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内容简介】
风花雪月,霸业王图,美人环绕,权握天下,这些都是需要武力的,试想一下,一个修练着鸡肋神功的富家子弟,如何在这弱肉强食的天下活下来,并活得比任何人多好。
呵呵,本文路线已改变,是风月大陆,龙战士那种的。
万千佳丽,绝色少女,妩媚韵妇,神女圣女,仙子天使,魔女媚女应有尽有 第一卷,李氏遗族 001章节 龙的传说   不知何时,在这个不知名的位面里,无比强大的神兽仙人龙族由强变衰,最终退出了世俗的争斗转入休养生息.无数年过后,人类成为了位面的主宰,于是,整个位面都陷入了争斗。   传说,强大的龙族中人,武力极为强横,尾巴轻轻一摆,就可以毁山拆地,就是神也不敢轻撄其锋,是位面名副其实的主宰。但由于固有的偏见,龙族分裂成神龙与恐龙两脉,随之双方的关系越走越远,神龙看不起恐龙丑陋自大,而恐龙却看不起神龙没有翅膀,反而像条蛇一样,极为鄙视,最终反目成仇,双方大打出手。   龙族中人是极为高傲的,傲慢的偏见让它们都急红了眼,双方利用上天赋予的神通从地上撕杀到天上,那一战令天地都为之战粟,江河湖海也为之凄苦长嚎,在那一刻,大陆生灵死伤无数,神人们恐慌至极,即使不能与之抗衡,还是偷偷地联合所有能利用的力量准备封印龙族。因为长此这样下去,这个位面将会毁灭的,那他们也会迎来他们的末日,就这样,整个位面的神人与各类神兽联合了起来。   而龙族向来对这些神人与神兽都是不怎么看得起的,在它们面前,所有的生物都是爬虫,低下卑贱的,所以对他们的联合都不以为然,因为它们相信,只要它们轻轻吐一下龙元或轻摆一下龙尾,这些爬虫必将粉身碎骨,死无葬生之地。   过了不知多少年后,龙族的自大与傲慢让它们没有一个盟友,反而到处都是敌人,神人们与神兽趁着龙族元气大伤的时候,一举发动了偷袭,杀死了绝大部分的巨龙,却没想到龙族的力量是上天为之嫉妒的,即使只剩下一百头神龙与恐龙也让神人们和神兽损失惨重,最后几乎双方同归于尽,即使幸存的两方中人想要恢复神通也须亿万年以上。   自从神龙大战以后,人类慢慢地依据着上天赋予的智慧从这片满目疮痍的土地上崛起了,最终形成了四大古国聚居地,渐而演变成今日以神洲大陆,欧洲大陆,非洲大陆,美洲大陆为主的四大聚居地。   不知又过了多少年,岁月都有些苍老了,一群自称是龙的传人在神洲大陆建立了第一个国家,以神龙为图腾,向四方开拓着,带着龙的脾性,克服了无数难以想像的天灾人祸,把生命的种子撒向了神洲大地。   悠悠三千年过了,天地也换了新装,神洲大地也是生机勃勃,从三千年开始,龙的传人渐渐成为了第一大族,也由于龙的本性自私而争斗不休,于是天下分合毕现,刀光剑影,阴谋奇计,帝将倍出,不知多少人杰为了这神洲大陆的公器而逐鹿天下,哪怕是热血狂流也在所不惜,从第一个帝国皇帝秦始皇自失其鹿时,天下就开始加剧了争斗,各路豪杰共逐之。   在神洲大陆上,仍是战火连天,一代英帝李世民在乱世中终于建立了盛世大唐,让龙的传人更是远播四方,奈何天妒英才,帝国的荣光不到四百年便如草木一般同朽于天地间,只留千古盛名让后人扼腕叹息。   几百年后,神洲大地异族并起,龙的传人头上的光辉早被异族打得灰飞烟灭,只能偏居一隅,号称南宋王国。   而此时,神洲大陆上的异族却有了西夏,大元,大金,大理,吐蕃五大国,其中大金与大元更是气势盖天,疆域与兵力皆为当世为最。   六国之间各有争斗,利益上的纠缠更让局外人如入浓雾,分合是常有的事,第一天为生死大国,第二天却为兄弟手足的事早就不足为奇了,正好印证了国家之间只有彻头彻尾的利益,没有一丝的感情,比婊子还要婊子这句民间俚语。   靖康之难后,徽宗、钦宗二帝被俘,包括皇后,嫔妃,皇子,公主等皇室成员和机要大臣,宫廷女官,宫廷乐师,厨师等都被金人俘虏北上,而此时徽宗第九子康王赵构因之前去要求宋皇室派亲王来做人质而又被认为是冒牌货而遣返回,就这么侥幸躲过这场劫难而成为皇室唯一幸存的人,在大臣推举下在应天府登基,后迁都于临安,建立南宋王国。   南宋王国的国都临安城内,游人如织,人声鼎沸,战乱并没有太过影响过惯安乐舒适生活的国民,尽管皇帝换了十几个,百姓仍是安居乐业,哪管奸臣权力滔天,金兵与元兵勇武无敌,人们还是无动于衷,这江山不管是谁的,他们都能生存下来,只不过是过得好不好的问题,这正是,潼关怀古峰峦如聚,波涛如怒,山河表里潼关路。望西都,意踟蹰,伤心秦汉经行处,宫阙万间都作了土。兴,百姓苦,亡,百姓苦! 002章节 天仙新娘   这时,临安城首富李清武的府第内,到处充盈着欢喜的气氛,处处张灯结彩,红灯笼高高挂在镌着李府两个镏金大字的红木扁上,象征着婚喜的到来,李府门面一大一少穿着盛装带着一帮仆人站在门前迎宾接客,人来人往,东一声贺喜,西一句早生贵子,让数代单传的李府主人李清武笑地合不拢嘴,而少主人李元也是满脸喜意,脸上尽是得意的笑容,平凡而冷峻的脸上散发出惊人的神采,令人感到十分喜庆。   人生四喜事,久旱逢甘露,他乡遇故知。洞房花烛夜,金榜题名时。但对于十七岁的少年李元来说,洞房花烛夜才是人生的至喜,更何况自己娶的是自己从小就魂牵梦系的绝世佳人。   想起佳人她那一双漆黑清澈如解语花般的大眼睛,柔软饱满的红唇,让人觉得分外可人,娇俏玲珑的小瑶鼻秀秀气气地生在她那美丽清纯、文静典雅、知性达礼的绝色娇靥上,再加上她那线条优美细滑的香腮,吹弹得破的粉脸,让李元三天都有些无眠,他知道这一生他逃脱不了她的情网。她不仅貌美天仙,美丽惊人,而且还有一幅修长窕窈的好身材,雪藕般的柔软玉臂,优美浑圆的修长玉腿,细削光滑的小腿,以及那青春诱人、成熟芳香、饱满高耸的一双玉峰,配上细腻柔滑、娇嫩玉润的冰肌玉骨,真的是婷婷玉立,宛如仙子。   李清武高兴地看着儿子那副喜意跃跃的红脸,拍着他的肩膀高兴地笑道:“元儿,好好努力,给爹生一个孙子,我们李家终于后继有人了。”   “我会的,爹,你放心吧!我们李家一定不会绝后的。”   李元那仍带有一丝难以发觉的稚气肯定地说道。   “那好,这样爹就放心了,也对得起祖宗了。”   李清武欣慰地笑了一下,满脸慈祥地看着自己苦心培养起来的儿子,尽管年幼,但却无人敢小看他,从小跟着他耳濡目染商会与官场上的一切,知道儿子已经长大了,再也不用他操心了,脸上尽是浓浓的欢喜,自己做得再多也是为了自己的儿孙,儿孙有出息比什么都好。   李元自小学武,甚是眼尖,一脸兴奋地看着街道上吹吹打打的迎亲人群,心里不禁有些紧张,一双磨满双茧的手紧握着父亲的大手,站在那里不知道该做些什么,呢喃慌张地对着父亲说道:“爹,我现在该怎么办啊?”   “不用紧张,当年爹娶你娘也是这样的,只要跟着爹就行了。”   李清武微笑着抚摸着李元的头温和地说道。   “噢。”   李元仍是很紧张,只能双眼死死地盯着那越来越近的花轿。   李清武看着他的样子笑了笑,带着他与仆人迎向了花轿,高声地笑道:“亲家翁,来得正好,吉时刚好就到了。”   身穿绫罗绸缎的体宽的中年胖子迎了上来,他正是新娘的父亲胡子玉,身任五品同知,是个不大不小的官,和气地笑道:“李翁,今天你的气色真是不错,看来是喜上加喜啊,我这闺女以后有福了。”   李清武也是和气地笑了笑,他是官而自己是民,光衣服就可以看出来了,这件婚事是他高攀了,微微笑道:“同喜,都是一家人了,何必见外。”   接着又转过头来对着下人大声地说道:“你们快去迎接,别误了吉时。”   这时临安城的父母官苏作昌也乘着轿子来到了李府,场面颇为壮观。   李清武对着胡子玉告了一声罪,便向父母官处走了去,作了个揖,微低着头对着他笑道:“失在失礼,没想到父母官大人这么赏脸,真是令鄙人受宠若惊。”   苏作昌长得颇为英伟,头带双叉飞天瑁丝,身穿绣鹤知府官服,身居五品,加上妹妹是宫里的才人,地位在同级中是最高的,走路自有一股气势,和声笑道:“李员外客气了,谁不知道临安城首富是个大名鼎鼎的能人,哪像苏某混迹于朝堂之上,过得是朝不保夕的日子。”   “苏兄,你就别妄自菲薄了,如你所言,胡某岂不更是惨不忍睹了,俗语道,宰相门前七品官,何况苏兄内外皆有所恃呢?”   胡子玉悠悠地踱着碎步走了过来,看起来无比沉稳,气定神和。   “李员外,这里有胡兄在这里就好了,你还是先去招待其他客人吧,别误了吉时。”   苏作昌微笑着道,随后转过头来对着胡子玉朗声道:“胡兄,一别经年,未曾料令爱今将作人妇了。”   “世事无常,如今苏兄也快晋升尚书省户部员外郎了吧?可喜可贺。”   胡子玉虽是外派,但京里同样有人,信息也是灵通地很。 003章节 天道无情   “胡兄真是手眼通天,苏某也是不久前才得知,看来胡兄想必也该入京了吧?”   苏作昌不敢肯定地问道。   “苏兄说的也没错,胡某将调任礼部升任判礼知事,掌科举,四品。”   胡子玉淡淡地笑道,毕竟这事瞒也没用,这大京城的消息是很难瞒得住有心人的。   苏作昌微微双手一揖,笑道:“那胡兄可是捡了一个天大的便宜啊,这掌管科举可是个大肥缺啊,当年秦桧这个奸贼就是控制了科举,使满朝文官都出自他的手下,威震一时啊!”   “苏兄你这话可不要四处乱说,现在官家最忌讳的就是这个,胡某可是担当不起啊!”   胡子玉左右看了一下,脸上有些惶恐,这京城的密探用十里一岗五里一哨来形容也不过分,毕竟自己的一切都是拜官家所赐,官家要你死,只不过是动一下嘴皮子而已,为官第一法则就是小心谨慎,学会体摩上意。   “胡兄也不必过于谨慎,现在官家被金人弄得焦头烂额,哪会理会这些琐事呢?”   苏作昌不以为然地淡笑道。   “金人?想必圣上早就有对策了吧?”   胡子玉微微笑道,他可知道现在的形势就像战国七雄一样,合纵连横,里面的东西外人根本无法猜透。   “圣上之意岂是我们可以度测?胡兄,我们就不谈这些了,以后一起共事的时日想必不会少,走,去喝喜酒去,令婿可是个临安的神童啊,将来必定是个了不起的人物。”   “一介商贩,何以言雄?”   胡子玉笑了笑,并不认为他的女婿能有多大出息,自己与李家联姻无非是想通过李家的财力让自己高升一部,加上上代李家对他有提携之恩,正好一举两得。   李府大厅上,仍是吹吹打打,热闹非凡,一切就绪后,媒人扶着新郎李元与新娘胡霜雪来到了喜厅上。   管家在李清武的示意下,大声地哟喊道:“新郎新娘拜堂了!”   “一拜天地。”   “二拜高堂。”   “夫妻对拜。”   “送入洞房。”   一对新人在众人的嬉笑下送入了洞房。   新房里,红烛轻轻地欢快地嘶鸣着,美若天仙的新娘静静地坐在喜床上默言无语。   李元满是深情地看着披着红盖头的新娘,用玉杵轻轻地掀开玉人的红盖头,随着如霜似雪的玉颜一点点地从喜意中展现出来,李元的心跳不禁加快了许多,轻声地呢喃道:“秀眉霜雪颜桃花。骨青髓绿长美好。”   胡霜雪仍是一动不动地端坐在喜床上默默无言,对于他的举动表现地无动于衷,一如平时的平静。   “霜雪,你不高兴吗?”   李元孩子似地惴惴不安地问道。   胡霜雪仍是静静地不说话,像一池春水一般平静无声,只是用淡然的眼神定定地看着他,让人不着边际。   李元平时向来很霸气的,但对于心爱的女人却是像个小孩子似的,有些疑惑地问道:“霜雪,你怎么不说话啊?是不是我做错了什么?”   “没有,只是我的心如止水,一心向道,早就自绝情欲了。”   胡霜雪平静地说道,声音飘渺不定,宛如梵音,似是而非。   李元听完默默地沉寂了下来,脸上尽是失意的灰败,一双灵动的眼睛早就失去了光彩,显得黯淡无光,在胡霜雪清澈如水般的眼神下显得多么地苍白无力。   自己一心想要娶得梦中的情人,没想到伊人容颜仍在,而心却随天道而去了,为了这门婚事,自己使尽万般解数,差点跑断双腿,向神佛不知许过多少香愿,甚至连家族的使命都抛到一边,只为博得伊人一笑,未曾料到洞房花烛夜却是他伤心的开始。   自家人知自家事,李氏家族自古以来就是以武起家,不知出过多少英雄豪杰,自然知道眼前的玉人走的是绝情绝欲的天道。   天道,天道难求,何其艰也,千古以来,能成天道者能有几人欸!   看着她那天鹅般美丽高贵、白玉般纯洁无瑕的绝色玉脸,李元的心很痛,更多的是无奈,世人谁不求长生?只是苦无机缘而矣。   那一双清纯如玉的美眸曾弄得他神魂颠倒、胡思乱想,终日无眠,未曾想今日却是他痛苦的开始。穿着凤冠霞衣的她有着颠倒众生的绝美风姿,但她的神情温柔恬静,飘渺捉乎不定,但举手投足间又是那么风情万种,那么的具有女性成熟的妩媚魅力。 004章节 只为了爱   李元苦苦地痴想道:天仙一旦堕落的话,那一定会比魔鬼更美丽更动人吧!细长的柳眉、漆黑明澈的双瞳、秀直的鼻梁、柔软饱满娇润的樱唇和线条优美细滑光洁的香腮,吹弹得破的粉脸,那么恰到好处的集合在亮了同一张清纯脱俗的美靥上,还配合着一份让人无法抗拒的迷人气质;一幅修长窕窈美好身材,以及那青春诱人、成熟芳香、饱满高耸的一双玉峰,配上细腻柔滑、娇嫩玉润的冰肌玉骨,让他有些想要摧毁眼前的美人,但他不敢,因为眼前的她是他懂事开始以来的梦,一个唯美的梦,令他可以为了它而摧毁一切。   “霜雪,那我们以后怎么办?”   李元知道事已至此,强求不得,只能退而求次,心里却在泣血,泣得连眼泪都没有。   “装,别让家人看出来就行了,那就是你的事了。”   胡霜雪仍是一副不关已事,淡定自若的样子,即使她身穿着凤冠霞衣仍是没有改变她清静如水的气质,仿佛她就是水的化身的一样,不然为何会如此平静。   李元苦笑着摇了摇头,他知道她会跟他成亲一定是她父亲逼她的,而她从小就是个孝顺的人,就是不知她是哪个门派的人,多半是武林中的白道门派静斋、百花谷和玉女教中的之一,因为其他的白道门派女弟子是极少能出门的,魔道门派就更不可能了那修真门派也是不可能的,通常修真者是极为稀少的,都是窝在灵气充足的大山苦苦地摸索着成仙之道,但以实力而论,学武之人一定不是修真者的对手。   随意地看了她一眼,深怕自己多看了一眼,就会伤心流泪,因为他在家族的圣地发过誓,流血不流泪,因为他流的是李氏的血,就注定他要背负着天大的枷锁。   李元苦笑着走到新房里的桌上,大力地给自己倒满了一大杯酒,仰头一笑,猛灌了一杯,脸上尽是散发着酒香的酒水,让人分不出是泪还是酒,桌上的红烛嘶嘶地轻泣着,与滴落在木板上的酒滴发出的声音,刺耳地合并在一起,让他分外难受,仍是深情地望了玉人一眼,只见她仍是眼观鼻,鼻观口,口观心静静地在修练着她的天道,对一切都无动于衷。   “天道,果然是无情啊!人如果无情,那这样的天道还要来干吗?”   李元轻声地哽咽道,“七年前,你是那么地可爱天真,像个玉娃娃一样,令人喜爱异常,从那时起,我就被你的一举一动所牵引着,常常会不由自主地跟随着你的眼线去观察世界,随着你的喜而喜,怒而怒,讨厌而讨厌,自己却像个影子一样地跟随着你,却总是被你希落嘲笑,说我丑,爱哭,胆小鬼。”   说完这句一把推开眼前的酒杯,直接拿起酒坛往嘴里灌,脸上的酒晕也不能掩盖他的苍白,让他显得更加凄凉,落寞,无奈。   趁着酒劲,李元用力地摇晃着头,想让自己的痛苦随酒而逝去,心里更是用力地嘶喊道,但声音却显得那么苍白无力,只化为一声苦叹,心里的苦谁也不会明白,别人也勿须明白,自己只知道,你说我爱哭,我就天天地加倍训练自己,即使自己为此付出了残痛代价也不惜,只为让自己可以成长为你遮风雨的参天大树;你说我胆小,于是自己天天晚上去守圣地,一个人在那漆黑孤寂的夜晚里陪着先祖的长眠,那骇人至极的鬼火曾让自己吓着三天像见到鬼一样,自己还是坚持了下来,只为自己能改变在你眼中的形象;你说我丑,我就天天把自己打扮地干干净净,一尘不染,甚至曾想让江湖鬼医徐天帮我换一个好看的脸,可惜自己却找不到他;为了能娶到你,自己不惜让顽固无比的父亲放弃自己的立场去支持你父亲,丢掉了大笔的生意,一时间让家族蒙受了巨大的损失,让父亲差点丢掉了家主的位子,那是我最敬爱的父亲啊,即使我死也不会让他受一点伤的父亲啊!   李元仍是大口大口地往嘴里灌酒,如果酒能麻醉自己有多好啊?自以为自己付出了那么多,终于等到了收获的时候,她却让自己变得十分可怜,从头至尾只是自己一个人在黑暗里自导自演罢了,她不在乎,那么谁还会在乎呢?   红烛仍是噼噼啪啪地响着,宛如岁月剥落的声音,让他在酒中明白了,付出不一定等于收获,自己只不过是个可怜虫而已,谁也不会去怜悯自己。   夜幕终于出现了一丝灰白,微红的阳光照射着新房显得十分刺眼,因为新房里新郎躺在地上抱着大大的酒坛子,沉沉地睡着,显得极为凄凉,脸上仍挂着淡淡地泪痕,他在梦中流泪了。新娘则是安静如水般坐在床上打坐,似乎这一切都与她无关。 005章节 李家艰责   日上三竿,众人都以为新郎新娘缠绵了一夜,如胶似膝地不愿起床了,大声地向胡子玉与李清武两人贺喜早生贵子,随后便纷纷离去了。   李清武浑然不知昨夜李元的痛苦,兴致勃然地对着自己的夫人张雪玉喜声道:“阿玉,你看元儿比我当年要猛很多啊,相信老天一定会让我们李家子孙满堂,福泽连绵的。”   “清武,你小声点,亲家还在呢?让人听到多么不好意思啊!”   张雪玉徐娘半老的脸上堆出了罕见的红晕,显得有些害羞,让她一大把年纪的人很是难堪,但谁都看得出她极为高兴,没有一丝地不满。   “都是一家人,有什么好避嫌的,李家的男儿向来是一个顶十个的,可惜就是生孩子不行。”   李清武无所谓地笑道,随后想起家族数代单传,不禁有些黯然,旁支的数量远远大于直系血脉了。   胡子玉看着亲家两人都在那里说着话,便走了过来作了一揖笑道:“亲家,霜雪性子有些冷淡,就多劳你们费心了,倘有不到之处还望莫为怪罪。”   “亲家,你说哪里的话,都是一家人了,还需要那么见外吗?有我们,霜雪一定不会受到任何的伤害,况且元儿也是温和的人。”   李清武大声地说道,脸上尽是真挚的情意。   “亲家你放心吧,霜雪如果少了一根寒毛,我一定不会饶了元儿的。”   张夫人也附合着说道,这么好的宝贝,捧在手心里还怕化了呢?哪会随便让她受到伤害。   胡子玉明显地感到两位亲家的真意,也就顺水推舟地说道:“那就有劳两位亲家了,霜雪母亲早去了,除了性子有些乖僻,其他的就没什么的了,这样我也放心了,也对得起她那死去的娘了。”   声音也变得有些嘘唏了。   “那亲家可要保重了,霜雪我们会把她当你亲女儿一样对待的,你有什么需要的,也尽管说,不要太见外。”   李清武终于说到了正题了。   “亲家你说哪里的话,一家人嘛!不过过段时间可要劳烦亲家了,现在我就先告辞了,衙门里还有些公务要处理。”   胡子玉一点则透,两人也没什么话可说,便匆匆告辞了。   李清武等他离开后,转过身对着夫人微微苦笑道:“这个亲家太功利了,也不知道对我们来说是不是一件好事。”   “小心谨慎就是了,你又不是第一做这种生意。”   张夫人微微笑道,在她眼里,任何东西都是可以用金钱来衡量的,人生同样是一场生意,做错了,只能是倒闭。   “这倒也是,不过现在乱世持续了这么多年,也该有一个人出来平定了,不然,这世道何处是个结局呢?”   李清武轻声叹道。   “我父亲曾告诉我,无论什么时候,学会审时度势才是最关键的,千万不可逆势而行。”   张夫人十分谨慎地说道。   李清武若有所思地说道:“以现在的情势来看,南宋败亡的机率太大了,而你父亲却是个将军,看来你父亲的日子就不太好过了。”   “我父亲就不是你父亲吗?看你说的,不过你倒不用担心,父亲这个人骨子里就是商人,没有什么守节的观念的,不然就不会让我嫁给你了。”   张夫人温和地说道,她与他的姻缘纯粹是商业上演绎出来的,没有当初的军粮运输,也就没有现在的她。   “那倒是,我那岳父除了看不起人之外,倒没有别的缺点了,对了,你去新房里叫元儿来圣地吧!有些事情也该让他知道了。”   李清武思虑了许久,缓缓地说道。   张夫人有些担忧地说道:“你说现在是不是太早了,元儿这么大的年纪受得了吗?”   “不早了,当初我十七岁时,父亲就告诉我了,祖宗之命不可违啊?”   李清武坚定地说道,却带着丝丝的无奈,心里想儿子这样做,却怕他那稚气的双肩承受不了这份重担。   “那好吧!你也不要太强求了。”   张夫人无奈地回道,缓缓地向新房走去,步履带着无奈的蹒跚,家族,那是多大的荣耀与重担啊!   新房。   到处都贴着红色双喜,看似喜意洋洋,其实内里乾坤却别有一番痛楚,大红的新衣却显得那么地刺目。   李元满是酒味地醒来,无力地摇晃了一下脑袋,二步作一步地一晃一晃地游了出去,好像昨晚纵欲过多的原故,脸上仍是漫延着未退的不正常酒晕,本来极为有神的双神变得灰暗与虚肿,让人看起来像个整天沉溺在酒色中被掏空了身子的色鬼一般。 006章节 李家圣地   “元儿,你准备去哪?”   张夫人奉着老爷的命正准备让李元去一下圣地的,没走多久就看见李元脚步虚浮地走了出来,脸上堆满了喜色,显得极为满意。   李元无神地打量了一下周围,这才发现娘边向他这边走来边喊道,有些头痛地回过神来,暗道这酒劲还真强,没想交杯酒变成了一个人独饮,嘴角扯了一个温暖的弧度笑道:“没去哪,就想到处走走,哎,娘,你准备到哪里去啊?”   张夫人快步走了过来脸上堆起了喜意道:“来看你呢,元儿,第一次就这么逞能,你看你的脸色多难看啊!”   李元只能苦笑了几声,当作默认。   “对了,你爹现在让你去圣地呢?你快去吧!”   张夫人以为他不好意思,便直说道。   “噢,我这就去。”   李元知道爹从来不会无的放矢的,肯定是有事才会叫他的,随后就与他娘说了几句就振作了一下跑过去了。   李家附近不远的小山上。   李清武衣袂飘飘满脸肃重地站在圣地外面,远远地望着里面那一块巨大的玉石碑,那里写满了李家的各代杰出人物,如果就近一看就会发现连黄帝和李世民这两个响彻古今的大人物也赫然其列,让人惊目瞠舌。   圣地作为李家世代的墓地所在,青山掩映,树木苍郁,显得极为神秘与悠远的古老气息,作为一支传承久远的家族,让身为商贾的他显得是那么地庸俗,家族的骄傲与荣耀早就被岁月风干了,只能把家族的荣耀传承给下一代,下一代,希望他们能把家族的荣耀变得更加辉煌,这也是每一代家主的希望与寄托。   李元一路地小跑到了圣地,对这里极熟的他这次竟然感到了一丝陌生与神秘,看着父亲站在圣地外满脸地庄重,知道他是想起了祖宗的荣耀起来了,他知道李家源远流长,每一代都有赫赫有名的大人物,武道,政道,商道,天道,仙道上都有着极为显赫的威名,心里不只一次地下定决心要创出一片比先祖更伟大的功绩,让那块巨大的玉碑里面的所有天才都为他的成就所折服。   “元儿,来了,就不要畏缩不前了,在祖宗面前没有任艰难可以阻止你。”   李清武耳目灵通一眼就看到他到了,一脸正色沉重地说道。   李元有些惶恐地来到了父亲身边,尽管他平时很温和,对他极好,但一发怒却会让他感到极为害怕,怯懦地说道:“爹,你让我来这里有何事?”   “跟我来吧!有些事也该让你知道了。”   李清武满脸沉重地说道,再也没有了以前的溺爱表情,随后便率先步入圣地。   一会儿过后,两父子经过了九九八十一道有石梯来到了圣碑面前,郑重地祭拜了一番后,便安静地站在玉碑面前,默然不语。   忽如一阵清风吹过,祭台上的蜡烛便摇晃了几下,无奈地熄灭了,李元惊讶了一下,便掏出火折子准备把火点着。   李清武伸出健壮有力的手示意他先别点,幽幽地说道:“别点了,元儿,这火终是会熄灭了,我们李家不知拥有了多少年的辉煌,到如今却只剩下我一支在单独支撑着。”   神情极为失落,自从承担起李家这份责任开始,他就开始就得小心谨慎,兢兢业业,从来没有一刻放松过,付出的努力艰辛根本不足为外人道也,李氏家族仍未真正地兴旺过,让他感到极为颓废。随后又叹了口气道:“元儿,爹常告诉你,习武须下苦功夫,立志宜思真豪杰。你可知道我们李氏的先祖是些什么人呢?”   李元一脸正色地答道:“李氏乃源于黄帝一脉,旁支不可计量,曾出李世民,李牧,李天等文道政道武道名人,强盛时曾建立过大唐帝国,武道更是有李天先祖与李玄霸先祖,威震天下,仙道也是有李耳先祖闻道成为太上始祖,其余豪杰数不胜数。”   “元儿你说得也差不多了,如今的白道第一门派金元道就是曾出于先祖门下,可惜早就不承认李氏后人了,李家强盛了无数年,那时是何等风光,不可一世。奈何到了这近百年,李家便迅速地落败了,真是天意难测,老祖早就曾言盛极则衰,果然灵验。”   李清武满是豪气地说道,随后叹了口气接着道:“元儿,从今以后,发扬李家的荣誉的重担就要寄托在你身上了,这一点你死都不能忘,要时时谨记着,上天的祖宗在看着你呢?你的资质极好,又深具李氏龙脉,今日为父就依祖训把帝主诀传授给你,你可要好好修习,运气冲天的话,像老祖一样无所不能也是不在话下。”   言下之意这帝主诀是极为强横逆天的法诀。 007章节 帝主功诀   李元愣了一下,没想到自己家还有这等事,有些不知所措,随后便狂喜,一扫先前的失落,这个世界拥有了武力就拥有了一切。   李清武叹了一口气道:“元儿,稳重点,莫要得意忘形,真正的男儿应该是平静如水厚重如山的,你把耳附过来。”   随后便一一把口诀念了给他,“帝主之术,长生不朽,行如神龙,力若崩天,劲可穿空,变则通神,怒则天罚……”   一时三刻过后,李元终于强记了下来,虽则短短几百字却让他头痛不已,根本不知其所云,只知其形而不知其意。   “元儿,这帝主诀的修习是需要讲究机缘的,切莫强求。爹一辈子也未参透过一丝半点,这可谓是鸡肋,弃之可惜,食之无味,在众多先祖宗中,也只有李天,老祖,李世民,李玄霸四人才学得一些皮毛,因为这帝主诀是应天降生在李家的,无迹可寻,乃是天宝。”   李清武叹了一口气,他知道这帝主诀对李家几乎是一点用都没有,就是不知为何历代先祖要口口相传,须成人之后才可学,而且是传嫡不传庶,更是传有严令命失诀不失。   “爹,那李天先祖是谁啊?”   李元不止一次听到李天这名字了,在外面却从未听说过此号人物。   “元儿,这李家最厉害的人物就是李天先祖了,世人皆知老祖,李氏皇朝,却不知李氏的武艺是天下无敌的。故老相传李天先祖乃是应天而降生在李家的,其母感应天机而生下了他,李天先祖一出生便如神人一样,通晓世间一间,而他所练的就是帝主诀,相闻它是李天先祖在胎里感应天机而学成的。而李天先祖却言,他只不过学其不及十五,引以为憾。”   李清武讲到这,神情更加激动了,宛如亲眼所见般狂喜道:“元儿,你可知道李天先祖只学其五便杀遍天下了,以至他成了所有人的禁忌,无人敢提,而李家也是从那时起,变得风光无限,气势恢宏,真正地成为了第一家族。”   说到这李清武更加激动了,声音都有些发颤了,一生以发扬李家为已任的他对先祖达到了无与伦比的狂执。接着发颤地说道:“后来,先祖感到这世间再也没有什么可以留恋的了,只留下帝主诀与几句话便不知所踪了。”   李元有些将信将疑,怎么好像听神话一样,好像先祖无所不能一样,便好奇地问道:“爹,先祖说了哪几句话啊?”   李清武像是见到了神一样无神地说道:“若得龙脉,必得天下,若生奇脉,必是无敌,若娶神女,必是逍遥,若得先天,必是帝主,天下之在,唯我独霸。”   李元此时更加迷糊了,龙脉不就是当过皇帝流下的血脉吗?那么李家就是千古皇族了,也不会积弱至此了。   李清武满怀憧憬地回忆了一下,望了儿子一眼,知其不懂,便梦呓地说道:“龙脉是神龙的经脉,其死后便化为龙珠,龙珠入体便化为龙脉,奇脉乃是吸天地精华而生的奇果,奇果吞下后,便化为奇脉,神女更是飘渺无依了,她乃是神人遗留的血脉,其神脉可激活我们李家的龙脉,而先天更是虚无,要人死过才能使人体内充满灵气,其灵气便会导引帝主诀行转,帝主诀方会功成。”   李清武意犹味尽地深叹道:“这些东西都是可遇而不可求得,且不说世人有没有见过,就是看到了,也是不知所以的。”   李元一听才知道事情原来才是这样的,怪不得天才辈出的李家也没有几个人达到先祖的高度,神情有些萧索,这不是镜花水月吗?   “元儿,你也不用灰心,你的龙脉气息远比爹浓厚,也许会习得一些帝主诀的功夫,当初李氏天才李玄霸只不过是吞吃了一颗万年人参果,便激活了一些体内的帝主诀,就横扫天下高手了,不用灰心。”   李清武看他仍是不以为然,心里也知这万年人参果也是奇果的一种,有些激活人体奇脉的作用,但也是飘渺之物,拍了拍他的肩膀温和地说道:“元儿,即使这帝主诀无法修习也无妨,毕竟这天下还是要靠智慧的,爹教给你的拳脚功夫还是极为实用的。”   李元点了点头,并不说话,心里知道,自己的功夫远远没有修习天道的武者厉害,更别说那些修真中人了。   李清武看他有些失落,也不忍心去说他,便郑重地说道:“元儿,你千万要记住,爹所传的帝主诀绝对不可以外传,就是你娘也不可以,而且是传嫡不传庶,你可要切记。”   “知道,命可失诀不可失。”   李元慎重地点了一下头,经过多年的走南闯北,比一般人要成熟不知凡已,自然知道有些东西是不可以旁入他口的。 008章节 李氏当年   李清武有些愐怀地说道:“当年李氏强盛时,先祖收藏了无数绝技武艺,就连时下极为强横的魔道圣典绝魔经都收录在内,那时强大无比的魔白两道高手都得屈居于先祖的掌握之中,只须一张嘴,便可让这些不可一世的绝世高手灰飞烟灭,异族也是不得不归臣授首,威名大震。可如今,物极必反啊!”   “爹,那些先祖收藏的绝世武技都放在哪儿呢?”   李元好奇地问道。   “绝技?能剩下一丝遗脉算是不错的了。”   李清武口锋一转,不禁自嘲地笑道:“当年,正是因为李氏太过强盛,竖敌无数,引起所有人暗中窥视,元儿你可知道狮子是怎么死的吗?醒着的时候极为威风,一声长吼,万兽臣服,一旦睡着,那就是它的毙命的时候到了。李氏就像狮子一样,败落的时候让所有人给抛弃了,还藏宝库?早就被人付之一炬了,毕竟自己得不到,那肯定是希望别人得不到的。”   “噢。”   李元也是明白这个道理的,毕竟是双拳难敌四手。   “哎,这些都是往事了,爹就不说了,反正李氏的荣誉必须挽回,这是你责任,因为你是李氏的子弟,现在爹就给你讲讲如今的时势吧!”   说到这,李清武轻摇了一下头,整理了一下思路缓缓地沉声道:“爹算起来也是个武道中人,你练的混元功更是硬功中最强的一种,源自于先祖李玄霸,是他从帝主诀中领悟出来的,据说练到最高境界十三层时,可以达到金身不灭,传闻只有先祖李玄霸才达到过如此境界,可惜他最终却被上天所灭,逃不过老祖的批言宿命,至刚易折。你可要切记,最高境界千万不可至。如今武道中最盛的无非是一魔二道三宗四教五帮六世外。魔是魔门,道是金元道与儒道,宗是天一宗、禅宗与佛宗,教是通天教、五毒教、白莲教与玉女教,帮是洪帮、大江帮、丐帮、青帮与马帮,世外则是静斋、百花谷、桃源村、鬼城、仙地、圣界。你以后碰到这些人物必须远远避之,须知武林人物皆是无法无天和野性不顺之辈,当然武道在不出名的强横门派也比比皆是,以后你行商就得把眼睛擦亮些,千万不要招要灭门之祸。”   说到此,李清武语气极为慎重。   “爹,这些门派大概都在哪啊?”   李元好奇地问道,身为学武之人,自有一股争强好盛之心,他也不例外。   李清武沉吟了一下道:“魔门主要是在大元帝国,其门主蒙太古乃是大元国师,一人之下,万人之上,更是当今一代天骄成吉思汗的亲兄弟,权力滔天,习得魔门绝顶神功绝魔经,练到了第六层了,距最高境界也不过是差了三层,就已经号称天下第一高手了,门内共有六大派,分别是补天阁,花间派,阴癸派,灭天、灭情和天情三宗,李氏先祖就曾与其中的几派打过交道。金元道就是如今名盛以久的道派了,曾是先祖创下,现在聚居于本国内,道宗是清风道长,一手太极神功令南宋无人可以匹敌,道众无数,就连如今官家也是笃信其教;儒道是孔门子弟所创,其道主孔其雅,习的是儒家正宗的浩然正气,无比霸道,主要是一些儒生官员,力量也是无比庞大,不单在南宋,大理,大夏,大金都有为数不少的儒生;天一宗则是河图洛书中所化出的门派,所谓天一生水,地二生六,乃是天书所在,五行所在,其宗主天河图习的是极其玄奥的五行术,有神鬼莫测之称,门众多是各国的钦天监、杀手、忍术教派中人,属于中立门派;禅宗是一群带俗修行中人,求的是天道,多是一些功力精深之人,一般居于名山大川之中,不喜参与争斗,其宗主净无念学的是禅功,极是精深,人称红粉亦如骷髅;佛宗则是以少林寺为首的众多寺院的联盟,宗主是少林方丈释天,学自达摩老祖传下的金刚不坏神功,就差二重就可以身逾金刚了,况且他还精通七十二绝艺,佛宗自号天下武功出少林,可见其武艺了得;通天教比较神秘,一般躲在暗中,行踪难测,外人很难知晓;五毒教则是大理王国的国教,教主聂顺人称毒魔,一身五毒功甚是了得,教众也是众多;白莲教则是民间的反动教派,教主九宫真人白玉表学的是龟玉功,也是硬功中数一数二的,一身横练,极其勇猛,兼教众无数,消息灵通,难惹之处不比五毒教;玉女教乃远古素女传下,年代也是久远,教主素天心人称江湖第一美人,凭着玉女剑法与素女功身居南宋十大高手由于本身的潜在势力,让好色如命者都不得不退避三舍;五帮就不用说了,天下到处都有,帮主武功大都为一流高手,世外的门派爹就不太清楚了。”   李清武说完,也是一副极为向往的样子,但他不能,身负李氏重担让他根本没时间去见识多姿多彩的武道生活。 009章节 高手划分   “爹,高手是怎么划分的啊?”   李元到现在对于武道仍是一知半解。   “高手分九流,一流高手又分人榜,地榜,天榜,神榜,过了神榜就是不死强横至极的存在了,每一榜分上中下三阶,同阶也有强弱之分,一流高手就是打通所谓任督二脉的高手了。”   李清武叹了口气说道,在这年代别看你财富有多大,在他们武道高手面前就是个纸糊的老虎,像蚂蚁一般可以随意地捏杀。   李元若有所思地问道:“爹,你看我是几流高手啊?”   “你?高手还算不上,只说你比较能捱打一点,充其量算个九流武道人物,刚好入阶。”   李清武无奈地苦笑道,儿子还以为他是高手呢?   “啊?这么差。”   李元立刻就苦嘴婆脸了,这让他很难接受。   李清武也不想安慰他,李氏子弟不是与差的比,而是与最强的比,便正色道:“元儿,你先回去吧!爹想在这里静一会儿。”   “嗯,爹你要小心着凉了,我就先走了。”   李元说了这句话后,便向他父亲点了一下头便走出李家圣地了。   李清武慈爱地看着他远去的身影,心里知道儿子其实是很自傲的,做事是从来不认输的,总之就是性子太犟了一些,为商还欠缺了一些,轻声笑了一下,自嘲道:“当初自己还远远不如他呢?真不知道他的路能走远,也许李家的荣耀还需要无数代来堆砌完成呢?真是辛苦万年却毁于一旦,李家的路又在何方呢?”   夕阳西下,历史般的黄卷慢慢地展开在李府这座百年老屋,显出古香古色的斑驳,让李府变得更加古老,大气的李府坐落于临安城内,是首屈一指的民间大户,虽然没有雕梁画栋这么夸张,但首富的气势是足够的,光房间就有上百间之多,仆人以及护院加起来就有二三百人了,生意更是遍布临安这个千古第一大城,集粮、布、丝三大生意于一体,门店百千,伙计上万。   匆匆七天就过了,新婚莞尔的李元终于独立了,不用跟随李清武而单独带着商队去淮南收粮去了,整个商队总共有一百人之多,五十多匹健马,以及其余的琐碎。   临行前,李清武带着夫人管家一大群人为李元送行。   “元儿,你今天就要独自去闯荡了,外面世事艰难,你可要记住爹平时所说的,好自为之了,爹会在家里摆酒等你收获而归,为你祝贺。”   李清武殷切地说道,对于儿子的远行并不是太过于担心。   李元理解地点了点头,知道外面并不是家里的象牙塔,能在外面闯荡的无一不是精明与狠厉之人。   “元儿,娘真是有些舍不得让你出去,也不知道你在外面过不过得好。”   张夫人有些哽咽地走上前去搂着他的头说道。   李元微微地笑了笑,轻轻地帮母亲理了一下头发,看着她有些发白的秀发,心里越发地有些不舍,虽想去闯荡一番,但仍是牵挂着家里的双亲,温柔地说道:“娘,你放心吧!元儿会好好地照顾自己的,娘,你在家里可要保重好自己的身体,别太操劳了。”   “嗯,娘会保重的,元儿你在外面有什么事的话,千万要写信给娘,别逞强知道吗?”   张夫人仍是不放心自己的儿子,仍是关切地说道。   李清武看着两母子在那里嗉嗉叨叨个不停,有些不耐烦地说道:“雪玉,别说了,让元儿启行吧!又不是以后看不到他了。”   “看你那张乌鸦嘴,元儿都要走了,你还这么说。”   张夫人不悦地说道,依依不舍地放开儿子,轻声对李元说道:“娘就不多说了,千万要保重,你去吧!”   李元苦笑着点了一下头,示意仆人去准备启行,随后看了一眼人丛中自己心爱的妻子,真想听听她说几句好话,那会让他更好受一些。   李清武点了一下头,顺着李元的眼光看向媳妇,发觉她仍是在那里站着细细地笑着,但平静的眼神却让老于世故的他心里一片恼怒,知道他们两并不是平时表现的那样,前几天还看不出来,现在才发觉这婚姻并不是他所想的那样美满,心里就更羞怒了,真是家门不幸,故装平静地对着胡霜雪说道:“霜雪,元儿,要走了,你去跟他说几句话吧!”   心里的羞怒没有一丝表现在脸上。   精明的张夫人也发现了有些不对,但也强忍着不快附和着说道:“霜雪,去说几句吧!以后好长时间都没机会说了。”   胡霜雪脸带着迷人的微笑,但心里却平静如水地看着三人那期待的眼神,知道这三人都是对她极为关爱的,不仅没有对她丝毫的为难,反而对她好的让她不知所措,心里无奈地点了一下头走到李元的身边淡淡地笑道:“阿元,我跟你一起出去行吗?”   话虽是请求,却让人无法拒绝。   李元看着她走过来,心里跳得极为快速,就差没有跳出心脏来了,听到她的话,更是狂喜,心里只想道,自己虽得不到她的身和心,但能跟她在一起就足够了,猛然有力地连点了几下。   李清武把她的话听得一清二楚,知道带上这样一个美若天仙的女子上路,一定会让自己的儿子带来极大的危险的,甚至是丧命之险,看着儿子狂喜而不知道掩饰的脸艰难地反对道:“这不太好吧!一个女子怎么能在外边抛头露面呢?”   “怎会不好?霜雪可是学过武功的。”   李元一碰到关于她的事,就会连谁的话都不想听了。   张夫人也无奈地劝说道:“元儿,你就听你爹的吧!女子学过武功还不是要相夫教子。”   李元刚要反驳,胡霜雪就淡笑着说道:“娘,这话霜雪不敢苟同,武则天还是一代皇帝呢?”   张夫人还想多说几句,李清武就不悦地说道:“夫人,你就别说了,让她去吧!”   一说完便转身回去了,让大家落了个不欢而散。   李元无奈地看着自己敬爱有加的父亲离开,心里一阵难受,脸上尽是落寞,自己又让爹难做了,谁叫自己着了她的魔呢?   “霜雪,你就去吧!不过要蒙上黑巾才行,还有,你以后千万不要提起武则天这个名字。”   张夫人看着自己相公走了,也只能无奈地同意了,随后,便轻抚了一下儿子那一张平凡而温暖的脸,就缓缓地不舍地离去了。 010章节 江湖伊行   李元复杂地看了自己女人一眼,便大声地向下人喝道:“阿水,上路。”   随后犹豫了一下,便转身先行往前头走去,看也不看女人一眼。   阿水一路小跑地催促着伙计们快点去准备,让那些正忙着与家人告别的伙计带着东西上路,大家都知道这一走便要二三个月了,都抓紧地向家人告别,并且随身携带了许多干粮。不到一刻,一百多人像个镖队一般,竖起李家的族旗,一路浩浩荡荡颇有气势地往城门方向走去。   一行人随着朝阳的升起拉开了一条长龙,很快就出了城门往官道走去,宽阔的官道弯弯曲曲,两边的树木都是郁郁苍苍,看来树齡不小了,说明这官道来往是十分频繁的。   李元十四岁的身体因长年练混元功变得十分粗壮,比一般的成年人还要壮硕,一人骑着高头黑色棕马不急不慢地先行走向官道,身后便是家中的护院簇拥其中,气势不小,双眼有些枯燥地盯着前面的方向,心里默默地思索着刚才父亲生气的样子,知道李家最痛恨的便是武则天了,因为这让一向自傲的李家子弟被一女子站在头上发施号令是不可容忍的事。   一行人很快就走到了官道旁的一个茶亭。   “少爷,走了一个上午,也该休息了。”   阿水看着马和人都有些困乏了,连忙驱马上前说道。   李元随意地打量了一下说道:“也好,就让大伙在这茶寮旁喝些茶休整一下吧!”   说完便从马上下带着几个护院走向这个规模不小的茶亭。   机灵的茶亭掌柜一看来人的服饰与人马便知道来了一个大主顾,马上放下手中的活计向这边走来,热情地说道:“客官,欢迎来到小的茶亭,快快请坐。”   说完就让伙计端茶上来。   李元看着眼前有些壮实的中年人客气地说道:“掌柜,来二杯上好的花茶。”   边说边拍了一下衣服端坐在茶桌上,而几个护院则警惕地站在他的背后。   胡霜雪蒙着黑巾也从马上下来,平静地走到李元的桌上,轻闻了一下花茶,便轻酌了一口,随意瞄了一下茶亭,这里面人还是不少,看来生意还是不错,对着李元身后的护院淡淡地吩咐道:“你们自己找个座位去喝茶吧!这里不用你们伺候。”   “是,少夫人。”   几个护院齐声喝了一声便到不远的茶桌边坐了起来。   “霜雪,你以后不要在爹面前说起武则天了,这会让我爹很难受的。”   李元有些愁绪地说道,他很怕让父亲伤心。   “嗯。”   胡霜雪轻点了一下,便自若地喝起了茶,平静地注视着这个自己名义上的男人,一个让她感到难以绝情对待的男人。   “看什么呢?我知道我还是这么丑。”   李元看她在审视着自己,想起她曾说过的话,苦涩地说道。   “人无丑陋之分,只有高低之分。”   胡霜雪静静地说道,换作以前她会以貌取人,但如今修习天道的她早就变得不食人间烟火了,见识多了高来高去与出类拔萃的超尘之人,早就知道这个世界是靠实力说话的,就算是破碎虚空而去,也是免不了争斗的。   “是吗?”   李元有些怀疑地问道,以前他可是为此差点毁容过。   “没错,人只有高低之分,我看你练过一些硬功吧!”   仍是静静地说道。   “嗯。”   他没有任何的惊异,因为她的境界不是他所能比的,只能说上天跟他开了一个玩笑,让天与地放在了同一个水平线。   “这功法倒像佛门的金刚不坏神功,不过比魔门的天魔金身与佛门的金刚不坏要强多了。”   胡霜雪伸出洁白无暇的玉手仔细地探寻了他的筋脉,发现他的行功方法大异寻常功法,有些讶异地说道。   “但我从小就这么练,为何连武道九流人物都有些不如?”   李元迫切地问道,他无比渴望地变强,强大到可以让天道从他眼前消失,那样,眼前的心爱女人就会成为他的禁脔。   “我也不太清楚,可能与你的血脉有关吧!”   胡霜雪一眼就看出他体质并不是那种天资卓绝之人,比普通人好不了多少。   李元轻点了一下头,心里暗道,怪不得练帝主诀需要激活体内的血脉灵性才可以修习,想到这便抬头轻问道:“霜雪,我能习练其他的武功吗?”   “不行,体质差的人就算是练一辈子也无法取得成就的,你的体质不行。”   胡霜雪轻摇了一下头,据他所知想让一个普通人变成高手只有服用为数不多的天材地宝,而这些极为珍贵的东西根本不是能用金钱来衡量的,以他的家势来看根本是没有一丝希望。 011章节 茶亭遇事   李元一听,脸色就有些发白了,尽管早有准备接受自己是个练武废物的事实,但此刻仍是觉得心好像被针深深地刺了一下,非常疼,知道李家的重担在他身上是没有多大希望完成了,更不可能超过先辈了。   过了许久,李元才定定地回过神来,脸色才回复了红润。   胡霜雪细细地看着他的眼神由亮变灰,又由灰变亮,接着又由亮变暗,最后又亮了起来,知道他已解开了心结,看来悟性极佳,临安小神童之称并非是空血来风。   “霜雪,不知道你是怎么拜师的呢?”   李元像是很快就忘了刚才的失落,对于他来说,伤痛只不过是让他前进的动力,毕竟他是个不会甘以待毙的人,不能练武不代表他不能振兴李家。   胡霜雪听后,神情变得极为复杂,变得非常感伤,回忆了许久,方缓缓地道来:“此事想来到如今仍是感到有些感伤,往事不堪重记,因为那时我娘为了救我而被人杀死了,最疼爱我的娘被那些天杀的贼子给杀了,据我师父述说那时候我才五岁,跟着娘在西子湖为了庆中秋而放河灯,随后一时感到好玩,便偷偷地跑到灯市里去逛游,逛啊逛,终于觉得累了,便准备回去了,此时我却没想到自己被一群人贩子所窥伺,那些天杀的看见我一个人在走路,便一拥而上,拿出麻袋往我头里套,一时被我挣扎开了,接着我娘便刚好赶到,护住了我,并大声求救,那时候周围很快有人围观了过来,那些贼人也有些怕这么多人,便有些退缩,却发觉没有一个人过来施予援手,那些贼人胆子更大了,持着匕首想把我娘一起掳了过去,娘脾气极刚,便挣扎了起来,一时不慎便被他们给刺死了,最后围观的人终于愤怒了,把那贼人撕成了碎片,那时师父重访故友于那里,发现我体质极为上乘,便起了收徒的念头,救下了正在哭泣的我,随后便向父亲把我要了过去,收为关门弟子。后来我才知道师父竟是个天榜中的高手,静斋的当代斋主静冰语。”   说完后,她有些伤心的玉脸终于完全平静下来。   “啊!没想到霜雪还是静斋中人,这静斋当初可是对李家有恩的。”   李元没想到自己的妻子还是未来的斋主,那实力该有多强啊!虽有些伤心岳母的早逝,但脸上仍是堆满了惊讶。   “这些都是旧事了,我历练完一年后仍是要回静斋了,所以我只能当你一年的假夫妻了。”   胡霜雪静静地说道。   “没关系,你能在我身边能有一年就是上天的恩赐了。”   李元还以为她以后一直会呆在她身边的,没想到只有一年这么短的时间,让他有些落寞。就算是占不到她的身和心,哪怕是她的身旁也是件极为开心的事了,没想到老天仍是跟他开了个玩笑。   就在这时,时近中午,茶亭变得更加热闹了,形形色色的人都出现在茶亭之中,有跑江湖的,有卖艺的,有做生意的,有不常见的武道人士,更有稀罕的道士,和尚,尼姑等一群特殊的人物也一起聚在了这个茶亭。   一个说书的在此时也在茶亭中间拉开了嗓子说起了当今的时势,宛如唱戏地说道:“话说大元帝国一代天骄成吉思汗自从成立了帝国后,便疯狂地向外征战,兵锋所指,所向披靡,帝国虽小,但战力却十分惊人,如今更出了蒙太古这等天下第一高手,权势变得更为炙手可热,前阵子刚听说它攻下了北边的百代国,直杀得那小国流血漂橹,血流成河,那阵况可谓是惊天地泣鬼神,天地为之晨昏颠倒,日月为之沉沦,后来更是血腥地屠尽百代国民,几十万人啊!活活的人命,就这样被残酷地杀戳了,真是闻者伤心,见者流泪啊!”   李元听那说书的仿佛如亲眼所见一般,甚是有趣,暗道这大元帝国果然是魔人所在的地方,竟是如此残忍血腥,就是听起来都有些哆嗦。   “啪!”   地一声,一个三十几岁的浓须壮汉拍着桌子站了起来怒道:“烂了你狗嘴,你这厮听说谁大元帝国屠了百代国的,若不说出个道由,我铁掌洪必拍碎了你。”   这时底下的人更是议论纷纷。   “这家伙太不讲理了,人家不就是混口饭吃吗?”   “嗯,不过这个铁掌洪听说是百代国的人来的。”   “那也不关那说书的事啊!人家只不过说的是实话啊!”   “这年头啊!说实话的,总是先死一步。”   有人说起风凉话了,道出了如今世道的现实。   说书的有些惶恐地辩解道:“客官,小的可不是胡说,小的亲戚的朋友的表哥可是有在礼部当差的啊!他们的信息可是最真的啊!”   “你!”   铁掌洪更是大怒,大步向他走来,一把抓起他的衣襟,就欲举手拍下,明知他说的是实话,心里却死不承认,只想把他拍烂了拿来泄愤。   就在说书的将以为自己会命丧黄泉的时候,一只细嫩的小手轻易地抓住了壮汉那粗大浑壮正举在空中的巨手,只见稍为抖动,就让壮汉不由自主地放开了说书的衣襟。   那小手的主人平静地说道:“兄弟,得饶人处且饶人,何况人家只是挣些小钱糊口而已。”   “哼,这次就算了,记得下次不要乱说狂言。”   壮汉知道对方给自己台阶下,于是说了句狠话便坐回桌子去闷声狂饮了。 012章节 夺命玲珑   那细手的主人向众人摆了一下手说道:“没事了,大家继续喝茶吧!”   随后便在李元的那张桌找了个座位坐了下来。   底下的人都回了一声,便自顾自了,知道自己惹不起的就好好躲起来,没必要惹祸上身,这些江湖人物哪个没有几条人命在身,何必去自寻死路呢?   不过有些识货的人却低声讨论道:“张兄,你看那招是天下四大异人之中的绝招夺命玲珑手吗?”   “何兄,你说的没错,我师父曾对我们描述过,因为天下只有两种手法可以毫不费力地让人受制,除了缠丝手之外,就只有四大异人之中的凌天山才会,而缠丝手是神秘而避世的百花谷中人才会的。”   “没错,可能她是凌天山的弟子,我们以后可要离她远点了,这老怪极为难惹,就是我们师父的师父也不一定是其对手。”   “嗯。”   另一旁的带发修行的尼姑也细声地向她师父询问道:“师父,刚才他所施展的可是传闻夺命于无息的夺命玲珑手?”   一个年长带发修行的尼姑轻点了一下头,说道:“慧儿,你知道就好,武道是无止境的,山外有山天外有天。”   那个称作慧儿的姑娘带着白色的面纱让人看不出其美貌,但从其空灵曼妙如雨的清音便可知道她是一个很美丽的玉人,只见她轻声道:“师父,我观她也是个女儿身,与慧儿年纪相若,不如过去交谈一番如何?”   “你去吧!多见识一下,对修行也是有利的。”   那年长尼姑轻声说道,知道她这个年纪让她静下来修道是很难的。   那慧儿轻盈地点了一下头便雀跃地向李元那张桌走了过去,丝毫不顾忌地在唯一的空位坐了下来,脆声说道:“姐姐你好,我是神女观的林玉慧,请问姐姐是不是使的是夺命玲珑手啊?”   “妹妹,你这不是明知故问吗?不过妹妹如果猜得出我旁边这位姐姐是哪派的话,姐姐就说你厉害了?”   那细手主人感到这大胆的女孩甚是可爱,也就不遮掩声音,用仅能让她一个人听到声音说道。   李元一听神女两个字,心里就激烈的跳动起来,若娶神女,必是逍遥,让他早就记得滚瓜烂熟的八个字眼瞬间就充盈在他大脑里,双眼发直地望着前面的小姑娘,心里迸出强烈的念头,一定要娶到她,一定要娶到她。   林玉慧刚听完那细手主人的话正准备查看胡霜雪是何门派时,忽然感到有狼盯住了自己一样,惊恐地看了周围一眼,才惊讶地发现一个极为普通的富家公子正在双眼发直的看着自己,双眼充满了欲望,这让不知世事的她极为好奇,皱着可爱的小秀眉轻语道:“你这人在看什么呢?我带着面纱好看吗?”   “没有,我只是看到你感到很熟悉。”   李元立即省悟到自己的表情出了问题,自然地撒了一个谎。   “噢,是吗?”   幸好这时旁边两女只顾在观察着对方,并没有看到他的神情,不然一定会让他后悔终生的,林玉慧只看了他二眼便转过头去仔细地看着胡霜雪,过了一会儿才不肯定地说道:“姐姐应该是静斋的吧?”   胡霜雪修为与见识甚高,一眼就看出了眼前两个人的身手与来历,不过对于与静斋颇有因缘的神女观中人眼神也柔和了许多,轻声说道:“妹妹你怎么知道我不是百花谷与玉女教的呢?”   “本来我不敢肯定的,但姐姐一开口,我就知道了,这三个地方也只有静斋的人的声音才会让人感到飘渺之意,不知妹妹说的对否?”   林玉慧曾多次见过静斋中人,一听就知道她是练了剑典中的剑心琴音,看来离剑心通明也差不多了。   “妹妹真是聪明,我看你的神女功修到了第三层神女献花了吧!”   胡霜雪有些讶异地说道。   林玉慧有些苦恼地说道:“这也是刚练成而已,师父说她当年的时候十三岁就练习成了。”   “早修成不代表到最后越容易,要知道,根基不稳可是很容易走火入魔的。不然你师父也不会始终停滞在第四层神女采花了,要知道达到第五层神女如花就可以达到美貌依旧了,到了第七最高境界神女花开就更加厉害了,那就是算是天道中人了,长生不死是最基本的了。”   胡霜雪有些羡慕地说道,说到保养这方面静斋就远远不及神女观了。   “姐姐,你说的倒是轻松,据我所知,神女功连第六层神女花娇都从未有人练成过,何况是我这种懒惰的丫头。”   林玉慧郁郁寡欢地说道。 013章节 仙丹初闻   细手主人看着两人一回一答,仿佛她和李元两人不存在一样,忍不住插口道:“玉慧妹妹你可别那样想,据姐姐所知,想要提升境界还可以依靠天材地宝的,说不定哪天上天眷顾,你就提升了。”   这话让李元更加心动了,因为神女是虚无飘渺的事,谁知道她是否还存不存在,但天材地宝却是一定存在的,只需要用它来激活一点自己体内的龙脉,自己就可以学武了,到时像先祖李玄霸一样天下无敌也是不在话下,心里顿时澎湃起来了.林玉慧声音更加地苦恼道:“想要找到天材地宝容易,但是有命花它就难了,据师父说,就近传闻说,有一颗无价的筑基丹可以让我提升两个境界,是由天材地宝仙参与紫芝参杂了其他珍贵药材而制成的,也是传说中修真者所制的,那可是准仙人所制的啊?”   “玉慧妹妹,想必这消息所有人都知道吧!”   细手主人皱着眉头说道。   “没错,各国的高手都出动了,就是世外高人也惊动不少。我想姐姐就是为这筑基仙丹而来的吧?”   玉慧马上就想到了为何她会出现在这里。   “说的没错,姐姐就是人称天下四异中凌天山的孙女凌如水,这次就是听爷爷偷偷说起这事,姐姐我就私自出来了,没想到竟然遇到这么多高手。”   凌如水苦恼地诉说道。   李天这时心里更加紧张,有些激动地问道:“那仙丹现在落在哪里啊?”   “听说现在流落到苏州城了,落在了双龙传人徐天客手中。”   凌如水道。   “你一个普通人就别想了,就算你得到了,也会死得很惨的。”   林玉慧无情地说道,在她看来,一个普通人怎么能抢得过那些绝世高手。   “霜雪,你能帮我吗?这是我唯一的希望了。”   李元神情凄切地对着胡霜雪恳求道,这里也只有她才能帮他达成愿望了,他现在就像溺水者抓到一根草一样紧紧不放,这可是他唯一的希望啊!这也是他振兴李氏家族的希望啊!这让他如何甘心让唯一机会在眼前偷偷溜走。   胡霜雪尚未表态,林玉慧就向他投来一个鄙视至极的眼神,轻篾地说道:“你还是别想了,就是姐姐是个一流的上阶高手也别想在那些隐世高手面前拿到筑基仙丹,要知道,它可是比佛宗的洗髓丹不知要好上千倍,至少也能让一个武者提升一两个境界,你说可能吗?”   胡霜雪看着他极为难过的眼神,不禁心里为之一恻,轻声说道:“阿元,别着急,如果可能的话,霜雪就帮你夺到吧!不过你还要不要抱太大的希望。”   “谢谢你,霜雪,你能这样想我就十分高兴了。”   李元一听,凄切的眼神中立刻闪过一丝惊喜,原以为这是不可能的事,没想到她还真的念着她跟他还有一丝关系,立即让他从地狱中掉入天堂。   凌如水没有跟着林玉慧起哄打落,在她眼中,神女观与静斋都是仙流的门派,让出身草莽的她有些诧异,知道此行不抱希望了,反而有些世故地看了两人一眼,探身询问道:“不知仙子为何想要帮助这位公子呢?”   林玉慧也是好奇地附声道:“静斋不是绝情绝欲的吗?”   “两位妹妹就不要猜了,我在俗世之中与他有点缘,有些夫妻之名。”   胡霜雪淡淡地解释道。   林玉慧与凌如水相视一眼,眼神都闪过一丝讶异,没想到静斋的人还有这样的一天,这是不是所谓的历练情关呢?那这个傻小子可就惨了,向来爱上静斋的人都会肝肠寸断伤心至极而死的。   蒙在鼓里的李元有些不好意地对两女笑了笑,眼神却明显有难言至极的得意,暗道就算是挂个名份也比陌路要好几上许,想到这里,转过头向自己的下人沉声喝道:“阿水,你过来。”   这阿水是个脸带机灵相的年轻人,年纪却比李元要大十岁左右,只见他轻快地小跑过来弯身低头道:“少爷,有何吩咐?”   李元满脸威严地沉声道:“你是老伙计了,现在你马上带着商队离开这里,淮南购粮的事就靠你了,不得有误,若是有了差池,你就等着老爷的手段吧!”“少爷,你呢?”   阿水满脸苦色地问道,主子有令不能不从。   “少爷我与夫人还有五个护院打道去苏州城,你记得去信给老爷禀明,你去吧!莫担搁了,这非常重要,办好了,少爷重赏,办砸了,自己就看着办吧!”   李元霸气十足地沉声道,对下人不必讲什么仁义道德,只须许以重利,便能让他许以驱驰。   阿水知道少爷的话是一言九鼎的,赏肯定是大赏,立马兴奋至极地连声应道:“是,小的马上就去。”   一说完便转身去哟喝商队伙计,准备启程了。 014章节 狂儒之辱   林玉慧轻皱了一下玉眉,轻声道:“李公子,你对下人要有礼些,别给那些劫富济穷的人看到了,否则有你好受的。”   “噢,谢谢林仙子的忠告。”   李元不以为意地说道,这世间哪有那么多大侠,那为富不仁的他早就不知死过多少次了。   林玉慧轻看了他一眼,也不理他这个可怜虫,热情地对胡霜雪说道:“不知姐姐是师从哪一位师父呢?”   “家师静斋斋主静冰语。”   胡霜雪惜语如金地说道,对于李元的动作不置可否,心知这个男子只是陷入情网迷失了自己而已,不然他不知比自己精明百倍。   林玉慧极是聪慧,一点即透,嘻声笑道:“姐姐一定是霜雪姐姐了,你小时候我还见过你呢?”   “是吗?姐姐小时候是怎样的?”专修天道的她早就对往事忘了个七七八八了,哪还记得她在小时候见过什么人。   “嗯,有点呆,那时候你整天不说话的。”   林玉慧细细地回忆道。   胡霜雪也随着她的话语思忆了半响,方沉吟地两女道:“慧儿,不说这些了,你们把双龙传人徐天客的情况说一下吧!”   两女正欲一一解说地时候,一道儒雅正气的声音浩然而来:“胡仙子,多年不见,风姿依旧不改啊!”   胡霜雪清目一转,闪过一丝讶异,这才发现是儒道中人,缓缓说道:“是程兄吗?不知令师祖身体可好?”   一个长得清秀俊雅的十五六岁年纪的佳公子摇扇向四人走来,收起折扇行礼朗声道:“不才正是儒道弟子狂儒程朱理,家师清夜居士白夜友,师祖乃是地榜上阶自是不惧邪气侵体,身体康健了,两位仙子,小生在此有礼了。”   两女皆起身连衽一礼,对于儒道中人皆是很是礼敬,岂不知儒道中人皆是正气凌然,不畏奸邪之人。   李元看他连看自己一眼都劝奉,心里很是不忿,果然是狂,正气虽好,但岂不闻君子之祸大于小人,想到这里,远未达到喜怒不形于色的他轻哼一声,表示自己的不满。   程朱理功力有成,自是把他的不满听在耳,若在平时,依他往日的狂性,早将把这等小人给清理干净,还天地一个朗朗晴空,看在两位仙子当面,只得狂慢地道:“二位仙子,这等小人是你们的随从吗?这岂不是坠了你们的身份?”   接着狂声笑道:“小子,你岂不闻士者,往来无白丁吗?还不速速离去,免得坠了两位仙子的清目。”   接着又转头向二女告罪道:“二位仙子,不才薄有产业,不知赠与二位仙子二个玲珑知书达礼的侍女可否?这等粗鄙之人简直是有辱斯文,徒增笑耳罢了。”   李元一听这话,简直是五内俱焚,四佛升天,生来至此,何此受过如此难堪,况且更是在自己心爱的女人面前一再数落自己,是可忍孰不可忍,猛然一拍桌子,怒声斥道:“你这狂儒,纵我是小人,那你是君子又如何?岂不闻朋党之兴,始于君子,而终不胜于小人,害及宗社生民,不亡而不息?如今天下的败落有你们儒道中人的一份功劳。”   狂儒一听,脸色急变,再也不复潇洒的风度,狠声厉道:“你这等小人,还敢在此乱发狂言,污渚诸代先贤,身为儒道中人,满身正气,岂能任你口出狂言,我狂儒今日就做件功德送你往生去吧!”   话尚未落,折扇便急刺过来,疾空声极是刺耳。   李元眼睁睁地看着他的折扇刺过,却无法挪动半分,心里惊慌地暗道,我就这样死了吗?我的爱人,我的爹娘,李家的荣耀都要远离我去吗?我不甘心,我绝不能死,上天,为何要这样对我?   就在他生死存亡一刻,“吱。”   地一声,只见火花刺目四濺,狂儒紧握折扇的右手被震得发抖,勉强能握住扇子,身子也被震退了三步,脸色发白地站在那里四处搜寻着谁出手。   这时茶亭中立即有人惊呼:“魔镖!天啊,是魔镖,大家快逃啊!”   一说完便恨爹妈少生了两条腿似的狂奔出去。   众多行客一听魔镖,更是胆战心惊,立即跟风似地抓起行李便狂奔而去,只剩下一些武道人士面面相觑,不知如何是好,虽是魔镖凶名大盛,但对他们的影响并不是很大,只是有些惊慌为何这大魔头会在这里。   狂儒一听是魔镖,心里更加地恐慌,脸色就越发地苍白起来,这种亡命绝世凶徒岂会怕他儒道中人。 015章节 魔镖问军   李元这才从临死中惊慌中醒来,刚才吓得直让他冷汗淋漓,直以为自己进入地狱了,怒气顿生,立即大怒道:“来人,给我把他剁碎了。”   早被李家训练成死士一般的五个护院,忠心无比,相当于江湖中的七流高手,立即手执朴刀快速地向狂儒冲了过去,举刀欲砍,直欲把狂儒砍成肉酱。   狂儒从惊慌中醒来,冷眼地看着五个才七流的高手挥刀过来,冷哼道:“就你们七流不入眼的功夫,也敢向我三流高手挥刀,简直是找死。”   话未落,便半跃空中,铁腿狂扫,立即踢翻了一个护院的朴刀,三流高手即使不用武器也不是七流高手所能对付的。   不到一会儿,五个护院就给他踢翻了二个躺倒在地动弹不得,一看便知道已经废了,可见其脚力之大。   胡霜雪看了一眼一脸怒容的李元,淡淡地开口道:“程兄还请手下留情,看在静斋的脸上放过他们如何?”   李元被气昏了头,不知好歹地怒道:“霜雪,怎么能放过他,他刚才可是想要我的命的。”   胡霜雪轻瞧了他一眼,不咸不淡地说道:“你以为儒道中人好惹的吗?真是不知天高地厚。”   “胡仙子此言过矣,别人想杀你,难道就要伸出脖子让人去砍吗?砍了你一刀难道你还要忍气吞声吗?这样的人,活着也是痛苦,还不如早死早好。”   一个二十八九岁的厚重斯文的青年悠然地从不知哪里走了过来,那儒放的风度真是让人羡慕不已。   胡霜雪听后,也一时无语,有些愕然地看着走过来的不速之客。   “原来是你,魔手的独子问军,怪不得你会救下那个傻小子?”   凌如水见多识广,立即从他厚实的手茧中判别出他是谁来。   狂儒一见来是杀人狂魔问军后,更是用尽全力在极短时间内把剩下的三个护卫打倒在地,冷哼一声:“问军,今日之赐,狂儒他日必定讨回。三位仙子,在下先告辞了。”   话一完,便拱手行了一礼,快速地施展轻功而去。   问军大声笑道:“这等黄口儒子,你越给他脸他就越不要脸,若不是看在其师祖的份上,我问军早就灭了他了。”   说完转过头向李元说道:“小兄弟,刚才说的好,君子之祸大于小人,古来仁德专害人,道义从来无一真。这些所谓的君子满口仁义道德,但做的事往往却比禽兽都不如。”   李元感激地向他行了一礼,道:“多谢向兄救命之恩,不然小弟就被那狂儒给害了命去。”   说完心里暗恨地看了三女一眼,直恨她们竟如此无情,眼睁睁地让他死在别人的手上。   向军似有所指地说道:“小兄弟,狮虎猎物获威名,可怜麋鹿有谁怜?世间从来强食弱,纵使有理也枉然。好自为之吧!说不定前路再见,各位,向某告辞了。”   说完便狂笑着大步离去,那些以正义为使命的僧道尼侠却视而不见,连看也不敢看他一眼。   待杀人狂魔一走出茶亭,所有人都翁的响了起来,正义之声不绝于耳。   一个慈眉善目的老僧愤然地说道:“这杀人狂魔可真是无法无天,当我们不存在吗?”   一个仙风道骨的道士也气道:“就是简直是不把我们这些正义之士放在眼里,太张狂了。”   某个劫富救贫的大侠恨道:“这杀人狂魔太可恶了,恃着六散人魔手问天手的名义到处为非作歹,总有一天,我正义大侠非灭了他不可。”   有武道中人一听,脸色立刻就苦了起来,那是地榜高手啊!我们再多也是不够人家一掌啊,苦着一张老脸假笑道:“正义兄,小弟我有事先走了,下次再会,噢,不,永远都不要再会。”   然后就飞速地闪了出去,深怕人家说他认识那正义大侠。   接着旁边人也依瓢画葫芦恨不得刚才没说大说,现在好了,这地榜高手,自己惹得起吗?就躲也没地方躲啊!   不到一会,茶亭便十去其九。   凌如水若有所思地说道:“看来这问军也是想夺这仙丹了,高手实在太多了。”   林玉慧笑道:“姐姐,不用担心,我们就在后面看戏就成了,说不定有机会得到呢?” 016章节 忍辱吞声   “想看戏,也得有看戏的资本才是,听闻那徐天客乃是双龙的嫡系传人,长生诀功夫厉害无比,就算是杀了他,难保他老祖宗不会跳出来,那可是活了几百年的老怪物啊?”   胡霜雪身为静斋传人深知双龙的厉害。   “不会吧!双龙还活着,人有可能活几百年吗?”   林玉慧小舌咂了咂道。   “有可能,传说修真界的人都是可以活个几百上千年的。”   凌如水肯定地说道。   “不是可能,而是一定,静斋中的前辈有个就是活了几百年的人物,而且是与双龙同年代的。”   胡霜雪肯定地说道,在她心中,只要进入了天道,长生就是最为基本的了。   林玉慧半信半疑地问道:“那前辈不会是那传说中的师妃暄师仙子吧!”   “没错,据师父说,活了几百岁并不只他们三个,反正两只手数不过来。”   胡霜雪淡淡地说道。   “好了,不说这些了。这些人是不可能出现的,一个后人的生死,他们哪会放在心上,我们还是尽早启程去苏州城吧!”   凌如水没心思听这些比神话还神话的传说,现实比神话更重要。   林玉慧妙目一转,低声道:“胡姐姐,你与我们一起去吧?”   胡霜雪看了一眼满脸失落,双眼无神的李元,迟疑了一会后,终于说道:“好吧!”   转过头向凌如水问道:“凌姑娘,你呢?”   “反正我一个人,就跟你们算了。”   凌如水无所谓地说道。   李元心里感到十分难受,别人的熟视无睹,别人的冷漠,让他感到极大的愤闷,作为李家的人何曾受到如此对待,心机渐深的他终还是忍了下来,没有再作出自取其辱的事来,看了差不多成为废物的五个护院,心里闪过一丝不忍,练过混元功的他知道,他们这辈子绝对是废人,想到这,心里不禁恨恨地发誓总有一天会让狂儒求生不能,求死不得的,平复了一下心情,心里复杂地看了胡霜雪一眼,低声地询问道:“霜雪,护卫们怎么办?”   胡霜雪深看了他一眼,淡淡地说道:“万物皆自然,他们自然是从哪儿来就回哪儿去。”   “这,我知道了。”   李元心里宛如被剜了一块肉一般,天道真是无情啊,就这样把他们给抛弃了,五条人命啊,这让他更加坚定地想要得到仙丹了,成为人上人才是最真的。   “傻小子,算你好运,这都没死,快跟我们走吧!”   林玉慧大声嚷嚷道。   李元早就学会忍气吞声了,人在屋檐下,不得不低头,点了点头,说道:“好的,我一会就走。”   随后,便走到了五个护卫的身旁,轻轻地扶起他们,迟疑地从怀里掏出一张银票,心里不忍地大声说道:“这二百两拿好,在这里找个地方住下等我回来吧!”   “谢谢少爷。我们会的。”   五个侍卫齐声应道,眼里盈眶着热泪,这二百两足可以让他们活个二三十年好日子了。   “那少爷就走了。”   李元此时觉得自己真是比天道中人还要无情,有些烦闷地跟在尼姑队身后,一同离开了茶亭,往苏州城方向走去。   一群人赶时间,都一致同意走山间小路,结果这样一走,走了半天也不见一个人烟,走着走着很快就天黑了,尼姑们看了看天色,是时候扎营了。   天渐渐地黑了,周围乌鸦叫鸣声越来越大,让人觉得越发毛骨耸然。   李元四处看了一下,发现这里竟是个小山谷,刚好有一个可容所有人进住的山洞,很快一群人就准备在这里埋锅做饭了。   深秋的天气总是风高气爽,一到晚上,风就会变得冷峻,万物也变得萧索起来。   山洞里随着风而舞动的火影显得那么狰狞,李元一个人开着一个小火堆,在那里无聊地拨火取暖,食物都是一些发硬的馒头,让过惯好日子的他极为难受,听着外面时不时野兽的狂吼声,心里总是有些心惊肉跳,这地方太危险了。   听着自己心爱的女人在一旁与那些所谓的神尼高谈阔论,心里很不是滋味,为何她们那么冷漠,就算是让他在一旁打瞌睡也会让他的心很温暖的,什么男女授受不亲,非礼勿视,真是狗屁,凭什么让他一个人在这里打着小火堆喝西北风,还要取其名日:护花,不就是一个看门的吗?   外面的风声更响了,树叶越发地抖动起来,突然一个人影出现在李元的身后,宛如一个鬼魂一样游荡着,慢慢地向他走来,一只鬼手缓缓地向他的脖子伸来。 017章节 又遭欺辱   李元啊地一声便跳了出去,只听一个美妙的声音叫道:“傻小子,你跑什么,我有那么可怕吗?”   “噢,是凌姑娘啊,怎么走路不出声音的?”   李元脸色仍是发白地用手捂住心口,惊疑不定地说道,感觉心好像要跳出来了,心里暗道自己真是没用,鬼不是没有影子的吗?真是自己吓自己。   “是不是做多了亏心事啊?”   凌如水意味深长地问道,她仍是白脸书生的样子,但谁都知道她是个女扮男装,样貌肯定是美丽过人的。   “我能做什么亏心事?”   李元感觉心有些不争气跳动了起来,明显地底气不足。   凌如水轻蔑地笑道:“我还真是看轻了你,没想到你心挺狠的。”   李元也不装了,知道以眼前的自己在江湖人面前是很难做到平静如水的,他们的气势太惊人了,无奈地说道:“你有事就说吧?别在那里拐弯抹角了。”   “哼,看来你还真的不是个草包,竟然连自己的下人都忍心害死,我还真是佩服啊?”   凌如水冷笑了一声道。   “那又怎样?他们不死,活着就更痛苦,还不如解脱好。”   李元冷声说道,自己没必要去讨好这个女人。   “你真是伟大啊?怎么不见你去死?”   凌如水讽刺道。   “不说这些了,如果你是来责骂我的话,我就要准备睡觉了,如果有事的话?我就洗耳恭听了。”   李元心里终于平静了下来,在乱世,能活下来就是最好的,别管手段重不重要。   凌如水看了黑漆漆的洞外一眼,扔了一根枯老的树条进入有些不旺的火堆中,火借风势,很快地火就旺了起来,让这洞里变得更加暖和起来,这才淡淡地说道:“人在江湖,身不由已!别看我们武道人物高高在上,逍遥自在,其实是内里苦衷,只有自家才知,你以后就会慢慢体会到了。”   “江湖有什么不好,对我们这些富人可以任杀任宰?”   李元恨恨地说道。   “那只是表面,在江湖里混,个个过得是刀口上的生活,不狠都不行,这江湖说白了,就是大鱼吃小鱼,而你们只不过是江湖最低的一员罢了。”   凌如水淡淡地说道。   “说这些有什么用,哪个豪杰不杀人,我可没听说不杀人就可以成为高高在上的。”   李元奚笑道。   “你不陷入其中是不知道的,我就不说了,你以后最好少说些话,不然杀身之祸始终会跟着你的,废话,我就不说了,我只想向你要个承诺,如果胡仙子为你取得仙丹,分我一半就可以了。”   凌如水说到最后,眼神立刻就变得咄咄逼人了。   李元可不傻,讥笑道:“凭什么让你一半?你以为有这种好事吗?”   “你不答应也行,只不过,你李家就要被我灭门了,到时你得到也没命花,兴许,我会看在另一半的份上帮脸度过一劫。”   凌如水杀气凛然地哼道,一只玉手立刻变得如血般红润,美丽而危险。   李元沉默了,没有吭声,心里暗恨这些人的嚣张跋扈,他现在终于有些后悔为何要卷入这场是非,身为底层的他有什么能力与他们这些高来高去的人抗衡,人家一个三流高手,就可以让家里最强的护卫轻易地变成残废,何况是比狂儒更为厉害的凌如水,一时间让他有些难以取舍,一方面是他成为武道人物的唯一希望,捍卫李家尊严的唯一希望,出人头地的唯一希望,另一方面则是家人的生命还有李家的传承,过了许久,李元才恨恨地应道:“我答应你了,希望你会信守承诺。”   “我早知你会答应的,好了,就这样吧!我要回去睡觉了,别想太多了。”   凌如水兴奋地站了起来优雅地走进内洞,说不定这次不需要半点功就可以得到仙丹,因为她相信静斋,因为它是神话的缔造者。   李元看着她的身影,满眼尽是无奈,如果自己想要做个富家公子就不会有这么多事了,但他是李家人,就必须承担起李家的责任,必须把李家发扬光大,这是他的使命,更是他的荣耀。   火堆的火势又渐渐地弱了下去了,李元惊吓了一天,也累得有些不能动了,很快就在火堆前睡着了。   一夜尽是风去涌,在深秋里怕冷的太阳终于懦懦地爬了出来,尽管天还是很冷,因为它还是有义务要把黑暗给驱散的。 018章节 苏州花城   一众带发修行的神女观群尼也在暖烘烘的朝阳中稍作整理地走出洞外,江湖人也没有多少讲究,随意地咬一口干粮便准备上路了。   林玉慧这个有些烂漫的小神尼调皮地走到李元的便铺边,拿着一根树枝轻剌着李元那张平凡的脸。   李元还以为是家中,用力地转了一个身,又继续进入他的梦游之旅。   “师父,这家伙还真是懒,这样弄他还是不醒。”   林玉慧爱现地对着师父撒娇道。   “懒人自有懒福,快叫醒他吧!免了误了时辰。”   神尼溺爱地对着林玉慧说道。   林玉慧走上前,玉手用力在他腰上一掐,只听杀猪般的叫声“啊!”   地响起,李元立马就像是受了伤的狮子恶狠狠地盯着林玉慧。   林玉慧毕竟是小孩心性,被他一瞪,立时吓了一跳,随后又发觉自己的失态,恼羞成怒地凶道:“傻小子,本仙子叫你起床,你不谢我就算了,为何这样看我?”   李元这时才完全回过神来,发觉连胡霜雪在内等十一双眼睛都恶狠狠地注视着自己,心里又是一寒,自从新婚以来,就没有一天好日子过了,这日子什么时候是个头啊!只好装起孙子低声道:“对不起,林仙子,我不是有意的。”   “哼,这次就算了,本仙子大人有大量不跟你计较,师父,我们走吧!”   林玉慧死盯了他一眼,只盯得他像个刺猬一样缩起身子才放过他。   李元只好默默地收起包袱准备启程了,暗暗想道,以后你这小娘皮别落在我手里,定叫你好受。   一行人由于抄小路走,就是这样也足足走了一天才走到了苏州城。   苏州城果然不愧为南宋第二大城,只比临安城差了一点,美妙胜过实用的城墙确实是美仑美奂,任谁也感觉得到它的历史底蕴是非常深厚的,更让人向往的则是苏州城的美女甲天下,让众多的色中人棍奉若圣地,里面的风流才子更是有如过江之鲫。   听闻那些名妓所吟唱过的诗句,到最后无一不是名句,其作诗之人必是饱读诗书,学富五车,最后定能名扬四海,才名远播,所以这里也是儒道中人的聚居地,更是让才子们号称为行乐成名两不误,世间唯有消魂城。   李元跟着群尼淡然自若地面对着行人对她们一行的指指点点,只是没想到自己也有做丑角的一天,路上行人纷纷,大多都是穿着华丽,即使不穿绫罗绸缎也是会穿一些精美至极的华衣,路边的商铺小店更是栉比如鳞,哟喝声,讨价还价声汇成了一遍繁华之音。   一行人很快就在兴隆客栈的掌柜热情带领下定好房间,李元的富有大方立时让店家与群尼另眼相看,眼色也越发地柔和了起来,直让李元暗叹,真是有钱能使鬼推磨。   晚饭后,神尼把众人都叫进房里吩咐道:“你们在这段时间里最好不要外出,现在城里的势力实在是太复杂了,一不小心就会落个身死人灭,而且这苏州城是有名的采花贼聚居地,你们千万不要乱跑。”   胡霜雪不以为然地问道:“观主,请问一下那徐天客在哪里呢?晚上我想去暗访一下。”   “胡仙子,不是老尼看低你,你一个人去实在太危险,要知道,现在城里的一流高手恐怕不在十个以下,以你一流上阶的实力也得不到什么信息的,不如作壁上观好一点。”   神尼为难地说道,要是她在这里出了问题,以静斋极为护短的形象,一定会对神女观造成危险的。   “观主不必担心,我只是远远地观看一下而已。”   胡霜雪轻声道。   “那好吧!那徐天客就在知府内,他外甥就是苏州知府叶肖文。你可要小心点,千万不能靠近他,长生诀最厉害的就是感知力。”   神尼无奈地说道,这双龙可是传奇人物啊!小小的神女观哪能惹得起。   “那就谢谢神尼了,我先回去准备一下了。”   胡霜雪平静地走了出去,对于她来说,想要提升境界就只有三种方法,挑战,苦修,服药。   “好了,你们也回去吧!千万不要出去,尤其是玉慧,知道吗?”   神尼说完后,便自顾自地打起坐来。 019章节 醉香花楼   李元无所谓地走了出去,对他来说,这些高来高去的武道人物哪会去理他,只需谨慎地避开一些小人物,就可以逍遥了。   从小就窝在商海里的李元自然知道花楼是最好打磨时间,虽然他没有真正地消魂过,但也不妨碍他对美色的向往,连那孔圣人都说人是食色的,他一个小人物就更不用说了。   李元随意地找了一个伙计一问,便清楚苏州城的大概了,换了一件平凡的衣服就欲往城里较大的醉香楼走去。   这时,不甘寂寞的凌如水仍是女扮男装从房里出来拉住了他,轻笑道:“李公子,想必你能带我出去游玩一下吧!”   李元有些不悦地说道:“凌姑娘,我这是去花楼,你一个女人家怎能去?”   “我现在不是个男人吗?让我去见识一下又何妨?”   凌如水笑道。   “这可是你说的,到时你可不要生气。”   李元无奈地说道,只能先把条件说死了。   “放心,我还不至于牵怒到你。”   凌如水先一步走了出去。   苏州城白天行人如织,到了晚上更是灯火辉煌,大城的气势一显无遗,宽阔的街道上,巨富达官的马车更是车水马龙,一个个驶得飞快,可惜都是飞奔花楼去也。   李元带着一个假小子按着伙计的指引,很快就找到了醉香楼。   人还未走近,就听一群浓妆艳抹的妓女在大声地哟喝着:“爷,你又来了。”   “爷,你好久没来了。”   之类令人作呕的话。   李元轻笑地看了凌如水一眼,淡然地在几个艳妓的拉扯下进入了醉香楼。   凌如水也不甘落后,有些不自然地随着几个艳妓的抚摸也走了进去。   这醉香楼共有三层,最好的恩客自然是最上一层,里面的姑娘也是最好最美的。   李元一进门就闻到那浓的令人难以忍受的香粉味,更兼此时隔音不好的房里浪声不时传出,让他心里暗骂,亏这里还是烟花之乡,怎么这等庸俗呢?   就在这时长得颇为风韵徐娘半老的老鸨以让人感到害怕的热情迎了上来,还算白嫩的肥手捏着带着浓香的红帕,悠声带唱道:“这两位爷,好面生啊!这边请,要不要妈妈介绍几个水灵绝色的姑娘的给两爷位啊?”   李元厌恶地避开了老鸨的拉扯,沉声道:“妈妈带路就是了,不需要拉扯。”   立马就往最高一层走去,临安首富的气势一显无遗。   老鸨掩嘴忙赔笑个不停,领着两人往三楼里去。   李元虎目一扫便知三楼与一楼简直是一个天一个地,里面的气味与侍女都不是下面的庸姿俗粉可以比拟的,随处可闻到一种淡淡的馨香,如兰似麝,心里不禁暗赞道,果然是烟花圣地,不是京城可以伦比的。   “妈妈,有上好的绝色处子吗?”   李元在老鸨的带领下找了一个颇是秀雅的雅间坐了下来,随意地探声道。   “有,爷你算是找对地方了,我翠香楼可是处子多的是,你稍候,妈妈这就给两位爷领来,阿红,上好茶,别怠慢了两位爷。”   老鸨仍是满脸堆笑地悠声道,接着留了二个侍女就关上门出去了。   这时,醉香楼花魁香百合的阁楼里。   老鸨满脸喜色地说道:“女儿,现在有二个大肥羊送上来了就看女儿你超凡的手段了。”   “妈妈,我可是三不接的,你可不要让我破戒了。”   香百合躺在香床上慵懒诱惑地甜声道。   “妈妈知道,俗丑老三不接吗?妈妈哪敢让女儿你破戒?”   老鸨忙辩解道,她可是是她翠香楼的大人物啊!   “好吧!反正好多天都没客了,就去看看是哪个年少多金的公子哥?”   香百合懒懒地说道,随后,便在绝色侍女的侍奉下,穿好了金缕衣,玉绫罗,扭着极是丰韵动人的曼妙婀娜的姿势悠然自得地走了出去。   雅间内,李元似笑非笑地搂着一个玲珑丰满的侍女戏声对着凌如水道:“凌公子,不知这花楼可合你意?”   “嗯,还-好。”   凌如水颇为尴尬地笑道,有些后悔自己吃饱了没事干跑来这里受窘。 020章节 天仙花术   “要不今晚一起留下来如何?”   李元不怀好意地说道。   “我是敢,可是有人在家里夫人就会闹翻天了。”   凌如水推开了总是想要过来的侍女轻声笑道。   李元一听气就泄了,这才发觉客栈里还有自己名义上的夫人呢?心里顿时发急了,如果她生气怎么办?心立马就像热锅上的蚂蚁跳个不停,刚才还悠然自若平凡的大脸上顿时蒙上了一层薄薄的细汗,如果被她知道,这可比要了他的命还要难受,怯怯地说道:“不如我们回去吧?”   凌如水顿时乐了,没想到这个家伙竟是如此惧内,看来这静斋人称男人夺命斋果然是名副其实啊!   李元惊慌失措地推开怀里的侍女道:“你快说话啊!在那傻笑干吗?”   就在这时,香百合在绝色侍女的搀扶下,悠然地踱入房内,让人初见便惊为天人。   李元抬头一看,三魂六魄早就去了一半,心里胡霜雪的影子马上就销声匿迹了,这真是个绝色天香啊!这一辈子还没有见过如此美丽的天仙呢?只见她宛如木兰诗中的兰芝一样,足下蹑丝履,头上玳瑁光,腰若流纨素,耳著明月当,指如削葱根,口如含朱丹,纤纤作细步,精妙世无双。不,比她更美,因为她总让人感觉她是花的化身一样,她的玉臂洁如皓羽,纤秀柔美,随洁白的玉腕、秀巧的玉手,每一下动作充满动人的韵律,她的腰,纤细得让人难以置信,盈堪一握,柔若无骨,每一下转动都是一种绝代的风情,而那修长而极为完美的双腿,轻抬高举,每一下舞动都画出优美而迷人的弧线,无论怎么看就像传说中的花妖,倾城而迷人,看到这里他只想一辈子不想醒来,最好能永远躺在她妖娆丰韵的娇躯上。   凌如水一看也是惊为天人,身为绝色之姿的她在此刻也自认不如,光她那一双媚光流动,盈盈如水的玉眸就足以让她自惭形秽,这是怎样一种惊心动魄的美啊!更何况她那成熟丰腴的诱人身躯,更是让人无法抵挡她的逼人魅力,就是她那浑圆高耸入云的玉峰,就让她无法想像了,心里不禁生出想要抚摸的情欲。   绝色侍女让阿红两个侍女出去后,便轻声笑道:“小姐,你的花术又进一步了,差不多到了乱花渐欲迷人眼了。”   “还差一点,没想到她还是女扮男装,真是奇事了。”   香百合脸上也蒙上了一丝细汗,显得极为动人,看来施展花术也需耗功力的。   “小姐,你没事吧!”   绝色侍女有些担忧地问道,没想到小姐竟然耗了这么多功力,要知道花术比媚术要高明多了,可想而知,花术的修练难度。   “没事,对了,月雪你的花经练到第三层百花初绽了吧!”   香百合快速地点了两人的穴道,转过头来对着情同姐妹的侍女说道。   “嗯,到了。”   “是时候该给你找个炉鼎了,你千万不要像我一样早早找了一个会阴阳合欢功的男人丢了身子,不然这辈子就算毁了。”   香百合伤感地说道,修练花经最重要的是第三层之前绝对不能破身,不然就只能修练花经的乱花一道而坠入旁门,功力虽进境颇快,但极易走火入魔。   “全凭小姐吩咐。”   绝色侍女花月雪点了一下头道。   “这个男的拿去吧!用完记得杀了,你要记住,男人只不过是一个玩物而已。”   香百合笑转阴沉声道。   一会儿过后,这个雅间就只剩下香百合与凌如水两人了。   “你不用装了,你一醒,我就知道了,你是哪派的高手?”   香百合淡淡地说道。   凌如水轻启凤目,默然不语,审视了她一番过后,发觉她美得又不一样了,总之让人觉得她刚不是真的一样,仔细一想,方沉声道:“你刚才施展媚术,你是阴癸宗的吧?”   “阴癸宗?那是些魔门歪道的邪术,哪里能及我们花盟的花术厉害?”   香百合毫不掩饰自傲地说道。   “花术?花盟?我怎么从来没有听说过?”   凌如水回忆了一下道。   “你没听说过,那是很正常的事,天下奥秘,自有万千,凡人哪能一一道明,不瞒你说,本人忝为花盟少盟主,诚邀天下名花加入花盟,本少盟主现在看上你的姿质与武艺于本盟大有益处,不知你意下如何?”   香百合随意地解开了她的穴道,诚意十足地说道。 021章节 真正男人   “那你总得告诉我花盟是做什么的?加入有何好处吧?”   凌如水一看这个少盟主就是个江湖绉儿。   “你加入了我自会一一说给你听,不加入也只有死路一条了,你可要考虑清楚了?”   香百合面无表情地说道。   凌如水暗里不知冲了多少次穴道,竟发现每次一冲开,它又重新合上了,让她气恼万分,眼下之计,只能与她虚与委蛇了,无奈地点了一下头。   香百合立即就像换了脸似的,笑盈盈地从怀里掏出一颗芳香四溢的药丸,随手一弹,它便像长眼睛似的没入凌如水的玉嘴中,轻声笑道:“从此你我就是一家人了,有些话还是要到了总坛再说,现在就委屈你几天了。”   “你,你给我吃了什么?”   凌如水一见那药丸飞入口中,就知不妙,怪不得她有恃无恐,原来还有这等杀手锏,怎能不让她寒气直冒,这花盟太可怕了。   “妹妹,你不用担心,我给你吃的只是腐花断肠丹,只要你三年服一次解药便会相安无事的,还有我们花盟是上下之别是无比严谨的,你现在算是一个花使,对我须称少盟主。你现在说说你的事吧!你要记住隐瞒对于花盟来说是无意义的。”   香百合好整以暇地轻酌了一小口花酒,悠然自若地等着她的答案。   凌如水恨恨地看了她一眼,心里直想把她给大卸八块,奈何却不是她的对手,更何况性命还握她手中,淡淡地说道:“神手凌天山之女凌如水,你可以去查。”   “噢,神手凌天山?没想到还是天下四异之女,真是好极了,没想到凌花使身份如此高贵。”   香百合终于微微变容道,凌天山可是地榜高手啊!就是在盟里也就只有娘和几个长老才能与之相较的了。   凌如水恨恨地撇了一下小嘴,随即便想起了李元那个浑小子呢?只要有了筑基仙丹,这点小毒能奈何的了吗?想到这,便急声道:“少盟主,与我,不,与属下一同前来的那个小子呢?”   “他?很快就会被你的盟中姐妹做花料了。”   香百合不以为然地说道,对于一个只学了一些武艺皮毛的家伙根本就没看上眼,要不是看他本钱本较大,也不会让他做个花下风流鬼了。   凌如水疑惑地问道:“花料?那是什么?”   “花中的肥料了。”   香百合好笑地说道。   凌如水心里一急,救命的希望可全都在他身上了,他可不能死,急声道:“少盟主,他现在人呢?他可不能死啊?”   “就在旁边的雅间里,你快去看看吧!说不定还能给他收尸。”   香百合凭着以前的经验知道那家伙现在可能被月雪杀了。   凌如水恨恨地瞪了她一眼,立即就迅若闪电地冲进隔壁的雅间,心里乱急如麻,不停地念着千万不要出事啊!我的救命菩萨,上天保佑啊!全身功力一提,血色玉手翻转,便嘭地一声,木屑纷飞,碎门而入,一入眼,便大声地尖叫一声,脸上就好像着了火一样,直羞地恨不得地下有个洞可以钻进去,哪里知道李元身体大讶常人,过了一个时辰仍在与那绝色侍女在激烈地肉搏交欢当中,那狰狞无比的巨龙让尚未人事的她羞怯万分,一个强壮结实无比,一个粉白玉嫩,让她的脑海中挥之不去,深深地镌刻在她记忆里。   这时,香百合听到异常的尖叫声也飞快地赶赴了过来,心里仍在好笑地想着,该不会这凌如水见到尸体吓到了吧!下次还得管教管教月雪一下,下手直接点,别弄地那么血腥,想到这,媚眼往房里轻意一瞄,马上就有如魂魄出窃,这是人能所有的吗?这么巨大的龙根,随后更加惊讶了,刚才她在隔壁都呆了一个时辰了,心想只须三四分钟便能解决了,没想到这家伙天赋异禀,真是淫龙附体啊!   看着两人激烈地在进行巫山云雨,香百合也是看得有些情欲阵阵,真是太猛了,天下第一猛男非他莫属。随即转眼看向情同姐妹的月雪,竟然发现她虚脱地泄出阴精了,立马吓得有些魂飞魄散,比闪电还要快几分地飞身到李元身旁,急速地点中了他的促精穴,马上就让他阳精大泄而出,直到这时,香百合才心魂安定下来,惊慌地直拍玉胸,要是少来一刻的话,月雪定是阴精虚脱而亡,就是这样,要是没有休整一载半载的话,也没有可能恢复到全盛时期。   香百合小心翼翼地扶起脸色苍白和泛着妖异桃红的胴体的月雪,急切地问道:“月雪,你觉得怎么样了?”   “我,我没事,我,我太兴奋了。”   月雪无力地说完这句话后,便晕过去了。 022章节 暗失处男   香百合心里又是一紧,害怕地把了她一下脉,才会现自己又虚惊了一场,还好没事,她只是昏迷了过去,轻轻地拭起自己秀额上的细汗,轻手轻脚地帮月雪穿好衣服,看着李元双眼合闭时的健硕身子,心里也不禁暗赞,果然是造物者的钟爱,紧松有条不紊的肌肉真是迷人,实用而好看,那巨龙更是撩得她有些想入非非,随即念头一转,就是这个家伙刚才差点害死了自己最亲近的好姐妹,立即就恨意大涨,玉手轻扬便欲让他长眠此地。   凌如水一见香百合杀意盈天,就知她准备下毒手了,忙大声喝道:“少盟主,请手下留情。属下还有话说。”   香百合杀意十足地转过头来,沉声道:“如果你没有合适的理由,我将连你也一并处罚。”   凌如水急忙分辨道:“少盟主,此人乃静斋传人之夫,万万不可杀啊!”   心里却暗道,谁在乎他的死活呢?人家静斋只不过是拿他来做试刀石的,这块没了,还可以再找一块吗?何况这块又是质量极差的一块。   香百百冷笑了一声,手下却有些迟疑,这静斋护短之名实在是太盛了,现在花盟还远远不是静斋的对手,极为不悦地说道:“那你就让我这样白白地放过他了?”   凌如水自称属下越来越熟,随口提了个折衷的方法道:“不如让他服下腐花断肠丹吧!与属下一同成为花盟中人可好?”   “你以为腐花断肠丹这么容易制成吗?况且花盟从来没有男弟子,就算花盟里有男人,那也只是一些花奴。”   香百合怒极反笑地说道,如果那东西有许多的话,花盟早就称霸天下,也不用流连于烟花舞巷之间了。   凌如水知道此时自己没有一个合适的说法的话,他肯定是保不住命的,突然想到他的出手大方,灵机一动道:“少盟主,此人乃京中首富之独子,其家资必定富可敌国,属下以为还是为他破一下例为妥。”   香百合思忖了一会,暗道即使高来高去也是需要吃饭的,而且花盟也急需经费,毕竟真正的武道中人还不屑于出手对付那些平常之人,所以往往都是不会敛财的,沉吟了一声,点头道:“就如你所说,为他破一次例。”   随后就拿出腐花断肠药给他服下,把了他一下脉,便边走出去边道:“剩下的事,就看你的了,记得明晚必须过来,每一个外人加入花盟都必须在总坛祭坛举行葬花大典,误了时辰,你也知后果。”   吱的一声,门就被香百合走出时,轻轻一拂,就合上了,可见功力运用之妙。   凌如水恨恨地看了李元一眼,真是一个扫帚星,一见到你开始就没有好事,到现连走动的自由都没了,暗叹道:江湖还真是险恶,父亲不让我出来,就是怕我陷入危难之中。微看了李元平凡的方型大脸,没想到长得还是不错的,暗暗地下了个判断,这是个很大耐看的男人,随后就帮他穿上衣服,点醒了他。   李元在迷迷糊糊中做了一个香艳至极的梦,醒来仍是念叨着:神女,你真美。   凌如水一听就有些气不过来,立马就给了他一个爆粟,厉声道:“傻小子,你还做什么梦,你小命都不保了。”   “哎,痛死我了,你在胡说什么?”   李元受此一激,很快地就清醒过来,抚着脑袋不满地说道。   “你死到临头还不自知,我们回去再说。”   凌如水知道这里可能会有人监视,马上就想先离开这里。   两人都有奇怪地离开了,只不过一人莫名其妙,一人满腹心事。   客栈里,仍是远远地能听到外面喧哗的哟喝声。   李元有些不耐地说道:“你到底有什么事啊?”   凌如水在房里检查了半天,也没发现什么,才缓缓地气道:“都是你这个混蛋,去那里干什么,你知不知道,你现在给人下了药。”   “药?哪里?刚才我只不过是做了一场梦而已。”   李元不解道。   “梦?命都快被梦吞了,你还是真是愚蠢地幸福啊!”   凌如水气极反笑道。   “你倒是说清楚啊!我都给你弄得一头雾水了。”   李元不忿地道。   凌如水恨恨地看了这个白痴一眼,愤愤地把事情的来龙去脉说了一遍。   李元一听完,便大声叫道:“我李家的精华啊!竟然给了一个妓女,真是气死我了。” 023章节 双龙传人   凌如水直觉气得一佛生天,二佛冒烟,这个混球竟然还惦着自己的处男之身给了谁,只见她紧咬银牙,用力地给了他一个大板粟,气极道:“去死吧!你这好色如命的混蛋。”   只听“啊”的一声,直破长空,宛如客栈给雷劈了一样,声震穹霄。   别说是客栈里的人都听到了,就是外面的行人都纷纷驻足打听哪里发出这么大的声音。   胖胖的老掌柜恨恨地走了上来,不善地说道:“两位公子,不知是不是想要把我客栈拆了才是啊!”   李元止疼痛难忍地抚着脑袋止住了正要道歉的凌如水,手里拿出十两银子丢了过去,沉声道:“掌柜,这不关你的事。”   然后门一关,回过头来恶狠狠地道:“凌如水,你这个泼妇,你到底想怎样?”   凌如水一看他神情,便被吓了一跳,随后听他这样说她,气得更是咬紧牙根,一字一声地说道:“你-有-种-再-说-一-遍。”   李元看着她像个择人而噬的母老虎,心里有种直觉,只要自己再说一句,她肯定会把自己撕成八块,这可不是说着玩的,气势立马就降了下来,像霜打的茄子,蔫了,懦懦地低声下气道:“我,我没说过什么。”   凌如水看他那个熊样,想再给他一个板粟的欲望都欠奉,没有好气地道:“我说的话你听清楚了吗?”   李元怯怯地点了一下头,暗暗咒道,真是母老虎,谁娶到谁倒霉,最好连碰都不要碰。   “好了,我也不多说了,就是说也是对牛弹琴,记得明晚的事就行了。”   凌如水经过一晚的惊吓早就没有力气在这里发泄了,最重要的是洗一个澡再睡一个好觉,说完便转身出去了。   李元静静地躺回到床上,默默地思索着今晚发生的事,他总有一个习惯,那就是每天晚上都会回想一下今天所做的事,分析优劣,加以改正保留。   夜黑了,只是仍是喧哗的哟喝声回荡在空旷的夜里。   此时,防卫森严的知府衙门,来了一群不速之客,个个黑衣藏头缩尾,隐匿在黑夜之中。   众多的兵士频繁至极地巡逻着,似乎像是一只苍蝇也飞不过去,但却眼睁睁地让一拔又一拔的黑衣飘过他们的眼前。   随着更夫的一声高喊,夜变得更静了,就是月亮也被夜色给笼罩了起来,让大地变得更加神秘深邃。   知府衙门内,徐天客并没有睡,作为双龙的唯一传人,功力早就不需要睡眠了,自从遇到一个濒死的修真中人,得到了一颗无价之宝筑基仙丹,他就再也没有心思坦荡过,明知那时没人知道他得到了仙丹,他更没有告诉任何人,却不知为何有人知道了此事,此事一直让他不解。   所谓君子坦荡荡,小人常戚戚,只是心太执着了放不下,才心静不下来。徐天客明知自己就是因为心中执念太深,很久才未能提升功力,但仍是放不下。他有些无聊地翻出长生诀,看了看手里的长生诀口诀,天上白玉京,十二楼五城。仙人抚我顶,结发受长生。误逐世间乐,颇穷理乱情。九十六圣君,浮云挂空名。天地赌一掷,未能忘战争。试涉霸王略,将期轩冕荣。时命乃大谬,弃之海上行。学剑翻自哂,为文竟何成。剑非万人敌,文窃四海声。儿戏不足道,五噫出西京。   其实徐天客并未参悟多少,可以说是不及一半,但是他仍算是地榜中阶的高手,足以称霸一方了。   如今天榜也不过十人不到,神榜更是从未听说,地榜中人就可以说是世俗中的颠峰所在了,徐天客并不担扰有人能从他手中抢过仙丹,担心的是自己的亲人,这一直是他的软肋,不然他早就晋升到天榜了。   世间三大奇书,战神图录,剑典,长生诀都是极为玄奥的天书,非大智慧大勇根本不能知晓半句,时人都言世有七大神功,阴阳神功,屠魔功,绝空刀法,浩然正气,诛天剑诀,瞬息大法,独尊功,其实与三大奇书相较起来,只不过是些旁门左道的小儿科罢了,想到这,徐天客不由地笑了,收起长生诀,气息一敛,大声地朝着黑夜漆空笑道:“大名鼎鼎地魔手问兄,怎么也做起了偷偷摸摸这一行?”   周围仍是寂静无声,似乎是徐天客在自言自语。   这时,士兵纷纷涌进,以为这位大人物出了什么事。 024章节 龙卫初现   徐天客淡然自若地抬手道:“你们出去吧!这里没你们的事。”   随后,便气势勃发地站立起来,看似随意地发了一记劈空掌,随后就听到气劲相碰的闷声,便大声笑道:“问兄的隐魔诀还是比五行遁术差了一些。”   空中诡异地现出一个黑衣身影,其身影甚是高大魁梧,只见其一把撕掉面罩,豪声道:“没想到我问向天也有一天被人识破行踪的一天,徐大侠果然了得。”   徐天客微微一笑,正欲答道,竟发现空中另有数道气息往这边奔来,微怒道:“问兄,你好歹也是天下五散人之一,难道还需要帮手,不怕武道中人耻笑吗?”   魔手问天手朗声一笑,豪气顿生:“我问天手从来都是一人独来独往,纵横江湖,何曾怕过谁来。”   随后话锋一转:“不过,这些人同样是为你而来,也算是帮手了。”   徐天客并不答话,运起长生诀,一连发出数记劈空掌,空中顿时传出几声闷哼,看来有不少人受了轻伤。   接着空中又毫无征状地显现出来十来个,来人装扮各异,都是黑衣蒙面。其中有一个较在矮小粗壮的黑衣人阴声狠道:“没想到你这老家伙武功还真是了得,识趣的把仙丹交出来吧!”   徐天客不屑地笑道:“就凭你这三寸钉,还不配。”   转过头朗声道:“既然都来了都现身吧!再藏头露尾也没意思了。”   空中再现出二十多个一流以上级别的高手,个个看起来神情内敛,气势惊人。   徐天客是个江湖通,早年为了激发长生诀,也曾挑战过许多高手,轻轻一笑,便知这些人物只是排头兵而已,还不值得他放在心上,阴笑了一声道:“君子往而不来非礼也,今晚你们就把命留在这里吧!也好让那些老家伙心痛一下。”   说完就欲催动功力,灭杀这些还不入榜的一流高手。   就在他准备动手的时候,魔手问天手微微抬声阻止道:“徐兄,先别,你灭了他们,以后你不是与他们结成生死之仇了吗?”   徐天客对于魔手的话还是很上心的,微微一想便改变主意儿阴森道:“好,就听问兄的话,让你们活着回去吧!不过死罪可免,活罪难逃,都给我留下一点东西吧!”   随后便朝空中大喝了一声:“龙卫,给我废了他们,死活不论。”   霎时,十个面无表情带着面具的侍卫从夜幕中走了出来,赤手空拳地就往人群里杀伐过去,气势极为凌厉。   那个嚣张的粗壮矮子看到这些侍卫功夫都不到三流,就想灭掉自己,不禁狂声笑道:“就这些杂碎,也能要我这一流高手的命,真是笑死人了。”   徐天客再次阴笑道:“你马上就知道了,还有你们一个都别想回去了,因为我要把你撕成碎片,这才是礼尚往来。”   说完便朝天得意地笑了起来,直笑得众多高手毛骨悚然。   就在他话刚完时,刚才那个不以为然的粗壮矮子不到一招就被龙卫撕成一半了,死时眼中还残留着不可思议,双眼睁得大大的,满是恐怖。   一时间,骨头碎裂声充斥于耳,数十高手紧紧地围成一团,不到半刻就死伤了一半。   魔手问天手极为聪明早就徐天客喊出龙卫时,就逃之夭夭了,如果是一对一,他还有活命的希望,再加上龙卫的话他就可能尸骨无存了,所以他第一反应就是三十六计走为上计。   徐天客更是不傻,早就注意着他这个与他同是地榜高手的问天手了,可是仍没想到,这家伙如此狡猾,没有任何武道之人的脾性,竟然是未打先逃,不过仍是狠狠地趁着他逃的时候打了几记摧心掌让他受了一点伤。   这时,有人惊呼道:“这些都是什么人啊?怎么都刀枪不入的啊!”   “我也不知道。”   就啊的一声,脑浆碎溢而出,只说了最后一句话,就长眠于此地了。   这些龙卫个个力若崩山,还会组成一种阵法,连击起来威力巨大,让那些一流武道高手头疼异常,一不小心被击中就得受重伤,更惨的是,刺到那些龙卫身上,剑反而折断了,不时惨叫不迭。   徐天客痛快得意地阴声狂笑道:“你们挣扎吧!死得越难受我就越高兴,哼嗯哼,邪道中人落成这种下场也是应该的。”   “徐大侠,我是佛宗的,饶我一命啊!”   “徐神仙,我是儒道的,求你放过我吧!” 025章节 街头尖叫   “徐宗师,我是金元道的,放了我吧!”……   各自求饶的声惊叫不绝,一个个在那里苦苦抵挡又声泪泣下地求饶着,丑态尽出。   徐天客得意地笑了一声,更是痛快淋漓地笑道:“叫吧!谁叫得更惨一些,说不定我会一时心软放过他的,哈哈,正道,你们还不知道我徐家人历来最恨的就是正道吧!”   剩下的十多个高手死到临头才知道这徐天客在耍他们,马上气得七窍生烟,恨不得马上杀出去灭了他。一时间,刀剑舞得更急更快更沉了,气势立时高涨,竟合力杀退了十个龙卫的围杀,不过情势更快地转变了,十个龙卫像是换了一个人似的,速度加快了一半,不到一刻钟,三十多个一流武道高手全都横尸在地,死状极为凄惨残忍,无一是全尸。   徐天客随意看了满地碎尸一眼,结了一个手势让龙卫们退下,暗道这十大龙卫果然不愧是老祖宗留下来的宝贝,刀枪不入,力大如牛,就是自己也不敢轻易面对他们的合击,一旦合围成势,就是天榜高手来了,恐怕也须留下命来。   静思了一会,便发出啸声让侍卫们进来,淡淡地吩咐道:“把他们身上的东西搜出来,然后丢到野外去喂狗。”   随后又派人去让外甥收拾一下,明日入京,这里不是个久留之地。   夜色很浓,仍是掩盖不了血腥的腥味,一弯残月像是闻到腥味似的快速地移到知府衙门上空,疯狂地呼着,变得越发明亮了。   胡霜雪胆战心惊地回到了客栈,心跳个久久不停,这一幕真是太可怕了,那徐天客真是恐怖,双龙的传人果然是霸道血腥。   一会儿,神尼便敲门而入,关切地问道:“霜雪,你没事吧!”   胡霜雪仍是惊意未定地说道:“没事,只是被吓到了。”   随后便把那里的事情仔细地说了一遍。   饶是神尼为世外之人,也为这血腥的杀戳所惊吓到,忙催动神女功,久久方静下心来才疑惑地问道:“霜雪,徐天客这么厉害,你怎么能逃出来呢?”   胡霜雪苦笑道:“这都是因为我修习的是剑典,我那时位置远,功法又是修心的,这才让他无法感知到我,才逃得一命。”   “真是险啊!霜雪下次你就不要冒险了,也许下次就没那么好运了。”   神尼有些担心地说道。   “我知道了,不过从今日开始,整个江湖就要乱了,毕竟这么多一流高手死了。”   胡霜雪悲天悯人地说道,如果是李元在这里,他就不会这样想了,连自己相公都可以眼睁睁地让人杀掉,何况去谈可怜百姓。   神尼平静地劝说道:“江湖事江湖了,你们静斋就是太执着于这个了,睡吧!老尼先告退了。”   说完便缓缓地关上门离开了。   天天渐渐地亮了,苏州城仍是有如往常一般地喧闹着,吆喝声叫个不停,清晰地传入行人的耳内。   只不过苏州城今天不同的是,多了许许多多的江湖中人,走到哪里都有一群武道人物警惕地看着那些东来西往的行人。   李元也无聊地随着一群神女观中人夹杂在拥挤的行人看着各种京城所没有的稀奇玩意。   林玉慧一点都不像个出家人似的在地摊上走来走去,东发一声惊呼,西出一道叫嚷,令人倍感可爱。   突然,哎哟地一声,原来是她撞到了一群商贩,从小就在蜜罐中长大没有吃过亏的她顿时一张俏脸就变地怒气十足起来喝道:“你怎么这么不长眼啊?没看到本仙子在这里吗?”   来人随意地看了他一眼,暗道我哪有错,还不是你自己在那里看得入迷了,是你撞到我才对,要不是今天有事,定叫你叫天天不灵,叫地地不应,淡淡地说道:“那对不起了。”   说完便带着一群脸色冷漠的人走了过去。   林玉慧看他这个反应,登时就不乐意了,凤目一瞪,嚷道:“你?你这是什么态度,撞到人就这样算了吗?”   来人理都不理他,便扬长而去。   林玉慧感到被人无视,心里更加地怒气上涌了,立时就想催动功力好好地教训他一番,刚要走上前去,胡霜雪眼尖就感应到那人有一股令人熟悉害怕的气息,马上就知道他是谁了,眼疾手快地拉住林玉慧任他而去。   “霜雪姐姐,你拉着我干吗?你看现在人都跑了?”   林玉慧被她一拉便挣扎不得,不满地说道。   “别生气了,那是我们现在惹不起的人物。”   胡霜雪淡淡地说道。 026章节 又见问军   神尼也注意到了这里,走过来问道:“慧儿,发生了什么事?”   林玉慧生气地说道:“师父,刚才那人撞了,竟然还看都不看我一眼就走了,姐姐却说我们不是他的对手。”   胡霜雪平静地说道:“神尼,那个人就是我昨晚所说的,我们的确惹不起。”   神女一听,心就悬了起来,深呼了一口气道:“原来是这样,幸好没事。”   又转过头有些生气地对着林玉慧说道:“慧儿,你差点又闯祸了,你知不知道这天下卧虎藏龙,哪里是我们能惹的,下次这样,就关你一年禁闭。”   林玉慧一看师父认真的神情,就委屈地点了一下头,再也不敢出声了。   神尼对她溺爱极了,也不想对她生气,就看了她一眼,就去买东西了。   李元一看登时就偷着乐了,没想到这个刁蛮的丫头也有这一天,人还没长熟,青涩地很,还自称是仙子,,还是过几年再说吧!   林玉慧眼珠咕噜一转,竟然发现李元在那里强忍着笑意,这下可不得了,银牙紧咬,走过去把他当个出气筒式地重重地扭住了他极为脆弱的耳朵,用力地来了三百六十度,恨声道:“我叫你笑,现在还能笑吗?”   李元登时疼得咬牙皱眉,仿佛后脑勺冒出了凉风,声嘶力竭地在大街上尖叫起来:“啊,疼死我了。”   霎时,整个空间好像凝固了一样,所有人都暂停了一秒,远处就接着一句连一句地骂了起来:“不知哪个神经病又在叫了?真是该死的。”   林玉慧刚才一副凶巴巴的样子马上就变成楚楚可怜,在众目睽睽之下,有些不舍地放开了他的耳朵,满脸羞红地低下头下,根本不敢抬起头来看人。   近处的人目瞪口呆地看着两人,这是女人吗?怎么比恐龙还要恐怖啊!这是男人吗?怎么比女人叫得还要大声尖锐啊?   此时,神尼哭笑不得地运起功力大声宣了一声佛号,让观看的人反应过来,随后便支散了他们,才走到两人身边,有些无奈地说道:“慧儿,你就别在闹事了,你看师父今天刚出门就差点被你吓死了。”   林玉慧有些不好意思地说道:“师父,我不是故意的。”   随后又想起不是她在叫喊,指着李元说道:“师父,都是那个傻小子惹的祸,这不能怪我啊!”   李元无辜地看了神尼一眼,就远远离开了,女人真是老虎,一个比一个难侍候,还是大家闺秀好。   一场闹剧很快就过去了,一行人就走走停停地又回来到了客栈。   客栈里的生意更好了,光看那胖掌柜笑得合不拢的嘴便知道客栈里来了不少的有钱客人。   神女观一众人在客栈第二层找了一个比较清静的角落坐了下来,就吩咐小二上菜了。   李元惫懒地扫了一眼,一层所有的桌子都坐满了客人,二层也差不多了,不过更多的是武道中人打扮,这下子更好,和尚,光头的尼姑都触眼可见,来了个大杂烩。   江湖哪里都有,只不过哪里的江湖比较热闹些,明显此时客栈里的江湖人物就可以组成一个小武林了,光那些武道中人的奇装异服就足以让人眼花燎乱了。   凌如水仍是女扮男装,只是脸色有些不好地跟李元坐在一起,整个上午就没有吭过声,看来昨晚的打击对她很重,但仍是唬着脸对着李元说道:“小子,你可不要乱跑!我都发现好几个功力比我要高深的家伙,到时出了事,我可救不了你。”   李元无所谓地点了点头,仍是自斟自饮,暗恨道,你这不是费话吗?就算出了事,你也不会救,还自以为高尚,哼,等我李元武功比你还高的时候,定要把你强奸千遍,再把你碎尸万段。   这时,客栈里又来了一群人,都穿着一身白衣,看起来非常圣洁,很快就在小二的带领下往李元所在的附近坐了下来。   一群人一坐下就开始低声地交头接耳着,一个看来地位比较高的高瘦白衣汉子低声对着一个长得颇为豪勇的汉子说道:“坛主,昨晚阮护法与木护法他们一夜未归,会不会出了什么问题呢?” 027章节 问氏父子   那坛主听后,沉默了半晌,方缓缓地说道:“两位护法多半回归无生老母真空了。算了,这事不是我们能管的,那两位护法武艺如此了得仍是如此,我们只能向教主求援了。”   “嗯,也只能这样了,说不定教主会派圣女过来,圣女可是人榜高手。”   那高瘦汉子满脸尽是崇拜地说道。   “嗯,没错。圣女的武功在教中除了三大长老与教主外,是最高的了。”   那坛主点头应是道,便默然不语了,心里却明亮地知道,即使圣女来了也是多半也讨不好去。   两人正说完,客栈里又进入了几批江湖人物,不到一个时辰,客栈座位就全满了,忙得小二们累个半死,江湖人物个个桀骜不训,一不顺心,动则打骂,怒则杀人,让小二们直叹这些哪是贵人,而是催命阎罗啊!   那坛主细细地瞄了楼上一眼,叹了一声道:“武江,看来我们圣教是没有什么希望的了,你看看,江湖中稍为有些实力的门派全都聚在这里来了,就连那些魔道与邪道中人都从远远的赶来了,呵,这江湖可就热闹了。”   “坛主,那魔道人物很厉害吗?怎么在江湖中从未听过?”   那高瘦汉子不信地问道。   “你不知道就能说它不厉害吗?真是不知天高地厚。”   那坛主不悦地说道,似乎是那汉子质疑了他的权威。   李元耳目从小就极为灵俐,倾听了白莲坛主的话后,不禁向凌如水问道:“你说魔道中人远道而来就为了这仙丹吗?”   “你傻了,仙丹是无价之宝,就是那些绝世魔头也会动心,何况那些江湖人物?”   凌如水狠狠地瞪了他一眼。   李元又沉默了,不知为什么女人一见到他,就想吃了他似的,一个个像个母老虎一样,看来男人的地位堪忧啊!   这时客栈中所有的江湖人脸上都慎重地挂起脸色,因为唯一知道仙丹主人内情的天下五大散人之一魔手问天手带着独子问军等一帮下人走了进来。   问天手刚刚让手下请走一些看不上眼的人,霸占了他们桌子后,各色江湖人物就以各自的借口与问天手等人套起近乎起来,就是僧道儒尼等方外之人也不例外。   问天手是个老江湖了,大声笑了一下,直说道:“各位的来意问某也知道了,无非是为了仙丹吗?”   众人都有些不好意地点了点头,毕竟做的是见不得人的事,还是需要顾忌一下的,哪知道身为邪道人物的问天手如此肆无忌惮地说了出来,立时就让身为名门正派的一些人脸色有些不好看。   “这样也好,问某也不浪费时间,仙丹的珍贵根本不需要置疑,不过你们可要有心理准备了。”   问天手大有深意地说道。   众人齐齐点了一下,纷纷催促他说一些内情出来。   问天手顺手推舟道:“大家都知道徐天客是双龙传人,不过大家未必就知道徐天客的真实武功,所以你们失算了,事情的真相就是昨晚跑进知府衙门的高手全都死无全尸,呵呵,要不是问某机灵,恐怕在不能在这里见到各位了。”   说完便好整以暇地喝起了美酒,心里暗道,等你们都去报仇的时候,老子就在后面来个黄雀在后,螳螂捕蝉。   众人的脸色都刷地变白了起来,这问天手说一就一,说二就二,这时江湖皆知的,到了这时也才知道徐天客的恐怖,没想到长生诀这等厉害,果然盛名之下,岂有庸才。   每个人心里都在暗暗地计较着,要不要再去抢夺,照问天手所说,这徐天客起码有地榜的实力,实在是不容小觑啊!众人纷纷道谢,随后便急匆匆地赶回去向幕后人物报告,准备下一步的计划。   刚才仍是沸反盈天的客栈,飞快地就只剩下寥寥无几的几个江湖中人了,可真是钱财易聚也易散啊!李元看到人群走后,一眼就看见曾救过他一命的问军,带着浓浓的感激走了过去,诚恳地说道:“问兄好,问前辈好,上次真是多亏问兄了,救命之恩小弟一日不敢或忘,不知今日由小弟作东请两位喝一杯如何?”   问军豪朗地轻笑道:“小兄弟你不必挂在心里,我只不过是举手之劳,看那狂儒不顺眼罢了,就不必放在心里了。”   李元更加诚意十足地道:“难道请问兄吃一顿饭都需要让小弟苦苦衰求吗?”   问天手有些看不惯两人在那里文绉绉地推来辞去,不悦地对着问军说道:“军儿,人家请你吃饭有什么好拒绝的,江湖中人更应恩怨分明,直爽自然。” 028章节 酒中豪杰   李元忙点头不迭地应道:“问前辈说的是,相逢便是缘,更何况问兄曾救过我,我虽是一介商贾,但对于恩德这一事却从来是谨记在心的。”   “那好吧!你能喝酒吧?”   问军向来不拘小节,便豪爽地说道。   “当然,男儿哪能不喝酒,须知酒中男儿方是真豪杰。”   李天看他如此爽快,马上甩掉了近几日的不快,往日的霸气豪放又回来了。   问天手赞赏地看了他一眼狂声笑道:“这样才是真正的男儿,男人当断则断,义薄云天,怎能向娘儿们一样扭扭捏捏呢?是男儿就该大碗喝酒,大块吃肉,来,跟老夫干一杯!”   李元大喜,用力地举起大碗与问天手干了一杯倒头就饮,咕噜地一声,一碗美酒就见底了,欢声笑道:“前辈,该你了。”   问天手摇了摇头,举碗向他的儿子豪声道:“军儿,该你了,我问天手的儿子在喝酒上可不能输给别人啊!”   “爹,我问军可是从来没喝输过别人的,人称酒中杀人魔镖可不是白叫的。”   问军大碗一翻,酒就急如箭似地钻进他的无底洞内。   “好,果然是酒中杀人魔镖。”   李元只见他脸不红气不喘,更是连一滴酒没有露出嘴外,真是神乎其技,忍不住豪兴大发,击桌而狂声笑道:“我李元虽没有问兄那般功夫,但十坛八坛的还是不在话下的,何况人生不求风与月,只求一醉今复古。”   说完便又毫无拘束地狂饮了一碗,不消片刻,酒晕就显出来了,酒量还是浅了些。   问天手也举杯满饮了一杯,大声笑道:“小兄弟果然是豪爽中人,也不枉军儿救你一把,来,继续,酒桌无高低,只有海量浅。”   李元回味了半会,深觉有理,人生若太多束缚了,哪有什么欢乐可言,心中只觉豪气藏于心中,恨不得一吐为快,想到此便大声笑道:“前辈之话果然精辟,小辈自请一杯。”   “哈哈,人生得意须尽欢,莫使金樽空对月,那李太白说的真是对极了。”   问天手又是一杯下肚,大有天下尽在酒中之意。   “爹说的极是,身是男儿,自壮烈,豪气贯胸心如铁,哪能屈意自已事权贵?”   问军更是意气风发地应道。   这时,一道青色的身影从客栈外急贯而入,背负绿色古剑,身着长袍,衣袂飘飘地朗声道:“江某早就闻问氏父子豪气过人,今日方知世人误我,未想问氏父子更是酒气过人。”   问天手虎目一瞪,端坐大声笑道:“我道原来是谁?酒中剑仙江久中,可是天下闻名的啊!来,坐下来一杯吧!相逢即是兄弟,我问某的酒从来不会亏待相知之人。”   李元有些讶异地看了这酒中剑仙一眼,没想到大名鼎鼎的绝世高手竟是如此好酒,随后往凌如水那桌望去,却发现她们都回去客房了,也就放下心来向酒中剑仙敬酒道:“江前辈好。”   酒中剑仙江久中停下酒杯摇头叹道:“小兄弟,在酒桌上都是朋友,别太过客气,刚才见你豪气过人,现在怎又效那妇人之行?”   “噢,是李元之错,我自罚一杯,先干为敬。”   李元知道江湖高人行事素来奇怪,便又干了一杯。   “这才是知进退的酒国男儿。”   江久中毫不掩饰地赞赏道。   “小兄弟,江兄说的没错,我辈热血豪男儿,怎能效妇孺之行?你恐怕不知道江兄的威名吧,人家可是号称一剑曾挡百万师,酒国独为酒中仙啊!”   问天手拍了拍他的肩膀笑道。   “爹,你也真是的,今日不谈前威名,只论酒中谁豪气。来,都干一杯。”   问军也豪声笑道,说起豪爽,比他父亲过之而无不及。   李元,江久中与问天手都快意地举杯相碰狂饮了一杯,随后便相视而笑,都是久未逢酒中知已了。   李元朝小二大声喝道:“小二,快来二十坛上等的女儿红。”   说完便从怀里丢出了一扎银票,看也不看一眼,就招呼着三人继续喝酒。   酒中剑仙江久中嘻声道:“小兄弟,这二十坛可是远远不够啊,你须知江某可是千杯不醉的!”   李元豪爽地拍着胸脯道:“江前辈放心,只要你想喝多少,我李元都请得起。”   “好,小兄弟果然爽快,日后,江某的酒也有着落了,还望小兄弟大方些。”   江久中奸声笑道。   “江前辈客气了,我李家虽不敢自夸富可敌国,但也家财万贯。”   李元哪里会把这些小钱放在眼里。 029章节 再见女神   “好,小兄弟看来不仅豪爽而且还是很仗义呢?”   问天手大声地说道。   一会儿过后,四人就八坛美酒入肚了,都是有些醉意上涌。   李元在四人中最是不堪,但为了男人的面子,仍是使劲地喝了不少,醉意熏熏地问道:“还想请问两位前辈,我李元是不是练武没有多大成就了?”   酒中剑仙酒量最好,人道酒后吐真言,他就知道这个小兄弟其实是很愁没有武艺在身的,承他美酒,也就随意就搭上李元的手脉,过了一会儿才古怪地说道:“小兄弟你资质极佳,但体内的筋脉却不知给什么阻塞住了,真是让我奇怪。”   问天手有些不信地也伸过手来把了他一下脉,微微催点功力进去,就觉一种奇异的力量迅疾地反弹过来,立时就让他受了一点轻伤,诧异地说道:“这家伙体内怎么这么怪啊!好像有什么护着他的筋脉似的。”   酒中剑仙点头赞同道:“是啊,本是一个练武奇才就这样废了,真是可惜。”   “或许只有那传说中的筑基丹才能打通他的筋脉吧!”   问天手不肯定地说道。   “算了,我们也没有这个能力去帮他,不过看他的硬功练得还是不错的,光看这身肉就可以吓跑很多普通人。”   酒中剑仙又很了一杯,有些好笑地说道。   “我,我还要喝,来,干,干杯。”   李元喃喃地说完这句就倒在酒桌上睡着了。   问军此时哈哈笑道:“这家伙刚才还夸自己十坛八坛都不在话下的,还没一半就倒了,真是不中用的家伙。”   “好了,军儿,你也不要喝了,送他回去吧!我们明天还有事呢?”   问天手看到李元实在不能喝了,就让问军送他回去了。   “问兄,那江某也告辞了,来日再聚。”   江久中看到大家都尽兴了,再喝也就不美了,还不如让它欢喜收场,说完便再喝了一杯,拱手行了个礼,便施展轻功飞驰而去。   太阳终于下山了,黑暗的来临总是无法避免的,哪里有光明也就有黑暗,哪里有黑暗哪里就有光明,这是上天早已注定的。夜色渐渐的深了,华灯已上,未受战火之苦的苏州城百姓仍是规律地跑出来继续做生意,一片片不息的吆喝声又传遍了苏州城的大街小巷。   李元房里,凌如水愁眉苦脸地望着睡地死死的李元,各种能用的方法都用了,就是不见其醒来,心里暗暗叫糟,谁知道那花盟的人会怎样对待她,气得有苦说不出。   凌如水烦躁地在房里走来走去,到最后,灵机一动,想起今日早上的一幕,使劲地在他的耳根处用力一扭。   只听啊的一声,李元从床上跳了起来,怒气冲冲地道:“是谁,我要撕了你。”   随后转头一看,又是母老虎,尽管有些怕,但仍大声质问道:“你又在发什么神经了?”   凌如水本来就没有什么好气,听他一吼,更是凶意十足地道:“你忘了今晚要去哪里吗?要不要我再给你提个醒?”   边说边作手势往他的耳根里去。   李元一看她的手伸来,就像被电了一样,快速无比地闪到一边去了,无奈地点了点头,暗道以后没好日子过了,母老虎太凶了。   两人心里有事,很快就走到了醉香楼。   香百合即使未施花术也美丽地宛若仙子,无论让人怎么看都像一朵美丽的人间仙株,腰身纤细狭长,富有韧性,线条极其优美诱人,皮肤白腻如玉,柔嫩光滑,微微起伏的脊椎和光滑圆润的曲线透露着女性特有的柔和美。臀部圆润丰满,双腿浑圆结实,修长优美。整个人充满了无与伦比的美感,那双透射着无限媚惑的双眸更是让人心动。一张面如桃花艳若桃的玉面,灯光下显得更加的白润鲜嫩,一头乌黑亮丽的秀发如瀑布一样垂直而下,浑身上下散发出诱惑的袭人香气,这散发出成熟迷人的魅力,只要是男人,都无法抗拒那种诱惑。   李元还是像上次一样看得发起呆来,美人他见过不少,胡霜雪,京中的各大名妓都是美得惊人,可不知为何就觉得她最美,在他眼中,此时的香百合就是完美无缺的女神化身。   站在一旁的绝色侍女花月雪有些恨恨地盯了他一眼,推了推他的身子,恨恨地道:“小贼,小姐很美吗?” 030章节 诡秘地道   李元傻傻地答道:“美,就像女神一样。”   香百合有些不悦地说道:“月雪,你别信他的,男人都是这副德性。你们跟我来吧!”   说完便拂衣走入一个暗道。   李元这才讪讪地挠着头与凌如水两人跟她们一主一仆走入暗道。   不知过了多久,尽管暗道里有火把,但李元仍是感到一种凉飕飕的危险感,暗道这花盟还真是神通广大,竟然能调动如此大物力悄悄地在这里挖了一个地道。   香百合似是知道两人的想法,淡淡地解释道:“这个地道是唐末黄巢那个魔道头子挖的,结果没用上,就被手下出卖而死掉了,只留了一张藏宝图下来,我先祖就根据那张图找到这个地道,听说这地道中可是死了上万民夫的。”   