万花劫(一个淫贼的成长) ============================================================ 更多香艳小说尽在壹樂齋下载: http://www.yelezai.com ------------------------------------------------------------ 更多香艳小说尽在聚书齋下载: http://www.jushuzai.com ------------------------------------------------------------ 附:【本作品来自互联网,本人不做任何负责】内容版权归作者所有 ============================================================ 第一章、美人初见 天色微亮,在朝霞的衬托下,第一缕阳光温柔地洒进这个小镇,「古田镇」三个大字在阳光的沐浴下正焕发着神彩。这个东海旁边的小镇一如平常,起早贪黑的小市民已经开始为一天的生计开始忙活。   这时却只听见一阵清脆的马蹄声响起,一个身影像一阵清风般飘进了这个鲜有人来的小镇。来人进镇之后,轻盈地跳下马,驻足观望起来!人们对于外来的稀客都很好奇,纷纷停下了手中的事情,打量了起来。这一打量不要紧,只听得一声声的惊呼声此起彼伏了起来!   「天哪!仙女下凡了!」   「真是从来没见过这么漂亮的姑娘啊!」   「老夫是看花眼了吗?年画上的仙姑什么时候显灵了?」   只见此女子年约十七八岁,一头流水般的长发如墨似泼,一双杏核眼如黑夜中的寒星般闪亮,高挺的瑶鼻,樱桃小嘴一点红,贝齿如珍珠般晶莹闪耀,纤细的瓜子脸粉雕玉砌,一件黑色绣花斗篷罩在乳白色丝绸缎衣上,下着白色点缀绸裤,白色小劲靴,腰间还悬挂着一柄苍绿色的古剑,衣服的遮挡盖不住女子玲珑剔透的身段,突傲的双峰高耸,腰肢盈盈一握,绸裤下的臀部向上微翘,再配上笔直的长腿,简直如仙子降临。难怪要引得众人大呼小叫了。   少女看了一阵,走进路边一小铺,轻启朱唇问道:「店家,请问贵宝地最好的客栈在哪?这里离紫月山庄还有多远哪?」   少女银铃般的声音似乎迷倒了店家,愣了愣神后店主人才忙不迭地答道:「我们这穷乡僻壤的没什么最好的客栈,因为鲜有人至,只有一家快倒闭的客栈凤来客栈,顺着这条街直走再转走就是了!至于紫月山庄,我们这等小民从没听过此名字,也就无从告知了!」   少女致谢以后,牵着马顺着街道走去,两旁玩耍的孩童都禁不住围上来跟在马匹后面,争着来看这漂亮的天仙姐姐。这时街角阴暗处一个无比猥琐的身影抹了抹嘴角的口水,也跟了上去。   猥琐的人名叫朱三,他正是那个快倒闭的凤来客栈的老板,因为父母死得早,缺少管教,又只知道吃喝嫖赌,所以三四十了还没成家,祖辈留下来家业基本上也被他败光了,只留下这个凤来客栈,因为没用心打理,再加上很少外人进入,基本上快倒闭,当他听到少女打听住处时,心中不禁一阵狂喜,一个邪恶的计划在他心中诞生了。   原来这些年朱三四处厮混,有一次在镇边的破庙里遇见了一身受重伤的乞丐,他本抱搜刮钱财之心,却无意中点了乞丐的穴位,帮他止了血,乞丐苏醒过后以为他是诚心救自己,于是收他为徒,传授了他一套世所罕见的秘籍,秘籍名为《阴阳极乐宝典》上记载了经世以来众多淫贼的秘方及淫具春药的制作,照此法修行一旦得当,除性能力能强悍无比以外,更能延年益寿,甚至青春不老。乞丐告诉朱三,自己乃江湖上令人闻风丧胆的「岭南疯丐」,曾有不下数十位江湖侠女和大家闺秀被其淫辱,且大多数后来都沦为他的性奴,任其摆布,后因淫辱了慕容世家的大小姐慕容嫣而被慕容世家联合道上朋友一起围堵,深受重伤后跳入洞庭湖才得以脱身。   之后的一段日子里,疯丐悉心教导朱三修习《阴阳极乐大典》朱三渐渐进入了状态,但好景不长,疯丐的伤势过重,而小镇上医疗条件落后,疯丐的伤势一天天恶化,终于到油尽灯枯的时候了。临终时疯丐感慨到:「可惜我得到这本宝典时年事已高,不然就凭他们这些杂碎哪能奈何得了我?你既是我的独传弟子,我对你倾囊相授。记住!越是高贵冷艳、高不可攀的女人,内心越是淫贱!你遇上这样的情况时千万不要被她们的表面所蒙骗,等她们在你的胯下婉转哀吟时你就明白了!可惜我受伤过重,不然我真的还想淫遍天下!这个心愿只有你能完成了,徒儿!」   朱三感激涕零道:" 谨遵师父教诲!徒儿一定做个世上最出名的淫贼!让那些高贵的侠女都跪在我的床前等着我肏!" 埋葬了疯丐的尸首后,朱三苦练秘籍上的淫技,可是一直没有施展的机会,多年以来,朱三一直在等待,这里妓院窑子不多,女人也没什么好货色,朱三自从修习《阴阳极乐宝典》后,对那些妓院的庸脂俗粉更是一点兴趣都没有了,成天想着师父的遗愿,去淫遍天下侠女,可是朱三囊中羞涩,离开这里可能还没等到自己抱负施展,就饿死在半路了,所以朱三也不敢贸然离开此地,只得得过且过,朱三每天都在祈祷哪天发笔横财,然后离开此地去实现抱负,今天朱三暗想,这真是天赐良机,不用离开此地,居然有如此美妞送上门来,怎能让朱三不激动?   机会已经来了,那怎么样才能得偿所愿呢?首要条件就是将这位清脆欲滴的少女先弄进自己的地盘,然后再找机会让她臣服于自己了。看她这吹弹得破的肌肤,如风摆柳的身段,尤其是那快挣脱衣服束缚的双峰,朱三仿佛已经看到少女赤条条地跪在床榻上,自己一手扶住她纤细的小蛮腰,一手把玩白嫩的大白兔,巨大的肉棒在其体内呼啸进出,少女淫哼不绝,婉转求饶的场景。这么想着,朱三的口水又不自觉地飞流直下三千尺了,还禁不住笑出了声。   少女已渐行渐远,朱三才从无边的遐想中回过神来。想法是不错,但是她年纪轻轻孤身一人出没在此地,身上还带着武器,应该不容易对付。朱三心想:「看她那样子,就算学艺又能有几年呢?说不定身上挂剑只是壮壮胆、吓唬吓唬别人罢了!有武功也高不到哪去!」   自己潜心钻研《阴阳极乐大典》这些年,已经明显感到力气远非常人所比,胯下那话儿更是比以前未修行时足足大了三倍有余,估计自己只要把她骗到客栈,趁夜色用强就可以逼她就范了。人们常说「色胆包天」,朱三就是个典型的例子,虽然他对少女一无所知,不清楚她武功如何,更不了解她的背景,但是他就是有个坚定的想法:肏她!但朱三并不是有胆无心的普通淫贼,他虽然人粗,但是心细,仔细分析了下后,朱三知道自己目前有两个优势:第一、少女要住客栈,而本镇上唯一的客栈正好是自己开的。   第二、少女要打听的紫月山庄是江湖上比较隐秘的一个地方,世人只知道在东海的一个岛上,却很少有人去过,本地人就更加知之甚少,而师父岭南疯丐曾经跟自己说过他去过紫月山庄,跟岛上一位夫人还有着千丝万缕的关系,而且从古田镇就可以去到紫月山庄。   自己正好利用这些优势做点文章,一方面方便接近少女,一方面借指点她路途可以取得她的信任,更好下手。   这位少女怎么都不会想到一个陷阱正在前面等着她,少女又是何人呢?她为何出现在这穷乡僻壤?她为什么要去紫月山庄? 第二章、美人中计 前言:本人是第一次写小黄文,昨天因为时间有限,我没看到有保存的功能,   所以没审核内容也没认真取标题,就发表了!今天看到各位的评论后,深有所感,确实草率了点,字体太小,标题有歧义,所以我改了,就让朱三来当第一主角吧!   本来打算安排多个男S,暂时放弃!因为这文章是根据我个人的喜好写的,大家有什么意见或者建议请在楼里回复,我会认真考虑的!谢谢各位的支持!   上回说道少女孤身寻客栈,怎奈暗中淫贼起色心,她的下场究竟如何?诸君勿急,请看下文。   这位少女名唤沈雪清,江湖中并无名号,但说起她的背景,可是大大有来头。   沈雪清父母早亡,师承名动江湖的「碧云仙子」陆沁云,从小跟师父一起生活学艺,她的姐姐乃是江湖四大美女之一的「冰凤凰」沈玉清,姑姑沈瑶嫁给「紫月山庄」庄主林岳,如此背景可说江湖中人一听名号就绝不敢招惹她。因为师父碧云仙子当初在太湖一战扫平太湖三霸的整个淫窝,单掌击毙塞北人魔,江湖中人人敬仰。而姐姐则是刚出武林就被《江湖群英榜》奉为四大美人之一,年纪轻轻就铲平祁连山猛虎寨,制服勾漏双恶,更是在天下英雄大会上连胜三十八名武林好手,因为她喜穿红衣,却总是冷若冰霜,所以人人称她为「冰凤凰」。   紫月山庄则是江湖上有名的豪门,历代出过多位风云人物,只是紫月山庄处于东海一小岛上,近年来山庄人也极少踏足武林,所以实力始终是一个谜。   这一次沈雪清是在学有小成以后,得到师父允许,下山历练的。沈雪清想到多年以来,除了师父,只有两个亲人,姐姐尚且常来看望她,而从小疼爱自己的姑姑却已是许久未见,所以下山后就向紫月山庄进发了,但她并不熟悉路线,只知道小时候姑姑跟她说紫月山庄是在东海一个岛上,所以一路边问边走,两月有余才到这东海边上的小镇。想到下山以来不用辛苦练功,没有师父约束,那种自由的感觉真是前所未有,而师父所提的江湖险恶、人心叵测都是吓唬人的,虽然路上也有过劫道的小毛贼,但都是三拳两脚就解决了,想起那些小毛贼屁滚尿流、跪在地上大喊「女侠饶命!」   的情形,沈雪清不由得轻笑出声来,做一名女侠,太过瘾了!   沈雪清很快顺着街道找到了店家所说的「凤来客栈」,她抬头打量着,只见「凤来客栈」的招牌都灰尘斑斑,被风一吹都摇摇欲坠,门还紧闭着,不由得叹了一口气!突然街边一阵吵闹声传来,沈雪清也顺势望了过去。只见一个挑菜卖的老农带着一个年轻的姑娘拼命地跑着,后面三个地痞流氓嬉笑着追赶,突然老农脚一软,跌倒在地,姑娘连忙去扶他,后面的地痞却已赶到,为首的老鼠须一把就揪住姑娘的辫子,另外一胖一瘦则对着地上的老农拳打脚踢起来。老鼠须嘿嘿一笑:「老儿你再跑呀!看你还跑不跑!早告诉你了,你闺女就是我的人!你还敢拒绝?给我狠狠地打!」   老农一边翻滚着躲避拳脚,一边哀告到:「大爷,求求你行行好!我闺女已经许配别人了!您就高抬贵手吧!」   老鼠须不为所动道:「哼!许配人不知道悔婚吗?谁敢跟老子抢?哪家的穷小子?待我去把他脚打折了,再放把火烧了他狗窝,看他还敢不敢跟老子抢女人!」   然后一只枯瘦的手直接伸进了姑娘的胸衣里,姑娘奋力挣扎,怎奈被老鼠须制住双手,只得任其轻薄。   这时只见一道白光闪过,老鼠须只觉一麻,那只禄山之爪已经被齐腕斩落,他痛苦地抓着自己血如泉涌的手腕,哀嚎着!   出手之人正是沈雪清,她看到这伙地痞竟然在光天化日之下如此胆大妄为,不由得心中震怒,所以出手惩治了这恶徒。   另外两人见老鼠须被伤,对视一眼,向沈雪清扑了过来,沈雪清瞧都没瞧,玉脚轻抬,飞起两脚就把胖瘦二人踢出了丈远,胖瘦二人趴地上老半天都没爬起来!沈雪清冷冷地对老鼠须道:「今天算是给你个教训!让你知道世上还有天理!如若日后再见到你为非作歹,定杀不赦!」   老鼠须见遇到了煞星,连连点头,不顾地上的断手招呼其它二人仓皇逃去!   沈雪清扶起地上惊魂未定的老农,柔声道:「老伯,你没事吧?赶紧带您闺女回家吧!我料这伙贼人不敢来欺负你们了!」   老农和姑娘千恩万谢后,匆匆离开了!   沈雪清正待转身要走,「凤来客栈」的门却「吱呀」一声开了!门口传来一声:「女侠,你是要住店吗?」   发声之人正是朱三,他一直尾随着沈雪清,并从后门进入了凤来客栈,沈雪清教训地痞时,他就在门缝里观察。看完之后,朱三暗暗思索:「这小妞看起来风都能吹倒,没想到这么辣手!用强的手段看来不行!得用巧了!不管怎么说先让她进自己的地盘再说!」   于是打开了客栈的门,向沈雪清发问。   沈雪清听到这一声不禁心中一喜,心想终于不用露宿荒野了,满怀欣喜转头道:「是呀!有上房么?」   沈雪清转身后,笑容就马上消失了,只见面前的这个男人长得五大三粗,冬瓜一样的圆头上稀疏立着几根短毛,粗粗的断刀眉,灯泡一样的两只眼睛就像要爆出来一样,大大的酒糟鼻粘在脸上,两丛乌黑的鼻毛还露出来老长,张开的大嘴里杂乱地排列着黑黄的牙齿,两只扇风大耳向外张着,更恶心的是左脸上还长了个蚕豆大的黑痣,黑痣上几根长长的毛特别显眼。穿的衣服也是粗俗不堪,敞着的短衣露出大半个胸膛,胸前两个不输于女人的肥乳中间长着一丛茂盛的黑毛,下身的短袍露出两条柱子般的腿,如身上其它地方一样,小腿上长满了密密麻麻的黑毛,脚上随便踏着一双破鞋,露出的脚趾如碳一般,证明他已许久没洗过。   如果不是大白天,还真以为是深山里的野人,沈雪清从未见过如此邋遢丑陋的人,本能地觉得一阵阵的恶心。   这时朱三却热情地道:「女侠里面请!本店虽然说不如城里高档,但是热菜热饭热水招待,保管你住的舒服!」   看沈雪清犹豫的样子,朱三又道:「刚才女侠勇救老农父女,小子都看到了,女侠高风亮节、拔刀相助,实在令小子敬佩!如果您能住我的店,实在是蓬荜生辉、三生有幸!小子绝对给您最好的招待,而且全免费,以表达对您的敬佩之情!」   沈雪清毕竟是个初出江湖的少女,听得朱三一番恭维,面上不说,心里早已乐开了花,心想:「罢了,人不可貌相!而且我是住店,又不是相亲,看他年纪不小,见识肯定不少,说不定还能从他口中打听出紫月山庄所在呢!」   这样想着,沈雪清点了点头道:「掌柜的,带我去看看房间吧!」   朱三一看沈雪清已经答应,忙道:「好嘞!请跟我来!」   说着把沈雪清带进了客栈,只见客栈里空间倒是很大,上下两层,后面还有杂间,陈设却很破旧,大厅稀松地摆着三五张桌凳,上面也是灰尘遍布,看得出已有些时日没有打扫了。朱三径直把沈雪清带到楼上,打开一扇房门道:「店里生意不好,我又懒,所以比较乱,但是女侠请放心,我马上就搞大扫除,收拾得干干净净的!」   沈雪清点了点头,走进房间,一股发霉受潮的味道扑鼻而来,不禁又皱了皱眉。   朱三察言观色,连忙道:「房子有些时日没人住了,也没通风,所以有点潮,等下把窗户打开透透气就没事了!」   沈雪清想既来之,则安之,吩咐朱三道:「好了,掌柜的!就这间吧!你去帮我准备些饭菜,打盆热水来,我洗把脸!」   朱三忙到:「好嘞!马上准备!女侠您别总掌柜掌柜地叫,小子受不起,我叫朱三,您就叫我老朱吧!」   说完马上下楼去准备了。   望着下楼的朱三的背影,沈雪清心想:「其实这个人挺憨厚的,不像他长相那样,看来是我想多了!」   于此同时,离去的朱三心中却是一番狂喜:「只要你住在我这客栈,就等于掉入了我的陷阱,等着吧!好戏开场咯!」   (未完待续) *********************************** 下一章进入正式的肉戏,可能读者会嫌铺垫有点长,但是这就是我的思路,不喜欢一来就直奔主题,还是想慢慢地平铺直叙,请各位看官保持耐心,多多支持!也敬请各位指正! 第三章、美人落难   上文说到沈雪清被朱三奉承话所说服,住进了凤来客栈,朱三计划中的第一步已经实现了,那接下来又会怎样呢?且看下文。   沈雪清整理了一下行李,这时朱三已打了一盆热水上来,站在门口道:「女侠,热水已经打来了,您先洗把脸吧!」   看到朱三恭敬的姿态,沈雪清不好意思道:「不要叫我女侠女侠的了,我叫沈雪清,朱大哥你称我小雪就行了!」   朱三见沈雪清这么快就对自己态度改观,很是得意,心想:雏儿果然就是雏儿,对你态度好一点你就放松戒备了!一边嘴里却道:「小子哪敢这么称呼女侠?女侠天仙般的人物,能看上一眼已经是三世修来的福分了,哪敢直呼女侠的名字!」   沈雪清心中一喜,却假装嗔怒道:「朱大哥你再这样高抬我,我可就生气了!」   朱三忙不迭地道:「好好好!我叫你小雪,你叫我朱大哥!我答应就是了!」   一边说一边把水盆端了进来,指了指后院道:「小雪,你的马我已经牵进后院了,草料我也已经添好了!」   沈雪清嫣然一笑:「朱大哥你想得太周到了!谢谢你!」   说着接过水盆,把毛巾扭干开始擦脸。   朱三趁着沈雪清擦脸的时机,目光却蛇一样地在沈雪清的娇躯上游走,恨不得立马就把沈雪清推倒在地,扒了她的衣服就翻云覆雨起来。但是他定了定神,收回了这个念头,等沈雪清擦脸完毕,端着盆走了下去,临走时说道:「小雪,我去打扫卫生了!你骑马劳累了,先休息一下!饭菜好了我叫你下来吃饭!」   沈雪清望着朱三的背影,想到他对自己如此关照,再一次为自己的以貌取人感到羞愧。   朱三是人逢喜事精神爽,很快就将杂乱的大厅收拾得干干净净,并开始准备午餐。这午餐里可是大有文章,朱三烹制午餐时,拿出了泡制多年却从未派上用途的「千娇百媚露」,这是朱三在《阴阳极乐大典》上学会的秘制春药,用雌鹿发情时分泌的黏液和十数种中草药熬制而成,成品滴水即化,而且有淡淡的麝香味道,令人无法察觉。   朱三在汤里和菜里各滴了一滴千娇百媚露,然后收拾好碗筷,就上楼去唤沈雪清。   沈雪清刚小寐了一会,就听得朱三在门外呼唤,心想这朱三手脚还真是利落,于是整理了一下,跟随朱三下楼来就餐。   沈雪清看到来时还一片狼藉的大厅,现在已收拾得干干净净,不由得佩服道:「朱大哥你可真能干,这么快就把这里收拾好了!」   看着桌上丰盛的饭菜,沈雪清欢快地跑上前去,拿起一双筷子就开始品尝起来,一边嘴里还道:「还做得一手这么好的饭菜,朱大哥你真是太厉害了!我已经吃了几天的干粮了,没想到在这里吃到这么好的饭菜!这菜好香啊!」   朱三阴阴一笑道:「好吃你就多吃点吧!这是我特地为你准备的!」   沈雪清对朱三莞尔一笑,坐下来开始用这美餐,她可不知道朱三话里是什么意思,连朱三阴险的淫笑她也会错了意。   过了许久,沈雪清已经将饭菜一扫而光,满足的她还不忘调皮地舔了舔舌头。   而朱三一直在等,却始终没发现异象,忍不住开口问道:「小雪你没怎么样吧?」   沈雪清很奇怪:「没什么呀!就是饭菜太好吃了!还想吃!呼呼,现在有点热了!」   朱三对沈雪清的表现很诧异,他暗自思索:难道自己的秘药失效了?还是分量不够?   其实他不知道,沈雪清还是黄花处子身,而且多年修炼的内功心法还有自然抵抗的功效,他的千娇百媚露虽然药效很强,但他从未付诸于实际,又遇上沈雪清的特殊情况,所以放的这些分量只足以让沈雪清发热发汗而已,沈雪清侥幸逃过一劫,但她对这一切还一无所知。   沈雪清用餐完毕,开始打听:「朱大哥你是一直生活在此么?有没有听说过紫月山庄?」   朱三还在诧异懊恼中,听沈雪清这么问,又来了精神,连忙道:「是是,我一直生活在这里,紫月山庄嘛!好像听别人提过……」   沈雪清一听朱三居然知道紫月山庄的事情,兴奋得一跃而起:「太好了!那你赶紧带我去!」   朱三却道:「听是听说过,但是我从来没去过那里,紫月山庄在岛上,这两天风浪那么大,所有船只都出不了海啊!你先住两天,我联系船家,到时候陪你一起去找!」   沈雪清看到朱三对自己的事情这么用心,欢呼雀跃道:「朱大哥你真好!我也休息够了,等下我出去逛逛,朱大哥你多烧点热水,晚上我要沐浴。」   朱三本来还在忧虑下一步该怎么做,听沈雪清这么一说,不由得心头狂喜:老天真是待我不薄,这次你应该逃不掉了!   朱三嘴里一边答应着一边收拾着碗筷,只见沈雪清上楼拿了点东西,一溜烟地跑出了客栈。   朱三回想了一下,自己失误在哪?想到沈雪清后来发热发汗的情况,朱三认定药是有作用的,但是没有自己所想的那么强烈,本来自己还怕加多了沈雪清会怀疑,现在她要沐浴,往她的洗澡水里加再多她也不会发觉,千娇百媚露之所以厉害,不仅是服用有效,还可以随水溶进入身体,这可真是天赐良机。想到立即就行动,朱三在烧水的大锅内倒入了整整四瓶千娇百媚露,直到烧出来的热水都弥漫着一股浓浓的麝香味道,朱三知道,药效绝对够了!   整整一下午,朱三都在焦急的等待中度过,他已经迫不及待看到沈雪清发情的样子了。他对沈雪清的渴望程度已经可以媲美沙漠中的旅客渴望甘泉了!   沈雪清却一直玩到傍晚才回到客栈,她见到坐在大厅的朱三,还以为朱三在等自己回来用餐,抱歉道:「不好意思!朱大哥,让你久等了!我已经在外面吃过了!你自己一个人吃吧!我有点累了,等下把浴桶和热水都送来我房间吧!」   朱三心想:终于回来了,回来得正是时候。嘴里答道:「我马上帮你把桶拿上去,热水都已经烧好了!」   说完马上忙活起来,朱三拿了一个足以泡两三个人的大浴桶,一手提着大浴桶,一手提着热水,往楼上走去。   沈雪清回到房间时,朱三已经弄好了一切,他笑了笑道:「好了,有什么别的事情你就大声叫我,我用餐去了!」   沈雪清送走朱三,关好了门窗,把房间的小屏风拿出来放在浴桶前面,准备宽衣解带。   这时的朱三真的是去用餐了吗?当然不是!朱三此刻就隐藏在隔壁房间里,因为这些房子他早就做了许多手脚,他在隔壁房子里通过暗洞不仅可以清楚地看到房间里所有的一切,甚至墙壁上还有暗门,平时就跟墙壁一模一样,推开即可随意进出沈雪清的房间。香艳的场景马上要上演啦!朱三禁不住心跳加速,此刻他胸中仿佛万马奔腾,嘴角也习惯性地滴下了滴滴涎水!   只见这时,沈雪清已经放好了热水,伸出素手探了探温度,开始宽衣解带,她脱下斗篷,轻轻地放在了旁边的小凳上,纤纤玉指一拨,白色缎衣的衣结瞬间解开,瘦削而精致的肩胛展现了出来,红肚兜的系带在后面打了个蝴蝶结,饱满的双峰将红肚兜撑起了两个小山丘。   朱三本来就凸出的眼睛睁得更大了,好像随时要爆出来一样!   沈雪清又一弯腰,褪下了白色的绸裤,露出了贴身的小亵裤。她轻叹一声:「这水好香啊!怎么有股麝香的味道?难道朱大哥放了香料?」   言毕解开了肚兜的系带,随手放在旁边,只见两只玉瓷般的乳房如同活泼的大白兔一样一下跳了出来,在胸前不断地抖动,乳尖上的乳头如同含苞待放的花蕾一般鲜艳。沈雪清又一提腿,将贴身的小亵裤也褪了下来,白嫩的双臀如刚出笼的大馒头一样紧致,臀部虽然不大,却十分的浑圆挺翘,可惜朱三的角度看不到两腿之间的风景,只看到阴影一片,两条细长的玉腿如春葱般白皙水嫩。这时沈雪清玉腿轻抬,跨入了浴桶,一闪之间,朱三分明看到一丛乌黑的阴毛在白皙的双腿间分外显眼。   朱三看得都快窒息了!   沈雪清已经开始沐浴,她不时将热水抛起,在浴桶内溅起朵朵水花,玉臂开始揉搓全身,多日的旅途奔波已经让这爱美的少女未能享受沐浴的感觉了。   沈雪清仰起头,吹着空中的热气,在烟雾缭绕的浴桶中,她像条重回水里的鱼儿,惬意地享受着,全然不知有双罪恶邪淫的眼睛正在目不转睛地盯着她。   朱三拼命地吞咽着口水,胯下的肉棒已经胀大到了前所未有的程度,将麻布短裤撑起一个巨大的帐篷。他多么想立刻就冲进房间,一偿所愿,但是他还没失去理智,他得像猎手一样等待最佳的时机。   不知过了多久,朱三头上已经冒出了层层热汗,但是他惊喜地发现:沈雪清有反应了!   只见沈雪清脸上也冒出了一层细汗,俏脸如同火烧般绯红,她呼吸开始变得急促,手也开始不安分地在全身上游走,尤其是碰到自己傲人的双峰后,更是不可抑止地抓住了它,揉搓起来。饱胀的双乳上,乳尖已经胀大了数倍,而且高高地直立起来。沈雪清越揉越用力,鼻翼急促地扇动,樱桃小嘴半张着呵气如兰,美目已经媚眼如丝,终于「啊!」   的一声忍不住轻哼了出来!   朱三此时的兴奋无与伦比,时机终于成熟,他开始行动了!朱三小心地推开房间的暗门,蹑手蹑脚地爬到了浴桶旁边!   此时的沈雪清已经沉浸在自己的淫欲中不可自拔,她自顾自地揉着椒乳,口中的呼喊声也越来越淫靡,越来越高亢!   朱三冷不丁地从浴桶旁站了起来,一双淫手径直伸向了沈雪清胸前的两只大白兔,沈雪清猝不及防,惊叫之间双乳竟然已被朱三死死握住,挣脱不得!   沈雪清挣扎了两下,斥道:「你!你干什么?」   朱三嘿嘿一笑:「干什么?当然是干你这骚娘们!你这么骚浪,自己怎么解决得了?我是特地来抚慰你的!」   言毕双手更是加大了力度。   沈雪清不甘地扭动着,却无法逃脱,千娇百媚露已经深入她的身体,让她变得虚弱无比,同时也敏感得一触即溃,她哭诉道:「不!人家才不是!」   朱三却不言语,他要用事实征服眼前这个骚媚的女侠。他一把将浴桶中的沈雪清拽了起来,一手按住她的巨乳,一手将其双腿强行分开,只见两腿之间的花穴已经一片潮湿,乌黑的阴毛杂乱地贴在阴户上,两片肥嫩的大阴唇已经自动分开,露出里面粉红色的花瓣和幼嫩的穴肉,汩汩汁液正不住往外涌,分不清哪些是水,哪些是淫液。朱三伸手一掏,手掌瞬间沾满了黏滑的淫液。朱三得意地将沾满淫液的手掌伸到沈雪清面前,嘲笑道:「你还说你不骚浪?看看这是什么?这就是你骚穴里面的水,我轻轻一弄就弄得我满手都是!」   说着,拇指和食指故意将粘液拖成一条常常的直线,又并拢又再次拉长,借以摧毁沈雪清已经无比脆弱的心理防线!   沈雪清看着朱三如此玩弄自己,又羞又愤,不自主地伸手去拨那只耀武扬威的淫手,却只是软弱无力地摇晃着它而已,沈雪清不禁沉想:「难道自己真得如他所说的那么淫荡吗?为什么他一弄我就好像一点反抗能力都没有?而且好像我还很期待!」   想想今天的一切:「不对!我以前从来没像今天这么虚弱过,为什么他能在自己最虚弱的时候趁虚而入,自己变成这样肯定是他做了什么手脚!」   于是又斥道:「淫贼!肯定是你使用了什么卑鄙的手段!不然我怎么如此?」   朱三不置可否,嘴上不再搭理她,手上却不闲着,手指不停挑逗着沈雪清挺翘的椒乳,另一只淫手则快速地掏弄这沈雪清的花穴,同时一张臭嘴也贴上了沈雪清的俏脸,粗大的舌头舔弄着沈雪清的耳垂。沈雪清此时已经深陷淫欲,只得任他把玩,她禁闭着美目,竭力地隐忍着,尽量不发出任何的声响,但体内的热流却似愈来愈烈,沈雪清不知道自己究竟还能撑多久!   朱三突然松开了玩弄沈雪清椒乳的手,而是双手拖住沈雪清的翘臀,把她横空放置在了浴桶上面,沈雪清怕头掉入水中,只得紧紧地抓住浴桶的边沿。   只见朱三嘿嘿一笑,双手缠住沈雪清浑圆白皙的大腿,张开臭嘴,对着沈雪清泥泞不堪的花穴就舔了上去。   沈雪清骤然受此突袭,禁不住「啊」的一声惊叫出来,只觉得朱三柔软而粗糙的舌头在花穴上不停地转弄着,让自己体内欲火更难自制。原来朱三的舌头上舌苔长得异于常人,一颗颗如米粒般大小遍布在猩红的舌头上,他的舌头就像一块砂布一样不停摩擦着沈雪清娇嫩的花穴,让沈雪清完全无法抵抗。沈雪清只觉得意识已经不由自主,轻飘飘地感觉已经飞到了太虚,而花穴在不断的攻击下泉涌般冒着淫液,突然,沈雪清觉得一股热流突破自己身体的束缚,急切地冲出了体外,沈雪清禁不住长长地淫叫一声,淫液打得猝不及防的朱三满脸都是。   朱三冷冷一笑:「哈哈!就这么几下居然潮吹了!还装清高?还说自己不骚浪?我看你连妓院里最下等的妓女都不如!」   说着用手抹了抹脸上的淫液,把它涂抹到沈雪清臊红的俏脸上。   沈雪清见自己居然如此丢脸,臊红的脸颊更如火烧一般,当即不敢再还嘴,仿佛已经认同了朱三所说一样,乖乖地任凭朱三将淫液涂满自己的脸。   朱三一看目的已经达到,将沈雪清抱起往床上一抛,嘴里喝到:「该上正题了!屁股朝着我跪好!我要好好地肏你这骚女侠了!」   沈雪清还在犹豫间,突然朱三狠狠一巴掌就拍在她玉臀上,「啪」的一声巨响和灼热的疼痛感让她又羞又怒,自己何曾受过这等待遇,朱三的一巴掌仿佛打掉了她最后一抹骄傲,她乖乖地趴了下去,同时抬起圆润白嫩的翘臀,轻轻地啜泣起来。   这时朱三褪尽了身上所有的衣衫,朝床前走了过来,只见他两腿间的巨棒高耸着,如同出征的帅旗一样雄伟。这是一条怎样的肉棒啊!只见朱三的肉棒长约一尺二,棒身如同儿童手臂般粗,上面青筋暴起,如同虬龙盘柱,大大的龟头足有成人的拳头大,更可怕的是上面布满了一个个的肉疙瘩,还丝丝地冒着热气,胯下春袋如同地里的南瓜,两个饱满的睾丸比地瓜还大,整个性器像巨龙那般耀武扬威。   朱三嘿嘿一笑:「让你见识下我的小兄弟,我保证你尝过以后,其他男人就再也满足不了你啦!」   沈雪清不由得回头一看,看到如此巨物吓得魂不守舍,哀求道:「不不不!你那个太大了!人家还是黄花闺女!你会把我弄死的!求求你!求求你饶了我吧!」   朱三呵斥道:「少啰嗦!准备挨肏就是了!放心,你不会死,你只会欲仙欲死!你马上要从少女变成女人了!今后你就是我的了!」   说完就待破瓜。   突然客栈外响起一阵喧闹嘈杂声,似乎有砸门的声音,还扬言烧客栈,听声音外面似乎来了不少人,他们是谁呢?居然在此关键时刻坏朱三的好事!   预知后事如何,请听下回分解! ********************************************************************************作者小记:这是笔者的处子之作,发在第一社区望大家指点,因为是初次,所以笔者想尽善尽美,大家有意见和建议一定要提,如果喜欢请给笔者鼓励,不喜欢请指正!上篇中第四楼的老兄仿佛有读心术,早就猜出这章精髓,五楼的老兄在刚发帖时就给予笔者鼓励,再次感谢!笔者的思路里,后面会包含更多的元素,胁迫、熟女、SM等等,因为纯手打,所以可能更新较慢,但是笔者不会挖坑的,敬请期待! 第四章 美人沉沦   上文说道朱三得手欲破瓜,怎料栈外突起寻衅者,这伙人是谁呢?可怜的沈雪清是否能再逃一劫呢?且看下文……   朱三正是兴起,却听得客栈外喧闹,不由得惺惺地穿上了衣裳,对着床上赤身裸体的沈雪清喝道:「给我乖乖的别动,老子去处理了下面的麻烦再来收拾你!」   沈雪清巴不得他赶紧走,连忙点了点头。   朱三走下楼来,大喝一声:「谁啊?谁深更半夜的在外面吵闹?不想活了?」   说完拉开了大门的门栓,正待开门,大门已经被一脚踢开,朱三躲避不及,跌倒在地。   只见寒光一闪,一把鬼头大刀已经架在了自己的脖子上,朱三吓得三魂惊散,七魄离体,哆哆嗦嗦道:「好汉饶命!好汉饶命!有话好好说!有话好好说!」   只见拿刀的是一个壮汉,身高足有丈余,西瓜般浑圆的光头上瞪着一双铜铃眼,鼻子如牛鼻般硕大,血盆大口,一道两寸长的刀疤斜挂在脸上,虎背熊腰,脖子上还挂着一串骷髅头,手提九环锯齿鬼头刀,好似山间罗刹一般令人畏惧,后面还跟着十来个小喽啰,壮汉凶神恶煞地盯着朱三,一脚就踩住朱三的胸口喝到:「你刚才说什么?谁不想活了?」   朱三忙到:「小儿错了!是小儿该死!小儿冒犯大爷天威,是小儿不想活了!」   恭维话谁都爱听,壮汉收回了架在朱三脖子上的大刀,也不再踩着他,而是沉声道:「好了!看你这熊样!起来吧!老子有话要问你!」   朱三一看暂时脱离了生命危险,但还没正式解除威胁,连忙爬起来跪在地上磕起了头:「谢大爷不杀之恩,小儿有眼不识泰山,冒犯了大爷!大爷有什么尽管吩咐,小儿必定赴汤蹈火,为大爷效劳!」   壮汉听着朱三的恭维话,很是受用,哈哈一笑道:「你小子倒挺识相!你起来吧!我不会杀你的,你如果如实回答的话,我还重重有赏!」   朱三连忙爬起身来,又做了个揖道:「不知大爷想问何事,小儿必定知无不言,言无不尽!」   壮汉点了点头道:「老子正是这附近天虎寨的寨主雄霸天,前些日子我亲弟弟看上了你们这穷镇上一姑娘,本想让她从此吃香喝辣,做我的弟媳妇,没想到那家人不识好歹,几次三番拒绝。就在昨天,我弟弟带了两手下下山来找她,谁曾想在你客栈门前竟遇到一个小娘们,吃了大亏,害得我弟弟断了一条胳膊,痛苦不堪。所以我连夜率领弟兄们下山来,就为寻找那小娘们,将她千刀万剐,以谢我弟心头之恨!」   朱三一听完全明白了:「原来这山贼竟是为了白天之事,报复沈雪清而来。自己该当如何呢?」   他心想:「自己费了这么大的心思,眼看就要得逞了,这到口的肥肉绝不能这么轻易地拱手相让!但是虽然自己一身神力,但毕竟不会武功,而山贼人多势众,还都手持凶器,上面的沈雪清身中淫毒,肯定不是他们的对手,硬拼的话太吃亏了,可能连自己的小命都会赔上,那如今之计,只能智取了。」   这么想着,朱三有了主意,他答道:「小儿今天确实亲眼见到二爷在门口被那小娘们所伤。那小娘们好生厉害,我都没看清楚她怎么出手的,二爷就受害了!」   雄霸天听朱三这么一讲,心中不免有些忌惮,问道:「她不过一个弱小女子,会有那么厉害?」   朱三忙点头道:「是啊!是啊!二爷受伤后,他两个手下想去救他,没想到那小娘们只是轻轻两脚,就把他们踢出了一丈多远,自己一点灰尘都没沾到。」   雄霸天怔了怔,想起跟随老鼠须的喽啰诉说经过时,所说的跟面前这家伙说的情况一致,心里越发不安:「自己这次来不会偷鸡不成反蚀一把米吧?」   雄霸天在附近横行多年,因为地处边远,这里的官府兵力稀少,雄霸天又如狼似虎,那帮从未认真操练过的官兵哪里是这群经常拦路打劫的山贼对手,官府攻打过天虎寨几次都吃了大亏,以至于后来地方的县官都主动向天虎寨求和,只要他们不跑到城镇里来打劫,也就随他们逍遥了。   雄霸天过了好多年作威作福的日子,俨然是这里的土皇帝,一般百姓听到天虎寨的名字唯恐避之不及,哪曾想会吃这么大的亏。这一次弟弟受害,雄霸天怒火烧心,不顾天黑组织人马下山来,只为报复,他哪里考虑到对手的实力,如今听朱三这么一讲,不禁有点后悔起来:「自己该打听好后,再带多点人马来。」   但是如今已经骑虎难下,如果就这样回去,那自己老大的面子往哪里搁?   雄霸天硬着头皮道:「胡说!她再怎么厉害,能有老子厉害?而且老子的弟兄们难道是吃干饭的?我们一人一口唾沫就够淹死她了!」   朱三看到雄霸天如此犹豫,心中已明白了七八分,他暗自鄙夷:「原来这山贼长这么大个,却是个色厉内荏的家伙,比自己差远了!自己不但敢想,而且敢做,做还很有一套!」   他当然不敢将对雄霸天的鄙夷透露出来,只是继续恭维道:「那是那是!大爷您如同天神降临,那小娘们怎么是大爷的对手!大爷您小手指一动就能将她制服,她白天那么嚣张只因没遇到大爷您,要不她早就被您碎尸万段了!」   雄霸天听着朱三所讲,面子上得到极大满足,而且吹捧也让他内心膨胀。雄霸天不再顾虑,哈哈一笑道:「对!你说的半点没错!对了!那小娘们白天伤了我弟后逃窜到哪里去了?是不是在你这住店哪?」   朱三听雄霸天这么一问,心想要坏,嘴里却道:「那小娘们是想住店来着,但是小儿怕惹事,所以就不敢收留她,她停留片刻后便往前面街上去了!」   雄霸天似乎正好想找台阶下,恨恨地道:「好!算那小娘们走运!知道老子要来,提前避开了!今天天色也晚了,谅她也跑不到哪里去!老子暂且回寨,等明天天亮了再来找她算账!」   说着大手一挥:「小的们!回山!」   转身就走出了客栈!   朱三见自己轻描淡写就唬走了这凶神恶煞的山贼,不由得抹了一把冷汗,长舒了一口气,正待将客栈大门关上,上楼去继续自己的良辰春宵,怎奈一波未平,一波又起,后院突然响起一阵马的长啸之声,本来还没走远的山贼似乎已经警觉,掉转头又往客栈而来。   朱三见此景不由得狠狠地咒骂一声,便连忙赶往后院。只见后院一阵马啸过后,一道白影跨上了马往后门而去,朱三本能地感觉此人就是沈雪清,他暗暗思索:「难道沈雪清恢复得这么快?这下要鸡飞蛋打了!如果她跑了日后再回来报复,自己可小命难保!自己还是赶紧逃吧!」   朱三还在思索之间,山贼却已经从正门进入,往后院而来。朱三简直哭笑不得:「这下前有拦截,后有追兵,自己难逃一劫了!」   不过朱三就是朱三,危急时刻虽然慌乱但是并没失去理智,他没有选择坐以待毙,而是机智地躲藏在了后院的杂房之中,观察事态变化!   骑马之人正是沈雪清,朱三离开之后,她就赶忙运功调息,努力与体内的淫毒对抗,终于使自己平静了下来,但是因为四瓶千娇百媚露的效力,刚才又被朱三玩弄至高潮迭起,浑身酸软无比,已远非白日那英姿飒爽的女侠可比。   沈雪清在楼上听到了朱三和雄霸天的整个对话过程,心里是又惊又怕又有点感动,她惊的是自己白天的拔刀相助竟然会惹来这么大的麻烦,怕的是朱三在威胁之下,直接将自己交给这伙凶神恶煞的山贼,那自己可就真的完了,她感动的是朱三在生死关头居然还替自己掩饰,虽然她十分恨朱三,但是朱三只是要得到自己的身体,而这伙山贼要的可是自己的命,权衡之下她甚至有点原谅了朱三。   沈雪清终究是个初出江湖的少女,她把人心想得太简单了!她不知道,朱三这人可是色字当头,让他把到手的美色拱手相让那是比杀了他还难受,朱三为她掩饰并不是真心为她考虑,而是在生死关头还不肯放弃她这块美肉而已。   沈雪清看到雄霸天他们已走,想到朱三肯定还要来凌辱自己,于是匆匆披上了衣服,从后窗跳入了院中,没想到虚弱的她已远不如平时那么轻灵,她落地时的巨大声响惊动了自己的爱马,马儿居然惊啸了起来!沈雪清赶忙上前安抚马儿,好在马儿迅速辨别出了沈雪清的身份,变得温顺起来。沈雪清解开了缰绳,骑上马背就待逃走,却看到朱三已经往后院而来,情急之下只得纵马往后门而去,没想到后门竟然已经上锁。要在平时的话,这样的铁锁自己一剑就可以斩断,但是如今自己身体虚弱,功力只剩下不到两成,却是无可奈何。   沈雪清懊恼之时,雄霸天已带领喽啰赶到了后院,他不敢大意,示意喽啰们点起火把,一字排开,将沈雪清团团围住。嘴里大喝道:「小娘们!往哪跑?老子找你找得好辛苦,如今正好用你的头给我弟弟雪恨。」   沈雪清见后门已上锁,又被团团围住,不免心里焦急,但她表面却不以为然道:「噢!你就是白天那鼠贼的大哥呀!看你长得奇形怪状,怪不得人说蛇鼠一窝,还真是一点没错!怎么?白天你弟弟受的教训还不够,你也要尝尝是么?」   雄霸天听她如此一说,心里愤怒又惊慌,但仗着自己人多,他还是恶狠狠地道:「白天我弟弟是一时大意,才会着了你的道!你别以为你会点武功就了不起!   你看看我们这里多少人?一人一口唾沫都够淹死你了!你还是乖乖就范吧!   可以少受些苦,否则别怪刀剑无眼!」   沈雪清这时已经明白这伙山贼对自己的忌惮,她感觉到体内的功力正在慢慢恢复,如今之际她只能尽量拖延时间,以待自己完全复原。她突然心声一计,朗声道:「你们这么多大男人对付我一个小女子,不知道羞耻不羞耻?有本事的话跟我单打独斗,如果你们赢了我任由你们处置,如果你们输了马上滚,别再让我看见!」   雄霸天不禁觉得十分为难,因为虽然自己是山贼,道上却有规矩,对方要求单挑不能拒绝!此情此景,他单挑一点胜算都没有,却不想坏了道上规矩,让自己的手下耻笑!他顿了顿,指着旁边一个膀阔腰圆的马脸汉子道:「好!单挑就单挑!我们一个一个来!不算坏了道上规矩!大春你去!你先上!探探这小娘们的底细!老子给你压阵!」   马脸脸上现出又恐惧又为难的神色:「面前的这个小女子肯定不好对付,自己说不定小命不保,但是老大的话又不能不听。」   他恨恨一想:「反正横竖都是死,还不如与这小娘们拼了,总比死在老大手上还在弟兄们面前丢脸要强。」   于是一拔刀,上前两步冲沈雪清喊道:「你不是要单打独斗吗?我大春先来会会你!」   沈雪清见他们居然想车轮战,不禁对他们的无耻觉得愤怒,但是她觉得总比同时对付他们十几个人要强,而且此情此景已经容不得她拒绝,她只得回道:「好!就让你第一个来试试我的厉害!」   言毕纵身跃下了马,走上前去。   沈雪清缓步向院中走来,小喽啰手中的火把照映下,众人终于看清楚了她的模样,只见沈雪清面若桃花,身似摆柳,杏核美目如寒星般闪耀,胸前双峰高耸,细长而白皙的美腿在裙裤下若隐若现,手执宝剑的她似乎如夜空突降的仙灵,她的容貌之美瞬间让所有山贼都瞪大了眼睛,屏住了呼吸!这些山贼成年混迹在山上,除了拦路打劫外,只有少数时间才能跑到城镇的妓院窑子里去玩女人,他们几曾见过如此清新脱俗、美绝人寰的姑娘!山贼个个都觉得口干舌燥,不住地吞咽着口水,现场仿佛时间静止了,静得能听到『砰砰』的心跳声。   还是雄霸天最先清醒过来,他抚掌大笑道:「没想到还是一个大美女,哈哈!老子有艳福咯!大春,小心点!别弄伤了这小妮子!老子要她做老子的压寨夫人!哈哈!」   马脸感到更为难了,握刀的手都禁不住颤抖:「本来战胜沈雪清就毫无把握,现在居然还要生擒!难度可想而知!」   马脸大春横了横心,一招力劈华山就向沈雪清砍去。   沈雪清见来势凶猛,侧身一闪,同时拔剑刺向马脸汉子的左肋,马脸大春本以为出其不意抢个先手,没想到沈雪清反应如此迅速,眼看剑就要刺中自己,慌忙横刀格挡。沈雪清不想跟他硬碰硬,手腕一转,直刺的剑锋已转向马脸握刀的手腕,变招之快让马脸始料未及,手腕立即血如泉涌,朴刀也『噹啷』一声掉在了地上……   雄霸天见沈雪清居然两招就制服了马脸大春,心中不免惊慌,但他有这么多喽啰,他想着先车轮战耗尽沈雪清的体力,自己再出手就应该十拿九稳了。于是骂道:「真是个没用的东西!还不退下!麻六你上!」   只见一个瘦猴似的猥琐汉子站了出来,他手中拿的是一对短钩,就像伸长的两只爪子一样,这麻六是他手下身手最敏捷的一个,以前是个飞贼,后来被官府通缉走投无路才来投奔雄霸天的!雄霸天看沈雪清灵敏异常,于是派上了这个麻六来对付她。   麻六也不多言,左钩在下,右钩在上,分两路向沈雪清的身体袭来,沈雪清并不闪躲,而是直刺麻六的胸膛,正所谓一寸长一寸强,麻六如果继续向前,他的钩子还没沾着沈雪清的衣服,胸口就得开个大洞了,但他反应敏捷,双钩立即回收,并且交叉并拢,意图夹住沈雪清的宝剑。沈雪清哪能这么容易让他得手,宝剑一挥,已变招削向麻六的双腿,麻六只得向后一滚,险险躲过这一剑,旋即飞身扑上,凌空去攻沈雪清的上盘,沈雪清一个后仰铁板桥,同时宝剑向上一划,挡住了麻六的一击。麻六见一击不中,就地一滚,又来攻沈雪清的双足,沈雪清轻轻一跃,径直从麻六的头顶飞过,同时转身一剑,划向麻六毫无保护的后背,麻六只觉后背一凉,来不及躲闪,背上已经开了一道一尺多长的口子,鲜血喷涌而出,瞬间浸透了他的劲衫。   