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内容简介】 天若有欲天亦淫,人间正道是种马。 纳世间妖娆于私房之中,收天下美女皆归己所有。
玄幻邪魔谈人欲,异世帝皇说色道。 种马一个,后宫庞大;美女无数,花瓶众多;先逞私欲,后泽世人;正主痛快,他人陪衬;文笔内涵,切莫强求。 主角挠挠头:我就是喜欢Y 第一部 横空出世 楔子   远古神话时期。   来自不同异界的诸多强大生物降临某个星球,当它们发现此星球的特异之处后,便为争夺地盘而大打出手。   上古。   东方神、魔两族的代言人为争夺神州中原地区而在涿鹿展开决战,神族代表有熊氏率领炎黄联军击败魔族代表蚩尤所率九黎诸部。由此而始,炎、黄子孙开始在中原地区繁衍生息。   由于天地灵气剧减等诸多原因,神、魔淡出人界,由仙界负责监控人界。   三皇五帝初,某神秘山洞。   一男子全身赤裸地盘坐在石床上,旁边零散地横陈着几具同样裸露的女体,容貌虽然各不相同,但皆为绝色。   男子身上闪过一阵金光,整个人突然消失,只留下一串带在狂笑声的话语:“我终于成功了!师傅,你看着吧,按我自己的方法我也一样成神!”   良久,那几名女子缓缓醒来,她们当中最美的那名女子环顾众女,带着愤恨的神情道:“轩辕!你居然会留下我们的性命,我一定会让你后悔的。你等着,不管你去了哪里,我都会找你报仇的。”   她身旁那位神情温柔娴静的美女出声劝道:“素女姐姐,还是算了吧,他已经成仙,而我们现在和普通人没什么两样,怎么可能找他报仇呢。”   “不行!如果不是我轻信他,又怎么会让他把众姐妹一一害死,是我对不起大家,这个仇我一定得报。采女,姐妹们不能白死!”   素女咬牙切齿道。   采女叹道:“唉!素女姐姐,这不能怪你,谁想得到堂堂天下之主--黄帝居然会为了成仙,而将我们素女门众弟子的阴元真阳采尽。可我们几人虽然活了下来,却已经无法再修炼仙道,连见都见不到他,还谈什么报仇呢。”   “修不成仙,我就修魔、修妖,只要能获得报仇的力量,我愿意牺牲一切。”   素女决然道。   素女不管众姐妹的劝阻,穿衣离洞而去。   “采女姐姐,我们要怎么办?“”当初黄帝建素女门时,说是为了和我们一起双修成仙,我们还傻傻地去帮他找资质合适的姐妹,谁知道到头来是个骗局。可这素女门有着我们众姐妹的回忆,是死去姐妹们存在过的凭证,所以我想把它延续下去。”   采女手中托着一个小小的玉简,“这是我们素女门的功法,不知道将来谁会开启它呢?”   随着白光,一个气质高雅的绝色美女出现在洞中。   众女惊喜道:“玄女姐姐。”   玄女叹道:“我来晚了,素女呢?黄帝很爱她,应该不会要她命的呀?”   采女将详情一一告知,玄女一阵唏嘘,郑重道:“我将由他师傅广成子之处学来的武学传授给你们吧,让你们也有一技防身。若非广成子一心追求‘以武入道’而造成师徒俩的重大分歧,他也许未必会用这样极端的方法来修炼。”   数日后,众女送别玄女,只见玄女手指一弹,一道白光飞入采女挂在胸前的玉简,“我的玄女经也留待有缘人吧。”   望着远方叹道:“这次回去我便要开始闭死关,争取早日回到神界,大家或许不会再见面了,各位妹妹,珍重!”   黄帝飞升,颛顼继位,历帝喾、唐尧、虞舜。舜禅位与禹,禹之子启废禅让制,建夏,华夏之称由此而始。   商代夏,承续华夏文明。   商纣,封神之战,分别代表神、魔两界的阐、截两教以天下为战场展开争斗,最终以阐教的胜利而告终,但人界也因此而更加不适合它们的修炼,神、魔彻底断绝与人界的联系,仙、妖等生物渐渐不在人界出现。   周代夏,华夏继续传承。   春秋战国时期,神话中的强大生物渐渐成为传说,百家学术兴盛,为争利益,神州烽烟四起,战乱不断。   秦统一天下,尊法灭百家。秦暴政乱天下,汉代秦。汉武帝独尊儒术罢黜百家,汉文明开始形成,并延续不断。   南北朝末期,杨坚建隋灭陈,结束乱世,神州再归一统。   二十几年后,神州某处幽谷附近。   半空中一阵波动传来,如实物般撕裂出一个黑暗幽深的空洞,一团肉眼难以察觉的能量破空而来,裹夹着“我尻!这是怎么回事?”   的男子嗓音向附近吸引它的精神源飞去。   仙界。   “智爷爷,怎么仙帝要彻底封闭与人界的通道呀。”   “人界出现异常,为免波及仙界,所以仙帝下旨关闭通道。”   “又出现异常?上次白暄姐姐不是为此下界转世去了吗,难道没有解决问题?”   “按照推算,小暄奉命去解决的异变还未开始出现。可最近从宇宙间传出一股巨大的怨念,导致更严重的变化出现。由于无法预测会有什么情况,我们仙界决定静观其变。”   “什么我们仙界,我是天狐族,而爷爷你虽然是修炼成仙的白狐,可他们都把我们当妖族看,我们和这些虚伪贪婪的仙人才不是一家人;”“你也知道自己是神族后裔,那还不好好修炼,争取早日成为神兽,这样你就可以去神界见自己的家人,不用孤零零地呆在仙界,整天来折腾我这把老骨头。”   “你以为我想陪你这个老头子,如果暄姐姐还在就好了,她辛辛苦苦才修炼成仙,何必又要去转世。”   “你这小丫头呀,你又怎么会知道不被周围的人认同有多痛苦。”   “我才不要这些破仙人的认同呢,我只要自己活的快活就可以了,才不管它们怎么看我。哎呀!通道一关闭,暄姐姐岂不是无法回来?”   “只要人界恢复正常,应该会再开启的,而小暄的任务就是让人界按它原有的轨迹发展下去,她完成任务,就等于给了自己回来的机会。”   “那她机会大吗?哦!看你这丧气样,是不是很难呀?”   “这次情况太复杂,时空已经错乱,根本无法推测,所以仙帝才……唉!只能希望她好运了。”   仙界至人界的通道处。   “趁着还未完全关闭,我下去找暄姐姐。以前就想下去了,可老怕这些仙人找我麻烦,现在它们不能下去,我可以玩个痛快了。人界,我来也!”   人界。   “该死的,敢劈我,等我将来回去,一定好好收拾你。现在惨了,我的法力无法再支持我保持人形。唉!人界的灵气太薄弱,不知道要修炼到什么时候呀!”   一道白影在山林间一闪而过。 第01章邪帝初出   幽谷。   少年缓缓从昏迷之中醒来,发现自己身边躺着一个死去多时的老人,虽然自己感觉对他很亲切,但却无法想起他是谁。   “啊!这是怎么回事,我怎么连自己是谁都想不起来!”   少年抱着剧痛的头部狂喊道。   少年抬头四望,周围是个山谷,谷中小溪边有座木屋。进入木屋,屋内布置很简陋,两张床,一张矮几,几边铺着席子。   他在床上发现一本书,封面上写有‘道心种魔’四个字,书中还夹有一幅地图,图上则是‘圣极宗藏经图’几个字样,显示的地形和山谷周围很相似。   少年按图所示在附近找到一个隐秘的洞穴。洞穴口掩于丛林之后,高约七、八尺,进入洞中,才走了几步,光亮便逐渐暗淡下去,但他发现自己仍然能看得很清楚。   脚下道路平整,料想是经过人工修整。道路尽头是一个宽广的洞穴,前半部分约有数丈方圆,地上平坦;后半部分稍窄,经人工修凿成石室形状,室中列有一排排的木制书架,架上放有很多书册。石室中央放有一张石桌,桌上放有一个玉制箱子,石室顶镶嵌有五颗散发出光亮的明珠,分布在室顶四角及中央。   少年走上前将玉箱打开,箱中之物为白绸所包,白绸上书《天魔策》三个大字,他将绸包打开,里面是十卷书帛,书帛为不明材料所制而成,乃是《天魔策》十册全本。   他将书放回玉箱,然后走近书架细细察看所列之书,架上所列之书多与武功有关,在书架上分门别类的整齐排放着,木架上刻有字迹表明其类别。   少年从一个刻有“圣极宗”三个字的书架上找出了一本《圣极宗门人名册》上面记录有圣极宗历代门人的名字,每一代真正得到承认并记载于名册的圣极宗门徒仅为一人,即为各代圣帝。   他在写有人名的文字最末端看到一个感觉很熟悉的名字“凌中天”苦苦忍受着头部不断传来的疼痛,他终于想起这是自己的名字,而那个死去的老人叫向雨田,而名册上自己名字前面正好写有‘向雨田’三个字,看来向雨田就是自己的师傅,可是自己脑中为何想不起拜师的印象?   凌中天想及自己是当代圣帝,不禁苦笑,他试过修练那本应该是圣极宗至高武学典籍的《道心种魔》按书中记载行功时,体内气血翻腾,全身出现无名疼痛,根本无法继续,用不出本门武功的他还能算圣帝吗?现在只希望能从洞中藏书找到解决办法,最好就是记忆能够完全恢复,在知道变成这样的准确原因后,才能更好的加以解决。   石室的藏书大致可分为两类:一类是以圣极宗典籍为主要部分的圣门图谱经籍,其中还包含了各代圣帝修行武道的过程中的心得体会;但圣门其它宗派的主要典籍并未收集到,只有简略记载于此。   另一类则是历代圣帝所收集的各种奇功杂学,凌中天对其中各流派的双修、采补之术最为有兴趣,他凭直觉感到这些术法会对自己有很大的用处;当然,这其中也不排除受其好色天性驱使的因素。   可惜藏书中除圣极宗之外的各大宗派的重要武学典籍均无收藏于此的,要观阅这些珍贵的孤本珍藏版书籍只有去各门派借阅。当然,这先要看对方的拳头是否愿意答应。   一转眼,一年多过去了。这段时间以来,凌中天的记忆恢复不少,只是记忆中还有空白,昏迷之前那段时间的记忆始终无法想起。   凌中天是一个孤儿,幼时于江都乞讨为生时与向雨田相遇,向雨田见他天资惊人,不在自己之下,便将他带回。   向雨田本为圣门不世出之奇材,却无心圣门一统之事,一心追求天道,欲练成圣极宗至今无人修成的《道心种魔》大法,最终给他研究出一种修练之法,就是选一资质奇佳之人为鼎炉,种下魔种,待魔种成形,自然鼎灭种生。悟出此法后,他一直在寻找合适的鼎炉。   二十多年前他为避免凡尘俗事纠缠,更诈死埋名潜心修研,但仍不时潜回尘世寻找鼎炉。在江都见到凌中天后便有以他为鼎炉之意,但此由魔入道之法进行一段时间之后,向雨田又有停止之意:一来感觉此法还不够完善,二来他魔心渐去,道心渐生,对凌中天已经有了祖孙之情,不忍将其牺牲。   向雨田将道心种魔大法传授给凌中天,命他修习以图自救。而向雨田自己也继续研究道心种魔大法,以求能找出解决凌中天体内那未成形魔种的方法。   凌中天只记得向雨田当时告诉他此事已经有眉目,之后的事却一直未能想起。而且凌中天发现自己昏迷前后的外形变化很大,之前的记忆里他才是个十二、三岁的少年,醒来后的身形就如同十六、七岁一样;好在这两年虽然因为勤加锻炼身体,身形更显健壮,浑身充满力与美之感,但相貌变化并不大,不然未老先衰就惨了。   凌中天在这一年多里阅尽洞中藏书,尝试修练了所有能找到的,包括从圣门至高典籍《天魔策》中所悟出的功诀心法,但都无任何效果。而修练《道心种魔》时虽然会有反应,但其反应就是全身剧痛欲死,只是痛的次数多了,每次支持的时间也逐渐延长,到后来勉强可以用出一点真气,但代价就是随后会晕倒过去,应该是身体到了忍痛极限之后的自我保护机能,之后再无半点进展。   经过不断努力,他发现自己的身体会不时从外界天地间自动吸收极少量天地元气进入体内,这些天地元气入体后就自动散发到全身及各处经脉而去,难道自己的肉体之所以远超常人般强悍就是因此所致。   而脐下气海处下丹田内存在一个气团,疑是魔种;那团围绕魔种的“道心种魔”真气对天地元气的进入采取非暴力不合作态度,看来自己一试图运行这团真气就全身疼痛是两者相对抗所导致;而眉间玄关处上丹田也有一不明气团存在,除缓慢吸收些许体内精气之外别无其他动作,无法具体探知其是何物,但它和魔种很相似。   凌中天在修炼内气无门路的情况下,便注重修炼外功,用各种极其变态的方式锻炼身体机能,其拳脚功夫也以有效杀伤对手为主要目的来修习。平时在山林间不是和走兽打拳比身手,就是和飞禽赛跑试脚力;长此下来,百兽对他无不闻风而逃。   这一年多以来,凌中天虽然练得身手矫捷非凡,肉体强悍无比,但体内问题一直无法解决;而其将各家双修、采补之术的理论融汇贯通之后创出的《天地阴阳交征大法》也只是停于理论阶段;便决定到外面的世界去寻找解决之法,同时化理论为实践,以完善其重要研究课题的实用性。   凌中天站于石桌前,手抚玉箱想道:《道心种魔》虽然源于《天魔策》但自己从《天魔策》中并未找出解决之法。《天魔策》全本反正已经烂熟于心,就让它继续沉睡于此吧。   他将《道心种魔》和地图放于玉箱内,转身出洞,就这样身无长物、孑然一身地出山而来,茫然四顾之下,不知该往何处去。   忆起在江都郡乞讨时,有个叫卫贞贞的美丽小姐姐经常带食物给他,如果没有卫贞贞当年的照顾,他能不能活到向雨田遇到他还很难说。   回想起卫贞贞托着一张美丽小脸坐于他身边看他进食的动人情景,心中激荡莫名,决定先去江都寻找卫贞贞,然后以身相许,以报当年大恩!   心系美女,脚下自然生风,凌中天弄清江都郡方向,一路狂奔而去,当江都城在夕阳下的身影逐渐现于凌中天眼中时,心中不由得忐忑不安起来,暗道:以贞贞姐的年纪,现在也许已经嫁为人妇。管它的,就算真的已经嫁人,我也要把她抢过来,能拥有她的,天下舍我其谁!   ------------------------注:本书所引用丹田的位置只是诸多说法中的一种,各种说法中比较统一的就是下丹田的位置,人们常说的‘丹田’就是指下丹田。 第02章夙愿得偿   对女人绝不可以忘恩负欲。有恩必抱,有欲必上   ----------------------------------------江都,吴王夫差十年,筑邗城,开邗沟,此为建城之始,时称邗。楚怀王十年,于邗城旧址筑广陵城,称广陵。楚汉之际称江都。北周改广陵为吴州。隋开皇八年改吴州为扬州,置总管府,杨广任扬州总管。开皇十八年改广陵县为邗江县,隶属于总管府。大业初府废,复立江都县,改邗江县为江阳县,设江都郡。   凌中天正循儿时记忆寻找时,却于南门附近偶然听到卫贞贞今天刚嫁给城南冯记包子铺老冯的消息。   凌中天闻言大怒,但又感到庆幸:还好自己来得及时,不然可要后悔终身。   他偷偷潜入冯家,摸进新房。此时,新房里只有卫贞贞独坐于床沿处暗自伤心,突然感到有人来到身前,一抬头,却见一个衣衫褴褛的俊邪少年正站在自己面前,惊讶之余就欲张口,凌中天急忙伸手掩住樱桃小口,道:“贞贞姐,你不要怕,我是小天,你还记得我吗?”   卫贞贞惊讶的看着凌中天,他容貌虽然大变,但与幼时仍然有几分相似之处,多年挂念的人就在眼前,心中突然被喜悦所充满,激动地望着凌中天,一时之间竟说不出话来。   凌中天见卫贞贞安静下来,便将手放下,坐在卫贞贞身边,双目深情的望着卫贞贞道:“贞贞姐,这些年来我一直好想你,还能见到你真是太好了!”   卫贞贞柔声道:“这些年来,我也一直挂念着你。当初你突然不见了,我找了好久,才听人说你被人带走了。那人是谁呀,你这些年过得好不好?”   眼中流露出掩饰不住的关心。   “我当年被一个奇人带走,现在变得很强了。这些年发生的事一时难以说清楚,等以后有合适的机会我再详细的告诉你吧。贞贞姐,你怎么会嫁给老冯,他根本配不上你,是谁强迫你吗?”   凌中天问道。   卫贞贞低头黯然道:“姐姐家里欠下老冯的钱。爹爹又贪图钱财,便把我嫁给老冯做小妾,我就算不愿意又能怎么样呢!”   凌中天拉起卫贞贞的双手,说道:“贞贞姐。你不用担心,我不会让老冯碰你的,你只需要听我安排就行了。”   卫贞贞被凌中天拉住双手,俏脸微红,点头道:“姐姐什么都听你的,姐姐现在能依靠的人只有你了。”   “贞贞……”   凌中天正想说些什么,忽然发现有人向此走来,忙让卫贞贞继续坐在床沿,然后他则躲入床下。   老冯推开门走进来,望向美人,淫心大动,淫笑着向卫贞贞扑去。凌中天迅速从床下窜出将老冯打昏,找来绳子将老冯绑起,用毛巾塞入老冯口中,转身对贞贞说道:“贞贞姐,我准备对他动点手脚,一会我如果昏过去,你不用担心,我休息一会就没事了。”   贞贞正惊讶中带着关心的望着他,闻言连忙点头答应。   凌中天忍着全身剧痛,强打精神凝起一股真气,用魔门密术对老冯施以禁制。在此禁制解除前,老冯将无法人道,就算有绝色美女来勾引他,他也许会鼻血、口水长流,但下身却不会有任何反应。   凌中天将禁制完成,心神一松,昏了过去。凌中天醒来后已经到了床上,卫贞贞正趴睡在他身边。看着卫贞贞那恬静娇美的睡容,凌中天不由心中柔情万千,暗暗下定决心:贞贞,你生生世世都是我的。   凌中天下到地上,走过去将老冯弄醒。老冯醒来,发现自己被绑,身前还站有一个不认识的人,心中惊骇不已。   凌中天见老冯醒来,恐吓道:“你今天娶的小妾被我看中,以后她归我所有。我暂时会在你家住下,对外就说我是你的远房表弟。你最好乖乖听话,否则小命不保!”   说完,猛的一拳打在地上,“轰”的一声过去,地上出现了一个坑。卫贞贞被声音惊醒,见到眼前情景,惊讶得用手掩住小口;老冯更是吓得战栗不停,连忙点头答应。   凌中天放开老冯,在他耳边低声道:“我在你体内下有禁制,你如果以后还想和女人亲热的话,就老老实实听我话,将来我会让你恢复雄风的。”   老冯回屋后,心神安定下来,便想试试真假,结果悲哀的发现自己真的无法竖旗,只好一面心中诅咒着凌中天,一面睡去。   卫贞贞在老冯走后,走到凌中天身边担忧道:“我们快走吧,不然他去报官府就糟了。”   凌中天笑道:“不用担心,我在他身上下了禁制,他会乖乖听我话的。”   又凝视着卫贞贞双眼道:“贞贞,我以后就这样叫你吧。这些年来,在我心里早已经把你当作我的妻子,你愿意成为我的女人吗?”   卫贞贞双目与凌中天眼神相接,俏脸顿时通红,心如鹿撞。其实凌中天刚一出现,卫贞贞就已经被他俊朗的外形以及邪异的气质所吸引,更于心中孤苦无依之时得知这个人就是自己心中牵挂多年的小天弟弟,惊喜之下早已经把凌中天当作自己唯一的依靠。此时听到他亲口说出终身相守之约,不由惊喜道:“贞贞愿意,以后小天就是……就是我的天郎了。”   凌中天心中激情荡漾,一把搂住卫贞贞纤腰,只觉触手温软,柔弱无骨,心中一动,低头吻住她的红唇。两人虽然都是初次接触此事,但凌中天对此极有天赋,又有众多理论在手,很快就由初始的笨拙、青涩转为熟练、老辣,吻得卫贞贞浑身发软、娇喘连连。   唇分,凌中天将卫贞贞拦腰抱起,快步走到床边将她放下,柔声对她说道:“娘子,我们安歇吧。”   卫贞贞以蚊蚋般的声音道:“天郎,请怜惜贞贞。”   鼻间嗅着处子身上特有的幽香,凌中天目不转睛地看着她,美眸如晶莹泉水般清彻透明,闪着羞涩而又喜悦的辉芒,线条柔美的俏脸,配上樱红的芳唇,娇俏的瑶鼻,秀美的下巴,让她显得温婉妩媚。双眼深深地望进卫贞贞秀目,双手将两人衣衫尽除,让她仰卧床上。   美妙绝伦、凸凹有致的胴体毫无掩饰地舒展着,雪白的双臂和修长的双腿虽然随意放着,却是如此和谐。微微颤动的少女雪峰骄傲地屹立着,两颗红豆在一圈淡淡的嫣红玉晕中微微向上翘起。   目光继续向下,掠过那只堪一握的柳腰,玲珑小巧的肚脐,望向那令自己魂萦梦绕的生命之源。此销魂所在令世间多少男儿为之疯狂一生,标准的为它生,为它死,为它奋斗一辈子。   卫贞贞见凌中天怔怔地望着自己的下身,心中大羞,忸怩道:“天郎……你……”   凌中天回过神来,恍然大悟,看什么看!那里是拿来用的,看一辈子有个屁用!深深的吸了一口气,激动地伏下身去,覆在卫贞贞身上。左手抚上纤腰,右手抱住香肩。卫贞贞身子微微一颤,娇弱无力地轻轻喘着气。   亲吻着她精致的耳垂,最后落在红唇之上,舌尖分开双唇,与她的香舌缠绕到一起,吸吮间一股津液由她舌下涌出,滋润着两人被欲火烧得干渴的唇舌。两人舌尖缠绵,互相吸吮着,再也不愿意分开。   柔嫩温软的身子上那两座柔软、尖挺的处女峰顶在凌中天胸前,是那么有弹性。大手握住那青涩玉峰,细细揉捏着,感受着它在自己双手掌下急促起伏着。卫贞贞的呼吸渐渐浓浊,瑶鼻两侧微微沁出细汗,双峰上的蓓蕾也慢慢的翘起来。抽离樱唇,吻上艳红柔嫩的花蕾,慢慢地舔吮咬吸起来。   双手伸到身下,抚摸着卫贞贞浑圆柔软的臀部和雪白修长的大腿,同时将众多调情手段在她身上一一使出。在凌中天的逗弄下,卫贞贞口中娇喘吁吁,泛红的肌肤上布满细细的汗珠,修长的美腿一张一合的缓缓夹缠,似乎难耐淫欲的煎熬。   见卫贞贞已经情欲涌动、难以自制,凌中天便将首次出鞘的凶器刺向它的第一个目标,伴随着卫贞贞的一声娇啼、点点落红,凌中天开始了他人生的初次刺杀行动。   那从未体验过的感觉令凌中天大爽,他在心中大喊:“破处!终于破处啦!将女子破处时的那种征服感真是无与伦比呀!为了这种美妙的感觉,我以后一定要将破处进行到底!”   “贞贞,幸好我有星玉金刚,这才能收拾你的香菱玉齿。”   凌中天咬着卫贞贞耳垂道。   卫贞贞紧紧抱住凌中天,忍着下身疼痛羞声道:“什……什么香菱呀?”   凌中天邪邪一笑,“我会慢慢告诉你的,贞贞,我要开始喽!今天先来学‘龙翻’吧……”   卫贞贞初经人事,又是弱质女子,哪受得了凌中天这个凶禽猛兽的征伐,随着一声急促婉转的娇啼,卫贞贞玉首猛地向后仰,玉体纵摆伸直,不断抽搐着,一双玉臂也痉挛般紧紧抱住凌中天,纤秀柔美的玉腿绷紧僵直,最后软瘫地盘在他身后;少女感到自己如同身在云端,浑身轻飘飘地如登仙境,她无力的瘫软着,下身津液肆流,双眼迷乱地看著凌中天,回味着刚才的感觉。   凌中天将手探到卫贞贞胯下,就着实例为她讲解道:“素女曰:女子阴中有八谷,一曰琴弦,其深一寸;二曰菱齿,其深二寸,三曰妥谿,其深三寸;四曰玄珠,其深四寸;五曰谷实,其深五寸;六曰愈阙,其深六寸;七曰昆户,其深七寸;八曰北极,其深八寸。”   见她很专注的学习着,凌中天大为满意,继续道:“由琴弦至玄珠为浅,由妥谿至谷实为深。”   边说边从她身后进入,“太浅则无法让你快乐,太深则会伤到你的五脏,所以其中深浅一定要把握好。这男女交合最忌讳太深,若至谷实则伤肝,至愈阙则伤肺,至昆户则伤脾,至北极则伤肾,忽浅忽深则伤心。而且交欢时,既不可太快,也不可太慢,太快则伤血,太慢则损气,皆是有害无益。”   虽然凌中天已经尽量温柔,但他的凶器威力实在太大。在不断云交雨合中,卫贞贞已经一泄如注多次,很快就无力承欢、软声求饶。   凌中天心生怜惜,虽然自己还未尽兴,也只好强压欲火,一边与卫贞贞相拥入睡,一边告诫着自己,“作为一名好色之人,玩弄自己宝贵宠物--女人之时,千万记得不要把她弄坏。性是驯服女人的上佳工具之一,而不仅仅是泄欲途径;用自己让对方获得满足是你应尽的义务,这样你才能更好地享受到她心甘情愿地被你尽情驱策的权利。”   第二天,凌中天一起来就在考虑将来的生活问题。既然自己拥有了卫贞贞,那就得把她的生存问题解决,如果连自己的女人都养不活,那你就没资格说对方归你所有。   “现在自己身无分文,必须得想尽办法弄钱。坑、蒙、拐、骗、偷、抢,究竟哪样最适合自己?”   凌中天苦思冥想中。   “小贱人,敢惹我们,你可知道我们是竹花帮的……哎哟!”   “狗贼,让你尝尝我的利剑!”   凌中天抬头望去,却见前方长街上正在发生斗殴,一名黄衣劲装美女正手持长剑,杀得两名壮汉狼狈不堪。   “这竹花帮是什么来历呀?老冯表兄!”   凌中天拍拍老冯肩膀,无视冯妻那带着恐惧和憎恶的眼神问道。一早起来,见识过凌中天的怪力后,冯妻也只好和老冯一起认下这个表弟。   从老冯那简单了解过竹花帮后,凌中天心中已经有了决定。他拿起一根长根,出手架住那名美女的利剑,顺势挡在三人中间,拱手道:“这位女侠,不知何事令三位如此相斗。”   “这两名狗贼居然敢对我污言秽语,我非教训他们一下不可。”   黄衣女子面上的怒色渐渐消失,向凌中天回礼道。   “我看他们两人也受到教训了,所谓冤家易解不易结,不如就这么算了吧。”   凌中天微笑道。   望着凌中天的笑容,黄衣女子只觉心中一荡,稍显慌乱地道:“好……好吧,就依公子所言。”   那两人也不是笨蛋,知道自己两人不是那女子的对手,现在有凌中天出来调解,便顺坡下台,匆匆离去。   “本人凌中天,请问女侠芳名?”   “奴家燕兰,恒山派弟子,正在出山游历之中,还称不上女侠。”   燕兰神情有些忸怩地道。   “原来是恒山派的高徒,久仰大名,失敬,失敬!”   燕兰‘扑哧’一笑,“我们恒山派一门上下不足十人,只不过是位于恒山的小门派,江湖上知道的人几乎没有,公子又是如何听闻‘大’名的呢?”   “这……哈。哈……哈……哈,相信将来会在你手里发扬光大的,我这是提前久仰一下。”   凌中天上前低声道:“竹花帮在江都势力庞大,所谓双拳难敌四手,我看兰妹你还是尽快离城为好。”   燕兰俏脸微红,对凌中天亲昵的称呼并无异议,柔声道:“谢谢公子提点,我这就离城。”   城外。   渐行渐远的燕兰回望依然站在城门口目送她的凌中天,心中微微一叹,“今日一别,不知何日才能相见。可惜自己担任着光大本门的使命,只能将儿女私情放在一边。”   凌中天来到竹花帮总舵,正好遇上当时所救的两人,得知两人是竹花帮露竹堂副堂主颜和及其跟班帮众甲。   在颜和的举荐下,凌中天顺利加入江都最大的帮会--竹花帮,凭借其出众的身手,他很快就成为此帮会组织的新锐。   卫贞贞在凌中天同意下开始在冯记包子铺帮手卖包子,对外仍以老冯小妾的身份来掩人耳目。老冯夫妇先是被凌中天暴力威胁,接着又见其成为竹花帮红人,为求安稳生活,只好为奴为仆。   卫贞贞本就是小家碧玉之中的极品,在凌中天特异体质的滋润下更显美丽动人,连体质都受凌中天影响而大有改观,并逐渐开始学些防身之术,可惜每次承欢时虽然竭尽全力,但仍然难以让凌中天尽兴。   凌中天怜惜卫贞贞,不忍心对她下狠手,每次都只能强忍欲火;好在卫贞贞对他是绝对的温顺驯服,只要能让他高兴,无论多害羞的方式都愿意去做,使得凌中天在她身上让各种技巧得到尽情的演练,也算有所补偿。   欲求不满的凌中天只好把精力转移到其他事情上,每次斗殴时与凌中天对上之人无不倒了大霉,能保住小命已经算是好运当头。在凌中天如此神勇的状态鼓舞下,竹花帮在江都地盘争夺战中节节取胜。   竹花帮总舵。   “小天,今天的事情办成后,这江都就没有帮会能和我们竹花帮抗衡了,你可一定要成功呀。”   竹花帮帮主殷开山笑道。   殷开山对凌中天极为看重,多次想收他为义子,虽然皆被想保持中立的凌中天所推脱,但并未影响到两人之间的交情。   “由于最近火并连连,导致城中很不太平,所以郡丞王大人已经暗中通知过我们,不准再有大规模的帮会厮杀出现。这次我们准备在临江会大当家张承志外出时偷袭他,你一定要一击必杀,绝不能让他逃脱,不然引起两帮之间大规模的火并就不好向王大人交代。”   竹花帮军师邵令周向凌中天详细嘱咐道。   凌中天点点头,疑惑道:“难道他死后,临江会就一定会投降吗?”   殷开山和邵令周相视一笑,邵令周道:“不是每个人都象张承志那样死脑筋的,等他一死,自然会有人出面率临江会并入本帮。”   凌中天率众人埋伏在张承志晨练必经之路的四周,默默地看着逐渐进入包围的张承志一行人暗道:自身能力不足,却还要坚持自己的固执不放,只会被人所毁灭。要想逆天,等你够实力再谈吧,不然只能算是丧家之犬的狂叫。   凌中天带头跃出,杀向临江会众人。   “哐”一柄八棱铁锤砸在一颗人头上,红、白四溅,张承志一死,剩下的帮众纷纷投降。自此,随着临江会在其副帮主项觞的带领下并入竹花帮,江都再无帮会可与竹花帮抗衡。   福满楼。   殷开山设下庆功宴,帮中重要人物均有出席,凌中天虽然在帮中并无明确职位,但也位列其中。而最令众人兴奋莫过于请得江都青楼之首‘天仙楼’的头号红牌玉玲作陪。   那玉玲姿色虽然及不上卫贞贞,但她胴体美丽修长、玲珑浮凸,如此一个千娇百媚的艳丽女子,却也令凌中天有几分心动。他一面用极具侵略性的眼神扫视着玉玲,一面在心中对她进行意淫。   在玉玲这等成熟而对男人经验丰富的女人眼中,凌中天邪魅的气质具有一种神秘特异的吸引力,她在凌中天的注视下早已欲动,直想投入他怀中,任他肆意爱怜。苦候到宴会结束,连忙暗中叫自己的丫鬟小虹带话给凌中天,邀他到天仙楼偷会。   凌中天欣然答应,他先回到冯家将卫贞贞摆平,然后就杀向天仙楼。到达天仙楼后门,在小虹指引下潜入玉玲房中,玉玲见久候之人出现,欢喜不已,迎上前去投入凌中天怀中。   看着玉玲红红的双颊、迷离的双眼,鼻间闻着她喘出的香息,他明白此时语言是多余的。未做多言,他将两人的衣物脱光,一把抱起玉玲那成熟诱人的胴体放于床上。顷刻间,两人战成一团。   凌中天对玉玲毫无如卫贞贞般的怜香惜玉之举,黄帝九式尽情施展,肆意向她发动攻击,她在凌中天身下娇喘呻吟,抽搐扭动,实在难以抵挡一波又一波,一浪又一浪幸福快感,很快就数度高潮,泄得床上汪洋一片,昏死过去。凌中天意犹未尽之余,顺手把门外正在偷窥的小虹抓了进来,抱上床尽情蹂躏。   ---------注:为了方便,本书中除了个别郡府外,其他绝大多数郡府所在县名将以郡名代之,如本章的江都郡郡府是江阳县,但在此本人用江都称之。 第03章欲动   潘驴邓小闲,猎艳五大宝   ----------漳水与沮水所界划而成的三角平原上,碧蓝的湖泊与青葱的草原相应成趣。眼前如仙境般的美景并未让凌中天停下脚步,他继续快步前往位于竟陵郡西南方的飞马牧场,他此行乃是为了寻找一个安宁之地将卫贞贞安置好,这样他才好在天下间放手一博。   飞马牧场自晋末由第一代飞马牧场场主商雄建立后一贯保持中立,不参与江湖与朝廷间的事,作风低调,以贩卖其所产优质良马为主业,在其势力范围之内颇有安定之相。   放眼望去,只见飞马牧场所在原野,牧草丰美,四面环山,围出了十多方里沃野,牧场只有东西两条峡道可供进出,周围山势险要,形成了牧场的天然屏护。   飞马山城位于西北角地势较高处,背倚陡峭如壁的万丈悬崖,前临蜿蜒如带的一道小河,颇为壮观。峡道出口处设有城楼,楼前开凿出宽叁丈深五丈的坑道,横互峡口,下面满布尖刺,须靠吊桥通行。   凌中天混入飞马山城,入城后迎面看去是一条向上延伸的宽敞坡道,直达场主居住的内城,两旁屋宇连绵,被支道把它们连结往坡道去,一派山城的特色。道上人车往来,俨如兴旺的大城市,建物无不以石块堆砌而成,型制恢宏,沿途钟亭、牌楼、门关重重。   凌中天作为外来人士,只能住宿到外城的客栈中。在外城探察后,却发现牧场虽然符合自己的条件,但外来人士要到牧场定居并不容易。正于客栈苦思对策之时,却听闻传来叩门声。   启门一看,原来是一名峨冠博带、身形高大、面容古奇、气势非凡的老者,此人乃是有“天下第一巧匠”之称的鲁妙子。原来鲁妙子偶见凌中天,对他很感兴趣,这才登门拜访。   两人一见如故,相谈甚欢。凌中天知其是向师旧友鲁妙子后,便向其坦言自己身份以及到牧场的目的。   鲁妙子见其自称魔门邪极宗的门徒,大感好奇:“你们魔门中人不是一向自称圣门吗?”   凌中天淡然答道:“其实我魔门与数百年前的墨门颇有渊源,流传至今,渐渐被讹称为魔门;而且如今魔门中人行事多偏激,称为魔门也算不为过。何况圣、魔之分在我眼里并无任何意义,何必执着于此。虽然世人都称我等为魔,但我所作所为仍凭本心,就照此称呼自己又会如何。”   鲁妙子道:“你师父向雨田当年修练道心种魔不是传说走火入魔而死,怎么又会收你为徒?”   凌中天把情况一一说明,鲁妙子对其体内状况也束手无策,只好安慰道:“你天资惊人,不一定非要修习武功不可,只要能学尽我所长,一样可以成就非凡。”   凌中天欣然答应。   鲁妙子一生所学包罗万象,天文地理、医卜星相、军事谋略无所不包,非短时间所能学得。凌中天急于回江都将卫贞贞接来飞马牧场安置,所以与鲁妙子约好日后再向他学习;至于来飞马牧场定居的资格问题,鲁妙子已经一口答应由他解决,想必他定是与飞马牧场的重要人物有交情。   凌中天健步如飞,日夜兼程赶回江都。   入城后,凌中天向南门冯记包子铺走去,忽闻身后有人叫道:“天哥哥,你这段时间跑哪去了,我怎么都找不到你来陪我玩呀。”   凌中天听声音就知道喊自己的是邵令周的女儿邵兰芳,这个才十三岁的美丽少女特别痴缠凌中天,一见到凌中天就会粘在他身边,难以甩脱。   凌中天回头望去,只见邵兰芳正拉着一个令自己眼前一亮的美貌妙龄少女站在数步之外。陌生少女在凌中天注视下,两边脸蛋飞起健康和青春的艳红色,在她雪白的肌肤上分外动人。   “天哥哥,你的眼睛直勾勾的盯着玉真姐干嘛,象要把她吞下去一样。”   邵兰芳见状向凌中天嗔道。   凌中天调笑道:“我就是想吃了她呀!请问小姐芳名?”   少女听闻凌中天调笑的话语后,大胆迎上凌中天目光,樱唇轻吐:“奴家云玉真,你想必就是兰芳随时挂在嘴边的天哥哥,凌中天吧。”   “正是。”   凌中天又对邵兰芳道:“小芳,还不为我仔细介绍一下。”   邵兰芳答道:“玉真姐姐是和云叔叔一起来拜访帮主的,我和姐姐出来玩,帮主和爹爹正与云叔叔在帮中谈事情呢。”   “那要不要我陪你们逛逛呢?”   凌中天稍作考虑,说道。   “好呀!”   邵兰芳和云玉真异口同声的答道。   在凌中天不着痕迹的套问下,终于对事情有了大致了解。原来,云玉真是巨鲲帮帮主云广陵的女儿,这次她父亲来江都只是路过办点事,最终目的地是巴蜀。   “凌公子如此英俊潇洒、气质迷人,又擅长甜言密语,不知道江都有多少无知少女被你迷倒呀。”   云玉真带有微微酸意地说道,眼睛似有深意的瞥了一下邵兰芳。   “那玉真你有没有被我迷住呢。”   凌中天边说边伸出魔掌拉住云玉真的纤手,云玉真嗔怪地横了凌中天一眼,任他拉住,还顺势倚在凌中天身边。   凌中天初见云玉真就看出她虽然未经人事,但其天生媚态,已经略显烟视媚行之状。此类媚女为凌中天这等好色之人的房中最好,其心中暗下决心,要将云玉真收归私房,细细把玩为是。以免她将来爱情无望,堕落成淫娃荡妇,“要淫荡就让她只对我一个人淫荡吧!”   凌中天在心中淫笑道。   邵兰芳见两人公然在光天化日之下,于公共场合调情亲热,心中大怒,连忙紧紧抱住凌中天的另一只手不放,凌中天只能这样一牵一拖地带着一大一小两个美女向竹花帮总舵走去。   待回到竹花帮总舵,云广陵见自己的宝贝女儿与一名俊伟男子如此亲热,大感愕然,心中暗道:没听说玉真在江都有认识的人呀,而且还那么亲热,难道刚认识就这样,真是女大不中留。玉真她娘,我对不起你呀,没管好咱们的女儿,这么容易就被人拐走。这小子是谁,勾引女人的手段这么厉害。   其实他怎会知道凌中天只不过是靠外形、气质占得先手,其追女手段尚属一般,可谁叫这怀春无知少女最爱这俊俏风流郎君呢!   云广陵此次是准备由余杭运送货物到巴蜀一带。逆流而上,途经江都时,考虑到江都不仅是全国最重要的贸易城市之一,还是长江下游流域最重要的货物中转码头,若能与当地最大帮会“竹花帮”达成合作关系,对将来的发展颇为有利,便上岸前来拜会殷开山。   殷开山也正想向江都之外扩展,而巨鲲帮虽然于长江两岸多处设有据点,但都以联络、补给为主,并不参与抢夺当地地盘;其主要经济来源是靠船队进行水上贸易来维持;双方并无太多利益冲突,所以双方合作之事谈得很顺利。   云广陵向殷开山询问后才知道这个与爱女极为亲密的男子是竹花帮第一高手,心中一动,便向殷开山提出借用凌中天作帮手的请求。   殷开山笑道:“小天在帮内一向特立独行、行踪不定,帮中之事谁也指使不了他,我向来把他视作自己的子侄,也从不勉强他,这事你需要直接问他为好。不过,小天在江都一向无交往亲密的女子,如今和令爱如此亲密,答应你的可能性很大呀,哈哈!”   云广陵见爱女与凌中天正是浓情蜜意之时,也觉得大有希望,便向凌中天问道:“小天,云叔近来由于帮中事务,急需武功高强之人帮忙,不知道你愿不愿意来帮我?”   凌中天对此事感到有些犹豫,但见云玉真用哀求的眼神望着自己,而殷开山也已经点头同意他自己作决定,在心中思量了一下,答道:“云叔,晚辈有一些私事需要先去处理,不能马上跟你走。不如让玉真留下,待我把事情处理完,再由她带我去与云叔你会合吧。”   云广陵虽然知道此举无疑是送女入狼口,但看云玉真已经面露意动之色,如果不同意的话,也许会弄出个私奔会情郎的戏码来,所以只好万般无奈地点头答应。   凌中天先到城中倾尽囊中所有买了辆大大的马车,虽然看上去很寒酸,但胜在够宽敞、够结实,正符合凌中天的要求;然后从竹花帮带出自己不常用的专属武器--双锤放在车上。   凌中天见天色尚早,便把主意打到云玉真身上,他千哄万骗的把云玉真带到客栈,虽然由自己准备下手的目标来出钱开房很是丢面子,但此时身无分文,也只好认了。   待得进入房间,关好房门。凌中天一把搂住云玉真的细腰,将其抱坐于床边,嘴里说着甜言蜜语,双手不住在云玉真身上探索奥妙。   感受到爱郎手指的不断侵袭,云玉真的俏丽脸蛋逐渐变得通红,娇羞的把头往凌中天怀里钻去,但剧烈的心跳声却暴露出她内心的急切期望。   凌中天捉住那柔软鲜嫩的双唇忘情的亲吻,舌头缠住那柔软滑腻的香舌吸吮着她清甜如甘露般的唾液。云玉真面对他如火般的热情,深情地响应着亲吻。   凌中天的一只手很自然地伸到云玉真的裙子里,抚摸她雪白粉嫩的臀肉,另一只手伸进上衣中温柔的抓住了那对光洁细嫩雪白圆乳,将云玉真的情火欲焰挑逗得更加高涨。云玉真没有阻挡凌中天的抚弄,她知道自己身上的一切都将属于凌中天,他可以任意的抚弄它们。她任由凌中天尽除妨碍两人亲密接触的衣物,把自己美丽的胴体尽情展现在爱郎面前。   凌中天将云玉真平放于床上,从她的粉颈一路向下吻去,把她沉睡的性感地带逐一唤醒。   “喔……天郎……我好舒服……啊……”   云玉真口中呻吟声似乎在召唤着凌中天,两人终于毫无隔阂地融合在一起。   在凌中天舒缓渐趋的动作下,云玉真渐渐意驰神迷,樱口中发出阵阵销魂蚀骨的呻吟,娇躯逐渐配合着凌中天的动作,两人激烈交欢、抵死缠绵,屋中充满了少女的娇喘呻吟之声。就这样,在云玉真这只小羔羊的半推半就之下,凌中天这头色狼把她吃了个干干净净。   天色已逐渐暗下来,云玉真惬意地依偎在凌中天怀里,任由凌中天玩弄着她娇嫩的身子,享受那高潮过后的温存。   “天郎,我会为你生下孩子吗?”   云玉真带着憧憬的眼神问道。   凌中天暗暗苦笑,卫贞贞也问过他这样的问题,可且不说凌中天还不想要小孩,就算想要,也是不可能的。他乃是至阳之体,本就很难让一般女子受孕,再加上受魔种影响,他的阳精已经无形无质,是否应该称为阳精都是问题,又如何能让女子受孕。   “玉真,由于受体质影响,我现在还无法让你怀孕,等以后再说吧。其实有了孩子很麻烦的,难道你想整天呆在家里照顾小孩吗?”   凌中天连哄带吓。   云玉真想了想,连忙摇头,“我只想陪着天郎,其他都不重要。不过,如果天郎想要小孩的话,我一定会替你生的。”   凌中天赞许地亲吻着云玉真(放心吧,我才不想要后代,你不会受分娩之苦的)见时间差不多,凌中天先把云玉真送到城外,让她在车中等候。然后他回城找了个不良富商接济一下自己这个贫苦人士,接着潜入老冯家将卫贞贞带出。   ------------------注:据《隋书》记载,当时以机关制造而闻名的是何稠,不过他主要为皇家服务。在这我们就当鲁妙子是在野党吧。 第04章红拂夜谈   纳世间妖娆于私房之中,收天下美女皆归己所有   ---前往飞马牧场的路途上:夜晚,一龙戏双凤,三人抵死缠绵;白天,凌中天精力十足地扬鞭策马,而卫贞贞、云玉真二女则眠于车中养精蓄锐,以待再战。   凌中天与卫贞贞、云玉真初次欢好时,均发现体内下丹田的魔种受两女元阴之气刺激而略有成长变化,而围绕魔种的真气也有所增长;与云玉真交合时,也许因为其身怀武功之故,带来的效果要比卫贞贞好。   平时凌中天与众女交欢也会有微量增长,虽然收效甚微,但也聊胜于无,毕竟凌中天也知道若无量的积累又怎会有质的突破。   他此时对于与身怀武功的美貌处女做爱做之事是神往不已,既可以与美同欢,又可以增加修为;一挺两得,岂不快哉!   一路之上,凌中天无时不祈盼着美女的出现。这日,苍天终于有所回应。进入竟陵地界没多久,凌中天远远望见路边有一群流寇正围攻一名身着红衫,手执拂尘为兵器的女子。   凌中天岂会放过此等英雄救美的机会,取过车中双锤,便向打斗之处奔去。此双锤乃是竹花帮见凌中天神力惊人后,专为其打造而成,双锤共重达数百斤,凌中天持此双锤在手时,战斗力直线上升;只因双锤笨重,平时携带不便,凌中天不喜随身携带,通常放于竹花帮总舵,只于重要时刻取出使用。这次出行,估计争斗颇多,所以专门带在身边使用。   凌中天双锤所到之处,无不所向披靡,众流寇伤亡惨重,见凌中天如战神下凡般威风凛凛,无不胆战心惊,撒腿就跑。见众流寇一哄而散,凌中天也不追赶,扭头望向红衣美女,只见她一头乌黑亮丽的秀发,白嫩的肌肤,身段苗条匀称,凤目中专注坚定的眼神,显露出她果断大胆、无所畏惧的性格。红衣美女对他也颇多注目,美目中泛起异彩涟涟。   红衣美女姓张名出尘,因喜用红拂,所以自名红拂女;她本是江南人氏,幼时流落至大兴,后被一名姓许的道长收为徒,这次于游历修行时经过此处,那群流寇见她美貌,便欲将她掳走,却未料到踢上铁板。   红拂之师许道长当初并未教她老君经典、道术教义,而是传授了她一种辨才识人的奇术,所以她一眼就看出凌中天的不凡,心中对他很是好奇,再加之对他很有好感,便欣然同意凌中天所邀,答应与他同往牧场。   这日,四人正闲聊时,红拂突然向凌中天问道:“如今天下大乱,烽烟四起,民不聊生,你在这乱世中有什么打算?”   凌中天听到这话,心中暗道:“终于等到你问这个。”   这数日相处下来,凌中天发觉红拂对自己虽然已经大有情意、芳心暗动,但还未下定决心。他清楚红拂要找的是有见识、有担当、有能力的真英雄、大豪杰,虽然自己见识、担当、能力皆有,但对当英雄豪杰就要看有没有吸引自己的利益或让自己感兴趣的某些事物。反正自己出于自身的目的也有逐鹿天下的想法,这和红拂的要求也差不多。现在只要自己好好表现一番将美女先弄上手,即使将来红拂发现货有偏差,也是恕不退换。更何况这样的偏差是由于大家看同一事物的着眼点不同所造成的;只要将来把红拂收拾得服服贴贴,看问题时完全站在凌中天的角度去看,自然就不会产生偏差。   凌中天抖擞精神,摆出一副大义凛然的模样,说道:“当然是要救万民于水火之间,还天下为清平世界。”   听到凌中天的这番豪言,云玉真差点笑了出来,心中暗道:我看你是要纳世间妖娆于私房之中,收天下美女皆归己所有吧。   红拂满意道:“凌兄,你有此志向真是太好了。不知道你对当今天下的形势有什么看法。我对最近天下的情况不是很清楚,你说来给我了解一下。”   凌中天侃侃而谈:“谈到这天下形势,自然要从头说起。三十二年前,杨坚夺北周宇文氏的天下而建隋;八年后,灭南陈而统一天下,结束了南北分裂两百年的历史,将天下重新归于一个大一统的政权统治之下。他在位期间,励精图治,使大隋国力强盛一时,可惜杨坚虽然创下了一片大好基业,却没能为天下选择好一个继任者。杨广登上皇位后,最初的表现还不错。但这以后因杨广好大喜功,不顾国计民生,四处征伐、大兴土木,弄得国力巨损,民不聊生,天下遂烽烟四起。”   凌中天顿了一下,又接着道:“自前年王薄于长白山起义以来,刘霸道于平原,张金称于河曲,孙安祖、窦建德于漳南,高士达于清河,翟让于瓦岗纷纷起兵响应,但义军大多在山东,影响并未波及全国。   去年,杨广命百万大军征讨高丽,惨败而归,军队实力剧减,使得天下无不蠢蠢欲动。   今年三月,孟海公于济阴起义,之后河间格谦等人也先后反隋,与之前起义的义军一起把天下闹得沸沸扬扬。杨广命各地大举平乱,此时各地义军尚属乌合之众,难敌隋之精兵强将,大部分义军队伍或败或亡。   四月,杨广再度调大军进攻高丽。六月,被派往黎阳督运粮草的隋前重臣杨素之子杨玄感于黎阳起兵反隋,攻占洛阳,虽然给隋朝廷以重大打击,但仍然于八月被隋军灭于洛阳。杨广第二次进攻高丽也受此影响而失败而归。   如今天下义军虽然众多,但都不具备灭隋的实力。杨广气数未尽,这皇位还能坐上几年。”   红拂叹道:“想当初隋文帝在位时,这天下是何等的国富民强,现在却被杨广弄得天下大乱,眼看就要亡国。他的无能简直跟秦二世胡亥有得一比,都是把他们老爹留下的庞大江山败得那么快,这样的败家子真是少见。还连累天下百姓一起遭殃,这个昏君真是该死。”   凌中天摇头道:“对杨广你可以称他暴君,也可以骂他是荒淫无道之人,但他并不是无能之辈。杨广比起他大哥杨勇来,更有才能、野心。   他当初想尽办法迎合杨坚夫妇,讨得两人欢心及信任;又不择手段的利用太子杨勇的错漏之处将其扳倒,成功登上太子之位。   在独孤皇后病逝后,杨坚无悍妻妒妇的管制,便开始尽情宠幸后宫佳丽,毕竟年老体衰,如此纵欲之下,没多久就病倒了。杨广乘机独揽大权,不用再小心伪装自己,便慢慢将自己的本性显露出来。   杨广将杨坚谋害后,又将杨勇以及其他反对势力铲除,顺利登上帝位。杨勇在夺嗣之战中的失败,不仅使自己最终失去性命,还令得自己的女人落入他人之手被肆意玩弄。自古以来,皇权斗争中失败者的下场大多如此。”   说到这凌中天停了一下,环顾身边这三个女人,暗想:如果我加入到逐鹿天下的行列中,就一定要笑到最后,决不让别人染指自己的女人。   凌中天继续道:“杨广当上皇帝后,不仅将其死去的父亲、兄弟的女人纳入后宫,还广选天下美女,以充实后宫供其享受:又大兴土木,到处建造宫室,以方便自己四处游玩。杨广好大喜功,在权臣的唆使下大兴刀兵,四处征伐。为了巡游方便,还强征民力,以开凿运河、修筑驰道。这种种举动都对国家人力、物力造成巨大消耗,使国力日渐衰竭。   杨广的所作所为虽然大部分对国家有害无益,但并不是一无是处。象征讨突厥等国对国家的长远安定大有好处,虽然他也许只是为了增添自己的功绩,但却一定程度上降低了突厥各部等游牧民族对边境侵袭掳掠所造成的危害。开凿运河对国计民生更是具有长远意义,可由于杨广是出于私欲而进行的,全然没有对开凿运河的相关事宜进行长远计划,只知道强征劳力、物资,以求在短期开凿成功,再加上其在运河凿成后的巡游江都,都使得天下百姓未受运河之利反先受其害。不过,这大运河对杨广之后得天下的人来说是捡了个大便宜。   归根结底,杨广会做出这种种倒行逆施有很大原因是由于他为了登上帝位而伪装自己,致使自己心中的强烈欲望受到过分压抑;当他可以任意放纵自己的欲望时,自然会变本加厉;而他的才能和野心在这样的情况下不但没能给国家带来好处,反而给天下百姓带来巨大的灾难。   如果当初是杨勇当上皇帝,虽然他的无能使他不会做出什么丰功伟绩,但只要他老老实实的守住杨坚留下的大好基业,也许隋的江山不衰败得那么快,天下百姓的安定生活也可以过得久些。毕竟在杨坚的大治之后,无为而治对天下或许更为有效。   不过,对已经发生的事实进行假使并无多少现实意义。现在大隋岌岌可危,天下有识之士皆蠢蠢欲动,就看谁能取杨广而代之,接手这片大好江山。”   凌中天见天色渐晚,前方远处并无人烟,便暂停谈话,将马车停靠于路边一处小树林中一棵稍为高大的树旁。他去四周寻来枯枝,在树下燃起一堆篝火;四人围坐于篝火堆边将干粮分食。   不等凌中天好好喘口气,红拂就迫不及待的问道:“你认为这天下谁最有资格成为取杨广而代之的明主?”   “说到这天下明主,自然是非我莫属。”   凌中天淡然笑道。   红拂见他脸上那坚定的神情不象是在说笑,不由讶道:“你?你想当皇帝?以你现在的情况,谈这个是不是为时过早。”   凌中天用不容置疑的眼神看着红拂道:“现在立下这个目标,以此来早做准备,将来也好应变。其实我之所以想建立自己的势力,只不过是想保障我身边之人的安定生活。我并不是一个甘心居于人下的人,与其让自己的命运掌控在他人的意念之间,不如一举把天下握在手中,只有这样才能更好的保护自己的女人。红拂,你愿意成为我的女人吗?我一定会为你带来幸福。”   边说边将手搂向红拂。   红拂任由这个让自己倾心的男人将其搂在怀里,缓缓道:“红拂只期望自己的夫君能为天下苍生尽一份力,是不是天下之主并不重要。天郎,你以后就是红拂的夫君了,我不会去阻止你想做的事,只是这逐鹿天下之举能为则为,不能为就不要勉强,我们姐妹不想因此而失去你。”   卫贞贞依偎在凌中天身边,柔声道:“天郎,你就是我生命的全部,我的一切全听你的。”   “天,你就是玉真心目中的天,我绝对支持你作的每一个决定,我不知道自己能帮你做些什么;但是。如果有什么需要我的地方,任凭差遣,我一定全力去完成。”   云玉真从凌中天背后用双手紧紧搂住他,将头靠于他背上。   凌中天默默体会着四人亲密相依所带来的幸福感觉,微笑道:“只要你们快乐、幸福地在我身边好好生活,就是对我最大的安慰和帮助。”   又道:“这争天下的举动我会谋定而后动的,不会卤莽行事。当今天下,具备问鼎天下实力的人或势力其实都还隐忍未发。如今各地义军虽然众多,但要想逐鹿天下还需要看将来的成长,他们最大的缺点在于装备粮草不足,士兵缺乏训练及作战经验,与隋军相比只是一群乌合之众,这一切都需要时间来加以改善。义军中,王薄声名虽显,但被隋军打得到处流窜,难有作为。孟海公虽然据地而守,但困守一地,难成大气。其余翟让等人也是才能不足,前途不明。如那刘元进于余杭起兵后,不先考虑怎么站稳脚跟,反而长途跋涉想去与杨玄感会合,结果不等会合,杨玄感就已经兵败身亡,他现在反而要去寻一立足之地,也不知道近况如何。若我是他,就先占据余杭,然后逐步向四周扩张,如果能夺取江都,在这江南一带将大有可为。不过,这天下藏龙卧虎,谁知道将来又会冒出何等英雄人物来闹腾一番呢?正所谓‘秦失其鹿,天下共逐之’,如今轮到这杨隋王朝了!”   -----------注:王薄起义的长白山并非东北长白山区,而是在山东,离水泊梁山不远。 第05章出尘入怀   欲魔无忌讳,美色吾所欲   --------------------红拂道:“你认为谁够资格呢?”   凌中天双手在红拂身上活动着,微笑道:“现在够实力威胁隋廷统治的,自然是那些握有大权的高官以及各地的高门大阀。现如今这义军反隋大多是为了有条活路;而那些重臣、门阀若有动作,则是为获取更大的利益,乃至取隋而代之。现在朝中虽然表面上风平浪静,但实际已经暗潮涌动,他们只是在等待合适之机而已;待隋气数将尽之时,这些高官门阀就会顺势而起,于这乱世中各取所需。   当今天下最有资格问鼎天下的当属那四大门阀,其世代所累积的实力非其他势力所能及,这天下将来的走向很大程度上将为它们所影响。   四大门阀中,以宋阀实力最为雄厚,宋阀割据岭南多年,杨坚当年统一天下时,也不得不以安抚手段招之为臣,这世上无人敢轻视宋阀的实力;不过宋阀阀主‘天刀’宋缺三十多年前正当风华正茂之时都未出山与杨坚争天下,现如今想必更不会有争雄之心;而且岭南位置过偏,对其出兵争天下影响不小,具体动向还很难说。   独孤阀与隋皇室浑如一体,很可能等隋灭亡后才会作打算,那时时机已失,估计其择明主而事之的可能性很大。   宇文阀为北周皇族之后,因善于迎合杨广,其一门上下皆为杨广所倚重,在朝中握有大权,优势明显。   李阀为隋皇室姻亲,经略关中各地多年,若能待合适之机夺取大兴,凭关中之利也够资格逐鹿天下;关键就要看李阀能不能抓住时机占据关中。   总的说来,这四阀是我将来最需要关注的对象。可惜我情报来源有限,无法对他们以及天下形势作全面了解。”   红拂实在抵受不住凌中天越来越放肆的双手活动,从他怀中挣出,俏脸通红的喘道:“天郎,你饶了红拂吧,我们好好聊天吧。”   凌中天微笑道:“今天说得太多,我口渴,你帮我润润唇。”   不待红拂回答,搂过娇躯,低头吻住。红拂紧闭的双唇很快就被凌中天攻陷,两人口舌交缠,香津暗渡。初尝滋味的红拂被老练的凌中天吻得四肢发软、浑身无力,软瘫在凌中天怀里。   凌中天毫不满足,双手借势攻入红拂衣内,兵分两路,一登山峰,一探溪谷。红拂惊慌之下,只好任凭凌中天在她胸前作怪,集中兵力用双手按住凌中天的魔掌,以保护下身要地。凌中天虽然攻势受挫,但依然锲而不舍地挑逗着红拂,红拂在他挑逗下逐渐神昏气迷,但在心中仍然坚持着一个信念:一定要坚守住最后一道防线。   凌中天见久攻不下,便决定采取迂回方式,他命令卫、云两女把车中被褥全部取出,于地上铺好,准备开始那因为红拂加入队伍后而被迫停止的每天例行功课;他命两女赤裸身躯并排躺好,云玉真欣然把衣物尽除,把她青春焕发的身体尽情展现在情郎面前;卫贞贞虽然很是害羞,但不想违背爱郎的要求,忸怩着将羊脂白玉般地身体显露出来,两颊飞红、紧闭双目躺在云玉真左侧。凌中天将双手收回,把红拂抱放在卫贞贞左边放下,不等红拂有所动作,左手又再度伸入红拂衣裤向溪谷进发,红拂措手不及,被其覆上要害,虽然奋力用手压住,不让其有所行动,但却无法阻止灵巧的手指对溪谷所进行的骚扰,只得咬紧牙关苦苦忍受下身传来的阵阵酥麻感觉。   与此同时,凌中天伏在卫贞贞身上,深情地痛吻着她,并用右手在云玉真各处敏感点逗弄;待卫贞贞准备妥当,凌中天便沉身进入,伴随凌中天的骑乘,卫贞贞发出阵阵动人的娇吟,而在凌中天的抚弄下,云玉真也以声相和。待卫贞贞达到炽烈地高峰,凌中天便让卫、云二女互换,然后对两女重复刚才的动作。   红拂在凌中天手指动作以及卫、云二人声波攻击的双重作用下,慢慢意乱神迷,心理防线逐渐崩溃,暗道:“罢了,看来这冤家今日是不达目的,誓不罢休,接下来不知还有何等羞人之事,何况自己也已经抵受不住,向他屈服之时就在眼前。反正自己已经认定他,今日就让他得逞所愿吧!”   边想边放松心神,将微弱的抵抗运动放弃,尽情享受着凌中天的调弄。   凌中天见红拂已经投降,心中大喜,收回在卫贞贞身手作祟的右手,单臂把红拂抬起,进行那受降除衣仪式。凌中天一面加紧对身下云玉真的攻势,一面迅速将红拂剥成白羊;待得云玉真发出一声高亢的仙音,凌中天便转身战向红拂,轻轻分开她修长的玉腿,挺身进入那从未开垦过的处女地;红拂在他诸般手段下早已经情如潮涌、泛滥成灾,忍过初始的疼痛后,就热情如火地迎合着凌中天,但她毕竟是初经战阵,虽然凌中天尽量温柔对待,红拂还是很快就一溃千里。   凌中天与三女不知几度征战,待三女都树起白旗,才将她们连同被褥一起抱回马车,四人相拥入眠。   初尝情欲滋味的红拂食髓知味,休整一个白天后,于第二天夜里不顾下体的不适向凌中天发出挑战,凌中天欣然应战,战火顺便也波及到卫、云二女,这场激战的最终结果就是红拂和卫贞贞、云玉真都不得不昏睡在马车里进入飞马牧场。   进入牧场后,卫、云两女还能强打精神凭自己的力量入住客栈;但手脚发软、四肢无力、下身不适的红拂只能将头藏在凌中天怀里,由他抱入客房。   凌中天将入住客栈的事宜完成后,便按鲁妙子留下的联系方法约他相见。没多久,就有人前来带凌中天去会面。   随来人进入内堡,左转右转,来到位于后山处那景色优美,令人心醉神迷的内堡园林。一路七拐八折,出回廊,过竹林,道路尽头是一座方亭,方亭位于百丈高崖边,崖对面是一道飞流而下的瀑布。   方亭左方连着一条碎石小路,沿高崖通往林木深处,顺小路前行,来到一个建有两层小楼的临崖台地上。走到正门,只见它上面挂着一块刻有“安乐窝”三个字的牌匾。进入楼内,一楼是四面厅的厅堂,厅里陈设着一些木制家具,屋角处有通往上层的木梯阶。   领路那人让凌中天自行前往二楼,然后转身离开。凌中天上到二楼,见其被屏风分作前后两间,后面那间应该是鲁妙子寝卧之所;前面这间挂着两盏宫灯,只摆设着几件必需的家具,气派古雅高贵,鲁妙子正于此等候凌中天的到来。   鲁妙子的旁边还有一名中年美妇,岁月的侵袭并没有伤害到她的美丽,反而为她增加了成熟女人的风韵,美得异乎寻常的面容,高贵冷艳的气质,典雅的风度,丰满的曲线,令凌中天差点将目光拴在她身上。   凌中天理智地将目光从中年美妇身上收回,神情自若地向两人问候,两人都点头出声回应他。接着鲁妙子为凌中天介绍道:“这位夫人是我多年的老朋友,飞马牧场的场主商青雅。”   又对商青雅介绍道:“他就是我和你说过的忘年之交凌中天,这次他带着妻子想来牧场定居,青雅你帮一下他的忙吧!”   商青雅点头答应。   原来这老头认识的是牧场主呀!那定居的事应该没问题了。不过这老头和场主是什么关系?年纪差那么多,很有可能是私生女,应该不会是情人吧!换作我和场主间有点什么还差不多。虽然这老头看样子年轻时绝对是个美男子,但现在应该没那么大魅力了吧?凌中天不无恶毒地猜想着。   三人又随便聊了几句,鲁妙子就让凌中天随商青雅去把定居牧场的相关事宜办妥,并吩咐凌中天晚上来找他。   凌中天暗骂:这不是搅了我的美事嘛!算了,她们三个这两天被我折腾得够呛,今天就饶了她们,让她们休息一下吧!   他与商青雅并肩同行,心中不住盘算着如何才能拉近与她的各种距离。商青雅一见凌中天就对他颇有好感,已把他当作自己的子侄辈来看待,见他沉默不言,似乎在思索着什么,还以为他和不熟悉之人初次单独相处时心中有些拘谨,于是就主动亲切地对凌中天微笑道:“小天,我和你鲁叔是多年的朋友,他一向孤傲,难得才有你这个他很看重的忘年交,所以你不必那么生疏,可以把我当亲人看,以后你就叫我青姨吧!”   “那可不行,象你这样年轻美丽的姐姐,我叫你青姨,不是把你叫老了吗,这是对你绝色姿容的无礼蔑视,我看叫你雅姐最合适,以后我就这么称呼你,雅姐。”   凌中天先努力缩短两人称呼上的差距。   商青雅作为一个女人,尤其是漂亮女人,怎会不喜欢别人称赞她美丽呢;何况商青雅在飞马牧场一向高高在上,牧场中人哪有敢当面称赞于她的,就连鲁妙子也鲜有称赞她的容貌,一向只把她当知己看待;如今听闻凌中天的变相夸奖,自然很是高兴,虽然觉得稍显肉麻,但也忽略不计了。   她虽然心花怒放,但从理智上总觉得让凌中天称她为“雅姐”不太妥当,只得无奈地嗔道:“虽然我与你鲁叔的年纪相差很大,但与你比的话,我和他应该还算同辈,怎么都应该是你的长辈。你叫我雅姐真的不太合适,还是称我为青姨吧!”   “咱们各交各的,我无论怎么看你,都只象姐姐,不象阿姨。如果让雅姐感到为难的话,不如在私下我叫你雅姐,有外人在时我叫你青姨,好吗?”   凌中天知道不可过于心急,就在称呼上退了半步。   商青雅拿他无可奈何,长辈的威严他视而不见,又不忍用场主的身份威压他,只能半推半就地接受凌中天的提议。商青雅虽然被迫让步,但心情还是愉快的;不过一直让凌中天把握主动,对自己可大为不利,所以决定予以反击,扳回先手,便戏谑地对凌中天笑道:“小天,你真会哄人开心,看来不知道哄骗了多少女孩子。听说这次和你一起来牧场的还有三位美丽的少女,她们和你都挺亲密的,她们中谁是你的妻子呀?不会都是被你骗来的女孩子吧。”   凌中天叫屈道:“我对她们都是真心真意的,她们也是心甘情愿跟着我的。我那么纯真无邪的一个人,怎么会去骗女孩子呀。不信的话,雅姐你一会可以和我去客栈问问她们,她们见到象你这样美丽的姐姐去看望她们,一定会很高兴的。”   凌中天不敢在自己的私生活问题上多做纠缠,连忙转换话题,极尽插科打诨之能,把商青雅逗得娇笑连连。商青雅突然发现自己已经有很多年没这么开心过,想起往事,心中不由黯然。   凌中天见商青雅脸上突然露出伤感的神色,心中没来由地一痛,不由自主地伸手抓住她的玉掌,柔声问道:“雅姐,你是不是想起什么不开心的事,说出来让我替你分担一下吧!”   商青雅于分神间被凌中天拉住自己的手,心中泛起一丝异样,可对他又生不出责怪之意,便不露声色地将手轻轻抽回,神情恢复常态道:“你这次到牧场定居,准备在牧场做事,还是另有打算?”   凌中天也正色道:“这次来牧场主要是在这安个家,让我的妻子们有个安定的地方居住,我在外面还有事,无法长期住在牧场。”   商青雅道:“我带你去见大管家,让他先帮你在内堡安排个住处,然后你们就搬进来,别住客栈了,你们把这当作自己的家吧。”   接着介绍道:“我先让你了解一下牧场的情况。我们飞马牧场是由我的祖先在晋末所建立,当时刘裕建宋代晋,我的祖先本为晋朝武将,为躲避战祸,便率领手下和族人迁移,偶然间找到这个隐蔽之处,便在此建立牧场。由牧场建立至今已经一百九十多年,一向由我们商姓一族担任场主,我是第八任场主;二十多年前我父亲因故早亡,因为家中只有我这个独女,所以还是少女的我就接任场主之位至今。你算算看我有几岁了,你还要叫我雅姐,我怎么好意思回应你。”   “无论岁月如何变迁,这世上总有些女人的容貌是朱颜不改的。雅姐,你就是这样的人。现在的你依然那么年轻漂亮,我如果叫你青姨,无疑是对美的亵渎,简直就是天理难容,会被雷劈的。雅姐,你饶了我吧,我还想留着性命多陪陪你这样的绝色呀!”   凌中天一脸诚恳地哀求着。   商青雅又好气又好笑地回道:“你这个小无赖又开始没正经,算我怕了你。”   又正色接着道:“牧场里除了我们商家,还有梁、柳、陶、吴、许、骆等各族。牧场各族经过多年繁衍,不住迁往附近,组成乡镇,甚至远安和当阳这两座大城,其住民过半都来自我们飞马牧场。牧场还是附近区域的经济命脉,所产优质良马,天下闻名。牧场中人皆尚武风,是以牧场内人人骁勇擅战,对周围的地方安危能给予有力保障。牧场要用人一向是向附近的子弟兵中招聘新人,很少有外来之人。你既然不准备在牧场做事,那牧场的有些规矩就等你有兴趣时再了解吧。”   -----------------------------------------------注:隋时,岭南其实并无宋阀,当时的门阀中声名最响的是山东清河的崔氏,我们就当崔氏被山东那众多的起义军打降级了吧。 第06章初论玄魔   天下一统带来的是安定,那思想一统呢?   --------飞马牧场大管家得知场主驾临,连忙出来迎接。大管家商震虽然不知道凌中天是何许人物,但见他并非平常之人,又是场主亲自带他前来,自然对定居之事不敢怠慢,很快就吩咐下去,将事情办得妥妥当当。   凌中天看过安排的住处,感到很满意;接着就领着商青雅到去看望卫贞贞等三女。进入凌中天等人住的客房,三女本来正在休息,听闻凌中天带人进来,卫、云连忙起来相迎,红拂是有心无力,只得害羞地躲在被中。   商青雅见只有二女相迎,床上被中似有一人,心中奇怪,便出言询问,卫、云二女支吾不语,把目光全投向凌中天,凌中天脸厚如墙,神情自若地回道:“红拂身子有些不适,正在休息。我叫她起来和你相见吧。”   不待回应,便来到床边将红拂从被中扶出,红拂又气又羞,绯红着脸靠在凌中天怀里,纤手于众人视线不及之处掐着凌中天腰间软肉做转体运动。商青雅见红拂情形,心中若有所悟,但涉及别人夫妻之事,不便多问,只大有深意的看了看凌中天。   凌中天对红拂掐捏、商青雅戏谑的目光全都浑若不觉,神情如常地向商青雅介绍三人,并强调道:“她们都是我的内人。”   商青雅早已经得凌中天告知三人是他妻子,对他又重点强调正感不解之时,又听闻凌中天向卫贞贞三女介绍道:“这位是飞马牧场场主商青雅,你们就称她为雅姐吧。你说是不是,雅姐!”   卫贞贞三女很惊讶这样一位美丽的夫人会是飞马牧场场主,更好奇自己的夫君会认识她,还居然亲密地称她为雅姐。三人一面各自在心中猜测,一面按凌中天吩咐的齐声叫道:“雅姐,你好!”   商青雅将记忆回放到两人约定之时的情景,终于明白自己上了这小无赖的鬼当,只得无奈的道:“你们私下称我为雅姐就可以了,在其他人面前还是叫我场主吧。”   边说边瞪了凌中天一眼,心中暗自告诫自己,一定不要再对这小坏蛋心软,不然必定处处受制于他。   商青雅故意把凌中天晒在一边,拉着卫贞贞三女亲热地交谈起来。就这样,四女聊得是热火朝天,凌中天却在旁边成了摆设;凌中天岂会甘于寂寞,抓住机会不时插上几句,不住向商青雅暗中示好求饶,商青雅并未真的恼火他,自然很快就全无嗔怪之意。   迁入新居,将一切安置妥当后,商青雅又邀凌中天四人到场主府共进晚膳。   场主府位于内堡正中,名为飞鸟园,由四周风火墙围着叁十余间砖木结构的各式房屋组成,从庄园还可看到飞马城下的牧场美景。   进入飞鸟园,遇上的婢仆府卫对商青雅施礼之余,无不对由场主亲自领路的凌中天四人心生好奇,尤其凌中天更是被园中婢女频频施以注目礼。   来到设席的厅堂,商青雅微笑道:“平日就我和秀珣母女俩一起用膳,真是很冷清;这几天她不在牧场,我就更是孤零零的一个人,今天终于有你们来陪我了。”   席间,商青雅向凌中天问道:“你有何事,比留在牧场照顾她们还重要。”   凌中天道:“玉真是巨鲲帮帮主之女,巨鲲帮有些事需要我帮忙,我准备让贞贞和红拂留在牧场,带玉真前去将事情解决。”   商青雅接着问道:“那你办完巨鲲帮的事是不是就回牧场来呢?”   凌中天摇头道:“我还有些对我很重要的事要去做,在一切完结前,估计没多少时间来牧场,不过我会尽量抽时间回来的。”   商青雅叹道:“我一看就知道你不是个肯安心待在牧场老老实实过日子的人,你们这些男人光想着建功立业,对家中的女人就不管不顾,还要害得她们整天替你担心。”   凌中天无奈道:“有些事是我必须去做的。而且这也是为大家将来的生活打算。我准备让贞贞、红拂在牧场开个酒楼,这样平时有事做也好有个寄托。我走后就拜托雅姐你帮我多照顾她们俩一下了。”   商青雅答应道:“好吧,人各有志,我也就不多劝你了,我一定替你照顾好她俩。”   食毕,凌中天四人向商青雅告辞而回。凌中天送三女回到住所后,独自一人来到“安乐窝”鲁妙子正于二楼独饮等待,待凌中天坐于交床之上,鲁妙子开口问道:“初次和你见面时,你曾经提及魔门原本称墨门,不知和春秋战国时墨家有何关系,其中详情如何,可否说来让我了解一下。”   凌中天道:“鲁叔既然有兴趣,我就说一下吧。春秋战国时期,天下各种学说思想兴盛,成百家争鸣之势;按史记所论,各种学说中以阴阳、儒、墨、名、法、道等六家为首要,但就当时实际情况而言,以儒、道、法、墨、兵、纵横等六家最为活跃。   秦统一全国后,以法家学说治国,对其他学说进行了如‘焚书坑儒’等残酷压制,其他各家学说流派或亡或隐,均无法公然立足于世,以墨家为首的部分学说流派便联合起来隐于民间各行各业以求生存,各家学说联合后统称墨门。   西汉武帝时,为了巩固中央集权,并方便愚民统治,自‘罢黜百家,独尊儒术’以后,儒家学说便为历代帝王所尊崇。   我墨门讲求兼容并蓄,并不强求大家统一思想,所以各家加入后皆保持其原有思想。墨、名、纵横等各家原有的思想主张在与神秘莫测的《天魔策》所阐述的思想理论相结合后,便逐渐开始发生演变、融合。由于一直以来受打压而无法公然立足于世,在世人眼里便成了一个神秘的宗派。”   “既然这墨门是由各家所组成,那这《天魔策》是由何而来?”   “这《天魔策》据我邪极宗典籍所载,最早是旬子不知由何处所得,辗转流入墨门之手,各家由其中悟出武学后,便将之视为墨门最高典籍。”   凌中天并未将《天魔策》的详情尽数告之鲁妙子,免得吓到他老人家。   “墨门的来历是清楚了,可后来又是如何演变成魔门的呢?如今的佛门、道门等玄门与魔门的玄魔之争又是因何而起?”   鲁妙子接着问道。   “这就跟各门的起源有关了。鲁叔,你可知佛门、道门、玄门各自的来历?”   “有所了解,汉初,道家曾经昌盛一时;而汉武帝后,道家开始逐渐走向衰落。到东汉时黄老术兴,张道陵建‘五斗米道’,后又被称为‘天师道’,奉老子为教祖,奉《道德经》为主要经典。以道家思想为主体,综合了方仙道、黄老道等各家思想的道教开始形成,并逐渐在民间流行;但天师道和后来的太平道等道教宗派的思想及行为都不为道家弟子所接受,所以在当时,道家和道教并不同属一门。   魏晋时期,道家思想与部分儒家学说相结合逐渐形成了玄学;到了南北朝时,陆修静、寇谦之分别从南北着手整顿天师道,将原始道教原有的部分思想、行为及仪式称为‘三张伪法’,是‘妖妄之言’,并从正统道教中删除;而之前信奉这些的天师道、太平道则被称为“妖道”之后,以玄学为主的道门形成,也称之为玄门。佛门则是由东汉中期东来的佛教所形成,与道门联合后也被同称为玄门。不过这五斗米道和太平道为何会被玄门归入魔门之列?”   鲁妙子好奇道。   “秦时,为躲避迫害,道家也有部分弟子加入墨门;东汉时,作为他们传人的张道陵离开墨门创五斗米道,但它及太平道等宗派经常集聚百姓对抗朝廷,便为儒家等正统所不容,再加上与我墨门走得很近,便被称之为妖魔。如今被整顿后的道教自然是与我魔门无关,但那些返回我魔门的‘妖道’所创的真传道却一直流传了下来。”   凌中天接着道:“而这玄魔之争说来就话长了。道门讲求修身养性、潜隐退守,与墨门的顺从情欲、入世而修截然相反,由于双方无太多利益冲突,虽然多有正邪之争,也还是能共存于世。只是墨门屡与当权者相抗,便渐被讹传为魔门;加上为了在当权者的镇压下求生存,思想逐渐趋于偏激,行事开始为世人所不容,因此更坐实了这魔门之名。就这样,在世人眼里,道既为正,魔则为邪。”   叹了口气,续道:“待东汉时佛门东来,其‘因果报应,轮回转世’之说有利于当权者维护统治,故和道门一样为当权者公开承认及信奉;佛门势力在当权者推动下发展迅速,其思想又容易被民间所接受;到如今,其声势甚至超过了道门。同样讲求入世修行的佛魔两门利益冲突连连,自然争斗不断。佛门更联合道门对魔门进行打压;我魔门虽然也算历史悠久的地头蛇,但演变至今,早已经分裂为两派六道,犹如一盘散沙,自然难敌佛道两门联手,只得潜行于世,难以出头。”   鲁妙子道:“你为魔门当代邪帝,是否有一统魔门,以抗玄门之意?”   凌中天道:“对玄魔之争我根本毫无兴趣。虽然说道魔两门的正邪之争演变成现在以佛、道为首的玄门与魔门之间的道统之争,但在我看来不过是双方对天道修行的不同信念之间的意气之争,以及各自的利益之争;对解决天下苍生当前所面临的实际问题并无用处。我虽对双方争夺的结果无兴趣,但对双方所握有的实力却颇感心动,若能为我所用,对我争天下的举动将大为有利。鲁叔,不知你对我想逐鹿天下有何看法?”   鲁妙子沉吟道:“我初次见你便知你并非甘于淡泊之人,本以为你会因为身体的情况而安分一些,谁料到你仍有此志向。你不是贪于权势之人,会有此想法必有你的原因,我也不想多问。   对于逐鹿天下之事我还是很看好你的,你现在最缺的就是手中实力,但你仍然有时间去解决这一问题,只是那玄魔双方并非易于之辈,你切记不可大意。   我以前也有建一番男儿大业之心,如今这一份心渐渐淡了。我一身所学若有你想学的,我定会尽数教你,这也是现在的我唯一能帮你的了。人毕竟老了,又有伤在身,不知道我还有没有机会活到你问鼎天下之时,和你谈谈天下之事呀!”   ---注:交床就是指凳子,于汉魏时传入北方称胡床,隋时称交床。至赵宋时方为民间广用,在这之前,只有富贵人家才会将之作为居室必备;而在民间,一般都是席地而坐,家境稍好的会在地上铺席子而坐。 第07章武林近史   宁可我拿钱压天下美女,不可天下美女拿钱压我   ---凌中天疑惑道:“鲁叔,你看上去很精神呀,这有伤在身又是怎么回事,难道你是因为个原因才隐居在牧场?”   鲁妙子感叹道:“二十多年前,我因为你师向雨田而卷入到一件魔门之事中,这事他应该是会告诉你的,等你记忆完全恢复后若还不知道的话,我再告诉你吧。当初魔门阴癸派的‘阴后’祝玉妍为了那事将我打成重伤,并追杀于我,我无奈之下只好躲入飞马牧场,用疑兵之计骗得她以为我逃往海外;之后我躲在牧场养伤,但伤势一直未能痊愈;后又因为输给青雅一盘棋,按赌约为牧场建造园林,设计楼阁,所以才隐居于此至今。”   凌中天虽然知道鲁妙子言语中有不尽不实之处,但见他对自己并不刨根问底,自己也就不便对鲁妙子追根究底,只得换话题道:“鲁叔如此见多识广,应该称得上是无所不知、无所不晓了吧。”   鲁妙子摇头道:“这世上哪有这样的人,知识是无限的,我穷尽毕生精力去追求知识,越学就越感到不懂之事更多,至今也未停止过对知识的钻研和学习,学无止境呀!其实当年我若将精力专心于武道,又怎么会败在祝玉妍之手;可若非我精于医学和食疗养生之道,又寄情园林和建筑之学,恐怕早就伤发而死,又怎么能活到今天;这得失之间真的很难说呀!”   凌中天道:“我虽然知道如今魔门的两派六道分别是阴癸派、花间派、邪极宗、补天阁、天莲宗、灭情道、真传道、魔相道,但对它们的近况以及佛、道两门的情况都不是很了解,还请鲁叔告知于我。”   鲁妙子道:“我对它们最近的情况也不是很清楚,只能和你说说以前的情况。魔门和玄门的近况等过一段时间,我与一向和我书信联系的那名小友了解一下,看看她知不知道再说。”   凌中天奇道:“小友?能被鲁叔称‘友’的,想必毕是不凡之人吧?”   鲁妙子微笑道:“她的确并非寻常之人。你是当代邪帝,她也许会因为你师向雨田当年遗留下的一些问题而找你去解决,到时你们自然就会认识了。”   凌中天正感到好奇,想出口询问清楚,鲁妙子却已经接着刚才的话题说了下去,显然是在此人的具体情况上对他暂时保密,凌中天只得作罢,专心地听鲁妙子为他讲述武林史话。   “向雨田身为邪帝,却一心追求天道,无意一统魔门之事;但这数十年来,魔门却不乏有志于一统魔门之人,其中以‘邪王’石之轩最为出众、最为有希望。   石之轩身兼花间派和补天阁两宗派之长,花间派专论生机,补天派则讲死气,两派武功心法截然相反、各走极端,他却能将之集于一身,的确不愧是魔门少有之奇才。他还曾经混入佛门先后拜在三论宗的嘉祥大师吉藏和禅宗四祖道信大师门下,偷学两宗之技艺,最后让他融合佛、魔两门各家之长创出不死印奇功。   佛家四大高僧当年曾经三次联手围杀石之轩,要将他的武功收回,却仍然让他凭借‘幻魔身法’、‘不死印法’突围而出,负伤逃走。若非他爱上‘慈航静斋’传人碧秀心,而使得武功心法出现致命的破绽,不得以之下只能隐遁于世,不再露面;否则魔门早已经在他手里完成一统。”   鲁妙子语气一顿,带着一丝恨意接着说道:“魔门众多高手中,除邪帝、邪王之外,就以‘阴后’祝玉妍为最强。她是魔门阴癸派掌门;阴癸派一向混迹于世间苦心经营,是魔门两派六道中实力最强的宗派,派中高手众多、门人云集。   阴癸派派内以‘天、地、人’三个级别划分尊卑,所传武功亦截然不同,天白、地黑、人黄,是为白、黑、黄三色。只有获授天白的弟子才有机会进窥魔门武功中号称最强的《天魔秘》大法,此人数规定不可超过九个人,是为九正天数之极;在阴癸派内,除掌门及其弟子外,只有元老级高手才能获此殊荣。   阴癸派的众多高手中,除祝玉妍之外,我还知道有闻采婷、‘魔隐’边不负等人,这些人是祝玉妍的同辈门人。祝玉妍的亲传弟子我就知道得不是很清楚了,只知道当年她和‘霸刀’岳山曾经有过一个女儿。”   说到这,鲁妙子脸上似乎还带着莫名的神色,似伤感,似悔恨,又似有些嫉妒。“后来听说她女儿不知何故,突然跑到海外去了。除此之外,她的其他弟子就不知道还有何人了。”   凌中天早就发现鲁妙子说起祝玉妍时神情总有些异样,看来两人之间的关系颇不简单啊,好奇心顿起,有些八卦地旁敲侧击道:“那岳山又是何等人物,居然能得祝玉妍垂青,为他生下一女。”   鲁妙子嘴角带着一丝嘲讽道:“祝玉妍之所以会挑选岳山作一夜夫妻,并生下一女,皆因她本身讨厌岳山,所以即使是发生了男女的关系,也不用担心会爱上对方,导致难以自拔。岳山起初还以为是祝玉妍对他另眼相看,情有独钟;待后来知道真相,便将此事引为平生的一大憾事。岳山本是三十多年前名震陕北的高手,后来败在‘天刀’宋缺手下便再无踪影。”   又一副不堪回首的神情道:“爱上了祝玉妍是我后悔终生之事,不仅成了感情的失败者,还差点命丧她手,比之岳山,我的下场也不见得好到哪里去,不提也罢。”   鲁妙子面带伤感神色,对旧事稍作缅怀,继续说道:“邪极宗如今除你之外,还有四人。尤鸟倦、丁九重、周老叹和金环真四人本是你师向雨田的侍从,后得授武功,也成了魔门中有名的高手;四人中以‘倒行逆施’尤鸟倦为最强,名列魔门八大高手之末。向雨田临死前曾经用魔门血咒约束他们,这么多年来他们已经久未露面。只是谁都没想到向雨田当年是诈死,还培养出你这个邪帝来,他们多年的邪帝梦也成为泡影。你邪帝的身份若传出去,就得对他们多加小心。”   凌中天本想对这些宗门旧事问个清楚,却被鲁妙子一句日后自知给顶了回来,让凌中天暗自郁闷不已,暗中龌龊地嘀咕道:“你说这事‘日’后自知,哪我应该去‘日’谁才会知道呢?”   鲁妙子对凌中天心中乱七八糟的想法一无所知,感觉自己有些乏了,便对剩下的情况简略介绍道:“魔门其余四道中,真传道又分为道祖真传和老君观;道祖真传的‘子午剑’左游仙、老君观的‘妖道’辟尘、天莲宗的‘胖贾’安隆、灭情道的‘天君’席应、魔相道的‘魔帅’赵德言以及石之轩、祝玉妍、尤鸟倦等八人合称魔门八大高手;魔门中人虽然彼此之间也有争斗,但在对付玄门一事上还是比较一致的。   佛门以慈航静斋和净念禅宗为首,慈航静斋的庵主梵青惠、净念禅宗的主持了空禅师均是德高望重之辈,但很少于尘世露面。佛门四大高僧除三论宗嘉祥大师吉藏和禅宗四祖道信大师外,还有天台宗智慧大师和华严宗帝心尊者。我还听闻佛门中还存在着一个沙门护法,如今的护法法号真言。   道门却很少有人露面,如今在道门以及整个白道武林中名望最高的道门中人就是有‘宁散人’之称的宁道奇,我和他交情不错。当年,祝玉妍把我打成重伤,又亲自追杀我,我本想找宁道奇出头,谁知道他已经远赴域外,所以我只好躲到牧场来。   这域外也有两名宗师级高手你也需要了解一下,他们一个是高丽的‘弈剑大师’傅采林,另一个是突厥的‘武尊’毕玄,他们在各自的国家都有崇高的地位,其影响不仅仅在武学上。   好了,今天就聊到这吧,我也累了,你先回去休息吧。等到明天晚上你来后,我把多年来我钻研学问时所偶然得出的一个意外发现告诉你,看看你能不能悟出什么。”   凌中天只得无奈地告辞离去。   第二天,凌中天在商青雅指导下购入一处合适店面,以作开酒楼之用。可惜在计算一切所需花费时,凌中天才发现自己倾尽所有还是不够,无奈之下只得很没面子地向商大场主借钱。   古语有云“大丈夫不可一日无权,小丈夫不可一日无钱”凌中天现在是既无权又无钱,真是说多惨就有多惨。   凌中天在商青雅这个美女债主面前只能是矮上一截,连腰都挺不直,拼命地点头哈腰讨好她,以求这借债之事不会有第三人知道,尤其是家中三女。   商青雅把凌中天狠批了一顿,要他把养家糊口列为首要之事,别整天想着建什么大业,却连自己的女人都养不起;凌中天垂头丧气、灰头土脸地唯唯应诺,心中发誓一定要牢记今天的屈辱史,将来以此为动力拼命搞钱,绝对要做到“宁可我拿钱压天下美女,不可天下美女拿钱压我”夜晚,凌中天再度来到鲁妙子的小楼;鲁妙子将自己所悟出的‘自然之道’告之于凌中天。凌中天固然天资卓绝,可惜如今整天色欲熏心,现在脑中又满是钱、养家、争天下的念头乱飞,虽然感觉到有一种玄之又玄、关乎天地之秘的至理就在自己面前,但对这‘遁去的一’始终无法做到完美体会,把鲁妙子急得半死;如果凌中天一头雾水地说‘不明白’的话,鲁妙子还可以大骂对牛弹琴以作发泄,可这将出未出实在让鲁妙子欲说无语;百般无奈之下,只得把自己的感受体悟悉数道出,叫凌中天囫囵吞枣地死死记住,以后再去慢慢思考领悟。   凌中天将鲁妙子所言死记硬背下来,就开始向鲁妙子请教自己感兴趣的技艺,鲁妙子自然知无不言、言无不尽。   凌中天记得鲁妙子提及自己精于医学和食疗养生之道才延住伤势至今,为了酒楼的前途着想,便向鲁妙子请教饮食之道。鲁妙子奇怪凌中天居然会对这感兴趣,一问才知凌中天无钱养家的苦恼,不由取笑一番,又大谈自己当年凭借机关巧器及赌术等技艺行走天下,手中从未缺过钱用,怎么会象凌中天如此狼狈。凌中天听闻鲁妙子还会赌术,双眼发亮,连忙请教于鲁妙子,鲁妙子也不保留,细心教之,只提醒他要记住‘戒贪’二字。   这一夜,凌中天虽然未能对鲁妙子的‘自然之道’有突破性领悟,但能学得实用性挣钱技术,也算是满载而归。   接下来的数天,凌中天白天处理开酒楼的事,晚上则去鲁妙子处进修。在把鲁妙子处学来的厨艺教给卫贞贞后,发现她在这方面很有天赋,后来就直接带着她一起去鲁妙子的小楼请教。云玉真和红拂也凑热闹地跟了去,挑些自己感兴趣的学了起来。   一时之间,鲁妙子的‘安乐窝’里学习气氛高度浓厚,让鲁妙子不得清净。为了恢复安静的生活,鲁妙子便把毕生所学写成的笔记全部送给凌中天,让四人拿去自学,不懂的再来找他指导。   这段时间,商青雅一有空暇时间就经常来凌中天等人的住所拜访,不管她来时是什么样的心情,凌中天每次都能让她以愉快的心情离开;所以商青雅前来拜访的频率越来越高,逗留的时间也越来越长,都快把这当自己的家了。   凌中天见商青雅逐渐从心里很自然地接受了‘雅姐’这个身份,当然是高兴万分,只是他也清楚的知道在找到好的切入点以及合适的方法、机会来更进一步拉进两人之间的关系之前,一切都还需要从长计议,绝对是不能操之过急的,以免弄巧成拙。   而他通过对鲁妙子笔记的学习,在‘自然之道’方面逐渐有所领悟,一法通万法通,这一切又反过来加快了他的学习进度。不过凌中天虽然很敬佩鲁妙子的博学,但也很清楚自己并不是要成为鲁妙子这样的人。有着自己明确目标的凌中天只对自己重点需要的学问投入心血,其他的只做粗略了解。   随着时间的流逝,酒楼已经开张,其他事宜也处理得差不多,凌中天虽然对未能见到从牧场中人口里听闻姿色不在商青雅之下的商秀珣感到遗憾,但考虑到在牧场已经花了太多时间,便准备前往余杭。   临行前夜,凌中天和三女抵死缠绵,卫贞贞和红拂仿佛要把自己溶入凌中天身体一般,拼命向他求欢,凌中天自然是全力满足她们,让她们在极度欢愉中进入深度睡眠。   翌晨,凌中天带着云玉真策马扬鞭,向南绝尘而去。 第08章巴陵艳遇   世间男女皆好色;所以,无论男女若拥有上佳外表,就等于拥有艳遇的先天优势   -----数日后,凌中天、云玉真两人渡过长江,来到古荆州地的重镇--巴陵。巴陵位于湘水下游、洞庭湖与长江交汇处,具有悠久的历史,历来为兵家必争之地。   夏商时期为荆州之城、三苗之地。周属楚,于周敬王五十年筑西糜城,为境内建城之始。三国时属吴,隶属长沙郡,东吴派横江将军鲁肃率万人屯驻于此,修巴丘邸阁城。南朝宋元嘉十六年置巴陵郡。隋开皇九年改巴陵郡为巴州,十一年改巴州为岳州,大业元年易名罗州,三年改罗州为巴陵郡,巴陵县隶属随之变更。   巴陵当地的帮会势力以巴陵帮为首,巴陵帮一向与隋皇室关系密切,故在郡内成一帮独霸的局面,其在巴陵的地位就如同现如今竹花帮在江都一般。   凌中天两人入城来到巨鲲帮于此处设下的分舵,从分舵得知,云广陵的船队已经从巴蜀顺利返回,早就过了巴陵,估计现在有可能已经到江都。两人决定在巴陵逗留一段时间,等待搭乘前往余杭的客船。   夕阳将沉,有心独自去体会巴陵夜生活的凌中天早早把云玉真弄上了床,使其在运动后乏极昏睡,自己则溜出巨鲲帮分舵。   凌中天早就听闻巴陵帮以搜掳女子加以贩卖为主业,向来是天下各地青楼的主要供应商,其所属的青楼更是遍布天下。   凌中天这几日只有云玉真伴在身边,被其惹起的欲火难以全消,便有意去青楼泄火,想这巴陵本是巴陵帮老巢,此处青楼女子的素质想必不差。只是凌中天囊中羞涩,若至青楼招妓,顶多也就要得起些庸脂俗粉,以凌中天现如今的眼光又怎么肯将就。只得在那青楼门口张望一下里面的热闹情景,然后掉头便向赌场行去,先去那里试试赌术,再来青楼也不迟。   凌中天这边向赌场走去,那边青楼里很快就跟出一名女子,向凌中天的身影追去。这名女子跟随凌中天进入赌场,却慢了几步,进去后已然不见凌中天踪影,跺足自语道:“这个小冤家跑哪去了,才看见他就让人家心痒难忍,今晚我一定要找到他。”   凌中天进入赌场后正四处闲逛,准备先熟悉一下再开动,忽然看见一张赌台边有一个身穿低胸衣将胸部小半露出的美貌艳女正在坐庄,便走上前去欲图看个仔细。   那艳女正赌得兴高采烈,浑然不顾春光外泄的自己已经成为其他赌客的焦点所在,还不时向顺眼的赌客抛个媚眼,弄得对方色授魂与,连赌注下到何处都不清楚。   凌中天刚来到赌台前,就被正对着的艳女看个正着。这名艳女本就极为风骚,又精擅采补之术,见到凌中天这等高大英伟的少年男,就如同饿狗看见了鲜美的肉骨头,直想一口吞下去;再加之凌中天那特有的气质对其具有的致命吸引力,使她越看越为心动。   这名艳女情欲涌动,难以自制,双眼拼命向凌中天放电,动作之间极具挑逗之态,如此媚态惹得周围的赌客已经有流下口水之人。   凌中天见她姿色不俗,眉目如画,青春的肉体有着饱满玲珑的曲线,又如此风骚迷人、行为放浪,正符合自己今晚出来的目标要求。想去青楼,本就是为了泄火,如此荡女,好象还有武功在身,应该能经受得起自己的操劳。   两人眉来眼去,很快就达成默契,艳女快步走到凌中天身边,将凌中天右手搂入怀中,将自己惹火的娇躯顺势靠在他身上,媚声道:“这位小哥如何称呼?”   凌中天毫不犹豫地将名字简化报上,道:“小弟名叫凌天。姐姐你又该如何称呼?”   “奴家任媚媚,天弟弟有什么需要我效劳的地方吗。”   任媚媚嗲声道。   凌中天用左手在她胸部摸了一把,道:“这里人声嘈杂,不如我们另外找个地方好好沟通一下。”   两人一面调笑,一面向赌场大门走去,快到门口时,却被一人拦在两人面前。   举目望去,原来是一名千娇百媚的白衣丽人,身长玉立,体态撩人,风情万种,眉宇间带有一丝荡色,看来又是名烟视媚行、风骚入骨的浪荡女子任媚媚娇笑道:“原来是萧大姐呀,不知你有何指教呀。”   “我只是和这位小哥有点私事要谈,还望任姐姐行个方便。”   拦路的白衣丽人是巴陵帮二当家萧铣的妹妹萧环,人称‘萧大姐’,她边说边走到凌中天左手边,抱住他的手把身子尽力贴上去,力求能贴得严丝合缝。   萧环今晚本是去巴陵帮开的青楼巡查,在楼内就看见在门口张望的凌中天,对他大为心动。本以为他是嫖客,便想等他进来后自荐枕席,以求与他欢好一场。谁知凌中天却掉头去了赌场,只得连忙跟踪而至,却慢了一步,被任媚媚抢了先手,无奈之下只好拦路抢劫,行那虎口夺食之事。   任媚媚见此情景,怎么会不明白萧环的打算。她本是彭梁会的三当家,江湖人称‘骚娘’,最擅玩弄男人,这次因为帮务而来巴陵公干,百般无聊时到赌场消磨时间,却怎想会遇到凌中天这个让她垂涎三尺的美食,此时有怎么肯放手呢。   两女四目相对,其间只见电光交织、火花四溅,气氛高度紧张,两荡女争一俊男之大战一触即发。   凌中天的双臂被两女的丰乳按摩得舒服无比,心中正在大乐,暗道:“有这两个淫娃荡妇相陪,今晚可以大干一场了。”   忽见两女之间剑拔弩张,形势危急,连忙出头调解。   凌中天费力地将双手从任、萧两女怀中挣出,然后搂住两女纤腰,在两女白嫩的脸蛋上各香了一口,嬉笑道:“两位姐姐不用争执,我们出去找个合适的地方,小弟一并奉陪。”   凌中天随即双手一带,拥着两女便向赌场外走去,两女略带狐疑地腻在凌中天身上一同前行。   身后望见次情景的赌客莫不艳羡不已,只有个别识得任媚媚的江湖客暗中咒道:“你小子就乐吧,看这荡妇不采死你。”   三人在萧环领路下来到她的别居,直奔卧房而去。   凌中天本只想对两女狂操猛干一番,以发泄积压的欲火,但两女言谈间均把自己视为猎物互相争夺,还隐有不相信自己能应付她们两人之意,如此蔑视使凌中天心中大怒,决定要使足手段,定要使两女对自己俯首帖耳。   烛火摇动,柔和的光线下,两女娇艳的脸颊,春情泛滥的美目,丰满的身体,令凌中天欲火狂升。   凌中天欺到床上,轻轻搂住两女身体,双手缓缓为她们解开衣衫。凌中天动作轻缓,同时温柔地吻着任媚媚鲜艳的红唇,又吮着萧环圆润的耳珠,而随着衣衫寸寸下滑,她们那露出的雪白肌肤也渐渐泛红。   萧环先行出战,任媚媚在旁押后助阵。凌中天与卫贞贞等人欢好时,由于怜惜她们,一切以她们的感受为优先,动作起来始终有所顾忌,无法全力施展手段;如今同任、萧二女交欢,终可放手施为,尽情发挥。   凌中天一面于萧环身上驰骋,一面体会着任媚媚玉峰于自己背上挤压所带来的美妙触感。先将萧环杀得溃退,又转而攻向任媚媚。任媚媚正犹豫是否要对这让自己心动的俊伟男子行那采补之术,却发现战况已经不受自己控制,她很快就沉浸在与凌中天交合所带来的绝妙快感中去了,其实她若进行采补,将会被凌中天体内魔种所反制而成为其俘虏,根本达不成原有目的。   任、萧两女也算阅男众多,但却从来未遇到过如凌中天这般天赋异禀、勇猛善战之人;再加上凌中天在交欢时虽然狂野无比,但事前、事后对她们均温柔体贴,两女何时得人如此对待过,紧锁的心防逐渐为凌中天所攻破。肉体被凌中天征服的两女不断向凌中天索求着,直至无力。 第09章赎美   金钱,杀人不见血的神兵利器,也是获得猎物的重要道具   -------------天未明,三人定下次日之约,凌中天便神清气爽地回到巨鲲帮分舵向云玉真报到。   云玉真得知爱郎昨夜之举,心中微有酸意,揪住凌中天腰间软肉作180度旋转运动,凌中天对此只觉如同挠痒,但还是出于配合装出求饶状。她知道凌中天一向风流,也不多作计较,只是提出要去看看是什么样的娇媚女子。   凌中天早就想对身边女子调教一番,以增闺房之乐,自然欣然同意。   三女相见,很快就打得火热,让凌中天对此瞠目不已。三媚女对与凌中天交战的败绩很是不服,相约同战凌中天,定要同心协力将其击败。   接下来的数日,三女与凌中天鏖战不休。三女虽然屡战屡败,但屡败屡战。待到凌中天、云玉真等的客船到来时,三女已经被凌中天收拾得服服帖帖。   任、萧二女平时为了在这险恶江湖中生存下去,行事皆以利益为优先考虑;虽然这数日与凌中天亲密无间的相处下来,肉体已经被彻底征服,心扉也为他而敞开,但还不到对他唯命是从的地步。可凌中天体内那由道入魔所形成的魔种正是天下媚功的克星,对天下女子尤其是媚女均具有无与伦比的吸引力;这数日来,两女身心皆受魔种潜移默化的影响而对其痴迷不已。双重作用之下,两人对凌中天已经难舍难离、不可自拔。   两女知道凌中天将要离开巴陵,便媚态横生地缠着他,要将露水因缘转为长久夫妻,以后常能相会。凌中天不清楚两女对自己迷恋到何种程度,虽然将真名告诉她们,但出于谨慎,只对她们要求道:“我不管你们过去如何,但你们若要做我的女人,就不能再让我之外的任何男人碰你们,我对自己女人的规矩一向如此,你们不必现在答复我,可以多考虑一下能否做到我的要求,等我们下次见面时再答复我吧。”   任、萧两女虽然想长伴凌中天身边,但自家人知自家事,一时难下决断,只好沉思着点头。   ***凌、云两人顺江而下,过江夏,达九江。凌中天临时决定在九江下船,由陆路前往余杭,他的双锤不便携带,仍然由客船带往余杭。   云玉真自巴陵上船后,一直独自应付凌中天,已经不堪折腾。得知凌中天要由陆路背负自己前行,对这一可修养生息、二可骑乘爱郎的一举两得之提议自然是全力赞同。   凌中天背负云玉真风尘仆仆地向余杭飞奔而去。十数日后便抵达长江以南、黄山东北、新安江上游的新安郡所属范围内,本想去新安歇息一日,谁料到由于凌中天一路行来宁肯穿山越岭,也不肯按路绕而行之,导致去新安的方向偏了少许,来到了新安北方的一个叫南直的大镇。   凌中天从巴陵开始,每到一个需要停留的地方,都会抽时间去赌场活动一番,到了南直也不例外。   他虽然在每个赌场都是赢到一定程度就收手,但并不是因为鲁妙子那‘戒贪’的告诫,而是考虑到:一来不可涸泽而渔;二来在赌场赢得再多也比不上得天下后所能得到的,何必在此强出风头,自然是见好就收。   凌中天愉快地从赌场走出,今天又小赢一笔,加上这一路所赢来的,当个小贾是绰绰有余了。   凌中天见不远处一所窑子很是热闹,心生好奇,便凑了过去。一问才知,今天是这所窑子的红牌清倌挂牌之日,镇上嫖客早就对她垂涎三尺,有钱的自是势在必得,没钱的也来看个热闹。   凌中天用银子开路,很快就在老鸨引领下于厅堂中视线良好之处坐下。等了片刻,这位名叫青青的清倌人终于隆重登场了。   凌中天从上到下地打量着青青,她虽然称不上绝色,但其姿色却也不俗,难怪今晚有那么多人捧场。   不过她最吸引凌中天的却是她眼中所流露出的对沦为被人竞价购买之物的憎恨、不服之意。看来这名个性坚强的女子虽然无力反抗即将到来的命运,但却并不甘心就此认命。凌中天决定帮一帮这名个性与红拂有相似之处的美女,将她买归己有,以脱离将受众人蹂躏的可悲处境。   挂牌竞价才一开始,凌中天就直接喊出高价,顿时成为众多嫖客眼中的焦点、心中的疯子。青青更是好奇地看着这吸引自己心神的出众男子。   虽然有个把对青青爱慕不已之人欲和凌中天在财力上一较高低,但一接触到凌中天那凶狠如猛兽般望向自己的眼神,马上胆战心惊,把喊价的话语咽了回去。就这样,这场为青青的初夜权而进行的争夺战就在凌中天的强势出击下草草落下帷幔。   凌中天随青青来到她的房间。青青对即将得到自己红丸的凌中天颇为意动,期待着今夜能成为自己日后的美好回忆。   青青主动地将自己的外衫褪下,身上只剩下粉色的肚兜,柔软轻薄的织料私密地覆贴在充满青春活力的胴体上,却被玉乳隆起明显的痕迹,双峰兀自随着她的呼吸微微地颤动,纤腰一握,雪白的大腿在饱满的肥臀映托下,显得浑圆笔直。   凌中天看得一阵目眩,一股热气腾地从小腹升起,一把抱住了青青,将滚烫的嘴唇紧紧地覆在了她鲜红的樱唇上,肆意吻了起来。同时,两只手在她柔软的身子上肆意抚摸。   在凌中天的不断侵扰刺激下,青青体内深处的情欲终于勃发,一种奇妙的感觉从下身迅速漫漾全身,全身随之瘫软如泥。   凌中天顺着青青瘫软的身子倒下,将她压在床上继续轻薄。青青秀美的脸庞布满了兴奋和羞涩的红晕,充满情欲的双眸迷离地看着凌中天。她的肚兜不知在何时已经被扯下,双峰骄傲地挺耸在湿润温暖的空气中,玲珑浮凸的娇躯散发出动人心魄的诱惑。   见青青的身体已经准备好,凌中天从她的身上爬起,飞快地脱去身上衣物。凌中天重又伏下身子,轻轻压了下去。   一声娇啼,落红迸泄……   当皎洁明亮的月光透过窗户照进来的时候,两人之间的“战争”已经结束。青青紧紧依偎在凌中天的胸前,秀眸安祥地合闭着,长长的睫毛兀自微微颤动,一滴饱含痛楚、喜悦、满足的泪珠轻轻从她眼角顺着脸庞滑落。   凌中天缓缓抽离青青身体,低下头去,在她光洁白皙的额上轻轻吻了一下,青青心中一甜,娇羞地依偎在他怀里。凌中天看着青青动人的娇态,不由又心痒火动,忍不住一双手不规矩地在她身上摸索起来。   青青在凌中天情爱攻击,不由也冲动起来,身子也起伏扭动地配合凌中天的轻薄。他恣意把玩了青青一会儿,终于克制不住,再度和青青融为一体。由于刚才青青豆蔻初破,他一直未敢尽兴,只是轻柔动作,温柔有加,因此,虽然抚慰满足了青青,但他却未能得到尽情释放。此时估计青青身体已经有所适应,便放开了胆子,与青青尽情地放纵起来。   云收雨散,两人紧紧相依相偎,说着情话。得知凌中天要为自己赎身的青青满心欢喜,在他甜言蜜语的攻势下,一颗芳心牢牢地栓在了他身上。   两人在青青贴身婢女喜儿的服侍下,收拾妥当之后,凌中天便吩咐喜儿唤来老鸨,商谈为青青主仆二人赎身的事宜。   老鸨自然是漫天要价,但在凌中天用蛮力为她捏了一个银球出来后,阅历丰富的老鸨在心中仔细估量了一下双方武装力量的对比度,决定还是和谈为上策。最后,凌中天用一个双方都能接受的数目带着青青和喜儿离开。   云玉真一觉醒来后,发现才在南直停留了一夜,凌中天就领回了一大一小两位美女,对凌中天的好色本性又有了深刻的认识。云玉真已经被凌中天驯服得听话无比,又怎么会去管凌中天扩大家庭队伍的举动,听闻青青乖巧地喊她为姐姐后,就心满意足地和她们熟络起来。   考虑到此次去余杭不知会有何种结果,凌中天四人便南下新安购置宅院,将青青主仆俩安置下来。四人惜惜作别后,凌、云二人离开新安,继续向余杭进发。 第10章初至余杭   世间之人,连接各自关系最重要的就是各种利益   ---余杭地处长江三角洲南翼,杭州湾西端,钱塘江下游,大运河南端,是江南一带的重要城市,境内河网密布,有‘鱼米之乡’之称。春秋时属吴、越领地,战国中期属楚,秦王政二十五年置钱唐、余杭两县,属会稽郡。隋开皇九年,废钱唐郡,改置杭州,初治余杭县;次年,移治钱唐县。大业三年,改杭州为余杭郡。   大业六年冬,杨广征调民工开凿京口至余杭运河,引长江水入钱塘江,称江南河,长800余里,沿途置驿宫。大业九年七月,余杭刘元进起义,数月间拥兵10万,据吴郡,称天子;同年,西攻丹阳战败,于延陵战事中被杀。   凌中天用离开牧场前鲁妙子所赠面具扮成一个俗气的黄脸汉,伪作云玉真的随从和她一起由北门进入余杭。   东南沿海各大帮会均是以船队为主,巨鲲帮也不例外,巨鲲号就相当于它的总舵,余杭所设分舵因为余杭的重要性,所以其规模较之其他各处要大些,不象其他各分舵只有小猫两三只,只能做联络、补给之用。   凌、云两人来到巨鲲帮余杭分舵,得知云广陵和巨鲲帮船队一起已经回来有一段时间了,现在都在城外码头;而凌中天的双锤由客船送达后,被巨鲲帮帮众抬到了巨鲲号上。   两人一路由新安风尘仆仆地赶来余杭,身上颇不清爽,便决定先行清洗一番,再去见云广陵。   待两人洗完鸳鸯浴出来,云广陵已经坐在偏厅等候多时。他看着在江都分别时尚是妙龄少女,如今已经成为娇媚少妇的宝贝女儿,心中不知是喜是悲;又想及两人刚才分明就是借洗澡之机在里面亲热,害得自己在这苦等;对这把女儿变得荒唐无比的罪魁祸首不由得狠狠瞪上几眼,转向云玉真问道:“我刚才来时听帮中弟子说及和你一起回来的是个黄脸汉子,那个人难道就是小天吗?”   “是的,云叔,那人就是小侄。我是用这个扮成黄脸汉的。”   凌中天抢着答道,边说边将怀中面具取出递给云广陵。   云广陵伸手将面具接过,一边反复查看一边惊奇地问道:“好精巧的面具,是何人所制呀?你有必要如此改头换面吗?”   “这是鲁妙子前辈妙手所制。行走江湖多有几个身份总是好的,有备无患嘛。更何况狡兔三窟的话,有什么事也不容易连累到身边的人。”   凌中天把云广陵递还的面具收回怀中。   云广陵示意两人坐下,端起桌上茶碗,掀盖饮了一口,将茶碗又置于桌上道:“你能为身边的人着想,我也感到很安慰,玉真没有选错人。小天,你准备什么时候和玉真成亲呀?”   云玉真听闻此言,稍显羞态,心中颇为意动,眼睛里带着期望地望向凌中天。   凌中天柔情地与云玉真对视,朗声对云广陵说道:“我也想玉真早日嫁给我,只是我目前的情况还不宜成亲,待形势安定无忧,我必定风光地迎娶玉真过门。岳父,你就放心地把玉真交给我吧,我一定会让她幸福的。”   云玉真虽然有一丝失望,但也知道凌中天的为难之处,在他柔情注视下,心情甜蜜无比,帮腔道:“爹爹,成亲之事等以后再说吧。我年纪还小,还不想嫁人,等时机成熟了再成亲也不迟。”   云广陵见女儿如此拆台,只得叹道:“这事我也就不摧你们,只是我就玉真这么一个宝贝女儿,不希望她受委屈。以后巨鲲帮的事你们就逐渐管起来吧,将来也好接手,巨鲲帮是我一生心血所在,你们可不要让我失望呀。”   凌中天道:“岳父,你放心,我一定不会让你失望的。小婿我以后还要向你多多请教。我听玉真说,上次去巴蜀除了运送货物外,还准备与独尊堡商谈合作贩卖私盐之事,不知具体情况如何?”   云广陵道:“你以后还是叫我云叔吧,这样更习惯些。余杭一向是我巨鲲帮与海沙帮、水龙帮三个东南沿海一带最重要帮会的主要争夺之地。这里水上贸易繁荣,再加上是产盐区,使得其成为沿海一带盐货交易的重要集散地。在公盐方面,不仅货大多被各大商号所瓜分,而且帮会、公差、官府都要从中分一笔,再加上盐税,使得获利甚微;因此沿海一带多有人进行私盐交易。   海沙帮因为把持了沿海的绝大多数私盐交易,对一切盐货交易都插上一手,从中获利甚巨,有钱好发展,所以其实力在三帮中最强。我巨鲲帮以运送货物为主,实力次于海沙帮。水龙帮本为三帮之末,但其近来在宋阀支持下大举插手私盐交易,主要将私盐贩至岭南一带,实力逐渐赶上。   长此下去,形势对我巨鲲帮大为不妙,所以我决定放手一博,也插手私盐交易,增加帮会收入,以利于提升帮会实力。   成都独尊堡解家是四大门阀之外最大的地方门阀,在巴蜀一带有很大的影响力。我此次去成都已经和解家谈妥私盐之事,由我巨鲲帮将私盐贩运至成都,再由独尊堡分流至巴蜀各地。这条航线利润丰厚,可惜不能独占,按独尊堡的意思是让我们和水龙帮共同承担巴蜀的盐货需求,不过巴蜀所需盐货量巨大,以我巨鲲帮目前的实力也还不足以完全供应得上,分享也不碍事,毕竟独尊堡答应大部分由我们供应。”   “以独尊堡和宋阀的关系而言,照顾由宋阀主使的水龙帮才合常理,看来宋、解两家的关系未必如表面那么融洽。”   凌中天深思道。   云广陵点头赞同道:“宋缺和解晖虽然是故交,两家又在前不久联为姻亲,但两人都并非感情用事之人,涉及家族利益时,凡事皆会以利益为优先考虑。以解家目前的实力而言,虽然不及宋阀,但必不甘久居宋阀之下,所以对这巴蜀之事定不想让宋阀插手。随着我巨鲲帮实力的增强,定有机会独占这条路线。这次我们插足私盐,三帮一直保持的相安无事之局面必将被打破,难免会有争斗发生,正是需要人手的时候。听殷帮主说,你在江都至今未逢敌手,称得上是江都第一高手了。这次有你在此,若有争斗发生,胜算大增呀。”   凌中天道:“我在江都参与的帮会争斗的确还未输过,只是这江都第一高手就过奖了,那石龙去年就隐居不出,我也未和他比斗过,怎么敢自称高手呢。不过只要海沙帮中无超一流的高手,我倒也全然不惧。”   云广陵介绍道:“海沙帮虽然人马众多,但帮中能称为高手的,除帮主‘龙王’韩盖天外,就只有他的情妇‘美人鱼’游秋雁以及尤贵、凌志高等几个护法使了。但大都只是水上功夫了得,这格斗搏杀的功夫还不如我呢,与我巨鲲帮相比只是人数上占优势而已。贩盐去巴蜀的准备事宜已经在进行中了,就看海沙帮有何反应。”   凌中天傲然道:“海沙帮的高手就由我来对付吧,定叫他有来无回。我看那准备工作就照常进行,暗中再加派人手戒备。我另外再带信给殷大叔,请他再调些硬手过来,这样更妥当些。”   云广陵哈哈笑道:“小天如此有信心那就好。我这就去安排人手,你和玉真长途跋涉应该也累了,先去休息吧。”   凌中天和云玉真来到分舵后院的客房,云玉真的贴身俏丽小婢女云芝正在房内等候。   凌中天由得她们主仆俩在那倾诉离别思念之情,自己坐在一旁微笑地看着她们。待云玉真主仆情绪平复下来,凌中天吩咐云芝去取来笔墨,写好书信,交给云玉真去安排送达江都。   待云芝送来酒菜,两人匆匆食毕。凌中天决定亲自去对海沙帮的情况探察一番以加深了解,吩咐云玉真乖乖在分舵等候后,便重新扮成黄脸汉走出巨鲲帮余杭分舵。 第11章猎雁   由于天下烽烟四起,再加上杨广的种种不当政令使得国力耗损过巨,因此隋朝廷如今对全国各地的影响力、控制力大为减弱,尤其如江南这般发生过大规模起义的地方,虽然名义上重归隋的统治之下,但实际上却被地方势力勾结当地官吏所控制。   如此一来,各地政治弛废,对隋朝廷以前颁布的禁赌令视若不见,赌场风行全国各地。江南一带极为富庶,赌场自然更为不少。   凌中天在新安花费不少,来余杭后自然要补充一番。他在余杭城内四处转了一下,决定先去余杭最大的赌场‘海宁阁’取些银两,然后再去城外码头。   眼看只需再拐过一条街就可以到达‘海宁阁’所在的街道时,凌中天忽然看见左前方的一座酒楼里步出两名女子,其中一名是位妙龄少女,不仅年龄和云玉真差不多,其姿色也决不云玉真之下,精致的面容,玲珑迷人的曲线令凌中天很是心动,不过凌中天大部分注意力却放在另一名女子身上。   这名年约二十若许,作尼装打扮却又头有发髻的美貌年轻女子,虽然姿色不及那名少女,但其丰满成熟的身躯,娇媚的神态,使得她也很是吸引路人目光。但凌中天之所以会大为关注于她,却是因为怀疑她就是韩盖天的姘妇游秋雁,尤其当凌中天运足目力,看清她头上乃是个假发髻之后,更是加重了心中的怀疑。   凌中天远远地慢步跟在两人身后,拐过街角,却见两人走向海宁阁。凌中天暗道:“听说这海宁阁是有海沙帮在后面主持,如今看来更是要去里面见识一番了。只是不知道这赌场的名字是哪位仁兄取的,和赌场联系到一起后总给人不协调的感觉,真是……”   凌中天心中稍作计较,随即躲入僻街陋巷,将面具取下收好,然后以自己的本来面目走入海宁阁。   举目四顾,却并未看见那两位美女,不过这也不奇怪,如果那名年轻女子真是游秋雁,那她来海宁阁未必就是来赌钱。凌中天并不失望,从容选好一张赌骰宝的赌台加入,开始完成来海宁阁的原定目标。   凌中天存心弄出点动静来,自然毫不留手,很快就令这张赌台的荷官脸色发白、头冒冷汗,围过来的赌客也越来越多,纷纷要跟着凌中天下注。   这张赌台赌的是三颗骰子押大小两门,赔率虽然只有很低的一赔一,但以凌中天现在的听骰水平,这种难度下基本上已经可以做到百发百中。   荷官强笑着将盅摇好放下,略带颤音道:“请各位……下注。”   他口里说着各位,眼睛却不由自主的望向凌中天。   凌中天在周围赌客灼热的目光注视下并未感到骄傲,只觉得很是无聊,暗道:“美女呀,这么热闹的场面你都没兴趣出来看看吗?”   目带杀气看向荷官,“算你倒霉,如果你是女子的话,我也许还会放你一马,现在……”   凌中天正准备将面前的赌注全部推出前,眼角突然瞥见那两位自己一路跟踪追击的美女出现在赌场大厅,并正向这边走来。两女在离赌台数米处驻足,隔着人群观望这里的情形。   凌中天把头面向两女,给了她们一个极具魅力的笑容,转过头来从赌注中取出自己预期要赢数目的金子收起,然后将剩下的赌注压到‘小’上面,周围等待多时的赌客纷纷跟上压注。   凌中天不等荷官揭盅,就转身分开人群,走到两女面前,微笑道:“本人凌中天,我对两位美女一见如故,不知是否有幸请你们喝杯清茶呢,还望两位赏脸。”   那名少女显然对凌中天这大胆直接的邀请准备不足,怔怔地望着凌中天说不出话来。尼装女子则大方地娇笑道:“好呀,有你这样的俊俏小哥相约,我们怎么会拒绝呢。只是你不等揭盅了吗?”   “不会押中的”凌中天话音刚落,身后赌台就传来荷官兴高采烈的开盅声“十六点,大”以及赌客们的阵阵扼腕声。   凌中天轻拍怀中金子,语带双关地道:“我这次来赌场的目标已经在这里了。两位,请。”   凌中天三人来到位于西子湖畔的春晓楼,要了一个雅间坐下。凌中天在来春晓楼的路上已经问得两人姓名,那名作尼姑打扮的果然是游秋雁,而那名少女则叫胡小仙。   待伙计奉上茶水退出雅间,已经和凌中天很是熟络的游秋雁向凌中天询问道:“在赌场时,你那最后一把是故意输的吧,这又是为何?”   凌中天笑道:“我此次到余杭本是为游玩而来,由于一时手紧便去赌场借点用用。我一般到赌场都是随便赢点就收手了,谁知道这次进赌场前远远就瞥见两位美女,结果深深地被你们吸引住,便一心想与你们结识。可进入赌场后却未见你们踪影,我猜想你们可能是赌场中人,便故意弄出热闹场面以求能引出你们。既然两位仙踪已现,我就没必要继续赌下去。故意输那最后一把,一来是告诫那些跟随我下注之人不要太贪心,二来也算是送个见面礼给两位美女。这次来余杭能与两位相识真是不枉之行。只是不知两位与那海宁阁具体是何关系?”   胡小仙不屑道:“真是油嘴滑舌,如果不是看你赌术不错,我才不想理你呢!我是关中‘胡仙派’的门人,本派以赌闻名。我这次出来本是为了到各地历练,顺便游玩一番,到了这里时,也是银两不够,结果在海宁阁认识了游姐姐,感觉和她很投缘,便结为了姐妹。大家既然同为赌林中人,不如我们来切磋一下吧。”   凌中天推搪道:“有机会再说吧,今天难得相识一场,我们就别谈赌术了,和雁姐一起来聊点别的吧。”   (我是很想和你‘切磋’一番,只不过不是赌术而已,而是……   游秋雁假意哀叹道:“唉,开赌场的遇上你们这样的真是倒霉,简直成了你们的银库了,什么时候想取就什么时候来取。”   凌中天故意讶道:“难道那海宁阁是雁姐所开,看来雁姐在这余杭地界上很是吃得开呀。”   游秋雁用美目横了凌中天一眼,嗲声道:“那海宁阁是我们海沙帮开的,我只不过是帮中的护法使,正好最近有事在余杭,所以有时会过去看看。”   接着又作娇羞状道:“天弟弟,你怎么这样盯着姐姐看呀,人家会不好意思的。”   凌中天微笑道:“雁姐如此美丽,令小弟心醉神迷,不由得目不转睛了,失礼之处还请姐姐你多多见谅。”   嘴里虽然说着失礼,但那一直巡视游秋雁娇躯的目光并未收回,反而更具挑逗性地望向游秋雁。   游秋雁挺了挺酥胸,向凌中天抛了个媚眼道:“就会哄姐姐开心,我哪有弟弟说的那样有美丽呀。”   就这样,凌、游两人不住打情骂俏地说笑着,眉来眼去间将那胡小仙晒在了一边。几乎被两人忽视的胡小仙只得无聊地坐在一旁观赏两人的表演,对凌中天多加注视之后,才发现他是如此地吸引自己的目光,不由自主地盯着凌中天猛看。   胡小仙正盯得过瘾,忽见凌中天把头转向自己,目光交接之下,她那美得异乎寻常的小脸变得通红,不由得害羞地把头低下,心中莫名地生出一丝异样。   凌中天微微一笑,继续和游秋雁作热烈交流。   胡小仙看着两人打得火热的场面,再也无法做到无动于衷,莫名地感到大为委屈,心中泛起阵阵酸涩味道。   胡小仙气鼓鼓地猛然站起,“我累了,想先回去休息,就不打搅你们了,你们慢慢聊吧。”   凌中天虽然正主攻游秋雁,但对这胡小仙也不想随便放跑,道:“这天色也不早了,你们是住在一起吗,不如我送你们回去吧。”   三人来到游秋雁在余杭所购置的隐秘院落。这是一座独立的小院落,位于西湖旁,周围环境幽美雅静。   凌中天举目四顾,道:“雁姐,这里好冷清,是不是很少有人长住。”   游秋雁颇有几分伤感地道:“我长年以船为家,漂泊于江河湖海之间,怎么可能来这长住。买下这里,不过是为了有一个真正完全属于自己的地方,当我需要的时候,可以来这里静静地休养,才好有足够的精力去经受江湖上的风吹雨打。”   凌中天看到游秋雁所露出的落寞神情,心中生出一丝怜惜,伸手将她搂入怀中,柔声道:“这院子就和姐姐的心一样寂寞,不知姐姐是否愿意让我住进来,把寂寞都赶走。”   游秋雁突然感到心中软处被某种莫名的情绪所触动,无力地倚在凌中天怀里,仰头痴痴地望着凌中天道:“有你在我心中,我一定不会再感到寂寞。”   胡小仙看着凌、游两人之间上演的柔情戏,心中很是不舒服,“哼”了一声,转身向自己的房间走去。   凌中天见胡小仙如此知情识趣地离开,自然要好好把握这个和游秋雁独处的机会,低头轻吻着游秋雁圆润的耳垂,柔声道:“刚才和秋雁你谈得很投机,只是我仍然有意犹未尽之感,不如我们到你房里促膝而谈,好对彼此有个全面的了解。”   游秋雁媚意无限地应了一声,两人依偎着走入游秋雁的卧房。一进到房内,凌中天便将游秋雁散发着成熟气息的丰润胴体紧紧地拥进了怀里,同时大嘴也找到她那诱人的樱唇吻了上去。随着两人急切的动作,早已经期待着这一刻的一对男女终于完全赤裸,伴着一声满足地呻吟,游秋雁被彻底贯穿、充实着……   卧房里洋溢着迷人春色,完全被激情的喊叫、淫靡的气息充斥着。凌中天打起十二分精神,使出浑身解数,定要令游秋雁彻底臣服于自己胯下。游秋雁被他杀得丢盔弃甲、溃不成军,销魂蚀骨地呻吟声不断向房外传去。   胡小仙正躺于船上暗自恼怒,却忽然听闻这勾人的呻吟声,她虽然未经人事,但对此却并非一无所知,一听就大约猜出凌、游两人是在做何等好事,暗骂道:“奸夫淫妇!那么快就勾搭到床上去了。”   胡小仙心烦意乱之余,只得蒙头掩耳,意图拒淫声于耳外,可惜那若隐若现的呻吟声总是往她耳里钻,怎么也挡不住,害得胡小仙辗转反侧,难以入眠。   游秋雁实在难以抵挡凌中天那连续不断的攻势,只得连声求饶;凌中天拒不受降,直杀的游秋雁无力求饶,这才鸣金收兵开始那战后安抚之事。   胡小仙苦捱良久,终于等到这厮杀声消失之时,极度困乏的她终于可以安然入睡,只是那被勾起的心中绮念,却使得她做起了春梦,那猛烈模糊的梦境中,分明就是她和凌中天在纠缠不休。   游秋雁苗条丰润的胴体紧紧地贴在凌中天赤裸精壮的身上,二人身上的体液仍继续散发出淫靡的气味。极度的充实和刺激带来的高潮令得游秋雁脑中一片空白,在凌中天的温柔抚摩下,她慢慢进入甜美梦乡中。   凌中天见游秋雁已经进入睡眠状态,便开始收拾战场。由于从凌中天与卫贞贞在江都初战开始,他每次床上激战都以自己的完胜告终,所以仍是精力十足的他对这善后之事也是经常为之,所谓‘熟能生巧’,很快就将一切收拾妥当。   凌中天对沉睡中的游秋雁轻轻吻了一下,转身出房离去。   凌中天的身影才从门口消失,游秋雁那紧闭的双眼就逐渐缓缓睁开,目中流露出满足、哀怨、疑惑的神情。在春晓楼时,凌中天那置胡小仙于不顾,而热切与游秋雁交谈的举动,令得她怀疑凌中天是刻意接近自己。心生疑虑的游秋雁在凌中天把她身子擦拭干净时就已经醒来,装睡中的她的心扉本就已经为凌中天打开,现在更是被凌中天事后的举动进一步深深感动。   以前和人欢好时,对方都是只满足自己后就弃她于不顾,从不在意她的感受,从来没有得人如此细心体贴的对待过。再想及凌中天所带给她的那令人心醉神迷的高潮快感,令不由得她忘记心中疑虑,只想痛痛快快地享受凌中天所带给她的幸福。   游秋雁幽幽叹了一口气,抚着凌中天离去时的那一吻,终安然睡去。 第12章激战   闲者,空闲的时间,女人是需要多花时间陪的   ----凌中天星夜奔波,赶回巨鲲帮分舵。云玉真见凌中天回来,惊喜地扑入凌中天怀中,嗔怪道:“你去哪了,怎么到现在才回来,让我担心死了。”   凌中天吻了一下云玉真,道:“我今天认识了一个人,在她那多呆了一会。”   拥着她向床边走去。   “是谁呀?”   云玉真面带疑惑,忽然恍然,酸道:“我猜一定是个美女,不然天郎哪会留连忘返呢。”   在凌中天双手的抚弄下,云玉真双颊泛起阵阵红晕。   “知我者玉真也!不过,我花心思陪她并不仅仅因为她是个美女。”   凌中天双手同时飞快地动作着,很快云玉真身上就已经不剩下任何遮掩,凌中天伏下身去将她压在身下。   “那……啊……”   云玉真娇喘着发出阵阵呻吟,再无法将话语继续下去。   几度风雨后,两人终于酣畅淋漓地从欲望的巅峰缓缓坠落。云玉真软软地伏在了凌中天强健温暖的怀抱里,任由他的大手在自己身体的每个隐秘之处逡巡玩弄。   “什么时候让我见见你今天收的美女呀?”   云玉真紧紧地抱着凌中天道。   凌中天拥着云玉真柔软的胴体,在她耳边道:“现在还不适合让你们俩见面,她是海沙帮的游秋雁。”   云玉真闻言惊讶地抬起头来,面上带着疑惑不解的神情道:“你该不会是要她为你做内应吧?”   “和海沙帮斗何必小题大作地用到内应,我心中另有打算,只是究竟如何还要看将来的具体情况而定。不管怎么说她也是个不错的美女,收归私房也挺好的,不一定非要她为我做什么。现在当务之急是让她象你一样对我千依百顺、死心塌地。这事你知道就可以了,别让其他人知道。”   凌中天轻轻地抚摸着云玉真的脸庞。   云玉真点点头,郑重地道:“未经你同意,我不会告诉别人的,绝对做到守口如瓶。”   “这几天我要在她身上多下点工夫,就不能随时陪着你了。不过,我会争取每天晚上都来安慰你的,不会让你挨饿的。”   凌中天坏笑着在云玉真尖耸红润的樱桃上恶意捻动,带出她一片甜得发腻的娇嗲呻吟。   “那你一定要记得来啊,我会在床上等着你的。”   云玉真丰腻柔滑的胴体在凌中天的身上不停地扭动。   凌中天抱住云玉真痛吻一番,“我在她醒来前会回去伴她到天亮,这段时间就委屈一下你了。现在让我先把你喂饱吧,明天起不来可别怪我哦。”   凌中天淫笑着把云玉真再次压在身底,两人在床上又掀起场场风暴……   随后的这段时间里,凌中天便每天奔波在三女之间,白天陪胡小仙在余杭四处游玩,晚上则奔走在游秋雁和云玉真两女之间用行动慰藉她们的灵魂和肉体。   游秋雁虽然明知凌中天每天夜里将她摆平后就会离去,直到天亮前才会返回,而且隐约猜到他是去会别的女人;但她自己现在的身份本就很尴尬,凌中天肯回来伴她到天明已经让她很满足了,又怎么会去捅破这层窗户纸,所以全当不知道这一切,尽情享受着凌中天所给予她的欢乐。   本来游秋雁在余杭并没有多少事要处理,起初还想在白天陪凌、胡二人去游玩。只是胡小仙对此破坏她和凌中天独处之事大为恼怒,对游秋雁自然是没什么好脸色。   游秋雁见状就知趣地呆在家里,一来可以避免她和凌中天亲密来往之事让海沙帮中人知道;二来可以全力养精蓄锐,晚上好把动静弄得惊天地、泣鬼神。   胡小仙每天晚上都被闹得不得安宁,白天自然是没精打采,不过正好方便她赖在凌中天怀里休息。   在两女的暗战陪伴下,凌中天虽然每天都忙碌不堪,但却战果辉煌。胡小仙春心初动,对凌中天自是痴缠不休,言行之间全无顾忌,已经时刻准备着为情爱事业而献出自己美丽的身躯。   ***暗夜无星,余杭城外码头处,上千百艘船舶,有的停泊在岸边,有的在海湾内下锚停泊。   黑黑的夜空下,凌中天面上覆着黄脸汉的面具站在泊于湾内的巨鲲号船首处,双锤稳稳地放在脚边,双目炯炯有神地望着海湾口入海的方向,周围还停泊着其他巨鲲帮的船只,均只在船首尾处点燃了几盏风灯,船上众人皆手持利刃地等待着。   昨天夜里,凌中天从游秋雁口里旁敲侧击地得知海沙帮今晚夜袭巨鲲帮船队的计划。今天和云广陵父女商议后,决定后海沙帮打场硬仗,以扬帮会声威。准备充分的巨鲲帮帮众虽然是天黑后才被告知海沙帮要来夜袭,但仍然井然有序地做好了迎战准备,就等海沙帮前来了。   凌中天静静地站在船首,脑海中却回想着白天采摘胡小仙的情景……   清晨,游秋雁依依不舍地告别凌中天,前往海沙帮余杭分舵去为夜里偷袭巨鲲帮做准备工作。凌中天并没有急着赶回去,而是摸进了胡小仙的房间。   胡小仙正于房中面向床外侧卧着,锦被早就被蹬到了旁边。她身上只着了一袭亵衣,纤软的腰肢,修长的双腿,以及那若隐若现遮覆在亵衣下挺拔的椒乳,都令得凌中天心中不由得一阵骚动。   凌中天轻步走到床边,近距离地看着胡小仙那白嫩的肌肤、如云的秀发、光洁的额头、俏挺的鼻梁、鲜润的樱唇。   胡小仙面带甜美的微笑酣睡着,其中一只手正放在下身大腿根处,被双股紧紧地夹住。   凌中天嘴角飞起一丝邪笑,伏身吻了下去,一只手抄到胡小仙圆翘的臀下,向她股间探去。   胡小仙一惊,从睡梦中睁目醒来,同时身躯便要挣扎。凌中天将头抬起少许,另一只手放在胡小仙肩头将其身子按住,双目柔情地迎上她刚睁开的两只美目。   胡小仙看清侵犯自己的是凌中天,心神一松,放松地舒展身子仰面躺下,任由凌中天亵玩着自己娇嫩的身体,双目在与他对视下逐渐变得迷离朦胧起来,俏脸飞起红晕。   “今天我可要真的让你成为我的女人了。”   凌中天轻啮着胡小仙小巧粉嫩的耳垂,鼻中呼出的热气不断向她耳中袭去,“都那么湿了,看来你已经准备好了。”   “嗯……”   胡小仙早已经魂飞天外,随着凌中天的魔手在隐秘处的不住活动,娇躯逐渐激烈地悸动起来,全身泛起片片红晕,从鼻中低低地应了一声。   凌中天三下五除二地剥光了衣物,一个虎扑迅猛地压在胡小仙身上。一股撕裂的疼痛从下体传来,胡小仙立时不可自抑地娇啼一声,贞洁的蓬门已然被巨力突破,身体充满被贯通的感觉,两滴清泪不由自主地从眼角流出……   凌中天一直陪伴着胡小仙直到午后,吩咐她在这里安心卧养,然后方才安然离去。   距码头几里处的海边,有几艘帆船正停泊于此。   游秋雁率领着一群海沙帮帮众在海岸边等候。前段时间,海沙帮发现巨鲲帮在余杭有插手私盐生意的动向。两帮一向都是尽力克制,以维持井水不犯河水之局面,如今巨鲲帮有过界的趋势,怎么能不加以关注。   游秋雁来余杭后已经查明巨鲲帮确实是要插手私盐交易,而且巨鲲帮正在余杭集结人手。韩盖天最终决定和巨鲲帮开战,根据余杭这边的情况定下夜袭的计划后,他便率主力船队向余杭赶来。   按计划,海沙帮将分两路合击巨鲲帮的船队,游秋雁集结周围各地分舵的人手等在海边,等韩盖天的船队一到,海边的人就登上海岸边的帆船,和韩盖天的船队一起分别从两侧进攻。   游秋雁忐忑不安地等在海边,最近她对凌中天是有问必答,绝无半点隐瞒,所以昨天凌中天有意无意地向她询问夜袭计划时,她也同样详细告之。虽然怀疑他是巨鲲帮的人,但面对他探询的目光,仍然忍不住做下叛帮之事。   她望着巨鲲帮船队的方向暗暗想着心事,脑中不住浮现和凌中天在一起的那开心快乐的片段。   凌中天凭其良好的夜视能力远远地就看见海沙帮的船队正缓缓出现于海湾,回头向高踞舱顶看台上的云广陵道:“来了!”   云广陵传令各船将锚收起,做好出击准备。   海岸边的海沙帮帮众也纷纷登上帆船向巨鲲帮船队左侧驶去。韩盖天所率船队正向巨鲲帮船队右侧逐渐驶近,却见对方忽然启动,向己方船队的右侧方向驶来。由于巨鲲帮是顺风而来,船队速度较快,韩盖天措手不及之下,只好命令各船做好近战准备。   就在两只船队逐渐缓下船速,互相交错接触混战之时,凌中天飞身从巨鲲号船首跃出,落在海沙帮的船上。凌中天将围上来的海沙帮帮众打散,弹跳之间,已经来到韩盖天所在帅舰海沙号的甲板上。   周围的帮众虽然刚才看见这名手持双锤之人的厉害表现,但人多势众,胆气一壮,纷纷一拥而上,欲将他乱刀砍死。   凌中天将双锤舞开,很快就在身边清理出一片空地。凌中天向前望去,只见前方站着一群各有特色之人,为首的是个高大强壮、长相威武的大汉,手提双斧,想必就是海沙帮的帮主--‘龙王’韩盖天,他铜铃般的大眼正向凌中天怒目而视。站在他韩盖天身后两侧的应该就是他的左右手,体胖眼小的‘胖刺客’尤贵和手握双枪的瘦高个‘双枪闯将’凌志高。   凌中天快步冲向韩盖天,双锤迅猛地砸过去,韩盖天又怎能想到对方动作会如此迅捷,只得挺身迎上,奋力用双斧挡住。   韩盖天只觉一股巨力传来,虎口血裂,双臂骨痛欲折,双斧脱手而出,胸口空门大开。凌中天跟着就是一脚,韩盖天胸口似被巨物砸中一般,惨哼一声,张口吐出一口鲜血,身子不由自主地向后飞出。   尤贵、凌志高连忙抢前架住凌中天随即就跟过来的双锤,只见刀折枪段,两人体内气血翻腾不休,趔趄着向后退了几步,嘴角渗出血丝。   凌中天见其余护法此时已经将韩盖天扶稳护住,便不再追击,手提双锤傲立当场,双目冷冷地环视众人,朗声道:“我巨鲲帮与你海沙帮一向相安无事,今夜你们突然来袭,究竟是何来意,难道准备和我们全面开战吗?”   尤贵冷然道:“我们两帮本来一向井水不犯河水,可你巨鲲帮竟然插手我海沙帮的私盐生意,这又是什么意思!我们今日来就是为了讨个说法。”   凌中天哈哈笑道:“有哪条规矩说只有你海沙帮可以做这私盐生意,何况那水龙帮早就插手了,怎么不见你们去和他们讨个说法,分明就是不敢招惹水龙帮的靠山嘛。可我巨鲲帮也不是好欺负的。”   尤贵恼怒道:“废话少说,今天我们非分出个你死我活不可。弟兄们上啊,把他……”   凌中天不待他说完,寒声道:“那你就去死吧!”   说话的同时,弹身扑上前去,双锤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向尤贵砸去。   尤贵怎能料到对方刚才还静若处子般的站在那,现在话还未说就动如脱兔般的向自己袭来,根本来不及躲闪,本能地用双肘封挡。   只听“咔!”   、“蓬!”   两声传来,连手带锤砸在尤贵胸前,虽然有尤贵的手在中间挡了一下,但仍然无济于事,尤贵胸骨断裂,“噗”的一声,喷出一口鲜血,身躯被砸得凌空飞出,身子撞在船舱上方才弹落到甲板,口中不住吐出鲜血,眼见已然不活。   众人骇然,不知是进是退,全都吓得噤若寒蝉般地望着凌中天。凌中天厉声喝道:“还有谁不想活的,尽管上前来。”   见无人应话,遂目视韩盖天道:“今日之事就此作罢,请韩帮主带着你的人撤走吧。后天午时,请韩帮主到春晓楼和我们谈一谈。”   韩盖天在身边护法扶持下,勉强站起身子,捧着胸口颤声道:“多谢手下留情,我海沙帮一定赴约。”   凌中天淡然一笑,离船而去。海沙帮众人慑其神威,皆目送其安然返回巨鲲号。   双方船队逐渐分离,韩盖天与游秋雁汇合后撤走。海湾内慢慢地又恢复了平静。 第13章暗控海沙   凌中天待战事处理完毕后,便连夜来到游秋雁的别院抚慰新瓜初破的胡小仙。才来到院中,却见游秋雁已经在此等候,凌中天虽然心中略感诧异,但仍然微笑着迎了上去。   游秋雁幽然问道:“今天那名手持双锤把我海沙帮帮中高手打得落花流水的黄脸汉应该就是你吧?”   凌中天将她拥入怀中,吻了她一下,道:“你是怎么猜到的?”   游秋雁双手紧紧搂住凌中天,将脸贴在他的胸膛,道:“我今天虽然只是远远看见那人身影,而且听他们形容的相貌与你并不相同,但你的身影早已经深深刻在我的心里,所以我觉得那人应该就是你。”   凌中天搂着游秋雁走向她的卧房,柔声道:“你怎么现在已经一个人在这出现了,你帮里的事都处理完了吗?难道你不怕我对你不利?”   游秋雁应道:“韩盖天伤势很重,已经将帮中的事都交由我来决定,我留下来就是为了后天谈判的事。”   从凌中天怀中挣出,面向凌中天,深情地注视道:“我今夜迫不及待的赶来这里,虽然不敢肯定你一定会来,但我真的很想知道你准备怎么处置我。我真的好怕你不要我了,秋雁真的不能没有你了。”   凌中天重新将游秋雁丰腴玲珑的胴体搂在怀里,轻轻打了几下她的香臀,轻声责道:“笨女人,真该打,我怎么舍得不要你这条美人鱼呢。以后你就全心全意的做我的女人吧,别理那条水蛇了。”   游秋雁欢喜道:“能得到你的肯定,我今天真的是好高兴。从认识你开始,我就怀疑你和我在一起是有别的目的,我一直怕你以后会抛弃我,那样的话我真的是活不下去了。答应我好吗,让我永远都做你的女人,我什么都听你的。”   又疑惑道:“水蛇?是指韩盖天吗?那是不是要我离开海沙帮,他一直都当我是泄欲工具,如果不是因为我还能帮他处理帮中的事,他怎么会让我留在他身边那么长时间做什么护法,我明天就去把这事处理掉。”   凌中天抱起游秋雁坐在床边,轻轻抚摸着她柔腻而极富弹跳力的玉背香肌,夸奖道:“原来你早就发现我有问题了,我的秋雁也不笨嘛!”   又道:“也不是非要你离开海沙帮不可,如果你能抓住这次韩盖天受重伤把海沙帮交托给你打理的机会,将海沙帮牢牢地掌握在你手中,让它为我所用的话,那就最好了。如果你没有信心也没关系,到我身边来乖乖地做我的女人就行了。反正照现在的情形下去,海沙帮也成不了什么气候,妨碍不了我将来的计划。”   游秋雁的身子在凌中天怀里扭动了几下,以让自己坐得更舒服些,思索道:“以前我就经常帮韩盖天处理帮务,他对我也比较信任,不然这次也不会让我来处理残局。我在帮众中也颇有威望,而且他的首席心腹兼军师尤贵也被你杀了,帮中也没什么别的人对我有威胁了,我有很大的把握将海沙帮控制在我手里。”   接着又撒娇道:“天郎,等我办成了这事,你可要奖励我哦!”   凌中天的一只色爪探进了她胸前,大手握住了一团绵软而富有弹性的玉乳,不住揉捏,使其不断改变形状,色笑道:“我一定会好好奖励你的,到时可别求饶哦。”   游秋雁全身酥麻难耐,口中发出一阵娇吟,辛苦地喘道:“……唔……今天韩盖天受重创,尤贵被杀死,是不是天郎你故意为我扫平道路的呀……啊……为什么不趁机将海沙帮打垮,并吞掉它呢……嗯哼……”   凌中天神秘地一笑:“今夜的事是不是故意的你就猜喽。”   接着低下头,对着游秋雁的红唇就是一阵痛吻,道:“至于为什么不将海沙帮打垮吞掉,则是因为一来以巨鲲帮目前的实力还不足以完全吞掉海沙帮,何必便宜其他帮会;二来就算能够完全吞掉,也是不能吞的,毕竟这天下还有些势力是我们目前还不敢招惹的,吞掉海沙帮后,固然是在江南独霸一方,但树大招风,难免会引起某些有心人的注意,如果对方找上门来要我们臣服,我既不喜欢任人驱使,又斗不过对方,到时就会很麻烦的。还不如让你掌握海沙帮后,我们明里是两帮,暗地里却是一伙,这样既不惹人注意,又能达到原有目的,岂不是更好。”   游秋雁不解道:“你说的那些还不敢招惹的势力是哪些人呀,还有你在巨鲲帮究竟是何身份,听你语气好象你就是巨鲲帮帮主一样。”   “那些势力说起来就话长了,等以后我再告诉你吧。至于我在巨鲲帮的身份嘛,就是帮主的未来女婿。”   凌中天长身而起,双手将游秋雁抱住,道:“来,我们到小仙妹妹那去,我和你们俩好好切磋一下。”   长笑一声,展动身形,快步来到胡小仙的卧室。   胡小仙白天疲劳过度,所以早早已经睡下,而游秋雁来时也没有惊动她,此时她正卧于床上作海棠春睡之状。   凌中天将游秋雁轻轻放在胡小仙身边,淫笑着将两人压在身下,接着自然一室皆春。   凌中天看着自己左拥右抱的两具诱人的胴体,自信地道:“怎么样?你们俩有没有满足了呀?”   “你……真厉害呀……快把人家弄死了……”   游秋雁的身子紧紧纠缠着凌中天,双眼迷离地娇喘道。   “你真坏……就知道欺负我……我今天才破身,你还这样折腾我,一点都不心疼人家……”   胡小仙嘴里也是喘个不停,眉间稍皱,伸手在凌中天腰间掐了几下。   凌中天伸手探入胡小仙股间,伴着她的惊呼、呻吟,淫手轻轻地抚摩着她,怪笑道:“来,我为我的小仙儿好好按摩一下。刚才是谁要个不停,要和秋雁比赛的,现在知道厉害了吧。”   凌中天慢慢体会着指间传来的感受,又邪邪地笑道:“哎呀,看来的小仙儿可以改称小水仙了。秋雁,你看看她原来……”   话未说完,已经被胡小仙一只手捂住嘴,而另一只手则按住凌中天准备抬起给游秋雁观看的那只淫手。   “你……不准说,坏死啦,老是取笑人家!”   胡小仙被凌中天的无耻行径羞得全身通红,又羞又急地娇嗔道。   凌中天见胡小仙又羞又窘,急得快要哭出来,心生不忍,便不再作弄于她,将她温柔地搂入怀中,轻声细语地好言抚慰她。   游秋雁舒服地偎在凌中天坚实宽广的怀里,带着满足地笑容问道:“天郎,什么时候让云家妹妹和我们认识一下呀?你如此风流,身边的女人应该还有不少吧。”   凌中天将拥住游秋雁的那只手伸到她胸前,握住一只雪白玉乳轻揉缓捏起来,道:“等忙过这阵吧,我再介绍你们正式认识一下。我身边的女人连你们在内还没有超过两位数,我会继续努力的,一定让你们姐妹如云,热闹非凡。”   “大色魔!”   胡小仙重重地掐了凌中天一下,嘟囔道。   游秋雁则微微一怔,痴痴地望着那张令自己心醉神迷的俊脸,不住回味着刚才和他欢好的美妙滋味,叹道:“天郎是如此迷人,这天下又有多少女儿家能不动心呢。不知道将来你还会有多少女人,只希望你不会将我们遗忘。”   凌中天双手发力,把两女扶了正对自己,正色道:“不管将来我们之间出现什么情况,你们都将永远是我的女人。我虽然贪淫好色,但绝不是逃避责任之人,只要成了我的女人,就休想再离开我。你们一旦落在我的手里,不管你们是否愿意,我都会将你们牢牢霸住,绝不放手!”   给了两女一人一个吻,又道:“记住,你们既然是我的女人,同时也就是我的禁脔,我绝不允许别的男人碰你们分毫。如果有谁打你们的主意,我绝对会让他为他的想法而后悔终身的。”   两女听闻凌中天霸道的宣言,均感腹下一热,火热的娇躯如八爪鱼般紧紧缠住凌中天,又是一番激情缠绵。   在这之后的春晓楼谈判中,凌中天并未出席;而云广陵和游秋雁谈判的结果无非就是两帮合作分享这私盐生意,结成联盟共同对付这江南一带的大小帮会,以确保各自帮会所能获得的利益。   云广陵见一切的进展如此顺利,达成的结果也超过自己的预期所想,对对方如此合作实在想不到,便略带不解地踏上了贩盐至巴蜀的处女航程。   此去来回约需数月,云广陵就将巨鲲帮的事务交由他的宝贝女儿和准女婿来打理,希望他们趁此次机会熟悉并上手,也好方便以后接手帮会。   一转眼,一个来月过去了。云玉真按凌中天构想将巨鲲帮调整完毕,游秋雁也在凌中天的暗中协助下将海沙帮控制在了自己的手里,成了新的海沙帮帮主。   西湖别院。   游秋雁卧房中的现在那张床较之以前那张又大了许多,床上现在自然是春光无限,四具赤裸的身躯正纠缠在一起。   云玉真、游秋雁慵懒地蜷着身子,分别倚靠在凌中天的两侧,眯起双眼享受着他的爱抚。   胡小仙跨坐在凌中天身上,那长长的秀发随着其身子的动作而上下飘飞,半开半阖的眼帘内闪着迷离的春光,一对如新月般的秀眉可爱地皱着,喘道:“嗯……天哥……舒服吗……啊……”   “嘿嘿……仙儿那么用心,怎么会不舒服呢!”   凌中天半仰卧在床上,双手把玩着胡小仙胸前那圆润挺翘的双丸。   胡小仙樱口中发出一阵如泣似述的长嘶,娇柔的身躯无力地倒伏下来。凌中天张开双臂,将她搂在怀中,大手温柔地抚摩着她嫩滑的香背。   凌中天侧头向左侧的云玉真问道:“玉真,我叫你做的事办好了吗?”   云玉真打起精神道:“地点选在粟山附近,房屋等前期准备照你的吩咐完成了。人也按你的要求挑好了,一共是二十一人,你随时可以带走。”   “秋雁,你那的人怎么样了?”   凌中天又转头向游秋雁问道。   “我那的人也选好了,符合你条件的找了二十八人。你准备亲自训练这些人,是要他们做你的护卫吗?”   游秋雁应道。   凌中天微微一笑,解释道:“不是,我准备让他们按我想出来的训练方法试试,如果效果不错的话,以后就照此来训练帮中的徒众。所以才要求要年轻力壮,忠实可靠,顺从听话之人,只有将这群乌合之众训练成精壮人手,以后才有前途可言。”   凌中天伸手分别爱抚云、游两女,交代道:“明日我就带他们去粟山,开始这段时间就不能来陪你们了,等一切上了正轨,我会抽时间来看你们的。记得要注意保重自己,解决不了的事就别强求,等我回来再说。”   “天哥,我在这也没什么事,不象两位姐姐有你交代的事要去办,让我陪你去粟山吧,还可以服侍你,好不好嘛?”   胡小仙哀求道。   “那可不行,一群大男人里多个女人很不方便的。何况你去了的话,他们恐怕不能安心训练了。”   凌中天疼爱地亲了她一口。   胡小仙不解道:“我又不打搅你们,怎么会不能安心训练呢?”   “你想想看,我在那有美女相陪的话,还不引得他们心痒痒的,他们又怎么能安心呆在荒山野岭呢,魂早就飞到城里来了。”   凌中天拥着胡小仙,爱怜地吻着她红扑扑的嫩滑小脸,道:“你就在余杭给她们俩帮帮手吧,有事做的话,时间也好打发些,要乖乖听话哦!”   胡小仙顺从地点了点头。 第14章初训   所谓武功,就是武技和功法的合称。习武之人,只有将修习的武技和功法有效的结合使用出来,才真正称得上是会武功。   功法又有外功和内功之分。   外功以锻炼、使用肉体本身的力量为主,对人的要求不高,条件限制也不多,但受各人肉体极限所限制,最终的成就有限。   内功则是修炼人体内的精、气、神,虽然有功法、资质、年龄等方面的要求限制,但却能使人超越肉身极限,若能达至先天之境,则可吸纳天地之气为己用;更若能勘悟宇宙的奥秘,打破天人的限隔,则可达成超脱凡俗之愿。   凌中天虽然有包括千古奇书《天魔策》在内的诸多高明内功心法在手,但受体内莫名原因影响,无法对内功加以修炼,在此状况未解决前,只好打那外家功夫的主意。   好在凌中天体质特异、神力无穷,配合他的高超武技,也可与一流的武林高手一较长短。当其使用锤等重型兵器时,在力道上基本可以与进入先天境界的超一流高手相抗衡,当然前提是要对手肯和他硬碰硬的比力气。   这些挑选出来的帮众年纪都在十八至二十三、四之间,虽然已经错过了修炼内功的最佳时期,但凌中天本就不是要把他们训练成为武林高手,而是希望在短时间内能把他们的战斗力提高到符合自己的要求,所以让他们以相对而言较容易速成的外家功夫为主。   锻炼他们肉体的方法虽然没有凌中天训练自己时那么变态,但在强度上也是远超常人。考虑到练外家功夫的人,越是练成高手的人,其身体所受暗伤也越严重,年老后肉体机能衰竭,暗伤显露出来后,日子是很难过的(不是每个人都可以当主角,天赋异禀、拥有不坏之身的)凌中天另外传了一套简单易行的养生内功,虽然练不成什么内家高手,但对恢复身体,消除暗伤还是有所帮助的,就算从魔的角度来说,最起码也要提高他们的使用寿命嘛!   就这样,通过在这批人身上的实际,锻炼标准也不断调整,凌中天慢慢对将来能把自己手下的人训练到何种程度在心中也有了谱,以后他手中军队各兵种的训练标准也渐显雏形。   三个月的时间转瞬即逝,这四十九人虽然来自两帮,但在这段时间的残酷训练中同食同寝、互相扶持,早已经亲如兄弟,彼此相处也很融洽。   凌中天在训练他们之余也不忘记对自己的提高,除了继续对自身力量的加强外,更加注重对技巧方面的锻炼,比如巨斧这类笨重兵器制作一些细小如箭枝这般物品来锻炼自己对力量的控制等等。   凌中天见他们在肉体的锻炼上也已经适应了自己的要求,便准备在下一阶段注重对武技的传授和训练。在开始之前,凌中天决定给大家放一天假进行恢复;他自己也好回去会会美女。   这天,吃过晚饭后,凌中天把七名小队长叫了过来。来到粟山没多久,凌中天对他们熟悉了一段时间后就将这四十九人分作七个小队,选出了七个人做小队长。这七人分别叫曹之坦、焦岸、韩其标、张邦杰、刘四维、吴长华、王兆农,都颇有才干,天分也不错。凌中天有意让他们做自己的首批近卫,平时对他们自然是多加磨练。   凌中天吩咐七人明天各自带着自己的队员去休息放松一下,后天再继续训练。曹之坦等七名队长将此消息通知给各自的队员后,众人心中都很高兴,虽然人人面上都流露出无法掩饰的喜色,但却没有人忘形地放声欢呼,仍然和平常一样按时作息。   凌中天见他们如此井然有序,对他们的纪律性感到很满意,这段时间的教导没白费。这四十九人来之前就已经得到暗示,心里都清楚地知道凌中天将是他们以后追随的对象;又在见识了凌中天自己的训练情况后,对这个强得变态的人自然是心悦诚服,聪明的那几个更是将他和那天在码头海湾出现的那个黄脸汉联想在一起;对凌中天平时按军队方式来要求的纪律性和服从性都是尽心尽力地去做到。习惯成自然,如今在他们心里都已经把自己当成了兵卒。   是夜,欲心大动的凌中天连夜赶回余杭,自然直奔游秋雁的西湖别院而去。   一轮明月正高高地悬挂在夜空上,洒下片片皎洁明亮的月光。凌中天敲开房门,心中一喜,道:“云芝,你也在这啊,那玉真也应该在这吧?”   云芝在凌中天目光注视下,脸蛋飞红,神态忸怩,螓首低垂,轻声道:“姑爷,小姐和婢子我平时都住在这里。”   凌中天心中一动,伸手将云芝拉到身边,一只手揽住她纤细的腰肢,另一只手则轻轻抬起她的下颌。   云芝满面红云,目光闪烁,不大敢看凌中天。凌中天心中怜意大起,低头吻上她的樱桃小嘴,双手握住她的纤腰轻轻抚摸,唇分,柔声道:“以后我叫你芝儿,你叫我天少吧,你今年多大了?”   云芝羞赧地闭上双眼,娇躯轻轻地颤抖着,蚊蚋般地答道:“十三,快有十四了。”   “年纪和喜儿差不多,身子却比她成熟了许多。”   凌中天伸手在云芝酥胸上摸了一把,这才放开她。   云芝似受惊的小鹿一般跳了开去,娇躯火热绵软,几乎要站立不住,急声道:“小婢去回报小姐,姑爷你回来了。”   接着逃也似地跑回房。   凌中天微微一笑,尾着云芝逃走的方向走去。   众女将凌中天迎入房中,自是一番大表相思之情。云玉真眼角瞄着要退出房去的云芝,娇笑道:“天郎,云芝这小妮子也很是想念着你,不如你今天就收了她吧。”   历来这未婚女子的贴身侍女也就是将来的陪嫁丫鬟,云玉真虽然还未正式嫁给凌中天,但此时和嫁了也没什么两样,自然要为她这亲如姐妹的小丫头打算一下了。   此时的女子成婚很早,十三、四岁就嫁为人妇的屡见不鲜,云芝虽然还微见青涩,但凌中天这好色之人对收了她的提议自然不会拒绝。   云芝正害羞地想要离去,凌中天身形一晃,在门口将云芝挡住,狞笑道:“想跑?我看你往哪跑?”   云芝神色慌张,手足无措,羞得垂下头转过身去。凌中天从后面环住云芝的纤腰轻轻一拉,她便倒入凌中天的怀里。   凌中天一面用挺立的下体挤压着云芝紧绷的臀部,一面伸手探入她怀中,握住她娇小的乳峰轻轻揉捏,柔声道:“乖乖芝儿,我今天就要了你的身子好不好?”   云芝低声呢喃道:“……好……好的……”   凌中天将云芝拦腰抱去,走向大床,云、游、胡三女也嬉笑着跟过去。凌中天将云芝扶坐在床边,解开她的衣襟,缓缓将衣衫褪下,不时温柔地抚摸一下她的脸蛋,待取下肚兜,云芝那娇小挺翘的双峰顿时显露出来,凌中天对三女说道:“大家把衣衫脱了吧!”   三女纷纷宽衣解带,很快屋中就多出三具洁白诱人的玉体。   凌中天将云芝交给云玉真和胡小仙进行教导,自己则让游秋雁俯身趴在床上,从身后轻轻进入了她。凌中天握住柳腰徐徐施为,把诸多技巧逐一卖弄,游秋雁忘情地发出愉悦的声音,很快就神魂颠倒,浑然不知身外之事。待她浑身无力,整个人慢慢地趴平在床上,口中发出登上仙境的信号,凌中天又将胡小仙抓了过来,仰放在床上,分开她修长的双腿挺身大力动作起来。就这样,凌中天逐个的慰藉着三女,空闲的另外两女则在旁边辅导云芝学习功课。   将三女都满足了一遍,见云芝的课前预习也弄得差不多了,凌中天便把她一把抱过,低头吻上她的粉颈,一双大手在她身上游走。   云芝星眸半闭,口中呻吟不断,颤声道:“天少……”   凌中天手探入云芝两腿之间,她连忙紧紧夹住,不让他动作。凌中天轻轻舔着她的耳垂道:“不要怕,我会好好怜惜你的,忍一忍就过去了。”   云芝万分羞赧地轻轻点了点头。   凌中天怜惜云芝年纪尚幼,身子还未完全长成,仍显娇小柔弱,所以并未与她进行激烈的交欢,只是破了她的身子后便让她在旁休息。待得将三女狠狠地征伐多次后,见云芝看得心痒难耐,便细细玩弄她的敏感之处,用手将她送上高潮。   这一夜,凌中天将积压的欲望在云、游、胡三女身上尽情发泄出来,直到她们无力在战,连个手指都动不了时,凌中天才舒服地趴在一堆娇躯上美美地睡去。 第15章别居欢谈   次日清晨,凌中天早早就醒了过来,游秋雁被他起床的动作带醒,睡眼惺忪,一付美人初醒的娇态很是迷人。   凌中天躺到游秋雁的身边,搂着她亲吻起来,同时爱抚着她丰满的身子,轻轻道:“鱼宝贝,要不要我再好好疼爱你一番。”   游秋雁舒服地眯起眼睛,脸蛋泛起红晕,分开双腿盘在凌中天身上,昵声道:“天郎,奴家要你。”   凌中天笑道:“你还受得住吗?”   游秋雁桃腮晕红,羞赧道:“受不了也要,奴家忍不住……”   凌中天胸口一热,下身用力挺入。游秋雁“啊”了一声,喘息道:“天郎,你轻点,别吵醒了她们!”   装睡的云玉真和胡小仙忍不住抱在一起笑了起来,连云芝也醒来躲在一边偷笑。游秋雁大羞,把头埋在凌中天怀里,掩耳盗铃地享受着凌中天的疼爱。凌中天将三女依次爱怜了一番,弄得她们脸颊晕红,神态娇媚,全都无力再战,接着又调戏了云芝几把,方才舒服地躺在床上,静静地听云、游两女向他汇报工作情况。   “天郎,你叫我和雁姐构建的情报网已经在逐步实现中,过一久就会有成果了。只是我们两帮一向是在水上讨生活,对这陆上的正当生意实在是不知道该如何是好。最近,有不少百姓从北方逃难过来,看样子以后逃过来的人还会越来越多,我们要不要做些什么?”   云玉真靠在凌中天左侧道。   凌中天轻轻抚摸着卧在他两侧的云、游两女,道:“你们不妨以两帮的名义出面联络城中的富商,一起出钱出力来安置一下这些难民。最好能找些事给他们做,光靠救济是无法长久的。从他们中间也可以吸收些人加入帮会,尤其是青壮劳力、能工巧匠、奇人异士之流。”   “至于这正行生意,你们可以从米铺先入手,不管是天下太平的时期,还是如今这天下大乱的局面,这米粮都是老百姓过日子不可缺少的东西。这江南一带本就盛产粮食,我希望你们能把这一带的粮食采购、供应慢慢控制住,最好连生产也一起搞定。”   凌中天目含异样神采,话中带有深意地道:“这米铺要争取开遍全国,它能发挥的作用可是很大的,一举两得喔!”   云、游两女似有所悟,默默地思考着。“当然,要做到这一切并不简单,而且要遇到的困难还很多。不过我们可以慢慢来,先从这江南一带开始。”   凌中天向胡小仙招招左手,爱昵道:“仙儿,这段时间你在做些什么,乖不乖呀啊,有没有听两位姐姐的话?”   胡小仙乖巧地爬了过来,伏在凌中天身上嗲声道:“仙儿很乖的,我平时就帮雁姐照看一下‘海宁阁’,大部分时间就呆在这里练习你教我的赌术。”   仰起头亲了一下凌中天,“天哥,你赌术是和谁学的呀?也许他的赌术比我老爹还厉害呢!”   “等有机会我带你去见见他,你就会知道了。我老丈人在赌道上很出名吗?”   凌中天看着胡小仙娇媚的神态,如果不是考虑到她已经无力承欢,真想把她再压在身下蹂躏一番。   “那当然,赌林中人提起‘大仙’胡佛的名头又会有几个人象天哥你一样不知道的呢!可惜大兴作为国都,对这赌禁得比较严,这赌场不能开得象别处那样光明正大。不过现在比起文帝时好多了,加上现在天下大乱,相信过不了多久我‘胡仙派’的赌场就可以不用再做‘私窝子’了,到时一定能成为天下最大的赌场的。”   胡小仙不知死活地在凌中天怀里扭了扭身子,想趴得更舒服些。   凌中天强压腹下升起的欲火,苦笑道:“这‘私窝子’又是什么名头?”   胡小仙白了凌中天一眼,解释道:“象‘海宁阁’这样公开的赌场就叫‘明堂子’,以私人公馆等地方来做掩护而开的赌场就叫‘私窝子’。”   然后一付鬼脸地不屑道:“作为一个赌徒,连这些专业知识都不知道,你莫免也太业余了吧。”   凌中天看着胡小仙娇媚可爱的神情,再按捺不住,将她紧紧搂住,大手在她身上重重抚弄起来。胡小仙感受到他腹下那火热的坚挺,又是心动,又是心悸,连忙软声哀求道:“天哥,饶了我吧,我晚上再服侍你好吗?”   凌中天大嘴覆上胡小仙的小口就是一阵痛吻,直把她吻得快要窒息才放开,拍拍她的香臀道:“等晚上再收拾你。”   轻轻摸着她的小脸,道:“那你努力努力,能不能把‘海宁阁’争取搞成最大的赌场呢?”   “哪有那么容易,赌场要开大开多,必须有一群高手坐镇,光我一个人怎么行。在开赌场这一行,只有香家有实力可以和我们‘胡仙派’相抗衡,其他的都是小虾米。”   胡小仙乖乖趴在凌中天身上,不敢再乱动,骄傲道。   凌中天眉头皱了一下,道:“是巴陵帮的那个香家吗?”   “是呀,这伙人贩子除了开妓院,就是开赌场,开得全国到处都是。”   胡小仙点头道。   凌中天沉思道:“以那么多的青楼赌馆为依托,香家的情报消息恐怕是最灵通的了。以后在我们的地盘上一定不能留有香家的耳目,你越神秘,敌人就越不敢向你下手。”   “最近这天下又有些什么新情况?”   凌中天向云、游两女问道。   游秋雁将所了解的情报向凌中天一一道来,这各地的义军依旧是此起彼伏,和隋军打得是不亦乐乎。   “还有就是杨广年初下诏征兵,又准备去征讨高丽了。”   云玉真补充道。   凌中天叹道:“现在天下烽烟四起,这杨广还要继续对外用兵,真是自寻死路呀!”   众人又闲话了一阵,方要去沐浴更衣,却听闻外院门传来一阵敲门声。   “咦!人都在这呀,是谁会来登门拜访呢?”   凌中天奇道。   “哎呀!我差点忘记我约了玉菁去临平湖了。都怪你,弄得人家浑身无力,根本就没法去了。”   云玉真嗔怪道。   凌中天作仰天长叹状,“天啦!昨天不知道是谁缠着我不放手,现在却怪在我身上,我真的是好冤枉呀。”   “好了嘛,天郎,人家知道错了,这不应该怪你。不如你陪她去逛逛吧,别让她白跑一趟。你一定会乐意的,玉菁可是个大美女哦!”   云玉真拉着凌中天的胳臂撒娇道。   凌中天把准备下床去开门的云芝拦回去好好休息,微笑着对云玉真道:“那得等我去检验一下才知道。”   凌中天打开房门,一个姿色绝不在云玉真之下的美少女就等在门口,年约二八,头上挽着一个高高的发髻,身着粉红色的绸缎外衫,俏丽容颜,纤腰如柳,玉腿修长。   少女将凌中天看了个清楚,眼中一亮,惊奇中又带着几分疑惑。   凌中天一本正经地问道:“请问姑娘是谁,来我府上有何贵干?”   少女带着一点迟疑地道:“我叫谢玉菁,请问玉真姐在吗?”   “原来是玉菁呀,玉真在房里呢,你先进来吧。”   凌中天将谢玉菁让进门来,然后将门闩好。   “公子想必就是玉真姐口中时时提起的‘天郎’吧,果然仪表不凡,难怪玉真姐对你如此倾心。”   谢玉菁跟在凌中天身侧,边走边说道。   凌中天侧头对谢玉菁微微一笑,看得谢玉菁呆了一下,“如果你不嫌弃的话,不妨也可如此称呼于我,我会很高兴的。”   他面上神情自若,淡淡道。   谢玉菁突然冷下脸来,把头偏向一边。“这位美女还挺傲的,有点意思,就让我来撕下你的骄傲吧。”   凌中天暗暗在心中打算着。   凌中天直接将谢玉菁带到卧房,众女正在穿衣,房中情景香艳无比,看得谢玉菁目瞪口呆,玉颊顿时飞红,心中对凌中天的荒淫暗暗啐了一口。   凌中天道:“你们先聊着,我去烧水,一会大家好好洗洗。”   由于以前游秋雁并不在此长住,所以只找了个仆妇定时来打扫;后来又出于保密的目的,未去添婢增仆,院中杂务基本是云芝这个小丫鬟在做。   云芝连忙道:“天少,让我去吧,这是我应该做的。”   皱眉忍着下身的不适,就要向房外行去。   “天郎(哥)还是你来陪玉菁吧,应该是我们来服侍你才对。”   云、游、胡三女也连声道。   凌中天看着她们慵懒地样子,嘻嘻一笑,拦住云芝,在她通红的小脸上爱怜地拧了下,“你今天是新娘子,就好好休息吧。”   又转头对三女道:”   你们就别逞强了,乖乖地呆在这,就当我对你们昨晚良好表现的奖赏吧。以后还是去找些婢女仆妇来吧,我和秋雁之间的关系不用再搞那么隐密了。”   说完,在云芝小嘴亲了一口,不理众女羞红的脸蛋,转身笑着离开。   众女又羞又喜,无不带着感动的神情看着凌中天离去的背影。   在这女子社会地位极为低下的年代,就算是小小的关心、怜惜的举动,有时也能产生巨大的杀伤效果;当然,这效果是还需要乘上使用者魅力系数的。   凌中天这次随意的无心举动的效果就很不错。谢玉菁眼中也流露出莫名地神色,虽然只是一些感动罢了。   众女洗浴完毕的同时,凌中天也私下问清楚了谢玉菁的来历。她是云玉真前不久才认识的,最近才离开师门,刚出道闯荡江湖没多久就被云玉真拐带加入帮会了,自称‘飞仙’,兵器是一对飞仙短刃。   “‘飞仙’?看来她对自己的轻身功夫很有信心,自称为‘仙’也比较符合她自傲的性格嘛。”   凌中天心中暗暗猜想。   云玉真取出一封信交给凌中天,“这是鲁叔从牧场来的信,昨天刚让人送到,才想给你送去,你就已经回来了。”   凌中天拆信展阅完毕,将信折起收入怀中,“鲁叔让我帮他去看望他的一个旧识之人,等过几天我把粟山那边安排好我就出发,到时江南这边的事就交给你们了。”   胡小仙问道:“天哥,对方是在哪里?我和你一起去吧。”   “我是要去江淮一带,那一带现在很乱,你还是老老实实的呆在江南吧,多练练武功,别光顾着玩赌术了。”   凌中天拍拍胡小仙美丽的脸蛋道。   胡小仙扁扁嘴,虽然很想陪凌中天去跑一趟,但还是在凌中天安抚下乖乖地接受安排。   云玉真终究还是无力成行,在凌中天暗示下,任由他代替自己陪着颇有几分不愿的谢玉菁出去游玩。   谢玉菁在习惯了凌中天的厚脸皮之后,对他直白大胆的言语也能淡然处之、坦然面对了。男俊女美,于湖光山色之间倒也相得益彰。   两人愉快地结束了这趟出游,凌中天又约谢玉菁到别院和众人共进晚膳,谢玉菁欣然答应。   在将谢玉菁安然送回后,凌中天慢慢地走在折返的路上,月光温柔地洒在他身上,他默默地思考着下一步安排。   回到别院,和众女自然是一番颠鸾倒凤。云收雨歇,凌中天抚着趴在自己身上的云玉真那光滑的肌肤,柔声吩咐道:“你安排一下,去把青青和喜儿接到余杭来。粟山那批人我这几天会教他们一套刀法,等他们练熟后,自然会按我安排回余杭来,你和秋雁一起分派一下,让他们训练帮中人手,希望他们能把帮众们都练成精兵。”   又对云、游两女叮嘱道:“记住,兵贵精不贵多,在帮中人手的增加上,不可盲目扩张。我这次出去也许时间有点长,家里就全靠你们了。”    第16章东溟派   凌中天于午后才回到粟山,见曹之坦等人正自觉地带队训练着,满意地笑了笑,吩咐众人集合。将以后的安排说明了一下,就叫他们围作一圈,向他们传授刀法。这套刀法共有七式,凌中天将其称为‘海鲲七杀’。刀招简单实用,凶狠毒辣,尤为适合战阵厮杀。每一招都以取人要害,夺人性命为目的,刀招中透着一股逼人的杀气,若用刀者配合以滔天的杀意,更能发挥刀法的威力。待得以后,凌中天经历更多的血与火之后,更将刀法加以改进,使其日后成为军中基本刀法。   凌中天吩咐众人各自练习,他则重点指导七名小队长熟悉刀法。等其人学会后,就让他们去教授各自队员,他则在旁不时指点一下。   几天后,凌中天离开这群被他命名为‘兵之种’的首批手下,返回余杭作远行准备。   ******一夜恩爱后,众女疲劳过度,只能托谢玉菁去送一下凌中天。   “噫!这艘巨舰应该是来海外吧?”   凌中天望着余杭城外码头处停泊的一艘充满异国情调的巨舰向谢玉菁问道。   “那是来自海外琉球岛东溟派的船,该门派打造的兵器很有名,连朝廷也经常向它们购买。派内以女性为主,派中掌门是东溟夫人单美仙。他们每年都会到沿海郡县来挑选少男到琉球去作弟子。”   谢玉菁回答道。   “玉菁,你知道得还挺多呀,你不是才出来闯荡江湖没多久吗?”   “我现在本就在帮玉真姐处理情报方面的事,何况我的师门就在余杭,对东南沿海一带的情况也比较了解一些。只是可惜……”   谢玉菁眼中升起雾气,似乎想起什么难过的事,“天少,已经送你到码头,我就先回去了。”   凌中天未及出声询问,只得目送她匆匆离去。   “特色巨舰……兵器制造……以女性为主的门派……看来我得去查探一番,了解一下海外风情。”   凌中天抬步走向东溟巨舰,淫想道:“每年都来挑选少男做什么,难道是带回去当面首?呵呵……”   来到巨舰旁,仰头望去,见一名白衣少女正站在船缘边,凌中天抬头高声叫道:“这位美丽的小妹妹,能不能让我上船去,我有些事要和你们谈一谈。”   少女探出头来仔细查看了一下翘首以待的凌中天,回头吩咐了几句。吊梯缓缓地从舰上垂下,凌中天攀爬而上,到得甲板之上,方一立足,凌中天向那名少女仔细望去,顿觉心神一震。   那少女约十四、五岁模样,一头乌亮的秀发,绝色姿容,玉腿修长,白皙的肌肤在秀发衬托下更是显得她清秀绝俗,容光照人。   少女开口问道:“公子,你是何人,上船来是为了何事?”   “本人凌中天,听说东溟派善于打制兵器,所以想请你们为我定制一对适合我的称手兵器,价钱方面好商量。”   凌中天淡然道。   “我们只搞批发,不玩零售。”   (手指不做主,大家可自动忽略。   “我派向来只接大宗定单来打造,很少会为个人专门定制,恐怕只能让凌公子失望了。”   少女犹豫道。   “很少会并不代表不会,不知道你们要如何才肯为我定制?”   少女仔细打量着凌中天,平静地面容终于略改,微微地一笑,柔声道:“凌公子先随我去见我娘,这事需由她来决定。”   “请问姑娘芳名?你娘又是何人?”   凌中天紧紧地跟在她身边。   “小女子姓单,名琬晶。我娘乃是派中主事之人,人称‘东溟夫人’。”   “姑娘真是人如其名,如此玉骨冰肌,的确可称为晶莹的美玉呀。”   “凌公子过奖了,不知道公子要打造什么兵器?”   单琬晶仍然是微微一笑,轻轻将话题转移。   “我需要一对各重两百斤以上的铁锤作我的兵器,越重越好。”   “想不到你竟然有如此神力,真是人不可貌相,看来也是天生神力吧。”   凌中天笑了笑,心中猜测着她为什么说‘也’,难道她认识的人中有天生神力的,不过自己的神力就记忆所知,应该不是天生就有的,具体怎么冒出来的就不清楚了,头痛。   走进舱门,沿通道前行,经过两边各两道门户,到达第三道也是最后一道门户,在往前便是通往上下船舱的楼梯。   进入左边那道,里面那宽敞的房间用垂下的竹帘从中间分隔开来,外间四角都有燃着的油灯放置于小几上。   单琬晶示意凌中天等在外间,然后她走入竹帘后的里间。只听见一阵低语声,似是有人正在交谈。   一阵柔和悦耳的女声从里间传来,想必就是‘东溟夫人’单美仙:“这位公子,这重锤就算是在战阵之上也很少见人使用,不知你要它何用?我看你也象是江湖中人,你该不会是用它参与江湖争斗吧?”   “夫人,实不相瞒,我是江都竹花帮之人,由于力气大些,一向是用一对重锤作兵器。可我原来那对是凡铁所制,终究是有些轻了。听闻贵派善制兵器,便想请你们为我打造一对更趁手的,希望夫人能够成全。”   凌中天恭敬道。   “你有如此神力,又何必将它浪费在江湖争斗之上,何不为结束天下战乱,解除百姓苦难而战呢?”   单美仙叹道。   (拜托,难道是红拂第二?头痛呀!   想归想,话还是得回,凌中天耸肩道“如今天下形势虽然混乱,但并无杰出之人显露出来,正所谓时机未到,我又何必急于来淌这场浑水呢?”   单美仙沉默了片刻,幽幽叹道:“我看你气宇轩昂,神形气质皆属上乘,必不是甘心胡混一生之人。我期待将来能看到你为天下苍生尽了自己的一份力吧。”   单美仙从帘后走出,作妇人打扮,身着宫装,发挽高髻,身形高雅优美,面覆轻纱,面、手所露出的些许肌肤皆如玉似雪,令人更加向往那被遮掩的部分。   “你随我来,这次我们随船还正好带了一对为故人之子打造的铁锤,你可以来试一下,这样将来为你打造时心里也好有个谱。”   单美仙领着凌中天、单琬晶来到摆放兵器的船舱。   凌中天拿起双锤舞弄了几下,回头道:“虽然比我原来用的重,可我用起来还是觉得轻。”   “那看来只有找到更合适的材料才能为你打造了,希望我那位故人之子不会也觉得轻,不然还真是不好办。”   三人回到起初那间房,凌中天得知她们要经过江都,便借机搭顺风船。在由余杭至江都这段时间里,凌中天自然是与单琬晶混得烂熟,哥哥、妹妹地叫得很是亲热。   单美仙则经常为凌中天开思想辅导课,教导他‘侠之大者,为国为民’等观念。   凌中天自然是摆出虚心受教的样子,眼睛不时偷偷吃着豆腐(可惜她随时都遮得严严实实,令凌中天扼腕不已)心中则暗自嘀咕着为何会从她身上感应到魔门功法的痕迹(道心种魔真不愧是魔门最神秘莫测的从精神力入手修炼的功法,就算处于被压制状态,也能极为诡异地被动感应到同出《天魔策》的魔门功法,称得上是魔门众多魔功的精神领袖了)可琬晶妹妹身上为什么就感应不到,难道她们娘俩练得不是同一种功夫?   由余杭沿江南河逆流而上,过吴郡、毗陵郡,入江都郡。   “凌大哥,和你在一起真的很开心。下次到江都时,我会来找你的。”   “我很少在江都的,你去余杭找我吧。”   凌中天将在余杭如何联系他的方式告诉单琬晶,“琬晶,下次记得叫我天哥,我会更高兴的。”   “那你下次要记得要更加努力,让我更开心的话,我就叫哦!”   单琬晶娇笑道。   单琬晶站在船缘目送着凌中天,他挥了挥衣袖,不带走一片云彩……哦,错!带走了一把长刀(单琬晶本来是要送剑给凌中天作随身之用,可凌中天不想舞剑,只想砍人,所以就选了把长刀) 第17章江都故人   天仙楼,玉玲的卧房。   一对赤身裸体的男女正纠缠在一起,床的另一头还蜷卧着一名乏极睡去的少女。   “天郎,你离开江都那么长时间,真是想死我了。”   玉玲满足地依偎在凌中天身上,一只玉手轻轻地在他胸前划弄,“你今天怎么会光明正大地从天仙楼正门进来找我,往常你都是偷偷地来和我幽会的。就算是在外面挣了钱,也不要如此糟蹋呀。”   “不是有句话说,丈夫走正门,情人爬窗户嘛。”   凌中天轻轻握住那只在胸前抚动的小手。   “啊?”   玉玲有些诧异,又带着几分期待的望着凌中天。   凌中天柔情无限地给了她嫩滑的脸颊一个吻,微笑道:“玉玲,我帮你赎身好吗?我要你彻彻底底的只属于我,你愿意吗?”   “我愿意,我已经等了好久了,我还以为自己没机会听到这句话从你口中说出了。”   玉玲激动拥吻着凌中天,再次陷入他掀起的情海欲涛中……   凌中天购宅买院将玉玲和丫鬟小虹安置好后,拍拍自己因为大出血而萎瘪下去的钱袋,摇头苦笑一下,举步向竹花帮总舵走去。   “殷叔,好久没见,你一切还好吧。”   凌中天向殷开山问候道。   殷开山苦涩地一笑,摇头道:“我一向把你当作自己的子侄,久别重逢本来是件高兴的事,可我今天实在高兴不起来呀。小天,我的好羡慕你呀!”   凌中天被殷开山这句摸头不着脑的话弄得满头雾水,疑惑不解地问道:“是不是帮里有什么事呀?我怎么听不明白啊。”   “那天,玉玲肯出席本帮的庆功宴,我心里挺高兴的。可自那以后她就很少见客了,我猜她是萌生退意,就想帮她赎身,但她一直不答应。直到今天听到你为她赎身的消息,我才明白,原来你小子早就得手了。你小子,瞒得可真紧呀!”   殷开山接着叹道:“罢了,不是自己的终归不会属于自己。小天,你以后可要好好待她呀。”   凌中天虽然对他后面的话不以为然,但总不可能主动叫他来和自己争女人吧,所以只应了一声,而未再多言。   “我以前一直想认你为义子,可你老不答应,可你今天无论如何都要答应我这孤苦伶仃的可怜老头吧。”   殷开山吐出心中郁闷后,很快就恢复正常,故作可怜状地道,“如果我象老云那样有个漂亮女儿的话,又怎么会让他抢先呢,今天这义子我是认定了。快,叫声义父来听听。”   凌中天以前不答应是因为不想卷入帮会中的权利斗争,现在再无这方面的顾虑,自然是欣然答应,“义父,帮中现在有什么情况没有?”   “江都郡范围内已经无帮会可以和我们抗衡,现在正向丹阳方向发展。”   殷开山微笑道:“听帮中去余杭帮手的人说,你那晚在码头很威风,一招就让韩盖天重伤,从此退出江湖。”   “他如果不是和我硬拼的话,也许不会那么惨。对了,余杭这事应该没传出去吧。”   “没有,他们都按你吩咐没把这事说出去,只回来报告了我。不过你为什么要如此藏头露尾,难道不想名扬武林。”   “我现在不想惹人注目,所以还是低调些好。”   殷开山不解地摇摇头,和凌中天闲聊了起来。   “天哥哥,你总算回来了,我好想你啊。”   邵兰芳激动地扑到凌中天身上,死死地搂住他不放。   跟在她后面的邵令周见自己的女儿如此不给自己面子,只能是摇头苦笑着和凌中天打招呼。   “军师,小天终于答应做我的义气子了,今晚我们可要好好庆祝一下。”   殷开山高兴地说道。   “哦,是吗,那可要恭喜了。”   邵令周眼中闪过一丝异色,“这样也好,就算小天成了巨鲲帮的女婿也还是我们的人嘛。”   “天哥哥,陪我出去玩吧。”   邵兰芳柔声哀求道。   凌中天向殷、邵二人告辞,带着邵兰芳向房外走去。   “师妹,我陪你去玩吧。”   才一走总舵大厅,邵令周的首徒麦云飞就迎了上来。   “不了,我要和天哥出去。”   说罢,不理麦云飞,拽着凌中天就向外走。   凌中天回头望了望这名有几分英俊的少年,只见他眼中流露出嫉妒、愤恨的神色,不由皱了皱眉。   “小芳,你师兄是不是喜欢你呀?”   凌中天牵着邵兰芳嫩白的小手,边走边问道。   “他老来纠缠我,讨厌死了,我从来都不理他的。天哥哥,我只喜欢你,可你很少陪着我。”   邵兰芳小脸上现出可怜兮兮地神色。   “我身边还有别的女人,你也要喜欢我吗?”   “我又不是小女孩,怎么会不明白现如今这有本事的男人身边都有很多女人。何况天哥这么厉害又那么讨女人喜欢,只有一个女人才叫奇怪呢,不然我怎么会介绍玉真和你认识。天哥哥,你喜不喜欢我呀?”   凌中天抚摸着邵兰芳嫩滑的脸蛋,微笑道:“怎么会有人不喜欢可爱美丽的小芳呢!不知道你要我怎么感谢你介绍玉真给我呢?”   邵兰芳正是对男女之事似懂非懂的时候,在凌中天带有深意的目光注视下,羞红着脸将头垂下。   (就麦其飞的情况而言,如果不是有我的存在的话,应该还是很有机会的,遇上我这样的对手算你倒霉吧。   虽然凌中天不认为麦其飞能有多大威胁,但自己又不能经常守着邵兰芳,而少女的情怀总是变化莫测的,又有人在旁虎视耽耽,所谓就怕贼惦记,为了保险起见,还是造成事实再说。凌中天嘴角飞起邪笑,一边牵着邵兰芳向前走,一边在心中打定主意。   在晚上的认父宴上,凌中天将殷开山、邵令周都灌得大醉,然后偷偷地就把邵兰芳拐带到他为玉玲买的宅院里,为她教授成为女人的第一堂课。   凌中天将邵兰芳剥成一只小白羊,看着她娇小的身子暗暗可惜道:“比起以前是要发育了不少,现在是等不到再成熟些了,真是有些可惜了……”   阅女众多的凌中天对邵兰芳现在的身体自然不会有太多性趣,但自己喜欢的就要坚决弄到手,绝不能给别人机会,公平竞争是白日说梦。   凌中天就算是被人骂恋童,摧残幼苗,也要挺身而上,突破障碍,一竿到底。   凌中天将邵兰芳轻轻搂在怀里抚摸,柔声道:“小芳,第一次都有些疼,以后就好了!”   邵兰芳楚楚可怜地靠在凌中天怀里轻声抽泣。   凌中天抚慰她一阵,让她在旁休息,自己则与玉玲、小虹展开大战。邵兰芳初经人事就和人同床承欢,真是大开眼界,看得目不转睛,直想以身代之。   次日,凌中天将邵兰芳送回时,邵令周还在酒醉未醒,根本不知道女儿彻夜未归。不过就算知道的话,也只能等着做岳父了!   ****凌中天由江都向西,在长江中下游北岸的平原上疾行,来到了最终目的地的大致范围,仔细寻找后,终于抵达目的地。   “真是难找,好在有西北方向十多里处那座赤岩奇山作参照物来定位,要不然还不知道要找到什么时候。”   凌中天向那座自己历经千辛万苦才找到的小峡谷走去。   峡谷内有一座小石屋,屋后是个飞瀑小湖,屋前种有不少果树,周围景致幽美,看得凌中天心旷神怡。   凌中天方才走到屋前,只听“吱呀”一声,木门突然被打开,从里面走出一个人。   凌中天凝神望去,只觉心神剧震,猛然间失魂落魄地呆住。 第18章峡谷绝色   “苍天!老头……不,我以后只叫你鲁叔,不再叫你老头了,你居然介绍这样的大美女给我认识,我真是太感谢你了,我一定会把握机会的。”   凌中天神驰目眩,宛如着魔中邪一般,目光紧紧盯住出来之人不放。   此女子玉容绝美,身段修长匀称,举止仪态万千,初看清秀淡雅,细看又浑身透着娇媚,散发出一种迷蒙的神秘美,她的容形样貌与商青雅相比其实难分伯仲,只是她的妩媚动人比之商青雅的高贵典雅更能让凌中天这个色中欲魔动心。   屋内走出的女子长年在此隐居,向来鲜有访客,此时因有人来访而出来询问,见这名英俊的少年如此失礼地怔怔望着自己,心中却难生出责怪之意,反而有几分自得,樱唇轻吐道:“这位公子,请问来此所为何事?”   凌中天被她甜美诱人的声音惊醒,强慑心神道:“本人凌中天,受长辈所托,来此看望此地主人--明月。请问是否就是姐姐你呢?”   “我就是明月,小凌,不知你是受何人所托。”   明月对凌中天的亲热称呼并不排斥,淡然问道。   “月姐,你叫我小天吧。是鲁妙子鲁叔叫我来看你的。”   凌中天深知打铁要趁热,连忙顺杆爬。   “是鲁叔?已经好多年没有他消息了,他现在还好吗?”   明月惊喜道。   “还不错,吃得好,睡得好,只是以前的暗伤一直没治好。月姐,我看你气色不太算好,是不是有病在身?”   “也是以前的旧患了,当年练功伤了身子,一直也没什么大碍的,只是经常反复而已。”   “看上去月姐不象是练武之人呀?”   “不过是练些驻颜养生的功夫罢了。不然我的女儿都快有你大了,怎么还会象现在这样看上去不算太老呢。”   “月姐如此天生丽质,就算是岁月也不忍夺走你的美丽的。”   “就你嘴甜。来,进来坐。我女儿正在屋后为我煎药,一会我介绍她和你认识一下。”   两人步入房内,屋子以竹帘分为前后两进,家具杂物等日用之物一应俱全,屋内打扫得清洁干净,和周围的环境配合起来显得雅静深幽。   明月请凌中天坐下,并倒来茶水,两人边饮边谈。   两人相谈正欢,从门外走入一名少女,手中端着一碗药,对凌中天惊奇地看了几眼,走向明月,用如天籁般悦耳的声音柔柔说道:“娘,药煎好了。”   接着把药碗放置于明月面前,然后走到明月身后站好。   “小天,这是我女儿尚秀芳。”   “芳儿,这是你凌叔,你鲁公公托他来看望我们。”   明月为两人引见道。   凌中天望清她的容貌后,又是一呆。   她脸上虽然因为煎药而染上一些烟火之色,但仍难掩她那与明月长得有八、九分相似的绝色容颜。   明月母女俩同时出现在凌中天面前,让他实在难以为她们的容貌分出高低。明月胜在成熟,尚秀芳胜在青春;看见尚秀芳就知道明月年轻时的美丽,而看见明月就清楚尚秀芳为妇后的丰采;也就是,尚秀芳是少女版的明月,而明月是熟妇版的尚秀芳。   这一对绝色母女花令得凌中天差点就口水直流,“这样一对母女在一起时所产生的杀伤力比起单个时,真是成数倍增长呀!少了哪一个都是绝对的遗憾,所以坚决一网打尽,一个都不能少。如此对照推论一下,雅姐的女儿想必也是美得不象话吧?真期望能早点见到她呀。”   凌中天不由得浮想联翩。   “他才比我大多少呀,我才不要叫他叔叔呢!”   尚秀芳拉着明月撒娇道。   “他称你鲁公公为鲁叔,你自然应该叫他叔叔。”   “我看我们各称各的吧,叫我天哥就行了。”   三人对这辈分称呼都不是特别在意,就不按规矩,只凭各自高兴互称起来。   凌中天从与她们母女交谈之间了解到,尚秀芳自幼就学习歌舞曲艺,三年前尚秀芳才十三岁时,就开始以四处表演为生,如果不是要经常回来照顾明月,早就名扬全国了。   “你那么小就四处表演,我看你又不会武功,那你的安全问题怎么解决呀?”   凌中天好奇地问道。   “我当年游历江湖之时,也认识了一些朋友,有这些朋友对秀芳多加照顾,再加上我的有些长辈暗中出力,基本上也不会出现什么问题。”   明月轻描淡写地回答道。   凌中天不是笨蛋,见她不愿意详说,自然不会勉强地对才和自己认识,又让自己心仪的美女追根究底。   “月姐,我和鲁叔学过医,不如我帮你诊治一下,看看能不能让你痊愈。”   凌中天学医本就是为了济己救美,现在正是出手之时。   尚秀芳怀疑道:“你行吗?我看还是请鲁叔来吧,以前是不知道他去哪了,现在正好有你带信。”   凌中天强作胸有成竹之状,怎么敢告诉对方自己尚是初次为人看病。   “就让小天看看吧,反正无所谓了……”   明月淡淡道。   凌中天将手指搭在明月温软光滑的玉腕上,定了定心神,开始了自己的初诊。   凌中天皱皱眉头,叹道:“你当初伤了经脉,在未能痊愈的情况下,又一直心情抑郁,导致现在说重不重,说轻不轻。”   尚秀芳急道:“那到底能不能治好呀,就会说些模棱两可的话,越看你越象个庸医。”   “当然能治好,只要月姐肯配合我。这病完全是因为多年来心情抑郁所致,只要能解开月姐心结,消除心中积郁,剩下的就好办多了。正所谓,心病难医,体伤好治。”   “我心已死,这病不治也罢。”   明月幽幽说道,脸上露出哀怜的神情。   凌中天双手抓住明月伸出来给他诊脉的右手,双目炯炯地注视着明月道:“这病必须得治,就算不为你自己,也要为秀芳考虑一下,你想丢下她一个人孤零零地在这世上被人欺负吗?不管你愿不愿意配合我,我都一定要把你治好。”   (更要为我考虑考虑呀,我怎么会舍得你香消玉陨呢,我还想和你……   明月避开凌中天的眼神,将手轻轻抽回,站起身来,“我累了。秀芳,你陪小天聊聊吧。”   说罢,掀帘走进内进。   凌中天也站了起来,走到尚秀芳身边,低声道:“你跟我来谈谈你娘的病情。”   不等她回答,抓起她的纤纤玉手,拖着她就向屋外走去。   尚秀芳默默地跟着凌中天来到树下,一把将手甩开,没好气地道:“想说什么就说吧,别动手动脚的。”   “你娘为什么一直心情抑扬?是不是因为男女情事?”   “我也不是很清楚,我从小就和娘相依为命,从来没见过我爹,也不知道谁是我爹,娘既不和我提他,也不准我问,一定是他对不起我娘,骗了我娘感情就抛弃了她。”   尚秀芳白了凌中天一眼,接着道:“你们这些男人都不是好东西,表面上对人彬彬有礼,爱怜有加,实际上却是有欲无情,只想要人家的身子。”   凌中天想不到她会将这些话大胆直白地说出来,不愧是从小就走南闯北的人,讪讪笑了笑道:“这个……也不是每个男人都这样不负责任的,起码我就会对自己的女人负责到底的。我们还是来谈谈你娘的病吧,要她配合看来希望不大,所以你要帮我呀。”   “我要怎么帮忙,我又不会治病,我娘的病严重吗?”   “她的病关键是心病影响了治疗效果,所以一直好不了,而她连求生的念头都没有,再这样下去,长则一年,短则半年,你娘就……”   凌中天看了看焦急的尚秀芳,“心病还要心药医,平时要多开解她,逗她开心,让她慢慢忘掉过去不开心的事,我再开些对症的药给她,让她病情不再恶化。等心结一解,有了求生的欲望,再把过去经脉所受的伤完全治好,就万事大吉了。”   “听起来好象很简单,可我娘多年的心结是那么好解的吗?感情上的事是很难说忘就忘的。”   “我们可以一起努力,如果不能让她想开的话,还可以用新的感情来激起她求生的欲望呀。事在人为嘛!”   “新的感情?”   尚秀芳狐疑地上下看了看,回想了一下,恍然大悟道:“哦……原来你是在打我娘的主意,臭淫贼,你休想!”   “哈……”   凌中天仰天干笑了一下,故意在自己身上闻了闻,“我虽然不香,可也不臭呀。这新的感情也不一定得是男女之情,你和你娘的母女之情不也可以嘛,让她为了你而努力活下去。”   “你当我三岁小孩,我和娘的母女之情要算也只能算旧情,怎么来新的呀!你分明是对我娘暗藏色心。”   尚秀芳重重叹了口气,“娘这些年来一直对我要求严格,让我很早就学会自己照顾自己,心里早就存了撒手之念,我真的不知道要如何做才能让她有求生之念呀。”   “还没做怎么能放弃呢,我不否认我对她好感,所以我一定不会让她就这样等死,她的余生是属于我的。我发誓,不管用什么手段,付出何种代价,我都要她活下去。”   凌中天见自己的念头瞒不了尚秀芳,也就不再找借口来掩饰,大方地承认并坦然发誓道。   “可……可我娘比你大好多呀!”   尚秀芳想不到他会突然变得那么理直气壮,实在不知道该对这样一个当着别人女儿发誓要得到她母亲的厚颜狂徒说些什么了,只能呐呐道。   “年龄算什么问题,我从来就不是什么守规矩的人。我定下规矩让别人来遵守的事我愿意做,但别人定下规矩让我来遵守则是休想。谁也不能阻止我就月姐,就算是你也不行,所以你最好还是配合我为好。”   “这个霸道专横的他才是真正的他吧!真可恶,一开始对人家那么和善,原来都是骗人的,该死的凌中天。”   尚秀芳看着一副嚣张模样的凌中天,心里不知是何滋味,暗暗咒道。   尚秀芳低头苦恼地思考了半天,幽幽叹气道:“如果能救我娘,我不会阻止你对她好的。不过你要答应我先试试用别的方法来开解她,不行的话,再……”   玉脸因情绪激动而变得通红,咬牙道:“而且你不许耍手段,必须真心对待她,我会随时监督你的,绝不会让你有机会伤害她的。”   凌中天看了看坚定无比的尚秀芳,犹豫了一下,决定还是把自己的家庭情况坦白,“我答应你一定会真心对她的,只是我家里已经有多名妻子……”   用手制住扑过来要揍他的尚秀芳,接着道:“这事我会先让月姐知道的,至于我想追求她的事,你就不要告诉她,还是让她自然而然地来接受我好些。不管她最后是否愿意接受我,我都会全力治好她的,绝不会做出欺骗她感情的事。”   “淫贼,快放开我。看在你肯冒着失去追求我娘机会的危险,把你的好色真面目向我们坦诚交代的份上,我就不和你计较了。我们来谈谈怎么救我娘的事吧。”   凌中天恋恋不舍地放开尚秀芳,一面回味着刚才和她近距离接触的动人滋味,一面和她达成合作协议,签下无数丧权辱国的苛刻条款。   凌中天每天都会拿为逗商青雅开心而练就的搞笑本事向明月施展,好在明月不象商青雅那样严谨,不用他随时注意分寸,相处起来也比商青雅容易些。小峡谷里随时飘荡着欢声笑语,明月的气色也较之以前好了许多,尚秀芳对凌中天的态度自然也随之行情看涨。   飞瀑小湖边。   “娘的情况虽然稳定了下来,可治疗的成效却不大,难道真帮他去追求娘,可我……”   少女的芳心里面就象她脚下惨遭践踏、蹂躏的草丛一样纷乱。   “嗨,秀芳妹妹,你在这干嘛呢,欣赏瀑布?”   凌中天边走过来边嘻笑道。   尚秀芳白了他一眼,“别整天嘻嘻哈哈的,快想想怎么治我娘的病吧。”   “方法就是那样,可你整天象防贼一样的防着我。”   凌中天耸肩道。   “你本来就是个淫贼!”   尚秀芳没好气道,“好色无德,荒淫无耻!”   “咦!难道你以前偷窥过我,不然怎么会知道我荒淫。”   凌中天促狭道。   “你……”   尚秀芳一阵无力的头疼,发现自己和他斗嘴真的很愚蠢,自从他在自己面前暴露出对母亲的野心后,和自己说话时就毫不顾忌自己还是个少女了,经常嘴无遮拦。   尚秀芳低头颓然道:“我……我不会再阻止你了,只是……如果娘接受了你,你不许对不起她,不然我会让你后悔的。”   猛然抬头望着凌中天,眼中透着决然,似乎还有些别的什么。……   明月当空,繁星点点。   凌中天正卧在树下,继续天作被,地作床。   “好在我早就习惯了野外露宿,不然这段时间还真惨呀。”   凌中天以手为枕,仰头欣赏着星与月,“这对母女花真够狠心的,我怎么说也是客人嘛,还费尽心思的为她治病,却叫我露宿,让我在外进打个地铺也好嘛!”   忽然听到开门声,起身望去,尚秀芳向他走了过来。   “天哥,你到屋里来睡吧。”   尚秀芳柔声道。   “没事,现在是夏天,外面凉快。”   凌中天假意推辞道(再热我也想进去呀,可作主那位还没发话呢)“是娘叫你进去的,你不来就算了,我还不想喊你呢!”   尚秀芳生气地转身回石屋。   凌中天连忙爬起身来,紧紧跟上,“去,怎么不去,在外面可被盯惨了,还是月姐体贴我。”   一夜无话,凌中天躺在外进铺好的地铺上,做着美梦入睡了;而明月母女俩却在榻上辗转反侧,难以入眠。……   这日,凌中天继续着越来越露骨的表现,而尚秀芳依旧沉默地给两人独处的机会。   明月感到自己无法再继续装糊涂下去,叹了口气,幽幽道:“小天啊,我不知道自己还能撑多久,我看得出来,秀芳她是喜欢上你了,我希望在我走后,你能帮我好好照顾她,你能答应我这个要求吗?”   凌中天怔了怔,他这段时间把注意力全放在了明月身上,倒没注意尚秀芳的情况,不过轻重缓急他还是知道的,他横了横心,紧紧抓住明月双手,深情地注视着她的双目,仿佛要望到她的心里去,“月姐,我喜欢你,我不会让你有事的。我不知道是过去的什么事让你心丧若死,但过去的事就应该让它过去,我希望你能把它忘掉,如果你一个人做不到,我可以帮你。月姐,接受我吧,我一定会让你幸福、快乐的。”   不理明月挣扎的举动,继续牢牢抓住不放,接着道:“无论如何我都不会放手的,你现在无法接受我也没关系,我会一直等到你肯接受我为止,可你千万不能放弃生的希望呀。对秀芳来说,你才是最重要的,就算为了她,你也一定要努力活下去呀。答应我,好吗?”   明月放弃了无谓的挣扎,软弱地道:“小天,我们不合适的,放了我好吗?”   凌中天将明月拉到身前,将她搂住,明月用双手抵住他胸膛,拼命地想拉开和他的距离,哀求道:“小天,你不可以这样对我无礼,我们是不可以的,秀芳她才是适合你的,不要让她不开心好吗?我答应你,我会为了秀芳而好好活下去的。”   “抬起头来,看着我说,你将不再被过去的阴影所束缚,你会开始新的生活的。”   凌中天低头看着明月。   明月咬了咬牙,深深吸了口气,抬头坚定地望向凌中天道:“请你一定要把我的病治好,我期待着将来的每一天。”   