也整齐多了……她一定在路上补了妆,或许还去店裡重买了内衣,所以才敢若无其事的回家来……   “干嘛发呆呀?真是的……”   妈妈嗔怪的白了我一眼,似乎对我的打量感到不好意思,匆匆的走进客厅给客人斟茶去了!   “弟妹你别忙了!坐,坐下歇歇呀!”   陈伯伯接过茶杯,半开玩笑的对爸爸说:“有这麼个温柔贤慧的太太,老弟你真是好福气呀!”   “可不是吗?”   张伯伯连声附和:“因此我早就说过,老弟是绝不可能去採路边的野花的……明摆著,档次差的太远了嘛!”   妈妈瞟著爸爸,似笑非笑的说:“他呀,是有贼心没贼胆……”   眾人一起哄堂大笑,气氛相当的融洽。满脸都是皱纹的王爷爷清了清嗓子,老成持重的说:“不过,那天晚上往手机裡打电话的女人到底是谁?这可得好好的查一下!”   我心裡一跳,顿时感到有些紧张。那个被我收买的按摩女,可千万别露出马脚来。还好爸爸接过了话头,苦恼的说:“怎麼查?我看过来电显示了,她是在公用电话亭裡打的。”   “这样看来,这女人很可能是被人买通的。”   陈伯伯若有所思的说:“你升了总经理,底下有批人一直不大服气,恐怕是他们在暗地裡泼脏水……喂,我说弟妹,你应该信任丈夫,别让小人挑拨离间的钻了空子,明白吗?”   妈妈被他说的脸上一红,忙辩白道:“我本来就没怀疑他,只是不忿他每天都回来的那麼迟,还喝的醉醺醺的,才故意和他慪慪气而已!”   张伯伯怪声怪气的说:“啊,老弟,不得了啦!弟妹是在怪你每晚都装死人,在闺房裡把她给冷落啦,哈哈……”   一边说,一边猥琐的乾笑著,眼光色迷迷的扫在了妈妈短裙下裸露出的大腿上……   我不愿再听下去了,返身回到自己的房间,关上门陷入了沉思。想不到爸爸居然会把几个领导搬出来当说客,这几个家伙一向很受妈妈的尊敬,有了他们的担保,她肯定九层九相信了爸爸的无辜。再说,她自己今晚也做下了亏心事,双方算是扯了个平手。以后的日子,爸妈极有可能互相谅解,就此和好如初了……   一句话,我从前的心血全部白费了!真令人沮丧啊!   但是等一等……我手裡还掌握个重要的录影带,那裡面的内容,绝对是个重磅的炸弹。妈妈要是知道了她的私情被偷拍了,肯定会吓的惊慌失措的!   好,就用它去进行要胁!有了这麼个把柄,我就不信妈妈还有勇气反抗……哼哼,这一次,我一定要得到她那成熟诱人的身体,然后在她的阴道裡射精……是的,我要让妈妈全身上下都不能没有我,永远也离不开我的肉棒……   ※   ※   ※   ※   ※天空是蔚蓝的,蓝的望不见一朵白云。河水是清澈的,清的能一眼望到底。   我坐在岸边的一块岩石上,满怀爱意的盯著河水裡的一个年轻女孩。她穿著身样式保守的泳装,自由舒适的扑打著波浪,额头上、脸颊上亮晶晶的水珠清晰可见,欢快的就像是一隻美人鱼。   “智彬哥,你来呀!”   她衝著我招招手,清脆的嗓音传了过来:“下来游泳呀!咱们比比谁游的快,好不好?”   “跟你比?那我不是赢定了?”   我笑著摇了摇头:“小静,你还是算了吧!”   “呦,你别小瞧人!”   小静瞪大了明亮的眼睛,不服气的说:“咱们来个赌赛,输了的要认罚,怎麼样?”   “行啊,还怕了你不成?”   我的性子也上来了,飞身跳进河裡扑腾了两下,伸出了一条湿漉漉的手臂,叫道:“我就让你二十米好了,在到下游那个水坝之前,我肯定能赶上你!”   “好啊,比赛开始!”   小静出其不意的喊了一声,猛地扎到了水中,展开身姿矫健的向前游去。等她游出了一段距离,我才不紧不慢的追了上去。   游了不远我就发现,这女孩子的泳技确实相当不错,难怪她敢於向我挑战。只见她就像是与浪花融為了一体,双臂奋力的划动著,踢腾著两条粉腿,乘风破浪般的在河水裡畅游著。要是一个不留神,说不定她还真能把我给甩了!   我不敢大意,忙拿出了看家本领,深深的吸了口气,四肢如同上了发条似的快速摆动。灿烂的阳光照在我的面颊上,点点的水珠溅在我的眼睛裡,那种感觉真是说不出的酣畅痛快……   没过多久,我逐渐的拉近了和小静的距离。透过层层的浪花,隐隐约约的看见了她那青春诱人的胴体,我不由的放慢了速度,心臟砰砰的直跳,手脚竟莫名其妙的有些抽筋了。   “哗啦”一声,小静从前方探出头来,见到我居然出现在如此近的地方,眼睛裡掠过一道愕然之色,随即咯咯的笑起来:“离水坝只有不到五十米了……追不上!你追不上……还是认输吧!”   我抬头一看,可不,目的地已经就在眼前了,不甘心的问:“急什麼,还没到哩!再说,如果我追的上呢?”   “那我就嫁给你做老婆好了!”   她顽皮的做了个鬼脸,那样子真是要多可爱就有多可爱。   我精神一振,突然一个鱼跃从河裡跳起,腾云驾雾般落到了她的身边。双手驀地伸出,一把逮住了她光裸的肩头,得意的叫道:“还敢说抓不住吗?这不就给我手到擒来了!”   小静慌的缩起身子就想溜,但我早有防备,展开长臂牢牢的揽住了她的腰肢,把她整个人都抱进了怀裡。顿时,她那润滑爽净的肌肤紧贴在了身上,带给我一种从未体验过的刺激,我的呼吸陡然急促了……   “智彬哥,你赢了!”   小静轻轻的说。她似乎也察觉到了什麼,爽朗的笑声变的惶惑了,眼睛裡泛起了羞怯的表情。   “是的,我赢了!你刚才说过要嫁给我的,是不是?”   我颤抖著嗓子问。   她幽幽的叹了口气:“你是我家的大恩人,不嫁给你还能嫁给谁呢?”   “小静!”   我激动的喊了一句,搂紧了她的娇躯,悍然不顾的把热吻印到了她的脸蛋上,印到了她甜美的嘴唇间。她只是象徵性的闪避了两下,就乖乖的把脑袋依靠住我的胸膛,仰起俏脸回应著我的热情……   河水是冰凉的,但是我的躯体却烧的滚烫。两隻手不由自主的沿著曼妙的曲线滑了下去,慢慢的接触到了隆起的胸部。在水波的浮力下,我的手掌几乎是毫不费力的托起了她的乳房……   还没等我感受到这对椒乳的柔软,小静的身体驀地一抖,忽然用力的把我推开了,娇躯游鱼般的滑出了几米远,脸上满是惊恐羞愤的神色。   “小静,你……”   我傻呆呆的望著她,一时没反应过来。   “智彬哥,你怎麼能这麼做?”   她的双手掩住胸部,扁著小嘴几乎要哭了出来,伤心的说:“你怎麼能随便摸人家这裡?随便就破坏了人家的贞操?”   “啥?”   我又好气又好笑:“这就叫“破坏”了贞操?太夸张了吧?”   小静涨红了脸,慍怒的说:“你知道什麼?我奶奶告诉我,女孩子的胸脯是贞洁的象徵,是不可以轻易让男人触摸的……”   “可你答应过要嫁给我,让自己的老公摸摸总没什麼关系吧?”   我嬉皮笑脸的说。   小静无言以对,眼圈儿登时红了,泪水珍珠般的滚了下来,突然恨恨的道:“智彬哥,你太不尊重人了!”   飞快的游到岸边,抓起外衣披在水淋淋的胴体上,头也不回的向远处跑了。   我吃了一惊,连忙大声喊著:“小静,小静!我是跟你开玩笑的,别生气!”   可是等我爬上岸时,她已经芳踪渺然了,只剩下我自己的孤零零的倒影,凄凉而又无奈的在水面上闪著光。   “唉!这小妮子,最近怎麼老是无端的发脾气……”   我自言自语的抱怨著,心裡十分懊丧,忍不住狠狠的一脚踢去!一块鹅卵石应声飞进了河水裡,砸出了一圈圈烦乱的涟漪……   驀地裡,天空变成了黑色,黑的看不见一颗星星!河水也变的浑浊了,犯滥著污秽的泥沙杂质!   浓雾瀰漫,周围的一切都变的模糊了!我恍恍惚惚的站著,只觉天地在不断的旋转、旋转,彷彿穿越了一层又一层的时空……   忽然眼前一花,所有的景物都变了样!我揉了揉眼睛,听到一个粗獷的嗓门得意的狂笑著:“哈哈,唐姐你的皮肤真好,摸起来过癮极了!”   跟著一个熟悉的女人声音低低的抽泣著、呜呜咽咽的痛苦呻吟……   我惊怒交集,随手操起身旁的一根铁棍,大步向声音来处奔了过去,口中暴喝道:“混帐王八蛋,你给我放开她!”   雾气消散了,杨总那乾瘦猥琐的身形出现在视线中。他一见到我就傻眼了,二话不说的撒腿就跑。我想也不想的拔步直追,一股怒火直衝胸臆,恨不得把刚才的憋气全都发洩到这家伙身上。   这样一个逃一个追,不晓得过了多久,杨总突然顿住了脚步,转过身来,蜡黄脸上露出惊慌失措的表情。原来,他已经无路可逃了,前面竟是一个光秃秃的悬崖。   “混蛋,你也有今天!”   我咬牙切齿的冷笑著,手中挥舞著铁棍,一步一步的逼了上去!   “别过来……你别过来……救命呀……别过来……”   杨总吓的瑟瑟发抖,退后了几步,脚下一软,立足不定的向后摔了下去!   “啊--”他发出绝望的惨叫声,躯体破开繚绕的云雾,笔直的堕入了望不到底的万丈深渊……   我猛地从床上坐起,全身上下大汗淋漓,然而手足却是一片冰冷!   窗外依然是漆黑的,静悄悄的没有一丝声响。抬眼看看闹鐘,现在是凌晨四点半!   “又……又是这个时间!”   我不由苦笑,回想起几个月前做的第一个噩梦,也是在四点半钟惊醒的。所不同的是,这次的梦境更加的乱七八糟,横跨前世今生,把各种事件全都搅和在了一起。   起身喝了口水压惊,我忽然想到了一个奇怪的问题--為什麼我有的时候是以“智彬哥”的身份做梦,亲身去体会前生的经歷;而有的时候却和他分裂成了两个人,彼此之间居然还能展开对话?   这究竟是怎麼回事?我在疑惑之中躺了下去,百思不得其解,再也无法睡著了……   ※   ※   ※   ※   ※第二天中午,爸爸少见的赶回家来吃午餐,一进门他就带来了个惊人的消息:“知道吗?杨总死了!”   我和妈妈同时大吃一惊,耸然动容。妈妈失声问道:“死了?怎麼死的?”   “听人说是今天清晨四点多时,突然赤身裸体的跑到了温泉宾馆的天台上,就这样从十八层楼跳了下去!”   爸爸神色讶异,纳闷的说:“这件事透著古怪,似乎有点儿邪!”   “是自杀?这……这不可能吧!”   妈妈难以置信的睁大了眼睛,喃喃的说:“几天前他还约我吃饭呢,怎麼今天就……就死了呢?”   “也不能算自杀吧!”   爸爸若有所思的说:“据宾馆的保安说,他临死时的表现非常异样,嘴裡不断的叫著“别过来……救命……别过来”面孔散发出惨绿惨绿的光芒,好像见了活鬼一样,然后就失足掉了下去……”   我浑身一颤,险些失手打翻了饭碗,一颗心几乎要从腔子裡蹦了出来--老天,杨总竟然是这样死的!这……这不是和我梦境中发生的大同小异麼?   难道,这个梦其实是真的?是我暗中杀了他?可……可我如何下手呢?总不会是灵魂……我不敢再想下去了……   “杨总……他有留下遗书麼?”   妈妈的表情有些不安,紧张的问。   “至少在他遗体上没发现!”   爸爸挥了下手,漫不经心的说:“算啦,这种不识趣的人,死了也省点麻烦,不提他了……”   妈妈同意的点了下头,长长的鬆了一口气,心不在焉的吃著碗裡的饭菜。看样子,杨总的死虽然给她带来了巨大的震撼,但在某种程度上也是个解脱--毕竟,这个差点强姦了她的、使她蒙受了巨大羞辱的男人,永远的从她生活中消失了!   但是对我来说,也许噩梦只是刚刚开始……我忽然发现,梦境正和现实纠缠在一起,正如前世和今生紧紧的联繫著,像沉甸甸的大石头般压的我不得安寧……   “小兵,你怎麼了?脸色这麼白?”   轻柔的声音打断了我的沉思,抬头一看,妈妈正关心的注视著我,殷切的问:“不舒服吗?是不是生病了?”   “嗯,我……我有点头晕……”   我勉强笑著说:“可能是昨晚没睡好吧,等会儿补个觉就没事了!”   “小兵,你要多注意休息哦,学习别太累了!”   爸爸夹了块排骨放进我碗裡,关切的说:“饭菜也要多吃点……和同龄人比起来,你还是太瘦弱了些……”   我唯唯诺诺的答应著,食不甘味的吃完了这顿饭,回到自己的房间,脑海裡的思绪乱成了一团……好半晌过去了,没考虑出个子丑寅卯来,眼皮倒是渐渐的沉重了,再次进入了梦乡……   ※   ※   ※   ※   ※和往常一样,我又在那黑漆漆的小屋裡见到了智彬哥。奇怪的是,我竟然没有向他询问任何事情!身份的“分裂”、杨总的离奇死亡,这些在现实中困扰不已的疑问,我竟然全都隻字未提!彷彿有什麼无形的力量,在阻碍著我向这方面刨根问底……   “我知道你想用露影带来要胁,但这绝对是行不通的!”   智彬哥一看到我,就开门见山的说:“假如你这样做了,后果将会是灾难性的!你不但没法得到妈妈,还会连母子亲情和家庭温馨都一起失去!”   我不解的问:“為什麼?”   “原因有很多,一是母亲惯常的威仪,二是强烈的羞耻感,三是根深蒂固的道德禁忌,这几点决定了妈妈是不会跟你谈判的……相反,如果提出要胁的是那个杨总,她说不定倒会屈服的……”   我闷闷的说:“依你的意思,这卷录影带就毫无用处了?”   “那倒不是,关键看你怎样使用它!”   智彬哥依然是那副胸有成竹的样子,慢吞吞的说:“根据今晚发生的情况,我已经想出了下一步的行动计划。那卷录影带正好用的著!”   “你那见鬼的计划,我很怀疑它到底能不能实现!”   我越说越来气,恼火的说:“我按照你教的去做了,结果却差点把妈妈送进了虎口……再说,爸妈现在已经和解了,也不会再轻信别人的离间,你那一套办法又有屁用?”   “不要对我那麼没信心嘛……你妈妈险遭不测,这我很抱歉,但是我们也有巨大的收穫哩!”   智彬哥耸耸肩,笑著说:“爸爸的性功能被破坏后,她已很长时间没有得到雨露的滋润了,这些日子一直是用意志来强行压住欲念……但是那天晚上,在药物的作用下,你妈妈身体裡的欲望忽然得到了释放,品嚐到了告别已久的快感……嘿嘿,不管多麼有自制力的女人,这情欲的堤坝一旦崩溃了,从此就将一发而不可收拾……”   “但是,你不是说过,不管妈妈多麼的飢渴难耐,都不可能把注意力转移到我身上吗?”   “不错,目前来说的确如此!”   智彬哥悠然道:“因此我们下一步的目标,就是要尽量的挑起妈妈潜在的情欲,并想方设法的使之旺盛、沸腾……要让她在潜意识裡羞愧的发现,自己有一个放纵而淫乱的身体!然而却不让她得到真正的男女之欢……等到有一天,妈妈开始幻想其他男人的侵犯,并靠这个才能获得高潮,她那残存的理智已无法控制住本能的欲望时,这一步就算成功了!”   这番话说的娓娓动听,具有一种邪恶的煽动力,我又有些动心了,沉吟著说:“听起来是头头是道的,但我该怎样才能挑逗妈妈呢?别一不小心暴露了意图,那可就糟糕了!”   “所以我才告诉你,要好好的利用那卷录影带呀!”   智彬哥微微一笑,神秘的说:“放心好啦,具体的步骤我会指点你的……你就拉长耳朵仔细听吧……”   ※   ※   ※   ※   ※也许是做了太多的梦吧,整个下午我的精神都受到了影响,上课时病懨懨的提不起劲来。两节课过后我乾脆翘课了,背著书包偷偷的溜出了校门,準备提早赶回家去。   “小朋友,请等一下!”   正在路上走著,忽然一个慈祥和气的声音在耳边响起。抬头一看,身旁站著个相貌古朴的老头,穿著件洗的褪了色的旧袍子,正在向我招手示意。   我警惕的瞥了他一眼,没有理睬,继续走我的路。这年头骗子多如牛毛,在大街上随便搭汕的十有八九不是好人。   不料这老头竟追了上来,拦住我的去路,一脸郑重的说:“小朋友,看你印堂发暗,脚步虚浮,週身带著阴寒之气……这是将有大难临头的徵兆啊!”   原来是个跑江湖算命的!按照我往日的脾气,肯定是冷笑两声,不屑一顾的离开。可是今天也不知怎麼搞的,竟脱口而出的问:“有什麼灾难?”   老头仔细审视著我,沉吟说:“你说实话,最近脑子裡是否有点异样?比如说,是不是做过什麼匪夷所思的怪梦?”   我心头剧震,失声道:“你怎麼知道?”   “唔,果然是这样!”   老头儼然一副有道高人的模样,若有所思的说:“根据老朽的法眼观察,你这是被鬼魂缠身了……”   我呆住了,迷惘的重复道:“鬼魂?”   “不,也不是一般的鬼魂,倒像是一股十多年没散去的怨气!”   老头面露诧异之色,不解的低声说:“奇怪呀,按照常理,只要一投胎转世,不管前生有多大的怨愤都会消失的,但是為何在你身上却保留了下来?”   他停顿了片刻,缓缓的说:“告诉我你的生辰八字!”   我迟疑了一下,还是如实的说给他听了,心裡咚咚的打起了鼓。   老头掐起指头,煞有介事的算了一阵,两眼突然射出了凌厉的光芒,淡淡的说:“你家裡有个白玉净瓶,瓶子下贴著张符咒,上面标有“1984年5月8号”的字样,对不对?”   我震惊的险些坐倒在地上……这怪老头,他怎麼会知道这些事的?难道他真的是神仙,能够未卜先知?   “瓶子虽然完好无缺,但是符咒却已经被撕去……我说的没错吧?”   老头又出了声,叹息著说:“唉,我当年费尽了心机,才布下这样一个完美的法器,但终於还是被人為的破坏了……   “什麼?这符咒和净瓶都是你布下的?”   我几乎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忍不住高声喊道:“你不是在开玩笑吧?”   “我不会开这种玩笑的!”   老头用不容置疑的语气说:“现在请立刻带我去你家,动作要快……不是我危言耸听,危机已经迫在眉睫了!”   “危机?有什麼危机?”   我愕然。   “你还没察觉麼?”   老头凝视著我,严峻的说:“你正在恢复一些不该有的记忆,想起一些早就该忘记的事实!这对你来说绝不是好事……每个人都只有彻底的抛弃了前世,才能无牵无掛的融入今生……”   “不!”   我陡然叫了起来:“我不想忘掉前世……不想……”   我激动的口齿哆嗦,竟然说不出话来。心裡隐隐的感觉到,如果当真失去了上辈子的记忆,说不定连“恋母情结”也会随之而解,成為一个正常不过的孩子。但要是那样的话,我的人生还有什麼意义呢……   老头像是一眼就看穿了我的内心深处,语重心长的说:“我要提醒你,有些念头是万万不能起的!因為它固然可以让你得逞一时之快,却也将使你堕入万劫不复的地狱!”   “你滚!老东西,我的事不用你管!”   我被他击中了要害,恼羞成怒的骂了起来,扬起拳头厉声说:“你再胡说八道,信不信我揍死你?”   “冤孽,冤孽……这一切都是命……”   老头黯然的叹了口气,步履蹣跚的走了,远远的抛过来一句话:“小朋友,希望你好自為之,我们还会见面的!”   他的背影已消失在街对面了,我却仍然呆呆的站在原地,彷彿成了一个不能动弹的木偶!   --这横裡杀出来的老头是谁?他到底是个有道行的高人,还是个运气不错的骗子?我拒绝了他的建议,会不会惹来一场难以预料的大祸?   --但是,假如听从了他的忠告,很可能就意味著我必须放弃对妈妈肉体的垂涎,今后只能永远安分於“儿子”的角色,那是多麼令人不甘心啊……   我犹豫了半天,脑海裡一会儿出现杨总猝死的惨状,一会儿又想像著妈妈赤裸裸的完美胴体……最终,一个妥协的声音响了起来:“还是先观察一阵吧!等我把计划的第三步完成了,再来做出决定!”   想到这裡,我心裡稍微轻鬆了些,加快了脚下的步子。在下午放学之前,我必须準备好几样东西,这样才能著手进行晚上的“阴谋”……   ※   ※   ※   ※   ※傍晚五点半,妈妈準时的踏进了家门。她手裡提著大包小包的东西,一见到我就呼喊道:“小兵,快来帮忙!把这几包熟食、还有菜篮子拎到厨房去,当心点啊!”   我依言照办了,顺口问:“买了这麼多东西啊?”   “还不是為了给你煮点好吃的?”   妈妈吁了口气,边脱高跟鞋边说:“你中午不大舒服,可能是胃口不好吧!今晚我给你弄几样新鲜的菜式,保证你吃的开开心心!”   “妈妈,你对我实在太好了!”   我感激的说著,一股暖流涌上心头。但是这种感动,仅仅持续了几秒鐘就消失了!当妈妈换拖鞋的时候,自然而然的翘起了臀部,紧身的窄裙下鼓出诱人犯罪的曲线……我的视线立刻被吸引住了,残餘的良知在剎那间就被驱除的无影无踪……   唉,真令人烦恼啊!如果妈妈的身体不是这麼成熟性感的话,我是绝不会卑鄙的去算计她的,也许早就接受了那怪老头的“忠告”……但如今,我已无法按捺住邪恶的天性了!只有让我彻底佔有了妈妈那充满女人味的胴体,才能使彼此都得到解脱……   “对了小兵,刚才有客人来找吗?”   妈妈直起腰,微蹙著眉头问。   “没有呀!”   我脱口而出。   “那就奇怪了!”   妈妈纳罕的说:“有人把个大纸袋放在咱们家门口,上面既没地址也没署名。不会是哪个粗心的客人拉下的吧?”   我心中一跳,装作若无其事的说:“说不定是来送礼的……你把纸袋拆开看看,也许别人留了个字条在裡面吧。”   “嗯,有道理,等吃完饭我就打开它!”   妈妈说著把纸袋放在桌上,麻利的繫好围裙,到厨房裡忙碌去了。   我微感失望,但又不敢催促妈妈,生怕引起她的疑心。毕竟,那纸袋是我亲手為她準备的,裡面放著足以令她惊骇欲绝、花容失色的东西--那卷摄有她不堪入目镜头的录影带!   这可是我花了一下午的功夫翻录製作的,无论是图像还是声音都堪称一流。而且我故意剪掉了关於“果汁”的镜头,使人无法看出妈妈曾被下了药物。这样充斥著整部片子的,就只剩下妈妈那动情的喘息、销魂的呻吟,和半遮半掩的曼妙胴体了……   吃过晚饭,我以看电视為名坐在了客厅裡,眼光不时的扫视著妈妈,热切的盼望著她能早点注意到纸袋……终於,到了八点左右,洗完热水澡的妈妈拿起了纸袋,沉吟了一下,伸手撕开了封口,从中取出一个崭新的录影带!   “咦?这是什麼?”   我听到她小声的滴咕了一句,忙把视线转移开,装作在津津有味的盯著电视,彷彿没留意到她的举动。眼角的餘光告诉我,妈妈把带子翻来覆去的看了一阵,然后带著满脸的疑惑走进了卧室。   “太棒了!”   我兴奋的挥舞著拳头,知道她是到卧室裡放录影带。估计再过个几分鐘,妈妈就会在萤幕上看到自己那副放荡的骚样了,这和她平时展现出的高贵端庄是多麼的不符啊……我回想起带子裡的内容,胸中不禁充满了对妈妈的鄙视和恨意,原本洋溢著的温馨亲情也淡漠了,取而代之的是一股强烈的佔有欲……   哼哼,表裡不一的贱女人,你拥有一个那麼淫乱的身体,只配作我跨下驯服的玩物,根本就不配当妈妈……是的,自从目睹她服下药物后的淫荡表演后,我对她原有的一点尊敬都烟消云散了,现在的我更喜欢叫她“贱女人”而不是妈妈,儘管是在心裡叫……   突然“叮噹”一响,屋裡传来茶杯落地的声音,似乎还隐隐夹杂著不寻常的响动。我忙悄悄的跑到门口,竖起耳朵仔细倾听著,但此时卧室裡又全无动静了,就像什麼事都没有发生!   难道……难道是我听错了?妈妈為什麼不做声,她的反应到底如何?我心裡焦急起来,真想不顾一切的衝进去,看看这淫妇脸上的表情,那一定是种混杂了惊惶失措和羞愧不安的神色,也许还带著被人窥破隐私后的罪恶快感……   过了一会儿,房门自动打开了,妈妈闪身走了出来。她的脸色十分苍白、容顏也相当的憔悴,看到我后显然吃了一惊,脱口问道:“小兵,你在这裡干什麼?有事吗?”   “也没什麼事,只是想过来陪妈妈吧!”   我镇定的回答,眼光落到她手裡提著的一个塑胶袋上,试探的问:“唔,你手上拎的是啥?”   妈妈身子剧震,本能的把手缩了回去,目光闪烁的迴避著我的视线,强笑著说:“是……是一袋垃圾,我正想拎出去倒掉!”   “哦,让我来帮你吧!”   我假假的一笑,佯装慇勤的伸手去接。   “不用,不用,我自己能拿的动!”   妈妈立刻紧张起来,眼裡掠过一丝不易察觉的慌乱,神情也变的不大自然了,手脚都像是不晓得该往哪裡放……我看在眼裡,心中顿时有数了……   贱女人,现在才知道害怕吗?嘿,你若以為把带子扔掉就万事大吉,那你可就大错特错了!我想到这裡,心头泛起一股报复的强烈快意,忍不住吓唬她道:“爸爸回来了!”   “什麼?”   妈妈骇然惊呼,险些立足不稳的跌倒在地,颤声说:“他……他在哪裡?”   “啊……对不起,我搞错了……”   我若无其事的耸耸肩,歉然说:“刚才是风铃在响,我还以為是爸爸在掏钥匙开门哩!”   “小鬼,你吓了我一大跳!”   妈妈回过神来,著恼的不断顿足,犹有餘悸的拍著高耸的胸部,两个丰满的乳房在睡衣下轻微的晃动著,就像是一对受了惊吓的小兔子……由此可以想见,她的内心是多麼的惶惑震盪……   “咦?这就奇怪了,妈妈听到爸爸回来该高兴才对呀,為什麼会吓一跳?”   我半真半假的挪逾著妈妈,直把她说的无言以对,脸上愧疚的一阵红一阵白……不知怎地,我发现自己很欣赏她那副侷促狼狈的模样!不著痕跡的询问就像是审讯一样,令她在不知不觉间露出原形……   “不跟你说了!”   妈妈大概也察觉无法自圆其说,没好气的回了一句,转过身心慌意乱的逃走了。我知道她是急著去处理录影带,当下也不阻拦,只是盯著她的背影暗暗冷笑,脑子裡转动起了念头--看样子,这步棋是走对了!从刚才的种种跡象来看,妈妈果然就像预料中那样,被这“三级春宫片”击的方寸大乱、举止失措!我几乎可以确定,她今晚会胡思乱想整整一夜的,越想就越是六神无主、焦躁惊慌……   而这正是我希望达到的效果!在那个纸袋裡,除了录影带外我没有留下片言隻语,目的就是為了加深妈妈的恐惧和不安。此刻她最想知道的肯定是对方这样干的意图,到底是想勒索还是敲诈?以及是否怀有不良的居心?   但我却偏偏不告诉她!是的,在两天之内我是不会和她联络的,我要让妈妈在焦虑、担忧、煎熬和惊怕的痛苦折磨中度过这四十八小时!我要把她的耐性一点一点的消磨光!这样,两天后当我和她谈条件时,妈妈的意志必然已接近崩溃的边缘了,就会很容易的屈服在淫威下…… 第八章   七点半,新闻播放完了。我从沙发上站起身,煞有介事的说:“妈妈,我去复习功课了。明天有个物理测验,不要随便打扰我啊!”   妈妈正坐在我身边发怔,闻言点了点头,淡淡的说:“去吧,要认真点学哦!”   说完,眼光又呆呆的凝视著电视萤幕,眸子裡满是茫然迷惘的神色,像是什麼都没看进去。   我暗暗得意。整整两天了,妈妈表面上虽装作若无其事,在爸爸面前更是掩饰的不动声色,但我还是能从许多细微处看出,她心裡绝对是不平静的,甚至可以说是像惊弓之鸟一样,一天到晚都处在紧张之中。她常常轻轻的咬著嘴唇,望著脚下的地板默然良久。原本美丽端庄的俏脸上,也失去了平时掛在嘴角的动人微笑。   今天吃过晚饭后,妈妈已经变的有些魂不守舍了。我故意逗她说话,她也只是有一句没一句的应著,完全提不起兴致。在短短的半小时裡,竟然有三次走神……   看来,她的心绪已到了极為烦乱焦躁的程度!也就是说,行动的时机终於到了!   我回到房间,谨慎的把门锁上了,以防有人突然闯进来。然后打开抽屉,从杂物的遮盖下取出了一个崭新的手机。   这是我用杨总的钱买的,卡也是新开的。上次从他那裡搜来的一遝钞票,事后数一数竟有两万元之多!我还从未拥有过数额如此庞大的“鉅款”呢,这下算是发了,正好用来作行动的经费!希望在这笔钱花光之前,能够顺利的把妈妈弄到手吧,也算告慰一下杨总的在天之灵……   “都、都、都……”   我按下了自家的电话号码,没多久,客厅裡就传来了清脆的铃声!   我戴上一个变声口罩,心臟砰砰的打著鼓,双手也在微微的发抖……这是从儿童玩具店裡买来的,能把声音改变的截然不同。但我对它的信心却不是很足,要是被妈妈察觉是我在捣鬼,那后果可就不堪设想了……   “你好!”   熟悉的柔音传来,妈妈已经接起电话了!   我吸了口气,强行抑制住紧张波动的情绪,用古怪的腔调发出了尖锐难听的嗓音:“美人儿你好啊!嘿嘿,一个人在家很寂寞吧……”   “你找谁?不说我就掛机了!”   妈妈没好气的说,语音裡透著不耐烦,但显然没有识破是我的把戏!   我信心大增,人也冷静了下来,怪裡怪气的说:“就找你呀美人儿,难道你没收到我送给你的礼物麼?”   “是你……”   妈妈陡然惊呼出声,可以想像到,此时她在客厅裡是多麼的慌乱,失声说:“你……你是什麼人?到底想怎麼样?”   “我麼?哈哈,你可以叫我心魔先生!”   我慢悠悠的说:“因為我就是隐藏在你身体裡的魔鬼,只不过你自己不知道罢了!”   “胡说!我身体裡哪有什麼……什麼魔鬼?”   妈妈焦急起来,颤抖著声音说:“那个录像带,你……你是怎麼得到手的?”   “这你就别管了!总之和杨总没什麼关系!而且,目前也只有我一个人看过带子裡的内容!”   电话那头沉默了,过了好一会儿,妈妈才冷冷的开了口:“说吧,你的目的是什麼?”   “好啊,美人儿你真是快人快语!那我就直说了!”   我顿了顿,奸笑著说:“我也没有别的目的,只不过想重新见识一下你在床上的风姿……”   “你休想!”   妈妈羞愤交加,不顾一切的叫了出来:“你这是在做梦,我绝对不会答应的!”   “别说的那麼肯定嘛,美人儿……”   我厚顏无耻的说:“这样精彩的三级片,你大概不想让老公欣赏到吧?呵呵……”   “你……”   她气的说不出话来。   “差点忘了说啦!你的丝袜也落在我手裡呢!”   我佯作吸溜著鼻子,露骨的淫笑道:“……美人儿你真是淫荡啊,那天竟然把淫水流到了丝袜上,气味好浓郁啊……嗯嗯,这股骚味到现在都还没散发掉哩……”   “住口!你住口……”   妈妈大概是羞愧极了,一向温柔斯文的她居然也发了脾气,嘴裡痛斥著:“你这个恶棍、无赖!最卑鄙的流氓……”   “哈哈,说对了,我的确是流氓!”   我展开了心理战,辞锋犀利的说:“你有个儿子吧?如果我把那录像带也寄一卷给他,你猜他看过以后会有什麼反应呢?”   “不要!我求你了……千万别……”   妈妈立刻像是被击中了要害,语声中充满了惊惶,看来她已经方寸大乱了、手足无措了!   “怎麼,美人儿你害怕了吗?”   我嘿嘿冷笑道。   “没有……”   她的声音变低了,但语气依然很强硬:“该害怕的是你……我警告你,你这是在敲诈勒索,抓起来要判刑的!”   “是吗?”   我满不在乎的说:“但是别忘了,在被捕之前,我一样可以令你先身败名裂!”   妈妈顿时噎住了,呼吸不觉加重起来……我甚至可以听见她的心臟在紧张的跳动……   “别嘴硬了美人儿,我知道你在害怕!”   我尽力把语音放和缓,淡淡的说:“放心吧,我不会强姦你的,更不会要挟你就范……我要让你乖乖的自动向我投怀送抱……可是眼下,我还不打算对你动粗……”   “那……那你想干什麼?”   妈妈的态度软了下来,低声问。   我笑嘻嘻的说:“你打开大门,把走道上的垫子翻开,就会看到一个信封,我的要求就写在裡面!只要你照办了,那就一切都好商量……”   妈妈犹豫了片刻,断然说:“好吧!希望你不会食言!”   “啪”的一声,电话掛断了!我长长的吁了口气,这才惊觉自己额头上都是冷汗。这可以说是我有生以来最冒险的行动了,稍有差错就会全盘皆输!还好,总算顺顺利利的瞒过了妈妈,没有让她怀疑到我这个亲生儿子的头上……   这时,外面隐约传来了防盗门拉开的响声,看来妈妈已遵照嘱咐去取信封了。那是我為她精心準备的又一份大礼!只要她将信封拆开,就会看到裡面放著一张VCD光盘,和一封由电脑列印出来的信笺,上面写著如下几行字:“美人儿,请把这张光碟认真的看一遍。请注意,你必须仔细的欣赏其中每一个镜头!不许按快进键,也不许闭上眼睛!一小时后我会再给你打电话!--熟悉你身体秘密的,心魔先生。”   读完这段话后,妈妈会有什麼反应呢?冰雪聪明的她想必已经猜到,这光碟是什麼样的货色吧!她肯定会被气的浑身发抖,可是在形势的逼迫下,却不得不乖乖的低头……   我越想越是兴奋,不禁回想起了光碟裡的内容,那可是个不折不扣的色情影碟,讲述的是一位三十来岁的白领丽人,在办公室裡受到了眾多男性的性挑逗,先后和同事、老板、客户等发生肉体关系的故事,情节极其简单,从头到尾充斥的都是赤裸裸的性爱!   一向端庄高贵、脸嫩矜持的妈妈,恐怕这辈子还从未看过这样“出格”的猛片吧!不知此时此刻,她那张美丽圣洁的俏脸上,会是怎样的一副表情呢?   她会霎也不霎的盯著,深深的陶醉其中吗?她会脸热心跳,成熟的身体开始发烫吗?还是根本不為所惑、无动於衷?不管怎样,妈妈都是个正常的女人,她多多少少也会有些动心吧?只要她的潜意识裡能泛起一丝情欲,哪怕只像过眼云烟般一掠而过,哪怕马上就被本能的自制力强行镇压,我都算没有白费功夫了……   就在热切的遐想中,一个小时很快就过去了。我平稳了一下呼吸,自觉比上次镇定多了,拿起手机,从容不迫的按动了号码。   过了好一会儿,话筒才被拎起,淡淡的声音传来:“喂!”   “怎麼样美人儿,片子看完了吗?”   我嘶哑著嗓音问。   “看了!”   妈妈简短的说。她的语音相当平静,顿了顿,漠然道:“但我还是不明白你的目的……”   “不明白?呵呵,美人儿你就别装蒜了!难道你不觉得有些春心荡漾吗?是不是感觉到有股灼热的暗流,正在小腹间犯滥呢?”   “我只感觉到噁心,令人作呕的噁心!”   妈妈冷冷的说。   她的话语裡带著明显的轻蔑,彷彿已洞察了我的险恶用意,正在嘲笑著我的枉费心机!看来那张淫秽的色情片,根本就没能在她内心深处激起半点波澜……   “不会吧!”   我小声滴咕著,脑海中忽然灵光一闪,心裡顿时有数了,不动声色的说:“美人儿,你跟我说实话,究竟有没有把片子看完?”   “有……有的!”   “那你说说,片中的女主角最后是和谁做爱?”   “这……是和她的男朋友吧……”   妈妈迟疑著,囁嚅的说:“记不清了……反正我从头到尾都看了……”   “呸,你撒谎!”   我厉声打断了她,狞笑著说:“贱女人,你这是敬酒不吃吃罚酒……好哇,你等著瞧吧,明天那盘录像带就会被翻录个几十份,送到你单位所有同事的办公桌上!”   “不要!”   妈妈发出一声尖叫,慌乱的恳求道:“你不能那样做……千万不要……”   我全不理睬,恶狠狠的说:“我要让他们每个人都看看,平常高不可攀、满脸凛然的唐静小姐,骨子裡原来浪的跟妓女一样,竟然会在其他男人面前自瀆,而且还下贱的產生了高潮……”   “别……别说了!”   妈妈突然呜呜的哭了出来,崩溃了似的硬咽道:“别再说了好吗?