雄霸天看到麻六也失手,连忙命手下将他扶了回来,马上敷药止血。沈雪清经过刚才两番打斗,感觉胸中真气乱涌,身体有如火烧,淫毒似又有发作之势,连忙压住真气,暗暗运功调息,表面却似闲庭信步,娇笑一声道:「这么不经打,人家手脚还没活动开呢!你们就躺下了!来来来,让我看看下一个倒霉鬼是谁?」   雄霸天又恼又怒又无话可说,他环顾了一下手下,沉声道:「你别得意,老子这么多的人轮流上,累也累死你!」   说着一指前排一个手拿棍棒的汉子:「你上!」   棍棒汉子只得硬着头皮上去跟沈雪清交战,但他跟第一个马脸大春一样,不到三招就被沈雪清制服!雄霸天气得脸通红,手连点几个喽啰:「你上!然后你!再然后你!」   沈雪清又经历了几番缠斗,终于雄霸天手下没出战的所剩无几,但她也不好过,因为功力还没恢复就经历恶战,体力消耗过度,原本白皙的俏脸已是粉红,娇喘嘘嘘,香汗淋漓,身上的绸衣绸裤都被汗水打湿,紧紧地粘在皮肤上,这样沈雪清的曼妙身姿就更加明显地展现在了众人面前,尤其是饱胀的胸部因为呼吸急促,剧烈地起伏着,那帮受伤的山贼都看呆了,伤口都似乎没那么疼痛了!   雄霸天看了看,连自己也就三个人没动手了,而其他的人都已受伤不能再战,他知道现在是必须撑下去,于是暴喝一声道:「那小娘们已经快不行了!兄弟们坚持下!」   说着又一指余下的两人:「你们俩接着上!谁拿下了这小娘们,我让谁跟她上一次床!」   余下两人看到老大发出这样的命令,顿感动力大增,其中一名手执长矛的率先抢了上去,长矛一刺就向沈雪清攻来。沈雪清已快到强弩之末,不敢硬接,只是侧身一躲,同时抓住长矛的空档,刺了过去,无奈速度已经远不如初,这一剑有点软弱无力,长矛向旁一闪,掉转矛身又向沈雪清捅去,原来这长矛柄上也装了铁尖,锐利无比,如若让它得手,必定伤势惨重。沈雪清强提一口真气,挥剑格挡,只听当的一声,长矛被格开,沈雪清也脚步一歪,差点跪倒在地,但她马上调整,回身一剑刺中了长矛的小腿,得手之后,沈雪清赶紧后退两步运功调息。   谁曾想另一名手拿狼牙棒的山贼并不给她喘息的机会,手中狼牙棒一抡,劈头盖脸地砸了下来。狼牙棒是重兵器,沈雪清根本不敢硬挡,只得躲闪,那汉子却似抓住了沈雪清的弱点,一棒紧似一棒地追着沈雪清砸,沈雪清想这样缠斗下去,吃亏的必定是自己,于是冒险抢招,趁狼牙棒砸下未及收招之际,迅速向前抢攻起来。   这一轮冒险的抢攻果然收到了奇效,狼牙棒根本没想到沈雪清还会反攻,躲避不及被沈雪清所伤,黯然退下阵去。   沈雪清打发了最后一个山贼,体力已然不支,但是她却不能松懈,因为还有雄霸天在虎视眈眈,她只能强提真气,靠顽强的意志来对抗身体的疲劳。   雄霸天看到只剩自己一人,心中恐慌无比,但他也知道沈雪清也快支撑不住了,他不能给沈雪清喘息的机会,于是大吼一声:「小娘们!接招!」   手中鬼头大刀带着呼啸风声就向沈雪清砍去。   作为山贼头领,雄霸天的武功肯定高出众人一筹,他的鬼头大刀长约两米,重达一百多斤,他使起来却如同麦秆,灵巧自如,这就可见雄霸天臂力超凡。沈雪清强弩之末,只得左躲右闪,好几次都险险地避过,却始终找不到还手的机会。   雄霸天见自己优势,怒吼一声,手中大刀更是挥动如飞,招招砍向沈雪清的要害,沈雪清在他的步步紧逼之下,处境越发危险。终于,雄霸天势大力沉的一刀过去,沈雪清眼看无法躲闪,只得举剑硬拼,金铁交鸣声过后,沈雪清虎口一麻,宝剑已脱手坠地。雄霸天见此景大喜,又是一刀过去,沈雪清见来势凶猛,再无应对之法,以为必死无疑,受此惊吓,不由得尖叫一声,瘫软在地。雄霸天这一刀却不是为取沈雪清性命,而是巧妙地从她身上擦身而过,沈雪清没受半点皮肉之伤,身上绸衣却应声而裂,露出了裹胸的红肚兜。雄霸天见沈雪清已经被自己制服,不由得哈哈狂笑,心中得意至极。   谁曾想正在雄霸天得意之时,脑后却有巨物呼啸而来,雄霸天根本来不及提防,只觉眼前一黑,『轰隆』一声巨大的身躯轰然倒下,不省人事了。只见一个蒙着脸的大汉手持一根长约丈余,碗口粗的巨棒,站立在院中,显然刚才打晕雄霸天的正是此人。蒙面人用巨棒一指地上受伤的山贼,恶狠狠地道:「你们这帮废物,还不赶紧带着你们老大滚,想让老子都把你们天灵盖打开花吗?」   说着拿棒一砸,地上立马出现一个大坑。山贼大多负伤累累,看到蒙面人如此神力,吓得屁滚尿流,赶紧互相搀扶着,抬起雄霸天就匆匆离去。   这蒙面人是谁呢?当然是潜伏在杂舍之中的朱三,原来朱三一直坐高山观虎斗,以他的神力,对付三五个山贼完全不成问题,跟雄霸天也有得一战,但是他并不出面,而是等到众山贼把沈雪清体力消耗枯竭才出现,他蒙面是不想让山贼识破他的面貌,他怕报复。就凭当时院内昏暗的场景,那些山贼打死也不会想到,这个打晕他们老大的蒙面人居然会是刚才懦弱胆小的店掌柜。   朱三丢下木棒,伸手去抱昏迷的沈雪清,这时沈雪清却似苏醒,挣扎着爬起来,去拾地上的宝剑,朱三连忙站定,揭下面上的蒙面布道:「你看我是谁?山贼已经被我打跑了!」   沈雪清抬头看了朱三一眼,声音微弱道:「你!你不要过来!」   身子却软弱无力,再度跌倒在地。朱三可没那么听话,他上前一把就将沈雪清抱起,转身就往楼上走去。   沈雪清半昏迷之间,身体不能动弹,却奋力吹了一个口哨,只见一直站在院中的白马听到哨声后,突然一跃而起,向着客栈外狂奔而去,转眼就消失在了夜色中。   朱三虽然觉得奇怪,但怀中温香软玉的娇躯让他不做他想,他抱着沈雪清,快步走上楼去。   日月轮转,窗外又是一轮新月时,沈雪清才悠悠醒来,她回想院中恶斗,自己脱力昏倒,此时却已躺在床上,她正待起身,却发现绣花被下的自己一丝不挂,浑身赤条条的,转眼一看,朱三正端坐在不远处的桌子旁,如同豺狼盯着羊羔一样注视着她。沈雪清不由得将被子裹紧身体,同时怒斥道:「你!你怎么在这里?你把我怎么样了?」   朱三却十分镇定,他嘿嘿一笑道:「你希望我把你怎么样?」   沈雪清努力地回想着,却什么也想不起来,她愤恨道:「你这天杀的淫贼,你不得好死!」   朱三仍然不为所动,他淡淡地道:「放心!我长命得很,更何况俗话说牡丹花下死,做鬼也风流!我就算死也是死得很舒服,因为我会死在你两腿之间!哈哈哈!」   沈雪清听他这么一说,想到自己肯定已经受辱,心中无比低落,只是喃喃地道:「你一定会遭报应的!你一定会遭报应的!」   朱三却冷笑一声道:「谁报应我?老天吗?我可不怕!」   沈雪清不再说话,只是恨恨地看着朱三,这时朱三却道:「放心!你还是黄花闺女!老子守了你三天三夜,除了给你脱衣服,擦身子,可没有动过你一分一毫!」   沈雪清不可置信地看着朱三,突然又道:「哼!你这淫贼会放过我?这么好的机会你不会乱来?你别狡辩了!你别以为我现在受制于你,就会相信你的鬼话!」   朱三却冷冷一笑道:「可笑!我需要狡辩,你自己的身体有没有被动过你会不知道?」   沈雪清连忙暗暗查看了下自己的下体,果然未曾遭到侵辱,她呐呐地道:「你居然真的没有动我!你这是为什么?」   朱三没有回答她,只是拿起桌上的酒壶,慢慢地斟满了一杯,一仰脖喝下,摇头晃脑道:「好酒!」   沈雪清不禁想:「难道自己错怪了他!他救了我却没动我分毫,莫非他真是正人君子?那他之前的言行又作何解释呢?莫非他是太喜欢我,所以情非得已?」   朱三似是猜透了沈雪清的心思,他把玩着手里的酒杯道:「哈哈!你很失望吧!我没有肏你!你是不是感到很空虚啊?放心,别以为我没动你就是放过你!我只是不喜欢和我交欢的时候,女人一动不动的感觉,就像奸尸一样,一点兴致都没有!我就喜欢女人在我胯下放声淫叫,骚媚动人的感觉!」   沈雪清听得朱三之言,又羞又怒道:「你做梦!你别想再耍手段!只要让我离开,我就肯定回来要你小命!」   朱三嗤笑道:「哈哈!你怎么出去?光着身子到处逛?本来只有我一个人看过你那骚浪的模样,怎么着?不过瘾?想让大家伙都看看小女侠是怎么发骚的?况且现在外面的山贼正在等你出现呢!你出去保证一盏茶都不到就会有大队山贼来迎接你!到时候!嘿嘿!想想都很刺激呀!」   沈雪清试着运行了一下真气,发现淫毒似已清理干净,却不知为何,自己还是软弱无力!她不禁有些着急,额头也冒出香汗!   朱三早已料到沈雪清心中所想,他指了指窗外道:「你一定很奇怪功力恢复了,为什么还是全身无力是吧!你放心,我没放药,只是你已经昏迷了三天三夜了,三天里你滴水未尽,腹中空空,怎么会有力气呢?不过我想得很周到,我早就给你备好了大餐,你想不想来一点呢?」   沈雪清没想到自己竟然昏迷了这么长时间,跟朱三说了这么久,她确实已觉得饥饿无比,而且喉咙如火烧一般,她急需水分的滋养!但是沈雪清知道朱三肯定没那么好心,他的饭菜乃至水里肯定动过手脚,只待自己支持不住,又再次中毒。   朱三站起身来,将准备好的饭菜一一端了出来,放在了沈雪清的床前,嘿嘿一笑道:「小骚女侠!用餐吧!」   沈雪清看着朱三那张恶心的脸,心中无比厌恶,她偷偷闻了闻饭菜,果然有一种熟悉的麝香味,于是斥道:「你这淫贼!你还想用这淫药来害我!我死也不会吃的!」   朱三见沈雪清如此反应,禁不住心中恼怒,他凶相毕露地道:「臭婊子!你别敬酒不吃吃罚酒!惹恼了老子!先把你奸了,再送到天虎寨去,让那般被你打伤山贼轮流肏你!看你还嘴不嘴硬!我给你一盏茶时间考虑,你最好考虑清楚!」   沈雪清被他陡然一顿暴喝吓坏了,她毕竟是个初出江湖的少女,以前有师父宠着,姐姐疼着,哪怕半点委屈都没受过,哪曾想到今天会任人宰割。她生怕惹恼了朱三,朱三真的会那样做,只得拿起碗筷,一边低声啜泣一边吃起饭菜来。   沈雪清吃得很慢,大约过去一个时辰才将食物和水吃完,她不敢言语,怔怔地看着朱三。   朱三显然很满意沈雪清的行为,在他的连逼带吓之下,沈雪清已经完全丢掉了女侠的傲气,变得顺从无比。他草草收拾了碗筷,走到床前,一把就掀开了沈雪清的被子。   沈雪清惊叫一声,本能地用手捂住自己的双峰,同时紧紧夹住了双腿,侧过身去。朱三却并不理会,只是伸出粗糙的手掌抚摸着沈雪清白皙的胴体,朱三只觉得沈雪清的肌肤嫩滑无比,所到之处如水般一触即溶,他贪婪地磨搓着,不肯放过任何一片肌肤。   沈雪清在朱三技巧性的抚摸之下,惊慌之余,身体却不由自主地燥热起来,她明白一定是那该死的春药所致,她竭力想压制内心的情绪,却越是压抑越是难以自制,甚至呼吸都开始急促起来。   此时朱三一手在沈雪清光洁的美背上不停游走,一手却停留在沈雪清浑圆白皙的大腿上揉搓,眼见沈雪清原本雪白的肌肤竟已微微泛起一层粉红,娇躯在他的抚摸之下轻轻颤抖,他知道,沈雪清已经发情了!   朱三此时突然拿开了游走在沈雪清娇躯上的淫手,沈雪清正美目紧闭地沉醉在朱三高超的手技上,突然却如半空掉落一样,禁不住『嗯哼』一声淫叫出来。   朱三哈哈大笑道:「果然不出我所料!装得那么清高,其实我只是摸一摸,就已经骚到不可自制了!」   沈雪清被他这么一嘲笑,潮红的脸颊更觉火烫,但少女的矜持还是让她嗔道:「人家不是你说的那样!还不是你那该死的淫药害的!」   说完将脸深深地埋入手臂中不再说话。   朱三不置可否,粗糙的手掌却一拍沈雪清的翘臀道:「转过身来!让老子玩玩你的前面!」   沈雪清嘴上不答话,身子却乖巧地翻转过来,面朝着朱三,只是仍然用手遮挡脸部,不敢看向眼前这个粗俗丑陋的男人。   朱三很满意沈雪清的改变,他赞许道:「对!就是这样!听话才好嘛!听话的话老子好好玩你,不听话有你的苦头吃!手拿开!我来捏捏这对大奶子!」   沈雪清顺从地挪开挡在胸前的手臂,朱三一双大手慢慢地贴上去,揉搓起来,只见白嫩的双乳如同刚剥的鸡头肉般滑不留手,樱桃般的乳首已经高高耸立,朱三不停抓着,挤压着,柔软而富有弹性的乳房在他的手中不断变化着各种形状。   沈雪清紧紧咬住了嘴唇,不想发出任何丢脸的声音。   朱三此时忍不住张开臭嘴,对着高耸的双峰咬了上去,手却慢慢放松,移向沈雪清平坦的小腹。沈雪清骤然受此攻击,一时没忍住淫叫出声来,她连忙掩住了自己的嘴,羞恼不已。朱三时而伸出粗糙的舌头绕着沈雪清的蓓蕾打转,时而牙齿轻轻嗫咬着沈雪清涨红的乳头和雪白的乳肉,手指越滑越下,已经摸到了沈雪清长着稀疏阴毛的耻丘。沈雪清再也忍不住,她媚眼如丝,呵气如兰,鼻翼之间发出满足的轻哼声!   朱三明白沈雪清已完全动情,他用手轻轻一拨,沈雪清原本紧夹的双腿就自然分开,露出了中间泥泞不堪的花穴。朱三再伸手一拨,一条长长的水线顺着他的手掌一直滴到沈雪清的美腿上,沈雪清不禁又闷哼一声,似乎十分受用。朱三将沈雪清的双腿屈起向两边分开,摆成了一个『M』字形,开始专心玩弄起沈雪清的花穴。   只见朱三将臭嘴贴上沈雪清潮湿的阴户,舌尖轻轻地舔舐着沈雪清红肿的花蕊,同时手指也不停抠挖着沈雪清的花穴。沈雪清已经完全沉浸在了朱三的挑逗中,她双手紧紧地抓住身边的床单,小腹向上挺成了一张弓,嘴里不时娇呼出声。   朱三见此情景,更是兴奋,他加快了舌头的速度,疯狂地舔弄着沈雪清敏感的花蕊,果然不消片刻,沈雪清一声细长的淫叫后,花穴内喷涌出大量粘稠的淫液,喷得朱三满脸皆是。朱三见沈雪清再次被自己弄至潮吹,很是得意,他如法炮制,将自己脸上的淫液抹了下来,涂到了沈雪清火烧云般的俏脸上,还命令道:「张嘴!把我的手舔干净!让你也尝一下你自己骚水的味道!」   沈雪清此时已处于半失神的状态,她乖乖地张开檀口,伸出香舌舔舐着自己的淫液。   朱三此时却突然起身,哈哈大笑道:「果然是一流的骚婊子!师父说得没错!这些表面清高的女侠就是骚,骚到骨子里了!哈哈哈哈!」   沈雪清这才从高潮的余韵中回过神来,想起自己刚才的羞耻行为,十分懊悔!   高潮过后的她已清醒许多,于是沈雪清回道:「你这下药的下三滥淫贼!用药算什么本事!」   朱三却又哈哈狂笑道:「什么?用药?我什么时候用药了?你以为我刚才用药了吗?实话告诉你,刚才的饭菜和水里,我只是加了真的麝香而已,没想到你竟然以为我真的又放了药!哈哈哈哈!」   沈雪清不敢相信眼前的事实,她斥道:「不!你一定是在胡说!上一次你用药让我失去抵抗,这一次肯定还是!你骗我!你骗我!」   朱三拿起刚刚沈雪清喝过的水壶,扔到沈雪清面前,冷哼一声道:「不信?那你再试试!这就是你刚才喝过的水,看你喝了以后会不会发热!」   沈雪清怔怔地看着眼前的水壶,怎么也不愿意相信朱三所说的事实:「为什么?为什么自己会这样?我根本就没有中淫毒,刚才却那么敏感,难道我真的如他所说,是个骚浪的女人?」   朱三得意地道:「一切正如我计划,我就知道你会把你自己的淫荡归咎于我的千娇百媚露,但是实际上我存的千娇百媚露上次已全部倒在了你的洗澡水里,而熬制新的一瓶至少需要十日时间,所以我就拿了麝香烧水熬汤,让你以为这饭菜和水里都有千娇百媚露,这样才能诱发出你心底真正的淫荡。哈哈!看来我成功了!你比我想的更骚浪!」   沈雪清怎么也不敢相信这一切,她只是喃喃地说:「不是这样的!不是这样的!一定不是这样的!你骗我!」   朱三却不理会,他再一次俯下身去,舔起沈雪清已然微微红肿的花穴来,沈雪清还没回过神来,身体却又再泛起熟悉的燥热,而且似乎这次更加热烈,果然没过多久,沈雪清再次羞耻地潮吹了出来,而且这一次高潮持续了足足半盏茶的工夫。   潮吹过后,沈雪清虚弱无比,浑身如同棉花一样松软,两眼无神地望着房顶,只是花穴仍在汩汩地流着淫液,似乎在证实着自己的淫浪不堪!   朱三此时站起身来,他快速褪下身上衣物,露出毛绒绒的胸脯,下体的巨棒瞬间抬头,耀武扬威地盯着沈雪清说:「怎么样?小骚货!我说的没错吧?你的淫荡我前所未见!臣服于你的内心吧!我敢肯定,你现在十分渴求我来侵犯你!」   沈雪清没有回答,她仿佛失去意识般一动不动,双腿也不再夹紧,而是任由淫液泉涌而出。   其实沈雪清在朱三几次三番的亵玩下,心里已被征服大半,她对自己的表现既感到羞耻,又有种身心解放的错觉,因为高潮的感觉就像是她在云间冲浪,浪儿一次一次地将她推向最高点,从最初时浑身如万蚁嗫咬的骚痒,到中间屡次冲向顶峰时内心的无比期待,到最后高潮泄身后那通体舒畅的愉悦,这些感觉是沈雪清以前从未有过的,她既痛恨这种感觉给自己带来的羞耻,又忍不住怀念朱三高超手法给她带来的愉悦。沈雪清潜意识希望朱三继续下去,但是她不肯开口承认,她怕!她羞涩!   朱三见沈雪清迟迟没回应,却失去了耐性,吼道:「怎么!骚婊子!又想敬酒不吃吃罚酒了?要不现在就把你丢到大街上,让那些山贼来好好欣赏你潮喷的英姿?」   说着作势要去抱沈雪清。   沈雪清怕朱三真的丧失理智,连忙疾呼道:「不!不!不!求求你!别把我交给那些山贼,他们会要了我的命的!我……我听话……我愿意和你好……」   朱三嘿嘿一笑:「这就对了嘛!看来骚女侠不仅淫荡,而且还犯贱,非要我用点手段才肯就范!来,先来跟我兄弟打个招呼,等下他会好好亲近你,让你欲仙欲死的!」   说完将胯下巨棒向前挺了一下,棒身还上下抖了抖。   沈雪清只得坐起身来,怔怔地看着朱三的这条巨龙,沈雪清只觉得这巨棒,棒身通体乌黑,比自己手臂还粗,胀得紫红的龟头上冒着层层热气,比自己拳头还大,龟头上的马眼微微睁开,流出一种粘稠的腥臭液体,整个肉棒怒挺着,散发出一股雄性特有的臊臭气味。沈雪清对这世间罕有的巨物既感到无比恐惧,心中却又隐隐期待。   朱三命令道:「拿你的双手握住它,好好感受一下!」   沈雪清迟疑了一下,伸出纤纤素手,握住了朱三骄傲的巨龙,她只觉得手中巨物通体火烫,就像握着烧红的铁棒,两手齐握方能完全握住棒身,可见朱三的巨龙有多雄伟。   朱三又命令道:「现在你上下抚弄它,还有嘴巴别闲着,给我舔它!」   沈雪清见朱三竟然如此过分,凤眼怒睁,愤怒地瞪着这个丑陋粗俗的汉子!   谁知朱三见状大手一挥,竟狠狠地给了沈雪清一巴掌,沈雪清的俏脸上旋即出现五个通红的手指印。   朱三凶神恶煞地吼道:「老子的命令你敢违抗?让你舔你就得舔!」   沈雪清被朱三的这个耳光彻底打蒙了,她捂着自己被打的脸,轻轻啜泣起来。   朱三作势又要下手,沈雪清吓得娇躯一颤,她不敢再违抗,张开檀口,香舌轻吐,竟真的开始舔舐起朱三腥臭的龟头来,鼻下传来的阵阵恶臭让她不得不频频蹙眉,嘴里那又咸又黏的感觉让沈雪清只觉得恶心呕吐,但在朱三的逼视下,沈雪清丝毫不敢停下,而是一下又一下地舔弄着朱三的巨龙,取悦着面前这个恶心又凶狠的男人。   朱三享受着沈雪清唇舌那生疏却努力的服务,只觉身心无比痛快,这个天仙般的女侠竟然跪在自己胯下,用口舌卖力地舔弄自己的阳具,这样的场面他曾经多少在梦里遇见过,今天却是梦想成真。朱三越想越兴奋,仰头闭着眼享受着,嘴里不禁发出阵阵舒爽的呼声。   不知过了多久,沈雪清只觉舌头都已觉麻木,她已不再觉得恶心,反而主动地吸吮着朱三火热的肉棒,她努力张大嘴巴,费劲地将朱三的龟头吞入口中,一丝丝的涎水顺着沈雪清的嘴角流下,淌在她高耸的云峰之上,露出一片淫靡的景象。   这时朱三却一声长呼,将龟头从沈雪清的檀口中抽了出来,大呼道:「肏!真爽!没想到你这骚女侠嘴巴这么厉害!弄得老子好爽!你可真是有天分,不去妓院卖春太可惜了!哈哈!来!躺下来!老子要肏你了!」   沈雪清听得朱三这么一说,不由得一朵红霞飞上俏脸,她乖乖地朝着朱三躺下,双腿自然分开,露出早就春水潺潺的花穴。   朱三见沈雪清如此乖巧,赞了一声,提枪上阵,将尺许长的巨棒对准了沈雪清的花穴,就待插入,他先是拿肉棒在沈雪清涨红的花瓣上不停摩擦,继而又拿肉棒轻轻地敲打沈雪清怒胀的花蕊,沈雪清直被挑逗得淫哼不止,纤细的腰肢不住地扭动着,翘臀轻抬,似乎期待朱三马上入洞。   朱三见火候一到,嘿嘿一笑,不再逗弄,巨棒缓缓地插入沈雪清的花穴。没曾想沈雪清黄花处子,未经征伐,紧窄的花穴竟是容不下朱三粗大的肉棒,朱三一用劲,沈雪清竟然痛得哭出声来,双腿乱蹬,竟然将朱三庞大笨重的身体蹬了开来。   沈雪清梨花带雨道:「不不!实在太痛了!你饶了我吧!我受不了!会死的!」   朱三没想到关键时刻竟然如此败兴,他当然不肯善罢甘休,他再次压上沈雪清的娇躯,意图强行突破沈雪清的防线。   沈雪清见朱三此举,反抗得更激烈了!她不住捶打着朱三毛发茂密的前胸,双脚努力夹紧,试图再次蹬开朱三。谁知朱三这次早已有了防备,他用劲分开沈雪清的双腿,让她无法使力,同时巨棒步步紧逼,试图一偿所愿。   沈雪清见反抗失效,不住哀求道:「不不不!别!我求求你!你放过我!你想要什么?我什么都可以给你!只要你放过我!」   朱三冷冷一笑:「放过你!你知道我为了得到你费了多少心血吗?我就想要你!别的什么都不要!你就死心吧!」   沈雪清见朱三油盐不进,恨恨地道:「你今天即使得到了我,也不会好过的!你嚣张不了多久了!我的白马已经帮我去报信了!我姐姐很快就会来救我,她是江湖上鼎鼎有名的女侠,到时候把你千刀万剐!」   朱三此时哪里听得下去,他厉声道:「就算是天王老子来了也救不了你!你还是关心好你自己现在的处境吧!肏!」   说完朱三一用劲,硬生生地将巨棒挤进了沈雪清紧窄的花穴,他一鼓作气,突破了沈雪清作为女孩的最后一道屏障,鲜红的处子之血瞬间充满了整个花穴,却被朱三庞大的肉棒紧紧塞满,一滴都没有流下来。   沈雪清只觉下体一阵剧痛,两腿之间仿佛被撕开了一样,剧烈的疼痛让她忍不住放声大哭起来!   朱三此时下体却停止了动作,而是温柔的抚摸着沈雪清的双峰。   不知过了多久,沈雪清已经不再啜泣,朱三见状开始慢慢地抽动起他的肉棒,只见挤压之间,斑斑血迹从沈雪清两腿之间滴了下来,浸满了沈雪清身下的床单,鲜红的处子之血映在白色的床单上,分外凄美!   朱三缓慢而富有节奏的抽插渐渐抚慰了沈雪清的情绪,沈雪清只觉得疼痛感已渐渐消失,取代的是花穴内骚麻的胀痛感和春心潺动的渴望,她禁不住随着朱三的节奏轻轻地扭动起来。   朱三色中老手,怎会感觉不到沈雪清身体的变化,他九浅一深、八浅二深地抽插着,熟练地挑逗着沈雪清的欲火。沈雪清只觉得花穴越来越麻、越来越痒,禁不住抬起翘臀,努力迎合着朱三的动作,似乎想让朱三的巨棒更加深入。朱三深吸一口气,双手压住沈雪清浑圆白嫩的大腿,巨棒陡然加快了节奏,一下紧似一下地向着沈雪清的花穴呼啸而去,花穴内的嫩肉随着肉棒的进出不断被卷出又卷进,一波波的淫水也随着抽插泄出体外,发出『啵滋啵滋』的声音。沈雪清瞬间觉得空虚的花穴得到极大满足,她美目紧闭着,鼻翼加速翕动,檀口不时淫呼出声。   朱三持续抽插了数百下,只觉得得偿所愿,舒爽无比,沈雪清却已先忍不住,再次高潮了。   朱三停止动作,捏了捏沈雪清肥腻的乳肉,问道:「怎么样?我的骚女侠!爽不爽?」   沈雪清媚眼如丝,呵气如兰,并不答话,只是鼻间轻哼:『嗯!』作为回应。   朱三十分得意道:「刚才还那么激烈反抗呢!这么快就舒服了!我早就说你淫荡无比,偏偏还不肯承认!你这骚婊子就是贱,得用实际行动来让你露出真相!」   沈雪清不敢还嘴,只是轻轻扭动着娇躯表示抗议。   朱三嘿嘿一笑:「看你这骚的!是不是还想来啊!想来的话得说两句好听的!」   说完还将插在沈雪清骚穴内的肉棒又抽动了几下,弄得沈雪清颤抖不已!   沈雪清十分期待朱三的再次征伐,因为那种爽到骨髓里,全身连每根毛发都舒服到极点的滋味让她这个初食鱼水之欢的少女刻骨铭心,朱三的床上技巧高超无比,时而粗暴时而轻柔的动作让沈雪清欲罢不能!但是让沈雪清主动开口求欢,沈雪清觉得好难为情!   朱三见沈雪清犹豫,假意将肉棒从沈雪清身体里收回,沈雪清果然不肯,双腿一夹,紧紧地缠住了朱三的双腿,无声地反抗着。   朱三大笑道:「你这骚女侠!嘴上还说不肯,现在却是夹着我不肯放手了!我刚才说了,想要的话就得说两声好听的!明白吗?」   沈雪清羞红了脸,呐呐地道:「你……你想要人家说什么嘛!」   言辞之间竟像是情窦初开的少女向自己的情郎撒娇一般。   朱三朗声道:「叫我好哥哥!就说小妹妹的骚穴喜欢好哥哥的大肉棒!希望好哥哥使劲地肏自己!」   沈雪清一听朱三竟然如此过分,一时语塞,不再言语!朱三却轻轻抽动了一下自己的肉棒,同时催促道:「到底叫不叫!不叫我可要收工了!」   沈雪清仿佛下了很大决心一样,用蚊子般的声音低声道:「好……好哥哥!小妹妹喜欢……喜欢好哥哥的大肉棒!请好哥哥疼惜!」   朱三心中十分满足,却假装听不见道:「你说什么?大声点,这样可不行!」   沈雪清只得大声道:「好哥哥!雪儿喜欢好哥哥的大肉棒!请好好疼惜雪儿!」   最后一句竟已是呼喊般叫出!   朱三哈哈一笑:「这才对嘛!想要舒服就得乖乖听话!来,我们换个姿势,你趴下去,屁股翘起来,我要从后面肏你!」   沈雪清嗯了一声,乖乖地伏下身躯,同时圆润的小翘臀高高耸起,摆出了无比淫荡的姿势!   朱三双手握住沈雪清纤细的小蛮腰,同时下体一挺,巨大的肉棒已如虬龙出海,呼啸着钻入了沈雪清泥泞的花穴。朱三卖力地抽送着,肉棒将沈雪清花穴内的嫩肉不时带出,淫水泄个不停,巨大的春袋撞击着沈雪清平坦的小腹,发出一声声响亮的『啪啪』声。沈雪清不再矜持,嘴里不停地淫叫出声。   朱三干到兴起,忍不住伸出粗糙的手掌,重重地拍打着沈雪清白嫩的翘臀,手到之处,『啪啪』作响,白臀立即泛红。沈雪清不曾想朱三如此暴力,唇间婉转求饶道:「哎……哎!好痛!好哥哥你停停手!雪儿的屁股都要被你拍肿了!」   朱三并不理会,反而一下重似一下地拍打着,口中答道:「你这贱货!就是不打不听话!你以为你是谁?你只是老子发泄的工具!老子想怎么玩你就怎么玩你!」   「说!你是骚屌娘们!快说!」   言毕又重重拍了两下沈雪清的翘臀,打得沈雪清的嫩臀都肿了起来,胯下还加大了力量,狠狠地抽插着沈雪清的花穴。   沈雪清只觉无比屈辱,但她并不敢违抗,只得娇呼道:「啊!雪……雪儿是骚屌娘们!雪儿是贱货!雪儿是给好哥哥肏的工具!」   朱三无比兴奋,继续道:「说!说你是谁都能肏的骚女侠!随时恭候我的命令!」   沈雪清已被完全征服,顺从地回道:「雪儿是谁都能肏的骚女侠!只要好哥哥一声令下,雪儿随时翘着屁股让好哥哥肏!啊!好深啊……又到最里面啦!啊!雪儿又要去了……啊!要飞了!要死了!」   言毕,大腿一阵抖动,美目也翻白地望着床顶,竟被朱三肏昏了过去。   朱三此时也到了欲望的顶点,他两腿一紧,大呼道:「要射了!射死你这骚女侠!我要让你怀上我的种!啊啊啊……射!」   一股股浓浓的热精涌进沈雪清的花心,打得昏迷中的沈雪清都不住蹙眉!朱三足足射了有半盏茶的时间,滚烫的精液充满了沈雪清的整个花心,多余的反溢了出来,顺着沈雪清红肿的花穴淌在了床单上。   朱三见大功告成,不及擦去沈雪清和自己身上的秽物,重重的身子如山般压下去,倒在沈雪清的娇躯上呼呼大睡起来!   不知醒来后的朱三和沈雪清又会如何?沈雪清所提报信的白马又是怎么回事?   预知详情,请期待下文! 第五章、永堕深渊   上文说道朱三软硬摧娇花,怎知雪儿已有求救计,情况到底会如何,且看下文!   星辰斗转,日月如梭,转眼又是一天,宁静的古田镇上,紧闭的凤来客栈里,太阳的第一缕柔光透过窗户已经洒进沈雪清的客房,只见地上衣物遍地,绣床之上,一个野猪般硕大的身体压在一个白皙水嫩的少女身上,两人身形和肤色形成巨大的反差,两人显然就是朱三和沈雪清!   经过昨晚的一番肉搏大战,床上床单扭曲混乱,上面混着沈雪清的处子之血和淫液以及朱三的精斑,床上两人都已是满身污秽。沈雪清初经人事的花穴到幽密的菊穴上都沾满了朱三喷射的浓精,连乌黑的阴毛上都是精斑点点,胡乱地黏在一起,红肿的花穴依然稍稍外翻着,似乎在诉说着昨日的苦痛。朱三将大半个身躯压在沈雪清的娇躯之上,一只大手还搁在沈雪清的丰乳之上,鼻中鼾声如雷,嘴角淌出一线涎水,不知梦中有何美事,脸上不断露出笑意。   沈雪清悠悠醒转,只觉身体疲乏,被压得不能动弹,下身隐隐作痛,方才忆起昨夜的疯狂交媾,不免觉得羞愧而又回味无穷。她暗暗运行了一下真气,但觉浑身舒适,畅通无阻,知道自己已然完全恢复。沈雪清发现朱三昏睡之际,身体还死死压住自己,禄山之爪还握住自己的玉乳,睡觉的姿态也猥琐无比,不由得心声厌恶,伸手轻轻一推,但觉手触到一座肉山之上,软陷进去复又反弹回来,手感油腻而又粗糙。朱三却是睡得正沉,沈雪清这一推竟未将他唤醒!   沈雪清虽是少女,却也曾憧憬过邂逅美貌少年,你侬我侬,双宿双飞的生活,万没想到,自己第一次鱼水之欢,竟是同眼前这个粗俗丑陋的汉子所为,不由得心中懊恼,恨恨地盯着犹做着美梦的朱三,想到自己被其玷污,心中顿起杀意,玉掌一横,就待朝着朱三硕大的头颅拍下,眼看朱三即将永坠梦乡,沈雪清却又陡然忆起昨晚交欢的甜蜜,朱三熟练高超的淫技,自己婉转求饶的媚态,心中又是一沉,竟已下不去手,只得恨恨地把玉掌收回,暗自谴责自己的懦弱!   朱三这时终于从美梦中苏醒,他尚不知自己刚才从鬼门关走了一遭,只是嘿嘿一笑道:「小美人!你醒啦!你肚子饿不饿啊!我去给你弄吃的!」   俨然又已回归那个关心照顾沈雪清的朱大哥身份!   沈雪清内心纠结,只想事已至此,无可挽回,自己再不是那个清白女儿身,欲杀了这个淫辱自己之人,却下不了手,心中越发懊悔,不由得心生自暴自弃之感。她没有开口,只淡淡点了点头以做回应。   朱三见此,立刻从床上爬起,拾起地上衣物,草草穿上,就下楼去准备食物。   沈雪清望着朱三离去的背影,长叹一声,眼看自己身上污秽不堪,只得拿起床上绣被,擦拭着朱三遗留的秽物,突然想起自己会不会怀上朱三的孽种,脑中又是一阵空白,呆坐在床榻上,任凭自己赤身裸体!   朱三弄好饭菜,端将上来,只见沈雪清木雕似地端坐着,两眼放空,身上未做任何遮盖,饱满的双峰耸立,平坦洁白的小腹下浑圆白嫩的大腿盘腿而坐,朱三越看越觉美丽,呆站在门口一动不动!   沈雪清这时却已察觉,她将绣被拉了过来遮住身子,轻咳了一声。朱三方才惊醒,他疾步走上前去,将弄好的饭菜摆在桌上,便转身离去!   沈雪清见朱三如此这般,心中感慨,她本恨极朱三,却又对朱三有一种说不清道不明的感觉,或许是女人都会对第一个占有自己的男人念念不忘,沈雪清思前想后,顾虑已渐消除,她不顾裸体,走上前去,吃起朱三准备的丰盛饭菜来!   这边朱三料想沈雪清现在心中犹豫,暂且逼她不得,只觉昨日与沈雪清交欢过后,身心无比舒爽,胸中竟有一股暖流常聚不散,甚觉诧异!   朱三并不知晓,他所修习的《阴阳极乐大典》虽无明确内功心法记载,内却包含众多阴阳交合练功之法,朱三的师父岭南疯丐当初只是一个路边讨食的乞丐,机缘巧合得到了这本旷世奇书,修行过后居然具备了二流武林高手的实力,这全仰仗书内暗藏的内力修行之法。只是这种修行之法一定需要与身负内功的女子交合才能修行,而且内力越高修行越是迅速,所以朱三练了多年一直没有察觉。这次与沈雪清交欢过后,内功被催动,自是起了反应,所以朱三才觉异常。此时朱三对自己身体的异样倒不是很关心,他关心的是沈雪清目前的想法,他知道凭自己的能力是制不住已经康复的沈雪清的,但是他不甘心就这么放任沈雪清离去。   况且还有两件事烦扰着朱三,一是受挫的天虎寨众山贼仍在到处搜寻沈雪清的踪迹,他只得闭门不出,二是沈雪清所说白马报信之事也甚为忧心,他只能等待事态的变化。   朱三沉思着,此时沈雪清却在楼上呼叫他,朱三急忙奔上楼去。   沈雪清已经吃完了所有食物,几天未进食的她确实急需补充营养,她紧紧靠在床上,用被子包住自己全身,只露出一张俏脸,她红着脸道:「你……你就打算这样永远困着我?你不把我的衣服还我?」   朱三笑了,从心底笑了,他忙到:「不是我不肯给你,那天你身上的衣物已被那雄霸天所毁,你的包裹又搭在你那白马上不知踪迹了。所以……不过你放心!我马上给你去买!」   说完立刻奔下楼去。   朱三拿了自己仅存的银两,悄悄从后门溜了出去,一路上左顾右盼,生怕遇上山贼。俗话说怕什么来什么,朱三正要走进裁缝铺,却冷眼看到两个熟悉的身影往这边走来,这两人正是马脸大春和瘦猴麻六,只见马脸受伤包扎着厚厚的白布,麻六背上贴着厚厚的膏药,用白布围着胸前缠了好几圈。大春和麻六都手提凶器,一边走一边观望,周围百姓认得他们是天虎寨的,纷纷躲避。   朱三只得一闪身,躲进了旁边的巷子,只见马脸和麻六见人就拦住询问,似乎没有得到消息,继续往前走去。朱三急忙跑进裁缝铺,草草选了几件女子衣物,放下银两,也不找零就疾奔而去。   这边沈雪清只待朱三一走,就立刻起身,将红白参杂的床单往身上一裹,去寻自己的武器,却已被朱三藏起,沈雪清遍寻不着,甚是着急,又担心朱三回栈,索性不再寻找,连鞋都没穿,就跑下楼去。   沈雪清不敢走正门,穿过后院,眼见后门开着,正待逃走,却猛然听见两个声音交谈着往这边而来,沈雪清不想让人看见自己这副模样,赶紧退了回来,躲进了杂间,没想到这杂间竟曾是喂养牲畜之所,地上犹有陈年积粪,恶臭无比,沈雪清顾不得许多,躲藏起来!   只闻一个粗犷的声音道:「奇怪!那天我们制服了那小娘们,后来却被人救走,我们已经到处设伏,也安排了那么多暗哨,却始终没有再发现那蒙面人与小娘们的踪迹,莫非他们上了天,还是钻了地?」   一个猥琐尖细的声音回到:「此事我也觉得蹊跷!那小娘们身手俊得很,出手又狠辣,不知为何来此!而那蒙面人突然出现,力大无比,也非常人!问了这么多天,竟然无一人知道蒙面人的消息,难道他是本地人?这地方何时出了这样的高手?」   粗犷声音道:「不管怎么说,他们得罪了我们天虎寨,就是得罪了天王老子!我们就算挖地三尺,也要把他们找出来!」   猥琐尖细声音赞同道:「对!我可咽不下这口气!再说那小娘们长得真俊呀!想想都流口水,等她到手了我要好好玩玩她,让她知道什么叫手段!」   粗犷声音嘲讽道:「你就别做梦了!就凭咱哥俩,绑一块也不是那小娘们的对手!我们只要发现那小娘们的行踪,就放起信号,到时候大批兄弟赶来,让她插翅难飞!」   猥琐声音道:「没错!没错!咦!又到了这凤来客栈!那天那掌柜也不知道是不是吓破了胆,再没出现过,这家客栈也关了门!」   粗犷声音道:「那天在这吃的亏老子一辈子都记得,真想一把火把这个鸟地方烧了!咦!这后门怎么开了?」   猥琐声音道:「对!怪事!我们转了几天,这门一直锁着,今天怎么开了?」   粗犷声音道:「一定有问题!走!咱们进去看看,说不定那小娘们还躲在里面,那我们就立了大功一件了!」   沈雪清在杂舍内忍受着恶臭,一边清晰地听到了两人的交谈,不由得心中焦急,她从小学习剑术,对剑无比依赖,拳脚功夫并不在行,对付两个山贼虽然不成问题,但如今自己这样打扮,怕是束手束脚,难以发挥!   此时两人已经进到院中,沈雪清偷偷一看,正是马脸大春和瘦猴麻六。两人进来之后,小心翼翼地四处搜寻。沈雪清见他们快走到躲藏的杂间之前,心中越发焦急,她蓄劲在手,准备一旦被发现就迅速出手,制服二人。   大春和麻六越走越近,走到杂间门前,正待推门进入,突然门『砰』的一声打开,一个身影跳了出来,一掌击向麻六的面门,眼看麻六就要中招,久未翻修的屋顶却突然陷落,掉下来一大堆瓦片,正好挡住这一掌。大春和麻六吃了一惊,往后倒退七八步。   出掌之人正是沈雪清,沈雪清本来想猝然出掌,必定奏效,制服一人后再对付另外一人,没想到掉下来的瓦片救了麻六一命。她正准备再攻,意想不到的事情再次发生,裹在身上的床单在刚才的动作中竟然已经脱落,沈雪清赤条条地站在了两名山贼眼前。   两名山贼这才看清出掌之人,眼见沈雪清居然未着寸缕,不由得哈哈淫笑起来:「好一个小骚娘们!衣服都不穿就到处跑!」   大春附和道:「是啊!她好像是专门脱光了在等我们哥俩哪!」   又朝向沈雪清调笑道:「来来!光屁股小娘们!过来让哥俩陪你好好玩玩!」   沈雪清只觉一阵气血冲上脑门,她顾不得颜面,一掌挥了过去。沈雪清已然动怒,又未穿鞋,动作明显慢了半分,两人见沈雪清攻来,并不与她交战,而是利用后院的宽大,逃避起来!沈雪清见一击不中,两个山贼又淫靡地盯着自己赤裸的娇躯,只得一手遮住酥胸,一掌再上前抢攻。   麻六此时却从随身袋里掏出一只哨箭,点着了朝天一掷,只见一阵黑烟从半空中升起,随即拿起武器,示意马脸大春围攻沈雪清!   沈雪清见麻六放出讯号,心知要坏!但她手无寸铁,身上又一丝不挂,一边遮挡身体,一边与两人交战,战斗力大打折扣,想逃脱竟被两人缠住,不得脱身。   片刻之后,凤来客栈外响起一阵杂乱的脚步声,山贼已群集于此,把个客栈围的水泄不通。沈雪清再无心恋战,她避开两人,卷起地上的床单就躲到了大厅中去。   大春和麻六见支援已到,也不再追赶,跑到后门外,报告起来!因为上次吃了大亏,所以这次天虎寨是倾巢出动,连受伤的老鼠须也出现在客栈外!   只见雄霸天骑着一匹浑身乌黑的骏马,左右两边跟着老鼠须和一个白须老者,这白须老者名叫青鹤,乃是雄霸天的军师,雄霸天一切行动几乎都出自于他的谋划,雄霸天能有今天的威势,全仰仗青鹤的智谋,所以雄霸天对他是言听计从,可以说他才是天虎寨真正的主人!青鹤本来反对雄霸天晚上去寻仇,却也大意地以为一位弱女子不能对雄霸天这么多人形成威胁,所以就放任雄霸天去了!上次行动雄霸天损兵折将,狼狈而归的惨景让青鹤始料未及,他赶紧布置暗哨,到处追寻沈雪清的下落,今天收到讯号后,立即带领所有的人前来。   青鹤听了大春与麻六的描述,对雄霸天道:「霸天!这小妮子现在就在此客栈之中,虽孤身一人,但她在暗,我们在明,贸然进去必有损伤!」   雄霸天恨恨地道:「那怎么办?我们的仇就不报了?我可咽不下这口气!」   青鹤微微一笑道:「老夫倒有一计,可不损一兵一卒,让这小妮子乖乖就缚!」   雄霸天大喜,连忙道:「先生请讲!」   青鹤一指凤来客栈道:「此客栈周围并无连接,如今我们将其团团围住,只消往里射火箭,引燃房子,那小妮子无处可躲,到时自然束手就擒!」   雄霸天大笑道:「妙!妙!实在是妙!」   转头吩咐众喽啰准备火箭。   沈雪清此时躲在大厅之中,灵巧的耳力让她对外面的谈话是听得一清二楚!   她没想到这些山贼竟然如此毒辣,又是如此狡猾!沈雪清瞬间没了主意,心中焦急不已!   这时只听得锐物破空之声,一只只火箭已经射进院来!沈雪清连忙躲闪,火箭上浇了油,一遇到桌椅等木材,就瞬间燃烧起来!沈雪清连忙救火,却顾此失彼,还险些中了一箭。同时燃烧的黑烟开始充满了整个大厅,沈雪清不禁剧烈咳嗽起来!   屋内火势越来越大,屋外山贼却一直怪叫呼喊,一声声道:「光屁股的骚女侠,赶紧出来吧!乖乖投降吧!不然得成烤乳猪了!」   哄笑声此起彼伏,一阵高过一阵!   沈雪清受此困境,又听得屋外众贼的喊叫,心中是又急又怒,她死也不愿屈服于这些恶贼,却也无计可施,心中一凉,就待死于此地,也好一了百了!   正在沈雪清万念俱灰之时,大厅的地上却突然掀起一块,一个身影钻了出来,呼喊道:「雪儿!你在哪里?」   原来屋内浓烟滚滚,三尺以内已是如同黑夜!   沈雪清一听声音,竟是朱三,连忙道:「我在角落里!」   朱三顺着声音找到了蜷缩着的沈雪清,说道:「外面人太多了!来,我带你走地道!」   说完不由分说,一把抱起沈雪清,从地道遁走。   走了一阵,只听得上面呼声渐远,沈雪清百感交集,禁不住紧紧抱住朱三的脖子轻声啜泣起来!朱三忙柔声安慰着,一边脚下并不慢,又走了一会,前面似有光亮,朱三一掌推开一块掩饰的巨石,走了出去。   只见外面豁然开朗,天空地阔,原来地道竟通往海边。沈雪清放眼望去,海面上碧波汹涌,湛蓝的海水与天练成一线,脚下的沙滩洁白无瑕,松松软软地让人很有畅快奔跑的冲动。   沈雪清见朱三还抱着自己,不顾自己赤身裸体,不安地扭动了一下,娇声道:「快放我下来!」   朱三色眯眯地盯着怀里的美人,只见沈雪清脸上身上业已多处被烟熏得乌黑,本来白璧无瑕的娇躯染上了块快黑斑,又听她撒娇似的软语,只觉得她像极了自己儿时那只黑白相间的猫咪,手不老实地抓了抓起沈雪清挺翘的小圆臀,同时轻轻将沈雪清放了下来!   沈雪清险险地从地狱走了一遭,又遇此美丽风景,心中畅快,顾不得朱三猥琐的目光,只待落地以后就像海滩飞奔而去。   沈雪清从小生长在人迹罕至的高山上,从小听姑姑讲海洋多么的广阔,海水如何的湛蓝,沙滩如何的舒适等等,就对海洋向往不已,今天起死回生,还到了自己朝思暮想的海洋边,瞬间把一切愁绪都抛之脑后,尽情玩耍起来。   沈雪清欢快地跑进浅浅的海水中,撩起浪花,清洗着自己曼妙的身体,只觉海水微凉,脚下松软,甚为舒爽,不禁仰天长长地舒了一口气。   朱三见此情景,按捺不住,一把就将身上衣物除去,冲进了海水里。   沈雪清正在惬意地享受着,忽然觉得身上多了两只禄山之爪,不禁扭动起来。   朱三从背后突袭,一手抓住了沈雪清弹动不已的酥胸,一手就在沈雪清精致圆润的小屁股上不停磨搓,同时多毛的胸膛紧紧贴住沈雪清瘦削的后背,一上一下地摩擦起来!   沈雪清心想朱三虽然为人粗俗丑陋,却是为自己破瓜之人,况且他屡次三番搭救自己,不由得心中感叹,或许自己命该如此,何不就委身于他,于是不再芥蒂,任由朱三抚摸自己!   朱三见沈雪清不再反抗,心知沈雪清身心均已归属自己,不由洋洋得意,手上也加大力度,到处游走起来。   少顷,只见沈雪清娇躯微颤,媚眼如丝,素手也忍不住往后环绕,勾住朱三的脖子,可见体内躁动不已,业已春情萌动!   朱三手上并不闲着,身子却侧了过去,大嘴一张,顺势突袭沈雪清娇喘吁吁的红唇,沈雪清目光迷离,只闻得一股恶臭,小嘴已经被朱三完全封上,正待呼喊,朱三粗糙而又柔软的舌头已经趁机侵入口内,到处作恶。