凌中天正瞥着她因深呼吸而山峦起伏的胸部,闻言楞了一下,连忙道:“啊,那就好,我绝对会让你康复的,无论是心灵,还是肉体。至于其他的事就让它顺其自然吧。”   明月难敌他灼热目光的注视,将头偏向一边,玉脸微红,羞道:“可以放开我了吗?你真是个无赖。”   (唉!我要他答应的事,他没答应不说,还把自己逼得那么狼狈不堪,我真是很失败呀。   凌中天缓缓放开明月,突然向她问道:“月姐,你真的对我毫无感觉吗?”   明月一呆,凌中天乘机义无返顾地吻上了她那诱人的红唇。也许是一会,也许是很久,明月猛然将凌中天推开,“啪”的一下,一手指着他,“你……”   心中纷乱无比,不知道该说些什么。转身撞开竹帘,羞愤地躲进了里进。   凌中天发现尚秀芳正向屋子走来,便放弃了跟进去的打算,抚着脸颊,心中暗道:“月儿宝贝,这一巴掌我记下了,等将来我会在床上好好回报你的。”   接下来的日子里,明月再也不敢给凌中天和她独处的机会,随时拉着女儿作自己的保镖,三人之间的相处日显尴尬。   凌中天郁闷地发现,大的心情是变好了,可小的却渐显忧郁,而明月经脉的伤势虽然还无法根治,但已经无大碍,只需慢慢调养就可以了。便决定离开这里,毕竟自己还不到停下的时候。   “可惜自己无法运用真气,不然不管是双修,还是逆行采补,都可以将她经脉的伤势彻底治好,何必弄到现在谈感情谈得那么心痛。唉,不知道什么时候才能解决自己体内的情况。”   凌中天留下调养的药方,吩咐尚秀芳要一直陪着明月,好好照顾她,然后和两女依依惜别。   凌中天来到西北十多里处那座赤岩奇山上的庙里,在这座破庙转了转,“鲁叔在信里把这称为邪帝庙,难道这就是向师诈死前做幌子的那座庙。我总觉得好象有些什么……不管了,等下次先向鲁叔问问情况再说。现在还是先去办正事要紧。”   离开邪帝庙下山,凌中天向北方进发。在钟离郡稍做休整,就继续一路向北。 第19章青楼纵欲   彭城,三皇五帝时期,尧封彭祖此,为大彭氏国,自此始称彭城。楚汉时,西楚霸王都彭城;西汉设彭城郡。三国时,曹操迁徐州刺史部于彭城,彭城自始称徐州。隋开皇初设徐州,大业初改彭城郡,治彭城。   地处淮河的支流沂、沭、泗诸水的下游,华北平原的东南部;东襟淮海,西接中原,南屏江淮,北扼齐鲁。   凌中天北行是要到齐鲁之地,路过彭城便想顺便找找任媚媚,谁知来到彭梁会设在彭城的堂口一打听,才知道任媚媚去了梁郡,要过得一段时间会回来。   寻人未果的凌中天只得先到酒楼祭五脏庙。常言道,饱暖思淫欲。吃饱喝足后,自然是该去那青楼转转;不过凌中天还是决定先去赌上几把再说。   夜幕将至,从事夜生活经营的楼铺纷纷点上灯火。一时之间,大街上灯火通明,车马喧嚣,人来人往,真是好不热闹。   凌中天拦下一个看上去就是精通嫖赌的人询问,得知彭城最大的赌场在翠碧楼,同时还是一间青楼;嫖赌合一,正合凌中天心意。   来到翠碧楼,由后院进到赌场。只见赌场规模宏大,地方宽广,分前中后三进,每进左右各有相连的厅堂。各大厅的荷官及女侍都是青春动人的少女,穿着暴露、性感,看得凌中天咋舌不已,“这赌场开得有水平,值得‘海宁阁’学习,定力不够的人来这,不被掏空了才怪。这里资本雄厚,看来我可以多赢点。”   凌中天挑了一张赌台肆意赌了起来,很快就让这张台的女荷官花容失色。凌中天也不想赢得太过,便向漂亮的女荷官眨了眨眼,给了她一个迷人地微笑,然后开始放水。   小输两、三把后,旁边跟风的赌客终于发现不对,不由对正和荷官眉来眼去的凌中天暗骂起来,“○○××,你小子要玩女人就去前面呀,在这勾搭算什么,害得老子输钱……”   如果不是看凌中天不象好惹之人,早有人动口又动手了。   凌中天收起赌资,走到被他迷得神魂颠倒的女荷官身边,向她耳里轻吹了一口气,柔声道:“你们这的荷官陪客吗?不如你来陪陪我吧。”   一只手已经搂到了她的腰间。   未等身酥骨软的女荷官回答,身后传来一阵男声,“这位仁兄,我看你一表人才,英俊不凡,不知小弟是否有辛与你结识一下。”   凌中天转身望去,只见一名年约二十一、二,相貌英俊,脸色苍白的华服公子正从丈许外向凌中天微微笑着走来。   凌中天凭直觉感觉他不是简单人物,心中暗暗起了戒心,扬眉淡淡地问道:“请问这位公子是谁?”   华服公子施礼笑道:“小弟香玉山,有心与兄台结识一下,还望兄台赏脸。”   香玉山招来一名荷官,对那名被凌中天搂着的荷官吩咐道:“你们俩交接一下,一会你过来陪这位公子。”   凌中天奇道:“香公子是这里的主人?”   香玉山一边为凌中天领路来到一旁坐下,一边笑道:“这间翠碧楼是我家老爹所开。请问公子高姓大名?来彭城是为何事而来?”   “本人龙虎豹,来此是为了游玩,不知香公子有什么好的介绍?”   凌中天猜测他是巴陵帮香家的人,便随口瞎掰。   “一看龙兄就象同道中人,那这最佳去处自然是前面的销魂之地喽。我和龙兄一见如故,让我作东好好款待龙兄一番吧。”   “那小弟就托香兄的福了。也不要那么客气叫我龙兄了,香兄还是叫我老弟吧。”   凌中天嘴上随口应着,心中暗骂道:“谁和你是同道中人呀,就你那一看就知道是被酒色掏空的样子,能和你爷爷我相比吗!”   那名女荷官来到两人面前,媚笑着一福,柔声道:“奴家翠花,见过两位公子。”   凌中天眉头微微皱起,迟疑道:“翠花?……”   香玉山见他如此神态,疑惑道:“龙老弟为何如此,难道这名字让龙老弟不满……”   “不是,只是觉得有点古怪的感觉,或许是觉得有些别扭吧。”   凌中天摇摇头,把不知由何而来的感觉从脑中甩出,把翠花拉入怀中,双手不客气地动作起来,同时扭头对香玉山道:“香兄,小弟就等着你安排节目,别让小弟失望哦!”   香玉山看着凌中天急色的样子,眼中闪过一丝异色,亲热地笑道:“那就请老弟你随我来吧!”   凌中天拥着翠花跟在香玉山身后,三人来到前面主楼中,进到一间香玉山嘱楼中老鸨凤娘准备好的雅阁,于席间坐下。接着,几名活色生香的妙龄女子涌了进来,媚笑着为两人热情地服务起来。   一个个均是轻纱掩映、肉光致致,将房间笼罩在那乳高蒂红、臀隆股腻的无限春光之中。   悦耳动听的歌舞声,娇媚诱人的嬉笑声,阵阵柔声软语不断从春意荡漾的房中传出……   两人表面上都沉醉在其中,实际上却是各自暗怀鬼胎。香玉山如此刻意结交凌中天,自然是想拉拢、收买他这个赌术高手为己用,而且他看上去好象还有不错的武技,放过了真是太可惜了。   凌中天对香家所拥有的庞大情报网是嫉妒加忌惮,而他对强掳妇孺贩卖的人是无比痛恨,那对香家只能是除之而后快了。从与香玉山的接触中,他敏锐地判断出香玉山那有些虚弱的身子里藏着的阴险狡诈、卑鄙无耻,极有可能会使其成为将来让自己棘手的人物。与其将来麻烦不断,不如现在解决,好一劳永逸。   凌中天虽然对香玉山暗中起了杀心,可在现在的情况下,下手并不合适,自然犯不着为一个飘渺不定的可能而冒险。何况自己并不是蠢材,只要有了足够的实力,再保持对敌人的警惕性,又怎么会惧他奸猾似鬼呢。   凌中天强行按下心中杀意,继续上下其手。只是这暴力和色情乃是潜藏在人天性之中,最容易让人受刺激而兴奋起来的两件事物。因人之肉体触欲而生的性欲,只要有鲜活的肉体给自己发泄(实在没有的话,还可以用自己的五兄弟)并不一定非要引起自己性欲之目标才可以解决,是可以替代的。而因为憎恶之情所引起的打、杀等暴力举动则是无法用其他人来代替解决的,非得加之原有目标身上才能使心中情绪得以发泄不可。   凌中天只得化杀心为性欲,准备将之发泄在身边这堆温香软玉的肉体之上,定要将她们‘杀’得死无全尸。   凌中天让翠花掀起下摆,跨坐在自己身上,直接就动作起来,才一会儿的功夫,她就娇喘着瘫软在凌中天身上,再也不想动了。   凌中天对香玉山猥亵地笑了笑,道:“让香兄见笑了,今日得香兄款待,小弟我就要好好乐上一乐了。叫凤娘再送几位姑娘来,小弟今日和香兄一定要尽兴而归,一切开销不成问题,小弟我包了。香兄,请!”   抓过身边的一名女子,扒光后直接按在地席之上就淫弄起来。   “那怎么行,今日说了是我招待老弟你的,怎么可以收你钱呢。你就尽情地快活吧,我叫凤娘来候着,有什么需要的尽管向她开口。我还有些事要办,不妨碍老弟美事,就先行告退了。”   香玉山看得欲火狂冒,匆匆走出房,将屋中的淫声浪语关在身后,叫来凤娘吩咐了一下,就找自己的相好泄火去了。他哪是有事,而是自惭形秽,不敢与凌中天比赛性能力罢了。   次日清晨,操劳过度的香玉山直到日上三竿才爬了起来,一起来就四处找凤娘,准备吩咐她去办事,可怎么也不见人影。   香玉山来到招待凌中天的那间雅阁,却见凤娘脚步虚浮地从中走了出来。香玉山一面心中暗骂她贪食,一面问她情况。   原来凌中天后来又叫凤娘送了几名姑娘来,可还是经不住他折腾。凤娘犯难了,总不可能把楼中姑娘都叫来陪凌中天吧。无奈之下,只好进去叫那些被凌中天弄翻的姑娘继续顶住,轻伤不下火线。谁知道凌中天把她也压在身下,狠狠地奸昏过去。方才听香玉山叫她,才挣扎着爬起身子,挪出来见香玉山。   打开房门,里面的情景令香玉山惊讶不已,对凌中天不由大为叹服。   呈现在他眼前的,是一片充满淫秽的景象。   那一具具白花花地肉体,横七竖八地躺在房间之中,每个人都筋疲力尽地大张着下体,任由自己的隐秘部位象盛开的花朵般呈现在香玉山眼前,胯间一片狼藉,身下的地席被淫液淋得痕迹斑斑。   每一个沉睡着的人脸上都流露出满足的神情,身上更是红痕处处,雪白的玉峰上指痕尤为明显……   香玉山呆看了半晌,忽然发现一个问题……房中不见凌中天身影!   问凤娘,凤娘也说不清楚,刚才她起来时并未注意到这点。   去找守门之人一问才知,凌中天在天亮时就走了,只留下了一封信给香玉山。   香玉山展信一看,只见上书“多谢香兄昨日款待,小弟颇为满意,有急事先行告辞,还望见谅。他日定当厚报。龙虎豹”   *****离开彭城后,凌中天向西北方向的梁郡赶去。梁郡离彭城只有数十里,以凌中天的脚程,不到两个时辰就可以赶到。   凌中天疾如奔马,在官道上带起阵阵烟尘。来到离梁郡约十多里处时,忽见前方站着四人,正分作两边似在争执什么,颇有互相动手的迹象。   有热闹可瞧,不容错过。凌中天慢慢走过去,仔细看了看四人,眼前一亮,“哇!美女,而且还是两个。眼睛有福了,不行,得认识一下。”   凌中天向独自一人那方靠近,从侧面观赏着站在左边的这名美丽少女那线条优雅、散发著动人韵味的脸庞,心中不住对她那苗条玲珑、娇美婀娜的身段品头论足。让人心醉的姿容再配上那天生般高贵的气质,使凌中天生出一定要将她征服的欲望。   争执的双方感觉有人靠近,全都转头向凌中天望去。右边三人中那名被两名少年簇拥在中间的少女,虽然姿色稍逊左边的少女一线,但其柔弱的神情气质更能让人对她生出一股怜惜之情。她正好奇地看着凌中天,忽然间与凌中天的目光撞上,顿时脸颊染红,心如鹿撞,飞快地转过头去,定定心神,柔声向对面的少女施礼道:“这件事舍弟颇有不是之处,小妹在这里代他向姐姐道歉了,还望姐姐原谅。”   左边的少女正饶有兴趣地打量着凌中天,闻言后便准备回礼将这件无聊之事揭过。   谁知凌中天却跳了出来,抢先道:“不能就这么算了。”   又对着那名一看就象是弟弟的少年道:“你小子还真够男人的呀,做错了事居然让女人来替你道歉,也不害臊呀!”   (要了结也得等我们认识了再了结。   周围一片寂然,凌中天环顾了一下众人,却发现四人都正有奇怪的眼神望着他,脸上都带着似笑非笑的神情。   凌中天一头雾水地看着众人,期待着有人来解答他的疑惑。   右边的少女不忍凌中天受窘,涨红着脸,忍着笑,指着另外那名显得有些老成的少年道:“这才是我弟弟……”   一串银铃般的笑声从左边少女口中飞出,引得另外三人的笑声也此起彼伏,连绵不断。   这种小乌龙又怎能伤到凌中天的皮毛,附和着干笑了几下,掩饰道:“看大家刚才如此紧张,我是来活跃一下气氛的。本人凌中天,不知几位如何称呼。”   几人收敛笑声,纷纷自报家门。   左边的少女叫沈落雁,是梁郡人,也算是个游侠吧。右边的少女叫艾晓芙,另外两名少年分别叫艾博纳和费典,都是彭城东南三十里处吕梁山的吕梁派弟子,艾家姐弟俩更是派主的儿女。   对四人争执的起因,凌中天并没有多问,不过从艾博纳不时偷看沈落雁的尴尬神情也可猜出一二来。   五人年龄相近,真是青春活泼之时,在凌中天的巧妙结交下,很快就熟络了起来。确切的说是凌中天和两位美女熟络了起来,艾博纳和费典只能无奈地沦为跟班,尾随在三人身边嫉妒地看着凌中天在花丛中左右逢源。   经过一番亲密地交谈,凌中天不由对沈落雁暗暗留上了心,她言谈间所显露出来的智谋过人、目光长远、博学多才均深深吸引着凌中天。   “这样一个军师级的人物怎能错过,如果有了她,我的很多事岂不是可以交给她去代劳,而我自己自然可以去四处逍遥了。无论如何我都要拥有她,不仅因为她的美丽,更因为她的智谋。俗话说,先下手为强。如今老天安排我在此认识她,我绝不会给别人半点机会的。当我回余杭时,你一定是跟在我身边与我同行的那人。”   凌中天暗暗在心中打定主意,一定要得到将被自己视为智慧女神的沈落雁。   凌中天的外壳固然是卖相颇佳,也要想让沈落雁这类有所抱负的知性美女倾心的话还是有所不够的,更何况倾心爱慕之人并不等于是她崇拜效忠之人。为了让她将来全力效忠自己,凌中天只好用自己的内在来折服她,打足精神摆出一副贤主明君的姿态,大谈天下兴衰,历史变迁;探讨当今形势,展望未来远景。   在凌中天的一阵神侃之下,沈落雁对他的远见卓识大为心折;再加上凌中天现在也称得上花丛老手了,当然不会如烂木头般傻呆呆等对方投怀送抱,不时主动出击对沈落雁的才能调笑讨好一番;两人越谈越投机,连凌中天都首次发现自己那么会忽悠人,一股崇敬爱慕之情在沈落雁心中油然而生。   艾晓芙对两人所谈并无太多兴趣,只默默地跟随着,当个安静的听众,好在凌中天不时给她个迷人的微笑,柔声问候几句,使她没有生出被忽视之感。   五人一路慢慢悠悠地向梁郡逛去。个把时辰之后,终于来到位于通济渠旁的战略要地--梁郡。 第20章鹤颈落雁   梁郡,传为上古帝王之都,帝颛顼曾建都于此。成汤灭夏兴商,初都于此,称南亳。周成王三年,周公平定武庚叛乱后,成王封殷商后裔微子启于商丘,称宋国。周赫王二十九年,齐、楚、魏灭宋而三分宋地,属魏。西汉高祖五年改为梁国,属豫州。三国魏文帝黄初元年,将梁国改为梁郡。隋开皇初梁郡废,十六年置宋州,大业三年复置梁郡。   众人走过吊桥,步入梁郡,决定到先到大街边的店铺中用过早膳再说。吕梁派三人乃是奉命来梁郡向派主旧友拜寿的,在凌中天相邀下,五人便在同一家客栈住下。   待吕梁派三人去拜访长辈,沈落雁在凌中天邀约下,和他同逛梁郡。凌中天为免在城中闲逛时遇上任媚媚,惹来不必要的麻烦,便有意引领着沈落雁向城外走去。   两人边谈边走,来到城外一片寂静的树林。   沈落雁突然噗嗤一笑,戏谑地对凌中天道:“凌大哥,你带我到这来,是不是想对我图谋不轨呀!”   “那你怕不怕呀,这里四下都没人,你喊破喉咙也不会有人来就你的。”   凌中天看了看四周,张牙舞爪的作出一副色迷迷地样子道。   (破喉咙道:“我来也,你们叫我来是有什么需要我服务的吗?事先声明,我收费很贵的哦。”   沈落雁作出任君采摘的样子,浅笑道:“凌大哥若是想要落雁我,我又岂会不从。但大哥在我面前如此竭力表现,若只是为了落雁美色的话,我会很失望的哦。”   “落雁,你真美,你不仅有沉鱼落雁般的美貌,你的内心更如深藏石内的美玉一样,等待着有眼光之人的发掘。我要定你了,你将是我最为倚重的人。”   凌中天眼中带着无限欣赏地看向沈落雁,正色道:“你既然如此聪慧,我也就没必要在你面前遮遮掩掩了。实不相瞒,我对这天下九州皆有染指之意,可我最缺少的就是一个军师,一个当我不在之时可以代我主持一切的得力之人。而你不仅有这样的能力,更能得到我毫无保留的信任。”   对沈落雁张开双手,“落雁,到我身边来吧。我不仅要你做我的女人,更要你做我最忠实可靠的属下,只有我才能让你的光彩完全展现出来。错过彼此,将是你我今生最大的损失!”   沈落雁双眼含泪地投入凌中天怀中,激动地哽咽道:“你为什么那么看重我,那么信任我,难道不怕我让你失望吗?”   凌中天紧紧搂住她,“相识贵知心,我知你就如你知我一般。我相信自己不会看错你,也相信你绝不会是让我失望之人。”   不过在凌中天心中还有一句话没说出来,那就是“我更相信自己能将你牢牢掌握住,对男人我不敢保证,对这女人嘛,嘿嘿……我可是信心很足的!”   沈落雁抬头望着凌中天,眼睛红红地,“我沈落雁以天地为证起誓,若我对凌中天生有二心,定当五雷……”   未等她的誓言发完,凌中天已经深深地吻上了她。   良久,差点让沈落雁窒息的凌中天柔声对她道:“你我之间不需要靠这些虚无的誓言来见证什么,只要你心知我心,一切足矣!”   凌中天的大嘴与沈落雁娇艳欲滴的樱桃小嘴紧紧接合在一起。舌头在沈落雁的小嘴里猛烈地搅动,吮吸着那里源源不断产生出来的香甜的津液,双手则不停地在她娇躯上抚摸着,用手掌来探索沈落雁那娇美动人的胴体所蕴涵的奥秘。   凌中天的双手把沈落雁身上的障碍物全部清除,将那羊脂白玉般美丽肉体横陈仰卧。感到凌中天灼热的目光,沈落雁羞得玉面霞烧,不禁伸手捂住自己滚烫的娇靥。纤细的腰肢,雪白的小腹,曲线急剧扩张的臀部,显出它的丰满。那一对大小适中的白嫩美乳,如倒扣在胸前的玉碗一般,其上的两颗腥红乳头,高高翘起,像两颗成熟的葡萄,让人马上兴起吮吸的冲动。凌中天将头埋入了乳沟,入鼻是与处女诱人体香混合着的浓烈乳香,让他心旷神怡,真想就此长埋不起。   感到凌中天火热的嘴唇印到自己娇嫩的胸脯上,沈落雁发出激情的娇吟,她深深感受到这个男人对自己的迷恋,没有一个女人会不为爱人对自己的痴迷而骄傲,沈落雁也不例外。她满心欢喜地抱住凌中天的头,让他尽情地吻着自己也为之骄傲的饱满胸部。   凌中天的双手不住地摸挲着沈落雁洁白娇嫩的肌肤,嘴唇不停地吻着柔软坚挺的乳峰,然後含住一颗突起的鲜红艳丽的乳头,细品慢舔。   之前连男人的手都没碰过的身体在凌中天的魔掌下颤抖扭动着,沈落雁发出一阵阵诱人的娇吟,一双玉手更是不安地在他的身上摸索。当凌中天将沾满唾液的乳头从嘴里吐出来时,原本花生米大小的乳头已经胀成腥红的葡萄,上面的唾液在灯光下闪闪发光。凌中天如法炮制地含住了另一颗乳头。   沈落雁的一双修长的玉腿不时的开合着,口中不住地娇吟:“好热……好痒啊……好舒服……”   她已经分不清到底是快乐还是痛苦了。   一个未经人事的女人碰到凌中天这样的老手,也只有将自己的情欲交由他操控了。凌中天将两颗甜美的樱桃都品尝遍了,这才恋恋不舍地离开沈落雁诱人的胸部,大嘴开始向下面进军。   凌中天激情地在沈落雁平坦坚实的小腹上投下了一连串火热的吻,痒丝丝的感觉让沈落雁舒服的呻吟出来。凌中天不断向下,沈落雁娇躯一震,双手无力的软下来,同时凌中天的双手也不闲着,向上攀到玉峰上,十指大军展开了无处不到的扫荡,抓捏挑揉,又偏偏放过顶上那硬如石子的胀挺的小葡萄,只是绕着它打圈,用指尖轻刮因充血而颜色变深的乳晕。   沈落雁娇躯轻颤,高吟低唱,不消多时就春潮涌动,蜜汁满溢,一副娇躯完全融化在他高超的情挑下,檀口中不住发出令人神摇魄荡、销魂蚀骨的娇吟。爱郎霸道高超的挑情手段让她的情欲高涨到了极点。她感到自己是如此的空虚,急需东西来填满自己。   沈落雁娇吟一声,勉力地睁开满溢春情的秀眸:“天郎,快来吧!我好难受啊!”   那言辞中极其震撼的诱惑力让凌中天再也无法忍耐了。   凌中天站起身来,一边欣赏着这诱人的美丽胴体,一边为自己宽衣解带。看着凌中天露出精壮完美,笔挺伟岸的动人男体,沈落雁羞不可抑,却含情脉脉地向他偷瞧。当视线落到他胯下,忙将星眸紧闭,一张俏脸更是火热艳红。   凌中天到她身边坐下,拿起她的玉手放到自己的火热上。“啊!”   沈落雁惊呼一声,星眸半睁,不依地娇嗔道:“你好坏啊!这样作弄人家!”   凌中天哈哈一笑,满怀得意地抚弄着乳峰上颤动的樱桃,另一只手则温柔地抚摸着她修长健美的玉腿。   凌中天用手试探了下,知道她已经准备好……   铁骑初至,银瓶乍破……   沈落雁虽然感到有些许的疼痛,但更多的是涨涨的满足感;在她的轻呼娇喘中,处子的落红翩然飘落,开出美丽的花朵……   沈落雁星眸半闭,眼神迷离,口鼻中发出了媚惑异常的“咿呜”声,四肢环抱住跪于草地上的凌中天,娇美的胴体向他挤压磨,纤腰香臀更是不住地轻扭。阵阵奇异的快感传来,让沈落雁的粉颊桃红,艳丽无匹,神情动人心魄。渐渐的,她对这样的动作不再感到满足了,开始试着寻求更大的快乐。凌中天暗笑,这女人不给她点厉害,还真是不知天高地厚呢!   这下,沈落雁可尝到痛快的滋味了,既痛苦又快乐的奇异感觉让她发出不知所措的娇吟浪哼,柳眉不时轻蹙:“天,轻点……啊……好……”   凌中天起劲地深浅着,双手邪淫地捏揉着她那对柔滑的玉峰,问道:“怎麽样?舒服吧!”   沈落雁发出了一声尖叫,拼命地扭腰摆臀,四肢像八爪鱼般紧紧缠住凌中天的身躯。她只觉得浑身火热,眼冒金星,整个人美得骨酸肉软,颤栗得灵魂出窍,神游太虚。   凌中天吻上沈落雁不住娇吟的小嘴,将舌头伸了进去。沈落雁像是抓住了一根救命稻草般,死命地吸着他的舌头。她感到自己的三魂六魄都要散了,整个娇躯就像爆炸了一般,浑然不知身在何方,想要大声叫唤,偏生被凌中天堵住小嘴,只能在鼻子里发出浪哼。   沈落雁娇躯狂震,四肢死命地缠住凌中天,一双纤纤玉足绷得紧紧……   泄身之後,沈落雁娇躯软瘫,拉着凌中天倒伏下来,胸口急剧地起伏,带动那对浑圆高挺的乳峰颤颤巍巍,一张红艳艳的小嘴则不住地张合,吐气如兰,星眸迷离,粉颊潮红。半晌才睁开美目,深情地望着凌中天,娇声道:“天郎啊!我真高兴!”   凌中天望着身下美女那艳光四射的娇靥,轻吻了一下红红的樱唇,道:“能得你委身于我,真是我的荣幸。”   话未说完,沈落雁便伸出一根纤纤玉指挡在他的嘴唇前,柔情似水地道:“能得到你的爱宠,是落雁最大的快乐!”   凌中天不禁为这千娇百媚的美人那浓浓的爱意所醉倒,在她耳边柔声道:“快乐吗?”   沈落雁用力地搂着他,美眸中满是狂风暴雨後的满足和甜蜜,樱唇轻启,吐气如兰道:“落雁从未有过这般快乐!天郎啊,为什麽不早点遇到你呢?”   如此诱人的情话比春药还要让人发狂,凌中天顿时欲火狂升,恨不得搂着她再大干一场。   这时沈落雁发觉他又蠢蠢欲动,不禁粉脸失色,忙娇声求饶,“奴家实在不行了!”   凌中天得意地笑道:“那你刚才还那麽凶!”   沈落雁娇嗔道:“人家不知道嘛!”   凌中天哑然失笑道:“小傻瓜,看你以後还浪不浪?”   凌中天心满意足地爬起身来……   沈落雁伏在凌中天背上不住掐着他,嗔道:“色郎君,坏死了。光天化日之下,在荒郊野地就和人家那样,羞死了……”   “野外风景好嘛,你不习惯的话,我们一会回客栈去再接着来。”   凌中天一边调笑着一边背负着沈落雁回城。   沈落雁连忙求饶,媚声软语中透着对凌中天的无限依恋。   凌中天起初还担心沈落雁对他如此急色有所不满,但之所以想得天下本就是为了美女,如果为了天下而将到手的美女放过,岂不是本末倒置,所以有困难也要坚决顶上。见沈落雁情绪上并无大碍,自然放下心来尽情戏弄。   就让我慢慢教会你如何做我听话的女人,忠心的属下吧!   凌中天对沈落雁坦白从宽后,沈落雁只幽幽道:“你现在就已经弄那么多女人在身边了,那将来真让你得了天下的话,天下的美女岂不是要遭殃了。”   咬了他一口,“江山和美女,谁在你心里更重要?”   “当然是美女了,不过江山我也要,这样才好抢美女呀!”   “真贪心,摊上你这样的主公,我真是倒大霉了。可惜我已经上了你的贼船,想下也下不来了。”   双手仅仅搂住凌中天,心中暗自下定决心,“也许我不会是你身边最讨你欢心的女人,但绝对会是你最好的属下的,我一定要成为你身边最不可替代的人。”   “雁儿,等一会你要怎么样伺候我呀!”   “不要了,一点都不心疼人家……”   “你可以……”    第21章凤翼天翔   刚进客栈,就遇上艾晓芙正好回来,她看着趴在凌中天背上的沈落雁,目中流露出异色,“咦!雁姐出什么事了吗?”   沈落雁脸红了红,凌中天淡然道:“她脚扭伤了。”   左右看了看,“怎么就你一个人回来,他们俩呢?”   “他们留在那了,没有和我一起回来。”   艾晓芙说着,脸颊不由自主地渗出红色。   凌中天待沈落雁乖乖睡下,转身正要离开,却听她喊道:“天郎……”   “嗯,是不是要我陪着你。”   凌中天嘻笑道,作出脱衣上床的姿态。   沈落雁摇摇头,狡猾地笑道:“你是不是准备打晓芙妹妹的主意呀?”   凌中天笑笑,“今天我只陪你,军师你没意见吧。”   “口是心非!记住,打铁要趁热哦。”   沈落雁闭上眼,不再说话。   凌中天吻了吻她,开门出房。在门外想了想,正准备回自己的房间,却听客栈厅堂方向传来喧闹声。   顺声来到厅堂,却见两伙人正在对峙中。   对着凌中天这方打头的是位全身裹在道袍里的女道姑,长眉斜飞,双目犀利,鼻挺如刀,唇抿如剑。黑亮飘逸的长发衬着深色的道袍及白皙的皮肤,气度庄严中带着一股清丽。她虽然身形娇小,清丽动人,但气势凌厉,如出鞘宝剑般,让人既想多看两眼,却又被其锋芒震慑住。外表上看去似是年轻女子,但其气质却使人无法准确判断其年龄。   凌中天凝神注视着她,体内魔种似有蠢蠢欲动的迹象。凌中天皱眉忍住,目光扫向她后方。   她身后虽然站有数人,但凌中天眼里只看到那两名女子,其他几名男子全被自动忽略。(一看就是跟班,别影响小爷看美女。   其中似是为首之人的女子,虽然面覆轻纱,但仍难掩其高贵典雅的气质,那如云似雪的肌肤、婀娜动人的体态令凌中天生出欲探其真面目的冲动。   旁边的妙龄少女,身着道装,面容清秀得出奇,一双灵活的大眼睛中透着少女的纯真。   凌中天心中嘀咕,“这般绝色去出家真是太可恨了,简直是暴殄天物,让小爷我好生怜惜才是人间正道嘛!不行,我一定要多加努力,才好替天行道。”   走到双方侧面,偏头向另一方的三人望去。跟在那名仪态万千、身形高窕的绝色少妇身后的两个俊伟高大的男子,显然有面首的嫌疑,自然是被凌中天直接从视线中剔出,只顾把目光在少妇全身上下扫荡个不停。   这名女子年约二十四、五岁,可那因其全神戒备而显露出的魔门功法,却深厚得让凌中天远远就能有所感应,使凌中天不由对她真实年龄心生怀疑。但年龄的疑问根本影响不了凌中天那贪婪的目光。   凌中天在她后方时,已经见识了她那乌黑闪亮、长可及臀的如云秀发。对这正面的姿容更是多加留意,只见她长得肤白胜雪,杏眼桃腮,艳光四射,翦水双瞳中媚意无限,鲜红的绛唇嘴角,浮着一抹勾魂的浅笑。   不管是道门还是魔门中人,凌中天此时都不想多有接触,只好安心在旁看戏。却忽然感到有人来到自己身边,转头望去,原来是艾晓芙。   “凌大哥,发生什么事了?”   “不清楚,戏演下去不就知道了,我们要不要弄点零食来边吃边看呢?”   “……”   不过对峙双方好象也没有当猴的觉悟,只听双方摆出诸如“大路朝天,各走一边”、“井水不犯河水”之类的场面话,然后就各自收队走人了。   “不收门票的戏果然随时会无疾而终的呀!”   凌中天惋惜地摇摇头,很自然地牵起艾晓芙柔嫩的纤手。   艾晓芙的手触电般地收缩了一下,却还是被凌中天紧紧拉住,羞羞的低下头,认命一样地由其掌握住自己。   凌中天无视艾晓芙那仿佛要滴出血一般的脸蛋,拉着她向她的房间走去,心中却是在想着刚才的事,“那名蒙面女子所着衣物分明就是江南一带的服饰,一行三名女子基本上都具有余杭、吴郡周遭女子那清秀纤巧、柔美娇俏的特点,口音方面更证实了这点,至于那些跟班好象都是典型的南方汉人。回来后得弄清楚,别在自己地盘上出现不确定因素,那名年龄大些的道姑……”   因魔种活跃而引起的强大欲念不断向凌中天袭来,少女那羞涩而柔顺地表现给了他用下半身思考的借口,他决定不再假惺惺地委屈自己,要将欲望在少女身上释放,至于随之而来的后果就等爽过后再考虑了。   在凌中天炽烈而又强势的目光注视下,艾晓芙心中因害羞而稍稍抬头的抗拒意念被无情地打压下去,任由凌中天双手在自己身上活动着。   呀,好特别、好奇怪的感觉啊……天哪,这感觉为什么这样美好……这样令人心乱如麻呀……心跳得好厉害呢……哦,好热……   心神不住起伏荡漾下,艾晓芙忍不住浑身一颤,只想和凌中天更加贴紧。抬首望着凌中天,艾晓芙越看越喜欢,那没来由的喜爱不可自控地涨满心中。她忍不住抬起手来在他脸上轻抚着,似乎面前这张脸有着无穷无尽的吸引力……   在艾晓芙抚摸凌中天脸庞的同时,凌中天加紧了对少女敏感之处的侵犯。每一次触碰到艾晓芙逐渐挺翘发胀的樱桃,都会令她不由自主地浑身悸栗一下。   大舌强行拱开贝齿,将香舌引入口中,不住纠缠着。在欲火焚烧下,艾晓芙只觉得浑身热血沸腾,两只乳房空前地膨胀起来,令她生出无从渲泄的、痛苦的滞闷感来,源自身体的原始欲望彻底将她所吞没……   激情过后,凌中天温柔地亲吻着新瓜初破的艾晓芙,大手紧握着她的乳房慢慢地捏揉着。他怎么也没有想到,平日看上去幽静文秀的艾晓芙,在上床之后,竟然会变得如此疯狂火热。   当除去一切束缚,凌中天破门而入后,因顾及艾晓芙的破身痛楚而不再动作时,艾晓芙竟然主动地自举双腿迎合起来。   俯仰迎送间,艾晓芙全然不顾破身之苦,竟凭着一腔处子春情与凌中天全力周旋,没有半点的畏怯迟疑。当艾晓芙在自己努力追求的极度快乐中昏过去时,那纯洁之血已经在床单上染出一片鲜红,看得凌中天对她心疼不已。   “痛吗?”   凌中天将手抚到艾晓芙小腹处,轻轻地摸了一把。   艾晓芙乖顺地自举双腿,任他将手伸到下面抚摸,颤声道:“嗯……好痛呀,家不敢动了。”   接着,又调皮地笑道:“不过,我总算知道雁姐为什么会那样了……呵呵……”   凌中天爱怜地吻吻她,一面揉捏着她的乳房一面道:“谁叫你才第一次就这么疯,好好修养吧。舒服吗?”   “嗯……好舒服!”   艾晓芙娇喘吁吁地呻吟道。   你倒是爽了,我可还吊着呢!看来以后欲火旺盛时,千万不能让处女来帮自己泄火。重了怕伤着她,轻了又让自己难受。还是去找媚媚来帮自己解决吧。   凌中天柔情地望着艾晓芙,在心中发出微微叹息,一下就被自己放倒两个,只能多留在这几天来照顾她们了。唉!小弟弟享福,大哥受累呀!   ***当凌中天找到任媚媚时,差点就认不出她来,怀疑自己见到的是不是她的双胞姐妹,她原来那风骚放浪的打扮全然不见踪影,一身淡雅的装束配上她落寞的神情,却也显得有几分端庄。   不过,当她惊喜地纵入凌中天怀中时,所释放出来的火热激情使得凌中天最终确信自己见到的就是她本人。   此时此刻,凌中天无须再问任媚媚的决定了,她已经用行动表明了自己的心意,凌中天所需要做的就是用缠绵来化解她的相思之苦……   任媚媚终于确认自己体内的每一份精力都已经被榨干,只好很不甘心的趴伏在凌中天身上苟延残喘着。   “天郎,带媚媚走吧,我再也不想离开你身边了。”   这段时间的分离,使得她知道自己无论从精神上还是肉体上都已经无法再离开凌中天。   “我也很想把你留在身边,可我更需要你留在彭梁一带做我的眼睛,做我的种子。”   凌中天简略地向任媚媚说明了一下自己的野心,“虽然我已经吩咐秋雁把情报网不断向北方扩展,但在对各地的了解上又怎么能与当地的帮会相比呢。彭梁一带的重要性我想你也很清楚,你留在这里发展的话,将会对我产生很重要的帮助的。”   “那……彭梁会这边我该怎么办呀?”   任媚媚沉思了一会,为难地说道。   “你继续留在彭梁会当你的三当家就可以了,平时留意一下重要的动向,等我将来挥军而来之时,你还可以从中牵线,让大家各取所需。”   “天郎,那你准备什么时候起兵呀?”   “我现在的实力很弱,隋军的实力则很强,时机并不合适。我要的是不鸣则已,一鸣惊人。等我把一切准备好,就是我起兵的的时候了。以现在的情况看来,还需要一段时间。‘潜龙腾渊,必潜乃翔’,该等的时候就得等呀!”   凌中天叹了口气,轻轻抚着任媚媚弹性十足的背部,“我现在连余杭都称不上尽在掌握,又怎么能心急呢。基础必须得打好,一旦起兵,是没有多少机会来弥补基础的。”   “这些事就让天郎你去头疼吧,我就安心地当你的小兵,你叫做什么,我就做什么。”   任媚媚眼睛水汪汪地望向凌中天,媚声道:“天郎,我要……”   “小骚货,还敢要,看我不弄死你……”   凌中天虎吼一声,淫笑着翻身把任媚媚压在身下,才安静没多久的屋中又开始浪声大作起来……   ***数天后,沈落雁按她原定的行程到梁郡所属的雍丘县去探访娘舅一家。而艾晓芙则在凌中天鼓惑下决定和他私奔,把她弟弟和师弟哄回去后,她偷偷返回客栈住下,等候着凌中天从鲁郡返回。   凌中天离梁郡,向东北方前行,至任城,转向东来到邹县附近的山区。他这次回圣极宗藏经洞是准备取一些用得上的书籍回去。   一年多过去了,自己又来到这居住多年的故地,心中真是感慨万千。凌中天先到向雨田墓前拜祭,“师傅呀,你在天有灵的话,就保佑徒弟我心想事成、万事如意,将天下美女一网打尽,等将来我一定帮你换个气派的新家。”   三叩九拜之后,将要拿的东西收好,再度离谷而去。 第22章雏现   由梁郡乘船,沿通济渠南下,入淮水,再向东转入邗沟,至江都,接着顺江南河而下,回到余杭。   一下船就正好遇上来码头办事的云玉真,凌中天介绍众女互相认识了下。   “玉真,家里的情况怎么样,最近没什么事吧?”   凌中天在回城的路上问道。   “也没什么事,只是我们另外买了座更大的宅院,不然就快住不下了,嘻嘻!”   云玉真笑着看了看沈落雁和艾晓芙,“我负责的由余杭向南在长江两岸组建的情报网基本上进展顺利;中原,关中等地由于起义不断,形势混乱,本来正是布暗桩的好时机,可海沙帮一向不以情报见长,手中合适的人不够,所以进展不是很快,不过等过一段时间,新训练的的人可以了,应该就没问题了。”   “好的,以后你和秋雁各自手中的情报网就各自管好,知己知彼,百战不殆;情报的重要性不用我说你们也应该很清楚的。”   “天郎,为什么不合并归一个人管呢,这样不是更方便吗?”   沈落雁好奇地问道。   “只有一套情报网的话,总会有遗漏的地方;多有几套的话,不仅可以互相补充,而且还可以各自侧重某一方面去更好的收集情报。当然,不管她们哪一边都要收集各方面的情报,只是各自侧重点不同而已,玉真侧重民间和江湖方面的,而秋雁则是军政方面。我将来的构想是希望她们的情报网都能覆盖到天下各处的,我现在就是缺可用之人,不然我会让她们俩专门负责情报的。”   凌中天将云玉真搂过来亲了一下,“现在只好让她们辛苦一下,能者多劳了。”   云玉真甜蜜地道;“能得到天郎的夸奖,我们不会感到辛苦的。而且你又不能随时在我们身边,有些事来作寄托,也好过整天为思念你而烦恼呀。”   凌中天用带着歉意的目光看向云玉真,道:“我……”   云玉真用手拦住凌中天的口,摇摇头,深情道:“不需要解释,只要你心里有我们,不管你做什么我们都会支持你的,能帮得上你,我们其实是很开心的。”   话锋一转,继续谈正事,“米铺已经开起来了,是由青青在管,她可是很有老板娘的风范哦!”   云玉真笑了笑,接着道:“流民我们收留了不少,其中的精壮劳力都挑选出来跟帮众一起由曹之坦他们训练着。”   “帮中金钱方面还好吧?”   凌中天点点头。   “还可以,海沙帮一向有钱,目前还能支持,只是继续这样发展扩大下去的话,估计会出现入不敷出的情况。”   云玉真有点担心的道。   “节流暂时是不可能的,只能在开源上想办法了?”   凌中天皱眉道。   “你走之前叫我们和余杭当地的富商联合安置流民的事,后来是晟家出面带头出钱粮等物和我们一起办好这事的。从我后来了解的情况看,晟家在江南一带的势力没表面上那么简单,至少晟家很有钱,在各行各业都有份。而且很多关系民生的行业都以晟家为首,能得成家支持的话,我们就好办多了。”   “晟家既然有那么大的势力,绝对不简单,我们现在去要求它的支持,人家未必会理;而且我们实力不如对方的话,是难以作主导的,还是等我们要起兵后再谈吧,现在先争取与对方合伙做生意,解决钱的问题。”   沈落雁道。   “这方面好象问题不大,我们的米铺就是由晟家提供货源的,甚至有些地方的铺面还是晟家转让我们的。”   “以后多交往下,要让晟家是我们的助力,而不是阻力。”   凌中天淡淡道。   来到新居,和众女的恩爱缠绵自然是少不了的,将她们摆平后,凌中天就开始忙碌着计划今后的安排。   “好了,就这么办吧,以后还要多增加些无怨无悔的可剥削对象,这样我就轻松多了。”   凌中天心中偷笑。   待众女回红回蓝,便在凌中天主持下召开了首次‘内阁’会议。   会议主题:下一阶段的具体动向。   会议主要列席者:凌中天、云玉真、游秋雁、沈落雁、青青。   记录员:胡小仙、艾晓芙。   茶水等杂务:云芝、喜儿。   会议场地:……   凌中天清了清嗓子,郑重道:“为了更好的发挥各位爱妻的能力,我们需要制定明确的目标,详细的计划。所以,下一阶段的目标如下:一,巨鲲帮和海沙帮正式对外宣布结成联盟,定名江南盟。   现在两帮走那么近,就算瞎子也看得出,再遮遮掩掩也没意思,干脆正式结盟,算是给各方面一个交代。只要两帮齐心合力,既能达成合并所能实现的效果,又不象两帮合并那么惹人注意,树大招风是古训呀!   二,伺机向周围扩展地盘,主要对象是会稽、东阳、遂安、新安等吴越之地。   海沙帮在以上各地原本设有分舵,但现在要的是彻底控制,对以上各地存在的大小江湖势力进行整合。至于吴郡,由于沈家是当地世代门阀,在当地实力雄厚,是我们获取江东最首要的对手,目前还不宜对付他们,就以监视、防御为主吧。   接下来,我再具体说说我所构想的计划……”   当凌中天把他的计划及安排说完后,众女群情激奋,一致谴责他意图偷懒的举动。凌中天以日夜‘操’劳,很是辛苦为理由,将反对一一驳回,并用实际行动将她们镇压……   就这样,随着阵阵浪声淫语传出,首次‘内’阁会议就在一片春色中草草结束,会场里只留下春痕处处。   次日,对会议精神进行了补充及探讨,成果如下;江南盟设盟主一名,由凌中天担任,总领全盟。   设供奉若干名,由德高望重或本领超强之人担任,只有盟主能直接调动,暂时只有云广陵一人,还需要慢慢增加中;主要作用就是平时养着,关键时刻出来救场,所谓的王牌。   设军师一名,由沈落雁担任,协助盟主管理盟中总务,为江南盟的发展出谋划策;由于某些众所周知的情况,实际上沈落雁现在就相当于凌中天的全职代理。   设护法若干名,归盟主及军师直接管辖,目前有谢玉菁、胡小仙、艾晓芙三人,说白了就是打手及跟班,至于还有没有别的作用,就要因人而异了。   设副盟主两名,由云玉真、游秋雁担任,分别负责两帮事务;两帮结构大体不变,若有调整则由她们自行商议决定。   设总教头一名,由凌中天兼任,统领‘兵之种’训练盟中弟子。   这样一来,盟中事务实际上将由沈落雁、云玉真、游秋雁三人协商处理。青青则继续负责米铺等由两帮共同开设的盟中正当生意,而凌中天则可以逍遥快活去了。   “只要将大体的训练计划安排下去,有心情的时候就带他们出去实战一下,平时我这个总教头就可以四处检查工作去了。”   凌中天美滋滋地想到,为了帮众女减轻负担,他将胡小仙继续派给游秋雁做帮手,艾晓芙则派给青青。   之后,凌中天就带着心不甘、情不愿的谢玉菁开始四处闲逛,不时调戏她几把,慢慢地准备将她勾引到手。   不过,凌中天的逍遥日子没能过上几天,就在他计划着一鼓作气地将谢玉菁吃掉时,岳父大人云广陵就来约他到巴蜀卖私盐去了。   凌中天无奈地跟在云广陵身后向余杭城外走去,就要到城门口之时,凌中天突然感觉到有一股魔门中人的气息在附近一闪即逝,这股气息中还蕴涵着让人很不舒服的死气。凌中天暗暗戒备起来,一面不露痕迹地观察着四周,一面把扛在肩上的双锤慢慢垂下握紧。   街边一座楼房上飞身扑下一人,一柄寒光四射的长剑闪电般地向云广陵刺去。 第23章猿搏飞仙   云广陵抬头望去,只见点点剑芒发出眩目的光芒,让他睁目似盲,根本看不清楚对方的动作,只得本能地躲闪回避。   就在长剑快要刺中云广陵之时,一把铁锤后发先至地砸在剑身之上,就在剑身弯曲变形的过程中,那名刺客对自己必杀的一击被破坏并未感到慌乱,而是借剑顺势一弹,右手松开剑柄,身体在空中一个回旋,躲过凌中天砸向他身体的另一把锤,双腿连环踢向云广陵胸口。   云广陵无意识地将双手挡在胸前,“嘭”的一声,架住了刺客的一脚。未等第二脚踢上来,在两股力作用下的剑早已折断,凌中天顺势将左手铁锤撩向刺客。   刺客跟过来的第二脚化为虚力,在云广陵手臂一踩,双掌用力击向迅速撩来的铁锤,欲硬挡这无法躲避的铁锤;只觉双掌一震,铁锤被其止住去势,身体顺势向后飞落少许。   由于凌中天是在匆忙下将锤撩出,并未加上多少力,所以只将刺客掌骨震得疼痛欲裂,未能造成更大的伤害。但刺客不敢再挡凌中天跟着挥过来的右锤,双脚轻落地上,向后退了一步,转身就欲腾空而逃。   凌中天松开双手,任由锤向地上落下,紧跑两步,凌空飞腿踢向身体刚腾空而起的刺客。   刺客忽闻背后有破空声传来,大惊!他想不到凌中天反应会如此快捷,动作会如此迅速,只得无奈地聚气于背,生生地接住这一脚。一股巨力从背后传后,让他难受得想吐血。   凌中天凌空将刺客踢飞,自己顺势落在地上,未等他起身追击,就见对方在快要落于地面之时,用手往地上一击,借势弹起,迅速飞落在楼房上。很快,刺客就凭其惊人的轻功逃得无影无踪了。   从刺客出现到逃走,不过是一段很短的时间,一旁的其他人还来不及反应,事情就已经结束了。   凌中天转身望向云广陵,只见他正脸色苍白地盘腿坐于地上,双手无力地垂放在腿上,双目紧闭着正在运气中。凌中天走到他身边,耐心等候着。   良久,云广陵缓缓睁开眼睛,示意凌中天将他扶起。凌中天关切地问道:“云叔,你没什么大碍吧?”   云广陵摇头道:“好厉害的刺客,我架住他踢来的那一脚时,一股怪异无比的真气传入我双手,沿手臂经脉而上攻入我体内,好在小天你及时将他击退。不过我还是受了内伤,双手也受了伤,一段时间内都无法用上力了,看来这次去巴蜀的事我是去不成了,得重新安排一下。”   转头对旁边的副帮主卜天志道:“老卜,你去告诉船上的弟兄们,今天暂时不出发了,等事情重新安排好再说吧。”   回到帮中,众人商议后决定,由卜天志带着凌中天、云玉真两人去巴蜀,让两人顺便和解家堡的人熟悉一下,以后才好打交道。由于云玉真现在手中的事需要时间交接一下,最终定在三天后出发。   凌中天从训练场返回自家宅院,正向云玉真的房间走去,却见谢玉菁从房中出来。   凌中天上前将她拦住,微笑道:“玉菁,你是来找我吧。等过两天我就要前去巴蜀,会有很长一段时间见不到你了。来,和我好好聊聊。”   “我是来找玉真姐听她交代事情的,才不是来找你的,人家躲你都来不及呢。”   谢玉菁微嗔道,作势想要离开。   凌中天忽然欺身上前,一把将谢玉菁柔软苗条的身体搂住,轻薄地在她脖颈间呵着热气,低低嘻声道:“玉菁,我有那么可怕吗……”   谢玉菁身子一颤,虽然凌中天平时在两人独处时经常突然地对他作出轻薄的举动,但想不到他在他的女人就在附近的时候也会对自己轻亵起来,心中吃惊下,本能地挣扎了一下,急声颤道:“你……你要做什么?”   心内生出莫名的刺激。   “我想吃了你呀!我的小飞仙……”   凌中天嘴唇贴在谢玉菁晶莹如玉的耳垂边低声说道,同时将抱着她的双臂愈发收拢,更为亲热地将她搂入怀中。   “不要,我……”   谢玉菁抵受不住凌中天向耳内呵出的热气,抬头望向凌中天,却沉醉在他的眼神中。这段时间的亲密相处,在她心灵深处于不知不觉中悄悄地对凌中天滋生出一种从未有过的奇怪感觉,时而甜蜜,时而酸楚,让她对凌中天的亲热举动无法抗拒,欲罢不能。   胸前传来的酥麻感觉让谢玉菁稍稍回过神来,她发现凌中天的一只大手已经探入她胸前,正在少女那不可让人侵犯的禁地肆虐着,另一只手正向她扎系在腰间的丝带摸去,看来是想在走廊上就将她衣物解开。   谢玉菁苦苦哀求道:“别……现在不合适,等以后我再给你吧。好吗,凌大哥!”   “叫我天郎,今天你别想跑,我非要了你不可。你不想在外面,我们就到屋里去吧,让你玉真姐指导指导你。”   凌中天听闻谢玉菁口中说出屈服的话语,心中大喜,坚定了今天把她拿下的决心。同时一手绕过她背部担住,一手抄在她腿弯处,将她横抱而起,大步向云玉真房间走去。   “天郎……”   谢玉菁羞红着脸,螓首埋在凌中天胸前羞道。   步入房中,云玉真抬头略带惊讶地看向两人,很快,一缕戏谑地笑容浮现在她嘴边。   “玉真,今天我们俩一起来辅导一下玉菁,让她学会如何成为一个女人。”   凌中天边说边抱着谢玉菁向大床走去。   凌中天脱去谢玉菁所穿的领套衫,一把扯掉系住襦裙的丝带,抓住襦裙上沿向下一拉,把襦裙褪至腰间,扯掉亵衣,让她雪玉般的上半身赤裸在空气之中,一览无遗地暴露在自己眼前。   一对白玉般的滑凝玉乳,虽然并不是太大,但却刚堪一握,恰到好处;两粒粉红色的小樱桃,散发着诱人的光泽。   凌中天大手捋握着她秀挺的玉峰,撩拨起那两蕊逐渐红艳似火的樱桃,低下头去吸住,轻咬着如缎般的肉嫩肌肤,感觉着樱桃在口中变硬、发胀。   谢玉菁娇躯急剧的颤抖着,伸出双臂使劲的搂紧凌中天。凌中天闻着她身上传来的阵阵处女芳香,感受着她柔嫩细滑的凝脂白玉,真想把她一口吞下去。   凌中天缓缓把谢玉菁横放在床上,示意身旁的云玉真帮手把襦裙从下面扯掉。凌中天的嘴唇一路从上而下的吻着,谢玉菁哪堪刺激,大腿无意识的扭动,樱唇传来动人心魄的呻吟声,时而痛苦,时而快乐,时而急促,时而缓慢。凌中天的双掌再次俯上她乳峰,逐渐开始用力揉捏。   “嗯……天郎……啊……好难受……好奇怪……嗯……”   听着谢玉菁近乎于哭出来的呻吟,凌中天的欲望更加高涨,褪下自己的衣衫,准备进行刺杀。   抓住她双腿,用力往两边一掰,架高她的双腿放在肩上,让她身子半凌空而起,长枪一挺,将紧锁的门户一举刺穿。   “啊……”   谢玉菁一声惊天动地的痛呼,下身流出汩汩落红,痛的几乎失去神志,双手紧紧陷入凌中天的背部,将他背部抓破。   凌中天待谢玉菁身体慢慢松懈下来,将身子抽离,在她耳边柔声道:“你先休息一会,等你好些了,我再来让你欲仙欲死地‘飞’起来,做个名副其实的飞仙。”   凌中天将在旁边进行自我安慰的云玉真一把抓过来,狠狠地压在身下。凌中天在教训云玉真的同时,大手也不忘骚扰着谢玉菁……   见谢玉菁眼中流露出渴望的神情,身体经检验也做好了准备。凌中天露出诡秘邪恶的笑容,将谢玉菁抱给云玉真,云玉真默契地接住,会意地仰面躺了下去……   云玉真和谢玉菁一左一右地依偎在凌中天身边,正心醉神迷地望着他,心中充满了狂风巨浪后的宁静。   “怎么样,菁菁,快乐吗?”   凌中天轻吻了一下谢玉菁,嘴角带着邪笑道。   浑身酥麻的谢玉菁情不自禁地点了点头,目光中透出无限柔情地与他对视着。   “好了,你们俩别肉麻了。真是的,当我不存在呀。”   云玉真嗔道,纤手不老实地在凌中天身上活动着。   凌中天响应老搭档的要求,翻身把她压在身下,一边冲刺着,一边教育着谢玉菁,“以后要多向你玉真姐学习,永不言败。要有亮剑的精神啊。”    第24章飘香得锤   凌中天等人来到余杭码头,未等上船,凌中天就看见东溟派的‘飘香号’正停在码头里。   凌中天走上飘香号,正在甲板等着他的单琬晶迎上来抓着他的胳臂,高兴地微笑道:“凌大哥,想不到又在这见到你了。你这次是要去哪呀?”   “我们是要去蜀郡的成都城,你们呢?”   边说边望向站在单琬晶身后与她姿色不相上下的陌生美少女。   一身胡服打扮的她,身上透着异乎寻常的高贵气质,令凌中天对她身份心生好奇。   “我们是要回琉球去,等明年才会来了。”   单琬晶留意道凌中天正注意着她身后的少女,嗔道:“凌大哥,人家正和你说话呢,你怎么一点都不专心,我要生气了。”   单琬晶拉着他来到少女身边,介绍道:“她是李秀宁,李家的大小姐,家中排行第三。”   凌中天自我介绍道:“凌中天,江湖混混。”   两女掩嘴笑了起来。   “原来你就是和我弟弟一样有天生神力的凌大哥呀,象你这样厉害的混混,在江湖上可没有几个哦。”   李秀宁微笑道。   “你弟弟就是单夫人口中的那位故人之子?他叫什么名字?”   凌中天好奇道。   “他叫李玄霸,是李家的三公子,在他家是老四。别看他又瘦又黑,长得跟雷公似的,可力气大得吓人,很小的时候就可以举着磨盘到处跑,不知道你们俩谁的力气更大些,有机会的话,真想让你们比一比。”   单琬晶抢着答道。   “看来李三公子是个少见的奇人,有机会一定要认识一下。”   凌中天淡淡道。   “不如等我们下次到余杭来时,你和我们一起到我家去,不就可以和他认识了。”   李秀宁道。   “这次你是要和琬晶去琉球吗?”   “嗯!”   李秀宁点点头,脸上露出惆怅的神情,“这次我准备随琬晶去琉球游玩一趟。”   “对了,凌大哥,刚才我看见你身边有位美丽的黄衣女子,她就是你的妻子吗?”   单琬晶话中带着一丝酸意。   凌中天点点头,道:“是的,她是我的女人中的一位,这次和我一起去成都。”   “其中的一位?那你上次怎么只说你已经有了妻子,而不是说你已经有了一堆女人呢!”   单琬晶大发娇嗔道:“看来凌大哥还挺风流的呀,不知道你泡在这温柔乡里,现在还有没有力气来挥动上次的铁锤呢?”   “怎么会没有,等将来见到李玄霸,我挥给你看。”   “不必将来,现在就可以去试试看。”   凌中天满头问号地看向单琬晶,单琬晶解释道:“不知道李玄霸从哪里得来一对各重四百斤的锤,所以就没有要我们东溟派造的这对。这次带来余杭本就是要给你送去的,没想到还没去找你就在这遇上了。”   凌中天随着单琬晶来到放兵器的船舱,拿起锤来舞了舞,“我的兵器总算也升级了,琬晶,你来帮它取个名字吧。”   单琬晶想了想,眼珠一转,“就叫色天锤吧,很合适你的。”   “慑天锤?采头不好吧,还是叫天晶锤吧。”   “是‘色’天,最适合你这个好色之徒了。”   单琬晶气道,“叫天惊锤还不如叫惊天锤呢,不过一样采头不好呀,谁叫你名字你带个‘天’字。”   “我是说天‘晶’锤,这锤是你送的,用这个名字最合适不过了。”   凌中天微笑着。   “谁说送给你了,一文钱都不许少。”   单琬晶嗔道,不过嘴角边还是带着一丝抑制不住的笑容。   “琬晶,我很穷的,不如先赊着吧,等以后我再还你。”   “那可不行,没钱就替我做事来抵帐吧,跟我去琉球做苦力吧。”   “这次不行,等以后吧。不如你和我一起去巴蜀那边吧,听说那边风景挺好的,我们好好去那边游玩一下。”   凌中天诱惑道。   单琬晶颇有几分意动地遐想了一会,不过最终还是摇摇头,“不行,娘不会让我去的。而且秀宁这次专门去琉球玩,我要陪她。”   “不如叫上她一起吧,我看她好象有什么心事,一起去那边也好散散心。”   “秀宁自幼受她母亲的熏陶,一心想做个女中豪杰、巾帼英雄。可她家里也为她定下了亲事,等以后嫁了人,只能在家里相夫教子了,哪还能象现在这么自由啊。”   “也?你刚才说‘也’?难道你也已经定了亲事?是谁?”   凌中天急切地问道。   “嗯,我们东溟派分男女两系,女的姓单,男的则姓尚。派中的女子一向很早就同男弟子定下亲事,就等时候一到,男方就会过门,我也不例外。”   单琬晶幽幽道。   凌中天顾不上对东溟派奇怪婚俗的好奇,目光直视单琬晶秀美的双目,“这么说,你们之间是没感情的?”   “人是娘为我选的,应该会很适合我吧,反正……”   单琬晶避开凌中天那令她不敢对视的双眼。   “你喜欢我吗?”   凌中天凝视了她一会,突然问道。   “我……你已经有妻子了,我喜不喜欢又如何。”   单琬晶叹道。   “是呀,你喜不喜欢我并不重要,只要我喜欢你就行了,我不会让你嫁给别人的。琬晶,我绝不会放过你的。”   凌中天不顾单琬晶的挣扎,一把将她紧紧搂入怀中。   “你……你太霸道了,我才不会嫁给你做小妾的,我一点都不喜欢你。”   单琬晶反复对自己重复道:“我只是把你当大哥!对,我只是把你当大哥看……”   “我不管你把我当什么,我只知道我要定你了。你不用担心,我不会让你为难的,我一定会想办法让你娘取消你原来的婚事,把你嫁给我的,你只需要等着就可以了。”   凌中天双手捧住单琬晶的美丽脸庞,用不容置疑的口气说道。   单琬晶使劲把凌中天正蹂躏她脸蛋的双手扯开,气鼓鼓地道:“我娘才不会同意的,你也休想我会嫁给你,你一点都不尊重人家,就只会欺负我。”   “你娘不同意的话,我就来抢。就算你嫁了人,我也照抢不误。”   凌中天嘻嘻一笑,“记住,以后不要再叫我凌大哥,叫我天郎还是天哥就随便你了,叫错了我就会惩罚你哦。”   单琬晶对凌中天的霸道无礼虽然感到恼怒,但却生不出半分厌恶。在凌中天不住讨好,逗她开心的举动下,怒气慢慢平息了下去。凌中天见她又对自己露出笑容,便一只手抓起双锤扛在肩上,另一只手牵起单琬晶的纤手走出船舱。   单琬晶见他一只手就能拎起双锤,惊讶得大张小口,浑然没注意到自己正和凌中天亲密地牵着手。真到来到甲板,才在众人的注目中发现问题所在,连忙甩开他的手,羞红着脸和凌中天告别。   凌中天对单琬晶眨了眨右眼,“琬晶,记住我们的约定哦,我一定会实现它的。”   又对李秀宁微笑道:“如果对别人的安排不满,为什么不尝试着去抗拒呢。你什么时候想反抗家里的话,我绝对会帮你的。”   凌中天对李秀宁说这番话主要是为了表明一下自己的态度,同时也希望能给她留个深刻的印象,哪怕对方因此而把他当疯子看。   他并不奢望自己的话能产生什么神奇的效果,毕竟对于这些出身高门大阀的大家闺秀来说,在她们的内心深处早已经本能地接受了自己的婚姻就是家族利益筹码的观念,除非你能帮她们彻底洗脑,不然休想她们会对此作出反抗的举动,哪怕她们心里有多不愿意。   凌中天丢下因他突兀话语而目瞪口呆的两女,径自离船而去。   ***船至江都,左转入长江,逆流而上。过丹阳、历阳、九江、江夏,抵巴陵时,凌中天觉得不可厚此薄彼,便决定在巴陵停留了一夜,他和云玉真上岸去找萧环。   来到当初寻欢作乐的宅院,萧环一见凌中天就挂在他身上再也不肯下来,凌中天见她如此一副饥渴像,不禁好奇地问道:“你有多久没做过了,真的没再让别的男人碰过你?”   萧环犹豫了一下,“我……你走后,我就有过一次。”   带着忐忑不安地神情道:“那次是帮主叫我去侍寝,我不能拒绝的。我以后不会了,一定不会让别人碰我的,你不要不理我好吗?”   身子不住在凌中天身上磨蹭讨好着。   凌中天心里涌起几分不舒服的感觉,但对她的坦白还是挺满意的,安慰道:“我没说不理你呀,而且我说了给你们时间考虑的。不过你如果正式做了我的女人后,这样的事就绝不能再发生。到时你们帮主再要你侍寝的话,你要怎么办?”   “不会了,他不会再叫我侍寝了。那次他叫我去,不知道为什么我就是没有那方面的反应,他很生气,骂我象死人一样,还打了我,后来他再没找过我。不过以后就算他再找我,我也不会去了,实在不行我就离开巴陵帮。”   “没反应?”   凌中天摸了一把,“我看你想要得很呀。”   “我也不清楚呀,跟你亲热几下就成这样了。”   萧环大胆地挑逗着凌中天。   “难道我有什么特别的功能?”   凌中天暗暗想着,摇摇头,便投身到热火朝天的溪部大开发事业中去……   “环儿,你们巴陵帮和香家是怎么回事呀?难道香家开的那些妓院、赌场不是巴陵帮的产业?”   凌中天抚着满脸倦意的瘫在他怀里的萧、云二女,向萧环问道。   “香家有皇室做靠山,在巴陵帮只能算是挂个名,陆抗手和我哥都不愿意随便得罪他们,就只好任由他们把巴陵帮的名声弄得很臭。”   “反正那些事又不是他们去做的,将来也算不到他们头上,又有实惠可拿,当然不想得罪香家了。”   凌中天冷笑道,在萧环胸前使劲拧了一把,“起来跪好,让小爷好好教育你,让你见识一下我的虎威。”   萧环乖乖按凌中天吩咐跪伏在床上,伏首翘臀。凌中天拍拍她浑圆丰满的美臀,邪笑道:“如此肥臀,正好让你尝尝虎步。”   凌中天跪在萧环身后,饱览着圆肩、润背、细腰和丰臀所构成的双S形弧线,一边想着‘S’是什么,一边快活起来…… 第25章锦城   历史就是个婊子,谁想淫就可以来爽一下。   -----------------------------------辞别性满欲足的萧环,凌中天离开巴陵,乘巨鲲号继续逆江而上。过南郡、夷陵、巴东、巴郡、泸川、犍为、眉山等七郡,终于抵达蜀郡,进入到古今战略要地巴蜀的中心城市--成都。   成都,自古号称锦城,是蜀文化的源头,从上古时期就是蜀人活动的中心。   周末,蜀王开明九世从郫县迁徙成都,“一年而所居成聚,二年成邑,三年成都”“成都”一名即由此而来。秦惠文王派张仪、司马错灭巴蜀,改蜀国为蜀郡,设成都县,作为蜀郡的治所。接受张仪的建议,命令蜀守张若按咸阳格局筑成都城。此后至今,成都的城名从没变过,城址没有迁移,这在神州城市史上是绝无仅有的。   汉武帝元封五年,以巴蜀地区为中心设置了益州,成都成为益州刺史的治所。此后,成都一直是西南地区政治、经济、军事和文化中心,这一地位从未改变过。公孙述、刘备、李特等人陆续据蜀称帝时,均以成都为国都。   隋开皇二年,置西南道行台省,三年,复置总管府。大业元年府废,置蜀郡。   凌中天边走入成都边听着卜天志介绍成都城现如今的情况,并和自己所了解的相对照着。   张若初筑成都城时,城周12里,高7丈。分东、西两城,东为大城,郡治机构所在,政治中心;西为少城,县治,是商业及市民居住区,商业繁盛,是经济中心所在,故成都又有“少城”之称。此后历代多次改建,隋蜀王杨秀统辖成都时,重筑成都城,城周四十里。   由于受险峻山水所阻,巴蜀在向外争霸困难的同时,也不容易受外界影响。此时中原虽战乱不息,但在这锦城里,凌中天却只见到一片歌舞升平、安乐平和的景象。“也许当初我应该带贞贞来这吧。不过就和雅姐错过了呀,嗯,还是牧场好。”   凌中天暗暗想到。   至客栈住下,卜天志先去和解家联系,而凌中天则和云玉真在这成都城中游逛一番。   走在店铺林立的大道上,高挺英俊的凌中天惹来秋波无数,紧紧依偎在他身边的云玉真目光中带着骄傲、示威的意味一一加以还击,很快就精神力耗损过度,头晕目眩地挂在了凌中天身上。   凌中天只得将她抱在怀中向前行,更是成为众人的焦点所在。   来到最热闹的南市,云玉真领着凌中天来到一间饭馆,凌中天才知此处是巨鲲帮暗中设下的联络点。   就在云玉真去了解情报之时,凌中天无聊地向周围搜索,看看能不能找到让自己感性趣的目标,却在斜对面的小酒馆内见到一美好曼妙的身影,未等凌中看个清楚,她就走入后堂而去了,令凌中天惋惜不已。   凌中天叫来伙计一问才知,原来那酒铺是一个叫卓文君的妇人所开。看样子伙计也八卦得很,很快就将她的情况向凌中天说得清清楚楚,这算不算情报人员的特性之一呢?   那卓文君乃是蜀地西南边区的临邛郡人氏,祖上是邯郸人,秦统一全国之际辗转迁至蜀地,家中以冶铁为业,是蜀地巨富。她十七岁时,出嫁没多久,丈夫就去世了,然后就回娘家寡居。接着就被来访的成都风流才子司马相如用一曲‘凤求凰’所勾引,两人相携私奔,开了间酒馆为生。其父卓王孙只得无奈地接受生米煮成熟饭的事实,送了一笔丰厚的嫁妆给小两口,让两人可以安逸度日。可这司马公子一心求仕,没多久就丢下送上门来的娇妻,跑到西京大兴去追求他的政治生命去了。卓文君不愿意在这成都的家中独守闺房,就在南市开了间酒馆,也许是在怀念夫妻同开酒馆的日子吧。   如此女子,凌中天又怎能放过,若不找机会趁虚而入的话,岂不是对不起诸天神魔,辜负了天下苍生的期望。   就在凌中天思考解题方法时,云玉真走了出来,交换情报后,就和他一起离开饭馆回客栈。   次日,凌中天独自来到卓文君的酒馆‘绿绮居’,酒馆生意还不错,不知道是不是美女效应,可惜老板娘没有出现。   凌中天叫了壶酒后,就开始发呆。该用什么方法来接近她呢?找几人来闹事,然后英雄救美,这也太而俗了吧。也许还没等自己出手,早就有狗熊出来代劳了。虽然知道诗词歌赋最有效,可自己……   凌中天心中不住暗骂着发明诗词歌赋的人,都是他们害自己这样的武夫在情场上始终矮文人一头。自己如此天才,也许可以考虑去进修一下。   “啪”的一声,凌中天终于回魂,原来是个美女在拍自己的桌子。“等等!是个美女耶!”   凌中天正要心不在焉地回归离魂状态,突然反应了过来。连忙向她问道:“这位美女,请问有何指教?”   一面仔细地扫描着她。   只见这身着一身民族彩服劲装,貌美如花的少女眨了眨美目,微笑着道:“这位公子,我想搭个座,可以吗?”   嘴里的话还未完,人却已经坐下了,饶有兴趣地用目光对凌中天的扫描给以还击。   两人互瞪了一会,凌中天才缓缓说道:“非常荣幸,一坐两得嘛。”   挥手向店中伙计叫道:“再来壶酒。”   “一坐两得?”   少女不解道,伸手拿过凌中天面前的酒壶,摇了摇,“你这壶都还没喝呀?”   “我请你。”   凌中天笑了笑,“你有了座位,我也可以欣赏美色呀,这不是很好嘛!”   “你这算不算是调戏我呢?”   少女回了他个甜笑,酒壶放回桌上,“你刚才不是在发呆,是在想什么呀?”   “这么说,你一直在观察我?”   凌中天将两人酒杯倒满,抬起道:“自我介绍一下,本人凌中天,江都人氏。请!”   少女也豪爽地举杯一干而尽,置杯于桌上道:“奴家范采琪,成都人。你还没回答我刚才的问题呢。”   “我当然是在想你啦,美女。”   凌中天见她如此大方,哪还会客气。   “你不说就以为我猜不到吗?听说这的老板娘可是很漂亮的哦,你这个好色之徒不是想她还会是想谁呀。”   范采琪不屑地撇撇嘴,右手指着凌中天鼻子道。   “知己啊!”   凌中天一把抓住她左手,作感动状,“我们如此心灵相通,又有缘相识,一定要深入了解一下,不要给自己留下遗憾好吗!”   范采琪挣了几下没挣脱,左手拎起酒壶就把酒泼向凌中天,并作出再不放手就砸的姿态。   “你陪我喝酒,我就放开你。”   凌中天无视众人的关注,不死心地纠缠道。(我一定要吸取教训,下次要抓两只手)“好,我陪你喝,你输了的话,就让我揍你一顿。”   范采琪气道。(死色狼,找得那么好看,却如此急色,把人家气死了)凌中天望着桌上越来越多的酒壶,惊讶地想道:“想不到她酒量怎么好,难怪敢和我拼酒,别人的话早趴了。可惜你的对手是我,我看你能撑到什么时候,等你醉了,我就……哈哈”凌中天乐滋滋地遐想着。   范采琪感觉自己微有醉意,却见凌中天仍然神态正常,大感不妙,“想不到我喝遍成都无敌手,今天却遇上了他,难道我会输。揍不到他不要紧,可万一我醉了,那……”   芳心忐忑不安,思考着脱身之策。   “哎呀,我突然想起我老爹找我还有事,不如我们改天继续吧。”   “这也太拙劣了吧,你认输我就让你走。”   凌中天冷笑着。   “我干嘛要认输,就凭你也想赢我。”   范采琪无奈地四处张望,突然眼前一亮,向酒馆外喊道:“珍珠!我在这,你快过来呀。”   “珍珠?一听名字就知道是美女,有眼福了。”   凌中天一听,连忙顺着范采琪的视线望去……   一口酒忍不住喷了出去,真是有够‘珍珠’的,这皮肤确实有着珍珠般的光泽,可那身材……也太珠圆玉润了吧,让凌中天不得不把她和某种家畜联系起来。   “他老爹取名字时可真有预见性呀,佩服!”   凌中天喃喃道。   “不准你歧视她,她可是我的好朋友,一会对她热情一点哦。明白吗!”   范采琪嗔道。   “明白,明白!我对所有女人都不会歧视的。不过,你这好象是在吩咐情郎的口气哦。”   凌中天连忙表态道。(我就知道,美女身边的美女虽然一般会很多,符合物以类聚的特性,可能成为好朋友的往往是不如她的,这……   “其实,你还是有做我情郎资格的,只是你太好色了。”   “色是男人的本性,这世上有不好色的男人吗?”   “可你色也要色得有风度呀,那么急色,如果别人知道你是我的情郎,我会被她们笑话的。听说我们巴蜀一带有个人称‘多情公子’的,文采风流、风度翩翩、彬彬有礼、英俊潇洒,简直就是女人心中的最佳情郎,可惜一直没机会认识他,不然我才不理你这个色狼呢!你应该向人家多学学。”   “这么说,只要我学习学习,采琪妹妹你就让我做你的情郎喽。”   凌中天见她并非对自己全无情意,自然顺势接近了。   “我不介意自己的情郎多情风流,但绝不希望他好色下流,只要你能让我爱上你,你又有足够魅力的话,我不会介意和别的女人分享你的。但我不象你们汉家女子那样会被礼教所束缚,所以当我觉得我们不适合再在一起时,我随时会离开哦。”   范采琪招呼珍珠着坐下。   “放心,我一定会让你爱‘上’的。”   凌中天自信地微笑着,心中暗道:“早就听说这异族女子大多豪放多情,今日一见,果真如此。只是她们不象我们汉族的女子那样遵守礼教,可不好对付呀。我现在的女人,都是被儒家礼教给洗了脑的,除了那几个色女,其他的在交身的同时也等于把心交给了我。就算是落雁这样比较有见识,相对独立的女子,在做了我的女人后也事事顺从于我,我是不是该感谢一下孔夫子呢!我真的要去学做风流才子吗?会要我命的。”   “既然采琪你喜欢司马相如这样的风流才子,那我会尽量努力的。”   “我才不喜欢司马相如这样忘情负义的小白脸呢。”   范采琪向四周看了看,确认安全后,压低声音道:“他丢下文君姐一个人在这孤单度日,自己跑去大兴风流快活,如果我见到他,一定要帮文君姐揍他,鬼才喜欢他呢。”   “想不到你和文君认识呀,能不能……”   在范采琪鄙视的目光注视下,凌中天中间没把话说完。   “你别想了,她们夫妻之间感情不是你能插足的,而且文君姐也不会喜欢你这类人的。”   凌中天笑了笑,没有说话,目光看向她身后。范采琪转头一看,原来是卓文君正向这走来。   可惜没聊上几句,范采琪就强拉着凌中天结帐离开。她带着凌中天在成都的各处风景点游玩着,来到一处人迹较少的地方时,一直暗中跟着他们的几名男子围了上来。   “你们一直跟着我们做什么,想打我主意吗?你们知不知道我老爹就是川帮大当家范卓。你们不想在这混了吗!”   范采琪一手插腰,一手指着围上来的众人,凶巴巴地道。 第26章伴美同行   围上来的众人闻言皆惊慌地互相张望了一下,然后似取得默契一般继续逼上来。   凌中天欺前挡在两女前面,当先一人挥右拳向凌中天打来,凌中天左手拨开,右手跟上一个勾拳击中他下颚,将其击晕倒地。紧跟着又和随后那人直接对了一拳,在他抱拳痛呼之时,凌中天上前一个膝撞,让他抱着下身直接昏了过去。不等其余众人有所防备,凌中天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狠辣快捷地将他们全部打倒在地。   凌中天拍拍手,转身向范采琪两人走来,“想不到她的身份并不普通呀。”   凌中天一直没想起问范采琪的家世,现在得知之后,不由得回想起云玉真告诉他的情报。   巴蜀除独尊堡外,还另外有两大地方势力---川帮和巴盟。川帮的帮主是有‘枪霸’之称的范卓;而巴盟则是当地少数民族的联盟,以羌、瑶、苗、彝四族为主,由羌族的首领‘猴王’奉振担任盟主。   “你怎么把他们全打倒了,我还没活动筋骨呢。”   范采琪嗔道。   “我怎么舍得你的拳头被别的男人碰到呢,这揍人的事还是由我代劳吧。”   “我得问问是谁叫他们来的,居然敢向我动手。”   范采琪白了凌中天一眼,向地上的人走去。   “连自己要动手的对象是谁都不清楚的人,你能指望从他们口中问出重要的信息吗?”   凌中天淡淡道。   范采琪一阵拳打脚踢,最后只得无奈地对凌中天道:“看不出来你还有点小聪明嘛。”   凌中天苦笑着摸摸自己的鼻子,“我们走吧,要再带我去哪里转转呢?”   凌中天漫不经心地瞥了远方的人影一下,以凌中天的眼力也只能隐约看出其是名男子,“真是白痴,连下手对象的情况都没搞清楚就找人来。这个范大小姐那么刁蛮,怎么都应该有那么几下子的。何况如果我没弄错的话,旁边这位‘珠圆玉润’的珍珠妹妹更是深藏不露的高手,就凭这几根废柴能做什么。不过,采琪知道珍珠会武功吗?”   一边想着一边和两女离开了这里。   三人来到城外的大石寺,见范采琪专程来此,凌中天奇道:“看不出来,你居然还有兴趣拜佛。”   “什么呀,人家是来问朋友消息的,不知道她最近有没有来过。”   “谁?你和秃头是朋友,真难得。”   “她是女的,如果让这里的人听见你叫他们秃头的话,有你好看的。”   “我不过是在阐述事实罢了,难道说他们秀发如云吗?不过,尼姑什么时候流行与和尚住一起了?”   “真受不了你,我什么时候说她是尼姑了,她母亲和这的主持是故识,所以在年少时,她母亲辞世之后,她就来此住了两年,前两年才离开这里四处云游去了。不过她和她母亲的故居就在巴蜀,所以经常会回大石寺来看望主持。”   “那你怎么不去她的故居找她?”   范采琪吐了吐香舌,不好意思地道:“我……我不知道她的故居在哪?”   “说了半天,你都还没告诉我她叫什么名字呀?是不是美女?”   眼角不不露声色地瞟了珍珠一下,暗道:“别又是个特别极品吧。”   “想知道吗?我不告诉你。”   范采琪调皮地道:“不过,我可以告诉你她是个的美女,比我好看多了。”   面上露出羡慕的神情,“如果我是男人的话,一定要她作我妻子。”   “就凭你,她现在连住所都不告诉你,分明是怕了你这个野蛮人,如果你是男人,她更是躲都来不及了。”   “是人家一直忘了问嘛,才不是她不告诉我。”   范采琪脸红了红,又愤怒道:“敢骂我是野蛮人,看我不教训你。”   说着就凌中天扑来。   可惜她遇上的是真正的野蛮人,根本伤不了凌中天半分寒毛,反而被他大占便宜。   “告诉我她的姓名,我就放开你。”   凌中天控制住范采琪,在她耳边轻轻道。   “你休想,我不会屈服的。”   范采琪忍受着凌中天的咸湿手在她身上揩油,满脸通红,一副坚贞不屈地神情道。   “她……她叫石青璇。”   珍珠在旁边呐呐道:“放开采琪,好吗?”   凌中天见便宜占得差不多了,就着这个台阶将范采琪放开,心满意足地考虑起自己听到‘石青璇’这个名字时所产生的奇怪感觉,“为什么她的姓名和碧秀心的,都带给我你一种特别的感觉,好象和什么约定有关,难道我和她们之间有什么关联?”   “你告诉他干什么嘛!你看他,肯定又在动什么坏心思。不过青璇和她母亲一样都是天之娇女,不可能会看上你这个大色狼的。”   “她母亲是……”   凌中天在一种奇怪的感觉驱使下,追问着道。   “她的母亲是碧秀心,而她的父亲是‘邪王’--石之轩。”   珍珠眼中闪过一丝无人察觉的异色,缓缓道。   凌中天得知石青璇的母亲就是碧秀心,暗暗算了一下时间,发现碧秀心的死期正好和自己记忆中空白的那段时间差不多。凌中天此时比任何一个时刻都迫切希望恢复记忆,因为他突然觉得碧秀心并没有死,可他又不知道这感觉由何而来,这种隔靴搔痒的感觉让他痛苦万分,直想把自己的脑袋敲开,把记忆掏出来看个明白。   就在凌中天静立当场,苦苦思索的这片刻时间里,范采琪已经问完消息走了出来。   “唉!没有回来,不知道什么时候才能听到她的萧声。”   范采琪叹道。   “她吹萧很厉害吗?”   “是呀,她母亲的萧艺就很高明,而她师从她母亲,已经青出于蓝而胜于蓝了。”   “吹-萧-高-手。”   凌中天一字一顿地低声道,嘴角突然飞起一丝邪笑,心中不住淫想着。   “何止呀,应该被称为吹萧大师才对。”   范采琪骄傲道,仿佛这是她的荣耀一般,全然没听出凌中天话里那深邃长远的含义。   凌中天强忍笑意,把头偏向一边,却发现珍珠好象听明白了自己的话,也正在旁边忍笑。   两人目光撞在一起,凌中天自然而然地给了她个意味深长的笑容,心中对她更为好奇,别看她身材如此丰满,可老道的凌中天还是看出她还是处子;她武功称得上一流了,起码在功力方面给凌中天的感觉,比起在余杭遇到的那名刺客也低不了多少;再加上是处子之身又对男女之事懂得不少,真不知是由何处所学,如此神秘又怎能不让凌中天感到好奇呢。   珍珠似是明白了凌中天笑容中的捉弄之意,又胖又圆的脸蛋顿时变得通红,就象个大大的红苹果一样,一时之间竟然让凌中天生出“还是有几分可爱的嘛”的感觉。   三人在城北分手,临分别之际,范采琪将凌中天拉到一边,喝问道:“你们俩刚才在大石寺时怎么那么古怪,我问她,她又不说。你别告诉我你是在打她的主意吧。”   凌中天苦笑道:“这你以后就知道了,现在我还是不说为好。”   岔开话题道:“对了,珍珠会不会武功呀?”   “当然会了,好象不比我差。听她说,她身体会成这样,和她练的家传功夫有很大关系呢。”   范采琪并未放弃,“你还没告诉我呢,我现在就要知道。”   “差不多?就你那两下子,比她差远了。”   凌中天心中暗暗想道,嘴角浮出古怪的笑容,对她道:“你真的要知道吗?”   “当然!不弄清楚的话,我会很难受的。然后吃不好,睡不好,我的容貌就会受损的,你不心疼吗。”   “事先声明,听完后,你得乖乖的哦。”   凌中天附在范采琪耳边对她传授删节版的人生之道。   范采琪平时虽然大大咧咧,但在这方面还只是个小雏,听完后不由羞红了脸,双手猛掐凌中天的软肉,嘴里喃喃道:“臭淫贼,我掐死你……”   “珍珠怎么会知道这些?她年纪比我还小呢。”   闹了一会,感觉自己很吃亏的范采琪连忙拉开和凌中天的距离问道。   “也许她家学渊源非凡呢。”   凌中天随口应到,“采琪,我们来个离别的拥抱吧。”   “你又不是要离开成都,算什么离别。还有,以后随时离我三尺,别总对我动手动脚的,否则我取消你的资格。”   范采琪嗔道。   “为什么呀,你不是挺喜欢,挺高兴的嘛。”   凌中天作委屈状道。   “死色狼,本姑娘才不会喜欢呢。我走了,明天见。”   凌中天顺大街而行,路过一间药铺时,一阵悦耳动听地话语声传入他灵敏的耳朵里,“求求你,先赊给我吧,我以后一定还你,我爹爹还等着它治病呀。”   凌中天探头一看,好一个天生丽质的美少女呀。   接下来那些什么我们是做生意的,不是开善堂的话自然被凌中天自动忽略了,又难听又刺耳,听了会短命的。   按照正常的戏码,这时不是应该有恶少出来趁火打劫,就是会有少侠出来英雄救美。   可惜等了半天也没见到好戏上场,小美女都已经哭了起来。既然如此我就来救美劫美吧,凌中天步入药铺,拍拍她的香肩。   小美女转身看向凌中天,那梨花带雨的景象看得凌中天狼心大动,先给了她一个杀伤力极强的笑容,柔声道:“别哭了,象个小花猫似的有什么困难的话,大哥我帮你解决。”   接着温柔地帮她将眼泪拭去。   少女的芳心被俊男的笑容射中,小心肝‘扑通、扑通’地乱跳,红霞飞面地任由凌中天的大手在她脸上轻拭着。   “按方抓药,快!钱我来付。”   有钱的话,这药自然痛快地好了。问清少女的姓名和家庭地址,凌中天一手拿药,一手亲切地牵着薛涛向她家走去。   没走多远,凌中天突然瞄见前方出现一人,眉头一皱,拉着薛涛转入旁边的铺子,假作购物状侧对着街面观察着。   虽然那天没看见刺客面容,可凌中天对他的身形记得很清楚,尤其他那独特的真气波动此时不知何故,未做多少掩饰地处于外放状态,尤为能清楚地感应到。所以凌中天很远就认出了他,如果不是他身边的那名深浅难明的胖子让自己感到忌惮的话,真想去把他解决掉,也好查清楚是谁要对云广陵下手。   “凌大哥,你是要买纸笔吗?”   凌中天这才发现自己进的是一家卖纸笔书籍的店铺,正想开口说不是,却发现薛涛正带着渴望的神情看着那些书纸。   “她的喜好有些特别呀。”   微微一笑,柔声道:“薛涛,你看看喜欢什么,我送给你。”   “我……我可以吗?”   薛涛惊讶道。   “当然可以了,你如果肯接受我的礼物,就是真的不把我当外人看。你如果不要的话,大哥会很不开心的。”   薛涛犹豫了一下,终究难敌自己的渴望,点了点头。   “这个胖子会不会就是安隆,和情报中提及的外形很象呀,尤其那名明显就是魔门弟子的刺客更能反证这一点。不过这名刺客又是谁呢?”   凌中天望着走远的两人暗道,心中已经牢牢记下了那名刺客的容貌,“脸色虽然有些苍白,但相貌还算英俊,只是那鹰勾鼻让他看上去显得有些阴冷;而且走近了才发现,他上次受的伤还不清,现在都还没好,我踢得他有那么重吗?”   一路之上,凌中天把薛涛的情况弄得清清楚楚。   薛涛的父亲薛郧本是小吏,后辞官回家。在她很小的时候就发现她有过人的才思,所以就全力教导她,她八岁时就能作诗,如今更是对音律、诗赋颇有造诣。只是家中一向贫寒,在父亲病后,就更没有多余的钱来买书买纸,她好长时间都没有写诗作曲了。今天买药的钱都是她瞒着父亲偷偷到吟诗楼侍酒赋诗、弹唱娱客所得,可却被偷走了。   凌中天心中暗暗谢了小偷一把,不然怎么会有自己的表现机会呢。 第27章女校书薛洪度   “涛儿,我刚才看了药方,如果他没弄错的话,你父亲的病不难治,只要及时治疗,一定可以治好的,等会我再帮你父亲看看。”   凌中天安慰道,心中却想到:“为什么不是绝症呢,这样不是更好趁火打劫吗,希望原来进行诊治的是个庸医。孤苦无依的孤女才好拐带嘛。”   “真的吗?凌大哥,你还是大夫呀。今天可多亏你了,我唱歌给你听吧。”   薛涛快乐地表达着对凌中天的谢意,凌中天聚精会神地望着她,虽然由于家境的原因,她发育得不算好,但那瘦弱的身形仍然隐约间透出美艳之态,让凌中天对她未来的成长充满着期待。   凌中天忍住将薛涛搂入怀中尽情爱怜的冲动,亲热地向小白兔问道:“涛儿,你喜欢凌大哥吗?”   身后的大尾巴拼命地摇着。   薛涛面红耳赤地垂下头,用蚊蚋般的声音道:“你……你问这干嘛。”   “告诉我好吗,凌大哥可是很喜欢涛儿的,所以想知道你是不是也喜欢我。”   “喜……喜欢!”   “那你想不想过上安逸稳定的生活,天天都可以按自己的想法吟诗弹曲呢?”   “我很想呀。”   “那你想不想你父亲康复呢?”   “非常想呀。”   “那你想不想帮家里摆脱贫苦呢?”   “好想呀。”   “那你想不想嫁给我呀?”   “想呀……啊……大哥坏死了。”   薛涛反应过来后,害羞地用双手蒙住脸,偷偷地从指缝中看着凌中天。   “既然涛儿你答应我了,那一会我就向你父亲提亲好吗?”   “爹他会答应吗?而且……而且我还不……你……”   薛涛忸怩着半天说不完整。   “你是觉得不清楚我的情况,所以很不安吗?”   “嗯……”   薛涛点点头。   “那我就和你说一下吧,我一定让你安安心心地嫁给我的。”   凌中天将自己的征婚广告词一一道出:年少英俊(这不是明摆着的嘛)性能力超强(这个……还是先省略吧)事业有成、家境富裕(在自己英明的领导下……不,应该说指导,不然玉真、秋雁她们会不依的,现在江南盟欣欣向荣,肯定前途无限的。细心温柔、妻妾如云(不怕薛涛这只尽在掌握的小白兔不接受一夫多妻这个社会公认标准,社会教育可不是白给的。   让我们再来看看薛涛边听边做出的反应吧:年少英俊(两眼入神地看着凌中天)事业有成、家境富裕(仿佛看见以前贫苦的生活在向自己说再见,以前不敢买的上好纸笔可以买来尽情使用了,以前没机会用的华美乐器可以任意弹奏了。细心温柔(脑中浮现凌中天如天降神兵般出现在彷徨无助的自己身边,帮自己脱离困境的动人场面。妻妾如云(眼前出现一幅幅自己被凶妻恶妾百般欺凌的画面,看得自己胆战心惊)薛涛脸色苍白,可怜巴巴地望着凌中天说道:“不要……我不要被她们欺负。”   凌中天爱怜地将她搂入怀,“小傻瓜,除了我,没有人可以欺负你,我保证。”   “你也不要欺负涛儿好吗?涛儿会听你话的。”   “我欺负你会让你很快乐的,你不用怕。”   “真的吗?你不是在骗我吧。”   “等你做了我的女人,你就会知道了。”   “天哥,如果爹他不答应怎么办?”   薛涛担忧地看着凌中天。   “放心,他一定会答应的。”   凌中天自信地道。(老不死的敢不答应的话,我就…………   凌中天沮丧地从薛郧卧着的床边站起,叹了一口气。   “小天,怎么了,难道……”   薛郧的妻子裴氏紧张地问道。旁边的薛涛都快要哭出来了。   “没事,按时吃药,细心调养就会好的。”   凌中天失望地发现岳父大人没得上自己期望的绝症,看来这薛涛不容易到手呀,毕竟这位岳父可是做过官的标准儒生,会同意把才华出众的女儿嫁给自己这个江湖匪类吗?薛涛年纪小,看不出自己是干什么的;可这老……老夫子会看不出自己一身江湖气质才怪。   “天哥你坏死了,这样吓人家。”   薛涛娇嗔着用粉拳忘形地敲打凌中天。   “咳……咳……”   薛郧见女儿如此失态,不由猛咳来提醒着要端庄。   薛涛连忙屏身静气地站在一边,一副淑女状。   凌中天不待薛郧说话,便“扑通”一声跪在地上,诚恳地道:“薛伯父,小子凌中天今日特向你老提亲,我愿意娶薛涛为妻,希望你老答应,成全我和涛儿。”   薛郧目光如炬地望向凌中天,两人就这样静静地对视着。良久,薛郧转头向薛涛问道:“你是怎么想的?”   “全……全凭父亲做主。”   薛郧示意母女俩退出内屋,薛涛焦急地在外屋等着,终于等到凌中天神采飞扬地走了出来。   “天哥,是不是爹他答应了。”   “当然,你也不看我是谁,有我这样一个英明神武、英俊非凡,武勇过人,天资纵横……(省略N字)的女婿,他老人家有福了,怎么会不答应。”   凌中天满口胡言道。(岳父大人还真是识相,知道我利诱不成的话,就会来威逼,为老骨头着想,便痛快地接受了我的利诱。不过他和我谈天下形势干什么,难道他看出我……   在薛涛去送凌中天时,裴氏走进内室,叹道:“我们这样算不算是卖女儿呢,不知道涛儿会怎么想啊。”   薛郧缓缓道:“这次重病我已经做好了死的准备,心里最放不下的就是涛儿。她八岁时,我以‘咏梧桐’为题的‘庭除一古桐,耸干入云中’让她续,结果她应以‘枝迎南北鸟,时送往来风’,当时我就担心这会成为她以后生活的谶语。随着她日见长大,她那过人的才思和美貌都让我对此更为担心。   最近她偷偷去吟诗楼,还以为我不知道,再这样下去,等我死后,受生活所迫,她流落欢场将是迟早的事。就算只是做歌舞伎,声名也难免受污,而到时以她的才学能被她看上的也只会是才子之流。这古往今来的文人雅士都是极为爱惜自己声名的,又怎么会娶歌伎为妻呢。   与其让她将来成为才女而孤苦一生,还不如现在为她选个好的归宿做个平凡妇人。既然他们彼此喜欢对方,我们就成全他们吧。何况小天并非普通人,一定不会让涛儿为生活所困的。只是小天不是甘于平淡之人,我想让涛儿平凡一生的愿望未必能实现啊。我这个做父亲的,能为她做的就那么多了,将来的路只能靠她自己走了。当初我为她取字‘洪度’,本是希望全家以后能安度这洪流岁月,现在只能期望这字能佑着她安度人生吧。”   裴氏叹息无言,屋中一片沉默……   凌中天取出身上剩余的金钱交给薛涛,“其他的我都给了岳父,这样也可以改善一下他们的生活,下次我再多带些来,好让你以后不用为他们的生活担忧了。这些你先拿着,去买些自己喜欢的,我离开成都时就来带你一起走,这几天你先在家中服侍父母吧,以后不知道什么时候才能见了。”   薛涛用力捏紧手中钱币,面色苍白地悲声道:“我……我这算是被卖给你了吗?”   凌中天搂着她,轻声安慰道:“别胡思乱想了,娶妻不是应该给聘礼的嘛。而且把你父母安置好,你也好安心和我离开成都。何况岳父接受了这笔钱,使得我们双方都有个台阶下,不然我今天就要强行把你带走了。在药铺看到你时,我心里就有个声音告诉我,不管用什么手段,我一定要得到你,能有现在这个结局不是很好吗?好了,我的小才女,要哭就哭吧。从今以后,你的喜怒哀乐就由我来掌控吧。”   薛涛的哭声慢慢平息下去,抬头迷离地望向凌中天,“天哥,你会让我幸福吗?”   “我会的,我不仅会让你幸福,还会让你性福的。”   凌中天亲了亲正疑惑不解的薛涛,“对了,以后就由你来教我诗词歌赋吧,我也可以在必要的时候装得文雅一些。”   ***凌中天向来访的解晖之子解文龙频频劝酒,眼角却不住偷偷瞟着解文龙的妻子宋玉华,鉴赏着她的美貌的同时也在思索着她的真实来意。   宋玉华温婉柔美,神态楚楚动人,浑身散发着惹人怜爱的气质,的确有传统大家闺秀的风范,连她的婚姻也是门阀豪强所流行的传统政治婚姻,充满着利益的味道。   虽然他们夫妻俩表现得很好,但凌中天还是从中看出他们之间那过分的客气和礼貌。不知道他们夫妻俩在床上是不是也和对方如此彬彬有礼呢?凌中天不怀好意地猜想着,手中的酒杯不住向解文龙敬着酒,同时也不忘把宋玉华捎上。 第28章多情公子   不过没等他实现把解文龙灌倒的意图,微有醉意的解文龙已经提出了告辞的要求,“今天喝得真痛快,想不到你酒量那么好,是个汉子。如果不是家父明天还有事要我去办,真想不醉不归呀!”   解文龙满口酒气地拍着凌中天肩膀道。   “那改天你们夫妇俩再来,我和玉真陪你们一醉方休,到时也不用那么麻烦回去了,就在这休息吧,反正这个庭院也够大。”   “好,那过几天我们夫妻再来,到时看我们谁先趴下。”   解文龙痛快地道,“我看你们俩不如到我们解家堡来住吧,这样也方便些。”   “等玉真把手里事情忙得差不多再说吧,办正事要紧。”   将解文龙夫妇送走后,凌中天亲热地搂着云玉真走回他们租下的庭院,边走边说道:“玉真,一会去换套男装,我带你去个地方。”   “去哪呀?”   云玉真好奇地问。   “到了你就会知道了,保证你没去过。”   凌中天神秘地道。   云玉真没有继续追问,促狭地问起了别的,“天郎,你是不是对宋玉华不怀好意呀?我看你在席上随时偷瞟她,还不时来些古怪的笑容。”   “我的反应有那么明显吗?”   凌中天紧张地道。   “在别人眼里是不明显,可我那么了解你,又怎么会看不出来呢。”   云玉真安慰道。   “那就好,看来以后我得多注意呀,一个合格的伪装者不是那么好当的。”   凌中天将云玉真搂在怀中,“老实说,对这样一个纤细文弱的名门淑媛,我还是很心动的,可惜她已经是解家少夫人了,恨不相逢未嫁时啊。”   “你明白她是解少夫人就好,独尊堡和宋阀都不是现在的我们能惹的。何况就算她还没嫁人,身为宋阀大小姐的她也是不可能和现在的你在一起的。你想归想,可全万不要乱来呀。真的放不下的话,等将来总会有机会的,到时你就算要我来帮你,我也会答应的,何必急于一时呢。”   云玉真劝慰道。   “你不用担心,我不会不分轻重地乱来的,我象是那么卤莽的人吗?”   “你呀,什么事都好说,就是在女人方面的占有欲太强了,被你看上的女子,你不弄到手是不会甘心的。我知道自己阻止不了你,所以只好设法让你冷静些,使一切局面不至于太糟。”   云玉真幽幽道。   凌中天感动地抱着云玉真就是一阵痛吻,“玉真,你真好,我绝对不会辜负你的。”   不理路人眼中怪异目光,凌中天亲热地拉着云玉真向城南走去,云玉真疑惑地问道:“怎么这些人看我们都怪怪的。”   凌中天将两人牵着的手举到她面前,微微一笑,“别忘了,你现在可是穿的男装。”   云玉真连忙想将手分开,凌中天紧紧拉住道:“别太在意他人怎么看,我们自己开心不就行了。”   云玉真柔顺地跟着凌中天,只听他说道:“到了,还真热闹呀。”   云玉真抬头一看,惊讶道:“散花楼!这好象是青楼吧。”   “散花楼就算在全国也很有名,里面的歌舞也很出色,到成都后不来看看就太可惜了。”   “你是为了看美女吧。”   “来成都后你一直很忙,今天我带你来这舒缓一下,别把你夫君想得那么糟糕嘛。”   进到大堂,半老徐娘的知客迎了上来,心里虽然对两位如此俊俏的公子居然有龙阳倾向而惋惜,但还是极具职业道德,面无异色地微笑道:“奴家文姑,两位公子是初次来散花楼吧?”   正在文姑落力地向两人兜售着时,她突然看向大堂门口,眼睛一亮,撩下两人就向正进来的一人迎上去娇笑道:“侯公子,楼里的姑娘对你可思念得紧呀。”   凌中天两人转身望向这位在青楼极有人缘的侯公子,凌中天暗道:“劲敌啊,儒雅俊秀中又带着英武之气,一袭儒衫再配上手中折扇,的确和风流才子四个字相得益彰,在这欢场中吃得开也是合理的。”   那位侯公子感到有人注视,扭头望来,眼中露出欣赏之意地向两人点头招呼了一下,对云玉真多打量了一会,朝着凌中天露出意味深长的笑容,然后便向楼上走去。   凌中天凑到云玉真耳边,带着醋意道:“看你眼睛闪亮闪亮地,是不是对他动心了呀?”   “如果我先遇上的是他,也许会吧。现在我已经落入你的魔掌,既逃不了,也不想逃。不过,能看到你吃醋,我还是很开心的。”   云玉真温情脉脉地与凌中天对视着。   正向两人走来的文姑看到如此场面,不由一阵恶寒,强笑着道:“两位公子,请随奴家来吧。”   凌中天牵着云玉真,边走边问文姑,“那位侯公子……”   “那位公子姓侯,名希白,是我们这最受姑娘们欢迎的客人,人称‘多情公子’,他作的诗曲可是很有名的。不如我把你们安排在他旁边的厢房,也许有机会听到他的新作。”   凌中天一边把云玉真抱在怀里亲热,一边聚耳听着隔壁的动静。侯希白正游刃有余地周旋在众花丛中,只听见他不是和她们讨论诗词歌赋,就是大谈蜀锦、蜀绣,听得凌中天头晕眼花,由不得他不承认这风流才子是自己扮不了的。   “自己对这些毫无兴趣,就算再是天才,学起来也是很受罪的。如果说自己是力量派的话,那他就应该是技巧派了。虽然他那一套偷心比较管用,但自己向来都是以获取肉体,满足欲望为优先的,真的有必要去学那一套吗?”   凌中天左右为难中。   房门轻轻打开,走进一名优美迷人的少女。她是散花楼的乐伎,今天听说自己仰慕的多情公子来到楼里,可却没能得到陪他的机会。得知他隔壁的厢房要乐伎,连忙自告奋勇地前来。却怎知一进门就看见如此、如此……让人大长见识的场面,心中不由得有些后悔起来。   凌中天意不在她,只示意她坐下弹奏,就继续沉思着,“从今天的观察来看,他很有可能是花间派的传人,自己要不要去和他打一场,好对他的来历做个确认呢?”   凌中天微微摇头,“是又如何,不是又如何,大家以后井水不犯河水不就可以了。只是这花间派一向奉行万花丛中过,片叶不沾身之无情对有情的信念,和我一样都是以天下女子为目标,虽然他追求的是得情而弃之,而我则是得人而收之,表面上看并无冲突;但我可不希望自己的女人被自己以外的男人伤害,所以一但撞上了,可就不要怪我不顾同为魔门中人之谊了。”   凌中天坚定地望着云玉真,云玉真虽然不明白他为何此时变得如此感性,但还是很高兴地接收着他发射过来的柔情蜜意。   “这种潇洒阅众美,不留半分情的洒脱举动也只有这些花间派中人才能玩得如此得心应手,自己功力不够,还是不要东施效颦了,老老实实地当自己的力量派吧,这种技巧派的专长还是随意而学吧,用不着太勉强自己。”   凌中天心中不再困惑,决定还是按自己的方式去进行收美举动。   “玉真,我突然好想要你,在这给我好吗?”   凌中天顾不上理会弹奏大失水准的乐伎,低头在云玉真耳边柔声道。   “这还有外人呀!”   云玉真嗔道。   “那就叫她一起来,她好象还是个雏呢。”   凌中天转头对乐伎笑道:“美女,要不要一起来,那种美妙的感觉你还没尝过吧。”   一边说着,一边已经开始清除云玉真身上的障碍了。   乐伎眼前仿佛出现楼中姐妹向她描述过的某些特殊欢爱场面,惊骇得目瞪口呆,带着几分刺激地观赏起来,浑然忘了做别的反应。直到看见凌中天从云玉真身上扯出裹胸的布巾,这才回过神来,原来那人是女的。那……那他的意思就是……   “我……我是乐伎,不陪客的。我……我先……退……退下了!”   乐伎脸上象要渗出血一般地站起来,吞吞吐吐道。   凌中天变色道:“你们散花楼就是这样待客的吗?客人没叫走就敢跑,我要投诉。”   乐伎哪遇到过这场面,吓得快要哭出来。凌中天又突然和颜悦色地道;“别怕,逗你玩的,你叫什么名字?”   “清……清秀。”   清秀轻声道。   凌中天挥挥手让她离开,在她就快出门时,凌中天又对她道:“你既然不习惯三人行的话,那我下次就一个人来光顾你,记得我哦。”   清秀一个趔趄,连忙扶门而出,将身后传来的淫糜之音关住,落荒而逃。 第29章车中倾谈   魔就是魔,不管他嘴上如何为对方考虑,但最终还是为了自己的私欲。   ----------------------------------------------------------“凌公子。”   正准备去卓文君的酒馆向范采琪报到的凌中天在途中突然听闻身后有人打招呼,转身一看,宋玉华的玉容出现在身后这辆马车的车窗处。   “不知凌公子要去何处,由妾身送你一程吧。”   宋玉华微笑道。   凌中天登上车厢,在宋玉华对面坐下,淡淡道:“不知宋小姐有何事要找我谈,请直说无妨。”   宋玉华微微错愕,随即展颜一笑,“不知凌公子何出此言?妾身……”   凌中天断然截道:“昨日谢少堡主来访,宋小姐似乎没必要一起来吧,何况据玉真所说,宋小姐好象对我们很关心呀。还有,不要叫我凌公子,没必要这样生分的,不知我可不可以称你为玉华。”   宋玉华神情不自然的沉默了一会,缓缓道:“凌……凌兄,实不相瞒,这一切皆是尊家父之命。自从你巨鲲帮和我夫家合作之后,家父一直命我密切关注,最近又命后尽量从你们口中了解一下江南盟。”   对着凌中天嫣然一笑,“既然凌兄叫我不要见外,那可否将一切坦诚相告。”   凌中天笑了笑,耸肩道:“本来玉华开口相询,凌某自当知无不言,可我只是一个游手好闲之人,哪知道这些,你应该去问玉真才对。”   “最初我也以为凌兄是只知和女子肆混之人,谁料昨日一见,才知不然,却不说我对你的观感,就从玉真言语间对你的态度来看,她可是一切以你马首是瞻呀。不知凌兄和范采琪妹妹在一起是有何所图?”   “郑重声明,我和她在一起,图的是她的人,对别的并无它意。”   凌中天双目凝视着宋玉华。   “我……我相信你。还请凌兄不要这样看着我。”   宋玉华难敌凌中天咄咄逼人的目光,俏脸微红地低头道。   “你快乐吗?新婚不到一年的夫妇,彼此之间却如此客气,让人实在难以相信你们之间会有感情存在。宋阀主对自己的女儿莫免太残忍了,一点都不考虑你是否幸福,只知道把你当作家族利益的砝码。”   “凌兄太过逾越了吧,妾身的家事不劳烦你操心。”   宋玉华虽然有些恼怒,但良好的家教却使得她很好地克制住自己,只冷冷回道。   “被我说中了吧,宋阀主虽然想用联姻手段来将两家绑在一起,可解晖又怎么会是甘心任人摆布之人,他现在不过是与你父亲虚与伪蛇罢了,又怎么会让你宋家的手有机会伸进巴蜀。你现在虽然贵为少堡主夫人,但在解家却和一个客人没什么两样,等到将来宋解两家为了各自的利益而决裂之时,你又该如何自处?玉华,难道你不应该为自己多考虑一下吗?”   心中的隐痛被彻底的暴露出来,虽然她自己的内心早已经明白这一切,但还是无法去面对,宋玉华柔弱地靠在厢壁上,用微弱的声音道:“我的命就是如此,我只能去接受它。”   “你很孤独,孤独得让我心痛。只要你愿意,我的肩膀随时可以让你依靠,我的胸怀随时可以让你休息。玉华,你愿意相信我吗?”   凌中天蹲踞在她面前,极具诱惑力地柔声道。   宋玉华茫然地望着他,自己对他并不是没有好感,毕竟自己还在待字闺中之时所憧憬的未来夫君不就是这样俊俏温柔、细心体贴的男子吗,可这个梦早在嫁入解家时就破碎了。现在的自己只能期待宋、解两家能一直保持目前这样的良好关系了,幽幽叹道:“多谢凌公子错爱,妾身承受不起,还望凌公子自重!”   这时,只听厢外的车夫老黄道:“小姐,凌公子要去的酒馆到了。”   “知道我为什么叫你宋小姐,而不是解夫人吗?因为在我心里你只是宋玉华,而不是什么解夫人。”   凌中天强行拉过她的右手,将一物放入她掌中让她握住,“我知道自己现在还没有资格将你拥入怀中,但总有一天我会让你和它一起回到我身边的。记住,不要叫我凌公子,我不喜欢!”   又转头对一直呆坐旁边,尴尬无比的宋玉华贴身侍女小易道:“如果不是认出小易姑娘,我还不知道你就是那个她呢,好在小易这些年来的容貌变化并不大。其实我真笨,早就应该把‘玉华’两个字和你联系到一起了。”   不理两人惊讶、疑惑的眼神,推门下车而去。   宋玉华缓缓展开手掌,却见掌中是一枚五铢钱,从正面来看,似是开皇年间所铸,翻过背面却与一般的钱币不同,上面铸的乃‘玉华百日’四字,讶道:“咦!这不是我百日时,父亲找工匠帮我铸的吗?我记得有一年去江都游玩,结果却将它遗失了,怎么会落到他的手里?小易,听他的话,你们以前见过?”   小易皱着眉头想了半天,摇摇头,“小姐,我想不起来了。”   宋玉华叹道:“想不起来就算了吧。老黄、小易,今天的事别对任何人说,我自幼就是由你们伺候的,在这成都城里我能相信的也只有你们了。”   小易调皮地道:“那位凌公子不算吗?”   宋玉华带着复杂的神色道:“他?他太神秘,太危险了。我有一个预感,如果我太接近他的话,我多年来的平静生活会因为他而被彻底终结,我……”   一声深幽的叹息从远去的马车中传出……   被众多美少女所簇拥坐于马车中的凌中天是既快乐又痛苦,快乐的是眼中所见全为似花娇容,鼻间所闻皆是少女幽香;而痛苦的是范采琪在一旁虎视耽耽,让他只能和颜悦色地做无害状,能看不能动真是难受。   凌中天探出车外,看了看前面那辆马车,心中暗叹:“好想去前面那辆陪文君呀,和这个刁蛮女在一起真是没劲。”   转头问道:“采琪,我们这是要去哪呀?”   范采琪道:“都江堰。”   “啊,那岂不是今天回不去了。”   “是呀,所以我们才叫你来做护卫呀,我们这么多柔弱女子的安全可全靠你了。”   “你也算柔弱女子?”   凌中天目带怀疑的看着范采琪。   “你……混蛋。”   范采琪气道。   凌中天见好就收,嘻嘻笑道:“听说离都江堰不远有座清城山,是昔日张道陵创‘五斗米道’的地方,我们顺便也到那去逛逛吧,瞻仰一下前人的风范。”   “你又不修道,有什么好瞻仰的。”   范采琪没好气地道,“不过清城山终年幽静清凉,是个好去处,去去也无妨。”   “天师道继承了传统道家的房中术等理论,规定入教者成为‘种民’必须经过一个男女合气交接的仪式。而这个入门仪式对于男女性事种种姿式、时间、技法都有着极为详尽乃至苛刻的规定。把男女之事抬到到如此重要的地步,难道还不值得去瞻仰一下吗?”   凌中天笑道。   “你……你就不能正经些吗?”   范采琪嗔道。   “好,我就谈点正经的。”   凌中天一本正经地道:“你知不知道为什么寇谦之等人整顿天师道时要将房中术从正统道教中删除。”   “我怎么会知道?”   范采琪娇嗔道:“还有,那个什么寇谦之是谁呀?”   “……”   凌中天无奈地道:“寇谦之是谁并不重要,重要的是他们当时行为的意图。你想知道吗,想的话我就和你说说。”   “当然,你认真起来的样子真好看,呵呵!”   范采琪娇笑道。   凌中天翻翻白眼,彻底无语。 第30章论道于路   “她们的车停下了,看来是准备休息一会。我们下去再说吧。”   凌中天环顾了一下周围的众女,暗道:“不知道有几人会用心地听,罢了,只要有一个听众也是好事。”   清清嗓子,开讲:“删除房中术只不过是寇谦之等人改革传统道教的其中一种措施,和其他诸如:除去三张伪法和三张时期的租米钱税制度,用儒家伦理道德标准增订道教戒律和斋仪等等,都是为了使正统道教成为成熟的教会式宫观道教,以获得主流社会的接纳。”   范采琪插口问道:“这三张是指什么呀?”   “三张就是指张陵、张衡、张鲁这祖孙三代宗师。其实这入教合气交接仪式确实不太妥当,删了也罢,只是全盘否定房中术以及什么‘三张伪法’之类的,并将学承这些的人视为妖魔就有些过了,完全是排除异己的举动。   太平道发动黄巾起义时,张修组‘五斗米师’响应,随后张鲁更在汉中建立了政教合一的地方政权,自称天师道。张鲁降曹北迁后,天师道扩展到北方,在中原地区广泛传播并开始分化。   这时的道教已经逐渐开始脱离民间,走向上层化。但至南北朝开始进行整顿之前这段时间内,民间的道教仍然不断与各朝当权者对抗。西晋时,道士陈瑞于巴蜀犍为地区起义,而二十多年后,李特、李雄父子在清城山天师道首领范长生支持下在成都建立成汉政权,四十多年后才被桓温所灭。这些是发生在巴蜀的事,你们应该很清楚吧。”   可惜……哑场,凌中天见大部分人皆兴趣缺缺,而那位范大小姐显然对人更感兴趣,心中还真是有些沮丧,不过见卓文君似乎很有兴趣,连忙精神百倍地讲了下去。   “与此同时,在江南一带民间广泛传播的则是与天师道有一定渊源的李家道,从东晋太宁元年至今二百余年间,在天下各地以李弘名义起事者不知几多。而江南一带上层士族中流传的则是杜子恭一派的天师道,而其弟子孙泰则在下层群众中广收徒众;东晋末,孙泰之侄孙恩于海南起兵,后被桓温之子桓玄派兵所灭。”   珍珠突然插话道:“可我听说孙恩乃是得天道后破空而去,并非兵败而死。”   凌中天一怔,暗想道:“这是我魔门内所传的说法,她怎么会知道,难道她也是魔门弟子?”   凌中天对她微微一笑,道:“关于孙恩一脉起兵之事,我们稍后再细说。”   继续对众女道:“就这样,在经历了两百多年由民间发展向上层,由领导民众对抗朝廷转变为与朝廷合作的历史后,天师道等道教宗派便开始彻底与主流社会妥协。北魏明元帝年间,寇谦之开始整顿道教,要求严格奉行道德伦常,不许犯上作乱,目的在于杜绝天下百姓利用道教号召起义。寇谦之改革天师道的举措,获得北魏太武帝的支持,以寇谦之为国师,使北魏政权变成了政教合一,经冠谦之改革后的为北天师道。   之后,在刘宋朝廷这边,陆修静大举改革和整顿江南天师道,提倡以斋仪为主的道教,深受宋文、明二帝赞赏,与北天师道并存于世,称南天师道。   至此,道教这一民间宗教便彻底转化为士族贵族道教,与儒教、佛教并存于世,为各朝当权者所信奉,过上了安逸舒适的日子。”   凌中天特意看了珍珠一眼,接着道:“至于孙恩等人的起兵,有很大程度上是因为利益争斗而起。杜子恭这一脉的天师道在上层士族中很吃得开,孙泰甚至担任过太守等官位,他趁东晋内乱,借讨伐叛乱的王恭为名起兵,聚集徒众,意图反晋。   由于司马元显经常向孙泰求教房中术,使得两人关系深厚,而司马元显之父司马道子恐孙泰所谋危及自身,便派司马元显将其诱杀。   其侄孙恩逃到海南,提出了‘诛杀异己’的口号,攻占会稽,将书圣王羲之之子‘世奉张氏五斗米道’的道徒王凝之等士族诛杀,随后又占领了吴地八郡。之后四年间,晋廷不断派兵攻打孙恩,打得他节节败退。就在桓玄进行自己篡晋意图的同时,孙恩攻打临海失败,就此神秘消失。   按晋廷的说法,孙恩是兵败投海而死;不过民间还有另一种说法,说他成仙了,也就是他证得天道了;这两种说法谁正确就不是我们所能知道的了。”   范采琪道:“我曾经听有人说孙恩是魔门中人,他起兵是魔门主使的。”   “整顿前的天师道本就与魔门关系密切,孙恩是不是魔门中人并不重要,在晋廷眼里,起兵反晋的他就是魔头。”   凌中天感慨了一下,续道:“孙恩消失后,其妹夫卢循率剩余徒众逃往岭南。七年后,一直在岭南玩假投降的卢循和他姐夫徐道覆一起趁刘裕攻南燕之时,兵分两路,杀向东晋都城建康。一年后,卢循、徐道覆分别于交州、始兴战败身亡。至此,这场由孙泰开始,历时十三年的东晋末天师道起义以失败而告终。之后的天师道虽然没有象领导汉末黄巾起义的太平道那样彻底消失,但在整顿后已经完全投向朝廷,不再存有建立初的反抗精神。”   卓文君不解道:“从你的讲述中,我听出你好象很赞同他们。可他们妖言惑众,聚众作乱,祸及天下苍生,并不值得赞同呀。”   “我赞同的是他们反抗强权的精神。不管这些人起兵的目的、过程如何,可都是因为当权者弄得民不聊生,这天下百姓才会跟随作乱的,如果不是活不下去了,他们又怎么会造反呢。至于天师道、太平道等宗派,之所以会被说成邪魔歪道,最主要的原因就是因为它们与主流社会相对抗所致,历史是由胜利者所书写的,在斗争中失败的它们成了为主流社会所不容的边缘化团体,为了生存下去,难免采取一些过激的手段,这样一来它们的信念和行事手段就更难为世俗所接受,就算不是魔也要变成魔了。”   凌中天对着卓文君大放电眼,神采飞扬地总结道:“总的说来,这古往今来的各种争斗皆是为利益而起。如今的道门在投降主流社会后,与儒、佛一起成了当权者的护卫,而这一切全是利益联合。   隋廷建立后,崇佛重道轻儒,皆因为在杨坚登上帝王之位的过程中,玄门给了他强有力的帮助所致。当隋廷不再能代表它们的利益时,它们就会去寻找新的合作伙伴。   如今这天下各地的起义中,有较多儒生参与。而这以佛、道为首的玄门也在坐以待变,一等合适的人选出现,就是它们行动的时候了,当今天下真正的大乱还未开始呀。”   卓文君目带赞赏地道:“凌兄你对天下事的看法的确与常人不同,观点也很独特,让妾身今天真是耳目一新呀。”   范采琪道:“文君姐,他有什么好夸的。不管外面怎么乱,对巴蜀也不会有什么影响。”   “是呀,说到这巴蜀……”   未得凌中天说完,范采琪伸手掩住他的口,娇嗔道:“我今天已经看够了,就别再谈古论今了,等下次吧。”   嘻嘻一笑,“想不到你平时没个正经,对这天下大事还挺上心的,真是看不出来呀。”   凌中天轻吻她的纤手,在她娇笑着将手缩回去后,才不岔地道:“我成说书的,还是唱戏的了。”   “能给本姑娘表演是你的荣幸。”   凌中天正准备还击,却听闻来路上传来急促地马蹄声,却见一人正骑着快马飞奔而来。   转眼间,已经逐渐接近众人,凌中天看清来人相貌,心中一动,“好巧,这人的相貌和鲁叔给的面具其中一张好象呀。”   来人从众人身边一闪而过,带起阵阵灰尘,众人已经有所准备,早已纷纷掩面躲在一旁。待灰尘渐散,范采琪站在路中,朝着远去的人影叫道:“赶着去投胎呀,弄得乌烟瘴气。”   “采琪,女儿家别那么粗鲁,凌兄会笑话你的。”   卓文君劝慰道。   范采琪嗔道:“他呀,只要是美女就行,哪会管人家是不是粗鲁。”   “是呀,我家采琪那么有性格,我喜欢都来不及,怎么会笑话她呢。”   凌中天不以为意地笑道。   “谁是你家的,胡说八道。”   范采琪娇哼道。   “这是早晚的事,我只不过是预告一下。”   不理范采琪的抗议,众人上车前行,凌中天这样如愿以偿地和卓文君坐在了一起。   还每等他想好怎么和卓文君搭讪,前方出现一条叉往旁边村庄的小路。而引起凌中天注意的是小路边的一片树林旁遗弃着一匹马,很象是刚才那匹。   凌中天聚目望去,却见树林里隐约有人影闪动。早就对那名骑马之人生出好奇之心的他连忙让车停下,准备去探究个清楚。   “凌大哥,我和你一起去。”   范采琪得知凌中天要去树林,连忙要求去凑热闹。   “不准去!”   凌中天厉声喝道,见她露出委屈的神色,又轻声道:“乖,听话,你留在这,以防万一,谁知道会有什么事发生。”   他的身体面对着范采琪,眼睛却望向珍珠道:“这里的安全就交给你了,别让我失望。”   凌中天进到树林,向打都声传来的方向走去,却迎面遇上一名慌慌张张边跑边向后望的少女。   “哎呀!”   少女撞在故意不作躲避的凌中天身上。   好嗲!这是凌中天听到她的声音从听觉所得来的感受;好软!这是凌中天的触觉所传来的感受;好香!这是凌中天嗅觉的感受;好美!这是视觉的感受;好……难受!正在凌中天准备低下头去品尝她口中的味道,以得出味觉的感受时,被下身衣裤束缚住的凶器提出了抗议,我要出来……呀!   凌中天紧紧搂住绵软的娇躯,默默品味着从双手及各接触部位传来的温软感觉,鼻间流连着这呵气如兰的少女全身所散发的阵阵体香,目光贪婪地在她脸上抚摩着,脑海中腾现出‘花不足以拟其色,蕊差堪状其容’等语句,这两句的确是对她的最佳诠释。   少女在凌中天怀中扭动着身躯挣扎道:“请……请你放开我好吗?”   话语间隐约带有哭音。   凌中天恋恋不舍地把双手放在她肩上将其扶正,温柔地微笑道:“有谁在追赶你吗?不用怕,我会保护你的,绝不让别人伤害你。”   “你会武功?那……那请你去帮帮我的恩人吧。”   少女病急乱投医,顾不上追究凌中天刚才色色的举动了。   凌中天吩咐少女出林去找范采琪等人,自己则向前方赶去。   目标渐近,只听前方传来一声惨叫,凌中天连忙加快脚步来到现场。   来到前面林中的一片空地旁,凌中天掩好身形,向场中望去,只见侧对凌中天站着一名青年男子,从侧面看长得还不错,他的身形令凌中天有点眼熟的感觉。他身前两步处仰天卧着一名男子,正是凌中天刚才在路上遇到的刀疤脸中年汉子。   “弓辰春,我和你无怨无仇,还算得上是兄弟,你为何要来妨碍我的计划。”   青年男子恨声道。   弓辰春看来伤得不轻,颤声道:“我真是瞎了眼,居然把你当兄弟。我好心来阻止你做那伤天害理之事,你却偷袭我,向我下杀手。”   青年男子道:“谁要你多管闲事,任何人敢妨碍我常飞报杀父之仇,我都杀无赦。”   “你……你……”   常飞正要转身去找那名少女,却见弓辰春低语着似有话要说,正要俯下身听个清楚,突然感到身侧有人向他快速扑来,连忙侧转身子,见对方正挥拳向他面不击来,躲避不及之下,只好也挥拳击向对手,意图摆出两败俱伤之势来把对方逼退。 第31章花蕊夫人(上)   花蕊,淫人的追求。   -----------------------谁知道凌中天并未闪躲,任由对方击中自己胸膛。与此同时,在凌中天心里“好一个美男子,可惜这张脸将成为历史。”   的感叹中、在常飞惊异的目光中,凌中天的重拳击中常飞面门,把他打得满面开花,身形向后半仰倒退。   凌中天虽被击中,但身形只微微一顿,沉身站稳,迅速发力踢出一脚,命中正身形倒仰中的常飞的小腹,将他踢飞出去,撞在树上,弹向前倒伏在地上,昏死过去。   这一脚本来是要踢他下身的,可凌中天考虑到还需要他来为自己答疑解惑,便改了位置,不然这脚踢到他子孙根上的话,绝对能要他命的。   弓辰春艰难地开口问道:“你……你没事吧,他……那一拳……”   “没事,我有神功护体。”   凌中天微笑道,其实凌中天早就发现自己的身体抗打击能力很强,就算是一流高手的拳打脚踢,对他能造成的伤害也是有限的,再加上他的怪力,目前和他交过手的人中,还没有能和他硬碰硬的。   实际上就连凌中天也不知道,当他被人击中时,对方的力道会被散布全身的天地元气所吸收。除非超过一定强度,又或者对方是用先天真气攻击他,否则效果将大打折扣。   “那你呢,情况怎么样?”   凌中天蹲下去,准备为弓辰春把脉。   弓辰春叹了口气,摇头道:“我估计不行了。刚才我本来准备诈他低身下来,用秘术激起潜力和他拼个两败俱伤,结果现在不用了。”   缓了口气,续道:“正好让我交代遗言,你能帮我个忙吗?”   凌中天把完脉,皱眉道:“你说吧。”   “我很少有朋友,也没什么亲人,唯一谈得上深交的又……只是有一个女子一直在等着我,我却一直不敢去见她,怕连累了她。现在我只希望你能把我的死讯告诉她,让她忘了我合一派‘通天姥姥’夏妙莹的首徒曼娜。”   凌中天点点头,道:“好的,我一定会把你的话带到的。你先歇会,我去问他点事。”   正准备起身去常飞身边,却感觉后面有动静,转头一看,原来是那名少女。凌中天皱眉道:“你怎么到这来了,不是叫你去树林外找人吗。”   “我……我担心你们,所以……”   少女吞吞吐吐道。   “胡闹,如果我没解决掉他,你回来不是自投落网,简直是浪费别人的心意。记住,以后我说的话必须不打折扣的去遵从,知道吗?”   凌中天厉声道。   少女被吼得胆战心惊,只知道不迭地点头,全然没发现凌中天的险恶用心。少女正要走过来看弓辰春,却听凌中天道:“我要拷问点事,你还是先出去吧,免得受不了。”   少女摇摇头,坚定地道:“没事,我要留在这。”   指着弓辰春道:“他没事吧?”   “没什么,只是快死了而已。”   不再理会正在弓辰春身边落泪的少女,转身走向常飞,将他的四肢关节先卸掉。   虽然凌中天因为内力问题而无法使用需要内力的大搜魂手等拷问技术,但魔门中不需要内力的拷问方式也有很多,只是拷问过程没大搜魂手那么文雅干净罢了。很快,从昏迷中醒来的常飞就无比痛恨自己为什么是清醒着的……   “喀嚓”凌中天用手将已经变得不成人形的常飞的脖子扭断,丢下他的尸体,走到少女身边。   凌中天蹲在正在大吐特吐的少女身边,帮她拍拍背部,让她更好过些,轻声道:“不要紧的,吐啊吐的就习惯了。”   吐得差不多的少女忍不住又开始干呕起来。   凌中天继续在她背上抚摩着,柔声道:“等以后见多了,你就可以若无其事的面对这些场面了。你既然不习惯,为什么还要坚持看下去呢?”   好奇地看着少女的如花娇颜。   “他杀了我的爹娘,我就算杀不了他,也要看着他是怎么死的。谢谢你救了我,不过,能不能请你把手稍微拿开一下。”   少女恨声道。   想不到她看上去那么柔弱,性格还挺坚强的。凌中天微笑道:“你叫什么名字?”   同时把手很自然的放到弓辰春鼻间探他呼吸,轻叹一声。   “费文慧”少女很紧张地接着道:“他……”   “没气了,能救了你,也算没白死。”   凌中天淡淡道。   费文慧带着泪花地问道:“他救了我,我却连他叫什么都不知道,你知不知道呀?”   “不知道,我也不认识他,你就叫他大侠客吧。”   凌中天眼睛都不眨一下,缓了缓,又感叹道:“要做侠客就得先学会如何有效地保护自己,否则会死得很快的,比任何人都快。”   “你父母都死了,你以后准备怎么办?”   凌中天盯紧目标道。   “我……我不知道。”   费文慧茫然道。   “你以后就跟着我吧,我会永远照顾你的。”   少女带着怀疑的眼神看着凌中天,“你?你是要我为你做什么吧。”   “我要你做我的女人。”   凌中天将她双手握在手里。   “你这样和被你杀死的他有什么区别!”   费文慧望着常飞的尸体,哭道:“我好后悔那天让他见到我,本以为他是好人,结果今天他却闯进我家要把我抢走,又将我那来阻拦他的爹娘毫不犹豫地杀死。我真想不到那么好看的一个人会那么可怕。今天所发生的事,让我清楚地明白了不能用一个人的外貌来衡量他的好坏这个道理。你也要让我对你的好感彻底消失吗?”   凌中天为她拭去泪珠,柔声道:“别哭,娇嫩的花蕊就算只是落上水露,也会让人心疼的。”   “为什么你和他都要来伤害我,为什么!”   费文慧悲声道。   凌中天双手捧起她此时依然诱人无比的脸蛋,和她对视着道:“别把我和他混为一谈,他还不够资格和我相提并论,他有我强吗。你刚才也听到了,你抢你是为了用你去交换别人的帮助,然后好去报他的杀父之仇,他对你所做的只会给你带来无尽的伤害;从我第一眼看见你,我就想把你收藏起来象珍宝一样好好爱护。他将灾难带给无辜的你,对你只是无付出的索取,最终你将被毁灭;而我对你则是趁火打劫,我们之间是一种交换,你把自己的全部交给我,我会关心你,爱护你,绝不让别人动你分毫,你以后只需要幸福地生活下去就可以了。”   “我……我还会有幸福吗?”   费文慧呆呆地道。   “会的,只要有了我所给你的,你一定会幸福的。也许我用的方法直接得让你难以接受,但我对你所说都很真诚,一定会言而有信的。幸福其实很简单,只要你学会取舍,学会面对现实,那么幸福就在你面前唾手可得,你只需要伸手去接受。”   凌中天将无助的她拥入怀中,柔声在她耳边道:“对每一个人来说,幸福都是很容易的,关键就要看每个人自己是怎么想的了。”   在心里他又为自己加了一句,“所以我从不追求所谓的幸福,我只需要爽。意淫的真谛就是要爽,不爽的话,淫了干嘛!”   费文慧脆弱地依偎在凌中天怀里,幽幽道:“其实我就算拒绝也没有用吧。从刚才你对待他们两人的情况,我可以看出你的冷酷和决断,所以,不管我愿不愿意,你都会将我带走吧,绝不会理会我的任何想法。”   “是的,我要定你了。何况,你早已经答应了我,会遵从我的每一句话的,所以,你没有拒绝我的权利。记住,你是我的,你需要做的就是顺从我。”   凌中天大声对费文慧宣布自己对她的所有权。   “那我应该叫你什么?主人?”   费文慧直起身,定定地望着凌中天。   “其实我最想你叫的是主公,至于主人嘛,你放在心里就可以了。”   凌中天想了想,“你叫我凌爷……不,还是叫我爷吧,这样更亲近一些。”   轻轻拍了拍她嫩滑的脸蛋。   对于那些骨子里有些傲的人,你要想让她顺从于你,最好的办法就是让她慢慢向你屈服。既不能过于强压,这样反而会产生反弹;也不能一点压力都不给,平等相处下去的结果就是永远不屈服。只有逐步让对方习惯你的支配,当这一切成为她的本能时,她的灵魂里将深深刻上你的印记,再也无力反抗。   凌中天虽然很想将费文慧就地正法,好先在她身体烙上自己的印记,但有众人在外等候,此时此刻真的很不合适,只好暂时做罢。凌中天安慰自己道:“与其将她霸王硬上弓,不如等她顺从自己后再说,最好她主动把我……”   脑中不住浮现那些适合女方主动的招式……   等凌中天将费文慧父母、弓辰春、常飞等人的尸体处理好,众人才继续上路。   一上马车,凌中天就无视范采琪要杀人的目光,旁若无人地将费文慧搂坐在怀里,还神色如常地与范采琪搭着话。   范采琪强忍心中怒气和嫉妒,将头偏向一边,嘟着嘴不理凌中天。   凌中天也没有继续纠缠,就这样抱着费文慧,闭目靠在厢壁上作养神状,脑中却在想着从常飞那拷问来的情报,“想不到向常飞要‘货’的是巴陵帮……不,应该是香家。不过,香家凭什么让他觉得可以借助它们来对付范卓呢?我还是很有魅力的嘛,居然让他觉得再无法从采琪这落手接近范卓。采琪呀,采琪,你知不知道我帮你们父女俩解决了多大的麻烦呀,你应该对我以身相许才对嘛。”   洋洋自得之余,忍不住笑出声来。   忽然感觉有人在拧他软肉,睁目一看,原来是范采琪,她没好气地对凌中天道:“你在想什么,笑得那么色。”   “想你呀,不色能行吗。”   不等她发怒,将她双手紧紧抓住,柔声道:“采琪,看在我今天见义勇为了一把的份上,今天对我温柔点好吗?‘“好吧,你放手。”   “好久没和你牵手了,今天就让我牵着好吗?”   范采琪扫了一眼费文慧,不再出声,任由凌中天牵住自己的手。凌中天向她询问道:“你能给我说一说‘通天姥姥’夏妙莹的情况吗?”   范采琪白了他一眼,嗔道:“你问她干嘛?她虽然也是美女,可那是一、二十年前的事了,现在的她……还是你准备打她徒弟的主意?”   “她徒弟?谁?”   “巴盟四族的首领你知道是哪四人吗?”   “知道呀,羌族的是盟主奉振,其他三个是苗族的‘大老’角罗风、彝族的‘风将’川牟寻、瑶族的‘美姬’丝娜,难道丝娜是夏妙莹的徒弟?”   “嗯,本来夏妙莹才是瑶族真正的首领,但她很早就没管事了,都交给她的大徒弟曼娜来处理,可曼娜不知道出了什么事,也不再出现处理事务,所以才由二徒弟丝娜接手。”   “哦,明白了。”   凌中天不再说话,就这样静静地抱着费文慧,牵着范采琪的手,在一种奇怪而又和谐的气氛中来到都江堰。   都江堰位于成都平原西部的岷江中游,为战国时秦国蜀郡太守李冰及其子率众修建,《史记》云:“水旱从人,不知饥懂,时无荒年,天下谓之‘天府’也”由此可见都江堰对蜀地的重要性。   在众人为住宿而忙碌时,凌中天却独自一人向二王庙方向赶去。他从常飞口中得知,常飞及其同伴经常强掳或由常飞出面诱拐少女卖给香家,这次香家提出需要一个极品,只要常飞能办到,就帮助他报仇。常飞虽然对费文慧有好感,想把她留给自己享用,但为了报仇也就顾不上了;不过他让他的同伴今天去掳劫一对到都江堰来游玩的姐妹,希望能替代费文慧交给香家,并约好成功后在二王庙附近见面。 第31章花蕊夫人(下)   凌中天谨慎地向目的地接近,偷目望去,只见有三名显得有些狼狈的壮汉正围坐在两名被捆住的少女四周交谈着,两名少女正昏迷着依偎在一起……   借助周围障碍物的掩护,凌中天慢慢向他们靠近,耳中传来他们的交谈声,只听匪徒乙道:“就怎么决定了,这样对大家都公平。”   “那怎么对常飞说?”   匪徒丙犹豫道。   “那小子说不定早带着那女的跑了,不然怎么到现在还不来。就算他来了又怎么样,那女的正好交给对方,如果他把那女的开了,交不了货是他的事。为了弄这两个女人,我们其他弟兄都死了,居然叫我们向这么扎手的目标下手,也该补偿我们一下,而且上了这两个也正好为死在她们护卫手里兄弟报仇,他们的鬼魂也会感谢我们的。”   匪徒甲呵斥道。   “可那些护卫也死光……”   匪徒丙的嘀咕声在甲、乙的瞪视下慢慢低了下去。   接着,匪徒丙右手出的夹子被两把肉锤给砸弯了,只好悻悻地到一边去准备。”你小子刚才还反对,现在不能替她们开苞又那么急,真是假呀。不过你可以上她们两个也算是补偿,我也很想两个都上的。”   匪徒甲淫笑道。   “那我们两换吧。”   匪徒丙急切道。   “少来,能将这么美的女子开苞可是很难得的,你小子就等着吃我们剩下的吧。”   又转头对乙道:“快,把春药在水里放好,好替我们助助兴。”   在乙把药溶在水袋里后,甲将两女解缚开,把她们弄醒;而这时,嘴里嘀咕着的丙走远到一边去方便,却很不幸地来到了凌中天藏身处的旁边。   凌中天迅速窜到他身后,双手抓住他的头,差点就扭了朝向自己。松开双手,迅速拿过匪徒丙的匕首和单刀,转身向另外两人冲去。   甲将两人弄醒后站起,而乙正准备蹲下把水袋递给两女,却突然发现两女看着他背后露出本能的异样,连忙将刀取在手里,准备转身。   而甲早已经先他而随意地转身,却发现有陌生人奔过来,不远处还躺着丙,在拔刀的同时,习惯地张开口要喝问来人。眼中却只见一阵寒光闪过,他便带着口中多出的那把匕首向后倒下。   乙心胆惧裂,硬着头皮,做出拼命的架势挥刀猛砍向凌中天。眼前一花,人已经从他视线消失,随后拿刀的右手手腕传来剧痛,接着颈部一凉,意识所残留的最后一幕就是他的断手正拿着刀飞离他的手臂。眼前一黑,只有耳边传来“嗤嗤”地喷洒声……   凌中天在刀砍进对方脖子大半的同时,弃刀退后,以免被其影响见美女时的形象。转头望向两女,却发现她们俩又晕了过去。凌中天将洒了大半的水袋捡起,闻了闻,又从乙身上将药找出,不屑道:“果然是不入流的小贼,身上也找不出什么极品春药。”   掂了掂手中的药,“这药效果虽然很强,但对处子来说也太过了,疯狂之后的结果就是给她们带来太大的伤害,稀释一下应该能降低效果吧。”   让两女的面容清楚地出现在自己面前,里头不由暗赞一声,“想不到今天除了文慧外,还能见到如此娇嫩的一对姐妹,这蜀地的名花也不少呀。”   虽然两人单独就容貌而论是还稍逊费文慧一筹,但如此相似地一对姐妹花摆在一起所能产生的效果不仅仅是多了一人。   凌中天欲火大炽,另外找到一个水袋,将有春药的水袋兑满,然后塞好摇匀,“与其让她们只知道在被激发的本能驱使下去疯狂地索取,还不如让她们有些清醒,好将第一次的疼痛深深体会,随着开苞时的那独特记忆被她们刻在心里的同时,她们的第一个男人也将被以特别的方式牢牢记住。所以对每一个男人来说,由于‘花冠’这一特殊存在,处子情结还是有其存在意义的。”   两女在凌中天温柔地抚摸下醒了过来,凌中天将水袋很自然地递给她们,柔声道:“喝口水压压惊,你们已经安全了。”   两女今天看足了鲜血四溅、死尸处处的场面,又一直水米未进;早已身心困乏,饥渴难当,虽然在目前的场面中实在难有食欲,但对水反而更加渴求,本能地接过水袋,再顾不上良好家教养成的淑女形象而忘形地痛饮起来。   通过和两女的亲切交谈,凌中天了解到这对姐妹姓徐,姐姐叫徐美贤,妹妹叫徐美淑。她们的是成都人,父亲徐耕是眉山郡郡守。她们俩这次是趁回成都看望祖父期间来都江堰游玩,想不到遇上这样刺激过头的事情。   这样的官家小姐本就难得一见,而自己在巴蜀也不会呆太久,如果就这样把她们送回去,等自己够资格来向她们父亲要人时,估计她们和别人的儿女都可以买酱油了。绝不能让这样的悲惨情景出现,凌中天更加坚定今夜花开两朵的决心。   凌中天故意不急着带两女离开,只草草掩盖了一下那三人的尸体,翻出干粮,递给两女。   两女只勉强吃了几口,然后就拼命喝水。而周围黑黑的,以及凌中天故意不收拾干净的现场更令两女心中恐惧无比,加上寒冷的驱使,使得她们本能地将身体向凌中天靠拢。   对凌中天大有好感的两女没有拒绝他将两人搂入怀中依偎取暖的举动。温暖的怀抱以及她们身体慢慢涌出的原始欲望都使两女不由自主地想把自己和凌中天贴得更近,更紧……   凌中天见自己小心设计的一切在慢慢发挥作用,双手也柔缓而有序地行动起来,今天的目标是让两女反过来把自己推倒,这样才好开始下一步的拐带计划。   凌中天并不想把两女留在巴蜀,如果她们的父亲强迫她们嫁人,自己未必能及时出现,自己可不想看见她们和别的男人生下的孩子满地跑的场面。   两女眼神迷离地望着凌中天,两双纤手在凌中天身上探索着。身子越来越热的两女被烧得神昏智迷,在凌中天的协助下将身上衣物三振出局。略带凉意的微风根本无法吹熄两女身心燃起的熊熊欲火,她们开始撕扯起凌中天的衣物来。   凌中天从善如流地响应她们的举动,三人很快就坦诚相见。两女将凌中天扑倒,紧贴着凌中天的身体不住摩挲着,但毫无经验的两人实在不知该如何正确地进行下去,只好向她们的生活导师求助。   在凌中天的细心引导下,徐美贤拿出大姐风范,翻身而上。剧痛令她暂时恢复了思考能力,虽然她们对凌中天很有好感,但自己现在的举动比自荐枕席还过火,一直养在深闺的她实在想不通自己姐妹俩为什么会那么主动,只好将之归结于自己姐妹俩太喜欢凌中天了,所以才会如此。为自己找到理由的徐美贤放心地骑乘起来,在半清醒半欲迷中开始为成为一个好骑手而努力。   但要成为一个好骑手,不是一时之功可以达成的。在凌中天的帮助下,她很快就为妹妹让出了救火位。   徐美淑也许是因为名字里带了个‘淑’字,显得有些放不开手脚,不过在她有着‘贤’名的姐姐的帮助下,很快就进入了状态。   两女丢掉平时被父母严格要求的矜持,尽情地释放着青春激情;凌中天仰躺着默默承受,一面观察一面想,“可惜不是比目鱼吻,也许孪生姐妹都是的机会大一些吧。可惜呀!不然这鱼接鳞就更贴切了。鱼儿真的是这样吗?说不定素女在忽悠黄帝呢?”   带着疑问,他的双手也开始就位,发挥出更好的效果,“也许我应该去找鱼来观察一下,眼见为实呀……”   树林中又恢复了平静,凌中天抚摩着两女温软的肌肤,回味着刚才的激情,得出一个结论:“也许‘贤’和‘淑’只是她们父亲的期望吧,这贤不贤良还不清楚,但从刚才来看,这淑是不算合格地。”   “天郎,我们姐妹都是你的人了,你准备怎么……”   徐美贤趴在凌中天身上期待地问道。   “当然是把你们带回家藏起来喽!你们愿意吗?”   凌中天吻了吻徐美淑,弯腿勾压住仍然和自己紧密相连地徐美贤的双腿,顶动了几下。   “啊……别这样,我们先说完吧……”   徐美贤娇喘道:“人家当然愿意了,只是家父已经为我们定了同一桩亲事,我怕家父不会答应的。”   “同一个人?对方是谁,居然那么有福气。”   凌中天不甘心地揉捏着姐妹俩胸前的绵软。   “他是……清化郡……永穆县令……王建……”   徐美贤已然情动,媚眼如丝地大喘气道。   “王建?听说他不是个好鸟呀。”   其实凌中天哪知道王建是何许人也,不过,敢和自己抢女人就要坚决打倒。尤其看徐氏姐妹俩的神色,对他显然没什么好感,这样说绝对不会出错。   “是呀,家父和他的养父有旧,被他所蒙蔽才定下亲事,后来才发现他的真面目,所以迟迟没把我和姐姐嫁过去。”   徐美淑见自己的姐姐显然已经无法正常说话,便接过了话头。   “那你们跟我走吧,都以后再回来。”   “好……啊……”   徐美贤不迭地点头道,不过凌中天怀疑她这只是无意识地本能反应。   “可我们这样不就成了私奔……”   徐美淑犹豫道。   “这也是没办法的事,现在的我显然无法得到令尊的认同,等将来我有了足够的权势,我会带你们回来的。”   徐美贤努力让自己的情绪平复下来,劝解道:“美淑,你又不是不知道爹的脾气,我们现在这样的情况回去的话,下场会很惨的。我们还是和天郎走吧,他会对我们好的。”   “可……”   徐美淑望了望凌中天,低头为难着。   凌中天把徐美淑的手拉起放在自己心口,柔声道:“我对你们的心意你难道还不清楚吗,我会永远照顾你们的,请给我这个机会好吗?”   徐美淑感受着手掌处传来的温暖舒适,回味着刚才那令自己神魂飘升的感觉,看了看正痴迷地搂着凌中天的徐美贤,显然她此时是不会拒绝凌中天提出的任何要求的,自己也要赌上自己的将来吗?也罢,反正都这样了,就和姐姐作伴吧。她点了点头,依偎在凌中天身边柔声道:“天郎,我们以后只有你了。”   凌中天仔细检查了一遍,确认没有留下可供人追踪的痕迹,便带着被他改扮成两个男人的徐氏姐妹离去。在姐妹俩忍受着那两件从死人身上扒下来的衣物传出的不舒服感觉的同时,凌中天正想着:“我们要用包容地眼光看待一切事物,这春药也是不能全盘否定的嘛。我怎么说也学过医术,那壮阳药我是不需要的,可那春药、迷药之类的,还是找时间研究点出来,有备无患嘛。”   回到下榻的宅院,范采琪正在院子里转圈,一见凌中天就高兴地迎了上来,嗔道:“你去哪了,怎么现在才回来,让人急死了。”   又望向带着面具的徐氏姐妹俩,“他们是?”   “我的朋友,他们现在身体有些不舒服,我先带他们去休息,一会再聊吧。”   鲁妙子给凌中天的面具的卖像都不佳,范采琪自然不会对这两人‘臭男人’感兴趣,不情愿地放凌中天离开。   等凌中天把一切忙完,范大小姐早就在院子里等得不耐烦了,正拿着脚下的花花草草出气。 第32章醉欲   凌中天从后面一把将她搂住,深深吸了一口她身上的幽香,对她附耳道:“让你久等了,我的宝贝琪琪。”   范采琪对凌中天这更显亲热地称呼没有抗拒,只幽幽道:“天哥,我发现自己越来越喜欢你了,我该怎么办?”   “那就放开你的心怀,让我进入吧。”   在她耳边吹了口气,“我会让你成为一个快乐女人的。”   “你怎么老是对我这样,难道你只对我的身体感兴趣吗?”   范采琪嗔道。   “我对你这样是因为我喜欢你,不仅仅是为了你的身体,你应该明白的。”   “可我好怕你始乱终弃,我突然发觉自己并没有想象中那么坚强,和你在一起后,我真的做得到收放自如吗?”   凌中天转正她的身体,和她对视着,正色道:“我虽然滥情好色,但对自己女人最起码的责任感我还是有的,只要你成了我的女人,我就绝不会放弃你,哪怕你想主动离开也不行。”   “你以为你可以把任何人都强留住吗?”   范采琪白了他一眼,“我还要多考虑考虑再决定,想要我做你的女人可没那么容易。”   在凌中天脚面上狠狠踩了一脚,“放手啦,大色鬼。这脚是为文慧踩你的。”   凌中天松开手,微笑道:“这才象是那个刁蛮的采琪嘛!刚才偏要来什么柔情,一点都不象你。”   “人家刚才只是稍微脆弱了一下而已。”   走出了一截的范采琪转过头,向凌中天挥了挥拳头,“我不会让你轻易得逞的。”   巴不得早点回成都的凌中天怎么会有游玩的心情,情绪被传染的众人草草逛了一下都江堰,在吃过午膳后就准备返回成都。   “爷,要出发了。”   凌中天正在欣赏着徐氏姐妹的男装打扮,换上他新找来的衣服的两女在不带面具时还真是一对翩翩美少年。听到费文慧在外面叫门,凌中天开门将她拉进来。   看见两女,费文慧吃惊了一下,讶道:“他们是……”   “我昨天晚上带回来的就是她们,其实她们是女的,和你一样,都是我的女人。”   “我……我只是爷的奴婢。”   “什么奴婢不奴婢的,我说你是我的女人你就是我的女人。来,你们姐妹认识一下。”   费文慧心里轻轻动了一下。   同样都是文学女青年的徐美淑和费文慧两人很快就一见如故地聊了起来,而徐美贤自然是在粘着凌中天了。   回到成都后,云玉真在对爱郎的收美速度佩服得五体投地的同时,略施手段就让这三位有淑女气质的少女对她这个江湖女子服服帖帖,齐心地叫起了大姐。   ***凌中天来到绿绮居,却见到卓文君的侍女雨桐正在关店门,心中奇怪,上前问道:“雨桐,怎么现在就关门了,文君姐呢?”   雨桐道:“刚才小姐收到司马公子从大兴来的信,看过后心情很不好,就在她房里喝起了闷酒,我想早点关门去照顾她。凌公子,你去开解一下小姐吧,每次你来,都能把小姐逗得很开心的,帮帮忙好吗。”   “雨桐妹妹开口,我怎么会拒绝呢。”   就算她不开口,凌中天也会主动要求,此时自然不会拒绝。   雨桐被凌中天一句话弄得心里喜滋滋的,关好店门后,就高兴地开始打扫店铺,浑然不知道自己放了条狼进去。   凌中天来到卓文君房中,一眼向她望去,顿时兽血沸腾,直想扑将过去。只见卓文君正醉眼朦胧地以手为枕侧伏在案上,一个人在那自斟自酌。也许是感到热,她的短襦已经被她除去,只身着紧身长裙,酥胸半露着,那如凝脂白玉般的肌肤上泛着淡淡的红晕。   凌中天将掉在地上的信纸捡起,展信一看,只见上面只写了‘一、二、三、四、五、六、七、八、九、十、百、千、万’十三个字,凌中天稍微思考了一下,就明白了信中的意思,心中不由狂笑,暗道:“司马相如你个白痴,如文君这般美艳多情的女子你都舍得不要,居然写信告诉她,已经对她无意,这不是便宜我嘛。小爷我若不抓住这个机会乘虚而入,那就可以去买块豆腐一头撞死了。”   凌中天坐到卓文君身边,一边欣赏着她眉如远山,面如芙蓉地极佳容貌,一面轻声安慰着这位醉美人。   卓文君本就不是拘谨守礼之人,不然也不会和司马相如私奔了,现在心中正自悲苦,见有人肯陪她浇愁,自然求之不得,哪还会去顾及自己此时的形象如此不雅。   雨桐走了进来,也被凌中天拖来硬灌了几杯,她对凌中天本就心有好感,被凌中天几句话就哄得晕头转向,只知道不停重复倒酒、喝干的动作,很快就一头栽倒在席上人事不醒。   “障碍清除。”   刚才还装着有几分醉意的凌中天马上变得精神百倍,将卓文君搂在怀中不规矩起来。   卓文君久旷之体,再加上酒助情欲,很快就被凌中天高超手段弄得情欲涌动,克制不住地呻吟出声。   解除衣物后,一具白嫩的身体出现在凌中天面前,凌中天仔细地欣赏着,一面在心中发出赞叹,一面继续着前奏。   神智不清的卓文君在欲火的驱使下本能地向凌中天发出邀请,凌中天欣然受邀,全心全意地为她服务起来。   司马相如一个文弱书生在这方面的能力如何能与凌中天这个怪物相比,卓文君很快就在她从未体会过的感觉中身直目闭,欲仙欲死……   高潮过后,卓文君恢复了几分清醒,虽然对此时此景感到惊诧,但很快就在对司马相如地愤恨中释然了,幽幽道:“小天,你怎么能这样欺负姐姐!”   “文君姐,我看到你如此借酒浇愁真的很心痛,可我又不知道如何开解你,只好用身体来慰藉你,好让你重新振作起来,我怎么会舍得欺负姐姐呢。”   凌中天委屈道。   “你啊,你这个好色鬼,好象你还有功了!”   卓文君轻轻拍打了一下凌中天,又叹道:“其实和你发生这事,姐姐并不感到难受,而且你还让我真真体会到了做女人的美好感觉。只是……唉……”   凌中天柔情地望着她道:“文君,以前的事就都忘掉吧,他不要你是他的损失,以后就让我来好好疼爱你吧!”   “姐姐我不想再谈男女情爱之事,而且我现在既不想和人共侍一夫,也不想和别人抢丈夫。以后我就一个人过吧,你什么时候来成都就来看看我,我会等你的。”   卓文君摇头道。   “文君,我……”   卓文君伸手掩住凌中天的口,娇笑道:“姐姐现在不想谈这些,以后再说吧。小天,让姐姐再来……神……感……”   脸害羞得红红的,连话都说得模糊不清。   “不行,你不答应我的话,我可没心情起来。”   凌中天威胁道。   “不来我就自己来,我才不信你会那么老实。”   卓文君起身坐下,可能由于害羞,她选择了背对着凌中天。   “文君,你现在的样子就象是兔子在梳理自己的毛发,可你能不能象兔子一样温柔些。不然,我是不好受,可你也很容易累趴下的。”   凌中天真心诚意地教导她。   卓文君感到自己身如腾云驾雾,神魂飘升,很快就陶醉在仙境中而不自觉。凌中天起身搂住她躺下,在她耳边戏谑地说道:“我可算知道你为什么嫁人没多久就成寡妇了。”   卓文君此时身酥体软,神弛魂离,只有气无力地道:“你是在取笑我吗?”   “怎么会呢,我是在夸你呀。凭你身怀飞龙在天,那个病鬼怎么消受得起,他身子骨本就不好,得了你这个美娇娘后,肯定是日求夜索,不升天才叫没天理呢。这是他不自量力,咎由自取,怎么能怪你呢,换了我不就把你收拾得服服帖帖。”   “哼”卓文君偏开脸,不理他。   “文君,那个司马相如会跑路去大兴,会不会也有招架不住你的原因在内呢?”   凌中天继续调笑着卓文君,全然没发现她已经变了脸色。   卓文君抓过凌中天手臂,狠狠地咬了下去,眼中默默流出眼泪。   凌中天忍住痛,连忙歉然道:“文君,别哭了,我和你说笑的,没别的意思。我想你道歉好吗,快别咬了,不然我就和你接着来。”   卓文君这才悻悻地松开口,哽咽道:“你……你就知道欺负我,取笑人家什么飞……飞……天。人家这样被你强占了身子,你还要笑我淫荡,太欺负人了。”   凌中天吻去她的泪珠,柔声向她解释清楚。卓文君这才有些恍然,嗔道:“你什么不好学,就知道去了解这些,真是……”   “这风流才子我是当不来的,可这淫道才子我还是很有希望的。文君,我郑重向你道歉,我不分轻重地对你乱开玩笑,一点都没体谅到你的心情,我真是禽兽不如,不,我怎么可能禽兽不如呢,我可是比禽兽还禽兽……”   卓文君忍不住‘扑哧’笑了起来,凌中天亲了亲她脸颊上因为笑容而露出的可爱梨涡,亲昵地道:“好了,雨过天晴,文君宝贝,让我用身体向你赔罪吧。”   说罢,又要蠢蠢欲动起来。   卓文君推拒求饶道:“让我休息会吧。”   又指了指雨桐,“你去找雨桐吧,她可是早就喜欢上你了,你就遂了她的心愿吧。”   凌中天搂住她一阵痛吻,直到她快要喘不过气来才放开她,下床向雨桐走去……   始终未能让卓文君点头答应做自己妻子的凌中天垂头丧气地离开绿绮居,心中不住咒骂司马相如,“该死的小白脸,我祝你死在大兴,最好是精尽人亡,永远都不要回巴蜀了。妈的,这小子也真厉害,凭首破曲子就拐个大美女,还是长情多才富家女,真够牛的。万一这小子回来灌灌迷魂汤,文君又跟了他就糟了。趁这段时间在成都,我得多对文君下下功夫,一定要让她从肉体到灵魂都离不开我,我要的女人,绝不放手。”   凌中天路过散花楼,突然记起那名叫清秀的乐伎,便拐入散花楼。   清秀进到厢房,见客人是凌中天,有些愕然,想起他那天的话,心中不由忐忑不安,但依然坐下弹奏起来。   凌中天听了一会,就发现她心不在焉地不断向窗外瞟去。顺着她的视线望去,却见侯希白正在斜对面厢房的‘花丛’中。   凌中天微微一笑道:“忘了他吧,你和他不会有结果的,他不会是你的希望的。”   “啊……这是我的事,与你无关。”   清秀愣了一下,怒道。   “你是自由身吗?不是的话,我帮你赎身吧。”   凌中天淡然道。   “我……我才不要你帮我赎身,我不会跟你的。”   清秀断然道。   凌中天摇摇头,苦笑道:“难得我好心一回,你却不领情,我不是要把你赎回去,只是要帮你得到自由。然后你是要继续恋你的侯公子,还是要做别的事,我都随便你,不会要你回报什么的。”   “你究竟打什么注意,我才不信你会那么好心。”   清秀狐疑道。   “我有那么糟吗?好吧,我说我想把你的感情从他那抢过来,让你心甘情愿地跟着我,这样说应该可信了吧。”   “我不信,那天那个女的比我漂亮,你不会在我身上下那么大功夫的。”   “我……我服了你呢。你舍不得离开散花楼的话,一样可以留下来呀;怕承我情的话,就帮我做点事吧,这总可以了吧。”    第33章离锦前夕(上)   “做什么?”   清秀露出果然如此的神色,把凌中天气得不轻,气道:“你帮我留意一下成都的各种情况,等将来我来成都就告诉我。”   她想了想,最终点了点头。   凌中天边走边想:“做好事都没人信,不过我为什么要帮她,真的是钱来得太容易了吗?算了,以后再也不发这样的疯了。”   摇摇头,离开了散花楼。   ***凌中天戴上那张面具,往铜镜一照,发现和弓辰春还真的很象。难道鲁叔的面具都是照着真人的脸做的,下次见到他,我得问问他。   “我帮你带话,你也就帮我顶个缸吧。”   凌中天扮成弓辰春来到川南赌坊,大显身手了一番,也狠捞了一笔,闹得沸沸扬扬才从赌场离开。   凌中天来到一个人少的地方,转身淡淡道:“出来吧,各位。从赌场就跟到这了,是不是输不起呀。”   领头的黑肤壮汉道:“你究竟是谁?是不是弓辰春?”   看来这川南赌场果然和合一派交情不浅,凌中天道。“正是本人,你是谁?怎么会知道我。”   “本人霍纪童,有人想见你,请你和我走一趟吧。”   “抱歉,本人没空。”   话音未落,凌中天已经似离弦的箭一般窜向前,霍纪童猝不及防,只勉强挡了两招就被凌中天击中小腹,如虾米般弓身倒地。那几名打手更不是对手,顷刻间,全都呻吟着躺到地上。   凌中天一脚踩在霍纪童脸上,轻蔑地道:“不管是谁要见我,就自己来找吧,我可没空送上门。我最近都在成都,能不能遇上就看缘分了。”   转身走了几步,却听到后面有女声喝道:“弓辰春!你给我站住。”   扭头一看,只见一名美貌年轻女子正向这里走来,她身着及膝褶裙,露出修长的玉腿,浑身散发出惹火的激情。   霍纪童挣扎着爬起来,羞愧道:“丝娜,你来啦,我……”   丝娜不耐烦地打断道:“我叫你盯着他,怎么却和他打起来了,偏偏打不赢对方,真是……你先回去吧,这事我来处理。”   霍纪童急道:“你一个人在这怎么行,还是我留下陪你吧。”   “你留下有什么用,碍手碍脚的,搞不好还要我照顾你。一会我师傅就来了,你就先回去吧。”   丝娜没好气道。   丝娜不再理会霍纪童,走向凌中天。霍纪童眼中闪过一丝愤恨,转身带着手下狼狈离去。   凌中天将这一切看在眼里,但未作声色,只微笑着对丝娜道:“这位姑娘,请问你找我有何事?”   “弓辰春,枉我师姐对你一片深情,你却对她始乱终弃。这些年来连人影都见不到,害得我师姐思郁成疾。如果你还有点良心的话,就快跟我去见我师姐。”   丝娜怒气冲冲地道。   “你师姐就是曼娜吗?”   “就是她,算你还记得她。你这些年都去哪了?没听说你会赌术呀。”   丝娜语气稍缓道。   “因为……”   凌中天确认四周再无其他人后,将面具取下,“我不是弓辰春。”   丝娜望着凌中天的脸呆了一呆,回过神后,连忙警惕地将剑拔出防备着,“你……你是谁?扮成弓辰春引我出来是有何企图?”   “弓辰春已经死了,我是替他来带话而来的人。”   凌中天将事情简单的说了一下,当然只是捡能说的说。   “怎么这么巧,你的面具会和他那么象?”   丝娜狐疑道。   “我也不清楚,这只能去问做面具的人了。”   凌中天苦笑道。   丝娜皱眉道:“弓辰春这一死,他是一了百了,可我们就难办了。如果让师姐知道她多年的等待落空,她会受不了的。”   丝娜上下打量着凌中天,满意道:“就由你扮成弓辰春去安慰一下我师姐吧。”   “那怎么行,以你师姐对弓辰春的熟悉程度,一定会识破的。”   “她都病得神智不清了,怎么可能分辨得出,就这么定了。我师姐可是个大美人,叫你陪陪她又不会吃亏。”   丝娜不由分说地硬要凌中天扮成弓辰春。凌中天听说曼娜是美女,也想去见识一下,就半推半就地接受了。   根据美女的师傅肯定也是美女的不明定理,凌中天判断夏妙莹也是美女,虽然范采琪说过那是一、二十年前的事了,可凌中天还是有所期待的。   但一见到夏妙莹,凌中天不由大失所望,虽然还可看出她以前的风韵,但她那给人干枯阴冷的印象的外形气质,配上她的满头白发、又长又弯又尖的指甲,真的很象具活僵尸,而她浑身各处都挂着的各类饰物更是增加了她的恐怖气氛。   对于丝娜的设想,夏妙莹考虑了一会,最终还是点头答应,只是威胁凌中天不便打她徒弟的主意。   曼娜一见到凌中天扮的弓辰春,就强撑着病体要起来,凌中天连忙上前扶住。曼娜果然没有分出真假,只知道紧紧抱住凌中天,向他倾诉别后思念之情。   凌中天见这曼娜身体病得憔悴不堪,但仍然可以看出昔日美色,若等其康复后,姿色定不在丝娜之下,心中暗叹道:“弓辰春你个死疤脸,看不出你骗女人还挺有一手的,能让这样一个美丽痴情的女子对你日思夜想。如果再这样下去,估计她肯定会因为思念你而亡的,好在有小爷来救她,你就放心地去吧,我一定会让她忘了你的。”   为了治病救人,凌中天只好把原本计划陪范采琪的时间抽出来,在丝娜无所不在的监视下,帮助曼娜康复。   随着曼娜一天天好转,凌中天离开成都的日子也在接近中。   虽然每天都要去陪曼娜,但凌中天也没忘了在卓文君身上下功夫,每晚都会去和她幽会一番才返回。卓文君虽然被他滋润得越来越美艳,对他也更为痴缠,却一直没松口答应凌中天将她收藏的要求,让凌中天心中难免有些郁闷。   “我现在这样子,简直就成了她的泄欲工具。我干活那么卖力,她却一直不投降;这种只想干,不想投的日子必须结束,离锦前必须跟她说清楚。”   凌中天从卓文君身上爬起,为熟睡的她和雨桐盖好被褥,离开了绿琦居。   一出绿琦居的后门,却见范采琪正等在那,满腔气愤地瞪视着他。   “采琪!你这么会在这,这么晚了,我送你回去吧。”   凌中天边走向她边道。   范采琪向后退了几步,怒道:“你别靠近我!你真是好本事,连文君姐都被你骗到手了。可为什么你和文君姐在一起后,就不再来找我了。难道你当初和我在一起,只是借我来接近文君姐!原来你说喜欢我,都是骗我的!”   边说边流下眼泪,“你混蛋,我真也不想看见你。”   转身就要跑开。   凌中天箭步上前,将她紧紧搂住,不理她的踢打道:“我最近没去找你是我不对,可我是因为要去救人,时间上冲突了呀,并不是不想理你。就算没有文君,我也一样会追求你的。虽然我是因为你才那么容易接近文君的,可并不是为此才和你在一起的,你要相信我,更要相信你自己的魅力,我怎么会舍得不要你呢。”   “你真的没骗我?救人又是怎么回事?”   范采琪渐渐放弃挣扎。   凌中天轻声向她解释清楚,又亲了亲她,道:“采琪,你那么在意我对你的感受,是不是准备做我的女人了?”   “才没有呢。我是喜欢上了你,可我还没想好是否和你在一起。你太霸道,若我和你在一起,你肯定会要我事事顺从于你,那样的我就不是我了。我还不能决定是否要为你而改变我自己,让我再想想好吗?”   “好吧,我等着你的决定。可我就要离开成都了,你能在这之前给我答复吗?”   “只要我下了决定,就算你不在成都,我也会去主动找你的,给我时间好吗?”   凌中天点点头,拥着她慢慢走着。此时天色已晚,街上已经见不到几个人,店铺大都关门了。忽见前面一家挂着‘隆和兴’招牌的酒铺打开房门,里面边走边谈走出两人,凌中天连忙抱着范采琪躲入旁边小巷,藏在巷中杂物后面。凌中天暗道:“大家同为魔门中人,却要互相猜忌提防,难怪会被所谓的正道打压得难以出头。”   示意范采琪不要弄出动静,自己则竖起耳朵捕捉着那两人的话语声。   两人渐近,所言也显得更为清楚,只听其中一人道:“虚彦,你以后不要再贸然出手了,石大哥既然叫你安心待命,你就老实呆着。希望石大哥看不出你的伤势,不然你怎么交代。”   “我也只是想去练练手,随便挣点小钱花花,结果却弄成这样,其实我伤不重,只是疗伤时想到快到石师约见的日子,心急了些。好在有隆叔相助,我现在好了很多,应该不会让石师察觉的。”   另一人道。   “你们补天阁的心法最忌讳心浮气燥,心急是做不了合格的杀手的,你以后要多培养一下你的耐性,我可是很看好你的,别让石大哥和我失望呀!”   “隆叔请放心,小侄一定会吸取这次的教训的,不会让你们失望。”   “那就好。这次伤了你的人是谁,很厉害吗?”   “我这次是一时大意,被他偷袭的,下次见到他,我一定要他命,让他……”   两人渐行渐远。   凌中天暗道:“你想要我命,我也一样想要你命,就看谁先得手。”   转过头,却见范采琪正痴痴地望着他,笑道:“刁蛮女,你在看什么。”   范采琪嘻嘻笑道:“谁叫你认真的时候那么好看,人家好喜欢,奖励你一下。”   凑过头在凌中天脸上吻了一下,“天哥,刚才那两人中有一个好象是安隆,你为什么要躲着他。”   “我不是要躲着他,我是躲他旁边那人。”   抱着她站起,“你怎么会认识安隆?”   “何止我认识,他是解堡主的结拜兄弟,又是巴蜀最大的酒商,成都认识他的人可多了。”   “解晖的结拜兄弟?他不可能不知道安隆的真实身份吧。真不愧是地方大豪,哪条道都吃得开,什么正邪,在利益面前又算得了什么。”   凌中天边想边抱着赖在他身上的范采琪远去。   凌中天正想着该如何向曼娜说明真相,却听曼娜温柔地道:“你在想什么?怎么那么苦恼,可以告诉我吗?”   “我……”   凌中天犹豫道。   曼娜柔情地看着他,突然道:“你是不是在想该怎么告诉我,你不是弓辰春。”   “啊……你知道,什么时候知道的。”   凌中天讶道。   曼娜幽幽叹道:“一开始我还真以为你是他,可随着我的恢复,我终于确认你并不是他。且不说我对他的熟悉,光是你对我的态度就和他有很大不同,他对我从不会那么细心温柔,也不象你那么亲……亲热。”   脸上泛起红晕。   凌中天苦笑,自己光顾着揩油,根本就忘了注意这些。   “这一切是怎么回事,你又是谁,为什么会和他那么象?”   凌中天向她说明一切,担心地望着她道:“你没事吧?”   “我没事,也许一直以来我追求的都是我自己的想象中的假象吧,所以当发现你是假的后,我依然沉醉在其中。当听到他的死讯时,我心里很空,但好象又放下了什么,现在的我很轻松。”   曼娜长舒了一口气,故做轻松道。但凌中天还是看见她眼中隐藏的泪光。 第33章离锦前夕(下)   两人沉默良久,曼娜突然展颜笑道:“能让我看看你的真容吗?想必很英俊吧。”   又朝站在远处的丝娜看了看,“我看得出师妹很紧张你哦。”   “怎么会,她是担心我对你图谋不轨。”   凌中天边说边将面具取下。   曼娜神秘地笑笑,不置可否,只专注地看着凌中天,笑道:“果然是个俊男,这些天让你带着这张面具来陪我,想必很委屈吧。”   “怎么会,如果以我本来的面容,又怎么会得到你以柔情蜜意对待呢。”   “难说哦。”   曼娜抱住他的胳臂,闭目靠在他肩上,“让我最后再靠那么一次好吗?”   “没问题,我的肩膀随时都可以借给你。”   凌中天慷慨道。两人就这样静静地坐着。   “好啦!”   曼娜站起身来,“从今天起我要开始新的生活,过去的就让它过去吧。”   丝娜看着慢慢接近的两人,指着凌中天道:“你……你不守信用。”   又转头对曼娜歉意道:“师姐……你都知道啦,对不起,我……”   “谢谢你,丝娜。其实我早知道小天不是弓辰春。可我为了自己,却让你看着自己的情郎和我亲热,应该说对不起的是我。”   “他才不是人家的情郎,这个色狼,我叫他帮忙,他却乘机占你便宜,如果不是我一直盯着,还不知道他会做些什么。”   丝娜嗔道。   “好了,曼娜心结已解,以后注意调养一下,很快就会康复。我也该功成身退了,以后来成都,可不要不招待我哦。”   凌中天插话道。   “你要离开?我除了知道你叫凌中天,其他的都还不了解呢。”   丝娜讶道。   “该知道的时候自然会知道,我相信我们一定会再见面的。”   凌中天微笑着离去。   准备从巴蜀贩运回江南的货物都在云玉真的安排下装船完毕,巨鲲帮众人也都在抓紧着时间为离蜀做准备。   只有游手好闲的凌中天还在为个人问题而困扰,无论如何死缠烂打都无法从卓文君口中得到满意的答案,他终于怒道:“文君,我明天就要离开成都了,你为什么就是不肯跟我走。难道你对我一点感情都没有,”   卓文君拿起他的手放在心口,柔情道:“就算我跟你走,你也不可能随时在我身边,这和我留在成都也没什么区别。只要你在我心里,何必一定要我跟你走,我在成都的每一天都会思念着你的。”   凌中天苦涩地道:“若不能长相聚,又何必长相忆。思念其实是很痛苦的,我……”   卓文君冷冷截道:“既然不想相忆,那你干脆把我忘了吧,反正我是个克夫的寡妇,又被人始乱终弃,本就是个没人要的女人。”   语气开始哽咽起来,眼中也渐渐出现雾气。   凌中天连忙搂住她柔声安抚道:“我不是那个意思,你怎么会没人要呢,我想要你想得不得了呀。只是让你一个人留在成都的话,我心里很不塌实。就算不能随时和你相伴,我也希望能清楚地知道你的任何情况,所以我想把你放在我照看得到的地方。”   卓文君叹道:“我明白你担心什么,对我、也对你自己有点信心好吗,我早已经离不开你了。只是我还没有做好和人共侍一夫的准备,她们毕竟不是雨桐,我还需要时间去适应;何况我暂时也不想离我的家人太远,别太心急,我终究会是你的。”   凌中天知道自己还是未能说服她,只好黯然离去。   雨桐望着凌中天远去的身影,不忍道:“小姐,你为什么不告诉天少,你已经写信和司马相如作了断了呢?这样天少也会更安心些,你看他现在好象很失落呀。”   “这样让他挂着我,才不容易把我忘掉啊。”   卓文君自嘲道:“我那封信算不算休夫书呢,夫死后和人私奔,现在又休夫另投新欢,难怪别人说我风流,可我只是想找个和我真心厮守之人呀。”   雨桐担忧道:“小姐,你别难过,天少虽然很花心,可我看得出他对你是真心,起码他比那个司马相如肯负责任,天少一定会给你幸福的。”   卓文君取笑道:“那么快就护着他啦,不如我让你和他一起走,免得你在这牵肠挂肚的。”   “我哪有呀,我……我要和小姐共进退的。”   雨桐羞道。   卓文君叹道:“小天就是太霸道了,只要喜欢的就一定要霸到手,所以我们就算想退也是不可能的,只能等着作他的女人了。”   云玉真迎上回来的凌中天道:“天郎,明天就要走了,你的事都忙完了吗?”   又戏谑地笑道:“或者说你的女人都打包收拾好了吗,可别落下谁啊。”   “讨打。”   凌中天拍拍她的香臀,叹道:“我也想全部带走,可还有不愿意走的呀。”   又凑到云玉真耳边,轻声神秘道:“我和你商量的事怎么样,愿意帮我吗?”   “天郎,你真的要那么做,太冒失了吧。我看得出她对你也有好感,何必急于一时呢。”   云玉真劝道。   “放心吧,我会把握分寸的。就算成不了,也不会有出事的,只是你一定要配合我啊。”   “那就看你怎么奖励我喽。”   “现在时间还够,就让我好好收买你吧。”   凌中天拦腰抱起云玉真,大步向卧房走去。   艳光四射的云玉真亲热地拉着宋玉华坐下,而另一边的凌中天已经和解文龙痛饮了起来。   在凌中天将解文龙灌得七晕八昏的同时,云玉真也眨着水汪汪地美目和宋玉华谈着话,不时和她饮上两口。   宋玉华怎么会料到这对奸夫淫妇会联合起来设计她,还想着有他的妻子在应该会更安全一些,对云玉真自然就更没什么提防心。   好在凌中天并不是要她醉倒,而只是想让她微有醉意,以让她可以把心中真实心意表露出来,不然她早被云玉真给放倒了。   解文龙醉眼朦胧地道:“厉……厉害,我……甘……”   话未说完,一头就载倒。   凌中天毫不客气地敲了敲他的脑袋,叫道:“少堡主,少堡主……”   见他毫无反应,凌中天暗笑道:“加了料的酒可不好喝的。我这药让你醉得更快、更沉,等你明天醒来,除了醉后的正常反应,却又不会有别的异样。”   又贼兮兮地望向宋玉华,“要不要给她也来点,不过醉倒就没意思了,还是算了。”   “玉华,解少堡主醉了,我帮你扶他去休息吧?”   凌中天向宋玉华问道。   “不用了吧,我和他也该回去了。”   宋玉华犹豫道。   “玉华,别急着走呀,明天我们就要走了,你今晚留下来和我好好聊聊吧。”   云玉真连忙劝阻道。   宋玉华被云玉真的殷殷期望所打动,最终点头答应留下。凌中天扛着解文龙,带着宋玉华来到客房。   替解文龙盖好被褥,宋玉华直起腰来,一转身,却发现凌中天正靠得很近地站在她身后,她这一转身就如同要投入他怀中一般。   宋玉华本能地惊呼一声,反射性地向后退,却碰在床沿上,身形不稳,就要向后倒去。凌中天上前半步,伸右手抱住她的柳腰,慢慢地把她扶向自己怀里,同时望着她的秀目道:“玉华,你没事吧。”   “没……没事,你不用扶了。”   宋玉华红着耳根道。   凌中天不仅没有松开手,反而把另一只手也围上来,双手将宋玉华环抱住,将头凑到她脖颈间深深吸了一口,柔声道:“真香!”   宋玉华纤巧而又浮凸有致的酥胸剧烈起伏着,迷茫的双眼中闪过一丝挣扎之色,她强提心神道:“凌……凌公子,不要对妾身无礼好吗?”   凌中天更为用力地将她搂住,让她紧紧贴在自己身上,分出左手按住她后脑,用额头顶住额头,双目一分不让地和她对视着,用强势地口气道:“我说过我不喜欢你叫我凌公子,我要你换别的称呼,直到我满意为止。”   两人就这样对视着,宋玉华心如鹿撞,感到自己全身慢慢滚烫酥软起来,艰难地幽幽道:“凌兄,请不要坏了我的名节好吗?”   “我不满意。”   凌中天左手回到她的腰间慢慢摩挲着,在她耳边轻声道:“名节比幸福更重要吗?”   吮住她的耳垂舔吸起来。   “我……我不知道。”   宋玉华意乱情迷道,“放……放过我好吗。天哥,我求你了。”   凌中天向她耳里吹了口气,“称呼勉强算你合格”不等宋玉华为此庆幸,接着又道:“下面要看你的行动了。”   一手搂腰,一手按背,让两人更加紧密地贴在一起。   宋玉华感到自己柔软的乳房被他的胸膛挤压得很是舒服,呼吸变得更为急促,身体在凌中天怀里颤震起来,正想出声继续哀求,却被凌中天将香唇封住。   宋玉华自与解文龙婚后以来,本就较少房事。而解文龙在他面前又拘谨守礼,何曾尝过如凌中天这般的侵犯。到后来,解文龙对她更是秋毫无犯,比君子还君子,连家中都很少住。她生性端庄守礼,对此虽然感到奇怪,也只好默默埋在心里,暗中探察原因。这才知道解文龙早有心爱女子,由于顾及她宋阀长女的身份,才将之安置在外。她心中虽然悲苦,可并不想为此哭闹,便装作不知,但从此不再让他近身,使得身子已经空旷很久。   久旷之身在她从未经受过的挑情手段下逐渐燃起欲火,双手抓住凌中天衣物,剧烈颤抖和急喘着,但仅存的理智使她仍然象征性的挣扎着,不让凌中天更进一步。   在凌中天令她要窒息的长吻下,她的双手渐渐无力,酥胸落入凌中天的掌握。胸部传来强烈的刺激和快感,双手认命地垂放在凌中天的熊腰上,害羞地闭着双目,香舌则积极回应着凌中天的交缠。凌中天的大手肆意地享受着她胸前的乳鸽,眼睛瞥向床上的解文龙暗道:“千万不能贪杯呀,不然别人在他旁边替他戴帽子他都不知道。记住,酒不是好东西,多少罪恶因它而生呀。”   凌中天缓缓脱离宋玉华火热的小嘴,带出一丝银线。大手作战略性转移,离开高地转向下将她衣裙翻起,抚上她洁白修长的大腿。宋玉华一惊,连忙睁目按住魔爪,眼中射出求饶的目光。   凌中天目不转睛地和她对视着,手指不停捏、挠、磨,大手同时锲而不舍地向上逐寸入侵。   就在宋玉华的阵地将要失守之时,房门突然被推开。宋玉华心神剧震,连忙要从凌中天怀中挣出,凌中天绝不松手,将她的反抗制服,转头对站在门口想叫又怕惊醒解文龙,只好指着凌中天,怒视着的小易笑道:“小易,破坏我的好事可是会被天谴的。”   小易怒道:“你个臭流氓,快把我家小姐放开。”   说着便要上前来拉扯。凌中天看着宋玉华那羞愧得快要哭出来的样子,暗叹一声,知道今天宋玉华是不会让他得手了,心中咒着骂小易,暗道:“等将来我把你和你家小姐一起收了,一定要把你奸得哭爹喊娘。”   凌中天柔声道:“玉华,我答应不会强要你的。不过,我也不会放开你,你就这么和我说会话吧。”   “别……别在这,我们去别处谈,好吗?”   宋玉华请求道。   凌中天抱着宋玉华来到院中凉亭,亲昵地附在宋玉华耳边道:“本来还想在临走前给你留个美好的回忆,结果却被不知所谓的人给破坏了,等将来我一定补偿你。”    第34章重返牧场   “你这混蛋,一点也不为我家小姐着想,光想着占便宜。”   小易气道。   “你这个没教养的臭丫头,我和你家小姐说话,你插什么嘴。”   “别吵了,好吗?”   宋玉华阻止道,取出那枚五铢钱,“我的长命金钱怎么会在你手里?”   “当年我在江都当乞丐时,有一次,一辆马车停在我面前,上面走下一个美丽的小女孩……”   看了看小易,“不对,应该是个讨人厌的臭丫头,她给了我一捧散钱。我看这枚很不同,就一直没用,留下来作为纪念,想不到还能见到你们,也许这就是缘分吧。”   “那应该是小易和你有缘,而不是我,我命真苦。”   宋玉华故作哀叹道。   凌中天微笑道:“你们两人我都要。”   “你休想,我才不要和你在一起。”   小易气道。   凌中天不理她,抱着宋玉华只顾和她卿卿我我。小易想走又不敢走,只好气鼓鼓地坐在那,头偏向一边,眼不见为静。   “天哥,我们会有将来吗?”   宋玉华幽幽道。   “会有的,只要我有了足以让宋、解两家低头的权势,我一定会光明正大地迎娶你过门。”   “不要,你换个大家都能接受的方式吧,我不想大家为我变成仇人。”   凌中天叹了口气,“好吧,我答应你另外想个妥善的办法,一定不会让你难做的。”   又柔声道:“不过,你也要答应我,以后不要让他碰你,我会嫉妒的。”   “其实我已经很久没让他碰我了,以后就更加不会。天哥,以后在我心里,你就是我的丈夫。”   “既然你说我是你的丈夫,那我们就来……”   凌中天淫笑道。   “我毕竟在名义上还是他的妻子,我还接受不了就这样和你……你能体谅我吗,天哥!”   宋玉华歉意道。   凌中天知道一时之间还无法让她抛下从小被灌输的观念,也就不再强求,只搂着她逞些手足之欲。   抚着怀中绣着宋玉华姓名的肚兜,那是昨晚向她要来的,想着强行将她肚兜扯出时,她那娇羞的模样,凌中天不由佩服自己昨晚的定力。   船离岸而行,凌中天挥手向前来送行的范采琪、卓文君等人告别,眼睛漂向她们后方的一辆马车,心中对车里正透过车窗望向这边的佳人暗道:“等着我,我一定会让你可以站在阳光下向我表达情意的。”   云玉真来到他的身后,抱住他的腰,把脸靠在他背上,“天郎,你还在想玉华妹妹吗?到嘴的美食飞了,很可惜吧,呵呵!”   “没关系,来日方长。”   “你还很看得开的嘛。不过,你昨晚又出去做什么,不会是到青楼去给人留纪念去了吧?”   “只不过是去拍死一只苍蝇,免得以后有什么不确定的事发生。”   凌中天嘴角闪过一丝狞笑,转身搂住听得莫名其妙的云玉真,拥着她走进船舱。   船至夷陵,凌中天领着费文慧、徐氏姐妹上岸,准备前往飞马牧场。而薛涛则随着云玉真回余杭。   由于三女都是弱质女流,只能先去夷陵购马车后再上路。   夷陵,夏商时为古荆州之域,春秋战国时楚国建城邑。秦时置南郡,夷陵之名始见于史。晋置宜都郡,统夷陵、宜昌等四县,宜昌之名始出。后周曰硖州,隋大业三年改峡州为夷陵郡,夷陵县为郡治,隶属荆州都督府。   地处长江中上游结合处,上控巴蜀,下引荆襄,自古以来就是鄂西、湘西和川东一带的物资集散地和战略要塞,有‘三峡门户’、‘川鄂咽喉’的称号。其周围一带历来是兵家必争之地,在三国时期更在这一带上演了长坂坡、败走麦城、夷陵之战、火烧连营等一幕幕好戏,素有古战场之称。   凌中天将三女暂时安置在客栈,出客栈没多远,就见街边跪坐着两名少年和一名小女孩,面前还用石头压放着一张纸。   走过去一看,只见纸上用稚嫩的笔迹写着“卖身治病”几个字,下面还有价格,明码实价呀,只是这价格比之目前行情要高多了,难怪无人问津。   凌中天暗道:“对普通人来说,这价格是高了。可对我这个识货的人来说,这也太合算了。三个人的资质都不错,等培养几年,男的可以做打手,女的做侍女,就这么定了。”   凌中天蹲下身,微笑着对小女孩道:“这字挺秀气的,是你写的吗?”   小女孩看了看凌中天,害羞地低下头,轻声细语地应了一声“嗯”凌中天暗赞道:“仔细看看还是个美人胚子,这次赚到了。”   凌中天亲热地道:“你们我买下了,你们的困难就由我来解决吧。”   经过交谈,凌中天得知小女孩叫王嫱,她的两个哥哥分别叫王忠、王襄,本是巴东郡秭归县宝坪村人氏。不久前才随父母来的夷陵,接着父死母病,至于家中究竟发生了什么事,他们也不是很清楚。   牵着王嫱的小手,跟着王氏兄弟俩来到他们在夷陵暂时安的家。钻进这间破茅屋,里面的光线很暗,空气中弥漫着一股难闻的味道,简陋的床上躺着一个黑影。   来到床边,虽然周围没有多少光亮,但以凌中天的夜眼还是将床上那名妇人看得很清楚。她年纪应该是三十左右,但看上去三十多岁,清秀的脸上显露着苍白憔悴,虽然有几分姿色,但也被病魔折磨的快看不出来。   凌中天为她把了把脉,转头对兄妹三人道:“没事,还有救。”   王嫱拉着凌中天的手,哀求道:“这位大哥哥,请你救救我娘吧。”   “放心吧,我会救她的,谁叫我是你们的主人呢。”   为了更好的进行治疗,凌中天将众人带回客栈。刚一进客栈,正好遇上几名来投宿的人。   领头那位少女虽然凌中天以前没见过,但却从她的相貌上,猜出几分她的身份。凌中天本想和她打个招呼,但才上前几步,就看见对方露出戒备的神色,眼神扫过他怀中妇人的时候,还可从她眼中看出一丝嫌恶。   凌中天起初心里涌起一阵怒气,但随即释然一笑,没有再上前。妇人身上现在是又臭又脏,而她毕竟是个大小姐,忍受不了也很正常。自己如果不是曾经当过乞丐,也未必能象现在这样神情自如地抱着妇人。   凌中天回到客房,迎着三女疑惑的目光笑道:“看来我们要在夷陵多住几天了。”   妇人缓缓睁开眼睛,看见一名英俊的青年正坐在床边,而她的三名儿女正站在一边,穿着新衣服,整个人都显得很干净。   “我……我这是在哪?”   妇人迟疑道,以为自己是在做梦。   凌中天向她把情况说明,包括自己对她三个儿女的所有权。妇人虽然在情绪上很难过,但还是认命地接受了这一切,毕竟这个结果算是很不错了。对于她由于舍不下儿女而主动提出为仆的要求,凌中天自然是欣然接受。   “我……我的衣物是谁换的?”   妇人发现自己已经涣然一新,大惊道。   “我这次身边有女伴,不然你就可以得到我的亲手服侍,这么难得的机遇你都错过了,你的运气真的是很差呀。”   凌中天替她惋惜道。   妇人显然对此有不同看法,面上露出庆幸的神色。   从妇人口中得知,这名王夫人姓仇名由,一个月前和丈夫王道为了躲避家乡恶霸刘奭的欺压逃来夷陵投奔亲戚,可由于情报过时,亲戚早已经离开夷陵。勉强留在夷陵艰难度日地一家人在几天前遇上最大的灾难,身为家庭支柱的王道无辜地遇上当地治安机构与当地帮会的火并,被官府中人毛延寿重伤后不治而亡。而仇由在把丈夫安葬后也病倒,还好遇上凌中天的趁火打劫,不然全家人还不知道会怎么样。   仇由的病主要是因为悲伤和饥饿所致,所以很快就无大碍了。费文慧从此次途中插曲有所感悟,使得继续带着众人上路的凌中天惊喜地发现费文慧对他的态度有着良好改善,这也许是此次行为的意外收获吧。   驱车进入牧场,回到家中的凌中天一见到卫贞贞、红拂就被她们紧紧抱住,他一面享受着与两女激情相拥的动人滋味,一面望向坐在屋中的绝色少女,微笑着向她道:“你好,想必你就是雅姐的女儿商秀珣吧。”   商秀珣惊讶地站了起来,在凌中天离开的这段时间里,她已经和卫贞贞、红拂成了好友,只是没想到她们经常挂在嘴边的情郎,就是自己前几天去夷陵时偶然遇上的那名给她留下深刻印象的男子。惊讶之余连他叫自己的母亲为‘雅姐’都没有注意到。   当商秀珣告辞时,凌中天便以去看商青雅为由和她同行。   “凌少,你在夷陵是不是就知道我是谁呢?”   “你和雅姐那么象,我怎么会认不出呢。”   凌中天仔细地观赏着她,一身淡雅装束的商秀珣在容貌上很相似,最大的区别就是她那健康的古铜色肌肤,凤目深邃幽深,气质高贵中带着孤傲,与她娘的淡雅可人截然不同。   “你这是在占我便宜喽,你叫我娘‘雅姐’,那我该称呼你什么。”   商秀珣嗔道。   “你叫我天哥吧,我们各交各的,不必那么拘礼。”   凌中天微笑道。   商秀珣皱皱的琼鼻,不依道:“我从贞贞姐那得知,你年龄还没我大呢,应该你叫我姐姐才对。”   凌中天从善如流,亲热地叫道:“秀姐,那你是不是该给份见面礼呀!”   “我捶你两拳做礼物吧。”   商秀珣娇笑道,挥舞着粉拳在凌中天身上敲了几下。   她也不明白一向高高在上,在别人面前一副孤傲模样的自己会和凌中天如此自来熟,言谈间毫无初次交谈的生疏感。也许是因为经常听卫贞贞、红拂谈起他,在心里早已经对他很熟悉了吧。   凌中天抓住她的纤手,用炽烈的眼神望着她道:“秀珣,你真美!”   商秀珣连忙将手挣出,嗔道:“你这人怎么这样,那么快就对人家动手动脚的。”   “那要什么时候对你动手动脚才合适呢。”   凌中天见她并不反感自己的行为,自然更进一步放肆起来,凑到她耳边亲昵道。   商秀珣连忙躲向一边,害羞地垂下螓首,不再出声。她心中首次生出因自身美貌被人正视的那种骄傲感,尤其对方是他这样一个见识过并拥有着众多美女之人。   虽然自己对他风流好色谈不上好感,但对他能如此让众女倾心还是很好奇。尤其从他大胆直接地望着的眼睛中,毫不掩饰地流露出对自己的野心,不仅没让自己讨厌他,反而令一向被人恭敬对待的自己感到新鲜刺激。   凌中天见好就收,不再步步紧逼,只引着她说笑起来,在拉近物理距离的同时,于不知不觉间从心灵上慢慢接近着她。   两人来到飞鸟园,凌中天见到商青雅后,仔细地看了看她的面色,眉头一皱,拉过她的手专心地把着脉。   脸色一沉,对商青雅厉声道:“我走之前不是叫你要保重自己身体,不要整天郁郁寡欢的,这对你的身体不好。你以前由于长时间的忧郁,使得身体的状况很不好,一定要放开胸怀,过的开心些,这样才不会积郁成疾。可你……让我前段时间的苦心全都白费了。人都那么大了,还象小孩子一样不会照顾自己,我离开一段时间就成这样。”   又凑到商青雅身边闻了闻,气道:“我开给你的药你是不是一直都没吃?” 第35章 牧场小憩 “我又没病,吃药做什么,苦死了。”   商青雅低头小声道:“人家一个人孤零零的,怎么开心得起来。你又不肯留下哄人家开心,说要出去建功立业,实际上却是去收罗美女,玉真给贞贞的信里都说了,你还以为我不知道。”   商青雅已经习惯了和凌中天这样的亲昵相处,言谈间也没什么顾忌,浑然不觉自己现在的神态、言行落在其他人眼里,活生生就象是在向情郎撒娇的模样。   商秀珣先是看着母亲象个做错事的小女孩一样乖乖聆听着凌中天的训斥,接着又见她露出如此小女儿家的神态,与自己心目中敬重的那个高贵典雅、落落大方的母亲判若两人;心中在感到极度惊讶的同时,也对母亲和凌中天之间如此亲昵的关系暗暗感到不妥,可又不知道该如何去面对这些,一时之间心乱如麻。   凌中天心里叹了口气,自己最初学医并不是很上心,当发现商青雅体内的暗疾后,这才很用心地去学,可她却辜负了自己的苦心;看来有些事还是得对她说明,以取得她的配合,“雅姐,我怎么会无缘无故地叫你吃药呢,其实你已经染上暗疾,等你自己能发现时,就已经晚了。以后要记得按时吃药,我希望看到你健健康康的。”   商青雅讶了一下,乖乖点了点头。商秀珣急道:“我娘的病严重吗?”   “只要多留意,不会有大碍。何况有我在,我不会让她出事的。”   凌中天拉着商青雅香软的玉手,拍着胸脯保证道。   商秀珣怔怔望着两人一直牵在一起的手,心中泛起莫名滋味。商青雅见到女儿的异样,心中大羞,红着脸将手抽回。   凌中天手虽然不拉了,但话可没少讲,毫无客人的觉悟,反客为主地和两女说笑起来。   商青雅坐立不安,既想和凌中天放声谈笑,可又顾忌女儿在场,这种强压心中快乐的感觉同样也是很难受的。   商秀珣也感到很不自在,仿佛自己是多余的人一样。面无表情地坐了一会后,就识趣地告退了。   商青雅这才神色正常地和凌中天交谈起来,与他久别重逢固然是高兴万分,但想及因他而起的心事,便有些怔怔。在凌中天离开的这段时间里,她突然发现这名年轻男子已经深深地烙在自己心里,但却不说昔日的旧情不是那么容易忘记,光是她与凌中天之间的诸多障碍就足以让她裹足不前,何况她也不知道凌中天是只把她当姐姐,还是另有情意,那种妾有意,郎无情的感情她不想再经历一次。百感交集之下,不由望着凌中天发起愣来。   凌中天本就色胆包天,察觉商青雅迷茫双眼中所透出的脉脉情意后,心中大喜,抓过她的手就慢慢挑逗起来。见她虽然红霞飞面,但却无抗拒之意,便想将她拥入怀中,却被商青雅拒绝。   凌中天叹了口气,“雅姐,你和鲁叔以前是不是有些什么?”   商青雅一怔,想起昔日之事,眼睛慢慢红了起来,幽幽道:“以前的伤心事,我不想再提。”   凌中天心里冒出个念头,追问道:“秀珣的父亲是谁,会是鲁叔吗?”   “不是他,她父亲早已经死了。”   商青雅摇摇头,闭目考虑着,面上露出下了决定的神情,睁开双目,“你既然那想知道,我就告诉你吧。”   “当年,还是少女的我爱上了你鲁叔,虽然他的年纪比我爹还大,但我对他却一往情深。可他从来都只当我是朋友,我就这样一直默默等着,希望能有打动他的那一天。当牧场需要我有一个后代来继承牧场时,我去找了他,可一向孤傲的他又怎么会答应这种跟配种没什么区别的事。”   商青雅缓缓叙述着,脸上不断流露出哀怨的神情。   “在牧场长辈的安排下,我就把自己嫁了。后来,我有了秀珣没多久,秀珣的父亲就出事死了。我也就一直继续着这样永无结果的等待。”   商青雅说完后,仿佛放下了多年的包袱,一脸轻松地望着凌中天,“小天,我清楚地知道,你已经闯进了我的心里,可我不知道如何去面对我们之间的一切,请给我些时间好吗?”   对目前这个结果,凌中天已经很满意了,当然忙不迭地点头。一面把玩着商青雅的玉手(目前唯一能占领的阵地,当然要珍惜)一面好奇地问道:“那秀珣的父亲是怎么死的呀?”   凌中天很自然地想起四个字‘精尽人亡’。   商青雅淡淡道:“他本身牧场的杰出子弟,很被长辈看重,自然不满我视他如路人,负气离开牧场时被流寇所杀。”   “懦弱呀,迎难而上都不敢,不能再享受美人也是活该。”   凌中天心中鄙视道。   安乐窝,二楼。   凌中天看了看鲁妙子手中的书,“鲁叔,在研究易经吗?”   “嗯,易经源自河图洛书,其中蕴涵着宇宙至理,乃是诸子百家的学术源头。光一句‘大衍之数五十,其用四十有九’就让我花了二十多年才研究出‘遁去的一’的道理。唉,就算究我一生也不能将之完全勘透呀。”   “能明白多少就多少,了解得再多,用不上也是白搭,何需苦恼呢。”   鲁妙子愣了半晌,苦笑着摇摇头,叹道:“各人兴趣志向不同,所追求的也就不同,莫强求,莫强求啊!”   见凌中天极为专注地向他求教化装、改扮之术,心中大奇,向凌中天问道:“你不是志在天下吗?怎么不学兵法韬略,反而对这些旁门左道如此用心。”   “鲁叔,我记得上次跟你请教兵法时,你曾经说我成不了名帅是吧。”   “嗯,以和你口头兵演的情况来看,你喜欢用奇兵,可为帅之人讲求的是正奇相生;更何况你崇尚以暗杀等左道手段来快速取得胜利,这样的手段不是不能用,只是过分不择手段可不是名帅的气度,这样的你是成不了名帅的。”   “帅也好,相也罢,都是被君王所支配的,所以我只要会发现他们,并能让他们为我所用就可以了。我既然成不了名帅,就没必要在兵法韬略上下太多功夫。而这化装、改扮之术对我掩饰身份有大用,我当然要花多点时间在上面。”   “掩饰身份?有必要吗?”   “当然有必要,闯江湖是很危险地,我又拖家带口的;不象那些孤家寡人可以想打就打,想跑就跑,所以多弄几个身份出来,也好确保真实身份的安全。到时就可以用那些假身份去毫无顾忌地闯江湖了。”   鲁妙子无言……   凌中天每天都会准时去飞鸟园报到,同时例行地接受商秀珣如刀子般的目光洗礼,刚开始还有些不自在,但很快就神情自如了。   商青雅慢慢地不再抗拒凌中天的搂搂抱抱,但只在两人独处之时才给他机会。自从商秀珣横下心来坚决当好陪客后,凌中天连拉手的机会都丧失掉。   怨念横生的凌中天自然不会对商秀珣客气,一旦她对自己发大小姐脾气,就摆出继父嘴脸教训她,甚至发展到体罚。   在被凌中天狠狠地打了一次她的玉臀后,她再也不敢招惹凌中天,每次都对他退避三舍,站在远处用语言和目光进行远程攻击。   这样打打闹闹的日子也没能过多久,凌中天也到了该离开的时间。   凌中天这次回牧场,一是回来看看,二是要将费文慧等人安置在这,等一切都差不多了,自然也就要离开牧场,继续前往余杭。   和他同行的是红拂和王家三兄妹,仇由很想跟着去照顾儿女,便提出也要同行。   凌中天邪笑着附在她耳边轻轻说道:“如果你想让你的儿女们聆听你那放浪的声音,我很乐意和你同行的”仇由心神一颤,呼吸突然变得急促,双峰鼓胀,体内似有一股热流要喷涌而出,吓得她连忙夹紧双腿。   她不由自主地回想起和凌中天的一幕幕欢爱场面。那天,她才病体初愈,凌中天就以为她检查身体康复情况为由,彻底而又细致地把她身体的里里外外都检查了一遍。   想及自己的双腿被他紧推至前胸,承受着冲击时他所说的话语,她不由疑惑地想道:“难道自己为宣泄快感情绪而让身体左右摇摆不定时的样子,真的很象只乌龟沉醉在腾云驾雾之中吗?”   那欲仙欲死的感觉令她发自内心地喜欢上了这种检查,之后,只要凌中天用眼神暗示过来,她就在暗骂着自己是个丈夫才死去没多久就和人上床的淫妇的同时,一次次地自动送货上门。   带着对亡夫和儿女们的愧疚,她放弃了跟在凌中天身边让他为自己体检的机会,羞红着脸为他们送别。   向东北行至竟陵,乘船由汉水转入长江。至丹阳后,凌中天让四人自行去余杭,自己则上岸向西北前行去见明月母女俩。   令凌中天失望的是,小峡谷里已经人去峡空。看完明月留在榻上的信,凌中天恨恨地想道:“这么不听话,等以后一定把你们母女俩按在这张塌上好好教育一番。”   凌中天让尚秀芳好好陪着明月,就是不想尚秀芳四处去表演,免得成为别的男人意淫的对象,可没想到明月反而主动带她跑出去四处流窜,还说是听从凌中天的建议,去四处看看风景,让心境快乐些。   凌中天乘兴而来,败兴而归,只好垂头丧气地离开小峡谷前往江都。   进入江都,凌中天一面想着要来些什么花样,一面快步走向玉玲住的地方。走着走着,突然看见前方一群刚要走进路边酒楼的人,其中一人似是故人,凌中天忙停下脚步,远远观察着。   为了进一步加以确认,凌中天一边嘀咕着,“鲁叔做的面具也太影响市容了,反正方法也学会了,以后我自己做几个顺眼的。太丑或者太美额都比较容易惹人注意,还是普通点好。”   一边给自己换上一个看上去相对普通的面具。   尾着他们来到酒楼的二楼,凌中天到那群人旁边那张靠窗的桌子坐下,最终确认自己没有认错人,那人正是幼时给自己留下深刻印象之人。”