我……我求求你了……”   她哭的十分软弱,抑制不住的抽泣声断断续续的传来,看样子终於屈服了!我心头泛过一阵快意,沉声说:“听著,我最后再给你一次机会!现在你马上打开机子,把这张影碟重新的温习一遍!给我把每个动作、每个姿势都看清楚!等十点鐘的时候,我会再打电话来,考你几个问题……哼哼,到时你只要有半点差错,就等著明天顏面扫地吧!”   说完,我不等她回答就收了线,把手机重重的砸在床上,心头一片恼火。妈妈居然敢违背我的命令,擅自的来了个偷工减料,这简直是不把我放在眼裡!嘿,看来我一定要想法子打掉她的嚣张气焰,在她心裡种下恐惧的种子,这样才能慢慢的控制住她的身体灵魂,令她永远不敢反抗我的淫威……   又过了一个多鐘头,十点的鐘声敲响了。我铁青著脸,再次拨打了家裡的电话,阴森森的说:“美人儿,看完了吧?我要开始问题目了,希望这次你没让我失望!”   妈妈显得有些惊慌失措,紧张的说:“这麼快吗?可我……我还没準备好啊!”   我哈哈大笑,调侃的说:“你学习的很刻苦嘛,值得表扬……现在先回答第一个问题,在整部片子中,女主角一共被干了几次?”   “嗯……五次!”   “她最常浪叫的一句话是什麼?”   “插……插深点……再用力点……好舒服……”   妈妈吞吞吐吐的转述著,声音极不自然。我完全可以想像出,她在电话的那头是多麼的难為情。想到一向端庄的妈妈被逼著说出了下流话,我的肉棒立刻不受控制的翘了起来……   “那麼,是哪个男人把她奸的最爽呢?”   “是……是她隔壁家的一个中学生……”   “很好,美人儿你真听话!我非常满意,这次就放过你吧!”   我说到这裡话锋一转,用不容置疑的口气说:“明天傍晚,我会把下一部片子塞到你家的邮箱裡,你要像刚才一样仔细观赏,给我看个明明白白……还是这个时间,我会再出题目考你的……好啦,今夜我不会打扰你了,祝你做个好梦!”   我掛断了线,把手机谨慎的收藏好,心裡别提多得意了!这可以算是我和妈妈的第一次正面交锋,结果令人十分满意。首先我没有暴露出身份,保证了自己的安全。其次呢,在几次通话中,我始终佔据著上风,从言辞和气势上都对她形成了强大的威慑。我敢肯定的说,此时的妈妈必然是又羞又恼,充满了对未来的恐惧和焦虑……   ※   ※   ※   ※   ※“妈妈,你的脸色很难看耶,有心事麼?”   第二天吃晚饭时,我装出诚恳的样子,满脸关切的问。   妈妈勉强笑了笑,掩饰的说:“没事的……只是下午上班累了,有点想睡觉……”   “是这样啊?”   我假装不信任的盯著她,直言不讳的说:“可是你看起来神思恍惚,明显是心裡藏著烦恼嘛!”   妈妈一惊,伸手抚上自己的脸颊,不安的问:“你……你能看出我心裡很烦?”   “当然,只要是长眼睛的都看的出来!”   我用夸张的语调说:“昨晚临睡前我就发现了,妈妈的情绪好像不大稳定!是不是有谁惹恼你了,正在发他的脾气呢?”   妈妈怔了怔,秀眸中忽然掠过迷惘的神色,随即就消失了。她若无其事的喝了口汤,淡淡的说:“傻孩子,妈妈是在為家庭琐事操心,哪有空閒和旁人慪气?喂,你不许跟爸爸乱说哦,他工作上的压力已经够重了,别再加重他的负担……”   我乖巧的点头答应,心头却泛上一阵奇异的感受……我本能的察觉到,妈妈似乎不是在“害怕”她的内心深处除了惊恐之外,更多的是一种混合著期待和憎恶的复杂心情。或许,她不想让爸爸知道的真正理由,并非像她嘴裡说的那样冠冕堂皇……   “吃饱了吗?嗯,休息一下就去房间裡温习吧!”   妈妈站起身,一边收拾著碗筷,一边淳淳温言道:“明天的物理测验,要争取考好些哦……”   “物理测验?早上已经考过了呀!”   我耸了耸肩,笑嘻嘻的说:“所以今晚我可以轻鬆轻鬆啦……对了妈妈,看你这麼心烦,我等会儿陪你聊聊天好吗?”   “啊……不用了!”   妈妈的肩膀立刻绷紧了,表情也有些僵硬:“小兵,妈妈今晚有重要的事,没功夫和你閒聊,你……你自己看电视好了……”   她顿了顿,不放心的又叮嘱了一句:“你别靠近妈妈的卧室!我要写点材料,你的脚步声会打断我的思路的,明白了吗?”   “知道啦!”   我不动声色的应了一声,逕自走到客厅裡坐下,时不时的偷眼打量著她。只见妈妈手脚麻利的做著家务,不一会儿就把到处都整理的井井有条。然后,她到浴室裡洗了个澡,换了套素净的睡衣裤,俏脸上的神色阴晴不定,略带匆忙的躲进了卧室裡……   抬头看看墙上掛的鐘,现在才刚刚八点整,距离我提问的时间还有整整两个鐘头!而一盘光碟的容量,最多也只有五十来分鐘……奇怪了,妈妈為什麼这麼早就进去?难道是想多看两遍麼?她这样做,到底是因為害怕答错而想多加“温习”还是另有其他的原因?   我好奇心起,很想衝到卧室裡一窥究竟。但思忖再三后,还是打消了这个念头。眼下计划进行的比较顺利,应该稳扎稳打才是,绝不宜再节外生枝……   十点到了,我溜回自己的房间,拨通家裡的电话,拿腔捏调的开了口:“美人儿你好啊!嘿嘿,今天的片子好看吗?”   妈妈避而不答,轻声说:“有问题你就问吧,我已经準备好了!”   “唔,你先告诉我,男主角的鸡巴长的什麼样?说具体些!”   “它……它很粗、很长……顏色比较黑……唉,上面……上面佈满了青筋……还有很多毛……对了,它的角度有点弯曲……   “喂喂,停一停!你说了那麼多,怎麼不形容一下马眼和龟头呢?想矇混过关麼?”   我不怀好意的提醒她。昨晚我提的问题都是针对女主角的,為的是减少妈妈对淫秽影碟的抗拒。但是这一次,我决定採取措施,将她的注意力引向那猥褻之极的阳具--平时她连看都不敢看一眼的东西!   没错,我就是要让妈妈反覆的回忆著、述说著这根吃饭家伙,让她充满犯罪的羞愧感觉,但同时却不断的加深著印象!这样,我才有机会逐步攻破她牢固的心防,把她身体裡的本能欲望一点一点的激发……   “喔……龟头是三角形的,有点像蛇的头……”   听的出妈妈在极力控制著情绪,但她的呼吸还是变的急促起来,喘息著说:“还有马眼……唔,它长著个肉稜,前端会流出……透明的……透明的黏液……”   “鸡巴插进骚穴时,那些女人都有什麼反应?”   我曖昧的挑逗著她。   “她们……看上去非常……兴奋,身子在发抖……嘴裡不停的喊叫……”   “叫什麼?”   我不容妈妈有思考的时间,步步紧逼的追问:“说!她们在叫什麼?”   “大鸡巴……插……插死我了……我喜欢……”   “你呢?你又喜不喜欢?”   我突然话锋一转。   “我……我不知道……”   妈妈的声音在发抖,颤声说:“真的……嗯……不知道……”   “怎会不知道呢?”   我不满的说:“那你说说,是影碟裡的男人家伙大,还是你老公的大?”   “影碟裡的……大……”   “这就是了……实话对你说吧,我跨下的家伙,比影碟裡的还要大的多!”   我压低嗓子,用充满诱惑的嗓音说:“告诉我,你想不想我这根又粗、又硬、又热、又长的阴茎,插到你的骚穴裡去?”   “……”   “你闭起眼睛想像一下,这麼威武的一根东西,如果能进入你的身体抽插,是多麼舒服的享受呀……啊啊……保证你会得到前所未有的快乐……”   “那……那不行的,我不能……对不起丈夫……”   妈妈软弱的说,语气裡没有一点厌恶,有的只是犹豫不决的动摇……   “可是他根本餵不饱你嘛!”   我继续用言辞刺激著她,轻薄的说:“美人儿你不要违背自己的身体啊,呵呵……我猜你的奶头已经硬起来了,是不是?”   “没……没有……”   “那你的双腿呢?是不是已经夹的很紧了?我敢打赌,你正在下意识的绞动大腿,摩擦著早已充血的阴唇!我说的对不对……”   “你……你下流!我不要听……别再打电话骚扰我了……我要掛了……”   妈妈的声音颤的更加厉害,带著种被人拆穿心事的无地自容,彷彿想藉著喊声来掩盖自己的不安……   我咳嗽一声,阴惻惻的说:“好吧,今晚就到此為止!明天,咱们还是老时间,再见!”   说罢果断的掛了线,把手机收了起来,雀跃的在床上连著翻了几个觔斗,兴奋的只想大喊大叫!   --实在想不到,只送出第二张影碟,妈妈的自制力就大大的降低了,几乎克制不住自己的情欲!这样看来,她平常表露出来的那种拘谨、保守根本就是假象!或许在妈妈的灵魂深处,正有一股不為人知的热切渴望在燃烧,只要能将之引导出来,就会彻底的吞噬掉她的道德和理智……   到那时,我一定要卸下她那偽装的高贵面具,把她还原成為一个女人!一个赤裸裸的、被原始的动物本能支配著的女人,满脑子裡嚮往的都是“性交”这个词……   ※   ※   ※   ※   ※时间过的很快,转眼又是两个月过去了,天气渐渐炎热起来,夏天的脚步接近了!   在这段日子裡,我仍然是风雨无阻,孜孜不倦的给妈妈送著淫秽影片。港台的、日本的、西洋的色情片轮番轰炸,一天也没中断过。附近五六家出租店的存货很快被翻了个底朝天,再也提供不了新鲜的货色啦,到后来我不得不费神的到网络上去下载,然后刻录成光碟,以便维持著庞大的供应量。   至於每天晚上的十点种,更是成了我和妈妈都翘首以盼的时刻。通过电话,我不断的用污言秽语挑逗著她,说出来的话一天比一天露骨、轻佻,毫不掩饰的倾诉著我对她胴体的强烈佔有欲。在我的迅猛进攻下,妈妈像个小女孩似的惊慌失措,抵挡的十分辛苦。她常常被我连珠炮般的问题轰的阵脚大乱,又羞又急,那种欲拒不敢、欲罢不能的软弱姿态,完全的暴露出了成熟美妇身体裡那股躁动不安的情绪,以及在蓄意勾引下彷徨矛盾的心理……   而我呢,经过反覆的总结揣摩,问话的技巧也得到了大幅度的提高。简单来说,我用的是软硬兼施、连哄带吓的办法,在询问片子内容的同时,竭尽全力的引诱妈妈胡思乱想,往她脑海中灌输淫乱的念头!我要让她从抗拒逐渐过度到习惯,再从习惯到麻木,最后成為潜意识裡不可分割的基本需求……   这一招居然挺奏效,在黄色影片和露骨语言的双重刺激下,妈妈一步一步的堕入了难以自拔的陷阱中。对我口中说出的下流话,前两周她还故作矜持的予以斥责,后来她渐渐的不做声了,取而代之的是嘴裡时不时发出的喘息。有几次当我说的特别绘声绘色时,她甚至还略為动情的呻吟了两声,随即又苦苦的强忍住,但呼吸却因此而变的更加急促!   时光就这样日复一日的流淌著。日子久了,妈妈大概是察觉那古怪的“心魔先生”并不可怕,迄今為止对她的猥褻都只停留在电话骚扰上,似乎没有进一步侵犯的打算,於是也逐渐的放下心来,重新回到了正常的生活轨跡。据我观察,她不再像刚开始时那样紧张烦恼了,脸色也恢复了红润,眉宇间那股淡淡的哀愁也不见了,只是偶尔还会流露出担忧。   如果说惟一有改变的地方,那就是妈妈晚上的作息安排了。以前忙完家务后,她总是先去洗个舒服的热水澡,然后到客厅裡看电视,或者是关心一下我的学习。现在呢,她每晚刚洗完澡就躲进了卧房,而且几个小时都不露面。一直等到电话结束了,她才带著疲惫的神色走出来,再次到浴室裡冲洗全身。   “妈妈,你最近是怎麼了?每天都洗两次澡?”   有一次她正準备进入浴室时,我仰起脑袋,装作不解的问。   “唔,天气热了……我事情又多,容易出汗……”   妈妈的表情不大自然了,掩饰的说:“多洗洗,人会比较舒坦些……”   “是吗?”   我斜睨著她手裡拿著的内衣裤,嘴角逸出一丝略带嘲讽的讥笑,眼光裡蕴含的都是鄙夷和蔑视……   哼哼,下贱的淫妇!刚才一定是关起门来偷偷的自慰吧!或许此刻包裹著她臀部的内裤已经湿透了,蘸满了体味浓郁的蜜汁!否则的话,一晚上哪用的著换两套内衣?   “小鬼头,你在笑什麼?”   妈妈粉脸泛红,嗔怪的白了我一眼,脚步有些不稳的进去了,哗哗的水声随即响了起来……   “不要脸的女人,我刚才没怎麼撩拨你呀!居然就不顾廉耻的胡乱发浪……”   我恨的牙痒痒的,心情异常的矛盾!一方面,我想方设法的诱惑著妈妈,挑动著她身体裡的性欲,惟恐不能使之沸腾;可是另一方面,我又希望她像个圣女一样冰清玉洁,对任何男人的骚扰都能不假辞色、冷若冰霜的严词拒绝!   这是一种多麼复杂的感情呀!可惜妈妈却根本不懂,她的亲生儿子希望她扮演的角色--在其他任何男人(包括爸爸)面前,是个凛然不可侵犯的贵妇,绝不容他们沾到一根手指!而跟我单独相处时,却一丝不掛的裸露著美妙胴体,毫无保留的释放出全身心的热情……   一晃又是半个月过去了!这天晚上七点鐘,妈妈正在厨房裡洗刷碗筷,大门突然打开了,油光满面的爸爸健步踏进了家门。   “咦,怎麼今天回来的这样早?”   妈妈闻声探出头来,瞅著他惊喜的问:“公司的事忙完了?”   “哪忙的完呀,那麼多的项目!”   爸爸亲切的跟我打了个招呼,走到妈妈身边笑呵呵的说:“今天我是特意请了个假,趁著週末回家陪陪我的老婆大人,共享天伦之乐!”   “哼,你还记得有这个家麼?”   妈妈佯怒的别过俏脸,没好气的说:“这几个月你不是夜不归宿,就是等我睡著了才到家!你自己说说,把这裡当成什麼了?是旅馆麼?”   “别生气嘛,老婆大人!我就知道你孤枕难眠,所以才推掉了一切的应酬,提早赶回来报到……”   爸爸涎著脸挨上前去,一把搂住妈妈的腰肢,在她的后颈上亲了一口,又凑著她的耳朵悄声说了几句话。   “要死了,要死了……老不正经……”   妈妈的双颊倏地飞红了,粉拳连著在他胸膛上敲了几下,顿足娇嗔道:“当著儿子的面,这样……这样的话都讲的出口?”   “那有什麼关系?儿子又不是外人!”   爸爸转头衝著我眨眨眼,半开玩笑的说:“小兵,爸爸这是在关心妈妈呢,可是她居然不好意思听……”   我乾笑几声,随口敷衍了两句,表面上虽神态自若,但是心裡却著实不是滋味。很久没看到父母间的这种亲匿举止了!它使我认识到,不管我怎样挑拨、隔离,爸爸始终在妈妈心目中佔据著一个重要的位置,也许永远也不会淡化……   妒火不禁又烧了起来,我木无表情的坐在沙发上,冷眼旁观著他们的一举一动。很明显,妈妈的心情是相当高兴的,她亲自為爸爸放好了洗澡水,然后又沏上了他最爱喝的龙井茶。等爸爸冲洗完毕了,两个人就到客厅裡坐了下来,有说有笑的拉著家常,夫妻之间充满了温馨美满的气氛。   不过,爸爸可能是白天奔波忙碌,太过劳累的缘故,聊了个把小时以后,眼皮渐渐沉重起来,没多久竟发出了均匀的鼾声。妈妈见状抿嘴一笑,连忙把他唤醒,叫他躺到床上好好的休息,然后她叮嘱我也要早点睡觉,自己也转身跟进卧室了。   我眼睁睁的瞪著她的背影,心头委实愤恨难平,但却又无可奈何,只得关上电视,性性然的回到了房间裡。呆坐著发了一会儿怔后,脑子裡突然闪过了一个恶毒的念头!   --无论如何,今晚也不能让他们好过!我偏要破坏掉这对“姦夫淫妇”相聚的甜蜜时光,给他们的幸福抹上一层浓厚的阴影!   好,说干就干!我抬头望了望闹鐘,恰好是十点整了。於是取出了手机,毅然决然的按下了家裡的号码!   电话接通了,我和往常一样嘶哑著嗓子,怪声怪气的说:“美人儿你好啊!今天的片子感觉如何?”   “啊……我还没看呢!”   妈妈失声说道。   我冷笑著说:“為什麼?你又不想听话了,是不是?”   “不,不是的……”   妈妈有些紧张了,压低嗓音说:“今晚我老公在家,我没有机会……”   “是吗?美人儿,但你不会躲起来偷偷的看吗?”   我假装生气的说:“这是个拙劣的藉口,不是你违背命令的理由!”   这时候话筒裡传来了爸爸的小声滴咕,似乎是从睡眠中被惊醒。妈妈的声音离远了些,向他解释道:“是单位同事打来的,有点公务要商量!”   接著,她的足音响起,好像是走到了卧室的另一头,低声哀恳说:“我求求你啦,今天真的找不到机会……要不这样吧,明晚我会把片子补看完的,两天的一起看……”   “那可不行!没有听到你亲口回答的问题,我都睡不著觉啊!”   我阴阴的怪笑著说:“美人儿你就行行好,多少也陪我聊一阵天嘛!不然你和我都会很寂寞的……”   “怎麼聊呢?我……我老公就在旁边……”   “呵呵,我有个主意!现在咱们先收线,等十二点以后,你老公和儿子肯定都睡著了,那时你到客厅等我的电话吧!”   “这……这行不通吧!”   妈妈犹豫的说:“……铃声会把他们吵醒的!”   “这好办!你把卧室裡的分机拔掉,然后把客厅的铃声调小些,不就可以瞒过他们了吗?”   “唔……好吧!”   我关了手机,心裡涌上一股莫名的兴奋!过去我一直不知道,妈妈在和我通话时是怎样一副神态表情,但今天机会终於来了!只要準备妥当,我说不定能更加深刻的看穿她骨子裡隐藏的放荡和风骚……   十二点整,卧室的门準时开了,妈妈穿著套宽鬆的睡衣闪身飘出,躡手躡脚的走到了客厅裡。她也不开灯,就这样在黑摸摸的在沙发上坐下,盯著几案上摆放著的电话机,幽幽的叹了口气,自言自语的说:“我……我究竟在干什麼呢?唉……”   她彷彿有著难以决断的心事,浑然不知我正躲在毗邻客厅的阳台上,透过窗帘间的缝隙注视著她。由於这裡角度巧妙,我能藉著户外的一点灯光月色,隐约的看到客厅裡的情景。但室内传来的说话声却使我吃了一惊,為了怕被妈妈听见阳台上的动静,我不得不悄悄的伸手将玻璃窗关紧缩死,使之达到隔音的效果!这样一来,只要发出的声音不是太大,她就不大可能发现我了。   平稳了一下呼吸后,我又拨通了电话:“美人儿你很準时嘛!怎样?是不是在盼望著这一刻呢?”   “你……你这人哩,到底要纠缠我到什麼时候?”   妈妈的声音裡充满了烦恼,怨懟的说:“我早就跟你说了,我……我是不会背叛丈夫的……你还是停止这种无聊的行為吧!”   “嘿,美人儿你别发火呀……等你重新享受到性爱的快乐时,我就不再打来了!”   “我本来就很快乐,不用你操心!”   妈妈赌气的说。   “哈哈,你就别骗我了美人儿!沐浴在爱河中的女人绝对不是你这副样子!”   我一针见血的道:“我敢说,你老公已经很久没有跟你行过房事了,对不对?”   “我……”   “不要再抑制自己的欲望了!”   我用充满恐吓意味的口吻说:“美人儿,我真想马上衝到你家裡去,粗暴的扒光你身上所有的衣服,和你用最淫荡的姿势交配!”   “你……你敢!”   妈妈心慌意乱了。   “有什麼不敢的?”   我得势不饶人的冷笑说:“美人儿,我可以肯定,你表面上虽然扮的高贵凛然,其实心底裡却在暗中渴望著被男人侵犯……有时候,你甚至希望能有个男人用最野蛮的方式强姦自己,这样才能满足你那羞於啟齿的、期待被人征服的愿望……”   “不……不是的……”   妈妈有些撑不住了,声音颤抖著痛斥道:“你下流……无耻……”   “可是你也喜欢这种无耻,不是麼?”   我把语气放缓和,柔声引诱道:“如果你不想我扒光你的衣服,為什麼不索性自己脱掉它?”   “我……我不能这样……”   妈妈含糊的拒绝著,但我却听的出她没有强烈反抗的念头。   “脱掉吧,把你的身体赤裸裸的暴露出来,你会感受到前所未有的快意……反正没有人看到,你又害怕什麼呢?為什麼不去尝试一下呢?”   我一边说著猥褻挑逗的话,一边凝神注目著客厅。此时月亮逐渐西斜,妈妈的身形已经无法直接看到了,只有一道长长的影子显眼的映照在墙壁上。只见那身影扭捏了一阵,右手终於缓缓的抬起,略带烦躁的鬆开了腰间的束带,吃力的把睡衣除了下来。   我几乎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一时之间楞住了!但妈妈却没有停止的意思,继续不断的脱掉了内衣……片刻后,她竟然伸手解开了胸罩的掛鉤,两个丰满的乳房倏地弹了出来,在墙壁上投射出了清晰的影像……   我的目光立刻发直了,两眼目不转睛的盯著,眨也不眨一下。儘管看到的只不过是影子,我仍然感到口乾舌燥,心臟“咚、咚”的狂跳起来--妈妈还从来没有在我面前这样暴露过呢,这一次,可真是眼福不浅啊!   只见在光线的作用下,妈妈的身影起了一定程度的变形,身材似乎更修长了,腰肢也更加的纤细,双乳所形成的影子则巨大到了夸张的程度,圆滚滚的肉球就像两个大甜瓜一样,在她的胸前颤巍巍的抖动。这种诡异的扭曲带来强烈的视觉效果,使人的心裡油然升起更加变态的罪恶欲望……   “美人儿,你已经脱掉衣服了吧?真乖啊……”   我嚥了口唾沫,说:“怎麼样?现在是不是感觉到很凉快、很舒服呢?是不是有一种久违了的奇妙滋味,在你的身体裡瀰漫开来……”   妈妈开始喘息起来,用几乎听不到的声音,低低的“嗯”了一声,胸脯轻微的上下起伏。   我用满含磁性的声音,继续下达著指令:“来,把胸部挺起来……挺高些……再挺高些……对,就是这样……吸口气!快,深深的吸上一口气……”   在我循循善诱的命令下,妈妈就彷彿被催眠了似的言听计从!她把本就高耸的胸脯越挺越高,接著又用力的吸著气!顿时,她那平坦的小腹随著呼吸声凹陷了进去,胸前那对饱满的乳房因此而显得更加突起,就像充满气的皮球一样鼓胀丰腴。   “不错,美人儿你真听话……”   我舔著嘴唇说:“接下来你把手放到胸口,抓住自己的奶子来回搓揉……动作要使劲、要投入……你要想像是我的手掌按在那裡,正在放肆的玩弄你的奶子……”   “喔喔……不要啊……”   妈妈有气无力的呻吟著,一隻手却不受控制的在胸脯上梭巡,时而握住摇晃的乳房不停的揉捏,时而又将坚挺的双峰互相的挤压,那样子真正的像一个欲火焚身的荡妇!   “很爽吧美人儿?嘿嘿,现在把手移到顶端去,用指尖在四周慢慢的画圆圈,直到那裡发生变化……对,摩擦、再摩擦……告诉我,你出现了什麼反应?要说实话哦!”   “啊啊……我……我的奶头硬起来了……真下流啊……”   妈妈本能的颤声回答著,语气裡蕴含著复杂的心情,既潜藏著对自己的羞愧痛恨,又洋溢著陶醉其中的丝丝欢愉……   我不由自主的伸手探进裤襠,发狠的套弄著早已勃起的肉棒。在极度的舒爽中,我忽然回想起十一岁那年的往事,想起了曾因对妈妈的“无礼要求”而挨打,内心深处驀地泛起了一股深沉的恨意!   --扮清高的贱女人!我当年不过好奇的想看看你的胸脯,却被你无情的拒绝了,还义正严辞的说了那麼多大道理!可是你自己呢?竟然听了陌生男人的几句挑逗话,就心甘情愿的摘掉了胸罩,赤裸裸的展露出完美的乳房……   --难道在你心裡,亲生儿子还比不上一个素未谋面的男人?你肯在爸爸、在杨总、在“心魔先生”的要求下脱衣服,為什麼独独不肯便宜我这个儿子?   “可恶!”   我恨恨的想著,嘴裡又出了声:“觉得兴奋了吧?唔,很好……你把裤衩也脱了吧……脱啊,反正都湿透了,你还等什麼呢?”   “哦……好吧!”   这一回,妈妈连半秒种都没犹豫,就不假思索的照办了……   这时候月亮悄然隐进了云层,屋外的灯光也都熄灭了。全裸的妈妈就站在屋子裡,一丝不掛的雪白胴体隐藏在黑暗之中,虽然除了朦朧的轮廓外什麼也看不到,但我还是感到了一种前所未有的激动……   “听我说,你躺到沙发上去,手抱著腿弯,把大腿贴到胸脯上……”   我一字一句的说:“然后尽量的把双腿张开翘起来……张大一些,对……再张大一些,屁股抬高点啊……”   妈妈依言摆出了指定的姿势,大概是她自己也觉得太过淫荡了,情不自禁的喃喃道:“啊啊,我……我不行了……都快裂开了……多羞耻啊……”   “有什麼关系?反正我又不可能看见!”   我停顿了一下,低沉著嗓音问:“美人儿,你有自慰过吗?”   “没……没有!”   “是吗?那麼我来教你手淫吧!”   我乘机说道,“把手指探进双腿间,轻轻的搔动两片花瓣……要用中指,要掌握好适当的力度……摸到阴蒂了吧?温柔的刺激它、刺激它……直到它慢慢的凸出来……”   “喔喔……好痒啊!我那裡痒的厉害……啊……有淫水流出来了,滑溜溜的……”   妈妈断断续续的娇喘著,她的手放在下体的位置上不停的捣鼓,嘴裡说出的话越来越放荡,看样子已经完全沉浸在一波又一波的快感中了!   “告诉我,美人儿,你心裡在想什麼?”   “在……在想你……”   “说具体点,你想我的什麼?”   “我……我在想……”   妈妈似乎已抵挡不住我的再三攻击了,豁出去般的失声叫道:“我在想你的阳具,想你那根硬邦邦的阴茎……”   我的欲火在瞬间熊熊的燃旺了,猛地解开裤带掏出肉棒,加快了手裡套弄的节奏,口中低声的嘶吼著:“淫妇,我要干你了……我发誓,迟早一定要插进你的身体……呀呀……干死你……”   “对,干我吧!快插进来……来吧,侵犯我吧……啊啊啊……”   妈妈也跟著疯狂的喊起来,她甚至一点也不介意吵醒爸爸,浪叫声就像是直接从灵魂裡崩出的……   我再也忍耐不住了,肉棒跳动了两下,白浊的精液泉水般喷了出来!与此同时,妈妈摆动著腰部,身体剧烈的颤抖起来,在她销魂的呻吟中,我们母子俩一起达到了高潮……   良久,喘息声渐渐的平复了。我咳嗽一声,温情的说:“美人儿,你刚才叫我去侵犯你!”   “哦……我只是说说而已……”   妈妈疲惫的仰靠在沙发上,声音裡透著莫名的空虚:“不管我刚才喊了什麼,那都不是真的……我也不会让你那样做……”   “难道你就不想真刀实枪的来一次?体会一下真正的肉味?”   我气恼的问。   “不……我说过永远不会对不起丈夫的!”   妈妈摇了摇头,轻声说:“希望你不要再逼我,让我保留一点女性的自尊吧!”   “那……好吧!明天晚上十点,等我的电话!”   说罢,我掛断了手机,内心不由陷入了疑惑!   --妈妈到底是个什麼样的女人?她头脑中的真实想法究竟是怎样的?今晚发生的一切充分的证明,她的潜意识裡确实在期待著性交!可是,為什麼她在情欲沸腾的时候,仍然能理智的拒绝我的勾引呢?   我百思不得其解,抬眼望去,妈妈已缓慢的站了起来,曼妙的裸体裹进了睡衣中。接著她拾起了地上的内衣,迈著阿娜的步履走向了浴室……   “唉,别想那麼多了!”   我长长的叹了口气,从阳台钻到了室内,神不知鬼不觉的溜回了房间,躺在床上兴奋的回味了许久后,才沉沉的进入了梦乡。“嗯……啊……啊……”   耳边传来缠绵动情的低吟声,我转过头一看,差点连肺都气炸了!   面色潮红的小静就躺在我身边,眼睛裡满带著浓浓的春意,像个放荡的妓女一样扭动著腰肢。   她的身上压著个油头粉面的男人,双手赫然探进了她半褪的衣襟裡,正在放肆的抚摸著高耸的乳房。   “呵呵……老婆,你这裡又变大了呢……”   “才没有呢……啊,你不要那麼用力呀……”   无耻的姦夫淫妇,当著我的面都敢这麼肆无忌惮的调情!我怒火中烧,忍不住大声喝骂了出来……   “呜哇……哇……”   一阵嘹亮的婴儿啼哭声响起,在宽敞的屋子裡迴盪。我一下子呆住了,骇然发现这哭声竟是我自己发出来的!   怎麼回事?大脑霎时一片混乱,张开嘴想要惊呼,可发出的仍然是一声高过一声的啼哭,彷彿唇舌已经失去了说话的功能。小静不得不推开了油头粉面,手忙脚乱的把我抱了起来,搂进了她的臂弯裡。   “乖……乖……宝宝……别哭……”   她一边柔声的哄著,一边轻轻的摇晃著我的身体。那感觉就像是在坐船,整个人在半空中飘来飘去,似乎随时都会摔下来。我心头害怕,不禁哭的更加大声了。   “小家伙……他是不是肚子饿了?”   油头粉面瞅著我说,他的表情似乎有些不快。   “有可能!”   小静忙从床头柜上拎起盛的满满的奶瓶,也不徵求我的意见,就擅自的把奶嘴塞进了我的口中,一股相当熟悉的牛奶味顺著舌头涌进了喉咙。我无可奈何,只得大口大口的吞嚥了下去。   “我真不明白,你的奶水明明涨的厉害,為什麼不肯餵给儿子吃呢?”   油头粉面指了指小静的胸部,满脸疑惑的说。   我斜眼望去,果然!那裡的衣襟湿了两大块,若隐若现的凸显出了圆润挺拔的双峰。   “你忘记云大师的告诫了吗?”   小静愀然不乐的说,“我是绝对不可以给儿子餵奶的……只要裸露出了身体的重要部位,就会把他潜意识裡关於“那个人”的记忆唤醒……”   “得了吧!老婆,你居然会相信那老骗子的连篇鬼话!他根本是跑江湖骗钱的……”   油头粉面摇了摇头,不屑的说,“这世上哪有什麼鬼魂转世?简直是一派胡言!”   “你别管!你不信我信!”   小静赌气的应著,停顿了一下又说,“云大师已经答应我,一周之后為我们作一场法事,把儿子脑海裡的有害意识全部封印起来,以后就用不著担心了……”   “本来就没啥好担心的!”   油头粉面打断了她,闷声闷气的说:“你要真是这样害怕,不如把这小鬼送给别人抚养算了……”   “你瞎扯!”   小静气的俏脸煞白,怒形於色的说:“儿子是我辛辛苦苦生下来的,是我身上掉下来的肉!不管他上辈子做过什麼,我都不会抛弃他的。你……你说这话实在太没良心……”   她的眼圈红了,泪水不受控制的流了出来。   油头粉面只好连声安慰著她:“好啦,好啦……我不过是跟你开个玩笑!自己亲生的儿子,哪能随便抛弃呢?”   他说著,故作慈爱的把头凑了过来,想要亲亲我的面颊,但是却被小静毫不客气的挡开了。   “看你那副皮笑肉不笑的怪样!不要吓坏了他……”   小静紧紧的呵护著我,满脸紧张的神色,像是正面对著一隻不怀好意的野兽。油头粉面被她搞的无趣之极,只好汕汕的走开了。   “乖孩子……别怕……妈妈会永远保护你……”   她用疼爱的目光注视著我,脸上洋溢著母性的圣洁光芒。靠在她那温暖而又柔软的怀抱中,我忽然感觉到一阵平安祥和,充塞胸臆的怒气也消散了,逐渐的闭上了眼睛……   等我再次睁开双眼时,已经处身在自己的卧室裡了。窗外还是那片黑漆漆的夜色,桌上的小闹鐘和往常一样,恰好指在“四点半”这个时刻。   “又……又做梦了!”   我苦笑著,抹了把额头上的冷汗。说实话,我越来越不喜欢做这样的梦了。   可是它却偏偏像恶鬼一样的缠住了我,每隔一段时间,就要让我回忆起更多的关於“前世”的往事……   不过,这一次的梦境,如果是真实的话,又说明了什麼问题呢?   难道……我在刚出生的时候,的确还保留著过去的记忆?只是后来才被人為的消除了?还有,小静口中的那个什麼大师,会不会就是我在街上碰到过的那个怪老头呢?   我感到自己正在深深的陷进一个漩涡裡,而且再也没有办法爬出来……   ※   ※   ※   ※   ※时间一天天的过去了,我和妈妈的关系变的十分微妙。一方面,对我这个“心魔先生”的骚扰,她依然表现出一定的害怕和忧虑。可是另一方面,在色情影碟、下流问题和露骨言辞的不断轰击下,她又渐渐的有些迷失,自我控制的能力也一天比一天的薄弱了!   最耐人寻味的是,在我软硬兼施的手段下,妈妈那看似无懈可击的坚硬外壳被逐步的剥开了。   她不再像过去那样,动輒扮出一副矜持高贵的冷淡模样;和我通话时,也不再刻意的迴避那些难以啟齿的辞汇了。   相反,她变的又乖巧又配合,虽然在谈到那些不堪入目的镜头时还是相当的羞涩,可是已经能够吞吞吐吐的说出一些淫荡话了。   每当听到“大老二”、“骚穴”、“插死我了”这类语句,由妈妈那柔美动听的声音通过电话传来,我心裡都兴奋的无以复加。此时只要再趁热打铁的略加挑逗,她的喘息呻吟声就会不由自主的急促起来。接著,我们母子俩就顺理成章的开始互相慰藉,藉著声波模拟做爱。常常一搞就是个把小时,然后在双方狂乱激动的浪叫声中,十分默契的双双攀上绝顶……   起初,妈妈对这种行為仍然感到厌恶,每次高潮过后都会懊悔不已,反覆叮嘱我、也像是警告她自己说,这是最后一次的放纵了!可是到了第二天,没等我说上几句话,她又很快的被情欲的狂潮吞噬。次数多了,妈妈大概终於发现,她已是泥足深陷无力自拔了,遂存了破罐破摔的念头,全心全意的和我一起沉迷在这罪恶刺激的游戏中去了!   至於爸爸呢,他还是和往常一样早出晚归,辛辛苦苦的忙碌著公事,几天都难得和我见上一面。   要是他知道妈妈已经在精神上背叛了他,暗中和一个素不相识的“情人”打的热火朝天,甚至还发生了虚幻的“性关系”时,恐怕非气的吐血身亡不可!   不过,从表面上看,家裡的生活还是一无异状、平静不波的。   妈妈巧妙的掩饰著所发生的一切,在爸爸面前,她依然是个贤惠端庄、勤於操持的好妻子,在我面前,则依然扮演著一个圣洁光辉的母亲形像,无论是言谈举止还是举手投足,都显得气质高雅、恬静温柔,丝毫也没有流露出轻浮和放荡。如果不是熟知内情,任谁也不会相信这样一个纤尘不染的贤妻良母,竟然会不顾面子和尊严,情难自禁的和别的男人在电话裡调情、手淫和做爱。   但是不管怎样,妈妈的确就像预先设计好的那样,本能的欲望被一点一点的激发了,或许在不久的将来就会完全沸腾,使她向著堕落的深渊越滑越远,最后是肉体和心灵的双重沉沦……   可以这麼说,计划的第三步已经成功了。妈妈现在只有靠著幻想“心魔先生”的侵犯,才能享受到快感和高潮。可是不知為什麼,我心裡除了洋溢著得手的喜悦外,还隐隐的带著一丝不安…… 第二卷 第一章   “美人儿,看到我送给你的礼物了吧?”   “看到了……你,你怎麼能送我这种东西?”   “為什麼不能?你不喜欢麼?”   “还说呢?这是下贱的风尘女子才会穿的……”   我忍俊不禁的笑了起来,眼前不由的浮现出电话彼端的情景──娇美迷人的妈妈一手持著话筒,另一隻手从包装精美的礼品盒裡拎出条内裤,神态扭捏的咬著嘴唇,晕红的俏脸上满是靦腆侷促的表情。   “怎麼会呢?风尘女子哪会穿的这麼有情趣?”   我低声笑著说:“美人儿,这可是我按照你的臀部尺寸精心选购的,你穿起来肯定又舒服又合身!”   “不……不行,这太难堪了!”   妈妈嗔怪的说,还是不肯答应。   倒也难怪,这是一条丁字型的性感内裤,样式大胆的离了谱。所用布料极其精省,几乎就是由两根黑色的绳索扎成的。前面是鏤空透明的一小块面料,最多也只能遮住双腿交汇处的三角禁区,私处将显得若隐若现;而后面部分更是夸张,根本只剩下一根带子,整个屁股都完全的裸露在外头。   “怎麼会呢?”   我好整以暇的说,“你自己的衣柜裡,难道就没有几条这样的情趣内裤?”   “有是有……”   妈妈难為情的说,“不过,哪有这麼夸张的?最多也只是半透明的质料……”   “美人儿,你不要太保守啊!”   