朱三强吻着沈雪清,舌头舔遍了沈雪清白玉般的皓齿,他用力一吸,将沈雪清红润柔软的香舌吸进臭嘴,滋滋地吸吮着,口角不停流下涎水!   沈雪清越发觉得身体燥热,同时两腿之间的花穴也是水流不止,穴内只觉空虚,骚痒不已!不禁两腿打颤,交叉去磨蹭朱三毛发茂密的粗腿。   朱三猛地将沈雪清抱起,翻转过来,双手用力,竟将沈雪清举过头顶,同时大嘴一张,贴上了沈雪清暴露的阴户。沈雪清受此刺激,惊叫一声,复又觉得舒爽无比,半咪着妙目,口中淫哼起来!   朱三疯狂地舔舐着沈雪清的花穴,粗大的舌头时而如巴掌般拍打沈雪清翘立的嫩芽,时而灵蛇般钻入沈雪清湿滑的穴内,惹得沈雪清淫声不断,花穴内淫液潮涌,只觉自己已魂飞天外,欲仙欲死。   突然,沈雪清的花穴猛烈地射出一股水箭,同时娇躯颤抖不已,感情已经被舔弄至高潮绝顶,兴奋得潮喷了!   朱三将高潮过后的沈雪清慢慢放了下来,同时命令道:「同上次一样,好好服侍我的肉棒!」   沈雪清也不反驳,乖乖地跪在水中,双手扶住朱三粗壮的毛腿,张口檀口,轻吐香舌,舔弄起朱三凶猛的肉棒起来!经过上回的初次口交,沈雪清已熟练许多,她舌头卷起,舔着朱三猩红的龟头,顺冠状沟而下,又吸吮着朱三肉棒上暴起的青筋,继而深吸一口气,将朱三拳头大的龟头吞入口中,贝齿轻轻嗫咬着。   朱三满意地昂着头,发出阵阵舒爽的低吼!   沈雪清卖力地舔了片刻,只觉口中酸麻。朱三示意沈雪清停止,同时喝到:「转过身去!手撑在水里,屁股翘起来,腿叉开!」   沈雪清乖乖地照做,圆润的小翘臀高高耸起,羞红的俏脸几乎贴上了水面!   朱三伸出手掌,『啪啪』两下各给了沈雪清左右雪臀一巴掌,嘿嘿笑道:「这屁股虽小,倒是挺翘的!准备好!老子要进来了!」   说着两手握住沈雪清纤细的小蛮腰,将巨大的肉棒抵住沈雪清的嫩穴,腰一用劲,肉棒瞬间挤进湿滑的穴内。   沈雪清只觉一根烧红的铁棍钻入穴内,胀得自己下体似要裂开一般,禁不住惊呼出声!朱三却不理会,他抖动自己腰身,不紧不慢地抽插起来!   渐渐地,沈雪清觉得朱三的肉棒进出速度越来越快,一下重似一下地锤击着自己的花心,同时穴内的淫水也越发暴涨,几乎是倾泻而出,伴着朱三快速的抽插一汩一汩地泄到海水里,她深觉两臂酸楚,禁不住挺起腰身,同时素手去抓朱三的胳膊。   朱三肉棒纵情地在沈雪清的花穴内驰骋,只见肉棒耸动之下,花穴内的嫩肉不断卷进卷出,淫水一波波倾泻直下,和水面连成一条水线,淫液在激烈的抽插中冒出大量白色的泡沫,将沈雪清乌黑油亮的阴毛都染成了一片乳白。   沈雪清已经不知道自己高潮过几次,只是胡乱地去抓朱三的胳膊。朱三顺势抓住沈雪清的纤手,牢牢握住,下体继续猛烈撞击着,发出一阵响亮的啪啪声!   就这样朱三抽送了几百下之后,沈雪清又被顶上了高潮,她激烈地颤抖着,身躯软软地垂了下去,跪坐在海水中。   朱三把肉棒从沈雪清的花穴中抽了出来,将沾满稠白色黏液的肉棒挺到沈雪清面前,他一边用坚硬的肉棒拍打着沈雪清的俏脸,一边喝到:「小骚货!把你的骚水给我舔干净!快点!」   沈雪清无奈地伸出香舌,扫着肉棒上的淫液,然后吞咽下去,直舔得肉棒晶莹闪亮才做罢。   朱三又一把将沈雪清拦腰抱了起来,两手绕过沈雪清的大腿托住沈雪清的小圆臀,将肉棒对准花穴,一点一点地放了下去,沈雪清只得伸出双臂,抱住朱三的脖子。朱三以猴子抱树的姿势将沈雪清挂在自己身上后,又来了一招周游列国,边在水里狂奔,边用力地抽送起来!沈雪清被他拋得老高,旋即又捅得至深,生怕自己被抛进海里,她闭上美目,紧紧地抱住朱三的脖子。朱三一边抽送一边走上了岸,很快,沈雪清又在一阵颤抖中达到了高潮,已经被送上绝顶无数次的她再次软瘫下来,躺在细软的沙滩上不住颤动,高潮的不断冲击已经让她舒爽得昏迷了过去。朱三见状,抱起她往前走去。   等到沈雪清醒来时,又已经到了夜深,天上满布的繁星璀璨无比。沈雪清觉得一股海风带着海洋特有的咸味扑鼻而来,环顾四周,原来身处一个简陋的木屋当中,想来离海边不是很远,身边却没有发现朱三的踪影。这时,一阵烤鱼的香味将沈雪清勾了起来,她顺着气味,发现不远处的海滩上,朱三正烧着一堆旺盛的篝火,上面用树棍烤着两条鱼,原来香味就来自于此。   朱三听见脚步声,头也不回地道:「你醒啦!过来吃鱼吧!香着呢!」   沈雪清迟疑了一下,走了上去,朱三递给她一条鱼,她已然饿极,接过来就是一顿狼吞虎咽,全然不顾少女的斯文。   朱三见状,哈哈笑了起来,自己拿起另一条鱼啃了起来,其实他吃香并不比沈雪清文雅多少,他只是惊讶沈雪清的反应。   两人很快吃完了鱼,怔怔地对坐着。朱三率先打破沉默道:「我给你去买衣服,你怎么会被那些山贼发现的?」   沈雪清想起被大春和麻六看到自己裸体的情景,不禁又羞又怒,两腿之间居然禁不住又开始湿润,她不敢告诉朱三其实自己是支开他想逃走,只得低声说道:「我在楼上,从窗户看到有两个山贼从后门进入院中,就像下去杀了他们,没想到我的剑被你藏起,遍寻不着,又没有衣物,只得身裹床单,下楼来对付他们!谁知他们已经见到我就报了信,我奋力将他们击退,山贼已经将客栈包围,又放起火箭,我出去不得,只能坐以待毙!」   朱三哦了一声,说道:「我回来之时,看到大批山贼赶往客栈,我料必是你已经被发现,所以不敢回客栈,在外围观察,发现他们居然用火箭对付你以后,我便从地道进入客栈,前来救你了!」   沈雪清看着朱三,想起他和自己这几天的种种,不禁感慨万分!眼前这个丑陋的男人一再凌辱自己,又几次救自己于危难,真不知应该感谢他还是应该憎恨他,又想起与他几次缠绵,不禁一朵红云飞上脸颊,两腿之间的花穴更不可自制,淌下了一丝淫液。   朱三对沈雪清的行为是观察入微,见她无端端地春情萌动,心知她身心已被自己所征服,只是表面还不肯放下女侠的尊严罢了,自己应该趁热打铁,彻底征服这个表面高贵内心淫浪的女侠。   朱三腾地起身,走到沈雪清面前,一把就褪下身上衣物,身下肉棒怒挺,直冲沈雪清面门,命令道:「服侍我!」   沈雪清怔了一怔,面前怒挺的肉棒上传来一股熟悉的腥臊气味,沈雪清却已不觉它嫌恶,反而脑海中浮现出吸吮肉棒时那种既酸麻又咸咸的滋味,情不自禁地又跪坐起来,轻吐香舌去舔舐它。   朱三十分满意沈雪清的反应,他也很清楚自己肉棒的魔力,原来练过《阴阳极乐大典》后,朱三的肉棒不仅增大了三倍有余,而且还会散发一种独特的气味,让接触过它的人第一时间就能回忆起肉棒的滋味,从而欲罢不能!   沈雪清乖巧地吮吸着朱三的肉棒,技巧越发熟练,她甚至伸出舌尖,轻轻点击着朱三敏感的马眼,让金枪不倒的朱三险些有了射精的快感!   朱三被她弄得兴奋,巨棒又陡然增大了一圈,他按捺不住,示意沈雪清跪趴下来。沈雪清乖乖照做,高翘的圆臀还不住左右摇摆着,白嫩臀肉中间,菊穴紧紧闭合,花穴则早已水流成河,诱人至极!   朱三看到沈雪清精致的菊穴,禁不住想开垦这最后一亩处女之地,但他并不伸张,而是架起巨龙,朝着沈雪清温润潮湿的花穴呼啸而去。   沈雪清又是娇呼一声,呼痛之中明明夹杂着花穴被充满的愉悦!朱三猛烈地抽动了一阵,猛然停了下来,将肉棒抽出大半,只留了一个龟头在里面,他用力拍了拍沈雪清的小翘臀,嘲笑道:「女侠被干得挺起劲的嘛!怎么样?老子干得你爽不爽啊?」   说着一下一下地拍打着沈雪清的嫩臀,手掌过处,立刻红肿起来!   沈雪清正在呻吟享受中,陡然被朱三这么一弄,感觉刚冲上了云霄又猛然摔回了地面,穴内无比的空虚麻痒,不禁用手去抓朱三的肉棒。听得朱三之言,不顾娇羞道:「嗯!雪儿好爽!好哥哥真是太厉害了!雪儿都快不行了!」   朱三哈哈大笑,故意道:「你不是那个威风凛凛的女侠吗?怎么会这样?」   沈雪清听完羞怒交加,但是身体的快感让她不能抵抗,她低低地道:「雪……雪儿不是女侠!雪儿只想好好伺候好哥哥,和好哥哥永远生活下去!」   朱三重重一拍沈雪清的嫩臀,直打得臀波荡漾,口里喝道:「好一个淫贱的女侠!叫老子好哥哥,你根本不配,你只配当老子的性奴,让老子想怎么玩就怎么玩!」   沈雪清觉得无比羞辱,她想反抗,但穴内的空虚和对肉欲的渴望让她欲罢不能,沈雪清认命地道:「对!雪儿是淫贱的女侠!雪儿只配当好哥哥的性奴!啊!求好哥哥不要再折磨雪儿了!雪儿要……」   朱三抓住沈雪清已经被拍得通红的臀肉,冷冷地道:「既然知道自己的身份,还敢叫老子好哥哥?你说你是不是贱?想要的话,就得听话,该怎么做,你明白的!」   沈雪清横了横心,喃喃地道:「是……是是,雪……雪儿是性奴!雪儿是贱货!」   朱三点点头道:「嗯!你以后要称呼老子为主人,在老子面前自称雪奴,从今开始,你的身心都属于老子,老子说的话都是命令,你不得违背,不然就得接受惩罚!明白了吗?」   沈雪清听罢,含羞忍辱地点了点头道:「是!雪儿……雪奴知道了!雪奴一定听话!」   朱三满意地点点头,肉棒一推道:「小贱人不是要吗?想要的话自己动,老子累了!」   沈雪清顾不得朱三的羞辱,只得扭动腰身,将圆润的屁股一下下往朱三身上顶,只觉花穴瞬间填满,心中空虚与酸麻感一触即消!扭动了百余下,沈雪清渐觉无力,而且双手支撑于地,已觉酸麻。朱三见状握住沈雪清的纤腰将其提起,自己平躺于地上,只待沈雪清自己操作。沈雪清站起身来,双腿分开站在朱三两侧,将肉棒对准胯下花穴,缓缓地蹲了下去。肉棒甚长,沈雪清根本坐不到底,只得弯腰屈腿,一下一下往下套弄,只见套弄之间,淫水顺流而下,淌得朱三腰上腹上皆是!   朱三只觉沈雪清套弄速度越来越慢,知她已软弱无力,不由得双手托住沈雪清圆润的大腿,同时抬起臀部,直挺的肉棒疾风暴雨般向沈雪清花穴内冲去,一阵猛烈地冲击后,沈雪清又已高潮泄身,她无力地瘫靠在朱三的身上。   朱三此时却喝到:「你这骚女侠!这么快就不行了?怎么伺候主人的?」   言毕狠狠一巴掌打在沈雪清已然红肿的翘臀上,打得沈雪清直哆嗦!   沈雪清颤抖着道:「雪……雪奴已经不行了!饶了雪奴吧!」   朱三怒吼道:「不行!老子还没痛快呢?你这贱婊子就想休息?门都没有!骚穴不行了,不是还有嘴巴吗?不管怎么样,得让老子舒服!」   沈雪清只得拖着疲惫的身躯,张开檀口努力吮吸朱三的肉棒!   朱三这金枪不倒的身体,凭沈雪清的口交技术怎么可能让他射精呢?沈雪清弄了良久,朱三的肉棒仍是坚硬如铁,一点软化的迹象都没有,只得讪讪地道:「实在太厉害了,雪奴不行了!放过雪奴这一次吧!雪奴以后一定听话,好好服侍主人!」   朱三看到沈雪清梨花带雨的模样,差点心软,但他目的是为了沈雪清最后一处处女地,于是喝到:「不行!你这贱货给脸不要脸!骚穴不行,嘴巴也不行,你不是还有一个洞没用过吗?」   沈雪清呐呐地道:「没……没有啊!雪奴哪里都用过了呀!」   朱三一把推倒沈雪清,拍了拍她的翘臀道:「这后面的洞不是还没用过吗?」   沈雪清吓得差点哭出来,她哀求道:「不……不,那地方不可以,那里是如厕的地方,脏啊!再说,那么小的地方怎么能容得下那么大的东西?」   朱三狞笑道:「老子不嫌脏就是了!况且你下面这骚穴开苞的时候不也是那么一点点大吗?现在还不是进出自如!」   沈雪清见朱三心意已决,奋力地扭动着,嘴上不住哀求。   朱三却不理会,他从沈雪清湿润的花穴内掏出一大把淫液,仔细地抹在沈雪清紧闭的菊穴周围,见沈雪清用力缩紧着臀肉,不禁发怒,狠狠拍打着沈雪清的翘臀,沈雪清吃痛之下,慢慢放松控制!朱三趁机将沾满淫液的手指钻了进去,只觉菊穴内包裹甚紧,手指不得动弹,朱三也不急,缓缓地转动着手指,螺旋状地往里面进发,终于将手指齐根没入。朱三得意一笑,将第二根手指如法炮制,也塞进沈雪清紧窄的菊穴。沈雪清只觉得后门剧痛,腹内如同刀绞,她痛苦地咬着嘴唇,双腿乱蹬。   朱三此时却提枪上马,将巨棒对准了沈雪清紧致的菊穴,沈雪清感觉火热的肉棒已经贴紧菊门,不住地挣扎扭动!朱三不顾挣扎,腰一沉,拳头大的龟头硬是挤进去半分。沈雪清只觉菊门似被撕裂,痛楚难以言讲,豆大的冷汗从额头低落下来!朱三一点都不怜香惜玉,他继续着自己的动作,龟头已全部没入菊穴,紧窄的直肠壁紧紧地包裹着龟头,快感直冲脑门,朱三差点忍不住射了出来!   朱三停留了片刻,缓了缓神,将肉棒稍稍抽出,旋即又捅了进去,反复之下,肉棒越来越深入菊穴,片刻之后,竟然全根没入!朱三但觉舒爽无比,他的肉棒之粗长,世所罕见,让他在与沈雪清的花穴交锋之中,始终不能到底,但是菊穴不一样,不仅紧致不逊花穴,而且还能一捅到底,让朱三不禁大喜过望!   朱三缓慢地抽送着肉棒,沈雪清却痛苦之声也渐消弱,朱三只觉抽送之间,菊穴内越来越热,自己的快感也越来越抑制不住,终于,在一轮凶猛的冲锋过后,朱三射了!朱三这一射足足持续了一盏茶的时间,仿佛将自己的积蓄全都射了出去,舒爽过后,他慢慢地抽出肉棒!沈雪清被蹂躏过的菊穴仍然大张着,呈现出一个拳头大的洞,洞内汩汩浓精倒灌出来,顺着红肿不堪的花穴流得满腿都是!   朱三再一看沈雪清,竟然没了动静,不由心里一惊,难道自己霸道,竟然弄死了沈雪清,赶忙去探沈雪清的鼻息,原来只是受痛不住,晕厥过去了,朱三方才宽心,捡起地上的衣物,草草擦拭过后,抱着昏迷的沈雪清,走进草屋内!夜已经深了! 第六章、九死一生   上文说道雪儿才出狼窝又入虎口,朱三冒死救美却又逞凶暴虐,预知后事如何,且看下文……   时间已至深夜,海浪一阵一阵地涌上沙滩,拍打礁石之声愈加响亮,咸咸的海风也越发猛烈,吹得人刺骨般的疼痛。   海边木屋里,受尽凌辱的沈雪清持续昏迷,而朱三却夜不能寐,他在想自己的客栈到底怎么样了?那些山贼在废墟堆里找不到沈雪清的踪迹会怎么样?沈雪清如今虽已屈服,但她白马报信的事情终究是心头大患,自己该怎样应对?   旁边的沈雪清突然颤抖了一下,娇小的身躯蜷缩起来,朱三知道沈雪清是受凉了,连忙探了探沈雪清的额头,果然火烫!情急之下,朱三赶忙脱下自己身上衣物,盖在沈雪清赤裸的娇躯上,同时跑到海滩上已经熄灭的篝火堆前,取了一些木炭,再次准备柴火,在木屋内点起来一堆火。   渐渐升起来的火苗驱散了空中的寒气,沈雪清本来煞白的脸色也被火烤得通红,她梦呓着,不安地扭动着身体,将身上所盖衣物都抖落在地,朱三连忙捡起,再次为她盖上,同时盯着睡梦中的沈雪清,暗暗发呆。   朱三从第一眼看见这个少女,就知道自己必须要得到她,如今得偿所望,心里却陡然生出一种失落,毕竟自己用尽非人的手段才征服她,转念一想自己只是个市井小民,不用非常手段又怎么能一亲芳泽呢?想起自己和她的地位差距,朱三又自卑又兴奋,自卑的是虽然沈雪清已经屈服于自己,总觉心有不甘,兴奋的是师父的临终教诲果然是至理名言,自己的梦想也终于跨出了重要的一步,不由得暗自欣喜,转眼间已经将自己的处境和对未来的恐慌抛之脑后,此刻只想美人在怀,万事无悔!   东方渐渐露出鱼肚白,太阳如最慈爱的母亲一样,将自己的光芒洒满整个大地,沉睡中的万物瞬间苏醒,充满活力!   在沈雪清连续的咳嗽声中,朱三被惊醒过来,他又探了探沈雪清的前额,发现仍然烫手,而且手脚寒冷如冰,已经昏迷了良久的沈雪清此刻并未苏醒,而是不断咳嗽着,眉头微蹙,贝齿紧咬,俏脸上现出痛苦的神情!朱三见沈雪清高烧不退,内心焦急,欲去求医,又怕丢下沈雪清一人,甚是犹豫。沈雪清此时却声音微弱地呼道:「水……我要水!」   朱三好不为难,因为这里靠近海边,海水虽广,但不能饮用,要找淡水必须得回古田镇上,他横了横心,找了些树叶之类的将沈雪清遮盖住,穿上衣物往镇上去了!   朱三小心翼翼地回到镇上,只见镇上无甚异常,街上三三两两地走着些闲人,心中宽心不少!朱三生活在古田镇三十余年,对镇上一切了如指掌,他避开人多眼杂的闹市,绕道来到镇上唯一的药铺,跟大夫大概说明症状后,摘了一些药,而后又买了煎药的工具,装水的竹筒等物件。一切妥当以后,朱三急切想回到海滩上,突然转念一想:「何不去凤来客栈看看情况,也好心里有数!」   于是掉转头,往凤来客栈去了!   朱三远远地看着自己的老窝,只见凤来客栈已经烧得比较彻底,只剩下些惨桓断臂了,不由得长叹一声,毕竟自己这最后的产业也没有了,今后自己也是无家可归的人了!朱三仔细看了四周,发现现场没有任何风吹草动,不禁心中疑惑,但他没有细想,不再留恋,转身往沙滩去了!   回到海边木屋,沈雪清仍未清醒,她几天时间都未着寸缕,昨天又在海水中疯狂交媾,气温的骤变和潮湿的海风让她受凉颇重。朱三走上前去,把已经熄灭的火堆再度点起,拿出煎药的器皿照方子煎起中药来,同时一手搂住沈雪清的脖子,将竹筒里的水倒入沈雪清口中,沈雪清贪婪地喝着水,痛苦的神情渐渐放松。   中药煎好以后,朱三又如法炮制地给沈雪清喂了药。看着服了药的沈雪清沉沉睡去,朱三才慢慢地放下担忧,他想到腹中空空,就往海边而去,想弄点食物。   俗话说靠山吃山靠水吃水,朱三从小在这靠近海边的古田镇上长大,镇上的人个个会捕鱼,朱三虽然从小纨绔,却也耳濡目染学会了打渔的技巧,片刻之后,就弄得几条鱼,正待回木屋。   突然,朱三冷眼看到海滩上的树林里鬼鬼祟祟地出现了一些身影,往木屋这边而来,心知不妙,赶紧丢了手中的鱼儿,往木屋跑去。回到木屋,沈雪清却还未清醒,急得朱三如热锅上的蚂蚁团团转。眼看人影越来越多,朱三定睛一看,果然是天虎寨的众贼。   原来那日山贼火烧凤来客栈,沈雪清却被朱三从地道救走,他们仔细搜查,只找到沈雪清的宝剑等物事,雄霸天不禁暴跳如雷,忍不住埋怨青鹤的计谋不灵,青鹤只得再出一计,他寻思沈雪清不可能无端消失,必是那天晚上的蒙面人把她救走,蒙面人能神不知鬼不觉地将沈雪清救走,说明他一定对这里非常熟悉,说不定还会回来。于是青鹤派了几个身手敏捷反应灵敏的喽啰蹲守在客栈周围,隐藏在难以察觉的角落里,专等蒙面人回来察看情况。青鹤所料分毫不差,不到一天时间,朱三就回到了被焚烧的凤来客栈,虽然朱三很小心翼翼,但还是被发现了。埋伏的喽啰一边赶紧回去报告,一边偷偷地尾随朱三来到了海边,直等到雄霸天带领众人前来,方才慢慢地向木屋靠近。   朱三见事态危急,当机立断,将沈雪清背起就往另一边逃去。朱三力大无比,跟沈雪清几次交欢后,体内的内劲已经被催动,此刻正好发挥效用,只见朱三虽然身背一人,却奔跑如飞,将后面紧紧追赶的山贼越甩越远。   海滩边的树林树木茂盛,朱三又跑得飞快,山贼追赶不多时,朱三已经不见了踪影,只得沿着海滩边慢慢搜找,寻了半晌,天渐渐黑了,山贼却连朱三和沈雪清的半点踪迹都没发现,只得惺惺地收兵回寨。   山贼们绝想不到,他们回去之时,朱三背着沈雪清就躲在乌黑的树林里,紧紧跟随着他们。   只听雄霸天懊恼道:「先生!我们几次设伏,却都无功而返,这样下去,不仅仇不能报,而且恐怕让别人知道了,说我们天虎寨这么多人抓不住两个,嘲笑我们天虎寨无能啊!」   青鹤阴阳怪气地答道:「寨主说得有理!只是没想到这贼人看起来外表普通,实则身怀绝技!老夫还是小看了他!」   雄霸天狠狠地道:「对!没想到这蒙面人竟是那个窝囊的店掌柜,老子真是看走了眼!这家伙装得那么像,把我都骗过去了!早知道当初一刀剁了他就好了!」   青鹤道:「这粗汉身形肥胖,没想到身轻如燕,我们寨中这么多曾经练过轻功的好手竟然完全追不上他,可见他深藏不露,甚是可怕!」   这时旁边的老鼠须突然道:「我打听过了,那店掌柜名叫朱三,从小生活在古田镇里,从小是个败家仔,只知道吃喝玩乐,没听说过他练过武功啊!」   青鹤道:「这就奇了!以他当晚用木棒砸地的功力来看,只怕不在寨主之下,今天观来,轻功更是远胜寨主。莫非他得了奇遇,一夜之间练成了武功,又或许他以往的种种皆是假象,他一直暗地里练功,众人不知而已。」   雄霸天怒吼一声道:「肏!老子才不管那么多!这龟儿子躲得了初一躲不了十五,等他落到老子手里,必定砍成肉泥!」   眼见众山贼越走越远,朱三方始放下心来,他见雄霸天已经知晓自己底细,知道古田镇已非自己久留之地,但如今身无分文,又能去哪呢?朱三看了看背上始终昏沉且一丝不挂的沈雪清,深恐继续留在海边会加重沈雪清的病情,思索之下,趁夜色笼罩偷偷往镇上去了!   暮色下的古田镇静悄悄的,忙碌了一天的人们纷纷回到了家中,这个小镇晚上并无活动,所以大部分人都早早休息了,只留下几户稀疏的亮着煤油灯。朱三背着赤裸的沈雪清胆战心惊地在街上走着,尽量避开有光线的地方,他寻思沈雪清赤身裸体始终不方便,就想给她弄身衣服,无奈身无分文,店铺也都关门了,朱三只得漫无目的地朝前走去。   走着走着,朱三情不自禁来到一扇朱红的大门前,这是古田镇上最大的一所宅子,也是朱三从小长大的地方,朱三在这里度过了人生中最美好、最无忧无虑的时光。可惜朱三长大后只顾玩耍,父母去世后,他花光了家里的钱财,最后不得不变卖了这座家传的老宅。   朱三看着眼前的宅子,不由得感叹物是人非,他绕着宅子转了一圈,看到四下无人后,往后院的墙边去了。原来朱三知道这宅子后面有个大洞,原来是狗洞,供护院的狗出入的,朱三从小顽皮,父母将他关于宅中,他却常从此洞中溜出去,后来年岁渐长,爬不出去,朱三就偷偷把墙壁敲了一些,把洞改大了许多。朱三绕了一圈发现狗洞一直未封,不禁心中大喜,他先钻了进去打探了一下情况,继而将沈雪清也弄了进去。   朱三背着沈雪清潜了进来,偷偷向厢房而去,那里是女眷所住之地,朱三想给沈雪清弄套衣服。此时宅中老小皆已入睡,朱三恐惊动众人,只得将沈雪清放在暗处,自己去寻找衣物。半晌过后,朱三终于得手,他拿了一套女子衣物回来,虽然只是下人所穿,但至少沈雪清不用再裸体示人了。得手之后,朱三寻思如果要离开此地,还得弄点盘缠,于是再度折返,不过这次他是往宅主人房间而去,因为对宅子一切了如指掌,费劲心机,朱三终于摸到了一些银子,他不禁心中欣喜!   朱三回到沈雪清旁,把沈雪清抱起,想找个地方休息,思索了一下,只有柴房安全,于是来到柴房。这些天发生的事情太多,朱三纵是铁打的身子也承受不住,他坐靠着柴堆,怀抱着沈雪清,沉沉睡去了!   天蒙蒙亮,众人还未起床,昏迷了一整天的沈雪清却先醒了。沈雪清环顾四周,微弱的光线让她看清了自己身处何地,她动了动身子,整夜被朱三抱着已经让她觉得身体发麻了!沈雪清看着仍在呼呼大睡的朱三,回想起了昨天的一切。   沈雪清受凉之后,人虽昏沉,却未丧失知觉,所以朱三所做的一切她都看在眼里,记在心里。沈雪清想起朱三在海水之中暴虐自己,不仅侵犯了自己的后庭,还逼自己为奴,心中不免愤恨!但是自己病了以后,朱三如临大敌,悉心照顾,给自己煎药,喂自己喝水,危难时刻又再一次救自己脱离险境,心中的恨也不禁转化成阵阵柔情!   沈雪清凝望着,眼前丑陋粗俗的脸似乎也不是那么讨厌了!这个粗汉在侵辱自己时的疯狂和平时的温柔简直判若两人,想起自己被他干得七荤八素,竟然答应为奴,又是一阵羞恼,小腹竟又升起熟悉的火焰,两腿之间的蜜穴也再次湿润。   沈雪清对自己身体的反应羞愧不已,自己只要一想到朱三那胯下的奇物侵辱自己时的凶猛,就忍不住春情萌动,沈雪清突然觉得身下异样,低头一看,朱三的巨棒不知几时已经翘立起来,直将裤子撑成了一把油伞,她当然不知道男子有晨勃的情况,只以为朱三已经苏醒,又待欺负自己。等了半晌,朱三却仍是鼾声如雷,未见反应,胯下巨棒却依然直入云霄。   沈雪清甚为好奇,禁不住扒下朱三的裤子,打量起这巨物起来。借着微光,只见朱三的肉棒直直挺立,粗长如自己的小臂,拳头大小的龟头上布满着黄豆状的凸点,乌黑锃亮的棒身上条条青筋暴起,左右盘绕着如同青龙盘柱,底下的春袋业已膨胀成地瓜大小,浑圆饱胀的春袋上布满乌黑浓密的卷毛,一直连接到小腹处,与肚脐眼连成一片。整个粗长的肉棒像极了一根捣火棍,沈雪清怔怔地看着,不禁怀疑这庞然巨物是如何侵入自己身体的,又想起自己舔舐它时那种咸咸涩涩的味觉,禁不住浮想联翩,只觉身体越来越燥热,一股热流在小腹处涌动,花穴已然泥泞不堪!沈雪清看着看着,目光越来越迷离,情不自禁地张开檀口,吮了上去。沈雪清只觉入口咸臭,自己却甚是兴奋,香舌轻轻扫着龟头上面的凸起,同时小嘴用力吸吮着。沈雪清越吸越快,朱三的肉棒已经被舔得晶莹水亮,大汩大汩口水从沈雪清的嘴边溢下,淌在自己的胸口上。   这时朱三已然醒来,被沈雪清舔得十分舒爽的他却选择继续装睡,只是身子稍稍向上一挺,肉棒就更深入沈雪清的檀口。沈雪清被朱三猛的这一动呛得咳嗽不已,她以为朱三醒了,连忙中止动作,抬头去看朱三,见朱三仍是双眼紧闭,鼾声如雷,方才放下心来,继续低头含吮。沈雪清吸吮了良久,已是口舌酸麻,浑身只觉火烫,且两腿之间骚痒不堪,花穴内渗出的蜜汁已经让大腿内侧都变得湿答答的,花穴之内空虚至极,她禁不住一边舔舐,一边夹紧双腿,娇躯微颤。   朱三眼见沈雪清已经春情涌动,不再隐瞒,伸手抓住沈雪清嫩滑的酥胸,揉搓起来,极富弹性的双峰在朱三粗糙的大手挤压下变化着各种形状。沈雪清见朱三已然清醒,想到自己居然如此下流,忍不住俏脸臊红,但身体的空虚和暴涨的欲念控制着她,居然没有停下吸吮肉棒的动作!   朱三只觉酥胸手感柔滑,胯下肉棒也甚为舒爽,嘴里调笑道:「乖雪奴真不错!还会主动舔老子的肉棒了!口技也越来越进步了!舔得老子好爽!唔……奶子真滑!」   沈雪清羞红着脸继续埋头苦干,朱三指挥道:「别光舔上面,下面的卵蛋也舔一下!」   沈雪清依言照做,香舌顺着棒身一路直下,开始舔舐朱三粗毛林立的春袋,那乌黑浓密的卷毛相当粗长,扎得沈雪清的俏脸麻痒痒的。沈雪清细细地舔弄着,将朱三的阴毛都弄得水淋淋的。朱三又道:「给我吸一吸卵蛋!」   沈雪清只得深吸一口气,将其中一只奋力吞入口中,舌头卷弄着,吸了一会又如法炮制吸吮另一只。   朱三被沈雪清舔弄得直吸气,他知道火候已到,一把将沈雪清的娇躯抱起,巨大的肉棒对准沈雪清春水潺潺的花穴,一点一点地送了进去。沈雪清只觉空虚麻痒的花穴瞬间被一根火烫的肉棒填满,那充实火热感觉让她忍不住娇躯猛颤,皓首轻抬,嘴里吐出一声又长又腻的淫呼,花穴内春水潮涌,险些喷了出来。原来沈雪清动情已久,如今一朝如意,竟是达到了高潮。   朱三感觉到沈雪清的异动,嘿嘿笑道:「真厉害!我的小骚女侠!你越来越淫浪了!居然才开始插入你就高潮了!以后只怕老子都难以对付你!哈哈哈哈!」   沈雪清被朱三说得直从脖子羞红到耳根,但高潮的冲击让她只能大口大口地喘气。朱三握住沈雪清的小蛮腰,单凭臂力将她举起,又放下,如此反复,沈雪清感觉一下飞上云霄,一下又堕入地狱,那种冲击和满足感让她瑶鼻轻哼,嘴里发出阵阵轻呼声。   屋内朱三挥汗如雨,沈雪清忘情淫叫,屋外,太阳已经悄悄爬上了天空,天已是大亮,宅子里的人开始忙活一天的事情。朱三奋力一挺腰,肉棒狠狠地撞击着沈雪清的花心,沈雪清只感觉花穴都快要融化了,朱三那奋力的一顶让她再次达到高潮,沈雪清『呜啊』一声,胯下花穴淫液倒喷而出,喷得朱三的小腹上积起一个小水洼。   突然,远处突然有声音道:「咦!老张,我好像听到什么声音从杂舍那边传来!你听到没有!」   另一个声音答道:「刚刚似乎是有什么响动!走,我们过去看看!」   沈雪清高潮余韵未退,只觉浑身软如棉絮,她听觉灵敏,骤然听见外面议论声,不由惊得小心肝直跳,自己这副模样可不太光彩!于是压低声音急道:「有人来了!我们快躲起来吧!」   朱三却满不在乎道:「为什么要躲?让大家看看不好?看看小女侠如何在肮脏的柴房里被老子搞得欲仙欲死的!」   沈雪清哀求道:「求求你了!别让别人看见!我什么都答应你!」   朱三道:「你已经答应为奴了!就得听老子的命令!要老子不暴露你可以!把那天的话给老子重复一遍!乖乖伺候老子!」   沈雪清听脚步越来越近,心中焦急,只得应允道:「好!我什么都答应你!快藏起来啊!他们要来了!」   说完已经带着哭腔。   朱三脸上现出满意的淫笑,抱起沈雪清一转,躲进了柴堆里。   门外两人走到柴房门口,推门进去,扫视一圈,却未见异常,不由得心中疑惑,见摆放整齐的柴火堆有些杂乱,正待仔细察看,突然『喵呜』一声,一只黑猫从房顶窜出,翻墙而去。两人相视一笑道:「原来是只野猫,还以为有人呢!」   随即转身离去。   沈雪清看到两人进入柴房,惟恐暴露,心跳加速,浑身冒汗!两人最近之时已经距离她只有一尺之隔,此时沈雪清的心都提到了嗓子眼,脑海尽是自己赤身裸体被发现,两人视奸着自己的情形,幸亏那只黑猫引开了两人,才没让自己暴露,一惊一乍之间,沈雪清已然抑制不住,两腿之间涌出淡黄色的液体,她竟然失禁了!   朱三看到沈雪清居然失禁,知道这骚女侠内心有暴露狂的欲望,于是嘲笑道:「小骚货!你倒挺起劲嘛!居然尿了我一身!你说!我该怎么惩罚你!」   说着一把推开掩饰的柴堆,将沈雪清拽了起来。   沈雪清没想到自己居然会这么丢脸,只得紧紧夹住双腿,低下头不敢看朱三。   朱三喝令道:「你刚才怎么说来着?还不将那天说过的话重复一遍!要不要老子现在把你丢出去啊!」   沈雪清忙道:「不不!求你别……我说……」   言毕深吸一口气,下定决心道:「我……雪儿愿做好哥哥的性奴,终身服侍好哥哥,听你的话!」   朱三这才满意地道:「嗯!这还不错!哈哈哈哈!」   又指了指自己身上的秽液道:「你这骚婊子尿了我一身,你说!该怎么办哪?」   沈雪清搓着自己的双手,呐呐地道:「我……我不知道!」   朱三啪的一巴掌打在沈雪清的俏脸上,直打得沈雪清俏脸瞬间肿了起来,恶狠狠地道:「这么快就忘得一干二净了?还敢自称我?自己尿的自己给老子舔干净!如若残留一点,看老子怎么收拾你!肏!这味真骚,这么骚的尿!亏你也尿得出来!还装清纯!」   沈雪清被朱三一巴掌彻底打蒙了,她捂着红肿的俏脸,乖乖蹲了下来,伸出香舌去舔朱三身上残留的尿液,眼里流下两行清泪。沈雪清认真而屈辱地舔着,把混合着自己腥臊气味的尿液和散发着朱三浓厚汗臭的体液吸入嘴中,眉头微蹙,脸上满是屈辱和无奈!   沈雪清用了许久才将朱三身上清理干净,她无力地瘫坐在地上,干呕着。朱三却用脚踢了踢她道:「这样就结束了?还没完呢!给老子起来趴好!老子要从后面肏你!」   沈雪清艰难地爬起身,转过身躯,弯下腰肢,将圆润的小翘臀朝着朱三,叉开浑圆白皙的大腿,摆出一副淫靡的姿势。   朱三也不多说,提枪上马,将胯下巨棒对准沈雪清的花穴冲刺而去。沈雪清被撞得娇躯一颤,双手不自主地撑在地上。朱三双手扶住沈雪清的小蛮腰,扭腰提臀,一下一下地向沈雪清身体里推送着。   不知过了多久,两人均已大汗淋漓,朱三一手扶住腰肢,一手胡乱地拍打着沈雪清的嫩臀,直打得白嫩的圆臀红肿不堪,眼见身下的沈雪清已经无力支撑,又将沈雪清拉起,双手紧紧握住沈雪清的纤纤玉臂,如同骑马冲锋一样,一下下地猛撞着沈雪清的花穴,硕大的春袋拍打着沈雪清的小腹,发出响亮的啪啪之声!   沈雪清在朱三的暴力冲击下,已经不知道几次被冲上了顶峰,她意识已处于半模糊的状态,檀口半张着连声呼喊,淫靡之声不绝于口,终于又再次高潮喷涌了!   朱三放开抓住沈雪清的双手,屁股往前一顶,将巨棒抽了出来。沈雪清无力地软瘫倒地,娇躯微颤,两腿之间的花穴还在汩汩冒浆。   朱三思索此地并非久留之所,顾不得自己还未尽兴,惟恐宅主人发觉失窃不好收场,于是踢了踢地上的沈雪清,将偷来的女眷衣物扔在她身上道:「起来!把衣服穿上!我们该走了!等下就走不了了!」   沈雪清挣扎着爬起来,将衣服穿上。朱三拉住沈雪清的手,将柴房门小心翼翼地推开,此时正是人们用早餐之时,院中无人,朱三赶紧带着沈雪清飞奔过后院,从昨晚进来的洞爬出去了!   走在大街上,朱三依旧提心吊胆,惟恐又有天虎寨的人埋伏,但腹中空空的他只得带着沈雪清去买吃的。沈雪清穿着朱三给的衣服,觉得甚为不合身,沈雪清身材娇小,而衣服宽大许多,再加上朱三没有弄来贴身的衣物,沈雪清总觉得身下空荡荡的,未流尽的淫液还沿着大腿顺流直下,弄得身体湿答答的。   朱三带着沈雪清走到一个卖早点的地方,左右环顾了一下,找了最角落的地方坐下,然后叫了一些吃的喝的。一顿饱餐后,朱三又要了些食物打包,领着沈雪清出了镇大门,朝大道而去。   朱三和沈雪清走了不多时,他远远望见大道旁多了一些竹棚,三三两两的人还提着刀在附近走动,心中陡然一凉,知是天虎寨的人,原来雄霸天听从了青鹤之言,派人日夜守候,把守住了这出入的必经之道。朱三不禁暗暗叫苦:「那天自己能侥幸逃脱,靠的是树木茂密,现在这里无遮无挡,硬闯过去肯定难以脱逃。」   再三思索之后,只得又带着沈雪清往古田镇而来。   沈雪清一路上无话,见朱三无可奈何,问道:「我们出不去了吗?」   朱三懊恼道:「白天肯定是没希望了,看能不能趁夜色偷偷出去。」   沈雪清又道:「只有这一条道路么?如果闯不过去,岂不是要从海里过去?」   朱三听得沈雪清这么一讲,忽然想到沈雪清的来意,心中已经有了盘算。他顿了顿道:「如今之计,硬闯凶多吉少!不过你不是要去紫月山庄吗?这些天海上风平浪静,正适合出海!等下我去弄一条船,我们今日就出海去寻紫月山庄。」   沈雪清听朱三讲要去寻找紫月山庄,不由得又惊喜又忧虑!惊喜的是自己来此地的初衷能够实现,忧虑的是自己见到姑姑后该如何解释!沈雪清绝不想让自己仅有的亲人知道自己如此堕落,况且姑姑知道实情后必不会饶了朱三,她不愿朱三就此送命!这些天的一切让沈雪清从心底完全顺从了面前这个粗俗的男人,她不舍得!喜忧参半的沈雪清想不出解决的办法,只得听天由命,见机行事,她点了点头,同意了朱三的想法!   古田镇既靠近海边,多的是出海打渔的船,朱三又是土生土长的本地人,他很快就弄了一条小船,准备妥当后,朱三带着沈雪清出海了!朱三并不清楚紫月山庄所在,他只听师父曾经说过紫月山庄所在的小岛的特征,幸亏他常年混迹海边,也撑得一手好船,所以索性沿海上的小岛挨个寻找起来。自幼生长在深山里的沈雪清可不一样,她初次出海,刚开始还有些兴奋,不多时就出现晕船现象,忍不住呕吐起来。   朱三早有准备,拿起一个水壶,将其中一些油一样的东西抹在沈雪清的瑶鼻下,又拿出一片叶子,对沈雪清道:「把这个含在嘴里,过一会你就会舒服很多!」   沈雪清依言照做,果然不多时,晕船症状就好转了许多,不禁对朱三的细心体贴深为感激,想到其实朱三除了与自己交欢时,会丧失理智暴力虐待自己外,平时对自己是无微不至的照顾,心中更是感概。自沈雪清对朱三已经由恨生爱,还隐隐有一种依赖之情。   沈雪清从小生长在深山,由师父一手养大,平时也只有姐姐常来看望自己,对于亲情尤其是父母之情甚为渴望,师父悉心照料自己,传授武艺,待自己如同己出,自己也视师父为娘亲,母爱已是得到,但是对于父爱,却始终缺失。沈雪清初涉人生,从未与男人过多接触,遇见朱三之后,才体会到被一个男人全心照顾的滋味。虽几次被其淫辱,甚至逼自己为奴,但每次都是在春情涌动、不可遏制之时,自己也从中体会到了鱼水之欢,男女之爱。沈雪清对朱三已然是感情复杂,把自己对父亲的渴望和对夫君的憧憬都寄托在了朱三身上,所以无论朱三如何过分,她始终默默承受。   朱三全心全意地撑着船,眼睛注视着海面,撑了一个上午的船,也经过了几个岛屿,却始终没有发现师父所说的特征。时间过得很快,转眼已经到了晚上,朱三费劲地撑了一天的船,就算是铁打的汉子也觉疲累,他将船停下,取出干粮递与沈雪清,自己也狼吞虎咽起来。   吃饱喝足以后,朱三满意地拍了拍自己黝黑的肚皮道:「肏!这海风吹得老子他妈的真爽!」   转过头问沈雪清道:「你好点了没有?吃饱了吧?」   沈雪清点了点头,用蚊蝇般的声音回道:「我吃饱了!感觉也好了许多!」   朱三嘿嘿一笑道:「初次出海是这样的!习惯了就好了!老子第一次出海的时候吐得可厉害了!现在!在海上飘个两三年都没事!」   沈雪清没有回答,咸涩的海风吹得她遍体生凉,忍不住双手交叉搂住肩膀,微微颤抖起来。朱三见状,拉下船帆,把船舱的帘子也扯了下来,沈雪清顿觉温暖了许多。   迟疑了一会,沈雪清道:「我们离紫月山庄还有多远?什么时候能到?」   朱三苦笑了一声道:「这可不知道!师父只说紫月山庄所在小岛通体都是白色的,连石头海滩都是白色!」   沈雪清皱眉道:「那我们岂不是漫无目的地找下去?不会困死在海上吧?」   朱三道:「食物和水倒是够半个月的,只是这天气就说了!幸好现在天气好,要是挂起风暴来,这条小船可承受不住!别想那么多了!夜深了!赶紧睡吧!老子撑了一天船,也疲乏了!」   沈雪清点了点头,和衣躺了下去。   清晨,沈雪清醒了过来,发现自己身上盖着朱三的衣物,而朱三赤身裸体地坐在船舱前头,通过帘子的缝隙望着外面。   朱三见沈雪清醒转,拿了些干粮过来,顺手把自己衣服拿走,穿在身上,扯开帘子,升起船帆起航!   就这样小船在海面上飘了三天,始终没有看到那个通体白色的小岛,而且朱三和沈雪清已经离海岸很远了!   沈雪清心情越来越急躁,在船上整天吹着海风,不仅自己娇嫩的皮肤都变得干燥,而且吃不好睡不好!唯一让她欣慰的是,这些天朱三不仅没有对她提出非分的要求,反而十分照顾她,这让沈雪清更是对朱三充满依赖,她甚至连洗浴和如厕都不再避嫌了!   又到了晚上,两人相拥坐在船舱中,沈雪清喃喃地道:「也不知道何时才能到紫月山庄!我越来越担心了!」   朱三摸了摸沈雪清的额头道:「别担心!有我在!不会有问题的!或许明天就找到了!」   朱三突然柔声道:「雪儿!我那时候那么对你!你是否还记恨于我!」   沈雪清叹了口气道:「其实刚开始我恨死你了!不过后来你几次舍命救我,我就是想恨也恨不起来了!」   朱三也长叹道:「其实我也并不想那么对你!只是我修习了师父留下的《阴阳极乐大典》后,每次兴奋之时,就控制不住自己,就想狠狠地蹂躏你!事后却常觉后悔,只得尽力弥补!其实我内心里知道,像你这样的仙女,是不会看上我这样丑陋粗俗之人的,所以我很害怕你会离我而去,越是害怕,就越对你暴力,甚至逼你为奴,全是我舍不得你而为啊!」   说完竟破天荒流下两行眼泪。   沈雪清见朱三讲得动情,紧紧抱住朱三道:「放心!我不会离开你的!雪儿的第一次都给了你,就连那羞耻的地方也是!雪儿已经属于你了!虽然开始时我心里很厌恶你,但是你总给我一种从未有过的感觉,平日里你无微不至地照顾我,就算是你侵辱我之时,我内心也不抗拒,甚至还很期待,我已经想过了,或许我命该如此!俗话说嫁鸡随鸡嫁狗随狗,雪儿就算为奴为婢,今生也跟定你了!」   朱三的兴奋难以言表,他激动道:「没想到你能这么想!我以后一定好好待你!决不辜负你这份情意!」   言毕双手抱得更紧了!   沈雪清见两人芥蒂已解,却又想起前途未卜,不禁忧虑道:「只是我虽有心终身服侍你!却不知我姑姑和姐姐答不答应!我已让白马报信,姐姐不日就会到此地来,但她不知我们出了海上,暂且无事,如若到了紫月山庄,姑姑知晓你我之事,必不会同意,而且可能还会对你不利,此事甚为棘手,我此时也乱了方寸,不知如何是好!」   朱三见沈雪清如此想法,心中感动,道:「放心!无论如何我都不会让你离开我的!也不会让你受到任何伤害!到时候见机行事,我自有办法!好了!别想那么多了!早点休息吧!」   沈雪清嗯了一声,在朱三怀里沉沉睡去。   星辰斗转,日月迁移,转眼两人已在海上飘泊了十天,眼看船中食物和水越来越少,却离紫月山庄遥遥无期,沈雪清越发焦躁,常说些绝望之辞,朱三只得尽力抚慰。   俗话说福无双至,祸不单行!夜里突然海风肆虐,原本平静的海面变得十分躁动,海浪一股一股地涌来,将海中孤舟一下抛起,一下甩落!沈雪清从未遇到过如此境地,剧烈的摇晃和不时灌入的海水让她再度呕吐不止,朱三一边尽全力稳住船身,一边紧紧拉住沈雪清,以防船身倾侧时沈雪清掉入海中。   只见海水一浪高过一浪,又是一股大浪冲击而来,小船再也抵挡不住风浪的冲袭,船体彻底断裂成几截,两人一起掉入了冰凉的海水中,朱三水性极好,他一手抱紧沈雪清,将其头部托出海面,一手奋力抓住其中断裂的一截船体。突然一阵浪扫过,水中一根断木在海中的冲击下向朱三和沈雪清呼啸而去,朱三眼见断木就要撞上沈雪清的咽喉,千钧一发之际,他只得猛地一转身躯,将自己挡在了前头,断木猛烈的一撞,正好撞在朱三的后脑勺上,朱三只觉眼前一黑,晕了过去!   欲知朱三和沈雪清命运如何,且听下回分解! 第七章 紫月山庄   上文说道两人欲寻目的地,怎料海上突起恶风波,具体两人遭遇如何,且看下文……   昏黑的天空,空旷的海洋,一波接着一波的风浪,不断灌进口中的海水,冰冷刺骨的感觉,但至少还有朱三紧握的手!突然,一截木头随浪而来,危急时刻,朱三挡在面前,砰的一声朱三的脑袋爆炸开来,鲜红的血和白色的脑浆溅得自己满脸都是!「不要!」   沈雪清大喊一声,从床上坐起身来!   一双温柔的手瞬间搂住了沈雪清,一把抱在怀里:「傻孩子!怎么了?你可算醒了!」   沈雪清怔怔地抬起头,发现自己身处一间摆设精致的卧室之中,正坐在紫檀花雕木床上,而搂住自己的人神情紧张,正是自己朝思暮想的姑姑!沈雪清心中百感交集,此时她什么话也说不出来,抱住姑姑放声大哭起来!   此人正是沈雪清的姑姑沈瑶,只见沈瑶手若柔荑,肤如凝脂,领似蝤蛴,齿若编贝,双瞳仁剪秋水,琼鼻傲然秀立,鬓发低垂斜插碧玉攒凤簪,身着碧绿翠烟衫,散花水雾绿草百褶裙,披着一件翠水薄烟纱,肩若削成腰若束素,体态修长,真真一个端庄秀丽的美贵妇!如果说沈雪清是一朵娇嫩欲滴的水仙,那沈瑶就是一朵娇媚动人的夜来香!   