当初你看不起我也就罢了,毕竟你个官家公子对我个乞丐会有什么好感。可你他妈的却无缘无故地胖揍我一顿,如今我该怎么回报你呢?”   凌中天回想着往事,心里考虑着怎么报复对方。   看看对方身边的人,好象有好几个都是硬手。今天你人多势众,等下次吧。凌中天将视线收回,竖着耳朵偷听对方的情报。   “殷大叔,这次来江都,多亏你沿途照顾我和舍妹,我敬你一杯!”   这应该是那小王八蛋的声音。   “长孙公子,何必如此客气。我殷开山身为唐公属下的大谷长,此次本就是奉令护送公子你和长孙小姐到江南来,照顾你们是我的职责。”   凌中天一听‘殷开山’三个字,连忙斜眼瞥去,却见是一名四十左右的中年男子,身上明显可以看出武将的气质。   “差别真的很大呀,一个是武将,一个是黑帮头子,标准的官与匪,真是同名不同命呀!”   凌中天一面为他的干爹感叹着,一面扫过其他人。   目光一顿,停在了他们同桌的一名正值豆蔻年华的美丽少女身上。看着她,凌中天不由想起“贤良淑德”四个字来。 第36章长孙无垢   “她应该就是那个长孙小姐吧,也就是她的妹妹,那么……”   凌中天精神一振,想起当初他被揍时,那个喊着“不要打了”的小女孩。那时她看样子才四、五岁,却已经那么善良,居然为自己这个骗了她烧饼的小乞丐求饶,真是个好女孩,我应该怎么感谢她呢?噫!骗了她的烧饼?这么说自己被揍也不是无缘无故的呀!凌中天大汗……   就在凌中天研究那位长孙小姐的同时,那位长孙公子正和‘殷开山’建立着酒桌关系网。   “等这次回去,长孙小姐就要嫁给二公子了。到时,长孙公子你的身份就不一般了,可别忘了我老殷呀。”   “殷大叔你说笑了,你可是唐公手下的大将呀,我不过是一个无名小卒罢了。无垢能嫁给二公子,这是她的福气,和我又有多大关系呢。”   凌中天再懒得听下去,心中暗道:“看这家伙的样子,比那时落魄多了,居然卖妹求荣。我一会要拯救你,无垢妹妹!”   他根本无视在提及婚事时,长孙无垢那害羞而又期待的表情;决定了要去做这一件令他感到自己很伟大的事情。   心中主意已定,凌中天一面盘算着该如何掳人,一面望向窗外。一辆路过的马车引起了他的注意,护着马车的那群隋兵看来是江都本地人,只是现在江都郡丞王世充正和孟让于盱眙大战,那他派兵护卫的是哪位家眷呢。   正在这时,马车停了下来,车上跳一个女孩?还是应该叫少女……“看她样子,应该比王嫱大,比……”   转头看了看长孙无垢,“比无垢妹妹小。才这样的年纪就有如此媚态,长大后还得了,真想把她抢回去亲手养大,这好象是叫什么养成游戏吧。”   马车远去,凌中天将注意力又放回长孙无垢等人的身上,远远尾随着来到他们的下榻之处。看看四周,好象很熟悉的样子。想了想,原来自己当年就是在这附近被揍的。缅怀了一下过去,凌中天开始查探地形。   为了保险起见,凌中天就在周围找地方隐藏起来,一边监视着他们住的那间老宅院里的动静,一边想着心事。   自己要掳走无垢,是为了她的人,还是为了报复他哥哥,又或者是因为那位二公子?从他们所说的来看,这位唐公应该是指现任卫尉少卿的唐国公李渊,那二公子就应该是指李世民。   自己之所以知道这个名字是在单琬晶和李秀宁口中听说的,想起她们提起李世民时,脸上所带着的表情,凌中天就感到很不爽,李秀宁崇拜自己的哥哥也就罢了;可琬晶你表露出对他有情意的样子,不是存心要我嫉妒嘛。等我把他未来老婆掳走了,我看他如何在你们面前神气。   算你李世民倒霉,偏偏选了她做老婆,不管出于什么原因,我都不会让她嫁过去任你蹂躏,为你生儿育女。她现在看样子也就十二、三岁左右,身子都还稚嫩得很,非要此时采去她的红丸的话,也应该是我来,而不是其他的任何人。   天色渐渐暗了下去,当人们都开始进入梦乡时,老宅院里也同样一片寂静,只是寂静得有一些可怕。   一个人影小心翼翼地翻了进来,在确认众人都被迷翻后,他将找到的目标负抱在怀里,大摇大摆地从正门离去。   凌中天早在众人都出去用晚膳时,就偷偷潜了进来做好手脚,无论他们点燃油灯、蜡烛、或者熏香,等待他们的都是凌中天特制的‘子午迷魂烟’。   这种无色无味,见效快,覆盖范围广,停留及持续时间长的迷香可是凌中天花了很多心血才制成的。这次为了长孙无垢,他毫不吝啬地全都用上了。这迷香可以再制,可人就这么一个,错过就没了。   凌中天带着昏迷不醒的长孙无垢连夜从东门的暗渠潜出城,辨明方向后,专挑荒山野地发足狂奔。   等长孙无垢逐渐苏醒过来时,两人已经身处小峡谷之内。   长孙无垢缓缓睁开双眼,发现自己躺在一间石屋的软榻上,旁边还站着一个面无表情的陌生人。   凌中天此时另外换了张面具,用的是弓辰春那张脸,毕竟刀疤比较能增加威慑力。   走过去坐在榻上,仔细观赏着长孙无垢。面容端庄秀丽,仪态温婉典雅的她,绝对是符合儒家标准的淑女,非是徐氏姐妹那两个假淑女可比的。自己将徐氏姐妹彻底驯服只花了两、三天的功夫,不知道要让长孙无垢象她们俩那样顺从自己又要花几天呢?   虽然身处不明场所,又面对着一个凶恶的陌生人,但心中惊惧莫名的长孙无垢依然保持着良好的仪态,强压心神,颤声道:“你……你是何人?这又是何处?”   “别何不何的,我就是个粗人,别说那么文雅。我正式通知你,你被绑架了。现在我叫你做什么,你就得做什么,否则……哼哼!”   凌中天恐吓道。   不等长孙无垢回话,就将她强行抱起,带到屋后的小湖边,让她自己去清洗一下,而自己依然站在那,没有半点离开之意。   长孙无垢低声道:“我……我不去。”   凌中天作势要亲自动手,长孙无垢吓得再顾不上仪态,连忙双手环抱胸前,蹲在地上,可怜兮兮地望着凌中天,怎么也不肯去。   凌中天硬起心肠,把她背向上地横放在自己膝上,照着她小巧的臀部就是两下。   长孙无垢低声痛呼道:“别……别打我的……”   羞红着脸再也说不下去。   “别打你的屁股吗,你说清楚点嘛,不说我怎么会知道呢。”   凌中天低头凑到她耳边怪声道。   长孙无垢心中羞愤无比,再控制不住情绪,眼泪不停涌出眼眶。凌中天看着她现在的样子,不忍继续打她,可又不能这样僵持下去,只好将她弄晕。   动手除去她的衣物,一具娇美雪润的少女胴体一丝不挂地袒露在他的面前。凌中天的大手在酥胸那对小巧的嫩乳上轻轻抚过,两只秀挺红润的俏乳登时弹弹颤动。目光离开雪白山丘上的两点嫣红,飘向那稀疏的花园,在将来的某一天,自己将会前去拜访,把它彻底地占有。   凌中天细心地为她清洗干净,将自己提前准备好的男装为她换上。拿起她的肚兜深深吸了口气,低头望着长孙无垢,满意地笑笑,收好她原来的衣物,把她抱回石屋。   长孙无垢再度从昏迷中醒来,发现身上的衣物被换,惊道:“你对我做了什么?”   “只不过是帮你破了身,让你成为一个真正的女人呀。”   长孙无垢的脸色一下子变得苍白,她怎么会知道是否破身的区别,心中顿时生出对面前这人的万般恨意,可又不知道该如何是好,只呆呆的望着凌中天不停地流泪。   凌中天将她搂住,轻声道:“你已经是我的女人了,以后只要乖乖地听我话,我会对你好的。”   “你休想,我就算死,也不会向你屈服的。”   长孙无垢决然道。   “如果你敢去寻死,我就把你的尸体扒光,然后挂在人多的地方,再挂条布条,上面写上‘李渊二子李世民之妻长孙晟之女长孙无垢就是此人’几个字,到时你们两家都会很丢脸的,你父亲会不会又气得活过来呢。”   凌中天冷笑道。   “你为什么要这样对我?”   “只要你肯乖乖的跟我走,我自然会告诉你的。”   为长孙无垢巧装改扮之后,出现在凌中天面前的便是一个矮瘦的男子。接着,凌中天抱起不言不动的长孙无垢离开了小峡谷。   凌中天兜兜转转地一路向南,带着长孙无垢来到新安郡。这一路上,两人都是露宿荒野,没有靠近过有人影的地方,长孙无垢没有做无谓的反抗,就那么沉默着任由凌中天或抱或背地带着她前行。   进城前,凌中天为了保险起见,又把她弄晕。来到当初安置青青的宅院,在青青被接去余杭后,这里就闲置了下来,正好方便凌中天使用。   凌中天望着昏睡中的长孙无垢,考虑着如何将她驯服,只要先把她的退路断掉,而又让她保留生的希望,自己就可以慢慢花时间来得到她的心。   凌中天把一只手伸入长孙无垢衣内,慢慢抚摩着她滑嫩的肌肤。长孙无垢被身体的异样唤醒,发现凌中天的动作后,连忙按住,哀求道:“请你把手拿出来好吗?”   “你如果让我这样摸下去,我就告诉你,我为什么要把你掳来。”   凌中天把另一手放在她手背上摩挲着。   长孙无垢坚定地摇摇头,不再说话,就那么定定地看着凌中天。凌中天叹了口气,将双手抽回,“好吧,我告诉你。”   凌中天将面具去下,对她微笑道:“这才是我的真实容貌。我把你掳来,是因为我喜欢你,顺便也想报复一下你哥哥。”   长孙无垢在他为自己改扮后就已经怀疑他也戴了面具,所以对此并不感到有多惊讶,发现夺去自己贞操的他原来如此英俊后,似乎恨意也减轻了不少,带着对他话语的疑惑,怒道:“难道你喜欢我就可以随便将我掳来,强行占有我。而且你说想报复我哥哥又是怎么回事?”   “你哥哥小时候曾经揍过我呀。我还要谢谢你当时为我求情呢。”   “啊,你是当年那个小乞丐、小骗子,你还活着呀。”   长孙无垢惊喜道。   “你还记得我,真是太好了,可你怎么咒我呀。我看,既然我们那么有缘,你就乖乖跟了我吧。”   凌中天边说边就把她抱在怀里。   长孙无垢身子一震,没有反抗,只软弱地哀求道:“别对我这样,我就要成亲了,你放我回去吧。我不会对他们说是你掳走了我,也不会告诉他们你把我……”   羞红着脸顿了顿才道:“把我强暴了。”   “那你成亲后又怎么办,李世民如果知道你已经失身,他还会好好对你吗,你留下来吧,我会好好照顾你的。”   “不会的,世民哥哥很喜欢我的,他一定不会责怪我的。”   长孙无垢带着些许迟疑地道。   “那你也很喜欢他吗?”   凌中天带着醋意道。   “嗯,我一定要回去和他成亲,我命中注定是他的妻子。”   长孙无垢不敢看着他的眼睛,把头偏向一边道。   凌中天心中生出一股暴戾的感觉,更为用力地搂住长孙无垢,咬牙切齿道:“凭什么你注定是他的妻子,你是我的。”   “别……别抱那么紧,我好痛。”   长孙无垢哀求道,凌中天连忙稍稍送开怀抱,长孙无垢又接着缓缓道:“我幼时曾经有人为我卜过一卦,说我‘坤载万物,德合无疆,履中居顺,贵不可言’乃是后妃之象。而世民哥哥他……”   凌中天愤然截道:“因为有人说他李世民是‘龙凤之姿,天日之表,年将二十,必能济世安民矣’有帝王之象,所以你这后妃就要配他这帝王吗?”   “你怎么会知道,这可是他的秘密呀,还是他偷偷告诉我的?”   长孙无垢惊诧道。   “我是从他……我怎么知道的等你肯安心做我女人时,我再告诉你。他这个所谓的秘密谁知道一定是真的,也许不过是他编出来骗人的,是他用来加强别人对他的信心的手段。等将来他要造反,要当皇帝时,肯定会弄得天下皆知,这就叫做造势。这样的手段谁不会用,如果我也来编个出生时,天降祥瑞,神霞漫天,异香满屋,乃是真龙转世之类的慌言,是不是你就要嫁给我啦。”   凌中天嘲讽道。 第37章无垢天附   “不许你这么说世民哥哥,他不会骗我的,而且我们的婚事是自幼就定下的,我也必须要嫁给他。”   长孙无垢生气道。   “我才不管他是不是在骗你。”   凌中天将长孙无垢扶正,目光炯炯地望着她道:“看着我!长孙无垢,你给我记好了。我不管你们是不是什么帝后,也不管你们之间有没有什么婚约,既然你落在我的手里,那么你就做定了我的女人。他李世民永远都休想让你长孙无垢成为他的妻子,这是意滇答应过我的。有朝一日你会成为皇……帝后妃的,不过是我凌中天的后妃,而不是他李世民的。”   “你混蛋,你……唔……唔……”   长孙无垢刚讲了几个字,就被凌中天强行吻住。   长孙无垢起初还拼命挣扎,但被凌中天强有力的拥抱箍得动弹不得,渐渐地只感到浑身无力,头晕目眩;樱口被堵,只好拼命用她的琼鼻呼吸着。   凌中天放过长孙无垢的小嘴,俯头望着正软瘫在他怀里,剧烈喘息着的清纯少女,轻笑道:“无垢,从今以后,你将不再纯洁无暇,你身上将深深烙上我的印记。”   双手开始剥扒起她的衣物来,长孙无垢蜷缩着身子趴在床上,紧紧抓住床单,不让他的阴谋得逞。   凌中天冷笑一声,双手大力将她衣物撕扯掉,露出她洁白的背臀。长孙无垢虽然感到衣物正逐渐离体而去,却也只能蜷着娇躯抖作一团,白嫩的双肩微微耸动着。   凌中天一面慢慢脱去自己身上的衣物,一面对长孙无垢道:“无垢,我的身体很健美的,你不看看吗?”   见她没有反应,笑着继续道:“记住你丈夫的名字吧,我叫凌中天。以后这个名字将永远和你纠缠在一起。”   看着长孙无垢现在趴在床上的样子,凌中天心中一动,淫笑道:“无垢妹妹原来是要玩点花式呀,那哥哥我一定满足你的要求。”   将长孙无垢雪白秀美的玉腿拉直,让她整个身体舒展趴在床上,俯下身去,胸部贴着她光洁平滑的玉背,小腹紧靠着柔软的香臀,两人的身躯紧紧地搂在了一块。   凌中天低头吻她脖子后的肌肤上,娇嫩的肌肤微微的带着夏天盛开的荷花那清新的味道。又移到她的耳边,嘬住她的耳垂细细吻着,他的手在长孙无垢如同缎子一般柔滑洁白的肌肤上逡巡着,恨不得立即将这冰清玉洁的美体摸个遍。   凌中天一只手把她那柔若无骨颤抖的娇躯稍稍搂起一些,另一只手伸到她胸前抓住一只柔软尖挺的玉峰用力揉捏起来。揉捏着绵软的乳体,撩拨着细巧的乳头,柔软和弹性令凌中天彷佛飞入了仙境。这完美无缺的雪玉椒乳,柔滑温软得似乎能在凌中天的手中溶化掉一样。   长孙无垢本能地抓住凌中天揉捏着自己的手无力地抗拒着,胸前传来又热又湿的感觉,伴随着一阵阵的麻痒冲上脑门。凌中天压在她娇嫩的裸体上亵玩着,她虽然咬牙忍住,但身体的本能反应却无法自制。   无力反抗的长孙无垢只能轻声啜泣着任由他肆虐着她迷人的娇躯,少女身上散发着处女的诱人体香深深刺激着凌中天,他附在长孙无垢耳边道:“小宝贝,哥哥要来了哦。”   长孙无垢哭泣着,哽咽道:“反正我已经被你玷污过了,再多一次也是一样,我就当被狗多咬了一口。”   “哎呀,我忘了告诉你,上次我是骗你的,你现在还是完璧之身。”   凌中天轻易地制服了突然拼命挣扎起来的长孙无垢,接着道:“不过,你即将和它告别,好好记住这一刻吧!”   一种从没有过的巨痛传来,长孙无垢的上半身猛地向上一挺,好半天口中发出一声悠长的惨叫,昏死过去。   凌中天没有继续动作,而是又亲又吻,希望能帮她减轻痛苦。   长孙无垢幽幽醒来,下身传来的火辣感觉令她忍不住痛哭道:“好痛,快放开我!你这个坏蛋,就知道欺负我,小时候你那样欺骗我,现在又这样欺负我。”   “我只记得骗了你个烧饼,你怎么念念不忘呀,真小气!我小时候是怎么骗你,快告诉我。”   凌中天引着她说话,希望分散她注意力。   “你骗……我不告诉你。你这个混蛋,故意把我弄那么痛,快放了我,我不想再见到你。”   长孙无垢哭泣着道。   “你娘没告诉你,女儿家的第一次都会很痛吗?忍一忍就好了,等下次就不会痛了。”   凌中天开始慢慢动起来。   “娘!”   长孙无垢一听提到她的娘,又开始挣扎起来,结果疼痛很快让她安静下来,轻声抽泣道:“我如果听你的话,你能放我回去吗?你要我的身子,你已经得到了。不管你要我怎么服侍你,我都会照做的,只是希望你能让我回去成亲。求求你,凌大哥,放过无垢好吗。”   凌中天中涌起阵阵暴戾的感觉,真想拼命发泄一番,可又怕伤了长孙无垢,控制住自己的情绪,沉声道:”   为什么!为什么你非要回去不可,你现在都这样了,他根本不可能再象以前那样疼爱你了,你就真的那么离不开他。”   “就算他嫌弃我,我也要回去,我和他有约定要完成的。这世上比无垢美的女孩还有很多,你就放了我好吗?”   长孙无垢哀求道。   “这世上美女再多,可长孙无垢就只有一个,我绝不放手。无垢,告诉我,你和他有什么约定?是不是他抓了你母亲,然后威胁你嫁给他。这个王八蛋,我一定不会放过他的。”   凌中天很希望实情如此,所以不等长孙无垢点头,就开始意淫起来。   长孙无垢连忙否定道:“不是的,你误会了。世民哥是要帮我,没有威胁我什么。”   凌中天大失所望道:“那么究竟是怎么回事,快告诉我。”   长孙无垢摇头道:“算了,你帮不上忙的,我们不谈这事。你……你能起来吗?我感很不舒服。”   “你不说怎么知道我帮不上忙。快说,不然我不让你起来。”   凌中天说话归说话,这手上的动作可一直没停。   长孙无垢感到下身没刚才那么痛了,丝毫不受他威胁道:“你……要来就……来吧,我才不怕。”   凌中天暗道:“那就先让你爽了再说吧。”   开始慢慢地享受着身下鲜嫩的处女肉体。   长孙无垢紧闭着一双美眸,娇美的脸颊露出复杂难明的神情,长长的睫毛上还挂着两颗晶莹的泪珠,四肢无力地摊在床上,所有的反抗和逃避都停止了,任由凌中天压在自己圣洁的胴体上发泄着原始的兽欲。她起初还抱着受刑的心理承受着,可慢慢地就从凌中天细心温柔地动作中体会到前所未有的快感,逐渐地意乱情迷起来。朱唇轻启,柳眉微颦,体内一种从来没有尝试过的冲动如奔腾的洪水,一发而不可收拾,她感到心跳越来越快,肉体上的反应令她不由自主地低声呻吟起来,逐渐沉醉在那份逐渐强烈的快感之中。   凌中天听着她的娇喘呻吟,兴奋地在她耳边道:“很快乐吧。现在我就是一只蝉,而你就是我附着的那只小树枝,希望我天天这样附着你吗?”   长孙无垢如梦呓般不满地抗议道:“我……我才不要,你……才是破树枝……”   “是,是,我就是根捅得你舒服无比的破树……不对呀,我起码也是树干嘛。看我不捅死你!”   长孙无垢不停地颤抖着,身体像棉花一般完全松弛。她完全向凌中天敞开自己的躯体迎合着,体会着那原始的快感。   刚被破瓜的痛苦和长时间的奸淫使这个娇嫩的美少女甚至连并上双腿的力气都没有。她光洁的额头、脖子、乳沟、後背和大腿间,都变得湿漉漉的,长长的秀发也被汗水湿透,结成了一缕一缕的散在床上。   “无垢,你太美了。别哭,你已经是我的女人,我会照顾你的。”   凌中天把长孙无垢搂在怀里呵护着他翘拔的双乳。   长孙无垢木然地任由凌中天揉着她的乳房,疲倦的感觉不断袭来,承受不了的她将自己带入了沉沉的睡眠。   次日,将午膳准备好后,凌中天来到卧室,赤条条的长孙无垢静静地躺在床上,玲珑的玉体上盖着被子,裸露在被子外面的白嫩双肩轻轻地耸动着,凌中天隐约听见她压抑的啜泣声。   凌中天爬上床,在她露在外面的一截雪白秀美的小腿上抚摸一阵,然后掀开被子搂过她柔软的娇躯,双手迫不及待地在她秀挺的酥胸上揉搓起来。凌中天已经为她清洗过身子,洁白的裸体散发着清香,还隐约能看出被男人肆虐后留下的痕迹。   “无垢,来,我们去用午膳,吃得饱饱的,晚上你才有力气和我快活。”   凌中天就这样抱着和他同样赤裸着身躯的长孙无垢走出卧房。   长孙无垢用两只粉拳无力地捶打凌中天,两条秀美的小腿胡乱地蹬动着,苦苦哀求道:“别……别这样,让我穿上衣服好吗?”   “不用,在你乖乖听话以前,衣物对我们来说都是多余的。”   凌中天微笑道。   长孙无垢认命地放弃了挣扎,静静地依偎在凌中天怀里,强迫自己去接受这让她感到羞愧的情景。   随后的数天里,凌中天一直积极地开发着长孙无垢那显得稚嫩的身体,原本端庄秀美的长孙无垢慢慢地有些成熟艳丽起来。她在床上的表现也由被动接受到主动迎合,由抗拒到向往地改变着。她身上的这一切变化都令凌中天大喜在心。   长孙无垢睁着迷离的双眼,痴痴地望着正在她身上驰骋的凌中天,昔日的情愫已经在她心里慢慢复苏,当她发现自己越来越眷恋着凌中天时,就明白自己要回到李世民身边的希望已经越来越渺茫。难道自己要因为在江南遇到他而彻底改变自己的生活吗?   口中发出抑制不住的高亢叫声,一溃千里的感觉让长孙无垢登上了极乐云霄,彻底地溃败在凌中天身下。   凌中天低下头和身下的长孙无垢对视着,直到她害羞地转过头去,方才在她耳边高兴地说道:“我在你眼里看到了对我的情意,我好高兴。也许你心里现在还有着他,但总有一天我会把他从你心里彻底赶出去,让你的身心都完完全全地归我所有。无垢,明天我就带你回我们的家。至于你娘的事,如果她还活着,我一定帮你救出她;如果她去了,我也一定会帮她报仇的,请你相信我,这件事不是只有他李世民才能办得到的,我的机会比他更大。”   长孙无垢摇摇头,凌中天见状心中一急,正要开口,却听她说道:“我娘的事不用心急,这事本是世民哥哥为了安慰我才定的约定,我也不奢望能有多大机会完成,我说出来也只是为了给自己找个离开你的借口。”   接着,她突然流泪道:“我因为迷恋和你在一起时的感觉,而背叛了和世民哥哥多年的感情,舍弃了我们两家定下的婚约。天哥,难道我是个不知羞耻的淫妇吗,无垢对自己真的很失望啊!呜……呜……”   紧紧搂住凌中天痛哭着。   凌中天连忙抚慰道:“无垢并不是淫妇,只是我魅力太大,就算多么三贞九烈的女子,见了我也只有投降的份,这不能怪你的,只能说明你是一个很正常的女人罢了。”   长孙无垢“扑哧”一笑,嗔道:“别臭美了,如果不是当年的事,我才不会对你动情呢。”    第38章返杭   在凌中天探询的目光下,她幽幽道:“也许这是注定的吧,这么多年来,我一直没把当初的事忘掉。我虽然一心想着将来做世民哥的好妻子,可又经常想起那个抢走我初吻,还叫我买烧饼给他的小骗子。这次本想借来我外祖父当年在江都的老宅的机会,将过去的事彻底忘记,可没想到……”   在凌中天身上狠狠拧了一下,叹道:“其实当年你被我三哥揍得那么惨,后来又没见到你在附近出现,我心里一直都担心你出事。这次还为你准备了祭品,可没想到你依然活在这个世上专门来祸害我。小时候骗走我的初吻,如今又强占了我的身子,难道这是我前世欠你的。”   “想不到你还信佛呀。”   “嗯,我的小名就叫观音婢。”   害羞地小声道:“这可连世民哥都不知道的。”   凌中天大喜,抱着她就是一直狂啃,讨好道:“他怎么有资格要你做婢女,应该他为奴为仆才对。”   “不许对菩萨无礼,快向……”   长孙无垢的话未说完,就已经被被凌中天吻住,沉迷在口舌交缠的滋味中去了。   凌中天暗道:我可不信佛,他这个男身女像的家伙最好滚远点,看见就不爽。   爽得一塌糊涂的长孙无垢在要昏睡过去时,向凌中天说道:“天哥,我一定会努力把他忘掉的。”   也许这话同时也是对她自己说的吧。   凌中天低头怜爱地望着进入梦乡的长孙无垢,自语道:“就算你忘不了他,我也不会让你离开我的,绝对!”   背负着被他掳来的小美女,凌中天向东北方向行去。   天目山,南方五十里处。   凌中天正转向余杭方向前进。   “天哥,这次我被你带走,会不会对我三哥的将来有什么不好的影响呀?”   长孙无垢趴在凌中天背上担心地问道。   “不会的,从你们口中的描述来看,这李世民可是个厉害人物。他既然那么赏识你哥哥,就绝不会因为这件事而怪罪他,你哥哥只要真有才华,就一定会有机会发挥的。”   “希望吧,我和三哥是一母所生,自幼就是他在陪着我,真的很不希望因为我而影响到他的前程。”   长孙无垢叹了口气,又嘻笑道:“秀宁和琬晶对你还真够推心置腹呀,把世民哥的底都向你露得干干净净。”   “也许她们是在为李世民招揽我吧。”   凌中天淡淡道,“不过我天生就不喜欢有人在我之上,所以她们是白费功夫了。”   长孙无垢幽幽道:“真的好不想看见你们成为敌人呀。”   “如果他愿意向我投降的话,我可以考虑留……咦!”   凌中天突然看见前面的大石上趴着一只全身纯白的小狐狸,喜道:“无垢!快看,白狐。”   凌中天慢慢地靠近小白狐,惊奇道:“它好象在看着我们呀,一点都不怕我们。”   来到白狐面前,它依然就那么趴在那,安静地看着两人。小巧玲珑的身体,纯白如雪的毛发,灵动的红眼睛骨碌地转着。   长孙无垢越看越喜欢,赞道:“好漂亮,好可爱的小白狐呀。”   “看见我们也不跑,好奇怪的家伙。”   凌中天转头对长孙无垢道:“无垢,你那么喜欢它,要不要我把它捉给你当宠物呀。”   长孙无垢犹豫了一下,还是摇头道:“还是不要了,把它带走,它家里人会伤心的。”   凌中天凑到白狐身边闻了闻,长孙无垢奇道:“天哥,你这是在做什么?”   “不是有狐臭的说法嘛,我想确认一下。不过,它身上好香,就象处女的幽香一样,可比那还好闻。”   长孙无垢凑上去,鼻间闻到一股令她感到神清气爽的香气。凌中天抱住她取笑道:“别闻了,那已经是你的过去了。不过……”   附在她脖颈间使劲吸了口气,“还是那么好闻,让我多亲亲。”   在长孙无垢脸上不住舔吻着,弄得她娇笑不止。   凌中天看见白狐眼中似乎流露出好奇的神色,心中一动,蹲下去伸手向它摸去。白狐没有躲避,任由凌中天抚摩着它。   “好舒服,手感真好。”   凌中天拍了拍它的头,灿烂地笑道:“小家伙,让我检查一下,合格的话就和我一起走,好吗?”   “呵呵!天哥,你以为它能听懂我们的话吗,还是以为自己的魅力可以连狐狸都……迷倒吗……”   长孙无垢目瞪口呆的看着白狐站起来跳到了凌中天的怀里。   “它……它……”   长孙无垢指着白狐,惊讶不已。   “好有灵性的小狐狸,不简单呀。”   凌中天爱怜地摸摸它,往它腹下看了看,神秘地笑道:“检查合格,那我们就一起走吧。来,无垢,你抱着它,我再抱着你。”   两人一狐抵达余杭,凌中天先带着她们来到以前住的钱唐湖别院。   “在这住的时间也算长了,一直没取名,今天就取个吧。”   凌中天看了看白狐,灵机一动,“就叫青丘居吧,这样大家都满意。”   “那给它取个什么名字呢?”   长孙无垢抚着白狐道。   “它呀,就叫小白吧,很合适的。”   白狐鄙夷地看着凌中天,长孙无垢呐呐道:“天哥,还是换一个吧,这名字也太……通俗了,你看它都不高兴了。”   凌中天在白狐头上敲了一下,“还挑肥拣瘦的,那就叫青丘。”   把长孙无垢安置在青丘居后,凌中天把谢玉菁、薛涛、王嫱也安排在这,暗中吩咐谢玉菁多留意长孙无垢,免得出现突然失踪的情况。   之后的某一天,凌中天把云芝、喜儿这两个不满十五岁的适龄少女也集中到青丘居,准备向除谢玉菁之外的五人传功授艺。   “我这有四种功法,能帮你们强身健体,你们自己选一样来练吧。”   凌中天色咪咪地看着众女。   “具体是哪四种呀?”   极具大家风范的长孙无垢自然成了五个小妹妹的代言人。   “分别是欲女功、玉女功、御女功,还有就是阴阳和合功。”   凌中天眼中的神色让已经人事的长孙无垢等女浑身火热,红霞飞面。   接着,凌中天又为众女详细解说各功法。欲女功,以人体自身欲望为引来进行修炼,注重肉体方面的强化,在四种功法中的确是强身健体的首选;但后果就是对肉欲的需求会变得很强烈,如果定力不够,便会为功法所控,成为欲望的奴隶,只有修至大成,欲望才会恢复正常;由于其修炼过程中需要大量阳气辅助,在采战方面的效果很强,所以往往被归入采补之道,非一般男子所能承受的。   玉女功,注重精神方面的修行,虽然对修炼者的要求很高,但有凝神定性,清心开智的奇效,不过它对肉体方面的加强效果很微弱。若是天资卓越之人,能将它和欲女功同练,便可互补长短,进境神速;只是其中凶险,实是难测,修炼时需谨慎无比。   御女功,其‘御女’之意乃是指被御之女,此功法实际上是与至尊阳功相配合的功法,为至尊阳功之鼎炉所修炼的功法;而凌中天的天地阴阳交征大法就是以至尊阳功为主所演变而来,换而言之,这是凌中天为自己将来的鼎炉所准备的功法。可惜凌中天现在无法使用内力,不然他肯定在与美女拼命交欢,床上天天修炼。   阴阳和合功,入门要求很低,只要是正常男女都可以修炼,是一门极为大众化、通俗化的双修功法,当然其所能产生的效果也很普通。说白了就是一种性爱技巧,能增强男女房事的乐趣,延长交欢时间。修炼得法的话,也能强身健体,提神醒脑,也称得上是养生型房中术。   听完凌中天的介绍,五个小妹妹都羞红着脸在那考虑着。而在一边旁听的谢玉菁则若有所思地道:“天郎,你所说的御女功好象和我师门的镇派之功很相似啊。”   “哦!”   凌中天望向谢玉菁,听着她说下去。   “我师门的镇派之功相传是上古时期流传下来的素女心经,它乃是与黄帝心经所配合的功法。”   谢玉菁来到凌中天身边,轻声低语道。   “我只听说过黄帝内经这本医书,还是第一次听说这个黄帝心经。可你修炼的内功好象不是这方面的呀?”   凌中天将谢玉菁搂坐在自己怀中。   “据我师傅所说,素女心经很早已经失传,连她也没有见过,这黄帝心经则是更加不知所踪。”   谢玉菁又附在凌中天耳边道:“天郎,我偷偷告诉你,实际上素女心经还在我师门,但被封在师门至宝之中,所以一直无门中之人可以进行修炼,必须找到失传的方法将其打开,才可让其重现人间。其实我师门本叫素女门,素女心经失传后,便隐匿在民间。本来这些门派隐秘只有派主才能知道,连大师姐也要等到继位那天才能得知,可师傅很疼爱我,有一次偶然间告诉了我一部分。”   谢玉菁说到这,突然趴在凌中天怀里哭起来,“师傅对我那么好,我却那么不听话,结果触犯门规,被逐出师门。我好想师傅呀,不知道还能不能与她再想见。”   “别伤心,如果你不被逐出师门,能遇到我这个如意郎君吗。”   凌中天将手伸入她怀中,一边抚捏,一边安慰道:“你不会多去求求你师傅,她那么疼你,也许会改主意也说不定。”   谢玉菁红着脸感受着,摇头道:“师傅知道我不是向往清修之人逐我出师门也是为了成全我。”   这时,长孙无垢等五人围过来道:“我们决定了,要练玉女功。”   “欲女功?唉!想不到我收了一堆小色女,好在小爷我本钱足,不然非被你们吸干不可。”   凌中天故意哀叹着取笑众女。   众女娇嗔不已,凌中天和她们嬉笑打闹一番,方才正色道:“你们之中,只有薛涛、王嫱还是处子;而这玉女功本就有守身如玉的意思,所以必须修成后方能破身,否则将无法臻至大成,你们以妇人之身修炼,效果很差的,能不能成还是个大问题。我看还是修炼御女功吧,和我正好相得益彰。”   又对薛涛道:“你的心性、资质并不是很适合玉女功,练下去的话,将来成就有限,还是和她们一样练御女功吧。”   接着对王嫱道:“你就欲女、玉女两功同练吧,你的资质很合适,而且你年纪又小,心思也单纯,在我指导下修炼,不会有什么问题的。”   亲亲谢玉菁,“象青青她们那样,以前没练过内功的,就练御女功。至于你和其他练有内功的,就修炼阴阳和合功吧,对你们的功力增加也有辅助效果,而且也不浪费我们宝贵的运动时间。”   众女皆以他为马首是瞻,很整齐地点头听他安排。   长孙无垢等五人去进行入门修行后,凌中天就开始单独照顾谢玉菁,弄得她唯有拼命的喊叫来宣泄那股高潮前猛烈的滔天巨浪。   谢玉菁软瘫在凌中天怀里,娇嗔道:“天郎,你太狡猾了,还说叫她们选,实际上还不是由你来选。”    第39章东海   “你们都是我的女人,现在我又是你们的师傅,当然要听我的。乖徒弟,再来服侍师傅一次,嘿嘿!”   凌中天一面弄得谢玉菁哭天喊地、声嘶力竭,一面暗爽在心:这御女功可真是好东西,一旦你们修炼有所成就,就只有我这个御主才能用相应的功法让你们的身体动情;再加上还会产生锁阴术的效果,你们的功力越深,就越比贞妇还能守身如玉,好方便我不断开疆拓土。这样绝佳的功法,不让你们练,让谁练,以后有人加入,全都照此处理;不过,我也得尽快想办法解决自己体内的问题,不然光凭魔种,谁知道能不能搞定你们。   ***从江南盟现有的人马中,按凌中天的要求精心选出一批精壮之士。接着,凌中天便他们各自的特点,大致将他们分为铁、血两部。   铁部注重战阵厮杀,队伍配合,其最终目标是成为一支在正面对决中获取胜利的精锐王牌。由于凌中天要求他们不仅要在南方部队所擅长的步战、海战上有出色表现,还要求他们能骑战,所以在人员挑选上以身形高大者为优先。考虑到长江以南多为水乡泽地,骑兵的组建不是那么迫切,所以先进行的就是步战和海战方面的训练。   血部则注重个人战力,主要负责刺探及暗杀任务。由于凌中天的个人倾向问题,他对这只部队可是要求严格,让众人饱受摧残,最终能留下来的皆非等闲之人;可凌中天还是觉得他们不够凶恶阴狠,心里便打定了从小培养的念头。   凌中天一面感叹着:培养好的杀人工具要从娃娃抓起,一面开始挑选合适的少年儿童。首选的便是那些无父无母的孤儿,当然那些资质好的也不会放过,就算将来不适合做杀手,也可以安排到别处,不会产生人力资源的浪费的,这些人当中就包括了王氏兄弟。   凌中天一面感叹着:这两兄弟资质真好,一面看着阴气越来越重的王忠、王襄两兄弟微笑道:“怎么样,你们的极阴功进展如何?”   “还好,一切顺利。”   王忠的话并不多,只简单回答道。   “凌大哥,我们什么时候才能突破第一重呀?”   王襄急切地问道。   “别太着急,就算你们可以了,也得等我的情况合适了才能帮助你们呀。”   凌中天安抚道。(不知道你们知道此功法的真实情况后,还会那么迫切地想练功报仇吗?   其实这极阴功的真名为化阳转阴魔功,每个人体内皆有阴阳二气,阴中有阳,阳中有阴,即阴阳的互藏互寓;阴中之阳为真阳,阳中之阴为真阴。这化阳转阴魔功乃是通过阳极阴生,把体内阳气完全转化为阴气,练成极阴之体,便可高效地转化大地阴气为己用。   功法为六重,突破每一重时,都需要用特定的手法输入至阳之气助其冲关;而平时也需要经常输入阳气以保持身体机能,只有突破第六重后,方可摆脱肉身的限制。   此功法曾经修炼过的人本就少,能练成的更是没有,关键就是不仅象凌中天这样合适的护法难寻,其整个修炼过程还都将受制于护法。而凌中天就是打算以此来控制两人为自己鞠躬尽瘁,死而后己。   此功法一旦开始修炼,将逐渐丧失男性特征及能力,等突破第一重后,用‘一失足成千古恨,再回首已非男儿身’来形容是最合适不过的。凌中天哄骗王氏兄弟俩修炼此功法时,隐瞒了此情况。而王氏兄弟此时由于年纪还小,对男女之事并不了解,所以未察觉身体的异样;等将来突破第一重后,是否了解就已经不重要了,那时就已经没有退路,只能继续向前。   这次凌中天带铁、血两部出海,一是为了训练,二来也是想看看会不会遇上海盗来切磋两把。考虑到和王氏兄弟以后会是亲戚,又准备重用他们,自然顺便也就把他们带来见习一下。   船队航入东海,凌中天站在船头领略着海天一色的风光。这时,焦岸前来报告,了望发现前方有情况。这次训练铁、血两部,凌中天将曹之坦、焦岸两人及其所领小队调来协助,两人也暂时充当起贴身护卫的角色。   前方正有一艘商船在逃窜中,后面紧紧追着的两艘船,一望就知道是海盗。凌中天隐约望见商船挂的旗帜上乃是‘晟’字,暗道:拉近关系的机会来啦,然后吩咐自己的船队分散包围上去。   巨鲲、海沙两帮都是在水上讨生活的,其帮众的海上技术自然不差,等那两只海盗船发现势头不对时,已经被团团围住。   见对方表示要投降,凌中天便带着曹之坦、焦岸两人过到对方的船上。   飘扬的旗帜上写着一个‘高’字,甲板上成品字形带头站着三人,为首那位长得高大威猛,身上交叉挂着两把短缨枪。   只见这人迎了上来,抱拳道:“在下东海三义之首‘双枪’高占道,敢问阁下乃是何人?”   凌中天笑道:“大家都是粗人,何必说那么文,很别扭的。本人凌中天,你身后两位又是……”   高占道左后方那名只比他矮上少许,腰挂两枚铁环的壮硕青年道:“在下查杰,东海三义老三。”   另一边的矮瘦中年汉也缓缓道:“在下牛奉义,老二。”   凌中天打量了一下周围的其他人,微笑道:“如果我没看错的话,你们三人以及这船上的大部分人都从过军吧。”   高占道回道:“不错,我们过去是从过军。今日你强我弱,要如何处置我们请阁下说个明白?”   “我觉得你们很不错,所以想要你们加入我江南盟。”   凌中天目中发出逼人的神光望向对方道。   高占道心神一慑,迟疑道:“这江南盟我们也听说过,只是阁下是……”   “本人就是江南盟盟主。你们做海盗无非也是为生活所迫,加入我们江南盟后,生活稳定,待遇福利又好,组织庞大好依靠,虽然也是要过刀头舔血的日子,但较之你们现在的漂泊要好上很多。何况如今天下大乱,正是我辈大显身手的时候,难道你们就甘心一辈子当海盗?”   凌中天蛊惑道。   高占道犹豫了一下,回头与牛奉义、查杰商量着。凌中天大声喝道:“何必如此婆婆妈妈,你们三人一起上,若能将我击败,我便放你们走。”   三人对望了一下,高占道不好意思地道:“那我们就领教阁下的高招了。”   他们才刚做好迎战准备,凌中天就已经冲了过来,向高占道当头就是一拳。   高占道侧头闪避,正想出手反击,却被突然加速的凌中天撞在怀里,身体不由自主地向后飞出。不等牛奉义、查杰惊讶为何身形更为高大的高占道反而会被撞飞,凌中天已经扑向牛奉义。   左手挡开牛奉义的右拳,凌中天右手砍在他的颈部,将其击晕。不转身直接弓身弹射到正从自己后面冲里的查杰怀里,肘部猛然击向他的小腹。接着,抓住查杰的手臂,将软瘫在自己后背的他用个过肩摔甩向刚站起来的高占道。在高占道勉强接住查杰的同时,凌中天的手已经掐在了他的脖子上,向他微微一笑。   领教了凌中天的速度和力量后,三人输得心服口服。其实他们三人刚才商量的结果也是要加入,只是想见识一下凌中天的身手如何,谁知道却输得额那么惨。   一番交谈后,凌中天详细了解到了他们的来历。他们本是隋兵,前年随主将杨玄感起兵反隋。杨玄感败亡后,他们逃回家乡毗陵,但家族早受牵连而全部被杀,众人只好入海为盗。   最初共有五十二人,发展到现在已经有一百来号人,这次只留下了少数几人守在巢穴中,其他的都在这两艘船上。   经凌中天考虑后决定,将他们带回去重新整编一番,挑选一批长于海战的人就以他们的老巢为基础来进行建设,主要负责组建及训练水军,平时也不妨以敌对势力的船只进行实战练习。   那艘晟家的商船慢慢地靠了过来,向凌中天发出邀请。凌中天上到这艘船,见到船上之人后,不由为高占道等人庆幸不已。   当初在梁郡见到的那群江南人就在这艘船上,如果高占道等人追上她们,上穿来打劫的话,那只会是自讨苦吃。   上次由于距离太远,未能看个仔细,现在能够近距离地进行观察,那名蒙面少女脸上的薄薄轻纱又怎么可能挡得住凌中天的视线呢。   少女那若隐若现的绝世容貌让凌中天生出惊艳之感,其姿色并不在商秀珣、尚秀芳这等级数的美女之下,而她身上更多了一股这般年纪的少女本不应该有的成熟感,其身上所散发出来的高贵、威严令凌中天更为感到她的不简单。   那名年纪稍长的女道姑咳嗽了一声,提醒正使劲盯着蒙面少女猛看的凌中天不要太失礼。   凌中天不情愿地收回目光,对站在两女后面的小道姑笑了笑,这个电力十足的笑容让小道姑面红耳赤地低下了头。   放了把电的凌中天微笑着对女道姑道:“本人凌中天,请问几位芳名?”   见凌中天稍微正常了些,女道姑便为大家介绍起来,原来她叫陈紫霓,那名小道姑则是她的徒弟朱淑贞。   蒙面少女冷冷地自我介绍道:“晟晨,日成晟,日辰晨。”   “好名字,声音也好听,人更好看。今日能和晟小姐相识,真的是很荣幸呀。”   凌中天眉开眼笑地夸奖道,心中却有别样念头在狂转:如果我真有机会日得成你的话,一定不会只来个把时辰,绝对要从旭日东升搞到星辰初现。   “凌公子,你不好好在余杭当你的甩手盟主,却带只船队跑到这东海上来,究竟是有何贵干呀。”   晟晨语气稍缓道。   “当然是听说晟小姐有难,所以特地前来相救。”   凌中天嬉皮笑脸地说道。   晟晨用她闪亮的眼睛看着凌中天,面纱下的嘴角上带着一丝似笑非笑的神情,一语不发地沉默着。   凌中天见突然冷场,连忙挽救道:“其实我是在余杭在久了,便想到这大海上来散散心,顺便和弟兄们钓钓鱼。”   “凌公子,你又何必如此欺瞒于我。自从这巨鲲、海沙两帮明为联盟,实为合并地控制在你手,一直在整军练兵,扩张地盘。这数月来,你更是一改常态,专心留在余杭训兵。本就大家同在这余杭地面上,谁有个风吹草动,其他人又怎么会不知道呢。而且……”   凌中天截口接道:“而且你晟家在这江南一带可是根深叶茂,势力庞大呀。想必晟小姐就是晟家那位神秘的主事人吧,那晟小姐这样留意我凌某,是不是对我很是关心呀。”   促狭地笑了笑,“晟小姐的一片痴心,我凌中天又怎么会辜负呢,有空多约我,我一定奉陪,以后我就叫你晟妹吧。”   “凌公子说笑了,你身边美女如云,又何需我挂念。我只不过是因为有生意要和你合作,自然要对你多做了解。”   晟晨不露声色地道。   “生意?”   “对,一笔很大很大的生意。”    第40章死讯   “好,晨妹如此开门见山,我又何必惺惺作态。其实我一直都想找机会和你晟家合作,既然晨妹主动伸手,我又怎么会不迎上来呢。只是能不能不要叫我什么凌公子,好生分,好伤我的心呀。”   晟晨眨眨美目,轻笑道:“其实以年纪论,你应该叫我姐姐才对。不过既然你那么喜欢当哥哥,我就恭敬不如从命,以后我称你为凌兄吧。”   话锋一转,“关于那笔生意,这里不太合适,就等下次再谈吧。到时我会设宴邀请凌兄。”   “那我一定赴约。”   凌中天又嘻笑道:“晨妹,能不能让我一睹真颜呢?”   晟晨淡淡道:“下次吧,我一定素面相迎。”   凌中天和众人又闲聊起来,把师从薛涛、长孙无垢等人的学习成果很是卖弄了一番,使得众人看他的眼光改观不少,从无良色狼上升到有品位、有学识的色狼。   临别之时,陈紫霓突然向凌中天问道:“菁儿还好吧?”   “菁儿?你是说玉菁?”   凌中天见她点了点头,便高兴地道:“她一切都好,就是一直很想你。想不到她的师傅这么年轻漂亮,真是好羡慕她,如果我也有个这样的师傅就好了。”   “其实我也很想她的,只是……你以后可要好好对她,不许欺负她。你告诉她,等以后我会去看她的。叫她不要太贪玩,记得勤练武功;还有……”   李紫霓母性大发,唠唠叨叨地叮嘱了一大堆,听得凌中天头晕眼花,心中只剩一个念头:以后我一定会好好‘照顾’她的。   集训结束后,凌中天回到余杭就直奔青丘居而去,准备先对谢玉菁拷问一番,将‘敌’情查探清楚。如此成熟美貌又功力深厚的处子,对凌中天无疑等同于绝佳补品。如果不是考虑到她的功力非是自己所能招惹的,凌中天真想把她按倒硬上,现在只能先来软的,等待合适的机会再说,到时……嘿嘿!   回到青丘居,凌中天发现长孙无垢似乎忧心重重,搂住她关心地问道:“无垢,你是不是有什么心事,说来让哥哥我开解你。”   长孙无垢叹道:“我在担心我舅舅。”   “你娘舅?高士廉?”   “嗯,落雁姐告诉我,舅舅他因为替曾经投向高丽的斛斯政求情,结果被贬往岭南为官,不知道他现在情况如何。自从我爹死后,我娘和我们兄妹俩就被赶出家来,是他收留了我们。希望他在岭南一切安好吧。”   “别担心了,岭南虽然偏远,但又不是无法生存,你就放宽心吧。”   “天哥,落雁姐的娘舅好象也出事了,你要记得去安慰她哦。”   长孙无垢的事,凌中天只具体告诉过沈落雁,所以平时有什么事都是由她来处理,两人的关系也比较好。   “放心,有我在,你们的伤心烦恼都会无影无踪的。”   凌中天点头答应着,同时心中暗骂,你们少出点事好不好,让我的美人儿为你们担心可是罪大恶极的。   在凌中天的严刑逼供之下,谢玉菁终于承受不了所受的‘鞭’刑,将她师傅李紫霓的情况包括天癸之期在内都交代得清清楚楚,真是叛师逆徒啊1凌中天爱抚着刚刚将师傅无耻出卖的谢玉菁,笑咪咪地道:“玉菁啊,你师傅看上去那么年轻,和你就象姐妹一样,不如我让她和你真的做姐妹好不好。”   “啊!”   谢玉菁担忧地看着凌中天,“天郎,你不要去招惹我师傅好不好,她很厉害的,我怕你会出事。”   “我不会乱来的,我会等有了把握才会对她下手。只要你不反对和她做姐妹就行。”   “就算我反对又有什么用呢。”   谢玉菁幽幽道,“这样也好,我就可以和师傅经常在一起了。有要帮忙的地方我一定做,但你千万不要乱来,师傅生气时是很可怕的。”   “玉菁真乖,让我再好好爱你一番。”   见到沈落雁,凌中天便向她问起她娘舅王秀才的情况。这才得知,她娘舅与雍丘县令丘君明是好友,而丘君明则是李密的妹夫。李密从杨玄感造反兵败后,几经周折,逃来雍丘投丘君明。   丘君明将李密藏在王秀才家中,王秀才还将自己的女儿嫁给了李密。谁知道丘君明的从侄丘怀义将此事举报给官府,结果丘君明、王秀才都被处死,只有李密孤身逃走。   凌中天整理着脑中关于李密的情报,暗道:李密这个人不简单呀,如果不能把他收为己用,还是除之为好。   沈落雁始终非是普通女子,伤感一下之后,就神色正常地向凌中天汇报各类事务。   沈落雁坐入凌中天怀中,依偎着道:“天郎,我还收到一个人的死讯,也许你会很开心哦。”   “谁呀?我好象没什么仇人啊。”   凌中天奇道。   “司马相如。去年,杨广第三次征高丽失败,从怀远镇班师时,被杨公卿率八千人袭他后队,掳掠一番离去。连番不顺的杨广变得更加暴戾,先将斛斯政烹肉焚骨,又将向他谏言的太史令庚质以及讨伐义军不利的彭城留守董纯等人处死。而这司马相如一心入仕,只知道大显锋芒,不知道避其风头。当杨广听说他的文才后,便召他入宫见驾,他在皇宫里尽情发挥着,却让一向自负文才了得的杨广大为嫉妒。杨广连薛道衡这个隋之旧臣都寻隙杀之,更何况司马相如呢,便借口他对萧后无礼,将他处斩。听说他的文才真的很好,就这么死了真可惜。”   “谁让他不长眼睛呢,如果遇到个赏识他文学才华的人,他就发达了。可这薛道衡的前车之鉴他不去吸取,反而自己去撞到杨广的刀上,不死才怪。”   凌中天又暧昧地笑道:“听说这萧后可是美艳无比,他调戏对方也许真有其事也说不定哦。”   “你以为谁都象你一样,好色不要命,连李阀的儿媳都敢掳走。”   沈落雁嗔道。   “我就不信这世上会有不好色的真男人,只不过是每个人动欲的底线不同罢了。就象那再贞烈的女子,落在我手里,也会因我而淫荡一样;这世上一定有让他们这些所谓的正人君子无法自制的女人,到那时他们还会说自己不好色吗。”   凌中天边说边马上让沈落雁在他面前淫荡起来。   唉!看来沈妹妹今天是别想下床喽。   凌中天望穿秋水地等待着,终于等得晟家的请柬。他慢悠悠地向晟家逛去,边走边欣赏着周围的钱唐美景,这些几乎看惯的景色在他眼里似乎又有了新的变化。   忽见迎面驶来一辆装饰艳丽的油壁车,他不经意的望去,却正好见到车中探着头欣赏湖景的少女,那小女子竟是那般花容月貌、娇媚动人,一双水灵娇媚的大眼睛,看上一眼都能让人醉倒,好一个红杏初熟般的美艳少女。   车中少女这时也看清了凌中天,对他也颇为留意。见凌中天频频把热烈的目光投向自己,心中暗喜。   马车擦肩而过时,只听车中朗声吟道:“燕引莺招柳夹道,章台直接到湖西;春花秋月如相访,家住西冷妾姓苏。”   凌中天闻言大喜,心想:好大方的少女,这分明是邀我约会的情诗嘛,岂可辜负佳人的盛情!可惜我现在要去赴晟晨的约,唉!不行,绝不能错过,先去约好她,问明地点。   转身追了上去,向少女问道:“请问苏姑娘芳名?家住何处?”   少女本是一时兴起,见凌中天追上来相问,心中感到有些羞怯,但她对凌中天本就大为中意,轻声道:“西冷松柏下。”   “本人凌中天,请姑娘记住了。我一定会来拜访的,等我!”   凌中天驻足目送马车离去。   步入屋内,屋中摆了一桌丰盛的酒菜,却只有晟晨、陈紫霓两人陪着他。晟晨此时已经依约除下了面纱,让凌中天把她的绝色姿容饱览无余。   少了面纱的阻挡,她那如花似玉的容颜在如白玉般的肌肤和一身淡雅的宫装的衬托下,更为动人心魄。   将目光移往桌上那明显是浪费的酒菜,凌中天皱眉道。“我们此次主旨本就是谈事,略备酒食就可以了,何必如此铺张。”   “小妹受教了,下次一定记住,先入席吧。凌兄,请!”   晟晨仪态万千邀约道。   心中挂念着那位途中的美少女,凌中天那还有心情浪费时间,匆匆吃了几口后,便迫不及待地道:“谈正事吧。”   快,解决完这的事,我还要去会美女呢。如果你们俩现在肯在我面前宽衣解带,那我今天就不走了;但,可能吗?   吩咐仆人前来收拾并奉上茶水退下后,晟晨微笑道:“凌兄在这余杭频频动作,可是准备在这即将开始的乱世中创一番功业。”   “别兜圈子了,这你不是早就知道了吗。说吧,你要找我谈的生意究竟是什么?”   “就是这天下。”   晟晨望着不动声色的凌中天,缓缓道:“我会以晟家的经济实力和人脉助你。”   “你对我就那么有信心?”   凌中天大有意味地看着她。   “我相信自己的直觉和眼光,更相信我自己的能力。”   晟晨自信地道。   “好吧,有美女相助,我何乐而不为呢。只不过你需要我怎么回报你,不会是要我对你以身相许吧。”   凌中天戏谑道。   “你随我来。”   两女领着凌中天来到一间密室,室中设有一座灵堂,供着一块盖有白布的牌位。晟晨取下白布,只见上面的人名是‘尔东升’三个字。   晟晨对着牌位跪拜,然后淡淡道:“这是家父的灵位。”   “尔东?晟家?”   凌中天似有所悟,迟疑道:“难道你们是……”   晟晨截道:“心里明白就可以了,不用说出来。家父说过,一日不能完成他的心愿,就一日不可用本姓。”   凌中天奇道:“据我所知,当初,你宗室男子都被隋军所俘,后来大都投降了对方,如今在这隋室为官的还有很多,没听说有遗漏的呀。”   晟晨愤怒道:“别把我父亲和那些家族败类相提并论,他们和他们所追随的皇帝一样,都是无能之辈,就那样把江山拱手让人。我祖父当年居然未能从那个只会躲在井里的胆小鬼手里夺过江山,真是可恨!”   “这么说,你祖父就是当年的始兴王?”   “是的,当年我祖父夺位失败后,全家被赐死,家父由于早已经逃走,得以幸存,后来就隐在民间借祖父预先留下的宝藏发展势力。等到国亡之后,便慢慢地以‘晟’家之名行事,只是家父仍然以‘尔东’为姓来提醒自己不要忘了复国。”   “可你找我应该不是为了复国,我想你应该不会那么笨吧。”   “我当然不会那么笨。自从多年前我弟弟失踪,我父因病早逝,晟家就已经没有男丁,只剩我母亲和我们姐妹。至于其他宗系的子弟,大多为无能之辈,哪会有雄心复国,更何况我也不想助他们复国,所以我才会选择和你合作。”   “那你究竟想从我这得到什么呢?”   凌中天疑惑道。   晟晨双目直视凌中天,“当你成功登上皇位时,我就是你的皇后,和你共掌天下。”   “如果我登不上这皇位呢?”   凌中天淡淡道。 第41章与美香约   晟晨自信道:“我说过我相信自己的能力,只要你答应我的要求,我将会全力助你,替你谋取天下,而不仅仅是出钱出人。”   又带着些许嫉妒道:“可惜我不是男儿身,不然我何需与人合作。”   “也就是说,就算我是个蠢材,你也能帮我把这天下打下来,我也就起个摆设的作用喽?那你何必找我,找个更容易控制的人,不是更好吗?”   凌中天带着一丝苦笑道。   “蠢材虽然容易控制,但也容易坏事。而你则不同,就算我不帮助你,我相信你也能创一番功业,和你合作,相信将会更容易成功。再加之,以你江南盟现如今的情况来看,我如果加入,将可以有机会充分发挥自己的能力;毕竟这世上能如此放手让女人去做大事的人我还未见过,虽然你更多的只是为了让自己偷懒而已。”   晟晨眼中闪过一丝奇异之色。   “你的自信我很欣赏,我也相信你有那样的能力,可你的要求我不能答应。”   未等晟晨露出失望之色,凌中天又续道:“不是我不想和你合作,也不是我不能容你,而是因为有语云‘漫天要价,就地还钱’,所以我要还价。”   满意地看着晟晨露出错愕的神色,凌中天缓缓道:“首先,这皇后之位我不能直接答应你,你必须靠自己的能力去让大家承认你,我相信你一定能够办到的,你不会对自己没信心吧。”   晟晨脸上露出算你识货的神色。   “其次,如果你表现出足够的能力,我可以让你掌握大权;但你要记住,你只是在帮我管理国家,它并不是属于你的,所以你凡事要把握好自己的分寸。我是不会与如何人共掌这天下的,哪怕它现在并不是我的。”   凌中天身上突然显露出来的霸道气质让晟晨心中一惊,她面对父亲灵位思考着,过了半晌才涩声道:“好,就依你所说。只是你我之间所生下的第一子必须随我所姓;而且我晟家之事未经我同意,你绝不可插手。”   “没问题,这都是小问题。”   凌中天又变得嬉皮笑脸道:“那就是说,你现在是我的女人喽。来,让为夫抱一抱。”   晟晨止住凌中天的动作,正色道:“不可以,在我们正式成亲前,你不可以碰我。”   “那你准备什么时候和我成亲?难道要等到我一统天下。”   凌中天迟疑地苦恼道。唉!别跟我提成亲,一提我就跟你急;不娶对不起大家,可娶了这麻烦事就更多,还是先立业再成家吧。   “自然不会等到那时,但你起码也要给我看到实际的希望。我答应你,只要你能占据长江两岸,控制中原,我就做你的妻子。”   晟晨坦然道。   凌中天苦笑道:“自古有言‘得中原者,得天下’我若做到你的要求,和一统天下也没多少区别呀。”   “你别想糊弄我,在秦统一天下前,中原的确有那样的重要性;但自从秦据关中以抗六国并一统天下以来,这关中的重要性是谁都知道的;刘裕也曾经占据过长江两岸及中原地区,但却一直没能统一天下。如果我们是在北方的话,只要你能控制关中,我就可以答应嫁给你;可惜我们都在南方,只能选择由南统北。”   晟晨带着期盼的眼神看着凌中天道:“凌兄,自秦以来,每次天下一统都是由北统南,你有信心实现由南统北吗?”   “以现如今天下的地理等情况而论,这‘得关中者,得天下’的确很准确地说明了关中的重要性,但这并不是绝对的。刘裕未能完成一统,关键在于他打下关中之后,忙着回南方去篡晋建宋,结果让郝连勃勃乘机占了关中;再无一统雄心的他,便在南方安逸地当起了刘宋王朝的皇帝。这由南统北虽然困难很多,但并不是不能实现的,就让我们一起去打破这个某些人眼中的定律吧!”   趁机抓住晟晨那香喷喷的玉手做慷慨激昂状。   不等凌中天吃够豆腐,晟晨已经将手挣脱,嗔道:“你怎么就是正经不起来,在我们的约定完成前,不许这样。”   “连手都不给拉,真是太小气了。”   凌中天又望着陈紫霓道:“那她是……”   “家父乃是文帝第七子,后来过继给衡阳献王,任西衡州刺史时,因抗隋而亡。按辈分,我和晨儿的祖父是堂兄妹,当初亡国时,我正跟随师傅学艺,所以未象其他宗亲那样被掳走。后来,我偶然遇到晨儿的父亲,得知他有心复国,我这个做姨母的就留下来希望能帮上忙。”   陈紫霓自我介绍道。   “那玉菁怎么不知道你和晟家有联系呀,我告诉她时,她可是很惊讶的。”   “小成修了座道观给我后,就一直没让我帮他做过什么事。直到在他死前,才把她们母女三人的安全托付给我。我和晟家的交往,只有淑贞知道,其他的徒儿包括玉菁都不清楚这事。”   “那我应该如何称呼你呀?”   凌中天故做为难地瞥了晟晨一眼。   陈紫霓淡淡道:“你称我为霓姨吧,晨儿也是这样叫我的。”   “还是叫你紫霓真人吧。”   凌中天讨价还价道,叹了口气,又遗憾道:“在我心里,你就象我姐姐一样,我真的好想叫你霓姐。”   陈紫霓眼中厉芒一闪,怒气冲冲地瞪着凌中天,缓缓道:“你不想叫我霓姨就随你,这真人我可不够资格,你就叫我陈道长吧。”   凌中天被她美目瞪得心如鹿撞,如怀春少女般暗赞:哇,她生气的样子真美,爱死她了。玉菁居然说她可怕,小妮子敢骗我,等回去一定使劲抽她。   心中发着春,嘴上则讨好道:“怎么会不够资格呢,等我得了江山,让天下都尊称你为仙姑。”   “等到那天再说吧,现在别在这说大话。”   陈紫霓不屑道。   “也对呀。晨妹妹,我们现在只不过是地方帮会头子和江南女富豪,就在这谈什么皇帝、皇后的,是不是有些不知道天高地厚呀。”   凌中天怪声怪气道,脸上的表情很嚣张。   “事在人为,你我都不会让对方失望的。”   晟晨淡淡道,神情中有着一股不容置疑的自信。   临出门之际,凌中天象想起什么似的,转头对来送他的晟晨道:“如果与你合作的不是我,你也会提那样的条件吗?”   “不会,我连合作的要求都不会提出。我并不是一个愿意委屈自己的人,对这复国的念头也不是那么执著。如果对方不是你的话,我只会平静地去过安逸日子,毕竟就算我复国成功,这皇帝让谁去当呢。之前我虽然留意你的情况,但还没有更进一步合作的想法。直到那天亲自见到你,我心中才产生助你称帝的想法。你人长的符合我的标准,又有本事,有野心,虽然很好色,但我还是能接受的;与其碌碌无为的活着,为了所谓的专一,而叫我去嫁给自己看不上的人,还不如和你这样的出众男子共渡一生,所以我选择了你,希望以后我的生活会因为你而更加精彩。”   “啪、啪……”   凌中天赞赏地拍着巴掌,大声道:“你不仅很美,还很有个性,很杰出;我真是爱煞你了,恨不得现在就和你溶为一体。”   无奈地将搂空的双手收回,目中神光射入晟晨的美眸之中,坚定地朗声道:“不管我们之间今后会发生什么,我都绝不会让你逃出我的掌握。你!只属于,我!”   晟晨嫣然一笑,极为优美地转身返宅。   这样有能力,有野心的女子,我能让她乖乖听话吗?她会那么安分地辅佐我吗?凌中天自信地一笑。与天斗,苦难无限;与人斗,永无宁日;与女斗,其乐无穷。就让我和你这位绝色美女好好地斗一番吧!   顺着钱唐湖边,凌中天向湖西北的西冷桥走去。清风徐徐,杨柳映波,湖面清澄平静,山色青翠悦目。但凌中天却无心欣赏,这风景再美,又怎及得上美人的活色生香呢!   绕过西北湖滨,穿过松柏浓荫,沿着林间小径,直达西冷桥畔。这里青山环绕,碧水盈盈,风景十分宜人。但见花遮柳掩之下,静立着瓦屋数间,周遭鸟雀啁啾,景色清幽,似是人间天堂!   凌中天来到屋前轻轻地叩门。门吱呀一声打开半扇,出来一名风韵尤存的中年妇人,正是今日也同在那俩马车中的女子。她见来人是凌中天,眼中一亮,掩嘴笑道:“公子来啦,我家小小还在想公子何时会来呢,原来公子很是心急呀。”   “有如此佳人相约,如果不是我有急事在身,当时我就同来了。现特备薄礼一份,还望笑纳。”   凌中天诚挚地说道,同时把在晟家捞来的礼物递出,“不知姐姐如何称呼?”   妇人听他称自己为姐姐,顿时眉开眼笑,接过礼物,娇笑道:“奴家姓贾,名希,是小小的乳娘。公子还是称我贾姨吧,免得惹小小不开心。”   “那我在心里叫你姐姐吧。”   能把目标身边的贴心人收买,再肉麻也得叫。   贾希引凌中天入屋落座,奉上香茶,然后进内屋禀报苏小小。凌中天闲坐着四周观望,只见窗外院中繁花似锦,室内布置雅洁朴素,墙上挂着字迹绢秀的屏轴,架上排着成堆的书卷,窗下矮几上置一古筝,处处光洁,一尘不染,足以显示出主人的清雅风格。   凌中天不由得对苏小小又萌生了几分淫意,我最喜欢让如此清雅的女子在我面前因我而放浪。小小,你可千万别太小过分了,不然弄伤你,会让我心疼的。   走到书桌前,偷偷翻阅了一下桌上的纸笺,却是这位怀春少女,于寂寞独居,常感萧索之时,借诗词遣怀所写,诗词中多是男女幽情的内容。   侥幸!侥幸!若不是今日遇上,如果让其他风流淫贼抢了先,岂不是要痛失她的红丸。那些色狼中的败类只会吃完就跑,我可是会结帐的,让你以后有个依靠。   你的初夜权归我了,我一定会用我强壮的身体驱逐你心中的寂寞的。听到脚步声传来,凌中天连忙归位。   苏小小由内室姗姗步出,只见她淡妆素抹,低眉含笑,与今日在车中的明艳判若两人。两人见过礼,对面坐下,一番交谈后,少女的身世对凌中天不再神秘。   她家先世曾在东晋朝廷为官,宋代晋后举家流落到余杭。苏家利用随身携带的金银珠宝为本钱,在余杭作买卖。到了苏小小父母这一代,已成为当地的富商。苏小小是父母的独生女儿,所以自小被视为掌上明珠,因长得玲珑娇小,就取名小小。苏家虽是商贾之家,但沿袭了祖上香书遗风,聪明灵慧的苏小小深受薰染,自小能书善诗,文才横溢。   可惜好景不长,苏小小十五岁时,父母就相继谢世,苏小小失去了依靠,仍住在城中旧院里,睹物思人,易引起伤感的情绪,于是变卖了在城中的家产,带着乳母贾希移居到西冷桥畔。在湖山深处的松柏林中筑下一雅致的小楼,过着远离红尘的闲居生活,生活的来源则是父母所留下的颇为丰厚的财产。   性好山水的苏小小为了排解心中愁思和寂寞,便纵情于山水间。每春秋两季,钱唐湖边风景最美之时,她便经常偕同贾希,乘坐着那俩特制的油壁游车,环湖观赏湖光山色。   谁知道今日会遇上凌中天,苏小小对这个魔星一见倾心,她从小很少受到父母的约束,性情开朗,便大着胆吟诗相邀,以图引起他的注意。那料凌中天的色胆比她还大,听到春风传来的佳音后,不仅主动追上来和自己谈话,还那么快就找上门来。 第42章夜宿西冷   两人话题不断,十分投机。不知不觉中,窗外已是暮霭四合,善解人意的贾希进来点上蜡烛。不一会儿,又摆上几样精致的酒菜,于是主客边饮边谈,直到夜阑人静。   “天哥,回城的道路幽暗曲折,你行走不便,今日就在此留宿吧,我叫贾姨为你准备客房。”   苏小小柔声道。   如此合心意的请求,凌中天当然要点头答应。   夜已深,欲火焚身的凌中天在松软的床上却翻来覆去地睡不着,索性起身踱到院中。   却见院中已站着一个人,原来是苏小小,她披着一身素衣,站在那里仰头望着天上皎洁的满月,两颗晶莹的泪珠挂在她长长的睫毛上。凌中天一见,心中怜意大生,悄悄上前,伸出两臂,拥住了苏小小娇巧的身躯。苏小小其实早已察觉到动静,但她一动不动,只是闭上眼睛,静静地偎在凌中天温暖的胸前。   凌中天抱起苏小小走入卧房,准备和她共度温馨缠绵的下半夜。   “天哥……”   苏小小软倒在凌中天怀里柔声唤道,凌中天再也克制不住,低头亲吻她的粉唇。   “嗯……呜唔……”   苏小小发出了甜美的鼻息,凌中天探出舌头,钻入她的口腔中,两人的舌交缠在一起。她顺从凌中天的舌头,任他纠缠住自己的娇舌,品尝着彼此的唾液,好一会儿,凌中天欲火大起,伸手解开衣裳,现出天蓝色的肚兜。赶紧褪去肚兜,一对姣好的胸部露出,凌中天伸出手掌,抚摸这丰满的双峰。   “真美,又大又软呢……”   凌中天赞叹着,两手不断的搓揉。   “讨……讨厌……啊……”   快感不断的袭来,苏小小不自觉的娇喘着。   一声惊叫,原来是凌中天含住了那粉红色的樱桃,以画圆的方式,用舌尖不断的在它周围来回舔舐,一面用指尖轻捏另一边。如触电般的快感不断的袭击脑部,苏小小不断发出了荡人的叫声,更为诱人。   凌中天褪尽苏小小的衣物,她全身赤裸着,身子微微发颤,似有些紧张。凌中天啄吻着她的脸庞,使她放心,并将她的身体一览无疑。苏小小的身体在凌中天的面前再无隐秘可言,凌中天探头在她身上舔舐着更强烈的快感,传遍了全身,她的脑中已是一片混乱,只知道本能地反应着。   凌中天望着苏小小那娇红的面容,再也忍不住,将身上的衣服脱去,下面已是一柱擎天。   “那是?”   苏小小好奇而又有些害怕地看着,凌中天一边给她上着生理卫生课,一边准备和她开始实际操作。   无法形容的剧痛传来,苏小小呜咽地哭了出来。凌中天连忙吻着苏小小,柔声安慰着她。随着痛苦渐渐消失,她慢慢止住泪水,体内那奇怪的感觉,让她好奇地开始求索。   苏小小带着满足而又甜蜜地笑容依偎在凌中天怀里安睡着,凌中天低头将她眼角的泪珠吻去,轻抚着她娇嫩的肌肤,慢慢将头转向卧房门口,看着那微微敞开的缝隙,听着那逐渐远去的脚步声,他嘴角浮出一丝浅笑。   余杭城外码头。   凌中天远远地就望见东溟号那巨大的身影,才回到家中,他就得知有人来巨鲲帮找过他,一看留下的名字,他就忙不迭地直奔码头而来。   数月的分别,让凌中天直想把又长了几分的单琬晶抱在怀里爱惜一番,可惜闲人众多,也只能是想想罢了。   凌中天似乎感觉到单琬晶对自己较之以前多了些许生份,但此时他的注意力已经被一边的女孩吸引过去,也就没有太在意。   那名约十岁左右的女孩虽然是很漂亮,但也未到惊天地、泣鬼神的地步。之所以那么吸引凌中天的目光,主要是觉得她似乎练有媚功,而且似乎显得有些古怪,与凌中天了解的各种媚功都有所不同。   单琬晶为他介绍道:“这是我的师妹陈圆圆。”   圆!真的是很圆!凌中天的目光从陈圆圆那圆圆的俏脸开始,顺次移向圆圆的酥胸、圆圆的香臀。小小年纪就已经前凸后翘,长大后还得了,不过她的神情似乎有些忧郁,难道是担心她自己再这么下去会被坠倒?   她们这次去找凌中天,自然是邀他一起去李家,但由于东溟号还要在东南沿海把正事办完,所以还要过很长一段时间才会出发。   趁着避开陈圆圆的耳目时,凌中天悄悄向单琬晶问道:“你师妹怎么好象不太开心的样子,她所显露出来的忧郁好象不是她这个年纪应该有的。”   单琬晶叹道:“圆圆她之所以会那么忧郁,与她修炼的功夫有关。具体情况我也不是很清楚,只知道她练的功夫虽然很神奇,但代价也很严重,功成之后不仅会经常受反噬之苦,还会缩短天寿,盛年早夭。”   “那她练的是什么功夫?这样的功夫不练也罢呀?”   凌中天奇道。   “这我就不清楚了,我娘她有很多事都未告诉我,连她练的武功都未传授于我,也许要到我接掌东溟派时才会知道吧。”   “问圆圆她也不说吗?”   单琬晶摇摇头,“圆圆也是不久前才知道这情况的,从那以后就很不开心,这次娘专门把她带出来,就是想让她四处走走,去散散心。”   由于单琬晶需要去处理派中事务,便决定这段时间都由凌中天领着李秀宁、陈圆圆两人去余杭游玩。   太阳快要下山之时,凌中天将两女送回东溟号后,这才想起遗漏了去看苏小小的约定,连忙赶往西冷桥。   贾希见是凌中天,欢喜道:“凌公子,你可来了,小小见你未来赴约,以为你不要她了,都伤心得哭了出来,我劝了她好半天才让她平静下来,你快去看看她吧。”   来到苏小小的卧房,见她正面朝里的躺着。凌中天坐在床边,扳过她的身子,那红红的双眼,满面的泪痕让凌中天心疼不已。   苏小小见到凌中天,脸上马上露出喜色,但很快就晴转阴,背过身去耍着小性子。   凌中天连摸带吻,很快就让苏小小的身子火热起来,心中那里还有半点气。两人赤条条地在床上翻滚着,身下的木床不勘折腾,不住发出吱呀的呻吟声。   凌中天心中一动,他又发现门外传出无法抑制的喘息声。那急促的喘息声中夹杂的低吟,如实地反应了它主人那迫切的需要。   假做要和苏小小来新的花样,凌中天抱起她站到地上,娇小的身躯整个地挂在凌中天身上,承受着他的冲击。保持着联通状态,两人移动着,慢慢地踱到门边。   凌中天猛地把房门拉开,只见贾希正倚在门边,羞红着面孔,半闭着眼眶,左掌按着挺立的起伏不定的胸脯,右手探入她自己的下裙内活动着,整个下裳被浸湿了一大片。   贾希猛然凝滞住,呆呆地用眼珠盯视着凌中天那雄健的身体,心中浮现出一种奇妙的感觉。   凌中天很自然地伸手撩起她的下摆,目光扫向她的右手处。哦!还是个白虎呢!   贾希终于有所反应,她羞滞的将自己的双手蒙在眼帘上,作出一副风情娇羞的模样转过身子,口中发出动人的娇呼声道:“啊,凌公子,你怎么这样,羞死人了!”   凌中天看着贾希那欲迎还拒的装模作样,跨前一步一把在她的屁股上隔着布帛“啪啪啪”的就是几下说道:“贾姨,我与小小欢好,你怎么可以在这里偷窥呢?你说我应该怎么惩罚你呢?嘿嘿,你这里湿了一大片呀,那我就让你变得更湿吧!”   露出一脸的淫笑,一只手将她妩媚娇艳的身体抱起,回到床边。   将已经刺激得昏过去的苏小小放下,见贾希还在自己怀里装模似样的扭动挣扎,凌中天“哈哈”一笑之后说道:“贾姨呀,我让你见识见识什么是真正的男女情爱吧!保证是你从来没领略过的滋味。”   说完也不等她再有什么反应,动作迅捷地将她身上那些阻碍物三两下剥了个精光。   一具活色生香的美丽的女体呈现在了凌中天的面前,玲珑纤腰如同水蛇一般柔嫩,大小适中的丰胸随着贾希身体的动作摇晃着,更增添了一份让凌中天欲动的感觉。   凌中天存心想要将贾希彻底征服,因此动作很是粗野。随着凌中天那粗野的动作和两人之间那种美丽的结合,贾希不断被他带到极度愉悦的顶端,被他搞得死去活来,浑身无力,欲仙欲死,忘记了一切,只想就这样继续下去。但她的身体已经逐渐承受不了,可凌中天还是没有丝毫停止下来的意思,贾希想要推开他,身子却瘫软得连抬手的力量也没有,只好强打精神努力的承受着,终于她在极度的快乐和痛楚中晕了过去。   彻底向自己身体欲望投降的贾希温驯地依偎在凌中天身边,仔细地听着他为自己布置任务:“你以前练的功夫太逊了,以后就练御女功吧,记得随时监督小小修炼。那些想打小小注意的浪荡子,来一个就给我赶一个,我不想看见她身边有其他人的身影,解决不了的就来找我。”   双重保护!小小,你以后就乖乖地当我的禁脔吧!   将铁、血两部交给跟鲁妙子苦学了一番兵法韬略的红拂来暂管,凌中天则开始伴美游杭州的导游生活。   为了避免李秀宁遇上长孙无垢,凌中天吩咐谢玉菁尽量不要让长孙无垢外出。好在从一开始,凌中天就一直限制长孙无垢的外出,并且规定她必须乔装改扮之后,才准出去放风,而她的性子也很安静,平时也是很少外出的,所以长孙无垢对凌中天的突然紧张起来并未感到异样。不过,为了保险起见,凌中天还是争取每天都让她脚酸手软,无力外出。   在凌中天的刻意施为之下,再加之魔种拥有者天生对媚功修炼者的吸引力,陈圆圆慢慢地对凌中天放开心防,将自己不想道与外人的忧郁及害怕向他倾诉了出来。   陈圆圆对自己修炼的媚功也不是完全清楚,只知道这套名为‘众生皆媚’的功法,是一套威力极为上乘的媚功。一般情况下,各类媚功都需要与之相对应的资质才能修炼,而‘众生皆媚’却是任何人都可以修炼,但不知道是不是功法本身有缺陷,修炼这套媚功的人还未有活过二十四岁的。功法共分三层,练成第一层后,就会有欲火焚心的情况出现,此时还能凭自身定力忍住;但一旦练到第二层,就必须与男子交合吸取阳气来中和;等到了第三层,普通男子与之交合的下场就是精尽人亡,而其所需要的阳气则更为要求严格,必须由特定人选才能提供,但也只能延缓并不能阻止其走向死亡。   陈圆圆自幼便开始修炼,如今早已经过了第一层,只是她年纪尚幼,又心志坚定,所以这反噬之苦对她并没有多少影响;但功法的修炼已经停不下来,每精进一分,就离死亡也越近。   凌中天苦思冥想,却在魔门功法中,始终找不到和‘众生皆媚’有关联的东西。东溟夫人所修炼的内功很象是阴癸派的功法,但阴癸派在媚术方面并不突出,还及不上邪极宗研究得深刻,居然能创出这种普及型的上乘媚功,的确可以得优秀发明奖了。看来,时代在不断进步中,不能再用旧的情报来作判断依据了。 第43章北上   西冷桥畔的松柏林中。   一名眉目清朗,神情洒脱的少年正苦苦哀求着贾希,希望她能让自己去拜会一下苏小小。贾希则冷冷地挡着他,正犹豫着是不是要出手将他撵走。   凌中天这段时间陪李秀宁、陈圆圆赏够了这江南美景,终于等到东溟号出发北上的日子。来和苏小小道别时,却看见此情景,对这人当然不会客气。   凌中天几个箭步窜过去,拎起他的脖子,甩了出去,喝道:“滚!下次再来,我打断你的狗腿。”   少年颤悠悠地爬起来,指着凌中天,声色俱厉地道:“大胆狗贼,居然敢打我阮郁,你知不知道家父是……”   未等他说完,凌中天飞起一脚,把他远远地踢了出去。   “今天心情好,再给你次机会,再不滚我就灭了你。”   凌中天带着杀气地望向阮郁。阮郁打了冷颤,连滚带爬地撒腿就跑。   “这样的软脚虾,动手揍跑就可以了,何必跟他废话。”   凌中天重重在贾希胸前拧了一把。   贾希身子一软,凑到凌中天身边,腻声道:“是,公子,我下次一定照办,今天你就好好地惩罚我吧。”   凌中天见还真出现了来此纠缠的人,为了避免无谓的麻烦,便决定将苏小小安置在更加安全可靠的地方。   苏小小虽然明知他有众多女人,但在此与他相会时,自己还可以享受一下他只属于自己的感觉,自然对搬去与众女同住很是不愿意。可凌中天这个野蛮人主意已定,又怎么会和她讲道理,一番狂冲猛刺之后,苏小小只得竖起白旗,同意搬到他的藏娇处,与其他姐妹联手抗敌。   将苏小小在青丘居安置好,凌中天便乘东溟号北上。   抵达江都,东溟号在此稍作停留。凌中天来到玉玲的居所和她恩爱一番,正好邵兰芳也在,为凌中天节约出了不少时间。在从两女口中了解竹花帮近况时,得知殷开山经常来此看望玉玲,而玉玲所知竹花帮大部分情况就是由此所得。   凌中天心中嘀咕,难道这臭老头对玉玲还不死心?不行,本小爷从来没有把女人拱手让人的习惯,不管他是谁,就算他拿东西来交换也绝不答应。等这次从北方返回,我还是把玉玲接到余杭去吧,宁可未雨绸缪,也不要亡羊补牢!   前往福满楼与单琬晶等人会合,途经郡丞府时,凌中天不由想起上次见到的那名女孩。此时郡丞府门口正好停了一辆马车,好象就是上次那辆,凌中天心中一动,便驻足观望着,看能不能见到那名女孩,那么长时间没见了,不知道变漂亮了多少。   凌中天果然没有猜错,女孩正是要去出游,刚要进车厢时,感觉到有人看她。侧头望去,街对面正站着一名英俊男子注视着自己,见自己望向他,还给了自己一个微笑。   女孩又喜又奇,对他很是感兴趣,便走向凌中天。   “你是谁呀?居然敢那么无礼的望着我,小心我舅舅把你抓起来。”   女孩吓唬道。   唉!又是一个被长辈惯坏的娇小姐。今天先随便逗她玩玩吧,改天有时间再来调教她,凌中天作出一副深情的模样:“小姐,你真美,就象那天上的仙子一般,让我仰慕不已。为了你而被抓起来,我心甘情愿!”   赞扬女孩美貌的话,她听得多了,可从凌中天口中听到,她还是很开心,娇笑道:“我看你身强力壮的,不如来当我的护卫吧。这样你既可以天天看到我,又不用担心受罚。”   她虽然还不明男女之事,但还是很想把自己对之有好感的凌中天留在身边,只不过其中大部分念头是要养一个好看的宠物和玩伴。   凌中天作出遗憾万分的模样,叹道:“可惜我有要事在身,不然一定留下来陪你。等我办完事再来找你,好吗,仙女小姐。”   “那就说定喽!如果你敢不来,我叫我舅舅不会放过你,这江南一带的盗匪都是被我舅舅消灭的哦。”   果然是官家小姐,小小年纪就学足了威逼利诱的手法,又笑着道:“如果你能陪我玩得开心,我会赏赐你的。对了,你叫什么?”   我一定会让你很开心,很快活的,凌中天嘴角飞起极为邪魅的笑容,道:“在下凌天,敢问小姐芳名?”   早熟的女孩被他邪魅的笑容勾得心中一跳,略显羞涩地道:“我,我叫董淑妮,你可要牢牢记着,不许忘记!”   “我一定会早上起来念一遍,每次用膳念一遍,睡觉之前再念一遍,绝对会把你牢记于心的。”   凌中天小试身手一把,漂亮话我不会说,但肉麻话小意思,只要脸皮厚点,什么话说不出口。   董淑妮感到自己再呆下去,那脸就要通红了,“那,凌天,我先走了,你一定要记着来哦。”   连忙转身匆匆上车离去。   连小女孩我都调戏,还真是禽兽啊;不过,等她长大了,绝对是男人床上的恩物呀,会放过她的人肯定是阳萎。   经邗沟转入通济渠,逆流北上。   微山湖。   “这个混帐丫头,真是头晕了,以为李世民的未婚妻不见了,她就有机会嫁入豪门做正妻了吗?你们这些居然想娶男人的女子也就我消受得起,其他人不把你们当怪物看才怪呢。胆敢冷落我,非给你点教训尝尝不可。”   凌中天气恼地站在船头暗道。   手抚摩着怀中的小玉瓶,瓶身温润光滑,可还是比不上美女的肌肤所带来的感觉,今天我就要好好抚摩你这快晶莹的美玉,等我占了你的身子,看你还怎么发贵妇梦。这个梦还是等着我来帮你圆吧,还是皇妃哦,嘿嘿!   凌中天坐在自己的船舱耐心地等候着,趁着其他大部分人都去微山岛游玩,他好不容易让单琬晶同意和他饮酒长谈,一定要把握住机会,越早搞定越好。   叩门声传来,凌中天心中一喜,连忙起身打开房门,不由微微愣住。   李秀宁!   怎么来的会是她?凌中天一面把她让进来,一面疑惑道:“秀宁,你有什么事吗?”   “是不是很失望呀。”   李秀宁浅笑道。“琬晶有事要处理,就由我来陪你喝几杯吧。”   凌中天微一犹豫,李秀宁已经坐下把酒杯倒满,举杯邀道:“凌兄,我先干为敬!”   说完,一口饮下。   罢了,你既然自己送上门来,我就不客气了,只是这次没法把她藏起来,得想个妥善的方法善后才是,凌中天一边陪饮一边考虑着。   李秀宁自幼受其母熏陶,不仅个性爽朗,这酒量也不错。很快,一壶酒在两人的边饮边谈中已经见了底,其中大半都是李秀宁喝下去的。   李秀宁感到很奇怪,平时这点酒对自己算不了什么,今天怎么已经觉得晕眩了,“凌兄,这酒真好喝,还有吗?不过,这劲怎么那么大,我都觉得自己快醉了。还是凌兄酒量好,一点事都没有。”   凌中天暗笑,这可不是酒量问题,而是酒中的‘春情露’对我不起作用。不过,没这‘春情露’加进去的话,这酒也不会那么好喝。   春情露是凌中天苦心研制所得,若直接或溶于水饮下都不会有何异样,跟普通饮品没什么两样,只有溶于酒中才会发生其效用。   凌中天拎起酒坛将酒壶倒满,当着李秀宁的面就将装春情露的玉瓶拿出,把春情露倒入酒壶之中。   李秀宁奇道:“这是什么呀?”   “春雨露,能让酒变得更加香醇好喝,当然也会让酒的后劲变大,好在不用担心酒醒后会头疼。”   凌中天将药名改了个字,以避免她有所联想。   李秀宁怎么会想得到凌中天会当着她的面下药,不疑有它,又继续和凌中天喝了起来。   酒为色之媒,这春情露溶于酒后,不仅能让酒变得好喝,还能大大增强酒激发人体情欲的能力。就如春雨滋润无物一般,润物细无声,于无声无息之间很强效地引燃人的春情欲火,可又不会让人觉得异常,只会将之归为酒的效用。   李秀宁感到自己全身火热,心中对凌中天的好感被无限放大,越看他越喜欢,心中不由自主地想向他靠近。她的身体虽然逐渐难以自制,但神智还有几分清醒,知道再这么呆下去,自己或许会做出不妥的举动,便手撑桌面,勉力站起,颤声道:“我……我先……告……告辞了。”   “好的,我送送你。”   凌中天走到李秀宁的身边,要伸手扶住她。   李秀宁本不想让凌中天扶她,但闻到凌中天身上传出的气息,芳心狂跳,浑身更为燥热,脚下一软,就要倒下。   凌中天连忙一把抱住,紧紧搂在怀里。阵阵热力传来,李秀宁如同干柴遇到烈火般燃了起来,把身体紧紧贴住凌中天不住摩挲。   唉!又一个不好好自学的无知少女,连人类自古以来的本能之事都要人教导。   凌中天好为人师地抬起她通红的俏脸,封住了她樱桃般的小嘴,舌尖突入了进去,带着她的小舌轻轻扫动,勾得她口中芳香外溢,声音慢慢发不出来,呼吸也愈来愈粗浊。李秀宁如同干渴的沙漠旅人找到绿洲一般,往凌中天口里拼命吸吮着,香甜的小口之中,香舌愈来愈狂野,学得愈来愈快。   凌中天一面和李秀宁口舌交缠,香津互渡;一面用手探入她衣物内,把她的欲火撩拨得更加高涨。   情欲已让李秀宁无法自己,只觉全身上下,都陷在一股欢乐的烈火之中,烧的她无可归依,就好像落进了水中,想要抓着什么,偏偏又抓不住。   凌中天带着李秀宁一起向床的方向移动,两人身上的衣物不断落下,显示着两人的移动轨迹。   两具赤裸的身躯纠缠着倒在床上,李秀宁双眼紧闭,小口微张,娇喘连连,素白的俏脸已是红霞满布,在她柔美的娇吟声中,她觉得下体隐约有感觉传来,微微睁开眼,凌中天已经分开双腿骑坐在她身上,火烫的高温和轻微的律动让她胆怯心悸,圆润的雪臀轻轻回缩。凌中天扶稳她的纤腰,身体向前一冲。李秀宁立即发出一声凄绝哀婉的痛苦呻吟,有如野兽的濒死哀嚎,娇躯剧颤,疼得眼泪汪汪,凄楚的娇颜梨花带雨,惹人怜惜。   人奸都奸了,就一定要把她奸爽,那些会被说是强奸的,大部分都是因为只顾自己快活,却把对方却弄得苦不勘言;如果你能让她欲仙欲死,对你恋恋不舍的话,她就算不叫你再来一次,起码也会考虑放你一马。   “疼吗?”   凌中天看着身下赤裸的羔羊,伸手握住了雪白的双峰,一阵抚捏搓揉,暂时停止了前进的举动。   李秀宁羞涩地点了点头,凌中天趴到她身上,在她的额头、耳後、脸颊各处留下一个个热吻,舔去她秀美脸上的泪痕,随後压住她鲜嫩的嘴唇长吻不停。当凌中天感到身下温暖洁白的身躯渐渐开始迎合他的入侵,他开始兴奋起来。   痛快发泄之后,李秀宁不仅泄得全身无力,被情欲烧昏的神智也渐渐恢复正常,但疲惫的身体已经无力支持她进行思考,她本能地紧紧搂住凌中天进入梦乡。   凌中天躺在李秀宁的身边,一手轻抚着她被汗水湿透的乌黑柔顺的秀发,一手轻揉着她饱受凌虐的双乳,下身的火热还留在李秀宁温暖的体内。   搂那么紧,难道是怕我跑路?放心吧,我会对你负责的,只是你老爹肯同意吗?去年我上了李世民的未婚妻,今年又上了他妹妹,那明年呢……   一阵叩门声传来,门外同时响起单琬晶的声音,“天哥,你在吗?”    第44章离船   “在呀,我已经睡了,你先回去吧。”   “那你知道秀宁去哪了吗?”   未等凌中天回话,单琬晶已经推门闯了进来。看清床上那淫糜的景象,一时之间,不由呆住。颤抖着抬起手,愤怒地指向凌中天,“你……你混蛋……”   脸上闪过复杂的神色,转身跑出舱去。   “喂!看完春宫也要记得关门呀……”   可惜单琬晶已经跑远,凌中天苦笑一下,拉过被褥把自己和李秀宁盖住。   李秀宁从深深的沉睡中悠悠醒转,不知道自己已经昏睡了多久。身上传来的一阵阵酸软感觉,下体处更是像被烈火燎过一样火辣辣的,自己的双手正紧紧地搂住一个人。   “你醒啦,感觉好些了吗?”   看着眼前的笑脸,李秀宁终于想起发生了什么,心中浮起各中纷繁复杂的情绪,不知该作何反应,只知道呆呆地望着凌中天。   “秀宁,我会负责的。等见到了令尊,我就向他提亲。”   李秀宁松开搂着凌中天的双手,过了一会才苦笑道:“提亲?你以为家父会同意吗,没有用的。如果他知道这件事,也许会杀了你,但绝不会同意你的提亲的。为了拉拢柴家,我和柴绍的婚约是不会改变的,我们是不可能在一起的。”   叹了口气,“本来我看你最近心情不好,所以来陪你聊聊天,谁知道会发生这样的事。罢了,我们把这次的事都忘了吧,我也不会告诉任何人,就当什么都没发生过。”   “秀宁,你也是喜欢我的,不然你何必为我考虑那么多,对吗?”   “我不知道!对这次的事我的确不感到痛苦和难过,但是我暂时还没法面对它。请你离开好吗,我现在不想看见你。”   李秀宁带着迷茫的神情道。   “我不走,这次的事我绝不会忘掉的,叫我眼睁睁地看着你将来嫁给别人是不可能的。柴家算什么,只要你给我时间,我一定能获得更大的权势,让你父亲主动把你嫁给我。”   凌中天抱住她赤裸的身体,抚摩着她。   李秀宁微震一下,腮颊添了些许红热。凌中天的手心,摩挲着她柔嫩细致、吹弹可破的肌肤,让她觉得酥痒入骨。媚眼半开、朱唇微合,异样的感觉让她心跳急遽,惹得胸脯双峰上的蓓蕾也一阵颤动,彷佛听到自己内心在呻吟着。   虽然李秀宁喜欢、很向往凌中天所带给她的感觉,但她知道自己不能再错下去了,强定心神将凌中天推开,喘道:“给不给你时间,不是我能决定的。我只能答应你,如果家父同意我们的婚事,我不会拒绝你。现在请你放过我好吗?让我静一静。”   “那……让我帮你穿衣吧,穿好后我就离开。”   “不,你走,让我自己来,求求你了。”   凌中天见她都快哭出来,只好作罢,穿好衣物正要出房时,却听李秀宁在他身后道:“千万别去找家父好吗,我不想你出事。这事也别让其他人知道,尤其是琬晶,我不想此事影响到你们之间。”   “可琬晶已经知道了。”   “啊……那……”   李秀宁一下慌了神。   “没事的,这事她只会怪我,你们还会是好姐妹,我这就去找她谈谈。”   单琬晶正站在船沿眺望,此时已经到了秋天,微山湖水域的荷花正应时竞放,景色蔚为壮观,可她此时却无法把心神放在湖景上。   想起她所看到的那一幕,她心中除了惊讶,不解之外,还有着嫉妒,她发现自己对凌中天的感情并不是那么容易放下的。   “为什么你要对她那样,她可是有婚约在身的呀。你真的那么想要的话,这船上又不是找不到别的女人,你却非找她不可,你这不是害了她吗。”   单琬晶对着走到她身边的凌中天厉声道。   “找谁?难道找你,你不是一门心思地想嫁给李世民吗,我怎么好意思妨碍你。”   凌中天冷笑道。   “你!”   单琬晶怒视着凌中天,两人对视着,单琬晶最终还是败下阵来,垂目道:“我娘她很看好李阀,如果能和李阀联姻,对我们东溟派的将来大有好处,我娘的安排我能不听吗?起码我对世民哥并不反感,嫁给他起码比接受派里的这桩婚事要好。”   抬起头望着凌中天,幽幽道:“这次北上,我娘就是准备去谈这件婚事。我邀你同行,也是想最后给自己留一段回忆,可我又怕我控制不住自己,所以才刻意和你保持距离。谁知道却让你和秀宁之间发生了这样的事,看到你们那样子,我真的是好嫉妒,那时我才真正明白了自己的心意。”   用坚定的语气道:“你走吧,马上离开东溟号。这事如果被我娘知道了,就等于李阀会知道,到时你会有大麻烦的。我会劝秀宁和我一起把这事瞒下来的。至于你……”   单琬晶微微一笑,道:“我会告诉我娘,你欺负了我。这样也许就不会让我去联姻了,只不过你就要小心喽,呵呵!”   又娇笑道:“在我娘从微山岛赏花回来之前,你先走吧,等情况合适了,你再来提亲,我会等你的。”   小傻瓜,你以为你娘看不出是否破身了吗。不过,为了生命着想,我还是先离开吧,等应付得了单美仙时再杀回来吧。凌中天没有说破,上前抱住单琬晶,柔声道:“秀宁已经说过要隐瞒这事了,我一会就和她去告别,以后你们俩互相多照应,我一定会来接你们的。”   单琬晶依偎在他怀里,静静地体会着这离别前的温馨一刻。   乘小船匆匆离开东溟号,凌中天来到附近的沛留县。   凌中天决定先在沛留住一晚,然后再去彭城。进到长兴客栈投宿,要了一间房后,便坐在一楼的大厅用膳。   一边慢慢地喝着茶,一边不露痕迹地观察着其他人,坐在不远处的一名少年引起了他的注意,表面上看,他老老实实,但他眼中不时流露出来的淫邪之光使凌中天知道自己遇到共同爱好者了。   有语云:同行相轻。这句话用在同好者身上也一样,而这同好有时不仅相轻,还会相残的。这美女可是稀少资源,少一个竞争者,就多一份机会;所以该下手减少同好者时,千万不要手软。   等有一名容颜秀丽的妙龄少女进来投宿后,那名少年的表情就更让凌中天坚定了杀心。一看就是一名采花贼,而且还是才出道的,这采花贼基本都是只要身体的,以他们的不择手段,这消耗速度也太快了;所以绝对要见一个宰一个,坚决铲除干净,免得自己看上的目标已经被人拔了头签。   看这少年的急色样,今晚肯定会下手,凌中天决定先做好准备。看看了少年桌上的菜,暗道一声“正好”然后伸手叫了一壶酒,偷偷在里面加了些粉末,端着酒壶来到少年面前坐下,微笑道:“本人凌中天,想和小兄弟结识一下,不知道你是否愿意?”   少年看了看凌中天,道:“小弟安翔阳。”   随后,两人便对饮起来,谈得很是投机,只是少年有些机警,凌中天带过来的酒他只是推辞不掉时很小心地喝了三杯,然后就滴酒不沾。   两人各自回房后,凌中天等到夜里,偷偷地溜出客栈,爬到一棵他早已经看好的树上,观察少女房间的动静。   夜色昏暗,全无星月。透过屋中光影,凌中天看到少女似乎正在屋内练习掌法,那舞动着的曼妙身影在窗纸上不时闪动着。   突然,有一间房的窗子打开,窗前出现一个人,正是安翔阳。只见他看了一眼屋檐,双脚踏上窗框,向上一窜,双手搭住横梁,再一使劲,攀上屋梁,轻手轻脚地来到少女的窗口,勾着横梁倒吊下来,隐在窗边,从窗缝窥伺房内。   安翔阳似乎被屋内的美景所吸引,半天没有下手,让凌中天暗骂不已。   此时屋里的少女完全没有察觉安翔阳在外偷窥,她愉快地哼着小曲,一双手正在脱衣。解下腰带丢在床上,接着褪下长裙,露出了一双美腿,白净可爱,只是大腿根部尚被衣摆遮掩,看不分明。   少女脱掉上衣,全身便只剩下一件鹅黄色的肚兜。只见她全身雪白,屁股圆润,连接大腿的曲线完美无缺。   少女的乳房撑得肚兜紧紧外绷,一解开系在颈後的绳带,那饱满坚挺的双峰便轻轻跳了出来,顶端嵌着粉红色小珍珠也微微弹动,安翔阳只觉浑身一阵燥热,勾住屋梁的双脚竟有些不稳,裤裆已经被撑了起来,一股涨痛感由此传出。   凌中天坐在树上暗道:难道这小子有色心没色胆,再不行动我就要用备用方案了,那就只能杀人,不能得美了,太亏!再等等吧。小子,别让我失望呀,快用春药,快掳人。   安翔阳吞了吞口水,眼见少女坐在床边,没有任何蔽体衣物,正拿着一条手巾擦拭身体,只见她的小手持着纯白的布巾,拂过脖、肩、胸、腰,而後伸入双腿之间,擦拭那最私密的地带。   距离远,加上手巾阻挠,安翔阳看不清她私处的切确风光,但是看她缓缓地、柔柔地进出着,像是在抚摸自己,安翔阳已感到无比的刺激。   少女擦乾净了身体,开始换上另一套衣物。安翔阳终于将吹管取出,对着屋中吹入烟雾。   过了一会,安翔阳跳入屋中,将昏迷的少女负在背上,探出头向窗外四处望望,放心地背起少女离开客栈。   来到一片树林之中,安翔阳将少女才换上的衣物剥下,铺在地上,然后将少女赤裸的身躯放在上面,便开始脱起自己的衣物来。   就在这时,侧方上风处飘来一股香气,安翔阳马上戒备起来。可惜未等他屏住呼吸,就感到浑身无力,一头栽到地上。   一个人慢慢走到他身边,抬头一望,却是今天刚认识的凌中天。   凌中天将手里拿着的一枝燃着的香插在他头面前的土里,让他近距离地享受着香的熏陶。   无论安翔阳如何运功,都聚不起气来,他望着凌中天,涩声道:“你……你这是什么意思?”   “要你命的意思。”   凌中天边说边将安翔阳手筋、脚筋都挑断,听到他凄厉的叫声,凌中天皱皱眉,“别把我们的睡美人吵醒了。”   伸手将他下巴卸掉。   与安翔阳怨毒的目光对视着,凌中天笑道:“你以为我不知道你把酒吐了,可惜就在你吐酒的同时,我在你菜里又加了些。”   在安翔阳恳求的目光下,凌中天又将他的下巴合上,微笑道:“有什么遗言要交代吗?比如说你的钱藏在哪,要我帮你去花;又或者有什么漂亮的妈妈、阿姨、姐姐、妹妹之类的要我帮你照顾,你尽管说出来,我是很乐于助人的。”   安翔阳嘶哑着声音道:“为什么我会中毒,难道和这香有关。”   “的确和这香有关,你也不用怀疑我服了解药,我之所以没事,是因为我用的是三重混毒。我称它为‘三才散’,不仅能散你的功,还能散你的命,你就慢慢的等死吧。这香是地上长的花草所制,而那加到菜里的东西是我配制出来的,而那天下生灵的血肉则是药引。今天我除了喝酒之外,可是半点荤腥都没沾呀,你难道一直没发现吗。记得要多吃素呀,对身体有好处的。”    第45章见利勇为   群:24880220,大家来侃侃   ------------------------安翔阳恨声道:“你为什么要花这番手脚对付我?”   “第一,这淫贼我向来是见一个杀一个,免得跟我抢女人;第二,我想拿你试试药,顺便也可以省我一番手脚。”   凌中天扭头看了看旁边那具白花花的肉体。   “你……”   安翔阳才说了一个字,就被不耐烦的凌中天又把下巴卸掉。   “不想说遗言就算了。看在大家也算同行的份上,我就让你听场春宫吧。别怪我小气,我从来没有在男人面前表演的兴趣,给你听也是看你可怜。”   凌中天把他拖了背对着这边,顺手将刀插下,把他的一只手钉在了地上,然后向少女走去。   “你为什么不用具有两重效果的药物呢,害我还要麻烦一次。”   凌中天边说边仔细地端详起他的战利品来:如云似瀑的秀发、清秀脱俗的面容、苗条修长的身段显得鲜嫩而柔软、冰清玉白的肌肤温润光滑莹泽、成熟挺拔的前胸上雪白衬托着两点夺目的鲜红,这一切都激起他高亢的色欲。   凌中天蹲下身子,费尽心思地为她喂下从安翔阳身上找来的春药,然后趴到少女身上,含着少女挺拔高耸的雪峰上的鲜红吮吸着,双手伸到身下,抚摸着少女浑圆柔软的臀部和雪白修长的大腿。   在挑逗以及春药的双重作用下,少女身体终于被唤醒,虽然依然处于昏迷的状态,但原本雪白晶莹的胴体上已逐渐呈现出一种成熟、诱人的酡红,象是吸引着别人前来采摘一般,使她的身体越发的显得动人心魄。紧闭的玉门再也抵挡不住,打开了它宝库的大门,凌中天直起腰,准备实施最重要的一幕--侵入。   想到自己即将占有少女的处子之身,凌中天兴奋起来,他双手扳住少女雪亮的大腿,然后向前猛的一用力,强行闯入少女视若珍宝的禁地。   破处时剧烈的撕裂痛感让少女稍微清醒过来,但很快就迷失在药物的效力中。随着凌中天那无情而又有节律的动作,少女的身体被不停地蹂躏着,本能的矜持和抵抗失去了意志力的支持,很快就消失殆尽,美丽的身体向着凌中天完全开放,身体开始本能地迎合起他。在痛楚和愉悦中,无意识地叫着,感官的本能刺激让她沉入无边无际的欲望之海。不知道过了多久,少女发出一声长鸣,紧绷的肌肉,一下子全部松懈了,剧烈起伏的胸脯逐渐平静下来,然后很快便陷入了沉睡之中。   少女缓缓醒来,她不知道自己到底昏迷了多久,但是自己完全赤裸的身体和火辣辣的疼痛已经让她明白在自己身上发生了什么事,她不由得痛哭失声起来,眼泪就如同决堤的洪水般倾泄而出。   “别哭了,美人儿,那个采花贼已经被我抓住……”   凌中天紧紧搂住少女,真诚地向少女讲述着自己如何发现安翔阳对她不轨,然后见义勇为地将她救下,并为了解除她所中的春药,不得不向她献出清白之躯,“在药物的作用下,你是那么狂野,好在我身体结实,经得住你的折腾。”   凌中天颇有几分幽怨地道。   在凌中天深情而又无害的目光注视下,少女最终选择了相信面前这位占有了自己身子的英俊男子。至于已经奄奄一息的安翔阳,则成了少女发泄怒火的对象。   把安翔阳的尸体拖远,凌中天取出从安翔阳身上收到的‘化尸粉’倒在他的伤口上,看着他的尸体很快便成一滩黄水,凌中天一边盖土,一边自语道:“好霸道的药物,做采花贼还在身上带这种毁尸灭迹的好帮手,真是太没道德了。这种东西最适合由我这样的恶人来做它的主人,有时间得好好研究一下。”   回到原处,少女正看着她已经变得污秽不勘的衣物发愁。凌中天将自己的外衫为她套上,抱着她向客栈走去。   两人边走边谈,互报身份。少女名叫朱玉雅,乃是位于零陵郡湘源县黄华山的黄华派派主姬如玉的师妹。黄华山耸峙入云,自百余年前一位无名女侠在此开宗立派,便只收处女为徒,代代皆然,以严谨门风博得清名,更凭剑术绝学在武林中大放异彩。黄华派弟子倘若嫁人,当依门规离山远居,同门之谊虽存,却不再论辈排序。众女同门习艺,亲逾姐妹,成亲离山之事不多,彼此也视为理所当然。   女徒自幼上黄华派习艺,不到武功有成,不能轻易下山。黄华派中没有男子,众女徒平日不思男欢女爱,功力易于精纯,而黄华派武功也确实不凡。姬如玉以双十年纪,曾经连胜几名在南疆享誉多年的武林前辈,名动江湖,加上她容貌出众,美名更胜威名,名号在南疆一带广为人知;也使得黄华派继续保持着在南疆武林的重要地位。   朱玉雅年方十七,很得姬如玉喜爱,不久前在她死磨硬泡之下,才让姬如玉同意她下山。临下山前,姬如玉曾经千叮咛、万嘱咐地要她小心淫贼,可她最终还是没能逃脱。   凌中天在了解到黄华派的情况后,尤其是从朱玉雅口中得知姬如玉的容貌更胜于她后,便改变了将她带回余杭的主意。   阳光从长兴客栈那昏暗的房间所仅有的一扇窗射进来,照在趴跪在地上的朱玉雅那不住扭动的雪白臀部上。她全身赤裸,酥胸随着臀部的摆动,掀起阵阵波浪,她正积极地用自己的口舌向凌中天取悦着。   凌中天对她的表现很满意,她的技术已经不逊色于翠碧楼里的任何一个姑娘。仅仅三天,就能把一个天真少女调教成这样,凌中天十分满意自己的成果,也对自己没看错她的天赋而高兴。   凌中天将朱玉雅翻转过来,压了上去,她如释重负的欢叹一声,开始配合着扭动腰肢。在极度快乐中,她大声呻吟着,在室中激起一波波回声,让整个房间里充满淫靡的气氛。   经过这三天疯狂的交欢,朱玉雅已经深深迷恋上与凌中天交媾的感觉,对他的各种要求都与积极响应。那骚媚的神情已经表明了她肉体的臣服,那丰满多汁的肉体宣告着凌中天对她的初步调教已经可以结束。   在结束了对肉体的开发后,凌中天准备将朱玉雅带到彭城去,换一个更合适的地方让她的灵魂也堕落在自己的胯下。   来到彭城,让任媚媚为自己准备了间隔音的暗室,凌中天开始对她们进行连续不停的奸淫和调教。女人实际上是一种奇怪的动物,无论她的身体遭受怎样的凌辱,她也要维护脸上那一层薄皮,绝不愿意让人知道在她身上曾经发生过什么。只要你能让她保住脸面,她就能自欺欺人地接受你所给的任何借口,心安理得地任由自己的身体在你面前作出各种淫贱的反应。   她们一面任由凌中天将她们变成唯他之命是从,懂得如何取悦他的性奴;一面在心里告诉自己,她们之所以会有这样的表现,是因为她们对凌中天的爱。为了爱,她们无怨无悔,甘当性奴。   当凌中天确认朱玉雅已经符合自己的要求后,便准备让她返回黄华派,等待着发挥作用的那一天。   告别对他依依不舍地两女,凌中天取道钟离,准备先去小峡谷看看,然后再返回余杭。   钟离地处淮水中游,西南有凤凰山,古为淮夷之地,春秋时筑钟离城,隋文帝开皇二年,因钟离地枕豪水,钟离郡改称豪州。大业三年,改豪州为钟离郡。   凌中天正在城中饭馆据案大嚼,忽然听闻旁边有人向他道:“贫道成玄英,不知阁下是否能让我为你看一看相。”   不简单,在我没察觉的情况下摸到我身边,是杀手的话,我不就死定了。凌中天转头望过去,只见一名中年道人站在自己身边。   “成道长,要看可以,我可没钱给哦。”   凌中天淡淡道。   成玄英微微一笑,坐在凌中天对面,伸手就要去拉凌中天的手。凌中天连忙缩手,“我不习惯给男人拉手,就这样看吧。”   成玄英也不以为怪,仔细地观察起他的面相和摊开的手掌。   “奇怪,从你的面相来看,乃是仁义富贵之相,一生与桃花相伴;而从你的手相来看,又是枭雄霸王之命,一生与血火为伍,杀孽重重。最令我奇怪的就是你的命理到了十三岁之后就变得混沌不明,难以推算,如此奇怪的命理相格我尚是首次见到,实在与世间常人大有区别。”   “我当然不是普通人,看在你最后几句话有些正确的份上,我就给点相金吧。”   凌中天正要将钱取出,却被成玄英阻止,“不用了,我有一事相求,还望阁下答应。”   凌中天点点头,“请说,我看能不能办到。”   成玄英将站在门口的两名女孩叫了进来,两女虽然不是绝色,但也姿色不俗,其中一名年约十二、三岁瘦弱女孩,容貌端庄,一看就知是意志坚定之人;另一名女孩则是十一、二岁的年纪,长得雅慧可人,比大一点的那名女孩美上一筹。   成玄英为凌中天介绍了一下,两女都是他的弟子,大的那名叫淳于缇萦,齐郡人,父母是成玄英旧识,她自幼就跟随成玄英学艺;另一名叫刘翠翠,淮安郡人,家住淮河岸边,不就前被流寇杀其父母之后掳走,正好被成玄英救下收之为徒。   “贫道一向四处奔波,带着她们真的是很不方便,我看她们和你也有缘,不如就由你来收留她们吧,希望小兄弟你能答应。”   有没有缘只有你自己才知道了,不过,人家那么有诚意的送人给我,拒绝的话就不太好了,凌中天勉为其难地点点头,替自己又收下了两名使唤丫头。   师徒三人依依惜别,凌中天在旁插道:“成道长准备去何处云游呀?”   “我本来是听闻道门奇书《长生诀》在江都出现的消息,准备来看一下,现在突然感到前途凶险,所以我准备前往中原。”   长生诀?凌中天微笑道:“那我们就和道长就此别过了,希望将来有缘再见。”   成玄英犹豫了一下,道:“我有一事相告,十三年前,我在北方为一李姓阀门之子看过相,发现他有龙主之相,如今他的命星已经开始放出光芒,只是这天象已经逐渐混乱,将来如何实在还是未知,还望小兄弟你自己把握。”   两人拱手相别,凌中天带着两女出城向南行去。在他身后,成玄英看着三人远去的背影,喃喃道:“以他命相来看,似乎并非完全是这世间之人,真是让人百思不得其解。缇萦,别怪师傅把你送人,这天象已乱,人相难断呀;我糊口的技艺又少了一门,再让你跟着我,只会让你受苦;跟着他虽然会一生风浪不息,但起码可以享受富贵,这样一来,我也算对得起你死去的爹娘了。”   成玄英转身向东北方向行去,“我还是回陕州去看看吧,希望祖上留下的地还在,先在老家种几年地再说,等缇萦发达了,我再去找她混口饭吃。”   幽谷。   凌中天激动地望着分别了一年有余的明月母女俩,如果不是尚秀芳用警惕的目光一直注视着他,真想把明月紧紧抱在怀里爱怜一番。现在的她,气色好了很多,让整个人显得又漂亮了少许。   明月见到这名曾经向她大胆示爱的少年郎,心情激荡不已;只是她看得出自己的女儿对凌中天似乎也有别样情感,心中百味杂陈,一时之间,不知该如何是好。   众人进石屋尽述别后衷情,盘桓半日之后,凌中天恋恋不舍地向她们告辞,准备去江都打探四大奇书之一《长生诀》的消息。为了行动方便,淳于缇萦等两女就被留下跟随着明月。   江都郡,南门。   一名儒生正神色匆匆地向南门赶去,浑然不觉身后有人正远远的跟着他。跟踪者正是凌中天。   儒生见南门有士兵盘查,慌忙转身回走,却与一衣衫褴褛的少年撞在一起,腰间之物就这样落入他人之手而不自知。   得手后的少年和同伴迅速从现场离开,躲入偏僻小巷准备查看战利品,谁料到“螳螂捕蝉,黄雀在后”两人只觉脖颈处剧痛,眼前一黑,顿时昏倒。来人仔细查看他们所盗之物后,心中大喜,暗道:“天助我也,居然是《长生诀》”   凌中天将书收好,向东门赶去,虽然城门都被封闭起来进行盘查,不过知道东门有条暗渠的他还是由此潜逃出城,很快消失在茫茫荒野深处。   重山叠峦之中,一个幽静的小山谷内,凌中天正聚精会神地研究着《长生诀》根据他所了解的情况以及对自己手中的《长生诀》的研究来看,《长生诀》的真面目极有可能是道家的修仙之术。   《长生诀》全书七千四百多种字形,前人译出的虽然有三千多种字形,但其正确度是个大问题,那些所谓的注解还是不理为妙,那七幅原图才是自己研究的重点。   七幅图上的人像各具形态,首图起始于右手劳宫穴,然后分为七色路线,最后归结于左手劳宫穴,各路线所行路径及穴脉皆异于常规武学;次图则起于会阴,最后还是重归会阴;其余五图则以此类推,分别是左足涌泉至右足涌泉、中脘、左手劳宫穴至右手劳宫穴、百会、右足涌泉至左足涌泉。   凌中天将七幅图上的行气路线按顺序练了一遍,虽然经脉在行气时有所感觉,但七幅图却是各自独立,无法连贯。凌中天暗暗想道:“难道说只能选择其中一图来练?那也太逊了!我的目标是天下美女,若无绝世神功相配,怎么去实现。为了美好的未来,为了远超他人,七图同练!”   凌中天的肉体固然强悍得惊人,但其精神力更是离谱,普通人最多只能集中精神修练一图,而他经过几次尝试后,居然真的成功做到七图同练。   初始时极为微弱的“长生诀”气各按其路线运行,并逐渐壮大,充满经脉后,就开始吸收那些散布体内的天地元气加以融合,并于檀中处的中丹田汇聚成团。   入定数日后,凌中天版本的“长生诀”气终于初成,原本应为四十九股的真气合为一股,仔细观察后,还会发现这股真气是由七股性质各异的真气所组成,每一股都自成一体,但却相处无间,和谐地构成一个整体。   其实如果不是他拥有远超常人的精神力,又如果不是他体内有天地元气作基础,根本就无法侥幸练成。而且由于凌中天在行功时无相对应的诀法配合,他所练成的《长生诀》只能算是异类版的《长生诀》与原书所载并不相同,实在是在他特异体质作用下所达成的特异之术,非他人所能仿效。   凌中天从地上站起,默默感受周围那突然间焕然一新的世界。接着,他惊喜的发现属于自己的记忆终于完全恢复,同时还有很多不属于自己的记忆出现,一时之间也难以明白其原因。而数年前因体内天地元气的干扰而不能正常运用的真气现在也恢复正常;他以前虽无内家真气可用,但仍能击败江湖上的一流高手,如今长生诀气初成,总体战力已绝对步入江湖超一流高手之列,终于可以放手大干一场,将以前的构想一一实现。   这天下是所有人的舞台,每个人都想当主角,可真正的主角却永远只有一个!辛苦拼搏固然值得赞扬,但那太累;我还是选择轻松的唾手可得吧!当然,将危险掐杀在萌芽状态的劳累是不可避免的,但只要能让自己以后轻松,这还是值得的。但只要把那些威胁到自己主角利益的角色统统解决掉,那自己就可以在天下间为所欲为!   想及此,凌中天不由得仰天长啸,“天下的美女们,洗干净身子,等着我来宠幸吧!我一定要渡过一个奸天地、骑鬼神的荒淫人生!” 第二部 纵欲天下 第01章得女君婥   深山中,凌中天用在江都幸运所得的长生诀解除了自己体内真气被压制的状态。   他在山谷内横劈竖打,一面发泄着心中多年的郁闷,一面研究着体内真气的运行状况。   他无奈地发现,体内的道魔气和长生气无法同时外放对敌。当他同时将两种真气外放对敌时,它们互相之间会先抵消掉大半。所以凌中天现在对敌时最好的行气方式就是用其中一股对敌,另一股则用来保持身法。凌中天如此练习了一番,使自己先适应一下这种战斗方式,最后感觉还不错,就满意地离谷而去。   一边赶往江都,一边探察着体内所发生的新变化。他经过分析整理后得出一个结论,他现在有三个人的记忆,一个是他自己本身的,另一个应该是向雨田的,第三个人的记忆实在莫名奇妙,只好将之称为神秘人。他自己的记忆已经完整了,可向雨田和神秘人的记忆还是残缺混乱的。   当初向雨田在运行由道入魔的方法前曾经说过,成功后连记忆也会被继承,可还是没法解释为何会有神秘人的记忆出现。   不过,凌中天很快就将这个问题丢在了一边。因为他又发现自己身体的一个新情况,当他分别在体内全力运行道魔气或者长生气时,容貌和体形会随之发生相应的变化,简直就是天生的易容术。   当运行道魔气时,他会变得豪壮俊伟,放荡不羁,浑身透着一股特别的邪魅气质,身上还散发出如麝如兰,淡而不腻的特别气息。   当运行长生气时,则会变的高挺俊秀,潇洒飘逸,那极美的容貌让凌中天都有几分发愣,这也太没男儿豪气了,不爽!不过,女人或许会比较喜欢,有失有得呀。   如果任由两种真气在体内自动同时运行,则相貌体形变化不大,只是比之以前又有魅力了许多;当然,这种情况下,真气的应用也是很不方便的。   如此变化再配上自己日趋纯熟的化装改扮之术,那岂不是化身千万,我一定会做好伪装者这份很有前途的职业,凌中天站在水边看着自己全新的容貌暗暗道。   来到永福山附近,凌中天似乎闻到一股淡淡的血腥气。这股血腥气一般人根本无法发现,凌中天靠着更为敏锐的感官循气味而寻。   来到旁边的树林中,一股人的气息越来越明显,找到一个掩藏在树丛后的小山洞。凌中天低头走了进去,一眼就看见躺在进洞一丈处的白衣女子。   她明显处于昏迷状态,身着白色武士服,胸前有一滩血污,身材修长丰满,凹凸有致,乌黑的秀发散乱着,玉脸秀美中带着苍白,眼睛明媚秀长,红润的樱唇边挂着一缕血丝,冰雪般白美修长的脖子,有种难以形容的诱惑,肩若刀削,酥胸饱满坚挺,蛮腰纤细动人,美腿修长。   凌中天禁不住狂吞口水,他发现自己好象比以前更加没有定力,连忙运起长生气定下心神,仔细地检查了白衣女子的身体情况,凌中天暗叹:伤势虽然严重,但她体内的真气好象在进行自疗,对于我的帮助,她并不是很需要呀!   低头舔去她嘴角的血迹,那芳香的气息由女子鼻间呼出,打在凌中天的脸上,一颗色心狂跳。如此美肉,放过的话,会被雷劈的,就让我与你合体双修,既治疗伤势又提升功力,替你锦上添花。   凌中天毫不客气地把白衣女子抱起来宽衣解带,整个脱衣过程中,她都无任何反应,一动不动地任由凌中天把她扒个精光。除去自己的衣物,凌中天趴到白衣女子身上,将姿势摆好,大军兵临城下,整戈待发。   道魔气缓缓输入白衣女子的体内,探明她体内真气运行的路线后,裹挟着她体内正在自动运行的真气开始行遍她的全身。很快,她本能的情欲被激发出来,花径逐渐水流不息。   凌中天挺身将守卫了她二十八年的脆弱防护一举贯穿,剧痛袭来,她在昏迷中也忍不住微张樱口。凌中天的大舌乘机闯入,吸住她的香舌,此时的两人形成了一个完整的整体,真气通过两人相连的天地二桥不断流转。   白衣女子的生命潜力被道魔气激发出来,快速地治愈着她受损的经脉,同时她体内的情欲也更为高涨,肌肤变得白里透红,白皙的胴体上渗出细密的汗珠,喉间发出喘息和呻吟。凌中天连忙将真气换为长生气,帮助她将体内的伤势快速地消除。   伤势初愈,白衣女子逐渐苏醒过来,此时凌中天又换成道魔气渡入她提内,她感到一股酥麻燥热的感觉由下体传向全身,让她很快就把下体同时传出的刺痛忘却,沉浸到肉体的快感中去。   治疗刚结束,凌中天开始全心全意地运行起天地阴阳交征大法,以她为鼎炉进行着初次尝试。   他不断的试验着,体下的白衣女子也一次次获得高潮,不断泄出元阴供凌中天使用。当她终于彻底地昏迷过去后,凌中天也得出了自己想要的结果。   天地阴阳交征大法始终是以男方为主导进行,并不需要女方的主动配合;女方作为鼎炉,在整个过程中只能如同傀儡一样被动地接受迎合着;因此基本上最后的修炼结果都对男方大为有利。   而凌中天用来摧动此功的真气的不同,也会形成不同的差异。用道魔气摧动时,男方受益最大,女方在功力上能得到的好处则要看男方意愿而定,就算有出无进也是可能的,但她从中所获得的情欲快感却是无与伦比的。用长生气摧动时,则是双方平等瓜分,也就是说功力弱的一方比较占便宜。当把两种真气混合起来摧动时,则是按双方用来行功的功力大小来分配,这种情况对双方来说相对公平一些;而且凌中天发现在这种情况下,处子元阴能起到调和两种真气,让它们互相融合的作用,只是融合后的真气会被他上丹田那沉寂着的魔种所吸收,还无法用作它途。   在昏迷中,白衣女子做了一个梦,她梦到自己的前胸、下体、大腿被一个她看不清容貌的男子深情的爱抚,然后男子将她压在身下,下体感到一种被贯穿被撑开的感觉;接着,一种从未经历过的快感传遍她的全身。   那种逐渐被强行挤压和研磨的感觉过后,是慢慢的膨胀,膨胀的顶点接着又是突然的失落和空虚,这一切让她的身体彷佛被高高的抛向天空,然后又迅速地坠入大海。快感之中夹杂着一些痛苦,一阵一阵如潮水一般涌来,一次又一次让她享受到飘飘欲仙的快乐,直到最后一次排山倒海般的快感,她突然从梦中惊醒,同时将在梦中怎么也看不清的那张脸看了个清楚。   凌中天对着白衣女子微笑道:“感觉好些了吗?”   那迷人的笑容让她一呆,但很快她就感到全身好痛好痛,象散了架似的,脑袋昏昏沉沉的,下体更是一阵阵火辣辣的刺痛,这究竟是怎么回事?我不是在疗伤吗?然后,她吃惊的发现,自己的身上竟然是一丝不挂,股间分明残留着一大片污秽,有生以来从未让人问津过的花径中湿漉漉的。   顷刻间,让她明白发生了什么事,自己冰清玉洁的身体被人玷污了!是这个人,是面前的这个人奸污了自己。刚才还让她有几分失神的面容现在是那么可恨,她眼中充满愤怒的目光,挣扎着撑起无力的身躯向凌中天扑去,却轻易地被他所制服。   凌中天控制住她的四肢,将她压在身下,痴痴地盯着她道:“真美,你连生气也那么美。”   “你这无耻的汉狗,我一定要杀了你。”   白衣美女咬牙切齿道,不甘心地在他身下挣扎着。   与那成熟丰满的身体亲密地摩挲着,凌中天感到自己又硬了起来,他喘着粗气道:“你先了解一下自己身体的情况再下结论吧!”   白衣美女默默运功,却发现自己体内那严重的伤势已经痊愈,更令她惊喜的是,她原本第六重的九玄大法已经到了第七重,而且就快要突破到第八重了。一时之间,在高兴、悲伤及迷茫之中,她不知道该如何去对待这个救了她,又提升了她的武功,同时还毁了她的清白的人。   “你的伤势太重,我只知道用这个方法来救你(就算知道别的方法也坚决要这么救)我会负责的。”   凌中天慢慢地对准目标,“你能告诉我你的姓名吗?”   白衣美女感到传来的灼热感,浑身一阵酥麻,玉脸慢慢变得通红,“我叫傅君婥……啊!”   凌中天又一次进入了傅君婥的体内,俯在她耳边道:“从今以后,你就是我的君婥了。”   傅君婥终于清醒地感受到那梦中的快感,不断袭来的快感以及鼻间闻到的那如麝似兰的醉人香气让她很快就丧失了理智,身躯随着凌中天的动作而肆意地摆动着,沉睡了的欲望一旦被惊醒,就一发不可收拾。   带着满足的微笑,傅君婥沉沉睡去,脸上春意未散,清秀中带着娇媚的脸蛋充溢着幸福。凌中天一手停在她洁白的肥臀上轻轻抚弄着,在刚才激烈的交欢中,身心皆向凌中天洞开的傅君婥在失神状态下将自己的秘密抖得干干净净,连她小时候会尿床,初次天癸时的惊慌都交待了出来。   傅君婥是高丽弈剑大师傅采林的首徒,自幼便被培养成刺客,此次南来,本是为了刺杀杨广。谁知道两次刺杀皆未果,反而被她进入到传说中的杨公宝库,她把由杨公宝库中得来的宝物故意显现于江湖,意图引起天下汉人的自相残杀。   接着,她由眼线处得知杨广派宇文化及来江都找石龙,便也尾随而至,见到江都城中的官兵正四处搜捕,她便隐在暗中打探究竟。   这次却被宇文化及发现,险入重围后,她不得已之下,只好用出师门密传的‘逆天遁术’脱出重围,可惜她本就受了伤,现在更是伤上加伤,只逃到永福山附近,便再也支持不住,就找了个山洞躲起来。   这杨公宝库,凌中天还是初次听闻,从傅君婥描述的机关风格来看,凌中天觉得很象是鲁妙子的手笔。依此推断,杨公宝库绝不会象傅君婥所发现的那么简单,肯定另有玄机。   等有合适的机会,得去大兴看看,这样的念头在凌中天心中一闪而过,他很快无限憧憬地想象起傅君婥口中的两个漂亮师妹,毕竟那死宝藏怎么会有活美女可爱呢。   这高丽女子的确别有风味,如果能让她们三姐妹同床承欢,那真是要爽死了。努力!努力!加倍努力!一定要把傅氏三女坚决拿下。   凌中天望着眼前清秀脱俗的尤物,胯下又开始蠢蠢欲动起来,可再这样搞下去非把她搞坏不可,只能忍一忍了。   傅君婥伏在凌中天的背上,从侧面痴痴地望着他俊俏的面容,心中柔情无限。她对汉人一向素无好感,可还是忍不住深深迷恋上凌中天,任他对自己为所欲为。是因为他那让自己心动不已的俊俏外表,还是因为……   想到这,她俏丽的面容不禁变得通红,她不由得暗暗痛恨起自己那成熟的身体,就是因为它,自己才感到在凌中天面前抬不起头来,每次只要一想起两人交欢的场面,它就会不由自主地作出反应,让自己不良于行。   傅君婥贪婪地闻着凌中天身上那让自己迷醉的气息,感到身心更为火热,箍住凌中天的手臂开始慢慢收紧,意图和他贴得更紧。   她胸前的丰满磨得凌中天心头火起,他连忙运起长生气输入傅君婥体内,待她安静下来,又继续大步流星地向前赶去。 第02章寻芳   江都郡,某处宅院。   凌中天正盘坐在床上运功行气,旁边躺着四具赤裸的女体。他带着傅君婥乔装改扮回到江都后,经过数日来与众女的双修,众女皆受益不浅,尤其是傅君婥,九玄大法已经到了第八重,虽然她现在的九玄真气经双修凝练后已经和以前有了很大不同,但各方面的威力却更为加强。   而凌中天在这方面所得的收益却还是比不上他修炼长生诀时所增加的功力,毕竟他现在运行长生诀所吸收炼化的是天地之气。虽然他并不清楚自己现在的功力在江湖上该算到何种程度,但以傅君婥为标准来衡量,能与他抗衡的已经屈指可数了。   他与傅君婥之间的合体双修,始终无法再现初次那样的奇效,道魔气和长生气之间融合也未再次出现。好在上丹田的魔种经上次的刺激后,有所活跃,使得他的记忆受其影响而又有所恢复,起码他现在已经对向雨田和神秘人的身世来历有所了解。   凌中天现在已经将神秘人改称异世人。从那些不完整的记忆中,他了解到异世人来自一个崇尚‘科学’的世界,那个世界过去的历史和这里很相似,但武功在那里却只能被称之为传说。由于没有内功的存在,他们所谓的武术更接近于花拳绣腿,难怪会在那个一切皆讲求实用的世界里逐渐没落。   那是个思想开放,身体更开放的时代;人们都带着复杂的思想在那个物欲横流的世界中迷茫地生活。这个异世人心中的所思所想并不为世俗主流所接受,在这里他绝对会被称为‘魔’而被喊打喊杀;而在他所来的世界,就算同样不会被社会主流认可,但也不会被排挤、封杀得很厉害,起码他经常可以发现同道中人,然后在世俗力量所管辖不到的地方畅所欲言,共同探讨,意淫或许就是这种情况的代名词。或许这是因为他们并无能力去把那些离经叛道的想法实现,所谓空想无用,光会想是不会产生危害的,所以也就被放任自流了。   任何一个世界都是讲求实力的,这个异世人由于缺乏摆脱世俗限制的能力,所以只好把想法藏在心里,郁闷地活着。在体会到他的苦闷后,凌中天更为坚定了追求绝对实力的决心,只要拥有了绝对的能力,你在任何世界都是可以为所欲为的,弱肉强食,强者为尊,这是自然界不可更改的铁律,同时也是‘魔’所尊崇的法则。   凌中天虽然不明白为何异世人只留下了记忆,神识却无影无踪,但这一切并非重点,只要等到记忆完全被融合那天,自然就会清楚明白。   来到庭院之中,一名少女正在修剪花草,身形曼妙多姿,引得凌中天无声无息地走到她身后。这名十四岁的少女叫李妙惠,因家境贫困,虽然颇有才学,也只能卖身为婢。   李妙惠修剪完毕,一转身,却撞进了正在她身后嗅着处子幽香的凌中天怀里,不等她惊叫出声,凌中天已经把她紧紧搂住,用嘴掩住了她的樱桃小口。   很快,李妙惠就面红身热,情欲涌动。自从凌中天身上那能让女子心醉神迷的体香随着功力的精进而日趋浓厚,再加上道魔气的合理妙用,他在前戏方面可是大省手脚,很方便、快捷地就可以激发起对方的肉欲,让他省事不少。   凌中天将已经欲令智昏地李妙惠抱回屋中床上,挺身和她溶为一体,专心地吸收起她的处子元阴。   “普通女子处女元阴的效用的确比不上练有武功之女呀,早知道应该让她先修炼一断时间的御女功再替她开苞,有些可惜了,以后对这些适龄少女还是不要那么心急的好,等养肥再上。”   凌中天自语道,然后开始享受着身下娇嫩的肉体。   “云程……云程……啊……”   李妙惠在不断的征伐中已经神智不清,口中喃喃地叫着一个名字。凌中天一愣,低头伏在她耳边,用控心之术诱导着她说出一切。   我操!被我搞得爽上天的时候,心中却是在想着别的男人。女人啊!女人。在身心不一方面还是很有水平的嘛!   凌中天咬牙切齿地加大着进攻力度,同时附在李妙惠耳边用极具媚惑力的声音反复道:“天爷,叫天爷,你最爱的人是凌中天……”   趁她心防最为脆弱的时候多给她进行心理暗示,我就不信不起效果。在这样的乱世中,象卢云程这样的穷酸文弱根本就不可能护你周全,还是老老实实地跟着我吧。   女人不听话,就抽到她听话为止。可以用鞭子抽,也可以用‘棍’子抽;或者白天用鞭子抽,晚上用‘棍’子抽也很合适。   经过凌中天的不懈努力,傅君婥这个坚强而又温柔的高丽美女对他已经只剩下最后一条底线,只要不危害到她的祖国和同胞,她可以为凌中天做任何事。   凌中天现在还也不想多费精力让她转变对汉人的态度,只要她对自己俯首帖耳就可以了。他现在心中最想见到的两个人就是明月和商青雅,对这两个既能带给他从未有过的母爱感觉,又能让他为之动情的大美女身上的暗疾,他可是如梗在喉,欲除之而后快;现在既然有了彻底解决的办法,自然要去为美解忧。   不过,既然来到江都,又怎么能不去见见淑妮妹妹呢!凌中天来到郡丞府,经门卫通报,终于见到了分别不算太久的董淑妮。小妮子似乎又发育了不少,一点都不象十三岁的豆蔻少女,让凌中天很是心痒。   三月前,杨广巡北塞,却被突厥围于雁门,连忙诏天下兵马救驾。王世充尽发江都兵马前往,向杨广大表忠心。如今虽然雁门之围已经在多方努力之下解除,突厥兵也都撤退,但王世充跟着杨广去了洛阳还未返回。   在这郡丞府中只留下王世充的幼子王玄恕陪着董淑妮,而这王玄恕性子柔弱,对董淑妮又很疼爱,使得这郡丞府完全成了董淑妮的天下。   一向在府中横行无忌的董淑妮现在却有几分怯懦,当她看见凌中天时,发现自己的心跳得比上次还厉害,身体的反常表现让她对凌中天是又想见又怕见。她呐呐道:“你……你来啦!”   凌中天微微一笑,走到她身边,一把将她抱起,“妮妮,哥哥带你出去玩好吗?”   董淑妮已经听不清他在讲什么,整个人的心神完全被他所吸引,依偎在他怀里感受着他所带给自己的奇妙感觉,只知道本能地点点头。   无视周围护卫那杀人的目光,凌中天就这样亲密地抱着董淑妮痛痛快快地在江都周围美景游玩着。   抱着她坐在一个风景优美的湖边,凌中天轻声道:“妮妮,等你长大了,做我的女人好吗?”   董淑妮一面体会着他手掌经过自己娇嫩肌肤时所带来的美妙触感,一面用力连连点头。在教给她御女功,并帮她功行一周天,打下基础之后,凌中天好不容易才摆脱对他痴缠不休的小妮子。当凌中天说自己只是来看看她,还有事要办时,董淑妮大为不依,娇嗔着非要他留下。凌中天只好把她按在膝上狠狠地打了一通她小巧的屁股,揍得她媚眼如丝,娇声低喘。最终她虽然恋恋不舍地放凌中天离去,但看着凌中天时那饥渴的神情,让凌中天暗暗感叹自己帮她打下御女功基础的英明神武。等将来帮她破了身,一定要将这个小浪蹄子好好教育一番,免得她随便发春。   和傅君婥携手向南急行,进到幽静的小峡谷,却只有尚秀芳一个人在。一问才知,明月带着淳于缇萦和刘翠翠去西北方的庙里祭拜故人。   在尚秀芳瞥着傅君婥对凌中天冷面相对的同时,凌中天一面在揣测着明月和邪帝有何联系,一面评估着尚秀芳那又有所发育的身体。   上次回牧场时,凌中天曾经向鲁妙子问及明月母女俩和他有何关系,却被老头搪塞开去,只告诉凌中天,这个小峡谷的石屋是他的手笔。   这个鲁叔,总是神神秘秘的,也许这是老年人的通病吧,毕竟他也八、九十岁了。看在因为他,我才能有机会结识这两对绝色母女的份上,我就不计较他的小家子气了。还是先考虑怎么把眼前的这颗蜜桃摘到手吧。   “下流!不许你这样色咪咪地看着我。”   尚秀芳四处献艺时,遇到过不少垂涎她美色之人,对那色情的目光早已经适应,可不知道为什么,偏偏对凌中天那么介意。   “谁叫你那么美,我只能这样看你了。”   凌中天暗道:要得到明月,就得先把她解决,真是够麻烦呀!   她们母女俩可都不是简单人物,走南闯北,见识的人也多了。如果行正常途径,玩什么甜言蜜语之类的,那兜圈子不知道要兜到什么时候。而且天下那么多美女,自己也没多少空闲功夫可以消耗。反正就算说得天花乱坠,最终目的还不是要把对方推到。那还不如直接一点,抓住今天她落单的机会,把她先肏翻在身下,也好为自己得到今天的最终目标--明月清除障碍。   还未等尚秀芳反应过来,她已经被凌中天紧紧地搂在怀里,肆意地轻薄着。尚秀芳大惊拼命地挣扎道:“淫贼!你要做什么,快放开我。”   凌中天藉势用身体各个部位挤压摩擦她身上的敏感部位,柔声道:“秀芳,你想不想明月姐的身体完全康复。”   “我当然想,可这和你现在的行为又有什么关系,你快放手。”   尚秀芳发现自己的挣扎反变成似向对方作出强烈反应,动作便慢慢缓了下来。   尚秀芳还是第一次和男人有如此亲密地接触,她感到自己的腿间有坚硬的物体在顶来顶去,敏感的胸部也仿佛要被挤扁似的,心中虽然为此感到惊恐,但身体传来那阵阵销魂蚀骨的奇异感觉却令她又感新奇。   “我最近学会了一种神秘的救人之术,需要用处子的元阴为引导来行功,效果神奇无比,不仅能让明月痊愈,还可以让她更胜以前。君婥就是这样被我医好的,不信你可以问她。”   凌中天一边在尚秀芳身上施展着催情大法,一边给了傅君婥一个眼色。   傅君婥对凌中天公然在她面前调戏其他女子的行为虽然感到不岔,但心中却生不出半点作对之意,还是乖乖地配合着凌中天。   “你休想我会相信你们这对奸夫淫妇说的话,我知道你就是想占有我,现在我反抗不了你,可我的心灵不会向你屈服的。”   尚秀芳无奈发现自己的身体越来越不受自己控制。   “我不会强奸你的,我会让你主动地给我。你看,你的身体已经真实地表现出自己的需要,不要再委屈自己了,放松下来,尽情地享受吧。”   说完,凌中天封住她的香唇。   尚秀芳咬紧的牙关被对方舌头破入,“嘤咛”一声,迷失在生平第一次和男人的亲吻里。   凌中天将她抱入石屋,用眼神示意傅君婥来帮忙。傅君婥‘哼’了一声,转过身背对着凌中天。   凌中天继续向尚秀芳体内缓缓输入真气,同时探头与傅君婥来了个长吻,柔声道:“乖啊,帮我好好放风,我会好好奖励你的。”   傅君婥羞红着脸点了点头,走到屋外去当门神。 第03章采摘芳月   阵阵无法言传的美妙感觉侵袭着尚秀芳抵抗的灵魂,不知从何时起,她已经乐在其中,就这样在凌中天的抚弄下体会到了人生的初次高潮。那火热潮湿的感觉令尚秀芳羞愧难当,她一动不动地任由凌中天摆布着自己的身体。   虽然对她的美丽早有清醒认识,但凌中天仍然被她动情时那摄魄勾魂的艳丽所震撼,还是处子之身就能表现出这样成熟的风情,真是天生的尤物呀!   滚烫的手掌游走在她全身,尚秀芳苦苦咬牙坚持,不让自己沉醉在手掌所带来的酥麻感中。娇嫩的肌肤在冰凉的空气刺激下泛起微小的颗粒,她打了个寒颤,本能地搂紧凌中天,希望用对方身上不断传来的热力驱走寒冷。   可那万蚁噬心的感觉却折磨得她焦躁万分,她很清楚只要自己开口向那个万恶的淫贼请求,自己现在所遭受的苦难就可以结束了,可真的好不甘心就这样向他屈服。   凌中天耐心地等待着,不停骚扰着,就是不肯再向前半分,去实现零的突破。尚秀芳双眼一闭,眼角滚下清泪,咬牙挺身向那让自己恐惧的凶器迎去。疼痛传来,她连忙顿住,痛哭道:“痛!好痛!你这坏蛋,你满意了,我再也不喜欢你了,我要恨你一辈子!”   “唉!小笨蛋,根本就没成功嘛,这样受苦的是你呀。快,乖乖地叫声天哥,我就帮你解除一切烦恼。”   凌中天舔去她的眼泪,柔声哄道。   “天……天哥,你这个大混蛋,你……啊!”   尚秀芳顿感一丝撕裂般的疼痛传遍全身,空虚的瘙痒感逐渐消失,充实的酥麻感很快让她颤抖不休。   尚秀芳双手不由自主地痴缠在凌中天的颈上,她语不成声地叫着,彻底地迷失在第一次冲击之中。   天旋地转的感觉过后,尚秀芳一片茫然地躺在凌中天怀里。凌中天柔声问道:“舒服吗?”   尚秀芳半眯着眼,下意识地答道:“舒服。”   凌中天闻言大喜,大手摸上她的玉乳揉捏着。尚秀芳猛然反应过来,想把凌中天从自己身边推开,却被他紧紧抱住。恼怒之下,一口咬在凌中天的手臂上,暗道:我咬死你,我咬死你这个一点都不体谅人家的混蛋。   “我让你痛,你也让我痛,大家扯平了。”   凌中天凑在她头边嘻笑着,顺便在她脸上‘吧唧’了一口。   “扯不平!永远都扯不平!”   尚秀芳怒吼道,声音慢慢变得哽咽,“为什么你非要这样羞辱我,难道我在你心里就只配让你这样对待吗?”   “秀芳,你看着我,告诉我,你喜欢我吗?”   凌中天和她对视着。   “我……我恨你!我恨死你了。”   尚秀芳把头扭向一边。   凌中天会心地一笑,抱着她亲吻着,爱抚着,柔声道:“你的心思我明白,你是希望我好好地追求你,让你心甘情愿地投入我的怀抱。可就算我那样做了,你真的就会答应我吗。你如果真的愿意的话,以前就不会那样对我了。”   “谁叫你还要打我娘亲的主意。”   尚秀芳嗔道。   “你难道不希望你娘从此幸福、快乐吗?难道你还要她回到过去那种抑郁的生活中去吗?难道你为了自己的幸福,就自私地不再管你娘的死活了吗?”   在凌中天极富感染力的声音中,尚秀芳觉得自己就象是个十恶不赦的不孝女,想起母亲从自己懂事以来一直都忧郁着的神情,以及认识凌中天后随时可见的笑脸,她不由拼命摇头道:“不,不是的。我希望娘亲她永远快乐安康,可……可是,我……”   “秀芳,不要再固执地守着那些无谓的东西了,你和明月以后会成为一对好姐妹的,我一定会让你们俩幸福的。”   凌中天将手臂上的牙印压向尚秀芳的股间,她连忙推挡着,急道:“你……你这是在做什么?”   凌中天贴在她耳边深情道:“这个伤口是你给我的,我要用它吻着我给你的伤口,让我们的伤口互相亲吻,让我们的血互相交融,让我们的心互相体会,让我和你永不分离!”   尚秀芳感到自己的心在激烈地颤动,她全身一软,再无力阻挡,任由凌中天肆意轻薄着她的身心。   又一番让尚秀芳神魂颠倒的激情过后,她知道从今以后,无论这个男人对她做过什么,又或者将要做什么,她都不再会去反对。只是她并不想就此完全放弃自我,便带着期望的神情向凌中天恳求道:“天哥,我知道你不喜欢我在别的男人面前表演歌舞,可我不想放弃对艺术的追求,我希望你能体谅我,在这方面给我自由好吗?”   “难道你追求艺术就非得去表演吗?我实在受不了别的男人看你的那种眼光,你是我的,你的全部都是我的,我不许别人看。”   凌中天很小气地吼道。   爱郎对自己的狂热占有欲令尚秀芳心中泛起一阵甜蜜,她轻抚着凌中天的脸,柔声道:“我的身心都已经被你完全占据,但我并不希望自己成为一个只会躺在床上等你来宠幸的女人,那样的我是没有灵魂的我,是会被你很快遗忘的,我不希望这样,我要你永远都记得我。我从小就希望成为天下第一的歌舞表演大师,等实现了这个愿望,我就只为你一个人表演好吗?”   凌中天知道再强硬下去与只会让两人不愉快,便既退且进道:“好吧,我可以答应你。”   抱紧闻言高兴万分的尚秀芳,“只是你也要帮我搞定明月才行。”   “你要得到我娘就自己想办法,我顶多不妨碍你就行了。”   尚秀芳有些生气地背过身道。   凌中天把玩着她的双乳,挺身从后面进入了她,“你也希望你娘象你现在这样快活吧。而且只有你表明了态度,你娘才能放下顾虑,开心地和我在一起呀。”   如潮的攻势令尚秀芳很快就缴械投降,既然已经做好了共侍一夫的心理准备,那也没必要再有太多的坚持。   明月等三人一返回谷中,就看见凌中天正抱着傅君婥在调笑着。明月带着些许嫉妒向两人打着招呼,凌中天一边为她介绍着傅君婥,一边松开傅君婥。   当明月正要询问尚秀芳去哪时,凌中天突然紧紧将她搂在怀里。明月害羞地想要挣脱,却已经被凌中天制住。   “小天,你……你为什么要制住我呀?”   明月并不感到担心,只是带着惊讶地神情问道。   凌中天轻轻在她脸上一吻,看着她脸上腾起的红晕,微笑道:“今天我要让你成为我的女人,你逃不掉的。”   “这……”   在凌中天的一通长吻之下,她再也发不出声来。   凌中天的舌头迅快地溜进明月的口中,勾出她的小香舌,来回地在她的口中抽插、搅动,口中的汁液不住交流,弄得明月登时芳心迷醉、咿唔连声。   好不容易等到凌中天松口,快要窒息的明月连忙娇声急喘着,一丝银线将两人的嘴牵连在一起。凌中天不停的吻她的耳垂,吻她的颈,左手隔着衣服揉她的胸,她的胸不很大,一只手刚好握住,凌中天慢慢地揉、搓。下边用右腿分开她的两腿,用大腿根部顶着她的中间,上下的摩擦。   渐渐的她开始轻声地哼着,凌中天轻声道:“我终于可以让你的身体完全康复了,只是这需要你和我合体双修,希望你能配合我。”   “难道只有这个方法吗?”   “当然不是只有这个方法,可这个方法最快,最有效。我不想我们俩再这样煎熬下去了,就借这次的机会让我们俩的关系有实质性的突破吧!”   明月犹豫道:“可是,秀芳她……”   凌中天截道:“这事秀芳已经同意了,她现在正在屋里等着我们呢。”   抱着她就向屋内走去。至于那两个小丫头,当然是留给傅君婥来看管。   “她等着我们做什么呀?”   明月似乎隐约想到什么,羞怯地道。   “当然是等着和你共侍一夫,母女同欢喽。”   凌中天嘻笑道。   进到里间,明月一眼就望见自己的女儿正盖着被褥睡在榻上,旁边还散放着她的衣物。很显然,她被褥下的身体是赤裸的,而她脸上的泪痕和满足的神情都说明发生过什么。   将明月放在榻上,然后把尚秀芳弄醒。看着不高兴地从美梦中醒来的女儿,明月迟疑道:“秀芳,你怎么……”   她很奇怪女儿怎么会突然间有那么大的转变,居然会同意和自己共侍一夫。   “我用来帮你治疗的功法是需要处子元阴来引动的,秀芳知道后,就主动向我献身,要求我一定要让你康复。她为了你而做出如此牺牲,你就不要辜负她的期望了,我现在功力充沛,正好帮你疗伤,我们快抓紧时间吧。”   凌中天边说边解除了对她的禁制,同时开始扒她的衣物。   尚秀芳郁闷地默然着,不知道该如何应付这个夸奖自己的谎言。明月还以为女儿默认了,心中激动万分,深情地望着尚秀芳,哽咽道:“芳儿,都是娘不好,害你要委屈自己。”   “娘,这是女儿应该做的,只要你能好起来,我做什么都愿意。”   尚秀芳钻出被褥,抱住明月,一双美目气愤地瞪着凌中天,其中明显蕴涵着‘你以后敢对不起我娘,我绝不饶你’的意思。   凌中天开心地在尚秀芳雪白的手臂上摸了一把,示意她帮明月除去剩下的衣物,而自己也飞快地脱起衣物来。   消极怠工的尚秀芳磨磨蹭蹭地帮自己的娘亲宽衣解带,同时暗中比较着两人的身体,不时在明月身上摸东摸西。其实母女俩长期共处一室,共睡一榻,早已经对彼此的身体熟悉无比,可于光天化日之下,在男人面前同时赤裸身体着实让两人感到既羞愧又刺激,只好籍此来化解心中的紧张。   脱衣完毕的凌中天口水长流地望着嬉笑着打闹在一起的母女俩,这分明就是一对好姐妹嘛!凌中天淫笑着向她们扑去,将明月还挂在身上的肚兜扯掉,她的整个胸露了出来,挺拔得像座小雪山一样白,乳头像一个山峰骄傲的屹立着。   凌中天向尚秀芳笑道:“你想不想重新过一下童年时光?”   受到鼓励的尚秀芳缓缓含着哺育了自己的雪丘,如孩童般吮吸起来。在女儿、女婿兼情郎的同时进攻下,明月突然浑身僵直,大声喊叫着,然后慢慢瘫了下去。她闭着双眼,呻吟道:“冤家,你把我害惨了。”   凌中天趴在她的身上,柔声道:“月儿,让我们开始吧。”   明月喃喃道:“我不行了,你别搞我。”   话虽然是这么说,她还是配合着让凌中天把她贯穿。   在明月的邀请下,凌中天奋不顾身地一冲到底,猛烈地撞击着她。凌中天很清楚,女人,尤其是成熟的女人,在交欢中最需要的就是强有力的冲击,那由肉体深处传来的震颤能让她的灵魂也为之颤动、呻吟,至于你的温柔,还是用在之前或者之后吧,那才是它应该发挥效用的时候。   肉体越成熟的女人也就越容易被性所征服。尚秀芳目瞪口呆地看着自己的母亲在凌中天身下放浪地呻吟着、扭动着,尽情地享受着。看着身下的明月媚眼如丝,娇靥似火,娇喘微微,秀发披散,浪态毕露,挺动如狂,凌中天虽然更加兴奋,但并没有忘记为她治疗的初衷。 第04章知月识清   长生气流转不息地在两人体内运行着,虽然用真气来引导天地阴阳交征大法行功时不会让容貌有太大变化,但还是让凌中天显得比平时更为飘逸了许多;一种很少在他身上见到的文雅之气居然会在如此淫糜的情况下出现,令尚秀芳对他更为好奇,她只觉得全神贯注时的凌中天更为吸引自己,不由得把此情此景深深地刻在心里。   待心中悬着的大石终于落地,凌中天开始仔细地探察起明月体内的气机情况。在如此状态下,明月体内的情况对他再无秘密可言。他发现明月所修炼的功法与邪极宗的某种驻颜养生之功很相似,也许就是同一种功法吧。由于这种内功只适合女人修炼,他当然不会去练,所以现在只能对此进行猜测。   好不容易才从高潮的余韵中有所恢复,明月紧紧搂住凌中天道:“天郎,明月从未试过这么快乐满足,遇上你真是我最大的幸运。”   “快乐才刚刚开始,以后你还会更加快乐的。”   热吻雨点般地向明月如鲜花盛开般的身体落去。   明月惊呼道:“天郎,饶了我吧,我已经很满足了,再也承受不住你的爱宠了,你叫君婥妹妹陪你吧。”   傅君婥听了连场床戏之后,在屋外早已经面红耳赤,坐立难安;听到凌中天的召唤,连忙飞奔入内。   淳于缇萦和刘翠翠两人早已经在外徘徊良久,先前还有这个白衣大姐姐陪着她们听那屋中奇怪的声音。虽然她们不太了解里面正在发生什么,但也隐约感到是令人很害羞的事。现在,连她都跑了进去;而且她进去没多久,屋中那奇怪的呻吟声又开始响起。两女很是好奇,不由向屋中探头探脑的,可惜竹帘深垂,将她们求知的目光无情地挡住。人类追求知识的道路是坎坷的,但只要不停地探索下去,总有一天她们是会了解的。   凌中天替傅君婥和尚秀芳盖好被褥,没有打搅她们的美梦,抱起在旁边休息的明月来到屋后的湖边。爱怜地吻了一下依偎在他怀里的明月,问道:“你修炼的内功应该是来自邪极宗吧。”   明月微微点头,奇道:“你怎么会对圣门的武功那么了解,这功法很少为人知道呀?”   “既然是本门的武功,我又怎么会不知道呢?”   凌中天望着她微微笑道。   “你是圣门中人?那你是向叔……”   明月讶道。   凌中天截道:“明月,你能告诉我你的过去吗?我想了解你的一切。”   双目凝视着她。   明月低下头,“过去的事我不想再想起来,请你体谅我好吗?”   “好吧,等你想说的时候一定要告诉我。”   凌中天也不勉强,在她耳边低声道:“你是不是也很想知道我的情况?”   明月带着期盼的神情抬起头,但很快又想起什么,眼中闪过一丝黯然,默默地伏在凌中天胸前。   “我就是邪极宗这一代的邪帝。”   凌中天对着惊讶不已的明月笑了笑,又叮嘱道:“这件事除了你我之外,就只有鲁叔知道了,你千万不要让别人知道,我不想让我现在的身份和邪帝联系在一起,免得给我身边的人带来不必要的麻烦。”   明月使劲点头,眼中有水雾弥漫,呜咽道:“为什么你要将这么机密的事告诉我,我真的好惭愧。”   “真心要用真心来换。虽然我这样的人谈真心似乎有些可笑,但我感觉自己可以完全相信你,所以我不想对你隐瞒这些。你和我在一起将会承受很大的压力,我如果不能给你足够的信心和支持,又怎么有资格去拥有你呢!”   凌中天温柔地抱起她的身体,和她又亲密地结合在一起,柔声道:“就让我来帮你驱逐所有的负面情绪吧,你只要快乐地生活下去就可以了。”   明月忘情地热烈反应着,口中一边呻吟着,一边断断续续地喘道:“有……有了……天郎,我……我还有……什么……不……不能面对……呢,我……我全都……告诉你……”   夹杂在那欲仙欲死地淫呻艳吟中,明月向凌中天倾诉着自己的过去。从她口中,凌中天得知,明月也不知道自己的父母是谁,她自幼便被向雨田收养,向雨田虽然教她邪极宗的内功,但并未将她收为门徒,两人以叔侄相称。明月在江湖游历时,遇到了让她心动之人,后来……   未等说下去,她已经痉挛着玉体,达到极乐高潮。待她缓过气来,虽然将自己的经历交代出来,但对于和她有纠葛的男人却怎么也不肯说出名字。凌中天嫉火中烧,粗野地在她身上骑乘着,下定决心要再接再厉地让她彻底坦白。   皎洁的月光下,一对男女正赤裸着身体,在湖边草地上合体交媾。两人紧紧纠缠着,让彼此的身心作着全面的交流,平时不为人知的心事都在急喘声中向对方一一道出。   两名小女孩一直躲在屋边黑暗处偷窥,初见成年男女肉体的惊奇过后,对于他们两人的贴身格斗是越看越没兴趣。不知道其中性趣的两女,慢慢地感到困乏,便依偎着靠在墙边进入了梦乡。在睡梦中,两人还不时嘀咕道:“两个大姐姐真不害臊,就这样光着身子把榻霸占了,害我们要睡地上。大人们都不是好东西!”   既然狠不下心来让明月母女俩回家当花瓶(毕竟她们母女俩也就这点特长加爱好,放在异世人所处的世界,也称得上文艺明星了,估计还能成天皇级的)就只好在她们的安全上下功夫了,恋恋不舍地将好不容易才得来的贴身女侍兼打手兼保镖交给母女俩,自己只好独自上路。   由傅君婥来保护她们,凌中天是要安心多了。临别之际,当他看到傅君婥很是眷恋着自己时,心中大为高兴,便深情地去安慰她,结果却听到傅君婥低声嘀咕,“没有天郎在我身边,我要什么时候才能到第九重呀!”   带着些许郁闷,凌中天远远望着那座红色奇山的方向,暗道:现在我还没有把握来完成师傅的嘱托,不过,相信总有一天,我会来进入你的。”   日夜兼程,向西而行,一路上过庐江、安陆两郡而不入,凌中天终于来到竟陵郡。   竟陵,地处汉水中游。春秋战国时称郊郢;三国时吴置牙门戍筑城,名为石城;大业初置竟陵郡。   长途跋涉,这形象上难免狼狈,飞马牧场虽然就近在眼前,可回去之前,这个人卫生也得搞一搞,免得被美人说自己邋遢。   来到长寿客栈,开房沐浴更衣完毕,凌中天来到一楼大厅用膳。这竟陵土肥水美,以盛产水稻而闻名,其中以长寿米为最优;听说当地长寿之人颇多,便是因为长吃此米的缘故。   凌中天自然也想见识一下,一边慢慢地咀嚼着着长寿米,一边四处找寻着美丽的身影。可惜,这歪瓜劣枣有见,这美女却……   突然,凌中天凭着过人的耳力听到邻桌的两位斯文败类正在谈论一名女子,看他们那垂涎三尺的样子,一定是美女。   仔细一听,原来今晚在白雪楼有歌舞表演,压轴的就是竟陵名女--莫愁女。至于这莫愁女,有歌云:莫愁在何处?莫愁石城西,艇子打两桨,催送莫愁来。她家住城西的桃花村,在当地以歌谣、舞蹈著名,只因家境贫困,所以不时会到白雪楼表演谋生。   凌中天三两下就把米饭倒下肚,差点没被噎死,还好没让长寿米变成要命米,不然他砸了人家的牌子,这罪过就大了。   飞奔出门,却把一个要进客栈的人撞飞出去。凌中天连忙上前将人扶起,眼前不由一亮。别误会!不是美女。   只见这人年约三十左右,一袭儒生装束,长得眉清目秀,配上那几绺长须,很有些仙风道骨的样子,再加上凌中天和他相撞时,感到他虽然被自己一撞就飞,但在武功方面还是有些功底。   眼前之人看来有些不凡,只是为何神情中有些悲伤。凌中天心生好奇,再加上自己撞了他,顺便关心几句也是应该的。   两人一聊之下,还颇为有些投机,而且凌中天练了长生诀后,这亲和力似乎也增加了不少,几杯酒灌下去,明显酒量很差的中年儒生就把自己坦白了。   儒生姓虚,名行之。两年前于弘化郡为吏时,刚好李渊也在当地任弘化留守,虚行之不慎与李渊长子李建成结仇。在当时,李建成并没有向他报复。不久前,李渊被杨广封为山西河东慰抚大使,讨伐关中各地的起义军,李建成随其出征,而虚行之此时已经调任龙门县为县丞。李建成借口虚行之与母端儿勾结,将他全家诛杀,虚行之侥幸逃脱,便逃来竟陵投奔昔日好友方道原。   凌中天与他一番交谈,对他的才华很是赏识,再加上他和李阀有仇,更是属于要结纳的对象,可惜他已经被灌翻了,只好等他醒了再说,现在还是赏美女为优先。   将虚行之安置在自己的房间,凌中天便赶往城西的白雪楼。   白雪楼的大厅里已经挤满了人,虽然今天要收入门费,而且价格还不菲,可还是敌不过美女的号召力。   看来还是等会去问问老鸨,能不能让她为我单独表演,本人现在也算有钱人了,奢侈消费一下还是给得起的。   凌中天百无聊赖地四处扫视着,目光突然被右边角落的一名少年吸引住。噫!这小子挺俊的,虽然还比不上我全力运行长生诀时的容貌,但也算美男子了,从感应到的功法来看,应该是我魔门弟子,只是不清楚是哪个宗派的。   凌中天越看越觉得不对劲,一面慢慢地全力运行起道心种魔大法,用魔种仔细地感应着;一面低着头挤开其他人,慢慢地向他靠近。   两人越来越近,凌中天终于发现他原来应该是她。母的!也就是说是美女喽!那名女扮男装的女子似乎也感到有人向自己靠近,正要转头看来。   已经来到她身后的凌中天迅速地将她制住,亲密地从背后拥着她,向她耳里吹了口气,“美女,能把你的芳名告之本人吗?”   “奴家白清儿。”   白清儿刚被凌中天制住时,还大为慌张,但现在已经镇定下来,“不知阁下是我圣门的哪位前辈,居然如此做弄奴家。”   刚才她运功相抗,却发现的自己的真气如同雪遇到水一样,很快就被对方的真气所包容制服。虽然此时并不知道身后的是何人,但从他的真气来看,应该是圣门中人。而且他似乎没有伤害自己的意思,难道他是为了我的美色而来。   白清儿心中虽然有些忐忑不安,但也暗中做好了准备。毕竟如何利用女人的天赋本钱来将好色的敌人制服,是她们必修的功课呀。虽然她一向骄傲,不屑于用这样的手段,但现在敌强我弱,要脱身也只好如此了,谁叫自己会那么大意地被他制服呢。   凌中天轻吮着她圆润的耳垂,双手在她身上摩挲着,柔声道:“我可不是怎么前辈,我可是你的好哥哥呀,我叫田向凌,你可要多念几遍,牢牢记住喽,就算是到了梦里,也得想着我。”    第05章清白天袭   “田大哥,你是哪位圣门前辈的弟子呀?你能不能先把清儿放开呀,让奴家好好看看你,这样才能把你牢牢记在心里呀。”   白清儿嗲声迎合着。(我恨死你了,当然会把你牢牢记住。想不到这该死的淫贼功夫会那么高,就算师姐也不是他的对手吧。这次真倒霉,一时好奇来看歌舞,却会遇上他。如果他敢毁我清白的话,我一定要用姹女大法弄死他。   “放不得,放了的话,我的小清儿就会跑了。你先告诉哥哥我,你是哪门的弟子吧。”   凌中天不为所动,轻吻着她的脖颈,一双手慢慢探入她的衣内。   “奴家是阴癸派的弟子,家师人称‘阴后’。”   白清儿心中又羞又怒,将师门名号报出,希望能起到吓阻作用。   凌中天手微微一顿,动作停了下来。白清儿心中一喜,正要呵斥他放开,谁料凌中天却附在她耳边道:“莫愁女出来了,你既然专程来看表演,我就体贴你一下,等你看完了再继续吧。”   边说边交叉双手按在她的酥胸之上,把她和自己搂靠得更紧。   白清儿感到一根火热的异物正顶在自己的后腰上,不由粉面娇红,眼睛虽然看向舞台,但目光四游,明显已经心不在焉。   金嗓一歌声嗽玉,霓裳一舞袖吐虹。凌中天饶有兴致地看着正在表演歌舞的莫愁女,只见她如出水芙蓉一般,纤纤腰肢,亭亭玉立,靥靥酒窝,笑缀缨唇;容颜似香荷新瓣,白里透红;行动如风送彩云,轻捷飘逸。   虽然以凌中天的眼水是分不出她和尚秀芳的歌舞谁高谁低,但他还是得出一个结论,这莫愁女的容貌虽然稍逊尚秀芳一筹,但也是不可多得的佳人,如果让她和尚秀芳一起在自己面前表演那传说中的脱衣舞,那可真是香艳得很哪!   凌中天一面感叹着异世淫文化的发达,一面把注意力又收回到怀里那白嫩清丽的美人身上,“清儿,你练的是什么功法?你是祝玉研的亲传弟子,怎么会没有修炼天魔大法?”   “你怎么会知道我修炼的不是天魔大法?”   白清儿讶道,他怎么会那么熟悉阴癸派的至高心法。   “虽然我不了解天魔大法具体是什么样的,但我很清楚你现在练的是一门媚功,而且是一门偏向采阳补阴的功法,这样的功法就算练到最高,在媚惑力上也无法与最上乘的媚功相比的,你又何苦练它呢!”   凌中天惋惜道,又庆幸地亲亲她,“好在你还是处子之身就遇上了我,这样的话,我不仅能助你功法大成,还能让你晋升到上乘媚功的境界。”   “你究竟是谁?”   白清儿很震撼,为什么自己的功法会被他了解得那么清楚。   “等你和我坦诚相见之后,我自然会告诉你。”   凌中天的手开始在白清儿的胸部活动起来。虽然不够雄伟,但也算合适,手感也不错。在她脸上奖励了一下,好在现在大家都被莫愁女所吸引,不然肯定会呕吐连连。   “难道我现在还不够坦诚吗?我都把自己的情况告诉你了呀。”   白清儿如坐针毡,暗自焦急,咬牙拼命忍受着那异样的感觉,不让自己被击垮。   凌中天神秘笑道:“等我们到了床上,那才算够坦诚。”   那如兰似麝的香气已经让白清儿快心神迷醉过去,再加上凌中天的不断挑逗,她的呼吸逐渐急促起来,红晕在她身上不断扩大,向着全身散布开去。   凌中天开始直捣黄龙,一只手隔着下裤不断揉搓白清儿的私处,撩拨掐弄尽情把玩。可惜她穿的是男装,如果是裙装的话,我就可以很方便地零距离接触了。   白清儿深吸口气,强定心神,却感到自己下身的裤子已经渐渐被润湿,不觉为自己的反应暗自羞愧,担心自己会当众现眼。   就在白清儿感到自己已经坚持不住,就要失魂落魄地叫出声来的时候,凌中天扳过她的身体,吻住她。   由于两人脸部相贴,白清儿并无法看清凌中天的全貌,但那和她对视着的双眼中那摄人心魄的神光却让她心神剧颤,脑中只剩下一个念头:他的眼睛好深邃,好迷人哦!   凌中天舌尖启开贝齿探入口内,捉住香舌尽情吸吮逗弄,左手隔衣握住椒乳不停揉搓,右手在秀臀大腿间来回抚摩。这脸蛋确实很漂亮,可这身材似乎一般了些。   白清儿娇哼细喘地瘫在凌中天怀里,赫然发现凌中天已经解除了对她的禁制,可自己似乎并不怎么讨厌他的拥抱。   凌中天仔细欣赏着怀里的白清儿,那令人心悸的诡艳给人印象最深,一头黑亮的秀发,衬托着她那如雪的肌肤。那双含情脉脉的明眉秀眸,配合著她略带羞涩的动人神态,给人一种平易近人的亲切感觉。   见表演快要结束,凌中天拥着白清儿,在知客的引领下找到老鸨,提出要莫愁女为他单独表演的要求。   老鸨虽然感到为难,可还是在金钱的感召下答应带他去见莫愁女,让两人自己商议。   莫愁女看着依偎在凌中天怀里的‘男子’,觉得两人很诡异,很邪门;虽然自己很想挣这笔钱,可还是拒绝了,婉转道:“我今天很累了,不如明天你来桃花村找我,然后我们去沧浪湖边,在那样的美景中,我再为你表演歌舞,这样效果应该更好一些。”   在凌中天的遗憾声中,莫愁女告辞离去,可她却未发现凌中天在她身上留下了一缕经久不散的暗香。   白清儿看着现在因道魔气而显得豪壮俊伟,放荡不羁的凌中天;在心中对自己解释着,自己是因为要查明他的底细才和他虚与伪蛇的,不是为了别的原因。   凌中天虽然觉得如果在白雪楼里为她开苞会很刺激,但考虑到自己还要为她行功,最终决定还是找个相对安全的地方。   他究竟有何种魅力,为何会这样吸引着自己,白清儿带着这样的疑问,昏头昏脑地领着凌中天回到自己投宿的客栈。   既然逃避不了他的吸引,就干脆让他也迷上自己吧。白清儿打足精神,全力向凌中天施展媚功。   更显清丽的白清儿以极为优美的姿势端坐在床上,一双明眸含情脉脉地望向凌中天。她此时既给人予神圣不可侵犯的感觉,又是那样的明艳不可方物。   凌中天看着仪态庄重矜持的白清儿,心中暗暗冷笑,这种圣洁中带着妩媚的神情确实给予凌中天一种勾魂夺魄的强烈刺激;但却让她自己更为陷入凌中天的魔掌之中而难以逃脱。   且不说魔种对于一切源自《天魔策》的功法都有着莫名的吸引力,光是媚功克星这一点就够白清儿喝一壶的。   凌中天装作被白清儿迷住的样子,很急色地抱住她上下其手。才一被凌中天抱住,白清儿感到芳心大乱,手足无措起来,再无法从容地施展媚功。   吻上白清儿娇艳的樱唇,那醉人的气息传来,白清儿脑中如遭雷殛,情欲将灵智彻底淹没。白清儿的香舌再不受自己的控制,与凌中天的舌头紧紧的缠在一起。凌中天肆无忌惮地舔舐着白清儿檀口中每一个角落,与她互相吸吮,两唇相合,热烈的吻、吸、吮、含,交换着彼此的唾液。   看着因自己的魔力而倾倒,软瘫在自己怀里,媚眼如丝地看着自己的白清儿,凌中天满意地一笑,褪下白清儿的白色外衫,准备很坦诚地让两人裸身相见。   白清儿天性好洁,因此所用衣物都偏好纯洁的白色,此时她半裸的身上就是一件月白色肚兜,包裹着秀挺的双峰,两点嫣红淡淡透出,从肚兜边缘露出无限春光,雪峰若隐若现,半透明丝质布下略微透出方寸之地。   裸露的肌肤感受到清凉,白清儿稍稍清醒过来,整张俏脸嫣红似血,娇靥带着羞惭无奈的神情道:“田大哥,请怜惜清儿。”   嘻嘻一笑,解去系住肚兜的细绳,凌中天将月白色肚兜拿到鼻间深深一闻,“好香,我最喜欢闻处女的体香了。”   目光在那即将归属于自己的领地上巡视着,首先映入眼帘的便是白清儿那耸挺如美玉般的乳峰,双峰略有些上翘,十分的有弹性。纤细小巧的柳腰不勘一握,细致白皙似绵雪的玉手正害羞地遮在平坦坚实的小腹下,修长玉腿上的肌肤和其他各处肌肤一样精致细腻。   凌中天将不断向下的目光移向白清儿明亮而慌乱的眼睛,微微一笑,最后广视角地扫了一遍她凹凸有致的身段,将火热的肉体整个压在她赤裸裸的白玉胴体上,一手爬上她的玉峰,左搓右揉;一手滑过她的腹部,往那双手保护着的地带探去;大嘴则吻上白清儿略显苍白的艳唇。   由身体各处传来一阵阵的酥麻,让白清儿眼神迷蒙,臻首无意识的左右摇摆,全身的炽热闷涩感使得她呼吸困难,口中银牙紧咬的哼声转为阵阵娇喘。身体不自觉地应和着凌中天的玩弄。   美妙的肉体,淫靡的声音,让凌中天的欲火疯狂的涨大,与白清儿对视着道:“清儿,记好了,你以后的主人就是我--邪帝田向凌!”   在白清儿战栗着忍受剧痛的同时,贞节的处子落红和淫荡的蜜汁爱液顺流而出。破瓜的痛苦使白清儿暂时脱离魔种的影响,恢复了些许神智,她啜泣道:“你这样强行占有我,是要达到什么目的吗?我是不会背叛师门的。”   “我有说过要你背叛师门吗?小傻瓜,快打起精神,记牢了,这可是你神功大成的好机会。”   凌中天附在白清儿耳边,将御女功的行功口诀传授给她。   待白清儿背熟,便让她配合着自己开始双修。真气在两人体内来回往返,白清儿起初还有些清醒,但很快就如同惊涛骇浪中的小舟一般,只能昏迷着任由对方随意摆布自己。等到凌中天圆满收功,缓缓醒来的白清儿开始查看体内真气情况,却发现自己体内的真气虽然变得似是而非,但明显已经是姹女心法练到最高境界的状态;也就是说,自己此时的功力已经超过了自己的师姐,终于能够胜过被自己视为人生最大对手的师姐,对白清儿可是最为高兴的事。   狂喜之下,令白清儿忘记了自己还在和凌中天紧密地联系在一起,她不顾下身传来的痛感,搂着凌中天狂吻起来。   凌中天戏谑道:“清儿,你那儿好紧,夹得我好惨,你能不能先松一松。”   “谁……谁叫你那么大,人家还怕被你给捅死呢!”   白清儿忸怩道。   凌中天等待着白清儿慢慢适应着自己,和她互拥着闲聊道:“清儿,你为何会去修炼姹女大法?”   “师傅说我的心性不适合修炼天魔大法,便将同样源自‘天魔秘’的姹女心法传授给我。”   白清儿带着一丝黯然的神色道。(什么我的心性不适合,我看还不是因为我是由灭情道引荐的,所以便对我存有戒心,可我那时才有八岁呀!哪会知道你们各宗之间有什么分别) 第06章清奴之约   从白清儿口中,凌中天得知,她由于在阴癸派从未被委予重任,不甘心一辈子活在她师姐婠婠的阴影之下,便主动请缨,提前出来历练,替阴癸派解决财源方面的问题。   此次她本是要去襄阳,以汉水帮龙头--钱独关的小妾的身份来督促钱独关和襄阳郑家。这郑家历代皆为阴癸派服务,而这一代的负责人是郑石如,他在其父死后就接手一切,却始终不肯加入阴癸派,似乎别有异心;而钱独关对阴癸派也不是全心全意,不可不防。   “小妾?这怎么行,我这就去把钱独关给宰了,看他还敢不敢让你给他当小妾。我的女人谁也不许碰!”   凌中天气道。   “只是名义上做他小妾,而且这也是师傅的意思。实际上他们都是要归我来调遣,我不会让他们碰我的。”   看着凌中天生气的模样,虽然不知真假,但白清儿心里还是甜滋滋。不过,她心中很快又恢复了平静,暗自告诫自己,千万不要被这些小儿女的情态所困扰,自己可是要做大事的人。   “这还是不安全,你那么美,是个正常男人都会动心,谁知道他们会不会用下药等手段来对付你。虽然你现在因为御女功的原因而对春药有抵抗力,但难保他们不会有效果超级厉害的药物(起码我就有这样的春药)为了确保你的安全,最好的办法就是阉了他,先把变成不正常的男人再说。”   凌中天恶狠狠地道。   “我看是为了你的占有欲吧。”   白清儿带着嘲讽的语气道。   “如果男人对女人没有占有欲,那只能说明他根本不在意对方。什么喜欢暗恋的感觉啦,或者什么因为自己是真心喜欢她啦等等这些都是狗屁不通的借口。如果你真的喜欢一个人,除非你能力不够,否则你绝不会放过占有她的机会;如果你有足够能力却又不去占有对方,那只能说明你有问题。”   凌中天一本正经道。   “这么说,你很喜欢我喽!我看你只是对我的身体感兴趣吧。”   白清儿不岔道。   “不错,我是对你的身体感性趣,但我更喜欢你的人。清儿,你不知道你有多特别,表面上看,你很柔弱,但你骨子里却很倔强,很好胜;可不管你如何坚强,你心里还是想找一个值得依靠的肩膀吧;但一直以来,在你内心深处,你肯相信并依靠的却只有你自己。如今这一切都将因我而改变,你以后可以尽情地来依附我,我就是你一直在找的那个可以将你征服的人;我很强,我将会永远都比你强,我不需要你喜欢上我,你只需要将你的忠心给我,由我来带领着你前行。”   凌中天霸道地在她身上骑策着,宣言道:“我说过,以后我就是你的主人,而且将永生永世都是你的主人;你也将永远都是我的女奴。记住‘清奴’这两个字,但你决定向我彻底献上你自己的一切时,它将永远地伴随着你,我期待着叫你‘清奴’的那一天的到来。”   “啊……你……你的确很强……我从未指望过……能修炼成姹女大法……嗯……可你却帮我做到了,在我心里……啊……你比师傅还强……喔……但要我臣服……”   一波波的快感不断扩散到白清儿的全身,她娇喘呻吟着,语不成声地说道:“这还不够……啊……你……你必须……喔……达到一个条件。”   凌中天缓缓停下攻势,喜道:“什么条件?是不是要我把你肏得惊天地,泣鬼神呀。”   “身为圣门弟子,我的要求很简单,只要你能一统圣门,成为名副其实的圣帝,我就永远都是你的清奴。”   白清儿轻喘道,那股酥酥、痒痒、酸酸、麻麻的快意滋味,让她不由自主地蠕动着身体。   “一统魔门?这个目标对我而言,莫免有些小了;而且我对这兴趣也不大,换一个行不行。”   凌中天嬉笑着,继续挑逗、折磨白清儿,就是不满足她。   “不行!一定要统一圣门,不然我绝不答应!”   白清儿斩钉截铁道。   凌中天无奈道:“为什么你非要我统一魔门不可,难道这对你真的很重要吗?”   “就象我不明白你身为圣帝,却为何一定要自称邪帝;身为圣门中人,却要称圣门为魔门一样;你也不会明白我心中所坚持的某些东西。从我加入阴癸派那天起,不管我如何努力,在师傅心里她都是最好的。我好不甘心,我一定要超越她。”   白清儿注视着凌中天,幽幽道:“有你的存在,一统圣门这个师傅奋斗了很久的目标就无法由我亲手去实现,既然如此,就由我来推动你去实现它吧。我要让师傅知道,圣门是因为我白清儿才完成一统的,而不是因为那个被她寄予厚望的婠婠。”   “婠婠?你师姐她修炼的是天魔大法吗?”   凌中天望着一脸执著的白清儿,心中暗叹:为何女人总是会因为某些莫名的东西而变得很狂热啊。   “嗯,师姐的确是武学上的天才,她十六岁就练成了十七重的天魔大法,比师傅当初还提前了四年;可要振兴圣门,并不是光凭武功就能办到的。而且门内的长老也说过,我的资质并不比她差,如果也修炼的话,未必会不如她;可师傅却让我修炼姹女心法,最近我感到实在很难再有进步时,才从闻师叔那得知,这姹女心法早已经失传很久,我阴癸派和灭情道曾经试图合作,将之重现,却因为双方都有所保留,最终只弄出个不完整的心法出来。”   白清儿感激地看了凌中天一眼,“我对此本已经不再抱有希望,便想在其他方面胜过婠婠师姐,谁知道会在你的帮助将之练成。”   “这姹女大法其实并未失传,在我邪极宗其实还有它的功法原本。此功法单就媚功方面来说,只能算中乘,而我邪极宗的历代邪帝对这采阳补阴功夫自然不会留意,所以连我都未去翻上一翻。好在我的道心种魔大法深得《天魔策》的神髓,称得上魔门众功法的精神之源,因此能将你功法的缺陷加以弥补。”   凌中天感叹道。   白清儿讶道:“你已经练成了圣门中无人练成过的道心种魔大法?难怪刚才行功时,我会任你随意摆布,但心中却又会对你充满了信任。听师傅说,此功法能克制所有源出《天魔策》的武功,所以圣门中人才会把圣极宗历代宗主尊称为圣帝,可惜听说此功法只有男子才能修炼。”   脸上露出羡慕的神色,还夹杂着一丝自豪。   “天魔大法还不是只有女子才能修炼,不知道由《天魔策》最主要部分的‘天魔秘’所发展出来的此功法究竟有何神奇之处。”   凌中天心中一动,涎脸道:“清儿!”   这一声中的媚意,让白清儿浑身寒毛直竖,“有……有什么事吗?”   “不如你帮我把你师姐……嘿嘿!这样她就练不到第十八重了,永远都只能在你面前矮一截。”   凌中天此时的表情要有多淫就有多淫。   白清儿气道:“我看你应该叫淫帝!”   又正色道:“虽然我很想胜过师姐,但这是因为我把师傅当做我娘一样,而做女儿的又怎么会不希望娘亲最疼爱的是自己。我不会帮你对付师姐的,而且谁知道你会不会反而去帮她练功呢?”   双手开始推凌中天,要他从自己身上下去。   凌中天把她双手按往两边,死死压住她,道:“好了!我不帮你师姐,只帮你,这可以了吧。”   (不让我肏你师姐,那我就肏你)白清儿嫩面绯红,呼吸急促,洁白的肉体全面遭受着凌中天的淫邪进犯,口中发出充满愉悦、娇媚的语调。   凌中天缓缓动着,“清儿,难道你不觉得统一后的魔门就不再是魔门了吗?”   “嗯哼……怎……怎么会……会呢……”   白清儿喘息着勉强挤出几个字。   “魔门最初建立的基础就是‘兼容并蓄’的宗旨,如果只剩下一个声音,那就背离了魔门建立的初衷。”   凌中天心中感触万千。   “可……可不统一……怎……嗯……怎么对抗……喔……”   白清儿此时心中的理智有如风中残烛,鼻中的哼声逐渐转为口中的忘情叫声。   “如果魔门变得象玄门那样党同伐异,只准有一种思想存在,对于不同的信仰就坚决伐除,那魔门和玄门在本质上还有什么区别。就算消灭了玄门,也不过是又形成新的道统之争。每个人的思想都是自由的,如果你想强迫对方接受你的思想,那争斗将永不平息。”   凌中天难得遇上可以谈心的同道,难免有些唠叨,却浑然忘了对方此时的思考能力正逐渐丧失中。   “喔……我……啊……不……明白……喔……我要……”   白清儿心中一片茫然,肉体传来的感觉和难明的问题纠缠在一起,扰得她的思维混乱不勘。   听着白清儿此时的娇声淫叫,凌中天知道该收声了,她就如同一个追寻着莫名目标却又不知道为何要追寻的孩童一般固执,就算平时她也不会明白,何况此时她脑中只剩下了欲念。   就在白清儿已经精神濒临崩溃,连意识都有点儿模糊的时候,凌中天一句话又让她精神起来。   “清儿,我答应你,将魔门一统。”   凌中天淡淡道,心中暗叹一声。(虽然我还有很多方法让你屈服于我,但就是舍不得那样对你,就让我陪你玩这场无聊的游戏吧,也算是个消遣。   “真的?那太好了!”   白清儿顿时变得热情如火,双手紧抱凌中天的颈项,积极地向他求欢。   凌中天看着白清儿的骚媚浪态,深吸一口气,开始发泄情欲。因两人辛勤工作而产生的各种液体,湿透了床单,在月光下闪闪发光。   白清儿性福地晕厥在凌中天怀里,肌肤泛着玫瑰般的艳红,娇嫩的胴体仍然和凌中天紧密结合着。凌中天缓缓抽离,轻柔地吻着她,双手在那柔软的肉体上尽情揉捏爱抚,帮她进入深度睡眠。   桃花村。   一条黑影正在村中轻飘飘地游荡着,来到一间屋前停下,使劲闻了闻,“今天问的地址没出错,就是这里。莫愁妹妹,哥哥等不及明天了,就今晚吧。”   取出早已经准备好的迷烟吹入屋中。   估计已经发挥药效,凌中天便隔门将门闩吸起放在地上,先到她父母房中再加上一道保险,然后摸入莫愁女的房间。   房间虽然漆黑一片,但在夜视能力下依然清楚无比。掀起被褥,显露出半裸的玉体,将玲珑玉乳遮掩起来的肚兜是粉红色的,想必她此时的美梦同样是这个颜色。一只纤手正放在肚兜内的胸部上,而另一只纤手则放在胯间严重妨碍着凌中天的视线;这两样确凿的罪证将少女在迷烟发挥效果前干的勾当表露得清清楚楚。   凌中天拿起她纤巧的莲足细细把玩,善舞之人的确都有美腿,凌中天一边赞赏着,一边顺着修长均匀的玉腿向上摸去。将沾有露珠的纤手温柔地拉开放在一旁,满意地点点头,她还是很小心地,未将凌中天的爱好剥夺。   取下肚兜,凌中天突生感慨:对于只重肉欲,喜欢直捣黄龙的人来说,这只有肚兜的时代就是方便。亵裤的出现虽然增加了女人诱惑男人的情趣,但同时也为男人的行动增加了麻烦;原本掀起衣裙就可以开始的事,却需要多破除一道防护,难怪那些将‘淫艺’研究到极点的倭人会那么喜欢‘不穿内裤’。不过,那些花样百出,称之为布条、布绳更合适的情趣内裤还是让人很有性趣的,也许可以考虑仿制一下。   凌中天淫笑着,在脑中想象着自己的女人将来穿上那些从异世人记忆中仿制而来的花样亵裤是何等诱人;同时用双手取代莫愁女的纤手原来所放的位置,更为纯熟地慰藉着她,用道魔气迅速地激起她体内的原始性欲。   处于迷梦中的少女,正在梦中和情郎卿卿我我,却怎么也想不出男方该如何继续下去,只模模糊糊地梦到他压在自己身上。突然,下身的痛感让她双眼微微睁开一条缝,却只隐约看到一个黑影伏在自己身上,脑中一片茫然地她还未明白发生了什么事,就又陷入昏迷之中。   凌中天将代表贞节的薄膜刺穿,舒爽的感觉游遍全身,俯首吻着粉面上的泪湿,开始在莫愁女身上尽情驰骋。听着莫愁女昏迷中无意识下所发出的痛苦呻吟声,心理上的享受远胜肉体上的占有。更为润滑的通道让凌中天更加畅通无阻,也大大减少莫愁女所感受到的痛苦;苦尽甘来,她逐渐发出销魂的娇啼声,淫荡的交媾声使屋内充满了情欲气氛。   每次替处子破身,凌中天都是她爽我难爽,这次也不例外。他不情愿地从已经无力承欢的莫愁女身上爬起,恋恋不舍地在少女身上好一顿摩挲;接着,将垫在对方身下的肚兜抽出,用它拭去两人身上的秽迹,然后将沾有落红和污物的肚兜折放在少女身边,把早已经写好字的便笺摆在肚兜上;盖好被褥,满意地穿衣离去。 第07章收?收。收!   翌晨,白清儿带着下身的隐隐作痛慢慢苏醒过来,她睁开眼睛,却见凌中天正搂着她大睡,脸上还挂着微笑。   昨晚的情景浮现脑中,让她羞赧地脸红起来,呆了片刻;虽然最初的强奸转为诱奸,再变为顺奸,可那销魂的感觉还是无法让她忘记自己所受到的羞辱,再想及师傅多年的教诲,脑子里慢慢变得一片昏乱,自己真的愿意做他的女奴吗?如果他是敌人,那就太可怕了。   白清儿脸色凄然欲绝,眼中带着泫然的目光,颤抖着将手移向凌中天的后心要穴,心中挣扎不已,一只手似挽着千斤重物,怎地也按不下去。   怔怔地望着凌中天,好留恋被他搂在怀中的温馨,好想念被他侵犯时的甜美。这么多年她还是第一次向别人吐露自己的心事,也是首次被人如此吸引,难道仅仅是因为他是她的第一个男人,想起“我喜欢你,但我不需要你喜欢上我,我只要你的忠心”等等这些话,白清儿心中一痛,喃喃道,“我也不希望自己喜欢上谁,因为那会让我变得软弱可欺。可我真的好在乎你是怎样看我的,难道在你心里,我们阴癸派的女子就只有阴狠毒辣吗?”   她深深地凝视着他,目光柔和下来,心中的愤恨渐渐消失。   白清儿无力地依偎在凌中天怀里,紧闭着双眼,陶醉地闻着凌中天身上的气息,却浑然未觉凌中天正缓缓睁开双眼,欣慰地望着她。(太自我的女人不可不防呀,要驯服她们,就不能让她们在心理上得到对等)凌中天搂着白清儿嫩滑的娇躯,热情地亲吻着她。白清儿也热切地回应着,却突然身躯一震,哀求道:“田大哥,我那好痛,饶了我好吗?”   “还叫我田大哥,该罚。”   “那我该叫你什么,你都还未完成约定。”   白清儿嗔道。   凌中天淡淡道:“约定未完成前,你就算是我的侍女吧。”   “田……田爷!”   白清儿感到很委屈,勉强道。   “不够诚意,罚你用这里伺候我。”   凌中天翻转她的纤腰,手指凑入后庭。   “不要!田爷,那里……那里……”   被人触及自己视为污秽的地方,强烈的羞耻心令白清儿惊慌地保护着自己嫣红粉嫩的菊蕾。   凌中天强行查明情况后,兴奋道:“想不到你不仅给人以风中雏菊的感觉,还真的是极品菊花呢。今天看在你才破身的份上,就饶了你。等下次再为你这里开苞,好好来品尝一下‘水漩菊花’的滋味。”   凌中天在白清儿身体上狠狠地逞了一番手足之欲,这拿起散落在一旁的衣裳,帮她穿上。看已经天明,这才想起虚行之,吩咐白清儿乖乖等着他,然后返回长寿客栈。   虚行之此时虽然还受着醉酒后遗症的影响,但已经在等在凌中天了。他刚想向凌中天提出告辞,却被凌中天拦住,“先生你全家被李建成所害,是否也想杀他全家报仇呢?”   “我只是和他有仇,如果也用他全家来报复的话,那我和他又有何区别。不知道凌爷何出此问?”   虚行之道。   “如果你是想杀他全家的话,我自然无法帮你,但如果你只是要向他报复的话,那就没问题了。我希望先生来助我一臂之力,将来我一定能让先生为家人报仇的。”   凌中天诚恳道。   虚行之了解完凌中天现在的情况,沉吟了良久,“好,我就相信我的直觉一回,希望将来你不会让我失望。”   写好带给沈落雁的书信,凌中天将虚行之送走,然后便前往沧浪湖。来到与桃花村毗连的沧浪湖边,远远地就望见莫愁女站在湖边。   凌中天偷偷地摸到莫愁女身后,从后面一把将她抱住,柔声道:“莫愁,你等了很久吗?”   莫愁女一惊,挣扎道:“你这个恶贼,你是谁,为什么要毁我清白,为什么……”   眼泪不住往下流。   “我看中的人,就算不择手段我也要得到,你是逃不了的,还是乖乖地认命吧!”   按住她过了一番手瘾,“不准再去白雪楼,你在家里等着我,等我去襄阳办完事就回来接你。”   将钱袋塞入她怀中,转身离去。   才走出几步,就听到‘扑通’一声,转身一看,原来莫愁女跳湖了。凌中天连忙下水就她,谁知道她却紧紧扯着凌中天,要和他同归于尽,凌中天只好将她打晕拉上岸。   将莫愁女弄醒后,凌中天将她面朝下,横放在自己膝上,狠狠地打着她的香臀。莫愁女开始还不断对凌中天叫骂着,但慢慢地开始娇喘呻吟起来。凌中天心中一动,向她头部望去,却发现她已经面泛红潮;便微笑着将她的襦裙捋至腰间,露出泛红的雪臀。   莫愁女感到凌中天的手指沿着踝骨朝腿上摩挲,到达诱人敏感的部位时,还停留捏拿了片刻。“你……”   她刚想开口,却被凌中天在臀部上重重扇了两下,疼痛和莫名的快感同时传来,令她无法控制地呻吟出声。   凌中天一边轻打着莫愁女裸露着的白皙臀部,一边在她耳边轻笑道:“想不到你还有受虐倾向,可以让我好好地玩弄一番了。”   舔去她流下的泪水,冷声道:“你以为死了就解脱了吗?别忘了你的爹娘,如果你出事,他们会有多伤心;他们辛苦把你养大,你就是这样回报他们的吗?你记好了,如果你死,那我会让他们陪你一起去死!还有你那个情郎,我昨晚也拜访过他,现在他可是欲举不能喽;如果你不想让他家从此断子绝孙的话,就乖乖地服侍好我,将来我会放过他的。”   莫愁女想起自己摆渡为生的父亲,植桑种桃的母亲,心中虽然悲愤无比,但还是屈辱地点点头;无力反抗这一切的她,只能用泪水来表达自己的情绪。   “对了,你好象是姓卢吧,为什么人们只称你莫愁女,却不叫你卢莫愁。”   凌中天的手掌在卢莫愁翘起的臀部上重重地揉捏着,并不时到她羞处游历一番。   “我……我不知道。”   卢莫愁流着眼泪忍受着,心中无比痛恨自己为何会有快感,同时不断扭动身躯,想脱离凌中天的控制,可一切都是徒劳的。   凌中天心中被卢莫愁的抵抗所激起的兽欲最终还是要在她身上发泄出来,剧烈的冲撞让她痛并快乐着,被侵犯的屈辱很快就被身体的兴奋所掩埋,伴随着高潮的尖叫声,她心灵中的光亮正逐渐远去。   冰凉的湖水将卢莫愁从失神状态唤了回来,已经彻底放弃抗争的她任由凌中天清洗着自己的身体。   凌中天用真气将两人的衣物烘干,卢莫愁睁着无神地双眼目睹着这一切,从未见过的奇景让她眼中充满了惊异的神色,慢慢地,惊异开始转变为恐惧,遇上这样的奇人,自己看来是很难摆脱他了。   “只要你按我教你的功法好好修炼,你以后也能办到的。”   凌中天微笑道。   听到这话,卢莫愁心中生出一丝希望,眼中开始出现憧憬,却未发现凌中天的笑容很古怪。   丢下不顾下身不适,硬要强逞着自己回家的卢莫愁;凌中天返回白清儿住的客栈。   运起道心种魔大法,让道魔气开始在体内全力运行,凌中天就变成田向凌(以后当用这个名字时,就表示处于道魔状态,以此类推,不再复述,直至出现全新变化)田向凌进到屋中,扳过正面朝里侧卧着休息的白清儿,“我和你一起去襄阳,现在就走。”   襄阳,战国时楚置北津戌,始为军政重邑。城始建于汉,因位于襄水之阳而得名。汉献帝初平年间,荆州刺史刘表移州治于襄阳,此后历代为州、郡、府治所。西魏称襄州,置总管府,隋大业初复置襄阳郡。地处神州中腹,雄据汉水中游,在中南地区具有极为重要的战略地位。   钱独关本是来迎接自己的‘小妾’归家的,谁知道却会被人暗算,当他从昏迷中苏醒过来,一眼见到的就是那张可恶的笑脸。   “钱帮主,感觉怎么样?我邪极宗的独门手法还是很特别的吧。”   田向凌轻描淡写道,他并不打算让钱独关知道自己的容貌,所以在脸上覆了一张面具。   “圣极宗!那你是……”   钱独关讶道,同时偷偷地运气探察着体内情况。   “本人田向凌,得向师青睐,传我邪帝之位,今日特来和钱帮主讨论一下振兴我魔门之事。”   看着正全神戒备着自己,同时查究体内异常的钱独关,田向凌微微一笑,“钱帮主不妨想一想人伦之道,或许会更有合作的诚意。”   钱独关往相关的经脉一查,不由脸色大变,“阁下何须如此,大家同为圣门弟子,一起振兴圣门也是应该的。”   “钱兄不用担心,此禁制顶多让你可以好好修身养性罢了,不会有别的影响。只是我很疼爱清儿,不希望她在襄阳出任何事,所以才会对钱兄如此。只要大家以后真诚合作,我自然会帮你解除忧虑的。”   田向凌道。   钱独关木然道:“我圣门向来以强者为尊,圣帝既然有如此手段,钱某哪敢不从。”   “我此次出世,自然是要一统魔门,只是阴后、邪王等前辈未必会赞同我,希望钱兄你记住‘守口如瓶’四个字。”   田向凌淡淡道。   此次来襄阳主要就是为了搞定钱独关,现在见他已经暂时臣服,田向凌自然也该离开襄阳。   将白清儿疼爱得软瘫在床上后,田向凌孤身离开襄阳,乘船沿汉水回返竟陵。   两天后,凌中天带着卢莫愁由竟陵向西南方的飞马牧场急行,在竟陵他得到一个消息,最近有大批流寇集结起来正不断骚扰着牧场。 第08章向房毛曹四大寇   来到牧场外的平原上,只听见阵阵喊杀声随风四传,放眼望去,平原已经成了战场,到处都有厮杀在一起的人群;双方都有不少人伤亡,战况很是激烈。   凌中天皱眉一想,决定还是不要让人知道自己的秘密,便将弓辰春的面具取出戴上。卢莫愁正对他的行动感到奇怪,却被他一把搂抱在怀里。   凌中天亲了卢莫愁一口,笑道:“抱紧了,让你看一家凌爷我是怎么杀人的。”   仰天一记长啸,纵身飞入一处战团,双腿连连踢出,中者无不毙命。凌中天用长生气配合着他奇妙的身法,将此处贼寇杀散,然后从牧场战士的口中问出主力所在的方向,便抱着被吓得紧闭双眼,只知道搂着他发抖的卢莫愁向那边赶去。   全力运行起长生气,凌中天对周围的情形感知得清楚无比,他逐步向人气最旺的地方靠近,顺路就将遇到的贼寇一一打发。   来到一个小村庄旁,这里便是战场的中心,双方正各自捉对搏杀着,但都皆有首要人物在押阵。   凌中天偷偷飞上屋顶,仔细观察场中形势。场中打得比较精彩的只有一对,其中一个是看上去很精神的老头,从他穿着来看,应该是牧场中人;而另一个既然是贼寇,当然是面目可憎了,只见他矮矮胖胖,活象个肉球,眼中发着邪光,双手正拎着一对尖齿钢环挥舞着。   望向牧场这边,凌中天一眼就看见自己心爱的雅姐,身着一袭青色武士劲装,首次见到她如此打扮,凌中天心中很是火热;商青雅左手边是商秀珣那个丫头,古铜色肌肤的她穿上劲服之后,更显得青春健康;而右手边则是个糟老头子,和场中那个老头长得很象。   凌中天飞身落在商青雅身前,商青雅一惊,却听他微笑道:“商场主,要我帮忙吗?”   商青雅从声音就听出是凌中天,止住身旁要出手的老头,带着喜悦的心情讶道:“小天,你怎么扮成这样?她是?”   眼中带着疑惑、询问及嗔怪望向卢莫愁。   “她是卢莫愁,我新收的侍女。”   凌中天将怀中的卢莫愁放在地上,开始向商青雅询问具体情况。   贼寇那边为首的三人都是形相突出,最惹凌中天注意的是那个身型雄伟,手持长矛,看上去有些老态的人,从他身上似乎感应到某些熟悉的东西,这人叫曹应龙;另外两人,那个头生肉瘤,手提狼牙棒的叫房见鼎,另一个瘦高身材,书生打扮,背上还插着个拂尘则是毛燥;他们三人和场中的向霸天合称四大寇,是横行长江中游一带的贼寇。   这时,向霸天中了那叫商鹏的老头一掌,闷哼一声,向后跌退。房见鼎连忙上前护住他,站在商青雅身边的商鹤也跃入场中,站在商鹏旁边。   “雅姐,如果我收拾了四大寇,你要怎么奖励我呀。”   凌中天低声道。   商秀珣不屑道:“就凭你,可不要去送死呀。”   就在这时,曹应龙将手一挥,众贼寇全数涌了过来。凌中天微微一笑,挡住要上前的商青雅母女俩,“你们等着看我表演就可以了。”   凌中天腾身跃起,向毛躁扑去。毛躁大喝一声,也飞身而起,迎向凌中天。两人拳掌相交,毛躁身形剧震,只觉一股强大而又怪异的真气由手臂传向全身,这股真气表面上是一股,但却是由七股不同的气劲所组成;他无法抵挡这股从未遇到过的真气,被其攻入肺腑,全身经脉剧痛,不由惨叫一声,跌落地上,口吐鲜血,不住翻滚着。   不等众人反应过来,凌中天又转身扑向受伤的向霸天。曹应龙连忙迎上,长矛带出阵阵残影,如疾电般刺向凌中天。却被凌中天在长矛上一拍,长生气顺着矛身攻向曹应龙的同时,凌中天借反弹之势飞扑正和商鹤厮杀的房见鼎。   房见鼎只觉一股巨力击在自己背上,他体内的真气根本来不及抵抗,就被长生气完全彻底击溃,张口发出一声鬼哭神嚎,鲜血由口中奔涌而出,其中似乎还夹杂着一些硬快。   凌中天一掌击在房见鼎背上后,跟着就用脚在他身上一点,反身又扑向向霸天。此时的曹应龙还在手忙脚乱地化解侵入体内的长生气,等他将失去源头的长生气勉强抵消,眼里却瞥到凌中天躲过向霸天双环,一掌砍在其脖颈处。未等骨裂声传出,凌中天已经出现在向霸天背后,一掌击在对方头顶百会穴。   曹应龙望着正向自己缓步走来的凌中天,不由心胆俱裂,此次聚众前来,已经发现错估了牧场实力,本来还想差不多时就撤退,谁知道会突然出现这样一个煞星,功力奇高,下手又狠。他身法的神奇精妙已经不在自己的师傅之下,只是没有那么诡异罢了。在此身法面前,自己是别想逃了。   曹应龙咬咬牙,挺矛冲向凌中天。谁知道对方身形一闪,已经消失在自己面前。毛躁刚刚勉强站起,却被突然出现在自己面前的凌中天一脚踢飞。曹应龙听到惨叫声,连忙转头望来,只见毛躁从空中落到地上,一动也不动,显然也挂了。   凌中天将已经毫无斗志的曹应龙手中的长矛打落,单手掐住他脖颈,将他凌空拎起,大喝道:“所有人都给我住手。”   周围的贼寇早已经被刚才的情景吓傻,纷纷弃械投降。   牧场众战士纷纷望向那个疤脸,对他刚才的表现无不佩服得五体投地,牧场一向崇武,对强者从来都是很崇拜的,如果不是看他正与场主交谈,估计早把他围住了。   “小天,你怎么还不把面具取下来呀?让牧场的人都和你认识一下嘛。”   商青雅嗔道。   “还是不要了,我怕那些逃了的贼寇找我报仇,我可是很怕死的。”   凌中天带着似笑非笑的神奇瞥着商秀珣。   “小气鬼,人家又不知道你武功那么好。”   商秀珣皱皱她好看的琼鼻,将头扭在朝一边,心中却为凌中天刚才的神武表现而激荡不已。   “雅姐,我带曹应龙去问点事,你们就先打扫战场吧。”   凌中天提着曹应龙去进到一间空房中,解开制住的要穴。   “你是魔门弟子吧。”   凌中天淡淡问道。   曹应龙闻言身躯一震,带着惊异的神情看向凌中天。   “知道我为什么留你一命吗?”   “难道,你也是……”   凌中天不置可否,“我以前遇到过一个人,他的武功和你很相似,我想你的师傅也应该是石之轩吧。”   “你认识杨虚彦?他是我师弟。”   曹应龙脸上出现期盼的神色。   “原来他叫杨虚彦。谈不上认识,我和他交过手,当时我只勉强伤了他,下次遇到他,我一定要他死!”   凌中天笑着对又低下头的曹应龙道:“我也不一定非要杀你不可,只要你能拿出可以换你这条命的东西,我可以放你走。”   “那你要什么?”   曹应龙颓然道。   “我对令师很好奇,我想你这个做弟子的应该很清楚他的情况才对,只要你的回答能让我满意,我可以留你一命。”   曹应龙呆呆思虑了半晌,苦笑道:“如果是以前,我绝对不会贪生怕死,只是我现在已经有了放不下的事,只好厚颜求生了。”   “我听说石之轩身兼魔门花间派、补天阁两家之长,你和杨虚彦应该就是补天阁的传人吧。”   曹应龙点点头,凌中天接着问道:“那花间派的传人是不是侯希白?”   “是他。不过,你怎么会知道?”   曹应龙奇道。   “现在是我问你答,不是你来问我。那侯希白通常在什么地方活动?”   “他一般多在巴蜀一带。”   看来他还有些诚意,再试试他,凌中天接着问道:“在巴蜀一带,还有哪些魔门中人在那活动?”   “还有‘胖贾’安隆,他对石之轩很是崇拜,一心认为他将是统一魔门之人,所以一直全力辅佐他。以前还有‘天君’席应也爱在那一带出没,后来败在‘天刀’宋缺之手后,就不知道躲到哪去练功了;不过,他和成都大石寺的主持有怨,将来肯定会回去报复的。”   “看你这样子,是准备一心要背叛魔门了,你不怕你师傅清理门户吗?”   “自从我知道石之轩为了让我斩俗缘,将我全家杀光后,我就对他恨之入骨,可我无力反抗,只好将仇怨发泄在其他人身上。如今你很明显是要对付他,我自然知无不言,言无不尽。”   曹应龙果然很有诚意,将他所知道的魔门隐秘一一道出,为凌中天好好地上了一堂普魔课;结合起从白清儿口中得知的情况,凌中天对魔门现如今的情况有了很清楚的认识。   “想不到石之轩就是裴矩,正是有了他的推波助澜,杨广才会那么积极地伐西域、间突厥、征高丽,真不愧是邪王,佩服呀!”   “佩服?”   曹应龙诧异道。   “当然,就算没有他的进言,也难保杨广不会这么做,但绝不会那么成功。只因为他所献的计策,就让西域臣服,突厥分裂,站在国家和汉民族的利益角度来讲,他也算有功之人;至于征高丽,切实考虑不周,对高丽太过低估,才会闹到现在这个国将亡的地步。”   看着曹应龙对此很不以为然地神情,凌中天也不多说,微笑道:“你既然那么配合,怎么不干脆点呢?我看你似乎还有事隐瞒哦?”   伸手将他怀中竹筒取出,“这是什么宝贝,还请你指点一二。”   曹应龙苦笑道:“钱财身外物,有命才能用。这是我多年劫掠所得藏宝的地点,你若要就拿去吧,不过这件事杨虚彦也是知道的。”   “哼,那就看他有没有命跟我抢喽。”   “我知道的都说了,可以放我走了吗?”   凌中天微微一笑,“我只说过不杀你,没说过要放你走呀。”   “你!”   曹应龙愤怒地望着凌中天,旋即又颓然道:“你还算是白道中人吗,你现在的手段跟我们魔门中人有什么区别。”   “知道阴癸派为什么总是斗不过慈航静斋吗?就是因为白道比魔门更会耍手段,虽然他们的本质也是为了自己的利益,但他们却懂得为之套上一个光环,以此来迷惑世人;千万不要以为卑鄙是魔门的专长,这种天真的想法还是趁早丢掉吧。”   凌中天道:“现在有两条路给你走:一,你自己散去功力,我就任由你自由离去;二,让我在你身上施下禁制,然后你替我效命,等你将来表现好了,我可以考虑放你自由。”   曹应龙考虑良久,叹道:“我选第一条吧。”   边说边闭目散去自己功力。 第09章婿乎!夫乎。父乎!(上)   凌中天想不到他明知散去功力后将命不久矣,居然还要选第一条,一时不及阻止,心中暗叹:可惜了,本来还想收来当卧底的,不过看他怕石之轩怕得要死的样子,估计也起不了多少作用。   “我散去了八成功力,剩余的用来防身,因为我还要去完成一个未了的心愿,还望你见谅。”   曹应龙恳求道。   凌中天点点头,奇道:“你还有什么心愿要完成,居然连命都不要。”   “我……”   曹应龙犹豫着,显然是不敢再相信凌中天。   “算了,你不愿意说就由你吧,本来还想帮你一把的。”   凌中天转身离开房屋。   凌中天来到商青雅身边,仔细地望了望她,“你最近是不是受过伤?”   “一点小伤,没事的。”   商青雅轻声道。   凌中天皱着眉为商青雅号脉,商秀珣关切地问道:“我娘没事吧,怎么每次重逢你都要为我娘号脉,你不是故意占便宜吧?”   “谁叫她那么大了,还不知道爱惜自己。不行,我得赶快带她回去治疗,这次我一定要让她痊愈。”   凌中天急道(的确不算重,不过为了给双修找借口,还是说重些好)迅速抱起措手不及的商青雅,向飞马牧场飞奔而去。   “小天,你快放下我,你这样,我很难为情的。”   商青雅慌乱道。   “不行,你的身体要紧。”   凌中天搂着她的力道反而加大。   见快要到达关口,商青雅羞红着脸哀求道:“等到了房里,你再抱我好吗?现在先把我放下,别让人看见我们这样。”   凌中天闻言心喜,将面具取下,强行搂着商青雅吻了一通,这才和她手牵着手沿山道向关口走去。等到快要进入守关战士的视线,两人这才松手,一前一后地进入牧场。   飞鸟阁,商青雅卧房。   凌中天以治伤之时不易受到打扰为由,让商青雅吩咐她的侍女都去商青雅所住的这座庭园的内院门口守着,不要让外人进来。   在内院贴身服侍商青雅的丫鬟有三人,她的头牌贴身丫鬟商月珍让另外两人淑云、湘云在院门口守着,自己则候在房门口,怎么也不肯离开。   这商月珍自幼便开始服侍商青雅,一直忠心耿耿,后来商青雅见她怎么都不肯离开自己去嫁人,便让她随自己姓商;多年下来,两人早已经情同姐妹。她之所以要留下,是因为担心商青雅的伤势,并不是故意要妨碍凌中天;其实凌中天和商青雅相处以来的一切她都看在眼里,喜在心里,对商青雅能释开胸怀,接受新的感情是大为支持,尤其对方还是年青英俊的凌中天,心中更是为自己小姐的魅力感到骄傲。也许自己还能由他来终结守了三十多年的处子之身,抱着这样心态的商月珍对凌中天自然是虎视耽耽。   凌中天并不清楚商月珍心中所想,对她的频繁注视自然认为是监视之举,不住猜想着她是何时被商秀珣给收买的,同时在心中暗道:好!你不肯走,小爷我一会就把你也收拾掉。   “小天,月珍留下来也好,有事你也可以吩咐她,不会影响你帮我治疗的。”   商青雅见凌中天瞥着商月珍,露出不岔的神色,连忙开解道。   凌中天亲热地和商青雅倚在一起,左手搭在她的右手上号脉,长生气源源不断地输入她体内。商青雅只觉得一股暖洋洋的很舒服的感觉传遍全身,她逐渐变得神困体乏,慢慢地靠在凌中天的肩头。   “雅姐,要治好你的伤势,必须让我和你进行双修,好吗?”   凌中天故意让商月珍也能听清自己的声音。   商青雅已经昏昏欲睡,根本不知道凌中天在说什么,只本能地‘嗯’了一声。凌中天转头对门口的商月珍道:“我要和雅姐双修,你可千万不要打扰我们,不然会出危险的。”   商月珍乖乖地点点头,替他们将房门掩上,然后面红耳赤地站在门外聆听着里面的动静。   “雅姐,我先帮你按摩一下吧。”   凌中天也不管商青雅有没有听清,温柔地将她仰放在床上,右手由她腰间慢慢地向上按摩着,隔衣抚上她胸前丰满的玉峰后,慢慢地由她这敏感部位输入最具催情效果的道魔气。   商青雅的身体很快就有了反应,她只觉得一阵阵的奇痒和酥麻令她全身微微颤竦起来,燥热而难过,这种奇妙的感受是她从未体验过的,足以令她若痴若醉,意乱情迷。她双颊上的红晕慢慢扩散开来,喉间开始发出低吟。   凌中天知道时机成熟了,伏下身在商青雅脸上轻吻着,她本能的环抱住凌中天的脖子,渴望的仰起头来,凌中天的热吻雨点般洒到她的秀发、俏脸、耳朵和玉项处。她檀口不住发出令人销魂蚀骨的娇吟,美丽的胴体向凌中天挤压磨擦。凌中天嘴吻在她的香唇,卷住香舌;顿时,两条舌头缠绕在一起,激情的吻吮着,两人逐渐融入无比热烈的缠绵中。   凌中天左手覆在商青雅大腿尽头的内侧,把她撩拨得更为欲动,虽然明知道凌中天正在扒去自己的衣物,但还是积极地配合着。   商青雅高贵、圣洁、和蔼的面容下那诱人遐想的胴体,令凌中天心中将她占有的欲望更为强烈。两只手各奔目标,袭峰探谷,肆意抚弄着,那阵阵呻吟声似乎在催促着凌中天进行下一步。   凌中天一边狂吻着商青雅,似乎要将她吸入体内;一边快速地裸露出自己健美的身体。   商青雅成熟的身体虽然得到了充分的湿润,但紧锁多年的玉门生平第二次被由外而内地贯通,还是让她感到阵阵疼痛。凌中天温柔地吻去她的泪水,辛勤地开垦着。   那又满又涨的感觉令商青雅娇羞无比,她情难自禁地娇啼起来。那又紧又窄的感觉让凌中天被裹夹得舒爽万分,得意忘形之下,他淫笑道:“青雅,你和明月都不象是生过孩子的人,能得到你们,我真是性福呀。”   和女人交媾时夸奖别的女人可是大忌,商青雅虽然大度,但也在天性的驱使下,带着醋意娇喘道:“……明……明月……是……啊……”   凌中天自知失言,连忙用凶猛的攻势将商青雅的疑问打回去,她忍受不住那强烈的刺激,高声淫叫起来,再顾不上获取答案。   商青雅痉挛着身体,体会到人生初次高潮,就在她还沉醉在那欲仙欲死的欢乐极境之时,凌中天一边吸收炼化着喷涌而出的女体精气,一边将真气反哺入她体内治愈暗伤。   几度昏迷,泄得浑身舒爽的商青雅慢慢睁开眼睛,迎上正痴迷地望着自己的凌中天,芳心狂跳,蠕动了一下身体,羞道:“你能把它拿……拿出来吗?”   “把什么拿出来呀?”   凌中天淫笑着将脸凑到她面前。   商青雅露出少女情态,在他身上使劲掐着,娇嗔道:“你……你坏死了,说是帮人家疗伤,却对人家这样,让我怎么见人呀。”   “你伤势太重,以前的暗疾又未好,我只好通过双修的方式耗损真气来帮你彻底痊愈,现在你的身体已经恢复健康,不用再苦着脸吃药了。”   凌中天深情款款道。   “真的!那太好了。”   商青雅高兴了一会,又关切地问道:“那你怎么样,有没有影响到你的武功。”   伸手在凌中天脸上温柔地抚摸着。   “没什么,过几天就会完全恢复的,关键只要你好,我做什么都是值得的。以后要记得多和我欢好,这样你的身体将会变得象少女般娇嫩。”   凌中天蛊惑道。   “小天,谢谢你,以前我只体会过爱上一个人的痛苦,却从来未尝试过它的快乐,是你让我体会到从未有过的幸福,真希望永远都能这样呀。”   商青雅露出些许伤感的神色。   “以后你就乖乖地做我的女人,我会永远都让你快乐的。”   商青雅摇头道:“不可以,我们以后不能再这样了,我会永远记住你,记住今天的。”   我尻,想过桥拆板!凌中天怒道:“凭什么不能再这样!难道我不配和你在一起吗?如果是这样的话,你又何必记住我,把我忘掉不是更好!”   商青雅紧紧搂住凌中天,哽咽道:“我做不到呀,为了珣儿,我也想过要把你忘记,可那真的好难。在你不在我身边的日子里,我总是忍不住会思念你,虽然以我现在的情况,不适合公开和你在一起,但我曾经想过做你的秘密情人;可当我发现珣儿也喜欢上你时,我就清楚的知道该结束和你的一切了。以珣儿的性格,她是接受不了和自己的母亲共侍一夫的;她从小就高高在上,表面上风光无限,心里其实却很寂寞;而当你出现后,虽然你们之间总是水火不相容的样子,可我知道她其实是很开心的。她现在虽然还无法完全接受你,但你们总会有在一起的那天的,做母亲怎么能去抢走自己女儿的幸福和快乐呢,只要能看到你们幸福地在一起,我就感到满足了。”   凌中天将商青雅紧紧压住,“我不满足!从我占有你那一刻起,你就注定永远都是我的,不管是什么原因,我都绝不放你离开。”   边说边挺动着,“你只需要等着享受我带给你的真正满足就行了,其他的一切就由我来解决吧!”   “可……可珣儿她……”   商青雅勉强喘道。   “放心吧,就算她是匹烈马,我也能把她驯服,让你们母女俩都能因为我而性福、快活的。”   “你……你别伤害她……”   商青雅焦急道。   “放心吧,她是我心爱的小马驹,我怎么舍得伤害她呢。我只想让她温顺地任我骑乘,由我驱策罢了。”   “你怎么能……能这样说珣儿,我……我会不高兴的。”   商青雅嗔道。   “好!好!她不是小马驹,是我的小宝贝,而你就是我的大宝贝。在这件事上,你可要无条件地支持我。”   商青雅羞道:“她……她很要强,你千万……不要勉强她,我……我们慢慢来,好吗……”   凌中天不置可否,极富节奏地向她有力进攻着,那婉转的娇啼声不断向屋外传去,听得门外站岗的商月珍站立不稳,面红耳赤地倚在墙上,半眯着眼,低吟着把手伸入裙内。   “好妹妹,舒不舒服呀,快叫声好哥哥来听听。”   “人……人家都可以做……做你娘……怎……怎么能叫你……好哥哥……”   商青雅随着凌中天的攻势蠕动着胴体发出淫荡的呻吟,喘道:“我……我叫你天……天郎吧……”   “不行!在床上我比你大,就算你真是我娘也得叫我哥哥。何况我叫了你那么长时间的姐姐,你得还回来,快叫哥哥。”   看着商青雅动荡摇摆的双峰,凌中天生出本能地冲动,低头含住饱满酥胸上的樱红蓓蕾,如婴儿般吮吸起来。   沉浸在性欲中的商青雅将一切抛到九霄云外,放荡地喊叫着,“好哥哥……啊……好舒服……”   屋内床上,两具一丝不挂的白皙肉体翻滚交欢、缠绕合体。屋外门边,一名罗衫半解的中年美女娇喘低吟,忘我自慰。   商月珍浑然忘了守在门口的初衷,只知道忘形地拨拈揉搓,沉浸在自摸的快感之中,对周围的动静毫无反应。 第09章婿乎!夫乎。父乎!(中)   “你们怎么站在这,我娘呢?”   商秀珣的声音虽然不大,但对四周动静依然保持着警惕的凌中天还是凭着敏锐的感官听到了,他开始加快耸动的频率,有力地撞击着生命孕育之所,那连灵魂也能感受到的震荡让商青雅变得更为放浪。   “回小姐,凌公子正在为场主治伤,让我们守在这,以免让人进去打扰。”   淑云恭敬地答道。   这个淫贼,让我白跑一趟,他连家里的女人都不看,直接就来我娘这了,是娘的伤势真的很严重,还是他有什么阴谋?不行,我得进去看看,不能让他和娘单独在一起。商秀珣嘀咕着进到内院,却一眼就望见商月珍的淫态。   “月珍!你在做什么,你这成何体统!”   商秀珣恼怒地快步走过来,心中暗暗感到不妥。   商秀珣刚想开口询问原因,却听见屋内传来的销魂呻吟。她用力地将门一脚踹开,迎面就看见一对疯狂的男女正在舍死忘生地淫乱交媾、疯狂交配。商秀珣虽然早有心理准备,但还是差点被气晕过去,她感到自己的心在滴血。   面对着门口的商青雅一眼就瞥见商秀珣,心中又羞又急,被自己的女儿看见自己如此淫荡放浪的与人媾合,那种强烈的刺激使她马上就迎来了高潮,就在她发出哀艳凄婉的娇啼的同时,商秀珣愤怒地纵身扑来,口中怒道:“淫贼!我杀了你!”   商青雅只顾得上抽搐着身体发出一声凄楚的喊叫:“不要啊……”   神智就被狂泄的快感所淹没,只能无力地瘫软着身体,眼睁睁地看着爱女的双掌击向自己的情郎。   正一脸陶醉表情地沉浸在收缩、紧夹的快感之中的凌中天似乎被喊叫所惊醒,挥掌、扭头迎向偷袭之人。   商秀珣只见这正在逞着兽欲的男人所挥出的一掌后发先至地击向自己,银牙一咬,暗道:“罢了,我们同归于尽吧。”   身形不变,双掌仍然击向前方。却见凌中天脸上露出惊讶、诧异的神色,并猛地将他的手掌收回,任由商秀珣击中他。   凌中天身体一震,张开口似要说些什么,却口吐血沫地软倒在商青雅身上,双目缓缓闭合,露出欣慰地表情。(这小娘皮怎么那么狠,存心要我命呀,好在我早有防备)商秀珣呆立在床边,心乱如麻,他……他宁肯被我击中,也不愿意伤害到我,我……我恨死你了!望着正被母亲抱着的凌中天,眼泪不受控制地流淌下来。   “小天,你可千万不要有事呀,只要你醒了,我什么事都依你。”   商青雅哭泣着,手忙脚乱地为凌中天检查伤势。   凌中天呻吟一声,缓缓醒来,靠在商青雅玉乳上的头部就势蹭动几下,好舒服!虚弱不堪地道:“青雅,我……我没事。咳!咳!”   摊下掩住口的手掌,露出上面染有的血迹。   商青雅一惊,慌张地对商秀珣喊道:“快!快去找大夫来。”   “娘!这个淫贼欺负你,死了最好!”   商秀珣看着两人仍然纠缠在一起的赤裸身躯,气恼道。   “珣儿,娘是心甘情愿的,你不要怪小天。”   “找……找什么大夫,我不就是吗。”   凌中天喘道。   “那你的伤势如何?我需要做些什么?”   商青雅焦急道。   “我练的武功和别人不同,只要进行双修就可以治好我的伤势了。”   “那……那你教我要怎么办吧。”   商青雅羞涩道,开始笨拙地抱着凌中天蠕动着身体。   淫贼就是淫贼,功夫和他人一样淫贱,商秀珣不满地在心中嘀咕着,看着商青雅现在的表现,不由一阵气苦,在自己心目中一向高贵的母亲居然会为这个男人变得如此下贱,刚才在床上的淫荡表现就不说了,现在还在自己面前和他交合,偏偏自己对这个男人也有好感,难道他的魅力就那么大,母亲为了他,现在简直就象是不知廉耻的娼妓一样,我才不要为这个混蛋变成这样。商秀珣一边咒着凌中天,一边羞红着脸,好奇地看着两人,心中生出特异的刺激感。   “青雅,不……不行的,我现在需要的是武功高强女子的阴精,最好是处子的。刚才为你治疗时,你已经泄了好多次,身体又刚刚才好,不要勉强自己,这样不仅没用,还会伤到你的。”   凌中天制止住商青雅,关心道。   “这……这可怎么办呀?”   商青雅顺着凌中天的目光看向女儿,心中犹豫着。   “看什么看,你休想我牺牲自己救你,谁知道你是不是在耍诈,你武功那么高,我怎么可能把你伤得那么重,我不会上你的当的。”   商秀珣没好气地对凌中天叫道。   “我刚才为青雅治疗时,功力消耗太多,刚才又强行收掌,所以……唉!算了!青雅,我一时半会死不了的,顶多我会失去武功罢了。”   凌中天露出忍受痛苦的表情安慰道。   “象你这样的淫贼,失去武功才好,免得祸害更多的女人。”   商秀珣犹豫了一下,决然道:“如果你武功真的废了,我服侍你一辈子好了!”   “住口!珣儿,你怎么这样不明事理,真让我太失望了。对武人来说,武功就是第二生命;而且小天他还有那么多人要照顾,有那么多事要去做,这些是你能代替得了的吗?他绝不能失去武功。”   商青雅吼完商秀珣,又转头对凌中天柔情道:“小天,你不用顾虑我的身体情况,只要能治好你,我愿意付出一切。珣儿不愿意那就算了,月珍的武功虽然不高,但她还是处子之身,应该会有帮助的。”   向屋外叫道:“月珍!你快进来帮帮我。”   一直在门外探头探脑的商月珍连忙进到屋内,忸怩道:“小……小姐,要……要我做什么?”   “你快脱了衣物上床来,小天让你怎么做,你就怎么做。”   商青雅吩咐道。   商月珍羞羞答答地为自己宽衣解带,心中却是欢喜万分。商秀珣‘哼’了一声,一跺脚,便要转身离去。   “秀珣,等一下,我有事要和你说。”   凌中天见猎物要跑,连忙出声挽留。   “有什么事,你快说,我不想看你们这些狗男女的表演。”   商秀珣不耐烦道。   “珣儿!你说什么呢你!你太不象话了!”   商青雅气急败坏道,指着自己的女儿浑身颤动着。   商秀珣自知失言,连忙走到床前,解释道;“娘,我不是说你,我是骂他,你别生气。我……“却突然感到身子一麻,软倒下去。   凌中天伸手把她搂到床上,向正疑惑地望着他的商青雅道:“要治好我的伤,就必须让秀珣留下,她体质异于常人,正好能让我痊愈。而且她刚才那样骂你,是因为不了解男女欢好的乐趣,只有当她深切体会到你的感受,她才会真正理解你。你也不想她因为误会你而影响到你们母女的感情吧。”   一边是情郎,一边是女儿,既不想情郎出事,又不想女儿伤心,商青雅实在不知道自己该如何选择,左右为难着。   凌中天趁热打铁道:“现在都已经这样了,如果不把事情做个彻底的解决,大家以后都不好相处。还是让我来把她驯服,这样你们以后既是母女,又是好姐妹,关系一定比以前还好。”   边说边在她身上重复着抽出、插入的动作,“只有让她在床上变得比你还淫荡,她在你面前才骄傲不起来,你也不想永远被女儿看不起吧。”   商青雅心神一阵恍惚,默默点了点头。凌中天转头对正站在一边不知该如何是好的商月珍道:“你来帮秀珣更衣,一会的快活少不了你的。”   眼睛瞥向她已经慢慢渗出花蜜的下体,得意的一笑。   商秀珣见母亲选择帮助奸夫来毁掉自己的清白,心中悲痛万分。浑身无法动弹,连话都说不出来的她只能不停流淌着眼泪,在心中不停诅咒着凌中天。   商月珍一边向商秀珣道歉,一边飞快地将自己和她都变得赤裸,然后躺在床上接受着凌中天的抚弄。   凌中天将商青雅肏晕,然后就着这具承欢后的瘫软女体以及商月珍那成熟的处子之身,开始为商秀珣讲解女性身体构造。   商秀珣迷离着双眼,看着凌中天那狰狞的凶器,心中惊惶不已,经过鲜明对比下的教学,商秀珣对自己的性器总算有了大致了解,心中惊恐消去不少。她偷偷在心里将自己与商青雅、商月珍比较了一下,暗道:看来大家都差不多嘛,只要她们能够承受,我也应该可以的,娘!我好怕!   凌中天轻抚着她嫩滑的脸蛋,温柔地说道:“虽然我偏好雪白的肌肤,但对你的肌肤我一样喜欢,因为它是属于你的。不管是优点还是缺点,只要是属于你的,我就都能接受,就象你那让我讨厌的大小姐脾气,我一样会包容它,不会因此而影响我对你的喜爱。”    第09章婿乎!夫乎。父乎!(下)   不顾商秀珣那杀人的眼神,用力将她双腿尽量分开,将头凑到她股间,“让我来看看这里是不是也被你晒过。”   手指夹住那最为敏感的红豆捻揉着,“很好,还是那可爱诱人的原色,女儿家的这里,还是尽量保持她天然的颜色为最好,我可是原色爱好者。”   商秀珣嫩面绯红,呼吸急促,身体因挑逗而泛起桃红,一股股难耐的燥热不断由体内升起,令她春潮翻滚无力承受。   凌中天将武器就位,准备把这位绝色少女彻底征服、占有,让她从一个野性十足的高傲处女,变成一个千娇百媚的温驯尤物。   一边手指轻点,让商秀珣恢复了反抗的力量;一边无耻地顶在她双腿根部磨碾撩拨着。商秀珣双目紧闭,檀口微张,轻喘着享受那粗长、灼热的坚挺所带来的酥麻快感。她虽然及时发现自己恢复了活动能力,但仿佛忘记了自己身怀武功的事实,只知道用双手无意识地推着凌中天,喃喃道:“不要,会被捅坏的,我好怕,放了我。”   “刚才你让我吐血,现在我就让你流血!”   凌中天用力一顶,在这贵女的禁区内迅速完成进入、撕裂、侵袭、占领、冲击这一系列香艳刺激的行动。   剧痛似乎让商秀珣恢复了骄傲的贵女本色,她咬紧雪白的贝齿忍耐着下体撕裂的疼痛,不让自己失态。双手大力地推拒着凌中天,凌中天见她越来越用力,连忙紧紧压住她的双手,含住她胸前的嫣红大力吮吸,下身三浅一深地前后移动着,同时将真气输到自己正在犯案的凶器上。   这贯注了真气的武器就是不同凡响,商秀珣很快就感到自己下身的疼痛迅速消失,那超强快感令她体内久蕴的欲火迅速向顶点攀升,脑中只剩下拼命索求的欲念,什么名嫒贞节、高傲形象,全都不要了;口中娇声淫叫着,柳腰急速左右摆动,双腿夹住凌中天不放,弹性十足的臀部急舞旋转。   凌中天才放开她的手,她就一把搂住凌中天,紧紧贴着凌中天的身体,用抖颠的娇乳,磨着凌中天健壮的胸,竭力配合着凌中天猛烈的攻势,动作无不恰到好处,单看她此时在床上的表现,谁还认得出她就是飞马牧场的商大小姐呢!   商青雅在女儿的浪叫声中惊慢慢醒来,不敢相信地看着和凌中天欢好的女儿,她那淫荡骚媚的表现绝对要超过自己,不由对凌中天说到做到的能力感到叹服。突然,她想到一个严重的问题,连忙对凌中天道:“小天,珣儿才是第一次,再这样下去会伤得很重的,你饶了她吧。”   “放心吧,我的长生气对治愈伤势有奇效,包管她没事。”   凌中天扯过商青雅,在她的丰胸上揉捏着。(我才不会帮她完全治好的,女人一生就那么一次意义非凡的痛苦,我可是要她牢牢记住伴随着这次痛苦的极度欢乐,让她的心里永远都刻有我的痕迹)凌中天用手指把商青雅玩得发浪,淫笑道:“你们俩现在就叫做,长江后浪胜前浪,母女同放浪!”   商青雅嗔怪地横了凌中天一眼,勉力逃出他的魔掌,轻喘道:“你老实告诉我,那个明月是谁?我记得当年江湖上似乎也有一名女子叫明月,在当时她可是有‘天下第一名妓’之称,以歌舞闻名于世,后来却无缘无故地销声匿迹,难道你勾引的就是她?”   “嗯!就是她。也是一个红尘中的苦命女子啊!她所爱上的男子只把她当作朋友,后来当她心灰意懒,准备寻一良人嫁为人妻之时,遇上的却是薄情寡义之人,那人骗得她的芳心,将她玩弄之后,就以早已与人定下婚约为由,将她弃之不顾。还好她初恋所爱的男人得知此事之后,勃然大怒,打到那人家中,将那负心之人杀了,替她出了口恶气。可她已经怀有身孕,便隐居幽谷,将女儿抚养长大。这些年来,她一直抑郁地活着,好在认识了我,现在和你一样,都可以快乐的生活下去。你们的遭遇很相似,将来一定要做好姐妹哦!”   “同病相怜,我当然会好好和她相处的。不过,什么叫幸好遇到你呀。我看是我们的劫难才对,看这样子,她的宝贝女儿也被你给吃了吧?”   商青雅叹道。   伴着胯下商秀珣一声长长地高亢喊叫,凌中天仰天长叹,“自古红颜多薄命!这贪花好色的男人很多,可大多都是用完即弃,肯负责任的是少之又少。做为一个对美女极富责任感的男人,我当然不忍心看到这一幕幕惨剧发生在各位美女身上;所以,我只好勉为其难地担负起这拯救天下美女的重任。虽然这让我很辛苦,但我一定会排除万难、不辞劳苦,为这个伟大的事业奋斗终生,一定让你们和我永远性福地生活下去。”   不等商青雅作出感到恶心地表情,凌中天深情地注视着她道:“青雅,只要你把自己托付给我,我就绝不负你。就算是天毁地灭,也无法阻止我和你终身相守。”   看着还在肏着自己女儿的凌中天,理智告诉商青雅,一定不要被他所迷惑,可商青雅还是无法自制地搂住凌中天,柔情道:“天郎!千万不要负了青雅呀!当你不要我的那一天来临时,我的生命也将随之终结!”   两人正在深情款款之时,商秀珣已经被舒爽、疼痛所交织而成的奇异快感送上一次次的肉欲高潮,真正领略到欲仙欲死的感觉。那强烈至极的肉体刺激让她终于昏晕过去,进入假死状态。   商青雅慌张道:“珣儿这是怎么了,面色那么苍白,可不要出事啊。”   “没事,她不过是泄得太多,真正地爽‘死’了。我一会就让她活过来。”   受益那么多,也该有所回馈嘛。   功行圆满,凌中天精神百倍地唤来淑云、湘云,在她们翘挺的秀臀上各捏了一把,吩咐道:“去准备好热水,下次我再来好好疼爱你们。今天的事,你们应该知道怎么做吧。”   “奴婢明白,请凌公子放心。”   两女红着脸乖巧地回道,然后便离开房中。   商秀珣神色复杂地望着正为她清洗身体的凌中天,心里对他不知是该爱还是该恨。虽然他夺去了自己的清白之身,但自己并不为此感到痛苦,反而想及那销魂的滋味时,心里还怀念不已,自己所憎恨的也许只是他那一如往常的强硬与霸道吧!他对自己的态度大多都是凶神恶煞的,对自己做如何事都不会先考虑自己的感受,就连取走自己最宝贵的处子之身也是用强暴的方式。   商秀珣的思绪被阵阵袭来的快感所打断,凌中天双手所到之处,快感及那连古铜色肌肤也遮掩不了的艳红也随之扩散全身。她感到自己的身体又开始有了渴求,难道自己就真的那么无法抗拒他吗?不行,一定要问清楚自己在他心中的地位。如果他只是把自己当做玩物的话,那自己宁肯痛苦地离开他,躲在一边暗暗地祝福他和娘亲;也不愿意留下来摇尾乞怜。   商秀珣强定心神,按住凌中天正在作怪的大手,“在你心里有没有看重过我,还是你只当我是可有可无的存在?”   凌中天柔声道:“怎么会呢!我可当你是我的小宝贝,所以我才费尽心思地想得到你。可青雅生的女儿就是聪明,害得我只好用强了。因为我知道如果错过今天,将来想得到你将会更难。所以才会这样对你,委屈你了,你能原谅我吗?”   商秀珣实在控制不住自己的眼泪,哭道:“那第一次见面时,你为什么宁肯抱着那个脏兮兮的女人离去,也不愿意来和我打招呼;除了在牧场重逢那次,你和我心平气和的谈过话之外,其他时候都对人家那么凶,还打人家屁……臀……那里……”   一向大大方方的她也不清楚自己为何会感到那么害羞,连那里的称呼都不好意思说。   “哪里呀!秀珣既然会变的如此小女人态,我还真是厉害呀。”   凌中天嘻笑道,温柔地拍拍她的脸蛋,“我从小就不喜欢别人用高高在上的态度对待我,偏偏你总是在我面前摆出高傲的模样,我当然不会对你有好脸色了。何况你又经常因为我和青雅的事而对我无理取闹,我不打你屁股打哪呀,难道打这,还是这。”   依次拍拍她的胸部和下身。   “你坏死了,人家那不是吃醋嘛,你也不体谅人家。”   商秀珣娇嗔道。   “如果不是你捣乱,我早把青雅拿下了,我不在你身上找点补偿怎么行。”   将她仰靠在浴池壁的娇躯翻转过来,使她趴在池边,按住她挣扎的身体,朝她翘起的臀部不断拍打着,嘿嘿笑道:“我发现我特喜欢打你屁股时的那种感觉,就好象在教训自己不听话的女儿一样。乖女儿,叫声‘爹’来听听!”   “你这坏蛋,怎么那么离谱,这是能胡乱叫的吗?”   商秀珣羞怒道,苦苦忍受着那越来越重的拍打。   凌中天把她搂在怀里,在她耳边道:“你娘叫我天郎,承认我是她的夫君,那我就是你的继父,你难道不应该叫我‘爹’吗!”   双手分别在她胸、臀两处温柔地抚摸着,“你难道不想有个疼爱你、关心你、教导你的父亲吗?小宝贝,你快乖乖地叫吧,爹爹会好好奖励你的。”   惑心之术全力施展着。   商秀珣神智一阵挣扎,望着显得越来越慈爱的情郎,心中从小就掩藏着的对父亲的渴望逐渐浮现出来,心神激荡不已,猛地搂住凌中天的脖颈,撒娇道:“爹爹,珣儿很乖的,别打我好吗?”   不住在凌中天身上磨蹭着。   “那爹爹就好好疼爱你,要吗?”   凌中天欲火大盛,开始蠢蠢欲动。   商秀珣乖巧地点点头,腻声道:“爹爹,我要!”   凌中天再度侵入,将她抱了起来,“宝贝女儿,爹爹带你四处走走,锻炼一下身体。”   伴随着凌中天的走动,商秀珣大声喘道:“……好……啊……爹爹……我……好难受……”   “很快就舒服了,爹爹带你去见你娘。”   缓缓向商青雅移动过去。   商青雅半睁着眼望着两人,耳中听着女儿不住声地喊着‘爹爹’,不由一阵苦笑,自己的夫君可真混蛋呀,他折腾珣儿时要当爹,如果来折腾自己,岂不是要当女婿。一想及此,腹下不由腾起热流,看着正在淫乱的两人,心中异样的刺激快感越来越强烈。   凌中天将泄身后的商秀珣靠在池边,抵住商青雅道:“青雅,是不是又想要啦?”   商青雅低着头不说话,呼吸开始变得急促。凌中天淫笑道:“岳母大人,让小婿来好好服侍你吧。”   “天郎,为什么我听到你的话会感到很兴奋,难道我真的是个无耻的女人?”   商青雅迷茫道。   “是不是并不重要,只要它是归我所有就行了。来,再翘高一点!”   凌中天从后面进入趴跪着的商青雅,从腋下伸过双手紧握住双峰,尽情冲撞着。   商青雅上下一起被进攻,那快感贯穿全身,令她感到爽得飞上了天,配合着那极有节奏的撞击声,商青雅淫荡地呻吟道:“好……好女婿……喔……好舒服……”   这使凌中天更加疯狂地加快速度,让商青雅流露出类似哭泣的欢愉叫声。快感迅速膨胀,她猛地向后挺起,整个人融化在无可言喻的绝顶高潮当中,浑身各处持续的痉挛就连凌中天都能深刻感受到。 第10章性福牧场   “天郎,我不想当场主了,带我去余杭吧。”   商青雅依偎在凌中天身边,脉脉含情地凝视着他,心中感到无比幸福。   “我也不经常在余杭,你还是留在牧场吧。反正牧场的事也基本是秀珣在处理,这场主你不当也罢。不过,她年纪还小,未必震得住所有人,还是需要你帮她撑撑腰,过渡一下。等以后我有了确确实实的地盘,再把你接过去。”   凌中天轻抚着商青雅那因性欢愉而微热的背。   “你觉得余杭不稳妥吗?”   商青雅疑惑道。   “毕竟它现在并不真正属于我,需要解决的问题也很多,我又不能一直留在余杭。只能寄希望于我没有看走眼,所找来的人能够帮我把盟里的问题都解决;至于我,就在外面解决那些有可能威胁到我的人吧。”   凌中天抚摸着商青雅,感到自己又有了欲望,可是……看看她们现在的情况,肯定已经无法承受。   凌中天吻别母女俩,爬出浴池。跪坐在池边等候的商月珍连忙站起,服侍他穿上衣物。看着借穿衣之际,对自己行揩油之举的商月珍,凌中天微微一笑,在她小身掏了一把,戏谑道:“小淫妇,不怕痛吗,又想要。不过,今天就不喂你了,家里还有人在等着我。你好好养好伤,等下次我再把你喂个饱。”   商月珍红着脸,低头‘嗯’了一声,手忙脚乱地帮凌中天穿好衣物。凌中天在她胸前拧了一把,含笑而去。   回到家中,环顾屋中一屋子等着自己的美女,心中大发感慨,无论到何处都有美女等着伺候自己,这才叫真正的幸福人生!   凌中天搂过卫贞贞就是一阵痛吻,然后对众女笑道:“为夫不能经常陪着你们,真的是好愧疚呀!今天就让我好好慰藉你们,谁先来?”   徐氏姐妹同声欢呼,扑过来挂在凌中天身上。凌中天对全无反应地费文慧笑道:“文慧,你不想来吗?”   “主人若有吩咐,奴婢不敢不从。”   费文慧面无表情地道。   “文慧,你怎么可以这样,天郎可从来没把你当奴婢看呀,快向天郎道歉!”   徐美淑不无担忧地看了费文慧一眼,摇晃着凌中天的手,娇笑道:“天郎,你可别生她气,她只不过是耍耍小性子。”   “我就那么可怕,何况我也不会为这点小事生气呀。敢小看我,一会我要重重惩罚你。”   凌中天捏着徐美淑的鼻子,威吓道。   “美淑不敢了,请天郎原谅我。”   徐美淑抱住凌中天,撒娇道。(我和姐姐一不听话,你就把我们折腾得很惨,文慧怎么可能受得住呀)和众女嬉戏了一番,凌中天扭头对站在一边的费文慧道:“我教你的武功练得怎么样了,过来让我看看。”   凌中天将手收回,点头道:“不错,你的资质确实不错。看来再过一段时间,我也可以好好疼爱你了。今天就先放过你吧。”   扯过卢莫愁,瞥了一眼想过来又放不下脸过来的仇由,大笑道:“你们俩在这候着,没我的吩咐不准离开。”   然后在卫贞贞三女的簇拥下进到内屋。   很快,屋中传出阵阵让费文慧面红耳赤的呻吟声,她啐了一口,盘坐在席上运起凌中天传授给她的玉女功定下心神。仇由听得浑身火热,可又不好意思当着费文慧的面自慰,只好将自己跪坐在席上的身体不时扭动着。   费文慧正对仇由为何会显得如此焦虑感到好奇之时,却听凌中天喊道:“仇由,快给我进来,别忸忸怩怩的。”   仇由对着费文慧讪讪一笑,忙不迭地进到内屋。   不知道过了多久,费文慧已经趴在矮几上进入梦乡。却感到有人搂住自己,猛然惊醒,原来是凌中天。   “你……你不是说不要我服侍你吗?”   费文慧红着脸道。   “我说了今天不宠幸你,就一定不会吃了你,但手瘾还是要过地。”   凌中天上下其手着,在她耳边笑道:“是不是很失望呀?”   “我……我高兴都来不及,怎么会失望呢。”   费文慧轻喘道。   “如果你不是很想服侍我,怎么会那么努力练功呀。”   “才不是这样呢,我只是想多学点本事,才不是为了让你蹂躏我。”   费文慧急道。   “好,好,好,你只是想学本事。那你可要加倍努力,我很期待着蹂躏你的那一天到来哦。”   凌中天吻了她一下,吩咐道:“我和贞贞有点事要办,不要让人来打扰我,其他人你照顾一下。”   凌中天抱着卫贞贞来到静室,卫贞贞缓缓醒来,半眯眼道:“天郎,你怎么抱我来这,有什么事吗?”   “我准备帮你彻底改善体质,让你也能正常地修习武功。”   凌中天柔情道。   “啊!这样做是不是很困难呀,对你有没有什么不好的影响?”   “不会有什么影响。”   “真的吗?虽然我很想拥有武功,这样你才会放心地让我去帮助你,可我不希望你因此受到什么伤害,你千万别乱来呀。”   “放心吧,我不会做没把握的事的。”   凌中天先教会卫贞贞如何配合他行功,然后以双修之法将长生气输入她体内,一面为她改造体质,一面引导她行功;功行三十六周天,终于帮她筑基成功。   “贞贞,以后你只要按我传授你的功法修炼就可以了,你有了自保能力,我也就安心多了。”   凌中天离开卫贞贞的身体,仰躺着道。   “天郎,我看你怎么那么疲惫,真的没问题吗?”   卫贞贞见凌中天一副很虚弱的样子,连忙关切地问道。   凌中天摇摇头,“不碍事,只是有些累而已。”   “天郎,你现在虽然一副没精打采的样子,可我觉得你好象更威武,更有男儿气概,贞贞爱煞你了!”   卫贞贞满脸幸福地依偎在凌中天怀里,突然又爬了起来,“我帮你按摩吧!”   凌中天惬意地享受着卫贞贞的服务,同时检查体内真气的情况。体内的长生气几近枯竭,看来要很长一段时间才能恢复,好在自己体质特殊,会自动吸收天地元气,不然可经受不住这样的消耗。   之后数日,凌中天就性福地生活在花丛中,顺便把淑云、湘云两朵小云彩也摘下来给自己补补身子,然后便准备开始办正事,毕竟天下还有那么多美女等着自己,可千万不能停下来。   飞鸟阁。   凌中天问明商秀珣所在,快步走向书斋。却在离书斋不远的走廊里遇到一名清秀娴静、身材匀称的美少女,似乎曾经在商秀珣身边见过。   凌中天将她拦住,少女连忙向凌中天行礼,“小婢见过凌……凌公子。”   凌中天伸手拉起她,笑咪咪地道:“真是好惭愧呀,你认得我,我却连你叫什么都不知道。不过,现在弥补也不晚。”   少女顿时霞飞玉颊,挣了一下没挣脱,羞怯道:“小婢馥馥,小姐喜欢叫我馥儿。不知公子有何吩咐,我还要去帮小姐拿糕点。”   凌中天凑到她脖颈间深深吸了一口气,“香,真是很香。你身上的香气果然浓厚呀。”   搂住要侧身的她,“我就是来找你家小姐的,她在书斋吗?”   “在……在呀。”   馥馥感到自己浑身发软,差点就靠在凌中天身上。   “你是秀珣的贴身女婢吗?”   凌中天用手在她腰间摩挲着。   “是,是的。”   馥馥再也站不稳,无力地倚在凌中天怀里,“凌……凌公子,你身上也很……很好闻。”   “那就多闻闻吧,反正你迟早是我的人。去拿糕点吧,记得慢点来。”   凌中天放开处于花痴状态的馥馥,向书斋走去。   凌中天无声无息地来到正被对门口的商秀珣身后,一个虎抱,抓住她的双峰揉捏着,在她耳边怪声道:“抢劫,劫你的色,快把衣服脱了,我饶你一命。”   “你这个臭淫贼,找我有什么事吗?”   商秀珣低骂道。   “当然是爹爹来疼爱女儿喽,宝贝,想不想我呀。”   凌中天将已经坚挺的下身顶在商秀珣的香臀上,手口并用的挑逗着。   “你就会作践人家,我绝不会再叫你爹爹了。”   商秀珣气道。   “不叫爹爹就不叫爹爹,叫我爸爸就行了。”   凌中天将她身体转了正对自己。   “你……你……”   商秀珣还没想出要怎么骂凌中天,两人的舌头已经纠缠在一起。   凌中天让已经浑身发软,任由自己摆布的商秀珣跪伏在书案上,自己则趴在她背上道:“我确实有正事找你,不过我喜欢边做爱边谈事。”   “做爱?”   商秀珣喃喃念着这个初次听闻的词语。   “有爱不做那怎么行,你如果爱我,我们就来做吧。你爱我吗?”   凌中天将阻碍两人下体亲密结合的障碍物清除。   “我……我不知道。”   商秀珣对此感到很迷茫,自己对他的感情算是爱吗?   “不知道不要紧,我就做到你明白,做到你爱上我。”   凌中天开始肆意地享受着身下美丽的肉体。   “那……你爱我吗?”   商秀珣呻吟着反问道。   “我喜欢你!”   凌中天用激烈的行动让她只能叫不能说。 第11章种马归途   馥馥才回到书斋附近,就听到屋中传出奇怪的呻吟声。她好奇地快步走到书斋,向敞开的房门里望去。   “啊!你这坏蛋,不许欺负我家小姐。”   忠心的馥馥连忙冲进书斋,对凌中天又推又打。   凌中天不理会她脆弱的攻击,继续抽插着。商秀珣在贴身女婢的注视下很快就攀上交欢的高峰,长嘶一声,软瘫在案上再无动静。   馥馥被眼前的情景吓得不轻,连忙跪在书案边,搂住商秀珣哽咽道:“你怎么就知道欺负我家小姐,以前打她的屁股,现在还用……棍子捅她,都把她捅坏了。”   偷瞥着凌中天胯下的巨物,暗暗惊道:男人身上怎么会有那么可怕的东西,难道是专门用来欺负我们女人的。   馥馥越想越气,大着胆子道:“我把它掰断,让你以后不能再用她捅小姐。”   可爱的小手罪恶地伸向凌中天。   凌中天连忙把她扯倒伏在商秀珣身上,“馥儿,你可不能把它弄坏,这可是你家小姐的宝贝。”   “宝贝?”   “对呀,你想不想也尝尝它的滋味呀,保证快活死你。”   “不……不要,你骗人。”   “不信你就问你家小姐。是不是呀,秀珣。”   凌中天笑着对缓缓回过神来的商秀珣道。   “呸,你这个淫贼,我才不让你欺负馥儿,她还小呢!”   商秀珣嗔道。   凌中天伸手在馥馥胸前实地考察了一下,“嗯,是没你大,不过也算不错了。”   “你……呀,你怎么又进来了,你想折腾死人家吗?”   商秀珣嚷道,又对馥馥道:“馥儿,你快出去,你在这,我会害羞死的。”   “刚才忘记和你谈事了,我们继续来吧。”   凌中天紧紧箍住馥馥,不让她离开,“馥儿,先别走,好好在旁边欣赏一下你家小姐最美丽的时刻。”   古色古香的书斋内,显现的却是一幅淫糜的画面。男子骑策着一具健康美丽的胴体,怀里搂着秀美的少女,一只手在她衣内玩弄着娇巧的乳房。   “秀珣,我想向你们牧场买些马,你可一定要挑最好的给我。”   凌中天让馥馥坐在商秀珣身边,停止挺动,伏下身在商秀珣头边道。不过,他的手还是舍不得从馥馥衣内拿出来。   “……好……好的……”   商秀珣不满凌中天的停工,不住扭动着美臀。   “谈完再来,不然你怎么说话。”   “你是想组建骑兵吗?”   商秀珣喘息道。   “是的,我准备先组建一只千人左右的精锐骑兵,等将来再慢慢扩大。你也知道的,南方人都不善马战,所以我还要跟你借些马术教练,先让他们学会把马骑好。”   “这样啊,没问题。价钱方面我会尽量压低的,毕竟牧场不仅仅是我们商家的。”   商秀珣带着歉意的表情道。   “还是该多少就多少吧,不要特别照顾我。过几天,你娘准备正式让你接任场主之位,徇私的事还是免了,我可不希望我的小宝贝当不好场主呀。”   商秀珣点点头,“天郎,如果你钱方面有什么问题,就来找我解决。反正我和娘都是你的人,商家的一切也都是你的。”   “放心吧,该吃软饭的时候,我是绝不手软的。来吧,宝贝,正事谈完,就该搞性事了。”   凌中天淫笑着开足马力,屋中顿时呻吟声大作。   秀珣这丫头,还真小气,自己明明累得要死,可就是不肯和馥馥分享一下,看来只好等下次再来吃这块香喷喷的美肉了,凌中天一边遗憾着,一边离开飞鸟阁。   安乐窝。   鲁妙子微笑道:“你和青雅已经在一起了吧?”   凌中天点点头。   “她可是个好女人呀,你一定要照顾好她,让她以后都能幸福快乐的生活。”   鲁妙子幽幽叹了口气,“自从你和她认识以来,她渐渐地也很少来我这了,这两天我从她的神情看出了这一切。这么多年了,她终于找到了自己的幸福,我也替她感到高兴。虽然你身边女人很多,但只要她能开心就可以了,你可千万不能亏待她。”   “放心吧,鲁叔,我会好好照顾青雅的。”   凌中天接着道:“对了,鲁叔,我这次来,主要是想问一下杨公宝库的事,那是你建的吧。”   鲁妙子点点头,“那里的确是我主持建造的。不过当初我并未现身,知道这事的人如今已经没有了,你又是怎么知道的?”   “我有个朋友进去过宝库,我从她的描述中感到很象你的风格,所以才有此问。”   “看来你这个朋友在机关方面造诣不浅呀。你既然知道了这个宝库的事,有些事我也该告诉你了。你可知我当年为何会被祝玉研追杀?”   凌中天摇头。   “你师当年诈死前将你们邪极宗历代相传的邪帝舍利交给我,对外却称交给他当年那四个仆从。祝玉研在追杀了他们一段时间后,发现舍利是在我这,所以才会来追杀我。后来我在杨公宝库建好后,便将它放在其中。我想你师傅已经将吸收之法传授给你了吧?”   “是的,向师还特别交代过,千万要小心舍利中所蕴涵的戾气,否则很容易走火入魔。”   鲁妙子欣慰道:“那就好,其他的我就不多说了。至于宝库的机关,你多看看我给你的那本关于机关术方面的书;记住,要打开真正的宝库,就必须要两个人;如果你那个朋友可信的话,不妨与他同去,相信凭他的机关术应该能帮上你。”   “应该没问题,她是我的女人,从各方面来说,我得到宝藏对她都是很有利的,所以她是可以相信的。”   凌中天自信满满地道。   鲁妙子苦口婆心地提醒道:“原来是你的女人啊!不过,你还是不要把事情想得太简单,女人可是很复杂的生物。她精明起来的时候,她把你卖了你都不知道;可如果她笨起来的时候,则是你把她卖了她还感激你。”   “这我知道,张无忌他老妈说过,漂亮的女人是最会骗人的。”   “张无忌?”   “哦,那是……我一个朋友,他老妈临死前告诉他这个真理,他却记不住,结果被人拿在手里随便玩,真是个不孝子。不过,大多数女人都容易感情用事,只要你控制住她们的感情,她对你将只会表现出笨女人的一面;反之的话,你就等着哭吧。”   难得老鲁会和他谈女人,凌中天自然要好好聊一聊,怎么着对方的年纪也是自己的几个倍,这人生经历绝对丰富。   鲁妙子叹道:“谈到感情,我是绝对的失败者,也不好在这方面说些什么。不过,你可不能因为在这方面的顺风顺水而得意忘形,不然会吃大亏的。”   “放心吧,鲁叔,我一定会牢记你的教诲,失败的滋味我可不喜欢品尝。”   凌中天回到家中,却见商青雅正在此等候着他。   “天郎,我听珣儿说,你明天就准备离开牧场?”   商青雅焦虑道。   “嗯,事情已经都办完,我必须得走。本来还想今晚去单独和你道别,现在你来这更好,就和你的姐妹们一起接受我的欢宠吧。”   凌中天歉意地吻着她,将她横抱入内屋。   翌晨,凌中天吻别熟睡中的众女,挥手告别来相送的费文慧,来到内城门口,一眼就望见商秀珣那美丽的身影。   凌中天上前搂住她,怜惜地问道:“等了很久了吗?”   拭去她衣物上的露水,“小傻瓜,怎么不去我那等着,偏偏要来这。”   商秀珣脸上一红,“我……我怕进去后就出不来送你了。”   凌中天会心地一笑,拥着她向外城门走去,“等我回余杭后会派人来接收马匹的,你们这先准备好。还有,以后有人来买马时多留意一下,虽然我不想把你们牧场也卷入到争天下的乱局中,但我也不希望你们给我添乱。”   商秀珣乖巧地点头,“以后好马都留给你,有厉害的势力来买马就说没有。”   凌中天满意地搂着她来了个长长的湿吻,看得关口的守卫两眼发直,一向让人敬畏的大小姐,居然会有如此小鸟依人的一面,今天长见识了,这门守得值!   为了加快长生气的恢复,凌中天在赶路的同时全力运行着长生诀,结果却发现自己看上去虽然显得俊美不少,可外貌的变化不算大,不象当初全满时那样是彻底改头换面。看来这外形的改变程度和这真气的用量有很大关联,想及此,凌中天便用道魔气进行尝试,却无奈地发现,这用于改变外形的真气用量不是那么好控制的,只有多多练习,将体内的长生气、道魔气掌握到得心应手的程度后,方谈得上变化自如。想必传说中的神仙能够变化万千,也是使用仙力来改变肉体的缘故;可惜真气没有那么神奇,进行改变时,不仅要受真气本身性质的约束,还受到改变者自身肉体的限制,只能在原本肉体的基础上对外形进行某种程度的改变,根本无法变成别种生物。   比之以前俊美不少的凌中天走在巴陵的大街上,所受到的注视大为胜过以前,凌中天暗叹:还真是爱美之心,人皆有之。这长得美确实要比长得帅更能吸引目光,美可是男女通杀的呀。凌中天想及历史上那些有名的美男子中,不少都和龙阳、断袖之类的词语联系在一起,顿时毛骨悚然,暗自‘呸’了几声,发誓要尽量避免使用长生气容貌。   叩开萧环的院门,两人都各自一愣。萧环是惊讶于凌中天为何会变得如此秀美文雅,象公子哥多过象江湖客;而凌中天则对萧环端庄典雅的一面感到惊奇,看来女人还真是变脸高手,值得学习。   在凌中天要对她大肆轻薄的时候,连性格似乎都有所改变的萧环连忙挣扎,哀求道:“天郎,屋里还有客人,等只剩我们俩时,我什么都依你。”   “客人?男的女的?”   “当然是女的,是我叔母。我不会再让别的男人碰我,我永远都是天郎你的。”   萧环柔声道。   “这才乖,以后叫我爷吧,我喜欢听到你这样叫我。”   凌中天给了她一个奖励的吻,荡妇转性就好比妓女从良都是好事;可她们过惯了那种夜夜笙歌的日子,让她们长时间独守空房始终是危险的;既然不能把她带在身边随时慰藉她,就给她加个保险,这样比较稳妥;有内功在手就是好,可以让她毫无察觉地就被自己套住。   “奴婢萧环见过爷。”   萧环乖巧地向凌中天行礼讨好道。   凌中天拥着萧环进到客厅,厅中那名美艳的中年妇人犹胜萧环一筹,让凌中天颇为意动。   萧环附耳低声道:“爷,那是我叔母徐昭佩,她美吗?”   “美!用‘徐’娘半老,风韵犹存来形容她的确最合适。”   凌中天感叹道。   “可惜我叔父萧绎却视而不见,眼里只有什么老庄之道,整天只知道与文人雅士谈玄说道,却将这样的美人闲置多年,叔母可真命苦呀。如果爷想要她的话,我可以帮你们牵线。”   萧环现在的神态还真有几分象老鸨。   “这样身体干涸多年的熟妇可是床上良伴呀,我又怎么会错过。而且她看着我的时候,眼中都有绿光,估计一点就燃,不会太费手脚。”   一对奸夫淫妇就这样在门口偷偷合计着。 第12章徐娘半老   徐昭佩虽然对两人的目光感到怪怪的,可还是控制不住自己的目光,不时偷瞥着凌中天。   三人寒暄一番,萧环借故避开,徐昭佩还来不及反应就被凌中天一把搂在怀里,惊呼还未出口已经被凌中天用舌头堵住。   徐昭佩和丈夫萧绎久居‘素蝶向林飞,红花逐风散,花蝶俱不息,红素还相乱’的南郡多年,她本是个美艳、活跃、有才情的女人,可萧绎却不为所动,连徐昭佩故意扮得很丑出现在客人面前来羞辱自己都视若无睹,说不清是他修养太好,还是根本不把徐昭佩放在心里。   多年来,徐昭佩芳华虚度,如今已年过不惑,心中早已按捺不住。被凌中天这一番挑逗,她顿时脸泛红晕,春潮涌动,逐渐湿润的花园让她难过地扭动着纤腰。   徐昭佩忸怩着不肯宽衣解带,凌中天不耐烦地几下扒光她,用力一拉,她就好象认命地倒在席上。   “怎么?不愿意吗?那就算了。”   凌中天发现徐昭佩全身僵硬,便沉着脸,作势要起身。   徐昭佩连忙抱紧他,含羞地送上香唇。肉体在凌中天抚弄下所产生的快感驱使着她大张双腿邀请着,随之而来的充实感令她舒服地哼出声来,她热情地迎合着凌中天,积极追求那久违的快乐。   “呀!叔母,你好淫荡耶!”   萧环从门外慢慢走过来,同时解除着自己的衣物。   一股被捉奸的强烈刺激让徐昭佩高叫着:“喔……啊……我……要来了……啊……”   口中发出有如啜泣般的娇柔呻吟声。   凌中天把两女叠放起来,轮抽一番,将她们各自送上高潮;抚着徐昭佩软瘫如泥的胴体,“放着这么美妙的桃源不去享用,却去修什么道,简直是有毛病,可他还知道把你的猪吃了,真是好可惜。”   凌中天惋惜道。   “猪?”   徐昭佩惊异道。   “就是你的红丸。好在我还可以替你这里开苞。”   凌中天抚着她的后庭道。   凌中天吩咐萧环道:“带她去先个干净,一会我把你们俩的菊花都摘了。”   萧环强打精神,带着徐昭佩来到浴室,将自己和徐昭佩的里里外外都洗了个彻底,然后便翘起美丽的臀部,接受着凌中天的临幸。   凌中天在巴陵逗留了一天,把六张口尽情享受个够,将战斗进行到底,让两女高潮迭起,泄得快要脱水。   留下恋恋不舍地两女继续在床上休养生息,凌中天乘船离开巴陵,顺江而下。本以为这段路途将会平平淡淡,谁知道很快就在船上看到一对美女。   随着凌中天对魔种的日趋了解,他对人体淫气的感应已经接近本能。而眼前这两名美女,无论是那名尚是处子的少女,还是那名似乎有孕在身的少妇,都能让凌中天清楚感应到她们身上散发出来的淫气,这样的旷妇怨女,正好适合凌中天用来修炼魔种。   凌中天仔细观察了两人一会,心中已有定计。他回到自己的单间,过了一会,田向凌走了出来,慢慢踱向两女。   两女的护卫拦住逐渐靠近的田向凌,礼貌请他不要接近两女。田向凌向转头望过来的两女微微一笑,朗声道:“在下是一名行走江湖的郎中,我看这位夫人似乎有疾在身,不知夫人是否愿意让我诊断一下。”   两女何曾见过如此俊邪的男子,芳心早在他的微笑中跳动不已,尤其那名少妇,更是感到口干舌燥,下身似乎已经开始湿润。   “我有疾在身?那就请公子来我房里帮我诊断一下吧。”   少妇脸颊微红地邀请道。   “不知两位如何称呼?”   田向凌伴在两女身旁,边走边谈。   少妇道:“妾身韦孃。”   少女带着害羞地表情道:“奴家李瓛。”   她的眼神却是炽烈无比。   不一会,三人就姐姐、弟弟,哥哥、妹妹地亲热称呼起来;从她们口中得知,韦孃的丈夫李哲为李阀远系宗亲,本在隋廷任官吏,为避免受到‘桃李歌’的牵连,只好请调房陵郡。李哲只求平安,在房陵过得很是安逸,可韦孃却难耐平淡,便带着小姑李瓛前往江南游玩。   护卫被韦孃屏退后,田向凌便在诊断的同时缓缓输入真气挑起这饥渴美妇的情欲。“孃姐,恭喜,你已经有了近两个月的身孕。”   “有……有什么好喜的,挺着个大肚子真麻烦,我才不要。”   久旷未雨的韦孃已经抵受不住,躯体不安地扭动着,喉间发出喘急的低吟,神智有些不清地将内心话说出口来。   李瓛早已经被田向凌的催情体香迷得神昏智迷,哪还注意听自己的嫂子在说什么,一只手早已经探入裙内,熟练地进行自慰。   田向凌放开下体泛滥成灾的韦孃,腾身过去将房门闩好,然后将两姑嫂抱到床上。两女体内潜藏的淫欲已经彻底被田向凌激发出来,此时更是主动地搂着他求欢。   田向凌用一只手使出更为高超的技巧来慰藉李瓛,另一只手则开始解除韦孃身上的衣物,在她的配合下,一具匀称优美的裸体很快显现在面前。   看着她变化并不明显的小腹,田向凌心中可惜了一下,看来暂时还体验不到和孕妇交欢的特别乐趣;不过,处于孕期的女子蜜道都极为敏感,还是能让自己体会到别样滋味的。   田向凌猛然吻上韦孃的香唇,舌头热情地在她口腔内撩拨着。韦孃的情欲彻底爆发出来,主动地将手伸向那能带给自己无限快乐的巨物。   韦孃用手丈量了一下,又喜又忧,娇媚道:“好弟弟……这个大家伙……我怕……”   “放心吧,我会小心的,不会弄坏你和肚中的胎儿的。”   田向凌安慰道。   “如果不是怕流产后不能再与你欢好,我才不想要这个孩子呢。”   韦孃娇哼道,慢慢地将神杵引入体内。   田向凌将她抱坐在自己身上,然后慢慢仰躺下去,任由她自己把握着起伏的主动,而自己则全力对付着李瓛,将她她剥成一只白羊之后,开始用手将她送上一波波高潮。   当韦孃达到高潮这一香艳情景到来时,田向凌体内的道魔气开始自动吸收她泄出的阴精。而韦孃则弓着身子,陶醉在高潮的余韵中,丝毫不知道体内正发生着什么事。   吸收结束之后,田向凌犹豫着是否要用真气帮韦孃把未成形的胚胎化去,这样便可使她流产的后遗症减轻很多。他察探了一下胎儿的情况,发现有很大可能是女婴,便改变了主意。   气随意走,田向凌将一股真气输入到韦孃的子宫内,她只觉一阵前所未有的快感冲击全身,舒服地大喊道:“死了!……美死我了……”   未及叫完,全身一阵急颤,在至高的快感中昏死过去。   那股真气在田向凌的控制下进入脐带,如同营养一般被胎儿吸收。田向凌暗道:不知道这股先天真气能不能和胎儿天身所带的先天之气完美融合,等生下来时就清楚了,希望不会让我失望。   田向凌放下怀中瘫软的肉体,扯过昏迷中的李瓛,亲吻了一下她甜美的笑脸,将她双腿架到肩上,用力向前方的障碍戳去。李瓛在睡梦中皱着眉发出一声闷哼,那张薄薄的贞洁证明膜抵受不住强烈的冲击而破裂成数片,已经湿润无比的花径让对方能够比较轻松地向终点前进。   下身先是传来突破重围后的舒畅感,接着又被那温暖而紧狭的所在重重包裹起来,田向凌心中涌起无法用语言所表达的快感,又摧毁了一张处女膜,同时也为世间增加了一个妇人。   鲜艳夺目的鲜红血丝伴随着淫液一滴滴溅落在床单上,李瓛娇嫩白皙的身体随着不断发出的淫糜撞击声而不住震颤着,阵阵快感让她从昏迷中慢慢醒来,微微传来的刺痛也无法阻止她既羞赧万般又火热无比地挺起洁白柔软的平滑小腹去迎接田向凌的奸淫。   舱房中渐渐安静下来,田向凌静静地伏在将处子元阴尽情喷泄后再度昏迷的李瓛身上行功。良久,门外传来一阵低语声。   “里面已经没动静了,准备下手。”   “癫子哥,这不太好吧,等夫人醒来后问起怎么办。”   “这个淫妇,如果不是小姐也在的话,我连她也想一起宰了。她自己偷汉子也罢了,还把小姐也带坏,真是该死。我们一会杀了这小子,然后丢到江里喂鱼,等她们醒来问起时,就说已经下船离开不就可以了。”   “可是……”   “没什么好可是的,就算她们知道人被我们杀了,料她们也不敢声张。老爷对我们那么好,我们为他做点事也是应该的。难道你们就想让他们这样勾搭下去,不停地败坏李家的名声吗!”   “但我看那小子不简单呀,我们是他对手吗?”   “我也知道他不简单,所以才等到现在才动手。他搞了那么长时间,应该已经没力气了,我就不信我们四个人对付不了他。”   田向凌飞快地将门闩取下,返回床上等着他们进来。不一会,门悄悄地被打开,四个黑影摸了进来。   就在他们蹑手蹑脚地向床边走来时,田向凌突然跃身而起,迅速地将四人点倒。将四人拎到舱外,田向凌在他们身上试验着自己新想出的控人手法,虽然最后的效果不太理想,没有达到长期有效的设想,但田向凌相信只要不断试验,逐步改进,最终会成功的。   第二天,韦孃虽然很奇怪自己的护卫为何会看着田向凌露出又恨又惧的神情,但只要他们听话地不打搅自己和田向凌快活也就懒得理会。之后的航程里,两姑嫂就过上了与床为伴的日子,白天除了偶尔无精打采地出来晒会太阳,其他大部分时间都躺在床上养精蓄锐,好应付夜间在床上的3P。   “啊……”   李瓛高叫着如同垂死地天鹅般垂下粉颈,田向凌将她放在韦孃身边,为昏睡中的两人盖上被褥,自己则缓步走出舱房。 第13章欲救弱女   此时他体内的长生气虽然在逐步恢复中,但还是无法与日趋膨胀的道魔气相比,两者之间的极度不平衡使得魔种特别活跃,也让他的色欲变得异常强烈。在牧场时,有众女供他尽情宣泄,吸收她们的阴精已经足以调和体内的欲火,所以他无须考虑强行压制的问题。而在客船上,韦孃、李瓛两女根本无法满足他,只好苦苦忍耐到现在,但已经到了无法强行压制的地步。   田向凌脑中不断浮现拼着牺牲自己的肉体,将船上的女子都奸淫一番的念头,可这样虽然可以获得足够的阴精来暂时压制住欲火,但要每天都去把她们上一遍好象有些困难。   今天在江夏上来不少新客,田向凌决定明天去看看有没有入眼的旷妇,设法勾引过来解决一下燃眉之急;实在不行的话,只好将狩猎的标准降低一下。   明月高悬,江风徐来,清爽怡人。田向凌站在船头欣赏着长江两岸的夜景,晚风徐徐吹在田向凌面上,让他精神为之一振,似乎连体内的欲火也减弱不少。   左前方百丈开外出现一个江湾,静静地泊着的那艘船上有不少人影闪动着,似乎船上有事发生。田向凌聚目望去,却见数名似是船夫的壮汉正各自手持闪着寒光的刀斧,分别奔向船头和船尾那数名卧在甲板上的人。   田向凌心中一动,从船沿扳下一截木块,运气震裂成数块,扬手一抛,那几块木块错落有致地成一条直线向江面落去。他飞身跃起,以木块为借力,迅速地一点而过,几个腾身后,已经到了岸上。   等田向凌来到湾边,甲板上的屠杀已经结束,船头倒卧在血泊中的那一男一女看服饰应该是这家人的家主,而船尾那几名则是仆人的服饰。   在田向凌跃上船的同时,船舱中传出几声女人和小孩的惨叫声。田向凌眉头一皱,脚尖在甲板上一点,飞身向留在甲板上收拾尸体的四名匪徒扑去,那四人只会些粗浅的拳脚功夫,三两下就被他收拾了。   船舱中的四名匪徒将女仆和两名男孩杀死,只留下一名少女,却突然听到船舱外传来弟兄们的惨叫声,其中一名在匪首示意下刚要出舱去查看情况,却见一条人影突然从舱门口窜到自己面前,不等他看清对方,一阵巨痛从胸口传来,他惨叫着被田向凌打飞到舱壁上。   匪首极为狡猾,一眼就看出势头不对,连忙向向少女扑去。另外两人则笨笨地挥刀向田向凌砍来,他突然加速,从两人中间窜过,手掌温柔地抚过匪首的后脑,然后又快速地折返回去,双掌印上还未来得及转身的两名匪徒的后背。   少女惊骇地看着那名向她扑来的匪首七窍流血地在她面前缓缓倒下,当她心神稍定,抬头向救了自己的恩人望去,一眼就看见一张让她心跳加速的俊脸,她呆呆地望着田向凌,心中对亲人被害的伤痛还来不及表达,就已经被一种莫名的情绪所驱散。   田向凌看着长得如花似玉,秀丽动人的少女,感到自己没有白跑这一趟,他微笑道:“你还好吧?”   少女这才惊醒过来,羞怯地低头道:“我……我没事。”   突然想起被害的亲人,悲痛袭来,忍不住投入田向凌怀中痛哭着。   田向凌搂着少女温软的身躯,闻着她身上的清香,顿时欲火大炽,差点想把少女压在身下爱怜一番,好在他并未丧失理智,连忙运起长生气,定下心神来向少女了解情况。   少女名叫蔡瑞虹,其父蔡武是江都的武将,这次奉命调任南郡,便在江都雇船溯流而上,行到此处停泊时,由于她父母都是贪杯之人,便就着周围美景喝了开来,等他们一喝醉,那几名男仆也跟着上行下效,全都醉倒在甲板上,只剩下蔡瑞虹姐弟三人和几名女仆是清醒的。   田向凌暗叹:这贪杯不仅误事,连命都会误掉啊!好在小爷不会醉,这人牛就是没办法呀。   两人一番交谈,田向凌发现蔡瑞虹不仅性情娴静温雅,还通晓诗文,的确值得自己收藏。对她家人的遇害虽然也表示同情,但如此一来就使得自己更容易摆布她,却也是件好事。   由于父母经常醉酒,蔡瑞虹家中的事大多由她处理,她现在虽然年纪轻轻,但已经卓有主张。虽然逢此家中大变,但她还是很快从家破人亡的惨况中清醒过来,考虑起自己的将来该怎么办。她抬头望了望田向凌,心中下了决定,她‘扑通’一声跪在田向凌面前,恳求道:“小女子已经家破人亡,再无可以依靠的人,希望公子你能收我为徒,让我有武技防身,不会再被江湖匪类欺负。”   “你今年几岁了?”   田向凌若有所思地问道,双手毫不客气地在她身上探察着她的根骨。   “我……我刚到及笄之年。”   蔡瑞虹害羞地依偎在田向凌怀里,任由他的手在自己身上游动着。   “十五岁啊,那年纪没超过。”   田向凌结束探索,但仍然搂着蔡瑞虹道:“你年纪还合适,只是资质不算太好,而且我现在还不打算收徒。”   看着露出失落表情的蔡瑞虹,他接着道:“不过,我身边需要婢女,同样可以跟我学武功,你愿意吗?”   蔡瑞虹喜道:“愿意,我当然愿意。”   两人将蔡家随船而带的细软取出重要的带在身上,其他的则埋在树下。一把火点燃大船,田向凌便抱着蔡瑞虹沿着江岸向远去的客船狂追。好在船虽然是顺流而下,但却是逆风而行,船速不算太快,没多久,就被两人所追上。   田向凌将早就准备好的垫脚板抛出,很快就回到了船上。此时夜深人静,绝大多数乘客都在熟睡中,可还是有个别人将田向凌飞身上船这一幕看在眼里,记在心里。   落在甲板上站稳,田向凌低头望向怀中的蔡瑞虹,却见她眼中满是崇拜的小星星,微微一笑,亲了她一口,亲昵地在她耳边道:“你想不想很快拥有武功呀?”   蔡瑞虹用力地点了点头。   田向凌抱着她回到自己的舱房,将她放下,闩好房门,微笑道:“要成为一个合格的婢女,是不是应该竭力满足主人的如何要求呢?”   蔡瑞虹似乎明白将要发生什么,垂头低声道:“请主人吩咐奴婢。”   “以后你就叫我爷吧,知道什么是侍寝吗?”   “奴婢知道。”   蔡瑞虹心中早已做下决定,此时也不再犹豫,她急促地喘息着,慢慢将身上衣物解下,露出她洁白如雪的娇躯。她羞涩地用双手分别掩住不算大但却拥有处女特有的坚挺的双乳和那芳草如茵的隆起,羞声道:“爷……请怜惜奴婢。”   “既然是侍寝,你怎么不来帮我更衣。”   田向凌循循善诱道。   蔡瑞虹颤抖着双手替田向凌除去外衫,看着那健美的男子身体,在体香作用下早已经情动的她再也控制不住自己的神智,软绵绵地倚在田向凌身上,双手本能地抚摸着那结实地肌肉。   田向凌今次并不是要急着享用这具肉体,而是打着既然无法很快地恢复长生气那就先将道魔气消耗一部分的主意。他耐心地挑逗着蔡瑞虹,让她整个人都沸腾起来,直到她淫荡地向自己发出邀请后,才让她由少女成为女人。   田向凌替蔡瑞虹开苞之后,便将道魔气输入她体内,以双修之法引导行功。虽然此时未进行抽插的动作,但在道魔气的刺激下,蔡瑞虹还是高潮连连,神智完全沉浸在快感之中,肉体则彻底交给田向凌来摆布。   由于少了蔡瑞虹的主动配合,田向凌累得半死才替她将部分开始闭合的气脉打通并让她有了微薄的内功基础。好在不用替她伐毛洗髓、易经煅骨,再加上以交合方式行功又有处子元阴进补,消耗不算太大,田向凌很快就恢复精神,将蔡瑞虹压在身下狠狠地征伐。   爽得痛哭流涕,几度昏迷的蔡瑞虹缓缓从美梦中醒来,痴痴地望着田向凌,眼中充满崇拜、敬畏、爱恋,心中暗下决心:爷,是你给了我新生,我将永远都是你的奴婢。她仰头想去亲吻田向凌,谁知道身子才一动,那依然留在她体内的坚挺所带来的酥麻感就让她喘息起来,想及昨夜那销魂的感觉,她忍不住开始蠕动身躯,寻求着更多的快感。   “来!小骚货,自己拼搏,丰衣足食。”   在田向凌的帮助下,蔡瑞虹骑乘在他身上,双手按在他的胸膛,身躯不住起伏着,嘴里呻吟道:“我就……是小骚货……我……喔……永远都是……爷的小骚货……啊……”   田向凌翻身将已经变得无力的蔡瑞虹压在身下,她大张双腿,竭力地迎合着,心中呐喊道:来吧,爷!让高潮来得更猛烈些吧!   快步向韦、李两人的舱房走去,田向凌边走边在心中嘀咕道:“有了道魔气相助,在床上的确善战,才破身就可以那么疯,可惜她体内并无魔种,这道魔气慢慢被她吸收后就会改变性质,不然可以培养她成为绝佳性奴。”   突然听到前方传来环佩声响,由远而近,抬头前望,迎面只见两位漂亮的女郎风飘杨柳一样姗姗而来。为首的绯衣女子轻声细语道:“奴家张清江,有请公子到房内一叙。”   田向凌眉头紧锁地随着两女来到她们的舱房,他早已发现两女身怀不凡武功,所以此番相邀恐怕不是艳遇那么简单,可他又从两女身上感觉不到敌意。   进到房内,另一名女子去将房门闩上,张清江则正色道:“急难相投,望君相助。”   “你有何事要我相助?又何以断定我能助你、会助你?”   田向凌沉吟道。   “昨夜公子上船时正好被我看到,以公子的绝世武功定能护我等周全;而且我观公子龙行虎步,气势不凡,定有气吞山河、君临天下之势,正是我辈效命之人。若公子愿意收留我俩,奴家和德龄妹子定当誓死效力。”   张清江和德龄一起平静地等待着田向凌的决定。 第14章增卫添侍   “你的小嘴还真甜呀,高帽子戴得我是晕乎乎的。不过,我想先知道你们的具体来历,还有你们又能帮我做些什么?”   “奴家精通武技,尤其擅长刺杀和查探消息,可以替公子排除障碍、剪除异己;而德龄则勤于政史,在政务方面可以替公子排忧解难。我本是孤女,自幼便被遗弃在清江边,幸得师傅将我捡回抚养,让我随他姓张;而德龄本是士族之后,因家道中落,只好卖身为婢,师傅将她购回与我为伴。不久前,我和德龄出外游玩数日,回来后却发现师傅已经死去多日;收拾遗物之时,才从他早已留下的书信中得知,这是世仇上门作生死相博所致;虽然师傅吩咐我们不要报仇,但我想此事并不会就此了结。在来历方面,我暂时只能告之部分,至于其他的,等我将来真正成为公子的女人,一定如实奉告。”   “成为我的女人?如果我现在就叫你献身给我呢?”   田向凌的眼睛不住在两人的要害部位扫视着。   “如果公子希望我成为一个将来只能在床上发挥作用的女人,我愿意现在就向公子献上我的身体。”   张清江淡淡道。   田向凌抓住她伸过来的手,探察着她的武功情况。   “想不到你修炼的居然是这种大成后方能破身的武功,虽然你的武功似乎和道门有些渊源,可我还是没太大把握能在替你破身的同时让你功法大成,真的是好遗憾。”   田向凌拉着她的玉手不住抚摸,可惜道:“不过,你为什么非得成为我的女人后才能说,现在说出来,不是更能让我相信你们吗?”   “我知道以公子的性格,只会对自己的女人付出真正的关心和怜惜,至于要真正取信公子,就必须用表现来证明,光凭几句话是没用的。”   张清江感到自己的手被他抚摸得很舒服,玉脸慢慢地变得象她的衣服一样红。   “看不出你还真了解我,难道你不担心我因为害怕而杀了你吗?”   “公子会吗?如果公子真的要那么做,就算是我看走眼的代价吧。”   两女皆双膝跪地,“奴家的生死全凭公子做主。”   田向凌勾住张清江的下颌,将她的头微微抬起,微笑道:“如果是男人那么了解我的话,我一定会设法要他的命;女人嘛,我则会设法让她用对我的了解好好地替我效命。”   偏头想了想,“你以后就做我的女卫吧,而德龄就做我的女侍。”   “主公,那我们具体需要做些什么?”   “等到了九江,你们下船到鄱阳郡去,在那等待我的命令。”   田向凌在她耳边详细交代了一番,然后又笑道:“你可要好好修炼,希望下次见面时,我就能让你真正成为我的女人。对了,你愿不愿意把你修炼的武功详情告诉我,也许我能找出变通的办法来。”   张清江毫不迟疑,将功法口诀详细地说给田向凌。听完口诀,思考了一会,田向凌满意地点了点头,“的确是一门很有特点的功夫。”   又好奇道:“你怎么会对我如此推心置腹,难道是因为对我一见钟情。”   张清江轻笑道:“或许吧。冒昧的问一下,主公你修炼的是道心种魔大法吧?”   “不错,你怎么会知道?”   田向凌对她是越来越有兴趣。   “昨夜你上船时,我已经看出你的功法是出自魔门,可魔门中我所不知道的绝世功法就只有一直无人练成的道心种魔大法。而师傅告诉过我,只有得到真本《天魔策》才能将本门的功法真正完善,为此我只能选择完全投靠你这个它的拥有者。”   田向凌一惊,单手掐住她修长的脖颈,厉声道:“你怎么会知道《天魔策》只不过是《魔典》的注解版?你的师门究竟是何来历,居然会知道这个只有历代邪帝才能得知的秘密?”   (向师还来不及把这个秘密告诉我就挂了,如果不是我继承了他的记忆,这个秘密也许就要就此消失,她的师门又是从哪知道的呢)张清江讶道:“魔典?那是什么?怎么和师傅告诉我的不一样?”   田向凌皱皱眉,似乎明白了什么,心中对自己将隐秘脱口而出感到颇为后悔,这样不镇定的表现只能说明自己不成熟。他将手松开道:“把你知道的都告诉我,最好不要再隐瞒什么。”   “我师门的武功虽然和道门颇有渊源,可我师傅的祖先却是出身于魔门,只是在四百年前就已经脱离魔门。当初魔门各宗派所得到的《天魔策》乃是副本一事,则是我师傅的祖先于偶然间得知,由于他不想再参与到江湖中的争斗,便一直将这个秘密藏在心里,在临死前他将这个秘密写下来,藏入师门武学典籍的夹层中。一直到我师傅这一代,才被师傅他所发现,他又将这个秘密告诉了我,除此之外再无人知道,只要你杀了我们姐妹俩,这个秘密就不会再有人知道了,你尽管动手吧。”   张清江对田向凌刚才的举动感到很委屈,赌气地闭上眼睛,高扬着螓首道。   田向凌一把将她搂入怀中,吻得她快要窒息,这才放开她,赔笑道:“这是我对你的道歉,我刚才也是一时心急嘛。这世间之人多贪婪,如果让人知道这些,不知道会有多少麻烦找上门来,到时我们怎么还会有时间去做别的呀。”   “这叫哪门子的道歉,明明是占我便宜。谁叫我现在是属于你的,就算你吧。不过,你得告诉我魔典的事。”   张清江嗔道。   “你要知道魔典的事也不难,等你成为我的女人我就告诉你;或者你将你师门的事对我全盘托出,我就对你坦白此事。”   张清江想了想,摇头道:“那还是算了,反正知道后只是满足一下我的好奇心,我师门的事还是等你把我的事也当成你的事时再说吧。”   田向凌也不勉强,和两女又聊起别的,定下日后联系的方式,等到船至九江,便将她们送下船去。   一见到韦、李两女,她们就猛地扑上来,紧紧地搂着田向凌哽咽道:“醒来见不到你,还以为你不要我们了,你以后不准不说一声就突然消失。”   “大胆,是谁允许你们这样对主人说话的。快给我趴到床上去,让你家小爷我好好教训你们这两个贱婢,免得你们越来越没规矩。”   田向凌假意喝道。   两女连忙嬉笑着爬上床,犬伏着媚声道:“爷,请好好地教训奴婢吧,奴婢一定会听你话的。”   田向凌狠狠地肏着两女,心中暗想:要不要把她们俩调教成传说中的美人犬呢?看她们这淫贱样,还挺有这方面的潜质,不过现在各方面的条件不太配合。算了,还是等以后吧。   在蔡瑞虹身上消耗了大量的道魔气后,虽然很快又恢复了不少,但还是让欲望显得没以前那么强烈。最重要的是,田向凌发现长生气的恢复速度也加快不少,原来真气失衡后还有这样的影响,难怪长生气会那么长时间都未完全恢复。   虽然暂时避免了欲火焚身的情况出现,但田向凌还是烦躁地在夜幕下的甲板上踱来踱去,看来还是要再去找几个女人来泄火,可惜今天看中的目标有他丈夫陪着,不太方便勾搭。看了看自己胯下高耸的帐篷,田向凌咬咬牙,用迷药,干完后,谁还管他们夫妻怎么去猜测真相,老子爽了就行。   只要拐过弯,就可以来到那对夫妻位于船舱后部的舱房时,却听见两个人的谈话声,田向凌没有急着拐过去,就躲在转角处偷听着。原来是一对小情人在幽会,很是无奈地听他们说了一阵情话后,田向凌忽然听闻那女的说道:“达……达夫,我回房了,就我一个人,我……我不闩门的。”   不等男的回话,她就走开了。   田向凌探出头,却见那女的还未走远,而这男的显然还在犹豫着。可田向凌却不犹豫,迅速地窜出将那男子点晕,随手丢在角落里,然后便尾随着女子的脚步声而去。   来到那女子拐入的房间前一看,果然房门虚掩。刚才听那女子的声音挺好听的,人应该长得不会太差吧?带着这样的疑问,田向凌推门而入,一进去就闻到淡淡的处子幽香,夜眼望去,运气太好了!虽然今夜无月,舱内一片漆黑,但田向凌还是将少女白嫩的肌肤看了个清楚,姿色固然不俗,但在见惯绝色的田向凌眼里只能算一般。   想不到她贤淑的外表下面掩藏着的是如火的热情,此时已经只穿着一件肚兜坐在床边。田向凌快乐地将房门闩上,边向她走去,边将身上单薄的衣物尽除。   不等少女验明正身,她已经陶醉在田向凌的调情手段之中,很快就变得湿润的甬道终于迎来它的初位访客。   少女还来不及品位破身的刺痛,就已经被如潮的快感将神智击溃。在田向凌的全力施为下,少女高叫着情郎的名字,尽情燃烧骨子里的热情,一次次狂泄而出。当田向凌暂时缓下攻势之时,泄得死去活来的少女才满意地娇喘道:“达夫,想不到你居然那么能干,我都快爽死了!你的身体虽然瘦弱,可还是……咦!瘦弱?”   少女终于发现不对,拼命凑到田向凌面前,想看个清楚。   田向凌继续开动起来,同时问道:“等天亮我让你看个够,现在先快乐地享受吧。我该如何称呼你?”   少女不知道是已经认命了,还是被快感所征服,呻吟道:“……王……王映霞……你……你又是谁?”   “田向凌。”   田向凌用力一送,王映霞终于昏死过去。 第15章香艳航程   少女逐渐醒来,伸手向旁边搂去,却搂了个空。她惊慌地坐起,却发现田向凌正站在床边向她微笑。   王映霞放下心来,嗔道:“你还在呀,我还以为你这匹色狼逃跑了。”   “我可不是那种吃了就跑的败类,我更喜欢把美女收藏起来慢慢把玩。不过,你骂狼是色狼可是冤枉它了,狼对自己的伴侣可是很忠贞的,起码要比人好得多。”   田向凌坐在床上搂着她爱抚着。   “对伴侣忠贞不代表它不好色,只能说它有责任感而已。”   王映霞反驳道。   “我可听说狼是一夫一妻制的坚定实行者,要知道它们可是没有什么婚姻制度来对这方面进行约束的。”   “只有一个伴侣不代表它不在外面找别的异性,其实只要双方对对方是真心真意的,又何须用各种手段来保障呢。越是在意形式上的东西,就越证明对对方信心不足。”   “人与人之间要心灵相通是很困难的,难免要用外在的东西来加以佐证。不过,何必过分追求那些虚无缥缈的事呢,我们还是来谈点现实的吧。做我的女人,从今以后就只能归我所有,你愿意吗?”   “我有拒绝的权利吗?”   “当然没有,我这样问不过是让你觉得好过些,让我了解一下你的情况吧。”   “我就知道你不仅要强暴我的身体,还要强暴我的意志,真是十足的混蛋。可我一个弱女子对这又能怎么样呢,只能希望你有点良心,不会负我就已经是万幸了。”   王映霞靠在田向凌怀里,低头伤感道。   “怎么能说我强奸,我们这可是你情我愿的,而且你又未嫁人,连通奸都算不上。你看看你,怎么又流口水了,你想要就说嘛,我一定会满足你的。”   田向凌嬉笑着肆意玩弄少女娇嫩的身体。   “你……”   少女一阵气恼,可她身体的需要却使得她不得不向田向凌屈服,委屈地接受着他对自己的羞辱,同时将自己的来历告之田向凌。   王映霞是随母亲王荃去巴郡为早死的父亲金冰逊扫墓,现在则是要返回余杭,她和母亲在父亲死后就一直住在外祖父王二南家中,由于王二南是余杭名士,她自幼便跟随学习诗词文赋,也算小有才华。   田向凌本想问问她母亲是否漂亮,但考虑到现在还未彻底搞定她,还是不要操之过急。他好奇地问道:“你怎么会随母姓?”   “从小家中就是靠娘来支撑的,我不随娘姓王,难道还要随那个连妻女都养不活的男人姓金!”   王映霞不屑道。   “也对,在家庭内部,谁掌握经济,谁就有话事权。不过,在床上就是谁坚持到最后,谁就有控制权。”   田向凌从容地纵身上马。   只要应用正确,性的确是征服女性的绝佳工具,也是最好用的手段,关键你在这方面要有足够的资本,而且你还不能过于迷信它的效果,否则后果会很严重的。田向凌满意地望着正在自己身下放荡地迎合着自己的王映霞,要控制女人的心不仅很难,而且很累;自己还是追求控制每一个女人的肉体吧,感情的事等有兴趣时拿来解解乏就可以了,没必要太执著。   两人搞得正欢的时候,门外传来敲门声,原来是王映霞的情郎来找她谈情说爱。王映霞不耐烦地把他呵斥走,然后全心全意地投入到造爱这项令她感到新奇无比的体育活动中去。   在语言和行动上同时摆平王映霞后,田向凌本想去找韦、李姑嫂俩,谁知道却看见自己昨天看上的猎物就在前方,而她丈夫刚好离开。这对整天如胶似漆的夫妻总算有落单的时候出现,机不可失,失不再来,田向凌快步向她走去。   这女子别看她一副端庄贤淑、温柔如水的样子,可田向凌还是有绝对把握能在短时间内将她勾搭上手,因为他昨天一眼就看出那女子的风流本性,如果不是她丈夫整天黏着她的话,田向凌早就下手了。   “夫人,我有一件宝贝想请你鉴赏一下,可否随我来。”   田向凌此时火力全开,就算是贞妇也要动心,何况是这个水性杨花的女子。   她听到田向凌那极为勾人的磁性嗓音时就已经感到浑身都酥了,等到转过头来看到田向凌邪魅迷人的俊脸,整个人彻底呆住,就差口角流涎了。   田向凌伸手一带,完全成花痴状的少妇就软倒在他怀里,无意识地随着田向凌挪动自己的脚步。等到少妇的丈夫返回原处,田向凌已经把少妇带入自己的舱房内。   田向凌对睡眼朦胧地半撑起身子的蔡瑞虹道:“这位夫人生病了,我带她来治一治。”   一面用道魔气节省着前戏的时间,一面让少妇嫩滑的皮肤出来透透气。   “生病?她全身通红,呼吸急促,这是什么病呀?”   蔡瑞虹好奇地问道。   田向凌欣然地满足她的求知欲:“她这是‘先天性帅哥过敏症’,让她泄出来就好了。“神智稍有恢复的少妇只和田向凌互相交换了一下姓名,就迫不及待地邀请他去充实自己空虚的身体。   蔡瑞虹聚精会神地看着两人激战,从少妇陆小曼那淫浪的表现中,她终于了解到女人疯狂起来时究竟能到何种程度,羞羞暗想道:难道我和爷欢好时,也是这样的表现吗?   田向凌勾搭陆小曼全是为了泄欲,自然不会留手,三两下就搞得她泄了又泄,泄完再泄。直到感觉她再抵受不住,这才抽身而出,只听‘哗’的一声,陆小曼鼓胀的小腹逐渐平复下去,床上汪洋一片,看得蔡瑞虹直皱眉,这么湿,叫我这么睡呀。   陆小曼慢慢地从余韵中回过神来,用嘶哑的嗓音道:“爽!爽死我了,我从来没有那么快活过,以前真是白活了。田公子,以后让我跟着你好吗?只要公子愿意收留,我愿意为奴为婢地伺候公子。”   “为奴为婢?说得好听,真叫你去做什么,你能做得了吗?你除了在床上能发挥作用,还能做什么。”   田向凌拍拍她的脸,无情地用语言践踏她的自尊。   陆小曼已经彻底上瘾,又怎会顾得上其他,“我琴棋书画、诗词歌舞样样都会。”   抓住田向凌的手苦苦哀求着:“只要能让田公子开心,我什么都愿意去做”“是不是你还会吃喝玩乐呀,尽是些不实用的东西。”   田向凌见打压得也差不多了,便开始喂她甜枣,“算了,虽然我不太好那些东西,但象你这样的交际花也就会这些,我也就不苛求你了,只要你以后乖乖听话,我一定好好肏你的。”   “谢谢公……爷,谢谢爷收留我。”   陆小曼很是乖巧,马上随着蔡瑞虹叫起爷来。   田向凌满意地拍拍她的头,道:“你丈夫现在应该在到处找你吧,你准备怎么对他说。”   “他才不是我丈夫,不过是我找的钱袋而已。”   陆小曼不屑道,面对着田向凌的目光,她不敢有丝毫隐瞒,如实地讲述着自己的过去。   陆小曼本是江都郡曲阿县人氏,由于其父陆定原在涿郡经商,全家便迁至涿郡,她家在当地很是富有,陆定原极为宠爱这个宝贝女儿,只要她想学的,都会重金请人传授,样样皆通又很美貌的她在当地社交界很有名气。嫁给当地名士王赓后,天性风流的她依然和名流才子频频交往,屡有艳闻传出。陆定原和王赓对此都大为不满,从小就被娇宠的她怎受得住呵斥,一气之下,就勾搭着到涿郡经商的吴郡富商翁端午一起跑去蜀郡游玩。在巴蜀玩腻后,这次便准备去江南转转。   我肏,看两人那恩爱样,我还以为是夫妻呢?早知道我昨天就不用考虑给她的奸夫留面子,直接去勾引她得了,何必等到今天。   田向凌让她俯卧着,狠狠地用巴掌抽打着她的丰臀,“你以后跟了我,就给我老老实实地呆在家里,如果看见你敢往外跑,我抽死你。”   “爷,你别打了,我一定听话。”   陆小曼雪雪呼痛,拼命讨好着田向凌,以免除皮肉之苦。   这种女人,你和她动口是没用的,只有动手才管用,你越迁就她,她就越以为你好欺负。贱人之所以为贱人,是因为它只会被打服,而不会被说服。   等翁端午千辛万苦地找到这,不等他看清楚里面的香艳情景,田向凌一脚就把他踹江里去。让这么个尤物陪了你那么长时间,你也够本了,以后就乖乖地当太监吧,小爷我不要你的命算你走运。   有了这几位美女的相陪,田向凌自然不用再受欲火的煎熬,再加上长生气的加速回复,体内真气也逐渐平衡,他开始惬意地享受着这段香艳的航程。   船至历阳,由于田向凌还不想众女知道他另外的身份,便决定在此下船,将除王映霞之外的四女另外安置。韦孃现在是有了奸夫就不要亲夫,和另外三女一样对田向凌言听计从。   田向凌将李家那四名护卫点晕后,随便往岸上一扔。接着问清王映霞在余杭的住址,便带着四女下了船。田向凌带她们去新安住现成的宅院,而是到附近的宣城郡将她们安置下来。稍微调教一段时间后,觉得她们比以前老实多了,便吩咐蔡瑞虹好好管教那三个欲女,然后就起程前往东北方向的江都。 第16章掳美离扬   凌中天戴上自制的那张脸容普通得不能再普通的面具,丝毫不引人注目地进入江都。他偷偷潜入玉玲所居宅院,这才取下面具,进到屋内将惊喜地众女好好慰藉一番。   抚着李妙惠那一双娇嫩柔软、怒耸饱满的玉乳,凌中天调笑道:“妙惠,经过我的滋润,你胸前的小白兔比之以前更加坚挺饱满,你要怎么感谢我呀。”   已经被驯服的李妙惠轻笑道:“爷,我整个人都是你的,哪里还有什么东西能拿来谢你。何况它长得越好,享福的也是爷,我反而要受它所累。”   “天郎,就让妙惠作诗吧,她写的诗可好啦。唉!这样的才女却要被天郎你如此蹂躏,真是好可惜哦。”   玉玲故作悲天悯人状。   凌中天在玉玲臀部上重重一拍,“如果没有我的蹂躏,她能那么悠闲地吟诗作对吗。三天不收拾,你就上房揭瓦了。趴好,让我好好地惩罚你。”   用人鞭将玉玲抽得死去活来,凌中天这才转头对李妙惠道:“你写的诗拿来我看看,让我也学习学习。”   “我来拿。”   邵兰芳飞快地跳下床,拿来一叠书笺。   凌中天拿起第一张看了看,原来是一首名为‘晓妆’的诗:啼鸟惊眠罢,房栊曙色开;凤钗金作镂,鸾镜玉为台。妆似临池出,人疑向月来;自怜方未已,欲去复徘徊。   “不错,写得很妙,把你们女儿家梳妆的情景表现得很生动。”   凌中天点点头,的确是个才女。不过这才女,我家里还有好几个,将来还会更多。老子可是很喜欢奸淫才女的,最好是一边淫她的人,一边让她吟诗,最好吟的还是淫诗,那真是乐趣无穷呀。   “妙惠,现作首来听听,爷会好好奖励你的。”   凌中天把李妙惠搂在怀里亲了一口。   李妙惠想了想,看着阁楼窗外的美景,吟道:“秋水一泓碧,残霞几缕红;水穷霞尽处,隐约两三峰。”   “用词简炼,诗意不俗,是首好诗,就叫‘远山’吧。可惜不是淫诗,那样才和此时的情景配合嘛。妙惠,乖,作首淫诗来我听听。”   凌中天的手在她身上活动着,为她增加灵感。   “我……我不会!”   李妙惠又羞又气地道。刚刚才对他生出知音之感,他又说些疯话来气自己,真让自己对他爱恨难明。   不会就拉倒,休想我求你,等我把天下的才女都收了,我就不信找不出一个愿意作淫诗的才女来。凌中天也不多纠缠,把美女压在身下继续演奏交欢曲。   次日,凌中天把众女送到城外码头,让她们先行乘船前往余杭。   ***漆黑的夜幕下,一条鬼魅般的黑影迅速地潜入江都郡丞府。   凌中天轻车熟路地来到董淑妮的闺房,向精致的绣床望去。咦!小妮子居然喜欢裸睡,而且睡像还那么差!   被褥已经被董淑妮蹬到一边,露出她那发育良好的娇嫩身躯,姣美的面容上带着着甜甜的笑容,小嘴微微向上翘起,带着优美的弧度,显得如此恬静优雅。两座小巧玲珑的玉峰在胸前凸起,显得无比可爱;顶端挺立着两颗粉红色的小葡萄,晶莹剔透,煞是诱人。再往下,光滑的小腹,挺翘的秀臀,一切都是那么让人着迷;修长的玉腿很自然地张开着,使得她两腿之间那神秘花园清楚地展现在凌中天面前。哦!这就是凌中天今晚将要占领的目标,他快步上前用手侦察着地形。   “嗯……天哥哥,你好坏,弄得人家痒酥酥的。”   凌中天一怔,抬头望去,原来是董淑妮在说梦话,她口中还在喃喃呓语道:“天哥哥,你别走,妮妮都给你。”   轻抚着秀发,凌中天将小睡美人吻醒。董淑妮迷迷糊糊睁开双眼,惊喜地看着凌中天。   “天哥哥,你终于来看妮妮,我好想你……”   带着少女娇软的尾音,两片芬芳的软唇盖在凌中天的嘴上,凌中天顿时感觉口齿生香,舌根生津,鼻子里也满是少女的体香抱住董淑妮的螓首痛吻起来。   一番口舌之交过后,凌中天放开媚眼如丝的董淑妮,将她放倒在床上,董淑妮四肢大张,眼神里充满期待地望着凌中天,“妮妮,你现在多大了。”   凌中天把她搂在怀里,爱抚着她,柔声道,“快十四了。”   董淑妮感到自己的身体在凌中天的手指下快要燃烧起来,呻吟着在凌中天的怀里蠕动着娇躯。   “已经到嫁人的年纪了,把你的身子给我,好吗?”   董淑妮点点头,坐直身子,娇喘着把她稚嫩的胸部挺在凌中天面前,凌中天张嘴含住她的一只小乳房,舔舐吮啮起来。一只手盖住她另一只缺少照顾的嫩乳,捻弄不已;另一只手则在她那翘挺的香臀上揉捏着。   凌中天激情的热吻顺着雪山下滑,扫过平原,途经可爱漂亮的小小凹陷,然后爬上微隆的小丘,穿过稀疏柔软的草原,最后抵挡粉红色的根据地。   少女含羞带怯地娇吟着,娇躯轻轻颤抖起来,一双玉腿蜷起、又伸直、再蜷起……   处子花房中那独特的幽香诱使凌中天用舌头仔细探索着。   “啊……天哥……进,进去了……喔……好,好舒服……啊……好痒……再重点……啊……”   董淑妮娇吟着,小脸布满潮红,螓首难耐地左右摆动,被凌中天架着的粉腿拼命地朝天蹬着。   凌中天埋首在董淑妮的双腿之间,如蜜蜂般尽情采着少女芬芳的花蜜。董淑妮剧烈颤抖着身体,高叫着泄在凌中天的口里。他含了一口渡给董淑妮,“来,尝尝你自己的味道。”   董淑妮紧闭着双眼,带着满足的淫媚神情,陶醉在高潮余韵中的她顺从地将自己流出的液体咽下。   凌中天褪去自己下身长裤,却替董淑妮穿上肚兜、套衫,使两人都只露出光光地下身。董淑妮对此感到很疑惑,凌中天也未解释,直接挺身进入她。不等她惨呼出声,大手已经掩住樱口。   “妮妮,这里不太方便,我带你出来玩个痛快,很刺激的。”   凌中天爱抚着她,松开掩口的那只手。   “好痛,身子就象要裂开一样。天哥哥,你坏死了,这样捅我。”   董淑妮抱怨道。   “你们女人身体的适应性很强的,一会就不痛了;而且以后只会爽,不会痛的。”   凌中天将自己的长裤和董淑妮的襦裙结在一起,然后用这条衣绳把董淑妮牢牢绑在自己身上,就这样保持着下体紧密相连的状态带着她潜出江都城。   在城里时,董淑妮由于樱唇被凌中天的大口堵住,所以无法呻吟出声。等出城之后,凌中天松开口,她的呻吟声很快就在荒野中回荡着。   董淑妮四肢本能地紧紧箍住凌中天,神志完全沉浸在肉欲之中,丝毫没有发现凌中天已经带着她离江都越来越远。   凌中天是经过深思熟虑之后才决定掳走董淑妮,让她继续留在王家,谁知道她会不会成为王世充手中的情色间谍。正好现在王世充送新造好的龙舟去洛阳,就算郡丞府发现董淑妮失踪,也无法做出及时有效的搜索。而等龙舟到了洛阳,说不定杨广就要来江都巡游;那时就算王世充回来,也要忙着想办法如何接待好他的皇帝,怎会有时间和精力来找自己的外甥女。   这么充足的时间,足够自己把董淑妮调教好。何况等杨广来到江都,也将是自己差不多该开始起兵反隋的时候。   连日来,虽然董淑妮跟着凌中天一直露宿野外,但初尝情欲滋味的少女已经完全沉醉在肉欲所带来的快乐之中,又怎么顾得上抱怨呢。她体内猛烈的欲火已经完全被点燃,只要一有精力,她就食髓知味地缠着凌中天燃烧自己,草地、树木、巨石、水潭等等一切可以利用来交欢的场所都留有她淫液的痕迹。   这个小妮子是越肏越精神,如果不是舍不得伤到她,真想好好把她采战一番。凌中天怜惜地爱抚着被自己滋润得更加美艳的董淑妮,心中暗暗想道:自己实在按捺不住占有她的欲心,过早地将她红丸取走,导致她的功力以后进展有限,只能以后再慢慢帮她了。在未来的很长一段时间内,自己若非必要,是绝不允许功力大损的情况出现。   凌中天携董淑妮绕太湖而行,这日来到吴郡乌程县,途经瞻佛寺,却见不少公子哥在寺内出入,心生好奇,拦人一问才知,原来是有美女在寺中画下一幅《修竹图》这才引得当地的少年公子纷纷前来观赏。   原来如此,我还以为这里的光头比较厉害,把些这酒色之徒都渡化了,最终还是受人之本性的驱使所致。   凌中天负着董淑妮进到寺中,往东壁上一望,画中的竹子密中见疏,荣枯稚老,各尽其妙,画功的确非凡。   不知她的容貌是不是也象画一样有水平呢?现在腾不出手来,只能等将来取下吴郡再说吧。凌中天得意洋洋地在众淫艳羡的目光中负着熟睡中的董小妮子扬长而去,但心中却记下一个名字:管道升,乌程才女。   南行百多里,终于返回余杭。 第17章议事   青丘居。   董淑妮终究是小孩心性,初时还对凌中天隐瞒众女的存在而愤愤不平,但没多久就和她们混成一堆。   凌中天看着已然成熟的薛涛,心中盘算着晚上该如何好好品尝一下;转头望向王嫱,忍不住呻吟一声,现在就如此诱人,如此成长下去,那绝对是祸国秧民,好在自己眼光准,早早把她收起来,不然放在外面,岂不是要让很多人争破头,自己此举绝对算得上拯救天下万民。   “天哥哥,你怎么骗我,你明明叫凌中天,却告诉我假的。”   董淑妮噘着小嘴,她从其他姐妹那知道情郎叫凌中天,而不是凌天,顿时旧恨新仇涌上心头,马上跑到凌中天面前问罪。   “我是说我叫凌中天呀,会不会你听漏了。”   在凌中天很无辜的眼神下,小妮子不由得怀疑开始自己的听觉。   “家里不知道我在这,会着急的,天哥哥你可要记得告诉他们呀。”   董淑妮忧虑道。   凌中天将她搂在怀里,安慰道:“好的,我等会就去安排人带信。你就安心在这住下吧,和其他姐妹好好联络一下感情。”   和众女嬉笑玩耍一阵,凌中天准备前往江南盟,谁知道正被众女抱来抱去的小狐狸青丘突然跑了过来,一纵跳到凌中天怀里,睁着一双圆溜溜的红眼睛,猛盯了凌中天一会,然后把头埋在他怀里,再也不肯下来。   “想不到我的魅力是人狐通杀呀,哈哈!”   凌中天抱着一心一意要跟着他的青丘,对众女笑道。   “自大狂!”   “谁?”   凌中天环顾四周,却找不到陌生人,而且这声音就象是从自己心低发出一样。   凌中天疑惑地摇摇头,由谢玉菁送他出门。   “天郎,无垢妹妹一直有些忧郁,你可要多开解她。淑妮妹妹是不是也是你拐来的呀?”   “这可不是拐,这是救她出苦海,让她得到真正的幸福,你以后也要多留意她,不要让她随便出去。”   谢玉菁点点头,温柔地吻上他。   “等晚上我再好好满足你,现在我先去办正事。”   凌中天在她香臀拍拍,转身离去。   江南盟总坛。   凌中天坐在交床上将沈落雁抱在怀里温存了一番,这才开口询问盟中之事。   沈落雁向他详细汇报完毕,一边逗弄着爬到凌中天肩上的青丘,一边道:“有了晟家的全力相助,事情进展得很顺利,已经控制了包括余杭在内六个郡的地方势力。现在向北有吴郡沈家、毗陵郡铁骑会,向西有鄱阳郡鄱阳会,都阻碍着我们的发展。我和虚先生都觉得该结束现在这种潜隐的状态,准备正式起事,这样才好进一步发展。”   “行之的能力如何,我没看走眼吧。”   “虚先生确实是个好军师,我按你的吩咐,把内政方面的事都交由他负责。现在我可轻松多了,巨鲲帮和海沙帮的整编彻底完成,江南盟已经是一个完整的整体,就等着天郎你下令开动。”   沈落雁望着皱着眉似乎在思索什么的凌中天,关切地问道:“天郎,你是担心晟家尾大不掉吗?”   凌中天摇摇头,微笑道:“不是,晟晨是聪明人,她会把握好分寸的。而且你们也不会让她随便吞掉江南盟吧,我既然全权委托给你们,就相信你们不会让我失望。我只是考虑杨广什么时候会到江南来,等他来了,我们再起事。”   “杨广?为什么要等他来呀,他来后,肯定有大军随行,不是更加不利于我们发展吗?”   沈落雁疑惑不解。   “只有他来了江南,我才好实现对无垢的承诺。现在北方不太平,他肯定会考虑跑来江南;如果我们现在起事,他也许就不敢来了,毕竟洛阳的城防力始终要比江都强,当乌龟肯定会找个壳硬的地方。因为我的私愿,却要给你们带来不必要的麻烦,真的是很对不起。”   沈落雁掩住他的口,摇头道:“你是我的夫君,更是我们的主公,对于你的决定,我只会尽力完成,而不会埋怨,你永远都不用对我说对不起。”   “我会尽力弥补由此而来的损失,等这几天计划一下,先把沈家的威胁解决掉,毕竟沈家家主沈法兴现在是吴兴郡守,若我们起事,杨广肯定会让他来对付我们,将他先行解决,以后就好办多了。”   “提到沈法兴,我想起一个人。前不久,红拂姐救下一个被沈家追杀的南海人,他本来是想逃往江都,红拂知道他精通海上贸易后,就将他带了回来。”   “那他叫什么?”   “陈长林,现在他出海了,要过一段时间才会回来,到时你和他谈谈,也许能对沈法兴多了解一些。”   “再说吧,我这次并不想正面对付沈家,只要让他们沈家的势力发挥不出效果就已经达到我的目的。你只需要把你们所掌握的沈家情况告诉我,尤其是沈法兴的行踪,其他的事就交给我。”   谈了半天,两人自然要互相润润唇,正当两人吻得不可开交之时,门外传来急促的脚步声。   凌中天转头向来人笑道:“秋雁,那么急着要我慰藉你吗?”   “天郎……”   游秋雁眼睛红红地向凌中天慢慢走来。   凌中天正对她如此情态感到好奇时,沈落雁附在他耳边道:“秋雁姐最近好象有心事,要知道的话,只能你出马喽,你好好和她谈谈吧。”   凌中天拍拍沈落雁,让她起身,自己也站起来搂住游秋雁,柔声道:“说吧,你是我的女人,有什么事我都会和你一起分担的。”   游秋雁依偎在凌中天怀里,感受着那温馨的体温,心中安定下来,抬起头正要倾诉心事,却忍不住望着已经趴到凌中天头上的青丘笑出声来。   “青丘以前就喜欢缠着你,现在好象更严重,不知道我们欢好时,它是不是也会跟着你呢。”   “也许它发情了吧。”   凌中天笑嘻嘻地摸了摸青丘。   头上剧痛传来,原来是青丘在扯他的头发,凌中天连忙求饶:“好了,我的青丘小宝贝,我知道你很厉害,听得懂人话,我现在向你道歉,你就别扯了。”   将松抓的青丘抱下来,叹道:“可惜你是个母的,如果是公的,我一定把你熬汤喝,看看你有什么神奇效果。”   青丘将头高高扬起,斜瞅着凌中天,然后双眼一闭,继续蜷缩在凌中天怀里。   凌中天腾出一只手,搂住游秋雁道:“有什么心事就说吧,我会帮你解决的。”   “天郎,有一件事我一直没有告诉你,其实我是阴癸派的弟子。”   游秋雁抬头看着凌中天,见他示意自己接着说,又道:“我本是阴癸派的外围弟子,早年奉命潜入海沙帮。最近派里知道我在江南盟所处的位置后,便打算通过我来慢慢渗透控制江南盟,还准备让派中长老来帮手。”   “祝玉研派了谁来?”   “是辟守玄辟长老。”   “祝宗主还真是知人善用,那他什么时候到?”   凌中天微笑着(如果没有我的存在,你这个小淫妇还不被他这个老淫贼吃得死死的。云雨双修……我就会会你这个同道吧)“他约我明晚在城北破庙会面。”   “那好,明晚我会暗中跟着你去的。”   游秋雁担心道:“天郎,他武功很高的,而且派中高手众多,我们不宜和她们硬拼呀。”   “你不用担心,就算是祝玉研亲来,我也能对付。她人手众多,我也同样可以请帮手,你只需要安心跟着我就行了。从今天开始,你就不再是阴癸派的弟子,明白吗?”   游秋雁点点头,“天郎,我听你的。”   凌中天陪两女闲聊时,云玉真也已经闻讯赶来。从她口中得知,陈老谋已经按照鲁妙子所赠机关巧器秘本中的记载,将飞轮斗舰等武器制造出来。凌中天大喜,当初他得知巨鲲帮的陈老谋擅长机关巧器后,便将秘本相赠,如今总算见到成果,有了这些器械的相助,在战场上的胜算可是增加不少。   这老陈的手艺还不错嘛,自己是不是去找他帮忙做些奇巧淫具呢?凌中天想及闺房乐趣,突然心中一动,向三女问道:“这余杭有没有绣艺特别出众的巧匠呢?”   “天郎,你问这做什么?”   云玉真奇道。   “我想找人做些衣物给你们,当然要绣点东西才好看嘛。”   “我听说吴郡有个沈雪君,她的刺绣很出名的。”   游秋雁道。   “吴郡?这吴郡好东西还不少呀,等我要去吴郡再说吧。”   凌中天遗憾道。   凌中天没有与三女同去大宅,而是吩咐她们先行,自己则以视察工作为名,跑去找陈老谋。   可惜受条件限制,一些精巧的工具还无法打造,只好先向陈老谋预定一些外行人看不出门道,工艺要求又不高的器械。凌中天只告诉陈老谋,这是刑具,陈老谋虽然觉得这些刑具有些怪,但一向不关心其他事的他也没多问,何况凌中天送了那么一本书给他,简直就是他的恩人,所以让做什么就做什么,反正也是练手艺。   “老陈呀,有条件要做;没有条件,创造条件也要做。劳动人民是伟大的,我相信你们一定不会让我失望,绝对能够改进制造工艺,造出我所需要的工具。你们多花点心思,积极创新,在物力、人力上有什么需要尽管开口,我会尽量满足你们。还有,不要太过劳累,建设美丽的家园是离不开你们这些工匠的,要多注意保重自己啊!”   凌中天拍着陈老谋语重心长地感叹道。   一直以来,工匠的地位都很低下,何曾有如此重要人物看重过他们,以陈老谋为首的众工匠皆感动万分地望着远去的凌中天那伟岸的背影,心中暗暗发誓,坚决完成领导交予的任务。 第18章狐诱   “咦!这么漂亮的妹妹,看上去还有几分文秀之气,怎么居然会是乞丐头。”   凌中天望着前方路边感叹着。   右前方路边有两名乞丐正恭恭敬敬地与一位美丽的少女说着话,不知道的人还以为他们在感谢少女的施舍。可凌中天怎么说也做个这行,一眼就看出这其中的不同,他们向少女施礼的手势明显是对团头这类叫花子头所用的,还隐约听见‘金小姐’这样的称呼。   这团头作为乞丐头,当众丐遇到雨雪天,没地方去乞讨,团头就要熬些稀粥,养活这伙丐户;破衣破袄,也是由团头照管。所有的乞丐,化得东西来时,团头要收月头钱;还得小心低气,服着团头,如奴婢一般,不敢触犯。团头除了收些现成的常例钱,有时也会在乞丐中放债盘利,一般也能创份家业出来。   团头,姓金!凌中天突然想起这余杭最多的一伙乞丐就是跟着一个叫金老大的团头,这金老大住的有好房子、种的有好田园、穿的有好衣、吃的有好食,在这余杭也算是数得着的富家,想不到他居然还有个这样的美貌女儿。   这乞丐别的不说,打探这市井之间的消息可是一流。自己不如把这小妞给收了,然后以她老爹的基业为起点,把乞丐规范化、组织化,建立起一套全新的情报网。只是不知道她的水平够不够完成自己的这个构想,不过就算她真的没这方面的能力也无所谓,反正自己要的是她的人。   凌中天将青丘举在面前,庄重地道:“青丘妹妹,哥哥我交代个艰巨的任务给你,去把前面那位美女引到这来。”   指了指旁边的僻巷。   青丘眨眨眼,不理他。凌中天气道:“我知道你听得懂,你别装傻。难道我白养你了,你去把她引来,让我和她深切交流交流,我会好好感谢你的。”   青丘垂下头想了想,跳下地,向少女跑去。凌中天嘻嘻一笑,躲入僻巷。   那位金小姐和两名乞丐说完话,转身向这边走来,却迎面看见一只超可爱的小白狐跑到自己面前。任何人对可爱的事物都是没有免疫力的,女孩子尤甚之。金小姐就差发出惊喜的尖叫了,她连忙想去抱青丘,却被青丘灵巧地闪开,然后引着她一路进到僻巷。   这是一条死巷,巷中堆了很多杂物,金小姐艰难地来到巷尾,终于堵住那可爱的小家伙。正当她要弯下腰去抱青丘时,一个人从天而降,从后面搂住她。那温暖而舒服的怀抱虽然让她有几分陶醉,可那强有力的手臂还是让她清醒过来,这是个男人!   她连忙挣出,转过身正要呵斥,却望着凌中天微笑的俊脸说不出话来;待得青丘跳入凌中天怀里,她才微微回过神来,脑中被狐影所充满,全然没想及凌中天出现得如此奇怪,带着艳羡的神情道:“它是你的?真的是好可爱呀!”   “是呀,它是我的宝贝,你抓走它,我会伤心的。”   凌中天微笑道。   金小姐不好意思地笑了笑,讪讪道:“我不知道它有主人,能让我摸摸它吗?凌公子。”   “可以!不过你怎么会认识我?”   “你是江南盟的盟主,我怎么也算是余杭地面上的江湖中人,当然会知道你。”   “你知道我是谁,可我还不知道你的芳名,能告诉我吗?”   “奴家姓金,名玉奴。”   金玉奴激动地抚摸着青丘,好舒服呀!又小心翼翼地道:“我能抱抱它吗?”   “可以呀,不过……”   凌中天将青丘放到金玉奴手里,附在她耳边道:“你抱我的宠物,那我只好抱你了,可以吗?”   一双手却已经毫不客气地搂上那盈盈一握的柳腰。   金玉奴感到自己的心脏象要跳出来一般,羞怯的点点头。随着凌中天的动作,那比之刚才还要舒服的感觉迅速传遍全身,她全身顿时酥软,如同没有骨头一般,整个人靠在凌中天身上,玉手再无力抱住青丘,慢慢地垂下。   青丘轻巧地跳到一旁的杂物上,找了个干净的地方卧下,没好气地看着凌中天倾情奉献的激情表演。   凌中天俯下头深深吻住金玉奴那湿软温热的双唇,见她闭上眼睛轻柔地响应起来,便轻轻一推,金玉奴就被他压到巷壁上,他整个人贴住她的躯体,感受着她柔软而又有弹性的胸脯一起一伏,慢条斯理地用手和口细细品味着她的身体。   就在把金玉奴双腿叉开,掀起衣裙,手探往双腿之间,准备更进一步时,她伸手护住自己的要害,羞道:“别这样。”   “彼此喜欢的双方把身体融合在一起,以作深切交流,这不是挺好的吗?还是你不喜欢我。”   凌中天故作失望道。   金玉奴连忙辩解道:“不!不是的,我很喜欢你,可我们这样太快了,而且我们现在这样也不合礼法。”   “你要怎么样才愿意给我呢?”   “等……等我们成亲以后吧。”   金玉奴似乎想起什么,脸上浮起担心的神色。   “那你现在把自己交给我,明天我就去你家提亲。”   “爹爹不会同意的,他希望我嫁给读书人。”   金玉奴失落道。   “等我们煮成熟饭,他不同意也得同意。”   凌中天加快动作,让两人的身体再无阻隔地贴在一起。   金玉奴或许是被他说动,又或许是再无法抗拒肉体的需求,默默撤开双手的防护,咬牙忍住被贯入时的疼痛,鼻间随着凌中天的冲击而发出低哼声。   “你怎么不叫出声来,这样会好过些。”   凌中天好心劝导着。   “我怕,怕被人听见。”   金玉奴艰难地解释道。   “你就放心地叫吧,没人敢管我的闲事!”   凌中天舒爽地在那温热湿润的私处进出。   金玉奴随着一次次的冲撞而被顶贴在墙上,整个身体自下往上耸动,胸前两只柔软的乳房欢快地跳动着,呻吟声也随之变大。她感到自己的身体似乎被顶得越来越高,终于被顶上云端,全身的力气从下身一泄而出,整个人趴在凌中天身上,轻轻在凌中天耳边喘道;“好,好快活。”   “还想要吗?”   凌中天又耸动了两下。   “不,不了。天郎,你是真心喜欢我的吗?”   金玉奴幽幽问道。   “那当然,我有什么理由不喜欢你呢。”   “你身边的女人那么多,而我只不过是团头的女儿,你不会嫌弃我吗?”   金玉奴自卑地道。   凌中天亲吻着她,“我小时候还是乞丐呢,又怎么会嫌弃你。不过,知道我是谁并不困难,可要知道我的具体情况就是不那么容易的,你怎么会知道我有很多女人。”   “做乞丐的,要知道这些小道消息还不容易。”   金玉奴有几分得意地道,很快,神情又变得黯然,“自从有一次我偶然看见你,就喜欢上了你,只是觉得自己配不上,所以只好偷偷在暗中关注你,真想不到我也会有成为你的女人这一天。”   “一会我就和你去你家提亲,让你堂堂正正地成为我的女人。不过,我暂时还只能和你定亲,要等将来才可以正式迎娶你。”   金玉奴摇摇头,“不用了,只要你有这个心我就已经感到满足,我会一直等着你来娶我的。现在还是不要让太多人知道我们之间的关系,这样我才好在暗中帮你。”   凌中天爱怜地亲吻着这个善解人意的小女人,柔声道:“那我先送你回去吧,你现在可是负伤者。”   扯下她的肚兜,温柔地帮她拭去腿间的秽迹及落红,把肚兜交到她手里,“好好收着吧,这是你成为女人的证明。”   金玉奴红着脸点点头,任由改头换面的凌中天将她送回家。   ***“大色魔,你这样到处收罗女人,难道不感到累吗?”   “受某人恶趣味的影响,我就必须得天生劳碌命。而且我也不累,快活着呢,只有吃不到的人才会觉得累。”   凌中天心中想着事,只下意识地回道。   却突然反应过来不对,向四周望去,没找到身边有人,却望见朱淑贞被迎进前方的一个宅院。   “这家是什么人对她还挺恭敬的。”   凌中天疑惑地想了想,又把注意力放在自己的幻听上,“今天怎么老觉得有人和我说话,难道我撞鬼了。”   “蠢材,低下头,是我!”   凌中天闻言低头,却迎上青丘那不屑的眼神,“你!你会说人话。”   “我现在这样子讲不了人的语言,我是直接用意念传达给你的。以前你的精神力无法和我同步,所以我没法和你交流;这次你一回来,我就发现你的精神力有大幅度的增长,总算能和我说说话。”   “你是狐妖?听说狐狸精是很美的,你变个人来我看看。”   凌中天只惊讶了一会,很快就恢复正常。管她是人是妖,美不美最重要。   “笨,我现在要是能变人,何必变成这样,你以为给那群女人当宠物很好玩吗。以后我就跟着你了,不准你把我再交给她们。还有,你只需要想,我就知道你要说什么了,不用说出来。”   “哦!原来是不成气候的狐狸精,连变人都不会,没劲。”   凌中天没精打采地想着,“啊!这样岂不是我想什么你都知道。”   “差不多吧,你的精神力没我强,所以我只要集中精神感应,就可以知道你在想什么。不过,你除了满脑子的色情思想,还会有什么,我不会经常感应你的,而且那样也会很累。”   青丘懒洋洋地趴在他怀里,“还有,我可不是不成气候,只是受了重伤,灵力大损而已。要知道我可是天狐,一生下来就有仙的实力,经过修炼后还可以成神。”   “你不是妖吗?怎么又仙呀,神的。还有,你应该是专门找上我的吧,难道是对我一见钟情,这人妖之恋的确很……不对,听起来很别扭。唉!都是异世惹的祸。”   “什么乱七八糟的,我的来历并不是重点,以后再和你说。现在你听好了,我的确是专门找上你的,因为你是聚灵体,对我的恢复和修炼大有帮助,本来我以为你是天生聚灵体,后来又发现有所不同,具体情况还得多研究,也许比天生聚灵体还好用。只要你肯好好配合我,会有你的好处的。”   “好处?会有什么好处?还有,这什么聚灵体你得跟我说说,这样我才好帮你呀?”    第19章聚灵吸精   经过青丘的一番解说,凌中天这才知道聚灵体是指对天地灵气有特别吸聚作用的体质,不仅利于自己修炼,而且对其身边修炼者有特别的促进作用。聚灵体对应神州人天生具有的五行体质共分为五类,除对同属性的修炼者有特别明显的效果外,还根据五行相生相克的原理产生巨大影响;而且聚灵体皆为天生体质,以后随着其修为的加深,其影响力也跟着增加。   但凌中天不仅是前所未有的无属性体质,其影响力有很特别;由于无属性,所以他对其他属性都能产生促进作用,甚至其自身从中所受到的好处还比不上其他人,如果有修炼者一直跟随他修炼,那在同等条件下,对方收获绝对比他大;青丘刚遇上他时,他的体质由于受不明原因的压制,所产生的效果并不大,所以青丘也就懒得随时跟着他;而这次他回来后,青丘发现凌中天的聚灵能力有了飞跃性的进展,自然要贴身盯防,加紧修炼。   “你是不是天生聚灵体我不知道,但肯定是受过某种影响才变成现在这种前所未有的无属性体质,按你脑中的记忆来说,就是你产生过变异。”   “啊!你不是说你只能感应到我所想的吗,怎么会知道我的记忆。”   凌中天怒目圆睁,死死盯住青丘。   “人家无聊嘛,所以就看看你有什么有趣的事喽!”   青丘将狐头靠在他怀里磨蹭着撒娇。   “唉!反正你比我强,你想怎么就怎么吧。不过你不是说强行读取对方的记忆会给对方带来伤害吗,所以我希望你以后还是悠着点,我可不想变白痴。”   想起青丘刚才的实力展现表演,凌中天不由暗叹,这武林高手比起这些神仙妖魔来,真是差距太大,可惜威力大这消耗也大,而这人间的灵气稀薄,所以它轻易不会出手,不然自己就多个超级打手了。   “那些记忆处于外围,跟你的想法一样,是很轻松就可以得到的,只要我不探询你的深层意识,绝不会出问题。我答应你,以后不经你同意,绝不感应你的思想。”   “无所谓,我的身心在你面前已经赤裸很久了,你想看就看吧,记得写读后感就行。对了,你看了我那么多场床戏,也该让我看看你那是不是很可爱。”   低头望去,却已经被青丘用尾巴挡住,“别小气呀,我都看过一次了,只是当时没细看而已。”   “那次是人家没防备,而且你当时的想法也不同。现在你知道人家是女孩子,再看人家会害羞的。”   传到凌中天脑海中的声音突然变得娇媚无比,听得他浑身酥麻。   “你为什么要告诉我这些,还说要给我好处。你偷偷占我便宜的话,我又不会知道。”   “一来,我的自尊不允许我这样,如果不是以前你精神力不够,而我精神力耗损过多,无法压制性地与你联系,我早就和你谈这事了;二来,如果你主动配合我修炼的话,效果会更好。”   “那你准备给我什么好处?”   凌中天淡淡道,其实就算没好处他也准备帮她,不知道为什么,他对这个不知该称为狐妖还是狐仙的小家伙很有好感,而且也很想看看她变成人是何种模样。   “你最想要的就是天下美女,但以你现在的能力而言,要和她们交配是很容易实现的。”   凌中天插道:“我抗议,交配是用来形容动物的。”   “难道人不是动物吗?而且你们人类的性交行为还不是一样因本能而起,只不过你们喜欢给它套上美丽的外衣,可这同样改变不了它的本质。”   “……你,还是接着说吧,我很期待你的好处。”   “你帮我恢复灵力,我就做你永远的双修伴侣,以后大家共同修炼,一起进步。”   凌中天虽然有些憧憬,但还是坚定地摇头,“我可听说你们狐狸精都是采阴补阳的高手,我是个凡人,怎么经得住你摧残,我可不想变人干,还是免了。没好处我也一样帮你,谁叫我们那么有缘呢。”   青丘的红眼睛瞪得浑圆,“那是污蔑!只有那些下等的狐族才会用这样的方法来修炼,我可是最上等的天狐,从来都是自行修炼的,才不搞什么采阴补阳之类的勾当,如果不是看你顺眼,人家怎么会愿意双修。给你占大便宜,你还嫌弃人家。”   眼中有水雾现出。   “不知者无罪,你可千万别哭,我一定和你双修。”   凌中天连忙安慰她,“不过,你得先让我验货,我想知道你变成人形是什么样,不会是想变谁就变谁吧。”   “修炼成人形时,都有个本相,变成其他模样对自己很不方便,一般大家都是用本相。”   同时在凌中天脑海中显露出自己的人形。   那是无法用语言来形容,既有仙子般美貌,又有魔女般魅惑的姿容,令凌中天感到自己口中唾液分泌增多,连忙闭上眼把她牢牢记在心里,“狐狸精就是狐狸精,标准的迷死人不偿命,还是我最喜欢的少女型,对我的吸引力比她还大。”   脑中不由自主地浮现出一个小女孩的容貌。   “她是谁呀,好象还挺漂亮的。”   “她是我多年前在某地见到的一个女孩,可惜我不知道她是谁,也不知道自己在哪见的她;而且那么多年下来,她长大后的容貌也应该有很大变化了,就算现在见到她,也未必认得出。”   凌中天显得惆怅无比。   “是失忆吗?等你记忆恢复不就知道了。”   “不是,是根本就不知道见到她的地方是哪。算了,别提她了。你老说你是天狐,那你给我讲一下你们的情况吧。”   “我们天狐族是狐族中的最强者,天生就有仙一级的实力,可惜我这次来人界时,被人用天劫暗算,只能用狐体出现。本以为要修炼很多年,现在遇上你,一定可以大大缩短修炼时间。”   “那等你恢复人形,我们是不是就可以双修了?”   凌中天一想及她的人形,不由口干舌燥,呼吸急促,兽血沸腾,一柱擎天,“说吧,有什么方法加快你的修炼,我一定要帮你尽快变成人。”   青丘摇摇头,“那样还不可以,必须得等你的修为能应付我,不然反而对你有害无益。”   凌中天满头问号。   “我们狐族天生就是吸精体质,尤其天狐更为甚之。神智清醒时还能稍加控制,可一旦失去自控能力,比如达到高潮时,吸精体质就会完全发动。本来我们天狐族都是阴女,象我就是六阴之体,一般人连让我们动情都不能,何况是性欲高潮;可你是至阳之体,也就是九阳之体,再加之你修炼的又是这方面的功法,肯定能让我获得高潮,如果不小心,还真有可能把你吸成人干。”   凌中天失望无比,“唉!搞半天,你不仅是性冷淡,还是吸精女王,能看不能动,我还怎么和你双修。难道走谷道也可以和你双修?”   青丘显得有些不好意思,“人家那里也同样会有吸精效果的。”   凌中天轰然倒地,“狐狸精还真牛,前后都不能随便碰。难道要我和你来六九,可没听说过这样双修的。”   “大色魔,双修当然只有那一条路可用,没听说还可以用其他两处的。又不是和你交配,不对,应该说交欢。”   “那我要怎样才可以和你交合呀?”   “只要你能达到地境,使体内精气生生不息,能够应付我的吸收速度,我就可以和你进行交合。”   “这也叫双修,分明就是让我供你采补嘛。”   凌中天愤愤不平,可一想及那样的尤物在自己身下婉转承欢的媚态,似乎又觉得不亏。   “你只问我怎样才能交合,又不是问我双修。”   青丘眼中透着狡黠。   凌中天举双手投降,“那就请青丘小姐告诉我,怎样才能做到和你双修呢。”   “只要你做到心中无欲,以清醒的神智固好自己的精关,达到精元永固的地步;再控制住人家的情欲,任你予取予夺,我们之间自然就可以进行双修。”   “难道不可以由你来主控吗?只要不吸我的精气就可以了,要我心中无欲真的是太困难。”   凌中天面露苦色。   “男女交接,讲求的就是男交女接,如果改由女方来主导行功,是无法实现真正的双修的。其实我们女子在这双修之中,表面上叫双修伴侣,其实依然是鼎炉,只不过比之在被采补中的有失无得,双修时我们还能有所得而已。所以我们天狐族从不与阳体交合,以潜心自修为首要,我肯与你双修,那可真是你的福气。”   “不与阳体交合?那你们怎么繁衍后代呀,难道是那个什么单性繁殖?”   凌中天惊讶无比,脸上清清楚楚地写着‘我不信’。   “笨,不要把人界生物的规律套在我们身上。我们天狐族向来只有女性,准确的说是阴性体,如果要繁殖下一代,都是用自己的神识融合天地灵气在体内孕育而生,这样才能生下纯正的天狐。但这对自己损害很大,一般情况下是不会无缘无故地去繁衍后代。”   看见凌中天变得垂头丧气,青丘连忙安慰他,“你所修炼的功法本就是从人体欲望着手,只要你能随心所欲地控制住自己的欲望,那和心中无欲的效果是一样的。其实要和我双修,关键是要能驾驭我的女体,让你不受吸精体质的影响,也就是说要做到御女而不是女御,我的精神力比你强,所以你只能先从肉体方面下手。”   “你那么积极地教我怎么对方你,难道不怕我把你变成我的女奴吗?”   “只要你能真正征服我,做你的女奴也不是不可以。不过,你现在实力差我太多,别整天想着这些不切实际的东西,还是先考虑怎么让自己变得更强。只有把我击败,你才会有机会做我的主人。”   凌中天心中一动,“自从秦始皇统一文字,焚烧百家典籍,有许多古文字就失传了,不知道你懂不懂呢?”   “我当然懂啦,按你们人类的年龄算,我都快两千岁了。我懂的东西可多啦,你要问什么就问吧。”   青丘得意洋洋地望着凌中天。 第20章长生真容   一个僻静无人的角落,凌中天满脸期待的看着青丘。还好此时四周无人,不然看见一只狐狸在看书,肯定要惊叫连连。   “这本长生诀的确不是武功秘籍,不过也不是什么修仙之术。”   青丘故意卖起关子,就是不肯说下文。   凌中天抱起她就是一阵狂啃,“乖,快点接着说,这究竟是什么?”   “你别弄得我一脸口水,我告诉你就是了。”   青丘拿爪子擦擦脸,横了凌中天一眼,“这长生诀两者都不是,但也可以说两者都是。”   凌中天摆出洗耳恭听的架势。   “这广成子是谁你知道吗?”   “传说中的仙人,也是黄帝的师傅,而且长生诀传说是他所著。”   “可他同时也是神州武学之祖,他本是修仙之人,却追求以武入道。这修仙对人的资质要求很高,资质不够的话,连门都入不了。广成子便想创出一门人人都能修炼的法门,可武学之道虽然人人都能修炼,但想依此修至天道,却极为困难,基本上只有天资高者才有机会,这样一来就等于兜了个圈,又回到原点。虽然不是每个人都能由武入道,但每个人都能靠它来增强实力,所以它很快在神州流行开来。而这长生诀则是广成子的阶段性产物,同时具有仙术和武学两者的特点,入门比仙术容易,但又能修炼出仙术般的威力;可惜要靠它修炼成仙则更加困难,最好的效果就是让人长生,这也是它被称为长生诀的原因。当初广成子修炼长生诀未能成仙,才又另觅它法,不知道成功没有,反正我在仙界没听说过他的消息。”   “那黄帝呢?不是传说他御三千处女而飞升,这好象和长生诀没什么联系呀?”   “我只听说黄帝当初自创修仙法门,最后成功升入仙界。不过,在我出生前,他已经去了神界,而且仙界的人都很不愿意提起他,不知道这里面有什么缘故。”   经过青丘的翻译,凌中天对长生诀终于有了全面了解。人体的十二正经加上奇经八脉中的任、督二脉(另外六脉则无专线专穴、不直接参予十二正经的周流循行)皆有一定的循行路线,合称‘十四经’;这‘十四经’分属阴阳,一一对应成七阴七阳。长生诀的七幅图,每一幅都有七条同起止的行气路线,每一条路线都蕴涵着一阴一阳;而每一幅图随着起止点的不同,其侧重的行气路线也不同。   修炼者可以根据其自身资质及特点进行选择修炼,但如果没有相应的法诀配合,往往会造成体内阴阳失衡,除非能够找到性质相反的失衡修炼者来互相平衡体内真气,否则将会走火入魔;而凌中天由于是七图同练,正好形成一个完满的修炼过程,就未出现阴阳失衡。   “看来做人还是要把胆子放大,不然吃亏的是自己。”   凌中天知道自己侥幸避过一劫,心中不无感慨。   由于此时凌中天所练成的长生诀与原本的长生诀似是而非,所以这本《长生诀》基本上来对他说,已经没有多少实际效果。在返回大宅的路上,他心中不住盘算着该如何让《长生诀》为自己发挥奇效。   “挑选人来练,然后替自己效命?”   凌中天摇摇头,这绝对是个馊主意,这长生诀是越练越淡泊名利,到时他们不来拆自己的台就是好事了,还怎么敢指望他们来帮自己效命。   “青丘,你说如果我丢一根肉骨头到一群饿狗中间,会产生什么效果。”   凌中天对青丘可是越来越喜爱,法力高超,知识渊博,对自己收尽天下美女的志愿是举四爪支持;简直就是超级保镖加万能助手加心肝宝贝、谈心知己,叫自己怎么舍得让她离开自己半步,有事肯定和她先谈。   “我不吃骨头,别问我。”   青丘懒洋洋地在他怀里翻个身,这个剥削者,可不能任着他指使,否则自己非累死不可。   凌中天不以为意,本就是随口问问她,闻言爱怜地抚摸着她,心中自顾自地想着,“这世间之人,一旦拥有权势,肯定想长久拥有下去,而这长生便是他们最渴望的。一旦《长生诀》这根肉骨头出现,这群饿狗肯定会为之疯狂;不过,现在这天下间的饿狗还不够多,暂时还用不上这根骨头,等将来再说吧。”   ***沈落雁颤抖的身体逐渐平复下来,她喘息着道:“天……天郎,你还要过青丘居……那边去吗?”   凌中天点点头,低头轻吻她的红唇,“明天我再过来,你们好好休息。”   “啊”伴着沈落雁的一声呻吟,凌中天抽身而起,环顾四周裸睡着的众美,志得意满地穿好衣物,抱起卧在一边的青丘离去。   “你身边的女人照现在的趋势增加下去,将来你岂不是要整天躺在床上才能把她们完全宠幸过来。”   青丘舒服地趴在凌中天怀里,蓬松的尾巴甩来甩去。   “谁说我一定要天天满足她们,我才是她们的主宰,应该是她们来满足我才对。更何况我也有其他办法对付,实际上我如果用上秘法,只用几抽就能把她们送上顶峰,而且我还有道魔气相助,岂会摆不平她们,再多的女人我也一样拿下。”   “几十几百你也许能摆平,如果成千上万的话,你一天之内能忙得过来吗。不过,我听说有一种神交之法,只要你精神力够强,可以同时在精神上满足很多人,绝对能满足你的需要,你想不想学?”   “当然想了,美女,快教我。”   凌中天殷切地把青丘举在面前。   “我也不会!”   青丘答得很干脆。   凌中天暴汗,“那你跟我说那么多干嘛,耍我很好玩呀。”   “我只不过是提醒你要多注意锻炼精神力,这对你的将来很重要,不仅是用来玩女人,在其他方面也有很大用处。”   凌中天有气无力,“知道了。可要怎么锻炼呀?”   “由于受你上丹田内魔种的影响,现在还无法进行修炼,等将来我会告诉你的。”   凌中天知道如果她不想说,自己问了也没用,所以很自觉地沉默前行。刚回到青丘居,便被美丽的小女孩扑在怀里,凌中天干脆抱着她仰躺在院子里柔软碧绿的草坪上,微笑道:“嫱儿,很想哥哥吗,居然那么热情地欢迎我。”   王嫱舒服地在凌中天怀里扭动着身体,最终选择跨坐在凌中天身上,伸手抚摸着凌中天的脸,然后把自己婴儿般娇嫩的脸颊贴上去摩挲着,娇声道:“嫱儿好怕天哥一走又是好长时间才回来,问过玉菁姐后,一直在等着哥哥回来,终于让我等到了,嫱儿好高兴。”   凌中天仔细地打量着这个绝色小佳人,为了方便坐下,衣裙被撸到大腿上,再加之是跨坐的关系,她裙内的风光在凌中天面前展现无遗。   那洁净微隆的耻丘在亵衣下若隐若现,诱得他差点欲起,连忙将目光移开,落在她叉开的双腿上,纤巧的玉足被精美的绣花鞋包裹起来,让人难窥其真容。   握住光滑的足踝,抚摸着洁白的小腿,凌中天抬头迎上王嫱乌黑闪亮的星眸,心中爱怜横生,好精致的可人儿,永生永世都要将她占为己有!   王嫱伏下她娇小柔软的香躯,鲜嫩的小嘴附在凌中天耳边娇声道:“今夜天哥可以抱着嫱儿入睡吗?我好喜欢哥哥的怀抱,很舒服的。”   发丝轻抚着脸颊,凌中天向来只着一件薄衫的胸膛清楚感受到有两点柔软的突起来回诱惑着自己的欲望。那微隆的嫩乳虽然用目光还无法探测出其形状,但直接接触后还是无比诱人,在加上王嫱娇翘的秀臀不住在凌中天胯间扭动着,那香软的臀肉终于令凌中天不可遏制地坚挺起来,慢慢配合着秀臀的扭动。   “天哥哥,你这怎么有根棍子,磨得嫱儿好舒服,我摸摸看好吗?”   伴着天真的话语,秀气的小手好奇地伸向男人的罪恶之源。   受不了,在这样下去,今夜非把她就地正法不可。凌中天连忙抱着王嫱站起身来,急匆匆地向屋内走去,“嫱儿,我一会要和姐姐们谈事情,你先去睡好吗?”   王嫱嘟起粉嫩的嘴唇,娇嗔道:“不嘛,我要和哥哥一起睡。”   纤细的手指在凌中天胸前不住划着圈,如同小狗般讨好地用香舌舔着他的脸,“今天嫱儿就满十二岁了,哥哥陪陪我好吗?”   女孩的纯情和自己高涨的欲望令凌中天左右为难,不是不愿意满足女孩的生日愿望,而是生怕自己一时按捺不住把她吃掉,对她的修为造成不好的影响。   “笨蛋,你以前和其他几个女人上床时,她和薛涛经常会躲起来偷看,你现在直接带她去光明正大地看,既可以陪着她,又能解决自己的欲望,何乐而不为。”   青丘不屑地心声清楚地传达给凌中天。   爱怜地亲亲小偷窥狂,凌中天柔声对她道:“嫱儿,我要和几位姐姐做床上运动,你就在旁边安静地看着好吗?”    第21章涛水长流   王嫱的小脸顿时变得通红,羞答答地道:“好……好的。”   两人迎面遇上神情中带着一丝忧郁的长孙无垢,凌中天腾出一只手拥住她,“无垢,你是不是又在想他?”   长孙无垢愣了一下,稍倾才反应过来,摇摇头,“我很久没见哥哥,也不知道他的情况如何?”   “你哥哥现在在李世民手下很受重用,你不用替他担心。至于李世民,他从去年在雁门关初露峥嵘之后,一直都表现得很抢眼,现在很为李渊所倚重,正在关中四处征讨,看来这未婚妻的失踪对他影响并不大。”   凌中天似笑非笑地望着长孙无垢。   长孙无垢神情复杂地看了一眼凌中天,幽幽叹了口气,似要说些什么,最终还是未开口。   “无垢。”   凌中天抚着长孙无垢的脸蛋,柔声唤道,“如果你娘还活着,相信过不了多久我就能让你见到她了。”   长孙无垢惊讶地望向凌中天。   “杨广如果来江都,肯定会把你娘也随身带来,到时我一定会想办法把她救出来的。”   “可落雁姐不是说你们就快要起兵了吗?那时,江南烽烟四起,杨广还敢来江都吗?”   长孙无垢很理智地分析道。   “我会等他来江都之后再起兵的,答应你的事,我一定会做到。”   凌中天坚定地望着她道。   长孙无垢热泪盈眶,猛然抱住凌中天,哽咽道:“天郎,你没必要为了无垢而延误成就大事的时机。还是抓住机会起兵吧,趁北方混乱,迅速在南方打开局面,为将来的大业打下基础。无垢的私事怎么能与天下大事相比,我不希望你计划很久的事因为我而出现不必要的变故。”   “放心吧,我有分寸的。而且我推迟起事时间,也是为了我自己。如果杨广一直呆在北方,我答应你的事也许就会被你的世民哥哥抢了先手,那时我就没脸来见你了。”   “怎么会呢,如果杨广一直呆在北方,李阀未必敢反隋呀。”   “以李渊谨慎的性格也许不会,可李世民却绝不会瞻前顾后,只要有合适机会出现,他绝对会想办法让李渊反隋,杨广在不在洛阳都一样。你的世民哥哥可是个枭雄人物,坐等时机丧失的蠢事,他是一定不愿意干的。”   长孙无垢凝视凌中天,“天郎,我心里如今只剩下你,对他已经再无男女之情,现在我只把他当做自己的哥哥。请不要再说什么你的世民哥哥这样的话好吗?我听了很难过的。““如果你真的已经不在意他,那为什么我们久别重逢,你还是显得那么忧郁,我知道绝不是什么思念亲人的缘故。”   长孙无垢叹道:“其实我见到你回来,真的是很开心。可一想起你仍然在防备着我,那么长时间以来,一直都让玉菁姐监视我,这叫我怎么开心得起来呢。我真的希望我们俩能毫无隔阂地在一起。”   自己真的可以毫无保留地相信她吗,真的好矛盾,一方面想她开心,一方面又担心她离自己而去。凌中天和长孙无垢对视着,心中终于做下决定,“无垢,以后我会叫玉菁不用再监视你,让你能自由出入。可你还是不要到处乱跑,等修炼好我教你的武功,有了自保的能力,你想去哪都可以。”   感受到凌中天目中传来的信任,长孙无垢不由心花怒放,幸福地抱着凌中天的一只手臂,靠在他身上道:“天郎,我好开心。我一定听你话,练好你教的武功。”   ***将谢玉菁等女一一解决,凌中天搂过早已经等待多时的薛涛,“涛涛,你准备好了吗?”   薛涛娇羞地点头,轻声道:“天哥,我怕。”   “别怕,你放松点,一会就没事了。”   凌中天仔细欣赏着她无瑕的胴体,皮肤是如此晶莹,线条是如此完美,全身上下没有多余的脂肪,这是属于青春少女独有的体质。凌中天将薛涛紧紧夹住的双腿打开,粉红色的幽径已有潺潺流水,深闭的玉门散发出妖魅的热气,她不安地扭动着身体。   凌中天扭头对红着脸坐在一旁的王嫱道:“嫱儿,来仔细看看你涛姐的宝贝。”   王嫱探头探脑地看了看,嘴里低声道:“比,比以前还漂亮……”   “两个小色女。”   凌中天吻着她的小脸,“等会看清楚点,等将来你也要象她一样,由哥哥把你变成真正的女人。”   凌中天轻轻在薛涛耳边吹着气,就要攻陷她的最后一道防线。   “啊!痛!”   凌中天刚进去一点,薛涛皱着眉头,全身肌肉紧绷起来,凌中天赶忙停住,让她有喘息的时间;吻着她的耳垂、双唇,双手缓缓在她大腿内侧来回摩挲着。   隔了一阵,薛涛缓缓舒了口气,全身放松下来,主动地吻着凌中天道:“可……可以了,来吧。”   凌中天轻柔地向前挺进,随着薛涛的闷哼,凌中天进入她体内,前方道路紧窄温湿,将他紧紧包围起来。   “我觉得好涨……啊,好空虚……啊,好充实,这感觉……好好……”   随着凌中天的动作,薛涛不住呢喃着。   凌中天在汹涌的水涛中破浪突进,同时在她耳边取笑着,“岳父大人为你取名涛,字洪度真的是很有预示性,你看你现在,标准的波涛汹涌,洪水泛滥呀。”   薛涛不依地扭动身体,忽然,不断呻吟着的她主动搂着凌中天的腰,张开嘴来却发不出声音,原本深情望着凌中天的目光开始涣散失神,浑身蠕动起来,呼吸变得急促而慌乱,快感攀升到最高点。   薛涛缓缓闭上眼睛,气息缓和下来,凌中天伏在她身上,温柔地吻着她,抚摸着那随呼吸起伏的乳房,导引着两人体内的真气开始行功。   王嫱睁着大眼睛,看着全身发出淡淡光芒的两人,面上流露出艳羡的神色,好想和天哥一起发光呀!   凌中天卧在美人堆中,胸膛上趴着王嫱,右手搂住依偎在他右侧熟睡的薛涛,左手抚摸着青丘柔软的毛发,和青丘作着心灵交流,“青丘,你真的一点都不介意我四处收集美女吗?她们是没有选择的权利和机会,所以只能面对现实,接受我的摆布;而你则不一样,以你的实力,就算想独自占有,我也没有反抗你的能力。可你不仅没有这样做,还愿意帮我增加女人,或许你根本就不在意我。”   “拜托,我又不是人类,别用你们人类女人的情况来衡量我。天狐族虽然和神族关系密切,但实际上应该算妖族。按照妖界的观点,强者占有与其实力相当的资源的天经地义的,这其中就包括异性;象人界的兽类也是如此,大部分种族中的王者拥有族中雌性的所有权,以生下强壮的后代来延续种族。妖族和兽类的联系很紧密,我虽然没去过妖界,但听说那里的情况也是如此,你越强大,你身边所拥有的异性也就越多,就算是你们人类中,还不是有很多种族所奉行的规矩与兽类也没有多少区别;我对你根本就没有独占的想法,只要你有足够的实力,不管你想占有多少人类女性,我都不会反对的。何况,我和你只不过是伙伴关系,就算按你们汉人的情况来说,我似乎也必要在意你是否有其他女人。”   “假如你和我成为双修伴侣后,你会不会和其他人发生性关系?”   “如果遇上感兴趣的强者,也许会吧。”   青丘眨眨眼睛。   “那我不和你双修了,我绝对无法忍受自己碰过的女人又和别人发生关系,尤其还是我在意的女人。我没有实力阻止你去做什么,与其将来痛苦,我还不如干脆不要得到你,起码心里会好过些。”   “你的占有欲好强哦,你们人类不是有句话:只求曾经拥有,不求天长地久。你何必那么想不开呢。”   凌中天瞪着青丘,“别人怎么想我不管,反正我追求的是:只要曾经拥有,一定天长地久。我得到过的,就算自己不要,也绝不让别人碰。如果你做不到只属于我,我宁愿没有得到过你;相反,如果我得到过你,那我一定想尽办法也要让你只属于我。”   “你可真小气。好啦,我答应你,只与你交合,反正我们天狐族对这方面兴趣也不大。明明我比你强,却要迁就你,真是莫名其妙,认识你算我倒霉。”   凌中天大喜,和青丘脸贴脸使劲摩挲,“青丘,你对我真好,是不是你爱上我了,我可真幸福。”   “少来,谁不长眼睛才会爱上你这个大色魔。我只不过是因为你对我有大用才这样对你,有你在我身边,我修炼起来何止是事半功倍。在仙界时,我由于太贪玩,导致到现在都还未升到仙界,现在有了你,我不用刻苦修炼也同样有大进步,迁就你一下也无所谓啦。”   “原来青丘是只懒狐狸,难怪会到人界来,肯定是在仙界混不下去了。”   凌中天一副涣然大悟的嘴脸。   “谁说的,我是到人界来找白暄姐姐的,谁知道被公报私仇,用天劫把我打得好惨。你可要好好修炼,将来帮我报仇。”   青丘眼中怒火万丈。   “你都不是对手的话,指望我有什么用。”   凌中天狂翻白眼。   “你们人类天生的优势就是可塑性强,修炼进展快,而你更是个怪胎。只要你勤加修炼,再加上有我做你的鼎炉,将来肯定会超过我的。我全指望你为我出头了,你可不要辜负我的期望呀。”   “这个……将来是多久?”    第22章庙杀云雨   青丘估计了一阵,“正常情况来说,百年内你应该能超过我;如果要大闹仙界的话,再修炼个几千年应该可以了吧。”   “我晕……我能活那么长时间吗!”   凌中天气急败坏。   “哼,等你修成元神,就彻底超脱生死,活个几千年不过是小意思。”   “元神,听听都感到绝望,你自己都说现在人界灵气薄弱,修炼很困难,也许还没修成,我就已经挂了。你怎么非要指望我,你自己亲手报仇不更好吗?”   青丘狐脸微红,“人家不喜欢修炼嘛,很枯燥的。而且我去报仇的话,搞不好仙界会联合起来对付我。我的同族都去了神界,人家很孤独的,和你投缘才来依靠你,可你却推三阻四,一点都不疼爱人家。”   水汪汪的眼睛幽怨地看着凌中天。   “唉!比起修炼来,我更喜欢与美女做运动,你指望我真的是找错人了,不知道有没有两者兼顾的仙家修炼之术呢?”   凌中天冥思苦想中。   “其实在任何一个世界中,都是要靠实力来说话的,你们人类所谓的文明礼教一样是以实力为基础来保障;只要你有了足够的实力,就算是仙界的仙女,你也一样可以任意玩弄,而且还有神、魔、妖三界的美女,只要你够强,统统都可以弄来服侍你,那该有多惬意呀。为了你将来的性福,你可一定要刻苦修炼,现在苦点,以后才能更好的享受。”   青丘不遗余力地循循善诱着。   “不必了,我只看得到眼前,能享尽天下美女,再有青丘你这个狐女相伴,我想我应该能满足了。”   凌中天没有被哄昏头脑,先搞定眼前的才是最重要的。   “就算是要得到天下美女,也需要有强大的实力相配合。只要你肯去追求力量就好,等你真正体会到超绝的实力所带来的那种随心所欲的感觉,你一定会去追更强大的力量。而且,你知道吗,仙帝可是垂涎我很久了,你如果想永远拥有我,就得做好和他为敌的准备哦。”   “啊,那他现在会不会来找我麻烦。”   “别担心,仙界与人界的通道现在已经关闭,就算是仙帝也下不来,你有足够的时间慢慢修炼。”   青丘伸出粉嫩的舌头,舔着凌中天的脸,“天,只要你的实力得到我的认可,我一定对你千依百顺,让你知道得到我的幸运。”   “既然仙帝在打你的主意,怎么还有人……哦,应该是仙敢劈你。”   “这事说来就话长,反正我在仙界没给过仙帝好脸色,恨我的也很多,你要罩我的话,麻烦会很大,所以你一定要好好修炼。”   “青丘,为了你,管他是神还是仙,我都会和他拼命的。不过,你能不能把仙界的情况和我说说,所谓知己知彼,百战不殆。”   “你现在实力不够,告诉你也没用,你还是专心修炼为是,以后我会慢慢告诉你的。”   青丘很干脆地闭上眼睛,蜷缩着趴在凌中天的头旁,不再与他交流。凌中天也只能无奈地进入梦乡。   城北破庙。   一身襦裙、半臂穿戴的游秋雁正面对残破的佛像站立着,那曼妙的背影令刚刚走入破庙的辟守玄对这多年未见的女子充满了期待。   看来这小淫妇已经被男人浇灌得很成熟,这次可以慢慢品尝她的味道了。辟守玄对着转过身来的游秋雁笑道:“秋雁,当初我取走你红丸时,你还是个青涩的丫头呢,如今已经长得如此美艳,看来我这次来余杭真是没来错。”   “辟长老,说笑了,秋雁不过是蒲柳之姿,哪入得了长老你的法眼啦。”   游秋雁向辟守玄抛了个媚眼,心中却暗暗叫苦,那个霸道的小冤家听了他的话不生气才怪呢,回去后还不知道会如何惩罚我呢。想及那销魂的惩罚,游秋雁心神一荡,俏脸顿时飞起红晕。   此时埋伏在横梁之上的凌中天早已经怒气勃发,原来你是她的第一个男人,遇不上也就罢了,既然遇上,你就死定了。原本还考虑对这辟守玄是该杀还是该控,现在自然再无它念。   辟守玄看见游秋雁脸上的红晕,还以为她是因为自己而动的春心,心中对自己的魅力暗自得意,快步走上前,准备将这个艳女搂入怀中。忽然,只觉一阵掌风正从后上方袭来;与此同时,眼前的美人却翻身滚入供桌之下。   辟守玄不及多想,连忙转身运上,四掌相交,不等他惊讶这股真气为何会给他如此熟悉的感觉,如潮水般涌来的真气令措手不及的他只能闷哼一声,脚下晃动,连连向后退去。   凌中天借撞击之势向后翻出,单足在地上一点,迅速地腾身向辟守玄跃来。辟守玄刚站稳脚步,摆出防守架势,准备开口询问对方是否是魔门中人之时,却见对方又向自己扑了过来。   由于凌中天此时戴着面具,他并未发现凌中天和刚才的不同,直到他和对方快要再次对上掌,却感到自己的真气先是如同掉入旋涡般身不由己地向对方迅速完全地涌去,接着,那股吸力突然消失,那种打在空处的感觉正令他难过得要死;对方突然化掌为拳,击在他的掌心,传来的真气与最初对的一掌毫不相同却又怪异莫名。辟守玄大惊失色,对方真气如螺旋般迅速破开他的真气,待得攻入他体内,却迅速化为七股,在他体内肆意破坏着。   自从长生气彻底恢复,凌中天发现长生气和道魔气的融洽度较之以前有了不小的改观,使得他交换运行两者的速度大大加快,刚才他就是在那一翻身、一点地的瞬间将两者进行了切换。   而且经过他的研究改良,组成长生气的七股真气不仅能并围成圆圈向后绕着一个中心旋转产生旋涡;还可以互相缠绕成一股向前螺旋转动,其钻透力更胜以前。   “这个老色鬼,挺会保养的嘛,算起来他还是祝玉研的师叔,比我都高两辈,可看上去只象个中年人,看来这云雨双修的妙用还挺多的。”   凌中天抓起委顿在地上的辟守玄拷问了一番,已经神智崩溃的辟守玄面对惑心之术毫无反抗之力,将自己所知一一交代而出。   青丘从横梁上跳下来,窜到凌中天身上,在他的要求下,青丘用精神力强行攻入辟守玄脑内,待她把想找的资料搜刮干净,辟守玄也变成了白痴,还是一个快死的白痴。   凌中天狠狠地踢在辟守玄的下身,将他踢飞,等他撞墙落地,已经成了做鬼也太监。   游秋雁对凌中天强烈的嫉妒心是又爱又怕,“我们杀了他,会不会引来阴癸派的报复呀。”   凌中天将面具取下收入怀中,微笑道:“你就和阴癸派说一直没见他来和你会合,毁尸灭迹很简单,而真相却不是那么容易查的。”   “那我们接下来该干什么?”   “当然是干你喽。”   凌中天淫笑着撩起游秋雁的长裙,将她压在供桌上,毫无怜惜地狂冲猛撞,“是他弄得你爽呢,还是我干得你爽。”   “当然是爷你厉害了,而且人家那时痛死了,爷帮我报了仇,秋雁真的好开心。”   游秋雁只要能让凌中天消气,做什么都愿意,所以拼命迎合着,“按阴癸派的规矩,必须要由派中长辈帮自己破身,当初我也是被迫的,天郎,也可别生气。跟了你,我是不会再让别人碰我的。”   “这个规矩我知道,我并不是生气,只是感到遗憾而已。”   “那我就放心了,只要能让爷开心,我做什么都愿意。”   破庙中不断回响着呻吟声。辟守玄那圆睁的双目似乎在不甘地望着这边,也许在可惜自己今天未能饱餐一顿就已经死去,宁可牡丹花下死,也不要做饿死鬼呀!   绵绵的细雨中,凌中天抱着浑身瘫软的游秋雁离去,只留下破庙角落里被沙土掩盖的一滩黄水。   晟府。   凌中天一边与自己的战略合作伙伴联络感情,一边细细品位着杯中的香茗。客厅外传来脚步声,扭头望去,一名少女进到厅中。   少女的容貌和晟晨极为相似,不过那双灵动活泼的眼睛表明她的性格和晟晨绝不相同。她的目光落在凌中天身上,品头论足了一番,满意地点点头,“姐,他就是我的未来姐夫吗?”   “她是……”   凌中天带着询问望向晟晨。   “我来帮你们介绍一下,这是我妹妹晟曦。”   晟晨微笑道。   “哎呀,好可爱的小狐狸,可以让我抱抱吗,姐夫!”   晟曦看见原来趴在凌中天背上,现在爬到前面来的青丘,连忙将两人的关系进行升级处理。   面对美人渴求的目光,凌中天又怎么能拒绝呢。心愿得遂,晟曦对凌中天自然又亲切不少。她的到来让客厅的气氛变的热烈无比,一扫刚才有些冷清的局面,凌中天和她很是投缘,两人聊得很是投机,却把晟晨晒在了一边。   晟晨望着聊得火热的两人,眼中闪过一丝奇异的神色,心中轻叹,刚才她和凌中天除了涉及共同利益的公事之外,似乎并无太多可谈的话题,那沉闷的气氛令两人很是尴尬,如今有晟曦来活跃气氛也算不错,可看着他和晟曦相处如此融洽,再比之自己,不免有几分失落。 第23章盟务   “姐夫,我好喜欢青丘,可以把它送给我吗?”   眼看凌中天就要告辞,晟曦连忙提出蓄谋已久的企图。   不等凌中天回答,青丘已经开始对晟曦横眉冷对起来,瞪了晟曦一眼,灵巧地跳回凌中天怀里。凌中天笑道:“你也看到了,就算我愿意,她也不同意呀。”   看到青丘如此有灵性,晟曦更为心热,摇晃着凌中天的手臂,撒娇道:“姐夫,我要嘛,借我玩几天也行呀。”   凌中天摇摇头,“青丘是一天都不能离开我的。”   故作沉吟道:“你以后只要多来看看姐夫,不就可以经常见到青丘了吗?”   “可我听姐姐说,你经常去外面跑,很少留在余杭。”   “如果让你天天见到她,你就不会那么喜欢她了,偶尔见见,才能保持新鲜度嘛。”   “才不会呢。哼!姐夫真小气。”   晟曦嗔道。   凌中天趁晟晨不注意,在晟曦脸上亲了一口,快速轻声道:“明天你来,我让青丘陪你一整天。”   晟曦还未来得及嗔怒的俏脸顿时变得笑靥如花,飞快地瞥了晟晨一眼,低声道:“你敢赖帐的话,我就告诉姐姐你欺负我。”   凌中天微笑着点头,心中暗道:我怕你姐的话,就不会亲你了。   “你这样讨好小丫头,是不是在打她主意呀。”   青丘向凌中天传念道。   “她可是小财神,搞好关系是有必要的,你就奉献一下吧。”   凌中天在刚才的谈话中得知,由于晟曦在商业方面天赋很高,所以现在晟家的生意都是由她来打理,为了拥有稳固的财源,自然要多花点心思。   离开位于城南的晟府,途经上次遇到朱淑贞的宅院,仔细观察了一下,却发现这座宅院真的很大,凌中天饶有兴致地顺宅院围墙走着,想看看它具体有多大,来到西面时,却听闻里面似有琴声传出。   “以当时的情况看,她很有可能是来拜访自己的闺中密友,不知这弹琴之人会不会就是呢?”   带着这样的疑问,凌中天偷偷潜入宅院。   进到里面,凌中天不由对这座园林的美景暗赞一声,这江南的富人就是多呀,找机会和这家人拉拉关系,扩大一下自己的财源。   顺着琴声来到一座美丽的阁楼,躲在树上向敞开的窗户望去,却见朱淑贞穿着寻常衣物坐在琴前弹奏。   那么巧?不知道这家的大小姐是否象她一样漂亮。凌中天稳稳地坐在树上欣赏着琴音和美人。   一曲弹毕,旁边的丫鬟奉上香茶,恭维道:“小姐,你的琴弹的越来越好了。”   凌中天一愣,想不到她的家世那么好,怎么会跑去做道姑呢?让我重新把她带入红尘吧。凌中天邪邪一笑,起身潜往阁楼。   他倒掉在背对着朱淑贞的窗框上向内望去,目光落在一张书几上。悄无声息地来到书几前,将上面的书笺拿起一观。   独自凭栏无个事,水风凉处读残书。“淑贞妹妹,要不要我来陪你读书呀。”   凌中天轻声笑道。   朱淑贞主仆转过身来,丫鬟敢要尖叫,却被朱淑贞阻住,她微笑道:“凌大哥要登门拜访,怎么也不通知一声呢。”   “我怕你不见我呀。”   凌中天走向两女,“上次一别,已经很久未见了,我可是很想你呀,不知道淑贞你有没有想过我呢。”   朱淑贞玉脸一红,“小妹还没有恭喜大哥你和晨姐定亲呢。”   “如果和你定亲,那才真正值得恭喜。”   “凌大哥……”   朱淑贞娇嗔道。   “好了,不谈这。我有个疑问,你能不能帮我解答一下呢?”   “凌大哥请讲。”   “以你的家世,怎么会去出家呢?而且我感觉你不想是潜心向道之人。”   “我家和晟家多有来往,家父了解到师傅的本领后,便让我随她学些防身之技,谁知道师傅却将我当作将来的掌门教导,我现在都不知道该如何是好。”   朱淑贞叹道。   “那有什么,大小姐和掌门一起当得了。”   “可当了掌门就不能嫁人了。”   凌中天一副原来如此的神态,“原来淑贞你是动了春心,想嫁人了,那可一定要优先考虑我哦。”   “才不是呢,你老是取笑我,不和你说了。”   朱淑贞那小儿女的嗔怒神态看得凌中天心旷神怡。   “别呀,我登门就是客嘛,你可得好好招待我,弹首曲子我听听吧。”   朱淑贞吩咐丫鬟取来茶点,然后专心地为凌中天弹奏起来。手停曲终,凌中天那如潮的赞语不断向朱淑贞涌来,淹得她是晕陶陶的,差点以为自己是琴神转世。接着,凌中天又附庸风雅地陪着朱淑贞谈诗说曲,尽力排解着她寂寞的芳心。   女子无才便是德真是至理呀,和这些才女谈话真是太为难我这个粗人,比和她们做运动累得多了,以后还是多做少说吧。凌中天带着因为担心再被当作敲门砖而没有跟进阁楼的青丘,神情疲惫地离开朱家。   江南盟总坛。   看完最近的情报,凌中天闭目沉思着。沈落雁站在他身后为他按摩,“天郎,杨广已经出发前往江都,我们下一步该怎么办。”   “等这几天将盟里的事规划一下,我准备先去趟鄱阳,接着再回来将沈法兴解决,然后就可以考虑起兵的事了。”   凌中天缓缓道,“不过,去鄱阳之前,我准备先绕道会稽,去看看红拂,你一会叫人先送信过去,免得到时遇不上她。”   沈落雁点点头,柔声道:“说来她带着童军在那边已经训练很长时间了,我们姐妹也是好久没见,你记得帮我向她问候一下。”   两人商议一番,暂时定下江南盟目前的框架。   沈落雁依然代表凌中天总领盟务,虚行之作为副军师协助她;只是虚行之原本负责的内政改为军事,让他成为名副其实的军师。由于手下可用之人增多,云玉真、游秋雁现在主要负责内政尤其是各自情报网方面的事,凌中天准备让她们单独出来,专门负责情报及刑罚方面的事;但并不准备让她们合为一体,而是各负责一边,游秋雁负责军事这边的情报及刑罚,云玉真则是内政这边的情报和刑罚。   江南盟暂时还未偶可称之为帅才之人,所以军队暂由伤愈复出的云广陵领头,有虚行之的协助,也不会有什么大的问题。军队大致分为步、水两军,常规部队为二万人,步军一万五,水军五千,平日里除了训练就是扩张地盘及解决势力范围内的抵抗者;不过这并未包括那些处于预备阶段的盟众,他们在解决盟务之余,定期都要参加训练,战斗力只比常规部队稍弱。而铁、血两部这类王牌则直接隶属沈落雁指挥。   在内政方面,训练依然由沈落雁兼领,具体的训练工作自然是‘兵之种’来完成;另外还设有少军、童军、女军,少军为十二岁以上至十五岁的少年组成,童军为十二岁及十二岁以下的男童,女军主要收留孤女和那些无家可归的女子。青青等女则是负责后勤,新来的玉玲等人也被凌中天安排了去协助她。   目前少军暂时跟随正规军一起接受‘兵之种’的训练;而童军则安排在江南盟势力范围的中腹地带接受训练,会稽郡附近的会稽山脉就是他们的训练基地,由红拂负责进行训练。至于女军则主要负责一些杂务,目前名义上由艾晓芙、胡小仙管理,成年的大多被负责后勤的众女拉去当手下,剩下那些年纪尚幼的还处在学习阶段,基本众女谁有空谁就来教一下,结果什么女红、诗词、武功之流都乱七八糟地学些,甚至胡小仙还教她们赌术,现在女军差不多成为她的赌棍训练班了。凌中天决定走之前整顿一下,好好安排人教她们学习处理内政方面的事务,别弄到最后都成为女赌鬼,至于人选暂定为薛涛、苏小小,本来凌中天感觉长孙无垢最合适,可考虑到现在还不适宜让她公开露面,所以就让她当管家,把自家后院的事管好,艾晓芙则先调回去后勤方面,而胡小仙继续留在这边当副手。   在后勤方面,凌中天吩咐她们不妨去找一些有能力又能出来做事的女子来帮手,最好就是那些名门闺秀,先和江南的名流商贾拉近关系,将来才方便把他们绑上自己的战车,和地方上的各界人士同心协力才好造反嘛。至于男人,除了年老体弱的,以及象细作、工匠之类的特殊人才,其他的男人还是尽量让他们加入到军事那一边,发挥男人主外的能力。   “天郎,军队那边,现在大致分为巨鲲、海沙、东海三个派系,另外还有有中立者,这样会不会不利于稳定,要不要解决一下这个问题。”   沈落雁担忧地问道。   “有句话说,有人的地方就会有江湖,有江湖的地方就会有争斗。这世上的人不可能完全一样,一旦有分歧,自然也就会产生争斗;人一多,分歧也就越多,分歧小的人就会联合在一起,与分歧较大乃至对立的人斗争,这自然就产生派系。居于上位者,要驾驭好下属,不能去想着让大家都只有一个声音,因为那是不可能的;只有将那些危及大家存在的矛盾解决,把各个派系控制在一定范围内争斗,这样才能更好的保持整体稳定。一般说来,把属下控制为两个大的派系是最好驾驭的,不过我经常不在盟里,这种需要随时关注,就算他们不斗都要找点事让他们斗的模式不太适合;而现在他们分为三个派系是最合适不过的,如果说统一的整体是个圆的话,那三角则是另一种形式的圆,它的稳定性也是很强的,现在他们互相牵制,暗斗会有,但明争自然会少很多,以后就看你如何驾驭他们向同一个目标努力。”   说到这,凌中天停了一下,将沈落雁搂在怀里爱怜,柔声道:“得你相助,真是我的幸运,以后盟里的事还要你继续担下去,我毕竟杂事太多,所以我希望就算没有我的存在,你也能把江南盟发展下去。江南盟可以没有我,但却不能没有你,所以你一定要多注意保重自己。我得去帮你找个武功高强的保镖,只是玉菁现在要办我交代的事,不然倒可以让她来暂时顶一下,不过她的武功还不能让我放心,这人选还得多考虑一下。”    第24章美景绝色   “天郎,你那么抬高我可不好,我不过是在你指引下前行的小卒而已。你虽然不经常在盟内,可只有你存在,盟里的人才会安心做事,你才是江南盟的唯一。”   沈落雁微笑道:“要我保重自己,你与其找保镖,还不如找个人来帮我,不然我可要被累坏了。”   “象你这样足智多谋、聪明能干、任劳任怨、还对我忠心无比的人可是不好找呀!对晟晨我始终有些顾虑,不然她的能力倒是够的。”   沈落雁被凌中天拍香臀拍的高兴无比,对他无休止地压榨自己劳动力的行为也就不再追究。   凌中天离开江南盟总坛,找了个僻静无人的小巷,化身为田向凌走出来,按照王映霞留的地址来到她的住处,毫不犹豫地翻墙而入。   他左摸右探,来到王映霞的闺房,偷偷一望,她正在午睡,身上只穿着肚兜。   正好方便我嘛!田向凌微微一笑,走入房内。王映霞从睡梦中惊醒,发现趴在自己身上的是田向凌,心中抱怨了一句:老是这样偷袭人家。然后就热情地迎合起来,可惜顾虑到惊动家人,她只好用毛巾堵口,不敢肆意尖叫。当她发现不呻吟不足以表达自己的快乐后,便想到外面肆意放纵一下。   两人一对眼,田向凌便抱着她如一缕轻烟般从王家消失,偶有人看见,还以为自己花了眼。抱着她来到荒郊野地,两人尽情地野合着,王映霞终于可以把她的女高音进行充分的发挥。   王映霞舒爽无比地靠在田向凌身上,听他给自己安排任务,田向凌让王映霞想办法进入江南盟做事,平日多观察盟内的事情,但除此之外不要做多余的事。此时的她已经完全成为田向凌胯下的奴隶,竭力表示会尽心去做,丝毫没有半点犹豫。将王映霞送回家,留下一笔活动经费给她,凌中天就直接回返大宅。   正心不在焉地抱着青丘坐在客厅的晟曦一见凌中天回来,连忙高兴地迎了上来,“姐夫,你怎么不留在这等我,人家一个人好无聊。”   她的姐夫两个字是叫得越来越顺口了。   “你一向来不等都来找青丘的吗?我今天把青丘专门留下,就是让她在这等你。”   凌中天奇道。   “人家想……要姐夫你陪我嘛。”   晟曦嗔道。   看着她微红的脸蛋,凌中天又怎么会不明白她的心思,不由暗自得意:看来自己这些天的功夫没白费,小丫头对自己动心了,走宠物贿赂的路线还是很有效果的嘛。   “想不想姐夫永远都陪你呢。”   凌中天凑到她身边柔声道。   晟曦一愣,似乎有些不明白。凌中天将她拥入怀,用带着磁性的嗓音道:“我很喜欢小曦,小曦喜不喜欢我呢?”   晟曦觉得自己不应该和他搂抱,可又有些舍不得那温暖的感觉,正矛盾之时,听到凌中天的问话,下意识地回了声“喜欢”然后才发现自己说了什么,小脸顿时通红。   那可爱的神态看得凌中天色心大动,暗暗可惜一声,抱着她坐在软席上,“小曦,你上次和我说,你才十四岁是吗?”   晟曦本就低着的头连忙向下动了两下。   “那我教你一种很有意思的武功好吗?”   “嗯。”   这次只应了一声。   凌中天尽心尽力地教会她御女功,暗道:又增加一个预备役;而且总算在晟家,或者确切地说是陈家攻下一块阵地,可惜现在还不能占领她。   之后的几天,凌中天在忙着处理盟中事务的同时,也不忘大呼上当。和晟曦暗暗地挑明关系之后,她换身一变成了小管家婆,凌中天这才发现她是个守财奴,还是那种拼命让财产增加,但花去一点都心疼万分的德行。在充分领会她守财奴本色的同时,凌中天也被她搜刮得很惨,再度体会到囊空如洗的滋味;好在晟曦现在只敢管制凌中天手中的钱,所以他不担心自己出行时没钱应付女人。   ***满意地拍拍钱袋,凌中天终于摆脱过了几天的身无分文的日子。迈着轻快的脚步,他出余杭向东南而行,来到会稽。从江南盟会稽分坛得知,红拂去了会稽山脉南端,通常在剡县进行补给。   凌中天决定取道诸暨县前往会稽山脉南端,顺路欣赏一下诸暨有名的泄溪和大农湖。南行至诸暨西数十里群山之中,沿着山道,漫步而行;四周山峦叠嶂,各色树木熙熙攘攘地挤满山头,将这里渲染得斑斓多姿;转过山弯,泄溪在右侧山脚下潺潺流着,溪两岸异峰怪石,争奇竞秀;顺溪而上,慢慢观赏着那从山巅崇崖峻壁间折为五级飞奔而下的瀑布,溪流经五折之后形成了五道姿态迥异的瀑布,或如蛟龙出谷,声似滚雷;或沿壁滑下,悄然无声;或以奇险著,或以幽静称;两山夹水逶迤下汇水潭。   凌中天沉醉在这大自然的美景之中,心中似有所悟,这趟来得不冤,今日得观此景足矣,那大农湖不去也罢,看来自己以后在收天下美色的同时也别忘了欣赏一下自然美景。   伏在凌中天怀中半眠的青丘感应到他的想法,狠狠地鄙视了他一把,天下美景何等之多,这家伙在这里就大惊小怪,看来他以前眼中真是舍美女而无其他。   离群山向东至位于钱塘江中游的诸暨县,饱食之后,由南出城,顺江而行,没多久就来到苎萝山下。   凌中天正四望着两岸的美景,却隐约听到前方传来女子的娇笑声,那悦耳的声音在寂静的旷野中分外动人,引诱着他加快了前行的脚步。   侧前方对岸正有两位少女在清澈的江水中浣纱,凌中天远远望去,两人容貌虽然各有特色,但皆是绝色佳人。着红衣者稍年长,娇丽的容貌中透着活泼、朝气,青衣少女则显得娇柔可怜,两人站在一起就像盛开的并蒂芙蓉,娇柔艳丽,各有特色,交互辉映,让周围的美景皆为之黯然失色。   “……嘻嘻……哈哈……”   “哎呀!婉儿妹妹,你把人家的衣裳都弄湿了啦,哼!看我教训你。”   红衣少女嗔道。   “对不起!啊!旦姐别泼我……我衣服也湿透了。”   两女互相泼水相溅,水珠沿着秀发滴落,从额头、脸颊和着汗珠滚流腮边,湿透的衣物紧紧贴住肌肤,凸显出动人的曲线身材,好一副江边春色!   看得凌中天垂涎三尺,就这样偷偷躲在一边欣赏着两女嬉水图,大自然的美景真是无处不在呀!   “好姐姐!我不敢了!你放过我吧!”   婉儿柔声道:“等一下我摘些果子给你,好不好?”   “妹妹,别说了!”   旦姐牵着她的手慢慢往林子里走,“来,我们先到林子里把衣裳晾干再回去吧!”   看着两女走入密林,凌中天微微一笑,飞身渡江尾去。跳到林中树上,放眼四望,找到了那几件晾在树干上的衣物。   潜到晾衣处附近,凌中天居高临下而望,躲在隐密处那两具一丝不挂的美丽胴体出现在他眼前。两女正各蹲在一角背对着不敢言语,林中的凉风吹的她们越来越冷,身体不住颤抖着。   婉儿颤声道:“姐姐……我……我好冷……”   旦姐同样也颤抖着道:“别……别怕……一会衣物就干了。来,我们靠着一起互相取暖吧……”   赤裸肌肤接触的瞬间,两人不禁一阵心神荡漾,一种既陌生又刺激的感受激荡脑海。沉醉的诱惑让两人紧紧相拥,一种酥痒的感觉使得身体不禁轻微的蠕动着,一种触犯禁忌的刺激让呼吸、心跳更加急促。   当理智被情欲击溃时,两人已达忘我境界,互相亲吻、挤压、摩挲着对方。荒林、冷风,渐渐变得温暖起来。   两位水镜妹妹的激情表演令凌中天血脉贲张,当两人在一阵娇嘘乱呼之后,身体无力地各自仰躺地上时,凌中天从天而降,不等两女反应过来,双手已经抚上她们温润柔滑的玉峰。   两女只觉一股热流从胸部迅速传遍全身,全身感受到比刚才还要刺激的快感,她们的惊呼声顿时转为蚀骨的呻吟。   “两位妹妹,那样假凤虚凰的把戏是解决不了你们的实际问题的,还是让哥哥我来帮你们吧。”   灵巧的双手巡视着她们的全身。   被人看到自己所做羞事的惊惶,被陌生男子抚弄却不由自主地进行配合的羞愧,令两女含羞带怯地掩着脸,口中发出销魂的呻吟。   由身体最深处传来的酥麻酸痒感觉急速蔓延全身,直冲头顶,两女的神智沉沦得比刚才更加彻底,当她们本能地向凌中天邀请着时,却感到快乐的源泉突然消失,而那酥麻酸痒的感觉折磨得她们更加难受。   两女睁眼望去,原来凌中天正在宽衣解带,平日若见到男子赤裸的身体,她们当然会惊叫着躲开,可此时本能却令她们感到那是能解除自己体内那难受感觉的良药,两女迅速地缠了上去。   看着浑身泛红,目赤如火的两女,凌中天嘿嘿一笑,先选择看上去耐干一些的那位旦姐作为自己的首攻目标。   怎么才三次,这可不是我预期的效果?凌中天皱皱眉,放下段短时间内被连续的高潮冲昏的旦姐,用手指沾起一点落红,满意地笑笑:“为了它,我会好好怜爱你的。”   将不住扭动的婉儿压在身下,柔声道:“真是我见犹怜呀!你别急,很快就会感到充实了。”   旦姐缓缓醒来,却见凌中天一动不动地伏在婉儿身上,面上神色凝重;而婉儿面色惨白地昏迷着,浑身不住抽搐。她心中一惊,想要靠过去看清情况,却发现似有一道无形的障壁挡在面前,让她无法靠近两人。她焦急万分,站起身来用力向前一撞,却发现撞在空处,快要摔倒的身体被一双有力的大手扶住。   “还好我注意到她的情况,现在没事了。婉儿是怎么回事,她的心脉为什么会有问题?”   凌中天温柔地向她笑道。   虽然两人已经有了最亲密的身体交流,但旦姐还是芳心狂跳,低头道:“她自幼就有不明的痛心症,尤其受不得劳累,她刚才是怎么了?”    第25章谈女冠   “我把刚才在你身上用的招式也对她用了,虽然获得了我想要的效果,可她却差点真正地爽死过去,好在我救治及时,现在她的心脉也已经被我治好,以后就正常了。”   旦姐闻言大喜,“真是太好了,谢谢你!”   “你们是我的女人,我救她是天经地义的,你不用谢我。”   凌中天轻柔地抚摸着她滑如凝脂的肌肤,“我还不知道你们的姓名呢,快告诉你家夫君我。”   “我叫郑旦,她是施婉儿,我们那边是村子的人。”   郑旦指了指苎萝山的西侧,“你又是谁,怎么那么坏,居然乘我们这样,来欺负我们。”   “我叫凌中天。”   亲了郑旦一口,戏谑道:“想不想我再欺负你呀?”   她心中一荡,想及刚才的滋味,不由好奇地问道:“你刚才那是什么招式,居然差点让婉儿出事?”   凌中天洋洋得意道:“我是在短时间内用五种性质不用的劲道接连对你们进行强烈的刺激,理论上能让你们连续获得五次高潮;可由于忘了考虑各人敏感度的差异,所以婉儿是五次,而你却只有三次,这是以后需要加以改进的,我将它称为五折劲。”   想了想,“不对,应该称为五泄神功!”   正懒洋洋地趴在旁边树上的青丘闻言顿时从树上一头栽了下来,心中呻吟道:“我还以为他在泄溪悟出的是什么绝学,原来是这个!淫就是淫呀!”   施婉儿醒来的第一眼就看见那坏了自己清白的男子正和郑旦郎情妾意地抱在一起谈心,心中一阵悲苦,暗自悔恨自己宝贵的贞操竟因一时糊涂而失去,而且对方还对自己不管不顾,自己以后该如何面对家人。   她满怀羞愧、自责的起身,轻呼一声:“爹!娘!女儿不肖……”   冲向旁边的大树,欲图自尽。   凌中天迅速拦在施婉儿身前,她只觉自己的头撞在一个软绵绵的物体上,力道完全被卸了开去。凌中天将她搂在怀里,柔声道:“小傻瓜,干嘛那么想不开,我娶你就是了,还是你觉得我配不上你。”   施婉儿抬头看看他,脸一红,连忙低下头,轻声道:“你……你别骗我。”   “我怎么舍得骗你呢,一会我就去你们家,向你们爹娘提亲,然后就带你们走。”   心中担忧消散,施婉儿心情顿时变得愉快,好奇地摸摸凌中天的胸膛,暗自奇怪它刚才为什么会那么软。   郑旦走过来微笑道:“婉儿,你的痛心症已被天哥治好,以后你就不用受痛心之苦了。不过你痛心发作时,那捧心蹙眉的美态也就无法让天哥一饱眼福了。”   施婉儿得知自己身体痊愈,更是高兴万分,忘形地向凌中天主动求吻。三人嬉笑一番,这才各自穿上衣物。凌中天望着面前的两女,施婉儿天真无邪、气质轻灵,郑旦则是端庄秀丽、成熟美艳,能得此双姝,真是艳运当头!   随两女来到苎萝村,一番威逼利诱之后,凌中天满意地带着她们离开,这样的绝色,就算花再多钱也愿意。   两女有种被卖了的感觉,心中难免抑郁,可凌中天一唤出青丘,顿时什么烦恼都抛在脑后,高兴地争抢着她。   凌中天携两女发足狂奔,向东来到会稽山脉,觅迹而寻,终于找到童军训练之所。   红拂将三人迎入房中,不及探询施、郑两女的情况,就被凌中天扯到床上做最真诚的感情交流。大被同眠结束,凌中天舒服地躺在三美身上,拿起在红拂枕边发现的书笺,问道:“你写的诗吗,那我可要仔细拜读一下。”   “不是我写的,是我在剡县所认识的一个道姑写的诗。”   红拂有气无力地道。   凌中天仔细看着其中一首名为“感头”的诗:朝云暮雨两相随,去雁来人有归期;玉枕只知常下泪,银灯空照不眠时。仰看明月翻含情,俯盼流波欲寄词;却忆初闻凤楼曲,教人寂寞复相思。   “她好象在思春呀。”   凌中天眉飞色舞道,又拿起一首“相思怨”人道海水深,不抵相思半;海水尚有涯,相思渺无畔。携琴上高楼,楼虚月华满;弹着相思曲,弦肠一时断。   “她美吗?”   得到红拂肯定的回答后,凌中天讨好地为红拂按摩道:“不如介绍我们认识一下,让我来安慰她寂寞的春心。”   “人家喜欢的可是才子之流,而且她在观中不得随意外出,所以你要见她,只能主动拜访。”   红拂接着又道:“要我为你们牵线搭桥不是不可以,只是我希望天郎你不要对她用强。以天郎你的手段,要得到她的身体并不难。可我希望你能真正让她对你动心后主动献身给你,而不是你耍手段来得到她。”   “好吧,以我的才貌,勾引一个已经春心荡漾的道姑还不是手到擒来。只是我还要赶去鄱阳办事,等返回来以后再说吧。”   凌中天把玩着红拂更显健美的身体,“你倒是挺爱护她的呀,我都要嫉妒了,是不是你们之间有什么禁忌之恋呀?”   眼睛瞥了一下施、郑两人。笑着承受着红拂的捶打,“说了半天,我都还不知道她叫什么?”   红拂叹道:“李季兰,她本来叫李冶,是吴郡乌程人。由于六岁那年,写下一首咏蔷薇的诗中有句:经时未架却,心绪乱纵横。使得她父亲见诗大惊,觉得她小小年纪居然春心萌动,性情不宁,再往以后还不定会出什么乱子;于是向她母亲说她虽然富于文采,但必为失行妇人!在她十一岁时,便将她送入剡中玉真观作女道士,改名李季兰。想藉助青灯黄冠的清修,来消除她生命中的孽障。”   她接着又道:“可她天性浪漫多情,虽然身处清静道观,却一心向往着外面繁花似锦的世界,每次我去看她,都要拉着我为她讲述这尘世间的热闹。希望天郎你得到她后,能够好好爱护她,满足她脱离道观的愿望。”   凌中天满口答应道:“那是自然,我的女人就算要修道,也得在我为她们选的地方修,我可是很喜欢教她们双修之道的。”   三女齐齐啐了他一口,这种目无夫君的行为当然要严加惩处,凌中天一个翻身,娇喘、呻吟声很快响彻屋宇。   鄱阳,地处彭蠡湖之滨,古称番邑,秦始皇二十六年首设县始,称番县。西汉,改番县易;东汉,将番易左右加“阝”傍,于是称鄱阳。隋开皇九年,改为饶州,有富饶之州之意。大业三年,复改饶州为鄱阳郡,统鄱阳、余干、弋阳三县。   凌中天将施、郑两女留下陪伴红拂,带着青丘西行来到鄱阳,以田向凌的外貌按张清江留下的暗记找到她们两人。   在张清江、德龄两女导引下,田向凌和她们游览着彭蠡湖,面对这一望无际的彭蠡湖水,观赏着周围美丽的湖景,他不由得剽性大发,张口吟道:“落霞与孤骛齐飞,秋水共长天一色。”   德龄闻此诗句,顿时连声赞道:“好诗!田大哥真是好文采,两句诗就真实生动地描叙出艳丽的晚霞、清高的鸟群、火红的江水、浩瀚的苍穹四大景观,文字简洁而工整,内容却丰富而生动,真是千古绝唱。不知田大哥能不能把它完整作出,好让小妹记录下来,也好流传后世。”   张清江也流露出期盼的神色。   田向凌仰天打了个哈哈,一副遗憾的表情,“一时兴致所致,要将它补完还真得多斟酌一下;不如我把它送给德龄你,由你将它作成完整的诗好吗?”   德龄面露难色,迟疑道:“小妹尽力吧。”   田向凌见她应下难题,顿时兴高采烈,至于她能不能完成,哪就不管了。要我来补完,那可真要命,那位不知何方神圣的王勃老兄写的‘滕王阁序’长得要命,以异世人那颗色情脑袋能记住这两句就不错了。可惜他记得的大都是那些名诗中的名句,不然我把完整的诗句直接翻版出来,不名扬天下才怪;不过,拿这些名句来哄骗一下美女的感情却也不错,效果一定很好;所以说才子不一定是淫贼,但要当好淫贼,这才华却是很重要的。   归途之中,田向凌边走边听张清江向他讲述鄱阳郡的情况。   去年十月,鄱阳会在操师乞、林士弘带领下占据鄱阳反隋,随后又攻占周围数县,操师乞自称元兴王,如今鄱阳会有攻打豫章郡的迹象,不日就会向豫章进发。   田向凌沉吟道:“我这次来鄱阳,一是为了看看你们,二则是想顺路将操师乞、林士弘击杀,好斩草除根;现在看来需要缓一缓,让鄱阳会和隋廷纠缠一番再说。”   “斩草除根?”   张清江疑惑道。   “操师乞、林士弘都是辟守玄的徒弟,而我不久前在江东一带刚把辟守玄杀了。他们师徒本是灭情道的弟子,一直以来都与阴癸派合作,想必阴癸派在这边定有大的图谋,为了避免将来麻烦,还是趁早解决为妙。”   “田大哥,你好象有所隐瞒呀,你如果要杀他们,现在就可以,何必非要让他们和隋军交战呢?是不是能给你带来别的好处呢?”   张清江嗔道。   “这个……等我们关系再亲近些,我就告诉你。”   田向凌尴尬道。   “是,属下谨遵主公之命,不该问的就别问。”   张清江负气道。   “那么快就翻脸啦,可这事事关重大,我不得不谨慎呀。”   “反正你就是不相信我们。”   “我怎么会不相信你们呢,可你还不是同样也有秘密不告诉我。还是上次那句话,只要你告诉我你的秘密,我也就把你想知道的告诉你。”   “这……”   张清江犹豫着。   “我不会逼你的,你可以慢慢考虑。”   田向凌搂住她,柔声道:“上次你说,如果我想要你,随时都可以是吗?”   张清江点点头,面上露出哀怨的神色,“你是不是现在就要我服侍你?难道你非要我武功尽失,你才会对我放心吗?”   “我怎么舍得呢,只不过我上次一时忘了还有个方法可以和你欢好而又不会破了你的身子。”   在她香臀上拍了拍,“我要开你的后庭。”   “后庭花?”   张清江神情忸怩,叹道:“看来你非要得到我的身体才安心,罢了,随你吧。”   “不勉强?”   “不勉强!”   两人目不转睛地对视着,红晕慢慢在张清江脸上浮现,田向凌微笑道:“你是真心跟我就好,其实我已经有了帮你武功大成的方法,刚才不过是试试你而已。”   “真的!那太好了。”   张清江大喜,又带着几分愧色道:“不是我非要隐瞒你,可这关系着天师道的一个机密,所以我在有了足够的自保能力前,不敢把它随便说出来,希望你能体谅我。”   ----注:彭蠡湖即为鄱阳湖,隋时仍然被称为彭蠡湖。 第26章改造双姝   “我只原谅我的女人。”   田向凌色咪咪地道:“要帮你武功大成,只有通过双修的方式,所以我们快点回家吧,我可等不及要让你们花开并蒂了。”   将突然羞怯起来的两女一手挟起一个,飞快地向城中奔去。   张清江缓缓解下自己的衣裙,而田向凌则一副大爷派头地让德龄为他除去衣物,他自己则悠闲地欣赏着张清江的脱衣表演。   只见淡青色肚兜下双峰随着娇喘的胸脯微颤,张清江略一停顿,将亵衣扯下,雪白的双峰顿时美丽而骄傲地挺立在空气中,峰顶镶嵌的红玛瑙诱人之极;健美、雪白的肉体完全裸露在田向凌面前。与此同时,田向凌也是浑身清洁溜溜,当他的巨物呈现在两女面前时,德龄羞红着脸不敢看,而张清江却看得心惊肉跳,害怕道:“凌哥,你的宝贝太大,我怕受不住。”   “我会很小心的。”   田向凌将张清江搂入怀中,熟练地吻了起来,刹那间温暖如春的感觉涌上两人的心头,电流由两人的双唇射向全身。   田向凌用力搓揉着张清江的处女双峰,同时用舌头梳遍她那充满活力和质感的雪白肉体。她只觉浑身一阵燥热,下体一阵热流涌出。   张清江已经被挑动情欲,此时更加不能自己,娇慵无力的藕臂圈住田向凌的脖颈,他挺起那让张清江芳心忐忑的玉杵,攻向桃源圣地,可是有一层薄膜在顽强地做最后抵抗,这一层防线是那么脆弱,但多少英雄豪杰为它头破血流。   撕裂般的疼痛传遍全身,使得张清江不由得夹紧双腿,抽泣一样的吸气。慢慢地,痛处渐渐减轻,代之而来的是酸麻、酥痒,她附在田向凌的耳边娇喘道:“凌哥,来吧!”   张清江是第一次,但人类的本能并不需要教,她自由发挥地浪叫着,一旁的德龄自然脸红心热,但又满怀好奇,瞪大眼睛看着床上的剧烈运动。   彷佛被潮水推着,一波又一波的随波逐流,不知飘向何方。这就是做女人的快乐,做女人真好,张清江快活地暗想着。   在张清江的淫语声中,她进入最快乐的小死状态,全身绷直,继而瘫软如泥。一股股阴精向田向凌奔涌而去,当张清江全身完全放松下来的时候,却是田向凌最为忙碌的时刻,他用采补之法不断将张清江因参杂了魔门功法修炼而导致驳杂不纯的道门真气吸入魔种转化,然后再把精炼后的真气导入她体内,助她冲破生死玄关,晋入先天境界。   行功结束,田向凌将改良后的张清江师门功法口诀告诉张清江,让她依诀法行功,把真气固化。他则从她身上爬起,那雄纠纠、气昂昂的凶器看得德龄倒吸了一口气。   德龄一丝不挂地自觉躺在被褥上,仰着因情欲荡漾而飞霞喷彩的俏脸,杏眼中发出水波荡漾,摄心勾魄的光采,鼻翼微微翕动,小口微张,轻轻喘息着。田向凌细细观赏着眼前骨肉均匀、起伏有致的身段,双手抚遍她的全身德龄只觉得全身燥热难忍,起初她还能咬住牙享受着田向凌的爱抚,但如潮的快感终于让她无法忍耐,全身由轻摆变成震颤,又变成抽搐,接着便开始手舞足蹈,在床上胡抓乱挠。突然,她一扭头,看见田向凌胯间那怒指苍天的阳根,一股饥渴的欲望驱使着她舒展玉臂一把握住它,她起身贴住田向凌,用手导引着主动迎上。   田向凌把她压倒在床上,笑道:“第一次还是由我来主动吧。”   腰身一顶,德龄只觉自己的心肝都被顶了出来,无比的滋润和充实中还夹杂着一丝疼痛。   在田向凌不断地亲吻爱抚下,她很快秀眉舒展,开始享受着男女之间的乐趣。无法形容的快感,使她表现得比张清江还放荡。她舒爽透顶,上肢舞动,下肢踢蹬,整个人陷入昏迷瘫软的状态,好像架云的仙女,飘飘荡荡,急促娇喘着,美丽的脸蛋上出现满足的表情。   她体内的真气远远逊于张清江,田向凌干脆把她体内真气完全用长生气吞噬掉,然后加以替换,将她体内真气的运行路线改为御女功的,这一番动作下来,田向凌可是累得够呛,趴在德龄身上一动也不动。   田向凌慢慢被下身传来的快感弄醒,睁眼一看,原来是德龄在蠕动着身子,那隔鞋挠痒的感觉把她憋得满脸通红。   田向凌嘿嘿一笑,“刚才我累得半死,现在该收取回报了。”   抱着她一翻身,然后就闭目享受着两女接连为他献上的各种服务。   当两名女骑士都筋疲力尽之后,田向凌轻抚着伏在他身上的张清江,听她讲述师门秘辛。   她师傅乃是天师道第三任天师张修,这张修本是巴郡巫人,趁第二任天师张衡去世之机夺取教权,将天师道和当地巫鬼道结合,故亦被称为鬼道,他于汉灵帝中平元年组‘五斗米师’响应中原太平道的黄巾起义,后被益州牧刘焉收编。   张衡之妻以肉体作交换,使得刘焉任命其子张鲁为督义司马,与张修一起兵击汉中太守苏固。掩杀苏固后,张鲁断绝斜谷,复袭杀张修,利用其祖张道陵、父张衡两代的威信,夺回教权。   张修的后人得以脱逃,却将张修从张衡处得到的《天师录》上册带走,这《天师录》本是张道陵昔日得仙人所授的修仙之术,上册为修炼灵力之法门,下册为符咒之术,皆用秘法记录其内容,只有张天师一脉才知道查看之法,张修虽然得到过此书,却无任何作用。   刘焉死后,其子刘璋立,因张鲁不顺,遂杀其母及弟。张鲁于是自立于汉中,利用军政权力在巴蜀建立了一个道教王国。张鲁于汉献帝建安二十年降曹,率道民北迁,次年亡,葬邺城。天师道信徒虽然从此遍及全国,但逐渐分裂为多支,天师之位也不再为张氏一脉把持。   张鲁降曹时,张鲁之弟张卫因不肯降曹而战死,张卫第四子张盛夫妻携《天师录》下册沿江入吴,定居龙虎山修道,以天师道正统自称,同时不断派人寻找张修后人的踪迹,意图夺回《天师录》上册。   四百年以来,张修后裔一直隐匿世间,躲避着张天师一脉的搜捕;在此期间,为以防万一,还将《天师录》上册的部分内容拆下另行收藏;而张清江的师傅虽然亡于对方之手,让对方拿走了残缺的《天师录》上册,但那被拆下的内容仍然在张清江之手。天师一脉道法奇妙,张清江为求自保,也为了报仇,发现田向凌的身份后,便毫不犹豫地选择效忠于他,希望用自己的忠诚换来他的帮助。   “主公,属下的一切都已告之于你,不知道你是否愿意和属下分享你的秘密?”   张清江的心法由于深受田向凌功法的影响,已经形成一种主从关系,对他的敬畏之心更深,此时正小心翼翼地向他询问。   “我既然答应过你,自然会告诉你。而且你们也不用对我自称属下,在外人面前你就自称江卫,德龄自称龄侍;我们私下独处时,你们就不必如此拘礼,以后我若再增添你们这样的直属手下,也都照此称呼,你们明白吗?”   田向凌看着两女,对她们的温驯大为满意,今日的辛苦的确值得。   “属……江……清江知道了。”   在田向凌的目光下,张清江连忙改口,“那在私下时,我们可以叫你田郎吗?”   她眼中的渴望表露无疑。   “那是自然,对外你们是我的属下,对内你们是我的女人,当然可以叫我田郎。”   田向凌一左一右的搂着两女,“现在就让我来告诉你们关于《魔典》的千古之谜吧。”   《魔典》究竟源自何处并不可知,历经辗转流入荀子之手。荀子本名荀况,本是儒家门生,后于天下游学时,偶从南疆人手中得到《魔典》一书,后从中得到启发,创下“性恶论”否认天赋的道德观念,强调后天环境和教育对人的影响,终成战国名儒。受其影响,他的弟子李斯、韩非都成为法家思想的推崇者,提倡以严法治国,以此来约束人的恶之本性。   而《天魔策》则是荀子对《魔典》的注解版本,可惜到他死时,尚未将其完成。临死之前,他将《魔典》及其注解托付给韩非,希望他能将自己未尽之事完成。数年后,韩非出访秦国时,被其师兄李斯诬陷,入狱而亡,《魔典》及其注解也落入李斯手中,经过李斯的努力,《天魔策》终于历经师徒三人之手而完成,虽然并未做到对《魔典》的完全解读,但也足以令它立足天下奇书之列。   秦亡之时,李斯弟子云羽将《魔典》、《天魔策》盗携而逃,因伤昏迷时被墨门一女弟子所救。两人后来成为情侣,但云羽一直将《魔典》、《天魔策》之事隐瞒,只拿出他抄录的《天魔策》副本送给墨门,之后他也正式加入墨门。   墨门内本就思想庞杂,对《天魔策》所阐述的思想更是各持己见,从中所悟出的武功也各不相同,云羽和其情侣更因为见解不同而反目。多年后,汉武帝在董仲舒等人的建议下,决定仿效秦始皇实行“文化学术专制”以方便其对天下进行独裁统治,“罢黜百家,独尊儒术”由此开始,其他思想流派自秦以来再次被镇压,墨门自然首当其冲,各宗将《天魔策》十册分而携走,到如今只剩下六册;而云羽为掩护众人逃走,力战而亡,因其所展现的绝世武功,也因其为众人所做的牺牲,墨门中人将其尊为圣帝;从这以后,墨门以圣门自称开始全力与当权者对抗,而外界则将其称为魔门。   那名与云羽相恋的女子乃是墨门主流--墨家的传人,她与云羽反目后就自创宗派,以招收女子为主,后来便发展为阴癸派;而云羽的亲传弟子谢泊继承他的衣钵,创出《道心种魔》大法,并建立圣极宗,因圣极宗武功独步圣门,云羽的圣帝之称也为圣极宗历代宗主所继承,《魔典》和《天魔策》正本也被圣极宗代代暗传下来,久而久之,就连圣门中人也以为如今仍残存于世的那六册《天魔策》副本是仅存的《天魔策》正本,更何况是圣门以外之人。 第27章神魔史话   “田郎,你早早叫我们来到鄱阳,想必就是要对付鄱阳会吧,这又是为何?”   张清江消化完刚才的秘闻,又接着问道。   “因为我和江南盟的凌中天是合作关系,为他清除一下障碍也是应该的。”   田向凌始终牢记:永远不要让人摸清你的底牌,象冰山那样最多只让人看到你的三分之一才是不被人放倒的最佳方式。   “这《天师录》怎么看不出字来?”   凌中天翻着那几张形同白纸的《天师录》部分内容,向青丘传念求助。   青丘随便瞥了一下,“不过是个简单的障眼法而已,对人虽然有效,但对修行之人却没有多少作用。里面记载的内容的确象是修仙之术,所以资质不够的话,拿到它也没有。”   “那《魔典》呢?你知道它的来龙去脉吗?”   “好象听说过,如果没记错的话,应该是属于九黎族的重要典籍。你有没有带在身上,拿来我看看就清楚了。”   “没,我知道后,还没顾得上去拿。等我去关中时,肯定要路过,到时再说。”   “那就到时再说吧。当年蚩尤被黄帝在涿鹿击败,残余的九黎族不是和东夷集团一起投降了炎黄联军,就是逃入四疆,尤其以南疆居多,所以《魔典》还真有可能是我听说那本。”   “是吗?那是不是很珍贵?”   田向凌显得有些激动。   “的确珍贵。”   田向凌刚刚一喜,青丘就给他泼冷水,“不过只是对你们人类而言,对于魔族来说不过是一般而已,难道你会把你保命的绝学传给你拿来利用的属下吗?