我打断她的话,鼓励的说,“相信我,这条内裤就是為你这样拥有绝佳臀围的女人设计的!换上它后,你保证能体会到前所未有的独特快感……”   “真的吗?”   妈妈有些动摇了。   “当然是真的!”   我低沉著嗓子说,“知道吗?你若想持续不断的享受性的乐趣,就需要各种各样新奇的刺激……正因為这条内裤的暴露程度,超过了你所能承受的底线,所以我才要你穿上它……你会发现,心裡越紧张、越无地自容,快感反而来的越强烈……”   电话那头静静的听著,没有再说一个字。可是一阵希希唆唆的声音却传了过来,显然,妈妈已经被我说的动了心,正在犹犹豫豫的褪去下身的裤子,準备尝试我為她买的这件“礼物”内心不禁暗暗的得意,差一点笑出声来!这已经是计划的第四步了!妈妈一定想不到,我送她这条丁字内裤的真正用意吧!顿时,昨夜智彬哥的话语又清晰的迴响在耳边:“……作為一个身体日益空虚的中年女人,你母亲那旺盛的性欲的确已给你完全的激发了!但是,这并不等於她就会接受乱伦,同意你攻佔她成熟的胴体……毕竟,几十年形成的道德禁忌还在她的观念中佔据上风,这使她很难解开情感上的疙瘩、就此陪你上床做爱……”   “其实,你母亲之所以会排斥乱伦,主要是由於在她的内心深处,本能的认定这种行為禽兽不如,就连想想都会令人觉得羞耻……不过,任何事情都具有两面性,“羞耻”在某些时候也恰恰是点燃情欲的催化剂,能给人带来一种犯罪般的异样刺激!这就好像穿超短裙的女性,当察觉到有人偷看她裙下的风光时,心裡固然觉得十分羞愧,但同时也会有种被偷窥的不伦快感!往往被偷看到的部位越隐私,她就越觉得兴奋和刺激……”   “因此,计划的第四步,就是要逐步的採取措施,潜移默化的把她“快乐”的来源,和她过去最蔑视、最鄙夷的勾当联繫起来!要让她的高潮总是伴随著羞耻感一起出现……最终,我们必须达到这样一个目标──你母亲将痛苦的发现,正常的调情已无法再使她兴奋,只有羞耻感才能令她產生情欲,而且越是羞耻淫乱的想法,就越能令她情欲沸腾……”   “等你做到这一步后,乱伦在她的心裡,就不再是绝对无法逾越的障碍了!而情况的顺利发展必将带来这样的结果:潜意识告诉她,只有最最羞耻的行為--和自己的亲生儿子乱伦,才能使她享受到最最激动人心的高潮……”   “喂,色鬼,我已经换好了……”   妈妈轻柔的声音打断了我的思路,预言又止的说,“可是……我并没有那种……那种特殊的感觉嘛!”   “是吗?美人儿!”   我随口应道:“恐怕是你没把这裤袜穿到位吧……别否认了,我知道你顶多只把它拉到大腿,距离根部还远著呢……听我的话,再往上拉高点吧……”   “唔唔,不能再……再往上拉了……”   妈妈含含糊糊的说:“已经碰到底了,都快陷进去啦……”   “陷进去?什麼意思?”   我故作惊奇的问。   “你……你好讨厌哪!不跟你说了!”   妈妈的语气就像是在撒娇。   “明白了,你是在说“吃布”吧!”   我居心叵测的坏笑道:“快告诉我,陷入到什麼程度了?是不是已经勒进那两片花瓣裡了呢?”   “别……别问了,好羞人啊……”   “说嘛,快说嘛!”   我穷追不捨的问。   “唔……那条线就夹在……那道缝裡……”   妈妈鼓足勇气说出了这句话,低声呢喃著说,“它挠的我好痒啊……真要命……”   “哪裡痒?是你的浪穴麼?”   我露骨的调戏她。   “坏人,你……你作弄我……喔喔……”   妈妈已经连话都说不清楚了,只剩下娇喘吁吁、颤声婉啼的份儿,看样子她很快又要高潮了……   我不动声色的手持话筒听著,直等到她的喘息声平静下来了,才微笑著说:“怎麼样?体会到那裤袜的妙用了吧?如果不是它,今晚你哪会这样快就进入状态?”   “这……这和它有什麼关系?”   妈妈疑惑的问,她停顿了一下,娇羞的微嗔道:“说到底还不是因為你……真讨厌哩……老是说些下流话来撩拨人家……”   “美人儿,你终於承认我的价值了,真令人开心哦……但我仍然要问,若没有那裤袜带给你感官上、触觉上和心理上的强烈震撼,你还能够如此尽兴麼?”   妈妈无言以对了,语焉不详的说:“嗯……这个……我倒没想过那麼多……”   “相信我吧,没错的!”   我加重了音调,沉声说:“美人儿,明天上午,我希望你穿著这条裤袜去上班……”   “不行!”   妈妈几乎是下意识的叫了出来,心慌意乱的说:“这太离谱了,我……我会被人耻笑的……”   “有谁会知道呢?把保护的措施做足,就不怕走光了……”   我轻鬆的调侃说,“想想吧,只要那裤袜套在屁股上,你随时随地都可以享受到无与伦比的衝动!有需要的时候,手指勾住束带一拉,马上就能產生下体被侵犯的快感……美人儿,这可是手淫的绝佳妙品呀,最适合你那敏感的体质了……”   “我不管,反正我不穿……绝对不穿!”   妈妈的语气裡满是爱恨交缠的复杂心态,同时话筒中传来了“砰砰”的响声,显然她是在气鼓鼓的捶打著床沿。   “那麼,随便你了!”   我耸了耸肩,洒脱的掛断了电话,心中暗暗下了决定,今次只是静观其变,不再用强迫的手段令妈妈屈服了!   毕竟,强迫虽然是个有效的办法,但却只能使妈妈那成熟的身体,暂时的向本能的反应低头,根本无法击溃她的心防!所以这一次,我一定要让妈妈在心甘情愿的情况下投降,由被动转為主动,自己把自己推向放纵的深渊……   ※   ※   ※   ※   ※“小兵,你还不去上学麼?都快八点了!”   早上,打扮的优雅得体的妈妈走出卧室,一边拎起了随身的小挎包,一边诧异的望著我问。   “今天学校放温书假……”   我简短的回答著,目光在她身上扫了几眼。令我失望的是,妈妈今天穿的是条淡蓝色的长裤,虽然双腿的修长曲线因此而展露无遗,但从总体上来说,这身装束是显得保守多了。   “那你就在家认真的读书吧!”   妈妈说著在椅子上坐了下来,略略的翘起了一条腿,把高跟鞋往脚上套。   这本是个再平常不过的动作了,并没有什麼值得注目的地方。但是驀然间,我发现妈妈的表情变的有些异样!她的面色羞赧酡红,鼻尖上渗出了几粒香汗,笔直的粉腿抬到一半就顿住了,上也不是、下也不是,彷彿中了魔法般凝滞在半空中。   我心念一转,顿时恍然大悟……这经不起引诱的淫妇,果然还是换上了那条性感风情的内裤!只是她终究还有些害羞,因此才捨弃套裙而穿上长裤。但是在裤袜绳带的勒紧束缚下,她稍一抬腿就牵动了敏感的肌肉,这才把自己陷进这样一个动弹不得的尷尬局面中……   “嘿,贱女人!还没走出家门就开始发骚了……也好,就让我看看你在自己的儿子面前,会流露出怎样一副丑态吧!”   我恨恨的想著,转头向著别处,但眼角的餘光却霎也不霎的凝视著她。   这时,妈妈大概也觉得不妥了,她轻微的“哼”了一声,洁白的细齿咬著嘴唇,窈窕的身子轻微的摇晃著,小心翼翼的移动著粉腿,纤手抖震著套上了高跟鞋。接著,她又慢慢的把腿放了下来……   “啪!”   我突然双掌互击,出人意料的发出了一下脆响!   “啊──”妈妈被吓的失声惊呼,腿脚不由自主的踹蹬了出去,重重的落在地板上。她转头望了我一眼,正想开口说话,整个人忽然神经质般颤抖了起来,臀部在椅子上耸动了两下,躯体随即软弱无力的靠向了椅背……   她定了定神,心虚的问:“怎麼了?”   “没事,打死了一隻蚊子!”   我掸了掸手指,轻描淡写的说。   “小鬼头,你整蛊作怪!”   妈妈又好气又好笑,俏脸飞红的站起身,连正眼都不敢瞧我,就这样逃也似的快步走了出去。   盯著她那柔美俏丽的背影,我心裡登时升起了一股难言的感慨:有谁能想到,像妈妈这麼气质高贵的美丽女人,在那身典雅入时的外装下,竟然会穿著如此大胆惹火的内裤呢?   可以想像,妈妈今天将会持续不断的受到刺激,频繁的处於兴奋的临界点!这也正是我想要达到的目的……是的,我要让妈妈逐渐适应这条内裤、乃至於习惯这种放浪形骸的淫荡……当她把夹杂著偷情快慰的手淫,当成是日常生活的一部分时,我就可以著手安排实质性的举动了……   ※   ※   ※   ※   ※时光流水般的逝去了,在我的耐心调教下,妈妈内裡的打扮越来越轻佻狂放了。原来摆放在柜子裡的那些保守衣物,逐步的被我每天赠送的情趣装束所取代。这些价格不斐、样式各异的乳罩和内裤,看上去都有一个共同的特点,那就是外观上的性感撩人、极尽挑逗之能事。   而妈妈也正像预料中的那样,越来越热衷於穿著这些热辣诱惑的内衣裤出门。   当然,她的外表装扮还是相当庄重自持的,对周围的眾多仰慕者依然是不屑一顾般的冷淡。可是,只有我才知道,她的身体裡已然灼热的要命,只要碰上丁点的火种,说不定就能把她的淫欲完全点燃!   对此,我心裡是既兴奋又不安。眼见她在浑然不觉中逐渐的走向堕落,离我布下的陷阱已经很接近了,这固然是梦寐以求的好事,但我内心却时常感到某种担忧:照这样发展下去,妈妈的性格将来会不会受到彻底的扭曲,成為一个不知廉耻、人尽可夫的荡妇呢?   不过,计划进行到这一步,我们母子俩都不可能再退回去了。就算明知前面是个黑暗的万丈深渊,我也会搂著妈妈毫不犹豫的跳下去!也许,这就是冥冥之中的天意,要把前世的苦恋孽债,通过今生的伦理覆灭来偿还……   目前我要做的就是等待!等待一个适当的机会,在妈妈的抵抗力最薄弱的时候,出其不意的把“乱伦”的念头灌进她的脑海裡,使她明知道这种想法的骯脏、羞耻和罪恶,却偏偏无法驱除出去……   幸运的是,我并没有等很久,这个机会就来了!妈妈工作的单位市文化局,為了响应上级的号召,决定筹备一台集合歌舞、杂技和游戏的联欢会,於“五四”青年节这天来一场倾情表演。这次演出面向的观眾,是全市各个中学推选出来的“优秀学生干部”而演出的地点,则恰好放在我就读的学校──市立第三中学的露天广场上。   ※   ※   ※   ※   ※五月四日的清晨,天气晴朗,灿烂的阳光照耀著大地。数百个中学生在老师的带领下,早早的来到了广场上排好队列,恭候著方方面面的首脑们大架光临。直等到腿都站酸了,教育机构和文化部门的领导们才珊珊来迟,在掌声的欢迎下一个个的上了台。按照不成文的规矩,他们将先例行公事的致辞,跟著是表彰学生干部,最后才是大家翘首以待的节目表演。   冗长无味的报告开始了,一个圆腰凸肚的肥胖男人站到了麦克风前,用不带任何抑扬顿挫的声调念著事先拟好的稿子。台上台下的人都快听的睡著了,没有人注意到,我正隐藏在不远处的一间教室裡,手裡拿著望远镜,居高临下的搜索著人群。   本来呢,并非学生干部的我,是没有资格参加这次联欢会的。倒是妈妈作為文化局的官员,在会场的佳宾席上反而拥有一席之地。她原本想带我入场的,但我心中另有打算,一口就谢绝了。等她走了以后,我利用对校园环境的熟悉,自己顺利的混了进来。   “人在哪裡呢?”   我调整著望远镜的焦距,很快就在舞台边的席位上找到了妈妈的身影。   她和往常一样,足蹬高跟鞋,穿著职业的窄裙,美丽端庄的俏脸恬静自然,正在和旁边的人窃窃私语。我的镜头立刻粘了上去,牢牢的锁定在了她身上……   一个小时后,正式的节目总算开演了,观眾们的心神都被吸引住了。我一边继续注视著妈妈,一边取出手机给她拨了个电话。   “喂,哪位呀?”   柔和的语音传来。   我嘻嘻一笑:“是我呀,美人儿!”   “是你!”   她的肩膀一下子绷紧了,失声说:“你怎麼搞的,白天也打电话来?”   “因為我想给你一个惊喜嘛!”   我顿了顿,口气轻佻的问:“美人儿,你有没有穿上我新送的那条开襠内裤啊?呵呵,一想到你穿著它的情景,我的下面就硬起来了……”   “别闹了,我正在工作呀!”   妈妈的脸蛋有些红了,哀求说:“有话咱们晚上再聊,好麼?”   “工作?你不是正坐在操场上看演出吗?”   我冷然说:“美人儿,你每天的行踪我都打听的清清楚楚,还是别对我撒谎的好!”   “那你想怎样呢?”   她大概听出我的语气不善,登时惊慌起来。   “别那麼害怕嘛,美人儿!我只是想带给你更大的快乐!”   我把音量放轻,悄声问,“告诉我,你是否尝试过,在这麼多人的眼皮底下手淫?”   “啊……那不行的!”   妈妈红透的粉脸低垂的只露出脖颈,扭捏的说:“会……会被他们察觉的……那可羞死人哩……”   “但是周围的人越多,你的快感也越强烈,不是麼?”   我低低笑著说,“就是因為害怕才让你兴奋吧?美人儿……一想到随时可能被这许多人发现,你的小穴就立刻湿了,对不对?”   妈妈无法自抑的发出一声娇喘,腰背像虾米一样弓了起来,俏脸上露出又是害臊又是烦恼的动人神情。   “是的,我……我湿了……”   她喃喃的说,“真的好想要啊……可我却不敢……”   “那你就换个不引人注目的位置嘛……喂,我记得市立第三中学的广场旁边有座教学楼,你现在能看的见麼?”   “能啊,就在我身后不远处!”   妈妈说著回头张望了一下。   “你快到楼顶的天台上去吧!我保证,那会是个令人心旷神怡的好地方!”   妈妈倒抽了一口凉气,侷促的说:“你……你不是想叫我在那裡……”   “别说那麼多了,你先上去看看嘛!如果不满意的话再下来好了,我又不会逼你!”   妈妈迟疑不决的咬著嘴唇,踌躇了好一会儿,似乎心裡斗争的十分激烈……但最终她还是站了起来,慢慢的向教学楼的方位走去。   “这就对了,美人儿你好乖哦……”   我嘴裡连声讚扬著,脚下也没閒著,快步的朝同一目的地奔去。一路上,我全力的施展口才,滔滔不绝的说著曖昧轻薄的淫乱语言,放肆的挑逗著她的性欲……   “到了……我已经到楼顶了……”   五分鐘后,妈妈来到了教学楼的顶端。曲线玲瓏的娇躯俏生生的立著,清风吹乱了她的一头秀髮,使她看上去充满了一种难以形容的嫵媚风情。   我也悄然踱上了天台,就躲在离她二十来米远的蓄水池后面,闻言咳嗽一声,淫笑道:“美人儿,那裡的环境如何?我想你不会介意和我尽情的欢愉一次吧?”   “这裡吗?好像……太危险了啊……”   妈妈忐忑不安的说。   “怎麼会呢?今天是假日,没人会到楼顶来的……至於下面的那些毛孩子,有谁会那麼无聊,老是转身抬头的往楼上看?”   我舌灿莲花,娓娓动听的游说著:“这可是个最理想的释放欲望的地方……瞧,风和日丽,头顶蓝天,置身於一个如此空旷的、彷彿大自然般的所在,原始的本能正在你身体裡甦醒……而脚下的眾多学生,正可以满足你那渴望被偷窥、被侵犯的潜在愿望……美人儿,条件这麼好了,你还犹豫什麼呢?”   “那……我该怎麼做呢?”   像往常一样,妈妈根本无法抵挡我的进攻,神思迷惘的问。   “首先,你把内裤给我脱掉!”   我简短的命令说。   妈妈乖乖的照办了。她把手探进裙子,抬起匀称健美的粉腿,缓慢的把内裤连同丝袜一起褪了下来……我通过望远镜目不转睛的望著……嘿嘿,居然是条黄色蕾丝的丁字裤……   “美人儿,你站出来些啊,把裙摆撩高点……你有没有这样一种感觉,好像整个城市的人都在抬头仰望你的裙下春光,企图看到你赤裸裸的神秘私处……”   “你……讨厌!”   妈妈口中轻叱著,人却情不自禁的向前迈了几步,一直走到了楼层四围的栏杆边……真是个天性淫乱的女人……   “美人儿,开始手淫吧!”   我突然的冒出了一句,话说出口自己也吃了一惊。   “什麼?”   骇然的声音。   “听著,我要你张开大腿,把可爱的阴户对正下方,就在这一千多号人的头顶上手淫!”   我咬了咬牙,一不做二不休的说。   “可是……我……”   妈妈微弱的反抗著,双腿似乎变的酸软无力了,身体沿著栏杆慢慢的滑倒。   “别再推三阻四了!这可是个既能在眾目睽睽下放纵,又能不被发现的好机会……再说,你已经湿的那麼厉害了,不发洩一下怎麼行?”   “你……你勾引我……”   妈妈坐倒在地上,急促的喘息了一阵,两条白生生的美腿突然向两边分开,把身旁竖立的一根栏杆给夹住了……我目瞪口呆……   “哦──”大概是金属的外壳比较冷,当胯下的敏感部位顶住栏杆时,妈妈忍不住低吟一声,娇躯机凛凛的打了个寒战。但是她显然很快适应了温度,身子逐渐的后仰,只靠两个胳膊支撑著地面,双腿牢牢的把栏杆夹在股沟间不停的磨蹭著,彷彿那裡已是奇痒难当……   我贪婪的凝视著眼前的美景,恨不得透过裙裾直接的看到禁区,好半晌才艰难的开了口:“怎麼样?美人儿,感觉如何呢?”   “喔喔……好舒服啊……唔……真要命……”   妈妈断断续续的呻吟著,漂亮的脸孔扭曲了,露出一种我从未看见过的淫荡表情。儘管隔著窄裙,但我完全可以想像到,她那两团结实的臀肉已经被左右的分开了,就像两个半球挤压著中间的横桿!借助著身体的前后摆动,快感也在不断的积蓄增加……   这时一阵大风吹了过来,短小的裙裾向上飘飞,妈妈那雪白浑圆的大腿因此而露的更多。   如果广场上有人向这裡张望一眼的话,由於角度是从下至上的,绝对能把她最隐私的秘密都给看光……   想到这裡,我脑海中忽然灵光一闪,衝口而出的叫道:“哈哈!美人儿,我终於看到你光著屁股的骚样了!”   “看吧!坏蛋……反正你都看过……那麼多次了……”   显然妈妈没听懂我的意思,还以為我在和她调情呢!   我心念转动,忽然记起了在最早做的那个怪梦裡,曾经目睹“小静”身上的一个记号!想要证实她和妈妈是否真的是同一个人,眼下正是个好时机……   “美人儿,这次我的确是亲眼看到了啊,不是在逗你开心……嘻嘻,原来你的臀部上竟然有个胎记,真是好可爱哦……”   妈妈浑身一震,失声道:“你……你怎麼知道?”   “咦,我不是告诉你了吗?刚才亲眼看到的……”   妈妈整个人都僵住了,颤声说:“你怎麼能看到我的?难道……难道你在……”   “猜对了美人儿,其实我就在你下面,正在大饱眼福的欣赏你呢……不用掩盖了,我已经全部看的一清二楚了……哇哇,好浓密的阴毛啊,连屁眼都看到了,哈哈哈……”   “你无耻……”   妈妈无地自容的叫了起来,尷尬的像是想找个地缝钻进去。   我充耳不闻,变本加厉的说著污言秽语:“……不愧是美女呀,连屁眼都长的这麼漂亮,还会害羞的一下一下收缩哩……真是淫贱啊,连你老公都没能看仔细的秀气小屁眼,现在却落在了我这个陌生男人的眼中……”   “下流!下流!你不要再说了……”   妈妈拼命的摇著头,脸上流露出耻辱薄怒的神色,可是她那诱人的胴体却像被催眠了一样,在我猥褻的声音中情不自禁的扭动著,摆动和摩擦的幅度比刚才更大更疯狂了……   “对,对!就是这样……美人儿,你在这方面悟性很高嘛,瞧你现在的姿势多麼淫荡……真想马上赶到你身边,就在天台上跟你合体交配……啊啊……”   我的声音也高亢了起来。   “喔喔……那你就快来啊……”   妈妈像是完全沉浸到快感中了,脱口问道:“你到底在哪裡啊?為什麼我找不到……”   “我就坐在学生堆裡,正在偷偷的用望远镜观察你呢!”   “什麼?学生堆裡?”   妈妈满脸惊讶之色,失声说:“你还是个中学生麼?那……那你不是和我的儿子差不多大?”   “是呀!我只比你儿子大两岁!”   我用最轻佻的口吻淫笑著说:“很意外吧?居然会和一个后辈发生不伦的畸恋……不过,只要你愿意,我也可以像你儿子一样孝顺的……我甚至愿意叫你一声妈妈……”   “不!不准叫!”   妈妈本能的打断了我,羞耻的呢喃道:“这太下流了,我可不是你妈妈……老天,这简直是骇人听闻……你让我感觉好罪恶……”   “这有什麼大不了的?只要我们彼此能给对方带来快乐,就算是亲生母子又有什麼所谓?”   我按捺住激动的心情,大声喊道:“……把你那见鬼的礼仪廉耻扔到垃圾堆裡去吧!我偏偏要叫你妈妈……你听著!妈妈……妈妈……”   “住口!你住口!我不要听……”   妈妈的语音在发抖,整个身子也在微微的震颤,美丽的俏脸上血色尽褪,显然心裡正在承受混合著恐惧、兴奋、自责、迷乱的震撼和衝击!   “我非叫不可……妈妈,妈妈!我要操你了……看吧,儿子的大老二正要操你的淫穴呢……啊啊啊……让我干吧……妈妈,让我插进去啊……妈妈……”   在我一声声蕴含著深情和强迫、挑逗和诱惑的呼喊声中,妈妈残餘的意志很快就彻底的崩溃了,意乱情迷的款摆著娇躯,白皙匀称的美腿勾在横桿上使劲夹紧,嘴裡则失神般的呻吟著:“插进来吧!哦……来吧……我不管那麼多了……喔喔……好儿子,我的穴给你干吧……干我吧,儿子……”   虽然明知这是她在情势所逼下,无意识的失口胡言,可我还是感到了前所未有的衝动和兴奋……我终於在她牢固的防线上撕开了一条口子,把“乱伦”的观念不知不觉的塞进了她的脑海中……   “妈妈,我插进来了……啊啊……我要把你操的死去活来……淫贱的妈妈……”   “用力……用力……干我……唔唔……下流的儿子……喔……我不行了……啊啊啊……”   无所顾忌的浪叫声中,妈妈的身体忽然痉挛了,脸上的表情似销魂又似痛苦,接著她的屁股猛地上下挺动了几下,丰满的胴体剧烈的哆嗦起来……几乎就在同时,我通过望远镜清晰的看到,一股透明粘稠的液体从窄裙裡泉水般涌出,顺著线条流畅的修长粉腿淌了下来,经过穿著高跟鞋的玉足,一滴滴的掉落在地上……不到片刻,原本乾燥的地面上就形成了一圈污跡,而且还在不断的扩散……   “呵呵,你洩出来了!这是我第一次看见你洩出来……”   隔了半晌我才出了声,调侃的说:“感觉如何?是不是我刚才那些话让你觉得特别刺激呢?”   妈妈娇喘了几口气,不置可否的“嗯”了一声,略带吃力的站了起来。   她侷促的整理著揉皱了的裙摆,俏脸上红潮未褪,平添了几分放纵颓废的风情……   我忍不住又开口戏弄她:“你说吧,今后我该叫你什麼呢?是美人儿?还是妈妈?嘻嘻,照我看你好像更喜欢后面那个称呼呀……”   妈妈一言不发,默默的凝视著脚下的那圈水渍。   突然间,她悲悲切切的哭了起来,两道泪水滚出眼眶,硬咽的说:“你……你把我最后一点尊严都给剥夺了!呜呜呜……天啊,我什麼面子都没了,还不如死了的好……”   “千万不可以!”   我大吃一惊,连忙叫道:“你可不能做傻事呀……喂喂……喂……”   话筒裡传来芒音!转眼望去,妈妈已把手机给掛了,掠了掠散乱的秀髮,面色凄然的走向楼层的边缘…… 第二章   ──不好,妈妈要跳楼自杀!   脑海中下意识的冒出了这个想法,我不禁吓了一大跳,一颗心几乎要从胸腔裡跳了出来,双眼死死的盯住了她的身影。   怎麼办?是不是立刻衝出去拉住妈妈,以防她自寻短见?但……但我要是现身相见,她说不定就会猜到所有事情的真相!羞愤交加之下,也许真的会做出不堪设想的傻事来……   我想到这裡张皇失措,不知道该怎麼办才好,心中一阵阵的懊悔──早知道妈妈如此脸嫩,刚才就不该做的太过分,多少也应给她留点面子的……   这时候妈妈已经在天台边站定了脚步,低头望著楼下气氛热闹的广场,似乎在进行著激烈的思想斗争。过了好一会儿,她轻轻的叹了口气,脸上流露出迷惘失意的表情,紧绷的肩膀却鬆懈了下来。看样子,她已打消了一时的衝动念头……   我略略的放下了心,沉思片刻,重新按动了她的号码。   妈妈秀眉一蹙,恨恨的举起鸣响的手机,似乎想奋力的往地上摔去。但她终於还是逐渐的平稳住了情绪,接通电话,冷冷的说:“你还打来做什麼?”   “美人儿,对不起了,我是向你道歉来啦!”   我陪著笑,小心翼翼的说:“别生气好吗?我不是故意要让你难堪的……”   “还说不是故意的?你把我给害惨了,小混蛋!”   我一怔!妈妈这语气,似乎不像是在对自己厌恶的人说话……   “害惨了?可是看你刚才的神态,好像十分享受哩……”   “不许胡说!”   妈妈怒容满面的说:“不学好的坏东西!今天的事到此為止,以后你要是再敢骚扰我,哼,瞧我不告诉你父母,让他们好好的教训你才怪呢!”   她在声色俱厉的吓唬我,然而我却放下心来,知道她不会再想不开了……   “你去告状好了,我才不怕呢!”   我随口撒了个谎:“跟你说吧,我父母早就去世了……”   “真的?”   “这种事还能开玩笑麼?”   我硬著头皮说:“现在我是住在叔叔家裡,平时根本没人管我!”   妈妈“啊”了一声,似乎有些同情我的“不幸”声音顿时变的和缓了许多,轻轻的说:“难怪……你年纪轻轻,就沾染的满身流氓习气……原来是缺少家教的缘故……”   “不,应该说是缺少母爱吧!”   我心念一动,顺著话头说道:“你知不知道,我為什麼要干扰你平静的生活,整天纠缠住你不放呢?”   “……”   “因為,你让我有一种很亲切的感觉!”   我深情款款的说:“说句心裡话,你长的很像我妈妈……我从小就缺少母爱,可是自从第一眼见到你,我就清楚的意识到,在你身上我可以得到某种程度的补偿……”   “有你这种补偿法的麼?你对我说的那些话,全都不三不四的……难道你对自己的亲生母亲也敢这麼说麼?”   “这个嘛……嘿嘿,我对你的感情当然不是那麼单纯啦。”   我厚顏无耻的说:“我是既想得到失落已久的母爱,也想得到青春欲望的满足……”   “呸!越说越离谱了!”   妈妈啐了一口,满脸晕红的说:“我比你大了整整二十岁,你怎麼能在我身上动歪脑筋?”   “没办法,谁叫你长的这麼漂亮,充满了成熟女人的动人韵味呢?”   我继续施展如簧之舌:“刚才我叫你妈妈,那的确是真情实意的自然流露,你一定要相信我哦!”   妈妈不说话了,脸上的表情半信半疑。她沉默了很长一段时间,不知在想些什麼。突然,她的唇角浮现出了一丝难以觉察的笑容,淡淡的说:“喂,你跟我说实话,你是不是个有“恋母情结”的人?”   “也许是吧!所以我才说,对你的心态是非常复杂的……有时我非常想侵犯你,让你在我的胯下臣服……可有时我又渴望得到你的爱怜,就像你儿子一样,全心全意的叫你一声妈妈……”   “不准叫!”   妈妈烦恼的跺了跺脚,板著脸说:“母亲是世界上最神圣的称呼,我不准你褻瀆它……”   “那麼,我还是叫你美人儿好了!”   “没大没小!你应该叫我阿姨……”   “阿姨不大好听哦!”   我嬉皮笑脸的说:“这样吧,我就叫你“美人儿妈妈”行不行?”   “懒的跟你说了!”   妈妈没好气的说:“我儿子要像你这样无赖,非得狠狠的揍他一顿不可……”   我不由自主的打了个冷战,屁股上竟有些隐隐作痛起来,彷彿她的巴掌又落到了上面。半晌后,我才勉强笑道:“你怎麼知道,你儿子和我不是一个德性?有你这麼个美丽性感的妈妈,他怎麼可能完全不动心?或许他的脑子裡早就在打你的主意了呢!”   “胡说!我儿子最乖啦!他从小到大都很听话,就跟张白纸一样的纯洁!哪裡会有那麼多齷齪的念头?”   我听的暗暗发笑,咳嗽一声说:“可是他已经到了对女性感兴趣的年龄了,不是麼?嘿,我就不信,你儿子从来也没有对你產生过非分之想!”   “没有!就是没有……你以為人人都像你那样无耻吗?”   妈妈气恼的说。   “唔,你再仔细回忆一下,他是否偷看过你洗澡、换内衣?有没有对你提出过无礼的要求?”   妈妈的神情忽然变的有些异样,可能是在我的提醒下,想起了四年多前我对她的胸脯意图不轨的往事……隔了好几秒鐘,她才再次否认:“没有这种事……你猜错了!”   “别嘴硬了,我听的出你语气裡透著心虚……”   我油腔滑调的说:“呵呵,我几乎可以肯定,你儿子是多麼渴望著能跟你来一下……”   “你不要乱说……”   “他说不定经常幻想你的裸体,在想像中搂抱住你一丝不掛的身子,然后和你性交……”   “住口!你住口!”   妈妈陡然叫了起来,声音裡充满了厌恶和焦急:“你再胡说八道,我就永远不理你了……”   “怎麼是胡说八道呢?”   我悠然说:“如果你注意就会发现,儿子已经长大了,有一根比他爸爸还要粗壮的肉棒……这样的好东西,绝对能令你欲仙欲死的,為什麼要便宜别家的女孩子呢?”   “你……你下流……”   妈妈的俏脸一阵白一阵红,丰满的酥胸急剧的上下起伏。她拼命的摇著头,似乎想把什麼从脑袋裡驱赶出去,可惜却偏偏做不到……   “想想吧,母亲的身体被儿子拥抱,儿子的阴茎从后面插入她的阴道,双手伸到胸前抚摸母亲的乳房。在儿子的性刺激下,母亲不停的呻吟著,呼唤著亲生儿子的名字,叫他快些抽插湿淋淋的骚穴……你想想,这样的场景是多麼的激动人心呀……”   “我不要听了!”   妈妈颤声尖叫著,驀地掛断了电话,蹌踉的往回走了几步,颓然无力的倚靠在了栏杆上。她的眼睛裡满含著羞愧痛苦的复杂神色,修长匀称的双腿紧紧的绞在一起,大腿上的肌肉轻微的抽痉著,彷彿正在一个猛烈的漩涡裡苦苦的挣扎……   直到楼下的节目表演接近尾声了,妈妈才如梦初醒的回过神来,慌忙拾起抛落在地上的丝袜内裤,手忙脚乱的穿回身上。然后她稍微整理了一下秀髮,急匆匆的沿著来路回到了广场,重新走到人群裡坐下。   远远望去,她的神态似乎十分疲惫,眉宇间也带著掩饰不住的惶然,和身旁同事谈话时更是显得心不在焉。眼光时不时的打量著周围路过的学生,彷彿在暗地裡疑惑著他们的真实身份,是否就是那个和她通话的“心魔先生”……   ※   ※   ※   ※   ※从那天开始,我和妈妈的关系又发生了微妙的变化。   自从她晓得我是个仅仅十来岁的少年后,对我的惧怕之意明显的减退了不少,说话的口气也时常有意无意的以长辈自居。我隐隐的感觉到,她肯和我在电话裡调情、保持著这样一种见不得光的关系,固然是因為把柄被我捏著,但更為重要的原因却是,她自己也逐渐的接受、适应乃至於沉迷在了这个刺激罪恶的游戏中!   而我对她的称呼,也正式的改成了“美人儿妈妈”起初几天,她一听到我这样叫她,总是憎恶的连声喝止,甚至威胁说要掛线。可是我却嬉皮笑脸、软硬兼施,以“口误”為由,照样叫个不亦乐乎。日子久了,她拿我没办法,加上听的习惯了,也就默许了我口头上的放肆。   不过,我却并不满足,想方设法的再往“不伦”的方向前进。每一次,当她在电话裡被我撩起了情欲,兴奋的发出高潮之前的呻吟娇喘时,我就悄悄的把对她的称呼进一步减省,不知不觉的把“美人儿”三个字去掉了,只剩下“妈妈”的亲匿呼喊声掛在嘴边。   特别是在她洩身的那一瞬间,我掌握著节奏,嘴裡叫出的全部都是“妈妈,我干你了”“妈妈,我要射精了”这类淫声浪语……我的目的,就是要让她一边清晰的听著这些有悖伦常的脏话,一边不可抗拒的获得犯罪般的快感。这样,“乱伦”的观念才能潜移默化的影响她,最终完全腐蚀掉她的身心……   又是半个多月过去了,我暗中观察著妈妈的一举一动,儘管我无从知道她的真实想法,但还是敏锐的察觉到,所做的一切收到了一定的效果,妈妈那原本根深蒂固的、严守伦理的纯净心灵,或多或少都受到了衝击!   比如说,她看著我的眼神变的有点古怪了,常常飘忽不定的闪烁,像是在躲避著我,刻意的不与我对视。有时候,她又会偷偷的瞄一眼我的下体,接著粉脸泛起红晕,心情烦乱的蹙眉顿足,似乎对自己十分的懊恼痛恨!很显然,她在努力的克制、禁止著某些念头的出现,可是人的思维偏偏是最难控制的,往往越想抛弃遗忘的,却越容易在脑海裡浮现……   儘管事情进展的比较顺利,妈妈在我的蓄意引诱下,已经出现了若干“危险”的倾向,但我还是没有轻举妄动,依然小心翼翼的掩饰著自己的意图。我明白,在这种关键的时刻,若我轻易流露出猥褻的真面目,必然会引起妈妈的警觉,一个不好就会前功尽弃。相反,竭力偽装出纯真童趣的小孩模样,反而能放鬆妈妈的戒心,令她陷入自责愧疚、羞為人母的心理泥潭。这样,用不著我说半句话,她在潜意识裡就会痛苦的承认,自己根本配不上“妈妈”这个神圣的角色,只配当一个被肉欲支配的淫乱女人……   ※   ※   ※   ※   ※考完期末测验后,暑假来临了。这天晚上,爸爸行色匆忙的踏进家门,在饭桌上宣佈了一件令人意外的大事──他明天要到美国纽约出差!   “这麼急吗?明天就要走?”   妈妈停下筷子,语气裡满含著失望:“你就不能先在家裡休息几天?”   “没办法,公司的总部要开紧急董事会!”   爸爸无可奈何的说:“我也是临时接到通知的,明早得先赶飞机去北京,办好签证后立即飞赴美国。”   “那你这次要去多久呢?”   “很难说。开完会还要处理一些棘手的事务,如果顺利的话,两个星期就能回来。否则有可能会拖上三四个月!”   “真是的,这麼长时间!”   妈妈撇了撇嘴,脸色不愉的说:“这半年来你哪天不是把家当旅馆?这下可好,索性连家门都不进了!”   “别生气嘛,老婆!我这是在养家餬口嘛!”   爸爸苦笑著辩解:“等我赚够了钱,咱们一家三口下半辈子能不愁吃喝了,我就立刻辞职,全天侯的陪著你……”   “哼,甜言蜜语!鬼才相信哩!”   妈妈不领情的说。   我在旁边听著,心裡感到说不出的高兴。爸爸要离家外出了!也就是说,在今后的一段日子裡,家裡只剩下我和妈妈两个人了……孤男寡女同处一室,嘿嘿,这可是个难得的好机会……   对我来说,想要佔有妈妈的身体,爸爸的存在绝对是个巨大的障碍!虽然他早出晚归,几乎见不著人影,但我还是每时每刻都能在各个房间裡感受到他的气息!这使我浑身都不自在,甚至还有点儿胆寒。父亲的形象彷彿是无形的威慑力量,只要他还在近处,我就很难鼓起勇气真正的去侵犯妈妈。   因此,我一定要好好的利用这段宝贵的时间,施展出雷霆万钧的手段,令妈妈向我彻底臣服……哼哼,等爸爸回来的时候,他会意外的发现妈妈已经成為了我胯下忠心不二的玩物,再也没有力量反抗儿子的淫威了……   夜裡,我躺在床上,辗转反侧了半晌还睡不著,所有细胞似乎都处於一种极其兴奋的状态。如果将来我的计划能够成功,那今天就将是父母以夫妻的身份相处的最后一晚!这之后,我将取代爸爸睡在他那张大床上,随心所欲的和妈妈做爱,并且在她的身体裡留下滚烫的浓精!   ──十七年的夫妻深情,也许就是在今晚划下了休止符!然而父母却还没有意识到,危机正在一步一补的靠拢吧……在这临近别离的时刻,他们俩会在卧室裡干什麼呢?   我好奇心起,於是爬起身,躡手躡脚的走出房间,来到父母的卧室外面侧耳倾听,裡面传出了隐隐约约的说话声。   “……老婆,你还记不记得,我们在美国有一个远房亲戚?”   