说完便冷然一笑,全然不惧。   凌如水与花月雪到底还是不如香百合的冷血大胆,玉脸有些发白地疑惑道:“不是吧!这里会死过这么多人。”   香百合淡淡地笑了一声,玉手一翻,三人就清楚地见到她玉手所挥处出现绿幽幽的鬼火,接着又黑白分明地看到了不知多少具尸体混在一起的骨架。   看着眼前这般恐怖无比的画面,看似大胆的花月雪与凌如水登时双眼一翻就直直地晕过去了。   李元虽然害怕,但终究是男儿,胆量比女人大了许多,眼明手快地拥住了正要晕倒在地的两女,有些气急地说道:“看看你,长得这么美丽还在吓人。还不快来帮忙。”   香百合其实也不过是十八九岁,听他说多了自己美丽,心里还是很欢喜的,看着自己情同姐妹的侍女也晕过去了,就有些后悔为何要把这里的来历说出来了,急忙地揽住她的身子让她倒在自己的怀里。   李元酒气仍是未散,胆量比往常不知大了多少,竟然狠狠地朝香百合一瞪,不悦地说道:“你还不快带路,难道还想呆在这里过夜不成?”   香百合被他一瞪,不知怎的心虚起来,有些不敢看他,从来没有被人凶过的她忽然觉得有一个人这样对她其实是挺舒服的,但随即又想,这混蛋竟敢以下犯上,怒哼了一声:“敢瞪我,到了总坛再找你算帐。”   又过了不知多久,四人就走出了暗道,接着就走到了花盟的总坛。   在黑色的浓夜里,火把的光芒极是耀眼,凌如水一走出暗道就被凉风吹醒了,总觉得自己感到一阵很温暖的舒适,轻轻地扭动了一下,这才惊醒回头,待看清是李元后,立即气极地扭着他最为脆弱的耳根,恨恨地说道:“你这家伙有没有占我便宜,快说。”   李元其实还是有偷偷地摸过她的玉胸的,只不过,那宝贝被缠得太紧了,感觉不到什么质感,但男人撒谎是天赋来的,脱口就道:“没有,绝对没有。”   那神色一点变化都没有,尽是令人信服的诚恳。   凌如水半信半疑地仔细地看了他一眼,又发觉身上没有什么异样,就怒恨哼了一声往前走去。   一座年久失修的观音庙展现在四人眼前,那古老的岁月气息弥漫在夜里显得无比神秘动人,泥土的芬芳总是让人感觉到一种历史的沉淀,冥冥中总是有一种若有若无的梵音从观音座下里传出,让人心气平和。   李元没想到花盟的总坛竟是一个破旧失修的烂庙,暗道,这花盟真是穷,怪不得要去做妓女赚钱,真是污渎了美人。   凌如水看着香百合揽着花月雪就静静地站在破烂的观音庙面前,不可置信地问道:“少盟主,这里不会是总坛吧!”   香百合并未多语,朗声吟道:“花前观音落月少。”   嗡地一声,四人只见巨大的泥观音转了个身。   香百合揽住花月雪也不住在一旁发呆的李元与凌如水率先走入泥观音座下暗道,随后李元二人也走了进去。   里面走道到处都是一种极其珍贵的鱼肠蜡,就是点一千年也足够。那豪华的布设直让生在首富之家的李元直感觉自己像个乞丐一样,从没见过世面的凌如水就更加像个乡下人一样只嫌两只眼睛不够用,四处地紧紧地盯着那些发光的夜明珠。   接着四人又来到一座可容三四百人的大厅。里面更是华丽奢侈,那巨大的长形条桌竟是玉石做的,地板更是用名贵的奇石打磨而成,一排散发着耀眼银光的石凳更是非凡品,令人惊目瞠舌。长桌的后,是一座环绕着神秘气的花观音,刻画地栩栩如生,就是当今最为伟大的石雕大师也不能刻画出如此生动传神的花观音。   花观音,办取星冠与霞帔,天台明月礼仙真,以云霞为服,七彩霓裳为衣,金姿玉色真是美仑美奂,令人心生向往,长期跪伏在观音座下,聆听它的梵音,汲取它的神秘。只见其玉额上,第三只神眼发出耀眼的神光,时明时亮,更让人宛如坠入虚幻之中,不知观音是否现世普济众生。洁白剔透生辉的净玉屏波光粼粼,圣洁绝美,映出一丝神彩,就知它是无比珍贵的天宝;向上虚空一指的玉指则让人感觉到它的威严与无上神力,任谁也生不出亵渎之心。   这时,一声冷哼像炸雷一样在李元和凌如水的耳里响起:“看够了没有?”   两人顿时惊醒过来,心里更是暗暗提醒自己,这里可是危险至极的地方,随即沿着声音的方向望去,才知道自己都没有发现桌上竟然还坐着十个盛装丽人,发出声音的就是上座的一美丽少妇,简直是与香百合一个模子刻画出来的,但比之更加深具丰韵。   上座的丽人凤目一扫,众人便觉如春风扫过,到了凌如水与李元身上就是刀子一样了,看两人有些紧缩,有些不悦地对着香百合怒道:“落月,你怎又带外人进来,其中竟然还有男的,不知道这里不准有男人吗?”   化名叫做香百合的花落月被母亲一看,就有些委屈地说道:“母亲,本来我是想杀他的,最后发现他家中极为富有,而且还是静斋传人的男人就把他掳到这里来了,女儿不是为花盟着想吗?”   “哼,那女的又是怎么一回事?”   那丽人仍是怒气不消,要知道这里可是花盟最为重要的总坛啊!被人发现自己又如何向祖宗交代。   “我看那女的功力不俗,心想花盟实力不强,就想多拉几个人进花盟,就这样看上了她。”   花落月更为委屈地说道。   那上座丽人下面的一个二十八九同样美若天仙的少妇劝道:“听月儿这样说,也知道她是为花盟着想,玉姐你就不要为难她了。”   “如媚,不是我这做母亲的想为难她,上次她弄来一个女的,竟然拼着死也想把这里的一切向外界传去,要不是如梦发现地及时,这里早就被众多的武道中人给踏破了。”   那上座丽人仍是怒气难消地说道。 031章节 月氏佳丽   另一边下座的一个端庄美丽少妇叹了一口气道:“如玉,还是算了吧!这不怪她,只能怪宿命,谁叫我们想复国呢?”   听她一说,众人都沉默了下来,祖命不可违,身为后辈只能如此做了,明知是没有希望的事,还是不得不做,这就是后人的悲哀了。   花落月郁郁地说道:“母亲,现在她们怎么办?杀了吗?”   心里实在有点舍不得自己辛苦弄来的人就这样地被杀了,那两颗腐花断肠丹太浪费了,早知还不如喂狗呢?   众多丽人都默然不语,显然认为这是理所当然的,那上座丽人无视她一眼,就挥手沉声道:“花卫,送她们去花池见月神吧!”   顿时二个美丽少女从角落里钻了出来,轻意地就拿住了没有反抗之力的两人就欲拖往花池。   李元一听是见月神,就知道不是什么好事了,求救不如自救,急忙大声喝道:“且慢,还请听我话说完,小子我有办法让你们复国?”   花落月见状立时就有些不忍地说道:“母亲,就让他说说看吧!”   “落月,男人的话你也信?你看看,他连我们是哪里人都不清楚,就信口开河谈帮我们,你觉得可能吗?”   那上座丽人玉手反问一声,又是玉手一挥,让花卫赶紧动手。   李元感到两个美丽少女又开始用力,什么都不顾了,更加大声急喊道:“慢着,我家也是皇族,我也有同样的梦想,而且准备多年,不如一起合作如何?”   “你觉得你有资格吗?谁知道你家是不是皇族?”   那上座丽人冷笑道,对于男人的信口开河她可是深有体会的,女儿就是被别人骗了身子,早早失去了处子之身,以致于堕入乱花之道,时时要防着走火入魔,惨受折磨。   “我有证明,我是大唐帝国的唯一嫡系传人,这够资格了吧!”   李元正在生死存亡之刻,心知自己一死,什么李家的希望都断了,还不如用此换来一条命呢?   “大唐帝国?骗谁呢?天下姓李的多的是?凭你一句话就是皇族?真是不知羞耻。”   那上座丽人更不耐烦地挥了挥手,也不想再废话了,这男人为了一条烂命是什么做得出来的,撒谎骗人更是家常便饭。   就在李元以为这次是尸骨无存时,那玉桌上一人扬手示意上座丽人先不要动手,缓缓地说道:“如玉,先让花卫退下,我有话要问。”   那上座丽人一见自己的姐妹如此说道,虽有些不悦她违背自己的意思,但仍是照她所说让花卫退下,随即疑惑地问道:“如水,你向来聪明,不会相信他所言吧!”   那叫如水的美丽女子淡淡笑道:“听听也无妨,反正死也不过是一抬手的时间而已,何况大唐帝国以前还曾对我们月氏有过恩惠。”   那上座丽人玉脸一沉,便道:“你说吧!要是让我们听出一点不对劲,你就准备做花料吧!”   李元登时冷汗淋漓,他哪有什么办法去办人家复国啊!要复自己早复了,时至如今,只能强作镇定道:“还未请教盟主是哪国遗族?”   “月氏王国。”   那上座丽人淡淡地道,如果他敢说不知道的话,立刻就送他见月神去。   李元与凌如水都惊愕地看了她们一眼,怪不得,相传月氏女子个个貌美如花,美若天仙,是月神赐福过的,只是没想月神竟是花观音,微一联想便知花盟就是为了复国而设立的,就像白莲教一样,只不过人家走的是贫民路线,而花盟所走的是江湖路线。   那叫如水的女子以为他们不知道,便平静地解说道:“月氏王国是你们中原东汉时期存在过的国家,一直到中原北宋时而亡,如今西夏所在便曾是大月国所在,我们敬拜的月神即是中原人称的花观音。”   李元若有所思地点了点头,有些顾虑地看了凌如水一眼,迟疑地说道:“我是大唐帝国的遗族,我就不说了,因为这一代就我一人,想要帮你们复国就只有两种方法。一是起兵造反,一是借兵立国。”   “说说看。”   众多丽人都有些紧张地看着他,生怕错过他的一字一句。   李元强吸了一口气,缓缓地说道:“想要起兵造反就要有兵力,物资,以及一个混乱的环境,兵力无非是一群精心训练地过的兵卒,农夫小贩自是不行,不然极易被官军击败,人数再多也是不堪大用,其次还需要众多武功高强,智计过人的将领来领兵,这样才能带领军队四处征战所向披靡,再则就是有一个足以让全军信服的军魂,而且必须还是你们的遗族中人方行,不然就算打下江山,也会奴大欺主,为别人作嫁衣而已。物资就不用多说了,没有钱和粮谁也不会去为你们卖命打仗,更不能保证军队的供养,光情报,侦察,刺杀,置业,礼事,祭典等事就需花费无数的金银粮草,但对于真正的高手例外。” 032章节 谋划天下   想到这里,李元不禁暗叹了一声,如果家族能用钱招揽到高手的话,何曾落到商贾一道,接着又沉声道:“混乱的环境,就是外周内里都发生了一些事,让那些权贵无法把注意力放在你们身上,这样你们就可以混水摸鱼,更重要的民心要乱,不能让它心向当地王族,所以挑拔陷害设计别人都是必须要做的,里面的肮脏也不用我说了,借兵立国我就不说了,没有根的树,总是要倒的,不知道我的方法对盟主有用处吗?”   反正说到了这里,担心恐慌也没有用了,如果还要死的话,也是我李元命数到了尽头了。   众人都默然不语,仔细一听才知复国是一件如此艰难的事,照她们以往行事,不知要几千年才能成功呢?都是倒吸了一口冷气,政治的复杂性不是她们窝在深处的人能够理解的,想要成为人上人就得知道底下的一切,不然那人上人也是自封的。   那上座丽人细细地盯了他一眼,发觉其心神变得无比沉稳了,早就没有刚才的恐慌惊惧,赞赏地看了他一眼,方缓缓地说道:“说的还不错,就凭你这番话,我就暂且饶你一命,反正你已经服了腐花断肠丹,我也不怕你反叛,不然那死的滋味会让你一生后悔的,好了从今开始,你就是花盟的军师了,这个职位是特地为你而设的,来人,带他下去休息。”   李元也知道她们有些话是自己不可以听的,向众多美人行了一个礼,淡然自若地随花卫而去。   待李元下去之后,那个叫如水的美丽女子说道:“这家伙还有点聪明,看来李家果然不愧是曾为第一家族,就一个如此年纪的公子哥也懂得如此深奥的道理。如水曾听先祖说过,李家可是有两个极为难惹的老不死存在的,只是没想到后人竟败落到如此境界,时运无常啊!对了,这个假小子怎么办?”   “照他所说,我们的势力还是太单薄了,凭我们这么点力量就是跟一些大门大派都没法比,更不能去说造反复国了,落月,你说一下这个女的来历吧!”   上座丽人沉思了一会才缓缓地说道。   花落月一愕,便立时回道:“据花网所知,这个女子叫凌如水是天下四异神手凌天山的独女,学的是夺命玲珑手,以女儿看来,她差不多是一流中阶高手。”   那上座丽人不置可否地点了点头,淡淡地向凌如水说道:“你可愿意归顺花盟?”   对于一个地榜高手的女儿花盟也不是很在乎,重要的是不是他愿意对花盟效力。   “愿意。我愿意。”   凌如水早就被这眼前女人的草菅人命所吓到了,杀人者总是怕人杀的,她也不例外。   “你千万要记住,背叛花盟,绝对是不得好死,就是你父亲来了,也别想在花盟手中逃脱,你好自为之吧!来人,带下去。”   那上座丽人对她明显比李元要差一些,待人送走后,盯了花落月半刻,沉吟道:“落月这次念你还算有功,娘就不责怪你了,好好休息吧!我要好好地想一下花盟的未来,如水你们也来吧!”   说完便打开一道石壁,两人就钻了进去,待石壁合上以后,宛如五人从来没有出现过一样,那石墙没有一丝的破绽。   一夜过去,一轮红日终于慢慢地探出头来,十里长亭外,行人都驻足望日。   胡霜雪静静地站在长亭之中,仿佛亘古以来,她就静静地伫立于此。   神尼观众人一副四处张望着的样子,好像在等什么人一样,林玉慧用一副肯定的样子说道:“姐姐,那小子和凌姐姐一定是先离开了。”   “霜雪,我们也要回去了,这江湖不是我们这些出家人能参与得了的,老尼就先行一步了。”   神尼向胡霜雪点了点头道,对于两人的离去她一点也不放在心上,毕竟与她们无亲无故,又是萍水相逢。   “神尼,你请吧!稍会我也要上路去扬州了。”   胡霜雪回了一个礼道。   随后,神尼就带着仍是对胡雪霜满脸不舍的林玉慧准备回神女观苦修离去了。   长亭里,行人纷纷,谁也不解像仙子一般飘渺的胡霜雪想些什么,别人也不会去想,她就这样站着,过了不知许久,像一尊观音石像一般,突然,她终于动了,朝着一处树丛清声笑道:“慧儿妹妹,你就别躲了,有没有给你师父留下信啊?”   “我早就准备好了,神女观太无聊了,我才不回去呢?”   林玉慧古灵精怪从树丛中钻了出来,嘻哈着笑道。   胡霜雪无声地笑了笑,平静地说了一句“走吧!”   就率先一步往扬州方向而去,林玉慧随后也跟上去了。   此时在一片崇山峻岭之中,神尼拿着一张鬼画符一样的书信,无奈地苦笑道:“慧儿果然不适合修道,心太野了,强求不得啊,还是随缘好!” 033章节 情挑月雪   往扬州方向的一辆豪华马车里,林玉慧啊啾地一声,恨恨地道:“一定是那个混小子在咒我了,回头让我见到,我一定要让他好受。”   胡霜雪淡淡地笑道:“阿元?他怎么得罪你了?”   “他当然得罪我了,谁叫他不听我的话呢?”   林玉慧煞有其事地说道。   “这也叫得罪,是你得罪人家了吧!别吵了,睡一觉吧!路远着呢?”   胡霜雪好笑地说完这句就闭上美目假寐了。   无聊地看了她一眼,林玉慧做了一个鬼脸也无奈地睡了。   午日正隆,苏州城郊外的观音庙附近不远的隐秘山谷里。   李元悠哉悠哉地躺在草地上,懒洋洋地看着秋日,月氏所称的金乌(太阳)手中拿着月氏中人特有的花酿,作为一个不合格的军师他还是有些特权的,不像凌如水一样作为地位最低的花使,在烈日下还得看岗,晒得肌肤都有些干燥了。   拿起酒壶细细地闻了一口,真香!不愧是采集百花所酿出来的,不像粮酒一样散发着一种雄黄味,而是自然地散发着花蜜的芬香,轻轻小酌了一口,顿感心里升起一股美味清新之感,随后缓缓吐一口气,又觉口齿留香,泌入心脾,真是人间佳酿啊!李元自然地叹了一声道:“倦眼随花穷岁月,花酿清新度长天。如果此时美人在怀,人生不胜一惬意啊!”   “哼,还美人在怀,当初不杀了你就算好了。”   伴随着一声美妙动听的声音传来,一个绝色玉人快捷地夺去了他手中的酒瓶,恨恨地盯住他道,眼里的怒火直想把他烧成灰烬。   李元淡然自若地回头一瞧,原来是那个强奸他的绝色侍女,顿时有些感到好笑,一个大男人竟然也有被美人强奸的一天,这可真是稀奇啊!想到这不由地笑了。   “笑什么笑,笑的也这么淫贱,怪不得会跑到妓院去寻欢作乐。”   花月雪恨恨地在他面前坐了下来赌气道,对于自己第一个男人,女人通常会把他的样子清晰的样子记在心里,不管是爱他还是恨他抑或是成为陌生。   李元早就不是当初的小男孩了,嘻笑了一声:“怎么?看不起我了?还是嫌我浪荡?”   “是啊!又怎样?”   花月雪仍是赌气道。   “没怎样?只不过我想——”   李元就是不把话说完,看着她发怒的样子还是非常美丽可爱水灵的。   “哼,你想干什么?有本事说啊!”   花月雪一副你没那个胆的样子打断他道。   “我想--我想抱你。”   李元快速地转身抱住了她温香软玉的身子,随后便把她压到了草地上面,嘻声笑道:“小美人,是不是喜欢上我了?”   花月雪顿时生气地想把他推开,可惜即使用上功力也没能把他推开,只能恨恨地把脸撇到右边道:“我才没有呢?”   李元脸上写着我是淫棍模样地淫笑道:“小美人,还敢说没有,我来检验你一下。”   边说边把一双练过混元功的大手缓缓地放在她发育还算良好的玉峰上,让她眼睁睁地看着难受,随后,便陶醉地说道:“小美人,真不错,这小乳猪果然是万中无一的绝品,手感,形状,香味无一不是上上之选,真是便宜我这淫贱的小贼了。”   “你摸吧!等一下我就把你的猪手给剁下来做成花料,看你还嚣张不?”   花月雪被压得动弹不得,故作狠毒地说道。   “是吗?我好怕喔!”   说完就把一双大手更进一步地伸入她的白色圣洁亵衣里奋力地攀登着,细细抚摸著那香软嫩滑的玉峰,感受那粉腻温润柔美的触觉,满脸兴奋地说道:“你男人什么都怕就不怕以后没有机会碰到如此美丽的可人儿了!”   “你,你下流,快放开我,不然我一定会杀了你的。”   花月雪玉微红,装作更狠地说道。   李元轻闻了一下从她玉峰中抽出来的手,作出一副陶醉的样子嘻笑道:“美人儿,你情动了,古人云,牡丹花下死,做鬼也风流。何况你这朵还是绝世牡丹呢?今日我李元就为了不让你去祸害苍生,决定效仿佛祖割肉伺鹰,我不下地狱还有谁敢下地狱呢?”   说完一张大嘴就朝玉人的樱桃小嘴上凑了过去。   “唔,唔,小贼,你放开我,唔!”   玉人刚躲闪开大嘴的侵袭,随后又被中声东击西之计,正入李元的大嘴,只能无声地表达着自己的不满。   李元就算再不济也不会就此罢休,此时更是趁铁加热地双手在她全身的玉体上摸索了起来,上中下三路侵蚀,这下子,一个刚经云雨的少女哪能经受地住,不停地在他的怀中不安地扭动著,口中吃吃的哼着“唔——啊”不时从瑶鼻中发出细细的呻吟,挑逗着他心中的欲火。 034章节 草地苟合   一阵子的功夫过后,李元就感到身上好像著了火一般,再也忍不住了,一把扯下了绝色玉人纤腰上的白丝带,将她身上的粉红春衫衣裙往下一扯,迅速褪了下去。   很快的,可人儿的身上就只剩下一条细小的亵裤,光洁柔软的小腹,纤细如柳的小蛮腰,修长洁白无瑕的玉腿,组成了让人心动神摇,不能自持的绝美曲线。   李元早就不是初哥了,以前也随一群纨绔子弟进过妓院看过很多美人的身子,但此时他仍是呆住了,呆呆地望著花月雪的洁白大腿,裸露在他眼前的玉腿,白嫩无瑕,丰满挺拔,滑腻得似乎可以捏出水来,端的是羊脂白玉凝成一般,粉腻温润。   何况李元性子素来放荡不拘,没有了家族的束缚,像一匹脱了缰的俊马一样三下五除二地将她身上紧存的内衣也脱掉。看着玉人紧闭双目,知道自己的命运一样,两腮桃红,酥胸起伏有致。她贝齿间发出似是痛苦,又象欢乐的娇哼,随手解开亵衣的系带,却见亵衣下竟还有一鲜粉玉色的抹胸,紧紧缚住雪白丰满的玉峰,不由惊喜万分,暗赞自己艳福不浅,没想到色泽也是如此极品,真是四美具,男人至宝啊!松开抹胸,白玉般的双丸像弹竹般地蹦跳而出,胸前两点嫣红兀自跳动不已。   李元顿时心中欢喜无限,低头含住了一颗,用舌尖快速拨动,一面揉捏柔软而充满弹性的玉峰。娇羞的呻吟若有若无的在可人儿喉间响起,轻轻环住她的纤纤细腰,用力将她拉了起来。   花月雪迷醉地睁开眼来,见李元正在笑吟吟的注视着她,玉脸酡红地含羞埋首入他怀中。随后李元搂住她的香肩,用胸前丰隆坚实的肌肉重重挤压她滑腻的玉峰,只觉一片温柔中两颗樱桃逐渐坚硬,令人心颤。花月雪又是紧张,又是激荡,灼热的肌肤上渗出粒粒晶莹的汗珠。   看到玉人如此情动,李元忙缓缓把她放倒在碧绿的草地上,温柔的舔过她的酥胸玉臂,手却偷偷滑入她的亵裤,指尖轻轻划过她腿间那两片神秘蜜唇。触手已是一片温暖湿润,李元只觉口干舌燥,心中不由扑扑狂跳,再也忍受不住,用此生最快的速度解下了自己的长衣,兴奋至极地压了上去。   只听两人“喔”地一声,就在巫山仙境中度起云雨来,只觉像如在梦境一样似风似雨似花似幻似雾似虹似霓又似梦。轻哼慢摇曲调婉转流畅,仿佛瀑布间的高山流水,大漠上落雁平沙;又如盎然一新的阳春白雪,苦寒幽香的梅花三弄,沁人心脾,百感横生。   两人这一战正是将遇良材,旗鼓相当,几度春风中,最后还是李元天资较丰略胜一筹。   云雨过后,李元心满意足地搂着怀里慵懒至极的美人儿,心里乐得花开了不知几遍,看着玉人双眼晶莹剔透,眸球乌灵闪亮,满怀芳香,冰清玉洁的独特风姿早就成了诱惑丰韵无限的牡丹了,让人哪怕看上一眼,都会有一种消魂蚀骨的感觉。所有的笔墨在此都难以形容她的仙美;真可谓:此女本应天上有,不知为谁落人间。想到佳人刚才的美态,不由轻声吟唱道:“世上都说神仙好,其实神仙不算好,纵是千金功名堆,仍是不如玉人重,轻风为何去拂晓,只因美人心有愁,人间何处是福地,自是仙株腹中玉。”   花月雪玉脸上散发出惊人艳光,不依地嗔道:“小贼,你又在念淫诗了。”   “我的可人儿,难道你要我去吟唱我欲乘风归去,世间无处可恋吗?”   李元轻轻地刮了刮玉人秀直的瑶鼻。   “哼,你这小贼,现在我是该杀了你还是剦了你?”   花月雪知道说不过他,干脆又恶狠狠地看着他。   李元轻撇了她一眼,嘻笑道:“美人儿,难道你还想来一次?到时我可不会胯下留情噢!”   “死小贼,像个种马一样,我运起功力都不是你的对手。真是该剦了你,免得去祸害女人。”   花月雪又“哼”了一声。   “真是剦了我,恐怕我的美人儿就会心疼咯!好了,别懒了,快起来,要吃饭了。”   李元懒洋洋地拍了玉人还是挺丰满的美臀,心里暗道,美色真是厉害,果然是刮骨刀,就是神也要给它刮下一层皮啊!   花月雪满脸娇态不情愿地从他怀里爬了起来,随意地披了几件衣服,就撒娇道:“小贼,快帮我穿衣服。”   李元嘿嘿笑了两声,就开始借穿衣之名又把玉人的全身仔细地摸索了一遍,看着美人儿可人的神态,尚未满足的巨龙又悄悄地抬头抗议起来,又不知费了多大的劲才勉强把欲火平息了,才搂着玉人儿边走边向美人儿问清楚花盟的由来与大概情况,在情人的甜言蜜语蛊惑下,花月雪很快地把知道的所有东西都说了出来,接着两人就心里欣喜地走回了总坛。 035章节 神赐之民   观音庙座下总坛总共有二个大厅与五个房间,其中还有一个是杂物室,所以很大部分的人都是住在一起的,由于花盟也从未有过男人,里面都是清一色的女性用具,就连李元也无奈而幸福地混在女人堆里歇息。   四个房间早就按着花盟的规矩划成了四等人,最好的房间自然是盟主花如玉、花落雪以及她的五个亲姐妹、花如水、花如媚、花如月、花如梦和花如凤的。   第二等房间则是花盟的十大长老梅花.水仙.迎春.瑞香.玉兰.琼花.海棠.牡丹.芍药和紫荆的。   第三等房间则又是十大花卫与十大护法加长老以上级别侍女的。   第四等房间就是花盟中地位最低的花使所住的了,而且人数众多上百人一个房间。总坛附近的山谷则是住着一些花奴以及花农,是属于编外最为低下的人,相当于一个国家的百姓或奴隶。   李元这个所谓的军师性质上与花使的地位也是相差不远的,不过就是不用干活。   相传月氏是花观音普渡众生后,把死去点化之人全都转生为月氏子民,所以月氏中人与中原之人习俗各方面都有不同之处,宛如亘古传说一般的精灵一族,男俊女俏并且男子极少女子极多,但绝对不是精灵一族般的一夫多妻,而是一女一夫,男的地位不仅低下,而且要负担着更多的活计,仍是未婚的女子通常会在外面找一个不认识的男人交配,然后就亲手杀了这个男人,保持着月氏的传承,即使是这样,月氏的子民仍是越来越少,但就是因为这样,月氏中人一个赛一个天资卓绝,结果更多信民们以为是花观音给他们的恩露,变得更加笃信月神了。所以李元来这里后就没见到一个月氏男子,那是因为他们地位低下,都居住到月神弃地里去了,那月神弃地当然也是在山谷中,不过为了保证传承,男的一般不许到外面去,而女的则无此限制,任谁也不会想这里的女的是男的七倍之多,要知道现活在世的月氏中人还不到三千人,大部分都是聚居在这隐秘异常的山谷之中,即是神弃之地。   当然月氏中人的饮食方面也是与中原的大不相同,她们的饮食都是大部分以花为菜,以玉米为饭,这也是因为她们的身体与中原人大不相同,俗套地说,就是因为她们不能吃,而中原人肚子比较能吃。   在衣饰方面,月氏中人也是比较开放的,虽不至于坦胸露乳,但有时还是能看到美丽少女所泄的春光,加上总坛没有男人,一些经过人事的少妇们就更加穿得媚惑动人了。   在月氏人心中,花观音是众多神人中最美的,也是众多男神所谗的美人,据说为了躲避这些男神的纠缠,她就来到了神洲大陆,在大陆里广设恩露,但仍是为上天所妒,她只好改名换姓,躲入凡间的一处沃土,把曾度化过的人统统迁徒到那块美丽的土地上,进行修养生息,不知过了多少岁月,那块美丽的土地上,终于建立起第一个国度,月氏族人称大月氏国,由月神亲自选定的圣女担当国王,不知繁衍了多少代,月神也消声匿迹了。到了东汉时,上天的不幸降生在这个平静而温和的民族头上,异族匈奴人向她们举起了屠刀,于是血流成河,月氏中人不得不迁居他地,过着颠沛流漓的生活,离乡背井。   据月氏族谱记载,到了大唐帝国年间,月氏唯一的祭祀为了向月神祈求她给出一条光明之路,最后虽成功了,但月氏王国也失去了唯一的祭祀,也遗失掉了许多珍贵的历史财富,而这个山谷就是传闻月神所选,水乡气韵柔美悠远,婉约中透着坚毅,千百年桑麻织锦,渔米丰饶,泌泌不息抚育炎黄子孙。如千江映月,闪耀着观音百炼钢绕指柔的本怀─无尽慈悲、无尽大爱、无尽毅力,月氏中人就把这个巨大的山谷当作了圣地一样对待,祖辈都生活在这里。   月氏中人虽认为这里是月神的福赐,但她们仍是梦想着有一天在原来的土地上建立自己的国家,因为她们不管流浪到哪里,那里都是她们的根,迟早有一天也要回去的,就像传闻中欧洲大陆的吉普赛人一样。   花盟中人吃午饭是一起吃的,并没有明显的等级观念,由花厨们所做成的花宴看起来无比美丽,闻起来也是芳香扑鼻,但吃起来就有些不恭维了,因为月氏中人的味觉是与中原人的味觉是大相径庭的,虽然都是米,但味道却是差之千里,所以李元与凌如水都是苦着一张脸在那里穷咽着,哪怕不喜欢吃还是要艰难地吃下去,因为他们不是神,而是人。   李元实在有些受不了了,刚开始还觉得这里是世外桃源,过日子肯定是赛神仙的,没想到不到一天就推翻了这个想法了,真不知道以后出去,自己会不会像蜜蜂一样只吃花蜜呢?苦着一张脸向他的美人儿诉道:“可人儿,你这里还有没有别的吃的啊?”   凌如水虽有些诧异两人关系怎么这么好了,但现在也不是理这些事的时候,也是苦着一张仍未卸妆的男人脸哀求地看着她。 036章节 可人月雪   花月雪视若罔闻地夹起一种花做成的菜,细细地咀嚼着,边吃还边感叹道:“真是人间美味啊!可惜就是有些人暴殄天物,不懂得欣赏啊!”   李元也没有办法,在这里连哭的地方都没有,看着所有人都津津有味地品尝着桌上的“美味佳肴”也只能默默地咽下了。   一段艰难的吃饭时间终于过去了。   李元带着已不用守卫的凌如水随意地在山谷里逛着,无精打采地说道:“你在这里还习惯吗?”   “你说呢?”   凌如水即使到了这里仍是一如既往对他凶巴巴地说道。   “应该是吧!对了,我们以后打算怎么办?”   李元可不敢跟这个恶婆娘在胡说乱盖,要是凶性发作可就有自己受的。   “我也不知道,都是你这混球害的,要不是你,我会到这里受这种折磨吗?”   凌如水一想到从小到大就未曾受过如此委屈,心里就觉得异常烦闷,恨不得把他打一顿才能一消心中之气,一听到以后,马上就恶狠狠地扭住他的耳朵,用力地扭动着。   李元可不敢不叫,为了让她发泄出来,只好舍命陪美人了,一扯喉咙,便用尽全力地尖叫起来,可是没一会,他又一次地成为了众多美女的围观对象,两人呆呆地看着围观的众人,众人也呆呆地看着两人,怕羞的凌如水第一次出丑,更是羞地头也抬不起来,脚丫子一撒,便飞也似地离开这里,估计这一辈子她就会记得轻功最实用了。   李元倒是光棍,自从打开心结后,高来高去的大人物见多了,早就养成了猝然临之而不惊,无故加之而不怒的心态了,他不是匹夫,所以不会见辱就挺身而斗,他更不是毒夫,所以更不会动辄恼差成怒,愤而拔剑杀人,他以前是一个商人,时刻地在想着如何标榜自己,让人掏钱,现在他更像一个霸者,虽对女人有些迁就,但对于外人则是悍然反击,所以他向众人大喝一声道:“看够没有?没有看过这么强壮的男人吗?”   说完摆出他那身引以为傲并且十分完美的肌肉出来,顿时引来一场哄笑。   “这家伙听说是军师呢?可就是长得太丑了。”   一女子皱着眉道,她的标准是月氏国的美男子,那种绣花枕头式的美男子,这里不得不说一下,月氏人口的剧减是与男人的能力分不开的。   一豪放女大声笑道:“有本事把下面的家伙摆来瞧瞧。”   这女子明显地水性杨花。   一花痴女痴笑道:“好伟岸的男人啊!如果有此男人共度一生,那生活将是多么美好啊!”   PS:上面几女子纯粹是搞笑。   花月雪看到他站在人群中任人哄笑,只好强忍着羞怯,把他拉回了总坛,有些气愤地道:“你在那中央胡喊什么!”   “闹着玩的,你男人只是看到那凌姑娘有些不喜,便逗笑她一番罢了。”   李元不以为然地道,顺手把美人儿搂进怀里细细地温存着。   “小贼,你真花心,想必你在打凌姑娘的主意吧!”   花月雪一回生二回熟地躺在他怀里娇声道。   “是啊,怎样?难道美人儿也学会吃醋了?”   李元有些讶异地看了玉人一眼。   “人家才不会呢?不过,我们以后又该如何呢?”   花月雪担忧地问道。   “我本是一介商人,又有何事可愁?不若醉卧美人香怀,日饮共友千杯呢?”   李元一副本性如此的样子顿时引得美人抚嘴细笑。   花月雪秀目横了他一眼,又掩嘴笑道:“偏偏是个商人,说话竟是如此文绉绉的。依我看,你去赶考罢了,做个闲官岂不是更为悠哉?”   “美人谬矣,君不闻,江山本是豪杰有,自古商贾皆英智,小辈岂敢负先贤,须知此时吾应雄。”   李元学做古人摇头晃脑地吟道,颇有一番悠然自得的大儒痴气。   “呵呵,就你一介商人,还是老老实实做花盟的狗头军师吧!”   花月雪欢声笑道,不停地磨擦着他的身子。   “咦,可人儿,你不用去陪你家小姐吗?”   李元总是觉得她整日缠着他,肯定有事瞒着他。   “不用,我只有在外面才需要去伺候小姐的,在谷内,自有花侍供她使用。”   花月雪有些不自然地说道。   李元也没去观察她,一听她说到花侍便问道:“什么是花侍?”   花月雪迟疑了一会,仍是说了出来:“花侍,就是盟主她们从谷中姐妹选出来极为忠心,美丽又能干的侍女,主要是让她们出外打探信息以及交换用物和传宗接代所用的,这是谷中的机密,你千万不要说出去,不然我会没命的。” 037章节 月氏花侍   “那你也是吗?”   李元到这时才知道那些潜伏在妓院中的花侍是做这些的。   花月雪担忧地看了他一眼,才犹豫不决地说道:“是,小姐也是,就连盟主也是。”   “啊,不会吧!那么花盟里所有的女子都出去找过男人了?”   李元一想到这里就感觉有些可惜了,这么多绝色美人,竟然就这样把贞操交了出去。   “大部分是,除了尚未派出的花侍与尚未找到男人的花侍之外,就只剩下盟主的五个亲姐妹与十个花卫了。”   花月雪咬着牙把所知道的完完全全地说了出来,毕竟这是月氏的第一大丑事,传出去,一定会让月氏中人沦会笑柄的。   “那花侍是怎么选的?”   李元很感兴趣地问道,原来这些高层人员大部分还是妓女(花侍)出身啊!   “凡是小时候被长老们看过认为合格的,一律都会培养成花侍,就这样一代传一代地传下来了。”   花月雪这回就说的很快了,毕竟最重要的事都说了,也不在乎这些小事。   “那这里的男人找到的女人岂不是最差的?”   李元满脸不可置信地问道。   花月雪理所当然地道:“当然了,谁叫他们下贱呢?而且长老们都认为花盟一代不如一代是这些男人的错,于是就把大部分的好女孩给挑走了。”   李元一听到极为刺耳的下贱二个字时,心里就有些不舒服了,一听她讲完,心里更是疼痛难忍,一群男人怎能堕落到如此境地,想起自己在家中经商时,那些达官权贵甚至是文人都是用一副极为不屑的眼光看着他们父子,让他怒的直想把他们全部杀光了,可惜他没有那个实力,而且李氏家族的重担压在他的身上,他不能死,因为李家的荣耀还未在他身上实现,而且也没有让那些看不起他们的人付出足够的代价,所以两父子都学会了忍耐,他们知道总有一天他们所受到的痛楚将会放大的还给他们的,到李元出来经商后,更被武道人士任意宰杀,那时他极其强烈地想学武,更何况自己曾经最心爱的女子像是对一件货物一样看待自己,这让他极为难过,心也痛过了,泪也不会再流了,当他以为他的心已经强大到可以淡定自若地面对所有时,却没想到所有的一切还不如男人所谓的尊严,尊严不是面子,而是让人从心底里优越地藐视你的那种卑贱感,但是李元仍是忍,忍得越厉害,爆发地就更剧烈。   人上人,李元不止一次地发誓着自己一定要让所有人臣服在他的脚下,让所有人都顶礼膜拜,让所有人舔着他的脚指说着他的脚真香,然后一把将他踹开,最后还要说自己舔得不好,为此,他不停地努力着,不停地思考着,不停地学习着,但实力的弱小让他意识到只有自己强大到任何人都无法比拟的时候,自己才有可能成为真正的人上人,而不是圣旨永远出不了宫的人上人。   想到这里,李元的心再次平息下来,只有最能忍的人,才是笑到最后的人,换上了一副笑脸说道:“美人儿,那些花侍有过的男人都杀死了吗?”   花月雪讶异地看了他一眼,不知他为何脸色变得如此快,直说道:“听盟主说,除了少盟主的男人之外都被做成花料去喂食人花了。”   “食人花?”   李元有些害怕地缩了一下,对于自然的危险,是人类都会本能地感到害怕的。   花月雪也是有些害怕地说道:“对,就是食人花,听说它吃了人肉就会长得很快,所以盟主她们就把它种在总坛入口处,如果没有答对口号或强力闯入,长老就会撒花粉刺激它,那食人花就会闻到人味就会去攻击人,听姐妹们说,食下一个人连半刻钟都不用。”   李元半信半疑地问道:“我来的时候怎么没有看到啊?”   “那食人花是灰色的,在晚上当然是看不见了,你别看那观音庙古老,但长老说,观音庙就是再过一千年恐怕都是不损半点。”   花月雪有些怯声地说道。   “美人,你怎么知道那么多?我想就是你们的少盟主也不能知道这么多吧!”   李元终于想起这丫头一直在扮猪吃老虎,不然怎么可能知道这么隐蔽的东西呢?   花月雪无奈地说道:“因为我母亲是花盟里的长老,而且我也是候选长老,说不定二十年后不死,我就是真正的长老了。”   她不是一些无知的丫头,她也知道有些事情是需要自己去背负的,谁也不例外。   “没关系的,不就是成为长老吗?用心去做就可以了。”   李元用力地紧搂了她一下安慰着说道。 038章节 石室云雨(微色)   “嗯,用心去做,你这小贼说的没错。”   花月雪像是找到信仰似地用力地点了一下头。   李元忽然想到自己明天该怎么办,以后该怎么办,父母该怎么办,李家的荣耀怎么办?这些都困扰着无力可使的他,深深地感到迷失,有时候真的不知道路都找不到了,走下去还需要吗?他只知道他此刻需要激情,需要美人,需要温暖,轻轻地把玉人放躺在石床上,温柔地拨开她乌黑明亮的秀发,把她裸露出来的嫩耳,轻轻含在嘴里,用舌头微微地舔着,就像是绝世珍宝一样。一双贼溜溜的眼睛放肆的爬行在花月雪的娇美胴体上。此时犹在迷醉中的美人儿秀丽至极、甜美可人的样子煞是动人,红菱似的嘴角带着一丝迷茫的微笑散发出有股无法形容的吸引力,这种温情美人最是醉人心扉。   李元缓缓地放开她的玉耳,抬起头来细细地审视着,轻轻地把她的外衣褪去,美人儿秀丽的螓首下露出一段粉嫩修长的玉颈。一身花盟普遍雪白飘柔、薄如蝉翼的裹体轻纱将初为少妇那挺突俏耸的酥胸和纤细小巧的柳腰紧紧的包裹起来,里面若隐若现的轻薄亵衣紧束着一双丰满圣洁的玉峰。修长的粉颈,深陷的乳沟,紧束的纤腰,高起的隆臀,白里透红的冰肌玉肤,阵阵娇颤的玉体,都是教人想入非非。李元陶醉地闻着美丽清纯的月氏女子那独有的幽雅体香,看着她清秀脱俗的面容,姿色绝美、体态婀娜、苗条匀称的玉体,白皙温润的肌肤,纤长柔美的手指,以及被抽去玉钗后散落下来的如云如瀑的秀发,一切都激起男人高亢的兽欲。一双大手悍然侵向美人儿那玲珑浮凸的美妙胴体,沿着那诱人的曲线放肆的游走起来,色迷迷地紧盯着玉人娇柔的玉体:乌黑柔顺的长发散在身后,苗条修长的身段鲜嫩而柔软,冰清玉洁的肌肤温润光滑莹泽。随后便解开自己身上的旧长衣,让结实无比的身体紧紧地贴着玉人温暖滑腻的身躯。静静地紧拥一刻后,美人儿早就忍受不住主动地向他索吻着。   陷入情欲中的两人,都将自己的舌尖彼此的微缝中滑了进去,接着就进入了各自的嘴里。   一股温暖湿润,柔滑甜美的美感传递在两人心里,都小心地吮着彼此的舌尖忘情的纠缠起来,一会儿过后,两人都有些气喘起来。   李元与花月雪相视一笑,都心照不宣地褪去身上所有将阻碍欲火的罗衣,一白一黄两具都堪为完美的胴体交缠游动起来,情不自禁地发出让人欲火狂涨的呻吟,无论轻哼低唱都像是金子一样吸引着淘金者的倾听,让石床都忍不受欢快地歌唱舞动起来,结实精壮的李元胯下蠕动着一丝不挂的赤裸玉体,狂热地与他行云布雨、交媾合体。只见清丽动人的绝色尤物狂热地蠕动着赤裸裸一丝不挂的雪白胴体在他胯下抵死逢迎,娇靥晕红地婉转承欢,玉脸生晕地强忍着情欲的快感,终于难以忍受地大声呻吟了一声,随后就无力地像一堆软泥一样糊在石床上,一场激烈的云雨就烟飞云散了,只剩下两人满足的浅息声。   外面仍是静悄悄的,李元心里的空虚终于被玉人的温暖填满了,轻拥着不着片缕的玉人,平静地看着石房里面的一切,中心一个石水池,除了门一边,三面都摆着石床,床位加起来随意地一算竟能容下一百多个人住。这总坛真是大得难以想像,想必除了神之外,谁也没法造出这鬼斧神工的地下暗室,光这一个石房就可以容下五百人了,何况一共还有五个石房以及大厅。难道这世间真的存在着有大神通的神人吗?这一切他都不知道,对未来的恐慌才是真的害怕。   这时,一部分花使们守卫换班回来了,都见怪不怪地跟两人打了一声招呼,便当李元不存在一样自顾自地脱下衣服来,然后就都光着身子跳进石池里若无其人地洗涮起来,洗完后,就穿着一件几乎透明的轻纱躺在石床上三三两两地聊起哪种花最好吃,哪种花最美之类稀奇古怪的东西。   就这样一个月过去了,李元还是感到很幸福的,尽管在这里无所事事,东走一圈,西逛一道,更为欣喜的是,这里的女人都好像当男人与女人一样,睡觉时都是穿着一件几乎等于没穿的白色轻纱,让他只觉进入了天堂,虽然不能摸,不能动,但这里每一个女人的身体都几乎被他看光了,当然这里面要除了那个仍是男人打扮的凌如水,心里暗道这艳福真是太幸福了,就算此刻死去,想必也不会有太多人生的遗憾,李元终于有点明白为何有人会说石榴裙下死,做鬼也风流,因为他此刻就深刻地体会到了。 039章节 幸福折磨   从花使到盟主,从一等房到五等房,所有的女人李元都记得清清楚楚,像是被神附了身一样,记忆力极为高超,就是哪个美人有点不同于平常,他都能一一分辨出来,每天时不时地找借口跑到别的石房里看美人们洗澡,到了最后几天,更是连借口都不想用了,光明正大地跑过去直接观看美人洗澡,还说了许多黄色笑话,但李元可没胆去动这些美人,他可知道她们是如何对待男人的。不过到了后来,李元就知道这哪里是幸福,而是折磨,试想一下,整天眼前晃着一群美艳绝色的玉人,而且是性感诱惑成熟芳香的那种,只要是男人就会千方百计地扑过去了,如果不能动的话,那就是最温柔最残忍的折磨了,要不是有花月雪顶着,他早去见李家先烈了,不过李元仍是被欲火折磨地不成人样,眼眶深陷不说,连壮实无比的身体都瘦了一圈,看起来显得斯文了一些。   当然这里受伤最重的也不是李元,而是花月雪这个美丽的可人儿,不仅天天躺在床上,而且就连后庭也被开了,用一句惨不忍睹来形容就差不多了,不过比那些都是内伤来说,外在的收获就更大了,人不仅变得更为美艳丰韵动人,而且身材也开始完美了起来,全身充满了成熟女性的美感,一对高耸丰满的玉峰,一双媚人的勾魂眼,一种娇媚,华丽的雍容气质更是让人心动不已,说是人间绝色尤物也不为过,就是花盟里以前最美丽的七仙女花如玉六姐妹和花落月也一时被她比了下去。   就在李元以为还会再受折磨的时候,盟主花如玉召集所有司职在身的花盟成员在总坛里开了一个会,终于决定让他出去为花盟未竟的事业奔波了。   “李军师,我月氏中人的希望就在你手中了,有些事情也应该让你知道了,我其实是月氏王国的圣女,不过我很惭愧,月氏在我手中,没有取得一丝进展,我和众长老都知道让月氏复国不啻于痴人说梦,却没想到我们做了一辈子的梦却被你一个黄口孺子所点破,我们想来想去,我们还是联合吧!你想重建你的大唐帝国,我想复我的月氏王国,干脆各取所需,你用你的财力,我用我的武力,不知道你意下如何?”   花如玉正色地说道。   李元苦笑了一声,自己的小命都握在你手上了,我还有得选择吗?却不得不装做高兴地样子:“求之不得,不知我这身体的丹药可以解了吗?”   花如水走上前来微微笑道:“李军师,我们都是同一条线上的蚂蚱,不过不同的是,我们少了你仍能跳几下,但你少了我们,你还能跳吗?”   李元嘿嘿笑了两声,就默然不语了。   “其实,那丹药只对你有益处而没有坏处的,你难道没有发觉你最近功力有所增加了吗?”   花如玉胜劵在握地说道。   李元疑惑地运起了不知多少天没有练习的混元功,果然是如她所说,体内的功力竟然奇迹地增加了一些,心里不禁大喜,看来这断肠丹也算是一种奇果,不然肯定不可能让他的筋脉扩宽了一些,要知道他原来的筋脉可以说是完全堵塞的,就是练混元功也是以外功训练为主,内修几乎为零,饶是这样,以他的资质仍是算是九流高手,对付三四个泼皮也是轻而易已的,这就是武道中人的优势了。不禁暗想道,我现在算是九流的上阶高手吧!想到能成为武道中的一员心里就腾起了炽热的火焰,等着吧!李家的荣耀一定会在我手上实现的。   花如玉看着脸色兴奋的李元又正色道:“李军师,你听好了,这次你的任务有两个,什么时候完成,你就什么时候回来吧!”   “什么任务?”   李元仍是沉浸在兴奋当中,但并没有忘了天下从来没有白吃的午餐,有饵就一定会有钩在等着你。   “笼络江湖高人与进京求官掌兵权。”   花如水一本正经地接过口道。   李元一副你是白痴的样子轻撇了她们一眼,要是自己能做到,还用在这跟你费话,只好闷声道:“我做不到。”   “做不到,也要做,这次我会派五个一流上阶护法三个人榜中阶手花卫两个人榜上阶长老一个地榜下阶高手副盟主协助你,我希望我这一辈子还有能看月氏王国风光的一天,你可千万别让我失望啊!不然——”   花如玉凌厉地说道。   李元默默点了点头,知道有些人为了荣耀是什么东西都可以做得出的,就是他自己为了李家也会不择手段的,推已及人,就可想而知了。   “好了,你们今天就出发吧!月雪要准备闭关练功,不能跟你出去,你就带着落月与那个凌如水去吧!”   花如玉挥手一抬,十二个人就从众多绝色中跨步向前,示意她们可以走了。 040章节 负命而出   李元无所谓地点了点头,他知道虽是以他为主,但实际上还是傀儡一个,说不好听的,有罪自己受,有果子没有自己好吃的,随后点了一下头就跟着十二个绝色美女从暗道回到了醉香楼。   醉香楼仍是人来人往络绎不绝,车水马龙,花魁的消失并没有让寻芳客感到多少陌生,反正花魁总是一个换一个的,谁也不会因为这里少了花魁就打消了来醉香楼寻欢作乐的闲情,该来的还是会来,不来的也仍是不来。   那老鸨看着一群人从花落月房里突然并不感到奇怪,反而郑重地向几人行了一个礼后,便讶异地问道:“咦,副盟主,你也出来了,难道总坛里发生了什么事吗?”   “没事,只不过盟主交待我们出来办一些事,花侍你不必紧张,这里经营地还不错吧?”   副盟主即花如水,花盟的智女,盟主的亲妹妹微微笑道。   “还不错,这里上上下下打点好了,生意自然就好坐,不知副盟主要不要花侍把妆卸了?”   老鸨显然觉得不能以真面目见人而感到不敬。   “没事,我们也就在这里住一天,然后就准备上京。呵,我来给你介绍一下,这两位是新加入的,一个是军师,一个是花使,认识一下,以后办事也方便些。”   花如水微微笑道,示意不必拘礼。   李元客气地向老鸨点了点头,知道花盟中人所练习的功法都是有着长驻青春的奇效,即使四十岁看来也不过是二十许人,特为神奇,只是没想这个看起来像个中年妇人还是经过易容的,这江湖中人真是奇艺百出啊!   凌如水则冷淡地点了一下头,要不是这个老鸨,她也不会被人家看中,更不会受制于人了。   老鸨有些讪笑地说道:“上次我真是对不起,不过现在都是一家人,还请两位不拘小节,大人有大量,莫怪。”   说完便诚恳地行了一个礼。   凌如水冷哼了一声,也回了一个礼,也知道同在一个屋檐下,闹别扭对谁都没好处。   当然李元也不是小气的人,换谁而言,在她的位子上都会这样做,这也厚言无非,也是向她行了一个礼,示意她不必放在心上。   花如水看着三人都很识大体,也是温柔地笑道:“既然三位已经冰释前嫌了,不如就由花侍你在晚上陪她两人吃一顿饭吧!我估计他们恐怕会把你这里的饭给扒光了。”   说到这,绝色大美人不禁莞尔一笑,顿生百花齐绽之美。   李元一听到吃,眼神就像饿狼一样地盯着老鸨,几天不闻肉味的他早就饥肠漉漉了,连花如水那绝世的美妙风情也是不闻不顾,就急声催促道:“老鸨,你还等什么,快去摆席。”   凌如水也是胃口大开,虽不像李元那样饿形于色,但也是可怜兮兮地看着老鸨。   老鸨看了两人一眼,又看了副盟主一行人一眼,手足无措地呆在哪里,不知该听还是不听。   花落月终于开声了:“花侍,你去张罗吧!这里有我们在就行了。”   然后狠狠地瞪了李元一眼。   李元只觉眼睛被针微刺了一下,登时打了个激灵,再也不敢胡闹了,这些母老虎的凶悍可不是他能惹得起的。   回去闭关七天的花落月功力明显提升了很多,已经突破到花经的第六层摘花如剑的境界了,以第九层花满天下为最高境界的花经来说,以二十不到的年纪练成第六层就已是月氏中的奇才中的奇才了,她母亲也不过是练成第七层落花成针,即使是这样她母亲也有地榜高阶的水平,所以花盟有着傲视天下四异的实力,到了花经的第六层以上就有着精神攻击的能力了,所以李元被她一瞪,就恍如被针刺了一般。   花如水细细地打量了花落月一眼,惊喜万分地大声道:“落月,你又突破了,真是月神保佑啊!恐怕除了大祭师之外,就没有你练功这么快的了。”   其他护法、花卫和长老也是满脸不可置信地看着她,没想到这么年轻就练成了花经第六层摘花如剑了。   “嗯,上次回去时,我母亲骂了一顿后,我就回去闭关了,结果就突破了,正式进入了人榜了。”   花落月自傲地笑道,因为真正的武道高手是从人榜开始算起的,以流而算的只是江湖高手,江湖高手完全是不能与武道高手比拟的。 041章节 绝色媚鸨   这时,花如水与花盟中人都欣慰地笑了起来,脸上散发出惊人的荣光,美丽动人极了,后继有人对她们来说是极其重要的,尤其是一个杰出的继承者。   凌如水没有笑,只是觉得自己离这些人越来越远了,以一流下阶的身手,以她的年纪完全是可以骄傲的,哪知出道以来,处处碰到比她天资聪颖的武道中人,信心早就被磨平了,所以她才会做出威胁李元的事来,只为了那筑基仙丹让她更进一层,她深知武道高手的身手是非常恐怖的,最低也能发出剑气,高一些的则是剑罡,再高的则是剑芒,最高的则是引天剑为已用,不管刀也好,棍也好,都是殊途同归,到了天剑境界之后就有可能破碎虚空进入天界,她曾见过她父亲徒手就能发出手罡,手罡所到之处无坚不摧,就是金玉也是如切豆腐一样,而她父亲也不过是地榜下阶高手而已,据父亲说,她曾有一师祖练到天榜之后,徒手就曾一下灭杀了上千人,由此可知真正的武道高手是多么地恐怖,所以她才会发疯似地追求着武道境界的提升。   李元知道她有些落寞,忍不住安慰道:“放心,你也有一天会有这等境界的。”   凌如水反常地没有反驳他,反而默默地不知在想些什么。   这时,老鸨终于快速地张罗好吃的了,大声喝道:“饭来了!”   “你们还在那里发什么愣,准备吃饭啊!”   花如水笑着招呼两人吃饭,明显心情不知好了许多,对两人也不知不觉地温柔起来。   一会儿过后,连老鸨在内十五个人围在了大圆桌边坐了下来。   用餐的老鸨也回去卸了易容打扮地美丽动人地坐在桌上与众人一起享用苏州城特有的美味珍肴,打开了一瓶珍藏十年女儿红给李元凌如水满上了一杯嘻声笑道:“我就以酒代过,先敬两位了!”   李元一闻到正宗的美酒,本来心胸开阔的他更加豪爽了,连声说道:“不用客气,都是一家人了,还分什么彼此。”   凌如水只是平静地跟她碰了一下杯,表示不必挂怀。   老鸨一杯烈酒满后,美丽的俏脸上顿时漾起了一层薄薄的红晕,有些不胜酒力地娇声道:“那多谢两位的宽宏大量了。”   随后又举起酒杯满上后,向副盟主等人敬道:“属下第二杯再祝花盟千秋万载,心想事成。”   副盟主等人听后都满脸笑容地说道:“说的是,就让我们祝花盟千秋万载,心想事成吧!来大家干一杯。”   李元和凌如水也举杯附合又喝了一杯。   二杯烈酒满完后,不善于饮酒的月氏众女很快就神情迷醉,笑眼蒙眬了,时不时地前言不搭后语地说着胡话,那美丽的醉人风情自有一股酒不醉人色醉人之意,饶是李元看过众女沐浴时的情景,此时仍是色态毕露,时不时地色迷迷地盯着众女,说着一些你们真美的话。   月氏中人素来大胆开放,对他的眼神自是不以为许,反而感到脸上特有光似地频抛媚眼,就是冷酷与庄重的花如水和花落月也不禁时不时地横他一眼,暗笑他的胆小。   尽管美人们如花般的脸颊,秀丽妩媚,露着醉人的模样,柳眉下一对丹凤媚眼,黑漆漆,水汪汪,顾盼生辉,时时泛出勾魂慑魄的秋波,樱唇红润,惹人垂涎。艳丽秀美如出墙红杏,娇艳一方,但心知内情的李元却丝毫不敢往心里去,要知道她们的男人都是被做成了花料喂食人花了,就是他有九条命也不够抵的。   一会儿过后,老鸨醉意熏熏地向李元凑过来,暧昧地说道:“花盟里的美人美不美啊?有没有去摘几朵啊?”   “想,但没这个胆。”   李元颇为色急地看美丽动人的老鸨,只是没想到她的原来模样竟然这样美,去过易容的她妩媚多姿,如出水芙蓉,美丽的脸盘如狐一般迷人,如花似的娇艳,如丝的媚眼让人丢魂,丰满的身材充满了韵味。一如总坛中那样白色轻纱裹在她身上直达小腿肚,将女人洁白圆润的肩部裸露出来,如露出水面的藕瓣,显得格外性感撩人,她的玉峰极为丰满高耸,圆圆的鼓起在胸前,现出深深的乳沟,直想把李元的魂给吸进去,尤其是那两粒像葡萄一样大的峰尖顶着轻纱,清清楚楚地凸现出来,让人看着直心跳,更是勾魂荡魄。   “怎么?军师看上我了?”   做过多年老鸨的花侍一眼就看出他眼中浓如烈火的情欲,不由春情荡漾轻声地撩拨道。   李元顿时倒吸了一口冷气,这美人可真够销魂的,一嗔一笑都是那么地令人心醉,但一想起那食人花的恐怖,心里的欲望就立时有如潮水一般地退去,微微笑道:“是看上了你了,可惜我没这个胆量,说不定以后会有这个机会。” 042章节 十大绝色   老鸨细细地看了他一眼后,发觉他和平常人也没什么两样,只不过是善于控制欲望,光这一点他就很不错了。花盟中人向来情欲平淡,除了传宗接侍,她们几乎不再进行淫欲交欢,所以她们的花术才会极为高明,不似魔门女子所学的媚术太过流于痕迹,常常会因媚术而变成淫娃荡妇,为世人所耻笑不容。想到这,眼神更加温和地媚笑道:“好啊,以后说不定我会给你一个机会,对了,我叫花玉琼,你可要好好记住喔!”   “玉琼?浪翻玉琼风波俏。”   李元好笑地记起有个官家子弟做的淫诗,不禁随口吟道。   “军师,你好坏喔!”   花玉琼一听他拿她的名字来取笑她不禁地拿出花楼妓女常用的嗔招。   “是吗?挺文雅的。”   李元一本正经地说道,但眼里的笑意却是不经意地出卖了他。   “不跟你说了,我要跟护法她们叙叙旧,你们男人就只会吟花弄月赏美女。”   花玉琼说完这句就白了他一眼就端起酒杯往护花那边走去。   李元笑了笑,暗道:男人哪有不吃腥的,何况是自诩这人上人的他、转过头向有些沉默的凌如水笑道:“怎么了?你今天与往日有些不同了。”   “没事,你不用管我。”   凌如水仍是平静地在那里思考着什么,平淡地说道。   李元看了她一眼,知道她有心结未解,也不去烦她,又回过头向紫荆长老与梅花长老敬了一杯,欢声笑道:“不知两位长老身上还有没有腐花断肠丹?”   两位长老都醉意十足地瞪了他一眼,齐声道:“你当那是草啊!想有就有啊!”   李元讪讪地笑了笑道:“我以为两位长老一定有这种丹的,我也是想为了花盟而多掌控一些人。”   “看你,说谎都不知打草稿,为了提升功力就直说吗?还在那里遮遮掩掩。”   紫荆这个美人长老向来说话比较直快,一听到他这样说便自然地说出来了。   李元嘿笑了一声,话锋一转:“不知道月雪是哪位长老的女儿呢?”   看起来比较温柔娴静的梅花长老羞红着脸答道:“不就是你经常去与她聊天的那个海棠长老嘛!”   李元细细一想就知道是谁了,不就是那个美若天仙的海棠吗?还真不敢相信生了一个女儿仍是有如二十许人,而且还长得美丽非凡,美艳动人,更是一个风情万种的绝世大美人,想到自己把她全身上下都不知看了几遍了,心里就有些痒痒的,那可是花盟七仙女之外的第一美人啊!   紫荆长老醉眼看了他一下,意有所指地嘻笑道:“怎么?难道强壮无比的军师大人看上了海棠?”   “我可不敢,你们月氏中人哪个女人是省油的灯,我只怕还没靠近,我连渣儿都不剩了。”   李元笑了笑道,大胆地看着眼前这个大美人那高耸入云的玉峰。   由于众人刚从总坛中出来,并没有换成那种仕女装,都是穿着一件薄薄的白纱长裙,里面加一件透明的白色亵衣,只需一靠前就可以把美人的玉峰看得清清楚楚。   紫荆长老不以为意,揶揄地笑道:“好看吗?”   饶是李元大胆豪放,被美人这样奚笑仍是有些发窘,装作若无其事地笑了笑:“好看,又圆又挺又大,如果能摸一下就好了。”   娴静的梅花长老轻夹了一块肉笑道:“只要你不怕死,我想紫荆一定会让你摸的。”   李元可不敢冒这个险,自斟自酌了一杯,嘴角微微翘起,又打量起其他美人,看着个个美人醉态可掬的样子,恨不得亲身上前搂过大朵快颐,方能一舒心头之热。   老鸨花玉琼又端着酒杯过来了,向他旁边的两位长老示意了一下便呵笑了起来道:“军师,小心眼珠子掉出来了,听闻当今江湖天机门又评出了十大绝色榜,有没有兴趣听听啊!”   “说吧!让我听听谁这么大的口气竟能把十大绝榜排出来,让我好好长长见识。”   李元不以为然地说道,他的名义妻子,眼前的花盟美人都不是京城那些美女可以比拟的,自以为算是见过天下美女的他根本不把那些盛名之下难副其实的美女放在眼里。 043章节 今年绝色   花玉琼媚笑了一声,看着不仅李元想听,就是那些醉意蒙胧的姐妹也凑过头来一副洗耳恭听的样子,她越发地得意道:“天机门虽没有花网那么有实力,但他们的足迹却遍布五湖四海,就连海外之地都涉及不少,所以它所排出的名次还是非常公正实在的。据说——”   李元听着她大有长篇大论的意思,赶紧打断道:“玉琼,你直说就是了。”   花玉琼看着众人并不想听她大说特说的意思,有些泄气地道:“其实江湖上不只一个绝色榜,而是每隔三年就有一个绝色榜,今年的第一名是赵龙儿,人称小龙女,本为当朝公主,后被古墓派林朝英收为关门弟子;第二名是醉香楼的百合美人香百合,也就是我们的少盟主。第三名是武当派掌门张玉侠之女张玉倩。第四名是天山派长老梅九霄之女梅若雪,第五名是崆峒派大弟子度三月之女度月葶,第六名是洪帮帮主洪尚之女洪月诗,第七名是玉女门门主月诗音,第八名是独孤世家独孤梦,第九名是昆仑派掌门欧无悔之女欧明慧,最后一名就是华山派华山双娇玉小琳和玉小璐并列。”   李元越听越不明白,为何像他的名义妻子和林玉慧这等大美人都没有列入其内,更怪的是这些门派从来没有听人说起过,满是疑惑地问道:“玉琼,怎么我总觉得少了很多一样,而且这些什么派的,我怎么没有听人说过。”   花玉琼笑了笑道:“这你就有所不知了,江湖门派和武道门派是不同的,而且是两个不同的层次,普通门派有一个一流高手就算是非常不错的了,而武道门派则是真正高手门派,通常会控制着下面的一些小门派作为跑腿,里面又分内门外门,而内门弟子才是门派的真正精英,而且内门弟子往往都是武道中人,这就意味着他们有着人榜以上的实力。有时候别看有些门派那么多人,往往只需一个人榜高手便可令其灭门了。所以江湖绝色榜是不包括那些武道门派的,不然天机门就会触动武道中人的神经,引来灭门之祸。”   李元这才恍然大悟地知道了江湖的大概,原来父亲说的也是不全的,像丐帮,洪帮这些门派良莠不齐,纯粹地是靠人多才成为一个大门派的,也怪不得禅宗才十几个人就能成为无人敢惹的大门大派。   花玉琼也不管他在想些什么,转过头对着花落月嘻笑道:“少盟主,没想到你还入绝色榜,真是可喜可贺。”   “花侍你就别笑我了,没想到我也有一天算入江湖门派这一边。”   花落月自嘲地笑道,身为武道中人,怎能与那些下九流相比呢?   “少盟主,要不要紫荆把那天机门给灭了。”   紫荆长老一直以武道中人自居,自是看不惯自己这边的人竟然被人归入江湖上那些不入流的卖艺人一边。   “好了,肚量大点,不知者不怪,何况现在落月已经不准备在醉香楼了,就不要生事了,还不如多想一些对花盟有益的事。”   花如水一听紫荆长老那嚣张无人的话就直头痛,这江湖中人素来藏龙卧虎,谁知道里面会不会冒出一个武道中人出来呢?   花玉琼,紫荆长老和花落月一听花如水发话,便低头道了一声是,虽然平常姐妹间可以平等相待,但是一正色地说起来,盟内的上下之分就明显地显示出来了。   一顿饭就这样边聊边吃地过去了,接着又过了一天,李元与众女才有些不舍地告别了花玉琼准备回京了。   一行人分坐三辆豪华的马车,慢吞吞地往京城临安方向驶去。   官道两旁散落地堆着几棵杨柳之类树丛,就连鸣鸟也不时懒散地低鸣几句,倍感令人心揪,马蹄扬起的灰尘高高地扬起,风一乍起,就见灰尘漂泊无依地飞向未知的天涯。   深秋了,李元虽才离家几天,就有些担忧父亲了,想起他那微凸的佝背,辛辛苦苦地为了李家荣耀奔波了一生,未曾好好休息过一天,就分外心酸地远望着李家圣地的方向,不知父亲和母亲过得还好吗?也不知他们会担心他过得好不好呢?   天冷了,心也有些倦了,李元知道自己变了,有时真的很想停下来,细细地品尝着家人的温暖美人的甜蜜,但身上的重责早就让他失去了人生本色,不得不为了责任而努力地奋争着,想起年少时,扬鞭慷慨莅中原,不为仇雠不为恩。只觉苍天方溃溃,欲凭赤手拯元元,十年揽髻悲羸马,万众梯山似病猿,我志未酬人犹苦,东南到处有啼痕,到了现在方知,想要成长是需要付出代价的,越快成长,那代价就会变得更加高昂,真是天下风云出我辈,一入江湖岁月催。雄图霸业笑谈间,不胜人生一场醉! 044章节 重见爹娘   风也寒了,李元有些倦缩地躺在马车里,手里拿着美人所赠的酒囊,里面盛着玉人的芬芳,轻轻闻了一下馨香,独饮慢酌了一口,心里涌起一股灼烧,感觉心有点暖了,风也不寒了,是不是路就要到头了呢?风寒路遥心虽倦,回梦前生仍须战。不管前方的路有多艰难,我李元自是岿然不动,狂斩寒风。   京城我李元回来了,你就等着我的蹂虐吧!   两天后。   一股熟悉的气味飘入李元的心肺中,李元的心跳得更欢了,故土的芬芳总是那么令人怀念,举头看着城门上临安城三个古朴庄重的三个隶书大字是那么地亲切,心里只想大声地狂叫一声,我李元终于回家了。   一会儿过后,李元怀着忐忑不安的心情站在李府的门前,李府仍是古老地坐卧在临安长街上,平静地面对着岁月的变迁,享受过了李家的风光,也走过了岁月的磨损,更是看过了李家没落的凄楚。圣人常道,无知是最幸福的,知道的越多就会负担地越多,因为历史会把厚厚的积淀压在你身上,让你步履维艰,所以你要付出比别人多出无数的努力,李府也总是看起来那么摇摇欲坠,像个行将就木的老人一般。   厚厚的李府大门终于慢慢地推开了,带着一声吵哑,一声苍老。   一张憨厚的老脸微微地探了出来,如历史沟壑般的脸上艰难地挤了一丝欢喜无限的笑容,一股浊黄的眼泪无奈地掉了出来,沙嘶声喊道:“少爷,你,你终于回来了。老奴真是——”   李元满脸眼泪横流地快步走了上前,紧紧地抱着老管家,从来没有感到亲情是如此珍贵,珍贵到他有些承受不起,面对着亲如父子的管家,心里从来没有这么想念过,鼻泪四流地喃喃道:“福伯,我终于回来了。我终于回-来-了。”   老管家轻轻地拍了拍怀里的少爷,满脸欣慰地说道:“少爷回来就好,回好就好。老爷和夫人天天都念着你呢?”   李元轻轻地帮福伯拭去浑浊的眼泪,回头指着一同到来的众女道:“福伯,你给她们安排一下房间吧!我要见爹去了。”   “嗯,老奴知道了,少爷你快去吧!老爷如果知道你回来的话一定等急了。”   老管家慈祥地笑道,一张老脸又艰难地堆起了笑。   李元用力地点了一下头郑重地跟待他如子的老管家又紧拥了一下,轻抹了一把眼泪就向父亲的房间走去。   穿过长长的走廊,李元把自己身上的衣服整理地整整齐齐,连一头长发也一丝不苟地盘了起来,他知道父亲极为重视礼仪,因为家族是绝对不允许后代丢祖宗的脸的,所以身为一个古老家族的传人学的最多就是各式各样的礼仪,即使家族没落了,也不能坠了祖宗的威名。   仔细地打扮了一下,整个人浑身庄重地站在父亲的门前,李元知道父亲绝对不允许李家的人流泪,所以他从来不在父亲面前表现出任何伤感的表情,父子相处也是相敬相爱的那种,不会动不动就哭丧着脸,脸上总是一副坚毅的样子,轻轻地敲了敲门。   一张仍是看出轻非常英俊的脸缓缓地出现在两边慢慢打开的房门,李清武衣装整齐洁净面带坚毅地逡视着自己的儿子,眼里强忍着不让眼泪流出来,扯了一个比苦还难看的笑容,伸出一双粗手想要抚摸儿子的头,竟然发现儿子已经长高了不少,一双手停在虚空中,生硬地笑道:“儿子,你终于回来了,辛苦了。”   李元也是涩声缓缓地道:“爹,我回来了,嗯,你在家好吗?”   “好,家里一切都好,只是你娘很想你,你进来吧!我去叫你娘去。”   李清武深怕自己的丑态给儿子看到,因为爱得太深,才不能真正地去面对。   李元轻点了头,看着父亲厚重的背影有些急促地跃入落屏内,知道父亲是很爱他的,只是大爱无形,爱到不能开口罢了。   过了片刻,一个中年妇人快急匆匆地从落屏里跑了出来用力地抱住了李元,眼泪如水滴般地落个不停,不停地哽咽着道:“元儿,我的元儿,你没事就好,没事就好,娘真是担心死了。”   李元看着母亲有些发白的秀发,明明他离去时那还是黑的,谁知如今竟苍老了这么多,再也忍不住哽咽道:“娘,元儿,好想你啊!”   “别哭,我的好元儿,娘也很想你的,自从你走后我就吃不香睡得不安稳了,谁知你一走又毫无音讯,你爹都不知派了多少人出去找你呢?”   张夫人抹一把眼泪抬起头细细地想看看儿子到底有没有缺了什么,现在看到儿子活得好好的,心里面就彻底地心安了。 045章节 生娃的料   “元儿没事,只是出一点问题没有让人通知家里,下次元儿不会了。”   李元双手颤抖地抚摸着母亲那长着细细皱纹的慈脸,梦里不知多少次想回来看看,可惜都不如愿,今日才发现,家里的亲人才是最重要的,如果说这个世界谁不会离开自己,那一定是自己的爹娘,因为自己是他们的根,即使自己成为杀人狂魔,爹娘也不会正义过剩地把刀口对向自己,因为自己是他们身上掉下来的一块肉。   这时,李清武幽幽地从落屏里钻了出来,强板着坚毅的国字脸在两母子后面咳嗽了一声道:“哭哭啼啼地像什么样子,还不给人看笑话了。”   张夫人雌威一振,浑然不顾他好面子的个性,狠狠地瞪了他一眼:“我跟儿子这里关你什么事,一边去。”   “哼,慈母多败儿,像个什么样。”   李清武一说完,就挥了一下袖子就出去了。   “元儿,别理你爹,他就是那个德性,跟娘说说,你要吃些什么菜,娘给你亲自下厨去。”   张夫人看到儿子有些瘦削了,不禁动了多年未拿起的厨艺功夫。   李元一听娘要亲自下厨,心里的想念马上就不见了,想起娘的厨艺是那么的神乎其技,以前不知哀求过她多少次她都未答应,没想到多年的愿望终于要实现了,一把抹去眼上未干的眼泪,像个孩子似的兴奋说道:“我要甲鱼煲参汤,丝瓜炒香肉,香菇炖排骨,再来个辣子鸡就可以了。”   张夫人欣喜地点了点头道:“你先回房去吧!娘做好了,就叫你。”   说完就兴致冲冲地跑去厨房。   李元痴痴看着她远去的身影,自己就这么快长大了,而娘却有些老了。   只听“哎呀”一声,张夫人竟不经意间踩到了门槛,立时跌倒在地,然后又快速地爬起来往厨房里面走去。   李元苦涩地笑了一下,转身回到自己的房里,这份爱太重了,他有点难以承受。   一会儿过后,李清武有些笑意地走进李元的房里。   “元儿,那些女孩儿是你从外面找的女人吗?”   李清武有些高兴地问道,心急传宗接代的他早就迫不及待地想要一个孙子了,可惜那个媳妇不争气,却没想到儿子竟然从外面带回来了这么美丽非凡的女子回来。   李元默然地想了许久,还是不知道该如何回答父亲,自己又不能对父亲说谎,只能沉默不置可否了,这也是最好的答案。   “元儿,你倒是说啊!”   李清武看到儿子在那里迟疑着什么,就催促了一声。   李元当然不能说他被花盟里的人下了药,不然老爹就会去找人拼命的,最后吃亏的还是自己,只能支吾地说道:“她们还不是我的女人。”   “那你是从哪里找来的?”   李清武追根究底地问道。   “是从,从苏州那边找来的。”   李元又不想撒谎就说了一个模棱两可的答案出来。   李清武也没注意到他的语病,他只关心他到底能不能尽快地抱一个孙子,继续问道:“那你以后怎么办?”   “什么怎么办?肯定是慢慢来了。”   李元只能暧昧不清地回道。   “这就好,以爹看来,那些女子臀丰紧俏是个生娃的料,你抓紧一些,李家的传承就靠你了。”   李清武意味深长地说道。   李元尴尬地点了点头。   “好了,元儿,你刚回来,要好好休息一下,明日再去圣地祭拜一番吧!爹走了,你也不用送了。”   李清武轻拍着李元的肩膀说完就转身向外走去。   李元在家中还是谨守着礼数,把父亲送出了门外,才转回床上准备小憩一会,好好地补回赶路所费的精气神。   一个时辰后,李元一家人、十二个女子和一个假小子围坐在一张临时拼起的大圆桌就准备开始用餐。   李氏家族就餐的礼节以前是非常繁琐的,不仅主次要分开,还有动筷,盛菜,用餐,说话,饭后等等都有着严格的礼度。不过由于李家人丁越来越稀少,到了如今也就那么三个人,礼节几乎算是废止了。   众人随意地坐在一起,边吃边说着一些不着边际无关紧要的话。   李清武资质虽不是很好,但起码要比李元好多了,自然看得出众女学过真正的武艺,对江湖心生向往的他和声微笑道:“诸位姑娘,李某斗胆请问一下,不知各位姑娘能否传一些武艺给李某呢?” 046章节 贿赂求官   除了凌如水之外,都摇了摇头,花如水歉意地道:“妾身等人都不善长老爷子所说的那种武艺,不过凌姑娘是这方面的行家,想必她可解答一番。”   “无妨,李某不会在意的。”   李清武转过头向假小子凌如水又问道:“不知凌姑娘能否讲解一番?”   “老爷子,既然这样,小女子就直说了,以小女人看来,老爷子练的是与令公子一样的硬功,大凡硬功都是以淬练筋骨为重,气功为辅,江湖中的金钟罩,铁布衫,浑元功,金刚功,十三太保横练都是以上面所说为主而修练的不过老爷子现在身子骨已经定型,就是强练,也是不成的。所以,老爷子不如改习其他静功方行,这样老爷子或许能挤入七流高手之内。”   凌如水古怪地望了李元一眼缓缓地说道。   等凌如水一说完,众女与李元就作出了一副惋惜的表情,七流高手在江湖中又能如何?   李清武无奈地笑道:“凌姑娘说的也有道理,不过李某还是打算不改练其他的武功,来,你们多吃点吧!”边说边招呼众女快点夹菜.众人很快地就风卷云散地填饱了肚子,随后就各自回自己的房间了。   饭后,李元被叫到了张夫人的居室。   "元儿,你已经长大了,也需要几个丫头使唤了,娘今日就送你一对小丫头,小玉,小珠,你们过来,见过你们少爷."张夫人直说道.这时,两个十三四岁豆蔻少女从屏风后面露了两张几乎一样的俏脸出来,亭亭玉立,含苞待放。五官清秀端正,肌肤白皙胜雪,大有倾城之色,别有一种秀丽之色,身材苗条娉婷,白里透红的脸蛋,楚楚动人,柳眉微蹙齐整,雪白的皮肤光滑柔嫩,腰枝柔软纤细,穿着数层白色长身绸衣,身上系着几个可爱的蝴蝶结,显得分外动人.李元疑惑地问道:"娘,我怎么从来没有见过她们啊?""你当然没见过了,她们是你爹从教坊司中花了大价钱买出来的,你爹说不孝有三,无后为大,霜雪是指望不上的了,就只能靠你多纳几个侍妾了."张夫人边说边叫她们过来行礼."相公好."两女走过来轻轻地福了一礼,甜甜地喊道."嗯,你们好,你们先去我房里吧!我有事跟我娘说."李元轻点了一下,让她们先出去."元儿,长得很标致吧!"张夫人嘴角含着笑意紧盯着他说道."还可以,对了,娘,岳父他会不会不高兴呢?"李元想起那个在京城为官的岳父来."没事,不用担心,你与霜雪的事我和你爹早就让下人打听清楚了,她是个不会做女人的了,结了这门亲,我们家都不知散了多少钱财."张夫人一听他说起那个胡子玉,心里就有些别扭,要不是儿子喜欢他女儿,自己才不要那种冷淡的媳妇呢?李元点了点头,说起来,这门亲事还是他力争下来的,沉吟了半刻,轻轻说道:"娘,我这次回来,不打算做生意了,我想进入官场."张夫人微微一想,便道:"你以前不是说你不喜欢官场吗?怎么现在改变了主意.""哎,我以前有些无知,不愿成为朝廷的走狗,怕坠了李家的名声,现在回头一想方知,人如不能从最低做起,即始发扬光大了李家,那也是无根之萍,风一吹则散,终是竹篮打水一场空,还是不如厚积薄发,稳健地立个万年之基."李元有些往事不堪回往地缓道."这样啊!娘一妇人对这些也不是很明白,娘回头跟你爹说说吧!你先不要急着决定,你先回去好好想一想吧!"张夫人向来不是莽状的人,三思过后才让他回去想想再说."那我就先出去了,娘,你要好好休息,身体要紧."李元点了点头,便出去了.李家最能抓大事的不是李清武而是将军之女张雪玉,别看李清武极为要强,在商界威风八面,到了张雪玉面前后,又是另一回事了,一个精于细节,一个专于大体,生意小事通常是李清武出外忙活,而传承等有关李家大事的时候,就只能靠张雪玉张夫人抓主意了.张夫人看着李元走后的身影,思虑了半天,终于缓缓地说道:"小环,去叫你老爷过这边来一下."一个小丫头嫩声地应了一声是,便撒开脚丫子往客厅里走去.一会儿过后,李清武手握着精致的古土色茶杯不急不燥地走了进来,悠声道:"雪玉,叫我过来有何事?""我有事跟你商量一下,刚才元儿说,他要进入官场,你说好不好啊!"张夫人仍是有些疑虑未消地问道. 047章节 群芳暂离   "本来身为李家后人,我是反对进入官场的,不过李家没落至今,沦为士农工商最低下的商人,对李家也是同样脸面无存,不知雪玉你打算如何?"李清武细想了一下,也没有什么主意."我决定让他进入官场吧!毕竟这是元儿的意愿,就顺他一次吧!"张夫人终于决定了让他进入官场的念头了."嗯,雪玉说的也是,你明日回岳父那里打点一下吧!毕竟他的人脉比较广."李清武点了点头."那你也要花点钱打点一下吏部那些酒囊饭袋,现在的朝廷太昏庸了."张夫人早就知道有一天朝廷是会倒下的,现在宛若是大金帝国的奴仆一般,又能有多大前途呢?"嗯,清楚,听说奸相林荫道正在大肆鬻官卖爵,搜括民脂民膏,我想花点钱还是能捐一个实缺的,你就跟你爹打声招呼就行了."李清武心神意会地点了点头."那就这样吧!我明日跟元儿说吧!我有点累了,过来帮我揉揉肩膀吧!"张夫人露出了一个羞涩的神情,扭捏地说道.李清武欢笑了一声,一放下手中的茶杯,就抱起夫人往屏风里去,随后就响起一阵男女低喘的声音.李府的后花园里.李元打发下人离去后,对着花盟众女淡淡地说道:"我已经跟我娘了,估计明天就有答复了,不知你们在这里有没有分坛之类的."花如水媚笑了一声道:"只要是繁华的地方就有花楼,有花楼就有我们花盟的人,虽然这边人不是很多,但是掌握京城的消息还是能够的."李元轻点了一下头,知道花盟控制着一些花楼,遍布大江南北,以一个花盟中人就能控制一个据点来分,花网就极为庞大了,因为美色永远是最好的控制工具."京城里的八大花楼其中就有两间是花盟的,以后,我们就在那花满楼落脚了,这里人多口杂,不适于我们在这里停驻."花如水缓缓地说道."这样也好,毕竟这里不方便,会引起别人的警惕,我有事也会去找你们的."李元回想了盟主所说的任务,其实这样也是个不错的方法."对了,盟主曾经吩咐过,紫荆长老与梅花长老必须留下来保护你的安全,其他人我就全部带走了."花如水也不拖泥带水,这事早一天完成,对花盟的大业就越有帮助,毕竟,花盟还要靠他打入朝廷的心脏."知道了,你们晚上就走吧!既然决定要做,就把西夏王国的情报收集一下吧!从里面攻破比外面强攻更好."李元缓缓地说道,这些母老虎终于要走了."嗯,这个本盟主知道,军师你也要做好自己的本分,不然误了花盟的大计,对你也没好处."花如水再一次用身份提醒了一下李元,便带着众女离开了,连凌如水也在其中.看着点缀着碧绿的桃树,枯燥的树枝上的叶子已经寥寥无几了,深秋过了,那就是更为寒冻的冬天了.李元幽幽地对着梅花长老与紫荆长老说道:"你们说,冬天到了,这些花树能捱得住冬天的寒冻吗?""能,只要花树里面保存着不死的精华,来年一定能重新长起来."梅花长老淡淡地说道.李元转过头,打量着绝色长老的玉容,微微笑道:"看来长老挺有信心的,那我们就拭目以待了,能帮我捶捶肩膀吗?"紫荆长老冷冷笑道:"如果军师你想死得早一点,我们姐妹会帮你捶一下的.梅花,我们走!"温娴的梅花长老向他行了一礼便跟着紫荆长老这个直性子的大美人离去了."终日昏昏醉梦间,忽闻春尽强登山。因过竹院逢僧话,偷得浮生半日闲.我李氏中人还真是才华高绝.我也该回去了.这里的花并不是我这等俗人能欣赏的."李元轻叹了一声,便往自己的房里走去,心里充满了对日后的烦恼.房里芬芳四溢,缕缕炉烟轻飘飘地揉散在充满着清香的空气中,书桌上右边放着传绝不衰的孙子兵法,下面更是叠着一层厚实无比的资治通鉴,左处散落着李氏族谱,一本混元功法图谱,正中则正铺着白色宣纸,散发着淡淡的纸香.李元无所事事地踱回房里,清声喊了道:"小玉,过来磨墨."龙行虎步地来到桌前,细思了一下,缓缓地提起狼毫笔,蘸了一蘸墨水,轻提慢按地书道:"笃志苦读只为王,曾磨雄肢刚如铁,冰心谨寄李家魂,试问天下谁与争?"转身面向画着苍鹰搏空的墨画,心里一片激荡,李家的荣耀就由我李元来实现吧! 048章节 圣地祭祖(此章有些不通,还望谅解)   隔日清晨,李府终于开始忙碌起来了.后园整日藏在神秘中的圣地里,李元与李清武身着李家古衣,缓缓地跪倒在巨大的石碑面前,神情庄重地磕了九个响头,后面也跟着跪倒了大批仆人随着两人一起磕起了头,苍劲的古松垂下一片绿影,肃穆地让李家人感到一丝沉重.老管家也跪在两父子身后,用那岁月洗涤过的嗓子沙哑地嘶音道:"李家的列祖列宗啊!冥冥中的你们睁开眼吧!仿佛悄然而至的夜晚,穿过无边的轮回,投下历史的沉影在这里!这里有你们的荣耀,这里有你们的寄托,后人正在虔诚地祈祷着你们,祈祷着你们能降下你们的荣耀,你们的神恩,保佑着子孙们一世安康,保佑着子孙们能光复李家的所有荣耀,你们睁眼看看吧!岁月早就洗去了李家的荣耀,就如寂沉的黑夜,散发着无言的叹息,先祖,你们睁睁眼,帝王将相终归尘,后人无能只为商,看看吧!先人荣耀如云烟,世事轮回荣早衰,李家千古的遗恨,先祖们听到了吗?李氏不贤惟有寄托青烟表冰心,伏来尚飨.李家不孝子孙顿叩."祭词念完后,李氏父子又跪拜了三个响头,随后起来在旁边烧起了纸钱,幽幽的一缕青烟随风轻轻地飘向无边的云天,带着子孙的祷告撒向云涧深处.老管家苍老的声音随着火焰的明灭又嘶音吟道:"我劝先祖堵地裂,莫叫魔怪舞翩跹。千古遗恨何处诉,寄托青烟挂云天。恩怨情仇何须诉,暮鸦吟唱恸地谣。凝咽立志匡正气,冷暖世间朝换朝。野花飞落山涧水,绿草坟头挂新桃。青烟散尽儿孙笑,宏图一展又自豪。归去吧!归去吧!"李氏父子与众仆也随着老管家大声地喊道:"青烟散尽儿孙笑,宏图一展又自豪。归去吧!归去吧!"随后,所有人都站了起来."阿福,让他们先走吧!我有话要跟元儿说."李清武低声叹了一气,让管家把众人带走.然后转过头来对着李元缓缓地沉声道:"元儿,你以后就要走进官场了,当爹的也不能给你什么经验,不过自然万理皆然,切记不可年少气盛,要忍,徐徐进取,多拢络,多反思,李家的日后就靠你维持了,爹和你娘会在后面支持你的.""爹,元儿明白,只是家里的生意还需要爹继续操劳了."李元过意不去地说道."没事,爹忙碌了半生,早已经停不下来了,最大的愿望就是看到孙子的出世,至于李家的强盛爹就不指望了."李清武轻摇了一下头,微微笑道."爹,你放心吧!我一定会让李家的强盛给爹看到的."李元郑重无比地沉声道."元儿能这样想,爹就放心了,即使爹不能看到,那死也暝目了,元儿,你在这里好好想想日后该怎么走吧?爹要出去办事了."李清武拍了拍他的肩膀,就大步地走出李家圣地,李家的荣耀早就压得他自己有些喘不过气来了,但还是要放在自己的儿子身上,这也是最为无奈的事,生为李家人,死为李家鬼.李元默默地望着父亲远去的身影,心里暗暗发誓自己一定不能让父亲再为自己操劳了,回头缓缓地看着刻着列祖列宗的巨大玉石,看着一个个发着耀眼光芒的名字,李世民,李牧,李耳,李天……   李元的铁拳紧握了起来,双眼坚定地望向深邃的天空,冷哼了一声,这个世界,我李元注定是要染指的,谁若阻我,我定屠之,就是天也不例外,它若阻我,我定捅它一个窟窿。   天渐渐地灰暗起来了,老天似乎发怒了,“轰”地一声,一道电雷划破长空,撒向一片雨针,狠狠地刺向大地,深秋的树木也是不甘寂寞,推波助澜地刮起寒洌的秋风,卷起漫天尘雨重重地砸在巨大玉石碑上,散起无数烟灰。   李元淡淡地望了上天一眼,头也不回地离开了圣地。   老天暴烈地发了最后一道脾气后,终于消气了,天空中下着绵绵的细雨,深秋的寒蝉早早哀鸣了几声就躲进冬眠的怀抱了,深秋的雨是凄寒的,无奈的。无语的诉说着那些古老的传说,那些与天抗争不已的神人传说,那些龙神兽大战的传说,那些龙的传人的传说……   “小玉,过来帮相公我敲敲后背,小珠你过来帮相公揉揉肩。”   李元躺在床上懒懒地喊道。   两个可人儿都甜甜地点了一下头,温顺地坐在他旁边一个帮他敲一个帮他揉。   “嗯,手艺不错,让相公我很舒服,对了,小玉你们是双胞胎吗?”   李元舒服地呻吟了一声说道。   小玉操着那独有的少女甜腔温柔地答道:“是的,相公,这还是多亏了老爷,没有老爷帮妾身从教坊司里赎出来的话,妾身两姐妹早就沦落风尘了。” 049章节 双孪花开   “噢,那你们父亲是哪个?”   李元知道教坊司里面的女人都是一些犯官,犯犯臣的家眷,他可不想因为这些而连累自己,女色又不是男人活着的唯一目的。   “禀相公,妾身的父亲是扬州知府靳百天。”   小珠温婉地应道。   “靳百天?他怎么犯事了?”   李元疑惑地问道,扬州那边可富了。   “妾身家父是被那些盐商陷害的。”   小玉和小珠沉默了许久才沉痛地说道。   李元一听就明白了,家里也是经商为生的,自然知道里面的水,看来这池水很深,不然那些盐商也不会冒然以这种手段对付官家,不然那些继任者一定会拿这些盐商开刀的,因为官场最为忌讳小人在背后陷害,扯人家的后腿。   小玉两人看到李元沉默不语,立即跪在床下哽咽地说道:“相公,请你一定要帮妾身报仇啊!”   李元好笑地看了两女一眼,难道以为你身子给了我,我就一定要为你的事做牛做马吗?我可是个唯利是图的商人,只不过我分的是长利和短利而已,没有利益的事,我会做吗?想到这便淡淡地说道:“小玉,你们先起来,报仇的事以后再说吧!你家相公如果真有那个能力,自然会去做,这事以后就不要再外人面前提起,免得引起不必要的麻烦。”   “妾身谢过相公。”   小玉两人异口同声感激地说道。   “好了,都上床来吧!今晚你们就侍寝吧!”   李元嘿笑了一声,几日不闻渔色的他早就欲火狂涨了。   “是,相公。”   小玉小珠又是异口同声地娇羞应道。   李元眯起李家独有的细眼,精光四射地看着两个豆蔻少女青春的胴体,看起来玲珑浮凸,结实而柔美的起伏线条,似乎让人不忍碰触,又似乎更加诱人狠狠压上那娇软绵绵的动人肉体,不禁感叹上天造物之妙,他的双手在两人身上光滑细嫩的肌肤上抚摩着,引得两人浑身颤立,不住的扭动身体。   “害羞什么,女人都是要经这一遭的,小玉你帮相公脱衣服。”   李元一把搂过小珠吩咐小玉道。   “是,相公。”   小玉半跪着温柔地帮李元除下外衣。   李元色眯眯地不停地隔着裙衣抚摸揉搓小珠那已经丰满的玉峰,还不断地在她耳边说着情话来挑逗她:“小珠,你好美!非常有弹性……好滑……好软……”   感觉李元的抚摸揉搓,耳闻这样子的挑逗情话,小珠不胜娇羞,红着脸闭上眼睛。   待小玉将他剥得只剩下亵裤时,李元裸露出来的肌肉结实无比,散发着一层薄薄的红光,笑眯眯地逡视着两女的玉躯,比较了一番后,还是觉得两人一模一样,外表几乎分辨不出来谁是小玉谁是小珠。想到此,欢声出了个难题道:“相公不知如何分辨你们谁是小玉谁是小珠,这可如何是好啊?”   小玉与小珠相视一眼,都些不好意思地低下了头,姐妹两人心意相通,还是小玉应道:“禀相公,想分辨妾身是谁只需看妾身两人头的玉钗就知道了,小玉是左,小珠是右。”   李元细细一看,果然发现是如此,嘿笑了一声:“刚才是可人儿帮我脱,现在相公为两个美人人脱吧!”   说完便不容拒绝地把绝色两姐妹拉进怀里,两手突击,边脱边欣赏着大自然鬼斧神工的完美杰作,一对雪白浑圆、玉洁光滑、优美修长的玉腿,那细腻玉滑的大腿内侧雪白细嫩得近似透明,一根青色的筋脉若隐若现,和那线条细削柔和、纤柔紧小的细腰连接得起伏有度,令人怎都忍不住要用手去爱抚、细摩一番。上身渐至成熟的饱满更是诱人至极,恨不得立即撕开大饱眼福,看着两个孪生姐妹的玉脸上现出一丝羞涩,白皙的双颊像酒醉般的潮红,鲜红性感的嘴唇情动地张了张,却说不出什么。   李元伸手解开了两个可人儿的亵衣,脱离了束缚的饱满顿时跳脱而出,细瓷般细腻的胸乳形状太完美了,淡淡的微微发红的乳晕衬托下,两粒红豆挺立尖端,娇媚可爱,一把黑得发亮的长发抽开玉钗后散乱地落在玉峰上,让李元感觉有一种欲露又遮的美感,登时欲火狂涨,一张平凡的脸上散发出火热的红光,一把扯开小玉的亵裤,撕开了她的身子,只见数点梅花飘落在床上,刺目地提醒着她已经初为人妇了,随后又接着小珠被开了花蕾,欲仙欲死在床上轻喘低泣着快乐的弦律。   这只不过是开始,李元天赋异禀,足足在两个可人儿秀美绝伦的玉体上耕耘了差不多两个时辰,直折磨得两女像是死过一次一般浑身不能动弹地像软泥一样地瘫在床上晕过去了。 050章节 昌化之行   七天过后,欢乐连绵的李元终于得来了喜讯,奸相林荫道发来布告任命他为临安府昌化县县令,这可是一个大实缺,顿时令李元欣喜不已。   南宋王国自偏安以来,原有的杭州府就被设为京都了,随后改称临安,但仍保留着临安府这一称号,直辖三大县临安、於潜、昌化。   临安城作为中原第一大城,自是繁华无与能比,历代官家都曾扩建原有吴越宫殿,增建礼制坛庙,疏浚河湖,增辟道路,改善交通,发展商业、手工业,使之成为全国的政治、经济、文化中心,人口过十万户,达百万之巨。   李元任命所在的昌化县也是个人口集中过十万的大城,且蕴涵着独特的文化、资源,南邻桐庐、淳安,北接安徽宁国,西界安徽歙县、绩溪,地方一百多公顷,山地、丘陵相间,昌化溪汇合昌西、昌北、昌南诸溪,汇天目溪。特产有山核桃、茶叶、萸肉、银杏、笋干等,为临安西部的政治、经济、文化中心,境内有一清凉峰为第一高峰,兼拥昌化鸡血化石这一中原瑰宝,可谓是风水宝地,集天地精华于一体。   这一天,风光明媚,李元兴致匆匆地带着重礼来到当朝宰相林荫道的府上。   拜师认风是官场第一件要做的事,自然不能马虎,光看李元身穿白色漕衣外加黑色官靴,头带皂色官帽就知是郑重其事了。   李元送出了十两银子才得以让管家通报见到了当朝奸相林荫道,只见其相貌伟奇,一双灵动的大眼精光四射,一副谦谦君子模样,身高八尺,无论从何方面去看,都不愧为美男子,也难怪受宠于官家,手掌权柄达十年之久仍是运道不衰,从此也可见其手段通天之处。   林荫道抬起头来淡淡地看了他一眼,直看得李元浑身无一丝秘密,李元忙低下头作了一揖,恭敬地道:“学生不才李元拜见相爷。”   “嗯,你就是那个有着临安小神童之称的李元吧!”   林荫道气势不凡地看了他一眼,随口就道明他的身份。   “不才正是。”   李元更加恭敬了,这官场中人虽无武艺在身,但一身气势也是不比江湖人物弱几许。   “从今以后,你就是本相这一派了,给本相记住了,说你该说的,做你该做的,别逾越了,若是有一丝差池的话,你们李家就给本相注意了,没事的话就下去吧!”   林荫道不知见过这种人物有多少,自然看出他的目的,点明让他老实点,别弄出什么事来,不然李家也要跟着倒霉。   “是,学生谨记在心,中心难忘。对了,相爷,学生家人曾从扬州得一宝物玉菩萨,学生还请相爷神目着眼一番。”   李元说完便从怀里掏出一玉盒,恭恭敬敬地递了上去。   林荫道随意地拿了过来,看了一眼,眼色立时就小心了起来,脸上竟是开心地像笑开的花,随后又立即变得如先前一样平淡,让人琢磨不透,细细地把玩了一下,才缓缓开口道:“这玉菩萨果然不愧为上品,本相就帮你保存了。”   “学生正有此意,相爷能看上学生的玉菩萨是不才的福气,那学生就不打扰相爷贵事,先行告退了。”   李元恭敬地退了一步。   “嗯,识做,看在它份上,本相再给你一句话,别动军权,否则祸事难料,你下去吧!”   林荫道淡淡地说道,便转身走入书房了。   李元长嘘了一口气,礼终于送出去了,看来朝廷里面也不安稳啊!还是快去上任为妙。   走出了相府后,李元便催促下人去准备东西上路,来到李清武的房间。   “爹,元儿今日就想走了,孩儿有些怕京事有变。”   李元直说道。   “那好吧!本来爹还想为你办一酒宴为你饯行的,不过元儿你这样说,那你就去吧!顺便跟你娘说一声,府里的事,爹会打看着。”   李清武也知道那些官场人物都是些翻脸不认人的,还是尽快把职事拿到手里方趁心些。   “嗯,元儿就去我娘那里了,爹你以后要保重,有空就多到元儿那里走走。路程也不是遥远。”   李元点头说道。   “爹会的,元儿你去吧!”   李清武点了点头。   李元离开了李清武的书房,又来到张夫人的房里。   “元儿,怎么有空过来看娘了?”   张夫人轻轻放下手中的帐本慈爱地笑道。   “娘,元儿等下要走了,再不过来看娘一眼,都不知道何时才能见到你,真的很不舍得离娘。”   李元站在她的背后,温柔地抚摸着乌黑不再的秀发。 第二卷, 昌化为官 051章节 昌化大概   “怎么这么快,你爹还要请人为你饯行呢?”   张夫人讶异地问道。   “孩儿担心时局不稳,先到一步才是上策,反正饯行的意义也是不大。”   李元看着母亲那仍黑亮如水的眼眸说道。   “这样啊!那娘现在送你吧!别再这里担搁了。”   张夫人紧张地站起来说道。   “娘,走吧!下人们差不多准备好了。”   李元牵着娘亲的手心里安宁地走到李府院子里。   李府院子里,几乎所有人都在这里了。   李元看了那二大车满满的行李,真是有些哭笑不得,一定是小玉她们把他所有的东西都带过去了。转过头向小玉问道:“小玉,这是你的主意吧!”   “相公,妾身只是想让你方便一些,就把东西带多了点。”   小玉看着所有人都盯着她,怯怯地说道。   “哎,算了,幸好你没有把床都拆过去,那相公我就被人笑死了。你们的东西准备好了没有?”   “准备好了,妾身全都把东西放到车上去了。”   李元苦笑了一声,回头向娘亲说道:“娘,元儿这就走了,你保重。”   “娘会的,反正元儿那里近的很,娘只要少去庙里上点香,就能经常过你那去住几天了。”   张夫人满脸不舍地说道。   “嗯,元儿这就走了。娘,你身体不好,还是不要送了。”   李元看了娘亲一眼过后,就率先一步跨出了院子,车队也随之缓缓移动着跟他而去。   李清武站在院子角落里看到李元走后才走了出来,低叹了一声:“李家,又要走上这条路了。”   “这条路走得好比一切都好。”   张夫人微微笑道,她相信儿子能给李家带来无上的荣耀。   昌化离临安城并不远,只需三个时辰就到了。   李元这次带了四个侍女十六个护院过来,可谓是阵容庞大的,毕竟用人还是自家人较为可靠,这也是世家共有的通病。   昌化县设有县令、县尉、县主簿三大体系,公事统统都是集中在县衙中,连其他的机构牢房,各司职小部门也是集中在县衙中。   如果说昌化县与其他县有何不同的话,那就是这里驻扎着一万临安府府兵,作为都城的临安城一共有三大军系,城防军五万,禁军十万,府兵一万,而府兵自然不可能驻扎于京都,故被官家遣驻在离京都不远的这里。   按官家所定:县一万户以上者,派武装弓手50名,七千户以上者40名,五千户以上者30名,三千户以上者25名,二千户者20名,一千户者15名,不满一千户者10名。这类事情由县尉专管,若“强盗”较多之处,武装弓手无法抵御的,要随即上报,由朝廷另派兵马镇压,所以县衙武力除了十几名捕快之外,就只有五十名弓手了。   昌化县作为林荫道的管辖之下,里面所有不听话的官员都撤换了一遍,可以说林荫道就是这里的土皇帝,虽然这时全国的县是由官家定期派官员去管理的,但是朝庭的大权被林荫道把持之后,官家的影响力就大不如前了,所以江湖人才戏称道:圣上圣旨不出宫,百官皆为人上人。   李元很快地就到县衙中交接了任职程序,送走了那个极这贪财的老县令,很多时候并不是谁官最大才听谁的,而是现官不如现管,尽管李元官职在百官中最为低微,即九品芝麻官,但是能够把县衙弄成一家的话,也是权力很大的,在昌化做个土皇帝足矣,毕竟破家县令的威霸可不是空穴来风的。   上任一天后,李元逐一拜见了昌化五大世家各家主以及一些在县里拥有很大号召力的人物如本土的一些江湖人物,京都里退下的官员,一一向他们表明昌化县现在是他当家,希望能多多支持。   在这个商人地位很低的年代,李家根本还算不上是大族,虽是临安首富,但惹了某些记仇的达官贵族,一句话就能让李家人全部去乞讨,变得一贫如洗。   一天下来,李元也终于摸清了昌化的大概,苦笑了一下,看来想在这里当土皇帝,不知还要过多少年呢?有时他真的很想让两位美人长老把那些看不顺眼的人都杀掉,但天下能人多如牛毛,想必刚杀掉一个,那些人物家族里的高手就出来为家人报仇了,何况还有宫里的那些绝世高手,想想就可怕。浑身泛力地躺在床上,无力地喊道:“小玉,过来揉揉,今天真是太累了。”   小玉坐在他床边轻轻地帮他揉着,笑着说道:“相公,万事开头难,才第一天呢?” 052章节 天生异禀   “是啊,才第一天呢?这新李府,你布置好了没有?”   李元有气无力地说道,今天实在是太累了。   “放心吧!相公,妾身和小珠早就布置好了,人多就是快。”   小玉俏皮地说道。   “对了,小珠那丫头呢?”   “她?她跟着梅花和紫荆姐姐去昌化溪玩了,”   小玉有些遗憾地说道。   李元点了点头,他知道这两个美人长老看中她们资质不错,就传了一些精妙的花术给她,并结成了姐妹。   “相公,你要小心一点,紫荆姐姐说,近日京城里来了很多武林人物,很多人都是从这里经过的。”   小玉想起昨天紫荆看到的武林人物,不由地提醒道。   “噢?京城里难道又发生什么事了?”   李元自言自语地道。   “相公,能有什么事?无非是天材地宝,武功秘籍或者追杀某个大人物。”   小玉摇了一下头道。   “小玉,你想的太简单了,江湖中人不蠢,只是眼光短浅了些,比如说拜山头,共襄大事,进行刺杀,救人,这原因多的是,哪有你想的那么简单。”   李元摇了摇头道。   “相公真是聪明。”   小玉甜甜地笑道。   “傻丫头,不是你相公聪明,而是你见识不广。以后,你就学着帮我处理公文吧!不然老是呆在家里也不是办法。”   李元看着两姐妹除了陪他之外就不知道该干什么,想想也该让她们做些事了。   “是,相公。妾身可是学过四书五经的。”   小玉欣喜地笑了起来,脸上漾起一丝艳光。   “四书五经?那些都是竖儒之学,有时候能用,有时候却不能用,你给相公好好记住了。”   李元身为商人自然知道儒学是什么东西。   “是,相公。”   “来,把衣服脱了,让相公看看你那里变大了没有?”   李元转了个身看着被他滋润地越来越美的玉人,不禁邪气地笑道。   “相公真坏,怪不得紫荆姐姐是个色鬼。”   小玉不依地嗔道。   “呵,真是越来越大胆了,竟然相公的话不听了,给我脱,男人哪能不好你这样的美人?”   李元语气重重地道,现在不压她一下,以后岂不是上天了,女人该疼时则疼,该丢则丢,只有张弛有道,才能让她守妇道。   “是,相公,妾身这就脱。”   小玉看到他有些生气,急忙脱下了全身衣裳,就连亵衣也解得一干二净。   李元看着美人儿毫无瑕疵的玉体,满意地点了点头道:“这才乖,不听的话相公就让你五天不准上我的床,过来,小美人,帮我脱下衣服。”   女人与男人在本质上都是差不多的,把她拔的高高,然后又把她打入谷底,才把她捞上来,她才会真正地知道什么才是好,人从来是这么贱的。   待衣服全褪去之后,李元哪有一丝半点疲惫,顿时生龙活虎地抱着浑身不着片缕的美人儿,美人儿虽没有别的本事,但胜在纯和温柔,对他来说这才最好的归宿,两人永远不会有一丝的磨擦,只有无尽的柔情让他感到温暖的关怀,而像胡霜雪那种不食人烟的仙子虽然能让他爱到骨里,但也能让他厌倦到心里。   漆黑的夜空,月亮在云层里散发着柔和的银光,有风吹过来的时候,空气里彷佛带着种清新的芬芳醉人的气息。   两条赤裸的身躯在寂静的黑夜里不尽地发出春情难抑的呻吟,一场龙争凤斗就在夜色里尽情地释放着天地最为本源的欲望。   夜色渐渐地浓了,月亮也无奈地隐去,天地重又归于平静。   一夜过去,李元精神抖擞地在新府的院子里扎马苦练混元功,自从服用极为歹毒的腐花断肠丹以来,筋脉被药力撑开了一丝,使得混元功所积蓄的真气终于有了藏身之所,精气神也上升了不少,虽然运转帝主诀没有一丝反应,但是有出头的希望自己才会奋力地去苦练,不然明知没有效果,谁还愿意去练呢?   不过让李元苦思不已的就是他的天生异禀,为何父亲没有呢?还有父亲筋脉虽然比江湖中人的筋脉要宽,但为何修练混元功为何仍是在八流高手左右呢?这一切都让他百思不得其解,更为奇怪的还是交欢之后,竟然一丝疲惫都没有,也没有像其他人一样腰酸背疼腿软,这到底是怎么回事呢?难道自己小时候吃过什么仙果,那自己又为何一丝印象都没有呢?真是想不通。   用力地摇了摇头,李元想起以前为了胡霜雪苦练武艺的时候,知道直接淬练筋骨是练混元功最为有效的,但这方法也是最苦的最费力气与精力的。 053章节 帝主功诀   李元扎马想了半天仍是拿不定主意是要按先祖那种传统的方法练还是按自己的方法练。不过李元还是选择相信自己。因为自己既然发誓要超过先祖,就不可能按先祖的方法去练不然得到的只有死路一条,天下无敌又如何?天要灭你的时候仍是要含恨而死,还不如逆天而行呢?   李元非常清楚地知道,帝主诀虽仅仅几百余字,但其神奇之处就是连不知武学妙理的他都能感觉到帝主诀是天地间最为强大的功诀,最为重要的就是它的三大主诀,速度诀,力量诀,奥妙诀,速若时空,力可倾天,奥妙混沌,三诀一,唯我帝主。   李玄霸先祖就是从帝主诀中领悟学成混元功的,而混元功也只不过是帝主诀的一些皮毛而已,光皮毛就被天下英雄共称天下无敌了,那帝主诀的威力可想而知了。   李元想到这,终于知道自己本末倒置了,他冥冥中感到即使没有那些龙珠奇果神女他同样也能凭着帝主诀笑傲苍生,这混元功也仅仅能起到参考罢了。   但李元同时又想到,不练混元功又从何入手呢?这帝主诀仅仅是一套行功口诀罢了,其中的奥妙都是需要自己去亲身领悟的,你不能从帝主诀中领悟到,那就好像空有宝藏却分文取不出。这又如何是好呢?   想到这,李元终于知道人力有穷了,这天下比他聪明的人比皆是,有点小瞧天下人了,暗道自己果然还很幼稚,只有不断去了解天地的至理,自己才有可能站在高人的水平之上,创下独有的功法。   李元最后终于决定还是修练混元功,不过是按自己的方法,然后再在一定的基础上领悟帝主诀,我李元可不相信连帝主诀的入门都领悟不到,不然也不用去谈超越先祖和重建李家的荣耀了。   于是李元从今开始进行无比艰辛的苦训了,每天寅时刚过便抱着巨石狂奔到清凉峰颠,然后再从峰颠抱着巨石从山下走回,到了辰时,则回县衙办案或走访县城,以前坐着的时候全部改为扎马着重练习根部,到了酉时又练习扎马千斤坠重力挥拳,配以混元功法淬练筋骨。   十日过后,紫荆长老看着李元每天像是不知疲倦地在不停地淬取着筋骨,好奇地问道:"中原人都是如此练功的吗?我怎么不曾见过凌姑娘如此苦练过。"李元淡淡笑道:“我的大美人,那是你们命好,你们练的是特有的功法,而凌姑娘练的则是内功,我练的是内外功,自然要勤苦些。”   “是吗?我怎么看到你每晚让小玉小珠到你房里做那个啊?”   紫荆长老好笑地看着他。   “嗯,这个也是,毕竟这也是一种苦练,你没见到那些男人做过那事后都会很累吗?”   李元理直气壮地说道,虽然觉得有些无耻,但人不无耻,又怎能抱得美人归。   “真的?我可看见你做完了也是生龙活虎的。”   紫荆长老明显不信地说道。   “这是我练的功法,是不能与其他人比的。”   李元大言不惭地说道。   “好了,我也不想跟你说这些,副盟主决定让我在这里建立一个据点,想办法盘下一间花楼来,这些就交给你来办吧!”   紫荆长老也不废话,就直说道。   李元沉默了一会儿,这昌化的花楼都盘根交错的,如果打压了一家难免会引起同行的忌讳,得找一个适合的时间才行,遂道:“好吧!不过要过一段时间,起码也要让我把我带来的人全部编入衙门里我才会动手。”   “这就随你了,副盟主也没让我马上去做。”   紫荆点了点头。   “这样也好,在昌化有个据点,也能让我知道的更多,对了,听说京城里来了很多江湖中人,不知他们是为何而来呢?”   李元沉吟道。   “听副盟主说,双龙的传人徐天客带着筑基仙丹出现在京城了,那些隐世高手都被惊动了不少,你这段时间内千万不能太过鲁莽,不然事情就难办了。”   紫荆长老身为人榜上阶高手都是有些害怕那些隐世高手的。   “嗯,我知道了,反正事情是急不来了,慢慢来就是了。”   李元无所谓地说道。   “不过那京城里面高手也是不少,很多都是徐天客的旧友,看来这回武道中人又不知道要死伤多少。”   梅花长老边走边道。   “咦,大美人,你不是陪小玉她们去玩吗?怎么又回来了?”   李元明明看到她刚出去不久的。   “我看到金元道的人了,怕被他们发现我的功力,到时就可能会有一些麻烦,所以我带着她们两人先回来了。”   梅花长老有些讶异地说道。 054章节 金元道教   “这金元道不是在京城吗?怎么会出现在我这边?”   李元可知道金元道的势力的,可以说它是势力在南宋王国最为庞大的教派,连当今圣上都崇奉的教派能不最大吗?   “估计是出来传道的吧!”   梅花长老温婉地说道。   “极有可能,金元道信徒无数,出了几个热衷传道的道士也不奇怪。不知那几人实力如何?”   李元过问了一下细节。   “最高的也不过是一流中阶高手,像是一群外门弟子。”   梅花长老肯定地说道。   “不用说,这些人肯定是出来传道的,看来我明天还得去看一下,得到金元道的赏识对我的仕途也有些作用。”   李元不容置疑地说道。   紫荆长老点头道:“那你去吧!不过我和梅花就不能陪在你身边保护你了。”   “放心,现在哪有那么多人想要我的命啊?”   李元笑了笑道,便回房去了。   金元道,是一个传承上千年的大道派,从老子李耳开始,它就被座下传人改组成一个道派,宣扬无为,死生,身寿,保身等哲学思想,最为重要的就是它的养生主张,清静无为,贵柔如水,形神兼养。   在南宋王国普遍寿命不长的国度,它是最受欢迎的,更曾有一代皇帝自封为道君,被金元道徒视为典范,并广以宣扬,时至今日,它仍是最大的道派。   昌化县,也是金元道活动比较频繁的地方,设有二座大庙道君庙和太上庙,各占地千里。   在气势磅礴的太上庙里,可容万人的道场上人山人海,却不敢发出一丝声音,一片静谧。   一群衣穿八卦乾坤道服的道士,仙风道骨地端坐在祭台上平稳而朗声地齐颂着道德经的开篇:道、可道,非常道。名可名,非常名。无名,天地之始;有名万物之母;故恒无欲,以观其妙;恒有欲,以观其徼。此两者,同出而异名,同谓之玄。玄之又玄,众妙之门。   一群道士足足念了一个时辰方从容地走下祭台,走到一个挂着:救死扶伤的牌子面前直坐了起来。   接着一群道众皆很为知礼地一个个走过去停留一会后又从一边走了出去。   得到“仙药”的道众无不虔诚地跪倒在太上老君面前,小则捐献大则修庙铺路。   这群道士足足忙碌了一天才将所有道众检查完毕。   一个气势比较伟岸的道士说道:“天元,今日收到了多少香油钱?”   “天一师兄,这昌化百姓还是很有钱的,几乎每个都有捐献,加起来差不多上万两了。”   那叫天元的道士没有一丝仙风道骨地笑道,脸上像蒙了一层红光一样。   “这倒是,我早就说这里油水足吧!这下你们都信了吧!”   天一道士自傲地笑道。   “大师兄果然是慧眼,不过天一师兄,我们这次还找到了几个根苗不错的徒弟,这才是真正的收获啊!”   另一个比较平和的道士笑着插嘴道。   “天之,这次还是老规矩,我先挑一个,然后按入门排下去,多的则自己授徒。”   天一道士一副公正的样子公然分起赃来。   “好吧!说不定师父这一次会多传授我们一些功夫呢?”   那个叫天之的道士仍是平和地笑道。   “谁叫我们是外门弟子呢?像天风师弟,入门比我们晚多了,身手却挤入人榜了。”   一个叫天夫的道士不满地说道。   “天夫,你别说了,被师父知道你就惨了,你又不是不知道我们五师兄弟资质不好,何况师父也没有薄此厚彼。你以后休要再说妄言。”   天一道士怒瞪了他一眼。   天夫道士低头委屈地嘀咕道:“本来就是嘛!师父还不是拿我们来做跑腿的。”   “你还说,看我——”   天一道士正欲训斥一番的时候,一个小道童走了进来清声道:“大师伯,外面来了一群官差说要见大师伯。”   “哼,这次就算了,你们随我去世看看吧!”   天一道士说完便领先走了出去,后面尾随着四大道士以及众道童。   李元带着县里主簿,县尉以及十几个公人有些焦急地等在庙外,这金元道中人架子还真大。   只见太上庙里走出了一群道士,李元赶紧带人迎了上去,作了个揖,笑逐颜开道:“小官不知诸位仙长光临本县,未带人来迎奉,还望恕罪。不知小官是否有幸能请诸位仙长到昌化楼去喝一杯清酒?”   天一道士朗声笑道:“县令大人多礼了,贫道等人也就叨扰一番了。” 055章节 巴结道人   一行人浩浩荡荡地赶往昌化楼,李元也趁机弄清了他们的底细,果然是来传道的,只不过是一群外门弟子。   昌化楼历史久远,曾有无数文人骚客过此一游,里面雕梁画栋,富丽堂皇,是富贵人士平时排遣聊寂的好去外,雅而不淡,贵而不俗,是当地第一大世家公孙家族所有。   一行人论资排辈坐好后,李元举起酒杯祝酒道:“诸位仙长不辞辛苦,千里迢迢赶往昌化,普济众生,福及百姓,小官代昌化百姓谢过仙长了,先干为敬。”   道士不是和尚,也没有诸般禁忌,好酒之人自然大有人在。   天一道士生姿豪爽,自然也是酒道中人,举酒满饮了一杯作为还礼,其他道士也多少喝了一些。   “诸位仙长果然是好酒量,不愧是为仙道之人。小官再敬诸位仙长,祝仙长仙寿连绵。”   李元很久没有碰到好酒之人了,知道酒乃关系的媒介,对方以认你为知已,此行算是有些收获了。   “县令大人客气了,贫道不敢妄言能福泽长寿,就自罚一杯。”   天一道士一杯见底。   李元自不能厚此薄彼,转过头对着其余道士敬道:“不知诸位仙长是师从哪位仙师?”   四道士齐齐望向天一道长。示意他说话。   天一道长笑着说道:“贫道们是师从道元师尊,乃道宗清风师祖座下徒孙。”   李元看着五个道士说到道宗清风的时候,脸上都散发出一股神采,看来这清风道长果然不愧是天榜上的人物,修道有成啊!转过头向自己的麾属道:“黄县尉,任主簿,你们也敬诸位仙长一杯吧!”   黄县尉与任主簿都是斯文有些瘦削的不惑之人,在官场也算是成精的人物了,都满脸笑容地敬酒道:“诸位仙长,我等敬仙长仙气长存,早日荣登仙界。”   天一道士笑了笑,淡淡地道:“两位大人过誉了,说起仙道师祖或许有成,但贫道与众位师弟却不敢对仙道有一丝幻想,诸位大人还是称呼贫道们为道长吧!这实在有愧。”   李元一听,知道马屁过了头,笑道:“好,道长,小官再敬几位道长指点我等粗俗之恩,小官等就自罚一杯。”   说完就满饮了一杯。   “诸位大人,不用客气,贫道来此叨扰诸位就感到不安了,何以恩赐来说,贫道代师门自罚一杯。”   天一道士第三杯酒又见底了。   李元看酒过一轮,也该说些正事了,缓缓笑道:“说来惭愧,小官李氏,单字一个元字,尚未取号,不知几位道长名讳?”   天一道士连称不敢道:“贫道道号为天一,这四位则是贫道师弟天夫,天之,天元,天生,家师道元贫道已曾说过。”   李元打了个哈哈,郑重地道:“不知天一道长能否引荐小官入道?”   天一道士深看了他一看,方缓缓地道:“李大人,贫道还真是走眼了,未曾想到李大人竟然还有武艺在身,这在官场实在是难得。”   “哈,这个是小官为了谨防宵小而练的,实在是不入道长法眼,不知道长意下如何?”   李元仍是把话锋调了回来。   天一道士笑道:“李大人能入贫道道门,贫道自是欣喜万分,要可惜李大人筋骨已定,难有寸进啊!”   “无妨,小官不是为修武而来,而是心诚向道,但求一片心安。”   李元虔诚地说道。   “好吧!那贫道就回师门帮你唠叨几句吧!成与不成就看天意了。”   天一道士笑了一声道。   “那是极好,回头小官还有一些小礼要送给诸位道长,还望笑纳,此刻就让小官陪道长几位一醉方休吧!”   李元终于初步达到了自己想要的,正统的名份大于一切。   “李大人说的好,一醉方休。”   天一道士酒性毕露。   酒里乾坤大,壶中日月长.一番酒觞交错之后,八人都喝得不知今夕是何年,全赖一群公人与道童送回住处。   日上三竿,李元终于从宿醉中醒来了,想起昨晚的承诺,沉声喝道:“小珠,你过来。”   小珠作为新李府的临时管家,一听叫唤,很快地端着热毛巾走了过来,乖乖地站在一旁等着吩咐。   “小珠,马上你让几个家丁从储物室里挑几件玉器给那些道士送去。”   李元挥了一下手道,脑子仍是有些不灵。   小玉待小珠走后,也走了过来轻轻地揉搓着他的太阳穴,心疼地说道:“相公,看你,喝酒喝地都晕过去了。”   “公事需要,今天衙里有事吗?”   李元知道公文都是她在掌管着,只要是小事就随她去折腾了。 056章节 陆家大寿   “没什么大事,不过刚刚有人送来一份请柬要你去陆家庄喝寿酒酒,说是陆老爷大寿。”   小玉边说边帮他整理衣服。   “陆家庄?是昌化第一美人陆无双那家吗?”   李元皱了皱眉头道。   “正是,相公那陆家庄可是江湖中人呢?”   小玉详细地说道。   “好吧!顺便去看看那个美人是不是名副其实?”   李元觉得无事,去看看也好。   “人家还未出阁呢?相公你怎么见得到啊!”   小玉笑道。   “都是江湖人物了,就没有这些规矩的,小玉你以为那是诗书之家啊?老是以你来看别人,下次给相公改了,再听到相公就打肿你的屁股。好了,去让人准备寿礼吧!”   李元沉声道,如果凌如水那丫头在这里就好办了,这丫头见识广,也够机灵,这种事让她出面最好了。   陆家庄,是昌化唯一的江湖望族,据闻是陆放翁这个儒剑双绝的儿子陆月新所建,在江湖与儒林中颇有名望,也是儒道中人,尤其,陆家的正气天下皆知,是最为忠良的江湖望族,虽没有人在朝中,家势也比昌化五大世家差了几分,但其老一辈故交甚广,一般人都会轻易地惹上陆家,也算是个大家族了。   陆月新大寿几乎整个昌化都传遍了,就是京城和江湖上都来了不少人物。   陆家庄占地不小,有上千人落户于此,但其有一个极为厉害的仇家赤练仙子李莫愁,因恨陆月新之弟陆展元移情别恋而痛心入骨,数次狙杀陆氏中人。   今日陆家庄寿高挂,祝寿的客人络绎不绝,江湖中稍有名望的门派都派了门人弟子带了贺礼来祝寿,心慕陆放翁正气的官场中人也派了不少下人带着贺礼为陆月新祝寿。   李元解下官服,穿上颇显英武雄姿的短装,一身筋骨峥嵘毕显,显得极为有神,带着五个护院龙步虎姿地走入陆家大厅。   陆家的人一见是县老爷光临,登时迎了上来,恭敬地道:“草民参见县老爷。”   李元摆了摆手道:“今日是陆翁的大寿之日,诸位就平辈论交吧!随意称呼,不用拘束,对了,今日的寿星翁呢?”   “李大人,老朽在此,今日李大人能来,真是令在老朽全家蓬荜生辉啊!”   一个身穿宽大的寿袍老人满脸喜色地缓缓走过来笑道。   李元拱手对着大厅里的众人笑了笑道:“陆翁客气了,当小子是晚辈就行,各位俊杰能到陆家庄为陆翁祝寿,李某甚欢,还望各位能览游昌化一番,保证众位俊杰能携兴而来,尽兴而归,更能大饱昌化秀色。”   众人都纷纷行礼连道称是,就是一些江湖人物也放下了高手的架子。   “好了,李某是客,诸位就不须客气了,请随意。”   李元大马金刀地坐在寿星翁的下位上。   昌化有头有脸的人物几乎算是到齐了,李元一一见过,便打量着那些各门各派的弟子,连官场中人也看了一遍,这里也没有什么高手,看来,这份情意并不是表面看的那么重,还仰慕陆老爷子正气,纯粹地是想往自己脸上贴金,让别人以为自己是名门正派。   陆月新一桌寿桌周围都是算得上是些人物了,尽管门外的管家哟喝个不停,某某大人送贺礼一篮,某某门派送珍宝一颗,实际上,真正有诚意的人早到了。   一切毕位后,寿星翁陆月新举杯对着几百位来客欢声笑道:“老朽今日过七十大寿,心中甚欢,全赖各位贵客能光临寒舍增添喜庆,老朽就先干为敬,在此祝大家福比海深,春秋不老。”   众人都站立起来齐声颂道:“祝陆翁寿比天高,福比南海。”   “多谢多谢,请众位恕老朽身体不便,不能一一谢过,自罚一杯。”   陆月新又举起酒杯遥祝了一下,满饮了下去,然后说道:“众位请随意,请恕老恕不能多饮。”   众人连称不敢。   酒过三旬,江湖中人的野性本色就显现出来了,连划酒拳,劝酒辞都喊叫出来了,气氛顿时热闹不已,厅内尽是一片欢声兴气。   李元轻举酒杯欢笑道:“陆翁不愧是德高望重,小子拍马难及,在此就祝寿星翁笑口常开、天伦永享。”   “多谢李大人,老朽愧领了,倒是李大人年纪轻轻就贵为一方达人,老朽也深为佩服,请恕老朽以茶代酒敬大人一杯。”   陆月新喜笑道。   “哪里,哪里,小子只是时来运转罢了,惭愧,惭愧。”   李元谦虚地说道。   “李大人,老朽有一表侄孙女程瑛,年方十八,长得貌美如仙,温婉可人,如果李大人不嫌弃的话,老朽代为做主许配给大人如何?”   陆月新情知陆家气势已到尽头,再不找到靠山,一定会走到尽头的。   李元笑了笑,情知那程瑛也是个美人,也就顺手推舟道:“小子亦是尚未纳妾,固所愿也不敢请耳。”   “好,好,好,这就好,老朽也算是了了一结心事了,还请李大人宴后稍待一会。”   陆月新担扰陆家的心终于放下了,笑容也越发欢喜了。   昌化五大家主,公孙止玉,明方军,吴白俊,刘有才,唐运禄都举杯齐声喝道:“恭喜两位共结姻亲,从此昌化就多了一段佳话了,在下敬两位一杯。”   桌上的一个儒生与江湖中人也齐声贺道:“贺喜陆翁和李大人共强姻亲,早望早生贵子。”   李元一听此话大为欢喜,欢笑道:“多谢诸位美意,小子领受了。”   “来,老朽给诸位介绍一下吧!李元李大人就不用了,这是唐家主,公孙家主,明家主,吴家主,刘家主,钟举人,郭大侠。”   陆放翁笑着说道,能请到这些大人物那是自己的福份。   众人都纷纷彼此致意。 057章节 扬州才子   一会儿过后,李元借故出去了一会,叫家丁快速把作客昌化楼的扬州第一才子请了过来,这才站了起来对着众人说道:“今日李某得知众位到临昌为陆翁作寿,李某特意花重金从苏州城请来第一才子翁玉天翁公子为陆翁亲吟祝寿辞,还望请诸位细心地聆听一下,何为才子之音。”   众人都有些讶异地看了李元一眼,随后就大声地称赞李元真是有心。   翁玉天一身洁白长衣,衣袂飘飘,手挽玉色折扇,从厅外缓缓走入,风度翩翩,几乎无懈可击,真是有如神仙中人,相貌也是极为不凡,长得俊朗丰神,脸如冠玉,虎行风步,直如仙临凡世。   一双清目缓缓地飘过众人的脸上,像是有如春风拂面,一声中正清澈的妙音缓缓地说道:“诸位好,小生乃苏州学子,承李大人资助,特为寿星陆老吟唱祝寿辞,若有不佳之处,还望海涵。”   随后便折扇轻扬,高声吟道:“寿星慈仁,厚行载德,集庭紫气,天伦颂献,仰尔高堂,庞眉寿相。八秩仙鹤,耳顺心康。南极之婺,寿添庆衍。堂开重庆,龟鹤遐龄。芝荣五色,一乡颂寿公;值图倪如,十里瞻仪坤。瑶池果熟,海屋筹春,举寿筵欢欢而四世乐;慈训三皇,尔堪比贤,仰风范秩秩而叩呼延!嗟夫,陆老之七旬高龄,尽享人间之福祉焉!南下前辈,齿德俱尊。抚育四子,惠泽子孙。至仁至善至礼,爱党爱国爱民。明月有恒,纪年颂合。梓舍德是,庆阁善麟。荪枝荫值,霓裳着咏。旬同金母,学尤老莱。寿跻七旬而上座兮,名经千户而祝百春。长春不老而添闺当岁兮,端尔德门而叩积庆。厚延期颐三万六千日兮,满堂共献千岁之寿桃。尽享天伦鹤旬卓兮,杭州后辈诚敬而仰止。沧海月莹兮善渡,瑶台仙近兮星魁。引瞻吉曜,邀辞若丰,放情吟哦,是为颂恭。诗寿吟曰;桃孰三千瑶池宴,厚得载年王母添。寿堂荪枝轮秩延,佛道羡荫蓬岛谖。平生奉举揣通道,男孝媳慧端后贤。恭俭温良欧梓帘,风范坤仪婺益健。婺益健,端后贤,慈颜久驻叠十年。天保九如耄荒签,德星协吉瑞鹤绵。蓬岛谖,王母添,期颐海屋呼欢筵。满庭敬献凤宿萱,张门咸庆鸿禧元。乙酉岁秋深,昌化,碧水云天;杭州末学翁玉天,叩首拜颂!”   待他一吟唱完毕,众人都大拍叫好。   “真不愧是苏州第一才子。”   “陆老福缘深厚,竟能请到如此绝世才子。”   “不知何时昌化能孕育出此等才子?”……   李元欢声笑道:“不知陆翁可满意?”   “满意,满意极了,以后都是一家人了,老朽自作主张就叫李大人为元儿吧!”   陆月新笑逐颜开地欢笑道。   “无妨,既然都是一家人,身为表侄孙婿自然是表姥丈的小辈,直呼其名可也。”   李元为了讨好这表姥丈肉疼了不少。   一场寿宴很快就在夜幕下散了,多少的欢声也消失在黑夜之中。   陆家庄仍是安静宁谧,客人也只剩十来个人留此过夜。   夜宴上。   留下的众人又齐声对陆老贺道:“陆老真是洪福齐天,这等绝世才子都能被李大人请来为陆老祝寿,看来陆老仍是福星高照,羡煞旁人。”   “哪里,哪里,在座的各位都是有福之人,何来羡慕,钟举人也是不比那才子差逊几分。”   陆老笑了笑。   众人明知道两人差得许远,仍是点头称是,谁也不会傻得去驳斥寿星翁。   那钟举人微微笑道:“陆老过奖了,小生是自愧不如,令仙尊才是真正的绝世之才,小生愧不敢当。”   众人连忙称是,这世间,如果陆放翁不是绝世之才的话,那就没有所谓的才子了。   “先父自是绝世之才,老朽不贤,枉为陆氏后人。”   陆月新想起一生忧国忧民的父亲来,七十多岁的他仍是不胜唏嘘。   那称为郭大侠的中年汉子朗声笑道:“陆老不要伤怀了,这世间绝世才子也只不过是令仙尊一个,何必伤怀呢?这是该喜之事,小侄有一建议,令孙女今年正好年方妙龄,不知许配给小侄徒儿如何?”   陆月新有些犹豫不决地说道:“郭大侠,无双那丫头自幼顽固,不服管教,空有美人之名,却无美人之风,恐多有不妥。”   那郭大侠朗声笑道:“无妨,这事以后再谈也不迟。” 058章节 陆家后院   “郭大侠不愧心胸不凡,侠名远播天下,不知郭大侠进入人榜没有?”   唐家家主唐运禄敬佩地说道,如果说到真正的侠义中人,绝对那是郭大侠,不仅义薄云天,心怀天下,武功高绝,而且为国为民多次在襄阳为朝廷立功。   “说来惭愧,郭某愚顿,刚摸索入榜,算是真正的武道中人了。”   郭靖有些羞愧地说道。   “郭兄不必介怀,世间谁不知江湖中第一高手非郭兄莫属,这武道的机缘就需要看天意了。不知多少资质绝佳之人终生挤不进武道。”   明家家主明方军乃是习武之人自是知道武道的境界不是江湖武艺能比的。   “明兄说的也是,这武道还是需要看机缘,不过郭兄也算是江湖中最为福昌之人了,不仅身拥江湖第一美人黄蓉,而且又是佛宗出身,真可谓是福缘深厚了。”   吴白俊是个好花之人,向来对江湖中的美人关注入心。   郭靖讪笑了一声,道:“诸位,郭某愧不敢当,听闻赤练仙子曾杀了陆老之弟陆展元,并放狂言要灭陆家,不知这事是否是真?”   陆月新苦笑了一声道:“老朽家门不幸,我那二弟素来是好花之人,谁知却引来毒花,男人哪个不贪花恋色,怪就怪在二弟的不忠与那女人的凶狠。那女人杀了二弟夫妇不算,心狠手辣更是想要把陆家连根斩除,事情就是这样了。”   众人都有些沉吟不决,这赤练仙子可是一流高手,更兼心狠手辣,一般家族还真不敢轻撄其锋。   郭靖艺高人胆大,素来不喜心狠手辣之人,沉声道:“陆老,小侄决定在这暂住几天,看看是否赤练仙子真的如此心狠手辣,果真如此的话,小侄定当辣手摧花,绝不能容忍如此蛇蝎之人存于世上。”   “那就多谢郭大侠了,老朽有些事情要与元儿讲明一下,诸位慢用。”   陆月新欢喜谢道,随后向李元使了个眼色让他跟他出来。   陆府后院中。   陆月新满脸歉意地说道:“元儿,此事真是有些愧对你了,如果你想退婚的话,我这个老头儿也会答应的,这事之过终究在于陆家。”   “此言差矣,我李元可不是那种贪生怕死之人,陆老此事以后休要提起,莫怪元儿翻脸无情,如果那赤练仙子过来寻仇,你尽管差人过来,小子定会派五十强弓手让那赤练仙子万箭穿心。”   李元有些不悦地说道。   “那就多谢贤表侄孙婿了,瑛儿那丫头就在这后院里,你去见见也好,过几日,老朽就就让她过门,这样可否?”   陆老一听强弓手,心里就放心多了,毕竟那郭靖是要走的,而表侄孙婿却是不会走的。   “嗯,那婚事就有劳陆老了,小子准备去见见瑛儿去,也好知道是个什么脾性。”   李元点了点头便送走了陆月新。   这后院看起来幽雅清静,还不时地散出几鸣虫声,夜星明稀,几百株花蔓斜斜地长在走道之中,像是挺起一个花棚一样新奇美丽。   李元满怀心事地随意走着,坐坐停停,他知道自己的混元功有些突破了,经过了十几日不停苦练,筋骨被淬练地越发劲韧,连筋脉都似有所宽,差不多有九流中阶了,但横练硬功的都是实力不会弱于同阶的,如果配上凌厉刀法的话,那李元就算称得上一元猛将了,用刀之人,生来狂横,加以不畏刀剑就非常可畏了,刀枪人称霸兵之主,也只有勇狂之人才能使之霸气横生。   李元默默地轻挥着手刀,如果哪天手也能像真刀一样,那就是真正的一流高手了。   星稀之夜,月总是分外明亮的。   李元就在院子里,打起了混元开山拳,同样是以狂霸并称的开山拳配合着横练的混元功,显得无比狂猛,拳风呼呼作响,碎一块田砖根本不在话下。   开山拳号称开山,拳如其名,重在力度,聚全身功力于一拳,开山之威确是声势威猛,马步一扎,炮拳即出,弧步一闪,劈拳狂扫,虎步一跃,开山拳出。   只练习一会,李元就有些气喘嘘嘘了,这混元开山拳果然不愧为最耗功力的霸拳。   端坐修习一下帝主诀,李元就明显地感到体力回复了不少,看来这只是帝主诀最为基本的效用。   这时一个长得颇为美丽的女子走了过来,只是脸色有些微黑,显得有些瑕疵,脆声警惕地说道:“你是谁?”   李元回过神来,轻瞄了她一眼,娇翘的小瑶鼻秀气挺直,构行勾勒出一只性感诱人的樱桃小嘴儿,线条柔和流畅、皎月般的桃腮,秀美至极。亵衣旁露出一段雪白的玉颈,增添几分遐想,五官也是极为精致,只是看来脚有些微跛,脸色黑些,也算得上一个绝色美人了,淡淡地说道:“我是谁?你真大胆,本县的县老爷在此,你也敢喧哗。” 059章节 程瑛娴静   “县老爷?我见过比县老爷还要大的官呢?我可不怕你,你在这里做什么?”   那美人狠狠盯着他。   李元笑了一声,这个美人一看脾气就是不好,果然是无双,恃宠生骄的李元不知见多少了,你越理她她就越瞪鼻子上眼,不当你一回事,淡笑了一声:“不关你事,没事的话,你就不要在这里了。”   “哼,好大的官威,只不过是芝麻官罢了。”   陆无双不屑地笑道。   李元笑道:“果然是刁蛮无礼,算了,大人有大量也不跟你小丫头一般见识。”   说完便往程瑛的房里走去。   “你,你给本姑娘站住,你说谁刁蛮,给我说清楚。”   陆无双鼓着嘴生气地喊道。   “没空,本官还要看看你表姐去呢?”   李元头也不回地说道,这种丫头他不喜欢,再美也不是他所喜欢的类型。   陆无双气嘟嘟地跟着他来到程瑛的房里,不停地叫嚷着,但李元就是没理他。   过了一会儿,李元终于烦透了,沉声喝道:“说够了没有?要不要我抓你到牢里呆一会?”   “你?哼,我要告诉表姐去,让她不要嫁给你。”   陆无双率先走入程瑛房里。   李元轻笑了一声,真是一个不知天高地厚的丫头,难道不知道女人要知道三纲五常,父母之命媒酌之言吗?还真的以为自己能主掌自己的命运吗?   程瑛从房里从来跟着一个拖油瓶,温婉地笑道:“不知李公子这么晚过来有何事?”   李元淡淡地笑了笑,自己运气确实不错,一张原本清丽无匹的俏脸,在月光下显得更加的白润鲜嫩,一头乌黑亮丽的秀发如瀑布一样垂直而下,浑身上下散发出淡雅的袭人香气,这冰肌玉骨的少女已经散发出成熟迷人的魅力,真是令人欣喜,身形纤美修长,腰肢挺直,婷婷玉立,风姿优雅,显得温柔动人,那双美眸似一潭晶莹泉水,清彻透明,楚楚动人。鹅蛋形的线条柔美的俏脸,配上鲜红柔嫩的樱红芳唇,芳美娇俏的瑶鼻,秀美娇翘的下巴,显得温婉妩媚。在柔和的明月光映衬下,她就一位从天而降的瑶池仙子,倾国倾城的绝色芳容,真似可羞花闭月、沉鱼落雁。   “公子,你不知这样看着妾身不妥吗?”   程瑛看着他在不动地看着自己,心里有些不悦,没想自己的夫君生的平凡不说,还如此莽状。   “表姐,他刚才还骂我呢?快让爷爷退了这门婚事吧!天下男人多的是,何必要找这样的一个人呢?”   陆无双煽风点火道。   李元嘴角挂起一丝弧度,他的心早就冷了,就算是胡霜雪放在眼前,他也不会再去傻傻地她说做什么就做什么了,心里从被她伤害的那一刻起,他就心里只有李家的荣耀,女人只要听话就可以了,根本不会让其在眼前吱吱歪歪,淡淡地道:“如果连未来夫君看你一眼都感到生气的话,我想这婚事也没存在的需要了。”   程瑛心里顿时一噎,沉默了下来,她不是陆无双那样不经世事,深知陆家需要一个能稳定大局的人出来为陆家撑腰,不然不出五年,陆家就沦为普通人一样了。   “你,好,这是你说的,这婚事就吹了,你回去吧!”   陆无双气极而道。   就在这时,陆月新气呼呼地走过来沉声叫道:“住口,无双,看来爷爷对你太过宠溺了,竟然如此任性妄为,你给我马上回去,不然你就不是陆家的人了。”   陆无双委屈地低下了头,眼泪不停地掉了下来,哭着狠狠地看了李元一眼,便跑出去了。   “元儿,真是对不起,无双从小就这个样子,以后还真不知道有没有人敢要,老夫的心病就只剩下这个了,老夫病故之后,望你以后多看照一二。”   陆月新满面歉意地说道。   “没事,陆老身体安康,别说这些刹风景的事了,今晚是小子有些唐突了佳人,如果瑛儿不喜的话,这事还是算了吧!”   李元轻轻地说道,自己不缺女人,不需要为了女人而勉强他人。   陆月新淡淡地看了程瑛一眼,心里有些不满怎么平时那么稳重,这个时候却不知好歹呢?李元这个人虽然长得平凡了点,但胜在家底好,重情义,这不是给她说了吗?   程瑛心里有些不悦地向李元低头道:“妾身没有不喜,只是感到有些突然而已。”   “这就好,其实我李元也不是什么很难相处的人,爹娘更是极易相处之人,这一点是勿须置疑的,好了,时辰也不早了,我先回房去了,陆老,小子告辞。”   李元向两人行了一礼便从容地走出后院,到了陆家为客人而准备的厢房。 060章节 绝世美人   待李元走后,陆月新沉着脸道:“瑛儿,你今晚怎么了?我不是跟你说了,他会来看你吗?”   “表姑丈,我只是看他老是盯着我看,有些不乐意,我就说了他几句。”   程瑛无奈地辨解道。   “好了,这李元还算是不错的,起码在昌化还没有比地过他的,你要知道以你的姿色也不一定能入他的眼里,他曾经的妻子就是江湖中仙子一流的人物,只不过到了后来无声无息了,他家中父母才不停地为他物色媳妇,身为临安首富的独子,要什么女人没有,如果不是占了地利,人家还看不上你呢?你回去好好想想吧!其实表姑丈也不想逼你,只是陆家真的是无人了。”   陆月新沉痛地说了这番话便步履蹒跚地往外走去。   程瑛有些悲哀地看着老人远去的身影,都七十多岁的古稀之人了,仍是为这没有一丝生气的陆家操劳着,足足操劳了一生啊!   七天过后,陆家的大仇人赤练仙子李莫愁带着徒弟洪绫波和一个帮手终于找上门来了。   李元也得到了消息带着易容下过的梅花长老和五十强弓手悄悄地赶了过去。   陆家门前,一众陆家家丁手执白刃有些畏缩地聚成一团,而郭靖正义凛然地说道:“女魔头,冤有头债有主,杀了陆兄两夫妇还不算,仍要屠尽陆家,你这心肠果然歹毒,你若此从新悔过自新,我郭靖就此放你一马。”   “哼,我李莫愁早就料到姓陆的不是什么好东西,没想到还找了一个一流以上的高手,不过,我李莫愁也不傻,无情师姐,你对付那郭靖,陆家人就交给我了。”   李莫愁对着一个蒙面女人大声道。   那蒙面女子冷冷哼了一声道:“放心,师妹,我最讨厌那些侠义中人了,一个刚到人榜下阶的高手我还打得过。”   “嗯,我就放心了,那师姐动手吧!”   李莫愁叫了一声,待她师姐与郭靖打起来时,她立即冲进人群中厮杀起来,一流高手根本不是乌合之众能抵挡的,一举手一拂尘都轻易地杀死一个,简直就是在屠杀。   李元匆匆赶到,看着二个一大一小的美人在那人群中像切菜一般地杀戳着,连忙下令放箭。   尽管李莫愁长得貌美如仙,有着美艳动人的容貌、似雪白滑嫩的肌肤、丰满成熟的胴体以及迷人的风韵,但军队的铁弓可不是一般的江湖人物可以抵挡的,没练过硬功的两师徒自然无法抵挡利箭的攒射,顿时在利箭的威逼下逼到了一个角落。   如果能用弓箭射杀一流高手,那也无人学武,光那速度就不是弓箭能跟的上的,两师徒依据着地形,只挡不攻,只等箭支用完,就可以轻易地杀掉这些兵卒。   李元何等聪明,立即下令停止放箭,先把陆家人救到手再说。   李莫愁一眼就看出李元是带头的,大声向正在与郭靖杀斗的师姐喊道:“师姐,先别管那姓郭的,杀掉那个穿官服的狗官先。”   那蒙面女子浑身散发出红色的真气,这份真气外放的功力也算是罕闻了,郭靖虽然武艺了得,但在阶位的影响下,恐怕不出三十招就得毙命于此。   “哼,先放过你,待我杀了那个狗官再来会会你。”   那蒙面女子冷冷一哼便出全力把他杀到无还手之力,然后飞速地运着轻功杀到箭阵前,原来对一流高手还有些用的箭阵,立刻就被刀枪不入的蒙面女子杀入,即使身穿着厚厚的铠甲,仍是一掌一个毙命。   只要上了人榜中的武道高手,一两百人的军队根本没有任何作用,只有上千人的军队对着齐射耗尽其内力才能奏效,但想要把他杀掉却需要更多的人了。   所以武道中人向来高高在上,对官场中人也不敏感,怕的只是宫里的供奉高手与大内高手。   李元冷笑了一声,也不顾暴露花盟的秘密,使了眼色让梅花长老把她擒下。   梅花长老化为一般的侍从,一般高手根本看不出来,也只有比她功力高深的高手才能感应到她的实力,而身为人榜上阶的她自不是人榜下阶的蒙面女子可以感应地出来。更何况她此时是偷袭,蒙面女子的下场可想而知,只需一招,便轻易地被破了护体罡气,被点了穴道扔在李元了面前。   场中的变化一突变,所有人都不可思议目瞪口呆地看着那个刀箭不惧的蒙面女子竟一招就被一个普通的侍卫擒下了。   李元好事做到底,送佛送到西,向梅花长老又朝李莫愁使了个眼色,让她把她擒下。   梅花长老不情愿地飞奔过去,只须一个拈花指,李莫愁就轻易地被点了穴扔到李元的面前,顺便连三流高手的洪绫波也点了穴扔到他的面前。   这一电光火石之间,快得让人眼花缭乱,两个不可一世的高手就这么轻易地被人点了穴道扔在了地上,过了许久,那些在鬼门关走了一遭的家丁才回过神来。   李元走上前来对着众人说道:“各位,这三个江洋大盗竟敢在本县境内光天化日之下进行杀人抢劫,身为本县父母官,本官责无旁贷,今日之事还请诸位勿宣扬出去,恐其有同党,到时为祸昌化时已危矣。郭大侠,陆老,这三犯人本官就带走回去收押了,还望保守秘密。告辞。”   回头向自己带来的家丁喝道:“带走。”   “李大人请慢,郭某有人要问。”   郭靖连忙上前一步拦住他。   李元挥了挥手让梅花长老先把人押走,才转身端起架子回道:“不知何事?若是为犯人说情,本官也无法,毕竟三犯人已弑杀了不少百姓。”   “不是此事,郭某只是想问一下,刚才那个侍卫是何人?”   郭靖有些讪讪地说道,毕竟自己也没帮到什么忙。   李元将脸一板,沉声喝道:“郭大侠,这侍卫是朝廷机密,本官也无从得知,还请不要宣扬,否则官家怪罪下来,本官也难辞其疚,难免有断头之罪。”   “是,郭某鲁莽了,还望大人恕罪。”   郭靖低下头愧疚地说道。   “好了,本官知你心向武学,也就不在多言了,以后若是有空,郭大侠尽管来本官府中,本官一定扫榻相迎,这就告辞了。”   李元拱了拱手道。   “且慢,元儿,老朽有话要说。”   陆月新见去了心头大患,竟然好像年轻了一岁。   李元脸色好看了一些,微微笑道:“小子就先贺喜陆老终于去了心头之患了。”   “多谢,也多亏元儿的帮忙,不然,老朽一家仍是难免遭受屠戳一番。不过元儿的婚事?”   陆月新一张老脸难看笑了起来。   “过几日吧!到时小子会让爹娘过来一趟,我会派人过来的。”   李元沉吟了一下。   “嗯,这就好,就这么决定了。”   陆月新笑着点头道。   李元点了点头,就向两人行了一礼转身就回去了。   陆月新转过头来对着郭靖感激地说道:“老朽在此多谢郭大侠的救助之恩了。”   “举手之劳,何足挂齿,小侄向来嫉恶如仇,对付这些魔头义不容辞。”   郭靖客气地回道。   “那郭大侠一定要在这里多留几天容老朽好好招待一番。”   “陆老客气了,小侄在此担搁了几天,敢需要回去了,家中更有妻女在等候。”   郭靖摇了摇头,坚定地说道。   “那就可惜了,那老朽就为你准备饯行吧!”   “多谢,陆老。”   新李府中。   李元并没有把三人送入大牢,而是软禁了在一个阁楼里。   李元一把掀开蒙面女子的面巾,只见露出美艳无比的玉脸,一双漆黑清澈的大眼睛,柔软饱满的红唇,娇俏玲珑的小瑶鼻,再加上她那线条优美细滑的香腮,吹弹得破的粉脸,并有着玲珑窕窈的好身材,优美浑圆的修长玉腿,丰满圆润的翘臀,以及那成熟芳香、饱满高耸的一双玉峰,配上细腻柔滑的肌肤,活脱脱一位绝世尤物。   “梅花长老,这三位也算高手了,而且还是美女,这正是花盟所需要的高手,能否降伏她们就看你们俩了。”   李元悠闲地坐椅上,看着三个美丽非凡的女子,微微笑道。   紫荆长老走过来,犹豫不绝地拿出最后一颗腐花断丹,却不知给谁吃好,眼里望着梅花长老,似是问她的意见。   李元好笑地说道:“难道花盟就只能靠这种下三烂手段来要挟别人的吗?”   “紫荆,收起来,盟主那里已经没有多少了,不要浪费,如果靠这样控制别人,就算月氏复国了,也是昙花一现。”   梅花长老制止紫荆道,转过头向着李元说道:“军师,这好像是你的任务吧!”   李元笑了笑道:“盟主只说让我尽快掌握一些兵权,可没有让我为你们做事啊!”   “那我们求你行不行?”   紫荆长老没好气地说道,从小生长在山谷里早就忘了如何去勾心斗角,这让她们如何去做。   “嘿嘿,我是商人,自然要有回报,求我是没用的。”   李元无所谓地笑道,现在花盟有求于他,如果不趁机要挟也枉为商人了。   “那你想怎样?别忘了你有义务为花盟做事。”   梅花长老知道他又在打着什么主意了。   “两个条件二选其一,一你们让我摸一下,二,把腐花断肠丹给我。”   李元奸笑着道。   “你,你还真大胆啊!”   紫荆长老生气地说道。   “紫荆,我们还是选第一个吧!腐花断肠丹是不可以落入长老以外的人的。”   梅花淡淡地说道,对她们来说,这也没什么大有了的,反正都给他看过全身不知多少遍了。   “嘿,这才对。”   李元得到允许,自然不必害怕被做成花料,何况花盟以后还有求于他呢?   “过来吧!大美人,还害什么羞,你身上有几根毛我都清楚地很。”   李元一把搂过紫荆这个大美人,双手就不停地在她的身上游动着,随后又把梅花这个大美人也搂入怀里,心里畅快地顿时忘了后面还有三双眼睛喷火地看着他。   李元一用力就把两人两人按倒在地毯上,双手不停地游动着说道:“来,把衣服脱了,我要好好地摸清楚。”   脸上现出浓浓的淫笑,手嘴并用,一会儿,就把两位大美人的衣裳三振出局。   只见两具粉雕玉琢、晶莹玉润的成熟美艳的胴体彻底裸裎在眼前。挣脱了亵衣束缚的双峰更加丰硕坚挺地向前伸展着,如同汉白玉雕成的巧夺天工的艺术品,昏暗的灯光下映射下着蒙胧的玉色光泽。冰肌玉骨娇滑柔嫩,成熟挺拔的雪白乳胸上衬托着两点夺目的嫣红,盈盈仅堪一握、纤滑娇软的如织细腰,平滑雪白的柔美小腹,优美修长的雪滑玉腿,真是无一处不美,无一处不诱人。尤其是那一对柔嫩的峰尖俏然耸立,娇小玲珑、美丽可爱的乳尖嫣红玉润、艳光四射,与周围那一圈粉红诱人、娇媚至极的淡淡乳晕配在一起,犹如一双含苞欲放、娇羞初绽的稚嫩花蕾,楚楚含羞。   这诱人的双腿,光洁莹白,温暖柔软而有弹性,没有一丝的赘肉,既保持了少女双腿的结实,又有成熟女子柔软的手感和光泽,今天终于落到他的手中。这象牙般的双腿让他爱不释手,摸了一遍又一遍,似乎想将这鲜嫩水灵的身体榨乾才甘心。他不停的亲吻、爱舔、吮吸,温润的感觉和白皙的肌肤将他的性冲动带上新的高峰。   李元直看得气喘吁吁,又重复以前在花盟的景观,那时只能光过干瘾,现在则可以大逞手足之欲。虽两个大美人大上他一轮不止,但身体丰满匀称,由於长期修习花经,平时又养颜有术,有着美艳动人的容貌、雪白滑嫩的肌肤、丰满成熟的胴体,以及徐娘半老的风韵,真是妩媚迷人、风情万种!尤其那肥大浑圆的玉臀,以及那胸前高耸丰满的饱满,任何男人看了都不禁产生冲动,渴望捏它一把,现在夙愿终尝,真是不虚此生。   紫荆与梅花直被他充满魔力的双手摸得香汗淋漓,雪白的玉体上泛起阵阵红潮,本来抗拒抚摸的身体早就变成渴望男人的抚摸了。   李元看着梅花和紫荆两个大美人,一比较发现梅花要美上那一点,她乌黑的秀发,娇羞的媚眼,樱唇像熟透的樱桃,让人想咬上一口,凝脂般的玉体丰满动人,散发着无尽的美艳成熟魅力;饱满尖挺高大,白嫩光洁而富有弹性,看上去如两朵盛开的并蒂莲花,胸脯随着她微微娇喘而轻轻起伏。嫩红的乳晕、鲜红的峰尖,看上去娇艳动人,让人情不自禁地就地正法,平滑的小腹下面,浑圆粉嫩的两腿之间,花蕊高高隆起,柔若无骨,丰满、娇嫩、红润光泽的两片小溪中间,在蓬乱的小黑草掩映下若隐若现地泛着缤纷的晶莹的花蜜,好不迷人!   李元再也忍耐不住,扑在那迷人的躯体上,低下头吻着梅花大美人她那热情似火的香唇,梅花也情动地拥抱着他,全身起了一阵颤抖,玉体变得更加娇艳,将香舌伸进他的口中,两人彼此吸吮着。   紫荆大美人也不甘寂寞,平时虽是开放无比,但此时却明显地害羞起来了,强忍着羞意紧紧地抱住他健壮无比的身子,用丰硕的饱满不停地厮磨着他的胸部,性感娇艳的红唇也无意地呻吟了起来。   李元看着两个大美人,这是他能摸到的最为美丽的两朵花,月雪虽然美若天仙,美貌不下于两个大美人,但丰韵却无法比拟,身材也差了一筹,所以总的来说还差了一些,小玉小珠两个绝色孪生女则有些娇嫩,尚不到成熟美艳的年纪,自然也无法散出那种致命的妩媚,所以美人的美是那种经过岁月催熟的花蜜桃,红的让人忍不住咬一口。   李元再也忍受不了,看着两位绝色大美人柳眉下一对丹凤媚眼,黑漆漆,水汪汪,睫毛曲卷,双目含情,红唇欲滴,睡发弯弯曲曲。更增妩媚,飞快地在五个美人面前除去了长衫长裤,在大美人的微微抗拒下,强行突破了大美人最后的花蕊,心里升起无比愉悦的兴奋,更是奋力地浇灌着丰韵的花蕊。   两位大美人丽靥晕红,柳眉轻皱,香唇微分,秀眸轻合,一副说不清楚究竟是痛苦还是愉悦的诱人娇态。她玉齿轻咬,微皱双眉,承受着李元的冲击,口中不停地呻吟着,似痛苦,又似欢乐。她的呻吟声如诉如泣,似歌非歌,宛若仙声,不断地挑动着众人心中的那根弦,更激起他的欲火。   随著美人优美的身段荡起如丝缎迎风的波浪后.李元越来越兴奋,动作也越来越加剧,不断地给轮换给两位大美人以强有力的冲击。美人娇喘着,呻吟着,似不堪挞伐,但娇躯却又如水蛇般紧紧地缠着我,不停地扭动逢迎着。只觉得美人的甬道不断地收缩蠕动着,似有无数张小嘴在吮吸着自己,一阵阵极度酥麻的感觉从性器官传来,更是刺激得他的动作越来越猛烈! 061章节 程瑛花开   几度风雨过后,李元终于神清气爽地左拥右抱着以前想都不敢想的大美人躺在大红的地毯上,悠然地笑了起来,即使自己不能比先祖能打,也能胜过先祖能战。   想到这,李元心里笑得更欢了,高兴地紧搂着迷醉之中的两位大美人,转头看向满脸红晕的三女,嘿笑了一声说道:“三位美人,看了这么久的戏也该说一下你们的出身吧!”   李莫愁性子最急,心也最狠,阴毒地看了他一眼怒声道:“狗官,以后如果被本道姑抓到的话,定把你的是非根给清理个干净。”   李元无所谓地笑道:“随你,不过你们最好还是好好的说一下你们的来历,不然别怪我辣手摧手,我李元可不是一个怜香惜玉的爱花之人。”   李莫愁恨声道:“狗官,你休想让我们吐出一丝实情。”   李元抱着两位大美人仍是不够为所动地笑道:“是吗?不知等一下给你下一些春药丢到狗窝去,你还会不会作如此想。”   “狗官,你这下流无耻的淫棍,我做鬼也不放过你的。”   李莫愁一想到他所说的那样,心里就颤抖地害怕起来,那样还不如死了算了。   李元也不管这个喜怒形于色的美艳道姑,对着她的徒弟说道:“姑娘,你呢?”   洪绫波怯怯地看了师父一眼,发觉师父都在害怕地发抖着,再经他一吓,马上就哭了出来:“我不要,你不能这样。”   李元手里把玩着怀里大美人的丰硕玉峰,笑了笑道:“不要?不要也不行了,你不说的话,就先把你扔进蛇堆里,听说女孩子是最怕蛇的,到时看你快要死的时候再把你救活,看你害不害怕?哈哈,我是不是对你很好啊!”   李元怀里的两位大美女不依地嗔道:“你怎么能这样对待女孩子呢?”   李元仍是笑了笑,轻摸了美人的玉脸,对着洪绫波说道:“我可不是吓你,你最好还是老老实实地说出来吧!”   那个曾蒙面的绝色女子看着两女都被吓得发抖,再也忍受不住了,大声喝道:“够了,你想要怎样尽管说吧!”   李元放开怀里的两位绝色大美人,披了一件长衣站了起来,笑容满面地走到她的面前说道:“好,这才爽快,我问一句你答一句,否则后果也不用我说了。”   “你说吧!她们知道的我全知道。”   那曾蒙过面的绝色女子淡淡地说道。   “真不愧是女中豪杰,到了现在仍是这么冷静,难得难得,我李家那位你都学的差不多了,我还真是有些害怕,说吧!你是哪个门派的?”   李元冷笑了一声,他最恨那些冷静心狠玩弄心计的女人,尤其是拥有野心的女人。   “无门无派,不过我娘却是天下五散人飘香花玉如,你最好识相地放开我,不然,我娘找上门来,你全家都难保。”   那曾蒙过面的女子冷声道。   李元淡淡地笑了笑,如果以前说有榜上高上找上门来,他第一时间肯定是有多远走多远,给看到的话,就只有自残装可怜求他放过自己一命了,不过他有了花盟的撑腰,一个地榜高手对他威胁也不是很大,何况还有人质在手。   “怎么?怕了?狗官,快快放开我和师姐,不然师父找上门来,你一定没命。”   李莫愁一看他在那里发愣,就以为他害怕了,不由出声笑道。   李元冷笑了一声,走上前来,狠狠地刮了她一下耳光,直刮得她嘴角溢血,才冷冷地道:“我最恨别人威胁我了,别以为你是美人我就不打你。”   一想起以前被凌如水,胡霜雪,花盟威胁的时候心里就痛的要命,没想到一个阶下之囚也敢口出狂言。   “够了,你有话就说吧!”   李莫愁的师姐又冷声道。   “你们的名字,关系?”   李元淡淡地说道,要收服这种仇家,不必讲什么宽大心怀,因为那只会让你过得更惨,养虎为患而已。   “我叫花无情,她叫李莫愁,她叫洪绫波,我是她师姐,而她是她弟子,关系就这么简单。”   花无情冷冷地说道。   “好,很好,我最喜欢坦白之人,你们就在这里先待几天吧!”   李元淡淡地笑了笑,退回原位,扶起酸软泛力的两位大美人关上门走了出去,对着家中带来的侍女说道:“无论她们想要什么,尽可能给她们做到,但别让她们走出这道门。”   那侍女应了一声:“是,少爷。”   李元扶起两位绝色大美人回到了自己房间,而自己则睡在她们的旁边,就此沉沉地睡去。   天仍未亮,李元仍是重复着以前的练功方法,艰苦至极地淬练着自己的筋骨,感觉着真气一天比一天深厚,李元觉得所有的痛苦都是值得,长此下去,自己一样是个武道高手,为此,他更加地疯狂地修练起来了,虽然只会一种拳法,但帝主诀曾云,大道至简,哪怕是一种拳法,练到了极致,同样能与绝世武功相媲美,所以李元并不追求武艺的数量,而是重在质量,一边运行着帝主诀,一边打着混元开山拳,李元早就把混元功法用帝主诀慢慢地替代了,效果虽差了一些,但持之以恒,累积起来绝对比练混元功法要好,因为这是根与枝的关系,枝没了,还可以再涨,根没了,枝也没了,根实了就有无限成长的可能,而枝虽很快粗了,但根不实,却没有再长的可能了,进阶快并不一定以后进阶地更高。   练混元功法达到刀枪不入的原理无非是让气贯满全身而不畏刀剑,同样帝主诀也能做到,何况混元功只是帝主诀里分出来的一些皮毛。孰是根孰是枝,就是傻子都能分辨出来,李元不傻,所以他没有必要为了一时的兴奋而毁了一生。   毕竟,人是要往长远方面想的。   七天过后,李天终于要纳妾了。   李清武带着夫人及大批的人马物资浩浩荡荡地来到了昌化新李府。   新李府,隔邻着县衙,周边尽是些望族富户,随着寒风的吹动,处处散发出清新的气息,院子里,门前都种植着名贵的棕榈树,而后院则遍植着各种名花异草,即使风不吹云不动,后院也盈溢着醉人的芬芳,这是一个标准的八合大院,有两个长廊,上下两个大厅即前厅,后厅,一个天井,前后两个院子,左右各八个房间,其外又有各八个偏房,远处看起来,这新李府不比原来的李府小,能让李元得到,还多亏了前任的极度奢侈呢?   李清武夫妇在儿子这里住了一天后,就开始张罗着操办纳妾酒宴了。   也许是为了给陆家一个交代,也许是为重视未来的一代,李清武特意让人用八抬大轿用娶妻的大礼迎来了程瑛,要可知道妾是用钱买的,而不是娶的,可见李清武多么重视未来的一代。   这样一来,皆大欢喜,陆家的面子已经大大的有了,出手也阔绰了不少,典了好份良田作为嫁妆给了李元,李元一家则宣扬了美名,毕竟陆氏一族也是个书香门第,更是出了陆放翁这等惊才绝艳的人物。   李家纳妾这一天,李元请了所有跟李家有关系的人物,就连林荫道这个奸相都用重金请了过来。   不下二百桌的酒席直接从后厅摆到前厅,再从前厅,摆到了前院,方能置放。   光贺礼就放满了二个偏房,李家的盛宴再次让世人知道了李家的富有,借而扬名整个临安,当然李家也因此间接获得了一定的地位。   李元今日一高兴直喝得有些得意忘形,幸好小玉见机地早才把他扶回新房,才没有丢人现眼。   李清武带着夫人辛苦地送走了所有客人才让下人把东西收拾一下就来到了李元房里。   “小玉,元儿他没事吧!”   张夫人关心地问道。   “禀夫人,相公他没事,只是有些喝多了。”   小玉边说边用热毛巾帮他擦拭着,让他酒劲散得更快。   “这就好,对了,小玉,你们可要争气些,谁有儿子,老爷一定先立她为正妻,你这么乖巧,别让我失望了。”   张夫人亲切地看着她那美艳绝色的玉脸。   “夫人,我们走吧!别打扰了他,来日方长,又不急于一时。”   李清武看夫人又在说那些小事了,不禁催促她快离开,人家两夫妻的事身为父母也不能过多干涉。   “好吧!小玉你认真地看着点,这孩子,就是太逞能了。”   张夫人向她吩咐了几声便关上门出去了。   李氏夫妇刚走后,程瑛就穿着喜服走了进来,在良人家中,妾的地位是非常低贱的,正妻可以随意打骂,而且所生的子女也不能称为自己的儿子,反而还要称其为少爷与小姐,想到自己的地位,程瑛就是再温婉也要为自己的未来打算啊!   “小玉妹妹,相公的妻子去哪了?”   程瑛走到床边坐了下来,也帮忙擦拭着。   “我也不知道,我只算一个通房丫头罢了。”   小玉无所谓地说道,她知道李元是与那些俗人是不一样的,对女人不会动则打骂,怒则杀妾。   “那相公人还可以吧?”   程瑛有些害怕地问道。   “相公当然不错了,人好,对女人温柔,从来不发脾气,对家人也非常教顺,而且老爷和夫人又是明理的人,一般不会管我们的。”   小玉想了想道。   “真的这么好?”   程瑛有些不信地说道。   “你以后就知道了,反正你要听相公的话就对了,不听的话,相公就会很生气,你以后记住了,这里就交给你了。我先出去了。”   小玉虽是通房丫头,但府中所有人都知道,她的权力是下人中最大的,即使是正妻在她面前,她也不是一个能任人打骂的。   程瑛是一个非常敏感的女人,外柔内刚,她也学过一些武艺,只是不精而已,但她的鼻子非常好用,那次在陆家击败赤练仙子的那个侍卫被她察觉出来了,竟然就在她相公身边保护着,而且还是个女人,这一点非常让她吃惊,她有些看不透她的相公究竟是个什么人了?   李元睡了二个时辰后,终于睁开了迷蒙的双眼,吐了一口酒气,沙哑着声音道:“水,给我水。”   一会儿过后,程瑛终于慌忙地找来了一杯温水。   “咕噜”地一声,李元就全部喝下去了,用力地摇了摇头,这才看清了她是今日的新妾,笑着说道:“瑛儿,你相公没有亏待你吧!不仅让你像正妻一样过门,而且还给你摆了个大宴。”   程瑛也知道他能这样做算是男人中最为不错的了,温柔地低下头娇羞地说道:“那多谢相公了。”   “嘿嘿,以后都是一家人了,只要是我的女人我李元都会一视同仁,哪管它什么清规戒律,我,我爹,我娘,从来就不管这个,你放心好了,来,帮,帮相公宽衣。”   李元打了个酒嗝笑道。   程瑛温顺地爬到床上,跪了起来帮他把衣裳脱得只剩下亵裤就没有再脱了。   “嗯,这才乖,自己把衣服脱了,让相公好好看看瑛儿。”   李元恢复了一丝气力笑道。   程瑛极为害羞扭捏地看了他一眼,有些不知所措.李元脸一沉,并不说话,只是紧紧地盯着她一副凶狠的样子.程瑛一看就知道他要生气了,马上边脱边嚅嚅地道:"相公我这就脱。"只见程瑛柳眉星眸,瑶鼻樱口,肤如凝脂,此时胸前亵衣已经解开,只见淡红色肚兜下双峰微颤,有如成熟的水蜜桃。傲人的双峰顿挺立在空气中,雪白的酥胸美丽而骄傲,乳峰顶一颗红樱桃诱人之极。除去丝绸长裤扯下,一条薄绫的淡粉色亵裤展现在眼前,上面绣了一只娇小的鸳鸯。程瑛略一停顿,将亵裤脱下,成熟、健美、雪白的肉体完全裸露出来。她全身裸露,一丝不挂,她皮肤白细、柔嫩,在烛火的照射下,熠熠生辉,凹凸分明,不断地散发着少女的芳香,使人魂不守舍,魂飞魄散。此时此刻,程瑛仰着因羞怯而飞霞喷彩的鸭蛋脸,抬起了杏眼,发出了水波荡漾,摄心勾魄的光来,鼻翼小巧玲拢,微微翕动着,两片饱满殷红的咀唇,象熟透的荔枝,使人想去咬上一口,小嘴微张,两排洁白的小牙,两枚圆润的酒窝似小小的水潭,荡游着迷人的秋波,淡淡的脂粉芳香丝丝缕缕地飞进李元的鼻孔,拨弄着他那淡然而干渴的心田。   李元全神贯注地观赏着,品味着这个丰艳而极富弹性的胴体,她整个的身躯,散发着无尽的青春活力,丰满、光泽、弹性十足,满头的青丝,抽开玉钗后而散乱无边,显得有些妩媚,骨肉均匀地身段衬得凸凹毕现,起伏波澜,两条胳膊,滑腻光洁,如同出污泥而不染的玉藕,颈脖圆长,温润如雪,金闪闪的耳坠,轻摇漫舞,平添了妩媚高贵的神韵,一切男人,在她的面前都会脑壳发涨,想入非非。   “过来帮我揉一下肩膀再说。”   李元笑了笑道转过身子说道,就算你是女神亲临,我也耐得住一丝诱惑,自己早就过了那个见到美人就迈不开步的年纪了程瑛强忍着娇羞跪在他身旁,一双白玉般的柔荑轻轻地忽轻忽重地按在他的肩膀处,白雪般的玉躯无端泛起一丝桃红,美的令人眩目。   李元背卧在床上悠然地道:“果然是练过武的,捏肩膀也比小玉她们舒服,不知到了几流了?”   “回相公,妾身学的只是江湖把戏,才到五流中阶。”   程瑛羞愧地说道。   “不错了,能以女子之身习到五流,算是资质非凡了,你家相公九流才刚过呢?”   李元笑道。   “那不能比的,相公学的是硬功,战力非凡,就是高你一阶,也不能打过你啊!”   程瑛不敢苟同道。   李元又转个身,一把搂着赤裸的美人,轻抚着玉脸笑道:“果然不错,练武之人不仅皮肤好,而且身材也成熟地完美。”   程瑛娇羞地低下头埋入他的怀里无声地扭动着,似是不喜他的调笑。   李元嘿笑了一声,一张大嘴就含住了她的粉红樱桃,一手扶着美人,一手用力的揉搓着她结实硕大沉甸结白如玉的饱满。   随后放开有些娇羞不堪的美人,温柔地吻着她修长洁美的粉项,以及晶莹得如珠似玉的小耳朵,还放肆地啜着她浑圆娇嫩的耳珠。 062章节 万花美姬   过了一会,程瑛这纯洁无暇的美少女完全融化在他的情挑里,樱口开始压抑不住发出令人神摇魄荡、销魂蚀骨的娇吟,美丽的胴体不住向他挤压磨擦着,口中发出令人销魂的呻吟声:“嗯……哼……”   李元在她娇羞中用力地进入她的花蕊,只听“啊”地一声,美人痛哼着掉下了清泪。   “美人,没事,一会就好。”   李元温柔地抚着她的秀发轻声道。   程瑛眼角含春的在他身上贴伏着,阵阵迷人幽香传入鼻中,透人心神,丰满柔软滑腻的胴体,使李元的灵魂飘荡,茫然失措。一股原始的兽性,像黄沙决堤一般,奔腾澎湃,心中猛然的跳动,呼吸更是急促起来。美人仍在诱惑地挣扎着,娇羞的微微睁着那双媚眼,射出了饥饿的欲火,熊熊的在沸腾着。   李元看她强忍着欲望,胯下进攻地更急了,双手更加用力抓住她那两朵粉嫩的饱满笑道:“叫出来,相公不会笑你的,你的姐妹们都是这样。”   程瑛一受重击顿时宣告失守做,粉嫩的玉体上细汗淋漓,一张迷人的樱桃小嘴传出令人血脉贲张的人间妙曲,更是不顾害羞地配合欲望的节奏。   数度云雨过后,只见数点梅花红地刺眼地静静躺在那里。   李元笑了一声,用力地拍了一下她那粉嫩饱满挺俏的玉殿,暧昧地道:“瑛儿果然是极品,叫声都比别人好听。”   程瑛羞急地忍着创伤捂着他的嘴哀求道:“相公,别说了,妾身都快被你羞死了。”   “是吗?我看你是快乐死了吧!怎么小手还这么有力?”   李元一把抓住她抚住他嘴的小手,轻轻地把玩着。   “相公,你坏死了。”   程瑛泛身无力地躺在他的身上娇嗔不依地说道。   “好了,快睡吧!明天你相公还要练武呢?”   李元轻拍了她的玉脸,手里随意地一扇,一尺之遥的烛火就熄灭了,房里就陷了黑暗。   一夜无梦,微红的霞阳终于慢慢地撒落在李府,带来了寒冬的第一次温暖。   李元这个破家县令终于决定要开始破家之旅了,答应大美人的事无论如何是要完成的。   日头微上二竿,李元带着紫荆和梅花两个易容侍卫,吃过早点直奔城里赫赫有名的万花楼。   万花楼自号万花,自然有其相称之处,不仅美人多,而且大多貌美如花,流连于此的达官贵人数不胜数,常常连京城里的大官人都慕名而来,能在昌化做到第一花楼其本事也是勿庸置疑的,只不过其东家是谁却无人能知。   虽无人能知,但并不代表谁都不知,在花盟花网的运作下,列入目标的万花楼很快就水落石出了,此处竟然是白莲教的据点分坛,李元对于这种教派自然不惧,听闻其最高的教主也不过是地榜下阶,即使龟玉功在同阶中无人可敌,但最多也是一个地榜中阶,何况人家也不会太在乎这种小县城的据点。   三人遮掩了相貌,自然无人能识,在小厮的带领下,要了一间可以统观全局的雅室就在室里边品酩边打量着来来往往的客人。   “大美人,这万花楼还真大,竟然还有三层,不知一天要赚多少钱啊?”   李元是商人对于钱比谁都敏感。   “公子,这以后不就我们的吗?”   紫荆自从让他占了身子之后,整个人就变得温柔起来,美的更加不可方物了,一嗔一动都散发了惊人的媚意,就是身穿男装也不是李元能抵挡的。   “嘿,这是花盟的,不是我们的,大美人,你别在用花术了,我迟早会被你们弄成花痴的。”   李元一想到江湖那淫荡妇一样对着男人发痴心里就莫名的害怕起来。   “紫荆这是为你好,不然你以后见到女人就会被迷得找不到天和地了。”   梅花长老尽管美貌被完全遮盖了,但仍是让人觉得其像个大美人一样。   “饶了我吧,你们不知这样会引人注意的吗?”   李元回头瞪了梅花一眼,又低头思考着怎样能最大程度上把这万花楼盘下来,如果用商界的方法是完全行不通的,人家开办花楼绝对不仅仅为了钱,而是为情报。   现在白莲教也并未听说在哪里造反,朝廷对其也是抱着兼收并蓄的态度,说不定这里面朝里和某家族一起合伙的呢?毕竟太隐蔽的事无法一一查出的。   梅花长老看他正在沉思,推了推他道:“你在想什么呢?”   “我想这里会不会有其他的势力参杂在其中。”   李元沉声道。   “这倒是有可能,不过你现在代表着官家,江湖势力如果不是邪魔两道的话,一般都不会招惹官府的。”   梅花点头道。   “朝廷虽消除了割据和叛乱,但却让这些江湖人物逍遥了起来,真不知是我的大幸还是我的不幸。”   李元苦笑道。   “这倒是,以前我听说月氏王国中,江湖人物是受到严格地看管的,所有敢违官府的门派更是一律杀无弑,不过叛乱就多了起来了,也是因为这样,月氏王国总是不敌外敌。”   梅花沉声道,叛乱虽小,但为患甚广。   “好了,这些不是我们现在应该想的,而是等你们复国后,你们在这里看着吧!我要去看看有没有什么美人?”   李元看了半天也没看出个头绪,干脆找个美人放松一下。   “你这个色鬼,快去吧!如果染了病回来,别想上我的床。”   紫荆怒声道。   李元重重地摸了一下大美人的包得结实的大胸就笑着离去了。   随口喊来一个丫头,道:“这万花楼有什么绝色美女吗?说的好,这两碎银就归你了。”   李元出手非常大方,在任以来一个多月,虽没干什么大事,但捞了不少,不仅贪污克扣,而且家里的生意也全往这边掺,利用在这里一言九鼎的权力硬是把这边粮米,布匹店全盘了过来,害得这边的粮布商人苦不堪言。   那丫头高兴回道:“有,像万花楼的四凤天烟、冰云、寄芙、如筠啊,玉雨姑娘啊!都是赫赫有名的,就是京城第一名妓雪玉梅也比不了多少!”   李元讶异地看了她一眼,没想到这里还有能比拟雪玉梅这个绝色美人的,笑了一声道:“你带我去吧!”   随手就把碎银丢给了她。   那丫头面有难色地说道:“今日她们都有客,小婢怕公子麻烦上身啊!”   心道要不是看你给了我银子,我才懒得理你呢?人长得这么差能跟里面的公子比吗?   李元从怀里又拿出一两银子丢给了她,笑了笑道:“现在可以吧!有事情我自然不怪你。”   那丫收起银子笑了一声,便领他到了一个雅间,说道:“万花楼五大姑娘都是同时在一起接客的,不过是卖艺不卖身的。”   李元扬手让她离开,一把推开大门闯了进去。   里面刚才还悠然无比的琴声立时嘎然而止,传出数声怒喝。   “瞎了你的眼,还不滚出去。”   “扰了玉雨的雅,看本公子不打断你的狗腿。”   “来人,给我把他扔出去。”……   李元笑吟吟地看着那个富家公子后面走出了两个颇为壮实的巨汉向他走过来。二话不说,一记开山崩拳极速地往一个大汉而去,就是七流高手也不得不躲避一下,若给击中就是五流高手也难以忍受。   那个大汉也不过是寻常力大一些的一个无赖,哪知道什么功夫,自恃身体粗壮,竟然拿起拳头跟他对撞,下场可想而知,只听“哎哟”一声,那大汉的一个拳头已经鲜血淋漓了,随后便痛苦地抚着手臂跪在地上大声凄惨地喊叫着。   李元得势不饶人,一个旋转劈拳,一把把另一个大汉打得口吐鲜血,牙都掉了好几个,才收拳拿了手帕擦了擦道:“你们好大的胆子,竟然连本官都敢袭击,难道不知,殴打公人,罪及可斩吗?”   说完便冷冷地瞪着眼前这七八个公子哥。   七八个公子哥被他虎目一瞪,顿时就没有刚才的威风了,一个个像风打的茄子-蔫了,你看看你,我看看我,都不知道该怎么办?   李元失望地看了他们一眼,这就是昌化的纨绔子弟吗?怎么这么胆小怕事啊!比京城的那些差了不知九万八千里了,指着一个看来比较精明的公子哥淡淡地道:“你说,你是哪家的?”   那个精明的公子哥人长得挺俊,就是忒胆小了些,懦弱地说道:“县老爷,我们不是有意的,我只是没认出是您老人家来。”   李元也没功夫跟他扯淡,沉声道:“说,你是哪家的,不然后果自负。”   “我是唐家的二少,他们分别是刘家的,朱家的,明家的赵家的吴家的。”   那精明公子一经一吓,马上就把知道的事全都说了出来。   李元看了他们一眼,长得还挺像五大家主的,其他的不用说,无非是一些城里的富户,还有赋闲在家的一些公子,挥了一下手,沉声道:“你们走吧!下次让本官看到,进牢里再说吧!”   八个公子哥顿时屁股尿流地走了出去,连那两个手下也不管了。   李元又朝他们喝了一声:“把这两个废物带走,别污了本官的眼睛。”   待他们走后,李元才回过头来,淡淡地看了五个美人一眼,果然是经常在一起接客的,一个弹琴,一个吹笛,一个手执琵琶,一个轻提二胡,一个手中拿瑟,人长得倒还算绝色,与小玉她们是一个层次的,比不上程瑛,更比不上月雪,想到这,微微笑道:“你们不用紧张,本官来此不为公事,只为风雪,说白了,来听曲的,来一首杀人赋吧!”   为首的清秀美人玉脸微现难色地说道:“这曲,妾身不会唱,大人换一个吧!”   李元一想,果真是如此,豪放的曲子女子确实不适合,改口说道:“来一首柳三变的鹤冲天吧!”   这柳三变自称“奉旨填词柳三变”,流连于歌楼舞榭,沉迷于声色词曲,潦倒终身,死后竟由群妓合金而葬,倒不愧是花中圣人。   五女一听,便心中一喜,惊恐便十去其八,为首的更是轻笑道:“大人真是博识,妾身等人最善长的便是花中圣君柳七的词了,妾身等这就唱。”   五女玉手一拔,一曲幽怨带着激愤的妙曲便传了出来:“黄金榜上,偶失龙头望。明代暂遗贤,如何向?未遂风云便,争不恣狂荡。何须论得丧?才子词人,自是白衣卿相。烟花巷陌,依约丹青屏障。幸有意中人,堪寻访。且恁偎红翠,风流事,平生畅。青春都一饷。忍把浮名,换了浅斟低唱!”   李元悠然地闭上眼睛,轻轻和道:“就在那烟花巷陌中,隐现艳丽雅致的丹青屏障。幸有知己知音的意中佳人,最值得我寻访。姑且这样偎红依翠,此种风流韵事,足令我平生舒畅。美好的青春那么短促,不过一瞬时光。还是忍着辛酸,把金榜虚名换成及时行乐的小饮清唱!”   一曲完毕,五女竟然已泪湿衣襟了,看来对柳三变这等花中情圣早就奉为花海中的圣人了,地位可见一般。   李元抬眼看了五女一眼,微微叹道:“人生何曾有如意,只是世人太痴罢了。”   那轻弹古琴的女子也附声苦叹道:“柳君实乃我等烟花丛中的圣人,其更是道尽了我等辛酸,若是良人,谁又愿来卖唱苦中作乐。”   李元强收起了心中感慨,微微笑道:“听闻诸位姑娘卖艺不卖身,不知真否?”   为首女子唱了一首曲子后,心情也变得哀伤了起来,苦笑道:“确是真,若不是姐妹们齐心,妾身等早就从良了。”   李元不为所动,所谓戏子无情,婊子无义,烟花女子之语岂能当真,淡淡笑道:“那你等以后就如此度日吗?”   “时至如此,只能慢慢寻找意中良人了。”   为首的姑娘眼中精光一闪,看了他一眼道。   李元邪气地笑了起来:“不知本官可否入眼?”   五女齐齐娇躯一震,没想到他竟是直冲她而来,都沉默了下来。   李元暗暗冷笑,谁也保不准她们里面有没有白莲中人,只不过我是想借机生事罢了,没有好的借口,我还真不能拿你们怎么办?邪笑了一声道:“我就当诸位姑娘默认了。”   说完摆出一副要去找老鸨要卖身契的样子。   “大人且慢,妾身等有话要说。”   那为首女子有些发急地说道,看他止住了脚步,又苦笑道:“大人你就别拿妾身等开玩笑了,妾身等地位卑微,恐有损大人清誉啊!”   李元邪气一笑,终于露出狐狸尾巴了吧!诚挚地说道:“姑娘此言差矣,柳三变尚能做到忍把浮名,换了浅斟低唱,我李元也是爱花之人,更能视浮名于烟云。”   那为首姑娘强笑道:“大人,实不相瞒,妾身等乃万花楼的台柱,是不可能赎身的。”   李元脸色一变,怒声道:“既是如此,那你们是戏弄本官了,可知欺瞒本官后果。”   那为首女子急声道:“大人,妾身等不是这个意思,而是怕大人为难,故抬出借口,还望大人见谅。”   李元拂袖沉声道:“你们五个,本官是纳定了,本官现在就找老板理论去。”   一说完就不容辨解地出去让人找来老板。   这万花楼的老板一看便知道是个江湖中人,太阳穴高高鼓起,手腕粗大,身体结实硕壮,浑身还散发出一股精明的气息,呼吸沉稳而持久,绝对是三流高手以上人物。   李元丝毫不露怯意地沉声道:“老板,本官想给玉雨姑娘五人赎身,你开个价吧!”   那老板笑容可掬地说道:“李大人,您不是为难小人吗?”   “是吗?本官怎么为难你了?”   李元明知故问道。   “大人,您还不明白这万花楼没了她们,还用开门做生意吗?”   那老板苦笑着一张脸道,毕竟在他的眼皮下做事,虽有把握杀了他一家,但败了教里的名声可就遭了。   “本官不跟你说这些,直说吧!多少钱?”   李元强横地说道,知道烟花界有条不成名的规矩,只要给的起钱,任何人都可以赎身,甚至是强赎。   那老板满面的笑容立即凝固了,知道他是要定了,反而心倒静了下来,沉声道:“李大人,你要赎可以,但你必须付五万两白银。” 063章节 杀意狂涨   李元暗里冷笑了一声,五万两,你当是路边的石头啊!一两就够平常百姓半年的用度了,就是自己财大气粗也不能一下子拿出这么多啊!想到这,脸色一沉唬道:“五万两?本官可以付,你可不要反悔。”   说完便让梅花长老回去取钱,不过却是现银,也幸亏前日父亲送来了大批现银资助他这边做生意。   那老板脸色阴沉至极,实在是失算,没想到这狗官还这么有钱。   不到半个时辰,李元所要的现银就运过来了,足足都有三大车,李元根本不怕人知道他贪墨,而是他家本来就是临安首富,有钱也会归到他家里本来有钱身上。   李元指着万花楼门外的现银,邪笑了一声道:“老板,还不把她们五个的卖身契拿过来,这可是大家有目共睹的,可别砸了万花楼的名声。”   心里更是暗道,以后你就知道我李元的厉害了,我让官差天天过来捉贼,看你怎么做生意,不出半月,你就得给我关门,而且还要你人身两失。   那老板阴沉着脸让人去拿身契后,转过头来冷冷地道:“大人,小人有一句话奉劝一下,大人最好记得不要栽在女人肚皮上。”   李元邪笑了一声,知道那些赶江湖中人的手段,无非是刺杀,绑架这些下九流不见得光的本事,双掌一合,自傲地道:“放心,本官天赋异禀,就是夜御十女也是不在话下。”   一会儿过儿,李元便在那老板极为阴沉的脸色下,带着五个美人扬长而去。   新李府,李元的书房里。   李元邪笑地对着李莫愁三女道:“现在有事让你们去做,如果成事的话,我就放了你们其中一个,不成,就杀了你们其一个,选出一个人来吧!”   花无情冷冷地看了他一眼,他就是拿着三人情同姐妹才敢如此嚣张,冷哼一声道:“我去吧!希望你信守承诺,先放了绫波。”   李元拍手称道:“好,果然爽快,不过这次你不能去,而是李莫愁去,她完事后,我才会放。”   “也行,反正师妹的武功还是很高的,你说吧!”   花无情冷冷地道。   李元笑着说道:“我要让你把万花楼的老板给杀掉,把他的人头带回来就好了。”   “行,希望你信守承诺。”   花无情冷冷地道,转过头对着李莫愁说道:“师妹,今晚小心点。”   “师姐,你不用担心,这昌化也没有什么高手。”   李莫愁恨恨地看了李元一眼。   李元走上前去微微一用力,便抬起她的精致的下巴,淡淡地笑道:“别用那种眼光看我,那只会让我对你更残酷,希望你手脚干净点。”   说完转身吩咐道:“梅花,解开她的穴道,让她走吧!”   待李莫愁走后,李元冷冷地对着花无情说道:“你千万别想着什么阴毒的念头,因为那只是会让你更倒霉。”   说完便仰天长笑了起来,笑毕便转过头来阴声道:“你知道我是怎么对付万花楼的吗?原本我想大发善心放过它一马的,没想到那老板还想让女人阴我一把,我等会就让他知道什么是人财两失,不仅人要死,万花楼我也要,美人也一样我要。哈哈。”   话毕,便疯狂地大笑起来,直笑得两女胆战心惊。   李元接着沉声道:“你花无情,以后就好好地给我留下来帮我训练幼童,别再打着什么歪主意,至于洪绫波,我自会放了她,只不过她千万不要给我带来麻烦,那只会让她死得很惨。”   说完便带着两大长老走了出去。   花无情脸带惊色地与洪绫波对视起来,终于知道什么是邪恶了,他从来就没有想过放掉自己,而是利用三人的感情来达到他的目的。   夜黑如漆,也许正是夜黑风高正是杀人夜吧!一道黑影迅速无比地窜入万花楼。   只听“啊”的一声响彻昌化城,一滩刺目惊心的鲜血淋漓地洒在仍发出光亮的纸窗上。   整个万花楼顿时忙成一团,齐齐拥入老板房内,只见老板人头早就不翼而飞了,立时受到惊吓的万花楼的妓女高声尖叫了起来,带着一声惊恐,带着一声哭腔。   李元早就让人把守在万花楼门外了,他的银子别想有一丝从他手中溜走。   李莫愁提着用窗布随意包起来的人头扔在李元面前,沉声说道:“任务完成了,你也该放了绫波了。”   李元摆了摆手笑道:“莫急,莫急,你先回去,我明天会过去跟你说清楚。”   转过头向背后的两大长老道:“梅花你点住她的穴道送她回去。”   待两人走后,李元又对紫荆长老吩咐道:“好戏上场了,我们的万花楼跑不掉了。你去让家丁去把捕快叫去万花楼封了先。”   李元看到所有事都搞定了,就等着明天升堂了,随意找个出名的江洋大盗把罪名推给他,这不什么都没了,想到这,李元不禁仰天长笑。   回到卧室,李元在三个绝色侍妾侍候下安心地睡起了觉。   京城,百花楼。   灯火一遍通明,香恩络绎不绝,作为京城第一花楼,它不知比醉香楼,万花楼和花满楼漂亮壮观多了,光阁楼就有五层之高,里面的达官权贵随意挑一个出来都能踩死李元这种芝麻官,据说这是京城当今圣上亲弟弟开的,是最闻名的消魂窟,也是最为赚钱的销金窟,比皇家的皇庄和钱庄还要赚钱。   百花楼的一间居室里。   一群白莲教的高层人物在那里不断地计划着,其中就有苏州李元见过的那个坛主和赫赫有名的白莲圣女白音语。   “禀圣女,属下已经打探清楚了,那双龙传人徐天客就在吏部衙门中,据说不少高手都折在里面了,连禁宫高手都惊动了。”   一个坛主拱手道。   白音语淡淡地道:“还有什么事吗?”   “还有,昌化分坛坛主被人刺杀了,凶手不明,初步判断为昌化县令和一些江洋大盗。”   那坛主又说道。   “噢,怎么弄的?才二个月不到,我们人才就折了这么多,原因呢?”   白音语脸着白色轻纱严厉至极地问道。   “据闻那天,昌化县令为了给五名姑娘赎身而拉来了三车银子,所以属下认为是那县令与那些见财眼红的江洋大盗。”   那坛主平静地说道。   白音语挥了挥手让他下去,转过头向八人沉声道:“诸位堂主,护法,你们认为呢?”   白莲教共分四堂雄鹰堂、神龙堂、白虎堂和烈火堂,每堂设正副堂主,两位护法,堂又设坛,分十坛,又设坛主,副坛主,护教两人,其中身手皆是二流以上。   一个堂主打扮的老人平静地说道:“要想杀昌化许坛主,没有一流高手绝对不能,况且许坛主早就进入二流中阶了,还是练的是至霸至刚的十三太保。我看定是江湖上的江洋大盗。”   另外一个穿着不同的堂主不认同地道:“扬堂主说的虽有理,但江某不敢苟同,那现银虽多,但那江洋大盗如何拿走呢?须知那可是三千多斤啊!”   另外一个也是堂主模样的则点头道:“江堂主,你所言或许是对,但别忘了江湖中的江洋大盗也有以成帮出现的,如四杀大盗,神偷门。”   白音语看着众人还想讨论下去,摆了一下手道:“这是小事先别管了,余护法,这事就你去跑一趟了,你连夜过去吧!别让万花楼给人盘去了,毕竟是圣教的基业。”   姓余护法点了点头,就走出去了。   白音语继续说道:“诸位堂主,护法,现在教主正在总坛闭关,急需灵药,所以这次任务必须拿下,不知诸位有何好计?”   众人都面面相觑,都不知该如何着手。   白音语俏脸微微一皱,沉声道:“陈护法,你先说说这徐天客到底有何本领?”   那姓陈护法面现尴尬地说道:“圣女,那徐天客神出鬼没,有何本领倒不知道,不过至少有着地榜中阶的水准,不然那魔手问天手都也不会差点折在他手中了。更何况其身边还有一些刀枪不入的护卫,实力到是难测。”   白音语沉吟了一下缓缓说道:“不可力取,但可以智取,匹夫之勇何以敌众,你说说这次有哪些高手入京,说不定可以来个坐山观虎斗。”   心里更是暗道以自己的身手去夺仙丹,岂不是尸骨无存,自己才人榜中阶啊!都整整差了一阶,除非自己能化身成百上千,方能弥补实力的差距。   另一个老人拈着长长的胡须淡淡地道:“圣女,此事还是老夫来说吧!据雄鹰堂消息,此次入京帮派就不下于二十个,高手就更多了,就是武道高手就有三十个之上,况且京城高手也参与了进来,儒道与金元道更是列在其中,以其实力就勿需老夫多说了。”   白音语叹了口气说道:“可惜教主正在闭关,不然以教主的身手倒有可能夺到仙丹,毕竟教主在地榜下阶停留了十几年了,也该突破了。”   一个护法也叹了口气问道:“圣女,我们如今该如何?”   白音语沉默了许久,方叹道:“实力果然有时是不畏阴谋的,静观其变吧!”   众人一听,都沉默了下来,毕竟地技不如人,得不到也无话可说。   而这时,余护法带着几个手下连夜直奔昌化,来到了万花楼。   一个手下手指着万花楼道:“护法,这就是万花楼了。”   余护法细心地看着万花楼的周围,立时就发现万花楼竟然被封了,看来这与那县令多半有关系,沉吟了一下道:“你们几个给我守在这里,我今晚要去夜探县衙。”   几个手下都点头应是,随后便四散而开,隐于夜色。   白莲教一堂护法大多能与江湖中大半的门派掌门平起而坐,武功自是一流以上,不知比那个冤死的坛主武艺高了多少,就算十个坛主一起上也不是一个护法的对手。   余护法自恃武艺过人,暗道这小小的昌化还不是自己来去自如,提起功力施展追星赶月,飞速地在县衙中穿插而过,过了一个时辰才竟然发现那县令根本不是住在衙里,心里气的半死,怒气冲冲地赶到李府,心里打定主意要把那县令活捉了,再好好刑讯一番,才能方消心中之气。   只见黑夜中,一道影子忽现忽隐,快速地从李府房顶没入了李府中。   余护法飞快地点倒了几个家丁,悄无声息地四处搜寻着,奈何李府太大,而里面更是养有凶狗,不得不极为小心地一闪一没,可惜好运也到头了。   梅花长老自从经过了一场激烈的欢爱,晚上总是有些睡不着,有些寂寞地把也是睡不着的紫荆叫了起来,准备去看看李元那家伙晚上在干些什么,说白了就是准备偷窥,此时竟然好笑地发现有个黑影竟然在行家面前藏头缩尾,不知在偷偷摸摸地想干些什么。   两人一时兴起,相视一眼,便心照不宣地运起功力跟了过去,想看看这个黑影到底为了什么而来。   余护法在李府三十多个房间里一间一间地翻过去,心里直恨这狗官劳民伤财,竟建了这么大的府第,真是进入无间地狱十次都不够,想到这,心更狠了,暗道,等会问出问题就直接杀了,虽然官府会严厉地派出精英出来捕杀,但自己的身手又何必怕呢?更何况官府也不知道是谁杀的。   说来也巧,余护法在两个长老放水之下进入了万花楼四凤与那个花魁的房里。   待余护法点晕了一个姑娘之后,才愕然地发现分坛的副坛主竟然在这里,马上叫醒了她,低声问道:“玉雨坛主,你怎么会在这里?”   那玉雨坛主被他从睡梦中叫了起来,揉了数遍眼睛才发现竟是神龙堂的护法大人,根本没听楚他的话,有些惊骇地问道:“护法大人,你在这里干什么?”   那余护法低声道:“这你别管,你知不知道许坛主已经死了?你怎么会在这里?”   那玉雨坛主这才惊魂未定地低声答道:“护法大人,属下上午曾见过坛主,怎么会死了呢?”   “今晚刚刚死的,我接到消息后,便连夜从京城飞奔过来了,你还没说你为什么在这里呢?”   余护法有些急声道,尽管声音很低了,但他仍是感觉到一丝危险。   “属下是被县令大人赎身赎过来的。”   那玉雨坛主有些羞愧地说道。   “真胡闹,你不知道坛主是不可以嫁人的吗?以后说不定你还要继承护法之位呢?”   那余护法低声怒道。   “属下知道,但那县令却强要帮我赎身,我和坛主亦是无奈啊!”   那玉雨坛主有些无奈地说道。   “哼,无能,竟然被一个县令弄到如此境地,难道他带着强弓兵去围杀你们吗?”   在余护法眼里,能威胁到他们的也就只有军队了。   “护法大人,不是这样子的,是坛主一时错话,被那县令钻了个空才把属下弄来此地的。”   那玉雨坛主楚楚可怜地说道。   “算了,不说这些了,你来到这里后见过那县令吗?”   余护法摇了摇头,直觉危险更加逼近了。   “没见过,他一赎我们回来,便软禁了我们五人,不过我来时记得他的房间在我这边顺数的第三间。”   那玉雨坛主低声说道。   “那好,现在李府的家丁都被我点晕了,你们快走吧!等一下我会烧了这个房子。”   余护花话一说完便想飞出门外。   可惜仍是慢了一步,梅花长老与紫荆长老伏在门外合力出了一掌,又是无耻的偷袭,余护法立时从空中惨叫了一声便摔在地上半死不活了,何况那一掌就算是金石都可以毫不废力地轰开,以余护法的一流中阶功力,要不是练过硬功,哪里抵挡的了,不立时毙命算是烧高香了,顿时院里狗吠声大作,院里立时围了四五个李府死士过来,个个手执白晃晃的利刃。   紫荆长老看了嘴角溢血的余护法,快速地点了他的穴道,让他功力被制而动弹不得,随即冷哼了一声:“不知死活,还想烧房子,真是不知天高地厚。”   梅花长老朝着暗中保护李元的死士,淡淡地说道:“还不快去叫醒你家少爷,在这里发呆什么。”   众死士看了地下一眼,便不发一眼地走回了原位,不一会儿,李元就气冲冲地朝这里走来。 064章节 万花楼事   “紫荆,梅花你们到底在干什么,难道不用睡觉吗?”   李元被人从美梦中推醒,心里憋了一肚子气,怒吼着对两人说到,那可是他醉拥无数仙女的极品佳梦啊!一辈子也不见得能梦一个,就被人从幸福的边缘中推下悬崖,这可是多么痛苦的事啊!   两人脾气早就好了很多,不以为然地指着地上那个半死不活余护法轻轻笑道:“是他打扰你的美梦,而不是我们。”   李元也知道不能拿这两个大美人怎么样,何况她们还自己的护身符兼宝贝,转过头看着这个罪魁祸首,恨恨地道:“来人,给我绑起来,我定要让他知道地狱是怎么样的?”   县衙里的牢房终于又一次迎来了一个客人了。   李元冷笑着站在冷森森的牢房里,里面充满了扑鼻而来的霉味,让人忍不住看了一眼就会发恶梦,里面的犯人此时都噤若寒蝉地躲缩进自己的小房子里,深怕一不小心惹怒了阎罗王,就被他勾了命去。   行刑台上,余护法凄惨地被能直吊着,身上破烂无比,比沿街乞计的乞丐都不如,而且身上更是血迹斑斑,口吐鲜血,双眼已经永远地合上了。   李元冷笑着让所有狱卒都上前狠狠地抽了他一顿,直抽到他晕死过去,泼了水再抽,直至到抽死了他才方停止。   本来李元只想给他按个罪名直接杀了,哪知这个死足不惜的家伙竟然要烧了他那好不容易弄来的房子,里面更是有他的心爱的三个小妾,要是因此而出了一点事,那后果就不堪设想了,心里怒急攻心的他只想把这个人棍给凌迟了,却没想到这么容易就死了,真是便宜了他,还一流高手,简直丢了江湖高手的脸。   李元仍是怒气未消地沉声道:“牢头,给本官找几条野狗来,让野狗把他给吃了,方能消本官心头之恨。找到之前,你们给我继续打,打到野狗找到为止。”   说完便让家丁拿了五两银子给这些狱卒作压惊费,随后便拂衣而去。   这事虽然过去了,但让李元更加小心谨慎了,江湖中人果然心狠手辣,而且还诡计多端,武功高强,又神出鬼没的,确实不好对付,如果再来一次而没有两个大美人保护着的话,一家人全都给杀了,都不会有人知道,这后果想想就觉得不寒而栗。   看来还是尽快培养高手与加强护卫才是,不然此事终有重蹈复辙之日。   李元也顾不得再睡,谁知道这城里还有没有同党,立时派了忠实的家丁带着捕快去城门里埋伏,只要是可疑的人全都格杀勿论。   随后李元又急匆匆地来到万花楼五女的房里。   “玉雨姑娘,没想到你竟然还是昌化分坛的副坛主啊!还真是小看了你。”   李元冷笑着抓起了她雪白的下巴。   穴道被制的她哪有能力挣开,只能吱唔着说道:“狗官,你杀了我吧!”   李元随即用力地打了一把掌,放开了她的下巴,冷笑道:“死?没那么容易,我会让你知道什么叫做生不如死。”   接着转过头对着另外四女沉声道:“你们也是白莲教中人吗?”   四女经他一吓,哪敢说什么,只能不停地说着:“我不是,我只是一个卖唱的而已。”   李元细细地看了四人一眼,确实不像是白莲中人,不然在坛主身边就不会一点反应都没有,何况四女都没有武艺在身,倒真是普通女子,但生性谨慎的他仍是叫人去她们的家中查探一番。   接着继续问道:“你们知道万花楼的地契在谁手中吗?”   “知道,是在万花楼里的一个暗室里。”   一个长得比较丰满的美女争先地说道,脸上还带着惊恐。   李元淡淡地道:“说清楚些。”   “在老板房里床下的暗道中,床板一掀开就可以看到了。”   那姑娘怯怯地说道。   李元点了点头,对着梅花长老说道:“你们听到了吧!把里面所有的东西取来,以后,万花楼就是你们的了,快去快回。”   梅花长老点了一下头,便施展轻功隐遁在黑夜之中,前往去取地契去了。   待她走后,过了一阵子,李元才沉声道:“看你们长得还算绝色,以后就做我的侍妾吧!而你,玉雨姑娘,将会被训练成花奴,成为我的奴隶。”   又转过身对着紫荆长老道:“你们两个大美人反正没事,以后她就给你们玩吧!只要不死,就没有关系,不过要把她训练成花盟中那些花奴一样,听话。”   说完便走了出去。   夜很深,深的即将发白,寒冬的天气总是让人感到一种心慌,忙碌了一个时辰的李元静静地坐在后院的凸石上,望着满天繁星,没有月亮的天空总是那么地神秘迷人,就像黑夜的诱惑,总是想引人一再探寻。   后院的名花异草也在寒冬中低下了高贵的头颅,即使没有寒风冰霜临体,仍是没有一丝勇气来抬起头,这不怪它的无能,而是寒冬的强势,就像一个人在天地之间,也会由衷地感到渺小,伟大从来都是相对的,如果说是绝对的,那一定是大自然莫属。   轻轻地摘起一朵冰兰,李元深吸了一口,顿觉芬香沁人肺腑,馨芳无限,心里竟然有些想开了一些,这世间美丽无所不在,只是世人而不知如何去挖掘罢了,就是一朵冰兰,它也是可以让人感到美丽的极致,因为它的香总是让你失魂,让你看到了美。   李元抬头一看,夜开始渐渐地发白了,也许到了解开它神秘面纱的时候吧!也许没了面纱也是美的,但那美却一定是有缺陷的,人总是在追求着新奇,没有了诱惑动力,这白天就像一杯白开水,虽然是清白明透,但总让人感到一种索然无味,一眼就看穿了它的一切,也没有了想要再品一次的心情,而黑夜则像一杯清茶一样,虽然比开水要泛黄,但它的香味总是引人探幽,忍不住一品再品,最后还是发觉它有一种又不同的香味。   过了一阵,金黄的霞曦慢慢地从云缝中轻飘飘地荡了出来,破晓的黎明总是让人感到心里有了希望一般,那耀眼的金色此时却是那么地可爱,宛如散着金光的神话一样,忍不住一歌再歌,夜雾终于散了,天也亮了,一声鸡鸣才迟悠悠地响起。   李元仍是站了起来,尽管衣服已被寒霜在不知不觉中打湿了,但还是准备去更加劳累地磨练自己,因为想要获得属于自己的果实,总是要亲力亲为的,除了上天,谁也帮不到你,这也是帝主诀上所说的功成之前,必先强已。   举石,狂奔。   清凉峰顶。   开山拳出,打坐,运帝主诀。   举石扎马,下山。   又是日复一日的枯燥痛苦训练,一次比一次痛苦,一日也比一日进步。   过了二个时辰后,李元又是一身湿透地回到李府。   换了一件官服,便直奔县衙,随后,李元又带着众多捕快前往万花楼,心里暗道,还是银子要紧,这可是自己的心头肉啊!   原本属于万花楼里的人早就被李元限制不能出外了,极易地控制住了她们,走到她们面前,沉声道:“本官问你们的东家是谁?”   一个昨日见过的老鸨堆起让人发麻的假笑说道:“小的是东家,还请大人为小人作主啊!许老板他死不瞑目啊!”   这是假东家梅花长老从人群中挤了出来,对着老鸨怒道:“你凭什么说你是东家,老爷死前早就把地契给了我了,你现在给我滚出万花楼。”   那老鸨迷茫地看着这个从未见过的女人,大声笑道:“你是什么人?我怎么没有见过你?”   然后对着身后的众多姑娘说道:“你们见过她吗?”   众姑娘都摇了摇头。   李元手一轻摆,沉声道:“本官在此,请勿大声喧哗,不知两位有何证明谁是万花楼的真正东家?”   假东家从怀里拿出一叠地契恭敬地交给他道:“还请大人为民女作主,民女有地契为证。”   老鸨则一副傻了眼一般,怎么也不明白坛主竟然会交给一个自己不认识的人,难道她也是白莲教中人,还是坛主背叛了白莲教。   李元装模作样地打开地契一看,作出一副果然如此的神情道:“此地契千真万确,这上面乃是盖过本官的官印的,老鸨你看看是否是假?”   那老鸨一把拿过地契,细细地看了一遍,连连喊道:“大人,不可能的,一定是这女人偷了小人的地契,还望大人明察秋毫啊!”   李元心里暗笑了一声,当然是偷的,难道天上会掉下来啊!想到这连忙摆出一副公正无私,正义凛然的样子沉声道:“此事本官自会一一查实,不过本官此次前来是为了许老板的命案。其余之事先放下再说,如今本官问你,出事当日,你见过杀人凶手吗?”   “回大人,小人没见过。”   那老鸨失神地应道,还是一副没有明白过来的样子,显然被刚才那一幕给迷惑了。   “那本官再问你,许老板遇害之时,可曾有何异常?”   李元一副精明的样子,咄咄逼人。   老鸨摇了摇头,心里暗道,坛主总是怪里怪气的,谁知道他有什么异常。   “那他可曾有过仇家?”   李元再次威声道。   “此事小人不知,许老板为人温和,似乎并无仇家。”   老鸨本来想说的,那仇家也只有你一个。   这时,梅花长老抢声说道:“大人,民女知道,先夫他死去之前曾三番四次叮嘱民女,说他年轻时争强好胜得罪了四杀大盗,所以民女以为先夫是遭四杀大盗所害。”   李元没有师爷,朝仵作吩咐道:“你都记下来了没有?”   那仵作恭敬地应道:“回大人,卑职已一一记下,请大人过目。”   李元随手拿了过来,随意地看了一下,便随手还给了他,对着众人沉声道:“你们看看这笔录是否正确?”   众人一一看过笔录后,都点了点头。   李元吩咐仵作让梅花和老鸨两人一一画押,完毕后才大声道:“此案已完毕,本官不作升堂之举,不知诸位以为公正否?”   众人哪敢反驳,齐齐点头称是。   李元又回头吩咐道:“黄县尉,此画押还请你送往刑部,个中关节自度就好。”   黄县尉忙恭敬地点头称是。   李元看了眼前一群没有雄狮的羔羊,唬着脸道:"既然这位梅大娘拥有地契之事,你们如果不想对簿公堂的话,就在这里一起了解吧!也免得本官要上奏刑部."老鸨看县令大人如此行事果决丝毫不拖泥带水,哪敢去公堂对簿辨解,到时小命还剩下多少都不知道,忙不迭地点头应是.梅花长老早就让李元在县衙里要了一个正式的身份,在这乱世中,随意找了一个只闻其名却不见其人的村人作为出生地,梅花长老就有了一个光明正大的身份了,面对李元如此偏袒,还能有什么话说,也是点头应是.“既然两位都同意此事,那本官就问你,梅氏你与原东家里何关系?”   李元一副深思熟虑的样子。   “禀大人,民女乃是原东家的青梅竹马,只因仇家却不得不隐于深巷中隐姓埋名。”   梅花长老早就把这些话背得滚瓜烂熟了,轻车熟路地说了出来。   “既然如此,那你可曾有何证明?”   李元一本正经地问道。   “民女有,还请大人传召民女陋居邻居李大爷一家。”   梅花长老沉声道。   “来人,传梅氏陋居邻居李老汉一家。”   李元也搞不懂这梅花长老要搞什么,可别把事办砸了,否则以后我李元还能有脸在昌化呆下去吗?   一会儿过后,一个老汉带着一个小孙女来到了万花楼。   李元喊了一声肃静,又沉声道:“李老汉,你有何证明梅氏乃许老板的旧识?”   这回要元就没那么直问了,遗孀与旧识纯粹地两个概念。   那李老汉驼着腰手里紧牵着小孙女就欲跪下答话。   李元手一摆道:“老汉勿须跪礼,何况此处并非公堂之上,站着答话吧!”   “回禀大人,小老儿自幼认识梅氏,而原万花楼东家小老儿也认识,他们确是青梅竹马,已有白首之约。”   那老汉躬身应道。   “好,老鸨你可曾有话说?”   李元转过头向老鸨沉声道。   老鸨一时也弄不明白坛主什么时候有个青梅竹马,只能强辩道:“青天大老爷,小人可从未听说东家有青梅竹马啊?”   李元脸一沉大声喝道:“放肆,本官在此岂容大声喧哗,来人,杖十棍。”   待打得半死的老鸨拖上来时,李元才沉声道:“此事人证物证俱在,本官宣宣判,万花楼归梅氏所有。还望众位同心协力勿使昌化这一奇葩凋谢于此,本官脸上亦是有光。本案已毕,本官就先告辞了。”   说完就带着一大批人回到县衙,赶制公文,发往吏部刑部以及御史台。   梅花长老待李元带着官差一走,雌威就出来了,大声喝道:“阿水,把这老鸨给我扔出去,如果敢进来就打断她一条腿。”   这阿水可不是别人,而是李家在昌化的头号掌柜,曾为李家立过汗马功劳的,只见他恭敬地点了点头,便让家仆把毫无反抗之力的老鸨抛了出去,直抛得她老命去了半截。   梅花长老看立威也差不多了,对着围观的众人拱手道:“各位街坊邻居,今日万花楼不做生意,日后还请多多关照,还请离去吧!梅氏还有家事要理。”   众人都是些看热闹的,没热闹可看了,马上就一哄而散了。   “阿水,给我点一下人数。”   梅花长老吩咐了一声,又接着道:“诸位,我梅氏初为东家,有何不懂之处还望诸位多多指教,我决定今日开始每人每年加一两银子给各位,还位诸位尽心用力,规矩仍是照旧。”   众多小厮丫头姑娘都齐齐点了点头。   一会儿过后,精明的阿水就过来汇报道:“东家,万花楼总共一百五十人,其中姑娘有一百零五人,小厮有十人,龟公有十人,丫头有二十五人。其余伙夫,打手等杂役皆未算入内。”   梅花长老点了点头道:“阿水,把打手全换了,还有那些可疑之人也一并辞退了,这里就暂时交给你了,我要先回去了。”   说完便留下阿水一帮人呆在此楼处理事情赶回去了。 065章节 又战神女   渐露雄气的李府内。   李元悠哉地躺在卧椅上听着万花四凤合奏的《八声甘州》虽少了玉雨的琴声,但仍不失美妙。   瑟笛轻扬,歌声凄切,只觉心中不知藏起多少忧伤,让人不知不觉走进花圣的世界凭听八声,面对着潇潇暮雨从天空洒落在江上,经过一番雨洗的秋景分外寒凉清郎。凄凉的霜风逐渐地迫近,关隘、山河冷清萧条,落日的余光照耀在楼上。到处红花凋零翠叶枯落,美好的景物渐渐地衰残。只有长江水,不声不响地向东流淌。不忍心登上高山下看远方,眺望渺茫遥远的故乡,渴求回家的心思难以收拢。叹息这些年来的行踪,为什么苦苦地长期停留在异乡?想起美女,正在华丽的楼上抬头凝望,多少次错把远处驶来的船当作心上人回家的船。怎么知道我,倚着栏杆的时候,正这样的愁思深重。   一曲完毕,李元方才睁目深叹:“不愿君王召,愿得柳七叫;不愿千黄金,愿得柳七心;不愿神仙见,愿识柳七面。这柳三变果然不愧是花中圣君。”   四女围了过来邀宠道:“相公,妾身弹得怎样?”   李元微笑了一下,听四女像睡个小女孩一样吱吱喳喳地说起来话来,也是有一番趣味,光听美人灵婉清脆的声音就是一种享受,样子虽是不比程瑛等人要好,但声音要胜过梅花的春风细雨,紫荆的夏日急风,程瑛的温婉花语,小玉两人的心有灵犀,并蒂清莲,月雪的百灵空新。   四位玉人更是不停地摇拔着李元要评价一番。   李元微微笑道:“美人们都弹得不错,你们没看相公都快沉醉了吗?”   四位玉人更是不依地嗔道:“相公,你怎么如此敷衍妾身?”   “好了,相公才识有限,哪有花中圣君学富五车?来帮相公揉揉,好久没放松一次了!”   四位美人都不满地帮他揉起肩膀来,烟花中人总是极易进入自己的角色的。   这时,梅花长老进来了,趣笑道:“公子,你可真会享受,左拥右抱不算,还来了个四方合围,真是逍遥啊!”   她一向在外人面前称他为公子,原本还觉得有些别扭,到了后来,渐渐地也有些习惯了。   “呵,人生还是逍遥好啊!美人美酒加仙音,这人生就算是极为美满了。”   李元笑着说道,摆了摆手让想要停下的四女继续揉捏。   “你先让她们出去吧!”   梅花长老看了四女一眼,皱着眉道。   李元无所谓地摆了摆手让她们下去,对于妾,大多男人都是呼来喝去的,不然就是打骂怒踢,李元算是男人中最为极品的了。   待四女走出去后,梅花长老才扭着极为曼妙完美的玉躯靠了过来,喜笑道:“这事还多亏军师了,我会向盟主禀报的。”   李元嘿然一笑,一把搂过大美人丰腴美艳的身子往她玉脸上亲了一口豪气地笑道:“这事有什么,只要大美人以后天天陪在我身边,我就心满意足了。”   梅花长老作为花盟中人,性子也是极为开放的,拈着兰花指轻点了他一下笑道:“你这花心鬼,能知足才怪呢?你如果真心为花盟做事,盟主自不会亏待于你,而我和紫荆也能永远地呆在你身边,盟主可不是那种反复无常的小人,她可是向来极重承诺的。”   李元心里暗笑了一声,大美人你想的太简单了,你恐怕还不知道你的盟主为了大业是六亲不认的,何况是我,想到这不禁笑了起来道:“大美人,我当然会真心为盟主办事,不过我以一片冰心回报盟主,不知盟主以何回报于呢?”   梅花长老笑道:“当然是冰心回冰心了,我和紫荆不就是吗?”   李元开心地笑道:“这可是你说的,以后我就天天缠着你,你可别把我做成花料喔!”   “随你了,我和紫荆都不会有意见的,只怪你那坏东西太坏了。”   梅花长老温婉的玉脸媚意尽现。   李元一下子就呆了,我又见到了女神吗?随后便想到女神哪里会看上我这种凡夫俗子,精神就恢复了过来,这才明白这大美人又在不经意在施展了花术了,用力地拍打了一下玉人的丰臀,恶狠狠地道:“下次大美人你敢对我施展花术,我一定把你就地正法了。”   “嘻嘻,你的呆样很难看,我可不怕你。”   梅花长老自恃武艺了得,哪里把李元这九流身手放在眼里。   李元邪笑了一声,马上转了个身,把她整个身子压在了胯下,这才邪笑道:“我看你怕不怕?等一会我就让你一天下不了订。”   说完便用力地吻上了大美人的樱唇,挑吸转抹花招尽出,不一会儿,就只觉她那一条丁香小舌立即凑上来在他的嘴巴里面慢慢游动,软温滑腻的丁香小舌,以及她口中特有的香泽,丝丝地沁入他的肺腑,流向他的四肢百骸,让他更加的情迷意乱、欲火高涨!   大美人也不甘落后,伸出丁香小舌与他狂斗了起来,功力深厚的她,李元哪里是她的对手。   李元避其锋锐,击其敏感,一把解开了她的外衣后,又把她上身的亵衣解了下来,顿时那对高耸入云的傲人双峰马上映入他的眼帘。雪白丰满的乳峰随着她的呼吸在她美好的酥胸上颤巍巍的抖动,上面两粒樱红的黄豆好似鲜艳夺目的红宝石,让他忍不住用手指拨了一下那饱满的乳粒。   大美人忍不住轻呼一声,身子不禁为之颤抖,喘了口气,媚眼如丝的看着李元,一张樱桃朱唇斜翘,浮现出动人心弦的诱人笑意,她咬着嘴唇腻声道:"你就这样让我好看啊!"声音柔媚动人,好象吃了酥糖一般,又酸又甜,直腻到人心里面。   李元早看得是两眼发直,低头又向她的唇上吻去,他的舌头很快便轻车熟路地窜进她的口中,肆意翻搅。大美人那滑腻腻的丁香小舌也主动吐了出来,被他好一阵吸吮,香津暗度,两条舌头不停的在一起缠绕翻卷。   大美人的琼鼻轻微的翕动,不时发出醉人柔腻的哼声,凤眼中射出迷离的艳光,一双白玉莲臂紧紧的搂住李元的脖子,春葱玉指轻轻刮划他背后脊椎,分明是用上花盟的调情术。   李元有些发喘地双手穿过大美人的腋下,绕过她那不堪一握的腰身,两臂微一用力,就那么把她贴身抱了起来,一边痛吻着她,一边向床走去。   大美人美艳不可方物地两腿盘起,紧紧箍住他结实的腰身,上半身和他的胸膛贴在一起,让李元坚实的肌肉挤压著自己丰挺圆滑的肉球,酥麻的感觉登时由此传遍全身,满面潮红,浑身酸软无力,如棉花般偎在他的怀中,"啊……"发出一声娇吟,轻不可闻。   李元把大美人的身子放在池边的一块大石上,她那雪白丰嫩的玉腿还是紧紧地盘在他的腰上。微微挺起上身,他眼中放光的盯着大美人洁白娇嫩的肌肤上又挺又圆、不断弹跳的诱人双乳,无比骄傲的挺立著,随著大美人那带喘的呼吸,微微的跃动著。在这对硕大的美峰上原本花生米大小的蓓蕊已经胀成腥红的樱桃,异常饱满。此时直看得心神摇曳,俯下脸去,把整个头埋入了那深深的乳沟,入鼻是浓烈的乳香,夹杂着花盟素食花香而散发出的淡淡清香。   大美人感到李元火热的嘴唇印到自己娇嫩的胸脯上,发出激情的娇吟,她痴迷地抱住李元的头,让他尽情地吻着自己也为之骄傲的饱满酥胸。   李元抬起头来,他的嘴唇不住地摸挲着大美人光滑的肌肤,吻着她柔软坚挺的玉峰。他伸出舌头仔细的舔她丰胸上的每一寸肌肤,就好象要找到什么宝藏一样,可是他偏偏漏过了那红葡萄般的乳粒和周围一圈鲜红乳晕的方寸之地,只是绕着它打圈。   只见梅花长老这个大美人黑发披肩,白中透红的娇容,鼻隆小巧的嘴,美艳至极,玉脸上散出惊人至极的艳光,宛如她就是女神临世,全身肌肉白洁光亮,透出阵阵幽香,玉体娇媚软若无骨,丰满结实,玉峰高挺,腰细腹隆,稀黑的芳草,盖着迷人的洞,露出玉溪,红黑白相互交辉,玉腿修长,骨肉均称,无处不美,见之消魂,抚之柔软,滑溜异常,爱不忍释,真是人间的尤物。   李元再也忍受不住,提枪上马,立时两人如猛虎博斗,战得天翻地覆,天地变色,本是美艳秀丽的面容,此刻散发着妩媚的风情;傲然挺立的饱满双峰,充满成熟的韵味。雪白的肌肤上,泛着一片嫣红,柔滑细嫩的成熟躯体显得丰润之极;圆臀这时兀自耸翘着,下面修长的玉腿,看去圆润匀称。   这是一张何等美艳的面容呀!新月般的长眉,两排密密的睫毛,端秀而骄傲的鼻子配着红嫩巧致的樱唇,原本莹洁的脸上,此刻却浮着迷人的红晕,如云似的玉臂露在丝被外,那肌肤光润细腻。仿佛吹弹得破!   李元呆呆地看着大美人身段婀娜,体态健美,肌肤白嫩,面庞娇艳,凤目瑶鼻,樱桃小嘴,笑靥如花,千娇百媚,不禁看得痴了。   不过梅花长老这个大美人却已经连抬手的力气都没有了,只能微闭着凤眼极为费力地轻喘着。   李元呆呆地看了她一会,心里无比满足地微微笑了起来,没想到我李元也能拥有这种绝世妖娆,人间尤物,这辈子也算没白来世上走一遭了。   轻轻地将被子给她盖了上去,李元便走了出去,来到了李莫愁三人的房里。   “你该信守承诺放了绫波吧!”   花无情一见他走进但沉声道。   李元邪笑一声道:“我的美人,先别着急,我是可以放了她,但条件却是必须跟在我身边,不然她出去一宣扬你们在这里,我岂不是死无葬身之地。”   花无情与李莫愁相视了一眼,都知道他所说的乃是实情,都恨恨地点了点头。   李元淡笑了一声,对于被制住穴道的江绫波,就算是一百个也别想从他手上讨得好去,随后深看了两女一眼方才缓缓地沉声道:“至于你们,以后也可以有自由之身,不过却必须呆在李府里为我训练杀手护卫,不然的话,后果你们也清楚。”   花无情冷冷笑道:“我早知你没安好心,放心,我以后会好好地报答你这份恩情的。”   “行,我等着,不过你们也别想你们师父过来救你们,就算来了,杀了我你们也别想活命,我想两个人榜上阶高手多多少少能拖住一个地榜下阶高手一段时间吧!”   李元无所谓地说道,对于武道高手的划分,自己早就心熟于胸了,地榜之前还可以用人力困之,到了天榜就是人的数量能衡量的了,哪怕是天榜的下阶也不是地榜中人合起来能对付的,至多能阻拦一时罢了。   “放心,我也不会这么傻,拿我们自己的命开玩笑,只是你必须要给我们一个体面的活法,不然我们死也不从的。”   花无情恨恨地说道,虽然活着比死了好,但活得低贱,没有丝毫尊严可言,那还不如死。   李元点头应道:“当然,我李元肚量还没这么小,这李府中仆人丫头你们都可以随意地使唤,我甚至可以给你们与我的小玉一样的地位可以不屈于任何人之下,但我只有一个要求,你们必须把我交待的事办得妥妥当当。”   花无情与李莫愁都无奈地点了点头,除了自己不能动用武功和不能出府外,也没损失什么。   李元心里畅快地大声笑了起来,这三个母老虎终于开始慢慢雌伏了,欣喜地亲自上前帮三人手上的蝇结解开,一一扶起她们说道:“我李家家大财广,要什么东西就有什么东西,比你们在江湖中餐风露宿不知要强了多少,你们尽管放宽心住下来就是。”   花无情早就给他关得锐气尽失了,李莫愁与洪绫波就更不堪了,三人只能违心地笑了一声,当做默认。   李元喜声笑道:“你们随我来吧!”   随后便带着三人来到了一个精致的阁楼。   阁楼里面布置地唯美淡雅,绿意处处可见,百合窗上挂着一串淡绿的风铃,微风轻轻一吹,便发出了曼妙悦的清音,一张可容五人一起入睡的大床静静地卧在那里,又散发出阁房的富气,一张宽大的书桌上摆放着书香浓浓的文房四宝,还层叠着几本厚厚的古朴线装诗书,整个房里显得静谧文雅堂皇。   李元来到一张茶桌上砌了一壶茶,拿起轻轻地闻一阵,欢悦地说道:“这间阁房以后就是你们的了,感觉如何?”   三女从小就生长在艰苦的环境里,住的是木房土屋,何曾住过这么美丽的房间,都有些不可置信地四处地盯着,嘴里更是喃喃地不知道说些什么。   江湖中人过的大多都一些刀口上舔血的生活,虽激情豪气无限,但却没有一个安稳舒适的环境来好好地享受生活,整天不是想是练武就是想着去挑战谁,然后一夕成名,过着自以为逍遥无比的生活,到老了,最终还是要担心仇家的报复,一生坎坷不平。   李元微微笑道:“这间阁房可是我专门为你们准备的,如果觉得有什么问题的话,尽管说。”   三女都摇了摇头,都坐到了床边东摸摸西动动,十足一个乡下人。   江湖上虽有些名门侠少从小过着优渥的生活,但环境让他们又堕落了下去,然后梦想着上位的草根们又起来把他们打了下去,最终还是难免落了一个凄惨的下场,这就是江湖中的无常。   李元也不理她们,反正自己这段时间又不能做些什么,一个县令没有吏部两年的考察始终是升不上去的,还不如享受一下生活再充实一下家资,最后才想着如何为李家作出最大的贡献。   轻酌了一口香茶,顿觉满口清香沁入心脾,李元微微仰头,畅呼了一口气,感觉这与打坐练功也没有多大区别,也难怪那些整日静修的人会有如此高的功力,看来天道也并非无情,而是修习天道的人已经习惯这种追求天道的快乐了,他人之言,没有经历过,哪知千般滋味。   三女都有些羞赧地看了他一眼,此时竟然觉得他并没有想象的那么坏,起码对她们就没有自己想象地那样可怕残忍。   李元似是明白地看了三女一眼,微微笑道:“是不是觉得我没那么可怕?”   三女都不知该如何回答,只能紧紧地靠在一起。   李元收起笑容,起身走到三女面前郑重地躬了个礼,诚恳地说道:“前番李元多有得罪,还望三位女侠能够多多海涵。”   三女都面面相觑地不知他又想搞什么名堂。   李元心里暗笑,对付高傲的女人就得自己比她更高傲,然后狠狠踩下她的尊严,让她知道什么是天后,才怀柔以对,敌意就会大减,然后能不断满足她的渴望,就能折服她了,这就是所谓的欲要取之,必先与之,顺而不行,则试之逆。 066章节 降服三女   花无情虽然狠辣,但毕竟是个女人,对于一个清雅温馨的房子还是很喜欢的,承他的情道:“那你先叫人解开我们的穴道吧!”   李元摇了摇头,微微苦笑道:“三位女侠,不是我不想,而是我不敢,只是怕三位女侠仍是不肯原谅于我,我李元岂不是自找死路,不如三个月后,李元再叫人给三位女侠解穴并放三位女侠离开可否?”   三女听了半天,没想到还是要住在这里,只好无奈地应是,但心里却没有什么太大的抵触了,怨恨也少了许多,毕竟江湖中人行事大多是如此,何况自己等人也是这样,以已度人,这么说来也无可厚非。   李元再次躬身说道:“李某给三位女侠还配了三个丫环,有事尽管吩咐就是,李某就先出去了,望三位女侠在这里住得欢愉。”   说完便缓缓地退了出去派了三个丫环供她们驱使。   夜渐渐地黑了,华灯初上,李府下人都开始忙碌了起来。   李家向来是个谨守礼法的家飞族,不仅家规繁多,而且地位等级也极为森严,妾不与妻共桌,更不能与妻共侍,而任妻随意打骂,就是生出子女也不得相认为娘面称姨娘,夫不能在妾室中过夜,只能在妻室中就寝。   可惜,李家衰落起来,不仅人丁稀少,而且连礼法都有些放弃了,太过苛刻的家规早就被弃之敝履了,新的不来旧的不去,新陈代谢是世间的必然,李元就是不守礼法的表现,不仅数妾共睡,而且终于流连于妾室之终,吃饭也是共用一桌,罔视礼法,如若风闻出去,御史台之人必定重参他一折,让他轻则掉官,重则入狱,这年头谁也不是活得很好的,尤其是商贾之人。   李府后厅内。   一张颇大的汉白玉圆桌置放其中,上面更是山珍海味尽在其中,桌边则坐满了人,有花无情,李莫愁,洪绫波,程瑛,梅花长老,紫荆长老,小玉,小珠,玉雨,四凤天烟、冰云、寄芙、如筠,李元十四人。   李元丝毫不管众女千奇百怪的眼神,端起酒杯沉重地说道:“今日,我李元也是第一次让你们一起上桌吃饭,就是让你们宽心,我李家并不是如外边家族一般重视家规,为了李家的安宁,我不管你们之间有过什么恩怨,到了李家这里,都给我丢掉一边去,我只希望你们能好好地相处,别给我在家里惹事生非,否则谁若被发现在家中违背我所说的话,我一律无情扫出家门,并让她生不如死,你们都给我牢牢地记住了。”   众女罕有地见他如此严厉说话,都有些吓了一跳,忙点头应是,就是李莫愁花无情也不例外,众女都知道他的话是一言既出驷马难追的。   李元看着满桌的绝色美人,也没心思去看她们的表情,只想尽快地稳定家里,别到时自己再官场上做事,还得为家里的事操心,弄得焦头烂额,继续沉声道:“我宣布,从今日开始,家里就开一张桌吃饭了,下人们在偏房开,你们别弄错了,我现在给你们介绍一下吧!以后好好地认识,别坏了家里的和气。”   接着一一指着众女详细地说道:“这位是梅花,是我的贴身侍卫,身手为人榜上阶高手,也是我的侍妾,更是你们所有人的大姐,她的话就是我的话,你们要记住了;这位是紫荆,同梅花一样,我就不多说了,她的话你们也一样要听;这位是程瑛,我新纳不久的爱妾,也是陆家庄的表亲;这位是小玉,我最早的侍妾,家里的事一般都是她作主;这位是小珠也是我最早的侍妾,是小玉的孪生姐妹,家里的事她也帮忙管着一些;这位是天烟,刚纳的小妾,想学音律的可以跟她们学;这是冰云;这是寄芙;这是如筠;这位则是江湖绝世高手花玉如之独女花无情,地位如小玉一般;这位是李莫愁,赤练仙子,一流上阶的身手;这是洪绫波,是她的徒弟;最后她就是我的花奴,没地位,除了下人之外,谁都可以支使她,打也好,骂也好都随你们便。”   众女都奇怪地看着对方,李莫愁则对程瑛露出了愤恨的表情,而她则露出了惊讶的表情;梅花紫荆则对三人露出了疑惑的神情,而三女则对她露出崇敬加愤愤的复杂神情,反正众女眼光都复杂地看着对方。   李元随意地吃了一些晚饭,便先离桌了,知道有些事还是让她们自己去做的,而自己却不适合插手的,贵为一家之主,就得一碗手端平,这样家中才会安宁,不会发生大的矛盾。   梅花长老向老识大体,人也比较温婉,不会与人结怨,对着新加入的三女笑着说道:“我代诸位姐妹欢迎你们进入我们的大家庭。”   花无情忙还礼道:“谢谢,只不过我们三个月后就要离开了。”   对于武道中人,谁都有资格得到人家的尊重,毕是一个人就可以相当一千装备齐全的军队了。   梅花讶异地问道:“怎么?你不是成了公子的侍妾吗?”   花无情摇了摇头,本来想发脾气的她看到她身手比自己高时,气就泄了。   “呵,不好意思,弄错了,不过你不用灰心,你迟早有一天会是的。”   梅花长老以为她不能成为李元的侍妾而丧气,忍不住安慰道。   花无情三女直觉脑里有一股冰气冒来,只想此时晕过去,这大姐太自以为是了吧!   而李莫愁尽管有些愤恨地看着程瑛,但一想到李元的手段,心里就有些害怕,只能用恨恨的眼神来表达着她的敌意。   程瑛也知道自己与她并没有什么仇,是二表伯负了她,给她杀了也无话可说,只能避开她的眼神,低着头吃饭。   洪绫波则一副未世事的样子,对着满桌的美味来了个口福均展,不停地让这个谁那个谁为她夹菜,不停地埋怨着这桌太大了,夹菜都夹不到。   其他女人倒没什么矛盾,像玉雨,早就被紫荆辅予花盟秘术弄得唯命是从,才短短的一天就好像换了一个人似的,只不是眼神像三岁小儿一样大而无神,亮而无主,随意地让主人在她记忆的白卷上任意抒写,也由此可见一斑,花盟果然神秘且霸道。   这里说矛盾最大的就是李莫愁与程瑛两人了。   梅花早就将两人的神情看在眼里,微微一笑便对两人说道:“你们两人并非有生死大仇,为何仍是如此执著呢?”   花无情也知师妹被男人抛弃后变得古怪起来,对姓陆一家有关的人就心怀怨恨,恨不得置之死地而后快,自己虽然狠毒,但却从未草菅人命,大肆打杀无辜之人,就是不知自己多次劝说过她,她仍是如此执著,再次忍不住说道:“师妹,你不要再这样了,她只不过是一个无辜的人罢了。”   李莫愁看到师姐都站在她一边,只好无奈地说道:“她就算了,不过其余陆家之人给我见一个我仍是杀一个,见二个就杀一双,总之,我跟她没完。”   梅花长老与花无情也知道她只能做到这样了,忘掉情伤是很难的,除非她不曾爱过他,但,可能吗?   众女很快地就放下了身份架子,一起动手消灭这满桌的美味,尤其花无情三女,平时都是辛勤地练武,哪有尝过这么多美味佳肴啊!就算她们有钱,她也不过是路边小茶馆吃过几顿自以为美味的小菜,哪里尝过李家这种大富之家的正餐,别说那些花楼名店,就是达官贵人也不像李家一样注重享受,每天都在吃的方面耗费大笔的银两。   李元的书房里。   李元聚精会神地绘划着李家分布在昌化的生意店铺,对于李家的生意就算是他父亲都未必有他熟悉,看着纸上连成一个大大的蜘蛛网的店铺,毫不夸张地说,李元可以瞬时让昌化人一半饿着肚子,一半人没法穿上新衣,李家粮布生意几乎占满了整个昌化粮布生意,何况李家有着自己的产粮地,生意遍布江南,临安首富并非虚词,那些腐朽的达官贵族虽看不到商贾的作用,但那些草莽英雄却知道地清清楚楚,迟早也会找上李家的,长远之计不能不谋,更何况居安思危,未雨绸缪早就镌刻在李氏父子的心里面去了。   李家每年都会把一大批的新粮加入陈粮之中然后偷偷地囤积起来,就是为了在以后的战乱中乱中取粟,虽然危险,但利润是极大的。   如今南宋暗弱,大金也是渐渐地削弱,而大元却越来越强盛,遍观各国,却没有一个国家的军队可以抗衡,已知战乱必会发生的李家父子,早就明修栈道暗渡陈仓了,在所有人未曾发觉的时候便把家中大部粮资移入李家圣地藏起来了。   李家也从未放过君临天下这个梦想,只不过变得极为隐蔽罢了,当然李家也有不出世的绝世高手,不然传承数千年的大家族没有一些守护高手,早就在历史中湮灭了,还谈何传承,只是那些高手都是为了守护圣地而存在,也没人可以调动,只要李家不断了香火,没人想要李家覆灭,他们根本就不会出来,那其中也不乏地榜高手,所以临安李府才会屹立了上千年,显得古老而神秘。   李元本来是不能知道这些事情的,后来李清武看他为故居李府担扰不已,就违背了祖训把李家家主方能知道的李家绝密告诉了他。   李元当时一听便极为气愤,为何有这么多高手,却不出来扶持李家一把,害得李家沦落至此,到了父亲讲明原因时,李元才知道李家有个天大的仇家——魔道,事情说来就长了,那时李家正是千年最为鼎盛的时候,把所有门派都压制了下来,形成天下之大唯有李唐的局面,也许是打压地太狠,物极必反,到了李家气数消尽的时候,魔道中人直接把李氏武道中人杀了个一干二净,到了后来更是放出狂言,见李氏遗脉一个杀一个,见二个杀一双。至此李家才慢慢地沦为末流家族都不如的商贾家族,虽然生意方面做地极为成功,但地位却无丝毫改善,仍是任人欺辱。   李元那时一听此故,顿时就暗恨不已,凭什么李家让魔道中人任打任杀,凭什么让李家居于最低等,更是咬牙切齿地发誓定要以牙还牙,以命还命,不杀尽你们魔道,我李元誓不罢休。   李元坐在书桌前静静地思索着每一个细节,这根本不容他出任何差错,只要他的身份一旦暴露,那绝对是死路一条,姓李天下虽多,但李氏遗脉却唯有两人他自己和父亲,魔道可不是什么阿猫阿狗,而是如今天下最为强盛的门派。   李元暗暗思忖道,现在李家的生意主要集中在粮布,一旦受到官府的打击,必是致命的一伤,还不如广布财源,有了权力想做什么都容易赚钱,虽然什么都赚钱,却赚不了大钱,以后欲举大事,必然需要难以想像的财粮,现在不做好打算,这天下就再也没有李家的份了,人无横财不富,马无夜草不肥,要做就做最大的,就做盐和贩马吧!待到时机成熟,一本万利根本不在话下。   想定了就要准备计划,李元又筹划了许久,才不禁叹道:“人力有穷啊!看来还是多觅良材方为上策。”   随后便大声喝道:“来人,叫总管过来。”   一会儿过后,一个中年富态男子走了进来躬身一礼道:“少爷,您找小的有何事?”   李元温和地说道:“你去临安通知老爷,让他找一些才识高明的人荐来我这,再让他注意一下,若有资质较好的孤儿一律送这里来。听明白了吗?”   那中年总管恭敬地点头应是。   “那好,没事了,你下去吧!”   李元又埋头思索着该如何让李家闷声发大财,而不引人注意。   一个月后。   京城百花楼。   生意有些清减了,随着大金帝国与王国的交恶,达官贵人越来越得临安城要开始不平静了,也无心再寻欢作乐,来人少了不少,不过江湖人物却从来没有少过,京城也因此而变得更为不安,到处可闻比武厮打声,以文治国的南宋又开始要遭受一番蹂虐了,或许不是蹂虐,而是死亡。   白莲教一群不安的江湖人物也渐渐闻到了骚动的味道,开始在民间蠢蠢欲动,心知无望取得仙丹的白音语开始转移了注意力,转而疯狂地拉拢教众,四处敛财,弄得民众对官府怨声载道,金元道的信徒也开始大量剧减。   “扬堂主,余护法怎么还没有消息?”   白音语有些不满地说道,这点小事都办不好,以后如何成大事。   “回圣女,老夫也不知他为何迟迟未归,派了人多次去催他,反而连派去的人都消失了,这可真是怪事。”   扬堂主也心烦地说道,损失了一个武艺高超的护法,对他的地位也是有极大的威胁的。   “你们不用找他了,如果老夫猜地不错,他已经归依无生老母真界了,看来这昌化也是个藏龙卧虎的地方。”   雄鹰堂洪堂主淡淡地说道,在教中他的地位可不低于圣女,不仅资历最老,而且武艺也是四位堂主中最为高深的,就是教中三大长老也是无人敢言稳胜于他。   “哼,这昌化,已经折了我教二大精英了,看来真是个不祥之地,此事先放下先,情况不明,我们也不好仓促行事,教主今日亲来,你们准备一下吧!”   白音语怒喝了一声道。   众堂主与护法都有些讶异地相视了一眼,没想到一向神龙见尾不见首的教主竟然会亲到,难道是为了仙丹?   白音语淡淡地看了他们一眼说道:“你们不用猜了,教主不是为仙丹而来的,而是为了平王而来。”   “平王?”   众人更加不解了,这平王不是当今圣上的亲弟弟吗?   “平王欲成大事,看中我教实力,事成之后,将许以国教。”   白音语沉声道,对于这些王族,她从来没有抱过善意,若不是他们无能,也不会丢了中原,丢了大半江山,把汉人的脸面全丢光了。   “圣女,这可是真?”   洪堂主慎重地问道,活到古稀的他早就明白,一牵涉到国家大事,根本不是白莲教能参与得了的。   “千真万确。”   白音语肯定地说道。   “哎,教主糊涂啊!帝王家事岂是我们能管的?”   洪堂主无奈地苦笑道。   “算了,洪老你也不要再说了,给教主听到对你不好。”   圣女有些不悦地说道。   “人老了,也不中用了,也许教主才是对吧!”   洪老堂主落寞地叹了一声,心里面却总是感到失落空空的,抬起沉重的便转身回房了。   此时李元则在自家院子里看着三女在那里训练那些资质不错的孤儿。   “相公,白莲教不会来报复吧!”   小玉有些担扰地说道。 067章节 苦练也败   “放心,给他们天大的胆子也别想进李府一步,你家相公早就在里里外外布满了耳线,只要一有动静,我就让梅花她们把敢来侵犯的人凌迟了。”   李元狠声道。   “那朝里呢?听闻朝里这番变动挺大的,林相爷似乎要失势了。”   小玉帮他处公文,对这些事分外敏感。   “放心,林相爷还没这么快倒的,他可不是个简单的人物,都稳坐朝廷二十多年了,根深的很。”   李元当然知道朝里主战派与主和派又较起了劲,得到平王支持的主战派实力大涨,以林荫道为首的主和派如果没有官家的偏袒,恐怕多半要败。   “相公,你让这些小女孩也一起训练吗?这受得了吗?”   小珠不忍心地问道。   李元把两个绝色孪生姐妹抱在怀里,心里感到一片安然,捏了捏两人的鼻子,脸上漾起淡淡的喜笑,微微笑道:“你们两个就是问题多,世间哪有这么多担扰,来,让相公摸摸看,看我的小宝贝有了没有?”   边说边贴在两人肚子边倾听了一会。   小玉脸上现出一丝羞赧的殷将红,怯怯地问道:“相公,妾身有了没有?”   李元“哈哈”笑了两声,用力地摇晃着两人的娇躯又笑了笑道:“你们相公骗你们呢?哪有这么快就有了?我心里倒是希望上天能现在让你们有了。”   “坏相公,妾身掐死你,让你骗我,让你骗我。”   小玉和小珠一人一旁运起二指钳嘻笑着用力地掐在他的软肋,想着他等下跳起来的样子,不禁心有灵犀地相视一笑。   李元无所谓地任两人在那里使劲,身上却一点异样没有,反而捏了捏两女的脸颊笑道:“怎么?今日相公没给你们饭吃吗?力气怎么这么小?相公连感觉都没有呢?”   心里更是暗暗笑道,两个小丫头根本不知道你家相公的本事,自己可是从小练的是硬功呢?更何况是硬功中首屈一指的混元功。   “坏相公,就知道戏弄妾身,不掐了,手都掐红了,你的皮真厚,比马皮还要厚。”   小玉不依地嗔道,两只小拳头不停地敲打着他的肩膀。   小珠则恍然大悟地嗔道:“死相公,怪不得不怕痛,梅花姐姐说你练过硬功的,全身早就坚硬无比了。”   李元大笑了一声,站起来抖了抖一衣服道:“我的小宝贝,你们好好地看着,你家相公的武功可是很了不起的。”   回头向正在无聊地发呆的紫荆喊道:“紫荆,给我把洪姑娘叫过来。”   不一会儿,洪绫波就毫无淑女气质地欢跳着走过来,她不像李莫愁和花无情那样被制住了穴道,而是整天无所事事地跟他的身边晃来晃去的小丫头。   只见她毫不客气地脆声道:“李元,你叫我来干什么?”   眼里更是闪着不耐烦的样子,让人觉得她很忙一般。   “小丫头一个,没大没小,不知道要称呼我为李大哥吗?”   李元装作不悦地板起脸来,这一个多月别的收获没有,只让花无情三女对他消除了戒心,可以安心地住了下来,还让她给她娘去了几封信,让她欣喜若狂,加上又是个武痴,天天有高手陪她切磋,早就不兴奋不得了了,就算李元想赶她走她也不想走了。而李莫愁则跟着紫荆长老学习驻颜之术,虽偶尔两人会比比武艺,但最多的还是在捣弄着花花草草,人倒美艳了许多,本来三十多岁的绝色裙钗变成了一副二十几岁的美艳娇娃模样,不知艳羡了多少姐妹,在这里也没有什么烦恼,心倒是渐渐地静了下来,越来越像一个绝美的道姑了。   “你也和我差不多年纪,为何我要称你为大哥?”   洪绫波性子较为活泼古怪,一开口就做着各种各样的表情引人发笑。   李元苦笑不得地说道:“小丫头,你没看见我已纳了美妾吗?你说呢?”   自己无论从何处来看,都不是少年,怎么在她眼中就有些年轻了呢?   “反正你年纪不比我大就行了,有事就说吧?师父还要我帮你训练那些小孩呢?”   洪绫波白了他一眼,想起以前被他吓哭过,心里就些恨恨地想要报复回来。   “你不是号称是高手吗?跟我来比划比划吧!”   李元一把撕开上衣,战意十足地说道,对于现在的武艺,他还是很满意的,只不过离李莫愁这等高手还是太远了,而洪绫波虽是三流高手,但也比他高了几级,这样才能更好地发掘自己的潜力。   洪绫波脸上立时就散发出好笑的神情,皱了皱秀鼻,一副忍俊不禁的样子,还是笑了出来,伸出一只玉指,指着他笑道:“你?别来了,你不是我的对手的,就你那三脚毛功夫,我让你一只手都可以轻易地击败你。”   李元淡淡地笑了笑,当初他的五个护院就是被三流高手用脚废了,而且还是七流高手,也知道自己的身手还与她差的远,但他仍是想试试,自己能顶多少招,沉声道:“来吧!别让我。”   说完便摆出拳势等她进攻。   洪绫波仍是笑个不停,最后只好弯下腰,才止住了笑,强忍着笑意道:“好吧!本姑娘就让你这个自称李大哥的人见识一下什么是真正的武艺,不出三招定让你趴下。”   说完便施展轻功急速地掠过半空,直直地往他头顶踢去,这一下要是击实的话,立时就会脑浆迸裂,就算地大罗金仙也无法把他救活。   李元看她玉腿发出破风声像他头顶袭来,马上来了一个跃马,弹出了半步之外,架起炮拳,飞速地朝她的脚尖击去。   洪绫波纯粹地想让他一招落败,运劲于脚尖狠狠地与他的铁拳相撞在一起。   只听撕衣裂声般地骨头相碰声响起,李元一脚就被踢翻在地,拳头上也血迹斑斑,可见洪绫波的脚力有多强盛,李元当初可是直接把一个八尺大汉的拳头打折过的,但仍是不敌,反而连拳带人给踢翻在地可见有多狼狈。   李元勉强地站了起来,十多年的苦练并没有内家功夫的厉害,竟然一招就差点被打残了,强笑对着她说道:“你果然武艺了得,比那狂儒还要强上几分。”   虽然失败了,但他没有找借口,而眼力也在,她确实要比当初的狂儒要厉害,要知道他的拳头经过十多少混元功的磨练早就不逊于七流高手的一击了,同阶无敌可不是妄言,而是强大的实力在证明着这句话是真理。   洪绫波娇俏地笑了一声,伸出刚才的右脚一下拉直到肩膀,左手随即扳上了架在肩上的右脚,微微笑道:“看到了吗?我的脚可是一点事都没有,有内功护体,它就可以无坚不摧了。”   说完就金鸡独立一般,左脚一屈,便整个人窜起了二米多高,落下时已双脚着地了,可见其弹性到了可怕的地步了。   李元看了看自己泌出血迹的右手,苦笑了一声:“我确是技不如人,我败了。”   说完便蹒跚着走了回去。   小玉小珠更是狠狠地瞪了洪凌波一眼,随后便快步地追上李元,小心翼翼地帮他把手上的伤包了起来,心里不停地埋怨着那丫头的不知轻重。   这时训练孤儿杀手的李莫愁也发现不对地走了过来,拂尘一扬便问道:“绫波,你刚才在干什么,怎么李元这么快回去了?”   “他?刚才找我比划一下,结果被我一招打败了,就跑回去养伤了。”   洪绫波对着李莫愁有些畏惧地说道。   “你啊!真是任性,下次如果这样,你就给师父面壁一天,你不知道人家给我们供好吃好喝的吗?真是不知好歹,这次就算了,否则人家一生气,你还不是给人家杀了。”   李莫愁没好气地冷哼道,这徒儿就是任妄为,别的她没学到,自己的脾气到是学到了十足。   紫荆长老这时也走了过来,功力高深的她早就将两人的话听了个一清二楚,无比娇媚地笑道:“莫愁,还是别管这事了,放心吧!我们公子肚量大的很,还不至于跟一个黄毛丫头计较,我说的是吧?绫波。”   洪绫波乖乖地点了点头,心里可知道这个女人武功比师伯还要高强的,而且还是那男人的侍妾,自己一个三流人物哪敢在高手面前放肆。   紫荆接着说道:“绫波,下次他找你比武,你就运一半功就行了,这样他才会进步,反正你只要记住,慢慢与他见招拆招,到了最后才把他击败。好了,你现在去看看那些孤儿动作有没有错。”   转过头对着李莫愁微微媚笑道:“莫愁,最近你变美丽了不少,看来这府里的花草还是很有用的。”   “这倒是,我昨日一照镜子就发现了,看来那花草还真是名贵,可惜就是太少了。”   李莫愁有些遗憾地说道,美艳不可方物的玉脸上带着一丝可惜,如果小玉小珠在此听到她把那些花草全拿去制成药丹,一定会想把她大卸八块的,那可是她们从老夫人那里好不容易弄来的珍品啊!   冬风渐渐地变寒了,虽是江南,冰冷的空气也是令人憎厌的。   白莲教主带着一众精兵强将冒着寒风终于入京了。   仍是在百花楼,这次不仅白音语在此,连百花楼的东家平王赵宗都带着大内高手坐在这儿等着名满江湖的白莲教主九宫真人白玉表。   平王赵宗等九宫真人白玉表一进入雅室,便起来拱手行礼道:“白兄,小王好一阵久等啊!你可以终于让小王给盼过来了。”   随后白莲教众也纷纷行礼道:"淤泥源自混沌启,白莲一现盛世举。教主圣安。"九宫真人分别轻轻地点头示意,扬手叫退白莲中人,与平王来到了一个密室。   “白兄,你来的正是时候啊!”   平王赵宗脸上现出一阵红光,整个意气风发了起来。   白玉表外形宽大,一身劲装显得他无比勇猛,大有万夫不挡之勇,确实,一万人的军队对于他这种高手来说,早就不放在眼里了,脸上挂着谦笑,告罪道:“本座急需仙丹来突破境界,故早早入京,还望王爷恕罪。”   “不早,正是时候,小王正等白兄与小王麾下高手进行刺龙计划呢?”   平王爽朗地笑道,颇有一番顾雄自盼的枭雄神彩。   “本座奉命就是,还请王爷多派高手才是,皇宫不比别处,供奉高手更是堪比地榜中绝世高手,不容小视。”   白玉表平静地沉声道。   “白兄还请放心,小王早就布下天罗地网,定叫本王那哥哥含恨九泉。”   平王赵宗点头应是,随即又想到未来成为九五至尊后,天下尽在脚下,心里就一阵澎湃万分。   白玉表沉吟了一下道:“我教精英尽出,此事必成,也请王爷宽心,不过,还有一事要王爷相助,本座有些担扰夺丹不成,还请王爷能派驻高手助本座一臂之力,事后,仙丹两分。”   “小王准了,小王给你两名人榜高阶的高手助你,说起来,小王也是挺馋那仙丹的,只不过打那仙丹主意的人太多了,本王那哥哥也不例外,奈何那徐天客软硬不吃,就连他那外甥被削官了也丝毫不为所动,可怜本王那王兄顾着什么天下大意,不能做出有辱皇室之事,真是死脑筋,怪不得我大宋以至今日窝居江南。”   平王感叹了一声道,这皇位也不是一呼九应的,强中还有强中手,皇室也只不过在世俗中权力滔天罢了。   “王爷不必挂怀,此次本座尽率精英务必将仙丹拿下,王爷坐等喜讯便是了。”   白玉表自信地说道,随着话一出,气势也现了出来,直直地逼退了平王一步,可见其强横,武道中人向来不畏天不畏地,天生一副豪胆,也因拥有强大的自信方能踏足武道,甚到进军天道。   平王丝毫不以为意,反而大声地笑了起来,白玉表也想到仙丹到手他将可能成为唯一为世人所知的天榜高手,不禁得意地笑了起来。   又是一个夜晚。   夜更黑了,一座大院里,暗中只依稀闻到几声虫鸣,宽敞的后院里,只有十个穿着漆黑劲衣的汉子不发一言地静静站在那里,宛如亘古以来,他们就在那里站住了,但却又给人一种猛虎打盹一般的感觉,只须微一触碰,就会感觉被他们立刻撕毁的恐惧。   徐天客与他的外甥叶肖文静静地站在那里不发一言,脸上都有些阴沉,两人入京之后,却未想到京城更不是他们能呆的地方,惊恐地发现,四面都有强大的敌人在暗中窥伺两人,每日不得安宁。   “肖文,是舅舅连累了你,都怪舅舅太自以为是了。”   徐天客缓缓地开口道,第一次说出了丧气的话,脸上挂着一丝落寞,慈爱地看着自己聪明孝顺的外甥,心里尽是说不出的愧疚。   “舅舅,你别这样说,肖文早就把生死置之度外了,这人世间哪里会没有争夺。”   叶肖文脸上尽是豁达,看透世事的淡然神情,三十多年来历经官场考场的磨练,早就把他才子恃才自傲的脾气磨地一干二净了,剩下的只是世故圆滑与老练通达。   “是舅舅愧对了你,也对不起你母亲,我这做舅舅地并没有照顾好你,而是给你带来了无尽麻烦,不然以你之才,早就登台拜相了。”   徐天客仍是自责的神情,但话中的慈爱却足以感动任何人。   “舅舅,你想的还是太简单了,若想在这朝廷登堂拜相,几乎是痴人说梦,且不说林荫道这个老奸巨滑的百官之首,拿官家来说吧!小甥之性几乎与之无丝毫共通之处,早就注定小甥官场无望了。”   叶肖文叹了一口气,缓缓地说出朝里的实情。   “肖文,你向来聪慧,不知日后有何打算?”   徐天客也知道自己要离开了,这里根本没有他的容身之地,几个老友一听他拥有仙丹,立时就反脸成仇,早已让他伤透心了。   “走一步算一步,日后亦不是小甥说能就能的日子了,天要变了,明日小甥就要随吏部郎中苏大人前往各地考察各地官员了。”   叶肖文身为一个六品令史哪能有自己的选择余地,而当今官家也对他几番打压,数次升迁都被其打落,早就让他生就退隐之心了。   徐天客点了点头,看着他还是而立之年,就已有不惑之年的样子了,若不是学了一些长生诀,恐其会更快地衰老,叹了口气道:“走吧!等舅舅给那些贪婪的人以一生难忘的教训后,舅舅也要走了。”   “舅舅,你想要到哪去?”   叶肖文平静地问道,心里早就料定舅舅已经厌倦了江湖,想去进军天道了。   “天下之外,何处不能,四海为家,天道去也,肖文,以后这十个不死龙卫就给你了,希望你好好保管。舅舅先去睡了。”   徐天客落寞地又叹了一声,慈爱地看了他一眼,自己也该放下了,太过执著,进军天道就会遥遥无期,得到的,还是要放下,又何必太过于执念呢? 068章节 又见故人   叶肖文看着舅舅那孤单的身影,心里也闪过一丝落寞,同是孤独之人,那一份天下为家的心有多凄苦,难为外人道也,叹了一口气道:“落日楼头,断鸿声里,江南游子,把吴钩看了,阑干拍遍,无人会,登临意,天涯无知已啊!”   夜黑了,起风了。   笼罩在红日的下的李府,仍是静悄悄的,李元每日苦似一日地磨练自己,虽日日无女不欢,但他还是尽量让众女雨均沾,家里也越发地安宁起来了。   “相公,还不快快去穿洗一番,吏部来人了。”   小玉急声催道,若是给吏部的人不好观感,相公的前途算是到头了。   “莫急,天塌下来,还有你相公顶着呢?”   李元沉稳地道,经过一番勾心斗角,在昌化县里说话的权力越来越重了,就是五大家族也不敢公然违抗他的法令,治内安定繁荣远胜于其他县府,这也多赖于他走经商一道,而不是像前任一样竭泽而渔,处事办案也极为公正,民众也大都信服,就是一向家大势大的五大家族都心服口服,在某一些方面还颇为围护,唐家甚至还想将独女唐玉凤许给他呢?可惜李元心虽有些期盼,但打破现在的平衡局面,可不是他所乐意看到的,只是推辞说,芝麻小官无以为受,若高升一步,方能与唐家比肩云云。   “相公,你就别在儿戏了,渐他们就要到了。”   小玉急声道,这相公做事就是有些懒散,不急不躁的令人感到他心思在不在这心上。   “真是皇上不急太监急,我这就来。”   李元除了有公事之外,一般是不到县衙的,也就没有穿官服,如果一身劲装给吏部官员看到,必定给他们一个行事孟浪的感观。   一会儿过后,昌化驿道。   李元领着一大群比芝麻还要小的官员在驿道望眼欲穿地看着驿道方向。   一群人穿得整整齐齐,就算老母去世都没这么庄重过,一丝不苟地望着即将走到的吏部官员,一群能决定他们命运的官员。   随着两排役卒边打着铜锣,边举着回避的牌子先行走来,众人更加拘谨了,也只有李元这个一县之首仍是老神在在的,一副淡然自若的样子,打通了林荫道后门的他自不惧这些看门狗,随意地打发一些银两就会给你说几句好话了,反正他的考察长着呢?没有一年半载也别想升上去。   很快地,李元一群地方官员把京城吏部官员迎到昌化楼。   县衙自古以来就不是迎接官员之处,而是以文雅闻名的酒楼才是最佳逢迎之处。   众多官员论资排辈坐定以后,美酒佳肴接踵而来,虽没有丝竹之乐,群贤毕至,但也有崇山峻岭,茂林修竹,天朗气清,惠风和畅。   依例客套一番,酒过三巡。   李元举杯向当初的临安知府祝酒笑道:“下官实在是未曾料到苏伯父会到此地,真是人生何处不相逢啊!”   “是啊,人生何处不相逢,本官当初见你时还是青涩羞内,却未想到贤侄已在一方为官了。”   苏作昌颇为感慨地说道,他从知府升到尚书省员外郎,又从尚书省迁到吏部主事,就这么寥寥数月,就累积三迁了,曾经的宫中妹妹也从才人升至美人,美人升至婕妤,婕妤升到昭容,两人地位一次也比一次高。   “小侄也是感慨万分,不知我那老丈人现任何职?”   李元心里的大石终于放下了,原来是个熟人。   苏作昌回忆了半晌,才不肯定地说道:“前阵子在礼部任职,如今似在御史台任职了。”   李元淡淡地应道:“原来是这样啊!”   “胡大人可是你岳丈,怎能生疏至此?贤侄为官无方啊!”   苏作昌颇为惋惜地说道,在他看来,若无裙带,是很难升迁的,尤其是李元这种既无功名在身,又无惊世之才的杂官,想要进一步,无异于痴人说梦。   “伯父你有所不知啊!小侄之事也非三言两语能明了的,总之,小侄那岳丈嫌弃小侄就是了。”   李元故作无奈地叹道,其实,事情的发生还得归于他头上,若不是他自己回来之后,从未去拜见一次,人家也不会认他想撇清这门婚事,以致他求官之时,人家还阻拦过,而李元自感能自保,则由爱生恨,早就断了想要与之和好的念头。   叶肖文这吏部小官看两人有些无话,便和稀泥笑道:“原来两位大人是旧识啊!这可是可喜可贺之事,不如相敬一杯如何?”   苏作昌也看他是个人才,便给了他一个面子,举起酒杯道:“贤侄旧事就不要重提了,听叶大人之言,干一杯吧!”   “小侄正有此意,那小侄就敬两位伯父指日高升了。”   李元顺竿往上爬,多认小侄肯定是没错的,尤其这苏作昌官运亨通,他日入阁也难说。   苏作昌倒也不作伪,端起酒杯应道:“承贤侄贵言,伯父就先干一杯。”   对于李元,他还是挺照顾的,别说他爹给他进奉了大笔的银两,光冲着他这份心来说,也足以给他一些关照了。   叶肖文则强笑举杯道:“伯父也承你贵言了。”   心里却暗道这小子果然够圆滑,四处无耻认亲之事,自己可做不出来,不然一商贾之子,何以为官。   话匣子打开以后,三人就像是知已般虚伪地客套下去。   天下无不散之宴席,再美的女人也有厌倦的时候。   李元适时地结束了这个宴请,送了两人一大笔银两,才让两人欣喜地扬长而去。   李府书房里。   李元恨恨地咒骂着这两个虚伪的家伙,又让他肉疼地给了一大笔银子,就是昌化县一年的税收抵不上,暗道,回头还得向昌化人身上捞回来,可不能让自己白白地出血,却没得到任何益处。想到这,便喝道:“来人,给我有请五大家主过来叙事。”   一会儿地后。   昌化五大家主就匆匆地赶来了。   李元也不想耗费时间,直说道:“五位家主,想必你们也知道,吏部官员在官驿中正在歇息吧!”   这五大家主似是以公孙家主为首。   公孙止玉点头应是,疑惑地问道:“此事我等知道,不知大人意欲如何?”   “想必尔等也知京里来人是需要打点的吧?”   李元笑了笑,脸上尽是不怀好意的表情。   “知道。”   五家主都老实地点了点头,知道这个家伙又要开始破家了。   “那好,各位家主每人摊派五百两吧!”   李元随意地说道。   五位家主一听顿时吓了一跳,五百两啊!一年家里的开销啊!忙苦着一张脸纷纷嚷道:“大人,你还是杀了我们吧!这么多钱我们哪里拿的出来。”   李元邪笑道:“谁不知道你们有百万家资,就是在京城里,你们也能算得上一号人物了,还跟本官哭穷,要是京里换了个比本官前任还要贪婪的官员到任,你们恐怕都得砸锅卖铁了。”   心里暗道,叫你们平时跟我争,现在不让你们出点血怎行,要是不给,就偷偷地把你们的底细全往苏作昌那个巨贪里一摊,让你们一无所有,你们再强也强不过苏作昌的背景吧!何况还有我这个县令在这里看着你们。   五人看他的表情就知道是吃定他们了,这容不得他们不交,精通官场的五人当然知道,这个混球可是生生地把万花楼盘下来的,那可是好几十万的家资啊!五人都面面相觑地相视一眼,眼一疼,就从怀里拿出五百两给了他,随后就连礼也不行地拂袖而去了。   李元手执着银票,开怀地大笑了起来,权力真好,自己以前奔波了十天八天,说尽了好话,跑断了腿也没有这么容易把银两到手。   第二日。   苏作昌和叶肖文终于要下访下一县了,临走时,收了大好处的两人立时就承诺道:“李大人,你放心,今年你的政绩不用说是最佳的,不仅把昌化治得风调雨顺,民风纯朴,连刑案也是寥寥无已,回京后,本官定向圣上上道奏折给你加官进爵。”   李元开怀地大声笑道:“那下官就谢谢两位大人了,也请两位大人此行财源丰收,改日高升。”   叶肖文轻拈着黑须赞赏地看着他笑道:“承蒙贵言,不过李大人为官有方,治下百姓安居乐业,昌化繁荣可不是苏大人与本官作伪之言,而是李大人确实如此,就是本官当初为官苏州时,也不见得有李大人治下安定。”   李元一听苏州两字,顿时就想起来了,这个不就是那个徐天客的外甥吗?看来他们果然入京了,这仙丹也不知那徐天客服用了没有,若是自己能得到,那该是天大的幸事啊!回了回神,拱手道:“多谢两位大人美言,下官就送到这了,还请两位大人在路上平平安安,一路丰顺。”   苏作昌与叶肖文欣喜地笑着拱了一个礼,便让人启程了,对于这样的官员他们是最喜欢的,人识做,会孝敬上官,而不会带来一点麻烦,出手又大方,遍观大宋,也未有此人水平,心里皆暗道,回去定要上一道奏折让他升官加爵,以后财源不就更广了吗?   又一个月过去了,平静多年的京城终于要染血了。   白玉表得了平王赵宗的两个高手终于决定向徐天客动手了。   此次白玉表慎重地出动了四大堂主,五大护法,二大长老,十大坛主,圣女,还有二个人榜上阶高手等二十四一流下阶以上高手准备围攻徐天客,这可是白莲教的绝大部分力量了,绝对是不容有失,务必要将他击杀于吏部衙门之中。   又是一个月黑风高的杀人之夜,各大门派也好像约好了是的,同时出现在吏部衙门之中,一个个高来高去,身穿黑衣,整齐无比地分批越入吏部衙门内。   徐天客苦苦等的就是这一天,天下高手大部分都来了,十个不死龙卫在那里足足摆了上个月防御阵势,终于迎来了入侵者的挑战。   夜更浓了,深夜的寒霜也似乎更为肆无忌惮了,风声呜呜作响,树叶声,虫声,鸟声都掺杂了在一起,夜里的冷风像是凝固了一般,寒风如冰地迅速把吏部衙门内围了起来,连役卒都感到了空气中让人窒息的危险,就算是失职被贬,都毫不犹豫地离开了这里。   徐天客脸色无比郑重地沉了下来,全身气势拔到了最高峰,心知今晚能留下命来也是未知之数,来犯之敌武功强盛,远胜于前,而且人数更是众多,就差的也有一流下阶高手,最高的还有地榜中阶这一极为罕见高手,还不止一人。   一场大战的气氛一战即发,这不是钢铁般噬血的战场,但比战场更为血腥也更为恐怖,就是寻常军中高手来到此地,也会被活生生被精神力场弄得崩溃而七窍流血,凄惨地死于此地。   这时,一切声音好像都消声匿迹了,只剩下漆黑,死一般的漆黑,修罗场般的漆黑,静,像古老般的神祉,沉重无言地压着空气的流动。   时空静止了么?没有。   一声桀桀的笑声响彻在这大凶之地,所有的一流高手都有些不可抑制地尖叫起来,耳里滴着丝丝血迹。   随后,一个红发巨汉宛若空中跳出来一般站在十大龙卫面前的空地上,然后空中像下雨般地跌落数十的一流高手,跟着所有人都从黑夜中闪现在红发巨汉的背后。   徐天客死死地盯住那个红发巨汉,心里知道自己如果没有十大龙卫一定是必死无疑了,他是可怕,但加上后面上百的高手,就是地榜上阶也吃不消,他知道他是谁,七大神功绝空刀法传人绝天,同样是地榜中阶,武艺都相差无几,但在这个时候自己却完全不是他的对手了。   “桀桀,看来徐天客你果然功力深厚,在本尊的音波功下,竟然毫发无伤,是个好对手。”   红发巨汉和所有人一样,没有把十大龙卫放在眼里,目标直指徐天客。   徐天客冷冷地阴声道:“难道刀中至尊也稀罕徐某身上的丹药吗?”   “当然,有了它,本尊就可以成为天榜高手了,到时练成天刀,本尊就是天下无敌了,哈哈!”   