连你们人类都明白的道理,魔族又怎么会不知道呢!”   “这神、魔、妖、仙究竟是怎么回事,能不能告诉我,免得我一头雾水的。”   “好吧,让你了解一些也好。”   这些强大的存在本是来自其他空间,当他们发现这个世界可以连通它们各种的空间,而且还存在着人类这种奇特的生物,虽然肉体很脆弱,但学习能力超强,还具有无限的进化可能,尤其天性就适合作为战斗生物。所以它们纷纷入侵这个世界,准备占据这里之后,以此为据点进攻其他空间。   最初这些强大的生物并无神魔之分,虽然各自来的空间不同,但大体可分为人族和妖族两类,由于人族的外形和人类很相似,所以人族把人的称号丢给人类,它们则自称为神;拥有其他外形的自然就是妖族。这些来源不同的神族和妖族为了抢夺地盘,展开了一场大混战,结果把原本连接在一起的四块大陆东胜神州、南瞻部洲、西牛贺洲、北俱芦洲牵连得四分五裂,形成了如今的形状。   为了不让这个世界因为它们互相之间的交战而被毁,它们经过谈判把这个世界暂时瓜分,约定不准再在此直接交战,只能通过挑选代理人来互相争斗的方式来抢夺地盘,而人类则成了它们的首选战争工具,它们纷纷在各自的地盘上挑选合适的人选传授修炼之法,并在暗地里操纵人类各自划地而战。   神州大陆拥有原来东胜神州大部分陆地,占据它的神族和妖族被统一称为东方神族。最初它们共同统治着这块大陆,除了教授大陆上的生物修炼之法外,有时还和被选中者交配生下后裔。   人类最适合修炼神族的功法,所以就跟随神族修炼,这样的修炼者被称为修真,当达到一定程度后,便可超脱人类而成仙。而其他的生物大都凭本能修炼,偶尔也有被妖族看中授以修炼之法的,它们修炼成形后便会被归入妖族。那些神与人交配所产下的生物都具有人形和部分神力,它们和人继续繁衍的后裔也同样具有神力,只是强弱受其血统纯度影响。妖与人的后裔也同样具有妖力,只是外形上大都会保有妖的部分特征,多为人身妖首,只有经过修炼后才能彻底转化为人形,但通常都将它们归入神族。可不管再强大的生物也同样拥有对异己生物的排它性,结果神族内部逐渐纷争四起。   神族首领盘古为了让大家能友好相处,不顾其在之前的大战中消耗神力过多,强行运用其超绝的神力,在妖族首领伏義的协助下,分别从神界和妖界分割出两个新的空间。神族后裔和仙人获得一个,妖族后裔和新晋妖族则获得另一个,纷争暂时得到平息。   可因为盘古连续大量消耗神力,之后还经常出力帮助人类建设家园,消除他们所遭受的天灾,结果力尽而亡。在它死后,神族内部开始分裂,一部分以神族正统自居,另一部分则干脆自称魔族,双方逐渐对立,并展开争斗。神族后裔和仙人加入神族阵营,而妖族后裔和新晋妖族则选择加入魔族。   神魔大战之初,伏義本想保持中立,便强令原始妖族不得介入其中,可还是有妖族偷偷参与大战,由于各自交往的朋友不同,所以神、魔两族中都有原始妖族加入。伏義为了避免日趋升级的大战把神州大陆毁灭,便强行介入其中。经过协商,破坏力最强的神、魔、妖三族都不能直接参与其中,只能由神魔双方的追随者出来代表双方争夺神州大陆的操控权。   魔族代表一方战败,可历经多场大战之后,神州的灵气已经大损,无法再满足神、魔、妖三族修炼的需求。神族留下部分成员管理神州,其余都返回神界之中;伏義也带着大部分原始妖族和魔族回到妖界,而伏義之妹女娲则带着其余的原始妖族留在人界监督及协助神族管理人界;同时它们和神族留下的那部分成员还担负着一个使命,就是阻止其他大陆如神族之流的强大存在入侵神州。   一番神魔史话听得田向凌目瞪口呆,他心中对这些传说中的生物的神秘感彻底消失。见青丘的讲述停了下来,他连忙问道:“那后来呢?”   “后来?后来的事在你们的传说中都有呀,三皇五帝等等之类的。”   “那些只是大致的情况,我要听秘闻,内情之类的,从你那听来的比较接近真相。快跟我说说,这仙界又是怎么回事,还有你说来应该是纯种妖族吧,怎么又会和神族扯上关系?”   “那时我还没出生呢,这些我都是听智爷爷跟我说的,是不是真相我也不清楚。魔族虽然随伏義大神去妖界定居,但仍不时派人选到人界意图夺回神州的操控权,神魔之战依旧不时发生,只是规模越来越小。而随着时间的流逝,由于魔族比较活跃,原本的妖界慢慢被称为魔界;那个从原本的妖界分割出来的空间由于居住着妖族后裔和由人界修炼成形的妖族,便被称为妖界;至于另一个从神界分割的空间则被称为仙界,女娲娘娘及其部下和留守的神族、神族后裔、仙人大都居住于此。   等到涿鹿之战,蚩尤被击败后,人界环境进一步恶化,神、魔两族彻底失去了对人界的兴趣,最初统治神州的三族只剩女娲娘娘继续留下来保护着神州,所以女娲娘娘在神族中也很受尊崇。我们天狐族的祖先本是在人界修炼的狐妖,得女娲娘娘赏识,得她用精血相助,成为她的直属部族;也因为女娲娘娘的关系而被神族所接纳,进入神族之列。   人界由仙界管治后,仙、妖、人三界基本处于和平状态。直到商纣时期,同为修真的阐、截两教由于信念不同,阐教倾向于神族一方,和仙界关系紧密;而截教倾向魔族,与妖界多有来往;两教时有摩擦发生。阐、截之争伴随着商、周之战而进行,这场封神之战结束后,阐教在人间势力大盛,而截教则销声匿迹。从这以后,神、魔两界彻底断绝了和人界的联系,而随着天地灵气的日趋减少,仙、妖也很少在人界出现。”   “在那场封神大战中传说有个狐狸精苏妲己,由于纣王得罪了女娲,所以她奉女娲之命去迷惑他,让商朝灭亡,她又是什么来历?”   田向凌自然不会放弃对美女的兴趣。   “那不过是周部落为了得到天下而编的谎言,把自己说成是依天命行事,好增加声势而已。如果纣王真得罪了女娲娘娘,直接劈了他都可以,又何需用这种牵连天下的手段。”   不屑了一番,青丘又眼中露出怀念的神色,“妲己阿姨本名叫雅倩,她是我们天狐族中的天才,不到千年就修炼到九尾,可因为生性孤傲,违反了女娲娘娘的规矩,又不肯认错,就被贬入人界历劫修行。商都朝歌的皇宫是灵脉所在之处,极为利于修炼;而纣王本是五帝中的帝喾之后裔,他身上那微薄的神人血脉产生变异后让他拥有了和聚灵体相似的功能;由于以上两个原因,所以雅倩阿姨就化身为苏妲己留在纣王身边修炼。”   “真是便宜纣王这个家伙了!”   田向凌艳羡不已。”   不过,他没有爽死掉也说明还是有些本钱的嘛。”   青丘翻翻白眼,“都说了我们天狐族一般不会选择与雄性交合的,因为失去纯阴体后对修行很不利,如果不是因为你比较特别,我才不会选择和你双修。妲己阿姨当年是用替身加幻术来应付纣王;商亡之时,妲己阿姨就暗中离开了朝歌,可笑那周公姬旦还以为自己收归姬妾的女子就是苏妲己,他又怎么会知道那不过是替身而已。”   “这个鸡蛋的胆子还真大,居然敢把对外显称斩首的祸水收归己有,难道他就不怕他二哥姬发找他麻烦。”   “如果姬发不同意,他敢这样做吗!”   青丘不住冷笑,“反正周室拼命向妲己头上加罪名的目的已经达到,这天下在手之后,要怎么做又有谁敢管;如果不是为了堵天下人之口,估计连杀了苏妲己的假消息都懒得放。”   田向凌不住可惜,“这妲己替身想来也是个大美人吧,那姬发还真舍得,如果是我,就和江山一并收下了。说来这周室和商室都是帝喾的后裔,在接收天下的同时把女人接收过去也是正常的嘛,象以前的匈奴和现在的突厥都有夫死子继、兄亡弟承,又或者反过来同样可行的习惯,这就叫肥水不流外人田。”   “姬发这才叫真正的枭雄,永远以江山为优先。你要得天下,就得多向人家学学,尤其在阴狠毒辣方面,不要一看到女人就心软。”   “我这不是心软,只是我觉得这美女不管是杀还是送,都挺可惜的,还是留给自己慢慢玩才是最正确的,绝不会让她们来牵着我走的。”   “江山易改,本性难移。我也懒得劝你,反正我只考虑保住你的命就可以了,其他的事你爱怎么样就怎么样吧。”   青丘开始闭目养神。   在田向凌闭目和青丘作心灵交流时,张清江两女以为他在休息,便安静地依偎在他两边看着他。   田向凌一睁开眼,张清江连忙关切地问道:“田郎,你好些了吗?今天劳累过度,现在是不是饿了?我和龄妹去帮你准备膳食吧。”   “不用,我们出去吃吧。”   田向凌摇摇头,轻抚着两女的下身道:“你们今天光荣负伤,我可舍不得再让你们劳累。”   三人嬉笑了一番,跟着就沐浴更衣出门,前往子辛楼用膳。 第28章依依惜别   田向凌微微一愣,虽然面对放满食案的美食,但他还是很不专心,四处张望之时,一个很久没见的‘熟’人出现在他视线范围之内。   她怎么会在这?难道是为操师乞、林士弘师兄弟两人而来?田向凌猜测着,双目同时不断扫描着她的身体。熟女就是熟女,那极度成熟的身体想必非常耐玩,真是令人无比向往。   这位在梁郡见过的绝色艳妇,根据从白清儿那了解的情报来看,应该就是祝玉妍的师妹闻采婷闻长老,她平日里经常对白清儿这个师侄大加关爱,似乎不仅仅是长辈对晚辈的关心,其中还颇有拉拢之意。   那名艳妇隐约感到有人在注视自己,转头看过来,一个让她大为心动的男子进入她的眼中,尤其他身上流露出的气质似乎给自己一种亲切的感觉。   “奴家闻采婷,不知公子如何称呼?”   闻采婷移动着她婀娜多姿的娇躯来到三人面前,娇声道。   “小弟田向凌,不知这位姐姐找我何事?”   既然对方主动上门招呼,自然不会放过和她认识的机会,田向凌伸手邀请闻采婷坐下。   “我对凌弟一见如故,所以有心来结识一下。”   闻采婷在田向凌对面落落大方地跪坐于席上,巧笑嫣然道。   “相识既是有缘,小弟敬婷姐一杯。”   两人一干而尽,然后就是一阵海侃,表面上无比融洽,实际上口中所说却真真假假,皆在套问对方。   刚刚把她的老情人干掉,本来正是慰藉她的好时机,可惜现在还不适宜和她做深切交流,只能忍痛别过了。田向凌和闻采婷眉来眼去一番,带着无比遗憾的心情向眼中媚意无限的她提出告辞。   闻采婷微微一愕,眼中失望之意顿现;乘着道别之际,偷偷在田向凌手腕上捏了一把,低声道:“希望下次能和凌弟你单独相处,我们姐弟俩好好谈谈心。”   “一定,一定!”   田向凌连声应是,顺手抚过她的玉腕。   闻采婷只觉一股麻酥的感觉传向全身,心中呻吟了一声,怔怔望着田向凌离去的背影,暗道:只轻轻一摸,就让人家那么舒服,如果和他作全面接触,不知道又会怎样?想我也是阅男众多,却从未遇到过如此吸引自己的男子,真是好特别的人呀!   之后数天,田向凌不断对身体里已经深深烙上自己印记的张清江、德龄两女进行调驯,让她们的灵魂和肉体都对自己上瘾。   田向凌轻抚着已经昏睡过去的德龄,对仍然在自己身下拼命索取的张清江道:“你们俩就先继续留在这一带,等待着我下一步的指示。”   张清江浑身一抖,半晌才从泄后余潮中回过神道:“好想随时伴在田郎身边,不知何时才能如愿。”   “没有相离的煎熬,又如何能体会到相聚时的喜悦呢。两情若是长久时,又岂在朝朝暮暮。”   田向凌柔声安慰道。   张清江眼中爆出迷醉的神采,紧紧缠住田向凌,连声娇喘道:“田郎,我好爱你,还有吗?我还想听。”   “佳句本天成,我也是被你深情所动,这才灵光一现,若还想有,我们就得多多恩爱才行。”   “嗯!田郎,我要!”   张清江很快就付之以行动。   田向凌心中暗汗了一把,这首《鹊桥仙》他只知道‘金风玉露一相逢,便胜却人间无数。’和这句,还好被糊弄过去了。看来这盗亦有道,没有点道行很容易出问题。光指望异世人的记忆可不行,自己也得多下点功夫。   两女现在对田向凌是迷恋加崇拜,看着远去的他,心中空荡荡的。在他彻底消失在视线中后,依然呆呆地站在那,和望夫石有得一拼。   ***“青丘,妲己姐姐离开朝歌后,又去了哪?”   赶路途中,凌中天自然要和青丘交流一下,也好打发时间。   而最近为了不给田向凌这个身份留下破绽,青丘一直没呆在田向凌身边,现在自然要拼命修炼,补回损失的时间。面对凌中天的疑问,青丘漫不经心地回应着,“我娘本来奉女娲娘娘之命召她一同去神界,可她对自己被处罚很不服气,坚决不肯回返女娲娘娘座下;后来她就躲了起来,谁也没有她的消息。”   她突然反应过来,“咦!你叫她姐姐,这怎么行,你得跟我一样叫阿姨。”   “对于女人,年纪比我大的就是姐姐,比我小就是妹妹,绝无别样称呼。反正你和她年龄相差不足千岁,而你们的寿命又都长得不得了,你叫她姐姐也没什么的。”   “如果是丑女,你也会姐姐妹妹的叫得甜吗!”   “这个……我会称呼她们的名字,以示尊重。”   凌中天兵来将挡,水来土掩。“你们天狐族既然随女娲去了神界,那你怎么还会留在仙界?”   青丘露出几分害羞,“只有修出九尾的天狐才有资格去,我本来年纪就最小,修炼时又不够用心,结果到现在,其他的阿姨、姐姐都陆续去了神界,只剩我还留在仙界了。”   神情变得伤感。   “别伤心,等将来我陪你去神界探亲,顺便和各位亲戚姐姐认识一下。”   凌中天连忙安慰她。   “就你?那还不知道要何年何月,要去神界就必须先经过仙界,现在各界和人界都终止了联系,你算你将来有了成仙的实力,想去也没那么容易。”   “怎么会都跑了?”   “我也不是很清楚,好象这个世界出现什么问题了。不过无所谓了,在哪还不是一样,关键要自由自在,去了神界天天要被管制,还不如我就呆在下面好呢!”   “哦!这才是你不用心修炼的真相吧!”   面对凌中天的恍然大悟,青丘以沉默应之。   回到童军驻地,刚进屋凌中天就获得一个惊喜,屋中除了三女之外,还有一名风姿绰约又眉目含情的小女冠。   出言相询,果然就是那位春情暗动的李季兰,一袭道袍并未对长相靓丽的她造成不良影响,反而更显别样风味。   这算不算制服的诱惑呢?凌中天暗暗一笑,在与她的交谈中不时用言语挑逗。她并不嗔怒,反觉得和凌中天一见如故,不时和他眉来眼去,只是顾虑到还有人在旁,只好流露出欲语还休的神情。   红拂在这件事上有些低估了凌中天的魅力,以他现在对女性的杀伤力,只有那些在精神方面有特别修为的女子才能抵挡得住他的吸引力,李季兰一个早已春心荡漾的小丫头又如何抗拒他。   李季兰越谈越觉得和凌中天投缘,待得凌中天借和她谈诗论文之际,作诗向她表露好逑之意后,她终于按捺不住心中柔情,直想对凌中天一舒胸怀,可又不好意思在明知是他女人的三女面前表白,便主动提出要凌中天带着她在会稽山中游玩一番。   施婉儿望着没入山中的两人,疑惑地向红拂问道:“天郎对会稽山又不熟,怎么季兰会要他带游呢?”   “游玩是假,和俊男单独相处才是真。”   红拂叹道:“还真是手到擒来呀,一点都难不倒他。只是平时从不见他作诗,怎么一到勾引女人的时候他就诗兴大发。这是他自己作的,还是提前找人作的?”   拿起手中书笺细细看着:古岸新花开一枝,岸傍花下有分离;莫将罗袖拂花落,便是行人肠断时。   凌中天与李季兰两人临流高歌,登山揽胜,度过了愉快的一天。在回返驻地途中,凌中天对自己背负着的李季兰好奇地问道:“你们道观不是不允许随便外出吗?怎么你会到这来。”   “红拂姐姐经常来玉真观,又一向对观中出手大方,所以她提出要我相伴几天,观主又怎么会不同意呢,可惜明天我就要回去了。天大哥,你要是早点回来该有多好。”   “等过几天,让红拂再邀你来不就行了。”   凌中天心中暗道:这金钱就是管用,只要把规矩的执行者砸倒,那规矩就形同虚设了。而且她这也算是因公外出嘛!   “可这几天人家会想你的嘛。”   李季兰在凌中天背上娇嗲着,不时蠕动着身子,将心中压抑的春情释放出来后,她对凌中天真是热情如火,恨不得和他随时粘在一起。   李季兰胸前那对乳鸽磨得凌中天欲火直冒,如果不是考虑到和红拂的协议,真想在这山水之间和她来场野战。   次日,由红拂去送李季兰,而凌中天则代替她训练童军,他便开始在众人身上施行由异世学来的洗脑大法,这种由谎言重复千遍便成为真理所延伸出来的简单易行之洗脑大法在异世可是随处可见,效果都还不错。如今用在这些思想单纯的小孩子身上,效果将会更明显;虽然现在还看不到成效,但只要长期坚持下去,回报一定会很丰厚。   玉真观离驻地约五十里,在那住了一天的红拂于两天后才返回。   “这小丫头已经被你迷得神魂颠倒了,才分开两天,就想你想得不行。”   红拂将李季兰托她带来的诗笺递给凌中天。   离人无语月无声,明月有光人有情;别后相思人似月,云间水上到层城。凌中天得意地一笑,搂住红拂,柔声道:“我想今晚去看看她,好吗?”   红拂白了他一眼,“看她?是按捺不住你的色心,想去吃了她吧。”   “反正这都是早晚的事,现在这样,应该算得上她主动投怀送抱了吧。”   凌中天的手已经探入红拂衣内。   红拂急喘道:“别这样,到屋内去……”   凌中天嘿嘿一笑,将她横抱而起,直奔屋内床榻。   ***玉真观。   有了红拂提供的情报,凌中天轻车熟路地摸到李季兰房中。卧于榻上熟睡的李季兰本就妩媚可人,眉目如画,此时在月光相映之下,又美上几分。   凌中天将她唤醒,掩住她因惊喜而张开的小口,柔声用她本名道:“冶儿,我带年去观外去赏月景。”   背着她来到观外不远处的剡溪边,选了一处溪边大石坐下。甜言蜜语过后,李季兰从凌中天目光中就明白了他的需要,羞红着脸站起身来,勇敢地褪去自己单薄的道袍和肚兜。   她婷婷玉立地站在凌中天面前,粉脸满含春意,雪白的肉体苗条诱人,尖挺的雪峰上耸立着粉红色的莲子,平滑的小腹与玉腿交界处芳草丛生。白的雪白,红的艳红,黑的乌黑,三色相映,美不胜收。粼粼的溪水、皎洁的月光衬托着她的雪肌脂肤,好似一朵盛开的白莲。 第29章欲刺   凌中天将李季兰放倒在铺开的道袍之上,一口含住她胸乳上那颗粉红色的蓓蕾,顿时让她的娇躯为之颤抖,口中也无意识地发出了一声娇媚的低吟声。   凌中天的手像是欣赏一块美玉似的在李季兰身上摸弄着,手指顺着玉峰爬到峰尖,清楚地感觉到隐藏在尖顶下方那处女特有的乳核,让对处女有特殊偏好的凌中天顿时立正。   少女胸前的肉球在凌中天手中不断变化着形状,她柳眉紧皱,纤腰不住扭动,既象是在闪躲又象是难以忍受,下身的方寸之地开始泛滥成灾。   害怕中带着期盼的李季兰正闭目等待着那一刻的来临,却感到自己身上一轻,她疑惑地睁开双眼,看向凌中天。   “你先把道袍穿上。”   凌中天邪笑道,“只穿道袍就可以了,肚兜不用。”   小女冠虽然很是困惑,但还是乖乖地按凌中天的话去做;她穿上道袍,还未来得及把衣带系上,又再度被凌中天压倒在巨石上。   “这衣服就是要穿在身上才好看。”   凌中天欣赏了一会道袍之中的小女冠,满意地分开她的双腿。   李季兰身体一僵,口中发出“啊……痛……”   的痛叫声,紧紧地搂住凌中天,秀臀欲动又不敢动。   当脆弱的防护被刺穿后,无论对征服者还是被征服者来说,这场刺膜之战基本上已经可以算作结束了。尚在发育过程的少女要在那撕裂一般的疼痛中彻底体会到性爱的快感是很困难的,毕竟这种痛并快乐着的特别感受只有少数特别的人才会甘之如饴;而对于有责任感的破处者来说,既要顾忌对方刚破身的痛楚,又要努力让对方获得快感,好消除因初夜所产生的痛苦,避免其因此而对男女交欢之事产生恐惧,其辛苦度绝不在开垦荒地的拓荒者之下。   虽然此时凌中天需要小心翼翼地耕耘,但他却乐在其中,毕竟女人对自己的第一次大都是印象深刻的,不管是痛苦还是快乐,是耻辱还是幸福,她都会将这人生的唯一牢牢记在心里;所以要从肉体上征服女人的话,最好就从破处开始。   “冶儿,还痛吗?”   凌中天吻去怀中李季兰眼角的泪痕。   “好些了,你呢?”   初历仙境的李季兰感到很不好意思,羞得半天才问出这一句。   凌中天道:“我呀,很难过。”   说着,将李季兰的小手拉了过来。   那火热的触感烧得李季兰的小脸通红,“你……你坏死了……”   她娇嗔着用秀拳敲打凌中天的胸膛。   这一阵羞态使凌中天爱得要命,不由得欲火再度燃烧,一把将美人儿抱在怀中,柔声道:“帮帮哥哥好吗?”   “怎……怎么帮?人家怕痛!”   李季兰迟疑道。   “那就要看你的小手的威力喽!”   虽然有明师指导,但李季兰青涩的动作根本无法满足凌中天的需求,两人免不了要进行第二次活塞运动。   过得两三日,凌中天迫不及待地让红拂以需要人长伴身边谈玄论道为由,将李季兰请来成为玉真观驻江南盟会稽办事处代表。反正两处相隔不远,玉真观观主也就痛快地收钱放行。   愉快地享受了数日一龙四凤的日子,凌中天吩咐施、郑、李三女好好跟着红拂练艺习武,强身健体;又郑重交代红拂一定要把洗脑大法好好推广发扬,这才不得不踏上归杭的路途。   红拂虽然感到那些话语有些无耻,但还是严格按照凌中天的交代,每天向童军重复灌输着凌盟主如何英明神武,是天下真主等理念。   江南盟总坛。   “天郎,杨广从洛阳出发,现在已经到了梁郡,正派光禄大夫陈稜为他扫清前往江都的道路。这次他是铁下心要来江都,一路上劝阻的人都被他杀了。”   沈落雁道。   凌中天叹道:“身为一国之君,却因为害怕而逃离国都,这江山不丢才叫没天理。看来我们这边也要准备了,我明天就去吴郡,将沈法兴解决掉。”   “天郎,如今李子通占海陵,左才相掠淮北,杜伏威屯六合,皆对江都大有威胁;杨广未必会把注意力放在我们身上,你何必非要现在冒险去刺杀沈法兴,等将来挥军北上,一样可以把他解决。”   “江南一向多士族,就拿吴郡来说,除了沈家之外,尚有陆、张等历史悠久的士族存在,其影响力并不在沈家之下。沈家不过是二十年出了个陈朝皇后,现在又有沈法兴为吴郡郡守,这才稍显声势;只要沈法兴一死,吴郡的各家士族一定会持观望之态,在我们决定北上之前,有一个中立的吴郡隔在我们和江都之间,对我们向西发展很有利。”   凌中天摸摸沈落雁白嫩的脸蛋,接着道:“你不用替我担心,以我现在的身手,能和我单打独斗的人屈指可数,更何况我现在是去暗杀。沈法兴也不会想到他一个小小的郡守会有我这样的高手专程去刺杀他,你就等着我的好消息吧。”   沈落雁见劝阻无效,只好用心地帮他做准备,凌中天则前往晟府与晟晨会面。   “天郎,我为你引荐一人,他本是我陈朝旧臣,足智多谋,善于用兵,希望能助天郎你一臂之力。”   晟晨简单为凌中天介绍了一下立在一旁的中年男子。   任瑰,字玮,庐江郡合肥人,父、叔皆为陈臣。十九岁时,试守任灵溪令,后迁衡州司马,都督王勇将州务皆托于他。陈亡后,任瑰劝王勇据岭外,立陈室后人辅之。王勇不从,以地降隋,任瑰弃官而去。仁寿中,曾经任韩城尉,后被罢免。两年前,返江南游历时被晟家收纳。   两人一番交谈,凌中天对他才学大为欣赏,也顾不上考虑晟晨此举是否别有它意,决定将他安排到军中协助虚行之。   任瑰告退,只留下两人独处,凌中天道:“晨晨,小曦呢?怎么没见到她?”   “她最近一直都在忙,要晚上才会回来。你那么想她的话,就等到晚上吧。”   晟晨话中透出几分酸意。   “我想是想她,只是更怕她来搜刮我。还是晨晨你好呀,一直默默地帮着我,不会想着限制我的自由。”   凌中天嘻嘻一笑,上前将她搂住。   晟晨只觉浑身酥麻,顿时软倒在凌中天怀里,心中又慌又喜,柔声道:“这……这是我应该做的,只希望天郎你不要排斥我。”   “怎么会呢,我以前只是因为敬重你,所以不敢对你太过放肆。想不到反而让你我之间产生隔阂,以后只要你不反对,我都这样对你好吗?”   凌中天对着她的樱唇深深吻了下去,一双手在她身上游走。   晟晨清楚感受到他那膨胀的欲望,心中一阵挣扎,既感到非常享受这样的感觉,又想继续坚持两人之间的约定。   凌中天看出她的为难,没有作进一步的动作,只用双目深情地望着她,“我一定会遵守我们之间的约定,因为那是对我所做所为最大的奖励;在约定完成之前,你不用担心我会怎样;当然,如果你主动要求的话,我一定会乐意效劳的。”   两人静静地依偎在一起,体会着那耳鬓厮磨的感受。   “哎哟!看来我来得真不是时候呀,打搅了你们的恩爱。”   晟曦撅在嘴站在厅门口。   “小曦,原来你是那么想我呀,居然放下手头之事赶回来看我,哥哥真感动。”   凌中天牵着晟晨走向晟曦。   “才不是呢,人家不过是刚好有事回来。”   看着凌中天火热的眼神,晟曦一阵心慌,害怕他这个姐夫对自己这个小姨子做出两人独处时那样的举动,连忙转身想离开,却被凌中天一把搂了回来。   不理晟曦的挣扎,凌中天对晟晨道:“晨晨,我要你们姐妹俩都成为我的女人。”   晟曦闻言顿时放弃挣扎,口中连忙道:“姐姐,别听他乱说,我和他没什么的。”   眼睛瞥向晟晨,心中充满期盼。   晟晨幽幽道:“小曦,你这段时间的反常,姐姐都很清楚,既然你们彼此喜欢,我又怎么会阻拦呢。以后我们姐妹俩可要同心协力,别让这个坏蛋肆意欺负我们。”   凌中天心中一叹,好在晟晨是个聪明的女人,总能很合自己心意地处理事情,不会让局面无法收拾,给自己增添麻烦;可惜只要有利益掺杂其中,两个人之间就无法有纯粹的感情。   得到晟晨这个一家之主的首肯,晟曦自然毫不客气地粘在凌中天身上。三人用过晚膳之后,凌中天这才离开晟府。   回到青丘居,却见院中零乱一片,各类杂物散落满地,凌中天循着吵闹声来到屋中。   原来是董淑妮为了回家之事正在哭闹,今天已经不是第一次了。凌中天挥挥手,让其余众女退下,走到身边,轻轻搂住她,柔声道:“怎么啦,和大家呆在一起不好吗?”   董淑妮缓缓抬起头来,那绝美的容颜上星眸凝露,雪腮透晕,宛若梨花带雨,更加惹人怜惜疼爱。   她望着凌中天,抽噎道:“我……我好想我娘……天哥哥,你带我回家好不好?她这么久没看见我,一定会急坏的。”   凌中天哄道:“我已告诉他们你在这儿了,你娘和你舅舅都很放心。”   董淑妮忙道:“那你带我回去和他们见一面,然后我再回来好吗。天哥哥,淑妮求求你了!”   言语间,两条嫩滑粉臂绕上凌中天的脖子。   凌中天何曾给王世充带过信,只得耐着性子又哄道:“那个色鬼皇帝已经来到江都,如果看到你这样的美人儿,会把你抓去折磨的,所以他们都叫你等皇帝走了再回去?”   董淑妮想了想,迟疑道:“那我们躲着他不就行了。”   凌中天道:“你虽然人在江南,但已经美名远扬,杨广早已经叫你舅舅把你献上,现在你舅舅是用你已经被人掳走的借口来推托,你这一回去不是自动送上门吗。还是你不喜欢我了,想离开我去皇宫当嫔妃。”   董淑妮急道:“不是的,我最喜欢天哥哥了,我才不要当什么皇妃。可我真的好想我娘。”   说着又开始哭了起来。   凌中天抱紧她,俯首将唇凑到她粉嫩的耳廓旁,低声道:“妮妮,你乖乖地呆在这里,哥哥会好好疼爱你的?”   董淑妮想及他在自己身上施展过的诸多玄妙手段,粉靥立时晕红起来,低下螓首半晌不语。董淑妮不过是一个初识云雨的女孩儿,焉能抵御得住凌中天的销魂手段,早已经被迷得如痴如醉有如上瘾,如果不是凌中天最近未来陪她,这想家的念头又怎么会出现。 第30章刺沈   凌中天见她已经意动,自然趁热打铁,舌头舐吮着她耳心,继续诱惑道:“我们俩来好好玩一玩,我今天一定让你玩个尽兴。”   董淑妮顿时全身都软了,娇吟一声,呼吸渐渐急促起来,嗫嚅道:“我……我听你的,可你要经常来陪我!”   凌中天很快将她剥光,露出她酥软的娇躯。虎躯压上女孩身子,抚摩着她那凝脂般的诱人肌肤,双膝顶开两条白生生的粉腿,凶猛地往娇嫩里搠去。   董淑妮浑身娇颤,两只手死死抓住地上软席,承受着凌中天所带来的疾风骤雨。她口中咿咿呀呀地叫个不停,带着稚气的俏脸上殷红似血,神情娇艳,两条雪腻玉腿不安分地时曲时挺。   龙翻、虎步、猿搏、蝉附、龟腾、凤翔、兔吮毫、鱼接鳞、鹤交颈,两人将黄帝九式逐个温习过来。董淑妮是泄得浑身俱酥,眼角眉梢荡漾出她这种年纪似不该有的春情媚意;而凌中天则被那浓稠温暖的琼浆淋得通体舒畅,但仍然不忘悄然运功汲纳。   凌中天抱着酥做一团的董淑妮,柔声道:“妮妮,还要吗?我们来试试蚕缠绵,很好玩很舒服的。”   董淑妮迷迷糊糊地‘嗯’了一声,凌中天心中大乐,让她仰面正躺着用双臂抱住他的颈部,双腿交叉在他背後,他以两手抱住她的细颈,跪在她双腿间开始横冲直撞。   董淑妮只觉某处明明奇酸异痛,偏又似觉快美绝伦,娇躯急挣,螓首乱摇,仿佛想要摆脱什么深入骨髓的东西,如诉如泣般呻吟道:“天哥……我……我……丢……丢了……啊!”   终于再度泄身。   凌中天见她被自己的一番折腾弄得奄奄一息,非得养上一段时间不可,这才将她放过。摸着她雪腻的小腹,“以后乖乖听话,不要再无理取闹了,否则哥哥还这样收拾你。”   董淑妮早已经乏极昏睡,哪还听得见他的威胁之语。   一番努力,让后院平静下来之后,凌中天继续踏上征途。   吴郡,北依长江,西滨太湖,运河由无锡北来,经吴郡流向余杭。上古时期,此地就有人类聚居。春秋时,是吴国的都城;于周元王三年,并归越国,后又并于楚。秦和西汉置会稽郡,吴县为会稽郡首邑。东汉时置吴郡。三国孙吴曾一度建都于此。东晋、南朝宋、齐置午郡,梁、陈置吴州。隋平陈,以姑苏山改曰苏州,此为苏州得名之始,大业初复曰吴州,置吴郡。   凌中天以面具遮盖真容,从容步入城内。长街上人行如织,热闹非凡,丝毫看不出天下正是乱世的迹象。他沿街而行,按地址来到一处民宅,这里便是凌中天此行的附带目标--沈雪君的居所。   来之前他早已经对沈雪君作过详细了解,如今对她的情况了如指掌,她父本为小吏,病亡后,她母亲宋氏就带着她和她妹妹沈霜君相依为命地过活。她母亲会刺绣,便将刺绣的绝活一点一滴地传给女儿。沈雪君冰雪聪明,学绣读书,两皆热中,十三岁的时候绣品便已十分精绝,慢慢地便为当地人抢购。   凌中天轻扣房门,出来开门的是一名年约十一、二岁,容貌俏丽的小女孩,按年纪来看,应该是沈雪君的妹妹沈霜君。   此时的凌中天用的是他的本来面目,毕竟面对女人时,一张俊脸始终要好说话得多。果然,小女孩对他的好感明显地摆在脸上,甜甜地轻声道:“大哥哥,你有什么事呀?是不是来找我姐姐买绣品?”   凌中天连声应是,花言巧语哄得小女孩心花怒放,高兴地把他请进屋来。   “小霜,是客人吗?我这已经没有存货了,下次再来吧。”   随着清脆的话语声,一名少女从内屋走了出来。   她明眸皓齿,蜂腰纤足,娇小玲珑的个子韵昧无穷,让凌中天顿时改变了原来的打算。本来凌中天只准备向她定做一些绣品,如今见她容貌虽然与自己身边众女相比不算出众,但结合她那手刺绣的绝活后,就让凌中天对她起了收藏之心。   凌中天先向她讲明自己准备为家中女子定制贴身衣物的意图,虽然和男子谈论女子贴身衣物让沈雪君心中害羞不已,但她的注意力很快被凌中天描述的新奇内衣所吸引,顾不上羞涩,热烈地和他讨论起来。   一番长谈,沈雪君的内心已经被凌中天新奇的构思和意境所折服,情不自禁地流露出佩服的神情。   凌中天见两人之间已经相处得很融洽,便顺势提出要聘请她为自己的专用绣师。   沈雪君心中犹豫不决,她很想长期接受凌中天的指点,好绣出更多更好的绣品流传下去,还能在服饰上有前所未有的创新;可要离开世居之地到余杭去,又感到有些担忧。   “雪君,别犹豫了,你到余杭后,起居等一切我会帮你安排好的;你只需要专心于创作,有我在后面支持你,将来你一定能名扬天下。”   “名扬天下?我可以吗?”   每个人都有虚荣心,沈雪君自然也不例外,她看着凌中天的目光又炽烈了几分。   “当然能,你那么聪明手巧,一定能制作出风靡天下的服饰。天下女子对服饰的喜欢你应该很清楚,等她们都以能得到你制作的服饰为荣时,你想不出名都很难,倒时也许还会被称为‘绣圣’、‘衣圣’之类的。”   凌中天竭力为她编织美景。   “至于酬金方面。”   凌中天望向一旁的王氏,“我绝对是重金聘请,绝不会让你比现在每天辛苦刺绣挣的还少。”   谈到金钱,王氏自然敏感地挺身而出,和凌中天仔细探讨起来。在凌中天许下丰厚的报酬,并付出一笔可观的定金后,王氏豪爽地宣布迁居。   凌中天将江南盟总坛所在之处告之她们一家三口,并修书一封作为介绍信,然后将她们送上客船,这才带上面具返回城中,向郡守府走去。   他心中静如止水,冷静地沿郡守府绕行一周,不时观察着周围的地形,思考着该用何种刺杀方式比较合适。探察完毕,他默默地返回客栈,等待着夜幕的降临。   漆黑的夜空中镶满星星,凌中天借着夜色的掩护来到郡守府后院墙角,贴壁翻入府内。按照建筑学方面的知识,他大致判断出沈法兴卧房所在的可能之处,凭通灵的感官专挑无声无息之处而行,逐步靠近目标区域。   此时正是夜深人静之时,房中的呻吟声清楚地传入凌中天耳中,他会心地一笑,那夹杂在呻吟声中‘兴爷’的称呼让他基本确定目标位置。   凌中天悄无声息地接近那间正在交战的房屋,慢慢地将躲在暗中的护卫一一解决;随后腾身疾起,落在屋顶。   估好位置,小心地移开一块瓦片,从漏出的缝隙中望去,一对男女正在软榻上作殊死的搏杀,那名精壮的男子如下山猛虎般肆意向身下的女体进攻着。凌中天耐心地等待着他爆发的那一刻,那也是男人最为脆弱的时刻。   沈法兴口中发出一声虎吼,生命的精华由下身喷入身下女子的体内,他顿时软绵绵地趴在那名女子身上。就在同时,凌中天沉身发力,屋顶顿时出现一个大洞,凌中天随着掉落的瓦片一起向下落去。   沈法兴那尤有几分迷茫的神智顿时一醒,本能地向外侧滚去,心中惊惶无比;不等他看清屋中情形,一股掌风以无可抵挡之势袭在他的后背之上。   凌中天在半空时就已经顺势在瓦上一点,落在软榻外侧一方,而偏偏沈法兴依人的本能向宽敞的外侧滚来,正好送在他的眼前,他也就自然而然地在沈法兴身上轻轻一拍。   用左手在沈法兴身上补了一掌,确认他彻底死亡的同时,右手连挡那名扑过来的女子数招,将下体还是一片狼藉的她轻松制住。凌中天拍拍她的脸蛋,在她恐惧的表情中说出让对方放心的话语,“我一般不杀女人,而且我还要留着你的命帮我宣扬我的名号呢。记住,本人杨虚彦,乃是隋皇室制裁者,专门处理对我皇室图谋不轨之人;沈法兴胆敢背叛我大隋,暗中阴谋叛乱,这次取他性命,就是对你们沈家的警告,以后给我老实点。”   一番胡言乱语之后,也不管对方信不信,凌中天径自腾身而起,由房顶大洞离屋,凌空换气,向郡守府外逸去,在其他闻身而来的守卫赶到之前,消失得无影无踪。 第31章探秘极乐庵(上)   连夜离开吴郡,凌中天赶往乌程县。   乌程北傍太湖浩渺烟波,西倚天目苍山竹海,以丝绸闻名天下;战国楚春申君筑菰城,秦以乌申、程林两家善酿酒而得名乌程,三国孙皓取吴国兴盛之意置吴兴郡,隋仁寿二年以滨太湖而名湖州,大业初州废复名乌程县。   这里同时也是江南沈姓的主要聚居地,东汉时沈戎举家徙居于此,后不断有沈姓迁至江南各地,而沈法兴便是位于乌程南方的武康县人氏。   不过凌中天此行并不是为了什么斩草除根,而是为上次途经此地时得知的乌程才女管道升而来。   管道升字仲姬,幼年习书画,信佛法,她于瞻佛寺所画的修竹图,不仅引来当地少年公子的围赏,更引起凌中天对她的收藏欲。在凌中天目前所收集的美女中,虽然会写诗作曲的不少,可这长于绘画的却无,所以他此行准备不择手段地把她带走。说来她还是沈法兴的同乡,同为武康人;在吴郡时,凌中天用常规杀人之法解决了沈法兴;而如今对管道升也准备‘杀’之而后快,不过准备用的是男‘杀’女之特别杀法,好将她‘杀’得死去活来。   寻到管道升家之后,凌中天潜伏在管府周围,等待着黑暗的降临,好行那奸淫掳掠之事;只不过此时抬头正是骄阳当空,看来有一番好等。   度日如年的凌中天正在心中暗咒太阳老兄为何还不滚下山去之时,管府大门突然开启,两名少女走了出来。那名纤巧清丽的少女很显然是名丫鬟,而另外一名有可能便是管道升,她穿着非常素净,身穿雪白薄翼轻衫,下着淡绿绸裙,乌发随意地梳了个发髻,不戴钗环、不抹脂粉,尽显天然风韵。   凌中天精神一振,偷偷地尾随两女而去。行出不远,来到一户人家门前,丫鬟轻叩房门,不一会,门中出来一名少女,身穿藕荷色绣花罗衫,下着浅兰绉裙,淡抹胭脂,两腮娇红;双目顾盼生辉,荡漾着无限风情;乌黑的云鬓插着一朵珠花,让她显得艳丽、妩媚。   三女言谈一番之后,共同向城外走去。   “看后来这丫头的打扮,怎么象是去会情郎的模样。”   凌中天皱皱眉,继续尾行。   山野之中迷漫着浓浓的花香,让前后而行的四人都不由深吸了口气。凌中天正暗中猜测着三女此行乃是去何处时,突见前方出现一座庵院,三女陆续走了进去。   凌中天走近仔细一看,只见四周都是粉墙包裹,庵前几棵倒垂杨柳,两扇墙门已经闭上,上面高悬金字扁额,写着‘极乐庵’三个大字。   “哎呀!看这庵名就感觉不对,还是怪我思想太淫秽?”   凌中天大摇其头,潜到庵墙边,偷听着里面的动静,那超人的耳力顿时发挥作用。   “静真、静空两位师傅,这位是管道成妹妹,她自幼便习佛法,这次我带她来向两位师傅求教;旁边的这位妹妹是她的丫鬟悦卿,本姓周。”   “管居士,贫尼静真,得崔居士看重,引你来小庵向求佛,贫尼定当全心教之。来,我们到屋中倾谈。”   只听众女声音忽高忽低,所谈之事让凌中天很不耐烦,正当他考虑是不是该一窝端了的时候,却听见里面的论佛声慢慢消失。   “好了,药物开始起作用了。云英,她们资质都很不错,你立下如此功劳,姐姐等会好好奖励你一番。”   接着就听见里面的众女发出一阵淫笑。   凌中天心中大奇,这女人才女人可是罕见,不去见识一番岂不可惜。他轻巧地由正面翻墙而入,只见门后一条乔青砖铺的小路,两边榆柳成行,甚是幽雅,小路通往一道墙门。蹑手蹑脚地来到墙门边,鬼祟地探头向里望去,看到三个小小的房间,里面供着韦驮尊者;从佛像后面转过去,又是一条小路,路尽头是一间宅院,院门紧闭。   “从我所感应的气息来看,除了她们三人外,庵中只有四人。但此庵规模却不少,还一派崭新气象,再加上刚才听到的情形,其中古怪颇多呀!”   凌中天暗自思量一番,还是舍不下到里面打探的念头。   不入美穴,焉得美女。   凌中天趴在院墙上向内望去,里面是三间佛堂,虽然不大,却也高敞,中间是三尊大佛。他顿感头晕,怎么还要往里进,这几个女光头的巢穴还真深啊!   穿过佛堂,后面是两个相连的幽静小院,当然,这是在忽略现在正若有若无地传来,只有凌中天站在这才听得清楚的娇喘呻吟声之后的幽静。   佛堂与小院之间的空地上有一个幽雅的小亭,凌中天窜上亭顶,望向两个小院,却见东院的一间屋外有两个女童正趴窗而望,而那声响也是由此传出。   凌中天聚目望去,半掩地窗户中正在上演一幕好戏。床榻之上,五具青春玉体正纠缠作两堆,一名二十来许的女尼正和那名应该是叫做崔云英的艳丽少女在夹攻丫鬟周悦卿,而另一名二十多岁稍年长的女尼肆意地独享着管道升;这两名惨遭暗算的少女则处于半醒状态,本能地回应着。   磨啊磨!这水镜磨得再欢,内在还是空虚的,还是让小爷来充实你们吧。凌中天转身快速退出庵外,整备完毕,重重地叩响庵门,准备从正面凭自己的魅力攻陷她们的身心,光明正大地把她们勾搭上手。至于他此时的外形,自然是最适合勾引淫女的田向凌。   等了一会,正当田向凌发现庵门并未闩上,准备推门而入之时,庵门突然洞开,那名二十来许的女尼出现在他眼前,面上红潮未退,眉宇间春情荡漾;那两名年约十二、三岁的女童也红着小脸跟在她身后,待看清田向凌的容貌之后,三女脸上的红晕又深了几分。   “贫尼静空,公子来此,小庵真是蓬荜生辉,公子请进!”   静空被其师姐静真使来迎客,心中本多怨言,但在见到田向凌后,顿感心神摇曳,差点就向他投怀送抱;心中顿时转怨为惊,自己这是怎么了,居然会如此控制不住自己,虽然他很让自己动心,但自己可千万不能对他生出绮念,否则后果严重!   田向凌如此近距离地接触静空之后,对她也是好奇无比,一来,自己所感应到的她体内气机情况有一种很熟悉的感觉。二来,看她体态,好象还是处子之身,本以为她是个男女通杀的淫娃,可现在看来,她或许是个坚定的水镜;但看她望向自己的目光中,分明含有掩饰不住的春意,难道这仅仅是因为本能而产生的;不过,自己这么轻易就让水镜动情,也许应该去开个专家门诊,专门治疗这方面的患者。   四人穿门过户,来到佛堂。田向凌一面和静空交谈,一面仔细打量她。把这名面白如玉,身姿优雅,样貌标致的年轻女尼看得坐立难安,轻声道:“公子,不如我们到里面饮茶?”   田向凌自然欢喜点头,随静空来到那座幽雅小亭内,女童将茶奉上,静空双手捧起一盏递与田向凌,他接过茶杯,只见静空小手十指尖纤,洁白透红,让自己很是心痒。他啜了一口茶,道:“真是好茶!”   接着又道:“仙庵有几位仙姑?”   静空道:“师徒四人。当家的是贫尼师姐--静空。”   指着女童道:“这是小徒,名为暮雨,另外那个是我师侄,名为朝云。”   田向凌又道:“仙姑如此妙龄,何以在此受那寂寞之苦。”   静空叹道:“公子休得取笑,贫尼也是身有苦衷,只好在此庵中伴那青灯古佛。”   “难道仙姑是有病在身?本人正好略通医术,不如让我诊治一下。”   边说边就将静空抱入怀,“仙姑闺房何在,我帮你去做个全身检查。”   静空只觉欲火大炽,心中暗道:从未有男子让自己如此难以把持,也许这是命中注定,我就豁出去了,只要能和他欢好一场,做回真正的女人,就算功力大减也值得!”   她再也按捺不住,一面向田向凌主动索吻,一面引着他向西院走去。   不一会,两人到静空的房间,里面摆设整齐,屋中还飘有淡淡的清香。田向凌那有心情欣赏,脱去静空的僧衣,再把里面的亵衣也扯下,将她放在床上,双手游走她全身的同时,真气也在详细了解着她体内的情况。   田向凌微微一怔,静空所习的功法与他传授给家中众女的御女功极为相似,如果他所想无差的话,这应该就是与独尊阳功相对应的女鼎阴功。   当初他从邪极宗藏书中翻出那本《阳尊阴鼎》的功法秘笈时,就被其中的玄妙神奇所吸引,可又找不到它的来历。由于考虑到《阳尊阴鼎》所包含的独尊阳功和女鼎阴功都不太令自己满意,田向凌便在它们的基础上改良出了天地阴阳交征大法和御女功。   独尊阳功在秘笈中被注明需九阳之体,也就是至阳之身才能修习,这也许就是它会被随意丢在洞中的缘故。至于这女鼎阴功的修炼虽然不限资质,但最适合修炼它的便是至阴之身--六阴女,正所谓九为阳之极、六为阴之极;在传说中还存在着拥有九阴绝脉之人,但一般都会早夭,这类人若修炼此功,会是何种效果就不得而知了;而这修成女鼎阴功的女子与男子交合时,若无独尊阳功的阳气进行调和,便会被阴火焚身,轻伤重死,这对修炼者来说,可是极为狠毒的禁制。   想不到如今会在这极乐庵中遇上修炼女鼎阴功的人,而她居然冒着生命危险也要和自己交合,田向凌不由暗赞自己魅力无穷。面对这样舍命求欢的女子,当然要多加援手,让她能永远承受自己的怜惜;更何况她既然修炼此功,也就注定她以后的命运将会为自己所掌控,这种送上门来的女奴,自然是却之不恭。   田向凌勇猛地冲了进去,下采上补,爽得初尝男阳滋味的静空浑然忘我,下身乱耸乱撞,嘴里放声淫叫。   高亢的声音传到东院,正磨得不亦乐乎的静真顿时心生好奇,让静空去将访客打发走,为何她会跑到她自己的院里发出这样诱人的声音。静真将僧袍随便往身上一披,好奇地来到西院,却见自己的徒弟和师侄正趴在窗口偷窥屋内,两双小手还在各自安慰着,她的好奇心顿时又长了几分。来到窗前,屋内的情景让她又羡又急,这个不知死活的静空,难道被这个男人勾魂摄魄了,连破身的后果都不顾。   静真连忙进到屋内,准备把田向凌推开,制止两人的危险举动,却只觉数股指风袭来,身上顿时一麻,再也动弹不得。她心中大骇,如此高手,为何来此,难道是知道我们的底细,专程来对付我们?一股绝望的情绪马上向她袭来,她痛苦的闭上双眼,想不到那么快就被人识破身份,有负圣女重托,真是罪该万死!罢了,如果能象静空那样快活一番再死,也不枉来这世上走一遭!   田向凌将沉浸在高潮中的静空放下,把木立在床边的静真搂入怀,仔细一瞧,静真姿容秀美,年纪略大于静空,但妖冶风情更胜静空。褪去静真的僧袍,田向凌对着睁开双眼的她笑道:“静真师傅很豪放呀,居然是真空而来。”   静真痴望着田向凌,在他玩弄下性奋的轻声呻吟着,虽然禁制已经被他解除,可自己的身体却只想接受他的玩弄,根本提不起力气来反抗;下身一股欲火慢慢燃起,径湿液流。田向凌抄起还带着血丝的凶器,让它再度溅血。 第31章探秘极乐庵(下)   静空才回过神,就听见静真那断断续续的淫叫声,心中顿时大惊,连忙挣扎起身,跪到两人身边,抽泣道:“师姐,对不起,是我连累了你……”   田向凌打断她道:“什么连累不连累的,你看看自己的情况,一切不都是好好的嘛!”   静空自检后顿时狂喜,喃喃道:“太好了,日宗复兴有望。”   半天才平静下来,“公子,你修炼的是不是独尊阳功?”   眼中无比期待。   “差不多吧。”   田向凌淡淡道,“以后不用叫我公子,称我凌爷吧。”   “凌爷,你是怎么学会独尊阳功的,它在我日宗已经失传二百年多年了,难道我宗门的《阳尊阴鼎》这本典籍在你那?”   田向凌未作回复,“日宗?先给我说说你们的来历吧。”   他一面狂肏身下的静真,一面听着静空的讲述。   两人来自南疆的洪荒门,门内分日、月、星三宗,一向都是日为主,月为辅,星为隐;可在二百多年前的一场大变故后,日宗宗主携《阳尊阴鼎》一同失踪,星宗也再无音信,失去镇门神功的日宗逐渐衰败,被月宗取而代之。她们师姐妹俩这次离开南疆,一是为了完成门中交代的任务,二是奉日宗圣女之命,暗中寻找遗失在中原的《阳尊阴鼎》这本典籍。   “你说得如此不清不楚,这我可不满意哦!”   “有些事我必须得师姐同意才能说,真的不是故意要隐瞒你。”   静空连忙伏在田向凌背,撒娇讨好道。   此时的静真被田向凌这阵狂抽弄得是高潮迭起,已经魄散魂消,骨酥体麻,四肢不适地委顿在床上。她正想带着高潮后的快感,兴奋地进入梦乡,却被田向凌三两下弄醒。   得知田向凌就是独尊阳功的修成者后,她同样一阵狂喜,强打精神道:“说起这一切,就得追溯到两百多年前,那时正是五胡乱华,天下大乱之时……”   田向凌截道:“五胡乱华之时?”   心中沉思着。   “是呀,就是那时。难道你对当时的情况也了解?”   “不是。”   田向凌摇摇头,“我只不过是想起在那个时代我所认同的一个人。”   “是谁呀?看你满脸敬重的神色。”   “魏武悼天王--冉闵。”   “啊!那个杀人魔!”   “杀人魔!”   田向凌苦笑,“因他直接或间接而死的确实有很多人,甚至羯族在他手里根本就被灭族;可若无他起兵抗胡,若无他当初的灭胡令,汉人也许早被那些胡人杀绝种了。”   他接着又道:“有人说,胡人屠杀汉人是因为自汉以来,汉人对胡人残酷奴役所种下的祸根,可难道就因为这,我们汉人就要接受胡人的屠杀吗?站在各民族各自的角度来讲,被别的民族奴役自然不会甘心,可起码没有对胡人进行灭族,而他们的报复却太狠了吧,北方当时的三千万汉人,到冉闵起兵时已经只剩五百万,如果没有冉闵组织的反抗,任由他们杀下去,等北方的五百万汉人被杀光,南方仅剩的那三百万汉人离灭亡还远吗?既然胡人可以用大屠杀来灭亡我们汉人,凭什么我们不能以杀对杀!对于冉闵进行的屠胡之举,我只想说三个字:杀得好!民族之间的矛盾和仇恨是无法用对与错、正与邪来衡量的;身为一个汉人,是没有资格对冉闵的屠胡之举来横加指责的;至于那些大骂冉闵为屠夫的胡族史官,请他们先去回顾一下他们各自民族的屠夫吧。不!在他们眼里,那是他们民族的英雄。所以,同样的,冉闵也是我们汉民族的英雄!”   田向凌大笑:“内外六夷有称兵者诛!这句话说得好,如果我汉族子弟都有这样的志气,又怎么会被外族奴役、屠杀!跟那些崇尚力量的民族叫仁义,那根本就是白痴的行为;要想不被别人灭亡,就要去抗争,退则亡!”   他看看两女,恍然道:“我都忘了你们来自南疆,也许并非汉人,和你们说这些不太合适。你们还是接着说你们的吧。”   静真幽幽道:“其实我也不知道我们算不算汉人,我们洪荒门是九黎族后裔所建,当初九黎族战败后,仍然有部分族人留在中原,和炎黄各部生活在一起;而我们那也有不少汉人迁居而来,和我族联姻;到了现在,从血统上来说,我们也不清楚该不该算汉人。”   “其实衡量民族,更多的应该是用文化,可大家通常最先想到还是血统。我们现在也没必要对此多作讨论,还是先让我了解一下你们吧。”   静真点头道:“当初我洪荒门在当时的门主,也就是日宗宗主带领下,准备趁中原大乱,玄黄门、焚天教、魔门、佛门、道门等势力混战之时,做出一番功业来。可在这场大混战中,我门损失惨重,门主失踪,星宗几近全灭,至今还不知是否有弟子传承下来。”   “好象一直都没有关于你们洪荒门的传闻呀?就连玄黄门、焚天教也同样未听人提过。”   “在当时,我们洪荒门和焚天教一起都被称为魔教,由于我们各自的活动范围不同,所以我们被称为南方魔教,焚天教则是北方魔教;不过,在中原武林的称呼中,魔教通常都是用来称呼我们洪荒门。当初我洪荒门在中原活动的时间很短,失败后就基本都撤回了南疆。玄黄门和焚天教则在北方拼死相争,玄黄门是由轩辕遗族所建,最初建立的目的本是为追杀残余的九黎族,后来便成了暗中把持中原朝代更替的组织;而焚天教本为昔日太平道残余所建,与塞外各族关系密切……”   “想不到太平道的残余有些跑到塞外去了,还建立焚天教这个汉奸组织。”   田向凌插话道。   “汉奸?”   静真愣了一下,明白田向凌的意思后,接着道:“焚天教并不算汉奸组织,虽然它最初是由太平道教徒所建,其成立的目的也是为了报复曾经参与过镇压黄巾军并起了重要作用的玄黄门,但它后来慢慢便被塞外各族所控制,其教内成员也大多是塞外各族以及逃往北塞的我九黎族后裔。他们因为共同的仇恨而走到一起,配合着各族大军进攻中原,汉人在北方一败涂地,玄黄门也从此销声匿迹;而塞外各族陆续占据中原时,除了对汉人进行屠杀之外,还竭力消除着汉人在中原存在过的痕迹,以前知道玄黄门存在的人本就不多,在这之后更是无踪无迹;不过,据我洪荒门先辈所说,玄黄门似乎还有人活了下来,并未被灭绝。焚天教虽然获胜,但也损伤严重,在加上成分复杂,内部产生分裂,导致它解体;焚天教本就是秘密教派,分崩离析后也就更不为人知,现在也许只有塞外各族的重要人物才会知道它的情况了。”   “既然玄黄门和焚天教在北方死斗,那你们洪荒门又怎么会被赶了回来?”   “我们洪荒门当时是准备先在南方立足,可南方是道门的主要势力范围,魔门也不时暗中插手,在门主突然失踪后,门中长老便选择了撤退。这两百多年来,我日宗宗主之位一直空悬,由圣女主持宗内事物;到现如今,月宗势大,把持了门内的大权,又准备参与到天下之争当中。而我宗圣女认为此举不妥,可又无法阻止,便安排我和师妹借此机会来中原寻找《阳尊阴鼎》的下落。”   “除了你们,还有别的人来吗?”   “还有月宗宗主的师弟,也就是现任门主,听说他已经去了北方。”   “怎么月宗宗主不当门主,反而是他的师弟当?”   “月宗宗主之位一向都是传女不传男,而她师弟在门内年轻一辈中武功最高,天资也最好。”   静真面上突然现出几分长舌妇的特色,“而且我听说她和她师弟之间关系暧昧,谁当门主还不是一样!”   “才不是呢,是她妹妹和门主,你没见这次两人是一起来的。”   静空积极地反驳道。   说这个她们就如此来劲,田向凌汗了一把,搂过对他老实坦白的两女,上下其手地爱抚着,奇道:“你们俩怎么那么配合,我问什么都告诉我?”   “按我日宗规矩,谁练成独尊阳功,谁就是我日宗的尊主,只要通过考验,便能接任宗主之位。在来之前,圣女叮嘱过我们,如果有尊主出现,便是我们俩的主人,一定要全心服侍,而且希望我们能把尊主带回南疆,夺回我日宗的地位。”   静真恭敬道,“尊主,你准备什么时候和我们回南疆,圣女一定会很高兴的。”   她高不高兴与我何干,这宗主之位等我看到足够的好处再说吧,白当打手的事我可不干。田向凌推搪道:“我自己还有很多事要解决,等以后再说吧,你们就先老老实实呆在江南,我要去的时候会和你们说的。找到我的事先别报告圣女,我现在才是你们的主人,你们得听我的。”   本以为两女会感到为难,想不到却看见她们露出松了一口气的神色,田向凌不由奇道:“难道你们也并不急着回去?”   “在江南自由自在,比回去好多了,尊主你让我们继续留在这,我们当然求之不得。”   两女高兴地贴在田向凌身上讨好着。   “这才对嘛,留在这玩美女多好,何必回穷山恶水去拼死拼活。来,我们去和那三个小妹妹熟悉一下。”   田向凌长身起,挟着两女过往东院。   崔云英惊讶地看着出现在她面前的三人,不等她有所反应,田向凌已经放过两尼,一把将她抱住,“你就是崔云英妹妹吧?”   “嗯,你……你是谁?”   崔云英顿时感到六神无主,惊慌得不知该如何是好。   “本人田向凌,也是你今后的主人。”   田向凌对她并不想作那怜香惜玉之态,毫不客气地把她按倒,让她双手按在床上,取爬行姿势,自己从她股后肆意进攻。   巨痛袭来,崔云英努力挣扎着,却被田向凌牢牢按住,只得纵声惨叫,“两位师傅,快救救我,好痛啊!”   静真连忙安慰道:“别怕,一会就不痛了,比我们一起的时候还舒服。”   崔云英见求助无用,忍不住痛哭起来。田向凌也不想把她搞坏,便逐渐放慢节奏,同时刺激着她身上的性奋点。不一会,体会到快感的崔云英痛苦声渐去,呻吟声渐起,在高潮中慢慢昏睡过去。   田向凌把崔云英丢到床上,扯过神智迷糊的周悦卿,分开她的双腿,把她也开了苞,一阵狂抽猛插的运动后,她先在疼痛中惊醒,又在舒爽中昏迷。   干净利落地解决崔、周两女之后,田向凌开始慢慢玩弄起自己的最初目标。药效已经渐渐过去,管道升慢慢清醒过来,发现一名男子正在抚遍自己的全身,大惊之下,意图挣扎躲避,却浑身无力可用,只好惊慌地叫喊、哀求着,可随着田向凌的动作,她渐渐意乱情迷,身体更加不听使唤,下身变得湿润无比。   田向凌微笑道:“仲姬,准备尽情地叫吧,让大家都来分享你的快乐。”   趁着管道升迷失在他的笑容之中,用力一送,日采五红。 第32章起事前奏   轻轻拭去管道升眼角的泪痕,对五女一番花言巧语,再加身体力行之后,让众女不仅失身,还连心也一同失去,撞在田向凌为她们编织的情欲罗网之中。   看着正羞红着脸,为五女擦拭身子的朝云、暮雨两女童,田向凌考虑着是不是要在今日连下五城之后,再实现个七连斩。左思右想,还是决定搁浅,她们两人实在太嫩,在生理上根本无法替自己灭火,这恋童癖的帽子先暂时搁一边,等静真、静空把她们调教好了之后,自己再来收割。   两个淫尼露胸撅臀,四肢不收,斜躺在床上,发现田向凌看着两人的徒儿眼放绿光,会意地对视一下,连忙指示两女童脱衣服侍。可在田向凌苦口婆心的教导下,她们终于明白揠苗助长是不好的,便诚恳地指导各自徒弟用樱桃小口为田向凌服务,以表歉意。玉齿红唇,柔腻香舌,好一派旖旎风光,田向凌神清气爽地欣然受之。   之后数日,极乐庵的庵门牢牢闭锁,庵中淫声不断。五女正值青春年少,性欲旺盛之时,又有田向凌的玄妙手段推波助澜,使得她们随时缠住他轮流取乐。田向凌淫欲无度,乐极忘返,对她们是有求必应,用神杵绝学让她们深深体会到‘春宵一刻值千金’的真谛。   可惜春宵苦短,不管众女如何不舍,这昼夜淫乐、荒淫无度的日子还是得暂停下来。   “仲姬,那项奇功绝学你可得记着多练,等下次见面我要检查的。”   田向凌勾起管道升的下颌,郑重叮嘱着。管道升通红着脸,用坚定的目光表达着自己的决心。   田向凌对众女交代一番之后,在众女的饮泣声中,挥手告别极乐庵。   在天目山脉边召唤良久,凌中天才见到在山中游荡的青丘姗姗而来。   “青丘,你今天去哪了,怎么半天才出来。”   “我发现周围似乎有精怪出现,所以去看看,可惜没找到。”   青丘向四周望望,跳到凌中天怀里。   “精怪?那不就是妖!它厉不厉害?”   凌中天露出惊讶的神情。   “从我所感应到的情况来看,它应该还不能化为人形。不过……”   青丘摇摇头,“精怪还称不上是妖。”   青丘用详细解说满足着凌中天的求知欲。在人界,除了被称为修真的人类修行者,还有其他异类修行者。兽、鸟、鱼、虫等动物类修行者被称为怪,花、草、树、木等植物类修行者以及由如火精、水精等本无生命意识的物质所演变而成的意识存在则被称为精;精和怪都必须达到可以进入妖界的实力才会被妖族承认,但只要它们能化为人形,通常也会用‘妖’来称呼它们。   另外,人界还有鬼和灵的存在,鬼是由人类的魂魄转化而来,而灵则是由其他生物的魂魄转化而来。不过,并不是每个生物的魂魄都有机会转化为鬼或者灵,通常该生物的精神力越强大,在其魂魄与肉体彻底失去联系后,成为鬼、灵而继续存在下去的机会也越大。由于魂魄是阴性能量,当失去肉体后,在阳光照射下,会逐渐被削弱,最终魂飞魄散;其精神力越强,对阳性能量的抵抗力也就越强,找到安全之所的机会也就越大;当其强大到一定程度时,甚至可以直接在阳光下生活而不受其害。   “那对于鬼、灵来说,什么地方才安全呢?”   “人界存在着一个奇特的空间,在神州这边被称为鬼界,在其他神族所管辖的区域则被冠以冥界等称呼,其实都是同一个空间--阴界,只是其在人界有着不同的入口。成为鬼、灵的魂魄在那里不仅可以免受阳光的伤害,还很利于其修炼;它们在那里各自划地而据,与人间的情况很类似。如果不想或者来不及去阴界,就只能找阴性之地躲藏了;所以死在夜里,又或者死在阴地,其魂魄不会很容易地消失;当然,对于强大的魂魄来说,它还可以选择夺取别人的身体,只是那毕竟不是自己的身体,成功的机会一般都很小。”   “那这周围有鬼吗?”   凌中天好奇地观察四周。   青丘翻翻白眼,“这种天鬼哪是那么容易遇到的,如果真的遇上,我现在也只能选择跑路,还敢和你在这浪费时间呀。”   “如果是艳鬼也无所谓,来场鬼交想必很刺激!”   凌中天嘿嘿淫笑。   青丘古怪地扫视他一番,“你可得小心,你这样的至阳之体对她们的吸引力可是很大的,小心被她们采得脱阳而亡。”   “不是说她们害怕阳性能量吗?”   事关性命,可得详细了解。   “生人体内的阳气对她们来说可是大补,如果有女鬼敢找到你的头上,她一定很强,你就得小心了。”   人、狐越行越远,从山林间窜出一团毛茸茸的物事,这个娇小的生灵爬到树上,直到他们彻底消失在视线中,这才返回山林。   太原。   山西、河东慰抚大使李渊驻地。   “世民,无垢已经失踪那么久了,你一直这样不娶妻也不是办法。你单阿姨此次前来,想让你和琬晶婚配,我看就很合适,你何苦拒绝呢?”   说话的中年男子容貌清秀,身形高大。   “爹,请再给孩儿三年的时间,三年后如果还未找到无垢妹妹,孩儿的婚事就由爹安排。”   一名方面大耳,形相威武的青年男子朗声回道。   “你们兄弟当中以你最为能干,这件事我也不逼你,就以三年为期吧。”   李渊叹道,“其实以琬晶的出身,做你的正妻并不合适;你可知我为何要撮合你们?”   “孩儿不知,爹请讲。”   “东溟派一向和我李家有兵器交易之事,你也是知道的。可你知不知道一向产铁量很少的琉球之所以能造出那么多兵器,就是因为有我李家为其提供精铁,而东溟派除了向我们提供兵器之外,还以白银来购买。这些用来交易的白银明显不是产自中原,所以我一直想弄明白东溟派是由何处得来的那么多白银,可惜至今仍无线索。”   “孩儿知道该怎么做了。”   “这事也不急,琬晶才开始处理派务,此等机密之事她未必能知。而且以你单阿姨的老辣谨慎,又怎会让人轻易探明此事,一切还是从长计议。我现在最担忧的还是皇上对我李家的猜忌之意,不知该如何是好呀。”   “爹,我看我们不如趁他南下江都,乘机攻下大兴……”   “住口!此事休得再提。”   李渊面现怒容,呵斥住李世民,“我们还是来谈谈秀宁的事吧,那个毁了她清白的人是谁,她一直都不肯说吗?”   “据单阿姨所猜测,那个人应该是江南一个叫凌中天的人;听单阿姨说,他在江南建了个江南盟,似有谋反之意。依我所见,既然秀宁对他大有情意,如果他能有所作为,不如就把秀宁嫁给他,将来对我李家在南方的发展也有利。”   “不行,他一个江湖匪类,说不定还会成为反贼,我李家怎么能和这样的人扯上关系。秀宁和你娘一样性子倔强,如果她执意不肯嫁去柴家,那还真是麻烦,希望你单阿姨能够把她劝服,她们现在应该到大兴了吧?”   “应该差不多到了。爹,对那个凌中天,单阿姨的评价很高,我看还是以拉拢为上,否则还是找机会除掉他,免得将来成为大患。”   “这事以后再说,目前我们还是先把寇掠太原的甄翟儿解决为先。”   余杭,江南盟总坛。   凌中天将奋战一天所写出的军政大纲递给自己目前的智囊团沈落雁、虚行之、任瑰三人传阅。   “盟主,为何要易名为‘天龙军’呀?”   沈落雁率先发问。   “将来的目标是这天下,江南盟的称号显得小家子气了。而这‘天龙’取的是‘替天行道,龙霸天下’之意,之所以称军而不立国,是因为现在还不合适,等我们攻下江都,彻底控制江左一带之后,再立国也不迟。”   “替天行道?”   虚行之喃喃道:“这个口号的确不错;不过,这‘道’的意思我们该如何跟部众解说呢?”   “道无处不在,万物皆为道。追随我们的人目前最需要的是什么,什么就是道。如今对他们来说,现在最想要的就是温饱、安定,要拥有及守护住这一切,就得尽心效命。你们说得越贴近他们的心声,他们也就越容易接受。这一切就看你们三人的发挥了,我相信你们一定不会让我失望,一定会让我看到一只斗志昂扬、同心协力的天龙军。”   “请主上放心!”   三人同声道。   主上!这个称呼不错,将来等着叫皇上吧,凌中天心中暗爽。   “主上,为何要将地方治安从内政中单独分离出来成立天军,这与古例不符呀?”   任瑰恭敬地问道。   “非也,不是将治安力量单独成立天军,而是天军中包含它。我将军队分外天、龙两军,便是龙主攻、天主守之意,由于现在需要军政联系紧密,所以才将地方治安包括在天军中,等以后天下一统,我还准备将它独立出来,成立警察部队,专门用来保障地方治安。”   “警察?”   三人感到很是新奇。   “对,警察,就是警戒察探之意。”   凌中天仔细搜索了一下,觉得这样的解释应该差不多能表达出自己的意图。“善于断案的人未必善于治理民生,反过来也是同样的,所以自古以来,将两者合为一体是很不合适的;把两者分开,不仅可以减少冤案的发生率,还可削弱地方政务对刑法公正性的影响。夫刑者,制死生之命,详善恶之源,翦乱除暴,禁人为非者也。要想地方安定,就必须政清法明,你们都必须牢牢记住,这是守江山的首要,将来若得了天下,这一点便是治理天下的重中之重。”   看着目前主理内政的沈落雁重重点头,凌中天微微一笑,接着道:“落雁,这天军分为天威、护卫两支,天威目前先以铁、血两部为基础来构建,现阶段同样参与征战中,以后的具体安排我会另外交代;而护卫方面,城防部队负责守卫地方安全,治安部队负责巩固地方稳定及执法,其人员皆由处于预备阶段的盟众中挑选补充;以上便是天军的大致安排。”   又转向虚行之、任瑰两人,“虚先生,任先生,龙军便以那两万人为基础组建,具体的安排就由你们俩全权负责。等起事之后,准备妥当,便以我们占据的各郡为基础向西攻城掠地;至于北面的吴郡,你们派人去暗中联系当地的各大士族,以联盟为先;对江都方面也要多加注意,随杨广同行到江都的隋军众多,目前不宜硬拼,还是以防为主。”   送走虚、任两人,凌中天抱着沈落雁,面向北方,暗道:天下,我来也! 第33章事起余杭   大业十二年,十月。   经光禄大夫陈稜率八千精兵开道,隋帝杨广一行终于抵达江都。可杨广才把曾担任过齐朝殿中将军的治书侍御史刘子翊派去征讨已经攻下豫章的操师乞,又接到一连串令他心情大坏的消息。   赵万海聚众数十万,自恒山寇高阳,占据博陵、河间两郡。荥阳通守张须陀讨瓦岗军途中于大海寺北林中伏,战死李密手中,河南郡县告急。江南盟易名天龙军,攻占余杭、会稽等七郡。   江都,扬子宫。   “东有李子通,西有杜伏威,南有凌中天,北有左才相;朕来到江都,反而被众贼寇团团围住,真是气死朕也!”   杨广怒气冲冲地高据龙床,肥胖的胸腹不住起伏着。   “请皇上息怒,江都如今有雄兵无数,这些贼寇不足为虑;何况周围的毗陵、吴、丹阳、历阳等郡仍在我朝之手,皇上无须担忧。”   一名细眼宽脸,身形肥胖的官员恭身道,此人乃是御史大夫裴蕴。   “裴卿,那裴仁基能帮朕守住虎牢吗?洛阳可不能丢呀!”   杨广叹道。   “裴大夫多谋善战,定能帮皇上歼灭瓦岗贼寇。”   裴蕴道。   “那就好,只有大兴、洛阳安稳,朕在这江都才能在得安心。”   杨广欣慰道,又转向卓立一边,身形瘦长,面无表情,眼中透着神光的中年男子道:“化及,我叫你追查的《长生诀》有下落吗?”   “微臣无能,只追查到那两名小贼身上,便再无线索,请皇上赐罪!”   宇文化及恭身应道。   宇文化及,左翊卫大将军宇文述之子,本为杨广玩伴,杨广登位后,拜太仆少卿。大业初年,杨广幸榆林,宇文化及与弟宇文智及违禁与突厥交市,杨广怒,贬两人。之后,宇文化及一直小心奉迎杨广,渐又得宠。此次来江都途中,为杨广倚重的宇文述病死,杨广遂起宇文化及为右屯卫将军领羽林军,其弟智及为将作少监。   “赐你罪何用,朕着人明查暗访十数年,这才得到它的线索,如今线索全断,杀了你也于事无补。朕命你继续追查下去,直到寻到为止!”   杨广皱眉道。挥手让宇文化及退在一旁,向一名斯文俊秀的中年男子问道:“虞卿,那王世充准备为我献上的‘迷楼’进展如何?”   这名男子乃是内史侍郎虞世基,他连忙应道:“他正督促项升日夜赶工,就快完成了。今日他密献的江淮美女已经送至江都宫,只待皇上移驾临幸。”   “哈哈哈!”   杨广大笑道:“这个王世充,还真能让朕满意。近年来讨贼连连获胜,上次雁门救驾表现积极;如今其揭发张衡监造江都宫失职后接替督建的江都诸宫也圆满完工;这种种表现的确值得朕把他迁为江都通守。我才到江都,他就为我献上铜镜屏风,如今又为我献上江淮美女,不枉我提拔于他,很好,非常好!”   由身边美侍将其扶起,“摆驾江都宫!”   余杭。   由水军驻地巡视归来的凌中天又马不停蹄地前往训练营地,随着水军实力的日趋强大,天龙军不仅完全控制住整个东海海域,更时刻威胁着靠海的江淮诸郡,一直花大力气组建水军的凌中天自然对现在的成果感到满意。   看着在训练场上生龙活虎地进行操练的预备军,盯着他们手脚上的沙袋估量了一下,凌中天转头对身边‘兵之种’七头领之一的张邦杰问道:“他们现在身上负重是多少斤?”   “由于前段时间大举扩军,他们都是才补充来没多久的,目前除常规装备外,还另外负重二十斤进行训练。”   张邦杰恭声道。   凌中天点点头,“好,从今天开始逐渐加大负重,达标的标准由原来的五十斤改为一百斤,只有达到这个标准,才能正式加入龙军。”   看着面现惊诧的张邦杰,凌中天笑了笑,“从建军之初我就说过,我只要精兵,我可不想浪费粮食养一群乌合之众。其实我心里想要的标准是至少一百五十斤,这个标准,你们‘兵之种’既然能达到,那我想他们应该也能达到。”   拍拍张邦杰的肩膀,“去,把他们六个也叫来,我们聊一聊。”   营帐中,八人盘腿坐于席上。   “这训练的强度不仅要加大,而且还要向实战靠拢。当然,这样一来,器械损坏、人员受伤的情况难免增多;不过,后勤、医疗方面我都安排好了,你们只需要专心于训练上就可以了。”   凌中天道。   “教官。”   焦岸道,由于凌中天在训练‘兵之种’时,一直让他们如此称呼,久而久之就成为了他们对凌中天的惯称,而凌中天听得很顺耳,也就由得他们。“可这大夫够吗?而且真的要他们用真刀真枪来对练?”   “这训练中会出现的大都是皮肉之伤,治疗方面不麻烦,随便培训一下就能出师了,医疗人员方面你们无须担心。至于训练用的器械,我让工匠制作木制刀枪供士兵对练用,不会无谓增加伤亡的。”   凌中天环视了一下众人,“你们是不是还有什么话要说?尽管说吧,说来你们还算是我的首批弟子,不必如此顾虑不言。”   见众人还是踌躇不语,凌中天皱眉道:“韩其标,你说!”   韩其标鼓鼓勇气,郎声道:“我们也想上战场杀敌,没有上过战场的话,我们觉得不算战士。”   “哦,是这样。这有什么不敢说的。”   “当初教官你交给我们的任务是训练士兵,我们怕你怪我们不听命令。”   曹之坦应道,既然开了口,众人也就畅所欲言。   “呵呵,自己训练的人都上了战场,可自己还一直蹲在训练营里,心里难免会有所不甘,你们的想法我也能理解。好吧,只要你们能满足我的条件,我就准许你们上战场。”   看着七人期待的目光,凌中天微笑道:“你们每训练出一千名符合新标准的士兵出来,我就允许你们其中的一人上战场,但必须保证不会影响到这边,也就是说你们还得训练一批符合我要求的人来接替训练营这边的事。其实目前还未有什么大战、血战,你们就是去了也体会不到最真实的感受,还是不用着急,慢慢来。”   七人连连点头。   “现在龙军的成员基本都是由你们训练出来的,心理上自然和你们很接近,你们加入后相处起来也比较容易;所以,你们加入后,还有一个使命,不管什么时候,什么情况下,都要记得以稳定军心为首要;如果在军中发现什么异常,找虚先生商量的同时还要记得通知沈军师。好了,我也没什么别的要交代的了,这两天我就会离开余杭,你们的事我会嘱咐沈军师安排。”   凌中天站起身来,准备离开,又道:“刚才差点忘了,你们这发现好苗子的话,可要记得交给沈军师去安排。”   曹之坦道:“教官请放心,这事我们一直记着呢。”   凌中天点点头,转身离开训练营地。   他才踏进原来的江南盟总坛,现在的天龙军总部,就迎面遇上晟曦。晟曦看见他,眼中一亮,欣喜地跑过来箍住他的手臂,娇声道:“你来得正好,我有事找你谈。”   “什么事?我们进去说吧。”   凌中天牵着她向屋里走去,眼中却瞥见出现在总部的王映霞。   看来她还很听话的,已经在按自己吩咐的去做了,凌中天对她笑了笑,和她擦肩而过。   王映霞未能认出他就是自己的情郎,只是被他的笑容弄得心神迷醉,半晌才回过神来,心儿扑通乱跳,暗自奇怪自己为何会感到他身上有和田向凌很相似的感觉;一想及那个除了带给自己甜蜜、快乐,还给自己霸道、威压之感的情郎,心中不由暗自警醒,千万不能对别的男人生出绮念,否则还不知道会被他如何惩罚。   “姐夫!”   虽然两人的关系已经半公开了,可晟曦还是喜欢叫凌中天为姐夫,她坐在凌中天怀里,使劲地贴着他,“我看了你写的破东西,在内政方面,经济这一块,似乎写得很空,很虚,光写了要达到什么样的目标,就是没写要怎么做,是不是不了解这方面的事呀。”   凌中天尴尬地一笑,强声道:“我可是首领,当然是只给你们指明个大致方向就可以了,具体的自然有人来做,不然要属下干嘛。”   “嘻,听起来似乎很有道理,可还是没回答你懂不懂呀。不过,没关系,有我这个金融专……家帮你管帐,一定不会让天龙军出现经济困难的。姐夫,让我做你的财政大臣,帮你打理财务好不好?”   晟曦摇着凌中天的手臂,期待地望着他。   凌中天微微一怔,脑中似乎要浮现什么,却又抓不到头绪;他看向一旁的沈落雁,只见她道:“这段时间小曦经常来帮我,在这方面,姐妹中还真没能比得过她的。不过,小曦。”   沈落雁走过来,抚着晟曦的玉脸,诚恳道:“你如果想帮天郎管理天龙军的金钱,就等于天龙军的半条命都掌握在你手里,所以你凡事都必须得以他的利益为唯一考虑,你能做到这一点吗?”   晟曦皱眉苦虑,自己也不知道为何会喜欢上这个花心大萝卜,见不到的时候想得要死,等见到后就更不得了,恨不得整个人都和他融在一起,总之对和他在一起的那种感觉已经彻底上瘾,不可自拔了。可姐姐和他能保证永远都不起冲突吗?自己虽然年纪小,可对他们之间的一切却看得很清楚,除非他们中的一个愿意向另一个完全臣服,否则两人之间就永远都存在着隐忧,真希望他们之间能够毫无隔阂地相处啊!   她左思右想,最终还是决定靠向凌中天。毕竟在这个男权至上的时代,面对的又是他这样一个肯定是大男子主义的男人,他又怎么可能选择臣服于姐姐呢。自己只是个没有任何野心的小女人,只想就这样快乐的生活下去;只希望通过自己的努力,能让姐姐潜藏心底的野心消除;这样我们才能作为一家人,永远都和睦地生活下去。   晟曦点点头,依偎在凌中天胸前道:“天,你放心吧,我一定会做好你的小女人,只是……”   她抬头凝视着凌中天,“我希望姐姐和我都能快乐地和你生活在一起,享受着你给予的疼爱,绝不要因为别的事而妨碍到这一切好吗?”   “放心吧,我对男人虽然很小气,但对女人却很宽容。只要你们听话,我一定会好好疼爱你们;就算不听话,我也许会进行惩罚,但绝不会放弃你们。”   凌中天亲吻着她,“你们谁都休想离开我。”   晟曦闭目喃喃道;“我永远都不会离开你。天,好好地爱我吧,我想真正地成为你的女人。”   娇小的身躯顿时变得火热。   凌中天叹道:“我也真想现在就要了你,可现在还不是时候。我教你的武功你一直在练吗?”   晟曦眼中闪过一丝失望,点点头,“可我真的好想象落雁姐她们那样服侍你,而且……”   面上一红,不好意思再说下去。   “再等一年好吗?到时就算你不给,我也会强行要了你的。”   凌中天最初也很奇怪,她为何没有象她姐姐那样跟随陈紫霓练武,直到亲手检查后,才知道她的体质不适合练常规的武功,好在他教的可是特别武功。   为了小绵羊的将来着想,大灰狼只好强行忍住。不过,等羊一走,这狼性大发的凌中天自然要找众女饱餐一顿。 第34章天欲入北   众女力竭,皆有气无力地散布在床上,或昏睡,或半醒,惟有沈落雁还被留下清醒的神智与凌中天交谈。   “和富贾名流的千金拉近关系的事办得怎么样了?”   凌中天想及今日遇到的王映霞,不由问道。   “和她们来往并不难,毕竟是在我们治下,只是要让这些名门闺秀来帮我们做事就没那么简单了,而且合适的人也不多,目前只有极少数的在跟着我。我让你的才女妹妹组织了个‘诗友会’出来,参加的小姐千金还挺多,大家一样可以联络感情。”   “那就好,过两天我准备北上,去关中一趟。江南这边,不要急着进攻鄱阳,让鄱阳会和隋军先互耗一下;先考虑一下历阳和丹阳,可不要给杜伏威抢了先。”   大致交代完毕,凌中天搂着美女进入梦乡。   次日,青丘居。   长孙无垢好奇地看着自己的男人在众人用来同欢的卧房中不住捣鼓着。不一会,凌中天从陈老谋那拿来的部分定做好的器械已经安装好,精雕木制大床的四面都挂起了纱帐,床顶正中有一枚铜环,环中粉红色的长长绸索穿过,两头垂盘于床上。   “天郎,好好的床,你弄上这些干嘛?”   长孙无垢奇道。   “增添一下闺房情趣呀。”   凌中天一把拉过长孙无垢,大手滑入她衣内,“来,今日就让无垢妹妹用这比较简单的玩意尝尝鲜。”   没得几下,两人已经赤条条地到了床上。如今的长孙无垢已非昔日吴下阿蒙,对这房中淫戏虽不积极向往,但也绝不抗拒,很配合地让凌中天任意摆布着她的身体。   凌中天把她雪白的藕臂用长索并腕缠住,高高吊起,长索穿过铜环,另一头则握在凌中天手中。他仰躺床上,正对跪坐床上的长孙无垢,缓缓将长索稍稍放出,却又不让她坐实,神杵在姹户口若有似无地触擦着,磨得她体酥骨软,溪水长流,两口一歙动一呻吟,“爷……好……好难受,给……给我……”   浑身不住颤抖着,眯着水汪汪的媚眼,泫然欲泣地乞怜道。   他笑着慢慢松开一截长索,无垢刚将那能令她快活的宝贝吞进小半,却发现他又停住,只得羞怯地缓缓蠕动下身,同时口中可怜兮兮地哀求着:“天郎……我要……”   “你要什么?”   凌中天促狭地笑道。   长孙无垢被滚烫粗糙的龙阳磨得魂飞魄散,可就是得不到充实,只得双颊酡红、颤声嚅嗫道:“我要……我要……天郎的……的……”   这个样板式的大家闺秀还是无法说出口,又急又苦之下,目中就要漫出水来。   凌中天见一向沉稳的她就要哭泣,也有些慌乱,不忍再逼她过甚;手一松,雪臀重重跌落,“噗唧”一声,两人已经紧密地结合在一起,溪水自交合处四溅而出,沿两人腿部流下。   长孙无垢纤腰一挺,美目一翻,差点就爽晕过去;半晌回神,只觉身心充实无比;一颗半悬地心落回原位,檀口急喘呻吟,雪腰旋扭,玉乳迭荡,粉臀抛耸,吞吐无度。凌中天手中长索不住轻放急收,折腾得她放声浪叫,将矜持与羞意一股脑儿抛到九霄云外。   董淑妮午睡方起,路过周近,却被呻吟声引来,进到屋中,透过粉色薄纱望去,大床中央跪坐一具白皙赤裸的女体,双腕高悬,玉乳随着腰肢的扭动缓缓抛挺,晃起的乳浪分外诱人。   董淑妮仔细一看,才知眼前这个比之自己的床第表现也不多让的女子便是平日端庄贤淑的无垢姐姐。只见随着凌中天手中长索的收放,身子不住起伏,每次都牵动酥嫩的臀股,颤起一片耀眼雪浪。   她看着眼前的好戏,顿时心痒难耐,将衣物三振出局,窜到床上,粉嫩的小手抚上长孙无垢沁满汗珠的香肌,沿着那美妙的腰臀曲线上下抚弄。   长孙无垢惨遭两人夹攻,美全身酥颤,泄意连起,不住尖声浪叫着一泄到底。凌中天见她玉颊绯红,薄唇白惨,香汗淋漓,气息奄奄,已然无力承欢,便将长索松开,将她放在一旁休息。   转头嘿嘿淫笑,望向自动上门的美肉,抄着董淑妮的膝弯起身,两人贴面坐拥。将她的双腿大大分开,抓紧她日趋丰润的臀股,挺身悍然进出她体内。   董淑妮初时还能抵挡几下,但一艘小舟在狂风暴雨中终究只会是沉没的下场。她被插得进气多出气少,雪嫩的菊门臀瓣一片白浊,纤巧的玉趾无助空悬,无力地承受着风浪,一丢再丢。   凌中天肆意驰骋,董淑妮盈盈一握的小蛮腰蓦地向上拱起,直弓至肢体的极限,一缕稠浆骤地从塞住的花缝里迸甩而出,柔若无骨的身子绵绵瘫下,胸前两团酥嫩弹滑的玉乳撞上男子胸膛,整个人反向后倒,大把的青丝散出床外,雪白的胸腋拉成一抹诱人曲线,下颔仰起,昏死过去。   凌中天伸手为她抹去胸口腋窝的汗水,恣意享受滑腻的肌肤与动人的曲线,低头衔住挺翘的乳尖,依然挺立的神杵慢慢退出花径,股间湿凉凉的淌出一片。   半厥的董淑妮缓缓苏醒,酥软无力地呻吟着,饱满的胸脯不住起伏,水汪汪的眸子娇慵无力地横了凌中天一眼,嘴角含笑,轻声道:“天哥哥坏死了,都快把人家弄死啦。”   凌中天低头衔住她耳珠,咬得她浑身酥麻,“这不是又活过来了吗,要不要再‘死’一回?”   董淑妮小脸顿时煞白,连连摆手,“不要,再来就真的死了。”   凌中天哈哈一笑,重重地吻了她一下,把长孙无垢也搂入怀,让她们依偎着自己两侧,静静地躺在床上,心道:可惜现在忙着造战具,我要的淫器只能暂时压后,等我从关中回来,非让你们好好尝尝奇技淫巧的滋味不可。”   天目山脉。   天龙军起事之后,铁、血两部就奉命来到离余杭百里外的天目山中驻扎。凌中天离杭准备北上,第一站来到铁、血两部驻地探访。才进到山中,一直在他怀中假寐的青丘突然窜入山林间,他追之不及,只好摇摇头,独自前往驻地。   “主公。”   一直跟着血部的王氏兄弟见到凌中天,连忙迎上行礼。   凌中天挥挥手让他们不必多礼,道:“你们的功力进展如何,要冲入第二重了吗?”   王氏兄弟在凌中天护持下达至第一重极阴功后,一直勤了修炼;凌中天此去关中,不知何时得返,为免出现要冲关时自己不在场的危险情况,得先把此事安排好。   “回主公,我还早呢,只是大哥应该快能冲关了。”   王襄不好意思地道。   凌中天查看了一下王忠的情况,笑道:“好,看来你们很用功。我就在这呆几天,等帮王忠冲关后再离开。王襄,我要离开江南一段时间,你修炼时要注意不能太快,最好等到我回来后再冲关,平时多注意控制一下。”   兄弟俩点头应诺。铁、血两部的首领铁天、血天一同入帐而来坐下。凌中天当初为铁、血两部定下规矩,凡是加入两部之人,必须改姓为铁、血;除了两部首领需易名为天,其他众人皆可自由定名;只是当江南盟易名为天龙军后,这‘龙’之一名就被众人抢来夺去,以武力最终抢得此命名权的那两人自是得意非凡。   “铁天,你们铁部的骑术练的如何了?”   凌中天问道。   “已经基本熟练,只是还达不到主上的要求。”   铁天带着几分愧色道。   “不必惭愧,你们大都为南人,对着骑术乃是初学乍练,进步不快也很正常,记得多苦练就行。”   凌中天暗暗皱眉,自己的要求是不是太高,以至有赶鸭子上架之嫌。只是若不那样要求,将来又怎么和北方骑兵对抗,尤其象突厥这些在马背上长大的民族,估计就算自己手下的人再怎么练,这骑射功夫也很难和他们相比,只能尽量缩小差距。真的和突厥骑兵对上时,还是得优先考虑其他应对之法。   “你知道我对你们铁部的期望是什么吗?”   凌中天接着道:“二百多年前,冉闵起兵屠胡扫清中原,恢复中华汉人河山。首战以汉骑三千夜破敌营,杀敌将数名,逐百里,斩敌首三万;再战以五千汉骑大破胡骑七万;三战以汉军七万加四万乞活义军破众胡联军三十余万;四战先败后胜以万人斩胡首四万;五战以汉军六万几乎全歼羌氐联军十余万;六战于邺城以一二千刚组织的汉骑将远至而来的胡军七万打的溃不成军;七战又以步卒不足万人敌慕容鲜卑铁骑十四万不退反进竟十战十捷!虽然最终于此战败于慕容鲜卑的拐子马铁浮图,但仍不掩其显赫战功。胡族骑兵的战力我想你们应该也有所耳闻,可冉闵仍能以少敌多,屡战屡胜;这其中除冉闵个人武勇谋略的作用外,最主要的还是其部众的卓绝战力。我希望你们能以冉闵部众为榜样来要求自己,不断突破肉体极限,锻炼出坚强的体魄和意志,成为当今天下最强的精锐铁骑!”   铁天听得热血沸腾,发誓一定督促部众苦练,绝不让古人专美于前。凌中天表面当然是赞赏有加,多多鼓励,只是心中却不盲信。冉闵军只所以如此强悍,有三个重要原因:首先是有冉闵这样如同军神转世的统帅领军;其次自然是冉闵军中与实战无差的残酷训练;再次则跟当时汉人所面临的生存环境有关,其时汉人有如身处绝地,惟有奋起反击,方能求得活路,在此拼死之念下,方能发挥出远超平时的战力。如今第一条还好解决,可后两条与大环境有关的原因却无法重现;一切只能尽力而为了,虽然在训练的残酷度上无法与之看齐,但自己所用训练方法的效果比之对方并不差,关键还是要靠战火来磨练,训练水平再高,在实战中发挥不出来也是白搭。   “我汉民族虽然自尚儒以来,民族血性渐失;但只要把我们的血性发挥出来,一样不比胡族差。有汉武、冉闵作表率,我相信你们!”   凌中天鼓励地拍拍铁天肩膀,又对血天道:“我对血部的个人能力要求一向远远高于铁部,只有这样你们才能完满地完成渗透、侦查、扰乱、暗杀、破坏等任务,所以不仅选拔标准高,这训练标准更高。你们也不可松懈,将来我可是要来你们帮我创造奇迹的。”   凌中天对两人详细叮嘱、训导一番,又问道:“你们两部现在具体有多少人?”   “铁部由以前的一千增至现在的千五,血部由以前的三百增至五百余。”   “人虽然不多,但宁缺毋滥绝不可忘,不够标准绝不让其加入。我这次来,是有事安排。你们以前一直在一起训练,但从今天开始,我准备将你们分开。铁部回返余杭,听从沈军师的直接调派;而血部则继续留在山中,这里在很长一段时间内将是你们血部的巢穴,你们就老老实实地在这待命,不可断了与铁部的联系。其他跟以前一样,除了我之外,只有沈军师才有权调动你们。我这次要去关中,你们的一切调动皆由沈军师安排。”   凌中天又转头对王氏兄弟道:“我离开后,你们也返回余杭,给我在暗中保护好落雁,绝不容半点有失。”   “请主上放心,只要我们还有一口气,绝不让沈军师受到半点伤害。”   王氏兄弟同声道。他们兄弟俩的武功偏走阴邪,进境很快,如今也称得上江湖一流高手,勉强也够格当个保镖。虽然目前还不用随时把他们带在身边,可随着功力日深,就得随时带着身边了;否则一旦过了输入至阳真气的时限,便会自我冰封,待人救之。 第35章宣城   凌中天暗叹,一念之差,结果弄出两个大尾巴出来,悔之不及呀;如果不是嫱儿的哥哥,真想弃之不顾,看来只好努力榨干他们的剩余价值来补偿自己的辛苦才行。   数日后,凌中天将离之时,写了封信让铁天带给沈落雁,信中只有八个字--百炼成钢,百战成军;他相信沈落雁一定能明白自己的意思,好好地帮自己锤打这支军队。   青丘应找而来,身后还跟着一只白中带灰的小貂儿。人狐一番交流,凌中天总算明白了小貂儿的来历。上次青丘在此所感应到的精怪就是它,它乃是一只修炼了两百年的貂精,道行尚浅,在青丘的威逼利诱之下,只得臣服。   “哟!我家青丘还会收小弟了。你收它做什么?”   “是小妹,它是雌的。把它收来跟在你身边修炼,等将来修行有成,也能给你帮帮忙。”   “看起来还挺可爱的,正好可以拿来顶你的缸,做我的宠物。”   凌中天带着一狐一貂离开天目山向西北而行。   宣城,地处皖南山区和长江下游平原的结合部,东连天目,南倚黟山,西靠九华,域内襟山带水,风景绝佳。自西汉设郡以来,历代为郡、州、府城。   田向凌来到自己在宣城的藏娇之所,却只见到大腹便便的韦嬢留在屋中由婢仆照顾,蔡瑞虹等三人则去了城北的高斋。   看着韦嬢那饥渴的眼神,田向凌体谅她孕育生命的辛苦,决定满足她的要求。两人皆侧卧在床上,他由后面进入韦嬢,小心翼翼地耕耘着。两人浅尝即止,欲仙欲死了一把的韦嬢满足地进入梦乡,田向凌则强忍欲火前往高斋寻人。   一边向陵阳山方向走去,一边在脑中寻找跟高斋有关的情况。田向凌终于想起,那个异世的诗仙李老白不是写过一首《秋季登宣城谢眺北楼》吗,这高斋不就是和黄鹤楼、岳阳楼、腾王阁并称江南四大名楼的谢眺楼的前身,除了黄鹤楼,其他三楼都是到唐时才建成的;高斋系南齐著名诗人谢眺任宣城太守时所建,至唐初,宣城人为怀念谢眺,于“高斋”旧址,新建一楼,因楼位于郡治之北,取名“北楼”又有“北望楼”、“谢公楼”及“谢眺楼”之称。   如今因为自己的横空出世,这三大名楼是否会象异世那样出现还未为可知;大不了等凌某得了天下后,直接派人来依名照址盖楼,凑齐四大名楼,这也算是保护文化‘遗产’?嘛!田向凌嘻嘻笑着,爬上陵阳山顶。   高斋建成已有一百二十年左右,难免显得破败,来此除了赋诗抒怀,凭吊观赏之外,就是还可以远眺敬亭山。   山顶此时除了蔡瑞虹三女之外,另外还有三名姿容优雅的少女正与她们交谈中,三名少女的容貌落在田向凌眼里并不算突出,只是难得有三名容貌、气质都极为相似的美貌少女站在一起,却也对他有所吸引。   蔡、李、陆三女见到田向凌,连忙惊喜地迎了上来,向他痛述相思之苦。接着又为他引见那三名少女,三人乃是姐妹,依次为吕惠如、吕美荪、吕碧城。   在田向凌的魅惑力面前,这三名年龄在十六至十三岁之间的怀春少女变得很坦白,将她们的家庭情况详细的交代出来。她们本是宣城郡泾县人氏,世代书香门第;天龙军占据七郡后,招纳各地贤能来治理地方,她们的父亲吕凤歧得任宣城官吏,便全家迁至宣城;家中姐妹四人,四妹为最美,幼时因与吕凤歧的堂弟吕葆中投缘,在吕葆中恳求下,便被过继成为其女儿。   吕氏三姐妹自幼便习诗文,颇有才华,尤其吕碧城最为出色,其十二岁时所做诗词曾让吕凤歧那名有才子美称的好友樊樊山拍案叫绝。如今听蔡、李、陆三女将田向凌夸得天上少有、地上没有,望向田向凌的眼光自然而然地带有几分讨教之意。   田向凌又不好得告之她们,蔡、李、陆三女会如此推崇他是因为超强的性战能力,只好咬咬牙,将老白的作品偷梁换柱。   太白,不好意思了,谁叫我记得你这首诗,而且与此场景也很合适。田向凌一面在心中告罪,一面开口吟道:江城如画里,山晚望晴空。两水夹明镜,双桥落彩虹。人烟寒橘柚,秋色老梧桐。谁念高斋上,临风怀谢公。   此诗一出,三女心服。看着众女眼中的小星星,田向凌心中大骂苍天不公,为何这才子在女人面前就那么吃香,连他们根本不能带来安全感都可忽略不计,武人的不幸啊!   夕阳西下,这一群莺莺燕燕终于肯下山归家。田向凌虽然开口邀吕氏三姐妹去作客,打算让她们见识一下武人的强悍;可家教甚好的三女虽然对此很是心动,但还是婉言谢绝,只表示以后再说,便告辞而去。   田向凌只得悻悻地带着他的女人回家,几近半年的分离,使得三女在床上无比亢奋,其疯狂之态,让田向凌也有几分吃惊。好在他本领高强,一杆龙枪,遍扫天下群雌,又何惧区区三女。   肆虐大宅达两天之久的呻吟声终告结束,完成劳女任务的田向凌准备继续行程。   “爷,最多还有两月,我就要生了,你不陪着我吗?”   韦嬢可怜兮兮地问道。   “我还有要事在身,就不陪你了。你这段时间就给我安心待产,把你女儿平平安安地生下来。既然是我叫你把她留下,我一定会疼爱她,你不用担心。”   田向凌抚慰好韦嬢,又向另外三女叮嘱一番,“在胎儿诞下之前,你们可不许再乱跑,注意照顾好韦嬢。”   三女虽然不知道田向凌为何会如此紧张这个别人的胎儿,但还是乖乖地点头。   “等胎儿产下之后,你们在出去游玩不迟。不过,要记得多接交美女哦!”   三女闻言一愕,但很快就会意地笑了起来。   凌中天向北前往历阳,乃是听说尚秀芳最近会在历阳表演,他准备去把傅君婥带出,一同前往关中寻宝。   一狐一貂安静地伏在凌中天怀里,让他哭笑不得,自己现在这样子还真有特色,快成养宠专业户了。   前方林中道路上突然传来马蹄声,凌中天跃上树,向声音来处望去,只见一名年约二十,皮肤白皙,身材丰满的美貌村姑正骑着一匹骏马沿路踱来。   凌中天暗爽道:想不到在这荒郊野地还有如此可口的野味。将两个雌货唤醒,无宠一身轻的凌中天向美女跃去。   村姑焦急地向四周张望,只见黑影一闪,身后感觉多了一人,不等她有所反应,已被来人搂住;她只觉全身酥软,顿时瘫在对方怀里。   凌中天向她耳里吹了口气,含住耳珠,双手毫不客气地在她身上摸索,“这位姑娘,需要我的帮忙吗?”   不等她回话,便将她举起,一个空转,让她和自己面面相对地坐着。   村姑被他的一连串动作弄得头晕眼花,心中慌乱无比,暗自痛恨自己为何会迷路,如今路遇色狼,清白即将不保,真是悔之莫及!   “本人凌中天,姑娘你呢?”   凌中天微笑道,继续着刚才的手上动作。   待得村姑看清凌中天的容貌,心中惊惶不由自主地大为减弱,俏脸一红道:“小女子方素素,请公子不要这样对我好吗?”   “不要这样,那你是要那样喽。”   一番上捏下揉,方素素难堪他老练的摧情手法,欲拒还迎地享受着他双手所带来的奇妙感觉;俏脸越来越红,全身越来越软,喉间不可遏制地发出让她感到陌生的呻吟声。   肉体的感觉已经彻底控制住方素素,她半眯着眼,配合地任由凌中天摆布她的身体。下身一凉,幽深的花谷暴露在空气中,她心儿狂跳,粉拳紧握,银牙紧咬,既盼且惧地等待着传说中的那一刻。   在凌中天引导下,方素素健美的双腿勾上凌中天的雄腰;凌中天亲吻着她美丽的容颜,下体发力一动,炙如火炭的巨杵悍然闯入嫩蚌,转瞬便破膜至底;方素素如遭雷殛,惨啼一声,娇躯陡弓,两条手臂紧紧地搂住凌中天的脖颈。   凌中天向前把她压在马背上,双手掌握住缰绳,让马掉过头来,双腿一夹马腹,借着骏马奔驰所带来的颠簸,冲撞着她青春的胴体。   方素素轻柔香软的身体被力大无比地凌中天如玩具般任意摆弄,在马背上玩出种种高难技巧,就算被马术大师看到,也要自叹不如,甘拜下风。   趴伏在马背上的方素素终于承受不住凌中天由身后袭来的攻势,哀求道;“天……天爷……我……我不行了……”   凌中天此时早已不再挺腰送胯,只借着慢慢踱步的骏马所带来的震动来轻抽柔插,闻言便怜惜地退出幽径,将她抱在怀里柔声安抚。   等到凌中天按方素素所述寻踪觅迹,来到她暂居的普家村,两人已经衣物完好地依偎在一起甜甜蜜蜜了。   方素素乃是瓦岗军‘大龙头’翟让之女翟无瑕的丫鬟,不久前随翟无瑕由荥阳南下历阳来看尚秀芳的歌舞表演;谁知几天前将到历阳时被人截袭,方素素纵马奔逃,慌不择路,跑过了历阳,来到附近的普家村;由于天下混乱,她不敢独自上路,只好暂留普家村;今日她随普家村的村民出来狩猎,却不小心脱离队伍,还迷了路,结果成为凌中天的猎物,惨遭狼吻。   两人在村中逗留一夜,次日继续前往历阳。   看来她还是风靡普家村的一村之花,这样的野遇真希望多有几回。凌中天在村中众怨男的嫉妒目光中搂美含笑远去。   ---注:黟山,因传说黄帝曾与容成子、浮邱公在此修身炼丹,故唐代改称黄山。 第36章杀任   历阳,地处皖东,向为江淮水陆之要冲,沿江而下依次至丹阳、江都,对两郡极为重要。   尚秀芳一行住在淮香楼,凌中天带着人、狐、貂由婢女领往客厅,在内院歇息的众女闻讯而来。   “一别数月,我可是想煞你们了,你们想我吗?”   凌中天搂住扑过来的尚秀芳、傅君婥两女。   “当然想了,我可是日思夜想呀。”   傅君婥紧紧箍住凌中天,尚秀芳则用一个深吻表达着自己的心意。   看着两女此时的媚态,凌中天心中一荡,真恨不得现在就把她们放倒,可惜跟着明月、尚秀芳、傅君婥、淳于缇萦、刘翠翠五女一同来到客厅的还有一名陌生的美妇人。   明月站在丈外,激动地看着凌中天,似乎顾忌到身边有外人,并未扑上前来,但眼中的深情足以表明她此时的心情。她身边美妇的艳丽容貌只略逊于她,雪白的肌肤光滑细腻,看上去似乎只有三旬左右的样子,身穿鹅黄色衣裙,原本显得娇媚的衣物穿在她身上却透着凛然不可侵犯的气势。   “月姐,这位姐姐是?”   凌中天目视陌生美妇道。   “她是我的好友仲长瑾,太湖秋雨阁阁主。”   明月道,见凌中天似乎并不太了解,又补充道:“秋雨阁位于太湖胥母山,瑾妹功夫虽高,但很少行走江湖,所以鲜为外人所知。”   不过,明月的补充却是多余了。通过天龙军布下的情报网,这江南一带大大小小的组织、势力鲜有不被记录在案的。当明月说出‘秋雨阁’三个字时,凌中天脑中已经出现和它相关的资料;他之所以会对这样的小门派记得清楚,却是因为与秋雨阁关系密切的宝月斋。晟家经营珠宝生意的店铺叫宝隆祥,它最主要的竞争对手就是宝月斋,而宝月斋的主人便是姓仲长。   既然被明月称为高手,想必也有几把刷子,更何况还是个大美女,值得拉拢,凌中天心中打着小九九,嘴如拌蜜般与仲长瑾套着近乎。   有仲长瑾这个光源在此,凌中天虽然不在乎,可明月却不好意思在好友面前表露母女共侍一夫的事实,他想和明月亲热的念头只好暂时放在一边。   明月害羞,可这厅中还有无顾虑的女子,凌中天一边与众女交谈,一边不住与傅君婥、方素素调笑嬉戏着。   厅中气氛渐趋暧昧,仲长瑾再无法安然处之,匆匆告辞离去。等明月送客回来,凌中天已经将淳于缇萦、刘翠翠这两个小丫头撂在客厅,和其余三女进了内院卧房。   毗陵,古名延陵。西晋后,向为州、郡所治;隋平陈,置常州,大业初置郡。   “这个杨广,费那么大力气建了宫苑,却一直空置,估计他也不会有机会来了,真是浪费。”   凌中天叹道。   “等天郎你得了天下,这一切还不是归你所有,也不算浪费;听说他当时还准备在会稽也修筑宫殿的,可会稽‘乱民’太多,就放弃了,不然现在就有现成的宫殿可用。”   傅君婥一脸幸福样地依偎在凌中天怀里;久别重逢之后,凌中天发现如今快三旬的傅君婥除了容貌变得如双十年华一般之外,这神情举止更是倒退到及笄少女的地步,不停向凌中天释放着她迟来的少女春情。   两人此时正坐在城东常青楼远眺郡东南的宫苑,此宫苑乃是大业十二年正月,杨广令毗陵通守路道德集十郡兵数万人,于郡东南所建,周围十二里内,为离宫十六,仿东都西苑,而壮丽则超过西苑。   凌中天带着傅君婥乔装改扮来到毗陵,乃是为铁骑会‘青蛟’任少名而来。他由辟守玄那拷问来的情报得知,任少名很有可能是塞外异族,那他潜入神州必有所图,留之无益;更何况他身边的两大高手恶僧法难、艳尼常真是阴癸派的外围弟子,为了将来能和现在正处处撒网的阴癸派合作,当然有必要提前将它的选择范围缩小,就如美女心中可选择的人太多时,她难免会花了眼,如果你能使候选人只剩下你的话,得到她的机会自然大大增加。   “一会我去红梅园埋伏,你就回客栈去陪它们。”   青丘和白貂灵灵都被留在客栈未带来酒楼,免得惹人注目。   “不嘛,我要和你一起去。”   傅君婥撒娇道。   “我可不想让你踏足青楼,你还是别去了,我一个人能把他解决的。”   “那我在这等你,有什么意外的话,也好有个接应。”   凌中天又换了一副样貌,来到红梅园,坐在大堂思量了一下,招来龟奴,“去叫老鸨找间雅致的别院给我,再挑几个上等货色来。”   得到他丰厚赏钱的龟奴自然尽心尽力地招呼着他。   随老鸨来到内院,凌中天指着一座阁楼道:“这里不错,现在又好象无人在内,不如就这间吧。”   老鸨娇笑道:“这位大爷,真是对不住,这间‘江阁’是被人包下的,他每天都会来。你随奴家来这边,不比它差的。”   目标确认,凌中天也不勉强,随着老鸨来到另一间别院。他一面和身边女子调笑狎戏,一面留意着整个内院的动静。   江阁方向传来喧闹声,凌中天知道自己该行动了。在他特殊的手法下,众女只觉睡意上涌,很没有职业道德地逐渐进入梦乡。   换上提前准备的儒衫,除去脸上伪装,全力运行起长生气,一名绝色美少年顿时出现在房中。他此次已经打定主意,准备用此全新形象进行刺杀行动,让江湖中再出现一名少年俊才,也为自己塑造一个正道马甲;俊美少侠为民除害,夜闯青楼诛杀悍匪,这样的消息一定会在江湖上传为佳话,尤其象任少名这样能在宋缺手下保得性命的高手,做自己出道的祭品最为合适不过。   凌中天脚尖在江阁后的大树上一点,无声无息地落在瓦顶。在江阁周围巡哨的铁骑会会众只顾着注视地面,对身法迅捷的空中来客毫无察觉。   屋内的丝竹声、嬉笑声不断传来,凌中天以脚传力一震,用力往瓦顶一踩,从右侧翻身而下,破窗而入。   屋内众人只听屋顶传来声响,屋顶正中的瓦片大举落下,不等众人回过神,窗户碎裂声又突然传出。   凌中天飞身进入阁楼厅堂,眼睛一扫,一眼就在灰尘弥漫、众人闪避的厅中找到此行的目标。   额纹青龙,满脸麻点,肤色古铜,身形高大的任少名正手提一对流星锤从席上站起,守在厅外的法难、常真刚刚破门而入。   任少名全身戒备,心中暗自猜测一身男装打扮的对方是男是女,目视凌中天问道:“来者何……”   可惜凌中天在打斗时向来不喜欢玩这种无聊的问答游戏,不等他把话说完,就已经扑到他面前,双拳带着凌厉地风声击向他面门。就算是地痞无赖对砍,也只会闷声挥刀狂砍,更何况是高手对招,哪还会有闲功夫多说废话;那种边打边说,非要在打斗中把来龙去脉向对方介绍清楚的场景简直匪夷所思,对方不趁你分神讲话,把你往死里砍才怪!   任少名见凌中天如此不守游戏规则,只顾向自己递拳,心中暗骂一声,连忙舞锤迎上,双锤化出阵阵红影,要将凌中天包裹在其中。   凌中天化拳为掌,准确地找到流星锤真身,用力在锤头一拍,身形一震,整个人向后倒飞而出,使得法难、常真合击过来的攻势落空。   任少名腾身而起,向凌中天追击而去;半空的凌中天突然违背常理地凌空回飞,拳风袭向任少名;他心中大骇,匆忙护住要害,只觉一阵清风掠过,身前人影已失,他知道自己无法在空中换气回身,只好力沉下身,以求尽快落到地上。   凌中天一掌击在常真挥来的彩衣,一脚踢中法难横扫的铁杖,长生气透体而入,常真、法难双双闷哼,向后连退数步。凌中天未做停留,直接转扑刚要落下的任少名,双掌同时印上他的后背;任少名鲜血狂喷,借势前扑,意图逃逸;凌中天突然加速,转瞬冲到任少名右前方,转身凌空飞踢他胸膛。   “蓬!”   一声闷响,任少名的身体被踢落地上,再无声息。不等常真、法难飞身过来,凌中天跃出厅外,把在这江阁中的其余会众一一击杀。常真、法难见势不秒,刚想逃走,却被凌中天拦住。   “尊驾何人,何苦赶尽杀绝。”   法难战战兢兢地问道。   “带话给祝宗主,晚辈华宁天向他问好了。”   华宁天看着健康美丽的光头常真微微一笑。(以后华宁天就代表凌中天变身第三态--长生气状态,其他如前。   常真心神剧震,只觉有如清风抚面,浑身清爽无比,眼中流露出痴迷地神色。法难更是不堪,刚才先忙打斗,后忙逃命,根本不及仔细看清对方,此时面对华宁天的笑容,顿时目瞪口呆,脑中一片空白,三魂六魄全失。   华宁天瞥见法难的神情,微微皱眉,他之所以很少用此容貌出现,就是讨厌这样的情况出现。他心中杀心顿起,身形前趋,毫不留情地将险入痴呆状态的法难挥掌击杀。   转头对常真笑道:“你不用怕,我一向不杀女人。记住,不准把我的详细容貌说出去。”   常真对师兄兼情人的死毫无悲戚之色,闻言连连点头。   华宁天奖赏地在她脸上吻了一口,腾身离去,只留下常真痴痴地望着他离去的方向,摸着吻痕,心道:他吻了我,他吻了我! 第37章潜入宫城   江都,城北。   杨广登基后,将他任总管多年的扬州易名江都,废总管府置江都郡,并多次巡游江都,使得江都隐成东都洛阳、西京大兴之外的第三都城。他不断派人扩建江都,筑宫殿,修园林,在蜀冈一带形成一个宫殿群落,称宫城。江都宫位于城西,宫内的单体建筑有寝殿、流珠堂、成象殿、朝堂等,为处理朝政之处;长阜苑位于城北五里,苑内建有归雁、回流、九里、松风、枫林、大雷、小雷、春草、九华、光汾宫等江都十宫,又称蜀冈十宫,每一宫都雕梁画栋、富丽堂皇,另还有水精殿、彭城阁、凤凰楼;扬子宫,又名临江宫,位于城南二十余里的扬子津,筑有凝晖殿、钓台、澄月亭、悬镜亭、春江亭等,其中的凝晖殿可眺望滔滔长江,是把酒临风,大宴群臣的好地方。宫城东十余里的湾头则建有北宫,新建的迷楼则位于蜀冈东峰。这一切加上城外的西苑、萤苑,便构成了隋廷在江都的皇室专用建筑群。   夜幕下,凌中天站在城河岸边,远望长阜苑,如今随杨广来江都的嫔妃宫女大都居于此。他今夜准备暗探长阜苑,希望能找到一些跟长孙无垢之母崔如妍有关的线索。由宫城流出的小宫与城河连通,在宫城附近皆有人守卫,可还是无法发现潜在宫河里的凌中天,他转为内呼吸,屏息静气,慢慢潜行,估计距离差不多后,小心地由河岸边探出头,周围岸边寂静无人。   凌中天正准备放心地爬上岸,突然听到河上游处有不一样的水声传来,似乎是有人在弄水的声音,顺声望去,一名女子正背对着他在十数丈外的河中洗浴。他心生好奇,悄悄地摸了过去,虽无月色相照,但他仍然把她秀美端庄的容貌看了个清清楚楚,可惜下半身被水所掩。如此天生丽质的美少女,遇上便是天意,错过岂不可惜。他决定下水去把她身体探索清楚,略一思索,现在这个形象还是换之为妙;气随意动,容貌顿时大变。   田向凌赤身下水,不等他接近少女,她正好转过头来,突然看见田向凌,慌得惊叫一声。他连忙扑过去,将她接下来的叫声堵了回去。气运双掌,将她脆弱地反抗渐渐平息,同时不停地刺激着她内心的渴望和欲火。   少女渐渐欲动,鼻尖渗出一点点汗珠,一阵若有若无的呻吟从她的内心深处发出,鼻息慢慢地变得粗重,脸色也变得艳若桃李,相信下体也已经是一片湿润,只是因为河水的缘故而无法辨明。   “你是要快乐呢,还是要我杀了你灭口。”   田向凌恶狠狠地道。   “别……别杀我!”   少女哀求道。   见少女乖乖屈服,田向凌借水之伴,挥杵直捣玉门,一时处女瓜落,蓬径清通。少女虽然是第一次被男人淫弄,却无生涩之感,不顾下身火辣辣地疼痛,只管刻意逢迎,用自己的身子去满足着田向凌的欲望。田向凌也无保留,使尽浑身风流解数,使得少女欲仙欲死,心中惧怕之意渐消,亲近之意顿生。   田向凌一边慢慢地轻抚初泄后的少女,一边询问她的情况。此处是浣衣房周围,地处偏僻,住在这的都是宫中年老的宫女;而少女名叫刘无双,本是大兴人氏,其父刘震在朝中为官,因为牵连到三年前杨玄感造反一事被处斩,刘夫人在抄家时因受惊吓而死,刘无双则做为罪臣之女被收入宫中充当仆役。   “你如此年青美貌,怎么会沦落到此成为洗衣宫女?”   “三年前,奴家入宫后,本被命伺候淑妃娘娘,娘娘待奴家甚好,奴家甚是欢欣,却不知为何,得罪了皇后娘娘面前的红人柳惠……那柳惠为人恶毒,寻计处处折磨奴家,最后,竟鼓动皇后娘娘,将奴家罚为洗衣宫女。平日百般刁难,连洗浴用具都不配给,所以奴家只好到这河水中来。”   “姑娘放心,我一定救你脱离苦海。”   田向凌正色道。   刘无双脸上浮起一阵红晕,“多谢公子好意,但此处乃皇宫重地,戒备何等森严,公子虽然好本事,能够潜将进来,可要将奴家带出却不容易。公子此来必有要事,还是不要为奴家耽误为好。”   “我此来是为了探察一些事,进来时怕惊动护卫,自然要很小心;可等我离开时就方便多了,你无须担心,这区区几堵宫墙还拦不住我。何况,我也不放心把自己的女人放在这虎狼之地。”   田向凌抱着刘无双上岸,搂起两人衣物,连人带衣抱入她房中。浣衣房平素少有人来,刘无双同其他年老宫女又无甚来往,何况此时又是夜深无人之时,自不怕有人打扰。两人在这宫城角落,忘情云雨,不知天时。   此次田向凌潜入前,就已经做好在宫中多潜藏几日的准备,早吩咐傅君婥在江都那座宅院中耐心等候。此时要全心享受美女,那寻找线索之事自然留待明日。   良宵苦短,数度云雨,转眼已是天色大白。田向凌轻抚着刘无双坚挺的酥乳,将深埋在她体内的阳物抽出,刘无双眉头一皱,轻轻娇呼。他看着刘无双不堪云雨的媚人神情,情不自禁地伸手轻抚着她的秀美脸庞。   “好哥哥,无双将身子交给你了,你今后可要记得好好地爱护、保护无双哦。”   刘无双抱住田向凌道。   “我会的,等我事情办完就带你离开,顺便帮你教训一下柳惠。”   田向凌邪邪一笑。   突然,门外有声音喊道:“小贱人,日上三竿都还不起来!看我不好好教训你。”   刘无双脸色大变,颤声道:“她……她来了,怎么办……”   田向凌在她耳边轻声说道:“别怕,你引她进来,看我收拾她!”   刘无双点点头,说道:“柳姐姐,我生病了,你帮我找下大夫吧!”   “嗯?”   门外的柳惠自然一百个不相信,只听一阵脚步声,柳惠已经从门外走了进来!   柳惠进得门来,看到房中空无一物,却有一个男人在旁,脸色大变,道:“好啊,贱丫头,你竟敢收藏男人,我看你是活得不耐烦了!”   田向凌一个箭步上前,出手制住柳惠。田向凌仔细看着她,丰乳高耸,肥臀挺翘,双腿修长,身材高窕,白肤滑腻,一头乌黑秀丽的长发,迷人的桃花眼,朱唇缛丹,牙白如玉。   “想不到你长得还真不错!可惜,看你这样子,就知道你已经被人开了封,不知道是不是杨广经手的呢。一会肏你时,你可要好好比较谁更强。”   “你敢!”   柳惠开口骂道,她乃皇后心腹,又多次被杨广宠幸,在后宫之中身份虽低,但在宫中敢得罪她却没有多少;所以她要折磨刘无双可说是易如反掌,哪里想到会在此地被人擒住呢。   “这天下也许有我办不到的事,可却无我不敢上的女人!无双,把她扒光!”   田向凌道。   刘无双吓了一跳,“我……我不敢!”   田向凌笑道:“无双,这个恶毒女人那样折磨你,难道你不想报仇么?反正现在放了这个女人,她也不会放过你,还不如让我把她收服。”   “你做梦,快放了我!不然我一声令下,你们就死无葬身之地!”   柳惠怒骂道。   田向凌叹了口气,这个身处宫中的宠婢,平日仗着手中特权,肯定在宫里目中无人,横行无忌;此时身落他人之手,居然还如此嚣张,简直是不知道死字怎么写。   对于这样不知道是不是该算蠢的女人,田向凌不由感到手痒,一巴掌重重地击在她俏面之上。柳惠一阵晕眩,顿时再也说不出话来。   “想你家小爷死。好!我就先把你‘杀’得死去活来!”   田向凌恶狠狠地说道,伸手隔着衣裳揉捏着柳惠的酥胸。   柳惠又羞又怕,不由锐气大减,开口哀求道:“求求你,放过我吧,我今后……今后保证不再欺负无双。”   刘无双见状,也上前求情,“田大哥,我看还是算了吧,放过柳姐吧!”   田向凌暗叹,无双真是太单纯了,你放过她,她可不会放过你!如果放她回去,她不想办法来收拾你才怪!   这皇宫和妓院皆是世间最黑暗、污秽之地,若想在这皇宫中活得逍遥,就必须学户心狠。处在柳惠如今的地位,如果凡事与人为善,早就玩完了!   田向凌一个眼色,刘无双顿时乖乖地不再多言。田向凌解下柳惠衣物,把她压在床上,抓奶抚阴,最大限度地挑起她的欲火,同时向刘无双说道:“无双,过来帮我宽衣。”    第38章降伏宫女   刘无双听话地走了过来,帮他将身上的衣物全部除去。田向凌狰狞道:“柳姑娘,现在只有两条路给你选:一,让我杀了你;二,乖乖地和无双一起服侍我,这样不但可以保住性命,而且我保证让你尝到从来没有体验过的绝顶享受,你自己决定吧!”   柳惠现在是欲火焚身,她已经很长时间没过性生活,肉体饥渴无比;眼前这人,抚弄她时就已经让她体会到从未有过的滋味;而他胯下凶物,更非杨皇帝所能比,想到被它捅入的滋味,她顿时浑身俱酥。   看到柳惠此时的模样,田向凌便知道她已经尽在自己掌握之中,任由自己蹂躏奸淫是迟早的事,于是慢慢停下动作,让她欲火吊在半空。   欲火战胜矫情,柳惠开口道:“我愿意!我愿意!快……快给我吧!”   田向凌得意一笑,左手轻扬,让她恢复自由。柳惠急色地夹住田向凌,积极地将救火之物引入体内。她动情已久,此刻得偿所愿,心中快乐更是不可言欲,也顾不得会惊动旁人,顿时开口浪叫起来。   在田向凌的狂肏猛干之下,柳惠几度死活,肉体被田向凌的神杵收拾得服服帖帖。   柳惠满足地躺在田向凌怀里,轻喘道:“好冤家,真是快活死我了。你简直就是上天赐给我的恩物,不知你是怎么进宫来的,真是好本事。你如今冒险进宫,不会就是为无双妹子而来吧?”   田向凌心想,柳惠现在虽然听话,可谁保证一定可靠,自己还得加点保险才行,只要有了她这个萧皇后身边的红人相助,自己找线索也方便些。   “我生平只好这女色,听说这宫中美女众多,自然要来见识一番;尤其听说皇后娘娘美艳绝伦,不见上一见,真是枉为男人呀!”   “嘻嘻,田郎真是色胆包天!那要不要奴家安排你去偷看一下皇后呢?”   “哼哼,只要你愿意帮我,就连肏她我也敢。”   “只要你敢,我就帮你!”   田向凌一愣,看她这样子还真准备帮自己搞定皇后,诧异道:“咦,你那么积极地煽动我去偷看皇后娘娘,这心里是什么打算?”   柳惠娇声道:“奴家在娘娘身边伺候多年,娘娘待奴家极好。可皇上自登基以来,身边美女众多,自然极少宠幸娘娘,奴家不忍见娘娘日日受那无穷无尽的煎熬,才想到要田郎去帮娘娘一解饥渴。有奴家从中安排,保证万无一失。”   就算柳惠不主动提出,田向凌也会设法让她犯下此等大罪,这样才能确保她不会把自己在宫中的形迹泄露出去,如今她主动提出,更是求之不得;何况他生性好淫,和皇后苟且这样的禁忌之事更是不会就此放过。柳惠熟知宫中之事,有她安排一切,相信当无大碍;至于这寻人之事,等让那后宫之首臣服胯下再提也不迟。   “好吧,你最好尽快安排。”   田向凌在柳惠身上说道。   “没问题,今晚我把你带入皇后沐浴之处,之后的事就看田郎你的手段了。”   柳惠主动迎合着田向凌。   由于考虑到刘无双的安全,田向凌不敢大意,让刘无双安心在房中休息;然后找来一套内廷太监的装束,改头换面一番,紧紧跟在柳惠身边。   “惠儿,在皇后那会不会遇到皇上呀?”   “哼,皇上现在只顾着在迷楼玩耍,那里还会理会皇后。不过,就算那几个得宠的小妖精也同样不敢得罪皇后,毕竟皇上心里还是很看重皇后的,只是你们这些好色的男人总爱尝新鲜。”   这怒火引到自己身上可不好,田向凌忙将话题叉开,“那迷楼究竟有何等奇妙之处,竟让皇上流连忘返?”   “这迷楼不仅建得华丽无比,内里更是扑朔迷离,巧夺天工。楼内幽房密室,错杂相间,让人不由自主地产生曲折迷离之感。在楼中四阁各自铺设大帐,第一阁叫散春愁,第二阁叫醉忘归,第三阁叫夜酣香,第四阁叫延秋月;每阁中约容数十宫女,更番轮值;除了陈设豪华奢侈,美女众多之外,更有‘如意车’、‘神秘镜’、‘春意图’、‘长枕大被’等花招助兴,引得皇上沉迷其中,除游宴外,无一日不在四帐中风流快活,却让皇后独守空房,受那寂寞的煎熬。”   柳惠叹道。   “这‘如意车’、‘春意图’等等又是何物?”   田向凌奇道。   柳惠幽幽道:“还不是造出来作践我们这些苦命女子的玩意。那如意车本名御女车,乃是金紫光禄大夫何稠所造,车制窄小,只容一人,惟车下备有各种机关,随意上下,可使男女交欢,不劳费力,自能控送。更有一妙处,无论什么女子,一经上车,手足俱被钩住,不能动弹,只好躺着身子,供人摆弄。皇上甚喜,对他多加奖赏;何稠得意非凡,在同僚中自夸,却为人讥讽,说车制狭小,又不能随意驾乘,称不上佳器。何稠负气而回,对御女车加以改进,使之比以前宽大舒适,还加上双轮,左右暗藏枢纽,可上可下,登楼入阁,如行平地。何稠本为少府监,就因献上这如意车,才被加为金紫光禄大夫。”   不愧是皇家御用巧匠,造个淫器也那么有水平,等将来一定要把他收归己用,老陈还是让他乖乖造战具得了,田向凌心中暗自盘算着。   柳惠接着道:“神秘镜则是一些用六尺见方的大铜板打磨得极其平整光亮的铜镜,被悬挂在寝宫四周,每当皇上与宫人缠绵于床第之际,铜镜中就一览无余地映照出淫乐之形。春意图便是些春宫艳图,用来挑动宫女情欲。而长枕大被则是由寺院禅床得来的灵感,先命工匠制作一张硕大的床,再配以异常宽大的被褥和枕头,一夜可容数十美女与皇上同寝,让皇上辗转美女之间,左右逢源,如蝴蝶旋飞于百花丛中,乐不可言。”   两人边谈边行,路过一处僻静的宫舍,忽见舍前葡萄架下徘徊着一名端庄秀丽的年青女子,年约二十来许,正忧愁满面地远望西北方向的迷楼,口中不时发出轻叹,吟道:“妆成多自惜,梦好却成悲,不及杨花意,春来到处飞。”   田向凌拉住柳惠,低声问道:“她是何人,姿貌、才情皆为上乘,居然会幽处于此?”   柳惠看了看,摇摇头,“奴家也不知,应该又是一名在宫中芳华虚度的女子吧。皇上精力有限,哪会顾得过来,所以总会有如她这般被冷落在宫中受寂寞煎熬的女子出现。不过,以她的姿貌、才情还会受此待遇,想必是为人不够圆滑,未去花心思打通关节,以至无机会在皇上面前表现一番,自然得不到恩宠。”   “那就由我来恩宠她吧,跟我来,帮我问清她情况。”   两人来到那名女子身边,柳惠笑容满面地与其打着招呼。女子虽然得知她是皇后身边的人,只是举止之间略显恭敬,依然神色如常和其交谈。   此女姓侯,名巧文,出生于书香官宦之家,先祖原是北魏文学近臣,父亲侯院靖颇受北周武帝的信任,入隋后携家隐居在南阳,过着耕读课子,与世无争的恬淡生活。她自幼饱受父兄熏陶,作得一手空灵秀逸的诗文,更写得一手娟秀无比的好字,四年前被选入洛阳宣仁宫西苑,分配到挹翠亭,担任数名宫女洒扫、烹茶的指挥工作,身份是才人。只因她在选入西苑之初,凭着才貌被定位在挹翠亭中,反而不能象其他低一级的宫女那样,随时可有调换宫院的机会,甚至不被准许进入十六院窥览一番;再加一直不肯贿赂主持选拨工作之人,使其一直无机会见到杨广,只好任由自己的妙龄芳颜、满怀柔情伴着孤灯无声地流走。此次虽然随行来到江都,但同样无人给予照应,选美入迷楼仍然与她无缘,只好在此冷清清、孤零零地打发着寂寞无奈的时光。   侯巧文此时正感寂寞无聊,有人来访,自是大为高兴,热情地邀两人入屋坐下。此时,田向凌是化装为一容貌普通之人,侯巧文本对他兴趣不大,可总觉得他身上有一种不同常人的气质流露出来,在与柳惠交谈的同时,偶尔也会偷瞥被晾在一旁的这个跟班。   田向凌不以为意,一面留意着她们的谈话内容,一面盘算着对侯巧文是该来硬的,还是来软的。   不等他考虑出个结果,柳惠已经提出告辞,田向凌郁闷地跟着她离去。   “田郎,别生气,我还要赶着回去伺候皇后。等下次我再来帮你收拾她,让她乖乖地服侍你。”   柳惠见田向凌有些不高兴,连忙解释道。   我要搞定她又何必要人帮忙,只是由于自己谨慎过度,不放心放你单飞,需要随时跟着你,以至到口的美肉都没时间去吃,这才感到郁闷。不过,等一过今晚,我就可以放心地在这禁宫之中随意探索了,希望宫中高手不会太多,免得妨碍我办事。田向凌对柳惠笑了笑,表示自己没有在意此事。 第39章深宫怨后(上)   两人来到归雁宫,这里便是萧皇后所居之处,比邻的大雷宫本是杨广所居,如今却是空无一人。   有柳惠这个皇后身前的红人开路,自然无人敢来盘查田向凌。他随着柳惠大摇大摆地向萧皇后寝卧之处行去。   高手!田向凌心生感应,眼睛瞥向远处走廊,一名容貌普通得不能再普通的中年太监正在慢慢走着。他连忙收敛真气,如果不是他用面具伪装了自己的容貌,柳惠一定会有幸得睹他真容。这样一来,无论他的外貌、气质都是普通无比,难怪见到萧皇后时,她只随便扫了田向凌一眼,就不再理会。   萧皇后似乎才起来没多久,一副有如海棠初醒的娇慵样。对柳惠晚来一事,只随意责问了几句,便心不在焉地与她低声谈笑着。   看来她对柳惠可是信任得很,连问都不问,就让我杵在这。田向凌偷偷打量着这位一国之母。她年约三十许人,心中似乎在想着什么,锦袍下的胴体曲线极富性感,美眸中的神情如梦幻般迷离深邃,给人难捉摸的忧郁;蛾眉淡扫下的长长睫毛随顾盼的秋波轻颤,红唇微哂使浅凹的粉颊平添几分风尘憔悴般的笑意,令人侧目一瞥顿生爱怜。   两人随意交谈一阵,萧后由锦榻上起身,让柳惠帮她整妆修饰一番,看得田向凌眼睛都直了。一头青丝梳理得整整齐齐,挽了一个高髻,稍稍偏在脑后,十分妩媚;粉面略施粉黛,仍是香腮如雪,朱唇微启,一身粉白丝绸宫装,更显国色天香。好在他常在花丛打滚,很快就回过神来,尾在她们身后前往园林游赏。   “柳惠,他是谁,是你找的对食吗?看起来不怎么样嘛。”   萧后见柳惠对田向凌颇多注目,不由取笑道。   柳惠脸一红,羞道:“娘娘,别取笑奴婢了。”   “其实你找对食也没什么,在这寂寞、冷清的宫里能有人做个伴也是好的。”   萧后幽幽道。感慨了一会,又微笑道:“看你这神情,分明就是了。我们的柳惠居然会看上他,看来他一定是有什么特别的手段吧,说来听听。”   虽然相隔数丈,又没运起功力,但田向凌凭过人的耳力还是把她们的窃窃私语听得清清楚楚。再怎么贵为皇后也同样是女人,尤其她正是虎狼之年,又得不到杨广的浇灌,这饥渴了也同样会发浪的嘛;不过,就算老杨同志肯来履行职责,凭他的老身板估计也满足不了需求;还是由小爷来搞定她,只要她尝过自己那无人能比的手段,一定让她对自己俯首帖耳,田向凌无限期盼地意淫着。   田向凌焦急地熬过了这段见习生涯,终于明白这伺候人的事还真不是自己能玩得转的,以后让别人来伺候自己为妙,自己绝不当奴才伺候别人。   黑夜终于来临,柳惠将守在浴室门口的宫女调开,让田向凌提前在此潜伏。他看看四周,室宇精美,铺陈华丽,房屋正中一个宽敞的浴池,里面满布花瓣,芳香扑鼻。这皇家的派头果然非凡,想及片刻之后将会发生的事,心里不由一真兴奋。   “田郎,娘娘一会就会来此沐浴,她现在可是饥渴难耐,只要你使足手段,不愁娘娘不臣服于你。”   柳惠走出去守在门口,静待萧皇后的到来。田向凌取出一些药粉,洒入池中;抬头看看房梁,一跃而上。   不一会,随着两人的说笑声,柳惠和萧皇后走了进来,柳惠助萧皇后将头上的珠冠和身上的衣物除去。田向凌听见下面一片悉悉索索之声,欲火更是高涨,偷偷探头向下悄悄望去。只见萧皇后娇媚之态现于眉目,体态丰盈却无累赘之感,皮肤白皙如玉;胸前双峰圆大饱满,弹性十足;下身芳草浓密,覆盖住诱人的桃花幽源。田向凌心中暗忖:今晚若不能奸到此美妇,绝不甘心退去。   萧皇后一边由柳惠服侍着她洗濯,一边暗叹道:皇上已经很久未与自己欢好了,真让正值虎狼之年的自己饱受煎熬。自己尽管贵为皇后,可要得到皇上的一晚宠幸也同样不易!实在是很想有个男人来好好地安慰自己一番,可在这深宫之中,顶多也就能与柳惠假凤虚凰一番,根本无法解决自己真正的需求。   田向凌放入池中的药粉虽然强力无比,可经这一大池水一稀释,就只剩下微乎其微的效果。但萧皇后现在就如浇了火油的干柴,只要一点火星就会雄雄燃烧起来,更何况还有柳惠的双手轻抚。   只见萧皇后随着柳惠双手的动作,逐渐脸色泛红,口中喘息微微可闻,慢慢地也用手在柳惠身上抚弄起来。   田向凌除去面具,悄然落下地面,萧皇后正沉迷在自己的欲望中,丝毫没有发现身后已经多了一个男人。田向凌走近萧皇后身后,和柳惠眉来眼去一番,鼓励她继续努力;然后开始近距离地观赏起萧皇后美妙的身段,晶莹的水滴布满萧皇后毫无瑕疵的玉背,水沿乌黑的秀发流到脊背,再流至肥美的丰臀。   田向凌快速除去衣物,扑入池中。萧皇后只听见一阵水声,一具火热的身体贴在了自己后背上,那顶在腰上的坚挺顿时让她明白了身后之人的性别,她本能地张口欲呼,却早已被田向凌把她的嘴捂住。   萧皇后美妙的双眸透露出深深的恐惧,这禁卫森严、飞鸟难渡的深宫内院,眼前的男人竟能如入无人之境,他是如何进来的?看样子自己最信任地柳惠和他是一伙的?这两人究竟要干什么?这一连串不知答案地问题所带来的恐惧占据了她的思想,让她忍不住想昏过去。   “娘娘勿怕,我知娘娘在宫中寂寞,又饱受情欲煎熬,所以特将他找来服侍娘娘,以慰娘娘身心,请娘娘勿怪。”   柳惠满怀歉意地解释道。   田向凌将萧皇后的身子转过来面对自己,微笑着摆弄着她的身体,“娘娘,就让我来解除你的欲火,让你真正体会到欲仙欲死的感受。”   萧皇后看清田向凌英俊的容貌,雄伟的身躯,丰厚的本钱,顿时陷入情慾与道德上的煎熬当中,一方面田向凌炽热魔手抚弄她身体所带来的快感实实在在的传向她的脑海,以致下身川流不息;另一方面她深感对不起杨广,除了自己丈夫外竟然让第二个男人享受着自己的胴体,而且还淫液横流。时间随着彼此的喘息声分秒溜走,在高超的挑逗技巧面前,她心中对于男人的渴求就快把理智所击溃,现在阻碍着她投入田向凌怀抱的就是对此事败露的担心。   似乎看出她心中的忧虑,田向凌道:“凭在下的轻功,在这宫城里是来去自如,只要娘娘事先安排妥当,绝不会被人发现,娘娘大可放心享受便是。”   萧皇后心道:这自古以来的众多后妃公主,只要一掌大权,哪个不是面首无数?所谓的冰清玉洁,不过是没有机会罢了!如今若不把握住这样一个千载难逢的机遇,必将抱憾终身。而且自己和他到这个程度,已经形同不贞,就算被人发现也脱不了关系,还不如尽情享受一番,然后再设法掩饰;何况,他如果真能让自己欲仙欲死,体会到从未有过的美妙享受,那自己就算为此而死也甘心,总好活着受煎熬!   此念一生,她马上完全陷入情欲的深渊,甚么道德、礼法等等完全抛之脑后,曲线优美、柔若无骨的胴体主动缠上田向凌。   萧皇后整个人已经完全被欲火所点燃,田向凌却依然不紧不慢地逗弄着她,只有让她臣服求欢,欲罢不能,才能保证她对自己死心塌地。   “给……给我……”   萧皇后疯狂地扭动着娇躯,伸手抓向田向凌胯下。   田向凌阻止住她,微笑道:“你想让它帮你获得快乐,是不是先应该为它服务一下,让它进入开工状态呢?”   萧皇后顿时霞飞玉颊,稍一犹豫,对男人的渴求战胜了矜持,她顺从地伏在田向凌的两腿之间,用颤抖的玉手扶起那能带给自己快乐的宝贝,在田向凌指点下,如吮吸甘露般初品玉萧。   田向凌呻吟着,闭目享受当朝皇后的服务,当今世间,哪个男人能有此艳福,这种感觉真是无与伦比!   随着萧皇后渐渐地习惯了这项服务,专注地投入进去,她的动作也就开始变得熟练起来;她如此出色的领悟力让田向凌兴起了将她收为自己淫奴念头,调教就从今夜开始!   品萧、乳交……种种新奇、淫糜的花样让萧皇后脑中只剩一个念头:只要让眼前的男人满意,他一定能把自己带入仙境,皇后的尊严与欲望的满足相比,还是后者更为重要! 第39章深宫怨后(下)   田向凌看着萧皇后因心中的骚痒所表现出来的娇媚淫浪美态,感到火候差不多了;二话不说,把她一双粉雕玉琢的美腿分开,猛然攻入那缺少耕耘的桃源秘径,破开层层包围直达尽头。   那不断传来的阻滞感,令田向凌对老杨的开发力大加鄙视,居然未把这块美地完全开发,还是让我来表演吧!他双手握住萧皇后的玉乳忽轻忽重地搓揉着,心道:杨广,老子今天先享用你的皇后,日后再把你杨家的江山也全盘接收。   萧皇后忘形的浪叫声太过销魂蚀骨,无形中鼓励着田向凌更卖力地拚命去干。经过连场荡气回肠地肉搏,其间伴随着田向凌对萧皇后羞耻心、自尊心等等的冷酷摧残,她脑中除了臣服在他胯下,拼命索欢之外,再无其他念头。   萧皇后终于开口求饶,等到柳惠将她替下,她再也坚持不住,倒在池边昏睡过去,结束了田向凌在她体内长时间的进出。   倒了一个,另一个还要留着扶人,田向凌只让柳惠小高了几把,便准备把战场转移到萧皇后的凤榻之上。   三人穿衣离开浴室,刚一出门,田向凌就感到一道凌厉的目光落在自己身上,戒备着扭头望去,白天见过的那名中年太监正站在远处的阴影中。   见对方似有邀自己相见之意,田向凌让柳惠和萧皇后先行。几个纵跃,田向凌快速来到那人面前。   不等田向凌开口,中年太监劈头就道:“我不管你是怎么进到宫里的,既然一切已成事实,娘娘也接受了你,我也就不再多事,但千万不要让娘娘因你而受到伤害,否则……”   一掌击在旁边的假山上,转身径自离去,只留下几句淡淡的话语,“如果不是看到娘娘对你的眷恋神情,我一定让你彻底消失,免得娘娘因和你的事惹来大麻烦。”   死太监!耍什么酷嘛!田向凌瞥瞥假山,一阵清风吹过,露出入石三分的掌印。功夫还不错,就是不知是何来历?对萧皇后还挺关心的。   长夜将逝,萧皇后悠悠醒来,一旁柳惠和田向凌都尚在沉睡之中,她专注地端详着身边赤裸的男人,想及昨夜的一切,整个人如同身在梦中,但下身的麻痹感和心中的满足却提醒着她,这一切是实实在在地存在着的,自己的生命将因他而发生改变。   昨夜荒淫时留下的秽迹令华贵的凤榻一片狼藉,看着这些残留物,萧皇后不禁又是玉面霞烧。多年来的清心寡欲,严守妇道,母仪天下,竟在一夜间烟消云散而去!   虽然自杨广登位后,贪欢众美,把自己冷落在一旁,但她是个聪明的女人,深知皇上的爱不久长,而且宫闱间的倾轧永不间断,与其去和后宫众佳丽争来争去,不如‘和顺圆融,善体君心’,与宫中众妃友好相处,投皇上所好,为他张罗安排,管好后宫,一心只想做个合格的皇后。可惜皇上只顾骄奢淫逸,全然不把国事放在心上,自己多次劝谏无用,弄到今天这种地步,大隋危矣!想到自己不知何时就会沦为国亡之人,心中不由感到绝望,孤寂多年的芳心不禁蠢蠢欲动。   萧皇后长叹一声,经过昨夜的狂欢,她久旷的灵魂、躯体都被田向凌所占据,已经做不回以前那个温文贤淑的萧皇后了!   就在她思绪万端的时候,田向凌和柳惠也慢慢醒来。看到萧皇后若有所思的样子,柳惠向田向凌打了个眼色,然后起身出去安排杂事。田向凌会意地坐到萧皇后的身后,伸手从背后搂住她,用手握住萧皇后丰乳,然后在她的耳边轻声说道:“娘娘,如今天色尚早,不如我们三人再来大被同床一番?”   萧皇后听到他又要弄自己,吓了一跳,忙道:“不了,昨夜让你弄得我下面到现在还疼痛不止,再弄就要我的命了!”   田向凌笑道:“娘娘,那你休息要紧。我就先行告退,等过几日再来与娘娘相会如何?”   萧皇后见他如此体贴自己,喜道:“田郎,奴家已是你的人了,今后就不要这么客气叫我娘娘了吧?”   田向凌吻了她一下:“田某请教小姐芳名?”   萧皇后道:“奴家萧妩,你叫我妩儿吧。”   田向凌将皇后拥入怀中道:“从今往后,你就是我的妩儿,我的心肝!”   萧妩依依不舍地望着田向凌,“田郎,今夜来陪我好吗?”   田向凌点头答应,两人又闲聊了一会。等洗浴完毕随着柳惠离开。还未出宫,就又望见那名中年太监,柳惠和他一颔首,然后各行各路。   田向凌奇道:“这人是谁?”   “他叫秦池,已经服侍娘娘多年,以后有他帮我们盯着,我们就能放心欢好了。”   “可靠吗?”   “当然可靠了,他对娘娘忠心无比,其实娘娘对他比对我还信任。何况,你和娘娘偷情的事如果败露,我们这些奴婢全都逃不脱关系。”   为免惹人注目,田向凌又换成那张大众脸,离开归雁宫,回到浣衣房。他抱着刘无双潜入河中,以口渡气,将她带出宫来。   终于得以逃出那个如牢笼般的禁宫,刘无双感到很是高兴,在田向凌、傅君婥的陪同下,于福满楼吃得不亦乐乎。酒足饭饱,改扮后的三人在江都长街上缓步而行。   田向凌突然瞄见一个人,正是那个自己欲杀之而后快的杨虚彦,他连忙对傅君婥吩咐道:“君婥,你带无双先回客栈,我去办点事。”   然后远远尾在杨虚彦身后。   来到一处民居,杨虚彦四周看了一下,进入屋中。田向凌慢慢来到屋边,运起灵识,意图偷听里面的情况,可很快就感到里面有一名比杨虚彦还强的高手存在。他不敢大意,为免被里面的人察觉,只好放弃偷听的打算,小心翼翼地埋伏到周围监视。   良久,一名儒生走了出来,他虽然年近中年,但依然显得英俊潇洒,身形高挺笔直,浑身散发出一股常人难以察觉的诡异气质。   田向凌根据自己从多方得来的情报判断出,他应该就是闻名天下的‘邪王’石之轩。   待石之轩走后,杨虚彦才从屋中慢慢出来,向北城门走去,田向凌紧紧跟上。   来到城外,田向凌发现杨虚彦似有就此离开江都之意,心中一动,连忙兜了个圈,全力施展轻功,赶往前方。他耐心地埋伏在路边数林,终于等到目标出现在视线中。   杨虚彦略带戒备地走着,这次奉命前往洛阳,他的心情可是愉快无比,离开江都,就不用整天都受师傅的管教,可以自由自在地去逍遥。他心中正喜不自胜,却突然闻到随风飘来一阵似有似无的香味,多年的严格训练使他并未想常人那样本能地吸气,他迅速屏住呼吸,警觉地就要将手中的剑抽出,但攻击已经随之而来。   他感到一个旋涡正向迎面扑来,脑中浮现四个字‘天魔力场’,急忙连鞘带剑,一同刺向旋涡中心。旋涡突然消失,拳头砸在鞘尖,一股真气沿剑袭来,他刚想运气抵抗,突然感到真气难以凝聚?糟糕!刚才忘了继续屏气,好霸道的迷香!   卑鄙!不等他把这两个字呼出口,田向凌攻来的力道已经把他轰得倒翻飞退。田向凌如影随行,一阵拳打脚踢,‘噼里啪啦’的响声连续传出,人形沙袋如一滩烂泥般瘫在地上。   田向凌确认杨虚彦的四肢已经被自己震得寸寸断裂,再无用力的可能,这才将脸上的面具取下,露出自己的真容,笑道:“杨兄,可还记得小弟。”   见杨虚彦面露疑惑,他才反应过来,转换为凌中天的容貌出现在杨虚彦面前。   “是你!”   杨虚彦不及对凌中天的变脸大法发出惊叹,就被出现在自己面前的这张脸所震惊。“说来上次还是我吃了大亏,你为何非要致我于死地不可。”   杨虚彦咬牙切齿道。   凌中天微微一笑,“上次在成都,我可是听有人说非杀了我不可,我可不想死,所以只好先来把他杀了。”   不理杨虚彦面上露出的惊诧神色,他接着道:“何况,我也不喜欢有你这样身手高明的杀手在暗中窥视,将危险掐杀在萌芽状态才是最佳的保命之法。”   他站在杨虚彦面前,诚恳地道:“老实说吧,就算我们之间没有恩怨,我也是非杀你不可。将一切能和自己竞争的人或势力于未长成之时铲除掉,这样我这个主角才能当得安心、舒逸。那种没有对手也要培养出来个对手来和自己作对的人,根本就是有病,我可不想当那样的自虐狂,有那闲功夫,还不如和美女多做运动。” 第40章 隋室密辛   “我知道自己这次是死定了,不知你能不能在我死前回答我一个问题。”   杨虚彦面如死灰,涩声道。   “当然可以,我之所以不直接杀了你,就是准备和你谈谈心,向将死之人倾诉,就不必担心别人知道自己的秘密了。毕竟,这世间最能保守秘密的就是死人。”   凌中天点头道。   “我不知道你是怎么修炼的,但我很清楚你的武功现在已经远胜于我,可你为什么还要用这样卑鄙的手段来对付我?”   杨虚彦的眼中明显流露出你太无耻,太没有高手风范的意思。   “你丫还是不是杀手!我既然是专程来杀你的,那能用最简单、最方便、最省力的方法把你干掉,吃多了我还和你公平交手。“凌中天笑了笑,“从你上次出手的情况来看,你和我一样,都称不上合格的杀手。杀手杀人有三种方式,最上乘的是让目标自己把自己杀掉,次之则是利用别人去杀,最下乘的就是亲自去动手。如果要亲自动手,那就一定要做到一击必杀;如果一击不中,那就立刻远遁;象我们这样和目标打个半天,有时是会送命的。”   见杨虚彦露出受教的神色,凌中天接着道:“我那么配合地满足你的心愿,你是不是也该配合我一下,把你们补天阁的心法说来给我参考一下。”   “这是不可能的。”   杨虚彦摇摇头,奇道:“你要补天阁的心法做什么?”   “这你就不用管了。只要你告诉我补天阁的心法,我就饶你一命,怎么样?”   凌中天心道:只要有了补天阁的心法,再加上我从明月那得来的花间派的武学,对我了解不死印法的真面目一定大有帮助,虽然我现在比之老石稍有不如,但只要对他了如指掌,还怕不是他对手吗?   杨虚彦讥讽地笑道:“你以为我是三岁小孩吗,你会守诺放过我才怪。何况,我现在这个样子,活着也没有什么意思,你休想我会出卖师门。”   “难道你不想为你父杨勇报仇了吗?”   杨虚彦一惊,“你知道的还不少呀!可你说得越多就越不可能饶过我的性命,按你所说,不是只有死人才能保守秘密吗?”   不说就不说,凌某也不希罕。凌中天伸手一扭,站起身来,将杨虚彦的尸体拖入林中,用化尸粉把他毁尸灭迹,心道:等我顺利得到邪帝舍利,就算老石我也照样搓圆搓扁。   长阜苑,浣衣房。   田向凌再度沿河潜入,柳惠已经在刘无双的房中等候多时。   “田郎,你怎么把无双妹子带走了呀?”   柳惠嗔怪道。   “我这不是为了满足她离开皇宫的心愿嘛,如果你想走的话,我也可以把你带出去。”   田向凌微微一笑,心道:如今萧妩的肉体是被自己控制住了,可这并不代表着她一定会为自己付出一切;现在的自己,只是满足了她肉欲的需求,其他方面的需求,她还要靠皇后这个身份去获得。当自己和她利益一致时,她当然对自己千依百顺;如果自己要她牺牲她的利益来成全自己,她会有什么反应还很难说。万一将来有什么变故,自己可不希望无辜的刘无双牵涉到其中,所以还是把她趁早送出宫为妙。何况,就算萧妩对自己死心塌地,可继续把刘无双留在宫中,万一被隋淫帝看上她,自己就要被戴帽子了;给别人戴帽子是得意非凡,被别人戴帽子是怒火万丈,所以还是提早消除隐患为好。   “明知道人家走不开,还这样说,就会哄人。快走吧,娘娘已经等急了。”   归雁宫。   “今天就到这吧,来日方长,别谈一时之欢,伤了身子。”   田向凌将湿漉漉的武器从萧妩体内拔出,怜惜道。   萧妩得情郎如此怜惜,心中一甜,点点头,柔声道:“妩儿真没用,无法满足凌郎,不如不如我用口帮你吧。”   只觉得自己脸上如火烧一般。   “今夜就不用了,我们好好说会话吧。”   田向凌将她搂在怀里,轻轻抹去她肌肤上的汗珠,嘴里用甜言蜜语把她哄得心神迷醉。   “妩儿,你执掌后宫,这宫中之事,应该没有你不知道的吧。”   田向凌细细把玩着萧妩的身体,让她无法集中精神,只能本能地回答自己的问题。   “那当然,要管理好后宫,自然要对它了如指掌。”   萧妩又有些伤感道:“可惜皇上不听我劝谏,如今大隋前途不明,将来的后人也许会骂我不是个合格的皇后吧。”   “不管别人怎么说,在我心里,你就是个合格的妻子。你写的《述志赋》我也看过了,很不错,可惜明珠暗投,被杨广置之不理;他如此不思进取,以至大隋将亡,其责并不在你,他人不管说什么,又何必放在心上。”   “想起将来前途不明,我心中不禁烦乱无比。凌郎,如果将来大隋真的灭亡,我该怎么办?”   “你无须担心,就算真的隋亡,凭我的本事,也能将你带走,让你陪我去过逍遥的日子。现在我们还是及时行乐吧。”   萧妩点点头,眯着眼享受着田向凌的爱抚。田向凌柔声道:“妩儿,我最初潜进宫来,是为了寻找一人,你可知道?”   “谁?”   “长孙晟之妻高如妍。”   萧妩一惊,睁眼讶道:“你为何寻她?”   “我受朋友所托,想知道她的生死和下落。”   “你那个朋友是谁?”   “妩儿,我不想欺骗于你,可这人我真的不能告诉你,所以你别再问了。如果你不方便告诉我,那我就自己去查,我不信搜遍宫中还找不到她。”   萧妩见他有些不开心,嫣然一笑道:“凌郎,你别生气,我不问就是了。这高如妍还活着,而且就在这长阜苑中。”   田向凌喜道:“是吗,那太好了。我虽然受托来寻人,可对这事的来龙去脉不是很清楚,你知道的话,给我说说。”   萧妩叹道:“高如妍与皇上本是青梅竹马,皇上心里早已经把她当作自己的晋王妃,可当皇上平陈归来,高如妍已经嫁给了比自己大二十五岁的长孙晟。皇上一直对此心有不甘,他实在想不明白,自己有哪点比不上长孙晟,此后,他对此事一直耿耿于怀,心里从来就未把高如妍忘记过。两年前,高如妍之女长孙无垢被列入秀女名册,她为此进宫向我求情,希望不要让无垢入宫,却被皇上遇到,皇上便以无垢入宫一事作威胁,把她强行留在宫中。此次来江都,高如妍也被一同带来,在这长阜苑中起了座庵堂,供她礼佛。”   “庵堂?”   田向凌奇道。   “高如妍虽然留在宫中,但却一直不肯服侍皇上,要出家为尼。皇上在这件事上不想强迫她,便让她在宫中带发修行。在宫中除了我和皇上之外,只有和她一起带发修行的两人知道她是高如妍。”   “那两人又是”“一个是南陈皇后沈婺华,陈亡后与陈叔宝同被俘入大兴;陈叔宝于十二年前死后,由于沈婺华聪敏强记,涉猎经史,工于书翰,皇上每次出外巡幸,都会令她从驾同行。另一个则是宣华夫人陈绿瓘”“宣华夫人?不是说她于大业二年就病死了吗?”   田向凌打断道。   “绿瓘被皇上收入宫中后,也一同饱受外间非议。皇上见她心情积郁,为了让天下人不再谈论此事,这才传出她的死讯。其实在这世间,身为女人又有几人能掌握自己的命运,可天下人偏偏凡事都爱怪在我们女人头上。”   萧妩感叹道。   “别理那些偏心眼的,我可不会歧视你们这些人间珍宝。”   田向凌爱抚着萧妩的玉体,处于这个男权至上的残酷世界,你们女人就是天生的弱者。当弱者需要依靠强者才能生存下去的时候,弱者必然要为此而付出代价,而付出多少才能让强者满意的决定权却是掌握在强者手中。伴同自己的依附者一起被咒骂只不过是代价的一部分而已,就算你是无辜的,也没必要为此而感到不平,因为这就是依附者的悲哀!   萧妩爱恋地看着田向凌,经过他的滋润,萧妩脸上的哀怨神色已经消失得无影无踪,取而代之的是成熟的妇人风韵。由肉体传来的反应让她清楚地知道,自己已经无法摆脱这个男人。   “妩儿,找机会让我和高如妍见上一面。”   田向凌伸手在萧妩胯下掏弄了几把。   萧妩露出不胜蹂躏的娇羞神色,呻吟道:“好好的,奴家会安排的。”   天色将明,田向凌随着柳惠向浣衣房走去。路过侯巧文的居处,田向凌心中一动,就这么返回也是无聊,不如顺便把这朵鲜花解决了。一拉柳惠,扯着她来到门前。 第41章 入潼关   睡眼惺忪的侯巧文将房门打开,讶道:“早呀,你们有什么事吗?”   田向凌取下面具,魅惑地一笑,“跟我一起离开皇宫,好吗?”   “好,好呀。”   侯巧文一时反应不过来,下意识地应道。   田向凌伸手在她脖颈一按,她顿时晕在田向凌怀中。   “人我带走后,扫尾的事就拜托你了。”   田向凌抱起侯巧文,示意柳惠跟上。   “你是不是准备把皇宫里的女人都搬空呀。”   柳惠没好气地道。   “那倒不会,我只要美女。”   田向凌嘻嘻一笑,“这是我偷偷带走的最后一人,以后我会光明正大地来接收整个后宫。”   柳惠撇撇嘴,“你就别在那做美梦了,还是快走吧,被人看见就麻烦了。”   来到浣衣房,柳惠见田向凌似有就这样带着侯巧文离去的意思,奇道:“你不在这要了她吗?等她失身给你,出去后也会更听话;反正这里人少,无双平时和那些老婆子很少来往,不会有人来打扰你。”   “女人才破身就接触冷水的话,对身体影响不好。”   田向凌拍拍柳惠的脸,“尽快把假身份的事办好,这样我就可以留在宫里,不用整天潜出潜进的了。”   柳惠点点头,“我会尽快的。不过,你真的有办法应付他们对你身体的检查?”   “不用担心,你就跟他们说,我是天阉,到时我自有绝招应付。”   田向凌神秘地一笑,他在修炼长生气和道魔气的过程中,利用两种真气的特性又创出两种新的技巧,分别是由讲求清心寡欲的长生气所实现的缩阳术和由追求欲望放纵的道魔气所达成的巨阳术。他的神杵现在可是收放随心、操控自如,具有如意神通。   侯巧文从昏迷中醒来,发现自己正身无寸缕地躺在床上,屋中的一切都很陌生。最令她感到害怕的就是,那名把她弄昏过去的英俊男子正赤条条地挺着巨杵,杀气腾腾地站在她面前。   “你,你要干什么?别乱来啊!”   侯巧文哆嗦道。   田向凌微微一笑,这些女人怎么老喜欢问那么明显的问题,自己就配合一下吧,“当然是干你了!美人,快把双腿张开,让你家爷带你登上仙境。”   侯巧文闻言连忙反射性地夹紧双腿,蜷作一团,“求求你,放了我好吗?”   “这怎么可能,我费那么大力气才把你从宫里带出来,自然要把你收入私房慢慢把玩,放了你是绝对不行的!”   田向凌上床抱住她,“乖,叔叔给你棒棒糖吃,你一定会很快活的。”   田向凌略施手段,侯巧文一个雏儿哪消受得住,很快就体酥如棉地把蜷缩的身子展开。雨点般的热吻向侯巧文身上落去,她娇吟一声,动情地呻吟着。田向凌吻过朱颜玉颈,从深陷的锁骨舔吮到丰挺的玉峰,在峰顶留恋徘徊,又滑入迷人的香脐,突降深谷,埋首细细舔舐起来,火烫的炙舌方在谷口寻幽觅胜。侯巧文只觉花底倏暖,顿时心儿狂跳,明眸朦胧,靥艳似桃,浑身俱酥,“嘤”地一声娇吟,羞道:“不要,不不要弄了!”   田向凌手指轻捻细揉,听着颤声娇哼,观着溪中潮涨,欲火渐渐沸腾,热唇离下攻上,覆上她的檀口轻咂柔吻。   侯巧文一双玉腿不由自主地勾上他的腰,他下体发力,冲破阻隔,痛得侯巧文闷哼一声,双臂紧紧搂住田向凌。   铁枪飞舞,记记杵入臼底,插得侯巧文情怀激荡,爽如腾云驾雾,雪躯沁满香汗。她柔软的腰肢不断颤抖着,口中发出尖啼,一丢到底。   “坏坏蛋,你强暴我”侯巧文在田向凌怀中呜呜地哭道。   “你讲话怎么能那么不负责任,刚才可是你情我愿的呀,真是提起裤子就不认人,白让你爽了!”   田向凌委屈地抱怨着,见侯巧文还是不肯止住哭声,他只得好言相劝道:“你现在已经失身于我,就好好地跟着我吧,将来一定会圆了你的皇妃梦。”   “你,你是反贼!”   侯巧文惊道。   “还挺聪明的,不过,这反贼多不好听,得叫义军。这天下本就是有能者得之,他杨广守不住自己的江山,就乖乖地等着别人来取而代之吧。”   田向凌带着乖巧了很多的侯巧文离开他在江都的旧宅,回返客栈。   田向凌让傅君婥把刘无双、侯巧文两人送至宣城收藏,他则留下来与后同眠。其间,萧妩带着他这个假太监去见了一次高如妍;见到高如妍后,田向凌对长孙无垢为何会如此淑女有了几分明悟,有这样一个贤妻良母的好榜样在面前,长孙无垢自然会积极加以模仿。可惜高如妍并不知道这个在旁服侍之人便是自己的女婿,还对他不够专业的服侍水准呵斥了几句,让他委屈不已。看来这丈母娘看女婿,越看越高兴的待遇还得等以后才能享受到。   就在田向凌于江都逍遥快活的同时,这天下依然热闹非凡。操师乞率部迎战刘子翊,在战斗中身先士卒,却不幸中箭身亡。林士弘接手其师兄留下的部众,于彭蠡湖将刘子翊击溃。刘子翊这一败,加上王世充被派去淮北征讨自号无上王的卢明月,隋廷在长江以南再无征讨之力。而林士弘则自称皇帝,国号楚,建元太平。   不过,北方却传来让杨广高兴的消息,被任命为太原留守的李渊,与其子李世民于雀鼠谷合兵击败甄翟儿。同时,隋将杨义臣连败张金称、高士达两只盘踞兖州多年的老牌义军;在虞世基的夸大下,杨广以为兖州一带已然平安,遂命杨义臣解释部队。躲在江都的杨广却不知道,他的这个命令给了高士达义军二把手窦建德复起的机会,窦建德于平原自称将军,很快发展到十余万人。   凌中天留恋地舍下一国之母的玉体,带着傅君婥正式北上。来到彭城,收到的消息令他只好慰藉一下任媚媚之后,便匆忙地赶往关中。   大业十三年,正月。   隋虎贲郎将罗艺,据涿郡,自称幽州总管,起兵反隋。杜伏威破隋将陈棱,乘胜占高邮,意图再取历阳时,却已经被天龙军抢先得手,不想腹背受敌的他只得退兵,返六合后,自称总管,封辅公佑为长史,收取四周属县。   同月,窦建德据乐寿,称长乐王,建元丁丑,开始设置百官,分治郡县。徐圆朗则攻陷东平,占据鲁郡,率众两万余。   凌中天、傅君婥带着狐、貂穿山越岭,避过在河南郡对峙的隋、瓦岗两军,西行潜入关中。   潼关,位于华阴东北三十九里,关西一里有潼水,因以名关;又云河在关内,南流冲激关山,因谓之冲关。建于东汉建安年间,古为桃林之塞,秦为阳华,历代皆为军事要地。西薄华山,南依秦岭,有十二连城禁锢诸谷之险,北带渭、洛,会黄河抱关而下之要,东南山峰连接,谷深崖绝,中通羊肠小道,仅容一车一骑。   凌中天仰视悬崖,俯察洪流,不由对这险恶峻极的潼关赞道:“不愧为天下雄关!不过,说它飞鸟难渡是不是有些夸张呢?”   于常人而言,要过潼关,自然只能乖乖地由关口出入。可对于最近刚刚在凌中天协助下达至九玄大法第九重的傅君婥这等绝世高手而言,这险峻的山势并不能阻止她的脚步。既然连傅君婥都能翻山而过,更何况是功力犹胜于她的凌中天。   由于两人到达潼关时,天色已然将晚,面对关口紧闭的情况,两人选择了绕关而过。等到再度踏足平地,凌中天连呼上当,早知道如此费劲,还不如抱着美人在关外野合一晚,等天明再入关。不过,既然已经进来了,就没必要再退出去,先办正事要紧,两人在周围觅得一树林,便愉快地行那野合之事。   “天郎,为了帮我练功,你很是辛苦操劳,就让我来好好服侍你吧。”   傅君婥娇媚无限地讨好着凌中天,螓首埋至他两腿间起伏着。   看着此时的傅君婥,凌中天在她身上再找不到她过去的半点痕迹,心道:如果让傅大师知道我把他苦心栽培出来的刺客变成现在这样,也许会恨不得杀了我吧?不过,美女本就是男人最佳的刺杀目标,如果让美女去当女刺客,根本就是暴殄天物,还是让我把她刺来杀去才是正道!   凌中天心头一热,拉起傅君婥,压在身下,狠狠刺入那湿热之处。   带着满足的睡容,傅君婥舒服地躺在凌中天怀里进入梦乡。依旧亢奋无比的凌中天只能抬头夜观星象,心里则和青丘做着交流。 第42章 花盟娇女(上)   “青丘,你什么时候才能恢复人形?”   “我也估不准,反正你的进步越快,我也就越快。”   “怎么说?”   “你的功力越高,聚灵程度也就越高,我修炼的效率也就越高,成人的速度自然也会加快。”   “真的好想快点看到变成人的你,你可要努力修炼,不准偷懒哦!”   “就算我变成人,也不一定马上就能和你交合,你何必如此心急。”   “就算不能真的销魂,只要能抱抱你,我也同样高兴。象你现在这样,连和你打情骂俏都办不到,真的是好无聊。”   “好啦!我知道了,人家会努力修炼的啦,你也要努力哦,我会尽力帮你的!”   两人?突然对视一眼。   “天已经黑了,怎么还会有人专门到野外的树林来,你去察看一下。”   不一会,青丘跑了回来,“有个龌龊、猥琐的男人正埋伏在路边树林,好象要暗算谁。”   “有好戏可看了,你留在这帮我看护君婥,我去凑个热闹。”   来到将要发生犯罪的现场,凌中天从背后小心地把埋伏之人点晕,仔细地察看了一番现场。   “知道自己功力不高的弱点,便用机关和迷药来弥补,是个聪明人。看样子他是准备生擒活捉,可你的迷药也太逊了,那就让我帮你增加一下迷药的威力吧!”   凌中天帮那人锦上添花之后,迅速地躲往远处,避开正醒过来的那人。   那人对自己的突然昏倒很是疑惑了一阵,但远方传来的马蹄声令他无暇多想,连忙藏好身形。   凌中天舒服地仰躺着,听着那边传来的呵斥、搏斗声,终于等到安静下来,这才摸过去。   只听那名男人自语道:“这个小贱人还真厉害,如果不是我布下迷药,岂不是要被你用剑钉死。师父,秀儿,各位同门,我终于可以帮你们报仇了!”   他抽了抽鼻子,疑惑道:“不对呀,我下的药应该不是这个味道,这是”话未说完,一头就栽到在地上。   “白痴,那么快就放松戒备,简直是不可救药!”   凌中天走了过来,刚想把那人弄醒,却瞥见被他暗算的目标的容貌,顿时改变了主意。   昏倒在地上的女子年约二八,可却长得一副美艳容貌,蛾眉淡扫,杏脸桃腮,体若春柳,惹得欲火正旺的凌中天满脑遐思。   美女是肯定要救的,不过得先搞清楚这小子说的报仇是怎么回事。凌中天将两人拎入林中,把那名男子弄醒。在他的拷问手段面前,男子很配合地交代了一切。   男子叫殷风,是少华派的弟子;少华派位于郑县附近的少华山,是个擅长药物、机关和轻功的小门派,平日主要靠卖药物为生。而那名少女叫郑夏,今年刚满十五,是郑县名门郑家的千金小姐,自幼便入华阴门习武。   华阴门是个重女轻男的门派,如今已经传到第四代,但只有第三代掌门谢擎是男子,但他并不是一个很受重视的人物,武功也不获真传,远逊于他的三个师姐妹华雨、公孙雪、万青霜,只因为他的三个师姐妹醉心武学,无意执掌门户,才由门中辈份最高的他暂代掌门之职;准备等到第四代弟子的杰出者长成,完成掌门试炼后再行掌门移交之礼。谢擎生性淡薄,只平平稳稳地度过几年便安然退隐;而他的女儿,他师姐华雨的徒弟谢柳芸却很给他挣面子,凭出众的武功和名望顺利接任掌门之位。   谢柳芸与其父不同,对这名利权位很上心,一当上掌门便将华阴门牢牢控制在手里,并联合了几个门外姐妹建立花盟,准备在以男人为主的武林独树一帜。花盟成立后,专门以诛杀武林败类,尤其是淫贼为主;如今花盟在北方武林大为有名,令淫贼恨之入骨,又垂涎三尺。   半年前,花盟一听说少华派是个专门制造淫药的门派,便聚众杀上门去,只有殷风由于出外采药而幸免于难。这郑夏年纪虽小,但武功却不差,也被吸收进了花盟,还参与了半年前对少华派的屠杀。殷风立志报仇,一直暗中观察花盟的情况。之所以选择郑夏为首先下手的目标,是因为她行踪固定,又由于生活安逸而导致警戒心最差。   “我们少华派根本就没有制造什么淫药,可她们这些自命正义的侠女不分青红皂白,便将我们灭门。这天下哪有什么公道可讲,实力强便可以横行无忌,滥杀无辜。我虽然人单力微,无法为少华派洗刷冤屈,但我一定会用自己的方法来报仇,让她们死无葬身之地!”   殷风咬牙切齿道。   “你的报仇计划很有意思,可你不觉得杀了她们太可惜了吗?美女可以是拿来爱,拿来疼;甚至可以拿来玩,拿来虐;但绝不是拿来杀的!我很不喜欢和别的男人分享美女,所以”凌中天拍拍殷风的肩膀,“你的血海深仇我会帮你报的,你就安心地去吧!”   殷风一愣,颈间传来剧痛,挂了!凌中天照例取出化尸粉,杀了人一定要记得毁死灭迹,免得出现什么意外。虽然你很值得同情,但我可不是好人,遇上我算你运气不好,有来生的话,记得多向神灵乞求点运气,凌中天处理好尸体,带着郑夏换了个干净清幽的地方。   郑夏从昏迷中慢慢清醒,还未睁开双眼,就感到一阵寒意,她不禁哆嗦了一下,突然发现自己竟一丝不挂地跪在地上,体内的真气无法运行,双手被紧紧绑在身后,双腿被大大分开,好在她未感觉到下体有何异样。她抬头看向四周,只见前方站着一个人,内心的恐惧让她惊呼出声:“你,你是谁?”   一张丑怪的脸出现在她面前,“郑小姐,你还记得半年前的少华派吗?”   郑夏大声道:“你这个少华派的余孽,快点放了我,不然你会死的很难看!”   凌中天上前就是几个耳光,脸上传来的火辣辣的疼痛令郑夏流下了眼泪,“别,别打我,你放了我的话,我会给你很多钱的。”   凌中天慢慢蹲下身来,用力捏着她娇嫩的峰尖,“郑小姐,我抓你是为了报仇,这钱我可不要。你如果不想死的话,就乖乖地听我话,办完我交代的事后,你就可以回去继续当你的千金小姐了。”   “你要我做什么?”   郑夏岔恨地看着凌中天。她感到凌中天的脏手在她身上不停游走,这令她觉得屈辱无比。   “只要你帮我抓到花盟的其他人,我就还你自由。”   “不,不行。我不会出卖其他人的,少华派制造淫药,危害世间女子,活该被铲除。如今我落在你的手里,要杀要剐随便你!”   郑夏犹豫了一阵,突然豪气万丈地回答道,心中充满为正义而献身的自豪感。   “你以为你们所做的就是正义吗?我们少华派根本就没有制造什么淫药,可你们在毫无证据的情况下,将我们屠杀,连老弱妇孺都不放过,这算哪门子的正义!”   凌中天把她按伏在地上,朝她翘起的秀臀就是一阵猛扇。   郑夏想起那天的屠杀,心中一阵混乱,一直坚守的信念不由动摇起来,加上臀部传来的疼痛,她哭道:“是谢师姐说你们少华派阴险狡诈,让我们下手不要留情,不要给你们反扑的机会,一定要把人杀光。为什么要这样做,我真的不知道呀!”   凌中天见她的心理防线快要被攻破,便柔声道:“你既然知道错了,那就应该知错就改。为了赎罪,你要帮我做几件事,然后我就原谅你。”   “什,什么事,我不会帮你对付我的姐妹们的。”   郑夏低着头,以前都是她对别人颐指气使,现在沦落到被人鱼肉的地步,她感到很恐慌。   “我的妻子在那天也被你们杀了,所以你要先用你的身体来补偿我,代替她帮我传宗接代。”   凌中天看着她那双水汪汪,仿佛会勾人魂魄的大眼睛,心道:这样的小尤物,绝对是有玩过,无错过。   “这怎么可以,我还是处女。”   “是处女就更好了!如果你不答应,我就把你先奸后杀,然后把你的尸体挂到郑县的城门上,让大家都来瞻仰你的遗容。”   凌中天厉声道。   “我,我答应!”   郑夏连忙点头,就算自己不愿意,他也会强行要了自己的身子,还不如配合些,少吃点苦头。   凌中天尽情地用手玩弄着她的身体,待她身体本能地热烈反应起来后,把她的头按在她自己的双腿间,“还是个处女就湿成这样,你根本就是个天生的淫娃!”   面对难堪的事实,郑夏不由得怀疑起自己来。当她借凌中天的手获得初潮之后,她在欲望面前彻底忘记了一切,主动地向凌中天发出邀请,要他来充实自己的空虚。凌中天不为所动,继续玩弄着她的身体,口中不断用语言羞辱着她。直到解除对她的束缚后,她也淫荡地表现着,凌中天便把她按趴在她的衣物上,做出要进入她的架势,口中发出一声凄厉的惨叫,同时把她弄晕。   郑夏似乎听到有人在呼唤自己,声音持续不断,深远而幽长。当她睁开眼睛一看,发现一名容貌非凡,身材健壮的男子正用充满亲切、关怀的眼神看着她,刚才羞辱自己的那名凶恶男子却突然失踪。   她凭直觉断定他不是穷凶恶极之徒,两人默默地互相注视着,似乎有某种气氛正在两人之间酝酿着。突然,她的内心突然涌出一种难以言喻的兴奋,男子深邃的眼神,似乎在鼓励她作某些事,未消退的欲望使她期待着某件事情赶快发生。   “你拥有完美的容貌与躯体”男子的声音既遥远又清晰,“如果无人享用,那就太可惜了!来,今夜就让我教你享受世间无上的快乐。”   男子缓缓解开自己的衣物,郑夏虽然觉得羞赧,但却未把目光移开。当男子赤裸裸的面对着郑夏时,她无法自拔地直盯着他胯间,感到自己混身热烫。   郑夏欲拒还迎地配合着男子的亲吻及爱抚,口中愉快地呻吟着,这和刚才屈从肉体的本能所发出的呻吟声不同,这是从灵魂深处所发出的呻吟。由美到丑,由禁锢到解脱,从屈辱到爱怜的巨大反差,使得她对正摆弄着她身体的男子的好感被无限放大。   破身时的刺痛感也无法浇熄她的热情,她竭力地逢迎着男子,随着一声呐喊,她陷入高潮的晕眩中。   “可以告诉我,你是谁吗?”   郑夏期盼地望着这不知来历男子,她很想知道自己的初夜交给了谁。   “我叫田向凌。”   田向凌淡淡道:“刚才那名少华派的人已经被我杀了。虽然我可以放他走,可我还是杀了他,因为我不喜欢自己看上的女人被别人染指,所以他只有死。”   郑夏心里泛起一阵甜蜜,“哪他的尸体呢?”   “已经被我处理了。但是,你为什么要向自己的欲望屈服。”   田向凌勾起她的下颌,沉声道:“还是他弄得你很舒服,让你很想他肏你!这让我对你真的是很失望!”   “我我”郑夏觉得委曲无比,可又不知该如何解释,急得快要哭出声来。   “不过,只要你以后乖乖听话,我就原谅你。”   田向凌的话让郑夏心中又升起希望,她连忙点头。   “殷风在死前把一切都告诉我了,我答应帮他报仇。”   田向凌凝视着她,“这件事你必须得帮我,我可以答应你,不伤害她们的性命。”   欢迎广大书友光临阅读,最新、最快、最火的连载作品尽在! 第42章 花盟娇女(下)   郑夏心中的正义早已经被动摇,她稍一犹豫,一咬牙,点了点头。再怎么是姐妹,又怎么比得上占据了自己身心的情郎;何况,如果不是他的出现,自己恐怕也已经向那个恶人屈服了。   “你不必为此感到内疚,象你这样天真可爱的少女,如果不是被她们所蒙蔽、利用,又怎么会做出那种滥杀无辜的事呢?”   田向凌利用她心神不定之时,在她心中播下罪恶的种子,“你师姐如此不顾同门之情地利用你,让你的双手沾满无辜者的鲜血,所以你要以牙还牙,让她们尝尝轻视你、耍弄你的后果!”   郑夏越想越觉得田向凌说的有道理,她坚定地望着情郎,“凌哥哥,我一定帮你对付她们,让她们为所做的错事付出代价。”   这一夜,田向凌将郑夏多次送上高潮,同时从她口中详细了解到花盟和华阴门的情况。   花盟如今有正式成员六人,除了谢柳芸和郑夏之外,还有同为华阴派弟子的柳摇金,她幼时流落大兴青楼被当作歌姬培养,幸被公孙雪看中,将她赎出带回华阴门收为徒,以轻功见长,郑夏怀疑她还暗中干着女飞贼的勾当;李凤,是名杀手,郑夏也未见过其真面目;祁媚,太原旺族祁家的大小姐,擅长暗器;苏若兰,京兆郡始平县富户之女,是谢柳芸的智囊,以药物、机关见长。   华阴派并无其他杰出的第四代弟子,需要留意的只有华雨、公孙雪、万青霜这三位武功高强的第三代弟子。   田向凌连夜将郑夏送回离此地不远的郑县,吩咐她在家待命;经过望、摸、肏三个阶段的探察,田向凌已经诊断出郑夏是标准的淫女体质,为了避免自己被戴帽,他下了血本帮郑夏练成御女功,然后才安心回林。   一入潼关,便属京兆郡的地界,而京兆郡的郡府就在大兴。两人一路急行,顺利抵达离大兴百多里的渭南,入城投店。   凌中天压住傅君婥大肆采补一番,补回了一些在郑夏身上的消耗,也算是帮傅君婥突入第九重九玄大法的回馈。   “你好好休息,我去逛一下,看看有什么消息。”   凌中天怜惜地吻了傅君婥一口,走出客栈。   街上的行人并不多,关中日趋混乱的局势大大影响了百姓的生活,从他们脸上,明显可以看来对未来的恐慌。   凌中天漂移的目光定了下来,心道:“分别一年有余,居然会在这里重逢,她又成熟了不少,希望她美丽中所带着的忧郁是因我而起,否则我会很生气。”   他走了过去,“琬晶,能在这里见到你,我真的很开心。你还好吧?”   心不在焉地走在街上的单琬晶一愣,很快反应过来,四周看了一下,拉着凌中天找到一座酒楼,进到雅间,关切地问道:“你不好好在江南呆着,怎么跑到关中来啦?难道你不知道你这个反贼跑到隋廷的控制的地域上是很危险的?”   “因为我想你!上次一别,就再未相聚,你既然不肯来余杭,那我只好来关中寻妻。”   凌中天搂住单琬晶,坐在席上,对她亲热无比。   “想我?是想秀宁吧!不过,就算明知道你是在哄我,我还是很开心。”   单琬晶靠在凌中天胸前,柔声道:“你知不知道,人家差点就人了。那时,我真的很想你在我身边,让我有勇气去抗拒娘亲的安排。不过,世民哥让我避免了这个难题,他选择了继续等待长孙妹妹;不知道她现在在哪,如果她知道有个出众的男儿在痴等着她,想必她一定会很开心吧!”   “他拒绝与你的婚事,你是不是很失望?”   凌中天看着单琬晶有些伤感的神情,吃味道。   “我也不清楚自己是失望,还是高兴。世民哥是第一个让我仰慕的男子,然后你又闯进了我的心里,可最终你们和我都不会有结果。”   “不会的,我一定会让你成为我的女人,现在的我也足以配得上你,我想你娘不会不答应我们成亲的。告诉我,你娘现在在哪,我这就去找你娘提亲!”   单琬晶摇摇头,“娘不会让我嫁给你的,她对你们这些风流好色的男人向来都没有什么好感!就象李伯伯,如果不是因为东溟派在中原需要李阀的帮助,娘根本就不会多来往。这也是我娘为什么很看重世民哥的原因,尤其是在长孙妹妹这件事情上,所以他虽然拒绝了和我的婚事,我娘反而更欣赏他。”   尻,女人为什么就是喜欢被虚伪所蒙蔽,这个李小子会不好色才怪,就象杨广,在登位前,还不是表现得忠贞无比,称得上是模范丈夫,可一登上皇位,真面目就露出来了。现在最吸引李小子的就是权力,等他大权在握,你看他淫不淫!   “我们干脆生米煮成熟饭好了,看你娘答不答应。”   凌中天恶狠狠地把手探入她的衣内。   “没用的,我们流求又不象你们汉家那么看重是不是处女。”   单琬晶娇嗔道:“不过,你真的想要的话,我可以给你。让你拿走我的第一次,我也很乐意。”   “还是等你娘同意我们之后再说吧,免得影响你们母女的感情。”   凌中天清楚地知道,象她这样性格的女人,只有等她哭着、喊着让你上的时候再去占有她,这才能真正驯服她;现在太过急色的话,她的肉体虽然屈服,可心却依然独立,还是慢慢地让她对自己不可自拔为佳!   凌中天附耳送上一段口诀,“这是锁阴奇术,你好好修炼它,这样除非你自愿,否则没有人可以强迫你。”   先把你的红丸预定了,然后再慢慢收拾你。   单琬晶脸一红,嗔道:“你这个人呀,就是喜欢弄这些。”   她用心记下,又叹道:“秀宁如果知道你来看她,一定会很高兴的。为了她失身给你这件事,她受了很多委屈。你到了大兴后,一定要想办法和她见面,好好地安慰她,你可不要辜负她呀!”   “嗯!我这次来大兴,就是准备把她带回南方。我要把她留在我的身边,乖乖地做我的女人。”   单琬晶幽幽一叹,“她不会跟你走的。你有没有想过,如果有一天,你和李阀对阵沙场,她该怎么办?其实,如果不是柴绍表现得很失态的话,她也许早向家里屈服了,毕竟她可是李家的好女儿,在她心里是很看重李家的一切的,为此,她就算牺牲自己也是愿意的。可那柴绍,得知秀宁已经和别的男人有了关系之后,在暗地里骂秀宁是淫妇,当面却表现得并不在意;秀宁知道后,这才明白自己在柴绍心里不过是柴家和李家联合的桥梁而已;她原本对柴绍的好感全都变成了嫌恶,所以一直坚持要悔婚;为了拒绝与柴绍的婚事,她还发下誓言,终身不嫁!”   “不嫁好呀!只是这其中不包括我。就算她真的不嫁,我也会把她当我的妻子看待的,我凌某人的女人她是当定了!”   凌中天断然道。   “秀宁的性子很强,能劝就劝,不能劝你也别勉强她。”   单琬晶劝道。   凌中天点点头,“你怎么会在这出现,该不会是和我心有灵犀一点通,专门来迎接我吧!”   “想不到你越来越有文采了。”   单琬晶惊讶了一把,“这次在中原呆的时间太长,我和娘要离开关中了,准备乘船由黄河转入大运河南下。”   “上次分别后,你们去了哪?怎么会在中原停留那么长时间?”   “我们过了微山湖没多久,就叉入黄河。然后下船去了太原找李伯伯,后来才和秀宁回到大兴。这一路上来来回回就费了不少时间,在太原和大兴逗留得又比较长,所以现在才回返。”   单琬晶嫣然一笑,“这次回去,也许要明年才会再来了,要不要我帮你带点什么礼物?”   “我最想要的礼物就是你的人。”   凌中天想了想,“琬晶,你找机会探探你娘的口风,看她愿不愿意和我合作,大量帮我打制兵器。等我慢慢地和她缓和了关系,我们俩的事也比较好说话。”   “我想娘也不会放着生意不做。只是”单琬晶顿了一下,“我们流求缺少铁矿,这方面得由你自己想办法解决。”   “那你们以前”“以前都是从中原购入的,其中最主要供应我们铁矿的就是李阀。”   “哦!难怪李阀与你们的关系那么好。”   凌中天恍然大悟,又道:“如果你娘真的愿意和我合作,到时不如把工匠带到江南来,免得运矿物麻烦。”   “那要看我娘的意思了。”   提到这矿物,凌中天不由暗恨这异世人为什么不是学矿业的,不然来个天下矿源皆在脑中,自己就可以去大挖特挖了。虽然大部分矿物还无法利用,可这金、银、铜、铁、锡绝对能派上用场呀!尤其这金、银,找到的话,还用喊穷吗?而这铁更是打造抢天下用的工具所不可缺少之物,得仔细搜索一下。好在这详细的不知道,可这有名的铁矿还记得几个,什么攀枝花、鞍山、大冶、马鞍山咦!这马鞍山好象是和当涂连在一起的,这当涂虽然靠近历阳,可它是属丹阳管辖,现在正是焦点地带,不太安稳,只好等以后把丹阳也攻下后在派专门人士去勘察一番了。想必这种能让普通人都记住的矿源一定很庞大,只要能找出来,以后这兵器战甲就不用愁了。   可惜这金矿只记得个山东烟台,烟台这称呼从来未听说过;不过,按它与倭国、高丽、百济隔海相望的地理位置来看,应该是在东莱郡,这就更遥远了!不过,等自己得天下后,挖地三尺都要把它找出来,想想现在全国一年的金产量才多少,真是好凄凉!都怪汉、晋时期太挥霍,弄得自己现在想找袋金子揣着走天下都很困难。   想到这银矿,凌中天不由奇怪,这个人是怎么搞的,自己国家的银矿只勉强记住个最大的南阳,以及似乎在某个朝代产银很多的、位于流求对面的建安郡;但偏偏对倭国的银矿念念不忘,一想到银矿,脑海中最先浮现地就是倭国、掠夺等等。   看来这矿业人才得重点找人来培养一下,土地要抢,资源更要抢!用不上也得霸着,跟美女是一个道理。   “天哥,你在想什么?怎么一会笑,一会愣的,看得我好担心!”   单琬晶摇摇凌中天,嗔道。   “没什么。对了,琬晶,自从几年前,杨广派陈棱灭了流求王室后,如今那里是什么情况?”   “剩下的人就各自割地为据喽!我们东溟派在那势力很大的,等你以后得了天下,可不要派人来消灭我们。”   “等以后成了一家人,我又怎么会对付你们呢。你对倭国了不了解,都位于海外,应该会有接触吧?”   “好象我们东溟派经常有船去那边,具体情况我也不是很清楚。不过,等这次回去,娘准备让我开始全权打理派务,到时我会帮你打听一下。”   “好琬晶,我真是喜欢死你了。真想吃了你,可又怕惹得你娘大怒。唉!这个丈母娘现在还不能得罪,只好忍忍了!”   凌中天唉声叹气,惹得单琬晶娇笑不已,两人又是一阵耳鬓厮磨,这才依依不舍地道别。   怀着满腔欲火,凌中天回到客栈,立马骑上傅君婥,才恢复些许的可怜替代品只好夹住突入肉体的异物竭力承受着对方的欲火,嗯嗯啊啊的娇呼声不断回荡在客房中。“国都!”   凌中天用力冲击着身下的女人,大吼道:“让老子玩你个底朝天!”   欢迎广大书友光临阅读,最新、最快、最火的连载作品尽在!   点击察看图片链接:本书首发 第43章 千古帝都   大兴,神州之千古帝都,自周武王定都于此,称‘镐京’后,秦、西汉、新、西晋、前赵、前秦、后秦、西魏、北周、隋皆定都于此,赤眉、绿林义军也以此为政权中心。秦时,政权中心在渭水北岸,称咸阳;阿房宫兴建后,政权中心便由咸阳宫移向渭水南岸,以渭桥联结渭水两岸;西汉时,都于渭水南岸,称长安。至隋文帝开皇二年,于汉长安城东南二十里置新都,称“大兴城”包含了大兴城和旧长安城的西京大兴位于秦岭脚下、渭水之滨,关中平原中部偏南;东有潼关之固,西有散关之险,南依终南山,北临渭河;‘终始灞、浐,出入泾、渭、酆、镐、潦、潏’八水曲流环绕,成“八水绕长安”之景。   关中的气候适宜,土地肥沃,物产丰富,风景秀丽,拥有“关中八景”之誉;再加之交通便利,水陆并用,地势险要,易守难攻,历来是兵家必争之地,帝王成功立业之地,有‘秦中自古帝王州’之说。北方,有秦时所修驰道直通大草原,是抗击北方游牧民族入侵的要道;南方,有子午道、谠骆道、褒斜道、陈仓道可越汉中而抵巴蜀;东南,商洛山中的武关道则是通往楚地的咽喉。种种战略和经济上的便利条件,使历代中央集权王朝皆以它为建都首选,这也是‘得关中者,得天下’之说的由来。   大兴城,东西十八里一百一十五步,南北十五里一百七十五步,由大城即外郭城、内城所组成。内城位于都城北部正中,分为南北二部,乃是皇室居所;南部为皇城,城内集中建中央官署;北部为宫城,内为皇宫、东宫和掖庭宫。外郭城乃是百姓聚居生活之处,皆为矩形的居住里坊。城墙东面由北向南依次为通化、春明、延兴三门,南面由东向西依次为启夏、明德、安化三门,西面由北向南则依次为开远、金光、延平三门;北面由东向西依次为至德门、玄武门、华林门、光化门。   扮作一对普通夫妇的凌中天与傅君婥由春明门入城,踏上连通金光门与春明门的光明大街。凌中天望这眼前气势宏伟的都城,心中涌起要将之踩在脚下的意念。   “天郎,由光明大街前行至利人市便可抵达永安大街,然后左转下到光德坊与延康坊之间的街口就是横跨永安渠的跃马桥。”   傅君婥低声道:“天快黑了,今晚我们就去吗?”   从理智上讲,凌中天自然应该先把杨公宝库的事解决,但他的内心深处翻腾着与李秀宁会面的念头却那么地迫切。   “我们先去投宿吧,那事不急。”   凌中天抬头看看天色,随着老马识途的傅君婥前往客栈。   两人投宿的客栈位于都会市靠近平康坊的西北角,一进客房,凌中天就迫不及待地把傅君婥压在身下。自从傅君婥的九玄大法突破第九重,她就发现双修所能得的效果大不如前,顿时双修热情大减,不再象以前如练功般积极地缠着凌中天求欢;再加上凌中天由于只有一女随身,便让傅君婥全权承受了他的恩宠,根本不需要傅君婥主动要求,就被他弄得又爱又怕。   和着旁边平康坊隐约传来的丝竹声,凌中天让傅君婥性福地昏厥过去,帮她盖好被褥,吩咐被暗中带入城的青丘领着灵灵看好家,他便走出了客栈。   外郭城内各坊是居民住宅、王公宅第、商家店铺和寺观等建筑,建在皇城以南,与皇城同宽部分东西划分为四列,每列南北划分为九坊,共有三十六坊。在都城东、西侧部分则各划分为三列,除靠近东面城墙那一列因都城东南隅的‘曲池’之故为十一坊外,其余五列皆为十三坊,本应共有七十六坊;但由于东西各以二坊分建都会市、利人市,致使实为七十二坊,所以全城共实有一百零八坊和两市。以连通皇城正门朱雀门和外郭南正门明通门的朱雀大街为界,朱雀大街以东五十三坊属大兴县,朱雀大街以西五十五坊属长安县;各坊或东西同宽,或南北同深,并与皇城、宫城之长和宽相对应。在坊间形成九条南北向街和十二条东西街,另外沿外郭城内四面还各有顺城街,共同组成棋盘状的街道网。   两人投宿客栈所位于的都会市在皇城东南,与皇城西南的利人市合称外郭城两市,皆各占两坊之地。每市各有两条东西和南北向共四条大街,构成‘井’字形街道,内开横巷,安排店铺;四面各开二门,市内各有九区,每区四面临街所设有的各行业店铺,使两市成为大兴最为热闹繁华之地。   凌中天沿光明大街而行,此时已然入夜,左手边的平康坊正是热闹之时,如果不是欲见佳人,他真想到这集中了大兴所有青楼妓馆的平康坊去见识一番。他忍住内心的向往,走过平康坊,抵达务本坊。   务本坊乃属皇城以南,与皇城同宽,朱雀大街两侧四列共三十六坊之一;在皇城前这四列三十六坊较小,只开东西坊门,坊内有东西横街。   过务本坊、兴道坊,横穿朱雀大街,再过善和坊、太平坊,来到延寿坊;凌中天就这样施施然地沿光明大街从皇城正前方走过,依次浏览了安上、朱雀、含光这三道皇城南门。不过,这街道两边最令他感兴趣的却是街边的排水沟,宽若小川,在路口水沟交汇处皆铺设石桥,颇有特色;城内主要大街两侧的都是明沟,而如两市巷道下,则砌有排水暗沟,通向大街明沟。   象这样大的城市,若无合适的排水设施,将会变得污秽不堪;如果全国的城市都借鉴于此,想必都会很干净,值得推广。凌中天边走边想,放弃了左转延寿坊,而选择了右入皇城西侧下方的隆政坊。   扣去两市,城左右各三列共七十二坊相对较大,其中位于内城左右,两市以北的各个里坊乃是权贵豪富的聚居之地,坊内宅第皆院落重重,楼阁巍峨,尽显气派。   这隆政坊与其他七十二坊的布局相差不大,同是四面各开坊门,形成十字街,分全坊为四区,每区又有小十字街,再分为四小区,全坊共分十六小区,每小区用三条横巷划分,内建住宅。但门阀权贵并不受此限,有的王府、官邸可独占十六分之一坊、四分之一坊、半坊甚至全坊,极为巨大豪华。   凌中天按单琬晶所叙,摸入李秀宁所居宅院。他从单琬晶口中得知,李秀宁之所以没有回河东李家与她的兄弟们会合,是因为李渊希望她来大兴与柴绍弥补一下感情;毕竟李、柴两家同为关陇门阀,如果能联姻,对两家都很有利。   李秀宁的卧房漆黑一片,显然已经早早睡下。他轻轻潜入卧房,月光透窗而入,照在李秀宁那秀美的容颜上,看清她脸上的憔悴,凌中天心中泛起歉意,取下面具,坐到床边,温柔地抚摸着她的秀发。   李秀宁突然惊醒,一睁眼,映入眼中的却是那张让自己不知该恨还是该爱的面容。她呆呆地望着凌中天,心中情绪激荡,却不知道该说些什么。   凌中天怜惜地将她搂入怀中,柔声道:“秀宁,委屈你!都是我的不好,害你和家里不和……”   话还未完,李秀宁已经猛然抽泣起来,凌中天连声安慰,好不容易才让她止住声。   “你这混蛋,光顾着在江南风流快活,一点都不想我。”   李秀宁轻声抱怨着。   “我这不是来看你了吗。”   凌中天扶正她的身子,双目凝视道:“秀宁,和我一起走吧,没有必要再在这受委屈了。到我身边来,我会让快乐的生活陪伴着你。”   李秀宁幽幽一叹,螓首低垂,“我不能跟你走,我始终都是李家的儿女。悔婚这事,我给家里添了很多麻烦,我想留下来从别的方面进行补偿,帮家里做些事。何况,如果我就这么跟你走了,反而会更加不开心。虽然我也很想你向我家提亲,光明正大地把我带走;但在现如今的情况下,这也只是个奢望。你能来看我,我就已经很开心了。你走吧,希望将来还会有再会的那一天。”   “秀宁,都是我做得还不够,如果我现在是这天下的主宰,想必只要我开口,你父亲一定会答应。你现在不想走的话,我也不勉强你;你等着我,一定会有你父亲再无法拒绝我们婚事的那一天!”   凌中天笑容满面地看着李秀宁,“真的就这么赶我走,不和我重温一下旧梦?我可是很想你啊!”   轻轻地在她耳垂一吮。   李秀宁顿感浑身发软,急道:“别,别这样好吗!我怕!上次人家被你一弄,结果几天都下不了床。这次如果再这样的话,那可要羞死了!”   “第一次都是很辛苦的,这次肯定不会那样了。”   凌中天暗想,下不了床才好,气死那个烧火的。   “秀宁,阻碍我们在一起的障碍虽多,但总会被解决的。来,别想那么多了,我们还快乐地享受现在吧。今朝有酒今朝醉!”   凌中天几下就把李秀宁弄到床上去,她全身乏力,赤裸裸地横陈玉体,承受着凌中天贪婪的目光,整个人滚热起来,娇羞无依。   真……真是舒服,李秀宁身子一阵紧绷之后,整个人都放松下来,那松紧之间释放出来的无比快感,令她魂飞天外,浑身上下涨满了无比的痛快。难怪这世间多有人对床笫淫事追求不止、沉迷难返,这种欢乐、这种享受,的确叫人泥足深陷,不能也不愿逃出来,将其他的事全部靠边放。   “天郎,人家现在更不敢和你回南方了。”   李秀宁只觉通体舒畅,真想永远地和他滚作一团,“我也想如男儿般做出一番成就来,可如果你在我身边,我哪里还想得起做别的事。本以为上次就够快乐了,想不到还可以更……你呀,真是害我不浅!”   面对李秀宁的娇嗔,凌中天微微一笑,“真是世态炎凉,人一用完,就翻脸赖在我身上了!看我不教训你!”   为了将李秀宁的羞耻心完全摧毁,让她彻彻底底被征服胯下,确保以后遇上自己时无法发挥李娘子的威力,凌中天蓄意挑逗着,逗得她浑身发烫。   李秀宁终抵受不住狂扬欲火,她紧紧搂住凌中天,想向他献上自己胴体,任他疯狂地发泄淫欲,但凌中天拒绝接受这样不够彻底的投降,他轻声地在她耳边说了几句,羞得她直想着地上找个洞钻进去,可在肉体欲望的驱使下,她还是答应了这羞人的要求。   看着李秀宁螓首在自己腹下耸动,秀发披垂飞舞,在凌中天眼里是如此的动人。作为回报,凌中天自然要把她弄得身酥体软、神魂飘飞;房内一阵行云布雨,从不同体位中所得到的不同享受令李秀宁大呼而晕!   天亮之前,凌中天已经离开了李秀宁的居所;但一直昏睡到午后才醒来的李秀宁直到数日后才知道凌中天离开她居所后去做了什么。   ---注:这里坊于杨坚初建大兴城时定名为“坊”杨广时改称“里”唐时又称“坊”为了方便,以坊称之。Q群共享空间我传有隋大兴城图,有兴趣的可以去看看。 第44章 夜入宝库   晨光之中,一条高大修长,灵活矫健的身影出现在永安大街的跃马桥上。桥下的永安渠北接渭水,为城内最主要的水道。跃马桥雄跨其上,乃为石拱桥,跨距达十多丈,桥上石雕栏杆中间的六根望柱与其他望柱有异,为六个俯探桥外的石龙头;凌中天扫了一眼这六根望柱,这才缓缓向东前行。   想及自己来跃马桥前所完成的杰作,他嘴角浮起一丝冷笑,永远不要慈悲为怀,确保自己利益不受损害的最安全手段就是将所察觉的危险苗头提前掐杀;考虑到秀宁,我也不想做得太过,所以只毁你五肢,而未取你性命,以后你就乖乖地躺在床上做你的大少爷吧!   穿过启夏大街,走在宜阳、亲仁两坊之间的街道上,迎面驶来一辆豪华马车,前后各有十多乘骑兵护卫。   凌中天闪往一边让过,却见车帘掀起,车窗中露出一张妩媚的俏脸,双目中似有一层迷雾。她望着凌中天一声娇笑,发出清脆悦耳的声音,柔声道:“这位公子,欲往何处?”   “随便走走,看看这大兴城。”   凌中天这才发现,由于自己一时大意,居然忘了戴上面具,好在自己体谅那位公子哥,是将他先弄昏,然后才下的毒手,无须担忧他看见自己真容。   “可惜奴家此时有些乏了,否则定当载公子于这大兴一游。奴家萧瑶,就住在这宜阳坊内的天香府,公子改日若有空,不妨到奴家府上一聚。”   萧瑶脸上略带几分惋惜地表情,“请问公子尊姓大名?”   你逍遥是吧,那我就……“本人蒯和。”   凌中天看着她春意还未完全消退的面容,笑道:“这位姐姐如此明艳动人,有空定当拜访。不过,希望到时你不会再用其他男人的味道来让我不舒服。”   表情严肃认真,心道:标准的荡妇,才从别的男人床上爬下来,就又忙着勾引男人。   “告辞!”   凌中天正容道别,不理她脸上露出的错愕表情,转身潇洒离去,心中暗忖:看她这排场,又姓萧,难道和外戚萧氏有关系?   宜阳坊位于都会市西侧下方,凌中天走过宜阳坊便到了都会市,此时他当然已经把面具戴上,免得又有烟视媚行的艳女来勾搭英俊潇洒的自己;平时无所谓,可现在正是寻宝时期,分心不得。   “天郎,你买这些做什么?”   望着凌中天从市中购回的物品,傅君婥拿起明显是干粮的物品,好奇地问道。   “顺利的话,也许我们会在里面停留几天,有备无患嘛!”   由于傅君婥并不知道邪帝舍利的存在,所以凌中天很体谅她的无知。   两人静静地等到夜幕降临,凌中天看看窗外飘然而下的春雨,摸着经过这段时间的苦修,已然化尽身上杂有的灰毛,全身转为纯白的灵灵,在心里向青丘询问,“灵灵能象你一样辟谷吗?”   青丘摇摇头,“它的道行还不够。”   “那你叫它等我们出发后,就自己出城去呆上几天吧。”   两人换好夜行衣,内着水靠,带上预先准备的物品,跃上客栈屋顶,仗着高来高去的工夫,急行至跃马桥。   在春雨的帮忙下,入夜后的跃马桥寂静无人,傅君婥看看跟随而至的青丘,奇道:“带它来做什么?”   “青丘可不是普通宠物,我带它来别有用途。”   凌中天淡淡一笑,“走吧,先去把入口打开。”   凌中天翻下桥栏,附在桥身底,依次向那六根龙头望柱底部各有的一圈淡痕中心按去,圈痕逐个陷下。他重返桥上,看着傅君婥将龙头一个个地拔起、右转一圈、落下,形同原状。桥身传来一阵颤动,半晌才停下来。俯身向桥地河面望去,河面泛起奇特的波纹,还伴有气泡冒出。   “河床底此时会有十多个方形圆孔,待水注满后,圆孔自会封闭。在水力的作用下,秘道入口已经被机关打开,我们可以去西寄园了。”   傅君婥解释道。   西寄园位于跃马桥东北方的光德坊内,规模宏大,房舍重重,占据了光德坊的大部分土地;原为隋大臣陈拱的府第,后为独孤阀接手,只是此时独孤阀大多去了洛阳,西寄园几近无人。   望着前面领路的傅君婥,凌中天心道:真是高人,无人指点都能摸进宝库,在机关方面的造诣的确令我佩服。   