这是爸爸的浑厚嗓音。   “你是说志叔吧?很多年没联繫过了……”   妈妈恍然说:“你不提我几乎忘了,他的近况如何?”   “很不妙呀!听人说他得了癌症,正在医院裡死撑著,可能活不了多少天了!”   “是吗?那你应该去看看他,孤老头子一个,怪可怜的!”   “行,我会抽空去的!”   爸爸说到这裡忽然笑了,轻鬆的说:“不过,他可是住在纽约最有名的红灯区附近,你不怕我顺便去……嘿嘿……去那裡开开眼界吗?”   “你敢!”   妈妈生气的说:“你要是勾搭上那些不三不四的风尘女子,休想我会原谅你!”   “开个玩笑嘛,何必那麼认真呢?”   爸爸忙连声陪著不是,还赌咒发誓说自己坐怀不乱,绝不会对花花世界的洋女人动心。妈妈却是不置可否的听著,好半晌都一言不发。   末了,她幽幽的叹了口气,低声说:“如果你真的要去鬼混,我也管不了那麼多……反正在你们男人心裡,老婆总是别人的好……”   “谁说的?我的老婆就是自己的好……瞧,谁能有这麼漂亮的脸蛋,这麼完美的身材呢?连皮肤都保养的像少女一样光滑……”   爸爸嘖嘖称讚著,卧室裡先是传来了床垫折腾的轻微响声,然后是妈妈的一声低呼。   接著,裡面就安静了下来,再没有发出半点声息。过了一会儿,只听爸爸懒洋洋的说:“关灯睡觉吧,明天还要起个大早呢!”   “不嘛,老公……好久都没来过了……别这麼扫兴嘛……”   妈妈撒娇似的呢喃著,声音裡带著掩饰不住的渴望和春情。   “我很累了,以后再说吧!”   爸爸边随口敷衍著,边打了个哈欠。   “你明天就走了,谁知道“以后”是哪一天?”   妈妈可怜兮兮的恳求著:“来嘛,老公……好想好想……人家好想要嘛……”   “可我真的很疲倦,提不起精神来……”   爸爸略為不耐的说,态度颇為冷淡。   我只听的又好气又好笑……这家伙,生在福中不知福!妈妈这麼美丽的女人主动求你做爱,居然会冷落她……这要是被那些梦想著得到妈妈青睞、盼望一亲香泽的追逐者们听见,非得气破肚皮不可……不过这也说明,我前一段偷下的“毒药”的确很灵验……   “老公,你等我一下,我马上就回来……千万别睡著哦……”   随著妈妈的叮嘱,我听见拖鞋在地板上滑动的声音,想必她正把双脚套进鞋裡,準备下床出来哩!   “糟糕!”   我张皇之下当机立断,一溜烟的沿著来路退回。但是已来不及回到自己房间了,只得在客厅的沙发背后蹲下。刚把身体隐藏妥当,卧室的门就打开了,妈妈步履轻盈的走了过来。她没有注意到我躲在暗处,手裡抱著一堆衣物,逕直的进入了浴室。   “操!这时候还洗澡!”   我在心裡咒骂著,听著哗哗的流水声,忽然意识到一个事实──看来妈妈今晚是下定决心要和爸爸做一次了!她不嫌麻烦的重新沐浴更衣,就是為了尽可能的取悦爸爸!或许还会再搞点新鲜大胆的节目,以便使他恢复在床笫上的雄风!   “这麼说,等会儿就有好戏上演了……”   我想到这裡心中一动,彷彿隐约的把握到了什麼重要的东西,但一时之间却无法理出清晰的头绪……   静静的呆了一阵,突然耳畔响起了“呼嚕……呼嚕……”   的鸣响。仔细一听,原来是卧室裡的爸爸已经睡著了,正在均匀而有节奏的打著鼾。大概他的确是累过头了,等不到妈妈返回就沉了入了梦乡!   我耸耸肩膀,鬼使神差般的又潜到了卧室外,小心的把虚掩的房门推开。室内只亮著一盏淡紫色的床头灯,发出昏暗曖昧的柔和光芒。爸爸侧身拥著被子呼呼大睡,那样子就像是打雷也不能把他惊醒!   ──如果把爸爸弄晕过去,搬到外面藏好;而我则冒充他躺到床上,熄灭残餘的灯光,那妈妈说不定会上当受骗,在浑然不觉的情况下失身给我哩……而且,她还会主动的挑逗我,也许比风尘女子都要热情风骚……   ──但这只是幻想罢了,现实中却是没有可能的!就算是在绝对的黑暗中,只要我们母子的赤裸肌肤甫一接触,相信她就能发现不对劲……   我失望的暗暗叹息,委实心痒难搔的捨不得离开。踌躇片刻后把心一横,无声无息的走进了卧室裡,悄悄的钻到了床底下。   ──取而代之是不可能的了!不过,我今晚一定要亲眼看看,妈妈发起骚来是怎样一副淫荡模样?她又会採取什麼手段来勾引男人……   十来分鐘后,妈妈总算回到了卧室,随手关上了房门。她那踏在拖鞋裡的双足迅速的移到了床边,一股法国香水的好闻气息扑面而来,就像是能催发原始的情欲一样,我的面颊在剎那间就变的滚热发烫。   她顿了顿足,不满的娇嗔道:“喂!醒来……我不是叫你别睡吗?快醒来呀……讨厌……”   头顶上传来轻微的震动,想来是妈妈正在拼命的摇晃爸爸的身躯,力图把他从睡梦中唤醒。   “别闹了……老婆,我很困……”   爸爸口齿不清的回应著,似乎还处在迷迷糊糊之中。   “老公,你看看我……看我一眼嘛……求你了……”   妈妈不依不挠的缠著他,出尽了水磨功夫,大有不达目的绝不罢休的架势……我不禁纳闷起来,她到底打扮成了什麼样子?难道……   “唉,好吧!”   爸爸终於撑不下去了,苦笑著坐起身:“真不明白你在搞什麼鬼?都十几年的夫妻了……咦?”   他忽然惊讶的轻噫一声,似乎见到了令他心摇神驰的美景……我忍不住想探出头去一睹究竟,但最后还是强行按捺住了衝动!这次不比上回偷窥妈妈换衣服,眼下是父母两个人都近在咫尺,稍為不慎就会败露行藏……   “你……你这是?”   爸爸囁嚅的问,他的语调有些异常。   “傻子,这还用问吗?”   妈妈的脚缩了上去,只剩下拖鞋留在地板上,柔声说,“人家是特意為你打扮的……你说呀,好看不好看?”   “老天,你……真是太漂亮了!”   爸爸的气息变粗重了,并发出了贪婪的吞嚥口水声。   妈妈吃吃的笑了,娇媚的低骂道:“死相!”   跟著就不再说话了。房间裡暂时的陷入了寂静,只有沉重的呼吸声在迴响……   突然间,爸爸再次发出了兴奋的呼喊:“啊啊……老婆,你在干什麼?喂……喂……你今天是怎麼了?哦……哦哦……”   我心裡掠过不祥的预感,竖起耳朵仔细的倾听。果然给我捕捉到,在爸爸的高声呼喝之中,夹杂著极轻的“赤溜、赤溜”的旖靡响声……我立刻明白了,怒气直涌上心头……   “不要脸的贱货,竟然在我眼皮底下替别的男人口交!”   心头的妒念再也无法遏制,我缓慢的爬到床尾,冒险探出了半个脑袋!顿时,眼前看到的情景令我的热血都差点沸腾!   只见爸爸仰天半卧在床上,两条毛茸茸的腿舒适的展开著。妈妈就趴在他的双腿中央,俏脸几乎是紧挨著胯下,正在专心的舔弄著嘴唇裡含著的肉棒……儘管我看不见她脸上的表情,但仍然可以想像出,她是多麼的卖力和讨好,惟恐服侍的不够周到……   这是我第一次目睹妈妈口交的模样,她那跪在床上的姿势真是有够撩人,根本无法和“母亲”的圣洁形象联繫在一起。还有她这身衣著打扮……   是的,到这时候我才注意到她的衣著!昏暗的灯光下,我清楚的看见妈妈穿著一身透明的薄纱睡衣,那裡面竟是空的,美妙的身材几乎是赤裸的展现在眼前──可惜是在爸爸的眼前!   从我这个角度望过去,只能见到她白皙光滑的粉背,就像一匹缎子般完美无暇。偶尔,当妈妈略略侧身、或是弯下腰的时候,我都从她的腋下,惊鸿一瞥的窥视到了丰满迷人的乳峰!弧线圆妙的大半颗雪白乳球颤巍巍的抖动著,淫秽的暴露在儿子的视线裡,只要她再转过来一点点,就能瞥见那令我朝思慕想的娇嫩乳头了……   我不自觉的舔了下舌头,目光悄然的向下移动,跃入眼帘的是一条极其窄小的黑色三角裤!两根细细的绳子在身侧随意的繫著个结,轻薄的裤衩虽然遮盖住了妈妈诱人的阴户,但在她结实丰臀的支撑下被拉伸到了极限,边角部分已经陷进了屁股的肥嫩肌肉中。特别让人血脉賁张的是,裤衩的下缘也已深深的嵌入了妈妈夹紧的双腿之间,形成了一道深邃幽暗的沟壑。   “天哪,这裡……这裡真的有个记号……”   我猛然间瞥见在妈妈的右边臀部上,有一小块淡色的胎记!小小的、精巧的胎记就像刺绣般,和那个可怖的梦裡见到的“小静”一模一样……   驀然间,我的大脑轰然鸣响,心臟一阵剧烈的疼痛,彷彿又亲身的挨了一刀──儘管上次在学校的楼顶,妈妈已亲口承认她身上的这个胎记。但此刻亲眼瞧见后,我依然感到一种不可名状的恐惧和震惊!   ──毫无疑问,那个梦裡发生的一切肯定是真实的!否则的话,我怎麼会知道妈妈如此隐私的秘密呢?从小到大,她在我面前一向是衣饰端庄、谨慎保守的,不可能被我“无意”中见到。虽然我经常试图偷窥她的裸体,但毕竟从来也没有成功过……   “小静……妈妈……油头粉面……爸爸……”   我咬牙切齿的默念著,每个字裡都蕴藏著刻骨的伤心、嫉妒和愤怒:“不管你们前世是谁,今世又是谁,我都要你们对自己的罪恶付出代价!”   在这一瞬间,我发狠的下了决心,一定要不择手段的佔有妈妈的肉体,补偿我上辈子未实现的夙愿,也一定要让爸爸品嚐到,失去最心爱女人的痛苦……   怒火在胸腔裡燃烧,很快的又转化成了熊熊欲火。我掏出早已发涨的肉棒,来回的用力搓揉著,心裡充满变态邪恶的欲望,眼睛死死的盯著床上的狗男女。   “噢……噢噢……含深一些……老婆……你很会弄嘛……”   伴随著爸爸的舒爽的哼哼声,妈妈加快了节奏,头部迅速的前后摆动著,胸前那对雪白滚圆的奶子也前后的摇晃起来,跟著又被爸爸一把抓住,握在掌中咨意地挤压揉捏……   我的心臟不由自主的激烈跳动,脑海裡有个声音在狂喊著:“妈妈……来舔我的……啊啊……用你的香舌……来舔你亲生儿子的……妈妈……贱女人……总有一天我会征服你,让你也替我吸吮阳具的……”   半晌,妈妈终於抬起了头,伸手揉著酸透了的颈脖,羞赧的轻声说:“行了吧?好像……已经有起色了哦!”   爸爸没有答腔,急促的喘息著,猛地一个翻身把她压到了下面,发疯似的狂吻著肉香四溢的美妙胴体。妈妈畅快的动情呻吟著,修长赤裸的玉腿左右分开,死死的缠绕在了爸爸的腰部上……   “嗯……啊呀……”   就在这时,爸爸忽然低沉的嘶吼了一声,整个人打冷战般一阵颤抖,躯体随即僵直了……   几秒种后,他吃力的从妈妈身上爬起,颓然的叹了一口长气。   霎时间,所有的声响都消失了,房间裡再次陷入了死一般的沉寂。不知过了多久,妈妈缓缓的坐起身,木然的整理著凌乱的睡衣,双眼中饱含著晶莹的泪水,泫然欲泣!   “对不起,老婆……实在对不起,我的确是……不行了……”   爸爸双手抱头痛苦的说,嘶哑的嗓音裡满是自责、歉疚、沮丧和失意。   “算了,睡觉吧!”   妈妈淡淡的说,神色平静而漠然,就像什麼事都没发生过。我不敢再看下去,忙缩身躲回了床底,心裡如释重负的放鬆了,并且觉得十分得意。   ──爸爸,活该你早洩!这就是你乱打妈妈主意的下场!嘿嘿,除了我自己,今后我不会再让任何男人碰她的,哪怕是沾著她一根手指,都必将遭到最严厉的惩罚……   卧室裡的气氛显得有些难堪,父母俩彷彿都变成了哑巴,默不作声的草草收拾了一下,就各自躺进了被窝裡。他们谁都没有再说一个字,相互之间似已多出了一道无形的隔阂,临别前的那种依依不捨的柔情蜜意已是荡然无存。   不过,我自个儿的处境也好不了多少,趴在床底下暗暗的发愁。总不能在这裡蹲上一整夜吧?得找个机会偷偷离开才行……唉,只有等他们俩都睡熟了再说了……   光阴一点一滴的流逝著,一直等到深更半夜,我都快睁不开眼睛了,才听到爸爸的打鼾声由小变大、由浅入深,渐渐的又像打雷一样响了。但是,妈妈却显然还未入睡,时不时的有翻身的声音从床上传进我的耳朵。   “糟糕,她不会是气的失眠了吧?”   我越等越是焦急,但又偏偏毫无办法……   良久,在我几乎要失去耐性时,两条线条优美的小腿忽然从床沿搭了下来。我一呆,还来不及做出反应,就见妈妈悄没声息的下了床,就这样赤著一双白皙的纤足,轻手轻脚的踱到了穿衣镜边。   她怔怔的凝视著镜子中的人影,望了很长一段时间,双手缓慢的探到胸前,隔著睡衣托起了高耸坚挺的双乳,喃喃的低语著:“你费尽心思……保持著这样完美的身材……难道就是為了让它白白的荒废著吗?”   没有人能回答她。我也只是呆呆的听著,心裡涌起难以形容的滋味。回想起上一次妈妈对著镜子审视容顏身段时,她的表情是多麼的欢欣愉快,全然不似现在这副深闺怨妇的样子……   妈妈辛酸的笑了笑,手掌温柔的在自己身上抚摸著,胸脯、腰肢、大腿、丰臀……就像一个最好色的男人一样,热烈的爱抚著娇躯最诱人、最神秘的每一个部位。过了好一会儿,她彷彿才勉强满足了心头的热烈欲望,没精打采的回到床边坐下。   爸爸仍然沉沉的睡著,就在他震耳欲聋的呼嚕声中,妈妈忽然轻声的说起话来。她俯身痴痴的望著爸爸,哀怨的说:“唉,分开一段时间也好,就当是……对我们夫妻感情的一次考验吧……你可千万要经得起诱惑哦……无论如何,你都不能背叛对婚姻的忠贞……否则,我们就完了……”   我心裡突然泛起一种很奇怪的感觉。妈妈这些话,好像并不是对爸爸说的!她的语气中似乎带著无尽的彷徨、矛盾和恐惧,彷彿是在自言自语……   “……千万不能出轨!听著,千万不能再想那些骯脏事,不然你真的会堕落的……”   我听到这裡,更加肯定了自己的想法。可怜的妈妈,她大概已凭著女性敏锐的直觉,预感到爸爸离开家后,自己辛苦构筑的防线终将崩溃,会彻底的沉溺在肉欲的深渊裡不可自拔,所以她今晚才带著半是赎罪、半是渴盼的复杂心理,企图将彼此的激情最大限度的点燃。   要是刚才他们能成功的、尽兴的合体交欢,得到满足的妈妈也许还能在短期内继续“顽抗”下去。可惜的是,不“争气”的爸爸却没能配合好,使她的一片苦心付诸东流,也使事态无可挽回的踏向了不归路……   寂静的夜色裡,妈妈喃喃的念刀了许久,声音逐渐的低了下去。而我,一直等到她的呼吸也趋於均匀平稳了,才顺利的“逃”出了卧室……   ※   ※   ※   ※   ※第二天早上,爸爸拎著简单的行装上路了。在门口话别时,妈妈依依不捨的拉著他的手,反覆的叮嚀他要注意身体、多加休息等等充满柔情的话语。说著说著,也许是触动了心事吧,她的语声竟有些硬咽起来,眼圈儿也发红了。   “老婆,我出差两三个月而已,你怎麼就哭成这样了?”   爸爸忙掏出手帕替她拭泪,柔声安慰道:“我会争取早点回来的,放心吧……”   妈妈默然的点了点头,帮他关好车门,眼睁睁的看著小车屁股冒烟的绝尘而去。车子已经从视野中消失了,她还悄然佇立在原地凝望著,动也不动。   “回去吧,妈妈。他已经走了!”   我站在她身边说,心裡有股按捺不住的狂喜!嘿嘿,从现在开始,我就是家裡唯一的男人了……不久之后,也将是妈妈生命中唯一的男人……   “小兵,你在傻笑什麼?”   妈妈像是察觉了我的异样,略带不满的说:“爸爸出远门,你都不跟他多说几句贴心关怀的话,冷淡的就跟局外人似的。”   我嘻嘻一笑,辩解说:“你和他难分难捨的抱在一起,把该说的临别赠言全都抢著说完了,我还能跟他讲什麼呢?”   “他!他!“爸爸”也不叫一声,真是没礼貌!”   妈妈白了我一眼,转身回到家裡张罗著家务。整个白天她的话都不太多,似乎有些心不在焉。我几次挑起话题逗她开心,得到的也只是有一句没一句的敷衍回应。   出乎意料的是,晚上吃过饭后,妈妈的精神似乎突然好起来了,一扫忧伤哀愁的颓然神色,脸蛋在苍白中透出了淡淡的红晕。她照例洗了个热水澡,把如云的乌髮挽起,露出一截秀美的颈子,并且把全身上下都弄的香喷喷的──而这熟悉的香水味,赫然是昨夜她挑逗爸爸时使用的那种名贵品牌……   “小兵,妈妈今天有些疲劳,先回房间休息了。你自己一个人看电视吧!”   她简单的交代了两句,不等我回答,就翩然溜进卧室锁住了门。   我為之愕然……这女人,十来个鐘头前还做出深情款款、泪眼迷离的眷恋模样,怎麼一到晚上就像变了个人儿?难道……人的本能罪恶欲望,在朗朗阳光下虽能暂时抑制住,可是在黑暗的夜幕中却会变本加厉的爆发麼?   十点整,我回到自己屋裡,镇静的拨通了电话。铃声才响了一下,话筒就被接通了。   “喂,是我呀……”   我乾咳一声,单刀直入的问:“听说你老公出差去了,是不是?”   “你怎麼就知道了?”   惊讶的语气。   “我早就说过,你所有的事情我都瞭解的一清二楚!”   我轻佻的说:“别忘了,连你最隐秘的部位我都见过……那麼浓密的阴毛……那麼可爱的屁眼……”   “别……别说了……啊啊……”   妈妈迫不及待的发出尖叫声。她今晚似乎兴奋的特别快,十足是个淫荡的贱女人……   “老公走了,你一定觉得更寂寞了吧?為什麼不把门打开呢?我可以偷偷摸进你的卧室,保证把你在床上侍侯的欲仙欲死……”   “不行!”   妈妈紧张的说:“你不能来……我儿子……在家!”   “那就叫他一起上嘛!反正……他也早就想尝尝妈妈身体的味道了……”   “瞎说……你再乱讲,我可要生气了……”   “呵呵,只是口头上说说罢了,别那麼大火气嘛!再说,我不是也叫你“妈妈”麼?这几次咱们扮演的,不正是“母亲”和“儿子”的角色麼?”   妈妈顿时哑口无言,隔了一会儿才勉强说:“这不同……你又不是我亲生的……”   “唉,你何必如此在意血缘关系呢?现在的社会,儿子越来越早熟,而母亲却保养的越来越性感,母子间偶尔发生亲密的接触,已经是很正常的事了……”   我不遗餘力的进行游说:“如果我真是你儿子,就绝不会放过这麼迷人的母亲的……”   “你到底有什麼居心?”   妈妈忽然打断了我,不悦的说:“你是不是希望我和自己的儿子乱伦?遭到天打雷劈的报应?”   我一惊,连忙否认:“不,我这是為你好……”   “為我好?”   “是的。”   我冷静了下来,不动声色的说:“我已经预感到,只有这样才能给你带来最大的快乐!”   “荒谬!”   声音开始颤抖。   “不要再自欺欺人了!我知道你内心深处也有这种渴望,只不过羞於啟齿,不好意思说出来罢了……”   我不待她反驳,话锋立即一转:“行啦,别让这样的小事破坏我们的情趣!今晚还是像以前那样,由我来充当“儿子”好了……”   “不用了!我现在提不起兴致!”   妈妈冷冷的说。   “那就算了!”   我无所谓的说:“今晚的活动取消,白白!”   “喂喂,你……”   电话那头的声音一下子急了,显然妈妈没料到我会这样“绝情”把一个持续了数月的“节目”说取消就取消了,正想说些什麼,然而我却没有给她机会,当机立断的切断了声线。   这是我兵行险著,和妈妈打的一场心理战。我就是要逼迫她,让她明白要想获得快感,就只有乖乖的扮演目前的角色,和我一起把这个母子乱伦的游戏玩下去。我相信,她一定会向我投降的…… 第三章   第二天,我没有打电话骚扰妈妈,家裡一切风平浪静。第三天,我仍然按兵不动,什麼行动都不採取。   妈妈开始沉不住气了,焦急不安之情溢於言表。她明显变的少言寡语了,眼睛裡失去了往常的动人神采,脸色苍白的让人担心。短短的两天功夫,她看上去就清减了不少,容顏中也带上了些许的憔悴。   到了第四天,妈妈似乎已死了心,晚上不再提早躲进卧室了,改為坐在客厅裡看电视。但她根本什麼都没看进去,简直是心神不属的望著萤幕发呆,目光凝滞而茫然,精神也显得相当的恍惚。   “妈妈,你在想什麼?好像你很不开心耶!”   我试探著问她。   妈妈一楞,伸手掠了掠秀髮,若无其事的说:“想什麼?当然是想你爸爸啦!他已经连著几天都没跟我联繫了。”   “是吗?”   我随口说道,“爸爸的工作很忙嘛,你可以主动联繫他呀!”   “唉,算了!长途话费很贵的,还是省省吧……”   话音未落,“叮呤呤……叮呤呤……”   一阵悦耳的电话铃声驀地响起,划破了夜晚的寧静。   妈妈怔了怔,眼光下意识的瞥向墙上悬掛的鐘。当她看清时间正好是“十点整”时,秀眸忽然明亮起来了,彷彿被注入了无限的生机。她跳起身,飞快的奔到了几案旁,一把拎起话筒,喘著气道:“喂……喂喂……”   她那副激动的娇躯颤抖、手足无措的模样令我為之愕然,转念一想才恍然大悟……嘿,现在正巧是“心魔先生”打来骚扰电话的时刻……   ──贱女人,还敢骗我说是想爸爸!哼哼,我看你除了男人的肉棒外,脑子裡再想不了其他东西了……   谁知就在这时,妈妈的语音忽然急转直下,失声惊呼道:“……老公,是你!”   “是爸爸?”   我也吃了一惊。想不到刚提到他,他就来电话了……   “你……你怎麼现在打来?不是说晚上都没空吗……”   妈妈略略一顿,声音就恢复了正常。但是她的脸上却掠过一抹不易觉察的失望表情,眼神也黯淡了下去,彷彿并不為爸爸打来电话而觉得欣喜。   “对,对……儿子很好……我也一切都好……哦……哦……是的……嗯……”   妈妈心不在焉的唯唯答应著,语气相当的冷淡。既没有亲人应有的温馨关怀,也没有夫妻之间的撒娇佯怒,听起来就像是两个外人在进行公事公办的谈话……   “哦,小兵,爸爸要和你说两句。”   过了一阵,妈妈把话筒递给我,自己则懒懒的在沙发上坐了下来。   我耸耸肩,接过了电话,还来不及礼节性的问个好,爸爸就劈头问道:“小兵,妈妈没出什麼事吧?”   “没有啊!”   我漫不经心的说。   “可是,她今天说话的口气很奇怪呀,我不论问她什麼都是爱理不理的……”   爸爸忧虑的说,“儿子,你说妈妈是不是在生我的气?”   “我可看不出来!不过,妈妈刚才还跟我说想你呢!”   我语带嘲讽的说著,向妈妈做了个鬼脸。她则不甚满意的白了我一眼,似乎在责怪我的多嘴多舌。   “唉,我会争取早些回来的,帮我照顾好妈妈……”   爸爸不放心的交代了几句,才叹息著掛了线。可以想见他的心裡一定不好受。但是妈妈却明显没有当作一回事,心思完全不在他的身上……   直到一周之后,我才重新在晚十点拨打了家裡的电话。一听到我发出的怪异嗓音,妈妈立刻激动的语无伦次,竟然情不自禁的哭了出来。   “你还记得来找我呀!”   她抽泣著说,“我还以為你被车撞死了呢,坏蛋!”   “什麼你呀你的,儿子也不叫一声!”   我数落著,随即又笑嘻嘻的说,“美人儿妈妈,有没有想我呢?失去我的日子很难度过吧?呵呵……”   “谁说的?我根本不记得你了!”   妈妈总算止住了哭声,赌气的说。   “你又在撒谎!”   我用惯常的语气轻薄的说,“每天晚上没有我带给你快乐,恐怕你连睡觉都不安稳吧!”   “没有你的无耻骚扰,我睡的都不知多香!”   “是吗?不过我敢打赌,你这几天早上醒来时,发现自己的手是放在阴部上的,是不是?”   “你怎麼知道……”   妈妈脱口而出,但跟著就察觉说漏了嘴,发出了不依的嗔怪声。   “真是个生性淫乱的妈妈……你想儿子怎麼做呢?是不是用儿子的大鸡巴?”   我有意的在每句话中都加重“儿子”两个字,以便使她慢慢的进入我设定好的角色。   “坏儿子……你好讨厌哦……”   果然,妈妈的态度迥异於过去,语气裡没有半点愤怒,倒像是在对著情人撒娇。   “你说“儿子,我要!狠狠的插我!”   快说!”   “喔喔……儿子……坏儿子,我要!我好想要哦……插我……快!狠狠的插我……”   妈妈不等我重复第二遍,就意乱情迷的低声呢喃起来,声音裡带著难以言喻的兴奋,“啊……还是痒的厉害,真要命……我不管了,就算你真是我亲生儿子……喔喔……我的穴也给你插了……”   她大概是憋的太久了,很快就进入了状态,叫喊的声音越来越销魂,而且说出来的话也愈发的不堪入耳。这天夜裡,她连续四次达到了高潮……   ※   ※   ※   ※   ※爸爸离开家快三个星期了。起初他还三不五时的打越洋电话回来,情意绵绵的和妈妈互诉心曲。可是,由於工作实在太忙,再加上时差的缘故,他的积极性在逐渐的减退,通话的时间也大大的缩短了。有时在电话裡只简单的问候了两句,就匆匆的撂下了话筒。   也许是和爸爸慪气吧,妈妈本就薄弱的意志被进一步的动摇了。她变的比过去更热衷於和“心魔先生”在电话裡调情做爱,每晚双方相约的时刻整整提前了一个鐘头。而对我说的那些污言秽语,她也似乎越来越喜欢听了,常常聊到午夜的鐘声敲响了还捨不得掛线。   我隐约的感觉到,妈妈已经把电话骚扰当成了房事的替代品,用以满足长期得不到雨露滋润的空虚。甚至,她还在持续不断的“亲密”交谈中,对“心魔先生”產生了微妙的依赖心理,以之来填补丈夫离去后的某种缺憾。   為了最终实现佔有她的目标,我在电话裡做出各种各样的暗示,想方设法的给妈妈“洗脑”把她的性衝动和“母子乱伦”这个猥褻念头掛上鉤。与此同时,我也做好準备进行阴谋的第五步……   “恭喜你,你妈妈的身体就快是你的囊中之物了!”   智彬哥的阴沉语声彷彿又在耳朵边迴响,“下一阶段你要有意无意的在她面前暴露出下体,让她经常窥视到你的性器官。不过在这之前,你得先停止向她供应A片,并断绝和她的电话联络……”   “这样一来,早已习惯每天看到淫秽镜头、听到下流话语,依靠视觉和听觉的强烈衝击来获得快感的她,必然会感到极大的不适应!她会下意识的再去寻找新的感官刺激……在这样的情况下,她若看到了你那根充满男人特徵、生机勃勃的粗大肉棒,一种“久旱逢甘雨”般的震撼惊喜必将在剎那间席卷全身,给她留下不可磨灭的深刻印象……”   “在那以后,她脑海裡原本幻想的那根虚幻的阳具,就会被眼前这根实实在在的、有形有质的肉棒所取代。就算明知你是她的亲生儿子,都无法将之驱除了……”   ※   ※   ※   ※   ※“美人儿妈妈,今晚是我们最后一次的缠绵了!”   这天晚上,等到妈妈的喘息声渐渐平静下来后,我突如其来的冒出了这样一句话。   “什麼?”   妈妈一时没反应过来。   “这是我最后一次骚扰你了!从明天开始,你就可以脱离苦海,恢复遇到我之前的正常生活了!”   我淡淡的说。   “你是在开玩笑吧?”   妈妈不以為意,“扑赤”一声笑了,嗔怪的说,“小冤家,你要是肯改邪归正放过我,太阳都从西边出来了!”   “我是跟你说真的!”   我叹了口气,苦涩的说,“我考不上大学,要到外地去打工赚钱,明天就要坐火车走了。”   电话的彼端沉默了,过了好一会儿,妈妈才低声说:“即使到了外地,你……你也可以打电话来呀!”   “恐怕不行……无论从财力还是精力上来说,我都没有负担的能力了!”   妈妈又沉默了很久,喃喃的说:“走了,你也要走了……就跟我老公一样,说离开就离开……你们男人,一个个都没有良心……”   她的声音幽怨、凄楚,听起来有些失魂落魄的。我乾笑著说:“咦?你不是一直很讨厌我吗?几乎每天都叫我滚的远远的,怎麼现在又捨不得我了?”   “谁捨不得你了?我巴不得永远听不到你那噁心的声音!”   妈妈恨恨的说,声音裡带著种又爱又憎的复杂情绪。   “唉,妈妈,我这也是為你好呀!”   我柔声说,“咱们的关系不可能长久的不清不楚下去,这等於是在火山口上行走……既然你不肯让我得到你,那麼我只好选择退出了……”   妈妈似乎控制不住自己了,陡然叫了起来:“你们一个个都退出了,那我呢?我今后该怎麼办?”   她的声音裡充满了绝望,而且还带著些许的硬咽。在这一刻,她那长久偽装的面具终於粉碎了,剩下的,只是一个需要男人怜惜抚慰的,需要性爱来滋润的软弱女人。   我停顿了片刻,试探的说:“除了我,你自己不是还有一个儿子吗?你為什麼不去找他?”   “你是说小兵?不……那不行……”   “為什麼不行?我又不是叫你真刀实枪的和他干!”   我宽慰她说,“就像你和我这样子,嘴裡说的虽然起劲,可是实际上却什麼也没发生,这有什麼大不了的?”   “但是,我……我和小兵毕竟是亲生母子啊……”   妈妈迟疑著说,但她的语气却不是很坚决。   我心头暗喜,忙说:“你听我的话,趁他睡觉的时候,偷偷的看一下他的鸡巴吧。我敢肯定,你会有意想不到的收穫!然后……”   “然后怎麼样?”   她似乎嚥了下口水,呼吸又变的急促了。   “你就放胆的叉开大腿,对著他的鸡巴手淫吧!”   我喋喋怪笑著说,“只要别给他察觉,你就既没有违背伦常,又享受到了绝顶的欢愉,何乐而不為呢?”   妈妈含糊的“嗯”了一声,颤声说:“真的可以吗?真的可以……这样做吗?偷看自己的儿子……偷看他的……鸡巴……”   “当然可以!”   我一字一句的说,“记著,不要再掩盖自己的欲望,那对你是一种极大的折磨……好啦,我要跟你说再见了,祝你将来生活幸福!”   说完,我义无返顾的掛断了线,凝视著掌中握紧的手机,心裡知道这是我最后一次使用它了。从现在开始,它就将和“心魔先生”一起,永远的从人世间蒸发!   ※   ※   ※   ※   ※几天后的一个清晨,准七点鐘,我被预先调好的闹鐘惊醒了。忙下床打开了房门,接著又躺回了床上,竖起耳朵倾听著门外的动静。   按照平常的习惯,妈妈马上就要起床準备早餐了。而我正是要等待这样一个时机,来实现我的计划……   大约三四分鐘后,外面传来了细碎的脚步声,显然是妈妈走出了卧室,正在靠近我的房间。我赶忙掀开被子露出下半身,并把内裤拨歪少许,将早已充血勃起的阳具从裤缝裡掏了出来,直挺挺的刺向半空!   刚完成这几个动作,妈妈的身影就出现在了门口。她还没有梳妆打扮,秀髮蓬鬆的垂在肩头,诱人的胴体上只穿著贴身的内衣和短裤。见到我的房门竟然是开著的,妈妈不禁诧异的停下了脚步。   “小兵!”   她轻声叫唤著……我忙徉装熟睡,鼻子裡发出均匀的呼吸声,眼睛却从指逢裡瞧出去,偷偷的观察著她!   “真是的,门也不记得关,著凉了怎麼办?”   妈妈自言自语的埋怨著,伸手握住把柄,正準备拉上门时,眼光无意中扫到了我的身上……顿时,她的娇躯猛地震颤了一下,整个人都呆住了,嘴唇惊讶的张成了个“O”形,粉脸上的肌肉似乎也僵硬了……   我的心咚咚的跳著,紧张的注视著妈妈的反应。记得半年前我也曾这样试探过她,可惜当时妈妈的心裡毫无邪念,流露出的只是一个母亲对儿子的慈爱。然而,经过我这麼长时间的“调教”这一次,情况会不会不同呢?说句实话,我还是半点把握都没有……   时光在一点一点的流逝,我渐渐有些不耐烦起来,但妈妈依然是动也不动的呆在原地,目光直直的盯著我,彷彿已变成了一尊泥塑的雕像。只是她的双颊上却悄然的浮起了两片红晕,而且范围越扩越大,几乎遍佈了整张俏脸……   良久,妈妈忽然收回目光,用力的摇了摇头,表情十分的彷徨痛苦。她小口的喘息著,嘴裡喃喃的不知在念刀什麼,身子摇晃著坐了下来,就坐在门口冰凉的地板上。   “手淫吧!妈妈!”   我在心裡兴奋的大喊,“快,对著你亲生儿子的阳具手淫吧……你这个淫贱的妈妈,别再假装矜持了……手淫吧!我知道你想这麼做的……”   彷彿听见了我的呼喊,妈妈微蹙著秀眉,双手颤抖著探进了睡衣裡,缓缓的抚摸著自己的胴体。起初她还有些紧张,动作生涩而凝滞,似乎随时都在害怕会惊醒我。但是过了一阵,见我始终睡的人事不知,也就放下了心事,不仅神色安定了下来,姿势也变的更加大胆狂放!   只见妈妈的玉体横陈,两条白皙丰腴的美腿烦躁的摆动著,一时蜷曲併拢,一时又放肆的张开……同时,她的右手探进了裤衩裡,按在双腿之间不停的捣鼓著,彷彿那裡痒的难以忍受……   没多久,妈妈越发的兴奋了起来,眼睛眨也不眨的凝望著我的肉棒,满脸都是渴慕钦仰的神色。儘管她死死的咬著嘴唇,可是喉咙裡还是发出了微弱的“唔、唔唔”声,听在我的耳朵裡,每一声都像是战鼓在轰响,使我的热血為之沸腾!   ──贱女人,她终於迷失本性了!此时此刻,相信她脑子裡根本不存在母子的人伦了,所想到的只是男女间赤裸裸的交合……   我贪婪的偷窥著妈妈,她正在急促的深呼吸,一隻手抚摸著下体,另一隻手搓揉著高耸的酥胸。不知不觉间,她的内衣被自下而上的撩起,露出一整片白的耀眼的腰身。乳罩也鬆脱垂落了,连丰满乳房的下半部分都裸露了出来!每当妈妈的动作幅度趋於激烈时,那两颗滚圆的雪白乳球就像抢著挣脱束缚一样,随著手臂动作弹来弹去,在内衣的半遮半掩下欢快的跳跃。   “如果这时候我突然醒过来,结果会怎麼样?”   我想到这裡不禁跃跃欲试,恨不得立刻跳起身拆穿妈妈的偽装,看看她在这种情况下还怎麼保持母亲的尊严……是的,我要无情的嘲笑她的荒淫无耻,欣赏著她无地自容的羞愧表情……然后用我粗大的肉棒插到她迷人的阴户裡,狠狠的教训教训她……   然而,我却不能这麼做!那阴魂不散的智彬哥,事先曾反覆的告诫我说当前时机尚未成熟。真见鬼,到底要等到几时才算“成熟”难道他看不见,此时的妈妈已经欲火焚身,眼睛裡正燃烧著炽热的烈焰,秀眸裡蕴藏的全都是对肉欲的渴望麼?   ──我是应该严格执行既定的计划,还是应该“随机应变”没等我多加考虑,一直处於亢奋中的妈妈就达到了高潮。她把头顶在墙壁上,娇躯像水蛇般放肆的扭动著,撅起的丰臀习惯性的抽动了几下,随即颓然的软倒了……空气裡瀰漫起了一股淡淡的酸涩气味,带著种说不出的淫糜气息……   几秒鐘后,情欲得到释放的妈妈幽幽的叹了口气,脸上带著空洞和麻木之色,疲倦的撑起躯体离开了。当她转过身的时候,我发现她的睡衣下摆多出了一圈湿淋淋的污跡,连两团臀肉之间的股沟都被清晰的印了出来!   望著那深邃的、诱惑无穷的屁股缝,我知道,自己距成功已经不远了,也许只剩下一步之遥……   当天晚上,妈妈对我的态度忽然变的好温柔、好体贴。她下厨做了一桌丰盛的午餐,还亲自的斟上了家酿的米酒,柔声软语的劝我多喝几杯,并不时的帮我拭去额上的汗珠……这可是平时爸爸才能享受到的待遇啊!我顿时飘飘然起来,才两杯下肚,就有些不辨东西南北了!   或许是酒精的催化吧,我的胆子壮了不少,眼睛也比往常放肆了,贪婪的凝视著妈妈娇艷的面庞、诱人的体态,和那曲线玲瓏的曼妙身段,越看越觉得她美艷不可方物,不由得傻傻的发起痴来!   “小鬼,你在看什麼嘛?真讨厌!”   妈妈有点抵受不住我的目光了,没好气的白了我一眼,略带羞涩的低下了头。那样子真是要多动人就有多动人,就像对著情人打情骂俏一样,眉梢眼角间隐含著淡淡的春意!   “当然是……是在看你呀,妈妈!你是全世界最耐看的女人……”   我半开玩笑半认真的说,“如果可以的话,我真想娶妈妈做老婆哩……”   “胡扯!