红发巨汉一说完,便仰天大笑,浑然没把背后的高手与徐天客放在眼里,似乎他就是刀,刀中的至尊。   这时,一声冷笑从黑衣丛中传了出来,一个同样是健壮异常的大汉走了出来,一把掀掉黑布脸罩,竟然是九宫白玉表,只见他冷冷地笑道:“刀尊,你未免太自不量力了吧?”   红发巨汉肆无忌惮地转过头来,浑然不怕徐天客进行偷袭,待看清来人是谁时,才傲慢地大笑起来道:“就凭你一个地榜下阶,也配与本尊一争高下。”   “哼,没争过怎知谁高谁低,别人怕你,本座可不怕你。”   九宫真人冷冷地笑道,他与红发巨汉就像矛与盾一样,一个攻击异常剽悍,号称刀中至尊,无坚不破,一个防守坚韧,号称刀枪不入,唯我九宫,一见面就谁也看谁也不顺眼,就想一较高低。   接着一声清吟传了出来,又是个地榜中阶高手,手中一把拂尘,宣了一声道号淡淡地说道:“似乎两位都胸有成竹,不知老道有资格与众位一争高低呢?”   九宫真人冷哼了一声道:“原来是金元道道宗清风道长的师弟寒风子,不知你的太极神剑大成了没有?”   寒风子扬了一下拂尘,淡淡地道:“虽未大成,但足以治你。”   话一说完,浑身就道袍鼓鼓地涨起来了,散出一股气势往九宫真人袭去,宛如一道风龙,狰狞无比,直欲破空面去。   九宫真人冷冷一哼,全身散起一道护体罡气,只听如刀枪相交般的闷声传入众人的耳里,两人都退了半步,硬功果然是不愧是同阶无敌的功法,与高一阶的高手都可以持平。   徐天客看着三人完全无视他一般,往黑衣丛中一扫,竟然发觉还有地榜高手在隐藏,冷冷哼道:“没想到贵为地榜高手也在藏头露尾,还算是武道中人吗?”   他话一落下,所有黑衣人都把面巾除了下来,一个书生打扮模样也随后从空中闪下,一身正气直令上百高手齐齐退避,接着一群看似正气之人齐齐向他行礼道:“师父,你终于来了。”   那中年书生冷哼了一声:“你们这么点事也办不到,以后如何匡扶正义啊!真丢了儒道的脸。”   转过头向徐天客傲慢地道:“识相的,赶快把仙丹交出来,家师寿辰正好用到。”   徐天客冷冷看了所有一眼,冷声笑道:“你们可真给徐天客脸啊!竟然连刀中至尊,九宫真人,一剑风寒,无为书生,不舍大师,血魔六位地榜中阶的高手都出动了,你们也不用废话了,动手吧!”   六位高手根本不为所动,而他们身后的高手则一副跃跃欲试的样子,一旦抢到仙丹,门中高人一定会另眼相看的,到时不仅美人财富绝世武功滚滚而来,而且还在江湖中扬名立万,走到哪里都分外有光。   徐天客看着众人都不动,冷冷地笑道:“怎么?竟然怕了我吗?” 069章节 金尸龙卫   九宫真人武艺虽是最为低微,但也能与地榜中阶相抗衡,不过他性子最急,练外功的通常如此,立时挥了一下手,手下二十多高手顿时施展轻功杀了过去。   其他各派看他一动,也不落后,也一挥手,近百高手直接朝龙卫杀了过去,而六个地榜高手则冷眼地看着徐天客,同时也防旁边的高手偷袭。   徐天客冷冷地看着龙卫被近百高手围了起来,虽看似下风,实际上却没有丝毫损伤,心中微定,向六大高手喝道:“怎么?想对我徐天客车轮战吗?”   六大高手看了他一眼,都不屑地冷哼一声。   徐天客心中暗怒,这群家伙仗着人多,自己动手必定会耗费功力,到时说不定他们不动手,自己都给近百高手给累死了,何况人家只围不打,端的非常狡猾,心里有些焦急地往不死龙卫一看,竟然被人家活生生地分离了阵势,果然是死物,不懂得变通,连杀死一个人都没有,真是气死了。   不舍和尚宣了一个佛号,淡给淡地道:“徐施主,你就别想指望不死龙卫了,还是快快束手就擒吧!”   徐天客没想到自己最大的秘密竟然被人一语大破,心里恨恨地往不死龙卫睁眼看过去,那些该死的秃驴居然远远地诱离着不死龙卫,想把龙卫一一各个击破,不禁怒吼道:“死秃驴,你怎么会知道龙卫的秘密?”   不舍和尚淡淡地道:“施主,此等逆天之物还是毁去好,敞宗与禅宗有点交情,自是知道双龙是何人物。”   其余五大高手都有些不解地望着两人,不知他们在说些什么,隐约之间,似乎这龙卫有些不同寻常。   徐天客不甘地咆哮道:“见鬼去吧!死秃驴,既然是逆天,自然不是凡人能对付的。”   说完口中运劲强逼出一口心血,动劲化为十道血箭,直射十龙卫。   众多高手不知血箭为何物,看它来的甚急,都躲闪了起来,十龙卫一沾徐天客心血,顿时换了一个人似的,用招也精妙起来了,又慢慢地聚了起来结成了阵势,一瞬间就生生活撕了几个一流高手。   徐天客嘴边挂着一丝血迹冷冷地向六人笑道:“既然你们不让我好过,那你们也陪我一起去吧!哈哈,正道,我呸,一群伪君子,怪不得先祖说,伪君子永远是最可恶的,尤其是正道的伪君子。”   不舍和尚脸色一变,急忙道:“各位施主,赶快灭杀了这徐天客,不然这不死龙卫一旦连而为一,就是我等其上也不是对手。”   说完率先施展轻功从龙卫头上飞过,直接朝徐天客杀过去。   其余五大高手早就注视龙卫的剧变,那隐然的煞气连他们自己都害怕,别说那些不如他们的高手了,一听不舍和尚的话,也不发一言地急速施展轻功杀向徐天客。   徐天客本来就与不舍武功不相上下,可惜刚才喷出心血损失了一部分功力,在不舍和尚的步步进逼下,立时就被他打得手忙脚乱,再看五个高手又加了进来,咬牙又喷出一口心血,准备施展禁法。   就在这时,不舍和尚急声道:“快围住他,他要施展隐龙诀逃走了。”   说完也不顾他人,一记万字破光掌,化作一道金光直往他身上击去。   嘭地一声,徐天客被金光击中,顿时吐出一道心血,借血光身体一隐,便消失地无影无踪了。   不舍和尚又急喝道:“快追,他受了重伤,跑不远的。”   一说完便使出一苇渡江从空中飞速地滑过,凭着心神的牵引往他逃的方向直追了过去。   徐天客也不顾不死龙卫,亡命地快速逃窜,但受重伤的他哪里还跑得动,来到河边无奈地看着滚滚的河水,刚才施展禁法已抽空了体内的所有功力了,只能又咬咬牙,施展了长生诀中的不死神功,整个人像个死尸一般往滚滚的河水中跳下,这一次,如果没有个二三十年,根本没办法活过来,就算活过来了也很难寸进了。   徐天客身体刚坠入河中,六大高手就觅到了此处。   细心的不舍和尚一眼就发现了这里的血迹,沉声道:“徐天客一定在这附近,我们四处搜搜。”   说完便化作一道清风般往周围跃了过去。   一会儿过后,六人又回来了,众人相视一眼,就知道谁也没有找到他的踪影。   不舍和尚沉声道:“他肯定是跑不远的,我们回派人在这边搜吧!就连河里也不要放过。”   五人都点了点头,便施展轻功回到吏部县衙。   六人一看,此地竟然死伤了数十高手,就这么一会儿,可想而知这不死龙卫的厉害,都急忙地唤回了门中弟子。   不舍和尚看了仍在不停重复着武术套路的不死龙卫,沉声道:“放火吧!”   一会儿过后,众人就找了一大堆柴火把十个不死龙卫围了起来,大火足足烧了二个时辰。   众人更加惊骇无比地发现,这些不死龙卫,竟仍在不停地摆动着武术套路,身上衣服尽化为灰烬,全身竟是金色的,宛如金子做成,就连眼睛也不例外。   众人都倒吸了一口冷气,忙问不舍和尚这是何物。   不舍和尚宣了一个佛号,方缓缓地沉声道:“这就是人称的僵尸,而且是最高顶级的金尸,只要有生气存在,他们就会不知疲倦地反复施展着开山拳法,如果一不慎被困入阵中就是天榜高手,也要含恨而亡。”   众人又忙问道:“那它岂不是永远这样下去了。”   不舍和尚淡淡地道:“不错,只要有人,它就有力量,所以它是逆天的存在,传闻是李氏家族所制,后来双龙不知从何处得到,把它传给了后人。”   九宫真人有些不甘地说道:“那我们就任由它这样不停地舞摆下去了。”   “老衲也是无能为力,除非有李家的龙脉心血,不然就只能让官家去处理了,把这里建个墓室把它们关起来了。”   不舍和尚满脸无奈地说道,这种金尸是天地间最为逆天的东西,竟然还有十具之多,如果练成灭天阵,那就是神榜中人来了也是死无葬生之地。   九宫真人又道:“李唐的李家吗?”   “是的,可惜早就被魔门灭门了。”   不舍和尚遗憾地说道,李家以前可是有恩于佛宗的,却因为魔门势大,有心而无余力。   九宫真人惋惜地看了金尸一眼,这次又白白折了几个护法,什么都没捞到,留下也没意思了,遂向众人拱手道:“既然此事已了,那本座先告辞了,诸位后会有期。”   说完就率着白莲众人飞快地离去了。   剩下的人也纷纷告辞离去。   天地间,又是一阵死寂,除了十个不死金尸在不断地挥动着开山拳,大道至简,无声无息。   次日,官府就把吏部迁居别处了,飞快地在这里修了一个巨大的墓地,想永远地把十个金尸封闭起来。   九宫真人满脸阴沉地回到了百花楼。   精英们都垂头丧气地沉着脸,这次竟然让徐天客在近百的高手面前逃了去,连边都没碰到,别说仙丹了。   这时,平王赵宗过来了。   “白兄,事成没有?”   平王赵宗知道那里是个大凶之地,并没有派人跟着,而是呆在百花楼这个销金窟等着他回来。   九宫真人满脸无奈地说道:“这次失算了,未曾料到那徐天客竟然有那等秘术,在众多高手的眼皮底下,活生生地逃了出去。”   “白兄,不必丧气,还是大事要紧,以小王看来,那仙丹如果真在徐天客身上,他早吞了,可见也不是什么宝贝,不然徐天客也不会这么狼狈了。”   平王赵宗微微笑道。   “王爷此话倒是有理,哎,过去之事就不要提了,不知王爷何时刺龙?”   九宫真人定了定心,试言探道,心里却暗道,等你功成之时,也是你的死期,这天下可是白莲教的。   “十五日之后,皇兄会让小王去请安,到时,防卫是最为松懈的,白兄动手即可。”   平王赵宗慎重地道,心里暗暗笑道,你要速死,本王也无话说,不管成功与否,你都是天字第一号反贼,反正你不死也成不了气候了。   两人都发出一声诡笑,随后便大笑了起来,好像这天下尽在手中一般。   两人又寒喧了一会儿,平王便告辞离去了。   九宫真人看着离去的身影,嘴边挂着一丝至寒至阴的冷笑,有着说不尽的诡异歹毒,心里暗道,我们只不过是彼此利用罢了,若想过河拆桥,那就看你有没有那个能力了,如果没有了你皇兄支持,就你那几个高手,还想在京城这藏龙卧虎的地方掀起水花,那简直是天方夜谭,想到这,向门外喊了一声:“让圣女进来。”   一会儿过后,绝色美若天仙的圣女解开了脸上的轻纱走了进来。   九宫真人有些不悦地说道:“余护法哪里去了?怎么这等时候也不现身?”   白音语告罪道:“禀教主,余护法可能回归无生老母的怀抱了。”   九宫真人狼一般的眼睛狠狠一瞪,怒声道:“圣女,你到底在干什么?连一个人都弄丢了,这样下去,我教又何谈大事?”   “属下有罪,还请教主责罚。”   白音语被他一瞪,心里就发寒了,身体一缩,便跪了下来。   九宫真人平静了一下心里的愤怒,才沉声道:“圣女,你这次务必要给本座一个交待,否则你去大长老那里领刑吧!”   白音语一想起万虫爬身的恐怖,立即沉声应是。   “你出去吧!尽快把事情办了。”   九宫真人有些烦躁地挥了挥手,这些手下越来越没用了,到了现在二十万教众都没募集到,真是饭桶。   白音语有些恨恨地退了出来,决定明日带人再去昌化查探一番,就不信那里藏龙卧虎,是个大凶之地。   一个不平而血腥的夜晚终于过去了。   白音语带着三个喽罗连天都没亮就直往昌化赶去。   经过了半天的联系,才气冲冲地找到了成为乞丐的老鸨。   “鹰奴,你怎么变成这副模样了?”   白音语极为气愤地问道,如果知道是谁把她弄成这样的,一定让他生不如死。   老鸨伸出一双枯燥的手,怯怯地说道:“圣女大人,给我一点吃的吧!”   白音语厌恶地看了她一眼,急忙挥手让人给她拿饭来。   待老鸨一顿饱餐后,才算有力气地哭道:“圣女大人,您一定要为属下报仇啊!”   “要报仇也得说清楚点,别在那里吞吞吐吐的。”   白音语厌恶地说道,就你这一副神憎鬼厌的样子,不饿死算是奇迹了,竟然还活到现在,真是天见犹怜。   “是万花楼的新东家,她把属下赶走了万花楼,如果不是属下苦苦地捱到现在,如今就没有再见圣女的今日了。”   老鸨哭着想要抱住白音语的大腿。   白音语厌恶地把她踢得老远,才让人将她送回京城,就这模样,一定会惊动别人的,自己还谈何把事情弄清楚。   可惜白音语不知道的是,自从她一踏入昌化就被人监视起来了,昌化早就被李元经营地像个铁桶一般,任谁进来也逃不出他的手掌心。   李府。   李元接到下人的消息马上叫来梅花长老。   “我的大美人,白莲教又来人了,你去把她抓回来吧!”   李元走上前去,重重地捏了捏她那极为丰满的玉峰就吩咐了一声。   过了一会儿,白音语依老鸨的话找到万花楼的阿水,眼见就要将他擒下时,背后传来一股极为凌厉的气劲,不得不转身跃了开去,就在这一刹那,阿水已经走到梅花长老的身边。   白音语警惕地问道:“你是谁?为何要袭击我?”   她有点看不透她的实力,难道反朴归真了,那岂不是有天榜的实力,随即一想,这不可能,如果有天榜的实力,一掌就要了我的命,自己哪里闪的开。   梅花长老挥手让阿水退下去,便媚笑道:“我是谁?我就是你要找的人,万花楼的新东家。”   边说边摧动花术,花术一施不管是男是女,只要有一颗爱美的心,就绝对会受花术的影响,抵抗力差的,就会被花术完全制住,就像当初无心防范的凌如水与李元一样,像个傻子一样定定地站在那里任打任杀。   白音语早有防备,仍是被花术所影响了一会,就这一会,梅花长老已经动起来了,飞速地拍了一掌过来,这一掌渐渐地白音语眼前放大,似乎整个空间给束缚了似的,她无论如何也躲不开,只好运劲与她硬撼了。   嘣地一声,白音语仓促之间动功哪里她的对手,本来就相差了两阶,而且人家是全力出手,就见她飞也似地撞倒在桌上,桌子木屑碎了一地,而她却嘴里挂着长长的血迹,眼见是重伤了。   梅花长老收起玉掌,朝她不屑地道:“就你一个人榜中阶刚到的功夫也敢与我的腐花神掌硬撼,简直是不知死活。”   随后便将她穴道制住,擒回了李府。   李府新建的地牢里。   李元一把掀开白音语的面纱,立时就被她的美貌给惊讶了一下,只见她长地美若天仙,倾国倾城,身材修长,两条柳叶弯眉,笔直秀丽的鼻子,鼻翼仿佛在微微煽动,秀挺的鼻子下面,是樱桃小口,轮廓分明的嘴唇丰满红润,仿佛成熟随时可以采摘的樱桃,谁见了都有一种想亲吻的欲望,雪白的脖子下漂亮的白色长裙,上身白衣耸立着两座挺拔的玉女峰,再往下是浑圆的香臀,全身散发出迷人的香味,李元见过的绝世美女也算不少,可从没像今天这样感到震撼,惊为天使,她身上有着别人没有的圣洁味道,男人总是对得不到的东西很执着,同样李元也不例外,用力地摇了摇头,定了定神。心里暗道,这大美人简直是上天为我准备的,今日落到我手中还想从我这里逃出去吗?哈哈,就等着做我的侍妾吧!   白音语从昏迷中醒来,一入眼就看见一张长得极为平凡的脸近近地盯着她,眼里充满着想要吃掉她的眼神,好可怕,真是魔鬼的眼神,身体本能地后缩了起来,却发现自己身上已经被制住穴道,马上就想起那个易过容的女人,是她把自己拍晕的。   李元由不得她多想,邪笑了一声道:“美人儿,说吧,你是白莲教的什么人?不说的话,我就把你的衣服全脱了。”   说完好像让她不要说的神情,等下他就可以把她的衣服给脱了。   白音语高高在上,哪里见过这种阵状,这可比大长老的刑罚还要恐怖啊,谁知道他等一下会不会对我施暴啊!忙坦白道:“我是白莲教的圣女,你快放了我吧!不然教主一定会把你杀了的。”   李元顿时抚腹大笑,真是一个没见过世面的小妞,这白莲教以前还有几个极为硬气的,怎么现在这个圣女竟如此害怕脱衣?真是怪事,想到这,不禁邪笑道:“白莲圣女是吧!你白莲教还有什么比你要高的高手?不说,还是要脱你的衣服。” 070章节 亵渎圣女   白音语哪里还管教里的秘密,还是先摆脱这邪恶的魔鬼吧!忙急声应道:“教里有三大长老,神鹰堂主和教主五个人。”   “嘿,还真乖,照你这么说,那三大长老应该是个人榜上阶的高手了,那教主可能是地榜下阶的高手了,如今,你落在我手中,你想要逃出去是很难的,我给你一个机会,如果你能说动我,我就不脱你的衣服,说不定会好心地放了你。”   李元邪恶地说道,对付这种小白羊简直是探囊取物,轻而易举。   白音语立时就绞尽脑汁地想着能让他动心的东西,想了半天,也只有把白莲教里面的绝密说出来,说不定他会放自己一马,颤声道:“我可以说,但你要发誓。”   李元邪笑了一下,发誓,这年头,谁还信这个,如果我发誓我会还钱的话,你会借给我一百万两银子吗?显然不会,怪不得是个信教的,我就诳你一下吧!这样的人不骗,以后都不知道要骗谁了,微微笑道:“当然可以,我李元发誓,如果圣女说出让我动心的话,我一定放了圣女,不然就五雷轰顶,坠入十八层地狱,天诛地灭,永世不得超生。”   白音语这个时候也容不得她不信了,素来信仰无生老母的她可是非常重视誓言的,她同样也是认为别人都是像她一样注重誓言的。定了定心神,才缓缓地道:“教主正在准备刺杀当今圣上,然后扶持平王登上皇位。这个消息你动心吧!这可是教里最为机密的,你现在依照誓言放我走吧!”   说完便可怜兮兮地看着他,希望他会动心。   可惜现实总是与希望相反的化,李元淡淡地笑了笑道:“天高皇帝远的,我关心那事干吗?就算平王做了皇帝又如何,我还是做我的土皇帝,过着逍遥的日子,好了,现在也该履行我的承诺了。”   接着又邪气地说道:“美人儿,让我来看看你脱光衣服后,是不是还是这么美?”   白音语一听他不动心,一张精雕细刻的玉脸就失去了颜色,苍白至极,知道魔鬼还是不放过自己,瞬时就想咬舌自尽。   李元早就把诸般措施想到了,大手往前一掐,便准确无误地掐住了她的下巴,随手把衣服一撕,便把布条卷成一团,塞入她口中,恐吓道:“听清楚了,美人,你若是再敢自尽,我就把你脱光衣服让全城的人来看,再把你脱光衣服凌迟了。”   说完便极为凶恶地看着她,直想把她活活地吞了。   白音语终于选择向魔鬼屈服了,忙不迭地点了点头。   李元淫笑着把手放在她光滑如玉的嫩脸上,轻轻地抚摸着,那秀鼻,那光额,那尖尖的下巴,那性感的樱桃小嘴,无尽地让他感到消魂,接着一双大手慢慢袭向她高耸的玉峰。   就在这时,梅花长老走进来了。   “呵,在这里玩弄美人啊,怪不得老是不出来,对了,公孙家主来找你了。”   梅花长老揶揄地媚笑道,玉脸上的妩媚简直可以滴出水来了,美艳至极的玉脸绝对不比白音语差,而且还有过之而无不及。   李元无奈地轻捏了美人的玉峰,意犹未尽地吩咐道:“梅花,走吧!如果他不给我一个合理的解释,我定饶不了他,竟敢打扰我的好事。”   梅花随手把容貌遮了起来,跟在她后面走了出去。   李府宽大的客厅里。   公孙止玉心有担扰地四处打量着李府的客厅,今日他那位在朝中礼部任侍郎的四品官员长辈终于倒台了,面临着后路的问题,他终于狠下了心,准备向这个生在大富之家还颇有门路的县令老爷联姻了。   李元换上一副虚假的笑容,带着面貌普通的梅花长老来到了客厅。   公孙止玉连忙起身迎道:“李大人,鄙人前来叨扰,若有失礼之处,还望大人海涵。”   “公孙家主,不用多礼,你是长辈,我是小辈,岂能让你一长辈向小辈行礼。”   李元狠狠地刺了他一下,这个混球早不来晚不来,就挑我要享用美人的时候来。   公孙止玉脸上微微抽搐了一下,但仍是满面堆笑道:“鄙人此次来是有事要与大人商量一下,不知大人可否?”   李元也是满脸堆笑道:“先坐下再说。”   随后便拿起茶杯,接着说道:“本官事务紧急,还请公孙家主直说吧!”   公孙止玉尴尬地笑了一下,心里充满了无奈,坐下,微微笑道:“鄙人此次来是与大人联姻的,不知大人以为然否?”   李元淡淡笑了笑,这些人啊,总是想着联姻,前日那吴家就来说过,现在他又来说,真是麻烦,难道我就这么惹人家喜欢吗?还不是一群看重我的地位和家资,就欲开口婉拒道。   “大人请听鄙人说完再说,小女如凤如今年方十八,长得如花似玉,美若天仙,承蒙人家看得起,给取了个五凤之首的名号,小女不仅知书达礼,端庄贤淑,而且还颇有才艺,琴棋书画样样皆通,家中理事亦是十分妥当,本欲送往宫中为妃,奈何宫中争宠太过艰险,而鄙人观大人日后定有一番大作为,是个成大事的人,故鄙人就厚脸过来了。”   公孙止玉边说边看着他的脸色变化,可惜早就喜怒不形于色的他根本看不出任何东西,除了脸上挂着的假笑。   李元仍是淡淡地笑道:“既然公孙家主如此厚爱,本官也不能辜负了家主的一番好意,不如约贵小姐见一面可否?”   心里顿时暗道,你说五凤就五凤啊,我还说是女神下凡呢?还是眼见为实的好,何况自己现在地牢里有一个绝色美人呢?   公孙止玉忙点头称是道:“大人言之有理,那小女就在李府旁边的牡丹亭申时一刻等大人侯驾。”   李元点头笑道:“家主有心了,还请多呆片刻品尝一下府中的香茶。”   “不用了大人,鄙人这就告退。失礼之处,还请大人海涵。”   公孙止玉哪还看不出他眼里的不耐烦,再呆下去,别说婚事了,就是自己也会被他记恨在心。   李元送走公孙止玉后,也没心思去品尝美人了,反正以后有空闲有的是,也不急在一时半刻,看在我未来侍妾的份上,这次就放你一马,别以为你有人在朝中,要动你,就算是林相拦着,我也能动你。   小玉看着他发呆地站在客厅里,温柔地过来帮他整理着衣服道:“相公,有什么烦心事吗?说给妾身听听。”   李元回过神来,轻捏了一下她的俏脸笑道:“你相公又要纳妾了,你说相公烦心吗?”   小玉眼里微不可见地闪过一丝沉痛,强笑道:“相公当然烦心了,那是怕太多女人侍候不来了。”   李元早就把他的眼神看在眼里,把她轻轻搂在怀里,温柔地微微笑道:“相公怎会怕女人多呢?宝贝,你是不是害怕以后相公不宠爱你了?”   小玉幽怨地看了他一眼,幽幽地道:“妾身当然不害怕了,只是怕相公以后对妾后厌倦了,不要小玉侍候了。”   李元知道她还没有从父亲被诬抄家中的惊怕中完全醒过来,做事总是胆战心惊,小心翼翼,深怕自己触怒了别人,也正是这种患得患失的忐忑心情让她做事倍加认真,细致,想到此处,李元抚摸着她的玉脸微微一笑,便道:“放心,只有小玉永远这么温柔疼爱相公,相公怎会忍心不要小玉呢?何况小玉可是个绝色美人,相公这色中之鬼怎会放手?”   小玉听并没有解开心结,仍是玉脸上残存着一丝落寞,柔声道:“相公,如今你的侍妾已够多了,以后你身体吃得消吗?”   李元好笑地看了她一眼,心里还真感动,这小玉连这事都为自己想到,不过自己是谁,金枪不倒虽不敢言,但也是夜御十女不在话下,笑了一声道:“原来小玉还担心相公这个,你多心了,就如今你,小珠,瑛儿,梅花,紫荆,天烟、冰云、寄芙、如筠九个,即使加上玉雨那个花奴也不过是十个,相公还是绰绰有余的。”   小玉一听,顿时就转忧为笑道:“妾身看相公志可不在此喔,相公你是不是还想打无情姐姐她们三个的主意?”   李元并没有说话,只是微微一笑,边向后院走去边揉捏着玉人的温软小手,直感一股柔腻细滑传入心内,真人美连玉手也是这么舒服美妙,这才是真正的绝色佳人啊!瑛儿和天烟、冰云、寄芙、如筠她们就没法比了,江南的小家碧玉莫过于此。   小玉看他只在发笑,揉得她的手都变形了,又不说话,把整个身子从他怀里挣了开来,妩媚羞怯地说道:“相公,不要这样,给姐姐们看到不好。”   “谁敢说,相公不拆了她的皮。”   李元重新又把小玉拉在怀里,搂着她相依偎着来到了花无情,李莫愁和洪绫波训练杀手孤儿的后院。   后院中,近百资质不错的孤儿分成四队在三女的监督下学习花无情的部分家传武艺,几乎一天到晚都是在不停地练功,扎马,修习内功,效果极为显著,小小年纪就有着不弱于街头小混的实力,别看只有六七岁,个个拿出去都是可以进行刺杀的。   虽然已训练了一个多月,但与当然从各地搜罗来的时候一比,简直是一个天一个地,随着从小的洗脑,长大后忠诚就极有保证,这与李家的死士训练方法是分不开的,只不过李家原来的死士训练缺乏高手进行系统的指点方法,所以最高死士才为七流高手上阶。   李家的那些老不死受限于魔道,完全躲在圣地不敢出来见人,哪怕传出一丝功夫给魔道中人知道都是会带来无尽无穷的危险的,不过李元也知道,圣地肯定也有高手在训练死士,只不过却只进不出,无人知晓而已,说不定是为了积蓄力量伺机反扑呢?   李元搂着小玉一站在近百孤儿面前,他们就立刻收功齐齐躬身道:“主人。”   “免礼,你们继续吧!”   李元微笑着扬起手让他们不用多礼,随后便走到高处远远地看着他们,这些人可是李家未来的精英,男的都是死士杀手,女的都是侍女,杀手兼死士,总的来说,孤女的任务要更重,毕竟在原来的李家,男死士是不准进入后院范围的,进者立即格杀,不过李元念在他们仍年幼,就稍微破了一下祖例,待他们年长一些才另觅秘地训练。   别以为商贾就只会摇嘴鼓舌,必要之时,暗杀群斗都是必不可少的,收买,贿赂,诬陷,中伤都是常家便饭,总的来说,大部分商贾都是算得上是肮脏的,就连李家这种古老世家门第也不例外,毕竟这年头,做任何事还是靠拳头说话的,就是官府也是为那些有权有势的人而设的,不仅体现在官官相护上,而且还体现在弱肉强食上,当今圣上就是头号的吸血鬼,若不是儒家与道家在美化着他们,那他们就是占山为王的土匪,成者王败者寇也就是由此而来。   这时,花无情远远地走到李元这边来了。   “李公子,小女子训练地还行吧!”   花无情在这里居住了一个多月,心情早就放开了,也没发现他有多残酷,有凶狠,而且这里有着姐妹们可以交流,武艺也上升了不少,可以说戒心几乎完全消除了。   李元当然知道,一味的怀柔,一味的强硬都不是最佳的方法,只有让她知道什么是痛后,她才会知道是什么好。轻轻地放开怀里的玉人,懒懒地笑道:“还行,我就是看你太过吝啬了一些,好东西总是在兜里藏着。”   花无情是个江湖女子,素来不知何谓是羞怯,像个男人一般随意地与他二人坐在一起,脸上露出一丝无奈地苦笑,好看的秀眉直拧在了一起道:“你还不知足,若是被我娘知道把家里的武艺外传,非把我关起来不可。”   李元笑了笑,心里知道她娘是江湖中赫赫有名的五散人之一,曾杀人无数,裙下之臣更是遍布江湖,不过她的相好是谁就不知了,看到花无情的苦笑,只好盅惑道:“反正你娘不在这,又有什么好怕的。”   花无情白了他一眼,才妩媚无限地说道:“我娘可精明呢?只要是被她看出一招半式,就能知道它的来历,你又不是不知道我的功夫大多是女子学的,男子的就看你另请高明了。”   李元以前太兴奋了,哪里听她说过她的功夫,只以为她的功夫很厉害,男女都是无所谓的,到了如今才恍然大悟,怪不得这男的越练越不对劲,阳刚之气怎么越来越少了,难道自己以后要让这些男死士去做脔童,这可不是自己的本意,想到这,便有些担扰的问道:“花姐姐,以后他们会不会变得不男不女啊?”   花无情以为他在担心什么,却没想到是担心这个问题,直笑得弯下了腰,露出一截粉嫩的雪白玉胸,看得李元眼都发直了,这才万种风情地回过头来笑道:“小色鬼,你眼睛往哪看,看我等一下不把你的眼珠子挖出来,不过,他们肯定是不会的,因为那功夫早就改进过的,加入了不少我从别门派偷学过来的功夫,以后肯定是不会的。”   李元微微回神,心里直道,这大美人可真是令人消魂,就是小玉这种绝色也不能与之相较,只能有梅花和紫荆才能比得上了,故做好色地说道:“那弟弟就多谢姐姐耗费苦心了,不过姐姐你长得还真美,倾国倾城绝不在话下。”   花无情好笑地看了他一眼,与他相处越久越发现他只不过是个成熟点的孩子而已,除了比别人好色,比别人成熟了点,其实也没什么两样,揶揄地说道:“嘴这么甜,小心小玉吃醋喔!”   小玉一听,忙看了李元一眼,才急急辨解道:“姐姐可不要乱说,小玉才没那么小气呢?”   李元把小玉紧搂在怀里笑道:“小玉怎会小气,只怕花姐姐又在挑拨离间了,要知道破坏人间夫妻感情是要被雷劈的。”   “是吗?我怎么没听说过?”花无情好笑地看着小玉也在笑着附和道。   “你当然不知道了,这是李家我李元说的。”   李元说完便亲了小玉一口,哈哈大声笑道。   “敢耍姐姐,小子你不要命了。”   花无情顿时雌威暴发,像个小孩子似的凶猛地扑了过来。   李元心里顿时欣喜万分,这可是你亲自送上门来的,可别怪我了,不仅不闪,反而放开小玉,迅速地把猝不及防的花无情紧紧地抱在怀里让她挣扎不得,深情地说道:“姐姐,你做我女人好吗?弟弟越来越觉得离不开你了。”   一旁的小玉听得直掩嘴细笑,这相公又在骗人了,自己都不知听过多少次了。   可惜花无情被他的男子气息一窒,又被他那深情的眼神一看,心里就不知怎的急速跳动起来,不知道说什么好。 071章节 情挑美人   李元经验丰富,眼神立刻就变得绝望起来了,伤心欲绝地哀道:“姐姐,你真地如此残忍,不给弟弟一个机会吗?”   花无情一听他如此说道,心里一软,嚅嚅地说道:“弟弟,姐姐比你年纪大,不适合的。”   李元心里一喜,知道有戏了,向小玉使了一个眼色,让她说话,知道此时自己说还不如别人说。   小玉聪明灵俐,两人早就心灵相通了,趁机说道:“花姐姐,相公可是真心喜欢你的,每天都要看你一眼才能安心入睡,有一次小玉在梦中还听到他不停地念你的名字呢?何况年纪你也不比梅花姐姐大啊,人家还是心甘情愿地做了相公的女人,姐姐还有什么放不开呢?”   花无情一听玉脸就红起来了,无比羞赧地说道:“这,这不好吧!姐姐刚认识弟弟还没多久呢?”   李元知道该添火了,无比深表情地说道:“姐姐,你怎么会这么想,弟弟在梦中不知见过姐姐多少回了,不然弟弟怎会认识姐姐呢?”   花无情有些羞怯地说道:“弟弟,你别乱说,姐姐怎会在梦中见过你呢?”   小玉忙趁机道:“花姐姐,这小玉知道,姐姐没来之前,小玉就听到相公在梦里就喊过花姐姐的名字了。”   李元赞赏地看了小玉一眼,随后紧搂着她,让她丰满的玉体紧紧地贴着自己粗壮的身子,深情地说道:“花姐姐,你答应弟弟吧!不然弟弟没有你还真不知道如何该活下去呢?”   花无情看他一副生不如死的样子,有些于心不忍,自己可没对他好到爱上他的地步,只好无奈地说道:“弟弟,先放开姐姐,让我先想几天好吗?”   李元自然知道,她对自己只是有些普通的好感,也不可能会爱上他,情知现在还不到时候,只好放开她,深情地说道:“花姐姐,你一定要认真地想一下,不然弟弟以后就无法开心地活下去了。”   花无情等他一放开,就娇羞地看了他一眼,点了点头,就飞快地跑开了。   李元待她一走,便又把小玉拉入怀里,欣喜地说道:“小玉,你这次做得不错,相公晚上一定要好好地疼爱你一番。”   小玉一听,玉脸上顿时生辉,变得美艳不可一世,像喝了蜜一样,甜甜地说道:“妾身就谢过相公了,那相公也给小珠多几次吧!”   李元登时有些哭笑不得,家中爹娘为了防止他身体受损才让他只能每人一次,不能过多,没想到这小妮子竟以为他不行了一样,看来她们还是欲求很旺的,以后就别在保留了,让她们天天躺在床上,到时看你们还敢不敢这么想。想到这,便点头道:“行,只要你两个小妮子别求饶,相公再多给你几次都行,好了,回去吧!也该吃饭了。”   时间渐渐地流逝了,一个上午就像一阵轻烟一般地飞过,除了一些笑声,任何痕迹都没留下。   李府旁不远的牡丹亭里。   昌化河婉延地从这里经过,清澈至极的清流涓涓地发出细细地柳琴声,黄曦撒下,一片片波光流动,鳞波闪闪,分外美丽动人,它就像江南最美丽的小家碧玉一样,清秀卓绝,引人深怜。   寒冬的逼进并没有让它感到害怕,而仍是羞怯地展示着她的美丽风姿,即使低流轻湍,也分外迷人,就如绝色天仙一般,只见玉肌,便知其不凡似仙也。   一个美若天仙的小姐带着一个也是长得如花似玉的丫头举着一把红花伞凭栏眺望着眼前的清河秀水,似乎它的美已经让她都感到无法比拟了。   只见玉人长得脸如新月,樱桃小口,似喜还颦,长发垂肩,肤色有如羊脂白玉,映雪生辉,一身白色胜雪的飘然长裙更是衬得她飘飘欲仙,随着寒风轻摆,顿时便衣袂飘飘,秀发轻拂,宛如神仙中人。   旁边的可人绝色丫头亦是一身白色绫罗,与天仙般的小姐相映成辉,微显青涩的玉体似是不堪寒风轻拂般微微轻颤,一张玉脸精致如画地斜望着自家小姐,穿过她的玉脸,直射她的心扉。   那美若天仙的小姐轻微地扭着她那高挑丰满的窈窕体态,加上飘飘长发陪衬下的唯美脸孔,整个人出落的就像尊女神般,在那薄如蝉翼的白色绫衣下,玉人胸前那对巍峨颤动的浑圆饱满上,清楚地浮现出那两粒怒凸着的坚挺葡萄,那亭亭玉立的高挑身材和那惹人遐思的曼妙体态直让旁边的绝色丫女一阵迷晕,只听她略显哀愁地婉转道:“清凤,我那未来夫君真是我的真命天子吗?”   那个叫清凤的侍女轻灵地笑道:“小姐的相公当然是天下间最为耀眼的年轻俊彦了。”   “是吗?可爹爹为何又要我嫁予一个芝麻县令呢?听闻其家中已有数个美妾了。”   美若天仙的小姐玉脸上微微现过一丝不满。   清凤侍女一听便撅起一张玉嘴反驳道:“小姐,这可是你想歪了,老爷说,未来姑爷可是昌化最为出色的年轻男子了,不仅对女子温柔,而且还多才能干,小小年纪最有临安神童之称了,比那些只会靡靡之诗的公子哥不知要强上万倍呢?像自家的三个少爷,哪个有出息了?不是赌就是玩,除了会一些不切实际的吟诗作对,一无是处。”   玉人玉脸微沉道:“清凤,你又放肆了,以后到了夫家仍是这般,岂不是自招祸事?”   那清凤侍女顿时笑道:“小姐,你这就有所不知了,清凤早就打听明白了,未来姑爷还有个通房丫头在主持家事呢?未来姑爷可不是那么小气的人。”   那玉人一想也是,在昌化到是没听过他的恶名,甚至是颇有威名,把昌化治理地百姓安定,路不拾遗,夜不闭户到是不说,光百姓的称颂就足以看出他为人甚仁,看来倒是自己多心了,想到此处,微微笑道:“清凤,我那几个闺中姐妹曾云也要嫁过李家,这事可真?”   “听过几回,那唐家老爷都上门提亲三次了,但仍是未成,气得那玉凤小姐直紧咬银牙,就想找上门去质问呢?不过唐老爷让人看住了她,训示她说什么良家女子,不宜抛头露面,有损家风这类的,反正清凤不太清楚。”   清凤听后便腆着头俏声道。   “这玉凤倒是有趣,我可没这么大胆,听闻唐家在川中还有个远亲呢?在江湖上,可是威名赫赫的。”   玉人掩嘴便劳莞尔一笑,脆声道来。   “切,那只是毒名,一想到那些虫啊,蛇啊,清凤就直头皮发麻,自家的远亲才叫威名赫赫呢?公孙剑舞谁人不知,谁人不晓?”   清凤俏起一张小脸,自豪地说道。   “你这丫头,就是爱现,哎,也不知我那远亲表姐出阁了没有?她以前可是江湖中绝色榜上的第一名,江湖中的五大仙子。”   那玉人微微叹息道,女子总是要出嫁的,谁也不例外。   “小姐你说明雪表小姐是吧?这我知道,据小婉说,她们去扬州看花会了。”   清凤一脸雀跃地说道。   “就你精明,这样都被你知道了,哪像你家小姐,像个木偶一般,不能出门半步,我那表姐都是很小时候才到一次,都不知她如今还认不认得我呢?”   那玉人秀眉轻蹙道。   清凤笑了笑道:“小姐你身子娇贵也只有姑爷享用地起,以后过门了,叫姑爷带你去一趟不是很好吗?”   “这倒是个好主意,听闻他倒是怜香惜玉中人,不过就是听闻长得平凡了些。”   那玉人感到有些不足地道。   “小姐,以清凤看来,男人还是平凡的好,太过俊俏了,只怕会勾蜂引蝶,太过平凡了,只怕会茶饭无味,平凡了些,起码对女子会更加疼爱些,也不会有那么多是是非非缠身,这可是女子最为心慕的一种了。”   清凤昂起小脸灵里活现脆声道。   “就你有理,只怕是你自己杜撰的吧?”   那玉人玉脸生花地笑着伸出一根白葱般娇嫩的玉指轻点了一下清凤的额头。   清凤不以为意地说道:“这可不是清凤杜撰的,而是集合了所有婢女心中想法而得来的。”   “清凤,你做一个侍女真的有些埋没了,说不定到了夫家你就可以一展所长了。”   那玉人微微笑道。   “那是当然,只不过未来姑爷好像是不怎么喜欢小姐你们这样的大小姐,不然他也不会拒绝了唐家,刘家和明家的小姐。”   清凤有些担忧地说道。   那玉人玉脸微变,平静地说道:“如果他不喜欢,那就是我与他无缘了。”   就在两个玉人心里有些患得患失的时候,李元带着易容过的梅花长老刚好来到了,脸带微笑地朗声道:“当然是有缘了,我李元何德何能能娶到这么一个美若天仙,心思玲珑的绝世女子。”   那玉人一听,顿时两颊生晕,宛若刚伸出枝头的荷花一样美丽动人,只见她羞怯地低下了头,嗔了一声道:“公子,你太孟浪了,怎能做出如此有辱斯文之事?”   清凤这个小美人倒是活蹦乱跳地走了过,福了一礼,娇声道:“姑爷,小姐可久等了,你太不怜香惜玉了。”   李元朗声一笑,回头看了那小姐一眼,只盯得她玉脸更加羞红才转过头笑道:“你这丫头,不怕过了门,相公好好修理你一顿。”   梅花也插嘴笑道:“妹妹你还真可爱,到姐姐这边来,这里让你家小姐和你姑爷在这里叙话吧!”   清凤向李元作了一个鬼脸便轻盈地走着小步跟梅花长老走到一旁去说悄悄话了。   李元大胆地握住她的玉手,微微一用力,便把玉人整个温香软玉拉入怀里,顿觉一股芳香迷人的处子气息泌入心脾,让他好一阵迷醉。温柔地低声贴着她的秀发道:“如今相公是不是更加孟浪了?”   玉人也觉一阵男子气息扑鼻而来,令她有些站立不稳,微微挣扎道:“相公,妾身还未过门呢?这让人知道,岂不是让妾身蒙羞。”   “此言差矣,夫妻之事,岂能怕外人说三道四,何况这处亦无外人,不知相公的宝贝以为然否?”   李元故意文绉绉地问道,有时放松一下,对练功处世都是极有帮助的。   那玉人在他怀里虽是玉脸羞红,但大家风范可不是小家碧玉能比拟的,仍是把他的话听的一清二楚,只觉秀目一亮,抬起螓首看了他一眼,娇声道:“相公,你这话可真是离经背道,须要谨防小人啊!”   李元胆大至极,前人绝对没有他这般,两人刚始见面,便强拥佳人,还好是强势一方,若是弱势一方,李元还是逃不了伪君子们的攻诘,弄不好还会身败名裂。   不过他素来生性豪爽,不拘小节,欢声笑道:“夫人还是不要掉文了,相公可是商贾出身,诗词可谓是一窍不通的,不过你家相公素来行事狂放,别人若是要说,相公也只能干瞪眼随人去评说了。”   那玉人很快就适应了李元的行事方式,也许这是命中注定,或者是好女不侍二夫,既有媒妁之言,又有父母之命,更或者清白已污,就自甘为妾,总之她就接受了他,一双凤目微微一眨,便轻灵地道:“妾身刚刚以为相公还知书达诗呢?实未曾料到相公还演唱俱佳。”   李元立时粗眉一掀,虎目一扬,便道:“兀那娘子,给本大王把衣服脱了。”   说完就作出一副张牙舞爪的样子,恶狠狠地就欲扑过去把她衣服撕了。   玉人看到他那凶相狠恶的样子不仅没有害怕,反而作一副浪妇样,把乌黑的秀发一扬,便妩媚地笑道:“禀大王,小女子衣裳很难解开,劳烦大王帮小女子解开吧!”   李元欢笑着狠狠地打了玉人饱满的粉臀一下道:“夫人还未曾请叫名字呢?”   玉人从他怀里挣扎开来笑道:“相公也真是的,既然要娶妾身过门,竟然连名字都不曾晓得,可别说出去,不然妾身都会被你连累让人羞死的,记住了,妾身名如凤,字尚未取,复姓公孙。”   李元笑了笑,然后收起笑脸转为慎重道:“无妨,天下如此像我这般的人数不胜数,不知如凤觉得相公还合你意吗?”   公孙如凤也收起笑容,正色道:“相公虽有时孟浪,但绝对是如凤的佳配。”   李元微露欣喜地点了点头道:“那好,那如凤你就先回去吧!在这呆久了恐有辱清名,相公明日就亲自上门提亲,不知可否?”   公孙如凤轻点了一下琼首,便招回了清凤,福了一礼,便轻启莲步,轻盈地沿着原路返回了,毕竟以后相处甚长,也不见得要在此地久留。   这时,梅花长老走过来,妩媚地笑道:“这女子,倒是心思玲珑,能知进退,兼且美貌如仙,可真是你的福气啊!”   李元展颜一笑牵着她的玉手笑道:“梅花你可不仅是我的福气,而且还是我的心肝宝贝呢?”   “你休想骗我,我都知道了你前番在骗无情了,十足一个口里花花的家伙。”   梅花长老白了他一眼,立时就数落着他的不是。   “我可都是对你们真心的,不然我就不会不碰陆无双这昌化第一美人了。”   李元忙表衷心,这大美人才是他心里最大的依靠啊,不仅美若神女,而且武艺高强,还是自己的护身符呢?   “呵,你以为我不知道,你只是嫌那陆无双肌肤不好,而且有点跛脚,兼且相貌也不是传言那般美丽,所以才不喜欢她的。”   梅花长老一副你又想骗我的神情,玉脸微微冷笑道。   李元哪里敢露出一丝表情,心里虽知她说的倒是实话,但主要是她不够听话,性子太野,才不为他所喜,此时大美人虽有理,但他却不敢表示出是这样的意思,装出一副良心天地可表的神情深情地说道:“大美人,你可要相信你的男人啊!我可不是嫌她这样的,不信你听听我的心。”   “算了,你的心跳我都不知听过多少次了,也懒的听了,现在要回去吗?”   梅花长老算是默认他说的是实话,无精打采地说道。   李元当然知道她想自己带她去逛逛,顺手推舟笑道:“先不回去,你出来了差不多四个月了,我都没有好好地带你玩一下,今日,我就带你上街吧!好不好?”   梅花长老脸上现出一丝欣喜道:“好啊,街上可多东西可买了,要不要我把容易掉?”   “不用,你要是一露真容,整个街就乱套了,谁还有心做生意。”   李元笑着牵着她手往昌化城庙会区走去,你要易也得易给我一个人看,别人可不能看,我可是个非常小心眼的男人。   昌化庙会,可是历史悠久了,在李元上任后,就立刻把这里建成了一个大庙集,通过整修昌化河后,在这里开始进行水陆转运,这个庙集就立即繁荣热闹了起来,不仅这里是粮食的中转站,而且这里也是江南各大商人来往非常频繁的地方,因为毗邻着临安城这一第一大城,沾了它的光 072章节 梅花美人   很多商人无法进入京城做生意的,全都逗留此地安心在这里落了家,加上朝廷只要县衙上交够税收后,就不会再管你的定税问题,所以李元定的赋税特别低,商人在这里往往有着一本数利这样高额的利润,把这里更加当成了物资的周转站,而且还不断地扩大当中,那叶肖文夸他政绩斐然可不是无稽之谈。   两人很快地就到了土地庙,加上今日正是庙集的日子,香客更是络绎不绝,一个个善男信女怀着虔诚的心来这里朝拜,本来李元作为一县县令也是要来主持庙会的,但他觉得没意思,就让小玉给打发了。   李元牵着梅花的玉手并没有利用强权直接进去,而是排在长龙后面进行漫长的等待。   “梅花,你想不想要一个孩子啊?”   李元温柔地看着梅花长老说道。   “孩子?”   梅花一听,顿时就沉默了起来,是啊,自己也曾有过一个女儿,可惜上苍无眼,让自己唯一的女儿在执行任务时被人杀死了,连凶手是谁都不知道,就是想把凶手千刀万剐也无从下手,连花网都查不出来,这让她心痛了好多年,直到前阵子才恢复过来,没想到自己还是忘不了自己女儿惨死的模样,那时她才刚到豆蔻之年啊!就这么活生生地被人杀死了,让自己受够了丧女之痛,我的乖女儿啊?你可知道娘在念着你吗?   李元看着美人脸色阴沉了下岸来,眼角分明是一颗晶莹的泪水,知道她想起了不堪回忆的往事了,紧紧地把她搂在怀里轻喃道:“宝贝,你别哭了,我不要孩子就是了。”   梅花一听,立时像神经被刺激了一样,状若疯狂地喊道:“不,我的孩子,我要,我要,公子你给我一个孩子吧?”   随后便可怜兮兮地哀求起来。   李元心痛地亲了亲她的脸,温柔深情地道:“宝贝,我会给你一个孩子的,你放心吧!不要哭了,直哭的我心都伤透了。”   梅花长老过了许久才定定地回过神来,满脸愧意地说道:“公子,我没给你带来麻烦吧?”   “你真傻,你是我的宝贝,怎么会嫌弃你呢?回去相公就天天跟你做,一定让你生一个白白胖胖的小子。”   李元怜惜地说道,把她眼角的泪痕轻轻地吻去,易容的药物都掉出一些来了,眼睛周围白嫩的肌肤在一片昏黄的肌肤包围下,显得分外耀眼。   又过了半个时辰。   李元与梅花长老虔诚无比地祈求土地公公能给两人赐福,生下一个孩子,五跪五叩过后,两人才恭恭敬敬地把香插到满是佛香的香炉上,然后再给家里每个人求了一支时运福签,便牵着手去庙会看热闹去了。   庙会里人山人海,万人空巷,人声鼎沸,各式各样千奇百怪的东西都随处可见,耍杂耍的,出来踩高翘的,卖稀奇货物的,出来哟喝做生意的,还有一些临街作画卖艺的民间艺人都随处可见。   李元牵着梅花的玉手东看看西瞧瞧,只觉一阵眼花缭乱,似乎一双眼睛都看不过来了,心里的好奇完全给吸引了出来。   两人听了一会儿民间曲艺后,便来到了一个碎大石的表演地方。   李元一副有趣地样子对着梅花笑道:“原来这硬功竟是用来表演给人看的,不如我去试试如何?”   “那你可要小心点,我看他们多多少少也是有点真功夫的,可别给砸坏了。”   梅花有点担扰地说道,如果是她自己,别说这块大石,就万斤大石也奈何不了她,只需内劲一吐,那巨石就化为齑粉了。   “放心,你看我的。”   李元不以为意地笑了笑,随后走上前去,随手掏出一两银子给那提着铁锤的壮汉说道:“你给我等下用力地砸,让我的娘子看看,我这身功夫是不是假?”   那壮汉错愕地看了他一眼,没想到还有人出钱让人砸的,看来倒是像是练过硬功的,便点了点头,示意他躺在靶子上面。   李元无所谓地笑了笑,他们哪知道自己的硬功早就变成内敛了,外表只能看出他非常地结实,倒不像那些真正练硬功的人一样肌肉横生,一副肉弹似的。   那壮汉待他躺上去后,照例哟喝了一番,顿时很多人都跑来观看,有些人一眼就认出了这是本县的县老爷,顿时狂呼道:“快来看啊!县老爷被人砸了!”   这下子不得了了,一传十,十传百,百传千,几乎整个庙集的人都给吸引过来,他可是昌化的财神爷兼青天大老爷啊!谁敢这么大胆在太岁头上动土,活得不奈活了。   不到一眨眼的时间,所有人都杀气腾腾地拿着东西过来了,倒要看看是谁这么大胆,在昌化如此放肆。   那提锤壮汉一看这么多人杀气四溢地看着自己,顿时心里就毛了,马上就向李元跪下哀求道:“大人饶命啊!小人有眼无珠冒犯了大人,还请放过小人一马。”   李元有些哭笑不得地从地上两手一翻人就站直了,挥了挥手道:“没事,本官来玩玩而已。”   这时,一大群捕快也急匆匆地赶过来了。   “少爷,你没事吧?刚才小的听说有人要砸大人,马上就赶过来了,是谁?小的一定让他生不如死。”   一个捕快头子模样的人恭敬地向他行礼道。   李元摆了摆手说道:“二子,没事,少爷是出来玩玩的,好好去巡逻吧!别打扰了你家夫人与少爷的闲趣。”   那二子原来是李家的家丁,后来被李元安排进了衙门当捕快,原来的那班捕快早就被他找了一些理由,全都弄掉了,用人还是自家人较为放心些,所以他才借着李家的风摇身一变,成了昌化的总捕快。   二子点头行了一礼,便恭敬地退了下去。   李元无奈地向周围拱手道:“众位父老乡亲,本官多谢你们的一番好意,也让本官感到十分地欣喜,看来本官还算是得民心的,只是本官今日是出来玩耍一番,还请众位莫要怪罪,都散去吧!”   众人忙恭敬地行了一礼便散了回去了。   李元待众人走后,也牵着梅花的手回去了,身份暴露了,走到哪里都是指指点点,玩的也不自在,还不如回去。   李府的主房。   李元有些无奈地向梅花道歉道:“宝贝,这次没有逛到街都是我的错,请原谅我吧!”   “谁叫你那么爱出风头,我不能原谅你又能如何?”   梅花长老好笑地说道,去了易容的玉脸十分美艳动人,比后院的名花还要美丽几分。   李元嘴一撇,便笑道:“你能不让我上你的床啊!”   说完便紧紧地抱住了她,随口向门外的丫环吩咐道:“紫薇,快叫你的紫荆少夫人过来。”   紫薇是李元的娘亲刚送来不久的绝色丫头,听闻也是教坊司里面的,原来的背景比小玉还要大几分,是吏部里面的四品主事,可惜被派系给害了抄家身亡。   紫薇应了一声是,便轻盈地跑去叫人了。   “公子,你什么时候吃了这个丫头啊!她可是不比小玉差几分喔?”   梅花躺在他的怀里有些吃味地笑道。   “要你管,反正时间多的是,我那娘也不知怎么搞的,最近老是在京城里找女人给我,深怕我不能让你们生一样,现在我就和你,还有紫荆一起努力,争取早生一个,让他们放心。”   李元一把就亲上了她的玉嘴。   梅花这个天香国色,倾国倾城的大美人很快就不堪地被李元吻得浑身发烫,呼吸有些急速,胸前那对紧紧包裹在白色长衣下的诱人玉乳更上下起伏跌宕不己,她不禁双颊绯红,樱桃玉嘴里的香津玉露被他饥渴地吸吮不休,如此般窒息式的拥吻、大美人还是首次遇到,她很快就气息咻咻、娇喘浪啼,乏力挣扎,小嘴不住发出尽是惹人性欲沸腾:“唔……唔……唔……唔……”   的娇吟声。   李元紧搂着美人那香喷喷柔若无骨的胴体,以迅雷不及耳之手法强吻她娇嫩的红唇,又成功突袭入她樱桃小嘴内,与她香舌纠缠不休,同时更尝尽她口腔里的玉津甘露。   大美人实在喘不过气来、拚命摇摆皓首以摆脱他窒息式的长吻,“唔唔……唔唔……”   随着外衣的脱去,那如蝉衣般亵衣根本遮掩不了梅花大美人那巧夺天工、大自然的恩赐、美得让所有男人欲火沸腾的胴体,她的酥胸半露,淡红色的红樱桃几乎全抖了出来,一对修长亳无半点瑕疵的光滑美腿全露在外、还有她那粉嫩雪白、浑圆微翘起的玉臀、深深地让李元再次感到震憾,她的玉体自己都不止看了一遍,但每次看都只会让他觉得越来越美,越来越让他把持不住,越来越让他发狂如痴般地喜欢。   当李元松开她红唇之后,随即又吻向大美人耳垂、细致的粉颈,他更用舌头舔她耳里的洞洞,登时令美人全身发软,娇喘连连。   李元嘴里更是不住称赞着:“唔……大美人你真美…好香的粉颈……唔唔……好滑的肌肤……”   亲吻了一会儿过后,李元恋恋地不舍地离开了耳垂,随手解开大美人的白色浅薄亵衣,亵衣下滑,大美人两颗圆润、雪白、细腻、香喷喷、又坚挺的玉峰立时应声弹出,那玉女峰是那么的骄人、香滑、饱满、圆润、坚挺、雪白、细腻,李元仍是被美得呆住了,真是百看不厌,果真是世上难得的极品之极品!   接踵而来的是那扑鼻而至的诱人肉欲体香,李元大手触摸到的是细致滑腻、香喷喷又如羊脂般娇嫩的香肤,梅花稍急的呼吸形造了她胸前两个粉嫩雪白诱人的玉峰上下跌宕,还有,她吐气如兰的檀口喷出来的热气……   李元欲火狂升登时就兽性大发,他的手有点儿抖颤的抓住其中之一,再用发热的嘴唇吻住大美人的浅红色樱桃,他仔细品尝,又用手轻揉、细捏、使之变形。接着又用不同方式和力度去把玩大美人的一双骄人的玉峰,他甚至用舌头在峰顶上打圈,用牙齿轻咬、慢磨她那突出变硬的葡萄、他甚至狂妄的吸吮着大美人那对饱胀和突出变硬的葡萄,阵阵乳香和乳液。   就在这时,能与梅花这个大美人媲美的紫荆笑着进来了。   李元从梅花大美人绝美无双的玉体中回过神来,嘻笑了一声道:“紫荆,还不快把衣裳脱了,我心都等地发焦了。”   “看你那死样,又不是没见过绝色美人,天天都要我们姐妹伺候你,看你比皇帝还要逍遥了。”   紫荆羞笑着把衣裳边脱边笑道,随后又将他的外衣一起脱去。   “真乖,如果我当了皇帝,你们一定是我最宠爱的妃子,来,爱妃,与你姐妹一起躺好。”   李元淫笑着把两个绝世大美人几乎全裸地并排了在一起。   紫荆春心涌动地顺从地在梅花这个绝世大美人旁边紧紧挨着身子躺了下来,知道这个淫君又要施展让她们欲仙欲死的双飞绝招了。   紫荆这个大美人娇艳的檀口微启,贝齿轻舐着樱唇,散发出芬芳馥郁的体香味,妩媚的紫色亵衣掩不住佳人婀娜美妙的曲线,凹凸胴体若隐若现,紫色亵衣下玉乳高耸,雪腿纤滑修长,圆润优美,纤纤细腰仅堪盈盈一握。   李元更是不由得色心一荡。他的色眼目不转睛地盯着大美人,大美人胸前每一处起伏凸凹都处理得恰到好处,胸前两只硕大的乳峰将紫色亵衣鼓鼓的顶起,双峰之间形成一道高高的山梁,像紫色亵衣紧贴着雪峰上下完美的弧线下来,上面连接着浑圆柔美的肩部,下端急剧收缩,与腰部纤细美妙的曲线浑然一体,白色亵衣几乎到了腰线,微微发颤时,大美人丰盈高翘的臀部和健美修长的玉腿时隐时现,看得李元顿时魂飞魄散。   随后三人小衣纷飞,扬起了一阵又一阵令人血脉贲张的呻吟声,接着宽大无比的木床像是散了架似地也发出一声难忍的呻吟,直杀到天黑,晨昏颠倒,呻吟声换成了无力的喘息声,足足持续了二个时辰,比上次几乎多了二刻钟,李元简直是神的化身,如果大美人还能再战的话,这个数字也许会更加地延长下去。   李元艰难地从两个大美人玉肢粉腿中爬了出来,活动了一下身子,竟然还是没有发觉一点疲累,反而功力又增加了解一些,觉得自己体内那细小到可怜的筋脉有些承受不住真气的驻藏了,好像要化作水一样,真担心它会凝结成一条极为细小的水流,那时李元就不知道称它是真气好,还是真水好,心里暗忖道,看来这帝主诀还说不定是天地间最为强横的阴阳双修诀呢?估计也正是自己筋脉几乎完全闭塞才让自己因祸得福,让帝主诀有了发挥的功用,而不是筋脉虽大,帝主诀却失去了效用,好像竹子一般,如果是空的,用力地把剑插下去可能毫不费力,但如果是有节的,插下去就会遇到很大的阻力,这剑才算用对了地方,显然自己的筋脉就像有节的竹子一样,而帝主诀就像一把利剑一样,把自己的筋脉极为缓慢地扩宽,然后化为真水一般的真气储藏起来,供自己运功,如果按帝主诀所载,帝主诀经过不断的磨练后,就会越来越强,打开筋脉的速度就会越来越快,最后到达自己脑子里面,把里面的一个最为神秘的穴位变成虚空般,可以无限储藏真水,帝主诀才方为大成,如果按它所言,帝主一成,天地即我,那就是虚无至上的境界了。   李元这才恍然大悟,为何父亲那些长辈不能练习帝主诀,那时因为他们筋脉圆通,帝主诀在体内完全处于原始状态,也根本没有经过磨练,威力更是几乎可以忽略不计,也就根本改变不了脑里那个最为神秘的穴位,也就没有任何作用,只能靠着沦为末流的混元功法练习一般的武艺了。   那天地的奇果,龙珠和神女也不过是起到一种可以磨练帝主诀的作用而已,如果自己的寿命可以无限延长,那自己终有一天可以练成的,但问题是,天地间真的有长生不老吗?起码自己就不可能。   李元到此才发觉,自己拥有着一个世人远远无法企及的宝藏,却不得不空有而不能用,不过到死之前,让自己成为地榜高手也不是不可能。   思索了一阵过后,李元略为安慰了一下自己,就将软被盖到两个大美人那极为美艳白嫩的胴体上,向门外喊了一声:“紫薇,你进来。”   紫薇立时就满脸娇艳若滴地羞红着脸低着头走了进来,依稀还可以看到她那粉嫩的身子泌出一层薄薄的细汗。   李元没有注意到她那春情欲动的眼神,而是笑着说道:“你以后就再这边睡吧!注意不要让少夫人着凉了,有时候你也要侍候我的。”   一说完,便淫笑着亲了她玉脸一下,便关上门走了出去。 073章节 又行纳妾   随后又来到了关着白莲圣女的地牢。   李元解开了她身上所有的束缚,反正她穴道被制,也不怕离开李府,就这样带到了他的那些爱妾面前。   仍是一桌非常宽大的圆张,众女早就整齐地等着李元了。   “今日吃饭之前,你们相公给你介绍一下这个新来的美人,恐怕你们都猜不到她是谁吧!这可是如今大名鼎鼎的白莲圣女白音语,没想到吧!”   李元哈哈笑道,他以为所有人都会吓一跳的。   可惜众人都没人理他,待他一到,便动手吃饭了。   李元有些愕然地看了众女一特眼,才莫明其妙地问道:“怎么你们都一副表情都没有呢?”   离他最近的小玉俏皮地白了他一眼才道:“相公神通广大,就是白莲圣女又有什么奇怪?反正以后都是你的侍妾。”   花无情则阴沉地看了他一眼便埋头猛然地吃起饭来,没一会儿,就站起来道:“我吃饱了,姐妹们慢吃,我先走了。”   说完便转身欲走。   李元眼疾手快,立时站了起来拉住了她的手,有些发急地说道:“花姐姐,怎么一看到弟弟就想走呢?”   花无情面无表情地看了他一眼,冷冷地说道:“今日早上才说爱我,今日晚上便又带回了一个女人了,你有把我放在眼里吗?”   除了小玉之外,众女都极为惊讶地看着两人,没想到两人竟然这么快就搞到了一起,还为此吃起醋来了。   李元也不顾众女的眼神,急忙地说道:“花姐姐,不是你想的这样的,她是来杀我的,你知不知道?”   李莫愁久在江湖闯荡,这才认出了白音语是谁,连忙对着师姐说道:“师姐,你误会了公子了,这个女人确实是白莲教的,你看她的白莲玉钗便知道了。”   花无情仍是气极地转过头来看了白音语一眼,发现果然是白莲教的,毕竟如此打扮,也只有白莲一家了,神情略为缓和地说道:“算我认错了,那你想要怎么处理这个女人?”   李元心思急转,绞尽脑汁才说道:“先把她关起来再说,不然白莲教教主打过来,我这小命就难保了。”   花无情还是很关心他的安危的,有些发急地说道:“那白莲教主九宫真人的武艺极为了得,这可怎么办啊?你这个傻小子怎会惹了白莲教?”   李元无奈地苦笑道:“现在说什么都没用了,反正该来的还是要来的,躲也躲不掉,不过,就算他九宫真人杀尽来,我也能躲得起来。”   “傻小子,你知道什么,江湖上传闻白莲教早就准备造反了,到时你躲都没地方躲。不如我去请我娘过来吧!与梅花姐姐和紫荆姐姐合起来还是能够打得过那九宫真人的。”   花无情一听到他不知道白莲教的势力,便想去搬救兵。   李元可不傻,你这大美人一跑,那肯定不是姓李的,就算他来了,他马上回花盟总坛去,不然就躲进李家圣地,任你武功了得还是不能奈我何,想到这便急忙摇头说道:“花姐姐。不用去了,弟弟在京城早就让人监视着他了,他一动身,我就躲起来,你别担心,要是你娘来了,她肯定会杀了弟弟的。”   花无情疑惑地问道:“为什么娘会想要杀你?你又没有得罪她?”   李元暗骂了一句,真是自己搬起石头砸自己的脚,笨,无奈地解释道:“你娘假如知道弟弟爱上姐姐的话,她看我不顺眼了,一定会杀了我的,姐姐你也知道我这人长得不怎么样,你娘这么美的一个女人自然想要你找一个好看一点的男人了,到时弟弟的死期也就到了。”   花无情一想,果然是有那回事,不然救人没救成,反而害死了他,想到这里心里就有些自责,他对自己这么好,自己却差点害死了他,有些羞愧地说道:“公子,是姐姐不对,还请原谅姐姐吧!”   李元无所谓地说道:“姐姐是我心底最爱的美人,就算姐姐杀了我,我也不会皱一下眉头的。”   说完做出一副深情无限的样子,紧紧地盯着她。   花无情看着他这么深情的眼神,从来没接触过男子的她,哪里抵挡地了,只能羞白了他一眼,便急匆匆地跑回房里去了。   李元心里无比欣喜地转过头来,却未想到那一番话犯了众怒,八个侍妾个个眼带幽怨地看着他,好像他做了多么对不起她们的事,而李莫愁与洪绫波也复杂地看着他。   李元傻笑了一声道:“你们慢吃,我去看看无情。”   说完逃也似地走开了,连饭也不吃了。   白音语也错愕地看着一众绝色美丽的女人,没想到这个其貌不扬的魔鬼竟然有这么多侍妾,还真是害人不浅,登时像找到了知已一般向众女说道:“各位姐妹,你们是不是被这魔鬼强逼着的?”   众女本来幽怨的表情顿时转为一副你白痴的样子,便继续埋头吃饭,心里都暗道着等会上床的时候,非榨干这个负心郎,让他走都不能走。   白音语立时就知道自己又犯了一个大错,这些人是魔鬼的帮凶,而不是受害的人,有些怯怯地看了她们一眼,就低下头吃起了饭,毕竟自己穴道被制哪里都去不了。   李元被众女那幽怨的眼神吓跑后,来到了花无情的大阁房里。   花无情警惕地看着他道:“公子,你来干什么?”   李元知道上次太孟浪了,有些尴尬地笑道:“花姐姐,我像个坏人吗?怎么用这种眼神来看我?”   “哼,以前的事我就不计较了,姐姐是不会喜欢上你的。”   花无情实在怕他缠着自己,干脆就来了个一刀二断。   李元也没想到自己竟然愚蠢地自找死路,难道不知过犹不及吗?哭丧着一张愁脸,哀声道:“花姐姐,你怎么能这么绝情,弟弟不想活了。”   说完便紧紧地抱着她的玉腿。   花无情穴道被制,哪里是他的对手,用力地挣扎都摆脱不了,只好狠声道:“弟弟,如果你不放开姐姐的话,姐姐马上就离开这里,永远不回来了。”   李元心知她多半是说到做到的,只好无奈地放开了她的玉腿,转而握住她的柔荑,深情地道:“姐姐,你再给我一次机会吧!不然弟弟宁愿死,也不愿你离开的。”   “好吧!你先放开我的手,姐姐就给你一次机会,不然姐姐宁愿自尽也不会让你得逞的。”   花无情看他如此无赖,也没办法只好先答应了下来。   李元心里一喜,便进一步紧搂着她,用力地亲了一下她的樱唇,然后快速地跑了出去,在门口停了下来深情地说道:“姐姐,这一吻就是你刚才伤我心的报酬,其余的,弟弟以后再来讨取,姐姐晚安。”   说完就走出了门外。   花无情无奈地看着他亲了自己从来没有人碰过的禁区,然后扬长而去,难道他真的是自己的另一半吗?娘不说,男人是不可信的吗?为何他总是让自己心烦,想狠下心拒绝被他一胡搅蛮缠,心里又狠不下心来了。   一夜又是风流过。   第二日还不到辰时,李元就穿带整齐地催促着下人准备聘礼向公孙家进发.公孙世家,世代为官,更是昌化罕有的书香门第,家族生意也是遍布临安城,有古董,当铺,茶行,粮行,铁器铺五大生意,而公孙家的小姐更是临安府有名的才女佳人,也不知有多少媒人上门说亲,说是踏破公孙家的门槛也不为过,从小被家中按皇室妃子来培养的公孙如凤端庄高贵美若天仙且不说,单单在这女子无才便是德的时代,她善于持家就极为为人称颂,最后正要送往宫中的关头却被家中极有威望的长辈劝了下来,随后朝里的大树也倒了,这才便宜了李元这个芝麻小官.在李元急切地催促下,下人很快就准备好了聘礼,公孙家和陆家这个落泊世家不同,它可是昌化首屈一指的大世家,昌化唯一能上级别的昌化楼就是它的产业,光凭那一座楼就表面上能让李元吃不了兜着走了。   一行人浩浩荡荡地从昌化百姓的指点中来到了公孙世家。   “你们看,我们县老爷又纳妾了,还真有本事。”   一个小贩羡慕地说道。   “那是,没本事,能让我们过得这么好么?那是公孙家闺女有福了,可惜我老汉却是没有一个好女儿。”   一个发福的老汉叹气道。   “听说县老爷家侍妾无数,县老爷可是金枪不倒的,在京城时小小年纪便逛遍花楼了。”   一个小混混淫笑着说道,可惜刚闭上口便抓入县衙大牢了。   “看到没有?只要做坏事,县老爷的人马上就知道了,以后还要行善好,说不定能像城里的千老爷一样,让县老爷免了税呢?”   一个忠厚的路人点评道。   “切,这用得着你说,你还不知道吧!城里的那些泼皮一个个地被县老爷的人整得生不如死呢?”   一个知内情的路人嘘了一声道。……   公孙止玉看到李元带聘礼来了,也不敢怠慢,急忙带着众家丁迎了上去。   “公孙家主,您这家可比小子家气派不少啊?”   李元看着门匾上那写着公孙世家四个苍劲的大字赞叹地说道。   公孙止玉自不会不识趣称他为大人,笑吟吟地说道:“李公子说笑了,还请里面坐。”   李元挥手让下人跟上,边寒喧边打量着公孙家的房子,跟公孙止玉来到了迎客的后厅。   里面豪华不说,光墙上挂着的古董名画就价值不菲了,连下人都是身穿绫衣,确是不凡。   公孙止玉听了他的来意之后,也不矫情,欣喜地应道:“公子能纳我公孙家的小女为妾是公孙家的福气。公子能亲自上门提亲真是有心了,可曾有吉时否?”   李元面上也是喜光大盛地说道:“这是小子的福气,小子还真怕委屈了公孙小姐,吉时小子早就让高人选妥,还请过目。”   说完便从怀里拿出家里娘亲让人定的纳妾之日。   公孙止玉细细地接过一看,脸上欣喜地笑道:“公子定下吉日就好,五日之后,公孙家定让小女过门。”   李元点头笑道:“极好,那小婿就先谢过岳丈大人了。”   随后便起来躬身行了一礼。   公孙止玉坦然受了一礼,才喜笑颜开地说道:“元儿有礼了,改日我这做岳父的也该去探望一下亲家翁,好好叙叙。”   “那小婿就恭敬不如从命了,那时小婿定扫榻相迎。”   李元笑着坐回了木椅。   公孙止玉笑着举起茶杯道:“元儿,你还请稍待一会,家中长辈今日赋闲在家,正好与你聊聊,我去去就来。”   李元点头应了一声是,他便出去了。   过了一会儿,一个满面红光,方面大耳,小腹凸起的老人悠闲地踱了过来笑道:“这位就是止玉的宝贝女婿是吧?”   李元忙起身行礼,点头恭敬地说道:“小子正是,还未请教大人名讳?”   “老夫早就不是什么大人了,既然是一家人,这些虚礼就不用了,你做吧!老夫是止玉的二叔。”   那红脸老人含笑着坐在了原来公孙止玉坐过的位子,做稳了才缓缓地笑道。   李元坐回了位子,给他斟了一杯茶,才满面谦逊地说道:“原来是二叔公,还请原谅小子有眼不识泰山。”   红脸老人含笑打量了他一眼,过了一会才沉吟笑道:“相貌虽平凡了点,但胜在腰骨通天,这可是相骨术中最为有福之人啊!想必你家中定有多名妻妾吧?”   李元知道能进官场的人都是极为圆通多智之人,哪里敢怠慢,低头说道:“小子惭愧,家中正是有三名妻妾。”   “你勿须隐瞒老夫了,老夫也不计较你的风流韵事,听闻朝里有人奏请你入京,你可要小心了。”   红面老人审视了他一番,便笑道。   “入京?二叔公可否细说一番?”   李元有些不明白地说道,自己还有一年多才有可能入京调度的啊,怎会提前呢?哪岂不是白打下基业了,这昌化还没完完全全地经营成自己一家呢?   “老夫也是不知底细,只是听闻吏部中有人奏你治下有方,说是提拔一二,不过你倒是下了一番功夫,这昌化能有今天有你的一番功劳。”   红脸老人含笑赞赏地看了他一眼。   李元这时直感咬牙切齿,这两个白痴官,我送可不是要你把我往京上推,而是要防止让人拿我做文章,这倒好,人家正在造反呢?我去不是送死吗?说不定九宫真人真想把我皮给剥了呢?真是二个蠢驴。   红面老人看他脸色虽是不变,但眼神却复杂地缩小又扩大,心里暗叹了一句,涵养功夫未到家啊!喜怒不形于色倒是做到了,可惜神不似,不然定有一番大作为,登阁拜相也是大有希望。想到这,便轻咳道:“你也不用想太多了,该来的还是要来的,在官场,心一定要泰山压顶面不改色,不然心思就为人明了了。”   李元忙回神点头称是,这可是老油条啊!在官场浸淫了数十年,可不是他这种官场初哥能比拟的。   “不过,京里不太平静啊!你可要站好脚不要乱跳。”   红面老人意味深长地缓缓说道。   李元心里暗叹,这人老成精可是空穴来风,光从朝里的蛛丝马迹便能推断出朝里的动静,还真不是自己能猜透的,忙点头行礼道:“不知二叔公何以教我?”   “八字,左右逢迎,作壁上观。”   红面老人沉吟了一声道。   李元心里暗道,这不是做墙头草吗?难道人家不会秋后算账?   红面老人似是知道他心里所想:“你一个居于末位的芝麻小官,别人是不会太在乎的,放宽心就是,给人一个模棱两可的答复即可。”   李元想想也是,白莲教中人和朝廷中人可不知道自己的底细,说不定这次还能混水摸鱼呢?加把劲讨好了圣上,弄个临安知州岂不更好,花盟的任务也就更进了一步了。   想到这,李元便尴尬地说道:“二叔公,能否让如凤早日过门,到时行文一到,小子就不知何时能见到如凤了?”   红面老人沉吟了半晌才无奈地答道:“这本是礼法伦常,你非要如此,那老夫这做长辈的也不能不通融,老夫看后日也是一个吉日,就后日吧!你在家准备好就行,公孙家会把如凤这丫头送去的,你可要好好待她,须知,你能娶到如凤确是你今生最大的福气,她本是可以为贵妃的,要不是老夫力言劝阻,也不便宜你了。”   李元忙恭敬地点了点头,到了这时才知道自己所要迎纳的美妾还是作为采女候选的。   “如今你也没事了,就回去好好准备吧!家宴一定不能小,至少也要比你纳陆家丫头要大,不然坠了公孙家的名头就是你的不是了。”   红面老人郑重地说道,活到了这把年纪,最看重的还是脸面,若是第一世家被一个衰落的陆家比过去,那传扬出去,还不丢尽公孙家的脸。   李元忙应是,有点后悔当初把家宴弄得那么大了,这次哪有这么多金银珠宝去请人来赴宴,真是自己搬起石头砸自己的脚,傻到了家,随即恭敬地行了一礼,便退出去了。 074章节 美妾如凤   待李元退去后,墨绿色的屏风后面,走出了两个老人与公孙止玉。   “老二,这小子觉得如何?”   一个年纪比红面老人还要大的无须老人问道。   “大哥和三弟你们也听了不少了,你们说呢?”   红面老人把问题又抛了回去。   “大哥,你说这小子真如止玉说得那么好么?我怎看不出来?”   另一个脸色硬朗的老人说道。   “三弟,你又不是不知道你那侄儿看人还是有几分的,你没发现这小子说话中气十足,气息悠长,比一般的江湖中人还强上几分吗?”   无须老人不悦地说道,自己的儿子自己心知肚明,岂能让人怀疑。   “三弟,你就不要说了,这切小子确是可造之材,说不定我公孙家的荣耀还要靠他来传承呢?”   红面老人含笑说道。   “二哥你向来比我强,照这样看这小子确实配得起小凤,我倒白操心了。”   脸色硬朗的老人尴尬地挠着白发说道。   “二弟,你就没有发现他是个练武之人吗?”   无须老人有些疑惑地问道。   “他的武艺倒像硬功,又似内外兼修,说句实在话,我还真是不懂。”   红面老人无奈地说道。   “看来,我得去躺大堂哥那里了,跟他借几个高手来撑撑场面才行。”   无须老人沉吟了一声道。   “不好吧!他们是江湖中人,而我们是良家子弟,可不能自毁清誉啊?”   脸色硬朗的老人有些不满地说道。   “你懂什么,现在朝廷都要乱了,没几个高人在身边,公孙家的家业能保得住吗?”   无须老人不悦地训斥着脸色硬朗的老人。   “三弟,大哥说的有理,顺便让他们来看看如凤的婚宴吧!我也好久没见到明雪那丫头了,听江湖传闻,她还闯出了个舞仙的名头呢?大哥,你可一定要让她来,她以前和如凤可是很好的。”   红面老人笑了笑道。   无须老人点了点头。   脸色硬朗的老人细声嘀咕道:“就一个江湖草莽,能教得出什么好女出来。”   “老三,你是不是越活越回头了,老是瞧不起人,看看你,给公孙家带来了多少麻烦,要不是你二哥在官场上还有几分面子,你早就给人剁了。”   无须老人又是不悦地训斥道,随后便狠狠地瞪了他一眼,就走开了。   红面老人也无奈地看了他一眼,也起身回去了。   李府又开始热闹了,是比上次更加热闹的一次。   家里下人急匆匆地小跑着做着喜糕喜衣等等行嫁必需用品,还要腾出地方来办酒宴,忙了个天昏地暗。   李家双老也赶来了,带来了更多的物资和下人,连老管家都派来主婚了。   临安城有头有脸的人不管认不认识都送上了请柬,昌化县稍为有点名气的人也不放过,更是花了重金让林荫道偶尔来这露面一次。   一日之后。   几乎该到的都到了,不该来的也看当朝权相林荫道的面子也来了,规格几乎比上次要大了一倍之多。   李元安抚了一下家中侍妾,向陆家说明了一下情况,就急匆匆地前去迎纳了。   李府一片喜气洋洋,红灯高挂。   欢笑声,贺喜声都汇成了一片。   来人如潮,贺礼成堆,盛况更胜前昔。   时间一点一滴地过去,在众人的嘻笑中,一对百年好合被送进了新房。   李元今晚有些醉意地掀起她的头盖,欢声笑道:“我的小宝贝,你今晚真美,让我都看花了头。”   “相公,妾身是看你喝酒喝昏了头才是。”   公孙如凤早就知道他是一个什么样的人,说话也肆无忌惮起来了。   “我哪有?清凤那丫头呢?不是个通房丫头吗?”   李元蒙胧着醉眼四处扫了一番并未发现那娇俏可人的绝色丫头。   “难道相公有妾身还不够吗?非得找那丫头。”   公孙如凤故作幽怨地说道。   “宝贝,这就你有所不知了,你一个人可不是相公的对手,我这是为你好呢?”   李元醉态一露,本性就一展无疑了。   公孙如凤不以为许地说道:“那要妾身帮你找来吗?”   “算了,相公自己忍着点就行了,那丫头以后有的是机会,宝贝,过来帮我宽衣。”   李元摇了摇头,近来酒量大涨的他仍不是群客的对手,弄得自己头昏脑涨。   公孙如凤乖巧地帮他把新制的喜衣脱下来,就只剩一身白色的丝质内衣薄薄地挂在身上.李元醉眼蒙胧地看着自己的爱妾,长发如云地从头下解下、美丽的容颜如玉般白嫩、柳眉如黛、樱唇如朱,乌黑亮泽的披肩秀发散落在高耸入云的玉峰面前,极为美丽有神的盈盈水目因娇羞而微张着,美艳红润迷人的容貌今晚格外的娇艳妩媚;白嫩的脖子转到了一旁,形成了一道光滑的曲线,简直就像天仙一般的美丽“相公,妾身美吗?”   公孙如凤妩媚地向他抛了一个媚眼,自己可是昌化真正的第一美人,迷倒你个呆子还不手到擒来。   李元回过了神来,才心花怒放地赞道:“我的宝贝果然是美若天仙,在相公家中也能排上前五名了。”   公孙如凤一听玉眉都拧在了一起,不信地问道:“相公,你可别骗妾身,妾身可不信家里还有我这么美的女子。”   李元一把把她搂入怀里,就直躺在床上说道:“宝贝,你可别信,光你大姐二姐就比你美上几倍了,再加上无情,莫愁,瑛儿,小玉,紫薇,还有那个白莲圣女白音语,你恐怕还要往后排。”   “相公,你可别说大话了,那瑛儿姐姐,我倒相信,其他的你可别骗我,这世上哪有这么多比妾美的女子。”   公孙如凤仍是不信地娇嗔道。   “好了,你明日就知道了,听说你表姐来了,我怎么没看到?”   李元听说她表姐可是比她还要美的女子,也不知是真是假。   “哼,你这花心的相公,又看上了我家表姐了,我可告诉你,我表姐武功可厉害了,听说是一流高手呢?几百人都不是她的对手,你可别去招惹她,江湖人物都是无法无天的,到时杀了你,妾身都不知道向谁哭去。”   公孙如凤忙打消他的念头,这可不是闹着玩的,表姐脾气自小就不好,谁惹了准没好果子吃。   “放心,一流高手还吓不到你家相公,且不说家中的莫愁姐姐和无情姐姐,光你大姐,二姐就不是一流高手能比得了的,不理这些了,让相公帮你宽衣。”   李元不以为意地笑道,一个一流高手在江湖上也许威风无比,但拿到那些高手云集的地方一比,就完全是被人垫底的。   “哼,妾身才不信,这世上哪有这么多高手,表姐可是舞仙子,天资高的很。”   公孙如凤心里就知道相公喝醉了酒说胡话吹牛了。   “不信也无妨,相公如今最想的就是如何吃掉你这天仙宝贝。”   李元淫笑着把她的新衣给脱了一下来,就只剩一件肚兜和一件亵衣。   一说完,李元就捧起玉人美艳无比的嫩白的瓜子脸,轻轻地吻了上去。   当公孙如凤触电似的微微闭合着眼睛,感觉到相公樱唇相接时,她那柔软而冷凝的香唇,立即像一股电流般地触击到心灵,在她还来不及细细体会的那一剎那间,李元温润滑腻的舌尖已轻呧着她的牙齿,当公孙如凤又正想含住它吸吮时,它却又刁钻而迅速地伸入她的嘴里去探索与搅拌。   这次被激起性子的公孙如凤可没让那灵活的舌尖再次溜走,她笨拙地含住李元粗舌吮吸了起来,就在两人的两片舌头短兵相接交织纠缠的一刹那,一股热流霎时贯穿两人的全身,浑身立刻滚烫起来,欲火高涨,李元健壮有力的双臂不由自主地将公孙如凤丰满圆润的娇躯搂得更紧。   美人那丰硕而充满弹性的双峰密实地贴在李元的胸前,那悸动的心房和热切的鼻息李元都能深刻的感应到,李元让美艳不可方物的玉人舌尖引导着李元的灵魂,无论她怎么在李元的口腔里翻山倒海,李元都紧凑地顺应着她,丝毫也不敢遗漏的与她互呧互吻,有时是两舌交绕在一起缠绵、有时是两舌互相刮刷舔舐,在轻津暗渡或彼此吸吮与咬噬舌尖的时候,他动情地颤抖着大手按上了她那丰满高耸的酥胸抚摸起来。   突然,美人儿“嘤咛”一声,死死抓住李元的禄山之爪,勉强推开了痴迷沉醉之中的李元,眉目含春地娇嗔道:“坏相公,你要憋死妾身啊?”   “宝贝,相公可不敢,只是宝贝的香舌太美味了,让相公欲罢不能!”   李元满心欢喜地说完,再一次地吻上了玉人的香唇。   一轮疯狂的热吻后,李元终于行动了,伸出双手,开始去解美人肚兜的扣结,随着它慢慢地滑落,美人莹泽温润的光滑肌肤就慢慢的显露出来了,终于看到了那日思夜想让人迷恋的迷人娇躯。李元将散发着迷人香味的肚兜从美人的身上取了下来,放在手中轻轻的揉了揉,一阵清远悠长的体香随着他的呼吸悄悄的潜入他的体内。   下脸匍伏在那深深的乳沟间,入鼻处是一种浓烈的乳香,夹杂着美人与生俱来的体香。李元的粗嘴不住的嗫吮着她细腻光洁的肌肤,吻着她尖挺高耸的玉峰。握住美人两座坚挺、柔嫩的处女双峰,她那合乎黄金比例的雪峰充满匀称的美感,淡粉红色的乳晕无比娇媚,微微挺立的草莓非常诱人,平坦的小腹上襄着迷人、小巧的肚脐眼儿,一下子看得李元血脉贲张,把舌头伸到美人柔软的耳垂下,用舌头从耳垂舔到颈,然后到脸上慢慢的舔过去,双手握住了她的玉峰,手掌回旋抚弄她那满具张力的双峰,揉捏着她晶莹剔透、白玉无暇的一对椒乳,我觉得触手温软,有说不出的舒服,左手更进一步去攀上美人玉峰蓓蕾,轻轻揉捏,美丽的粉红色乳晕虽还未被触及,却已圆鼓鼓地隆起,李元嘴巴一口含住她右峰,低头吸吮,兹兹作响,还不时以牙齿轻咬玉峰,以舌头轻舔蓓蕾。   随着美人亵衣的散开,一具美妙绝伦的躯体显露出来,凸凹有致的侗体舒展着,雪白的臂膀和修长的双腿就是那么随意的放着,但绝找不出更合适的放法,李元有些觉得任何人都不能亵渎这么完美的身体,就是自己也不例外,同是目不转睛地看着她那张秀美绝伦的脸,但见眉挑双目,腮凝新荔,鼻腻鹅脂,樱唇微启,贝齿细露,细黑秀发分披在肩后,水汪闪亮的双眸闪着羞涩而又似乎有些喜悦的辉芒,泛着纯洁优雅的气质。   随后李元便紧紧地搂住美人,只觉胸前拥着一个柔嫩温软的身子,而且有美人两座柔软、尖挺的处女峰顶在胸前,是那么有弹性。一双粗手握住了那娇挺丰满的玉峰,揉捏着青涩玉峰,感受着翘挺高耸的处女椒乳在自己双手掌下急促起伏着。占据雪山玉峰的五指大军则轻柔地搓揉着柔嫩丰润的玉峰,更不时地用温热的掌心摩挲着美人圣洁玉峰,未曾缘客采摘的雪山仙桃。让那玉峰在指间跳跃,樱桃在掌心成熟,樱红突起。   李元开始欲火狂涌粗野地狂吻美人的朱唇、粉颈,鼻间呼吸着令人心仪的处子体香……   正在迷醉于亲吻的美人低声嘤咛呻吟,身体因挑逗而泛粉红,一股股难耐的燥热不断由体内升起,令她春潮翻滚无力承受,两人嘴唇紧密相贴,李元灵活的舌尖不断在她口内吸吮拨弄,品尝一道道甜浆玉液。   双手更是不停地抚弄美人的玲珑玉体,眼睛却贼兮兮地盯着伊人那神秘柔嫩的粉红细缝,感觉它早已早已湿滑不堪,不自禁地探出手指轻柔地抚摩触碰那处女圣洁。   美人儿不由自主地呻吟狂喘,娇啼婉转。听见自己这一声声淫媚入骨的娇喘呻吟也不由得娇羞无限、丽靥晕红。   李元再也无法忍受了,肆无忌怛地压了上去,蹂躏糟蹋着身下这个一丝不挂、柔若无骨的雪白肉体。凭着他高超的技巧和过人的天赋将美人弄得娇啼婉转、欲仙欲死。   公孙如凤不停地低喘着在李元胯下蠕动着一丝不挂的赤裸玉体,狂热地与他行云布雨、交媾合体。只见她狂热地蠕动着赤裸裸一丝不挂的雪白胴体在他胯下抵死逢迎,娇靥晕红地婉转承欢,千柔百顺地含羞相就。这时两人的身体交合处已经淫滑不堪,滚滚。看着身旁一丝不挂的天仙,她还没有醒,微闭的双眼更现出她那长长的睫毛,在细长的眉毛下透出她的秀丽和灵气;乌黑的长发洒在洁白的枕头上,更衬托出她那白皙又有些红润的脸颊;她的嘴唇微张,露出洁白光亮而整齐的牙齿,更显出她的妩媚,青春和可爱;此刻散发着妩媚的风情;傲然挺立的饱满双乳,充满成熟的韵味。雪白的肌肤上,泛着一片嫣红,柔滑细嫩的玉体完全赤裸。   几番云雨过后,公孙如凤终于如愿地昏迷了过去。   天终于亮了,客人们也在李元爹娘的寒喧中纷纷乘兴而来,尽兴而去。   李元从软玉温香中走了出来,并没有往常一样向清凉峰进发修练而是静静地思考着他今日的功力又增加了许多,虽然筋脉没有扩大半分,但里面的真气更加凝实了,已经成半雾半水状了。   百思不得其解下,李元有些肯定这帝主诀确实是带有双修的功法,不然口诀中那句阴阳交汇,天地本原怎么解释,自己每次交欢后,帝主诀真气就更加凝实,这又如何解释,唯一的可能就是,这双修诀是个还是个双修的功法,如果是处子之身的阴气,对它的作用就更大,这也是自己每次交欢过后,不累反而精神奕奕的原因。   李元放开思绪后,开始专心地打起了混元开山拳,一轮下来后,终于确实地感到,动作更加圆润了,不像前次那番生涩,发出的气劲也大了不少,唯一的遗憾就是筋脉扩展太快了,若像如此速度运转帝主诀,也许过了万万万年也打通不了那最为神秘的穴道,帝主诀也永远不能功成,看来,还是找些奇果好一些,别的东西都无法帮到自己了。   后院中仍是花香扑鼻,异草繁盛,即使是凋谢花树的寒冬也无法影响它们的茁壮成长,反而在寒风寒霜寒露的洗练下更加地美丽动人了。   这时,花无情面无表情地走过来,冷嘲热讽地道:“你还真风流啊!才隔了没多久,便又纳了名门世家的小姐了。”   李元一听便知麻烦上身了,这二天就是特地躲着她才没跟她说,没想到她还是找上了门来,只好使出极为无赖的招数,一哀二抱三不放。   一把上前牵着她的玉手哀求道:“花姐姐,我不是故意的,这是我爹帮我定下的,身为子女哪有办法啊?” 075章节 离别狂欢   花无情用力地甩开了他的手冷笑了一声道:“是吗?可我听下人说,你可是亲自去上门提亲的。”   李元一脸尴尬讪讪地说道:“姐姐,那也是我爹要我去的,说是显示我的诚意。”   “哼,我再也不会信你的花言巧语了,我现在就带着莫愁她们走。”   花无情冷哼了一声便欲转身而去。   李元急忙上前抱着她的娇躯哀道:“姐姐,你可不能这么绝情啊!弟弟没有了你真会活不下去的。”   “活不下去,就去上吊算了,也免得祸害我们女子,快放手,不然我一定不会原谅你的。”   花无情用力地挣扎着,口里不断地冷哼着。   李元用力地紧搂着她的玉体睡,苦苦地哀求道:“姐姐,你别走好吗?如果你不同意弟弟就不放。”   “那你继续抱着就好了,等你一放,我就会再也不回来了。”   花无情冷着一张玉脸寒声道。   李元无奈地说道:“那弟弟,就永远抱着姐姐不放了,吃饭在一起,连沐浴也在一起好了。”   花无情一听顿时凤眉倒竖,怒气冲天地吼道:“你敢,我到时一定把你阉了。”   “你阉吧!反正姐姐一离开我,我活下去就没什么意思了。”   李元极度无赖地把头靠到她那饱满丰硕的玉峰上,细细地摩擦着。   “你这无赖,快起来,不然我真要发火了。”   花无情感觉到他的头部竟然在磨擦她那自己都未认真碰过的浑圆饱满的胸部,更是气极而笑。   “我不起来,我就这样紧紧地抱着你,你去哪里,我就去哪里,有本事姐姐你就杀了我。”   李元自恃皮厚体坚,就她无功力在身,哪里敌得过自己。   就这样,两人大眼瞪小眼,无奈地搂抱在一起。   过了许久,快临近中午了,算起来差不多足足有了二个时辰。   两人仍是一边吵闹着,一边挣扎着,还是像麻绳一样紧紧地缠绕在一起。   李元身上不知被打了多少次但一点事都没有,继续跟她在无赖地扯皮。   花无情无力地说道:“我最后说一次,你到底放不放?”   “不放,就是死我也不放。”   李元倒是气力足得很。   “那姐姐求你了,好不好?都快被你抱扁了。”   花无情在他上身双重的磨擦下,敏感地发现自己的身体有些不受控制地发颤起来,玉脸上都感到蒙上一层薄薄的细汗。   “不好?除非姐姐答应我做妻子。”   李元更进一步地无理要求道,那丑恶的嘴脸几乎是人见人憎。   “好了,我都快被你抱得发疯了,我什么都答应了你行不行?”   花无力声嘶力竭地无奈道。   “这才对,不过姐姐可要在众姐姐面前发誓才行,不然弟弟一放开,姐姐不跑掉才怪。”   李元一副孩子气地说道。   花无力早就被他抱得身心疲惫了,只好无奈地点头应是,心里绝望地想道,自己还是挣脱不了这个魔鬼,以后不得不成为她的妻妾中的一员了,我花无情命还真苦。   李元心里早就打算,回去找人看住她,等吃掉后才解开她的穴道,那时她要走自己也没办法了,不可能一辈抱着她不放的。   正好现在是中午,家人都在吃午饭,两人还是搂抱着来到众人的面前。   李元让爹和娘先出去,然后转过身子向众女说道:“你们除了如凤都在,那正好,为我和花姐姐做个证吧!”   说完便示意浑身无力软倒在他怀里花无情发誓。   花无情看了看众多的姐妹,无奈地指着天发誓道:“我花无情在此向天发誓,愿意一生一世嫁给李元为妻,如违此誓,天下之人共贱之。”   说完便回过头来无力地看了他一眼道:“现在行了吧?快放开我吧!”   李元仍是不满足地说道:“你得喊一声相公,妾身是你的宝贝,我才会放开你。”   “相公,妾身是你的宝贝,现在可以了吗?”   花无情感觉自己快要窒息过去了。   “这才乖。来坐下吃饭。”   李元还是那样搂着她坐在桌边夹起菜喂起了她。   众人都以一种极为奇怪的眼神看着他,他不是新郎吗?怎么抱住她了呢?   一会儿过后,李清武和张夫人都进来了。   看到两人搂搂抱抱顿时脸色就有些奇怪,随便地吃了一些都走出去了,年老的人向来是不喜这样的作风的,如果不是自己的亲生独子,早就狠狠地训斥一番了。   李元看着众女都在那里发呆,不由地喊道:“你们快吃啊!这么冷的天,菜都凉了。”   “相公,你这样抱着花姐姐吃饭,不妥吧!”   小玉怯怯地说道。   “小玉,你这就有所不知了,刚才你花姐姐还想着离开呢?要不是你家相公机灵,她早就跑了。”   李元无奈地看了怀里的玉人一眼,才解释道。   花无情羞愧难当地躺在他的怀里低咽着饭菜,难为情地看了众女一眼便低下头去了。   李莫愁这才恍然大悟地对着她说道:“师姐,师妹就恭喜你了,成为公子的妾侍,以后就富贵荣华就享之不尽了。”   花无情怨嗔地看了她一眼,道:“看你那样子,要不你也过来。”   随后便狠狠地掐了李元一下,发泄着他强逼自己为妾的怒气。   李元一听,马上就涎着一张脸嘻笑道:“要不,莫愁姐姐也做我的妻妾吧!这样花姐姐以后就不会孤单了。”   “你想的美,我早就一心出家了,你少打我的主意,我可不像师姐那样动了春心,你若敢过来,我一定阉了你。”   李莫愁立即还以颜色恶狠狠地说道。   李元讨了个无趣只好说道:“都吃饭吧!一家人有什么好看的。”   “自作多情的家伙,碰到冰山吧!”   花无情立即逮住了机会狠狠地阴声道。   “再说,相公今晚就把你吃了,看你还敢不敢这么嚣张。”   李元立时瞪了她一眼,然后塞了一片肉到她嘴里,才嘻笑道:“多吃点肉,才会长得丰腴一些,这样才会讨相公喜欢。”   花无情嘴里塞着肉,只能用凶狠的眼神幽怨无比地盯着他。   李元不以为意地向众女笑道:“你们是不是也想她这样啊?”   众女立时就害怕地低下了头,长得胖的话,就不美丽了,这比杀了她们还可怕。   李元随意地瞄了一眼,便向自己最为宠爱的大美人说道:“梅花,紫薇怎么没来吃饭?”   貌美天仙的美艳女神笑了笑道:“相公,你可真是吃着碗里的看着锅的,那丫头去侍候老夫人了,所以就没过来一起吃饭。”   “这样啊!你们可别怠慢了她,她也是我的侍妾,你们快吃吧!吃完一起后院坐坐,那里的花可香了。”   李元点头又道。   众女都点了点头,都埋头吃起饭来了。   过了二刻钟,李元怀里仍是搂着花无情的玉体,带着一大群绝色美丽,国色天香来到了后院的花园,就连公孙如凤也强忍着痛楚在清凤的搀扶下来到了这里,紫薇也放下了活计一同过来赏花了。   花园里。   繁花锦簇,在冬日里依然是那样地美丽芳香,各种名花异草都顽强地展现着自己动人的风韵,宛如空气里弥漫着花香,天地为之渐渐地芳菲起来,寒鸟也是不忍过来采摘这散着芬芳的花枝。   冬日里仍是那么地酷寒,没有了火炉的取暖,众女都披上了厚厚的毛衣,即使是寒热不侵的梅花和紫荆也忍不住披上了厚厚的棉衣,也不想鹤立鸡群。   公孙如凤忍受着破身的痛楚在清凤的搀扶着来到了李元面前,细细打量着他怀里的美人儿一番后,才赞声道:“相公,这个姐姐也是你的夫人吧!”   李元轻抚了一下公孙如凤的脸笑道:“在这里,除了三个人之外都是。相公说过家里比你美丽的有五个以上,如今信了吧!”   公孙如凤有些沮丧地看了众多绝色一眼,落寞地低下头道:“相公,你真有本事,能找来这么美若天仙的女人。”   李元轻抚了她的头道:“你也很漂亮啊!相公对每个女人都是差不多的,你就放开些,家里的姐妹很好相处的,我来给你介绍一下吧!”   温柔地放开怀里的花无情,李元转头向众女喊道:“你们都过来吧!让你们新来的姐妹好好认识一下。”   一会儿,众女放弃了玩耍都围了过来。   李元对着众多绝色说道:“这位就是你们的新姐妹,公孙如凤,这个也是你们的姐妹,清凤。”   然后转过头对着公孙如凤指着众女一一说道:“大姐,梅花,二姐,紫荆,小玉,小珠,天烟、冰云、寄芙、如筠,玉雨,无情,莫愁,绫波,紫薇,瑛儿,这个则是白莲圣女白音语,囚犯来的。如今家里总的算来连我在内就有十八个人了,如果再算上未在这里的大夫人胡霜雪和二夫人花月雪就有二十个人了。”   公孙如凤这才知道家里女人是多么地庞大,怪不得他会拒绝了五大世家的小姐,不是他看不起人家,而是家里女人够多了,但仍是有些疑惑地说道:“相公,不知大夫人为何不在此处呢?”   李元淡淡地笑了一声道:“她去远方了,也许会回来吧!”   公孙如凤知道自己不该问了便微微笑道:“相公,你什么时候收了清凤这个丫头啊?”   李元笑了笑,张开双手,抬起头来呼了一口气,才缓缓地道:“清凤这个鬼灵精,以后机会多的是,去跟你们姐妹交流一下吧!她们可是会青春妙术的,讨好了她们,说不定会传你一招半式,你看到你梅花姐姐是不是很美啊?她可是过了四十岁了,仍是这么美。”   公孙如凤一听,就啊地一声叫道:“妾身一定要学到。”   说完就不见了踪影,连破身之痛楚都不顾了。   李元微微笑了笑,青春美丽对女人的杀伤力可是最大的,看来自己也该进入水粉这一行当了,说不定赚个盆溢钵满。   作为一家之主,李元自不会跑去与她们戏耍,走到了一个干净的地方坐了下来,细细地思索着公孙家二叔公的那番话,看来自己上京是必不可免的了,自己该是站在当今圣上这一边,还是平王这一边好呢?   万一一个不慎弄得全家被抄也是可能的,这危险太大了,自己死了倒没所谓,现在拖家带口的,自己一倒就会连累到很多无辜的人,该是谁好呢?圣上?平王?或者都不选,跟着林相?这也不行,还真是给那二叔公料到了,左右逢迎,作壁上观,人家秋后算帐的时候再来计较吧!反正小人物一个,人家要捏死你实在是太容易了。   两日后,吏部终于来人了。   来的官员连念也不念,直接就把吏部行文给了他就跑回去复命了。   李元接过行文一看,竟是让他到吏部听审,说是政绩有夸大之词,需要审察一番再向圣上禀报。   众女也跟上来一一细看了一下,都有些郁郁寡欢地蹙着秀眉。   李元看着众女发愁的玉脸朗声笑道:“你们一个二个地也别愁眉苦脸了,相公本事大着呢?这能有什么事?”   公孙如凤发愁地说道:“相公,万一人家说你政绩是假的呢?你该怎么办?”   李元把她轻拥在怀里温柔地笑道:“怎么会是假?大不了,让昌化百姓上个万民书,或者跟相爷说几句好话,不就什么都打发过去了呢?何况这次被核实是真的话,圣上一定会升我的官的,再弄个知州当当也是有可能的。”   众女细细一想,果真还是如此,看似有险,其实是有惊无险,顿时玉脸就松了开来,都百花齐放地笑了起来,直看李元眼珠子都掉出来了。   李元立时大声宣布道:“你们今晚都必须跟相公一起睡,谁敢离开的话,相公就把踢出家门。”   除了白音语,李莫愁和洪绫波之外,十四个国色天香都玉脸羞红地低下了头。   晚饭后。   一场一龙十四凤的惊天大战终于开始了。   李元对于无情,天烟、冰云、寄芙、如筠,玉雨,紫薇和清凤这八个处子还是极为温柔的。   李元让众女都把衣服给脱了,一把就将花无情这个想要逃窜的大美人抓住,细细地打量了她一番,天仙一般的脸蛋儿含羞微偏,眸子里水汪汪的,满溢着似水柔情,尤其平常整整齐齐挽髻的秀发,此刻飘飘然地洒落下来,半遮半掩着那欲语还羞的娇美脸蛋,益增艳媚;那雪白皎洁、完全没有一点儿缺陷的莹白肌肤,早已染上了情欲贲张的娇媚晕红;那薄薄的亵衣透着灯光,似有若无的,更衬出了美人儿娇巧纤细的美妙曲线、柔若无骨的仙肌玉体;尤其最惹人注目的,是那对微微颤动的少女香峰,此刻正毫无掩饰地高挺着,虽然丰硕高耸圆润,但却丝毫没有一丝下垂,粉红的蓓蕾在皙白光润肌肤的衬托之下,更显诱人;而大美人那双修长的玉腿?微微发颤的一双诱人长腿,正含羞带怯地轻夹着,想将少女那从未曾暴露人前的花蜜掩着,半透光的纱衣、白里透红的肌肤,将那一小丛莹然生光的乌黑冶媚地衬托出来,诱人玉腿含羞的轻夹,更教看着的人魂为之销,没想到这身子竟然是如此的巧夺天工,如此娇媚的令人发狂?白天时穿着绫罗紫色长衣长裙,已经难掩那天仙一般的娇姿秀色,勾的李元神魂颠倒,如今那冰清玉洁的娇躯,竟只着一袭轻纱亵衣,如此若隐若现地暴露在他眼前,也难怪李元看的浑然忘我,过了一会儿才反应过来,春宵一刻值千金,立马就挺枪而入,在她“啊”的一声结束了她的少女之身,步入了李元后宫之中,成为他的禁脔。   过个二刻钟不到,便弄得她死去几次了,李元才转向紫薇这个绝色处子,那羞赧柔媚的姣美粉面,白中透红,微翘艳红的樱唇,丰挺的酥胸,随着呼吸一上一下在不停的颤抖着,肌肤雪白细嫩,丰满性感的胴体,累紧包在那件浅绿半透明的亵衣内,隐若可以看到那凸凹分明的曲线,尤其她那一对黑白分明,水汪汪的大媚眼,最为迷人,美目流转,顾盼生辉,每在转动的时候,似乎里面含着一团火一样,勾人心魂,那般含羞怯,娇艳可人的媚态,直看得李元神魂颠倒,心醉神迷,眼睛情不自禁目不转睛地盯着小美人的玉脸,就无法移开了。   娇羞不已的紫薇被命中注定的李元直看得脸泛桃花,芳心不停的跳跃,呼吸也急促起来,知道眼前这个花心的相公,被自己的美艳、娇柔可人的风韵,迷得神魂颠倒,而想入非非了。紫薇一想自己也有迷住国色天香环抱着的李元的一天,心里就像喝了蜜一样,玉脸顿时红润起来了。   李元嘿笑了一声,就把她的亵衣一把扯去,强壮无比的身子压了上去,又结束了一个绝色处子,直让她幸福地昏迷过去后,才转向清凤这个可人的绝色侍女。 076章节 公孙明雪   清凤美貌也是不凡,皮肤白皙,瓜子脸,柳叶眉,丹凤眼,胸部高耸,腰躯柔软,是个标准的江南小家碧玉。   李元见过绝色众多,也无心细细再去打量一番,等着自己的女人还多着呢?索性搂住玉人的柳腰,感受着美人丰腴滑嫩的肌肤,玲珑剔透的身材,一看见她温静娇怯的模样和亵衣下丰满匀称的胴体,李元就情不自禁地起了反应,男人相对来说,更喜欢娇弱的女性。他温柔地抚摩着美人光滑丰腴的后背和纤细柔软的腰身,温香暖玉拥抱满怀,芬芳宜人,李元不禁在玉人的耳垂上轻轻咬啮了一下,她顿时手足无措,娇躯轻颤,感觉到他开始伸出舌头温柔舔弄着她的柔软的耳垂,那可是她最敏感的区域之一,浑身酸麻酥软无力,几乎已经清晰感受到李元他的巨龙顶在她的平坦柔软的小腹上。   “相公,你快来吧!妾身有些难受。”   清凤娇喘吁吁地呢喃道。   李元也不答话,直跃枪上马,把玉人折腾个死去活来,娇喘吟吟才放过了她才转向花奴玉雨。   玉雨不知被紫荆弄了什么方法让她变得像个奴隶一样,叫她做什么她就做什么,身为万花楼的台柱,她的美貌也是数一数二的,可与小玉有得一比了。   李元一把搂住美人,就肆无步忌惮地进入她的玉体,耸动着撞击着,玉雨娇躯轻颤,开始还略微挣扎,渐渐感觉欲望浪潮从内心深处萌发,不可遏抑地席卷全身,情不自禁地喘息着呻吟着。当一波高潮来临时,玉雨就一阵急促地娇啼狂喘,“相公,妾身飞了啊……”   一声淒艳哀婉的撩人娇啼从樱桃小口传出,美人雪白晶莹的娇软玉手猛地紧紧搂抱着李元的身体,一阵令人窒息般的痉挛、哆嗦,樱口一张,乖巧美艳的玉雨体会到那令人欲仙欲死的高潮,情不自禁地泻身了。   春光总是飞快的,李元也不再打量剩下的四个处子情花究竟是何等美丽了,在美人儿接二连三的痛哼声中,把四个玉人的处子之身强猛地开苞了。   随后,呻吟声整整充盈着李府一夜到天明。   隔日清早,李元精神奕奕地让无力酸软的梅花解开花无情和李莫愁的穴道。   李元情满怀欣喜地搂住花无情柔声道:“姐姐,相公走后,这个家就拜托你了。”   “嗯,放心吧,相公,妾身会帮你看好的。”   花无情有气无力地软倒在他的怀里呢喃道,昨晚两人疯狂地来不知多少次,直到她昏迷了才罢休。   “尤其是那个白莲圣女,你可千万不要让她跑了,不然相公就大祸临头了,你要切记在心。”   李元仍不放心地说道。   “知道,妾身会好好地盯着她的。”   花无情柔情似水地看了他一眼道。   “还有,家里那些孤儿也要加紧训练才是,以后相公迟早会用到的。其他的事相公会对小玉她们说的。相公让人送你回房吧!”   李元说完便让丫环送她回房。   接着李元又让人去把小玉,如凤和瑛儿三女叫了过来。   李元慎重地对着三女说道:“这次相公会带着你们的大姐二姐上京,家里的事你们三个一定要多多操心,不要荒待了。知道了吗?”   三女都轻点了一下琼首,作为家里地位较高的三人有义务为家里做出贡献。   “相公有几件事要你们注意一下,千万不能出错了,一是看住白音语,二是不要让任何人进入后院,三是家里巡逻不能停,四是你们要多学点功夫,五就是你们自己身体要保重,这次说不定要一个半月相公才会回来的。”   李元郑重地吩咐三女道,脸上分明闪过一丝沉重。   三女都点了点头道:“也请相公身体保重。”   “那好,相公和你们大姐二姐现在就要上路了,你们昨晚没睡好,就不用送了。”   李元一一拥抱三女便与梅花紫荆带上干粮便离开了。   三女远远地望着自家相公乘着马车往驿站方向而去,眼里都充满了依依不舍,这一次一去,又要相隔很久才能再见面了。   “两位妹妹,我们都回去吧!这里风大。”   公孙如凤就如同一个大姐一样温和地对着两女关心地说道。   小玉和瑛儿都默默地点了点头便跟在公孙如凤背后回去了。   李元带着梅花和紫荆一路逶迤地来到了驿站,准备绕此路入京。   谁知驿站早就站满了人,有他认识的,有他不识的,有昌化的,也有别地的,县衙的,乡间的,城里的。   公孙止玉站在一大群面前端着一杯水酒给李元递上道:“元儿,你此次上京,大伙儿都知道了,所以都过来送送,你这一去也不知到何时才能归返。”   李元脸带庄重地接过酒杯,举起酒杯遥祝朗声道:“众位旧识,小子在此谢过诸位了,还请诸位不必过于挂怀。”   众人忙还了一礼,从怀里拿出各种各样的东西往他马车里放,边放边说道:“李大人此次入京,还请带着小民的一番心意,勿嫌礼太轻。”   李元一杯饮尽,豪爽道:“众位旧识,小子岂敢有嫌礼太轻,古人云,千里送鹅毛,礼轻情意重,小子今日谨记诸位情意,来日必还。”   这时,公孙止玉的的大伯从众人中跨步而出,带着一个蒙面丽人走上前道:“元儿,我这做长辈的也不能帮你什么,今日就给你找了个远房亲戚给你护驾保航,还请一路保重。”   那蒙面丽人上前向李元福了一礼,脆声道:“妾身公孙明雪见过表妹夫。”   李元忙不迭地还礼道:“明雪表姐有礼了。”   “好了,你们也见过了,这就上路吧!别误了吉时。”   公孙止玉的大伯朗声对李元道。   李元也不矫情,对着众人拱手一礼,朗声道:“还请诸位不必相送了,小子这就上路了,也请诸位保重。”   众人都拱手行礼道:“大人慢走,一路顺风。”   李元带着公孙明雪向众人挥了挥手,便告别了众人。   寒风仍是这么冷洌如刀,刮得行人睁眼都是有些难受,轻扬的黄沙也是不甘寂寞地肆虐起来,微微发凸的路边枯树也在挥洒着生命中最后的精华,给寒冬增添了几分别致的悲壮。   终于要入京了,都不知有多久没回京了,李元心里暗叹了一声,近乡情怯啊!也许马车快点还能见到爹和娘吧!想到她们一路匆匆而来,又匆匆而去,也不知她们的身子骨还受得了寒冬与颠簸的折磨吗?   时光荏苒,岁月如歌,弹指一挥,自己就离开京城数月了,而自己也在昌化成了家立了业,妻妾满堂了,世事无常啊!   “相公,你在想念家中的姐妹吗?”   梅花大美人看着李元满面的苍桑,不禁出声询问道。   李元微微用力把紫荆美人搂入怀里,笑着对梅花说道:“想倒是想,只不过相公担心京里的爹娘,也不知相公的房间变了没有?”   梅花经他一提,她也分外想念她的那些姐妹们了,也不知她们在京里过得好不好,还有总坛里的姐妹们,也不知她们过得快乐吗?玉脸上也现出一丝愁怅,复国的重任实在是为难自己这些女子了。   马车仍是在不停地奔驰着,前方的路似乎也是越来越清晰了。   紫荆从李元怀里探出头道:“相公,我们要去见那些姐妹吗?”   李元警惕地看了公孙明雪一眼,摆了摆手让紫荆不要问,然后笑着对公孙明雪笑道:“明雪表姐,不知道你的身手到了哪个境界了?”   公孙明雪带着白色面纱无法看清表情地平淡道:“一流上阶。”   “这可是江湖上最为顶尖的高手啊!表姐你是怎么练的啊?”   李元故做惊讶地叹道。   “怎么练?冬练三九、夏练三伏,吃得苦中苦方为人上人。”   公孙明雪横眉鄙视了他一眼,这种公子哥,中看不中用,也不知表妹为何会看上这种男人,像江湖四公子那种才文武全才的真正男子。   “这样练啊?这可是很苦的,要我去练还不要了我的命吗?”   李元故作愁苦地说道其实自己练得比她说的,不知勤苦了多少倍。   “表妹夫,这种苦不是你能吃的,你还是好好想着怎样做个好官吧!”   公孙明雪沉声说道。   “为何要做个好官?”   李元有些不明白江湖人总是对那些贪官污吏恨之入骨,见一个杀一个。   “不做好官就等着收尸吧!如今江湖为了出名专喜欢找那些人,既得了名又得了利,何乐而不为?何况官衙中至多也不多是二十几个捕快,只须一个五流高手杀进去,就可以杀得衙里无人敢拦了。”   公孙明雪淡淡地说道。   “噢,竟然当个官也这么危险,看来还是江湖中人好一些。”   李元一副恍然大悟的样子,直引得梅花和紫荆掩嘴而笑。   “笑什么,你们不知道相公当官是件很危险的事么?没有你家相公你能有绫罗绸缎穿吗?”   李元眉一横,便故作训斥两人道。   两女都配合地说道:“是,相公辛苦了,妾身帮你捶捶背。”   公孙明雪看着易容过的两女这么不争气,竟然对一个男子这样牵就,实在有些看不过去了,沉声道:“表妹夫,你就是这样对待女了的吗?”   李元只想刺激一下她,看她还敢不敢摆出一副仙子的样子,虽然她武艺与胡霜雪有得一拼,但人家的气质却非常像仙子,而她却只是形似而神不似,让人看起来倒有一种自命清高的模样,觉得非常不舒服,当下便道:“对待女子不这样对待,难道要我来求她吗?梅花你说,要相公求你吗?”   梅花美人一听,便知其意,忙惊恐地说道:“相公,妾身不敢,做牛做马是妾身应该的。”   公孙明雪立时便怒道:“你还是个女子吗?怎能如此下贱?”   梅花不咸不淡地回了句:“妾身对相公下贱,又不是对你下贱,这关你何事?”   “你?朽木不可雕也。”   公孙明雪气呼呼地转过头去,再也不看她一眼,这种女人生来就是贱人一个。   李元赞赏地看了梅花一眼,将两女都拥入怀里笑道:“宝贝说的对,你们对相公好,相公自然会对宝贝好了。”   公孙明雪背着冷哼了一声,表示自己的不满。   “那个表姐啊?听闻你是江湖上的舞仙子,可否玉容给表妹夫看下?”   李元笑逐颜开地说道,颇有一种幸灾乐祸,看热闹的神情。   “本姑娘的容貌只给未来夫君看,你就别妄想了。”   公孙明雪口气明显地变地不客气了,连自称都从妾身变成本姑娘了。   “是吗?那表姐的未来夫君是谁啊?竟然能娶到表姐这样的绝色佳人?”   李元作出一副羡慕至极的样子。   “本姑娘,还未找到,不过,至少也要比江湖四公子要好一些。”   公孙明雪一副理所当所的样子,天资卓绝的她在同辈上几乎无人可比,就算是胡霜雪的资质也不是不能与她相比的,小小年纪就把家传的剑舞诀练到大成境界了,成为公孙家有史以来最为厉害的高手。   “江湖四公子?很厉害的人吗?”   李元可谓对江湖侠少一无所知,鬼知道他们是哪个山脚下的人。   “当然厉害了,虽然个个是二流高手,但家势不凡,而且能文能武,比你不知好上几倍了。”   公孙明雪明显地不屑道,还转过头来轻蔑地看了梅花一眼,意思就是你的男人这么差。   李元无所谓地笑道:“竟然江湖上赫赫有名,自然我比不上了,不过总比你找不到如意郎君好吧!”   既然你对不尊敬,我也没必要给你一丝尊敬,女人还是温柔一点好,不然就会吓走了男人。   “本姑娘不用你管,要是你敢欺负表妹,本姑娘一定帮表妹教训你一顿。”   公孙明雪狠狠地威胁道。   “是吗?我疼如凤还来不及呢?怎会欺负她?不过到了京城,你就不要跟着我了,城里江湖侠少多的是,有机会去寻找一番也未为不可。”   李元没心思跟她磨噌了,直截了当地说道。   “哼,你以为本姑娘想要跟着你啊!若不是堂叔公求着我,我才不稀罕呢?”   公孙明雪不屑地说道。   “那正好,到了京城,你走你的阳关道,我过我的独木桥,井水不犯河水。”   李元淡淡地说完,便闭上眼睛抱着两个软玉温香假寐了起来。   公孙明雪冷冷地看了他一眼,也闭目养神起来。   过了不久,京城的大门就遥遥在望了。   京城大门仍是人来人往,但明显少了那大商大富穿插其中。   李元一行人坐着马车很快地就到了李家。   李元站在李家门口对着公孙明雪淡淡地问道:“你要住进李府吗?”   公孙明雪从未出来闯过江湖,自然不知到哪里落脚,只好闷哼一句,表示默认。   李元还算好心地给她找了一个比较雅静的房间给她,带她住了进去,然后吩咐她道:“你这段日子就在这里住就行了,京城哪里都可以去,回昌化的时候我会叫你一起回去,这五百两银子你省点花,普通六口人家用一辈子也用不了这么多。”   公孙明雪嚅了嚅嘴道:“谢了,不过我还是要跟着你,不然你出了事,家里人一定会骂我的。”   李元摆了摆手道:“你不给我找事,我就心满意足了。”   “不行,我一定要,不然我就跟着你不走,有我这个一流高手保护你,你绝对没什么危险。”   公孙明雪仍是坚持道。   李元也没办法,这女人可算是自己的远戚,也不能随意地怠慢,只好说道:“跟是可以跟,不过,你要听我的,我叫你离开,你就离开,不然,你跟着我也没用。”   公孙明雪只能点头应是,进入房里就关上了门。   李元也不管她,只要她不坏了自己的事,也懒地去理这高傲的女人。   回到房里,沐浴穿戴一番,李元照看了一下镜子,就去见爹娘了。   李清武的房里。   “元儿,怎么刚纳完妾就跑回来了?衙门里没事做吗?”   李清武有些疑惑地说道,自己跑去他那里刚又跑回来,前脚刚进,后脚他就跟来了。   “吏部发行文让我入京一趟,我这就来了。”   李元无奈地说道。   “这样啊!需要爹去打点一番吗?”   李清武关心地说道。   “先不用,我下午去吏部摸摸底再说。”   李元沉声道。   “行,你去看看你娘吧!她身体不好,来来回回跑了几趟,身子骨有些熬不住了。”   李清武有些担扰地对着他说道。   李元一听,心里就有些紧张,立时向他点了一下头,便小跑到张夫人的房里。   李元进房一看,果然发现娘的脸色有些苍白。顿时紧张地问道:“娘,你没事吧!”   张夫人坐在书桌前从一堆厚厚的帐簿中回过头来,待看清是谁时,才脸带慈爱地笑道:“娘没事,元儿你怎么回来了?昌化那边怎么办?”   “娘,我是奉命入京的,昌化那边交给县尉去做就行了,娘,你脸色不好,是不是没有休息好?”   李元解释了一下自己回来的原因。 077章节 吏部旧事   “这样啊!娘没什么事,你别担心,噢,对了,本来你外公下个月过生日的,要娘去一趟,可惜娘如今身体不好,你也多年没去,就你代娘去趟吧!”   张夫人合上账簿慈爱地笑道。   李元沉吟了一下道:“娘,如果元儿有空的话,就会去一趟,没空的话,就只能不去了,毕竟官家大事要大于世俗之事。”   “那好吧!你能去就去吧,千万别强求,你外公家那么多人,也不缺你娘一个。”   张夫人轻轻地抚摸他有些成熟的脸,随和地说道。   “对了,娘你送来的那个紫薇丫头,元儿把她开苞了。”   李元尴尬地赧然羞愧地说道。   “没关系,你能早日生下孩子,就对得起娘的一番苦心了。”   张夫人不以为意地笑道。   “这就好,娘,你身体不好坚,要多休息,不要太忙了,这帐少看一会也行,那元儿就不打扰你了,现在娘好好地睡一觉就是了。”   李元看到娘说句话都有些废力,哪敢再说下去。   “好吧!娘,就睡一会儿。”   说完就推开账簿,起身由李元扶到床上躺下了。   李元一走出房门,就对着丫环道:“你去向管家要一根上好的老参,说是做给夫人吃的,要来之后,你就到厨房让大厨煎好,等夫人醒后,你就端给夫人吃,知道了吗?”   那丫环点头应道:“小婢明白。”   “那你快去吧!”   李元挥了挥手让她离开,自己随后就睡了一个午觉。   到了未时正点后,李元才从疲惫中恢复了过来,其实身体不累,而是心很累。   随后,便叫上梅花和紫荆两个大美人准备去吏部一趟。   没想到三人刚走到门边,公孙明雪就伸出一双雪白的玉手拦着他怒声道:“说好带我去的,为何又不告诉我?”   李元苦笑不得地说道:“我的表姐大人,现在我是去衙门,那里闲人是不能进的。”   公孙明雪玉指指向梅花和紫荆气道:“那她们呢?她们就不是闲人吗?”   “她们在外面等我,也没要她们进去啊!”   李元无奈地说道,没想到这丫头这么认死理。   “那我也要一样,我在这里一个人都快闷死了。”   公孙明雪像个小女孩一样发脾气大声道。   “好了,随你吧!”   李元无奈说道,随后便带着三人往吏部走去。   走了一会儿后,李元才发现自己是不是走错了,以前这里是吏部的啊!怎么只见一个宏大的墓地呢?真是见鬼了。   这墓地非常奇怪,竟然是方形的,而不是一个几字型的,而且周边竟然寸草不生,像是一个死地一样,鸟不拉屎,虫也不来的怪地方一个。   李元摇了摇头,暗道,我记得没错啊,这里确实是吏部,小时候我还来玩过几次呢?难道今日撞天昏了。   苦思不得其解之下,李元只好找了一个路人问道:“老伯,这里的吏部哪里去了?”   那老汉牙齿泛黄地说道:“这位公子,你这就有所不知了,前几天这里闹鬼,朝廷就把吏部搬到城西去了,你还是快离开吧!这墓里面可是住着一个很凶厉的恶鬼的,听说连那些道行高深的道长都没办法驱,老汉先走了,这里实在是太吓人了。”   说完便像兔子一般地遛走了。   李元暗道了一声晦气,便带着不情不愿的三女转道去城西的吏部了。   刚建成的吏部,规模气势还是颇为惊人的,倒是有一番有理无钱莫进来的感觉,衙门前的两只石狮极为传神地嘶吼着,一种淡淡的天然威严,让人感到莫明其妙的威压,来人也不得敛神收息,态度也不得软了下来,看来这还是风水名家所作。   吏部号称三省六部第一宰,权力可谓是滔天,掌管着全国官吏的任免、考课、升降、调动,一句话,一张纸,便能让许多人绞尽脑汁,为之奔波劳碌。   李元让三女留在门口,自己一人便径直走了进去。   里面方圆甚广,虽没有花池假山,但也是有九弯十道,官家的威严由此就可见一般,人曾言,屠得九百万,方为雄中雄,可见皇家的威严都是用血杀出来的,由不得升斗小民不能不小心侍候,作为官家的喉舌之处,它的威严比血来得更残酷,也更难以防备,有杀人不见血之称。   李元很快就在主事司找到苏作昌和叶肖文这两个害得他不得安宁的家伙。   “贤侄,你来得正好,这里的行文你看一下,没问题的话,你就画押吧!”   苏作昌在衙门中也不客套,直说道。   李元仔细地看了一下,无非是他在任期间的一些所为,里面甚至比自己还要详细,看来这朝里的密探果然是无所不在无孔不入的,越看脸色就越慎重,几乎自己在光天化日之下所做的全都历历在目,幸好自己早有防范,不然什么东西都让官家知道地一清二楚了,这多半是皇家密探所为,传闻皇家密探世代传袭为皇家服务,每代共有四为首领,人称恭喜发财,每个人身手都有一流以上的水准,每个统领都统领着一个周密至极的情报网,也之所以江湖人虽然闹得很凶,但也没能让官家感到危险,因为他们几乎就在官家的眼皮底子下像个小丑一样无稽地表演着,如果官家不乐意的话,大手一挥,他们都会轻易地丢掉脑袋,可以说皇家密探是百官和江湖人物都深为恐惧的的地方。   苏作昌微抬了一眼,竟然发现他在发呆,不由地推了他一把说道:“贤侄,你快些画押吧!五日后,你就要入朝觐见皇上了。”   李元忙回过神来,用手沾了红泥,用力地在行文上按了一个手印,把它递给苏作昌后,才疑惑地问道:“苏伯父,小侄怎么需要去觐见皇上呢?好像百官最低的也是四品官员吧!可小侄才九品啊!”   “无妨,皇上只是觉得你政绩过人,便想看看你是何等人物?说不得圣上看中你为驸马呢?”   苏作昌笑了笑道。   “不会吧?做附马?”   李元一想到当了驸马就会活在皇家的阴影之下,一辈子也只能拥有一个女人,而且毫无夫权所言,那日子几乎是生不如死啊!   “对啊!做驸马,地位堪比三品官员呢?那也算是皇亲国戚了,到时威风八面,名扬天下,也了一生心愿了。”   苏作昌高兴地笑了起来,好像他就是驸马一样。   李元恨不得想掐死他,做驸马,还是杀了我算了,如果皇上赐几个妃子给自己还差不多,你这混蛋,以后再收拾你,此时却不得不装出一副笑脸道:“苏伯父,到时还蒙你多开尊口,携带小侄一番。”   说完,便从怀里掏出一张千两的银票递给了他。   苏作昌收到银票后,嘴里连忙应道:“贤侄,请放心,你与伯父都是世交了,这点问题包在伯父身上,五日后,伯父会到你府上与你同去的。”   李元也趁势告辞道:“那小侄就多谢苏伯父了,小侄也不打扰伯父贵事,先行告退了。”   说完便行了一个礼,不得他回答便走了出去。心里暗暗地道,等我高你一头时,一定要把你贬去乞讨,敢收我这么多钱,还办出这等事来,害得我差点自由之身都没了,还好是五日后,到时那皇上也说不定死了,自己也不用为站位而发愁了,只不过那林相爷就要下台了。   梅花,紫荆和公孙明雪一见李元走了出来,赶紧地迎了过来问道:“相公,怎么了?没什么事吧!”   李元无奈地说道:“哪有什么事,只是那皇上心血来潮,想要见我一眼,看来木秀于林风必摧之啊!”   “妾身早就叫你要低调了,暗地里发展才没有那么多掣肘。”   紫荆不满地直说道。   李元笑着捏了捏她的秀鼻,嘻笑道:“就你聪明,还不是不会转弯。”   然后转过身道:“我们回去吧!以后就没什么事了。”   夜终于慢慢地临近了。   华灯初上,京城里各大花楼都充斥着人来人往的寻欢客,一声肉麻的哟喝,此时也变成了难得的妙音,起码给黑夜带来了一丝喧闹。   花满楼是京城近几个月来最为兴盛的花楼之一,就连老牌的百花楼都给比了下去,不少回头客都选择了花满楼。   传闻花满楼新进了几个美若天仙的花魁,就是比京城第一名妓雪玉梅也不遑多让,这让无数爱花之人趋之若骛,把花满楼一时奉为圣地。   李元与梅花和紫荆躲开了公孙明雪易了装来到了花满楼,如同寻常客人一样点了三名姑娘进入了一间雅室。   梅花隐蔽地对着那中间的姑娘做了一个古怪的手势后,三人都恭敬地点了个头便打开一道密道让三人进去。   李元知道这些妓女都是花盟发展的外围成员,一般家人的性命都握在她们手中,想背叛都不太可能,何况花盟里奉行的是人看人规则,一旦有一人出了事,就得一群人受到连累,一般想要透露消息是极难的。   三人从密道来到了一个地下密室,又经过梅花示范的另一种不同的古怪手势,守卫着才让三人放了进去。   李元朝密室里定睛一看,竟然发现这里除了一个不认识的美丽女子之外,全都是熟人了。   三人齐齐都向花如水这个副盟主行了一礼,便呆在一旁默言不语。   花如水微微笑道:“军师,我来给你介绍一下,这位是花满楼的老板,也是花盟的花侍,花玉春。”   然后她又转过头来向花玉春说道:“这位就是我常说的李元军师了,好好认识一下,在京城以后大把时间要一起打交道的。”   花玉春上前福了一礼道:“妾身见过李军师。”   李元忙回礼道:“玉春花侍有礼了。”   花如水笑着说道:“军师,这里所有人你也认识了,不知你在昌化任务进行地怎么样了?”   李元顿时苦笑了起来,自己在昌化风花雪月,哪里还记得什么任务,只好尴尬地说道:“我在昌化招揽了三个高手,二个一流以上的,一个三流的,另一个任务却没办法完成。”   梅花忙帮忙说道:“盟主,这任务却是很艰难,光招揽江湖高手就让他费尽心机了,何况是插手军权,加上他又为花盟赚取银两以便起事,已经费了不少心力了,前番万花楼据点的完成也是赖他所成。”   紫荆也急声道:“梅花姐说的不错,若是换成我们两个,根本是完成不了的。”   花如水深深地看了两女一眼,才缓缓地说道:“你们的事我都听说了,任务确实难了点,还希望军师多费点心力。”   李元也不想只守不攻,不由地问道:“盟主,你这里进行地怎样了?”   花落月插口淡淡地说道:“京城里水太深了,我们也不敢贸然行事,并没有什么进展。”   “不错,落月说的倒是实情,京城的高手几乎全都有后台,不是花盟能招惹地起的,军权就更不必说了。所以军师这次入京,还请多费一些心力,帮助我们将京城里能拿下的高手拿下,军权又能拿下就最好不过了。”   李元无奈地苦笑道:“你们还是杀了我算了,我一个芝麻小官,哪有这么大能耐?”   花如水像个小女孩似地笑了一下道:“你不做也不成了。本盟主今后也听你调遣了,你在这里地位就是最高的了。”   李元马上想到她这是在找替罪羊,想以此脱逃盟主的惩罚,不由地怒声道:“你为何要让去做,自己办砸了事就要拿我去顶罪吗?”   花如水满头雾水地说道:“你在胡说什么,什么顶罪?”   “你不是怕完不成任务怕盟主责罚而找我来顶罪吗?”   李元仍是怒气火大地说道。   花如水好笑地说道:“谁告诉你我要你去顶罪了?我可是盟主的亲妹妹,她会处罚我吗?”李元尴尬地笑道:“那你为何要让我来呢?少盟主她们不行吗?”   “下次别再胡思乱想了,花盟里面一切都是是非分明的,功是功,过是过,谁要是说谎是会受到月神的诅咒的,她们经验浅了些,不像你,脑子活,关系广。”   花如水沉声说道。   李元仍是不解地说道:“我来统领和你统领有什么区别吗?”   心里直暗道,以后自己那不成了一个不停滴沙的沙漏,沙滴完了,也就寿终正寝了。   “盟主出来时就告诉我们只是协助你,而不是统领你,所以从今以后,从我之下都要归你统领,你吩咐做什么我们就做什么,花网的消息,你也可以全部查阅,花盟在外的花侍也全都由你调配,这个权力可谓是一人之下万人之上啊!”   花如水微微一笑,便用一双桃花妙目,直看的他心惊肉跳。   李元仍是不解地问道:“为何你会把这个权力交给我?”   “这是盟主与长老们一同决定的,我们也都同意的,所以,花网的运作和花盟的任务就要靠你来承担了,当然为了你的安全,盟主特地决定让我,长老,花卫,花护,落月和如水一同跟在你身边保护你。”   花如水不怀好意地笑道。   李元顿时心里一黑,以后自己就没什么机会找女人了,连练武的时间都被她们的事给占满了,如果不尽心尽力地做,以她们的手段一定会折磨地自己生不如死的,以前还有自由秘密可言,但以后呢?李家的秘密就暴露在她们眼里了。   