沈瑶见沈雪清如此,眼中也是湿润,她柔柔地抚摸着沈雪清的秀发,任凭沈雪清宣泄着心中的感情,口里喃喃地道:「好孩子……别哭了……姑姑在这…别哭…没事了。」   沈雪清哭了良久,似乎将积蓄已久的眼泪全都哭了出来,她慢慢停止了抽泣,肩膀一耸一耸的。沈雪清想起一事,突然抬头道:「姑姑,我怎么会在这?不是还有一个人吗?他怎么样了?」   沈瑶用手拭去沈雪清的眼泪,安抚道:「别担心!那男的也被救上来了!现在在东厢房休息呢!那天海上起了风浪,第二天庄子里的哨塔在巡望时,看到海上有个木板漂浮,上面好像有个人,于是就派船下海去营救了!当时看到你趴在那木板上,那男人泡在海水里,一只手抓着木板,一只手抓着你,他抓你抓得很紧,伙计救上岸后费了好大劲才把他的手掰开,而且他的后脑受到了重创,所以到现在还没醒来,不过你放心,我已经让庄里的秦大夫给他看过了,不会有性命之忧,只是不知何时会苏醒了!」   沈雪清听到姑姑如此讲述,方才放心,原来自己刚才是做了噩梦,不禁喃喃地道:「没事就好!没事就好!」   沈瑶见沈雪清对那男人如此挂心,心中想起一事,疑惑道:「乖雪儿,别担心了!对了,那汉子是什么人?是你让他带你来这里的吗?」   见沈雪清神思恍惚,又摇了摇她唤道:「雪儿!雪儿!」   沈雪清心只挂念朱三的生死,不曾听得沈瑶之言,良久才回过神道:「哦……我没事!许是在海上待了太久,头脑昏沉之故!」   沈瑶也担心沈雪清初醒,身体不佳,只得安慰道:「雪儿,你还是好好休息吧!等下我叫厨子把饭菜送到房间来!」   沉思了一下,又道:「那汉子你也别担心,我会叫下人好好照顾他的!」   沈雪清依言躺下,沈瑶走出门外,转身拉上房门,往东厢房走去。   沈瑶走到东厢房门前,两名侍女站立门外,见是沈瑶,忙施礼道:「夫人!」   沈瑶微微一点头道:「里面的人怎么样了?」   侍女甲答道:「回禀夫人,秦大夫正在替他诊断,似是还未清醒!」   沈瑶点头道:「开门,我进去看看!」   侍女乙轻轻推开房门,沈瑶缓步走了进去,只见朱三躺在花梨木床上,头缠白布,一个老者一手轻搭其腕,显然正在诊脉。   沈瑶朱唇轻启道:「秦大夫,情况如何?」   秦大夫名唤秦庸,是位年逾古稀的老者,他幼年学医,从未出国山庄半步,从上两代庄主开始,已经在紫月山庄待了整整七十三年了,虽然不算当世名医,但秦大夫常年为庄中老小看病,治愈无数病症,由此在紫月山庄中人人尊崇,地位甚高!   秦大夫听得后面沈瑶之问,忙起身道:「夫人,此男子后脑之伤极重,据老夫判断,受此重击,若是常人,只怕早已颅开脑裂,但此男子却只是颅脑充血而已!况且此男子脏腑功能极强,体质远胜常人,脉象平稳,体内还有一股真气流动全身,驱血散瘀!所以此男子应无大碍,何时苏醒不得而知!」   沈瑶听了秦大夫之言,知朱三无碍,心中高兴之余又多了两分担忧,雪儿梦中频频唤着朱大哥,醒来以后又对此人如此关心,梦中所呼之朱大哥想必就是此人,看此人形容猥琐,面貌丑陋,和雪儿如何识得,又是什么关系呢?不由得盯住昏迷中的朱三仔细打量,突然,朱三脖间所系一物映入沈瑶眼里,沈瑶见后竟是大吃一惊,只觉头脑一黑,娇躯晃了几晃后才勉力站住。   秦大夫见沈瑶此景,忙伸手扶住沈瑶,关切地道:「夫人,你怎么了?可是身体抱恙?」   沈瑶定了定神,忙道:「哦,我身体无事,许是最近劳累,又为我侄女雪儿担忧,搅扰了睡眠,所以适才觉得有些头昏!」   秦大夫忙请沈瑶坐下,替她把脉,半晌后道:「夫人脉象有点弱,可能是心情焦虑所致,老夫开点药,夫人注意按时煎服,此外还需好好休息,调养身子!老夫先告退了!」   沈瑶点了点头,心中仍是难以平静:「此人究竟是谁?和那人又是什么关系?他怎么会有这东西?雪儿又是如何结识此人?」   众多的问题烦扰着她,沈瑶不禁深锁眉头!   忽听门外侍女施礼道:「庄主!」   沈瑶才从恍惚中惊醒过来,急忙站起身来!   门开了,一位年约四十,面相儒雅的男子走了进来,他正是紫月山庄庄主,沈瑶的夫君林岳。林岳高约七尺五寸,身材瘦长,手拿散金披纸扇,身穿绣绿色紫纹长袍,脚踩白鹿皮靴,相貌堂堂,不怒而自威。   沈瑶见了林岳,连忙道:「不知夫君所来为何?」   林岳目光如炬,扫了一下床上的朱三道:「怎么?我不能来?」   沈瑶忙道:「夫君说笑了!只是夫君处理庄中凡事琐碎,劳心费神,不曾想却到此看这外来之人,所以妾身有此一问。」   林岳道:「庄中多年不见外人,这次既有人到,如何让我不好奇?况且其中一人还是你亲侄女,此男子与你侄女同来,危难时刻又保护着你侄女,想来关系密切,所以到此来察看病情!不想夫人原来也在此!」   沈瑶道:「多谢夫君关心,雪儿已经睡了,我见雪儿关切此人,于是来探望一下。」   林岳点点头道:「此人伤势如何?」   沈瑶道:「秦大夫刚刚诊断过,说是此人脉象平稳,体质超常,受伤虽重,然而性命无忧,只是不知何时苏醒罢了!」   林岳看了床上的朱三一眼道:「如此甚好!厨子已经备好午餐,夫人随我去用餐吧!」   沈瑶颌首道:「待我吩咐下人送午餐去雪儿房间后,就来陪夫君用餐。」   林岳嗯了一声,走出房门,径直走了!身后的沈瑶望着林岳离去的背影,不禁长叹了一声,又回头望了朱三一眼,出了厢房,往沈雪清房间去了!   话说沈雪清睡下后,脑海里总是反复出现朱三被巨木撞头的那一幕,辗转反侧,不能入睡,索性起身,穿了衣服,想去寻找朱三,才待出门,却远远望见沈瑶领着下人,端着餐盘而来,只得立马缩回房间,脱下衣服,躺在床上。   沈瑶敲了敲门,推开走了进来,吩咐下人把餐盘放在桌上,示意她们退下,走到床前轻唤道:「雪儿,你醒了么?该用餐了。」   沈雪清假装才睡醒,轻声道:「姑姑,我已经醒了。」   沈瑶笑了笑,妙目都笑成了弯月,素手一抬,轻轻扶起了沈雪清道:「乖雪儿,饿了吧?来,姑姑喂你!」   沈雪清看到姑姑如此待己,心中温暖,鼻子一酸,差点又掉下泪来,她定了定神道:「不劳烦姑姑,雪儿已经完全康复了,我起来自己用餐就好了!」   沈瑶却道:「傻孩子,还跟姑姑客气什么?你父母过世得早,我膝下又无子嗣,我早已把你当成自己亲生的,你身受劫难,还未康复,不宜走动,就让姑姑来喂你!」   沈雪清还要争辩,沈瑶却一手轻轻掩住了她的小嘴道:「乖,听话!坐着别动!」   言毕将餐盘端了过来,放置在床榻旁,端起汤碗,舀起一口汤,轻尝了一口,又放在嘴边吹了吹,方才送到沈雪清嘴边。沈雪清心中感动,无法形容,只默默地接着姑姑的喂食。   许久,沈雪清终于将餐盘中的食物吃得一干二净,她很想询问朱三的情况,但又想到沈瑶一直喂她,自己却粒米未尽,忙道:「姑姑,雪儿已经吃饱了!您还没用餐吧?赶紧去吧!」   沈瑶这才想起林岳让自己陪同用餐一事,于是道:「那好!雪儿你再休息一会,姑姑先去陪你姑父用餐!」   沈雪清点了点头,依言躺下,沈瑶给她盖上被子,这才放心离去。   沈瑶疾步走到正堂,发现林岳已等候多时,脸上阴晴未定,慌忙解释道:「雪儿身体未愈,我给她喂食,因而耽搁了,夫君久等了!」   林岳淡淡地道:「无事,坐下用餐吧!你对你侄女可算是关怀备至啊!」   沈瑶靠着林岳坐了下来,给林岳斟了一杯酒道:「雪儿这孩子从小失去双亲,孤苦伶仃,甚是可怜!今番来寻我又受尽苦难,险些命丧海上,想起种种,不得不让妾身心焦!妾身心烦意乱,让夫君久坐等待,还望夫君原谅!」   林岳抿了一口酒,干笑了一声道:「无妨,快些用餐吧!都快凉了!」   沈瑶起身道:「那妾身叫厨子再做一遍。」   林岳摇了摇头道:「不必了!这酒尚温,有酒便好!待会我还有事!」   沈瑶只得坐下,给林岳添酒夹菜。许久,两人都已用餐完毕,侍女却来报,说是朱三已醒。林岳只是点了点头,转身离席而去。   话说朱三为救沈雪清,后脑受到重创,当场晕厥过去,只觉海中漂浮,后又觉有人抬动自己,身旁一直有人议论,心知自己无事,只是头脑昏沉,欲起身而不得。朱三人虽不能动弹,神志却早已清醒,只觉一股热流游遍全身,通体舒畅,四肢竟渐渐有了知觉,半晌过后,朱三终于能睁开眼,手脚亦能稍微活动了。朱三发现自己躺在摆设豪华的卧房之内,知道自己已到师父所说的紫月山庄,他只觉腹中饥渴难耐,于是放声呼叫。门外侍女听得朱三喊叫,连忙去禀告林岳与沈瑶。   朱三挣扎欲坐起,忽然门『吱呀』一声开了,走进来一人。朱三只觉眼前一亮,眼直直地盯向来人,嘴大张着,嘴角也标志性地流下涎水。   来人正是沈瑶,朱三只觉得面前的美人身材窈窕,体格曼妙,肤白胜雪,浑身散发着成熟女人的魅力,眼角神态跟沈雪清有八分相似,无疑就是沈雪清的姑姑。朱三盯着沈瑶那比沈雪清还高挺许多的胸部,口水止不住地流淌,拖成一条瀑布,洒在绣花锦被上,胯下巨龙也悄悄抬头。   沈瑶见朱三猥琐的神情,尤其眼中尽是淫邪,心中大大不悦,但她却不失礼,扭转身子躲避朱三灼人的目光,轻咳一声道:「公子醒了?可否觉得不适?」   朱三被这一问,方才回过神来,他用劲吸了吸口水,呐呐地道:「没……没……只是有点饿了!」   沈瑶听朱三这么一说,道:「那我吩咐下人给公子送些吃的来,公子暂且等待,一会便来。」   说完,连忙转身出了厢房。   朱三眼睛追随这沈瑶离开,脑海里尽是沈瑶的身影,那高耸的双峰,以及走动时轻扭的圆臀,朱三忍不住又吞了吞口水,感觉腹中都不是那么饥饿了!朱三暗想:「自己原想,遇到沈雪清这般美人,就是天底下难得了,没想到这销魂的美妇,比起沈雪清来说更加成熟、更加性感!自己就算舍了这条命也要把她弄上床!」   不多时,下人就送来了饭菜,朱三望眼欲穿却没看见沈瑶前来,心想既在此停留,见她必有机会,不必急于一时,也就坦然用餐了!   却说沈瑶去看望朱三,却被朱三淫邪地注视,心中恼怒,又想起先前之事,恼怒中又多了几分担忧,如今之计,只有去询问沈雪清,看这汉子到底是何来历了。沈瑶如此想着,疾步向沈雪清的卧房走去。   沈雪清正在思索如何才能去看朱三,门却『吱呀』一声开了,见是姑姑,沈雪清连忙坐起身来,见沈瑶神情紧张,不知为何,心里猜想朱三是否出了情况,心中不由得忧虑。   沈瑶轻轻掩上房门,走到卧榻前坐下,观察着沈雪清的情况,见沈雪清脸上不再苍白,已显红晕,心中稍安,思索着该如何向她询问那汉子的事情,欲言又止。   沈雪清见沈瑶紧盯自己,又神色犹豫,忍不住开口道:「姑姑,出什么事情了?是不是朱大哥伤势的问题?」   沈瑶见沈雪清开口即问那汉子,想起那汉子无礼,心中恼怒,不由得斥道:「朱大哥朱大哥!你只挂念你那朱大哥!怎么不想想你自己?你说,你那朱大哥到底是何来历,你又为何带他来此?」   沈雪清一下被沈瑶问傻了,她只顾得惦记朱三,却忘了如何隐瞒自己与朱三的关系,如今被姑姑讯问,沈雪清是哑口无言,索性低下了头,一言不发!   沈瑶见沈雪清如此,知道自己语气太过严厉,自己多年未见沈雪清,对她近况并不知晓,而她不辞万里来寻自己,历尽艰险,险些丧命海上,自己因为不相干的人责备于她。沈瑶如此想着,心中大是惭愧,于是不再发话,而是素手一伸,轻轻地搂住了沈雪清。沈雪清见姑姑如此,也紧紧抱住了沈瑶。   二女相拥良久,相顾无言。许久,沈瑶轻轻拨弄了一下沈雪清的秀发,道:「傻孩子,这么多年未见,倒是长成大姑娘了!对了,你师父和你姐姐可好?」   沈雪清听姑姑这一问,不禁又想起白马报信之事,不知姐姐现在是否到了古田镇,随口答道:「师父传授雪儿武艺,从未下过山,姐姐经常来看雪儿,只是姐姐云游四海,雪儿并不清楚她身在何方,姑姑您为何这么多年都不来看看雪儿,雪儿好生想念你啊!这一次,师父让雪儿下山游历,雪儿第一个想法就是来寻姑姑你,路上经历千辛万苦,如今总算如愿见到姑姑你了!」   沈瑶听沈雪清讲述,不禁长叹一口气道:「非是姑姑不愿去看望你,实是……唉!不说也罢……」   顿了顿又道:「不是姑姑多嘴,我观那汉子面相,绝非善类!雪儿你为何对他如此挂怀?」   沈雪清一张俏脸霎时绯红,沉默了一会才喃喃地道:「姑姑有所不知!朱大哥人虽看上去丑陋粗俗,心地却是极好的!雪儿来时路上经历多次凶险,好几次都危在旦夕,多亏朱大哥屡次舍命相救,雪儿才得已来到此处,若非朱大哥,只怕已命丧黄泉,与姑姑终生不得相见矣!」   沈瑶听得沈雪清言语,心中大动,许久才缓缓地道:「没想到这汉子看上去粗鄙,却能为你舍生忘死!看来真是人不可貌相!」   顿了顿又道:「那雪儿你又是如何到此的呢?」   沈雪清定了定神,将自己来此的目的和一路上的遭遇草草讲述了一遍,当然她隐瞒了自己与朱三数次翻云覆雨的事情。沈瑶听得沈雪清讲述,神情忽而严峻忽而晴朗,听完之后,对朱三印象已是大大改观。   沈雪清讲述完了事情经过,见沈瑶脸色渐渐缓和,言辞之间还透露出对朱三的欣赏之意,不禁心中暗喜,突然想起自己来此还有一个目的,就是自己的身世问题。   从小沈雪清就从未见过父母双亲,并且连他们的名字也无从得知,沈雪清曾经无数此追问过师父,而师父碧云仙子总是推说沈雪清父母在沈雪清尚在襁褓中时就被仇人杀害,沈雪清问仇人是谁,师父总说不知道,沈雪清又多次问过姐姐,得到的回答大抵如此,她追问急了,姐姐便说长大后问姑姑即可明白,所以沈雪清一直怀着这个疑问,想求一个解答。   沈雪清想到此点,正色问道:「姑姑,您可以告诉雪儿,雪儿爹娘究竟是谁?又是哪个恶贼伤害了雪儿双亲吗?」   沈瑶没有料到沈雪清突然问此问题,一时间竟然怔住了!她思索了半天后,想起与碧云仙子的约定,于是说道:「你师父没有跟你说过吗?你的双亲在你还是婴儿时就过世了!」   沈雪清又追问道:「那雪儿又是怎么生存下来的?姑姑难道不知道那个恶贼的半点消息么?」   沈瑶深吸了一口气道:「雪儿,过去的事情就不要太过追究了!那个恶贼当年就年逾古稀了,久已不踏足江湖,现在又过去了一二十年,想必早已命归冥府了!」   沈雪清不肯相信,倔强地道:「就算是他成了白骨,雪儿也要将他挫骨扬灰!姑姑,为什么当初您和师父不给雪儿父母报仇,放任那恶贼逍遥法外?」   沈瑶见沈雪清固执,只得道:「当初我们都是初出江湖不久,武功都未练成!   而对方是横行已久的大魔头,又行踪飘忽!我们实在奈何不了他,所以……雪儿!请原谅姑姑……」   沈雪清已经钻到了牛角尖里,她眼含怒火,急切地道:「姑姑,那我们马上出海,去找我师父和姐姐,她们一定会帮我们的!以我们四人之力,不怕对付不了那魔头!走!我们马上就走!」   沈瑶摇了摇沈雪清肩膀道:「雪儿,你冷静下!我们去哪找?说不定他早就命归冥府了!况且,姑姑现在不能离开紫月山庄!」   沈雪清不解道:「为什么?姑姑您不是庄主夫人么?为什么不能离开山庄?当年您不是离开过么?雪儿立即向姑父求情,一定让姑姑和雪儿离开山庄!」   沈瑶站起身来,别过脸去道:「不!雪儿,你不明白!姑姑是不能离开这里的!你求谁都没有用!好了,你身子还未康复,别想太多了!休息吧!等下我叫下人给你送晚餐来!」   说完走出门外,掩上房门时突然道:「对了!你那朱大哥已经醒了!他既然对你有恩,我会叫下面人好好招呼他的!你放心吧!」   随即离沈雪清而去。   沈雪清听得姑姑所言,心中百感交集,朱三已经清醒,乃是最大好事,但自己仇人是谁,姑姑始终不肯言讲,而且姑姑为什么不能离开紫月山庄,也是一大谜团。沈雪清这样想着,越来越想离开房间去探个究竟,想到等下姑姑会让人来送餐,只得做罢,闷闷地躺了下去,继续休息!   这边沈雪清烦恼无比,那边朱三也是躁动不安。原来朱三用过餐后,觉得精神倍增,手脚已不再感觉酸麻,连后脑都不再觉得胀痛了,他现在脑子里只有一个人:『沈瑶』!   朱三很想到外面去走动走动,却没想到守卫的两名侍女却不准他出房门,说是夫人的吩咐,朱三只得惺惺地回到卧榻之上,想起沈瑶曼妙的身姿,不由得径自傻笑起来!   此时,门外突然传来侍女施礼的声音,朱三立耳一听,心中大喜,原来来的正是自己翘首期盼的沈瑶。朱三想了想,抹去嘴角的口水,复又躺在了床上!   沈瑶推门进屋,见朱三还仰躺卧榻之上,转身欲走,朱三观其举动,连忙坐起身来,沈瑶见朱三坐起,心中不由得一惊,嘴里却说道:「公子原来醒了!可曾觉得哪里不适?」   朱三嘿嘿笑道:「没……没有!」   心里暗想哪里不适,只有胯下不适!朱三站起身来,做了个揖道:「不知夫人高姓大名?此地又是何处?鄙人缘何在此?」   沈瑶见朱三完全没有第一次见自己时那种猥琐淫邪的神态,反而十分斯文,不禁觉得奇怪,想起沈雪清之言,只道是自己以貌取人,她浅笑了一下道:「此地名为紫竹山庄,妾身小姓沈,闺名一个瑶字,夫君林岳乃是这紫竹山庄庄主,公子是随妾身侄女从海上漂流至此!」   朱三忙拜了一拜道:「原来是林夫人!鄙人承蒙庄主和夫人搭救,实在是感激万分!请受鄙人一拜!」   沈瑶见朱三如此大礼,连忙上前两步作势欲扶起朱三,嘴里道:「公子不必多礼!公子对妾身侄女有救命之恩!妾身该感谢公子才是!」   朱三跪在地上,抬头看时,只见沈瑶领口之内,一片雪白,两只玉乳霎时倾泻下来,晃得朱三一阵头晕目眩,差点伸手去摸,见沈瑶来扶,连忙假意推辞,粗手却似无意地抓住了沈瑶的柔荑。沈瑶见双手被握住,连忙挣脱,挣了一下竟纹丝未动,禁不住妙目一横,瞪了朱三一眼。   这一眼在朱三看来却是目光流波、风情万种,他连忙放开了沈瑶的素手,并连声自责道:「鄙人该死,冒犯了夫人,请夫人恕罪!」   沈瑶被刚才一抓,又看到朱三脖颈上所系之物,心中慌乱,连忙后退两步道:「无妨!无妨!公子既然无恙,妾身吩咐下人准备晚餐,待小侄女完全康复,妾身和夫君将设宴款待公子,公子好生歇息,妾身告辞了!」   言毕匆匆离去!   朱三目送沈瑶离去,想起刚才场景,禁不住闻了闻刚才抓住沈瑶的手,只觉一阵淡淡的幽香萦绕于手上,突然又想起刚刚沈瑶紧盯着自己脖颈,不禁低头察看。朱三脖颈系了一只小小蝴蝶状的玉佩,那是朱三师父岭南疯丐留给他的遗物,岭南疯丐身无所长,却独独佩戴了这个玉佩,朱三感到好奇,在埋葬他时,将玉佩留了下来,自己佩戴!朱三心思缜密,想起刚才沈瑶种种举动,心知必定有蹊跷。   朱三呆坐了一阵,下人又送了晚餐前来,用过餐后,朱三百无聊赖,这时他才想起沈雪清来,又欲出门。原来朱三在海上知道沈雪清此行是来见她姑姑,他心知不妙,如果沈雪清向她姑姑哭诉自己如此对他,必定性命难保!于是朱三假意倾诉柔情,哄得情窦初开的沈雪清神魂颠倒,再加上朱三在生死关头再次救了沈雪清,更是让沈雪清对他是死心塌地!   朱三知道外面侍女必定不肯让他离开,于是耐心等待,终于,三更过后,守卫的侍女也去休息了!朱三蹑手蹑脚离开房间,掩上房门,朝院中走去。   朱三想去寻找沈雪清,但他并不知道沈雪清所在何处,只得到处瞎逛,却发现山庄盘踞岛上,房屋遍地,而且非常奇怪的是,偌大一个紫月山庄,却并无一人巡夜,朱三远远一望,见山庄深处仍传来点点烛光,朱三大着胆子往光亮处走去。   眼看着光亮甚近,走起来却弯弯绕绕,朱三走了半晌才接近光亮之处,只见这房子乃是建在全岛最高之处,从此处可以看到全山庄风景,而且此宅子独自立于岛的顶端,分为左右厢房,旁边并无一处房宅。朱三心想沈雪清不可能歇息于此,应该是在方便下人照顾的地方,便欲下山而去,却陡然听得一声女子的娇呼,朱三不禁收住了脚,悄悄往宅子里走去,想一探究竟!   海岛上的夜很凉,一阵阵海风呼啸着、盘旋着,像是海上的幽灵一般,刮得紫檀木窗砰砰地响。朱三蹑手蹑脚地接近窗户,用口水润湿了手指,在窗户的牛皮纸上点出了一个洞,朱三将头凑了过去,向里面探望!这一望不打紧,直惊得朱三心肝一阵乱跳!   只见温暖的宅房内灯火通明,屋内摆设豪华,地上都铺着厚厚的大食毛毯,房屋正中摆着一条长长的春凳,春凳上,一个美妇正背对着窗户,全身赤裸地跪在凳上,美妇身材窈窕,曲线玲珑,雪白的皮肤跟红色的春凳形成了鲜明的对比,她跪趴在狭窄的凳面上,圆润而挺翘的臀部高高翘起。美妇身后,一个身材瘦长的中年男人手持一条软鞭,正不时地抽打着美妇白嫩的圆臀,引得美妇一阵阵的呼叫!   这时,中年男人侧过脸,重重的一鞭抽下去,口里呼道:「贱人!舒服吗?」   借着灯光,朱三终于看清楚中年男人的面貌,赫然正是紫月山庄庄主林岳,林岳来朱三厢房找沈瑶时,朱三虽未完全清醒,却从眼睛的余光中看清楚了这个紫月山庄庄主的面貌,而且几天来,朱三除昏迷中接受过秦大夫的诊治外,只见过林岳这一个男人,于是对他印象极为深刻!   朱三见这施暴的男人乃是林岳,自然而然联想到这受虐的女人就是林岳的夫人,沈雪清的姑姑,山庄的女主人沈瑶!朱三想到这点,胯下巨龙不禁暴起,浑身火烫,嘴角也习惯性地淌下涎水,他忍不住继续看下去!   只听『啊』的一声,一个清亮而熟悉的声音道:「夫……夫君!瑶儿错了!饶了瑶儿吧!」   朱三这才确定房中美妇是沈瑶无疑。   沈瑶哀求着,却换来更猛烈的抽打,软鞭过处,沈瑶的雪臀不仅通红,而且肿了起来!不过神奇的是,虽然抽打甚为用力,沈瑶的雪臀也红肿起来,却不见一丝的鲜血,连鞭痕也不是很明显!   林岳此时已经加快了节奏,一鞭接一鞭的抽打着沈瑶已然红肿的翘臀,口里呼道:「让你犯贱!让你犯贱!让你看男人!让你偷汉子!」   沈瑶被打得臀肉不住波动,身躯一扭一扭,却始终跪趴于狭长的春凳上,高举肉臀,不敢躲避林岳的虐打!   沈瑶口中惊啊声不断,解释道:「啊!夫君!瑶儿不敢!瑶儿不敢!瑶儿只是去看望他,瑶儿不敢背叛夫君哪!啊!」   林岳情绪无比激动,手中鞭子不停,嘴里喝到:「你这贱人还敢狡辩?你敢说没有背叛过我?这些年我将你锁于岛上,不见世人,本以为你能收敛,改掉你的淫性,没想到你骚贱入骨,见到陌生男人就难以自制,竟然瞒着我几次三番去见他,不是偷情又是什么?看我打死你这贱人!骚货」!手中鞭子愈是用劲抽向沈瑶的翘臀。   沈瑶忍受着林岳的鞭打,花枝乱颤,梨花带雨地道:「啊……夫君冤枉!瑶儿自从回到岛上,一心服侍夫君,不敢再做他想!啊……此次因缘巧合,那汉子乃是瑶儿侄女的救命恩人,所以瑶儿才特意关照而已!瑶儿绝无他想,求夫君明鉴!啊……」   林岳并不理会沈瑶所讲,只是不断抽打着,打了一会,林岳似觉累了,方才停下手来!   林岳不再鞭打沈瑶,却掇了一把太师椅,坐在了沈瑶面前!沈瑶见状,急忙从春凳上爬了下来,跪在林岳腿边!   只见林岳一挥手,沈瑶连忙直起身子,双手背在身后,将头探了过去,竟用樱桃小口解开了林岳的裤带,同时用嘴衔住林岳的裤子,头一垂到地,硬是不用手将林岳的裤子脱了下来!动作十分熟练,一气呵成,显然是多次经历所为!窗外的朱三何曾见过如此景象,不由得狂吞口水,胯下巨物也涨得无比难受,将裤子撑起一个高高的帐篷!   更让朱三意想不到的是,林岳翘起二郎腿,沈瑶竟然不避污垢,伸出香舌去舔弄林岳的脚掌,同时还仔细地将林岳的每根脚趾吸入嘴中,一根根地吸吮干净,然后香舌轻吐,如游蛇般左右轻扫,竟将林岳脚掌的各处污垢都舔进了嘴里,顺着口水咽看下去!沈瑶舔完一只脚掌,又如法炮制舔弄林岳的另一只脚掌,直到两只脚掌都舔舐干净,沾满晶莹的口水才做罢!朱三看的呼吸都快停止了!   舔完脚掌后,沈瑶并未歇息,她轻吐香舌,顺着林岳腿毛稀疏的小腿往上舔舐,仔细地扫着林岳的小腿,两只纤纤玉手固定一般,一直交叉背在身后,未曾擅动!   沈瑶终于舔到了林岳的裆部,只见林岳的那话儿软软地垂在胯下,如同一条死蛇!沈瑶轻启朱唇,将林岳的阳物吞进口中,努力地吸吮着。可是无论沈瑶如何用劲,林岳的阳物始终如同软皮蛇一样,打不起精神!沈瑶不禁口舌用力,加快了吞吐林岳阳物的动作,口水也伴随着剧烈的动作淌了下来,打湿了林岳微卷的阴毛!   林岳闭着眼睛,任凭胯下沈瑶动作,突然,他变得暴躁起来,一鞭子抽打在沈瑶光洁的美背上,怒吼道:「没用的东西!还是不行啊!你这贱货!就是没用!只会对别人骚!」   同时一鞭一鞭地抽打下去,沈瑶痛苦地扭动着,嘴下却不敢停止动作,白皙的美背顿时呈现一条条的鞭痕!   看到这里,朱三全明白了,原来这个外表儒雅的紫月山庄庄主是个性无能啊!   可是林岳又为什么那么骂沈瑶呢?沈瑶如此顺从不敢反抗,证明她确实如林岳所说,曾经背叛过林岳,所以才逆来顺受!朱三原本还在烦恼如何攻略沈瑶,现在他胸有成竹了!   海风呼啸着,让人刺骨地冷,朱三却丝毫感觉不到,因为他胸中燃着熊熊的火焰,心中的欲火透过他的双眼喷射出来,灼人得很,朱三恨不得破门而入,取而代之!   朱三继续观察屋内的动静,林岳已经从太师椅上站起来,他手上不停,将沈瑶的美背抽得又红又肿,沈瑶双膝跪地,扬起臻首努力服侍着林岳的阳物,只是徒劳无功,任由林岳鞭挞!   林岳似乎也打累了,他将鞭子扔在一边,一脚将跪在地上的沈瑶踢开,颓然坐倒在太师椅上!   沈瑶无可奈何,慢慢从地上爬起身来,凑了过去柔声道:「对不起!夫君!是瑶儿害了你!千错万错都是瑶儿的错!夫君千万别丧失信心,天下名医众多,瑶儿就算走遍天下,也要找到能治好夫君的人!」   林岳喘着粗气,摇了摇头道:「没用的!当日那恶魔对我下手时曾经言讲,天下再无人能救得了我!没想到我紫月山庄历经数百年,今日却断送在我手上!」   沈瑶低头道:「一切起因都在瑶儿!不然夫君怎会遭那恶魔毒手!」   林岳叹了口气道:「唉!一切皆是命数!我自命中该当如此!罢了!你回房去吧!我要歇息了!」   沈瑶欲言又止,默默地起身,为林岳披上衣服,出了房门,走进右边的厢房,原来她和林岳虽为夫妻,却不是同房而眠,而是各分左右!   朱三看到此时,心中已明了大半,见沈瑶离去,连忙缩下身子,悄悄地潜下山,回到自己的厢房,倒在床上沉沉睡去,仿佛一切都没发生过!   夜正是最黑暗的时刻,再过一个时辰,天边就该有光亮了!   最先起来的却是沈雪清,接连卧床休息让这个小丫头早就按捺不住了,所以天才刚亮,沈雪清就离开房间,到处闲逛了!   沈雪清绕着花园转了好几圈,又回到了原处,才发现这紫月山庄不仅大,庄里的道路也错综复杂,沈雪清一路上没有碰到一个人,心中好奇,看了看旁边的大树,纵身一跃,就跳到了树上,四处观望起来!   沈雪清放眼望去,原来整个山庄布局竟然是九宫八卦布局,环环相绕,四通八达,她现在所处的位置正好是山庄中心,难怪她刚刚走了几圈又回到了原处!   山庄如此布局,里面肯定有许多的机关陷阱,这也就解释了为什么无人巡哨之谜,至于朱三,那真是洪福齐天,误打误撞让他找到了林岳和沈瑶的住所,更神奇的是他居然还能原路返回,没有惊动任何人!不得不说朱三除了运气好以外,记忆力也是超乎常人!   这时,太阳已经升起,庄里也有人活动了,她看到昨天给自己送餐的侍女往自己厢房而来,急忙纵身一跃,从树上下来,闪回了自己房间。   侍女送过餐,转身即待要走,沈雪清忙拦住她道:「请问我姑姑身在何方?那个与我同来的男子怎么样了?」   侍女鞠了一恭道:「庄主和夫人每日早上要召集众人训话,此时就在评息堂,是夫人让婢女前来给小姐送餐的!至于和小姐同行的那位公子已然清醒,只在东边厢房歇息,未曾出门!」   沈雪清道谢之后,侍女告退了。沈雪清得知朱三住在东边的厢房,草草地吃完早餐,就出门去寻朱三。   这边朱三梦里尽是沈瑶受虐时的场景,只是梦里的林岳换成了他自己,朱三想着沈瑶跪在脚下,舔着自己的臭脚,禁不住笑出声来!   这时却传来敲门声,将朱三从美梦中拉回到了现实,朱三咒骂了一声,惺惺地穿衣起床,开了门,原来是侍女给自己来送早餐,侍女放下早餐转身即走,朱三来不及问,只得闷闷地吃了早餐。吃过早餐,朱三悄悄打开房门一看,门外居然无守卫,原来沈瑶得知朱三乃是沈雪清的救命恩人后,就放松了戒备,不再派侍女看守着他!朱三心中窃喜,他轻掩房门,往花园里走去!   朱三胡乱地走着,只觉得这园子里的道路错综复杂,昨天夜里看的不真切,现在一走倒真是把自己绕晕了!朱三正在烦恼该如何出去,突然肩膀被人在后面拍了一下,朱三心虚,禁不住跳了起来!后面之人却一把抱住了朱三!   朱三惊魂未定,只觉一股熟悉的幽香扑鼻而来,回头一看,竟是沈雪清,提到嗓子眼的心才放了下来!   沈雪清抱住朱三,还未等朱三发言,径自哭了起来,这一哭把朱三弄得是好不尴尬,深恐被人发现,抓个正着!   朱三连忙回头,一把抱住沈雪清安慰道:「怎么啦?我的乖雪儿,怎么哭啦?」   沈雪清抽抽噎噎地道:「雪……雪儿以为再也见不到你了!」   人心毕竟是肉长的,朱三虽然是哄骗沈雪清为主,却还是被她这份真情有所触动,他叹了口气,正待说话,不想突然一声呵斥响起:「你们俩在干什么?」   朱三和沈雪清惊得一身冷汗,连忙推开了对方,朝呵斥之人望去!   呵斥之人究竟为谁?朱三和沈雪清又待如何?预知后事如何,且听下回分解…… 第八章身世之谜   上文说道朱三雪儿巧相遇,却遭莫名人呵斥,情况到底如何,且看下文:朱三和沈雪清都吃了一惊,各自退后两步,往发声人望去,发现花园门口,沈瑶正怒目而视。   沈雪清见是姑姑,更是惊得又往后退了一步,呐呐地道:「姑……姑姑……」   沈瑶缓步走了过来,站到沈雪清面前,紧紧地盯着沈雪清。沈雪清被姑姑盯着,心虚地低下头,不敢看她的眼睛。   朱三只觉尴尬无比,他嘿嘿干笑了声,解释道:「夫人,其实不是你想的那样!雪儿只是看到鄙人没事,心情激动所致,还望夫人谅解!」   沈瑶并不理会朱三,而是继续盯着沈雪清道:「雪儿,你跟姑姑说实话!你和他到底什么关系?」   沈雪清不敢抬头,低声道:「朱大哥是雪儿的救命恩人,雪儿感激,才……」   沈瑶心知事情绝对不像他们俩所说那么简单,但是现在这样的场景,再逼问也得不出什么结果,倒不如待两人分开时,私下里盘问,目前不宜打草惊蛇。   沈瑶心中已定,神色缓和道:「既是如此,那也罢了!雪儿、朱公子你们到紫月山庄已有些时日,由于身体原因,一直未出房门,想来心里必定烦闷至极,今天正好阳光明媚,就让本夫人一尽地主之谊,带二位在岛上游玩一番。」   朱三见沈瑶态度瞬间转变,心中已猜到了七八分,他顺水推舟道:「如此极好!鄙人对紫月山庄仰慕已久,如今有幸到此,正好圆鄙人心中夙愿,还请夫人带路!」   沈雪清见沈瑶转怒为喜,只道是沈瑶相信了自己所言,不由得心中欣喜。沈雪清初出山门,孩童天性未改,对于新鲜事物十分好奇,刚才在树上纵观全岛时,已非常想到处走动,如今听姑姑说要带她游岛,不禁兴奋得跳起来,把刚才的尴尬忘得一干二净了!   沈瑶做了个请的手势,朱三连忙还礼,沈瑶就牵住沈雪清的手,往园外走去。   走出花园,只见外面豁然开朗,虽然道路仍然曲折,但是空间却比原来的小花园大了许多。沈瑶拉着沈雪清在前面慢慢地踱着步,一边走一边介绍着岛上的情况,朱三不紧不慢地跟着,心情大好!   沈雪清看的是岛上的风景,朱三看的却是眼前的风景,欣喜的心情相似,内容却大不一样!朱三紧盯着面前的两位美人,欣赏着两人曼妙的身姿。   沈瑶和沈雪清身高相仿,沈雪清毕竟是少女,身材虽好,却略显单薄,但胜在年轻靓丽、活力十足,沈瑶与沈雪清相貌难分高下,身材相比却略显丰腴,就像是大一号的沈雪清,从背后看,无论香肩还是翘臀,都比沈雪清要浑圆一些,显得有肉感,莲步轻移间更透出一种成熟女人特有的魅惑。   朱三肆无忌惮地盯着两位美人,在心里不断品评二女的高下,只觉得走动之间,两个大小各异的肉臀左右轻摆,纤细的腰肢如风摆杨柳。朱三恨不得马上来一招饿虎扑羊,将二女压在身下,纵情驰骋,尤其想起昨夜沈瑶翘着屁股,含羞忍辱地接受鞭打时的场景,心中更是欲火熊熊,胯下的巨龙已然悄悄抬头,不可遏制地将裤子顶出个大大的帐篷。   沈瑶似乎觉得光顾着和沈雪清说话,冷落了朱三,回头嫣然一笑道:「朱公子,不好意思!只顾和雪儿说话,却慢待了你了!」   朱三脑子里正幻想着二女在自己身下婉转承欢的场景,胯下巨龙昂然挺立,没想到沈瑶冷不丁地回头,连忙蹲在地上,掩饰自己身体的异样,口里道:「无事!无事!」   沈瑶见朱三居然蹲在地上,疑惑道:「朱公子,你怎么了?可是身体抱恙?」   朱三忙道:「可能有点受凉了!突然觉得腹痛难忍!」   沈瑶道:「是否严重?待我唤秦大夫前来帮朱公子诊治!」   朱三怕事态暴露,连忙道:「不妨事!鄙人身子骨向来硬朗,只需歇息片刻即好!夫人且带雪儿前行,鄙人随后就到!」   沈瑶见朱三说得坚决,也不好勉强,嘱咐道:「那朱公子保重,我们往海边而去,稍后在海滩会合。」   朱三点了点头,沈瑶挽着沈雪清的手走了。朱三不由得心呼好险,这个沈瑶不像沈雪清,若是让她看见自己刚才的窘态,必生祸端。朱三深吸一口气,将体内的欲火压制住,跟着二女的足迹向海边走去。   朱三到海边时,只见沈瑶和沈雪清面朝大海,双臂张开,似乎在享受海风吹拂的感觉,他仔细打量了四周,发现果如师父所言,岛上山石与沙滩都是通体透白,连紫月山庄墙体都是白色的,白色的岛屿在周围湛蓝色的海洋中间如同蓝宝石中间镶嵌的钻石,分外耀眼,这样的美景让谁都不由得陶醉!   朱三心想:要是这紫月山庄是自己的,再将面前二位美人都纳为自己的妻妾,在此世外仙境尽享齐人之福,终老一生,倒不枉来这世上走一遭!   朱三看着眼前的美景和美人,陷入沉思中,这时身旁冷不丁传来一声:「怎么样?紫月山庄风景还不错吧?」   朱三吃了一惊,抬眼看时,竟是紫月山庄庄主林岳,他如幽灵般出现,不知何时已站在自己身旁,自己尚且浑然不知。朱三不禁暗暗对林岳的武功感到压力。   朱三回过神来,鞠了一躬道:「紫月山庄人间仙境、世外桃源,鄙人有幸到此,实乃三生有幸,更承蒙庄主搭救,不胜感激!」   林岳微微一笑道:「无事,江湖中人岂能见死不救!更何况朱公子还是林某侄女的救命恩人,正所谓有缘千里来相会,朱公子能来此地,也是缘分,若喜欢这里的话,不妨多住些时日!」   说完,往朱三脸上望去。   朱三想到昨夜偷窥之事,心知这林岳虽然外表儒雅,但是内心却不然,林岳对自己心存芥蒂,巴不得赶紧赶走自己,所以适才所说应该纯属试探。   朱三心知肚明,正色道:「鄙人既然承蒙搭救,庄主对鄙人又悉心照顾,已是给山庄平添了许多麻烦,又怎好意思长时间叨扰!只是身体尚未康复,再者来时船只已毁,才不顾颜面,强留在此而已。」   林岳见朱三有想走之心,心中喜悦,但他仍不动声色道:「朱公子不必心急,且安心调养身体,待到痊愈,林某一定送朱公子安全回家。」   朱三连忙道:「若是如此,有劳庄主了!」   林岳点了点头,又看了看沈瑶和沈雪清,转身走了。   沈雪清难得放松,已经松开姑姑的手,在洁白的海滩上来回奔跑起来,沈瑶看着欢快的沈雪清,眼露笑意,心中却在思索该如何询问出沈雪清与朱三的关系。   因此林岳来而复去,两人都并不知晓。   时间过得很快,转眼已到晌午,两名侍女前来海边,通知沈瑶,只道是林岳已在山庄宴客厅摆好宴席,招待朱三和沈雪清。于是三人离开海滩,往山庄走去。   宴客厅坐落在山庄底部,东西厢房的下边,沈瑶很快就带朱三和沈雪清走到了宴客厅前,只见偌大的宴客厅内摆着一张大圆桌,足可以供二十个人同坐,桌上摆满了美酒佳肴,林岳正端坐主位,正对门口等待着,见三人走来,林岳站起身来。   沈瑶作了个请的手势,让朱三和沈雪清先进入了宴客厅,随后轻盈地走到林岳面前,林岳微微一笑,握住沈瑶的手,然后招呼朱三道:「朱公子远来是客,林某早就想宴请朱公子,奈何朱公子身体抱恙,今天风和日丽,于是略备了点薄酒,以谢朱公子搭救林某侄女之情!」   朱三连忙做了个揖道:「庄主太客气了!庄主救鄙人于危难之中,承蒙庄主厚待,鄙人才得苟延残喘,此等大恩,没齿难忘!今又如此礼待,朱某受之有愧,感激庄主之情,难以言表!」   林岳做了一个请的手势道:「朱公子客气了!既是有缘到此,就是林某的朋友,不必拘礼!朱公子,请!」   朱三还礼道:「庄主请!」   一番推辞后分主客坐下,沈雪清看了看姑姑,又看了看朱三,选了个中间的位置,两边不靠。   林岳手捧酒杯,站起身来道:「来!朱公子,林某敬你一杯!」   朱三连忙捧杯站起道:「不敢当!应是鄙人敬庄主才是!鄙人先干为敬!」   言毕一仰脖喝尽了杯中酒!又道:「好酒!」   林岳赞道:「好酒量!朱公子果然豪爽!实乃我辈中人!来再来一杯!」   旋即将杯中酒一饮而尽!   林岳又劝朱三吃菜,双方觥筹交错,来往几次后,林岳脸上已现醉意,朱三从小饮酒,修习过阴阳极乐大典后更是体质异常,可谓千杯不醉,这点酒根本对他没有影响。   酒到酣处,林岳道:「朱兄弟,林某许久没有畅饮过了!今天遇到朱兄弟,真是痛快!对了!朱兄弟仙乡何处?又因何到此啊?」   朱三答道:「庄主海量,庄中自然无人能陪庄主痛饮!鄙人乃海边古田镇人士,祖居在此,经营客栈为生,因缘巧合之下结识了沈女侠,因帮助沈女侠遭到山贼迫害,客栈被山贼烧毁,欲逃往省城,道路也被山贼所阻!恰巧沈女侠要来此寻找庄主夫人,于是鄙人租了船只就随同沈女侠出海寻找,谁知夜里遇上风浪,险些命丧海底,多亏庄主搭救,才得生还。闲话不说,来!庄主,鄙人再敬庄主一杯!」   林岳喝了一杯道:「朱兄弟真乃性情中人!虽不曾涉足江湖,却有一颗侠义之心,为了帮助林某侄女,伸张正义,竟甘愿抛弃祖业,舍身相救!林某佩服!来,今天不醉不休!」   酒桌上两个男人推杯换盏,而沈瑶和沈雪清则是低头不语,沈瑶见林岳已有醉意,小声劝道:「夫君,少喝点,小心身体!」   林岳摇了摇头道:「无妨!为夫自己心里清楚,难得朱兄弟到此,为夫定要陪他到底!」   沈雪清担心朱三喝醉,偷偷瞄了一眼朱三,见朱三虽豪饮不断,却是气定神闲,仿佛喝水一般,方才放下心来!   不知过了多久,只见天边红日渐渐西沉,原来二人居然从中午喝到了傍晚,林岳已经喝得摇摇欲坠,却依然强撑着敬酒,又是一轮过后,林岳终于站立不稳,靠着椅背倒了下去,沈瑶见状,连忙扶住林岳,同时向朱三歉然一笑道:「朱公子,夫君不胜酒力,让公子见笑了!妾身先扶夫君回房,公子请自便,稍后下人会带公子回房歇息的!」   又对沈雪清道:「雪儿,你等下随侍女回房歇息!不可外出!」   正待要走,突然又回头道:「朱公子最好也待在房中,山庄为防侵入,设立了许多陷阱,朱公子不明地形,恐遭危险,还请朱公子原谅!」   随即吩咐侍女,扶起林岳,往后山走去了!   沈雪清点了点头,见沈瑶已走,连忙站起身来,走到朱三面前道:「朱大哥,你没事吧?有没有喝醉?」   朱三见门外还站着侍女,不敢造次,回道:「无事!这点酒还不能把我怎么样!」   又压低声音道:「只是想雪儿想得紧,让我好不难受!」   沈雪清见朱三调戏自己,两朵红云飞上脸颊,扭过身子羞涩道:「朱大哥你坏死了!雪儿关心你你却调戏雪儿!」   朱三正色道:「谁说我是调戏?我可是非常认真的!我就是想你!」   沈雪清不由得心里一阵甜蜜,她转过头,盯着朱三的眼睛道:「是真的吗?那你说你是怎么想我的?」   朱三望了门外一眼,一把抓住沈雪清的柔荑嘿嘿一笑道:「我日思夜想啊!身体每个部位都在想!我想念雪儿嫩滑的双峰,想念雪儿挺翘的小屁股,想念雪儿淫水泛滥的小骚穴,还想念雪儿高潮时销魂的叫床声!想得我胯下的小兄弟夜夜亢奋,都快爆炸了!你说我想不想你?」   沈雪清万万没有想到朱三会这样说,朱三的淫语让沈雪清原本就绯红的俏脸更加火烫,从脖子直到耳根,红彤彤的直像是天边的火烧云一般,同时心里也涌上一种异样的滋味。要是以前听到这样的言语,沈雪清都会毫不犹豫地把说话人的舌头割掉,但现在听到朱三这么讲,竟如同闪电一样直击沈雪清心灵,沈雪清不由得回忆起与朱三交欢时的点点滴滴,只觉身体里一股热流涌动,心生渴望,胯下蜜穴竟忍不住湿润了!   沈雪清甩了一下手,想挣脱,却被朱三紧紧握住,娇嗔道:「就知道欺负雪儿,雪儿不理你了!放开我……」   朱三嘿嘿笑道:「我说的句句属实,早上你抱住我时,我就想把你就地正法了!要不是你姑姑出来捣乱……」   沈雪清猛然想到姑姑,心里一惊,连忙抽回了自己的手,低头不语。   朱三料到沈雪清有所顾忌,便安慰道:「没事的,你姑姑虽然有所怀疑,但是没有证据,再说了,就让她知道又怎么样?你已经不是小姑娘了!可以自己做主了!」   沈雪清抬头道:「朱大哥你有所不知,姑姑是雪儿仅有的几个亲人之一,从小百般疼爱雪儿,待雪儿如亲生女儿般,雪儿绝不敢惹姑姑生气!你我之事该如何对姑姑言讲,依雪儿之见,还是等离开紫月山庄后再留书信告知姑姑,雪儿知道朱大哥强忍欲念,心火煎熬,反正雪儿已经下定决心,今生跟随朱大哥,希望朱大哥为我们以后打算,再忍些时日!」   朱三心想沈瑶尚且不知自己撞破了她的丑事,早晨看见自己与沈雪清拥抱,但她却对自己心存顾虑,联想到她屡次盯着自己的玉佩,其中必有蹊跷,待稍施手段试探过后,了解清楚再行动,面前的沈雪清反正已经属于自己,不如再施点恩惠与她,到时候攻下沈瑶,也好开导她,尽享齐人之福。   朱三这么想着,定了主意,柔声道:「既然雪儿如此言讲,为了我们以后能逍遥快活,我听你的,暂且忍耐,就放过了你这一次吧!」   沈雪清见朱三如此为自己着想,兴奋得跳起来,双手攀上朱三肩膀,竟然主动送上了一记香吻,随即意识到自己的行为,羞红着脸退后两步。   此时,两名侍女走了进来,齐齐施礼道:「公子、小姐用餐是否完毕?夫人吩咐,让我等带两位前去歇息。」   朱三颌首道:「烦劳二位了!」   又对沈雪清道:「那么我们明天见!」   沈雪清微微点头,二人跟随侍女分别回房了!   沈瑶送林岳回了卧房,随即吩咐侍女去引导朱三和沈雪清回房,看着床上烂醉如泥的林岳,不由得一阵心疼,虽然林岳常年虐待自己,但林岳落到今天这般田地,林家甚至极有可能从此断了香火,一切都是自己引起,怨不得他。   