你挺大的人了,还爱说孩子话!”   妈妈放下筷子瞟著我,似笑非笑的说,“你要是跟妈妈结婚了,那爸爸怎麼办?”   “不管!我才不管那麼多呢!”   我藉著酒劲装醉,顺势的倒向了妈妈身上,撒娇的说,“嗯……妈妈,我就是要娶你!就是要嘛……答应我好吗?求你了,这是我第一次向女孩子求爱呢……”   妈妈“扑赤”一声笑了出来,爱怜的伸掌轻抚著我的脑袋。靠在她温暖的怀抱裡,感受著她柔软的胴体和腰肢,嗅著肌肤上传来的幽幽清香。我彻底的迷醉了,后脑舒服的枕在妈妈隆起的双乳间,享用著她喂到口中的美酒食物,真希望能一辈子保持著这种亲密接触的姿势,永远也不要分开……   晚饭过后,我醉的连路都走不动了。迷迷糊糊之中,是妈妈搀扶著我到房间裡躺下的。她不但替我脱去衣服,还细緻的為我按摩著发痛的太阳穴,嘴裡轻柔的哼著歌曲……我彷彿又回到了童年,正无忧无虑的睡在摇篮裡,含笑恬然的进入了梦乡……   可是不知為什麼,还没睡多久,我就驀然惊醒了过来!睁开惺忪的睡眼一看,床头柜上的闹鐘指著“八点十分”的时刻,房间裡却只剩下我一个人躺著。妈妈大概在我睡著以后就悄然离开了!   “怎麼回事?”   我呆呆的坐在床上,心裡没来由的觉得十分不安,似乎有什麼异样的危险正在向我逼近!   这完全是种本能的直觉,说不上是什麼原因……我沉吟了片刻,拖著沉重的身子下了床,脚步虚浮的走到门边,正準备打开房门时,突然听到外面隐约的传来说话声。我停下来仔细一听,一个和气慈祥的嗓音传进了耳朵!   “太太,您必须赶快做出决定了,眼下已经到了危机存亡的关头,再拖下去恐怕会有血光之灾!”   我惊的几乎跳了起来!这……这声音如此的熟悉,不正是几个月前在街上邂逅的那个怪老头吗?奇怪呀,他怎麼会找到我家来的?难道他……他真的是父母的旧相识?   我心头愕然,又有些紧张,忙悄没声息的将房门拉开一条线,侧目向客厅裡张望。只见果然是那老头,他还是穿著那身浆洗的发白的破旧衣服,背对著我端坐在沙发上。   妈妈就坐在他的对面,面带凄然之色,低垂著粉颈默然不语,半晌才低声说:“云大师,说起来是我对不起他……当初他含辛茹苦的打工、赚钱,供我读书上大学……结果却死在我夫妻的手裡,而且死的那麼惨……”   她的话语虽轻,我听起来却有如晴天霹靂,震的心头轰然鸣响……终於承认了!我终於听见妈妈亲口承认了!原来那个噩梦果然是真的,多年以前,智彬哥真的是在意图非礼妈妈时,丧命在爸爸的“误杀”下!   云大师淡淡的说:“十七年前老朽就对您说过,那横死的鬼魂命中注定,将会转世投胎成為您的亲生儿子!而且,这婴孩从出生的那一天起,就将拥有前世的全部记忆……”   妈妈有气无力的辩解说:“可是这麼多年来,小兵一直是个再正常不过的孩子啊!他从来也没有想起过上辈子发生的事……”   “那是由於老朽当年施展法术,把智彬他的意识从他的脑中抽了出去,封锁在了这个净瓶裡!”   云大师冷峻的说,“但是您刚才也亲眼看见,瓶上的符咒被人為的破坏了!也就是说,那些关於前世的记忆已经潜回了你儿子的脑海,眼下正在一点点的复甦之中!”   妈妈失神的望著地面,自言自语的说:“如果……如果小兵真的完全记起了上辈子的一切,那结果会是什麼样呢?”   云大师长长叹息一声,怜悯的说,“结果自然是灾难性的……他会陷於精神分裂,大多数时候他知道自己是您的儿子;可在受到刺激的情况下,他就会不自觉的恢复“前世”的身份,并对您萌发疯狂的佔有欲望和报复念头,就像他临死前发誓的那样……”   妈妈不由自主的打了个寒战,脸色煞白的喃喃道:“这太可怕了……简直太可怕了……”   云大师提醒她说,“其实这种跡像已经开始了……你难道没有发觉,这几个月来,你儿子的某些表现不大正常麼?比如说,他是否曾做出过出格的、不符合孩子身份的举动?”   “出格的……举动?”   妈妈喃喃的重复了一遍,眼睛裡突然掠过恐惧的神色,颤声道,“您是说,我儿子今早的那种……那种生理现象,其实都是……都是……”   “不错,这都是他的肉身被“前世”操纵的结果!”   云大师语气沉重的说,“如果任其发展下去,你儿子的思想最终会被“前世”完全取代,成為一个徒有其表的傀儡……”   妈妈越听越是害怕,整个身体都在控制不住的发抖,抽泣著说:“大师,请您大发慈悲,千万再救我们一次……小兵是我的亲生骨肉,我不希望他想起过去,只希望他好好的做我的儿子……永远是我心肝宝贝的儿子……”   “你的心情老朽很理解,只不过……”   云大师顿了顿,叹息著说,“唉,前世的因,今世的果!当年智彬施主死的确实冤枉,他那满腔的怨愤一直积蓄到了今天!其浓厚的程度,就连老朽也没有十足的把握化解了。”   “那该怎麼办呢?”   妈妈更加惊惶了,六神无主的说。   “以老朽的意见,您必须对他有所补偿,让他能一偿毕生的夙愿!”   云大师沉吟著说,“这样,怨气就能消散掉大半,老朽才可以施展出压箱绝跡,令这不该回复的前世记忆彻底消失!”   “毕生的夙愿?”   妈妈呆了呆,随即明白过来了,苍白的俏脸顿时飞红,著急的说,“可是他佔据的是我儿子的身躯啊,这麼做不是……不是乱伦麼……”   “我会在紧要关头制止他的……但若不肯给他尝些甜头,又怎麼能让这股怨气消散呢?”   云大师带著些许无奈说,“除此之外,老朽也想不出其他办法了……肯不肯捨身救子,太太尽可自行决定!”   妈妈苦恼的拧著衣角,眼睛裡露出混乱茫然的神色,显然心裡為难到了极点。踌躇了一会儿,她忽然咬了下嘴唇,脸上浮现出坚定的表情,毅然说:“哪有做母亲的不救孩子的?大师,我什麼都不顾了,就照您说的办吧!”   我听的鼻子一酸,感动的险些掉下泪来……人都说母爱是世界上最伟大、最无私的感情,我今天算是真正体会到了,可惜这种感情却战胜不了肉欲,而且正被我自己一点一点的糟蹋……   云大师点了点头,缓缓的说:“如果没发生意外的话,中午您给儿子喝的那瓶药酒已暂时抑制住了他的本性!等老朽唸咒施法以后,智彬的意识就会被我的咒语唤醒,带动著他的肉身来到这裡……不过到了那时,我必须暂时迴避,以免引起他的警觉,所以您不得不一个人面对著他……”   云大师郑重的说:“那麼,您现在去沐浴熏香,等您洗净铅华后再过来吧……唔,还有一点,為了使“前世”的那股邪欲,尽可能快的从小兵体内宣洩出来,太太您最好换上一套比较……“大胆”的衣物,尽量的取悦他,这样才能在最短的时间内令他堕入局中……另外,在整个过程中,您若能假意以美色相诱、曲意奉承,使之失去警惕之心,那老朽的胜算还将进一步增加……记住,一切按照他的意旨进行,千万不要触怒他!您大可以放心,在紧要的关头,老朽自会出手相救的……”   妈妈一声不响,只是默默的点著头,然后转过身迟缓的走向浴室。当她经过我房间的时候,透过门缝,我清楚的望见了她面上那副悲伤的表情,以及腮边掛著的两行清澈的泪痕!   在这一瞬间,我几乎想要放弃自己的无耻梦想,衝出去跪在妈妈的脚下,痛哭著向她懺悔我的罪过!告诉她一切都是我这个亲生儿子的阴谋……可是,我的脚还未抬起,一个邪恶的念头却又倏地窜进了脑海,并且控制住了全身的所有细胞……   ──不管这个糟老头是什麼人,究竟是个装神弄鬼的骗子,还是个真正的有道高人,对我来说都没所谓了!重要的是按照他的“除魔”计划,妈妈必须逆来顺受的任我欺凌!这可是个千载难逢的好机会……   我激动的心臟砰砰跳动,偷眼望去,云大师也已站起身,在客厅裡忙碌开了。他摆起了香案,掛上了随身带来的黄幔、符咒,并在角落裡燃起了几柱薰香。佈置完毕后,他端坐在了一张蒲团上闭目合什,嘴裡低声的颂著经文,一派宝相庄严的神圣模样!   瞧著他那副煞有介事的可笑神态,我暗暗的摇头,对他的不信任又加重了几分……片刻后,云大师忽然睁开眼,抱起了放在身边的白玉净瓶,拔开了底部的封塞。霎时间,一股灰白色的粉末刷刷的倾洩而出,尽数洒落在案头预先铺设好的黄布上,形成了一座小沙丘。   我怔怔的望著,心头百感交集……这应该就是智彬哥的骨灰了!可怜的人,死了之后,魂魄还要被这狗屁大师关在暗无天日的净瓶裡……不过这鬼魂终於还是从牢笼中逃脱了,而且附著在了我这个“后世”的身上……   云大师掬起一捧骨灰,口中轻声的念起咒语来。机械、呆板的语声彷彿具有催眠的作用,又像是从另一个世界飘来的,听的人昏昏欲睡。他一边颂念著,一边让骨灰从指缝裡滑下,接著再掬起一捧……我瞧的老大不耐烦,眼皮渐渐的沉重起来……   驀地裡,一件令人震惊的事情发生了!我发现自己的手腕缓慢的抬了起来,放在把柄上拉开了房门……然而我的大脑却明明没有发佈过任何指示……   还没等我反应过来,我的双腿就已自作主张的跨出了房间,拖著沉重的步伐走向客厅……那种感觉真是说不出的恐怖,既像是在睡梦中被魘著了,又像是无形中有股神秘的力量,取代我的大脑控制住了躯体,而我本人的思维却被硬生生的排挤到了一边!   “怎麼会……会这样?”   我骇然欲绝,下意识的调动著全部脑神经,企图重新夺回对身体的指挥权……可是不论我如何竭尽全力,腿脚都顽固的向前走著,全然不遵从大脑的命令……   ──难道……云大师并非是在吹牛,真的把智彬哥的意识给召唤出来了,还任凭他接管了我的躯体?我会不会反而给驱逐了出去,变成一个找不到肉身的“孤魂野鬼”我不寒而慄,忙和那看不见的对手展开了苦苦的“较量”……但一直到我机械的穿过了整间客厅,在沙发上坐了下来,都无法控制住自己的行动。我又惊又怕,筋疲力尽之下,只能颓然的放弃了挣扎……   云大师连看都不看我一眼,静悄悄的起身离开了。宽敞的大厅裡只剩下我一个人的呼吸在鸣响,风吹拂著黄幔发出了“哗啦啦”的声音,气氛显得十分的诡异。我的心裡升起了一股深沉的寒意,大脑中却是一片空白……   不知过了多久,清脆的足音响起,沐浴过后的妈妈终於出现在视线中!我身不由己的抬起头,凝神向她望去。不料这一看之下,我的嘴巴登时张大了,眼珠子都差点掉了下来!   天啊,这……这就是所谓的“大胆”衣物麼?严格的说,此刻穿在妈妈身上的,简直就不能算是一件衣服!那覆盖在她成熟完美胴体上的,倒更像是张鏤空透明的渔网!纯黑色的网状交叉蕾丝,既勾勒出了妈妈迷人的身段曲线,又反衬出了她那欺霜赛雪的白腻肌肤,带给人十分强烈的视觉衝击!   然而更加吸引我目光的,却是妈妈那高高鼓起的酥胸。那裡甚至连“渔网”都没有了,只剩下几根细长的绸带捆绑似的绕在赤裸的乳房上,勉强的遮掩住顶端的乳晕和乳蒂。随著她的步伐,两个浑圆、鼓胀而又丰满的雪白奶球彷彿有节奏感般,在胸前颤巍巍的抖动著,形成了一种独特的韵律。   至於妈妈下半身的装束,也同样的令人热血沸腾!匀称修长的玉腿上光溜溜的,一条窄小的丁字裤形同虚设,把两团结实的臀肉大半都暴露在外面,双腿间三角区域的布料下方,是一块丰腴饱满的賁起……   我只觉的双眼发黑,大脑一阵眩晕,天地好像都在我面前旋转……正在向我走来的这个女人,真的是我的亲生妈妈麼?真的是那个气质优雅、高贵矜持,总是穿著富有品位衣著的妈妈麼?   以前就算杀了我,也不会相信眼前的这一幕的。清丽脱俗的娇美妈妈,竟然会打扮成这样一副淫荡挑逗的模样!儘管,她的脸上还隐含著羞耻扭捏的神情,眼睛裡还泛动著凄苦的泪光,可是都无法阻挡我对她產生鄙视和轻蔑……   恍惚之间,妈妈已经吃力的、步履蹣跚的走到了客厅的门口。见我目不转睛的凝视著她,妈妈的粉颊顿时羞的通红,双臂下意识的护住重要部位,轻嗔道:“小兵,你……你在看什麼?眼睛好不老实……”   话音未落,我的喉咙裡咕嚕了几下,突然发出一阵恐怖之极的怪笑声,阴惻惻的说:“好啊,小静……整整十八年了,咱们总算又见面了!”   此言一出,妈妈就像失去理智般惊声尖叫,俏脸上的血色褪的乾乾净净,整个身躯都在歇斯底里的发抖……而我也如同遭到雷击,浑身寒毛直竖,连头髮都一根根的立了起来……   ──这……这声音根本不是我自己的!这分明就是在梦裡,那个“前世”对我说话的声音!无论音调、语气和嗓门,都没有任何差别!   ──那麼,我现在到底是“鬼上身”了,还是患上了人格精神的分裂症?   我的思绪一团混乱,五官都似失去了平常的敏锐,变的视而不见、听而不闻……等我重新惊醒过来时,就见妈妈已经崩溃了似的瘫软在地上,害怕之极的望著我,两片嘴唇恐惧的颤抖著,艰难的吐出了几个字:“智……智彬哥……” 第四章   “小兵,我可以进来麼?”   她浮起笑脸柔声问。   “可以。”   我淡淡的说,把她让进了屋裡。今晚妈妈穿著套短袖的花纹睡衣,身上带著股清新好闻的香水味,刚洗的长髮随意地披在肩上,显得既嫵媚又秀气。面对这样一个美女,没有哪个男人能狠心说出拒绝的话的。   “在看书?妈妈没有打扰你吧?”   她若无其事的在床沿坐下,优雅的翘起赤裸的右足,看似随意的搁在了我的椅子上。睡衣的下摆顿时掀了开来,露出了一截雪白丰满的大腿。   我忽然明白了。妈妈害怕我今晚再次拒绝和她交流,所以不惜以美色作為诱饵,来向我展开进攻。至於她这样做,究竟是有心还是无意?是出於一个漂亮女人的天生本能,下意识的向异性展示魅力呢?还是经过深思熟虑后才毅然的下了决心,要不息一切代价的讨好我?这就不得而知了!   但是不管怎样,妈妈走出这一步都是危险的,也可以说是正中我的下怀。我在剎那间打定了主意,要让妈妈玩火自焚,一步步的滑向乱伦的深渊……   我定了定神,不冷不热的说:“有事吗?”   “哦,不,只是想跟你聊聊……”   妈妈迟疑了一下,预言又止的说,“小兵,你最近……是不是有什麼心事?”   “没有!”   我生硬的回答,可是目光却故意瞟了一眼的裸露的大腿。这当然瞒不过一直留意著我的妈妈,她眼睛立刻亮了起来,似笑非笑的望著我,一副蛮有把握吃定我的表情。   “如果你心裡藏著什麼话,完全可以跟妈妈说。当然,你不是小孩子了,有些事情属於你的隐私,我不应该打听……不过,妈妈还是希望你能告诉我,是什麼让你近来一直闷闷不乐?”   我皱著眉头,做出一副踌躇不定的样子,好半晌才低声说:“妈妈,真的没有什麼啦!你别那麼多疑好吗?”   “你骗人!”   妈妈直视著我的目光说,“你心裡明明有情绪,我看的出来!為什麼……你為什麼就不能跟妈妈说呢?”   “可是,我要是说出来,你一定会生气的!”   “看你说的!你是我儿子,妈妈怎麼会跟你生气呢?”   她一脸的嗔怪,足尖在我的腿侧轻碰了两下。那样子不像是母亲对儿子说话,倒有几分像是对著情人撒娇。   “那麼,你能向我保证,我无论说什麼你都不生气吗?”   我欲擒故纵,不动声色的问。   “好啊,我保证!”   妈妈笑意盈盈的说,浑然不觉已开始踏向陷阱。   我装作犹豫了好半天,才不情愿的出了声:“妈妈,你还记得一周之前的那个晚上,我喝了很多酒,结果喝醉了吗?”   “记得。这件事我已跟你解释过了,有什麼问题吗?”   她不解的问。   “问题倒没有……”   我吞吞吐吐的说,“不过……不过我当时做了一个梦,一个莫名其妙的怪梦……”   “哦?是什麼怪梦?”   “我梦见自己坐在客厅的沙发上,旁边摆著一个香案,墙上掛著巨大的黄幔和花花绿绿的符咒,角落裡还燃著几柱熏香……”   我侃侃而谈,把那晚客厅的摆设详详细细的说了出来,连最微小的细节部分都说的半点不差。   妈妈脸上的笑容逐渐僵住了,血色一点一点的从双颊上褪去,强自镇静的说:“小兵,你……你真的梦见了……这些?”   我煞有介事的点点头,低沉著嗓子说:“是啊,而且我还梦见了妈妈你呢!我刚在沙发上坐下,你就出现在客厅的门口。让我震惊的是,你居然……居然……”   “居然什麼?”   妈妈紧张的追问,眼睛裡露出了害怕的表情。   我突然把语调放缓了,轻鬆的说:“让我震惊的是,妈妈你身上居然没穿任何衣服,是光著屁股的……”   这句话却和事实不符,妈妈一怔,轻轻的吁了口气,脸蛋却羞得飞红,啐道:“小鬼,你胡说什麼?”   我充耳不闻,自顾自的说下去:“你走到我身边,亲手帮我脱掉了衣服裤子,於是我也和妈妈一样,变成光溜溜的啦。你接著对我说,妈妈和儿子之间是不存在隔阂的,所以应该恢复最原始的野兽状态,并彼此瞭解对方最隐私的秘密……”   “呸,呸……死小鬼,妈妈怎麼可能说出这麼荒诞的话?你简直是胡闹……”   妈妈的脸更红了,就像心中有鬼似的,双眼闪闪烁烁的不敢和我对视,低声说,“然后呢?你还梦见了什麼?”   我壮起胆子,露骨的说:“然后,我梦见妈妈你躺到了地上,双腿大大的向两边张开,把整个阴户都淫荡的露在外面,一隻手抚摸著自己白嫩的奶子,另一隻手按在骚穴上自慰……”   “够了,小兵!”   妈妈又羞又恼的喝住了我,面带慍色的大声说,“你从哪裡学来的这些下流话?在妈妈面前也敢这麼放肆?”   她嘴裡虽然在愤怒的斥责,可是直觉却告诉我,妈妈其实并不像她表现出来的那样生气,她与其说是在责备我的无礼,倒不如说是在借此维护面子和尊严,并掩饰住自己的失态……实情是不是这样呢?我决定赌一赌……   “不是你叫我说出心裡话,而且保证不生气的麼?”   我忿忿然的别过头,委屈的说,“好,你不听就算了!本来后面还有个很重要的秘密,现在我也懒得跟你说了……”   “重要的……秘密?”   妈妈的脾气一下子没了,表情又紧张起来,像是生怕我还隐瞒著什麼真相。她尷尬的陪著笑脸说,“小兵,妈妈不是生气,只是有些……有些不好意思……你肯把心裡话说出来,妈妈高兴还来不及呢!你……你继续说吧,妈妈保证不再打断你啦!”   我板著脸说:“我把丑话说在前头,这个梦裡的很多行為、很多话语都是极其淫秽下流的,妈妈真的还想听吗?”   “啊……不要紧的!”   妈妈硬著头皮说,“你一字不漏的复述出来好了,有什麼就说什麼,妈妈绝不会怪你。”   我暗暗发笑,知道妈妈此刻最急於瞭解的是,我到底只是发了个内容不堪的春梦呢?还是真的梦见了那晚发生的可怕事实。她一定记得,云大师曾再三警告过,不能让我知道任何关於“前世”的信息。因此对她来说,我的梦境和现实越相符,就越不是个好兆头。我几乎可以肯定,从现在起不论我说出多麼猥褻的话,妈妈都会强行克制的听下去的,直到她解决了心头的疑虑。   “接下来,妈妈你示意我靠近点,帮你做一个全身的按摩。你说已经很久没有享受过,被男人的手掌抚摸全身的动人滋味了。你需要我暂时抛弃儿子的身份,来扮演一个强壮男人的角色,以便滋润你空旷已久的身躯……”   妈妈满面红霞,默不做声的倾听著我的污言秽语,起初她还显得十分扭捏害臊,羞恼之意溢於言表。但是随著我的语声慢慢低沉,富有磁性的嗓音听起来带著种特别的诱惑,娓娓动听的挑逗语言也增添了靡乱的气息。加上这些话本来就是我以“心魔先生”的名义,在电话裡和她调情时常常说的,可谓运用的熟练之极。妈妈哪裡还能抗拒呢?她很快就听的入了神,眼光逐渐的朦朧了起来,时不时的张开小嘴,发出一两声压抑的喘息。   我留心观察著,口中不停的说著话,右手悄悄的探出去,握住了妈妈搁在椅子上的秀美玉足,灵巧的按压著脚心。她只是微微一挣就不动了,任凭我的手掌从足踝开始一寸寸的向上侵略,沿著匀称光滑的小腿攀爬到了圆圆的膝关节处,在那裡驻扎了下来。   “跟著,妈妈你把脚尖架到了我的膝盖上,有点像我们现在摆出的这种姿势……你要我用最温柔的手法,来按摩你的腿部肌肉。诺,就是像这样……这样按摩……”   我一边柔声细语,一边把妈妈的睡衣下摆撩到旁边,两截丰腴白皙的大腿登时全部暴露了出来。那流畅自然的线条、丝缎一般光滑的肌肤,摸起来简直令人爱不释手。我一直“按摩”到了接近大腿根部的位置,才被妈妈本能的阻止了……   “后来,你又用两隻脚掌夹住了我的阴茎,来回的搓动摩擦著……你说要把它由疲软的小鸡鸡,改造成坚硬粗壮的大鸡巴,这样才可以给彼此带来快乐……”   在我的刻意勾引下,妈妈就像被催眠了一样,完全沉溺在了听觉和触觉的双重快感中。她欲言又止的咬著下唇,两瓣屁股在床沿上不易察觉的微微摆动,白生生的玉足也探到了我的胯下,五根脚趾蜻蜓点水般的轮流轻碰著阴囊。   就算傻子都看的出来,此时的妈妈已经非常想要了,她的身体裡正在燃烧著足够淹没理智的欲火,渴望著最激烈的性交。可是,女性的矜持却使她难以啟齿,无法痛快的撕下“母亲”这个虚偽的面具。   我知道,最关键的时刻来临了。眼下所有的条件都已成熟,就等著我发出决定胜负的一击…… 第五章   “等我勃起后,妈妈你跪了下来,把我的鸡巴含进了嘴裡,细心的替我做了一次口交,把射出来的精液全部吞进了肚子裡……最后我们母子又搂在了一起,我的鸡巴插进了妈妈的骚穴,疯狂的在床上做爱……”   我绘声绘色的说到这裡,语音缓缓的停顿了。房间裡安静了下来,再没有其他的动静,只能听见妈妈动情的喘息声,在耳边惊心动魄的迴盪。她的双眼霎也不霎的盯著我裤襠下高高的凸起,饱满的胸脯在急剧的起伏,似乎浑然忘却了现实中的一切。   我站起身,用最自然的姿势脱掉了裤子,毛茸茸的阳具暴鋌而出,耀武扬威的矗立在空气中。   “小兵,你……你这是……干什麼?”   见我挨到了她身边,妈妈略略的回过神来,惊惶的问。   “我想你再帮我口交一次,妈妈……”   我凝视著她的双眼,直言不讳的说。   “你疯了?我们是……亲生母子,怎麼能做……这种事?”   妈妈颤声说,可是语气却无比的软弱,一点也不像是在严词拒绝。   “可是你明明已经做过了……”   “那……那只不过是个梦……儿子,你不能把梦境当成现实……”   “算了吧,妈妈!”   我突然使出了杀手鑭,一字字的说,“我知道那不是个梦,根本是个活生生的事实!”   妈妈一下子乱了方寸,失声道:“你……怎麼知道?”   “因為我醒来的时候,发现自己的阴茎上竟然有个淡淡的唇印……”   我面不改容的撒谎,讥讽的说,“那总不会是我自己的唇印罢?於是我什麼都明白了……是的,全都明白了……”   “你明白了什麼?”   妈妈陡然尖叫起来,神色变的说不出的焦虑。我立刻猜到了她在担心什麼──她害怕的不是我知道了那些淫乱的场面,而是怕我会想起关於“前世”的记忆……   “我终於明白,妈妈原来是个爱吃大鸡巴的女人,特别是爱吃亲生儿子的鸡巴……”   我提高了嗓门说。   这句话说的十分放肆,完全不把她放在眼裡。但是妈妈却反而鬆了一口气,心有餘悸的说:“还好……还好……”   “这麼说妈妈承认了,承认喜欢帮我口交,甚至和我……做爱?”   我冷冷的问。   “不……不是的……”   她有气无力的企图辩解,却又说不出个所以然来。   “那你為什麼要趁我睡著时,偷偷的舔我的鸡巴?难道有其他不可告人的秘密瞒著我?”   “不不……什麼秘密也没有……你别胡思乱想……”   妈妈吓坏了,忙不迭的声明著,显得心慌意乱。   “可是总得有个原因吧?妈妈你敢说,你真的不喜欢我这根东西?刚才我和你调情的时候,你真的完全没有动心?没有起过乱伦的念头?没有幻想过让它插进去?”   我穷追不捨的问,不给妈妈任何考虑的时间。我就是要粉碎她残餘的自尊和心防,逼迫她亲口承认自己的淫乱。   “我……我……”   妈妈似乎在进行激烈的思想斗争,好半晌终於无力的垂下头,喃喃说,“我……我不敢……不敢……”   “真的吗?你再说一遍?”   我惊喜的催促著,连嗓音都变的嘶哑,多年来的夙愿马上就要实现了……   妈妈咬了咬嘴唇,突然崩溃了似的喊了出来:“是的,妈妈爱吃你的大鸡巴……妈妈是个不要脸的女人,想要和亲生儿子上床……想要你狠狠的……干我的穴……”   如此淫荡下流的一句话,竟然从平素圣洁高贵的妈妈嘴裡说出来,这本身就极其的震撼人心。我的欲火驀地燃起来了,纵身扑了上去,把妈妈压倒在床上,狂热的吻雨点般的印了下去。   妈妈下意识的把头扭到了一边,躲闪著我的热吻。但她的手臂却柔弱无力的垂了下来,丝毫也没有阻挡我侵犯的意思。我的嘴巴忙乘势落下,堵住了她水果般新鲜的双唇,跟著又把舌头探进了温暖湿润的口腔裡,交流著彼此的津液。   我的情绪高涨了起来,一边继续激烈的回吻著妈妈,一边悄悄的伸手解开了她的睡衣,不动声色的剥离了她光洁的肉体。眼角的餘光一瞥,跃入眼帘的是大片白皙丰盈的胸脯,一件黑色蕾丝的乳罩烘托著饱满的双乳,但却无法完全的包裹住,反而使那曲线玲瓏的轮廓凸显得更加诱人!   “妈妈,你的身材真好啊!”   我由衷的讚美著,迫不及待的探手到光滑的背部,摸索到了乳罩带子上的搭扣,想要把它解开。可是由於缺乏技巧,那小小的扣子彷彿有意和我作对一样,竟然无论如何也打不开!   我急的嗷嗷直叫,毫无章法的乱拉乱扯,企图把这讨厌的障碍物强行拉断。可惜这乳罩的质量却好的惊人,不管我怎样撕扯都完好无损。不过在我契而不捨的努力下,它最终还是有些鬆脱了,摇摇欲坠的落下一截。白嫩的乳房裸露出了上半部分,中间被下滑的束带一勒,两个浑圆坚挺的乳球互相挤压著,形成了一道非常深遽的乳沟。   “小兵,到此為止吧……我们不能……不能啊……”   妈妈喘息著,似乎还有些迟疑。一隻手推拒著我的魔掌,另一隻手勾在垂落的乳罩带子上,準备把它戴回去。   “除非妈妈对我说,那天晚上舔我的鸡巴是另有原因的,才能让我死了这条心……”   我故意吓唬她说,“但是那样的话我就非得搞清楚,你这麼做的真正目的是什麼……”   妈妈倒抽了口凉气,闭上眼睛沉默了片刻,听天由命似的伸手解开了乳罩的搭扣,任凭它飘然掉在了地上。雪白丰满的双乳顿时脱颖而出,弹跳著落入了我的掌握中。   我屏住呼吸,两手捧起了妈妈的乳房轻轻的摇晃,仔细的感受著那沉甸甸的份量。和上次不同的是,今晚我的心情只有激动,不再新奇,更能用心的去体会那美妙绝伦的手感,彷彿所有的触觉神经都集中到了指掌间。   毫无疑问,这是一对堪称完美的乳房,在灯光的照耀下,反射出了瓷器般的光泽。晶莹如玉的奶球呈水蜜桃型,骄傲的向前耸立著,丝毫也没有鬆弛下垂。摸起来感觉又滑腻又柔软,而且还充满了惊人的弹性。   ──世界上还有什麼事,比儿子抓住母亲的奶子更加让人脸红心跳、充满犯罪般的快意呢?   我兴奋的不能自持,使劲的揉捏著妈妈胸前的双乳。十根指头深深的陷了进去,肆意的挤压著这两颗滚圆雪润的奶瓜,把它们塑造成各种各样的形状。接著又低下头亲吻著这母性的象徵,舌尖来回的游弋在淡褐色的乳晕上,发出了旖靡之极的“揪、揪”声。   妈妈的喘息声一下子变大了,双臂牢牢的箍住我的脖子,把我的脑袋按向她的胸脯。我注意到她娇嫩的乳蒂正从扩散的乳晕中俏立起来,看上去就像一颗娇艷欲滴的紫葡萄,无论是顏色还是轮廓都无比诱人,体现出了一种成熟女人才有的艷丽美……   “妈妈,我在吸奶了……瞧,我在吸你的奶了……”   我哼哼唧唧的小声呢喃,牙齿轻咳著那不断坚挺的突起,灵巧的舌头撩拨著乳头的最尖端,贪婪的品嚐吸吮著,彷彿那裡真的有奶水分泌出来……   “吸吧……乖儿子……尽情的吸吧……这是妈妈欠你的……喔喔……真要命……”   妈妈闭上眼睛,仰起头不断的喘息著,嘴裡发出了动情的呢喃声。她的双臂不知不觉的绕住了我的脖子,把我的脑袋紧摁在了她的胸脯上。   脸庞埋进高耸的乳峰之间,就像被两座大山压迫著,我差点透不过气来,连忙吐出了口中含著的乳头。不料妈妈竟不满意的“哼”了一声,整个身体贴了上来,急不可耐的将另一边的香乳塞进了我的嘴唇,然后用手掌按住我的后脑,不让我再随便挪动。   过了好一会儿,我们母子才意犹未尽的暂时分开。妈妈吁了口气,软绵绵的斜靠在我的臂弯裡,胸前的双乳毫无遮掩的突挺著,随著急促的呼吸一上一下的起伏,表面上还残留著不少唾液的痕跡,正在闪烁著星星点点的光芒。   我抓紧时机,乘著妈妈还没完全回过神来,双手迅速的脱下了她半褪的睡衣,接著又鬆开了她的裤带……没两下子,妈妈那羊脂白玉般的成熟胴体就逐渐的裸露了,全身上下几乎是光溜溜的,只剩下一件粉红色的真丝蕾边内裤,还勉强的包裹住最后的禁区。   我微一用力,轻柔的把妈妈推倒在床上,伸手抚摸起了她那双白皙修长的粉腿。当我的手指挤进併拢的双腿缝隙,促狭的在大腿内侧的嫩肉上划动时,妈妈的身体哆嗦了一下,双颊突然飞红了,俏脸上露出了古怪的表情,羞涩的把两条粉腿蜷缩了起来。   我心头奇怪,眼光顺著腿部的曲线向上望去,顿时也怔住了──只见那粉红色的内裤竟已湿了,中间赫然出现了一块硬币大小的污跡,在灯光下看来格外的引人注目,若隐若现的透出了两瓣小巧的弧形……   “哄”的一声,热血直涌入头顶,我的大脑一片眩晕,几乎不知道自己在干什麼了,只是朦朧的察觉到双手在奋力的拉拉扯扯,耳边响起的是惊呼声……等我重新清醒时,妈妈已经是不著寸缕了,修长的双腿被我大大的分开,神秘的私处已然纤毫毕露的展现在了我的视线中!   我把脸凑了上去,贪婪的凝视著这片诱人的地带。妈妈的阴户比我想像中还要精緻漂亮,乌黑的阴毛细密而茂盛,整齐的覆盖著整个三角区域。拨开弯曲的阴毛,中间有一道狭长的深红色肉缝饱满的隆起,性器周围的肤色则要略深一些。两片肥嫩的阴唇咬合在一起,有几滴晶莹的露珠正在缓缓的渗出……   ──啊,这裡就是我出生的地方!裡面既是我混吨时代的故乡,也会是我从今以后的乐园……   我激动的忘乎所以,手掌扣在了阴户上,感受著那裡肌肤的细嫩。在指尖的掰弄下,密闭的花瓣略略的翻开了,露出了迷人的桃源洞口。接著,我又将食中二指缓缓的刺进红褐色的阴道,并大胆的向纵深处挖掘。   “喔……”   妈妈雪白的胴体弓了起来,再次发出了动听的呻吟。她的脸色通红,水汪汪的双眼裡满是嫵媚之态,彷彿失去了所有的力气,软绵绵的躺著任凭我為所欲為。   我愈加放肆起来,手指来回的在肉洞裡研磨抽动,湿淋淋的拔出来,再全部刺进去,并且不断的刺激著逐渐肿大的阴蒂……不到片刻,妈妈就明显的抵受不住了,身体如同水蛇般扭动著,白嫩的大腿更是情不自禁的架上了我的肩膀,歇斯底里的抖动起来……   鼻子裡忽然钻进了一股腥臊的气息,定睛一看,两瓣花唇裡沁出了大量粘稠的爱液,正顺著股沟汇聚成了捐捐溪流,在灯光下闪耀著旖旎的光泽……   我再也克制不住了,把自己脱的精光,粗大的生殖器直挺挺的弹起,神气活现的指著半空。我用手握住肉棒,把它引导到了妈妈微裂的玉缝中间。暴挺的龟头刚顶上娇嫩的阴唇,我们母子俩就一齐打了个寒战!   “儿子,回头吧!不要再错下去了……现在还有机会改正……”   妈妈有气无力的呢喃著,声音低微的几乎听不见。此刻她说话的语气裡早已没有了平时的威严,一点也不像是个劝诫著孩子的母亲,倒像是个面对著征服者的软弱女子。   “来不及了,妈妈!”   我简短的说著,恐怕夜长梦多,忙抗起她的双腿,对正了部位将胯下向前捅去。可是还未叩关而入,肉棒突然打了个滑斜斜的偏出,竟然擦了个边球!也许是第一次做爱的缘故,我连著尝试了好几回,却始终是不得要领,急的手忙脚乱,额头上全是狼狈的汗水。   “妈妈,让我进去吧……求你了,帮帮我好吗?”   我哭丧著脸恳求著。这一瞬间我才明白,在妈妈面前我无论怎样强悍,依然都是个受呵护的孩子。没有她的配合,我就连“硬来”的本事都没有……   妈妈怜悯的望了我一眼,无可奈何的叹了口气,挪动著臀部调整了一下姿势。蓄势待发的阳具马上找到了方向,顺利的挤进了花瓣中的缝隙,开始一寸寸的钉入她的身体!   窄小的阴道立刻收缩了起来,异常紧密的包裹感使我险些儿走了火。幸好我及时的克制住了射精的衝动,才没有把第一发童贞如此草率的喷出来!   “小兵,你没事吗?”   妈妈大概注意到了我辛苦忍耐的神色,怜惜的说,“忍著点吧!别把自己弄痛了……”   我不等她说完,嘶哑的吼叫了一声,胯下猛然向前一送!原本大半截露在外面的阳具倏地刺了进去,全部捅进了犯滥多汁的蜜穴!   “啊──”妈妈发出短促的尖叫,眼睁睁的看著我的阳具尽根没入体内,两人的性器之间再没有丝毫的空隙,亲密的结合在了一起。她的泪水一下子夺眶而出,失声痛哭了起来。   “别哭,妈妈,别伤心了……”   我温柔的安慰著她,用嘴唇吻去了她的眼泪,低声说,“事情既然已经发生,就不可能再回头了,我们也永远不可能恢复过去……”   妈妈浑身一震,双眼痴呆的望著天花板,喃喃自语道:“是的……已经发生了……没的回头了……没的回头了……”   她反覆的念刀了几遍,脸上忽然呈现出自暴自弃的表情,像是把什麼都豁出去了,身体驀地变的滚热发烫,温暖的嘴唇发狂的吻著我的眉眼鼻口,像是把自己完全的放开了。   我大為兴奋,胯下的肉棒如同上了发条般机械的进出美妙的肉洞,尖端刮擦著柔软的阴道内侧,几乎每一下都顶到了尽处。龟头重重的撞击在妈妈的子宫颈上,带来些许的灼热疼痛,但是心裡的感觉却越发的畅快刺激!   “好儿子……快一点……啊啊……你好厉害……我要……要……”   一声声销魂落魄的吶喊,不断的从妈妈的唇齿间哭叫出来。她的俏脸扭曲著,再没有往日那种高不可攀的矜持模样,也失去了做為母亲的所有自尊,只顾将双腿紧紧的缠绕著我的腰,挺起屁股迎合著我的每一下抽送……   “要?你要什麼……说啊!大声的说啊……”   我加快了抽插的速度和力道,下体碰撞出“啪、啪、啪”的声响,加上性器摩擦发出的淫靡之音,在寂静的卧室裡迴盪著,听起来越发令人血脉賁张。   “干我!儿子……妈妈想要你的鸡巴,用力的干我……喔喔……”   妈妈似乎彻底的失控了,狂乱的摇著头,发出更加淫荡的呻吟,娇躯不停的上下耸动,默契的配合著我的节奏。这一刻,她已将身份、脸面和道德禁忌全都扔到了一边,尽情的享受著性爱的欢愉。   而她胸前那对饱满赤裸的乳房,也跟著身体运动的频率充满诱惑的摇晃起来。刚开始只是轻微的划著圈子,随著我动作的加剧,这两个圆滚滚的雪白奶子也震颤的越来越厉害,彷彿是在炫耀弹性和份量一样,甩出了一道道性感的抛物线,把我的眼睛都晃花了。   时间在缓慢的流逝,我们母子两个沉沦在野兽般的肢体结合中,放肆激烈的交构著,做著人世间最无耻最败德的不伦行為。