翻过西寄园后墙,万籁俱寂,周边邻院也同样毫无声息。   “入口就在北井内。”   傅君婥当先跃下,凌中天跟随而下,抱住她吻了一口以为奖励。   接住落下的青丘,抱在怀里,傅君婥潜入井底,将一方突出的石块按下,水面上方的井壁缓缓陷下,露出一个仅容一人通过的入口。傅君婥浮上水面,“跟着我来,别乱碰里面壁上的掣钮。”   两人贴壁而上,依次钻入那黑黑的小方洞。通道先向上斜伸延五丈,又改为向下斜伸,且颇为陡峭。秘道中闷浊得令人窒息,两人闭气,胎息向下膝行十多丈,傅君婥道:“这是个假掣钮,别碰它,不然会触动机关的。”   继续膝行,不远处又出现一个掣钮,傅君婥将它按下,一阵机括身响过,前方壁上凹现出一个方洞。   钻进方洞,里面是一条可容人直立行走的廊道往上延伸,尽头透出淡淡的光源。与秘道中的闷浊不同,此处已然不会让人感到气闷。   前行来到廊道尽端,眼前是道钢门,门外两侧各嵌着六颗青光闪亮的明珠。凌中天借着明珠的光亮向四周望去,只见左侧壁上刻有‘高丽罗刹女曾到此地’九个字。   他微笑道:“谁给你取的绰号,罗刹女,挺凶狠的。你是不是真的那么凶?”   “人家在你面前哪里凶的起来。你呀,就是我的克星!”   傅君婥娇嗔道。   傅君婥抓住门上钢环一拉,露出钢索。她拉住门环向左转了三转,钢门传来清脆响亮的声音;双手一推,钢门应手而开。又一条廊道现在眼前,捏里更为黑暗,令人难测远近深浅;但扑面而来的气流更觉清新。   “门后这截石板会引发机关,千万不要踏上。”   傅君婥跃过石斑,继续前进。   看来把这个导游带来真是太正确了,省事好多。凌中天暗自庆幸,随着她前行。   走到长廊尽处,迎面是一面布满箭孔的墙壁,拐入左方廊道。一出廊道,便是一个地库,宽阔的密封地室顶四角均有通气口,十多个该是装载奇珍异宝的箱子杂乱的摆在中央,贴墙有几十个兵器架,放满各种生锈发霉的普通兵器。   “宝库里就是这些了,真不明白,得宝库得天下的说法是由何而来。”   傅君婥环顾四周,望向凌中天,“你说会有惊喜给我,是什么?”   凌中天掀起一个箱盖,露出里面的古玉珍玩,随意翻弄了几下,抬头道:“难道你没听所过真假宝库吗?”   傅君婥眼前一亮,“难道这是用来骗人的假宝库?那真是在哪?我一直都找不到呀。”   凌中天蹲在地上,画了个十字,“我们进门后的廊道和这个假库的廊道如果反向延伸,便可形成一个对称的十字,这才是宝库的真面目。”   “你怎么会知道的?”   傅君婥奇道。   “因为修建宝库的人便是我的老师。”   凌中天微微一笑,“好了,现在该我表演了,你跟我来。”   傅君婥拉着他不依道:“你这坏蛋,明明都知道,还象看戏一样地让人家来找。”   “一会我补偿你,现在先办正事吧。”   凌中天的魔手一摸,傅君婥顿时安抚了下来。   两人来到那面箭墙,凌中天趴到地上,在右侧拐角找到一条细小的裂缝,缝中有一微小凸起,将它按下。然后闪入假库廊道等候,随着轴轮滑动的声音,墙壁缓缓升起,没入顶壁。现出一个宽约二十步的正方形地室。   凌中天让傅君婥站在原来箭墙右侧正对假库的墙壁前,自己走入方室,站到正对入口廊道的那面墙壁前。   “君婥,准备好了吗?这是两面互锁的活壁,须要两人同时启动,才能解锁。而且打开其中一个,又会重新锁上,所以我们得先进入位于这边的机关主控室去解除机关。”   听到傅君婥的回应,凌中天大声道:“推!”   “卡嚓”一声,墙壁陷入寸许,凌中天将傅君婥叫进来,让她抱好青丘,自己搂着她用力向里推进。活壁翻转,两人猛然跌入墙内,身后的活壁自动关上,同时“卡嚓”一声又上了锁,两人对老鲁所建造的巧妙机关感叹了一番。   “注意脚下,踏着浅色的灰砖前进就可以了,深色的别踩。”   凌中天看着出现在眼前的走廊叮嘱道。   两人小心翼翼地走到走廊尽头,在左右两排各三颗夜明珠的映照下,又是一道门,只是没有钢环,门上有个圆形的掣钮,边圆满布刻数,共四十九格,钮的上方还有个红色的圆点刻在门壁上。   “这是鲁师特制的天地锁,天左地右,当转对刻度时便会发出声音提醒,遵循天一地二、天三地四的开锁规律来转动,直到锁开为止。”   凌中天见傅君婥露出专注、佩服的神色,明白她对这方面很感兴趣,“等回余杭后,我再把‘机关术’那本书拿来给你学习一下,现在它在别人手里。”   傅君婥大喜,用热吻表示心意。   凌中天蹲下身去,缓缓向左转动掣钮,当刻度二十一经过红点时,有轻微异响发出。他一笑,用力按下,心道:怎么看着这玩意,我会想起‘保险箱’三个字,这老鲁还真神奇。他又向右扭到四十七时,异响再起,按下后又传来机括响音;继续重复一次右转四十七然后按下,锁被解开的‘卡嚓’声传来,他站起来将门一推而开。   门后是一个方圆仅十步的小室,中央有个水井般的设施,井上有个大绞盘,盘上卷有一小截粗如儿臂的铁链。   “这里便是杨公宝库的机关主控室,我们在这把所有通道打开,然后在去真的宝库。”   凌中天上前转动绞盘,将铁链寸寸绞起,等到绞不动时再把绞柄锁死。   半晌后,地底传来闷雷般的水流声,之后是连串“轧轧”声响起。两人回走,刚才自动关上的活壁已经打开,走出箭壁原来所遮之处,正对假库的活壁也已经开启,露出通往东面真库的廊道。   长廊尽头是一个圆形的石室,中央有张石质圆桌,桌面绘有图文并茂、细致详尽的宝库地图,更明显标示出宝库与大兴城地面建筑的密切联系。室内另有四道普通的木门分别通往四个藏宝室,桌下尚备有火石、火熠和纸煤,以供点燃平均分布在四周室壁上的八盏墙灯。   凌中天仔细看着地图,而傅君婥则兴奋地逐室浏览着宝库。不一会,她则回到凌中天身边,赞叹道:“杨公宝库,的确明不虚传。”   见凌中天不为所动,只顾研究着地图,她奇道:“找到宝库了,你怎么看都不看,在研究什么呀?”   “我在把宝库的情况弄清楚,这样才能让它更好的为我所用。其实,宝库的真正意义并不在宝藏,而在于它对地面上的大兴城所具有的意义。”   凌中天见傅君婥露出茫然的神色,微微一笑,“宝库内有四条通道,三条通往城内,另一条则通往城外,只要掌握住宝库,就可以……”   他神秘地一笑,“我们先按上面的方法再把宝库关闭起来,然后我再告诉你这才来宝库的真正目的。”   先把通往城外的秘道打来,然后凌中天将机关逐个还原。一番折腾之后,两人重新进入到真库,这次进来后,通往真库的活壁便自动锁了起来,要出入真库,暂时只能使用通往城外的那条秘道。   凌中天抓住桌沿,朝上拔起,升至两寸时,突然发出一声轻响;接着向左转动它,旁边一方地板向下沉去,现出一个窄小的空洞,内里放置着一个封盖的铜罐。   “君婥,我要用这罐内的‘邪帝舍利’练功,你帮我护法,别让人来打搅我。”   “邪帝舍利?是什么东西?”   傅君婥奇道。   “这是我师门的一件宝物,内里含有我师门历代先辈的元精,我若能将它里面的元精成功吸收,这天下将无人是我敌手!”   凌中天在心里补了一句,不是人的不在此列,比如旁边这只狐狸。   “元精!这世间竟有能容纳元精之物,这可是绝世异宝呀!”   傅君婥惊讶无比,又疑惑道:“那里面存有的元精怎么会一直留传下来呢?难道你师门的前辈中无人想利用它来练功?”   “不是不想,而是办不到。以前虽然偶然有人能将里面的元气利用来练功,但就是无法吸收元精为其所用。直到我师傅向雨田……”   傅君婥打断道:“向雨田是你师傅!那你就是这一代的邪帝!”   “不错!讨厌吗?害怕吗?恐惧吗?还是别的什么。”   凌中天邪笑道。   傅君婥摇摇头,“邪帝也好,魔门也罢,不过是中原武林人氏的看法。对我来说,这毫无意义。何况……”   深情地看着凌中天,“不管你是什么邪帝、圣帝,还是皇帝,你都是我的天郎,其他的它东西我一定都不在乎。有了你,才有了今天的我,所以就算你是魔,我也会伴在你身边。”   凌中天抱住她,一通长吻,柔声道:“谢谢!”   又接着刚才的话题道:“向师虽然研究出提取元精为己用的方法,但还是无法用它修成道心种魔大法,因为此大法的关键与元精无关;后来他修炼道心种魔大法出问题,便牺牲自己成全了我,助我练成大法,可我体内的情况却被搞得很复杂,元精反而对我有很大帮助。为了解决我体内的隐患,我决定用向师留下的提取之法一试。练功期间,我的安全就交给你了。”   傅君婥点点头,“那你得慢慢来,别太心急,我死也不会让人来打搅你的。”   凌中天又在心里对青丘叮嘱了一番,然后蹲下身去取铜罐。才一摸上铜罐挽手,脑海中幻象丛生,如有千万冤魂前来索命。他嘴角飞起笑容,心道:不愧是邪帝舍利,的确够邪。它里面的元精应该足够让上丹田的魔种成形了,只是到时才是最危险的时刻,毕竟从未有前人试过我如今的情况;虽然失败后也许会丧命,但比起成功后的回报来说,这个险值得冒;何况体内的这个魔种不解决,我就永远不能安心,还是趁此机会解决为妙! 第45章 炼精融种   将罐盖打来,只见罐内盛满水银,一个拳头般大小的黄晶体就沉浮在水银液中。晶体似坚似柔,散发着淡淡黄光,内里隐约透出血红色纹样。凌中天拿出提前准备好的木制大勺,将舍利捞出,倒在地面,竟无半点水银粘附舍利之上。   邪帝舍利乃是邪极宗第一代宗主谢泊于一座古墓中发现的晶球,经谢泊试验后发现,此晶球具有吸取和储存真气、元精的奇异特性。   对于真气,早就有吸收别人真气为己用的功法流传,只是由于各人的真气在本质上都有所不同,要想将别人的真气占为己有就很困难,而效果最好的方法便是通过采补之术,但也同样达不到完全吸收,其中的风险也很大。   但元精是修炼的根本,并无个人差异。只是除采补之术外,世间并无其他可吸取元精之法流传,而且就算是采补术,也只有一些传说中的高明之法能有此效果;何况采补别人元精,不仅难度高、风险大,还过于阴损,被采补者,轻则夭寿,重则丧命,一旦元精尽失,必死无疑!   谢泊发现晶球的特性后,便开始研究将元精从晶球内提取出来之法,这样一来,便可让将死之人把元精注入球内,以供后人修炼。可惜直到谢泊死时,仍未研究出提取之法,他将自己的元精注入球内,然后把晶球传给门人,吩咐要继续研究下去。历经多代,这晶球内的元气、元精是越存越多,提取的困难度反而是越来越高,更因其特性而被逐渐称为邪帝舍利;到向雨田之时,他虽然研究出提取元精之法,但承受力有限,加之修炼道心种魔大法的关键并非元精,所以他未有吸取多少,至今仍然有大量元精留在晶球之内。   如今凌中天体内那未成形的魔种由于经历种种变化,现在只需要有足够的元精滋补便可成形而出,而且据凌中天估计,之所以这由道入魔的修炼之法会有鼎灭种生之说,便是因为魔种在成形时会将鼎炉的元精自动吸取,元精一尽,这鼎炉要不死都很难。   有了这舍利内的元精作替代,想必自己这个鼎不会被灭掉吧?凌中天带着这样的疑问,将舍利拿在手中。   由于舍利内除元精外,还有大量的各类真气,结果导致只要有人运起真气接触它,便会被里面的真气侵袭,所以凌中天刚才用木勺不运真气地把它捞出,现在拿起时,也同样不敢运起真气。   待他盘坐地上,按向雨田记忆中的提取之法与舍利内的元精取得联系,元精顿时如狂滔巨浪般汹涌而至。舍利内庞大丰厚的元精所形成的凶猛冲击非常人所能承受,就连向雨田当年也只敢小心翼翼地吸取了一部分,哪敢象凌中天这般大吸特吸,幸得凌中天如今的体质特殊,可如无底洞般将各类能量容纳。   通过内视,只见元精由双手涌入,迅速流向全身,凌中天连忙心分二用,同时运起长生气和道魔气来炼化元精,逐渐在体内形成上、中、下三个丹田的流向。   中丹田的长生气团和下丹田的魔种气团开始逐渐凝结收缩,而上丹田的魔种则贪婪地吸收着元精并变得越来越活跃;凌中天下意识地将元精引向上丹田,而中、下丹田的气团此时已经不需要他的引导,正在自行其事中。   凌中天刚松了口气,突然识海一震,魔种已然成形;他头痛欲裂,各种纷繁复杂的信息在脑海中流窜;而且,在魔种成形的同时,还散发出一股死气攻向全身,虽然很快被他体内澎湃的元精抵消,但还是把他吓得不轻。   不等他暗自庆幸,一波未平,一波又起。当他运行起体内真气时,舍利内的各类庞杂真气全都意图窜向他体内,可全被元精老大踢在了一边,焦急地等待着;等到元精全都涌入凌中天体内后,这些真气一涌而上,争先恐后地向凌中天报道。   凌中天叫苦不迭,连忙用元精应付着庞杂真气的入侵,又按青丘指示用意念引导着上、下丹田的魔种前往中丹田会面、融合,与此同时,让原来位于中丹田的长生气团沉入下丹田。   傅君婥担忧地看着凌中天,他初始还很正常,但很快就面露痛苦之色,接着全身似有东西在内流窜般起伏不定;待面上痛苦之色渐消,他身上又开始逐渐发出奇特的光芒,闪烁不停;他整个人以及其周围变得模糊不清,让傅君婥有雾里看花、水中望月之感。等到凌中天逐步变得正常起来,她才放下心来,专注地守护着。   待体内本同质异的两魔种融合成功,凌中天开始逐步将那些庞杂真气放入体内;长生气和新道魔气在元精的辅助下发挥出奇特的效果,将它们慢慢地吞噬、炼化、吸收。解决完这些原本在舍利内的元气,他又接着对付元精。不知道过了多久,凌中天从漫长、无意识的入定状态醒来,他惊奇地发现,在自己体内的上、中、下三丹田中各自形成了一个珠核状物体。   下丹田的珠核周围聚集着长生气,并不断融入珠核;而中丹田的则是道魔气,却与以前的道魔气有了很大不同,表面上看,似乎安定祥和了不少,但仔细一观察,其内在更为狂野;至于上丹田,虽然只有珠核存在,但凌中天发现自己的六识比以前敏锐了很多,而且向雨田和异世人的记忆也被他完全吸收。   身体的现状令他感到前途一片光明,心中不由狂喜,只想找个人来和自己分享、庆祝一下。他缓缓睁开双眼,却发现自己的目标认为--傅君婥正委顿在那间有着通往城外秘道的藏宝室的门边,双目紧闭,脸上憔悴不堪。   凌中天大惊,连忙扑过去抱住她,查看她的身体情况。傅君婥被惊醒,看清是凌中天后,手中刚握紧的长剑猛然掉落地上,她紧紧抱住凌中天,哽咽道:“你终于醒了,我真怕你坐化了。”   “坐化?我又不是那些死光头,有事无事地搞什么坐化!”   凌中天爱怜地用双手捧住她的脸庞,“你看看你,怎么搞成现在这个样子,一点都不知道爱护自己。”   “我……我没事的,你醒了就好。”   傅君婥故做它语,“你现在怎么样,以前我看到你,会觉得你很强;可现在看到你,却发现怎么也看不透你;看上去似乎给人以常人的感觉,但仔细一观察,却又发现很神秘,这是不是就叫做返璞归真?”   “或许吧。说实话,我也搞不清我现在的情况,只清楚自己现在的实力远胜以前,就算包括你师傅在内的三大宗师我也有信心击败。”   凌中天检查完毕,发现她好象是很长时间食、水未进所导致的这样,心中感到奇怪,便向青丘询问着傅君婥为何会变成这样的原因。   “你知不知道你已经入定快两旬了,她在食、水用尽后却没有出去补充,一直在这硬撑,好在她功力也还深厚,这几天还撑得住,如果你再不醒来,她也许就完蛋了。”   凌中天心中微微一叹,他发现面对这样的情意,自己似乎并没有想象中那么激动,难道自己变的更冷血了?毕竟不管道还是魔,都并不看重感情,道是无情无欲,而魔则是重欲轻情。了解到她对自己的深情后,自己最先想到的居然是岁月无敌,在时间面前,一切都会改变的;她现在固然对自己一往情深,可随着时间的流逝,她会一直保持下去吗?等到以后,如果自己对她的国家和民族举起屠刀,她还会爱着自己吗?   他摇摇头,不再神飞天外,不管将来如何,把握住现在是最重要的。回报她深情的最好办法,就是好好地爱护她,怜惜她。凌中天将手探入傅君婥衣内,“都瘦了,一会出去好好补补,我最喜欢趴在上面了,还是软和些好。”   傅君婥娇笑着想站起来,却手脚发软,无法站稳,凌中天连忙抱住她,“你现在连站都站不稳,如果真有人侥幸摸进来,你怎么保护我,以后不许再这样奋不顾身了,我会心疼的。”   此时的傅君婥,只要情郎对她表露出疼爱之意,她就感到满足无比;她乖乖地点点头,配合地趴到在她面前弓身示意她上去的凌中天的背上。   凌中天收好已经暗淡下去的邪帝舍利,背着傅君婥向有城外秘道的那间藏宝室走去,同时在心里向青丘请教自己体内目前的情况。   “你体内下丹田的珠核与修真的金丹很相似,只是还达不到那样的效果,但大体是那个路子,毕竟‘长生诀’也属道门心法;你体内的魔种我之所以叫你移到中丹田,那是因为你的道心种魔大法应该与魔族的功法很有渊源,而魔族的能量结晶一般都是位于中丹田附近,你把它移到那,对你的修炼很有利;而你上丹田的应该是‘髓珠’,对你的精神力很有帮助,人体的上丹田本就是藏神之所,有了髓珠的帮助,这炼神还虚就轻松多了。你的情况虽然很特殊,但现在也应该算得上是地境中人了吧!”   “地境?什么意思?”   凌中天决定将三个珠核依次命名为元丹、魔核、髓珠,他来到秘道入口按地图上的指示将秘道中的一道隐门打开,里面是一间秘室,通往城外秘道的入口则在另一边。   “我们大体上把人界的各类修炼者分作三境五级。”   在凌中天把在他背上昏睡过去的傅君婥放在一旁,开始察看密室中的八个木箱的同时,青丘向他详细讲解着,“三境分别是天、地、人,五级则是筑基、结丹、元婴、元神、飞升。三境与五级并无直接对应关系,三境是对修炼者进行能量吸收、应用的境界的划分,而五级主要是以修真者的修炼层次来对修炼者的实力等级进行划分。人境是指修炼者还只能利用本身的能量来行事的境界,你们练武之人,在未进入先天之境前,都属此列;就算由后天进入先天,也还达不到地境,因为武人进入先天后,主要利用的还是体内的先天之气,对天地灵气还只能进行较低层次的吸收,只有悟通如何将天地灵气高效地化为己用,才算得上是进入地境。地境,便是指修炼者能自由地利用这天地之间的灵气;我遇到你时,你对天地灵气的吸收还是被动的,无法主动进行控制,还算不上真正进入地境;但现在你已经可以主动地吸收、利用天地灵气,所以已经真正达到地境;只要你不断的修炼下去,离仙人那个层次便会越来越近。”   “难道我会成仙?我可不喜欢守规矩,这仙人可千万不能当。”   “你情况特殊,就算修仙也未必会成仙。我是说你有机会达到仙人那个层次,象他们那样程度的强大;长久修炼下去,比他们强也同样可能,毕竟仙人也是由人修炼而成的。”   青丘鼓励着他。   “长久修炼下去?这不是废话,这长久是多久?时间要得太长的话,还算什么特殊之人。有近路我就走,只要省心省力,不要勤奋勤劳!”   凌中天的这番话当然不敢让青丘知道,以他的精神力,他不主动的话,青丘根本无法知道他在想什么。   “你在想什么?怎么不让我知道?”   “我没想什……”   凌中天突然反应过来,青丘现在居然在开口说人话,而不是用意念传达,“你……你会说话了!难道我的修为提升后,那么快就影响到你了,还真神奇呀!” 第46章 离库   青丘翻翻白眼,否定道:“神奇什么呀,我其实在从鄱阳回来后就已经能开口说话了,跟你这次修为大涨没关系。不过你现在的聚灵程度又高了不少,我修炼起来将会更加快捷。”   “那你怎么现在才肯开口?”   凌中天心想,好在傅君婥已经昏睡过去,不然非得大叫一声妖怪,昏死过去。   “以你现在的精神力,如果刻意封锁意念,不仅我无法知道你在想什么,还使你无法接收到我的传念;不象以前,就算不知道你想什么,也能把我想说的传达给你,真是麻烦死了。”   青丘没好气地道。   “不麻烦,一点都不麻烦,简直是我的福音呀。”   凌中天心中大乐,你以为你不说,我就不知道你为什么到现在才开口吗?从嘴里说出来的话谁知道是真是假,而用心念来交流,我想骗你也没那本事,你当然会选择轻松得知我的真心话。这精神力高了就是好,不想说真话的时候就不说,真自由!   “你的声音真好听,是不是你变成人形时就是这个声音。哇,配上你的容貌,那真是美得惨绝人寰!青丘……”   凌中天一本正经地对青丘道:“你可要快快修炼,我真是太想看到你的人样了,朝思暮想呀,拜托!”   他双掌合十祈求着。   青丘见凌中天非要用嘴和自己交谈,只好辛辛苦苦地讲着人话,“天境则是指能利用天外之气,就是那日、月、星的能量。”   “在修炼方法中不是有吸收日月精华之说吗?难道那就是天境?可灵灵好象都可以这样啊!”   “非也,只能将之吸收来修炼自身还算不上达到天境,必须能不经转化地直接把日、月、星的能量应用出来才算达到那个境界;而且,修炼者自身的修炼也同样要达到一定程度,否则光会直接使用也算不上到达境界。不管是地境还是天境,如果只能把能量用来供自己进行修炼还算不上达到该境界,毕竟个体的容纳程度通常都有上限,如果做不到直接使用,终究会有枯竭之时。”   凌中天恍然大悟,“我明白了,原来是这样呀。如果能够直接使用,那整个天地便相当于武者的真气之源——丹田。”   他又疑惑道:“假如两个同样达到地境的修炼者相斗,那这些天地之间的能量又该为谁所用?”   “每个地境及其之上的修炼者都有自己对能量的控制范围,处于这个控制范围的便会为其所用;当两个修炼者的控制范围重叠时,控制力强的一方所能控制的能量相对多些。不过,弱的一方并不一定会失败,这天地之间的能量毕竟不是自己的,在应用上始终无法做到如自己体内能量那般得心应手;使用起来时,除了受控制力强弱的影响外,还会受使用技巧的优劣、修炼者对能量的契合度等等的影响;当然,修炼者自身的强弱也对争斗的结果有很重要的影响。”   “难怪传说中的仙人喜欢隔得远远地对轰,原来是靠近后很麻烦,尤其对于控制力弱的一方,在能量来源上可是很吃亏的。”   凌中天感叹几下,向青丘微微笑道:“按照你的说法,那我岂不是已经可以呼风唤雨等等,可我怎么感觉不出来。”   青丘把狐头一偏,高翘着道:“除非你达到真正的‘天人合一’,否则就需要用技巧来驱使天地灵气为你所用。而我所说的‘天人合一’可不是道门那个所谓的天人合一,那只算得上感觉到,还不是完全契合;连我都还没达到,你离那个程度就更差得远了。”   凌中天一看她现在的表情、动作,怎么会不明白她的意思,抱着她讨好道:“美丽、高贵的天狐妹妹,你就教教我吧,我会永远感激你的教导的。”   可惜我也不知道怎么教你,否则哪会那么容易放过你,青丘垂首道:“你的情况特殊,我所知道的技巧并不适合你。不过,你体内的珠核是关键,尤其是‘髓珠’,自己多研究一下,一定会找到属于自己的方法。”   凌中天沮丧道:“空欢喜一场。”   与青丘面对面,恶狠狠地道:“敢玩弄我的感情,我要惩罚你!快把你的方法说出来,我参考一下。”   “那你放开心防,我传念给你。”   青丘道。   “干嘛,难道还怕人偷听。”   凌中天警觉地瞪着这个老爱到他心里转悠的狐狸精道。   “以你现在的精神力,我如果在传念时骗你,你会感觉到的,人家不过是要你放心而已,免得你又怀疑我耍你。”   青丘委屈道,本来就是红色的眼睛泛起水雾。   “别这样嘛,我不过是随便说说,你怎么当真了,我可从来没有怀疑过你。”   “谁叫你现在不肯和我心灵交流,我怎么知道你说的是真是假。”   青丘嗔道。   明明是你不相信我的诚意,还怪在我身上,真是阴的都是不讲道理的。等凌中天把青丘哄开心,得到她的方法一试,还真的不行,只好暂时把这事放在一边。   “那划分实力的五级就是顾名思义了,但要真正飞升的话,心境到了还不够,必须还要有足够的实力;不过,如果有人接引的话又另当别论。”   “尻,到那都有走后门之说。”   “这个后门也不是那么好走的,被接引者所要经历的天劫等等都要由接引者来承受,所以谁也不敢轻易地去接引别人。”   “你不是说,这天劫是由仙人对飞升者进行的考验吗?那只要接引者比放天劫的仙人强,又或者与对方关系好,还不是轻轻松松。”   “就算是仙人施放的天劫也没那么简单,何况进行接引时,接引者需要下到人界来帮被接引者飞升;到那时,真正的天劫就会出现,这可要比仙人施放的天劫厉害了许多。”   “真正的天劫?”   凌中天疑惑道。   “原本在这天地之间并无天劫一说,但随着人界逐渐被神魔妖仙之间的连场大战破坏,天劫便开始出现。它会对强大到一定程度的生物进行攻击,起初是神这一级别的被攻击,后来连仙这一级别的也开始被攻击;只有当被攻击者离开人界,又或者把自身的实力压制到仙人级别之下,才不会受到攻击。对于神来说,这种天劫虽然很麻烦,但一般不会有致命的危险;可对仙这一级的来说,却承受不起,当初刚有天劫时,有不少仙、妖都被这种天劫轰得彻底消失,而随时压制自己实力又很麻烦,再加之这天地之间的灵气也在逐渐减少,大家就纷纷选择了离开人界。”   “搞半天,原来是被赶走的呀。”   凌中天心中嘀咕,这好象跟什么免疫系统与病菌的关系很相似呀?   “也算不上被赶走,只是其中的一个原因而已。硬要留下来的话,既要压制实力,又对修行没多少帮助,谁愿意呆在人界呀?等到天廷建立后,仙人就更是不允许私下人间。”   青丘叹了口气,愤怒道:“我又不归天廷管,可这次下凡居然有混蛋仙人敢用天劫轰我,此仇不报非淑女也!我一定要报仇!”   你也算淑女?凌中天暗暗鄙视了一把。室内的八个木箱分别是一箱衣物、两箱珍宝、五箱兵器,凌中天为自己找了把匕首,替傅君婥挑了把宝剑,又选了几件首饰,将衣物箱中找到的两个面具收好,负起傅君婥,走入秘道。   秘道内有两条铁轨延伸向前方,铁轨上停放着十多辆可装载重物的铁制小车。   杨素难道知道这宝库会归我所有,连搬运工具都帮我准备好了,可惜我现在还无法把它带走,等将来搬空宝库后,我会去你墓上为你点柱香。凌中天顺着铁轨走出秘道,出口是在城外的一个小丘附近,极为隐蔽巧妙;将出口隐门遮掩好后,两人返回大兴城。   都会市,仁康客栈。   凌中天仔细看着手中的情报,虽然游秋雁手中的情报网在大兴布下的暗桩还收集不到重要的情报,但对公众消息的传递还是能完成的。他将纸条递给傅君婥,静静地思索着,如今这叛隋的隋旧臣不断增加,下一步就该那些高门大阀出手了。   朔方鹰扬郎将梁师都杀郡丞唐世宗,据郡自称大丞相;攻占雕阴、弘化、延安等郡后,称梁帝,改元永隆,依附突厥,被封为大度毗伽可汗。马邑鹰扬校尉刘武周起兵反隋,杀太守王仁恭,自称太守;攻占雁门、楼烦、定襄等郡后,自称永乐王,建元天兴,依附突厥,被封为定杨可汗。   与此同时,瓦岗军攻占兴洛仓,李密号魏公,拜翟让为上柱国、司徒、东郡公,以单雄信为左武侯大将军,徐世勣为右武侯大将军。赵魏以南,江淮以北起义军多来归附,聚众至数十万。   “这梁师都、刘武周学什么不好,偏偏学当汉奸,真是愧对先人。”   凌中天先为他们哀悼一番,又皱眉道:“这瓦岗军发展迅速,是我将来进取中原的大敌,需要重点对待。”   “天郎,我们是不是需要尽快返回南方。”   傅君婥抬手将纸条递在油灯上。   “我还需要留在关中办点事,明天你就南下,把我的指示带给落雁,然后你就留在她身边负责她的安全。明月她们那里,有那个仲长瑾在,应该问题不大;你们在一起那么长时间,你对她了解多少?”   凌中天把她搂在怀里,抚平她不舍的情绪。   “她武功不错,有些特别,当初和我差不多,现在我自然是胜过她了。虽然她一直没向我说过她的师门,但她毕竟是大小姐出身,江湖经验很少,曾经被我套出些口风,似乎她的师门并非中原本土的门派;而且她师傅就她一个弟子,也未和她提过有其他同门的事。另外……”   傅君婥想了想,“她跟我提过,宝月斋现在主事的是她侄女,而不是她哥哥。我所了解到的她的情况就这些了。”   “君婥真不愧是老江湖,并没有吩咐你打探她的底细,你也能把摸得那么清楚,交代你办事,真是让我放心多了。”   凌中天的手在傅君婥肌肤上滑动着,让她浑身变得燥热无比,心里燃起的强烈欲望驱使着她向凌中天请求着冲击。   “好好地享受我给你的临别赠礼吧!”   凌中天用剧烈的动作回应着她的诚恳请求。   傅君婥摇动着肥美的臀部和修长丰腴的大腿,嘴里娇声浪叫,淫液不断从下身溅出,伴随着‘噗嗤’的抽插声,形成一道美艳的景色。在充沛的体力支持下,凌中天不断挺枪杀入,交合不知延续了多长的时间,傅君婥再度挺身浪叫,躯体抽搐,淫水狂涌,整个人瘫软在床上,立刻沉沉地睡去。   而凌中天却兴奋地睁大着双眼,对自己目前全新的身体状况进行着了解。他现在全力地运行起体内的元丹力或者魔核力时,身体并不会象以前那样发生明显的外貌变化。而且,他根据青丘教他的变身术结合自己的情况,已经研究出刻意用体内气息去改变自己形貌的方法,可以用体内的两种力随意变成自己想变的各种样貌;不过,变身后会对能力产生压制,相貌体型变得和原本的样貌越不一样、改变越离谱,自身能力就会被压制得越厉害;比如,当他把容貌变得丑陋时,功力只能发挥出一、两成。另外,凌中天还发现,当他用魔核力改变外貌时,可以很容易地就变成以前全力运行道魔气时田向凌的容貌,并且能力还不会受到压制;自然,以前的长生气,现在的元丹力的情况也是如此。还有,当用元丹力变成田向凌时,将会只拥有和普通人一样的实力;反过来用魔核力变成华宁天也是如此,这可绝对是大忌,与自寻死路毫无区别。最后,外貌改变越大,花费的时间也就越多;恢复原貌虽然相对较快,但还是需要一定时间的,由于变身后实力会产生差异,这就使得在变身状态时的安全性很成问题;当然,这些问题都可以通过提高实力来解决,实力越强,需要的时间也就越短,就象神仙,变来变去也不过一眨眼的功夫。   “天郎,你准备留下来办什么事?”   虽然经历了临别狂欢,但傅君婥依然显得是那么地精神焕发,不由得让人感叹女人的恢复力之强。她抱着一丝期望磨蹭着,希望能听到爱郎让她留下的话语,“让我留下来帮你,好吗?我真的是舍不得离开你。”   “江南的才子,北方的将。我手下虽然人才也不少了,但还是不够,尤其最缺的就是将帅,所以我准备在北方拐几个厉害的将帅回去,也好有人帮我领兵打仗。否则的话,若无出色的统帅,士兵再强也无法发挥出真正的实力,精兵就要配上强将才够威力!”   凌中天用‘两情若是长久时……’这类话安慰了她一番,又道:“落雁就相当于我在天龙军的化身,保护好她可是很重要的,我是信任你,才让你去的,全靠你了!”   得爱郎如此重托,傅君婥顿感倍受重视,再顾不上儿女情长,领命离去。   “谁叫你不够邪恶,有你随身,这要尽情品尝北方美女之事难免有些不方便。为了得到美女,我可是不择手段的,万一你接受不了我的某些手段,出来表达无聊的正义感,那岂不是大煞风景!还是把你送走为好,这样一来,落雁那我也可以安心了。”   凌中天耐心地等到傅君婥的身影从视线中消失,这才转身回城。 第47章 遗秘(上)   黄龙山中腹,黄龙洞。   “少主,肇仁从晋阳传来消息,自从刘武周攻占马邑、雁门、楼烦、定襄等郡,尤其是占据楼烦郡的汾阳宫之后,李渊就感到他这太原留守的位置坐得很不安稳,时常担心杨广会治他的罪;他的二儿子李世民乘机劝他起兵,可他却因为过于谨慎而迟迟下不了决心。如今,肇仁与李世民、晋阳宫监裴寂三人合谋,准备给李渊设下圈套,让他先犯下杀头大罪,到时他想不反都不行。想必过不了多久,就会传出李渊起兵晋阳的消息。”   一名眉清目秀,身材瘦弱,体质单薄,面色惨白的少年正在洞中四处观望,同时听着跟随在身边的中年劲装男子向他禀上的消息。   “那他们准备怎么做?”   少年转头好奇地问道。   “裴寂准备从晋阳宫挑几个杨广的妃子出来,然后把她们和李渊弄到同一张床上,这样一来,李渊只有选择反隋了。”   少年一笑,“这招够损的!不过,拿来对付李渊这个老色鬼正合适。”   他环顾四周,叹道:“我轩辕遗族从祖先飞升后就一直在寻找这真正的飞升之地,可直到我族遭受重大打击一百多年后才找到此处;遗憾的是,除了这刻在洞壁上的《轩辕诀》之外,却未能再发现其他有价值的东西,真是白费功夫,唉!”   “少主为何惋惜?这可是老门主生平最得意之事,当初门内遭受大难,这轩辕诀就残缺不全了;能够将之补全,对先人也算是有个交代。”   “补全了又有什么用,这……咳……咳……”   少年情绪激动,带出咳嗽连连,中年男子连忙帮他抚背顺气。   待咳嗽平复下来,少年接着道:“你可知身为镇门神功的轩辕诀为何会允许本门上下所有弟子全都可以修习?甚至在四十年前,太爷找回这完整的轩辕诀后,还将它公开给门中所有弟子?”   “属下猜想,定是为了增强本门的实力吧?”   少年摇摇头,“门内又不是只有这一项功法,何况你难道没发现,修炼轩辕诀的弟子并不见得比修炼其他功法的弟子强多少。这一切都是因为修炼轩辕诀所能取得的成就是由血统来决定的,而不是个人的武学天赋。就象姬灭,以他的武学天赋,如果修炼其他神功,功力绝对会超过现在;可他当年执意不肯听从家父的建议,就是要修炼轩辕诀,但自从他修炼到第六重后,就再无寸进;家父曾经说过,他天赋过人,一直努力下去也许能够奇迹般地突破血统关卡达到第七重,但如果还想突破后面的两重,就会遭受神功反噬;而且,以他身上的血脉,根本无法发挥出最后三重真正的威力。   这轩辕诀本是祖先在上古时期平定天下所用的神功,只有拥有我轩辕皇族最纯正血脉的人才能将之练至第九重;同时,它还必须配合我轩辕皇族的正统血脉才能发挥出最大威力。正因为这轩辕诀需要配合血统,所以才会出现外姓弟子修炼轩辕诀比不上旁系弟子、旁系又不如直系、直系又逊于正统的情况。   如今拥有纯正血脉的公孙一族除家父外,只剩我与舍妹两个继承人。我体质特殊,自幼便不能修习武功,这轩辕诀也是一样;舍妹又因为是女儿身,根本无法将之练到最高。等家父将来去了,除非我能留下子嗣,否则这轩辕诀的真容将和我公孙一族一样绝迹人世了。““少主,你虽然体弱多病,但如今正值年少,又何须为子嗣担忧,只要多选好生养的女子为妻妾,定能子孙无数。”   “大岐叔,你有所不知,就算父辈是公孙一族,如果未能继承纯正血脉,也同样不够资格成为公孙一族。可我公孙一族的血脉传承极为特殊,只有公孙族的男性族人才有机会传下纯正血脉,而且在交合时以轩辕诀辅之将会增加成功的可能性。我无法使用轩辕诀本就已经使得成功的可能性很低,再加上我体内阴气过重,让女子受孕的机会并不大;所以,我想要有承继血脉的子嗣真的是很难。我怕我公孙绝真的会断子绝孙呀!”   公孙绝苦笑,“家父当年取什么名字不好,偏偏要选个‘绝’字,这不是诅咒我嘛!”   中年男子迟疑道:“我曾经听小姐提过,是取‘灭绝仇敌’之意,不是……”   “这我也知道,只是这名字真是太不凑巧了。小妹就更倒霉了,好好一个女孩子,结果却弄了个公孙敌的名字,后来她向家父苦苦哀求,这才改了个同音的‘頔’字。”   公孙绝感叹道。   ***骄阳当空,整个天空就如同凌中天的心情一样晴朗。   凌中天神采飞扬地走出客栈准备前往隆政坊,昨夜,当他在傅君婥体内发射后,却惊喜地发现,不知道是不是由于那霸道的魔种离开藏精之所的缘故,他的男性精华由无形无质变为了有形无质。对于旁人来说,这不过是可以忽略的微小变化;可对凌中天来说,这是值得庆贺的大改变。虽然以前他总是用特别之人当有特别之精来安慰自己,但心里还是觉得怪怪的;其实他对是否有子嗣并不看重,只不过觉得这样无形无质的状态会让自己少了很多乐趣及满足感,如今总算在表面上与常人无异,这诸如颜射之类的花样才会有效果出现嘛!   都会市热闹的大街上忽然驶来一辆豪华马车,停在旁边胭脂香水的铺面前,车上走下三名女子,一名裹着绿色披风的少妇,两个身着黄色小衫的丫鬟凌中天偏头一望,却只能看到那名少妇的侧影,身形丰满,姿态婀娜,他期待地站在路边等待一窥真容的机会。   少妇买完东西,转过身来,凌中天顿感腹下火起,一张未施粉黛的绝色脸容展露在他面前,秀挺的鼻子晶莹可爱,嘴唇上一点嫣红,精致欲滴,那双勾魂摄魄的眼睛中所蕴涵的眼神大胆直接,充满野性;她的目光扫过凌中天时,也不由停了下来,嫣然一笑,充满着诱惑的味道。   不愧是西京,难怪有如此媚骨天生的绝色熟妇,与她比起来,萧瑶的美艳难免落了下乘,只是不知她会不会象萧瑶那样来和自己搭话呢?就在凌中天正于心中自语时,一阵可爱的风刮来,少妇的纱裙随风飞扬,露出洁白娇嫩的小腿,少妇娇呼一声,忙弯腰去按下纱裙,她诱人的乳沟却被凌中天看个正着。   好风骚的尤物,居然未穿肚兜,好在自己定力过人,不然非马上立正不可。正当凌中天打定主意,准备主动去与这名勾动自己性趣的女子认识一下时,少妇却已经转身登车,不远的街口处正肃立着一群骑马的侍卫,马车驶过去,侍卫们护在左右,绝尘而去。   “不知是哪家的幸运儿郎,居然有如此艳福,能娶到如此勾魂摄魄的贵妇。”   凌中天依依不舍地收回目光,轻声叹道。   “这样的艳福可不是好享的,娶了她,真是脸面尽失,小命欲丢呀!”   旁边一名显然刚才也在欣赏美妇的中年男子出声道。   看来是位了解内幕的人士,凌中天大感兴趣,邀入旁边酒肆,请对方详细解说。原来他方才所见美艳少妇乃是当今皇帝杨广的族侄女,名为杨盈,她是杨广族弟观德王杨雄最疼爱的女儿,被封为紫宸公主,年芳二八时就在大兴艳名远播,她最喜欢结交的便是有才气的文人,经常举办各种诗会,和大兴的文人才子来往甚密。   十四年前,她下嫁给了当时妻子病故正欲续弦的山丹牧场场主安武成,山丹牧场位于燕支山下,不仅培育战马供给隋廷,还负有镇守河西走廊之职,两人的结合自然充满着政治利益的味道。安武成比杨盈大了二十多岁,能娶得如此身份高贵的娇娃为妻,自然是疼爱有加;可杨盈嫁入牧场后依然不改昔日作风,时有红杏出墙之艳闻传出,那安武成却只能敢怒而不敢言。   “就算她是公主身份,那安武成也不至于放任如此吧?”   凌中天奇道。   名为白晓生的中年男子神秘低声道:“听说那杨盈不仅身怀媚骨,还修炼有可永驻容颜的秘法,只是这秘法需要吸取男性阳精来练功;安武成与杨盈新婚之时,那可是夜夜春宵,结果弄得武功大减,后来就吓得不敢与她经常同房。听说杨盈在牧场中还专门养有侍童作为其练功鼎炉,安武成对此也是视而不见;那些侍童基本上不出半年就会油尽灯枯,一命呜呼;可就算是如此危险,仍然有不少好色之人趋之若骛,足见其魅力惊人呀!”   白晓生上下扫了扫凌中天,“以你的姿色,要被她看中并不难,只是为你小命着想,还是不惹她为妙。”   “白兄,你为何会知道如此多的秘密?”   凌中天疑惑道。   白晓生叹道:“我当年也是她的仰慕者之一,虽然自知不可能,但对她的消息还是颇多留意,再加上我经常来往于西域,在武威郡逗留的时间也很多,而关于她的消息,在那可是人人皆知,习以为常了;我只不过由于对她刻意了解,所以相对知道得详细些。唉!小兄弟,就算你和她扯上关系,也不要沉湎太深呀!她所修炼的功法可是让她不会对人动真情的,就算得到她的身体,可在她的心里却只不过把对方当玩物。色是刮骨刀,为了一个无情的女子把命送掉,不值得!”   他无限感慨地站起身来,怅然离去。   唉!失意的中年男人,值得同情。凌中天站起结帐,听了一番香艳的八卦,这酒钱出得不冤,还是继续原定行程吧。   ***“少主,属下有情报呈上。”   洞外有人恭声道。   中年男子出洞将情报取来展开,念道:“頔东至韩城。文一孝期将满。”   “頔儿这丫头,如今天下大乱,她不好好地呆在门内练功,偏偏要下山来,真是一点都不让人省心。”   公孙绝皱眉道。   “在韩城的话,少主不必担心,而且那里离本门所在不过数十里,就算真有事情发生,还可以向门内求援。”   中年男子安慰道。   “就怕她又跑到别处去。好在有影卫暗中保护,不然我就得去亲自把她带回门内了。”   公孙绝摇头叹息,又思虑道:“综观天下各阀,以李阀最为前途远大;若要实现我门宏愿,当借李阀之手为上。乔松既然孝期将满,那就叫他设法投入李阀;幽州罗艺如此不思进取,那就通知大临叔不用再在他身上浪费时间,趁早转入李阀辅佐。希望这次不会象三十年前那样徒劳无功,若能看到儒学在我手中再度兴盛,此生足矣!”   “那要不要把乔松、彦博等人招入内门?”   中年男子请示道。   “不用了,以他们肩负的使命,还是不要和门内牵扯太多,让他们保持现在外门弟子的身份,由你来和他们联系就可以了。”   公孙绝又道:“大岐叔,你可知我为何会将肇仁和你等外姓弟子提拔入内门?”   “属下不知。属下只知道自从少主在接掌门内事务之后,打破以往的规矩,将我等外姓弟子招入内门,就遭受了很大的非议;我温大岐既然立誓效忠少主,一定助少主实现我门宏愿,以报少主知遇之恩。”   温大岐躬身道。   “大岐叔,又无外人在场,你何必如此多礼。”   公孙绝将他扶起,“这两百年来,我族虽然屡遭大难,但还是未让族人放下那始自上古的高傲自大,始终认为自己高人一等,是炎黄正统,这对我实现宏愿是极为不利的。我招外姓弟子入内门,一是为了将门内优秀弟子皆纳为己用,让他们发挥出自己真正的价值;二是为改变门内观念,让他们明白,所谓的正统,并不是由血脉来决定的,而是取决于个人的所思所想。不管身上流的是何种血统,只要奉行儒统,就是炎黄子孙,华夏汉统;太爷当年所犯的错误,我不会让它重现的。”   “如果不是杨坚尊佛轻儒,老门主早就实现复兴汉统之愿,也就不需要少主你再为此费神了。不过,传说杨坚是由女尼抚养成人,会对佛门有特殊好感也很正常。”   温大岐开解道。   公孙绝不以为然地道:“就算佛门再怎么会蛊惑人心,如果不是在杨坚建隋及统一天下的过程中,佛门给了他全力支持的话,他也不会如此尊崇佛门。可惜太爷他太过于计较血统,因此对拥有鲜卑血统并娶鲜卑女子为妻的杨坚不肯全力扶持;既然在别人需要帮助时无法让对方看到自己的诚意,那又如何能期望别人在将来毫无保留地回报自己呢?再加上又被那些焚天教的余孽插手其中,弄得本门损失惨重,只能再度隐世,痛失复兴之机。”   他又惋惜道:“杨坚虽然有鲜卑血统,但他的血统主体算来还是我汉家男儿,可他不仅自己娶了鲜卑女子,还让他的五个儿子也大都娶胡族为正妻,又尊崇佛学轻视儒学;结果,他杨隋一家闹得乱七八糟不说,连这朝中也是不成样子,那些皇女贵媛,名为修佛,可实际上却是在做些什么勾当,缺乏了我儒家礼仪的规范就是不行呀!这就是轻视我儒家学说的报应,毕竟汉文化的兴起是在独尊儒术的基础上形成的,所以这汉统江山还是要以儒学来治理为上。”   温大岐小心翼翼地指正道:“好象杨氏五兄弟中最惨的就是那娶了汉族女子的杨老三吧?”   公孙绝一愣,尴尬地笑道:“这只是极少数现象,不具代表性,不能因为她而否定我们汉家女子嘛!”   心中暗骂,这崔氏真是愧为中原望族,居然教导出这样与‘贤良淑德’无缘的毒妇。 第47章 遗秘(下)   那件事是不是你做的?“李秀宁冷冷道。   “什么事?你不说清楚,我也怎么会知道。”   凌中天淡淡笑道,双手很自然地向她伸了过去。   李秀宁避开他的手,“在你来找过我的那天晚上,柴绍在他房中被人废去四肢,这些天我一直在找你,可你却突然失踪了,你敢说这事和你没有关系吗?”   四肢?是五肢吧!凌中天微微一笑,“是件小事呀,你不说的话,我都忘记了。不错,是我做的,想跟我抢女人,那就要有这方面的心理准备。”   “你!”   李秀宁气得浑身发抖,“你真是太狠毒了!我都说了不会嫁给他的,你为什么还要这么做!”   “你不想嫁就可以不嫁了吗?如果令尊非逼着你嫁的话,你要怎么办?令尊现在是顾不过来,他既要忙着讨逆、应付突厥,又要考虑什么时候该造反的问题。等他有了空闲,自然会来了结你的婚姻大事,到时你还能象现在这样敷衍吗?”   凌中天叹了口气,“象你们这样出身高门大阀的子弟,始终是把家族的利益放在第一位来考虑的,必要时为了家族利益而牺牲自己已经成了你们的本能。对于你们来说,最理想的就是家族为自己选的婚姻对象同时也是自己想嫁的人,我很体谅你的难处,所以我会努力让你的家族同样你嫁给我,但我需要时间。面对目前的情况,与其冒险去赌你这样一个李家的优秀子女会不会为了自己的幸福而背叛自己的家族,还不如把其他一切可能消除。”   “都是我害了他,我必须为此而做出补偿。天,我想答应和他的婚事,然后去照顾他,请你原谅我!”   李秀宁坚定地望着凌中天道。   “李秀宁!”   凌中天怒声吼道:“这样的念头你想不要想!你不要挑战我的忍耐极限!我可不是什么良善之辈,你再敢有这样的念头,我立马去杀了他!”   李秀宁望着暴怒中的凌中天,被他眼中的寒光一扫,心中顿时涌起战栗、臣服之感,“你……你别生气,我不嫁就是了。”   经过在宝库中的修炼,凌中天已经渐成外圣内魔之相,再加之‘髓珠’对其精神力的影响,其气质中自然而然地增添了一股对他人的震慑感。尤其对于那些与他有过灵欲交融的女子来说,这种感觉就更为强烈;心神稍弱的,简直就如同老鼠面对猫,青蛙遇上蛇时的天敌威压。   “秀宁,你记好了!我的占有欲可是很强的,哪怕你只是名义上成为别人的妻子,我也同样不允许。”   凌中天将她一把扯入怀中,沉声道:“你千万不要做一些会让我失去理智的事,因为到那个时候,所产生的后果你绝不会愿意看到。为了不让某些可怕的事情发生,你以后不要再有这方面的蠢念头;你为李家而不愿意跟我走,甚至将来还有可能互为敌手,这些我都能体谅你;但如果你在私人感情方面也要给我找别扭,我可是绝不姑息!”   大嘴狠狠吻上李秀宁的樱口,双手侵入她衣内肆虐着,她娇声细语道:“等晚上好吗?”   “不行,我今天就是要白日宣淫,好好地惩罚你!”   李秀宁身上的衣物一一脱落,露出杏黄肚兜包裹着的胸部和白皙娇嫩的肌肤,比全裸更为吸引人;凌中天退后一步,仔细瞧着她半裸的身子,瞧得她浑身不自在,只好用双手臂抱胸前。   凌中天赞道:“真美,秀宁,让我怎么舍得给别人碰你半分呢!”   走回李秀宁的身前,双手绕到她背后,开始解开肚兜在脖子与腰、背上的细绳结,随着绳结被解开,肚兜欲落,她一手按胸,让那松落的肚兜遮住胸前的一对玉峰。   凌中天拉开她的手,肚兜随之飘落地上,坚挺浑圆的美乳弹跳出来,下体黑影掩映,浅丘微微隆起;他上前握住玉峰,温柔抚摸,低头吮吸,李秀宁娇喘道:“到……到床上去。”   “处处皆床也!”   凌中天抄起她雪白修长的玉腿,把她抱放在一旁的书案上,一边亲吻着她,一边用手指微微刺入玉门;她全身一震,张开嘴,娇媚呻吟,双颊红晕满布,媚眼如丝。   凌中天运指如风,不停进出,李秀宁娇叫之声大作,难以自制,紧紧抱住他,兴奋的蠕动配合,花瓣湿润的流下花蜜,把他的手指以至手背都弄湿了。凌中天将她反转身体,背对自己,分开双腿,托起她曲线优美的玉臀,挺起昂扬的神杵,分开花瓣,破水而入,直抵深处。他一下一下、九浅一深地轻轻抽插着,她的柔嫩丰臀也随之一下一下撞在他腹部;两人你来我往,合力奏出令人如痴如醉的仙乐。   李秀宁花径连连抽搐,不断狂泄而出,当她正陶醉于高潮余韵之时,忽感菊门有异物侵入,本能的羞耻感令她惊惶道:“天……天郎,你在做什么……那……那里不可以的……”   凌中天就着下身充沛的淫水,用手把她的谷道湿润,淫笑道:“女人身上有三口,你知道是哪三口吗?你上面和下面的小嘴我已经尝过了,现在该后面这张嘴了!乖乖趴好,我代表月……夫权惩罚你!”   李秀宁感到菊门似乎被一根滚烫的棍棒硬生生破开,痛得她立刻晕了过去,但很快又被痛醒,随着菊门被一寸一寸突入,她的整个菊门都火热的剧痛着,口中不住发出惨叫,“天……天郎!饶……饶了我……啊……”   “别怕,痛过这一阵就没事了。”   凌中天大力地动着,口中不断说道:“叫你不乖乖听话,叫你胡思乱想,叫你……”   就在凌中天为李秀宁第三次开苞的同时,她居住的宅院外来了一名少女,她身着一套黑色武士服,外披红绸罩衣,身形娇小玲珑,眉目如画,玉容即使在静中也显得生动活泼,神态迷人,有股令人初看只觉年轻漂亮,但愈看愈令人倾倒的奇怪气质。   她正要扣门,但灵敏的秀耳动了动,听到里面似乎有奇怪的呻吟声弱弱地传来。她飞身一跃,翻入宅院,顺着声源寻去。从敞开的窗户中,她看到一幕可怕的情境,饶是他自小心神坚定,亦不禁心儿狂跳。   只见屋内一名赤裸的英俊男子正把自己的远房表姐李秀宁按在书案上奸淫,下体的花瓣完全展开着,不断流出淫液;更令她愤怒的是,男子的下体与李秀宁的菊门正连系着,露出大半奇怪的棍状物,它的尽头是李秀宁被挤到极大的菊门,四周还渗出血水;随着男子的挺动,李秀宁痛得面容扭曲,口中的痛叫声已经嘶哑。   黑衣少女大怒,娇叱一声,飞身穿窗而入,玉掌击向凌中天,大叫:“淫贼,受死!”   凌中天早已经发现窗外有人走来,瞥见是名美少女后,这才故作不知;现在对方杀了过来,他不慌不忙地侧身挥手,迅疾地搭上对方玉腕用劲一带。   少女只觉自己似是陷入一个旋涡,身不由己地被带向一边;她虽然出掌落空,但毫不气馁,翻身落地,心中惊讶这名淫贼武功如此之高的同时,转身在度向凌中天扑来。   凌中天单臂把李秀宁半抱而起,下身继续撞击着她,另一只手则与黑衣少女见招拆招,耍个不停,口中问道:“秀宁,这个打搅我们好事的妹妹是谁呀?”   李秀宁螓首微偏,勉强出声道:“是……是表妹……凤儿……快停手……”   少女微微一愣,手中不由慢了一下;凌中天乘机破开她的防守,欺身而上,连点她数处大穴将她制住。   凌中天把李秀宁又抱回书案,让她和那名木雕般站立屋中的少女面面相对,一面继续进出,一面笑道:“美女的小表妹,让表姐夫帮你了解一下人生之道吧。”   又向李秀宁询问她的姓名。   黑衣少女独孤凤羞愤地闭上双眼,不敢再看眼前的活春宫,在心中早已经把凌中天碎尸万断。不知道过了多久,屋中的声息慢慢平复,只剩下她表姐的喘息声,她想睁开眼又不敢睁,生怕看到什么无耻的画面。   那微微阖动的眼帘煞是诱人,凌中天来到她身前,向她闭着的眼睛吹了口气;独孤凤受惊睁眼,眼睛一扫,一根正向她点头示意的神杵把她吓得又闭上双目,口中嚷道:“无耻淫贼,快放了我!”   “天郎,快让凤儿出去,人家羞死了!”   李秀宁在床上哀求道。   凌中天向她微笑点头,提起独孤凤从窗户丢出去,同时凌空虚点,解除对她的禁制,高声道:“快去弄水,我要帮你表姐洗身子!”   独孤凤狼狈地爬起来,摸着被摔痛的美臀,口中不住咒骂着里面的野蛮人,心中还是很疼惜自己的表姐,跺跺脚走开了。   “东黎宫那些人有没有什么动静?”   公孙绝边说边走出黄龙洞。温大岐尾随在他身后道:“大兴这边的依旧如常,洛阳那边是她们的主力所在,现在又是高度戒备时期,并无重要情报传出。”   “这些年来,本门的势力一直被局限在关中一带,对中原地区的情况无法掌握也很正常。以后派人多加关注,现在瓦岗军与杨隋在中原争战的胜负对天下局势将会有很重大的影响。”   公孙绝一叹,“当年本门差点被焚天教所灭,谁料想本门如今渐渐复起,而那焚天教却已经分崩离析,沦为了当权者手中的工具,或许这才是她们真正的归宿吧!”   “焚天三宫如今只剩东黎宫还留在中原,现在她们所依附的杨隋皇室又覆灭在即,看来正是本门复仇的好机会。”   “不要把注意力局限在她们身上。”   公孙绝感慨道:“这么多年下来,她们已经变得需要依附强者才能生存,成不了什么气候。何况关陇各阀之间的关系复杂,东黎宫与他们也是牵扯不清,杨隋倒了,她们还有李阀、独孤阀等各大门阀可以投靠;别忘了,杨、李、宇文、独孤等阀这么多年的亲戚关系里面,东黎宫可是有着不小的作用啊!”   又正色道:“记住!在利益面前,没有永恒的敌人!”   公孙绝随意看了一下周围的景色,“彦卿!”   在其他人面前,为了保持少主的威严,他都是以温大岐的字来称呼他,“让他们把这再封起来吧!虽然这只是个空山洞,但怎么说也是祖先飞升之地,保护好了也方便后人瞻仰嘛!不过,我一直很奇怪,自从本门迁居到黄龙山脉后,对这位于山脉西南方百里的黄龙山也曾经多次派人搜索,可为何直到四十年前才发现此处?”   不解地摇摇头。   “少主,西北方的那座坟冢我们要不要去拜祭一下。”   温大岐将封洞之事交代完,来到公孙绝身边道。   “那座传说中的轩辕冢吗?虽然无法靠近,可去看看也好。不过,那里真的有轩辕遗物吗?”   “从很早以前,在门内就流传轩辕冢由祖先留下的神物;可惜从发现它以来,无人能靠近它的六丈之内,硬闯者必死无疑,所以门主才把这祭祀之所改在黄龙洞中。”   温大岐应道。   两人来到一里外的树林,林中一片空地的中央有着一座土丘,周围寸草不生,配合着阵阵阴气,显得极为诡异。   公孙绝皱皱眉,“这简直是妖邪之地,怎么可能会有神物。”   “按风水师所说,这世间万物皆是相生相克,阴阳相生,所以这至圣之地也是至邪所在。在神物的皇者之气感召下,此地自然会聚有大量的至阴之气。”   两人遥拜了几下,快速地离开了这块让他们不由自主感到心惊胆战的土地,却丝毫没有察觉有一双眼睛一直注视着这一切;微风吹过,似有一阵与周围气氛极为不相衬的好听笑声传出,隐约听到这声音的两人更是吓得加快离开的脚步。   回到黄龙洞外,公孙绝喘道:“在那里简直也气都无法喘,还随时有一种要趴到地上的感觉,难怪家父从来不和我提这里的事,真是太邪了,以后我死都不去那鬼地方!”   温大岐奇道:“我怎么除了有些心惊胆战之外,没有其他感觉呀。”   公孙绝想了想,“也许是你们练武之人的胆子要大些吧,而且我身体也不好。好了,该回去了,我们走吧。”   一行人离开黄龙山,只留下被封好的黄龙洞,以及那神秘的轩辕冢。 第48章 你荡我戏(上)   “凤妹妹,你功夫挺不错呀。”   洗浴完毕,凌中天高兴地坐在床上,把行动不便的李秀宁抱在怀中,他刚从她口中得知独孤凤是前几天才回的大兴,自然与西寄园的后院无关,“你不好好地呆在洛阳,怎么跑到大兴来了,关中的形势不太好呀。”   “不许你叫我妹妹。”   独孤凤不满地瞪着凌中天,“刚才输给你,我不服气,我们再来比一场,你如果能赢我,我就承认你这个大哥。”   凌中天温柔地让李秀宁在床上睡好,低声道:“好好休息,我去办点事。”   来到院中,凌中天与独孤凤又比试了一番,结果自然不言而喻,全力施为的凌中天自然很快把她制住,在她脸上拧了一把,凑到她耳边,“你现在是我的俘虏了,你要我怎么处置你?”   看着凌中天不怀好意的笑容,独孤凤惊慌道:“臭淫贼,你要做什么!可别乱来呀,秀宁姐还在里面,你敢乱来我就喊了!”   “你以为有用吗?我要”凌中天在她臀部重重地抓了一把,在她痛叫出声前堵住她的樱口就是一个长吻,还她自由,腾身离去,“凤儿,好好照顾秀宁,我出去一趟!”   独孤凤跺脚气道:“无耻淫贼,我一定不会放过你的。”   将向雨田和异世人的记忆完全融合所获得的好处可不少,向雨田那丰富的人生经验让他能够冷眼看世人;而异世人由于对历史的特殊爱好所记忆的那些似乎相似的异世历史更为重要,虽然细节模糊,但只要有大体的了解,凌中天就已经感到满足。按照那个所谓的‘蝴蝶效应’来说,就算是完全相同的历史,被自己搞出那么多事后,如果细节完全照旧才是奇怪;何况如今只是相似,将两个世界的历史一对比,他发现在大体的走向上还是差不多,只是在有些细节上有所差别,至于有所不同到何种程度,就不是他所能了解的了;谁叫这个不知道该说幸运还是倒霉的异世人不是钻研历史之人,导致脑中资料有限,让凌中天无法做详细比对,好在这些并不重要。   异世人在他所处的世界只不过是个很普通的落魄之人,却有幸赶上时代潮流,成为莫名其妙破空穿梭者中的一员,当那股裹挟着他灵魂的奇怪能量被向雨田与凌中天精神共振所产生的精神源吸引,和他一起投入凌中天体内后,由于异世人的精神力远远逊于他们这些武道强者,结果就被吞噬得干干净净,中奖式地成为前往异世的失败者。而与他同来的那股奇特能量却拯救了凌中天,由于凌中天既是向雨田的鼎炉,又是向雨田牺牲自己所要成全的魔种接受体,种种矛盾导致他眼看就要步向雨田的后尘一命呜呼,却得那股奇特能量相护,让那快破鼎而出的魔种重归沉寂;之后,由于向雨田已死,那魔种便默默地发生着全新变化,直至宝库融种。   经过对这些终于完全归自己所有的记忆的检索,凌中天找到了他目前急需的资料。隋末的英雄豪杰固然不少,但称得上帅级资格的,除了自己的便宜舅子李二外,只有四人。不过,整个隋末时期,在他们四人中有真正突出表现的只有刘黑闼,李靖、徐世绩、苏定方三人都是在后来讨伐异族时才得以发挥威力,虽然不清楚他们现在能有多少水平,但可能的话,还是尽量收归己用为好。徐世绩如今正在瓦岗军中当大将军,苏定方则是搞不清他现在是在隋军还是在窦建德手下;至于刘黑闼,好象还是郝孝德的部属,也就是说他现在也在瓦岗军。而李靖现在是马邑郡的隋廷官员,好象他因为要去告发李渊谋反,结果到大兴后未能去成江都,反而被人抓起来送给了李渊;马邑现在已经被刘武周所占,也就是说,他肯定已经前来大兴;只要自己等在大兴,将会有机会见到他。   另外三人目前是无法弄到手的,只好先向李靖下手。可要正巧遇上他的难度可不小,还是看看能不能找到人手来帮忙。凌中天来到宜阳坊,他已经提前打听好了,那天遇到的萧瑶还真是外戚萧家的人,正好是萧妩的亲侄女。   以她的身份,在这大兴应该还是能够起点作用吧?凌中天在天香府的婢女引领下,步入萧瑶那豪华的府第。   婢女直接带着凌中天来到了萧瑶所居蓼风轩的闺房,这名娇美的婢女春情荡漾地扫了凌中天一眼,这才不舍地姗姗退下。   观其仆便知其主,这天香府,看来还真是淫香处处呀!凌中天微笑着看向卧于榻上的萧瑶。   她身上的穿着摆明了就是在勾引凌中天,贴身穿了一件草绿色的肚兜,外罩白色丝袍,整个人半侧卧于榻上,尽情向凌中天展示着她美好的曲线。瓜子脸,丹凤眼,樱唇红润,细鼻悬丹;眼神稍显浑浊,但那泛出淡淡粉红的眼角与微微轻佻的嘴角,脸上似有若无的一层淡淡桃红色,皆将她与生俱来的风骚媚意尽显无遗。雪白的梨形美乳在肚兜下欲隐欲现,配上她极细的水蛇腰,还有那肥隆的美臀,如此身材,顿时让凌中天下体发硬。   “蒯公子,许久未见,你好象和上次有所不同呀。”   萧瑶仔细地看了看凌中天,娇笑道:“感觉变得更好看了。”   “来看望瑶姐你,当然要精心打扮一番了。”   凌中天心道,吓我一跳,我还以为她看出来了。虽然凌中天一向神秘,这关中应该没有认识他的人,但为了保险起见,他来见萧瑶之前还是把外貌作了小小改变,变得和凌中天这张脸似是而非,只要细细一看,便会发现差别,从而难下判断。   “瑶姐,你如此穿着,不冷吗?”   凌中天微笑着走到榻边,贴在她耳边柔声道:“要不要小弟帮你暖暖身子?”   萧瑶本有些气愤他上次临别时的话语,今日得知他来访,在欢喜的同时,心中打定主意要冷嘲热讽他一番;可等一见面,看着凌中天那张让她迷醉不已的俊脸,她又舍不得如此对他;等凌中天亲昵地凑到她身边,她只觉得浑身都在发烫,嗲声腻语地应道:“和弟弟,姐姐现在感到身上好热,你帮我看看好吗!”   “热的话,就先把衣服脱了吧,这样也方便我帮你检查身体。”   凌中天闻着她那丰腴身子所散发出来熏人欲醉的浓郁香气,恨不得马上把她压在身下,可自己今天不仅仅是为泄欲而来,自然不能心急;先和她调情一番,再把她弄得心悦臣服,任由自己随意摆布才是最佳。   解除肚兜的遮掩,凌中天低头一瞥,只见她那白皙的乳丘夹着一条深深的乳沟,让人不由产生一种甘愿深埋其间、窒息而死的快感。与她水汪汪地双眼对视着,凌中天伸手握住她那对柔软的梨形胸部,据女相之书所载,拥有梨形胸脯部的女性天性淫荡,感情多变。他并不知道这一说法是否绝对正确,但拿来验证萧瑶却是正确无比。   肆意地揉捏着,玉峰被挤得变形向外,鲜红的樱桃涨大突起,象要滴出血一样;同时缓缓输入催情真气,萧瑶快感如潮,迫不及待地撕扯着凌中天的衣物;他不为所动,亲吻着她的香唇,口舌纠缠不休;萧瑶面对那把她折磨得快要疯掉的欲火,心中只剩下一个念头,她伸手直接摸向凌中天的胯间,意图寻找那根能够救火的巨物。凌中天暗运玄功,压住欲火,让她只抓到一条死气沉沉地软蛇。   萧瑶失望地叫道:“怎么它不起来呀,难道你不举。唉!真是中看不中用,摸起来挺吓人,可不会变硬有什么用。奴家真是倒霉,今日居然遇上个绣花枕头。你既然不行,干嘛还来找我,你以为凭你一双手就能让我快活?啊喔”催情真气从她各敏感处狂涌而入,很快就让她高亢地浪叫出声,狂喷如潮。   萧瑶美眸半闭,舒服地躺在榻上哼哈着,喘道:“好舒服,想不到你的手那么厉害,居然能让奴家泄得那么痛快,比很多男人的胯下之物还管用。虽然你那不管用,但凭你这手和俊美的外表,也足以让很多女人把你视为宝贝。”   凌中天毫不客气地把手上黏液抹在她的胸前,扯过肚兜把手擦干净,冷声道:“不是我不管用,而是你没那本事让它站起来!蒯某今天也该走了,告辞!”   把肚兜扔在她身上,转身离去。   萧瑶欲言又止,呆呆地望着他离去的背影,心中似乎把他和某个身影重合在一起,一股不舍的念头涌入脑海,口中弱弱地呼出一声:“不要离开我。”   泪水不可自制地流出。   凌中天身形微微一顿,皱了皱眉,继续迈步走出了萧瑶的闺房。她望着房门,回想着刚才,那美妙的触感,消魂的长吻,狂泄的快乐,以及那不屑的注视,冷漠的离去,越想越是心痛;她忍不住趴在榻上放声痛哭,“浑蛋,你和他一样,都是冷血的浑蛋,只会玩弄人家,让人家痛苦!”   就这样哭了半天,等到她再也哭不动,这才慢慢起身,顺手把肚兜拿来擦拭鼻涕、眼泪;看着肚兜上的秽迹,她脸上一红,随后心中一痛,暗暗道:这个浑蛋到底行不行,还是他是故意说来气我的;就算他真的不行,自己也好喜欢和他在一起时的感觉。唉!都怪自己太性急,说了让他生气的话;可惜又不知道他住在哪,也不知道他还会不会来? 第48章 你荡我戏(下)   萧瑶没精打采地喊道:“小琳,快来服侍我沐浴更衣。小琳”喊了几声,还是不见人影。“奇怪了,她通常不会跑开的呀?”   她匆匆找了件衣物换上,慢慢地走到她的贴身女婢春琳的房间。   只见房门半掩,她推门一望,春琳正赤着身子躺在床上,双腿毫无掩饰地叉开,脸上一副陶醉的神情,似乎仍然沉浸在高潮的余韵之中。   萧瑶又羡又气,“你这死丫头,不好好在我房外伺候着,跑到这里来偷汉子,是谁那么有本事,让你爽成这样。”   春琳一惊,连忙便要起身,胯下疼痛传来,她不由抽了一口冷气。萧瑶见状,眉头一皱,上前拉住她双腿,仔细一瞧,顿时气愤不已,“是哪个狠心的家伙把你糟践成这样,你看看你现在这样,非要修养一段时间不可了。小琳,快告诉我,是府里的哪个混蛋,让你把舍得自己清白的身子交给他,还被他如此蹂躏,一点都不懂得怜香惜玉!”   “是是今天来找你的那位公子。”   春琳轻声道。   “啊”萧瑶脸色顿时变得阴晴不定,心中泛起一阵苦涩,原来你是嫌我身子不干净,那你还来招惹我做甚!   “小姐,奴婢没有勾引他。今天,春琅妹妹按小姐你的吩咐来叫奴婢候在房外,奴婢一直都等在走廊上;那位公子一出来,看见奴婢后,便要和奴婢奴婢没能拒绝他,又怕羞,就带他来了奴婢房间。”   春琳惊惶道,她被萧瑶脸上的表情吓得可不轻。萧瑶一向对自己身边的婢女管得很严,随便和男人发生关系是要受惩罚的,尤其这次看样子还是她在意的男人。   “唉!”   萧瑶叹了口气,苦笑道:“你别怕,我不会怪你的。之所以不允许你们随便和男人欢好,是怕你们沉沦在其中,以后只能让男人随意作践。我是管不住自己的身子了,可我不希望你们也这样。”   幽幽一叹,眼中似有泪光闪动,她强颜一笑,“你是不是喜欢上他了,不然怎么他一说要你,你就如此配合他,这可不象你呀!”   春琳脸一红,低头道:“奴婢也不知道,他一抱住奴婢时,奴婢觉得又惊又羞,可就是生不出抗拒之意不过,奴婢真的好开心!”   随后又沮丧道:“只是,奴婢真的很没用,几下就泄得承受不住;那位公子真的好体贴,强忍着没有继续弄我,不然我就死定了!”   小心翼翼地,带着羡慕地神情道:“小姐和他那样时,想必一定更快活吧!”   萧瑶爱怜地抚摸着春琳,“小傻瓜,纯粹肉体的快乐又怎么能和情欲交融相比呢,和心爱的人在一起才是最快乐的。可惜,喜欢上蒯公子这样的人未必是好事呀;也许,伤心会远远超过你所得到的快乐!”   春琳似懂非懂地望着她,心中却在回味着凌中天所带给她的快乐,“他原来是叫蒯公子呀!”   岂有此理,居然对我品头论足,真把我当鸭看了!就算我真的是鸭,也是一名有选择权的自由鸭!还轮不到你这个淫妇来对我居高临下。凌中天愤愤不平地走在回客栈的路上,虽然今天又破处一名,但还是无法消除他心中的怒火,至于欲火,那更是旺盛无比;因此他不敢去李秀宁那里,白天才把她折腾得够呛,现在自然不能再去对她雪上加霜。   只是想不到她身边还会有处子!也许她没有我想得那么不堪吧?凌中天望望对面的平康坊,好久没去红灯区了,今天要不要去这个堪称全国最大的红灯区逛逛呢?凌中天摇摇头,步入客栈,还是去陪青丘聊聊天吧!   来到自己的房间,刚要推门,却感到里面似乎有人。他眉头一皱,在门外感应了一会,发现对方所表现出来的气机并不强,似乎不是高手。   凌中天推门而入,一名从脸蛋上看似乎才十二、三岁,但身体的发育却比常人大上一、两岁的女孩正坐在床上和青丘、灵灵玩耍着。   “圆圆!”   凌中天仔细地看着那似乎很熟悉的容貌,惊讶出声,分别才一年多,怎么就长了两、三岁的样子,“琬晶不是说,一年前你已经回流求去了吗?怎么现在又会在这出现?其他人呢?”   “这次只有我一个人,没有琬晶姐哦!”   陈圆圆下床站到凌中天面前,“这次东溟号除了来接单夫人和琬晶姐之外,还带了一批兵器来交货,我也因为有事来中原而同船而行。半月前,和她们会合后,我从琬晶口中得知你在大兴的消息,便借着单夫人让我去洛阳潜伏的机会,赶来大兴见你。”   “圆圆,你是专程来见我的?”   凌中天疑惑地看着陈圆圆,不会是来向我献身的吧?   “天大哥,以后不要再叫我圆圆好吗?你可以叫我沅儿或者畹芬,圆圆这个名字是单夫人帮我取的,我以后都不想再用了。”   陈圆圆那圆圆的大眼睛里透着一丝气愤。   “圆不,沅儿,这究竟是怎么回事?你能清楚地告诉我吗?我都被你搞糊涂了。”   凌中天拉着陈沅坐到地席上。   陈沅亲昵地靠在凌中天身边,柔声道:“我本名邢畹芬,原是毗陵郡晋陵县奔牛镇人,自幼父母双亡,便由姨母收养,随姨父姓陈,后改名为沅。单夫人当年看中我后,给了我姨父一笔钱,然后便将我带回流求。”   她楚楚可怜地望着凌中天,“这次我离开东溟派,已经打定主意不再回去。天哥,你愿意收留我吗?”   “愿意,当然愿意!”   凌中天高兴拧了一把她可爱的脸蛋,“这事我可是求之不得呀!你那么信任我,叫我怎么能不高兴。不过,沅儿”他又正色道:“你能不能不要对我用媚术,那是无法惑我心神的,反而只会激起我的兽欲,如果伤害到你就不好了!”   陈沅脸一红,娇嗔道:“人家不是怕你不肯让我留下嘛!除了你,我都不知道还有谁值得我信任。”   真是迷死人不偿命的小妖精,嘴巴还那么甜。凌中天微微一笑,把她抱在怀里,“别再胡来了,不然就算你还是幼齿,我也要把你就地正法了。我们还是谈正事吧!你专程来找我,应该不只是要我收留你那么简单吧?而且你好好的为什么要叛逃东溟派呢?”   “被你抱在怀里真的是很舒服。”   陈沅在凌中天怀里扭动了几下,磨得凌中天欲火顿起,可很快就被陈沅所说的话浇熄,“我这次来找你,主要是让你去救救琬晶姐,在东溟派里,只有她一个人是真心对我好,我不想她掉入火坑!”   凌中天焦急地抓住陈沅的小手,“究竟是怎么回事,上次她不是还好好的吗?如果有人要对付她,你不先和单夫人商量,却跑来找我,难道?”   “哎呀!你弄疼我了,快放手!”   陈沅痛呼道。   凌中天连忙松手,歉意地在她手腕上的红痕吻了吻,“好沅儿,你快告诉我好吗?”   “我不知道单夫人是不是故意要这么做,但琬晶姐将来所会面临的绝境,她确实有不可推卸的责任!”   陈沅叹了口气,“由于李家拒绝联姻,单夫人准备按原来的安排,让琬晶姐与在派中早就定下的夫婿成亲,可那个尚明实际上却是琬晶姐同母异父的兄弟!”   “啊!同母异父?那单夫人没道理不知道呀!那她还”凌中天傻眼了,虽然他对儒家所提倡的伦常并不看重,可没想到看上去淡雅如仙,知书达礼的单夫人比他还那个。   “其实我也不敢肯定单夫人一定知道尚明是她的亲子,可以她的冷酷无情,就算知道的话,应该也同样会这样做吧!毕竟”陈沅眼中闪过一丝恨意,“我们在她眼里不过是获取利益的工具!”   “琬晶姐与尚明的婚约并不简单,里面所牵扯的事,就算琬晶姐也并不清楚,我能了解到这一切也并不容易。”   陈沅苦笑了一下,“说来,这还是我所修炼的‘众生皆媚’的功劳。”   她接着道:“我现在连十二岁都还不到,可身体却如同十三、四岁一般,这是因为我的媚功快要进入第二层的缘故。天哥,我先向你道歉。”   陈沅吻了凌中天一下,害得他小心肝扑通乱跳,心中大呼,定力,定力!   “上次在余杭我没有向你说实话,其实这众生皆媚的情况我全都清楚,只是我不敢说出来。我这样欺瞒于你,你会原谅我吗?”   陈沅可怜兮兮地看着凌中天。   这还是十一、二岁的小女孩吗?还是我压根就有萝莉控的倾向?望着她所表现出来的娇媚神态,凌中天柔声道:“我不会怪你的,在这残酷的世界里,要找到一个能毫无保留地去信任的人是很困难的。你当时不告诉我也很正常,而且,你现在不是准备告诉我了嘛!”   就算是萝莉控也认了,有一段话说得好:萝莉的美,美在这是生命轮回的开始;亲眼看着萝莉的成长,逐渐变成御姐,熟女,人妻等于见证了生命的进程。   “要找一个能完全信任的人真的很难,可我已经找到了,那就是天哥你!”   陈沅依恋地靠在凌中天怀里。   要警惕!别的小女孩这么说的话,我肯定相信;可这个小妖精还是小女孩吗?千万不能被她的甜言蜜语弄昏头。凌中天在心中暗暗警告着自己。   “修炼众生皆媚,会有一些附带的影响产生,那就是让修炼者的心智早熟,同时还会影响到修炼者的身体。”   陈沅叹道:“以我为例,如今身体已经随着功力的进步而提早成长;等到了第二层,身体将会继续随着功力的进步而更为奇特的成长;等到了第三层,差不多刚好是女人身体完全成熟的时期,除非死或者散功,否则将会这样一直保持下去。这也是修炼此功法的好处之一,身体的成长由功力决定,而且还能青春永驻。但要获得这些,所付出的代价莫免太大了!天哥,你觉得值得吗?”   “这就要因人而定了,如果你向往平淡,当然会觉得不值得;可反之,你就会觉得值得。起码,如果不修炼这套功法,你的处境未必就能比现在好多少。单纯的沦为别人的玩物和能拥有把握自己命运的能力,你会选择哪样?如果是我,一定选后者。宁可辉煌、灿烂地早夭,也不愿意苟活在世间任人鱼肉,所以我很感谢向师,不是因为他成全了我,而是他给了我成为强者的机会!”   凌中天感慨道,又扶正陈沅的小脸,“赶快说重点,我可是很心急了!” 第49章 东溟密史(上)
第49章 东溟密史(下)
第50章 瑶女泪(上)
第50章 瑶女泪(下)
第51章 与盈长谈
第52章 献策
第53章 制囊(上)
第53章 制囊(下)
第54章虎牢   男人都是畜生,女人都是神经病。凌中天对这话是绝对赞同,用‘下半身动物’来形容男人,就有些以偏概全,毕竟当遇到恐龙的时候,男人还是会用脑袋来思考的,只有遇到能引起性趣的对象时,才会做出按本能行事这种很符合畜生习性的举动,所以把男人等同于畜生也是很符合自然规律地。而女人这种莫名其妙的动物就不是男人所能理解的了,这和神经病真的是很相似,如此称之,恰当无比!和畜生谈不好女色是空谈,和神经病讲道理则是白痴。因此凌中天对于把那些如同采花贼这般会和自己疯狂抢夺神经病的畜生尽情消灭是很上心的,所以他对花盟的举动是大大赞同,并给予全力支持。   有了那些迷药,想必她们对付起采花联盟来,可是大大省力。凌中天心中偷笑,这也算是借刀杀人吧。至于她们拿这些药物调头来对付他的情况则不在凌中天考虑之列,不是对她们的忠诚放心,而是对自己放心,连凌中天自己这个大行家都不知道还有何种药物能让他束手就擒,又如何能借刀给别人来杀自己呢?凌中天离开郑县,出潼关,向东全力神行而去。   汜水,又名虎牢,传周穆王射猎鸟兽于郑圃,有高奔戎生者献虎,王命置柙养于此,由此得名;秦时为关,汉时设县。虎牢关北临奔腾湍急、一泻千里的黄河,南依逶迤起伏、墨泼黛染的嵩岳,大伾、浮戏、广武三山绵亘,山岭夹峙,自成天险,自古为戌守要地,是东去齐鲁、西至秦陇的咽喉要冲。   天锁中枢,控地四鄙。虎牢关地势的独特,使其成为历史上帝王图霸业、决雌雄的相争之地。千百年来,虎牢关前,战争烽火不断。春秋时,郑败燕师于此;楚、汉争霸时,于此长期交战;五胡十六国时期,此地为刘渊(匈奴)、石勒(羯)、慕容氏(鲜卑)等互相争夺的战场。李唐占虎牢关后,避李虎名讳,易名武牢关。不过,有凌中天插上一手,他可绝不会让此事发生;不管如何搞,也绝不能让李唐染指中原,他可是时刻记着这一要点,以确保自己长远图谋的实现可能。   凌中天用足以与千里马媲美的神行速度,于次日夜间就已经抵达虎牢。望着虎牢关上挂着的隋军旗,凌中天忖道:如此看来,这虎牢现在还未落在李密手中。不过,虽然不知现任虎牢守将裴仁基是否已经向李密暗中投降,但照此下去,李密得到虎牢只是时间问题。不说这虎牢对洛阳的重要性,光裴仁基之子裴行俨就是说唐第三条好汉裴元庆的原型这一点,自己就非从中作梗不可;此等骁勇善战之人,就算无法收归己有,也不能随便便宜别人。何况,罗士信、秦叔宝自张须陀兵败身亡后,便投在裴仁基帐下,同样不能便宜了李密。   抱着如此打算,凌中天潜入虎牢,准备去拜访一下裴氏父子。在说唐里,这裴元庆可是有个漂亮的老姐,不知道作为正版原装货的裴行俨是否也有老姐呢?秉着不畏艰险,追求真相的精神,凌中天一路潜行,神不知鬼不觉地摸入了目的地。   避开府中守卫耳目,凌中天来到府中有灯火处,从周围的警卫情况来看,这里便是大鱼所在,将周围负责警戒之人逐个弄晕,他便大大方方地开始偷听。   里面的声音虽然不大,但凌中天还是听了个清楚明白。原来两父子正在商量献虎牢于李密之事,而那裴行俨对监军萧仁静刁难、弹劾他们两父子之事是恨得咬牙,正在劝裴仁基趁早把他了结掉,免得碍事。   裴仁基自然是劝他不要心急,“两日后,为父与密公当初在百花谷约定的时间一到,自然会让你去收拾萧仁静,现在还是不要弄出动静为好。”   “还是趁早杀人灭口吧!”   随着这句把裴氏父子吓得不轻的话语,凌中天破窗而入,以绝对优势将两人轻松擒下。   凌中天笑咪咪地看着两人,“两位不要惊慌,我没有恶意,只是不想你们明珠暗投罢了。杨隋虽然是前途不妙,可这李密也算不上前途光明。”   “阁下究竟是何人?深夜潜入,又擒下我父子两人,究竟所为何事?”   裴仁基见他似乎并无杀意,心神慢慢安定下来,还很奇怪地在心里浮现这人可信的念头。其实,裴氏父子会那么快对他产生好的观感,由长生气进化而来的元丹力在其中起了很大作用;经过凌中天的研究,发现运行起元丹力之后,他身上会无形中散发出一种让人一看就感到他很和蔼,很没有威胁性的气质,比较容易与他人拉进关系;而运行起魔核力,主要是对异性产生一种很有威力,很特别的魅惑力,对同性的效果反而很小。再配合上‘髓珠’的精神力增幅效果,如果凌中天改行当骗子,凭他的异能加外表,绝对骗尽天下,无人幸免。   凌中天掏出那块‘皇朝密使’的令牌,给裴仁基看了看,见他露出沮丧的神色,连忙安慰道:“我都说了不会害你们的,不用担心。我先还你们自由再接着谈吧,免得你们不相信我。”   边说边凌空虚点,气劲的破空声听得裴氏父子惊骇不已,如此高手,真是生平初见,两人顿时变得比羊羔还温顺。   “皇朝密使这个名头不过是朋友所赠,便随便拿来用用,我并无为隋廷买命之意,只是不想你们父子所投非人,以后落个悲惨的下场。”   裴仁基恭敬道:“请公子指点下官。”   “我想你们父子之所以为萌生投降李密之念,最主要的还是觉得隋廷已经无你父子立足之地了吧。”   裴仁基点点头,他每次立功后,都会把得到的奖赏分给士兵,可萧仁静非要来横加干涉,反而惹起士兵怨气;还经常刁难他们两父子。二月前,越王派虎贲郎将刘长恭等人与他合攻李密,本约于仓城南会合,谁知道被李密伏击,先到会合点的刘长恭等人大败而逃;裴仁基来晚一步,听闻此事,连忙退守百花谷,萧仁静却暗中上奏弹劾,他怕因此而被朝廷治罪,所以当李密派人来劝降时,他与贾闰甫一合计,便决定投降,回守虎牢,乃是为了拿此为献礼。   “你们会选择李密,想必是因为觉得他现在势,投了他前途一片光明。可你们却没有实际分析过他的隐忧,这次若投了他,将来可是后悔莫及。”   凌中天心道,投他还不如投我,不过现在还不是说此提议的时候。   他接着道:“李密其忧有二。一,他人心不齐。瓦岗军原来的头领翟让认为李密比他强,因此把头把交椅让了出来;可自从让位后,表面上李密对翟让很尊敬,但翟让基本上干的就是诱敌这类的事情,翟让的旧部又怎么会心服;不谈翟让会怎么想,就以李密而言,他就一定对翟让放心?所以,只要李密认为时机合适,肯定会想办法来杀掉翟让,以巩固自己的地位;可这肯定会导致瓦岗军内部的分裂,以及李密威望的下降。二,他根据不稳。中原之地虽然对得天下很重要,但却并不适合作为单一性质的根据地,尤其在目前天下大乱的情况下,中原根本就是个四战之地。他气势盛时还好说,别人不敢随便惹他,可一定他吃了败仗,绝对会四面受敌。本来他此时最重要的是寻一合适根据地,可他偏偏来死攻洛阳,就算他得了虎牢,以洛阳的兵力,岂是他能轻易攻下的。如此在洛阳坚城之下浪费时间,必将导致他失去发展机会,将来又如何与人争夺天下,这世上可没有得洛阳得天下的说法。”   凌中天望着两人总结道:“所以,你们现在投奔李密,将来肯定还要再谋出路,这又何必呢?一次搞定多好。”   裴仁基为难道:“可我父子实在不知该往何处去呀?”   “我看你们就先呆在隋廷吧,反正这隋官你也当得熟门熟路了,而且待遇也不错,继续干下去也没什么。至于这萧仁静,就由我来帮你解决吧,到时用我这皇朝密使的身份上奏,就说他突然得病暴毙,朝中的事我会帮你想办法。只要你把握住兵权,没人能拿你怎么样,杨隋还指望着你帮他们守虎牢呢。”   凌中天心道:说来这萧仁静还是萧妩的族弟,虽然我和她的奸情无法公之于众,但你的命还是借来给我这个亲戚用一用吧。   裴氏父子连连点头,附和着凌中天的提议。凌中天沉吟了一下,往他们身上来了几下,坦然道:“我就不和你们来虚的了,那种我相信你们的虚伪之语,我就不说了。目前的情况下,要我对你们完全放心还真成问题,我在你们身上下了禁制,所以你们最好配合我把后天的事解决,到时我自然会还你们安全。”   以凌中天如今的功力,用起这些魔门密传的歹毒禁制可是轻松之极,威力无比,对方的功力与自己相差越多,这自我解救的可能性就越小;除非他们不想要命,否则定然乖乖配合。他可不指望凭自己三言两语就能说得裴氏父子言听计从,还是以命要挟更实在。   裴氏父子仔细检查了一下,发现他所言果真不虚,只好垂头丧气地听他吩咐。只不过两父子都感到很奇怪,为何对他会无法生出怨恨之心,难道真的被他把自己以德服人了?   “好了,那萧仁静在哪,我这就去拜访他一下。” 第55章逼服   裴行俨自告奋勇,领着凌中天前往萧仁静所居的府邸。   “行俨兄,不知你可有姐妹?”   “姐妹?在下只有一个妹妹。”   裴行俨虽然觉得奇怪,但还是恭敬地回答道。   “妹妹?”   凌中天心生感慨,演义之言就是小说之言,姑妄言之,姑且听之。不是姐姐也没关系,这青苹果也是别有味道的嘛!何况,就算自己没耐心等她成熟,也可以想办法摧熟。不过,裴行俨接下来的话,顿时让他的想法夭折。   “舍妹今年有五岁了,不知公子为何相询?”   呜呼!现在她顶多也就算花芽,离变成果实还早着呢!看来这最管用的裙带关系是挂不上了。凌中天惋惜道:“我对你父子是一见如故,可惜大事不容人情,这才在你们身上下禁制;心中对此感到大为惭愧,本想与你们做个亲戚,也好拉近一下你我之间的关系。可惜呀,可惜!”   命悬他人之手的感觉还真不好受,能扯上些裙带关系始终要好些。裴行俨想了想,“在下虽无合适的姐妹嫁与公子,但在下堂叔裴云有一女,正是及笄之年,只是她出身商贾之家,这身份上……不过,只要公子不嫌弃,在下愿意为公子牵线搭桥。”   “哦!她的情况能否详细说说?”   凌中天顿时来了兴趣,先探明外貌如何再说。   “在下堂妹裴玉娥,为人温婉贤淑,长得又花容月貌,也算配得上公子。不知公子意下如何?”   “既然行俨兄你认为合适,小弟当然愿意,那就拜托行俨兄了。”   你可别唬我,否则我把你老妹带走玩养成游戏。   “不过,公子是要娶妻还是纳妾?”   裴行俨此时已经完全把自己代入媒婆角色,很尽职地向凌中天询问着情况。   “小弟已有妻子,只能是纳妾了,请行俨兄多多设法,一定要玉成此事。”   凌中天面露诚恳之色,谨记能者多劳的道理,把一切杂事全推到裴行俨身上,他自己则专等着享用果实。   “在下这个远房堂叔本是来往汉水流域贩运货物的商贾,为人爽朗,只是如今天下不太平,他在那边得罪了汉水帮,只好举家避来我处投靠。如果能与公子这等显贵之人结为亲家,想必他应该不会计较为妾之事。在下一定帮公子促成此事!”   笑话,命都在你手里,困难再大也得办妥呀!   “那小弟就先谢了。”   凌中天将手伸入怀中,他当初从宝库带出了几件小巧的首饰,虽然送出了几样,但还有剩余,如今正好拿来做个定物。   裴行俨伸手接过,虽然他在首饰方面不是行家,但也看出这件颈饰的价值不菲,如今见他随手拿出,似是毫不在意,心中对凌中天的真实身份更感好奇。   两人前去找萧仁静的时候,他正在灯下写密奏,准备把他探察到的裴氏父子投敌之事上表洛阳,又怎知道府外来了要他命之人。   凌中天从后院墙头跃入,只见四下漆黑一片,只有院内一小楼中有灯光透出,他迅速地向小楼窜去。裴行俨在府邸外耐心等候,过了一阵,凌中天跃出府来,两人很快就消失在夜幕中。   次日,虎牢传出萧仁静突然得疾暴毙的消息,裴仁基自然马上派人将此事上奏洛阳;至于死因,如果用还未在这个世界形成的西医来解释,就是心肌梗塞之类。而象脑溢血这些病嘛,就要看以后有没有合适的人需要凌中天为他们如此服务一下了。   一个人懂的知识越多,作起恶来,绝对让人感到恐怖。裴氏父子如今对凌中天又是惧上了几分,他们可不想哪天也这样突然不明不白的暴毙。而凌中天要和他们做亲戚,他们是求之不得,也不敢不从;人一玩命办事,这神速就出现了,不足一天的功夫,事情就搞定了;而当夜幕降临的时候,美人已经出现在了凌中天的房中。   此次本来就是匆忙纳妾,明日又还有要事办理,所以这婚宴办得很简单,也就是凌中天陪着岳父裴云,婚姻介绍人裴氏父子吃吃喝喝了一顿,然后就各自回房去用各自的女人了。   裴行俨这小子还真没说假话,的确是个美人。好在是他堂妹,而不是表妹,不然他早自己拿下了;还是象某这样百无禁忌的好,绝不会出现美食在面前,却不敢下口的情况。凌中天看着一身新妇装束端坐在屋中红烛下的裴玉娥,蛾眉杏眼,朱唇微点,她的娇艳之容,妩媚之态,令他对这趟虎牢之行大感满意。   凌中天走到她身前,抬起她秀气的脸蛋,看向她的双目,那双美丽的眼睛里透着倔气,那股野气很容易让有征服欲的男人欢腾,男人就是喜欢征服此类女子。   “对你家夫君我,还满意吗?”   凌中天坐到床边,将她搂入怀中。   男人粗重的呼气扑面而来,裴玉娥脸色脸色顿时通红,措手不及之下就成了别人的小妾,如果不是凌中天长得俊伟不凡,让她大感满意的话,她可是准备冷脸相对。美目变得模糊不定,如水般变化着;凌中天看着她娇羞的模样,心道:此等姿色,的确够格入我后宫;这次所做的恐吓、威胁、暗杀之事都没白干,回报丰厚;看来,以后要多多如此。   封住她娇嫩的嘴角,凌中天的大手伸入她的上衣内,搓揉着她饱满的玉峰。以凌中天如今的特异能力,哪怕隔着衣物,只要在女子身上的各个敏感之处刻意地接触抚弄,很快就能让她们达到高潮;但这样可体会不到实物接战的乐趣,只能算简单的玩女人,所以凌中天除非有这样做的必要,否则不会用手发挥那么大的威力,通常都只用来激发出她们的肉体欲望就足矣。   年纪不大,这胸臀却都发育得不错,凌中天揉捏了两把她那肥硕浑圆的雪臀,几下就把她剥个精光。   仙乐一样的呻吟在屋里回荡,从娇喘转为呻吟,再由呻吟转为呼喊,到最后已变成嘶声浪叫。一阵阵刺入骨髓里的快感浪潮淹没了她,几乎要将她给融化掉,她的全身终于软了下来,再也提不起一丝力气,就这样带着一身的狼藉,走进了春意盎然的梦乡。   当裴玉娥醒来,已经是日上三竿之时,她身上和床铺一样都已经被清理干净,最令她惊奇的就是,昨夜饱受摧残的方寸之地居然无任何红肿疼痛的迹象,反而看之鲜嫩、摸之柔腻,还不时有寒凉的感觉传来。她看着手上沾有水渍,好奇心顿起,可她的神智虽然有所恢复,可身体的疲乏还未消除;很快,她就边想着凌中天边又昏睡过去。   与此同时,虎牢关外,前来受降的瓦岗军反而成了俘虏,但李密并没有在其中,而是派了翟让等人前来。   李密果然谨慎,如果裴仁基是假降,他反而可以借刀杀人,真是好算计。凌中天冷笑一声,向翟让道:“大龙头,你身上伤势不轻,让我来帮你治一治。”   说着就拉起翟让的手为他治伤。   翟让毫无反抗之力,只能任他摆布,却发现他果然是在为自己疗伤,“阁下所欲为何?”   “如果你死了,李密岂不是很开心,我帮他又没好处,自然要留你一命。”   治疗结束,凌中天站起身来,“送你一句话,先下手为强,后下手遭殃!”   又望向另外几名头领模样的人问道:“他们都是翟兄的心腹?”   “其中有两人不是,一个是郝孝德,另一个刘黑闼。”   重获自由的翟让很快就发现自己身上被凌中天做了手脚,心中虽然大恨,但表面还是很恭敬。   “刘黑闼!”   凌中天心中狂笑,本来还想跟着翟让混到荥阳去逛逛,顺便看看能不能把刘黑闼拐回去做大将,现在看来是不用跑这趟了;不管老黑愿不愿意,这江南他是去定了。   凌中天走到那名身形威武,但又有几分文秀气质的壮汉面前,大力拍着他的肩膀道:“黑兄,小弟想邀你到江南去看看,你去不去?”   “去江南?好呀!听说那边的山水很好,看看也无所谓,你是要带我去见杨广吗?难道我已经那么有名了?”   刘黑闼虽然已经沦为了阶下囚,但还是一副满不在乎的样子。他本是清河郡漳南人,整天就喜欢喝酒、赌钱,下地干活这种事别想找他;由于他和窦建德关系不错,老窦家里还算富裕,也就经常借钱给他,还从来不要他还,所以日子也还混得去;可后来天下大乱,窦建德被逼着当了反贼,他这日子就实在混不下去了,便跑去平原郡投靠了郝孝德;两个月前,郝孝德率部众加入了瓦岗军,他也就成了瓦岗军的一员,还混了个裨将当当;今天随队来接收虎牢,本以为李老大已经上下打点好了,这趟应该就跟旅游差不多,谁知道眼睛一眨,大家都成了俘虏。   这小子怎么那么厉害,三、两下就把我们全放倒了,以后打架可全万别遇上这中人,刘黑闼看着凌中天暗想,既然他现在不想杀自己,那也就没必要担心,干脆安心等着看对方如何处理自己。   “好了,刘黑闼留下,其他人就都回去吧。不想李密找你们算帐,就说裴仁基反悔了,你们见机得快,这才逃回去的。”   凌中天好心地提醒他们,然后挥挥手让裴仁基放他们离开。在放翟让离开之前,小声对他道:“什么时候动手,你就自己看着办。如果事情没成功,你就逃到虎牢来,裴将军会收留你的;成功的话,你就安心地当大龙头吧。”   “把我也放了吧,凭什么光针对我,我只不过是个小头目。”   刘黑闼叫苦连天。   “当小头目多没前途,放心跟着我,包你有酒喝,有钱赌,日子过得逍遥快活。”   凌中天心中感叹,那李靖可是官家出身,未必肯跟着我造反;可这老黑就不同了,机会很大,一定要把他收服。 第56章老黑入手   回到虎牢,凌中天把刘黑闼带到密室,望着这位日后名扬天下的名将,心中琢磨着该如何把他说服,他可是自己准备用来和李阀对阵的头号人选。   在异世的历史中,横扫天下的李家军在刘黑闼手里败得很惨,他以一万多兵马起兵,打得李阀节节败退,损失惨重:平阳公主,也就是李秀宁妹妹战死娘子关;李道玄,李渊堂侄,为人勇猛善战,素有小李世民之称,于下博败亡,他也是唐统一天下征途中阵亡的最高将领;而其他如罗士信等大将也是多人阵亡,凌烟阁二十将之一殷开山于讨刘途中病亡;唐名将李道宗、徐世绩、薛万彻、薛万均、李神通、史万宝等人皆败阵狼狈逃窜。   而将李道宗、徐世绩与薛万彻三人评价为当世仅有三大名将的李世民也在刘黑闼手里吃了大亏,还差点被刘黑闼活捉;直到洺水决战,李世民牺牲部属来使用敌我同归于尽的战术,凿堤放水,将正在死战的唐、刘两军淹没,这才把刘黑闼军主力尽灭。可刘黑闼随后便率残部联突厥战唐,四个月就再度收复窦建德所建夏国疆域;李渊派李建成挂帅东征,与李元吉合击刘黑闼,采用了魏征建议的安抚手段,使得他的兵马越来越少;之后,老黑被部下暗算,擒献于唐,最终被李建成斩杀。   从他的战绩来看,绝对称得上军事天才;可惜,从一开始,他就在战略上处于绝对劣势,而不管他在战术上取得何种胜利,也始终未能扭转这一点;所以,他最终还是走向了败亡。如果他能在战略上与李阀处于对等情况的话,结果会如何还很难说。   不过,凌中天对这样的假设可没兴趣,可能的话,他会尽量让李阀处于战略上的劣势,然后饱受己方的欺压;而他现在,就正在一点点地找机会这样去做。   老黑既然会在第一次起兵失败后联盟突厥,那就和李阀在弱小时向突厥称臣一样,都不是讲求仁义道德之人,那就不用来什么以德服人这种高难度动作,直接向他讲明厉害关系得了,想必他一定会做出正确选择的。凌中天做好打算,开口道:“实不相瞒,我将你留下,乃是要你为我效命。”   “效命?我能帮你做什么?”   刘黑闼心中大定,原来是要我做手下,那看来不会要我命了。   “领兵打天下!”   “原来你也是想造反的人,可你的兵马在哪?打天下可不是靠嘴说说就可以的。”   刘黑闼皱了皱眉,有志气是好事,可空口说白话是没用的。   “其实我真正的身份就是凌中天,这想必有资格打天下了吧。”   凌中天淡淡道。   “你就是江南凌中天,胆子不小呀,跑到这来了。”   刘黑闼大惊,想了想,“不过,以你的身手,这天下又有何处去不得,是我大惊小怪了。”   “怎么样,愿意做我的属下吗?只要你有才能,我就绝不会让它被掩埋。你能为将,我就让你为将;你若能为帅,我同样可以命你为帅。喝酒、打架、赌钱,你应该不会就这样过一辈子吧?”   “唉!我是无所谓了。但现在天下不太平,想那样也不行,还是只能上战场呀。主公在上,请受黑闼一拜!”   刘黑闼一行完礼,马上开口道:“主公说了包黑闼过得逍遥快活,可不能赖帐。”   “那是当然,只要你立下功劳,这赏赐自然不会少。”   凌中天笑笑,“就算你故意怠工,不肯出力,我就当养个闲人也同样养得住。”   “这怎么会!属下一定尽心尽力。不过,主公为何会如此看重属下,说来属下只能算个无名之辈呀?”   “天机不可泄露!”   凌中天自然是神秘地笑笑,“裴仁基还不知道我真实的身份,你也不许对他人提起此事。等到了明天,你带着我写的书信,立刻前往余杭,自然有人会为你安排一切。之后的一切,就要看你个人的努力了,我很期待着你成为绝世名将的那一天。”   “主公不担心属下离开虎牢后不去余杭吗?”   “你若不愿意尽心效命于我,强留也无用。何况,我相信你是个重诺之人!”   凌中天的表情很真诚,尻!你又不是美女,我当然不会强留。对于不愿意效命于我的人才,我绝对奉行‘强扭的瓜不甜’这一条,或杀,或囚,或放,但绝不会硬要你效命;否则起反作用的话,吃亏的还是我。   “属下定不会辜负主公期望!”   凌中天点点头,你能成名将最好,成不了也无所谓;有你无你,这天下我同样都要靠自己去设法夺取,绝不会把希望寄托在别人身上。   在虎牢的酒席上,凌中天看看刘黑闼,又瞧瞧罗士信,心中大感有趣,据异世史所载,杀人狂罗士信就是被刘黑闼俘获并斩杀的。如今,此事或许在将来不会上演,但自己要何时才能把虎牢这一干猛将收为己用呢?老罗、老秦现在都还想着为朝廷建功立业,除非有更能吸引他们的实际利益,只凭几句空话是无法让他们效命的,可自己的地盘离这太远,谈这些不太现实。   “来,在下敬特使一杯,希望特使能在朝中为裴将军多多美言几句,不要无故责罚裴将军。”   秦叔宝向凌中天举杯。   “一定,一定!少了萧仁静这个小人的挑唆,朝廷一定会作出正确的判断。”   凌中天一干而尽,心道:美言,我去找谁美言!只能希望朝里的人没有昏头,不会做出自毁长城的蠢事。如果不是王世充打仗很有水平,我怕翟让、裴仁基不是他对手的话,真想帮翟让把李密暗杀掉,得到瓦岗群英,还怕没人可用吗?可惜呀!现在只能先让李密和王世充对掐了。   “张将军忠勇过人,可惜却被李密伏杀,真是朝廷的一大损失呀!”   凌中天暗忖:就算现在还无法拉拢你们,也得提醒你们别忘了张须陀的血仇,就算将来真的投了瓦岗,也得为此心生不安。   “是呀,张将军本来早就可以撤走,却为了救手下部属,在重围中杀了个五进五出,最终力尽而亡,真是太可惜了!”   裴仁基也随身附和。   “不杀李密,誓不为人!”   秦、罗两人红着眼,拼命灌着自己。   现在正是紧张时期,众人也不敢喝得太过,没多久就各自散席回房。凌中天回到新房,初夜创伤早已经被凌中天治疗好的裴玉娥免不了又被他摧残一番。   “玉娥,经过我的改造,你现在也算是有些功力了。以后要记得积极修炼,这样才能更好地保护自己,等我把事情处理得完,我带你回我们真正的家去。”   凌中天突然觉得自己应该去找一群对自己死心塌地的女性高手来做护花使,一旦自己采到象裴玉娥这样的柔弱之花,便可以命她们把人送回自己的后宫收藏,而自己就可以继续毫无后顾之忧地去采遍天下,免得象现在这样还要为如何安置她们伤脑筋。   裴玉娥知道自己可以修炼内功之后,心中狂喜,她很清楚在这个男尊女卑的乱世,自己如果拥有武力,将能更好地自保。再想及那欲仙欲死的感觉,她心里此时除了对凌中天的爱恋之意,再无其他。虽然她已经被凌中天肏得恋恋不舍,很想和他夜夜笙歌;但还是很清楚自己要乖乖听话,这样才能讨得夫君欢心;所以她仔细聆听着凌中天的吩咐,然后乖乖点头,表示一定会做个听话的乖妻。   凌中天与刘黑闼一起离开虎牢,随后分手,刘黑闼南下,凌中天东行。   彭城。   “天郎,那艘东溟巨舰已经在城外的湖湾停留了一段时日了,你此来是为了它?”   任媚媚腻在凌中天怀里,死死抱住这个让自己日思夜想的冤家。   “不错,我此行就是为它而来,看来还是赶上了。”   美女在怀,凌中天的手自然不会闲着。   “唉!还以为天郎你是专程为我而来,原来我是自作多情。”   任媚媚感到真的是好舒服,呻吟声已经吟了出来。   “你去吩咐你的眼线盯好东溟号的动静,然后我再让你吃个饱。”   凌中天拍拍她的肥臀。   任媚媚出去把事情交代下去,又返回来挂到凌中天身上,“天郎,刚才得到消息,那个东溟公主上岸来了,现在正在酒楼。”   “她去酒楼做什么?”   “不清楚,好象是在船上呆着无聊,所以上岸来逛逛,这段时间她经常在城里出现。”   任媚媚突然作恍然大悟状,“我明白了,她也许是在等情郎相会,据眼线报告说,她在酒楼里呆坐着的样子分明就象是在思春。”   说到这,她低头想了想,抬头狐疑地看向凌中天,“难道她等的人就是你?可又好象不对呀?”   “她是不是在等人我不知道,可绝不会是我,因为我没有和她约过在这相见。”   凌中天微笑道:“你的联想力可真丰富,怎么会想到她是在等我,你并不知道我和她认识呀?”   “我瞎猜的,那东溟公主本就是个大美人,而你又是冲着东溟号而来,以天郎你的脾性,或许会有这个可能,想不到还真让我猜对了。”   任媚媚幽幽一叹,“天郎,这世间还有多少美女与你没有关系呢?”   凌中天沉思道:“这个数字应该很庞大吧!不过,我会尽量把这个数字缩小,以把它变成零为终身奋斗目标。”   一副慷慨激昂的表情。   任媚媚啐了他一口。   “来,我们进去好好切磋一下。”   凌中天拦腰将她抱起。   东风吹,战鼓擂,房中炮声隆隆响。   “我不行了!”   在任媚媚又死过去一回后,她终于开口求饶,“天郎,我让姐妹们来服侍你吧,我实在是承受不住了。”   “姐妹们?”   凌中天大惑不解,难道她要介绍她的闺中姐妹给我,真是好女人呀!奖励性地又狠狠捅了她几下。   “这事我本想一直都不提,可看她们如此思念你,我真的不忍心让她们一直这样苦等下去,所以就算被你责怪,我也要告诉你。”   任媚媚缓缓道:“你还记得当初你来彭城找我时招惹的那一群青楼女子吗?”   “翠碧楼!”   凌中天讶道:“虽然我当时没付帐,可那个香病鬼说了请我,我应该不欠她们什么,何必天天想着我。”   “是她们欠你呀!你这个冤家真的是好本事,一夕之欢便让她们对你念念不忘,真的是上辈子欠了你的。你走了以后,她们便全都萌生了为自己赎身的念头,可这香家开的青楼又岂是那么容易想出就出。好在我从梁郡回来后,听说了此事,从众人的描述中,我猜测出那个龙虎豹便是你,便出手帮了她们一把。正好天郎你叫我做的事也需要人手,她们便从此跟了我。”   任媚媚看着凌中天的眼神复杂莫名,似感慨,似崇拜,“我本以为她们只是因为你而冒出了从良的念头,那只要过上一段时间,应该就能慢慢把这事忘记,去过属于自己的平淡日子,所以这几次你来彭城,我都尽量让她们不与你遇上。可谁料到她们是真的对你动了情,历经沧海的女子很难真正对人动情,但只要真的动了情,便一发不可收拾。好在她们并不知道我是因为你才帮的她们,不然还不天天来缠着我。可她们等的时间太久了,久得让我不忍心再向她们隐瞒,上次我就想对你说,可还是没敢开口,这次我真的是忍不住了。”   她动情地向凌中天恳求道:“天郎,你去见见她们吧,我保证她们不会给你添麻烦的。其实她们也没有一定能等到你的希望,更不要说你能接受她们这样的奢望了;她们现在就象是在做一个永远不会有结果的美梦罢了,但我希望你能让她们的梦变得更真实一些,起码,让她们知道你还是记得她们的,我想她们一定会很开心。”   人太有魅力了就是没办法呀!凌中天皱眉道:“去见见她们也没什么。只是,我真正的身份现在还不适应告诉她们,你应该没说吧?”   “没有,在征得你的同意之前,我怎么敢这样做。”   任媚媚嗔道。   “那就好。今晚我还要去夜探东溟号,和她们见面的事等我回来再说。”   凌中天拍拍她的脸,“你呀,就会给我添麻烦,以后你就给我负责管好她们,知道吗?”   “知道啦!这两年不都是我在管她们嘛!一定不会让你为此费心思。唉!你不知道呀,当初她们因为拒绝接客,处境很惨的,虽然有凤娘照应,但还是被收拾得……”   “停!停!我当然知道青楼对女人而言有多黑暗,你再说下去我就要有罪恶感了,这样的感觉可不好受。她们这又是何苦,把这当作一场普通交易不就得了。她们对我的了解本就只有长得俊、床上功夫好这两点,怎么就对我动情了呢?”   凌中天百思不得其解。   “很多时候,有这两点就够了。何况我还听她们提过,说你不象其他嫖客那样,只顾着自己发泄,从不顾及她们的感受;而且,你不仅让她们感到很幸福,她们还从你的动作里体会到温柔和怜惜。你也知道,在那一瞬间,女人的感情是最脆弱的,你又如此让人着迷,叫她们怎能不被你打动呢?反正呀,我们女人遇到你,就彻底的完了。”   夸着夸着,任媚媚又开始动情向凌中天索求起来。   再度将她摆平,凌中天吩咐道:“你好好休息,我去趟酒楼看看。”   “放心吧,我不会妨碍你去见你的宝贝单妹妹。不过,在那监视的人,就是她们中的一个,见到你也许会情绪失控。”   任媚媚懒洋洋地道。   凌中天亲了她一口,微笑着穿衣离去。 第57章夜潜东溟号   希望你只是来酒楼发呆,如果敢和别人约会,我会很生气的!凌中天暗暗想着,来到了酒楼。   进酒楼之前,他运气把身形略作改变,同时戴上面具。步入酒楼,上到二楼,只见单琬晶正身着男装,一个人呆坐着。凌中天微微一笑,目光扫过楼中众人,“咦!想不到是她。”   走到角落,不待那名同样也扮成男子的女子出声,凌中天已经盘坐在了她的身边,低声道:“翠花,你还好吗?”   正想起身的翠花简直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她缓缓扭头面对凌中天,“龙,龙公子!”   “是呀,怎么,我改扮了一下就认不出了吗?唉!真的是好伤心。”   凌中天戏谑道。   “不,不是的,只是你现在……”   翠花大急,虽然对他感觉很熟悉,但心里还是有几分不敢确定。   凌中天将手搭在她的腰肢,轻轻一带,她顿时软到在凌中天怀里。闻着那让自己心跳加速的气息,她终于确认自己此时所靠着的胸膛便是自己想了很久的那个胸膛,眼泪忍不住掉了下来,哽咽道:“我,我不是在做梦吧!”   “当然不是,梦会有那么真实吗?”   凌中天坏笑着,手向下摸去,由于有着酒案的遮掩,并无人看到他的这个动作;但是,两个大男人在公众场合如此亲昵地抱在一起,想不惹人注目都不行。   凌中天瞥了瞥单琬晶,见她仍然在那发呆,并未如其他人那般向自己奉上鄙夷的目光。他在她耳边吩咐道:“你先回你任姐那,这里就交给我吧。”   “啊!公子你?”   “媚媚也是我的女人。”   凌中天微笑着解释道,眼睛瞥向站起身准备离开酒楼的单琬晶,很好,不是和人约会就好,否则让我生气的话,后果很严重!   凌中天远远尾着单琬晶,直到她上了东溟号,这才掉头返回。女人多不可怕,可怕的是由于她们分布太散,导致无法完全掌控她们的行踪,让自己大为担心帽子问题;虽然自己有‘肉体贞操带’这一绝招,可对于那些还未被自己保护起来的目标,不担心是不可能的。所以,最好用的还是精神上的贞操带,其代表人物就是古往今来的那些贞妇烈女,她们比之大多数自诩懂得忠孝节义的儒生更能守住贞节,她们往往会为了守住贞操而失去生命,而那些儒生则会为了生命而失去气节。难道这是因为她们思想单纯,所以看重虚名;而那些儒生则思想复杂,所以看重实利?   夜幕降临,凌中天潜向如同巨兽般停泊在城外港湾的东溟号。劲随意生,紧紧贴附在船壁上;气聚双耳,神识散布全船,连厨房里那对正在偷情的男女也未漏过。这位仁兄,你的身体撑不撑得住,如果厨娘来个大翻身的话,你岂不要被压扁?看来这女上位也不是如何人都能玩。   凌中天屏息静气,缓缓贴着船壁移动,同时查看着各个舱房的动静。来到单琬晶常住的舱房,却听到里面正有两名女子正在交谈。   “公主,过几天带我一起去吧,我也想听听。”   听着这声音好象是单美仙的贴身俏婢单如茵,凌中天静静地伏住不动,不知道这个小丫头现在长成什么样了。   单琬晶的声音响起,“小茵,六天之后的酒宴你还不要去了,娘这里还要你服侍,你怎么能走开呢?何况,娘让我去赴宴,还有别的用意在内,她这边还需要你留下帮忙。”   “哦,如茵知道了。真是好可惜,石青璇的萧艺天下闻名,本以为这次能沾公主的光去听一听,谁知……唉!”   单如茵无限惋惜中。   “派中之事,关系重大,其他的事就暂时顾不上了。”   单琬晶叹气道。   凌中天继续爬啊爬,向着单美仙的舱房前进,却突然停了下来。   “爷爷,我们已经在中原停留很久了,究竟要什么时候才会返回流求?”   “叫尚公,我们所谋之事尚未达成,切记不可得意忘形,若让单美仙知道你和尚公的关系,她难免不会有所怀疑。”   一个中年男子的声音喝道。   “小侄知错了。尚公,她们故意在此逗留,会不会是发现什么了?”   “这应该不会,此事本就只有我们几人参与,她又能从何得知。何况,之所以在此停留那么长时间,乃是因为李阀带来消息,他们因为人手暂时不足,所以更改了接货时间;五天之后,李世民便会来微山湖接收兵器。从目前的情况判断,李阀也许快要动手了。”   一阵沙哑低沉的声音响起,正是从凌中天所感应到的那名功力最高之人口中发出,“本来我并不想对她采取过激的手段,只想慢慢把她控制住,但她此次在中原停留那么长时间居然是为了与李阀连姻之事,差点把我们多年的布置打乱,好在李阀没有答应;不过,夜长梦多,琬晶那丫头分明和江南凌中天关系暧昧,如果单美仙在此事上再度改变主意,我们还是只能选择发动;所以,回流求后,如果她让明儿与琬晶立刻成亲的话,我们就不急着下手,否则就别怪我们翻脸了。反正幽月这个贱人已经被我们控制住,在流求她可是无人可以求援。”   “尚公,明儿与琬晶的后代真的能把‘灭情诀’练至大成吗?”   那名中年男子道。   “我本来也不敢对此法全信,但仁儿的表现坚定了我的信心,可惜仁儿还是无法练至‘无情’之境。这乃是因邦儿和他母亲的资质都不算太好所致,此法虽然在派中一直相传,却无人成功过,其中有一个原因便是合适孕育之体难寻;幽月和美仙的资质都很合适,而且以美仙为最好,当初虽然无法在幽月那下手,但还是在美仙身上得手过一次,可惜之后便再无机会。如今幽月已经错过最佳时机,我对万年、楚风能否成功并不抱太大希望;最重要的便是明儿这,他现在已经达到可以行功的条件,所以无论如何都要让明儿与琬晶成亲产子,否则我们的计划又要延迟了。”   “那琬晶的资质?”   “她的资质虽然无法和幽月、美仙相比,但也相差不多,尤其明儿与她乃是一母所生,成功产下‘无情魔婴’的机会很大。只要生下的是男婴,一定能将灭情诀练成,到时,凭此无敌高手,本派定能报仇雪恨、纵横天下。向雨天虽然已死,但他圣极宗的门人将是我们复仇对象,我灭情道一定要将他圣极宗赶尽杀绝,以报当年暗算之仇!”   报仇!如果让你知道我现在的实力,你这个老王八估计要想着怎么逃命去了,还敢找我报仇!凌中天考虑着是否现在就进去把他们干掉,这‘灭情诀’听起来似乎很邪,我还是先找个软柿子捏捏,把情况搞清楚再说,同时还可以增加点见识嘛!   凌中天耐心等待着,神识锁定功力最弱的尚明,确认他的舱房之后,爬过去将身边常备的迷香从窗子吹了进去。   尚明从昏迷中醒来,却发现自己已经不在船上,而是到了一片树林中,面前站着一名英俊的男子。见对方面上明显不怀好意,他本能地运气戒备,终于发现自己已经成为砧板之肉的事实。   “尚公子,还是应该叫你明帅?本人自我介绍一下,凌中天!”   凌中天狞笑道。   “凌中天!你,你要做什么?”   尚明惊慌道。   “我肏,你又不是美女,做出那副怕我强奸你的模样干什么!只要你乖乖地有问有答,我不会要你性命。”   凌中天望着尚明现在的样子就是火大,这种软蛋也挑来做琬晶的未婚夫,单美仙根本就没有把她女儿真正的幸福放在心上;本以为她们玩什么女娶男的把戏,也算是在追求女权了,应该不会发生把自己的女儿当交易筹码的事;可如今看来,估计她并不是因为觉得尚明是个合格的人选才挑他做琬晶的未婚夫,而很有可能是有其他因素在内。   “你想知道什么?”   尚明心神稍安。   “灭情诀!”   “我,我不知道什么灭情诀,你弄错了吧。”   尚明带着些许的慌乱神色道。   “家师向雨田!”   凌中天看着他露出的震惊之色,微微一笑,“我知道尚公就是当年灭情道的尚枫,我还知道你便是他的亲孙子,你的父母则是尚万年和单美仙。还要我继续说下去吗?”   “灭情诀的事,你休想我会告诉你。”   尚明暗道:如果让爷爷知道我把灭情诀的事泄露出去,还是泄露给圣极宗的人,那他最多等我与琬晶配完种,失去利用价值后便会将我杀死。横竖都是一死,我为什么要帮助我尚家的仇人呢?而且他将我们尚家的事情打探的如此清楚,定是要来对付我们,我可不能被他利用。   看来这小子虽然是软蛋但却不是笨蛋。凌中天见他闭目不言,便伸腿踢了踢他,“知道辟守玄吗?算来他应该是你师叔祖,当初被我拿住,表现得比你还硬气,可最后还不是把他的一切都交代了出来;可惜啊,他修炼的不是灭情诀,否则我就不用和你费功夫了。如果你不想我象招待辟守玄一样招待你,就乖乖把我所想知道的都说出来。”   尚明继续沉默。   面对此类以为装聋作哑便能逃避一切的鸵鸟,凌中天有的是让他开口的办法。   “为什么你们这些人非要尝试过刑讯逼供的手段之后才肯说呢?难道你有受虐癖?真的不想说,又怕受刑的话,那就舍命保密呀!死又不想死,熬又熬不住,最后还是要老实交代,真搞不懂你们是怎么想的,非要受刑后才说,真是贱人!你看看你现在这样子,留住命又有什么意思呢?你与其这样活着受罪,还不如选择解脱。”   凌中天看着已经发生永久性变形的尚明摇头道:“根据一种叫做‘科学’的研究表明,经常采用爬行似乎更有利于延长寿命;所以,如果你还能活下去的话,我建议你学习如何用四肢行走吧,直立行走似乎对你来说已经是一种奢望!” 第58章天诛尚门   尚明能够把事情都交代完毕,完全是靠凌中天的真气支持,现在凌中天已经把真气收回,他哪里还有力气来回答凌中天,整个人昏迷在地上,只有那微弱的呼吸还表明他活着。   从尚明口中,凌中天大致了解到尚家的所做所为和灭情诀的部分心法。由于尚明的修为还不到,所以并未被传授最高境界的心法;但凌中天了解到灭情诀的修炼情况后,便将它划为垃圾功法。不是因为它太邪,而是因为它的限制太麻烦。   灭情诀只有男子才能修炼,它的最高境界分三层,即绝情,灭情,无情。但要练至‘无情’之境,就必须是血亲相交所产下的血脉才有希望,这对血亲的资质越好,产下的血脉将功法修炼至大成的希望也就越大;而若是此类资质上佳的血亲在相交时辅以密法,其所产下的血脉将具有天然的修炼优势,不出意外的话,都能练至‘无情’之境。但此密法的代价很大,男方在用过此密法后,将会元气大伤,以后不会再有子嗣,若是产下男婴还好说,这样的代价也算值得;但若是产下女婴,一切努力将直接付之流水。   尚枫此次除了安排尚明与单琬晶配种之外,还有后招备用,那便是尚仁。尚枫的五子中,尚万年和尚楚风乃是单幽月所生。而另外三子则分别由两名女子生下,其中尚奎泰,也就是那名与尚明同去见尚枫的中年男子,他的母亲已经早亡。尚邦和尚仁的母亲为同一人,目前仍然活着,她的身份神秘,只有尚枫知道她是谁,人在何处;不过,据尚明估计,她现在应该也在流求岛,因为由尚仁来进行的培育计划将和她有很大关联。而且,实际上,尚仁并不是尚枫之子,而是尚枫之孙,他是尚邦用密法与其母相交所生。   如今,尚枫准备安排尚仁走普通路线,让他在不使用密法的情况下,与女子生下后代来为尚枫的高手培养计划服务。尚枫为尚仁选择的育种对象有两人,一个便是尚仁的生母,另一个则是尚奎泰的女儿。而谁是尚奎泰女儿的答案则更是出乎凌中天的意料之外,她便是单如茵!她并不知道自己是尚奎泰的女儿,也更加不会知道自己是尚奎泰用灭情密法与尚奎泰自己的母亲所生。而她母亲的早亡也与此事有关,用灭情密法得来的胎儿在孕育过程中从母体吸收的精气远胜普通胎儿,她母亲的体质、功力只属普通,平时又饱受尚枫、尚奎泰两父子的摧残,能将单如茵成功孕育完成已经实属不易;可尚奎泰一见产下的是女婴,勃然大怒,差点一掌将奄奄一息的产妇击杀,虽然及时收手,但哪还有心思派人细心照顾她,没多久,虚弱的产妇就因病而亡。接着,在尚枫的安排下,襁褓中的单如茵以孤儿的身份成为东溟派的弟子。   按尚枫的计划,尚仁将在保障尚家血脉延续的基础上,继续执行他所制订的‘无情’境高手育成计划。由于修炼灭情诀到‘绝情’之境时,修炼者便无法再让女子受孕,而尚仁的年纪虽然不大,但修炼灭情诀的进境很快,如今已快要达到‘绝情’境,所以尚枫此趟离开流求之前,便命他放缓修炼的进度,以制造后代为优先,他现在应该正躲在流求岛的某隐秘之处加紧干活,他的工作搭档应该就是他的生母。而他之所以现在还未向单如茵下手,是因为她的身体发育情况还达不到他们的标准,何况,她还是单美仙的贴身女婢,他们并不想在这个时候打草惊蛇。   了解到尚枫的所作所为,凌中天对他只有一个评价,疯子加白痴。凌中天虽然认为自己也是疯子,但在对待自己的女人的态度上,他对尚枫的疯是甘拜下风;如果有人敢碰他的女人,他绝对是杀之而后快,可尚疯居然大方地父子、祖孙共享,对此凌中天不敢苟同,也绝不接受这种作法;而他们的存在又对自己的利益有威胁,所以,坚决杀无赦!至于说尚枫是白痴,则是由于灭情诀,他花那么长时间来培养一个他心目中的高手,就算成功了,他想振兴门派,想报仇的愿望就一定能实现吗?何况此方法周期如此之长,成功率如此之低,他能不能活着见到成功那天可是大问题,如果他到死那天都还未看到成功,不知道是不是会感觉很无奈?凌中天想来想去,只想出来一个词,那就是:搞研究。这个词用来形容他的行为是最为合适不过,并不是所有的研究都有实际意义,但人们还是锲而不舍地积极探索,为的就是满足对未知事物的探知欲。   将传说中的灭情诀重现人间,估计这就是尚枫的最大追求。但凌中天可没有心情来等待此研究举动成功,他手按尚明头部,气劲缓缓侵入,将尚明的中枢神经摧毁,一个标准的白痴诞生了!   自己肯定是要将尚家的男人诛尽杀绝,可这种诛杀尚门奸邪的神圣举动该由谁来进行呢?凌中天想了想,选定了准备使用的形象。   华宁天提着尚明,再度返回东溟号。   “尚枫尚老前辈,晚辈华宁天,今日特来求战,还望前辈赐教!”   他高高地站在东溟号的主桅顶端,尚明则被挂在下方的桅杆上,甲板上则围着东溟派的人。   尚枫分开人群,来到主桅下,身后跟着曾经和凌中天照过面的尚邦、尚奎泰两人。尚枫抬头向上望去,目光掠过自己那死活难明的乖孙子,心中怒气勃发,厉声道:“阁下既然是来向老夫挑战,为何要向本派的其他人下手?如此暗算我东溟派的明帅,分明就是在向我派挑衅!”   华宁天俯视尚枫,发散出强大的气势,用心神将其锁定。尚枫仰望着这个美得不象话的男人,在对方的气势压迫下,心神浮动,暗忖道:自己早已经达到‘灭情’的心境居然会被他所震动,此战我已落在下风,他的气势又如此惊人,想必功力不凡,今日还是不战为好。他沉声道:“阁下与我派素不相识,这其中是不是有什么误会?”   如果今天是月圆之夜就好了,华宁天抬头观天,以自己此时临风而立的绝世风姿,再配以皎洁的圆月作背景,绝对能给人以美幻绝伦的视觉效果。可惜呀!月亮妹妹不配合,如此拉风之事只能错过。天上无圆月,心中有明月。他大声道:“我代表明月惩罚你们!受死吧!尚疯子!”   见尚枫已经心神不稳,战意不坚,华宁天自然不会错过这绝佳的攻击机会,凌空扑下,双掌以有进无退的气势击出。   尚枫大惊,举掌迎向转瞬间已经扑到自己上方的华宁天,面对如此凌厉迅猛的攻势,他知道退只会让自己败得更快,所以他没有本能地退缩,而是凭经验不进反退,全力一拼。但是,他很快就发现自己错得无以复加,对方的功力之高远超他的想象,气劲之怪更是闻所未闻。   两人的气劲方一交击在一起,尚枫就发现自己的气劲被对方的气劲迅速破开。   “蓬!”   四掌相击,尚枫感到自己发出的真气被对方的真气压迫着倒涌而回,真气所过之处,顿无知觉;他心中刚刚浮现惊骇之情,一阵剧痛从脑部传来,留在他眼中最后的情景便是一双晶莹如玉的手掌。   电光火石之间,隐为派中第一高手的尚枫便已经为人击杀,众人心中的震惊可想而知。不等他们回过神来,华宁天已经扑向了尚邦和尚奎泰。实力相差太远,两人此时又已经心胆惧裂,未及做出有效的抵抗,便已经被华宁天一杀一擒。   华宁天拎着尚奎泰跃回桅杆,立在尚明身旁,大声喝道:“华某受朋友所托,特来助单夫人诛除派中叛逆,还请单夫人出来相见。”   甲板上顿时安静下来,单美仙那柔和悦耳的嗓音在甲板上响起:“所有弟子全都退下,各归其位。”   东溟派众弟子散去,只留下面覆轻纱东溟夫人单美仙和更显清丽的单琬晶。单美仙微一仰首,声音虽然轻柔,但仍然清晰无比,“请公子入舱一叙。”   自己已经听过能多次她这低沉而又有磁性的声音,可每次听到后,仍然感到好舒服;不知当她口中发出吟唱时,是否会更为动听?华宁天伸脚一挑,另一只手拿稳尚明,拎着他们两叔侄跃了下来,“夫人,请帮我找间密室。”   走入甲板下的舱房,随在单氏母女身后,来到一间僻静的舱房,华宁天微微一笑,“象拷问这种残忍血腥之事,两位还是不要观看为妙。”   被华宁天的笑容近距离正面击中,母女俩都不由一呆,单美仙最先回过神来,“那妾身就稍后再与公子一谈。”   舱房外,单琬晶道:“娘,他就是外祖母派来的帮手吗?怎么身手会如此之高?我估计他的功力还在外祖母之上。”   “我也在疑惑这一点,而且看他的情况,似乎并是魔门中人;却有些象是道门中人。”   单美仙微微一叹,自己这段时间所忧虑的事就这样被来人轻松解决,真让她有点做梦的感觉。以尚枫的实力,居然一个照面间就被击杀;而看他的样子最多才是弱冠之年,这一切真让人难以置信;以尚枫的实力来推测,世间那些传说中的高手又有何人是他对手?   功夫如此高强,人长得比女子还要美,将来不知有多少女子会为他而倾倒。单美仙心中微微一动,“琬晶,你觉得华公子如何?”   “不错呀,人好看,功夫也高。”   单琬晶有些心不在焉,一定要尽快通知天哥,这世间还有如此高手存在。   “那他比之凌中天又如何?”   “他应该比天哥强吧……咦!娘,你问这些做什么?”   单琬晶稍微一想,便明白了单美仙的意思,“娘,我承认华公子刚才的表现的确很有吸引力,但我对他最多只是欣赏和崇拜,这与对天哥的感情不一样。而且,只凭这么短的时间,你如何能判断出他是什么样的人,也许他比天哥还好色?不然,以他有可能是道门弟子的身份,居然会和外祖母她们有关系,说不定就是被美色所诱。”   “我觉得他不是那样的人,也许其中另有隐情,何况他也未必是她派来的人。”   单美仙总觉得华宁天要比凌中天顺眼很多。   “娘,这不公平,你怎么老是对天哥有偏见。这世上的男人又有几人不好色,关键要看他有没有责任感。在我心里,天哥要比那些始乱终弃、自命风流的衣冠禽兽好多了;最起码,他虽然霸道,但绝不会抛弃自己的女人。而那些以风流自居的浑蛋,欺骗了女人的感情,玩弄她们的身体之后,一句感情不合就跑了,丢下那些女人独自受苦,这种没有责任感的男人是最无耻的,应该把他们统统阉掉!”   单琬晶气愤道。   想及往事,单美仙也不禁心中悲苦,单琬晶所说,她不是不清楚,也不是不明白。只是她一想起凌中天看着自己的眼神,内心深处就会不由自主地生出一丝害怕;最初见面之时,她还未感觉有何异样,可渐渐的,她便感觉在凌中天的眼神中藏着某些东西,那是一些黑暗的,会让她产生堕落感的东西。她敏锐地预感到,如果任由他靠近自己,他肯定会把自己拉入未知的深渊;因此,她很自然地对凌中天产生了抗拒之感,也更加不愿意让自己的女儿和他在一起。   她想和李阀联姻,除了利益的考虑外,便是想为女儿找个更合适的丈夫,以断绝她和凌中天的关系,也免得凌中天有机会接近自己。当她得知凌中天将李秀宁玷污之后,心中大怒,如果凌中天还留在船上,她绝对会杀了他;可令她想不通的就是,单琬晶和李秀宁却对这个万恶的淫贼如此维护,两个好女孩如同被洗脑般的举动,更令她对凌中天感到恐惧。   单美仙幽幽叹气,面对女儿的置疑,她根本无从回答,怕凌中天成了自己女婿之后会勾引自己这样的理由又如何能说出口;如果照此一说,反而会让人觉得自己对此无比渴望;所以,她无话可说。   舱房内,华宁天已经从尚奎泰口中得到了更多的情报,他望望毫无知觉的尚明,这小子如果知道灭情诀达到‘灭情’境后,会丧失性能力的话,不知道还会不会选择修炼?应该会吧,毕竟,灭情之境并不是那么容易达到的;在达到之前,他还是能尽情享受做男人的快乐。 第59章心动   房门打开,华宁天走了出来,“单夫人,我们到你的书房谈吧,里面的尸体就麻烦单小姐来处理一下。”   单美仙闻言黯然,“尚明也死了吗?”   当初她会选尚明做单琬晶的未婚夫,主要是觉得对他有亲切感,何况尚家对他也很支持;谁知道他却和尚家越走越近,如此更是联合起来要对付自己;如今虽然知道他难逃一死,心里还是有些遗憾。   华宁天点点头,单琬晶面上闪过一丝喜色,依言步入舱房,却发现尚明仍有一口气,她疑惑地转头望向华宁天,只见华宁天向她神秘地一笑,“请单夫人领路,就让单小姐在此处理这两具尸体吧。”   他怎么会知道我有除掉尚明之意?单琬晶心中虽然疑惑,但手中的动作却不迟疑,很快就让尚明彻底从人世解脱。   跟随在单美仙的身后,华宁天沿长廊向通道尽端走去。看着单美仙美妙的背影,华宁天发现自己居然会如此君子,既没有如田向凌那般上前亲手检验的念头,也没有如凌中天那般想看穿衣物的想法,完全就是保持着很平和的心态。不知道如果面对她赤裸的胴体时,自己还能如此心如止水吗?   两人进到尽头的那间舱房,房间内里宽大,四周全是书柜和书架,靠窗处放有一张书案。   华宁天坐到书案前,提笔写出一份名单,递给单美仙,“这是据他们所交代,东溟派内忠于他们尚家之人。”   单美仙接过名单一看,与她猜测的差不多,名单上的人除了一人是单系女子之外,其他全为尚系之人。   “公子刚才说是受人所托才来相助妾身,不知可否告知是受何人所托?”   单美仙谨慎地问道。   华宁天当舱房中拷问时,他的耳朵也没有忘记听着外面的动静,再加上以前所了解到的情报,早就对全局完全把握清楚。他微微一笑,“不是夫人向宗主发出的求援吗?”   听到华宁天的回答,单美仙心中那微微的疑惑虽去,但想起女儿刚才的猜测,心里没由来的浮现失落,“我只是想不到公子会来得如此之快。不过,公子似乎并不是我门中人,怎么会听她调遣呢?你们究竟是何关系?”   被面纱所遮掩的面容上出现一丝期盼,似乎希望从他口中听到与自己心中猜测所不同的答案。   果然,她就是祝玉妍当年那个远遁海外的女儿。虽然自己对此早有猜测,但直到今日才从她口中得到证实。只是,他想不到的就是,两人还有着联系;始终是母女俩,所以,当单美仙遇到困局之时,还是会向自己的母亲发出求助。他心中一动,忍不住想和她开个玩笑,“你说我和玉妍会是什么关系呢?乖孩子,你娘很想你,不如你去见见她吧。”   语气中极力透出对祝玉妍的爱恋之意。   “哦!那妾身应该称你为前辈喽!如果妾身没弄错的话,前辈应该是道门中人吧?”   单美仙彻底的失望了,想不到自己居然会遇到传说中的返老还童。唉!从他的神情举止来看,真的很象年轻男子,而不是老人呀?   “我修炼的武功的确与道门有关。不过,这前辈可不敢当,我不过与单小姐年龄相仿而已。”   “啊!那你和她怎么会……”   单美仙顿时呆住,实在不知该如何面对这个惊人的消息。她心中隐隐浮现无耻两个字,但她惊恐地发现,自己似乎只是在骂自己的母亲,而不是眼前之人。   “感情是不会被年龄的距离所阻隔的,你身为魔门弟子,难道也会被俗世那套虚伪的礼法所束缚?”   华宁天心中暗念:我是个演员!   “我早已经不是魔门弟子,我更加痛恨魔门那一套。”   单美仙心中暗恨,当年自己就是因为不在乎这些,所以才会被那个浑蛋欺骗。“她和边不负一样,都喜欢用这一套说辞来掩盖他们的无耻。华公子,你是人中龙凤,又何必和那个妖妇混在一起。你快点醒悟吧,这样下去会毁了你自己的。”   一切都明白了,原来琬晶的生父是阴癸派长老边不负,似乎自己有必要在必杀名单上再增加一人。华宁天决定继续演下去,也许会有更多的收获,“她可是你的母亲呀!你怎么能这么说她。你知不知道,她平时从不要我做什么;可一收到你的求援信,她就急着来求我帮忙。”   “如果不是此时在中原无人可以求援,此事又关系重大,我又怎么会向她求助。何况,这东溟派与它阴癸派真的能分得那么清楚吗?如果没有阴癸派从中出力,东溟派又如何建得起来。华公子,她连这些都不告诉你,分明就是对你不信任。”   单美仙开始进行拙劣的挑拨离间。   “她也许只是不想用她派中的事来麻烦我吧。”   华宁天面上露出犹豫之色。   “她既然要你来此帮我,那就应该把一切来龙去脉说清楚才对,现在这样只能说明在她心里对你还有所保留。以你的才能,要寻一名全心待你的佳偶并不难,又何需在如此待你不诚的人身上浪费感情,还是趁早回头为好,以免将来铸成大错。”   “这世上真的有人会比玉妍还爱我吗?”   华宁天做出一副纯情小男生的懵懂样。   单美仙此时完全昏了头,根本没注意华宁天的表演是否过火,“当然会有,这世间又有哪名女子能抵挡你的魅力,就连我……的女儿也对你心生好感。”   好险!差点说出令自己羞愧的话来。她顿了顿,接着道:“家母毕竟是一派之主,事务众多,和你道门又是死敌,又如何能做到全心全意地待你。何况,她又是修炼需要断绝感情的天魔大法,我真是好担心她在欺骗你的感情。”   看着单美仙越来越投入,渐有走火入魔之势,华宁天对于该如何结束这一场好戏感到犯难,继续演的话,违背了自己来的本意;说实话呢,又怕她恼羞成怒。头疼!她怎么会那么投入,难道她对祝玉妍的恨有如此之深,以至非要让她孤独一生,可看着又不象呀?   敲门声响起,单琬晶随之步入书房。   “华公子,事情已经处理完了。”   华宁天示意单美仙将名单递给单琬晶,“这名单上的人,有在这船上的,还是尽快解决为好。对了,那位单寒蝉是不是还在流求?”   “不错,她留在流求另有要事。”   单美仙答道。   “那她在派里是负责何事?”   华宁天虽然已经从尚奎泰口中得知一切,但还是想看看单美仙是否会对他隐瞒实情。   “她本是护法四仙子之一,一向负责倭国那边的事务,所以与尚家走得很近,会与尚家同流也很未出乎我的意料之外。”   “倭国?你们在那边有何事?”   单美仙丝毫也没有犹豫,“倭国银矿丰富,我派在那设法开采,然后将之运至中原来换取所需之物。不过,在我加入东溟派之前,此事已经在进行当中,单寒蝉那时已经在与尚家一起负责此事,我一直无法插手,其中的详情并不是很清楚。”   “原来他们是在从倭国运银矿呀!”   单琬晶心中嘀咕,这个机密从来都不告诉我,他一问就说,偏心眼!   “看来此事只能到时再向她盘问了。”   华宁天沉吟道。   “那你也要和我们一起去流求?”   由于华宁天刚才帮了单琬晶,她此时对华宁天亲切了不少。单美仙则将这暗暗看在眼里。   “应该吧,尚家剩下的人都不弱,我同去要保险些。”   华宁天在考虑着到时该用哪个身份去合适。   “那我先去办这事了,你和娘慢慢聊。”   单琬晶扬扬手中的名单,转身离开了书房,心中暗忖:难道娘为他动心了?如果真是如此,那叫一个和自己差不多大的人为‘爹’的话,岂不是要羞死。   “华公子,你对琬晶意下如何?我看她可是对你大有情意,如果你不嫌弃的话,我很愿意促成你们俩的婚事。”   单美仙明显是误会了刚才单琬晶对华宁天的态度,她边说边觉得心中泛起淡淡的酸意。   差别待遇!绝对是差别待遇!华宁天清清嗓子,决定有保留地实话实说,“我是没意见,可我的一个兄弟肯定有意见,而且还是大意见!”   “谁?这事和他有什么关系?”   “凌中天!实不相瞒,这次托我前来援手的人便是他。刚才说是祝玉妍祝宗主,只不过是开个玩笑,还请夫人见谅。”   华宁天站起来向单美仙一礼。   单美仙连忙避开不受,想起自己刚才的荒唐表现,心中不由又羞又急,面纱下的脸顿时变得通红,可就是对华宁天生不出怨怼之心。   她幽幽一叹,“原来贱妾在公子眼里只不过是可以随意戏耍之人!”   她语气中所蕴涵的自怜自哀令华宁天顿感心中一颤,他不由欺到她身前道:“夫人误会了,我只是觉得夫人亲切,才会如此随便;加之很想了解夫人,所以才开此玩笑,意图从夫人口中打探情况,还望夫人原谅华某,否则华某定难心安!”   如此近距离地感受到华宁天所呼出的气息,单美仙顿时心跳加速,整个人都觉得局促不安,忸怩道:“妾身并未怪罪公子,还请公子不要多礼。”   在现在这个距离之下,那薄薄的面纱已经无法对华宁天的视线产生任何阻隔作用,看着眼前这美丽动人的娇颜,他不由伸手将面纱取下,仔细端详着她那高雅优美的神态,心中则是暗暗生奇,自己此时似乎对她只有喜爱、欣赏之情,而平时往往会随之生出的欲念居然不见踪影,难道要把她剥光了来试试勃起功能。呀!怎么会对这个正常无比的想法生出大煞风景之念,古怪!   在华宁天发愣的同时,单美仙也在盯着他发愣,那肤白如玉、清秀绝美的面容中居然隐有光彩流动,仿佛有巨大的魔力吸引着自己,她不由自主地把玉手向他脸上触去。   她的指尖方一触到华宁天的肌肤,华宁天已经决定做个试验,回应她的大胆举动。他在不改变容貌的情况下悄然改运起魔核力,猛然之间,他心中的欣赏之意顿时变成要将单美仙压在身下蹂躏的念头,一双手已经很迅速地把她搂在了怀里。   单美仙刚发现华宁天面容上的光彩消失,改为散发出一种带有邪魅诱惑的气质,心中一惊,已经被他搂在怀中。她神智一清,带着不舍的心情想挣脱他的怀抱,却发现自己的身体似乎已经不再听使唤,肉体传来的奇妙感觉反而驱使她积极地贴向对方。多年以来,她都在潜心修炼天魔大法,以此来将她的感情和肉体的欲望牢牢禁锢住;可当她在甲板上看到华宁天的第一眼时,虽然并未如甲板上的其他女弟子那样为他的风姿所倾倒,但她的心里还是不可遏制地对他产生了好感。随着和他越接近,也就越能清楚感受到他身上所散发出来的魅力,她心防上的漏洞也就越来越大,她发现自己渐渐无法用理智来控制自己的感情了,他的一言一行都对自己产生了莫大的吸引力,让自己只想和他在心灵和肉体上都靠得越来越近。   华宁天再度恢复运行元丹力,那种想和对方进行密切地肉体交流的想法很快消失,变成了想得到对方精神上的爱恋,然后将她的感情牢牢掌控,为己生,为己死。他顿感心惊,这样的想法似乎比之控制对方的肉体还要邪恶、可怕。再度仔细看向单美仙,眉清目秀、唇红齿白、体态丰腴、柔肌细骨、软肉温香,房中术中对上佳炉鼎的评价浮现心头,但还是欲心不动,就如同一名医生在鉴赏药材一样。真的是好无趣!不过,似乎单美仙很是喜欢自己现在这种极具阴性美的真正美男子模样,那么半天都还在目不转睛地盯着看,连自己双手正搂着她都不理。   华宁天突然记起一件差点被遗忘之事,略一思索,他深深吻住单美仙,放在她腰、背之上的双手缓缓向她体内输入真气。   单美仙被他的吻惊呆了,但很快就陶醉在与他的长吻之中,口舌笨拙地配合着他;体内正在进行自动防御的真气也在群龙无首的情况下,向华宁天乖乖屈服,接受着他的任意驱使。慢慢地,她觉得身体越来越热,猛然,她感到自己身体的幽深之处不受控制地涌出一股热流!   好半晌,她才从那种从未体会过的美妙感觉中回过神来;同时,下身那湿漉漉的感觉令一股羞愧之情涌上心头,虽然她从未感受过,但却猜测得到,这就是自己从别人口中听说过的高潮。   双首分离,华宁天缓缓松开搂着她的双手。她惊慌地看向华宁天,难道他发现自己刚才的情况了?这种就算在交媾中也未必能获得的感觉,自己居然在与他的亲吻中就得到,他会不会觉得自己很淫荡?可她从华宁天脸上看到的只是似笑非笑的表情,这让她更为忐忑不安,可又不知该如何开口。   “请你不用惊慌,这是女人的身体达到极度快乐时的正常反应。不过,我希望你能原谅我刚才的唐突,尚枫对你下了一种特别的慢性媚毒,这会逐渐让你体质变得敏感。好在你此时中毒并不深,刚才又经过我特殊手段的激发,你已经不会被它所困扰;可惜尚明和尚奎泰都不知道解除之法,只能等将来去流求寻找彻底根除之法了。单幽月便是被尚枫用此药物暗算,落入尚家的控制之中。”   单美仙的心情随着华宁天的话语而不断改变,她先是又羞又喜,他并没有看不起自己;可随后又是一点点失望,原来自己会这样是中媚毒所致;当听到单幽月已经落入尚家之手,她连忙问道:“那单师叔有没有事?”   “你不用担心,她对尚枫还有利用价值,尚枫不会杀她的,只要等回流求将尚家剩下的人铲除,我们就能把她救出来了。”   华宁天犹豫着,还是没有把灭情诀的事情告诉她。他接着道:“凌中天叫我转告你,让你们先到余杭停留,等他回来再考虑回流求之事。”   “那你会和我们一起去流求吗?”   单美仙低着头,不敢让他看到自己那会暴露真实心意的神色。   “如果能抽出身来的话,我会尽量争取。不过,他的武功已经不在我之下,谁去都一样。”   这怎么会一样!单美仙心中暗叹,抬头正色道:“不知华公子与凌中天是何关系,为何会如此相助于他?”   “我和他的关系比亲兄弟还亲,所以他的事我自然责无旁贷,好在及时赶来,没让你们出事。”   华宁天淡淡一笑,“你们准备什么时候前去微山湖?”   “李阀约在五日后接头,所以,我们准备四日后从这出发,公子你……”   单美仙暗忖道:难道他要和我们同去?   “那好,四日后我会再度前来。等你们把货物交托后,我们再分手吧。”   华宁天点点头,反正几天后也要去东平一趟,就顺路搭个船,“华某告辞,四日后再会。”   他穿窗而出,直接踏波上岸,很快消失在夜幕中。   单美仙看着离去的方向,虽然明知道已经看不见他,可还是舍不得将目光收回。千里之堤,溃于蚁穴。再坚固的大堤,只要出现一处漏洞,那将在洪水的不断冲击下迅速崩溃。华宁天的突然袭击使得她再无法逃避自己的真实心意,她的心防已经岌岌可危,崩溃在即。   多年前就已经消失的少女情怀又突然出现在身上,令她心中纷乱无比,对四日后的再会,她既期盼又恐慌。她不断告诫自己,自己与他年龄差距太大,又已为人母,两人之间是没可能的,还是把他当作子侄来看待为好。可想起刚才所体会到的美妙快感,她又忍不住心跳脸红,据说,那是女人很幸福、很快乐时才会体验到的感觉,自己真的能做到把这一切忘掉吗?一想到要把这一切割舍掉,她的心里就痛得难受,比之当年所遭遇的种种不幸还要痛苦。   小冤家呀!为什么直到今日才让我遇上你?为什么你会如此让我心动?他是不是也喜欢我?苍天,你是在用他来折磨我吗?她越想越是心慌,再想及他刚才只是为了帮自己解毒才对自己如此亲热,心中的酸楚顿时让她难过得想窒息,忍不住伏在书案上痛哭起来。 第60章郓城恶行   夕阳黄昏。   东溟号正全速行驶在烟波浩淼的微山湖内,华宁天卓立船首,双目毫无焦点地直视前方,脑中在想着凤娘所告知的情报。在无坚不摧的龙枪面前,这些弱女子又如何能够坚守小口。凤娘强压住心中对香家的恐惧,将她所知道的一切全数交代出来。对于香家那套完善的流程化拐带、调教、贩卖女子的网络,华宁天终于得窥一斑,在惊叹之余,也产生了与其将香家所控制的产业完全摧毁,还不如将之夺取、控制、转化、利用的念头。一把刀既可以拿来救人,也同样可以拿来害人,关键就看如何使用。只要注意公平、公正的原则,把香家搞的这一套当中那些强迫、威吓等因素去除,保障这些性服务从业人员的合理权益,又何尝不能帮那些陷入绝境的女子谋条生路;毕竟,在这个男多女少的乱世,这些无依无靠,又毫无谋生技能的弱女子要生存下去,唯一能依靠的便是她们的身体。   香家之所以可恶,并不是因为开青楼,而是因为他们贩卖人口,逼良为娼,压榨性服务从业人员,将黑暗施与这些可怜之人。在异世那个繁荣娼盛的时代,之所以还会在这个行业中存在着重重黑暗,关键就在于人们不肯用客观、公正的心理来对待她们;缺乏自保能力又无从寻求援助的她们,只能在社会的歧视性眼光中悲哀的活着,可又有谁真正设身处地地为她们考虑过现实因素呢?当然,在那个不再男权至上的时代,也有一些女人是为了享受,或者一些莫名其妙理由而去出卖自己的肉体,此类完全可以不卖,但却硬要去卖的人不在同情之列。为了生存而出卖自己肉体的人可怜但并不可耻,可耻的是为了追求享受而出卖自己任何独有之物的人;至于为了生活而出卖自己,那则是整个人类社会所造成的莫大悲哀,所有人对此只能无言!   湖风微微吹拂,一袭白衫随风飘飞,华宁天收回思绪,全神贯注地观赏着湖中美景。他的心神渐渐与这天地契合在了一起,一股磅礴的气息从他身上散发开来,毫无阻隔地融于天地之间。   单美仙走出舱房,前往甲板。这几日来的患得患失已经把她折磨得憔悴不堪,想退,又割舍不下;想进,又惊慌失措。自从昨日华宁天上船之后,她一直躲在房中避而不见;此时,她走上甲板,虽然自己对自己说,她是想来甲板透透气,但她心里的真实想法却是无法欺骗自己的,他应该也在吧?   在她踏上甲板的一瞬间,眼中顿时印入一副牢牢刻进她灵魂深处的画面。白衣胜雪的华宁天如山岳般耸立在船头,他整个人就好象融于整个天地之中,和四周的一切皆完美和谐的结合在一起,一切显得是那样自然,就象是一个完美的整体存在。四周看到这一切的人,全都痴了,众人的眼中只剩下一个焦点。   良久,华宁天从这种心驰神游的状态中醒来,敏锐地感受到那些投射到他身上的灼热目光,他缓缓转身。   功力深厚的单美仙最先回过神来,她瞥了一下四周,却见无论男女,都面露痴迷之色地望着船头之人。她心中既为他感到骄傲,又为自己而心生伤痛。他是那样的出色,世间还有何男子能出他左右,如今又正值风华正茂,定能让天下绝色为之倾心;反观自己,虽然颇有才貌,但还谈不上冠绝群芳,此时又已经韵华已逝,对他哪里还有魅力可言。他也许根本就不会喜欢自己,所有的一切或许只是自己的痴心妄想而已!想及自己也许永远只能这样远远地望着他,她顿感心痛欲裂,多日来的心中积郁突然爆发,猛地张开樱唇,吐出一口鲜血,同时眼前一黑,向甲板上栽去。   华宁天身形急掠,猿臂轻舒,将单美仙安然搂住,真气一探,他顿时皱眉,拦腰抱起单美仙,快步走入船舱。   “华大哥,我娘怎么了。”   长廊迎面走来单琬晶,她看见此情形,连忙焦急地问道。   “带我去静室,她的真气走岔了,再耽误下去会有走火入魔的危险。”   华宁天一边护住单美仙的心脉,一面了解着天魔大法的真气运行路线。   静室中,华宁天将单美仙放在榻上,使其盘坐,自己也盘坐到她身后,双掌贴上她的后背,开始疏导她体内的真气。   单美仙缓缓醒来,耳边突然传来令她心跳的声音,“全神贯注,运功自疗。”   虽然她很舍不得那双温热的大手离开自己的背部,但还是很清楚轻重缓急,依言乖乖入定。   “你怎么如此不小心,让自己的心境波动那么大,天魔大法对心境的要求你又不是不清楚,此功法与你的心性本就不相符,修炼时千万不可大意。”   华宁天单手为她号着脉,终于确认有惊无险;他嘴角飞起笑意,赚到了,天魔大法对自己来说,再无半点隐秘可言。   听到华宁天对自己的关心,脸色仍然有些苍白的单美仙不由喜上心头,垂首柔声道:“美仙记住了,以后一定小心。”   “这天魔大法你还是不要继续修炼下去为好,等我看看能不能把它改进再说。”   单美仙拼命点头,华宁天对她越是不客套,她就越是高兴。华宁天叮嘱了几句,然后就起身离开静室,只留下单美仙呆望着门暗想:就让一切顺其自然吧,能得到他的关心,自己就满足了。   华宁天静静地站在舷窗边,悠闲地欣赏着天上的群星。作为局外人,他很自觉地没有与单美仙母女俩同去李阀派来接货的大船上,而是留在了东溟号。突然,他感到有人潜入东溟号,感应了一下方向,似乎是去了书房。   附在书房外的船壁上,华宁天探头向内望去,却见一名黑衣人正在房内翻找着什么。   黑衣人找到此行目标,心中一喜,正要将之收入怀中,却感到后颈一凉,顿时全身都无法动弹,他心中大骇,却见身侧伸过一只毫无瑕疵的修长手掌,将他手中之物轻松取走。   华宁天翻了翻手中的书册,原来是一本记录兵器交易的帐本,开头第一页就是与李阀的交易明细。   “你是谁?来这做什么?”   华宁天缓缓向对方体内输入真气。   黑衣人只觉体内刺痛难当,勉声道:“在下宇文成都,还望阁下手下留情,放在下一条生路。”   “我为什么要放你一条生路?”   “我从未听闻东溟派有阁下这等高手,想必阁下和我一样,来此另有图谋。今日若能放过我,他日定当回报。”   “很抱歉,你猜错了。”   华宁天听他报出姓名,再联系手中的帐簿,已经大概猜出他的来意,“你们宇文阀何必如此费力,李阀造反在即,用不着你们多此一举了,盗此帐簿纯属多余。今后一定要记住,做大事,这消息必须灵通,今日就让我送你上路吧。”   掌力一吐,宇文成都顿时了帐。   华宁天看看脚下的尸体,这位说唐中的第二好汉据说是被李玄霸一撕两半而死,如今自己赐他全尸,也算是对得住他了。   他将书案上的油灯点燃,坐在席上慢慢翻阅着帐簿。负责警戒的东溟派弟子发现书房灯亮,连忙过来查看,见房中坐的是华宁天,顿时大呼侥幸,否则这失职之罪定当难逃。在她们的殷勤表现下,书房中很快就恢复了整洁。   单美仙母女回来后,听闻此事,连忙赶来书房相见。   “华大哥,幸亏有你在,不然这帐簿被盗去就糟了。”   单琬晶庆幸道。   “其实这帐簿能发挥的作用也有限,没必要看得那么重,就算没有它,这天下也不太平,该反的人迟早会反。”   华宁天将帐簿放在书案上,淡淡道。   “如果帐簿被盗,对我东溟派的信誉终归是有不好的影响。这书房的安全一向是由尚平负责,可最近一出事,我都忘了安排专人看守。”   单美仙心中暗自惭愧,这几日光顾着为儿女私情伤神,派中的事务全然都被她丢下不顾。   “尚平?”   华宁天暗道:好象被解决的人当中没有此人呀。   “就是尚枫,他当年本有个孪生弟弟,却因为掩护他逃走而被杀,所以他在我东溟派中一向用的便是他弟弟尚平的名字,以此作为纪念;而能知道他真名的只有熟知内情之人。”   单美仙解释道。   死了好,免得又要害自己多费手脚。华宁天点点头,“今天与李阀会面的情况如何,他们是不是准备要起兵了。”   “不错,听说由于大兴方面似乎有所警觉,李世伯准备提前在本月起兵。这次本来是李二哥前来接货,可由于起兵日期提前,李二哥被留在太原整军,李世伯便派了李神通叔叔前来。”   单琬晶似乎对李世民不能前来大感庆幸。   算他小子走运,不然我还准备潜过去给他留点纪念,华宁天在心中扼腕叹息。   “华大哥,我们明晚会去东平赴宴,听说闻名天下的才女石青璇也会前来,不如你和我们同去吧。”   “不了,我另外有事,在任城就会下船,不能与你们同去了。”   华宁天微微一笑,东平我自然要去,但还是自由点好。   “好可惜呀,石才女很少露面,能够听到她的萧声可不容易。”   单琬晶大为惋惜。   “我不通音律,去了也无意义。”   华宁天心中冷笑,她的萧声就算是天籁也对现在的我毫无意义,我要见她乃是另有目的,否则早就赶去洛阳了。   单琬晶惊讶不已,想不到在她心里已经被划归为翩翩美少年,浊世佳公子的华宁天居然坦言不通音律,本来还以为按他的外形来看,绝对是个文雅之士。唉!真是不能以貌取人呀!   “诗词歌赋不过是消遣之物,值此乱世,它们又有何用。只有拥有武力,才是男儿在这乱世生存的根本。公子深明此理,自然不屑附庸风雅。”   单美仙那深藏情意的目光不时落在华宁天身上。   华宁天不置可否,微微一笑,心道:思想成熟的妇人就是不同,不象那些无知少女只懂风花雪月,不明世道艰辛。   天微亮,东溟号沿运河至任城。   单美仙瞧着没入晨雾之中的华宁天,双目茫然,在甲板上呆立着。   “娘!你……”   单琬晶犹豫着不知该如何开口。   “唉!”   单美仙一声叹息,不舍地转身走入船舱。   凌中天向快速赶往邹县地界,重返宗门密地。进入藏经洞,他按照向雨田记忆中的方法,将隐在书架后的密室打开。   密室内的石台上置有一个玉盒,比之外面盛有《天魔策》的玉盒要小上一些。打开玉盒,盒内有一个银白色的半脸面具,面具下则放有一本书册,封面上是两个古文字,凌中天曾经向青丘专门学过一段时间,勉强也能看懂这两个字就是‘魔典’,但里面的内容要完全看懂就很难为他了。   凌中天将《魔典》放在一旁,拿起那个奇怪的面具。这个面具只能遮住脸容的上半部,光滑的表面,柔和的线条,质地很奇特;他戴上一试,面具不仅完美地贴在他脸上,还感觉不出它的存在,根本对他的感官没有丝毫影响。根据向雨田记忆中对这个面具的表述,它拥有很奇特的力量,会对佩带者的心神产生影响;而且除了佩带者能将之随意取下之外,似乎只有心灵单纯之人才能将之取下。他默默感受了一会,发现它似乎能带给自己一种极度空虚寂寞的感觉,那种绝对的死寂感的确很容易让普通人发狂,难怪历代邪帝无人愿意时常佩带它;不过,凌中天所修炼的功法皆以锻炼心神为主,已经达到大成的他又怎么会被小小的死寂感所困扰,他反而觉得此面具能让他变得更冷静、更理智,当然,这也可以说是更无情。   到向雨田的墓前拜了拜,凌中天戴着面具,揣着魔典,心满意足地离开山谷,向西北方的东平郡进发。   正午未到,凌中天已经抵挡东平郡的郡府所在地郓城。琬晶她们现在最多才到巨野泽吧,我现在真是:神行在腿,天下我走。如果会飞那就更好了。凌中天步入郓城闹市中的一座酒楼,走上二楼,目光扫过楼中,想找个空位;却在其中一群人身上停留了下来。   此等姿色确实值得我多看两眼,凌中天一边盯着那名年约十六、七岁的美貌少女猛看,一边向这一老四少五人的方向走去。他故意坐在正对少女那张食案边,点菜完毕,便毫不掩饰地打量着少女,这秀色的确可餐,等会边吃边看,也不会觉得太无聊了。   被他饱餐秀色的少女终于按捺不住心中怒气,恶狠狠地向这个面具男瞪了两眼,目中透出警告之意,如果不是觉得你顺眼,我才不会忍你那么半天。少女身旁那位与她神态亲昵的英俊青年一直在含情脉脉地关注着心爱之人,此时自然顺着她的目光看过来,却见凌中天依然肆无忌惮地用目光骚扰着少女,顿时勃然大怒。   这名青年男子来到凌中天的面前,质问道:“阁下何人?难道不知道这样盯着女子看是很无礼的吗?”   这小子也不算草包嘛,还知道先问个清楚,看他过来时的架势,我还以为他要直接动手开打呢。凌中天懒洋洋地道:“我要看谁与你何干?让开,别挡着小爷看美女。”   “你!”   青年男子刚才能控制住情绪已经实属不易,此时已经忍无可忍,“阁下好嚣张!本人梁舜明,想与阁下较量一番,请赐教!”   “梁舜明?无名小卒,没资格与我动手,滚一边去。”   凌中天冷冷道。   梁舜明大怒,一掌向凌中天击去。凌中天依然稳如磐石地坐在席上,伸出右手,后发先至地搭在梁舜明的手腕之上,梁舜明顿时如遭电殛,整个人软倒在地上。   其他四人大惊,全都扑了过来,那名老者和另外两名青年戒备着凌中天,少女则检查梁舜明的情况。   “大伯,明哥被他用特殊的手法制住了,无双解不开。”   少女焦急道。   老者眉头一皱,见凌中天似乎并无动手之意,便戒备着慢慢蹲下身去。可凌中天的手法又岂是那么容易能解除的,他无奈地站起身来,对方如此轻描淡写地就把梁舜明制住,老者也看不出对方深浅,当下自然不敢怠慢,抱拳道:“老夫庐陵沈乃堂,此子乃是梁师都之子,还望阁下能高抬贵手。”   “朔方梁师都?”   凌中天嘴角似笑非笑。   “正是。不知阁下如何称呼?”   本来只想随便逗弄一下这位名叫沈无双的少女,有时间的话,与她联系一下感情也无所谓;没想到她居然和这个突厥鹰犬是情侣。把此等美女留给异族鹰犬享用真是浪费,异族鹰犬就应该一无所有、人见人踩,就让我来拯救你脱离奸人的怀抱吧。凌中天心中打定主意,要行那杀男抢女之事,要做此类恶事,当以田向凌最为合适。   就让这次的恶行来见证邪帝田向凌的出世吧!他暗暗运气改变身形、容貌,站起身将面具收入怀中,“本人田向凌。”   田向凌尽情将自身魅力散发出来,向沈无双灿烂一笑,把她电得双颊晕红,心儿狂跳。沈无双偷瞥田向凌,心中暗道:他长得如此好看,为什么却要用面具来遮住呢?   沈乃堂以为田向凌要和解,欣慰道:“公子年纪轻轻,便已经有如此身手,真让老夫佩服。”   田向凌不发一言,走到沈无双身边;沈无双还以为他要来解除禁制,便想让开,却被田向凌伸手搂住,她大惊,还来及挣扎,便感到全身一麻,再也动弹不得。   沈乃堂等三人想不到他会有此无礼之举,一愣之时,田向凌已经说道:“我最讨厌的便是突厥鹰犬,转告梁师都,我田向凌等着他来报杀子之仇!”   伸脚把梁舜明挑向扑过来的沈乃堂等三人,身形倒掠,从二楼窗户窜出,落在街心,不理路人惊讶的目光,抱着沈无双向城门飞奔而去,而路人眼中却只看得见一道模糊的残影。   沈乃堂接住梁舜明之时,忽感一阵巨力传来,他闷哼一声,抱着梁舜明向后抛去。另外两名男子在窗边探头一望,却已经看不见田向凌的身影,两人大骇,连忙转身去扶勉强站起身来的沈乃堂。他张口喷出一口鲜血,顾不上拭去嘴边血迹,低头向怀中的梁舜明望去,只见他的口鼻耳目皆缓缓流出鲜血,运气一探,梁舜明的经脉已经尽断,“好狠辣的田向凌!”   他再顾不上为被掳的沈无双担心,此时他所忧虑的便是梁师都得知独子死讯后的反应。   “有山,有水,有树,有草,此处的确是少女失身的绝佳之地。”   田向凌来到郓城的数里之外,寻到一个小山丘旁的树林,林里还有一条小溪,他满意地亲亲沈无双,把她放到溪边的草地上。   “你这恶人,快点放了我,否则我爹爹一定不会饶过你的。”   沈无双虽然又有了挣扎之力,但却已经和田向凌裸裎相向,她的拼命扭动带给田向凌的只有快感。   “对了,我的岳父大人叫什么呀?”   田向凌的双手毫不迟疑地在她身上尽着职责。   “家父沈天群,才不是你的岳父!”   沈无双心里觉得很不妙,自己好象越来越享受他的抚弄,不仅反抗渐无,还开始配合起他的双手来,连听到他叫岳父时,都感到一阵喜悦。他一定是对自己用了什么妖法,我不能向他屈服,沈无双暗暗告诫自己。可那双带有魔力的手却让她神魂飘飞,她再也坚持不住,不是我抵抗不住他的诱惑,而是他的妖法太厉害了,明哥,对不起了,我的身体虽然被他玷污,但我的心还是属于你的。   田向凌并没有遂她心愿地挺枪入体,而是把她翻转身来,朝着高翘的雪臀狠狠地来了两下,“和什么人在一起不好,偏偏和民族败类混在一堆,我要代表我们共同的祖先惩罚你!”   一阵‘啪啪’声响起,沈无双的臀部顿时变得又红又肿,她哀号着流下眼泪,口中不住向田向凌求饶。   “看在你的封条还在的份上,我就暂时原谅你。接下来我就让你尝尝倒行逆施的滋味吧。”   田向凌握住她的脚腕处,将她头向下倒提起来。   逆血冲脑,沈无双大感头晕,“你骗人,不是说饶了我吗,怎么还对我这样。”   “我这也是为你好,你美丽的臀部已经这样了,碰到就痛,我只好和你来倒插杨柳,免得臀部受力。”   田向凌缓缓下放,让她背部着地,以此为支撑点;然后将她的双腿大字分开,让她的身体靠在自己的双腿上,他的双手则慢慢抚摩着她的玉腿。这双玉腿修长、笔直,充满健美的气息;纤细的足踝,优美的足拱,白玉般的足趾形成完美的曲线,令田向凌摸个不停。玉腿上传来麻酥的感觉,她一阵颤栗,红艳的双唇微张,吐出甜美的声音。   田向凌见她的腿部如此敏感,不由更为来劲,阵阵热力透掌而出,顿时让沈无双面如红玉,全身酥软;她扭动着细腰,一双洁白的玉手不由自主地轻捏着自己的双峰。   她现在最需要的是什么?田向凌用行动给出了答案。她猛地发出一声惨叫,田向凌已经龙根一捅,无情地杵入她的体内。动情的女子所需要的便是男人的奸淫!   “你,你真的会娶我吗?”   沈无双紧紧揽住田向凌的脖子,有点怯懦、有点紧张地问道。   “除了我,再没有男人可以碰你。”   田向凌运起勾魂之术,向她耳中倾倒着大量的甜言蜜语、山盟海誓,嗓音中所蕴涵的勾魂摄魄之力尽情发挥着效果。   田向凌含住她的耳垂,“无双,我们继续刚才的事好吗?”   “嗯……” 第61章清雅如仙   暮色苍茫。   沈无双伏在田向凌背上重返郓城,再度经历冰火洗里的待遇,她已经彻底地软了,只能回味无穷地趴在田向凌身上,其他的任何东西都无法再留在她的心里,满脑子只有这个欺负自己的坏蛋的身影。   两人来到沈无双等人所投宿的客栈,敲敲房门,开门的年青人一见田向凌,立刻露出戒备的神色。   “师兄,他这次来没有恶意,是要和大伯谈一谈的,先让我们进去吧。”   经过沈无双的解释,沈乃堂才惊疑不定地坐到田向凌面前。   “梁舜明这一死,你们很不好向梁师都交代吧。”   田向凌瞥了沈无双一眼,却见她依旧神色如常;他不由心生感叹,自己虽然用邪术在她心里把自己牢牢刻上,但并未对她的其他方面产生不良影响,可她居然对旧情人的死毫无感觉,是因为女人的不可揣度呢?还是因为女人一旦变心,便会绝情地斩断过去?   “阁下有何高见?”   人是你杀的,却来这说风凉话,做人真不厚道,沈乃堂在心中愤愤不平。   “我看你们还是与梁师都断绝来往为好,反正你们沈家是在庐陵,要靠大树也应该在南方找呀,何必去和这个突厥鹰犬打交道,老交情也要跟上新形势呀。”   “这么说,阁下是要来为我们牵线?”   “我可没这么说。只不过,无双现在已经是我的女人了,我当然要为沈家尽点义务。好了,我还有点事要去办。”   田向凌站起身来,扭头对沈无双吩咐道:“你先跟着你大伯吧,我办完事后,明天就来找你。”   沈无双如同一个温顺的小媳妇般乖乖点头。一旁的沈乃堂大感惊讶,这还是自己那个任性的侄女吗?   走出客栈,街上行人寥寥,与白天的热闹形成巨大的反差。难道这里的人都不过夜生活?田向凌疑惑地向城南走去。   来到他此行的目的地,只见这座宅院的门外热闹非凡,宛如闹市;门里更是人影处处,喧嚣震天。   人都跑这来了,石青璇的魅力就那么大?田向凌看看府门对街挤满的那些明显是来看热闹的人群,他摇摇头,国人呀,为什么有事无事就是爱凑热闹?   大宅门口站着三十多名青衣大汉,正在维持着这里的次序。看来没请贴是无法走正门了。田向凌向宅院的后墙绕去。突然,他心中一动,跃上旁边民居的屋顶,很快就找到那股让自己感到很熟悉的气息源头。   她怎么跑这来了?自己的脚程是比她快,可她出现在这明显是偏了方向。田向凌飞扑过去,不等对方反应过来,已经把正立在房顶的她紧紧搂住,“君婥,你怎么跑这来了?”   傅君婥这样突然被人毫无声息地搂住,心中大惊,正想反抗,却听到耳边传来爱郎的声音,心神一松,顿时软在田向凌的怀中。闻着那既熟悉又让自己心醉的气息,她抚着田向凌的脸,“又变成这副坏蛋模样,是不是才从哪里作恶回来。”   想起他用这副样貌和自己欢好时的狂野、暴虐,她不由浑身都酥了,每次都被他折腾得要死,可心里总是想他想得发慌。   “那你想不想我对你作恶?”   田向凌一看她此时的模样,就明白她肯定已经湿了,他的手随即探入她的衣内,同时在她耳边淫笑。   傅君婥偏转头,用热吻作为回答。   “快老实交代,你怎么会跑到这来。然后我再惩罚你的不听话。”   田向凌狠狠地蹂躏着她胸前的双峰。   “嗯……我……我听说石青璇要来这,所以顺便来看看。”   傅君婥眯着眼喘息道。   听个萧声有什么好激动的,如果让她帮我吹萧还差不多,这些人呀,怎么不追求点实际的呢?田向凌把傅君婥按跪在屋顶上,她所选的这个位置可以清楚地看到那座大宅的主宅花园的情况,所以田向凌打消了混入宴席的念头。他伏在傅君婥背上,在灯火通明的花园内,那拥挤的人群中找着熟人。   琬晶、无双,她们都来了,女客里面还是有几个让自己感性趣的嘛,也许主堂里还有更多。不过,十鸟在林,不如一鸟在手。身下这个才是自己要照顾的对象。田向凌附在傅君婥耳边道:“石青璇一向不是很少露面吗?怎么会专门来这吹萧。”   双手已经把她的武士裤褪下。   “听说此宅的主人是河东大儒王通的老师,今日乃是他的寿宴,而王通的好友欧阳希夷又与石青璇的母亲碧秀心是故交,所以才能请得石青璇来为王通的老师献艺。”   傅君婥谨慎地观察了一下四周,把身子伏得更低,丰臀翘得更挺,心中大感刺激。代表舒服的呻吟同时从两人口中发出,两人已经紧密地把身心结合在一起。   田向凌一边骑乘着,一边留意着四周尤其是豪宅那边的动静。   “咦!连摆个寿宴都有人来踢场,世风日下呀!”   田向凌摇头叹息。   就在他和傅君婥战得如火如荼之时,宴席那边来了一男一女两人,打倒了把门之人,闯了进去。   以田向凌的习惯,自然是先看女人。他越看越是疑惑,除了容貌之外,其他无论是举止、神态、穿着等等都和傅君婥极为相似。田向凌暗忖:君婥如果不是被我融化的话,估计也是如此冷艳吧。   “君婥,那个美女和你很象。她是不是你的师妹?”   田向凌弄醒正在陶醉的傅君婥。她勉强打起精神,聚目望去,顿时彻底清醒过来,惊道:“啊!一定是我很长时间没与师傅联系,他派君瑜来中原找我了。天郎,我该怎么办?”   “你现在是我的女人,谁都别想把你带走,乖乖留在我身边就行了。你这个师妹就交给我来解决吧。”   田向凌给了她的雪臀两巴掌,教导她一定要听夫君的话。   “你可别伤害她呀!”   “我怎么舍得,我让她快乐都来不及呢。”   高丽美人参,大补呀!田向凌顿时性致勃发。   不用看田向凌的表情,光是体内那暴涨的坚挺便让傅君婥明白了他的打算,她幽幽一叹,以师妹的性格,与天郎之间一定是硬碰硬的情形,自己还是想办法撮合一下,免得师妹被这个坏蛋欺负得太惨。   要抱美女而归,免不了要先把她身边的障碍物清除一下。田向凌将视线转移,准备了解一下这个碍眼的家伙。   只见他年约二十四、五,头扎红巾,青色的外袍里是一件黄色武士服,外面还套了件皮背心,左右腰际各悬一刀一剑。样貌嘛,人模狗样,还算过得去,也能骗几个无知妇孺;不过,看他高鼻深目的样子,就知道他是个胡人。   又是来中原耍威风的异族,坚决不欢迎。田向凌愤愤不平,和他那么多废话做什么,觉得一个人打不过的话,就一起上去把他咔嚓掉呀!那么多年的血仇都忘了?你们还是不是汉人呀!呃!说错了,那个隋官模样的家伙明显不是汉人,看来凡事还是要靠自己呀!乞丐老头别担心,就算你输了还有我。好好干,坚决把他阉掉!   田向凌郁闷地看着那名衣裳褴褛的老头与那名胡族青年不分上下的比斗着,突然,一阵萧音响起,整个天地安静了,互掐的两人也停了下来,静静聆听着这如同从天外传来的声音。   天籁呀!美女在哪?田向凌连忙四处扫描,找寻着自己此行正在的目标。好象!真的好象!当年的她如果长大后应该就是这个样子吧。田向凌大惊,心中记挂多年的女孩突然变成个大美女出现在他面前,顿时让他再无心宣淫,从此结束战斗,他静静思索着,很有可能就是她,当年向老头在江都遇上我后,带我去过的那个地方一定是巴蜀;可惜当年年纪太小,搞不清楚这些,而老头的记忆里对这件事也记得不清楚,不然我也许早就找到她了;不过,现在遇上也不晚了,尤其老头还和她有个约定。哈哈哈!老头还真他妈会为我打算呀!唉!真的很不希望用这个方法来得到她,可她会真心喜欢自己吗?   田向凌大为犯难,要得到她的身体有很多方法,可要不耍手段凭真心来获得她的真心却真的很没把握。不管了,先试试再说,谁叫当年自己太青头,居然会对个小美女魂牵梦饶,到现在都还忘不掉。好在她现在还是待字闺中,如果已经嫁为人妇的话,自己非被气死不可。早恋有碍身体健康,各位未成年人要小心呀!   萧音一停,身着男子装束的石青璇便飘然转身离去。   “君婥,你去找你师妹,让她跟着你,不要再和那匹来自北方的狼同行了。我去去就来。”   田向凌匆忙地吩咐完毕,飞驰而去,瞬间就越过那名同样追了出来的异族男子。   “石小姐留步,请问是否还记得昔日之约?”   田向凌边说边将怀中面具取出带上。   石青璇微一迟疑,田向凌已经拦在了她的身前,近距离地将她的花容月貌看个正着。她脸部的轮廓线条有若刀削般充满美感,明亮如宝石的双眸透出神秘而又让人倾倒的神圣光彩,她清丽如仙的容貌配上冰肌玉肤,以及那与生俱来的清傲,更显清丽绝伦。   她打量了一下田向凌,皱了皱挺直的秀鼻,淡淡道:“你是何人?昔日之约所指何事?”   心中暗道:江湖上何时又出了这样一个年青高手。   “七年前,家师与石小姐曾经有个约定,想必小姐定未忘记吧?”   田向凌的双目放肆地在她曼妙的身躯上巡视。   石青璇目中怒色一闪,“原来当年那个黑衣人便是你师傅,师徒俩全都是鬼祟之辈,不敢以真面目示人。”   她嘲讽了几句,发泄了一下心中怒气,这才接着道:“你既然前来相见,想必是已经完成了当日之约,那她呢?现在又在何处?”   她伸长那如天鹅般修长纤洁、滑如缎锦的玉颈,有焦虑地打量了一下四周,目中的渴望之色尽显无遗。   “抱歉,昔日所约之事,我还未完成。”   看着石青璇突然变得黯然的神色,田向凌心中一颤,心中暗忖,好在我是以重欲轻情的状态来与她想见,又有面具相助,否则看到她此时的凄然之态,非把秘密尽数吐出,以此来安慰她不可,“青璇……”   “不许你叫我青璇!你若能完成约定,我任你处置;如若不然,你我形同路人!”   石青璇断然截道,本以为多年的期盼已经有了结果,谁知道仍然是未知,“约定没有完成,你出现在我面前做什么;我希望下次见面之时,她也同在,否则你我永远都不要相见!”   “放心吧,约定的完成只是个时间问题,只是到时我去何处找你?”   田向凌苦笑,虽然大家本是公平交易,但她一个天之娇女被人如此要挟,难怪她心中怨气如此之重。   “我以后会尽量呆在成都幽谷,当年你师傅就是在那要挟我定约的,想必你不会不知道它的所在吧。”   想起当年之事,石青璇心中怒火万丈,当时自己不过是个稚龄幼女,却被迫与人定下将来为奴之约;可笑当年自己还对那个黑衣人满心感激,直到懂事后才知道此约定的可恶之处。这对师徒真是天下最大的恶人,她目中不断向田向凌发出寒光,似要把他钉死一般。   “好,我一定尽快完成约定,不会让石小姐你失望的。”   “失望!”   石青璇微微苦笑,“这世上有谁会希望自己去为奴呢?这失望也谈不上吧。只不过,这世上总有一些事情是不管你喜欢与否都需要去做的。”   她叹了口气,“你师徒两人皆是武功高强之人,不知能否将真实身份告之于我,让我也好知道自己将来要服侍的是何等‘英雄’人物!”   “本人此时不过是一无名小卒罢了,至于家师的身份,等约定完成之后,我自然会相告。”   田向凌望向石青璇身后,正有一只苍蝇向这赶来。他向石青璇伸出一只手,“有不知趣的家伙过来了,我们先换个地方再谈吧。”   石青璇稍稍迟疑,还是交出了自己的玉手。田向凌轻轻握住,运气一带,与她共同腾身飞闪。   “中原果真是藏龙卧虎,我跋峰寒此行没有白来。”   跋峰寒望着远去的两人,追之不及,只好目送。   来到一幽静之处,方一停步,石青璇就迫不及待地将手挣脱,站往一边,“你还有什么要说的就快点说。”   自己真是笨蛋,他们师徒若是不想隐瞒身份,又怎么会如此藏头露尾,自己还傻傻地向他询问,真是笨死了!不过,他的武功还真的是深不可测,不知比之他又如何?当年如果不是他的武功太过高强,娘亲又怎么会以身饲魔,以至害了她的一生。这个人一看就知道是邪恶之人,虽然不知道将来会给这个天下造成何等祸害,但自己肯定是要被他祸害了。娘!女儿真是命苦呀!   “我想问一下石小姐,你是否还记得当年在幽谷附近遇到的一个小男孩?”   田向凌心中不由忐忑起来,虽然希望渺茫,但还是期盼有奇迹发生。   石青璇眨了眨她那对美丽的宝石,“小男孩?你是说什么时候的事呀?”   “大概……大概是八、九年前吧!”   田向凌仔细算了算时间,却大呼糟糕,记不起自己在谷里总共呆了多少年,看来得回去问问贞贞,自己和她当初分别了几年。   石青璇沉思了一会,美眸一闪一闪的,“好象有点印象,当年那人是你吗?”   难道他很早就喜欢我了?还是把我当作了别人?   田向凌大喜,但还是很快冷静下来,自己现在这个形象是扮恶人,这种拉关系攀旧情的事还是换正身来吧,“不是我,是我的一个好兄弟,他一直在找你,我感觉他和我描述的那个小女孩和你很象,所以开口问问。如果他知道已经找到你的话,一定会很高兴的。”   起初还不敢确认,可近距离观察后,自己已经肯定了就是她,尤其那只萧,自己还是有点印象的。   “高兴,有什么好高兴的,你别忘了,我可是你未来的奴仆!”   石青璇冷笑着,刚才还对我一副色咪咪地样子,怎么现在又跟我提他的兄弟?   “他一直都很喜欢你,我想,也许我可以不要你履行当初的约定。”   “不履行约定!当年我可是发了毒誓,怎么能够不履行。更何况,我也不想做无信之人!”   石青璇斩钉截铁地否定道,心想:我只听说过有见色忘友之人,没听说过有为友拒色之人,有古怪!   田向凌真的好想告诉她不要迷信,发誓这类事情无须当真;可这进行科普的事情他还是懒得做,“不如等你做了我的女奴后,我把你转送给他。”   “你要把我转赠给他?我们的约定只对你我有效,其他的我不认可!”   石青璇恨得咬牙,可恶!居然想把我当礼物送人,也太看不起我了。   田向凌犹豫着,难道说放弃她的所有权?不行!八字都没一撇呢,这么做太冒险了。还是等和她的关系确定下来再说吧。能和她两情相悦那是最好了,否则,就算得不到她的心,自己也绝不会把她让给别人!   “你不用费力撮合我和你的好兄弟了,当年你师傅叫我的誓言可是说:只要你完成约定,不管你是否愿意要我为奴,我都必须跟随着你,服侍你。难道你都忘记了吗?”   石青璇幽幽一叹,自己何时那么没有吸引力了?   是这样的吗?田向凌仔细想了想,可只想得起向雨田告诉过他,因为估计到他的道心种魔大法练成后走的是以女为鼎炉来修炼的路子,所以已经为他提前挑好了一个绝佳的鼎炉,喜欢的话就拿来做妻子,不喜欢就拿来做婢仆姬妾都可以;当然,前提是要能完成约定。可这老头在还未有把握完成约定之前就和别人定约,这算不算欺诈呢?而且还是欺骗、要挟人家一个小女孩,不愧是邪帝!值得自己学习!   石青璇见田向凌在那冥思苦想,不由又叹了一口气,原来他并没有把这事放在心上,连这么重要的部分都会忘记,“其实,我根本记不起来自己有没有遇到过你所说的小男孩。我刚才假装记得,不过是因为以为那人是你,所以希望将来因为这一点你会对我好些。”   “你骗我!”   田向凌大怒,他也不明白自己为何会这样生气,按道理自己也没对她安好心,被她骗也是活该呀?   石青璇很坦然地面对着田向凌,目光毫不退缩。他很快冷静了下来,也许自己不是为她欺骗自己而生气,而是因为她说记不得自己而失落吧?不过,她记不得自己也很正常。毕竟,当年的她就如同小仙女一般,而自己呢?也就比小乞丐好点吧!当初长途赶路到达地头后,老向把自己一扔,吩咐乖乖等着就不见了;当时自己可是饿得前心贴后背,遇到她时可别说多狼狈了。都怪向老头,连让自己穿得体面些都懒得,如果让自己好好打扮一下,也还是有几分卖象的嘛!又这么会让人家记都记不住向谁施舍过食物。就算不把自己扮小帅哥,让自己继续保持在江都的乞丐形象,说不定她也能记住当年帮过一个可怜的小乞丐;可这个可恶的老头却把自己丢水里弄干净后,再把衣服用内力蒸干就了事了,害得自己形象普通。实践证明,普通人是最容易被人遗忘的,所以要让人记住自己,就一定要形象突出。自己会被她忘记也是很合情理的,就拿她来说,如果不是绝色小佳人,又打扮得那么漂亮,自己会把她刻在心里吗?所以呀,所谓的一见钟情,那可是需要以外形为基础的;没有这个基础还想来这套,不如去做梦更现实一些。   田向凌人在发愣,可眼睛却一直盯着石青璇,终于把她看得不好意思。她垂目、偏头、脸微红道:“你还有事吗?不然我想先告辞了。”   “对了,你骗我,是因为希望我将来对你好;这是不是代表着你相信我一定能完成约定呢?”   “当时在你眼里,我看到了绝对的信心,我有一个直觉,你一定会做到的。最起码,我觉得你比你师傅当年要可信。要知道,如果不是你的出现,我还以为那一切只是梦,只是我的自我欺骗罢了。可你出现了,让我知道约定还在继续,我只希望你能让我的愿望实现,不要再让我等了,好吗?”   “放心吧,我们很快就会再见了。”   田向凌恋恋不舍地看着飘然而去的石青璇,猛然大声道:“青璇,我一定会让你心甘情愿地为我吹萧的!”   “只要公子以后的为人行事能让青璇心悦诚服,青璇一定单独为公子尽心吹奏一曲!”   美妙的倩影终于完全消失在夜色中,只留下悦耳的仙音。   “尻!我这是鸡同鸭讲呀!不过,还好她听不懂。”   田向凌转身回返郓城。 第62章诀控王老舅   石青璇的萧音才一结束,跋锋寒就顺声追了出去。傅君瑜见状心生恼怒,面色一冷,便要独自离去。   “这位姑娘请留步。”   那名隋官打扮的中年男子拦阻道:“本官王世充,有些事情要问一下姑娘。”   傅君瑜皱皱眉,转身望向王世充。   “不知姑娘和罗刹女傅君婥是何关系?”   王世充目中精光四射,已经暗暗聚起真气。他在击败卢明月后,又被杨广派来对付瓦岗军,此次听闻石青璇要来郓城献艺,便特地抽空前来,希望能一睹石青璇的风采;可惜只闻其音,未见其人。跋峰寒一走,他便把注意力放到了跋峰寒的同伴身上,却发现他和杨广下令追捕的通缉犯之一傅君婥很是相似,自然要盘问一番。   自从宇文化及与傅君婥在江都交手之后,他便发现傅君婥便是多次意图刺杀杨广的刺客,又得知杨公宝库与傅君婥也有关;经他向杨广禀报,杨广便下令一定要将傅君婥捕获。   王世充好不容易发现与傅君婥有关系的线索,又怎么会未经盘问便让傅君瑜轻松离去;他此时最后悔的就是自己带的人手太少,否则他就要直接吩咐抓人拷问了。   “她是我师姐,你这个隋廷的走狗,快点老实交代,我师姐去哪了?”   傅君瑜拔出手中长剑,冷冷地喝问道。   大堂顿时又安静下来,杀气再度弥漫全场,众宾客皆在心中大呼过瘾,这次的寿宴居然连续出现精彩场面,刚才那场打到半截就被被石青璇的萧声终止,现在这场的情况又会如何?   “王大人是要找我吗?”   随着声音,傅君婥出现在大堂中,她缓步来到傅君瑜身边,“君瑜,你怎么会到中原来?”   “师傅好久没收到你的消息,大为担心,便叫我前来寻找。”   傅君瑜高兴地拉住傅君婥。   王世充见两人将自己视如无物地在那拉家常,心中大怒,厉声道:“傅君婥,你多次意图刺杀当今圣上,我奉命抓捕你,如今我看你还往哪里逃!”   “王大人,以你的身手想要将我抓捕归案,估计是很困难的,我看还是改天再说吧。我和师妹久别重逢,你就不要打扰我们谈话了,好吗?”   傅君婥瞥了王世充一眼,微笑道。   傅君瑜惊奇地望向傅君婥,师姐怎么和以前大为不同了,如果换作以前,师姐一定是冷言相对,又怎么会象此时这样。而且,以前师姐都很少笑,怎么现在随时都挂着微笑呢?看她现在一副春风满面的样子,在这段时间里,究竟发生了什么改变了她?   王世充凝重地与傅君婥对峙着,越是僵持,越是没把握对付她。他沉声道:“王兄,欧阳老,此女乃是朝廷钦犯,希望两位能出手相助,帮我把她擒住。”   那名衣衫褴褛的威猛老者和他身旁的中年儒生对视了一眼,心中皆大感为难。两人并不想为隋廷出力,可王世充直接开口相邀,他们又不能不出手。老者乃是欧阳希夷,与道门第一高手‘散真人’宁道奇同为四十年前的成名高手,多年前便已经退隐。此次受王通之邀来此,本只是想一闻石青璇的萧音,谁知道先是与跋锋寒打得难分高下,已经很失前辈的面子。如今又被王世充弄得左右为难,打吧,心中没底,人家的后台还那么硬;不打呢,现在又不是得罪隋廷高官的时候。   他身旁的王通更是为难,欧阳希夷本是独身一人,不理隋廷的话也没什么;可王通就不行了,家大业大,得罪高官可是很麻烦的。   就在此时,场中形势又与了新变化。追美未果的跋锋寒想起和自己同行的傅君瑜,连忙赶了回来,却见她身边又多了一位和她很相似的美女,而且还与那名隋官对峙着,大堂里的气氛比刚才还要紧张。   “君瑜,这位是……”   跋锋寒来到傅君瑜身边,出声相询。   “我和你又不熟,这君瑜是你叫的吗!”   傅君瑜冷声道。   “不错,你们这些突厥狼子最好离我们远点,否则休怪我不客气。”   傅君婥也冷下脸来,警告着跋锋寒。她心中暗道:你最好识相一点,不要再纠缠君瑜了;我家夫君心狠手辣,独占欲又强,如果看到你如此纠缠他看中的女人,定会要你性命。   跋锋寒心中大怒,他本是心高气傲之人,一向又在美女面前如鱼得水,何曾被人如此下过面子,而且旁观之人还如此之多;他冷冷道:“那跋某就告辞了。”   转身愤然离去。   傅君瑜望着他离去的背影,目中露出气恼之色。傅君婥柔声道:“君瑜,不用理会他,走了更好。等会师姐介绍个比他还优秀的男子给你认识,一定会让你很快忘记这个突厥人的。”   “师姐,我和他没什么。”   傅君瑜的脸颊微微一红。   “没什么就好。”   傅君婥转头望向王世充,“王大人,今日就这么算了吧,何必扰了别人的寿宴。”   “休想,本官今日不会让你逃脱的。”   对于跋锋寒的离去,王世充是大表欢迎,少一个碍手碍脚之人总是好的,他正想开口催促欧阳希夷和王通出手。   “不错,今天休想就这么算了!”   又将面具收起的田向凌落到堂中,“对于那些挑衅之人,绝对不能轻饶。”   他的返程虽然晚于跋锋寒,但他的速度却远胜于跋锋寒,所以只比跋锋寒晚到一步。   舅父大人,总算和你老人家会面了。田向凌望着王世充,心中不由想起董淑妮,等到了自己返回余杭那时,这个丫头应该又发育不少了吧。   “阁下是……”   王世充心中大恨,怎么又冒出一个奸夫来。   田向凌没有回答,而是给了傅君婥一个眼色,傅君婥心领神会,伸手牵好傅君瑜。田向凌猛然凌空向欧阳希夷和王通各自击出一掌,跟着迅速扑向王世充;傅君婥则拉着傅君瑜向外飞身而出。   欧阳希夷和王通各感到一股劲风扑面而来,不敢大意,连忙举掌发力,四道无形气劲交击在一起,发出实物相击般的巨响。而王世充则还来不及出掌,就已经感到身上一麻;田向凌提着他飞掠出豪宅,向傅君婥等两人追去,只向后丢下一句话:“王通大叔,我看你身体很不好,还是找个大夫看看吧。”   紧追出来的欧阳希夷和王通向四周望去,却已经不见踪影。他们对视一眼,皆发现对方眼中透出惊骇之色。   “此子功力之高,实属生平罕见。不知他究竟是何人?”   欧阳希夷皱眉道:“他最后那句话是什么意思,难道你刚才受伤了。”   “刚才并未受伤。只是我近来经常感到身体不适,却又查不出是何原因,难道我真的是生病了?”   王通也大感困惑。   “还是找个名医来看看吧。”   王通点点头,又叹道:“王世充在这被他掳走,这麻烦可不小呀!”   “他完全可以直接杀了王世充,但却把他掳走,应该不会有生命之危。”   欧阳希夷对此也是大感棘手。   ***“君婥,你们姐妹俩先在这聊聊,我和王大人到那边去谈谈。”   田向凌吩咐完傅君婥,提着王世充就进入密林之中。   想不到王世充居然送上门来,看来只能专门为他改变原定计划了。田向凌把王世充丢在地上,“王大人,你很荣幸呀!”   “你什么意思?把我抓来是要做什么?”   王世充强行镇定下来。   “我需要你帮我做事,可又担心你不听话,所以准备在你身上留点纪念,这样我们才有信任的基础。”   田向凌嘻嘻一笑,“这个方法可是我最近才彻底完成,你可是它的第一个试用者,恭喜你了。”   “什,什么方法?”   王世充越看田向凌的笑容,就越觉得毛骨悚然。   “这个创意来自什么‘生死符’,虽然实际情况大有区别,但我觉得用这个名字也不错,所以我将它命名为‘生死诀’。”   田向凌摊开手掌,利用空气中的水分,凝结出了几块细小的薄冰。其实他本可以直接把气劲打入王世充体内,但为了增加震慑效果,这才玩这套噱头。   “生死诀?难道是说生死被你所控吗?”   王世充明白自己此时已经是砧板上的肉,也就不再慌张,准备着任他宰割。   “还没那么神奇,只不过是让你生死两难罢了。一到时限,如果不让我帮你压制的话,你便会生不如死。生是受折磨,死又舍不得。”   用在裴仁基等人身上的生死符,不仅可以用药物压制,还只能用来控制功力低于自己之人;并且,一旦对方达到先天之境,便有了自我化解的能力。而现在用在王世充身上的生死诀,乃是用田向凌体内的元丹力包裹着魔核力打入对方体内,里面同时还加有髓珠发出的念力;元丹力随着时间流逝而慢慢消失后,魔核力便会开始发挥效果,所以要想不受苦,就必须在时限到达之前,由田向凌进行真气补充;而且由于其真气的特殊性,不仅除了田向凌本人外他人根本无法化解,还能用于任何人身上;最神奇的便是,可以如同传说中的蛊虫一般由田向凌用意念催动。田向凌操作完毕,“你把口诀记好,如果有时赶不上遇到我的话,还可以用来运行真气暂时应付一下。只是……”   他笑了笑,没有说下去,越神秘就越能吓到人。   “只是会怎么样呀?”   王世充紧张地问道。   “你将来如果运气好的话,试一试不就知道了。”   那还叫运气好,那叫倒霉。王世充见他不肯说,也就聪明地不再追问。   “为了给你留个深刻的印象,我就让你体验一下那种神奇的感受吧。”   不等王世充开口叫不要,田向凌已经催动了生死诀。 第63章屠狼   王世充发出一招鬼哭神嚎,声响传出密林。傅君瑜心生好奇,想入林看个究竟,却被傅君婥挡住,“君瑜,天……田郎没有叫我们过去,我们还是在这等着吧。”   “师姐,你怎么变了那么多,我都快不认识你了。”   傅君瑜真的很想不通,自己那个高傲的师姐哪去了,怎么会对那个汉人如此恭顺。   “其实我也很吃惊自己的改变,但为了他而作这样的改变,我心甘情愿。”   傅君婥笑了笑,“也许有一天你也会这样的。”   “我才不会为了如何人而改变自己。”   傅君瑜撇撇嘴,“师姐,他可是个汉人,你怎么可以和他在一起。难道他的魅力真有那么大,让你把仇恨都忘了。”   “和他在一起,并不代表着我忘记了过去。我们会成为孤儿,虽然是汉人的责任,但那并不是他所为,我们不能把这算到他身上。至于他的魅力如何,等你亲身体会过那就知道了。”   傅君婥神秘地一笑。   “难道你刚才说要为我介绍的人就是指他?”   傅君瑜狐疑道。   “嗯,就是他。”   “啊!可你和他……”   傅君瑜大吃一惊,师姐的改变之大真是远超自己的想象。   “师姐很愿意和你共侍一夫,君瑜,你也愿意吗?”   “师姐,他真的值得你如此委屈自己吗?我可不会选择汉人为夫君。”   傅君瑜斩钉截铁道。   “世事无绝对,时间将改变一切,我确信,我们一定会成为房中姐妹。”   傅君婥幽幽一叹,自从他从自己口中听到师妹的存在,就已经动起了把我们三姐妹都收入房中的心思;如今你又被他当面遇上,他又怎么会放过你。自己被他用无赖手段缠住后,就再也舍不得离开他,你又如何能幸免呢?   “哼!他除了武功高,长得还可以之外,我就再也看不出他有哪点好了,喜欢上他这种事情是绝不会在我身上发生的。”   傅君瑜不以为然,“对了,师姐,提到武功,我发现你的武功比以前提高了很多。你是怎么修炼的,进境会那么快?你的九玄大法已经练到第几重了?”   她羡慕地看着师姐,在傅采林门下,她们师姐妹三人的资质高低与她们的排行正好相反,三人中以傅君婥的资质为最低,可如今她的成就却如此之高,叫她怎么能够不好奇。   “这都是他的功劳,如果你想知道的话,可以去问他。”   傅君婥面不改色,她可是很愿意和傅君瑜共享成功经验的,“正是有了他的帮助,我才能把九玄大法修炼到第九重,更从他那体验到至高的快乐。君瑜,你可千万不要错过呀!”   “已经到第九重!真是羡慕死我了,那我一定要问问他。师姐,如果他不愿意帮我,你可要替我说话呀,我可不想求他。”   傅君瑜心中大呼这趟中原来得正确,等自己修炼到第九重,看小师妹在自己面前还如何得意。   “只要你愿意接受他的帮助,他一定愿意帮你。”   傅君婥信誓旦旦道。   练武之人又有几人不希望自己获得快速提高,傅君瑜此时对田向凌是充满了期盼之情。   聆听完田向凌的指示,王世充心有余悸地匆忙离去。田向凌走出密林,走到傅君婥身边,搂住她亲了一口,转头向有些瞠目的傅君瑜笑道:“君瑜,你好,早就听你师姐提过你了,今天能遇上,我真的是很高兴。”   我忍!为了修炼大法,傅君瑜勉强自己接受他的亲热称呼,心中犹豫着该如何开口。   傅君婥见傅君瑜犹豫着不知该如何开口,连忙伸出援助之手,“田郎,君瑜也想快速提高自己的修为。”   “是这样啊,那你有没有告诉她,我是用什么方法帮你练功的。”   田向凌大有深意地望向傅君婥,嘴角飞起促狭的笑意。   傅君婥瞪了田向凌一眼,这种事我怎么好意思和师妹直说,“我又不知道,每次你都是把我弄晕后才开始的,我怎么可能知道方法。”   