花如水看他仍是在迟疑着什么,笑得更加暧昧了,媚声道:“军师,有我们这等绝色天仙在身边不就更加赏心悦目吗?我想做事也会勤快些,对花盟也是贡献多多啊!”   李元心里直骂,你说的倒好,自己的命令有一条不如你的意,你们就便可置之不理,说是最高统领,知道的比以前多一点,地位也高了一点,但责任和危险却更大了,这权利不要也罢。   “好了,水姨,让他先去想想吧!在这里呆久了,我们都怕会有麻烦。”   花落月淡淡地说道。   花如水点了点头道:“你和两位长老先回去吧!明日,我们就会到你府上协助你。”   李元无奈地带着梅花和紫荆走出了花满楼,走到大街上一路闲逛。   “梅花,你说是不是盟主不信任我了?派了这么多人来监视我。”   李元郁闷地问道,即使以后自己是个皇帝,那也是个傀儡皇帝啊!人家稍不如意,自己的人头就白白地挂在她们的眼前任砍任杀了。   梅花不肯定地说道:“应该不会吧!花网可是花盟中最为重要的,不然也不会交给你掌管了。”   李元直白了她一眼,没有好气地说道:“你不明白知道的越多就越危险吗?万一你们相公一不小心说出了花盟的秘密,那我岂不是死无全尸?”   “相公,盟主不是说让她们寸步不离地跟着你吗?你怎么会不小心?”   紫荆不解地问道,人都被看着了,就算说出去,自己也能把听到秘密的人给杀光了。 078章节 温香音瑶   “怪不得你们盟主会派你们出来,就是因为你们脑筋直了点。哎,算了,走一步算一步吧!从今以后就无自由了。”   李元丧气地说道,随后带着两女百无聊赖地四处看看。   三人不知不觉间,便走到了京中八大楼之一的温香楼。   李元停了下来,犹豫了半会便咬着牙带着易过男装的两女走了进去。   里面人声吵闹,欢客来往也是频繁不已,似乎是什么人出阁了,正在让欢客争夺初夜权。   李元三人在龟公的带领下很快就看清了是怎么回事,原来是京城八大名妓排第三的温音瑶正在甄选一人听她弹唱一个时辰,竟引得众得豪门公子,巨富争先恐后地想要听她单独弹一曲。   八大名妓号称淤泥圣莲,卖白艺不卖身,普通人家别说靠近,就连看也没机会看一眼,背后东家都是极有后台的,其中不乏皇亲国戚,世家权贵。她们都是分属京城八大楼,一个花楼就有一个台柱,而她们就是一个花楼的台柱,摇钱树。   京城有百花,花满,温香,软玉,春风,醉玉,天上人间和多情八大楼,通常里面最为活跃的不是什么嫖夫,而是一群落泊才子以及混及花丛之间的浪子。   所以花楼里面不乏才名远播的才子和才女,在这种高雅的地方有钱也不见得顶用,如果别人不见你,你就是撒上万金,人家也不稀罕,听闻个个名妓都有巨富之资,只要能得见芳面的惜花之人通常都会想要为其赎身而送上万贯家资,珍宝古画,如第一名妓雪玉梅,仰慕者不知有万千,能得之一面的更少之又少,就算是当今二皇子赵祯也不例外,如果佳人一动怒,为之摇舌使力者定能将赵祯给废除掉,可见有时候权力不一定比得过影响力。   梅花是花盟中人,这些把戏当然一目了然,笑着对李元道:“公子,你想去过一下三关吗?”   李元无所谓地点了点头道:“这个温音瑶听是听过,可惜却未见上一面,如今适逢其会,不去试试,就说不过去了。”   紫荆紧盯了台上的白衣玉人一眼,嘻笑道:“公子,她虽蒙着面纱,不过,她一定比不上梅花姐姐,甚至连瑛儿那丫头都比不上。”   李元笑了笑道:“你们两个都是美若女神这一级别的,她要是能达到绝色如仙我就心满意足了。”   梅花和紫荆一听便高兴地用身子紧紧地磨擦着李元粗壮强实的身子,紧紧把他夹在中间,不时地呢喃着就连她们自己也听不懂的话。   李元双手放在两女温软的小蛮腰处,转过头看着近百的香客一会静息敛神,一会又大声欢呼,其景倒是颇为壮观,似乎各自都有一种与有荣焉的感觉,李元好笑地暗道,你们如果见到雪玉梅的话,岂不是要疯狂地窒息了。   花台上,温音瑶看着一个个年少公子尽兴而来,又在她的打击下败兴而去,心里实在有一些感触,为何这京城纨绔如此之多,有才的相貌奇特,令人不敢恭维,无才的却又是一个绣花枕头,真是遗憾,看来今晚是无人能听自己的芳音了。   一双妙目失望地往人群中一瞄,看着那些在痛斥刚刚下去的年少公子的香客,心里不由地感觉到一种无由的厌恶,这些幸灾乐祸的人还是可恶,忽然再一看,竟然发现三个男子居然在大庭广众之下搂搂抱抱,极为惊世骇俗,心里更是一阵恶寒,断袖之癖也敢在众目睽睽之下展现出来,回头又是一想,这公子倒是勇气颇佳,妙目再看了他一眼,立时,温音瑶就发现了不同之处,心里暗暗好笑,原来两个竟是西贝货,这男子倒是别出心裁,竟敢带着两位侍妾来逛花楼。   想到这,温玉瑶便招来丫环,附耳低声指着他说了一番,才妙目含笑地看着三人。   李元在台下看着她指着自己,心里暗道,该不会她以为自己是个断袖之癖吧!想到这,立即收回两女蛮腰上的大手,心里一阵发寒,龙阳之好,可是自己最为厌恶的,上次在京城就曾见到过,结过自己回去后,三天三夜吃不下饭。   这时,一个娇俏的丫环走了过来,福了一礼道:“三位公子,小姐有请。”   李元疑惑地问道:“我初来乍到,可不曾认识此处的人,还未请教你家小姐是?”   那娇俏的丫环微微露出两颗虎牙笑道:“公子不是为我家小姐来的吗?怎能说不识呢?”   李元一听,心里就默然明了了,点点头道:“还请劳烦带路。”   一会儿,三人就在众目睽睽之下走到了台上,台下的众人顿时嚷吵了起来,如同一锅沸水,溅者必伤。   “这是哪根葱啊?在京城,本公子从未见过此人。”   “这小子癞蛤蟆想吃天鹅肉,等下看着吧!他定会被音瑶小姐轰下台的。”   “这混球竟敢亲近我的美人,等一下,一定打断他的双腿。”   “不是猛龙不过江啊!”   “咦,这不是久未见面的临安小神童吗?”   “没错,听说他做官去了,怎么跑回来了?”   “看来官是做不下去了,给人家参了吧!”……   温音瑶细细地打量了李元一番,身高八尺不足,身体极为壮实,相貌倒是平平,并无见长,一双细眼凌厉有神,是个内智之人,妙目极为灵动地转了一圈便笑道:“公子如此面生,第一次入京吧?”   李元点点头道,表示默认了,这里还不能让人知道自己的身份。   “公子是为音瑶专程而来吗?”   温音瑶微微笑道又问了一句。   李元还是默认不语。   “那好,公子只要回答妾身三个问题,音瑶就为你独自弹唱一番,听好了,公子为何喜欢音瑶?”   温音瑶眼里闪过一丝狡猾,脆声问道。   这时台下众人都静息敛神地想听听这个过江之龙有何手段。   李元微微一笑,便看了梅花和紫荆一眼道:“喜欢需要理由吗?”   温音瑶笑容顿时一滞,随后沉思了一番方缓缓地说道:“确是不需要理由,这关算你过了,第二关你听好了,王右丞与司马太师孰是孰非?”   李元苦笑了一声,这种话也敢拿问,看来栅栏之人果然是诸言无忌,声音微涩道:“王相,确实是有识之士,少尝疾呼:‘以古准今,则天下安危治乱尚可以有为,有为之时莫急于今日。’可见其勇识俱佳,其允文允武,更是当朝大儒,二文《伤仲永》和《金陵怀古》早就传遍大江南北,脍炙人口。其为政亦是建树颇广。司马太师也是极为聪智之人,以其编制的《资治通鉴》来论,说其响彻古今也不为过,其更是被儒道中人奉为儒家三圣之一,可见其盛名之隆。王相与司马太师也本是友人,其功过是非,难以用言语来说,我只能说之,两人皆是是非。”   温音瑶不置可否地笑着打量了他一眼道:“公子为何回答如此模棱两可呢?”   李元双手一摊,表示自己也不想。   台下的众人立时又嚷吵了起来,又接着数落他的无赖。   温音瑶往台下瞥了一眼,淡淡地笑道:“公子,你这样回答,可是会引起众怒的喔!”   李元也看了台下一眼,近百人对着狂吼乱叫,是有点心寒寒的,不过我李元一人就可以把你们打趴下了,还用得着害怕,根本无视他们的狂吠乱叫,微微笑道:“音瑶小姐,你还是说第三个问题吧!”   温音瑶有些奇怪地问道:“你怎么知道我会让你过第二关?”   “这有什么奇怪,你不曾听人言,是非曲直自有公论吗?”   李元淡淡讽刺道,这丫头倒是可恶,害得自己面对这么豪门公子,万一给人家惦记了,自己可是哑巴吃黄连有苦说不出。   “喔,确是有理,这关算你过了吧!听好了,第三个问题就是你来寻欢作乐,置家中贤妻于何地?”   温音瑶收敛了笑容,正色道。   李元微微看了她一眼,这个问题可歹毒的,一个回答不好,就成了负心薄幸之人了,心里暗暗恨道,等下再好好教训你,让你守守女人本份,缓缓转过头来,牵起梅花和紫荆两女的手,深情地沙哑着嗓子一字一句地缓缓沉声道:“当-然-是-置-于-心-里。”   温音瑶讶异至极地看了他一眼,才缓缓地站起来对着众人脆声笑道:“想必诸位已经听清楚他的回答吧!你们认为这第三关该不该让他过?”   众人顿时如银瓶乍泄,唧唧喳喳地讨论了起来,最后统一了意见,一个公子模样的人出来回答道:“这位兄台回答的可算精妙,我等致认为这三过算是通过了,不知音瑶小姐以为然否?”   “既然大家都同意了,那今晚音瑶的贵客就是这位公子了,大家日后再来吧!音瑶当起身逢迎,还请大家散去吧!”   温音瑶甜甜地说道。   众人一见,也知道没有什么好戏看了,纷纷各自去寻找自己的相好了,一下子,近百人便四散而去,台上只剩下五个人了。   随后,李元就带着梅花和紫荆两女跟着温音瑶来到了她的闺房。   里面布置清雅粉香,一物一摆都有着天然之迹,不会让人觉得错落不堪,透过一席珠帘,一丝古朴的木香从那古琴中散发而出,随着香炉紫烟的散发,房里像是蓬莱仙境一般,粉香四溢,令人倍感清爽。   温音瑶让三人坐后,便走到珠帘后面的古琴前坐定,双手轻按在古琴面前,轻轻一拨,清音妙鸣便随着琴弦荡漾起来。   只见玉人只吐清音道:“公子,这曲是清音曲,乃是妾身亲作,还请欣赏。”   话落,一声清音如凤凰初啸般美妙动在空气中波动了起来,宛如心里闪过一条游龙洗涤世人粗俗的污垢,顿觉心里一空,如飘渺之宇宙广阔,天地尽在心中,一吐一吸皆是令人神清气爽。   温音瑶悠扬如水般地吟唱道:“泠泠七弦上,静听松风寒。古调虽自爱,今人多不弹。音瑶访前贤,自作清音曲,松涛轻扬拂,天地皆独寂,欲与天共美,清音穿九霄,悠悠一世间,独闻琴古音,风流离格调,唯有清音在,凡尘多思虑,且听清音妙,心中百千愁,尽化风与尘,一声清啸鸣,凤亦霓裳舞,至今方孤寂,为是有缘人。(书中诗文大多自作,本人才学殊限,不通音律,还望莫为见怪。”   李元三人只觉一阵清音传来,随着她转轴拨弦,清音顿失,却是一曲《琵琵语》琴声袅袅升起,轻柔细屑,仿佛小儿女在耳鬓厮磨,窃窃私语。忽然,琴声变得昂扬激越起来,就像勇猛的战士挥戈跃马冲入敌阵。接着琴声又由刚转柔,呈起伏回荡之姿。此时,天朗气清,风和日丽,远处浮动着几片白云,近处摇曳着几丝柳絮,它们飘浮不定,若有若无,难于捉摸,却逗人情思。蓦地,百鸟齐鸣,啁啾不已,安谧的环境被喧闹的场面所代替。在众鸟翩跹之中,一只凤凰翩然高举,引吭长鸣。这只不甘与凡鸟为伍的孤傲的凤凰,一心向上,饱经跻攀之苦,结果还是跌落下来。   最后随着七弦齐鸣如寒风哭嚎,一曲仿前人的琵琶语便悄然而去,李元微微用力睁开双眼,曲中之悲确是令人心中感到倍加哀愁,转而沉溺曲中难以自拔,端的凄美至极。   温音瑶两曲奏毕,便掀开珠帘走出微微笑道:“不知公子觉得妾身琴艺如何?”   李元虽腹有千言,然而却无法出口,只好脸带欢笑道:“音瑶确实才艺双绝,世上能把琵琶语作古琴弹得如此之妙,当非音瑶莫属。”   温音瑶笑了笑,并不言语,轻轻地把白色面纱缓缓地揭开,只见一双桃目,腮凝新荔,鼻腻鹅脂,樱唇微启,贝齿细露,细黑秀发分披在肩后,水汪闪亮的双眸闪着羞涩而又似乎有些喜悦的辉芒,泛着纯洁优雅的气质,确是美若天仙。   饶是李元见惯绝色倾国倾城之女,仍是被她的美貌给惊呆了一会儿,回过神来微微赞道:“音瑶之美,果然是美若天仙,可比沉鱼。”   温音瑶不置可否地笑道:“想必两位嫂夫人也是绝美之人吧!”   李元剑眉一扬,深深地看了她一眼,才发现她早就心知肚明了,只是隐忍到现在才把事实说了出来,淡淡地笑道:“她们确是比你美甚许多,难道音瑶想邀我一同过夜不成?”   “公子说笑了,妾身并非烟花中人,来此也不过弹弹曲,看看能否找个如意郎君罢了。”   温音瑶微微苦笑道,在世人的眼中,她们即使是清白的,也是被认为污浊不堪的,就若嫁为人妇,也是居于妾侍之中,任人奚落打骂。   李元在她错愕的眼神中上前一步,用力地把她紧紧地搂在怀里温声道:“那美人你找到如意郎君否?”   温音瑶顿时玉脸生霜,柳眉倒竖,大声叱道:“公子,妾身敬你颇为惜花,你为何作如此贱行?”   骂完,便用力地扭动挣扎起来,一双玉手在他身上四处乱抓。   李元也不理她,转过头向梅花和紫荆温柔地说道:“两位宝贝,你们去门外看好,我教训她一会就走。”   两女都暧昧地看了两人一眼,便温顺地走到了门边运起功力监视着门外。   李元邪笑了一声,一只大手就连在她的丰翘粉臀上用力地拍打了十几下,直打得她哇哇大叫,眼泪都掉出来了,一双妙目恨极地看着他,直想把他大御八块。   李元又邪笑了一声道:“小娘子,刚才戏弄我的事,如今就算了,如果你敢宣扬出去,我下次一定打得你趴在床上呆个十天半月。”   说完便放开了她,顺手握了握她那饱满挺俏高耸的双峰,淫笑道:“果然是极品,不仅色材双绝,而且还内里不凡。”   温音瑶等他一放开,便哭声骂道:“你这淫贼不得好死。”   李元走到了门外便笑道:“美人,下次再见了。”   说完便带着两女悠然地走了。   温音瑶恨恨地看着他离去的方向,心里羞怒交加,从来没有男子敢在她面前放荡不羁如此粗俗下流的,竟然还摸到了自己的私密,真是可恶至极,暗暗地发誓道,下次别让我看到,不然一定让他生不如死。   李元搂着两个女化男装的大美人肆无忌惮地走在人潮如流的大街上,不时地说说笑笑。   路人只要一见,无不纷纷像见鬼似地远远地躲开,深怕别人说他认识他一样,嘴里更是不断地咒骂道:“死断袖,竟然如此不知谦耻。在光天化日之下,也敢做出如此不雅之事。”   梅花一看周围空了一个大空地,不由地欢笑道:“相公,你看你,吓跑了人家吧!等下官差怕要来了。”   李元一听也是,赶紧放开,这里可不是昌化,在这里犯了事,无不掉层皮破了家才能出来的,万一给抓进衙门,哭的地方都没有了。   紫荆见他作如此状,登时掩嘴笑道:“相公,你不是天不怕,地不怕的吗?怎么如此胆小?” 079章节 成吉思汗   “大美人,你是不是想相公让你下不了床啊,敢如此打趣相公?”   李元作出一副恶狠狠的样子邪笑道。   “妾身才不怕呢?明日,姐妹们就过来了,到时看你还敢不敢那么大胆?”   紫荆向来是胆大的美人儿,对谁都是不服的。   李元无奈地看了行了一眼,也不去理她,免得官差看到,人赃并获,到时就浑身是嘴也都说不清了。   三人刻意走路,很快就回到了李府。   府门口却站着一个白影蒙面丽人手持古剑恶狠狠地看着他,不发一言地盯着他心里直发毛。   李元尴尬地看了她一眼,没团想到这妮子如此固执,让他一时也没有什么办法,只能迟疑地说道:“你,你在这里,干什么?会吓到客人的。”   “哼,下次,你若不通知本姑娘,我一定把你绑起来。”   公孙明雪冷哼一声道,手里利剑如电般划过,李元的衣服便被划开了一道长长的口子,却不伤皮肤。   李元见电光袭来,顿时惊骇无比地退了一步,仍是迟了,上衣已给划开了一道口子,直见粗实的肌肤,却不见丝毫鲜血,心里惊讶地暗道,这妮子一流上阶的功夫可不是自吹的,光眼力与速度就是上上之选了。   梅花和紫荆根本没有想到她会动手,待反应过来的时候,她已收回剑了,顿时就要举起玉手把她擒下。   李元双手一摆,让她们先不要动,平静至极地说道:“如果你这样对待我的话,那我就不需要你了,你从哪来就回哪去。”   说完就挡开她的身子进入了李府,看也不看她一眼。   梅花和紫荆紧步跟上,回头狠狠地瞪了她一眼,冷冷地说道:“哼,若不是相公拦着,你早是一堆死尸了。”   说完便快步跟上李元走了进去。   公孙明雪呆呆地站在府门前,感到无比委屈地流下了眼泪,连白色面纱都沾湿了,仍是喃喃地道:“我不是故意的,我不是故意的。”   随后,便瘫座在门槛上,埋头哭了起来。   李元平静至极地坐在书桌上,望着桌上的大唐疆域图呆呆地不发一言不知在思索着什么。   梅花和紫荆自从跟欢好以来,就变得无比温顺了,凡事都听他的,走到哪里,两人都有一人易容着保护着他,从来没有发现过他如此平静,因为愤怒的极点不是发狂,而是静,死一般的静,杀气腾腾的静。   两女伸出一双玉手温柔地帮他松着筋骨,也陪着他一起沉默,她们在李元的心里也越来越重要的,除了爹娘之外,无人可比。   李元不仅仅是因为她们的美貌如若神女,武功高强,而是因为她们的温顺可人体贴,懂得为他着想,才会走到哪里都想带着她们,几乎可以说做任何事也不避着她们。   过了许久。   梅花善解人意地劝说道:“相公,你别生气了,为了那丫头气坏了身子不值。”   李元脸上艰难地露出一丝笑容,生涩地说道:“我不怪她,也不生气,而是相公恨自己,为何自己这么无能,让一个女子可以任意欺负,也恨自己不能完成祖宗的遗训,更恨自己为何不争气,使得自己变得更强,强到任何人,都无法左右到自己。”   “相公,我这就去杀了她。”   紫荆急性子一发作便想杀人了。   梅花一把抓住她道:“紫荆,别冲动,相公都没发话呢?”   李元挥了挥手道:“这事算了,紫荆你也别去找她,我想静静思考一下,你们出去吧!”   两女都温顺地退了出去,随手把门也关上了。   紫荆恨恨地说道:“梅花姐姐,你为何不让我把她杀掉,她武功低不说,还碍手碍脚。”   “你啊,多想想,你杀了她,相公不怨你吗?如凤妹妹不怨你吗?到时相公父母也会看不起你的,你又何必多此一举。”   梅花苦笑着解释道。   “我就是看不惯她一副天下第一的样子,不就是一个一流上阶高手吗?”   紫荆仍忿忿不愤地说道。   “算了,你就不要怨了,回去休息吧!相公要到很晚才会过来的。”   梅花强拉着紫荆回到李元的卧房。   夜黑了,也浓了。   风乍起,京城也要开始乱了。   天变了,风云也要涌动起来了,人心也乱了。   远处的巨狼终于要动了,向人露出了无比血腥狰狞的獠牙,准备随时肆杀着阻碍它前进的任何东西,哪怕碰到也要将它撕成碎片。   夜,刮着极为凄厉的寒风,闻者无不胆战心惊,怯缩着躲在温暖的方寸之地。   一群无比凶厉的狼,终于展出了它的獠牙了。   高高在上的高台上,旌旗随着寒风而洌洌作响。   成吉思汗强忍着伤痛,满是雄心地俯瞰着这苍茫大地,身旁则是站着一个九尺大汉,无比英武,眼似闪电,神若天威,一副天下尽在我手不可一世的样子,他就是闻名整个大陆的蒙太古,一个令武道中人望而景仰的第一高手,真正闻名于世的天榜高手。   高台下,群狼肆意地狂吼着,似乎寒风也止了。   成吉思汗大帝虽是走到生命的边缘,但依然雄心不死,今日正是他灭掉西夏帝国的最后日子,他含笑地站在高台上享受着生命最后的欢呼。   深沉有大略,用兵如神的铁木真勉力地看着群狼的狂吼,终于慢慢地闭上了眼睛,一代天骄就此缓缓地倒下。   蒙太古伤心地跪倒在他的身边,涕泪四溅地大声哭喊道:“大哥,你不能死啊!二弟不能没有你啊!”   成吉思汗强忍着生命灵魂的流逝,断断续续地说道:“二弟,大哥要,走了,只,只是,有三件,未完,灭金,联,宋,灭,金,灭——宋。”   微微吐出最后一个字,双目便永远地合上了。   纵是蒙太古学究天人,达到武道的极致,也无法向上苍挽回一代天骄的生命。   他心里只有如血的泣誓:大哥,二弟至死方休。   随后,蒙太古抱着成吉思汗的尸体从高台飞下,真气贯于双拳,猛然一挥,整个巨大的高台,立时变成碎屑,纷舞于空。   “啊!老天,你不公!”   一声响彻云霄的凄呼从蒙太古口中发出。   一代英勇,雄心盖天的大帝终于在胜利的终途倒下了。   一个灭掉无数国家的强人终于倒下了,万军同恸,伤心泣血。   闲愁岁月,谁知人情冷暖?   故往之,门可罗雀。   了悲伤疼痛难忘,拂袖间沧海桑田。   自冯几据仗,眄视指使江山。烈风飘云,奕图染天地。雄图霸业一笑而谈。   挥金戈,骑铁马,威煞草原,创广阔青天。狼鹰虽狠,然弯弓可射。不朽之业,却难立百年。   除金灭宋,攻西摧南。草原男儿,威猛无边。   虽难奏古筝琴弦,但乐佚轻战。枪林森森,面不改色。千军万马,从向而前。笑苍天,终了我一生心愿。   风又起了,一代英魂的逝去,也接着一代英明的诞生。   智慧并不逊色于成吉思汗的窝阔台即位,在二叔蒙太古的帮助下,獠牙比他父亲更加锋利,随着大手一挥,天下风云再起。   夜终于过去了,朝阳散发着温暖洒在李府。   李元从两女温香软玉爬起时,就收到了西夏已亡的消息,而且成吉思汗也故去了。   花如水一行丽人也跟着消息随后住进了李府。   李元的书房里。   李元淡淡地看了花如水一眼后,又望向了远处天空,才缓缓地说道:“西夏终于亡了。”   花如水一愣,随便狂喜道:“太好了,那我们可以回去了。”   李元下一句话却将将她打回原形:“可惜却被更凶更猛的狼占领了。”   魔道,终是他的敌人,没想到,以前也是,如今更是。   花如水一听立即就蔫了,大元帝国,自己小小的花盟哪里是它的对手,想虎口夺食更是难上加难,人家光一个魔道门派就可以灭你数十个花盟了,光天榜高手就是她们不可逾越的天堑,前路也更加渺茫了,希望更是微乎其微。   李元的语气也不知不觉中强硬了起来,一味的牵就总是会失败的,转过头来对着花如水一行人沉声说道:“现在任务更重了,从今以后,你们必须听我的。”   众女都被他散出来的淡淡威严给滞了一下,都讶异地看了他一眼,随后都轻点了一下头,在她们心里,这是理所当然的。   “从今以后,在西夏的花网花侍都撤回这里吧!毕竟,本国是没那么容易灭掉的,要灭也得过了三四十年。”   李元沉声吩咐道。   花如水皱了皱眉头道:“军师,这不妥吧!以后我们怎么复国啊?”   “复国?没有几十年的积蓄,你拿什么去复国,留在那里的花侍,也不过是在等死罢了,那大元帝国的凶狠可不是你们这些人明白的。”   李元凶厉地冷笑道,真是不知天高地厚,人家因家几十个商贾被别国杀了,它就直接灭了人家的国,你还能跟它讲理嘛!这是狼,彻头彻尾的狼。   “你?哼。”   花如水被他话一塞,顿时就羞愧地无地自容了,心里直怒道,花盟是弱,你也不要这样当着这么多姐妹面前说出来啊!   李元不知怎的,烦躁地说道:“你如果不想听我的,也行,你做你的,我做我的。”   花如水只好屈服了,这是姐姐的命令,又是复国大事,容不得她儿戏,微微大声道:“我听你的总行吧!”   说完便呆在一边生闷气了。   众多丽人都惊愕地看着两人,没想到不可一世的副盟主也会委曲求全,还真是破天荒了,这太阳是不是从西边出来了?   李元仍是心里感到烦躁,处处行事受到约束,到哪儿都没有完全一个痛快的地方,如今花盟的人更是逼到家门口了,再不反抗一下,迟早会成为一个奴隶的,就算自己成功了,又如何,还不是人家手中的木偶,要你动就动,不动你就不能动,强吸了一口气才缓缓地沉声道:“我刚才说的话,你们都给我记住了,梅花,紫荆你们随我出去。”   说完率先走了出去。   一众丽人都眼睁睁地看着他带着长老出去,才回过神来,对着副盟主问道:“盟主,军师这是怎么了?好像心里很烦躁是的。”   花如水没有好气地说道:“我怎么知道,谁知道他是不是吃错了药,到处乱吠。”   心里恨恨地道,这小子说不准是发疯了,见人就咬,我以前可没惹他,竟然敢这么大胆凶我,看来是吃了雄心豹子胆了,以后走着瞧,不把你像泥一样捏,我就不信。   此时,凌如水比她们更加惊讶,她与李元是同时进入花盟的,人家现在是高高在上,而自己却成了花盟最低下的花使,处处受人牵制,更没想到的是,在副盟主面前也敢发脾气,最后副盟主却不敢与他争执,还真是怪事了,以前他可是非常胆小的,不要说副盟主这样的高手面前,就是在三流高手面前,也装得像条狗一样。   她可记得,当初见到他的时候,像个丧家之犬一般跟在静斋传人身后,人家一个三流高手就让他忍气吞声了,后来碰到林玉慧更是不敢吭声了,在她的蛮力下,也不得不乖乖地俯首贴耳,就是自己稍微威胁一下他,他就不得不就范了,没想到如今自己都要听他的话,连高高在上不可一世的副盟主在他面前也不得不忍气吞声,还真是风水轮留转啊!   这时,李元带着两女走了出去,到了大门的时候,竟然发现公孙如凤双眼红肿地在等着他,心里的气顿时就消了不少,语气也温柔地问道:“跟我走吧!以后就别在做些令人讨厌的事了。”   “我知道了,我昨晚不是故意的。”   公孙明雪像个小孩子一样委屈地说道,“昨晚我可是哭了很久的,以前从来没有哭过,竟然被你气哭了。”   李元其实也知道她只不过是个被家里人宠坏的小姑娘,天天活在赞赏当中,换作是谁也会骄傲自大目中无人的,只好轻轻地牵起她白嫩的小手温柔地说道:“好了,我不怪你了,我带你去临安楼吃一顿好吃的吧!”   公孙明雪立即高兴地像个小女孩一样点了点头,完全没有了昨日那种仙子高傲模样。   临安楼,是临安府最大的酒楼,也是皇庄与民争利的最有力工具,这里汇集了大江南北的各种菜系,习惯于享受的大宋臣民都很喜欢到这里来吃一顿丰盛的大餐,连皇子皇孙也不例外。   二楼靠窗的一个桌子。   李元与梅花,紫荆还有公孙明雪点了数个精致的江南小菜,叫了几瓶酒就在那里边喝边吃起来。   看着窗外行人如织,一群小贩在那里辛苦地叫喊着做生意,李元忍不住暗叹了一口气,生活在底层的百姓,命运比自己还更难自主,也许知少,才活得幸福吧!没有了所谓的出人头地,也没有所谓的家族荣誉,该怎么活还是怎么活。   公孙明雪一直在注意李元的神情,此时一见他在发呆地看着那些叫卖的小贩发起呆来,不禁问道:“表妹夫,你在想什么啊?”   “在想你表妹,不行吗?”   李元收回了神思好笑地看着她,这个丫头还是很善良的,如果能温柔一点就很得人宠爱了。   “你可别骗我了,你会想如凤,今日早上我在你府里就看到很多个比如凤漂亮的姑娘了。”   公孙明雪精灵古怪地笑道。   “比她漂亮的姑娘与我又没什么关系,我干吗不能想如凤?”   李元好笑地反问道。   “我不知道,不过你反正是个大色鬼就是了,如凤说你家里有很多妻妾的。”   公孙明雪诡辩道。   李元眼睛直直地看着她的眼睛道:“那你想不想成为我的妻妾呢?”   公孙明雪只觉脸一热,心里就直砰砰地跳,连耳朵都红了起来,害羞娇气地说道:“我才不想呢?你脾气那么大,害得人家昨晚眼睛都差点哭瞎了。”   李元回头看了周围一眼,并没有发现什么人,转过头一把掀开她的白色脸纱,只见她细而直的秀气柳眉,长而卷翘的乌黑睫毛,使她那梦幻般妩媚动人的大眼睛平增不少灵秀清纯之气,也更加突出她的聪明伶俐、温婉可爱。娇翘的小瑶鼻秀气挺直,鲜艳欲滴、红润诱人的饱满香唇,勾勒出一只性感诱人的樱桃小嘴儿,线条柔和流畅、皎月般的桃腮,秀美至极。看到如此美若天仙的丽人,心里哪还禁得住,一副真诚地说道:“明雪,做我的妻妾吧!我会让你永远活在快乐之中的,一生一世地陪伴着你。”   公孙明雪只觉脸上一凉,面纱已经掉了下去,顿时一惊,才发现他在直直地看着她,然后说出了一番令她羞涩不已的话来,心跳得仿佛要跑出来一样,自己哪有见过这么无赖和这么直接的人,怪不得如凤说他是个无赖,只好娇羞地低着别过头去道:“表妹夫,你太无赖了,不知道非礼勿视吗?” 080章节 强拥明雪   李元一副无赖地说道:“我没读过什么诗书,也不知道什么是礼,但我知道表姐你一定是我的夫人。”   说完就一把搂过美人,亲妮地贴着她的嫩耳。   公孙明雪顿觉身子一空,竟然被他抱在了怀里,立即用力地挣扎着,但哪敌他精心磨练过的蛮力,只能微微地颤动着娇羞道:“表妹夫,我是你表姐啊!快放开我。”   李元也知道她对自己是很牵就的,只要稍微用一点强就能抱得美人归了,双手立即抚住了绝色佳人高耸挺拔的玉峰,大嘴寻上绝色玉人的香唇,肆虐的舌头也深入到绝色玉人的檀口中四处的舔弄,追掇著绝色佳人芳香可口的粉嫩丁香。   公孙明雪只觉一阵火热侵入身体,过了一会,就觉到柔软丰满的胴体全部都处在了表妹夫的挑逗刺激下,更加的情欲弥漫,浑身酥软、动弹不得。   很快,绝色佳人盈润的肌肤已变得白里透红,丰挺的酥胸也饱涨了起来。除了喘息和呻吟的声音,绝色佳人再也无力做出其他反应,犹如一头温顺的羔羊,只能任由李元的随意摆布。   不一会儿,公孙明雪已是钗而横鬓乱、衣衫不整、媚眼如丝、眉黛含春,一双敏感丰满高耸坚挺的玉峰,隔着一层衣裳落入了李元的手中,在他时而温柔、时而强猛的揉搓抚爱当中,她玉峰顶上的蓓蕾已然绽放,虽在厚厚的衣服里面包裹着,但高耸玉峰上那两点娇媚粉嫩的红点,仍是硬硬地挺了起来。   李元看着美人娇喘嘘嘘、媚目流火,凝脂般的肌肤酡红娇润,挺立在胸前的一对高耸玉峰巍巍颤颤,正随着绝色佳人情欲难耐的呼吸起伏不定,饱满胀实,坚挺高耸,显示出无比成熟丰满的魅力和韵味,心里兴奋地直想跳起来,真是上天的恩赐,随后又把白色轻纱给她带上,就这样温柔地搂着情欲未去的处子美人温存着。   梅花和紫荆看着两人不顾世俗地竟然在酒楼里狂吻起来,心里直担心不已,还好酒楼里没人,不然,相公的脸面何存,只怕要被官府治个有伤风化之罪。   “相公,你注意点,这里是酒楼呢?别在那里搂搂抱抱的。”   梅花担心地劝说道。   李元看了周围一眼,觉得也是,便温柔地把酸软无力的玉人放回原位,作出一副正经模样,拿着一个空杯对着公孙明雪温柔地说道:“明雪宝贝,帮相公斟一杯酒。”   公孙明雪羞怯地看了她一眼,有些犹豫不决地坐在那里发呆,真不知道该不该答应他。   李元马上放下酒杯再也不看她一眼,只顾和梅花,紫荆两女说说笑笑,喝着简单的交杯酒,话也不跟她说一句。   公孙明雪心里直委屈地又想哭了,揭了自己的面纱,又说要娶我,现在却话也不跟自己说一句,连看都没看自己,真是个混蛋,只好像个被人始乱终弃的姑娘一样委屈地说道:“相公,妾身给你敬酒了。”   李元也知道见好就收,不然再稍稍地刺激一下,煮熟的鸭子就要飞了,这个美人的脾气自己可是领教过的,虽是好吃,但难养熟,吃了代价也是很高的,低下头温柔地隔着轻纱亲了她一下才柔声道:“这才乖,相公最不喜欢不听话的女人了。”   “妾身才不稀罕呢?要不是人家被你揭了面纱,在你抱我的时候我早就一剑把你杀了。”   公孙明雪回复了原来的神情狠狠地说道。   李元也知道她是在说气话,不以为意地笑了笑道:“宝贝现在不好吗?以后你和如凤就一同侍奉相公了,表姐妹也能天天见面了。”   “不好,人家是正大光明地嫁入李家,如果你不八抬大轿地娶我的话,我是死也不从的。”   公孙明雪立即刚硬地说道,不允许他打一点折扣。   李元无所谓地点了点头,家里富有再办个上百个婚宴也办得起,问题是自己从哪里去找那么多绝色佳人,如果是处子那就更好了,上次临走的时候享用了八个处子后,帝主诀真气几乎全部转化为雾状了,功力也几乎翻了一番,在江湖上也算得上是八流下阶的高手了。如果有再多的处子,那修练更快,尤其是练武之人的处之身,更是大补特补,唯一遗憾的是帝主诀真气增长地太慢了,不能快速地磨练壮大,同时那筋脉也打通得极慢,这可不是别人能帮忙的,江湖上的那种打通经脉,通常是适用于筋脉一段堵塞的练武之人像自己这种几乎完全堵塞的根本不管用,现在自己靠的还是纯肉体力量,而不是运用真气。   公孙明雪不满地白了他一眼道:“相公,你怎么这么不情不愿似的,难道妾身很丑吗?”   李元连忙温柔地赔不是道:“哪里,相公的明雪宝贝可是万里挑一的绝色佳人,能娶到如此天仙中人,是相公前生修了不知多少年的福气,到时,相公一定要让全江湖人知道,明雪嫁了一个好相公。”   “算你识相,妾公公孙家好歹也是个江湖世家,而妾身更是江湖中五仙子之一的舞仙,说起来,还真是便宜你了。”   公孙明雪幽怨地看了他一眼,似乎他占了天大便宜是的。   “是,是便宜相公了,不过,明雪你没有什么仰慕你的少年高手吧!”   李元有些担心地问道,这美人通常都是麻烦的开始,一不小心弄得自己身败名裂倒是不妙了。   “有,江湖上到处都有,家里的门槛都让提亲的人踩平了,不过,相公不用担心,妾身武艺高强,会保护好你的。”   公孙明雪立即拿出自己的雌威,一副为李元着想的样子。   李元心里苦笑了一声,果然是个大麻烦,自己娶了瑛儿和如凤后,就或多或少受到了昌化公子哥的敌视了,现在有个江湖上都有仰慕者的明雪,那更是糟糕,在昌化,还没有人敢直接针对自己,在江湖上,可就说不准了,那些人都是一些要名不要命的家伙,随时随地跑出几个高手出来向自己文争武斗都是可能的,这次还真是麻烦大了。   梅花与李元相处甚久,立时知道他在想什么了,轻声安慰道:“相公,不用怕,还有我们在你身边呢?”   李元仍是苦着一张脸道:“我倒不是怕他们来杀我,而是来羞辱我,我文争武斗都不行,拿什么跟人家比,说我是靠女人吗?我不就脸面无存了吗?”   “相公,这只是些虚名罢了,有什么好气。”   梅花不以为然地说道。   “你经验尚浅,不知道虚名有时候也可以令人一败涂地的,有了虚名,才更好的招揽高手,吸引别人来投效,别人才会跟你做生意,如果相公面子没了,人家恐怕连生意都不跟相公做了。”   李元苦笑着摇了摇头,虽说虚名不值一提,但为了虚名而身丧的天下却不知有多少,数不胜数。   梅花和紫荆两人不笨,顿时就明白了,都狠狠地瞪了公孙明雪一眼,走到他背后帮他松松肩膀。   公孙明雪委屈地看着他道:“相公,妾身不是故意要这样的,我看别人都是八抬大轿进门的吗?不然就会被人耻笑的,相公也不想看着我被人耻笑吧!”   李元温柔地微微一笑道:“没关系,女子嫁人却是要经过这遭才会为别人所认同,不然就永远是名不正言不顺的,以后,相公有可能的话,且不说梅花和紫荆,就连小玉她们也给办个大喜宴,算是给个正式的名份给她们吧!”   说到这里,心里就有些愧疚,她们美貌并不逊色,却不得不跟着自己无名无份地过日子,就连无情姐姐也一样,无媒苟合世人是不会认同的,可惜现在自己没这个能力。   梅花和紫荆听了之后心里特别地感到欣慰,其实自己心里也想要个名份的,不然自己与一个丫环有什么区别,眼里感动直想流泪,哽咽地说道:“相公,妾身谢过了。”   李元转身将两女都抱入怀里,深情温柔地轻声道:“你们和相公是最早在一起的,不仅保护着相公的身家性命,还贴心地照顾相公,相公不疼你们还疼谁。”   梅花和紫荆更加感动地流出泪来了,紧紧地扑入他的怀里感受着他的温存爱意。   公孙明雪也是羡慕地看着三人,没想到自己的相公竟是个如此完美的伟男子,爱不是挂在口里的,而是做出来的,以后自己也要向两位姐姐学习,自己当初还真是不懂事,还说人家贱呢?现在才知道,这才是爱到骨子里的表现,为他去死算什么,为他去做牛做马才是爱的最高境界,那是不顾一切的爱。   过了许久,四人都在这里吃喝了一个时辰了。   日渐渐地高了,李元也觉得该带她们回家了,这酒楼鱼龙混杂,一不小心惹恼了权贵世家公子就不好了,忙放开怀里的两女,结了帐就回到了李府了。   李府后院。   这里比昌化李府的后院要大多了,不仅繁花锦簇,而且占地极广,里面更是有小河通过,可以就地取水浇灌,那河还可以用来紧急逃生用,几乎是豪门大户必不可少的。   里面仿佛有十一只美丽的蝴蝶一样,不停地穿插其中,带来芬芳的香味,让空气里充满了安宁温馨。   作为月氏中人,以花为伴,也以花为食,这里的名花异草,随意地被她们装点一番,就如画龙点睛一样,整个花园就活了起来,倍感赏心悦目。   寒冬的冷风虽是慢慢地侵袭过来,但江南的娇花艳草却可以不畏寒冬地傲立于料峭的天地之间,也让李府有了一处真正的四季如春。   李元挥手让身边的三女也加入她们的行列,自己却在旁边不时地追逐着十四只美丽蝶仙的身影,看看美人的玉峰,瞧瞧玉人的粉臀,盯盯佳人窈窕的身姿。   忽然一阵香风袭来,一道美丽的身影站在他的眼前,直直地盯着他,却不发一言。   李元惊讶地看了玉人一眼,没想到当然的假小子竟然是这么美丽动人的,玉脸也没有易容,就这样俏生生地站在他身前用一只水汪汪的大眼看着他的眼神,微微笑了一声道:“如水,没想到你竟然这么美丽,我还真是看走眼了。”   凌如水也微微笑了笑,娇声说道:“我才真是看走眼了呢?没想到寥寥数月,你从一个阶下之囚变成了今日高高在上的军师了。”   李元挥手示意让她坐下,然后才微笑道:“以前还多亏了你,如果没有你向少盟主求情,我都被做成了花料了。”   “这都是过去的事情了,就不要再重提了,以后还请你多多照顾呢?”   凌如水一语带过并不想多说以前的事。   “当然,就冲着如水长得如此美丽动人,我也要照顾一二,对了,你有跟你父亲联系过吗?”   李元记得她父亲可是鼎鼎大名的天下四异之一的神手凌天山。   “联系过了,不过我的事他不知道,我去信让他以为我出来闯荡江湖了。”   凌如水淡淡地说道。   “对了,你说的那个什么仙丹随着徐天客一同消失了,所以我们就不要指望了,还是安心为花盟效力吧!毕竟它对我们也不算是太坏。”   李元此时觉得有必要让盟里的人齐心协力。   凌如水心里微微发苦地点了点头,没想到唯一的希望还是断绝了,看来还是要靠自己参悟了,别人就是想帮忙也是无法的,哪怕你功力再就深,如果参悟不了人榜这道关卡,就注定是与武道无缘了,所以江湖上才有很多功力高深的人归划到一流高手当中,其中不乏名家奇人。   李元看她脸色不好,知道这丫头又在想事了,只好把头移向花丛里的蝶仙子,看着她们嬉笑于花丛之中,心里也是极为惬意的,蝶仙舞清风寒冬花下美,轻扬飞仙散,妙语馨香中。   美人平时再冷再傲,到了嬉玩的时候也会回归自己的本原,花落月在他看来就是一个非常自傲的人,此时却像个孩子似的穿梭在众女之间,嬉笑玩乐于之中,脸上笑得像朵花一样,人家美人貂蝉是闭月,而她却是落月散花,美丽也是非同寻常。   看着众多美丽的佳人在花丛中捉着迷藏,李元也不禁玩心大动,再三地请求下,众女才勉强地让他加入,不是怕他做出色行,而是怕他不会玩。   李元哪里会把这小游戏放在心上,把纱巾往眼睛一蒙,便四处摸索起来,没想到这群美人鱼非常狡猾,让他摸了半天都没弄到一条,只听美人鱼清脆的笑声不时在他耳伴滑过,转身一扑,却空无其物,让他倍感着恼。   过了许久,李元才明晓,她们是会高深武艺的,自己哪里碰得到,一想到她们玩自己,就一把将纱巾摘下,怒声吩咐道:“好啊!你们敢骗我,梅花,紫荆,将副盟主给我抓来。”   花如水立时如百花齐放地笑道:“两位长老可不敢抓我,这是以下犯上,你叫破喉咙也没用了。嘻嘻,有本事你过来抓啊!”   说完便轻盈地转了一圈,就站在他的眼前对他做鬼脸。   李元迅速地上前一扑,竟然在他眼皮底下扑空了,心里恨恨地道,这丫头果然武艺高深,想到这里,就对着梅花和紫荆两人使了个眼色,让她堵住她的退路,到时看你怎么飞。   梅花和紫荆会意地把花如水的退路给堵住了。   花如水仍是嘻笑着又转了一圈飘到他的跟前,笑嘻嘻地看着他,浑然不知自己被他算计了。   李元脸上现出一丝诡笑,快速地扑向前去。   花如水仍是像先前地利用真气轻身滑行,没想到却撞上了一具温香软玉,不得不停了下来,一把就被李元给抱住了。   “大美人,这次你逃不掉了吧-!看我怎么收拾你。”   李元色眯眯地笑道。   “不算,你耍赖,我不服。”   花如水不敢用功把他弹开,这可是丢面子的事。   李元邪笑了两声,就举起粗大的右手在她的粉臀上大力地拍打了起来,直拍打了她发出求饶才不舍地收回沾满香味的右手。   花如水玉脸上娇艳若滴,脸色羞红地看了他一眼才恨恨地道:“你这色鬼,敢打我这里,下次我一定饶不了你。”   说完便羞愧难当地跑了回去。   李元举起右手轻闻了一下,果然是香,身子都看过了,就是没摸过,今日终于得尝所愿了,看你以后还敢不敢在我面前摆谱。   众女看着他淫秽的样子都纷纷跑回去了,深怕他把魔手伸向她们,就连公孙明雪也跟着跑了,整个花园就剩下梅花和紫荆两个绝世大美女了。   就在这时,一个丫环拿着一张纸条过来了。   李元接过一看,顿时就笑了,原来是京中的三个旧友玩伴相约去百花楼。   说起这三个旧友玩伴,李元心里就一阵暖意流过,这三人虽是纨绔子弟,出身豪门,但是却从未向其他公子哥一样瞧不起自己,反而因为自己机灵,视已为好友知已,不过自己那时并未放在心上,时时忙着生意关系就淡了下来,这一晃,弹指间,就两年过去了,没想到他们三个还记得自己。 081章节 昔日淫友   拿秋之夫来说吧,身为圣上的小舅子,权柄自是神通,而他姐身为宫中十一凤之一,受尽太后与皇上恩宠,几乎是所求毕应,地位也仅在凤贵妃、庄贤妃、孔德妃、梅淑妃、玉宸妃五个一级妃子之下,可以说,稍稍在圣上耳边吹点枕边风,就可以让许多人人头落地,抄家杀身。   而侍卫亲军步军司副指挥吏荀朋聚之子的荀莫是权力也是惊人,稍微运用一下,手中就有数十个军卒作为打手,打了人还可说人家是奸细,令人无从喊冤,当初李元自己就是年少气盛才惹上了他,最后才化干戈为玉帛,结为兄弟之交。   排第三的车敢当也是地位不凡,身为城卫军副统领车破军之子,城里的大小门派都在他父亲的监控之下,每个花楼都与其有着千丝万缕的关系,潜在的势力也是藏得很深,一旦动用起来,浮出水面的浪花可就不是一点两点了。   李元慢慢地回过神来,转身回去换了一身洁衣,就带着女扮男装的梅花去百花楼相会了。   百花楼闻名遐迩也无非是出了一个天下第一名妓雪玉梅,人称雪肤玉肌梅骨。因其仰慕而来的欢客数不胜数,这百花楼才迅速地上升为京城第一花楼,有人曾戏称,若是今生未见雪,枉来京城走一趟。   不过,李元如果知道这是白步莲教与平王的据点的话,肯定是有多远跑多远。   李元和梅花很快在龟公的带领下来到了一间高贵的雅室。   秋之夫,车敢当和荀莫是三个人一见他走进,便从椅子上站了起来,走过去分别相拥了一下,这可是相交相知的最高礼仪,也只有那些贵族的知交才会用上。   秋之夫看起来是个斯文的人,开口便道:“阿元,一日不见,如隔三秋啊!我们四大淫童怕是没有两年没见面了吧!”   李元一听四大淫童四个字顿时就笑得前俯后仰,大声地指着他笑道:“没想到你还记得雪玉梅说过的戏语,假斯文你们一直都是在一起吗?”   秋之夫摇了摇头道:“阿元,你有所不知,自从你忙着生意之后,我和老虎,大石随后也散了,被家人叫去磨练了,也是不久前才回京的。”   车敢当也是叹道:“假斯文说的不错,他被他爷爷送往太学里学习去了,而我却被家人叫去军中磨练,老虎他也是差不多。”   荀莫是拍了拍他的肩膀大声笑道:“有什么好叹气的,大家都不是回来了吗?若不是大石消息灵通,我们还不知道阿元你回京了呢?”   李元顿时想起他那天在温香楼露过面,尴尬地笑道:“大石,你是在温香露听人说的吧?”   车敢当连忙淫声笑道:“阿元你还是如此了得,当初我们三个还是靠你才见到了雪玉梅一面,现在你又成了温香楼温音瑶的入幕之宾了,果然不简单。”   李元羞愧地低声道:“哪里,哪里,我是刚好瞎猫碰上了死老鼠。”   荀莫是正想说话,忽然看到他身后还有人,有些不悦地说道:“阿元,我们四兄弟在此相聚,你怎带了个仆人过来?”   随即,李元便苦笑了一声,示意梅花到门外去,便解释道:“这是我重金聘用过来武术高手,如今时局不稳啊!”   秋之夫随即叹了一声道:“如今奸臣当道,贪官污吏遍布朝纲,民不聊生,时局当然不稳了。”   “假斯文,你怎么这么多愁善感了,是不是给太学的那些老家伙洗了脑了?”   荀莫是最听不得文人这些感慨,去做就是了,说有什么用。   “老虎,你是文,我是武,说的话当然不一样了。”   秋之夫不服气地说道,在他眼里儒学也是一门高深的东西。   “假斯文,老虎你们也别再说了,美人快要出来了,我们快走吧!”   车敢当忙催促到,如果这些小问题也要说一下的话,美人都看不到了。   李元也色色地笑道:“对啊,也不知道雪美人过了两年,是不是更美了?”   说完便和车敢当勾肩搭背地走了出去。   秋之夫一想也是,赶紧跟着他们走了出去,还不忘带上宫中姐姐送给他的大内侍卫,荀莫是也不甘于落后,后发先至赶上了两人。   百花楼的二层大厅中,上百人围着高台上的雪玉梅欢呼着。   只见天下第一名妓雪玉梅玉脸蒙着白纱,只露出一双盈盈妙目,眸子里水汪汪的,满溢着似水柔情,尤其平常整整齐齐挽髻的秀发,此刻飘飘然地洒落下来,半遮半掩着那欲语还羞的娇美脸蛋,益增艳媚,从轮廓鲜明、线条优美的侧面看,但见小巧的耳垂形如滴露,引人垂涎;微翻的长睫毛盖住迷人的明眸,轻轻颤动着;胸前丰乳怒挺、红梅傲然;弯腰处,圆臀如月,玉腿处,完美无瑕。   台下众人都如痴如醉地看着绝世佳人那令人神魂颠倒的傲人身材,右手高高举起,大声狂呼着雪肤玉肌梅骨,边喊边挥着右手,想吸引到佳人的眼神。   车敢当带着众人肆无忌惮地把前面挡路的人群一一推开,一群人就这样杀到了前面,引得别人怨语丛生,但一看一行人人高马大又带着一众侍卫,纷纷闭上了嘴,这京里的公子哥可是非常霸道的。   离雪玉梅最近的都是一些有钱有势的公子哥,个个身边带着高手侍卫,端坐在椅上等着佳人宣布每隔一月的入幕之宾,胜者往往能与之促膝长谈,听其仙歌妙曲,看其神女之貌。   车敢当到了前面就不敢放肆了,毕竟京里藏龙卧虎,上得台面的通常多会比较低调,若是惹闹了人家,以他们的权势也不一定比得过。   荀莫是低声贴着李元的耳朵道:“阿元,你这次不能放肆了,今日也不知怎么回事,连二皇子,京城四大公子都来了。”   李元一听便心里有些发颤地往那边一看,果然是些猛龙,随便得罪了一个,都可能会让李家家毁人亡的。   秋之夫神神秘秘地地凑过来说道:“阿元,你看到了没有?二皇子身边那个竟然是女扮男装呢?我猜她肯定是三公主赵玉思,听闻她与二皇子关系最好了。”   李元顺着他的眼光望去,果然那里有个西贝货,观其身材和脸孔,应该也是美丽非凡,然后低声应道:“假斯文,难道你想当驸马吗?”   秋之夫白了他一眼道:“你傻了?做了驸马就像做奴隶一样,有谁愿意去做,即使人家长得再美,像我这种官宦子弟也不会傻到去做驸马啊?”   就在这时,李元感到一道极其灼人的目光从自己身上扫过,然后停留了在自己身,吓得他害怕地循着视线看去,原来是雪玉梅那暧昧的目光注视在自己身上,顿时只觉魂飞魄散,心里直念道,菩萨啊,救救命,让她别在看我了,不然李家的独苗就要断了。   果然一会儿,一大批恶狠狠地眼光随着佳人妙目所在而来,眼神中的嫉恨自是不必多言,直欲把李元切成无数小块,才善罢干休。   吓得李元头一缩便躲在牛高马大的车敢当身后,再也不肯露面了,心里直恨,这娘们也太狠毒了,两年前只不过是抱了你一下,你现在却在众目睽睽之下看着我,不是把我放在火上烤吗?何况这里的公子哥自己哪一个惹得起,给人家随手杀了,还得按个卖国贼的罪名呢?连冤都没处喊,就堕进无间地狱了。   而车敢当看到佳人眼光看了过来,忙摆出一副威风凛凛的大将姿势,泰然自若地向周围拱了拱手,然后就直勾勾回看绝世佳人。   秋之夫一见此状,便急忙推了他一把低声道:“低调,等下若是被人惦记住了,你就别想在京里混了。”   车敢当一听,觉得也是,这里有京里的一流公子哥,自己可不能比,何况还有一个说不定是未来皇上的存在,自己更不能得罪了,忙收回了眼光,把头抬到了她的身侧,好像她的丫环更美似的。   坐在台下的雪玉梅早就把众人的动作看得一清二楚,慵懒地转了个身,直看得台下众人眼珠子都掉下来了,顿时如雷声般的呼声立即销声匿迹,天地为之一静,仿佛时间都停住了,众人都目不转睛,收息敛神地直直盯着她,好像不想错过她的每一个妩媚诱人的风情。   沉寂了一会,却宛如静止了百年,众人只觉自己黑发已成白发了,雪玉梅才如黄鹂鸣叫般动人地媚声道:“既然众位都已到齐了,那就开始吧!玉梅不知有多久没见到深知我心的公子了,希望这次诸位公子尽点心,也好了了妾身一番愿望,别让玉梅苦苦寻觅知心之人。”   台下的众人立即发出一声划破长空的吼声,宛如万鬼嘶鸣般,来势凶猛,大有佳人在手之意。   只觉佳人素手一挥,天地又归于沉寂,向旁边的娇俏美丽侍女示意了一下,便端起香酩极为优雅地品酩起来。   那娇俏侍女俏生生地站到了佳人前面,美目一转,便俏声扬道:“小姐自出阁以来,就有三不论,不知诸位知否?”   众人像是被鬼上身一般,立即整齐地呼叫着:“文不论,武不论,曲不论。”   娇俏侍女玉手微抬,声音又为之消沉,微张樱唇娇声道:“既然诸位知道便好,按老规矩,仍是三关,只须小姐认可,便可过关,听好了,第一道问题是,当今中原,谁主沉浮?”   众人正想跃跃一试的时候,马上如同冷水一泼,直泄气了,明知道,这是考来者的胆量与勇气,但仍是没人敢乱答,一个不好被视为奸细就不好了。   李元眼珠一眼,顿时扬声道:“未来的大宋。”   身边的三个旧友也急忙呼道:“未来的大宋。”   那二皇子和身边两人立即像找到金子一般呼喊了起来道:“未来的大宋。”   京城四公子也不落后,反正有人跟风了,也不差自己一个,急忙喊道:“未来的大宋。”   其余人脸皮稍稍嫩了一些,也齐齐爆喊道:“我们大宋。”   雪玉梅往李元看了一眼,一双妙目带着不可琢磨的喜意紧紧地盯了他一会,才轻点一下琼首,示意侍儿下一步。   那娇俏侍女心领神会地娇声道:“这道题并没有一定的答案,不过却有优劣之分,请众位喊‘我们大宋’的公子退后三步,喊‘未来的大宋’的公子留下。”   话一落,人群中就散发出一片垂头丧气的气息,众人只好无奈地退后三步,就各公子的侍卫高手也不例外。   “古兄,这玉梅小姐也太刁难我们了,每次都是一些令人不敢回答的问题,上次还问大宋能存几年这一问题。结果一个都没有答出来,可以说,这两年来,她就几乎没有接待过客人。”   一个书生垂头丧气地怨道。   “玉兄,你这就是有所不知了,烟花之人通常想觅良偶,如果胆量不足,怕也是所托非人啊!”   那个姓古的公子摇了摇头道。   “古兄说的倒是没错,小可自认不配能拥有玉梅小姐这样的天人,实非小可才智不足,而是胆勇欠缺。”   一个公子叹了一口气就直接走出去,连停留都不想。……   娇俏侍儿看到众人仍然说着一些丧气话,便沉声道:“诸位请静一静,勿要干扰剩下的十位公子。”   待到众人都停止私语后,才接着沉声道:“第二个道问题你们听好了,当家中母亲与媳妇发生争执时,两人皆有不对之处,是否要偏袒母亲呢?”   台下众人立时就纷纷嚷嚷地讨论起来。   反而李元一群人都有些沉默不语,在这以孝悌治天下的世间,如果不孝就会被视为,人之畜生,所谓不忠不义不孝之辈,人人皆可以得而诛之,这玉梅小梅确实是煞费苦心,如果一个男子敢在众人面前袒护自己的妻妾,那他一定是大勇与大智之人,可以托付终生。   熙熙攘攘过了一阵后,李元再也不肯当出头鸟了,刚才一时的痛快却换来了诸多公子的敌视,再表现下去,恐怕都走不出百花楼了。   终于,京城四公子林荫道之子林江玉忍受不住了,上前一步沉声说道:“本公子选择两不相帮,不知玉梅小姐以为然否?”   说完便急切地望着佳人。   雪玉梅听后便轻微地摇了摇头,表示不以为然。   林江玉一看,立即就垂头丧气地退后了三步,就此默然不语。   兵部侍郎韩九功之子韩无功也随后说道:“孝悌乃人伦之首,韩某自是选择母亲。”   雪玉梅更是摇了摇头。   无奈之下,韩无功也自觉地退了下去。   剩下的两位公子也知道自己不可能冒天下之大不韪在此狂言自己选择偏袒妻妾,不然一回到家中,恐怕就会被逐出家门了,都自觉地退下。   看到两位公子知难而退,秋之夫,车敢当和荀莫是也相视一眼,默默地退了下去,身为官家子弟,一行一止都是倍受关注的,他们心里也是这么想的,做也是这么做的,所以都明智地选择退下了。   剩下三人了,仍是在沉默不已。   台下的众人也停止了叫嚷,都紧张地看着三人,虽然自己人家看不上,但能有人被她看上,这也是值得欣慰的事,毕竟那种美人不是他们能想得了的。   二皇子与三公主都看了李元一眼,示意他打前锋。   李元仍是岿然不动,伸出一只手三只指头,就在面前搓来搓去,不发一语。   三公主立时就看不下去了,伸手入怀拿出一个玉佩扔了给他,还恶狠狠地给他一个眼色。   李元马上会过意来,既然收到了重金自然要为之劳思苦神,侧走一步,贴着她的耳朵低声道:“这个答案简单,你只需说,谁有理我就帮谁,就可以过关了。”   说完他自己也退了三步,再也不能为自己树立敌人了,这可是二皇子,自己又不是九条命,哪里够得人家狗头铡多斩几次。   雪玉梅看戏看到现在,终于懒懒地说道:“你们不用回答了,刚才三位公子都过了,都随玉梅进来吧!”   说完便转身走入闺房,心里更是暗道,小子你以为能逃脱掉我的手掌心,那是不可能的,前次之赐还未报呢?   李元在众人极度羡慕和嫉妒的眼神下无奈地朝三个旧友看了一眼,就随着二皇子与三公主一同进去了。   三公主看到李元跟上,立即就凑上前问道:“小子,你是何人?”   李元无奈地装出一副欢笑对着两人都行了一礼,恭敬地道:“小人李元见过二位皇子,皇子金安。”   待三人走进以后,雪玉梅也从软椅中坐下,缓缓地对着李元媚声道:“李公子,你可是有两年未进百花楼了,难道妾身就这么令你害怕?”   李元讪讪地望了两位皇族中人一眼,尴尬地说道:“这两年忙着生意奔波,未得有空闲过来此处。”   雪玉梅不置可否转向两位皇族中人正色道:“三公主,二皇子,难道你们也要来凑热闹吗?不怕有损皇家声誉。” 082章节 第一名妓   二皇子毫不着恼地看着她微微一笑,和声道:“玉梅就这么看不起我赵祯,难道我效仿一下祖宗不行?”   雪玉梅毫不客气地说道:“玉梅没有从二皇子眼中看出风流,而是看出了欲望与野心,所以你不适合我。”   二皇子微微一晒便道:“玉梅,你也别再说了,圣人尚且言,食色性也,何况我一介凡夫俗子。”   雪玉梅心知跟他说理说半天也不见得有用,转过头去向三公主笑道:“那三公主作男子状意欲何为?”   三公主不以为然地笑了笑道:“本公主自然是来玩的了,看看这些臭男子的本性是不是很丑?”   “那你看到了没有?”   雪玉干梅好整以暇地问道。   “看到了,虚伪,懦弱,巧言令色,本公主以后找驸马一定要像雪姐姐这样找。”   三公主嘻笑道。   雪玉梅揶揄地看了李元,向三公主媚声道:“三公主,你看这个家伙能否做你的驸马呢?”   李元一听,一张脸就苦了起来,忙低声下气道:“三公主,小人岂敢高攀,得罪之处还请原谅,小人这就告退。”   说完便想走出去。   可惜刚动就被二皇子拉住了,只见其淡淡地道:“三妹未曾答话,你怎能先走,你已犯了皇家怠慢之罪了,小则破财,大则抄家灭门,你自己看着办吧!”   李元一张脸更苦了,只好束手呆呆地半躬着身站在三公主的面前听候发落。   三公主只打量了他一眼,便转头向雪玉梅笑道:“雪姐姐,这个家伙是什么人来的?”   “京中首富之子,临安神童,敛财童子,四大淫童之一的李元,听闻过吧?”   雪玉梅好笑地说出一番名头。   二皇子熟悉政事,马上就对李元笑道:“是你,父皇还说要召见你呢?”   三公主一听这一窜名头头就有些发晕,接着又看皇兄好像认识他似的,好奇地问道:“皇兄,这是怎么回事?”   雪玉梅也好奇地看了他一眼,他不是商贾之子吗?怎么皇上也知道他,还要召见他。   二皇子淡淡地笑道:“李元,昌化县令,为官有道,治下极佳,未闻冤狱,稍有风流。不知本皇子说的对否?”   李元心里顿时一惊,这不是在吏部上行文上对自己的评语吗?怎么他也知道,只好点了点头。   “所以,你们别小瞧了这个商贾之子,父皇还寄予厚望呢?”   二皇子转过头来对着两女笑道。   雪玉梅惊讶地看了他一眼,没想到还真是一个有才之人,随即又妩媚地笑道:“李公子,你怎的又去为官了?”   李元更是尴尬地应道:“我只想造福一方,为百姓出力。”   三公主顿时就笑道:“本公主就知道你说的是瞎话,刚才还要了我一块玉佩呢?”   李元一听,便从怀里拿出玉佩不舍地递了过去道:“三公主,现在还你行了吧!”   脸上还尽是肉疼的模样。   三公主把玉佩推了回去笑道:“本公主素来一言既出驷马难追,给你的东西就是你的。”   李元一听便飞快地把玉佩收在怀里,才道谢了一声:“那小人就多谢公主慷慨之赐了。”   雪玉梅似笑非笑地看着两人道:“莫非两人是想私定终身,这可不妥喔?”   三公主立时就不依地道:“雪姐姐,你真坏,敢打趣我,哼,本公主才不会看上这个长得一般的家伙呢?”   二皇子淡淡地笑道:“三妹,此言还为时过早,听闻父皇还在为众多皇妹的婚事着恼呢?而他说不定会被父皇看上,到时,三妹你不嫁也不行。”   三公主不信地道:“我才不信,就算父皇看上他了,也不一定会把公主赐婚给他,就是要赐也轮不到我,宫中有十几个皇姐皇妹呢?”   李元现在只觉得站也不是坐也不是,恨不得地下有个洞钻下去,自己在这里完完全全是多余的人,还真是难受。   雪玉梅收起笑容,正色道:“二皇子,你就先出去吧!顺便让外边的人散了。”   二皇子终于脸色变了一下,有些急切道:“玉梅,你怎么还是不明我的心呢?”   “出去!玉梅不想说第二遍,你若是想看到玉梅横尸于此,尽管留下。”   雪玉梅无比刚硬地说道。   二皇子恨恨地站了起来,拂了一下宽大的袖子,就走了出去,对着众人就是一通大骂:“看什么看,你们再不走,我全都把你们扔进牢里。”   众人一听,马上就像兔子一般地跑了出去,京城四公子和李元的旧友也迟疑了一会,也缓缓地走了出去。   在雪玉梅的闺房里。   雪玉梅缓缓地解开了面纱,只见一张极度美艳的面容缓缓地露了出来,新月般的长眉,两排密密的睫毛,端秀而骄傲的鼻子配着红嫩巧致的樱唇,原本莹洁的脸上,此刻却似乎浮着迷人的红晕,那肌肤光润细腻。仿佛吹弹得破!肌肤白嫩,面庞娇艳;凤目瑶鼻,樱桃小嘴;玉靥如虹,千娇百媚;不禁让李元看得痴了。   三公主身为一个女子也不禁为她的美貌惊呆了,早已过了绝色天仙的水准了,此刻她就像妩媚的女神一样,散出发无与伦比的娇艳,令人心醉神迷,情不自禁地喃喃道:“雪姐姐,你好美啊!就是宫里的贵妃娘妨也比不上你了,我看就只有凤贵妃才能与媲美了。”   凤贵妃十年前人就称天下第一美人了,其出自古老的一个以凤为图腾的家族,本身就有着人榜高手的实力,依照家族的惯例成为了当今圣上的贵妃,掌管着皇室的皇庄。   雪玉梅看着两人的反应,心里欣喜无限,妩媚至极地朝着两人嫣然一笑,直比神女散花,孔雀开屏,那一刹那,时间也之倒流。   李元过了许久才回过神来,心里直道家里也只花如水,花落月,梅花和紫荆才能与之一争花娇,像温香楼的温音瑶却差了一个境界,她是水仙,而雪玉梅却是红牡丹了,妩媚雍容华贵至极。   “三公主,这里也没外人,你也把你的美貌露出给我们看一下吧!”   雪玉梅雍容大方地微笑道。   三公主羞涩地看了李元一眼,难为情地道:“雪姐姐,你让他出去。”   雪玉梅微微摆了摆手道:“无妨,说不定人家以后是你的驸马呢?何况他可是姐姐的入幕之宾。”   李元感激地看了雪玉梅一眼,没想到她还是如此念旧,自己倒显得小气了,站了起来低声道:“公主玉容不是我这等小人可以看的,我先告退了。”   说完便转身而去。   雪玉梅一把拉住了他,再也忍受不住自己的情思了,深情地道:“李郎,你仍是不明白我的心吗?为了你,我可是两年多未接客了。”   李元苦涩地停住道:“玉梅,你我不是一个世界的人,那时我只不过是一时好胜,你知道我承受不了你的爱的。”   其实心里也知道,她很早就看上了自己,可惜自己心有所属,加上她的仰慕者极有权势,自己也就很快地把她给忘了。   雪玉梅哀怨地凄诉道:“难道你就这么绝情,玉梅撕下脸皮向你告白,你也狠得下心来拒绝。”   李元看着佳人心痛的神情,心里也极是难受,仿佛心里的愁肠都寸寸断尽了,但是自己不能这样,为了一已之私,把李家带入无尽头的万丈深渊,她的仰慕者根本不是自己能抗衡得了的,咬着厚唇极为苦涩地握住她的手,深情地看了她一眼,微微悲痛地说道:“玉梅,我也很想接受,可是,我李家却受不了,你还是另觅良夫吧!”   雪玉梅更是紧紧地抱住他不放,她知道这一放,以后就再也没有见面之日了,而自己等平王政变功成后,也要嫁他为妾了,这一放,就是永远了,就是死也不能放,满面伤悲地哽咽道:“李郎,你就陪妾身一日吧!妾身以后就再也没有机会见你一面了。”   李元终究不是无情无义之人,狠狠地咬了一下牙,决定就算得罪了他们也不在乎了,反正家人都有逃生之处,周幽王能为讨美人一笑宁愿去点燃烽火台戏弄诸侯,美人又有明妃之义,自己一介凡夫俗子又岂能辜负佳人做那无情之状,想到此处,再也难抑心中的情思,紧紧地揽住佳人曼妙万分的娇躯,感受着佳人身上醉人的芳香,贴着佳人的耳畔坚定无比地说道:“玉梅,我豁出去了,就是死也要纳你为妾。”   “迟了,迟了,一切都迟了,如果你当初敢这样,该有多好啊!一切都迟了。”   雪玉梅再也难以忍受着心中的哀痛凄婉地躺在他的怀里泪流而道。   李元心痛地帮她吻干了眼角的清泪,转过身来,双手捧起她的玉脸深情似海地痛心道:“怎么会迟?以后我们就永远在一起了,相公什么都不怕。”   雪玉梅欣慰地笑了,这一刻她终于解脱了,哪怕私奔也要逃出平王的魔掌,为了嫁给心里爱的人,自己可以付出一切,心里暗暗决定,一定要带他一起走,等到平王政变成功后,这些皇子皇女四大公子统统别想活命,我只要我的爱人活得好就行了,这一刻,她终于像个婴儿似地笑了,就像纯真地刚临世一般。   一旁的三公主也不知怎的,心里直感到一阵心烦意乱,有些难以忍受地说道:“雪姐姐,你这样不好吧!二皇兄可是喜欢你的。”   雪玉梅躺在李元怀里玉脸羞红,尽是心花怒放的娇艳神情,微微看了她一眼道:“你二皇兄喜欢我,我就嫁给他吗?”   转过头娇柔向李元深情地望着说道:“相公,妾身说的对吧?”   李元温存地亲了一下她的玉脸,微微笑道:“宝贝说的太对了,你让她走吧!我有事要跟你说说。”   三公主脸色复杂地看了两人一眼,才涩声道:“雪姐姐,你们不要后悔,皇兄可是什么事情做得出来的。本公主就先走了。”   说完就有些不忍地离开了,皇室的血腥龌龊可不是常人能想像的,要杀一个人毁灭一个家族,只消一句话,便有无数人抢得头破血流为他去做到,往往手段极为血腥残忍,惨不忍睹。   雪玉梅待她走后,马上就像孩子似地笑着道:“相公,你想要说什么?”   李元脸色马上就慎重了起来,沉声道:“你马上收拾易容一番,等会就偷偷地不要让人认出你来,我在下面接应你,这里不是久留之地。”   雪玉梅一想,深觉有理,相公不仅有情有义还有智有谋,甘愿为自己得罪了这么多人,这次连平王都要得罪了,忙点头应是,从他怀里挣了出来道:“相公,妾身想多带一个人可以吧!”   “随你吧!快去吧!千万要快,不是极为重要的东西就不要了,家里多的是。”   李元说完便出去了,知道这一次可算是得罪了二皇子了。   百花楼二层早就无人逗留了,在二皇子的淫威下,所有人都不得不避开风头,闪到一边去了,就连梅花也是在楼梯守着,根本不敢太过靠近,因为他身边也有一个大内供奉高手。   当今圣上虽子女近百,但儿子却有两个,对他们都宝贝地不得了了,每个儿子身边都佩了一名地榜下阶的高手,要知道,整个宫里的供奉高手才五个,可见圣上对其儿子的宝贝程度。   李元刚一走出房门。   就见二皇子就阴沉着一张俊脸冷冷地看着他。   李元硬着头皮来到他的身边行了一礼道:“小人叩见二殿下。”   “哼,算你识相,以后不准再来百花楼了,不然休怪本殿下心恨手辣。滚吧!”   二皇子恨恨地扔了一杯热茶往他头上,便鄙视了一眼,踢了他一脚,冷冷地道。   李元从地上爬起来向三公主也行了一礼,便飞快地带着梅花走了百花楼。   一走出楼外,梅花就紧张地问道:“相公,你没事吧!”   李元温柔地笑了笑道:“相公没事,在这些人面前,相公也只能这样了,你不会怪相公下贱吧!”   梅花看着他强忍着恨笑着对自己说,心里也感到一种无由的恨意,直想杀了他们,但自己也不是对手,只能苦声道:“相公,我知道你心里不好受,你说骂妾身几句吧!别憋在心里。”   李元苦笑了一声,才长长地吐了一口气,缓缓地凄声道:“宝贝,以后相公可能要浪迹天涯了,这次得罪的人实在太强了,还好,那些公子哥没注意到相公,不然就更加雪上加霜了。”   “相公,妾身也没办法为你分忧,那皇子身边有一个地榜高手,我一靠近,他就好像感应到我了。”   梅花无奈地苦声道。   “没关系,相公,不怪你,你快去叫辆马车过这边来吧!要快。”   李元突然想起带着玉梅走,还是坐马车要安全点,便出声吩咐道。   梅花点了点头便快步地离开了。   白天的城里虽然有点发冷,但仍是人来人往,一片繁华。   百花楼门前并没有像晚上一样车水马龙,而是凤毛麟角地散落着几个无聊的文人墨客,那些为绝世佳人而来的浊世佳公子早就乘兴而来,败兴而去了,此时的百花楼显得有些寂寥了。   也许,以后会更加寂寥,没有了花朵的花树不知道还能不能吸引到人呢?李元一想到这东家的实力,心里又不由地一紧,自己还真是会闯祸,要是不来,也不会收获到一个绝世佳人,要是不来,也不会得罪了这么多自己连想也不敢想的人。   权势,果然是滔天的好,没有了它,就算再富也要成为人家的肥羊,任其宰割。   李元深叹了一口气,不明白权势的恐怖,就永远不明白权势的好处,别以为那视功名利禄于浮动,权势富贵如粪土的人有多高尚,那只是人家无知而夜郎自大,如果没有了庙,看你到哪里去修道去,去参佛去,去逍遥去,如果没有了权势为你护航,你能到何处去饱餐江山秀色,那纯粹是饱汉不知饥汉饿的一些死朽之人。   过了不久,雪玉梅就带着她娇俏的侍女浓装艳抹躲过了二皇子的监视,快速地上了李元的马车,接着就朝李府而去了。   四人下了马车都鬼鬼祟祟地从李府后门溜了进去。   李元回到家中后,马上就把自己现在的处境跟爹娘一一解说清楚,让他们做好随时通过暗道躲到圣地去,免得给二皇子和百花楼的东家暗害了。   李清武深看了一眼,无奈地说道:“元儿,你怎这么糊涂?那女子明知不能动,为何你就去碰了呢?家中比她美的也是比比皆是,为何却做出这等傻事?”   “爹,元儿也不想啊,以前都避开了,谁知今日人家对孩儿情根深种,元儿自不是那种薄情寡义之人,这才把她偷偷地接到家中的。”   李元无奈地苦笑道,他早就知道疼爱自己的父亲会生气的,但还是不忍心让佳人流连于烟花丛中。 083章节 公孙剑舞   张夫人有些看不下去了,对着李清武怨嗔了一声道:“元儿长得这么差,能拐到一个绝世美人,是他的本事,我们就不要说了,事情都发生了,在抱怨也没用,还是想想怎么躲过这次大祸吧!”   李清武无奈地仰天长叹了一声,挥了挥手让他出去,示意自己已知道了。   李元恭敬地点了一下头,便缓缓地退出去了。   待他走后,张夫人才叹了一口气道:“元儿以前可是很懂进退的,为何如今却如此糊涂呢?这样下去,李家的遗训何时能实现啊!”   “夫人,算了,不用再多想了,反正我们就不要再出去了,一旦出事了,就躲进圣地吧!反正家里的钱财早就暗暗地储藏起来了,而元儿,自己的事就自己背吧!我们也老了,不能再管这么多了。”   李清武摇了摇头道,随后就走进暗道,到圣地的地下室去了。   李家后院中。   雪玉梅和她情同姐妹的侍女洗换后,很快就被后院里的各种名花异草给迷住了,不时地东弄弄西看看,惬意万分。   李元让府里的众多丽人都集中在后院花园中,介绍给两女认识后,自己就走回书房里,静静苦思制订下一步的计划了,二皇子与百花楼东家打压他算来算去也只有三种,动用官府,暗杀,生意打压。   官府来人无非是给他自己罗织一些莫须有的罪名,再则就是强制关压自己,进行抄家,这点最有可能,垂涎李家巨资的大有人在,再富的人也不会嫌自己钱多,这点是最防无可防的,理在人家那里自己也没有什么办法,只能看一步走一步了。   暗杀,只能以杀止杀,逼得急了,就狗跳墙直接杀上门去。   生意打压,自己倒不怕,几乎自己是集中式经营,有名有实力,别人想争也争不过,无非是使些阴招,只要细心防范还是躲得过去了。   李元想来想去,也只能这么办了,起码他们在这几日内是不敢动自己的,等到觐见完皇上后,这些人一定会下手的。   这时,公孙明雪双眼幽怨地端着一杯茶过来了,幽幽地道:“相公,为何不带妾身出去,你都说过的。”   李元心里虽很烦闷,但也不忍心把气撒在她身上,只好把茶接过后放在桌上,然后把她轻轻搂在怀里安慰道:“相公也很想的,但怕我的宝贝会感到害羞,你也知道你不会易容的,相公去花楼的话,你去人家会笑话的。”   心里暗叹,这也是个浑身带着麻烦的美人,看来以后,还是找些紫薇这样的绝色美人较好,女人太美,自己无福消受。   可惜李元不知道,教坊里的美人是不少,但想要如此绝色的,却是再也不可能了,并不是所有的犯官女儿是那么地美丽的。   公孙明雪一个身子几乎倒佳在他的脖子上,浑身的处子熏香直令李元有些情欲涌动,加上饱满柔嫩的身子紧紧地贴着他,让他舒服地难以言喻,微微地吐着兰香之气娇嗔道:“相公,你偏心,梅花姐姐都去了,就我不能去。”   李元无奈地笑了笑,以前以为她很高傲纯洁善良地像个仙子似的,没想到如今却最缠人,最粘人的一个,走到哪里都要问一句,不要说发脾气,就是重话都不敢说一句,这丫头,太刺激了,是会吃人的,只好苦笑道:“宝贝,你梅花姐姐会易容之术,相公不是说了么?对了,你怎么不找你们姐妹玩?”   “人家只会练武,哪里会玩那些游戏?”   公孙明雪幽怨地说道,仿佛他是个负心汉是的。   李元心里又苦叹了一声,这丫头确实是个麻烦,除了自己谁也不理,真不知道该拿她怎么办?   突然灵机一动,李元便柔声道:“宝贝,相公给你找些资质好一些的侍女给你训练吧!以后可以帮相公杀敌,还可以帮相公办事。你说好不好啊?”   公孙明雪想了一会儿过后,才无所谓地点了点头,反正一个人练武也无聊,教她们只需一会儿就可以了。   李元心事一了,心情也放松了不少,回过头来打量着怀里的玉人,原先高高挽成一团的黑发已经垂下来了,一头及腰的长发,随着室里的寒风微微飘舞着,宛如神仙中人一般,水汪汪的双眸,加上绝色天仙的面孔,美艳却又不脱稚气,身着淡紫色半透明轻纱,内着一件紫红色低胸兜衫,玲珑的曲线一览无遗,腰际垂着一片翠绿翡翠,腰後则挂着一把古朴长剑,下着一件也是紫色的长罗裙,衣衫裹着饱满的胸部,因为呼吸而起起伏伏,显得诱人至极又唯美至极。   “相公,你在看什么?”   公孙明雪调皮地把手放在他的眼前不时的划动着,心里就忍不住得意起来,自己的美貌果然不差。   李元色心大动地笑了笑道:“相公当然是看美人了,我们现在圆房好不好?”   公孙明雪坚定地摇了摇头道:“相公,这是绝对不行的,不然我的那些姐妹会笑话我的?所以相公要娶了我才行。”   “噢,这样啊!那相公就不动你了。”   李元只好无奈地收回了色心,她如果决定了,自己也不好强求,不然吃亏的还是自己。   公孙明雪看他明显有点失落,忍不住卖乖道:“相公,我舞一次剑舞给你看好不好?”   说完就希冀地看着他,直看得他不忍拒绝。   李元也听说过公孙剑舞,便轻点了一下头。   公孙剑舞,剑舞舞姿矫健而奇妙,有人曾称:燿如羿射九日落,矫如群帝骖龙翔。来如雷霆收震怒,罢如江海凝清光。是公孙世家的传家绝技,能舞也能武,到了最高境界,可以轻易地让人迷失在它的舞动之中,心迷神醉。   公孙明雪笑逐颜开地从他怀里挣扎了出来,随即便轻盈地落在书桌前的空旷之地,缓缓地抽出她的明雪古剑,只见寒光闪闪,散发出一阵彻骨的凉意,剑身通体透明而白亮,如一泓秋水般古意森然。   “忽”地一声,古朴的剑鞘已被玉人随手插入墙中,发出嗡鸣的震动声。   佳人向李元弯腰行了一礼,手执明雪古剑横于丰胸前,显得端庄而凛然不可侵犯,随着玉人动劲其中,寒光更胜,宛如里面有一光龙一般欲破剑而出,翱翔于九天之外,叱咤风云。   玉人轻轻一挥,便如空气被割裂一般,发出并不刺耳的破风声,有如骏马轻嘶,俯踏神洲。   随即玉人无端腾空而起,整个人像是仙女一般在挥动着古剑,发出一阵阵动人心魄的白色耀光,随后又如千手观音般四处幻化着光剑,迅若游龙,美若惊鸿,突又变似叱目金刚,发出万般法光,佛气盈然,继而又如三清道光,散出道道霞光,一股无由的飘渺就光而生,仿佛道的真谛就在眼前,令人油然向往,最后却如观音散水,洗涤世间一切尘根烦由,慈爱无限,悲意弥漫。   玉人随光又落于地上,又化作清风般飘然起来,一道道光花在她的疾舞中应幻而生,随之花光消散,一股令人震惊心扉的杀气腾腾充盈房内,宛如进入金戈相交般的战场,战云密布,黑风狂啸而来,随着一声若有若无的短兵相接,一股令人心酸的哀意在死尸遍野中弥散而来,让人心发哀痛,随后剑光一收,一切都化为云烟,不复再有。   李元不禁暗叹道,诗圣杜甫曾言,昔有佳人公孙氏,一舞剑器动四方。观者如山色沮丧,天地为之久低昂。霍如羿射九日落,矫如群帝骖龙翔。来如雷霆收震怒,罢如江海凝清光。绛唇珠袖两寂寞,晚有弟子传芬芳。临颍美人在白帝,妙舞此曲神扬扬。与余问答既有以,感时抚事增惋伤。先帝侍女八千人,公孙剑器初第一。五十年间似反掌,风尘澒洞昏王室。梨园弟子散如烟,女乐馀姿映寒日。金粟堆南木已拱,瞿唐石城草萧瑟。玳筵急管曲复终,乐极哀来月东出。老夫不知其所往,足茧荒山转愁疾。由此可见,古人诚不欺我也。   收起明雪古剑后,公孙明雪娇气喘喘,香汗淋漓,脸色苍白地站在李元面前勉强地笑道:“相公,还可以吧!在家里,妾身可是最厉害的了。”   李元一看她如此模样,不用多想便知道,舞动剑舞是需要耗费很多真气的,立时就心疼地帮她扶住身子,关心地道:“宝贝,你没事吧!看你累的,下次就不要练给相公看了。”   “没,没事,只是耗费了些真气。”   公孙明雪几乎整个身子都软倒在他怀里,无力地说道。   李元无奈地笑了笑,这丫头就是死撑,只好把她抱起来,放到澡房里的大木桶中,让她洗掉细汗,休息一番。   澡房里水雾弥漫,花香飘浮,迷茫中散发着芬芳。   公孙明雪慵懒地撒娇道:“相公,快过来帮妾身擦擦身子。”   李元只看了一眼,就差忍不住,只见美人内衣外衫一件件飘落在桶外,一丝不挂、娇美婀娜的胴体,缓缓地舀起热气腾腾的泡满香花的热水倒在她那完美的胴体上,娇躯斜倚、媚目流转,一幅春情荡漾、所思不至、无可奈何、娇情欲堕之状,面前的美人不仅是风华绝代、艳盖群芳而已,她的肉体更是令人消魂的极品,李元从她优雅修长的脖颈逐渐滑下,流连忘返地扫过她毫无瑕疵、玲珑有致的胴体弧线,一寸也不漏地看遍了她那落凡仙女般的身姿。   公孙明雪一双玉桃般丰满雪白,娇滴滴、水灵灵的雪峰,半球形的线条格外的柔和,肤色格外的洁白,光滑细嫩的肌肤闪动着白莹莹的光泽;尖尖的葡萄微微的向上翘起,那峰尖顶上小巧浑圆的嫣红两点,犹如漫天白雪中的两朵怒放的红梅傲然屹立着。   李元再也不敢看下去了,只怕自己会像欲火焚身而死,急忙地轻喘着跑了出去。   公孙明雪一见他那副窘样,立时就从樱唇里发出动人悦耳的银铃般的笑声,心里只觉一种非常畅快盈溢在身体内,倍感愉悦。   李府后院的花园里。   众女仍是无所事事地在花丛中嬉戏着。   一群美人鱼就在花香里游来游去,让人分外心揪,是美的令人心揪。   李元偷偷地一把住这个人称天下第一名妓的雪肤玉肌梅骨,嘻笑道:“宝贝,这里玩得开心吗?”   雪玉梅不用猜就知道是谁了,因为他的气味早就镌刻在心里最深处了,转了个身,依偎在他怀里如花一样灿烂地笑道:“当然开心了,没想到,你这个花心鬼竟然在府里养了这么多美女,当初一定是嫌我丑了,才不要我的,是不是?”   “是啊?谁叫你不长得美一些呢?”   李元大手抚上她高耸挺拔的玉峰,顿觉一种滑腻舒服油然而生,自己以前也是碰过的,只不过是浅尝辄止罢了。   “哼,花心鬼,不理你了,放开我。”   雪玉梅故作生气地闷声道。   “好了,宝贝,不要生气了,以前见到你之前,相公还没碰过一个女人呢?更别说养女人了,你还是那样小气。”   李元恋恋不舍地把手从她的玉峰中挪开,转而温存地搂抱着她。   雪玉梅看了众多仙子般的美人好奇地问道:“相公,你从哪里找来这么多美若天仙的美人的?”   李元故作神秘地道:“佛曰:不可说,不可说。”   “是吗?”   雪玉梅说完,便把玉手在他怀里掐了一下。   可惜失算了,李元早就把肉体磨练地像块石头般坚韧了。   “怪事,以前你可是很怕的啊!怎么如今却一点没有?”   雪玉梅看他像个没事人一样,不禁疑惑地问道。   李元顿时就笑了起来道:“你家相公早就神功大成了,到时天下无敌也是不在话下。”   雪玉梅立即就转过头去,一副不认识的样子。   李元也不说话,一把把这个绝世佳人抱在怀里,就来到了卧室,直直地扔到了可容十几个人一起睡的柔软大床上。   雪玉梅刚开始还有些惊讶,随即便放松了下来,女人迟早是要经这一遭的。   李元只见佳人一身白色罗衣长裙勾勒出曼妙美好的身材,更衬出美人雍容华贵的气质,洁白无暇,宛如神女,美艳不可方物,高贵不容亵渎。   雪玉梅玉体娇躯山峦起伏,美不胜收,玲珑浮突得恰到好处,高耸的酥胸前两处丰挺娇翘的乳峰将襟衣鼓鼓的顶起,双峰之间形成一道高高的山梁,随襟衣紧贴着雪峰上下完美的弧线下来,上面连接着浑圆柔美的肩部,长裤紧紧包裹娇躯,勾勒出双腿浑圆修长,美臀丰腴性感,惹人遐思。那完美无瑕充满成熟绝美迷人风韵的胴体宛如熟透了的水蜜桃,姣美艳绝人寰的颜貌、朱唇粉颈,坚挺饱满的丰乳及丰满圆润的玉臀,肥瘦适中,恰到好处晶莹如玉肤如凝脂的胴体,傲人的身材足以媲美任何美女,是任何男人看了都会怦然心动意图染指的绝美丽人,也难怪是公认的天下第一名妓,连二皇子,四大公子之流都被迷得晕头转向,不知东西南北。   李元由远及近地细细地看了过去,面容越来越清晰,只见绝世佳人玉鼻挺直,明亮的双眼好象也迷蒙著,一层湿润的雾气,如秋水迷蒙,似望不见底的深潭。她是属于那种让人不敢亵渎的美,显得格外的飘逸动人,只有美人胚子才有的鹅蛋型脸,光洁的额头,皮肤洁白如雪。   如春山般的秀眉下是一双深邃而透着神秘光采水汪汪的大眼,弧度优美柔嫩的唇型,尖而圆润极是秀气的下巴,让她那股让人不敢逼视的美艳中增添了无限的妩媚。   这是一张完美无瑕的脸孔,细长的柳眉、明澈的双瞳、秀直的鼻梁、娇润的樱唇和光洁的香腮,那么恰到好处的集合在了同一张美艳妩媚至极的美靥上,足以让任何男人都忍不住低头服从,拜倒在她的石榴裙下。   李元一把将绝世佳人搂住按到在床上,亲吻住她涂抹了口红鲜艳亮泽娇嫩的樱唇。   “相公!嗯!”   雪玉梅嘤咛一声,看着相公痴迷茫地望向自己,也动情地扭转象牙雕刻一般雪白的颈项去亲吻着他。   “宝贝,相公一生一世都要让你属于我!”   李元头一低嘴唇吻合在雪玉梅红润温软的香唇上,雪玉梅立时将香气袭人的樱桃小嘴一张,让李元的舌头长驱直入在她湿润暖香的芳口中恣意地四处舔舐。   李元一会儿舔舐雪玉梅嘴的上颚,一会儿舔舐雪玉梅滑腻柔软的丁香妙舌,一会儿舔舐雪玉梅的妙舌下香甜柔软的口腔,无所不至,俩人嘴中的津液相互交汇着。直舔得雪玉梅芳心痒痒的,欲念萌发,情欲高涨,她驱使着湿滑滑的香甜的丁香妙舌去舔舐着李元的舌头,俩人的舌头你舔着我,我舔着你,情意缠绵地纠缠在了一起。 084章节 雪梅怒放   “相公,妾身永远是属于你的!”   纠缠片刻,欲火高涨的雪玉梅感觉这样不足以满足心中的需要,她气息粗浊地一口噙含住李元的舌头如饥似渴地吸吮起来,并且如饮甜津蜜液似的吞食着李元嘴中和他舌头上的津液。此刻雪玉梅白嫩的花容醉酒一般酡红,春色诱人,黛眉藏春,媚眼半张,鼻息沉重地贪婪地吸吮着李元粗大的甜舌。咂摸的有滋有味的声响听得雪玉梅自己都要春心萌动,春情荡漾,娇羞无比,吁吁娇喘。   李元一双大手开始从雪玉梅伸进她的亵衣内抚摸那丰满柔软的玉峰时,雪玉梅感觉到平坦柔软的小腹附近好像有一团火燃烧似地,一根硬邦邦的东西顶住她的大腿摩擦,她的心更加狂跳起来,勉强推开李元的骚扰,羞赧妩媚的娇嗔道:“相公,等下姐妹们过来怎么办?”   “没事,大不了来个大被同床了。”   李元情欲高涨地喘着粗气道。   随后又亲吻住雪玉梅湿润柔软的樱唇,他的舌头伸进了雪玉梅的樱桃小口中,缠住了美人儿那柔软滑腻的香舌。他吸吮着雪玉梅柔软滑腻的香舌和她清甜如甘露般的唾液。李元的一只手也自然的不知不觉之中抚摸着她雪白圆嫩的臀肉,另一只手温柔的抓住了雪玉梅那对细嫩雪白的玉峰抚摸揉捏着。   在李元甜蜜热情的亲吻下,雪玉梅也逐渐深情的响应着相公的亲吻,她回吸着李元的舌头、李元的唾液。李元的手抚摸着她的雪臀、她圆润雪白的乳房时,她娇喘吁吁含情脉脉,一任李元深情的抚弄它们,她知道它们以及自己身上的一切都已经注定属于李元的,他可以任意的抚弄它们。   而雪玉梅情欲更加膨胀了,面放松了身体,随着李元的亲吻抚摸,身体发生了异样的变化,一阵阵酥麻快感油然而生。面上渐渐泛起了醉人的红晕,不住的娇声喘喘,娇躯不停的扭动,无意识的磨擦着李元的巨龙。   在李元的逗弄爱抚下,雪玉梅口中娇喘吁吁,还不时还伸出那小巧的香舌舔舐着微张的樱唇,彷佛十分饥渴一般,泛红的肌肤布满了细细的汗珠,更显得晶莹如玉,纤细的柳腰如蛇般款款摆动,正在迎合着李元的爱抚,浑圆笔直的修长美腿,一张一合的缓缓夹缠,似乎还在享受情欲的快感,高潮的余韵。   李元不懈努力爱抚调弄下,雪玉梅的雪峰在慢慢变得愈加坚挺并伴随着微微的涨热,让她的双乳显得更加丰满圆润之余还有嫣红夺目!她娇嫩欲滴的艳红乳珠也在李元的揉捏中逐渐膨胀滚烫,微微发硬,充满了玉女情欲勃发的征兆。李元忍不住将自己的头埋入她高耸挺立的酥胸,口鼻间盈满了清洁温馨的芳香!   雪玉梅娇喘吁吁,嘤咛声声,眉目含春,粉面绯红,李元欲火高涨,再也忍受不住,翻身将天下第一名妓雪玉梅压在胯下,在绝世佳的闷哼中,她终于完完全全地属于李元了,随后翻云覆雨颠鸾倒凤,几度花开,几度花谢,才拥抱着甜甜睡去。   次日清晨。   阳光明媚,似乎寒冬也要开始散去了,春天就快要到了。   李元从绝世佳人的丰满完美玉体的纠缠中醒了过来,睁开迷蒙的双眼就看到了美人肌肤雪白,淡淡透着一层嫩红色,就象月下的桃花带露的花瓣,柔嫩鲜滑之极;玉峰高挺如山岳,沉甸甸的呈标准的半球型,没有丝毫下垂之象,粉红色的乳晕簇拥着两颗红如樱桃的娇小蓓蕊颤巍巍地挺立于山岳顶端,就象两颗精美的红宝石放射着瑰丽的光华!   再配上花容玉貌,柳腰肥臀,苗条身段及浑圆秀腿,出落得犹如一枚熟透的水蜜桃,叫人恨不得想连皮带核吞进肚去。   稍稍伸了个懒腰,调匀气息后,这才强压欲火从她洁白如玉美绝人寰的胴体中移开眼睛,却没想到美人儿早醒了,正在媚眼如丝,瑶鼻轻吟,纤腰曼扭,一双玉手反抱着头下的玉枕,使得本就十分饱满高耸的乳房更加突出而坚挺,笑眯眯地看着他。   李元伸出大手握了握她丰满浑圆的玉峰,便含笑起来,自己穿好了衣服,再费了九牛二虎之力帮美人儿把白衣罗裙穿好。   “美人儿,你还敢诱惑你相公,要不要再来一次啊?”   李元淫笑着道。心里暗道,这美人儿比两年前不知美了多少倍,不仅貌若神女,而且连整个玉体都显得完美无缺,还真是一个绝世尢物,美艳妩媚地令人心神俱醉。   雪玉梅红润白嫩娇艳如花的玉脸上微微露出一丝害怕,随后便拍了拍高耸的胸脯嗔道:“真是不解风情的呆子,像头牛一样在妾身上折腾,害得妾身都痛死了。”   李元嘿笑了一声,又坐回床上紧紧地搂着她,一副想吃掉她的样子。   雪玉梅像是想起什么似地,思忖了一会儿道:“相公,平王要造反了,你可要小心点。”   “没事,这事相公早就知道了。”   李元不以为然地说道,随即又问道:“那百花楼不会是平王的吧!”   “没错啊!平王还想纳我为妾呢?不过妾身心早就系在相公身上了,这才没让他得逞。”   美人儿一副凄然若泣的样子道。   李元忙安慰道:“现在没事了,宝贝,这些都过去了。”   心里却直道,下次死也不去百花楼了,没想到那里竟是白莲教与平王的据点,真是差点走进鬼门关了。   接着就抱起绝世美人儿走了出去。   自从李清武看到自己儿子女人这么多后,就没有再一起吃饭了,毕竟儿子的行为自己有时看不惯,干脆来了个眼不见为净,李元虽觉得不好,但在爹娘的坚持下,还是在后院里开了二张大桌,而他们却在后厅里用餐。   待李元抱着美人儿来到桌前,府里的美人都到齐了,就等自己喊吃饭了,李元一挥手,月氏众女就开始享用花瓣做的早餐,而大宋众女就享用自家常用的早餐。   李元随意吃了一点后,那三个旧友就派人过来请他去游玩了。   梅花关心地道:“相公,如今这么危险,你还要出去吗?”   “没事,他们没过些时候还不知道是我带走了玉梅,何况圣上还要召见我呢?这段时间肯定是没事的。”   李元笑了笑道,然后跟众女说了一声,就带着女扮男装的梅花出去了。   待李元走后,公孙明雪冷哼了一声才不高兴地站了起来走回房里继续睡觉了。   “落月,你看到没有?这就是男人,整天跑来跑去,把他的女人丢在家里孤单地过活,幸好小姨没有找男人。”   花如水幸灾乐祸地对着花落月笑道。   雪玉梅就坐她旁边,听了后,也不想再吃了,冷眼看了二人一眼,就带着侍儿艰难地走着回房了。   “小姨,你怎么能这样说呢?等下被他知道,他又发脾气了。”   花落月有些担心地说道。   “你怕他干什么,一个才八流的小人物,若不是两位长老护着他,她哪里能这么嚣张。”   花如水不以为然地说道。   连一旁从不以下犯上的紫荆都有些听不去了,只见她道:“副盟主,你积点口德,这里是李家呢?”   说完便冷看了她一眼,也回到房里去了。   “小姨,我都叫你不要这么说了,你看看,连两位长老都不站在我们这边了。”   花落月叹了口气道,像小姨这样在人家家里乱来一气,迟早会出事的。   “哼,两个吃里扒外的家伙,回去定要让姐姐惩罚她们。”   花如水冷声道。   “小姨,你就别说了。”   花落月有些不悦地说道,现在这里有这么多姐妹,你公然说她们两个,她们怎么想。   花如水看了月氏中人一眼,也知道这些话说的太过了,人家毕竟是奉命行事,花盟又不是自己姐妹的,而是由长老们把持着的,弄不好传回去,长老们撤了自己,恐怕就连姐姐都没法反对,一想到这,立时就闭口不言了。   京城八大楼的软玉楼中。   车敢当笑着揽过李元的肩膀道:“阿元,你这次见到了雪肤玉肌梅骨的真容吗?”   荀莫是脸上更是兴奋地说道:“阿元,你快说说,那雪美人长得是什么样的?到底有多美?有没有这里的玉玲珑美?”   秋之夫也凑上前道:“一定比玉玲珑美吧?”   李元心底暗暗笑道,岂止见过,我还上过呢?当下就笑道:“看过了,一个字,美,当然美,美得令人心魂迷醉,比玉玲珑美多了。”   “真的假的,有没有那么夸张啊?谁不知道你阿元是个没见过什么美女的小子。”   甚是崇拜玉玲珑的荀莫是不信地嘘声道。   李元笑了笑道:“老虎,信不信随你,还不快去把玉美人请过来,你的面子可是挺大的。”   荀莫是一听就苦着一张脸道:“阿元,你又不是不知道,人家一看到我这张大脸就害怕地躲回去了,还是假斯文比较吃香。”   而秋之夫一听便摇了摇头道:“别看我,我也不行,这八大名妓个个都是娇生惯养的主,除非自己愿意,几乎没有人可以强求。”   软玉楼作为京城八大花楼的第四名,背景也是不可小觑的,不仅拥有宽广的人脉,而且还有官府的参与,这里可不是什么公子哥可以乱来的地方,就是京城七大门派来闹事也要打狗看主人呢?   而玉玲珑作为软玉楼的香饽饽,自然倍受爱护,平常生活比豪门贵族也不差几分,出入有车代步,穿衣自有侍女侍候,可以说是享尽恩宠,却独独是个卖艺不卖身的绝色艺伎。   车敢当在城卫军有人消息极为灵通,听完秋之夫的话后,随即神神秘秘地低声道:“听闻这软玉楼可是枢密吏陈大人之女陈盼烟私自开的,那大美人可是凶得很。”   秋之夫马上缩起了勃子有些害怕地说道:“我们还是走吧!那母老虎当初在太学的时候可是连老师都敢打的。”   荀莫是强装硬势地说道:“怕什么,男人出来混迹花丛可是天经地义的,怎能被一女子所吓?”   李元摇了摇头道:“还是走吧!这大美人我可是雷名贯耳了,她可凶名昭著啊!”   说完就起身准备离开这个公子哥禁步的软玉楼。   荀莫是看到有台阶下马上就道:“我们还听阿元的吧!虽说我们不怕她,但还是少惹为妙,我们去看比武吧!”   李元疑惑地问道:“什么地方有了比武了?”   车敢当嘿笑了一声道:“阿元,你一向不喜这事,自然就有所不知了,富贵赌楼听过没有?”   富贵赌楼乃是皇庄的产业,也是皇庄的一颗摇钱树,每分每秒都会给皇家带来难以秤量的金银财富,里面不仅有各种普通的赌法,还有一些另类的如蹴鞠,生死武之类的。   大宋对赌博是处罚非常严厉的,也是前所未有赌博处罚最严厉的一个时期,轻者罚金配遣,重者处斩,但法外有天,作为皇庄开的赌楼自不在此列,也因此令天下好赌之人都聚于此处开赌,渔民于利,可以说是独占鳌头,天下只此一家,别无此类。   李元也是久闻大名,但不曾去过,点头问道:“听过,是个好赌之人云集的地方。”   “这就对了,我们去到再说,再这里再呆一分钟,就要担心害怕一分钟。”   车敢当也不多说,直接催促三人快走。   一会儿过后,四人就带着一帮侍卫走进富贵楼。   富贵楼,名如其楼,富贵堂皇,一种贵气油然地充斥在磅礴大气的四层大楼里。   四人带着侍卫一进,就迎面扑来一阵贵气,立时感觉这里不愧是人上人的地方,心里一股上位者的优越感沛然而生。   在侍者的带领下,一帮人很快就到了生死武的武场,里面的血腥浓得令人发呕,也只有那些好武之人以及好赌之人才可以肆无忌惮地为自己所选的武者呼喊鼓励。   里面方圆颇大,比李元的主卧房要五倍以上,在武场中央,并没有任何的铁栅之类,众人可以毫无隔阂地清晰地看见场内的比武,有时一对一,有时二对二,有时一对多,有时群斗,方式各式各样,下注的比例也尽不相同。   荀莫是一进到这里,就非常兴奋地说道:“阿元,这里刺激吧!比我在军营里还要血腥。”   李元倒是无所谓,见惯了高手的他早就可以做到淡然自若了。   秋之夫一介文人就有些受不了了,手里拿着一张手帕,想吐却吐不出来,分外难受。   车敢当则大大咧咧地吩咐侍卫去把武场的管事叫来大声嚷嚷道:“你没看见本公子在这里吗?瞎了你的眼,也不过来侍候本公子,小心你的狗腿。”   那个管事是个粗壮的武者,在他的训斥下却低头连连喊是道:“车公子,这次你想怎么比?”   车敢当看了李元三人一眼,发觉他们都没什么意见,就沉声道:“这次有哪些高手啊?”   那管事恭敬地说道:“有乞帮的四袋长老,洪帮,武当,少林,崆洞,还有许多武艺了得的死囚。”   车敢当沉吟了一声道:“这次,我们就四个来看,就来个二对二吧!但是,有个条件,最后只能一个人活着,押中谁重赔两倍,你没意见吧!”   那管事连忙点头道:“没,没意见,小的这就去安排。”   荀莫是淡淡地看了这边一眼,无聊地说道:“大石安排好了没有?”   “就快了,老虎你准备想押多少?”   车敢当一副你输定的样子大声笑道。   “不多,五千两,我押死囚。”   荀莫是爽快地笑道,他最喜欢死囚临死前疯狂的挣扎,那暴发的潜力可以让他清楚地知道死亡的力量其实是可以扭转乾坤的。   车敢当笑了笑,不置可否,转向秋之夫与李元笑道:“你们呢?”   秋之夫摇了摇头道:“我不赌,被人知道的话,对我的仕途有影响。”   心里暗道,别的人可以明知故犯,但饱受圣人之学熏陶的自己可不能犯,即使天不知,地不知,但心里知。   李元不置可否地说道:“我要看到人才会下注。”   一会儿,那管事就带着四个人过来了。   李元一一打量而过。   一个是和尚,生得高大威猛,浑身无一丝佛家的气息,却像是佛经中的韦陀一般,全身筋骨爆满,宛如里面是炸药一般,不用多说,便知是个横练金钟罩的高手,不到一流。   一个是乞丐模样,整个人仿佛置于垃圾堆之间,令人难以分辨是否是个高手,但高手往往是不修边幅,作颠疯状,所以不可小视也不是高手。   一个身穿囚衣,脸上尽是狰狞无比的刀疤,宛如被人千刀万剐一般,一股摄人至极的视死如归气概令人无法正面逼视,但却是个一而勇,二而猛,三而衰的不耐打。 085章节 地下黑拳   最后一个是道士打扮,看似神仙中人,实际上却给人一种非常邪恶狠毒的样子,哪里还有一丝出家人的味道,相信无为已经学到了,但这无为却是无所不为。   车敢当吩咐管把人带下去对着李元笑道:“现在看好了吧?该选哪个?”   李元不作回答反问道:“大石,你呢?”   车敢当自信地说道:“我选少林和尚。也是五千两。”   李元心里直道,你这一注就是五千个普通人一年的用度啊,还真是财大气粗,想到这里,也肯定地说道:“我选武当道人,就五千两吧!”   秋之夫讶异地看了他一眼道起:“阿元,你什么时候这么有钱了?这可是你以前一年都赚不来的啊?”   李元笑而不语,心里暗道,这可不是我的钱,而是花盟花楼收入的钱,不用白不用。便向武场中心走去,随后便在中心周边定定地站住了。三人交了钱后,就准备看着四人混打。   随着管事的一声开始。   整个武场中都寂静了下来,就是李元四人也收声敛息。   武场中,随着四人功力的提升,整个空气中都弥漫着一股一触即发的火药味,山雨欲来风满楼,黑云压城城欲摧。   四人都警惕地看着左右前三方的敌人,这不是点到为止,而是生与死的较量,这是成者为王,败者为寇的至高守则的较量。   气氛都沉闷了起来,谁也不敢冒然向前攻击,这不是战场,没有伙伴的掩护,再也失去了勇于向前冲锋的可能,这也是精气神的较量,谁能捕捉到对方气机的衰弱,就能致对方于死地。   这里绝对没有任何的花哨,只有比杀手还要纯粹的一击必杀。   这里绝对没有任何的怜悯,只有生与死,更没有一丝佼幸。   没有铁,只有人类最原始的纯粹,没有眼泪,只有肌肉中溢出的血,令人感到残暴恐怖的红色液体。   动了,风动了,一股猛烈无比的狂风在那少林和尚身上散发了出来,全身宛如蒙上一层金光一般,想要渡化眼前所有的罪恶。   死囚,光明的死敌,一身散发出彪悍勇猛的气息,随后快速地像一阵风似的冲向少林和尚,来了个以攻代守。   这时,武当道士也动了,乞丐也动了。   牵一步而动全身,四人立即迅速无比地对了一招,无人死亡,只有刺眼的鲜血狂飙。   死囚,必死之人的鲜血从他口角缓缓地流下,再次如雷声般大声狂喊着冲向了少林和尚,几乎是以必死的信念来完成生命的最后一击。   轰地一声,只见两人拳劲交加,瞬时,两人脚下的坚实地面都碎裂而开,身上衣服也是破败成屑,整个空气开始像爆炸了一样,就算是远处观战的李元他们都感到一阵迷晕欲吐,等到侍卫们挡在他们前面才完全抵消拳劲的散射。   就在此时,阴恶终于行动了。   武当道士与肮脏乞丐心照不宣地对视了一眼,飞快地跃到两人身后。   嘣地一声,少林和尚的金钟罩完全被武当道士的棉掌打破,瞬间就仰倒在地上喷血而亡,眼里还不敢置信的死死盯着他。   接着,“啊”地一声,死囚也步上了少林和尚的后尘,直接被乞丐的摧心手穿膛而出,无比的血腥,无比的残暴。   继而两人都目光中散发出冷冷的阴刀射向对方,力图在气势上压倒对方。   但是,两人功力都是相当,只见两人都衣袂急飘,都笼罩在一个气场里,一触即发,最强者的斗争就要来了。   云动了,邪云动了,武当道士像是蛇一般,在空中柔柔地划了一个圆,随着两个太极眼从空气中涌动,一刹那间又融成了太极云,腰马合一,太极云便朝乞丐势若惊虹地涌去,其中的光晕分明可见。   乞丐眼中清晰地闪过一丝不屑,一招直破乾坤带着勇猛的气劲直迎太极云,只听一声沉闷地令大地可以裂开的钝声在两人中间散开,两人齐齐退了一步,就在此时,尚还得意的乞丐立时就笑不出来了,接着就直直地倒下了。   那印中堂分明有一根黑色的毛针剌在那里,显然是染有巨毒的。   邪道冷笑了一声就大步地踏出武场外。   李元四人早就被武场的变化给惊呆了,没想到比武还可以用阴招的,明明是身无一物,却忽现出一根毒针,江湖诡秘可见一般。   回过神来的李元急忙让梅花拦住他,这样的高手万里无一啊!虽是一流至二流之间,但天下间最有潜力的却非他们莫属,高的自己招揽不到,低的又看不上眼,只能从中间做起了。   快步走上前尊敬地说道:“道长有礼了,不知能与我李家效力否?”   武当道士邪邪地看了李元一眼道:“公子你信得过老道?”   虽婉拒之意已明,但李元向来用人不拘一束,不然府里就不会有那么多各式各样的掌柜了,李家的生意也不会在他手中越变越大了,总的用一句话来说,量才用之,德,那是功成之后再来计较,现在是用人之时,不必计较太多,能为我所用才是最真的,何况进了李家门,就得受李家规,想做点什么,都随时有人向自己报告,当下直爽道:“我李元就是相信道长你,才出此言,何况道长一身本领通天,正是小子所敬仰的。”   武当道士倒是认真地看了他一眼,相貌平平,毫不出奇,对人露出一丝诚恳,看来也是个有志之人,便又邪笑了一声道:“老道乃武当弃徒,公子不怕徒惹武当派的怒火吗?”   李元微微一笑道:“大丈夫做事岂能畏首畏尾,我李元敢做,自然敢当,只想问一句,道长可有此意?”   武当道士立即市侩地一笑:“老道反正居无定所,为李家效力自是无所谓,不过老道必须有充足的时间与足够的银两,不知公子能应否?”   李元心里暗笑了一声,人家养兵千日,用在一时,而我却隔几天用一次,当然不会因此而亏本,长远与眼前只要平衡好,自然万无一失,想到此处,便笑了笑道:“道长只须每旬行走个二三天,解决一下烦琐之事,银两就一天一两吧!还奉为李家客卿,不知如何?”   武当道士当下也笑逐颜开地笑道:“如此便好,每日一两便是寻常人家一年的用度了。”   李元立即从怀里拿出李家的家徽递给他,便欣慰地笑道:“道长可先行一步到李家,临安城东的李家,路人皆知,道长把腰牌交给家中下人,他们自会给道长安排一个满意的房间,老管家也会为你讲解一下李家的大概,小子还有事要与三位密友待办,就不能亲送道长了。”   武当道士便躬身行了一礼,便快步而去。   李家,如果真的算起来,加上圣地整个方圆起码有十个昌化李府以上般宽大,其中又分前院,后院两大块,前院是家中掌柜,护卫及其他一些能力的人住,后院与前院中间则是李家死士居住,擅入后院者杀无释,而后院里则住着大部分的家眷与女死士。   李家看似为商贾之家,但家里的上下之分早就如军队一般等级森严,下人都有着严格的限制,权与责往往是统一的,别以为李家客卿有多珍贵算起来现在就有十个以上了,其中不乏李氏父子所收罗的奇人异士。   至于圣地,则是死士训练之处,外人根本不得而入,也是个李家的禁地,擅入者死,圣地下面地下室则是住着一些李家七老八十的老祖宗,个个都有着人榜以上的高手,李家资质好的死士几乎全都挑进圣地地下进行更为残酷的死士训练,几乎十个也只能一个活下来。   可惜李家的仇家势力太过强大了,就算是地榜高手也不得不藏于地下之中不能见光地生活,只须李家显出有一丝是李氏龙脉的功夫,就一定会被魔道疯狂地斩草除根,这是世仇,已经打了死结的世仇,只有一方完全倒下,才算是解开这根结。   所以李家能真正用上的只是家中的一些基本死士与家中护卫,最高也不过七流水准,而武当道士居于一流二流之间,自是李元想要的人,不得不说,李家无闲人,人人都有职责在身,身为客卿就必须为李家分忧,巡视李家生意,打发一些上门纠缠的泼皮。   待武当道士走后,管事便给李元送来了一万两银票,是皇家钱庄的。   李元看了一眼后,便笑着收笑道:“如今,看也看了,赌也赌了,不知还有何等妙处?”   车敢当接过口笑道:“阿元,你家里这么缺人吗?要不要我给你几个军中高手?”   “免了,我可收受不起,要是被你家老头子知道,还有我活路吗?”   李元摆了摆手苦笑道。   秋之夫皱着眉头劝道:“阿元,虽说陈平岂笃行,苏秦岂守信耶?而陈平定汉业,苏秦济弱燕者,任其长也。但是这种邪恶之人,你还是少碰为妙,不然你迟早会败了李家的。”   李元淡淡地笑了笑,邪恶,我比他更邪恶,功成之时,若仍是不安分,那则是他们的死期之日,摇了摇头道:“无妨,先观他一阵再说,再好的马也是要被人骑的。”   荀莫是有些肉疼地赌输了五千两,这对他来说也是一笔不菲的数目,苦笑道:“好了,我们去多情楼喝酒去吧!不过阿元这次一定要请客,那里的花魁究竟要好过软玉楼与百花楼。”   三人都没有什么意见,就带着一群侍卫直奔多情楼。   多情楼,也是一间名闻京城的八大花楼之一,其中施情情被称为多情仙子,因其妙目能勾魂,使得不少公子侠少沉迷其中,也是八大名妓唯一一个被称为仙子的女子。   四人边走边笑边说着来到了多情楼。   多情楼虽不似别的花楼般人声鼎沸,反而却显得有些静谧,因为来这里的人只有一个,为了施情情而来,而不是那些庸脂俗粉,所以人来得虽少,但它的生意却是不少,每一个公子都是非富极贵之人,却是心甘情愿地把钱掏给多情楼,不得不说多情楼是众多花楼中的另类。   李元四人一到多情仙子的闺房,就发现有近二十多个痴情公子哥在那里苦苦等待。   车敢当眼尖,一眼就看到京城四公子之一的韩无功,当下就带着三人过去寒暄道:“韩公子,别来无恙啊!”   韩无功是个非常俊朗的的年轻人,宽阔的天府显得他比人多出一丝高贵,身别一把精致的宝剑,倒像是个游侠,脸上总是带着若有若无的微笑,显得真诚而平易近人,身及八尺,显得修长而不瘦削,反而有一种李太白那种飘逸之感,加上是兵部侍郎之独子,为人正派有礼,有京城风流公子之称。   只见韩无功微微还了一礼道:“车公子有礼了,不知今日四大京童一齐到此,是否为了多情仙子而来呢?”   车敢当笑了笑,并不作答,反而是荀莫是不满道:“韩公子,我们四人早就过了少年了,你怎还叫十年前的不雅之称?”   韩无功笑容的弧度更大了,欢声道:“有何不雅,当年四大公子未出之前,这京城可是你们的天下啊!可以说是妇孺皆知。”   秋之夫给他高帽一带,立即欢声应道:“韩公子你过奖了,不知韩公子近来又收了哪家小姐呢?”   “是极,是极,韩公子素有风流公子之美誉,当初我等可是极为仰慕的。”   车敢当也是个色中饿鬼,一听到同道中人,两眼就放光似地笑道。   韩无功微微苦笑道:“诸位误会了,这纯粹是谣传,有谁不知,京城十美,八大名妓无一名花有主,而在下却无一所得,不可不谓是难以言喻的讽刺。”   “韩公子,先别气馁,所谓精诚所致,金石为开,这不正好说明公子还有欠功力吗?”   李元根据自己得到女人的经验劝慰道。   韩无功回神望了他一眼,才笑道:“原来是李公子,在下可不像李公子般可以为了美人而不顾一切,不知李公子见到玉梅的真容否?”   李元坦承地应道:“见过,不仅貌若天仙,而且艺绝尘凡。”   “这可是在下的遗憾了,恐怕从此之后,再也无见其真容之日了。”   韩无功无奈地叹了一口气。   车敢当极是仰慕天下第一名妓,忙出声问道:“韩公子,这是怎一回事?”   韩无功苦笑着摇头道:“玉梅失踪了。”   这时四人都是一脸惊诧,昨日还曾见过,今日却为何不见了呢?   只有李元心底直笑,还好没有人怀疑到我,别人也不太可能认为自己有这个能力让玉人籍籍无名地相随自己,只能说是怀疑而已,但起码李家所受到的攻击就会大大地减弱。   此刻,众多公子急忙起身向门内走去,五人也不顾攀谈,也随着大流涌了进去。   多情仙子施情情手执琵琶袅袅地从珠帘内走出,有着说不尽的迷人风韵,她并没有带着蒙面轻纱,而是不掩胭脂般,素面朝天,真像是一尊妩媚而圣洁的玉美人,那雪白的莲藕般的玉臂,在一袭粉红色苏绣长袼的衬托下,宛若秀色可餐,丰腴的肌肤像纯玉细瓷般洁白,莹莹滑动着秀光,身材是那么窈窕,姿容是那么引人入胜,真有一股秀丽妩媚多情勾魂的气质!   一切都显得那么美艳妩媚,是那么精致美妙,气质典雅,仙姿美貌,丰神绝代,沉鱼落雁,闭月羞花,丰韵圆润,风韵迷人!丰腴的身材、姣美的容貌、聪慧勾魂的眼睛和成熟的韵味、高雅的气质。   尤其是她那高耸入云,颤颤巍巍的饱满玉峰,令人消魂窒息,柳腰款摆,丰腴肥美的臀瓣在粉色袼裙里面,包裹得紧绷绷的,更加浑圆翘挺,两条雪白修长的玉腿微微显露,更是令人惊为天人。   多情仙子虽没有雪玉梅的神秘美丽,也没有温音瑶的刁钻精灵,但她却有一种独特的迷人气质,虽妩媚却不艳俗,虽成熟美艳但绝不是水性杨花,而是上天赋予她的恩赐,光是处子之身能有如此丰硕丰腴的绝对是绝无仅有。   如果说雪玉梅是神女般的绝世尤物,那她就是魔鬼般的绝世尤物,虽玉容有些不急,但玉体的完美却胜过雪玉梅一筹,这是个让人一见就想抱上床的绝世尤物。   众人过了许久才回过神来,想要赞美一声却无从开口,一时间空气为之停滞了下来。   多情仙子的声音很甜,甜得让人为之迷失,让人误以为见到嫦娥了,只见她妩媚地展容一笑,甜美的美妙就传了出来:“诸位公子,若是无话对情情可说,那妾身可要回去了喔!”   李元身负特殊功法最先反映了过来,竟然无比孟浪地走上前去想牵住她白嫩的玉手,却被玉人微微一闪,便落了空,心里顿时明白,这里可能是魔门阴癸派的地盘了,心里一惊,便装作恐慌地喃喃道:“对不起,仙子,在下不是有意的。” 086章节 神女玉梅   这时,韩无功从多情公子的媚术间反应过来了,有些不悦地走上前道:“李公子,你怎能如此行为不端,仙子这等佳人怎能亵渎呢?”   李元顿时找了个台阶苦笑道:“韩公子,我不知怎的,好像梦到女神一般,就想过来牵住仙子的手了,也许我太想念仙子吧!”   说完就装出一副落寞心痛的样子退了出去。   多情仙子只是微微看了李元一眼,转过头来对着韩无功妩媚地笑道:“公子不必介烦,或许他确是思念家中的贤妻。”   韩无功又是感到一阵眩晕,随后又回过神笑道:“或许吧!情情你的魅力实在太大了,连我都给你迷得失魂落魄了,不知小可能否与仙子共饮一杯?”   他话刚落,众多公子哥,就一拥而上,七嘴八舌地说着同样的话,比闹市场还要熙攘半分,此时在仙子面前,哪有一丝翩翩浊世佳公子一风度,早就被置之脑后了。   多情仙子伸出玉手微微一抬有,示意大家静下来再说,随后才展颜一笑,媚声道:“诸位公子不必着急,如果诸位可以吟一首诗为情情所喜的话,那情情就与他畅谈一番。”   李元哪里敢参与进去,立即低声对秋之夫道:“假斯文,我肚子痛,你等会跟老虎和大石说一声,我先走了。”   秋之夫马上关心地问道:“你没什么事吧!要不要送你去太医院看看?”   李元苦笑着摇了摇头,便带着梅花偷偷地溜了出去。   没想到,这京城还真是鱼龙混杂,连死对头都把分坛布置到了家门口了,也难怪那些老不死的先辈躲在地下过着不见天日的无奈生活,这魔门还真是势大,也难怪正道门派对魔道的横行却熟视无睹,终究不是邪不胜正,而是道高一尺,魔高一丈啊!   李府,后院。   静,还是静,再也没有了往日的欢声笑音。   花海中再也没有美人鱼游荡在其中了。   花丛边再也没有花蝴蝶仙子在嬉笑玩耍了。   李元一踏入,就感觉一种沉闷在其中,压抑地他心里非常不痛快,但左顾右盼却找不到丝毫的源头,心里直想大骂一番,难道,李家被人抄家灭门了吗?怎么一个声音都没有?   一想这,心里就感到无比地惊骇,立即快步走到自己的卧室里看看自己的神女美人还在不在?   房里,雪玉梅气闷地趴在桌子上,不知在想些什么。   而娇俏的侍儿却在四处翻了一翻,好像想找点什么似的。   李元急匆匆地一进门,就看见自己心爱的美人在桌上趴着,一颗担扰的心终于放了下来,她没事,其他人也就没事了。   雪玉梅不经意地看了周围一眼,立时就欣喜地向李元扑到他的怀里,高兴地说道:“相公,你终于回来了,家里闷死了。”   李元温柔地笑了笑,轻抚着她那光洁神女般的玉容,那双黑葡萄似的美眸,像一潭晶莹的泉水,清彻透明,楚楚动人。鹅蛋形的线条柔美的俏脸,配上鲜红柔嫩的樱红芳唇,芳美娇俏的瑶鼻,秀美娇翘的下巴,显得温婉妩媚。就像是从天而降的瑶池神女,倾国倾城的绝色芳容,真的有羞花闭月、沉鱼落雁似的美艳绝色,疑惑地问道:“家里怎么会闷呢?不是有很多姐妹吗?”   雪玉梅温顺地依偎在他怀里闷闷乐不地说道:“就是因为家里才闷,妾身心里才闷呢?”   李元立时就想到家里的不寻常了,难道争宠也会在自己家里发生,有些不悦地说道:“是不是别人欺负你了,告诉相公,我一定将她逐出家门。”   女子素来地位低下,世人的心里都是要求女子要三从四德的,不然就依律七出用一纸休书把女子逐出家门,虽然李元心里不在乎这些,但是她们如果真的太自以为是,那也不妨做一次恶人,让她们知道什么是天,什么是地,相公的话不听,难道想要反了么?   雪玉梅一看他的神情就想到男人可以对女子随意的打骂休弃,心里就感到一阵不安,微微摇头低声道:“没有,相公,只是姐妹们不怎么说话?家里沉闷了些?”   李元想想可能也,家里的众女心里想的都是不一样的,有些不想与交流也是正常,也该找些事让她们做了,心里有了牵挂才会高兴跟自己过活,为夫之道,不能让她们联合起来,也不能让她们如一盘散沙,各自为政,人人有事做,自己也就轻松了些,不用整天陪着女人,就算女人不烦,自己也烦透了,当下便沉声道:“玉梅,相公正想插足胭脂水粉业,你以后就帮相公打理吧!这样你也不会在家里无聊,想要什么人,多少钱,相公都给你。”   雪玉梅想了一会,才欣喜道:“谢谢相公,你真好,知道妾身在家里无聊地很,派个差事给妾事。”   时下,女子一般是不得抛头露面的,平时也只能呆在家里相夫教子,如果夫家多妾又很忙的话,那女子与受活寡也无二致,也因此才有那么多刺绣手艺的诞生,一日比一日更加精巧。   李元看到期她高兴,心里也是高兴极了,一把捧着神女的玉容,大嘴就盖了上去,不管不顾地狂吻下去,近乎粗野无礼地迅速突破她的贝齿,肆意吮吸着她甜美滑腻的香舌。   雪玉梅“嘤咛”一声,初为人妇的她,娇躯不堪刺激地强烈抖颤,嘴唇变得灼热柔软,抽出玉手搂上他脖子,沉醉在他的热吻里。   顿时只觉天旋地转,日月昏沉,李元彻底迷失在这爱的甜梦至深之处,体验着紧拥怀内实在而真切、充满血肉的感觉,踏实的幸福,将自己对怀内绝世佳人的爱恋,肆意释放,心中溢满的幸福感动让他不由双手一紧,恨不得将怀中的心中爱妾融入自己整个心湖。   李元抱紧雪玉梅的双手不由自主的在美人儿平滑腰腹间隔着罗衣揉捏抚摩,不几时,初尝情欲的美人儿就娇躯开始火热了,玉颜娇红,银牙微咬,樱唇中无意识的吐出几声令人极度沉迷的呻吟。   这更助长了李元的情欲,今日被血腥与媚术的刺激,心里早就憋着一团火,恨不得让整个大地为之化之灰烬,他一双手立时就不安分的上移,渐渐的捂上了绝世佳人娇嫩丰满浑圆饱涨坚挺的酥胸,同时双唇从美人儿光洁的额头开始吻了下去,经过美人儿的双眼、鼻尖、双颊一路吻到绝世佳人丰满浑圆的酥胸,虽然隔了一层罗衣加一层亵衣,但李元仍然能感觉到那对玉峰的惊人的突起和弹性,不由得又揉又捏,更欲敞开美人儿香怀,入内寻幽探胜一番。   而怀中的雪玉梅似乎也已动情,放松了身体,随着心爱之人的热吻,身体发生了异样的变化,一阵阵酥麻快感油然而生。玉脸上渐渐泛起了醉人的红晕,不住的娇声喘喘,娇躯不停的扭动,无意识的磨擦着李元胯下男性的欲望。   在李元的逗弄下,雪玉梅口中娇喘吁吁,还不时还伸出那小巧的香舌舔舐着微张的樱唇,彷佛十分饥渴一般,泛红的肌肤布满了细细的汗珠,更显得晶莹如玉,纤细的柳腰如蛇般款款摆动,正在迎合着李元的爱抚,雪白丰腴浑圆笔直的修长美腿,一张一合的缓缓夹缠,似乎正在享受情欲的快感。   李元立时就忍受不住了,挥退侍儿,随着床幔的下滑,一阵令人荡心蚀骨的呻吟就从里边传了出来。   云雨随龙几度起,巫山又是春意来。(嘿,写得不好,莫怪。   过了一个时辰,两人终于衣衫不整满脸和风,春意盎然地红润着脸携手来到了后院中。   后院中仍是很静,此时却因花香的荡漾引来了美丽的粉蝶,四海为家的云儿也懒懒地停下来了,即使是寒风的肆虐也难以抵挡它对美的执着。   紫荆花上的花露随着院里的微风轻涌,盈盈地落下,发出了一声欢乐的脆鸣,玉芍花也不甘落后地轻摆着长叶,跳起了迎春舞,像是春之女神来临了一般雀跃不已。   李元一把把美人儿搂入怀里温存着,看着玉人媚目流火,凝脂般的肌肤酡红娇润,挺立在胸前的一对饱满玉峰巍巍颤颤,正随美人儿心情畅快的呼吸起伏不定,饱满胀实,坚挺高耸,正在逐步地显示着她将走向成熟丰腴的女人最美的境界,散发出的绝世魅力和迷人韵味又是让李元一阵耳晕目眩,这美人儿实在是太美了,有时真怀疑她是不是神女的化身,是前世自己修了无数的善缘才换来了美人儿的青睐,满是深情地看了她一眼,随后便紧紧地抱住了她,深怕她长翅膀飞了一般。   微微运转帝主诀,功过一周天后,李元惊喜地发现,自己筋脉终于开始扩宽了些许的稍微,虽然小到可以忽略不计,但起码让自己的功力又上了一层,筋脉里的如雾真气,已经有一小部分变成水滴状的了,虽然是从未听说过真气是水状的,但随着由气变雾的时候,自己的功力高了一境界可是心知肚明的,不用多想便知,自己的机缘又来了,如今自己终于有了八流中阶的实力了,加上混元横练,足以与七流高手抗衡了,到了战场上,威力将不比七流高手差几分。   想到此处,李元兴奋至极地抱着美人儿的头猛亲了一口,高兴地大声说道:“玉梅,你真是相公的宝贝,真是太让相公幸福了。”   说完抱着她又跳又唱起来,脸上充满了愉悦幸福,还有走向武道的希望。   雪玉梅虽不知他为何如此欣喜,但她的心里也充满了欣喜,相公就是她的天,就是她的一切,世上能找到自己爱和爱自己的人,这一生也就是最圆满的了,就算是死,也死得高兴了,心里直暗道,自己一定要帮相公赚钱,赚到家里都装不下为止。   作为雪玉梅的侍女的侍儿也欣喜不已,高兴地帮小姐问道:“公子,你怎么这么高兴了?”   李元神秘地笑而不语,只是深情地望着雪玉梅,恨不得把她揉进自己的骨子里,让她一生一世都离不开,成为自己的一部分,过了一会儿,才微微喜笑道:“侍儿,是不是想要公子向对你家小姐一样啊?”   侍儿立刻就羞地低下头,娇嗔地说道:“小婢不敢,小姐的相公,侍儿不敢想。”   李元抱着绝世美人相视了眼,都从对方的眼里看到了笑意与幸福,这才揶揄地笑道:“公子知道了,是不是嫌我长得相貌平平,配不上你啊?”   侍儿更加娇羞了,一张俏脸像是蒙上了一层红色的云彩一般,红润地快要滴出血来了,娇艳地令人垂涎不已,就像花丛中蔷薇,令人心生怜意,想着如何好好地呵护,过了一会,她才喏喏地低声道:“小婢哪敢,连小姐那样神女般的天仙都爱上了公子,小婢又怎敢嫌弃?”   雪玉梅看着情同姐妹的侍儿受窘,立时嗔了李元一眼,有些不忍地说道:“相公,你就别打趣她了,以后找个机会再将她收了吧!”   看着侍儿更加娇羞的样子,精致俏丽的玉脸红润地像一个苹果般极是想让人咬上一口,比那成熟的水蜜桃更让人吸引,樱唇微启,贝齿细露,细黑秀发分披在肩后,水汪闪亮的双眸闪着羞涩而又似乎有些喜悦的辉芒,泛着纯洁娇柔的气质,李元高兴地朗笑了起来,然后也把娇羞的侍儿搂入怀里,亲了她洁白的脸蛋一口,欣然笑道:“侍儿,小姐的话听到了吧!你以后就是相公的小宝贝,而你家小姐就是相公的大宝贝,一齐用心侍候相公吧!-”娇俏的侍儿微微用力挣扎了一会,便软了下来,低下琼首,低“嗯”了一声,就埋在他宽阔的胸口不再说话了。   三人静静地坐在宽敞光洁的大石上,看着蝴蝶戏花温存了几刻。   闲看庭前花开花落,漫随天外云卷云舒。   孤云出岫,去留任其自然,李元直觉心中尽是一体畅适,心如微风,遍观花中美妙。   微风所在,便是心神所在,天即唯我,我即唯天,真是人生一大快事啊!   这时,微风所过之处,就传过一阵香风,公孙明雪百无聊赖地朝着这边走来了,手里拿着明雪古剑尽是有说不出的烦燥。   李元处于静心之中,后院的一举一动都落入他的心神之中,虽功力细小,但胜在敏锐,嘴角微微翘起一个弧度,除了谁还会这么走路漫不经心呢?   公孙明雪随意地瞄了一眼就看见了三人在那里幸福地依偎着看云赏花,心里微微一酸,心里直道,走也不告诉自己一声,回也不通知自己一声,也不知道有没有把自己放在心上,没隔一天,又找了一个美得惊人的女人,真是花心极了,一点都不知道满足,哼,恨死了。   李元睁开双眼转过头笑道:“明雪,怎么还不过来?生气了?”   公孙明雪冷哼了一声,一副幽怨地走了过来,坐在他身边,恨恨地撇过头,不发一言。   李元立时就知道她又想耍小性子了,果真是小人与女子难养也,一个字,难,微微推开怀里的两个美人,走到她身边半跪着安慰道:“怎么了?谁惹我的宝贝生气了?相公一定重重地罚她。”   公孙明雪幽怨地看了他一眼幽幽地道:“还有谁?除了那个花心的负心汉。”   李元一把把她抱着站了起来笑声道:“宝贝,原来你是在吃醋啊!好酸噢,到时吓跑了相公,可就哭都来不及了。”   “哼,人家才不稀罕呢?”   公孙明雪仍是撇过头去,生气地说道。   雪玉梅从大石上站起来袅袅地走了过来温柔地说道:“明雪妹妹,男人都是自以为是的,你又不知道相公是怎么样的人,回头,我们姐妹好好冷他几天,他就会乖乖的了。”   说完便向李元使了个眼角,让他多哄哄她。   李元会意地柔声道:“宝贝,相公可不是不想带你出去的,而是相公是去花楼,你看你玉梅姐姐不也是没去吗?”   公孙明雪也不想刺激地他太深,只好微微撇了撇嘴道:“那你回来为何不来看我呢?”   李元笑了笑,将她放了下来,站直后,才看着她的眼睛柔声道:“谁叫你玉梅姐姐就在相公的房里呢?你又不住过来,当然是先找她了。”   “哼,这次就先饶了你,妾身可是江湖人,不是好糊弄的。”   公孙明雪玉容解冻地微微生气道。   李元想了一会儿才问道:“明雪,那些孤女下人给你找来了没有?”   公孙明雪一听他说起这事,心里就更加地不痛快了,生气地道:“你还说呢?你自己根本没向下人吩咐过,妾身的话,他们又不听,想找老爷,又找不到,害得人家早上就跑个不停。真是气死了。” 087章节 美人美色   李元一想也是,自己早上匆忙地跑了出去,哪还注意到这些小事,看来得找个管家婆才行,在昌化那边还有小玉她们几个帮着,到了这里,梅花和紫荆都不会这些琐事,一天不是跟着他,就是呆在房里修练花经上的功夫,确实没一个能顶得起大梁的,心里暗叹了一声,还真是失算,为何找一个足智多谋的女子就这么难呢?   随后便笑道:“这事是相公不对,等下相公马上就找人让他们找给你。”   “嗯,你记住就行了,反正妾身也不急。”   公孙明雪看到他有些自责,心里也畅快了不少。   李元轻吻了她一下,才疑惑地问道:“今天家里怎么了?怎么不见她们出来了?”   