心头时时涌起犯罪的感觉,但也是正是这种混杂著罪恶的快感,带给了我们更大的刺激……   不知道疯狂了多久,突然间,妈妈的全身倏地僵直了,阴道痉挛似的一阵剧烈收缩。与此同时,她的呻吟声也变的高亢刺耳,嘴裡不断的喊著我的名字,两条修长的玉腿环扣住了我的臀部,拼命的收拢、挤压,彷彿想把我整个人都塞进她的蜜穴裡去……   “啊……啊……快……快点……好儿子……妈妈……已经不行了……不行了……啊啊……”   听著妈妈失神般的狂呼,我的心裡忽然充满了自豪的成就感──原来我也可以这样威猛,竟然能让自己的亲生母亲洩出来……在儿子面前洩出象徵著情欲的淫汁……   想到这裡,我无法再忍耐下去了,抓住妈妈嫩滑的屁股,尽可能的把阳具刺的更深,口中也叫了起来:“妈妈,我……我要射了……真的要射了……我……我要回到你的子宫裡去……回去……”   “小兵……好儿子……回来吧……回到妈妈的子宫裡……射出来……全部射出来……妈妈的子宫在等你……啊啊……”   话还未说完,我的腰部一麻,一股无可抗拒的舒爽衝击著四肢百骸。龟头弹跳著喷出滚烫的精液,毫无保留的射在了妈妈抽搐的肉洞深处……   “天哪……好舒服……啊啊……天哪……”   妈妈畅快的纵声娇吟,脸上带著极度愉悦的表情,双手搂著我的背部,成熟丰腴的胴体持续的颤慄著,接受了我一股又一股的浓精……   半分鐘过去了,我才把初次的童贞一滴不漏的喷完。肉棒颓然的软了下来,从温湿的蜜穴裡滑出。接著,我看到了震撼人心的一幕──妈妈的肉缝轻轻的蠕动著,鲜红的阴唇略微翻开,一道浊白的汁水赫然从裡面倒流了出来!   ──儿子的精液从母亲的阴道口流下!世上还有什麼场景比这更淫乱呢?不过就算再怎样流,母子乱伦的耻辱标记都已永远的留在了妈妈的子宫裡,成為她被我征服的象徵。   我躺了下来,回味著高潮的餘韵,疲惫欲死的睏倦渐渐的瀰漫了全身,就在妈妈温暖的怀抱中,昏沉沉的睡著了……   ※   ※   ※   ※   ※第二天我醒过来时,太阳正高高的悬掛在半空,万道金光烤的我全身发热。揉著惺忪的睡眼,我瞥了下桌上的闹鐘,时间竟然已经是十一点半了!   “想不到呀,居然一觉睡到了中午!”   我打了个哈欠,懒洋洋的翻了个身,这才发现妈妈已经离开了,房间裡只有我一个人孤零零的躺在床上。   “去哪儿了?”   我自言自语的坐起身,回想起昨晚发生的一切,简直有种疑幻疑真的感觉,怀疑自己不过是又发了一场春梦。然而房间裡却明明瀰漫著妈妈身上独有的清香,枕头边也散落著几丝柔长的秀髮,床单上还残留著乾涸了的爱液水痕……所有这些都明明白白的告诉我,多年的梦想已经成為现实!   何况,昨夜和妈妈做爱时的每一下动作、每一个姿势,都是那样清晰的印在我的脑海裡,绝不是模糊的梦境可以比拟的。而且我也记得,在疯狂的构合过后,我们母子都累的要命,连衣服都没穿,就这样赤身裸体的抱在一起入睡了……   这无疑是这麼多年来,我睡的最香甜、最踏实的一个夜晚,惟一遗憾的是,刚才醒来的时候,第一眼看见的不是妈妈那动人的睡姿。   “难道她在我睡著以后,就回到自己的房间了?”   我心头疑惑,两三下穿好衣服,一溜烟的跑到了妈妈的卧室。出乎意料的是,床上的被褥叠的整整齐齐的,她竟然也不在裡面!   我一拍脑袋,顿时哑然失笑起来。都快中午了,妈妈又从来没有睡懒觉的习惯,当然不会赖床了!凭著一贯的印象,我猜她现在八成是在準备午餐。   果然,当我走到客厅裡时,鼻端就传来了一阵蛋吵饭的香味。再走上几步,我就看见了妈妈的身影。她正在厨房裡忙碌著,并未发现我已经来到了身后。   我站在原地,静静的打量著妈妈。她的头髮清爽的挽了起来,露出了一截优雅的颈脖。窈窕的身上扎著围裙,赤足穿著拖鞋。看的出,她的心情很好,手裡一边翻动著锅铲,一边轻轻的哼著欢快的曲调,纤细的腰肢也在富有节奏感的自然扭动。   从侧面望去,我注意到妈妈的脸颊是红润的,整个人都显得容光焕发,不再是过去那副苍白憔悴的样子了,倒像是一个新婚不久的少妇,举手投足间都带著性感嫵媚的风情。   这一幕和大半年前的那个清晨,是多麼的相像啊!当时的妈妈也和今天一样,无论是表情还是神态都充满了快乐,幸福之情溢於言表……可是自那天以后,一切都改变了。我在不伦邪念的驱使下,用药物“废除”了爸爸的性功能!从此,床笫之欢就这样离妈妈远去了,她再也没有享受过性爱的欢愉,就像失去水份的鲜花般,一天比一天的枯萎了……   好在我及时的弥补了错误,用年轻滚烫的浓精灌溉了妈妈的身体,使她重新散发出了成熟女性的迷人韵味。这也意味著,我完全可以取代爸爸,令妈妈那空虚寂寞的肉体得到最充分的滋润……   我想到这裡,肉棒不禁蠢蠢欲动了起来。悄没声息的走上前去,两隻手从后面搂住她的腰肢,轻声笑著说:“午安,妈妈。”   妈妈吓了一大跳,险些失手丢掉了铲子。她定了定神,回头白了我一眼,嗔怪的说:“干嘛不早点打招呼?鬼头鬼脑的,讨厌!”   她说这话的语气神态,好像是往常和爸爸撒娇时才会出现的。我心中一荡,但又不知说什麼好,只得汕汕的说:“想给你个惊喜嘛……也想偷偷的瞧一瞧,你在弄什麼午餐?”   妈妈歉疚的说:“小兵,对不起了!妈妈今天起床的太晚了……”   她说著俏脸一红,露出娇羞的表情,低声说,“来不及去买菜了,你就先吃点蛋炒饭将就一下吧!”   “没问题!”   我应声答道,忽然吸溜了一下鼻子,讚叹的说,“好香啊!”   “是吗?”   妈妈喜滋滋的说,“我还以為你不喜欢呢,特意多打了两个鸡蛋,还加了点麻油……”   “妈妈,你不要这麼不解风情啊!”   我打断了她,踮起脚尖凑到她的颈子上亲了一口,调笑说,“谁稀罕蛋炒饭了?我是在说你香哩!”   妈妈“扑赤”一声笑了起来,双颊微微的红了,笑骂道:“没大没小的东西,你给我站远点!”   望著她那副轻嗔薄怒的动人神态,我的魂都飞了,双手情不自禁的撩开了围裙,在她那没有半点赘肉的平坦小腹上摩挲著,嘴巴则凑上了半圆的小耳,顽皮的呵了一口热气。   “喔……”   妈妈的脖子缩了缩,轻叱道,“别闹了,妈妈在做饭!打翻了油锅怎麼办?你还想不想吃午餐了?”   “不吃了,不吃了!”   我贪婪的呼吸著那醉人的幽香,死皮赖脸的说,“我现在惟一想吃的,就是妈妈你了……”   “小色鬼!”   妈妈露出爱恨交加的神色,在我的手臂上打了一巴掌,没好气的说,“昨晚你折腾了那麼久,还没有吃够麼?”   “妈妈这麼好吃,一个晚上当然不够了!”   我嬉皮笑脸的说著,手掌从她的领口探了进去,攀爬上了高耸的胸脯。   妈妈吃了一惊,忙伸手按住我的手掌,警告说:“小兵,不准胡来!被别人看到了怎麼办?”   “少来了!妈妈,谁会看到这裡呀?”   我不理她的反对,手掌继续向下探去,碰到了丝质的乳罩。妈妈微弱的抵抗了一阵,见拗不过我,也就随我去了,自顾自的翻动著铲子。   不过令我尷尬的是,这一回,我仍然无法将乳罩解开!心中一急,也顾不上斯文了,双掌强行从缝隙裡插了进去,一手一个的握住了饱满的乳房,直接的抚弄起了滑腻的双峰。   妈妈触电般的一抖,双颊泛上了红晕,本能的说:“不……不要……”   我不等她说完,指尖已经纯熟的登上了峰顶,用拇指和食指捏住了娇嫩的乳头,忽轻忽重的搓揉著、拨弄著……不到片刻,小巧玲瓏的乳头就膨胀了起来,又硬又挺的矗立著,在我的指隙间轻微的蠕动……   妈妈的鼻息陡然变粗重了,手裡的铲子无意识的挥舞著,娇喘细细的说:“小兵……坏儿子!你為什麼……老是爱摸妈妈的……这裡?”   “谁叫你小时候既不让我摸,又不给我看的?哼,我现在要连本带利的讨回来!”   我摆出胜利者的姿态,耻高气扬的说,“妈妈,这对奶子虽然长在你身上,可是以后却属於我了!你要保养好目前的份量和弹性,让我永远摸的这麼过癮!知道吗?”   妈妈含糊的“唔”了一声,也不知听进去了没有,脚下连站都站不稳了,整个人软绵绵的靠在了我的怀中。   我心头得意,更加大力的抓著她的乳房,用命令的语气说:“妈妈,我希望从今天起,你在我面前不要再戴这累赘的乳罩了,因為我随时随地都想摸……”   妈妈一征,彷彿突然从沉醉的綺梦中惊醒,站直了身子,又好气又好笑的说:“那怎麼行?你这小色鬼可以不要脸,可妈妈还要面子呢!”   我大失所望,直觉的感到妈妈儘管已失身给我,可是在她的心裡还依然把我看成是个孩子,而不是那个在床笫上征服了她的“男人”这可并非我的本意--我原本希望她意识到,母子俩的角色已经转变了,她应该把我视為不可违抗的“主人”、乖乖的向我臣服才对!   ──看来,我还需要好好的调教妈妈,要让她彻底的卸掉“母亲”这高贵的面具,使她无法再用这个身份自处!这样才能把她还原成一个赤裸裸的女人,身体裡只剩下旺盛的情欲……   言念及此,我心中一动,双手果断的从妈妈的衣领裡抽了出来,顺著曼妙的身体曲线悄然往下滑动。在她尚未反应过来时,我的手已拉开外面的睡裤,侵入了贴体的蕾丝裤衩,最后停留在了她那丰满柔软的屁股上,而且还相当老练的抚弄起两团臀肉来。   “喔……小兵,你……你……”   在我挑逗的抚摸下,妈妈梦囈似的呻吟了一声,“不要再……作弄妈妈了,快……快停手……”   她的声音颤抖的厉害,虽然嘴裡叫著“不要”可是却带著隐藏不住的甜美畅快。我越来越放肆了,掌心覆盖著丰腴浑圆的双臀,手指划过销魂的股沟,把细窄的布料塞进了蓄势待发的肉缝裡,察觉那裡面竟已是一片泥泞。   “妈妈,你湿了……”   我促狭的笑道,“还敢说要我停手吗?真不害臊……”   我的话才刚说了一半,妈妈突然抛下了手裡的铲子,旋风般的迅速转过身来,与我面对面的站著。不等我看清她的表情,脑袋已经被她紧紧拽住,湿润滚烫的热吻已经印了上来,堵住了我同样渴盼的嘴唇。   这次轮到我吃惊了,大脑在段时间内一片空白。我实在没想到,妈妈居然会採取主动,如此热情奔放的和自己的亲生儿子接吻。而在不到一天之前,她还曾是那样的排斥乱伦……   这一剎那,我有些恍惚了,甚至觉得这是自己產生的幻觉。但是在下一秒鐘,我就恢复了清醒,舌尖和她交缠著不放,互相追逐著在彼此口腔裡搅动。这个吻接的是如此漫长,我和妈妈一边激烈的吻著,一边贪婪的探索著对方的肉体,直把她弄的媚眼如丝、喘息连连,满足的娇吟声不断的从喉咙深处迸发出来……   直到厨房裡传来一股浓重的焦味,我们母子俩才回过神来,恋恋不捨的分开唇舌。转眼一看,锅裡的蛋炒饭早就糊了,连油锅都差点烧出了一个窟窿!   妈妈赶快熄掉煤气,手忙脚乱的处理著完善的工作,气鼓鼓的说:“都怪你!这下可好了,午餐真的吃不成了!”   “早说过不想吃了!”   我不以為意的说,一隻手仍然插在她的内裤裡。   “那可不行,你正在长身体,不吃饭会饿坏的!”   妈妈看著我的眼光裡满怀慈爱。   我一时兴起,抽出湿淋淋的手指,作势抹向她的脸庞,口中低笑道:“妈妈,你下面似乎比我更饿呢,还是让儿子先餵饱你吧!”   “不许胡说……”   妈妈羞的连连跺脚,扬起巴掌作了个恐吓的手势。我哪会怕她,笑嘻嘻的挨上前去还想亲热。但这回妈妈却举手阻止了我,坚持说必须先把午餐解决掉,否则我的体力会吃不消的。我无奈之下只得同意了,和她商量好到外面的饭馆开荤。   穿上外衣后,我大模大样的踱到了妈妈的卧室裡。她正站在衣柜前,手裡拎著四五件洋装比划著,看到我进来,出乎意料的没有赶我出去,反而徵询的问:“小兵,你说哪一件好看?”   我的眼光肆无忌惮的盯著薄薄内衣下的白皙胴体,心裡想:“还是不穿最好看!”   嘴上却不敢说出来,含糊其辞的说:“只要是穿在妈妈的身上,都一样的漂亮!”   “但我总得选一件呀!”   妈妈莞尔一笑,“乖儿子,你就帮妈妈拿个主意吧!”   我心中一动,问道:“你真的肯听从我的建议吗?”   “当然。我也想看看,自己的儿子是否有眼光呢!”   我慢腾腾的说:“那麼,连妈妈贴身的衣著都由我来决定好了,行吗?”   “这个……”   她迟疑了几秒鐘,靦腆的点了点头。   我精神一振,忙拉开衣柜底层的小抽屉,把裡面的内衣裤全都翻了出来,一件一件的拎起来仔细审视。妈妈大為害臊,手足无措的呆在旁边,不知如何是好。我笑嘻嘻的欣赏著她的窘态,过了好一会儿才把由内到外的衣物挑拣完毕,全数放到了床上。   “什麼,这两件?”   妈妈一瞥见乳罩和内裤,脸蛋立刻就红了。这是整个衣柜裡最性感的情趣内衣,本来是藏在角落裡的,但却被我机灵的翻了出来。她白了我一眼,略一踌躇,还是拎到了手中,并且下意识的对我做了个手势,示意我转过头迴避她更衣。   我做了个鬼脸,乾脆在床上坐了下来,一副无赖到底的样子。妈妈拿我没办法,只好自己转身脱光了衣物,露出一丝不掛的丰美裸体。她的动作很迅速,没等我反应过来,就飞快的套上了内裤,接著又把饱满的双乳收起了乳罩裡。   不过,当她走到穿衣镜前时,俏脸反倒红的更厉害了。紧束著上围的天蓝色乳罩实在太小了,根本包裹不住高耸的胸脯,加上开口又是在前面的,两个圆滚滚的肉球似乎随时都有可能弹出来。她不得不调整著右边乳罩的肩带,把它拉的直些,使得右乳稍微抬起,但是这样一来,双乳彼此压迫后形成的乳沟就更加深邃了。   而下身的内裤也好不了多少,虽然不是那种完全暴露出臀部的丁字裤,但两边的叉却开得极高,中央部份竟然是鏤空透明的,透出一块明显的漆黑。几根不甘寂寞的茸茸芳草,早已顽强的穿越了束缚,挑逗的冒出了头来……   我的喉咙裡“咕”的发出了吞嚥口水的声音,目不转睛的望著妈妈,望著她侷促而又忙乱的穿起粉红的洋装,缠上肉色的丝袜,还有长仅及膝的碎花短裙……不到片刻,妈妈全身上下就完全的变样了……   等到她搽完脂粉,化上淡淡的妆后,我眼前赫然一亮,看到的是一个超乎想像的美艷女郎,看上去既青春又成熟,性感中又不失高贵典雅,散发著一股自然的嫵媚气质。   “这还是好几年前别人送的衣服……”   妈妈出神的对镜打量著自己,信心不足的说,“小兵,你真觉得妈妈穿这套好看吗?会不会太轻狂了些,明明老了还要装可爱……”   “谁说的,谁说你老了?”   我抗议的说,“妈妈,你和我走在一起,别人最多认為你是我姐姐,哪个也不会相信你是我妈妈……”   “好夸张啊!”   妈妈笑著打断了我,神色轻鬆了不少,眉目间洋溢出明显的喜悦。她捞起精緻的小挎包,大大方方的和我并肩走出门外。   刚走到街上,妈妈就习惯性的拽住了我的手,彷彿是在拉著一个随时可能走丢的孩子。我轻轻的、却是坚决的挣脱了她,手臂曲起一个弧度,衝著她努了努嘴。妈妈明白了我的意思,犹豫了一下,终於还是把手伸进臂弯裡,略带羞涩的挽住了我的胳膊。   我洋洋得意,昂首阔步的迈著步子,只觉得阳光明媚,景色怡人,心情舒畅极了。虽然不是第一次和妈妈上街了,可她从未试过这样小鸟依人的偎依著我,看起来不大像是“母亲”倒更像是我的情人,而且是这麼美丽、这麼出眾的情人!   是的,妈妈实在是太出眾了!我注意到沿路上,有许多男人都在色迷迷的注视著妈妈,眼睛裡满是毫不掩饰的欲火。偶尔有微风轻轻拂过短裙,露出一小截白嫩大腿的时候,他们的眼珠子都快掉了出来,每个人都是一脸急色的表情……说也奇怪,平常对这种无礼注目最恼恨的我,今天却一点也不生气了,反而有种炫耀似的骄傲感……   十几分鐘后,我们来到一家中等规模的饭馆,在靠窗的位置上坐下,点了几样家常小菜。我又叫来了一瓶红葡萄酒,满满的斟了两个玻璃杯。   “敬给这世界上最漂亮的妈妈!”   我举起了杯子,情真意切的说。   妈妈嫣然一笑,浅浅的抿了一小口酒,忽然叹了口气,黯然说:“我们都……都这样了,你还把我当作妈妈麼?”   我正儿八经的说:“不管发生了什麼,你在我心裡都永远是最好的妈妈……我们之间的血缘关系,本来就是任何力量都割不断的……”   她感动的望著我,泪花在眼眶裡打转:“真的吗?我还以為……你已经看不起我了……”   我一怔。坦率的说,在我佔有妈妈之前,的确是相当鄙视她的,甚至暗地裡称呼她“贱女人”可是不知怎麼搞的,自从昨夜得偿心愿后,我对妈妈的所有不满和愤恨都消失了,取而代之的是一种混杂著亲情和肉欲的复杂感情……   “我知道,妈妈做的一切都是為了让我幸福……”   我感慨的说,“何况这本来就是我自己想要的,妈妈是因為爱我,才会迁就我的无理要求……所以,我今后还是一样的敬爱妈妈……”   妈妈似乎并没有听进去,只是默默的凝望著杯子裡荡漾的红酒,嘴角边泛起一丝苦涩的表情,凄然说:“小兵,你对妈妈不会是……是一夜情吧?等你的好奇心满足了、玩腻了,就逐渐的厌倦了妈妈。那样的话,我以后还怎麼跟你相处呢……”   她说到这裡就硬咽了,眼泪也流了下来。   我不知所措,除了嘴裡反反覆覆的保证:“不会的,妈妈,我绝对不会的”就再也不晓得说些啥了……我这才发现,妈妈也和其他女孩子一样,是需要男人去哄的,可惜这方面我却几乎是个外行……   还好妈妈只抽泣了两下就克制住了,大概她是怕引起周围顾客的注意吧,马上用纸巾拭去了泪痕,强笑道:“对不起,小兵!妈妈刚才失态了,说出来的话让你為难了吧!唉,你听过就算,可别往心裡去呀……”   我唯唯诺诺的答应著,為了转移她的心思,忙即兴的讲了许多俏皮话来逗她开心。在我的刻意撩拨下,妈妈的情绪很快的好转了,彷彿已忘却了刚才的不快,兴味盎然的和我聊著天,不时的发出吃吃的娇笑声。   饭后,天变的有些阴沉,乌云慢慢的在头顶汇聚。我们察觉快要下雨了,忙循著原路赶回家。一路上,我的手都环绕著妈妈柔细的柳腰,完全不顾忌街上行人的古怪目光。在他们看来,妈妈这样一个身材高挑的大美女,竟然会被我这麼个瘦小的孩子搂著。彼此之间那些亲热的举动,又不大像是亲人能做出来的,这实在是一件异乎寻常的怪事!   快到家门口了,妈妈放慢了脚步,若有所思的仰起头,不知道在想些什麼。我忐忑不安的正要出言询问,她却忽然自己开了口,用充满恳求意味的口吻说:“小兵,妈妈也不敢奢求太多,只是希望你能陪我十年……嗯,十年之内不找女朋友,行麼?”   我心中的一块石头落了地,大声说:“十年?我一辈子也不会找女朋友的,一辈子都陪在妈妈身边!”   妈妈一愕,脸上露出震撼的神色,突然双臂收拢的抱住我,不停的亲著我的面颊,喃喃的说:“谢谢你,乖儿子……你能有这份心,就算是骗妈妈都没关系……”   “我怎麼会骗你呢!”   我也顺势抱住她娇弱的身驱,赌咒发誓说,“不管将来怎样,我永远都不会离开妈妈的,绝对不会!”   她激动的又哭了:“真的吗?”   “真的!”   我斩钉截铁的说。   妈妈破涕為笑了,柔软的唇主动的在我嘴上覆盖下来。我热烈的回应著她,彼此紧贴著对方的温暖的躯体,去感受这梦幻般的真实……   直到有人经过这裡了,我们才赶紧左右分开。两个人心意相通,不再多说第二句话了,用最快的速度回到了家中。   一进门,我和妈妈就情不自禁的再次搂在一起,唇舌激烈的纠缠绞合著,再也捨不得分开了。我们一边热吻,一边互相脱著衣服,同时慢慢的向裡间挨去……外衣、洋装、长裤、丝袜、短裙和内裤,一件一件的剥下,撒满了整个走廊……   “喔,怎麼不……不进去?”   妈妈被我吻的差点透不过气来,勉强的举起手,指了指我的房间。   “不要紧,去你那裡好了!”   我轻声笑著,拥著妈妈走进了她的卧室──今天我要在爸爸的床上佔有她,这样才能真正的体会到征服的快感,和最终打赢了一场争夺战的胜利喜悦!   在父母平时共枕的大床上,妈妈献上了她雪白无瑕的胴体,用加倍讨好的姿势迎合著我,疯狂的和我合体交构,就在我把烫热的浓精一滴不漏的射进她的子宫时,天上突然响起了一下惊天动地的打雷声,黄豆大的暴雨“辟里啪啦”的落了下来!   就在这剎那间,我无意中一抬头,发现墙上掛著的父母结婚像上,爸爸的眼睛裡隐隐的闪耀著水光…… 第六章   “啪塔”一声,妈妈赤裸的丰腴的手臂伸出被窝,打开了床头柜上的檯灯,橘红色的温馨灯光霎时洒遍了整间卧室。她转过脸来,緋红緋红的面颊上洋溢著喜气,明媚的眼睛裡闪烁著幸福的神采,微带著羞涩和娇气的说:“好儿子,搂著我!”   说著她把脸庞往我胸膛上一埋,温热的娇躯缩了缩,紧紧的偎依在我怀裡。   我笑了笑,依言搂住了妈妈。按照这些天的习惯,我知道每逢房事过后,妈妈都会向我“发发爹”暗示她还需要一番轻怜蜜爱的抚慰。当下我一隻手环抱著她的纤腰,另一隻手轻轻的抚摸著她光润滑爽的脊背。   妈妈梦囈般的低声哼著,表达著自己的满足和怯意。她的声音彷彿从很远的地方传来,又彷彿是直接的在心房裡响起,娇语细细的传进了我的耳朵:“今天晚上,你真让我快活的要命!”   我心裡滚过一股热乎乎的暖流,搂著她的手臂又紧了紧。不知不觉间,我和妈妈已经“同居”一个月了。这段时间,我想尽办法开发著妈妈成熟的肉体,和她尝试过不同体位、不同姿势的性交。家裡几乎每一个地方,都沾染过我们交合后留下的痕跡。   在我的调教下,妈妈那旺盛的性欲被彻底的点燃了。她就像吸食海洛因一样,深深的迷恋上了儿子年轻强悍的肉棒。我们每天起码都要做爱两次,才能满足彼此对欲望的渴求。即使这样,我只要一看到妈妈稍為暴露的肌肤,都还是会產生扑上去按倒她的衝动。什麼道德、禁忌、人伦,都被悍然不顾的抛到了脑后。   到现在我才真正的体会到,卸下“母亲”的身份面具,还原成一个女人的妈妈是多麼的可爱。基本上每一次,我都能从她那裡得到心旷神怡的欢愉;而她呢,几乎是用讚赏和惊叹的语气,来显示著自己欲仙欲死般的狂喜,使我充满了男子汉的自豪和信心……   “谁叫你既是我的妈妈,又是我的女人呢?”   我凑在她粉嫩的耳珠上,轻声调笑说,“无论从哪个方面来讲,我都有义务让妈妈好好快活的……”   妈妈不堪情挑的一声呻吟,右手大胆的探到我的胯下,柔滑的掌心握住了肉棒。儘管刚射完精,可是它的尺寸仍然是惊人的。她爱不释手的抚摸著,呢喃道:“你刚生下来时,它是那麼的渺小,就像个精巧袖珍的玩具……真的,我到今天还记得,第一眼看见你的小鸡鸡的情景……”   我哑然失笑,问道:“后来呢?妈妈是不是一直都在暗中注意它呢?”   妈妈白了我一眼,嗔怪的说:“你到了四五岁的时候,还不会自己撒尿,妈妈只好每天半夜都抱著你到厕所裡解决……这些,恐怕你都忘记了吧?”   我半真半假的说:“太久的事情记不清了!我惟一记得的就是,十一岁那年犯了错误,妈妈勒令我脱下裤子打屁股,当时肯定乘机欣赏过它了,是不是?”   妈妈表情扭捏,吞吞吐吐的说:“小兵,你知道那天,妈妈為什麼要狠心的打你吗?唉……其实妈妈不是在气你,而是在气我自己呢……其实那时候,我一看到你的小鸡鸡翘的那麼高,心裡就已有了异样的感觉,只腿也不由自主的夹在了一起……所以,妈妈才会那麼愤怒、那麼暴躁的体罚你,目的都是為了制止自己再想下去……小兵,你还在责怪妈妈麼?”   我心头怜惜,柔声安慰说:“不了,妈妈,我是跟你开玩笑哩!已经过去那麼久的事,谁还会老记掛著呢?”   妈妈嫣然一笑,玉手温柔的按摩著我的阳具,一脸陶醉的神色,感慨的说:“时间真是过的很快,一转眼的工夫,它就发育成这样一个大家伙了,而且还这麼强壮……”   肉棒享受著她周到的服务,我又有些蠢蠢欲动了,只觉得男性的雄风在一点点的恢复。正想翻身压上去再干一场,谁知她却轻轻的脱离了我的怀抱,掀开被子坐了起来。   “怎麼了?”   我惊讶的问。   “哦,没什麼,去解个手,马上就回来。”   妈妈说著在我额头上吻了一下,光著身子就準备下床。   我心中一动,忙顺手拉住了她问:“妈妈,我小的时候,你真的抱过我撒尿吗?”   “那还有假吗?”   妈妈没好气的说,“世上有哪个孩子,不是做母亲的一把屎一把尿的拉扯大的?怎麼,你想赖帐不认麼?”   我摇摇头,不怀好意的说:“恰恰相反!我不但承认,还打算也抱著妈妈撒上一回尿,就当作是对养育之恩的报答吧!”   妈妈粉脸微红,“呸”的啐了一口,笑骂道:“胡说八道!死小鬼,连这样的疯话也说的出口!”   甩脱我的手就想离开。   我哪裡肯善罢甘休,纵身扑了过去,伸手抄在妈妈的腿弯裡,把她整个人打横抱了起来。   “做什麼?”   妈妈吓了一大跳,还来不及阻止,赤裸的胴体就已紧贴在了我的怀中。她本能的挣动了两下,嗔怪的说,“小兵,你真是越来越放肆了,快把我放下来!”   我嬉皮笑脸的说:“不放!我的好妈妈,今晚就让儿子好好的“孝顺”一下你吧!”   边说边嘻嘻哈哈的奔向了浴室。   妈妈登时惊慌起来,一对玉足张皇失措的乱晃乱蹬著,恳求的说:“小兵,你是在和妈妈开玩笑吧?不是真的要……要……”   “当然是真的啦!”   我一脚踢开了浴室的门,振振有辞的说,“妈妈,小时侯你都可以把著儿子撒尿,现在我长大了,反过来侍侯侍侯你,又有什麼关系?”   妈妈又羞又急,拳头不断的捶打著我的胸膛,身体挣扎的更加剧烈。但是在我强有力坚持下,她的反抗根本无济於事,只能眼睁睁的任凭我抬高她的娇躯,让她的上半身仰靠著我的肩头,只掌托在了她结实的圆臀上。   “哦……喔喔……”   柔软的臀肉被我揉弄著,妈妈彷彿被击中了要害般,一下子就失去了所有力气,像个小孩子一样乖乖的被我抱在手中,只腿向两边大大的分了开来,露出了成熟诱人的阴户。乌黑亮丽的阴毛丛裡,鲜红的肉缝略微有些红肿,显示出裡面刚刚遭受过比较猛烈的侵袭。   我大步走到坐便器旁,把妈妈雪白的屁股对準马桶的上方,嘴裡低声笑道:“撒出来吧!”   “不……不行……”   她害臊的连耳根都红透了,“这样子好彆扭,我……我拉不出来……”   “咦?我小的时候,妈妈不也是以这个姿势抱著我的麼?怎麼轮到自己就不行了呢?”   我故作诧异的说,胳膊肘略略上移,忽然在她的膀胱位置上重重的顶了一下。   “呀──”妈妈发出惊呼声,平坦的小腹不由自主的一阵痉挛,两隻手使劲的掐住了我的背部,指甲深深的刺进了肉裡……她的秀眉也蹙起来了,贝齿拼命的咬著嘴唇,似乎在辛苦的忍耐著什麼,好一会儿才回过气来。   “妈妈,你这是何必呢?”   我好整以暇的说,“憋尿是会憋出病来的!我劝你,还是早点解脱算了……”   她勉力别过头,恨恨的说:“我不知道造了什麼孽,竟然会生下你这样一个小魔星,专门和我过不去!你……你是不是想把妈妈折磨死了才甘心呢?”   我恍若不闻,自言自语的说:“怎麼搞的,还是尿不出来?啊……我明白了,妈妈还需要一些声音的辅助哩!”   说完,我撮起嘴唇,发出“嘘、嘘”的口哨声,同时轻微的晃动妈妈的裸臀,就像是在哄著个幼小的婴儿一样,温柔而又耐心的等待著她的意志崩溃……   没过多久,妈妈果然克制不住了,身体如水蛇般不安的扭来扭去,足尖绷得笔直,大腿上的肌肉歇斯底里的抖动著……忽然,她的眼睛裡露出绝望的光芒,暗哑的低呼了一声:“哎呀!”   我循声望去,只见妈妈的股沟蠕动了两下,驀地裡鬆懈了!霎时,一道淡黄色的尿液从她的两瓣阴唇间喷出,如同失控的水龙头一样,“嘶嘶”作响的洩进了马桶裡。   我的只眼立刻发亮了,直勾勾的盯著这难得一见的美景──美丽高贵的妈妈被亲生儿子抱著,屁股翘的高高的,正在用最羞耻的姿势排尿……   “不……不要看……儿子,求求你不要看……”   白皙丰满的肉体不停的颤抖,妈妈羞的无地自容,只手掩住自己的面孔,语无伦次的哀求著,但却无法挡住一泻千里的潮流……   “嘿嘿,妈妈,你撒尿的样子真是好看极了!”   我望著那道仍然未断的尿水,忍不住说出了更下流的话,“连最隐私的排泄模样都被儿子看到了,妈妈你好丢脸哦……”   听到我说出如此污秽的话语,妈妈的脸上露出耻辱的表情,但奇怪的是,她的身体似乎又有些兴奋,情不自禁的连连喘息著,胸前那对高耸浑圆的乳房微微震颤,两颗奶头赫然绽放在尖端……   我心神振荡,手臂的劲力没来由的一鬆,险些没抱住妈妈。虽然奋力稳住了,但她的屁股却歪向了一边,餘下的几滴尿水全都撒在了我的腿上,传来一股温热的感觉。   “拉完了……还不快放我下来?”   妈妈挣扎了一下,羞不可抑的说。   “急什麼,还有善后的工作哩!”   我叫妈妈把一条腿搁在水箱的盖子上,以便减轻我手上的重量。然后我腾出右手撕下了一截草纸,不理会她的抗议,细心的替她擦拭著下体,将阴户上残餘的尿液抹的乾乾净净。   做完这一切后,我终於把妈妈放下地来,得意的说:“行啦,妈妈,我总算也侍侯你一回了!怎麼样,开不开心呢?”   “开心你个鬼!”   妈妈俏脸上红霞未褪,正要责备我,忽然瞥见了我腿上的水痕,顿时惊叫道,“呀,你身上脏了,快去洗一洗!”   “嘿,有什麼好洗的?”   我吸溜著鼻子闻著空气中那股淡淡的骚味,笑嘻嘻的说,“只要是妈妈的小穴裡洩出来的,我都一样的喜欢,不用麻烦的洗了!”   妈妈一顿足,撇著嘴佯怒道:“不要说了,你非洗不可,不然就不准你上床!”   “那好吧,反正刚才那麼几场运动下来,全身都出了汗,乾脆就洗个澡算了!”   我若有所思的说著,打开莲蓬头,在浴缸裡放了大半池的温水,跨进去仰面平躺了下来。   “这才是乖孩子呢!”   妈妈嫣然一笑,转身向外走去。   “等一下!”   我叫住了她,“妈妈,我有点累了,不如你来帮我洗吧!”   “那怎麼行?你都这麼大人了……”   妈妈瞪大了眼睛说。   “我很想重温一下儿时的旧梦嘛!拜託了,妈妈……”   我使出作為儿子的独门武器,做童趣状的向她撒娇。   她踌躇了一阵,无奈的说:“真不知道你的脑袋瓜裡还有多少古怪念头!”   走过来坐到了浴缸的边沿上,拿起一瓶沐浴液倒了点在掌心裡,只手互相揉了揉,开始擦洗我的全身。   带著沐浴液的手掌又软又滑,轻柔的游移过肩膀、胳膊和胸膛,我瞇起眼睛享受著,舒适的差点哼出声来,只觉的人世间最美妙的乐事,也不过如此了。   当妈妈稍微俯下身,帮我搓揉腹部的时候,赤裸高挺的胸脯挨到了近在咫尺的距离。我不假思索的伸出只掌,一手一个的握住了丰满的乳房。   “洗就洗,不要毛手毛脚啊!”   妈妈板著脸呵斥著,但是却没有躲开的意思。   我呵呵一笑,手掌继续把玩著只乳,悄声问:“妈妈,小时侯你也经常帮我洗澡麼?”   “那还用问吗?你这脏兮兮的小鬼,歷来都是妈妈亲手洗的。”   “当时我们也是像现在这样,两个人都光溜溜的,彼此之间毫无保留吗?”   “那倒没有!”   妈妈的只颊又红了,推开我的手,将我转过来搓洗我的后背……   我忽然起了恶作剧的念头,反手过去搂住了妈妈的腰部,略一施力,把她整个人都拖进了浴缸裡,“扑通”一声溅起了满墙壁的水花。   “你……你又想干什麼?”   妈妈出其不意的跌到了池水裡,狼狈的抹著面上的水珠,狠狠的白了我一眼。她正想翻身坐起,却被我伸手按住了。   “我听说,许多母子都是一起洗澡、同盆而浴的,直到孩子长大才分开……”   我拿起沐浴液,缓缓的将浅绿色的液体倒下,仔仔细细的涂抹在了坚硬的肉棒上。   妈妈睁大美目望著我,好奇的问:“需要这麼多?不至於吧!”   “这可不是我自己用的!”   我不动声色的说,“妈妈的肉洞太深了,手指不容易探到。还是让我把鸡巴当作刷子,伸到裡面去清理清理吧!”   妈妈满脸通红,转身就想跨出浴缸逃走。我早有提防,一把将她抱住,把她摆弄成了一个四肢著地、屁股朝天的淫荡姿势,胯下青筋毕露的肉棒挺了起来,嫻熟的分开了两片饱满的臀肉,“嗖”地从后面捅进了销魂的蜜穴!   “啊!”   我和妈妈一起发出了尖叫声,涂了沐浴液的肉棒极其润滑,一下子就刺到了阴道的最深处。我甚至能清晰的感觉到,龟头正陷进一个令人融化的酥软所在,那裡彷彿有股巨大的吸引力,几乎把我连阳具带人一起吸了进去……   ──或许,我会这麼喜欢和妈妈乱伦,就是因為潜意识裡有种愿望,渴盼著能回到亲生母亲的子宫裡去吧!那儿是我最安全的故乡……   我顾不上想太多了,妈妈的体内传来密实的包覆感,鹅绒般的肉壁紧裹著粗大的阴茎。我发疯般的运动著腰部,一下下的佔领著那属於我的乐园。   “喔……喔喔……儿子,你塞的我好胀……好充实……妈妈被你干死了……哎呀……”   妈妈失神的呻吟著,两条修长的玉腿向后夹住我的身体,丰腴的肉体浮在水面上,雪白的只乳如波涛汹涌般翻滚,看上去充满了旖糜淫乱的气息。   听著妈妈声嘶力竭的浪叫声,我的情绪霎时升到了最高点,迅猛的抽插了几下,爆发出野兽般的吼声,把灼热的精液毫不留情的射了出去,灌溉著妈妈飢渴的子宫,把她烫的再次尖声叫了起来,流下了欢欣喜悦的泪花……   ※   ※   ※   ※   ※炎热的暑假一转眼就结束了,今天是新学期开课的第一天,我不得不一大早就背上书包,匆匆忙忙的赶去上学。   中午本来是可以回家的,但是那个该死的教导主任,不知道发了什麼神经,刚开学就兴致勃勃的召集高二学生训话,佔用了宝贵的午休时间不说,还把我的生物鐘也给打乱了──本来每天的这个时候,都是我和妈妈尽情做爱的时间。我的肉棒应该是呆在她的阴道裡,而不是我自己的内裤中……   旺盛的精力得不到发洩,下午连著几堂课我都萎靡不振,只盼望著快点放学。   好不容易挨到下课铃响,我精神一振,抓起书包快步奔出教室,恨不得插上翅膀飞回去。   跑到家门口,我停下来平稳了一下呼吸,掏出钥匙打开了门,首先传来的就是一股饭菜的香味。抬眼一看,妈妈正在佈置著餐桌,上面摆满了丰盛的菜餚,还开了一瓶香檳酒。   我心裡淌过暖流,充满了温馨幸福的感觉,二话不说的衝了过去,搂住妈妈就在她脸上“吧塔”的亲了一口,笑著说:“妈妈,一整天不见了,想不想我呢?”   不等她回答,只手习惯性的从领口伸了进去,抚上了她的酥胸。   出乎意料的是,妈妈没有像往常一样流露出嫵媚之态,反而显得有些慌乱,低声说:“儿子,别胡闹……”   我微感奇怪,指尖上摸到了乳罩的丝製边缘,不由得生气了:“妈妈,我不是说过,在家裡不准穿内衣吗?你怎麼又不听……”   话还没说完,妈妈忽然挣脱了我的手,紧张的对我连使眼色。接著,一个熟悉的男中音在身后响了起来,笑呵呵的说:“小兵……是小兵回家了麼?”   