沈瑶叹了一口气,给林岳宽衣解带,又打来热水为林岳擦洗身子。林岳常年习武,外表看上去不甚明显,其实内功修为已到一定境界,所以身体也颇为强健,只是由于年轻时受伤过重,造成终身隐患,虽然拼命修炼,但总不能领悟家传绝学,武功修为远不如历代林家传人。   沈瑶仔细地擦洗着,擦完全身后不自觉地开始抚弄林岳的命根,林岳的命根乍看上去跟常人无异,甚至还要粗长一些,却始终不能勃起。沈瑶生得美貌性感,自从初尝云雨后,便对男女房事甚为渴望,她本是欲望之体,又经过数次淫贼调教玩弄,身体更是敏感无比,欲念比常人强烈许多,这些年来夜夜空守闺房,求而不得,名为林岳之妻却从未得实,心里的苦闷无从排解。   沈瑶抚摸着林岳的命根,手中之物虽未变化,身体却已起异样,沈瑶只觉内心火烫,小腹内如同火烤,胯下蜜穴渐渐湿润起来。沈瑶一手继续抚摸着林岳,另一只素手却已不自觉地摸向自己娇躯,隔着衣衫轻轻揉捏着自己饱胀的乳峰。   一阵揉捏过后,沈瑶情欲更甚,情不自禁地褪下翠烟衫,露出大红色绣锦肚兜,沈瑶将素手伸进肚兜内,手上用劲,揉搓起自己的乳肉。   少顷,沈瑶已经松开了抚摸林岳命根的手,转而双手一起抓揉丰满的乳球,揉到兴起,竟将肚兜一把掀起,将两个丰满白嫩的乳球暴露于空中。只见沈瑶胸前双峰白皙细嫩,柔软异常而又弹性十足,沈瑶纤纤十指又抓又揉,深入乳肉之中,双乳在沈瑶的暴力下不断变化着各种形状,指头过后又快速恢复。   沈瑶的乳房比起沈雪清来大小更胜一筹,只见她勉力张开手掌仍不能握其一半,乳晕也是大了许多,同时乳头也比沈雪清大了一倍有余。   沈瑶一边揉搓乳肉,一边用手指轻轻拨弄着怒挺的乳首,甚至用指甲掐住乳首拉长。   沈瑶手上揉弄着,俏脸绯红,呼吸急促,媚眼微微闭着,呵气如兰,两条丰满的大腿已经紧紧夹在了一起,相互磨搓着。   少顷,沈瑶忍不住褪下衣裙,连贴身亵裤都抛之于地,纤手直接袭向两腿之间的桃花源,揉搓抚弄起来。当纤手触碰到花穴之间最敏感的花蕊时,沈瑶禁不住张开檀口,发出一声又绵长又细腻的媚叫,同时手上用劲,加紧在花穴上划着圈。   只见沈瑶纤手分开两片暗红色的花瓣,长长的指甲不断刮擦着敏感的花肉,时而不经意逗弄一下花蕊,沈瑶的花蕊也大于寻常女子,立起时如同黄豆芽一般。   沈瑶每刮一次花蕊,身体都忍不住颤动一下,手上速度越来越快,刮到花蕊的次数也越来越频繁,终于不可遏止地捏住花蕊,反复揉捏起来。沈瑶手上用劲,呼吸也越来越急促,檀口半张着,香舌轻吐,一丝丝香甜的口水顺着嘴角流了下来,她左手不停揉搓着酥胸,右手大拇指拨弄着敏感的花蕊,食指与中指已经陷入了花沼之中,或深或浅地扣弄着。突然,沈瑶一声长吟,花穴竟然喷射出一条长长的水箭,直直喷出一丈远,打得地上的毛毯一片潮湿。沈瑶喷射过后,浑身已近脱力,她软软地倒了下去,躺在林岳的身上,沉沉睡去。   海岛的夜是那么平静,只有海风与虫鸣声,皎洁的月光洒满全岛,人们似乎都已经沉睡,但有一个人例外,这人便是朱三。   朱三回到房间后,辗转反侧,总是在想沈瑶的问题,他取下胸前的玉佩,放于手上仔细观摩,只觉玉质优良,做工精细,玉佩里雕着一只不知名的怪兽,除此之外并无异常,朱三百思不得其解,他寻思沈瑶应该知道其中的奥秘,于是他故地重游,又悄悄地来到了山庄顶端。正所谓功夫不负有心人,沈瑶疯狂的自慰表演全部被朱三收入眼底,尤其最后高潮时的喷射让朱三惊喜不已!   朱三知道,像沈瑶这种情况,第一说明她本身就是淫浪的体质,第二说明她对男女之事的压抑与渴望已经到了顶峰,自己拿下她的胜算无疑增加了许多。朱三看到沈瑶脱力睡去,本想大着胆子进去一亲芳泽,但考虑到烂醉的林岳,朱三还是心有忌惮,所以朱三考虑再三,只得强忍欲火,惺惺地回到了东厢房。   又是新的一天,阳光普照,万物复苏,一切似乎跟平常一样!朱三心里却是喜忧参半,经过昨晚的再次刺探,朱三清楚自己成功的把握大增,但朱三同时心里也很清楚林岳昨天设宴并无好心,只是自己天赋异禀并未着了他的道而已,林岳如此多疑之人,自己一旦完全康复,肯定就会被下逐客令,如此一来留给自己时间也就所剩无几了!   朱三正在想着如何单独接近沈瑶,门外却传来敲门声,朱三稍微整理后开门,原来是侍女端着热水前来伺候朱三洗漱,并且告知朱三前去参观紫月山庄的每日训话。朱三询问沈雪清的情况,侍女回应称沈雪清已到评息堂。朱三洗漱过后,跟随侍女前往评息堂。   评息堂坐落与山庄左侧,距离沈雪清歇息的西厢房隔得不远,所以沈雪清先到了。朱三到场后环顾了一下四周,发现紫月山庄全庄上下大概一百口人左右,男丁却十分稀少,只有白发苍苍的老者和还未成年的孩童中有男丁,其余清一色为女子。朱三心想:这林岳看来不是一般的多疑,居然将山庄成年男子悉数赶走,自己该多加小心了!   林岳身着绛紫色云烟袍,端坐在一把紫檀太师椅上,庄严肃穆的他显得很是威风凛凛!沈瑶今天换了一身淡紫色的百褶裙,妆容也重新修饰过,面上薄施粉黛,三千青丝用一根龙凤簪在头上挽了个如意髻,她默默地站在林岳身旁,一双素手轻轻搭在林岳肩上。   林岳见朱三已到,点头向朱三示意,堂前一位年约五旬的妇人上前,先向林岳与沈瑶鞠了一躬,后转身高声道:「评息开始!」   然后转身退下。   林岳站起身来,向前走了两步,开始安排山庄各人的工作,而后朗声道:「今日乃甲戌年五月十二,就在不久前,山庄来了一位贵客!」   林岳手一招,直指向朱三道:「这位朱兄弟远道而来,又对林某侄女有救命大恩,今日评息除了日常工作,也是让全山庄人员认识朱兄弟。来!朱兄弟你上前来,让大家认识下你!」   朱三心里正思索林岳让他来的用意,见林岳请他上前,连忙站起身来施礼道:「庄主严重了!若非庄主收留,鄙人只怕此时已葬生于鱼腹,还劳烦庄主款待,实在于心有愧!」   林岳道:「朱兄弟客气了!」   一挥手,两位侍女碰上两个礼盘,呈到朱三面前,朱三一看,上面放的是金元宝银票之类,朱三瞬间明白林岳用意。   林岳又道:「这是林某的一点小意思!朱兄弟历经大难,才能到此,林某与朱兄弟一见如故,本想多留朱兄弟在岛上多住些时日,以尽地主之谊!怎奈朱兄弟心念故地,想早日返回家乡!林某只得略备薄礼,以供朱兄弟路上之用。」   朱三看了一眼沈瑶,只见她眉头紧蹙,似是对林岳此举不满,却不敢言语。   朱三正待说话,沈雪清却突然站出来道:「姑父,侄女觉得此时让朱大哥离开甚为不妥!」   林岳只道如此安排,朱三虽心有不甘但必定会接受,没想到沈雪清会出来阻拦,不由得心生愤怒,但他脸上却不动声色,仍然面带微笑道:「哦,雪儿说此举不妥,又是为何啊?」   沈雪清道:「朱大哥为了救雪儿,家园已毁,还得罪了山贼,他又是孑然一身,举目无亲,并且不懂武功,不说他此时身体尚未完全康复,就是康复了,此时回去古田镇,必会遭山贼报复!」   林岳沉默了一会,道:「关于山贼之事,是林某失算。」   又转身对朱三道:「既然如此,朱兄弟且先安心在此,待到风平浪静之时,林某亲自送朱兄弟回古田镇,林某去清理了那伙为非作歹的山贼,既可以保障朱兄弟的安全,又可以为民除害!如此安排,朱兄弟你看可好?」   朱三忙施礼道:「庄主若是能为民除害,不仅仅鄙人,整个古田镇的百姓都会永世感激林庄主的!」   林岳点了点头道:「放心!林某答应之事,必定说到做到!今天评息就到此为止吧!对了,朱兄弟!林某每天要到龙虎堂练上两手,朱兄弟如果有兴趣,可以来龙虎堂指点一下。」   说完拱了拱手道:「林某先告辞了!」   沈雪清见林岳听从自己意见,留下了朱三,心里高兴,径自跑到朱三身边,娇嗔道:「刚才吓死我了!还以为姑父要赶你走呢!还好姑父好说话!」   突然想起沈瑶还未离去,赶紧后退了两步!   朱三看了一眼沈瑶,只见她脸色铁青,似乎正要发作,只得冲沈瑶尴尬一笑。   沈瑶瞪了沈雪清一眼,一言不发地离开了评息堂。朱三给沈雪清使了个眼色,沈雪清会意,急忙跟了上去。   沈雪清疾步赶上沈瑶,拉住沈瑶的衣袖撒娇道:「姑姑,你怎么啦?雪儿惹你生气了?」   沈瑶转身,本想直接讯问她与朱三的关系,看着沈雪清撒娇的面容,话到嘴边却吞了下去,只是长长地叹了口气。   沈雪清见姑姑没有责骂自己,心中欣喜,连忙转移话题道:「姑姑,昨天你带雪儿去了海边,这后山还没带雪儿游玩呢!要不现在带雪儿去看看?」   沈瑶想着山庄人多耳杂,正好去后山僻静处和沈雪清谈谈心,于是答道:「好吧!既然雪儿想去,姑姑就带你去!」   两人缓步走着,沿途沈瑶一边说山庄的情况,一边指示道路边的陷阱所在,过了好一会,两人终于来到后山,只见树林阴翳之处有一凉亭,沈瑶道:「雪儿,走累了吧?我们去凉亭歇息一下!」   沈雪清点点头,两人来到凉亭坐下。沈雪清想起方才之事,疑惑道:「姑姑,怎么雪儿总感觉姑父想赶走朱大哥似的,是雪儿想多了吗?」   沈瑶叹了口气,望着亭外道:「雪儿你所料不差,你姑父确有此意!」   沈雪清道:「为什么?姑父不是跟朱大哥很投缘吗?昨天还喝那么多酒!」   沈瑶摇了摇头道:「傻孩子,你接触的事情太少了!人和人之间的关系不是看表面那么简单的!」   沈雪清若有所思,问道:「姑姑,还有件事雪儿也觉得很奇怪!今天评息时为什么没看见一个成年男子?难道他们都出海了?」   沈瑶不知怎么回答,沉默了半晌道:「山庄男子若已成年,就会被驱逐出岛,年满七十以上才能回岛,这都是夫君定下来的!但是归根结底原因在我,所以也没办法!」   沈雪清听得糊里糊涂,还想追问,沈瑶却先开口道:「雪儿,你跟姑姑明说,你到底和朱公子什么关系?」   沈雪清没想到沈瑶冷不丁的又旧话重提,当下低了头闷声不语。   沈瑶见沈雪清不回应,道:「若是雪儿不说,姑姑只有去问他本人,而且关系道不清说不明,这里恐怕他也待不下去了!」   沈雪清听到姑姑要赶走朱三,忙道:「姑姑,不可!雪儿讲就是了!」   沈瑶点了点头道:「好!你说吧!」   沈雪清抓住沈瑶的手道:「姑姑,雪儿说了你可不能生雪儿的气!」   沈瑶此刻只想知道缘由,于是答应了她。   沈雪清深吸了两口气,似乎下了很大决心道:「姑姑,雪儿已经是朱大哥的人了!雪儿想永远和朱大哥在一起!」   沈雪清的话如同晴天霹雳一般,让沈瑶很是震惊,她半晌没有说出话来,愤然站起来道:「荒唐!此事绝不可能!我绝不允许你和她在一起!」   沈雪清急问:「为什么?朱大哥对我有救命大恩,我们情投意合,为什么不可以?」   沈瑶斩钉截铁地道:「我说了不行就是不行!」   沈雪清也忍不住大声道:「雪儿已经不是小孩子了!我可以自己做主,再说姑姑你凭什么干涉我的终身大事?」   沈瑶见沈雪清如此叛逆,忍不住甩了她一巴掌,呵斥道:「凭什么?就凭我是你娘!」   这一巴掌打得沈雪清头脑里嗡嗡作响,但更让她震惊的是沈瑶的回答,她顾不得脸上的疼痛,追问道:「什么?你刚才说什么?」   沈瑶有点后悔自己刚才所为,但是她不能退缩,沈瑶定了定神,肯定地回答道:「我是你的亲生母亲,我绝不允许你和他在一起!」   沈雪清不敢相信沈瑶所说,她哭着冲出亭外,嘴里喊道:「不可能!我双亲早就过世了!你不可能是我母亲!」   沈瑶见沈雪清情绪失控,飞身追了上去,一把搂住沈雪清道:「雪儿!我的乖女儿!娘说的都是真的!这些你可以问你的师父,我的的确确是你的亲生母亲呀!」   沈雪清回过头来,恨恨地道:「好!既然我是你的亲生骨肉,你又为什么抛弃我?为什么十多年都不来看我一次?这是为什么?你说!你说呀!」   沈瑶泪水也早已夺眶而出,她紧紧抱住沈雪清道:「对不起!对不起!雪儿!娘亲实在是有苦难言!你是娘亲身上掉下来的肉,是娘亲的心肝宝贝,娘亲日日夜夜都想着你!可是娘亲有苦衷,娘亲不能来看你!你原谅娘亲吧!」   沈雪清奋力挣脱沈瑶的怀抱,冷冷地道:「对不起就行了?你知道我这么多年是怎么过来的吗?你又知道我来找你受了多少的苦吗?你说你有苦衷,那你告诉我,你的苦衷是什么?否则,我永远不会原谅你!」   沈瑶见沈雪清如此反应,心碎欲裂,她抹了一把眼泪道:「娘亲知道你很苦,可是娘亲所受的煎熬一点都不比你少!娘的苦衷不能告诉你,如果你有朝一日回山见到你师父,她会告诉你的!」   沈雪清转过身,决绝地道:「既然如此,那我就不认你这个娘!朱大哥对我好,我就是要跟朱大哥在一起!你没资格管我!」   说完转身离去。   沈瑶心如刀割,沈雪清的话语如同刀剑般刺入心肺,她只觉一阵头晕目眩,软软地倒了下去!   这边两母女闹得不可开交,那边两个男人却相谈正欢。原来林岳邀请朱三观看自己练武,朱三修炼了阴阳极乐大典,跟沈雪清数次交合后已有了内功根基,但是对于招式却是一窍不通,这次有机会观看林岳练功,他本能的感到兴奋。   只见林岳手持一把苍绿色的宝剑,在宽阔的龙虎堂中上下纷飞,剑光如龙,身形似电!朱三第一次见到如此高超的剑法,只觉林岳出手凌厉、招式霸道,把自己都看呆了!   少顷,林岳练完一套剑法,收剑走到朱三身边道:「朱兄弟,你看林某剑法如何?何处有缺失,可否指点一二?」   朱三忙道:「林庄主剑法精妙,鄙人乃山野粗人,哪能看得出瑕疵?」   林岳淡淡一笑道:「朱兄弟不必过谦,但说无妨!」   朱三沉思了一下道:「鄙人觉得林庄主出剑如电,劲道十足,似有开山劈石之威力!但总觉得林庄主每一招都用了全劲,临机转变时恐无力回守!鄙人愚见,庄主见笑了!」   林岳练剑多年,深知自己的不足之处,只是无法改进,没想到这不懂武功的朱三初次看自己练剑,竟然说破了自己的短处,心里一惊,不由得对朱三刮目相看,从心底重新审视起朱三来!   林岳脸上却不动声色,仍然淡淡地道:「朱兄弟目光如炬,一眼就看穿林某剑法不足之处,佩服!佩服!可惜朱兄弟不曾习武,如若习武的话,造诣肯定是一等一的高手!」   朱三忙道:「鄙人胡言乱语,侥幸猜中,不足道也!至于庄主所说,实在是高抬鄙人了!不敢当!不敢当!」   两人又是一番客套,突然,朱三冷眼看见沈雪清面带泪痕,怒气冲冲地向龙虎堂走来,心中大是不解!   沈雪清疾步走了进来,见林岳在场,却不施礼,直接拉住朱三的手道:「朱大哥!我们走吧!现在就离开这里!」   朱三很是奇怪,却不知所以,问道:「走?你好不容易才来到这里,怎么又要离开?今天不是还说要多留些时日吗?」   沈雪清道:「那是以前,现在我待不下去了,我要马上离开这里!」   朱三心有不甘,沈瑶还没到手,他可不愿就此离开,于是轻声道:「你说要离开,跟你姑姑说了吗?」   沈雪清见朱三提到沈瑶,脸上愤怒愈加,恨恨地道:「我才不告诉她呢!凭什么要她管?」   朱三这才知道原来沈雪清是跟沈瑶发声了矛盾,他暗自思索,如今之计只有先稳住沈雪清,再去沈瑶那了解事情的原委,于是松开沈雪清的手,冷冷地道:「你怎么能这么任性呢?你来此地找你姑姑,却想不辞而别!更何况庄主和你姑姑还救了我们的命,你怎么能如此对待你姑姑呢?」   沈雪清见朱三不理解自己,急道:「朱大哥,事情不是你想的那样!哎呀!我一时半会也说不清楚,以后再跟你解释,总之你跟我走就对了!」   朱三转过身,不理睬沈雪清道:「不行!此事不弄清楚我是不会走的,我朱某人虽然是山野村夫,但还懂得一点道理,庄主和夫人对我有大恩,不能这样无礼!」   林岳在旁冷眼旁观良久,突然道:「此事若是因贱内而起,林某必定给朱兄弟一个交代!朱兄弟和雪儿且勿急,暂且回房歇息,待林某问过贱内后,再做决定!」   说完转身离去。   朱三见林岳离开,转身欲走,沈雪清连忙拉住朱三的衣袖道:「朱大哥,现在雪儿信赖的只有你了!你相信雪儿,我们马上走吧!」   朱三却不理会,道:「不行,我不能不明不白地离开这里!你和你姑姑到底发生了什么事?你不说的话,庄主会给我个交代的,而且我想你一定是误会她了,你先回房吧!等事情水落石出后再做决定!」   言毕不理沈雪清,径自而去。   沈雪清本来心中就无比苦闷,沈瑶所说的事情让她暂时难以接受,见朱三也不相信自己,更是痛苦难熬,她不知如何是好,只得讪讪地回房歇息。   沈瑶说她是沈雪清生母,又为什么抛弃她?她的苦衷到底是什么?沈雪清身世之谜究竟如何?四人之间错综复杂的关系该如何处理呢?欲知详情,且听下回分解…… 第九章 攻陷沈瑶   *************************************************************************** 前言:上一章乃是过渡,肉戏只是小菜,笔者考虑到剧情的需要,大家的渴   求,于是写了这一章,绝对肉的可以,不知各位看官意见如何,反正笔者自己是比较满意,各位看过便知,暂不详述!对于各位仁兄担心笔者可能受到各方意见影响,笔者认为不必担心,其实笔者对于剧情已经有了比较详细的脉络,而且笔者一直以来有个不太好的习惯,就是比较固执,一般不会改变自己的想法,当然有帮助的建议笔者也会听进心里,对于一直以来紧跟更新的兄弟们,在下表示由衷的感谢!谢谢大家!   ***************************************************************************上文说道沈瑶母女起冲突,雪儿负气欲离岛,这扑朔迷离的身世真相究竟如何?且看下文……   话说朱三回到了房间,心里是七上八下,原本林岳起心要自己离岛,是沈雪清出来阻止,如今沈雪清决意要离开,自己没了屏障,恐无法久留。朱三本欲去寻找沈雪清,向她问清楚事情缘由,考虑到她的个性和目前状态,朱三清楚找她无用,如今想了解事情真相,只有再次冒险,去打探林岳与沈瑶了!朱三主意已定,心中稍安,直等到夜半三更,才偷偷离开房间,向那禁脔之地前行。   夜色笼罩,海风呼啸,这样的夜晚就算是人大声呼喊,也未必能惊醒众人,朱三就趁着这良好的掩护,再次来到了林岳卧房窗前。朱三故技重施,点破窗纸,向内望去,映入眼底的一切果然不出自己所料。   只见房间内灯火通明,沈瑶赤身裸体,双手高举,被一根绳索高高地吊在房梁上,双足无法着地,脚尖使劲踮起,勉力支撑着全身的重量。林岳手持软鞭,鞭子疾风骤雨般抽打在沈瑶的娇躯上,身上到处都是鞭痕,各处敏感部位业已红肿不堪,但林岳却并未停手,似乎将白天练剑的手法全部施展在鞭子上,啪啪的声音混合着沈瑶的哀鸣,不绝于耳!   少顷,林岳不再鞭打沈瑶,他将鞭柄递到沈瑶嘴边,饱受鞭笞的沈瑶不敢拒绝,乖乖衔住了鞭柄。林岳拿出一个装满了水的木桶,然后一手提桶,一手持瓢,将桶内的水泼向沈瑶鞭痕累累的娇躯。奇怪的是,水泼到沈瑶身上,沈瑶居然身体剧烈抖动,似乎比受鞭打更痛苦,她身子不自觉左右摇摆,嘴里却不敢呼喊出声,似乎是担心鞭子掉落在地,遭受更残忍的折磨。朱三一下就明白过来,原来那桶里装的是盐水,所以泼到沈瑶身上,她才感觉那么痛苦,心里不禁对林岳的暴虐暗暗吃惊!   桶中的水已经泼完,林岳也停了下来,瘫坐在太师椅上,他手一挥,吊着沈瑶的绳索应声而断,沈瑶狠狠地摔在了地板上,好在地上全是毛毯,也就无大伤害,但沈瑶还是尖叫了一声,显然身上的鞭伤让她很是难受。   林岳歇了一会,恨恨地道:「我所料的果然没错,她果然是那孽种!你这贱人!当初不是信誓旦旦的说孽种已经死了吗?为什么她还在人世?今天她来找你,你是不是想带着这孽种离开我,逃离紫月山庄啊?」   沈瑶艰难地爬起来,有气无力道:「夫君,是瑶儿不好!一切都错在瑶儿身上!求你不要伤害雪儿!她是无辜的!」   林岳怒道:「无辜!当年要不是这孽种的生父,那个魔头击伤了我的阳脉,我会落到今天这样的田地?眼看紫月山庄即将毁于我手,林家数百年基业无人继承!这一切都是那魔头造成的!正所谓父债女还!今天她送上门来,那可是自找死路,怨不得我!」   沈瑶扑过去,一把抱住林岳的腿,哀求道:「夫君,雪儿并不知道她的身世,而且她也是受害者,怎么能让她来承担这罪过呢?况且千错万错,都是因瑶儿而起,如果你一定要报复,那就杀了瑶儿吧!」   林岳狠狠地道:「你别以为我不敢杀你!你这骚贱的娘们!告诉你!这么多年来,我玩你也玩够了!那魔头百般羞辱我,还让我林家绝后,如今我也要好好玩下他女儿,以泄我心头之恨!」   沈瑶见林岳如此狠心,心中愤恨,两眼喷火道:「你不要太过分了!正因为此事罪责在我,所以这么多年来,无论你怎么淫辱我,虐待我,我始终逆来顺受!」   「我欠你的今生都还不了,但是你别忘了,当年正是你逞一时之快,才得罪了那魔头,后来你受伤过重,濒临垂危,是我和我姐姐将真气渡给了你,否则那恶魔也不可能将我们全部擒住,而且如果不是我和姐姐委曲求全,求那恶魔放过你,你怎么可能脱身,恐怕你已经命丧当场了,哪有今天?」   林岳冷笑了数声道:「你以为当年是救了我?其实我生不如死!作为一个男人,不能人道!不能传宗接代!还算什么男人?我宁可当初死于那恶魔之手,也好过我这么多年来苟活于世!」   沈瑶见林岳如此言讲,一把抱住了林岳,喃喃地道:「我也知道夫君心里的苦,所以多年以来,我也托我师姐寻找高人,以图能治好夫君,延续林家香火,夫君心里痛楚,难道瑶儿心里就好过吗?难道这些年来,瑶儿侍奉夫君不够周到吗?」   林岳闭上眼睛,沉默不语,似是回忆起两人之间的点点滴滴,许久,林岳两眼竟然渗出了泪水。沈瑶温柔地拂去林岳眼角的泪水,柔声道:「夫君放心,不论如何,瑶儿始终陪伴在夫君身边,生则同生,死则同死,不弃不离!」   朱三听着房间内的一切,心情起伏不定,他万万没想到,沈瑶居然是沈雪清的生母,而且是一个魔头奸辱沈瑶所生,林岳之所以不能人道,也是拜这魔头所赐,朱三情不自禁地想起自己的师父岭南疯丐,莫非师父就是奸辱沈瑶之人?转念一想,又觉得不对,因为据师父所言,他得到阴阳极乐大典才十来年,而沈雪清已经年满十八,当年的师父还是个以乞食为生的臭乞丐,怎么能打伤林岳,奸辱沈瑶呢?如果不是师父,那沈瑶又为什么对师父留下来的遗物如此忌惮,甚至看到就心生畏惧呢?一切的一切是如此的扑朔迷离,朱三心想,只有找机会试探沈瑶,方能解惑了!如此想着,朱三悄悄地下山,潜回了房间。   这边沈雪清白天负气指责了沈瑶,心里也是十分矛盾,自己原本十分渴望知道父母的身世,渴望父母的疼爱,为什么当自己知道姑姑就是自己的生母时,却那么愤怒,以至于不能控制自己呢?沈瑶说她有不得已的苦衷,师父也对这方面避而不谈,莫非真的是自己错怪了母亲?沈雪清左右思索着,总是没有定论,当夜竟然一夜无眠。   第二天,天还没亮,沈雪清的房门就被敲响了,沈雪清开门一看,见是沈瑶,心内矛盾,一言不发地回到了床上,似乎当沈瑶透明一般!   沈瑶手里提了个篮子,里面装着些精致的水果,她并不计较沈雪清所为,而是轻轻掩上房门,坐到沈雪清床前,柔声道:「雪儿,这些是你从小爱吃的水果,娘特地去备了些,你吃一点吧!」   沈雪清躺在床上,背对着沈瑶,心里对沈瑶的举动十分感动,但小姑娘的任性让她仍然无动于衷,似乎没有听见似的。   沈瑶亲手剥了一个荔枝,送到沈雪清嘴边道:「乖雪儿,张嘴,这荔枝是我们岛上产的,娘刚刚才采摘回来,你尝一尝,绝对新鲜。」   沈雪清扭动了下身体,似乎万分不情愿,嘴却轻轻一张,将荔枝吞入口内。   沈瑶见沈雪清吞下了荔枝,心里的忐忑不安瞬间烟消云散,不由得噗哧一笑道:「你啊你!还是像小时候那样调皮!也像小时候那样好吃!」   沈雪清这才转过身,问道:「我小时候的事情你还记得?」   沈瑶叹了口气道:「怎么会不记得呢?那时候我总找借口说去遍访名医,给夫君治病,其实我是舍不得我的心肝宝贝,每一次我去见你,我都舍不得离去,你的每个动作,每个笑容,都让娘亲日思夜想,后来娘亲受到约束,不能离岛,你不知道娘亲心里有多苦,这些年,娘亲饱受折磨,百般忍受,唯一的生存念头,就是为了再见我的乖女儿一面,没想到今日居然梦想成真,娘亲真的是太高兴了……」   说完泪水已是夺眶而出。   沈雪清看到沈瑶如此动情,不禁对自己的任性懊悔不已,她坐起身来,轻声说道:「娘,别伤心了!雪儿不是来了吗?雪儿以后都陪着娘,永远都不分开了!」   沈瑶听到沈雪清所言,激动不已道:「你叫我娘?你终于肯叫我娘了?」   一把将沈雪清搂入怀中道:「好雪儿,我的乖女儿!娘不哭,咱们今后永远在一起!娘再也不让你离开了!」   沈雪清也紧紧地抱住沈瑶,此刻世上所有的事情都不能将两人分开,这是母女之间浓浓的真情!   母女俩相拥良久,只见天边已经现出了鱼肚白,沈瑶柔声道:「雪儿,娘要去评息堂了!等下再过来陪你,娘要好好和你说说话!你待在房间,等下娘叫下人送早餐过来。」   沈雪清乖巧地点点头,沈瑶轻轻将其放下,帮其盖好被子,掩上门走了!   沈雪清心里是百转千回,她既对母女重逢感到无比兴奋,又对自己身世之谜更加疑惑,她打定主意,一定要找娘亲问清楚!   沈瑶和沈雪清尽释前嫌后,心情有多美妙自然不言而喻,连走路的步子都透着轻巧,不过在经过东厢房时,她猛然想起还有一个朱三,心立即忐忑不安起来,朱三的来历始终说不清道不明,而且这玉佩明明就是当年那魔头所有,怎么会在他手上,想起那玉佩,沈瑶就不免回忆起当年那屈辱的岁月,因此沈瑶总是对朱三有种莫名的恐惧,但是要去到评息堂必须要经过这花园,沈瑶想了想,怕惊醒了朱三,于是没有径直走花园中间,而是穿过茂密的花丛,绕着墙角走。   俗话说怕什么来什么,这时,朱三的门却『吱呀』一声开了,沈瑶惊了一惊,发现朱三身上竟然未着寸缕,站在门前就伸了个长长的懒腰,沈瑶怕被发现,赶紧躲到茂密的花丛后。   谁知赤身裸体的朱三竟径直朝沈瑶这边走来,沈瑶听到越来越近的脚步声,以为已经被朱三看到,心里越发紧张,心跳如战鼓般砰砰直响,只得紧紧贴住花木丛,幸得花草长得甚高,高到可以将蹲着的沈瑶完全遮住,朱三走到花从前却停下了脚步,并未向前继续前进,沈瑶这才稍稍放下心来,但她却不敢妄动,只是透过花叶的缝隙瞧了过去。   只见朱三袒胸露乳,满身横肉,胸前茂盛的粗毛一直延伸到了腹部,而两腿之间的卷毛也爬到了肚脐眼下,似乎要跟胸毛连接成一体,更恐怖的朱三的肉棒,此时已经高高立起,黝黑粗壮的棒身几乎与沈瑶的小臂同等大小,耀武扬威地如同出海的虬龙一般,看的沈瑶是一阵目眩神迷,心底竟然不自觉地想,要是被这巨物捅插,自己可否承受得了,沈瑶想到这点,不禁俏脸绯红,忍不住为自己的淫浪感到害臊,沈瑶正在胡思乱想着,突然,意想不到的事情发生了!   原来朱三晚上看到林岳鞭笞沈瑶,回房后是辗转反侧,夜不能寐,始终在思考怎么才能避开林岳,利用沈瑶的秘密和沈雪清对自己的好感,达到占有沈瑶的目的,他拿着玉佩反复研究,始终没有结果,心情焦躁的他不禁将林岳白天送到房间的美酒一阵痛饮,方才睡去。天刚蒙蒙亮,朱三就醒了,不是自然醒,而是被尿憋醒,而且很急,他想着去厕所要走相当远的一段路程,趁四下无人,索性偷懒,直接到院中找个角落就准备泄洪。睡眼惺忪的朱三随便找了个角落,叉开双腿,舒爽地尿了起来!   沈瑶还沉浸在自己的淫思中,突然一股滚烫而臊臭的液体破空而来,沈瑶躲避不及,竟直接被喷到了俏脸上,突如其来的袭击和滚烫的触感让沈瑶不由得惊啊了一声,旋即紧紧掩住了自己的小嘴,继续一动不动地蹲着。谁知朱三这一泡尿甚是持久,竟足足射了一盏茶之久,而且始终不偏不倚地射在了沈瑶的面部,沈瑶如同刚刚淋浴一般,从头到脚被浇了个透湿,腥臊的尿液顺着沈瑶的眉间鬓角淌了下来,将身上的翠烟衫连同肚兜都浸了个透湿,多余的尿液顺着腿部流进了绣花鞋内。   沈瑶只觉得遍体腥臊,秀发上还在点点不息地滴着尿液,身上被尿浸湿的衣裳紧紧地贴住娇躯,分外的闷热,精致的绣花鞋内已然积满了尿液,三寸金莲浸泡于内,如同温水泡脚一般!沈瑶此时是又惊又怒,但她丝毫不敢动弹,如果自己此时被发现,那还有何颜面见夫君,还有何颜面见女儿?沈瑶只得继续忍耐!   幸好朱三并没发现沈瑶,尿完之后,他只是稍稍站了一下,就转身离去,回了房间!沈瑶如同往地狱走了一遭,如今之计,只有趁大家都赶去了评息堂之际,赶紧去冲洗!沈瑶打定主意,慌忙从花丛中出来,匆匆往后山去了,全然没料到身后还有一双紧随她的贼眼!   这双贼眼就是朱三,沈瑶以为朱三没发现自己,所以才没有揭露自己,其实不然,朱三初时确实没有看到沈瑶,但是当他对着花丛泄洪时,却清晰地听见了一声女人的惊叫,朱三耳聪目明,怎么可能没有发觉,当时朱三头脑里飞速地运转着:这个躲在花丛的女人是谁?为什么要躲在这里?当他发现女人惊叫过后重归平静,他一下明白过来,花丛中的女人八成是沈瑶,如果是沈雪清来找他,必定直接敲门,而且也不会因为看到自己裸体而躲进花丛,如果是山庄别的女性,看到自己裸体,大可以马上避开并禀告林岳,如此一来,花丛中的女人只能是沈瑶,联想到她一直以来对自己莫名的恐惧,以及看到突然看到自己裸体的惊慌,朱三得意地笑了!但朱三并没有当场揭穿她,只是继续对准花丛尿着,因为天已经亮了,很快这里就会来人,所以朱三思量再三后回了房间,他偷偷地透过门缝,看着花园,果然不出自己所料,花丛中的女人就是沈瑶,朱三看到沈瑶惊慌地往后山而去,心中一喜,偷偷地尾随沈瑶,也往后山去了!   沈瑶疾步走着,浸湿的衣裳粘在身上,让沈瑶很是心烦,沈瑶由于当年把真气全部渡给了林岳,后来又被魔头摧残,所以元气大伤,回到山庄以后,林岳又不准其习武,一直以来都没能找回当年的身手,充其量勉强胜过一般武林中人而已,因此丝毫没有发现后面尾随的朱三。山庄的澡堂并不在后山,但后山却有一道清泉,就在林岳与沈瑶的卧房后面,只供林岳与沈瑶使用。   沈瑶来到了后山,用桶打了水,直接就从头淋到脚,似乎要将身上的残液全部冲走,时值初夏,海岛上尚不算炎热,而泉水却是十分清凉,沈瑶不禁浑身抖了抖,但她并未停手,一桶接一桶地淋着全身,而后嗅了嗅身上的味道,却总觉腥臭,沈瑶皱了皱眉,又开始打水,往房间内的浴桶里面倒,倒了大半桶后,沈瑶又拿出了许多香料与花瓣,放置于浴桶中,顾不得水的清凉,褪去全身衣物就钻进了浴桶内。   这一切被尾随而至的朱三尽收于眼底,他知道此时林岳在评息堂安排庄中琐事,山庄所有人都会在那,此处只有他与沈瑶两人,此乃天赐良机,朱三可不想错过!   朱三走到房门前,轻轻一推,门竟然开了!原来沈瑶急于冲洗身上的异味,又料想庄中此时无人打搅,因而没有栓门,没想到此举竟然给了朱三莫大机会!   朱三推开了房门,马上四肢着地,匍匐着悄悄地向浴桶爬去,沈瑶正在擦洗身子,突然看到门开,却没发现有人,以为是风吹开了房门,心里想着反正无人,也就没有起身去关门!朱三此时已经爬到了浴桶旁边,悄悄地蹲在了沈瑶脑后,而沈瑶兀自不知。   沈瑶反复擦洗着身子,直到白皙的皮肤都蒙上了一层嫣红才做罢,浑身搓了一遍后,沈瑶软软地靠着浴桶壁,沉思起来,她想着早晨发生的一切,不由得想起了朱三那吓人的巨龙,越想越觉得浑身燥热,小腹处燃起熟悉的火焰,两腿之间也渐湿润。沈瑶不自觉地将纤纤素手伸向了那神秘的花谷,手指分开肥厚的花瓣,然后深深地嵌入花穴之中,抠挖起来。随着手上动作的加剧,沈瑶不禁头往后仰,身子绷直,媚眼如丝,嘴里也禁不住淫呼出声!   朱三暗想:好一个淫浪的沈瑶!他心知时机已经成熟,于是不再隐藏,而是双手环绕,兵分两路,抓向沈瑶饱胀的双峰!沈瑶正沉浸在自己的抚摸当中,双乳陡然被抓住,吓得她心中一惊,差点直接跳了起来!可惜朱三并没有让沈瑶如愿,他粗壮有力的手臂如同钳子一把,死死地抓住了沈瑶嫩滑的乳峰,并强行将沈瑶欲站起的身子压了下来。   沈瑶反抗失效,吃了一惊,回头一看,竟是朱三,恐惧和愤怒一齐涌上了心头,她情不自禁想大声呼救,朱三却似乎料定了她心思一般,轻轻在她耳边说道:「叫啊!让全山庄人都来看看你的骚样!最重要的是让你女儿看看!」   沈瑶惊恐大于愤怒,她想不到朱三竟然已经知道自己与雪儿之事,当下不敢高声敢叫,只是犹豫地问道:「你……你怎么知道雪儿是我的女儿?」   朱三嘿嘿一笑,手指捏住沈瑶已经怒挺的椒乳,用力揉搓着,沈瑶不禁扭动着娇躯,鼻翼间闷哼出声。   朱三捏了一会,用力将乳头拉长然后放手,惹得沈瑶又是一声惊呼,然后才淡淡地道:「何止知道这些!老子还知道你是个贱货!雪儿是你被别人奸污所生的呢!」   沈瑶听了朱三所言,只觉得脑子里轰的一响,头脑一片模糊,呆呆地盯着朱三,任由他摆布,一言不发!   朱三手掌弃了沈瑶的滑乳,转而开始攻击沈瑶的花穴,他粗糙的手指如同游蛇般,一下就钻进了沈瑶湿滑而温热的花穴,不紧不慢地插弄起来,同时一口咬住沈瑶的蓓蕾,吸吮起来!   沈瑶被朱三弄得情欲大起,白皙的素手不自觉地环绕着勾住朱三的脖颈,媚眼紧闭,呵气如兰,时不时发出淫浪的轻呼。朱三忽而轻轻舔弄着挺立的蓓蕾,忽而牙齿暴力地咬住乳球撕咬,灵巧而粗糙的舌头在沈瑶白皙滑嫩的双乳间游走,白嫩的乳肉上已经呈现出片片咬痕,同时拇指紧紧按住沈瑶翘立的小豆芽,其余四指撮合如棍,快速地掏弄着沈瑶的花穴,滚烫的花蜜不断地涌出,只是身在浴桶中,只有自己知道而已!   朱三手上速度越来越快,嘴上也越来越暴力,狠狠地咬住沈瑶的一只乳球,似乎要将它完全突入肚中一般撕咬着。沈瑶在朱三的暴力下,娇躯已经挺成了一张弓,嘴里呼道:「啊……别……别那么用力……啊……不行了……要去了……啊……要死了……啊!」   随着沈瑶一声又长又腻的淫叫,沈瑶身子猛地从浴桶中挺起来,两腿之间的花穴猛然喷出一道水箭,直喷射到浴桶壁上,溅起的水花喷得朱三和沈瑶两人满身都是!朱三停了手,高潮过后的沈瑶软软地靠着浴桶壁滑了下去,口中大口大口地喘着气。   朱三将手上的淫水甩到沈瑶脸上,嘿嘿一笑道:「真没想到,你这贱货喷起来如此暴力,那劲道估计人都可以被你推倒,你也可算是身怀绝技呀!哈哈!」   沈瑶此时正处于高潮过后的余韵中,浑身没有一丝丝气力,根本无力反驳朱三,只是妙目一横,白了一眼朱三。   哪料朱三看到沈瑶对自己白眼,抬手就是一巴掌甩了过去,正打在沈瑶酡红的俏脸上,脸上马上现出五道指印。   朱三狠狠地道:「你这贱货还敢瞪老子!让你知道老子的厉害!」   同时站起身,将高高耸立的肉棒挺到了沈瑶面前,命令道:「给老子服侍服侍老二,快点!」   沈瑶被朱三这一巴掌打得有点蒙,见朱三要自己为他口舌服侍,不禁手捂着红肿的俏脸,抬眼愤怒地看着朱三。   朱三顺手又是一巴掌,打得另一边的俏脸也红肿起来,同时喝到:「贱货!没听见么?快点!」   沈瑶只得坐起身来,跪在浴桶内,香舌轻吐,乖乖地舔弄着朱三腥臭的肉棒!   朱三见沈瑶已经屈服,伸手去抚摸沈瑶被打肿的俏脸,沈瑶以为还要打自己,不禁往后躲了躲,见朱三只是抚摸,才重新张开檀口,努力将朱三大如鹅蛋的龟头吞入口中,仔细吸吮起来。   朱三享受着沈瑶的口舌服务,鼻间哼出满足的声音,嘴里道:「对!就是这样!早这样不就好了!你们女人啊!都一样贱!非要给你们点苦头吃,才知道乖乖识相!不过你有一点好,你这口舌之技比起你女儿来说强太远了!」   沈瑶正在吞弄着朱三的肉棒,陡然听说沈雪清也曾这样被淫弄,不由得怒从心头起,吐出朱三的肉棒,愤怒地道:「你……你这畜生!你居然连雪儿都不放过!她还是个孩子!」   朱三哈哈大笑道:「只要是老子看中的女的,不管是谁,都逃不过老子的手掌心!哈哈!老子第一眼看见你时,就想肏你了!而且雪儿也已经不是孩子了,就是老子让她成为了女人,她还很享受呢!嘿嘿!可能是有你的种吧!   这小妮子第一次就表现的十分的淫浪了!第二次就缠着老子,让老子狠狠地肏她了!   哦,忘了告诉你!老子连她后庭也采了,那真不是一般的紧啊!太舒服了!   哈哈哈哈!」   沈瑶听到朱三所言,差点被朱三气晕了,她声嘶力竭地咒骂道:「你这个禽兽不如的东西!你不得好死!」   朱三冷冷地道:「喊啊!你继续喊啊!我无所谓!你是想让大家来看看你现在淫浪的样子吗?你们这些女侠,平时高高在上,像老子这种人你们连个正眼都懒得瞧!没想到私底下是一个比一个淫荡,简直比那些妓院的婊子都不如!」   朱三一把捏住沈瑶的下巴,嘲笑道:「老子的尿味道怎么样?是不是很好喝啊?要不要再喂点给你啊?」   沈瑶果然不敢再做声,她被朱三捏得生疼,朱三的话更是狠狠地打击着她本来已经脆弱不堪的自尊!   朱三松开手,喝到:「还愣着干什么?继续给老子舔!」   沈瑶只得重新坐起来,将朱三的巨棒再次吞入檀口,仔细舔弄起来!   朱三见目的达到,马上得寸进尺,当即又下令道:「你的手是作废的么?难道也像你女儿一样?什么都要老子教么?」   沈瑶幽怨地瞟了朱三一眼,两只素手分别抓住朱三的两个肉蛋,轻轻地揉搓起来,舌头同时如游蛇般绕着朱三的肉棒游走,眼睛还讨好地望向朱三。   朱三心里很是满意,沈瑶的口舌之功似乎经过专业锻炼,根本不用他费心,就把肉棒伺候得舒爽非常。   吸了一会,朱三把肉棒抽了出来道:「把舌头伸出来!」   沈瑶不知道朱三意欲何为,只是乖乖地将香舌吐出,沈瑶的香舌又细又长,此时长长地吐出口外,恰似灵蛇吐信。   朱三手不动,肉棒却从上而下向沈瑶的舌头上敲去,粗大的肉棒一下一下地打在柔软的舌头上,发出『啪啪』的声音,那力度让沈瑶不禁觉得口舌酸麻,却不敢违逆朱三,只得继续承受。   朱三打了数十下,开始横向在舌头上抽动,沈瑶乖巧地将舌尖卷起,软软地托住抽动的肉棒,这一举动让朱三忍不住赞叹!   少顷,朱三停止举动,双足跨入浴桶中,浴桶颇大,容纳两人绰绰有余,朱三却不蹲下,而是坐在桶沿,将肉棒翘立于沈瑶眼前,沈瑶识趣地从根部慢慢舔到龟头,尽力地讨好着朱三。   朱三一招双龙出海,两手抓住沈瑶的肥奶一阵搓揉,只觉入手滑腻,妙不可言,突然心生一计道:「用你的奶子夹住老子,让我的兄弟也尝尝你骚奶子的滋味!」   沈瑶依言,双手捧住一对爆乳,将朱三的巨龙包裹在中间,身子一跪一起,开始上下搓弄,白皙嫩滑的乳肉紧紧裹住朱三的巨龙,带给朱三前所未有的享受,朱三的肉棒十分粗长,每次都狠狠顶到沈瑶的下巴,沈瑶被顶得十分难受,只得低头张开檀口,一边夹弄肉棒,一边吞吐着龟头,如此一来,竟是配合默契,相得益彰!   朱三从未如此玩过,只觉沈瑶服侍得自己浑身上下无比痛快,而且肉棒隐隐膨胀,似乎要喷薄而出,心底不禁暗叹沈瑶的厉害!   少顷,朱三牙关紧咬,心知再无法忍住,阳关一松,嘴里大喝一声,积蓄了许久的精华喷涌而出,沈瑶躲避不及,浓稠而腥臭的精液瞬间喷满了沈瑶的俏脸,而且还在不断地喷涌着,一股、两股,接连喷出二十来股,直喷得沈瑶的俏脸上布满了浓稠的白浆,恰似洗了个精子裕,厚厚的精液将沈瑶的眼帘都给遮住了,俏脸上的白浆还在不断地往下淌。   满足后的朱三似觉浑身毛孔都舒爽,他坐进桶中,双手将沈瑶拦腰抱了起来,放在自己腿上。沈瑶只觉浓厚的精液让自己呼吸都觉得有点困难,连忙用手抹去脸上的白浆。   朱三正待说话,突然他似乎听到了脚步声,他连忙掩住了沈瑶的嘴,示意沈瑶仔细听。   果然,脚步声越来越近,还伴随着一声:「瑶儿,你在吗?」   听声音竟是林岳,朱三惊得一佛出世二佛涅槃,他看了一下四周,幸亏自己衣物丢在了门后角落,情急之下他深吸一口气,潜入了浴桶里。   沈瑶慌忙将脸泡入浴桶中,用水清洗脸上残留的精液。来人果然是林岳,他走进房中,看到沈瑶正在沐浴,不由得疑惑道:「瑶儿,怎么今天不来评息堂,反倒大清早的沐浴?」   沈瑶心跳如飞,吞吞吐吐地答道:「哦……是这样,今晨起来去雪儿房间走了一圈,给她送了些采摘的水果,不慎弄脏了衣物,昨晚又未沐浴,只觉浑身黏腻,所以才选择清晨沐浴,没有告知夫君,还望夫君原谅!」   林岳见沈瑶说话犹豫,行为反常,不禁疑心房中是否有人,他走进了两步,环顾了一下四周,却无发现疑点,只得讪讪地道:既是如此,让夫君来给你沐浴吧!   沈瑶生怕林岳发现桶中的朱三,急忙道:「不……不必麻烦夫君了!瑶儿已经清洗完毕,很快就可以出来了!」   林岳愈加怀疑,他走到浴桶边,往内望去,只见浴桶内一片浑浊,上面还洒满了花瓣,除了沈瑶雪白的娇躯,再无发现其他,林岳这才打消疑虑,缓步向房间外走去,走时还不忘回头打量两眼!   沈瑶看到林岳已走,却不知朱三情况如何,只觉桶里的朱三纹丝不动,怕是已经憋气昏了过去,沈瑶正待将朱三弄出水面,突然林岳又回到了房中,见沈瑶还待在桶内,问道:「瑶儿你不是已经洗好了么?怎么还不更衣?」   沈瑶万没想到林岳会杀一招回马枪,心里惊慌不已,幸得朱三并未露馅,沈瑶忙定了定神道:「哦,只是感觉后背处有点瘙痒,所以才多洗了两下!又反问道:夫君不是走了么?为何又回转?」   林岳应了一声,淡淡地道:「我刚忘了一件事,我已经吩咐下人做好了早餐,等下瑶儿你来陪我用餐吧!」   沈瑶道:「如此甚好,待瑶儿更衣完毕,就来陪夫君用餐!」   林岳又看了房间一遍,确认无人躲藏后才转身离去。   沈瑶经过如此惊险处境,只觉冷汗直冒,见林岳终究没发现异常,不由得长舒一口气,正疑心朱三时候已经丧命,却突然被一双粗糙的手掌托住了屁股,同时朱三的头也冒出水面,大口大口地喘起气来!沈瑶惊异道:「你……你没事?」   原来朱三世居海边,水性娴熟,憋气之能自是菲比常人,又兼习练阴阳极乐大典后体质超常,因此憋气良久也丝毫无损!朱三嘿嘿笑道:「怎么?你关心老子?放心!这点小事难不倒老子!要不是这水里都是你的骚水,骚臭无比,老子再憋两柱香都没事!」   沈瑶羞红着脸道:「你赶紧走吧!我夫君好像起疑心了!再说你也玩够了!」   朱三淫邪一笑,站起身来,只见那刚刚才射完精华的巨棒竟然又活跃起来,而且仿佛更显精神,朱三双手叉腰,肉棒却从左向右甩动了两下,分别打在沈瑶的俏脸两侧,沈瑶吃惊不小,这家伙刚刚才射出那么多,居然在短短时间内又复活了,粉脸都被肉棒甩得生疼,对这巨龙的力道不禁心生畏惧!   