公孙明雪撅起小嘴怨声道:“都怪那个花如水,她不知说了什么话让紫荆姐姐生气了,连带着那些姐姐也生气了,所以都没出来玩了。”   雪玉梅看她说的不清不楚,经苦笑了一声说道:“相公,这事还是妾身来说吧!你早上走的时候,如水姐姐看到明雪在闷闷不乐,就说了几句男人都是负心郎之类的话,紫荆姐姐听后就生气地走了,接着如水姐姐又说她们吃里扒外的话,接着那些姐妹也生气了,都呆在房里生闷气呢?”   李元一听完才暗笑了一声,这种芝麻小事,如果天天管着这些事,我还用出去为李家奔波吗?看来这花如水发号施令惯了,开始的时候还觉得她挺明智的,怎么会变成如此呢?真是怪,等下先去安慰一下紫荆先,这可是自己的心肝宝贝。想到此处便沉声道:“你们姐妹三个再在这里好好地聊一下吧!我去看看紫荆,还有,相公说的胭脂水粉生意,玉梅你好好思量一下,别乱来,明雪的事我待会会去交待一番,就不用操心了。”   说完就往紫荆的阁房里走去。   紫荆这间阁房要比李元那间主卧房要小了一半,但里面也有两张床,梅花与紫荆一人一张,有时两人也会睡在一张,其他的都是差不多,有书桌,圆桌,屏风,浴桶等等。   人还未近,就听到梅花对紫荆劝道:“紫荆,你也太任性了,怎么能这么顶撞副盟主呢?好歹她也是我们的头领之一啊!”   李元听到此处,顿时起了偷听的心思,就在那窗户外面,挖了一个洞,可以清晰地看见两女在说话。   只听紫荆不满地说道:“姐姐,我也不想的嘛,谁叫她说相公的坏话啊?”   “这算什么坏话,男人本来是这样的吗?只不相公比较特别了一点,副盟主也不过是就事论事啊?”   梅花不悦地说道。   “姐姐,你怎么能这样想呢?我就是不想听到有人说相公的坏话。”   紫荆说完就赌气似地转过头去。   这时,李元觉得听下去也没有意思了推开房门走了进去道:“好了,这件事相公早就听说了,以后就不要再说了,等下相公就去教训一下那所谓的副盟主给紫荆你出气。”   紫荆一听,便转怒为喜,高兴地跑过来抱着他亲了一口道:“妾身就知道相公认为妾身是对的。”   说完还瞪了梅花一眼,得意地笑了起来。   梅花苦笑了一下,才无奈地说道:“相公,你可要小心点,那副盟主也不是好教训的。”   李元一把抱住紫荆大美人那丰腴完美的胴体,直感她又美了一点,真要算起来,家里梅花,紫荆和玉梅都是同一级别的,花落月和花如水微次一些,以前是很美,但经过滋润过的三位美人才是真正地美若神女,而她们又比明雪要高上一些,明雪又比凌如水要高上一些,凌如水又比那些花卫花护法要高了一些,即使她们最差也是比外面的所谓花魁要美上许多,是绝色水平以上的,和小玉她们差不了多少。   至于最早的女人月雪,估计要比明雪美上一点,还有些不如花落月,如凤,莫愁和无情都是差不多,比瑛儿,玉儿,冰云她们要美上一些,而瑛儿又比玉儿两姐妹要美上一些,最低的就是万花四凤和玉雨了,比花卫们还要差上一些,那白莲圣女倒是很美,与明雪可以持平而不分高低。   想到此处,自己似乎有两天没碰紫荆大美人了,心里顿时心痒痒的,心中一动,便把大美人放在床上,伏上美人儿娇躯,吻住她的双唇。   刹那间异样激动的感觉使两人身躯同时一颤,他吸吮着美人儿的香舌,感到美人儿舌尖分泌出阵阵津液,俩人同时都心满意足地闭上眼睛。   梅花看了情动不已的两人,随后关上门就出去练功了,自己也该让姐妹独占一次相公。   李元双手抚上美人儿丰满的胸部,电流射遍两人全身。   紫荆轻轻推拒几下,终于无力地放弃了,任由他轻薄。   李元渐渐用力揉搓圣洁坚挺的双峰,嘴唇不断亲吻美人儿粉面的每个角落。一把把她抱得更紧了,开始亲吻她精致的耳垂,最后落在迷人的红唇上。   被他火热的双唇攻击,紫荆感觉自己好像此时在梦中一样,当他的舌尖分开她双唇时,她并无丝毫抵抗的意念,当他的双唇与她香舌缠绕到一起时,她口中竟然情不自禁地分泌出津液与他互相吮吸着。   李元又突然进攻,厚厚的嘴唇封上了她湿润、柔软的双唇,粗糙的舌头伸进了美人儿的小口。   紫荆下意识把脸向两边拼命的摆动着试图避开相公那张大嘴,奈何相公的舌头放肆的在她口中活动着,时而和她的小舌头纠缠在一起,时而又沿着光洁的牙齿游走,两人的口紧紧地贴在一起。   亲吻的感觉如此美好,紫荆霎时间感觉到百花齐放,自己就像一只快乐的花蝴蝶一样,在花丛中自由飞翔,轻盈无限,两人舌尖缠绵,互相吸吮着,再也不愿意分开。   美人儿美丽娇艳的秀美桃腮羞红如火,娇美胴体只觉阵阵妙不可言的酸软袭来,整个人无力地软瘫下来,“唔”娇俏瑶鼻发出一声短促而羞涩的呻吟。   李元将她上衣的罗衣一层层解开,白色亵衣也被微微扯开,美人儿一具美妙绝伦的躯体显露出来,凸凹有致的侗体舒展着,雪白的臂膀和修长的双腿就是那么随意的放着,李元和上次一样怀着一种说不出的感觉,觉得任何人都不能亵渎这么完美的身体,他不转睛地看着她那张秀美绝伦的脸,水汪闪亮的双眸闪着羞涩而又似乎有些喜悦的辉芒,泛着纯洁妩媚的气质,简直是女神的化身,直让他迷醉在秀色之中,然后一生也不想醒来,做着单纯而唯美的梦。   紫荆大美人那薄薄的半透明亵衣露了出来,似有若无的,更衬出了美人儿娇巧纤细的美妙曲线、柔若无骨的仙肌玉体;尤其最惹人注目的,是那对微微颤动的美艳香峰,此刻正在亵衣里毫无掩饰地高挺着,丰腴圆润,而且硕大,极为传神地融入那完美的娇躯,那峰顶的风光更让李元心跳一滞,就想跳脱心的束缚。   紫荆大美人立即羞得美眸紧闭。   忽地她感到胸口一凉,“啊……”   美人儿娇羞地惊叫一声,不由得娇靥羞红,芳心娇羞不禁,相公解开了她的亵衣,一双雪白晶莹、娇嫩柔软、怒耸饱满的玉乳脱盈而出,纯情圣洁的椒乳是如此娇挺柔滑,堪称是女人当中的极品。   紫荆大美人一想到自己那娇美雪白的饱满玉乳正赤裸裸地袒裎在相公眼中,就不由得娇靥晕红、俏脸含春,芳心娇羞万般,美眸羞合,一动不敢动,就像是一成熟美艳至极的水蜜桃正娇羞地等待狂蜂浪蝶来採蕊摧花、行云播雨,以便用此来证明自己的甜美与芳香。   此刻,情动至极的李元见美人儿身材修长,两条柳叶弯眉,笔直秀丽的鼻子,鼻翼仿佛在微微煽动,秀挺的鼻子下面,是樱桃小口,轮廓分明的嘴唇丰满红润,仿佛成熟随时可以采摘的樱桃,谁见了都有一种想亲吻的欲望,雪白的脖子下耸立着两座挺拔的玉女峰,再往下是浑圆的香臀,全身散发出迷人的香味,每次见到美人儿就心里感到震撼,惊为女神,总是难以忍受自己不想她。   丰满苗条、骨肉均称的身段衬得浮凸毕现,一头披肩秀发似瀑布般撤落在她那肥腴的后背和柔软圆实的肩头上,两条胳膊滑腻光洁,宛如两段玉藕,一张艳若桃李的玉脸娇艳妩媚,皮肤光滑细嫩,酥胸挺拨高耸,弹性十足,臂部风韵,粉腿修长。   李元无法再忍了,闪电般地解下自己的衣服,极为勇猛地朝白嫩娇美至极的女神的化身压了上去。   顿时,一阵梦呓似的呻吟从两人动情的口中传了出来。   花开花落,云起云收。   李元神清气爽地放下美人儿,穿带一番过后,便往花如水的房里走去,心里暗道,这次可要好好治治这大美人,让她知道在家里作威作福的后果。   花如水与花落月住在一起,阁房也是紫荆一样的,其他的一样也不少。   一把推开了门,李元故作凶狠地踏了进去。   花如水与花落月一看他怒气腾腾地走近来,立时就忘了自己会武功,紧缩在床角边,手里颤抖着拿着被子,如同女性本能地说道:“你,你要,干,干什么?”   李元冷哼了一声,一把推开花落月,将花如水按倒在床,让她翘起她浑圆娇嫩高耸的粉臀,丝毫不知怜香惜玉地大力拍打着。   花如水只觉一阵屈辱袭来,疼痛至极地惨呼着,嘶叫着,眼泪都沿着女神般的玉脸流了下来。   李元熟视无睹地继续拍打着,一声不吭直让人以为是哪里来的野兽,疯狂,无丝毫怜悯,残忍,任谁也不会打这样一个绝代佳人。   花落月怯怯地哀求道:“军师,你不要打了,小姨眼泪都流出来了,求求你。”   李元冷眼看了一下,楚楚可怜的花落月,冷哼了一声:“若是你不想挨打的话,就乖乖地给我闭嘴,不然就连你一起打。”   顿时,花落月惊恐地看了他一眼,再也不说话了,深怕这个魔找上自己。   两女完全就像一个普通的女孩子一般,把自己的武艺忘了一干二静,任谁也不会想到,一个人榜高手,一个地榜高手,竟然被一个还不入流的芝麻小官给拍打地流下泪来了。   过了一会儿后,花如水终于忍受不住凄惨地哀求道:“求求你不要打了,我错了。”   李元仍是不停地打着,一下比一下重,冷冷地说道:“你错在哪里了?”   花如水立即哀凄地哭泣道:“我错了,我不该说你坏话。”   李元仍是不停地打,打得她花容失色不算,到了如今风中败叶还不放过,继续狠声道:“你知道我的家规吗?”   “不要打了,我快要死了,我,我不知道。”   花如水仍是涕泪横飞地说道。   李元终于打累了停了下来,狠狠地道:“我的家规就是在家里要和睦相处,如今,你记住了吧?再把是非,就把你打得十天八天起不了床。”   “记住了,记住了。”   花如水连连惊恐地答道,眼泪哗哗地流个不停,看了令人心生爱怜。   李元转过头来狠狠地瞪了花落月一眼道:“还有你,你也给我记住了,要是给我听到一点家里不对劲,我就打得像她一样。”   然后才似乎消气地说道:“快去拿金创药吧!”   花落月顿时像得到了解脱一样,跑得比兔子还要快,飞一般地冲了出去,竟然还关上了门。   其实李元的表情都是装出来的,自己看着美人这么痛苦,心里也难受,如果是敌人,碎了他的尸都不是问题,问题是一个如花似玉,美若女神的绝代佳人啊!何况又是无怨无仇,心里就想找个安慰都找不到,想到这里不禁苦叹了一声,轻轻地抚摸着她的玉脸道:“大美人,其实我也不想打你的,奈何卿为佳人,却总是令我不忿。”   花如水立即惊恐地看了他一眼,以为他要兽性大发,登时连蚀骨的疼痛也不顾了,竟然硬生生地平滑到了床角,一双楚楚可怜的大眼睛惊慌至极地看着他。   李元看了她一眼,登时苦笑不得,看来以来这两个大美女肯定是恨死他了,一想到两女又恨又怕地看着自己,心里就有些惊寒,到了这时才知道,这两人自己可是惹不起的主啊?   天啊!自己做了什么,这次死定了。   李元脸色随即便苍白了起来,如何补救呢?如何补救呢?   想来想去,李元有些只想一走了之,随即又想到,刚才她为何又不使用武艺呢?心里立时就明了了,她们心里一定是惦记着盟主的命令不能杀了自己,还有就是心里被自己凶恶的样子给吓到惊惶失措才忘了身具绝世武艺,一想到这,李元心里就有些悠然自得起来,没想到自己也有一天,能把高高在上的副盟主按在床上拍打得她涕泪四流,这可真是一件丰功伟业啊!不亚于恢复李家的荣耀啊!   “哈哈,没想到我也有今天。”   李元情不自禁地笑了出来,然后紧盯了她一眼后,小眼一转,便计上心来,这种大美人还是收入家中较为重要,可不能便宜了别人,不然自己心都要痛死了。   白鸽子一般柔若无骨的身躯舒展着敞开,滑如凝脂的动人肌肤越发的透射出柔和悦目的莹莹光泽。睡莲般清幽脱俗、高贵雍雅的迷人气质此时此刻完全的散发开来。   惊心动魄的完美玉体配合着楚楚可怜温柔婉约的迷人风韵,让李元直觉得卧室春光无限,满室馨香。不到一会便感到唇干舌燥,胯下巨龙也再一次蠢蠢欲动。   李元情动地上前了一步,躺在床上,用力地让美人儿翻盖在自己的身上,高耸完美的双峰亲蜜无间地贴着自己的胸部,伸出双手紧抱于怀,双手环绕在美人滑腻的玉背上轻轻的抚摸起来。   看着大美人穿了一件水绿色的纱裙,薄如蝉翼,里面仍是如花盟总坛一般未穿亵衣,丰腴的胴体隐约可见,令人心神摇曳。   温柔深情地看着美人儿极度惊慌害怕的神情不管不顾地自言自语道:“自从我在花盟里见到你以来,我的心仿佛就被你吃了一样,你的一举一动,一颦一笑,都是那么地牵引我的心神,你的睿智,你的聪慧,你的美丽,你的一切,都深深地让我着迷,这一刻你就宛如女神一般,把我的心给吃了下去,为此,我总是情不自禁地想要靠近你,接近你,拥抱你,你知道吗?为了接近你,那时,我可是天天地跑到你的浴室里想跟你说话,常常为能够听到你说一句话,我就高兴地想要飞一样,就是神仙给我做,我也不会去的,你不知道同你一起出来后,我的心就更为快乐了 088章节 强吻神女   “那是因为我可以天天见到你,看着你,想着你,听着你,甚至还可以偷偷的抱着你,可惜上天仍是不公,入了京后,我却不得不离开你,而到了昌化,然后每天在梦里想着你,念着你,你的所有的所有,感觉自己的心在那一刻仿佛死了一样,却没想到,老天还是眷顾我了,送我回到了你的身边,为了吸引你,我故意装得很凶,就是想让你多看我一眼,为了靠近你,我不惜当你傻子一样任你玩弄,你知道吗?今天我打你,只是爱你爱得太深了,爱之深责之切啊,打着你的时候,我的心是滴着血的,直到此时,我才能鼓起勇气对你表白,如水,你能做我的女人吗?”   低沉地说完后,李元便强滴了几滴眼泪出来,真真假假就连自己也不知道。   果然,花如水越听脸色就越红润一次,到了中间时,已经是娇羞了,从未有过男人的他哪里招架地住他的无赖手段,但心里仍是恨他打得自己痛不欲生,这是高傲的她绝对无法容忍的,顿时就怒喝道:“够了,不要再说了,男人都是没有好东西的。”   这时,李元有些纳闷了,这丫头也没有男人,为何就对男人成见这么深,心里直苦笑,出师不利啊,立即又哀凄地说道:“如水,我怎么是坏男人呢?为了花盟我几乎是拿命去做了,你为何就不能接受我呢?”   花如水心里虽有些不忍,但仍是恨恨地道:“你看看,现在还强抱着我,身体被你看过我不在乎,但我最讨厌男人碰到我的身子,而且你还把我的那个打得肿肿的,痛的要死,我会接受你吗?”   李元脸一沉,悲伤地说道:“如水,如果你仍不原谅我的话,我也只好一死了之了。”   说完便闭上眼睛,但双手却紧紧地环抱着美人曼妙无匹的玉体。   花如水心里顿时一惊,就连士受辱之仇都忘地一干二净了,连忙说道:“你可不能死,月氏的希望还在你身上呢?”   李元心里一喜,便张开眼睛欣喜地说道:“那如水你愿意做我女了吗?”   说完便深情无限地哀求地看着她。   花如水微微撇过头去,现在这个样子就极不舒服了,如果嘴对嘴贴着说话,那就更难受了,只好苦苦地说道:“你先放开我,我那里痛。”   李元顺着她娇羞的眼睛所望处看去,立即明白了,原来是她的丰硕饱满压痛了,看到这,心里不禁暗笑,现在好了吧,不仅前面痛,就连后面也痛,但仍是不放过任何一丝机会苦求道:“你若是不答应,我就永远不放开,除非你杀了我。”   花如水当然不会杀他,月氏的希望还要靠他去完成呢?盟里不是没有找过像他这种代理人,也不是没有符合条件的人,但找到的无一不是脑筋大条,过于怕死,贪花恋色,胆色不足,无过人之资,过于自私,半路逃跑,过于刚强,过于心软,过于心狠,找来找去,选了又选,还是只有他最为合适,加上他会往上爬,心能软能硬,胆色过人,善于用计,家中巨富,所以月氏的希望也非他不可,整个月氏中人都指望着他呢?哪能让他去死,无奈地说道:“你先放开我再说。”   李元善于察言观色,哪能不知道她的心已经妥协了,不趁热打铁也枉为李家子弟了,更加伤心地说道:“如果如水你不做我的女人的话,我就只有死了,没有你我真的活不下去了。”   花如水极是无奈,有时真想杀了他,但他却月氏至关重要,心里立时翻江倒海地思虑了一番,挣扎了许久,才下定了决心,算了,自己迟早都会像姐姐一样要找个男人的,就只能是他了,咬了咬牙沉声道:“我可以做你的女人,但我要做的大妇,我知道你们大宋人家规是很严的,做侍妾是很惨的,如果我不同意你碰我身子,你绝对不能碰,不然,我只能杀了你,再自杀。”   李元心里无奈地苦笑了一声,大妇早就有人了,就希望她不要逼自己名媒正娶吧!不然就只能放弃了,毕竟为了一棵大树放弃整个森不是自私的自己能做到的,正色无比地说道:“我可以答应你,但你也知道夫为妻纲,你在家里必须要听我的,可以吗?”   花如水苦笑着点头道:“到了如此地步,我能不答应你吗?”   李元脸上顿时笑开了花,满脸尽是得意愉快的神情,一双小眼,笑得几乎眯起来看不见了,然后一把转了个身把她压在了下面,兴奋地看着美人儿美若天人的模样。   眼前的美人儿,乌黑的披肩发柔顺地披散在脑后,雪白纤细的脖子无力地偏向一旁,绝美的容貌越发的美丽动人了;上衣完全掩盖不住大美人挺立高耸玉峰成熟完美的形状。   花如水被他翻过身压住时,只觉一阵痛彻心骨的感觉从臀部传了过来,顿时痛地尖叫起来:“啊,痛死了,快放开我。”   李元立即心疼地移开身子,让她背卧着,关心地道:“宝贝,没事吧?”   “你说呢?你真的太心狠了,把我打成这样。”   花如水恨恨地转过头看了她一眼。   李元有些手足无措地说道:“那我该怎么办啊?”   说完便来回不停地走来走去,一副挠头苦思的样子。   “你傻了,快去拿药啊?”   花如水看他一副傻傻的样子,不禁催道,那火辣辣的疼痛可不是自己能受得了的。   李元大手一拍便道:“宝贝,你才傻了,快运功啊!”   花如水心里一想才知道这么简单的事竟然最关键的时候忘了,立即运功于伤处,没一会儿,就伤好如初了,这才回过头来恶狠狠地看着他,直盯得他心里发毛。   李元看她竟然好的这么快,怪不得那些一流高手给刀砍了无数刀仍是彪悍异常,原来这是真气的功劳啊,可惜,自己却没这个本事,只能求她轻点惩罚一下了,上天保佑。   花如水站了起来,冷笑了一声,一个重重的耳刮打了过去,直打得李元口溢鲜血,一头栽倒在床上,晕了过去。   幸好是没运上功力,而只是纯粹用肌肉的力量,不然李元也只好去见他先祖去了,不过,饶是如此,李元也承受不了练武之人这手劲,直接晕了过去,即使他练过硬功,也不可能把脸部练到。   这时,花落月辛苦地找到金创药走了进来,一眼就看到李元像死了一样侧躺在床上口里吐着血,顿时就脸色苍白地惊叫道:“啊!小姨,你竟敢杀了他。”   花如水冷笑了一声道:“放心,他没死,只是晕了过去而已。”   花落月这才惊疑未定地走过去伸手探了探,才心有余悸地拍了拍高耸的胸脯,有些害怕地说道:“幸好没事,不然小姨你可就犯大错了,就是母亲也不会放过你的。”   接着问道:“小姨,现在怎么办?”   “还能怎么办?能把他杀了吗?况且我都答应过会做他的大妇,这只是训夫而已,他还能怎么样。”   花如水一脸阴沉地说道,刚才自己可是受到奇耻大辱的,就是杀了他也不为过,若不是念着月氏,早就把他做成花料去喂食人花去了。   花落月惊讶地问道:“什么?小姨,你竟然要做他女人,这样不好吧?”   “没什么不好,反正都是要为月氏留下后代的,你都有过了,小姨找一个也不过份吧!”   花如水整理一下自己有些凌乱的衣裳淡淡地说道。   “那也是,起码小姨的男人要比我的男人要好一些。”   花落月有些落寞地幽幽道,心里一听到她提起男人,就会想起以前那个花言巧语的男人,骗自己放了他,不要杀他,自己年少不懂事,便自作主张放了他,结果却因此而引来报复,许多姐妹为了救自己而死去,一想到这奇辱大恨,心里就分外难受,只想杀上塞外断肠涯,奈何那里地势显要,易守难攻,即使杀进去,也会损失惨重,花盟再也经受不了大的损伤了,因为现在就只剩三千人不到了。   两人谈了一会儿过后。   李元就悠悠地醒转过来了,只觉一阵头晕脑胀,左颊里红痛无比,一种被火烤红了一般难以忍受,随手一摸,竟然血都给打出来了,这个样子,看来这几日不能出去见人了,有些害怕地看了两女一眼,果然是母老虎,那屁股摸不得也打不得,不然就像现在一般疼痛难忍。   两人都功力高强,他一醒,就知道了。   花落月有些不忍地把金创药递给了他道:“你擦擦吧!好的会快一点。”   李元那里又疼痛又发痒,哪里敢把药涂上去,只好发出求救的目光望向两人,希望她们好心点帮他用真气治疗一下。   花如水冷哼了一声,便走了过来数落道:“活该,知道已所不欲,勿施于人吧!刚才你打得痛快的,现在尝到了后果吧!看在你是我相公的份上,就帮你一把,下次可就没这么好运了。”   说完,一双白嫩娇柔的玉手随着功行而至变成了红通通的,发出一种柔和的红光,缓缓地放在李元的左颊处。   李元只觉一阵非常的舒适感从脸上传了过来,尤其是疼痛难忍的时候,才会明白平安无事的好处,没一会儿,血淤都退去了,只剩下一个淡淡的红斑显示着刚才的暴力。   待伤一退去,李元的色心又犯了,一把把她揽入怀里,美人在怀,即使见过众多绝世佳人也不禁为如水的美艳人寰而痴迷起来。   不愧是如水美人,近距离的欣赏,怀中的美人美的如同花中仙子,嫩白如雪的肌肤上多不得一丝一缕,哪怕有一件金雕玉琢的饰物也会破坏这种温柔如水的美。没想到此时的她竟然娇羞了起来,有小女儿家的羞态,还将双手不自觉地抱上了李元的后背,整张俏脸埋在他的怀里。   花落月看了两人一眼,便很知趣地退了出去,帮他关上门。   看到这种诱人的景象让李元再也忍不住了,俯身轻轻地吻上了那两片薄薄的,犹在颤抖的红唇。怀中的美人儿猛然一颤,珍藏了近三十年的初吻就被李元温柔的夺走了,新鲜的快感让她如醉如痴。   此时的花如水竟然显得有些笨拙,不知接下来该如何去做,娇躯在他怀里不安的扭动着,两手更是紧紧的把李元搂抱住。   李元的舌头像一条小蛇在花如水唇齿间来回打转,一阵阵电流袭击着未经人事的绝世佳人。随后,李元便偷偷地把轻抚美人儿背后的一只手腾出来,悄悄袭上了她高耸丰硕的酥胸。   “啊”地一声,一阵从未有过的强烈快感直冲脑门,花如水不禁呻吟出口。李元立时趁机灵巧地侵入小舌,轻轻地触上了美人儿香软的舌尖,手掌不挺的抚摸着丰硕柔软的玉峰,手指不失灵巧地拈弄着早已翘立的。在双重攻击下,花如水雪白的肌肤上泛起情动的淡红,身体在他怀中疯狂的扭动着。   经过长长的一个吻,李元吸吮了满口香甜的津液,看着怀中犹自沉醉的如水美人,他的一颗心竟也沉沉欲醉,不自觉又伏下身亲吻在这张百尝不厌的小嘴上,想不到的是怀中美人竟能作出回应,偶尔轻轻地吮吸着。   李元不舍地离开她的红唇,沿着她的玉颈慢慢向下吻去,每吻到一处都会引起花如水的一阵颤栗,终于嗅着处子的体香,攀上了高傲的玉峰,不停着吻着周围没一寸滑腻的肌肤,在高耸如雪的酥胸上添满了激情的烙印。   就在此时,花如水一个激灵,立即从迷醉中回过神来,用力地推开了他,狠狠地道:“居然不经过我的同意又占我的便宜,你是不是又想挨一巴掌。”   李元立时就如霜打的茄子——蔫了,刚才如火般的情欲便如潮水般退了下去,满脸尽是沮丧地低声道:“你是我的夫人,当然要让相公占点便宜了。”   花如水凤眉一扬,一双盈盈水目睁得大大地狠瞪了他一眼,一声一顿地大声道:“不-经-我-的-同-意-不-准-碰-我-的-身-子。”   李元双眼一闭,懒懒地转了个身,在茶桌上坐了起来,悠然地说道:“好像你说过你要听相公的话吧,过来斟茶。”   花如水凤目又是一扬,就想举起手打过去。   “难道堂堂的副盟主说话不算数吗?竟然连对相公也是如此,不怕被你的姐妹取笑吗?”   李元好整以暇地悠声道,微微合上了双眼,就等着她来倒茶。   花如水恨恨地看了他一眼,无奈地走了过来,自己确实说过,不过除了身子之外,其他的事的确是要听他的,气极地倒了杯茶给他。   李元满意地张开双目,又是一把把她搂入怀里,用力地紧搂着她笑道:“不要动,听好了,从今以后,你要自称妾身,不得出言欺谩姐妹,其他的事以后就再说吧!”   说完便心情大快地端起茶喝了一口,轻吐了一口气,打一巴掌换来一绝世美人绝对是物超所值。   花如水只好无奈地低下头,当作默认了。   两日之后,京里终于要风云变幻了。   临安随处所至,皆是笼罩着一层沉闷的黑云,禁军暗暗的变动,城卫军悄悄地换防,朝中人事的微微变化,都开始蒙上了一层浓重的阴影。   皇宫里,只见当今圣上,冷冷地站在龙椅之前,仰天长望。   背后站着二个倾国倾城的绝世美人,赫然就是宫里最美的二个女人,凤贵妃,玉皇后,也是天下间最为美丽的女人之一。   玉皇后恭敬地递上一个绝密帐本给当今圣上。   当今圣上面无表情地看了一遍过后,冷冷地道:“皇后你确定皇家密探这份消息是真的吗?”   玉皇后恭敬地说道:“千真万确,而且禁军,城卫军,朝中官员都已被渗透。”   “哼,还真会隐忍,二十年前,朕能胜他一筹,今日更能让他一败涂地,去让龙杀去解决掉他的党羽吧!”   当今圣上杀气腾腾地淡淡道。   龙杀,赵氏的杀手组织,共有十个人,最低的也有人榜高手,最高的为地榜中高手,这也是赵氏历经数百年从未真正衰弱的根本,每一个都是在赵氏皇陵勤练武艺,忠心更是天地可表,日月可昭。   江湖上传言,龙杀一出,鬼神皆诛,不仅仅个个武艺超绝,而且还会一种阵法,人称杀神阵,就是地榜中最顶尖的高手进入其中也会尸骨无存,也是江湖中人不敢太过放肆的原因,也是赵氏传世数百年的保证。   玉皇后恭敬地应了一声,便退到了一边。   当今圣上淡淡地看了两人一眼,挥手道:“叩安,下去吧!”   凤贵妃与玉皇后立即毕恭毕敬地跪下叩了一个头,便缓缓地退了出去。 089章节 皇宫行刺   “哈-哈-哈!既然想死,朕就成全你。”   一声至刚霸气的笑声从当今圣上口中传了出,声震皇宫,可见表面并不是他的真实,起码武功不在人榜之下。   当今圣上脸无表情地收起笑容,哀叹了一声:“二弟,别怪为皇兄不给你活路,而是你要自找死路,奈何本是同根生,相煎何太急。”   一声长长的叹息回荡在霸气十足的皇宫之中。   夜又黑了。   血腥的屠刀终于出发了,十道金色影子在皎月之下分外刺眼。   禁军殿前都指挥司,死,十相三个,都是一刀毙命。   禁军侍卫马军都指挥司,死,二十个,都是一刀毙命。   禁军侍卫步军都指挥,死,十个,都是一刀毙命。   京中六部,死,八个,一刀而断。   城卫军,死,六个,二刀腰斩。   一夜之间,哀嚎无数。   隔日清早。   平王府。   平王赵宗有些忧心忡忡地对着九宫真人说道:“白兄,小王总是感到心神不宁,你说今日之事能否成功?”   九宫真人早就把皇宫摸得一清二楚了,那点侍卫还真不放在眼里,但仍是谨慎地说道:“王爷,这次就要看你如何调开宫中侍卫了,如果他身边没人,那就——”   说完便做了一个切的手势。   平王想想也是,这次布置地万无一失,这天下从今以后就是我赵宗的了,想到这里,不禁地仰天大笑起来。   九宫真人也笑了起来,只不过眼中闪过一丝寒芒,令人不寒而栗,心里暗暗笑道,到时,一把火烧了皇宫,然后把皇宫之人一一杀尽,这天下必乱无疑,也该是时候了,这天下也该换个主人了。   平王收起笑容沉声道:“本王也该去皇宫了,白兄你稍后尾随本王入宫,混进宫里,装扮成侍卫,便可寻机杀之。”   九宫真人点了点头,这次自己派人在宫外放火,调开重兵,然后抄暗道杀尽宫中放火,一个皇室后裔都别想活下来。   皇宫崇阳宫内。   一片欢笑详和,往日尽是森严庄肃的宫里终于可以肆无忌惮地发出笑声了。   作为每年一度的皇室聚会,每个皇室中人都必须到,就是皇帝也不便哪怕你是握兵百万的番王,还是穷得只能糊口的皇室落魄子弟,一律都必须到,否则视为图谋造反,这个时候也是防卫最为松懈的时候,因为以前的大内高手护卫都被撤到正阳宫去了,只剩下一群禁宫侍卫部兵指挥司的军士。   众多的皇子皇孙皇妃们都按着皇室的规矩一一向皇室长辈问好过后,便各自感到新奇地随着长辈们去认识从未谋面的兄弟姐妹们,一时间,欢笑融融。   当今圣上赵正站在高高在上的龙椅上,举杯遥祝道:“各位皇室中人,朕今日很欣慰又能见到这么多的皇室之弟,这也说明,赵氏皇家是得上天宠赐的,各位一起为上天的宠赐干一杯吧!祝赵家千秋万代,大宋永传后世。”   说完便满饮一杯。   皇室中人也纷纷举起酒杯满饮了一杯。   当今圣上赵正看到皇室中人都喝下了酒后,便大声笑道:“各位皇室子弟,你们放开拘束吧!这是皇室允许你们放肆的一天,放开怀抱嬉戏吧!”   皇室子弟们都开始随着奏乐,拿着酒杯跟各个兄弟攀攀交情,而皇室女子则文雅地聚在一起说起女人家的一些琐事。   这时,平王赵宗举杯站起向当今圣上走去。   “二弟祝大哥大展宏图,立我赵氏万氏之基。”   平王满面春风地举酒祝道。   当今圣上赵正也缓缓地从高台上走了下来,微微笑道:“那大哥也祝二弟身体安康,富贵知足。”   平王暗笑了一声,点头应道:“那弟弟就照大哥金言了,失陪了,还得去看看小辈们。”   当今圣上看着他的背影若有所思地呆立在那里,随后就被前来敬酒的皇室子弟给缠住了。   此刻内宫外处,浓烟滚滚,立时就有数千禁军赶往那处。   一个身穿侍卫军服高大威猛的侍卫快速地跪在门口大声叫道:“报,皇上,内宫起火。”   当今圣上只是觉得那侍卫很陌生,倒是未生疑心,挥手不耐烦地叫道:“传朕御旨,着禁军马军指挥司三百侍卫速去救火。退下吧!”   “是,皇上。”   那高大威猛立即站起应道。   就在这时,所有人都不注意的时候,那侍卫迅速无比地遥向当今圣上挥了一刀,只见白色如电般的刀光罡气竖斩而下,刀光所至之处,无不碎裂而断。   当今圣上脸色急变,立时运转龙神功,快速地闪了过去,只见刀光过处,龙椅已成两半了,削金断银根本不在话下。   接着那高大侍卫又一个横空斩,这次直想把所有皇室中人都一齐腰斩,骇得那平王脸色立时如死灰般,到此时方知人家正想连自己也一并除去。   可惜,此刀未竟全功,斩杀了二个皇室子弟后,被一道金光所拦,原来是当今圣上躲过一刀后,随即拔出龙吟剑挥出一道金光如龙吟般嘶吼着向那侍卫杀去。   轰地一声,地板寸寸断裂,两人都因此而退了一步,刀势立即弱了下来,看来挥出刀罡也是极耗真气的。   那高大侍卫立即挥手向当今圣上疾速地冲了上来。   这时,宫中的大内侍卫与五大供奉已经惊动了。   谁也没料想到,当今圣上武功竟然如此高强,能连挡高大侍卫两次凌厉至极的刀罡。   顿时,当今圣上手提龙吟剑与高大侍卫在半空中肉眼难以分辨地交手了数次,暂时谁也奈何不了谁,但明显的却是当今圣上落了下风,因为他只招不挡。   就在此时,变故顿生,一群武艺高强的侍卫冲进宫内,见人就杀,接着很快又被宫中大内侍卫与五大供奉所拦住,又爆发一出血战。   高大侍卫见机不对,立刻杀退了当今圣上,长啸了一声,便弃下当今圣上杀向大内侍卫与供奉,不一会,就数个侍卫被其拦腰斩杀,掩护着众人撤退。   五大供奉都地榜下阶或以上的高手,立时就把高大侍卫围了起来,防而不攻,想借此消耗他的内力。   那些大内侍卫们马上就对那些假侍卫进行围杀,不一会儿,场内就倒了一大片尸体,有皇室中人的,有大内侍卫,有假侍卫的。   皇室中人立即吓得到处乱窜,有的躲在桌底,有的躲在柱子后,有的装死,有的反抗,有的直接就晕了过去,有的大声尖叫,有的痴痴发呆。   不到一会,那高大侍卫便快败下阵来了,突然身上散出一道白光护体罡气,所到之处刀戈难伤,相碰之处竟是如砍在金铁上面,发出刀枪相交之刺耳声。   然而正当高大侍卫带着十个不到的高手杀出去时,一道金色龙吟光重重地砍在他身上,立时白色护体罡气就宣告破,那高大侍卫嘴角便溢出血来。   原来是当今圣上积蓄十二成功力挥出的剑罡,此刻的他早已无力再挥,就差没有倒地。   剑罡乃是地榜中人才能用的剑招,所至之处,有如削铁如泥,非神兵利器能挡,即使是天榜高手也不能随意施展,所以地榜高手最高的限度只能出五次,一般的地榜高手能施展一次就是非常不错的了,如果到了天榜则可使剑罡转化为剑芒,其攻击范围更广,威力也更大,在军队中一次杀数百人根本是轻而易举的。   五大供奉实力本来就强于那高大侍卫,此时见他一受伤,便掌罡,刀罡,剑罡,指罡,棍罡五罡齐施。   那高大侍卫再次勉强撑起白色护体罡气,无奈地迎了上去,一时之间,整个崇阳宫处于地动山摇之中,地板碎裂无数,连宫顶都被震塌了不少。   战斗是不需要言语的,也许在你喊话的一瞬间,你的喉咙就被刺破了,也只有那些胆小之人才需要喊话助威,真正的高手都是比较沉默的,如果想用言语骗开一个高手,根本是子虚乌有的事,只有一出声,便会忿气,忿了气,自然功力泄了出来,这在高手眼中就是致命的破绽。   那高大侍卫此时形容更为凄惨,作了一个奇怪手势后,顿时奇变突生。   十几个假侍卫高手竟然不顾生死地为他死挡住,就这一个瞬间,那高大侍卫已经凭着白色护体罡气一路闯了出去,大内侍卫与五大供奉被人拼死拦住,已然是追之不及了。   不到一会儿,剩余未被斩杀的七个假护卫立时被制住点倒在一旁。   当今圣上立即对着众多侍卫龙颜大怒道:“还不给朕追上去,一定不能让他逃了,真是岂有此理。”   大内侍卫行了一礼,立即朝高大侍卫逃跑的方向冲了出去。   当今圣上转过头对五大供奉略带恭敬地吩咐道:“还请五位供奉将刺客的主谋逼供出来。”   说完便挥手让侍卫将收拾一下这里的死尸血腥,然后就大步地带着贴身侍卫回寝宫去了。   五大供奉微微欠了一下身子,便随侍卫朝天牢走去。   京城立时就紧张起来了,禁军士卒随处可见,到处在关口盘查着陌生面目的人。   许多以前敢于当街叫卖的小贩也不得不躲藏了起来,深怕被这群杀意森然的士卒给逮到。   在八大名楼的春风楼中。   李元,秋之夫,荀莫是和车敢当一边喝酒一边闲聊着。   车敢当看着李元脸上淡淡的掌印疑惑地问道:“阿元,你脸上是怎么回事?”   秋之夫看到后也笑嘻嘻地取笑道:“难道你昨日不出来就是因为脸上有掌印?”   李元看了两人一眼,得意地笑道:“你们想给人家打还不可能呢?这可是大美人打的。”   荀莫是一听大美人两眼立即放光问道:“哪个大美人?不会是温香楼的温音瑶吧?那阿元可就有福了。”   说完便羡慕地看着他,恨不得取而代之受这一巴掌。   秋之夫看了他那副表情,有些受不了了,嗤之以鼻道:“老虎你还真贱,给女人打很光彩吗?阿元也真是的。”   车敢当向来是不服他的,立刻就反驳道:“假斯文,你这就有所不对了,能给集天地精华的大美人打是我们的福份,怎么能说贱呢?”   李元一看两人抬杠就知道等下两人就会大吵大闹个没完没了,打和场道:“你们先别管我脸上的事了,你们昨天有没有与多情仙子一起把酒言欢啊?”   荀莫是一听他提起这个,心里就来气,大声嚷道:“还把个熊,那多情仙子是故意让韩无功那小子过的,我们哪有什么办法?”   “咦,你们不是对韩无功挺尊敬的吗?”   李元看到他们一见到韩无功就跑过去打呼的。   “屁个尊敬,若不是看在他老爹份上,早就拆了他了,哪里还让他在京城里四处风流。”   荀莫是立即愤愤地气道。   “好了,老虎,小声点,给人家听到,你就麻烦了。”   秋之夫知道兵部尚书是有权力制约副侍卫亲军步军司指挥吏的。   荀莫是立即惊慌地看了一下周围,没发现有人,心里才平定了下来,就默然不语了。   车敢当看着外面今日竟然是最高戒严,素来消息灵通的他,这时也不得不向荀莫是问道:“老虎,你知道今日是怎么回事吗?”   荀莫是听后,便沉吟了半晌才沉声道:“今日早上有刺杀圣上,这些军卒应该是搜索逃犯的。”   “天啊,竟然去刺杀圣上,还能逃出来,还真是奇闻怪事呢?”   秋之夫早就从他姐姐那里知晓,当今圣上的武功是深不可测的,而且宫里还有五大供奉和无数侍卫,就是天榜高手进去,也不可能轻易地杀得了当今圣上。   李元心里一动,立时就明白这是怎么回事了,这白莲教应该是失败了,自然这平王也是逃不了的,总算失去了一个心腹大患了,剩下的就只是二皇子了,也是最难对付的,皇家密探这么厉害,也应该自己所做的事,看来无论谁倒下,还是要面对着强敌的报复。   车敢当脸色也凝重了不少,缓缓地说道:“昨夜,城卫军将领死了不少,依我看,这次定是有人想要造反了。”   “大石,你说的没错,就是禁军中也死了不少高级别的将领,连朝中六部都有人是一夜之间被人杀掉,可见里面一定有阴谋。”   荀莫是身为禁军中人,自是知道风向变幻了一下,又不知是谁把风向又扭转了,如果是发动兵变,还真不知是鹿死谁手呢?   秋之夫看着这里人来人往,沉声说道:“国事莫谈,小心引火烧身。”   一时间,四人都沉默了下来。   过了许久,车敢当才提议道:“我们也不要在这发闷了,去看看风大美人吧!”   三人都点了点头,便随他而去了。   春风楼也是朝中权贵大臣暗中支持的,名列于八大名楼之中,其花魁风亦珠也是八大名妓之一,名头也甚是响亮,但却从无有人见过其真容,可谓是神秘之极,不过依据她的玉体来看,却是个不折不扣的天香国色,未闻脸便心神醉。   各个花楼自有各自的规矩,总之来说,想要见到花魁都是要经过千挑万选的,有些比考登科状元还要难上几分,能通过名妓考验之人,无不是胆色俱佳,为人正派,头脑灵活,身出豪门,诗词歌赋精通之人,当然凡事都有例外,李元就是一个不学无术的商贾子弟。   风亦珠人称风美人,就是说她像风一样不可捉摸,飘忽不定,虽是风尘出身,但一身气质却不逊色于道家中人的飘渺出尘。   所以风美人的规矩是看,看谁能入他的眼,就能听她弹唱吟说,但却不可见到其庐山真面目,天姿仙容。   李元也想看看能入风美人眼里的男子是如何的出尘的,就像一个傻子般与三个色友呆在那里呆呆地等。   美人轻卷珠帘,终于在众多欢客的千呼万唤中娉婷地走了出来,一张美人胚子脸上蒙着一块黑色轻纱,倍感神秘。   那份黑色的神秘恰到好处的集合在在一张飘渺动人出尘的美靥上,还配合着一份让人无法抗拒的神秘气质;乌黑柔顺的披肩长发此刻扎成了观音松,越发的衬托出美人的神秘飘逸如风;雪藕般的柔软玉臂,优美浑圆的修长玉腿包裹在仕女裙里,显得美仑美奂,一幅修长窕窈的好身材,以及那青春诱人、成熟芳香、饱满高耸的一双乳房,配上细腻柔滑、娇嫩玉润的冰肌玉骨,真的是如仙子般出尘。走过来时她那曼妙灵动的步伐,似乎包含着某种奇异的节奏,随着她柔软腰肢的摆动、酥胸那两团美好凸起的轻颤,几乎可以让人忘记呼吸。   真是一个让人感到心神随风的大美人,简直是风的化身。   风亦珠一双妙目缓缓地从众人扫过,几乎是没有一丝停留,到李元身上才微微看定,因为他的眼中没有一丝欲望,只有好奇,这在栅栏中几乎是微乎其微的,心里一动,便低声吩咐了侍女一声,才转过身去,高傲地掩起珠帘走回阁楼。 090章节 天子之怒   众人都失望地看着她的背影,以为这次又没有人被眼高于顶的大美人看上,都纷纷摇头丧气地去找寻自己的相好,心里暗暗地意淫着美人。   就在这时,娇俏纯真的侍女走到李元身边福了一礼道:“公子,请留步,小姐有请。”   李元听后疑惑地看了周围一眼,才有些不敢相信地确定她指的是自己,但看自己的三个色友都干巴巴地看着自己,一时间也不知如何是好。   还是车敢当这个色中君子发话了,羡慕地说道:“阿元,这可是好机会,你就不必担心重色轻友了,我们都理解,你去吧!”   李元仍是有些不愿地看着其余两人,意思是问他们怎么办。   荀莫是与秋之夫两人朝他暧表昧地一笑,齐声道:“重色轻友的家伙去吧!不用管我们。”   李元这时也不矫情,点了一下头,便有些疑惑地想着她为何要自己去见她,这天下可不会无缘无故地掉下馅饼,在满腹疑虑中,随着娇俏的侍女来到风亦珠的阁楼里。   阁楼里,处处都散发着一种芬芳的处子薰香,这也是天生异禀的女子才有可能从体内散发出这么浓郁的香味,由此可见,便知此女的不凡,里面的布置更极尽唯美,一物一放皆令人有赏心悦目之感,在微微的寒风吹拂中,来客就好像置身于巍峨高山上,享受着天地之间的精华,迎风而笑。   侍女端来一杯热气腾腾却芳香四溢的茶递给李元。   李元仍是疑虑重重地接过精致古朴的茶杯淡淡地问道:“我是个商贾中人,素来不识儒礼,还想请问风小姐你为何会看上我?”   风亦珠手里捏着香帕走了过来,细细地打量了李元一遍才发出银铃般的笑声,止住笑声微笑道:“妾身还是第一次见到这么有趣的人,相貌虽平平,但气质却是不凡。”   李元心里顿时有些不悦,一个女子即使再美,也没资格当着自己的面评头论足,脸微微一沉,沉声道:“风小姐难道就是为了看我长得如何才叫我过来的吗?”   “着什么急,你不知道唐突美人是一件罪过吗?”   风亦珠绕着李元转了一圈才缓缓地说道,身上的飘渺气息立时淡了不少,像是染上风尘般,不得不坠落凡间。   李元仍是岿然不动地笑了笑道:“唐突?我不觉得,如果风美人的面纱被我摘下的话,我就算唐突了。”   说完便迅速无比地把她抱住,黑色轻纱便掉了下来。   只见映入眼帘的,是白里透红一张娇嫩无比的瓜子脸,小巧的樱唇微微翘起,鲜艳欲滴、红润诱人,勾人心弦;娇翘的小瑶鼻秀气挺直,勾勒出一只性感诱人的樱桃小嘴儿,线条柔和流畅、皎月般的桃腮,秀美至极。   失去了神秘的美人也不过是俗世的绝色而已,也只有人们心里的好奇才把她捧上的神坛,一旦看见了她的玉容,便司空见惯般淡然。   风亦珠立即从他怀里挣出,恼羞成怒地狠狠地刮了他一巴掌恨恨地道:“登徒子,给我滚,不然就叫人打断你的腿。”   李元轻轻地抚摸着美人儿打过的脸颊,淡淡地笑道:“你也不过尔尔。”   说完就从容不迫地迈了出去。   风亦珠听了他的话后,立即气的要死,恨恨摔起茶杯来,坐在椅上,抖动着丰盈的胸脯气喘吁吁地骂道:“这混蛋,该杀的混蛋。”   娇俏的侍女走过来怯怯地说道:“小姐,要不要让人把他打残?”   “哼,算了,看了就看了,以后别让我看到他,真是气死了,自己的脸竟然被一个男人看了。”   风亦珠气呼呼地看着他远去的方向恨恨地道。   李元刚出去就遇到了正在寻欢作乐的三个损友的护卫,然后停顿了一下,也走了进去。   雅室内,一人抱着两个浓妆艳抹的妖艳女人,就坐在一张大圆桌上说着一些黄色笑话边喝酒边玩弄身边的妓女。   待李元一进到雅室,荀莫是就大大咧咧地说道:“阿元,怎么这么快就出来了,难道人家消遣你吗?”   李元苦笑了一声也坐了过来,喝了一口酒才涩声道:“我只不过是掀开她的面纱看一看她长得多美,然后就被人家打了一巴掌赶了出来。”   车敢当立即佩服地说道:“阿元,真有你的,你还是头一个敢掀八大名妓的面纱呢,而且还是从未见过真面目的风美人。”   “哪里?我都有些后悔了。”   李元也知道自己刚才太失礼了,不过既然做了,自己就从来没有后悔过,就是错的,也要错到底,这一向是李家人的作风。   秋之夫也算是见过很多绝色美人了,立即问道:“阿元,那风美人长得如何?”   荀莫是与车敢当也附声道:“快说啊?”   李元微微自得一笑道:“当然是美,不过也不是很美,稍微差了那多情仙子一点。”   “哇,那是绝色天仙啊!”   荀莫是满是憧憬地向往道,只差没有流出口水了。   秋之夫和车敢当也重重点头道:“果然不愧为八大名妓。”   李元淡淡地笑了一笑,心里直道,自己家中的美人随意一个都可以与其比肩了,这八大名妓也确实不凡,能万中挑一也算是上天眷顾的了。   三人自我沉醉了一番过后。   车敢当才关心地说道:“阿元,明日你就要上朝了,你千万可别让皇宫的气势给震住了。”   “没事,皇宫还不是用木和石头砌成的,最多也就贵气重了点。”   李元不以为意地说道,如果你们看一下李家的圣地就知道,从那长长的石梯往下看,就胆气极小的人也可以生出不可一世的霸气,何况自己连晚上也曾呆在那里发奋练过武。   “那就好,不过你还是要小心谨慎些,到了朝堂之上,说话一定要三思而后行,不然给人参一本,重则问斩,轻则丢官,你要切记。”   秋之夫非常熟悉里面的情形,慎重地说道。   “还有,不仅不能乱说,也不能乱看,眼睛只能平视不能低,也不能高,更不能东张西望,还有一点至关重要,就是不能直视圣上。”   荀莫是也算是禁军的一员了,也是非常熟悉宫里的那一套。   李元心领神会地点了点头,便给三人倒满了酒。   此时,天牢里,那些假侍卫终于被刑供了出来。   竟然是江湖上赫赫有名的白莲教中人,其中不乏是堂主,护法,坛主等重要头领。   更为重要的是,白莲教居然是与平王赵宗勾结刺杀当今圣上。   五大供奉也知事情重大,但仍是原原本本地报给了当今圣上。   顿时,京城就又开始掀起一轮血腥的洗牌。   古人云:“天子之怒,伏尸百万,流血千里。   当今圣上听后立即雷霆大怒,连发三道金牌。   第一道便是把平王赵宗处以极刑,念其乃同一根脉,余者迁于皇宫内软禁颐养天年。   第二道便是令各地官府,对白莲教之人杀无赦。   第三道则是严禁江湖门派不得超过三百门众,违者,灭门。   这三道圣旨一下,不仅整个大宋陷入了杀戮之中,而且还让江湖中人也在暗中推波助澜了起来,掀起另一轮的江湖争斗。   杀戮,不仅是白莲教之人,而且连平王的党羽也一一被剪除,也因而牵动了朝中的力量变化,主战派被打入谷底,主和派成为朝中第一大势力,权势更加滔天了,凡是不从之人,皆当作平王党一律予以贬官抄家。   这就是王者之怒,因此而死者不计其数,光白莲教之人便有数万被屠,其余的军卒,官员一家都是不可计算。   王者之尊,是不容亵渎的,也是不容侵犯的,谁挠龙须,那就要承受被抄家灭族的后果。   京城里一片愁云惨雾。   隔日寅时刚过,那个令李元又喜又忧的苏作昌终于登门造访了。   这时天仍没亮,四处还黑漆漆地一片,不时有早起的鸡鸣声传来。   苏作昌一本正经地穿起了非常庄重的朝服,梳理地一丝不苟,就坐在李家的客厅中,不停地派人去催促李元。   李元是个半调子的官员哪里知道宫中的规矩,不仅是要在鸡鸣之前赶到,而且还得穿着极为庄重,不能有一丝的风尘,不然将被视为藐视朝廷,依律革职查处。   在老管家的细心梳理下,李元终于像千呼万唤般的名妓般荡了出来。   苏作昌一见他出来便有些发急地说道:“快点,若是迟了,你我都得丢官。”   李元哪里还敢怠慢,立时随着他钻进马车,就连梅花也没带就匆匆赶往皇宫。   随着晨钟磅礴的钟声响起,皇宫大门缓缓地拉开了,随后,门里冲出两队整齐威武的禁军步军。   百官缓缓地从东门走了进去,每个人脸上都收起了笑容,不是平静如水,就是沉重如山。   长长的石梯一级一级地往上递增,一眼望去,竟有如登天之感。   石梯之上,矗立着一座雄浑磅礴的宫殿。   这就是大宋朝廷中枢所在——宣和殿。   宣和殿贵气不可逼视,令人望而生敬,这是大宋最高的存在,不是它高,而是它的权力高,高于一切。   百官分别在金銮大殿中央,两旁依序站好,文武各司各职一眼便可明了。   殿门所对的则是高高在上的龙台,有着一张可以搬动的巨大金龙椅,一股霸道的王气直逼入眼,令人无法细细遥观。   李元作为最为低下的官员,若是无吏部行令,他是不可能踏上这宫殿的。   远远地站在最末一个不起眼的角落,谁也没有看他一眼,只有那老奸巨滑的林荫道稍微错愕地看了他一眼,随后便如老僧入定般闭起眼来。   过了几近二刻钟。   身穿金黄龙袍的当今圣上才带着四个贴身带刀侍卫从龙椅后面走了出来,龙步虎步地端坐在龙椅上,龙目如电似地居高临下扫向群臣,就是站在最后面的李元也感到了那道眼力的强劲,这只是纯粹的精神攻击,可见这圣上的功力何等高深。   百官立即跪下高声道:“恭迎皇上,万岁万岁万万岁。”   “众卿平身。”   圣上淡淡地虚扶道。   在圣上的示意下,一个老太监蹒跚地站在百官之前,尖声扬道:“有本启奏,无本退朝。”   话一落,就一个禁军将领从百官中站了出来,朗声奏道:“臣有本启奏,军中将领所补名额,请圣上过目。”   当今圣上淡淡地扬手宏声道:“传上来。”   立即就有一个小黄门太监快迅地接过奏折恭敬地递给了他。   赵正细细地看了一遍后,才缓缓地沉声道:“准奏。”   接着都是一些缺人补员的奏折。   随后,当朝的唯一太师仍是雄姿勃勃地站了出来,躬身奏道:“老臣有奏,今江湖日渐盈乱,还请圣上派出钦差予以督促各官分剿江湖不尊圣御之门派,重振朝纲。”   当今圣上赵正沉吟了一会,才缓声道:“爱卿稍等一会,朕自会差遣。”   这时,吏部尚书何之况站了出来奏道:“启禀皇上,昌化县令李元已带到。”   当今圣上扫了百官一眼,淡淡地道:“李元何在?”   李元立即会意地从最末处站了出来,跪下朗声道:“皇上万岁,微臣在。”   当今圣上扬手道:“免礼,上前答话。”   李元随即站起来便从容不迫地快步走上前去,然后又跪倒在他前面。   “抬起头来,让朕仔细瞧瞧。”   赵正威严地说道。   李元只觉一股沉重的压力袭来,缓缓地顶住了压力抬起头来。   赵正漫不经心地打量了他二眼后,便沉声道:“恰逢江湖动乱,朕就命你与太子一同去完成分剿不尊圣令的江湖门派,官为按察巡使,太子为钦差。领旨吧!”   被他看了一眼后,李元只觉浑身如一丝不挂一样,比林荫道的眼神不知凌厉百倍,待他话落后,忙回道:“微臣接旨。”   赵正淡淡地扫了百官一眼,威武沉声道:“退朝。”   说完便带着四个贴身侍卫起身离开了。   百官忙跪下高呼道:“恭送皇上。皇上万岁万岁万万岁。”   退朝后,百官各自聚成一团细声谈论着这次人事变动。   李元急忙赶上苏作昌急声问道:“苏大人,如今下官到何处领旨啊?”   苏作昌笑了笑道:“恭喜李大人了,按察使可是六品官,你竟然连升了三级,前途不可限量啊,明日来吏部领取圣旨等一干概要便是了。”   李元忙感激地谢道:“那下官就多谢苏大人指点了,对了,那太子怎么办?”   苏作昌边走边笑道:“不用担心,圣旨上早就说明了,你到时随他去就是了,只不过太子是主使,而你却是副使罢了,这次如果立大功的话,你将计日高升啊,何况太子上位后,你还有从龙之功,本官言尽于此,好自为之吧!”   说完便先走了一步。   不知怎的,李元有些感到不妙,如果自己连升三级的话,早就有人过来巴结了,哪怕自己官职极低,但起码潜力大啊,怎么会没有一个向自己祝贺,就是这个混球也是一付假情假意的样子,看来这定不是什么好差事,还是去问问秋之夫那个万事通。   想到如此,李元就急匆匆地跑出宫外,连打量一下皇宫的心情都欠奉。   醉玉楼,八大名楼之一。   李元对于一天换一楼的三个色友的习惯早就一清二楚了,加上有花网可查,很快地就找到他们。   一间雅室里,酒声,媚叫声,笑声,混杂地汇在了一起。   车敢当看到李元急急地闯了进来,立即淫笑道:“难道阿元也想过来找魏美人?”   一听到此话,李元就不禁苦笑了起来,才收笑沉声道:“假斯文,我有事要问你,先让人出去吧!”   荀莫是也知道他有事才会这么急的,立即挥了挥手,让六个艳伎出去。   待艳伎走后,李元才沉声道:“假斯文,我问你,按察使是个什么官?”   秋之夫惊讶地看了他一眼道:“你不会被圣上封了按察使吧!”   李元一看到他这副表情,就知道这个官差不是什么好东西了,只好无奈地点了点头。   这一下,三人都抚腹大笑了起来。   车敢当脸上现出更是一副你有福的神情,嘻笑道:“阿元,这次回来后,你就要被封为驸马了,不知道是哪位公主?到时一定要请我们喝喜酒。”   李元看到三人仍是不停在笑,不禁恼怒道:“你们还笑,假斯文你给我解释清楚。”   三人一见他发怒,只好不情愿地收声了,没想到他竟然这么倒霉,人生幸福就要终结了。   秋之夫好不容易止住了笑,才尴尬地说道:“这按察使表面看是个六品官,其实是个闲职,而且是伴随着一生的,所以你一辈子也就是个六品官了,不过此官有个好处就是,可以由皇上赐婚,娶得一位公主,然后夫守妻纲,安心地做一个好驸马,除非要事,一辈子也只能窝在京里,而且家中妻妾全部要休掉,一夜也不准在外逗留,若是给发现出轨,那就实施一次刺刑。”   说完还小心地看了李元一眼,深怕他生气地把他给打了。 091章节 准驸马爷   李元一听心里早就翻江倒海了,只想晕过去算了,没想到这官果然不是什么好果子,好你个苏作昌,老子发誓一定要把你碎尸万断,害得老子成了一个废人,我家中的美人啊!李元一想到这儿,心里就欲哭无泪,自己怎么成了皇室的奴隶呢?   我李家的荣耀也全给一张圣旨给毁了,李元一想到这里就心灰意冷了,到时不光花盟找他麻烦,就怕家中的美人儿也会闹翻了天,家里爹娘就更不用说了,辛辛苦苦把自己教养成人,希望自己能恢复李家的荣耀,却没想到辛苦万般却成了一场美梦,梦醒后更痛更苦。   李元像傻了一般立时瘫软在桌上,浑身无力地像条狗一样,辛苦爬到了现在,却被人一下子推下了谷底,这种感觉没经历过,是不能明白的。   心冷了,意也淡了,什么都空了,难道自己还能逃吗?   绝对不行,更不能抗旨不尊,在皇权的打击下,再强盛的李家也将灰飞烟灭,就是强如白莲教,还不是被一道圣旨打回了原形,成为丧家之犬。   花盟?说不定人家知道的话活,正准备杀人灭口呢?   感情?谁信,当你狠心抛弃一个女人时,你就相信了,不仅令你树敌无数不算,而且还让你身心俱碎,正因为你爱过她们,才会感到心痛。   心难道真的要碎了吗?自己又该何处而去。   越接近权力,才越知道其实自己什么都不是,在它的面前,你比蚂蚁还要渺小万倍,即使你身拥巨富又能如何?到头来还是成为一个女人的奴隶,像个卑贱的侍从一样任由皇室中人呼来喝去。   秋之夫看着李元心若死灰的样子,不忍地安慰道:“阿元,算了,做个驸马总比你当个商贾好,不仅不愁吃不愁穿,还有个漂亮的公主作妻子,地位也比现在高多了,你就放宽心吧!”   李元仍瘫软在桌子上,宛如完全没有听到过一样,不言不吭,心里却在苦笑道,你哪里知道我的处境,如果自己是个普通人,当然不用愁了,但是李家的遗训和李家的荣耀,心爱的美人这些统统都离自己而去了。   没有了这些追求,自己活着也不过是具行尸走肉罢了。   别人可以平凡而碌碌无为地活下去,但我李元绝对不可以,我有我的李家,有我心爱的美人,还有一切自己可以拥有的快乐,全都不见了,这只是因为我李元不是个普通人。   车敢当和荀莫是身为军人,自是不喜这样一受到些挫折就赖死赖活似的,脸上顿时就现出不悦的神情来,就连秋之夫也有些讨厌其一副活不下去的神情。   身为多年的好友,心里也不想这样,三人都默默地看了他一眼,还是选择了走开,毕竟关系再好,在官场的利益面前都是极其脆弱的。   何况本来就是因为臭味相投才走到了一起,对于一个心死之人,也没有什么值得留恋的,也许本来就不是同一个层次的人。   分离总是无由的,该是知已,始终是知已,该是相交,始终是相交,相交能变成知已,知已却变不成相交。   心碎了,酒色好友也离去了。   李元全都看在眼里,但他并没有说些什么,只是沉默无言地看着他们走开,他知道,他和他们早有就着一层隔膜了,那就是地位,以前也不过觉得你好玩一些,等到厌了,也就是该结束了,谁也怨不得谁。   过了许久。   李元有些伤感地拖曳着心神疲惫的身子回来了李家。   一个人关在房里想了许久,才双眼满是血丝地走出房外,这事也该了结了,男儿当断则断,既然发生了,就应该有接受的勇气,就算是上天让你灭亡,你也要挣扎着去逆天,即使失败了,你也努力过了,可以无怨无悔地死去,别人可以不在乎,但自己在乎。   振作心神地来到李清武的房里。   李清武看到儿子这副伤心过度的样子,不禁担心地问道:“元儿,发生什么事了?”   “事情是有,不过不是大事,只是心里有些想不开。”   李元对自己的父亲也没有什么好隐瞒,从小到大都是如此,可以对别人说谎,但绝不对父母说谎。   李清武也知道他肯定有很重要的事,深知儿子举重若轻的本性,越说的淡,那就表示越严重,深吸了一口气,才缓缓地道:“元儿,你说吧!爹听着。”   李元愧疚地看了父亲一眼,才缓缓地沉声道:“爹,我上朝时,被授为按察使了,爹你应该知道那代表什么吧!”   李清武一听,饶是镇定功夫过人的他,仍是脸色变得苍白起来,手指指着他想说些什么,但始终却没有说出口。   一时间,两人都沉默了起来。   时间一分一秒地过去,连心跳声都可以清晰地听到。   过了许久,李清武才叹了口气道:“那元儿,你打算怎么办?”   李元向窗外看了一眼,才低下头沉默了许久,抬起头无奈地笑道:“怎么办?走一步看一步了,只是可惜以后就不能随意地走动了,也不能做官,更不能出去做生意,虽可以让李家更进一步,但受到的控制就更严了。”   在当朝,皇亲国戚,太监宦官,后党大臣,将领要员都是受到皇家密探严格地控制的,想要因此造反什么的,绝对是天荒夜谭,哪怕没有证据说明,但有一丝迹象,或有了实力,就立即会遭到皇室的清洗。   李清武打量了儿子一眼,才无奈地苦笑道:“这样也好,起码你可以过上好日子,李家的遗训就等你的子孙来完成了,爹已经是有心无力了。”   说完,一颗浑浊的清泪便从眼中滑落了下来,心中的苦涩可想是有多苦了。   李元叹了一口气,便转过头去,走到门口才转声沉声道:“就算我进入皇家,我李元也会完成李家的遗训和李家的荣耀的。”   说完便走了出去。   李清武无奈地看着他的身影远去,孤傲而倔强,暗叹道,这条路多半是不平之路,奈何自己已年高,心有余而力不足。   在花如水的阁房里。   李元心里早就决定先心爱的美人们先躲起来再说,然后看有没有机会不用呆在皇宫旁边的驸马府或完全地控制住驸马府,虽然失败的可能性极大,但自己却不会放过一丝机会,李家的人,从来不会把吃下的肉给吐出来,除非能有更多的肉来让他吐出那块肉。   花落月一见李元沉着脸进来,就有些畏惧地行了一礼跑出去了,完全地没有以前那种高高在上,颐指气使的神气了,变得比兔子还要乖巧,当然这只是在他面前。   一见他进来就沉着一张脸,花如水马上从梳妆台那边走了过来,疑惑地问道:“你今天怎么了?难道上朝时皇帝给你出了什么难题?”   李元听她问后,当然不会傻得说自己将要做驸马,只怕人家立时会杀了自己灭口,也没多解释,直截了当地说出解决地方法:“朝上我升了官,不过,皇室一定会看紧李府的,你们还是快些搬出李府吧!免得被朝廷发现花盟的存在。”   立时,花如水就不情不愿地说道:“我们可以易容的啊,别人怎么会发现,这家里何况又这么多人,多出十几个谁知道。”   李元虎目一瞪,就有些不悦地道:“你记得你说过的话吗?除了不能动你身子,所有事都听相公的吗?”   花如水霎时就泄了气了,嚅嚅地问道:“我呆在这里行吗?”   李元一听立即就想拒绝,但随即一想,身边有一个地榜高手办事方便多了,何况暂时是那种很听话的,也就点了点头道:“好吧!不过你要女扮男装,其余花盟中人全都送回到花满楼,以后花满楼就是我在京城活动的重点了,你让人在那里好好经营,千万别出了一丝差错,你听清楚了吗?”   心里却暗道,花满楼正好是处于京城,加上里面有密道,家里的众女正好可以藏身在那里,以后自己被困于京城,至少也可以偷偷地来花满楼与心爱的美人双宿双飞啊,总比呆在驸马府好多了,这样,宫里的礼仪管事和公主也拿自己没法,总不能不让我出来吧!出来后,你派人跟上,我就偷偷地解决掉,到你无人可派的时候,自己的心腹死士就可以顶上,还不是天高任我飞,海阔凭鱼跃。   一想到此处,李元的心一下子就放宽了,心里同时也觉得自己行事也太不稳重了,起码那三个色友还可以利用一下的,可惜却这样错过了。   花如水听后,无奈地应了一声:“好吧!我会尽快送她们到花满楼的。”   李元心里放宽后,心里舒服了不知多少,一把抱住大美人就吻了上去,大嘴铺天盖地压下去,堵住大美人的樱桃小口。   此时的花如水虽想品尝一下这个相公的香吻,但故作矜持的她还是紧闭樱唇,不让他的舌头进入她的芳口,免得他轻看自己,以后就肆无忌惮了。   她也想不到李元也很有耐心,并不用强,心情畅快的他轻轻用舌尖舔着美人的两片樱唇,就这样的轻舔已令欲火渐渐上身的大美人难以把持,瑶鼻连连娇哼,她胸前两个丰硕饱满的玉乳长衣裙包裹着上下跌宕,摩擦着李元的胸膛,柔软丰满,弹力十足。   李元还是耐心地轻舔她的樱唇,没有进一步行动,他的禄山之爪在花如水丰硕高耸的酥胸上揉捏一把,让美人儿难以煎熬,嘤咛一声,她情不自禁羞羞答答、轻开玉齿,并向李元口中丁香暗吐。李元立刻就感觉到美人儿檀口的芳香,但他只是将美人的甘美津液全部接纳,没有主动将舌头伸入花如水的檀口。   不到一会,花如水情欲就如涨潮般上来了,难熬至极,她已被眼前的相公挑逗得娇哼细喘,胴体轻颤,美眸迷离,桃腮晕红如火,她再不顾羞耻,主动伸出柔软滑腻的香舌,直接伸入李元的嘴里。   情欲的刺激越发使她有些情不自禁,甜美滑腻的玉舌和李元硕大的舌头紧紧缠绕着,翻卷着,两人互送津液。   不过,此时的李元心里仍有许多事未办,也没心情继续下去,轻轻地把舌头收了回来,把花如水搂在怀里温柔地说道:“我的如水宝贝,今日就到这里吧!过几日一定吃了你。”   花如水立时就娇嗔道:“我才不同意呢?快放开我,让落月看到就不好了。”   李元笑了笑,抚摸着她那美艳逼人的玉脸柔声道:“好了,相公这就走了,我都说你要自称妾身了,总是记不住,下次要记住了,我有事先走了。”   说完便亲了她脸颊一口便打开门走了出去。   花如水有些发痴地看着他眼去的身影,发觉自己好像越来越眷这个男人了,到此时才终于明白了,梅花长老和紫荆长老为何对他死心塌地,别说相处日久的她们,就是自己都有些沉迷进去了,这真是个有魅力的男人。   书房里。   李元奋笔疾书着一封精短的家信。   字谕吾妻无情:提笔安康,相公日来倍发思念娇妻汝,故今日令汝紫荆二姐疾马送信于昌化李家。相公另有要事,不能与汝双宿双飞,万分遗憾。立见此信,如见相公,时值此刻,相公在京甚是危急,些话亦不多述,相公只需汝办到三事,一,全家立时迁居京都,须注意隐迹。二,昌化生意下放于阿水打理,一概死士杀手亦同时迁于京都。三,万万不可令人知悉迁居之事。话已至此,望妻安康。   相公李元字于正康丁卯月癸酉日。   写完之后,李元把它装进信封交给紫荆,便正色无比地吩咐道:“紫荆,你立刻把信送到无情手上,让她务必按信中所言赶来京都,你同时还要帮你的姐妹们易容一番,不要让人知道了踪迹,然后送走她们后,你就一把火烧掉李府,伪装成被人灭口一般,知道吗?”   紫荆见李元如此慎重,当下便沉声应道:“妾身知道了,保证将此事做得滴水不露,妾身这就去。”   说完就欲走出去。   李元拉住她的玉手,一下子让她躺进自己的怀里,温柔地说道:“相公现在相信的人就只有你和梅花了,千万不要让相公失望。”   说完便轻轻地亲了她一下。   紫荆深情地望了他一眼,用力地点了点头,便出去送信了。   书桌前,李元看着她远去的身影心里终于松了一口气,昌化那边的事也该了了,没想到自己在昌化的基业就这么地毁了,真是有些可惜,那大房子可是花了自己很大心血的,也许是旧的不去,新的不来吧!   祸兮福之所依,福兮祸之所伏,没有到最后一刻谁也别先笑出来。   望着窗外乌云密布的天空,一种大厦将倾的摇晃感压向京都,李元看了一眼后,就转身去安排公孙明雪的去留了,也许她要走,自己也拦不住,毕竟这世间也不是谁愿无名无份地跟着一个人过活。   此时,公孙明雪无聊地托着洁白微尖的下巴躺在床上百无聊赖地看着窗外的风景,心里恨恨地咒骂着李元,竟然还没有把幼女送过来,害得自己无聊透顶,真是可恶。   而雪玉梅主仆二人则在细细地翻阅着通过花网弄来的胭脂帐目,弄懂该如何最大限度地赚取银两。   李元一脸沉重地推开了卧室的房门,然后紧紧地关上,把雪玉梅主仆两人抱到床上坐了起来。   酝酿了一下,李元才缓缓地沉声道:“相公有一条不好的消息和一个至为重要的秘密要告诉你们,你们先深吸一口气先,千万不要动气。”   雪玉梅主仆和公孙明雪都不知所以地深吸了一口气才紧张地看着他,心里猜测着出了什么大事。   “坏消息就是你们的相公很快就要成为驸马了,而你们也全都要休掉。”   李元沉重地说完这句话,然后紧张无比地看着三人,生怕她们离自己而去。   雪玉梅脸色微白了一些,然后很快又一副风平浪静的样子。   娇俏的侍女虽有些紧张,但看到自家小姐像个没事人一样,心也不由地放下来。   只是公孙明月就不同了,听后立时暴怒地向他吼道:“你这是怎么回事?这就样不要我吗?那我算什么,你这爱慕虚荣的混蛋。”   说完就“星”地一声抽出明雪古剑,冷冷地看着他,若是他回答一丝不对,就让他血溅当场。   雪玉梅看到她如此动作,马上就担心地大声叱道:“明雪,你疯了吗?快把你的剑放下,伤了相公你死都不够。”   公孙明雪冷看了她一眼,冷声道:“若是他不给我一个好的解释,我宁愿杀了他,也不愿让他逍遥地活下去,竟然这么狠心抛下我。”   说完便恨恨地看着李元。 092章节 当断则断   李元平静地挥了一下手,让雪玉梅不用多说,淡淡地看了公孙明雪一眼,这才缓缓地说道:“你先把剑放下,要杀也要让我把话说完,也许你我的缘份就要完了。”   嘴边露出一丝冷笑,这种女人根本不是自己想要的,再美又有何用,徒费心思。   公孙明雪把剑移开了点,冷冷地看着他道:“你说吧!若是骗我一句话,我就杀了你这负心郎。”   李元温柔地看雪玉梅一眼,转过头淡淡地看了她一眼沉声道:“这事是早朝时发生的,圣上不知什么原因封了个按察使这个官职给我,而这个官职就是驸马们的专称,我只能说,这不是我的原意,而是君有命,而臣不得不从。”   雪玉梅理解地看了他一眼,眼里尽是欣慰,自己看中的男人哪里会去贪慕荣华富贵。   而公孙明雪则尴尬地收回了宝剑,仍是怒气不止地说道:“你说过会娶我的,现在又怎么办呢?”   李元淡淡地看了她一眼,搂谁过雪玉梅,温柔地抚摸着她光滑的玉脸平静地道:“如果你想死,我不介意娶,反正对我来说,都没什么,但你,跟公主争驸马,这就是欺君大罪,就等公孙家被抄家吧!实话告诉你,江湖要开始变天了,再也不是往日的江湖了。”   公孙明雪眼里复杂地看了两人一眼,突然发觉自己与她们开始陌生了,变得有些不认识了,苦涩地说道:“你想拿我们怎么办?如凤她们又怎么办?难道你就要休了她们吗?”   李元仍是温柔地把玩着雪玉梅那高耸丰硕的玉峰,平静地说道:“正是如此,你如果想要离开,我是不会阻拦的。”   “你!你好狠心,难道我就不能留下来吗?”   公孙明雪气急地指着他道,然后又有些不甘地说道,好不容易找个男人,却要这样地被分开了,别说是光明正大地迎娶,连见一面恐怕都是奢侈的。   李元淡淡地看了她一眼后,才冷笑道:“如果你能像玉梅一样,要留下你又有何难,可你,除了拿剑指着我,还大声对我吼叫,那我请问你,你有一丝为人妇的样子吗?”   “哼,人家以为你贪慕虚荣才这样的。”   公孙明雪仍是不知悔改地说道。   江湖人的性子向来是比较直的,即使明知是错,也是不会承认自己是错的。   “那好,你请便吧!反正如凤也快入京了,她若要走,你就带她一起走吧!”   李元到了这个时候,心早就硬逾金石了,只要自己最心爱的女人保住了,其余的能收则收,不能收的就随她去,毕竟夫妻本是同林鸟,大难临头各自飞。   “你,你很好,我公孙明雪会记着你这句话的。”   公孙明雪恨恨地望了他一眼,就气急败坏地走了出去。   李元看着雪玉梅和她的侍女都有些害怕,不禁笑道:“怎么了?害怕相公了,相公对你永远是真心的,即使相公被封了驸马,也是不会让你离开我的,因为你早就刻在我的心里面了。”   说完便深情地亲了她的玉唇一下,然后,让她紧紧地贴在自己的怀里,直想把她揉进自己的身心里面。   “相公,你不应该这样对待明雪妹妹的,只要哄哄她就行了。”   雪玉梅有些怯怯地说道。   “不用替她说话了,她的性子不适合相公,当初就是相公太过强求才会把她留下来的,看来她仍是一点都没改,那就让她去做她的仙子好了,我做我的驸马爷。”   李元淡淡地笑道,既然你不以我为意,那我何必苦苦强求,强扭的瓜可以吃,但是不甜,对别人还可以,对嘴刁的自己却只是一份鸡肋而已,食之无味,弃之可惜,还不如狠心点,把她给扔了。   “妾身只是为相公感到不值罢了,明雪这么美丽的女孩子竟然便宜了别人。”   雪玉梅幽幽地说道。   “真是个傻丫头,天下的绝色何其多,相公哪能一网打尽,你真是可爱的很。”   李元握玩着她的丰硕玉峰好笑地说道。   “那相公你怎样安排妾身啊?”   雪玉梅担忧地问道,这可不是小事,驸马不仅有公主看管着,而且还有宫中礼仪主事看管着,一个行为不端,就会被实施刺刑的,那刑罚可是很恶毒的,拿针往人家的屁股里扎,扎的全是血才放过。   “相公明日就送你去哪里躲起来,以后相公成了驸马后,就可以天天地在那里与你双宿双飞了。”   李元满怀憧憬地说道。   “那妾身就谢谢相公了。”   雪玉梅甜甜地说道。   李元淫笑了一声道:“不用谢了,你的身子就是相公最好的礼物。”   一张大嘴就盖了上去,用舌尖轻轻地顶开她的贝齿,伸进她的嘴中不断轻柔地搅动,偶尔捕捉到软玉温香的舌头吮吸几下,再放开进行适度的挑逗。   李元知道她是一个心思细腻的女孩子,所以动作一直很耐心,也很温柔。果然这样没多久,初为人妇的绝世佳人更加情动起来,小嘴开始主动吸吮,圈着李元脖子的双手也加大了力度。   良久,天下第一名妓雪玉梅才艰难地移开红唇,剧烈地喘息一会,这才娇媚地看李元一眼,羞嗔道:“相公,你想憋死妾身呀?”   李元嘿笑了一声,调笑道:“谁叫宝贝的滋味太美啦,让我一辈子都吃不够。”   说完,不待她发出娇嗔,再度噙住她的芳唇蜜吻起来。   这次,李元不再满足于接吻,趁她意乱情迷之际,右手解开了她胸前的衣扣,掀开白色的肚兜,直接握住一只丰满挺拔的乳房搓揉起来。   “啊……”   雪玉梅这个绝世尤物从瑶鼻发出一声低长的呻吟,娇躯微微地颤栗起来。李元感到手中的玉峰虽然很大,却极富有弹性和坚挺,可以说是色香味俱是极品中的极品,而且特别的丰满、细腻而富有弹性。   随后,李元不断在这对精美的玉乳上来回地揉捏着,阵阵无限舒爽的手感使情感的欲望象火焰般升腾起来,手掌下意识地越过她平滑的小腹,猛然到达了丰满饱胀的两腿之间。   雪玉梅虽在迷情之中,意识却很清醒,感觉到李元手指的侵入,立即双腿一挟,浑身哆嗦了一下。   这一动作使李元更加地情动了,不由脸上露出淫淫的笑容。仔细端详着眼前令京城无数男人朝思慕想的绝世佳人,高挑的身材,浑身上下都散发着迷人至极,美艳妩媚成熟的韵味;娇俏美丽完美的脸庞,乌黑明亮的丹凤眼,红润而小巧的嘴唇,全身的肌肤呈现出一种完美的奶白色,没有一丝的瑕疵,双臂细腻洁白,均匀而柔和,像两段美玉雕刻一样;双腿修长苗条,娇嫩欲滴。胸前的玉峰,十分硕大,随着呼吸的节律缓缓的起伏,让李元更加无法控制心中的欲望了。   春宵一刻值千金,李元爱财至极,哪里舍得浪费,猛然地压了上去,就开始翻云覆雨起来。   过了半个时辰,李元仍是精神奕奕,没有半点疲劳,看了几近虚脱的绝世佳人,嘿笑了一声,又把早已情动不已的娇俏侍女压在身下,温柔地问道:“侍儿,你可要忍着点,刚开始是很痛的。”   美丽动人的侍儿早就满面尽是娇艳若滴的红润了,听李元这么一说,立即点了点头,让他快点要了自己,看了近半个时辰的处子哪里忍受的住,就差点欲火焚身了。   李元也不急,为了给美人一个美好的初夜,极尽所能地挑动着她的情欲,同时眼中也不时地打量着妙人儿,尽管她穿着侍女裙裤装,却不能掩饰她那娇人的身材。她的腰身纤细狭长,富有韧性,线条极其优美诱人,皮肤白腻如玉,柔嫩光滑,微微起伏的脊椎和光滑圆润的曲线透露着女性特有的柔和美。她的臀部圆润丰满,双腿浑圆结实,修长优美。整个人充满了无与伦比的美感,那双透射着无限深情的双眸更是让李元怦然心动。   一张原本清丽绝色的俏脸,在情欲的催动下显得更加的白润鲜嫩,一头乌黑亮丽的秀发如瀑布一样垂直而下,浑身上下散发出淡雅的袭人香气,这冰肌玉骨的少女已经散发出成熟迷人的魅力,只要是男人,都无法抗拒那种诱惑,李元不禁暗暗庆幸,自己真是捡到宝了,不仅大的美若神女,小的也艳若桃李,这真是上天的恩赐。   李元紧紧的环抱住她不放,最终还是忍不住伸出嘴唇吻上她的香唇,只觉她那一条丁香小舌立即凑上来在他的嘴巴里面慢慢游动,软温滑腻的丁香小舌,以及她口中特有的香泽,丝丝地沁入他的肺腑,流向他的四肢百骸,让李元更加的情迷意乱、欲火高涨!   分出一只手探进了美妙侍女的胸怀,细细抚摸著那香软嫩滑的玉峰,感受那粉腻温润柔美的触觉。   不一会儿,美丽动人的侍儿在李元的怀中不安地扭动著,口中吃吃的哼着“唔——啊”不时从鼻子里发出细细的呻吟,挑逗着李元心中的火焰更盛。   过了一会,就听一声闷哼声传了出来,床上又溅出了几朵鲜红刺眼的梅花,然后又一阵美妙的仙曲响起,令人心醉神荡。   几番云雨之后,三人终于打扮整齐地偷偷地溜到了花满楼。   李元带着雪玉梅主仆二人到了一个安静无人的房间。   “玉梅,有些事也应该让你知道了,其实相公是花盟里的人,在家中的那些姐妹也是花盟的,而这里就是花盟的分坛,以后你们就先住在这里了,平时多与她们交流一下,不要冷落了人家,能不出去尽量就不出去,假如要出去的时候,一定要让这里的姐妹们帮你易了容再出去,而且你们一定要带着花盟的姐妹一起去,知道吗?”   李元慎重地说道。   雪玉梅恋恋不舍地上前抱住了李元,幽幽地说道:“玉梅听清楚了,只是很久一段时间不能见到相公了。”   “宝贝放心吧,相公过三日就随太子去江湖上办事了,不出三个月,一定会回京的。”   李元用力地搂着美人儿温柔地安慰道,然后又把侍儿也搂入怀里,静静地温存着。   “相公,保重。”   雪玉梅多愁善感地流下眼泪来了。   李元也是伤感地叹了一口气,温柔地吻干了美人儿的眼泪,细细地抚摸了美人儿洁嫩光白的玉脸一会,才不舍地说道:“宝贝,相公这就要走了,你们也要保重。”   两女都依依不舍地紧紧抱着李元不放。   李元不得已,只好再次挺枪上马,让两女再次感受到欲仙欲死后,才不舍地放开瘫软无力的两女,眼角微微湿润地离开了。   京城终于开始下雨了。   春天也快要到了,也许这正是冬天离别大地不舍的眼泪吧!   或许是春天喜极而泣的来到世间。   两日后。   花如水终于在李元的催促下秘密地送走了十个花盟中人。   李府终于平静了。   李元前日就拿到了按察使的腰牌和官印,只是三个色友就再也没有来找过自己了,自己主动找上去,人家也是避而不见,这世间还真是现实啊!   这时,李府又开始更加热闹了,因为李元他所有的侍妾都回来了,连昌化近百的死士都带了回来。   不过令李元不敢相信的是,公孙明雪那丫头竟然没有走,还对他笑脸逢迎,也不知哪根筋不对了。   李元的主卧室里,全是如花似玉的大美人,有花无情,李莫愁,洪绫波,程瑛,小玉,小珠,玉雨,天烟、冰云、寄芙、如筠,公孙如凤,清凤,紫荆,公孙明雪,紫薇,梅花,花如水,白音语十九个。   众女看到李元进来,都乖巧地行了个礼,就连白音语与公孙明雪都不可思议地行了一个礼。   李元高兴地与每个大美人都拥抱了一下才笑道:“你们终于回来了。都坐在床上吧!”   这床可以是硕大无朋,经过李元不断的扩宽与加大后,足足可以睡下三十个人,几乎是占了主房的四分之一,可见有多么大。   梅花大美人与紫荆大美人乖巧地走过来站在他背后帮他揉起肩膀来。   其余侍妾看到大姐二姐如此,也紧紧地围了上来想要效仿。   李元看着这么一大群美人,无奈地挥了挥手道:“都不用了,相公猛得很。”   接着对白音语招了招手道:“你过来。”   白音语仍是怯怯的模样,被他关了十几日后,早就学乖了,加上武功被制,连一般的死士都打不过,心里的硬气也就被磨光了,走过来怯怯地说道:“有什么事?”   李元早就想对她霸王硬上弓了,可惜被公孙止玉给打断了,一直对着她的美妙身子念念不忘,在众多美人的眼皮底子下,一把搂住了这个圣洁美人的身子,笑了一声道:“我的宝贝,你的白莲教剌杀皇上失败了,你还不知道吧!”   正在用力挣扎的白音语一听,脸色就苍白了起来,浑身酸软无力地趴在李元的身上,难过至极地哽咽了起来,她知道失败就是意味死亡,刺杀皇上自然是倾巢而出,可想而知,全军肯定是覆没了。   “好了,别哭了,你们的教主逃出去了,还没死绝呢?”   李元心里可明白的很,白玉表一天不死,对他的威胁就一天地存在,而且白莲教人多势众,大长老和二长老还没死呢?死的也是比较高层的,可以说,白莲教的大势还未去。   果然,此话一出,白音语就停止了哭泣了,只要教主没死,那就不算什么,又接着用力地挣扎了起来。   “别动了,再动就把你吃了。”   李元看她仍是不安分地扭动着,让他胯下那巨龙也跟着蠢蠢欲动了起来,立时喝道。   众女都有些不可置信地看着李元,没想到他当着这当人的脸竟然非礼轻薄人家姑娘。   白音语一听心中的魔鬼大喝,心里就忍不住恐慌,立时就泫然若泣地看着李元,一副伤心至极的样子。   李元哪里把她的楚楚可怜放在眼里,一双大手就在她颤抖的玉体里摸索了起来,而且是当着十八个大美女的面前。   花如水有些看不下去了,白了他一眼,道:“相公,别在这么多姐妹面前做这种事,要做等没人的时候做吧!”   低头一想也是,李元就这样搂抱着圣洁出尘的大美人对着众女微微怒声道:“这次让你们入京的原因是这样的,圣上那混蛋竟然让我升为按察使这个屁官,害得你们相公变成了驸马,所以我让你们入京就是先在京城躲起来,然后让皇室中人无话可说,自然也就没有休掉妻妾之言了,你们听明白了吗?”   众女都是有些迷茫地点了点头,又摇了摇头。   最后,还是花如水不敢置信地问道:“相公,你意思是说你以后永远将会被困在京城,活在别人的监视下了?” 093章节 强摘圣女   李元无奈地点了点头。   花如水马上就沉默了下来,脑子里快速地转动起来,才犹豫不绝地说道:“相公,你说给妾身听,不怕妾身杀了你吗?”   李元本来还不敢肯定,现在终于肯定了,这大美人还是爱上我了,一副深情地望着她道:“不怕,因为相公爱上了你,你也爱上了相公,哪怕是被你杀死相公也心甘情愿。”   除了梅花和紫荆外,众女都有些云里雾里地搞不懂两人在说什么。   李元看到众女的神情,知道不说已是不行了,无奈地说道:“其实我有一件事没有告诉你们,反正留在这里的以后都是我的女人了,我就直说吧!其实我是花盟的军师,而你们的大姐,二姐则是花盟的长老,如水则是副盟主,你们现在明白了吧!”   众女都是若有所思地低下了年头,就连不是他妻妾的女人都默认了,到了这个时候否认这件事已经没有多大意义了,人家都是驸马了,想娶也是有心无力了,那又何必反驳他。   李元默默地等着花如水的回答,手里则不停地玩握着圣洁美人的饱满,感受着它的滑腻,它的温暖,它的刺激。   没一会儿,白音语气就不匀了,带着微微喘气的样子,脸上红润至极,像是快要滴血似的,却无奈地不能反抗,心里更是产生一种异要舒服的感觉。   过了片刻,花如水终于无奈地叹了一口气,才沉声道:“妾身可以放过你,但我姐姐是绝对不会的,相公你能怎办?妾身是不可以帮你的。”   李元深情地望了她一眼后,又温柔地看了紫荆和梅花一眼,示意她们说话。   梅花和紫荆立即就会意地齐声道:“相公,妾身会永远站在你身边听你的话。”   李元感激地看了两女一眼后,才苦声道:“如水,这次就靠你了,先让花网关于我的消息滤过一遍后,才传给你姐姐吧!过一两年,我再好好地计划一下吧!毕竟朝廷经过刺杀后,安稳的很,很难发生什么事,除了大金帝国和大元帝国,根本动不了圣上那混蛋的根基,你看这样可行吗?”   如果李元成为驸马的消息传入花如玉耳中,为了保住花盟的秘密,不仅他的性命不保,而且他的父母,妻妾统统都会被斩草除根。   花如水无奈地点了点头,这是她第一次背叛了花盟,而且是为一个男人,如果被花如玉知道,她也难免逃过一死,在月氏的大义上,任何亲情都是渺小的。   李元微微定了心神,转向众女道:“相公给你们最后一个机会,谁不愿留下的,可以走,若是以后想走,就只能是横着出去了。别怪相公不讲情面。”   李莫愁和洪绫波犹豫了半晌望了李元一眼后,又看了坚定无比的花无情后,也就跺了跺脚留下来了。   公孙明雪则是咬着银牙站在那里,也是准备不走了。   其余女人都是他名副其实的女人,夫为妻纲,根本不可能选择第二条路,也只能留下了。   惟一的例外就是李元怀里的圣洁美人,挣扎着说道:“我要走,放我走吧!”   李元顿时就笑了起来,手里捏得更重了,嘿笑了一声道:“宝贝,你注定是我的,我说的不包括你,你就安心做我的女人吧!不然就脱光你的衣服去睡大街。”   在他赤裸裸的恐吓下,白音语终于无奈地屈服了,反正白莲教算是毁了,在朝廷的围剿下,失败终是难免的,不为别的考虑,就为今后的生活也要找一个男人了,找谁都一样,还不如找这个魔鬼呢?虽然很坏,起码对女人还是很好的。   李元看众女都没有反对,立即对花如水沉声道:“如水,今日之内,你务必要将她们无声无息地都送往花满楼,让她们与玉梅侍儿两人住在一起,知道吗?”   “知道,都这样了,妾身还能不听你的吗?”   花如水极是无奈地说道,既然听了第一次,第二次当然也得听。   李元接着沉声道:“我明天就要随太子出发了,如水,梅花和紫荆你们三个就女扮男装成为我的侍卫吧!毕竟江湖中人是很可怕的。”   三女立即都欣喜地点了点头。   只是花无情和公孙明雪就有些不情愿了。   花无情不甘愿地说嗔道:“相公,妾身也可以的。”   李元笑了笑道:“家里的姐妹需要你保护,不然她们的安全,相公不放心,家里就靠你了。”   说完就放开白音语站了起来,走过去把她搂抱了起来安慰道:“宝贝,相公不用三个月就回来了,家里你一定要多长一个心眼,不要让人发现了你们,如果有,就给相公杀了。”   花无情凄然地点头应是,双手紧紧地环抱着他。   而公孙明雪则怯怯地问道:“相公,明雪跟你去行吗?”   李元仍是淡淡地看了她一眼道:“不行,你去别人一定会看出来的,像梅花她们易容术高明无比,就是贴近身子看也看不出来,而且她们又有这方面的经验,如果你听相公的话,就好好地在花满楼那边呆着,不要跟我联系,免得被那比狗鼻子还要灵的皇家密探所嗅到,不然到时候,不仅你们小命难保,而且相公还要受针刺之刑。”   “那我也要你抱一下。”   公孙明雪幽怨地看了他一眼,接着又道:“你都冷落了人家两天了。还气不消吗?”   李元温柔地放开花无情,转过头道:“你要自称妾身,称我为相公,等你什么时候做到我才来抱你吧!”   心里暗道,这丫头不狠狠地磨一下,迟早下去会闯祸的。   公孙明雪立即笑语如花地走了过来甜甜地道:“相公,抱抱妾身。”   李元看到她还算真心悔改,也只好把她抱入怀里吩咐道:“以后乖点,要听相公的话,不然像上身拿剑放在相公的脖子上的话,相公立即让你大姐杀了你,她们可是人榜中的顶尖高手。”   公孙明雪委屈地说道:“相公,妾身不是故意的,只是妾身以为你贪慕虚荣才会这样的,对不起了,相公。”   “这次就原谅你,等相公从江湖上回来,就与你洞房吧!”   李元用不可辨驳的语气强硬道。   公孙明雪立即羞得埋入他的怀中,低嗯了一声,便紧紧地抱住他。   过了一会,李元才放开公孙明雪这个傲雪一般的仙子让花如水,公孙明雪,李莫愁,洪绫波和梅花,紫荆六女先出去,准备安慰一下剩下的这些美人儿再送走她们,这一远离,就是几个月的事了。   不过白音语却被李元留了下来,不让她切切实实地做自己的女人还真不放心。   “我的美人儿都过来帮相公宽衣吧!”   李元抱过圣洁美人白音语就往大床上一躺,就淫声笑道。   花无情,程瑛,小玉,小珠,玉雨,天烟、冰云、寄芙、如筠,公孙如凤,清凤,紫薇十三个大美人都娇啐了一声,才扭扭捏捏地走了过来。   李元嘿笑了一声道:“宝贝们,这一次相公就好好满足你们,不然以后的几个月你们还不杀了相公。”   花无情登时嗔道:“花心鬼,妾身有你说的那么堪吗?”   众美人更是齐声附道。   面对众女的娇声嗔语,李元放开白音语让她们把自己的衣服解得只剩下白色底裤,欣喜地淫笑道:“相公先把这个白衣美人先开了再找你们,好好地在相公身旁边给她加把劲,很快就轮到你们了。”   众女顿时羞红了脸,这种事哪能说的出口。   而白音语的脸色刹那间那苍白了几分,粉拳不停地打向了李元的胸膛,“坏蛋,魔鬼,我不。”   李元看着美人可怜的模样,心神不觉全为眼前景象所慑,藕臂嫩白晶莹,香肩柔腻圆滑,玉肌丰盈饱满,雪肤光润如玉。最引人注目的,是挺立在胸前的一对巍巍颤颤的乳峰,盈盈可握,饱满胀实,坚挺高耸,显示出绝色美女才有的成熟丰腴的魅力和韵味。   伸出自己的双手摸上了酥胸,将那圣洁的酥乳握在自己手中,充满了质感,滑腻温软,吻上去,就像一块永远吃不完的甜美奶酪,让人爱不释嘴。   白音语那雪白的酥乳在魔手的蹂躏下不断变换着形状,粉红的蓓蕾骄傲的挺立了起来。   李元的双手不由得加快了动作,很快的,白音语的上身就完全被李元给剥光了。   接着李元埋下了头,舌尖犹似带着火一般,在白音语的乳沟里头来回游动着,早已绽放的蓓蕾娇媚地挺了出来,芳心中则满溢着又期待又恐惧的感觉。   李元罩住了白音语的香峰,舌尖甜美而火辣地刮在饱挺的蓓蕾上,在她敏感的蓓蕾上轻吮浅咬,舌头更是舐弄着她敏感的玉乳;手掌力道十足地在她分开的高挺圆臀上猛揉重捏,粗糙的手指头还不时勾弄着白音语的菊花,将那儿逗弄得更加柔软,大嘴更是火辣辣地在白音语的耳后、香肩及颊上,落下了一个又一个的热吻。   花无情十二个美人儿也不落后,就围在两人身边上下齐手抚摸着,不时还发出嗔笑和赞叹。   “相公,你可要温柔些,音语妹妹可是第一次呢?”   小玉娇柔地笑道。   “相公,当然会注意,不过小玉你,等下就要小心了。”   李元嘿地一笑,突然大力的将白音语的长裤撕成了粉碎,他的手按在了那娇嫩的神秘地带上,发掘着深谷里埋藏着的宝藏。两处女性身体最敏感的区域同时在李元的魔掌下战栗着,白音语不由得紧咬银牙,剧烈的喘息起来,连反抗都变成了奢望。   用力将白音语的双乳挤向中间,形成了一条深深的乳沟,而他的手指就在其中穿插。用嘴含住了白音语一侧的乳尖,舌头拨弄着淡红色的乳晕,牙齿轻轻的啮咬着小而精巧的。   娇嫩异常的乳尖被袭,白音语只觉得浑身如同触电,“嗯…”   一声迷乱羞涩地娇哼,长长的呻吟了出来。   白音语那玉雕冰琢般的迷人胴体横陈在李元的眼前,曲线玲珑,凹凸分明,肌肤晶莹透亮,光滑圆润,仿佛吹弹得破!两座圣女峰硬挺高耸,小腹平滑细腻,玉脐镶在圆滑的腹壁之中;在那令人遐想的桃源洞口,花房高隆,娇香四溢。   李元的脸摩挲着白音语的大腿内侧,同时伸出舌头舔吸着她两边细腻洁白的肌肤,扶着她的纤细柔软的腰部,慢慢接近了桃源幽谷,目不转睛地盯着她的两腿之间,那从未暴露过的神秘的三角洲。李元用力的吻了口白音语的玉门,只觉得鲜嫩无比。那迷人的芬香,缕缕丝丝地钻进了自己的鼻孔,撩拨着他那阳火盛旺的心弦。   李元再也不能控制自己强烈的占有欲望了,俯身将他的身躯粗暴而专横地迭压在洁白光滑的娇躯上,白音语轻轻的嗯了一声,呢喃着小声说道:“不要。”   “嘿,不要也来不急了。”   李元淫笑了一声,只听白音语一声痛哼,他的巨龙进入花蕊,溢出几滴红色的花液,就开始颠龙倒凤起来。   李元哪还会去理会这些,右手沿着白音语乌黑亮丽的秀发,顺着柔软滑顺的背脊,延伸到她坚实的大腿及浑圆的臀部间不停的游移、轻柔的抚摸起来,然后不停地耸动着宝贝。   李元一遍遍地撩拨着,耐心地开发着这第一次被涉足的丰饶果园。他已经渐渐感觉到了身下白音语的乳尖开始涨大,颜色也开始变得像熟透了的樱桃一般;白音语的体内慢慢地感受到了来自四面八方的刺激,潜藏的本能欲望开始苏醒了。   白音语终于顺从地与他配合起来,玉脸上散发出尽地令人迷醉的艳光,圣洁变成了娇艳,出尘变成了堕落。   几度云雨过后,李元就把昏迷过去的美人儿轻放到一边,一把抱过娇俏绝色的小玉,大嘴就吻了上去,津液四渡之后,衣服立时就四处纷飞,众美人又情欲涌动地撩拨起李元和小玉。   小玉长得有如出水芙蓉,绝色娇媚,哪里是李元的对手,不一会就缴械投降了,再也沉受不了他的攻击了。   李元轻抚了一下娇艳若滴的白嫩美人儿,转向这群美人中他最爱的花无情。   “花姐姐,家里的事就靠你了,相公觉得最对不起的就是你了。”   李元爱怜的搂过她丰满白嫩的身子柔声道。   花无情深情地看着他,很快地就伸出玉指堵住他的嘴,柔声道:“相公,妾身为了你什么苦都不怕的。”   李元心里极是感动地轻柔吻上她的玉唇,美人儿在他怀里一动不动,微眯着眼任李元吻她,而她粉嫩的玉颊渐渐潮红,呼吸急促起来,李元深情地吻住她的樱唇,她的唇软软的,接着忘情地唆吮着美人儿那柔软的小嘴,互吮几番后。   众美人看两人这么深情,也忍不住都把衣裳给解了下来,不着片缕地紧紧地围抱着两人,还不时地扭动着极为美丽曼妙的身子,任是神仙也要为此情此景所感欲血沸腾。   李元这才从蜜吻中回过神来,看着一众美人的神情,不由地露出一丝歉意,很快地就解下了花无情的衣裳,令她回归天地的本源。   顿时,花无情那美丽白嫩的胴体裸露了出来,别说是李元看呆了,就是身为绝色美人的众女都看呆了,只见看着她上圆下稍尖的脸,脸上的皮肤很是柔嫩,彷佛吹弹可破,一双水汪汪惹人怜爱的大眼睛;小巧而直的鼻梁;红红的樱桃小嘴;配着一头散发着香气的黑色长发,她那如黛的柳眉,长而卷翘的乌黑睫毛,使她那梦幻般妩媚动人的大眼睛平增妩媚,鲜艳欲滴、红润诱人的饱满香唇,绝对是令人心神为之摄夺的绝色仙子,就比雪玉梅那种绝世尤物低了一些,但比起其他美人儿,就明显地美上一筹了。   更令人为之神醉的则是她的玉峰,长年练习武艺的她,双峰真是超乎想象的饱满鼓胀,李元的十根手指已经撑到了极限,但也只能勉强的抓住大半个乳房。柔滑细腻的奶子又酥又软,托在手里沉甸甸的份量十足,更是让人惊讶的是,居然没有一丝下垂的迹象,不仅白嫩,而且坚挺饱满,真是天生的尤物,这一点上比雪玉梅这种绝世尤物还要胜上一筹。   李元再也忍受不住了,很快就翻枪上马,把她杀得丢盔弃甲,血流成河。   待她晕过去时,李元就有如种马一般地见到美人就播种,不一会成片的美人儿无一有力气说话。   而李元也累得半死了,但是随着帝主诀的运行后,李元马上就觉得神清气爽起来了,这种群美在怀任逍遥的日子如果一生一世就好了,真是快活赛似神仙。   此时,李元更是发觉吸收了白音语的处子元阴后,那微乎其微的筋脉竟然涨痛起来,顿觉一阵彻痛的疼痛从脑中闪过,随后便清晰地觉得筋脉竟然宽了少许,只是原来那半雾半水的帝主真气却又成了雾,像是给稀释了一般。 094章节 如烟美人   李元顿时躺上床上大声笑了出来,他终于是个准七流高手了,达到了八流的上阶了。   实在有些不敢置信,他自己竟然在短短的三个月内,竟然从勉强九流的功夫上升到准七流高手,这可是他从未想到的好事,要知道父亲是用了二十年才从九流成为八流,而现在却还停留在七流上阶而停滞不前,如果跑到江湖上去,肯定是被人做菜的料。   李元兴奋至极地回过头来看着十三个各有千秋的天香国色,心里更是满足地大声狂笑起来,人生最大的幸福莫过于美人在怀和胜利在望。   这时,正在厅外的六女一听到大声的笑声,便想到他已经完事了,齐齐来到李元的卧室。   李元一看到她们进来就高兴地笑道:“你们相公武功终于进阶了。”   六女虽然武艺高强,但丝毫别可不敢小瞧他,都是衷心地高兴道:“那就恭喜相公(公子)了。”   这时六女才回过来打量着被李元杀得溃不成兵的十三个绝色娇媚,每个人脸上都带着满足而幸福的神情在闭目睡了起来,嘴角分明还有一丝甜甜的微笑。   公孙明雪有些不可置信地说道:“相公,你这么快就将姐妹们摆平了?”   李元一把扯过衣服把自己围了起来,哈哈大笑道:“相公的本事可是你想不到的,别说是十三个,就是你们六个加起来都不是相公的对手。”   立时,李莫愁和洪绫波就娇啐道:“李公子,我们可不是你的妻妾。”   而梅花,紫荆,花如水和公孙明雪一听这话,脸上顿时就羞红了起来,再扫到身上花液横流在沉睡的众女更是脸色潮红了,一时间美艳不可方物,令人心神动摇。   李元边听两人说话,便转过身去穿好了衣服才笑道:“现在不是,以后是就行了。”   李莫愁脸色立时就有些不悦,脸沉了下来道:“公子,请别拿妾身开玩笑,妾身可是向道之人。”   李元讪笑了一声道:“不说了,你们帮她们穿一下衣服吧!然后快点秘密地送到花满楼去,我明日就要出发了,再迟就怕皇家密探们发觉了,那时就不妙了。”   边说边走到门外站定了下来,等着花如水的答复。   花如水看了床上众女欲仙欲死的样子,娇羞地点头道:“知道了,相公你快走吧!”   恨不得自己现在挖个洞躲起来,真是太羞死人了。   李元别有深意地对着洪绫波和李莫愁诡笑了一下,便点头出去了,煮熟的鸭子飞不了。   隔日,李家终于清静了。   没有了美人,没有了欢笑,只有两个老人在朝阳中相濡以沫,正如李家摇摇欲坠般,西山日迫,有些浑浊的眼神死死地盯住游儿所远去的方向。   剿匪小组终于出发了。   在百官的阿谀奉承,吹须溜马中,太子一行人终于得意洋洋地向扬州进发了。   扬州,自古就是烟花之地,比京城犹有过之,其十大美人更是天下皆知,个个赛花似玉,比京城十美还上美上一些,同样,它也是与苏州齐名的淫贼之窟,才子通常也是他的代名词,无他,是因淫贼个个才高八斗,也就是所谓的摘花之人。   自古以来,扬州亦是个是兵家必争之地,是非之地,江湖中的三教九流都有混迹其中,但往往混乱的地方,大豪大富也是大名鼎鼎的,如扬州盐商,其就是天下闻名的富人中的富人,也正是如此,商贾所在,也就是机会所在,江湖中稍有名气的门派都不约而同地把眼光放在这里,每三年一度的武林大会,每二年的赏花大花都是天下闻名的,这也是让朝廷忌讳的地方,因为这里,官府的实力是最弱小的,即使驻扎了城卫军后,也是不改现状,所以这里自然是朝廷打击的第一站。   古人云,烟花三月下扬州,如今虽不到三月,但也是立春之日已过,素有“雄富冠天下”之称的扬州自是春光明媚,引人入胜,街垂千步柳,霞映两重城,市桥灯火连霄汉,水郭帆樯近半牛,无不令人深深为之迷醉,扼腕发奋。   太子赵珠,是一个年近二十的少年,生得俊眉朗目,玉树临风,温文尔雅,清新俊逸,品貌非凡,虽性子比较谆和,但行事之处却绝不是表面那种。   此次太子手握尚方宝剑,对大臣有着生杀大权,自是得意非常,也难得地露出平时极不相称地欢笑,坐在皇家马车看着扬州的美景,心里更是一番陶醉,因为以后这些都是他赵珠的,这天下也是他赵珠的,脸上浓浓的君临天下神情,就是常人想学也学不到。   李元作为副钦差,六品按察使,却像个引路的一般带着三个女扮男装的大美人走在车队的最前面百无聊赖地打量着这扬州的繁华,心里不禁感叹道,这天下如是我所有,那该是多美妙啊!   可惜是人就是有野心的,有野心却不一定能得到你想要的。   一行人总共有一百多人,五十个一流以上的大内侍卫高手,禁军弓箭手五十名,个个是百步穿杨,就是人榜上阶的高手在这群精英的万箭攒射下,也要落个万箭穿心,还有一个地榜中阶供奉,这也是圣上极疼儿子才肉疼地派出来的王牌。   总的来说,在江湖中绝对是可以横着走的,所向披靡,攻无不克也是必然的,但江湖人心思诡秘,明枪易躲,暗箭难防,能不能完成圣上所交待的任务还有待商榷。   一行人在扬州知州安清声带领扬州百官迎奉下,浩浩荡荡地住进了扬州行宫。   扬州行宫向来是圣上来游之时所住的宫殿,其规模也是庞大无匹,不过这行宫太子是有资格入住的,别的皇子却是不行。   李元依例来到太子的寝宫请安道:“微臣李元恭请太子殿下金安,千岁千岁千千岁。”   太子赵珠带着一个老供奉踱着龙步走了过来扶起他和声笑道:“你不用多礼,以后自是一家人,就不需这么多虚礼了。”   李元心里暗暗咒骂了一句,谁跟你是一家人,不做了你们皇家算是好的了,口里却不迭地感激道:“微臣谢过太子殿下。”   太子赵珠哪里知道他心里想些什么,眼珠咕噜一转便笑吟吟地说道:“李元,你可知道哪里有最好的花楼?”   李元立时就明白过来了,原来是赵家的旧病发作了,喜欢妓女除了赵家之外恐怕是无出其右,身为太子自然不能在京都里名目张胆地逛妓院,女色更是不能太过亲近,正是禁欲太久来了扬州,第一件事就是要寻找花楼,忙恭声道:“太子殿下,微臣听闻扬州城有三大花楼,天下闻名,其分别是怡花楼、月春楼和醉月楼,不知殿下想去哪间?”   太子赵珠一听,顿时就兴趣大涨,欢声凑前问道:“你先说说这三楼有何美人?”   旁边的老供奉皱了一眉道:“太子,这等烟花之地可不是千金之躯可以屈顾的。”   太子心里虽有些不悦,但口里却是耐心地企求道:“王老,我很久未亲近酒色了,还请王老网开一面。”   王供奉深看了他一眼后,才淡淡地说道:“就只此一次,还望太子知道自己的任务,不要忘了圣上的吩咐。”   话落,太子赵珠便谢道:“那就多谢王宽容了。”   说完便对着李元笑道:“快说吧!你也听到了,就只有一次机会了。”   李元忙道:“这三楼各有千秋,怡花楼方圆最广,月春楼来客最多,醉月楼花魁最美,各楼都有二女作为镇楼之魁,分别是林茵,宁月,紫妍,水玉,冰语,林如烟六大绝色天香,每个都生得闭花羞月,美若天仙,尤其是以林如烟为最,生得更是美艳妩媚,惊为天人,如仙子下凡。”   太子赵珠一听,心里便如火烧了一般,连一张俊脸都涨红了,急声道:“就醉月楼吧!快快带本太子去。”   李元也想借他的权势见见这等绝色丽姝,便一拍即合道:“还请太子殿下随微臣来。”   说完便在前面带路,向醉月楼走去。   没一会儿,李元,太子和老供奉就来到了醉月楼。   醉月楼,欢客喜称长醉月中唯此楼,每个月中十五,皎月临时,整个楼宛如是沉醉一般散出淡淡的月晕,美如月宫,也因此得名,后来出了个绝世佳人林如烟,更是闻名遐迩,为赏花之人必到之处,也成了扬州的一朵奇葩,游人必到之处。   李元带着二人在龟公的带领下很快就找到了老鸨,也不废话,直道:“妈妈,这二位是京里来的贵人,要见如烟,你安排一下吧!银两是少不了你的。”   说完便从怀里拿出一叠银票放在她手中。   只见老鸨偷偷地打量了三人一眼,随后看了看银票,却不收入怀里,知道三人是个大主顾,却装作为难的样子说道:“三位爷,这银子妈妈可能赚不到了,今日如烟依例不见客,还请明日过了五关再来吧!”   李元一听便知道是怎么回事,无非是把花魁弄得神秘些,让那些寻欢客趋之如骛,心生眷恋,京城里的花楼也是这般做法的,便低声附耳往太子耳旁说了几句,让他摆出架子来。   果不其然,太子赵珠一听,自己千辛万苦地出来一次,竟然被人拒之门外,心里的怨愤就可想而知了,一张俊俏的脸阴沉了下来,冷声道:“老鸨,如果你不想明日醉月楼被封的话,你尽管这般做,就是立时杀了你,任何人也不会多说一句。”   老鸨一听这语气,心里就有些发怵起来了,看来还是个大贵人,不好得罪啊,但如果一破此例,以后醉月楼也不用做生意了,想起自己的大靠山来,立即就硬气了起来,阴声笑道:“是吗?老娘就要看看你有多大的胆,你不知道这是青帮和知州老爷罩着的吗?”   随后转过头喝道:“来人,给老娘乱棍打出。”   话落,房外就冲进了一群泼皮,手里拿着短刀棍棒,个个脸带煞气,狠狠地看着三人,眼色不善地就要过来厮打。   太子赵珠淡淡地看了他们一眼,阴声道:“王老,送他们去见阎罗王吧!”   心里根本没有把这些人的生死放在心上,这天下既然是我的,自然你们的命也是我的。   王供奉微微点头,便逾若闪电般干脆利落地在每个泼皮身上轻轻一点,待站回原位时,宛如根本没有动过一般。   就在这时,十几个泼皮,像中邪一般直直地倒了下去,连血也不留一滴就去见阎罗了。   地榜高手根本不是人力可以抗衡的,他们早就摸索到了道的边缘了,一身功夫除了体内的真气外,还能稍借天地之威。   天地之威,别说是人,就是传说中的神也难以抵抗。   老鸨立时就惊若寒蝉般恐慌至极看了一眼,就两眼一翻,直直地晕了过去。   李元早就见过地榜的实力,也不奇怪,便带着两人直捣黄龙来到了林如烟的闺房。   早就想做恶人的他,一把把门踢了个粉碎,就闯了进去恶狠狠地对着正在梳妆的主仆二女喝道:“我们公子要见你,快过来。”   太子赵珠有些不悦地看了李元一眼,沉声道:“你和王老先退下吧!别唐突了佳人。”   李元心有不甘地退了下去,临走时还死死地看了林如烟一眼,就这一眼,就差点让他痴倒在地了。   林如烟的容貌极美,美得无法用笔墨描绘,美的令人不可逼视。眉如清水一般婉约洁净,眼晴像星空一样朦胧深邃,身材像洛神那般修长美丽,气质却像空谷幽兰般的清雅脱俗,就像谪落的仙子一般。她身上的皮肤雪白细腻如凝脂,表面柔和光滑得好像丝缎那般,体型绝对地完美。   从背后看去,腰肢纤细,胸臀丰满,挺直的大腿修长而饱满。整个身体焕发出一圈年轻朦胧的,笼罩着圣洁和神秘的光晕。林如烟裸露的肌体浑身上下没有哪处不是透着完全成熟的美。这是绝世无双,天姿国色的美,使她有如一枝摇曳带露的花朵,更像是一位刚从云间下凡的仙子。   这下子,别说是太子赵珠,哪怕是见过绝世美人无数的李元,心如止水的王供奉都痴迷了,真是只有天上才这等绝色,却是不知为何会流落到凡间。   在李元心中,也只有花如水,雪玉梅,梅花和紫荆才能与她一较高低了,其余的天仙美人都是不及她的。   王供奉只是迷晕了一会,便回复清明,叹了一声道:“红颜祸水啊!”   驻足了一会,就走出去了。   李元仍是恋恋不舍地边看边倒着走,心里不停地喊道,我要得到她,我要得到她,走到了门外,他仍是是痴痴地看着,也许美人天天见就习以为常了,但如果出现不同的美人,心里又像是见到神女一般痴迷起来。   相比李元和王供奉起来,太子赵珠更是不堪,眼珠子都好像掉出来一般,嘴里的口水更是长长地流了一串,分外恶心,一张俊脸此时完全被扭屈了,过了几近一刻钟,他才极为不舍地回过魂来,涎着一张脸道:“你简直是比我母后还要美,成为本太子的太子妃吧!”   绝世美人林如烟缓缓地看着他过了一刻钟,才鄙视地看了他一眼道:“你凭什么。”   心里更是暗道就凭你是太子,在江湖上,你什么都不是,若不是我要修练凡心,早就离开这丑陋恶心的地方了,还用得着成为你的妃子。   太子赵珠被美人一看,就害怕地缩起了身子,嚅嚅地说道:“就凭我是太子,大宋王国的太子,未来的一国之主。”   说完便奇迹般地硬气起来。   林如烟看了他一眼,心里暗道了一声,在我全力的媚惑下,竟然还能硬气起来,看来皇家的龙神功果然了得,不仅霸气,而且强横,脸上仍是无丝毫表情地说道:“听闻你是出来剿灭江湖门派的是吧!”   太子赵珠忙不迭地点头道:“是,是的。”   林如烟淡淡地瞥了一他眼道:“现在妾身要休息安歇了,还请太子明日再来吧!”   正等太子拒绝时,门口立即围了一群人,有官府之人,有香客,也有江湖中人。   扬州知州带着青帮的坛主等一帮人怒气冲天地赵到林如烟的闺房前,大声地怒骂道:“是哪个王八蛋敢到本官的地盘来杀人,简直是在太岁头上动土,活得不耐烦了。”   可惜还想骂下去的时候一眼就看见了李元那副平淡的尊容,立时就调过头对着青帮的坛主怒骂道:“原来是你这王八蛋,给本官拿下。”   一众官差立时听从吩咐把青帮的坛主扣了起来。   那青帮的坛主立时就动怒道:“安大人,你难道要与青帮为敌吗?” 095章节 打救如烟   安清声更是大怒道:“反了,还敢威胁本官,给本官押入大牢候。”   接着连忙给他使了一个情况有变的眼色。   那青帮坛主也是个人精,一下子会意过来,就再也不说话,任由官差把他押了下去。   然后,安清声立即挥退众人,毕恭毕敬地从破门走入跪在了太子赵珠的跟,连磕了三个响头才恭敬地道:“下官不知太子殿下光临醉月楼,还望太子宽赦下官有眼无珠之罪。”   太子赵珠没有了林如烟的气势压着,立时心神就清明了起来,皇室子弟特有的霸道又显露出来了,对着林如烟眼中闪过一丝赤裸裸的色欲,换上了一副高高在上的面孔,威风凛凛地说道:“本太子本是极为不悦的,但如果你能把如烟小姐献给本太子,那就赦你不敬之罪,否则你就等着全家抄斩吧!”   说完便完全无视地坐在桌边斟起了酒。   安清声哪敢反驳,一脸哀求地望向林如烟,示意她答应他。   林如烟一副无动于衷的样子员坐回到梳妆台前继续梳理乌黑如云般的长发。   那也是极为美丽的侍女完全没有侍女的样子,一张玉脸尽是好奇地打量着两人。   一时间,房里就静了下来,就连外面的一众人等都不发一言。   静,静地连外面的行人脚步声都声声入耳。   安清声只能苦笑了一声看了太子赵珠一眼,慢吞吞地跪着移到了林如烟的面前就欲拉她的大腿。   却不料,被那极是俏丽的侍女一脚踢了个底朝天,还极为放肆地放声娇笑。   这时,林如烟终于发话了,不悦地对着侍女说道:“盈儿,就你调皮,知州大人怎能乱踢?”   说完便向正在艰难地爬起来的安清声歉声道:“侍女有些不通礼数,还望安大人莫为见怪,以后妾身定会好好管教。”   安清声恼羞成怒地爬了起来,没有太子的免礼他但仍是跪着,立即出声怒道:“林小姐,你最好能服侍太子,不然本官定要你们青帮吃不了兜着走。”   林如烟丝毫不以为意地道:“那安大人尽管去吧!妾身还准备休息呢?”   安清声一听更是急得大汗淋漓,这女人软硬不吃,实在是难缠,转而温声道:“林小姐,你从了太子有何不好?太子乃是未来的大宋天子,你以后至少也是为一贵妃,享尽人间繁华富贵有何不妥,为何要死心眼呢?”   林如烟仍是不为所动地说道:“安大人,你不用再劝了,快回去吗?妾身要休息了。”   太子赵珠看了许久,才明白这女子根本不畏这知州,心里也知道只能用强了,恨恨地站了起来用力地踢了五品知州一脚,又是一个四底朝天,嘴里更是怒声道:“废物,这点事都办不好,还当什么知州,给本太子滚出去。”   安清声立时聪明地翻滚着滚出去,哪里敢逗留半分。   太子赵珠朝着他的身影冷哼一声,随即便道:“王老,进来。”   王老供奉立时就闪了进来,淡淡地看着他,不发一言。   看着武艺极高的供奉,太子赵珠略带恭敬地欠了欠身道:“请王老为我擒下此女,押回行宫。”   王老供奉审视了太子赵珠一眼过后,只好无奈地转过头来对着林如烟说道:“老夫得罪之处,还请姑娘原谅则个。”   “老前辈,你好歹是武道中人,也要助纣为虐吗?”   林如烟看到他出现才有些怒气地说道。   “老夫忝为皇室供奉,奉命行事,不得不为。”   王老供奉未说完就一指飞奔过去,直指印堂。   林如烟脸色一变,便闪了过去,才恨恨地道:“枉你为地榜高手,竟然如此作为。”   “奉命而行,无所对错,看你娃儿还是个人榜中人,那就看看能接老夫几招吧!”   王老供奉淡淡地笑了一下,同样是一只手,两只手指并指为剑,竟然发出了紫色光芒,所到之处无不纷纷碎裂,一时间房里竟然像放烟花一样,烛火纷飞。   不到四招,林如烟主仆就被定了穴位,静静地站在那里不得动弹。   王老供奉收指手而微微笑道:“看到了吧,老夫只用一只手,两只手指就擒住了你。”   说完就想把她扛起来。   门外的李元立时就坏水冒了出来,急忙上前说道:“王老,我年轻力壮,力气大,这人就我来扛吧!”   王老供奉早就过了纵情声色的嗜色之年了,点了点头,便把林如烟丢了给他。   李元哪里会扛,而是横抱了起来,一手大手就隐蔽地放在她的高耸玉峰处,笑嘻嘻地随着两人走了出去。   只是三人都忘了那个极为俏丽的侍女,在林如烟的绝世容貌掩盖下,她就显得不美丽了,以致于她就这样定定地站在那里眼里怒火熊熊地看着三人远去的身影。   但是,好色的李元会忘掉她吗?当然不会。   三人带着林如烟回到行宫后,太子赵珠就准备沐浴更衣了,准备好好享用这绝世大美人。   李元立即抽了个空叫来梅花,让她立即去醉月楼去把那侍女带到这里来,不要让人知道。   待办完了这件事后,李元才绞尽脑汁地想如何把美人给救出来,不然放了她也好,总比给那太子糟蹋好。   这行宫到处都有高手巡逻,也许放了都有可能逃不出来,还真是个麻烦。   即使放了他,万一她把太子杀了,自己那更是引火烧身,肯定是死路一条,这也不行。   该怎么办呢?这绝世大美人可不能白白便宜了那太子猪啊!李元想来想去还是没有办法,最后想来想去也只有放掉她再说了,不然自己根本没有什么办法。   想到就做,李元立即叫来花如水吩咐道:“如水,现在趁太子沐浴,你去把那刚抓来的姑娘放了吧!她是相公的故人。”   “相公,这样做可是很危险的,那王供奉可在呢?妾身哪里是她的对手?”   花如水苦笑了一声道。   李元想了一会儿后,才低声道:“不如这样好了,我让紫荆去救,你去外面假装江湖中人行刺,引开王供奉,你只要一感应到他,你就远远地遁走,人家也不会怀疑到相公的头上来的。”   花如水点了点头,也只能这样了,然后才担扰地道:“相公,你也要小心,妾身的功法特殊,即使是王供奉也看不出我们身具武艺的,跟在你身边,妾身也好安心一点。”   李元一听,心里顿时喜出望外,没想到花经是专门为月氏中人所设的,这不是和欧洲大陆那边的魔法一样吗?听闻那边被近来被成吉思汗大杀一通后,国王倒了好几个,想到这里,李元又细细地打量了她一番,果然是丝毫看不出来,身穿着花盟中人特制的宽大易容服,分明是一个健壮的汉子吗?这易容术果然是唯妙唯俏,巧夺天工啊!口里直道:“好吧,你快去吧!相公以后定把你们带在身边,我等会听到打斗声音后,我就跑去叫王供奉出来,然后紫荆就去救人。”   花如水一想,也没有什么大的问题,便点了点头,和平时毫无二致地走出了行宫。   李元接着又同样吩咐了紫荆让她去解开那女人的穴道,然后让她不要停留,立即逃命去。   过了一会,富丽堂皇的行宫外,漆黑的夜笼罩着大地,远处不时传来虫鸣声。   一股诡异的香味飘了出来,慢慢地扩散到禁军箭阵中,不一会,就许多箭手晕了过去。   花如水凭着月氏中人制出的迷魂香,迷倒那些对她极具威胁的一流箭手后,大肆地在行宫外面砍打起来,不过并没有伤到他们的要害,直打得大内守卫高手惨叫连天,顿时,行宫里又出来一批一流以上的大内侍卫,结成阵势与花如水撕杀起来,不一会儿又被连连打退。   李元见状立刻跑进王供奉里的寝室,大声惊慌道:“王老,不得了了,宫外有高手杀进来了,侍卫们都抵挡不住了。”   王老供奉立即大怒道:“哪来的王八羔子,难道吃了熊心豹子胆吗?”   说完便飞身而出。   李元立即示意跟在身边的紫荆去动手救人。   太子寝宫。   太子赵珠沐浴完毕后,心里喜滋滋地来了室里。   看着美人儿凤目怒睁的愤恨样子,赵珠不禁大声笑了出来:“美人儿,你再强,再美,还不是要落在本太子的手中。”   林如烟恨恨地看了他一眼后,撇过头去,连话都不想跟他说一句。   太子赵珠不以为然地手舞足蹈地淫笑着走了过来,就想伸出猪手去摸摸美人儿那鬼斧神工,上天亲自雕琢的玉脸。   就在此刻,太子赵珠只觉飘过一丝芬香,随后便想到,真香啊!便直直地倒了过去。   紫荆立时拿出解药让林如烟服下。   不一会儿,林如烟醒转了,迷茫地看着眼前的侍卫,眼睛闪过一丝不解。   紫荆露出女声道:“我家相公命我来救你,你快走吧!你的穴道已经解开了。”   林如烟稍一运劲就知道功力恢复了,立即就愤恨地看了赵珠一眼,就欲举手拍上其脑门。   紫荆飞快地拦住道:“林姑娘,你快走吧!这人不能杀,你再不走你就走不了了。”   林如烟恨恨地看了他一眼,也知道人家是冒着极大风险来救她的,便点了点头,随她的带领下很快就逃出了行宫。   两人来到一间无人偏僻的破落木房里。   里面还有一个极为俏丽的侍女,她是被梅花救出放在这里的。   紫荆淡淡地对着主仆二人说道:“现在你们安全了,以后就不要再出现扬州了,我家相公也就是抱你到行宫的那个,希望你也不要去寻仇。”   话落,便施展轻功回行宫去了。   那娇俏的侍女不可置信地说道:“师姐,那个萎琐的男子竟然是我们的救命恩人?”   林如烟长长叹了口气道:“这天下果然是如师父所说,人心难测,稍不小心便会有不测之祸,果然灵验了,我们也该回去了,以后有机会才报答他吧!”   那盈儿点了点头,便道:“师姐,那我们留在醉月楼的东西要不要拿出来啊?”   “不要了,都是一些俗物,现在回去不是自投罗网。”   林如烟淡淡地说道,心里却想着那个在自己身上大占便宜的救命恩人,真不知恨是好,还是喜是好,随后便轻叹了一声,带着那盈儿施展轻功而去。   不一会儿,天地又恢复了清静。   李元就守在太子寝室外,如果有人来了,也好阻拦一阵,等到一声轻啸后,李元就知道终于救出人了。   这才急匆匆地往宫外跑去,千万别救出了一个,自己更重要的宝贝却陷了进去那就糟糕了。   看着王老供奉在那里发着呆,李元知道终于没事了,这才装出一副惊惶失措的样子上前问道:“王老,那刺客抓到了没有?”   王老供奉转过身淡淡地看了他一眼道:“没有。”   说完便擦身而过。   行宫里众人都以为太子赵珠正在行云布雨,也就都没有打扰他。   夜终于过了,天也亮了。   只听一声怒吼从寝中传出:“来人啊!都死哪去了?”   顿时一大群大内侍卫快速地冲了进去,然后统统跪下。   “人呢?还不快去找,一群蠢驴。”   太子赵珠还穿着一身浴衣,大声地发脾气道。   众侍卫很快又出去了。   王老供奉平静地走了进,微微恭了一身,淡淡地说道:“太子,不用叫人找了,昨晚她的同伙引开了老夫,然后才进入你房里救走了人。”   太子赵珠一想到自己晕迷倒地任人宰杀的样子,心里就感到一阵心惊肉跳,有些怒声道:“难道王老也打不过人家吗?”   “不是,那人只是远远的避着我,根本不跟我交手。估计身手不在人榜之下。”   王老供奉淡淡地解释道。   “好了,你先出去吧!真是一群该死的侍卫,这样都让人进来了。”   太子根本没往内奸里想,只是心里怨恨那些大内侍卫玩职忽守。   又过了一会,太子赵珠穿戴一新过后,才把李元与王老供奉叫来。   “李元,你说我们现在该怎么做?总不能逗留在扬州吧!”   太子赵珠有些烦闷地说道,这地方也太危险了,一个不留神,刺客就溜了进来。   李元偷偷地看了王供奉一眼,见他仍是一副高人淡泊的模样,也摸不清他是不是江湖中来的,只好用模棱两可的的答案应道:“回太子殿下,微臣认为我们应在过三日的武林大会上先警告一番,再看看江湖门派各掌门的态度,我们再采取措施可能会好一些。”   说到心里,李元也不愿去惹那些江湖门派,圣上都敢刺杀,何况是势单力薄的他,躲还躲不及,哪敢送上门去。   太子赵珠不耐烦地看了他一眼道:“李元,你是不是在唬本太子?一介草莽用得着如此谨慎吗?禁军弓箭手一上,本太子就不信他们还能逃得去?”   李元无奈地望着王老供奉,希望他说几句,这太子还真是初生牛犊不怕虎,人家连你老子都敢杀,何况是你。   “太子殿下,依老夫看,还是听李使者的意思好,毕竟江湖中人各个身怀绝技,防不胜防,宜步步为营。”   王老供奉在李元求救的眼光下终于缓缓沉声道。   太子赵珠也只好无奈地说道:“那就这样吧,这几天就劳烦王老多照看一下,免得那些宵小又溜进宫来,我先去休息了。”   说完就挥了挥衣袖走回宫去了,其实他一点都不想久留在这里,还是尽快去完成了任务回京才是上策。   李元忙恭敬地道:“恭送太子殿下,千岁千岁千千岁。”   王老供奉倚老卖老连欠身都欠奉,淡淡地转过头对李元说道:“李使者,到时在武林大会上,还请对崆峒派留手一二,别赶尽杀绝。”   李元点了点头道:“既然王老开口了,到时小子一定会多照拂一二。”   “这就好,老夫也知道,这次任务太子只不过是个烟幕,而真正的主事恐怕要落在你手里了,行事别太狠辣,不然江湖人是不会放过你的。”   王老供奉难得地劝告了一句就走回去了。   李元看着他的背影,心里顿时暗骂,谁不知道我是主事啊!只不过我只有指挥权却没有领兵权,妈的,到时黑锅又要自己背了,这朝廷之人就是这么阴险,恨恨地回到了房里。   紫荆见到他脸色有些不好看,不由地问道:“相公,又发生什么事了?”   “没事,就是一想到成为按察使以来,自己就一直没有顺过,如今又被圣上算计了,心里就有些不舒服。”   李元懒懒地直摔在床上,两手叉在一起放在头后,仰望着行宫的屋顶,眼光直接穿了过去。   梅花乖巧地端了一杯茶过来,温柔地说道:“相公,要不要来杯茶啊?” 096章节 紫花二美   李元躺在床上摇了摇头,看着三女一副男人的样子,眉头不禁皱了一下,还真是感觉另类,算了,还是出去走走吧!这宫里沉闷的很,一丝快乐都没有,还真是太上无情啊!看来皇帝也不是谁都能当的,起码要做到对自己无情,还要会用情来拢络人为自己办事。想到此处,便来了个空翻,一下子就如鲤鱼打挺一般站立了起来,对着三女温柔地说道:“今日相公就带你们出去玩玩吧!过三日就没什么机会了。”   三女都乖巧地点了点头,就是一副男人模样,让李元觉得有些难受,要是以前,早就拥抱过去了,但今日却感到心里非常的恶心。别说秀色可餐,连龙肉都食之无味了。   扬州,自古以来就是繁华无比的大城,即使曾被大金帝国毁坏过,但仍是极为快速地繁荣起来,也有了今日烟花三月下扬州的昌盛局面。   传闻大诗人曾写了一句诗称赞过,淮左名都,竹西佳处,解鞍少驻初程。过春风十里,尽荠麦青青。   可惜几十年前却被大金人杀戳过一番,也有诗言,自胡马窥江去后,废池乔木,犹厌言兵。渐黄昏,清角吹寒,都在空城。杜郎俊赏,算而今、重到须惊。纵豆蔻词工,青楼梦好,难赋深情。二十四桥仍在,波心荡、冷月无声。念桥边红药,年年知为谁生!   以至到了今日,经过动荡的乡百姓们更加地害怕战乱,也因此江湖人士纷纷进驻此地,成立各种镖局,以及成为富贵家族的客卿,享受着荣华富贵,也因此让朝廷想要快速地真扑灭江湖顽固势力带来了极大的难度。   李元带着三女从东街逛到西街,但仍是觉得无聊至极,反而三个爱妾却心花怒放,不知疲倦般东游西荡,让他不得不感慨女人天生就是为好奇而生的动物。   “相公,来个冰糖葫芦吧!可好吃了。”   紫荆不知从哪里拿出几串冰糖葫芦来,分发了给姐妹二人后,然后递给他一根高兴地说起来。   李元顿时直感皮肤发麻,这丫头,难道不知道你如今是女扮男装吗?幸好这里没人,不然自己就有得好受的,尴尬地说道:“紫荆,你如今是个男人,要称公子,不要称相公了,被人听到,我会很难堪的,被人误解了就更不好了。”   紫荆点了点头道:“是,公子。”   李元这才满意道:“好了,边吃边走吧!这里有花网的据点吧!”   “有,在城西,紫花楼。”   花如水立即答道。   “那好,反正东西也买了,街也看了,风景也看了,就到紫花楼去吧!”   李元有些心急地说道,实在是怕了这些女人了,走了自己腿都软了,人家还是精神奕奕。   三女只好恋恋不舍地跟着他到了紫花楼。   紫花楼虽没有扬州三大名楼这么出名,但也是扬州城名动一时的花楼,足可以列入前五名之内。   紫花楼楼如其名,整整三层楼台都被漆成紫色,就连里面的花魁也是以紫为名,就一个单字,人称紫仙子,美丽之处不比三大名楼的花魁差一丝半分,其裙下之臣也是数不胜数,不过她的另一个身份却是花盟里的花侍,真名为花紫。   紫色也是一种尊贵的颜色,也正因如此,出入紫花楼的欢客都是一些非富即贵之辈,普通人根本没有那个胆气走进来,即使明知道这里人人都到,但还是不敢进来,这也是因为,它代表了尊贵,代表了权势。   