这可是真话,只是不完整罢了。   都老夫老妻了,还有什么好害臊的,田向凌用平淡真实的语言来将事实阐述,“君瑜,如果你也想我帮助你修炼的话,那你就得做我的女人。”   “什么!你休想!无耻之徒,居然进行要挟,我才希罕你的帮助。”   傅君瑜愤怒地扭头朝向傅君婥,“师姐,他当着你的面都敢这样做,背地里还不知道会做些什么,你还是不要和这种人在一起了。”   “这并不是要挟,而是要帮你所必须的,我用来帮助你师姐的方法就是合籍双修。”   田向凌不慌不忙地抛出鱼饵,愿者自上;反正人是要定了,得到你后,帮你提高功力也是必然的,还不如拿来把价值榨干;愿不愿意咬钩就随便了,能省事最好,不省事也无所谓,自己本就未对这个方法投有希望。   “原来师姐已经上了你的贼船了,我可不会重蹈覆辙,你就别做梦了。”   傅君瑜大感沮丧,原来是要用这样的方法,自己看来是没希望了。唉!如果他是自己喜欢的人就好了,一举两得。她脸上一红,瞥了田向凌一眼,把这个想法否定掉,自己绝不会象师姐那样把国仇家恨忘记,去喜欢一个汉人。   “不愿意的话,我也不勉强。如果你在修炼上有什么问题的话,就尽管向我求助,我一定帮你。”   田向凌看看正可怜兮兮地用哀求的目光望着他的傅君婥,放弃了使用无耻手段的常规念头。就当作奖赏君婥对自己的顺从吧,毕竟她可是在很用心地帮自己勾引她的师妹,既听话又积极帮自己解忧的乖宝贝当然要好好疼爱。何况,象这样冷傲的美女就要慢慢品尝为最佳。此类美女别看外表冷傲,其实内心更为脆弱;等自己一点点地剥去她坚硬的外壳,把她脆弱的内心牢牢握住,绝对是要她多温顺就又多温顺。当初自己吃君婥时有些囫囵吞枣,现在来了个更冷傲的,当然要好好品味一番。   咦!这样的想法不就成了华宁天式的想法了吗?田向凌连忙在心中加以否定,自己可是肉欲派,这种柔情派的想法还是丢一边为好。自己会放弃对傅君瑜使用常规手段,乃是因为傅君婥,可不是为了和傅君瑜玩情爱游戏。直接的方法自己就不用了,不过,用一些间接的方法来引诱她向自己投怀送抱是不会少的;到时,如果她还是一头栽了进来,那就只能怪她自己心志不坚了。   田向凌那不怀好意的笑容顿时让傅君瑜心生警惕,她对田向凌所作的示好只微微点了点头,就不再理他,只顾和傅君婥交谈。   “凌,你把王世充掳来是要逼问什么吗?怎么又把他放了?”   傅君婥自然舍不得冷落自己的夫君。   “不是,只是和他谈点生意而已。”   我留他性命,他为我做事,这样的交易很公平。田向凌想了想,决定现在就去把沈无双带走,“君婥,我们先回郓城一趟,然后跟我到管城去。”   “荥阳郡?那里不是已经落在瓦岗军手里了吗?你准备去那做什么?”   傅君瑜好奇地插嘴道。   “做生意!”   田向凌微微一笑,很干脆地回答她。   “又是做生意!你摆明是在骗人,王世充这类人是商人吗?”   傅君瑜没好气道。   “当然是,我们所做的生意就是吕不韦提过的那种世间最大的生意。”   看看一头雾水的傅君瑜,田向凌接着道:“好了,我们走吧,等交易成功完成,会有你的一份好处的,我保证。”   “我都听不明白你在说什么,吕不韦是谁?你们中原的高手?”   傅君瑜连连追问,坚决要打破沙锅问到底。   “你多了解一下我们汉人的历史就会知道了。”   田向凌望向傅君婥,发现她也露出好奇的神色,“你也不知道?”   傅君婥点点头,脸蛋羞羞地红了起来。   “那怎么行,要做我的女人,这些就得多少了解一点。这样我们才能有共同语言,记得有空就学点东西,别光知道练武。好好一个美女,却搞成头脑简单,四肢发达,那可是非常不好。”   田向凌表面上是在威风凛凛地教训着傅君婥,可眼睛却是看向傅君瑜。   傅君瑜看着自己最尊敬的师姐在这个男人面前如同羔羊般只知道唯唯喏喏,心中恨得咬牙,这个讨厌的家伙,究竟有什么地方值得师姐这样的。她不服气地道:“我可不是你的女人,你少跟我来这套。”   田向凌没有理她,牵起傅君婥的手就向郓城走去,傅君瑜满脸不高兴地紧紧跟上。   “你这个混蛋,除了师姐之外,你居然还有别的女人,我要杀了你。”   傅君瑜在田向凌接出沈无双之后,终于怒气勃发,挥剑向田向凌砍去。   “君瑜,你这剑是怎么练的,剑怎么能用来砍呢。来,就让你家姐夫我指点你一下吧。”   田向凌轻松自在地躲闪着傅君瑜的追杀,把她累得头晕眼花,气喘唏嘘。   “你……你别躲,让我杀了你这个好色的混蛋,师姐那么好,你居然还背着她有别的女人,你对得起她吗?”   傅君瑜见自己根本沾不到他分毫,便停了下来,不再做无用功。   “君婥都不在意,你凑什么热闹,真是皇上不急太监急。”   傅君瑜瞥见傅君婥正拉着沈无双的手在亲热地说着话,她顿时傻眼了,“师姐,这事你怎么一点都不在意?”   “这有什么好在意的,不管是他们中原,还是我们高丽,又或者是其他地方,有能力的男人哪个不是妻妾成亲。只要田郎宠爱我,其他的事我又何必在意。”   傅君婥不以为然道。   “可我们不是普通女子,凭什么要和别人分享男人。”   “对于其他人来说,我们的确不是普通女子。可在田郎面前,我只不过是个小女人罢了,能伴在他身边,我就已经很满足了。这一切,等你将来做了他的女人就会明白了。”   “这种事情是绝对不会发生的,我宁肯独身也不会做他的女人。”   傅君瑜怒视着田向凌,他的武功怎么会那么高,让自己想教训一下他都办不到。   由于有三女同行,田向凌自然无法超速行驶,只好陪着她们按正常速度向荥阳郡郡府管城赶去。一路之上,每当夜幕降临之时,田向凌免不了要拉着傅君婥、沈无双两女一起制造春色无边,扰得避往一边的傅君瑜不得安宁;她打又打不过田向凌,只好在心里不停咒骂着这个大色魔。   “前面便是原武了,今晚到那停留,明天再越过黄河,前往管城。”   田向凌心中暗忖:不出意外的话,明天便能到达管城。说实话,对于李、翟相争,他并不是很看好翟让,但考虑到让李密掌握瓦岗所起到的作用,他便没有全力去帮助翟让。而现在王世充虽然未必对自己言听计从,但只要不让他做那种自毁的事,他应该还是会听话的,比如和瓦岗军慢慢磨时间以应付杨广。所以,也到了可以解决李密的时候了。只是,他在考虑是不是要用生死诀来控制李密,毕竟这人数有限,他究竟值不值得自己这样做?   用生死符控制人,缺陷过多,始终不太稳妥。而用生死诀,虽然只要对方能豁出去不要命,就无法要挟他,但始终要比生死符好很多。用生死符控人,对方终究会存有抓住施术者来解除禁制的侥幸心理;而用生死诀只要意念一动,便能让对方鬼哭神嚎,谁敢反抗便是自找罪受。不过,由于受使用生死诀时消耗的真气及念力的影响,更考虑到每次期限到时所需要进行补充的元丹防护层,这生死诀的应用有着很大局限,以田向凌目前的能力,最多只能控制区区数人,再多就无法扛得住了。   走了没多远,田向凌突然停了下来仔细地听着什么,傅君瑜不满地向他嚷道:“你杵在那做什么,我们快走吧,天都快黑了。”   “好象有一群人正骑马向这边赶来。”   田向凌抬头望向天空,三女也随着他看的方向望去,只见远方的天空正盘旋着一个小黑点。   “那是什么?”   傅君瑜看不清那是何物,只好开口向田向凌询问,谁叫这家伙眼力贼好呢!   “好象是鹰吧。”   田向凌虽然看清了那个黑点,但却无法肯定这只和鹰很象,但又比鹰小的飞鸟究竟是不是鹰。   不一会,马蹄轰然响起,一群骑马之人渐渐出现在众人的视线中。田向凌将来骑一一看了个清楚,皱起眉头,突厥人?   来骑共二十人,其中只有一名女子,对方很快就把田向凌等人团团围住。田向凌把目光落在了那名头戴垂有珠翠的帷帽,身穿宽大罩袍的少女身上。她瓜子脸型,面容娇俏,两颧各有一些细小的斑点,为她增添不少俏皮活泼之感;秀目长而媚,里面充满不驯的野性,踩住马镫的是一双纤巧白嫩的玉足。   好漂亮的一双纤足,真想把它拿在手中细细把玩,难怪她用如此炫耀,连鞋子都舍不得穿。田向凌看向已经落在她肩上的那只飞鸟,“这位漂亮妹妹,这只鸟儿是你养的鹰吗?”   “没见识的中土人,这是隼,可不是鹰。看你长得那么好看,可人却那么笨,它和鹰的区别那么大,你都看不出来。”   少女小嘴一撅,不屑道。   “其实我没那么笨,只不过看到姑娘之后,就被你的美貌给迷糊涂了。”   田向凌的双目不停在她身上打着转,对其他的男子完全采取忽视。   在田向凌那咄咄逼人的目光下,少女并未感到羞怯,反而骄傲地挺了挺身,“你讲的话真好听,我好喜欢你。你觉得是你身边的女人漂亮,还是我漂亮。”   “都漂亮,各有千秋,错过了就太可惜了。既然我们彼此喜欢,不如你也做我的女人吧,我会好好疼爱你的,让你无比快乐。”   “那可不行,我们此趟南下可是有任务的,必须得先将它完成才可以。”   少女目中闪过一丝异样,“不如你帮帮我吧。”   “哦!那要怎么帮你呀?你总得先说给我听吧。”   “就是让你身边穿白衣的两位姐姐各告诉我一个消息,你看,很简单的,你就帮帮我吧。”   少女向田向凌露出一个甜甜的笑容。   “的确是很简单,不过,你能不能让我知道你的芳名呢?”   “淳于薇。这是我师兄……”   淳于薇刚想介绍她身边那名相貌英俊,如同公子哥般的男子,却被田向凌突然截断,“男人的姓名就不必介绍了。我们还是谈谈你们想知道的消息吧。我猜,其中一个肯定是杨公宝库,不知另一个你们想知道的消息又是什么?”   “跋锋寒的行踪!只要你们说出这两个消息,我拓拔玉可以放你们离去。”   拓拔玉冷冷道。   “我都说了不用说出你的姓名了,我可没心情去记一个死人的名字。”   田向凌摇头道。   “你说什么!”   拓拔玉暗暗戒备起来。   “我说,你可以去死了!”   田向凌电射向拓拔玉,同时双掌击出。   拓拔玉做梦都想不到对方的速度会如此之快,他感到面前似乎有一座山正向自己迅速压来,他本能地举掌相挡,“咔嚓”一声,手骨挫断的剧痛刚刚传至脑部神经,胸前的剧痛也随之传来。他的身体如同破沙袋一般由马上向后方飞出,把他身后的骑手一同砸到地上。   田向凌毫不停留,迅速掠遍全场,将剩下的十七名男子一招一个,全部了帐。与此同时,很了解田向凌心思的傅君婥已经将淳于薇制服,她看着面露惊恐之色的淳于薇安慰道:“你别怕,他一定不会杀你的,只要你乖乖听话,就可以得到他的爱护。”   “你算什么东西,敢威胁我,你们这些该死的突厥人,以为每一个中土人士都是羊吗,可以任由你们这些狼来宰杀。老子可是专杀狼的,不管你是吃人的狼,还是色狼,我都杀之而后快。”   田向凌一脚把那名被拓拔玉的尸体砸得奄奄一息的男子踩死。   “小薇妹妹,别怕,我可是怜香惜玉之人,绝不会做那种先奸后杀的勾当。”   田向凌微笑着安慰淳于薇,我向来都是奸了再奸,一奸到底;美女应该是拿来玩,而不是拿来杀。   “你,你这个魔鬼,为什么要杀他们?”   淳于薇又是惧怕又是憎恨地看着田向凌,他真可怕,师兄和十八骠骑就这样被他一瞬间就杀光了;也许,他比师傅还要厉害吧。   “按你们草原上的规矩,弱者只配被强者支配。能死在我这个强者手里,是他们这些弱者的荣幸。至于理由,有需要的必要吗?你们突厥人来中土烧杀抢掠时也会向我们解释?”   田向凌拍拍她的脸,“对了,按草原的规矩,你现在是我的战利品,也就是我的女奴。如果你是草原的好儿女,就应该乖乖地守规矩,好好服侍我这个主人,明白了吗?”   “是,主人!”   淳于薇狠狠地瞪着田向凌,嘴里不情愿地叫道。田向凌的双手毫不客气地在她身上抚摸,将她摸得又痒又麻,通体难受。   “浑蛋,你怎么能对她这样,太无耻了,我……”   义愤填膺的傅君瑜很快就挨了田向凌的凌空一指。   在田向凌温柔的手段下,被他摸得浑身酥麻的淳于薇交代了一切。她和拓拔玉都是突厥国师‘武尊’毕玄的徒弟,奉命率北塞十八骠骑来中土追杀跋锋寒,原因则是跋锋寒强暴了突厥王子突利的未婚妻芭黛儿。   田向凌很为这个消息感到高兴,傅君瑜脸上因为听到跋锋寒光荣史而露出的精彩神色看得田向凌心中大为舒服,“原来君瑜妹妹跟那么危险的人物同行,要不要我帮你检查一下身体,看看他有没有迷奸过你。”   你也不是什么好东西,这世上的男人都是禽兽。傅君瑜瞪着田向凌,“快点放了我,你这淫贼。”   田向凌没有理她,转向淳于薇继续询问。他们到郓城后,跋锋寒的行踪没有找到,反而听说了傅君瑜等人的事,便靠着那头隼的引导,四处寻迹追来。   “欧阳老头真可恶,居然没有向我们提到过你,否则……”   淳于薇想到这事,不由咬牙切齿,“我们还好心拜祭了一下那个王通,早知道就应该把灵堂烧了。”   “王通死了吗?”   “是呀。”   淳于薇满脸的兴灾乐祸,“他难道也是被你杀掉的,你惨了,你们中土的白道武林一定会视你为死敌的。”   “他应该是病死的,和我可没什么关系。”   田向凌淡淡道,想不到他的病那么快就发作了,可惜你不是美女,否则我一定拼着耗损功力也要救你。   “哼!你杀了师兄,我师傅一定不会放过你的。”   “他如果敢来中土,我也照杀不误,你觉得他会是我的对手?”   “家师是武尊,你一定不是他的对手!”   淳于薇大声叫嚷,心中却感到没谱。   “武尊,我还武神呢!”   田向凌抓住淳于薇胸前的乳鸽一捏,“手感不错,发育也合格,今晚可以加餐了。”   他抱起淳于薇,“君婥,带上你师妹,我们走。无双,到我背上来,我背你。”   “师姐,你怎么也和他一起来欺负我。”   傅君瑜委屈道。   “田郎答应过我,不会伤害你的,你别担心。”   傅君婥一边安慰着她,一边抱起她紧紧跟随着田向凌。   进入原武,田向凌在客栈刻意挑了一间独院,然后便迫不及待地把众女都带到房中。   “凌,让我师妹去旁边的房间吧,还是你要……”   傅君婥心中忐忑不安,真怕田向凌强行要了傅君瑜。   “不用,我只是准备为她开堂性教育课,她那么大的人,是该了解一下这些的时候了。可不是要她的身子,你无须担心。”   田向凌帮傅君瑜安排了一个好的听课位置,然后便把淳于薇剥了个精光。   田向凌没有急着采摘淳于薇这朵娇嫩的鲜花,而是先把目标对向傅君婥、沈无双两人。   想到自己将在师妹面前和爱郎交媾,傅君婥微微低下了羞红的脸庞,任由着他为自己宽衣解带。在他的调弄之下,傅君婥顿感一度暖洋洋的热气由心间直传到下体,春潮直喷而出。此刻傅君婥已经忘记了羞涩之心,她跪在田向凌面前,将那高昂的坚挺含入口中,卖力地舔弄起来。   傅君瑜目瞪口呆地望着眼前的一切,既好奇又愤怒,她真的是自己的师姐吗?怎么会变的如此下贱?   田向凌将傅君婥与沈无双叠放在一起,轮流满足着她们。不知经过了多久,他终于在沈无双体内喷射了;但沈无双很快又感到巨物又硬了起来,可她连求饶的力气都没有了。好在田向凌已经看出她到了极限,便将她放过,她满足地进入梦乡。   看见通红着脸,不时偷瞥的傅君瑜,田向凌促狭的一笑,我就让你看得更清楚吧。他将傅君婥托起在自己身前,抱着她来到被摆坐于席上的傅君瑜面前,不理她软弱的抗议,将绮丽春光尽现于傅君瑜眼前。   傅君瑜忍不住抬头一看,只见到傅君婥那清秀的脸庞上,全是与这张脸绝不相配的放浪神情,她的娇吟哀叫声笼罩着傅君瑜的耳朵,感觉田向凌只须轻轻一动,就能让她获得欲仙欲死的快感。眼前的淫秽景象,份外能勾动傅君瑜的心,她感到自己早已经潮湿无比的下身似乎有什么东西要向外喷涌出来。在两女高低不一但同样诱人的尖叫声中,师姐妹两人同时登上了仙境。   “连看都能看出高潮,你真的是很容易满足呀!”   田向凌把傅君婥放回床上,挺着凶器来到傅君瑜面前,“想不想品尝一下它的滋味?”   傅君瑜虽然觉得自己的下身热流涌动,好象有千万只蚂蚁在爬,但还是恐惧地摇摇头,死淫贼!别拿它来捅我,我怕!   “你是觉得不够长,还是不够粗?”   神杵随着田向凌的话语又变得更为粗长。   傅君瑜不断告诫自己不要理会他,可还是忍不住好奇心,“难道你们男人的这东西都是如此奇怪吗?”   “其他人的怎么能和我比,他们的和死物差不多,我的则不仅能随意变大变小,还能自由舞动。”   田向凌边说边为她演示,“而且它还那么漂亮,通体晶莹如玉,看起来多舒服。其他人用多了就会变得紫黑,一点都不美观。”   他心中暗夸自己,这世界上有比我还尽职的生理卫生课老师吗?以自己为示例讲解,还愿意帮学生亲身实践,“君瑜,要不要我们俩来实践一下,让你亲身体会它的妙处。”   傅君瑜闭目拼命摇头,虽然我心里有那么一点点想试试,可我绝不会向你屈服。   田向凌遗憾地回到床边,发现淳于薇正大方地观察着他的神杵。好豪爽的姑娘,如果不是刚才为她检查过,以她现在的神情,真是很容易让人误会她是老手,游牧民族的姑娘就是够大方!但在田向凌的爱抚下,她还是很快暴露出处子那害羞、胆怯的特点。   淳于薇只觉得自己的下体有一种撕裂的痛楚,但这种痛楚比刚才被抚摸时所产生的那股瘙痒好受很多。此时她心中已知,自己的身体已经被眼前这恶贼污辱了,伤心与羞愤令她的眼泪默默地流到脸上,她犹如一副失去灵魂的躯壳一样,静静地躺着任由田向凌肆意摧残。   虽然心中不愿被田向凌奸污,但在田向凌高明的床技调弄之下,一种与生俱来的性欲在她心中燃烧了起来。她此时只感到一片迷糊,在迷迷糊糊当中,她顿时便忘却少女应有的羞耻感,她那娇柔的呻吟声呼了出来。   今天来试点新花样,田向凌运起内力对她的玉峰加以刺激。然后抱着她来到傅君瑜面前,“君瑜,这可是用特别手法从未生产过的女子身上激发出来的初乳,乃是乳之精华。若能饮之,可以养颜护肤,还不快来尝尝。”   “我不要,你这个死淫贼,闹够了没有,我要去歇息了。”   傅君瑜经过田向凌的不停锻炼,对这些事情很快就视若平常。   “睡前喝点乳汁有好处的,喝完了再去睡。”   “那我喝了后,你可要放开我。”   得到田向凌的保证,傅君瑜也就准备开始好奇的尝试。   二人用力吸吮,激得淳于薇仰起脸浪声娇吟,而在两人的通力协作下,淳于薇已经连续多次达到高潮。   “真的是很好喝,没有了吗?”   傅君瑜满脸遗憾。   “过一会还能涨满,但就只是普通的奶水了。”   田向凌心中狂笑,就让我一点点引诱你堕落吧。   傅君瑜慢慢从遗憾中回过神来,不由对自己刚才的行为感到羞愧,“你今天的行为太无耻、太恶劣了。师姐居然会喜欢上你这样的恶人,真的是太不可思议了。”   “我这叫明明白白犯罪,坦坦荡荡作恶。比起那些伪君子来,你更讨厌谁?”   “当然是那些伪君子!”   傅君瑜发现自己居然饶有兴致地看着眼前的一切,心中暗惊,不行,再这样下去,我会被这个恶人带坏的,明天我就带师姐回高丽。   “君瑜,你师姐不会跟你走的。你也别走了,留下来慢慢向我学习吧。”   田向凌凑到傅君瑜面前,很真诚地道。   “你怎么知道我想走。”   傅君瑜一惊。   “心有灵犀一点通!君瑜,我们已经达到心心相印的境界了,这是多么美妙的事,难道你就那么狠心,非要舍弃这一切不可。”   田向凌觉得自己此时的表现绝对可以打满分。   听着田向凌口中的胡言乱语,看着他英俊的面容、真挚的感情,傅君瑜不禁心中一颤,觉得他似乎也没那么可恶了。   不行,自己绝不能被他所蛊惑。可不把师姐带回去,我也无法向师傅交代,还是再多呆一段时间吧。反正他在自己面前都已经做过那么多害羞之事,想必也没什么好害臊的了,我别理他就行了。   “谁跟你心心相印了,你如果想我留下,就不许再说这些疯话,也不许再强迫我看这些羞事。”   傅君瑜嗔道。   “只要你留下,我都答应你。”   田向凌暗笑,还好你明智,非要走的话我就要用强制手段把你留下了,每天做个木头美人多无趣,还是能自由行动最好。   禁制一解开,傅君瑜就迫不及待地跑回自己的房间去清理自身。田向凌望着她忸怩的步伐,得意地一笑,小样,你休想跑出我的手掌! 第64章管城遇香   荥阳郡,北控黄河、西扣潼关、南达荆楚、东连淮海,自古为兵家必争之地。   管城,周武王封其弟管叔鲜于此,称管国,为当时周朝之东方重镇。西汉改称管城。隋开皇十六年,治府由成皋也就是汜水(虎牢)迁至管城。   隋大业十二年,李密伏杀张须陀,占荥阳郡,在瓦岗军的威望超过了翟让;翟让只好让其自领一军,号蒲山公营。大业十三年二月,李密攻克兴洛仓,各路义军皆来投奔;翟让被迫推李密为魏公,瓦岗军为李密所统帅。翟让的地位日趋尴尬,他与李密之间的矛盾冲突也逐渐显露。   田向凌来到管城之后,才知道他昨天所考虑的问题已经不需要在考虑了,因为李密已死!就在三天前,翟让与李密终于发生内讧,李密意图将向他示弱的翟让赶尽杀绝,却错估翟让实力,反被翟让所杀。翟让以人证祖君彦的口供向瓦岗军众部揭露李密勾结突厥暗算他的事实,除了将李密的远房从弟李玄英处死外,其他李密的嫡系包括祖君彦皆被赦免,从而暂时让瓦岗军稳定下来。   虽然能了解到的内情并不多,但田向凌已经大致分析出事情经过。定是内伤被自己所治愈的翟让故意向李密示弱来引起对方的杀心,然后将大意的李密击杀。既得名,又得利,翟让全胜。自己还是有些小看翟让了,论打仗以及长远目光,他的确不及李密;可说到这争权夺利,他未必不如李密。田向凌让众女老实地等在客栈之后,他则恢复正身,前往位于城中心的龙头府。   得知‘蒯特使’来访,翟让不敢怠慢,连忙把他迎入府中,谁叫自己命悬他手,再加上见过凌中天的身手后,他可是不敢拿自己的生命开玩笑。   来到内院翟让居处,两人在大厅坐下,其他众人全被屏退,只留下两人独对。   “恭喜翟老兄得除大患,不过,你似乎并不太高兴。”   凌中天轻松笑道。   老子的命还握在你的手里,这喜从何来。翟让心中暗骂,表面上仍然恭恭敬敬,“如果不是公子替我治好伤势,李密又因为大意而导致未对我多加提防,我未必能够赢他;如今,李密虽除,但瓦岗军仍然未被完全收服,而隋廷的大军随时都有可能前来,在下真是心急如焚。”   “无妨,东都方面的大军你无须担心。关中大乱将起,只要你不主动挑衅,他们肯定会先考虑如何解救关中的局势。何况,如果来讨伐你的都是自己人,那你还有什么好担心的呢?”   “蒯特使是说……”   翟让一惊,这小子究竟是在搞什么?   “我什么都没说,你只要好好管好瓦岗军就可以了,其他的都不必多问,该让你知道的时候,我会告诉你的。”   凌中天目光望向窗外,“其实,以目前瓦岗军的情况,攻打洛阳并不是最佳选择,应该转向黄河下游发展,争取占据衮州、青州、徐州,以此为根据地来求发展。至于人才方面,瓦岗军并不缺乏,只要你能知人善用,定能实现目标。”   “在下现在只想知道公子挟制我的真正目的是什么?”   翟让对此事可是如鲠在喉,不得不吐;如果不知道对方为何要控制自己,心里总是不塌实。   “你起兵反隋的目的是为了什么?”   翟让默然苦思半晌,才讪讪道:“我本是东郡法曹,后来因为犯法而被判死刑,在牢头帮助下逃了出来,并在瓦岗聚众起义。最初也只是为了谋条生路,其间也有过做皇帝的奢望;经过与李密的相争,我知道自己实在没有那样的能力,所以我现在只想能够得到荣华富贵就满足了。不知公子图谋的又是什么?我看公子的所作所为,似乎并非为隋廷效命之人?”   “我的目标是这天下!”   “那公子准备怎么做?”   翟让心中嘀咕,什么都没有就敢叫着要得天下,这是该算初生牛犊不怕虎,还是艺高人胆大,又或者他是个疯子。   “实不相瞒,我的真名叫凌中天。”   翟让大吃一惊,原来他是有地盘的呀,怎么又跑到中原来转悠呢?“那公子是准备让瓦岗军向你投降吗?”   这好象不大现实呀,就算我答应,瓦岗军的其他人也不会同意,到时非内讧不可。   “当然不是,这瓦岗军你继续统帅,其他的等将来再说。只要你对我忠心耿耿,我保证你会享有荣华富贵。”   凌中天心中暗叹,如果不是从素素口中得知你女儿象男人,做做你的女婿也无妨;可惜呀,你为什么不把女儿生得漂亮些,听说你那死了的老婆也不丑呀,怎么你们的后代会发生基因突变,难道她是人造美女?   “那主公要属下如何做?”   翟让很自然地就该变了称呼,这荣华富贵太遥远了,不敢多想,还是保住目前的小命要紧。希望他真有得天下的本事,别拉着我当陪葬品就可以了。   “目前最首要的便是整顿瓦岗军,形成统一的领导核心,然后向东发展,尤其以攻占汲郡的黎阳仓为重要。你先把瓦岗军目前的情况说一下。”   李密于洛口称魏公后,置魏公府和行军元帅府以分权,又置“百营”以招徕各路反隋势力。当时魏公府下置三司、六卫,以翟让为司徒,单雄信、徐世绩为左右武侯大将军,各领本营,此为瓦岗旧部,皆受魏公府钳制;而行军元帅府则成了李密的专属,邴元真、房彦藻为左、右长史,杨德方、郑德韬为左、右司马,祖君彦、李玄英为记室,柴孝和、郑頲为护军;又置“内军四骠骑”统率亲兵八千以供宿卫。   翟让杀李密后,将两府合并,只设行军元帅府。由王儒信、邴元真为左、右长史,杨德方、郑德韬为左、右司马,房彦藻为记室,其兄翟弘与柴孝和为护军;内军则由龙头府总管屠叔方统率。单雄信、徐世绩仍为左右武侯大将军,各领其本营;其余诸将仍任原职。   “王伯当也降了?”   凌中天暗自纳闷,这位忠义勇三郎可是李密的死忠派,会那么容易乖乖就范?   “降了,李密一死他就投降了。”   翟让点头道。   凌中天沉吟了一下,“你让人把王伯当、祖君彦、郑頲三人找来,我和他们谈一谈。再给我一间静室,让他们陆续进来。”   翟让奇怪地看着三人陆续挂着忐忑不安的神情进入静室,然后带着高昂的斗志走出来。   “主公,你和他们说了什么,怎么一个个都象变了人一样?”   翟让心生好奇,如果是让他们和自己享受同样待遇的话,那应该垂头丧气才对,怎么会象现在这样?   “其实,他们降得并不服气。尤其那位瓦岗神箭手王伯当可是存着为李密报仇的念头降你的。不过,经过我的循循善诱、殷切教导,他们已经解除了心结,愿意真心效命,为瓦岗军的明天而共同奋斗。”   凌中天微微一笑,这催眠后进行心理暗示的效果还不错,起码把因为李密之死而来的负面效果大大消解;至于能不能让他们尽心效命,那就要看翟让自己的表现了。这精神力高了就是好,这传说中的催眠一试就成功,自己都佩服自己了。“祖君彦、郑頲就也担任记室吧,以后的安排你自己看着办。”   凌中天与翟让长谈完毕,由他送出龙头府时,却于半路遇上一名壮实如男子的女子。想必她就是翟无瑕吧?凌中天望着眼前这名虽然五官端正,但颧骨高圆,发浓眉粗,腰粗身壮的女子,心中暗忖。   果然,只听她粗声向翟让喊道:“爹!”   然后她便瞪着一双大眼睛,开始打量凌中天,“这位公子是谁?”   爹怎么对他恭恭敬敬的样子?   “这位是蒯公子,我这次能够活着从虎牢回来便是为他所救,能够击败李密也是因为他帮我治好了内伤。”   绝不要吝啬对上级的夸奖,必要时还需要变黑为白,此乃是马屁神功的要诀之一,翟让对此的应用还挺合格。   “无瑕谢谢公子的救父之恩,不如公子留下吃顿便饭吧?”   翟无瑕很有女子风范地向凌中天行礼道。   真别扭。凌中天暗暗皱眉,以她的身材,做出这些淑女动作真的是让人头晕,还不如就象男人一般豪爽更顺眼。不过,她的牙齿挺漂亮的,如果不是配上这样一张脸和身材,简直可以用樱口皓齿来形容了。他盯着翟无瑕的牙齿多看了几眼,“我还有急事,等以后再说吧。”   “公子,你既有要事,那我们就快走吧。”   催什么催,不就是多看了你女儿两眼,我这可是为了锻炼适应能力,否则你请我,我都不看。对美女我是来者不拒,对丑女我可是敬谢不敏,你不用担心有惨剧发生。凌中天对翟让的反应大为不满,这简直是在污蔑自己的审美观。   道别之前,凌中天还是忍不住向翟无瑕说出了心里话,“翟小姐,恕我直言,你还是不要涂脂抹粉为好,那反而会惹人反感,素面朝天最合适。”   话一说完,他连忙转身快步离去;谁知道身后却传来翟无瑕感谢的话语,让他不由一愣,自己本来是想说她的打扮不伦不类,却被她理解为好心的建议,真是让人感慨万千。   离开龙头府,凌中天在城内漫步而行。由于荥阳郡地处水陆两处要道,所以在这战乱之时,依然繁荣异常,宽敞的大街上商铺林立,行人如织。   “咦!那不是香冤兄吗?他在这里做什么?”   确认无人跟踪之后,凌中天正想找一僻静处变身,却瞥见前方做过冤大头的老熟人,他仔细看了一下,“难道那间黛青楼也是他家开的?”   凌中天快步走了过去,一拍香玉山的肩膀,微笑道:“香老兄,别来无恙!”   香玉山被人这样无声无息地拍上肩来,顿时吓得半死,缓缓转头一看,“原来是龙兄,真巧呀!”   这才慢慢舒了口气,上次见面时,他的功夫没那么高呀?想找他算上次不告而别的帐也行不通了。   “巧什么,我是看见你才专门过来打招呼的。”   凌中天目视眼前的青楼,“这也是香兄家的产业吗?香兄可真性福!”   唉!遇上这个色中饿鬼,楼里的姑娘们又要吃大亏了。香玉山暗暗叹气,“哪里谈得上什么幸福,我可没有龙兄那么好的身体,只能量力而行呀!”   两人步入黛青楼,把门之人一见香玉山,连忙将他们恭迎入内,交给一名叫作兰姨的老鸨招呼。   不愧是人贩集团,连鸨婆的水准都高别处一大截。凌中天只来得及和这位徐娘半老,风韵犹存妇人调笑几把,就已经被引到一间雅室,然后兰姨便退了下去。   看见凌中天故意露出的不舍神情,香玉山很快便进入到香龟奴的角色中,“原来龙兄喜欢这样成熟的妇人,难怪上次在彭城把凤娘也办了。龙兄无须不舍,这楼里还有比她美的妇人,一会就来。”   看这小子的架势,又是准备白嫖了;看在他身手如此高明的份上,就好好招待一番吧,也许将来会有用。   不一会,一名姿色稍胜兰姨一筹的美妇走了进来,“香少爷,不知你要哪位姑娘作陪。”   “这由龙公子作主。”   香玉山向凌中天介绍道:“这位是云娘,楼里上等的姑娘皆由她负责。”   凌中天毫不客气地把她拉到怀里,摸得她浑身酥软,“这楼里最漂亮的是谁?”   他本想就着吃白食的机会大吃一番,可一想到在翠碧楼惹出的风流债,决定还是收敛一下。算了,反正再怎么搞,老香都吃不了多少亏,受累的还是那些可怜女子。   “这……”   云娘犹豫地看了香玉山一眼,却见他微微点头,这才放心地娇笑道:“我们这最红的便是佩佩夫人,只是她已经有很久不见客人了。不如让奴家帮公子挑别的姑娘吧。”   “怎么?看不起我!今天我只要最漂亮的,其他免谈!”   凌中天狠狠蹂躏着她的玉峰。   “怎么会,龙兄可是我的贵客,云娘,快去叫佩佩来,就说是我叫她来陪客人。”   香玉山面带笑容,暗赞云娘的领悟力。   “香兄就是够意思,兄弟我谢了。”   凌中天放开云娘,与香玉山对饮着,“我是四处流浪,今天才来的管城,想不到会和香兄遇上,真是有缘!”   “前几天来的,最近帮中事多,本来明天就准备走了,既然还能和龙兄碰上,想不说有缘都不行。”   香玉山一副长唏短叹的模样。   “看香兄的样子,似乎在为何事烦恼?”   凌中天连忙关切地询问,人家如此卖力演出,不配合一下是不厚道地。   “不久之前,本帮大当家陆抗手突然暴毙,结果弄得帮里纷争不休,手足相残,真是让人痛心。现在虽然渐渐平息了下来,可帮中实力受损,人手不足,害小弟要四处奔忙,感觉很累,真想有人来帮忙。”   “大当家死了,那现在谁主事?”   凌中天故意装傻,急急追问自己感兴趣的事,死了算他便宜,否则这个姓陆的我更想杀。   “自然是二当家萧铣。他雄才大略,最爱结交天下英豪。不知龙兄是否有兴趣到巴陵一趟。”   香玉山眼中闪过一丝失望之色,只好直接提出邀请。   看来这陆抗手的暴毙难说和萧铣没关系,他放着好好的罗川县令不当,要来当黑社会头子,看来要有大动作了,毕竟他祖上也是当过皇帝的人。凌中天诚恳道:“我准备去北方一趟,等回来一定去巴陵拜访,香兄到时可要款待我哟!”   “一定,一定!”   虽然没得到最想要的答案,但香玉山对现在这个结果也感到满意了,起码他看起来还是很有诚意的;只要他是好色之人,就不愁无法拉拢,巴陵帮可不缺美女。   “佩佩见过两位公子。”   低沉而又好听的女音响起,一名脸上薄施脂粉,容颜如玉的年青女子走了进来。   凌中天满意地点点头,却发现她瞥向香玉山的眼神里带着一丝幽怨。难道她是老香的姘头?他一把将佩佩搂入怀中,放肆地玩弄着她的身体,同时偷偷观察着香玉山的反应,让自己看不顺眼的人不爽那可是很有趣的;但香玉山并无任何异常,反而是佩佩不时偷瞥香玉山。   可惜了,看来他并不在意这名女子,这可少了不少乐趣。凌中天不再理会香玉山,将佩佩的头部按伏在胯间,让她专心地为自己服务,不要再东张西望,同时伸手刻意的撩拨。佩佩一边吞吐,一边从鼻子里发出阵阵娇腻的哼声,似乎要用积极的服务态度来发泄心中的怨气。   香玉山微笑地看着眼前的一切,盘坐的两腿间已经有凸起物将衣摆顶起。等到佩佩发出缠绵悱恻的呻吟,香玉山终于忍受不了凌中天在那炫耀床技,便向他提出告辞。   “好呀,那我不送了。不过,记得把兰姨和云娘都叫来,今天有她们伺候我就可以了。”   凌中天很随意地要求道。   香玉山满口答应,心中为知道对方的一个偏好而高兴,对一个人了解得越多,就越容易对付他。   凌中天抬头看看香玉山离去的背影,嘴角露出神秘的笑容,谢谢成全。   当兰姨和云娘进到房里时,佩佩正象个欢快的女骑士般在凌中天的身上跃动,但骑士很快就从马上摔了下去,趴在席上不停喘息。那匹英俊的人形雄马迅速把两名熟妇扑倒,开始新的征伐。 第65章豫州行止(上)   不出凌中天所料,佩佩就是香玉山在此地的情妇,同时也是黛青楼的实际负责人。当凌中天从精神和肉体上皆把她们操控后,她们所知道的一切也成为凌中天所知。   离开三女那瘫软的身体,吩咐楼里的其他姑娘去照顾昏死过去的她们,凌中天满意地带着对香家的更进一步了解离开黛青楼。   他闪进僻街陋巷,不一会,田向凌大摇不摆地返回客栈,让邻房的傅君瑜在淫声浪叫的陪伴中渡过了一个难眠之夜。   “君瑜,睡眠不足可是会影响美容的,要不要我背着你,让你补足睡眠?”   在去虎牢的途中,田向凌不断用语言逗弄着傅君瑜。经过一系列准限制级的接触,田向凌与傅君瑜两人之间的关系早无多少距离可言,言谈之间已经大为亲昵。   傅君瑜瞪了凌中天一眼,掩嘴打了个哈欠,跑到傅君婥身边寻求帮助。她满意地伏在自己师姐背上,本只想眯盹一会,谁知道却莫名地进入深度睡眠。当她从甜美的梦乡中醒来后,却发现那香软的移动床垫已经换成了田向凌宽厚结实的虎背。   闻着那如兰似麝的体香,傅君瑜忍不住一阵面红心跳;她面带迷醉之色地狠吸了两口,这才重重地捶了田向凌几下,“硬梆梆地,害我睡得一点都不舒服,快放我下来!”   “你可以继续趴在我背上休息,我不累。”   田向凌置若罔闻,双手抬住她的香臀往上耸了耸,依旧背着她前行。   胸、臀与田向凌亲密接触、摩擦所产生的酥麻感觉令傅君瑜感到很舒服,她顿时忘了刚才所说的话,软绵绵地伏在田向凌背上不再出声,反正自己刚才已经被他占够便宜,就再多骑他一会也无所谓。   天郎,你这样和强迫师妹有什么区别,这世上还有女子能抵挡你的销魂手段吗?傅君婥幽怨地望向田向凌,叹了口气,看来师妹很快就要落到他的手里了。   瞥见傅君婥那幽怨的目光,田向凌心中大呼冤枉,天地良心,这次自己的确没使用催情真气,只是傅君瑜已然春心暗动,所以抵抗不住和自己的肉体接触。   傅君瑜则趴在田向凌背上暗暗发愁,明明他的所做所为在自己看来是很无耻的行为,可自己就是对他生不出半点厌恶之心,反而慢慢地与他相处甚欢,连他对自己所做的一些过份举动都不计较。她隐约预感到再这样下去的话,自己的情况将会很不妙;苦思半天,她最终做出了痛苦的决定,从明天开始,一定要和他保持距离,绝不与他再发生亲密接触;至于选择离开这个念头,早已经被她有意无意地遗忘。   田向凌让众女在虎牢之外等候,自己变回正身入内去将裴玉娥带出。在实现前诺替裴氏父子解除身上禁制的同时,他还告诉他们,自己已经和杨广面前的红人王世充联系好了,让王世充帮他们在杨广面前多多美言,自己也准备去洛阳为他们活动;至于他们,表面上就听命于隋廷,好好守住虎牢,静待自己的吩咐。由于虎牢被隋廷和瓦岗军夹在中间,自己又有裴氏父子的众多把柄,他此时并不担心他们是否听话,反正他们逃不出自己的掌握。   花言巧语哄得傅君瑜答应为他看管还未驯服的淳于薇后,田向凌安排傅君婥先将沈无双、裴玉娥送至宣城然后再去余杭,自己则带着傅君瑜、淳于薇前往东都洛阳。   途经位于巩县东北已经空废的兴洛仓,田向凌望着洛水中仍然隐约可见的白米,不由摇头暗叹,人祸比天灾更为可怕。   兴洛仓的仓城周围二十余里,共有三千窖,每窖藏粮八千担,总共可容纳粮食二千四百万担,是当时全国最大的粮仓。今年二月,翟让采用李密的建议派精兵七千,一举攻克兴洛仓。瓦岗军占领兴洛仓后,立即开仓放粮,任饥民取食,前来就食者近百万。由于瓦岗军当时还要忙着对付隋军东西两面的夹攻,没有派人管理,让百姓可以随意取之;有人拿不动,便弃之于路,自仓城至郭门米厚数寸,就食者以荆筐淘米,导致洛水两岸十里之间,望之皆如白沙。连取带弃,很快就让这个全国最大的粮仓空空如也,当时是痛快了,可将来呢?现在全国烽火连连,尤其如中原及衮州等地,又有多少百姓能够在这样的战乱中安心种地,粮食减产乃是必然,甚至无粮都有可能,如果再遇上天灾,这饥荒之年定然到来,如无粮仓的存粮接济,不知又将有多少人间惨剧发生。   虽然在中原一带还有黎阳仓、回洛仓、含嘉仓等粮仓,但如果在将来对粮仓的争夺中再发生与兴洛仓相似的情况,等到饥荒发生,又从哪里去找粮呢?看来有必要指示翟让,再攻取黎阳仓后不要再做出这种短视之举。赈济饥民是必要的,可一定要把眼光放远,派人严加管理发放粮食之事,不要再出现如兴洛仓这样的浪费情况;否则,万一发生饥荒,倒霉的还是天下百姓。   “你在看什么?”   傅君瑜见田向凌站在河边发呆,不由好奇地上前询问。   “这里地处丘陵,形势险要,土层又坚硬、干燥,比较适合囤积粮食。由此逆水而上可达东都洛阳,逆黄河而上可达关中,顺水而下可达衮州至东莱,同时还能通过大运河南至江南,北到冀州,有这些水路运输之便,加上位于国都附近,选择此处做为最大的粮仓,的确有着它的道理。等将来天下安定,想必这里还将成为储粮之地。”   田向凌负手立于河边,缓缓言道。   看着此时显得正经无比,颇有指点江山之意的田向凌在那大谈而谈,傅君瑜心中大奇,“你何必关注这些,这可是那些当皇帝、当官的人才需要考虑的,我们可是江湖中人。”   不过,自己感觉此时的他似乎大为顺眼。   “什么是江湖?”   田向凌转头向她微微一笑。   傅君瑜感到很是心慌意乱,连忙把头偏向一边。   “江湖,从小的方面来讲,就是指武林;从大的方面来讲,就是指这天下百姓所生活的民间。天下人关注天下事,这有何不可;何况……”   田向凌神秘地一笑,“君瑜,和人说话时,把头偏向一边可是很不礼貌的行为。”   “谁和你说话了,我又听不明白你在讲什么。”   傅君瑜心中对他的好奇心越来越强,本以为他就是个武功高强的淫贼、恶棍,整天只想着搞女人;想不到他还有别的一面,究竟哪一个才是真正的他?   田向凌目光飘向兴洛仓方向,发现从里面出来的是几名小孩。他好奇地走过去,“你们在这做什么?”   他仔细地看了看,都是小女孩,身上衣物虽然破旧,但还算干净。   这六名小女孩先是有些惊慌,但很快在田向凌的笑容面前安定下来,一名面容清秀的小女孩大着胆子道:“我,我们在这找吃的。”   另外一名圆脸女孩焦急地拉着她的衣袖道:“姐姐跟我们说过,不要和陌生人说话。”   “我觉得这位好看的叔叔是好人,是吧,叔叔?”   先前说话的那名女孩眨着乌黑圆亮的眼睛,期盼地看着田向凌。   “不是,我是恶人;而且,我是哥哥,不是叔叔。”   田向凌微笑着蹲下身,拉住她的小手,“小妹妹,你叫什么?”   “我……”   小女孩被他所说的话吓了一跳,姐姐说,遇到坏人就躲得远远的,可又感到自己并不害怕他,应不应该把自己的姓名告诉他呢?她为难地和其他五名小女孩一起看向兴洛仓的大门口。   田向凌也跟着望去,没什么呀?“你们是在等谁?是不是你们口中的姐姐在里面?”   小女孩瞥瞥跟过来的傅君瑜、淳于薇两女,似乎感到更为放心,便点了点头。   不一会,一名少女领着六名女孩走了出来。她一眼就看见田向凌等人,连忙焦急地赶过来,“你是谁?要做什么?快放手!”   田向凌细看几眼这个女孩头,只见她年约十四、五岁,两道弯柳眉,一双秋水眸子,鼻尖微翘,白玉般的瓜子脸盘;正急得满面通红,娇喘微微,有如雾笼芍药,雨润海棠。再看看她穿的衣物,质料并不普通,田向凌不由更感好奇,“本人田向凌,只是感到好奇才过来看看,没有恶意。你们在这找粮食?粮仓还有米?”   少女仔细地看了看他,渐渐放下心来,“地上洒了那么多,仔细搂搂不就有了。”   在田向凌惹人亲近的笑容面前,少女将大致地情况告诉了他。少女名为张清和,她具体的个人情况就是不肯说,但田向凌从她的言谈举止估计,她的出身并不简单,非富则贵。已经被田向凌鉴定出怀有武功的张清和一直在河南郡地界内转悠,不时将一些孤女收留在身边。不久前,她考虑身边的女孩越来越多,便选择了位于巩县东、兴洛仓东南的百花谷作为安身之地;当初裴仁基在百花谷驻留了一段时间,撤回虎牢时遗弃下了不少安营立寨之物,正好被她们用来构筑自己的新家。家一安下,这食物问题当然也要解决,离百花谷不算太远的兴洛仓便成了她们的首选,每过一段时间,她们都会集体来这搜刮一番;平日里除了练习张清和所授的武艺,便是考虑从其他途径解决食物问题。   如此看来,照这样发展下去,她们必然形成一个以张清和为首的组织或者门派,难道这就是张清和收留这些孤女的目的?她话中那些不尽不实之处只能慢慢去了解,现在还是以帮助她们为首要。田向凌瞥了瞥正带着同情之色看着这群女孩的傅君瑜、淳于薇两女,心中暗忖,同病相怜?那这个光荣地任务就交给你们吧,去洛阳我就不带你们同行了。   田向凌主动地接过张清和背着的米袋,随着她们前往百花谷。   “谢谢田大哥。”   张清和的声音极低,有若蚊蚁几不耳闻。   “不用客气,这类粗重活由男子来做比较合适。不过,你真想感谢我的话,就和我说说你的情况吧。比如说你的家世,我感觉你并不是普通人家的子女。”   田向凌单刀直入。   “我?”   张清和犹豫了一下,“既然田大哥真想知道,我就和你说说吧。我其实是从家里逃婚出来的,家父很看重一个人,便把姐姐嫁给了他;几个月前,家姐病亡;结果,家父又想把我嫁给他。我很不愿意,便跑了出来;所以,我很不愿意提家里的事。”   说了和没说有什么区别,田向凌心中暗叹,“你为什么要收留这些孤女?又为什么要带着她们住在百花谷?”   他毫不掩饰地将疑问连续问出。   “收留她们是因为我觉得自己现在和她们一样都是孤女,所以有能力帮助她们的话,自然不能袖手旁观。至于来百花谷,那则很巧了,在家里时,大家都叫我百花仙子,所以听说这里有个百花谷后,我就专门来这居住了。”   张清和轻描淡写地微笑道:“田大哥,你说是不是很巧。呀!小月,你是不是累了。来,姐姐帮你拿。”   她边说边跑到那名曾经和田向凌说话的小女孩身边。   后面所说的似乎可信,前面的就得打点折扣了。田向凌放弃了刨根问底,他快步走到张清和身边,低声在她耳边道:“你不想说我也就不追问了。不过,你也无须担心什么。我之所以追问这些,是因为我发现你所学的武功应该与我的同门有关。”   张清和惊疑地看了看他,没有说话,只顾继续赶路。田向凌突然伸手握住她的纤手,在她还没有反应过来之前,一股真气输入她体内,她惊骇地发现自己体内的真气不受控制地运行起来,而且行气路线和以前还大有不同。   “记住了吗?这才是完整的心法,你勤加修炼之后,将会大有好处。”   田向凌松开她的手,嘴角的笑容似乎别有深意。   张清和点点头,她发现田向凌传授给她的心法的确要比她原来所学精深,可总是隐约有些难以说清的感觉缭绕在心头,但这些感觉很快就被淹没在她对田向凌的好感中。   晚膳时,田向凌提出让自己身边的两女留下来帮助张清和她们,张清和毫不犹豫地答应了,傅君瑜和淳于薇对此也是没有反对。这让田向凌颇有些意外,他本以为张清和最起码也会犹豫一下,谁知道却是现在这种情况。   也许自己的猜测并不完全正确。田向凌对这个问题没有继续多想,夜幕降临,他可是还有正事要办。   “主人,今晚就算了,好吗?谷里还有那么多人。”   淳于薇艰难地提起一丝神智,反对着田向凌对她的侵犯。   “她们都睡了,何况,小孩子也不懂什么,你不必当心她们笑话你。”   田向凌的双手轻易地就把她身上的防护完全解除,凶猛地冲入重门禁户肆虐着。今晚一定要把你彻底地肏得服服帖帖,让你以后只想跟随着我,而不是考虑逃跑的问题。   淳于薇似乎下定决心,今晚绝不开口。无论田向凌如何摆弄,她就是牢牢咬紧衣物,绝不发出半点高声呐喊。   “薇薇,叫两声来听听,这样多没干劲。”   田向凌发现自己已经把对方弄的泄了又泄,可还是听不到败军之将的哀号声,心中大感无趣。   “不,不行,会给小孩子不好的影响的。”   淳于薇勉强喘道,但她很快发现田向凌加快了节奏,连忙又咬紧衣物。   “怕什么,这些事情她们迟早要学习并经历,能够提前得到我们的教导,她们应该感到高兴。”   田向凌见她干脆塞住自己的樱口,宁肯自己难受也不愿意呻吟,心中大为感动,便积极地闷声苦干,不再分神出声。谷中只剩下从她鼻间发出的哼声回荡着。   次日清晨,田向凌发现睡眠不足之人又增加了一名。他问候过傅君瑜后,来到张清和身边,“清和,不要跟她学习这样的坏习惯,会影响你今天的精神的,以后记得要专心睡觉,不要分心偷听,这样才是好孩子。”   “大哥哥,薇姐姐是不是生病了,我叫都叫不起她来。”   就在张清和气得半死的时候,小月跑过来向田向凌问道。   “嗯!她的确是生病了。哥哥今天要走了,你们可要好好照顾她,过一段时间哥哥再来看你们。”   田向凌掐了掐她嫩滑的小脸,小萝莉的手感的确是非同一般。他邪恶地看着张清和微笑,笑得她心中直打突。   傅君瑜出谷相送,目中闪过不舍,“你可要快点回来,否则你的突厥女奴跑了我可不管。”   “放心吧,我一定会尽快回来找你的。到时,我将告诉你一个我的大秘密,目前除了你师姐之外,其他人都还不知道哦!”   田向凌凑到她耳边,“何况,她走了不要紧,只要你肯留下来等我就可以了,我一定会很开心。”   伸出舌头舔了舔她的耳垂。   傅君瑜如同触电般迅速闪往一边,“淫贼,等你回来我再收拾你!”   她通红着脸逃入谷中。   由巩县向西行,便是洛阳的东大门--偃师,它因周武王在此息偃戎师而得名,其历史地位不亚于洛阳,更是洛阳东面的有力屏障。   凌中天坐在翔阳楼二楼,随便打了打牙祭,正想掏钱付帐,却突然想起,自己的钱袋已经全部贡献给了百花谷。 第65章豫州行止(下)   “我可是个毁清白无数的淫贼,你不想杀了我吗?”   凌中天把她搂在怀中爱抚。   “只要我们继续相处下去,我一样是你的,为什么要用这样的方法来得到我?”   燕兰顾不上理会他是不是淫贼,迫不及待地向他问出心中最大的疑问。   “装好人太累,偶尔扮扮还无所谓,但要我在你面前一直装成那样,我会崩溃的,还是以我的真面目和你相处最好。”   凌中天温柔地抚着她乌黑的秀发,“兰儿,你是要继续做女侠,还是要做我这个淫贼的帮凶?”   “你不要再继续祸害其他女子了好吗?我以后愿意心甘情愿做你的女人。”   “那可不行,我绝不会放过自己感性趣的任何美女。你要么现在杀了我,要么就乖乖地做我的同谋,我一定会好好疼爱你。”   凌中天又开始玩弄她软滑娇柔的肉体。   身体与心灵的所传来的感觉让燕兰明白,自己已经无法自拔,别说叫自己去伤害他,就算别人有伤害他的念头,她也同样不允许。   “那燕兰就选择做个坏女人吧。”   燕兰在他怀中扭动着身体,“人家刚才被你弄坏了,里面又红又肿,现在还很痛!你让人家休息休息好不好,等明天我再服侍你!”   “你服侍不了我,还有其他人可以呀。把你的香莲姐姐弄上我的床好不好?”   天哥如此凶猛,自己一个人如何承受得住。燕兰紧咬嘴唇,重重点了点头。莲姐,不要怪我,我这也是为你好。只要让你尝到天哥的好处,你一定只会感谢我,而不是憎恨。“天郎,我该怎么做?是不是要我帮你下药?”   “先不急,象她这样的冷艳美女,火候不到就下嘴的话,反而会坏事。她可不象你是闷骚,一点就着。”   凌中天的点火棒又在蠢蠢欲动。   听到凌中天说她闷骚,燕兰顿时不依,不住撒娇。凌中天只好用双手覆上她的玉峰,把她的欲火再度引出。看着自己的幽径溪水潺潺,燕兰终于在事实面前低头,羞不可抑拱入凌中天怀中。   可她心中虽然羞愧难当,但却感觉身体却不受控制地麻痒起来。欲火焚身的她再顾不上其他,修长的玉腿轻轻勾住凌中天的腰,主动要求他的侵犯蹂躏。   凌中天没有选择立刻上马,而是拖着不情愿的她穿好衣物,返回了客栈。匆匆和杨香莲打过招呼,顾不上多做寒暄,燕兰就拉着凌中天直奔自己的房间,去疏导那泛滥的洪水。   迅速把衣物扒光,燕兰按凌中天的要求伏在床上,双手双膝撑地,明月般的玉臀高高挺起。凌中天掰开她的臀部,强而有力地把她刺穿。   柔软的幽径嫩壁被磨擦得又酥又软,她拚命地向后顶挺着,承受着凌中天从后而来的挞伐。凌中天一面插着她娇红的幽径,一面箍紧她纤细的腰身,让她只能随着自己的意愿,扭腰挺臀,恣意迎送。   燕兰释放出无比的热情,放浪地狂叫,似乎也不顾及会让其他人听到。隔壁的杨香莲听到这样令她心儿狂跳的叫声,忍不住生出一窥究竟的想法。正好,她发现墙壁上有一个小洞,连忙好奇地把美目凑了上去。只见燕兰正如同狗儿一般趴在床上,任由凌中天在她身后捅进捅出;看到这等淫秽之事,她虽然早有心理准备,但还是马上变得面红耳赤。她不知所措地看着,直到燕兰在凌中天的抽杀下溃不成军,泄出阴精,口中胡言乱语之时,她才想起不该如此偷窥人家的房事。她连忙坐回床上,强行定下心神,让发烫的身体冷却下来;但隔壁的凌中天依旧在狠命抽插着燕兰淫荡的肉体,杀得她不住浪叫;这阵阵淫糜之音让杨香莲再也无法在房中安坐,她只好跑到大厅去等候。   在凌中天的摆布下,燕兰不断变换着体位,与他在床笫之间尽情淫乐,彻底沉沦在欲海之中。凌中天见娇嫩的玉蛤再也无法承受摧残,这才抽身出来,开始对她的樱桃小口、纤纤玉手、挺拔双峰进行调教。   杨香莲昨夜搜寻了一段时间之后,本来刚想返回客栈,却又被一条黑影引进了嵩山,等她发现不对,折返客栈之后,却只看见燕兰所留下的便笺。本想向燕兰问个究竟,燕兰却一回来就直奔房间宣淫。   她和凌中天还真是干柴烈火,才一夜的功夫,就变得如胶似漆。真看不出来她会表现得如此放浪,难道这男女之事真有那么大魔力。杨香莲一个坐在大厅苦等,心中不住抱怨燕兰贪欢误事。   “香莲,怎么就你一个人在,燕兰呢?”   杨香莲转头望去,原来是她们正在等候的柳摇金。她的身形与燕兰相似,皆是娇小玲珑,一样的成熟丰满;但她的容貌却显得楚楚可怜,叫人忍不住生出轻怜蜜爱之意。不过,熟悉她的人都知道她是心高气傲之人,为人处事并不象她的外表那么好相与。   “她呀,还在房中和她的爱郎恩爱呢!”   杨香莲没好气地抱怨道。   柳摇金暗暗皱眉,在她眼中,男人和淫贼基本上是可以划等号的,所以,和男人扯上关系的话,很不利于她们所做的事。   两人一边谈着话,一边耐心等候。凌中天终于出现了,可燕兰并不在他身边。不能让她们看出自己是个好色之徒,免得打草惊蛇。凌中天暗运元丹力,顿时显得飘逸如仙,一股正气透体而出。   早已经领略过他这种气质的杨香莲自然是含笑相对,而初次见面的柳摇金更是对他大生好感。   “凌兄,燕兰呢?”   见凌中天如此神采熠熠,杨香莲掩饰不住心中的惊讶,不是说男人在这方面很吃亏吗?   “她太累了,还在房中休息。”   凌中天眼睛扫过柳摇金,并没有多看,顿时让柳摇金心中为刚才的想法暗暗惭愧,自己怎么能那么冤枉人家,看来男人也不全都是淫贼。   杨香莲向凌中天问起昨夜之事,从这个主谋口中当然是无法得到完全的真相。凌中天大致说了说情况,然后叮嘱她们多加小心,因为他估计有个武功高强的采花贼盯上了她们。   “我上次在这附近遇到的淫贼除了轻功高明之外,似乎并无其他特别,难道又有新的淫贼在这出现。”   柳摇金皱眉沉吟。   原来,坏了唐子龙好事的是她!凌中天心念一转,“不知姑娘上次未能捉住的采花贼有何特征?说来也好让我参考一下。”   根据唐子龙的坦白,他的第二次行动只来得及完成前奏,就已经被人喝破行藏,似乎对方是偶然间遇上,并非早有防备。不知她为何会那么巧?   柳摇金脸上微微一红,摇头道:“我当时只是刚巧经过,还未来得及看清对方模样,对方就已经跑了,可惜我没能追上他。”   刚巧?看来郑夏当初的猜测还真有可能,凌中天露出凝重的神色,“听说姑娘在花盟中以轻功见长,居然未能追上他,看来他在轻功方面的造诣的确很高。”   追不上?我看是你也是忙着闪人不敢追吧!   “如果不是他抢先起步逃走,我一定能把他擒下。”   柳摇金心中嘀咕,本来我是去劫富济贫,看见淫贼要做恶,自然要阻止,可惜我自己也见不得光,只好便宜他了,这次来围捕他,一定要把他铲除。   凌中天静静地坐在一旁,听着杨、柳两女讨论如何寻找淫贼的线索,并将之诛除的计划。柳摇金偷瞥了一眼安坐在席上、轻抿香茶的凌中天,他好似对她们的谈话漠不关心般,一副清凉闲逸的架势,只是偶尔带着欣赏之意打量她们的美貌。   其他的男人看自己,哪个不是目带邪光,只会让自己生出讨厌之意;而这位凌公子的目光则让自己感到如同清风拂面般很舒服,兰妹真是好福气,能得到这样一位如意郎君。柳摇金面上露出欣慰之色。   两女终于谈好计划,先进山中去那个山洞寻找线索,查明淫贼是一人还是两人,然后再设法围捕。   “兰儿身子不适,今日是无法行动了,我也只好留下陪她,不能助两位一臂之力,还望两位见谅!”   凌中天挥手叫过客栈伙计,叫他为自己准备一份膳食,他要带到房中给燕兰。   好体贴!柳摇金羡慕地看着凌中天离去的背影,想必在大兴认识的那位韩翊也会如此对我吧。可惜自己喜欢的却是她,柳摇金把目光转向正在沉思的杨香莲,面上露出温柔之色,唉!如果能和她如同夫妻般恩爱就好了。   用过午膳,杨、柳两女按照凌中天的描述来到那个山洞,为了保险起见,由柳摇金进洞查看,而武功高强的杨香莲则留在洞外。   柳摇金进入洞中,除了看见床塌上的淫迹斑斑,才无其他特别。想到凌中天说过他和燕兰在这留宿了一夜以及燕兰今天的突然身体不适,她如何还不明白这亵迹何来,她一面在心中笑骂着两人的荒唐,一面走出洞来。   “香莲,里面……”   柳摇金还未把话说完整,就发现杨香莲并未在洞外,周围也毫无她的踪影。柳摇金心中一急,正想四处寻找,只觉眼前黑影一闪,她就已经失去了知觉。   此时,杨香莲正匆忙地向山洞赶回。柳摇金进洞没多久,就有黑衣人林中闪过,她未及细想,连忙追了上去。可追了一阵之后,她发现对方似乎是在故意引着自己,又想起昨夜的情况,心中生疑,转身便向山洞折回。本以为就那么一会,应该不会出事,谁知道回到山洞,柳摇金已经消失得无影无踪。她心中大急,对方居然能在顷刻间便把柳摇金无声无息地掳走,武功之高可见一斑,自己能否与之抗衡还是未知数;可救人之事又是刻不容缓,她只好打十二分精神在周围仔细寻找。   就在杨香莲还在山洞所处的少室山寻找之时,变成为田向凌的他早已经带着柳摇金来到了太室山,他的脸上还覆着一张容貌普通的面具,无论从身形和容貌都未给柳摇金留下认出他的机会。   柳摇金从昏迷中醒来,只见一名满脸淫邪之色的男子正站在自己面前;而自己则被他放在树下的草地上。田向凌蹲下身来,被制了穴道的她毫无抗力,只能任那双手无限贪婪地褪尽衣物,在她光裸的身上抚摸揉捏。   “要叫就叫吧!反正不会有人打扰。”   他邪邪一笑,流连在柳摇金裸露的身体上的眼光中有着赞赏,“有女孩叫床才好办事,是不是,飞贼妹妹?”   听着那沙哑的声音,将之牢牢记住,柳摇金恨恨地闭上双目,忍受着他的手慢慢在自己光润滑嫩的身子上游移,“等你完了事后,别忘了杀了我,不然你会后悔的!”   他一慨不理,只是抚摸着柳摇金裸露的肢体。她那压抑的脸上,开始泛着醉酒般的酡红,身子也慢慢扭摇着,她压制体内热火的努力正慢慢的崩坏。   柳摇金可以感觉到身体已慢慢地被他的手所带来的感觉占领,股间已渐渐被黏腻所濡湿,或许自己清白的处子之躯就要被他占有,柳摇金是那么的不愿却又无可奈何,只能任他尽情地动手挑起体内的欲火。   田向凌从她衣物上撕下一截布条,他的神器太特别,又还无法改变它的颜色,所以只好在蒙住她双目的情况下进行奸淫了。   柳摇金突然感到有异物紧贴在自己光润的大腿上,那异样的热度令她忍不住也想入非非。仅凭触感,她就知道那玩意的巨大,她不由满脸羞红,不只为了它的强大,也因自己竟有着任它蹂躏的冲动,虽只有一点点,但的确存在。   他压下了身子,湿热的舌和唇从修长的颈子移向丰挺的双峰,吸吮着粉红的蓓蕾。   柳摇金再也无力掩盖体内的酥痒酸麻感觉,娇喘着、呻吟着,纤腰不住扭着,田向凌的双手按着她的腰,感觉着手掌下那诱人的颤动。   挑情就到此结束吧!快快占有我啊!柳摇金死命坚守住最后一点矜持,不让心里的话出口。   田向凌的掌缘贴着她轻吐蜜液的幽径,指尖则轻触着她臀中陷下的部份,轻轻将她的下身抬起,让她玉腿分开,深藏的幽径整个地露了出来,“想要我占有你吗?”   柳摇金微不可见地点了点头,这才发现被制的穴道早已解开。田向凌下身一挺,她反射性地弓起身子,但仍逃避不了被进入的命运,湿润的幽径被巨物炽热地灼烧着。   下身大概被他的凶器涨裂、割痛、烫伤了,柳摇金香汗满颊地搂住田向凌,脸儿扭曲,心中猜想着。她放松身子,任由他在自己的胴体上肆虐。   她完全迷失了,她什么也不知道、也不想知道,她只想紧紧地缠在他身上,迷茫的芳心里知道自己已经失去了再无法找回的东西。她喘息着、娇弱地哼着、温柔地缠紧着他,想要在他身上得到一些东西来让她混乱的心神安定、空虚的身体充实。   随着柳摇金不由自主地挺腰逢迎,落红和蜜液在抽插中汨汨地流泄在草地上和股间。抽送地愈来愈有力,直奸得柳摇金魂飞魄散。但无法抵御的快感控制住她,使她不顾羞耻和刺痛而疯狂地迎合着,流窜她全身的快感不断在她体内爆开。直到她泄得四肢发软、媚眼如丝,连婉转承欢的甜美声音都愈来愈娇弱,那液化的热火才一古脑地射入娇嫩窈窕的胴体深处,柳摇金给它烫得舒爽无比,高昂地娇呼了出来,将那股火热尽情吸纳。 第66章我要去洛阳   暖暖的夕阳透林而入,温柔地洒在柳摇金一丝不挂的身上,在田向凌的恣意蹂躏下,她已经昏迷不醒,此时正一动不动地趴伏在草地上,并不知道自己已经被田向凌带回了少室山。田向凌将她的外衣覆在她晶莹洁白的粉背上,然后走向站在十丈外的唐子龙。   “你好好在这守着,不要让她被猛兽伤害到。而且,你最好连一根寒毛也不要碰她,否则……哼哼!”   虽然唐子龙已经被田向凌变成了性无能,但田向凌连让他逞手足之欲也舍不得,“记得好好修炼我教你的功法,这样你才有希望变回正常的男人。”   他拍拍唐子龙的肩膀,热情地鼓励他,好好练吧,功力越深,你就越不是男人。唉!我真是伟大,又为世间彻底铲除了一个淫贼。   杨香莲沮丧地向嵩阳城走去,以她一个人的力量,实在很难把嵩山翻个遍,只好先回城找帮手。虽然她知道,过了那么长时间,柳摇金很有可能已经被淫贼奸淫,但人还是要找的,越早找到,被淫贼玩弄的时间越短。   在杨香莲毫无察觉的情况,凌中天已经绕到了她的前面。两人迎面遇上,“香莲,摇金去哪了?”   凌中天面上露出担忧的神色,“兰儿见你们那么长时间都未回来,特地叫我来找你们。难道她出事了?”   杨香莲很惭愧地把事情讲述了一遍,两人一商量,决定杨香莲去太室山继续寻找,而凌中天则在少室山看看有没有杨香莲遗漏的地方。   唐子龙发现柳摇金有逐渐醒来的迹象,便老实地遵守那个自号淫帝的家伙的吩咐,小心地隐藏在附近,直到耳边传来那人让他离去的指示,他这才乖乖离开。   柳摇金虽然醒来,但也只能任由脱力的胴体就那么伏着。她只记得,对方不停换着姿势奸淫她;最后的记忆停留在对方把她伏放在草地上,从身后狠狠地插着她初放的嫩蕊,干得她眼冒金星,险些当场爽死,然后她便在元阴狂泄的情况下昏死过去,连那个自称淫帝的恶贼什么时候离开的都不清楚。   脚步声慢慢传近,柳摇金勉力抬头望去,却见来人是凌中天,她心中不由大羞。   凌中天快步来到她身边,目光中流露出痛惜和爱怜,“摇金,你怎么样。唉!如果我和你们一起来就好了,起码也有个照应。”   “凌兄无须自责,那淫贼武功高强,你若在的话反而会丢了性命。”   见凌中天露出黯然之色,她又连忙道:“我不是责怪凌兄武功低微,请凌兄不要误解。”   “无妨,我武功低本就是事实,只是我的修炼方法比较特别,所以……”   凌中天叹了口气,“现在有什么我能帮忙的吗?”   “我现在全身无力,凌兄能不能帮我穿上衣物。”   柳摇金的脸变得通红无比。   凌中天侧耳倾听了一会,“附近似乎有水源,不如我抱你去洗洗身子?”   柳摇金点点头,她虽然想用双手遮住被揉捏得片片红痕的玉峰和沾染着点点落红及津液的花园,但却连手都抬不起来,只能羞红着脸由凌中天为她裸露的胴体披上外衣。   她发现凌中天望向自己那玲珑如粉雕玉琢般肉体的目光依旧清澈无比,还不时用微笑安慰自己,心神顿时安定了下来,“凌兄,我现在用不上力,不如你帮我洗洗身子吧。”   反正自己已经被那淫贼玷污,让自己对之有好感的凌公子触摸自己的身体也不是不能接受。   见凌中天面色平静地点头答应,她忐忑的心情也变得自然起来,静静地依偎在凌中天怀中来到泉水边,凌中天剥去她身上仅存的外衣,托住她紧翘圆实的丰臀,把她白皙玲珑的胴体放入水中。   凌中天刚想入水,却被柳摇金叫住,“凌兄,你不如把衣物脱去,免得弄湿。”   刚才依偎在凌中天怀里时,她忍不住陶醉在那温暖的胸膛中,更暗暗有一丝熟悉之感,心中顿时升起好奇心,想将那衣物下的男人身躯看个清楚。   “这……会不会不方便。”   凌中天迟疑道。   “我的身子已经被凌兄看了个透彻,又已经不再是清白之身,这还有什么不方便的,难道凌兄还怕吃亏。”   柳摇金委屈道。   “摇金既然不在意,那我就恭敬不如从命了。”   在被田向凌奸淫的过程中,蒙住柳摇金双目的布条虽然脱落过,但神智已经不清的她只勉强看见他的上半身,对凶器却未能一睹真容。此时,她光比较那已经有所不同的精壮上身又如何能找到相似之处。   大手不住在柳摇金身上游走,她渐渐心神摇曳,眼睛不时偷瞥凌中天的胯下。那丰满骄挺的玉峰被温柔地抚摩着,手指不时撩过粉红的花蕾,柳摇金口中慢慢发出了娇吟,修长的双腿忍不住交错着紧夹幽径。火热的手掌伸到花园揉搓,柳摇金已经分不清他是在洗涤还是在把玩,她感到自己的幽径里越来越痒,全身泛起诱人的艳色。   望着眼前这一副诱人心跳的娇姿艳态,凌中天微微一笑,“摇金,洗好了,我帮你穿衣吧。”   双手缓缓收回,似是无意地用手指勾了勾花瓣。   “不要!”   柳摇金轻呼出声,潜意识地改变了称呼,“天哥,再帮我那里……洗洗……”   “是要这样呢?”   手指在蜜唇上刮弄了几下,“还是要这样?”   手指捅入花径,勾出丝丝花蜜。   “第,第二种!”   柳摇金心中羞愧无比,可还是用热切的目光望向凌中天。   将柳摇金软滑的肉体拥住,凌中天将她压上泉边的大石,“金儿,你这是不是在勾引我?”   已经欲火焚身的柳摇金再无顾忌,“摇金已非完璧,只求能被天哥怜爱一番,以慰心中悲苦,绝无其他奢求!”   “不幸失身并非金儿的错,你既然愿意把自己托付于我,我一定会承担起照顾你的责任!”   “那燕兰妹妹怎么办?你是想我们共同服侍你!”   柳摇金心如鹿撞。   “你愿意吗?我一定会对你们一视同仁的。”   “摇金愿意,只是怕兰妹妹不同意。”   柳摇金害羞地低下头。   “放心,她是求之不得!”   柳摇金疑惑地看向凌中天,如果有可能的话,哪个女子会愿意和人分享,又怎么会求之不得?   “你很快就会知道了!”   凌中天封住她柔软殷红的小嘴,腰身一挺,已经进入她初开的幽径里。每一次冲撞都重重顶在她的花心,让她飘飘欲仙,什么矜持都丢到九霄云外,爽得乱叫。在肏她的同时,凌中天把她的菊蕾也洗得干干净净,“把这里的第一次给我吧,以纪念我们的初夜。”   “会不会很痛?”   菊蕾被手指抠挖的特殊感觉让她又想尝试又心生惧怕。   “就等一会,和你这里被开苞差不多。”   痛不痛你都逃不了,不过,女人是需要哄的嘛!凌中天将她身体反转,臀部向后翘起,粉嫩的菊蕾正等待着被采摘。随着凌中天不停的耸动,神杵不停地向里面挤,柳摇金只觉得臀部好象要裂开一样,她咬牙坚持,忍受着几乎要被涨裂的感觉,泉水中泛起一丝鲜血。她下身的两张小口轮流接受着凌中天抽插,等到凌中天泄出欲火,她早在次次高潮中瘫软下来,连根纤纤玉指都动不了。   月亮妹妹羞答答地探出头,凌中天抱着娇羞无力的柳摇金与杨香莲会合。看着如此亲密的两人,杨香莲隐约猜出在两人之间发生了什么,她既为刚刚被淫贼玷污的柳摇金能找到归宿感到欣慰,又为燕、柳两女之间的相处感到担忧。   回到客栈,燕、柳两女很快就接受了对方的表现让杨香莲大吃一惊。在她的好奇追问下,两女支吾着告诉她,由于凌中天在这方面太强,要一个人承受他的夜夜求欢,是绝对是承受不了的,或许以后都还会有其他人来和她们共享他的宠幸。何况她们本就是好姐妹,如今成为一个战壕的战友更是求之不得。   原来男人这方面太强的话,好处还不少,居然可以让家中的女子为了共同抗敌而联合起来,的确有助于家庭和睦呀!杨香莲摇摇头,以后和她们同行的话,估计很难有安稳觉可睡了。   次日,四人经过共同商量,决定暂时先撤离嵩阳,避过淫帝的嚣张气焰,等燕兰和柳摇金养好身子,然后再来想办法对付他。   偃师。   刚刚有所恢复的燕、柳两女又被凌中天拖到床上驰骋。一次次的勇猛冲刺将她们的羞耻心完全摧毁,让她们在一次次的销魂欲火之中放浪形骸,身心完完全全地被凌中天所征服,对他的逗玩再无任何的抵抗意念。   客房里,燕兰双目朦胧,脸颊嫣红一片,樱唇微喘,一丝不挂的胴体挨在凌中天怀中,一副云雨之后慵懒满足的神采风韵,而一旁的柳摇金早已经昏睡多时。   燕兰献上香吻,“天哥,兰儿被你奸得身酥骨软,真是爽死了!不过,功力也衰退不少,这样搞下去,兰儿不知何时才能恢复,估计莲姐又要抱怨了吧。”   “你童贞刚破就被我连连痛奸,元阴损失太多,功力自然大减。明天我要去洛阳,你们就可以好好在这修养了。等到体内阴阳调和,功力自会恢复,而且还会有所精进。一定要记得修炼我教你们的诀法,那可是有着很神奇的功效,对你们以后与我的床战也是大有帮助。”   凌中天轻抚着她娇嫩的脸蛋。   燕兰本来正舒服地闭着眼睛,闻言双目大睁,“你要去洛阳!不如等把莲姐吃了后再去吧,这样也可以多陪陪我们。”   “我是有要事去办。至于香莲,等你们帮我把她炖熟了再来吃。”   谁知道强奸她会不会引出修真者,还是来顺奸比较好,两全其美,凌中天含住她白皙的耳垂,“我这样把你当泄欲工具玩弄,你不生气吗?”   “不生气,”   燕兰开心地笑道:“兰儿整个人都是你的,无论你要怎么玩,兰儿都心甘情愿!兰儿只怕你身边的女人越来越多后,会把兰儿打入冷宫,那样兰儿一定会伤心死的。”   “无论我以后还会有多少女人,我都不会抛弃你,就算你想逃离我的身边,我也不会让你离开。”   凌中天轻抚她的粉背,那柔和的感觉令她昏昏欲睡,“让我再好好疼你一回,下次要和我欢好不知还要到什么时候。以后,你实在忍不住的话,可以和金儿互相安慰,但绝不允许你们和男人接触,知道了吗?”   燕兰拼命点头,竭力用身体把凌中天所带给她的感觉牢牢记住。 第67章国都洛阳   洛阳,位于黄河南岸,南望龙门,北依邙山,西至涧河,洛水横贯其间;因地处洛水之阳而得名。自夏太康开始于洛阳地区建都,历商、东周、东汉、曹魏、西晋、北魏数朝;正所谓河阳定鼎地,居中原而应四方,乃是天下交通要冲,军事要塞。   杨广即位后,将都城由大兴迁至洛阳,在周王城以东,汉魏故城以西18里处,新建洛阳城,整体建筑规模略小于大兴。   城分宫城、皇城、外郭城三部。宫城为宫殿群,乃皇帝、后妃居所;皇城为文武百官衙署所在地;外郭城则为官吏私宅和百姓居住地方。   宫城、皇城位于都城地势最高的西北隅,其中宫城的规模远远超过大兴;皇城则围绕在宫城的东、南、西三面,其东西两侧与宫城之间形成夹城。在营造东都洛阳的同时,还在洛阳西郊修建了规模巨大的皇家园林,名为西苑,苑内建显仁宫,设十六院,以满足杨广的个人享受。而为了确保东都粮源,还在宫城东北修建含嘉仓城,在洛阳城北修建回洛仓。   外郭城占据都城东北部及洛水南岸,皆为为里坊区。城内设三市,皆有水利之便,通远市位于城东北,南傍漕渠;丰都市位于城东南,通运渠;大同市位于城西南,通通济、通津两渠。外城四墙共有八个城门,西墙无门;南墙三门,自东向西为长夏门、建国门、白虎门;东墙三门,自南向北为永通门、建阳门、上春门;北墙两门,东为喜宁门,西为徽安门。洛阳城下属河南、洛阳两县,以正对长夏门的南北大街为界,东为洛阳县,西为河南县。   由上春门进入洛阳,戴着面具的凌中天快步来到位于外郭城东北部的通远市。居住于城东北的多为平民百姓,同时也有不少胡人居住于此。   大业四年,隋灭吐谷浑,丝绸之路重新畅通。洛阳至西域的商路畅通,使得西域各国的商贾使者来往于大兴、洛阳一带,促进了中土的繁荣。洛阳更在杨广的苦心经营下,成为全国商业最为发达的地区,来自四方的商船旅往返不绝。   凌中天走在大街上,只见沿街酒楼商家密布,路上的行人如鲫穿梭,热闹非凡。行人中除了有来自西域的商旅外,也有不少来自其他三方的商旅,让凌中天大开眼界。可惜了,他们父子苦心经营起来的如此大好局面就这样被他在数年之间挥霍得干干净净,真是挣得慢,花得快!不过,如果他不败家,弄得天下大乱,自己又怎么会有那么好的机会来夺取天下呢!小弟先在这谢谢杨兄你,等将来得了天下,绝不会象某些人,为了建立自己的高大形象,而把你老兄为天下人所做的贡献全盘否定。   凌中天先到客栈开了间房,然后便前往位于洛水南岸、都城东南部的丰都市。此市为洛阳三市中最大的一个,占四坊之地,周八里。   不过,凌中天虽然前往与杨盈的约定联系地点,但并不准备马上和她相见,而是准备以此为线索先暗中调查一下东黎宫的情况。毕竟自己和东黎宫还谈不上推心置腹,该防的还是要防!   跨过洛水中桥,凌中天抵达洛水南岸。东都城东南角郭城东边一些坊远离城市中心,一般居民并不喜欢居住,但由于这些地方是东都城风景最美之处,所以成了部分仕途失意者和文人墨客的理想居所。   杨盈会选择靠近此处的丰都市相见,看来也是习性使然。凌中天沿南北大街而行,刚想左拐转往丰都市,却心中一动,转头望右望去,一辆马车正从右方驶来,转入南北大街后,直接向长夏门方向驶去。   车中之人的气机好象就是杨盈,她为何情绪波动如此之大,导致气机未加掩饰地外泄,让自己如此轻易就能感应到?凌中天毫不犹豫,远远地跟了上去。   出洛阳城,一路向南,来到小山,凌中天隐好身形,看着杨盈从马车走下,一行人徒步沿石阶登山,小山之上有一座隐于山林之间的宏伟寺院。   原来这里便是净念禅院所在!凌中天藏身于寺外大树之上,观察着这座被誉为中土佛门两大圣地之一的寺院。仔细望去,寺内建筑约有数百间,其规模堪比一座小城。   这些和尚还真有钱!看来开办这宗教事业还真好赚钱,不仅能养活那么一大群光吃不做的光头,还能盖那么多漂亮房子。凌中天纳闷地看着候在门口的僧人笑呵呵地把杨盈一干人等迎入寺院,心中暗忖:看杨盈一脸春情,难道是来这会光头奸夫?   凌中天居高而望,只见杨盈独自一人被引自一座小巧铜殿,其他随行人员则被另外招待。   看这铜殿所处的位置以及它本身的价值,难道在里面的便是净念禅院的主持---了空大师?凌中天心中大奇,带着一种他自己也说不清的心理,飞速绕到禅院后方。   由山后的危崖峭壁爬上山,择一高处俯视位于禅院中心的铜殿,只见它长宽各约三丈,高约丈半;正前方有一座位于两座佛塔间的大钟楼,里面放有重达千斤的巨钟。钟楼与铜殿之间是一个广阔达百丈,以白石砌成,围以百石雕栏的广场。广场正中供有一座文殊菩萨的佛像,高达两丈左右,旁边还供有释迦等佛像;而广场四边则平均分布着五百罗汉。   这个净念禅院有些邪门呀!居然不是把释迦供在正中,不怕佛祖找麻烦?还是这佛只是挂在嘴上?凌中天聚目望去,不知是铜殿本身开窗户难,还是本就为了防偷窥,只见铜殿并无半扇窗户,只在瓦顶开有四个拳头般大小的通气孔。   凌中天运足神念,默查了一下铜殿四周,发现并无人埋伏;反而隐约听到铜殿中有奇怪的女子呻吟之声。他再顾不得其他,形如鬼魅般迅速掠到铜殿顶。   此时,铜殿中的声音听得更为清楚,正是杨盈那充满磁性的声音,此刻有些沙哑,似乎在竭力忍受什么,呻吟声一阵接着一阵,仿佛被什么东西冲击着一样。   淫僧!淫妇!竟然在这佛殿内行那见不得光的苟且之事吗?凌中天心中大怒,趴在左后方的通气孔上向内望去,看不见!不在正中,也不在左边,那就是在右边,他连忙移到右后方的通气孔向内一望,顿时看到一副令他傻眼的奇景。   这应不应该值得庆幸呢?尻!她又不是我的女人,有什么好庆幸的;何况,虽然没有真枪实弹,但身子也被对方看光光了!凌中天摇摇头,心中微微松了一口气,仔细地看着铜殿内的古怪场景。   只见杨盈正一丝不挂地盘腿坐在席上,她双目微闭,脸色红艳夺人;全身欺霜赛雪的如玉肌肤暴露无遗,泛起阵阵红色,似乎还冒出丝丝白气;一对丰硕白皙的玉峰傲然坚挺,两点嫣红清晰可见;嘴中正发出一阵阵销魂蚀骨的呻吟声,似乎正在享受那无上的快乐;道道汗水正从她的娇艳的脸上,丰满的胸前,滑腻粉嫩的后背流下来,与幽谷涌出的溪水一切把地席浸湿。   一名长相俊秀的中年和尚宝相庄严地盘膝坐在她身后,大手按在她娇嫩的粉背上,似乎在为她输入那令她兴奋无比、高潮迭起的动力之源,中年和尚头上也正在冒出丝丝白气,脸上也落下豆大的汗水,背后的僧袍上的水迹正在逐渐扩大。   以他深厚的功力来看,他应该就是了空;那他把真气输如杨盈体内做什么?他自己为什么不褪去僧袍?难道是怕自己也赤裸身体后会控制不住情欲?凌中天在心里狠狠鄙视了了空一把,定力如此不足,看来这佛是白修了。   两人保持这样的姿势持续了很久,终于,了空把他的咸猪手收了回去,慢慢坐在一旁调息。而杨盈脸上则透出一种交欢后才有的艳光,似乎刚刚受到阳精的滋润一般,神情无比满足;她闭目喘息片刻,等脸上红潮渐渐消失,身上热意不再,才伸手从旁边的铜盆中取出毛巾,仔细地擦拭满是汗水的身体,当然,下身的私处更是重点清洁对象。   擦拭完身体,杨盈穿好来时的衣物,向了空施了一礼,“宫主托妾身为破去大师的‘闭口禅’一事向大师致歉。另外,大师下次施法时,不妨脱去僧袍,妾身决不会多心。”   了空睁眼道:“无碍,佛门弟子,受苦便是修佛。可惜我虽能以内功助你消除戾气,却难使你功法圆满。这凤翔心法果然不愧是千古密术,让老衲也无能为力。”   “能助妾身功法圆满之人已然有了眉目,如今正在等候他来洛阳相会。”   杨盈幽幽一叹,“只是不知他到时是否愿意相助。”   “难道助你功法圆满会对他造成损害?”   “并不会有任何损害,说来他还占了便宜。”   杨盈面上红了一红,“若要功法圆满便需与他合籍双修,妾身是怕他不肯答应。”   两人无语,稍倾,各自整理衣物,走出铜殿。   凌中天趴在原处,慢慢回味着刚才看到的一幕,没想到她是来这找人练功。听她的语气,似乎我就是她功法圆满的关键,还要双修,这可是美事呀!她的身材那么棒,皮肤又嫩又滑,水灵灵的,抱在怀里的感觉一定很爽。老和尚刚才一定高兴死了,就算是高僧也同样是男人,见了杨盈这等美女是男人的话怎么都会有反应,他了空会弄那么长时间也一是在慢慢品味手上的感觉;既能帮助美女,又能和美女亲热,如此两全之事连和尚都知道动心,本小爷怎么可能不答应。不过,在答应之前,自然要把她狠狠地敲诈一番。 第68章东黎宫主   杨盈下山乘车,走了没多远,就听到车外传来惊呼,却见一人抢进车来。   “夫人,别来无恙!”   早已经将面具取下的凌中天微微一笑,自顾自地在杨盈对面坐下。   “无须惊慌,是故人来访!”   杨盈让车外的护卫安定下来,压制住心中的激动,“蒯公子,你怎么会在这出现?”   “在洛阳城里,我就感受到你熟悉的气息,所以一直尾随至此。”   凌中天暧昧地一笑,“刚才在铜殿里的一切我都看到了。”   “啊!”   杨盈顿时红晕满面,慌忙解释道:“妾身那样做是为了消除修炼凤翔心法所产生的戾气,并无其他目的。”   “我刚才听你说,要将凤翔心法修炼圆满,必须得一人相助,这又是为何?”   杨盈带着羞态道:“那日在大兴与公子分别后,妾身发现自己早已经沉寂多年的欲念越来越活跃,便匆忙赶到洛阳向宫主求教。”   她幽幽一叹,“原来,凤翔心法练到第八层后,必须得身怀龙精之人相助方可修炼圆满。在突破第八层前,其情欲便会自锢,惟有身怀龙精之人才能引动;而情欲一旦被引动,若无龙精相助,便会欲火焚身,妾身不想沉沦欲海,在宫主的帮助下,求得了空大师以他修炼多年的元阳真气助妾身消解体内欲火。”   “原来是这样。”   凌中天沉吟道:“那龙精又是……”   “身怀龙精之人,这世间少之又少,除了天赋异禀之人,就只有以童子之身修炼天道之人才有机会修得龙精。”   “有机会?难道不是一定会拥有?那天赋异禀之人是不是指至阳之身?”   凌中天疑惑道。   “不管是先天的至阳之身还是后天修炼所得,都只有很小的几率会拥有龙精,所以这凤翔心法才几乎无人练成。”   杨盈目视凌中天,“妾身的运气似乎不错,宫主说你身怀的也许并非龙精,但既然能引动功法,想必也能够助功法圆满。不知公子是否愿意以双修之法助妾身练成凤翔心法?”   她面色羞红但目光中则是期盼之色。   “一切等见到贵宫主再说吧。”   凌中天淡淡道。   杨盈仔细观察着凌中天,却从他脸上找不到半点向往的神色,不由心中失落无比;难道自己对他一点吸引力都没有,可当初他似乎对自己颇有兴趣,还是他现在嫌弃自己了?   凌中天迎上杨盈的目光,她心神一震,连忙把头低了下去。凌中天落在她的胸前,脑中自然而然地浮现在铜殿所看到的旖旎风光,“这凤翔心法既然如此难练,为何你还要修炼它?”   杨盈面带憧憬,“功法大成之后,便可青春永驻;而在这之前,则可延缓衰老。妾身如今能够青春焕发如同少女,便是此法的功效。”   她不由想起宫主所告之此功法的详情:凤翔心法共分九层,初练时,进展极快,待到练至第三层后,则须男子元阳相助方有成效;而到第六层后,只有修炼阳刚内力之人的真气才能起到帮助作用;而要达成最后的圆满则需龙精相助。她本就媚骨天生,修炼凤翔心法后,更非常人所能承受,只有身怀龙精者与她交合时才可保元阳不失,不损其身;而且,也只有身怀龙精者才能让她动情,所以,她在众人面前虽然显得多情,但实际上却心中无情。   为了自身的美貌,这些女人也许连逆天之举也敢为。凌中天摇头大叹,在男权社会,这男才女貌可是铁律,早已经深深埋在了每个人的骨髓里,做不到摆脱它,又如何能谈真正的男女平等。他见她似乎在专注地想着什么,便干脆坐到她身边,肆意地鉴赏着她的容貌。   越看那张又红又嫩的樱桃小嘴越可爱,用力嗅了嗅袭来的幽香,双手把丰满娇嫩的香躯搂住,垂首吻下。   杨盈一惊,还未及反应,一股让她心醉的气息袭来,嘴已被封上,大舌卷住她的丁香小舌,她身子一软,瘫倒在凌中天怀中,迷失在那动人的世界里。凌中天压在她的玉体上,双手已经扯开她的衣物,在坚挺的双峰上游览着。杨盈怀着激动的心情等待了半天,可那久旷之躯等待了半天也未能等到被充实的感觉。   “夫人,蒯某唐突了,还望夫人见谅。”   凌中天缓缓收回双手,将杨盈放开。   杨盈心中大为不舍,真想把他的双手拉回来按在自己身上,好继续体会那醉人的感觉。她幽怨地望向凌中天,却发现对方那似笑非笑的神情,这才明白他才耍弄自己,可想恨却恨不起来,只好低头整理着自己的衣物,心中不住生着闷气。   “盈盈,生气了?”   凌中天挨到她身边,拉起她温软的玉手。   凌中天突然如此亲热加温柔地对待杨盈,她顿时有些愣,心中又喜又疑,他不会又要耍自己吧?“没,没生气。”   她慌乱道。   “没生气就好。你也不要那么性急,来日方长嘛!”   凌中天嘻嘻一笑,闭目靠在车壁上,“到地了叫我。”   好可恶的家伙,杨盈看着又恢复平静神色的凌中天,心中不知该如何是好,自己在他面前完全就是六神无主,任他摆布。她不由又想起宫主对她的叮嘱,这凤翔心法的最后一步同时也是一场征服之战,不是征服对方,就是被对方所征服;被征服者从此将永远沦为对方的奴隶,再无法翻身,只能任由对方驱策。从目前的情况来看,在精神上,自己空怀凤翔心法这样的上佳媚功,却根本无法把他迷得神魂颠倒,反而为他心神荡漾;而在肉体上,一想及他和萧瑶欢好后,双方的精神状况,她就明白自己绝不是他的对手。   难道自己就这样自投落网,去做他的女奴?可一想及青春永驻这个巨大的诱惑,她咬咬牙,暗暗下定决心,要赌上一把。她看看眼前的男子,心中暗忖:就算被他所征服,也未必不能接受。可惜龙腾心法从上古时期就已经失传,否则这两种心法相配才是最为合适,双方都能与平等的地位相处,而不至于非要把对方征服才行。   “这里便是东黎宫所在?”   凌中天疑惑地望望四周,他此时正身处宫城东面的东城。   “东黎宫真正所在乃是关中,此处不过是宫主在洛阳的暂居之处。”   随着杨盈来到一个大殿,她示意凌中天独自进去,自己则在外等候。凌中天走入殿内,里面空荡荡的只有东黎宫宫主尤如月一人坐在一张软榻上等候。她脸上蒙着纱巾,淡蓝色的纱衣裹住曲线玲珑的娇躯。   “宫主让盈姐寻找能经受得住凤翔心法考验之人,似乎不止是要其加入东黎宫那么简单吧?”   凌中天也不多言,直奔主题。   尤如月对他的直接颇感诧异,微微一愣,轻笑道:“蒯公子果然不凡,让盈儿寻找能经受得住凤翔心法考验之人的确是另有目的。”   从尤如月口中凌中天终于知道她寻找能经受得住凤翔心法考验之人的真正目的,她真正所要找的便是身怀龙精之人。在凤翔心法面前,能够真正不为所动之人只有极少数心志极坚之人以及身怀龙精之人。对于那些心志极坚之人,她只准备认识一番便了事,而龙精的拥有者则对她有大用。   东黎宫历代宫主所修炼的‘碧落心经’乃是一门纯阴内功,尤如月的师傅尤兀对尤如月极为疼爱,武功传授更是费尽心力,从小就用各种灵药为其身体易筋洗髓,为了让尤如月能更好地掌握碧落心经,尤兀还每天运用碧落心经为尤如月通关过穴,这虽然使得尤如月的功力进境神速,直追尤兀,但也让尤如月在内功修炼的心境上失去了平常心。二十九年前,尤如月在一次单独修炼中,由于修炼达到瓶颈而停滞不前,任她如何努力也无寸进。她一时急噪,导致走火入魔,幸亏尤兀及时发现,全力为她疏导,虽然功力大损,但总算逃过一劫;可尤兀本就有伤在身,又全力帮尤如月疏通经脉,不仅导致她受连累而加重伤势,还使得真气走错经脉散于全身,事后一直昏迷不醒,尤如月用尽办法也无法使她好转。最后,尤如月寻得一个方法,那便是寻找身怀龙精之人来化解尤兀体内的纯阴真气,龙精乃是指这天地间的至阳纯阳之气,只要能用身怀龙精之人体内的阳气将尤兀体内的阴气中和,不仅能将她解救,还能让她的功力或得精进。   “已经那么多年了,尤兀宫主的凤躯还完好吗?”   凌中天心念一动,想起一件他心中和这有些相似的重要之事。   “师傅的身躯一直保存在我东黎宫的极阴之地,如今依旧处于龟息状态而完好无损,就待以龙精救之。”   尤如月起身向凌中天拜下,“还望公子施以援手,我东黎宫上下一定感激不尽。”   “我也不来什么虚的,只要宫主能付出让我满意的代价,我一定相助!”   凌中天可没有做白工的侠义心肠。   “只要公子能救师傅,便是我东黎宫供奉,宫中弟子任凭差遣。”   尤如月妩媚而锐利的眼神射向凌中天,“不管你提什么要求,她们都会满足你!”   “包括侍寝?”   凌中天邪笑道。   尤如月点点头,“所有的人力、物力都任你调用,这样的条件公子可满意?”   “如果这其中也包括宫主你的话,我一定满意。”   凌中天专程来洛阳,本就是想找机会把东黎宫吞掉,此时不狮子大开口怎么行。   “公子说笑了,奴家早已经是老太婆了,又哪里会被公子看在眼里。何况,奴家修炼的内功不能破身,还望公子见谅。”   尤如月依然情绪平静地淡淡道。   “宫主放心,我一定能让宫主失身而不失功的。只要宫主率东黎宫听命于我,不要说是救你师傅一人,就算是再救上十个八个,我也尽力而为。至于助盈姐练成凤翔心法之事,自然更是理所当然。”   凌中天望着她,脸上露出饿狼看见肥美羊群时的垂涎表情。   尤如月静立半晌,缓缓道:“只要公子真能救醒我师傅,那我东黎宫听命于你也无妨。不过,公子究竟是什么人,要我东黎宫效命是为何事?”   “我嘛,当然是有野心地人喽!我真正的身份待日后你便会知道,你也无须担忧什么,只要你东黎宫乖乖听话,定会好处多多,我不会亏待你们的;何况,隋廷将亡,你们迟早都要换主人,就此挑个有前途的主人不是更好!”   “其实我本想等得合适时机到来,便让我东黎宫隐于山野,不再参与朝政之事,结束为人驱使的命运,想不到却要为了我个人的私愿而继续留在这红尘中。”   尤如月发出一声叹息。   “只要还是人,有谁又能真正超脱于红尘之外,宫主的心愿不过是空想而已。而且,这世间又有何处是乐土,象宫主这样有牵挂之人,只有拥有了强大的实力,才能真正地逍遥自在,否则,还是追求大树底下好乘凉吧!”   凌中天傲然一笑,“交易的初步意向既然已经达成,那宫主能不能让我一睹真容!”   尤如月微一颔首,伸手解下面纱,清丽娇美的脸上毫无瑕疵,还有着温柔少女般的丰采,根本看不到岁月的痕迹,那独特的气质更是让人我见犹怜,恨不得马上把她搂在怀里好好加以怜爱。   若不是凌中天早已见惯绝世美女,非得目瞪口呆,出个大丑不可。久历花丛的他自信地笑了笑,就算你是天仙,到了床上一样都是我的手下败将,所以我绝对有信心俯视你们。   “宫主如此美若天仙,却说自己是老太婆,这摆明是在欺骗我,让我不由得怀疑宫主是否真有和我合作的诚意。”   凌中天故作气愤道。   “奴家的年纪的确已经老了,能留住青春容颜不过是所练内功的功效而已,能到将来气散功消,这身皮囊依旧是苍老不堪。除非奴家能将碧落心经练至大成,这样才能至死都是如今这副模样。当初,奴家就是因为面对这样的诱惑而心浮气躁,最终走火入魔,这才连累了师傅。奴家真是万死也难辞其疚,只要公子能治好师傅,奴家无论做出什么样的牺牲都值得。”   尤如月诚恳地望向凌中天,目光中似是在恳求他相信自己。   我永远相信一句话:老奸计猾!你东黎宫历代为皇室效命,身为宫主,若无勾心斗角的本事我才不信你能活到今天。凌中天故作感动,“凌某相信你,我一定不负宫主所托!”   “公子随我来。”   尤如月转身而行,带着凌中天来到后殿。 第69章玉体横陈   “令徒似乎和某人很象!”   凌中天随着尤如月走在后殿下的密道中,心中仍然在苦思着刚才守侯在后殿的那名美丽少女。经由尤如月介绍,那是她的亲传弟子尤天香,她本姓陈,只是由于历代宫主的亲传弟子同时也是宫主的继承人,所以必须改姓尤。   “哦!那你觉得她象谁?”   尤如月目中精光一闪,带着探询的目光看向凌中天。   “宣华夫人陈绿瓘!”   凌中天一动不动地与尤如月对视着,嘴角露出了然的笑容。   尤如月扭头,一言不发地继续前行,可她一闪而过的表情已经证实了凌中天的猜想。   “她是谁的女儿?杨坚还是杨广?”   凌中天紧追不舍,坚决发挥狗仔队精神,要把一切隐秘揭露,“从她的年龄来看,应该是杨坚的种;可我听说有个传闻,那就是杨广其实早就和宣华夫人有勾搭了,所以究竟是谁播的种还很难说。不过,唯一可以肯定的就是,她怎么都是杨隋的公主。”   “蒯公子怎么对这类事如此感兴趣?真是关心天下事呀!”   尤如月的语气中充满嘲讽之意。   “这就叫:家事国事天下事,事事关心!”   凌中天仰天一叹,又嬉笑道:“其实,我也是看无事可谈,不如研究研究,八卦一下,何必那么认真。”   突然伸手拉住尤如月,“你悄悄地告诉我,她究竟是杨广的女儿还是妹妹?我不会告诉其他人的。还有,她怎么又会成为你的弟子?”   尤如月突然被他拉住,心中大惊,用力一挣,凌中天微笑着就是不放手;她只好无奈地任由他牵着自己的右手,停下脚步,气愤道:“绿瓘妹子才没有你想的那么不堪,天香是杨坚的女儿,她怕杨广容不下天香,才在十三年前把天香偷偷托付我照顾,对外则称天香已经夭折了。”   “别生气,别生气!我没有鄙视绿瓘的意思,就算天香是她和杨广的孩子,也没什么呀。她本就是个弱女子,在杨氏父子眼里不过是一件美丽的玩具,谁有能力谁就能玩弄她;要生存下去,她只能靠自己的肉体,看准时机找个靠山也很正常。而且杨坚这样的妻管严也值不得她忠贞,如果不是独孤皇后死了,杨坚临幸她只会害了她,那个什么尉迟贞不就是前车之鉴,象这样连自己女人都不敢维护的窝囊男人就活该戴帽子。”   好嫩好滑的小手,这美女是有多少都不够的,知足常乐是无能者的格言,与某这样的强者无关,凌中天拉着尤如月的玉手细心把玩,心中猜想着她拉自己来密室做什么,难道她喜欢在这样的地方男欢女爱?   “公子对这些皇室密闻真是了解不少,让如月对公子的身份大为期待。还有,你见过绿瓘?””尤如月眨着好奇的明眸看向凌中天,似乎在说,公子,你就满足一下小女子的好奇心吧!   凌中天故作不见,“一点点而已,不过是相关的人认识了一些,自然也就有所耳闻。至于陈绿瓘,有幸见过那么一回。”   不给尤如月追问的机会,接着道:“说起来呀,这杨广虽然好色无耻,但起码没他老爹那么窝囊;做皇帝他不如他老爹,可做男人他要比他老爹潇洒;虽然这亡国之君日后会被人戴很多帽子,但他起码生前活得很痛快,死后的事谁还顾得了那么多。”   “看来公子只看重眼前,对于死后的评价是毫不在乎。”   “活着如果不痛快,死后就算被人当神供又有什么意义。我只是个很自私的人,所以我一定能够活得很痛快。至于他人对我的看法,我连活着的时候都不在乎,又何况是死后。这世上又有几人不是为自己而活?”   “如月虽然不完全赞同公子的观点,但还是觉得公子的言论让如月耳目一新,如月受教了!”   尤如月虽然想借施礼的机会挣脱凌中天的色爪,可他毫不放松,反而趁机扶住她的柳腰,“如月何需多礼,我俩谁跟谁呀!以后你也不要叫我公子了,我表字中天,你就叫我天弟弟吧。当然,我更希望你叫我天郎。”   尤如月再也无法忍受他的性骚扰,拉下脸来怒道:“请公子放尊重点,若想得到如月,就请先完成约定。”   凌中天面不改色,轻松将她放开,微笑道:“如月既然不习惯和我如此亲热,那我也不勉强,一切就能完成约定后再说吧,我相信你是守约之人。不过,如月你带我来这样黑黝黝的地方是要做什么,害得人家误会你是要和我发生点什么。”   委屈而无辜地向尤如月眨眨眼睛,气得她一佛升天,二佛出世,直想把左手中用来照明的明珠砸到她脸上。   无耻,自己急色,反而赖到我头上来了!尤如月压住心中怒气,快行几步,走向前方的光亮处,凌中天悠哉游哉地慢慢跟了过去。尤如月走出密道,转身站在光亮中对凌中天道:“让你到这来,是想试试你是否真有救人的本事!”   凌中天一出密道,眼前便是一间巨大的石室,周遭的壁沿上镶有明珠,将整间石室照耀得光耀通明,石室的正中间有一具透明的白玉棺,里面对叠着两具全身赤裸的美女尸体,但凌中天凑前仔细一看,发觉并非尸体,而是两位被酷寒之气冰冻起来全身苍白无一丝血色的女子。垫底的那名女子向上仰躺,一头乌黑及腰的长发散于身体两侧,容貌成熟美艳,看上去似乎有三十几许;而俯压在她身上的那名女子则黑发披撒于粉背上,玉体娇小玲珑,面貌秀美绝伦,年约二十来许。   “她们两位是?”   凌中天的目光在棺中流连忘返。   “她们两人,一个身中奇毒,另一个则与家师的情况类似。只有你能救治与家师情况类似这人,如月才能相信你可以救治家师。”   尤如月将玉棺的棺盖推开,一股寒气扑面而来。   “中毒的那人不救吗?”   凌中天看着尤如月很不客气地将那名娇小的女子掀往一侧,心中暗忖:看来她对这名女子并无好感。   遮掩一去,仰躺着的那名中年美妇的胸前风景便露了出来,只见丰满的双峰间放置着一颗寒气四溢的白色珠子。   尤如月指着那名中年美妇,“你把她救治好就可以了。另外这名,如果你有办法帮她解毒的话,也不妨一试。”   “没问题,保管还你两名欢蹦乱跳的活美人。”   自己救她们的方法感觉和奸尸差不多吧!凌中天转念一想,反正类似的事情早就预定了一桩,如今在这提前演习一下也好。“她们两人是什么人,你能不能先告诉我。这玉棺和寒珠有何神奇,你也让我长长见识吧!”   “公子何必一定要知道她们的身份呢。”   尤如月很显然并不想将这两人的身份告知凌中天。   “我即将和她们很亲密地连为一体,可不想什么都糊里糊涂地。”   “啊!你准备用什么方法救治她们?”   尤如月惊讶地看向凌中天。   “当然是阴阳交合,我也只知道这样的方法。”   凌中天耸耸肩,一脸轻松。   尤如月思量了一会,“那好吧,都可以告诉你,但你必须保证不临阵退缩。”   “笑话,就算是仙女我也照上,你无须担心我会在美女面前退缩。”   凌中天不由对两女的身份更为感兴趣。   从尤如月口中,凌中天得知,面前的玉棺乃是万年寒玉所制,三十多年前,尤兀偶然寻到一块巨大的寒玉,经巧匠之手,制得三副玉棺;如今,一副在这,另一副则在东黎宫用来存放尤兀的身体,还有一副则被那名巧匠要去。而这寒珠名叫冰魄珠,乃是制造寒玉棺时的副产品。   从向师的记忆来看,他从鲁叔那弄来的玉棺应该和这是同类产品,也就是说,当年那名巧匠便是鲁妙子。凌中天手抚玉棺,心中另想它事。   至于这两名女子的身份,则要从头说起。当年,北魏统一北方后,焚天三宫皆为北魏皇朝效命;北魏分裂为东、西两魏后,香玉宫听命于西魏,而东黎、太平两宫则听命于东魏;高洋篡东魏建北齐之时,正是尤兀接掌东黎宫的时期,尤兀不愿为北齐效命,便率东黎、太平两宫隐退往辽东;而香玉宫则在宇文觉夺西魏建北周后,继续为北周效命。   那名身材娇小的女子名为冯小怜,乃是香玉宫的弟子,奉命潜伏于北齐,后来成了北齐后主高纬的宠妃;北周吞并北齐后,她又成了北周代奰王宇文达房中私宠。等到杨坚篡夺北周江山,与杨坚达成合作协议的东黎、太平两宫将香玉宫赶出了中土,没能跑掉的冯小怜便成了隋廷武将李询的偏房,结果受尽正房的折磨。尤如月以搭救她为条件,要从她口中得知香玉宫的秘密,可冯小怜身受剧毒所控,不敢泄密;两人经过协商,冯小怜诈死,然后冰冻在这寒玉棺内等待尤如月设法解毒,可这一协议至今还未能完成。至于尤如月对香玉宫的仇恨乃是与尤兀有关,尤兀当年带伤为尤如月疏导真气时,身上所带的伤便是拜香玉宫所赐,所以尤如月这些年来,在自责的同时也对香玉宫恨得咬牙,对冯小怜这个香玉宫前弟子自然不会有什么好感。   看着眼前这名把高纬迷得神魂颠倒的一代尤物,凌中天不由心中暗爽。传闻她不仅按摩功夫了得,身体更是极为奇特:在寒冬,软如棉花,暖似烈火;在炎夏,坚如玉琢,凉若冰块。高纬不仅对她爱不释手,还做出让她玉体横陈于隆基堂上,收取千金门票任天下人观赏的荒唐之举。   这样的行为在异世似乎叫艺术吧?凌中天摇摇头,叹道:“小怜玉体横陈夜,已报周师入晋阳!”   他现在对剽窃已经习以为常,自然不会对李商隐说抱歉了,“冯小怜的身份并不需要对我隐瞒呀?难道是因为这位美妇,她是谁?” 第70章以身相救   “她乃是李渊之妻窦氏窦孀。”   “在三年多前,她不是就已经于涿郡病亡?”   凌中天大惊,李氏女眷和自己真是有缘,死了也要从坟墓里刨出来。   “她本是我东黎宫从小就开始培养的死间,奉命打入慈航静斋。三年多前,我突然收到她传来的求援暗记,赶到后却发现她已经用龟息之法进入假死状态。面对她体内的伤势,我无计可施,只好待她下葬后才把她带回与冯小怜合藏。”   凌中天的双目扫视着棺中这具洁白的玉体,实在无法相信她已经有多名子女。看看那高耸挺拔的玉峰,丰润诱人的身体,修长笔直的双腿,浑圆肥嫩的香臀,还有那遮掩在茂林密草中的销魂洞穴,这绝对是一具上佳的熟妇美体。当然,最令凌中天性奋的还是她的身份,人妻!还是大阀家主之妻;人母!卓绝人物之母;这两份外包装可是大大增加了她的吸引力,让他恨不得立刻就提枪上马,为别人戴帽子,做别人的便宜老爸,好好满足一下自己的黑暗心理。他头也不抬地问道:“她既然是加入慈航静斋当死间,又怎么会不是当尼姑,而是嫁给李渊?”   “在慈航静斋庵堂里静修的都是自幼便培养的孤儿,这样才能确保她们对慈航静斋的忠心,而窦孀这样的半路加入者只能进入俗家这一系。”   与凌中天疑惑而炽热的目光对视了一下,尤如月接着道:“慈航静斋实际共分三系,分别是明庵、隐筑、俗家。出现在天下人面前的静斋弟子便是属于明庵这一系,其职责自然是要获得天下人的敬仰;而隐筑则极为神秘,具体情况我也不了解,据我估计,那些见不得光的事情应该是由她们来负责。窦孀所属的俗家主要负责帮静斋处理俗务,静斋弟子同样也是需要吃饭、穿衣的人,而静斋的吃穿用度便是由俗家这一系来负责;同时,她们还负责着与俗世中各势力之间的关系维持,从豪门显贵的女眷中招揽合适之人成为俗家弟子,这样的手段她们可是玩得很纯熟,所起到的作用也不可小视。其实谈到对静斋的了解,当以静斋的死对头---魔门阴癸派最为熟悉,我东黎宫所知并不多;不过,对俗家这一系的情况,你可以向窦孀了解,那么多年下来,我想她应该知道得不少,绝对远胜于我。”   “如月,这冯小怜你为什么要把她带到洛阳来,而不是留在东黎宫?”   凌中天是有疑必问,绝不客气。   “据她所说,香玉宫在她身上做有手脚,可以用秘法追查她的行踪;如果把她和家师放在一起,也许会有所连累,为了安全起见,还是同行为好。”   尤如月见凌中天已经有蠢蠢欲动之势,连忙道:“如月先告退了,救治之事就拜托了。窦孀的性子烈,你用这样的方法救治她,有些事还是提前考虑好为妙。”   凌中天见尤如月忙不迭地退出密室,心中冷笑,以为我摆不平她们,想等着幸灾乐祸,休想!你想躲开,我就偏不让你走!   “你想做什么!”   尤如月只觉全身一麻,已经软倒在凌中天怀里,心中充满对他武功之高的惊讶,比自己刚才所猜还要高;对他此举有何意思的忐忑,他是不是要强暴自己?   “所谓眼见为实,耳听为虚。只有让你亲眼目睹一下救治过程,你才能从心里相信我能救令师。”   把尤如月放在室中地上,凌中天脱去衣物,示威性地在她面前展示自己强壮而健美的身躯。   “只要你能把她们治疗好,如月绝对会相信你的能力,这亲眼目睹就不必了。”   尤如月额头沁出香汗,万一你兽性大发,我岂不是要遭殃了;所以,虽然自己也有些好奇,但还是不看为好。   “那怎么行,现场监督是一定要的,这样才能增加透明度,你就安心地在那坐着,绝对让你大开眼界。”   凌中天好心地为她选了个最佳位置,“为她们的安全考虑,救治只能先在玉棺中进行了,好在玉棺是透明的,你一样可以看得很清楚。等到把她们救醒后,你想怎么看我都满足你。”   他嘿嘿淫笑,走向玉棺。   由于目前还不方便让她们离开玉棺,凌中天只好把两女各放一端,抱起窦孀正式开工。他先用真气激起她身体的本能反应,等到峰挺道开,这才将充血的龙枪刺入渗蜜的凤穴。那紧密舒爽的感觉立即围了上来,凌中天心中叫了一声爽,她一定是用密法锻炼过,不然不可能还紧如处子。一想到李秀宁便是从这里降临人世,他的变态心理不由又是一阵激动,不管收了多少对母女,这性奋的感觉是依然存在。   神智虽然昏迷,但窦孀的身体还是在强烈的快感中达到了高潮,散布于窦孀全身经脉的真气随着阴精一起从下身涌出。凌中天无暇继续享受被他抱坐在怀中的美女,忙着将源源不绝流出的真气吸入体内,经过在他丹田内的炼化,再通过口舌相交渡入窦孀体内。   真气在两人之间循环流动,慢慢地,凌中天感到窦孀的意识开始苏醒;很快,她便感受到凌中天的存在,面对她充满疑惑的意识,凌中天回以关爱,这种极为直接的你中有我、我中有你的感觉很是玄妙,她很快就沉醉在其中,浑然忘了继续探察现在所处的境况。   救治完毕,凌中天缓缓将真气运行停了下来,窦孀恋恋不舍地清醒过来,这才发现自己和一名青年男子正紧密地联系在一起,她不由惊道:“你,你是谁?”   身体想要挣扎,却感到浑身无力。   “刚才你还和我交流得很愉快呀,怎么那么快就不认识了。”   凌中天微微一笑,两手游走在她的各个敏感部位,神杵不挺自动,时快时慢地在她体内左抽右插。她的心里已经对凌中天有着不可磨灭的印象,迷醉的神色再度涌现,极度的快乐令她忘乎所以地迎合着。   “记住,你以后便是我的女奴,在我身下婉转求欢是你人生的唯一意义。”   凌中天轻轻地抠弄着她美丽的菊花,手指进出着。   “……不……不……”   窦孀恢复了一丝理智道。但凌中天根本不给她反对的机会,用更猛烈的交欢使她的理智完全丧失在情欲的欢悦中。她虚弱的身体和脆弱的神智都无法抵挡凌中天强而有力的进占,她彻底迷失在凌中天的目光中,狂野的交合使她将凌中天深深地刻入骨髓,心中充满了对凌中天的依恋与喜爱。   凌中天用人鞭拷问出她心中所知的一切后,把在极乐中昏睡过去的她放在一旁,转向一旁的娇小丽人。   秀鼻高翘,面色苍白但依旧美丽动人,晶亮的长发,尖翘的下巴,雪白的肌肤,秀挺的双峰,平坦而无瑕疵的小腹,修长的双腿,玲珑的身材,每一处都经得起凌中天目光检测。他的双手走过山峰、平原、丘陵,来到溪谷,找出被黑草丛若隐若现地遮掩着的方寸之地。热力十足的真气让寒冷的桃源恢复了春色,溪水欢快地流淌着,巨龙撞入,溪谷顿时变得一片狼藉。   凌中天静静地抱着她,细心地察看着她体内的奇毒。冯小怜幽幽醒来,却发现自己被一名英俊强壮的男子抱在怀里,下身已经被他所占领。生平还是第一次遇到这样茁壮雄伟的男子,涨得人家好充实;不过,他闭着眼睛在想什么,动一动该有多好,冯小怜不由自主地伸手摸向凌中天的脸。   “你醒了!不用担心,我已经知道该如何解除你体内的奇毒了。”   凌中天爱怜地抚慰着她的娇美玉体,果然具有人体版自动调节空调的奇效,老子都快要爱不解释手了。   “真的吗!那太好了,你快点帮我解毒吧,我会好好服侍你的,绝对让你享受到男人最大的快乐!”   冯小怜心中狂喜,满脑子只剩下奇毒将解的念头,其他的一切完全无视。   “你所中的奇毒在没有解药的情况下,只有一个办法能解,那就是通过男女交合用强横的功力把毒逼出,由于你中毒时间太久,解毒者必须拥有极为强大的内力,你的运气不错,我就拥有这样的内力。不过,解毒者可是很辛苦的,你准备如何补偿我?”   “救命之恩,自当以身相许,还望公子不要嫌弃。”   冯小怜作出一副娇羞之态,依偎在凌中天的怀里柔声道。   “那我们就开始吧!”   强烈的快感在两人的结合处爆发着,血色的红晕遍布冯小怜洁白柔嫩的躯体。感到她体内的毒性已经被引发,凌中天闷哼一声,真气随着阳精喷射入她的体内;与她体内的奇毒在两人的结合处进行交锋,带动着她获得持续的高潮,耗尽了她体内的每一丝力量。   凌中天抽身而出,让奇毒随着混合型体液流出冯小怜的身体;连续两场特殊的恶战让他也感到有些疲劳,他抱着冯小怜,将头枕靠在窦孀身上,惬意地闭目养神,丝毫不理会尤如月的呼喊。良久,他感到一双柔软的小手在他身上游动着,所到之处,似乎疲惫也减轻不少。他睁眼一望,冯小怜正专注地为他按摩着,见他醒来,歉意地向他笑笑,“真对不起,把你惊醒了,我只是想让你放松一下,不是要打搅你的休息。”   “没关系,你的按摩技术很棒,看来我有福了!”   凌中天看着因为剧烈的活塞运动而显出动人的慵懒风情的冯小怜,心想,这个女人简直就是为了服侍男人而生的,这次花那么大功夫把她救活,可一点都不亏。 第71章救女之后(上)   自己算不算种马?凌中天心中暗忖:按照某些人的看法,虎躯一震,美女上身才叫种马;如此说来,按这些斜视之人的标准来衡量,自己似乎可以不算。毕竟自己上的女人虽然多,但大多都是用带有强迫性质的手段来搞定,最后还都在自己的高超技术面前变成了顺奸,称自己为色情狂、强奸……不,通奸比较合适,说是种马似乎还不够人家的资格。凌中天心中冷笑,不过在他看来,只要在主动意愿的情况下,和一名以上的异性有交配行为存在,那就已经迈入了种马的行列,程度不同,不代表本质不同,差别只在于你是小种马、还是大种马、超级种马等等。别以为上女人时谈感情就不叫种马了,外在表现的不同并不能改变其本质,就如感情骗子和强奸犯的本质其实是完全相同的,前者主要伤害的是对方的心灵,而后者则重点伤害对方的肉体,但同样都是不考虑对方的意愿而是以满足自己的欲望为优先。总之,只要你上了一名以上的异性,你就没资格来谈纯洁,无论用什么样的理由来辩解都只能说明你虚伪,坦诚地面对自己的欲望才是正道。   “小怜,我对你的服侍很满意,现在该我来奖励你了。”   在冯小怜的细心按摩下,凌中天只觉得浑身舒坦,下身再度腾起欲望,迫不及待地光临她体内。   巨大的鱼儿在溪谷中畅游的同时,窦孀正缓缓醒来,神智基本摆脱了欲望的控制,怒火不可遏制地堵塞在胸中,一双玉掌迅速地击向背对着自己不停耸动的男子身躯。伴随着尤如月的惊呼声,窦孀心中也泛起一丝后悔,但接下来的情况却让两人大吃一惊。   窦孀感到自己的真气如同水滴溶入溪水一般,似乎并未对凌中天产生预期的效果,他依然在蹂躏着身下的娇小玉体。正当窦孀困惑着想要再试一次之时,凌中天扭头向她笑道:“你体内现在的的真气乃是由我所赐予,除非你的功力能超过我,否则休想伤害到我。”   还好,还好,虽然之前损耗过多,一时还来不及恢复,但幸亏我早有防备,一点点震荡还不碍事。   凌中天三两下把冯小怜解决,转身把窦孀放倒。可恶的女人,就算不念刚才的香火之情,也该想想这救命之恩。看来你刚才是没有爽够,那我就让你爽得要死,彻底沦为性欲的奴隶,顺便也补偿一下我的消耗。凌中天看着她那充血的娇颜,搂着她因为强烈刺激而反应剧烈的身体,吮着她的耳垂道:“你以为自己还能回到过去的生活中吗?你可别忘了,在你那个色鬼老公以及你的儿女等家人的眼中,你已经不在人世了,你还是乖乖地做我的女奴,尽情享受我为你所带来的快乐吧。”   凌中天的话语让已经沉迷于肉欲之中的窦孀一震,是呀,自己已经是个死人了!她心中生出自暴自弃的念头,狂野地主动迎合着凌中天,拼命索取着至高的快乐。   这个该死的淫贼,要折腾到什么时候。这种事真的有那么值得痴迷吗?尤如月在一旁无可奈何地当着观众,努力把心神转往其他方面。等他把师傅救醒,是不是也会象孀妹这样受制于他呢?她心中犹豫着,自己还要不要让他去救师傅,尤其这还会让师傅失去清白;可一想及与自己情同母女的师傅对自己的恩情,她实在无法做到继续让她在黑暗中沉睡。还是先想想有什么两全之策,实在不行的话,就只能让这个淫贼去救了,希望到时师傅能原谅我!尤如月恨恨地咬紧银牙,仇视地盯着棺中的某男。   “啊!”   极度的高潮让窦孀彻底地瘫软在玉棺中,“只要随时能获得这样的快乐,我就永远和你在一起,做你的女人。”   不听话的女人还是拿来做女奴好,免得伤脑筋。凌中天趁胜追击,继续在狭窄的通道内厮杀,坚决要把对方一次性打垮,使其永无翻身之日。   窦孀八爪鱼似地搂紧凌中天,深深地感受着他在自己体内的强烈冲击,那是一种说不出来的感觉,一会如上云霄,一会如坠九渊,泄得一塌糊涂的窦孀神智开始陷入昏迷之中,丝毫未发现那条巨龙正在她花心深处不住吸啜着,将她不断泄出的阴精和功力,一点不漏的吸取。   将鲜花的阴元全数采尽,使其身亡是凌中天最为痛恨的行径,行此摧花行径之人如果落在他手里,绝对会痛恨自己为何要来到这世间。不可涸泽而渔这个道理他可是牢牢记在心里,这次如果不是为了驯服这匹窦氏野马,他也不会如此狂采,见窦孀的脸色渐渐变得惨白,他连忙催动真气,一股阳精从龙口射了出来,紧接着一道充满了阳刚之气的内劲从两人的结合处开始涌入窦孀的体内。   凌中天唤醒窦孀,让她按自己传授的行气路线调息,气行全身,循回反复,她的神色开始有了变化,渐渐恢复了红润。   “我功力大损,是不是你搞的鬼?还有,为什么我现在只能按你传授的功法来修炼,按我原来的功法行功就会气血翻腾?”   发现自己体内的异状,窦孀望着因为欲求不满,又去折腾冯小怜的凌中天幽幽问道。   “你现在不听话,不能让你有过高的功力。不过,你无须担心,只要勤加修炼我传授的功法,与我积极双修,你的功力增长速度绝对快于以前。”   凌中天用手惦惦她胸前的丰腻,“孀奴,要不要主人我再恩赐你?”   窦孀现在的身体状况已经再受不住折腾,她连忙求饶,带有几分不情愿地接受了‘孀奴’的称呼。她当初与东太平宫为争夺一张北魏皇朝留下的秘图而身受重伤,为了不暴露身份,自然无法向慈航静斋求援,只好迫不得已地向尤如月求助。谁知道伤势过重,以致到今天才侥幸得救,可却已经成了其他人眼中的死人,现在更是有家也不能回。如今,无法把握自己命运的她也只能选择做救命恩人的女奴,把过去忘掉,开始一个新的人生是自己唯一的选择。   四人回到大殿,洗浴、更衣、用膳、话聊自然毕不可少。   “记住,从现在开始,你们只许疼我一个人,要宠我,不能骗我,答应我的每一件事都要做到,对我讲得每一句话都要真心,不许欺负我,骂我,要相信我,别人欺负我,你们要在第一时间出来帮我,我开心了,你们就要陪着我开心,我不开心了,你们就要哄我开心,永远都要觉得我是最棒的,梦里也要见到我,在你们的心里面只有我。这些就是做我的女人的守则,你们要把它刻在你们的灵魂里,天天背诵;早上起来背一遍,用膳之前背一遍,睡觉之前还是要背一遍,要让它变得象你们的呼吸那样自然。”   凌中天庄重地向窦、冯两人下达着指示。   冯小怜现在对凌中天是满意无比,自然连连点头,心中盘算着该如何讨他欢心,只要能得到主人的恩宠,小日子自然会很好过。而窦孀则嘀咕道:“我怎么越听越别扭,反正我只是女奴,这些东西就让你的女人去遵守吧。”   “我的女奴也同样是我的女人,要不要我们俩到床上去证明这一点。”   凌中天搂住她,双手在她身上开始活动。   “不用了!”   窦孀惊慌道:“我真的承受不起了,改天吧!在你心里,真的把你的女奴也当做你的女人吗?”   眼中透出几分期待。   “我的女奴就只是我一个人的奴隶,除了我之外,没有谁有权利欺负你。在其他人面前,你同样是我的女人,只要听我的话,就可以得到我的爱宠和关怀,绝不比我的其他女人低一等。但是……”   凌中天眼中的厉光射入她的美眸,“你可一定要听话,否则,我会很生气。夫君很生气,后果很严重!这句话你也要牢牢记住!”   窦孀顿时心神巨颤,感到他正如同神诋一般俯视自己,双腿一软,瘫在他怀里瑟瑟发抖。凌中天温柔地亲吻着她,让她心神安定下来,再把冯小怜也搂在怀中,“你们既然获得了新生,就要学会开始新的生活。把过去忘掉,以后留在东黎宫,如月会好好照顾你们的,我很愿意看到你们姐妹几个建立起新的关系,开心地亲热,友好地相处。” 第71章救女之后(下)   “她们现在都是你的女人了,凭什么要丢给我来照顾!”   尤如月还在为刚才被半强迫地逼着看春宫而不满。   “我刚才不是都说了,让你们姐妹几个亲热亲热,反正大家以后都是一家人,你身为一宫之主,家大业大,帮我照顾她们也是理所当然。”   “所谓的‘一家人’,还是等你救治家师后再说吧。不过,除了对她们所用的救治方法,你还有没有其他办法?”   尤如月怀着那么一点点的奢望看着凌中天。   “唉!本人医术拙劣,除了用这个最直接的办法来输入最纯粹的阳气之外,我再无其他办法了。”   凌中天一摊手,满脸的无奈,希望令再寒玉棺的帮助下还是那么年轻漂亮,不然我只好到时来个恍然大悟,悟出它法了。   对于你所说的话,我还是有保留地相信为好!尤如月虽然心中狐疑,但脸上依然不动声色。   窦、冯两女固然在玉棺中沉睡多年,但醒来后的连番操劳让她们忍不住又涌起阵阵睡意。安排她们睡下后,尤如月来到等在大殿的凌中天身边的道:“蒯公子,你能不能再想想办法,或许能用别的方法来救治家师呢?”   凌中天沉吟道:“这样呀,那就需要如月的帮忙了,你们师徒俩修炼的功法一样,而且……”   不等尤如月做出防备,已经拉起她的手为她号脉,“你当初的伤势并没有完全治好?”   尤如月点点头,习惯性地抽手,却出乎她意料之外地把手收了回来,她惊讶地望了望正在沉思的凌中天,对他的观感向正方向移动了那么一点点,人虽然好色,但对救治师傅一事,看来他还是很上心。   “如果想要有救治令师的其他办法,就只能着落在如月你的身上了。”   凌中天猛地把尤如月搂入怀中,“要从你身上找出救治令师之法,免不了我们会有亲密接触,好在你答应过以你自己为酬谢,这种事是早晚会发生的。到时就当作我提前支取,你可要全心全意地配合我。”   尤如月全身一僵,无可奈何地靠在他的胸膛上,自己也算是江湖上少有的高手,可在他面前,却毫无反抗之力;如此看来,将来就算想反悔也办不到,还不如乖乖顺从他,只要能找到别的救治方法,自己的牺牲也算值得。   “无须害怕,今天我为了救治她们,精神上消耗过大,暂时还不会对你的身体进行研究。等过一段时间,你做好心理准备后再进行吧;何况,也许未必需要进行到那一步就能找到办法了。”   尤如月心中松了口气,能拖一天算一天,如果真的不需要自己献身就最好不过了。   凌中天放她离开自己的怀抱,他在清醒状态下可是从不用粗暴的方式进入女子的身体,在他看来,就算是要强迫对方与自己交媾,最低限度也要让对方的身体完全做好迎接自己的准备,一味的蛮干极度有害对方身体,乃是催花之举,非常的要不得。对于尤如月,凌中天没有将她狼吞虎咽的打算,反正她逃不出自己的掌握,就慢慢地撩拨她,细细地品尝为上。   “如月,治伤的事先放在一边,我们先谈谈正事,对东黎宫你究竟有何打算?”   尤如月叹了口气,“如今公子既然有意要我东黎宫为你效命,自然一切由公子定夺,如月领命便是。”   “好,如月既然如此爽快,那我就不客气了。”   话虽如此,但凌中天也很清楚,要让东黎宫完全听命于自己还很早,要在她们身上实现对自己的忠诚无比,那可是将来时,“东黎宫具体要做的事,我以后会安排。目前你们就象以前那样隐于暗中,然后保持中立,以保全自己为首要。”   凌中天又向尤如月大致了解了一下东黎宫的情况,但从她的叙述中总感觉少了点什么,“这暗桩、各处情报联系人你都告诉我了,可这死间的情况似乎漏了?”   这种人也许一辈子都不会发挥作用,还是早点问清楚为好。   尤如月摇摇头,“如月没有培养过死间。”   “没有?这死间可是在关键时刻能起到扭转乾坤的作用,你们东黎宫以前都培养,怎么到了你就不来这手了?”   “我早有退意,东黎宫又没有刻意要对付的对手,自然没必要去花费时间和精力去培养死间。”   “那香玉宫呢?还有慈航静斋,你们不是又没有向她们派过死间。”   “这个方法对香玉宫没用,同为焚天一脉,她们的手段我和清楚。至于慈航静斋,那都是以前的安排了,我接掌东黎宫以来,并不觉得有必要和她们争斗,自然不会处心积虑地对她们使用这样的手段。就算窦孀没有出事,我也不准备动用她,反正与慈航静斋也不一定会成为敌人,就让她象独孤迦罗那样一直到死都保持慈航静斋俗家弟子的身份又如何。”   “独孤迦罗?文献皇后!”   凌中天一惊,这东黎宫还真不简单,确切的应该说是尤兀不简单;可惜她这徒弟似乎没有太大志向,只想着归隐。   尤如月点点头,叹了口气,“其实,要拥有一个真正合格的死间并不容易,如何确保忠心就是一个很困难的问题;不管最初如何忠心,随着时间的流逝,人总是会变的。就拿独孤迦罗为例,如果我要她对慈航静斋下手的话,我都不敢保证她一定会照作。而且,象慈航静斋这样历史悠久又神秘莫测的门派,又岂是那么容易会让外来之人混入核心探察机密;要真正打入它的核心,就只能派出幼儿去做死间,可这拥有成年人心智的小孩子比天才还要难寻。所以,我也就没在这方面花过心思;与其用这样麻烦的方法去探察对方的隐秘,还不如想办法抓一个对方的核心人物来拷问。”   “也许令师是想对慈航静斋早做防备吧?”   凌中天若有所思。   “或许吧!反正现在这一切都不重要了,我如今最想做的就是把师傅救醒。”   两人各想所思,大殿中突然安静了下来。   从窦孀那了解的情况来看,这慈航静斋远远不止是一个佛门圣地那么简单。主要负责它经济来源的俗家一系所涉及的行业之多超乎凌中天的想象,甚至连青楼都有经营;不过,这也很想得通,慈航静斋又不象其他寺庙那样开门做生意,没有广大信徒的香油钱,她们还能活得那么滋润,肯定是有自己的特有的经济来源;至于其他势力的经济支持,肯定不会轻易接受,否则如何保持她们超然的地位,开辟属于她们自己的产业绝对是正确的选择。看来,她们敢出来为天下选主,不仅仅是因为她们代表着玄门乃至白道武林,手中还是有些实力的,难怪会如此嚣张地对天下指指点点。   可惜窦孀所了解的都是俗家一系的情况,象静斋三系的所在,明庵摆明了是天下人都知道的终南山帝踏峰,俗家的总部由于考虑到洛阳是全国商业中心的缘故而设于此地;隐筑的所在则非常神秘,听说除了隐筑自己内部的人,就只有慈航静斋的庵主才知道。凌中天心中暗忖:其他两系的情况只能另想办法打探了,清儿如今应该在阴癸派有点分量了吧,找时间去问问她。最了解你的便是你的敌人,要对慈航静斋进行深刻的认识,从她们的老对手阴癸派那应该会有很大的收获。   把慈航静斋的情况放在一边,凌中天又思索起从冯小怜口中得来的关于香玉宫的情况。想想都性奋呀!他邪邪一笑,开口向尤如月问道:“听小怜说,你们焚天三宫似乎都很擅长调教女奴?”   尤如月一皱眉,平静道:“以前的焚天宫的确对这方面很有心得,但自从分裂为焚天三宫后,我东黎宫对这方面涉猎并不多。其他两宫,以香玉宫最为擅长这方面,甚至她们还有天奴宫的别称;太平宫这边,对这方面很有心得的人都是东太平宫之人,西太平宫和我们东黎宫一样,都是有所了解,但不擅长。”   “那宫主就把你所了解的说来我听听,我们俩先交流一下经验。”   凌中天搓搓手,大感兴致。只有女性才最了解女性身体各方面的感受,所以这最好的女奴调教师绝对非女人莫属。要了解这方面的知识,当然要向女同胞学习,那种自我标榜他最了解女人的男人,绝对是在吹牛,有些感觉是只可意会不可言传的,只有你真正拥有了女性的身体,你才能对此方面的感受有真正的体会!   “我并未向师傅学过这方面的东西,如今在东黎宫只有家师对此有所了解,一切还是等公子救治好她后再向她请教吧。”   “你真的不会?”   “是的,我不会。”   尤如月很坦然地看着凌中天。   两人就这样对视着,凌中天微微一笑,“那要不要我教你呢?最好是让你亲身体会一下,这样才会记忆深刻。”   “不必了,如月对这方面的事并无兴趣,公子还是另寻他人吧。”   “如果我非要强迫你学呢?”   “如月都在公子面前毫无反抗之力,无论公子想对如月做什么,如月也只能接受。公子,请自便!”   尤如月冷声道。   凌中天伸手抚着她嫩滑的脸颊,柔声道:“我怎么舍得调教你呢。那样的方法是用来对付那些不听话的女人的,只要你乖乖听话,我的皮鞭就不会落在你身上。”   他眨眨眼,“当然,如果你喜欢玩这方面的另类游戏的话,我也很乐意满足你。”   尤如月正猜测着他是不是会有别的动作,却见他又把手收了回去,心中一讶,这个非常好色的登徒子究竟对自己有何种打算,真让人忐忑不安。 第72章救烟(全)   辞别尤如月,凌中天与杨盈坐马车离开东城。一路之上,两人虽然不住聊着闲话,但凌中天却发现杨盈有些心不在焉,眉宇间似有忧色。   “盈儿,你是不是遇到什么困难了?”   凌中天干脆坐到她身边,把她拉在怀里,牵起她的手亲热地问着话。   杨盈心中一动,想从他怀中撑起身子面对着他,却不经意间碰到他胯间的巨物,隔着衣物还能感受到它的火热,她面上一红,只觉身子又软了下去,紧紧地贴在凌中天怀里。   凌中天笑咪咪地道:“盈儿是要吃我的豆腐吗?”   杨盈脸上变得更为滚烫,争辩道:“我是不小心碰到的,而且是你把我抱在怀里,说你吃我的豆腐还差不多!”   “你喜不喜欢我这样抱着你呢?”   杨盈很老实地点头。   “让我看看你的小妹妹有没有流口水。”   凌中天隔着衣物在她的要害按了按。   杨盈被他这一按,魂魄都不知飞到哪儿去了,只知道死死地缠住他,把脸埋在他宽广的怀里磨蹭。   凌中天一只手环住杨盈,一只手伸入她衣内探索,所触皆暧滑软腻,只弄得她媚眼如丝,娇喘吟吟。凌中天在她耳边低声道:“盈儿的肌肤真好,又嫩又滑,比之少女也不差。”   魔爪拿住一只丰美软弹的玉峰,稍稍用力握了握。   杨盈一颗心儿“砰,砰!”   跳了起来,难道他准备在这要了自己,羞死人了!她等了半天,被凌中天的手弄得要死要活,可就是等不到真的销魂。她幽怨地喘道:“好人,你就别作弄人家了,让人不生不死的,还不如不弄,快点换它来好不好?”   “我不过是看你满面愁苦,这才让你开心一下,可没有其他意思,你可千万不要误会。”   凌中天微笑道。   他的笑容此时落在杨盈眼里是如此可恶,她带着哭音道:“你就只会欺负人家,今天已经是你第二次耍弄我了,你如果不是真的想要我,就不要这样对我。”   “我问过如月了,在助你功行圆满之前,我们不适宜交合。”   凌中天神色如常,缓缓道:“等你准备好了,只要开口,我一定配合你。”   “我现在就要!”   杨盈赌气道。   “今天不太合适,改天吧。”   凌中天对她的不满毫无理会,只顾着帮她整理衣物。小样!看我不把你玩得服服帖帖,你越想要,我就越不给你,谗死你!   “盈儿,你刚才是为什么事不开心?我记得我去见如月之前你还好好的呀?”   凌中天安慰地亲了亲她,似是随意地问道。   “我来洛阳新认识的一个姐妹出了点事。”   杨盈这才想起刚才差点被弄忘记的事情,“你能不能帮帮她?”   “具体是什么事?我能帮她什么?”   杨盈叹了口气,把事情详细道来。她来洛阳后结识了一位名为步非烟的美丽少女。此女形如柳丝,能随风飘拂,罗绮加身尚若不胜其重,是一个惹人怜爱、让人心痛的瘦美人;她生性娴雅,温柔多情,虽生长于小户人家,却才情横溢、教养颇深,喜好文墨、工于音律,尤其是能弹一手绝妙的琵琶,敲击一手好筑。两女兴趣相投,很快就相交莫逆,来往甚密。这步非烟被其父母许配给河南府功曹参军武公业,原本在两月后便要过门,谁知今日传来消息,她已经被人掳走。   “你是要我帮你把她找回来吗?那你有她被何人掳走的消息吗?”   凌中天沉吟思索,如果毫无线索,要把人找回来简直是大海捞针。   “此事或许会与越王府书佐南世荣有关。前两天我与非烟出外游玩之时,曾经与他遇到,他对非烟的狼子野心我当时就看了出来。不过,让我感到奇怪的就是,他身边的女子论容貌还胜于非烟,为何会对非烟露出那样的垂涎丑态。”   杨盈提起南世荣之时,眼中似有异彩闪动。   “也许步非烟对他有特别的吸引力吧。”   凌中天心中一动,这事居然和他有关,想必并不简单,“盈儿,你对这南世荣有何观感?”   “此人就容貌举止而言,的确是世间俊杰,可却过于偏向阴柔,再加上我知道他抛弃瑶妹以及与男子媾合之事,这让我实在难以对他生出好感。”   杨盈脸上的惋惜之色清晰可见。   “那你要我在此事上如何帮你?”   “你武功高超,我希望你能潜入他府中探个究竟,如果非烟真的在他府中,就请你把她带回来。”   杨盈叹道:“就算把非烟带回来,也只能让她躲在东黎宫;如果让她回家,最终还是无法逃脱南世荣之手。”   “哦,以武公业的身份都护不住自己的未婚妻?难道他在洛阳很有势力?”   想不到他潜到中原才几年,就已经混出名堂来了,凌中天对南世荣的警惕又提高了几分。   “南世荣原本在皇上面前就很得宠,如此又是越王的老师,更与奉皇上之命留守东都的金紫光禄大夫段达、太府卿元文都、右武卫将军皇甫无逸等人交好,所以他官位虽然不高,但敢与他作对之人并不多。不久之前,他在暗地里向洛阳首富沙家的二少爷沙成功索要对方的妻子,按理沙家与独孤阀交好,在此等荒唐之事上拒绝他并无大碍,可沙成功居然乖乖地把妻子送给了他,真是让人对此事琢磨不透。如果此事传扬开来,不知沙家的脸面要放在何处。”   杨盈摇头叹息。   连自己的妻子都保护不了,此等废物活在世间真是浪费粮食,凌中天在心中大大地鄙视着沙成功。   “想不到他在这洛阳居然如此嚣张,真是有必要去见识一下他是何方神圣。”   凌中天突然又想一事,他怪笑道:“你说他在杨广面前很得宠,是不是象梁公萧钜那样,出入宫掖,伺察内外,多行淫秽呀?我可是听萧瑶说,南世荣与萧钜关系亲密,与恋人无异,会不会也一起服侍杨广呢?”   这老杨好象是男女通杀的主,这南世荣既然是个美男子,而这古往今来的美男子又多为男宠,老杨会放过他这个美食?   杨盈啐了他一口,这宫闱之间和富贵之家的污秽之事是比比皆是,出身皇族的她又怎会不知,但要公然谈论还是有些不适应。   马车驶过新中桥,凌中天掀起右边的车窗布帘,看向右前方位于新中桥口的豪华府邸,“那座宅院就是洛阳帮龙头的府邸?”   杨盈顺着他的视线望去,“不错,那就是上官龙的府邸,你问这做什么?”   “身为江湖中人,每到一地,对当地的黑社会组织当然要有所了解。”   凌中天放下车帘,“我们现在就去南世荣的居所?”   杨盈点点头,“非烟是今天被掳走的,能越快救出就越好。”   凌中天又移到左边,掀起窗帘,向外不时观望。   “你究竟在看什么?”   杨盈好奇地问道。   “某是乡下人,难得来洛阳了,自然要看看国都的街道。”   凌中天随口应答,杨盈自然不会相信。   等马车驶过两个里坊区,他突然双目放光,“前面那座宅舍重重的院落是什么地方,我看象是青楼?”   “那本来就是洛阳最有名的青楼---曼清院,你肯定早就知道了,别在这装糊涂。”   杨盈挽住他的手,“如果你想去,等你帮我救出人,我陪你前去。”   “好呀!一言为定!”   凌中天收回视线,安坐车中。马车沿长春大街来到建阳大街与长春大街的交叉路口,拐向右行,顺着建阳大街转入贯通皇城端门和建国门的天街,绿树成荫的大街两边楼阁林立,举目皆是各类商铺,街上行人如织,车轿川流不息,尽显国都之繁华。   由于天街位于皇城下方,所以其两侧之坊多为皇族贵戚高官所住。马车停靠在路边,凌中天下车继续沿建阳大街西行,杨盈则顺着天街北行前往位于天津桥南岸的董家酒楼。   凌中天拐入横街里巷,向南世荣的府第摸去。翻后院围墙而入,神识罩往宅院,却在左前方的房舍中发现有趣的声响。潜行,倒挂于窗边,窥视着内里的情形。   只见屋内正有三男一女四条白花花地肉虫滚作两堆,凌中天自动屏蔽了那一对玻璃,把注意力放到了那一男一女的正常配对上。那名被压在席上哼了不停的女子长得是鲜艳妩媚、风流袅娜,令人有一种明艳圆润如珍珠般的感觉。而在她身上进行操作的男子是一名光头,看其容貌体形,应该不是中土人士;他虽然身为寸缕,而且头上也未用布条包裹,但凌中天越看越觉得他应该是一名天竺人,把异世那些配套的道具组合到他身上的话,绝对可以称他为红头阿三!   凌中天仔细看了看这对男女的互动过程,心中一动,在他的细心留意下,发现那名天竺光头的挺动幅度很有规律,似乎是八浅五深;再结合两人现在所用的‘龙翻’式,他脑中自然而然地浮现‘喇嘛僧双修法’这几个字。如此看来,此人定是一名来自天竺的佛门弟子,只不过信奉的乃是密典,虽然左派密教此时应该还未真正在天竺成形,但从此人的行为来看,绝对是有着这方面的倾向。自己如果想要搞什么欢喜佛,晃点一下中土佛门女信徒,是不是应该向他学点正版的密教经典?   既然这名异族光头不可能是南大帅哥,那凌中天只好忍着不适之感,把视线投向那对正在积极研究旱道的男同志。那名进行主动操作的中年男子很显然可以略过,别的不说,光他的容貌只能算清秀这一点就可以把他排除了。最后就只剩下跪伏在地上的那人,趁着对方仰脸的机会,凌中天把他的容貌看了个清楚,决定把帅哥两字收回,对他的评价应该是美男才对,只见他面如美玉,一双眼睛清清澈澈,宛似那夜空里的亮星,肤色白皙,身段修长苗条,比之女子也不多让;虽然公平地说,他的容貌较之华宁天还差上那么一筹,但也是个极为少见的美人了。   唉!自古以来,与这些象美女一样婉转媚人的美男子有关的典故可不少。战国时,有安陵君与楚共王的安陵之好,龙阳君与魏王的龙阳之好;汉时,则有董贤与汉哀帝的断袖之癖。龙阳与断袖之称更是名传千古,难怪南世荣会如此积极地投入到这种创造传说的活动中去。   那边是美女被肏,这边是美男被尻,两边都在交战正欢,可凌中天却无心继续观看现场直播,那边被肏的美女无论是年龄还是相貌都与杨盈口中的步非烟不符,他自然要趁着这四人全情投入娱乐活动的绝佳时机去把目标找出带走。   可当凌中天正准备悄悄离开之时,屋中的情形却有了惊人的变化。那名应该是天竺僧侣的男子很明显进入了发射阶段,就在这时,他身下的女子似是在迎接高潮一般紧紧地与他纠缠在一起,不过,却很特别地用了脚勾脚、手夹手的方式,顿时让他动弹不得。与此同时,趴在地上的南世荣突然窜了过去,并指点向他背部的尾椎位置。   天竺僧侣突然受袭,猝不及防之下,只能闷哼一声,在那名女子身上拼命抖动着,过了一会,他终于彻底软瘫在女子身上,只有那微弱的呼吸还表明他活着,但也几乎与死了无差。   那名女子把如同死狗一般的天竺僧侣掀翻后,站起身来,走到南世荣身边,贴上身去道:“荣郎,绿珠按你的吩咐,已经把这个番僧吸得干干净净,你可得好好奖励一番!”   尖尖的玉指轻揉着南世荣的乳头。   南世荣圈住她的粉背,把她的嫩脸贴到自己面前,嘴对着耳心道:“小骚货,不用心急,你的功劳我怎么会忘记!”   “哼!还说不会忘记,上次我帮你弄到那名美女后,你就整天只顾着和她亲热,哪里还记得我。”   绿珠娇嗔道。   “这次不会了,你也知道我修炼的是什么功夫,遇到这样上佳的鼎炉,自然要加紧练功了,冷落了美人你,这也是无可奈何。”   南世荣连忙细声安慰自己的得力助手。   “你今天掳来那人,同样也是个上佳的鼎炉,你以后是不是又要接着拿她加紧练功,而把我丢在一边。”   绿珠仍旧不依,还在与他算帐。   “功是要练,但宝贝你绝不会被冷落,我现在就来安慰你。”   南世荣把她放倒在席上,挺杵顶刺。   绿珠?在极乐庵时,听静真她们说过,与南世荣同来中原的便是月宗宗主梁红玉的妹妹梁绿珠,看来便是这个淫妇了。唉!听说她是因为对南世荣痴心一片才跟着来中原的,可看看现在这情形,不知道她按照南世荣的吩咐与多少男人上过床了,真是明珠暗投!这南世荣简直是男人的耻辱,把自己的女人拿来当工具给别的男人玩弄,还一副得意洋洋的嘴脸,真是男人中的极品!不过,他自己就喜欢被男人尻,也难怪一点都不爱惜自己的女人,卖屁眼的男人让自己的女人去卖屄似乎也是很理所当然的举动。凌中天一边在心中鄙视着南世荣,一边瞥向那名天竺僧侣,却发现他脸上似乎有一丝古怪的笑容。   难道他刚才被吸得很爽,开心得想笑?可似乎又不象?凌中天狐疑地顺着他眼睛的方向寻去,发现他正在望着南世荣两人。此时,另外那名中年男子也走到了战斗现场,“世荣,听你们刚才的口气,似乎最近收罗到两名上等货?”   边说边把他的小棍子放进了南世荣的谷道。   “嗯!把她们两人弄来,的确花了我不少功夫,但还是值得。尤其今天弄来的小美人还未开苞,秦王有兴趣的话,等会一起去。还是老规矩,我前面,你后面。”   南世荣惬意地享受着这另类的前后夹击。   秦王!原来这名中年男子是杨广的侄子杨浩!他老爸秦孝王杨俊被他老妈毒死就够惨的了,想不到还有他这么一个喜欢走后门的儿子,真是死不瞑目!在杨广他们五兄弟里,是杨勇最惨,还是杨俊最惨?反正两个都是悲情人物。凌中天心中暗忖:杨浩当初被弹劾与内侍勾结后,他的河阳都尉之职虽然被免,但一直都留在河阳做他的安逸王爷,现在怎么会跑到洛阳来?   杨浩发狠猛抽,差点没把南世荣的后门都拖了出来,终于迎来一阵尽情的怒射。他伏在南世荣背上喘道:“这个宗陶楚南究竟怎么了,一向不是合作得很好,为何今天要收拾他?”   “以前看他功夫不错,这房中的淫技也是花样百出,那什么密教的东西也很能唬人,这才决定和他合作,事成之后,大家各取所需。可今天我得到消息,他已经暗中被民部尚书韦津所收买,准备找机会除掉我。不先下手把他除掉,难道还等着他来杀我,他那一身佛门内功,就当作是贡献给珠儿进补吧,呵呵……”   南世荣说到高兴处,顿时放声‘娇’笑。   “王世充就要来洛阳了,我们需要尽快掌握洛阳的兵权,然后再把王世充的江淮军控制住,再与宇文化及遥相呼应,何愁大事不成!”   杨浩面露兴奋之色。   “放心吧,一切都安排好了,有段达等人的同谋,要控制洛阳并不难,之后我们就按计划行事,一定保秦王你登上龙位!”   南世荣眼中闪过异色。   就在两名野心家憧憬未来美好前景之时,下身依旧不停动作的南世荣只觉酥麻麻的泄意涌上心头,再也把守不住,精关一松,巨物一抖一抖地开始吐出粘稠的口水。泄得正爽的南世荣突然感觉不妙,他发现自己的精气似滔滔江水一般,连绵不绝地向外涌去,而且这并不是因为梁绿珠那里传来什么强劲的吸力,而是自己本身出了问题。梁绿珠也发现了他的不对,连忙封住他的穴道,暂时解除了他脱阳的危机,但他此时已经泄得面色苍白,浑身发软。   “嗬嗬……”   如死人般躺在地上的宗陶楚南突然发出微弱的笑声,似乎对南世荣现在的惨状感到很开心。   梁绿珠蹲到宗陶楚南的面前,冷声道“荣郎变成这样是不是你玩的花样?”   “还记得我刚才肏你之前,说是抹在我的宝贝之上,用来助兴的玩意吗?”   宗陶楚南勉强喘道。   “以前我们也用过呀,一直都没问题。”   梁绿珠奇道。   “呵呵!单独用的时候当然没问题,可我给他用的春药里有点东西,这些一合起来发挥效果,他就等着脱阳而亡吧!”   宗陶楚南一阵急喘,接着道:“你也别想着刚才如果洗干净了他就不会出事,那药物渗到你的体内,在三天之内都能发挥效果。何况,这药物你们早就用习惯了,我就不相信你们在我死后会不用,所以,他注定了要死!只是我没想到的就是,你们居然也准备杀我。”   “该死!你快点想办法解除荣郎体内的药物,否则我让你生不如死。”   梁绿珠厉声道。   “你别做梦了,我如今是死定了,不拉个垫背的怎么行!”   宗陶楚南双目一闭,不再理会梁绿珠。   前车之鉴呀!以后一定要记住:不了解的药物不要乱用,过性生活要讲卫生,不保险的女人得悠着上。凌中天想了想,放弃了自己去寻找此次行动目标的念头,决定改为趁火打劫!   如果你想做恶人,又不想随时面对别人的喊打喊杀,那就要记住:凡属作恶或者树下死敌的行为,尽量不要用自己阳光下的真面目去做;塑造出一个相对干净的身份,平时便可以用这个身份来进行休养生息。   在怀中随便捞了个面具戴上,凌中天转到正门,有礼貌地敲了敲,自觉地推门而入。梁绿珠和杨浩反射性地向门口望来,却只见一道人影闪过,两人已经软倒在地上。   凌中天本想对宗陶楚南这个外国和尚拷问一番,但走到他身边后,却发现他已经没气了。无奈之下,凌中天只好打他遗物的主意,翻了翻僧袍,只找到几瓶药物和一本书。仔细看看这本书的纸张等情况,这明显是用手工于近期内才制作出来的一本书,书封面上的文字是凌中天所不认识的梵文,翻开这本书,里面的文字同样也是梵文,虽然里面还有插图,但这些插图如果不配上相应的文字说明的话,单独拿出来只能算是春宫图。凌中天自然不会那么简单地就对它下结论,他估计这很有可能是宗陶楚南这个天竺光头所修炼的采补功夫之类的东西;只是现在反正也搞不懂,只好暂时把它收起来,以后再慢慢研究。   这个死光头,在中土居然不用汉字,而是用他们那的方言,如此不懂得入乡随俗,死在异乡也是活该。凌中天很不爽地转向另外三人,他对着梁绿珠微微一笑,走到她的身边,“你想不想救你的情郎?”   梁绿珠面上一喜,“你能救他?只要你能救他,不管什么条件我都答应你。”   “条件那自然是要的,我可从来不做义务劳动。不过,你真的不管我提任何条件都答应吗?”   看着凌中天那邪恶的目光在自己身上扫来扫去,梁绿珠似有所悟,“不错,只要你能治好荣郎,我愿意付出一切。”   “很好,你对他还真是情深意重。要救他的命,就用你的命来换吧。只要我保住他的性命,你以后就乖乖地把你的命交给我,全心全意地做我的女奴。只要你答应这个条件,我就帮你保住他性命,怎么样?”   梁绿珠决然地点了点头,“成交,那你快点救他!”   凌中天没有依言而行,而是先让她恢复了自由,“这要救人,就得先保持心情愉快,你先让我快活快活,我才能全身心地投入救治。”   “你先救他,这样我才能安心地服侍你。”   梁绿珠显然对凌中天的横生枝节不为不满。   “我现在很不爽,在这种情况下,我是没心情救人的,告辞了!”   凌中天做出要走的姿态。   梁绿珠连忙出声道:“别走,我答应你就是了!”   她心中大怒,臭男人,想玩我是吧,我三两下就让你完事,看你还用什么借口来推脱。   凌中天转过身来,看了一眼正妩媚地向他走来的梁绿珠,头向一旁的浴桶扬了扬,“先去洗洗,我可不想沾上他们的体液,记得洗仔细点!”   梁绿珠带着不满地走向浴桶,按着凌中天的吩咐乖乖地仔细清洗着身体。凌中天则把目光投向半死不活的南世荣,完整、仔细地打量着他,只见他身材苗条,腰细如柳,臂嫩若藕,股似雪球,两腿修长,除了胸脯平坦,下身构造不同之外,竟宛如女子一般,还是个绝色佳人。这样的美人,的确具有当娈童的本钱;不过,也只有他这样的双向插座才会对刚才那样的夹攻甘之如饴;换做凌中天的话,被男人色咪咪的目光看过来都会感到恶心。   凌中天走到浴桶边,欣赏着水中美景。梁绿珠献媚地向凌中天一笑,纤手将皂子轻轻的由脖子往下擦拭,停留在高耸的乳房。坚实挺拔的傲人双峰上,乳头依旧娇嫩如初,缀在雪白肉峰之上,犹如雪地中绽放的一抹粉红。梁绿珠一边触摸着自己的肉体,一边发出勾魂的呻吟声。   在凌中天有如实质的目光注视下,梁绿珠只觉得一股春情自腹间暖暖的传遍全身,双手有力地在身上搓抚,双腿间那个羞人之处亦是越来越热,憋的紧紧的。   怎么会这样?自己是要勾起他的欲火,可不是要自己欲火焚身!可她的纤纤玉指还是忍不住慢慢往胯间抚去,插进乌黑油亮的茂盛耻毛内,那里犹如是火炉般,炙热的足以消融身体。淡淡的香气弥漫在房间里,她双颊通红,按在私处的手指告诉她,那里已经是一片濡湿,火般的欲望充塞在体内,樱唇不觉吐出动人的呻吟。   凌中天一边看着梁绿珠自摸,一边慢慢的解开身上的衣物。梁绿珠只觉花径蓦的一阵抽搐,难以自控的发出一声淫呼。好象有男人来填塞自己空虚的身体,她眨着迷朦的双眼看向站在浴桶边的男人。凌中天脱净衣物,轻轻的将她自浴桶内扶起,淫笑道:“绿珠,既然春情难耐,就让我来帮你解忧吧!”   把她里里外外都擦得干干净净,接着一把搂起,置于一旁的锦榻之上。   梁绿珠抬眼望去,不由一阵惊呼,比之南世荣还要粗长,虽然她已经久经沙场,但心中也难免有些忐忑。软绵绵躺在榻上的她,娇姿慵懒,云发散乱,丰满的双乳随着呼吸起伏,直将凌中天看得欲火大盛。   凌中天分开梁绿珠的双腿,用双臂将她两只雪滑的大腿蜷起来,夹于腋下,让她的下体悬空。那淫糜的玉蛤凑到凌中天眼前,被他瞧了个清清楚楚。但见那只玉蛤鲜艳瑰丽,两瓣蚌唇比别人红润许多,里边两条细嫩赤贝更是殷红如血,线条分明,真叫人心醉神迷;娇嫩至极的粉红肉蒂俏俏的娇颤着,蒂头上还流耀着莹润的水光,可人又诱人。他用两根手指捻住花蒂,轻轻地拽了拽,惹得梁绿珠‘嘤咛’一声,大发娇嗔道:“别弄……不要瞧啦,快点进来吧!”   凌中天做出个好看的笑容,柔声说:“弄痛你了吗?来,让我帮你揉揉。”   魔爪抓住她傲挺的玉峰,扣住乳头,挤捏挑逗。   “你怎么揉那里。”   梁绿珠的身体已经敏感无比,哪里经得住这样魔手的挑逗,只觉既麻且酥,两点新剥鸡头肉也不由自主地挺立坚硬。   “不用着急,不会少了那的。”   一只手滑过白玉般的小腹,在隆起的耻丘上轻轻梳理丰盛的芳草。   梁绿珠只觉凌中天的双手犹如带电般,经过之处无不又痒又麻,身体如实地做出反应。凌中天突然伸出两根手指,探到蛤嘴里去揉弄。梁绿珠全身一震,一股热流袭遍全身,不自禁的轻吟出声,只是片刻,那里面的娇嫩之物眨眼间就湿润起来。全身更是火热,绽出淡淡红色,平添娇媚,下身湿如泥沼,两片花唇开合翕张,露出里面粉红的嫩肉,欲望已烧至顶峰,她双眼迷离,神智慢慢开始崩溃。   凌中天沾满淫水的手指感到她的穴口不住抽搐,知道她已是情动已极,便将手指重重的插进她流满淫水的溪谷内。她发出“啊”的一声尖叫,敏感的嫩肉迅速地紧紧吸住插进的手指,如同孩子吮乳般握住它。凌中天的手指刮弄翻腾,渐渐触到内里软软的花心,遂按住花心一阵掀腾。   梁绿珠娇喘细细道:“你到底要不要人家?”   凌中天看榻上的她已是欲火难熬,阴笑一声,将她长腿两边担住,用凶器对准那淫糜的花溪,乘着淫水濡湿,凶狠一刺,神杵挤开紧窒的穴肉往内插进。   梁绿珠只觉一根粗硬火烫之物将她的空虚填得满满的,巨物顶着花心如同顶在心房之上,整个人飘飘欲仙,忽然那物又慢慢的往外退去,她不由一阵紧张,双腿一抬,将凌中天的虎腰紧紧夹住,不让那物后退一寸。   凌中天就着她这一夹之力,顺势重重顶入,嘿嘿笑道:“让我好好地喂饱你。”   说着就狠肏她玉牝。这一顿猛肏,直将她顶得心花绽开,蛤嘴里滑腻腻的淫津流出,将玉臀下褥席湿了大片,那甜腻的气味愈发浓烈。   慢慢地,凌中天玉窍之内犹如有张小嘴含着神杵,五脏六腑都觉飘飘欲仙,精光渐有松动之势。他心中冷笑,按住不动,深吸一口气,运起天地阴阳交征大法将元阳锁住,让神杵变得更加坚硬火烫似若赤铁。   凌中天这一停动运功,让梁绿珠犹如热锅上的蚂蚁,甚是难熬,纤腰一转,反客为主,淫荡的凑上来,玉户涨涨的套着神杵上下晃动,二人结合之处,发出一阵阵“湫湫”之声。   看着淫荡难熬的梁绿珠,凌中天将手伸到二人胯下结合之处,摸到那颗已是坚突涨硬的容易肉蒂,神功自手指尖化作热流而出,又在花心上猛顶一番,膣道中的淫水有如决堤般流出,浑身一阵抽搐,登上欲望颠峰,流泻而出的玉露自然被凌中天采补殆尽。   凌中天一边继续进行追击作战,一边对慵懒娇媚地眯着如丝美眸的梁绿珠用起惑心之术。已经被弄得神昏智迷的梁绿珠那里还有抵抗之力,很快就把心中所知一一供出。   刑讯逼供所要了解的情报虽然已经到手,但下身的运动仍然在继续,凌中天是下定决心,非要把她的肉体彻底征服不可。   凌中天瞥瞥目露惊恐、怨毒的杨浩,微微一笑,一面挺动,一面用双手发出两道气劲,分别奔向杨浩和南世荣。   打在杨浩身上的气劲是奔死穴而去,他自然应指而亡。打在南世荣身的气劲是解穴,被解开下身穴道的南世荣迅速地喷出生命精华。等他气若游丝,凌中天才重新封住他的穴道,让几近于无的喷泉停了下来。   其他琐事基本结束,自然要全心对付身下的肉体。凌中天换着花样地与梁绿珠抵死缠绵,只奸得她淫液横溢,阵阵淫糜的奇异甜味流荡在空气中。   等到梁绿珠无气出声,真气也被凌中天采竭殆尽,整个床榻已是沾满淫水。凌中天为她反哺部分改造后的真气,让她具备一些自保能力,又不至于太有威胁。收工的时刻到来,凌中天一阵猛戳,见她趴在榻上又是一阵痉挛,蛮腰上的玉肌一下下抽搐,两瓣圆圆的雪股也不住蠕动,时收时舒,一片软软的液体浇在神杵上,丝丝白浆从被塞住的蛤嘴缝里冒了出来;他一巴掌把梁绿珠拍得稍稍清醒,猛地一顶,泄出阳气让她补补身子。   经过洗浴,梁绿珠的精力似乎也恢复了些许,在她期盼的目光注视下,凌中天运起元丹力,将南世荣体内所中之毒逼出;同时,一道气劲偷偷窜入他的脑部,将他的中枢神经破坏。   象梁绿珠这样的女子,肉体上的欢愉虽然能让她痴迷,但在她已经有心上人的情况下,尤其凌中天又不准备在她身上花太多时间,要得到她的真心极为困难。所以,凌中天并没有取走南世荣的性命,而是暂留他一条残命来牵制梁绿珠。人成白痴,功力又全失,留下他只会成为梁绿珠的累赘,要对凌中天产生威胁,除非出现奇迹,而配角通常是不可能享受到这样的特权。   “好了,他的性命已经没有问题,只是功力就保不住了。”   凌中天把手从南世荣滑嫩雪白,又柔又腻的肌肤上收回。   “啊!你不是说帮我救他!怎么还会这样!”   梁绿珠恼怒道。   “我只答应帮你保住他性命,其他的我无能为力。他现在既然性命无忧,那你是不是该兑现你的承诺了呢?”   梁绿珠心中虽然极为不满,可也无可奈何,只好接受现实。她转头看向杨浩,正想帮他解穴,这才发现这个被忽视很久的家伙已经挂了,“他怎么死了!难道是你杀了他?”   她大惊道。   “有些事还是少点人知道为好。反正他是秘密来此,我相信你会处理好的。”   凌中天淡淡一笑。   梁绿珠疑惑地望着凌中天,“你究竟有什么打算?”   凌中天神秘地一笑,故作他言,“刚才听你们说,这府里还有两位不错的美女,带我瞧瞧吧!”   梁绿珠叹了口气,“等荣郎醒来,我把一切安排好,就去她们带来给你。”   “不行!现在你就带我去看她们。记住,你现在是我的女奴,凡事都要以我为优先,他也不再是你的荣郎了!如果你记不住的话,我不介意让他彻底消失!”   凌中天面色一冷,恐吓道。   “你……”   “你什么你,叫主人!”   梁绿珠见凌中天的目光不时瞥向南世荣,连忙慌道:“主人,奴婢知错了!请主任责罚!”   “嗯!”   凌中天满意地点头,对她的识趣大感欣慰,“这次就算了,其实我怎么舍得罚你。不过,我或许会用其他人来代替你接受惩罚,你如果不想连累其他人的话,就乖乖听话。” 第73章南府见闻   梁绿珠当先领路,走了几步,突然凌中天从后面一把抱住,亲昵地在她耳边道:“梁绿珠,洪荒门月宗弟子,本为合浦郡南昌县人,幼年时,被洪荒门月宗上代宗主看中,与现任月宗宗主梁红玉一起被其收入门下认为义女。梁红玉,宣城郡秋浦县人;父、兄皆为洪荒门弟子,奉命潜伏中原,后成为隋廷武将,早年因战败获罪被杀,她则被上代宗主带回南疆,现为月宗宗主。南世荣,月宗弟子,现任洪荒门门主。”   往她耳内轻吹了一口气,“我说的对不对。”   “你究竟是什么人?怎么会知道这些?”   梁绿珠根本就记不起刚才凌中天向她逼供之事,底细突然被对方道出,确实吓了她一跳。   “我有必要让你知道吗?”   凌中天把她身子扭转过来面对自己。   梁绿珠不敢相信地望着眼前这人,分明就是南世荣!原来就在她当先领路的同时,凌中天暗运真气把自己的容貌、体形变得与南世荣一般无二。如此用真气改形易容,实力自然会受到影响;好在南世荣与华宁天的容貌都属美男,差别不算太大,他如此改变之后,能发挥出来的实力削弱得并不多。   “宝贝,带路吧,去瞧瞧我美丽的收藏品。”   华宁天心平气和地向她提出继续前行的要求。   连声音都一样!梁绿珠困惑了,她不由自主地伸手抚向华宁天的脸,华宁天一动不动地任她抚摸,脸上的笑容依旧。   没有改扮的痕迹,难道这就是他的真面目,怎么和荣郎一模一样?梁绿珠彻底蒙了,难道自己是在做梦,没听说荣郎有双胞胎兄弟呀!还是真的那么巧?可他摸清我们的底细专门找上门来又是怎么回事?   “何必苦思冥想,你只需要知道,我现在就是你的荣郎就可以了!或者,你可以称我为尊主!”   华宁天温柔地一笑,此时的他一副彬彬有礼的模样。   梁绿珠带着满腹的疑惑继续领路,心中暗暗觉得一切变得越来越负责,不安完全笼罩了她。   “她叫杜媺,本是沙家的少夫人。前一段时间,荣郎把她从沙家索要而来。”   梁绿珠指着房中正在作海棠春睡的雅艳少妇,简略地向华宁天介绍,“昨夜她才被采战过一番,此时正在休息,要不要奴婢把她唤醒。”   “不用!再去看看另外一名小美女吧。”   华宁天眼睛一扫,已经确认了她阴女的体质,只是看她这模样,最近肯定被南世荣采得凶了点,需要好好修养一阵。至于她的来历,刚才早已经从梁绿珠口中问得清清楚楚,梁绿珠此时没说明的情况又如何能瞒得过他。杜媺早先也是官家子女,只因父亲涉案下狱而死,一家人失去了依靠,刚满十岁的杜媺被辗转卖入涿郡挹翠院;十三岁时,不等接客就被沙成功看中,千方百计把她买下,并娶她为妻。谁知道,前段时间被南世荣看出杜媺的阴女体质,他便将沙成功邀来作客,在刻意安排之下,沙成功酒壮色胆,与梁绿珠一番颠鸾倒凤,接下来自然是南世荣捉奸在床。在权势加把柄的双重压迫下,沙成功选择了献出妻子保全自身;虽然两人约定日后会归还,但双方其实都很清楚这绝对是遥遥无期之事。   密室中,华宁天见到了被锁在拷问架上的步非烟;不过,从锁住步非烟手脚的那四个包裹着动物毛皮的铁环来看,武断地说它是个拷问架并不准确,确切地说,这应该是个南世荣用来调教及玩弄女人的淫具。   美色对华宁天的吸引力并不强,他没有急着去看步非烟的情况,而是先举目环顾室中的摆设,只见各种淫具入目皆是,密室的一角还放着一个稍小的书案,案上堆放着几本书籍。华宁天走过去翻阅了一下,是几本春宫图和介绍房中术的秘本,其中最让人感到新奇的便是一本名为《束缚术初探》的秘本,里面介绍了不少用绳索来捆缚女子的各类新奇玩法。由于受此时运行功法的影响,华宁天对它的兴趣并不大,随便翻了一下,便把它放回书案之下。他把目光落在书案上方,挂在墙上的那幅裸女图,画上的女子眉目栩栩如生,与梁绿珠极为相似。他转头望向梁绿珠,“这是他为你所画?”   梁绿珠被他目光一扫,莫名其妙地心中一羞,红着脸点了点头。   “看来这些书也是他亲手所录,画功不错,这南世荣的确是多才多艺,很有让女子倾心的本钱。”   华宁天伸手将画取下,详细地看了看这幅人体艺术,正要将它挂回,却不经意瞥见梁绿珠有些紧张的神情,心中一动,仔细地观察着原本被画所遮掩的墙壁,终于被他发现有一块砖似乎有些不对劲,他运功于掌,将这块砖吸出。只见里面有个刻意留出的空洞,里面放着一物。   华宁天将它取出,原来是两本被包裹起来的书籍,封面上分别写着‘淫巫秘谱’、‘月精要术’等字样。他翻开一看,这同样是南世荣亲手所录的手本;还好,没有学那个死光头的坏习惯,南世荣用的是中土文字,不然他又得去考虑找人翻译了。   “这就是他所修炼的武功?练什么不好,偏要练这,你看看这名字,阴气十足,难怪他越练越象女人。”   华宁天举着《月精要术》不住摇头,这门功夫共分七重,南世荣能以男儿之身把这项比较适合女子修炼的功法练至第五重,也算是异数了,或许他天生就具有成为人妖的天赋。   不理面色苍白的梁绿珠,华宁天仔细地翻阅着《淫巫秘谱》这本书,书中所提及的巫术为他推开了一个新天地的大门;可惜,这本秘谱所记载的都是南世荣所收集来的与淫欲有关的巫术,不是什么普及版入门读物,害得他只能站在门外向里望,却进不去其中。   “你会不会巫术?”   华宁天以探询的目光望向梁绿珠。   “奴婢未曾学过,荣郎是因为在南疆时偶然得人传授才学会的,我洪荒门并无人擅长此术。”   梁绿珠垂首回道。   信你才怪!以后再慢慢拷问你。不过,想必她就算懂,也没有南世荣精通。唉!早知道就不忙着把南世荣弄成白痴了。华宁天把书收入怀中,走到步非烟身边,经过检查,发现她和杜媺一样,都是三阴女,这样的结果让他稍稍有些失望。   象凌中天这样好色如命,精通采补之人,对三类特异女子是时刻惦记。这三类女子分别是阴女、媚女、淫女。   阴女是指玄阴姹女,此类女子体内所含有的玄阴乃是不可多得的天材地宝,对于以阴阳交合为修炼之途的人来说,更是至宝。按其体内所含玄阴的品质,可将其分为三种,分别是三阴女、六阴女、九阴女,三阴女已经极为少见,更不要说是被称为至阴的六阴女,而九阴女更是等同于传说;三阴女和六阴女体内的玄阴一旦被引动,绝非普通人所能消失,但九阴女则与前两者大为不同,就算得到她的男子不懂采补双修之术,也同样能通过交合从她身上得到好处,可以自动地通过她的身体吸取天地阴气而补阳,堪称十全大补。另外,在人世间还存在着一种阴女,准确的说应该叫阴脉女,她们因为体内的阴脉先天就被堵塞,导致体内阴气淤积,不仅体弱多病,而且极易早夭,她们体内的阴气虽然比普通女子精纯,但还是无法与玄阴相比。   媚女乃是指身具媚相之女子,大致分为外媚和内媚两种。媚女天生就具有对男子的致命吸引力,若辅于媚功,其魅惑力更是惊人;其中以内媚最为少见,身具内媚之人,初见并不容易感受到她的魅惑力,等相处日久,你发现她魅惑人心的威力时,却已经深陷其中,无法自拔。外媚就如火,固然鲜艳夺目,却很容易让人发现她的危险性,理智之人总能早防备;而内媚则如水,平日看上去温驯无害,却于无声无息之间就把你淹没。   淫女则是指体质天生淫荡的女子,此类女子的外表未必美艳,但一经破身,便会沉迷于肉欲之中,索求无度。其在男女性事上更是具有绝佳的天赋本钱,不仅耐战,还天生就具有强弱不等的吸精能力,一般男子遇到这样的对手,就算不精尽人亡,也会提早达到肾亏的境界。越淫的女子修炼起采补功夫来就显越威力,尤其以极淫之体最为可怕,天生就称得上吸精女王,再配合以奇功异法的话,估计连神魔都会中招。   以上三类女子,对修炼采补的男子来说,有益处也有害处。益处便是她们都是优质鼎炉,以阴女为最佳,欲女次之,媚女再次。至于害处,则各有不同,欲女有可能反过来把你吸干;而修炼采补之人若痴迷于鼎炉,在感情上受制于对方,轻则受控成奴,重则反噬身亡;阴女对修炼采补之人来说,就相当于补品,可补过头了同样会出问题,采战玄阴之气,必须量力而行,稍有不慎,便会反受其害。   “她还是处子之躯,那我可要带回去好好享用。至于杜媺,就让她在这好好修养,等她恢复元气,我再来看她。”   华宁天解下步非烟,抱着昏迷中的她,与梁绿珠返回那间他们进行淫乐的房屋。   南世荣此时已经醒来,由于浑身无力,只能目光呆滞地躺在榻上。梁绿珠连忙走到他身边询问他的情况,却发现他有如痴儿一般,只会傻笑。   “他这是怎么了?”   梁绿珠焦急地向华宁天问道。   华宁天把诊脉的手收回,故作沉思道:“似乎是他刚才所中之毒引发的欲火没有及时得到宣泄,导致头脑被烧坏了;就如同感染风寒后,发热过高会把人烧坏一样。”   梁绿珠半信半疑,目视南世荣,伤心地流下眼泪。   华宁天把她搂入怀中,给了她一个深吻,“你不用伤心,以后就把我当作你的荣郎吧,我会比他还疼爱你。其实他根本就不爱你,不然怎么会让你去服侍别的男人;他这样做,证明他只是把你当作他的工具,所以才会用你的肉体去换取利益。”   “不!我们彼此都深爱对方,他让我去服侍其他男人,是为了我们洪荒门的大业,这一切我都是自愿的,不能怪他。”   梁绿珠为南世荣辩解道。   “那杜媺这事又怎么说,他为了得到别的女人,却要你用身体去做交换,这还不足以说明你在他心中的真实地位吗?实际上,一个男人如果真的爱一个女人的话,就不会用她去交换如何利益,所以,他根本就不爱你,他不过是为了利用你才对你说爱,如果你没有了利用价值,他一定会毫不犹豫地抛弃你。别傻了,把他忘掉,好好地做我的女人吧,我一定会让你真正体会到什么是真正的男人对女人的爱护。”   华宁天很邪恶地用语言和惑心术双重对梁绿珠发动攻击,要彻底毁灭她心中对南世荣的感情。   梁绿珠的心理防线渐进失守,但要她那么快就把南世荣忘得干干净净还有些困难;她无助地把头埋在华宁天怀里,心中犹豫不决,“我求你别说了,让我仔细想想好吗?”   “好吧,我不逼你。”   华宁天放开梁绿珠,目不转睛地与她对视着。   他的目光好温柔,他的微笑好迷人,我要醉了!梁绿珠渐渐分不清眼前的男子是她以前深爱的南世荣,还是自己那个强大的主人,“我不愿意再去想荣郎是否爱我,以后你就是我的荣郎,也是我的主人。你一定要让我快乐,好吗?”   她猛地扑入华宁天怀中,紧紧地搂住他,不再去想那个让她头疼的问题,只要能抓住眼前的快乐,她就感到满足了。哪怕这一切都是虚幻的,她也不在意!   凌中天对她是否会真心爱上自己并不计较,只要她乖乖听话,按自己的吩咐行事,一切任由自己摆布,那就算当个替代品也无所谓。他轻抚着她嫩滑的粉背,用一阵甜言蜜语把她灌得开心不已。见她已经大为听话,便和她吻别,然后把步非烟抱在怀里,“这里你处理一下,消除杨浩曾经来过这里的痕迹,南世荣的真实情况也别让其他人知道,对外宣称他已经得病,要在家静养。我先走了,这几天我会来看你的,你就好好等着我来宠幸你吧!”   在梁绿珠不舍的目光中,华宁天带着此行的救援目标,从来处溜出南府。僻静的巷道中,他又重新恢复原貌,再把步非烟改扮一番,便抱着她向天街方向走去。 第74章冒顶   九。一八,耻辱的九。一八!忘记国耻,便是背叛祖宗!诛!   (最近RP太差,每天码字如同挤牙膏,惭愧,郁闷!   进入杨盈于董家酒楼定下的包厢,凌中天把步非烟交给早已等候多时的杨盈,笑道:“幸不辱命!”   “麻烦你了,妾身真不知道该如何感谢你!”   杨盈怜惜地抱稳依旧昏迷不醒的步非烟。   “何必与我如此见外,我们俩谁跟谁!”   凌中天坐到她身边,亲昵地搂住她。   “人家都对你那样了,可你还是拒绝人家,叫人家怎么能不见外。”   杨盈一口一个人家,整个人贴到了凌中天的胸膛上。   “你何必如此心急,总有让你得偿所愿的那一天。”   凌中天并不急着和她进行实质交流,如果她还是完璧的话,那当然是不管三七二十一地囫囵吞下,可她的花冠早就被没了,自然不必再心急。   象他这样禽兽级别的人物,对漂亮女人自然是来者不拒,绝不会因为对方被别人用过就坚决屏蔽。毕竟,他的理想可是收尽天下美女,如果有太多限制和顾虑的话,那绝对会错过很多美景。别的不说,就以人妻和熟女为例,你总不能奢望她们全都是处子吧!尤其是人妻,她们的丈夫有可能都是性无能吗?除非你对天下女子都拥有一种叫初夜权的权利,否则她们的丈夫凭什么都要把开苞这个光荣的使命交给你?所以,要实现那样疯狂的目标,这处女情节可以大力提倡,但绝不能偏执!   当然,有些人的确行为放荡,让人很是不爽,可那毕竟是人家没有认识他之前的过去,只要将来温驯忠贞(不管是自愿还是强迫)就何必太过计较;何况,他本人也不什么拿得出手的主,不仅奸淫美女无数,还做着霸占天下美女的春梦,自己就不地道,还去苛求别人,那可不够厚道!所以,爱干净是好事,但上升到神经质程度的洁癖就不妙了!尤其象他这样有性趣就上的种马,人家不来指着他骂禽兽就已经是万幸,还非要别人在与他无任何关系的时候守身如玉,那可比只许州官放火不许百姓点灯还不公平!   见凌中天仍然是一副若即若离的态度,杨盈幽幽一叹,停止了魅惑的举动,虽然她并不甘心在这场战争中束手就擒,所以有机会便想挣扎一下,但也不会勉强行事,能为则为,不能为则罢。   “非烟究竟是出什么事了?怎么还未醒来?”   杨盈折腾半天,也不见步非烟醒来,不由有些焦急。   看着年约十三、四岁的步非烟,凌中天心中暗叹:可惜年纪尚幼,否则我定要帮她破身,既能练功,又能让她听话;如今只能先把她留在东黎宫让如月管教,等长成后再来享用这个上佳的阴鼎了。“等到了合适的地方,我自然会让她醒来。”   他微微一笑,和两女一起离开董家酒楼,前往东城。   深夜,凌中天又再度来到南府,忙碌了一天的梁绿珠早已身心疲惫,已经睡下多时,却于睡梦中感到有人摸上身来,睁目一看,映入眼中的却是爱郎的容貌,她迷迷糊糊地嗔道:“荣郎,好累,让珠儿好好休息……”   突然想起白日之事,神智一清,仔细辨认后,明白眼前之人并非现在已经与废人无异的爱郎,“尊主,你深夜来此,是为何事?”   “来教你练功。”   华宁天伸手勾起她的下颌,“今日你被我采补过多,难道你还未发现?我现在来,便是要教你新的功法,让你与我合籍双修,不仅能恢复功力,还能更胜从前。”   梁绿珠今日被弄得身困体乏,将善后事宜处理完后,便忙着休息,哪里顾得上练功,又怎么会发现体内异状,他不说的话,还以为是劳累过度所致。她运气一查,发现果真功力大损,“还请尊主赐救!”   人在屋檐下,不得不低头。明明就是对方搞出来的事,偏偏还得作出一副请求恩赐的谦卑样。   华宁天附在她耳边将功法低声道出,梁绿珠越听越感到熟悉,由于女鼎阴功的特性限制所致,通常只有日宗之人才会去修炼,但它在洪荒门内可并非什么秘密功法。如今梁绿珠听闻与它极为相似的御女功,在联想到‘尊主’的称呼,不由惊道:“你和日宗是什么关系?”   “你说呢?”   华宁天要的就是这个效果,表面上她似乎猜到自己与日宗乃至洪荒门的关系,但实际上却仍然是不得要领。   就让她把今天的这一切误会为门内权力斗争吧!华宁天神秘地笑,“好了,我先走了,明日我再来看你,到时再助你固本培元,现在你先自己熟悉一下功法。”   “恭送尊主!”   梁绿珠从心理上对华宁天又亲近了一些,不管怎么样,和他毕竟是同门,就算真的被他所控制,也还是为门中效力。   之后数日,凌中天便经常戴着初探南府时所用的面具,以南世荣新交狐朋狗友的身份出入南府,与南府现在的实际主人梁绿珠交往密切;除天天指导梁绿珠研究功课之外,还不时变成南世荣的容貌在府中偶露一面,以免有人起疑心。另外,他也经常陪着杨盈四处游玩,出席各类场合,使得洛阳的众多显贵都知道那名惹人垂涎的盈夫人身边已经有了一名该死的小白脸。而东黎宫那边,凌中天与尤如月的交往在双方的刻意保持下平淡如水;窦孀和冯小怜则除了修养生息,便是与凌中天鏖战床榻,彻底沉迷于他的情天欲海之中。至于被变相软禁在东城宫殿之中的步非烟,在受到凌中天例行骚扰的同时,在陌生环境中感觉无依无靠的她也渐渐习惯了凌中天的存在;当然,凌中天自然不会忘记教导她修炼武功,只是随着她兴致勃勃的修炼,她离凌中天的狼口也越来越近。   南世荣府邸。   戴着面具的凌中天正卧在锦榻之上,身旁还有两、三个美人捧杯拥伴,侧边还有一排乐姬持抱着各类乐器正在演奏;屋正中则是几名美艳舞姬身着亵衣,肩披薄纱在那翩翩起舞,她们所跳的舞蹈与中原的舞蹈迥然不同,甩首撩足、扭腰拧股间散发出种种热辣、青春、健康和妖艳的风情。这一切看得凌中天暗暗点头,不错,不错,这样的舞蹈才有意思,南世荣真他妈的会享受,某这个草根阶级还真得多学学。   含住身边女子替他喂食的纤指,在她胸前抓挠,心中暗忖:不知道某提供创意,让绿珠自行研究开发的‘脱衣舞’有没有弄出来,想必定是大为香艳;好象还有什么‘肚皮舞’之类的,反正某不是行家,说个大概给她,让她发挥聪明才智搞出来让我欣赏就是了。   凌中天在这里与美人嬉笑玩闹,而正向这里赶来的梁绿珠则是心急火燎,她快步走入房中,挥手让房中女子全都退下,跪在榻前颤声道:“尊主,荣郎生命垂危,还望出手相救!”   伸手轻轻拭去她脸上的泪痕,凌中天淡淡道:“哦!你不是一直在细心照料他吗?怎么又会生命垂危?”   “刚才我去看他时,还一副精神焕发的模样,谁知道又突然变得气息奄奄,尊主,你可一定要救他呀!”   “那日我已经帮你保住他性命,如今已是互不相欠,我为什么还要帮你救他?”   “可是……”   梁绿珠稍稍犹豫,咬咬牙道:“请尊主大发慈悲,救救荣郎,奴婢甘愿全心全意地为尊主做任何事。”   “笑话,你本就已经是我的女奴,为我做任何事本就是你的本分,凭什么拿来和我交换。”   凌中天冷笑一声,在她衣内游走的大手握住玉乳用力一捏。   “奴婢知错了,还望尊主开恩。请可怜一下奴婢,为荣郎诊治一下吧。”   梁绿珠忍痛哀求道。   “记住,你的一切都是属于我,就算是喜怒哀乐也只能因我而起,再为别的男人哭泣的话,我可绝不会轻饶你!走,我就发发善心,帮你去看看他吧。”   凌中天阴森森地警告了一下梁绿珠,拥着她向南世荣养病的密室走去。   “他已经油尽灯枯,我是回天乏术,还是想想怎么处理他死后之事吧。”   凌中天查看一遍南世荣的情况后,说出了令梁绿珠心痛的结果。   “荣郎!”   梁绿珠扑到南世荣身上,嚎啕大哭。   该死的双插头,可惜小爷看你不顺眼,否则也不会让你故意等死。如今绿珠已经难逃我的掌握,你的价值已无,还是安心的去吧。你的女人和财富我都会帮你好好照顾的,在其他人的眼里,南世荣也依然会活着,毕竟你的身份对我还有用。凌中天心中哈哈大笑,掏出武器,掀起她的衣裙,骑上她,俯首于她耳边道:“来,我们就用他生平最热爱的运动送他最后一程吧!”   梁绿珠就这样一边呻吟浪叫,一边看着爱郎悄然咽气。凌中天暗暗运起魔核力,顿时觉得在南世荣的尸体面前狠肏梁绿珠还不够令人性奋,只有将梁绿珠彻底凌辱才更为有趣,也更为容易让她完全成为自己的玩偶!   凌中天把梁绿珠固定在密室中那个X型的拷问架上,拿起一根鞭身呈扁平状的黑色皮鞭,他挥舞了一下,皮鞭发出呼呼的声响,但仍然沉浸在高潮余韵之中的梁绿珠并无任何反应。凌中天用皮鞭轻轻点了点她酥胸上那俏挺的粉团,闪电般的挥出一鞭,皮鞭击打在肉体上发出清脆响亮的声音,同时响起的还有梁绿珠的悲叫声。   一鞭又一鞭,鞭子不断落在梁绿珠身上,她哭叫连天,珠泪飞溅,声音已经变得嘶哑,身上的衣物已经被抽得七零八落,露出她身上的道道红色鞭痕。梁绿珠脑中一片糊涂,根本想不明白这几天一直都对她爱宠有加的凌中天为何会突然如此摧残自己,难道是因为自己为南世荣的死而哭泣所导致的后果?她涕泪横流地向凌中天求饶,“不要打了,主人,绿奴以后都不敢了,一定全心全意地只为主人你服务!”   可她哀求的目光并未打动凌中天,他根本不理会梁绿珠的哀求,毫不犹豫地继续挥出手中的鞭子,鞭梢十分准确的击中玉乳顶端的浅色嫩首,一阵剧烈的刺痛直奔她的脑门,让她失声大叫,幼嫩的乳首立刻充血变红,雪白的香团嫩肉在不住的颤抖。   等到飞舞的鞭子稍停,泪流满面的梁绿珠已经全身汗出如浆,一颗螓首也无力的垂了下来,口中只有不住的呻吟和喘息。她心生绝望,横也是挨打,竖也是挨打,干脆拼着被狠抽的危险,试试找点安慰吧!她横下心来道:“尊主,如果你一定要鞭打奴婢的话,能不能用荣郎的模样来鞭打奴婢,只要尊主满足了奴婢的这个心愿,奴婢以后将永远都是尊主身边忠实的女奴!”   她下意识地蜷缩身体,紧闭双目,咬紧牙关,忐忑不安地等待着更为猛烈的抽打,谁知道对方却并未继续抽打,她疑惑地睁开眼睛,望向凌中天。   小贱人,还在不知死活!凌中天不怒反笑,那我就满足你的心愿,把你抽得鬼哭神嚎,发掘出你体内的受虐体质吧!他把梁绿珠从拷问架上放下来,扯掉她身上破烂的衣物,将她身体裸露出来,然后拿出一瓶特制的药油,细心地抹在她身上的鞭痕处。正当梁绿珠心生惊喜,以为他突然良心发现,要放过自己之时,却被他用穿过室顶铁环的绳索捆住她的双手吊起,使她只能脚尖触地。   “你安心等着,我去把他安葬了,然后再来满足你的心愿。”   凌中天嘿嘿一笑,忽略掉她惊惧的目光,拎起南世荣的尸体,走出密室。 第75章女驯   “你把他葬哪了?”   梁绿珠见扮成‘南世荣’的凌中天空着双手走了进来,连忙询问道。   “当然是好地方。”   凌中天心中冷笑,化为黄水滋润大地,这可是好差事,“从今以后,这世上就再没有南世荣这个人;或者说,以后我不是南世荣,但南世荣却是我!”   他迅速地从室中淫器中找出一个塞口球,把梁绿珠的嘴强制分开塞了进去,然后把球上的皮带绕过她的双颚扣在脑后面,使她的樱桃小口张开到极限;球上面有小孔,当她呼吸的时候,还会发出细细的响声。这样一来,虽然无法听到清楚的惨叫呻吟声,但却可以阻止她再说废话,还可以避免她在神智不清醒的情况为了忍痛而误伤自己。   在药油的作用下,梁绿珠身上的红色鞭痕已经褪去不少,凌中天走上前去,向她体内输入元丹气;很快,真气发挥出它的治疗奇效,梁绿珠身上剩下的伤痕也渐渐全部消失。羊脂白玉似的娇躯上再看不出丝毫被折磨过的痕迹,可皮肉上的伤痕是看不到了,但余痛却依然存留。   看着凌中天用色咪咪的目光紧盯她的玉峰和幽谷,虽然梁绿珠的身体已经被凌中天玩弄过很多次,但还是忍不住害羞地低下头。   此时凌中天虽然是南世荣的模样,但与以前不同,这次他没有用真气来变身,而是用这段时间作出来,使平时的装扮轻松不少的面具来改扮,只要不赤身相对,就算是对南世荣很熟悉的梁绿珠也无法看出其中的区别。凌中天再度拿起皮鞭,走到梁绿珠面前。   有人说,女人的骨子里,一半是浪漫,一半是受虐狂!可在凌中天看来,准确的说法应该是,女人的天性里,一半是神经质,一半是虐待癖!只不过有的女人喜欢虐待别人,她们叫女王;有的女人则喜欢被虐待,她们叫贱人;而有的女人则更是两样都喜欢,她们叫……某无知了,无法准确表达,或许可以称她们为SM全能选手!   梁绿珠对于被心爱的男人送给别人当玩物这事并不反感,说明她有着潜在的受虐心理,那就让某来帮她挖掘出本性吧!凌中天用手中的鞭梢托起梁绿珠的下颌,“既然你那么喜欢被人蹂躏,那我就成全你,把你变成我的人形玩偶!不过,我是个很自私的禽兽,属于我的东西,就算我自己不用,也绝不会让别人动上分毫。所以,我绝不会让别的男人碰你,只要成为我的所有物,就一定是我的专属品!”   看着凌中天渐渐扬起的鞭子,梁绿珠拼命摇头,带动整个娇躯摇晃,虽然手腕和脚尖处的抽筋剧痛难以忍受,但比起她现在心中的恐惧,已经不能相提并论。凌中天微笑道:“别害怕,等你了解到自己的真性情后,你一定会很兴奋,很享受!”   皮鞭狠狠地不断抽打在梁绿珠娇嫩的身体上,那丰满雪白的臀部更是被重点照顾的地方。   梁绿珠渐渐对痛楚感到麻木,她惊骇地发现,一种奇特的快感就要在她体内出现,她竭尽全力地想把它压制住,但它在鞭子的帮助下还是袭向了她的全身。   “贱人!事实就在眼前,你休想否认自己是贱人,把腿分开!”   凌中天一记重重的皮鞭抽打在梁绿珠高耸的乳房上。   梁绿珠流着泪,羞愧地把双腿分开,露出两腿之间呈倒三角的芳草原。“骚货,你看看,不仅上面那张口流口水,下面也同样流口水,贱人就是贱人!”   凌中天用鞭尾伸向她的下体,轻轻一撩,把嫩草向旁微微一分,露出了被草原遮掩下的桃源洞口,“你这里是不是感到饿了,是的话就点头。”   梁绿珠很不老实地选择了摇头,凌中天大怒,“不承认!那我就打到你饿为止!”   在凌中天残忍玩弄的刺激下,梁绿珠逐渐开始习惯皮鞭击打在柔嫩皮肤上带来的痛苦快感,她兴奋得扭动起身子来,头摇摆不停,口水流个不停。突然,灵活的皮鞭前端抽打在贲起的耻丘上,撕裂心肺的剧痛与高潮同时到来,雪白的裸体痉挛、抽搐,大腿使劲夹紧,整个身子刹那间变得僵硬,大量的液体从桃源洞口涌了出来。她双目紧闭,昏了过去,只是不清楚是痛昏过去,还是爽昏过去。   等梁绿珠从昏迷中醒来,她发现自己已经躺在了密室中的软榻上,塞口球已经被取出而,身上的鞭痕再度无影无踪,但那火辣辣的疼痛依然存在。   “在虐待中能获得高潮,除了因为你是受虐狂,还能有别的原因吗?”   凌中天走到榻边,在她胯间掏了一下,把沾满汁液的手递到她面前,冷酷地对她说道:“你看看,这就是强有力的证据;人证、物证皆在,你就乖乖承认自己是受虐狂吧!来,把它舔干净!”   已经完全被击垮心防的梁绿珠乖乖地象小狗一般,用香舌把他的手舔得干干净净。凌中天大笑着拿出一个黑色的颈环,不过,上面多了一个可以栓上绳子的小圆环;你可以说这是个狗项圈,也可以认为它是件饰物,关键就看你以何种角度来看待它。   “这是我专门为你定做的礼物,戴上它以后,你就是我的专属女奴了!”   凌中天指着颈环内圈上他亲手刻的‘天之奴’三个字,“从今以后,这就是你的身份。你愿意放弃一切人类权利,自愿成为我的私有财产吗?”   虽然女人在这个男权社会本就注定了只能成为男人的私有财产,用娶妻、纳妾、购姬、买婢等词语来加以掩饰并不能消除其本质,但凌中天不喜欢这样自欺欺人,他喜欢把它明明白白的说出来,直面这个残酷的现实!   面对现实,梁绿珠有选择吗?没有!已经屈服的梁绿珠无力地点头,任由凌中天为她套上身份证明。   “无条件听从主人的支配,是你的最高准则。如果你敢违背的话,我不介意把你变成人形犬!”   凌中天满意地威胁着她,“知道什么叫人形犬吗?”   梁绿珠有些困惑地摇头,凌中天抓过一根绳索,栓在颈环上,摸着环身正前方的“∞”符号,“我先让你体会一下‘美人犬’的日常行为规范,然后你再选择要当女奴还是宠物。”   梁绿珠按照凌中天的要求,四肢着地伏在地上,手肘曲折而螓首贴地。   也许自己应该去学学刺青技术,争取研究出一个既能不损害她们肌肤,又能在她们身体上留下永恒私人印记的方法。凌中天望向那因为此姿势而自然而然地高高举起的粉臀,白白的臀肉间绽放着谷间的秘处和幼嫩的花唇。他拿起皮鞭倒转过来,皮鞭柄向梁绿珠的菊蕾插入。异物进入谷道的感觉立刻刺激得她的菊门收紧,紧紧夹住鞭柄。而这更使得鞭柄的插入跟菊门的摩擦加剧,一阵强烈的刺激,使得她软瘫在地上“好了!美丽的小母狗,你有尾巴了!知道狗狗是怎么走路的吧,现在你就开始爬吧!”   说完,扯了扯手中栓在颈环上的绳索。   梁绿珠连忙在地上爬行起来,出于女性的天性,她在爬行的时候拼命地把膝盖并紧,以试图隐藏大腿间的花园,可是这不仅没能遮挡住,还使得她的爬行变得极为艰难。在凌中天脚踢、掌拍的催促下,她渐渐把仅存的羞耻感忘记,紧紧夹着的腿慢慢分开了,肥臀在爬行中不断摇摆着,插在菊门的皮鞭也如同尾巴一样甩动起来。就这样在室中遛了两圈,凌中天发现她的下身又开始流出淫液,“贱伙就是贱货,又开始流口水了。”   凌中天牵着她来到榻边,大摇大摆地坐在榻上,“过来吹萧!”   梁绿珠忙爬到他面前,正准备把皮鞭取出,却被凌中天一耳光扇蒙了,“记住!你现在是母狗,没有尾巴怎么行!”   梁绿珠连忙点头,不想再被体罚的她乖乖地按规矩请求道:“主人,请让绿奴来服侍你吧!”   “啪!”   又是一巴掌!“你现在应该自称绿犬!”   “是!请主人赏赐绿犬!”   梁绿珠仰头望着凌中天,脸上露出讨好的可怜样。   肏!这个贱人学得挺快的,在这方面真是资质非凡!凌中天用力一挺,深深地没入樱口之中。梁绿珠陶醉地吸吮舔吻,积极地吹奏着玉萧。   “母狗就应该遵守母狗的行为规范!”   凌中天挺着被舔的闪闪发亮、怒气勃发的凶器,拍了拍梁绿珠的美臀,“再翘高点!”   巨杵顶在花唇上摩擦,梁绿珠忍受不住快感的折磨,哀求道:“主人,请来享用淫贱的绿犬吧!”   凌中天用力一顶,插入水泽重地,大量的淫液顺着梁绿珠雪白的大腿流下。一个又一个淫欲的顶峰不断到来,多次泄身的梁绿珠已经被刺激得神智错乱,只知道不断扭动、迎合,嘴里发出无人能懂的疯狂叫声。   “想好了吗?你是要当奴还是当犬?”   凌中天踢醒如同死狗般软瘫在地上的梁绿珠。她挣扎着仰起头,犹豫了一会,“绿奴要做主人的女奴。”   “这才对嘛!成为美人犬,你将失去体现自己价值的机会,永远只能在我身边摇尾乞怜,那莫免太无趣!”   凌中天满意地点头,在他心里,只有那些除了美丽的肉体之外,再无其他价值的女子最适合成为美人犬,用其他类型的女人的话,根本是一种浪费。不过,他并无太多调教美人犬的性趣;在他看来,调解人形犬和性虐待一样,都属于惩罚方式,只有把它们用来对付那些让自己很不爽又或者背叛自己的女人时,他才能从中获得一种报复性的快感;把一个对自己顺从无比的女人调教成美人犬,又或者虐待忠于自己的女人,根本就是白痴的举动!当然,有受虐狂要主动申请这些服务的话,他也不会拒绝这些发泄他心中黑暗欲望的机会!   把身体清洗干净后,凌中天把一副慵懒之态的梁绿珠抱在怀里,“既然你要当我的忠心女奴,那就应该向我坦白一切。说说吧,这巫术你懂不懂?”   “奴婢该死,上次欺骗了主人,但奴婢真的懂得不多,只是从他那里学会了一些。”   梁绿珠比以前老实了很多,详细地把自己所了解的巫术相关知识传授给了凌中天。   南世荣所学的巫术并非来自洪荒门,但与洪荒门的渊源有很大关系。南疆,从广义来讲,便是指南蛮及西南夷各民族世祖所居之地,包括了古滇国区域、岭南、苗疆、巴蜀等地区;从狭义来讲,则大体可指位于巴蜀之南、苗疆西南、岭南之西那片布满崇山峻岭的西南荒凉之地,而洪荒门便是扎根于此地。   九黎部落在长年与炎、黄、尧、舜、禹各部落的争战中,多次战败,其中大部逐渐从其生息之地黄河下游与长江中下游被迫南迁,居住于苗疆等地,成为了史书中所称的南蛮。随着九黎遗族内部对修炼的选择不同,导致巫、武分家,修武以强化自身的洪荒门迁出苗疆,来到了南疆;而居于苗疆的九黎遗族则以巫术为主,逐步形成了一个庞大而又松散以部族为依附的组织,洪荒门将其以‘巫门’来统称。   洪荒门于巫术只知皮毛,南世荣便在前来中原之前,到苗疆走了一趟,结果让他很幸运地拜得明师,学了部分巫术,虽然与巫门中人相比,还称不上精通,但在来到中原后,还是大有妙用,为他在中原战稳脚跟立下了汗马功劳。梁绿珠作为他身边的情妇、心腹、头马,自然也向他学了一些,拿来指点一下凌中天,也确实让他眼界大开。   巫术,与仙术、神术等等一样神秘,所不同的就是,仙术、神术这些东东基本上都是需要那些非人类所拥有的能力才能施展,而巫术则是人类借助天地之间的神秘力量来对某些人、事物施加影响或给予控制的方术。它并非苗疆各族所独有,实际上,道门的道术也是在巫术的范围之内,而天下各族之内也皆有巫术的存在,只是种类不同而已。从其性质来划分,可将其分为黑巫术和白巫术。黑巫术是指嫁祸于别人时施用的巫术;白巫术则是祝吉祈福时施用的巫术,故又叫吉巫术。其施术手段有很多,如符咒、虫蛊等等。至于它会被称为巫术的原因,则与它的施术者有关,古例之中,通常称女子施术者为巫,男子施术者为觋;由于女子属阴,似乎在这方面颇有天赋,使得巫术高明者以女子为多,久而久之,这门方术便被称之为---巫术。 第76章爱钻研,才能爱……   南世荣之所以专心研究淫巫之术,并非如凌中天所想的仅仅只为爱好,还被他用来操控他人。   “世荣和奴婢来到中原后,他曾经暗中收过几名门徒,为了控制她们,便在她们体内种入媾蛊。”   “媾蛊?难道便是《淫巫秘谱》虫蛊篇内所说的那种子母淫蛊?”   凌中天奇道。   梁绿珠点头道:“不错,便是此蛊。它的母蛊存于男性蛊主体内;而子蛊则寄生在女子子宫之内,每隔三月发作一次,发作时花房内寸寸绞痛、如同刀割一般,同时体内血脉贲张,如烈火焚烧。此蛊发作时,除了与男性蛊主交媾之外,再无其他压制之法;如果不能及时与蛊主交媾,最终必定血脉尽爆、脱阴而亡。”   她顿了顿,又道:“这几名门徒皆被他安排在青楼之内,一来方便打探消息,二来也利于修炼采补之法。每次帮她们镇蛊的同时,他都会将她们盗采来的真元吸纳,以帮助他修炼。”   居然想到用这样的方法来加快修炼,算盘打得好精啊!一边听着梁绿珠的解说,一边翻阅着《淫巫秘谱》的凌中天心中一动,“那他除了控制门徒之外,还有没有控制其他人?另外,我在秘谱上看到他所作的标记,似乎这贞蛊他也有,那他有没有用过?用在了何人身上?”   梁绿珠道:“据奴婢所知,他还把媾蛊用在了元德太子妃刘良娣身上。”   “是燕王杨倓之母大刘良娣,还是越王杨侗之母小刘良娣?”   “自然是现在仍然健在的小刘良娣。”   梁绿珠本想嘲笑凌中天犯傻,可理智阻止了这个也许会招来责罚的举动,她接着道:“至于这贞蛊,他虽然有幸得来,但因为他从未想过要人帮他守贞,所以一直交给奴婢帮他保管。