朱三顿了顿道:「老子还没尽兴呢!刚才你的奶子真是舒服,这次老子要换个地方了!就尝尝你的骚穴吧!你的骚穴恐怕很期待老子进入吧!哈哈!」   沈瑶是久旱逢甘露,身子如同干柴一般,被朱三一点就着,朱三的话正好说中了她的内心,两腿之间的幽谷早在自己吮舔朱三肉棒之时,就已经淫水狂泻、骚痒难耐了!但是此时她不能,林岳虽然离去,但谁又能保证他不再次返回呢?   而且林岳等她用餐,如果再迟去片刻,恐怕此事必将败露!沈瑶想到这些,赶紧对朱三讨饶道:「你……你放过我吧!你刚才也听到了,夫君还在等着我,要是等下他再来了,我们就全完了!」   朱三其实心里也担心林岳,毕竟沈瑶迟早是自己砧板上的鱼肉,任自己宰割,不能因为此时贪图一时欢乐,导致小命不保,做淫贼也要做个长命百岁的淫贼嘛!   朱三心里这样想着,嘴上却道:「不行!老子憋了这么久,你叫老子怎么泄火!」   沈瑶急道:「反正事已至此,下次我找机会让你痛快不就行了吗?」   朱三就待沈瑶自己说出这样的话,他故作姿态道:「这也勉强可以!不过以后老子想干了你就要乖乖满足老子,不然的话!嘿嘿!」   沈瑶见朱三如此言讲,回道:「不行!我已经是有夫之妇,这次都已经是不守妇道了!我只帮你再满足一次,过后我们就两不相欠!而且你满足过后就必须马上离开紫月山庄,从此不再踏上这里半步!」   朱三冷笑道:「就你也配跟我讲条件?老子想肏你就肏你!随时随地!如果你不从,可以!不是还有个小骚货吗!你不给我肏,我就去肏你女儿!嘿嘿!想来老子也好久没去肏过那小骚货了!估计她想老子的肉棒已经想得发疯了!」   沈瑶不禁如遭电击,她忙道:「不不不……你别!你别去伤害雪儿,她还小!我求求你了!」   朱三摸了摸沈瑶的俏脸道:「那……刚才我所说的,你可否答应啊?」   沈瑶心里无限屈辱,为了雪儿,她别无选择,沈瑶点点头,两眼含泪道:「我答应你!只求你别伤害雪儿!我什么都答应你!」   朱三嘿嘿一笑道:「好了!这才乖嘛!其实你答应我对你也有好处啊!林岳那个无能的人让你挺失望吧!老子正好可以满足你呀!其实别以为是我欺负你!我们只是各取所需而已!放心!只要你乖乖的听话,让老子开开心心的,老子才没时间去肏那小骚货呢!」   朱三跨出浴桶,把用沈瑶的毛巾擦干了全身,慢慢穿上衣服,回头道:「怎么?你还舍不得出来?是想让林岳再来找你一次吗?」   一言惊醒梦中人,沈瑶赶紧爬了出来,匆匆擦干身子,找衣服穿上,朱三就坐在凳子上观赏着沈瑶穿衣的过程,沈瑶整理完毕,对朱三道:「你还不走?」   朱三笑道:「你先走老子待会再走!等下你那没用的丈夫要是等在半路,碰到我们两人在一起,你是跳进黄河也洗不清了!」   沈瑶想起林岳的多疑,见朱三如此安排,没想到朱三粗犷的外表下却隐藏着如此细腻的心思,不禁又对朱三的城府感到由衷的畏惧,她没有答话,轻轻掩上房门去了!   沈瑶走下山,经过一个拐角时,赫然发现林岳正等在路上,心中一惊,同时不禁为朱三的周密安排感到庆幸,她缓步走了过去,问道:「夫君为何在此?不是在大堂等我用餐么?」   林岳淡淡一笑道:「无事,只是天气不错,我一般散步一边顺便等你,所以没有走远而已!既然你来了,我们就一起去用餐吧!」   说完主动挽起沈瑶的玉臂。   沈瑶嫣然一笑道:「难得夫君费心,瑶儿感激在心!用餐过后夫君陪瑶儿去海边走走吧!瑶儿想去散散心!」   林岳点点头,两人相挽而去!   这边沈瑶遭受了朱三的侵辱,那边的沈雪清却在盼望着母亲,因为沈瑶曾经答应早上评息过后就来陪自己用餐,她哪料到短短一个早晨会发生如此多的变故,心急的她不禁走出房门,想去寻找沈瑶,正巧碰到刚刚从后山下来的朱三,见四下无人,于是欢快地向朱三奔去。   朱三见沈雪清主动来投怀送抱,也不推辞,一把就将沈雪清抱起,禄山之爪还不安分地揉捏着沈雪清的翘臀。沈雪清没想到朱三居然在光天化日之下淫弄自己,生恐被母亲或是旁人瞧见,连忙挣脱开了朱三的魔爪,同时嗔道:「朱大哥你坏死了!怎么能这样?」   朱三嘿嘿一笑道:「那你要我怎样?我不止想摸你,我还想在这里肏你呢!」   粗俗的话语敲打着沈雪清的耳膜,同时也刺激着她的内心,沈雪清其实也一直想再尝试被朱三淫辱时,那欲仙欲死的滋味,只是碍于脸面,又担心别人发现,所以才一直不敢显露,如今被朱三这么一调戏,身体竟然马上产生了反应,一坨红云飞上脸颊,身体只觉火烧火燎,两腿之间也渐觉湿润。   朱三看着沈雪清的反应,心中早已明白,他刚刚从沈瑶那里下来,心中思索沈瑶和林岳短时间内必不会回房,于是心生一计,当即抱起沈雪清就往后山奔去。   眼见沈瑶已被朱三攻陷,接下来她又有如何的命运?朱三抱着沈雪清往后山而去又意欲何为?欲知详情,且听下回分解…… 第十章 铤而走险   ********************************************************************* 前言:终于到第十章了,这一章让大家等得好辛苦,其实笔者写得更憋屈,   写了几千字,因为工作忙忘了保存,只得重来,而且这段时期公司新项目马上动工,笔者要处理的事情越来越多,只能忙里偷暇来写作,望各位见谅!这一章还是没有双飞沈瑶母女,不过肉戏笔者已经对自己相当满意,不知各位看官以为然否?紫月山庄剧情还有一点,双飞肯定有,新女主也很快就该登场了!还是那句话,如果觉得好,请留下精彩评论,觉得不好,请提出建议,再次谢谢大家的支持!   ****************************************************************** 上文说道沈瑶终遭凌辱难自赎,朱三趁势再取沈雪清,欲知详情如何,且看下文……   朱三一把抱起沈雪清,大步流星地往后山而去,惊得怀中的美人儿是一个劲的挣扎加求饶,其实以沈雪清的功力,对付区区朱三那是绰绰有余了,但不知为何,被朱三横空抱起的她只觉浑身酸软,连反抗都显得那么微弱,半推半就的抵抗与其说是反抗,还不如说是在调情,更是在不断地给朱三增加信心!   朱三脚下速度飞快,沈雪清只觉耳旁风声呼呼,眼看就要到后山庄主居住之地了,沈雪清急道:「不!朱大哥!放我下来!上面不可以去的!」   朱三脚下不停,嘴里回道:「为什么不可以去?」   沈雪清道:「母……姑姑跟我说过,上面乃是她和姑父歇息之地,乃是山庄禁地,闲杂人等一律不得靠近!私自靠近者会被挖眼挑舌,驱逐出岛的!」   朱三满不在乎道:「这是对紫月山庄的人规定的,我又不知晓,俗话说不知者不罪,况且最危险的地方就是最安全的地方,适才你姑父姑姑都已经去用餐了,用餐过后他们会去海滩,一时半会是不会到这里来的!既然这里是禁地,那别人就更不敢来了!这可是天赐良机!嘿嘿!我可是许久没有宠幸过我的雪儿了!」   说着,一只大手不安分地抓揉着沈雪清的翘臀。   沈雪清心中思绪万千,她当然怕被母亲或者林岳抓个现行,但是自从与朱三交欢过后,她就深深爱上了高潮时那种被冲上云端的滋味,朱三那老道而熟练的技巧,强悍的床上能力,以及忽而温柔忽而暴力的态度,让沈雪清沉醉于此欲罢不能!其实在这一段分开的时间里,每想到朱三,身体总是不由自主地情欲高涨,几次都靠强行吐息才能安定心神!此时此刻,更有一种偷腥似的刺激快感笼罩了沈雪清的心头,对于禁地的好奇心以及在禁地交欢的神秘感深深地吸引着她。沈雪清不再抗拒,而是任由朱三搂抱着,一步一步走进这禁忌的住宅!   朱三轻轻推开沈瑶的房门,抱着沈雪清走了进去,然后随手掩上门。房内的一切已经被朱三收拾过了,所以看起来与平常无异!朱三关门之后,直接走到瑶床边,将沈雪清轻轻放在床上。   沈雪清疑惑道:「咦,朱大哥你好像对这里好熟悉呀!你怎会知晓这门没锁?」   朱三愣了一下,哈哈大笑道:「既然这里是禁地,肯定没人来,没人来的地方又怎么会上锁呢?」   说着一把将身上的衣物褪去,露出粗壮多毛的身体,胯下那巨物早已不安分地抬头,面目狰狞地暴露在沈雪清的眼前!   沈雪清一看到这丑陋粗俗的巨龙,就不禁想起自己屡次被其奸得死去活来的情形,对于这巨物的威力她是心有余悸,眼看这巨物又直冲自己面门而来,沈雪清忍不住臀部轻移,向床上躲去!   朱三往前走了两步,在床沿前站定,命令道:「过来含住!先好好伺候好我的兄弟,等下它会让你爽上天!」   沈雪清已经退无可退,她犹豫了一下,终于靠了过来,跪坐在床上,双手抓住朱三的肉棒,脸部凑近这凶猛的巨龙。沈雪清只觉一股熟悉的腥臊味扑鼻而来,乌紫色的龟头上冒着腾腾热气,一股粘稠的液体正从微张的马眼处往下滴,手中的肉棒如烧红的铁棒般,既灼热又坚硬!这种感觉深深触动了沈雪清心灵深处的回忆,沈雪清檀口微张,香舌轻吐,向着硕大的龟头舔了上去!   沈雪清舌头轻轻点着马眼,将腥臭的黏液全部接纳到香舌上,然后一口吞下,那些腥臭的黏液如同具有催情功效的春药一样,让沈雪清觉得浑身火烫,她不再矜持,素手上下套弄着巨棒,舌头如灵蛇吐信般左右扫着龟头的各个部位,从马眼到冠状沟,直舔得整个乌紫色的龟头沾满她的口水,晶莹闪亮!沈雪清舔过龟头后,又顺势而下,香舌绕着粗壮的棒身打转,柔软的舌头轻舔着棒身上暴起的青筋,让朱三忍不住抬头发出满足的嘶吼声!   少顷,沈雪清已经转战到了朱三的春袋上,樱桃小嘴奋力地将卵蛋吸入又吐出,香舌扫遍了春袋上层层的褶皱,晶莹的口水把朱三浓密卷粗的阴毛都润湿了。   沈雪清一只纤纤素手轻轻抓住朱三的龟头揉搓着,将其剑指苍天般竖起,同时臻首一上一下,香舌贴着棍身上下舔弄,另一只素手托住饱胀的春袋,将两个卵蛋交替揉搓着!   朱三被沈雪清弄得舒爽无比,本来就粗壮的肉棒更是又胀大了一圈,他眼睛微闭着,享受着沈雪清温柔的口舌伺候,同时顺手将沈雪清的衣衫往下褪!   沈雪清只觉朱三的肉棒越舔越吸引人,入口的感觉也从腥臭转为了微微的甘甜,不禁更加忘情地舔着,一大片口水随着口舌的动作淌了下去,顺着锁骨淌在了美胸之上,红红的肚兜已经是润湿了一大片!   朱三感觉已经到了火候,一把将阳物抽出,三下两下就将沈雪清剥了个一丝不挂,沈雪清不禁害羞地遮住白嫩的胸脯,双腿也夹紧起来!眼前美人肌肤如雪,白璧无瑕,因为渴望而添上了一层红晕的俏脸上,杏核眼正偷偷地瞄向朱三,这含羞带怯的表情更是深深激起了朱三的兽欲!   朱三一把抓住沈雪清纤细的脚腂,将沈雪清双腿强行分开,只见两腿之间神秘的桃花谷已经是春水潺潺,溪淙横流了!   朱三嘿嘿一笑,也不打话,只是直接将粗大的舌头凑向那泥泞不堪的花谷,沈雪清的花丘并不高,上面整齐的阴毛已经被淫水打湿,乖巧地伏在了花丘上,两片暗红色的花瓣业已向外稍稍翻开,露出里面深邃的花径和鲜红色的花肉。   朱三是越看越兴奋,大舌头一点,直接敲在了突起的花蕊之上,这一击让沈雪清禁不住娇躯一颤,妙目不自觉地瞟向了朱三挑逗的地方!朱三更不迟疑,舌头如装了机簧般突然启动,开始快速地上下翻飞,一下快似一下地扫过沈雪清翘立的花蕊,沈雪清哪里受得了这般挑逗,媚眼如丝的她已经忍不住淫哼出声,一声声又美又淫的惊啊声不断从小嘴里蹦出来,双手也不禁死死攀住了朱三宽阔的肩膀!   朱三双手顺着沈雪清盈盈一握的小蛮腰摸索而上,准确地抓住了沈雪清嫩滑的美乳,大力揉搓着手中的美肉,同时舌头反复地挑逗着沈雪清敏感的花穴!   少顷,朱三将舌头卷成肉棒撞,向沈雪清暴露的花径中冲击而去,沈雪清只觉花穴内越来越热,一种熟悉的想要尿尿的感觉冲击着她的思维,她不禁死死按住朱三的头,似乎想让朱三那灵巧的粗舌更进一步。   眼看着沈雪清的举动,朱三突然双手握住沈雪清的小蛮腰,大喝一声,竟将沈雪清凭空举过了头顶,同时舌头仍然不离那湿漉漉的花谷,沈雪清就像坐在朱三的头上一样,四下无依无靠,禁不住用手去抓朱三粗壮的手臂,同时下体那一直浅尝辄止的舌头猛然一下深入了自己花径许多,沈雪清不禁觉得下体一热,猛地扬起臻首,随着一声又长又腻的淫呼声,一道水箭径直从花穴喷涌而出,直浇得朱三劈头盖脸的到处都是!   朱三缓缓将沈雪清放了下来,刚刚泄身的她身子还不禁一颤一颤的,朱三拍了拍沈雪清的翘臀,嘿嘿笑道:「你是越来越骚了!刚才你的口舌之技也比从前好了不知多少,看来你天生就是个做婊子的料!哈哈!现在你喷得老子满脸都是,你说,该怎么办哪?」   沈雪清俏脸已经红到了耳根子,媚眼如丝的她不禁抬头瞟了朱三一眼,见朱三头上脸上汁液横流,想到自己居然能喷出这么多的淫水,心中不禁为自己的放浪感到羞恼,听到朱三的言语,沈雪清呐呐地道:「那……那你想让人家怎么样嘛?」   朱三径直坐到床上,对着沈雪清道:「自己干的好事自己收拾!你给老子舔干净,一点一滴都不许漏!刚才你上面的嘴伺候得老子很舒服,现在该换你那下面的小嘴来伺候老子了!」   沈雪清眼看情欲暴涨的朱三又变成了那个淫虐暴力的莽汉,心中一种畏惧油然而起,当下不敢违抗,乖乖地爬上了床!   朱三两腿直直地伸着,两腿之间的巨物如同旗杆一样高高耸立!沈雪清分开两腿,一手攀住朱三的肩膀,一手扶住那高耸的巨物,对准自己的穴口,缓缓地坐了下去!沈雪清的花穴已经无比湿润,只见那拳头大小的龟头强硬地挤开花瓣,渐渐融进了那幽深的花谷中!   沈雪清虽然破瓜已有一段时日,但是终究交欢次数过少,而且朱三的肉棒又尺寸惊人,才进去半个龟头就已经让沈雪清感觉花穴如撕裂般胀痛了!沈雪清下体吃痛,下意识地玉臀轻抬,想逃离那恐怖的巨棒!朱三哪能容她如此轻松逃离,他两手握住沈雪清的小蛮腰,霸道地往下一按,胯下巨龙业已钻进了一大半!沈雪清身子一沉,痛得惊呼出声,只觉一根烧红的铁棒陡然插入了自己体内,那灼热胀痛的感觉让沈雪清差点昏厥过去!   朱三并不言语,他手上用劲,又将沈雪清提了起来,直到那巨棒只留了半截龟头在花穴内,突然一松手,沈雪清只觉得快要逃离却又受到更残酷的冲击,身体的重量让肉棒更加深入了体内,沈雪清忍不住连声呼痛,手指也深深抓入了朱三的皮肉里!沈雪清的反应深深刺激了朱三,他又一下将沈雪清提起,再松手放下,如此举动竟连续做了十几次,沈雪清每次都被抛上云霄又坠入谷底,身体的快感迅速地击败了痛楚,她不再呼痛,口中的呼声更多是透着一种淫靡!   朱三见沈雪清已经渐入佳境,松开了扶住沈雪清腰肢的手,沈雪清闷哼一声,身体轻扭表示不满,身体的胀痛与空虚交替冲击着她的理智,她禁不住玉臀轻抬,再腰身一沉往下坐,居然自己重复起朱三的举动来,嘴里也有节奏的发出「啊……啊……唔……唔」   的声音!   朱三十分满意沈雪清的举动,他双手袭向沈雪清胸前蹦跳的大白兔,将它们掌握在自己手中,用力地揉搓起来!沈雪清双手搭在朱三宽阔的肩膀上,玉臀上下的速度越来越快,大汩大汩的淫水随着动作倾泻直下,两人紧密结合的部分不断发出淫靡的「啵滋啵滋」声,同时灵活的香舌也乖巧地扫着朱三脸上的淫液,发出「哧溜哧溜」的响声!   「啊!」   伴着一声长长的淫叫,沈雪清娇躯猛颤,雪臀猛地抬起离开那灼人的肉棒,花谷之间瞬间喷洒出一大股粘稠的透明液体,显然是又被顶到高潮了!   潮喷过后,沈雪清软软地靠在朱三宽阔多毛的胸膛上,身子不住地微微颤动!   朱三并不想让沈雪清休息,她爽了几次了,而自己可还是憋得难受呢!朱三一把托住沈雪清的翘臀,肉棒直接攻入沈雪清刚刚潮喷过的花谷,然后从床上走了下来,向窗边走去,一边走动下体一边抽插着,不放过片刻光阴,沈雪清浑身没得着落,只得紧紧抱住朱三的脖子!朱三抱着沈雪清走到窗前,一手搂住沈雪清的小蛮腰,腾出手来一推,竟将窗门打了开来,沈雪清猛然觉得后背一阵凉风,忍不住回头一看,竟然已经门户大开,窗外的一切尽在眼底,而自己也暴露在阳光中了!   沈雪清万没想到朱三会如此大胆,又急又气又羞的她忍不住嗔怒道:「哎呀!羞死人了!朱大哥你怎么这样?要是有人来怎么办?」   朱三下体狠命一顶,顶得沈雪清花枝乱颤,嘴里「咿呀」之声不绝,嘿嘿笑道:「有人来怎么了?老子正是想要别人看看你这副骚样!来,你看着窗外边,让别人瞧瞧你的脸,瞧瞧我们沈雪清女侠被肏到高潮时是多么销魂勾人的!」   说着一把将沈雪清翻转过来,改从后面进攻沈雪清的骚穴!   沈雪清无力地趴在窗沿上,身子被顶得颤抖不已,想反驳,话到嘴边却变成了「啊……唔……」   的淫呼声,她不敢看向窗外,惟恐有人发现此处的春光外泄,只得将头深深地埋进臂弯里,任由朱三顶肏!   朱三并不满意沈雪清此举,他狠狠地一巴掌拍在沈雪清白嫩的臀肉上,手到之处立即红肿起来,口里呵斥道:「老子让你看着外面,你敢违抗老子?抽死你这贱货!」   说着一把揪住沈雪清的秀发,硬生生地将她的头抬起来,另一只手掌不断地拍打着沈雪清的翘臀,下体也加快了抽插的速率,相互配合之下,直弄得沈雪清臀浪翻滚,苦不堪言!   沈雪清受痛不住,只得哀求道:「别……别打了!雪儿听话,看着就是了!」   朱三眼看沈雪清臀部已经红肿非常,停止了手上动作,改为双手揪住沈雪清的秀发,下体却依然冲刺不止,嘴里喊道:「如此便好!你看看外面,已经有人发现了,他们正在看老子肏你呢!你还不跟他们打声招呼,告诉他们你被肏得多爽?」   其实外面并没有人出没,但朱三这番言语还是深深地刺激到了沈雪清,她不禁想起如果自己真的在人前被朱三这样的淫弄着,是什么样的感觉,那感觉一钻入沈雪清的头脑就牢牢占据了她的思维,在所有人面前被看着顶到高潮的滋味,实在是太丢脸了,但是真的好刺激!   沈雪清只是光想想就觉得燥热难受,身体居然急剧产生了反应,一股股的浪潮涌上来,涌得沈雪清意识模糊,她紧紧抓住窗棱,口里含糊不清地道:「啊!好多人看着雪儿……看着雪儿被肏……啊……好丢脸……唔……不行了……要在大家面前被顶到高潮了……啊……不要看啊!你们不要看!雪儿……雪儿要去了!」   朱三见自己三言两语,沈雪清却反应如此剧烈,只觉得沈雪清花径骤然收紧,竟死死地钳住了自己的肉棒,一点都动弹不得,同时滚烫的阴精也不断从花心喷涌出来,打得自己的龟头是一阵激灵,他心里断定沈雪清有潜在的暴露欲望,料定以后,朱三更是火上添油,轻轻对着沈雪清耳边道:「你看见没有?你母亲也在那群人里面,她也在看着你哪!」   沈雪清此时已经被情欲烧昏了头脑,当下根本想不到朱三是如何得知她们母女俩秘密的缘由,反而被朱三这么一催,恍惚中竟似乎真的看见沈瑶也在人群中看着自己,而且还不断指指点点!沈雪清娇呼一声:「不要看……娘……不要看雪儿……雪儿好丢脸……啊……不行……又要去了……啊啊啊……雪儿去了……雪儿死了!」   沈雪清身子剧烈抖动,死死钳住朱三肉棒的花径突然一紧一松,恰如鱼嘴吸吮般套住了朱三的肉棒,最后再集中喷射了出来,连同先前积满的阴精淫液一起,如同泄洪般,直接喷到朱三腿上,并顺流直下,在地上积起了一个小小的水洼!   朱三心里暗叫厉害,嘴里发出野兽般的嘶吼声,胯下巨龙被沈雪清这么一冲击,居然败下阵来,当场被挤出体外,同时阳关失守,春袋内亿万子孙如同过江之鲫一般涌出体外,全部抛洒在沈雪清雪白的翘臀上!   经过剧烈交锋的两人皆是气喘吁吁,不同的是沈雪清是高潮脱力但又觉得浑身每根毛发都舒爽到极致的那种瘫软,而朱三却是被这小妖精吸干了腹中存货的疲惫。朱三心想:「这小丫头才经过这几次翻云覆雨,居然就弄得自己狼狈不堪,长此以往那还了得?自己以后不会招架不住吧?」   正思索间,陡然觉得一股热流从下体处径直流向小腹,然后流转四体再汇集于丹田,只觉热流到处,筋脉膨胀,四体疲惫尽失,胸中更是积气深厚。朱三活动了一下手脚,但觉身体轻盈,刚才的疲态一扫而空,略一用劲,身上筋肉条条劲起,仿佛内有千钧力道,蓄势待发,心知乃是阴阳极乐大典之神奇功效,内心喜不自胜!   此时沈雪清也从高潮余韵中清醒过来,身体仍觉酸软无力,想起刚才疯狂交媾时的点滴,不禁含羞带怯地瞄向朱三,却见朱三一副生龙活虎的样子,心中不由得感叹:「朱大哥真是威猛无比,刚才明明都一起筋疲力尽了,如今却没事人儿一般,其人相貌虽然难登大雅之堂,但其内涵则是真男子汉,自己将终身托付于他,倒也不冤枉!」   朱三已然尽兴,心中欢喜,看着沈雪清污渍满身而又羞答答的样儿,不禁怜心顿起,去拿了布条,轻轻擦拭掉沈雪清身上的污秽,朱三仔细擦拭完毕,轻轻一揽将沈雪清抱起,走到床边,给沈雪清穿衣,沈雪清感受到朱三的一片柔情,心中动容,对朱三的爱慕依赖之心愈加强烈。朱三给沈雪清穿戴完毕,沈雪清也主动伺候起朱三来,她从未给旁人更衣过,虽然几次与朱三翻云覆雨,却没有像现在一样仔细摸索朱三的身体,于是一边给朱三更衣,一边随手抚摸,纤纤十指轻轻按摩着朱三粗糙结实的皮肉,朱三只觉得手指到处如同电击,说不出的舒爽,惬意地享受着沈雪清的温柔伺候!   两人更衣都用了许久,又仔细清理了一遍房间,方才恋恋不舍地离开了沈瑶的卧房!   这边朱三和沈雪清颠鸾倒凤,共赴巫山云雨,那边沈瑶却是愁断了肠,一边陪林岳用着早餐,一边在想方才之事,早上被朱三蹂躏的事情既怕被林岳知晓,又恐沈雪清怀疑,对于朱三的身份更是扑朔迷离,难以判定,目前所知晓的就是雪儿也已被朱三所侵辱,该如何解救她呢?雪儿为何又如此维护朱三,难道真的是你情我愿?众多疑问搅扰着沈瑶,让沈瑶思维混乱!   沈瑶想起朱三身上的玉佩,心中又一转思:「不!一定不是的!一定是朱三这淫贼胁迫雪儿所为,雪儿一定有不得已的苦衷!那现在又该如何呢?不说自己已经沦陷于那淫贼之手,就说这淫贼身上带着这玉佩,见此玉佩,自己就情不自禁骨软筋麻,哪还能抵抗于他?罢了罢了!还是跟夫君商量一下,先看看他反应如何再做定论!」   此时林岳业已用完早餐,面向沈瑶道:「方才夫人不是言讲要去海边一走么?那现在就动身吧!」   沈瑶点点头,吩咐下人收拾餐具,挽起林岳的手臂,往海边而去。   此时正值阳光充足之时,万道金光洒在碧蓝的海面上,犹如金蛇狂舞,微凉的海风拂面而来,让人觉得清爽怡人!林岳与沈瑶手挽着手,缓步在洁白的沙滩上踱着,留下一串串脚印。   林岳首先打破了沉默,他停下脚步,没有看沈瑶,而是望向那无边的浩海,缓缓地道:「瑶儿,你邀我来此,必是有话要说,究竟何事?」   沈瑶心中千头万绪,不知从何说起,又不知该说不该说,她沉思良久,开口道:「夫君,瑶儿想问你一件事情,不知夫君可否真心相告?」   林岳点点头道:「你我夫妻多年,又有何不可问呢?你说吧!」   沈瑶若有所思道:「夫君是否后悔娶瑶儿?」   林岳转过头来,紧紧盯着沈瑶,半晌才道:「你为何有此疑问?」   沈瑶叹了口气道:「若非当年之事,夫君当继承先父衣钵,发扬林家武学,像林家先辈一样,行走江湖,行侠仗义,英雄美名传遍四海!而如今却苟安于此海岛之上,业不能成,甚至林家香火断绝于此,紫月山庄一朝覆灭!夫君难道就不恨瑶儿红颜祸水!给你招此厄运吗?」   林岳仰头长叹,沈瑶之言直击肺腑,这正是林岳的心病,困扰他多年!许久,林岳才缓缓地道:「一切皆是天命!如当年没有遇上你,我可能不会落到今天这步田地,但如果不是我好勇斗狠,也不会招致那魔头报复,一失足成千古恨!我好恨!」   话毕,两行清泪已悄然滑落!   沈瑶轻轻拭去林岳脸上泪痕,柔声道:「夫君不必悲伤,天无绝人之路,我们总会有办法的!」   林岳摇了摇头道:「不,这么多年过去,我也早已看穿天命,或许林家先辈杀孽过重,才会有今日的果报,一切的结果就让我来承受吧!只是苦了瑶儿你,跟着我一起困守于此,守活寡不说,这些年我心中一有不顺,还随意鞭挞侮辱于你,让你受尽了折磨,其实每次施暴过后我都内心悔恨,可情绪一旦失控,我又控制不住自己,说到底,其实我是害怕失去你呀!当年你其实根本没必要再来找我,就让我自生自灭,也好了却许多烦恼,倒是来了此地让你受了百般折磨!」   沈瑶听得林岳此言,也是情绪激动,不能自已,她两眼含泪,深情地凝望着林岳。   林岳复又言道:「那次你不辞而别,说是帮我去遍访名医,一去经年,我早就做好了你不回来的心里准备,没想到后来你还是重返紫月山庄,来陪伴于我,我本应该感激于心,可是害怕再次失去你的念头却占据了我的心头,让我丧失了理智,反而更加虐待于你,甚至禁止你出岛,现在想起当初种种,我……悔恨不已……瑶儿!我……我对不起你!」   说着竟然梗咽失声,两眼再度垂泪!   沈瑶内心感动无比,一下钻入林岳怀中,泣不成声道:「夫君,你别说了!瑶儿都知道!一切都过去了!」   蓝天白云碧海之下,两人紧紧相拥,时间仿佛静止,此刻只有郎情妾意,你侬我侬!   过了许久,沈瑶才忆起来此的目的,虽然现在两人心结已解,但毕竟沈雪清的身世林岳还有疑虑,此外就是这个朱三的事情,沈瑶沉思良久,才试探地开口道:「如今你我相伴于此,余生终可无忧,但是瑶儿心里却还有一大牵挂,让我牵肠挂肚,不能忘怀!」   林岳看着沈瑶道:「莫非是你女儿沈雪清之事?」   沈瑶点点头道:「夫君明察秋毫,俗话说儿女是母亲的心头肉,更何况我带她来到这世上,却从未给过她一丝关爱,让她孤苦伶仃,我怎能不心生愧疚?如今她千辛万苦才来到我身边,我怎可置之不理呢?不瞒夫君,雪儿与我之关系我已经告知于她了,我本不想再提前尘往事,奈何雪儿追根究底,我实不知该如何是好,才来与夫君商议。」   林岳叹了口气道:「一切皆是冤孽,她既已知之,你何不对她明讲?既解她多年疑虑,又可以让你坦然面对于她。我已经看穿了,就让她伴随你我左右吧!也好续你们母女之情!」   沈瑶摇了摇头道:「事情非比寻常,雪儿从小生长于深山之中,不谙世事,对世间种种从未经历,她怎么能明白我的苦衷?如果她知道她出身如此不堪,她父亲乃是十恶不赦的魔头,会怎么想?我真担心她会想不开!」   林岳略一点头,缓缓地道:「此言甚是,这点我确实没有想到,但你还能瞒她多久呢?如果一味隐瞒下去,她肯定不会善罢甘休,而且你闭口不谈势必会影响你们母女之间的关系,只怕最终她知晓其中原委后更加埋怨于你,如今之举只是徒增烦恼而已!」   沈瑶沉思良久,眼望远方,长叹了口气道:「如果真有那么一天,那也是命数,不可违也!此事牵涉的人已经够多了,所有苦痛就到我这里截止吧!不要再让雪儿承受了!」   林岳将沈瑶拥入怀中,叹道:「如此一来,瑶儿你可要受更多煎熬了!」   顿了顿又道:「瑶儿你对那朱三有何看法?我总觉得他非同寻常,而且来历不明!他居然只看我练剑一遍,就能看出我所学弱点之处,只怕他装作不会武功,是有意隐瞒,来者不善!」   沈瑶听林岳骤然提到朱三,禁不住浑身一颤,定了定神才勉强答道:「依瑶儿之见,他只是一俗人而已,看不出有什么能耐,不然怎么会被山贼烧掉祖屋,流落至此?」   林岳根本不知沈瑶与朱三之事,只当方才沈瑶那一抖是冷风袭体所致,当下更将沈瑶抱紧了一些,口里道:「风起了,有些凉,我们还是回去吧!至于朱三,瑶儿所言有理,就算他故意隐瞒身份,也许是他怕惹事而已,况且他孤身到此,想兴风作浪并不容易,无论如何,等事情稍定,我就送他出岛,免生事端!」   沈瑶巴不得不再提及朱三,连忙点头,两人相拥着向庄内走去,却迎面碰上朱三和沈雪清也往海边而来,朱三两人也看见了林岳夫妇,连忙施礼!   朱三鞠了一躬道:「林庄主伉俪真乃郎才女貌,一双璧人!林庄主庄务繁忙,今日怎会有如此闲情雅致来海边散步?」   嘴里这样说着,眼睛却死死地盯着沈瑶,沈瑶被朱三盯得心头一震,素手不禁紧紧地抓住了林岳手臂,微微向后躲了躲!   林岳却没发现异常,他略一拱手,当是还礼,嘴里道:「哪里哪里!只是今日天高气爽,风和日丽,陪贱内到此散散心而已!朱兄弟又为何至此?」   朱三眼中闪过一丝笑意,指了指身旁的沈雪清道:「朱某本在房内休息,奈何沈小姐心情烦闷,硬要朱某陪同到海边一走,只得同行!」   沈瑶这才镇定下来,看了看沈雪清,只见她俏脸绯红,神情慌乱,疑惑道:「雪儿,你脸色怎么这么红?你不在房中歇息,怎可胡搅蛮缠,让朱公子陪你到处乱跑?」   沈雪清心里着慌,不敢看向沈瑶,嘴里吞吞吐吐地道:「这……雪儿一直待在房中,闷都要闷出病来了!娘……姑姑不来陪我,雪儿又不曾识得他人,只得来找朱大哥,陪我来海边走走。」   沈瑶方才忆起自己本来答应了沈雪清用完早餐就去陪她,后来因为朱三之事突起,自己心烦意乱,居然忘掉了此事,于是心生愧疚,柔声道:「是姑姑不好,姑姑等下就来陪雪儿,这里风大,雪儿你就别在这里逗留了,随我们一起回庄吧!」   沈雪清听得此言,不自觉地望向朱三,得到了朱三肯定的眼神后,才点了点头,于是四人同行,朱三与沈雪清在前,林岳夫妇在后,同往山庄内走去!   四人各怀心事,脚步缓慢,半晌才到达山庄大厅,林岳在途中得到沈瑶授意,首先开口道:「朱兄弟,那日林某练剑,你曾指点遗缺,今日我们再好好讨论一番!」   朱三情知林岳此举是为了支开自己,他料想沈瑶绝不敢对林岳披露她与自己颠鸾倒凤之事,故而心中镇定,当下朗声答应,随林岳往龙虎堂而去!   沈瑶眼见朱三已走远,方才挽起沈雪清素手,口中言道:「雪儿不是嫌房中烦闷么?想去海边,娘亲陪你!」   沈雪清此时心思几乎都在朱三身上,见他离去,心中不舍,转念一想,正好可以追问娘亲身世之事,于是点了点头,两人手挽着手,复又往海边去了!   来到海边,两人默默无言,沈瑶先打破了沉默,她轻抚着沈雪清的俏脸,柔声道:「这么多年过去了,我的雪儿已经长成大美人了!」   沈雪清被沈瑶说得俏脸一红,低下了头害羞地道:「娘亲才是真正的美人呢!雪儿在娘亲面前都相形见绌了!」   沈瑶微微一笑,示意沈雪清坐下来,两人坐在柔软的沙滩上,相互依靠,沈瑶说起沈雪清儿时的趣事,惹得沈雪清娇笑不断,一时间,海风中飘荡的都是母女重逢的关爱之情!   过了许久,沈雪清已经仰躺下来,头枕着沈瑶柔软的大腿,仰望蓝天,沈雪清想起心中之事,徐徐地道:「娘亲,雪儿有一事不明,望娘亲告知于我!」   沈瑶温柔地抚弄着沈雪清的秀发道:「傻丫头,还跟娘客气啥?你有什么问题就问吧!」   沈雪清正色道:「雪儿关心的是自己的身世之事,娘亲身嫁林庄主,雪儿却随娘亲之姓氏,那雪儿之生父必定非林庄主,不知娘亲此举为何?雪儿生父又究竟是何人?」   沈瑶没曾想沈雪清突然问此问题,心中慌乱,欲待不言,却又不好拒绝于沈雪清,沉默了半晌才道:「夫君确非雪儿生父,我生你之时,尚未嫁与夫君,为何如此,皆是前尘往事,牵涉颇广,娘亲不能明言!」   沈雪清追问道:「那雪儿生父呢?他究竟是谁?又身在何方?」   沈瑶听得此言,勃然变色道:「他已经死了!不许你再提起他!」   沈雪清刁蛮之性又起,立即坐起身回道:「为什么不能问?我偏要提!他就算是死了,我也要知道他的身份来历!娘亲你不觉得对雪儿太残忍了吗?」   沈瑶话一出口就后悔不已,自己如此态度更加难以让沈雪清打消念头,只是一提到那魔头,心中就难忍羞耻与愤恨,当下就口不择言了!   沈瑶伸出纤手,轻柔地抚摸着沈雪清的面庞,口里喃喃地道:「都是娘亲的错!娘亲不该情绪激动!不该吼你!」   沈雪清也心知愧疚,她不再言语,复又倒入沈瑶怀里!   少顷,沈瑶已经回过神来,她轻声道:「往事带给娘的只有苦痛,所以每次提及就如同伤口撒盐一般,娘亲不肯告诉你,也是怕你知道原委后接受不了,雪儿你已经够可怜了,前辈的事情就该前辈承担,就到娘这里为止吧!娘以后不管付出多大代价,也绝不允许任何人伤害你!」   沈雪清心中明白母亲肯定苦痛远远大于自己,不让自己知晓一来是保护自己,二来一定有不得已的苦衷,听得沈瑶之言,两行清泪已顺着脸庞流了下来,虽然心中仍然疑虑重重,却也不再追根究底,而是紧紧钻入沈瑶怀中!   那边母女释去了疑惑,这边林岳与朱三也没闲着。林岳练了一遍家传剑法,吩咐下人沏了茶,跟朱三一边品茶,一边讨论起武艺来。林岳对朱三心存芥蒂,百般试探,奈何朱三心思缜密,回答得滴水不漏,林岳无法,只得说些场面话结尾!眼看红日当中,业已到了晌午,林岳于是吩咐下人在大堂备了酒席,通知沈瑶二人前来大厅用餐!   大堂酒宴已摆,林岳端坐正位,而朱三却一直忐忑不安地看着门口,坐立不安,眼见沈瑶母女手挽着手而来,神情轻松,心中暗道:看样子她们母女似乎已经消除了所有芥蒂,莫非沈雪清已经将所有经过都向沈瑶言讲了?依目前情况来看,林岳对沈瑶态度似乎已经缓和,如若沈瑶知道自己用尽手段将沈雪清奸污,那样,自己的处境就危险了,随时都有性命之虞!   转念又一想:不对!沈瑶被自己轻易攻陷,不仅仅是自己手握她的把柄,似乎跟自己身上的玉佩关联甚大!而经过这些天的相处,沈雪清已经对自己死心塌地,就算沈瑶有什么想法的话,沈雪清也只会拼命维护自己,绝不会将自己的暴行告知于沈瑶!如此看来,只要抓住了沈雪清这根救命稻草,自己就安全无忧!   况且沈瑶已经拿下,再花点工夫弄明白玉佩之事,就能完全将沈瑶掌握于股掌之间!至于林岳,嘿嘿!不足为提!   朱三想到这些,心中已定,于是气定神闲地坐在了林岳对面。   沈瑶紧挨着林岳坐下,沈雪清也坐在了她身旁,大大的桌子上,只有朱三一个人孤零零,跟三人对面而坐!   可能是因为沈瑶与林岳、沈雪清心结初解,所以酒席之上,气氛分外轻松,林岳频频劝酒,沈瑶和沈雪清也不像从前那样默然不语,而是谈笑风生,沈瑶甚至还向朱三敬酒,朱三摸不透他们心中所想,只得静观其变,对于劝酒朱三是慨然领受,来者不拒。   席间推杯换盏,觥筹交错,这一顿酒席一直持续到将近天黑,林岳又是喝的酩酊大醉,陪同的沈瑶也是俏脸绯红,醉意盈人,摇摇欲坠,朱三毕竟非铁铸之人,在轮番劝酒之后也显露出了醉意,开始口齿不清,手中酒杯也把握不住,美酒滴洒出来,四人中只有沈雪清不曾饮酒,因而无事,但她既担心母亲喝醉,又怕朱三伤了身体,只是见三人兴起,不好阻拦罢了。   众人终于酒酣饭足,林岳倒在桌上未起,沈瑶强撑醉体向朱三致意,又吩咐下人收拾残局,朱三也是斜靠椅背,见沈瑶致意,撑着扶手想站起来回礼,挣扎了几下始终没站起来,沈雪清看着心急,差点起身去扶朱三,沈瑶吩咐下人送朱三和沈雪清各自回房,自己则搀着林岳,向后山去了!   深夜,山庄一片寂静,似乎人人都已进入了梦乡,山庄禁地,林岳仰躺在大床上,山庄女主人沈瑶衣衫半解,依偎在他身旁,轻柔地抚摸着林岳裸露的胸膛,她想着白天的事情,一天之内虽然先遭凌辱,却解开了夫妻多年的心病,又和女儿关系缓和,因此戒酒多年的她,今天多喝了几杯,正所谓人逢喜事精神爽,此时的沈瑶心头喜悦,并未入眠!沈瑶想着自己一家以后团团圆圆共享天伦之乐的日子,禁不住嘴角浮起一丝微笑,沈瑶思考着,突然想起还有一个障碍,确切地说应该是噩梦,给自己的幸福前景蒙上了一层厚厚的阴影,这个障碍无疑就是朱三,沈瑶心底又恨又怕之人。   沈瑶正思考着该如何赶走朱三,突然,紧闭的门「吱呀」一声开了,一个庞大的身躯钻了进来,站在门口,一言不发地紧盯着沈瑶!   沈瑶听得响动,急忙坐起身来看过去,俗话说怕什么来什么,这深夜到此的人赫然正是自己内心深深恐惧的朱三!   沈瑶这一惊吃得不小,她怎么都没想到朱三会有这样的胆子来这里找自己,况且还是在夫君的房中,更让她百思不得其解的是,朱三怎么能绕过山庄里的陷阱和暗卡,毫发无伤地来到这山庄禁地的!   原来朱三下午喝酒醉倒,乃是他故意伪装所为,朱三担心沈瑶三人关系和好后,自己终将被驱逐,自己明里不能反抗,要动武更是以卵击石,如此一来,要想成功留下,只有铤而走险了!正巧林岳和沈瑶兴致高昂,于是朱三配合他们一顿狂饮,他深知自身酒量,林岳加沈瑶合力也不是自己对手,心中计策已定,只待灌醉两人,然后再假装喝醉,放松他们的警惕,等到半夜偷偷潜入这禁地,来对沈瑶下手!   沈瑶此时酒醉仍未清醒,四肢仍觉酸麻,况且她还罗衫半解,衣不蔽体,沈瑶第一反应,就是望向身边的林岳,她心里既紧张又矛盾,如果林岳不醒来,凭借自己的力量只能任朱三凌辱,如果林岳醒来的话,朱三势必狗急跳墙,将自己早晨之事和盘托出。   沈瑶犹豫之间,朱三却早已脱净了身上衣裳,赤条条地来到了她身旁,巨掌一伸,径直抓住了她高耸的乳峰!沈瑶骤然受袭,吓得惊啊出声,她惟恐惊醒了林岳,连忙掩住了自己的檀口,紧张地向林岳望去,见林岳仍然沉醉未醒,心中稍安!   朱三只隔着一个薄薄的肚兜抓揉着沈瑶的乳峰,只觉入手绵软而滚烫,托在手中沉甸甸的,看到沈瑶那既欲呼救而又不敢的神情和动作,不由得淫笑出声,手中动作也越发大力起来!   其实朱三走的这步棋确实是险之又险,他既怕沈瑶奋力反抗,又担心林岳骤然清醒,因为一旦林岳清醒,不管自己怎么解释,肯定也是难逃一死,所以他在窗外观察了半晌,确定林岳是真的烂醉如泥,才冒险闯入,现在看到沈瑶如此这般的反应,朱三心中已胜券在握,因而得意地笑出了声!   朱三见自己阴谋得逞,更加大胆,双手一用力,将沈瑶身上披的衣裳褪了下来,连大红布兜也不例外,然后一招双龙出海,两手同时抓住沈瑶的左右双峰,捏揉把玩起来!沈瑶只觉身子软弱无力,对朱三的淫行根本反抗不了,只得一手撑着床沿,一手紧紧掩住樱桃小嘴,生恐发出响声惊动林岳!   朱三见此变本加厉,他胯下长龙早已暴起,蓄势待发,想起早晨浴桶里之事,于是强行将肉棒放在沈瑶双峰之间,双手将乳肉往中间推挤,让白嫩如玉的乳肉紧紧挤压着滚烫的肉棒,同时腰部用力,一上一下地抽动起来!朱三重温旧梦,只觉胀得生疼的肉棒被柔软嫩滑的乳肉夹在中间,说不出的畅快!   沈瑶看到朱三又作弄自己的双乳,又气又恼又羞,但是那肉棒触体的火烫和强悍却深深地打击着自己内心的反抗,沈瑶只觉一股欲火直冲天门,小腹热流涌动,双腿之间那羞人的花谷竟已泌出甜蜜的花汁来!   沈瑶就这样斜靠在床沿上,被朱三淫弄着,眼看朱三动作越来越大,粗长的肉棒上下之间,顶端的龟头不停地顶撞着沈瑶优美的脖颈,顶得沈瑶一阵闷哼,白皙的下巴也已被顶得通红!持续了一会,朱三担心动作太过剧烈,惊醒了林岳,于是速度慢慢降了下来,他松开沈瑶的双乳,坐在地上厚厚的毛毯上,示意沈瑶下床!   被顶得神魂颠倒的沈瑶早已情欲高涨,她顺从地下了床,跪坐在朱三面前。   朱三十分满意沈瑶的行为,他情不自禁露出满口黑黄的牙齿,嘿嘿笑了起来,同时示意沈瑶继续刚才的动作!   沈瑶无奈,只得双手捧住自己傲人的双乳,蹲下身去,夹住朱三狰狞的肉棒,上下套弄起来,同时还自觉地吐下一些唾液,让它润滑朱三的肉棒,好让这巨物更轻松自如地驰骋在自己胸间!   朱三感觉让沈瑶伺候自己,比之方才又爽了好几倍,禁不住温柔地抚摸着沈瑶的秀发,以资鼓励!沈瑶驾轻就熟,她故技重施,一边上下套弄,一边张开檀口吸吮着朱三的龟头,朱三肉棒粗长,沈瑶双乳傲人,两下配合之下真叫一个如鱼得水、相得益彰!   少顷,朱三体内欲火越烧越烈,感觉肉棒内精华喷薄欲出,他想着可能是早晨连续两次,又被沈雪清那丫头榨干了积蓄,如果这样继续刺激下去,很可能很快就丢盔弃甲,于是朱三猛地抽出仍含在沈瑶口中的肉棒,双手握住沈瑶的腰肢,凌空一举,将沈瑶倒转身来,双腿叉开立于自己左右两侧,肥腻的臀部悬于自己头部上空,而怒挺的肉棒则正对沈雪清的臻首!   只见肥嫩的臀瓣下,一条暗紫色的裂缝从中而出,一直延伸到小腹处,那神秘的花谷已经是春水潺潺,暗红色的花瓣也已向两边分开,露出了中间那嫩红的花肉,一滴滴的花蜜正垂滴下来,朱三连忙张开臭嘴,将那甜蜜的花汁吞入口中,细细品尝,而那羞人的菊穴则紧紧闭拢,拒人于千里之外!朱三越看越觉得迷人,忍不住张开大口,对准那神秘的花谷就舔了上去!   沈瑶被舔得浑身激凌凌一颤,臻首猛地一扬,啊的一声,又长又腻的淫呼已经脱口而出,同时花穴剧烈收缩,一股滚烫的花汁喷洒下来,流得朱三满头满脸都是,显然沈瑶被这一突然袭击之下,已然高潮泄身了!   朱三更不含糊,他张开巨口,对准花穴,狂饮鲸吞,将沈瑶的花汁尽数吮入口中,沈瑶久旷之躯,哪经得起朱三这般淫弄,没过多久就又高潮泄身,下体汤汤水水溢得朱三身下毛毯都潮湿了!   朱三停止了动作,凑到沈瑶耳边,戏谑道:「我的林夫人、沈女侠,还曾舒爽否?」   沈瑶高潮余韵未退,身体虚弱无比,听得朱三之言,只得默默地点了点头。   朱三得寸进尺道:「林夫人这样是什么意思?我没听到啊!到底爽不爽?」   同时手指又恶作剧地戳进了沈瑶大开的花穴,翻腾搅弄着!   沈瑶只觉欲火又起,心里暗恨自己身体的敏感,嘴里却用蚊蚋般的声音答道:「舒服……」   朱三手上动作不紧不慢,嘴里继续挑逗道:「什么?我没听见!大声点!」   沈瑶控制不住身体的欲火,心里只想让朱三的手指更深入一点,忍不住提高声音道:「瑶儿好舒服!」   朱三心知沈瑶已经忍不住,不禁嘿嘿一笑,嘴里却仍然说道:「再大声点!想要舒服就要大声告诉我!说清楚我才给你!」   沈瑶已经意乱情迷,檀口半张,呵气如兰,嘴角还流下了一丝丝的涎水,听得朱三之言,她几乎用呼喊的声音道:「瑶儿被弄得好舒服!请继续!瑶儿还想要!」   朱三将手指退了出来,换上了自己那根饱胀的肉棒,顶在沈瑶泥泞不堪的穴口,不停磨蹭着沈瑶滑嫩的花瓣,口里继续调戏道:「想要什么?说出来!哪里好舒服?说出来就给你!」   沈瑶完全沦落在情欲之中,她用几乎是恳求的声音喊道:「瑶儿的小穴被弄得好舒服!瑶儿的小穴好痒,瑶儿想要!求求你,给瑶儿吧!」   朱三大力抓揉着沈瑶两片肥腻的臀瓣,心知只差一点点就能完全征服这个小淫妇了,强忍住插入的冲动,继续道:「说!你想要什么?而且你想要的话,总得说两句好听的吧!」   沈瑶只觉穴内如万蚁爬行,那种既空虚又麻痒的感觉彻底摧毁了她,此刻沈瑶只想让那折磨人的肉棒填满自己的空虚,再顾不得什么廉耻,哀求道:「瑶儿的小穴想要……想要肉棒!好哥哥!亲丈夫!