经过居移体养移气的李元,早就洗去了一身铅华,即使相貌平平,也让人感到他的气势威武,尤其是一身令人叹为观止的身姿,足以令任何勇猛之人不敢自夸雄浑。   带着三个身穿禁军军服的侍卫,无论是走到哪里都是众人的焦点,当然,要除了皇宫。   李元四人一进,那醒目机灵的老鸨就丢下了正在攀谈的欢客,欢天喜地地跑了过来福了一礼笑道:“这位公子,很面生喔!是第一次到紫花楼吧!里面请。”   一听此话,李元就想到了当初在醉香楼那一幕,不禁有些失笑道:“接着是不是给本公子找个绝色清倌人啊?”   “你怎么知道?”   老鸨疑惑地看了他一眼,立时就警惕了起来。   李元笑了笑,并不答话,只是举手做了一个花开的姿势。   老鸨一看,就心知肚明了,原来是盟里的人,但脸色仍是不改地笑道:“那公子跟妈妈来吧!妈妈一定找一个令你满意的清倌人。”   说完便带着四人直往一间雅室走去,接着打开暗道,进入了暗室。   接着又一个绝色佳人走进来,这才关闭了密室。   老鸨走到一个铜盆前,慢慢地洗掉了脸上的易容,才与那个绝色佳人跪在李元的前面恭敬道:“属下花紫(花紫玉)参见副盟主。”   李元笑了一声,让开身子,指了一下后面的三女道:“我不是你们的盟主,后面的才是。”   三女立时瞪了他一眼,这时也拿来胡闹,花如水变成女声说道:“不用多礼了,刚才的那个是花盟的军师,也算是你们的上峰。”   两女向她都行了一礼,就为四人倒茶去了。   接着花如水,紫荆和梅花也洗掉了易容,来到了暗室的大厅。   暗室其实并不是一个房间,而是一层,有厅,有房,还有其他的配置用具,算是一个地下室。   到了这时,花紫和花紫玉才知道这军师竟然是个男人,登时目瞪口呆了起来,有些不知所措地看着花如三人。   花如水微微笑了笑道:“别大惊小怪,花盟的未来可是要靠军师大人的,以后你们见他如见我,他现在有事要问你,他问你们答吧!”   说完便让到了一边让李元过来问话。   李元并不问话,只是细细地打量了二女,一个是丰满型的,一身紫色长裙衬得花紫玉的肌肤显得更加雪白柔嫩,宛如羊脂白玉般,丰腴圆润的身材曼妙多姿,眉目如画,那美艳妩媚的面容、端庄柔美的眼睛、精致小巧的桃红小嘴、白皙细滑的香腮和此时颦颦的娥眉,绝对是个床上尤物,比小玉那丫头还要美上一分,身材丰腴圆润,裙子衬托下的双臂和双腿更加显得白皙动人。这女人乍看美丽不可方物,细看眼角隐隐约约地显出一丝徐娘半老,然而这淡淡的迷人风韵不仅没有影响她的美丽,反而更显她的丰腴成熟之美,绝对是个男人的恩物。   另一个则是美艳型,并不像花紫玉一般妩媚勾魂,而是尊贵中带着一丝凤临人间,也是一身紫衣长裙,不过她的长裙却加上一朵细微的蝴蝶结,还绣着一朵白色的五角花,一身曼妙美好的身材,更衬出她超凡脱群的气质,洁白无暇,宛如神女,美艳不可方物,高贵不容亵渎。美人玉体娇躯山峦起伏,美不胜收,玲珑浮突得恰到好处,高耸的酥胸前两处丰挺娇翘的乳峰将上裙衣鼓鼓的顶起,显得诱惑无限,紫裙下紫色长裤紧紧包裹娇躯,勾勒出双腿浑圆修长,美臀丰腴性感,惹人遐思。花紫那完美无瑕充满成熟少妇风韵的胴体宛如熟透了的水蜜桃,姣美艳绝人寰的颜貌、朱唇粉颈,坚挺饱满的丰乳及丰满圆润的玉臀,肥瘦适中,恰到好处晶莹如玉肤如凝脂的胴体直令李元有些欲火高涨,她的美足以与雪玉梅一争高下了,也难怪凭她一人就可以令紫花楼经久不衰,给花盟带来无数金银财富。   此时,李元打量完毕后,才欣然笑道:“我道花盟中的美女都到哪里去了,原来这里还藏着两个绝世佳人啊!”   其实李元也知道花盟的女人都是很美,但此时与花紫比起来,有些绝色就差了一些。   两女连忙躬身道:“下属不敢当。”   “没事,在我面前不用这么多虚礼,好了,言归正传,这次武林大会有多少个门派参加?”   李元此时也无心猎艳,就直截了当地说道。   二女相视了一眼,由花紫说道:“军师稍等,我们去拿给你看。”   说完便行了一礼缓缓地退下,才急步走向一间写着机密重地的暗间。   李元也趁机打量了这里的暗室,结构与花满楼差不多,但与醉香楼比起来,就显得有些小家子气了。   过了一会儿,两个绝色佳人捧着一大堆资料走到李元面前推给他道:“军师你要的,全在这里了。”   李元一看到这么多东西,不禁微微皱了一下眉头疑声道:“你们不会让我去翻这一大堆东西吧?”   两女脸现无奈地点了点头道:“这都是近两年收来的情报,盟里又没用,也就没整理了。”   李元看了两女一眼,从那无奈的表情看,就知道两个都是会收不会管的,晃了一下头沉声道:“你们就在这里挑些重要的出来吧!我和你们两位长老和盟主在这里随便看看,你们快点。”   两女顿时幽怨地看了李元一眼,明显地写着你不会怜香惜玉,一脸不情愿地看了起来。   李元可不会怜香惜玉,不然也不会让美若神女的三个爱妾随他东奔西跑了,还得时时为他做这做那,尽是一些危险的活,所以他装作没看见般,就在桌上与三女边喝茶边咂着琐事,看起来逍遥悠然。   时间一分一秒地过去,花紫和花紫玉玉脸上都泌出了一层细汗了,早就不做此琐事的她们处理来倍感棘手且不说,还得忍受着四人不时的笑声,真是人比人气死人。   李元看她们也弄得差不多了,也就放下茶杯笑道:“花紫,给我揉一下肩吧!让我感觉一下万人难得一见的花魁帮我揉肩到底有何特别?”   花紫和花紫玉两个大美人相视了一眼,为难地道:“军师,月氏的女子是不得随意接触男子的,这——”   边说边往花如水三女那边瞄,意思是问她们如何才好。   花如水恨恨地看了李元一眼,然后才无奈地说道:“给他揉揉吧!这个色鬼不占点便宜是不做事的。”   花紫无奈之下,只好极不情愿地过来帮他揉肩。   李元看着她如些乖巧,立即赞赏看了一眼花如水,满意地回过头来说道:“紫玉,你说说看你查到的吧!”   花紫玉看了两人一眼,才详细地说道:“此次一共有一百零二个门派参加武林大会,各大世外门派也有派外门弟子参加,其中这一百多个门派之中的洪帮,青帮,丐帮,大江帮,马帮,少林,武当,崆峒,昆仑派,天山派十大门派为首,其掌门都亲自参加,邪道中人如江湖五杀也在其中。”   随后又给李元讲解了一下各门派的规矩与高手情况。   李元听后沉吟了许才,沉声道:“照你这么说,里面的高手最多不过人榜了?”   “没错,最高的也不是那些门派的掌门,而是世外门派如金元道等派出的外门子弟代表,与一些五邪五散四异传人。”   花紫玉肯定地说道。   “那么,那些高手为何不来呢?照理来说,这些人物才是真正的主事者啊!”   李元有点不明白江湖中出来的都是一些小辈,老的倒是龟缩起来。   “军师,你这就有所不知了,其实这武林大会主要是给一些江湖侠少露脸与切磋用的,老的通常会在打了小的之后才会出来。”   花紫玉微微笑道。   李元心里不禁暗叹了一声,这次又失算了,一群小鱼小虾杀了有什么用,还不够一条大鱼的分量呢?朝廷也还真敢异想天开,竟然不让门派超过三百人,据自己所知,那金元道何止三百,三千都有了,何况里面的供奉还是出自它们呢?怎么剿?一群只会说而不做的家伙,完成不了就拿我来顶杠,还真是阴险。   “相公,你没什么事吧!”   梅花看李元眉头皱了起来,不禁关心地问道。   “没事,这几日没睡好吧!”   李元收回了心神,温柔地看了她一眼,才回过头来,竟然发现花紫和花紫玉正在目瞪口呆地看着自己两人,一副极度匪疑所思的样子,看来再看下去,下巴都快掉下来了,轻轻碰了一下花紫的微尖的光洁下巴笑道:“看什么看,下巴都掉出来了。”   两人这才回过神来,都以一副不可思议的样子惊慌地齐声问道:“你们怎么可以?”   说到这里,便比了一个结合的手势。   李元哈哈一笑,一把把花如水也搂进怀里,笑道:“可不仅是你们长老噢,连你们副盟主都是我的女人了。”   说完还得意地看了两女一眼。   花如水与梅花,紫荆都幽怨地看了他一眼,怨他行事怎能如此大意,这种事给盟主知道又得招来非议了。   花如水想到此便幽幽地道:“还请两位妹妹千万不要说出去,免得盟主知道,大怒之下,我们都要遭殃。”   花紫仍是一副不敢置信的样子点了点头问道:“我和紫玉不会说出去的,可是月氏女子不是绝情绝欲的吗?副盟主你们怎会动了情意?”   要知道自己见过的男人没有一万也有八千,虽然是带着面纱见客,但自己却从未感到什么是情意,连一丝欲望都没有感觉到,可长老和盟主为何就会呢?   李元嘿笑了一声,趁她不注意之时,一把把她拉入怀里,一时之间,两个绝世美女入怀,只觉两种不同的处子熏香,扑鼻而来,泌人心扉,直觉心里像乐开了花般,欣喜之意迅速增长,不仅感到无比的惬意,而且还感受着绝世美人那动人玉体的美妙,温香软玉,柔嫩细腻,丰满而有弹性。   感受了一番后,这才得意地笑道:“现在感受到怀里的温暖了吧!这可是你们副盟主与长老最喜欢的。”   花紫略为挣扎了一下,好奇地问道:“难道你不怕死吗?如非月氏男子,碰到月氏女子的身躯可是要被做成花料的,尸骨都将会不存的。”   李元一看,这果然是一个典型的月氏女子,当初自己在总坛那边就遇过不少,好像一副有本事你碰,我就有本事把你杀了那种神情,可惜自从自己尝了两大绝世美女长老的滋味后,这月氏女子也没什么可怕之处,就是心软了些,得到同意之后再碰就几乎没有什么问题,但是别人就不可能了,一不是花盟中人,不存在上下的关系,熟悉感不强,二是月氏女子本是禅界中人,观音嘛,就是一个修禅的,传下的后代自然是绝情绝欲的,对男人女人都是一样无视而无情,所以碰过月氏女子的男子,几乎没什么好下场,不是做成花料,就是成为花盟中最低等的月氏遗民。   花如水看李元不想答话的样子,只好低声说道:“人家都不仅碰了,每天都跟两位长老睡在一起呢?你可千万别说出去,不然你也会遭殃的。再说,他可是月氏的希望,我们当然也不能拿他怎么样。” 097章节 情已随风   花紫不信地看了他一眼,觉得从上到下都是一般,如果没有那身衣服,丢在人群中,即使看了十遍,也一定记不得他的样子的,总之两个字,平凡,一张凤目睁得圆圆地再看了他的表情一眼,觉得他还是有些特别的,眼睛虽细小了点,但非常有神,很锋利,除了这,也就只有身子壮实得有点过份了。   这会,李元凑过头挠了一下她的玉脸笑道:“怎么?难道我长得不好看,到时你可要小心两位长老和副盟主找你算帐喔!”   “哼,我才不信呢?月氏女子,情同姐妹,哪里会因这种事找人家麻烦,你少危言耸听了。”   花紫回过神来后,立即高傲地说道。   李元兴奋地笑了一笑,伸出大手抚摸了一下她高耸的玉峰,才不舍地放开了两女,才对两女笑道:“如果不是时间紧,你小妮子长得如此丰华绝代,我一定会把你变成我的女人的,好的,言归正传,花紫,你有没有听说一个胡霜雪的女子,静斋中人?”   花紫想了一会儿后,才肯定地说道:“你说的那个是不是被称为胡仙子的那个?”   “没错,这世间能被人称作如仙子的还不多,恰好静斋中人就算上一个。”   李元淡淡地说道。   “她可是在扬州城里人尽皆知的仙子,一来就诛杀了第一淫贼玉面郎君,然后再为扬州花会做主事,大街小巷不知道她的大名者,恐怕没有,如今她就住在四海客栈,还同一个林玉慧的美丽女子,消息就这么多了。”   花紫玉根本就没有去查资料,倒背如流地说道。   “好了,今天就到此为止,以后我会叫人连络你们的,多收集一下武林方面的消息吧!如水,我们走吧!”   李元边说边站起来,向三女示意了一眼,便向暗道走去。   三人很快就出了紫花楼,回到了行宫。   “相公,你真的要去看那个胡霜雪吗?”   梅花知道自己永远只是个妾侍,因为只有胡霜雪才是李元名媒正娶的,这地位是别人无法替代的。   “要去,怎么不去?我还想看看我那妻子还过得好不好呢?”   李元冷笑了一声,淡淡地笑道。   “相公,你就不要太放在心里了,这种女人不值得相公疼爱的。”   梅花早就听说过他妻子见死不救的事了,才有些担心他心里有疙瘩,温柔地劝慰道。   “好了,你们不用多说了,晚上,我们就去吧!”   李元也不想多说,决定的事,说太多也没意思。   夜晚,总是很美很神秘的。   尤其是扬州的夜晚,不仅灯火辉煌,而且人声也极为鼎盛,处处都可以见到来扬州游览一番的游人。   夜色弥漫下,扬州也是最为黑暗的一刻,游人虽有,但都是一些武艺在身之人或护卫同行,因为繁华总是伴随着罪恶的滋生。   也正是这夜晚,才孕育出无数的名人才子诗儒,如张若虚等,也正因为她的迷人,才使得这里的佳人有如天降甘露般美丽动人,小家碧玉也变得雍容起来。也正是因为他的黑暗,这里才是江湖中人梦想的天堂,也是武道人士炼心与出世的好去处。   扬州四海客栈,是城里最大的一个客栈,也是最有信誉的一个客栈,其东家已是不可考了,因为真正的枭雄总是藏在水底下的,在你不经意的时候再出来咬得你死无全尸。   李元带着花如水,梅花和紫荆乘着夜色来到了四海客栈,有着花网的打探,很快就找到胡霜雪的天号房。   来到了房门,李元倒有些畏首畏尾了,有时都怀疑自己为何要如此执著,一个女人值得自己牵肠挂肚吗?即使曾经心爱过又如何,还不是有如街边女子一样对自己是个陌生人一般。   天道,真是个虚伪的强大,也是条无情无义的不归路。   终于,李元还是敲了敲门。   一会儿,就有一声娇俏清脆的声音传了出来:“谁啊!这么晚还过来?”   话落,便从门缝中露出一点玉容出来。   李元一听这声音便知是那个丫头林玉慧了,只是没想到,她现在面纱去掉了,自己反而有点认不出来了,不是变了,而是在她的玉容下,无法认真地看出她是当初那个娇蛮任性披着白色面纱的林玉慧,不是她不美,而是美得有点惊人,一张清秀美丽至极的瓜子脸上,长长直直的睫毛、清澈如水的明眸、洁白如玉的皓齿,还有淡淡甜蜜的微笑,令人感觉她就是下凡的天使,还真不愧是个神女观培养出来的,就是这身天使气质就不是随意能有的。   林玉慧揉了揉眼睛,定睛一看,才惊喜地说道:“原来是你这混小子,快进来吧!”   李元倒是理解她此刻的心情,他乡遇故知,点了点头便想走进去。   就在此时,林玉慧看到外面还有三个男子也要进来,随即披上了面纱把门又关上,才沉声道:“他们三个不能进。”   李元苦笑地望了三女一眼,低声说了几句,让她们在这里稍等一会,自己很快就会出来的,便点了点头走了进去了。   “混小子,你怎么会找到这里来了?”   林玉慧雀跃地在他面前笑道。   “我是来看看我的妻子的,难道不行吗?”   李元笑着捏了捏她娇艳白嫩的玉脸,才笑了一声道。   林玉慧错愕了一下,马上就反应过来,用力地揪着他的耳朵怒气道:“好啊,胆子竟敢这么大了,居然敢摸我的脸,是不是没人教训你了?”   说完就用力地在他的耳朵来了一个大周天。   李元强忍着难言的疼痛道:“林女侠,放过我吧!疼死了。”   “哼,这次先记着,下次再惩罚你,竟然敢捏我的脸,真是活得不耐烦了,快去吧!霜雪姐姐在房里看书。”   林玉慧怒哼了一声,才放他走进去,眼里仍是恨恨的表情。   李元苦笑了一声,来到胡霜雪的身旁。   她仍是飘渺地像个不食人烟的仙子一般,天仙般的玉容都不知怎样去形容了,美是美,但她的气质却让你忽视了她的绝世之美,只会为她飘渺所吸引,而望了她原本的样子,这就是自己曾为之心死的仙子,也是让他成为一个真正男人的磨刀石。   胡霜雪还是一副淡然自若的样子,微微转过头道:“你怎么来了?”   声音一贯的飘渺,令人说不清是她在说话,还是四周在说话。   “想来看看你,很久没看到你了。”   李元微微苦涩道,原本以为自己可以绝情地忘掉她,却仍是想不到,一见到她,才知道心里最深处还是有她的影子,而且分量很重。   胡霜雪素面朝天,站起来淡淡地看了他一番,方缓缓地说道:“不错,有了很大改变,听说你都纳妾了。”   李元无奈地点头,沉默了下来。   “我不会怪你,毕竟,你们李家需要传宗接代,而你又是独子,只不过,你不该不跟我父亲说一声,听说,他都生气地不跟你家来往了。”   胡霜雪淡淡地轻启樱唇道。   “算了,这些都是往事了,太过计较也没意思了,我这次来是有任务在身的,顺便过来看看你过得好不好?”   李元有点不敢正视她的眼睛,深怕自己会忍不住软弱起来。   “也是,那你看过了,你也可以回去了,这扬州城很乱,乱得你有些不敢置信。”   胡霜雪淡淡地掩卷说道。   “我会回去的,反正我也见到了,你过得很好,只是我劝你还是不要在江湖中掺和了,不然后果难以预料,皇室从来就没有怕过你们静斋。”   李元无奈地叹了口气,这静斋可是号称框扶正义、导正世局的,谁知道她有没有那个意思参与其中。   “知道了,现在天下未乱之前,静斋不会作出任何打算。”   胡霜雪淡淡地说道,即使乱了,也不是她出来,而是自己的师妹,因为自己的归期快要到了。   李元也淡淡地点了点头,爱的对立面不是恨,而是冷淡,既然你当我是个陌生人,我又何必自作多情苦苦纠缠呢?   夜里的烛火。轻声嘶鸣着,早春的风总是带着一丝寒意,令人不寒而栗。   微微张开的百叶窗,忽如吹来一阵细微的寒风,让李元忽然感到一种寒颤,心里暗暗苦道,这段单相思也该完结了,随风而去吧!   拖曳着无比沉重的步履,宛如身上负有万斤般难以前行,李元强咬着牙转过身,缓缓沉重地一步一个脚印走了一步,又一步,再一步,终于走出了,感觉到浑身轻了不了少,再也没有一丝拘束与束缚,自己也终于走出了单恋的囚轮了。   微微苦笑了一声,忘了吧,还是过着逍遥的生活,整日为李家的荣耀去奋斗吧!一段刻骨铭心的爱就让它随烟而逝吧!生活还是要继续,李家的遗训仍是要自己来完成。   一路跌跌撞撞走出房外。   大街上,四人都心情沉郁地四处游荡着。   不知归途的失意人。   前路虽在,但心已缺了,只能强忍着心痛再前行,再前行。   春风也已化作了寒风,繁星也化为了点点零星,两边的垂柳也由欢跃变成了垂头失意,无精打采,一副哀莫大于心死的样子。   此时,一声狂笑声传了出来:“哈哈,终于等到了肥羊了。”   话落,便有五个黑色影子从树丛里窜了出来,手里拿着刀具狂妄地看着四人,宛如一堆碎肉一般。   三女顿时大怒,就欲上前教训一番。   李元淡淡的摆手道:“我来吧!”   心里极其不舒服的李元一把撕开了自己的衣服,露出一副壮硕无比的身子,像风一般冲尽五人之中,完全不顾刀具的狂砍,直想把五人碎尸万段,只听啊地一声,刚才还狂妄的头子,脑袋就已被李元残暴地打了一拳,满头是血,一下子,头一歪,就不瞑目地死去了。   这时,李元也因此捱了一刀,回身一个劈拳,夹杂着闷气而发,又是一拳打歪了那个泼皮的脑袋,中者必死。   不到片刻,五个都是脑袋中拳,死得不能再死了。   三女都有些担扰地看着跪在地上满手血腥的李元,身上更有两道被刀具砍到的伤口,血迹模糊地极为吓人,但实际上却是个皮外伤,练外功的武者,即使被整把刀刺入也不会轻易地死亡。   花如水急忙掏出花盟特制的创伤药,运劲在伤口周围,催运着伤口的愈合,没一会功夫,就只剩下一道浅浅的血色伤痕了。   “相公,你没事吧!”   梅花轻轻地把他扶了起来。   李元有些失神地站了起来,闷气泄掉,心情也痛快多了,微微笑道:“没事,我们回去吧!”   说完就往天空的繁星看了一眼,就朝前走去。   三人马上快步跟上李元,只在夜里留下一道长长的黑影。   天终于亮了。   还离武林大会有三天,江湖中人便大部分赶了过来了。   扬州城大大小小的客栈都住满了人,人来人往的,显是密密麻麻,做生意的也更多了,一时间,扬州城就像正在沸腾的水一般,熙熙攘攘,人声鼎沸。   太子赵珠并不像李元一样到处逛逛,而是极为怕死地呆在行宫里让知州送来几个美人肆意玩乐,长期压制的兽性一展无疑,行宫里不时地听到女子被虐待的声音,连王老供奉都有些看不过眼了,跑到本派晚辈中去看看有什么好玩的,来了个眼不见为静。   而李元和三女也被他拖着到了崆峒派去了。   崆峒派并非大宋的门派,而是已亡之国西夏的门派,后来迁至大散关,重新开山立派,广招弟子,气候至今日才有成。   相传崆峒是黄帝问道于广成子之所,故它也是个道派,修道之派。但其俗规极少,可以结婚生子,与泰山派倒是差不多。   而崆峒派闻名于江湖却是源于一女子,这倒是有一些可笑,若不是今年出了个绝色度月葶,也许,大部分江湖之人都是不知大散关有个崆峒派,但在江湖上籍籍无名,并不代表实力弱小,崆峒派实力不但不弱,反而极强,一流高手就有好几个,在江湖上也是一个大门派了。   五人来到一个并不显眼的民房,这也是崆峒派一向的作风,低调却出世。   随着一个小门徒的带领下,五人很快地就见到度月葶之父子度三月,崆峒掌门的大弟子,也是未来的掌门人。   只见年岁已过不惑的度三月见到王供奉时,立即来了个三跪五叩,口里恭敬地说道:“不肖徒孙度三月见过师叔祖。”   看到未来的掌门一拜,十几个崆峒门人这才记起本门有个武艺通天的老祖师,立即也恭敬地三跪五叩起来,口里说着同样的话。   王老供奉辈份极高,慈爱地看了他们一眼,有些感伤地说道:“起来吧!你们掌门呢?”   度三月忙让弟子端过椅子让五位就坐,这才恭敬地答道:“回师叔祖,师父去与各大掌门议事去了。”   “嗯,这样吧,你快去让去把他叫回来,那里也是一些扯皮的事,并不重要。”   王老供奉想了一会儿便吩咐道。   度三月点了点头,便低声走到一个弟子耳边说了几句,那年轻弟子就出去了。   一番寒暄客套后。   王老供奉这才悠声道:“三月啊,老祖宗今日过来是有事的,你也知道朝廷要对付那些不服王化的江湖人士吧?”   度三月连忙恭敬地应道:“听说过,师父就是因此事才与那些掌门商量的。”   “嗯,知道就好,老祖宗也是因此事而来的,你们今后要约束点,就连扫地的仆人在内也不得超过三百人,这是必须做到的。”   王老供奉正色地说道。   度三月听了之后,苦涩地说道:“师叔祖,这事很难做到啊,别说仆人,就连正式门人就过了三百了,如果这样的话,会让门人心寒的,本来本派就已经式微了,这样下去,更是不堪设想啊!”   “做不到,也要做到,不然老祖宗亲自动手,你们也应该知道老祖是皇室的供奉,必须以身作则,别说是崆峒派,就是金元道也不例外。”   王老供奉一听此话,立即放下手中的茶杯,不悦地沉声道。   度三月见他连金元道那等超级门派都如此了,也知道大势所趋,不得不这样了,苦着一张脸点了点头。   “你可千万别侥幸,以为自己人不说,朝廷也不知道,那你可就大错特错了,皇室密探,天下皆有,而且都是无孔不入,想要知道的东西几乎毫无例外,你可别给本派带来灭门之祸。”   王老供奉深怕这些弟子不知世事艰难,极为严肃地警告道。   度三月一听这话,心马上就冷了,心里暗道,回去一定好好地整顿一下,把没必要的人全都除门,嘴上也恭敬地说道:“是,老祖宗,弟子一定谨记于心。” 098章节 武道划分   王老供奉听了之后,这才脸色缓和了过来,看着李元微微笑道:“老祖宗为你们介绍一下,这位是朝廷的六品命官李按察使,也是这次任务的副钦差,认识一下,免得到时你误了事。”   度三月打量了李元一眼,没想到年纪轻轻地就成为了一个六品官,要知道有些人做了一辈子官都是不足以上九品,就像大散关的那些统领,军功卓著,经过数次的浴血奋战后,也不过是个五品官,而且大都是已过不惑,惊讶地说道:“李大人果然是年少有为,以后定不是池中之物。”   李元淡淡地看了他一眼,如果这里没有别人的话,一定扇你一下耳光,没见老子未来是个不出京城不得随意行事的傀儡驸马吗?硬是挤出一丝微笑道:“度兄有礼了。”   “不敢,李大人称草民为度三月即可。”   度三月忙恭敬地说道,这礼数可不能少,不然重视礼数的官员一定会心里暗恼的。   “无妨,本官也只是一介小官,岂敢有失礼数,还未请教令媛可好?”   李元突然想起那个江湖十大绝色来,不由好奇地问道。   度三月惊喜地笑道:“原来大李大人也曾听过小女薄名啊!犬女在家还安好,大人有心了。草民代小女先谢过大人。”   李元端起茶杯喝了一口,笑了笑道:“不用,可惜本官却无缘得之一见。改日再登门拜访吧!”   度三月拱了拱手笑道:“甚好,草民一定在陋室扫榻相迎李大人。”   “你们也别在谈论月葶了,李大人若不是未来的驸马,倒是她的良配。”   王老供奉微微看了李元一眼道。   一般来说,江湖儿女能与官家中人结成夫妇,是算高攀了,毕竟江湖人士只是一群草莽,官家中人则是良玉。   不过,江湖人士与官家中人一样,有时也是极为看不起的,大部分也不会想要去高攀人家,因为江湖人士一般是讲究义气的,行事也素来无拘无束,好自由之人,一般不愿嫁入官家。   李元淡然地一笑,并没有说话,这是事实也没什么好说的。   度三月则有些讪讪地笑了笑,也没什么话可说。   “三月,老祖宗也知道你的心思,想要让月葶嫁入官家,不想让她再过着刀口舔血的生活,但你想过没有,官家中人的规矩繁多,连吃饭说话样样都需要讲究,若是嫁为妾侍,更是有如奴隶一般,你还是给月葶相个品行端正,地位相差不多的年少之人吧!别在以自己的想法来决定月葶的未来。”   王老供奉睿智地说道,一眼就看出他心里所想,想当年,他自己也是一心想要成立一番事业,这才去考取官家武试,中榜后,就跟着先帝为他保驾护航,早就看透了官场的虚伪与诡诈,单纯的人根本没法活下去。   度三月忙尴尬地应是,任谁心思给人说出来,都会有些尴尬的。   这时,度三月的师父司马江也急匆匆地赶回来了一眼看到王老供奉后,立时如同先前之人一般来了个五跪三叩,口中说道:“拜见师叔。”   王老供奉挥了挥手让他起来,才叹了一声道:“你也一把年纪了,都快古稀了,这日子也过得真快,一晃眼就八十年过去了。”   “是啊,师叔,当初师侄入门时,还是师叔你教的武艺,如今回头一想,这几十年就这么快过去了,师父也驾鹤西归了,门里老一辈的就只剩下师叔一人了。”   司马江有些老态龙钟地颤声道,一副陷入了回忆中模样。   王老供奉也慈祥地看着众弟子,心里也想起了当初一众师兄弟在西夏四处行侠仗义的时候,未曾想,以前的好友早就一一坐化了。   李元有些无聊地看着两个老人在那里一副不胜嘘吁的样子,心里也有些感慨,人生谁无老,只是恨太迟。   两个孤独的老人寒暄了一下,终于说到正题了。   “阿江,江湖要变天了,你还是回去吧!别在这里搞什么武林大会了。”   王老供奉沉声道。   “师叔,这不好吧,给武林同道们知道我们临阵退缩,岂不是贻笑大方?”   司马江犹豫了一会儿道。   “被人贻笑大方,也总比丢掉命好,李大人,你来说给我师侄听吧!”   王老供奉知道这师侄性子向来较直,不会变通,不然崆峒派也不会一代比一代弱了,连个人榜高手都没有。   李元干咳了一声,客气地说道:“本官奉旨前来,着朝廷密旨,江湖门派,若有不服王化之人,将执以抄家灭门之刑,这事王老供奉清楚。”   司马江看了自己师叔一眼,见他一副默认的神情,知道此事已是无可挽回了,只好点了点头,沉默不言。   王老供奉看看时辰也差不多了,也有些担心行宫有人行剌太子,站了起来道:“阿江,这次李大人带了一百个一流以上的高手,你就赶快带人回去吧!若是官府行文已至,仍是超过三百人限,必将以血洗,以儆效尤。好了,师叔就言尽于此,就先走了。”   李元也随后站了起来带着三女跟他回去了。   众多崆峒弟子立时跪下恭送道:“恭送师叔祖。”   看到五人人影远去之后,仰望了一下长空,司马江才叹了一口气道:“江湖要变天了,这样下去,又是一轮洗牌啊!”   随后,便转过头对着度三月沉声吩咐道:“三月,你回去把月葶送到师叔那里吧!师叔学究天人,功力深厚无比,乃是天下有数的顶尖高手,送她去学点功夫吧!本派也好后继有人,我们回去吧!”   度三月点了点头,便去吩咐弟子准备行藏了。   风渐渐地变暖了,立春之日也过了,朝廷终于分发行文至各地官府,然后转交各地门派,就连巨富之家也限定为不得超过三百之人。   一时之间,江湖大门大派人人感到危急,纷纷绞尽脑汁,苦思寻道,却无一应对之法,遂大家会晤于武林大会共商要事。   轰轰烈烈,浩浩荡荡的武林大会终于在江湖人士切急盼望之下召开了。   扬州城郊处的一块巨大庄园中,数百江湖之人聚于此地。   各门各派的掌门人几乎都在此,看起来济济一堂,盛况空前。   每届的武林大会都会评出十大少侠新秀,然后再经验交流,彼此认识一番,最后,共商江湖之中的大事要事。   而此次奉旨剿匪的主事者太子赵珠却是个不管事的人,他也不会有这个闲心去理这些江湖草莽之事,在他眼中,即使他们武功再强,诡计再毒,也比不过军队的攻击,其实他并不笨,反而很聪明,在朝中不知拉拢了多少大臣站在他这一边,比他二弟不知要好上千倍,他也更加知道,绝对的力量之前,阴谋诡计都是不堪一击的,何况他也不笨,算计人也是个行家,对于吃力不讨好之事,他从来不会做,此事办砸了,他可以推,而且众军士可以作证,就连军中的密探也知道此事,所以,他不怕别人说他冤枉人,此事办好了,功劳也自会归到他头上,毕竟一个未来驸马,只是皇家的一个奴隶而已,有功也没用,所以他很放心地远离是非,躲在行宫中大肆行乐,如果有人看低了他,那就大错特错了。   也因此,李元这个皇室选中的先行者就开始要操劳了。   同样,李元也是个做事谨慎的人,他并没有直接派兵去镇压,而是谋定后动,悄悄地易了个容,混进武林大会去了。   李元带着花如水,梅花和紫荆化装成一般的江湖中人,而且是无门无派的那种。   绕了庄园走了一遍,李元才知道这庄园的主人财力足以富可敌国了,不仅仅是大的离谱,而且里面的风景更是秀丽怡人,就是来了几万人也可以轻易地站在此处。   更怪的是,此处用地势显要,易守难攻,如果被人作为发事之地,造成的危害绝对是不小。   “如水,你说这座庄园是谁的?这么大的手笔。”   李元带着三人走到了一个脚落,低声地问道。   花如水看了看周围三两结伴成群的江湖人物,也是疑惑地说道:“妾身也不知道,这里是非常严密的,根本无从探得知。”   三女来之前早就把这里的门派以及地方摸得一清二楚,李元也知道她说不知道的地方,那这里一定就是个不平凡之处。   随后四人又继续往前走,越往前走动的人就越少了,欢呼大喊的声音也更大了。   出现在四人眼前的四个大擂台,每个擂台上面并没有人,而是一群掌门大佬站在四大擂台前面不远的高台上,正在窃窃私语,不知在商量着什么。   李元和三女就混在高台下面的人群中,不时地听着旁边的牢骚,无非是一些朝廷管得太宽,把白莲教的罪过迁怒到江湖人身上,一把竹竿打死一船人等等。   时间慢慢地过去,气氛也越来越浓了,每个人脸上都带着一丝丝兴奋的神情,跃跃欲试地看着擂台,宛若功名利禄向他们招手一般。   过了一会儿,一个少林掌门般模样的和尚,终于在万众期待中,犹抱琵琶半遮面一般慢吞吞地带着一群掌门从高台上向前一步站定。   到了此时,和尚才宏声道:“各位武林同道们,请大家安静一会,今日春光明媚,万物生辉,正是我等武林中人一展身手的大好机会,经此一举,老衲定相信各位能在江湖上扬名立万,侠名远播。现在老衲忝为大会主事,就以武林各位同道的名义宣布,武林大会正式开始了。”   和尚话一落,整个庄园立时就沉浸在欢呼声与掌声中,经久不停。   等掌声停落后,一个道士模样的人就接着朗声道:“贫道忝为此次武林大会的副主事,正式宣布比武大赛马上开始,还请念到名的少侠准时进入擂台中。”   又是一阵掌声响起,比先前更加激动了,像似乎胜利女神来此光顾了一样,每个人都恨不得向前一饱眼福。   接着那道士念了八八六十四个江湖侠少的名字后,就退了三步,一脸淡然地等着江湖侠少的上台。   一会儿后,六十四个侠少也在众多支持者下,欢天喜地地走上了擂台,有的甚至做着一些极为夸张的动作,不停地在炫耀自己的身体协调力,空翻,根斗,轻功等等。   待六十四个侠少都上台后,那道上又上前三步朗声道:“此次武林大会比武大赛前十名者将会列入天机谷所排的江湖十大侠少之中,广为传颂,以表十位少侠之英勇,比赛规则也是极为简单,每个人抽签分守四擂,打斗时,并无限制,只需把对手打入擂下即可,或者对手自愿认输亦可,但严禁伤及性命,否则武林大会各主事将会令其自裁,每隔一场休息十分钟,现在贫道宣布,比武大赛正式开始。”   说完后,就退了三步,让另一副主事行事。   另一个壮汉模样的副主事拿出刻有数字的竹签让江湖少侠们一一抽签,然后按签分成四组,让他们各就各位后,打斗才算真正地开始。   李元四人就站在三号擂台下,认真地看着这些资质非凡的侠少们的精彩决斗,这对他自己以后也有莫大的好处。   而三女则无聊地东张西望,这种程度的比赛她们十三四岁的时候远远超过他们了,到了如今,就是这里的人全上,也不见是她们的对手,毕竟,有时候蚂蚁成堆也是极易被人踩死的。   三号擂台上两个相貌都是极为硬朗的少侠拱手行了一礼后,便分开各自抽出自己的兵器。   擂台下的江湖之人一见两人抽出白光闪闪的利剑,立时狂叫喝采起来,脸上的血腥味不用看就知道,他们都是视人命如草芥的江湖中人,桀敖不训之辈,也是身背命案之犯。   江湖自古以来就是弱肉强实的极端所在,所谓一言不合便拔刀相向更是家常便饭,就是那些高高在上的江湖掌门也不例外,说好听的是白道中人,其实际上也是一群披着羊皮的狼,时不时地打着行侠仗义的名声进行敛财等不义之事。   相对于白道而言,邪魔歪道之徒则比较直接了点,行为也更不为人所喜,故才被污蔑以种种歹名乱罪。   不过,如今邪魔歪道的实力却是最为强大的,这些自命为大侠的各大掌门行侠仗义的时候往往看到他们就像兔子一般跑得比谁都快,到无人之时,又出来摇旗呐喊,恶毒地谴责污蔑他们,令一些愚民愚夫们争先恐后地扑向那些他们眼中的魔道中人,等到对方差不多的时候却杀了出来,来了个行侠仗义,名利双收,侠名更隆。   毕竟能出来为非作歹之人,必然有着过人的本事,而能出来行侠仗义的人自然也有其不容小觑的能耐。   李元心里当然明白这些,只见他双眼死死地盯着两人不断游动的身子,他们时而轻若游鸿,时而沉重如山,并没有直接提剑就砍,可以看出他们比他自己高出了三个境界不止,至少也有着四流高手的实力。   江湖中人武艺以九流划分,每一流又分上中下三阶,上一阶的功力按理来说是下一阶要高的,这只是指纯功力方面。   众所周知,人体内有十二经脉,练武之人无不是通过经脉来运行体内真气,然后贮气于丹田之中,使筋骨时时可以得到淬练。   而十二经脉里面还分奇经八脉,任脉、督脉、冲脉、带脉、阴跷脉、阳跷脉、阴维脉、阳维脉。只需打通了任督二脉就可以成为一流下阶高手,再想要进入人榜境界就需要个人契合天地自然,引万物为自己所用,而体悟的多少,也就决定着个人的修为,一般又以气,罡,芒划分为人,地,天三榜,每个境界都有着明显的特征,到了天榜上阶后,再领悟天道规则后,就可以步入神榜,真正地引天地之力为已所用,然后再一时顿悟,突破神榜破碎虚空,进入传说中神的所在,也就是九重天外。   传闻天地原始间,人类是极为弱小的,那天地洪荒之时,整个位面都是以龙为主宰,间杂着神人,神兽之类的强大生物,到了如今这些传说早就化为虚无了,从未有人听说过。   而作为不算是武道中人的人榜之下,划分却不甚明显,一般来说一个刚入流的江湖之人,赤手空拳打倒十几个壮汉还是颇为费力的,极限一般为二十个身高八尺的壮汉,也就是普通的劳耕之人。   入了流之后,则以打通八大奇脉之间的联接而逐经相传,让它构成一个周而复始、如环无端的传注系统,使功力渐渐深化,才算真正地入了武道,所以九流到一流的划分则是以每打通一两条奇脉之间的联结为准。 099章节 擂台比试   每个联接打通之后,功力就会更进一层,进而速度,力量,灵敏度都大大地增加,而从表面却看不出来,也许,头上的太阳穴可以看出一些功力的高低,但也不是绝对的,因为还有很多的可变之因,如经验,心态,气势,智慧以及环境等等。   当然,江湖中人也不仅仅是以奇经八脉作为练武的唯一途径,而只能称为绝大多数,因为还有一些是修练精神之术,纯粹肉体,下丹田以及李元那种用帝主诀来修炼脑中最为神秘的穴位之术等等。   精神之术又分为很多种,常见的有媚术,花经,念力,诅咒还有西方的魔法。   而下丹田则是修练西方的斗气所在,纯粹肉体则是一般的横练功夫,硬功等。   如今站在三号擂台上的两人明显是修练奇经八脉的,动作轻盈,气息悠长,举重若轻。   两人试探了两三回之后,终坐于在台下的期待下,发出令人眼花缭乱的剑招,不时地闪过一丝白光,快若闪电。   李元在台下明显地可以看到两人的剑招起势来路去招,他此刻才终于明白自己所练的功夫,并不是那么地简单,起码,敏感度与眼力比同阶的对手不知要强大了多少倍,假如自己上前与之对擂的话,虽是打不过,但被当场击毙却是不可能,因为他要击过来时,你已经知道了他的来势,是虚还是实,是直还是弯,是强还是弱,虽身体不能反应过来,但也能稍微躲开要害,这足以让战场上的人捡回一条命了。   两人如果是相当的阶级,一个人却是能看懂对方的攻击与躲退的动作,可以说这场战斗已经未打先胜了。   这时,台上已经分出胜负了,但两人的身手却都是差不多,只不过另一个人剑招极为凌厉,却碍于比赛规则,不能直下杀手,以致被守势较强的一方胜了。   李元从中也可以看出,剑不仅仅是用来防身,更重要的是用来杀人,如果用来观看的话,那只是一群在表演的猴子,虽然杀人乃是禽兽之举,但人的本色却是禽兽,甚至他自己有时感到自己若不是平时被从小所学的书卷气所压着,他也有可能有成为残暴的一天。   过了近一刻钟后,又一个人上台了,此人手上并不兵器,而是一身横练,单拳断柱对他来说是极为容易的事,脸上的笑容也显得忠厚,这也是一心一意攀登武道的习练疯子标板,所有这类人都是相差不远的,他们不是为杀人而练武,而是窥视武道的极致,如何让自己获得更强的实力以及突破人体的极限。   两人也并没有报知门派的习惯,稍作拱手后,便各自后退三步,谨慎地看着对方,一个用剑,剑乃百兵之君,一个用拳,拳乃霸道之神。   持剑一方并不是仗着兵器的犀利而横扫过去,反而采取了守势,而横练的一方却和对方倒了过来,试探半招后,便使出极为简单凌厉的硬门拳直轰过去。   持剑一方见对方来势凶猛,像是一层黑云一般压过来,压得使他都稍为失神,也知道此时一反击定会给对方贴身,一近身,剑招就完全施展不开了,而对方却是极为强横之人,可以说是有死无生,仍是采取了守势,一退再退。   横练武者见持剑之人一心只在闪避,心知他忌惮自己的硬功,遂冷笑了一声,拳还未收,去势未老,两只腿便使出了外家脚法金刚腿凌空踢向持剑者。   持剑完全未想到,练硬功的脚法也是如此强横,匆忙之间退了一步,再一个疾速转身,马步半蹲疾刺对方腿步侧方。   可惜横练武者那前脚却是虚的,而后脚却才是实的,对方料对了前脚却未料到了他的后招,只见他一个空中反身,后脚便踢飞了他手中的利剑。   持剑者失去利剑后,仍是如先前镇定,只是稍有惊讶了一下后,便脸色如常,手中也接而使出了一套掌法,显得诡秘莫测。   那横练武者这时忠厚地笑了下,再也没有先前的鄙视,反而是脸色慎重地看着对方,手中也使出了自己的绝招——天罗拳,这时也才明白,这人最善长的不是剑法,而是掌法,而且是江湖上鼎鼎大名的五行掌,乃是武道门派天一宗的招牌功夫。   接着双方就这样沉静了下来,各自都想找对方的破绽给予致命一击。   五行掌掌法威力极大,素来断金销银之称,又称五绝掌,分金绝木绝,水绝,火绝,土绝,如果练成了金绝就是一流高手了,再感悟一番,在人榜同阶上,五行掌的优势更为突显,几与外功中人相较。   天罗拳,拳如其名,并不像硬门拳一般去势勇猛,反而是守意十足,在天罗地网之称,功法上正好也克五行掌,但功法相克并不代表稳胜对方,柔可以克刚,刚同样也可以克柔。   台下的众人刚开始还大声呼叫,口中恶狠狠地叫骂着一些粗鄙不堪的话,足以令台上的人为之汗颜,但此时看两人都在那里静悄悄地发呆,虽知道对方是在捕捉战机,但向来喜欢直来直去的江湖中人却是不喜欢这样的打斗,没有了精采,他们连说话的力气都欠奉,一个个呵欠连天的样子。   过了一刻钟过后,两人仍是未动手,而是在不断地变幻着位子,刚才位置还是相反的,现在却倒了过来。   台下的李元深知,蕴酿地越久,来势就越猛烈,必是破石穿空的一击,明显清晰地可以看到,两人脸上那细微的薄汗,还有微微硬直的头发,这就说明两人都是在以气势压制着对方,谁若是气势输了,心智就会为之一夺,遭受对方致命的攻击。   过了约摸半刻,两人都心有灵犀攻向对方。   一个使着火绝掌带着炙热的气息极为凌厉地朝对方击了过去,空气中都发出了一丝嘶鸣声,宛如空气都被燃着了一般。   一个则使着柔中带刚的拳法,以进为退,随后又以守代攻,空气中宛如散发出一阵旋涡把对方的烈火包围了起来。   两人不仅仅是掌拳对决,甚至下盘也各出脚法,虽不是不过裆的低截重扫,但坚实的擂台,仍是给两人打得这里一个洞,那里一个吭,这时都是不分上下,你来我挡,你拳我掌,你截我扫地一来一去,激烈无比。   台下的人立刻有如吃了十全大补丹似地兴奋地大声叫喊起来,个个神情激动,宛若台上的一方比他们爹娘还要亲一般,拼命地嘶喊着。   那上面数十个掌门头头也被这里的气势所惊动,光三流高手就能发出如此激烈争斗,心里都暗暗为之惊凛,齐齐过来观看一番。   三号擂台上的两人早就进入了白热化阶段了,普通刀剑难伤的横练功夫在五行掌下却如砍树一般一下一道血痕。   而看似攻似凌厉无比的一方,却因为下盘不够对方稳,反而看起来有些咄咄可危,毕竟对方的横练不是吃干饭的,上身可以用五绝掌把他打得遍体鳞伤,可下盘却不可练了五绝腿,强过硬功的铁腿。   一时间,两人不断上下翻飞,拳掌脚并用,掌握着主动权的使五行掌一方,把战场改在了上盘进行打斗,时不时地空中跃起。   两人也时不时地狠狠地从对方头部一拳或一掌劈下,大有一击毙于掌下的凌厉,各是杀招尽出,谁也不去顾忌比赛规则,毕竟,这时谁先收手谁就先躺下,小命与规则比起来就更加重要了。   台边观看的各大掌门都皱了皱眉头,这样两败俱伤的打法可不常见,而且都是武道门派的外门弟子,万一伤了他们可就不好交待了。   那和尚主事向众人宣了个佛号道:“诸位掌们,如今两人都是不顾性命之打法,还请诸位施予援手拦住他们。”   众人都知道少林功夫刚猛至极,并不善于救架,都把眼光放在了那个道士身上。   那道士也不谦辞,直道:“诸位稍等,贫道去去就来。”   说完就使出武当的绝技纵云梯,犹如追星赶月一般,在空中浮掠过三四步,便到了三号擂台,宛如一阵风似的闪进两人拳掌交加的地方,一个如一人大的太极云便划了出来,两人的手轻而易举地落在他的两只手中,一带一跌,两人都感到有力无处使一般,糊里糊涂地被他扔到了台上的两边,浑身无力地强站着。   见两人不解地看着他,老道士宣了一声道号平静地说道:“贫道乃是武当掌门张玉侠,见二位在此以性命相搏,故分开二位,还望见谅。”   两人一听,脸色都些尴尬地对他行了一个礼,强笑道:“多谢张掌门。”   “无妨,以贫道看来,两位可以不用再比了,都是一时瑜亮,这次你们二人就稍作休息进入决赛吧!”   武当掌门见二人资质颇为清奇,又是名门大派出身,根正苗壮,就代各主事许下他们进入决赛,随后,又是一记纵云梯,跃身一闪,又回到了各掌们身旁边,微微欠了一身,便四处打量起来。   擂台下的李元早就被两人那眼花缭乱的功夫看得惊心动魄了,没想到三流高手的武艺就如此强横了,看来自己还是小看了身边的女人,以这样的程度来看,她们别说打败这里所有人,就是全部杀了,不逃一人也是极为可能的,看来这次任务会轻松一点。   接着李元又看了一阵过后,就没有什么心情再看了,都是一些不精彩的打斗,大都是靠着功力高深,稳打稳扎地从容过关,这没什么看头,也学不到什么精技妙招。   过了一个时辰后,四大擂主终于选出来了,十大侠少的名号也基本定了下来,分别是最后打斗八人加上临时退出的两人。   随着少林掌门的一声佛号之后,众人都三三两两地散去了,毕竟是人就要填饱肚子的。   李元当然没有回行宫,而是跑到了紫花楼去依红偎翠去了。   在紫花楼花魁的闺房里。   李元就那么悠然自得地躺在绝世美人的香床上。   整个人反卧在香床上,任梅花和紫荆帮他按摩揉捏,脸上现出一副极为舒服惬意的神情,嘴角边扯出的角度也是极为柔和欣然。   而作为紫花楼第一美人的花紫却站在花如水背后帮她梳头结发,把一个乌黑亮丽的长发放了下来,又绾了起来,戴上簪子,然后又帮她细细打扮一番。   花如水则在梳妆台前照着铜镜,含含口红,细描了一番。   过了一会儿后。   李元终于翻了一个身,成四脚朝天状,看着正在梳妆的两人微微笑道:“如水,如今你还打什么扮,等会,你还不是要换回男装,这多麻烦啊!”   花如水恨恨地瞪了他一眼,才气冲冲地说道:“上午无聊死了,都是你这混蛋拉着我们去,你非要去看看什么是武林大会,直接派兵杀过去不就行了吗?”   李元仍是躺着让梅花和紫荆继续先前的动作,嘴里却是没好气地说道:“照你这么说,这天下岂不是完了,江湖人万一造反,这罪名还不是落在相公头上,到时那狗皇帝将我来了鸟尽弓藏,以我之死来泄江湖人的怒气,相公到时还不是死路一条。”   “这也不行,那也不行,那我们花盟还要等到什么时候啊?”   花如水仍是气闷地说道。   “别着急,水滴石穿,长城也不是一天两天能建成的,我们需要的是根基,根基知道么?”   李元懒懒地从温软香气四溢的大床上躺起,阴阳怪气地说道。   梅花和紫荆还地蹲坐在床上帮他揉捏脸部。   而花如水也从妆台前,来到了床上摇晃着他的肩膀不满地说道:“你就只会说,看看你,整天还不是逛来逛去。”   “相公也是无奈啊,朝廷的事不做是要杀头的,就算相公现在招揽到高手,还不是引起朝廷的猜忌,谁都知道一个准驸马要那么多高手不是造反就是有不轨之事。”   李元无奈地说道,伸手将她搂入怀里,摸了摸她高耸的玉峰。   “妾身也知道,可是妾身怕姐姐会等不及了,到时一定会拿你开刀的。”   花如水幽幽地说道。   李元想了一会儿过后,才微微苦笑道:“这样吧!你让花盟的人去接触一下一些女性门派吧!像百花谷,玉女教,阴癸派,静斋,玉女们之类的,说不定能与之结为盟约,拉拢几个高手。”   心里却暗道,女子想要征战天下,几乎是不可能的,而且是从第一强国那里虎口拔牙,这难度无啻于登天。即使你们再美,武功再高也摆脱不了女子是弱势的局面,不然那静斋也不会让男人来一统天下了。   “这样也好,我们就以花盟作为一个不大不小的女子门派,与她们结交吧!以后说不定她们能支援一二。”   花如水也只好这样应了一声。   “依相公看,你还是不要太上心好,人家别以为你是女子就会与你折交,还不如去拉拢一些女子高手,或者在江湖上新成立一个门派,暗地里扩充势力来得快一些。”   李元可不想她们与一些大门派弄得不可开交,到时人家找上门就麻烦了,毕竟,你不可能给别人带去什么,何况你是想要从别人拿走什么,任谁也不会给你什么好脸色看。   花如水苦笑了一声道:“不行啊,相公,这个方法姐姐早就想过了,成立的门派那时虽是很大,却总是惹来别的门派干涉,别说是招揽高手了,就是自身的麻烦都不断,那些好女色的登徒子一看你是个美女门派,就趋之若骛地赶了过来,他们不是为我们效力,而是进来寻芳猎艳的,而其他的门派则是直接打我们的主意,千方百计地派人过来抢掠一番,而姐姐怕引起别人的注意,也就不了了之,最后把花侍全部打进各地的花楼,发展情报去了。”   李元忙惊讶地问道:“你们不是可以易容的吗?”   他可知道她们的易容术是高明无比的。   “相公,你有所不知,月氏中人也只有长老给级别以上的才能易容,就是落月也仅是简单地遮掩而已,更别说是易容成男人了。”   花如水躺在他怀里苦涩地说道,若不是这样,也就不需要控制你打入军队和让你来拢络高手了。   李元这才明白过来,为何花盟高手众多却萎缩到了花楼,还有美色这个原因啊!看来这世人还真是够本性的,尤其是江湖中人,微微笑道:“好了,就别说这些了,你们就按先前的那样,找些江湖中的女高人吧!以后的事,等我做了驸马再说,依相公看,这几年内必有战事,先不说占据我们大半疆土的大金帝国,就是那个强横至极的大元帝国也是会发动战争的,到时我们就可以乘势而举了,当然没有个个几十年还完成不了这些,总比你们月氏中人苦苦经营了近千年要好多了,也不会差这么一时半会。” 100章节 难以做人   一直站在旁边的花紫一听,就吐了吐舌头道:“军师倒说的轻松,几十年,那时候花都谢,我们都老了。”   李元头一摆,肩一耸,便道:“我又不是什么神仙,你们也知道,这个天下高人众多,以你们盟主地榜中阶的身手比起那些武道门派来说,也算不了什么很厉害的高手,人家都未建立过国家,而你们却想着这些,难度就可想而知了。”   “这也是,看来也只能慢慢积累了,反正都千年过去了,都不见我们有何实力去夺取过。”   花紫黯然地说道,如花般的玉容顿时蒙上了一层薄灰。   李元微微笑了笑道:“你们也别灰心,人生几十年很容易过的,以你们月氏的奇技妙术,说不定大美人你到老还是这副美貌呢?你们盟主都早已过了不惑之年了,还不是有如二十几许般的妙龄女子。”   四女一听他这般说,心里倒是放开来了,即使老了,也总比李元那副白发苍苍,牙齿摇摇欲坠般不知好过多少了,脸上马上就散开了笑容,宛如孔雀开屏般美丽动人。   李元讶异地看了一下珠帘,使才疑惑地说道:“紫玉呢?怎么不见她?”   花紫嘴边露出一丝微笑道:“紫玉姐姐,正在招呼那些客人呢?”   “你们还真是辛苦,也难为你们这些如花似玉般的女子了。”   李元不禁叹了一声道,沦落到如此的地步,也不知能怪谁好,虽说守身如玉,不去抛头露面,操那皮肉之业,但总归不是良处。   花紫白了他一眼,笑靥如花地嗔道:“你知道就好了,以后还不多费点心力做事,早完成一天,我们也早解脱一天。”   李元无奈地点了点头,随即又问道:“下一批花侍什么时候到?”   “一年之后吧!花侍是每五年换一次的。”   花如水思索了一下便道。   “花侍每次轮换有多少人?”   李元又出声问道。   “五百人。你问这个有什么用啊?”   花如水疑惑地问道,这事本来是不能说的,但他也是花盟的人,说说倒是不伤大雅。   李元心里计算了一下,照这样算月氏中人一共有二千八百多人,其中男女比例一比七,那女子就有二千几百多人了,除开小的老的不能用的,以那些长老的标准来看,那花侍几乎占了所有能派上用场的月氏女子,几近一千五百多人了。其中包括花侍与准花侍就有一千人刚好,其余的花卫花使长老统统加起来才五百人,也就是说月氏之中有武艺在身还有美貌的就有一千五百人,这样算来也是个很大的门派了,想到此处,便沉声道:“下一次的五百花侍相公有用,你能不能不轮换?”   花紫一听他说不轮换,这可是切身关系到自己的地位啊,立即反对道:“怎么能不换?一千年以来都是如此的,而且我们还要回去顶替花使呢?不然那些就没有人有空去精修花经了。”   花如水不悦地瞪了她一眼,沉着脸道:“你先别着急,相公都没说完呢?”   李元看了二人一眼后,接着说道:“是这样的,如今本朝有四大书院应天书院、嵩阳书院、岳麓书院和白鹿洞书院,而天下女子书院却从未有过,我听闻京中的众多权贵女子正在组织当中,已经成立天仙书院了,你们又说不能在江湖上单独成立一个门派,那就以这五百花侍全部送进女子书院,借此掌控书院,然后成立一学派,再扩大影响力,加上花网的情报,还不是轻而易举地掌控部分朝政,比在江湖上厮混要好多了。”   四女细细一听也觉深有道理,毕竟这花楼都呆了上千年了,也不见得给花盟带来多大利益,说到底还是权贵的玩物,反而加入了书院之后,通过这些权贵的子女间接影响着朝政,然后以书院的名义来招拢高手,还不是水到渠成,别人也不会怀疑什么,毕竟女子是需要保护的。   李元忙问道:“你们觉得如何?”   四女都点了点头,然后花如水有些高兴地说道:“就这样吧!毕竟旧有的花侍回去也没多大作用,就多留几年吧!到时下一代花侍也培养出来了。”   随后又转过头向花紫吩咐道:“花紫妹妹,你听到了吧!就让人按原话禀给盟主听就行了,然后就说这是军师与我还有两位长老都同意的。”   花紫微微笑了一下,就点头应是,人也显得有些高兴,毕竟以后的姐妹不用像自己一般强忍着恶心来应付各种男人,有着一个良好环境比什么都重要。   李元看她们都同意了,也就没说什么,随后便吃了一些饭睡了个午休。   午后,骄阳正烈,郊外。   巨大的庄园,前些还绿意盎然的,此刻在烈日的轰烤下也不得不披上了一层亮绿的衣裳用来挡住火焰的侵蚀。   街道两旁的垂柳立杨也忍受不了春日炎炎的炙烘,这大概是几个月以来最为炙人的烈阳吧!   即使是烈日的暴晒,也并未阻止热火朝天的比武大赛的进行。   仍是几百个江湖中人从扬州城中四面八方地挤向郊外的庄园。   各有各的支持者为分站在四个擂台分最后十名的江湖侠少进行大声呐喊呼叫加油。   烈火当空,即使身怀武艺在身的江湖人士都有些不堪忍受,尤其是站在高高在上的擂台里面的侠少们。   李元这次没带任何人就走了出来,不是他不想带而是担心这种烈日对他女人会造成伤害,到时娶个黄脸婆回去,就是他自己吃亏了,反正这里也没有人认识他,更没有人会对他这样一个平凡的人出才,所以他安全的很。   随着少林和尚的一声佛号,比赛又开始了。   李元仍是站在第三号擂台边,因为这边是最多人的,共有四个,而且都看起来颇为不凡的三流以上高手,毕竟一二流的侠少江湖中是极少的,说是凤毛麟角也一点不为过,当然那些拥上高级功法和无数神丹妙药的武道门派的弟子要除外,因为他们根本不算是江湖中人,而是武道中人,站在天下这块金字塔上的高顶尖的一群人。   此时,擂台上有两个上午胜出的少侠,一个使刀,一个使棍,使刀的不用说就是极为横行的人,毕竟刀乃百兵之霸,不用想便知,江湖中以刀出名的就只有神刀门这个名门大派了。   使棍之人一看是个光头,也不猜而知,乃是少林的棍僧弟子。   台上仍未开始,底下的支持者观众便有如给人灭了国般声嘶力竭地叫喊着“神刀无敌”和“少林佛威”李元心里暗笑了一句,怪不得大宋会败落到此,打仗时不见你们会这么激动,内斗时,却比任何人在乎输赢,还真是本末倒置。   台上的打斗终于在万众期待中开始了。   神刀门弟子白晃晃的大刀微一反光,整个人就如同射出去的箭一般勇往直前地直刺过去,空气中的嘶嘶声极为刺耳。   而少林棍僧更是不甘于他专美于前,挽了一个棍花,一记凌厉的直捣黄龙就疾迎而上。   星地一声,两人兵器相交,谁也没讨得好去,继而两人翻转又是一半空击。   嘣地一声,白晃晃的大刀已经砍在了铁棍之上,两人的虎口都有些发毛,各自退了一步。   随即两人又聚集功力缓缓而上。   少林棍僧则使着罗汉棍法一副打神灭鬼的神态。   而神刀门弟子则换了一种强横的太祖刀法,大有一刀在手,任你何人,皆是有如草芥的神气感觉。   擂台下的观众叫得更欢了,大声呼叫着加油,令台上的二人也感到一阵压力,这压力虽无力,却足以掀动二人的心弦,师门的期待,未来的前程几乎就在此刻了,也容不得他们有半点失误。   这已不是两人在战斗了,而是少林的门威和神刀门的颜面在战斗,两方的长辈师父掌门都有些冒汗地看着二人争斗,这一战的影不仅仅会影响他们个人,还会影响到门派的威名以及在江湖上的实力。   两人终于忍受不住了,在两方师长迫切的眼光下,再也受不了了,深呼了一口气,各自使出最凌厉的绝招向对方杀了过去。   太祖刀法一记天下我有,带着凌厉的刀风撕破空气直扫其腰。   罗汉棍法一招横扫千军,带着斩妖除魔的棍棒之威怒砸而过。   哽地一声,两人兵器相迎,顿时两人虎口碎裂,手里染满自己的鲜血,但用刀的却已被一棍之威打倒在地,无法再行进攻,不得不认输了事。   两派的高低终于分出来了。   随着武当掌门的道号开始,上午未竟全功的两人又开始出现在擂台上了。   台下的观众也更加威猛地喊了起来,可惜却只有一个名字——白马寺。   因为天一宗门人根本就不稀罕这种比赛,也只有那些不争气的外门弟子才想要到江湖之中争一些虚名,混得好一些。   战斗终于打响了。   两人并未直接进攻,而是都停了下来。   只听那天一宗外门弟子对着白马寺弟子说道:“马兄,既然我们两个一时也难以分出胜负,那就以内力相拼如何?”   实际上而言,内功相拼一有不慎便有走火入魔和经脉爆烈发生,到时或死或重伤都难以言料。   那白马寺横练弟子思索了一会,慎重地应了一声道:“姜兄,你我并没有深仇大恨,还望到时点到为止,勿伤了和气。”   “这是自然,那在下也请马兄到时也要手下留情,在下先谢过了。”   那天一宗之人敢慎重地点头应是。   两人缓缓地走到擂台中央,在众目睽睽之下,就是想暗算对方也是不可能的,都缓缓双掌互相贴住。   一脸沉重的两人都采取了由小到大的方式进行内功比拼。   过了一盏茶的功夫,两人脸上的汗珠越来越多,证明已到了白热化的阶段了。   就在此时,那白马寺弟子脸色极为苍白地对对方示意了一眼,便急撤内功吐了一口血,而天一宗弟子则没事。   那天一宗弟子满是春风地走过去扶起他道:“马兄,承让了。”   吐了一口血之后的白马寺弟子则摇晃了摇头道:“姜兄功夫的确了得,在下甘拜下风,就预祝姜兄能勇摘桂冠了,那在下也好受一点,就此告辞。”   说完便强撑着伤势走到了本派的门阵中,养起伤来。   几乎是同一时刻,其他三个擂台也都分出胜负来了。   可李元觉得这样比下去已经没太多意思了,自己也学不到什么,毕竟师父领进门,功夫在个人,自己拥有天地间最为强横的功法,这些打斗对他自己而言,并没有太多的益处,再说他的功夫是靠快,沉,变为主,这种花哨式的功夫他还不想学太多。   随后,李元很快地回到行宫就找到了太子赵珠。   “太子殿下,是时候该行动了。”   李元跪下恭敬地说道。   赵珠从一大堆庸脂俗粉的玉臂粉腿中爬了起来,让侍女帮他穿好了衣服后,让人叫来王老供奉后,才缓缓地沉声道:“那走吧!”   在李元的催促下,一百多人浩浩荡荡地杀往郊外的那座庄园,见者无不想起当年金兵进入扬州杀戳那年,纷纷躲进屋里,吓得不敢出来了。   不一会,禁军所到之处,都鸡飞狗跳一般四散而去,转眼间,繁华热闹无比的长街已是人去楼空,像黑夜一般的死静。   而坐在轿中赵珠则满意地看了一眼对着一旁边走路跟随的李元笑道:“你看到了没有?禁军的军威如此之盛,此次行动还不轻而易举。”   李元心里苦笑了一声,人家不是怕你们,而是心里的创伤在作怪,脸上却不得不作出一副应当如此的卑颜,口里更是恭敬地答道:“太子殿子所说甚是,此次必然马到功成。”   “嗯,说的不错,等回京后,本太子给你介绍一个漂亮的皇妹给你,你就知道做驸马是一件很幸福的事了。”   太子赵珠满意地说道。   李元忙道:“这是微臣天大的福气,没有皇室的栽培也没有微臣今日的富贵。”   “嗯,你知足就好,别看驸马官小,但却常常可以参加宫中聚会的,还有就是天天可以带着公主入宫,宫里的奇观可不是这些小地方能比拟的。”   赵珠看他如此谦卑,不禁多给他说了一些驸马的好处。   李元忙点头应是。   郊外并不远,很近,没一刻中,众人就走到了这个巨大的庄园。   赵珠下了轿子看了这座庄园一眼,心里顿时有些惊讶,这不是已故于平王叔的旧宅吗?怎么会被人家占了,还作为武林大会的比武之地,立即脸色沉了下来,对着李元喝道:“李元,这座庄园的主人是谁?”   李元忙大声应道:“微臣不知,听闻这里的主人挺神秘莫测的。”   “哼,是吗?这可是皇庄所有庄园,本太子倒想看看是谁这么大胆把皇家的东西作贱至如此。快去让人把这里围起来,一个都别放过。”   太子赵珠怒哼一声,竟然在太岁头上动土,活得不耐烦了吗?   李元忙让二十个禁军去守住,没一会儿,就把整座庄园外边所有出口围了起来。   然后,近百人就在赵珠怒气冲冲地带领下冲了进去,见谁阻拦就直接把他腰斩了。   没一会儿,就有十几个江湖中人有如切菜般地给赵珠让人杀了。   比武大会刚刚结束,近百掌门就在庄园大厅里商量如何应付朝廷的逼迫。   不一会儿,就听到门下弟子说一群官军杀进来了,而且是极为强悍的那种,立时近百掌门脸色一变便带着门下弟子齐齐走了出来。   太子赵珠一看江湖中人竟然有四五百人之多,还真吓了一跳,这草莽还真是人多势众,随即脸又沉了下来,怒声朝着众人道:“大胆,见到本太子竟然不下跪,想要抄九族吗?”   众人一听此话立即大怒,待看清穿着龙袍的太子时,才敢怒不敢言地强忍着屈辱慢慢地跪了下去。   太子赵珠清目一瞪,沉声道:“你们给本太子如实招来,此处庄园的主人是谁,否则本太子定让你们不得好过。”   李元一听,顿时一愣,没想到他竟是为此事而发怒,还真是奇怪,这园子不就大了点么,用得着把江湖逼得如此急吗?突然心里一闪,便模模糊糊地感到了什么似的,难道有什么人要挑起江湖与朝廷的对抗吗?是谁呢?随后他便不去想了,毕竟这事与他并没有多大的关系。   众多掌门一生都未曾跪过多少次,此次却被一个黄口孺子逼得下跪,心里早是满腹怒气了,哪里还会把主人给供出来,一个个都冷着一张脸跪在那里动都不动。   太子赵珠很是精明一眼就看出众人正在恼怒自己,对着一旁的李元招了招手,然后冷冷地说道:“你给本太子看着,如果他们不说出来,就让他们一直跪着吧!谁敢起来,就让禁军弓箭手直接射杀了。”   说完就带着王老供奉龙行虎步般朝庄里面走去。   李元心里苦笑了一声,这次不让人家记住都不行了,狗腿子不正是自己这样的人么?看着先前还一副傲气冲天,桀敖不训的样子,此时,却强忍者怒气跪在那里,敢怒不敢言,一双喷火的眼睛看着李元,李元顿觉心里犹如打翻了五味瓶一般,千般滋味难以言传。 101章节 江湖无奈   而数十禁军弓箭手则搭弓引箭,一双虎目都冷冷地看着四五百人,对他们来说,人再多,也是一堆菜,刀砍在菜上,刀还会坏吗?   烈日炎炎之下,众人的脸上都有些涨红了,泌出一丝丝热汗,一双手紧紧地握住兵器,青筋鼓鼓地隆起来,显然是气愤至极,快要到了发疯的边缘了,任何一句重话,任何一个不雅的动作都会刺激到他们。   江湖中人哪个怕死过,个个都是过着刀口舔血的生活,宁可头断,不愿面失就是他们的真实写照,但他们却有一个弱点,就是义气与担当,因为有兄弟,有家庭,有师长,他们才不得不收起了血性。   但血性收起了,并不代表不能散发出来,往往都是不怒则已,一怒杀人,血性永远是江湖中人的本色。   江湖,谁能看破江湖路呢?   生来命苦,无人照顾.为求次活路,踏上江湖.初入江湖,胆小如鼠.只是小卒,任人摆布.为了前途,学会狠毒.性命不顾,杀出血路.拼命付出,降龙伏虎.风雨无阻,终得财富.人在江湖,不由自主.虽很富足,也很无助走入歧途,一片盲目.心中的苦,向谁倾诉?往事回顾,历历在目.也曾糊涂,犯过错误.为求财富,疯狂追逐.江湖杀戮,不堪入目.一身傲骨,不肯认输.起起伏伏,谁胜谁负.几番沉浮,终于醒悟.原来江湖,没有胜负.江湖的路,是场赌注.一旦下注,不能作主.脚下的路,该向何处.不归之路,不要重复.烈日仍中烘烤着数百人忍受神经,那汗滴得越多也就表示他们的怒气有多大。   李元向天看了一眼,终于忍不住说道:“各位掌门,你们就说出来吧!这毕竟不是什么大事。”   心里却知道这番话是白说的,江湖人的性子,他也不是第一天知道了。   众人都冷冷地看了他一眼,圆睁的怒目发出比烈火还要浓烈的箭光看着他,不发一言,大有要同归于尽的模样。   李元有些后悔自己没有带她们三个过来了,等下他们一动手,最先死的一定是自己,想到这,心有责任的他慢慢地往禁军侍卫里面退去,完全融入进去。   眼光也开始冷了起来,人不为已,天诛地灭,你们的死能换来自己的荣华富贵也算是死得其所了,手里一挥,禁军弓箭手们立时会意过来,箭已上弦,大有一副不得不发的冷杀之气。   众多掌门都悲哀地互相看了一眼,面对着利箭高手,他们别说有一丝的胜算,就是能逃出去也是个大问题,他们之中最高的身手也不过是一流上阶,而对方最差的也是一流高手,里面更是有人榜高手夹在其中,别看人多出他们好几倍,但一上手便知道,他们自己根本就是对方做菜的料。   时间一分一秒地慢慢地走过去,整个庄园都开始沉寂起来,陷入了一场闷寂的热炙中,人人脸上都带上了一丝紧张,就是禁军也不例外,并不是他们怕江湖人,而是天威使然,在烈日的烘烤下,任谁都会感到有一丝压力。   约摸过了一个时辰后,太子赵珠才平静地从庄园里面走了出来,淡淡地看了他们一眼,随即大声冷笑道:“你们可知道这是什么地方吗?还真是吃了熊心豹子胆了,竟敢到皇家的地盘来撒野,还不知道什么是死字?再不说,本太子就一个一个地把你们灭杀。”   说完就冷冷地看着他们一群人,隐隐约约他的身上有了霸绝天下的气势。   众人这才明白了为何官军会如此做法,原来自己把大会开到了人家家里,任谁也会怒火冲天的,这气也稍微消了一下,也知道自己这么大一群人给人家当枪使了。   这时,少林和尚无喜无悲地跪着宣了一个佛号,平静地说道:“太子殿下,贫僧有话要说。”   太子赵珠没好气地看了他一眼,冷冷地沉声道:“有话快说,再慢个一时三刻,你们统统都要给皇叔陪葬去。”   少林和尚又宣了一个佛号,才沉声道:“请太子殿下原谅,此地乃是一个富人租给贫僧等人的,我等事先也并未知道此处是皇家所有,所谓不知者无罪,还望太子殿下宽恕则个。”   “宽恕?这个本太子不管,要是你们没人说出这是谁送给你们的,那你们就给本太子去死。”   太子赵珠一听他还在那里扯东扯西,就是不说点实际的,耐心并不怎么好的他,脸马上就阴了下来,满是阴鸷地看着众冷笑了一声,才狠狠地说道。   众人脸上立时现出怒色,狠狠地看着他,却不敢站起来顶撞他,只能满是怨恨地看着他。   太子赵珠向躲在侍卫堆里的李元招了招手,吩咐道:“李按察使,你数十下,若是这群草莽再不开口,就命令禁军放箭,本太子可没什么时间在此磨矶。”   说完便带着王老供奉走了出去。   李元见到此状,也只好照办,先退了三步,然后大声冷道:“一。”   “二。”   “三。”   待他念到八的时候,武当掌门终于忍受不住了,站起来答道:“大人,且慢,贫道说了。”   众掌门一见到他如此,立时纷纷劝道:“张掌门,别说了,我们就不信他敢放箭,大不了就是一死,何必是做那背信弃义之小人呢?”   武当掌门淡淡地说道:“贫道不想给人背黑锅,何况贫道本来就不信那人会有此等好心给我等这么好的一个地方,如今看来,这果然是件阴谋,请大家还是不要说了。”   说完便转过头对着李元沉声道:“大人,这是四海掌柜所提供的庄园,若是贫道所料不错的话,他如今恐是跑掉了。”   李元脸色一沉,便转过头来对着身边的禁军将军说道:“张副统领,你立时率十个大内高手把四海掌柜给我抓来。”   “是,大人。”   那粗壮的统领听完后,马上点了个头,便点了十个大内侍卫施展轻功直朝四海客栈而去。   李元这才回过头来,淡淡地对着众掌门说道:“你们稍等一会,容本官先禀过太子再行决定。”   一会儿后,太子赵珠听了李元的话后,便淡淡地说道:“这事就算了,剩下的事就交给你了,还有,你要让他们尽快把圣上交待下来的事完成,不然,抄家灭门。”   说完便走入轿子与王老供奉先行一步了。   李元回到庄园内,心里有些可惜这大庄园了,如果是自己的该是多好,不仅大,而且里面更是美,可惜归了皇庄,收回心神,走到众掌门面前,脸上立时就堆起了笑道:“各位掌门请起吧!此事并不关你们的事,何况本官也是好武之人,各位也算是本官的前辈,此事本官代太子殿下向各位掌门道歉了。”   说完便躬身行了一礼。   众掌门面面相觑地不知想说些什么,尴尬地站在那里,怒气来得快也去得快。   李元不管他们是如何想,仍是自管自顾地对着他们接着说道:“各位掌门,你们想必都已接到朝廷刑部发出的行文吧?”   众掌门脸色都不好地点了点头。   “既然各位掌门都知道此事,本官也不多说了,还请你们在三日之内整顿完毕,否则在皇家密探的查探下,仍是有个别门派连下人算在一起超过三百人的话,本官也只好奉命清洗了,也请各位体谅一下本官的难处,如今为官也不是件极易的事,一不小心就得抄家灭族,所以请各位掌门也不要让本官难做。”   李元接着无奈地说道。   少林门派早就是有了上万的门徒了,听他一如是说,少林掌门立时苦着脸道:“大人,老衲并非想抗旨不遵,而是少林家大业大啊!”   他的话刚落,众掌门就开始对着李元大吐苦水,哪有先前的怒气与傲气。   李元静静地听完每个掌门的牢骚抱怨苦处之后,才抬手示意他们静一静,缓缓地说道:“各位掌门请先静一静先,你们的难处本官也理解,以少林派来说吧!人数过万,别说是三天减额至三百以内,就是三个月也不是易事,但一事归一事,像本官这种吃皇粮的,也是很为难的,身边还有无数的密探看着,别说是不行动,就是说一句对朝廷不敬的话,第二天,各位也许就见不到本官的人头了,所以各掌门还是尽快回去整顿一番吧!本官说句大话,别说是江湖门派,就是武道门派,如金元道派,他们也是一样的,所以本官还是劝各位还是尽快办妥吧!”   众掌门一听金元道派如此强横的武道门派也是如此,立时就无法可说了,交头接耳细语一番,都客气地向李元告辞上路了。   李元朝着众掌门点头还了一礼,就这样静静地看着四五百个江湖中人离去,心里暗暗哂道,江山易改,本性难移,希望你们也别在那里做着阳奉阴违的事,不然我李元就可要大开杀戒了。   想到此处,李元不禁仰天看了一眼,以前自己见到江湖人物,还不是吓得像老鼠一般,可今日,他们还不是在自己面前乖乖低头叩谢,回头一想,以前的自己就是活在阴沟里面生活的老鼠,吃的是人吃剩了倒出的残汤剩水,目光猥琐,一有响动就警惕地四面张望,发现有人则马上逃之夭夭。而现在的自己就是官府粮仓里面的老鼠,吃的是官粮国俸,脑满肠肥,处若泰然,发现有人的动静也爱理不理,一副有恃无恐的样子,反而一震鼠威,人都要为之退避三舍。   呵,大丈夫岂能一日无权,即使自己做个驸马也要比当初的商贾要好上万倍不止,看来祸焉非福啊!以前为了当驸马而伤心过,今日方知,有了权,什么得不到,即使自己是皇室的一条狗,也要比那些人模狗样的各色人种要好上百倍。   等有朝一日,自己黄袍加身的一天,岂不更是雄哉,李家的荣耀也不过如此罢了,而我李元将要打下一个前所未有的江山,才算完成了祖宗的遗训,等着吧!迟早有那么一天的。   李元看到人都走完后,轻笑了一声,在这庄园四处细细游看了一番,心里也不禁深深为之陶醉,果然是大而美,尽显皇家的气派。   一会儿后,张副统领满脸灰败地带着大内侍卫高手回来了。   李元早知道结果了,并没有惊讶,温和地笑道:“张统领何必如此哭丧着脸,难道太子殿下会惩罚你吗?”   作为大内侍卫的十大副统领之一张阳中,可是人榜的高手,在皇宫中也是小有名气的高手,为人更谦虚老实,颇得人缘,加上李元为人也随和,五十禁军和五十侍卫也还是很听他的话的,而张阳中来时曾和他喝过酒,也有几分酒友的味道。   只见张阳中苦笑着道:“李大人,你有所不知啊,人是没抓到,可是我们查房的时候却是被给打出来的。”   李元眉头一皱,便沉吟道:“难道里面还有什么厉害的高手不成?”   “大人说的没错,里面可能是个地榜的高手,所以我才莫名其妙地中了招。”   张阳中苦着一张忠厚老实的脸,无奈地叹道。   李元也想不出里面有什么高手,胡霜雪和林玉慧也不过是一流高手,最多让她们突破到人榜而已,而张阳中却是人榜高手多年了。马上转过头对禁军弓箭兵统领吩咐道:“唐统领,这次你和张统领把这里的侍卫和军士全都带过去,先把四海客栈围了再说,本官去请示一下太子殿下,你们千万不可私自行动。”   作为这里禁军弓箭手的副统领唐朝一马上应道:“是,大人。”   说完就带着人马就与张阳中快步而整齐地跑了出去,只留下两个大内侍卫护卫李元。   李元平静地带着两个侍卫不急不徐地回到了行宫,对太子赵珠禀告了一番之后,就静静地呆在他旁边听他的吩咐。   “这样啊,那就有请王老走一趟了,本太子就不去了。”   太子赵珠稍为惊讶了一下,便说了几句打发李元走开,随后又沉浸到女色当中。   李元恭敬地点了点头,说了一些告退之类的话,便走出去了,随后带上花如水三女,这才与王老供奉悠然地走过去。   “李大人,你说我们一定要去惹那个高手吗?”   王老供奉有些不满李元为何去惹那些高手,不是他怕死,而是高手难成,一般到了地榜的高手,名利就很难打动了,人家不然也不会想要去惹朝廷。   “王老,你这就有所不知了,太子估计那里可能藏着阴谋对付朝廷的人,所以才要去一探究竟,总不能看其太强,我们就不管不顾吧!”   李元撇了撇嘴,把话题推还了给他。   “那倒是。”   王老供奉说完此句后,便再也不问了。   五人很快地就到了四海客栈。   从外面看,四海客栈也不愧为四海之名,地方差不多有前边那个庄园的四分之一了,而且还是四层的塔楼。   在近百的侍卫包围下,这一片早就无人了。   张阳中和唐朝一两人见到李元和王老供奉一来,便齐齐行了一礼道:“卑职参见李大人和王老。”   李元挥了挥道:“不用多礼,你们有没有发现可疑人物走出来过?”   两人都应声说道:“回大人,未曾发现。”   李元看了王老供奉一眼,见其仍是口观鼻鼻观心的,知其不想说些什么,转过来吩咐道:“你们各带十位高手随本官和王老进去吧!”   说完便示意他们带路。   张阳中和唐朝一点了点头,便率着侍卫直奔上次的出事地方。   李元临近一看,还真是倒霉,怎么是天字一号房,这不是胡霜雪那间吗?怎么可能有那等高手在里边,想到此处,便示意他们不要动。他自己推开门就欲走进去。   王老供奉手一伸,便拦住他道:“李大人,你先不要进去,里面有高手,让老夫先去看看。”   说完便运起护体罡气,淡然自若地走进去。   李元暗笑了一声,大惊小怪,不是两个美丽的女子吗?随后他便带着众侍卫淡然地走了进去。   里面并不是只有两个美人,而是令李元咬牙切齿的狂儒程朱理,还有一个正气凌然的中年书生。   李元一见到程朱理,脸色就沉了下来,待看到王供奉正在与那中年书生互相寒喧时,心里就知道此次还是报不了仇,那个书生不用说便知道是儒道中人,看来辈份和武艺都很高。   这时,他耳里传来一声极尖的声音:“相公,别动,是妾身,那个书生武艺在妾身之上,你千万不可轻举妄动。”   李元转过头来微微看了花如水之后,知道这是一流高手以上就会的传音入密。随后便转过头堆上笑容走向那书生行了一个礼道:“小官李元,还未请教老师高姓大名。” 102章节 花紫花开   那书生淡淡地说道:“鄙人姓颜,名不回。”   说完便转过头去与王供奉说话了,也不看他一眼。   李元自讨了一个没趣,转头向程朱理笑道:“程兄,近来可好?”   程朱理仍是极为狂傲地说道:“连你这等小人都当官了,我能不好吗?”   李元心里恨恨地想道,你最好别落单,否则必将凌迟了你,满脸仍是堆笑道:“程公子说哪里的话,本官就不奉陪了,还请程公子此行愉快。”   说完就带着众侍卫走了出去,就连胡霜雪和林玉慧看都没看一眼。   走到了外面,张阳中这才不情愿地说道:“大人你就这么放过他们了?”   李元没好气地看了他一眼,外闷声道:“你没看到连王老也在与人家客套吗?我们能惹得起吗?”   张阳中只好不情愿地嘟哝了几句。   李元看他也是满腹怨气,从怀里拿出十两银子塞到他手中道:“这些钱你们拿去喝酒吧!千万别私藏了。”   张阳中和唐朝一顿时满脸喜笑了起来,连连说道:“那我们就代弟兄门谢过李大人了,我们这就告辞。”   说完就带着一大帮人往酒楼去了。   禁军其实在此时已经是名存实亡了,除了京城之外,别的地方都改为驻军了,也只有京城这一地方才保留着,而且,京里的禁军地位也并不是很高,薪俸也是极低的,有时候一个县令一月的灰色收入,都比他们做一辈子的禁军还要高一些,不得不说,朝廷是越来越昏庸了,灭国不怕,就怕国里造反,难道宝剑一定要先钝吗?   李元看着他们欢天喜地的样子,心里叹了一声,用性命拼来的东西还不如文官一张嘴,也许上天该亡本朝的时候了,想完之后,便带着三女去紫花楼去了。   四人仍是在紫花楼第一美人的香闺中停歇。   “花紫大美人,过来帮我敲一下肩膀。”   李元一到便摔躺在她的温香软玉般的软床上。   花紫皱了一下眉头,无奈地坐到床上帮他敲起了肩膀起来。   而花如水则为他去泡香茶。   梅花和紫荆仍是帮他揉着全身的筋骨,让他可以全身放松一下。   “紫美人,你想敲死你的军师大人啊?”   李元只觉肩膀好像被石头砸了一般,不满地说道。   花紫玉脸升起了一朵红云,嗔叫道:“就是要敲死你,谁叫你让我侍候你。”   李元诡笑了一声道:“是吗?”   说完便转了个身把美人强压在身下。   心里憋了一把火的李元看到美人今日如此美丽动人,一腔怒火早就化为了色欲了,转过头对着三女说道:“你们相公今日不舒服,你们先出去,让相公静静,不要让人打扰我。”   梅花担扰地说道:“相公,这样不好吧!毕竟花紫妹妹是个处子之身,你这样对她很不公平的。”   李元眉目一横便道:“反正都要经过这一遭的,给相公不好吗?”   三女极为无奈地看了花紫一眼,便顺从地出去了。   李元回过头淫笑道:“紫美人,今日我让你尝尝男人的滋味好不好?”   花紫幽怨地看了他一眼后,恨恨地道:“全身都被你摸透了,我能不给你吗?”   “真是乖宝贝,不枉相公对你这么喜欢。”   李元马上就自恋地说道,说完就轻轻地吻上美人儿的玉唇。   轻吮了一会儿后,李元才认真地打量着美人儿,乌黑柔顺的秀发,娇俏美丽的脸庞,长长的睫毛、香嫩的红唇,浑身上下都充满着一种娇艳而成熟的韵味,尤其玉脸上那淡淡的红云,看起来更加迷人,还真是个绝世美人儿,即使羞涩中,也可以看出她的雍容华贵不比雪玉梅差一丝半分,以紫为名的她也不愧是高贵的美人,即使身处花楼,但仍是可以感受到她的高贵,他自己从第一眼看到她后,就想着占为已有了,这才想方设法地接近美人儿,让她不停地为自己伺候。   今又看美人儿羞涩的脸庞斜仰着,柳眉轻挑、凤眼微闭、朱唇湿亮、脸颊泛红,但仍是带着一丝不可亵渎,更让李元心里激起征服的欲望,把高高在上的美人压在胯下更是男人心里的最爱,情不自禁的头一低,又便往樱唇印上去了。   花紫大美人的樱唇感到一阵轻压,又彷佛有一条湿软灵活的东西在挑着牙门,一种搔痒酥软的感觉涌上心头。不禁起了好奇,让自己的樱唇贴得更紧密,随后张开雪白整齐的贝齿,让李元的舌头深进嘴里搅拌着。   花紫大美人跟李元,忘情的拥吻着、身体互相搓揉着,李元慢慢解开花紫大美人的衣裳,花紫大美人扭动身体好让李元顺利的脱下她的衣服。眼前是花紫大美人如玉似磁的肉体,丰满雪白托出美丽雪白的深沟,饱满诱人的玉峰高挺着,顶着一粒樱桃熟透般的蓓蕊,即使裸露了,也不会让人觉得有任何一丝淫秽,真是个天生高贵的绝世美人。   李元看着花紫大美人平坦的小腹,浑圆的臀部,在那既丰满又白嫩的大腿交界处,便是黑色神秘地带。随即贪婪的望着花紫大美人雪白如凝般的肌肤,微透着红晕,丰腴白嫩的胴体有着美妙的曲线。   顿时感觉到花紫大美人的肉体就像雕像般的匀称,一点暇疵也没有。李元忍不伸手在花紫大美人丰满浑圆的玉峰,温柔的抚摸着。   当李元的手碰触到花紫大美人的玉峰时,花紫大美人立时感到身体轻轻的颤抖着,忍不住闭上眼睛享受这难得的是第一次的温柔。   李元火热的手传来温柔的感觉,这感觉从花紫大美人的玉峰慢慢的向全身扩散开来,让花紫大美人的全身都产生淡淡的甜美感。不禁整个手掌压在半球型丰满的玉峰上旋转抚摸着。受到这种刺激,花紫大美人觉得大脑麻痹,不禁开始呻吟起来。   李元见她如此不经挑便放开了大手,转而用脸贴上了她的玉脸,脸部和脸部肌肤的摩擦,形成一阵奇妙至极的感觉,那种感觉使得李元又迅速地兴奋起来。李元突然将手抱紧她的臂弯,将她那一双晶莹美丽、雪白迷人的玉臂,高高的举了起来。   随后便极为兴奋地将美人儿重重的压了下去,只听发出一声尖叫,那是快乐的尖叫声。   花紫美人儿的肉体,是那么晶莹、丰满,就像是白玉雕成的一样,那么的光洁、明亮,全身上下无不充满着性的挑逗。她那双雪白的玉腿,缠在李元的身上,两人又沉浸在快乐之中。   李元正在奋力地冲刺着,只见她此时浑身晶莹如玉,雪肤滑嫩,柔若无骨,黑眸清澄犹如秋水,樱唇红润,惹人垂涎,一双碗形的玉峰不断地随风飘荡,甚是美妙,柳腰纤细,软绵小腹平滑如缎,一双玉腿均匀修长,一头柔细秀发,衬着如花般的脸颊,秀丽妩媚,露着醉人的模样。   花紫美人在情动之中,忍不住把娇躯向李元身前揉来,覆盖著李元硕壮身体的胴体是温润、平滑、结实的。她双手环状搂住李元的颈部,闭著黑眸、仰起粉颈,吐气如兰的朱唇微抖地吻上李元的厚唇。   李元直感到一阵一阵的快感,似腾云驾雾般欲仙欲死,双手伸向前,握住她的双峰,使劲揉搓用力抽送著。如青龙戏明潭,浪涌潮掀。“噗滋”之声不绝於耳。是音韵外宣,是琴瑟合鸣。一时寒噤连连,随后两人就狂叫了一声,嘎然而止。   花紫美人仰躺在床上,玉颊上泪痕微见,身上不着一缕,床褥上偏布着半湿半乾的印痕。长长的发丝浸满了汗水,像是从浴池里出来似的,衬着泄上了薄薄羞红的脸蛋儿,眼角微润,愈发惹人怜爱,微微张开的双腿合不起来,皙白的玉臀雪股上沾着片片落红,男女交欢的花液正慢慢从她方启的幽径中溢流出来,渐渐湿透了床单。   此时的她似是被男人吸乾了精力般,连遮蔽那诱人的都做不到,盈盈欲泪的双眼了没有以往亮丽的神采,眼光中满映着波光。眼中的高傲贵气化成了性感娇媚,些微的神伤并未能掩盖住眉目间的艳光,任谁也看得出她是已尝云雨的少妇。   李元怜惜地吻干了她眼角那微不足道的眼珠,温柔地说道:“宝贝儿,相公粗鲁弄疼了你吗?”   花紫幸福地笑了一下道:“没事,只是妾身感到太幸福,没想到男女之事竟然如此美妙,一时之间,有些感触罢了。”   “没事就好,都吓得你相公心里都心惊胆跳的,要知道你可是相公的宝贝。”   李元看到她一副舒服的样子,忍不住温存道。   “哼,妾身可没有答应做你的侍妾,你就别自作多情了。”   花紫听他说得如此肉麻,立时就怒哼了一声。   李元嘻皮笑脸地亲了她一口道:“你不是相公的女人,那相公是你的男人就行了。”   说完便重新把她抱在了怀里,身贴着身地温存着。   “哼,就知道会骗女孩子,那副盟主和两位长老就是这样被你骗过来的吧!花心鬼。”   花紫一想到自己头压着这么高一等的女人心里就忍不住来气。   “可不是吗?我的宝贝可比她们聪明多了,相公这么骗都骗不到你。”   李元看她气早就消了,就含起了她的洁嫩耳垂道。   “那当然,我出来这么久,你当然骗不到我了。”   花紫一听她如此说,心里的比攀之意就浓了起来。   “相公就知道我的宝贝美人是个智美双人,不然也不会是扬州城前三名的绝世大美人了。”   李元微微笑着赞声道。   “妾身可不只这样,妾身还会曲艺呢?哪天就弹给相公你听听。”   花紫被他一捧就喜形于色地自夸起来。   李元随意地说了几句,就搂着她闭目养神起来。   花紫看到他很累了,也就乖巧地停住不说了,仔细地打量他起来。   他完全不是那种玉树临风,温文尔雅,清新俊逸,品貌非凡的男人,而是一个相貌平平丢到人群中看十次也不一定让人记住的人,一张脸微方,但下巴却有些发尖,是个很善变的男人,很会审时度势,时不时转换着不同的笑容,不同的面具,她有理由坚信他是个不容易看透的男人,有时世侩,有时却高尚,但却是个很有味道的男人,就像一壶美酒一杯,多品几次才能品出他的真味,看似风流,但却是一个有情之人,不会像别的男人对女人一样呼来喝去,更不会动不动就端起自己的大男人主义。   接着,花紫又看了他几眼后,心里也越发觉得他是个不错的男人,怪不得副盟主那种高傲无双的绝世佳人都跟了他,无怨无悔地驱驰。   夜终于黑了。   紫花楼也更加热闹了起来。   但想要求见紫仙子的香客却无不是携兴而来,败兴而去,得到的答复也只有一个,她病了,不见客。   此时一个雪白的身影,正怔怔地望着月光,微暖的夜风拂动着她没有乌黑发亮的长发,逃脱紫玉簪束缚的几丝乌云轻轻地舞着,衬着风中飘拂不已的雪白衣裙,格外地超尘脱俗,尤其是这白衫美人美若神女,仿若神仙中人一般,肌肤之白净细腻竟不比洁白的衣衫稍逊,周身除了随风轻扬的秀发和如梦如幻的乌瞳外,纯是一片白皙,轻启的朱唇彷若正向空中诉说着什麽。   “如水妹妹,你在想些什么?”   梅花悄悄靠近这个白衣天仙,微微笑道。   花如水转了个头回来,微微叹了一句道:“梅花姐姐,我们是不是太纵容他了,今日给他糟蹋一个姐妹,那明日呢?我们还是要做帮凶吗?”   紫荆也走了过来说道:“如水妹妹,我们还是不要管了,毕竟相公心里也有一些分寸,至少没有乱来过。”   “我怕两位姐姐不清楚,你们又不是不知道,相公是个无女不欢的男人,而且天赋异禀,以后家里女人一多,我就怕他照顾不来了,而且他还是个准驸马,难免有东窗事发的一天。”   花如水仍是担忧地说道。   “确实是如此,家里的女人太多了,他又不是权贵更不是皇帝,现在这样,难免会因此而吃亏,看来我们也要暗中防备一下了,尽量不要让他接触别的女人。”   梅花点头应道。   “这不行的,如果相公知道,他一定会生气的,到时,相公就会像当初抛弃公孙明雪一般抛弃你们的。”   紫荆一听她们如此做,忙急声反对道。   两女顿时就皱起了眉头,她们不仅仅是他的女人,而且还是花盟的人,如果他不为花盟做事,这层关系算起来也不是个很牢固的,如果惹恼了他说不定还真会那般,毕竟他的喜怒比较难测,虽看起来随和平易近人,但心里面想什么,却是半点看不出来。   最后,还是梅花比较疼爱李元,无奈地说道:“我们以后尽量避免一下吧!毕竟我和紫荆跟他有三个多月了,他也非常地爱我们,我是做不出此事的。”   “算了,这事以后再说吧!毕竟他现在怀里的女人是花盟的,对我们影响不大。”   花如水摇了摇头,说完便先走入房里了。   李元就这样搂美绝世美人入睡,脸上还带着得意煤满足地笑容,而花紫则一丝不挂地躺在他怀里,身上罩了一件丝被,看不出她的美貌,但从两人紧紧地搂着来看,还是很幸福的。   花如水看了一眼后,就抱着另一条被子也在李元身边紧紧贴着他睡了起来。   随后梅花和紫荆也是一个贴一个地入睡了。   三个日日夜夜就在李元夜夜笙歌中过去了。   江湖血腥风波又是再启。   太子赵珠在皇家密探的帮助下,终于得到了扬州青帮这个帮派竟是不尊圣御,而且是在他站在的地盘无视着他,是可忍,孰不可忍。   在一声怒气冲天的训斥下,李元灰头土脸地带着五十个高手满是杀气地杀向青帮。   青帮,乃是以扬州为中心的大门大派,在本朝境内,几乎都有分舵,但其首脑力量却极为薄弱,武艺最为高强的帮主也不过是一流上阶的高手,虽然青帮与洪帮有相当之渊源,但由于实行禅宗制度,所以与洪帮中互称兄弟不同,青帮组织是拜师入帮,会众以师徒相称,崇尚“师徒如父子”清帮组织比洪帮更严密,规矩更复杂,于是也更加秘密。因此有言道:“青帮一条线,洪帮一大片”所谓“红花绿叶白莲藕(指洪帮、青帮、白莲教)三教原来是一家”所以它的存在是在白莲教允许下才发展起来的,不然以他们的实力早就被其他有后台的门派给吞并了。   总的来说,青帮是扬州最大的一条地头蛇,几乎可以说是扬州城地下的主宰,就是知州安清声也摄于对方的人多势众转而合作,从此处就可以看出青帮的势力非同寻常。即使你高手众多,但你找不到对方藏在哪里,还是徒劳无功,这也是他们敢于在扬州横行无忌的原因。 103章节 大开杀戒   李元有着皇家情报的支持,极为快速地带着一大批高手围住了青帮的总舵——清源庙。   轻意地解决几个探子之后,李元哪里还跟他们客气,直接让弓箭手见人就射,即使是无辜的平民百姓也一样是死,不一会儿,李元远远在花如水三女保护下指挥着大内高手毫发无伤地杀了进去。   只听里面冷冷的笑声传来:“没想到你们这群狗腿子这么快就找到本帮的总舵,不过你们的死期也要到了,放暗器。”   李元一听便知不妙,喊了一声“快撤”之后,自己就远远地退开了十几步,何况他本来就还没有跨进门。   就在这时,先进入的高手不时地发出惊怒声,却并未听见有人伤亡,李元也放下心来了,毕竟一流高手轻轻一拳就可毁坏一面墙的,如果那么轻易被人家的三流暗器所结果掉那就不是一流高手了。   接着里面又不时地传出惨叫从声,一群大内高手几乎是一掌杀一个般直捣黄龙。   没一会儿,张阳中一群侍卫就看见青帮帮主潘九淡在那里冷冷地看着他们不发一言。   张阳中立即谨慎地看了周围一遍,看看有没有炸药和什么机关暗器,虽然自己是有护体罡气可以不怕这些小伎俩,但下属却没有,中了之后,也是非常麻烦。   在外面的李元立时就想到了,这么大个帮派怎么会没有暗道呢?那他们肯定是在拖延时间,想要引人入暗道,再加以暗算,立时吩咐一个侍卫道:“你快去,叫张副统领要小心暗道,别轻易中了他们的诱敌深入之计。”   可惜还是迟了一步,那侍卫刚跑进去,就见很多侍卫跑进刚才那潘九淡所在处的暗道,立即就喊道:“李大人说暗道里面有埋伏,你们快出来。”   顿时,反应敏觉的他们立时就出来了,接着里面就传来一阵水声。   众人这才知道这帮混蛋竟然挖能了地道让河水流到这里,如果进去的话,就算是一流高手也要活活给水淹死。   李元到此时才在三女的紧密护卫下走了进去,看到暗道处溢出的水,里面果然是有猫腻的,立时说道:“你们把这里毁了吧!”   接着在众多侍卫的攻击下,一座庙生生地被拆了。   等完全毁坏后,李元才带着众侍卫回去复命了,只是心里有些可惜,竟然让白莲教的附属帮派头子给逃了,以后在茫茫人海中找出他们可是相当难的,毕竟这里是他们的地盘,而且是门徒众多,消息也灵通的很。   正在寻欢作乐的太子赵珠一听,俊眉一横,便怒声道:“李副使,你究竟在干些什么?这种小事都办不妥,叫本太子如何去回复父皇,你给本太子立刻封锁城门,就算是挖地三尺也要挖出这群逆贼。”   李元忙叩下跪道:“微臣遵命。”   说完便一溜烟地跑了出去。   太子赵珠看他走后,转过头向王老供奉问道:“王老,听闻这洪帮,青帮,白莲教乃是一家人,你说他们会不会准备造反呢?”   “现时不会,但难保他们以后不会,毕竟合起来,也是个几万人想弄点事出来是极易的,所以老夫觉得还是尽快斩草除根好。”   王老供奉听后便沉声道。   “确是,看来这次我将要跑遍大江南北了,这些逆贼太过分散了,而各地的官府都是一些废物,别说抓人了,不同流合污就算好的了。真是气死我了。”   太子赵珠满是气愤地说道。   “太子殿下,此事何难,就让李副使使劲去折腾便是了,太子你尽管可以在这里安享美色,若是完不成此次任务,自是李副使办事不力。”   王老供奉立时出了个馊主意道,心里暗暗笑道,老夫人老了,也就不陪你们东跑去荡的了,就你们年轻人去打打杀杀了。   “王老此言甚是,就依王老吧!”   太子赵珠立时容光焕发了起来,说完便转入行宫,看看安清声从三大花楼里面弄来的花魁。   此时的李元封锁了城门之后,立时在花网的帮助下刮地皮般从扬州城东扫到城西,前门杀到后门,见到一个青帮弟子就杀一个,杀得百姓远远看到就躲之不及。   一时间,城里风声鹤唳,凄声惨惨。   杀了一天后,即使花网消息灵通,也是鞭长莫及了,毕竟人家都躲起来了,想挖也不知道怎么挖好,而且这城里早就被他们经营地七七八八了。   到了最后,李元还是想了个办法,立即让人在全城张贴,若是谁能举报逆匪青帮的消息,官府将给以二十两的重赏。   此令一出,果然行动就直接多了,没到一天,就灭了个几十个分舵,李元又接着让人送信到全国各地,都是如此张贴一番,让他们无处可遁。   二十两这可以是普通人二十年不用干活,过得舒服的一切。   人为财死,鸟为食亡,在利益的诱惑下,所有的百姓看着周围有点可疑的人一律都报以官府,治安是好,可是这些可疑之人却大都不是什么青帮之人,而是各类人物都有,一时间,此计也是不通了。   李元烦闷地跑到紫花楼之中,就和花紫这个大美人翻云覆雨了一番,无奈地叹道:“这剿匪还真是难办的差事。”   大美人一丝不挂地躺在他怀里幽幽地说道:“相公,你要耐心点,他们总不可能一辈子躲起来的,你等他们呆烦了,出来后再杀不就行了。”   “哪有那么简单,朝廷可不会给你家相公时间,等他们呆烦了,相公的人头也落地了。”   李元手里把玩着美人儿洁白的饱满摇了摇头道。   “相公,反正这事不干你的事,随意找些人杀了,充当青帮子弟就行了。”   花紫马上又建议道。   “宝贝,你还真是最毒妇人心啊,这种主意也给出给相公,不怕东窗事发啊!”   李元无所谓地笑了一笑,手里重重地握了握她那发育到完美的丰硕。   “啊,相公,不要太重,妾身那里可是细皮嫩肉的,哪里经得起你折腾,再说妾身还不是想为你分忧吗?”   花紫幽怨地看了李元一眼,不依地怨声道。   “你这办法也不是全错,那些没死的反贼放过就是了,作个谎报匪情相公还是能做到的,毕竟这些人掀不起什么风浪。”   李元初一想,也觉得她那番话还是有些道理的,自己没理由拼死拼活为朝廷出力的,干么不两头讨好呢?反正贼首不会去自投罗网的,一个巴掌毕竟是拍不响的。   花紫一听相公如此说,心里也担扰他武艺低微被宵小所乘,立即欣喜地说道:“相公你就这样办吧!以后也可以留在这里多几天了。”   李元笑了笑不语,转过身又把她压在了身下,大嘴就吻了上去,“相公求求你…温柔一点…妾身嘴疼”花紫稍带冷傲的求饶声被男人的嘴堵着,脑际只觉又是一阵阵晕眩,只觉喉中那口乾舌躁的感觉,在男人泛滥的津液吹送下,慢慢地滋润着她,但充塞的欲火非但没有止息,反而火上加油般的更狂烧了。   李元大手分开了她的玉腿,让那仍冒着汨汨花液的花丛暴露在眼前,美人儿赤裸的玉体,此时横阵在眼前。洁白而透红,细腻的皮肤,无一点瑕疵可寻;结实而玲珑的丰硕玉峰,在胸前起伏不定;均衡而有曲线的身体,滑溜溜的小腹,修长而浑圆的大腿,真是天上的杰作;真是上天赐予他的恩赐,眼下的她是如此的娇怯含羞、宛若无依,偏又性欲充盈、浑身上下每处都发射着动人的风骚妖冶,平时的雍容华贵早就不知丢到哪去了,这实在让李元按捺不住啊!   将略微甜美的呻吟声闭在喉间,花紫的美眸羞得不敢睁开,自家相公的呼吸声近在咫尺,她只敢闭上双眼,感觉着那仅属于男人的火热温柔地贴上她敏感的玉腿内侧,贴的她呼吸急促,偏偏他似是对她的反应了然于於心,火热的巨龙触到的都是令花紫大美人快乐又难受的地方,逗得她终于忍不住娇声地呻吟出来。   原本只是含羞半张的玉腿顺从地环上他的腰,将高贵美妙的蜜境彻底地暴露在他眼下。在一阵阵甜蜜蜜、火辣辣的欢愉之中,男人慢慢地抵进了她,又再次进入了她的身体,顺着花紫花紫表情的似疼似喜,李元缓慢而温柔地抽送起来,而花紫只觉体内深深地包裹着他那情欲的火热,那快乐远比她想的更加强烈,深处一次又一次地被他轻巧地勾动着,被蜂蝶採摘的花蕊一阵轻颤,又是一波甜美的花蜜流了出来……   几度春风之后,两人终于风雨初歇。   李元看着美人儿狂欢后,极为美艳动人的玉脸,心里顿时充满了满足,脸如红月,樱桃小口,似喜还颦,长发垂肩,肤色有如羊脂白玉,映雪生辉。最引人注目的是她那高耸饱满的双峰,在喘息下,随时呼之欲出,周身上下散发出一股勾魂荡魄的气质。更让李元没想到的是,体内的真气又开始雾化了,那就是代表着他的内功又进一步了,看来他自己猜得果然没错,这帝主诀根本就是淫功嘛,专为李元贴身打造的绝佳功法,不用每天冥想静休,只需不停地交欢就得让真气暴涨了。   一想到,李元就觉得有些不对劲,这阴气太多了会不会令自己内功不纯而走火入魔呢?可惜自己却还是八流的小人物,根本不知道以后会怎么发展下去,他这时不禁想到,是不是他先祖因阳气太盛而走火入魔而死呢?不然混元功到了最高境界怎么会遭天谴呢?估计是阳气盛极而爆体而亡,听闻那位先祖可是不近女色的,一心一意地在练武中度过,这样看来,自己所猜的还是有八九分是对的。   想到这里,李元也不再去想了,反正,这方法对自己有好处就行了,坏处有没有也不自知,反正口诀中并没有提起,而且只要打通了脑里最为神秘的穴道,把所有真气通通往那里一送,还不是什么事都没有,就是想爆也不怕了。   随后李元安抚了花紫一阵后,就回行宫去了,毕竟官命在身,不能随意在外过夜的。   站在行宫外边的三女一见李元回来,立时就围了过去。   “相公,你怎么这么久才回来,妾身都担心死了。”   梅花立时幽怨地说道。   “去了紫花楼一阵,被花紫那丫头缠着云雨了几番,所以这么晚才回来,我们进去吧!”   李元温柔地看了她一眼,觉得这里人多口杂还是进里面说好。   “相公,这次任务你想怎么办啊?”   花如水跟着进了房后,立即问道。   “相公是这样想的,先让大内侍卫先把扬州城从头到尾彻底地翻一遍,然后就报告说匪徒基本被剿灭。你们看行吗?”   李元想了一会儿后,就把自己刚才所想的答案说了出来。   三女思索了一下,都觉得有理,也就点了点头,毕竟,想要完完全全地不放过一个人是不可能的,人家几万人打你不过,还不会躲藏起来吧!何况本朝又时时发生局部战乱,占山为王者不在少数,谁也没办法去一一杀尽。   李元看到三人同意后,也就笑了一声道:“来吧!把衣服脱了一起来吧!”   说完便把自己的衣服脱了下来,跑到床上去了。   三女都扭捏地脱了衣服把灯吹了,紧紧地贴了上去。   不一会儿,里面就传来极为压抑的呻吟声,幸好他这边是行宫之内,没有多少侍卫站在此处,不然就极易被有心人知晓了。   当然花如水是没有容易把身子交给李元的,两人也就那么抚摸了一阵后,就疲惫地睡去了。   第二天一早,李元就精神抖擞地早早起来苦练起混元开山拳法。   毕竟他很久没有苦练了,一是时不时的需要应酬一番,二是场地不足以应付他的修练。   李元没一会就把开山拳打得风风作响了,此拳虽是简单,却是极为实用的,即使是一拳一脚一闪,练到本能时,其威力就不可低估了。   一会儿后,太子赵珠派人过来叫他了。   李元收功后,行了一周天帝主诀才收回心神走到太子所在的行宫住处。   太子赵珠怀里拥着一个美貌不凡的女子对着李元笑道:“李副使,此次抓到多少反贼?”   李元恭敬地跪下道:“回太子殿下,微臣把扬州城上上下下翻了数遍,杀了一千多青帮弟子后,现已再也找不出半个可疑人物,故微臣认为,此处逆匪基本肃清。”   太子赵珠立时笑逐颜开,大声叫道:“好,李副使果然能干,那么,本太子也能放下心来把任务给你了。”   李元忙恭敬道:“请太子吩咐,微臣一定鞠躬尽瘁,死而后已来报答太子的知遇之恩。”   “那就好,既然李副使如此有心,那么此次剿匪的一切事由就由你负责了,而本太子身体微恙,需在此处休养个一年半载,此次任务就有劳李副使了,凡事都不需向本太子汇报,尔自专即可,你马上去做事吧!”   太子赵珠又是一阵开怀大笑,说出了自己的心里话。   李元忙恭敬地应道:“既然如此,微臣遵命就是了。”   随后退了三步,起身弯腰,恭敬道:“微臣告退,太子千岁千岁千千岁。”   太子赵珠挥了挥手,李元就退出去了。   他怀里的美人儿立时笑道:“太子殿下,你的气势妾身都有些害怕了。”   “这算什么,冰语你又不是没见到本太子一句话,就让你们醉月楼关门被抄了。”   太子赵珠马上就龙威四震地大声朗笑道。   王老供奉一听这话,便知此子是个目光短浅之子,微微行了一礼便退出去了。   那曾经是醉月楼的二花魁冰语随即笑靥如花地嗔道:“太子殿下果然气势不凡,以后妾身就跟在太子身边侍候你了。”   “那正好,本太子这些日子早就被那些庸脂俗粉给弄得心都烦透了,有你这个冰雪聪明的美貌才女与本太子在一起,一定是不会寂寞的。”   太子赵珠听后,笑得更欢了。   在外面不远的李元听着里面不时地传来淫声笑语,心里登时暗恨道,等我李元咸鱼翻身时,你们就等看好了,打发我去外边苦苦奔波,而自己却在这里享尽艳福。   气得此时的李元更加暴燥了,立时吩咐两位统领道:“你们立时给本官再搜扬州城一遍,若是有可疑人物立时杀了,反正无非是些见不得光的老鼠。”   两位统领马上就带兵领命而去。   李元冷笑了一声,带着三女就直奔紫花楼而去。   紫花楼,此时更加热闹了,几乎是全所未有的热闹。   因为李元爱屋及乌的关系,直接以剿匪的名义把扬州城的三大花楼直接封了,毕竟它们多多少少跟着青帮沾了一点,谁也无法知道里面的内情,当然李元也不浪费,就连它里面稍微俏丽一些的妓女都强挖到紫花楼了。 104章节 连摘四美   就连李家以前无法奈何的生意对手也给李元用种种手段污以逆贼而全部抄家灭门,可以这么说,扬州城里面死的人大都都是李元一个人造成的,可惜谁也不知道,只是以为他们本来就是青帮逆贼,就算皇家密探知道了,也是以为太子授命而行。   而李家的私盐生意也正式在扬州称王称霸,粮食生意和布匹生意就更不用说了,本来它们就占有这里的半边天,到了这时几乎全都是李家的了。   本地的豪强们虽知有人在搅风搅雨,可时下人家带着近百高手,谁要是敢吭一声,只怕刚出声,自己就是逆贼了,到时落了个家毁人亡就得不偿失了。   同时李元也在暗地中利用职权威逼利诱搜刮了几十万两的金银珠宝,全部让李家在这里的掌柜暗地送回到圣地封存起来,连粮食也不例外,这也是为何皇家密探未注意到李元的原因。   李元上花楼自是不怕皇家密探知道,就是想隐瞒也是不太容易,干脆就大摇大摆地带人走了进去。   紫花楼里,人声更加鼎沸了作,各地的寻欢客也只能到这唯一可以上得了层面的紫花楼里一纵声色,过着逍遥的生活。   李元当然知道朝廷随时都会派人跟着他,左拐右绕地在密探的监视下进入了紫花楼如今第一花魁花紫的香闺里。   三女女扮男装,在李元一进入后,就守住了门口,四处警惕起来,一是怕刺杀,二是怕密探。   李元到了这里,心情终于好了起来,李家的生意现时也好了,每天说是日进万金也并不夸张,毕竟这扬州是个金子堆成的大城,这也算对李家暂时有个交待了,懒懒地躺在床上叫道:“紫宝贝,过来揉揉肩。”   正在让侍女梳张的花紫一听有人进来了,就知道是李元来了,挥退了侍女后,便坐到床边帮他揉动了起来,边揉边温柔地问道:“相公,你怎么这么快又过来了?今日不用去抓逆贼吗?”   “不用了,也许过几天就要离开扬州城了。”   李元也知道在这里呆不了多长时间的,没有多久就要离开了。   “那妾身可以跟相公走吗?”   花紫一时之间有些哽咽了起来。   “暂时还不行,相公整日东奔西跑的,带着你不方便,过段时间相公再让你上京吧!”   李元看她一副深情款款的样子,心里也不禁叹了一声,月氏女子温柔美丽多情,不愧是男人的最爱,可惜却没有几人能享受。   “嗯,那相公你可要保重了,妾身会在这里等着你派人来接妾身的。”   花紫听后也只能幽幽地说道,水汪汪的大眼立时就蒙上了一层如泣如诉的薄雾。   “嗯,知道了,紫宝贝,你去让新来的四个花魁过来,你家相公还没见过呢?”   李元点了点头,随即想起自己弄过来的美人自己还没看过一眼呢?若是太美的话,就不用便宜别人了,还是自己享用好一点。   花紫立时就改愁为怨,一双黑白分明洁净无比的大眼立时现出幽怨,不依地嗔声道:“死相公,真是花心,有妾身在这里陪你还不够。”   “快去吧!宝贝,相公只想看几眼而已。”   李元温言劝道。   “知道了。”   花紫有些不情愿地蒙上面纱走到隔壁的香闺里。   花如水三女一见她走了出来,就拦住道:“花紫,你怎么出来了?”   花紫见到她们立时行了一礼道:“相公让属下去叫那几个刚来的花魁过去。”   花如水皱了皱眉道:“他也太花心了,等一下你就把人带到我这里,我要好好看一下,她们有没有武艺在身,免得那色鬼丧命了。”   花紫点了点头,便走过去了。   一会儿就带着蒙着轻纱的四女走到房门口。   花如水,梅花和紫荆都细细地打量了一番后,才点了点头,让她们进去。   接着那老鸨也易了容走了进去。   李元躺在床上一看到四女进来了,脸色就是一喜,随后看到老鸨花紫玉也在此,皱了皱眉道:“紫玉,你来干什么?”   花紫玉心知自己此时的面貌和声音都不能暴露,只好上前贴着他的耳朵低声道:“外面很多人想要见她们几个,你看?”   李元细目一眯,无声地冷笑了一声,随即便伸出大手一把把她的抱在怀里,贴着她的嫩耳微怒道:“你不知道她们是我的禁脔吗?还让别人打她们的主意,下次再敢过来烦我,我就当场把你吃了。我的大美人。”   花紫玉立时玉勃就红了起来,她哪有遇到这番待遇,被人搂在怀里还是第一次呢,眼带幽怨地看了他一眼,同样是贴耳低声道:“妾身会注意的,你快放开妾身吧!”   李元淫笑了一声,一双大手立时就伸入她的亵衣内,握住了她那丰硕完美巨大的玉峰,不断地把玩着,直到她幽怨的双眼变成媚眼如丝水汪汪地一般,才不舍地放了她,低声道:“宝贝,你可要保重,你的身子以后就是我一个人的了。快去打发掉那些人吧!”   花紫玉一离开他的怀抱立时就有些不稳地想要摔倒下去,李元眼疾手快一把又把她抱在怀里,低声道:“难道不舍离开吗?我的大美人。”   “妾身才不会呢?”   花紫玉说完便强挣出来,衣衫有些不整地走了出去。   这时,四个被挖过来的花魁一见李元连一个徐娘半老的老鸨也看得上眼,身子就不由地感到一阵难受,还真是恶心。   李元淡淡地看了四女一眼,对着花紫笑着说道:“紫宝贝,把她们的面纱给相公去了。”   花紫立即就乖巧地让四女站好,一一揭开她们的面纱。   李元定睛一看,只觉四人都是有着比小玉还要美的姿色,个个都是有着天仙之姿,心里立时就决定了,不用多说,这紫花楼六大天仙就归我一人所有了。   一个身材修长,五官精致,脸色如玉,两条柳叶弯眉,笔直秀丽的鼻子,鼻翼仿佛在微微煽动,秀挺的鼻子下面,是樱桃小口,轮廓分明的嘴唇丰满红润,仿佛成熟随时可以采摘的樱桃,谁见了都有一种想亲吻的欲望,雪白的脖子下漂亮的白色长裙里耸立着两座挺拔的玉女峰,再往下是浑圆的香臀,她的全身散发出迷人的丰韵,更为难得的是个处子之身。   一个有着十分出众的身材和容貌,身段极为高挑,玉腿腿修长,圆润柔和的玉脸,挺直而小巧的鼻梁,淡淡地斜挑在一缕蓬蓬松松的刘海下的眉毛,娇艳诱人的红唇,一双清澈透明让人几乎不敢正视的眸子,还有那一头流光闪动的披肩发,加上她那发育完美的袅娜的丰臀,以及高耸饱满的玉峰,浑身上下都闪动着诱人的美丽,让人情不自禁的产生出一种仙子染足凡尘的感觉,那种超凡出世的惊艳足以让任何一个正常的男人在一瞬间颠倒迷醉,真没想到此处还有这等仙子美人,几乎可与花紫这个高贵雍容的大美人比肩了。   一个是丰腴得多的美人,却是一副娇羞无力的样儿,宛如浴罢华清池的贵妃,泛着光泽的秀发和肌肤,与剪裁合身的粉红色宫装,衬得她染着娇媚微笑的脸儿,更是清秀飘逸、光艳出尘,全无半分人间的烟火气息。这也是个可以与花雍容华贵的花紫媲美的大美人,不仅媚而且美。   最后一个则是留着一头及腰的乌黑亮泽长发,水汪汪的双眸,加上皎好的面孔,美艳却又不脱稚气,象牙般的肌肤嫩白而又柔软,宛如熟透的果实,饱含着香甜的汁液。清净分时的大眼有如湖水一般清澈,红唇艳若玫瑰。她的长裙是雪白的丝绸,衣领象百合花般翻开,绣着金红的纹饰。腰身很细,裙摆很长,像拖在身后的雪浪。衣服的钮扣镶在背后,胸前只有乳房饱满的曲线。   待一一看完后,李元才淫声笑道:“愣着干什么,你们还不过来帮我揉一下身子。”   四女都怯怯地站着不动,这个人的眼神看她们就好像没有穿衣服般一丝不挂地打量过去,真是可怕。   花紫看到她们仍是不动,有些不悦地对着她们说道:“你们还站在这里干什么,没听到相公在叫你们过去吗?”   四女听到她竟是那人的女人,登时心里有些不敢置信起来,这么美丽雍容华贵的神女怎会是他那种色狼的妾侍,一双双大眼中都露出一丝疑惑。   看到她们仍是不动,李元立时就皱眉道:“你们难道不知我是你们的东家吗?难道不想在这里做了?”   四女一听脸色就发白了起来,她们可是与紫花楼签了合约的,也知道她们势大无比,本来所在的花楼就是因此而关门的,心里早就把他列在了魔鬼不能惹的人当中了,但仍是胆战心惊地不敢走过去。   “呵,难道你们还以为是在以前的怡花楼和月春楼啊,可以不顾忌任何人,不想接客就不接客,想接客还要挑三捡四啊!今日我就告诉你们,你们从此以后,就是我的侍妾了,还不快过来。”   李元看四女仍是纹丝不动,不禁出声威胁道。   花紫一听此话,便快步走过来说道:“相公,别生气,这些女人不识相,不值得相公生气,等会就把她送去陪那些又老又丑的男人睡好了。”   李元知道她在唱黑脸,会意过来说道:“你们听到了吧!不想如此,就尽快给我过来。”   四女一听此话,心里早就崩溃了,从来没有受过多少挫折的她们立时就怯怯地无一丝主见地走了过来。   李元本来就是个色中之狼,若不是以前自己心里有心结早就家里妻妾无数了,如今心结一解开,哪里还用得着顾忌什么,毕竟这又不是正式迎娶,又不用怕皇家知道,即使知道了,那也是过去的事了,公主还是要嫁过来,嫁过来之后,那就是另当别论了,不能走,不能嫖,更不能在外过夜,甚至不允许多看别的女人一眼。   四女怯怯地喊了一声:“公子,想要妾身做些什么?”   李元回过神看了四女那极为惊人的美貌一眼,无论哪个都不比赵珠的女人差,心里顿时兴奋了起来,淫声笑道:“做什么,当然是陪相公睡觉了。”   说完便抱住第一个美人林茵,大嘴就吻了上去。   林茵一见他抱住自己,心里就害怕地挣扎着,颤动着,待他吻过来时,头也不停地晃动着。   李元立时大怒道:“别动,再动就把你绑起来。”   说完就朝着不敢妄动的美人樱唇吻了上去,细细地品尝着美人甘甜的玉露,把舌头粗暴地顶了进去,就捕捉着美人的香舌,令美人暗吐香津。   没一会儿,身为处子的林茵就有情动地吐出香舌与他互相缠绵起来,来了个交颈缠绵暗吐芳香。   花紫看到另外三女缩手缩脚地坐旁边,不禁催促道:“你们还愣着,快帮相公脱衣服啊!”   三女这才反应过来,知道处子之身此次无论如何是无法保住的了,在花紫的对比下,她们也觉得并不是很伤心,毕竟人家比自己美上许多,仍是千依百顺地听人家的话,与她比起来,自己等人就不算什么了,心思一放正,受过的特殊训练就显示出效果来了。   没一会儿,李元的衣服就被她们手指灵活地解了下来,只留着一条白色的亵裤。   李元这才从林茵这个大美人樱唇里缩回了舌头,兴奋地说道:“你们都把衣服脱了,还有紫儿你,都一样。”   说完就找上第二美人宁月,接着紫妍,再接着是水玉,最后才轮到花紫,一一都是同样施为。   待尽五女芳香后,李元这才情欲上涌地打量了五女一眼,最后还是选中了紫妍这个有若杨贵妃一般的大美人。   一把把她压在胯下,看着她丰腴不比梅花这种绝世大美人的身材,真艳丽地没话说,该凸的凸该凹的凹,有着令人想入非非的曲线般的魔鬼身材和天使般的面孔,再过几年,一定会是一个不可多得的尤物,不,现在已经是了欲火“噌”的一下在李元心里燃烧了开来。又重新吻向紫妍这个绝色尤物的璎唇。   紫妍立即温顺地闭上眼睛,迎合着李元。她的技巧生疏但热烈,不觉让李元一阵感动。   李元轻轻地抚摸着她的背脊,虽隔着亵衣但入手却光滑而柔软。好一阵热吻之后,他的嘴离开紫妍的唇,微微地推开她,褪出她的白色亵衣。   入眼的是白色的胸衣紧紧地裹着高耸的胸脯,像两座圆形小山,露出雪白的皮肤和深深的乳沟。   李元见此不禁赞叹道:“紫妍,你的胸脯真美!”   紫妍不甚羞怯,想要用手遮住却怕李元不乐,一时站着竟不知如何是好。   李元淫笑了一声,双手却轻轻地揉着她的坚挺丰硕的胸部,不断的揉捏着,感觉着不停的涨大。把手伸到后面,解开了她所有的亵衣顿时一对坚挺而硕大的乳房挺立在李元面前,而在那坚挺的顶部则是两粒细小的樱桃。李元有些忍不住把头埋进里面闻着那醉人的芳香。随后便褪下自己的亵裤,重重地压了下去。   只听大美人“哼”地一声,床上便撒落了几朵鲜艳的梅花。   数度云雨之后,李元才放过被他弄得晕头转向的紫妍,抚摸了一会儿她那极为丰硕而坚挺的洁白玉峰后,才恋恋地不舍地打量了一会,才转过身抱住林茵这个丰满带着淡淡媚笑的大美人。   看着林茵天仙一般的脸蛋儿含羞微偏,眸子里水汪汪的,满溢着似水柔情,尤其刚才整整齐齐挽髻的秀发,此刻飘飘然地洒落下来。   看了近半个时辰春宫的她早就情欲不堪了,李元那魔鬼的形象早就变成了救苦救难的如来佛了,半遮半掩着那欲语还羞的娇美脸蛋,益增艳媚;那雪白皎洁、完全没有一点儿缺陷的莹白肌肤,早已染上了情欲贲张的娇媚晕红;那薄薄的轻纱透着光,似有若无的,更衬出了林茵娇巧纤细的美妙曲线、柔若无骨的仙肌玉体;尤其最惹人注目的,是那对微微颤动的少女香峰,此刻正毫无掩饰地高挺着,虽然丰腴圆润,却不算太大,完美地融入那丰满的娇躯。   峰顶的两颗蓓蕾粉嫩粉嫩的,令人心神荡漾,粉红的蓓蕾在皙白光润肌肤的衬托之下,更显诱人;而林茵那双修长的玉腿呢?微微发颤的一双诱人长腿,正含羞带怯地轻夹着,想将少女那从未曾暴露人前的玉穴掩着,半透光的亵衣、白里透红的肌肤,将那一小丛莹然生光的乌黑冶媚地衬托出来,诱人玉腿含羞的轻夹,更教看着的人魂为之销。   李元看着天仙一般的娇姿秀色,立时就有些神魂颠倒起来,组合起来不比紫妍的诱惑小多少,伸出大手解开她的亵衣抚摸了一阵后,就匆匆提枪上马了。 105章节 扬州淫贼   又是数朵娇艳的梅花散落出来,染得洁白的床布分外醒目。   接着又是风云涌动数番,林茵同样落了个与紫妍一般的下场,晕迷过去了。   同时李元的色爪也从她身上移到了仙子般的宁月身上。   宁月看了两回激情迸发的春宫后,整个玉体变得更为不堪,胸前双峰入云,纤腰似不堪一握,美艳如花,使李元觉得她真的好美好美,她白嫩的脸蛋儿一片晕红,娇美无比,樱桃般的小嘴半开半阖,又好像想说话又好像在要求着什么,胸前那双白玉球儿又高又挺,上面两点樱桃色彩的红点,涨的好艳,随着她的呼吸轻微地抖动着,雪白的玉腿轻轻地夹着,股间那柔润的乌黑,像是有点湿气在上头似的。   李元淫笑着看了一眼,知道仙子已经沾染红尘了,等一会就要在他的身下谪落红凡世,将她双腿一分,便朝花蕊杀了进去,只听一声轻哼,仙子就已经完完全全地堕落到他身下了。   随后狂风骤雨又猛得向这里员吹了过来,仙子宁月不消数刻就晕了过去。   李元转过头看着花紫和美艳白嫩的水玉,无声地淫笑一声,把两个情动至极的美人层叠起来,立时就挺身而上,随后又奏起了缠绵动人至极的春曲。   春风几度过后,李元才心里极为畅快地起身穿衣,穿戴整齐后,便帮不堪重击而晕迷过去的五女盖好被子,就走了出去。   门外的三女先听了一阵春宫后,就拿起棉花塞住了耳朵,若无其事地守在门前看守着。   此时一见他一个时辰就出来了,连忙惊讶地看了他一眼,满是不解。   李元就知道她们在想什么,自己以前至少都是二个时辰才能完全地挥霍掉精力,此时不用多想便知,笑着说道:“看什么,除了你们相公还真没什么对手?”   三女立时就白了他一眼,这种事怎能拿出来说呢?   花如水忿开话题道:“相公,你现在要去哪里?”   李元略为沉吟了一下道:“再在这里呆三天,然后根据密探所得来的消息去别的地方剿匪。”   三女都点了点头,毕竟,他所到之处,花盟和李家都有着长足的发展,当然他也代表着杀神,到哪一处都是杀气冲天。   这时老鸨走了过来,向四人行了一礼道:“公子,你现在就要出去吗?”   “没错,她们五个就有劳你好好照顾了,估计在这里呆三天后,就要好长一段时间才能过来,你就让她们退出花楼吧!别在接客了。”   李元想了一下便沉吟道,毕竟你常在河边走,迟早会有湿鞋的一天,难免别人不会用权力来逼迫自己的妾侍,到时,钱没赚到,反而人楼两空。   老鸨想了一会后,也就点了点头,毕竟在这里开花楼,并不是为了钱,而是为了消息,她们只是个幌子,既然他这么说了,也只好再从外边找几个过来就是了。   “好了,如果没事,我就要出去办事了。”   李元对她询问了一番道,心里只觉有些可惜了,这样一个大美人竟然没时间吃掉。   化作老鸨的花紫玉立时点头道:“没事了,公子请慢走,妾身就不送了。”   李元趁无外人在身边时,贴着她的耳畔低声道:“大美人,明日晚上,我过你房来,可别踢我下床喔!”   老鸨立时就羞怯地低下头道:“公子尽管来就是了。”   李元握了一把她的丰硕就高兴地不知所以兴奋地走了出去。   三女则在一旁边幽怨地看了他一眼,这个花心鬼又开始放宽心思猎艳了,家里都这么女人还是不够。   四人很快就来到了四海客栈,毕竟这里有个阴谋头子还未现身,这楼封又封不得,围也不是,也只好让人在这里守着盯住。   看着仍是人来人往的四海客栈,李元不禁皱起眉头暗道,这个书生估计是个儒道中的重要人物,实在是不好惹,现在搜也不好搜,就是没见个什么可疑人物出来过,转过头问一个大内侍卫道:“你今日有发现过那书生出来过吗?”   那个大内侍卫立即摇了摇头道:“回大人,卑职并未曾看见。”   李元听后沉思了一会,心里暗道,难道这儒道也打算不听朝廷号令吗?怎会没有消息传来,就是少林武当丐帮等靠人多为生的帮派都压缩至三百以内了,难道这儒道也来参与一份,那可是大事情了。随即李元一想,不管了,反正自己奉命行事就是了,密探说谁是逆贼,我就杀往哪处,顺便捞一些油水。   想到此处,李元便回过头说道:“这里你们不用看了,这几天,你们都听本官的指挥呆在行宫里等消息,没消息就别管这些事了。”   那大内侍卫应了一声是,便带着人离开了,动作非常地简洁统一。   李元冷眼看了四海客栈一眼,看来这江湖中有人要对付朝廷啊,那岂不是正好,没有你们的血哪有我李元所要的功,所要的契机。随后便带着四女四处看看,饱览一下扬州城的风景。   扬州当然不仅仅有青帮一个门派,其他的门派据点也是不少,少林,武当,丐帮,还有许许多多的小帮派,连马帮都有人在水乡立足。   另外,扬州也是个淫贼窟,可惜李元还未得一见何是淫贼。   不过,此刻李元四人就见识了一番,淫贼是如何嚣张的了。   只见闹市处,有一个长得颇为斯文的年轻男子,走到一个长得还算如花似玉般的女子旁边,用手用力地揽住了那女子,折扇一挥,那女子便晕倒在他怀里,那男子便把她抱在怀里看着颇为亲密地走出了闹市。   李元一看,定知里面有不同寻常之处,心想这就是个淫贼吧!果然是大胆而极具期骗性,比直接闯入别人的房里境界更高了。   随后带着不解的三女快步跟了上去。   四人很快地就随那淫贼来到一个偏僻无人树林里。   那淫贼东张西望了一阵子后,就喂那女子吃了一颗丹药,很快那女子就迷糊地醒转起来了。   只听他嘿笑了一声道:“小娘子,今日本公子一定让你无比销魂的,你可不要反抗喔,不然本公子就刮花你的脸蛋。”   那女子一醒来后揉了双眼就看到一个男子淫亵地看着她,立即惊慌失措地缩到了一旁,口里怯怯地说道:“你不要过来,我家老爷可是扬州首富,你一定会被他剥皮的。”   