好象他看重的是贞蛊的另一个用途,准备将来用在关键之处。”   这南世荣还真会物尽其用,凌中天心中暗忖:据秘谱所载,贞蛊乃是一种强制性守卫女性贞节的淫蛊之术。蛊虫栖息在女性子宫内,以男性的精气为食,但只会吸食施术者一人的精气;通常情况下每隔半年左右便会因为进食的需要而从深眠状态下苏醒,被施术者以精气喂饱后才会再度沉睡。而南世荣所看重的便是它确保女性贞节的手段,如果被施术的女性跟其他男性交媾,贞蛊会排斥跟施术者有异的精气,并且发放出特异剧毒,把交合当中的男女双双杀死;所以,若把此蛊种在要铲除之人所享用的女人身上,绝对是上佳的暗杀手段。   凌中天望向梁绿珠,微微一笑,心中暗道:这贞蛊的确神奇,应用得当的话,不仅能成为暗杀工具,还能成为催情淫蛊。它除了因为饥饿而按时醒来之外,还会因为被施术者身体的高度兴奋而醒来;一旦苏醒,便吸收女体的淫液转化为催情液分泌出来,继续提高她的性奋度,使其欲火焚身,陷入淫欲深渊,只有得到施术者的精气为食,它才会就此罢休,吃饱就睡,重新开始为期六个月的正常等待;否则,它便会不停地刺激女体,到死方休。   “如今南世荣已死,母蛊貌似也挂了,那会不会影响到那些被种下媾蛊之人?”   不死也要被化作黄水了,凌中天摇摇头,翻到记载‘媾蛊’的那部分内容,仔细地阅读着。   “暂时还不会,但等到蛊虫按时醒来,如果还得不到妥善解决的话,她们必死无疑;所以,要想保住她们的性命,必须设法将她们所中的媾蛊解除,而解蛊之法有两种,在秘谱中皆有记载。”   可惜呀,可惜!在母蛊已死的情况,除了将蛊毒解除之外,并无其他可将其再利用之法。凌中天一边在心中叹息,一边把解救之法记在心中。这两种解蛊之法分别对应施救者有无母蛊的情况,有母蛊的话,自然可以轻松将子蛊取出;无母蛊的话,便必须按书中所记载的方法通过阴阳交合将蛊虫诱出体外,但此法要求施救者的功力达到先天之境,还必须精通双修采补之法,否则只会徒劳无功。他的条件完全合适,自然胸有成竹;不过,他还是希望能够物尽其用,不要白白将这些珍稀蛊虫浪费。   凌中天一页一页地仔细观阅着,看到合成蛊这一部分时,终于找到一种比较适合目前情况的方法。   条件基本都已经具备,剩下的就是需要用时间来进行尝试,会不会成功就只有试过才知道。凌中天合上书,问道:“你那里还有没有媾蛊?”   “没有了,这媾蛊和贞蛊,当初他各只得到一个。他又不懂得培育之法,一旦消耗完,就只能回苗疆去弄,但这两种蛊虫皆是极为稀少,要想再得到这两种蛊虫,并不容易。”   梁绿珠叹道。   看来就只有用这种合成方法了!凌中天心中暗暗打定主意,便专心地向梁绿珠学习蛊术。梁绿珠虽然不懂最重要的制蛊之法,但她养蛊及种蛊之法还是了解不少,已经足够应付凌中天的需要。   有现成的蛊虫来供自己合成就是方便,否则不懂制蛊的话,就只能束手无策了。虽然凌中天对按书上记载来制造合成蛊之事并无把握,但他并不会感到犹豫;毕竟,这蛊虫都是白白得来,损失了也不心疼。何况,真到了那一步,也只有贞蛊算得上损失;而他对贞蛊并不满意,与其留而不用,还不如试试让它获得进化。   “主人,奴婢会的巫术就是这些了,都怪奴婢没有在这方面用心,懂的并不多,不然还能让主人你多了解一些。”   梁绿珠面带自责之色道。   还真是会讨人欢心!凌中天拥她入怀,“无妨,学得到是机缘,学不到也无须太过在意。来,和我讲讲南世荣这些年所建立的关系网,也好方便我使用他的身份。”   先了解一下有哪些人和南世荣有后庭关系,好去把他们能杀的杀,能废的废,让他们舍弃淫欲,远离性所带来的罪恶,避免出现他们对本人进行性骚扰的情况。   ***“天弟,姐姐我真要谢谢你了!如果不是你劝我来洛阳,我此时说不定已经死在去武威的路上了!能遇到你,真是我的幸运!”   杨盈爬到凌中天的床上,亲热地伏在他的胸膛上表达着她的感谢之意。   昨夜离开南府后,凌中天便来到了杨盈的府第安歇。此时天还未亮,杨盈已经毫无顾忌地闯了进来,俨然一副任君采攫的模样。   凌中天一点都不客气地把手伸入杨盈衣内暖和了一把,握住那沉甸甸的丰挺用力一捏。她刚想痛呼出声,却被他堵在嘴里,丁香婉转,琼津暗渡,胸口不住起伏,心中激情荡漾。   感到她的身体渐渐滚烫如火,呼吸也变得急促无比,凌中天不由心中暗自得意,她是越来越经受不起自己的挑逗了,才稍有动作,就变成此等情形;再继续努力下去,一个眼神便让她情动也不是做不到!他一边想着,一边抓住那丰满滑嫩的肉球恣肆地揉搓着。   “盈儿,是不是关中有什么消息传来了?”   凌中天突然把手从欲火焚身的杨盈衣内取出,轻轻地拥住她,对她嗔怒的目光视若不见。   又是这样!就知道折磨我,明知道人家根本无法拒绝他,可就是不肯和人家真的销魂。杨盈一边在心中叹息着自己面对凌中天时的意志薄弱,一边回答道:“我得到关中传来的消息,上个月,金城令郭瑗募兵数千人,本来准备让金城府校尉薛举率兵马去讨伐叛军,谁知薛举趁设置酒宴犒赏士兵之时,与其同党于宴席上劫持郭瑷,囚禁郡县官员,自称西秦霸王,改元秦兴。如今得附近叛军归附,兵力达至十多万,尽占陇右之地。当初在大兴,如果没有听从你的劝阻,选择返回牧场的话,如今恐怕已经丧命乱军之中了。”   “有语云,救命之恩,当以身相许。你认为呢?”   凌中天伸手勾起杨盈的下颔,微微一笑。   “人家早就想把自己给你了,是你总是左推右挡,不肯接受人家。”   杨盈红唇轻启,向凌中天脸上凑去。   凌中天惬意地享受着香吻道:“我拒绝你的原因有二,一来,为了你所修炼的凤翔心法进入第九层后能达到最佳效果,就必须在你的第八层心法修炼到顶点的时候再由我来助你突破到第九层,所以我现在还不能与你合籍双修。二来,我要的不仅仅是与你合体交欢,而是希望得到你的全部身心,让你的一切皆归我所有!”   杨盈激动地搂住凌中天,美眸中忍不住留下泪水,“我一直担心你是在嫌弃我,只是把我当作玩弄的对象;现在我才知道,你原来是在为我着想,我真是太高兴了!至于我的身心,这段时间下来,早已经向你投降了;而且,等到功法大成之后,以我目前的情况,注定了将成为你的奴仆,身心任你操控,我还可能逃出你的魔掌吗?”   “我所要的不是因为受功法影响而得来的你,而是在功法练至第九层之前就能得到你的真心。而且,我所说的‘一切皆归我所有’[吾爱文学网]乃是指你凡事都要以我为优先来考虑,也就是说,如果我让你舍弃你的丈夫和家庭,背叛你的家族和朝廷,你也要毫不犹豫地服从我!”   凌中天扶正杨盈的身子,与她对视道。   杨盈顿时心乱如麻,突然之间要她斩断自己和过去的一切联系,实在令她犹豫不决,她低垂双目,苦恼道:“非得这样不可吗?我可以永远作你的情人呀!而且,为什么你要我背叛朝廷,难道你也想反叛?”   “我要的是你的完全所有权,与别的男人共享你这种事情我是绝不会接受!至于说到反叛,那是必然的,这段时间我虽然在帮助你,但并不是为了拯救杨隋的江山,而是另有目的。我这个人从来不会甘为人臣,别说杨隋现在已经日暮穷途,就算还是如日中天,我也同样会设法取而代之!陈胜、吴广说过,王侯将相宁有种乎!你杨隋的江山还不是从别人手里篡来的,凭什么别人不能再来抢?”   凌中天轻抚着杨盈的秀发,对有些发愣的她柔声道:“你可以慢慢地去想,不用急着作出决定。不管你如何选择,只要你有需要,我还是会继续帮助你,绝不食言!”   杨盈从小所接受的思想便是要为杨隋皇室的统治尽每一分心力,一直以来,不管是为了皇族利益而让自己的婚姻成为政治筹码,还是为了巩固杨隋的统治而在东黎宫尽心效命,四处打探情报,为朝廷找寻、笼络人才,她都是以此为目标而行事。如今面对着凌中天这样一个危险性很高,又口出叛逆之言的反贼,按常理她应该设法消灭他,可现在她心中却根本产生不了半点伤害凌中天的念头,她抱紧凌中天,痛苦地道:“为什么你现在要和我说这些,难道你不能等到我只能对你惟命是从之时再要我这样做,这样我就不需要选择了!”   “因为到那时,就算你无法违抗我,但你还是会有自己的想法,我不想你心不甘、情不愿地为我做事,我不想你受委屈!”   凌中天拍拍她的粉背,安慰道:“何必那么痛苦,你不是救世主,凭你个人的力量也拯救不了杨隋。如果你选择跟随我,你就只需要静静地等待着事态的发展就可以了,我不会让你去对付自己的宗亲的。如果你选择保持你现在的立场,也无所谓,等隋一灭亡,立场相对立的问题也就随之消失,而我估计我们不会有敌对的那一天!”   杨盈一愣,疑惑地看着凌中天。   “当年隋灭南陈之后,陈朝皇室基本都选择了投降,一样日子过得很滋润,就算应该为亡国负责的陈后主,同样也舒舒服服地在隋廷过日子;所以,就算杨隋灭亡了,你也没必要为此而负责,真正需要对杨家祖宗作交代的是杨广。其实自古以来的天下兴亡,又有多少是真正与女人有关,权力基本上都是掌握在男人手里,对于亡国的罪名,谁掌权便由谁来扛!以隋廷现在的气数,基本上很难支持到你我面对面成为敌人之时。只要杨隋一完蛋,你就可以名正言顺地来投奔我,也谈不上背叛家族和国家。我之所以说的那么严重,只不过是想让你知道,如果要做我的女人,就必须把你心中的第一位置留给我,你一定要有这样的心理准备,免得将来后悔。”   习惯裸睡的凌中天掀掉被褥,站在床上向杨盈展示着他健美的身躯,轻笑道:“盈儿,还不来服侍你家夫君穿衣。” 第77章郊游   凌中天坐于书案前,一边观阅着尤如月派人送来的情报,一边道:“月前,李渊以讨伐刘武周为名,募集太原附近郡县的兵马,十日不到,便集结了近万人;算算时日,想必此时他已经起兵,估计过不了多久,我们便可收到消息。大兴方面有什么情况?”   杨盈在他身后轻轻地向他脖子里吹了一口气,从背后搂上他的虎背狼腰,靠在他宽阔结实的背部,发出一阵满足的叹息,道:“东黎宫中人按例不允许干预朝政,而留守西京的众大臣对李渊将要谋反之事又是半信半疑,所以大兴方面只派了宋老生率两万精兵前往临汾郡驻守,如果不是代王杨侑极为信任永丰公主,估计连这两万人也不会派出。不过,驻守大兴的兵马都做好了临战准备,随时可以应对李渊的反叛。”   凌中天闻着传来的阵阵香气,感受着背后传来的和杨盈肌肤相亲的动人感受,淡淡道:“此举虽然过于谨慎,但以李渊如今在并州一带的势力,如果不派大军前去征剿,根本无法将他铲除,坐等他起兵也是无可奈何。不过,只要能守住汾水周围的各郡,使其起兵后无法迅速进入关中,加之其身后又有刘武周及突厥虎视耽耽,在那样腹背受敌的情况下,他想必会先图自保,暂时对关中还构不成威胁。要想真正保住关中,就要稳守河内、河东,尽快平定陇西的叛乱。”   “可惜朝中无人能有天弟你这样的本事,否则一定能够挽救我大隋的危局。”   杨盈伏在凌中天背上感慨道。   “只要杨广还是以现在的方式来处理国事,就算是再有本事的臣子也救不了大隋。臣子救火的速度又怎么能和君王放火的速度相比呢?要救大隋,就必须换人,换个既有足够的灭火救国能力又对当前形势有清楚认识的人来做皇帝,这样才有机会保住杨隋的江山,可你杨隋皇室中,有这样的人吗?”   凌中天回身反抱住杨盈发烫的娇躯,重重吻上了她的樱桃小口;杨盈轻启朱唇,香舌暗吐,与凌中天激情交缠,他低下头,映入眼帘的是晶莹雪白的香嫩肌肤和正微微起伏不定的丰满玉峰,加之杨盈还用高耸的胸部在他身前轻轻摩擦,顿觉有些蠢蠢欲动。   “得我至阳真气相助,你的功法进境神速,看来你我欢好的日子就快到了。”   凌中天一松手放开已经是欲火高烧,媚眼如丝的杨盈,凑在她耳边道:“你不是要和我到郊外散心吗?那还不快走!”   在车厢里,杨盈看着默不做声的凌中天,娇笑道:“天弟,你说你有心反隋,可你现在并无如何基础,你准备如何做?”   “车到山前必有路,等时候到了,你自然会知道。”   一切等到我可以完全相信你那天再说吧,凌中天转移话题地笑道:“我们在一起的时候,只谈风月,不谈其他,好吗?”   杨盈点点头,一脸春意地凑到凌中天的脸旁,深情的望进他的眼中,柔声道:“我爱你!”   丰满发软的身体投入凌中天怀中,湿润滑嫩的香唇吻上他的嘴唇。   要让她对自己有情有欲并不难,可要让她对自己有情无欲,却是难度很高。实在不行的话,就只能辅以特别手段后来冒险一试了。不过,自己舍得选择她来进行试验吗?毕竟,自己对这方面并不了解,失败的话,还不知道会有什么后果。凌中天拥吻着杨盈,同时向她体内输入元丹之气,帮助她火热滚烫的身体逐渐冷却下来。   还是先在其他人身上成功后再说吧!凌中天与杨盈唇舌分离,两人四目纠缠,默默对视着,车厢内显得格外温馨。车厢之外,训练有素的侍卫们正护卫在马车两侧,一边欣赏着路两边的美景,一边护着马车前往郊外。   目的地是一片丘陵地带,这里风景秀丽,有数条溪流,可以纵马驰骋,也可攀登附近的断崖小山,一览群山,附近的居民也会时常到这里游玩,因此这里有许多固定的设施供人们使用。   一行人赶到其中一个宿营地,众侍卫翻身下马,把马匹牵到前人搭建的简易马棚中,然后便开始搭建一个巨大的帐篷。杨盈从车内出来,深深呼吸了一口野外的新鲜空气,感到心旷神怡,心情畅快,只见野外到处开着美丽的野花,装点着绿色的丘陵。她看到不远处有一处小山,山势险峻,便约着凌中天去登山。   等两人登上小山顶上,杨盈已经气喘吁吁,一阵凉风吹来,两人都是精神一振。杨盈看见不远处的野花上停着一只美丽的彩色蝴蝶,翅膀还在一扇一扇的,她便悄悄的向那蝴蝶靠近,缓缓伸出玉手;谁料那蝴蝶闻到她身上的香气,竟然以为她的白腻光滑的玉手是一朵最美丽的花,轻盈地落在她的手背上,静静不动,貌似不肯离去。   杨盈也没有料到蝴蝶会自己飞到手上,不敢在动,怕惊动了蝴蝶,只是侧过脸来向凌中天甜甜一笑,露出了洁白整齐的贝齿,风儿吹过,撩起她脸颊上的一丝秀发,不住飘动,眼神明亮如水,情深似海。眼前眼前这个手捧蝴蝶,笑颜如花的美丽女子,让凌中天心中微微一动,泛起一丝甜蜜的感觉。   此处地势最高,可以看到山下众人的忙碌。凌中天望着侍卫们把一大两小三个帐篷搭建好,便转头向正陶醉在自然美景中的杨盈道:“我们下山吧!”   下山的路上,杨盈在山坡的草丛间奔跑,不时发出银铃般的声音,一副小女儿的贪玩模样让凌中天看得目光发直,心中不住感叹她的气质如水,千变万化。   众人在帐篷外露天席地吃过午膳,杨盈又拉着凌中天远离营地,前往一旁的溪水游玩。来到溪边,杨盈看到水中游鱼,动了顽皮之心,要下水捉鱼,她撩起裙脚,露出光滑白净的小腿,踏入仍是冰凉的水中,伸出一只手去捉鱼,怎么也捉不到,便向凌中天撒娇道:“天弟,快来帮我捉鱼嘛!”   凌中天跳下巨石,帮她捉鱼,但鱼儿又十分机灵,他们忙了半天也没有捉住一条,每次双手快要合拢时,那鱼儿就从唯一的缝隙逃命而去。凌中天心中一动,他手伸入水中,暗运真气,瞄住一条游来的鱼儿;真气弥散开来,等鱼儿游入真气控制区域,忽然凝聚,在水中形成一个貌似气团的水球,那鱼儿顿时被困在中间,动弹不得。他缓缓把水球捧起,那水球表面都被他真气护住,晶莹剔透,十分美丽。杨盈看到他手中的水球,大叫着向他这边跑来,快到他身边时,忽然踩到卵石,脚下一滑,摔入水中。   凌中天连忙丢掉水球,伸手把杨盈扶起,她看着身上湿淋淋的衣服,有些苦恼地道:“这可怎么办?”   凌中天向她身上看去,这见那单薄的衣服被水淋湿后,根本遮不住她的动人玉体,傲然双峰巍巍挺立,两点嫣红依稀可见,甚至那大腿根部都要一览无疑了。   凌中天伸手将她抱起,身上冰冷的溪水所散发出来的寒气令杨盈抖个不停,她紧紧搂着凌中天,把头埋在他宽大的怀里。   “光修炼媚功可不行,改天我教你一套内功心法,最起码也可以强身健体。放心,不会与你的凤翔心法起冲突的。”   凌中天向她体内送入一股至阳的真气。   杨盈只觉那股熟悉的暖流又出现在自己体内,顿时让她寒意顿消,全身舒服无比。她不由发出了一声娇吟,把凌中天搂得更紧,娇躯变得发软滚烫,脸上浮现出动人的红晕,双腿不住扭动,迷糊中只想和他合体交欢。她勉力睁开眼睛,看到凌中天,眼中射出勾魂摄魄的目光,口里吟道:“快来啊!我好难受。”   凌中天嘴角飞起促狭的笑容,他抱着杨盈,盘膝坐在溪水之中。杨盈被透体的寒冷刺激得娇呼一声,眼神逐渐恢复清明,但不等她完全清醒,体内的暖流又再度让她迷醉,这种在冰火之间游走的感觉让她很快就长吟着搂紧凌中天,身体不住抽搐,溪水似乎混杂着一些透明的黏液向下游流淌而去。   “现在感觉舒服了吗?”   凌中天抱着她走向营地,边走边用真气把两人的衣物烘干,那腾起的水雾间,男俊女美,似是一对神仙中人。   “嗯!”   杨盈羞羞地点点头,“坏死了!这样捉弄人家。”   夜幕降临,众人将早已准备好的食物、美酒摆放在帐篷内的案几上,点亮油灯,顿时帐内通明,如同白昼。   凌中天与杨盈盘坐在正中,两名侍女立在两人身后,众侍卫则分列两侧而坐。帐内气氛热烈,众人纷纷举杯痛饮,积极对付着面前案几上的食物,杨盈轻言浅笑,频频劝酒,而两名侍女则穿花般为众人倒酒,忙得不亦乐乎。   杨盈有些不胜酒力,微觉躁热,便让侍女为自己脱去罗衫,顿时露出两只如象牙般白嫩的手臂,大片丰满的胸肌也清楚可见;那轻薄的纱衣下,还隐约可见内中的亵衣。如此旖旎风景,顿时让众侍卫不时斜瞥偷看,心中绮念横生。   凌中天看到此景,不由暗暗皱眉,他认识杨盈以来,大部分时间都是两人共处,象这样的出游,与她手下之人共宴还是首次。此时心中虽然不悦,但依旧稳坐不动,冷眼旁观,准备更进一步的了解杨盈。   杨盈看到众人迷醉的神情,心中生出兴奋之感,她一向认为美丽的东西就是给人欣赏,这些男人看自己的目光越炽烈,就越证明自己有魅力。众侍卫借着酒劲不住向她敬酒,口中不住说着赞誉之词。微有醉意的她脸色绯红,不时笑得花枝乱颤,散发出无限春意。更诱得众色鬼两眼发直,口中的谄媚之语更是涛涛不绝。   其实以此时的民风,杨盈现在的举止并不为过。毕竟自五胡乱华以来,北方胡风日盛,这男女之防并不是看得很重。可这一切落在凌中天眼里就是标准的放浪形骸,不是他有多道学,而是他的独占欲太强!虽然他对杨盈现在的举止怎么看都不顺眼,可他的头脑还是清醒的,明白自己并无权干涉她的任何举动。且不说杨盈此时与他的关系,最多也就是朋友;单从情理及生活习惯来说,他也没有可以指责杨盈的地方。帐中越来越高涨的气氛令他感到厌烦无比,他转头对杨盈冷冷道:“夫人,凌某有些不舒服,就先行退席了!”   不等杨盈回话,他就站起身来,在众人的注视下走了出去。   凌中天在离帐篷的不远处挑了一个清净之地,仰躺在草地上,聚精会神地看着夜空,满天的星星仿佛正调皮地在向他眨着眼睛,刚才在帐中所生出的不快似乎也在渐渐消失,自己以前还自以为已经很了解她了,实际上还是很片面,或许只有真正地进入一个人的生活才能彻底了解对方。   不一会,从帐篷方向传来脚步声,那熟悉的感觉让他明白来人是杨盈,他依旧这样躺着,静静地等着她坐到自己身边。   杨盈带着些许委屈地道:“你是不是生气了?人家不是有意要冷落你的,只是我很喜欢那种被人欣赏、被人重视的感觉,一时忘形了。你原谅我好不好?”   “你没有错,每个人都希望成为被人瞩目的焦点,你为此而高兴也很正常。我也不是因为被冷落而生气,而是对你与众侍卫调笑的举止看不惯;更准确的说,不管你与我之外的任何男人这样说笑,我都会感到不舒服。”   凌中天坐起身来,扭头注视着她道:“我知道刚才的那一切在你们看来都是很正常的行为,可我实在无法接受自己的女人与别的男人这样;所以,等我对你的承诺完成之后,我们还是保持陌生人的关系吧!”   “不!不要离开我!如果你不喜欢我那样,我改就是了,我不要和你做陌生人!”   感受到凌中天话中的坚决之意,杨盈惊慌地搂住他。   “我说过了,你没有错,何必要去改变什么。”   凌中天叹了一口气,“我不是安武成,也不会想他那样放纵你;如果你真做了我的女人,将会受到很多你并不喜欢的限制,而我并不值得你那样委屈自己去进行自我束缚。”   “我爱你!我不能没有你!只要你愿意让我留在你身边,所有你喜欢的行为我都会改正。”   杨盈真的想不明白凌中天为何会突然之间如此态度大变,只好拼命哀求着。   “其实,抛去功法对你我的影响,你会那么迷恋我吗?”   凌中天站起身来,与杨盈面对面的站着,“不要被虚幻的感觉蒙蔽了自己的真实心意。”   他缓缓运功收敛自身的精气神,消除他体内功法对杨盈所产生的附加影响。   在杨盈此时的眼中,凌中天就如同一颗正渐渐失去光明的明珠,突然之间,那让她着迷的吸引力已经消失得无影无踪。虽然他还是那么英俊,可少了那股特别的气质后,见惯了俊男的她又怎么还会迷恋此时的凌中天。她心中不由对刚才所说要为他改变自己的话感到惊讶,他真的值得自己那样吗?   凌中天伸手抚向她的发际,她下意识地偏头一躲,却突然想起自己这样的反应有些……她尴尬地一笑,“我……”   不等她找借口,凌中天苦涩地一笑,把手收回道:“现在你的反应才是你的真实心意,其实你并不想为我改变什么。你也不是真正地为我动心,而只是因为受到功法的影响而身不由己罢了!”   他从呆立的杨盈身边走过,“助你练成心法的承诺,我一定完成。你也不必担心会因此而受我操控,我可以向你保证,只要你不是真心的想做我的女人,我在遇到你时,绝不会用功法来影响你。”   凌中天边走边将收殓的精气神恢复原样,让体内的功法自动运行着。目送他走开的杨盈发现那种让自己迷恋的感觉又重新在他身上出现,可她心中却变得一片迷茫,自己的真实心意究竟是什么?   对于今夜自己点醒杨盈的做法,凌中天并不感到后悔,了解一下没有出众气质的自己在别人心中是何种地位,很利于帮助自己抑制心中的骄傲,保持一个清醒的头脑。只有对自己的情况有一个清楚的认识,才能更好地面对将来。何况,如果自己能够不凭借邪功异法就俘获她的真心,那岂不是更有成就感?虽然他对此并无多少把握,毕竟对方所修炼的功法使其很难对人产生真情!拥有能影响她的能力,却要控制住不用此来影响她,那还能不能让她动心? 第78章返洛   翌晨,凌中天缓缓睁开双目,看着微明的天空静思了一会,这才从被他当床躺了一夜的树枝上跃落地上。   从睡梦中醒来的杨盈走出帐篷,游目四顾,见自己寻找的对象正站在不远处眺望远方,她便慢慢地走了过去,却失望地发现,那种能令自己迷醉的气质被他藏了起来。   “夫人,今夜的沙府寿宴是否还需要蒯某相随?”   凌中天转过身来,望向来到他身后,不知该以何种心态打招呼的杨盈淡淡笑道。   “这……”   杨盈的头脑因为不再受到干扰而清醒起来,虽然继续与凌中天共同出席各种社交酒宴也没什么大不了,除去那种令她昏头的气质而言,他也并不让人感到讨厌,和这样的青年才俊交朋友也不错。可理智告诉她,他可是个危险人物,和他深交的话,会很不妥。何况两人之前的亲密交往如果突然变成以后的平淡交往,会让她感到很尴尬;而要继续保持之前那种亲密交往的话,她似乎又一时适应不过来,貌似那种感觉很重要,缺了它的话,心里总觉的不是滋味,无论多亲密的举动,现在做起来都会觉得太假,不象以前那样很自然,是一种发自内心的真实感受。   “蒯某今夜似乎有些私事要去处理,本来答应陪夫人去赴宴的事只能作罢了,还望夫人见谅!”   凌中天心中一叹,目光飘向营地,“我去吩咐他们一下,也该准备回城了。”   他没有多言,用平淡的语气对杨盈说了一句,便走向营地。   什么似乎有私事,昨天还说自己无所事事,今天就冒出私事来了。谁要你给我找台阶下了,就算是要找,也不能找这种连自欺欺人都办不到的理由呀!杨盈愣了一下,转身望着凌中天走向营地的背影,心中不住抱怨着,以前把我迷得神魂颠倒的是你,不断拒绝我投怀送抱的也是你,到现在又故意让我清醒过来,然后对我不咸不淡地还是你,这根本就是在故意耍弄我!   其实,凌中天这次搞什么还原本来面目、保持正常距离,并不是要玩什么欲擒故纵,而是确确实实地要顺其自然。虽然她的身体的确很有吸引力,但凌中天并没有要迫切占有她肉体的念头;因为他这次是对杨盈的人感兴趣,而不是对她的肉体感性趣。有了这样轻松的心态,他当然不会表现得象个急色鬼,而这一切和他以前的态度是那样的判若两人,想不让杨盈生出被他无视的感觉都很难。   杨盈在抱怨,凌中天则在感叹,谁说这世上没有王霸之气,只要存在着能莫名其妙把女人迷得晕头昏脑的神奇魅力,不管它是先天拥有,还是后天练成,那都无法否定它的存在!那些将其蔑称为王八之气的人,不过是出于一种酸葡萄心理罢了,这种行为很不厚道!就算我们这些普通人没那运气拥有这种只有极少数人才能有好命拥有的气质,也不必以语言来进行贬低,那也太无聊,太心胸狭隘了!尤其当虚构人物拥有这样的气质时,你也要去计较的话,那可真的……主角如果也象绝大多数普通人一样活得凄凄惨惨的话,那只有自虐狂才想当主角!要想体会真实,请去生活中寻找,梦永远是虚幻的,正常人是只想在梦中爽一爽的,喜欢做噩梦的是怪胎!   摇晃不停的车厢中,杨盈的目光始终不离斜对面靠在厢壁上闭目养神的凌中天,心头萦绕着复杂难明的感受。说实话,如果不是受到功法的影响,杨盈对凌中天也许不会产生一见倾心、再见钟情的感觉;如今虽然凌中天刻意内敛,但那种感觉始终已经在她的记忆中留下了痕迹,使得她现在对凌中天的观感难免会因此而受到影响,可以肯定的是,她现在对凌中天不再是昨夜那种带有点陌生人味道的感觉。   心中有着与他耳鬓厮磨的美好感受,又因为他突然的反常而生出浓厚的好奇心,再加上凌中天这种看似自觉地给大家以方便的行为,实际上却让杨盈更加地想接近他。要知道绝大多数女人,尤其那些经常能成为别人视线焦点的女人,都是比较神经的,你越是想接近她,讨好她,她就越是不把你放在心上;反之,如果你采取平常对待她的态度,却往往能让她注意到你,而在这样的情况下,你本人如果具有吸引力,或者说能让她对你产生好奇心,那绝对能很轻易地让她在心中记住你,至于在这之后能不能占据她的芳心,就要看你有没有那样的能力了。   凌中天突然睁开双目,杨盈不露声色地把目光收回,微微垂下螓首。凌中天随意扫了她一眼,注意力却始终放在马车外,与此同时,马车渐渐停了下来。   将车帘掀开一角,凌中天向外望去,只见前方有两人拦在路中,从服饰上来看,这两人乃是一男一女,面容则被两人遮掩起来。   “外面出了什么事,为何马车会停了下来?”   一阵香风袭来,杨盈挤凑到了凌中天身边,美目不知是在看外面,还是在看凌中天。   “有人拦路而已。”   凌中天微一皱眉,怎么突然间又变得如此亲热,女人,真是莫名其妙,“夫人,何必与我挤在一起,你掀开那边不是能看得更清楚。”   可恶!我拉下脸来向你表示友好,你却装模作样,难道非要我向你道歉不可!昨夜我躲开你的手哪里错了,谁叫你突然变得那样陌生,躲开陌生人的抚摸难道也有错?真是小气的男人!杨盈不岔地咬牙,“妾身双手有恙,无力掀帘,只好借公子的光了。”   “出发前不是还好好的吗?难道是突发急症?”   凌中天信以为真,抓起她的手为她号脉。没事呀!凌中天看了看她的神色,猛然明白过来,既然对方主动示好,何必下人脸面。他松开手,淡淡道:“不碍事,稍作休息就好了。”   犹豫了一下,没有顺势去搂抱,而是将手收回,保持两人之间的礼貌距离,继续注意着马车之外的情况;有时太过主动的话,也许会起反效果,还是先静观其变,反正某不急!   此时车外正在开战,杨盈的侍卫戒备着上前,要求这两名来路不明,一看就知道有些诡异之人让路。对方却一言不发地出手扁人,众侍卫见状连忙一拥而上,和对方展开群殴;无奈武功相差太远,很快就全部被打倒在地,好在对方无意伤人,并无人丧命。   “安夫人,我等此次前来,只为讨要一物,并无意为难夫人,还望夫人配合!”   蒙面男子走到马车前,朗声道。   “何物?”   看了看凌中天,有些害怕的杨盈很快就安定下来,在他的眼神示意下出声问道。   “一年前,夫人在武威偶然得来之物!”   杨盈心中一惊,仔细看了看两人,发现那名女子穿的是西域服饰,失声道:“你们是香玉宫的人?”   “不错!此物你留在手中并无用处,何不将本宫之物归还,大家也好留个交情。”   蒙面男子拱手道。   “那东西留在了牧场,并未带在身边。不如等妾身将来回到武威,再把此物取出归还?”   “这……”   男子扭头看了看侧后方的绿衣女子。   “不行!此次出宫,不能空手而归,还请夫人与我们回一趟武威。”   绿衣女子走上前来,冷声道。   从这身段、肌肤,还有那美丽的双眼来看,此女定是名美人,可惜那厚厚的面纱极为碍事,如果我有透视眼就好了。凌中天的双目积极地为这名女子做着鉴定,听闻女子的要求后,掀帘走出车厢,插话道:“夫人在洛阳还有要事,短期内不可能回牧场,两位还是请回吧,不要强人所难。”   绿衣女子仔细打量了一下凌中天,除了发现他长得还有几分姿色外,并未在气机内敛的他身上找到任何特别之处,心中很自然地把他划归为面首,不屑道:“早就听说夫人已经有很长一段时间没有豢养面首了,本以为夫人要收心准备老老实实地当你的牧场夫人,谁知道到了中原又故态重萌。你能得到这个荡妇的欢心,看来还真有几分本事。不过,我和夫人谈正事,你插什么嘴,真是不懂规矩!”   杨盈听到绿衣女子说她是荡妇,心生恼怒,有些事情大家心中知道是一回事,开口说破又是一回事,她还达不到把此事挂在口上洋洋自得的地步,何况她以前过那样的生活不过是为了练功需要,此时当着凌中天的面被人如此鄙视,她不由气急败坏地钻出车厢,站到凌中天身边反唇相讥道:“说到淫荡,这天下又有谁能与你香玉宫相比。”   瞅了瞅那名蒙面男子,“不知香玉宫何时开始收男弟子了,还是你在饥渴难耐之下所找的姘头!”   “你别在那胡说八道,本姑娘还是好好的女儿家!谁象你是人尽可夫!”   绿衣女子对自己所出身的香玉宫是越想越气,大有冲过来拿杨盈出气之势。   杨盈见绿衣女子目露凶光,不由心生害怕,再凶的男人她都有信心用媚术解决,可这女人……她连忙躲到凌中天身后,语带悲戚地道:“蒯公子,这个凶女人要欺负我,你可要保护人家。”   “呵呵!真是可笑,象这种只知道在床上讨好女人的男人,有什么本事保护别人,你真是被男人搞昏头了!”   绿衣女子不住冷笑。   凌中天叹了口气,身形一闪,绿衣女子刚生出戒备之意,凌中天又回到了车上,手中还拎着那名蒙面男子,“姑娘,还是请回吧,夫人是不会跟你回武威的,你想取回你们香玉宫的东西,请等将来再说。”   “阁下究竟是何人?”   绿衣女子对刚刚所发生的这一切大感惊骇,这名蒙面男子的武功虽然不如她,但凌中天能在瞬息间轻描淡写地把他拿下,实在是超乎她的想象,可她无论怎么看凌中天,还是发现不了他有什么特别之处。   凌中天没有回话,伸手取下蒙面男子的蒙面巾,总体看上去,他似乎并不是什么穷凶极恶之徒,神色间带着几分愤恨。   “小石,是你!难过她们会知道东西在我手里。”   杨盈惊讶无比,这才明白为何香玉宫会找上门来。当初她偶然从一名叛出香玉宫的垂死弟子手中得到那样物品,虽然搞不明白用途,但也没想过要归还香玉宫,便吩咐随行之人不准将此事说出;而小石本是牧场子弟,当时也是随行之人中的一员。   杨盈向目带询问的凌中天说清此事,又向小石问道:“你怎么会投靠香玉宫,难道牧场出什么事了?”   “牧场没事,我投入香玉宫,为她们做事,不过是为了活命罢了。”   小石叹道。   “活命?这有是怎么回事?难道她们用什么威胁你?为什么不向牧场求助?”   杨盈奇道。   “没有,说来还是她们救了我。至于牧场,我已经不是牧场中人了,他们现在都恨不得要我死。”   说到这,小石怒气冲冲,“凭什么同样的事,大家可以严谅他,却非要置我于死地不可,难道这世间就没有公平可言吗?”   “小石,究竟发生了什么事,你快告诉我,如果他们处事不公的话,我会帮你做主的。”   杨盈出言安慰道。   “不用了,我现在只想报仇。夫人,你一向很照顾我,小石都记在心里。这事你就不要插手了,我发过誓,谁妨碍我报仇,我就杀掉谁,你还是不要牵扯进来的好。”   说完这些,无论杨盈如何开口相询,小石就是闭口不言。   “安夫人,你就不用白费力气了,他现在对牧场恨之入骨,你做什么都无法让他放弃报仇的念头的,要知道他可是被牧场害得连男人都做不成了,还是快点放了他吧。本宫之物就等以后再来向夫人讨回,希望夫人到时不会赖帐。”   绿衣女子见强索不成,只好另谋打算。   “要走你就快滚,小石是我牧场子弟,他的事我必须问清楚。”   杨盈仗着有凌中天这个超级打手在身边,言辞间对绿衣女子毫不客气,“对了,对这事你知道些什么,都给我说出来,否则我让天弟把你擒下!”   她偷瞥了凌中天一眼,见他没有什么反对的意思,心中顿时放心不少。   这算不算狐假虎威?凌中天心中苦笑。   “他本人不愿意,我多嘴的话,会惹人恨的,还是不说了。”   绿衣女子瞥了瞥因为说出他身带残疾而不断怒视的小石,“夫人想留下他,那就随便了,反正我和他同来中原,不过是要他带路罢了,如今人已经找到,就把他留给夫人你吧。”   她轻笑着飞身离去。 第79章沙府夜宴(上)   见凌中天任由绿衣女子离去,杨盈顿足道:“你你为什么不拦住她!”   凌中天没有理会她的不满,自顾自地拎起小石,“要知道在他身上发生了什么,问他本人是最好。”   “他不愿意说呀?”   杨盈疑惑地望着凌中天。   “落在我手里,还没有谁能保守住自己的秘密!”   凌中天残忍地一笑,身形闪动,已经窜入路边的树林中。   一阵阵惨叫声不停传出,让杨盈不禁感到毛骨悚然,众侍卫也觉得被上凉飕飕的。   凌中天独自走出林来,登上马车道:“回城!”   “小石呢?”   杨盈一把拉住正要钻进车厢的凌中天。   “死了!”   凌中天淡淡道。   “啊!你你为什么要杀他?他怎么说也是我牧场的子弟,你怎么随随便便就把他杀了。”   杨盈气道。   “我逼供的时候,手不小心抖了抖,他就挂了!”   凌中天撇撇嘴,自己用在他身上的拷问手法并不温柔,让他活着等于折磨他,还是送他上路求个解脱好。   “石长生在牧场是不是一向是个老实孩子类型的人?”   在车厢内坐好,凌中天向还在抱怨的杨盈问道。   “是呀,老实、勤奋,是牧场所有人对他的一致评价。加上他的资质还不错,场主还将他收为了弟子。在我离开牧场这段时间,在他身上究竟发生了些什么?”   杨盈的美眸紧盯着凌中天,希望他能一释心中所疑。   “能够成为场主的弟子,对他来说,的确是莫大的荣幸,可正是这个荣幸,为他带来了无妄之灾,也称得上‘匹夫无罪,怀璧其罪’了。”   凌中天叹了口气,接着问道:“你在牧场是不是有个义女叫红红?”   杨盈点点头,“红红是几年前我在大兴认的义女,她的出身并不差,只因家道中落,为生活所迫,只好到酒楼卖唱。但她与其他在酒楼卖唱的歌女并不同,她所唱皆为高雅之曲,也从不与酒客交谈来往,从来都是唱完就走。我就是听闻她的独特之处,才专门前去与她结识,相识之后,又颇为投缘,便将她收为义女,带回了西凉。”   她迟疑道:“小石暗地里喜欢红红这事我早就看出来了,难道小石叛出牧场之事和她有关?”   “为什么你们女人总是:男人不坏,女人不爱?”   凌中天不答反问。   “坏男人总能带来未知的刺激,能让人产生足够的好奇,而好男人太过平淡无味。就象你们男人,到处拈花惹草,不也是出于同样的心理吗?何况,你也不是什么好男人!”   杨盈白了凌中天一眼,“你就别卖关子了,快点告诉我,小石为何会叛出牧场?”   “其实一切都很简单,石长生暗恋红红,而红红却偏偏喜欢上了你们牧场内的一个浪荡子弟——韩冰”杨盈脱口截道:“韩冰?你是说韩冰!那小子可是个坏到家的混蛋了,人长得的确比小石要英俊很多,也很会讨女孩子欢心,可他为人心狠手辣,诡计多端,又善于伪装自己,所以牧场里的大部分人除了知道他孤傲难惹之外,对他并不了解。而他在暗地里所做的坏事,牧场里知道的人并不多,只有场主和我等几人知道。场主本有过收他为徒的念头,但由于他曾经做过损害牧场利益的事,所以便打消了这个念头;如果不是他所做的事对牧场危害不算大,他家又是牧场的老臣子,场主早就对他实行严惩了。唉!红红喜欢谁不好,偏偏要喜欢上他!”   她不住扼腕叹息,“这事和他也有关系?”   “本来不管谁喜欢谁都只属于个人感情纠葛,可韩冰为了学到安场主的武功,便打起了石长生的注意。他让红红假意与石长生相恋,等到一从石长生口中套出武功心法,红红自然也就和石长生说分手了。石长生在感情上受到这样的欺骗本就够惨了,可韩冰还是不肯放过他,故意对他作出一副英雄识英雄的惺惺相惜之态,故作推心置腹地和他说,自己只是在利用红红,对她并无任何感情,如果他要追求红红,自己并不会阻拦;还指点他,男人要得到自己想要的女人,就要不择手段,和她们谈感情只是自寻烦恼;让他没必要去尊重这些女人,只要有了实力,你就可以对她们为所欲为,你越尊重她,她就越看不起你等等。不知道该说韩冰太狡猾,还是石长生太蠢,在这样的蛊惑下,石长生慢慢地开始不择手段地捞钱,还在韩冰的帮助下,暗中组建匪帮,打劫商旅,建立自己的势力。而与此同时,韩冰则在牧场里一副洗心革面的嘴脸,成了他人眼中的好人。等到石长生组建匪帮之事败露,这韩冰就代表着牧场来处罚他这个败类了。石长生为了保命,也为了向韩冰报复,只好选择和牧场对抗。”   杨盈叹道:“小石怎么这样糊涂,居然去做组建匪帮这样的事,真是不可原谅!”   凌中天冷笑道:“韩冰不也做过这样的事,怎么你们牧场可以原谅他,而不能原谅石长生呢?”   “这不一样”“这有什么不一样,难道恶人为恶就是理所当然,善人为恶就该天诛地灭!”   凌中天不屑道:“撇开这里面的一切复杂关系而言,就算韩冰是真心悔过,就能抹消他以前所作的恶吗?同样,石长生后来为恶,难道就能说他以前不是好人?说白了,这一切就是因为人们的自私心理作祟,他们习惯了恶人为恶,只要恶人一悔过,就等于不再会损害他们的利益,所以很乐意接受恶人悔过;而善人为恶,就等于他们的利益将受到危害,所以他们不愿意去体谅善人为何犯错,甚至连悔过的机会都不给,比如石长生所做的事,等于丢了安场主的脸,他怎么可能会象原谅韩冰那样原谅石长生!总的一句话,这一切就是一个潜在规则,人们会原谅一个原本的坏人变好,但却不会原谅一个原本的好人变坏。韩冰很善于利用这个规则,所以不管他以前做过什么,现在却依然可以活得很滋润;而石长生违背了这个规则,所以他失去了一切,这就是既不想遵守别人定下的规则,又无力摆脱规则束缚的人的悲哀!”   他叹道:“石长生就是个可怜虫,他如今的下场一半是因为他的愚蠢,一半是因为遇到了韩冰这样的人。他未能向韩冰报复就死在我手里,真是死不瞑目!”   “你既然那么同情他,那为什么还要杀了他?”   杨盈没好气道。   “同情他不等于不能杀他。何况以石长生的水平,搞不好不但杀不了韩冰,还被对方玩弄于股掌之间都有可能。他当初如果牢记韩冰和红红对他的欺骗的话,又怎么会被蛊惑!好人之所以会成为好人,就是因为他们太容易心软,太容易忘记仇恨,所以他们注定被人玩弄!如今他活着也是受罪,还不如就这样被我解脱好;至于他的仇,就由我代劳了。就算韩冰智超诸葛,遇上我这种不讲道理,只玩暴力的人,也绝对是无用智之处。哪怕韩冰现在在你们牧场是什么万家生佛,我也要帮石长生报仇,因为我讨厌这样的人。他,死定了!”   凌中天眼中透出无穷的杀意。 第79章沙府夜宴(中)   杨盈对上凌中天的双目,顿时感到胆战心惊,“你你怎么这样看着人家,都快被你吓死了!”   “一时失态,吓到夫人你了,我赔罪!”   凌中天拉起她的玉手,拍了拍,“如果我因为石长生的事而对红红动手的话,夫人不会怪我吧?”   杨盈微一犹豫,没有把手抽出,“她也是一时被感情所蒙蔽,希望公子能够手下留情。”   “那是当然,我可没有让鲜花凋零的兴趣,只不过是想就这事教训她一下,让她明白,随意玩弄别人的感情,是要付出代价的!”   凌中天心中一叹,要玩弄,就玩弄肉体好了;至于真情,还是以诚相待为好。   “小石就算叛出牧场,也不至于弄到恨之如骨的地步,究竟还有什么事情发生?”   杨盈也没有在红红的处置问题多做纠缠,继续问道。   “说到玩谋略,石长生又怎么会是韩冰的对手,他被擒入牧场后,就一直被关在水牢。”   凌中天看了露出惊色的杨盈一眼,“你也很清楚,在那种地方泡久了,会有什么后果。等到黄明雪,也就是那名香玉宫的弟子把他救出,他的双腿虽然保住,但却失去了做男人的资格。”   杨盈微微皱眉,“黄明雪为什么会潜入牧场去救他,难道他们早就有联系,还是凑巧?”   “黄明雪奉命寻找香玉宫所失之物,查到与你有关后,便潜入牧场。而当初你得到那东西时,身边所在之人,只有石长生那时还留在牧场,她自然要去找他询问。石长生便以此为交换,让她把自己救出。后来又因为感谢她治好自己的双腿,这才一起来到中原帮她找人。”   凌中天对这香玉宫所失之物也是大感好奇,“夫人,黄明雪要找回的究竟是何物,你真的没带来洛阳?”   杨盈犹豫道:“其实我也不知道它是何物,也不清楚有什么用处。所以便没有带在身边,一直留在了牧场。”   凌中天也不出声,静静地盯着她。杨盈躲避着凌中天的目光,神情闪烁道:“你这样看着我做什么,人家会不好意思的。”   “安夫人既然如此不信任本人,蒯某也不强求。”   凌中天闭目靠在厢壁上,不再理会她。   杨盈欲言又止,神情复杂地看了他一眼,垂下螓首,车厢内顿时变得一片死寂。   马车方一驶入城门,凌中天便提出告辞,毫不理会杨盈的挽留,昂首离去。   “沙府今夜的寿宴,有向南世荣派请贴吗?”   凌中天翻阅着东晋时传入中土,由帛尸梨蜜多罗所译出的《大灌顶经》等密教典籍,比较着它们与宗陶楚南所带来并亲自翻译的密教典籍的差别之处。   “今早才送来,看他们的意思,并不欢迎我们前去。”   梁绿珠跪坐在一旁,恭敬地回道。   “估计他们如果不是听到南世荣生病的消息,连请贴都不会发吧。”   凌中天微微一笑,“你准备一下,今夜南世荣也该大病初愈,出去活动一下了。”   得知南世荣的后庭好友此时都未在洛阳后,他就开始准备痊愈了,今夜的沙府寿宴正是他这个冒牌货登场的好时机。   菊门访客不是皇亲就是国戚,甚至连杨广也包含在内,这南世荣的旱道可是标准的皇家大道呀!凌中天收回脱缰的思绪,继续把注意力放在手中的佛经上。   “看来宗陶楚南还真的是有心在中土开宗立派,各方面的准备也很周全,只差一个隆重登场的机会。不过,新的宗教要想立足于这片土地,就必须得到当权者的支持;只有既能蛊惑民众,又能满足当权者需求的宗教才能正在生存下去。以中土的世俗习惯而言,虽然当权者对推崇双修的左派密教会很感兴趣,但它要在中土发扬光大是极为困难;而右派密教或许还有些机会,前提是民众愿意接受而当权者也愿意支持。”   凌中天扬扬手中的经书,虽然自己并不信仰它,但依然有信心能利用它来哄骗信徒。   “奴婢听宗陶楚南说过,有些和他同样信仰密教的佛教徒去了蕃域、象雄等地。”   梁绿珠心里虽然很奇怪凌中天为何要研读佛经,但下位者不多言的守则还是得遵守。   “蕃域?在悉布野蕃所控制的整个地区,虽然也信奉苯教,但应该还是能够获得传播其他宗教的机会。至于象雄王国,那可是苯教的发源地,去那里传播佛教的话,估计和找死差不多。”   对于那些位于巴蜀以西高原上的诸多王国,凌中天并不算太了解,但在异世记忆中,那个未来的悉布野赞普,吐蕃王朝的缔造者——松赞干布似乎就是在今年来到了人世,这可是个敢向中原皇帝挥拳头强娶对方女儿的厉害人物。   虽然松赞干布与文成公主的和亲名留青史,但这更让凌中天肯定了历史就是个婊子的观点。在他看来,这次著名的和亲的整个过程,无非就是用武力抢老婆的实践过程。一个小流氓向一个老流氓求亲,要做对方的女婿,可老流氓看不上小流氓,就选择了拒绝,小流氓一怒之下,带着他的小弟们向老流氓宣战了;老流氓虽然最终打退了小流氓的进攻,但发现对方实力还是挺强,再打下去划不来,而这时小流氓也很上道,又备上礼物来求亲,老流氓自然顺势下台阶,把女儿送到了那个紫外线严重超标的地方。这本是一件很损男人尊严,连自己女儿都无法保住的耻辱事件,但在史官的笔下,这成了又一次中原皇帝用女人换和平的伟大壮举,从那以后,除了北方的游牧民族,汉族皇帝又多了一个进贡女人的对象——吐蕃。对于这样的和亲,如果你感到很光荣的话,那只能说,恭喜你,你已经具备了成为一个政客的基本素质——无耻!   用鲜血所换来的和平,不仅仅只有和平,里面还有着民族尊严;但用牺牲本民族女子供对方蹂躏的方式所换来的和平,所带给这个民族的只有耻辱!如果这个民族还以此为荣的话,那只能证明这个民族失去了血性,这绝对是莫大的悲哀!   梁绿珠在为晚上的赴宴做着准备,而凌中天则丢下佛经,在这座被自己窃来的府邸里闲逛着。   经过杜媺所住的园子时,里面传出欢快的话语声,凌中天心中一动,这位前沙二夫人修养了也有一段时间了,不知道恢复得如何。   轻轻一跃,趴上后园的墙头向内望去,只见杜媺正坐在园子里的秋千上,与服侍她的丫鬟闲聊着,同时不住晃悠着她赤裸的双足。   看着她不时露出如小女孩般的神态,凌中天暗忖,她也算经历了不少波折,但还能流露出如此天真的神情,不知该说她没心没肺,还是该称得她有赤子之心。   她的身体恢复得还不错,找个时间也该享用了,今天有事,就先暂时放过她。凌中天落回地上,悄悄地离去。 第79章沙府夜宴(下)   (罪过呀!这一节本来是准备中秋后码好上传,可惜由于手腕在战争中不幸受伤,所以拖到了现在。很有诚意地道歉!   沙府大门灯火通明,大门两边的高墙上依次挂着风灯,亮如白昼。到贺的车马络绎不绝,四处挤满了人,气氛热闹非凡。   扮成南世荣的凌中天与梁绿珠乘着马车进入府内,来到专门的停车之处,两人一下马车,就有专人过来招呼引路。   通过一条石板道,一座华丽的主宅出现在眼前。进入灯火辉煌的大厅,里面宽敞华丽,装饰得豪华奢侈而不失典雅大气。堂内摆设的酒席边围坐的宾客或低声细语,或笑语晏晏;活跃一点的人则四处周旋,四处应对。   两人随引路之人穿堂越廊,来到接待贵宾的后堂。内设十二席,分列后堂左右。   以沙家身为洛阳首富的财力,这次为沙家老爷子办的寿宴自然是向奢华靠拢。与之相配,这后堂的贵宾也全都是洛阳有头有脸的人物。不过,神州向来就是权力至上,无权的富人在当权者眼里不过是一群肥羊;如果不是因为沙家也算得上累世为官之家,与独孤阀更是表亲,怎么会有如金紫光禄大夫段达这样的洛阳掌权政客来贺寿。同样,如果不是因为沙家有这样的关系,南世荣要夺人妻又何必要花代价设下圈套,以把柄要挟;当然,如果不是因为南世荣有越王等人可以依仗,沙成功又怎么会理会他的要挟。   凌中天游目四顾,发现大堂中有不少他扮作蒯和陪在杨盈身边时认识的熟人。他正准备在梁绿珠的陪同下,以南世荣的容貌去和这些人寒暄一下之时,突然感到有人正在注视着自己。扭头望去,一名纨绔子弟模样的青年男子正用仇恨的目光狠盯着他,见他转头望向自己,面上闪过一丝慌乱,低头避过他的视线。   “他是谁?怎么用那样的目光望着我,难道我和他有杀父之仇还是夺妻之恨?”   凌中天向同样看见那名男子的梁绿珠问道。   “他就是沙家二少沙成功。”   梁绿珠道:“你说他和你有没有夺妻之恨。”   凌中天望着沙成功鄙夷地一笑,这种懦弱的男人,被人抢老婆是活该。   虽然双方都不会对此大肆宣扬,但这一切并瞒不过有心之人,想必这群贵宾中知道此事的并不少,可在这些人怪怪地目光中,沙成功尚且能处之泰然,凌中天又怎么会在意呢!他开始在梁绿珠的低声指点下认识着堂中的动人风景,那名被一群公子哥围住的美丽少女自然首先引起了他的注意,此女顾盼间双目艳光流转,夺魄勾魂,举止更是娇巧伶俐,仪态万千,抿嘴浅笑时的动人神态更是诱得一众狂蜂浪蝶为之神魂颠倒。   “此女名为荣姣姣,其父荣凤祥乃是洛阳富商,财势比之沙家亦不逊色,而她本人在洛阳更是艳名远播。”   艳名远播!如此看来,她是一朵交际花喽!凌中天大有深意地多看了几眼荣姣姣。   “门主曾经有过控制她的打算,但经过调查后发现,她和荣凤祥的来历神秘,出于谨慎起见,这才打消了这个念头。”   荣姣姣似乎感觉到凌中天在注视她,勾魂的眼波投注到他身上,轻笑着用眼神和他打着招呼。凌中天点头给以回应,口中同时向梁绿珠问道:“荣氏父女的真实身份有没有查清楚?”   “似乎与魔门有关,而且两人也不是真正的父女,说是师徒更为合适。而且,他们父女与上官龙的来往比较密切,尤其是荣姣姣,与上官龙在暗中经常有联系。”   “你上次提过,你们和上官龙有合作关系,那你对他有多少了解?”   凌中天很勉强地扫视全场的男人,并未在他们中间找到这位洛阳最大地下社团的龙头。   “虽然他与魔门阴癸派关系密切,但有种种迹象表明,他应该另有来历。本来门主他准备通过控制曼清院的清菊、清莲、清萍这三朵花来慢慢打探上官龙的情况,但只来得及把她们收为门徒,还来不及下蛊加以控制,就已经被主人你”“哦!还有这回事,南世荣把她们三人诱为门徒,难道上官龙丝毫没有察觉不对?”   凌中天奇道。   “曼清院的所有权,除了上官龙之外,还有门主的一份,所以门主和院里的姑娘频繁接触并不会惹人怀疑。”   梁绿珠瞥了一下四周,确认周围无人靠近,垂首低声道。   “你们既然已经有了铜雀楼,为什么他又要和上官龙合营曼清院?”   凌中天发现这问题是越问越多。   “门主发现曼清院背景复杂后,便以权势相逼,要与上官龙合营曼清院。所谓民不与官斗,上官龙考虑到与门主合作既能保曼清院的平安,又能得到官方势力的支持,所以便答应了门主的要求。”   凌中天嘴角一挑,露出一丝古怪的笑容,南世荣在朝廷内既有很大的影响力,又没有什么实际的官职,比起在职权臣,自然不用多考虑名声问题,这样就更能放开手脚地去做敲诈勒索之事。   虽然很不想和这些脑满肠肥的官僚扎堆,也没有多少兴趣和他们打交道;但出于礼数,凌中天还是得和他们虚与伪蛇一番,就他本人染病卧床之事发表官方解释。打发了一个又一个后,段达凑上来道:“近来听闻南公子疾病缠身,本想登门拜访,谁知公子府上却闭门谢客,让本官真是大为担心呀!”   “这病来得太突然,让人措手不及,有些事也只好从长计议了。”   凌中天知道段达真正担心的是什么,可如今关键人物都挂了,他又对此事没兴趣,只想按自己的打算行事,便对段达支吾了一番,隐晦地表达了原计划作罢的意思,然后便丢下愕然、失望的段达,前去别处找乐子。   在后堂中游荡了一会,凌中天终于看到杨盈出现了,和她一起出现的还有两名青年女子。向梁绿珠询问后得知,那名漂亮苗条,有着一双美丽的大眼睛的华服年青女子便是沙家的五小姐沙芷菁;而另外一名长得端庄秀丽,容貌只稍逊沙芷菁半筹,一派大家闺秀风范的年青女子则是沙家的四小姐沙芷嫦。   凌中天远远地观察了一会,确认杨盈并没有携带其他男伴赴宴后,脸上露出了满意地笑容。在他走过去,以南世荣的身份搭讪之时,又一名熟人出现在杨盈三女的身边,那就是在大兴与他有过一次会面的独孤凤。   经过一番交谈,证明了他的变身大法的确很厉害,杨盈和独孤凤并没有在他身上发现任何不妥。不过,由于南世荣的恶名并不是无人知晓,而杨盈和独孤凤正好对此有所了解,所以两女并未因为他的美貌而表现出过多的热情,只因为淑女应有的素质而对他保持着客套的礼貌。反而是沙芷嫦和沙芷菁两姐妹,由于消息闭塞,不仅不知道‘南世荣’的真面目,还对南世荣夺走她们二嫂之事也是一无所知;她们面对这位美貌迷人的浊世佳公子,表现出了很大的热情和兴趣。   在这样大好的形势下,凌中天自然不会放过蛊惑人心的机会,借着她们对佛门的信仰,发挥出诱骗美女上床的执著精神,由浅入深地向她们灌输密宗的基本理念,比如说身、口、意三密修持等等。当然,考虑到时间、地点、人物等方面的不合适,他只是简单地介绍了一下密宗的入门概念,并未急于向她们阐述左道密教的欢喜禅在修行中的伟大意义。并且,在他的巧舌如簧中,密宗这一门实际上在天竺都还未真正形成的佛门流派成了刚刚正式建立的佛门新贵,并有密宗高僧自愿从天竺远道东来中土传播;而他之所以能了解到这些,则是因为他认识了一名向密宗高僧学得密宗绝学的朋友。   “我这位朋友法号欢喜,他正准备在中土把密宗发扬光大,两位小姐若有兴趣的话,本人愿意为你们引见一番。”   考虑再三,凌中天放弃了用南世荣这个有不良记录的身份来实行诱骗,准备以后换成别的身份来进行下一步。   为了让杨盈和独孤凤这两位女施主放心,凌中天自然不会选择让沙家两姐妹去南府拜访,而是说欢喜同志一向是四处云游,居无定所地去传播密宗火种,如今虽然正好在洛阳,但并未住在南府;所以这会面地点就由她们来选择,时间则由‘南世荣’来约定。   会面之事搞定后,双方又闲聊了一番,沙家两姐妹便去迎接本次寿宴的正主登场。   独孤阀阀主独孤峰的表兄沙老爷子年约五十来岁,长得相貌堂堂,而沙老夫人则是雍容华贵,富泰祥和,这两口子的确很相配。沙家两姐妹一离开,杨盈和独孤凤也礼貌地告辞了,剩下的时间对凌中天来说,就相当于垃圾时间,他大感无趣地随意了解了一下沙家的主要人物,沙二连襟已经见过了,那名三十来岁,看样子精明老练的仁兄应该就是沙家大少沙成就;而长得文秀俊俏,一副书生模样的那位想必就是沙家三少沙成德。   可惜呀,听说沙三夫人是名贤妻良母型的美女,为什么不出来见客呢?凌中天心中不住惋惜,又在厅中磨蹭了一会,终于在沙家那几位主要人物不友好的目光注视下选择了打道回府。 第80章合蛊之前的准备   看着梁绿珠呈上的贞蛊,凌中天在心中考虑着进行合成的具体计划。这两天他既没有回杨盈的府邸借住,也没有去位于东城的东黎宫拜访,而是一直窝在南府研究蛊术,顺便也把从南世荣和宗陶楚南的遗物中找出的人道之术就着南府中的充沛资源勤加练习。   经过凌中天的不断钻研,他虽然谈不上在这方面有什么发明创造,但按着书上的方法照作是没什么问题了。   凌中天本打算用南世荣下在他的门徒体内的那些子媾蛊来参与合成,但就在刚才,梁绿珠送来消息,越王杨侗之母小刘良娣约南世荣晚上进宫相见,很明显,她体内的子媾蛊即将醒来,所以才会如此主动相邀;当然,也不排除叫他进宫帮忙解谗的可能。不管是哪个原因,凌中天都求之不得,而小刘良娣体内的子媾蛊也成了合成首选。而现在,凌中天自然要去为今夜的合成作准备工作,那就是把正处于睡眠状态的贞蛊唤醒、认主。   杜媺所居的院里,她懒洋洋地从后园迤逦行到房中,百无聊赖地卧在软榻上想着心事。这段时间以来,南世荣不仅没有碰她,连见都未与她见上一面,让她在心中大奇的同时又生出几分惆怅。   虽然她算得上是被南世荣抢来的玩物,但经过被抢来之后的日夜操劳,她的身体得到了有效的开发。经过这段时间的休养生息,荒置了一阵的肥沃良田正等待着农夫的开垦。虽然这还不足以让她做出主动求欢的举动,可她的潜意识里却暗暗期待着数日之前还体会过的激情。   难道他已经对我不敢兴趣了?杜媺心中突然冒出这样的念头,顿时让她羞涩、焦躁起来。在想起南世荣对她进行辛勤开垦的那段时光,不由得变得痴迷。   突然,一双有力的大手把她从榻上抱起,她定睛一看,心中刚升起的那一丝喜悦顿时变成了慌乱,抱住她的居然是一名陌生的英俊男子。   凌中天控制住杜媺,令她丝毫动弹不得,双手同时在她身上不住摸索,“美人莫慌,我带给你的将是欢乐,而不是伤害。”   杜媺被拿住玉峰,心中羞涩无限,惊惧稍减,再仔细一看,眼前的男子虽然不如南世荣俊美,但比他多了英武男儿之气,一对清澈的眼睛透出让她心神安定的神光,她渐渐放下心来,叱道:“你是谁?来此为何?”   凌中天笑而不答,抱着杜媺来到后园,她这才注意到原本服侍她的丫鬟们都不见了,心中的疑惑越来越多。   把她放在园中的秋千之上,凌中天的两手继续探索着,把她弄得浑身酥麻,加上一种十分醉人的男人气息阵阵袭来,教她慢慢地放弃了反抗。   罗裙溜褪下来,掉挂在足踝之上,露出雪白的双腿;肚兜被丢弃在草地上,失去遮掩的双峰跃弹而出,杜媺害羞地双手掩胸,叫道:“你究竟是什么人?居然如此无礼!”   “我是这南府的贵客,南世荣这个死玻璃已经把你送给我了,你还是乖乖地从了我吧!”   凌中天得意地淫笑着。   杜媺心中不由一阵悲苦,难道女儿家生得美貌,就注定了要被男人你争我夺,送来送去!双手缓缓无力地垂下,既然无论落在谁手里都是被玩弄的命运,自己又无力反抗,还不如尽量去追求能把握住的快乐。   凌中天见她自觉地接受了她的命运,哪里还会客气,双手握住她软绵红嫩的美乳,用手指揉按着那娇俏俏的殷红两点。   杜媺口中娇喘吁吁,只觉浑身酥麻,香汗腻体,下身流出的玉液连秋千架上的垫子都浸得滑腻腻的。清楚地感觉到自己身体此时的情况,她把羞媚的双目投注在凌中天身上,还在沙家的时候,沙成功的努力并不能让真正体会到夫妻之乐;等到落到南世荣手里,她终于领略到了从未有过的快乐;可如今和眼前这人比起来,南世荣又被比了下去,自己只要被他碰触到,就会感到舒服无比。   凌中天见杜媺已经越来越性奋,便把那早已经等待多时的巨炮掏了出来。杜媺顿时被吓到花容失色,怎么一个比一个粗!难道这就叫强中自有强中杵,一棒更比一棒巨。   南世荣都已经让她有些招架不住,更何况凌中天的这件凶器?她不由得本能地抗拒起来。凌中天扯开她的双股,不理她的推拒挣闹,神杵在玉蛤嘴里醮了醮滑腻腻的花蜜,猛地刺入了娇嫩的花径。   杜媺只觉花径塞胀欲裂,被他直插到尽头,顿时筋酥骨软;待凌中天一抽动,那快活简直非语言所能描述。神杵一下下地捅入尽头,尽情采着幽深处那娇嫩敏感的花心,进退之间又有着无穷的变化,令她阵阵痉挛,滋味无穷。   有诗曰:书生体态美人姿,半是柔情半治思,若使牵缠到魂魄,不禁狂荡不禁痴。   随着两人的动作,罗裙已经掉落地上,光溜溜的雪白双腿从秋千架上垂落,一荡一荡地承受着凌中天的冲击,秋千也随之晃动,摆幅越来越大,严重影响了凌中天的操作。   为了获得良好的工作环境,凌中天干脆把杜媺从秋千上抱了下来,压到了草地上,继续凶狠地蹂躏她;一轮有招有式的抽挺,顿时把她给送上天去。   杜媺被那根火热的巨物弄得浑身酥美无比,只觉抽时如同心肝都被拖了出来,而插时则似乎要把她的心肝都顶出喉咙。一股股春水不住从玉蛤涌出,双腿之间简直成了巨泽水乡。花心深处那酥麻麻,痒到骨缝里的感觉宣告着潮涌时刻即将来临。   那么就已经要被对方玩泄身了,杜媺不由大羞,把头埋在凌中天怀里,双手死死搂住他的虎背,狠咬贝齿,想把它忍住。谁知花心深处似乎传来一股吸力,顿时把她魂儿抽汲得欲飞欲化。她只觉浑身懒洋洋的,再也忍耐不住;伴着她的声声娇呼,花浆无法自控地奔涌而出,带来前所未有的销魂快活。   丢呀丢!泄得美不可言的杜媺只知道眯着双眼,张着小嘴,沉浸在欲仙欲死的快感中,浑然不觉下身泄出的琼浆已经远远超过了往常的份量。   凌中天暗运玄功,尽情汲纳,心中暗赞一声,不愧是阴女,的确是上佳的采补对象,味美量又足!   采得虽然爽,但并不是要把她采干,所以估摸差不多时,凌中天就停止了采补,抽身站起。杜媺此时已经接近昏迷,浑身用不出半点力气,静静地躺在草地上。   凌中天取出贞蛊,用秘法将它唤醒,再喂以自己的精血来获得它的指挥权。将贞蛊放入嫩蚌,细长如小指的蛊虫迅速消失在膣道内,它先将花房内残留的阴精舔食掉,然后就按照主人的指示,牢牢地贴于花房壁上,在等待着凌中天为它提供醒来的第一餐的同时,它开始将刚才吞下的阴精转化为催情液分泌出来。   杜媺瘫软如泥的身体又开始有了反应,肌肤越来越红,双腿不住绞扭,口中的销魂呻吟再度响起。凌中天让杜媺把双腿绕缠在他腰上,再度杀入幽暗深处。看着杜媺那妩媚绝伦的美态,凌中天心中大痒,决定弄点新的花样玩玩。瞥了一眼旁边的秋千,他邪笑道:“宝贝,哥哥带你荡秋千!”   凌中天抱着杜媺挤上了那小小的秋千架,运功一荡,秋千就悠悠地摇晃起来;随着秋千越荡越高,两人颠鸾倒凤的兴致也是越来越高。在这样的特殊地形,他并没有把重点放在进进出出上,而是运功于杵,让巨蟒在牝户内不住腾挪翻滚,一套不动本体之秘传枪法杀得杜媺通体欲融,蜜汁流溢不止,把一双玉股浸得滑不留手;而她的心儿也随着秋千晃晃荡荡,飘飘扬扬,整个人似欲仙去。   随着时而温柔、时而狂野的操作,杜媺的娇哼声也由高亢转入轻柔。   “好好接着你家爷的赏赐吧!”   一股滚烫的激流射入杜媺不住张翕的花房,她顿时如遭雷殛,伴随着身体的抽搐,阴精滚涌而出,神智也就更为不清醒。   附在花房壁上的贞蛊本来应该在饱食了一顿阳精之后,安心地在花房内进入睡眠;但这次凌中天不过是拿它进行试用,所以它不得不挺着鼓鼓的肚子,按照凌中天的指示爬了出来,回到它原来的老窝——盛放蛊虫的专门容器内安睡。   杜媺迷迷糊糊地醒来时,已经回到了房中的榻上,耳畔传来凌中天的低语:“以后想不想经常和我玩这样的游戏?”   半睡半醒的美人拼命点头。   “这样的游戏玩多了可会没命的哦!”   杜媺痴痴地凝望着他道:“就算命没了也要和你”等到杜媺的神智完全清醒,凌中天早已离去,只留下她慵慵懒懒地半卧于榻上,痴痴迷迷地呆望着窗外,眼神迷散,心中无所思,有所念。 第81章合蛊之始   夜幕低垂,雄伟的内城如同巨兽一般盘踞在洛阳城西北角,高高的城墙把内城和外城分隔成两个世界,内城城墙周围寂静得可怕,除了在四周巡逻的士兵不时走过,再无其他人在这晃悠。在各座城门前,不仅有守门的禁卫,还有身穿甲胄,来回巡逻的卫队,一队队交错走过,如铜墙铁壁一般保卫着内城。   一辆马车向内城东墙方向驶来,车上坐的便是扮作南世荣的凌中天。内城东墙的宣耀门同时也是皇城的东门,按例已经关闭的该城门在马车驶过来后,缓缓打开一道仅供一人出入的缝隙。   凌中天走下马车,扭头望了一眼右后方百丈开外的承福门,此门乃是依皇城东墙而建的东城的南门,如果凌中天此时是用本来面目来此,或许应该进承福门而不是宣耀门。   “书佐大人,请随奴婢来。”   早已经在城门内等候多时的一名翠裳双髻宫女从城门缝隙探出身子,用蚊吟似的声音向凌中天低声道。   凌中天微微点头,抬步进入内城。   洛阳内城主体由宫城及皇城构成,位于内城中部的宫城除南置皇城外,北建重城,东隔东城,西面连苑。东宫紧依宫城东墙而建,南面开有重光门,例为太子居所。皇城则从东、南、西三面围绕着宫城及东宫,为都城官衙所在。在宫城东北角和西北角建有东、西隔城,这两座隔城与它们中间的陶光园构成了宫城北部。位于宫城北面的重城有曜仪城、圆璧城,而圆壁城的北墙即外郭城北墙西段,通过圆壁城的北门——龙光门,便可前往洛阳城北郊。   高大的城门在两人身后再度关闭,凌中天随在那宫女身后,走向宫城东南侧自成一城的东宫。   杨广虽然嫔妃无数,但却只有三子,分别是皇后萧妩所生元德太子杨昭、齐王杨暕,嫔妃萧玉所生赵王杨杲。杨昭于大业元年被封为太子,却是福薄之人,于大业二年就病死东宫。杨昭死后,杨广本有意立杨暕为太子,但杨暕得意忘形,还未被册立为太子就于大业四年因事触怒杨广被囚;而杨杲年纪尚幼,如今才十一岁,所以自杨昭死后,太子之位一直虚悬,这东宫也就由杨昭的家眷居住至今。   元德太子杨昭和其父杨广一样,也有三子,分别是韦妃所生代王杨侑,大刘良娣所生燕王杨倓,小刘良娣生越王杨侗。杨侑奉命镇守大兴,其母韦妃也和他在一起;燕王杨倓最得杨广喜爱,如今正伴驾江都,其母大刘良娣则早已经病亡;如今这洛阳东宫的实际主人就是代理洛阳政事的越王杨侗及其母小刘良娣。   跨过重光门,一条大道沿着林荫翠绿向前延伸而去,两旁各式的建筑林立,纵然整个东宫处处灯火通明,却也难将这宫内的一切尽收眼底。   来到东宫内最为雄伟的那座建筑,从殿门而入,顺正殿而行,眼前出现了一条长长的通道。顺着通道前行,穿过一个走廊之后,眼前便出现了一座庭院。   宫女引着凌中天走到院中唯一还亮着灯火的房间,推开房门,恭请凌中天入内,自己则在门外等候。   凌中天步入房中,月光明晃晃地照了半室,一名雍容典雅的女子正背对着房门站在窗边,只见她罗裳鼓舞,子然独立,背影说不出的纤美曼妙。显然,她就是元德太子杨昭之妃,越王杨侗之母,小刘良娣。   凌中天望着眼前的美人背影,心中怦然一动,微微一笑,躬身道:“不知刘良娣约下官前来有何指教?”   刘良娣闻声转过身来,双眸眨也不眨地凝视着他,双手一掀,衣衫突然滑落在地,雪白的身子沐浴在月光里,双峰高耸,巍巍颤动。她晕红着双靥,也不说话,徐徐躺倒在地,双目缓缓翕上,逐渐曲起双腿慢慢朝他打开。   这个女子真是够豪放,够直接,那本人可就不客气了。凌中天心中暗爽,象他这样的色胚,遇到如此美事,自然是毫不客气地睁大眼睛,把袒露无余的妙处看个透彻。   月光下,她的肌肤光洁如白瓷润玉,焕发着柔和的光泽,贲起的丘陵上芳草如茵,玉门微启,晶莹的蜜汁丝丝流淌,很快便濡湿了身下的衣裳。   刘良娣气息急促,双腿轻颤,胸脯剧烈起伏。过了片刻,见他仍然只看不动,只好蹙着眉尖,颤声道:“你你这恶贼,还在等什么?快点上来!”   “恶贼!”   凌中天缓缓走到她身边,蹲下身去,“这恶贼也是你能叫的吗?”   伸出手指勾起一丝花蜜,“哼!要想得到我的宠幸,就乖乖地好言向我求欢,否则后果自负!”   刘良娣闻言悲怒交集,泪珠涔涔而下,颤声咦咽道:“自从被你控制,你要我做的事我从未违背过,可你却越来越过分,这次居然来如此羞辱我,你真是太可恶了!”   “我为刀俎,你为鱼肉!乖乖认命,做好一个听话的女奴是你唯一的选择。”   凌中天微笑着,温柔地抚摸着她的脸颊。   刘良娣紧咬贝齿,强忍着不适,双目怒视着凌中天,面上神色变幻不定。她被南世荣用蛊控制后,南世荣在表面上对她还算尊重,并不会象凌中天这样来刻意羞辱她。她虽然感到有些反常,但并未联想到人是假的这方面,还以为是这恶人的兽性终于发作。   “你应该很清楚,当蛊虫真正醒来时是何种滋味。就算你现在能忍得住,等到了那时,我看你怎么忍!”   凌中天的手滑到了她的双峰之上。   下身的疼痛逐渐加剧,刘良娣嘤咛一声,秀眉紧蹙,素手紧紧地抵住私处,双腿绞扭,剧烈地颤栗起来,淫水汩汩流淌,不断从指缝间流出。顷刻间,她的双颊变得娇艳如霞,周身雪肤也泛起奇异的潮红,就连那两颗樱桃似的乳头也变得肿胀起来,在月色里变化成妖艳的紫红色。   “怎么样?滋味如何?你现在是不是很想解除痛苦?要的话,你就开口求我吧!我一定满足你!”   凌中天覆在丰腻上的大手逐渐加力,让雪球在他手中不断变化形状。   “求求求你我什么都答应你”刘良娣再也忍受不住痛苦,断断续续地苦苦哀求,泪水如珠串般洒下。   “这样可不够诚意。来,我教你说。贱婢对了,你的本名叫什么?”   凌中天得意地拍拍她的脸蛋。   “刘刘细君!”   “听好了,你要说,贱婢刘细君渴望着主人的宠幸,请狠狠地蹂躏贱婢!记住,你的声音要娇、要媚、要嗲。”   刘细君一边发出阵阵娇喘,一边按凌中天的要求说了一遍;神情逐渐变得恍惚,一双眼睛直勾勾地凝视着他,美丽的双眸中交织着恐惧、羞愤、耻辱、痛苦以及炽烈如火的情欲。   凌中天满意地大笑着解袍亮剑,伸手一拖,将她拉入怀中,把双腿一分,抵住她道:“想要的话,就主动点,自己来!”   刘良娣双手紧紧地勾住他的脖子,狂乱地亲吻着,纤腰扭摆,丰臂迎挺,迅速地将他分身纳入火热而潮湿的所在。   紧窄无比的蜜壶将凌中天紧紧包裹,每一次抽送,都给他带来酥麻的快感。他强忍欲念,将贞蛊取出,放于茵茵芳草丛之中,然后将真气渐渐导引至分身,形成一个吸力强猛的气旋,在她体内呼呼急转。她周身狂颤,被那强烈的快感刺激得几欲晕厥,尖叫声更是振聋发聩。   过了片刻,凌中天估摸着子媾蛊已经被从花房壁诱出,便猛一提气,将巨杵陡然抽出。   刘良娣闷哼一声,晕了过去,软绵绵地卧倒在地,浑身抽搐不已,大量蜜汁从玉门涌出,溪流似的婉蜒蔓延,子媾蛊也随着这条小溪淌向洞口。缓缓从甬道中游出的小虫方才探出头来,便被静卧在耻丘草丛间紧盯洞口的贞蛊一口吞下。   凌中天将贞蛊放回蛊盒,让其自动进化成合成蛊的蛊卵。而在等待的过程中,他自然也不会闲着,将刘细君强制性弄醒,全力以赴地让她体会男人的强悍。   做爱或许带不来爱情,但一定能带来感情。当你能经常给一个女人带来快乐的话,她还会讨厌你,仇恨你吗?一旦她迷恋上你所带给她的快乐,你和她之间也就自然而然地有了感情基础。很显然,当凌中天在肉体上给刘细君带来极度的快乐后,两人之间的关系已经大大缓和,开始向着良好的方向发展。   当然,凌中天并不打算把子媾蛊已经被取出的实情告诉刘细君,由于目前的实际情况需要,对她的控制权仍然需要掌握。如果合成蛊成功制成,他就采用下蛊的方法来控制她;假如合蛊失败的话,只好采用其他手段来控制了,反正把她肏得俯首帖耳对凌中天来说并不难。   在采用各种手段对目标加以控制的同时,还是有必要用感情来笼络一下的。凌中天自知没有时间和精力来和刘细君在花前月下谈情说爱,要增进和她的感情只能靠体液交流了。此时此刻,他就在积极地努力着,为实现友好和平而奋斗。   在刘细君苏醒、交欢、昏迷的不断重复中,蛊卵形成了,但整个合成过程才刚刚开始。   凌中天又一次让刘细君昏迷,然后他将蛊卵取出,重新进行喂血认主的过程。这种被他命名为‘淫贞蛊’的蛊虫破茧而出后,乖乖地爬入了刘细君的花房,静待热流袭宫的时刻到来。   等到凌中天精关大开,向花房内注入淫贞蛊的营养大餐,让蛊虫敞开肚皮胡吃海塞一番之后,此次合蛊的第一阶段也宣告完成——注:自汉以来,太子正妻称妃,而良娣则是妾中品级较高者,地位仅次于太子妃。 第82章合蛊之中   (屋漏偏逢下雨,唉!弱弱地说一句:我胡汉三还活着)“细君,今夜为我领路的那名宫女是谁?怎么我发现她长得和你有几分相象?”   凌中天搂着刘细君轻抚温存,口中随意地问道。   “她叫刘解忧,是我彭城的远房亲戚,论辈分还是我的姑姑,你上次已经问过了呀!”   刘细君懒洋洋地回答着,在凌中天怀里蠕动了一下身子;突然,她象是想起了什么,猛然间睁大双目,仔细地看了看凌中天,目光扫遍他的全身,停留在那能让自己销魂荡魄的物事上,伸手体悟了一番,惊讶道:“你你不是南世荣!”   这次来会刘细君,凌中天并不想刻意伪装自己,所以是戴面具而来,并没有采取变身的方式。此时被看破伪装,也在他的意料之中。他抬手取下面具,向刘细君灿烂一笑,用自己的正版嗓音道:“看来你并不算太糊涂。不错!我的确不是南世荣,但我却是你现在的主人。”   勾起刘细君霜白滑腻如玉雪的小巧下巴,“现在,我主宰着你!”   刘细君很快就从惊讶中恢复过来,她很清楚自己目前所处的境况,不管对方究竟是谁,他既然能让自己生不如死,而自己又没有从中解脱的办法,那象以前服从南世荣那样服从对方只能是唯一的选择。   “那请问公子姓名?需要妾身为你做些什么?”   刘细君心中明白:虽然这个新的主人对待自己的态度不够尊重,但在与自己欢好时,他并不象南世荣那样全为了交差了事只有利用之心,而是多了几分怜惜之意。只要他对自己的身体感兴趣,那就等于自己又多了几分凭依,自然要好好把握。毕竟,服侍谁还不是服侍,女人要在这世间活得好,就得找个好的依靠。做个快乐活着的女奴,总好过做个一命呜呼的王妃。   “你只需要知道我是你该乖乖听话,好好服侍的主人就可以了。”   凌中天微一沉吟,“过几日我会把你体内的蛊虫换了,它的发作周期是一年一次,你可要记住了。”   刘细君心中一喜,试探地问道:“主人,不如把细君体内的蛊虫除了吧?”   “要除去你体内的蛊虫,现在还不是时候。今日你和我虽然交流得很愉快,但你的信用度毕竟还不够,所以你以后要好好表现,尽力提升信用度,等信用度够了,自然不会再钳制你。”   刘细君见事不可为,也就识趣地收声。   “现在,我们就继续提升信用度吧!”   凌中天让刘细君趴成犬伏之式,拍打着高翘的雪臀,撞入皇家门户。   这样的姿势让刘细君觉得自己现在就如同母狗一般,她心中既感到委屈、羞愧,又大感新奇、刺激,但肉体的感受却让她渐渐放弃了思考。   把胯下的女人如此作践,的确很能满足男人的征服欲,凌中天干得是不亦乐乎,但刘细君今日已经不堪折腾,没多久,她就投降了。   “你说,要不要你姑姑来帮你尽义务?”   凌中天站起身来,踢了踢如死狗般趴着的刘细君,年纪比她还小,辈分却比她还高,这就是想生就生的恶果。   “任任凭主人吩咐。”   刘细君今日真的是被凌中天干怕了,只要他不来弄自己,弄谁她都高兴。   “算了,我还有事要办,下次再说。”   一番辛勤劳作之后,洗个热水澡是很舒服的。凌中天惬意地躺在浴池里,享受着两双芊芊玉手的服务,而他的一双毒手也不断往刘解忧和她的好姐妹冯嫽身上招呼,弄得两女的服务质量大大下降。   凌中天瞥了瞥和刘解忧一样青春美丽的冯嫽,心中考虑是不是让刘细君再从她身边的宫女中找来一名处子,好让自己完成合蛊的第二阶段;但想了想,还是没必要改变原计划,反正这铜雀楼是必须走一趟的,顺便按原计划在那完成第二阶段。   通过合成而得来的淫贞蛊属于主副蛊中的一种,主副蛊与子母蛊很类似,只是副蛊与主蛊的联系并不如子蛊与母蛊那么密切,主蛊就算死亡,副蛊也依旧可以照常存活。而经过选取蛊种、结成蛊卵、精血认主等步骤所孵出的蛊虫只是合成蛊的幼虫,必须向它喂食精气才能使其成长。幼虫经过特定的过程发育成熟后即是主蛊,此时整个合蛊过程才算真正成功完成。之后由主蛊产下的便是副蛊,而副蛊并无繁殖能力,但只要主蛊存活,并向它提供特定的养分,便可不断得到副蛊;不过,淫贞蛊的主人自然也要考虑能否提供足够的精气来养活它们。   让幼虫吸收精气而成长的全过程是合蛊的关键,不同的合成蛊,它的这个过程并不相同。根据淫贞蛊的特性,其过程分为四个阶段。每个阶段完成后,都可无限期停顿,下一阶段何时开始由蛊主自由决定,但每个阶段开始后,就必须在规定时间内完成。第一阶段是让淫贞蛊吸收凌中天的阳精,其目的是为了让蛊虫确认它将来赖以为生的精气。此阶段必须在一个对时内完成,过期即为失败。而后三个阶段则是让它吸收各类女子阴精,这些精气既是合蛊的必需,也会对将来副蛊的成长产生影响。在凌中天开始合蛊之前,这些能派上用场的女子早就在他心中计划好了,现在他所要做的就是一步步按计划去将合蛊之事完成。   走出宣耀门,登上马车,凌中天就直奔铜雀楼而去。   合蛊的第二阶段是让蛊虫吸收处子元阴精气,一共需要三股不同的精气。之所以需要数为三,乃是因为处子阴精除了让蛊虫确认将来受术者的精气特性之外,还是主蛊以后产下副蛊所必需的养分;所谓‘一生二,二生三,三生万物’,只有让主蛊在成长过程中连续吸收三股处子元阴精气,才能获得在将来无限繁殖副蛊的能力。而且,在这个阶段,那三名处子的初夜之血也有大用。   在这洛阳城里,为凌中天所掌握,适合提供精气的女子有很多,足够他细细挑选。对于第二阶段所需要的三名处子,凌中天最终选中了铜雀楼;而梁绿珠今日也早就把‘南世荣’急需三名上等处子的消息通知了铜雀楼的鸨母来莺儿。   凌中天安坐车中,听着外面车轮辘辘,马蹄如雨,隐隐夹杂着丝竹歌乐之声,越来越响,越来越近。此时已经夜深,寻常人家早已安歇,而这花街柳巷之内却正是热闹之时。   马车沿着青石曲径,往铜雀楼里徐徐驶去。凌中天透窗而望,两侧华楼灯火通明,人影憧憧,至歌舞乐袅袅回荡,靡靡悦耳。中庭平地上停满了许多车马,金辔玉鞍,极尽奢华,就连驾车马夫也都是绵衣毡帽,威风凛凛。   凌中天的马车驶入铜雀楼后,得到通报的来莺儿连忙赶来迎接,心中却有些诧异,她本来准备次日就把‘南世荣’所要的人送到南府,谁知白日才通知把人准备好,晚上就已经杀上门来了,看来还真是等着急用呀!   凌中天才下马车,便见一位貌美如花、娇艳欲滴的华裳美姬袅袅娜娜地迎向自己,和梁绿珠的描述一对照,就知她正是南世荣在铜雀楼内的五位门徒之首——来莺儿。   “南公子,多日未见,害得奴家吃不香睡不着,神销骨瘦,心里好生担心,还以为公子嫌弃奴家这铜雀楼,不愿意再登门了呢!”   来莺儿原本在东都洛阳是个色艺俱佳的名歌舞妓,被南世荣收服后,由于能力出众,便成了台面上的铜雀楼管事之人;而南世荣则假作沉迷,经常到此狎玩享乐,暗中操控一切。为了遮掩南世荣才是铜雀楼真正主人的身份,这样做给外人看的场面话倒是经常会在两人之间上演。   “小妖精,南某也时刻惦记着你呢。只是这几日染恙在身,就算想来这里,也是有心无力呀!来,让我瞧瞧这两天你瘦了多少?究竟都瘦在了什么地方?”   凌中天毫不客气地伸手在她丰臀上狠狠一捏,哈哈笑道。   来莺儿面上一红,脸上闪过欢喜忸怩的神色,水汪汪的杏眼直勾勾地凝视着凌中天,柔声道:“公子的房间早已准备好啦。等到了房里,公子想检查奴家什么地方,只管尽情检查便是。”   凌中天心中一荡,打量了一下她的胸臀,暗道:如果能有透视眼就方便了。   跨入门槛,凌中天眼前一亮,大厅内雕梁画栋,华灯溢彩,极为富丽堂皇。他扫了一眼那些正在互相调笑的艳姬嫖客,便随着来莺儿而行。   铜雀楼楼宇相连,四通八达,犹如迷宫一般。两人七折八拐,沿着长廊,穿过了一个花园,进入一座雄丽巍峨的阁楼中。   阁内陈设奢华,较之先前大厅更为宽广。四周画屏迤逦,紫烟缭绕,凌中天只觉馨香灌脑,闻之欲醉。   两名美艳丽姬长裙曳地,轻纱笼胸,早已恭候在此。瞧见凌中天,顿时笑靥如花,盈盈行礼,娇声问好。两女虽非国色天香,却都各有惊人之美,尤其眼波之妖媚,风情之冶荡,更是勾魂摄魄,让人意乱情迷。她们乃是另外四名门徒中的两人,至于其余两人,当然是在工作中。   此处并无旁人,来莺儿等三女无须再作伪装,纷纷簇拥着凌中天嘘寒问暖,只见面上真情流露,声声发自肺腑,毫无做作之态。   凌中天微微一怔,暗忖:不知她们对南世荣如此情深义重,是来自她们的真心实意呢?还是因为体内蛊虫?   和她们调笑一番,弄得她们脸上飞起娇艳的红霞之后,凌中天这才随着来莺儿走向屏风后的一扇暗门,里面便是南世荣与铜雀众女阴阳双修的秘密所在。   来莺儿为凌中天准备的处子早已被带到这里等候。密殿内烛影摇红,熏香丝缕缭绕。凌中天舒舒服服地躺在宽大柔软的床榻上,舒展双臂,将来莺儿搂在怀中,细细打量着恭立在面前的三女。   这三名女子分别名叫郑举举、薛楚儿和颜令宾,她们原本都是大兴红灯区——‘平康里’内有名的‘都知’。青楼里的娼妓大致约可分成三等,通常按接客的对象不同而划分:上等妓女以接待达官贵族、名人雅士为主;中等的则投向富商巨贾、中小官吏的怀抱;下等的则无论行业身份,只要肯出钱,一律笑脸相迎。而这‘都知’便是上等妓女中的一种,主要是为客人主持文酒宴会,称她们为‘伎’更为合适;因此,她们除了容貌举止要能压住阵脚外,还必须善于调排周旋,不但要制造出整个场子的气氛,还要面面俱到,使与会者皆大欢喜才行;就个人素质而言,要能说会唱,善诗知文,博古通今才算全面。三女皆是‘都知’中的佼佼者,正因为有着这样的名气,才会被南世荣所看中,并吩咐来莺儿不择手段地把她们从大兴弄到洛阳来。   凌中天拍拍来莺儿的香臀,她会意起身,出殿去处理楼中事务。而三女也乖巧地围到凌中天身边,捶腿按肩,热情服侍;这三位才貌出众、见多识广、能言善道的名主持人在大兴时虽然只会主持节目,但在来莺儿的严厉教导下,她们终于认清了现实,明白学会如何服侍、讨好男人才是她们最好的选择。现在就正是检验她们这一段时间学习成果的时候了,她们心里都很清楚,如果能够得到面前这个男人的欢心,也许就能被他收为私宠,而不用去夜夜换新郎。不过,她们所不知道的就是,如果来的不是凌中天这个占有欲超强的禽兽,而是南世荣这个禽兽不如的变态的话,她们的辛苦就要白费了。南世荣同志可是很无私的,只要能换来利益,他很愿意把女人与任何人共享;而且,他把三女弄来,虽然的确是要她们来主持酒会节目,但宴会的节目会很淫糜,并且宴会的最后阶段将是无遮大会;幸好南世荣壮志未酬人已挂,直使美人免遭难。   虽然与三女的接触时间并不长,但凌中天还是看出了三女各自的性格特点。年纪最长的郑举举果敢决绝,颇有大将之风,但性情傲僻;薛楚儿伶俐乖巧,八面玲戏;而颜令宾的才识和灵慧在三女中为最佳,她谈吐风雅多趣,气质高贵娴雅,虽然身娇体弱,但这样清雅脱俗的她却正是欢场男子的最爱。   凌中天轻吻着颜令宾的秀目粉靥,大手在芳香、柔嫩的肉体上游走着,从被他挑逗女子的手法激起的生涩反映来看,的确是未被开苞的女子所做出的正常反应。而双腿并拢时连一根手指都插不进去,弹性十足软中带硬的双乳还有紧密得异常的桃源水道等等皆符合处女的特征。但为了万无一失,光手检还不够,还需要进行目测。   “脱!”   三女忸怩着褪尽身上衣物,无奈地按照凌中天的吩咐,以羞人的姿势把私处尽情显露。凌中天无视那三张充血的娇美容颜,伸出手,如宫中验身女官检查入宫宫女一般专注地用各种方法察看她们的身体;不过,检测方法中却多了一项,那就是用真气检查她们体内的气机是否杂有男人的阳气,这才是凌中天最为信任的检测手段,毕竟,谁知道她们有没有什么特别的方法来修补薄膜,何况,也要考虑因为剧烈体育运动而导致封条破损的情况,冤假错案是要不得地!   “把衣物穿好!”   三女虽然很诧异他为何不来个饿虎扑羊,但还是迅速地用布料把身体遮掩起来。一来,乖乖听话没坏处;二来,作为一名处子,从心理上来讲,就算明知道迟早要被对方开苞,但潜意识里还是希望这个时刻来得越晚越好。会主动积极地迎接这个时刻来临的,只有三种人:一,假货;二,不了解情况的无知女子,所谓无知者无畏;三,下定决心,豁出去了,痛就痛那么一回,又死不了人。   验明确属完璧之后,凌中天并没有急着进行合蛊的第二阶段,这里目前在他看来还不算稳妥的场所,还是先回南府再说。 第83章嫁接教密   清化坊位于东城东门——宣仁门附近,坊内的诸多宅院中,有一座是属于南世荣的,而这只是他在洛阳城内各处暗中购置的宅院之一,对‘狡兔三窟’的道理,他的确领悟得很好;不过,现在这一切都便宜了凌中天。   昨夜,凌中天带着颜令宾三女回南府做完该做之事后,就独自来到这座宅院为今天与沙家姐妹的约会做着准备。   面具、僧袍经过一番改扮,凌中天已经成了一名佛门行者。没办法,他舍不得剃成光头扮和尚,只好当带发修行的行者了。   将近午时,凌中天离开这座即将成为‘密教欢喜宗驻洛阳办事处’的宅院,以‘欢喜尊者’的身份前往位于洛阳城东北隅的大同市。   来到会面的酒楼,等了一会,沙家姐妹终于出现,一同前来的还有独孤凤,让凌中天暗中皱了皱眉。   “欢喜大师?”   “你们可以称我为欢喜尊者,我密教没有‘大师’这样的称谓。”   凌中天又胡诌一通,以密教不剃度的借口终结了三女对他这身打扮的好奇,接着便开始为三女讲佛说法。   “我密教与中土佛门一样,同属大乘佛教,但并不排斥小乘佛教。在我佛看来,一切教乘并行不悖,一切佛言均属教诲。我教提倡大小乘并重,显密结合,闻思修并重,戒行与正见并重,修德与修慧并重,度众和自度并重等教义。人生是无穷的苦海,苦的根源是无明、愚昧,因此,消除苦根、脱离苦海的惟一办法就是开发和增长智慧,消除无明。而一切知识均能增长智慧,是开悟成佛之因,是利益众生的手段,因此,对知识持最开放的态度,广泛吸收,充分利用,才能达到成佛和利众的目的。”   这个包容一切的大帽子要先扣上,这样一来,出现与其他佛教不同的任何情况都属正常,因为这是各自宗派对佛理的不同参悟所造成的嘛!   “入我佛门修佛的终极目标乃是成就佛果三士道:下士道修善业,争取死后不堕三恶道(畜牲、饿鬼、地狱)获得生存条件优越的人身或天人身;中士道修戒、定、慧,争取从轮回中解脱;上士道发成佛心,修菩萨大行,成就佛果。佛门各宗成就佛果的途径并不相同,若是以我密教修持法来缩短修佛进程,便可争取即身成佛;而无须象其他佛门各宗等显教所说的那样要经历‘三大阿僧祗劫’的悠久岁月,修六度万行历数世而成佛。”   在这世上,做任何事,又有几人不想走捷径呢?   “尊者,为何密教能做到今生便可成佛?人人都能如此吗?”   与沙家两姐妹相比,独孤凤还保持着一定的清醒。   “这是因为佛与众生体性相同,所以众生只要依法修习‘三密加持’就能使身、口、意‘三业’清净,与佛的身、口、意三密相应,达到与佛、菩萨相同的性德和境界,就能即身成佛,由父母所生的肉身,速疾地成就佛果。”   凌中天又为三女详细解说了一下密宗以六大(此为体大,指周遍一切法界的本体)、四曼荼罗(此为相大)、三密(此为用大)所组成的“三大”学说。   要骗人,所说的话就要真真假假互相间杂,尤其在刚开始的时候,还是说一些经得起考验的话为好,顶多在其中把真话加以删减,至于改编及造假,等对方对你有了信任再考虑。   “我密教的教法乃是法身佛大日如来自说内心证悟的真理,因而是秘密的、深奥的、随自意的佛法,必须经阿阇梨也就是上师秘密传授才能领受,从皈依到成为上师都要经历一系列的灌顶及修法仪式,只有遵从上师的教诲传授才能入于佛道,最终实现成佛。因此”接下来要讲的密教规矩乃是重点之一,所以凌中天便暗中把从一开始就对三女使用的惑心术逐步加强,以求达到最好的蛊惑效果,“我密教的出家修行者除了要象显教那样昄依佛、法、僧三宝之外,还要昄依上师,以自己的身、口、意三业完全供养归投于上师。”   给我牢牢记住,要从密众(信徒)正式成为密家(僧侣)就必须把你的一切贡献给领你入门的上师;不应该说是奉献给我佛。“这就是我密教中尊师如佛,以上师居首,以佛陀为导师,佛法为指引、僧团为益友而提倡的四皈依。显教虽然没有提倡昄依上师,但对上师也是尊崇的,大家在尊师这一点上是相同的认识,只是程度不同而已。”   在惑心术的辅助下,凌中天又向三女灌输了一通密教教义,把沙家两姐妹灌得双眼冒星星,连独孤凤也面露信服之色。眼见火候差不多了,也该让她们了解一下密法了,凌中天便提出要换个地方继续谈,这密法就必须秘密地传授,酒楼人多耳杂,不是传法的合适场所。   三女随着凌中天来到清化坊,虔诚地盘膝坐在他面前,仔细地聆听着他的教诲。   “密法的修证是通过智慧和方便两者的结合来实现的。智慧具有静的特性,犹如女性;方便具有动的特性,犹如男性。因此我密教主张通过男女双身修法来和谐阴阳,体悟空性,进入智慧与方便不二的‘大乐’境界。”   凌中天暗暗运起元丹真气,让自己表现出祥和清明的气质,好让三女感受到双修的神圣性。   双修?好羞人哦!   沙家两姐妹的脸上皆泛起淡淡的红晕,而独孤凤则狐疑地问道:“男女双修?那岂不是和道家的双修一样是邪法?”   凌中天庄严地指点迷津,“非也!双修乃是即身成佛的关键!佛祖当年以显身佛释伽牟尼的形象传播教义时,并没有把所有的教义告诉世人。最关键的一部分教义只被大日如来秘密地教给了他认为“根器”最强的人,只有领悟到这部分关键教义的人才能证悟空性从而成佛。密教的创立者就是得到这部分关键教义的人,当修行到一定程度,便可通过双修快速地领悟这部分关键教义,所以密教的修行者中,最快的可以做到一生成佛。但是,并不是每个修密者都能通过双修来领悟佛法的,佛陀的教法分为大小二乘,大乘佛教又分为显密二宗,八万四千法门殊途同归,只因各人根器不同,所需的方法也就不同。只有佛法高深,根器达到要求的上师才能通过修行来修此方便道,那些不够资格的人只能用其他万千法门来修行解脱道。显教的修行法就属于解脱道,信奉显教的修行者之所以认为凡人成佛需要三大阿僧底劫的漫长时间,是因为他们的修行方法是通过推理去逐步证悟空性,这样一来,修行的时间自然需要很长。”   到了这个时候,所谓密教的教义自然是按照凌中天自身的需要而进行调整了。   “如此说来,男女双身修法虽然是最快的成佛之法,但却只有极少数人才能采用?”   每当听到某些事是属于少数人的特权,人们就很容易被‘物以稀为贵’的想法所迷惑,从而忘了去考虑这背后是否别有用心,独孤凤等三女此时就是处于这样的状态。   “通常说来是这样的。不过,根器不足之人只要诚心礼佛,便可在转世后提高根器,所以,只要努力修佛,总有让根器达到要求的那一世。而且,就算根器不足,也可以选择修行解脱道来成佛。总之,只要你一心向佛,总会有成佛之日。”   不管凌中天所说是标准的,还是似是而非,对于不了解真相又迷信他的人来说,只能是他说是什么就是什么了。   “尊者,以你所见,我们姐妹三人的根器如何?”   三女中,以沙芷嫦对修佛最为热心,又被邪术迷惑了心智,此时听到有一世成佛之法,心中顿时向往无比。   有鱼儿要咬钩了!凌中天装腔作势地聚目扫视,垂目沉吟道:“根器足不足先不谈,现在关键是你们三人对我佛不够虔诚,这样便会对佛法的参悟产生阻碍;若是佛法修为不够,就算是根器足够也无法领悟成佛的关键!”   眼角瞥见她们面上露出的失望之色,心中暗笑,接着道:“不过,你们似乎对成佛的理解过于狭隘!我问你们,修佛是为了什么?”   “是为了摆脱生老病死!”   沙芷菁抢着道。   “当然是和我练武一样,是为了获得超越常人的本领,就是你们佛门所说的大神通嘛!”   独孤凤不以为然道。   沙芷嫦考虑了一下,小心翼翼道:“勤修善业,在死后才不会坠入地狱。”   凌中天双手合十,作出一副宝相庄严的模样,“你们三人所说代表着不同的修佛目标,但都包含在我前面所说的修佛三士道中。若只能修成下士道,则可不堕恶道,为下一世获得更好的修佛起点;而中士及上士道则可摆脱六道轮回,升入四圣法界。佛言,菩提有三种,一者从闻而得,二者从思惟得,三者从修而得。也就是说,升入四圣法界的方法有三种,一种是从听闻而得,一种是从思维而得,一种是从修证而得;这同时也是我佛门菩提悟道的三乘之分。从听闻而得是为小乘,可升入声闻法界;此法界有四果,须陀洹、斯陀含、阿那含、阿罗汉,小乘佛教的终极成果就是成为罗汉,虽然也能摆脱轮回,但却不能被称为佛。从思维而得为中乘,可升入缘觉法界,称之为辟支佛,此类佛说通俗点就是无师自通,自成一派。从修证而得为大乘,可升入菩萨法界或佛法界,分别被称为菩萨和佛陀;没有达到觉行圆满的最高境界,但已达到自身得到解脱、使众生得到解脱两项修行果位者为菩萨;达到终极境界成佛者为佛陀,这才是我佛门修行者所追求的最终目标。”   他停顿了一下,见三女还是挺专心,暗中感到得意地继续道:“但是,在广大修佛人士心里,成为菩萨、佛陀过于遥远,而摆脱轮回则更为现实一些;再不然,希望下一世能投个好胎也不错。可我密教及中土佛教等大乘教派追求的是修成上士道,这就使得修行之路变得极为漫长,就连掌握快速成佛之法的我密教也因为对根器的要求而导致修成正果者寥寥无几。如今,察觉此困境的佛祖终于决定要设法将之解决。”   重点又来了,他清了清嗓子,“佛曰,佛爱众生。”   上帝老人家,你的话某套用一下,千万别来找我要版权费,好好在西方当你的鸟人之首吧!他一边在心中嘀咕,一边道:“为了更广泛地普渡众生,也为了更实事求是地实现广大修佛者的实际追求,佛祖特地派欢喜佛来到尘世渡化众生,我欢喜宗就是为此而建立的。欢喜在教义中乃是指以大无畏、大愤气慨,凶猛的力量,残忍的手段,把异教徒降伏,蹂躏尽兴而欢欣喜悦。欢喜佛本是婆罗门教大神湿婆之子,他残忍成性,喜爱杀戮佛教徒,为了降伏他,释迦牟尼佛向观自在菩萨授以欢喜大法,命其化为美女以此法将之降伏;之后,他便皈依我佛,成为护法佛。如今,欢喜佛奉佛祖之命降临尘世,就是为了以己之身亲自施展欢喜大法来渡化众生。通过欢喜大法,就算根器不足,也同样可以快速地参悟佛法,达到超脱轮回的目的;至于最终能达到什么样的成就,就要看各自的机缘了。”   “你的名号是欢喜尊者,是不是也会欢喜大法?能不能传授给我们?还有,欢喜佛既然降临尘世,能不能为我们引见一下?”   沙芷嫦好奇又向往地问道。   “身为欢喜尊者,这欢喜大法我当然会。你们想学的话,只要能通过我的考验,正式加入欢喜宗,我自然会传授给你们。而”独孤凤截道:“可以大致为我们说一下欢喜大法的情况吗?它究竟比其他修佛之法神奇在哪里?”   “当然可以。欢喜大法和男女双身修法都是双修之法,实际上,男女双身修法就是源自欢喜大法。佛祖在向我密教创立者授法时,由于欢喜大法精妙高深,非凡人所能施展,便根据凡人的实际情况而授以部分,这就是我密教男女双身修法的由来。至于优越性,男女双身修法能够做到一世即身成佛,比之其他修佛之法是否优越是显而易见的;而欢喜大法的效果比它只高不低,在受众上也更为广泛。不过,欢喜大法是由一方来引导另一方进行的,它要求主导者的修为必须达到一个较高的层次,按武道中人的标准来衡量,就是需要主导者达到飞升的境界。”   凌中天见独孤凤开口欲言,便向她笑道:“你是不是想说,既然已经飞升了,又怎么还能留在这尘世间与凡人双修。”   独孤凤点点头,面上露出的神色分明是在说,你不给我个合理解释,我可要揍人了。   “我之前已经说过了,以凡人的能力是无法施展欢喜大法的。因此,作为主导者,就必须先得到欢喜佛的认可,成为他在人间的代表,然后以密法请欢喜佛凭依上身,这样才能借助欢喜佛的神佛之力来成功施展欢喜大法。以己之身亲自施展欢喜大法指的就是这个意思。”   “如此说来,欢喜佛并未真正降临尘世,而是在人间选取代表来超度众生,而你便是欢喜佛的代表之一。”   三人皆做恍然大悟状。   “也对也不对。我并非什么代表之一,因为欢喜佛如今在人间并无代表。而我之所以能施展欢喜大法,乃是因为我就是欢喜佛的化身!”   要唬人,来头弄大些比较好用;当然,你自身也得有些非常手段,否则被人一戳就破。   看着一脸震惊的三女,凌中天心中大为满意,不等她们露出怀疑的神色,又道:“待我把欢喜宗目前的情况说清楚,你们就会明白了。”   “我师乃是天竺密教高僧莲花生上师,他原本准备前往蕃域传播密教,但在得到佛祖指示后,便继续东行至中土,觅我为徒,并牺牲自己的修为借得佛之神力为我灌顶。虽然他之后便坐化了,但他的牺牲却使我体内欢喜佛的神识成功觉醒,我这才知道我便是欢喜佛的化身,也就是欢喜佛在尘世间的应身、显身。从那一刻起,欢喜宗便成立了,我便是第一代宗主。”   虽然这位仁兄连受精卵都还不是,但作为密教的重要人物,藏密的创始人,凌中天自然要把他提上一提,拉来做个便宜死鬼师傅。   “如今,受降临尘世的影响,欢喜佛的法身被封印;而要完成佛祖交代的任务,就必须让法身恢复。我现在的情况就和‘倒驾慈航’很相似,所以,目前对我来说,首要的便是通过欢喜大法,既渡人,又修己,不断地修习佛法,重新以佛法凝聚法身。只有等到法身恢复,我才会有能力在世间选取合适之人成为代表来与我共同渡化众生。”   做神棍还真是高难度的技术活,不仅要有指鹿为马、颠倒黑白的口才,还得脸皮够厚,做任何事都不能表示出不好意思。   忽悠得差不多了,不管绕得圆不圆满,这该下的诱饵就得下,只有挡不住的诱惑才能更容易地引人上钩。“欢喜佛虽然名为佛,但却属于菩萨法界,是众金刚的主尊。不过,只要这次降世之行圆满完成,便可正式升入佛法界,成为如阿弥陀佛、释迦牟尼佛一般达到大涅磐的佛。到时,欢喜佛修佛过程中的有缘之人都将超脱轮回,随之升入四圣法界,成为罗汉、金刚、菩萨等等。总之,就如昔日释迦牟尼成佛一样,一人得道,鸡犬升天。”   凌中天越说越来劲,不仅在口头上抢了由佛祖亲自指定的、属于弥勒菩萨的下一顺位成佛名额,还大揭佛祖的短处。   “你这个欢喜佛的化身莫免也太大胆了吧,居然对佛祖如此不敬!”   与早已经被忽悠昏头的沙家两姐妹不同,独孤凤还保留着对凌中天的怀疑,逮住机会就质疑。   凌中天顿时满脸委屈之色,“我说的可是事实,释迦牟尼佛身边那些跟班中,就拿十大弟子来说,阿难陀是他堂兄弟,阿那律是他表弟,罗憍罗是他嫡子;除此之外,跟在他身边升入四圣法界的亲戚还有很多。不信的话,你自己可以去查查看。”   他又正色解释道:“何况,我欢喜宗讲求的是随心所欲,不用刻意去遵守什么清规戒律,更不用在口头上讲究什么。若非如此,我就该开口贫僧、闭口老衲了。把佛放在心中就可以了,外在的形式并不重要。”   清规戒律全丢掉的佛门弟子真的也能算佛门弟子吗?独孤凤感觉有点晕,这家伙所说是真,还是骗人?可惜欢喜大法又不能随便去试,还是选择观望为上。   有独孤凤在一旁虎视耽耽,凌中天也不方便下手诱骗沙家两姐妹来和他参悟欢喜大法。他告诉自己,不着急,不着急!今天就先把面对信徒的服务介绍完,其他的都以后再说,来日方长嘛!   “人生来皆有欲望,而欲望则是罪恶的根源,所以人生来便有七种原罪——饕餮、贪婪、懒惰、淫欲、傲慢、嫉妒、暴怒,而我佛门的清规戒律便是出于压制乃至断绝欲望达到避免罪恶发生的目的而制定的。但我欢喜宗则不同,所谓‘堵不如疏’,因此我欢喜宗采取的是直面自身罪恶。然后,门徒在上师的帮助下参修佛法,从而以佛法消除所犯之罪恶;而信徒则在忏悔室中向上师告罪,并对所告的罪痛悔并定改,并由该上师助其赦罪后,便能从我佛那获得对所犯罪过的赦免。”   佛曰:剽窃他教教义不是罪。反正信仰无国界、无种族,只要有用的,我们就积极吸收,为我所用。凌中天在心中对自己所犯的剽窃罪进行了一番忏悔,然后便起身准备带三女去参观一下这座欢喜宗的首个道场。   忏悔室?三女疑惑而好奇地尾随在凌中天身后。   “这就是我欢喜宗特有的忏悔室,竭诚为广大佛门信徒服务,一定让各位携罪而来,忏悔而归。”   凌中天指着后院中一个高六尺、长宽各五尺,在其中一面墙上左、右对称地各开一门的小木屋,“只要你们因心中罪恶而感到不安,便可来此忏悔,一定让你们满意。不过,由于目前人手不足;所以,当你们有需要时,请各位提前预约。”   打开忏悔室的房门,向内一望,只见正中有一道黑色布帘垂直于门的方向把小木屋分为两格。不过,布帘只遮住了上半部,而下半部则有形似几案的长榻横贯木屋;之所以说形似几案,乃是因为看上去虽然象大一些的几案,但却在长榻的两头安有靠背。   “这道布帘是为了让上师和信徒互相看不见对方,从而让信徒可以放心忏悔。在原设计中,本来是应该用木板来分隔,我现在暂时用布帘代替。”   在为三女解答了关于忏悔室的各种疑问后,凌中天作为神棍的处子演出也随之结束。   曲终人散,人去楼空。   欢喜宗驻洛阳办事处兼首位道场又恢复了宁静 第84章合蛊之末(上)   (时间就象海绵里的水,只要你肯去挤,就能得到,可惜某连拿海绵的心思都没有,更不要说去挤了。唉!我有罪,懒惰!   在合蛊的第三和第四阶段,需要吸收与两种蛊相对应的女性阴精,以达到调和淫贞蛊体内阴阳二气,使融合彻底定性的效果。   第三阶段所需要的是六名女子在有欲无情状态下所泄出的阴精,并且这些女子必须是只与一名男子交合过的贞妇,这样才能保证阴中带阳,但又不驳杂。   以隋末的情况而言,要找只与一名男子交合过的成熟妇人虽然没有尊崇宋朱理学的时代那么好找,但比起性解放的时代,还是很容易的。毕竟,在推崇‘贞节’观念的社会形态下,大部分女子都很少有婚前同居、婚后通奸的想法,从一而终还是占主流的。   贞妇的普遍存在大大的方便了凌中天,在原定计划中,他考虑到南世荣的恶劣习惯,本担心南府中的合适人选不够,还需要自己去走街窜巷,去做些窃玉偷香的勾当来解决一下人选问题;但在府中进行了一番实地调查之后,却意外的发现,在姬妾中还是有着足够的合适人选供自己使用。   人选问题一解决,接下来的就很简单了。要她们在有欲无情的状态下泄身,只需凭借凌中天的各种高超手段来让她们彻底沦陷在淫欲之中,便可轻而易举地达到这个目的。   轻松搞定第三阶段,随后的第四阶段却有不小的难度。   第四阶段需要的是九名女子在有情无欲状态下所泄出的阴精,而这九名女子还必须与九名以上的男子交合过。这种肉体上的淫妇并不难找,青楼里大把大把地有,但要达到有情无欲的状态就不那么容易了。好在这是可以作弊的,先用秘法挑起女方的情欲,然后再用元丹力压制住她的肉欲,这样便可实现只有迷恋之情,而无淫欲之念的状态。此法虽然在杨盈身上尝试过,但实际的效果如何还是未知数,必须等蛊虫尝过成品之后才能得出结论。   既然准备在近期离开洛阳,那就在离开之前把与杨盈有关的事解决吧!凌中天站在杨盈的居所外遗憾地叹了口气,她是否真心喜欢自己并不重用,只要设法让她乖乖听话就可以了。有的时候,在某些事情上,还是不要太贪心为好!   “情况差不多了,你挑个时间,我好帮你双修。或者,你选择放弃?”   凌中天这口头上虽然说得漂亮,可此时他魅力全开,杨盈又如何舍得放弃,惟有双眼迷离,面露娇羞之色方是正道。   “一切由蒯公子安排就是,奴家一定遵从。”   杨盈越看就越觉得心醉,身子早就酥了。这冤家多日未见,今日一来就显得如此诱人,难道是去哪里进修才回来,为的就是把我迷倒?唉!可惜身子莫名软了,否则真想扑将上去。   凌中天坐到杨盈身边,伸手将她搂住。杨盈靠在凌中天怀里,浑身轻颤,身上竟然冒出兴奋的汗水来,甚至有种比平时来了高潮时还要兴奋的快感,本就微红的面颊变得通红,轻咬银牙,感觉不可思议,想不通自己这是怎么了!   “今日有些匆忙,等明日我再来,你先好好准备一下。”   凌中天抱着杨盈温存了一会,等到她浮想联翩,身心洞开,却在她脸上轻轻一吻,视她幽怨的眼神如不见,告辞离去。   凌中天选择明日再搞,到不是此时无欲念,而是另有原因:一半是因为今日才刚刚结束第三阶段,另一半则是不想让自己难受。与杨盈双修,难免要发射阳精相助,而他今日完成第三阶段后已经发射过一次了,要再来一次不是不可以,但这种不自然的发射真的很让人不爽。以凌中天的业务水平,就算是御百女而不泄也不成问题,何况是区区数女。只是考虑到不想让那六名女子因为以六敌一还大败亏输而太过惭愧,这才安慰性地强行催射,给她们留了点面子。这种和假叫床一样没劲的事,一天来一回就够不爽的了,如果还要来第二回,那真的是要去撞墙了。   作为一名采补道的宗师级人物,把雌性杀得泄身是顺应天道,自己发射就是亏损,而强行催射就更是属于逆天之举了。发生了这种惨事之后,当然要采补个把处子来补补身子了,顺便还可以改善一下心情。   沙府的四小姐沙芷嫦本就是欢喜大师的某个邪恶计划中的重要棋子,又还是处子之身,此时自然是最佳人选之一。但现在天色尚早,凌中天只好先打道铜雀楼。   去铜雀楼做什么?一来帮铜雀楼的五位门徒先解去旧蛊,二来她们应该都是九欲女的合适人选,当然不要浪费。   一进密室坐下,凌中天就迫不及待地挥手道:“莺儿,你们发作的日子都快到了。去把她们都叫来,然后等在密室外,听我吩咐再一个一个地进来服侍。”   “弟子这就去召集四位师妹。”   来莺儿虽然有些困惑,但还是领命而去。以前南世荣虽然每次来扶危救贫都是召集众弟子一起服侍他,但每次都只帮其中一人解决问题,毕竟这种交公粮式的运动任谁都无兴趣进行连动,只要不火烧眉毛,一天交一次货也就差不多了。今日居然做出一次性解决五人的架势,想不让来莺儿困惑都很难。   禽兽就是禽兽!哪怕经历过的女人已经如此之多,哪怕南世荣的这些女徒弟的姿色不是顶尖,但凌中天依旧性致勃勃。按照解救刘细君的套路,搞晕,将淫贞蛊放在门口,再把媾蛊的子蛊诱出,接着自然是淫贞蛊的进餐时间。与被贞蛊吞噬时不同,此时的子蛊完全成了淫贞蛊的营养大餐,有利于它的生长发育。搞定子蛊之后,那些在所谓‘有情无欲’状态下泄出的阴精自然也不会遗漏,从临床效果来看,还是符合合蛊的要求的,值得庆贺。   铃铛声响起,等候在密室外的来莺儿抬头望向正在跳动的铜铃,拴在铜铃上的细绳通往密室内,如今正被凌中天扯动着。由于密室的隔音效果很好,就有了这个简易的召唤装置,以方便里面的懒人使用。人类因为自己的懒惰天性而不知发明创造了多少省力、省事的工具,为这些促进了文明发展,让人变得更懒的发明欢呼,懒人万岁!   来莺儿推开密室的门,只见室内只有角落里的灯火还亮着,其他的都熄了。借着微弱的光线,她缓步走到凌中天面前,在她之前进来的四女已经带着满足的笑容软瘫在凌中天周围,空气中弥漫着浓郁的淫糜气息。   “门主,为何将灯火熄灭?啊……”   凌中天伸手一拉,来莺儿已然软倒在他怀里,被他淫笑着剥光,“你不觉得这样很有情趣吗?”   当然,真正的原因自然是怕她们发现尺寸不同,虽然在实战中也存在被发现的可能,但毕竟视觉比触觉更直观,更何况当她们爽得魂飞天外的时候,享受都来不及,哪还顾得上辨清差别。   晕!想不到这个小娘皮虽然身在青楼,陪过的男人却不多,居然没达到九欲女的要求,还真是劳心者治人不上阵。也罢,那就全心全意地和她交战吧!凌中天在来莺儿身上摸得差不多了,就示意她坐起身来。   欲火高涨的来莺儿找准目标,跨坐了下去。由于凶器太过粗长,虽然已经是春水泛滥,但入体依然困难。在欲火的煎熬下,她也管不了那么多了,狠下心往下一坐,噗叽一声,一杆到底,顶得花心酥麻麻地。   那滋味令来莺儿再也忍不住了,高亢的叫声终于窜出了喉咙。她上下活动着自己丰满的臀部,漂亮的脸上香汗淋漓,肥硕的双峰随着剧烈的动作来回上下摇晃,整个人忘我地呻吟着。她活动了一阵,感觉累了,干脆扑到凌中天身上,双峰顶住他的胸膛摩擦着,两只雪白的胳膊搂住他的脖子,香唇吻到他的嘴上,用手一摸结合处,乖乖,还有一大截!也顾不上考虑为什么比以前长了,娇吟道:“你……你上来吧!”   一翻身就把凌中天顶到自己身上。   换我上场了,那就不客气了!凌中天一提一送,大开大阖地杀了起来。来莺儿闭上眼睛尽情享受着,细细体会着一股股热流不断从体内涌出的舒爽感觉。等到她的肉体得到极度满足之后,浑身的精力也消耗得差不多了,一阵困意袭来,她昏沉沉地进入了梦乡。   沙府,沙家四小姐沙芷嫦所居住的阁楼。   在灯火的映照下,沙芷嫦正泡在浴桶之中做着睡前的清洗工作。她感到水温有些低了,正想吩咐丫鬟加热水,却忽然看到一道人影从墙上一闪而过,不由得想大叫着转过身来。可她发现自己已经完全无法发出声音,甚至连手脚都动弹不了!   田向凌摆平铜雀楼五女后,就迅速来到了沙府。做坏事,形象也很重要,这副邪气十足的模样当然是首选。本来他还想戴上那个很酷的银色面具秀一秀,但转念一想,来个‘恶人坦荡荡’不更好,也免得被人对面具下的容貌百般猜想,惹出不必要的麻烦,给别人一个肯定而不完全正确的答案才是掩盖真实身份的王道。   潜入阁楼,点晕丫鬟,制住沙芷嫦,整个过程流畅无比地顺利完成。田向凌微笑着把沙芷嫦的身子转了过来,让她看清楚自己俊邪的面容。   “沙四小姐,今夜就让我带你度过一个痛并快乐着的夜晚吧!”   田向凌把手探向沙芷嫦胸口,在饱满的双峰上狠狠挤捏了两把,疼得她掉下了眼泪,却叫不出半个字。“你不必流泪,也不必颤抖,也不用害怕得鸡皮疙瘩。你也许会认为自己将要遭受的命运是被强奸,但我告诉你,这样想是错误的。”   田向凌把沙芷嫦抱出浴桶,帮她抹去身上的水渍,就像在清洗一件精美的瓷器。   “虽然我将进入你的身体,帮你完成从女孩走向女人的过程,但你不能因此而责怪我,因为这一切其实都是你内心深处的真实心愿。”   田向凌用低沉而邪魅的声音说道,“每一个人的灵魂深处都刻着两个字,淫贱!也许你认为自己很纯洁,但这些所谓的纯洁是虚假的,只不过是由于你们这些女人更善于隐藏自己身上的罪恶所得来的结果。就让我来帮你撕掉伪装,看看什么叫做真实的淫荡!”   “千万不要认为我在说谎,我会用事实来证明你们这些大家闺秀在本质上与青楼里的妓女并无不同。当你被你所讨厌的人压在身下猛干时,如果你依然会浪叫,会快乐,会获得高潮,那就证明你是个淫娃荡妇,而并非贞妇烈女。怎么样,你认为我说的对不对?”   田向凌一副很虚心的模样向沙芷嫦询问道。   当一个随时能要了你小命的人掐着你的脖子向你问问题时,你会做出什么样的回答呢?   别人会做出什么样的回答,沙芷嫦并不知道,但她却很清楚自己的回答是什么。现在的她已经被前所未有的恐惧和无助彻底击跨了,泪水在脸上淌个不停。在她的眼里,田向凌就是魔鬼,只要他能放过自己,无论做什么,她都愿意。   放过我吧,我一定听话!少女在心里撕心裂肺地喊叫着,努力地点着头。   她的努力没有白费,她终于感觉脖子稍稍松动了一些,连忙更加起劲点头,表示自己完全赞同田向凌的发言。   田向凌满意地笑了,“很好,你是个老实而诚恳的女孩。虽然你已经认识到自己的错误,但这还不够,只有辅以实践才能加深你对自己罪恶本质的认识。所以,我会身体力行地用真实、粗暴的方式让你体会被强力侵犯时的感觉,来自肉体的真实表现会让你明白自己是罪恶的,还是纯洁的。记住,我这是在帮你认清自己。”   大手从少女修长的玉颈滑落,在脊背优美的曲线处流连忘返,最后落到了结实的大腿上。因为处在极度害怕中的缘故,少女的肌肉显得十分僵硬,完全无法用正常方式打开。   田向凌蛮横地扳开了沙芷嫦的大腿,仿佛可以听到骨骼和肌肉都在摩擦的声音,少女把嘴长得大大的,发出沉默的惨叫。   她的下体很干涩,凄凄芳草下掩藏着一片从未被人欣赏过的处女地,拨开柔顺的耻毛,在鲜嫩的褶皱中包围着粉红色的肉芽。一下子暴露在突如其来的寒冷中,肉芽像是一朵风中颤栗的花朵,无助地抽动着。   田向凌粗暴地揪着少女的耻毛,用他邪恶的舌头不断舔弄、刺激着少女最敏感的部位,沙芷嫦只觉得下体如同坐在火炉之上,又像是深海中的漩涡,暖流和寒流激烈地交锋着。这种前所未有的矛盾感受还没有停歇下来,一阵强烈的刺痛就袭上心窝。   粗大的攻城锤在瞬间捣毁了城堡的大门。   “啊……”   这是无声的呐喊,眼泪终于无法遏制地喷涌而出,沙芷嫦感觉自己的下体有一把刀子正在不停抽动,每一次抽动都深入她的身体内部,直到灵魂。   “仔细看着吧!当束缚你的伪装消失后,你现在痛苦的表情将会变成快乐,那是堕落的快乐!”   田向凌托住少女的双峰,把她架到浴桶边,这样少女就能从晃动的水中倒影里清清楚楚地看到自己脸上极端痛苦的表情。   少女闭上眼睛,不想看自己惨遭摧残的凄凉姿态,但从她下体传来‘扑哧扑哧’的撞击声,却不停地钻入她耳中。她只好期待着这场噩梦快些过去。   愿望是美好的,现实是残酷的。   田向凌的格言是,让任何一个贞女都在自己的胯下变成荡妇。沙芷嫦这样一个小雏又如何抵挡他的手段,很快,肉体的本能反应已经把沙芷嫦的理智淹没。此时她所做出的身体反应哪里还象是被强奸,根本就是在通奸嘛!所以说,在这个世界上,没有任何东西能阻挡快乐的到来。   当田向凌抽了出来的时候,沙芷嫦的脸上除了满足、快乐之外,还有着些许不舍;而田向凌也并没有就此放过她,他把她抱在怀里,将两条腿撑开架在桶边,一座惨遭劫掠和屠杀的城市出现在少女的面前。   不等沙芷嫦对自己惨不忍睹的下体表达一下感想,她的身子忽然往后一沉,那根炙热的物事撞进了她的菊门!   如果说刚刚的痛楚还勉强在可以承受的范围之内,现在的蹂躏就完全令人发指了。少女怎么也想不到这个部位居然也能用来干这种邪恶的事!   沙芷嫦感觉自己已经完全裂开了,她想到了死,偏偏又清醒无比,更从水中看到了自己汗汁淋漓、面色绯红的淫靡姿态,顿时觉得羞耻无比。   “怎么样,无论我用何种方式干你,你都能从中获得快乐,是不是觉得自己很淫荡、很下贱!”   田向凌加快了律动的节奏,抱着少女走向软榻,将她按在榻上继续摧残,双手慢慢卡紧她的脖子,“你无须为此而感到羞愧,这是每一个人都带有的罪恶。这种堕落的快感也无人能够抵挡,要摆脱它,除非你能真正舍弃自己所拥有的一切情欲,可那样的人生根本就是生不如死。与其抗拒,不如享受!来吧!让我领你入魔道,尽情享受情欲所带来的快乐。”   窒息的感觉向沙芷嫦袭来,燃烧的感觉也从下体一直传递到五脏六腑,田向凌狠狠抽动两下,岩浆般滚烫的热流全部灌入少女的下体。   被烫得欲死欲仙的沙芷嫦微微发出一丝呻吟:“喔……我……我不要入魔!”   “你以为你还能成佛呀!”   田向凌不屑地笑了笑,松开掐在沙芷嫦白嫩修长的脖子上的双手,站起身来,望着整个人瘫软在榻上拼命喘息的沙芷嫦道:“今夜,你快乐吗?”   沙芷嫦殷勤地点头,哪里有胆子说不快乐呀!何况,痛归痛,还真的是很舒服,好想再……啊!不行,不能有这种肮脏的念头!   “唉!身为淫魔,我有责任用淫欲引导合适的人选了解我魔、加入我魔。我刚才所做的一切都是我应尽的义务,所以,你无须感谢我,只要你能明白我魔的真义,我就感到欣慰了。”   田向凌气定神闲地把衣物穿好,仿佛他刚才并不是在奸淫少女,而是在拯救对方。   沙芷嫦把头偏向一边,狂翻白眼,被你如此淫辱,鬼才会感谢你,快点从我眼前消失吧!就算是一场噩梦,也请你快结束吧!   “你的性欲已经被我开启,你注定了将沉沦在其中不可自拔,我会耐心等待着你的加入。”   声音渐渐消失,沙芷嫦扫视屋中,不由大感庆幸,那个淫魔终于滚蛋了! 第84章合蛊之末(中)   (剩蛋不过,盐蛋不能漏。祈祷新年新气象!   天边微明,在曼清院混了一宿的凌中天走了出来。   昨夜,他在扮演完淫魔后就连夜来到这里继续合蛊任务,曼清院三朵花便是他锁定的目标。   曼清院不愧是排名洛阳第一的青楼,规模比之铜雀楼只大不小,设计更是别具特色。   世上的妓院大体可分为两类,一类专供发泄肉欲,主要面对大众,如窑子等。另一类则多了一种叫做‘情调’的东西,到此类地方不一定是为了做,但想做的话也不是不可以,也就是说,在此类地方,你不仅可以玩弄女人的身体,还可以和她们搞搞文化交流,顺便玩点感情;而它所面对的对象以有钱、有闲阶级为主,青楼就是它的通称。   青楼虽然通常都是‘肉’及‘艺’两大项目兼营,但同样也是分档次和等级的。一般情况下,建筑规模越大,占地面积越广,它的档次也就越高,而里面的消费水平也就随之水涨船高。   要开青楼,最起码也要有座楼宇。一楼是大厅,专供客人喝酒听曲,看中哪个姑娘后,便去中间的楼层开房交战;而更高一点的楼层则住着楼里的红牌姑娘,口袋里的钱财不多的话,你别想上来。这个档次的青楼是最常见的,秉着‘繁荣娼盛’的原则,基本上有一定繁荣度的城市都会有此类青楼的存在。   比之更高一档的青楼则在高楼后面还有个院落,红牌之流的姑娘自然是住在后院的阁楼里;经营方式采取‘前堂卖肉,后院卖艺’的方式,位于前面的大堂以招待只追求兽欲的赤裸禽兽为主,从业人员以张开双腿为主业,精通床上功夫的话,生意自然会好;后院的阁楼则是为那些披着文雅外衣的衣冠禽兽所准备,坐镇的姑娘必须要有一定的文化水平,会吟诗、唱曲、弹琴等等,再不济也要会与客人谈心,‘抓住男人的心就等于抓住他们的钱袋’这个道理必须得明白。此类青楼算是中档,在小城镇是很难见到的,而郡府一级的城市就相对容易有了。   象曼清院、铜雀楼这样的青楼自然属于高级青楼,只有在洛阳、大兴、成都、江都等大都市及江南这样的富庶之地才会有它们的身影,而它们也只有在这些非常繁华的地方才能生存、发展。它们的规模及占地并不亚于一座巨大的府邸,楼内的姑娘不仅人数众多,素质也是一流。如此一来,受运营成本的影响,楼内的消费自然不低,就算是大堂,也不是普通人可以随便进的;而它的后院,更是草根阶级不得入内,想要楼里的红牌见你,有钱无势你莫开口。   另外,还有一种专走‘精品’路线的妓馆,它通常是一座小宅院,里面由一名才女级别的女子坐镇,以卖艺为主,专门接待那些自命高雅的斯文败类。馆里的女子有可能‘卖艺不卖身’,也有可能‘卖艺又卖身’,前者为‘伎’,后者为‘妓’;其实各方面的情况也跟高级青楼里的头牌差不多,只不过她是个体户。   凌中天在曼清院所见到的一切让他更加理解了南世荣仗势压人来巧取豪夺的作法,没有看见‘肥肉’就抢上一把的心态,又如何能够发达。   拥有了权势就会想着用它来为自己获得利益,这本就是人的劣根性,除了传说中的圣人,有谁能说自己没有这方面的私心,可世上有圣人吗?如果人们凭借自己的力量就能压制住私欲的话,又何必需要法律、道德的存在!   南世荣虽然没有实权在手,但他既能操控现如今洛阳城名义上的管理者——越王,又与洛阳城中的众多实权人物关系密切,这些都构成了南世荣所拥有的势。如果上官龙面对大势的威压而不肯让南世荣在曼清院插上一手的话,曼清院肯定是关门的下场。实权人物一声令下,立刻工商税务统统查,查不出偷税漏税就查文化许可证、健康证、暂住证,看楼里的姑娘还唱什么小调,卖什么风情;不过是洛阳城里的一个黑社会头目,搞色情产业还敢跟官老爷玩强硬,还真当自己是地下皇帝了不成!   知道南世荣也是曼清院幕后老板之一的人并不多,但曼清院的管事之人对于这位被大老板上官龙吩咐过一定要小心伺候的重要人物并不敢怠慢,清菊、清莲、清萍这三朵曼清院的名花自然是招之即来。   风流过后,合蛊也随之进行。搞完三朵花,合蛊最终阶段的九欲女已得其七,其余两女在原定计划中分别是杨盈和来莺儿,可来莺儿已经证实不符合要求,还需要另找人选。不管怎么说,要完成的已经完成,要继续的还得继续。   踏出曼清院,雨丝如麻、雾霭笼纱、深巷空空,稍远处层叠参差的楼台、瓦房、高墙在雨雾中朦朦胧胧、时隐时现、若有若无,别有一番情调。   凌中天独自走在寂静无人的深巷,倾听着脚步踏在条石铺就地面上的声响,任凭细雨斜风打湿衣衫,心情舒畅地想道:自己那样做算不算把快乐建立在别人的痛苦上呢?在离开曼清院之前,他对管事之人做出了昨夜在铜雀楼一样的吩咐,这几位被他临幸过的红牌以后只准卖艺不准卖身,至于是否会影响生意,又或者要应付什么麻烦人,全都是该管事之人去考虑的,他对此不会在意。在他看来,他放弃了原本想把图书馆的好书变为私藏,不给他人有损毁机会的念头,已经是够意思了;就算这些书他并不会去经常翻阅,但收在自己的藏书阁总是比放在公共场所更让他满意;如今他为了别人而委屈自己,真是太会体谅人心了。   在细雨中,一幢阴沉浑雄的过街骑楼隐约露出了一角。很快,一面酒旗就从朦胧中飘来,在阴霾的背景中摇曳成千军万马的帅旗,让凌中天于无声中感受到金戈铁马的悲壮。一串串红灯笼在雨雾里逐渐清晰,散发着一种摄人心魄的美,仿若盛满鲜血的月光杯。   心中惊兆突起,几乎同时,一点寒光暴起,电射而至。他条件反射般疾退,却猛然感觉头顶一缕劲风无声而至,竟是配合得天衣无缝。   生死关头,他心头一片清明,嘴巴一张,一声暴喝如晴天霹雳炸响,两道如虹气势顿时一滞。电光火石之间,他错身一掌,击在袭来的利剑侧方,将其荡开;同时单掌上迎,将泰山压顶之力硬接。   偷袭的两名黑衣蒙面人受挫疾退一步,凌中天一脚猛踩,身子如大鸟般飞跃而起。   刚踏足瓦面,触目就是一名身材高瘦的中年俊秀文士向他扑来!   看三人这阵势是准备赶尽杀绝了!可惜他们三人搞错了一点,本人并非真正的南世荣,否则的话,一旦让他们三人形成合围之势,定叫南世荣断无生离的希望。   这种莫名其妙的打斗,某划不来陪你们硬拼!   所有想法在脑中瞬间流转,双脚猛一用力,在瓦碎木断声中身子凭空消失在屋顶,手倏地一长就吸附在了横梁上。随着一声怒吼,中年文士激射而入,几乎同时,两道身影就从不同窗口扑入。   凌中天双手一用力,身子从洞口激射而出,疾走两步,反身往空空的洞口劈下凌空一掌。虽然你们想对付的是南世荣,但既然敢偷袭我,那就得留点利息!   刚冒出头的人影匆忙举起双手架住凌中天这一掌。气劲交击,一声暴响,整个屋顶突然如力拉朽崩般塌落下去。   水平不错!居然把真气转移了部分;不过,受伤是难免的。向后飘飞在空中的凌中天暗赞了一把正在喷血的对方。   只见两道人影凭空窜出屋顶,可惜没了借力之处,眼睁睁地看着凌中天飞向远处,而自己跌回尘埃。   真气在体内自然流转,凌中天在屋脊处一点,迅速远去。   那名样貌和琬晶很是相似的中年男子是谁?难道他就是琬晶的禽兽老爸,阴癸派的‘魔隐’边不负?他和别人来伏杀南世荣又是为什么?凌中天看准时机,如一片树叶飘落僻巷,恢复原貌,从容走出来,洒脱地走在街道上,还是当‘蒯和’老兄好,免得随时有人惦记。   搞完个人卫生,来到杨盈府邸。   敲开卧房的门,一具火热的的身体便扑进了凌中天怀里。闻着那舒服的女人体香,凌中天紧紧将杨盈搂在怀里笑道:“怎么了,我的盈姐姐,那么渴望小弟为你服务吗?”   杨盈腻在他怀里,含羞道:“人家才没有你说的那么饥渴,只是多年的夙愿将要达成,心情有些激动而已。”   她美丽的眼睛瞪了他一眼,妩媚之色尽显无遗。   凌中天的大手在她衣物里一阵摩擦摸索,惹得杨盈一阵气喘吁吁地娇呼。双手停在她的丰乳上蹂躏,凑在她耳边道:“那就让我亲力亲为地帮你实现青春永驻的梦想吧!”   杨盈微张着鲜红的小嘴,一阵急促的呼吸,媚眼如丝地道:“奴一定积极配合,想必今天一定能得到前所未有的快乐,咯咯……”   她娇笑着,轻轻舔了一下娇嫩的红唇,无限诱惑尽在其中。   凌中天将杨盈的身子猛地抄起,来到床边道:“你就等着求饶吧!”   杨盈将鲜红欲滴的红唇向凌中天口边送来。凌中天嘿嘿笑着吸住了她红润的小嘴,舌头在她口腔中一阵探索,两条红舌顿时一阵纠缠,甜美的浆液在两人口中流转。   杨盈顺着凌中天的脖颈缓缓亲吻,舒爽的感觉让凌中天感觉毛孔舒服得一阵收缩,但杨盈的动作却不仅仅限于此。她继续缓慢下行,隔着衣物吻在他胸膛,在他胸前吐出一个又一个的水印。她的动作缓慢而温柔,渐渐行至滚烫的火热之处,隔着薄薄的衣物依然能感觉到它的雄壮和威武,想起它即将在自己身体的最神秘处进进出出,那想象中的无上快乐顿时让她浑身一阵酥软,她红着俏脸,轻轻一口吻在了那火热的雄壮之上。   身心愉悦的凌中天将大手猛地伸进杨盈衣内,揉捏着那紫红的葡萄,力道随着杨盈亲吻的动作而越来越大了起来。[二牛中文www。26zw。com]感受到小兄弟的怒气勃发,凌中天嘿嘿笑着轻轻一挑,杨盈身上的衣物滑落而下,一具完美无暇的胴体骄傲地展现在凌中天面前。绝色美丽的面容上带着点点娇羞和骄傲,隆起的酥胸高高挺立,修长的双腿衬托着肥美的双臀,胯间的小门在芳草的掩映下分外诱人。   见凌中天的目光紧紧落在自己身上,那火热的目光似乎有着无比的穿透力,让杨盈体内涌起一股热流。   凌中天淫笑着自她修长的脖颈开始抚摸,到她细软的腰肢,再到她丰满润滑的臀缝,最后探至神秘的花园。   杨盈感觉他的双掌似乎带有无穷的热力,双掌抚过之处,一阵阵酥麻的感觉让她身体禁不住轻轻颤抖,一股潮湿的暖流自她神秘的花园处缓缓流出。她猛然伏下身去,将火热的雄壮缓缓纳入口中,尽展所长,把它咽入喉中。   可凌中天家兄弟现在象进的不是这张口,他猛然抱起杨盈的身体,将他修长的双腿平压至她头顶,巨物顺势一滑,成功进入那道绯红的大门,深深地耕耘着这块成熟而肥美的良田。   年轻的壮男和成熟的美妇一次又一次的撞击和契合在一起,杨盈感到自己被激情的火焰燃烧遍了全身,心灵似在九天的云彩上腾飞。   “龙主,凤奴……不……不行了!”   杨盈在一阵急促的娇喘之后,洁白的身体泛起一阵奇异的红色,终于在无比的欢乐中攀上欲望的顶峰。   “龙主?这又是什么称呼?”   深入杨盈体内的阳势丝毫不见消退之势,反而更加暴涨,想挖得更深更广。   杨盈强打起精神,媚笑道:“凤翔心法的修炼者如果不能征服龙精的拥有者,自然只能成为龙主的凤奴;反之则是龙奴、凤主。盈奴自知不是龙主你的对手,当然要乖巧地提早投降了。”   “你既然如此知情识趣,我怎么能不好好赏赐你呢!”   黑色的欲望在凌中天心里熊熊燃烧,伴随着杨盈的挑逗,他在她的身体里猛烈地动作起来。   杨盈仰躺在床上,蜷曲的双腿大张着分向两边,不停呻吟着承受他一波又一波的攻击,他的每一次抚摸每一次动作都能给杨盈带来灵魂的颤动。   修炼凤翔心法的杨盈体质异于寻常女子,也比寻常女子更难获得肉欲的快乐,至于那种心神颤动的感觉更是从未体会过。只有在龙精拥有者的面前,她才能真正表现得象个被征伐中的正常女人。   他真是太强了!终于可以尽情地释放自身的情欲了!杨盈在一次次到达极乐中激动地想到。她感到自己即将性福得昏过去了,集中最后一丝清醒在凌中天耳边道:“请龙主成全!”   考虑到凤翔真气经龙精调和后有可能会使欲女精气的成分受到影响,凌中天决定先将合蛊的行为完成。   之后,他重新与杨盈契合,然后默运真气,一股清凉的气息立刻从两人的结合处传入他体内。凤翔真气在凌中天体内得到龙精的滋润和融合,然后又在凌中天的引导下回到杨盈体内流转。两人深深地结合在一起,真气循环不息地在两人体内流动;身心逐渐放松,似乎忘记了所有的一切,深深地入定了。   不知道过了多久,凌中天长出了一口气,整个人从入定中醒了过来,浑身一阵清爽,看来功力又有所增长,助人功成的回报还挺不错。   下身传来的感觉令他很自然地低头一望,犹未醒过来的杨盈在睡梦中带着满足而甜美的笑容。   大手握住丰满的双峰,凌中天伏下身在杨盈美丽的脸上轻轻一吻,缓缓揉捏着两团丰腻,滚烫的龙杵在染满露珠的花园深处摩擦、进出。   因运动而又‘活’过来的杨盈用水汪汪地眼神妩媚地瞥了他一眼,粉臂搂住他强壮的身躯,丰满洁白的双峰贴在他胸前一阵轻轻地摩擦,给他带来异样的快感。她脸上泛起一阵兴奋的笑容,下身的小嘴一阵蠕动,檀口轻吐香舌道:“龙主,奴真是爱煞你了!”   两人的动作变得更为激烈,但杨盈很快就吃不消了。花园里鲜露竞放,顺着腿股缓缓滴落。   杨盈一次又一次地领略着凌中天在床上的强悍,那粗鲁和霸道的表现让成熟媚艳如杨盈这样的女人尤为沉醉其中。   当凌中天终于发泄出来之时,时间已经不知道过了多久。浑身乏力的杨盈媚眼如丝地看了一眼依然生龙活虎的凌中天,心中升起一种骄傲和满足的感觉,能被这样的男人所征服,也不枉自己多年的等待,哪怕以后只能臣服在他面前为奴为婢也是值得的。 第84章合蛊之末(下)   (冷……死……我……了……   晨光射入房内,杨盈成熟而丰满的娇躯紧紧趴在凌中天身上,光滑的肌肤如丝绸般润滑,胸前的殷红两点紧紧地贴在凌中天胸膛,腹股处还沾染着昨夜的片片爱痕,妩媚的脸庞上容光焕发。   功法达至大成的凤翔心法为杨盈带来了别样的魅力,就连纵横欲海多年从不翻船的凌中天也差点失足陷于其中,而这样骄人的成绩也使得杨盈昨夜为此付出了巨大的代价。昨天的入定花去了不少时间,等两人醒来已经接近日暮;被杨盈诱得食指大动的凌中天又怎能只满足于一次发泄,连续作战之下,让她无数次尝到了欲仙欲死的滋味,直到她低声求饶才放过了她,让她在自己怀里沉沉睡去。   凌中天微笑着看了一眼美目紧闭的杨盈,红润的脸庞鲜艳欲滴,樱桃小嘴象是沾染了火红的胭脂,让人忍不住要亲上一口。   杨盈被仍然深入自己体内的强势烫醒,小嘴里轻哼了一声,发出一阵芳香的呢喃,再无法继续安睡。   “坏家伙,真是让人家又爱又怕!”   杨盈红着脸藏到他怀里,纤细的腰肢带动着肥臀一阵扭动,红肿的下身传来的不仅仅只有快感,还有那火辣的痛感。   瞥见杨盈微微蹙起的眉头,凌中天嘿嘿一笑,大手在她身上一阵活动,将嘴凑到她耳边轻轻道:“今天就先暂时放过你,以后再来过。”   两人亲亲热热地下床沐浴更衣,那粘稠度完全堪比新婚夫妇,而杨盈的心里也甜得快要滴出蜜来,眼里除了凌中天之外,再看不见其他人。   凌中天抱着杨盈坐在食案前,一口一口地喂着她。杨盈高兴得如同一个小女孩一般在他怀里撒娇,心里恨不得这一刻能留存永远。   “盈儿,东黎宫的六情报网现在是不是已经全部由你来负责?”   凌中天现在差不多已经到了辟谷的境界,对食物没有迫切需求的他温柔地充当了一次保姆的角色,将杨盈喂饱之后,又细心地帮她拭去嘴边的食痕。   杨盈点点头,“东黎宫所辖的情报网主要在北方,而宫主早就有意将这一切交托于盈奴,这也是盈奴经常留在关中的原因。如今,宫主在与龙主你会面之后,更是把东黎宫所负责的一切事务都交由盈奴来处理。爷,是不是有什么需要奴效劳的?”   “暂时还不用,我只是想确认一下你的价值,做个定位,将来也好帮我做事。”   凌中天用手指勾勾杨盈的下巴,“你怎么说也算个情报头子了,将来对我肯定有大用。如今你先一切照旧,该干什么就干什么。需要你的时候,我会提前通知的。以后你就是我罩的了,有人不买你帐的话,报我的名字,就说你是……”   凌中天摸了摸鼻子,八路中文“算了,我名头现在还不响,等以后再说吧。反正你如果遇到什么难解决的问题,想办法通知我,我一定帮你摆平。”   又想了想,“另外,蒯和其实是我的化名,我真正的身份以后再告诉你吧。”   “全凭龙主吩咐,奴一定遵从。”   杨盈双膝跪坐于席上,以头触地,恭顺地道。   凌中天轻抚着她的秀发,心中轻轻一叹,虽然你现在对我千依百顺,但想要我信任你,还差那么一点点。只要除了我之外和你有肉体关系的男人还有一个活在这世上,我就不可能做到完全信任你;尤其这个男人不仅是你的丈夫,还是你的第一个男人。   对于占有欲极强的凌中天来说,要想让他绝对接受这种情况下的女人很难。这不仅仅是个人私欲的问题,还有对方心理及生理上的原因。在心理上,女人对于自己的第一个男人始终有特别的记忆,尤其是深受贞操观熏陶的女性在这一点上所受的影响比较明显,而没有被灌输过贞操观的女性在这方面所受的影响虽然可以淡化、忽略,但也不能说没有;毕竟连被称为理性动物的男人都会对自己的第一个女人有所记忆,何况是感性的女人。在生理上,凌中天很清楚男女交合后,阴阳相济对双方身体所产生的影响;作为阳精的承受方,女性所谓的被滋润不如说是被对方的阳气所污染了也不为过,而这一点貌似还有所谓的‘科学依据’。在异世人的记忆里,他似乎曾经看过一篇名为“处女与非处女的生理区别”的帖子,只是里面所说的科学依据不知真伪如何而已;但作为‘以己阳普渡天下阴’的实践者,凌中天还是采取了‘宁可信其有,不可信其无’的态度,何况它所说的内容还是貌似有些真实可信的!对顺耳的东西选择相信,是人类的天性嘛!   据那篇帖子所说,阳精射入女性身体后,会被她所吸收,然后在体内不断循环;接着,雄性激素与雌性激素会产生类似化学的反应。这种反应所产生的新物质会使女人的身体内部产生奇特的变化,变化之后会固定不变。如果女性长期受到固定对象的滋润,便会有机会导致‘夫妻相’的产生,而男性却不受到这方面的影响。而更让人无法忍受的就是,阳精只要冲到了最终目的地,就算没有令女方受孕,也会被女性生命之巢的分泌物所劣汰、分解、吸收、保存,时间长达十数年之久,这样的激素成分将有一定几率影响女性后代的性格、长相、爱好。   作为一个有占有欲的男人,如果你的女人是被别的男人开发和改造过的,她的体貌变化来自以前的男人,你们的后代还有可能被她以前的男人所影响,你能够接受吗?虽然凌中天对繁衍后代没兴趣,但还是无法接受以上这些影响,八路中文所以对于这些以前有过别的男人而又成为自己私有物的女人,他会尽量地把她们的第一个男人的生命印记完全从世上抹消;如果他非常在意这个女人,那除了他之外,凡是碰过这个女人的男人都得彻底死亡。   与杨盈有过肉体关系的男人,如今只剩她的丈夫安武成还活着,他现在已经上了凌中天的必杀名单,时间待定,死亡方式待定……至于她体内的‘杂质’,会在时间的长河中被‘神功’所消除。   我这不是要滥杀无辜,只不过是一个自私的人为了让自己心里舒服所采取的简单措施;何况他得到了他所守护不了的女人,也就称不上无辜了;弱肉强食,这是自然的铁律!凌中天轻抚着杨盈的秀发,与其怪别人的蛮横,不如检讨自己的软弱。男人要想抬头挺胸,就得有成为强者的决心!   “你把手里的资源好好整合一下,有需要,我会给你指令。”   凌中天拍了拍杨盈的香肩,他刚才利用对方的精神处于他的完全引导之下,趁着她的精神力无抵抗的机会,在她的精神里种下了一颗‘种子’,它将随着杨盈自身的修炼而自动成长,并暗中影响着杨盈,让她无论在何种情况下都会潜意识地觉得‘服从龙主’是最正确的选择,“我在洛阳还有另一个身份,欢喜尊者,可以考虑合理加以利用。”   他向杨盈详细说了一下欢喜宗的情况,吩咐她好好利用她自身的身份,扩大欢喜宗的影响力,多多蛊惑女性加入;当然,男性免加,谁叫你们的根器不足,无法得到欢喜佛的认可。   邪教一出,蛊惑天下!   ***清化坊,欢喜宗洛阳会所。   凌中天本是想来这个安静之所休息一会,谁知道刚来到这边,就看见沙芷嫦在门外徘徊不去。他心念一动,连忙偷偷潜入屋中,变身为欢喜尊者,然后又摸出来,做出一副外出归来的样子,把沙芷嫦这头送上门来的羔羊领入屋内。   两人相对而坐,静默着,凌中天也不催促,耐心地等候着。终于,显得有些憔悴的沙芷嫦似乎下定了决心。   “尊者,芷嫦想向你做忏悔,不知可不可以?”   沙芷嫦神情忸怩,稍显犹豫道。   “当然可以了,只要你愿意,随时都可以成为我佛欢喜的信徒。成为信徒,不象成为门徒那样严格,只要心向我佛,就可以加入。”   凌中天微笑道:“你心中有什么感到不安的事都可以告诉我,倾听信徒的心声使其获得心的安宁是我的职责。如果你觉得这样面对面交谈心中隐秘令你不适应的话,我们可以去忏悔室。”   沙芷嫦看着他的笑容,觉得很能让自己安心,想了想,低头缓缓道:“前夜,我正在房里沐浴;突然,一名自称淫魔的男子闯了进来……被他奸污后,我一直努力想把这事忘掉,可总是想起他,还……还很怀恋被他侵犯时的感觉!”   她猛地抬起头,泪珠顺着面颊流下,“这让我觉得自己很下贱,犯了淫欲之罪。尊者,请你帮帮我!”   “看着我的眼睛,集中精神地看!”   凌中天猛然睁开刚才听忏悔时闭着的双眼,与沙芷嫦的目光交接,沙芷嫦一愣,很快就被他深邃、迷人的眼神所吸引。   凌中天虽然在虎牢使用过催眠,但那时的水准可无法与现在相比,却不说与杨盈双修后感觉精神力大涨,光是宗陶楚南的遗物就已经让他受益非浅,从中学到的经验和技巧使他真正地成为合格的催眠师;毕竟,天竺一脉在催眠上的研究是有其独到之处的。   如今,凌中天就是在摸索属于他自己的催眠术,为了能拥有一种控制别人的新方法,他必须在这方面突破前人,进入到前所未有的境界。而沙芷嫦现在心神恍惚,很容易被人诱导、驱使,是用来实验的最佳人选。   “放松……全身都要放松……你很累……现在把你的意识交给我来引导……”   沙芷嫦的眼神慢慢出现了迷茫,逐渐的失去了焦点。她根本没有办法抵抗凌中天对她施展的催眠术,在凌中天的指引下,从凌中天的眼神中所透出的邪恶幽光在她眼中无限扩大,占据了她的全部生命,使她的灵魂沉溺其中。盯着她的表情,凌中天心中一喜,成功了!   沙芷嫦美丽娇媚的俏脸令凌中天内心的邪恶开始活跃。   “你现在要服从我的命令……我要你干什么……你就要干什么……明白吗?”   沙芷嫦表情呆滞,只听她缓慢的回答道:“明白了,服从命令……服从命令……”   “把你的衣物脱光……”   用语言就能控制别人的行动,的确能给人带来异样的快感。   沙芷嫦模糊间,听到有一个很亲切、很温暖的声音,令她莫名地想顺从这个声音。她红润着脸,站起身逐一把衣物脱了下来。   同样的人,不一样的宣淫方式,所获得的刺激依然不同。   凌中天用手捏揉着沙芷嫦的胸部,缓缓用手指夹住那神秘的红豆,挑逗着。或许是因为此刻凌中天的手比较冰凉,或许是因为沙芷嫦的矜持,在凌中天的手碰到她的那一刹那,她露出挣扎的表情,凌中天连忙安抚。   “你现在很舒服,很享受,不要抵抗……”   凌中天邪笑着用手搓揉着,拨弄着,感受红豆渐渐的发硬,突起,仿佛紫红的成熟樱桃一样,让凌中天爱不释手。   沙芷嫦的脸,随着凌中天手的变化,越加娇艳,两腮绯红,双眼眯起,微微张开的小口,娇喘着,渐渐的变成了轻微的呻吟。身体仿佛失去了重量,爬到了凌中天的身上。   “你呀,就是太敏感了。”   凌中天小声的在沙芷嫦耳边调侃,一只手继续爱抚她的乳房,另一只手滑向她的腰臀,在臀沟的位置不停地用手指滑动,沙芷嫦的臀部不由自主地晃动,喘息声更大了。感觉到花园传来的阵阵湿润,凌中天把手探了进去,沙芷嫦身体一僵,仿佛婴孩一样,发出一声亢奋的呻吟,随着凌中天的动作,呻吟越来越大。   凌中天吻了上去,沙芷嫦仿佛是溺水的人抓住了生存的稻草,把香舌伸进凌中天的嘴里,寻找到他的舌头,不停的吸吮,从鼻子里发出‘呜呜’的声音。   他把手拿出来,手指上粘满了粘稠的液体,推开一直在亲吻的她,凌中天低声吩咐:“来,把它添干净。”   沙芷嫦没有犹豫的伸出丁香小舌,舔吸着凌中天的手指。看着她的动作以及娇艳欲滴的双腮,尤其是迷离淫荡的眼神,凌中天有些兴奋地伸手狠狠按下沙芷嫦的头。在凌中天的指挥下,沙芷嫦不住用舌头环绕着舔弄。   初学者的吹萧技术的确有待提高,要想爽还是得换别的方法。凌中天正在思考中,却发现精神力正被逐渐消耗中。看来完全式的催眠还挺耗精神力的,不过考虑到它能让催眠对象如同傀儡一般任意由你操控又不容易失效,还是值得一用,比起引导式催眠一受到什么干扰又或者让对方所做的事在其心理上比较抗拒就会失效要好多了。八路中文要想催眠术用得方便顺手,就得增强精神力修为及提高技术水平。   这次的催眠状态只算勉强合格,要想在这种状态下得到高质量的服务是不可能的,硬要骑的话,比玩弄尸体也好不了多少,还不如在她清醒时另外设法;反正……凌中天邪邪一笑,她对本尊者有了毫无保留的信任后,还怕不能随意玩弄她吗?   “你现在去把衣服穿好,然后坐好默默的数数,当你数到五十的时候,你会清醒,很自然地忘记刚才的一切,并对第一眼所看到的人言听计从,毫无保留地加以信任。以后当你听到有人说‘AV女优’的时候,你会再度进入现在这样的状态,认欢喜尊者为你的主人,无条件地遵从他。好了,现在开始数数……”   使用这样的暗语后,应该不会被‘瞎猫碰死耗子’了吧!何况还有第二重保险,欢喜尊者,哈哈……凌中天心中狂笑,整理好衣物,继续扮演佛法高深的欢喜尊者。   沙芷嫦低声念着数字,在她数到五十的一刹那,她全身一震,喘了一口长长的粗气,双眼渐渐地恢复了神采,她感觉头很晕,记得自己正在向欢喜尊者忏悔。她抬起头望向对方,突然觉得对方是那样的亲切可信。看见他就好似迷路人望见了北极星,饿狗巧遇了包子。她内心的激动无以言表,眼睛里冒出了闪闪的泪光,他一定能拯救自己,他就是我的救世主!   “欲望之所以会成为人的原罪,是因为人类很容易被自身的欲望所操控。如果人能够操控自己的欲望,那么罪恶将得到升华,不再成为罪恶。”   看到效果不错,凌中天暗暗点头,他站起身来,“随我来,我将帮你摆脱欲望的控制,教会你操控欲望的方法!”   两人来到忏悔室外,凌中天很郑重地向沙芷嫦提出要和她进行交合的要求,但这并不是宣泄男女情欲的交合,而是要进行佛的洗礼,他将以欢喜大法渡沙芷嫦入门,通过这样的仪式,欢喜佛就能以他的身体为载体来帮沙芷嫦净化身体的罪恶,从而摆脱淫魔的引诱。这样的交合是神圣地、光明地、伟大地、庄严地,是人们加入欢喜宗修习佛法的必经之路。沙芷嫦对此应该严肃对待,珍惜这个由信任直接晋升为门徒的机会。   “由我为你亲自洗礼之后,你将自动成为我的修行伴侣——明妃。待我重新修得法身,你将作为欢喜佛的明妃众之一,随我同升四圣法界。原本明妃的候选人以保有处子之身的莲花女为最佳,否则在引渡入门时会有损引渡者的修为;但看在你我有缘,又遇此奇劫,今日便为你而破例为之。”   凌中天一副悲天悯人的模样,真是好一位为了弘扬佛法而不惜自损其身的佛门高僧呀!   沙芷嫦稍稍犹豫,还是在‘他可以绝对信任’的心理暗示下点头同意接受洗礼,以净化自身的罪恶,并拜入欢喜尊者门下修行。   她进入忏悔室的右边那间,乖乖按照吩咐,褪衣露出下身,爬上长榻仰躺。这样一来,她的上半身依旧躺在了右边,而下半身则穿越到了左边,等待着‘赎罪’时刻的到来。   激动呀!这间忏悔室之所以如此建造,本就是为了能发挥今天这样的作用。如今,终于迎来了它的第一次使用。把这一刻载入史册吧!   凌中天不慌不忙地进入忏悔室左间,仔细看了看前夜被他蹂躏的部位,口中念了声佛号,上榻取出他的佛之金刚杵——星玉神杵,准备去帮助那位被淫魔欺凌而迷失的可怜信徒。   非处就是够爽快!如果是处级,就算心中千肯万肯,也难免会出现羞怯、退缩的表现。而作为非处,只要觉得合适了,就会张开双腿任你上,反正都破了身,被骑一骑又不会有多少损失。就象眼前这位,只要做出决定,配合一定到位!   “我欢喜宗的修行方法源自天竺,其理论基础是‘三脉七轮’,与建立在‘经脉’体系上的中土修行方法并不相同。好在你没有修习过中土武学,不用担心会出现两者冲突的问题,你只要按我传授的方法好好修炼就可以了。”   凌中天传授给沙芷嫦的乃是凌中天版本的密宗欢喜双修法,功法里对‘御女功’做了一定的融合,至于效果如何,还要等她精修后才知道。   传功筑基结束,之后当然是要进行真正的享受……哦!应该说是欢喜佛的加持,只有将她带入‘大欢喜’的境界,今日才算得上是真正的功行圆满。   在领略了‘欢喜’的境界后,沙芷嫦虔诚地加入了欢喜宗,成为欢喜尊者的第二门徒,同时也是他的‘次明妃’。   有了使唤的门徒,这座代表着欢喜宗基业的洛阳会所自然是交由她们来看守、打理。吩咐沙芷嫦记得去找‘首明妃’杨盈报到之后,欢喜尊者也就该出外游历,普渡有缘之人去了。   ***“主人,荣姣姣又来拜访,奴婢要如何回复她?”   刚回到南府,梁绿珠就向凌中天禀报过,荣姣姣昨天曾经来过南府,提出要拜见南世荣,却未能如愿,想不到今天又来了。   南世荣在洛阳也不是一天两天了,怎么她荣姣姣以前不来,这两天却那么热情?凌中天想了想,管你来是什么目的,本来还担心拿梁绿珠做合蛊的最后一人会出现不合规格的情况,如今有你这个艳名满洛阳的荣大小姐送上门来,不用白不用!   荣姣姣随着梁绿珠来到客厅,却意外地发现,里面坐着的人不是南世荣,而是在洛阳社交场出现没多久的蒯公子。   这位盈夫人的男宠怎么会出现在南世荣府上,难道?对南世荣的好淫无耻、男女皆宜,荣姣姣也是有所耳闻,见到俊男在他府上出现,难免会有所联想。   “南老弟昨日清晨回来时受了点内伤,如今正在闭关养伤。荣小姐有什么事的话,尽可以向蒯某说,我与南老弟一见如故,他府里的事,我还是可以做主的。”   凌中天向梁绿珠挥挥手,“绿珠,你先下去吧!”   荣姣姣见梁绿珠对凌中天极为恭敬,心中对他所说已然全信,只是她来拜访南世荣本就是为了打探他现在的情况,如果‘蒯公子’所说属实,那她来的目的已经达到。来拜访南世荣时,准备用的借口看来也只能更换了。   “奴家早就仰慕南兄的风采,今日前来本是想与之结识一番。如今能见到风采不在南兄之下的蒯兄,小妹真是不枉此行。”   荣姣姣不亏是一朵出色的交际花,丝毫不见生疏地与凌中天套着近乎;而凌中天更不会和她客气。两人哥哥、妹妹地叫得好不亲热。   “姣姣,不如随为兄到卧房一谈,我有好东西让你看。”   凌中天温柔地拉起荣姣姣的小手,放在手心细细把玩。反正大家都是欢场老手了,只要有意思就何必矫情,干脆直接点。   南府在传闻中早就已经成了淫府,来拜访之人,无论男女,只要姿色不错,要想全身而退基本上是不可能完成的任务。所以荣姣姣此次来南府,早就做好了牺牲色相的准备。如今不用伺候那个南书佐,改为自愿勾搭一下蒯公子也不错,起码他男儿魅力十足,身上还有一股让自己着迷的味道,尤其和他越接触,就越发现他对自己有着莫名的吸引力,让她欲罢不能,越看越是心痒。   “哎呀!怎么暖洋洋地,人家身子都被你摸软了!好哥哥,人家都站不起来了,你抱抱人家嘛!”   荣姣姣也搞不清楚自己为何会如此发浪,只知道贴在凌中天怀里撒娇。   很好,符合要求!凌中天得意地一笑,横抱起荣姣姣,离开客厅。   关上房门,搂着荣姣姣躺到床上,凌中天淫笑道:“哈哈哈,我们来玩个快活地游戏,看谁先求饶。”   荣姣姣‘咯咯’的娇笑着,把那薄薄的衣物下丰满的胸部在凌中天胸前挤压着、磨擦着,红唇从耳垂一路地亲吻下去。   她那灵巧的舌尖在凌中天胯间轻轻的打旋,一个正常的男人被一个美女如此挑逗,他能够不张牙舞爪地膨胀吗?   凌中天看着自己身体的一部分,渐渐没入荣姣姣的身体之中,荣姣姣扬起头,秀发飞扬得如瀑布一般,她从内心深处发出一声呻吟,让人无比地销魂。   凌中天开始愤怒了,男人见到漂亮的女人,见猎心喜,想把她弄到床上,是很正常的,但那是为了玩弄那具美丽的肉体,而不是被对方玩,可现在……   他决定好好惩戒这个女人,而惩罚敢玩男人的美女,最好的方法就是……   他翻身而起,把吓了一跳的荣姣姣压在身下,从一刻开始,房间不停传出荣姣姣的呻吟,一直持续着,让闻者无不感到不可思议。   当荣姣姣从快意呻吟变成求饶时,整张床单都湿透了,她推着凌中天的胸膛,哽咽着道:“爷,停一下,让我停下,受不了了,会死掉的,啊……求求你了……停下来……”   凌中天不为所动,毫不迟疑地继续他的动作,让荣姣姣把那推着他胸部的手,变成紧抱着他的背部。   等荣姣姣终于失去知觉,凌中天从她身上拔出仍然坚挺的巨物,开始完成合蛊的最后一步。   得到足够养分的淫贞蛊开始了成熟前的最后一次睡眠,而凌中天所要做的就是把它收好,等待它苏醒时的收获。   荣姣姣缓缓醒来,发现自己全身赤裸地睡在床上,与凌中天同盖着一床被子,而凌中天的一只手还放在她的胸前,他的人则发出均匀的呼吸声。   她慢慢地揭开被子,轻轻地移开凌中天的手,当她下床时,疼痛使得她几乎要叫出声来。雪白的牙齿紧紧咬着嘴唇,她艰难地迈着修长、雪白的双腿,准备去捡起丢落地上的衣物。   “哦!姣姣,你要去哪?”   荣姣姣身子一僵,艰难地转过身,在凌中天‘幽怨’的注视下,她无奈地一笑,去哪?当然是跑路了,留下来会死掉的!他在床上真可怕,和他做多了绝对会害死自己。   “我……我想洗一下身上!”   “也好,那我们一起洗,我叫她们把水弄好。”   等到凌中天抱着荣姣姣进入屏风后的浴桶,呻吟声又再次响起,然后又是荣姣姣的求饶声,最后只剩下凌中天的喘气声了,然后凌中天把昏迷的荣姣姣抱出来,放在床上继续两人的睡眠。   当荣姣姣再次醒来时,她不敢再急着离开,而是先等了半晌,确认凌中天仍在沉睡之中,这才下床。她挪动着自己的双腿,感到无比酸痛,整个人如同散架了一样,她突然很想哭,她痛恨自己在第一次醒来时为什么不找个借口离开,而要让他抱住,以至再次被蹂躏。   作为被专门培养出来的交际精英,她在床上从来没有怕过谁。可这一次,她真的怕了!面对凌中天时,她根本就无法拒绝他,然后就是销魂时刻,但接下来,就是求生不得、求死不能的历程。   不过她现在可不敢哭,快点离开才是首要的。她连忙从地上捡起衣物匆匆忙忙穿好,连鞋子也不敢穿,提在手里蹑手蹑脚地离开了房间。   以后还是等自己想疯狂一下的时候再来找他吧,平时还是躲着他为好。荣姣姣坐在房间外穿好鞋子,扶着墙,挣扎了几次,终于站了起来,忍着胯间的疼痛,匆匆离去。 第85章盈府宴舞(上)   美女才跑掉,凌中天就微笑着睁开了双眼。他懒洋洋地下床沐浴更衣,脑中消化着从荣姣姣口中得来的情报。趁她被搞得死去活来、神智毫无抵抗力之时,将她催眠,然后她的一切便清楚了。女人想要在凌中天面前保住秘密,那最好不要与他上床;否则,真的很难!   原来昨天那两名黑衣人分别是上官龙和荣凤翔,而那名中年文士还真的就是边不负。由于南世荣如今在洛阳太过嚣张,势力也大,被魔门拉拢的可能又小,所以荣凤翔决定趁着南世荣落单时将他狙杀,以免影响魔门在洛阳的扩张。本以为三大高手联手出击,而南世荣在曼清院嫖妓又嫖得脚酸腿软,那么事情应该顺利得不得了,所以被临时叫来的边不负才大咧咧地以本来面目出战。谁知道这位南书佐的武功居然超乎他们的想象,伏击最终宣告失败!这样的高手还是不要硬拼为好,荣姣姣此次前来,一是为了打探,二是为了建立联系,以谋求合作的可能。江湖中人,还是要拳头够硬才会有人尊重!   至于荣姣姣本人,其实并非荣凤翔的真女儿,她幼年时被灭情道送给了老君观,只是她当时年纪尚幼,不清楚送自己去老君观的是谁,但凌中天结合白清儿幼时也是被灭情道引荐给阴癸派的情况,大致有了一定猜测。   荣姣姣加入老君观后并没有白清儿那么幸运,真传道本就擅长道门的双修之道,而作为它分支之一的老君观更是专攻色道、以男女欢好修行为主,她在门内名为徒儿,实为女鼎。后来,她又作为老君观与阴癸派的合作代表拜入阴癸派长老闻采婷门下;现在,似乎又有让她去当合作代表加入大明尊教的打算。唉!别看她身份多多,可这样一来,有哪一方会完全信任她呢?真是一个可怜的多面女谍呀!还是让哥哥我来心疼你这个苦命的女娃吧!   上官龙属于阴癸派,但却是大明尊教派来与阴癸派合作的人。荣凤翔则是老君观辟尘的假身份,必要的时候还会让门人冒名顶替,真的是很好用的身份呀!凌中天摇头一笑,谁叫魔门中人的真实身份都见不得光,只好多搞几个身份来伪装自己,不然如何光明正大地享受人生。   对于想来中土打天下的大明尊教,凌中天并不放在心上,连魔门都在中土被喊打喊杀,你这个魔教中的一种也不见得能过得更好。在神州大地之上,宗教想要生存,就必须顺从中土统治者,为政治服务。想搞政教合一,你还不如扯起旗帜来造反!   踏入厅内,凌中天意外地发现,候在主位案几边的侍女是一名他没见过的新人,年约二八,明眸秋水含波,樱唇含笑,妩媚动人,透过粉色的薄纱,玲珑胴体隐约可见,充满了致命的诱惑力。   难道她就是杨盈所说,要给我的惊喜?姿色虽然不错,但要说惊喜,就有些言过其实了。凌中天斯文优雅地在案几后坐下,侧头瞥向少女,“你是……”   少女靠近凌中天的耳朵,在他耳边腻声道:“奴婢喜儿见过公子。”   “喜儿?这名字是重盈儿帮你取的吗?不怎么样嘛!”   凌中天微微一笑,轻薄地伸出一只手,在陈喜妹嫩白的脸蛋上摸了一把,肌肤润滑而有弹性,充满青春的活力。   “奴婢原名陈喜妹,所以夫人才会以此相称。”   陈喜妹顺势贴在凌中天的怀中,软语腻声,娇躯温软,香风飘荡,尽显动人风情。   “以前没在府里见过你,新来的?”   凌中天搂过陈喜妹,让她香软的娇躯偎进自己的怀中,双手在她那丰盈的双峰上一阵轻揉慢捻。   陈喜妹媚笑连连,迷人的身躯如灵蛇般蠕动,肌香飘散而上,令人迷醉销魂。“奴婢本是浚仪陈家村人,后流落于青楼,不久前才被人从浚仪带来府里,另外还有三位姐妹也同来此处。”   “哦!她们三人与你相比又如何,现在又在何处?”   “公子一会就能知道了。夫人没想到公子过来得那么快,所以容妹去取酒、食等物还未回来,另外两位妹妹则在为献给公子的节目做准备。”   “好,那我就看你们能带来什么惊喜。现在,就让我先尝尝你的味道。”   凌中天温柔地吻住醉人香甜的粉红樱唇,陈喜妹小脸变得粉红晶莹,仿佛一掐便能滴出水来,水汪汪的大眼睛朦朦胧胧,透着意乱情迷的神色,妖媚动人之极。   就在两人缠绵之时,凌中天无意间发现陈喜妹的小手在玩弄衣角,心中一愣,她在意乱情迷的情况下还能做出这么理性的动作,只能说明她现在的神情是在装模作样。   凌中天嘴、手并用继续挑逗她,眼睛向下一瞥,只她的小手仍在不紧不慢地玩弄衣角,而她的身体却做出不堪挑逗的反应,小嘴更是发出撩人心魄的娇吟。   不知道该说她心志坚定呢,还是训练有素?和我来这手,我可不是你能随便糊弄的普通人!落在我手里,贞女也要叫你变淫娃!   舌尖一挺,突破了陈喜妹的双唇,挺进到她温润潮湿的口中。凌中天只觉得,一道异香从陈喜妹的口腔中,顺着他的舌尖,沁入到了他的心魂之中……   随即,凌中天的手由上往下,顺着陈喜妹滑腻丰润的脊背,一路下行,滑过腰间那道优美的弧线后,一把握住了她肥美挺翘的臀部,开始紧紧的握着,重重地挤压着,好像要将她整个儿揉捻进自己的身体当中。   陈喜妹被凌中天突然变得粗野的动作弄得茫然失措,当她正要本能地挣扎之时,清幽的音乐响起,厅内不知何时进来几位素衣女,拿着乐器正在演奏。   酒、食等物依次呈上案几,一名少女披散着如云的秀发跪坐到凌中天身边。凌中天转头望去,精致的五官,甜甜的莹洁脸庞,给人一种清丽的美感。   哇!清纯美女。把她玩得淫贱不堪时,那种亵渎的快感可是无以伦比!趁她为自己倒酒之际,凌中天放开陈喜妹,伸手揽住她的纤纤细腰八路中文,带动香软的娇躯偎进自己的怀中,少女娇羞不胜地低吟一声,红晕飘飞,楚楚动人,惹人爱怜。一阵阵的肌肤幽香传来,令人欲醉。   凌中天单指抬起少女的下颌,“你叫什么名字?”   少女的目光与凌中天甫一接触,就觉得有一股奇异的、无法言传的魅惑力,从凌中天的眼眸中穿透出来,直射入到了她的内心深处,不禁身子一软。一股暖流从小腹窜出,顺着每一根神经末梢,瞬间流遍了身体的每一寸肌肤……   花想容吐气如兰,呻吟道:“奴婢花想容。”   “好名字!”   凌中天一时来了兴致,也想附庸风雅一把,张口吟道:“云想衣裳花想容,春风拂槛露华浓……”   糟糕!又卡壳了,李老白少有的、献给美人的诗居然记不全了!他不由一阵搜肠刮肚,想把失物找回,而手上也没有放松,依旧在花想容身上摸索。   出身青楼,诗词本就是混饭吃的技术之一,她们又怎能不对好的诗句动容。就连陈喜妹看向凌中天的眼光也有所改变,更不用说身为当事人的花想容了。   正当凌中天想起后两句是“若非群玉山头见,会向瑶台月下逢。”   时,精神连续被触动,肉体也不停受到攻击的花想容终于抵受不住,娇躯一颤,下面有些潮润了。她媚眼如丝地看着凌中天,一脸的娇慵与迷惘。   凌中天突然发力,扯掉花想容身上薄薄的束缚物,将她白晃晃的身体整个儿放倒在自己面前。   花想容娇躯一扭,脸上泛起一抹潮红,鼻翼上渗出了细细的汗珠,呼吸也陡然变得急促起来了。   凌中天压到她的身上,支起双肘,看着花想容红艳欲滴的双唇,微微张开,露出两颗雪白的贝齿,处子的幽香,从口中磅礴而出,他头一低,重重地吻了下去……   花想容只觉得,一股热腾腾地,充满了狂野的雄性气息,扑面而来,将她整个儿笼罩起来了。脑袋轰然一声,如同灵魂出窍一般,昏眩袭来。同时,一股滚烫的热流,从下体之中喷涌而出。   凌中天的嘴唇一路下行,沿着花想容小巧的下巴,脖子,一直到达那蓬勃的双乳之间。双掌同时出击,握住了花想容的乳峰,将它拥到了胸脯中间,将脸埋在那深长的乳沟中间,摩挲着、挤压着,呼出一浪紧过一浪的热流,顺着乳沟流窜。   花想容的双手不由自主地抬了起来,搭拉在凌中天的头上,将他的头紧紧地往下压,恨不得将他的脑袋,整个儿塞进自己的身体当中。同时,口中喃喃地呻吟着,再看不到半点清纯模样。   凌中天拉开她的手,抬起头,嘴一张,将那点点嫣红,含到了嘴里,用力一吮!   花想容“啊”地一声,整个身子剧烈地颤抖起来,一阵痉挛过去,双手一把扯住了凌中天的头发,大腿往中间紧紧夹住,脚面紧绷成了一条直线,下面顿时变得湿漉漉一片。   完美的前奏!正当凌中天一边感叹,一边把手伸向自己的下衣,准备掀袍上马之时,耳边却传来杨盈的声音,“爷,不如先看一看奴为你准备的节目吧!反正她们都是奴献给爷的礼物,要享用她们,也不急在一时。”   那动听的嗓音,此时听来却是如此扫兴。   频频暂停可是会带来无法承受的后果哦!凌中天翻身而起,面对杨盈,被半路打断而郁积的情绪将成几何级暴涨,我看你如何消受! 第85章盈府宴舞(中)   杨盈似笑非笑,正含情脉脉地看着他。今日的她身着一袭半透明的薄纱宫装,神情里带有一丝若有若无的娇羞。似露未露,欲拒还迎。如此一来,为往日浑然天成的妩媚风情更添诱人气质,把成熟美女的魅力更完美地诠释出来。   赞许地向她笑了笑,凌中天把目光掠过杨盈,落向随她一起进来的人。好水灵的小萝莉!站在杨盈身后的这名小女孩,身量幼小,面容稚嫩,显然尚未长成,手里抱着一把琵琶,倒有她多半个人高。不过,她虽然只有十二三岁年纪,却是明眸皓齿,桃笑李妍,十足一个美人胎子。   这女孩向凌中天行了一礼,脆生生地道:“公子好!”   这声音一出,凌中天只觉半边身子顿时就酥了,说不出地舒坦。   “好,那就先欣赏一下盈儿为我精心准备的节目吧!是不是要让这位小妹妹唱个曲呀?”   凌中天看着那小女孩犹带着孩子气的面孔,心中欲念稍减,怜爱之心顿起。   “先观舞,再听曲,一定合你心意!”   杨盈拍了拍手。   从屋外进来一位窈窕的舞女,全身上下只有双乳和胯部用白色珍珠连缀成的珠饰遮蔽,其余的尽情裸露,头发盘成发髻,手腕和足踝各系着一个小小的金色铃铛,扭腰摆臀之际,铃铛声清脆悦耳。   舞女的肌肤非常细腻,只是肤色稍深,无法与其他人的白皙相比,但别有一种健康的美态。她的容貌算不上绝美,但眉宇间流露出来的野性让有征服欲的男人很想试试驯服野马的乐趣。   随着乐器的伴奏声,舞女扭腰抖胯,无限美好的躯体不停扭动,展现着她年轻的火辣和美丽;遮蔽三点的珠饰在灯火映射下迷离闪烁,实际上其诱惑的功能大于遮掩。随着她舞动的幅度加大加快,挺胸抬腿之间,殷红的葡萄和黑黑的花园忽隐忽现。   有如此惊人的腰上功夫,等到了床上……凌中天暂压情欲,把心神收住,扭头向杨盈问道:“凭感觉,她应该不是汉人吧?鲜卑人?”   “她是柔然人的后裔,其祖上乃是柔然最主要的部族郁久闾部,追溯起来,她还是个蠕蠕公主,所以大家喜欢叫她茹茹。而我给她取的名字也就叫郁久闾茹。”   柔然,与鲜卑同属东胡的一支,最早本属拓拔鲜卑的奴族。匈奴被逐出北疆后,鲜卑逐渐成为北疆新的统治者。南北朝时期,拓拔鲜卑正式入主中原后,大草原就被柔然所占据,建立了柔然汗国;而它的建立者社仑最早把‘可汗’这一原是鲜卑族对贵人尊称的词语用为最高统治者的称号,之后这一称呼被草原各族沿用。随着原本作为柔然‘锻奴’的突厥逐渐强大起来,柔然汗国被突厥部所灭,部分追随着匈奴的足迹向西迁移,部分则留在草原与突厥、契丹等部融合;而在中原与汉人杂居的柔然人多为早期柔然与北魏进行战争期间的俘虏或降附者,与鲜卑一样,被汉族融合只是时间问题。   对付这些游牧民族,还是他们的同行最拿手。汉朝打败匈奴后,如果象鲜卑人对付柔然人那样,把俘虏和归附的人全都强制性迁移到中原,奴役、同化他们,让他们没机会骑马、射箭,只能种地;最多一两代人,牧民就变农民了,哪里还会有那么多的边患。   游牧民族向大自然获取食物的难度绝对大于农耕民族,他们要生存下去,不仅要和天斗,还要和人斗,并不象农耕民族那样,只要把地种好,生活就有保障;所以,游牧民族天生就比农耕民族具有侵略性。一但草原无法满足他们,打猎的范围就会扩大到人。第一次来抢劫或许只是为了生存,而当他们尝到甜头后,中原的农耕民族就成了一群又一群的肥羊,劫掠也就成了习惯!   他们从小就这样教育后代:孩儿们,使劲吃,把身体长壮实;再好好地练习骑马、射箭,等到了马肥草长的时候,我们就南下!金钱、食物、美女,要什么有什么,那些羊的同类比草原上的狼好对付多了,不抢白不抢!   凌中天暗暗摇头,如果是自己,一定不会把能放牧的地方留半点给这些马背上的民族。游牧民族有了牧场便能逐渐强大起来,当强盗世家驯好了马,练好了箭,他们会做什么?当然是南入中原来抢劫了!   养虎为患莫过于此!与其等他们强大后来抢自己,还不如自己来当强盗,抢劫他们,奴役他们,同化他们,让他们永远都强大不起来!   可惜!腐儒害人!强大的匈奴倒下了,他们的残余却在汉朝的优待政策下,生存、发展了起来。当汉民族因为内乱而极度虚弱时,狼来了!   如果不想再发生和五胡乱华类似的情况,那在关键时刻就不能心软。看看这些异族进入中原后做了什么,差点被灭种所带来的教训还不够吗?人善被人欺,马善被人骑。儒家的美德是用来对内,而不是对外。可惜我们这个民族却往往把方向搞反,把对内抚对外狠搞成了对内狠对外软,所以才会饱受欺凌。如果不想被屠杀、被奴役,那就抛弃软弱,选择强硬,选择铁血吧!一个国家和民族未必能做到永远强大,但只要你让别人明白,欺负你是要付出他无法承受的代价时,他们的屠刀就不敢随便挥向你。与其期待敌人的善良与仁慈,还不如让对方感到忌惮和害怕。这才是使自己免受欺凌的王道!   杨盈坐到凌中天盘坐着的大腿上,媚声道:“龙主,奴今日准备的礼物还可以吧?”   “看上去还不错,其他方面还要等我检验。她们四个是你从哪弄来的?”   凌中天望向那名小萝莉,四人中以她为最佳,不仅天生媚骨,貌似还体含玄阴,具体含量如何,等会摸过就知。如果不是她现在年龄太小,采了她过于可惜、浪费的话,凌中天真想马上就把她推倒;真正的采补者是一定要明白‘不可涸泽而渔’这个道理地,只能先养着,等到了成熟之时,又或者有急用的时候再享用吧。   杨盈目内媚波荡漾,纤指移向凌中天胸膛,身子贴了上去,在他耳边轻声道:“浚仪怡红楼是我东黎宫所属,我把她们从李媪那要来,原本是想多几个可用的人手。如今要服侍龙主,自然把她们献上。”   凌中天满意地一笑,“盈儿如此知趣乖巧,懂得如何迎合我的心意,真是个好宝贝。来,让爷疼爱、疼爱你。”   杨盈红唇一撅,“不急嘛!先欣赏奴准备的节目,再领受主人的疼爱也不迟。”   “这样程度的节目,对普通人或许很有吸引力,但对我来说,却属于小儿科。在艳舞方面,可以搞的花样还有很多。比如说,多穿几件似露非露的衣物,然后边跳边脱,尽量跳得诱人,脱得勾魂,引发观舞者的探索欲望。再比如,可以在舞场中安一根钢……木棍或者竹竿,然后……”   凌中天把他所知道的艳舞形式向杨盈一一道出,听得杨盈目中异采涟涟,不由自主地陷入沉思之中。   “我很看好你在这方面的潜质,希望你不只是有所表现,而是能够有出色的成绩。”   凌中天心中一叹,千万不要象绿珠一样让我失望,到现在为止,她还是只知道照搬前人,而不知道创新。唉!只知道最初等的以色事人是没前途滴!   “就算是以色事人,同样也是分等级的。光知道用肉体来满足对方的欲望可不行,还要学会能随时随地引发对方的欲望,用神情和气质等等就能让对方获得满足。”   凌中天的大手放到杨盈的小腹上轻柔摩挲,“它的最高境界就是操控欲望,当你能把自己和对方的欲望都操控随心时,就能实现以色控人。”   魔手下移,轻轻深入她的下衣,向着滚烫的花园进击。   美妇只觉双手所过之处,一阵阵奇特的战栗感觉传向全身,让她忍不住轻轻颤抖着发出轻叫。她眉眼含春,呼呼娇喘道:“龙主,你不要动,让奴来服侍你。”   她虔诚地跪倒席上,将巨龙吻醒;提起下衣,将身子缓缓坐下,把它纳入体内。   陈喜妹和花想容各自将身上薄衣除去,只留下亵衣,略带紧张地靠了过来。一左一右地依偎在战场边,任凭凌中天的魔手在她们身上肆虐。   杨盈整个人盘在凌中天身上,上下颠动,双眼迷离,流露出春情无限,红唇间的勾魂嗓音绵绵不绝。她尚是首次在众人环伺的情况下与男人交欢,又是自作奴婢来服侍对方,心理上所获得的刺激令她的身体敏感度加剧,也使得她更为容易地频频升仙。   泄了又泄,杨盈无力再动,但怒龙依旧在她体内剑拔弩张。她微一示意,陈、花两女会意地分立她两侧,将她抬起,一放一举,一举一放,战事继续进行。   又战了一阵,凌中天见两女也累得够戗,便让她们把杨盈架到案几边,双膝跪席,上身伏于案几,再将她雪白的双腿大大分开,以方便凌中天的深入。   凌中天向杨盈发起了强而有力的冲锋,入深出浅,狂抽猛送。两人激战之余,凌中天一扫众女,却发现陈喜妹正偷偷地捏掐她自己,似是不想被屋中的淫糜之景所感染。   想在欲望面前保持清醒,必将受到它的折磨。既然你今天不情愿被上,喜欢享受欲望所带来的折磨,那我就从善如流,让你体验个够吧!   异香从凌中天体内散发出来,夹杂在交媾时所产生的气味里传遍整个屋中。   郁久闾茹越跳越慢,呼吸却越来越急促,脸上的红晕也渐渐向全身扩散;最后,她干脆软倒于地,媚眼如丝地看向那场一边倒的战斗。屋中其他女子的情况也大致类似,连可爱的小萝莉也通红着双颊难以安坐。至于位于香源附近的陈、花两女更是不堪,身体软瘫在凌中天脚下,脸上布满欲望的潮红;一心想远离色情的陈喜妹早就连掐自己的力气都没有了,眉宇间不时闪过痛苦的挣扎之色;而无心抗拒的花想容则一只手环住凌中天的脚腕,将滚烫的脸蛋贴在他的腿肚上不住摩挲,另一只手则向着她自带的幽谷前进。   凤翔皇女终究难敌龙精之主的征伐,她口中代表着投降的‘惨’哼声还来不及表达完,人就已经昏了过去。   凌中天站直身,垂首看了看脚边的两女,笑了笑,将杨盈搬到地席上安睡,又把花想容单手拎起,柔声道:“愿意接受我的恩赐吗?如果不愿意,我不会勉强你的。”   花想容用深吻回答了他。   把其放坐于案几,大张双腿;凌中天盘坐于席,灵巧的手指依次将两大两小四扇玉门打开,露出那道他最爱捅的最后屏障。   不管曾经刺穿过多少道此类黏膜,凌中天依旧迷恋这种拓荒行动。虽然在很多事情上,享受他人成果比自己开拓惬意;但在男女之事上,开拓从未被人染指过的处女地绝对比享受他人开垦好的良田更能让人获得满足。它对男人而言,意味着一种占有和独霸的心理满足,对女人而言,则意味着归属与臣服的联系。虽然在男女平等的社会中,它的心理作用已经逐渐消亡,但在凌中天所处的男权至上的社会中,初夜权始终无比珍贵。   考虑到杨盈的情况,凌中天打消了用口舌去品尝渗满花露的花园的念头。毕竟花想容是直属杨盈的女侍,对她做过的特别欢爱举动如果对杨盈没有同样为之的话,杨盈难免会有想法,如果心生怨气,那这股怨气必定会发泄到她身上,而这是凌中天不愿意它发生的。   可要他对杨盈俯首,那又是不可能的。对于被其他男人碰过的女人,他终究无法做到完全不介意,在某些细节问题上显得小心眼也很正常。要做到无我并不容易,而人的天性里总是有着自私和小气的嘛!其实以口侍之这种事和下跪一样,在生理上并不会有什么损失,但对心理却有很大的影响。人在有的时候会心甘情愿地下跪,有时却又打死也不跪,关键不在于行为本身,而在于它所代表的态度。他是以上位者的目光来看待他自己身边的女人,她们的过去让他感到满意,那就该赏不赏;如果不满意,就根据实际情况酌情处理,反正就算不罚,也不会赏。只有做到赏罚分明,才能更好地驾御身边众女,避免她们不知分寸,做出不服管教之事。让她们一起开开心心、欢欢喜喜地服侍自己才是正道。   小指轻触肉膜,花想容的膜孔呈环状,直径不大,仅容一指通过,而这个小孔便是处子用出泄出天癸的通道。如果膜上无孔又或者膜孔闭塞,便是俗称的“石女”虽然这种石女并不能与性冷淡等同起来,但这种情况下的薄膜却会对处子的身体产生危害;当女子的天癸无法正常流出后,便会被堵在其体内,一定发生倒灌,腹腔便会被感染。为了身体健康,请拒绝闭锁,积极开口!   手指缓缓探入孔道,凌中天很清楚,只要他一用力,便能将其破坏,但这莫免也太无趣了!只有性无能又或者阳痿患者才会这样做吧?   这层厚约半分的圆形薄膜在生理上的作用是防止病菌侵入。而在无修补手段的时代,很多情况下它都能代表着肉体的贞洁,但并非绝对。首先,它在非交媾情况下也会意外破裂,这会让女方受到委屈。其次,如果膜孔过大,而她的开垦者又武器细小、动作温柔,就有可能发生穿孔而进的情况;这样一来,她就算失去了童贞,也会由于没有发生破膜而入事件从而保留下完好无损的薄膜。甚至有些拥有较厚实而弹性又好的‘极品’肉膜的女子,在经历了分娩或流产后,居然还是屏障完好!这些都会使男方受到蒙蔽。   因此,用这层黏膜来作为判断女性肉体贞洁的绝对标准是愚蠢的!只有反复观察,多方求证,客观分析,才能尽量避免冤假错案的发生。   比如留意她的临床真实反应,但这要求男人在床上能够保持冷静,貌似很难吧!尤其当你遇到一个叫嚷着‘我是演员’的人时,你能保证自己有火眼金睛吗?还有,虽然女人的第一次往往是羞涩的、被动的,但在有的时候,如女奴服侍主人时、为了达到某些目的时,就算她是第一次,她也必须变得积极主动。   再比如,你可以注意感受花径的松紧,检验峰峦及幽谷的肉质、色泽等等,但她们一样会有收缩及漂鲜的手段应付。   总之,除非你有凌中天那样的阳气污染检测手段,否则休想百分之百地鉴别处子。   不过,没有奇功异法相助也不要紧。一个女人是否被男人滋润过还是有区别的,关键要多留意、多观察、多比较,真相难敌有心人!   真正容易在这方面被蒙蔽的人往往是处男,且不说他没经验,就算他有理论在手,就算有“没吃过猪肉,难道还没看过猪跑”一说,但当他真看到光‘猪’的时候,有很大可能会昏头,还怎么鉴别处与非处?所以,练童子功的兄弟们,快去积累实战经验,哪怕真的被蒙蔽,也可以来个大家扯平了,一拍两散吧! 第85章盈府宴舞(下)   凌中天站起身,刚想把花想容推倒,脑中却又冒出个念头。他望着陈喜妹笑了笑,“去!帮喜妹妹做个身体检查,比较一下你们两人之间的具体不同之处。”   花想容蹲到陈喜妹身前,向她投以歉意的目光,春葱般的玉指重复着凌中天刚才的举动。   陈喜妹紧闭着双眼,心中一阵悲苦,身子微微颤抖着。同样的举动,对无心抗拒之人是欢爱,对无心迎合之人则是羞辱。可她又能如何?既然无力反抗,也就只能默默忍受了。何况心理上虽然有所不快,但生理上的快感却足以把它淹没。   花想容轻触那筛孔状的屏障,感到一阵为难,要象主人那样把手指捅入的话,必定会将其破坏,而这可是主人的权利。她只好转头望向凌中天。   好在并非闭锁,否则小爷还要考虑给她动个手术。自己现在虽然能够凝出卫生、清洁的气刀,但还做不到各个部位都有这水平,能省一事还是省一事的好。凌中天大马金刀地在案几上坐下,挥手将花想容唤了过来。   “在楼里,你们想必都学过怎么伺候男人吧?”   花想容点点头。   “来,让我考核一下你的口技水平,看看怡红楼的教育水平合不合格。”   花想容固然在怡红楼学过吹萧,但通常青楼里为了不让她们的处子之身白白失去,往往要杜绝来自男性肉体的诱惑,给她们用来练习的对象只可能是仿制的道具,而不会冒险采用真人。何况,如果让她们对男人的身体熟视无睹,开苞者不怀疑她们是假货才怪。   生平第一次正式直面自己注定要服务的凶器,花想容难免显得有些战战兢兢。在凌中天的安慰下,她定下心神,用出色的表现交上了一份优秀的答卷。   “成绩不错,值得奖励。”   凌中天腰马合一,用力一顶,精关一松,由不得花想容不大口吞咽。   在花想容想来,这样的奖励所蕴涵的价值其实是心理层面的,并无实际价值,只是主人让吞,为奴者不得不吞罢了;所以,她不见得对所吞之物本身有喜爱、向往之心,却还是露出了喜悦之情。可她并不知道,这奖励并非虚言。   普通人的阳精中绝大部分是水,最少的就是用来繁衍后代的精虫,剩余部分则是确保精虫能安全抵达目的地的抗原物质。构成抗原物质的成分复杂,总含量也不高,却正是阳精的营养所在;当然,它的营养价值并没有传说中那么高,与真正的营养品有一定差距。可凌中天却并非普通人,在他的身体向非人境界进化的同时,他身体的各种构成包括体液在内已经变异,作为体液的一种,阳精自然也不例外。其核心的‘精’在‘炼精化气’之后,早已经名不符实,这也是‘无质’的由来。而剩下的水及抗原物质之内则多了一股能量,又或者说是灵力。这股能被人体直接吸收的能量使得凌中天的阳精天然就具有改进体质的作用,只是受凌中天现在修为的影响,其含量还不算高,只有多受益几次才能让普通人感受到它的特别作用及明显影响;随着凌中天个人能力的增长,它终究会有发挥立杆见影效果的那一天。   花想容虽然不知道自己吞下的是天材地宝,但作为奴婢,能够承受主人的雨露自然是幸事,可流入的地方是檀口而非幽谷,使她难免感到有些可惜。   凌中天没有让她的遗憾保持多久,示意她跪伏之后,又将陈喜妹唤了过来。   陈喜妹脸似火烧,赤身裸体地跪下,胸前掩不住的嫣红和紧夹地腿缝间的无尽春色全都展现在凌中天面前,心中除了害羞还有忐忑,不住猜测着凌中天接下来的举动。   “抬好!”   陈喜妹一愣,一会才反应过来,凌中天要她抬的东西是那狰狞的凶器。看了看花想容那紧翘秀美的双臀,她心中冒出一种从未有过的刺激感觉,咬咬牙,刚才敢弄我。伸出芊芊玉手,紧紧扶着那令她心惊胆战的火热,对准那处殷红的幽门,狠刺而入。   枪至膜破,血溅牝户。   处子本就不耐久战,凌中天也想速战速决,便一只手下滑至战场上方,捻住鼓胀的红豆,输入真气加以强烈刺激;同时气聚龙枪,连捅带震,发挥无尽威力。   顷刻间,花想容便在花蒂高潮、G点高潮、花径高潮这三种女性高潮方式中走了个来回。   凌中天一面骑策胯下的女体,一面用闲着的那只手握向跪在一旁的陈喜妹。在峰峦之上轻轻揉捏一下,是软的,也是硬的,处女的双峰总是软中带硬,不似成熟妇人那般绵软,也不似用填充物隆出的假乳那般坚硬,这样美好的双峰,乃是处女的骄傲之一。一经开垦,终将失去!   只要经过自己的勤肏频干,想必过不了多久,正在自己身下呻吟的花想容便会发现她的双峰在慢慢变大的同时也会慢慢变软。虽然这个过程是缓慢的,但却是必然的。这就叫有所失就有所得,只是不知她更喜欢何种状态。   放过被他‘杀死’的花想容,凌中天对陈喜妹笑了笑,并没有如她所猜测那样去淫辱她,而是走向了屋厅中央,害得她心儿忽落忽起,泛起一股不知是庆幸还是失落的心情。   踢踢软瘫在地的小野马,她连忙挣扎起身,在凌中天面前跪好,“奴婢茹茹,拜见主人。”   “小母马,愿意让你家主人我骑你吗?”   凌中天伸脚拨弄着遮掩芳草的珠饰。   郁久闾茹偷偷抬起头看了凌中天一眼,又迅速地低下头去,以坚定无比的声音道:“奴婢愿意永远伺候主人,任凭主人驱策。”   凌中天托起郁久闾茹的下巴,直视她水汪汪的双眼,微笑道:“茹茹,你准备怎么服侍我?不要让我失望哦。”   郁久闾茹垂下眼睫,低声道:“任凭主人吩咐,茹茹无不遵命。”   “那就再为我一舞,让我把你诱人的舞姿看得更清楚。”   郁久闾茹欣然起舞,扭腰踢腿,手腕足踝上的铃铛有节奏地响动,摆弄着三点珠饰遮体的妖娆胴体,围绕着凌中天抖胯摆臀,极其挑逗之能事。   她双手向后扶住凌中天的腰,丰润的美臀急速抛动,不时在他精赤的胯下一擦,诱得怒龙更为翘首以待。不等凌中天示意,她已经主动张开檀口将其含住,水汪汪的眼睛不时向上翻瞟,妖姿妍态,销魂蚀骨。   “去,爬过去跪好,你家爷要上马了。”   凌中天大张五指,在她丰臀上重重一拍。   郁久闾茹痛得轻叫一声,看了凌中天一眼,美目中闪过一丝莫名的愉悦之色,娇呼道:“茹奴遵命!”   她撅臀依言膝行,爬到案几之前,伸手将身上的珠饰除下,然后将身体伏好,丰满的双臀高高翘起,回首道:“恭请主人!”   拱起的双臀尽量分开,让所有的春色尽入凌中天眼底。   作为一名处子,受传统观念的影响,在她初次面对性事时,羞涩是必然的,同时在心中还会对犬伏等羞人姿态感到抵触,可这需要一个前提,人权!   身为女奴,有可能与主人谈人格、谈尊严、谈自我吗?要想不受到主人的惩罚,就要绝对服从主人的命令;要想得到主人的疼爱,就要竭力讨好主人。郁久闾茹很清楚这些,也执行得很用心,所以说,她不仅是一个合格的女奴,还是一个有前途的女奴。与之相比,花想容有些主动不足,而陈喜妹则呆板有余。   伸手一拨弄,咦!半月型。三人各具形态,并不类似,有趣。不知道那位小妹妹会不会是隔形孔?凌中天瞟了小萝莉一眼,继续把注意力收回到柔然母马身上。   为了更好地帮陈喜妹补习女奴课程,凌中天只得又出声召唤傻愣在一旁的举枪侍从。   抬!瞄!刺!   又一朵鲜花被采摘。   凌中天叉腿俯视,看着腰肢软软、屁股翘翘的小骚马,一边摸捏她结实圆润的屁股,一边奋力驰骋,幅度大、力道强、速度猛,两三下就把她杀得“咿咿唔唔”起来,骚浪蚀骨。   就算是久经战场的荡妇也难敌凌中天的御女神术,更何况是初尝滋味的小骚马。她两眼忽开忽闭,娇喘不止,身子抽搐着,手腕和足踝上的铃铛随着急速的撞击而发出连绵不绝的脆响。   凌中天把她身子翻过来,一边大肆蹂躏一边欣赏着她声情并茂的表情。看着在自己面前欢好的两人,陈喜妹只觉自己的花园中再度腾起水雾,滴滴鲜露不可遏止地顺着腿股流下。   哈哈!谗死你!任你口水流得稀里哗啦,我就是不帮你解谗!   小母马实在驮不动了,只好开口求饶。凌中天也不是不惜马力之人,他起身下马,对陈喜妹不怀好意地一笑,可还是坚定地给了她一个后脑勺。   行到小萝莉身前,凌中天大冽冽地蹲下,笑眯眯地道:“小妹妹,能给我介绍一下你的情况吗?”   浑然不以自己赤身裸体为意。   小女孩可没有他那么厚脸皮,本就通红的双颊都快滴出血来了,一颗可爱的小脑袋越垂越低,大有不入胸膛不罢休之势,声细如蚊地回答着凌中天的问题,如果不是凌中天耳力超人,还真有可能听不见。   女孩名叫王师师,本是浚仪城内以洗染为业的王寅之女,母亲早逝,由父亲煮浆代乳,抚养成人。三岁时,其父带着她去佛寺寄名;佛寺老僧为她摩顶时,说她有慧根,可为佛门弟子。由于人们通常把佛门弟子叫做“师”“师师”的名字也就由此而来。在她四岁那年,她父亲以罪入狱,病死狱中,从此便由邻居抚养,渐渐长得眉目如画,通体雪艳,又善解人意,被李媪看中收养,并延师教读,又训练歌舞。如果不是被杨盈要来,等她将来挂牌应客,以她的姿色才艺,定会名满浚仪。   “师师,给哥哥我唱个曲吧!”   羞归羞,可职业道德不能丢。王师师应了,转过手指,将琵琶拨了几声,丁冬丁冬,顿了一顿,便开口唱了起来。   一曲唱罢,听得凌中天是陶醉不已。   “好!词好,曲好,人更好!”   这小女孩丽质天生,小小年纪已经颇为惹人怜爱,长大了那还了得,定是各路摧花狂人你争我夺的对象,如今被自己收入府中,也算是为世间减少了一番纷争,功德无量呀!凌中天望着王师师的红脸蛋感慨道:“你年纪虽幼,但歌喉姿色均甚为可观,若是留在浚仪,他日必当为花魁之选。来府里做个默默无闻的歌姬,你是否觉得可惜?”   王师师站起一礼,只见她小小年纪,却是骨肉匀婷,进退有致,行动之间风致宛然,的确很有潜质成为一个万人迷。   “能服侍公子是师师的荣幸,而且能离开那等烟花之地,师师只会感到高兴而非可惜。”   不管她说的是真心话还是奉承话,总之凌中天听得是受用不已,他一把抱住小师师的蛮腰,将她的娇小身躯高举在空中,“你伴在我身边,虽然不能名满天下,但却不用担心红颜命薄,的确用不着可惜。”   举着王师师的同时,凌中天只觉双手所触之处皆给他以柔若无骨之感,隐约间似乎还散发出温热的气息。   虽然早已看出王师师天生媚骨,但亲手接触后的感觉依然让凌中天大喜。她不仅天生媚骨,体内还蕴藏着绵绵不绝的玄阴,若等其身体完全发育成熟后以秘术进行开采,定可令修炼事半功倍。   不过,此等上佳鼎炉还得多加爱惜,最好不要提前采掘。若不等她成熟就采补她体内玄阴,只会令她成为一次性产品,再不会有循环不绝的玄阴从其体内产生。   一想到还要多等几年才能品尝,真让凌中天心焦。不过,为了能从她身上获得更大的益处,难忍也得忍!   凌中天将师师捧到面前,在她小脸蛋上狠狠亲了一口,笑道:“好宝贝,快点长大,到时你就不用只当观众了。”   将她放在地上,“现在,你先看我怎么疼爱她们吧!”   转身走向缓缓醒来的杨盈。   王师师抚着自己的面颊,大大的眼睛里闪动着如繁星般的光芒,呆呆地看着凌中天的举动。   杨盈刚从极乐中回过神来,凌中天已经把她放在花想容、郁久闾茹中间如叠罗汉般堆放起来。   凌中天冲入这三道各具特色的瑰丽风景之中,以狂风暴雨般地攻势进行猛攻,直到三女死死生生,生生死死,满足得一塌糊涂,他才放过三女,把魔爪伸向厅中侍女,掀起满屋春潮。   等到他性满欲足地离开之时,屋中还能保有几分清醒及完璧之身的人只有陈喜妹和王师师这一中一小两名观众。所以,打扫战场的重任自然也只能由她们承担了。 ==================================================== * 【本文由龙腾小说网下载】 * * 【更多好书请访问http://www.6bos.com】 * * 【本作品来自互联网,本人不做任何负责】内容版权归作者所有*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