我犹如五雷轰顶,霎时呆住了──是爸爸!这竟然是久违了的爸爸的声音!   老天,我不是在发噩梦吧?   定了定神,我慢慢的转过身,恰好看到爸爸从客厅裡走出来。半年不见,他看上去仍然是那样瀟洒、头髮梳的油光发亮,一派温文儒雅的君子风度。他走到我身边,上下打量了几眼,满脸都是欣慰的表情,“好儿子,你长高了,也长壮了!和过去相比,更像个男子汉了,哈哈……”   我勉强挤出欢容,机械的陪著乾笑了两声,心裡乱糟糟的不是滋味。爸爸--我命中注定的情敌──已经在我的生活中消失了这麼久,久的几乎让我忘记了他。想不到,在我终於佔有了妈妈,摘取到胜利的果实后,他又重新出现在我面前。   ──今后,我们三个人的关系会是怎样呢?彼此之间又该如何相处?这些也许都会成為大问题……   我心头烦恼,但又不能表现出来,只能强行压抑住波动的情绪,装出一副高兴的样子说:“爸爸,你总算回来了!我天天掛念著你哩……你什麼时候到家的?”   “下午四点鐘到的!”   爸爸随口说著,眼光已经落到了餐桌上,眉开眼笑的说,“好啊,老婆!你的手艺还是这麼棒,才一会儿的工夫,就弄出了这样多好吃的饭菜,看来我今晚又可以大饱口福了!”   妈妈白了他一眼说:“中午一接到你打来的电话,我就赶到超市去採购了,忙了整整一个下午!不然你以為我是神仙啊,能变出这麼多不同花样的菜式来?”   爸爸半开玩笑的说:“是啊,是啊,老婆你实在太辛苦了!嘿嘿,就让我这个做老公的先镐劳你一下吧……”   张开只臂环抱住妈妈的腰背,就往她的面颊上吻去。   我的大脑轰然鸣响,死死的盯著他们,嘴角的肌肉可怖的痉挛了……妈妈的脸靠在爸爸肩上,恰好也望了过来,和我打了个照面。她大概是看到了我眼中的嫉恨之意,触电般的浑身一震,忙用力的把爸爸推开了,随即掩饰的掠了掠秀髮,嗔怪的说:“当著儿子的面,你正经些行不行?”   “嘻,十几年的夫妻了,你还怕什麼羞啊?”   爸爸像个美国人一样耸耸肩,又回过头来招呼我道,“小兵,站在那裡发什麼呆呀?来,过来吃饭吧!”   我克制著自己,慢慢的走到餐桌边坐下,就坐在妈妈的旁边,一家三口开始吃团圆饭。印象之中,我们已经很长时间没有在一起吃过晚餐了,上一次相聚好像还是半年多前,爸爸刚接到升职任命时的事──也就在那天晚上,我正式实施了“引诱”母亲的计划!   而今,这个计划已然成功了,我顺利的品嚐到了妈妈美肉的滋味。但是,我是否连她的芳心也一起得到手了?这恐怕还上个未知数……   我懊恼的摇了摇头,脑子裡的思绪更加乱了,抬眼望去,妈妈正在慇勤的帮爸爸夹菜,软语温情的劝他多吃点,神态之中透著亲暱。相比之下,她对我的态度就冷淡多了,不仅没跟我说上几句话,连视线都有意无意的迴避著,不与我相接触……   “水性扬花的贱女人!昨晚还叉开大腿,被我肏的死去活来的浪叫,今天居然就变心了!”   我恨的牙痒痒的,食不甘味的咀嚼著嘴裡的饭菜,耳朵裡倾听著父母的说话声。   “纽约总部那边的公事,处理的怎麼样了?没有麻烦了吧?”   妈妈的语气裡带著关切。   “唉,情况一直不顺利,连著几个季节的亏损……”   爸爸叹著气说,“这也是我迟迟不能回来的原因。看样子,高层也拿不出什麼好办法了!”   “那可怎麼办呢?”   妈妈担心的问,“不会影响到你这边的生意吧?”   “就是影响了也无所谓!”   爸爸满不在乎的说,“现在市道不好,生意越来越难做,我正打算辞职不干了……”   “你不是说笑吧?”   妈妈吃惊的说,“你不赚钱养家,我们母子吃什麼?喝西北风去吗?”   “别著急,别著急!你听我说……”   爸爸慢条斯理的啜了口酒,悠然说,“还记得志叔吧?临走的那晚,你叮嘱我要去看望他……”   “哦,我想起来了,你说他得了癌症,一个人孤零零的躺在医院裡等死,怪可怜的……”   “可怜?”   爸爸放下酒杯,苦笑道,“你知不知道他有多少钱?说出来会吓你一跳!”   “不会吧?怎麼可能呢?”   妈妈难以置信的说。   “我也不相信,可事实就在眼前──志叔本来是个穷打工的,在美国欠了一屁股的债。可是三年前买彩票竟然中了大奖,一跃成為千万富翁。此后不论做投资还是炒股都手气极旺,几乎是只赢不赔,财產连年都在往上翻……”   他顿了顿,又说,“最不可理解的是,志叔发了财也不吭气,依然过著粗茶淡饭、深居简出的生活。国内的那些亲戚不知内情,以為他还是个欠债的穷光蛋,个个像避瘟神般的躲著他,使他伤透了心。这次他得了癌症,临死的时候只有我去医院看望了他。一感动之下,志叔就把所有的财產全都遗留给我了……”   我一下子楞住了,怀疑自己的耳朵是不是出了毛病……所有财產?千万富翁的所有财產?全部……遗留给了爸爸?我……我不是听错了吧?   同一剎那,妈妈的脸上也露出了震惊的表情,声音都有些发颤了:“你……你说什麼?”   “我是说……”   爸爸若无其事的说,“从现在开始,我们家已经跨入了千万富翁的行列!所拥有的财富,这辈子就算躺著花都花不完了……”   屋子裡静的没有一丝声响,好半晌,妈妈才欢呼了起来,激动的连话都说不清了:“真的吗?老公,我们……我们已经发财了!天,这……这太让人不可思议了……”   我也高兴的拍掌雀跃,心裡被巨大的喜悦充斥著,畅快的只想大喊大叫──上千万哪!这可是做梦都不敢想像的财富,竟然就从天而降……在这一瞬间,我甚至连刚才的不愉快都给忘了……   可惜好景不长,没过多久,我的心情就恢复了恶劣,难言的酸楚愤恨又涌了上来。尤其是当我看到,妈妈喜气洋洋的和爸爸聊著天,畅谈著将来的美好生活时,她的眼神裡分明的带著依恋和崇拜,就像是在仰视著靠山一样。而她却从来不曾用这样的眼神看过我!   这使我终於意识到,虽然妈妈已失身给我,并且在本能欲望的趋使下,接受了母子间这种超越伦常的禁忌关系,但是她终究不可能完全背叛爸爸、不可能放下对爸爸多年的感情的。也就是说,这场争夺战我还没有达到预期的目标……   想到这裡,我忽然觉得浑身燥热,莫名其妙的兴起了想要戏弄妈妈的念头,於是悄悄的拉开裤带,将粗大的阳具掏了出来,狠命的搓揉了两下使它勃起,直挺挺的翘向半空。   妈妈立刻察觉了我的异状,低头一看,只颊顿时飞红,险些惊呼出声,急忙伸手按住了自己的嘴。她本能的朝爸爸看去,见他正带著几分醉意啃著下酒菜,没有留意到我的举动。她这才鬆了口气,狠狠的瞪了我一眼,示意我赶快弄回去。   我嘻嘻一笑,不以為意的比划了一下桌子,暗示说从爸爸的角度根本看不到这裡。然后又示威似的甩动著阳具,龟头一抖一抖放出狰狞的亮光,上面的马眼裡已然溢出了少许的黏液。   妈妈的脸蛋更红了,神色显得又慌乱又害羞,焦急的连连跺脚。我色心大炽,忍不住一把拉过她的左手,强行压在了我的胯下。她试图抗拒的挣扎著,想要把手抽回,但却被我牢牢的按住了。这样推搡了一阵,她大概是怕惊动了爸爸,只好屈服了,小手颤抖著握住了我的肉棒。   由於这时候,我和妈妈都已吃完饭放下了碗筷,再加上坐的很近,隐藏在桌布下的小动作就不是那麼明显,但妈妈仍然十分紧张,眼光一直注视著爸爸,掌心裡湿湿的全都是汗水,僵硬的握住肉棒一动也不敢动。   我的胆子越发大了,装出小孩依恋母亲的撒娇模样,脑袋斜靠在她的肩上,嘴裡轻鬆自如的和爸爸说著笑话,暗地裡却再度伸出了怪手,撩开妈妈的裙子,迅速的探进了她的内裤裡,触摸到了那片佈满细软柔毛的禁区。   妈妈的身子微微一颤,急忙夹住只腿阻止我的侵犯,但是已经太迟了。我的手指顺著股沟移动到了那炽热的花园裡,轻轻的抚摸著中间那道细长温热的肉缝。   我没有急切的捅进去,而是很有经验的在洞口周围划著圆圈,拇指找到了顶端那粒黄豆大小的肉疙瘩,摁在上面技巧性的戳弄起来。   妈妈的呼吸陡然间一顿,话也说的不大顺畅了。她急忙端起茶杯掩饰著自己的失态,可是身体的诚实反应却在我面前暴露无遗。两条白皙的大腿不自觉的打开了些,肉缝裡分泌出了湿润粘稠的淫汁,那肉疙瘩则滑得几乎按捺不住了……   我乘胜追击,不停手的刺激著妈妈敏感的花唇,令她的感官不断的亢奋,流淌出更多更粘的液体。就在她渐渐动情,小手也不由自主的套弄起肉棒的时候,我突然屈起中指,倏地插入了她火热的肉洞之中。   “嗯……”   妈妈禁不住哼了一声,随即强行克制住了。她用力的咬著嘴唇,好看的眉毛蹙起,忻长的身段也略微的弓了起来。   “老婆,你……怎麼了?脸色怪怪的,不……舒服麼?”   爸爸总算注意到了她的异样,睁著酒意甚浓的醉眼,大著舌头问了一句。   “哦,没什麼,只是被蚊子叮了一口吧!”   妈妈镇静的撒了个谎,很快的把话题扯了开去。而与此同时,她的臀部却在不安分的扭动著,似乎在期待著什麼。   我忙调整著位置,不失时机的把第二根手指也插进了她的阴道!   我侧眼斜睨著爸爸,见他正醉态可掬的自言自语,完全没发现我在餐桌下捣的鬼,心裡不禁泛起了一股报复的快意──要是爸爸知道,妈妈竟会当著他的面和我互相手淫,而且不要脸的洩出了淫汁,那他的脸上会是怎样一副惊讶、愤怒和失落的表情呢?嘿,真是想想也觉得解气……   不过,我还没来得及将妈妈送上情欲的高潮,酒足饭饱的爸爸就打著饱嗝,摇摇晃晃的準备离席了。我的胆量虽大,但终究没达到疯狂的程度,赶忙缩回作恶的手,把阳具塞回了裤襠。妈妈这才得以解脱,如释重负的轻轻喘息著,几乎瘫倒在了椅背上。   接下来的两个多鐘头,全家人移坐到了客厅裡,一边观看著电视节目,一边继续天南海北的谈天。因為没有遮挡视线的屏障,我无法再向妈妈上下其手了,只好规规矩矩的坐著,无聊的打发著时间……   十点的鐘声敲响了,爸爸睏倦的打了个哈欠,说他要去睡觉了。拍了拍我的肩膀后,他迈著疲乏的步子走向了卧室。客厅裡只剩下我和妈妈坐著,气氛变的有些尷尬起来,一时之间,两个人似乎都有千言万语要倾诉,但却谁也不知该怎样开口。   过了半分多鐘,妈妈终於打破了沉默,淡淡的说:“小兵,妈妈也要去休息了,晚安!”   说完她就站起身,快步从我身边走开了。   凝视著她的背影,我的心臟突然一阵剧烈的疼痛,感到一种被抛弃的痛苦和愤怒──这还是昨夜那个和我合体交欢、抵死缠绵的妈妈麼?怎麼不到一天的功夫,她就像换了个人似的?   怒火熊熊的燃起,我顿时失去理智了,箭一般的衝上前去,在走廊的拐弯处追上了妈妈。她听到了我的脚步声,转过身刚露出惊愕的表情,我已经纵身扑了过去,把她死死的按在了墙壁上。   “小兵,你干什麼?”   妈妈吓坏了,两手撑在我胸前反抗著,声音裡满是惶急,“别这样……别……我今天不想……”   我毫不理睬,略带粗暴的掀开妈妈的衣服,把雪白丰满的乳房从胸罩裡掏了出来,凑上嘴吸吮著左胸上的乳蕾,用舌尖舔弄著奶头并使它变硬……   “不……不要……”   妈妈拼命的挣扎,奋力推拒著我的脑袋,惊恐的说,“你爸爸在卧室裡……他会听到的……”   “不会的。他那麼累,现在肯定已经睡著了!”   我喘著粗气蹲下来,伸手拽下了妈妈的内裤,把它顺著腿脚从足尖剥离,接著手掌绕到背后,贴住了她细柔饱满的只臀……   “小兵,你太放肆了!”   妈妈浑身发抖,也不知是害怕还是生气,颤声说,“你……你再不停手,我就叫醒爸爸,让他来教训你……”   她嘴裡虽说的凶,可是音量却压的极低,完全是一副色厉内茬的模样。我直起腰板,不在乎的说:“你要是想把事情弄的不可收拾,那就儘管大声的叫吧!”   用膝盖分开了她的只腿,胯下的肉棒抵在了佈满耻毛的隆丘上。   “不要!”   妈妈绝望的摇著头,屁股猛力的摇晃著,想甩开压迫著她的肉棒,但是她那弱小的力气不但帮不上忙,反而更加撩起了我潜藏的兽性。   “好好享用儿子的鸡巴吧!”   我狞笑著,腰部望前一送,粗大的肉棒倏地迫开了合紧的花唇,吃力的挤进了还有些乾涸的阴道裡……   “呜……”   妈妈美丽的脸孔扭曲了,两行清泪从眼角渗出,张开小嘴狠狠的咬在我的肩头上,咬的是那样用力,令我错觉连肉都被她咬了下来。   “竟……竟然这样对我……”   剧痛令我彻底的由人蜕变成了野兽,丧心病狂的运动著下半身,毫不怜香惜玉的抽插著娇嫩的肉洞。这时候男女之欢已经荡然无存了,我的脑海裡盘旋来去的只有一个念头,那就是佔有、佔有、再佔有……   “呼……呼……”   均匀而平稳的鼾声,从一墙之隔的卧室裡传来,爸爸无忧无虑的熟睡著,一点也不知道外面正在上演著母子相奸的惨剧。我和妈妈都害怕吵醒了他,所有的举动都是默不作声的进行的,两个人都竭力的克制著自己,没有发出大的响声。   时间在一分一秒的过去,我忽然发现,原本在奋力挣扎的妈妈,不知何时起已放弃了抵抗,变的相当的配合了!手臂环绕著我的脖子,只腿也交缠住了我的腰,而且连她的阴道也恢复了以往做爱时的那种润滑,阳具出入的十分方便。我伸手一摸,湿塔塔的粘稠液体正从交合处淌下,顺著我的腿脚流到了地板上。   “妈妈,你还敢说不想要吗?”   我把手指凑到她眼前,悄声说,“你的身体明明兴奋了……瞧,这就是证据……”   妈妈无言以对,含泪羞愧的别转脸,咬著嘴唇一言不发。   “怎样?还不肯承认吗?好,就让妈妈尝些更厉害的玩意吧!”   我沉下脸,伸手把她的两瓣臀肉扒的更开些,无名指深入股沟,慢慢的按在了菊花蕾上。   这是妈妈全身上下惟一一个既不让我碰、也不让我细看的地方,她立刻像被高压电击中般猛一哆嗦,惊慌失措的哀求:“别碰那裡……小兵,妈妈求你了,别碰……那裡……”   “唔,那麼你还投不投降呢?”   我故意用指尖在菊穴口上轻划,那裡也长著稀疏的阴毛。   “啊!儿子,我……我投降了!”   妈妈大口的喘著气,奇痒难耐般的扭著腰肢,脸上的神情也不知是销魂还是痛苦,泣不成声的说,“快停手吧……呜呜……妈妈以后一定听你的话……”   “好,那就请记住!”   我一个字一个字的说,“妈妈的身体是属於我的,每一分每一寸全部都属於我!不许让别的男人接触──包括爸爸也不能!”   妈妈抽泣著,含羞忍辱的点了点头,整个人都似崩溃了一样。在这一瞬间,她作為一个女人的软弱已表现无遗,完全没有了母亲的尊贵和威严。   我得意的笑了,以征服者的胜利姿态,在她的娇躯上纵情的驰骋著、彷彿永远也不会厌倦、永远也不会停歇……   ※   ※   ※   ※   ※自那晚过后,我如愿以偿的继续佔有著妈妈的肉体。起初几天,她还曾做出努力,试图说服我斩断母子间的畸形枷锁。但到了后来,她见我始终不為所动的坚持著,只好无可奈何的放弃了,认命似的迁就著我,和我暗中保持著这种不正常的关系。   最微妙的是,我们母子之间,似乎也达成了心灵上的默契。每天晚上,当我想要的时候,只要向妈妈丢个眼色,她就会红著俏脸微微点头,寻找一个适当的时机以便瞒过爸爸的耳目。这样的机会往往是很多的,通常是趁著爸爸在客厅看球赛、或者是在书房和人打电话的时候,妈妈偷偷的来到我的房间,和我在床上抵死缠绵的大干一场,然后再悄没声息的回到卧室。   不过,我隐隐的感觉到,妈妈肯如此听话的顺从我,与其说是对孩子的溺爱,倒不如说是恐惧的心理起著支配作用。她好像变的有些害怕我,小心翼翼的尽量避免得罪我。有一次我甚至发现,她看著我的眼神,竟然和梦裡“小静”看著“智彬哥”的眼神一模一样!   而我们之间的性爱,似乎也不像过去那样水乳交融、得心应手了。虽然在我强大的攻势下,妈妈几乎每一次都享受到了高潮,可是做爱的过程中,她却常常显得十分紧张,一有风吹草动就绷紧了身子,像只受了惊吓的兔子般瑟瑟不安。   更气人的是,完事以后,她不再眷恋的蜷缩在我的怀抱裡发爹了,也再没有流露出以往那种快乐愉悦、心满意足的神态。   我非常不忿,但又偏偏想不出解决的办法。说句实在话,我可以摧毁妈妈的防线并佔有她,但却还没有胆量挑战爸爸的权威,这令我充满了苦恼……我渴望著能长期的、公开的和妈妈保持亲密关系,而不是像现在这样偷偷摸摸的,在爸爸的眼皮底下心惊胆战的生存!   爸爸……如果爸爸永远没回来就好了,那样妈妈就属於我一个人了……   嫉妒的怒火在内心深处猛烈燃烧,开始一寸寸的吞噬著理智。我突然发现,自己是如此的痛恨著爸爸,痛恨他佔有了我最心爱的女人。这种仇视彷彿是与生俱来的,从我很小的时候就开始產生、滋长了,到现在已经濒临了爆发的边缘……   上一辈子,就是这个油头粉面的男人,亲手杀死了我,毁掉了我毕生的幸福!   难道这一辈子,我仍然要生活在他的阴影下麼?   不,不!我不甘心,绝对不甘心……我目眥欲裂,紧紧的握住了拳头……   ※   ※   ※   ※   ※这天清晨,我一大早就醒了过来,凝视著空空荡荡的床铺,心裡顿时一阵失落。   ──妈妈这时应该还睡在隔壁,蜷曲在爸爸的怀抱裡吧?她还会不会想念,和我像夫妻一样度过的,那段短暂而又幸福的时光呢?   我悲哀的叹了口气,没精打采的起身準备洗漱。想不到刚拉开房间的门,就和经过这裡的妈妈撞个正著。   “早安,妈妈。”   我眼睛一亮,慇勤的打著招呼,“今天怎麼起的这麼早啊?”   “哦,睡不著,所以起来运动一下。”   妈妈的表情有些不自然,右手本能的隐藏在身后。   “你手上拎的是什麼?”   我起了疑心。   “没……没什麼,一袋垃圾,我拿出去倒掉……”   妈妈慌张的样子让我更疑惑了,不由分说的衝上去,劈手将袋子夺了过来。   打开一看,我全身的血液都凝固了──跃入眼帘的赫然是个亮晶晶的避孕套!   浑白的精水正从口子裡缓缓溢出,带著股腥臭噁心的气息!   “这算怎麼回事?”   我猛地把袋子摔在地上,脸色铁青的说,“你……你给我解释清楚……”   妈妈惊惶的朝卧室的方向瞥了一眼,连打手势示意我小声些。我“哼”了一声,转身大步的走到了客厅裡。妈妈手足无措的跟了过来,怯生生的站著,泪水已在眼眶裡打转。   “我不是说过,不准你和爸爸做爱的吗?”   我勃然大怒,厉声说,“妈妈,你到底有没有把我的话放在心上?”   她垂下头,用细如蚊蝇的声音说:“小兵,他终究是你的爸爸……他有要求,妈妈是很难拒绝的……但是妈妈真的已经尽力了……”   “尽力了?你要我怎样相信你尽力了?”   我的情绪像火山一样爆发了,低声吼道,“你每晚都和爸爸睡在一起,知不知道我心裡是多麼难受?一想到他拥著你的情景,我就嫉妒的快发狂了……而你却把答应我的话抛到了一边……”   妈妈泪眼婆娑的望著我,硬咽的说:“小兵,是妈妈不对……原谅我好吗……”   我逼视著她,面罩寒霜的说:“你肯承认自己错了麼?”   她不敢和我对视,轻轻的“嗯”了一声。   我冷冷的说:“妈妈,你自己说,按照家裡的规矩,犯了错误该怎样惩罚?”   这是五年多前的一天,我强行抚摸妈妈的胸脯不遂,她斥责我时说出来的话。   想不到在今天,这句话又被重新提起了,而且连措辞和语气都一模一样!所不同的只是,当年的施罚者和受罚者,今天所扮演的角色恰好倒转过来了!   妈妈浑身一震,显然是也想起了那段往事,俏脸不禁火辣辣的红了,结结巴巴的说:“犯了错误……就要……打……打屁股……”   “好啊!那你还不脱下裤子,主动的趴到台上去?”   我一字不漏的复述著当年的话,心裡充满痛快的感觉──古人说十年河东,十年河西,果然是一点都不差!   妈妈骇然的望著我,嘴唇翕动著似乎想说些什麼,可是见到我眼裡的坚决神色,她终於没有把话说出口,只手颤抖的鬆开了裤带,依次除下了睡裤和贴身的褻裤,把下半身赤条条的暴露了出来,接著温顺的俯卧到了檯面上。   我绷著脸走近身去,低头细看著那高高翘起的赤裸屁股。雪白浑圆的只臀,就像是两颗又大又白的剥壳鸡蛋一样,鼓出了诱人犯罪的曲线。两团臀肉饱满而丰盈,右臀上那个熟悉的青色胎分外的显眼。褐色的阴户夹在股沟裡若隐若现,小巧的菊肛花骨朵般的紧缩在一起,随著紧张的呼吸不安的蠕动。   “妈妈,小时侯你每次体罚我,都是打屁股这个部位……”   我用手指拨弄著她的臀部,若有所思的说,“我以前一直不晓得原因,现在才算搞清楚了……这裡的肉这麼结实,打起来虽然痛,但是却不至於伤筋动骨,所以才常常遭罪,是麼?”   妈妈没有回答,原本光滑的臀部上却起了一层鸡皮疙瘩。我看在眼裡,忽然又说:“可是,打就打好了,為什麼要叫孩子脱掉裤子呢?现在我也明白了,当一个人没有衣物的遮挡,直接的把屁股裸露出来挨打的时候,他除了恐惧之外,还会產生强烈的羞耻感。这样,他才会更深刻的认清自己的错误,并把耻辱的教训和挨打的疼痛连在一起,深深的烙印进自己的大脑……”   我停顿了一下,狰狞的说:“所以,我今天也要打妈妈的屁股,让你把这个教训记牢!”   话音刚落,我已高举右掌,狠狠的拍落在妈妈的臀部上,发出了“啪”的清脆响声。丰满多肉的圆臀整个都抖动了起来,留下五个红红的指头印。   “呀──”妈妈痛的低声呼喊,手脚下意识的踢腾了两下,模样甚是凄惨无助。我却毫不容情,只手此起彼伏,左一记右一记的拍打著她的细嫩臀肉,咬牙切齿的道:“看你还敢不听我的话……看你还敢违背儿子的命令……看你还敢不敢……”   “不敢了……呜呜……儿子,妈妈真的不敢了……呜呜……饶了我吧……”   “哪有这麼便宜的事?我还没罚够呢……骚货,把屁股给我再翘高点……”   妈妈的眼泪流了出来,修长的只腿颤抖著踮起足尖,卑微的把臀部尽力挺的更高。那姿势又驯服又撩人,就像是只摇尾乞怜的淫荡母狗。我心头燥热,打的更加欢了,巴掌辟里啪啦的轮流侍侯著妈妈的两片粉臀,比从前她打我时的力道还要强、还要狠,将自己曾经遭受过的皮肉之苦连本带利的奉还给她……   直到我的手打累了,才停止了这无比刺激的体罚。这时妈妈的屁股上已是一片红肿,佈满了纵横交错的掌印,正在羞耻的摇摆著,连小小的菊肛都痛的不住的抽挛。   我的怒火逐渐平息了,看到妈妈的可怜相,忽然又觉得有些过意不去。忙起身从柜子裡翻出了药物,用棉签蘸了点酒精,轻柔的替她涂抹在肿的特别厉害的地方,抹完以后,又耐心的帮她贴上了绷带。在整个过程中,妈妈痛的脸色都变了,秀眉紧蹙著,不时发出微弱的呻吟声。   “好啦,妈妈,这次我下手太重了,让你受了委屈。”   我记起她以前打完我后,总是会态度和缓的安慰两句,以达到“刚柔并济”的效果,於是也就学了过来,和顏悦色的说,“只要你保证下次听话,不再犯同样的错误,儿子又怎麼捨得打你你呢?”   如果此刻有外人站在这裡,肯定会觉得啼笑皆非的。因為这些本来应该是由母亲说的话,竟从儿子的嘴裡吐了出来,实在有种荒谬绝伦的感觉。   妈妈禽泪穿上裤子,像个小孩子似的检讨了自己的错误,并做出了“绝不再犯”的保证。在得到我的首肯后,她才一瘸一拐的离开了。望著她的背影我兴起说不出的征服感,知道妈妈从此以后都将是我的奴隶,而且是这麼美丽高贵的奴隶,对我百依百顺的臣服……   ※   ※   ※   ※   ※半个月后的一个晚上,爸爸到外面喝酒应酬去了。我乘机溜进了妈妈的卧室裡,叫她脱光了衣服让我看看伤势。   这些天来,為了照顾妈妈屁股上的伤痛,我强忍著没有和她做爱,而是每天都帮她涂抹药物,按摩肌肤。在我的细心调理下,她的伤一天天的好起来了,今晚已经完全癒合,整个臀部都恢复了娇嫩光滑,肉鼓鼓的弹性令人爱不释手。   “真好啊,妈妈,你的屁股又变的这麼可爱了!”   我笑著调侃她。   妈妈白了我一眼,幽怨的说:“小兵,你太狠心了,把妈妈折磨成这样。整整两个星期,就算坐在最软的沙发上都疼的要命……”   “对不起,我那天太衝动了!”   我歉疚的说,“其实,打在妈妈身上,我自己心裡也在疼呢……现在就让我用实际行动赔礼道歉吧……”   说著,我伸手握住那蜜桃似的雪臀,由两边向中间搓揉,使臀肉互相的挤压,又把中指插入裂缝裡轻轻挖弄。妈妈怯意的享受著,左右扭动著丰硕的屁股,脸上露出陶醉的表情。不到片刻,股沟裡就溢出了湿滑的淫液,缓缓的流淌到了床单上。   “这麼快?”   我有些惊奇,转念一想就释然了,笑嘻嘻的说,“妈妈,十多天没尝到肉味了吧,是不是很难熬呢?”   “喔……小兵,你就不要……取笑妈妈了……”   她动情的喘息著,面色緋红,喃喃的说,“唔唔……好想要……真的好想要啊……”   “那就把腿张开吧,儿子这就来孝敬您了……”   “噗嗤”一声,粗大的阴茎捅进了热切渴盼著的蜜穴裡,妈妈愉悦的尖叫著,一隻白皙圆润的玉腿笔直的朝天竖了起来,十根脚趾併拢蜷曲,足踝紧紧的绷著。   我顺势把她的只腿抗到肩上,跨部使劲的抽送著,阴茎顺著滑溜溜的肉缝来回运动,一开始就发动了猛攻。   “喔喔……不要……嗯……不要停……儿子……哦哦……”   大概是长时间没做过的缘故,妈妈这次比以往更快的进入了状态。她的只手不自觉的乱挥乱舞,似乎想要搂抱我的身体,但却接触不到,难受的抓起被单磨蹭著自己的娇躯,嘴裡发出荡人心魄的呻吟,“小兵……嗯嗯……靠过来些……小兵……喔……你為什麼……不碰我……”   我马上腾出一隻手,握住她高耸的乳房肆意揉捏著,悄声问:“妈妈,是不是这样?你是不是喜欢我这样摸你?”   “是的……哦……喜欢……啊啊……你摸的妈妈好舒服……”   她撇开被单,掌心按在我的手背上,要我把她的乳峰握的更紧……   我满意之极,伸手抱起妈妈,让她跨坐在我身上,只腿环绕在我的腰间。母子俩採用“观音坐莲”的姿势,面对面的拥抱在一起,激烈的进行合体交欢……   “啊……哦……天哪……快点……再快点……啊啊……妈妈……快不行了……呀……”   听著妈妈失神般的狂乱叫声,我那憋了同样久的欲望也沸腾了,用力搂著妈妈的肩背,胸口严密的贴著她的只乳,尽情的享用著她全身心释放出来的热情……   就在情欲的高峰即将到来的时候,驀地裡,妈妈的呼吸陡然间顿住了,赤裸的胴体在我怀抱裡变的像石头般的僵硬。我奇怪的瞥了她一眼,发现她正呆呆的望著我身后,目光裡带著种说不出的恐惧、害怕、羞耻和绝望的神色!   我心中一跳,顿时涌上了一股深入骨髓的寒意,下意识的回头一看,全身的血液立刻停止了流动,手足一片冰冷!   卧室的门不知什麼时候打开了,爸爸赫然站在门口,两隻眼睛裡满是惊骇不信的表情,正眨也不眨的瞪著我们! 第七章   卧室裡静悄悄的,没有风,没有呼吸,甚至连心跳的声音也消失了,只有掛在墙上的时鐘,发出机械而单调的“滴答滴答”声,震动著每一个人的耳膜。   半晌,爸爸的身子震动了一下。他望望我,又望望妈妈,面颊上的肌肉可怖的抽痉著,牙缝裡迸出了几个字:“你……你们……你们……”   我的大脑一片空白,完全丧失了思考和行动的能力,只感觉到自己插在妈妈阴道裡的肉棒,正在一点一点的萎缩下来……   “老公,你……你听我解释……”   妈妈颤声恳求著,俏脸苍白的没有一丝血色,整个身体都在瑟瑟发抖。显然这情景的发生出乎意料,她和我一样是方寸大乱了。   “呸,还解释个屁?”   爸爸紧握拳头,一步一步的逼了上来。他的双眼裡满佈著血丝,愤怒的就像是头受了伤的狮子,厉声说,“我的眼珠子还没瞎,你们母子俩做的丑事,我看的清清楚楚……没想到啊,真是没想到……”   他说到这裡,语声有些硬咽了:“我辛辛苦苦的赚钱养家,為的是让老婆儿子过上舒适的生活……可是结果怎麼样呢?原来我养的是这样一个贤惠的老婆,这样一个孝顺的儿子……”   妈妈羞愧的低下头,泪水在眼眶裡滚来滚去。她的嘴唇翕动著,似乎想说些什麼,但却一个字也说不出来,只是不停的摇著头,那样子显得极其的痛苦。   “……我实在想不到,你们这对……寡廉鲜耻的狗男女,竟然用这种方式来报答我……”   随著咬牙切齿的喝骂声,爸爸已走到了床前,站在了距离我们近在咫尺的地方,身上传来一股刺鼻的酒味。我紧张惊惧的仰望著他,还来不及做出反应,妈妈突然失声痛哭了起来,推开我的身子跳下床,双膝著地的跪了下来,就这样赤裸裸的跪在了爸爸的脚边。   “千错万错,都是我一个人的错……”   她抽抽噎噎的说,“是我不要脸,是我不知羞耻的勾引了儿子!你……你要打要罚,我都认了,但是不要难為小兵……”   “我当然要打你,你以為还逃的掉吗?”   爸爸的目中如要喷出火来,眉毛倒竖,猛地一把抓住妈妈的秀髮把她拉起来,挥手一巴掌摑了过去。   我心头一颤,感到一阵剧烈的疼痛,彷彿这一掌是打在我身上。然而爸爸却毫不留情,藉著酒劲,左右开弓的连续摑著耳光,每一掌都又重又狠。没两下子,妈妈的双颊就肿的老高,那些从她的屁股上消失的手掌印,又重新在她的脸上出现了。   “我打死你……打死你这个贱货……”   爸爸声嘶力竭的吼著,好像永远也不会疲累。到后来他乾脆拳头脚尖一齐上,发狠的捶著、踢著妈妈柔弱的娇躯,完全不理会她凄惨的哭叫声,似乎要把她置之死地才甘心……   我的眼泪也流了出来,心裡的惧怕逐渐减弱了,对面前这个男人忽然起了深刻愤恨和怨毒,驀地裡大喝一声:“住手!”   跳起身出其不意的一头撞去,正中爸爸的小腹。他在猝不及防下被撞的一个蹌踉,险些摔倒在地。   我伸手扶起妈妈,哭著喊道:“打女人算什麼男子汉?你要打就打我好了……是我,是我先强姦了妈妈,她才被迫屈从了我的……来呀,你打我呀,打呀……”   一句话还没说完,妈妈就掩住了我的嘴,惊恐的说:“小兵,你疯了?你胡说些什麼?这……这种话可不能乱讲……”   我把心一横,拉开妈妈的手,鼓起勇气凝视著爸爸,大声说:“你有什麼资格指责我和妈妈?你一天到晚就知道喝酒、应酬,把我们孤零零的抛弃在家裡,你有尽过父亲的责任吗?你有考虑过妈妈的空虚寂寞吗?她才是个三十八岁的女人啊,可这半年跟守活寡有什麼区别?”   听我说出了如此忤逆的话,妈妈又焦急又害怕,不住的哀求我闭嘴。爸爸气的脸色铁青,牙齿咬的咯咯直响,指节都捏的发了白。但我却豁了出去,虽然嗓音抖的厉害,但还是强迫自己说下去:“……爸爸你既然胜任不了丈夫的角色,就让我这个儿子来代替你吧……妈妈跟著我,一定比跟著你幸福多了!你难道没瞧见,她刚才被我弄的多麼舒爽麼……”   “小兔崽子,你……你反了……”   爸爸暴跳如雷,大口大口的喘著粗气,似乎随时都会像恶狼般扑上来。我如临大敌,摆出了一副拼命的架势,决意要保护妈妈不再挨打。不料爸爸忽然一转身,竟摇摇晃晃的衝了出去,把我们撂在了房间裡。   “怎麼回事?”   我愕然不解,但也没多想,拾起妈妈的睡袍替她披在赤裸的胴体上,然后又自己穿好了衣裤,茫然的走出了卧室。   妈妈跟在我身后,满面泪痕的低声说:“唉!孩子,你……你惹祸了……”   我强自镇定的安慰她:“怕什麼?那些话,其实我早就想对他说了……”   话音未落,脚步声急骤的响起,爸爸大步衝进了客厅,手裡握著把寒光闪闪的尖刀,怒喝道:“小杂碎,你给我过来……”   我的脑袋轰的一响,冷汗从毛孔裡沁出,盯著亮的晃眼的刀锋,心裡隐隐的感到后悔──爸爸今晚明显的喝多了,刚才或许不应该过分激怒这样一个有醉意的人……   就在这时,妈妈突然扑上去抱住爸爸的腰,惶声喊道:“小兵,快跑呀!快……”   我倏地惊醒,不等妈妈再喊第二声,撒腿就从爸爸的身边跑过。刚拉开大门,就瞥见他甩脱了妈妈的束缚,怒吼著追了上来。   我头皮发麻,再也不敢迟疑,飞一样的顺著楼梯向下逃去。一路上耳边不断的响起爸爸的嘶吼声,脖子上的寒毛直竖,似乎那危险的利器随时都有可能及身。心惊胆战之下,我在黑乎乎的楼道裡摔了好几交,简直是连滚带爬、狼狈万状。   好不容易逃到了楼下的场地上,我一眼望见有个保安正在不远处巡逻,立刻像遇到了救星般朝他衝了过去,嘴裡大声疾呼:“救命呀……救命……”   那保安循声转过身,迎面走上几步,问道:“什麼事?”   “我爸爸……他……他要杀我……”   我上气不接下气的说,回头一看,爸爸已经来到了我身后,血红的眼睛裡满是杀气,手中的刀子森寒的发著光。   保安也吃了一惊,忙从腰间拔出警棍,喊道:“把刀放下,有话好好说!”   “你……滚开!”   爸爸势如疯虎的挥舞著尖刀,那样子就像个正在发作的精神病患者。保安的警棍还没点到他身上,自己的襠部就挨了重重的一脚,被踢的飞出去老远,半天都爬不起来。   “老子宰了你……兔崽子……老子要宰了你……”   爸爸连看都不看对方一眼,立刻就向我逼了过来。他似乎愤怒的失去了理智,脸上的肌肉可怕的扭曲著,以往的温文尔雅不见了,取而代之的是一种野兽般的狰狞!   我吓的魂不附体,浑身瑟瑟的发著抖,一颗心几乎要跳出了胸腔。想喊,嗓子裡却偏偏喊不出声;想逃,后面却偏偏是个无路可走的死角!还没退上几步,我的背就贴到了墙壁上。   “呀──”霹靂般的喊声响起,爸爸半秒鐘都没有犹豫,手起刀落的朝我砍来。雪亮的刀锋反射著月光,一下子就劈到了近在咫尺的距离。   这一刻,我是如此真实的感受到了死亡的气息,一股求生的本能驀地涌上,我几乎是下意识的向右躲闪,伸手推向前方……   “赤”的一声,左肩上传来冰冷的凉意,一串血珠子溅了出来!与此同时,我的双手已抓住了爸爸的右腕,随即牢牢的握住了,暂时的阻住了他的第二波进攻。   父子俩在墙边撕打著,踢腾著,竭尽全力的互相搏斗。我知道只要爸爸持刀的右手一获自由,自己的小命马上就会报销,因此不管他怎样打我、踢我,都咬牙苦苦坚持著,无论如何也不肯放手,企图把刀子从他手裡夺下来……   就在这时,妈妈的身影出现在视线中。她衣襟不整、披头散髮的朝我们奔来,满脸惊惶的尖叫:“不要……老公你不要……千万不要……”   她跌跌撞撞的赶到了我们身边,大声哭泣著,一边拉搡著爸爸的臂膀,一边哀求他住手。但是气昏了头的爸爸哪裡会听她的,一巴掌把她打倒在地,继续和我展开殊死纠缠……   随著时间的推移,我的眼睛开始发花了,感觉到肩膀上火辣辣的疼痛,力气也渐渐的支持不住了,只能眼睁睁的看著那明晃晃的刀尖,一点一点的逼近我的脖子……   就在这千钧一髮之际,妈妈突然合身扑上,抱住爸爸的大腿狠狠的咬了一口。他痛的大叫一声,手上的力道一鬆,冰冷的刀锋猛然倒转了回去,倏地扎进了他的胸膛!   这一刀扎的是那样深,整个刀锋全部没入了爸爸的身体,只剩下刀柄露在外面。