亲汉子!求求你!疼惜疼惜瑶儿的小骚穴,快点插入进来吧!」   朱三终于觉得心满意足,他略一沉腰,早已胀的难受的巨棒挤开穴肉,「噗哧」一声钻入了那紧窄湿热的花径里!沈瑶只觉空虚的花穴瞬间被填满,麻痒的感觉瞬间被快感取代,那被完全填满的饱胀感让她忍不住扬起臻首,一声惊啊声从半张的小嘴里飞了出来,满满的全是满足的欣喜!   朱三得意之间不曾忘形,他一直在留心观察林岳的举动,见林岳始终沉醉,方才进一步提出要求,但朱三还是担心继续下去,这么大的响动会吵醒林岳,于是他下体保持插在沈瑶花穴内的状态,一把搂住沈瑶的腰肢,将她抱起,来到了沈瑶的房间。   朱三将沈瑶放在她自己的绣床之上,让沈瑶跪趴着,高举肉臀,朱三不紧不慢地耸动着巨棒,用九浅一深的方式抽插着,最深的一下让龟头顶端刚好能研磨到沈瑶的花心,却又保持若即若离的感觉,尽情挑逗着沈瑶的欲火,朱三每抽出来一次,就将沈瑶里面粉红的花肉卷出来,插进去时又带进体内,随着朱三的动作,沈瑶呻吟之声此起彼伏,肉臀禁不住直往后坐,似乎想将朱三的肉棒一吞到底,偏偏朱三恰到好处地躲开了她的动作,急得沈瑶幽怨地往后望,淫水也一波一波地泄了出来!   朱三双手抓揉着沈瑶肥腻的臀肉,将两片臀瓣分开,肉棒改为八浅二深,动作继续放缓,每一次抽插都是缓缓而为,沈瑶被挑逗之下,淫水越涌越多,将朱三的肉棒完全浸泡在淫水的海洋里。   这样持续了半晌,沈瑶已经急得秀发乱甩,一只纤手也禁不住往后探去,意图抓住朱三调皮的肉棒,将自己完全塞满!朱三嘿嘿一笑,两手重重拍打着沈瑶白嫩的臀肉,手到之处,啪啪之声不绝于耳,臀肉也立刻红肿起来!沈瑶吃痛,又不敢反抗,只得将抓住朱三肉棒的手移去抵挡朱三的拍打,却如螳臂当车,根本不起作用!   朱三打得手累,眼见沈瑶臀部已经红肿非常,方才停下手来,口里喝到:「小骚货!老子早告诉你了!想要的话要说出来!而且要说好听点!老子高兴,你才能爽!」   沈瑶此时穴内的麻痒空虚远远大过臀部的肿痛,她回过头,妩媚地看着朱三,媚声道:「好哥哥!亲汉子!亲丈夫!瑶儿的小骚穴好痒啊!求您快快插我,插死瑶儿吧!」   说完还将大肉臀扭了扭,尽力取悦着眼前这丑陋猥琐的淫贼!   朱三很是满意,他不再挑逗沈瑶,腰腹一沉,巨龙呼啸而入,直捣沈瑶花心,而且下下着力,次次到底,弄得沈瑶再顾不得许多,檀口半张,「啊哦」之声不绝于耳!   就这样,朱三迅猛地抽插了数百下,直顶得沈瑶放声浪叫,骨肉酥麻,花心已经不知道喷过多少次花蜜,只觉里面每一寸花肉都已经融化了!   「啊……」   又是一声长长的浪叫,沈瑶再次达到绝顶高潮,朱三也觉得自己精关失守,而且沈瑶这次高潮似乎来得分外猛烈,朱三一下将肉棒抽了出来,浓白的精液一股股地抛洒出来,打在沈瑶的肉臀之上,沈瑶浑身不住颤抖,花穴间骤然喷出一道水箭,打在朱三不及避开的腿上,力道之大,皮粗肉厚的朱三都觉皮肉微微疼痛,心里暗叹这沈瑶潮喷的威力之强!潮喷过后,沈瑶软软地瘫在了床上,眼神放空,竟然已经昏厥过去,口里似乎只有出的气没有入的气,花穴仍在汩汩地冒着花汁!   朱三身心俱疲,他草草地擦拭了沈瑶身上的污秽,将昏迷的沈瑶抱起,小心翼翼地放在沉醉的林岳身旁,方才匆匆离去!   夜更深了,此时正是最黑暗的时刻,再过片刻,东方的启明星就该升起了…… 第十一章 危机突现   ********************************************************************** 前言:文章已经更新到了十一章,大家可能已经看到,文章标题有所改变,   其实最初笔者起的不是现在这名字,但遭到了很多人吐槽,后更名为《一个淫贼的成长》后,虽然意图一目了然,却又有人质疑标题剧透,对后文影响颇大,所以笔者再三斟酌之后,更改为《万花劫》如给看官带来不便之处,希望各位谅解!   至此章后,神秘的江湖渐渐揭开了冰山一角,笔者是个不为则已,一为则拼尽全力之人,此文是笔者处子之作,对笔者更加意义非凡,所以笔者必定尽我所能,将这个江湖完整地呈现在各位看官面前,还请大家多多鼓励!至于文笔粗糙,想象有限,此乃笔者能力有限,希望各位仁兄有建议或意见,不吝指教,笔者铭感于心!   ******************************************************************* 上回说道沈瑶刚起团圆梦,朱三涉险再搅局,四人之间错综复杂的关系会如何走向呢?且看下文……   太阳东升西落,此乃世间常理,世人也按照这规律日出而作、日落而息。此时已经日上三竿,紫月山庄多数人已经进入一天繁忙的工作当中了,朱三却仍然四仰八叉地躺在床上,鼾声震天!   朱三并不觉得疲累,而是睡得非常香甜,可以说自从来到岛上,他从没有一晚睡得像今天这么舒服,那是因为内心的放松!   经过昨晚铤而走险的经历,朱三明白:沈瑶是逃不出自己的手掌心了!自己本来只有沈雪清这一张护身符,现在却多了一张,这让他怎么能不兴奋,怎么能不轻松呢?所以,朱三睡得很香甜,甜到沈雪清在外面敲了半天门,又连声呼喊,他才刚刚发觉!   朱三长长地伸了个懒腰,将衣服胡乱一披,就来给沈雪清开门,让她进来,并随手掩上了房门!   沈雪清今天着了一件粉红罗藕裙,薄施粉黛,一张小脸红扑扑的,不知道是兴奋还是因为看到朱三半裸的身体感到害羞!   朱三刚刚起床,神志犹未清醒,下体那可怕的凶器现在正翘得老高,将裤子前面顶出一个高高的帐篷。朱三见四下无人,禁不住淫心又起,两只巨掌从后面绕过去,毫不客气地捏住了沈雪清的乳峰。沈雪清没想到朱三这么大胆,急忙挣脱,回头嗔怒地盯着朱三!   朱三舌头扫了一下嘴角,开口道:「怎么?昨天还被老子肏得七荤八素呢!今天就嫌弃老子了?」   沈雪清以为朱三生气了,连忙道:「朱大哥,你别误会,雪儿不是这么想的,只是这光天化日之下,你这样做总是不妥吧?万一有人进来呢?况且雪儿整个人都是你的了,你还非得急在这一时吗?」   朱三冷哼了一声道:「说的好听!既然你已经属于老子了,那就是老子想让你做什么就得做什么!老子又没说要在这里肏你,只是摸摸你就推三阻四,可见你不是诚心要跟随老子!」   沈雪清觉得委屈,急忙辩解道:「朱大哥,雪儿真没有那样想!雪儿跟随你这么多天,何时对你撒过谎?雪儿身心已经完全属于你,朱大哥的任何要求雪儿都会答应的!」   朱三又是一声冷哼道:「空口无凭,你怎么说都行!」   沈雪清急道:「那朱大哥想让雪儿如何?雪儿遵命就是了!」   朱三大刺刺地往床沿一坐,指着胯下的帐篷道:「没看到老子已经胀的很难受了么?还用老子吩咐?」   沈雪清看着那高耸的帐篷,犹豫了一下,走到朱三面前蹲下,素手一探,将朱三的裤子褪到膝盖处,两手合握住朱三粗壮的肉棒,朱唇轻启,香舌微吐,开始为朱三口舌服务起来!   经过几次朱三的调教,沈雪清显然口舌之技进步飞速,那熟悉的腥臊味吸引着她,让沈雪清很快进入了状态,她灵巧的舌头上下纷飞,将朱三龟头上的污垢清楚得干干净净,且全部吞入了腹中。   沈雪清的素手时而上下撸动那青筋毕露的棒身,时而轻轻抓揉着膨胀的春袋,灵巧的香舌或舔、或点、或扫,用尽十八般武艺,将朱三的肉棒伺候得是舒舒服服。沈雪清一边伺候着朱三的肉棒,一边还不是妩媚地瞟向朱三,让朱三又是一阵神魂颠倒,只觉这小骚蹄子越来越骚媚动人,心里大呼过瘾!   少顷,朱三觉得自己肉棒内隐隐膨胀,心知即将喷射,毕竟现在是白天,他怕夜长梦多,于是不再忍耐,命令道:「老子快射了!张开嘴准备接好,一滴都不许落下!」   沈雪清听得此言,连忙将口围住了龟头,做好准备迎接朱三那亿万子孙种!   只听朱三闷哼一声,马眼急剧张开,一股股浓白的精液不断地抛洒出来,直冲沈雪清的喉管,沈雪清被烫得浑身一颤,差点闭上嘴,但她很快调整过来,继续接纳着朱三的精液!   朱三足足喷了二十来下,沈雪清嘴里早已储满,她只得奋力吞咽,但仍有一丝溢出嘴角,顺着脖颈往下流去,沈雪清抬头看到朱三正怒目而视,连忙伸出香舌将嘴角的精液扫入口中,素手不停将流到脖颈处的精液抹起送入口中,只待全部清扫完毕后,才抬头献媚地看着朱三!   朱三觉得十分痛快,伸手抚摸着沈雪清红彤彤的俏脸,赞道:「雪儿真是天生的尤物!进步这么神速!来,到我怀里来!让我好好亲亲你!」   沈雪清见朱三如此满意,不禁暗自欣喜自己的努力没有白费,闻言站起身来,软软地朝朱三靠了过去!   朱三手轻轻托起沈雪清的香腮,一张大嘴照着沈雪清的红唇就印了上去,沈雪清丝毫不嫌弃朱三的口臭,反而媚眼紧闭,轻吐香舌来迎接朱三的吻。朱三将沈雪清柔软的香舌吸入口中,用自己粗糙的舌头搅拌着,同时大口大口地吸吮着沈雪清的香津,一双禄山之爪也已经游向沈雪清柔软的双乳。在朱三全方位的攻势下,沈雪清很快就意乱情迷,她热烈地回应着朱三的吻,双手紧紧环绕着朱三的脖子,鼻翼间发出美妙满足的轻哼声,两条美腿业已紧紧缠在一起,相互磨搓着!   过了许久,沈雪清气若游丝般哼叫了一声,同时娇躯猛颤,朱三不禁用手一探她的胯下,竟然已经润湿如泽了!   朱三哈哈大笑道:「好一个淫荡的雪儿!只是被我亲一亲,摸两下,竟然高潮泄身了!哈哈哈哈!」   沈雪清羞得一张俏脸更红了,她将俏脸深深埋进朱三的胸膛,呐呐地道:「还不是朱大哥你这坏人弄的!你把人家弄成那样,还取笑人家!朱大哥你真坏!」   朱三掰过沈雪清的俏脸,注视着她的双眸,调笑道:「那我们的小女侠,还不惩恶扬善,除了我这坏人?」   沈雪清用头一下一下地轻轻撞击着朱三宽阔厚实的胸膛,用蚊蚋般的声音道:「雪儿才不舍得呢!雪儿就是喜欢朱大哥的坏!」   朱三嘿嘿一笑道:「真的吗?那别怪以后对你更坏哦?」   沈雪清轻声答道:「雪儿已经属于朱大哥了,今生今世都是朱大哥的人!朱大哥只要不抛弃雪儿,再怎么对雪儿,雪儿都能承受的!」   朱三内心无比欣喜,当下道:「雪儿这么美,又这么听话,还懂得伺候人,我怎么会抛弃雪儿呢!放心吧!无论出现什么事情,我都会跟你在一起的!」   沈雪清禁不住又扑进了朱三怀里道:「朱大哥,你真好!」   朱三紧紧拥抱着沈雪清,温柔地抚弄着沈雪清的秀发,此刻,一切尽在不言中!   两人房中卿卿我我,却不知窗外一个身影蛰伏良久,此时却悄悄地离去了!   咚咚咚,一阵急促的敲门声突然响起,房中正亲密依偎的两人吓了一跳,赶紧分开!   朱三匆匆整顿好了行头,开了门,门外赫然站着林岳及沈瑶两人,朱三暗道不妙:「莫非林岳此来是兴师问罪?莫非昨晚的事情暴露了?自己不是已经收拾了残局么?而且连沈瑶身上的污秽都擦得一干二净了,难道还留下了其它证据?」   朱三做贼心虚,他犹疑地望向林岳,却发现林岳脸上风轻云淡,并无任何不快,朱三悬着的心方才落下肚来!   沈雪清此时心慌意乱,胯下仍然湿答答的,自己的罗裙也已润湿许多,虽然不太显眼,但如果细看的话还是能发觉!   沈雪清心想:「难道刚才有人看到自己偷偷进入这里了?而且还去通报了娘亲?现在连林庄主也一起前来,莫非自己跟朱大哥的事情暴露了么?」   转念又一想:“不应该,自己已经告诉过娘亲,朱大哥与自己之关系,娘亲爱我至深,绝不会告知他人!”   沈雪清回想了一遍沈瑶和林岳的反应,突然想起:“娘亲曾经激烈反对自己与朱大哥之事,以她对朱大哥的成见,必定不会善罢甘休!虽然娘亲不会告诉别人,但林庄主和她十几年的夫妻,关系肯定非同一般,林庄主曾经极力想赶走朱大哥,当时是自己挽留才勉强答应的,娘亲也没有反对,如今娘亲也想赶走朱大哥,他们意见是一致的,娘亲怕我伤心,肯定不会自己出口赶走朱大哥,而会假借林庄主之手!”   沈雪清想到这点,心急如焚,她顾不得掩饰自己的尴尬,就走上前来,迫不及待地想掩护朱三,当看到林岳与沈瑶并无异色的表情后,一时弄不清他们心中所想,只得又默默地退回到了一旁!   林岳见面前两人呆若木鸡,心中疑惑,他朗声一笑道:「朱兄弟不请林某进去坐坐?」   又冲雪儿一笑道:「雪儿你也在啊!真是巧啊!」   朱三方才回过神来,连忙做了一个请的手势,尴尬道:「哦,刚刚碰巧沈小姐来找朱某,聊一些过去的事情,谈得兴起,一时没有注意!庄主和夫人大驾光临,不知有何指教?」   林岳看了看后面的沈瑶道:「哦,朱兄弟好雅兴!只是贱内去找雪儿,却不在房中,林某料定她必定是来找朱兄弟,才带她来此,并无他意。」   沈瑶一直站在林岳身后,听着林岳与朱三的对话,始终一言不发,甚至不敢看朱三的眼睛。   林岳牵住沈瑶的柔荑,跨入房中,走过沈雪清身旁时,意味深长地看了她一眼,沈雪清急忙施礼,然后站到光线较暗的一侧!   林岳径直走到桌旁坐下,沈瑶紧紧跟随,站在林岳身后,朱三沏了茶,坐在林岳对面,向林岳敬茶!   林岳端起茶杯,轻启杯盖,用嘴徐徐地吹了口气,然后呡了一小口,缓缓放下茶杯!   朱三弄不清楚林岳来意,只得默默品茶,只等林岳开头,再做打算!   林岳却不疾不徐,喝了一口又一口,还闭眼咂嘴,似乎在细细地品茶!   朱三终于耐不住性子,开口问道:「林庄主此行不是专程来品茶的吧?有何事要吩咐朱某,朱某一定遵从!」   林岳嘴角微微一弯,似笑非笑地道:「朱兄弟言重了!你我乃是朋友,何出此言?林某只是来看看朱兄弟是否已经痊愈而已!」   朱三听得此言,「方才明白林岳来意,原来竟是暗下逐客令呀!自己好不容易才征服了沈瑶这个美妇,要是现在撤退,那岂不是再无法品尝沈瑶这块美肉了么?可是自己有什么理由强留在此呢?」   朱三想着这些,好生为难,心想还不如自己主动提出离开,以退为进,于是答道:「托庄主的洪福,朱某已然完全康复,这些日子多亏庄主的悉心照料,还赐予朱某众多名贵药材,朱某现在感觉身体比以前更好了!朱某心知在此叨扰颇久,心中甚是有愧,朱某才疏学浅,又对武艺一窍不通,难以报答庄主天恩,惟恐久待于此,多有不便,所以恳请庄主早日送朱某回到故乡,不甚感激!」   林岳朗声笑道:「不急!不急!朱兄弟思念故乡风土,才有此念头,此情林某明白!但是你身体虽已痊愈,仍恐落下病根,所以还是留在岛上多观察几日吧!如若有其它要求,尽可独自来找林某,林某能做到之事,定当全力为之!」   林岳说完,看了朱三一眼,对沈瑶道:「瑶儿不是来找雪儿有事么?既然雪儿在此,你与她好好聊聊吧!」   站起身来对朱三一拱手道:「林某还要去龙虎堂练功,失陪了!」   沈瑶不敢看朱三,而是对沈雪清使了个眼色,示意她跟自己走,沈雪清则犹疑地回头望向朱三,见朱三点头,于是紧跟着沈瑶,出房门去了!   朱三看着陆续走出房门的三人,陷入了沉思,他暗想:「林岳刚才这一番话貌似内有玄机,尤其是他说如果自己有要求,尽可以独自去找他,这句话重点在独自两字上,什么事情不能让沈瑶和沈雪清知道呢?」   朱三沉思了一会,得出了结论:「林岳说是陪同沈瑶来找沈雪清,却又支开了两人,分明就是给自己单独去找他创造机会!那自己究竟该不该去呢?会不会是个陷阱呢?」   一向稳健的朱三在面对这个问题时也不禁感到棘手,他反复在房中踱着步,摸了摸自己的下巴,突然惊觉自己脖颈间的怪兽玉佩竟然不见了!   这一下朱三吃惊不小,他努力地回想,自己在什么时候什么地方曾经取下过玉佩!左思右想之下,唯有昨天晚上与沈瑶疯狂交媾时才有可能掉落,自己当时精神高度紧张,又觉疲乏,才会丢失这重要的玉佩!   朱三又推测:「如果玉佩是昨晚丢失,那只有两个可能,一是在林岳手中,一是在沈瑶手中,沈瑶拿了自己根本不惧,因为自己已经占有过她的身体了,就怕玉佩落到了林岳手中,那后果就不堪设想了!」   这么想着,朱三觉得自己处境步步维艰。   朱三思前想后:「如果玉佩落到了林岳手中,他大可以直接弄死自己,但以今天他的态度来看,似乎并无意于此,他暗示自己去找他,肯定别有所图,如今已经别无他法,如果不去,那等于坐以待毙!」   朱三打定了主意,要探一探林岳的葫芦里究竟卖的什么药,洗漱梳洗都顾不得,就往龙虎堂去了!   话说沈瑶示意沈雪清跟自己走,一路上沈瑶始终低头走在前面,沈雪清只得讪讪地跟着,两人都一言不发。   沈雪清不禁心想:「莫非是娘亲发现自己与朱大哥在她房中交欢之事,因此恼怒?」   想到这点,沈雪清心里一抖,当下更不敢发话,只等沈瑶先开口。   沈瑶内心也是翻江倒海:「朱三这贼子行为越来越胆大,昨晚竟然趁酒醉,直接闯入卧房,不顾夫君在旁,强行奸辱于我!朱三还在酒席上装醉以麻痹自己,他并无他人指引,就能绕过暗哨陷阱,畅通无阻地来到山庄禁地,证明此人本领高强,城府颇深!而且朱三身带那恶魔的玉佩,肯定与那恶魔有千丝万缕的关系,说不定就是恶魔派来紫月山庄刺探情报的,自己更该小心谨慎!自己本想告知夫君,让夫君出面驱逐朱三出岛,奈何雪儿却对那贼子死心塌地,雪儿涉世未深,如同一张白纸,那贼子却诡计多端,工于心计,雪儿定是遭那贼子诱骗,才会如此!现在关键的是自己也遭凌辱,实在是羞于出口,该怎么在雪儿面前揭穿那贼子的真面目呢?」   沈瑶越是这么想,越觉得心情沉重,不禁眉头紧锁,步履缓慢。   母女俩各怀心事,默契地不言不语,只管向前缓行。不知不觉,一股咸涩的海风迎面吹来,母女俩抬头一看,方觉到了熟悉的海滩边。   沈瑶回转头,牵住沈雪清的手,慢慢在细软的沙滩上踱着,欲言又止,一种尴尬的气息在母女间流荡着。   沈雪清始终是个天性活泼的少女,她忍不住开口问道:「娘,您是不是有什么要对雪儿说?」   沈瑶停下脚步,注视着沈雪清清澈的双眸,叹了口气道:「雪儿,娘确实有话想说,却不知从何说起!」   沈雪清被母亲盯得有点不好意思,偏过头去道:「娘亲有话便讲,难道还有什么不能对女儿说么?」   沈瑶又长叹了口气,扶着沈雪清坐下,一阵海风吹来,吹乱了沈雪清的秀发,沈瑶轻柔地拂去沈雪清脸上的秀发,感叹道:「雪儿已经长大了,不是当年那个爱哭爱闹的小女孩了!」   沈雪清听得此言,心中酸楚,情不自禁地靠在沈瑶的香肩上。   沈瑶突然正色道:「雪儿,娘自小就把你托付给你师父,从没有照顾过你,你心里是否记恨娘亲?」   沈雪清望向沈瑶道:「说实话,雪儿从小就缠着师父,打听自己身世,一直以为自己是个孤儿,当娘亲告诉雪儿事实时,雪儿心里既兴奋又愤怒,兴奋的是原来自己不是孤儿,雪儿是有娘亲的,愤怒的是娘亲为什么要抛弃雪儿,让雪儿孤苦伶仃!不过后来雪儿想通了,雪儿的梦想已经实现了,雪儿已经找到娘亲了,以前的事情都已经过去,这些年师父待雪儿如同己出,雪儿根本就没受过一点苦,如今我们母女团圆,只要现在娘亲能对雪儿好,又何必计较于过去呢?况且娘亲离开雪儿,肯定有不得已的苦衷,虽然娘亲现在不告诉我,但雪儿心里明白,娘亲是爱着雪儿的,有这个雪儿就足够了!」   沈瑶听得心中触动,两眼噙泪,她一把将沈雪清拥入怀里,泣不成声道:「雪儿,娘的好女儿!娘对不起你!娘对不起你!」   沈雪清温柔抚慰着母亲,轻轻拭去沈瑶眼角的泪水,母女俩紧紧拥在一起,半晌无言!   过了不知多久,沈瑶温柔地道:「雪儿,娘问你一件事,你一定要如实回答娘!」   沈雪清疑惑不解道:「什么事?娘亲尽管问吧!雪儿知无不言!」   沈瑶深吸了一口气道:「娘问你,你跟那朱三究竟是怎么认识的?你对他的底细知道多少?」   沈雪清听到母亲又提及朱三,心中紧张,呐呐地道:「雪儿不是已经说过了么?雪儿是因为住了朱大哥的客栈,才与他相识的,后来因为山贼闹事,雪儿遇险,朱大哥不惜烧毁了自己家的客栈,才救雪儿脱险,然后因为雪儿想来找娘亲,却不知方位,朱大哥才驾船送雪儿来此,后面的事情娘亲都知道了!」   沈瑶细细听着,揣摩着其中关联,突然道:「如此说来,你以为根本不认识这个人,你跟他的来往也就是不到一个月的时间,对他的底细也不清楚,那你怎么会对他倾心相许呢?」   沈雪清听得沈瑶此言,心中更加紧张,惟恐母亲对朱三不利,连忙辩解道:「虽然雪儿与朱大哥相处时日不多,但雪儿了解朱大哥!朱大哥是个外表粗俗,内心细腻的人,而且极富正义感,为了救雪儿,不惜放弃了自己家多年的基业,后来又几次舍命相救。俗话说滴水之恩当涌泉相报,朱大哥的救命之恩雪儿无以为报,以身相许又有何错?朱大哥还……」   「够了!」   沈瑶一声怒喝,打断了沈雪清,原来她见沈雪清如此为朱三辩护,想到自己所受屈辱,所以忍不住吼了出来!   沈雪清被沈瑶吓得浑身一抖,禁不住挣扎着想逃离沈瑶的怀抱!   沈瑶愤怒之后方觉后悔,连忙轻声抚慰道:「对不起雪儿,娘又急躁了,方才不该吼你,你能原谅娘么?」   沈雪清疑虑地点了点头,问道:「为什么娘亲对朱大哥的底细这么感兴趣?为什么提到他娘亲又会如此恼怒呢?难道以前朱大哥得罪过娘亲么?」   沈瑶摇了摇头道:「不,正因为不认识,所以娘才对他的来历特别担心!」   沈雪清继续追问:「那娘亲又为什么对朱大哥那么深的成见呢?朱大哥自从来了岛上后,一直安分守己,连林庄主也对他另眼有加,称赞不绝,娘亲又是为何呢?」   沈瑶当然不敢把自己被朱三奸淫的丑事告知沈雪清,只得搪塞道:「因为岛上多年都没来过外人,况且娘总觉得朱三这个人心机颇重,城府很深,不是善与之辈。他来历之事,只有雪儿你清楚,所以娘才几次三番问你,娘也是担心你初历江湖,涉世未深,而且婚姻大事,岂可草率决定,娘亲怕你被人蒙骗啊!」   沈雪清点点头,不禁为自己怀疑母亲的心理感到愧疚,她沉默了一会道:「多谢娘亲关心,其实最初雪儿也是这么看朱大哥的,后来才发现朱大哥外表粗俗,但却是百年难得一见的热心肠,而且对雪儿百依百顺,照顾得雪儿无微不至,娘亲有此担心实属正常,因为娘亲跟他接触不多,等娘亲跟他接触久了,一定会喜欢上朱大哥的为人的!」   沈瑶哭笑不得,没想到沈雪清被朱三蒙骗到这步田地,看来自己短时间内要想说服雪儿是不太可能了,如今之计只有狠下心来,请求夫君出面,赶走朱三这个淫贼了!如果朱三离开了,自己就留雪儿在岛上常住,那雪儿与他之间的联系自然就断了,这样也能解决自己的危机!   沈瑶下定了主意,于是不再就朱三的事情跟沈雪清讨论,而是尽谈一些以前的趣事和岛上的陷阱布置等等,沈雪清看娘亲不再纠缠于朱三的来历,心里欢喜不已,又对沈瑶所谈之事十分感兴趣,因此母女俩瞬间抛弃了方才的不快,有说有笑地聊了起来!   话说朱三决定去探探林岳的意图,径直往龙虎堂而来,远远就看见林岳在大堂内起落如飞,显然正在练剑!   朱三缓缓步入堂内,站在一旁静观。林岳早已看见朱三到来,却没停手,只等一套剑招练闭,才收招歇息,只见林岳一身丝绸缎衣都已经被汗微微沾湿,足见林岳练功之努力!   林岳缓缓走到朱三跟前,冲朱三一笑道:「朱兄弟什么时候到此?林某练剑入神,未及远迎,恕罪恕罪!」   示意朱三坐下。   朱三连忙拱手道:「哪里哪里!林庄主说笑了!朱三看到林庄主全心投入练剑,未敢打搅,只得在旁静观!」   林岳微微点头,自己先坐到了主位上,再次示意朱三坐下,朱三只得依言,坐在下位。   林岳端起桌上的茶杯,呡了一口,指指桌上另一茶杯。朱三端起茶杯,里面竟然已经泡好了茶,朱三浅尝了一口,感觉温热适度,飘香四溢,心知林岳早就做了准备,只等他前来,而且时间都掐算得分毫不差,心中暗暗惊慌,表面却仍然镇定自若!   林岳已经喝完了杯中之茶,抬头舒了一口气,突然问道:「朱兄弟刚才观林某练剑,可有长进?」   朱三正在思考对策,突然被林岳这么一问,连忙道:「朱某眼拙目浅,不敢妄评!」   林岳朗声笑道:「朱兄弟太自谦了!林某在此庄中为主,无一人敢指出林某不足,你我虽然素昧平生,林某却对朱兄弟一见如故,朱兄弟到来让林某甚感宽慰,也只有朱兄弟肯在林某面前直言,林某当朱兄弟是朋友,才会有此一问,有何问题但说无妨,切莫辜负林某之意!」   朱三听得此言,一时之间揣摩不透林岳话中含义,只得小心翼翼地道:「朱某能与庄主成为朋友,实乃朱某人生一大幸事,庄主美意,朱某岂敢推却,既然庄主要求朱某谈论,那朱某就妄言了!」   朱三顿了顿道:「刚才观庄主练剑,招式之间流畅度较之上次大有进步,朱某深感佩服,却隐隐有一遗憾,似乎庄主剑招尽在其势,而忘其意,所有略有形在而神不在之感!朱某胡言乱语,让庄主见笑了!」   林某闻言心中一冷,对朱三更加刮目相看了,自己因为身有痼疾,所以始终不能习得家传武学之精髓,自己多年也未参透解决之道,没想到朱三只见自己练过三两此,就能知悉自己症结所在,就此而言,朱三在武学上的见地远远超过了自己!林岳想到这点,不得不暗暗佩服朱三!   林岳皮笑肉不笑地道:「朱兄弟好眼力!林某一点小瑕疵也没能漏过朱兄弟的法眼!朱兄弟可谓天纵奇才,不学武太可惜了!太可惜了!哈哈哈哈!」   言毕,示意朱三用茶。   朱三连忙拱手道:「林庄主谬赞了!如果朱某侥幸言中,那也只是碰巧而已!朱某从小生活纨绔,来世上三十余年,只剩得一身肥肉,如今朱某四体不勤,行动迟缓,对于武功之事,也只能过过嘴瘾,真要练起来,莫说学个十年八年能不能及得庄主半点皮毛,就是想起那练武的苦,朱某也是断然承受不了的!」   林岳点点头,长叹了一声道:「朱兄弟生性潇洒,林某只能佩服!因为你一入江湖就会身不由己,又有几个人身怀武艺不想扬名立万呢?一旦你想闯出个名头,难免与人冲突,势必与人结怨,就算当时你能胜过别人,也总担心别人事后报复,更何况一山还有一山高,总有你不能力敌之人,到时候你败了声名扫地不说,甚至性命都堪虞!江湖既是名利场,进容易出来难啊!你名气越大结仇就越多,危险也就越大!林某在岛上潜心修炼多年,一直不曾踏足武林,也就是参透了这一点!像朱兄弟一样,不与人争斗,活得潇洒自在,才是人生真谛啊!」   朱三不想林岳如此感慨,心想:「对啊!如果再加上你夫人沈瑶和沈雪清两大美女倾心伺候老子,那什么名利确实吸引不了老子了!只是目前还有你这个眼中钉啊!」   朱三如此想着,嘴上却恭维道:「林庄主严重了!朱某见识浅薄,根本就没想过那么多!林庄主是历经世事沉淀,才参悟人生真谛,所以无论从哪点比,朱某都不能及庄主之万一!」   林岳突然注视着朱三,意味深长地道:「是吗?林某却不这么认为,至少朱兄弟有一方面胜过林某许多!」   朱三被林岳盯得内心发寒,疑惑道:「庄主此言,朱某惶恐!」   林岳微微一笑,缓缓地道:「不说这个了!朱兄弟,林某想问你一件事!」   朱三心里越发没底,只得答道:「庄主有何疑问但说无妨,朱某必定知无不言言无不尽!」   林岳拿起茶壶,添满了自己和朱三的茶杯,又小呡了一口,半晌才道:「朱兄弟最近可曾丢失什么贵重物品?」   朱三刚端起茶杯,听到林岳此言,手一滑,差点杯子没端稳,心说:「原来玉佩真的落到了林岳手中,如此一来,他必定已经知道自己与沈瑶之事,那他为什么又无动于衷呢?从他今天的表现来看,似乎并没有为此事发怒,而且另有所图,那就表示自己目前对他来说还有用处,一时性命无忧!」   朱三想到这点,马上镇定下来,回道:「朱某身无长物,却唯有祖传玉佩一块,常年佩于身上,今日突然丢失,庄主莫非拾得了此物?」   林岳淡淡一笑,从怀里掏出一物,道:「朱兄弟,是否是此玉佩?」   朱三仔细看过,确定是自己所佩的玉佩,连忙点头道:「正是此物!言毕又明知故问道:庄主从何得之?」   林岳干笑了数声,站起身来道:「林某所得之处,想必朱兄弟心知肚明,朱兄弟是聪明人,不用林某明讲吧?」   朱三心一沉,也站起身道:「既然林庄主已然全部知情,那朱某无话可说!要杀要剐,尽凭庄主处置!」   林岳走了过来,拍了拍朱三的肩膀道:「不必紧张,朱兄弟心细如发,想必你也清楚,林某并不想杀你!至少暂时还没有这念头!」   朱三站定不动道:「明人不说暗话!林庄主有何吩咐,朱某必定赴汤蹈火,在所不辞!」   林岳笑了笑,示意朱三坐下,朱三只得听命!   林岳又喝了一口茶,方才不疾不徐道:「跟聪明人打交道就是痛快!林某确有一事相求,非朱兄弟不能成功!」   朱三猜不透林岳葫芦里卖的什么药,只得疑惑道:「林庄主乃此庄之主人,武功才智都远超朱某,又有何事是庄主力所不能及,非要朱某去做呢?」   林岳沉默了半晌,开口道:「其实朱兄弟与贱内之事,林某早已知之,自从她第一眼看到你这玉佩开始,林某就知道她终有一天会对朱兄弟投怀送抱!只是没想到那贱人如此放荡,竟然敢在林某房间行那苟且之事!」   朱三听得林岳此言,虽然心知林岳此时不会杀他,还是吃了一惊,立刻站起来道:“朱某一时糊涂,还请庄主恕罪!”   林岳仍然显得十分平静,他再次示意朱三坐下,冷笑了一下道:「朱兄弟不必惊慌!此事林某心知肚明,错不在你!一切只是沈瑶那小贱人太过骚浪而已!」   朱三心惊胆颤,缓缓地坐在了椅子上,道:「多谢林庄主宽宏大量!林庄主不杀之恩,朱某铭记于心!以后再不也敢了!」   林岳突然仰天长笑,笑得十分张狂,过了一会,林岳才停了下来,目不转睛地注视着朱三,只见儒雅的气质瞬间从他脸上消失,取而代之的是恶毒和凌厉,尤其是林岳的双眼,直勾勾的仿佛要吃人一般!   林岳冷冷地道:「你还以为我会在乎沈瑶那个贱人吗?」   顿了顿又冷哼了一声道:「实话告诉你!这些年我一直把她当狗看待!你肯定想不到,我是怎么对待那贱人的!可以说,我能用上的手段都对她用过了!我早就把她玩腻了!这些年我实在找不到什么方法可以羞辱她了,你的出现可以说还帮了我,看到那小贱人担心受怕的样子,我心里还有点感激你呢!哈哈哈哈!」   说到最后,林岳居然又哈哈狂笑起来!   朱三心里暗骂林岳变态,想到自己虽是个淫贼,但心理阴暗还远远比不上这外表儒雅的一庄之主,而且林岳还只能假凤虚鸾地蹂躏一下沈瑶,自己却真实地把两位大美人肏得神魂颠倒,朱三不禁又得意起来。   虽然这么想着,但朱三怎么也不敢将得意之色表露于外,只得赔笑着连连称是。   林岳收敛笑容,故作神秘道:「朱兄弟想必还不知道林某叫你来此为何吧?」   然后又浅尝了一口茶,眼睛望向朱三,一副想知道就求我的表情!   朱三此时是人在屋檐下,不得不低头,他心里暗骂林岳卑鄙,口里却道:「林庄主智胜诸葛,神机妙算,朱某一介草民,怎能揣度庄主思维之万一呢?还请庄主明示!」   林岳脸上稍微动了动,似乎领受了朱三的恭维,站起身踱了两步后,徐徐地道:「朱兄弟跟雪儿关系不一般吧?」   朱三一下就明白林岳的企图了,这天杀的林岳,居然主意打到了沈雪清身上,看来他也想母女通吃呀!   朱三一愣,回道:「朱某跟沈小姐虽然相识不久,却患难与共,因此彼此关系良好!」   林岳突然转身直盯着朱三的眼睛,脸上现出难以琢磨的阴笑,开口道:「恐怕不止朱兄弟形容的这样吧?」   朱三知道在这阴险的林岳面前已再无隐瞒的必要,站起身来一拱手道:「林庄主有何吩咐,朱某全答应就是了!」   林岳哈哈大笑道:「好!好!朱兄弟果然爽快!林某就喜欢和爽快的人打交道!」   林岳凝神听了一下四周的动静,确定无人潜伏后,坐回原座上,开口道:「林某想跟朱兄弟做一笔交易!」   朱三也只得坐下,疑惑道:「交易?怎么个交易法?」   林岳正色道:「林某可以将雪儿的身世全部告知于你,包括这玉佩的秘密,而且还可以将沈瑶这贱货送与朱兄弟,任由你处置!」   言毕紧盯着朱三,观察他的反应。   朱三小小吃了一惊,同时迎向林岳的目光,形成对视的状态,方才缓缓地道:「这筹码的确非常吸引人!几乎是让朱某无法拒绝!」   林岳得意地笑了起来,谁知朱三紧接着道:「不过筹码越大,代价也就越高,不知庄主想让朱某付出多大的代价呢?」   林岳收敛笑容,脸上现出阴狠的神色道:「不是很大,对朱兄弟来说根本算不得什么!」   说完拿出一个小瓷瓶,在朱三面前晃了晃道:「你只消将此瓶里的东西,让雪儿喝下即可!」   朱三笑了笑道:「这就完了?这么简单?」   林岳也笑道:「对!就这么简单!」   朱三正色道:「只怕雪儿喝了这里面的东西,事情就会变得不简单吧!」   林岳仍然保持微笑,淡淡地道:「这个朱兄弟就不用管了!只管告诉林某,这交易做不做?」   朱三心知如果答应林岳,那么雪儿必将落入这禽兽之手,依他对沈瑶的手段来看,雪儿不死也得脱半层皮,但如果不答应,别说雪儿,恐怕自己的性命也难保了!如此艰难的选择摆在朱三面前,让一向坚定的他都有些游疑不定了!   朱三沉默了半晌,突然道:「朱某有几点疑问,不知庄主可否示下?」   林岳似乎胜券在握,他点点头道:「但说无妨!」   朱三道:「庄主统领全岛,岛上之人莫敢不服!且庄主之武功,又远在雪儿之上,如果庄主想得到雪儿,想来定非难事,朱某原本想庄主无非是顾忌夫人之情分,但庄主似乎并不在意,那庄主费尽心思,让朱某替你施此手段,又是为何呢?」   林岳又是一阵仰天狂笑,呵呵哈哈之声不绝,半晌才道:「实话告诉你吧!   沈雪清乃是我仇敌之女,所以我才有此想法,至于为什么要你来做,只是因为那小丫头只信任于你,我想让她也尝尝被最信任之人背叛的滋味,以消我心头之恨!   怎么样?这答案满意吗?哈哈哈哈!」   朱三沉默了:「原来自己还低估了林岳之阴险狠毒,如果自己当真拱手将雪儿送到林岳手中,只怕她一辈子都不会原谅自己,如果让沈瑶知道此事,那沈瑶也会跟自己拼命,到时候落到两手空空,甚至连性命也拿捏在林岳手中,他利用完了自己,自己还能保住这小命吗?」   朱三想到这点,不禁心中一阵寒颤!此情此景,虽然朱三极其不愿答应,但是如今人为刀俎我为鱼肉,林岳给的选择也只是自己还有利用价值而已,以林岳之阴险狠毒,自己如若不答应,只怕连明天的太阳都见不到!摆在面前的选择无非就是鹤顶红和慢性毒药之分,要么立即死,要么迟些再死!   朱三思考了良久,下定决心道:「好!朱某答应你!只是请给朱某一点时间,而且庄主答应之事何时能兑现,请庄主明示!」   林岳一拍大腿,吼道:「好!朱兄弟果然识时务!林某有的是时间等,而且林某一言九鼎,只要雪儿一到手,就将玉佩还你,并告知你全部情况!」   朱三摇了摇头道:「如此恐怕不妥吧?俗话说先小人后君子,到时候林庄主美人在怀,一旦翻脸不认账,莫说得到夫人,朱某恐怕性命都难保,哪还敢追问这些事情?」   林岳冷哼了一声道:「那你意欲如何?」   朱三故作为难道:「此事决定权在庄主,朱某实在是无可奈何,还请庄主体谅!」   林岳略微思考了一下,将玉佩抛给朱三道:「这样吧!反正这玉佩我留着也无用,我先还你,玉佩的秘密我也可以先告诉你,沈瑶那淫妇你可以随时去享用,待雪儿到手后,林某准备一艘船,送你和沈瑶那小贱货出岛,你看如何?」   朱三心想:「林岳怎么可能接受自己带走沈瑶之事呢?他难道不怕沈瑶回来报复么?“朱三虽然明知此乃哄骗之计,但也只能接受,先熬过这一关再做打算,旋即拱手道:“恭敬不如从命!还请庄主信守承诺,朱某一定为庄主办成此事!」   林岳挥挥手道:「你尽可放心!反正沈瑶那贱货我也玩腻了!就让你带走吧!不过有一点要求,你我交易之时,雪儿必须保持清醒状态,否则林某一番苦心就全白费了!」   见朱三面露为难之色,又摇了摇手中的瓷瓶道:「放心吧!林某知道你不会武功,制伏不了雪儿,所以才准备这灵丹妙药给你,此物无色无味,放于饮食中绝难发觉,服用后半个时辰即骨软酥麻,全身乏力,武功尽失,意识却仍然能保持清醒!」   朱三拱手道:「如此甚好!还请庄主明示此玉佩的来历!」   林岳脸上神色突然风云变化,激动悲愤各种表情交替在他脸上浮现,显然他解开了一段尘封的记忆。   林岳沉浸在回忆中,半晌才恢复过来,缓缓地道:「此事说来话长,我只能告诉你,数十年前,武林当中有一淫魔,无人知其来历,此魔头踏入江湖后,无恶不作,尤其喜好凌辱江湖中成名的侠女,据不完全统计,被其凌辱的女侠不下百位,此魔头武功智谋皆属绝顶,又行踪飘忽,江湖中九大门派曾经联手阻击过他好几次,都以失败告终,而且每次阻击过后,他都会变本加厉,凌辱更多的女侠,对于得罪过他的门派更是出手狠毒,掳走门中女性不说,还将她们奸淫后绑于闹市中任人围观!」   「正派人士几次伏击失败后,逐渐丧失了信心,这也成就了魔头武林中的威名,一时间天下淫贼和黑道魔头给他起了个尊称,名为「混世人魔」,而且公推「混世人魔」为首领,甚至为其设立生祠,早晚供奉参拜!一时间武林中正道衰败,黑暗当道,人人自危!」   林岳顿了顿,指了指朱三手中的玉佩道:「此玉佩上怪兽名为蚯狈,据传乃上古淫兽,能人言,常奸淫弱女!「混世人魔」成为黑道首领后,更加变本加厉,广收门徒,结交党羽,勾结官府,还以十年为期,聚集天下淫贼,举办淫辱女子为主的聚会,并取名为「万花节」,大会历时一月,分为「万花鉴赏大会」和「淫圣册封大会」两部分,参加者也分为两类,手持「混世人魔」分发的令牌,一种是当世成名淫贼,以此蚯狈令为凭,另一种则是王公贵族,达官显贵以及富商巨贾,以百凤朝祥令为凭,除身配此两种信物外,持蚯狈令者还需带领所擒获的女子,持百凤朝祥令者需带巨额钱财才能参加「万花节」,除此之外闲杂人等进入现场一律格杀勿论!」   林岳站了起来,背对者朱三,接着道:「大会先是由淫贼们贡献所带女子,进行情色表演,由在座的王公贵族等人根据身材、相貌、身份来历、武功、性技巧等方面,评选出十名优胜者,此称为「万花鉴赏大会」,优胜者的主人再进行数场性技比拼,角逐「淫圣」称号,最终评选出最强者由「混世人魔」册封其为「淫圣」,另外再封东南西北四位「淫王」,此称为「淫圣册封大会」!   「淫圣」和「淫王」被视为混世人魔钦点之门人,在黑道中人人尊崇,号令一方,并且可以获得珍奇古玩、神兵利器以及金银财宝等奖赏!大会中还允许自由交易,百凤朝祥令持有者如看中心仪女子,可以跟其主人私下商议,成交后交纳两成的佣金即可!大会也可以说就是个性奴交易市场」「因为「混世人魔」组织严密,与会者各个身怀绝技,又有朝廷作为背景,每次大会都是临时通知与会者地点,大会举办地点也总选在一些易守难攻的天然绝谷,所以正派人士对于此事是无可奈何!据家父说道,「万花节」总共举办过两次,第三次在举办前夕,也就是十年前,「混世人魔」在洞庭湖被十名绝世高手联手击败,坠落于湖中,从此销声匿迹,江湖中的淫贼也收敛不少!「万花节」也就此停办!」   林岳突然转过身来道:「你一定好奇为什么我这么清楚内情“顿了顿道:“因为洞庭湖之役,家父也在其中,所以林某才如此清楚事况!好了,林某已经说完了,那朱兄弟可否说说,此物又是从何而来啊?」   朱三听得一阵心潮起伏,看来师父当年是有份参加「万花节」的,而且还留下了这蚯狈令,只恨自己没早生十年二十年,不然凭此令就能去参加「万花节」了!如今大会停办,自己无缘得见,实乃人生一大憾事啊!   朱三正在暗自唏嘘着,猛然听到林岳之言,慌忙回道:「其实朱某也不知道此玉佩来历,只是从一个死人身上得来的!看其制作精巧,所以一直佩戴在身上!没想到这玉佩还有这般来历!」   林岳料想朱三也不清楚玉佩来历,所以对他此言深信不疑,他点了点头,算是回应了朱三!   朱三本还想追问沈瑶与玉佩之联系,猛然想到:「沈瑶如此怕这玉佩,想来她当年必是参加过「万花节」之人,这也就是林岳一直耿耿于怀的地方,自己重提此事,等于当面戳林岳之痛处!自己想知道更加详细的情况,看来只得在沈瑶身上下功夫了!」   朱三想到这点,闭口不言,只等林岳开口!   林岳看到朱三沉默不语,说道:「现在你我可以说是同一条船上的人了!如有要求,林某会酌情处理的!」   朱三想了想,开口道:「朱某只有一个请求,自从见过夫人之后,朱某一直魂牵梦绕,既然庄主开恩,将其赐予朱某,朱某想与夫人重温旧梦,不知庄主可否应允!」   林岳哈哈笑道:「好一个急色的人!那我们就来个故技重施,今晚林某宴请你,然后假装喝醉,再让你尝尝沈瑶那小贱人的滋味!哈哈哈哈!」   朱三连忙站起身来,拱手道:「多谢庄主恩赐!朱某有生之年,不敢忘庄主之大恩大德!」   林岳拍了拍朱三的肩膀,正待说话,眼见沈瑶手挽沈雪清,款款而来,急忙使了个眼色!   沈瑶虽然没有从沈雪清口里问到朱三的底细,却也拿定了主意,正好来跟林岳商量驱逐朱三之事,老远听到林岳爽朗的笑声,于是一进门就问道:「夫君何事如此高兴?」   林岳立即恢复了那副温文尔雅的样子,上前牵起沈瑶素手道:「无事!只是闲聊而已!」   沈瑶看着林岳的眼睛,轻声在其耳边说道:「夫君,瑶儿有事相商!」   林岳闻言,不解地望向沈瑶,两人眼神交流了一下,林岳心中已明大概,旋即对朱三道:「林某与夫人有事相商,暂时失陪了!晚上林某在此设宴,还请朱兄弟准时到场!」   又对沈雪清道:「雪儿!你也先回房吧!等下下人会送午餐至你房间的!」   林岳说完,对朱三一拱手,牵起沈瑶的素手,往后山去了!   朱三见沈雪清频频望向自己,欲言又止,心知有事,又恐被林岳监视,只得冲沈雪清一笑,匆匆离去!   沈雪清见朱三离去,想起沈瑶所言,又想起早上之事差点被林岳和沈瑶发现,心中惊慌,也只得回房休息!   ******************************************************************* 究竟沈瑶与林岳商量何事呢?朱三又如何化解面前的困局呢?雪儿心生忧愁,却对目前的险境一无所知,她命运究竟如何呢?欲知详情,且听下回分解…… 第十二章 回首往事   ********************************************************************** 前言:好久没更了,最近白天工作,回家照顾老婆,晚上还偷偷起来熬夜看   世界杯,笔者都快撑不住了!现在笔者心爱的意大利也打道回府了,遗憾!