我甚至能清晰的感觉到,这一刀正刺在爸爸心臟最脆弱的地方,把他的肺腑都已刺破!   时间彷彿在剎那间停顿了,爸爸慢慢的低下头,望著他胸膛上的刀柄,露出不能置信的骇然神色。妈妈也在望著他,嘴唇剧烈的哆嗦著,俏脸如同死灰一样的惨白……   我无力的鬆开手,一屁股坐倒在地上,脑海中忽然展现出了一个似曾相识的画面──在那个充满诡异、充满邪恶的梦境裡,出现的那一幕血淋淋的画面!所不同的是,梦境裡的角色恰好颠倒了。那柄杀死我的尖刀,现在却插进了爸爸的胸膛!   ──难道,这世上真的存在“报应”冥冥之中真的有某种神秘的力量,在主宰著人世间的恩恩怨怨、因果循环?   “你们杀了我……你们……这对狗男女……合谋……杀了我……”   随著断断续续的说话声,鲜血不断的从爸爸的口鼻中溢出,他晃荡了两下,身躯像失去了脊梁骨般颓然跌倒。   妈妈的身体颤抖著,似乎想上前去搀扶爸爸,但是脚步还未迈出,她的娇躯忽然一软,不堪负荷的晕了过去。   我呆呆的站在原地,不晓得站了多久,直到那个保安一瘸一拐的来到旁边,才略略清醒了些。他看到眼前的惨剧,“啊”的惊呼了一声,颤声说:“我……我去叫救护车……还有……报警……”   说完就转过身,快步朝他值班的办公室跑去。   我定了定神,望著血泊裡微微悸动的爸爸。他已是气若游丝了,奄奄一息的躺在黑暗的夜空下,创口不住的涌出鲜血,看上去是那样的悲惨、凄凉,令人不忍卒睹。   但奇怪的是,看著这个养育了自己十七年的亲人即将死亡,我心裡竟没有半点的悲伤,有的只是“大仇得报”的满腔快意……   “爸爸,这是我最后一次叫你爸爸了!”   我走上两步,恶毒的说,“在你临死之前,我想告诉你一个秘密……你知不知道,我除了是你亲生儿子外,还有一个身份是什麼?”   他没有回答,只是大口大口的喘著气。看来死神已经一步步的逼近了他,準备将他的灵魂带走……   我冷冷的说:“1984年的5月8号,有一个男人丧命在你手中,死亡的经过和今晚如出一辙……你大概不会忘记,这个男人是谁吧?”   他的躯体陡然震动,目中射出惊骇不信的光芒。几秒鐘后,他像是突然明白了什麼,恍然大悟的点了下头,面上浮现出自嘲讥誚的表情,嘴角泛起一丝惨笑。   “没错,我的前世就是智彬……”   我一字一句的说,“就是那个惨死在你刀下,未婚妻子被你霸佔了十八年的智彬!当年我就说过,来世总有一天要找你算帐的……老天果然有眼,让我投胎成為你的儿子,用这种独特的方式报了仇!”   说著,我神经质般咯咯笑著,拉过昏迷中的妈妈,伸掌抚摸著她睡衣下一丝不掛的胴体,狞笑著说:“告诉你,属於我的女人,终究会回到我的怀抱!上辈子我虽然得不到她,可是这辈子她却注定归我所有,永远也离不开我的鸡巴……”   听了这话,爸爸的双眼中如同要喷出火来,恶狠狠的望著我,在地上奋力的挣扎著,喉咙裡发出野兽般的荷荷怪声。我看在眼裡,突然莫名的兴奋起来,一把撩高睡衣,将妈妈的双腿向两边大大的分开,把她那花蕾般的阴户完全暴露了出来,对正爸爸的视线!   “嘿,我要让你也尝一尝,自己濒临断气的瞬间,最心爱的女人却被仇人佔有的那种痛苦……你给我睁大眼睛,仔细瞧著吧!哈哈哈……”   我几乎有些歇斯底里了,多年来积蓄的嫉妒和冤仇,都在这一刻都得到了彻底的发洩。狂笑声中,我曲起食中二指,一下子捅进了妈妈的蜜穴,模仿著肉棒抽插的动作在肉洞裡进进出出。   “看看……妈妈被我弄的多爽……瞧,骚穴还会自己收缩……哇哇,夹的好紧……把我的手指都快夹断了……”   我一边尽情的嘲弄著,一边加快了手上的动作。昏迷中的妈妈彷彿也有了感应,嘴裡逐渐的发出低低的呻吟,雪白的屁股无意识的扭动著、迎合著我的手指,肉洞裡很快变的无比潮湿……   当一股股灼热的淫汁,犯滥的从指缝间喷洒出来时,爸爸突然狂吼一声,像是迴光返照般奇跡似的半撑起身子,嘶哑著嗓子凄厉的叫道:“你们……你们一定会有报应的!”   这句话说完,他的身体就颓然软倒了,脑袋无力的歪向旁边,嚥下了最后一口气!   我蹲低身子,仔细查看他的遗容。这才发现他的双眼瞪的大大的,竟是死不瞑目!那死鱼般的灰色瞳仁裡,带著种深入骨髓的愤恨、不甘、凶狠和怨毒,彷彿把所有仇恨都融入了临死前的这一瞥中!   我内心一寒,转过脸不敢再看,默然的仰望惨淡凄迷的月色,就在这黑暗之中静静的站著,静静的等待笛声鸣响的警车来临……   ※   ※   ※   ※   ※就像我预料中的那样,警方对这起命案的调查,仅仅持续了几天就结束了。我和妈妈都被认定是“正当防卫”予以无罪释放。   也难怪,一切的证据都对我太有利了──凶器是爸爸自己拎出来的,上面没有我的指纹;而且那个保安也一力证明,当时是爸爸挥刀追杀手无寸铁的我,还把他给打伤了……这些都使警方相信,这起案件的发生,的确是个“悲惨的意外”惟一让警方有些诧异的是,看上去斯文体面的爸爸,為什麼会莫名其妙的凶性大发,连自己的亲生儿子都不放过。对此,我装出悲伤的样子,愧疚万分的解释说,由於近来我的考试成绩太差了,那天晚上又没上没下的和他顶嘴,把他给激怒了,以至於酿成了这样一场悲剧……   这些话我虽然说的涕泪交流、娓娓动听,可心裡却十分的紧张。如果警方发现了案件背后的内情,竟是由於母子乱伦才使爸爸失去理智的,那麼我和妈妈就算可以逃过法律的制裁,也将面临一场道德与舆论上的灾难,弄不好终身都无法抬起头来做人了。   好在那些警察并没有起疑,他们通过调查后发现,爸爸那天下午正式向公司提出了辞呈,跟著拉了几个同事到酒吧喝酒。当他回到家的时候,其实已经处於半醉的状态了。因此他们认為,是酒精这个罪魁祸首使爸爸的自制力大大的下降了,令一件本来是鸡毛蒜皮的小事全面失控,演变成了惨绝人环的流血事件……   听到警方作出这样的结论,我鬆了一口气,终於放下了心中的一块大石。这个案件的真相,将永远埋藏在我和妈妈的内心深处,成為一个没有任何外人知道的秘密!   不过,令我始料非及的是,这个案子儘管了结了,但是关於它的消息却不脛而走,成為街头巷尾裡议论纷纷的话题。几乎是在一夜之间,我和妈妈就成了这附近的名人,每天出门的时候,都能感觉到周围的人在或明或暗的对我们指指点点。   更糟糕的是,这件事在我的学校裡也传开了。无论是老师还是同学,看著我的眼神都变的有些古怪。原本和我比较要好的几个朋友,也日渐的疏远了和我的关系,低年级的同学甚至远远的避著我走……我很快的尝到了完全孤立的滋味……   至於妈妈,她的情况也相当不妙。爸爸的死就像一个挥之不去的噩梦般,给她带来了巨大的精神打击。连续许多天,她都愀然不乐的蹙著眉头,坐在卧室裡默默的发怔,眼眶裡饱含著泪水。那副伤心欲绝、娇弱无依的样子,令人油然兴起把她搂到怀裡好好怜惜的念头。   直到过了大半个月,妈妈才从悲痛懊悔的阴影中走出。从外表上看,她比过去清减了不少,脸色略带苍白,容顏也有些憔悴。然而这不但无损於她的美丽,反而使她看上去更加具有吸引力,充满了一种楚楚可怜的动人韵味。   但是当妈妈到单位上班后,遇到的麻烦却一点都不比我少。不管走到哪裡,都会碰到同事拉住她问长问短。有些人固然是出於同情,真心诚意的想安慰她,但也有一部分人──特别是那些平时嫉妒妈妈才干和姿色的女同事──明显的露出幸灾乐祸的表情,站在一边窃窃私语,冷言冷语的嘲讽著她……这一切都把妈妈搞的焦头烂额、苦不堪言,但又没有办法阻止……   就在我们母子俩都被弄的一筹莫展、几乎快要崩溃的时候,有天上午,我们的命运突然出现了转机!   那是个星期六的早晨,有个身材微胖、文质彬彬的外国男人,在随行翻译的陪同下来到了家裡。一见面就自我介绍说,他是纽约一家律师事务所的职员,找我们是要商谈关於一笔遗產继承的事。   “遗產?”   我和妈妈对视了一眼,同时想起了爸爸曾经说过,住在纽约的志叔临去世前立下遗嘱,要把所有的财產赠送给他。只是前几天遭遇变故,竟把这事给忘记了!   “是的,大约有折合两千万美金的动產和不动產,原来是遗留给您先生的!”   外国男人耸耸肩说,“没想到他竟然去世了,真令人遗憾……现在,只能由作為亲属的你们,来继承这样一笔财富了……”   我的目光一下子亮了,激动的手足无措……钱,有了这笔数额巨大的钱,我就可以带著妈妈一起远走高飞,躲开这群无聊透顶的人了……   “……这几份文件的中译本,请你们逐条的仔细阅读,敝事务所将提供最全面的服务……”   我打断他的话,大声说:“如果我委託贵事务所办理移民,价钱方面好商量,你们可以在最短的时间内办到吗?”   外国男人楞了楞,白净的面皮上浮现出笑容,慇勤的说:“我们愿意效劳!”   ※   ※   ※   ※   ※太阳快要下山了,天边横掛著几道绚丽的晚霞。落日的餘辉斜照著这条寂静的乡间小路、这栋充满异国风情的古堡型别墅,把所有的景物都抹上一层淡淡的金色。   “吱──”的一声,簇新的宝马车在别墅门口停下。我在两个膀大腰圆的保膘护卫下,踌躇满志的下了车子,昂首走进两扇刚刚打开的大铁门。穿过修剪的极整齐的草坪,我来到了富丽堂皇的别墅大厅。十来个清一色僕役打扮的佣人围上来,一边谦卑的向我问好,一边慇勤的替我宽衣脱靴。   换上宽鬆的居家服后,我做了个手势,示意这帮佣人去干自己的活儿,不必再跟在我身边。等他们散去后,我沿著椭圆形的楼梯向上攀登著,很快来到了顶楼,静静的推开房门,踏入一间佈置的极其奢华的庞大卧室。   卧室裡摆著的都是最名贵的家俱,地上铺著的是纯羊毛的红地毯,墙上张贴的都是名人的字画。如果悬掛在头顶的七彩吊灯再全部亮起来的话,那麼这间卧室就几乎可以和总统套房相媲美了!   不过此刻,吊灯却没有打开,卧室裡就显得有些黑暗。只有靠近窗外的地方洒进了几缕阳光,映照著屋角一个中年女人孤独的身影。她穿著套宽大的无袖圆领套头衫,乌黑的长髮蓬鬆的垂在脑后,柔美的赤足踏在地上,显得说不出的娇慵。她没有发现我进来,只顾呆呆的眺望著远去的夕阳,不施脂粉的脸上带著种落寞的表情。   我咳嗽一声,女人立刻转过身来,眼睛裡露出欣喜若狂的神色,嘴裡激动的喊道:“小兵,我的心肝!你……你总算回来了!”   我微笑著说:“是啊,妈妈!对不起,今天回来晚了些,让你久等了!”   她一下子哭了起来,跌跌撞撞的向我跑过来。高耸的双乳在衣衫下剧烈的抖动著,差一点从领口处弹跳了出来。没等我看个仔细,她就已衝到了我面前,张开双臂一把将我搂到怀裡,搂的是那样用力,像是生怕我一不小心消失了。   “怎麼又哭了?我们不是早晨才分开的吗?”   我柔声安慰著,温情的替她拭去眼角的泪花,明知故问道,“妈妈,这十几个鐘头你都在干什麼?有没有想念我呢?”   “想!想!妈妈每时每刻都在想你……好想好想你……”   妈妈语无伦次的诉说著,柔软的嘴唇不停的亲著我的面颊,把唇印一下又一下的覆盖在我的眉毛、眼睛和鼻子上,最后主动的封住了我的嘴巴,献上了一个长长的、极其狂热的香吻……   好一会儿,妈才恋恋不捨的分开嘴,结束了这个热吻。她满足的叹了口气,一声不响的靠在我怀裡,仰面痴迷的望著我,胸口在轻微的起伏。从我这个角度望过去,可以清晰的看到妈妈遵照我的吩咐,圆领衫下并没有穿任何内衣,整个胸部几乎是一目瞭然。两颗圆润饱满的雪白乳球根本无法遮挡住,像是熟透了的水蜜桃一样颤巍巍的晃动著,彷彿在呼唤著我的採摘品嚐,连那褐色的乳晕都若隐若现的露了出来。   我伸出手,毫不客气的从妈妈敞开的腋下探进,握住她的美乳揉捏著,嘴裡低声笑著说:“真的那麼想我吗?嘿嘿,那就快告诉我,是哪裡想的最厉害?”   妈妈的脸颊一下子红了,温暖的肉体开始发烫,小巧娇嫩的乳尖也在我的指缝间硬了起来。她喘息著,像是浑身没了力气一样,红著脸呢喃说:“当然是……心裡了……”   “什麼?不是别的地方吗?”   我不怀好意的笑著,另一隻手撩开了她的裙摆。这条裙子也短的不像话,几乎没有后半部分。我的手掌直接的按到了富有弹性的臀部上,放肆的抚弄著细腻柔软的臀肉。   “呀──”妈妈颤抖了两下,嘴裡发出抑制不住的呻吟声,脸色红的更厉害了。还没等我把手指戳进她的阴户,一股温热粘稠的蜜汁就渗了出来,缓缓的流淌到了我的手心裡──通过这段时间的努力,妈妈的身体已被我调教的相当敏感了,现在只要我一碰到她的肌肤,犯滥的淫水就会失控一样的从花唇裡涌出。   “真的是心裡最想我吗?还是什麼别的地方?”   我加大了手上的力道,嘴角边掛著坏笑,促狭的重复著刚才的问题,“快跟我说实话,不然明天晚上我就再迟点回来……嘿,或者乾脆就不回来了……”   “不……不要……”   妈妈的神色变的十分惊恐,两手抱紧我的腰部,浑身发抖的抽泣著,“小兵,妈妈只有你一个亲人了……求求你……求求你……千万别抛弃妈妈……”   她一边含著热泪苦苦哀求,一边把自己丰满的双乳压了过来,讨好的磨蹭著我的躯体──曾几何时,这对她从前连看都不肯让我看一眼的奶子,已经成了妈妈想要博取我的欢心、用美色来取悦我时,最经常使用的一种工具。   “那麼,你还说不说实话?”   我哼了一声,语气裡满含威胁。   妈妈咬了咬嘴唇,突然像是彻底崩溃了一样,不顾一切的叫了起来:“我……我说了……坏儿子……妈妈的……小穴最想你……喔喔……妈妈是个不要脸的女人……全身上下都在想你……想的发疯……”   我得意极了,露出胜利者的笑容,继续调侃她:“明白了,妈妈真是好不要脸哦……现在告诉我,你底下為什麼会湿了?”   她满面红潮,意乱情迷的望著我,低声说:“一想到……儿子的鸡巴要插进来,妈妈的下面就会湿……”   听到这麼淫荡的话语,从亲生母亲的口中说出来,我的欲火腾的高涨了,三下五除二就剥光了她的衣衫,喘著粗气喊道:“你是不要脸的妈妈……我是不要脸的儿子……我们母子最般配了,是命中注定的一对……”   话犹未了,妈妈已经扑到了我脚边,双膝跪在地上,急不可耐的伸手解开了我的裤链。青筋毕露的肉棒倏地跳了出来,长矛般指向半空。她愉悦的低呼一声,把脸贴到我的胯下,张开小嘴一口将肉棒的尖端含了进去,随即一心一意的上下吞吐起来。   我舒服的无以复加,享受著妈妈提供的唇舌服务,心裡泛起说不出的自豪感。我知道自己终於得到了这个女人!是的,从踏上美国领土的那一刻起,她就完完全全的属於我了,并且和过去的生活彻底告别了。那些令她魂断神伤的往事,已经和远隔重洋的祖国大陆一样,远远的和她拉开了距离!   成為美国的新移民,虽然只有短短的半年,可是我们的生活却发生了翻天覆地的变化。几辈子也花不完的巨额遗產,使我们从一落脚起,就挤身到了令人羡慕的富豪阶层。住在富丽堂皇的别墅裡,享受著佣人们周到的服务,出门有司机开车接送,这些本来只在电视裡看过的镜头,一下子全都变成了活生生的现实!   由於不必再為赚钱养家发愁,我理所当然的失去了读书和工作的兴趣,每天的任务就是大把大把的花著钞票,尽情的吃喝玩乐。妈妈起初还劝说我几句,后来她自己也逐渐的习惯了这种奢侈的生活方式,也就不再出声了。   但是,由於不懂英文,妈妈始终没法子融入到当地的上流社会,也交不到什麼谈的来朋友。因此每天的大部分时间,都只能在别墅裡怔怔的发呆,就像欧洲中世纪的皇室贵妇那样,儘管一辈子不愁吃喝,却是在孤单和寂寞中无聊的打发著日子。   在这种情况下,我成了妈妈肉体上和精神上的惟一寄托。她常常哀求我多在家陪她说话解闷,不要老是到外面去交际游玩。听几个佣人说,我每天上午出门后,妈妈都会变的鬱鬱寡欢,眉梢眼角带著淡淡的哀愁,彷彿缺少了主心骨似的茫然若失。但是只要我一回到家裡,她就会高兴的眉开眼笑,彷彿整个人都“活”了起来,几乎是百依百顺的迁就著我。那种柔顺驯服的态度,简直跟小妻子服侍丈夫都没有什麼两样了。   更让人兴奋的是,妈妈在性事上也变的更加堕落和放纵。自从爸爸死后,她的情欲似乎越发的旺盛了,对我的依赖性也达到了一个前所未有的程度,甚至可以说是有些病态。   我隐隐的感觉到,妈妈是在借助连续不断的性交来麻醉自己,以便尽快淡忘掉不堪回首的从前。每当她想起爸爸临死前的惨状时,情绪上都会变的又紧张又害怕,并且陷入无端的焦虑之中。这时候惟一解决的办法,就是把我的肉棒塞进她的身体裡,只有这样才能使她感受到充实安定,然后一点一点的平静下来。   除此之外,妈妈还特别不愿意我交别的女朋友。自从成為年轻的富豪后,主动对我投怀送抱的女孩子多到不计其数。有一次我把新认识的金髮女郎带回家时,妈妈的眼睛裡竟流露出隐隐的敌意,默默的走到客厅的角落裡坐下,低著头一言不发……   “你是不是觉得妈妈已经老了,想抛弃我另寻新欢了啊?”   等女郎走了后,妈妈满怀醋意的质问著我,伤心的哭了起来。我不得不再三发誓赌咒,直到把她哄的破涕為笑,再用激情的做爱来证明我的忠诚。   自那以后,妈妈更加注重自己的容貌和身段了。她每天都会抽出专门的时间,请最好的美容师上门保养肌肤,以及到健身室进行大量的运动。如今的她,既具有成熟女人的魅力风姿,又保持著玲瓏浮凸的完美身材。偶尔,当她挽著我的手一起出门时,没有人相信这个看上去又高贵又漂亮的女人,居然会是年龄大我近一倍的亲生母亲!   我想到这裡,嘴角不禁浮现出笑容──从上辈子到现在,整整十八年了!我终於如愿以偿,完完全全的拥有了妈妈……我不用再偷偷摸摸、担惊受怕了,可以光明正大的做我想做的事。每天晚上,像真正的夫妻一样搂著她睡到天明……   回想起过去的一幕幕,再看看眼前的妈妈,简直有恍如隔世的感觉。就在一年之前,她还是个高高在上的“母亲”像征著母性尊严的胴体,是绝不容我侵犯的。然而现在她却脱光了衣服,一丝不掛的跪在我脚边,像条母狗一样卑微的撅著赤裸浑圆的屁股,卖力的吸吮著亲生儿子的粗大肉棒……   天色更加黑了,卧室裡的景物都已变的模模糊糊,很难再看的清什麼。只有壁橱上的那面一人多高的镜子,还在反射著肉眼可见的光芒。裡面站著个面目猥琐的男子,正在得意的狞笑著。一个中年美妇跪在地上,忘情的用小嘴替他口交。她赤裸著丰满成熟的胴体,脸上隐含著圣洁的光辉,表情却偏偏无比的放荡……   我浑身一震,这个场面是多麼的眼熟啊!我永远也不会忘记──这不正是我第一次做梦遇见智彬哥时,在梦境裡看到的情景麼?   “你以后会知道的,妈妈并非你想像中那样高不可攀,只要用点心计,任何人都可以令她恢复淫乱的天性……”   当时他说的那段话,彷彿又在我耳边迴响,每一个字都是那麼的清晰。再仔细的瞧一瞧,镜子裡的我,和智彬哥又是何等的相像啊,从表情到姿势,活脱脱就是他年轻二十岁的翻版!   我眼睁睁的望著,心裡如同波涛翻滚,一股股难以形容的激流在胸腔裡积蓄著、碰撞著,突然化作了一声野兽般的嘶吼:“呜哇──”妈妈被吓了一大跳,嘴唇一个哆嗦,肉棒从口中滑了出来。她吃惊的看著我,茫然问道:“怎麼了?你……”   我不等她说完,猛地把她的娇躯抱了起来,大踏步走到镜子旁边放下。接著握住她的一条腿举到头顶,腰部向前一送,二话不说的把肉棒插进了湿滑的蜜穴中!   “喔喔……”   妈妈发出令人心颤的尖叫声,脸上是一副快乐到极点的神色。她只剩下单腿撑著身子,不得不尽量踮起足尖,才能维持著和我交合的姿势。但是彼此的性器却因此而结合的更加紧密,严丝合缝的互相扣在了一起。   “妈妈……你这个淫妇……我要干死你……干死你……”   我咬牙切齿的喊著,双手拼命的握住她丰满雪白的双乳,尽情的蹂躪著这两个软绵绵的肉团。胯下像打桩机似的疯狂的耸挺著、撞击著白嫩的双臀,肉棒每一下都捅到了火热阴道的最深处。   “对,干死我……快干死我吧……啊啊……妈妈已经离不开你了……”   她那声嘶力竭的哭叫声,根本是从内心深处迸发出来的,语不成句的狂呼著,“儿子……妈妈要你的大鸡巴……天天都插进来……每一秒鐘都插进来……天哪……你让妈妈上癮了……完全被你迷住了……”   我更加兴奋起来,征服的快感在四肢百骸间荡漾,突然捏住妈妈的下頷,强迫她转过头看向身后的镜子,嘴裡尽情的羞辱著她:“亲眼看看吧……你这个……淫乱的妈妈……快看看你是怎麼挨操的……被亲生儿子的大鸡巴……狠狠的操……”   妈妈勉力睁开眼睛,满脸通红的盯著镜子裡的身影,似乎也為看到的旖靡景象所震撼。只见在镜中,她的两团臀肉向两边分开,深邃的股沟间有根粗黑发亮的肉棒不停地进进出出。每当它抽出来的时候,都有泛著泡沫的汁水跟著涌出,然后顺著肉棒流下去,消失在浓密的阴毛丛裡。   “啊……大鸡巴……大鸡巴全进去了……真下流啊……”   她失魂落魄般浪叫著,甩著一头乌黑的秀髮,身体剧烈的颤动著,胸前的两个圆滚滚的乳房上下乱晃,看上去非常动人,“喔喔……来呀……快一点……妈妈想要儿子的鸡巴……插的再快一点……好舒服……”   不知过了多久,我终於忍耐不住了,察觉自己到了临界点,忙扯著嗓子大叫,“我要射了……妈妈……要射了……老天……我又要……射到妈妈的子宫裡了……”   “射进来吧……乖儿子……”   妈妈也即将攀上了顶峰,焦急的扭动丰臀迎合著我的侵佔,火热的肉洞紧紧的箍住肉棒,喊出来的话更是不堪入耳,“全部射进来……啊啊……妈妈要為你……生个孩子……啊……生个和小兵一样乖的孩子……”   我呆住了,几乎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连声问:“真的吗?妈妈你……要為我生孩子?生……我们俩的孩子?”   “喔……我要高潮了……啊啊……不行了……”   妈妈却像是忘记了刚才的话,只顾沉浸在放纵的肉欲裡,嘴裡狂呼乱喊著,双颊緋红一片,畅快淋漓和我叠股交欢……   我咬了咬牙,驀地裡放鬆了精关。滚烫的浓精劲射而出,把她的子宫灌的饱饱的,往裡面注射著新生命的希望……   ※   ※   ※   ※   ※不久后的一天,妈妈正在吃午饭时,突然面容古怪的抛下碗筷,“哇哇”的呕吐起来。我忙轻拍著她的背部,柔声询问她是否不舒服。妈妈没有回答,眉头紧蹙著,表情似乎很辛苦,但却什麼也呕不出来,吐出的只是些清水。   我一怔,忽然明白过来了,惊喜交集的问:“妈妈,你……你是不是怀孕了?”   她那苍白的脸上泛起了淡淡的红晕,羞赧的点了下头。   我十分开心,在地上快活的蹦达著,连声追问:“几个月了?快告诉我,究竟几个月了?”   妈妈红著脸,侷促的低声说:“应该就是……你那次说想要孩子的时候……有的……”   我内心涌上一股热流,对妈妈充满了感激之情。由於我不喜欢戴著保险套做爱,一直以来,避孕的工作都是由妈妈独自承担的,我从来都不需要对此操心。对於那次交合时说出来的话,我原本以為只是妈妈叫床时的胡言乱语而已,清醒后是不可能做出如此荒唐的事的,因此后来也就没有再提,想不到今天却得到这样一个天大的喜讯!   “我要做爸爸啦……妈妈,我也要做爸爸啦……”   我兴高采烈,同时感到说不出的骄傲和自豪──妈妈既然肯為我怀孕诞子,这说明她心裡已经真正把我看成一个倚靠终身的“男人”了,而不是过去那个偎依在她怀裡撒娇的孩子。她已经下定决心抛弃以往的一切,和我重新组建一个家庭,携手度过人生的下半辈子……   时光过的飞快,妈妈的肚子一天天的隆了起来,穿的衣服也换成了孕妇装,美丽的俏脸上洋溢著母性的幸福笑容。她时常一个人静静的坐在阳光下,伸手按摸著日渐滚圆的小腹,眼睛裡闪烁著朦朧的光芒,彷彿在回味著第一次怀著我的情景,又彷彿是在憧景著第二个骨肉的诞生,将会给她带来怎样的快乐……   和所有的孕妇一样,有时候妈妈的情绪也会有些患得患失。她不止一次的犹豫过,到底要不要生下这个孩子。有时她甚至哭泣著对我说,这个孩子是不应该来到世界上的,他(她)是乱伦產生的孽种,很可能天生就是个畸形儿。我不得不用各种甜言蜜语来哄著她,许诺说一定会动用最先进的医学手段调查清楚,绝不会出问题的。直到说的口乾舌燥,她才乖乖的安静了下来,抹著眼泪说只能一切听天由命了!   十个月一晃就过去了。终於,妈妈在挨过难忍的痛楚后,在医院裡顺利的生下了一个女婴!这个小家伙就像事先预料的那样,什麼问题也没有,胖乎乎的小手小脚,红润健康的肤色,就像一个玩具娃娃一样可爱。   妈妈这才彻底的放下了心事,满怀慈爱的照顾著小宝宝,每天的生活就是围著她转,一会儿怕她中暑,一会儿怕她著凉,嘴裡念刀的全都是这小家伙的一举一动,无形之中,就把我给冷落到了一边。   我又好气又好笑,隐隐的觉得“製造”出这麼个小东西来和自己争宠,实在不是件划算的事。特别是当我看到,妈妈用那种充满母爱的眼神望著孩子时,竟然莫名其妙的感到有几分嫉妒──毕竟,妈妈已经许久没用这样的眼光望过我了!   人,或许就是这样矛盾吧!我以往总是希望妈妈把我看成是她的男人,总是在想方设法的转变她对我的“爱”可是真的成功了,心裡又不由自主的感到失落和惆悵。这个时候我才发现,在得到了妈妈的身心的同时,我也失去了很多很多,人生岁月裡某些最珍贵、最美好的感情,已经永远的离我远去了,不管我如何留恋、如何缅怀,都再也不会回来了……   一转眼,孩子满週岁了。这天晚上吃过饭后,妈妈照例走进婴儿室,从摇篮裡抱起了嗷嗷待哺的孩子。她温柔的在孩子的小脸蛋上亲了亲,然后解开一边胸罩的罩杯,细心的给她哺乳。   我站在旁边眼巴巴的看著,羡慕之情溢於言表。自从生產过后,妈妈的胸脯更加高耸挺拔了,上围的数字足足大了两号。任何一个正常的男人,只要想像一下这样丰满的乳房分泌出奶汁的情景,裤子裡的肉棒都绝对要翘的老高……   好不容易哺乳完毕,孩子发出了均匀甜美的鼻息声,沉沉的进入了酣睡之中。妈妈刚把她放回摇篮裡盖好小毯子,我就迫不及待的扑上去搂住了她。   “啊!”   妈妈惊呼一声,回头瞪了我一眼,嗔怪的说,“小心点,别吓著了女儿!”   “不会的,她反正睡著了!”   我都噥著,略带粗鲁的拽下了已经垂落半边的胸罩,把它远远的抛到了角落裡,接著伸手按到了妈妈的胸前,用力的搓揉著她赤裸的乳房,十根指头灵巧的抚弄著,极其所能的挑逗她。   “唔……唔晤……”   妈妈含混的发出娇喘声,呼吸逐渐的急促起来,娇躯不堪情挑的扭动著,带动饱满的臀部摩挲著我的肉棒,并且逐渐的压紧了它。   我热血沸腾,不假思索的把妈妈放倒在地,双手咨意的爱抚著她的酥胸。两个丰满圆润的乳房沉甸甸的,弹性上虽然不如从前,但绵软的手感却更使人著迷。顶端的乳头颗粒饱满,顏色已变成了深棕色,中间有道凹陷下去的奶孔,正在源源不断的渗出乳白色的汁液。   “好啊……轮到我吃奶了……”   我一张口,将左边的乳头含住,一边嘖嘖有声的吸吮著,一边用两隻手握住圆滚滚的雪润乳球,奋力的由周围向中间挤压。一股温热的奶水流进了嘴裡,口感浓浓的,带著点清淡的腥味,比世上任何饮料都要好吃。   直到把她两边乳房裡奶水都吸完了,我才意犹未尽的抬起头,意犹未尽的砸著嘴,心裡不由得感慨万千──小时候妈妈没有尽到哺乳的责任,让我耿耿於怀了许多年,视為生平最大的遗憾。现如今,我终於如愿以偿,亲口品嚐到了母乳的滋味,讨回了自己应得的那份“待遇”……   “嗯……嗯……”   妈妈口齿不清的呻吟著,眼睛裡充满著嫵媚娇艷的神色。她似乎连力气都随著奶汁一起被吸乾了,裸露的胴体软软的躺在地毯上,看上去说不出的诱惑。   我顺势趴到了妈妈的身上,把她的双腿左右分开。股间的私处顿时裸露了出来,黑亮艷丽的耻毛佈满整个阴部,并且延伸到了菊门的附近。两片花瓣包裹著饱满隆起的肉缝,散发出一股女性特有的腥骚味,就像情欲的催化剂一样,闻起来令人热血沸腾。我不禁伸出舌头,轻轻的舔舐著这诱人的阴户。   “啊啊……”   妈妈发出了控制不住的呻吟声,身体剧烈的扭动著,想要挣脱我的唇舌戏弄。但在我手臂强有力的拥抱下,她根本无能為力,只能下意识的抽动著臀部,双腿间洩出了越来越多的热汁,喷的我满头满脸都是……   “妈妈,原来这裡才是你最敏感的地方啊!”   我促狭的坏笑著,突然将肉棒刺进了那犯滥的蜜穴裡。   妈妈的尖叫声一下子高亢了起来,两团丰乳在胸前激烈的震颤著,修长的双腿交叉的缠住了我的腰部,则用哭泣一般的声音喊道:“啊啊……小兵……你好坏……唔……你插得妈妈要死去了……啊啊啊……用力……快用力啊……”   她察觉我的动作慢了下来,焦急的自己款摆著腰肢,雪白的臀肉夹住阳具不停的上下抽动。母子俩沉浸在乱伦的快感裡,不停的变换著体位和交构的方式,没有哪种姿势能持续的满足我们俩。随著动作的渐趋激烈,两人的欢叫声也逐渐忘我的大声起来……   正在干的不亦乐乎时,突然间,我的面颊上传来隐隐的刺痛感,似乎正被一道凌厉的目光给盯著。我本能的转头望去,顿时吓了一大跳,几乎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   只见在摇篮裡,那个小小的女婴,双眼瞪的大大的,黑白分明的眼珠子正狠狠的盯著我,连眨都不眨一下!   那是怎样一道目光啊!深邃的眼神裡,蕴藏著无穷无尽的妒忌、愤恨、讥誚和怨毒,彷彿在向我宣战、又彷彿是在向我示威……   这样的眼光,我一直清晰的记忆在脑海裡,就算一辈子都不会忘记──这分明是爸爸临死之前的眼光!   我心中一寒,坚硬的肉棒一下子就软了下来,额头上也沁出了星星点点的冷汗。   “小兵,你……你怎麼了?”   妈妈敏感的察觉到我的异状,关切的询问著我。她大概以為长时间的交合使我麻木了,连忙调整身子让我从背后插入她的身体──这是我平时最喜欢用的姿势。同时她还有意识的收缩著温暖的肉洞,一下一下的夹弄我的阴茎。   “没……没事,咱们继续!”   我定了定神,伸手揉了揉自己的眼睛,再仔细一看。摇篮裡的女婴明明睡的正熟,睫毛安详的合在一起,口角边掛著好梦正憨的笑容。   “是不是我看花眼了?”   我心头疑惑不已,想想也觉得难以置信。难道宿命的轮迴又开始循环了麼?难道我自己亲生的女儿,长大以后又将把我视為不共戴天的仇人?   ──如果是这样,我是否该先下手為强,现在就想法子除掉她,以免养虎為患?   我想到这裡,不由恶向胆边生,背著妈妈悄然把双手伸到了女婴的脖子上,想把她扼杀在摇篮中!   但是当我的手接触到她的皮肤时,我的心突然软了──天啊,我的女儿是多麼的可爱,几乎遗传了我们母亲的全部优点,一看就知道是个美人胚子!毫无疑问,她将来肯定会成為一个容色无双的大美人!   一个这麼漂亮的女儿,她会怎样向我报复呢?在复杂心态的驱使下,她会不会不惜一切,甚至动用女人天赋的本钱?   我笑了,突然又变的志满意得、信心十足起来,胯下加快了运动的速度,一边疯狂的佔有著妈妈美妙的肉体,一边用低的听不见的声音喃喃自语:“好女儿……乖女儿……来吧,我等著你……等著你来找我报仇……”   (全文完) 【后记】   按照弗洛伊德的学说,男孩子的潜意识裡都有“恋母情结”第一个能令他產生性好奇的女性,往往就是他的亲生母亲。而跟“恋母”同时并存的,就是“仇父”因為父亲佔有了最心爱的母亲,理所当然的是自己最為排斥的敌人。   这种学说,究竟是不是绝对的真理,还存在很大的争议,是个见仁见智的问题。不过说句老实话,在写作本文的过程中,我却从来也没有认真的考虑过它。   因為我这部小说,要表现的并不是一般意义上的母子乱伦!   就在一年多前,我对於这种禁忌的题材,还完全无法接受。那时我只要一看到写“母亲”的床戏,心裡就会有很深的罪恶感。这一类的文字,非但不能使我產生丝毫兴奋,反而让我觉得相当的反胃。   那时我感到十分迷惑,怎麼会有人色欲熏心的打起了母亲的主意?母亲──那是一种多麼神圣、多麼圣洁的称谓啊!古往今来多少伟大瑰丽的诗篇、多少充满深情的文章,都是以歌颂无私的母爱而闻名的!   為什麼会把性交和母亲联繫起来呢?天下有那麼多的女孩子,去干哪一个不好,為什麼偏偏要找上自己的母亲呢?她的肉体為什麼会有那麼大的吸引力呢?   我没有想通这些问题的答案,可是有一天在翻一本关於前世今生的小说时,却突然冒出了这样一个念头──如果按照宿命论者的观点,他们会不会把这些问题的產生归结為因果报应?   如果你非常想找某人报仇,仇恨的积怨太深,即使到了下辈子,也会毫不犹豫的向仇人下手。同样的,如果你非常想得到某个女人,佔有的愿望太强烈,下辈子自然而然就会对她萌发欲望──就算她成了你的母亲,也许都不会例外。   这些想法当然是非常荒诞的,只不过是脑子裡偶尔“出轨”的產物。可是我却莫名的產生了一种写作上的衝动,想把它发展成一个故事写下来。   於是,才开始给自己“补课”找来许多母子乱伦的色文进行研究。起初几乎是种折磨,后来……也就慢慢的从适应,转变為接受,甚至於喜欢了……   但是自己真正动笔时,还是时不时的被罪恶感所困扰。毕竟,我还不是个成熟的乱派写手──其实这篇小说在设定上就有讨巧的成分,因為“儿子”的前后两种身份,他既可以把女主角看成是“母亲”也可以把她看成是个纯粹的“女人”(相比之下,或许“女人”的成分还更多一些呢!这样的安排,虽然减轻了我自己的心理负荷,但是无形之中,也削弱了这类乱文原本应该有的那种剧情张力──所以我才说,这个故事表现的不是一般的母子乱伦,也不能算是真正意义上的乱派小说。   我既没有表现出太多的“母子亲情”也没有让“仇恨”佔据太多的空间。我惟一想表现的,就是那种极其邪恶的佔有欲望。因此在这个故事裡,儿子对母亲產生的完全是肉体上的需求,仅仅如此而已,其他的一切都是辅助。   甚至,连“前世今生”这个创意都只是个辅助,不过是儿子為了佔有母亲,所寻找的一个冠冕堂皇的藉口罢了。我在想明白这一点后,就有意识的减少了那些描写前世经歷的情节──本来按原定的提纲,“前世”、母亲、父亲这三个人彼此的恩怨纠缠,是準备花费大量笔墨去刻画的,以便加深情感上的挖掘。   这样的改变是好是坏,我自己就不得而知了。故事已经写完,将来也不大可能再提起劲头,去做大幅度的修订了,就让它保持住现在这种面目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