不过现在也正好放下包袱,超越胜负,纯粹地去欣赏足球!至于文章,因为笔者扩充了全文大纲,所以准备的时间稍微长了一些,这一章主要是揭示雪儿的身世,也将他们的背景透露了一点,肉戏几乎没有,大家将就着看吧!   笔者写文之时,想起读者回复的问题,现在写武侠的人太少了,人生区另一篇武侠文《剑脊的倒影》的作者感叹回复的人太少,让他激情锐减,笔者深表同情,并跟他探讨了一下写文的初衷和目前大家读文的偏好所向,笔者开玩笑道:第一社区版面是绿油油的,所以文章也是一片绿油油的!笔者深知现在大家偏爱一些人妻绿帽文,但是笔者初衷只是想写自己的武侠,所以笔者一定会坚持下去,不过话说回来,大家的留言鼓励确实给笔者增添了许多动力,所以希望大家也去看看「第一武士」兄的这篇《剑脊的倒影》给他一些鼓励,毕竟笔者觉得,他的文笔构思在笔者之上!谢谢大家!   ******************************************************************* 上文说道林岳心狠起歹意,朱三被迫害雪儿,究竟林岳阴谋能否实现呢?被威胁下的朱三会听命行事么?且看下文……   林岳与沈瑶往后山而去,沈雪清与朱三也各自回了住所,看似融洽的环境下隐藏着惊涛骇浪!   沈瑶缓步前行着,心中思绪万千:雪儿被朱三蒙骗至深,自己也深受其害,该怎么向夫君提及驱赶朱三之事呢?   本来沈瑶以为林岳一定会答应出面驱逐朱三,但方才林岳的举动却让沈瑶疑惑起来!自己明明看到林岳与朱三相谈甚欢,为什么林岳看到自己前来后,马上就停止了对话呢?   沈瑶联想到林岳一整天不寻常的举动,尤其是单独跟朱三谈话,心里总隐约觉得有蹊跷,而且沈瑶根本不敢告诉林岳自己被朱三奸辱之事,所以一时找不到理由驱逐朱三!   林岳看到沈瑶的举动,心里十分清楚她所思所想,却故作不知,只等沈瑶开口!   林岳与沈瑶回到了卧房,林岳开口道:「瑶儿,你这么急叫我来商量,所为何事?」   沈瑶心知自己没有理由,但为了女儿和自己的安危,不得不驱赶朱三,于是答道:「夫君,瑶儿求你一件事!请夫君一定要答应瑶儿!」   林岳缓缓地坐在太师椅上,眉头一抬,淡淡地道:「何事?值得瑶儿如此紧张!」   沈瑶向前走了两步,坐在林岳身边道:「瑶儿想让夫君赶走朱三!」   林岳假装吃了一惊道:「为何如此?朱兄弟秉性善良、为人诚实!林某正喜遇上知己,瑶儿却为何要驱逐他?」   沈瑶咬了咬牙,开口道:「依瑶儿之见,朱三此人城府颇深,心机难测,他到岛上来目的不得而知,为安全着想,还请夫君答应瑶儿之请求!」   林岳摇了摇头道:「林某并非有眼无珠之辈!虽然多年不曾行走江湖,但是看人还是比较准的!朱三绝不是你口中所言之人!」   顿了顿又道:「我看瑶儿如此着急驱赶他,是有私怨吧?」   林岳这句话如同晴天霹雳一般,震得沈瑶许久说不出话来,她心想:「莫非夫君已经知道朱三淫辱自己之事?不!不会的!如果知道的话,以他如此爱脸面之人,肯定会将朱三碎尸万段!那夫君此言又是为何呢?」   林岳看到沈瑶脸上青一阵紫一阵,心里暗暗得意,嘴上却道:「依我之见,瑶儿是担心朱三缠着雪儿吧?」   沈瑶听到林岳此言,心中疑虑顿释,连忙道:「对!对!夫君明察秋毫,瑶儿确实是担心朱三对雪儿有非分之想!」   林岳笑了笑,站起来道:「朱兄弟人虽貌丑,但为人侠义,又对雪儿有数次救命之恩,正所谓滴水之恩当涌泉相报,雪儿如果要以身相许也属正常,更何况雪儿还对朱兄弟颇有好感,依我之见,不如我们从中撮合,让雪儿嫁与朱兄弟,也好成就一桩美好姻缘!」   沈瑶越听越急,猛然站起身道:「不可!我绝不会让自己的女儿嫁与朱三这样卑鄙无耻之人!」   林岳却不以为然,接着道:「夫人言重了!朱兄弟怎么可能是卑鄙无耻之人呢?   俗话说人不可貌相海水不可斗量,夫人怎么能以貌取人,对朱兄弟恶语中伤呢?   此事不要再提了,我也不提撮合他们俩之事,顺其自然吧!」   沈瑶怎么也没想到林岳会突然站在了朱三那一边,还一个劲地想撮合朱三与雪儿之婚事,她猛然发现自己与林岳夫妻多年,却还是猜不透他的心思!   话已经说到这个份上,沈瑶知道自己没有再说下去的必要,她失魂落魄地走出门,往山下走去。   林岳并不阻止沈瑶离开,反而在她跨出门口时说道:「瑶儿不必为朱兄弟和雪儿之事烦恼,正所谓儿孙自有儿孙福,我们尚且自顾不暇,哪有那么多时间去管儿女感情之事呢?」   沈瑶听得此言,转身欲争辩,但话到嘴边又咽了下去,惺惺地离开了!   林岳看着沈瑶离开,脸上显现出得意的神色,并且还补上一句:「夫人到处走走散散心,切莫忘了晚上宴请朱兄弟之事!」   沈瑶心如乱麻,脚下如浮萍般失去的方向,自顾自地往前走着,不知不觉就走到了沈雪清的房门前,不待敲门就推门而入。   沈雪清正在烦恼朱三之事,坐于床头沉思中,陡然望见沈瑶推门而入,不禁惊问:「娘亲不是和庄主有事相商么?却为何到此?」   沈瑶心里百般痛楚无法言讲,只觉心如刀割,一言不发抱住沈雪清,两眼泪不断往下垂,竟然在自己的女儿面前哭了起来!   沈雪清觉得莫名其妙,不明所以的她只得轻轻拍打着母亲的肩膀,柔声抚慰着。   沈瑶在女儿怀里哭了良久,才停了下来,两眼红肿的她不禁抬头看向沈雪清,开口道:「对不起!雪儿!娘实在是太苦了!只有在你这里才能把一切哭出来!」   沈雪清素手轻抬,拭去了沈瑶脸上的泪痕,柔声道:「娘,有雪儿在呢!您有什么苦,都可以跟雪儿说,雪儿早就想分担娘的忧愁了!」   良久,沈瑶渐渐恢复了过来,心里不禁骂自己脆弱,竟然在雪儿面前哭泣,自己早就做了打算,不让女儿来承担自己的痛苦,所以一直都是故作坚强,没想到今天这一哭,让雪儿找到了寻根问底的突破口了,但沈瑶还是不想直接告诉沈雪清,于是开口道:「也没有什么,只是想起这么多年没看到我的女儿,想起了这些年思念的苦而已!」   沈雪清明白此话不过是搪塞之言,她知道母亲肯定有很多苦衷无法对自己言讲,今天正好借此机会问个清楚,她紧盯着沈瑶眼睛问道:「是真的么?娘是不是想起雪儿的身世,所以觉得苦?」   沈瑶长叹了一口气,心知不能再隐瞒下去,半晌才道:「雪儿,你真的想知道自己的身世么?」   沈雪清听得此言,心中激动,忙道:「当然!雪儿早就想知道自己的身世了!」   沈瑶注视着沈雪清双眸道:「知道得越多,烦恼也就越多!弄清楚事情的真相,对你并不一定是好事,或许你会因此痛苦终身,若是这样,你还愿意知道吗?」   沈雪清心中抖了一抖,继而坚定地道:「不管事实有多么让人难以接受,雪儿都想弄清楚自己的身世,娘,雪儿已经不小了,该是雪儿为娘亲分忧的时候了,雪儿求求你,你就告诉雪儿吧!」   沈瑶又是一声长叹,徐徐地道:「既然如此,那娘亲就如实跟你说吧!你可要做好心理准备!」   沈雪清连连点头,两眼放光地盯着母亲,期待她继续说下去!   沈瑶紧闭双眼,良久才压制住了自己翻腾的情绪,开口道:「此事说来话长,此事要从娘第一次出家门说起,当年我们沈家也算武林中的名门望族,家父沈拓在江湖中颇有侠名,父亲没有儿郎为后,只有姐姐和娘两个女儿,所以娘自小就跟江湖中四大山庄之一的紫月山庄庄主之独子订了娃娃亲,也就是现在娘的夫君林岳,而姐姐留在家中招婿!」   「二十二年前,紫月山庄庄主林泰,也就是娘的未来家翁给父亲写了一封信,大意是他的独子,娘的未来夫君林岳第一次行走江湖,拜访各位武林前辈,想让父亲多多关照他,因为是未来女婿,父亲自然对夫君此行极为重视,所以遣派了一些家中好手暗暗跟着夫君,以保护他,而且父亲还利用自己多年在武林中的声望,放出风声,不准黑道中人打夫君的主意!」   沈雪清插话道:「那岂不是非常安全么?后来呢?」   沈瑶点点头道:「当时娘还只有十五岁,不仅没有见过这个未来夫君,甚至从没有出过家门,所以当娘知道这个事情后,就百般央求娘的姐姐沈玥带自己去见见夫君!姐姐当时已经在江湖上闯荡了多年,已有一定名气,娘当时虽然没有出过远门,却也从小练习家传武艺,姐姐拗不过我,只得答应带娘去见一见夫君,见到之后就立马回家!我们没有告知父亲,留下一封书信就离家出走了!也就是这一次出走,造成了十分严重的后果,一直到今天,娘仍在为当年的错误而悔恨!」   沈瑶顿了顿,似乎重新整理了一下情绪,方才继续道:「我们离开家门以后,通过紧跟在夫君身后的家奴书信,很快就打听到了夫君的行进路线,他当时是从应天府往南而行,第一站是江苏苏州环秀山庄的南宫世家,所以我们向北进发!」   「我们很快就会面了,夫君和娘一见面就情投意合,难舍难分,见过面后,姐姐就催我返回家里,但当时娘年轻不懂事,再加上对外面世界的新奇,夫君又极力挽留我们,所以娘不顾姐姐的劝阻,执意要跟夫君一起闯荡江湖!因为你奶奶早逝,所以姐姐一直对娘非常宠爱,她见娘坚持如此,只得答应陪同娘一起行走江湖,并且叫暗中保护的家丁回家给父亲报平安!」   沈雪清听得入神,又插话道:「那后来呢?」   沈瑶拍了拍沈雪清的肩膀,接着道:「后来的事情就像噩梦一般缠绕着我们,不仅毁掉了我们原本应该幸福的一生,而且还造成了无穷的后患。」   沈瑶脸上渐渐流露出悲愤的神色,握住沈雪清的素手也情不自禁地加力,直握得沈雪清眉头微皱,小手往后抽,沈瑶才意识到自己的行为,拼命缓和自己的心情。   沈瑶收拾了情绪,继续讲述:「当初夫君和娘都是第一次行走江湖,一路上又得到家丁庇护,所以顺风顺水,没有遇到过任何麻烦,可是,一个天大的麻烦马上就要找上我们了!」   往事如潮水般一幕幕涌起,那些天的点点滴滴都分毫不差地呈现在她面前,沈瑶不由自主地进入了深深的回忆中……   美丽的太湖畔,一男两女结伴同行,一边走一边欣赏着太湖的美景,其中青年男子年约二十,身长七尺,皮肤白皙,棱角分明的脸透着冷峻,俊美突出的五官更是给他平添七分帅气,他身着一身绛色长袍,腰悬宝剑,凌凌然一位青春帅气的少侠,此人正是沈瑶未来夫君,紫月山庄少庄主林岳。   两位女子中年幼的一位约莫十五六岁,梳着双髻,白皙水嫩的面容上未加任何妆点,却更透出她皮肤的轻柔,仿佛吹弹即破,一双杏核美目下瑶鼻秀挺,樱桃小嘴一点红,身材小巧玲珑的她着一身浅粉色丝绸袍子,下着淡粉色睡莲短腰襦,青春靓丽,秀气逼人,毫无疑问,她就是沈瑶。   沈瑶本就活脱脱一个美人胚子,沈玥比之却平添成熟与妩媚。沈玥年约十八,正值青春美貌之时,只见她一头乌黑亮丽的秀发简单地在脑后束了一股,其余随意地垂在了身后,直到腰际,正如一流黑色的瀑布直落九天,性感的鹅蛋脸上,弯弯的柳叶眉下,一双黑夜寒星般深邃闪耀的眼睛分外夺目,两眼未动之时就觉一江春水蕴含于内,顾盼之时则如波光流转,遍洒四方,瑶鼻小巧而笔挺,朱唇轻启下齿若编贝,身材修长纤细,瘦若无骨,偏又生得一双饱满丰盈的双乳,将身上衣衫撑起两座险峻的高峰,腰肢盈盈一握,两条美腿既长也直,一双小巧的金莲惹人爱怜。   这三位俊男美女走在一起,犹如一道亮丽的风景线,过往之人无不侧目,惊叹不已。   在这些欣赏惊叹的人当中,一个蓬头垢面的汉子正默默地跟随着三人,他实在是没见过如此美丽的女子,俗话说秀色可餐,此时肚中的饥饿早已抛到了九霄云外,双脚不由自主地跟随着三人并不快的脚步。   沈瑶最先留意到跟随的乞丐,她从没见过这么肮脏的人,只觉得他离自己虽远,却仍能闻得到他身上那股酸臭之气。沈瑶皱了皱眉,对林岳道:「岳哥哥,你看后面,那个恶心的人好像一直跟着我们呢!」   林岳回头一瞟,果然发现了三丈远处的乞丐,他心底里对这污秽肮脏之人极端厌恶,听得沈瑶之言,对沈瑶柔声道:「瑶儿别怕!待我前去驱赶于他,教他不敢再跟随于我们!」   沈玥毕竟行走江湖多年,不想多惹事端,于是开口道:「不必如此!行乞之人本就可怜,我们又何必跟他过不去,兴许他只是跟我们同路而已!」   林岳点点头,三人继续前行,走了许久,却发现乞丐仍然不紧不慢地跟在后面,林岳恼怒,又待上前去驱赶他。   沈玥摆了摆手,示意自己前去,林岳只得听从。   沈玥转身走到乞丐面前,乞丐见自己跟随被发现,立马变得局促紧张起来,畏畏缩缩地站在了路旁,低头不敢看向沈玥. 沈玥笑了笑道:「这位大叔,敢问你为何一直跟随我们?有何要事么?」   乞丐只觉沈玥笑声如同银铃般清脆,话语如同天籁般优美,他一时说不出话来,只是低着头,浑身瑟缩。   沈玥拿出一小块银子,递到乞丐眼前道:「你跟随我们许久,想必是肚中饥饿吧!这里有点银子,你拿着,去买点吃的吧!」   乞丐心中感动无比,两行热泪一瞬间就淌了出来,他颤抖着,想伸手去接又不敢,「噗通」一声跪倒在了地上,口齿不清地谢道:「谢谢女菩萨!谢谢女菩萨!」   沈玥看到他的动作,心中已然明白,她将银子塞到乞丐手中,关切道:「大叔,不必谢我,你拿了银子去买吃的吧!我要上路了!」   说完转身向林岳与沈瑶走去。   时值阳春三月,万物复苏,阳光明媚,温和的阳光洒照在碧绿的太湖湖面上,波浪微微荡起,将阳光揉碎成点点红云,一眼望去,仿佛万条金蛇游于眼底,风景美不胜收!   林岳三人徐徐走着,不知不觉已到晌午,眼见路边一茶亭,正建在太湖边上。   沈瑶兴奋道:「姐姐、岳哥哥,我们前去喝杯茶,吃点东西吧!」   沈玥也觉走了许久,稍觉疲累,点了点头,于是三人走进茶亭,靠着湖边坐了下来,小二赶紧上来伺候茶水,并询问需求,三人都觉肚饿体乏,于是要了一壶龙井,三碗米饭和几个小菜。   此时店里并无他人,所以饭菜很快就上了,三人就着湖光春色,享用起美食来,三人用完餐,沈瑶站起身来欲去结账,突然看见不远处一个草丛动了一下,她定睛一看,那里貌似蹲着一个人,正在猥琐地看向她们。   沈瑶给林岳使了个眼色,林岳回头一看,马上拿着剑站了起来,一个纵身就跳到了草丛边,飞起一脚,就将偷窥的那人踢出了丈远,直踢得那人躺在地上哼哼唧唧,半天没起来!   沈玥和沈瑶此时已经结完帐,向这边走来,走进才发现,那人蓬头垢面,衣衫褴褛,不是上午跟踪她们的乞丐又是何人?   林岳见乞丐躺在地上不动,心里恼恨他尾随自己,上前又是一脚道:「起来!别装死!老实说!你为何跟踪我们?受谁指使?」   乞丐被踢得一声哀嚎,口里咳嗽不止,鼻子已经喷出了血,粘在他满是油垢的脸上显得更加难看!   乞丐喘了半天,才挣扎着喊道:「不……不要再打了!我……我不是有心要跟踪你们的……没人指使我……」   林岳根本不信乞丐之言,他喝到:「一派胡言!如果你不是有心的,为何我们走到哪你跟到哪?再不说出目的,小心你狗命难保!」   说着又要上前去踢乞丐。   沈玥连忙阻止林岳的举动,她面向乞丐道:「你怎么又跟上来了呢?不是让你别跟着我们吗?」   乞丐一脸惭愧,低头不语。   林岳见状,对沈玥道:「玥姐,此人鬼鬼祟祟,绝非正道,你一再对他宽容,反涨他气焰,待我施点手段,管叫他不敢再跟踪我们!」   林岳言毕,上前用剑柄挑起乞丐的下巴,迫使他不得不抬头,然后喝问道:「你到底有何目的?速速讲来!」   乞丐一言不发,只是哀求地望向沈玥,沈玥不忍心,又欲上前阻止林岳。   林岳使了个眼色给沈瑶,沈瑶会意,连忙牵起沈玥的手,往茶亭走去,嘴里说道:「姐,别管他了,咱们先赶路吧!岳哥哥会把事情处理好的,不会把他怎么样的,像他那样的人,不给他点教训他不知好歹!」   沈玥还想说些什么,沈瑶却一把拖住她的纤手,到茶亭拿了行李,径直往前走,沈玥回头望时,看林岳并未继续对乞丐动手,暗叹了一声,跟沈瑶走了!   林岳过了好大一会才追上她们,沈玥看到林岳满头大汗,忙问道:「林公子,你怎么这么久才来?你没把那人怎么样吧?」   林岳强行挤出一个笑容道:「没……没怎么样!那家伙嘴硬得很,怎么都不肯说他有何企图,所以我警告了他一番,他保证不再跟着我们了!」   沈玥将信将疑道:「就这样?是真的吗?」   林岳道:「当然!当然是真的!他肯定不会再追来了!」   沈瑶忙帮腔道:「哎呀姐姐!你别老是提那个恶心的人了行不行?弄得人家好心情都没了!」   沈玥本来还想询问,见妹妹如此,才勉强点了点头,不再提及此事,三人继续赶路。   傍晚,眼看天色将黑,沈玥决定找地方歇息,于是就近找了一家客栈休息。   趁着沈玥去跟掌柜看房间之时,沈瑶小声问林岳:「岳哥哥,你真的只警告了那乞丐么?他真的答应不再跟踪我们了?」   林岳神秘一笑道:「我哪会那么轻易放过他,不过他也真是嘴硬,我把他狠狠地教训了一顿,他都不肯开口,所以我把他绑起来挂在茶亭旁的柳树上了,这下他怎么都不会追来了!哈哈!」   沈瑶道:「虽然瑶儿也觉得那乞丐肮脏可恶,但他好像也没真的对我们怎么样,岳哥哥你这样对他好么?」   林岳伸手摸了摸沈瑶的脸庞,叹息道:「我的瑶儿还真是善良啊!放心吧!   我又没打断他的手脚,谁叫他那么盯着我的瑶儿看呢?我的瑶儿只有我才能欣赏的!   我没有挖他的眼睛已经是便宜他了!对了,此事千万不能让你姐姐知道,不然她又要责备我了!」   沈瑶听得林岳之言,一张俏脸早已红云满面,恰似晚霞布满天边,她娇羞道:「谁是你的瑶儿?人家才不是呢?人家还是黄花闺女,还没嫁给你,不算,瑶儿不依!」   林岳看到沈瑶娇羞可爱的模样,心里欢喜得紧,一把将沈瑶拥进怀中道:「我才不管!瑶儿迟早都是我的人!我今天就要了!好瑶儿,叫声夫君来听听!」   沈瑶半推半就地挣扎,口里叫着不要,羞红的俏脸却深深地埋进了林岳宽厚的胸膛,只觉一股男儿的气息一下钻入心间,令沈瑶神魂颠倒,半天没回过神来。   两人就这样在客栈门口拥抱着,直到沈玥轻轻咳嗽了两声,方才清醒,沈瑶连忙推开林岳,两人一脸尴尬地随沈玥上了楼。   日出月落,一晚相安无事,三人整理了行装,用完早点,继续向前赶路,问过路人之后,他们得知,离环秀山庄南宫世家已经不远了!   晌午时分,林岳三人决定在路边的饭馆用餐,林岳正吃着,突然发现两人向茶馆走来,林岳定睛一看,不由得大吃一惊!   只见那被林岳殴打的乞丐正带着一个年约十岁的孩童向他们这边走来,林岳心想:「我不是打断了他的脚么?怎么他看起来半点伤都没有?他身边的那孩童又是怎么回事?为什么看起来总有种让人不寒而栗的感觉?」   林岳不敢声张,只低头吃饭,心想自己坐在角落,可能乞丐他们看不到自己,谁料那乞丐带着孩童径直向他们这边而来。   店掌柜看见一个臭烘烘的叫花子领着一个小孩,连忙使了个眼色给小二,小二赶紧冲上前去,将乞丐和小孩拦在了饭馆外,并开口道:「去去去!臭叫花子!这里没人施舍你们!别打扰我们做生意!赶紧走赶紧走!」   乞丐欲往后退,谁知那孩童却伸手拦住了他,并从怀里掏出来一个十两的银锭,扔在地上,一言不发带着乞丐往林岳他们那一桌走去!   林岳把方才那一幕看在眼里,心中正在惊讶这孩童是何来历,出手如此阔绰,那孩童却开口了,他面向林岳道:「你就是欺侮这乞丐之人?」   三人听得此言,心里俱是抽了一口凉气:「怎么这个年纪如此小的孩童,说起话来语气神态老气横秋,如同古稀老人一般!」   沈玥首先站起身拱手道:「不知阁下找林公子何事?有何见教?」   怪童阴阴一笑,指了指身后的乞丐,站在了一旁!   乞丐走上前来,指着林岳恨恨地道:「对!就是这个人!我不过就是看到两位姑娘美丽,多看了几眼,他却毒打了我一顿,还将我脚打断,绑在了树上,任由众人围观!」   沈玥听得此言,不可置信地向林岳望去,见他惭愧地低下了头,惊讶、愤怒、愧疚的神情在她俏脸上交替出现,她叹了口气道:「作孽!这位大叔,小女子这位兄弟年幼无知,犯下了大错,此事是小女子没有尽到监管他的责任,小女子向你赔罪了!」   乞丐脸上动了动,见林岳一动不动,又喝到:「此事于你不相干,你不用替他开脱,我只找他算账!」   沈玥连忙将林岳拖了出来,厉声道:「你还不向这位大叔道歉?请求他的原谅?」   林岳年轻气盛,他哪低得下这个头,他冷哼了一声道:「那是这个臭叫花子咎由自取,我只是对他略施薄惩,我才不会向他这样的人道歉呢!要道歉你去道歉!」   沈玥被他气得花容失色,饱满的胸脯剧烈起伏,一时语塞道:「你……你!」   沈瑶见状,连忙上前安抚姐姐,责备林岳。   一旁的怪童一直冷眼旁观,见她们三人互相指责,嘴角撇出一丝邪笑,目光则聚焦在身材玲珑剔透的沈玥身上。   过了一会,三人不再争执,怪童似乎欣赏够了,他下巴朝林岳一点,望向乞丐道:「你说得不错,确实挺标致的!那小子归你!她们我要了!」   乞丐似乎唯怪童之命为首,见怪童开口,连忙鸡啄米般连连点头。   沈玥三人听得怪童之言,深觉诧异,不可置信地盯着怪童,林岳年少冲动,他早就看怪童不顺眼,觉得他阴阳怪气的,现在竟然视自己如猪狗,随意指卖,心中更是怒火中烧。   林岳面露凶相,喝到:「哪里来的毛孩子?毛都没长齐就来撒野!识相点,赶紧滚回你娘怀里去吃奶吧!再惹得小爷不高兴,刀剑无眼,让你家绝后!」   怪童闻言,不惊不恼,反而微微一笑道:「好!好!就依你言!」   转头对乞丐道:「还不动手?他怎么打你的你就怎么还回来!」   林岳见怪童根本不理会他,拔剑就待上前教训他,沈玥见事态严重,忙制止他道:「不要冲动!」   沈玥对怪童一抱拳道:「小女子这厢有礼了!我这兄弟年轻气盛,冒犯了二位!还请二位看在小女子薄面上,多多包涵!」   怪童嘿嘿怪笑,声音如同谷底传来,又如九幽冥界之音一般,笑了半晌方止,回道:「你这女娃娃倒是有些礼数,老夫喜欢!好,就冲你,老夫饶那小兔崽子一条小命,你让这小兔崽子给这位磕头认错,你和小姑娘跟我走,此事就算罢了!」   沈玥见怪童如此过分,当下粉面一沉,不再回应,身后的林岳早已按捺不住,听得怪童辱骂之言,他将剑拔出,指着怪童道:「今天不给你点深刻教训,小爷不姓林!来,出招吧!」   沈玥知道一场打斗不可避免,只得劝道:「不要在这动手,免伤无辜,我们到外面去吧!」   本来店中有不少人,看到起了争执,客人早就四散逃了,许多根本就没付账,店掌柜和小二见他们一个个都身藏武器,根本不敢出声阻止,老早缩在柜台底下,只露出个头来观望事态发展,见沈玥提议到外面去打,心中大喜,不禁悄悄为沈玥三人加油!   林岳冷哼一声,纵身一跃就跳到了饭馆外面,怪童则不紧不慢地走了出来!   林岳剑尖指着怪童道:「亮名号兵器吧!小爷我不杀无名之辈!」   怪童阴阴一笑道:「就凭你这小兔崽子哪配知道老夫名号!而且老夫向来不用兵器,你就使出你那三脚猫的林家剑法来吧!」   林岳见怪童贬低自己家传武学,心中更是愤怒,他不再犹豫,一招「气贯长虹」挥剑直刺了过去,林岳人虽冲动,剑法却深得父亲心得,招式并未用老,而是采取试探之势!   那怪童却置若罔闻,原地站着一动不动,林岳眼看就要刺中,心中一喜,手上更加了两分劲道,意图一剑就废了这口出狂言的怪童,谁知一剑刺到底,那怪童却如鬼魅般凭空消失了,林岳大惊,方知遇上了绝顶高手,他马上向后纵跃三丈远,收剑防卫!   旁边观战的沈玥心中惊诧之情更是远胜过林岳,因为当局者迷旁观者清,自己站在旁边都没有看清那怪童是如何躲过林岳这一剑的,而且怪童好像幽灵般,不知何时业已站在了自己身边,如果他要出手的话,自己和妹妹肯定早已遭了毒手!   沈玥只觉此怪童武功深不可测,至少在自己师父九天玄女和父亲沈擎天之上,他尚未出手,但是就凭他的身法,武林中能一对一击败他的人已属凤毛麟角!   林岳惊得出了一身冷汗,自己的对手凭空消失实在太过让他恐惧,他连忙四下观望,却发现怪童不声不响地站在了未婚妻沈瑶身边,林岳情急,怕怪童伤害沈瑶,明知自己不是怪童对手,但还是运起剑诀,向怪童攻了过去!   林岳心知此乃劲敌,于是拼尽全力,手上这一招「风雨飘摇」已经是林家剑法中最精妙的一招了,手上剑势看似缓慢,却蕴含八八六十四种变化,林岳为这一招苦练三年方才练成,虽然功力方面远逊于父亲林泰,但就凭这一招,也可以晋身于江湖准一流高手之列了!   怪童见林岳攻来,脸上仍然不动声色,林岳越接近怪童,手上剑势也越发凶猛,一片剑光将怪童全身都笼罩了起来,突然,怪童轻轻抬手一击,满天剑光瞬间消失,林岳被击出三丈远,重重地摔在了地上,一口鲜血喷了出来,显然内伤极重!   观战诸人连怪童如何出手都没有看清,林岳就已经惨败了!沈玥和沈瑶连忙赶到林岳身边,察看林岳的伤势!   怪童阴阴一笑,怪声怪气地道:「放心!他现在还死不了!这兔崽子比他老子林泰可差远了!三脚猫的功夫也敢出来卖弄,真是脏了老夫的手!」   沈玥听得怪童提及林泰,忙道:「前辈既然识得林庄主,想必是故人,却为何如此重手,伤林少庄主!」   怪童吃吃干笑道:「林泰算什么东西!他哪算得上老夫的故人!老夫若是不高兴了,就去毁了他的紫月山庄,让他林家从此在武林上除名!」   沈玥见怪童如此狂妄,心知不能再示弱,当下朗声道:「阁下已经将林少庄主击至重伤,何必赶尽杀绝呢?以我两家声势,阁下就算是武功绝顶,怕也难逃正道追踪吧?倒不如今日各退一步,小女子带林少庄主回家疗伤,此事绝不提及!」   怪童冷笑了数声道:「你当老夫三岁孩童吗?老夫行走江湖数十年,还从未怕过任何事情!老夫知道你是沈拓之女,这小兔崽子是林泰之子!那又如何呢?还是依老夫之言,乖乖追随老夫,老夫兴许就大发慈悲,饶了他这一条小命!」   沈玥见怪童油盐不进,拔剑出鞘,冷哼一声道:「既然阁下如此不知好歹,小女子也只好得罪了!」   沈玥话音刚落,人却如电闪一般,径直向怪童攻去,沈玥师从江湖中赫赫有名的九天玄女,又得家传武学,虽然年轻,却已在江湖上行走多年,所以无论从武功造诣上还是对战经验上,都要胜过林岳许多,而且她知道对方武功绝顶,所以一出手就是杀招,她这一出手迅若游龙,怪童却不接她剑招,而是鲶鱼般在她身边游走,沈玥运剑如飞,连攻数十招,每一次沈玥觉得即将刺中怪童,怪童都不可思议地避开了!   沈玥越攻越没有信心,隐隐感觉怪童根本就不是全力在与自己打斗,而是在调戏自己一般!   沈玥久攻不下,见沈瑶给林岳渡过真气后,林岳已从昏迷中渐渐醒转,连忙招呼沈瑶联手进攻怪童,沈瑶弃了林岳,挥剑上前夹攻,只见两道剑光此起彼伏,声势甚为猛烈!   怪童见沈玥姐妹联手,微微一笑,并不慌张,他仍然不还手,只是尽情地游走在两姐妹的剑光之中,游刃有余地欣赏着两位美女翩翩起舞的身姿!   少顷,沈玥和沈瑶均觉气力不济,香汗淋漓,手上剑招也越来越缓慢沉重,怪童此时却精神倍增,他不再单纯躲避两人的剑招,而是每一次擦过两女身体时都极尽调戏猥亵之能事!   沈玥一剑刺来,怪童擦着剑尖迎上去,逼得沈玥不得不收剑护体,他却趁机摸了摸沈玥香汗淋漓的俏脸,沈瑶一剑横削,怪童又纵身一跃,从沈瑶头顶飞过,一把捋开沈瑶头顶的发髻,任沈瑶一头乌丝如瀑洒落!   姐妹俩哪容得他如此轻薄,双双舞剑冲了上去,结果不但一根头发,一片衣角都没弄下来,反而两人的翘臀各自被怪童摸了一把,怪童见自己得手,更是哼哼哈哈地取笑姐妹俩,姐妹俩只得硬着头皮挥剑再上!   只见沈玥剑招攻向怪童上路,而沈瑶则攻向怪童下路,两片剑光完全笼罩住了怪童,眼见怪童避无可避,怪童却另辟蹊径,从沈玥胯下钻了过去,钻过沈玥胯下之时,怪童运指如剑,轻轻戳了一下沈玥两腿之间神秘的幽谷,沈玥只觉得那从未进过异物的桃源洞刹那间被怪童手指戳穿,一种异样的感觉直冲心头,两腿瞬间觉得如面条般虚软,幽幽花谷也不自觉地湿润起来,沈玥心里一急之下,差点忍不住失禁尿了出来,只得奋力夹紧双腿,强忍尿意!   怪童见自己一击得手,甚是得意,手指不但不离开沈玥那紧窄的幽谷,反而得寸进尺般往里面戳进,嘴里还发出嘿嘿的淫笑声,刺激着沈玥的耳膜!   沈瑶见姐姐受辱,连忙挥剑去斩怪童的双足,这才逼得怪童弃了沈玥,往后退闪!   怪童手指刚离开沈玥胯下,沈玥就实在忍不住了,她两脚一软,跪在了地上,两腿之间一股热流涌过,金黄的尿液顺着白嫩的大腿淌在了地上,发出「淅淅」的羞人响声,原本干燥的地面也瞬间积起了一个小小的水洼!   怪童看到沈玥如此情景,哈哈怪笑道:「没想到沈拓的女儿这般不要脸面,光天化日之下竟然当着这么多人行那污秽之事,真是可悲可叹哪!」   沈玥羞得直欲钻进地底,她怒吼一声,招呼沈瑶拼命夹攻!本来高手间对战,控制情绪十分重要,一旦一方失去方寸,落败的可能性就会大增,更何况对方实力还远在姐妹俩之上!   姐妹俩越是愤怒,越是力不从心,直弄得鬓发凌乱,气喘吁吁,反倒是双峰、胯下、翘臀等各敏感之处又不知遭了怪童多少次袭击,场面仿佛是两位妙龄少女围着一个半大孩童跳艳舞一般,任由怪童亵玩!   沈玥心知长此下去不妙,她使了个眼色给沈瑶,示意她带上林岳逃跑,自己则豁了出去,拼命抢攻怪童,沈瑶心领神会,利用沈玥抢出来的霎那空档,一个纵跃跳出战场,飞到林岳身边,搀扶林岳起身,欲就此逃走!   怪童哪会如此轻易地放她们离开,他轻出一掌逼退了沈玥,身影一闪就落到了沈瑶前头,拦住了去路!   沈瑶心生绝望,放下林岳拼命向怪童抢攻,但她的一番疾风骤雨的攻势在怪童面前不过是零星小雨,怪童轻描淡写地化解了她的攻势,顺势又摸了沈瑶柔嫩的娇躯好几把!   沈玥从未遇到过今天如此情境,眼看继续下去,姐妹三人都难逃一死,眼下只有暂时对这魔头妥协,再伺机通知家人前来解救。   沈玥主意已定,忙弃剑求情道:「不要打了!我投降,我答应你的要求,我跟你走,你放了我妹妹和林少庄主!」   怪童阴阴一笑道:「现在才知道老夫的厉害?不过还算不晚,老夫最怜香惜玉了!只要肯给老夫为奴为婢,服侍老夫,老夫自然会网开一面,饶这小兔崽子不死!」   说完又指了指沈瑶道:「当然,不只是你一个!还有这个小妮子!」   沈玥哀求道:「我可以答应您的一切要求,让我为奴为婢伺候你都行!但瑶儿还是孩子,对于您来说,她也太嫩了不是么?就请您看在我的面子上,饶过她吧!」   怪童沉声道:「不行!老夫说一不二!虽然老夫确实不太喜欢不成熟的少女,但老夫有的是时间调教,过个两三年不就是又一个性感成熟的美人了么!」   沈瑶听得姐姐与怪童的对话,怒道:「姐姐不要求他,我就算死也不会伺候他这样阴阳怪气的魔鬼!」   怪童尖笑了两声道:「好!很好!不过到时候只怕是你哭着喊着求老夫,老夫也不一定会考虑了!且让你看下老夫的手段!」   怪童身形突然一闪,将身受重伤的林岳抢了过来,对旁边呆若木鸡的乞丐喝道:「你还不来报你的仇?忘了他怎么对付你了?」   怪童的话提醒了乞丐,他愤怒地盯着受伤的林岳,从地上捡起一根木棍,劈头盖脸地就向林岳身上打去!本来这样的力度根本无法伤到林岳,奈何林岳业已身受重伤,所以每一棍打在身上都痛得林岳撕心裂肺地大叫!   沈瑶见未来夫君受苦,忙上前去抢救,怪童却拦在她身前,沈瑶只能眼睁睁地看着林岳被乞丐暴打!   眼看林岳气息渐渐微弱,沈瑶终于忍不住了,她「扑通」一声跪倒在地,哀求道:「别打了!别打了!我答应你!我答应你!」   怪童仰天长笑了一阵,挥了挥手示意乞丐停止,从店内掇了一把椅子坐下,嘴里道:「早这样不就好了?你们这些人哪!每次都要逼老夫用点手段,才肯乖乖就范!来,两位小美人,来给老夫捏捏肩膀,老夫陪你们玩了这么久了,筋骨都疲累了!」   沈玥向沈瑶示意了一下,缓缓地走到了怪童身边,一左一右地站在了怪童身后,怪童眯着眼,仿佛一点防备都没有,沈玥见天赐良机,一狠心,手下用劲,向怪童的咽喉捏去,沈瑶也同时袭向怪童胸口!   沈玥狠狠地捏住了怪童的喉骨,心想怪童此番必死无疑,用劲之下,却觉触手柔软绵弹,竟如捏住一团棉花,不由得心中大惊!   沈瑶击向怪童胸口,用的也是杀招,一招下去,常人肯定筋断骨裂,一命呜呼,手到之处陡然深陷下去,却也如击中棉花堆中,竟让自己软软着不上力,惊骇得沈瑶不禁失声大呼!   怪童仍然没事人一般,他并不言语,而是将一双又瘦又长的胳膊从后面绕了过来,分别准确地抓住了俩姐妹圆翘的屁股,吓得得两姐妹又是连声惊呼!   沈玥和沈瑶对视一眼,心知此怪童武功深不可测,绝非自己所敌,又担心惹恼怪童,对林岳不利,当下不敢再起杀心,而是认真地给怪童按摩起肩背来,两姐妹手如柔荑,白嫩娇滑,齐齐按在怪童瘦削的肩胛上,一番用力,按得怪童连连呼爽!   怪童小小露了一手,震慑了两姐妹,知道她们不敢在起坏心偷袭自己,半眯着眼,得意地指挥两姐妹按这揉那,仿佛两姐妹真的是他家豢养的奴仆般!   揉了一会,沈玥轻声道:「前辈,我们已经按照您的要求做了,您能不能信守承诺,放了林少庄主?」   怪童冷笑道:「前什么辈?你们已经是老夫的奴婢了!不仅要称呼老夫为老爷,而且回答老夫的话也得自称奴婢,不然就得接受惩罚,知道了吗?」   沈玥和沈瑶心中无比屈辱,让自己称呼一个十岁孩童般的恶魔为老爷,真是情难出口,但此情此景,容不得她们说半个不字,否则不但林岳性命堪忧,就是连她们也自身难保!   沈玥沉默了一下,颤声应道:「知……知道了!」   沈瑶见姐姐回应,连忙附和。   怪童一用劲,抓揉两姐妹臀肉的手掌顿时加力,直抓得沈玥和沈瑶梨花带雨,连声呼痛才罢手,怪童呵斥道:「知道个屁!刚才老夫说什么来着?转眼就忘了?看来要给你们一点教训才行,不然你们不长记性!」   怪童下巴扬了扬,对乞丐道:「给老夫打!打到他吐血方休!」   乞丐得令,立马又操起手中的木棍向躺在地上的林岳打去,可怜林岳被当成活沙包一样,任由这个曾经被自己欺负的乞丐抽打!   林岳的惨叫如同催命符般刺入沈瑶心里,她顾不得羞耻,再一次跪倒在这个魔头脚下,哀求道:「老……老爷!奴婢知错了!求求您大发慈悲,让他住手吧!」   怪童不答,眼神却望向姐姐沈玥,沈玥只得也跪倒在地,吞吞吐吐道:「老……老爷!奴婢也知错了!奴婢以后一定听老爷的话!好好伺候老爷!」   怪童心满意足,哈哈狂笑,笑声震动了整个山谷,震得在场各位耳膜嗡嗡作响,连远远躲在柜台底下的掌柜和店小二都不得不掩住了耳朵!   怪童笑了半晌,方才道:「如此便好!都起来吧!让老爷疼一疼我的小美人!来,坐到老爷的腿上来!」   沈瑶只求林岳不再受苦,于是乖巧地坐在了怪童的右腿上,沈玥如法炮制,坐在了怪童的左腿上,与妹妹对面而坐!   怪童身形瘦小,如同半大孩童,这一下两位美人坐在他大腿之上,倒真是一番奇景,沈瑶尚且年幼,身材娇小倒还罢了,沈玥却是活脱脱一个成熟美艳的大姑娘了,沈玥坐在怪童腿上,生生比怪童高出一大截,却正好将一对高耸乳峰送到了怪童嘴边,怪童也不含糊,一双枯骨似的长臂环绕着姐妹两的小蛮腰,贪婪地呼吸着两位美人诱人的体香!   怪童似乎心满意足,禄山之爪不断游弋在两姐妹娇躯之上,嘴里道:「好了!老爷带两位小美人去个僻静的地方,好好享受一下,莫让闲人看去了小美人的春光!」   话毕,「嗖」的一声站起来,两手竟仍然环绕着沈玥和沈瑶的小蛮腰,将她们拦腰抱着,却如无物般向前走去,只留下重伤在地的林岳和不知所谓的乞丐两人!   沈玥心里又羞又恼,她挣扎了一下,竟纹丝未动,想不到怪童看起来身形瘦小如柴,抱着自己和妹妹却如拿着两根稻草般轻松!   沈玥急喊道:「老……老爷!您不是答应放过林少庄主吗?」   怪童嘿嘿笑道:「老夫何曾失信?老夫已经放过他了!但是老夫可没说过会救他呀!」   沈瑶心里一阵凄苦,想不到自己和姐姐如此牺牲,却换来这样的结果,她不敢惹恼这个恶魔,只得小心翼翼地道:「老爷!反正您已经教训过他了,就让奴婢去将他救治一下,也好了奴婢与他未竟的夫妻之情,好么?」   怪童看了看沈瑶,只见她两眼噙泪,目泛泪光,当下将二女放下道:「罢了!罢了!老爷最怜香惜玉了!你们就去救他一救吧!」   沈玥和沈瑶连声称谢,两人来到林岳身边,将其扶起坐在地上。   林岳伤势颇重,却仍忍着痛强行开口道:「是……是我不好!连累了你们!你们用不着为我这样,那魔头不会放过你们的!就让我自生自灭吧!」   沈玥压低声音道:「事到如今,前话不提!你以为我们不管你,这魔头就会轻易放过我们吗?我们现在唯一的办法就是先顺从魔头,你一定要活下去,给我爹爹报信,让他联合武林同道一起来围剿魔头,好了,我们给你输真气,你运功护好心脉!」   沈玥和沈瑶一前一后盘腿而坐,将真气渡与林岳,直至他面色好转,经脉恢复正常方才休止,在此期间,怪童一直站在远处,不动声色地看着她们,既不催促也不着急!   姐妹俩见林岳已无大碍,心知怪童已等颇久,只得站起身来,向怪童走去。   怪童阴阴一笑,对站在旁边呆若木鸡的乞丐道:「你仇已经报了,还不想走?过会儿这小兔崽子就该恢复了,老夫走了,到时候可再没人救你了!」   乞丐得令,方才唯唯诺诺地跑了出去,一转眼就不见了人影!   怪童迎向沈玥和沈瑶,嘴里道:「好了!老爷已经成全你们了!现在咱们换个地方去温存一下,让老爷好好疼一疼我的两位小美人!」   说完不待二女作答,长臂一舒,再一次提小鸡般将二女提起,身形如鬼魅般一闪即逝,离开了这个多事的饭馆!   一声声呼唤如从梦中传来,沈瑶陡然清醒,惊觉自己原来进入了回忆的梦境,竟然无视身边的沈雪清,任她怎么摇晃呼唤也没有醒来!   已经清醒的沈瑶一脸歉疚地面相沈雪清,呐呐地道:「对不起雪儿!娘回想以前的事情太入神了,竟然忘了还在跟你述说。」   沈雪清虽然疑惑,却对母亲回忆的内容更加好奇,忙摇摇头道:「不要紧的!娘亲还是将那时候发生的事情告诉雪儿吧!雪儿想为娘亲分忧!」   沈瑶只得草草地将事情的起因经过说了一遍,当然,她略过了自己和姐姐含屈受辱的部分!   沈雪清听了沈瑶的讲述,心里渐渐地有了一个轮廓,莫非自己的生身父亲正是那怪童?太多的问题纠缠着她,如想知道更多情况,看来只得再问娘亲了!   沈雪清定了定神道:「可是娘亲,这些跟雪儿的身世有关吗?后来又怎么样了呢?」   沈瑶强迫自己不再陷入那段可怕的回忆,却又无法面对沈雪清的追问,沉默了良久才道:「那魔头带走了我们,夫君伤势略好以后找了爹爹,爹爹大惊,方知那魔头就是武林中人闻风丧胆的淫魔,那魔头不知是何来历,只知道他武功奇高,未逢敌手,又喜侵淫侠女,因他面貌如孩童,言辞却苍老如老翁,所以人送外号「混世人魔」!」   「爹爹留夫君在家中养伤,通知夫君父亲林泰之后,纠集一众正派好手,四处打探我们的下落,可惜「混世人魔」不仅武功绝顶,而且智谋也远非常人所比,他蒙着娘亲和姐姐的双眼翻山越岭,其实一直在事发的那饭馆处徘徊,正所谓「最危险的地方就是最安全的地方」,常人根本想不到,我们就在那事发地!爹爹在武林中广撒耳目,也始终未能找到我们!」   沈雪清急问道:「那后来呢?难道就一直如此?娘亲您是怎么逃出来的呢?」   沈瑶叹了口气道:「直到事后三年娘亲才得救,那三年时间是娘亲有生以来最黑暗的一段日子,娘亲和姐姐受尽了人魔的凌辱,甚至……」   沈瑶深吸了口气,接着道:「甚至我们都怀上了那魔头的孽种!」   沈雪清心里早猜到结果是这样,但从娘亲口里说出来真相还是让她如遭重创!   沈雪清目光呆滞,不断重复喃喃地道:「这么说我就是那魔头的孽种?我的亲生父亲是个恶魔?」   沈瑶一把将沈雪清拥入怀中,眼泪已经夺眶而出,她喊道:「雪儿!雪儿!你醒醒!」   沈雪清回过神来,茫然地看着母亲,一言不发!   沈瑶深情地凝望着沈雪清的双眼,温柔地道:「事情都已经过去了!本来娘不想让你知道这些事情!但雪儿已经是大姑娘了!娘不想隐瞒你一辈子!娘说过,知道的事情越多,烦恼也就越多!雪儿,你告诉娘,你如果当初知道是这样的情况,你还会追问娘吗?娘的苦衷你又能明白吗?」   沈雪清心情一时半会难以平复,不过她想自己要坚强,才能给娘亲分担忧愁,于是强忍住内心的苦闷,挤出一丝笑容道:「雪儿不后悔!雪儿有娘亲就足够了!雪儿已经长大了!雪儿能给娘亲分担忧愁了!」   沈瑶紧紧抱住沈雪清,泣不成声道:「雪儿……娘的好女儿!娘真的好苦,这么多年了,娘终于把所有的话都说出来了!今天看到娘的好女儿如此懂事,娘觉得,以前受过的一切苦痛都是值得了!」   母女俩抱头痛哭,一解心头郁积的苦闷与伤痛,此刻,泪水并不是代表软弱,而是积压情感的无尽宣泄!   不知过了多久,只见一道强烈的日光透过窗户射进了房中,沈瑶开窗一看,窗外红日已经过了最高空,渐渐向西边垂去,方才惊觉自己只顾谈话,竟忘了吃午餐!   沈瑶微笑道:「看娘亲,只顾跟雪儿说话,中餐都忘了!雪儿,你饿了吧?娘亲去弄点饭菜来,咱们母女边吃边聊!」   沈雪清这才觉得确实有点饥饿,她点了点头道:「那娘亲快去快回,雪儿在这等着,雪儿还有好多话想跟娘亲说呢!」   沈瑶宠溺地捏了捏沈雪清的鼻头,柔声道:「娘亲也是!娘亲很快就回来!」   说着,起身出了房门去了!   沈瑶出了房门,径直向厨房走去,走到花园拐角处,一个身影却陡然从暗处跳了出来,一把捂住了沈瑶欲呼救的嘴……   此人究竟是谁呢?他拦截沈瑶又欲何为?欲知详情,且听下回分解…… ============================================================ 更多香艳小说尽在壹樂齋下载: http://www.yelezai.com ------------------------------------------------------------ 更多香艳小说尽在聚书齋下载: http://www.jushuzai.com ------------------------------------------------------------ 附:【本作品来自互联网,本人不做任何负责】内容版权归作者所有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