那淫贼只是稍微害怕了一下,然后又胆子更大了,上前把她固定在树干旁,就欲朝她的玉唇吻上去。   那女子惊慌地抬脚一踢,顿时就踢中了他的胯部。   只听凄厉的一声惊呼传遍了树林,然后抚着,恶狠狠就想扑过去。   那女了也是颇为机灵,惊惶失措过后,就马上收回心神,趁他抚着的时候向李元这边跑了过来。   那淫贼立时就快步追了过来,很快地就到了那女子的背后,就欲伸出手来抓住他。   李元见他也不过是略微识些武艺,而自己刚吸了四个绝佳处子的阴气后,早就冲破了八流中阶的水平了,哪里还跟他客气,一个闪电似的跺脚立时踢碎了他的膝盖,现出身来冷冷地笑道:“光天化日之下,竟敢行如此天憎人厌之事,我不杀你,岂不是有负上天抚我之恩。”   那女子立时机灵地躲在他后面添油加醋地说道:“公子,你说的对,刚才就是他迷晕了妾身,还将妾身掳至处,想加以玷污,幸好公子赶到,那妾身就无颜苟活于世了。”   说完就哽咽了起来。   李元也知道时下女子颇重名节,因被玷污而自尽的女子数不胜数,当下就气愤地上前硬直直地打碎了他的喉骨。   那淫贼不可置信地指着他,就口出血丝而倒地身亡。   李元心里暗道了一声,这招果然是又毒又狠,纯粹的杀人功夫,掏出手帕擦拭干净拳上的血迹后,才回过头来温柔地搂着正在哽咽着的女子温和地说道:“乖,别哭了,现在不是没事了吗?”   那女子仍是伤心地说道:“公子,你有所不知啊,过几日小姐就要将妾身嫁人了,如今此事传出去,妾身定是活不了了。”   李元知道这是和通奸是一样的,都是要被浸猪笼的,柔声安慰道:“没事的,你不说,我不说,谁知道呢?”   “妾身就是怕有人看到我被人弄到此处,到时一宣扬,妾身也逃不过一死。”   那女子仍是红肿着双眼着幽幽地扑在他怀里,不敢抬头看他。   李元一想,这果然是个麻烦事,嫁也不是,不嫁也不是,反正就是名节给人毁了,怪不得这淫贼如此张狂,心想自己路上正好缺个丫环,现在正好碰上了一个,就选她吧!反正她回去也是死路一条的,于是柔声道:“不要哭了,本公子身边正好缺个丫环,你若是愿意的话,就不要嫁人了,跟在公子身边吧!”   那女子立时就收起眼泪高兴道:“那妾身就跟着公子了,小婢名小乐,还望公子不要嫌弃。”   李元看了她楚楚可怜的模样,样子长得倒是不差,滋润一番也算是个绝色美人了,心里也觉得还可以接受,就点头道:“不嫌弃,公子就带你去你的本家拿回卖身契吧!”   “小婢谢过公子,请公子跟小婢来吧!”   那女子马上就抹干了眼泪转悲为喜,喜滋滋地在前面带路。   李元倒是无所谓,在扬州,说他是天也不为过,除了少数几个人,在这里若不是顾忌着皇家密探,什么事不可做。当下就随她带着一脸疑虑的三女到了扬州首富莫可化的府第。   三女一路上都极为奇怪地看着李元,难道他眼光这么差了,在花盟里,随意的一个女子都比眼前的女子要好上十倍不止,为何找个还算如花似玉的女子做侍女,这样不是很麻烦吗?   李元当然知道她们的意思,对她们笑了笑并没有说什么,毕竟她们不懂本朝清规戒律,在这个女子是猪狗的年代,妻杀妾,夫杀妾都是极为正常而无罪的事,她们那里人人平等,怎会明白此事。   这莫府果然是大,差不多有了那皇家庄园的一半大了,入眼处,皆是假山池水,名花富竹,其格调还是挺高雅的。   里面现出来的不仅仅是富气,更多的还是一种雅气,能让人不知不觉中淡雅起来,说话也变得文绉绉的,动作也被感染地变得拘谨起来。   说起莫府,如果是扬州人一定会想起莫可化这个红顶商人,凭着自己是个举人的身份,并不从政,反而从商,利用上一辈打下的基础,拢络了一大批官员为其生意保驾护航,可以这么说,在扬州,他的势力不逊于知州安清声。   五人很快地就通过三四道关卡,见到了那女子的小姐莫可盈。   李元一时之间也被她的小姐的容貌给震住了,只见她一袭亮泽漆黑的长发如飞瀑一般披在肩上,细腻柔滑的嫩白俏脸,两弯如烟细眉轻柔的伸展,一对明亮的大眼睛如一汪碧水柔情四射,小巧的鼻子如白玉翡翠雕饰,好的不能再好的按在娇面上,犹如凝脂一般,小小的嘴轻微的翘着,两片湿润润的艳红薄唇散发出诱人的魅力,令人真忍不住想大亲一口,去咬一下,柔滑的玉肩,丰满的胸脯,纤纤的腰肢,修长的玉腿无不让人感到这真是一个国色天香。   莫可盈亮了亮大眼睛,随后玉脸上便蒙上了一层薄怒,对着小乐不悦地说道:“小乐,你怎么能带外人进入内院呢?要知道你过两日就要嫁人了,还不收收性子。”   小乐微微一张嘴便要说道,李元抬手示意她不要说先,微微笑了一声道:“莫小姐,本官有些失礼之处,还望海涵,小乐她刚才自愿委身于本官忝为侍女,也请莫小姐莫为怪罪。”   莫可盈马上就堆笑问道:“小女子刚才无礼之处还望大人见谅,不知大人贵姓大名?”   李元暗笑了一声,商贾之人就是会见风使舵,倒和自己有得一较,随即朗声笑道:“本官乃是六品按察使,上名李,下讳元,不知小姐可否能将小乐的卖身契交还给本官?”   那小乐顿时有些不敢置信地拉着李元的大手低声道:“公子,你真是最近在城里闹得最凶的大官啊?”   “你看公子相公像吗?”   李元好笑地看着她道。   小乐忙摇了摇头,一点都不像人家说的那样凶神恶煞,反而像个斯文的读书人。   莫可盈心里也是极为惊讶,没想到,小乐这个丫头也有攀上高枝的一天,还真是风云际会呢?遂笑道:“既然李大人当面,小女子岂敢不从,还请稍待一会,小女子去去就来。”   说完便躬身一礼,就走了出去。   一会儿,又来了一个美丽的女子,柳眉星目,肤如白雪,唇若樱桃,瑶鼻娇俏,微微翘起的桃红小嘴还流露出一种若有若无的浅笑。酒醉绯红的脸颊深陷出两个俏美的酒窝,如同一朵盛开的桃花,修长的睫毛高挑翘起,诱人犯罪的性感红唇微张,露出淡淡甜蜜的笑容,再配上白玉无暇的滑腻肌肤,一切是那么的完美,那么娴静而优雅。   小乐见状忙恭敬地弯身道:“小婢见过二小姐。”   那美丽女子看了一眼李元,疑惑地说道:“我刚才远远就听你说要委身别人为婢,你真的愿意吗?”   小乐适时地退了一步,刚好站在李元的身后,恭敬道:“婢子心甘情愿,这位就是小婢的公子,李元李按察使李大人。”   那美丽女子优雅地行了一礼,微微笑道:“请李大人恕小女子有些失礼了,小女子贱名是笑眉,草姓莫。”   李元无所谓地点头还了一礼笑道:“本官早就闻扬州有十大美女,个个美若天仙,今日一见方知果然啊!十美之中莫府就独占两席,本官今日能遇到贵姐妹,也算是大饱眼福了。”   “大人说笑了,小女子姐妹二人此微薄姿,岂能入李大人眼中。”   莫笑眉忙谦笑道。   李元笑而不语,转过头打量了这里一番,才缓缓地沉声道:“听闻莫家也有从事私盐生意是吧?”   莫笑眉细细地看了他一眼后,才有些惊疑不定地说道:“莫家确是有一部分,不过这是小女子家父在打理。”   “噢,这就好,如今扬州城里,有一部分私盐生意是本官的,还望莫家到时行个方便。”   李元仰头笑了一下,若是你们犯到我手里,定把你莫府给辗成齑粉,哪怕你们长得再美也是不能阻挡李家的崛起。   莫笑眉微微苦笑了一下道:“李大人你放心,家父,定不会无知至此,敢与李大人一争高下。”   “嗯,知道就好,本官也不想与小乐的本家结怨,想必你们也知道,那些以前曾阻拦过李家进入粮布生意的商家,如今个个成了逆贼,家毁人亡吧!”   李元见她如此识相,也就坦白地说道。 106章节 碧玉年华   莫笑眉听后脸色立即苍白了几分,此人还真是心狠手辣,这些手段都敢用在商场上,有些尴尬地笑道:“李大人,小女子肯定莫家是不会与李家为敌的。”   “对了,莫员外呢?怎么未曾见到?”   李元有些好奇地说道,到了这种年纪还敢到处跑,是不是嫌命活得太长了,想学寿星公上吊了。   “是这样的,李大人,小女子家父去参加柳氏家族掌上明珠柳轻舞的碧玉年华生日去了。”   莫笑眉尴尬地答道。   “碧玉年华?是破瓜年华吧?你们女子就是文雅。”   李元无所顾忌地笑道。   此言一出,不仅是二女就是极为大方开放的三女也涨红了一张脸,此话怎能在女子面前说出口呢?   这时,莫可盈走了过来俏皮名地笑道:“李大人,你还真是敢说,不知道此话是很失礼于人的吗?”   李元倒是没有这个自觉,手一伸,便道:“拿来了吗?”   莫可盈笑着把小乐的卖身契递给他温和地说道:“李大人,你可要好好待小乐啊,我们可是从来没有让她吃过一丝苦的。”   李元接过看了一眼后,便用力一撕,化为满天纸屑笑道:“看到没有?我李元还不在乎用这个来控制别人,我李家也是这样。”   说完便带着小乐和三女就欲离开。   “李大人且慢,小女子有事还想跟大人商量一下。”   莫笑眉看他想走便出声阻道。   李元止住步伐,转过头来问道:“什么事?”   “是这样的,小女子姐妹明日也是要过碧玉年华的生日,还请大人赏脸。”   莫笑眉有些尴尬地看着他说道。   不仅是她,连莫可盈都有期待地看着他,有了参加,莫家的地位应该提高不少,在此时,即使是皇帝亲临,也没有他在这里的铁血要强半分,纯粹地就是看上他如今执掌权柄。   李元哪里不知这些,她们比起他来还嫩了一些,遂笑道:“好啊,破瓜年华的生日,本官记住了。”   说完便带着人扬长而去。   两姐妹看着他远去的身影,脸色顿时涨红了起来,两人面面相觑地看了一眼,都觉得这人也太过孟浪了。   五人很快就回到了行宫。   李元知道自己从现在开始,就不用再去向赵珠那头猪请安了,也省得自己烦心,这个太子可不是个简单的蠢猪,而是一头比较聪明的猪。   一夜无梦到天明。   莫家也开始繁闹了起来,人来人往的络绎不绝。   一车又一车的贺礼早就把莫家堆了个水泄不通,门前的车水马龙也让众人感到能来参加扬州首富两千金的生辰是一件很光荣的事,毕竟在扬州还没出过这么热闹的事。   几乎在扬州城有点脸面的人都在此时聚到莫府,就连江湖中人也是聚集其中,沾一沾所谓的富气。   如果李元此时把这里的人全都杀了,那李家的生意在这里一定是没有任何的对手,也等于把扬州的上层人物一网端尽了。   此时,李元也让小乐去办了些贺礼先送去莫府,毕竟礼多人不怪,光着手去,任谁看到也会觉得自己粗鄙不堪。   今日李元还特地让两位看起来极为勇猛的统领打扮了一番,让他们也来凑凑热闹,顺便也充充门面。   莫可化这个首富早就听说女儿请了个大官来,一大早就充当迎客管家久久在门口迎送宾客。   终于在他左顾右盼下,李元才带着六个人悠然自得地赶过来,人未临门便让小乐去通知莫家。   虽然李元自己觉得自己现在还是个人物,但是自己的权力却是来自圣上,还有旁边的两个三品统领,若不是自己是个副钦差,加上还是个准驸马,自己品级还是不够人家看的,也正是因为这样,才压住一群桀敖不训的侍卫高手。   莫可化见到李元等人盛装而来,和女儿所描述的一对比,就知道所谓的大官来了,立即迎上前道:“欢迎李大人能抽空参加犬女的生辰,鄙人脸上也深感有光。”   李元拱了拱手笑道:“莫员外客气了,令媛都是名动一时的国色天香,本官这等俗人也不过是想沾点仙气,洗尽一身铅华。”   “大人谬赞了,里面请。”   莫可化一见到正主上场,立即殷勤地为他领路。   李元边走边说道:“莫员外,本官为你引见二位一下。”   接着转过头指着他们说道:“这位是皇宫大内侍卫高手张阳中张统领,也是三品的副统领。”   莫可化一听是三品立时就更加恭敬地行了一礼上前说道:“张统领能到鄙人的陋居还真是令鄙人感激莫名。”   张阳中在这种地方当然不能失了皇家的威风,淡淡地说道:“莫员外有礼了。”   李元接着说道:“这位是禁军弓箭兵唐朝一唐统领,也是个三品大官。”   莫可化今日可给人家刺激够了,平时扬州至多也就能见个四品官,今日居然见到了两个是三品的实权统领和一个副钦差,心里直感今日撞了大运,立时恭敬地说道:“欢迎唐统领光临寒室。”   唐朝一是个军人,说话也向来简单,淡淡地说道:“本统领只是跟李大人过来凑和一下的。”   莫可化立时就点头向李元感激道:“多谢李大人对小女的生辰如此上心了。”   “别客气,等下还望莫员外不要嫌本官这两位兄弟肚皮大。”   李元微微笑道。   莫可化立即老脸堆笑道:“李大人说笑了。”   没一会儿,李元和莫可化一行人边走边说就到了大厅。   随后莫可化就与李元三人说了一声抱歉,就走到大厅里主持他两个女儿的生辰了。   只见莫可化站在主座上,微抬了一下手,示意众人静一静。   这才朗声道:“今日是鄙人两位孪生小女的生辰,鄙人非常感谢众位贵客能光临寒舍,前来参加小女的生辰,在此,鄙人致以最高的诚意给众位贵客。”   说完便向众人躬身行了一礼。   众人见状也欠了欠身,虚还了一礼。   莫可化接着说道:“众位来宾贵客,鄙人今日很荣幸地请来三位极为尊贵的贵人,分别是李副钦差李按察使,张统领三品大内侍卫,唐统领三品禁军高手。现在请三位大人也给众位贵宾说几句吧!”   说完便看着李元三人,那目光任是李元铁石心肠也难以拒拒绝。   众人的目光立时从莫可化身上转到李元三人,里面也不乏消息灵通的人,一眼就看出,这三位就是在扬州几日之间杀戳了几千人的刽子手,心里立时就有些拘束起来,再也不敢妄言了。   李元看了身边两人,见两人都以自己为马首是瞻,也就不再客气,从容自若地走到上座,对着大手抬手示意静一下。   这才朗声笑道:“今日是莫员外两位千金的生辰,本官也就不喧宾夺主了,就代表本官两位兄弟祝大家今日喜笑颜开,一醉方休。”   说完便对众人拱手作了一揖,就从容不迫地走回原位。   众人忙都虚还了一礼,就是安清声这个扬州一府之首也不例外,人家掌的是实实在在的生杀之权,而自己也只是管理一个府,而不能随意地惹出是非,不然给人家参一本,乌纱帽也就保不住了。   接着莫可化又让安清声和城里有头有脸的大人物也上来说了几句。   待最后一人讲完后,莫可化才扬声道:“现在,莫某宣布小女的生辰正式开始。”   说完便做出请大家就座的手势。   接着莫可化带着管家一一向众人劝酒。   这时,门外有一俊秀弱冠青年走入朗声道:“莫员外,小可今日特地为两位令媛作了一首诗,还请员外莫为怪罪。”   莫可化回头一看,眉头就皱了起来,强作欢颜道:“原来是本城的第一才子翁公子光临寒舍,莫某未去迎接,还望莫为怪罪。”   那弱冠青年俊眉星目,极富有书卷气,一看便令人心生好感,他正是李元曾经请过为陆月新祝过寿的那个扬州第一才子翁玉天,只见他向莫可化拱手行了一礼道:“莫员外客气了,还请莫员外准许小可为两位千金颂读两首诗。”   众人立即好奇了起来,这翁玉天才子之名可是闻名遐迩啊,没想到竟然到了此地专门为莫家小姐做寿,这莫府的本领还真是通天了。   莫可化眼里闪过一丝阴霾,只好笑了笑道:“那就有劳翁公子为小女颂诗了。”   翁玉天星目一闪,遂意气风发地吟声道:“沅水有芷澧有兰,莫家出姝翁生玉,拔目四顾姝若湘,所谓伊人水一方,袅袅春风相拂过,忽忽心中如钟鸣,风过玉天寸心焦,雨洒湘水意何踟。”   待他念完后,众人这才明了过来,这小子原来贪心地想娶人家两千金来个娥皇女英共效一夫,还真是个不知天高地厚的小子,人家莫家大富大贵会把女儿嫁给你们吗?   别说是文人,就是连李元旁边的两个统领都听懂了,立时两人就“噗”地一声,满嘴的酒都吐了出来,尴尬地看着众人,一副不知所措的样子。   李元看众人都不说话,也知道这里由他说话是最合适的,遂站起朗声笑道:“翁才子之名果然不愧是才名远播,今日一见方知才子之名可不止于此,应当加上风流二字。”   众人一听便笑了起来,这个风流才子可是双重意思,说文采风流也可,说为人风流也可,这李大人说话还真是不凡。   莫可化这才从尴尬中解脱出来笑道:“翁公子还请坐下喝一杯再说,这诗嘛,莫某就代小女心领了。”   翁玉天不以为然地笑道:“那好,小可就谢过李大人和莫员外了。”   这时,屏风后面缓缓地走了一群女子,个个都脸带轻纱,令人无法看清容貌,但从其婀娜动人的曼妙身姿来看,个个都是一个不可多得的绝色佳人。   莫可化见女儿带着一群闺中好友走了出来,忙走上主座朗声道:“众位贵客,此次小女生辰也不仅是邀了在座的各位,还有邀请了小女如今的闺中好友,想必各位贵客亦知扬州城有十美之称,如今站在各位面前的就是十美了,其中大多还是在位的贵客的千金。”   安清声和一些扬州城有头有脸的人看到女儿也在场,不禁脸上也越发红光起来。   翁玉天并未罢休,端着一个酒杯走到众女前面行了一礼道:“不才翁玉天,见过众位小姐。”   “翁才子有礼了。”   众女纷纷点头行礼道。   李元暗笑了一句,这家伙脸皮还真是厚可惜用在女子身上了。   众人也是好整以暇地看看等一下会发生什么趣事。   莫可化心里暗咒了翁玉天一下,便走到李元和两位统领面前陪起酒来。   翁玉天又接着说道:“小可听闻诸位小姐精通音律,小可亦颇通琴道,不如合奏一曲为众位贵客欣赏一番如何?”   众女一看到近百人的宾客,一介女子在外面表演岂不是成了烟花女子,心里直骂道,你是想讨好我们,还是想奚落我们啊?真是气死了。   翁玉天以为她们不会,遂笑道:“原来诸位小姐并不精通,那就请诸位小姐莫要怪玉天鲁莽。”   众女更为尴尬地看了他一眼,便纷纷向众人行了一礼,转入后院去了。   李元一直都在看着她们的对话,笑着对莫可化道:“莫员外,令千金可真是花容玉貌啊,竟然连大名鼎鼎的第一才子都吸引过来了。”   “大人过誉了,小女也并非天仙,若是大人去过紫花楼便知一二了。”   莫可化摇了摇头道。   李元心里暗道,我当然知道了,昨天我才把她们吃掉的,美色当然不比你的女儿差,就是才艺也是不让须眉,脸上仍是堆笑道:“莫员外,本官有些私事要同你商量一番可否?”   莫可化看了众人一眼,也知道现在没自己什么事情,也就偷偷地带他走入后院的一间茶室。   两人在这温馨文雅的茶室坐定后。   李元才缓缓地沉声道:“莫员外,本官就开门见山说了,此次,李家将要进入胭脂水粉业,希望莫员外能好好合作一番。”   莫可化心里虽惊讶万分,但表面上仍是笑逐颜开地说道:“当然,李大人的事,莫某岂敢不遵。”   “废话本官就不多说了,我李家出金银,出人,出地,而你只需出半成品就可,而且不得卖与他家,五五分成。”   李元正色沉声道。   莫可化沉默了,脑里不断地计较着此次利润是否合理,是否尽到最大的利润,是否符合莫家的利益,会不会引起别人的敌意,会不会影响到莫家的生意,会不会产后不好的后果。   李元无所谓地就在那里轻轻品酩着香茶,看看周围的风景,静静地等着他的答复。   过了许久,莫可化才收起了笑容,慎重地说道:“李大人,你这个条件莫家可能接受不了。”   “噢,是吗?”   李元满是诡笑地看着他。   “没错。”   莫可化看着他有些诡异的表情虽是感到害怕,但仍是咬着牙肯定地说道。   “那你想怎么算?”   李元收起了笑容正色道。   “只能是大人四,莫家六,不然风险太多,不出一年,莫家就会被别人给挤垮了。”   莫可化也是极为慎重地说道。   李元略为思索,便点头正色道:“好,四六就四六,明日本官会让人与你接触的。如果有谁敢拦阻的话,莫员外尽管出声,本官这副钦差可不是像文官一般动口不动手。”   脸上的狰狞立时现了出来,一丝嗜血,一丝残忍。   莫可化看着他冷血的神情,心里也不禁起了一个寒颤,脸色有些不好地应道:“莫某明白,大人就在此处四处看一下吧!我先出去招呼客人了。”   “请便。”   李元站了起来目送他离去,随后就依着记忆找到莫可盈的闺房。   只见里面笑语盈盈,人影晃动,众多佳人不时在追逐着。   李元微微一笑,便推门而进。   十位佳人一见一个男子走进立时就从怀里拿出轻纱蒙在脸上,恶狠狠地看着他。   还是莫可盈和莫笑眉两个孪生较为机灵,立时分别对着闺中好友安抚道:“大家别慌,这是李钦差,可盈(笑眉)的旧友。”   众女一听她如此说,立时就转怒为笑道:“原来你们早就有了如意郎君,怪不得看不上人家翁才子。”   莫可盈和莫笑眉立时玉脸就涨红了起来,非常娇艳迷人,宛如初绽的玫瑰花,火红而美丽多情,随后妙目一转,瞪了她们一眼,才转过头向李元行了一礼。   由莫可盈这个姐姐问道:“李大人,你怎么会跑到这里来呢?”   李元打量了众女一眼,微微一笑道:“我不认识路,就只好到这里来了,毕竟我只知道这里。”   说完便装出一副无奈的样子。   莫可盈为人较为活泼,立时娇靥如花地笑道:“是你想要过来吧!” 107章节 紫玉破瓜   李元登时朗笑道:“没错,我听说有扬州十大美人在这里,心里一想这可是千载难逢的机会啊,我就老马识途地飞奔过来了。”   说完便傻笑了起来。   众女听后也娇笑了起来,这男子很有趣。   莫笑眉却是比较娴静优雅的女子,温文尔雅地笑道:“李大人,那你见到了又打算如何啊?”   “我一个手无缚鸡之力的文人还能如何?”   李元装出一付无奈的样子对着众女苦笑道。   “你们可别让他的表情骗了,他可是下令杀过上千人的。”   莫可盈见他也不如传闻中那么可怕,也放开了拘束娇笑道。   众女听后,便认真看了他一动眼,果然无论怎么看,都不像个手无缚鸡之力的文弱书生,遂又指着他娇笑了起来。   李元苦脸一收,随即笑道:“小可此次前来是效翁才子之举请两位小姐嫁予小生为妾的。”   说完就深情地看着她们两个。   两女一时之间也被他弄了个手忙脚乱,感到脸上火辣辣地红了起来,尴尬地笑了一声道:“李大人,你就别拿小女子开玩笑了。”   李元笑脸又是一收,恶狠狠地淫笑道:“本大王看尔等小娘子姿色过人,特意来此擒你们上山做押寨夫人的。”   说完就做出一副跃然欲扑的样子。   众女这才明白过来,这家伙在耍宝呢?纷纷娇笑了起来。   李元也知道自己凶恶有限,又收回了狠色,才微微笑道:“好了,我也不再作弄你们了,对了,还未请教各位小姐芳名呢?”   众女都笑了一声纷纷自报家门,一时间李元就被弄了个头昏脑涨,自己在短短的瞬间哪能记住这么名字。   只好无奈地苦笑道:“各位小姐,能否劳否你们一个个说啊?”   众女都嘻笑了起来:“活该,叫你刚才戏弄我们。”   最终众女还是乖巧地报出了家门和芳名。   “小女子扬州知州之女安香碧。”   一个官家小姐模样福了一身道。   “小女子古香居古董店东家之女丘玉洁。”   一个穿得极为保守的女子行了一礼道。   “本姑娘是李家镖局局主之女李舞姿。”   一个颇有江湖儿女气息的女了点头道。   “妾身是扬州柳家之长女柳轻舞,见过大人。”   一个颇为温婉的女子弯腰福了一身道。   “妾身是扬州商会会长之女凌如霜。”   一个看起来精明能干的女子点头行礼道。   “小女子是温家之独女温小如,见过大人。”   一个小家碧玉般的女子一挥手帕行了一礼道。   “苏氏刺绣大当家之女苏有伶见过大人。”   一个娇小玲珑的女子福了一身道。   “本姑娘是船帮帮主之女张佳宜。”   一个又是江湖气息浓郁的女子点头道。   李元一一听完后,心里也被惊讶了一番,没想到美人都是出自名门大族的,看来贫贱家庭能出美女的机会太小了,随后也自我介绍道:“我是京城首富李家的独子李元,年方十八,未婚,今为六品按察使,任副钦差。”   众女心里虽极为惊讶,但脸上却没表现出来,只是稍微惊叹了一声。   李元暗笑道,若是你们知道我是个准驸马,估计马上就要跑光了,心里也喜滋滋地想到美人投抱在怀那种美妙是多么地舒服啊,上次就让我骗了一个,不知这次有没有美女看上我呢?   可惜事已愿违,众女没有露出一副羞涩难当的神情,而是奇怪地打量着他。   李元直觉自己好像衣服被脱光了一般,怎么凉嗖嗖的,遂尴尬地问道:“我身上有什么问题吗?”   众女都摇了摇头沉默不言。   最后还是莫可盈羞愧地说道:“李大人你是不是有寡人之疾,不然为何是独子仍不成婚呢?”   李元心里顿时哭笑不得,没想到自己也有被人取笑的一天,这也难怪,大家族最重要的就是子嗣,而自己标榜过头了,反而弄巧成拙,被人取笑,还真是咎由自取,可是还是不得不继续圆谎道:“哪有的事,只是我还未找到喜爱之人,一直不想成婚罢了。”   众女这才佩服地看着他,眼里满是崇拜,身为大家族的独子竟然敢反抗家里的安排,真是个刚强之人,也难怪能以如此年纪成为朝廷高官。   李元心里苦笑了一下,这次泡汤了,美女也没份了,看人家那眼神,哪有一丝喜欢,纯粹地佩服,随后摇了摇头道:“既然我们都认识了,我就不打扰你们姐妹的聊天,我先告辞。”   说完就灰溜溜地回到宴桌上去了。   众女都有些奇怪看着他离去的身影,也不知他为何匆匆而来匆匆而去。   顿时有人就问莫可盈姐妹说道:“你们怎么认识李大人的?”   莫可盈微微笑道:“说起来也怪,我的侍女小乐出去买东西时,就碰到他,然后甘愿为他作婢,结果就跑到我这里要卖身契了,然后他又把卖身契撕了,真是个怪人。”   “还有呢?他说他家中的下人都是没有卖身契的。”   莫笑眉也赶紧补充了一句。   张佳宜立时笑道:“依我看,人家李大人是专门冲着你们来的,不然怎么会遇到小乐呢?”   众女一听也纷纷点头同意道。   莫可盈和莫笑眉立刻就羞急地辨道:“他哪里去冲我们来的,他一天到晚都忙着剿匪,哪里知道我们。”   众女此时更是笑意盈盈地看着两女玉脸发红的样子,笑而不语。   两姐妹也只好泄气了,跟这群只会起哄的姐妹解释是没用的,只会越辨越走味。   一时之间,众女又开始了另一个话题。   而李元此时却频频地向两位统领敬酒,直喝得两人脸红勃粗的,嘴里满是刺人的酒味。   三女也在一旁好笑看着三人在那里你一杯我一杯地喝着,男人到了此时,都是别无二致的。   不一会儿,喝得最少的李元反而先醉了,迷糊地说道:“如水,扶我回房。”   三女立时惊跳了起来,这个家伙竟然在大庭广众下发酒疯了,哪里还敢停留,立时跟两位统领说了一声先告退,扶着他就回去了。   莫府的千金寿辰终于在天黑时分结束了。   两位统领也喝得东倒西歪地头重脚轻地赶回到了行宫。   而李元在花如水的运功下,很快就醒了过来。   醉意仍浓,迷糊地看了三女一眼道:“我怎么回来了?”   “相公,你差点就出丑了,当着两位统领的面居然敢自称相公,还好人家也是有些醉意,没听清你的话,不然妾身三人的身份就要暴露了。”   紫荆有些不满地说道。   李元转过头看着花如水和梅花,见她们也是一副这样的神情,心里就暗道,自己还真是不经喝,以后可别犯此事了,不然心里的秘密一说出来,死的就不是一二个了。   用力地摇了摇头道:“相公今晚有事要出去一下,你们就不用跟着了。”   三女都有些担忧地说道:“相公这不好吧?现在外面很乱的。”   “没事,相公只是去紫花楼而已。”   李元仍是坚持已见道,说完便整理了一下衣裳亲了她们一下便往紫花楼方向走了出去。   三女相视一眼,便暗中跟了过去,看看李元想去那里做些什么。   李元知道暗中有人监视着他,也不怕有人来刺杀他,就大摇大摆地走进了紫花楼,然后轻车熟路地来到老鸨的卧室里。   老鸨花紫玉并没在此处。   所以李元也就无精打采地躺在床上等着她的归来。   三女偷偷摸摸地看着李元走进老鸨的房里,心里顿时暗骂了一声,花心鬼,竟然连一个花侍都不放过。随后相视了一眼,便亮出身份走进密室去了,毕竟三人也有任务的,如果不看看花网的情报,她们也是对外界一无所知的。   过了几刻钟之后,花鸨玉终于忙完一阵后能进房里歇会儿了。   躺在床上的李元一个鱼打挺一把就抱住了她,贴着她的耳肉说道:“别大声,是我。”   正想大喊的花紫玉一听,果然是这个好色的军师过夜过来了,没好气地说道:“你过来干什么?”   李元马上就嘻皮笑脸地说道:“我前日不是说过了吗?我可是来兑现承诺的。”   “什么承诺?妾身可不知道。”   花紫玉装作不知情地样子疑惑道。   “呵呵,当然是吃掉你的承诺了,快给相公去洗掉易容,不然就打肿你的屁股。”   李元淫声笑道。   “妾身可没说过,不理你了,外面一大群客人呢?”   花紫玉说完便想挣扎着离开。   李元一把把她按在腿上,狠狠地打了一下她那丰满的肥臀,恨恨地道:“再不给相公洗掉易容,就真把你屁股打肿了。”   花紫委屈地看了他一眼,只好满腔幽怨地从他身上挣了出来,走到水盆边洗去了易容物,然后怯怯地走到他身边。   李元审视了一番后,连声赞道:“果然不错,我爹说的屁股大好生养的就是你了。”   清丽的五官和绝美的脸蛋洋溢着动人的风情,高耸的玉乳和丰硕的的肥臀展示出火爆的曲线、还有如云的秀发、纤细的腰肢、柳滑的肩臂和圆润的玉腿无不使人见之情动,醉意十分!这女人实在是一个不可多得的天生尤物啊!   花紫玉一听他如此说,便有些羞红了玉脸,嚅嚅地说道:“相公,等会你一定要给妾身一个孩子,妾身听说盟里面出来的花侍都是要找了男人后回去生养的。”   李元一听她讲到这个,心里也犯愁,自己满腔的苦楚还无地可怨呢?谁叫上天给了自己超人异禀,却让自己女人无数却无法种下一个种,眼看李家的香火就摇摇欲坠,飘飘将灭了,把家中老爹老母都急得求神拜佛,四处求经,白发越苍,自己也没办法,还真是祸福相倚。   想到此处也只好强颜欢笑道:“相公当然会了,来,帮相公脱了衣服。”   其实月氏女子对男子是不分好丑的,只以看谁持久而论,基本一生中就只有过一次房事,而一次就有极大的可能怀孕,毕竟是花观音赐福过种族,多女多福是实实在在的事,像花如玉母亲就是如天赐福般,服用了圣水之后,连生六女,不得不说月氏中人很是另类,大大与中原人氏的不同。   而会看上李元,纯粹是因花紫玉天天受到呻吟声的折磨,加上花盟军师的地位,还有副盟主及长老夫君的关系,在对比中,无形中倾向了他,使得花紫玉对他的话惟命是从,毕竟月氏女子再狠心杀掉自己的男人,但心里却是忘不了的,当他又不能杀时,便转为了爱意而变得死心塌地,花如水,花月雪,梅花,紫荆和花紫都是此类人。   花紫玉袅袅地摇着丰胸细腰肥臀向李元游走了过来,坐在床上,帮他宽衣,不一会儿,就把他剥得只剩一条底裤了。   看着大美人那极为惹人情思的身材,熊熊燃烧起来的欲火使李元以最快的方式除去了两人的衣衫,投入到火热的缠绵中去。也许是第一次如此快速夺去一个处子之身,也许这是个既成熟又美丽的女人,没一会,就使李元很快进入了一种前所未有的亢奋状态,动作比以往任何时候都来得狂野。   忽然,如蛇儿般扭动的的花紫玉翻身而起,象八爪鱼似的趴在李元身上,喘息道:“相公,你安静一会,让妾身来服侍你。”   说着,主动吻了上来,先是对准他的嘴,然后是额、眉、眼、鼻……逐寸逐寸往下吻,硕大充满弹性而略带温绵的雪白玉峰亦随着下移的嘴唇从他胸脯逐寸逐寸的往下滚碾,使李元霎时之间,爽透筋骨,直欲大喊大叫一番!   终于,嫩滑的唇舌到达了大腿根部,温热的口腔一点一点将趾高气扬的擎天柱吞噬,李元不由自主的浑身一抖,感觉一股难以言喻的快感直达灵魂儿深处,欲望也在此刻被撩拨到顶点!   李元低低地吼叫了一声,把她掀翻过来,以狂野而又粗鲁的方式进入了她的体内。   “啊,痛……”   花紫玉娇躯猛颤,泣声呼痛,眼角边都沁出了一出清泪。   李元看着床单上的红色处子之血,登时怜念大生,强行将欲火压制下来,从狂野改成了微风细雨,轻抽慢送,有如一种春风拂过两人的内心深处。   花紫玉娇媚地白了李元一眼,羞羞涩涩道:“相公你就不会怜花惜玉一点吗?对妾身这么心狠。”   说到这里,终是有些说不下去。   李元心里其实很是高兴,毕竟花盟里的处子并不多见了,没想到自己又碰了一个,见她浑圆玉乳上的娇小蓓蕊呈粉红色泽,娇艳之极,随即贪婪的望着眼前的温香软玉、娇美莹白、冰清玉洁的身体,真是一代尤物,这月氏果然是盛产绝世尤物的世外仙境,于是,边抽边送,心里高兴更甚,忍不住脱口笑道:“紫玉,这几年,你为何没有找过其他男人?”   花紫玉大为气恼,羞嗔道:“你把人家看成什么人了?难道妾身是荡妇么?”   “当然不是!不然相公的宝贝也不是处子之身了,相公只是奇怪为何你到现在仍未去找男人。”   李元肯定地说道,随即又疑惑地问道。   花紫玉玉脸潮红,娇声细喘应道:“妾身在花楼里见惯了男人,心里就觉得男人没意思了。”   李元巨龙又是轻轻一挺,色笑道:“不过,从今以后相公就要你是我一个人的女人,永远不能找其他的男人。”   “唔…月氏女子…向来是…从一而终…的。”   正在被李元攻击地异常舒服的花紫玉断断续续地呻吟道。   李元看着美人儿早已习惯了巨龙的出入,激情的挞伐也正式展开,由浅入深,由轻而重,逐步到深重并举。   花紫玉虽然正努力做李元的女人,迎合的动作大胆而豪放,但始终不敢高声宣泄,银牙紧咬着锦被的一角,艰难地忍受着激情与快感的轮番冲击,终于,极度强烈的快感使她忍无可忍,在阴精大泄的同时,尖叫一声,晕厥了过去。   李元看着大美人发如此不堪一击,那巨龙还未现一丝疲惫,反而刚刚闻到腥味般地刚硬起来,心里不禁苦笑起来,我是来舒服的,而不是来受苦的。   看着美人晕睡幸福的玉脸,脸色红润如潮,这不正是初学严妆,如描似削身材,怯雨羞云情意。举措多娇媚吗?   想及此处,李元也只好搂住美人准备入睡了。   就在这时,隔壁的众女正在贴耳偷听,心里正疑惑他们怎么这么快就没声响呢?   花紫低声对着她们说道:“姐妹们,你们说是不是我们相公在那边啊?”   四女都羞红着脸肯定地点了点头,毕竟都一起同床同侍一个男人了,不是同家姐妹那又算什么,既然有了男人,依据从小所受的妇道观念也要遵守夫家的话的。   “这有什么不好意思的,我只是觉得相公怎么这么快了,上次我们五个人都轻易摆平的。”   花紫以不为意地疑惑道。 108章节 如水离去   这时的李元早就不是吴下阿蒙了,不仅功力上升到了八流上阶,就连感知力都强了不了,比起五流的高手,感知力还要强些,百步之内,即使在睡觉之中,有所动静都听得一清二楚。   只见李元温柔地放开美人,偷偷地跑到隔壁房里,而她们也正好没关门,飞快地溜了进去,一举抱住了花紫这个雍容华贵的绝世美人,淫声道:“宝贝,刚才相公可是听你说我的坏话的,现在就让相公让你知道一下,相公可是非常能打的。”   接着转过头对林茵,宁月,紫妍和水玉吩咐道:“你们先把衣服脱掉,相公稍后就来。”   话未落,李元就吻上了美人儿的樱唇,激情狂野地吸吮着。   没一会儿,花紫就出气不匀了,娇嗔地推开他道:“相公,想要妾身死啊?”   “相公哪舍得,只是美人儿你今晚太美了。”   李元抬起头来打量了美人一眼,花紫今晚穿了件雪白的透明丝裙轻纱,就如花盟总坛那边的女子一般,开放而大方,而她却多了一丝雍容华贵,这还真是要命!原本就美艳绝伦、浑身无处不充满惊人魅力的她此时又穿上如此性感的装束,就像神女下凡一样,岂非安心不让人活么?   雪白的肌肤,高耸的峰峦,五黑亮的草坪和圆润的玉腿均隐约可见,难怪有人说,朦胧之美最诱惑。   花紫面含娇羞地看着仍在发愣的李元,心里掠过一丝甜蜜,呵气如兰地笑道:“相公,妾身有那么美吗?居然让看惯绝色的相公也看花了眼。”   李元微喘着粗气,回过神来,隔着轻纱抚摸着她高耸的玉峰色笑道:“当然了,宝贝这么美,相公当然要看花了眼了。”   花紫媚然而笑,嫣红湿润的嘴唇突然封住了李元的嘴,温热有力的手掌立即抓住了他的命根子。   李元本就欲焰高炽,那经得起她的主动挑逗,喉咙里发出声低吟,双手便在几乎赤裸,令人发狂的绝美胴体上胡乱地搓揉起来。   两人就这样,不停地在床上翻滚着,近乎疯狂地爱抚着对方,良久,才逐渐平静下来。   随着第一轮冲击波的过去,李元才想到正事还没办呢?都浪费了万贯家财了,这才解除了她身上半透明的武装,从她的额头开始,一寸一寸地往下吻舔,很投入,很细心,感觉她的肌肤是那样的柔嫩,那样的鲜滑,赛过绸缎,胜过凝脂。   花紫微闭着眼,脸上挂着陶醉的甜笑,嘴里断断续续地吐着动人的音符。   李元尽情地吻她,揉她,在她的每一寸肌肤上留下他霸道的烙印。然后才狠狠地举枪上马,大力地鞭策起来。   不一会儿,战火就波及到林茵四个天仙美人。   最后还是以李元技高一筹而大获全胜,失败的一方则以昏迷而告终,也许是上天给了他勇猛却又断了他的种。   随后,李元仍是跑回花紫玉那边,搂着她睡了过去,毕竟她一个人比较孤单,也需要相近之人的抚慰。   天黑到天亮,也不过地弹指之间。   日上渐高时,李元才一一吻别了六位天仙美人,然后嘱咐一番,就一个人大摇大摆地来到了一间生意兴隆的李氏粮米店。   他刚踏进门,一个微显富态的掌柜就恭敬地跑过来低头行了一礼道:“少爷,你怎么又来了?”   李元看了周围一眼,并不答话,而是径直往里屋走去。   坐定之后,才温和地抬手道:“你也坐吧,少爷此次来是有要事要你去办的。”   那掌柜忙推辞道:“少爷小的就不坐了,这个上下有别,免得坏了伦常,少爷有事尽管吩咐就是了。”   李元思索了一下,方正色道:“少爷此次有公事在身,不能在此地逗留太久,如今粮米丝绸私盐都已进入正道,就差少爷刚定下的胭脂生意了,少爷昨日与莫可化谈妥了,你今日就去与他合对一下细节吧,然后写成文书报回京城李家,自有少夫人派人前来接触,以后这事你就多费心一二了。”   那掌柜疑惑地问道:“少爷,是哪位少夫人啊?”   “到时你就知道,现在说了你也不清楚,少爷怕人监视,先走了。”   李元说完就大摇大摆地走出李氏粮米店。   皇家密探绝对是皇家的忠实走狗,对每一个能对皇室带来一丝隐患的官员或权贵都进行严密地监视着,有时他们也会干一些龙杀所做杀手任务,毕竟皇家随意下令杀人,是会引起公愤和离心背德的。   李元此时就是在他们的眼皮底下过着生活,当然皇家密探也不是吃饱没事撑着,也不是什么事都会上报上去,像嫖妓,买东西,进自己家的店铺等此类小事,几乎是无视,如果你跟什么陌生人来往,那你就一定被记录在案报上上峰去了。   李元一回到行宫,就叫来两位统领问道:“有没有消息传过来?”   两人都摇了摇头,表示没有。   李元心里就纳闷了,像丐帮那些大门大派怎样把上万人压缩成三百人以下的,不然以密探的效率怎么会没有收到江湖上哪里有多过三百人的门派,这真是奇事,那样,整个天下就不会有造反的了,看来这是大风大雨的先兆啊,以后自己可就危险了,但还是不可置信地问了一遍道:“你们真的没有收到消息?”   两位统领更加正色道:“回大人,卑职没有收到任何消息。”   “那好吧,你们就约束一下部下,不要出去闹事,毕竟我们随时要去剿匪的,到时一紧急找不到人就麻烦了,平时也要多督促他们练功,江湖上一流高手以上的也是不少的。”   李元只好吩咐了一声。   两位统领都点头应道:“卑职记下了。”   李元挥了挥手让他们出去,然后才回到行宫里面自己的寝室。   三女天一就回来了,就一直坐等到现在。   花如水冷嘲热讽道:“出去贪花恋色还不错吧?”   李元看着三女都有些生气地看着自己,仍是假装不知一般,疑惑地问道:“你们说什么?相公不是出去办了一些事吗?”   “是吗?我怎么看到你办事办到女人床上去了?”   花如水脸色更加冷了。   李元心里虽有些不悦她们跟踪自己,但念在她们关心自己的份上也就不计较了,知道女人太过压制就会过犹不及,只好微微苦笑道:“好了,不用说了,相公承认就是了,这也没什么大不了的事。”   花如水冷笑了一声,走上前来提起他的耳朵,大声说道:“没什么大不了的事,你知道我们三姐妹多么担心你吗?你仇家现在可不少,别说是青帮就是扬州城里被你弄垮的那些富户哪个不是对你咬牙切齿的,万一你有什么三长二短,你说我们该怎么办?”   李元耳朵虽疼,但也知道自己不该瞒着她们去寻欢作乐,男儿有过则改,也没有什么丢脸面的事,反正是在自己的侍妾面前,别人也不知道,随即苦声道:“那相公错了还不行么?”   就连一向温柔贤慧的梅花都忍不住说道:“相公,你别总是认为你一个人,要知道,你死了,我们呢?花盟呢?李家呢?”   李元仍是苦笑不已,这过失有这么大么?   “这样吧!你给我们三个磕个头认个错,下次无论到哪里都要带上我们三人,我们这次就放过你,不然,后果你也知道。”   花如水向来是女权的行动者,对于男人根本就没有所谓的三从四德,何况向来高高在上。   李元脸色立即变幻了一下,不是他不能这么做,而是不想,男人可以对谁可以磕头忍辱负重,唯独就不能对自己的女人下跪,男尊女卑是他脑子里根深蒂固的观念,让他去对三个女了磕头,那绝对是不可能,不是他没有韩信甘受胯下之辱的勇气,也不是他没有勾践愿为吴王尝粪的隐忍,而是大男子主义的最后尊严不容亵渎。   就这样,李元脸色沉了下来,冷冷地看着花如水,不发一言。   梅花和紫荆一见他脸色沉了下来,就知道不妙了,低声对着花如水劝道:“如水妹妹,我们不用了。”   花如水仍是冷着一张脸拒绝道:“不行,这次放过他,以后他岂不是更加不把我们放在眼里。”   李元轻轻地拨开他耳朵上的手,淡淡地说道:“如果要我道歉,我可以接受,如果你非要这样,你还是走吧!我宁愿毒发身亡也不愿坠了自己男人最后的自尊。”   “你,很好,宁愿死也不这样做,那你就别怪我了。”   花如水只觉心里被噎了一下,才缓过劲来,恨恨地说道,说完便点中了他的笑穴,才狠狠地道:“我不直接杀你,但我要你笑死。”   梅花和紫荆脸色一变,这个姐妹怎么如此毒辣,如此善变,忙解了李元的穴道,沉着一张脸,护住他道:“副盟主,你到底想干什么?”   李元冷冷地看了花如水一眼,冷冷地道:“如果你不想成为我的妻妾,我可以放你走,如果你想杀了我全家,我也无可奈何,但如果你想连男人人自尊都夺走,那你就休想,我想就是李家绝子绝孙,先祖也不会怪我的。”   说完便冷沉着脸走了出去。   花如水恨恨地跺了跺脚,也不知道自己为何要这样,以后再也恢复不到以前的关系。   梅花和紫荆看了她一眼道:“副盟主,你这次又做错了,以后估计相公永远都不会原谅你的,你还是走吧!这里已容不下你了。”   花如水仰天叹了口气,苦涩地说道:“刚才我也是不想的,只是心里一想到他骗我们出去风流,我就忍不住这样,看来,我确实是不能留在这里了。”   心里面充满了苦楚,是自己一手断送了自己的幸福,也是自己一时任性,而丢失了自己的男人,还是自己高傲而让他从心里排斥自己,我不甘心啊!   梅花和紫荆对此也无可奈何,自己两人也不是第一天跟着他了,别看他现在对公孙明雪还笑着说话,里面的芥蒂早就生根了,而他本来就是个彻头彻尾的色中之人,只有对他贴心的女子才会留恋半分,其余的可以说都算是色欲,并没有多少真情包括在内,可以说他是个极端自私的人也不为过,但却永远让人看不出来,因为他还是一个虚伪的小人。   花如水心里苦涩难当,一丝清泪从脸上滑落了下来,哽咽地说道:“两位姐姐,这里的事就交给你们了,保重。”   说完便踉踉跄跄地走了出去。   看着地毯上的晶莹泪珠,梅花和紫荆都无奈地叹了一声,两人都是极端高傲的人,走到一起也是缘份,分开也是必然,也许很久以后,两人才会想起曾经他们还彼此度过一段时间吧!   路渐渐地长了,花如水带着一腔无奈地朝花盟走去,也只有那里才是自己最好的归宿,情真的伤人。   也许爱是海市蜃楼,当自己接近时,才知那里只是昙花一现,是自己被自己的眼睛给骗了。   也许情就是易碎的青花瓷,在不经意间,自己的一时失手,却突然摔地而碎裂了。   也许爱只是自己为自己掘的坟墓,让自己走进心痛而孤独的死地。   也许爱只有冰冷的寒泪,才能洗去心中的忧伤。   多情总是被雨打风吹去,却只剩一腔无奈的凄楚。   而此时的李元随着心里的感觉来到了扬州城外的皇家的庄园,这里曾想要过的辉煌,曾有过他的不可一世,也曾有过心里难堪的思忆。   皇家庄园仍是空寂孤独,不时地散发着一种无人欣赏的自恋。   李元心里也是极为难过,知道这么完美的女子就要从此离自己而去了,但他并不后悔,或许他从来就不曾有后悔过,心里的执念早就压抑了心里所有的感情,一切只有实际,实际的权势,滔天的势力。   也许他是无情的,因为他的心里从放弃初恋那段感情开始,他就为心里的执念而生了,虽是可悲,但也是李家的荣耀,李家男儿从来不让霸气,霸气而无情,无情而太上。   为了李家他几乎可以抛弃一切,也许成为孤家寡人,也许成人万夫切齿恨,也许遭天谴,但他从来放弃过与生俱来的尊严。   虽然磕头是个无所谓的东西,对谁都可以奴颜婢膝,对谁都可牵马为贱,但对自己的女人,李元从来就没有想过要这样地妥协。   有时候,李元可以为女人付出一切,有时候,李元却连最不值钱的尊严都不肯给予,也注定了他这一生是矛盾而孤独的。   也许从此以后,他心中就没有了爱,只有欲,不断从欲中找到自己存在的价值,而李家的荣耀就是他现在唯一活着的念头。   而他也是代表着李家的最后一根血脉,自己死了,也就无所谓的李家荣耀,那他也可以安心地死了,不得不说,这是一个孤独的荒谬。   可惜,他不是圣人,不是太上,也不是仙人,他还是无法忘情,无法做到无情,总是在不断地挣扎中找到自己的存在。   李元仰天望了一眼,心里突然觉得自己孤独了,从生下来,就没有过所谓的知已,所谓的知心,更没有与人好好地谈过自己的心志,虽交友无数,却是无一知音,虽生来即富,却是活在生死之间,除了爹娘,自己还真不曾信任过谁。   自己所有的一切都是做出给人看的,有时候自己都认不清自己到底是哪一个了,时而善良,时而残暴,时而无情,时而多情,时而大勇,时而怯懦,时而高傲,时而下贱,时而柔弱,时而刚强,就连自己都认为自己是个可怜之人了。   可怜之人必有可恨之处,自己活到现在,都是靠着虚伪与手段而让李家巨富,不断地积蓄着李家大业的根基,就连睡觉都不曾安稳过,也许,自己生来就是孤独的吧!   未来该怎么走,其实心里早就知道,但走过的艰辛有时自己却承受不了,以为自己可以轻易地忘了爱过恋过十几年的初恋,到了此时,连忘记一个认识也不过寥寥数月的女人,一个还算不上自己占有过的女人。   哎,真累,也不知道自己哪一天能真正地休息下来,也许到死都不曾有那么一天吧!   李元全身疲软地躺在草地之上,看着极为刺眼的一轮初阳,最寒冷的心底深处,终于感觉到了一丝温暖,文不成武不就,自己即使想要努力,也找不到可以让自己心底温暖的方向。   微风轻轻吹过,寒冷中带着一丝灼热,万物正在茁壮地吸收着日月精华,也许,等会它们就会从天堂掉到地狱了。   过了许久,许久,几乎是一天过去了。   李元才拖着疲惫的身子蹒跚地走了回去。   仿佛一阵微风就可以把他吹倒似的。 109章节 携美游玩   在房外,梅花和紫荆有些担心地看着他,脸上写满了担忧,这个看似坚强的男人,其实心里是很脆弱的。   李元强作心神,边走边微微笑道:“你们吃过饭了没?”   两女担心地扶着他走进了房里。   “相公,如水妹妹走了。”   两女都沉重地说道。   “呵,料到了,这事是相公不对,以后相公一定不会这样了。”   李元微微苦笑了一声道。   “不,妾身并没有怪你,只过是如水妹妹太任性了。”   梅花急忙说道,还以为他还在生气。   “这也有相公的错,走了也好,我们也许不是上天注定的一对。”   李元说完便温柔地将两女拥入怀里,喃喃地说道。   “相公,妾身和紫荆妹妹永远都不会离开你的。”   梅花紧紧地抱着他呢喃道。   紫荆也紧紧地抱着他的胳膊肯定地说道:“相公,紫荆一定不会离开你的。”   李元心里极为感动地看二女一眼,果然是他最为心爱的女人之一,从来就没有让他失望过,这次也没有,如果连她们都背叛了自己,还真不知道自己有没有勇气活下去,不知不觉间,她们就成了自己心里最重要的一部分了,即使自己妻妾众多,也没有她们让自己感到心暖,自己终于算是摆脱了生命的孤独了,不禁情动地亲吻着紫荆。   在这一刻,即使她是真正的男人,李元也没有丝毫地感到恶心了,如果有一个男人这样,为了他可以赴汤蹈火,可以献出一切,爱得死心塌地,他都会被其深情所感动,说不定也会效那龙阳之事,情到深处,也许什么都不是最重要的。   真正品尝过孤独,才会知道孤独不是人可以忍受的,也才不惜一切代价找到一丝可以温暖自己的良方。   紫荆也情动地紧抱着他重吻了起来,她从来没有感到相公如此动情过,忍不住欣喜地迎合着。   这时,李元突然放开了她们,强压住心里的兴奋,微微笑道:“你们去洗了易容吧!相公要你们把最完美的一面展现出来。”   两女深情地看了他一眼,都轻点了一下螓首,从他怀里退了出去。   一会儿后,两女就素脸朝天地披着轻纱走了进来。   李元心里极为情动地看着两女几乎完美的玉容,她们即使年近不惑,仍是有如花信二十女子,有着众女无法真正媲美的丰韵,有着她们从未有过的体贴,有着她们永远感受不到的深情。   在他的众多妻妾中,她们虽不是最美的一个,但也是并列第二的,而在他的心里,除了雪玉梅之外,就再也没有能与她们两人能比拟的了。   其实李元自己也知道,在自己的内心深处,除了她们两个之外,也只有雪玉梅,花月雪,花无情,公孙如凤四女到现在还让他真正挂怀在心,像其他如花紫,花如水,宁月,紫妍,水玉,林茵,程瑛,四凤,白音语等等都算是可有可无的,多了也不见他会有多高兴,只会觉得自己又占有了一个美人,少也不会让他感到有多难过,至多是少占有了一个美人,也仅此而已。   看着两女都几乎相差不远的玉容,也只有洛神赋所描绘的那般才能完全写出她们的倾国倾城之容,肩若削成,腰如约素。延颈秀项,皓质呈露。芳泽无加,铅华弗御。云髻峨峨,修眉联娟。丹唇外朗,皓齿内鲜,明眸善睐,靥辅承权。瑰姿艳逸,仪静体闲。柔情绰态,媚于语言。飘忽若神,陵波微步,罗袜生尘。动无常则,若危若安。进止难期,若往若还。转眄流精,光润玉颜。含辞未吐,气若幽兰。华容婀娜,令我忘餐。于是屏翳收风,川后静波。冯夷鸣鼓,女娲清歌。   李元心里不禁暗叹道,果然是绝世美人,一顾倾人城,再顾倾人国绝不是虚话。   看着两女玉脸略带红霞,微微凌乱的乌黑秀发解开后随意披在白色凝脂般的肩膀上,她们穿的是极为性感撩的月氏女子常穿的轻纱,洁白的衣领露出一小片分外洁白诱人的肌肤,圆滑流畅的香肩上也微微地挂着摇摇欲坠的白色轻纱披肩,轻纱随着行云流水般的走动小幅度摆动,原本就极为完美的细柳腰在凌空荡漾的白纱装饰下显得格外细小,让人担心一阵轻风吹过都可以把她吹折。   高耸的双峰也随着女神般的虚走而变得分外丰硕饱满坚挺。每一抬步,轻纱的柔顺特性都把她笔直修长、骨肉匀称的美腿轮廓勾勒出来,傲人曲线所遵循的自然规律,让她每走一步都有如神女下凡。   而李元也在不知不觉沉醉在绝美之中,温柔地搂住几乎是裸裎的胴体,梅花和紫荆随即也从情意绵绵中发觉三人交缠在一起的姿势十分暧昧,羞了个满面通红。   看到两人羞红娇艳若滴的玉容,李元才发现,他的手不知道什么时候放在两女翘挺的屁股上,还无意识的揉搓着,而两女那美若天仙绝伦无比的娇靥离他的脸不足一尺,软绵绵的小腹压在他的胯间!   李元清晰的感觉到两女身体完美的曲线和惊人的弹性,他的巨龙立刻硬了起来,顶在她的小腹下!心里一阵迷糊,就抬头吻上了梅花这个温柔贤慧的大美人那娇润柔软的红唇。   梅花羞涩看了两人一眼,也就微闭双眼,一动不动的任由李吮吸她的樱唇,直到他把舌头伸进她嘴里,撬她的牙关才闭目着与他情动地对吻起来。   不一会,她就秀脸泛红,娇喘点点,呼吸凌乱了。   紫荆也玉脸涨红,微咬贝齿,螓首枕在李元的肩膀上,一双玉手动情地上下抚动着,红红的脸蛋娇艳欲滴,那娇羞柔弱、任君采摘的模样让人无不失魂落魄。   李元放开梅花的樱唇转过头来,搂在紫荆柳腰上的手、忍不住顺着她腰臀完美的曲线滑落到那翘挺的美臀上,手里柔软滑腻感觉让他忍不住用力的揉了起来,三人都默契地情动起来互抚着,只是两女不时地发出“嘤咛”一声,气息急促了起来。   看着紫荆那美艳妩媚的娇靥散发着无可比拟的魅力,与他紧贴在一起的丰满娇躯不停的冲击着他情动至极的心弦,那惹人遐思的喷火曲线烧得他口干舌燥,李元只想把自己的所有的一切送入心爱女人的体内。   抚摸过了一阵,三人就再也忍受不住了。   接着放下床幔的大床里发出了令人为之血脉贲张,心神俱醉的呻吟声。   声声入耳,声声迷人,声声如媚,声声令人消魂不已。   三人都前所未有般地激情地释放着各自的情欲。   这一战,风云变色,天地也为之狂呼怒嚎。   过了一段足以令任何雄性感到自残的时间后,三人终于风雨初歇,相依温存。   天又亮了。   李元还是没有接到任何的消息,这完全出乎他的意料之外,难道这天下真的没有反贼了吗?恐怕三岁小儿都不会相信吧!   随后便摇了摇头自语道:“算了,反正这是朝廷的事,你叫我去哪,我就去哪,在这里多呆也没会什么坏外。”   梅花和紫荆即使易了容,变成一个粗壮的男子,但仍是让人感受到她们那骨子里的媚意,远远地看过去,都给人一种烟视媚行的感觉。   李元对此也仅是皱了一下眉头而已,便带着她们四处游荡了起来。   随后,三人便到了紫花楼。   暗室里,李元手里拿着一张写密密麻麻的消息的纸张,皱着眉头对着花紫玉问道:“紫玉,这里面说的是真的吗?”   花紫玉正色地肯定道:“没错,江湖上的门派几乎都在同一时间解散了掉了一大批门人,而这些门人大都却成为了劫匪,人数都是不到上百,剿无可剿,打无可打。”   李元点了点头,这事极有可能是真的,江湖中人受了气,如果不吭点声,人家就以为他好欺负了,反正这事有官府去做。接着又问道:“这大理王国真的派公主前来联姻吗?”   “千真万确,如今大理那边已递了国书了,传闻一年之后将嫁入本朝,为二皇子的正妃。”   花紫玉点头道。   “这事也还早着,近来大金和大元两头狼有了动静没有?”   李元总觉得他们应该不会放过南边这块肥肉的。   “暂时未有动静,不过朝里的主战派又起势了,似乎是想怂恿皇帝出兵攻打大金,收复半壁江山。”   花紫玉想了一会道。   “那大元帝国呢?”   李元最担心最怕的也就是这个帝国了,不仅实力强横,而且极富野心。   “正在筹备进攻大金的计划,其国内倒是没什么变化,不过派了不少高手进入大宋了。”   花紫玉略为思索,就答道。   “嗯,狗咬狗就随他去吧,希望本朝圣上别做着什么开疆扩土的美梦,不然,参与进去后,一个小小的国家就从此烟消云散了,可虑的倒是那些高手,为何要选在此时进入本朝呢?难道密探就是因此不关注江湖的事,转而把注意力放到那里去了?”   李元疑惑地问道。   “这个妾身不知。”   花紫玉摇了摇头道。   “这样吧,你以后看相公到了哪处,你就派人给信我,相公也好利用一下私权为花盟做些事。”   李元此时就瞎子般一样,看不到自己的对手,有力也无处使。   “知道了相公,噢,对了,副盟主传来消息说,盟主派了另一位副盟主来协助你了,而且还说,你的事她仍帮你保密,不用担心别人知道。”   花紫玉点头应道,随后又想起一些事补充道。   李元沉吟了半晌,才缓缓地说道:“你给我传个信给她,说我谢过了,有机会还是会见面的。”   心里却长叹了一声,这事的错本来就不在她身上,只是她的态度让自己极为反感而已,毕竟她是个很完美的女子,让自己心动过不知多少回,绞尽脑汁才让她成为自己的名义上女人的,如今却生了隔阂,不复相见。   花紫玉有些疑惑地点头问道:“妾身知道,对了,相公,你和她之间闹矛盾了吗?”   李元微微笑着搂过她的身子,抚摸着她的玉脸道:“她有些小脾气,过几天就消了,你以后会不会发小脾气啊?”   “相公你看妾身是这样的人吗?换为大宋子民,妾身都是个在家相夫教子的妇人了,有气也早磨平了。”   花紫玉躺在他怀里甜声嗔道。   “那当然不是,对了,宝贝,你以后派人跟相公接触时,一定不能直接派人找过来,一定要极其隐蔽地通知我,而相公才找时间去见你们派的人,知道吗?”   李元一想起密探的恐怖,心里就有些害怕,连忙正色慎重地说道。   “放心吧,妾身出身于花楼,早就知道你们当官的身边有人监视着,一般妾身所派的人不会直接找上去,而是间接地让人去通知你,毕竟在这大宋,谁也没有密探那般神通广大。”   花紫玉理解地笑了一下道。   “嗯,你明白就好,相公也不能在这里多呆了,否则别人会起疑心的,相公先走了。”   李元在白天不敢在这里久呆,亲吻了她一下后,便带着二女走了出去,连看一下花紫,林茵,水玉,紫妍,宁月五个天仙美人一眼的功夫都没有。   立春刚过,百草青青。   虽是未到清明,但仍有人先行结伴去踏青赏春,寻春了。   路上游人纷纷,满载着满腔春风乘云而去,嬉笑歌声随春飘。   行宫深处,李元此时拿着一副请柬,还真是哭笑不得,竟是扬州十美邀自己去赏春踏青的事由。   二女看后也笑道:“相公,你的桃花运来了,怪不得今年的桃花会早开,原是沾了相公的福气啊!”   “这你们就错了,上次相公还说自己未曾婚娶呢?结果人家就说相公隐疾在身了。”   李元摇头苦笑道。   “那相公你倒是去不去啊?”   紫荆最近笑容多了很多很多,一开口便是笑意盈盈,若是未易容,定是百花齐放,美不胜收,惊为天人。   “还是去吧!相公本想带你们独自去一番的,可惜人家太会选吉时了。”   李元倒是无所谓地说道。   二女都感激地看了李元一眼,便走过去拥入他的怀里嗔道:“这次可惜了,下次,你一定要补回来。”   李元捏了捏二女易过容的男人脸,笑了笑道:“放心,相公不会亏欠你们的。”   随后,三人就跟着扬州十美带着一些侍女往扬州西郊去了。   郊外这里,有着微露羞涩的青青稚草,有着一望无际的平丘,有着可爱美丽的芳香野花,有着拂面而来的春风,有着倦意十足的浮云,有着长着嫩芽的老树,有着五颜六色的瑰丽风筝,有着不时飘荡的秋千,有着心旷神怡的游人,有着你想要的欢乐与嬉笑。   蓝天白云,惠风和畅,满山不畏生的白羊,让人进入一个唯美的世界,任谁都能感受春意盎然,春天女神的美丽气息,就是不用眼,也能闻到春色的馨香,这就是春的世界,也是春的脚步。   李元跟着一群人后面惬意地欣赏着春天的清秀,温和,春风拂柳之际,美人三五成群荡秋千于郊野树下,确实充满诗情画意,这也是所谓的秀色可餐。   蹴罢秋千,起来慵整纤纤手。露浓花瘦,薄汗轻衣透。   此时美人都尽情地放飞心怀,让它随风筝飘逸而去,触摸着春天的脸庞。   风鸢放出万人看,千丈麻绳系竹竿。天下太平新样巧,一行习上碧云端。   李元随手从怀中拿出美酒,微微品了一口,这就是美,这就是乐,这就是欢,这就是色,美色,春色,秀色,无不美艳动人,百花争艳,桃红柳白,柳絮如烟,烟雾迷朦。   远远地看着白羊轻盈地撒腿而去,风和闻马嘶,花露重,草烟低,秋千慵困解罗衣。   胜日寻芳扬城郊,无边光景一时新。   等闲识得东风面,万紫千红总是春。   这时,小乐悄悄地走到李元的旁边笑意盈盈地说道:“公子,你怎么不去放风筝啊?你看你的两个侍卫都跑去玩了。”   李元转过头也是笑意盈盈说道:“小乐你为何不去呢?在你家小姐那边住得还习惯吗?”   “小婢有什么习不习惯的,都是差不多的,对了,公子,小婢还是不住在那边了,在你身边侍候吧!”   小乐喜洋洋地笑道。   “随你了,反正我又没让你去那里住,也没不让你回来住。”   李元笑着点头道。   小乐看他如此,心里也乐得像开了花般,走到他身边,拉起他手笑道:“公子,我们也去吧!说不定公子能抱个美人归呢?”   李元稍一思索,便起身笑道:“好吧,反正自己一个人,还不如一起玩。美人?公子就不敢想了。”   小乐边拉着他边走边笑道:“公子你可别妄自菲薄,依小婢看,公子机会可是很大的。” 110章节 失落童贞   “你这精灵古怪的丫头,就会想些奇怪的事,是不是春心动了?让公子给你找一个。”   李元也边走边笑道。   两人踩踏着微绽嫩芽的青草,乘着春风和谧地悠然地朝众女走去。   初阳微微散发着温和的灼热,暖洋洋地附在游人的身上,显出一阵柔和的圣洁。   不大一会,李元手中就多了一个美丽的风筝,然后又多了一张白纸和一支炭笔。   小乐看他呆呆地不知在看些什么,推了他一下道:“公子,快写下你的烦恼吧,然后系上去就可以放飞吧!”   李元回过神笑了笑道:“不早用了,公子没什么烦恼。”   说完便拿着风筝助跑了起来,待手中感到风筝有些吃风的时候,才轻手放开,随后便遥遥放线,让它越飞越远越高。   小女冲过来立即拍手叫好道:“公子,你还真行,刚才小姐可是放了半天放不上去呢?”   “来,你拿着,给你放一下。”   李元终于感到自己找回了久已失落的童贞,无一丝杂质地对着小乐纯笑道,然后,小心地把控制风筝的线圈递给了她。   小乐兴奋地接过手,便兴高采烈地拖着高高挂在空中的风筝四处奔舞着,就像个小孩子得到家人的夸耀一般,喜出望外。   李元也微微张开双手,微微闭上眼睛,心里想着拥抱天下的念头,全身都处于与天地合一的契合,顿时直感天下尽在心中的豁然。   春风轻轻吹过,心里更是感到一阵恬然自得。   李元此时竟然感到体内帝主诀真气的流动,哪里分布都感受地一清二楚,感觉着体内的真气有一丝沉重感,渐渐由雾化水,然后不停地冲击着筋脉,极为细小到微乎其微,一丝丝地扩大着早已几乎堵塞的经脉,只觉心里一阵豁然,竟然冲开了一道奇经八脉阴维脉与阳维脉之间的连结,凭空让自己进入到七流的境界,感知力也上升了一倍,同时也感受到自己的肌肉充满了无与伦比的巨力,直想大肆挥打一般。   真的是不可思议,没想到,心怀放开了,功力就突破了,前进了这么一大步,比吸收两个绝色处子的阴气还要夸张,看来这就是所谓的心境突破了,是真的放开了,还是表面地放开了,还是半真半假,也只有心境不会骗人。   也正因为如此,那些一心杀戳的人,才会迷失在杀戳之中,失去了自我,再也无法进军天道了。   李元再次依帝主诀运转了一个大周天,这才收功而起,感觉人都比以前精神多了,少了一丝浑噩,摸了一下自己脸庞,竟然泌出一丝浓密的油汗,他知道这就是所谓的体内杂质了。   仰头望向蓝天白云,李元极为兴奋地来了一个空翻,深深地感觉到,脚劲也大了一倍不止,以前一脚可能踢不死人,现在,不用全力估计都可以踢死人了,这就是境界的区别。   这时众美都玩倦了,走到树荫下摆出了许许多多精美的点心,远远地向李元招手让她过来。   李元微微笑了笑,便龙行虎步地大步走了过去。   小乐拿起一个甜糕递给他笑道:“公子,这可是小姐做的。”   “噢,是吗?没想到莫小姐,不,是可盈,也会做点心。”   李元初觉得叫小姐毕竟显得陌生些,干脆就直呼名字了。   莫笑眉看着羞涩的姐姐笑道:“姐姐,听到没有?人家李公子赞你呢?”   众女也是不由出言嬉笑了起来。   莫可盈羞涩地向李元福了一身,香帕掩面娇笑道:“怎么?李公子认为可盈不会做点心?”   “那倒不是,扬州城内大大小小谁不知道可盈是个才艺无数的可人儿,我怎敢下此妄言?”   李元吃了一口点心笑了笑道。   “那李公子觉得味道还可以吧?”   莫可盈仍羞意十足地问道。   “还可以,色香味俱全,酥中带软,色中带香。”   李元拿起还剩半节的点心闻了一下,才笑容可掬地说道。   莫可盈听后,玉手微伸,从篮子中拿出另一盘点心递到他面前微笑道:“李公子。尝一尝笑眉做的。”   李元还未入口,便闻到一阵甜香,食欲大振,挑了一块便放到嘴里嚼了下去后,才欣然地笑道:“笑眉做的也不错,有的和你一比了。”   莫笑眉嗔了一声道:“难道人家做的就比不上姐姐了?”   “笑眉,你可不要冤枉我,我可没这个意思,我是说你们旗鼓相当,各善所长。”   李元坐在铺着丝布的草地上,再从铺着白桌布的草地上挑了一块点心,看了一看,又嚼了一块。   此时,颇有大家风范的安香碧笑道:“李公子,你刚才吃的可是妾身做的,不知味道比可盈她们做的如何?”   李元感觉了一下,只能说是不错,还不上前者,于是笑道:“实话说,还差了一些香味,色和味已经够了。”   安香碧玉脸微微一苦,便低声道:“妾身就知手艺无法与可盈姐妹比。”   李元笑了一声道:“你也别叹气了,说不定你别的比她们好呢?这样吧!我就一一尝一下吧!帮你们十姐妹评一下优劣。”   说完就从桌布的各盘点心一一挑出各式各样的点心,尝了个遍。   过了一会后,李元才看着众女千娇百媚,一副期待的眼神,擦拭了一下嘴角才笑着评道:“如果你们面前摆的是自己那一份的话,那么你们十姐妹当中,依我看来,以轻舞的最为好吃,以玉洁的最为好看,以可盈的最为香美,以笑眉的最为甜蜜,以香碧的最为甜腻,以舞姿的最为香软,以小如的最为酥脆,以如霜的最为简洁,以有伶的最为可爱,以佳宜的最为奇特,不知我说的对否?”   众美立时就纷纷掩嘴娇笑道:“不算,这样你也敢说。”   就连梅花和紫荆都笑意十足地媚视了他一眼。   “你们也知道的,我总不可能说你们的坏话吧?”   李元耸了耸肩,一脸无奈地样子说道。   “公子,你还真滑头,以前还看不出来呢?”   小乐也贴着李元的耳朵娇笑道。   李元转过头捏了捏她雪白的小脸吓唬道:“再这么多话,公子,就把你卖了。”   “公子,小婢才不怕呢?别忘了,卖身契,公子可是撕了喔!”   小乐一副你能拿我何的样子娇笑道。   李元转过头对着众美苦笑道:“这丫头,你们谁要?我倒贴一百两。”   众美纷纷掩嘴笑了起来,引起她们身后的侍女也露出了洁白牙齿笑了起来。   张佳宜倒是干脆地笑道:“李公子,送给本姑娘吧!我就不要你钱了。”   小乐立时就嘟起嘴幽怨地看着李元哀声道:“公子,你真的忍心将小乐卖了么?”   “你不是不怕吗?”   李元好笑地看着她道。   “小婢怕了还不行么?”   小乐说完便乖巧地站到他背后捏起了肩膀来。   “李公子,现在还卖不卖啊?”   丘玉洁掩嘴俏声笑道。   “暂时不卖,还要看她以后表现好不好,好的话,就留下来,不好的话,就倒贴送卖给你们了。”   李元向小乐挤了一下眉笑道。   众美又纷纷笑了起来,之后又不怀好意地都递过点心给他,一副赏脸的样子。   李元苦笑地看着面前的一盘盘点心,双手微微一推道:“各位美人,你们的好意我心领了。”   苏有伶笑意盈盈地说道:“难道公子这点心意也不愿意领受吗?”   众女也有样学样地娇笑着请他吃点心。   李元看着众女娇媚如花的模样,心里暗赞了一下,美原来还可以是叠加的,虽单个无法与自己的女人比,但加起来,就非常美丽可观了。双手仍是摆了摆,苦笑道:“还是心领了,来日再一一品味一番吧!”   众女看着他的窘样立即就娇笑了起来,随后才把点心放下,让侍女把篮子中的水果拿出来摆上。   “好了,各位美人,听闻你们个个精通音律,能否为我奏一曲呢?”   李元拿起来了一个苹果咬了一口笑道。   众女都遗憾地摇了摇头道:“我们没带乐器。”   “真是太可惜了,不如我们来玩游戏吧!”   李元突然想自己家中众女常玩的游戏,不由建议道。   众女都彼此相视了一眼,然后低声商量了一遍后,才一致同意地点了点头。   李元随手将苹果仍了许远,才站起笑道:“我们来玩捉迷藏吧!”   众女也没听过什么游戏比它好玩的,便点了点头。   莫可盈娇声问道:“在哪玩呢?”   随后众女也露出询问的神情。   李元手一指前面空旷的地方,那里绿草如坪,而上方也有浮云歇脚于彼处,地形也平整,便率先走了过去。   众女留下侍女在这里看着,便挽起长裙跟了过去。   李元详细地解说了一下活动的范围以及简单的规则后,便从怀里掏出一条黑手帕卷成长方条,刚好使人眼不透视出来,往自己眼上一蒙,就大声笑道:“第一回就我先来吧!”   说完便依附自己的记忆非常快速地摸索起来。   众女一见此,就紧张地四处闪躲起来,便嘻笑出声来吸引他过来。   李元虽很少玩,但凭着自己的感知力,轻易地就从背后抓住了正在挣扎的凌如霜,一把解下眼罩,便笑道:“如霜,该你了。”   凌如霜娇羞地看了他一眼,便乖巧地闭上眼睛让蒙眼。   李元看她的样子如此可爱,实在太让人动心了,她穿着一身英姿飒爽的束腰仕女服,纯白色的上衣连着碎黄花的,魔鬼般凹凸起伏的身材曲线毕露。胸前的束腰仕女服被那硕大的双峰撑的紧绷绷的,仿佛随时都有可能迸裂开。那两颗丰满硕大的玉峰简直是呼之欲出,就像是要蹦出宽敞的领口似的,随着她纤纤细步漾起了汹涌的波涛。身穿束腰仕女服更加遮掩不了她的曼妙身材,酥胸高耸将上衣顶得鼓鼓涨涨的,修长圆润的玉腿和凸凹有致的身材,丰腴性感,云发挽髻,柳眉凤目,粉面显示着她的精明,飒爽英姿的勃勃英气之中也透出美艳迷人的碧玉年风风韵。   看到此次,不禁边帮她蒙眼边贴着她耳垂低声笑道:“如霜,你可要小心点,别把衣服弄破了。”   凌如霜一听便知,她知道自己的那个是长得有些丰满,起码姐妹中就没有比她身姿好的,低头羞红着一张粉脸,不发一言。   随后,李元帮她系好后,她就轻微转动着步伐伸出手四处地摸着。   众女一见她如此害羞,立即笑得更欢了,不时跑到她前面诱惑她过来抓。   尤其是张佳宜这个有些武术底子的美丽女子,仗着身脚灵活,不是地跑到众女群中,大声喊她过来抓,弄得众女一见这个反骨精,立即就娇笑着躲开。   李元手脚比她更灵活,看她不时地为害一方,立即想出一条主意,让她吃吃苦果,待她又去诱拐凌如霜时,立即诡笑了一声,闪电般地站在她预定好的退路上。   凌如霜顺着张佳宜的声音摸索着过去,就在张佳宜娇笑了一声正要逃时,立即就撞到李元身上,不由脚步一滞,一下子就被她抓到了,苦着一张玉脸恨恨地瞪了李元一眼。   李元嘻笑着帮凌美人眼上的眼罩摘了下来,顺便附在她耳上低语道:“我对你不错吧!送上一个给你抓。”   凌如霜娇羞地点了点头,用细如蚊语的声音道:“多谢公子。”   李元悠然地笑了一下,就来到张佳宜的身边,眉飞色舞地笑道:“佳宜,不是刚才挺会跑的吗?怎么会给如霜抓住了?”   “还不是你弄你,别你为本姑娘不知道你会武艺,哼,等下本姑娘一定抓住你。”   张佳宜白了他一眼,气恼地说道。   李元打量了她一眼,英姿飒爽不下于凌如霜,天生丽质艳冠群芳,眉如远山横黛,目似秋水彻盈,唇若朱丹,齿若编贝,体态轻盈如迎风杨柳,软语娇笑似出谷黄莺,娇横而不放荡,颇有帼之气。   帮她蒙上眼后,笑了起来道:“佳宜,我正闲得慌等着你来抓呢?”   蒙上眼的张佳宜气恼地哼了一声,便伸出一双玉手四处地摸索了起来,脆声道:“有本事,你出声啊?”   “来啊,我就在这里呢?”   李元好整以暇地躲在众女身后大声笑道。   “哼,你等着。”   张佳宜在黑暗中朝着李元的声音摸索了过来。   李元不时地选些没人地方逗她玩。   过了一会儿后,张佳宜直气得七窍生烟,抓了半天也抓不到他,最后还是舍弃了他,心里暗暗恼道,以后再收拾你,敢戏弄本姑娘。   没一会儿,成为李元的替代羊的柳轻舞给她快速地抓到了。   李元笑着走了过去,帮她解下眼罩道:“没抓到吧!”   “要你管,下次一定要你好看。”   张佳宜跺了跺脚说了句狠话,就跑到一边去了。   柳轻舞见状,不由掩嘴轻笑道:“公子,你竟敢惹佳宜生气,小心喔,她可是很记仇的。”   “嘿,我正等着她呢?等一下,你可要争气些,别让她给逃了。”   李元说完便帮她系上眼罩,随后低声道:“轻舞,你很香。”   柳轻舞立即差红了脖子低下了头,低声道:“公子,你太无礼了。”   李元笑了一声,不置可否,随后便跑到众女堆中,出声诱拐她过来抓人。   柳轻舞闻声,便摸索了过去。   没一会儿,就抓到了温小如。   随后,几乎每女都有轮换,当然这是在李元的暗使下。   过了许久后,众女终于玩累了,而阳光也开始变热了,都兴尽而归。   这时,翁玉天带着一群公子哥往这边来了。   其中一个公子哥笑道:“我早说我妹妹在这儿吧,你们不信,还到处找。”   “你先前又说的那么不肯定,谁知道是不是真的呢?”   另一个公子哥抱怨道。   “翁公子,这次就看你的风流手段了,扬州十大美人全都在此了。”   一个长得颇为萎琐公子哥淫笑道。   “单兄,小弟岂敢专美,此事还需看单兄手段啊!”   翁玉天也恭维道。   一群公子哥一边发出色笑,一边评点哪个美人最美,摇摇摆摆地走向众女所在的树荫下。   正在喝水的温小如一抬头就看到扬州的纨绔公子哥也来踏青了,随即便猜到他们又是为她们而来了,玉脸立即就沉了下来,对着众女道:“姐妹们,你们看,那些公子哥又来了。”   众女一看,脸上都变得不好看起来,玉脸生霜,相视了一眼,便准备让侍女换个地方。   李元一眼就看出来问题,自告奋勇道:“各位美人,要不要我帮你们打发了他们?”   众女疑虑地看了他一眼,眼睛随即一亮,由莫可盈问道:“公子难道让你的二个侍卫打走他们?”   李元摇了摇头道:“你们怎么能这样想呢?我可是斯文人。”   众女立即白了他一眼,娇嗔了一声便笑出声来。   “你是斯文人,那天下就都是圣人了,反正这事就交给你了。你可别辜负了姐妹们的厚望。”   李舞姿白了他一眼道。 111章节 小乐失贞   “放心,要不要我给你们立个军令状?”   李元心里哪里把这些公子哥放在眼里,不用亮出身份,就可以打跑他们了。   众女见他胸有成竹,心情都放宽了下来,一副等着看好戏的样子笑道:“这倒不用,我们姐妹就看你的表演了。”   李元嘿笑了一声,心里暗喜,没你们这群蠢货,怎能看出我的不凡。   翁玉天带着一群自命不凡的公子哥心情欢畅地笑谈着来到众女的面前。   一个公子哥看着这里有三个男子,立即皱眉问道:“佳宜,这三个是谁啊?”   张佳宜一听便冷哼了一声道拉:“不用你管,你最好别打姐妹们的主意。否则我是不会让你好过的。”   “是吗?别忘了我是你的哥哥,看你这说话的态度,有一丝长幼有别吗?”   那公子哥立时不悦地说教道。   “哥哥?等你死后,我也许会叫一声哥哥?”   张佳宜随冷笑道。   “你,你等着,回家后,我才教训教训你,让你知道,什么是尊什么是卑。”   那公子哥立时怒声道。   旁边的一个公子哥拦住他道:“张兄,先消消气,在佳人面前,怎能行如此不端之事呢?”   接着一众公子哥也劝说了起来,虽说是人家家事,但凭着势力,还是能说上三分话的。   “哼,回去你就知道,一个庶出的。”   那公子貌似解气地冷哼了一声,便呆在一旁不说话了。   李元一看便明了,这就是所谓的尊卑与嫡庶了,但仍是不发一言,静静地看着一群小丑的表演,没想到翁玉天这等才子俊杰也是如此之人,看来,知人知面不知心,才高面俊并非良。   “那也比你这个只会吃喝嫖赌的草包好。”   张佳宜仍是牙尖利齿地反击道。   一众公子哥见那公子仍想骂,忙拉着他,让他先消消气,别忘了此行前来的目的。   翁玉天上前向众女行了一礼,又对李元行了一礼,儒雅地笑道:“诸位好,难得大家一同出来踏青,不如一同聊谈一番吧!”   众女冷着脸撇过头去,一副不认识的样子。   翁玉天丝毫不以为意,转向李元笑道:“李大人别来无恙,上次贺在昌化还多亏了李大人施以援手。”   “些许小事,举手之劳尔,不足挂齿,还请翁才子不必挂怀。”   李元淡淡地笑道,能跟他说话,也算是给足人家面子了。   一众公子哥一见他如此态,骄奢淫逸的他们立时就脸色不悦地看着他,对他起了极大的敌意。   尤其是刚才那个张佳宜的哥哥,只见他立即跳出来道:“什么大人?还不是哪来的芝麻小官,最好你在扬州招子放亮点,别丢了性命。”   众公子哥也纷纷帮腔道:“对,一个芝麻官就不要在此丢人了。”   李元指了一下自己淡然地笑道:“你们指的是本官吗?”   众公子哥更加好笑的嘲讽道:“一个芝麻官也敢自称本官,还真是山中无老虎,猴子称大王。”   翁玉天也不清楚他什么身份,只好选择了两不相帮,毕竟他是个官,一介书生也不能轻易得罪。   李元淡淡地一笑,不予理会,转过头向翁玉天笑道:“本官曾听人说,翁公子才高八斗,学富五车,为何不去进京赶考,反而流连于此地呢?”翁玉天听后,尴尬看了众人一眼,才苦笑道:“大人,你有所不知,如今朝廷昏庸,人浮于事,就是高中状元,亦不过是一地的县令,长此下去,小可岂敢冒然跑去应试?”   众人都深已为然,不然以他的才智,岂会停滞不前,甘为作一纨绔子弟。即使是那些公子哥也是如此认为。   李元心里暗叹了一声,也不是无药可救,等下就放你一马算了,转过头对着众公子哥淡淡笑道:“各位,是不是你们经常如此调戏女子呢?”   众公子哥一听,眉又是一横,怒瞪了李元一眼,纷纷耻笑道:“你一个芝麻官难道还想管本公子的事,是不是活得不耐烦了?”   “其实本官也不想管,只是美人们告到本官头上不得不受理。”   李元无奈地向众女看了一眼,示意可以有冤报冤,有仇报仇了。   众女都机灵地回过神来,纷纷地假做哀状在李元面前数落起他们的不是起来。   李元抬手让她们先静一静,漫不经心对着众公子说道:“你们听到了吧,现在就一起去公堂吧,对了,本官还是个六品钦差,就算抄了你们的家,这个权力还是有的。”   众公子一听,脸色立即发白了起来,马上涕泪满脸跪下道:“大人饶命啊,小人有眼有不识泰山,都是小人该死,望大人放小人一马吧!”   就连翁玉天这个才子也脸色发白地跟着跪下,却是不发一言。   李元面无表情地看了众公子哥一眼,像众女使了个得意的眼色,问她们该如何?   众女仍是担心打蛇不死被蛇扰,都摇了摇头。   李元心里也不想得罪整个扬州的权贵,不然生意难做,连做事都有人在扯后腿,遂一本正经地朗声道:“既然众位姑娘都不愿上告你们,那你们就对众位姑娘磕三个头,就走吧!”   众公子哥哪里敢担搁,飞快地磕了三个头就飞奔而去了。   没一眨眼工夫,李元对面就剩下一个满脸尴尬的翁玉天了。   李元对他倒是很有好感,淡淡地笑道:“难道翁公子也想磕三个头?”   “小可不想也不敢,只是小可寒窗十数载,至今一事无成,还请李大人指点指点。”   翁玉天恭敬地做个揖道。   李元微微一笑,不置可否,求官有这么容易吗?要不然自己就不会了个芝麻小官花费无数金银了,而且到了现在还是被圣上认做准驸马,才拥有如此的权力,你一个就会作诗赋词的黄口孺子,就欲一心立大业建大功,还是幼稚了点,当下即笑道:“本官听闻四明狂客贺知章告老还乡,为道士,离开京师时,玄宗曾赐诗,皇太子及文武百官为其饯行,后又赐一湖给他,人称神仙之湖,还请翁公子告诉本官,这湖是谁敢言住呢?”   翁玉天微一思索道:“小可虽无诗狂惊世之才,但亦有文章之能,故小可敢住。”   李元正色点头道:“既然公子有大才,为何甘于自贱呢?”   “大人,你有所不知,小可与一群不识之人一道,亦是只为墨金罢了。”   翁玉天苦笑了一声道。   “既然如此,本官就勉为其难指条明路给你,当今太子如今正在行宫休养,你若是能想方设法见他一面,讨他欢心,他日太子龙登之是,便是翁公子腾达之时。”   李元沉声道。   翁玉天一听,便知其意,遂点头恭敬道:“小可多谢大人一番指点,来日定有厚报。既然大人在此,小可就先告退了。”   说完便缓退三步,作了一揖就施施然地原路返回了。   李元淡淡地看着他远去的身影,也许他能有李白之才,但没其时运,还是难成事,挂上笑意回过头道:“这下你们相信我了吧!”   众女与他相处过一段时间后,早就不惧他了,纷纷双目白眼一番,就数落起他仗势欺人来了。   李元脸现苦色道:“那我不这样做,还能怎样做?”   众女立时纷纷掩嘴笑了起来。   莫可盈娇笑道:“李公子,你应当动之以情,晓之以理,让其回头是岸啊!”   李元摆了摆手,色笑道:“这个我不太擅长,如果换做了你们,我也许有那个本事。”   “哼,口里花花。姐妹们教训教训他。”   李舞姿一听他又出言调戏立即气哼了一声,招呼姐妹们教训他。   李元倒是来者不拒,没事就逗着她们玩耍起来,享受着这难得的生活乐趣。   一会儿,众人又嬉声连连,笑逐颜开了。   随后,李元见天也过正午了,就带着小乐,梅花和紫荆告辞回去了。   李元一回到行宫,就吩咐两女把守门外。   一副色心大发急色的样子对着小乐淫笑道:“小乐,给公子作妾侍好不好啊?”   小乐见李元真有此意,心里想道做婢哪有做妾好,也就默认不言地娇羞地低着头坐在床上,羞答答地埋头不语。   小乐还不知李元要做什麽,李元已经吻上小乐娇艳的樱唇了,贪婪地吸吮着什麽也不懂的小乐,缓缓地引导她的香舌,轻轻地含着她那充满清香的朱唇。   不到一会,男人独有的气息传来,小乐脑中如遭雷殛,仅有的一点娇羞也将被情欲吞没,若是别的男人,她还可以利用这最後一刻清醒时不让其得逞,保住清白的身子,但眼前的却是自己敬爱的公子,如今的相公,哪里敢反抗,只能默默地接受李元的刺激。   只是这短暂的犹豫,小乐的香舌再不受自己的控制,主动伸出和李元的舌头紧紧的缠在一起,或许是男人过人的本事,还是小乐的香舌太过诱人,她的舌头开始时还有点慌张,后来却肆无忌惮的化被动为主动,紧紧的和李元的舌头纠结在一起,旁若无人的舔舐着他口中每一个角落。   小乐双眼露出迷离的神色,樱口中的香舌和李元的舌头缠绕在一起,刚刚的娇羞与生疏倾刻间就消失无踪,取而代之的是无比的兴奋,两人互相吸吮,两唇相合,热烈的吻、吸、吮、含,交换彼此的唾液,激发出阵阵春意。   这时,李元看到小乐浑身已经香汗淋漓,衣服都湿透了,他色心更甚,赶紧褪下小乐的白色外衫,只剩贴身的肚兜和白色丝质亵裤。   小乐向来有洁癖,所以不愿让别人碰到自己的衣物,因此外衫、肚兜亵裤都是亲手裁缝,而且偏好纯洁的白色,即使是身为人家的丫头侍女也不例外,虽不是绝色的她,在一身白衣下倒也显得如花似玉。   此时李元看见她半裸的身体,如瓷器般光滑的裸背、细致白皙似绵雪的玉手、纤细小巧不堪一握的柳腰,月白色肚兜包着饱满的双峰,两点嫣红可以淡淡透出,偶尔从肚兜边缘露出无限春光,丰挺雪嫩的乳房若隐若现,白色丝质亵裤上还自绣了一只蝴蝶,方寸之地因亵裤剪裁合度,最诱人的曲线完全呈现,李元登时就莫名地有了一股冲动,巨龙也跟着挺立,果然是男要俏,一身皂;女要俏,一身孝。   裸露的肌肤感受到清凉,小乐稍稍清醒过来,看到自己竟在李元面前衣衫不整的半裸身子,双手赶紧抱胸遮住月白色的肚兜,整张俏脸红的像出血一般,低下羞惭无奈的娇靥的道∶“公子,求求你,不要再看了,都羞死小乐了。”   李元看着小乐半裸的胴体,不禁色笑脱口道∶“小乐,你好好看喔!”   说罢双手绕到小乐背後,开始解开她肚兜在脖子上与腰、背上的细绳结。   小乐想要阻止,但由李元接触到自己身体的地方传来一阵热流,只感到全身软绵无力的要倒下,李元急忙扶住小乐的腰,将她抱在怀中,此时绳结也被解开,肚兜随之松落,小乐慌乱中做最後的补救,向前贴在李元胸膛,让那松落的肚兜夹在中间,遮住胸前的一对傲人玉峰。   李元虽觉得小乐的身体又柔软又温暖,但又怕小乐是不是昏倒了,于是将无力抗拒的小乐拉开,遮在胸前的肚兜飘落地面,甚少接触阳光的白玉胴体立刻暴露在光天化日下,两座坚挺、柔嫩的双峰挺立着,合乎黄金比例的玉峰充满匀称的美感,淡粉红色的乳晕娇媚,微微挺立的蓓蕊诱人,平坦的小腹上襄着迷人、小巧的肚脐眼儿,直叫李元看得血脉贲张。   李元呆了一瞬间,纯洁的雪白亵裤终于被他褪至膝上,在雪白的肚子下,有一片纯黑色的迷人草丛,芳草萋萋之处着实令人怦然心动,恨不得马上剥开草丛,一窥迷人灵魂的神秘之境,青葱似的雪白修长双腿与曲线优美、浑圆高挺的臀部,不论色泽、弹性,均美的不可方物,心里也不禁叹道,小乐虽长得不是天仙绝色,但是极具内秀啊!这雪白的身子可不是任何女人都有的。   小乐紧闭双眼,恨不得找洞钻进去,娇羞地紧贴着李元的身子,身子也微微颤抖着。   活色生香的曲线全部呈现在李元眼前,心里极为兴奋地双手握住了小乐的乳房,手掌回旋抚弄她那满具张力的双峰,揉捏着她晶莹剔透、白玉无暇的一对椒乳,只觉得触手温软,说不出的舒服,左手更进一步攀上了玉峰蓓蕾,轻轻揉捏,美丽的粉红色乳晕虽还未被触及,却已圆鼓鼓地隆起,嘴巴一口含住小乐右乳,低头吸吮,兹兹作响,还不时以牙齿轻咬玉峰,以舌头轻舔蓓蕾。   这时小乐忍不住哼出个一、两声,很明显的,玉峰上酸软麻痒的快感正将不知人事的小乐,逗弄的无法招架,娇艳的俏脸泛着红潮,呼吸气息渐渐急促,洁白的玉乳上两粒粉红色的蓓蕾充血挺起,任谁也知道她已经有了羞人反应。   李元的右手这时候也忙的不可开交,沿着小乐乌黑亮丽的秀发,顺着柔软滑顺的坚毅背脊,延伸到她坚实的大腿及浑圆的臀部间不停游移、轻柔的抚摸,像是熟练般的花丛老手,不时又像好奇的顽童试探性的滑入雪嫩臀间的沟渠,仔细搜索着女人最神秘的三角地带,没多久,就摸到了一丛柔软略微弯曲的毛发,沿着毛发,李元开始抚摸着小乐的花瓣。   当李元的手在小乐的圣洁、高耸玉峰搓揉,小乐忽然感觉到一阵从未有过的兴奋快感,两朵害羞自己感觉的红云飘上脸颊,慧黠眼神露出媚波荡漾流转,第一次有男人如此贴近自己的身体,奇妙的幻想由心底涌出,不但没拒绝李元的抚摸,反而带着一点期待。   李元仔细的打量着面前明艳动人的可人儿,胴体有着精致细腻的肌肤、玲珑丰满的身段,真是越看越爱,洁白晶莹,光滑圆润,修长的双腿如白釉般细滑的肌肤,覆盖在既坚韧又柔嫩的腿肌上,形成柔和匀称的曲线,她的臂部丰满非常诱人,两股之间有一条很深的垂直股沟,外形曲线富於女性美,一双莲足只手可握,幽香薰人,真是美不胜收,引人遐思。   随后,房里就传出一声惨哼,接着呻吟声大作。   房外的梅花和紫荆相视一眼,由紫荆低头微微笑道:“相公是不是今天给人家刺激了,这么急色。”   “我估计是,以相公的性子,那么多美人不能吃不能摸,只能看,向来好色的他当然是忍受不住了。”   向来温婉的梅花也不禁低笑了起来。   “相公也真是的,一个还算不上绝色的丫头也看得上,也不知道是不是头烧坏了?”   听了一会儿后,紫荆无奈地说道。   梅花也摇了摇头道:“也许平时大鱼大肉吃惯了,想换个口味吧!”   房里仍是不断地传出令人心生麻痒的声音。 112章节 绝美如媚   而此时。   苏州,花盟总坛里。   花如水一脸沉默地坐在花如玉的面前,旁边也站着四个有如神女般的天仙国色,美得不可方物,令人心神俱醉,宛如置身于仙境一般。   “如水,你真的不想出去吗?”   花如玉在一众亲姐妹面前,早就没有了平时的凤威,对着花如水柔声问道。   “不想出去了,我只想留在这里精修花经,外面没什么意思了。”   花如水并没有表现出任何异样,只是让人觉得她在外面呆得没心情。   “既然如此,姐姐就依先前离定的一般,派如媚去了,这个李元我们是一定要控制在手中的,而且是不允许出一丝差错。”   花如玉见最精明的她都不愿出去为花盟效力,心里有些不悦,但是对着自己的亲妹妹又能说什么呢?   花如水点了点头,便回房去练功了。   花如玉看着她的身影叹了一口气道:“花盟也就如水这么一个比较聪慧的,难道天真不愿月氏崛起吗?”   一个美艳至极,丰满地几乎让任何人认为她是世上最美尤物的神仙女子附声道:“姐姐,你也不必担心了,也许李军师那边有些突破说不定,现在他都是六品官了,升官也是本朝最快的了。”   若是众女知道李元是个准驸马的话,说不定立时便杀了他。   可惜消息早补花如水和李元做了手脚,对外面几乎一窍不通的众女只知道他官很高,权力大,其他的,几乎是一无所知。   花如玉收回心神,正色对她道:“如媚,这次,就看你的了,千万不能让李元脱控于我们的手心,务必要将他的生命掌控住,不然的话,花盟说不定会因此被人注意,到时花盟存不存在还是个问题。”   刚才那个叫如媚的女子也正色地点头道:“姐姐,你放心吧,我会按你的吩咐时刻不停地跟在他身边的。”   “知道就好,如果觉得有压力的话,我也不妨多派个长老协助你,毕竟李元那小子挺滑头的,在这里住了一个月,就骗得月雪晕头转向了,说不定没见过什么世面的梅花和紫荆长老也给他骗了,你可要小心点,别误了花盟的大事。”   花如玉无比地正色道。   宛若神仙的四女听后,都正色地点了点头,因为她们也是迟早要出去的。   扬州行宫里。   李元早已完事了,去了两位统领那边一遍,还是没有得到任何消息,估计不是江湖有问题就是朝廷正在计划着什么,他也懒得去想,家里的事有众女操心,家里的生意自有亲信掌柜看管着,也没什么值得他操心的。   所谓善战者无赫赫之功,故善者之战,无奇胜,无智名,无勇功。李元从来不会让自己陷入绝地来个背水一战,没把握的事他几乎从来不做,当身为商贾时,他就如此做了,没有计划过和思索过的事,从来不会贸然行动,谋而后动也是李家人的一个特色。   既然闲了下来,李元也就开始带着三女在扬州城每个名胜古迹游玩了起来,今日与扬州十美赏花,夜里又到紫花楼与众美共赴巫山,云数番,明日又与众女登山拜寺,晚上又是无女不欢,大被同眠。   时间一天天地过去,江湖上仍是无丝毫动静,极为不寻常起来,就是朝廷也是奇异万分,仍是主战派与主和派相互攻讦,而圣上却总是在和稀泥搞平衡。   边境上也是毫无声息,大金也似乎一下子衰败了,与南宋王国关系变好了起来。而本朝却仍是在和与战中轮替般选择,置大金的联盟于不顾,一副作壁上观的样子,有时还作出趁人之危的姿势,牵制了大金一部分兵力,无法全力对抗来势极汹的大元帝国。   大理王国也是与本朝相差不远,该玩乐的还是玩乐,朝政一如先前般不堪,国内也是如本朝一般,时不时地传出武林至尊之争。   白莲教,洪帮和青帮也销声匿迹了,江湖上再也没有听说出了什么大侠什么义薄云天的豪杰,倒是义愤填膺无知侠少多了不少。   似乎天地间就在这短短的几天内平静了。   暴风雨也许就要来临了。   扬州百姓仍是如万年不变般忙碌异常,不管不顾地只想着今日多赚了几两,亏了几分。   五天后,李元最为不想见的花盟中人终于还是来了。   来的不仅仅是一个让他神魂颠倒的副盟主,就连两个绝色天仙般的侍女都给李元配妥了。   紫花楼密室中。   花如媚带着两个花卫风尘仆仆地赶来了,洗去易容后,穿回月氏氏女子特有的服饰,透过透明的白色轻纱,胸前白嫩的玉峰浑圆丰润,玉乳因为细腰的缘故,使玉峰看来格外的硕大,几乎达到超乎寻常的程度,绝对无法用一只手能握得住,中间的一条深沟清晰可见,双峰虽然傲人丰满,但却极为坚挺,没有一丝因为大而下垂,反而略有些上翘,十分的有弹性,加上黄金比例般的高挑身姿,再配以美艳至极的玉脸,就是雪玉梅和梅花也输了一筹,丝毫不比她绝世神女般的妹妹花如水差一丝半分,此时她正烟视媚行地打量着站在前面几乎失神的李元。   李元迎上了媚惑绝世的副盟主,花了好长的时间,才摄回心神,强收色心,脸上堆笑道:“没想到是副盟主大驾光临,我还真是失礼了。”   “失礼到是不会,没想到,你也会被我迷惑的一天,那时你不是很大胆吗?”   花如媚极其妩媚地展颜一笑,顿时有如令百花失色。   李元尴尬地笑了一笑,不知道该说些什么,那时自己在花盟中最喜欢地就是缠着盟主的几个姐妹了,因为她们是最美丽的,也是最为美艳动人的,而以这位绝世妖娆才最,任何时候遇到她都不免为之陶醉沉迷,就是如今阅尽百花仍是为之神魂颠倒,让李元总是认为她不是神女,而是女神,一个不需施展花术就可以令人牡丹花下死的绝世媚惑女神。   花如媚收回在他身上的眼神,打量了一下他身边的梅花长老,紫荆长老,花紫花侍和花紫玉花侍四个美人,满意地点了点头,看来精神都极为上佳,嫣然一笑道:“两位长老,两位花侍,从今以后,我们姐妹想必也要一同为月氏的复兴而战斗了。”   整个密室也就八个人,两个花侍,两个长老,两个花卫,李元和花如媚。   四女听后忙恭敬地还了一礼道:“属下不敢。”   花如媚摇了摇头道:“你们不必太拘束于上下之分,原本在总坛里就是平等的姐妹,出来了,都是一起共事,也就不要太执着于盟规了,在这里,我想谁也不会告诉盟主的。”   四女都尴尬地不知该说是还是说不是。   李元插嘴说道:“如媚姐姐说的对,你们就别太拘束了,不然相处就会不愉快的,那对以后的大业也会有影响的。”   花如媚点头郑重地说道:“他说的没错,在这里我们没有职位,没有上下之别,都是姐妹,目的也只有一个,为月氏的复兴而努力。”   四女一听月氏复兴四字都郑重地点了点头,没错,月氏花侍被挑出来的那一刻起,她们就被注定了命运,从此她们的命不是属于自己的,而是属于月氏的,就是为了月氏复兴而努力,哪怕是死,也要为月氏的复兴而死。   花侍,也是最为基础的,也是最有决定权的,也是月氏的希望,无论是盟主,还是副盟主,抑或是长老,花卫,花护都是从花侍中选出的。   李元看着她们郑重的神情,就知道,这些人从小就被灌输了为月氏而战的念头了,心里也不得不佩服,花盟那些长老还是非常厉害的,光从这方面看,李家的死士训练就差了一些。   花如媚脸上重新又妩媚丰神了起来,转过头对着李元媚笑道:“军师,从今以后,在外人面前,你就是我们的公子了,让我来为你介绍一下你的两个侍女,她们也是花卫,武艺也是极为高强的,认识一下,书春,亦丝。”   李元一听,心里就苦涩至极,你这不是难为我吗?我找一个像小乐那种姿色的侍女无人会怪我,如果找两个绝色天仙般的侍女,别说是未来的公主,就是圣上也看我不顺眼啊,不然自己也不会把以前的众女全都藏起来,想到此处,便苦声笑道:“如媚姐姐,你能不能将她变丑一点啊,不然很容易引起别人怀疑的。”   花如媚转过看了二女一眼,示意她们同不同意。   两女都极为不情愿地点了点头,毕竟人家还巴不得变美呢?你倒好,还把人家的美貌变成一般。   “亦丝和书春都同意了,你还有什么问题吗?”   花如媚觉得也是,毕竟在这个一眼望去也见不到几个能入眼的城里面,有两个美若天仙的侍女是非常碍眼的。   “如媚姐姐,你不会也跟我身边吧?”   李元这时才想起,这个最为重要的人物自己倒忘了。   “你说呢?”   花如媚媚眼如丝地看着他似笑非笑地说道。   李元看着她媚绝天下的极美姿容,不禁吞了吞口水,强收心神苦声道:“如媚姐姐,你变成男人,你那里那么大,会压坏的。”   说完便指着那丰硕到超乎完美的玉峰,还真不敢想象,她易容成男人之后,她那个会不会因此而挤爆。   花如水一听他如此说,立即脸一沉,不悦地说道:“谁说我要易容成男人了,我要别人认为我是你的夫人。”   在以前,她如果这么说,李元一定会极为开心,开心开到碎心,可惜现在一个准驸马,哪里敢带着女人到处走动,而且本身带着侍女就极为惹人侧目指点了,带一个夫人就更为可笑了。   李元立即正色道:“如媚姐姐,这是不可能的,且不说我已经娶有妻子,何况朝廷也是不准官员带着家眷四处办事的,你最好打消这个念头。”   花如媚一听就有些发急了,她知道自己无法易容成男人的,因为这副完美到极点的身材是无法用特制衣裳掩盖的,做侍女自己就更不愿意了,一个副盟主与一个卑贱的侍女等同,无论如何她都做不到的。急地花容失色道:“那我怎么办?”   李元随即一想,这大麻烦还是不要带在身上好,不然办事不方便不说,就是想要与自己心爱的女人云雨一番,也恐会被其发觉,到时,盟主知道后,盛怒之下,定会把她们带走并加以处刑的,这风险太大,于是便沉声道:“如媚姐姐,不如你先住在这里吧!我就勉为其难,带上两位花卫好了。”   “不行,姐姐交待过,我要和你寸步不离的,不然如何保护你。”   花如媚一听要呆在这里,立时就不愿意了,相比之下,任务更为重要一些,何况月氏的未来还在他身上呢?   李元苦笑地看了身后四女一眼,转过头对着花如媚涩声道:“我也没有办法,你也知道我身为朝廷命官是不可能带着家眷的,本来带着侍女就极为不妥了,再加上你就更危险了。”   花如媚立刻苦着一张玉脸,绞尽脑汁地想出一个自己认为还算认可的方法道:“不如这样吧!我做为你的管家吧,再尽量变丑一点就是了。”   李元苦笑一声,管家,你以为是在家中出门啊,现在是公务在身,哪有带着管家的,何况管家也极是女子啊,还真是胸大无脑,忙摇了摇头道:“不行,你还是不用跟着我了,有两位长老在身旁,还有什么危险。”   花如媚仍坚持道:“这是不可能的,大不了我化装成你的侍女算了。”   这也是她自己最后的底限了,为了月氏,极为爱美的她已经付出了最难以忍受的代价了。   李元见她一副誓不罢休的样子,也只好点头道:“好吧,你样子化丑点,一般水准就可以了,还有你那个大宝贝也用束胸缠一下,不然别人极容易看出来的。”   他也没有办法,谁叫人家长得这么完美,稍微看一下背影,就足以让人一见钟情,为之迷失了,而她又与梅花这个也是丰硕完美的女人有些不同,起码就没有她的巨胸那么超乎想像,而且梅花束着胸,还穿上宽大无比的特制衣裳,变得像硕壮大汉一般,人家乍一看,还以为是胸肌发达呢?   花如媚见到了如此地步也只好点了点头,脸上倒是无一丝羞意,身体都不知给他看了多少遍了,何况月氏女子向来开放大胆。   李元见她一副雍容华贵的样子,不禁皱了皱眉头道:“还有,如媚姐姐你平时说话要低声下气些,不要说的那么高贵自若,也不要随意插嘴,回头让紫玉教教你。”   花如媚见状也只默认了。   李元回过头对着两女笑道:“梅花,我们今晚就来抓淫贼吧!听闻在夜晚随意往人家女子闺房望去,就有数人趴在房顶准备吹着迷烟呢?”   两女见花如媚在此也不敢随意附合,只能微不可见地点了点头。   李元嘿笑了一声就率先走了出去,留下花如媚等人在这里熟悉一下怎样做侍女。   梅花和紫荆易容一番后,穿上宽大的特制长衣快步跟上。   只剩花如媚一副跃跃欲试的样子,可惜却不敢去,只能大声催促着花紫玉快点讲授。   李元在外边喝了一杯水酒后,就见二女出来了,便心情愉悦地带着二人乘着夜色走了出去。   夜色虽蒙胧神秘,但游人仍是纷纷,此时华灯初上,大街上也是灯火明亮,一点也不像昌化那时的夜里无夜,繁华于此处也可见一斑。   梅花看着他今日如此高兴,便好奇地问道:“相公,怎么盟里面来人了,你还这么高兴啊?”   李元回过头笑了笑道:“这你就不懂了,如果是如水那般精明的人过来,相公就可要万分头疼了,而如媚姐姐她,你又不是不知道,她向来没什么主见的,当初在谷里的时候我就知道了。”   梅花和紫荆想想也是,在五位副盟主中,花如水最为聪明,花如媚最为美丽也是最为听话的,说不好听点就是她非常认真地听命令行事。   李元带着二女走在大街上边走边看,也没有发觉淫贼成群,不由纳闷道:“梅花,你说这扬州城不是淫窟吗?怎么我们只见到一个淫贼后,就再也没见过了?”   梅花和紫荆摇了摇头,她们也不知道。   其实扬州城里淫贼成群是没错,只不过人家避开了严打,不然早过三百人数的采花行会还不给皇家密探所探到,到时不遭了池鱼之殃才怪。   三人游荡到了深夜也没有发现一个可以让三人一展身手的好时机,心里都不禁怀疑,这扬州难道就这么太平?   可惜,三人马上心里面就推翻了心里可笑的想法,因为前面一座庙里不时地传出刀剑之交鸣声,锵锵声不绝。   李元带着两个美人兼高手,自是不怕什么人能威胁到他,偷偷地隐藏在旁边的一棵矮树丛中。 113章节 夜采佳宜   只见庙前有两帮身穿着短装的露臂服饰,一水蓝一淡紫,手里各自拿着兵刃在互相嘶喊砍杀着,地上都躺了几具倒在血泊中的尸体了。   一个像个头子的威猛汉子拿着一张巨斧怒气汹汹地对着一个满脸阴鸷的光头中年汉子边砍边骂道:“光头七,我船帮与你青帮素来井水不犯河水,你为何要杀我兄弟?”   那叫光头七的中年汉子手握一把丧门刀舞得密得透风,饶是巨斧威猛,仍是被打得节节败退,嘴里还冷冷笑道:“叫你不从,今是就是你死期之至。”   “屁,你青帮乃是朝廷钦犯,船帮素来正义,岂能与你同流合污,做梦去吧你!”   那威猛汉子大声怒道,一不小心又给杀退了一步。   接着两帮人都是边打边骂。   只听那光头七冷声道:“不干吃喜酒吃罚酒,你们要死也怪不得我们。”   说完就再施功力把丧门舞得风风作响,直把那威猛汉子杀得只防不攻,步步退缩。   躲在旁边的李元心里登时一喜,虽然他自己不在乎能不能找得到青帮,但是能让船帮欠下一个人情,以后李家的生意就好做了,运粮运盐想必会获得不少的优惠。   但此时的李元还是强忍着不发,等到船帮一众死伤过重时,出现救人才能让得到人家的感激,不然人家只会跟你客套而已。   没一会儿,那个威猛汉子的手下就被青帮杀倒了数个,剩下的也是危在咫尺了。   李元骨子里就是极为嗜血的人,难得有一些实力相当的江湖中人,不进去生死相斗一番,他也不叫李元了。   说时迟那时快,就在威猛汉子斧头被光头七砍落时,李元一把从背后杀了过去,一拳就趁光头七不注意之时,击中了他的后背。   只见光头七一个踉跄便前扑了几步,心里只觉五内俱焚,暗道,好大的拳力,几乎打得他快要吐血了。   而那威猛汉子则借机一个驴打滚,闪开那光头七的刀光,随后便捡起一把血刀就砍杀了过去。   光头七强忍着痛,又是一阵眼花缭乱的攻击,直杀得他连刀都被砍断了。   李元一个马步向前,止住那威猛汉子沉声道:“我是佳宜的朋友,这人我来对付,你去对付那些喽罗吧!”   那威猛汉子颇为干脆,感激地看了李元一眼,便重拾起另一把刀杀向正在围杀船帮帮众的来敌。   光头七横刀慎重地慢慢移了过去。   李元神情也慎重起来,虽是同为七流高手,却吃了自己不会用兵器的亏,只能用空手入白刃的功夫,这难度还是颇大的。   而梅花和紫荆也站了出来,目光凌厉地关注着战局,只要他不马上当场死亡,还是来得急救下来的。   同阶之下,外功无敌,这确不是虚话。   李元虽然不能刀枪不入,但抗打却是极强的,肌肉筋骨早就被淬练地无法再进一步了,强运起一丝丝帝主真气,立时就感觉到手中拥有千斤之力一般,心里有了极大的自信。   两人都无法发出声气势,只能两眼发出激烈的火花。   就在此时,光头七一声大喝一声“死去吧”一个中刀向李元直刺过去。   李元镇静无比地待刀势用尽时,立时扭腰一闪,一个劈拳就打了过去。   光头汉子刀势并未使老,身子未曾临近,就收刀转身凌空劈下。   李元立时感到一阵庞大的刀势向自己压来,只能避其锋芒,快速地后跃了三步,才伺机一个中攻炮拳朝他的腰步攻去。   光头七铁腿一扫,白晃晃的利刃又横切了过来。   李元随即深度弯腰,一个凌厉快速的摆拳就打了过去。   就在此时,光头七也不甘落后,收刀设防,一记重脚截踢了过去。   李元也是反应奇快,加之感知力强,立知其脚力有限,拼着两败俱伤也出了一记重跺。   刹那间,两人便各退了一步,李元硬功强横,倒是一点事都没有。   而光头七却脚部微微颤抖起来,行动似是有所不便。   李元见机不可失,一个马步快跃,使出了黑虎掏心,接着转身出了一个背摆,一拳便命中了促不急防的光头七的背部。   见他又是一个踉跄往后退了几步,李元打铁趁势凌空一个飞腿就踢了过去,立刻就正中他胸口。   光头七中了一脚后,抹去了口角的血迹,强运气劲,一把刀又使得密不透风地杀了过来。   李元早先在旁边观战了许久,早就明了他的招式破绽,边退边闪,在他刀势过老时,一个扫堂腿,便轻易地撂倒了他,上前一把踢开他手中的丧门刀,二指并立如刀,直刺他的软穴,没一会,光头七就软趴在地上,软软地倒在地上,恨恨地看着他。   李元收功回身,转过头对着紫荆吩咐道:“紫荆,你速回行宫,让张统领带人过来,令他寻藤摸瓜端了青帮的分坛。”   紫荆应了一声后,便飞快地施展轻功离去了,直看得不会轻功的李元一阵心驰神往。   过了一会儿后,那威猛汉子便过来了,恭敬地问道:“还未请问小哥名讳?”   “不敢,小子李元,乃佳宜在外的好友。”   李元还了一礼道,对于江湖中人还是不摆官架子好,免得误人误已。   “噢,原来是李兄弟,在下乃是船帮帮主之弟张小光,老哥就倚老卖称呼你一声李老弟,刚才还真是多亏了老弟,不然这十数位兄弟就——”   那威猛汉子感激地说道。   李元见他一副哀伤的样子,也不说那些刹风景的话,轻声安慰道:“张大哥你就别太挂怀了,小弟想,他们若是泉下有知,定不愿张大哥伤心的。”   张小光听后,随即爽朗一笑,便大声道:“老弟想的对,在江湖上讨生活的哪个不是有今日没明日的,走,老哥请你到家中去喝一杯去,不然老哥这心里还真是不踏实。”   李元也朗声笑道:“小弟也正有此意,那张大哥带路吧!”   张小光接着回过头对着那些手下吩咐道:“你们收拾一下,到时再去管家那里拿二两银子去喝酒吧!”   再转过头与李元和梅花边说边笑就乘着圣洁的月光走向张府去。   二两银子也不算少了,往往是一户普通农户一家的两年用度,此时却拿来喝酒,从这看,张家也是极大方的。   三人很快就笑谈着到了张府后院。   月明星稀,虫鸣幽幽。   在后院凉亭处。   张家重要的人物几乎全都惊动了,有点权力的都过来对着李元道谢。   李元一一心领,便与船帮帮主张大光,少帮主也就是那个口出凶言的公子哥张有光,张小光,张佳宜,还有一些不太认识的重要管事,坐在一起说起了扬州的现况。   众人不时朝着李元灌酒,李元情知和他们说了一些生意后,基本是无话可谈了,也就借酒装醉,夜宿在张府。   过了子时后。   张府后院一处漆黑的厢房里。   梅花躺在李元怀里娇笑着对他低声道:“相公,是不是你看上了人家小姐才救下他们的?”   李元紧紧地把她搂在怀里,感受着她那丰满柔软凸凹有致的曼妙身子,在并没有让她除去易容和衣服,柔声解释道:“哪有,只是看中他们船帮的实力罢了,若不是他们对李家的生意有些作用,相公可是无利不起早的。”   “妾身当然知道了,不过以相公的好色来看,相公可是醉翁之意不在酒,而在乎美人。”   梅花也拽了一次文低声嘻笑道。   “相公的眼光可是很高的,她还没你一半的一半那么美呢?”   李元不以为然地说道。   梅花听他如此说,心里立时像吃了蜜般,他的话越是随意,那表示他的的话就越真,欣喜地笑道:“妾身才没有你说的那么漂亮呢?”   就在李元想答话的时候,门外便响起了敲门声。   李元用手轻放在口中,示意梅花不要开口,他才轻声起床乘着月光走了过去。   打开门一看,月光如水,明亮而温柔,就见一个沐浴在圣光下的美人入眼而来,一双漆黑清澈的大眼睛在月下蒙胧有神,柔软饱满的红唇,娇俏玲珑的小瑶鼻恰到好处地镶在她那张英气不让须眉的玉脸上,加上她那线条优美细滑的香腮,吹弹得破的粉脸,显得刚柔并济,让人觉得她的美非常特殊,又非常让人想要呵护。   此刻她身穿着白色丝质绣衣长裙,在月光带着一丝飘逸,由于练武使得她不像寻常女子般柔弱无力,反而显得柔韧,又加上一副修长窕窈的好身材,雪藕般的柔软玉臂,优美浑圆的修长玉腿,细削光滑的小腿,以及那青春诱人、饱满高耸的一双玉峰,细腻柔滑、娇嫩玉润的雪肌,在明亮的月光下,显得极为可人。   张佳宜见李元打开门透出头来,立时脸上就感到一阵红涨,娇羞无限地低语道:“李公子,酒醒了没有?”   李元这才记得自己可是装醉的,马上就摇晃着头吐着酒气,醉意蒙胧地轻喃道:“哦,好酒,咦,怎么是佳宜啊,快,快进来,外,外面,风,风大。”   张佳宜见他真是喝醉了,立时上前扶住他往房里走去,边边边埋怨道:“你怎么能喝这么多酒呢?”   房里床上的梅花一听是个女的,立时就像一道影子般闪了出去。   李元假装无力地软倒在床上,双手无力地拨动了几下,摇头晃脑断断续续地说道:“我还要喝,酒,上酒。”   张佳宜无奈地看了他一眼,只好去洗了一条热毛巾给他敷上,身为江湖儿女忌讳也没太多,就帮他把鞋和皂青色长衣给除了去,然后才细心地拿着热毛巾帮他四处擦洗一下,让他尽快把酒劲散去。   李元舒服地闭上双眼任她帮自己擦拭,然后转了个身,便抱住她的腰,抱得紧紧的就是不放。   此刻,张佳宜立即有些娇羞地挣扎着,可惜却挣扎不开,脸上登时就红润起来,宛若红通通的苹果般娇艳若滴。   李元享受了一下她纤腰的温软后,有些贪心地往上摸,没一会儿,就碰到了她的乳根了。   张佳宜立即有如触电似地想要跳起来,可惜还是没有,因为细腰给他搂得紧紧的,脸上更是涨红了起来,现出一片红潮,似要滴出血来一般。   李元假意地呢喃道:“佳宜,不要走,我好喜欢你。”   同时抱着她细腰的双手也不断地往上侵移。   张佳宜更是羞地说不出话来,恨不得地下有个洞可以钻下去,真是羞死人了。   李元心里顿时笑了起来,小妮子,你还不乖乖地落入我的怀里,接着又呢喃道:“佳宜,你好美,美得我都失魂了。你做我女人好吗?”   张佳宜一听,便忍不住说出声来:“我,我不要。”   李元心里暗笑,这下也由不得你了,立刻用将直坐的她搂在怀里就将带着酒气干燥的唇,吻上张佳宜极是红润娇软的艳唇,用舌头分开了她的牙关,伸入小嘴内部,浓烈交缠的接吻技巧使张佳宜立时挣扎不得被动地与他相吻起来,但不断涌过来的唾液使她吞都来不及,更不用说发问。   热情的吻连续到粉白嫩颈上,李元一边如雨点般落下急促的吻,一边将火热的肉体整个压在张佳宜曼妙的美艳玉体上,受到嘴唇爱抚敏感的部位,张佳宜哪里还记得反抗,直禁不住的热烈喘息起来,发狂似的扭动娇躯想要摆脱深吻。   由身体传来一阵阵的酸麻,张佳宜眼神迷蒙地叫喊道:“公子,不要这样。”   挣扎时雪白丰满的双峰充满弹性的跳动,早已熟透的玉峰顿时吸引了李元的注意,李元隔着绣衣舐了一口眼前震动的玉峰的峰尖,然后指尖以似摸未摸的微妙接触,爱抚那被唾液湿润的樱桃,指尖以樱桃为中心划着圆圈,在慢慢隆起的蓓蕊周围涂抹着唾液。   未经人事的张佳宜被他这样一刺激,身子一下子就发软了,身体里感到一种莫名的震颤传来,感觉自己的饱满立时就发起热来,心里不由地发颤。   指尖玩弄一阵後,中心的樱桃也变得更坚挺,整个玉峰也开始膨胀了起来,李元吃准她不敢生张,立时抓住机会掀开绣衣含住那坚硬高耸的蓓蕾,在口中用跳动的舌尖不停挑动。   接着李元又贪婪吸着勃起的粉红色樱桃,舌头交缠着不停挑弄,交互含住两边乳晕用力吸吮,几乎要拉起樱桃般强力的往上吸,直到张佳宜吃痛发出声音後才放开嘴唇,张佳宜脸蛋的正下方,丰满的乳房摇摆得有如一团皮球,波浪般晃动的玉峰前端,巨大勃起的樱桃,满是唾液的闪光。   张佳宜玉脸微露出痛苦和迷离的表情,双手不停地用力抗拒着他的侵袭,可惜护住了此处,却护不住彼处,一时间弄了个手忙脚乱。李元非常快速地解掉她的绣衣,开始用舌头爱抚下面的处女地,双唇贴上雪白柔嫩的大腿,舌尖一撩一撩的搔着,巧妙的吸吮四肢不能动弹的张佳宜,大腿内侧凝脂般肌肤的敏感部位,偶尔不灵巧的亲吻,再运用高超的指技执着地的爱抚张佳宜,不断来回摩擦臀部,顺着滑向腰腹,在纤腰与丰臀上尽情地揉捏,大腿根部的内侧,接近山丘处,受到指尖微妙的搔痒,使张佳宜不自觉的用力弯起上半身。   张佳宜吐出别住的呼吸,好像对李元抗议似的摇动下身,喘息暗道∶“啊┅┅怎麽会这样┅┅我那里有┅┅有快感了┅┅啊┅┅”雪白的大腿间,润湿了。   李元看着她娇羞万分地闭着眼,不禁赞叹道∶“佳宜你真是太美了!”   张佳宜仍是紧闭着双眼任他在自己身上肆意地抚摸,心里从他开始喊他喜欢她时,就算是放开了。   过了一阵后,张佳宜已经被他弄得情欲上涌了,接着李元十分容易的找到她那已经张开的湿滑花蕊,用力地进入鲜嫩黏温的玉门关,万分兴奋的李元腰部猛然一挺,“噗嗤”一声,便插进了张佳宜体内,突破她的最後防线,洁白的床单上沾染了几朵刺眼的梅花。   张佳宜并不像小乐第一次开苞时感到撕心裂肺的痛苦,身为江湖女子的她在这方面也是颇有韧劲,随后便情不自禁地配合他的耸动。   张佳宜雪白的喉咙随着不停颤抖,连趴在自己身上的男人都看不清楚,更不知道自己口中正不断加大淫乱娇吟的音量,道∶“公子,佳宜┅┅好快乐,佳宜只┅┅属于你┅┅一个人┅┅”到了最后,两人终于同时要进入巫山的峰顶了,只见张佳宜浑身不停颤抖,面上泛起了一阵红霞,好像有强力的电流通过一丝不挂的身体,电流从背部一直传到上头部,脸上身上泛出淫靡妖艳的桃红色,圆润的粉臀不由得挺起来,好像是在回应李元的动作,柔细雪白的双手环抱他的肩头,手指深陷李元背上肌肉。 114章节 姻缘之说   张佳宜主动仰身献上香舌紧缠住李元粗大的舌头,李元的舌头陷入张佳宜的嘴巴内,张佳宜用力吸啜李元的舌头,他们两人像一对恋人似的热情深吻,李元无法抵受这个美人儿的深吻而继续猛力地耸动张佳宜美妙的身段突然痉挛,全身肌肉快速的抽紧,晕眩想道∶“呀┅┅我要高潮┅┅要泄了┅┅”“啊~~”一声前所未有的狂呼娇喘由一张樱口中传出,如同淫娃荡妇般,张佳宜双腿一阵痉挛抽搐似的紧紧夹住李元的腰臀,接着就发疯般的摇着皓首,双脚在空中乱踢,达到女人一生中的最美。   两人相拥着温存过了一阵后。   张佳宜才满面桃红地看着他幽怨地道:“相公,你什么时候纳妾身为妾呢?”   尽管张家不是什么大家族,哪但在扬州好歹也是个有头有脸的走贩,家规是不容许张佳宜无名无份地跟着李元的。   李元紧紧地搂着她的小蛮腰,欣喜地笑道:“佳宜这么快想嫁了?”   “你还说,妾身都给你这样,不嫁也不行了,到时,孩子都有了,家里还不把妾身给浸猪笼了?”   张佳宜一听此话,便不依地用粉拳敲打着他裸露的胸部。   李元笑了笑,任她在那里捶打,自己如果能生孩子,那李家可要夜夜烧香拜佛了,柔声安慰道:“不着急,相公因为练功的关系,暂时是不会让你有孩子的,而且公务在身,也是不能快速纳妾的,等过几个月吧!”   “哼,一点诚意都没有,是不是要了妾身的身子就想不要了?”   张佳宜心里一急,便气恨道。   “哪有的事?佳宜长得国色天香,相公怎么会不要呢?就是傻子也不会不要啊?何况是爱你的相公。”   李元立即发誓诚挚地哄道,心里却道,你虽然是美,但以的标准来看,也不过是绝色佳人而已,须知自己最差的美人都有着绝色的水准,当然小乐除外。   李元向来把女人分为普通,如花似玉,绝色美人,国色天香,美若天仙,绝世佳人,绝世尤物,神女下凡,女神临世九个等级的,九个等级又再依身材,相貌和气质细分为两种,即称得上和不愧为。   张佳宜听他如此说,自己也没有办法强求他,何况他确实有苦衷,也就半推半就地怨嗔道:“那相公你可不忘了妾身,不然妾身一定会找上门去的。”   “放心,你是相公的宝贝,相公怎么能忘得了你呢?你现在还能走吧?”   李元情知此地不是她能久留的,若是给人看到,自己还不是硬要娶她为妾,到时就大祸临头了。   “还能吧!反正现在不是很痛了。”   张佳宜不知所以地答道,以她练过武的底子,这点破身之楚,并不是太过严重。   “那好,那你还是先走吧,不然给你家里人看到就不好了,相公明天再邀你同游好不好?”   李元恳切地说道。   张佳宜抱怨了几句后,便无奈地在他搀扶下偷偷摸摸地乘着月色已淡的黑夜回到自己房里去了。   李元刚回到厢房里,梅花就神出鬼没地闪现在李元的床上。   然后,她低声地嗔道:“相公,你可真有本事,现在又多了一个妾侍吧,看你以后怎么跟家里姐妹和朝廷交待。”   李元一把将她搂入怀中,大手就摸进她的亵衣里,解开她的抹胸,一股丰硕,温暖,滑软,美妙的感觉就传入心里,低笑着道:“放心,相公先让她住在这边先,等回京再做打算,反正地方远着呢?”   梅花有些担扰地问道:“相公,你可要小心张家人逼她嫁人,不然到时你的一番苦心就白废了。”   李元心里微一沉吟,无毒不丈夫,立时狠声道:“梅花,你明晚把张家上下全杀了,嫁祸给青帮之人,相公想让佳宜上位,没有一个亲信的人掌握着船帮,相公不放心。”   梅花心里一寒,有些为难地说道:“相公,你是不是做的太过了?这样草菅人命为遭天谴的。”   李元脸色一沉,狠声道:“梅花,你什么时候变地心肠这么软了,相公还不是为了月氏大业,即使是要遭天谴也是相公,而不是你。”   梅花见他都如此说了,只好无奈地点头道:“好吧,妾身去就是了。”   李元将她搂入怀里安慰道:“相公也不是要这样说你的,你也知道,想要成大业,是要流很多很多的血的,你别看张家人看起来善良,其实他们早就杀人如麻了,你去杀他们也不过是替天行道,何况是相公要你去杀,以后你要记住了,你一定要听话,不要反对,要知道相公也是为你们月氏好。”   梅花点头不语,紧紧地靠入他怀中,想要感受一下温暖,而不是打打杀杀。   李元见她放开了心里的心结,低声说道:“我们睡吧!”   天渐渐地亮了。   张阳中连夜逼供,终于从光头七口中撬出青帮分坛的所在,急速地派了二十个高手杀了过去,很快地就擒获了分坛坛主等一干要犯。   李元强辞了张家的挽留后,立时就回到了行宫。   待知悉了青帮里面的一些详情时,李元立即让张阳中暗地里统统处决掉青帮帮众,此事绝对不能让朝廷知道,反正下令杀人也不是一次两次了。   随后就伪造了一些命令吩咐他以后就不用理这事了,解释青帮已经差不多名存实亡了。   最后,李元才让紫荆分别去请十大美人去游山玩水一番,趁着花如媚三女正在受训,此时不享乐,何时享乐呢?   扬子江边。   滔滔江水连绵不绝,宛如一条游玩的水龙,匆匆而来又匆匆而去。   看着清澈见底的江水,鱼儿都几乎可以看得一清二楚,水中倒影让人分不清是真还是虚。   四面环着绿意盎然的小山,显得诗情画意,秀色可餐.水声隆隆,撞击声不绝于耳。   李元可以说是紧贴着张佳宜,带着一众佳人在江边玩水嬉戏。   “相公,你是不是看上了妾身其他的姐妹?”   张佳宜贴着他耳朵轻声问道。   李元趁着众女不注意之时,一把摸了她浑圆的玉峰后又缩了回来,低声笑道:“怎么?不行吗?相公可是给你找几个伴呢?”   “哼,花心就是花心,还找借口。”   张佳宜娇哼一声,重重地伸出玉手扭了一下他的软肋。   这时,莫可盈领着一群美人走了过来,娇声笑道:“李公子,怎么与佳宜这么亲近了?”   李元尴尬地笑了一下,不落痕迹地与张佳宜分清了距离,然后才反问道:“我也与你很亲近啊?”   说完身子便就贴了过去。   莫可盈直吓得花容失色,连忙退了三步,定了心神后才不依地嗔道:“李公子,你太坏了,这么欺负人。”   “是吗?你不是说我和佳宜很亲近吗?你们说说看,我是不是和可盈很亲近?”   李元嘻笑着一张脸跟众女说道。   众女纷纷白了他一眼,就娇声喝道:“我们只看见你想要占可盈的便宜。”   李元嘿笑了一声,作了一个想要扑过去的姿势,立时就吓得众女惊惶失措地四散而开。   待逃散开后,众女又是纷纷娇声指着他嗔道:“无赖。”   李元又是嘿笑了一声,也不去理她们,自顾自地脱掉靴子,把脚伸入江水中,感受着江水的凉,江水的冷,江水的冲击。   众女都好奇地看着他把脚放入水中,也有样学样地解开缠脚的白布,露出极为白皙,雪嫩的小脚,在水中轻轻地触了触,才感到好玩地入水中,露出欣然的笑容,接着就姐妹三三两两交头接耳起来,嘻笑轻戏着。   李元好笑地看了众女一眼,自顾自地想着事情,边洗边想,也许,这样的日子没有几天了。   梅花和紫荆一副跃跃欲试的表情,却限于身份只能眼巴巴地看着众女在那里开心地嬉戏。   古怪地小乐偷偷地跑到李元后面,嘻笑了一声,脆声道:“公子,你在想些什么啊?”   正在想事情的李元回过神来,轻轻地捏了捏她娇嫩的玉脸,笑道:“当然是想我的小乐了,玩得高兴吗?”   心里高兴的小乐一听,便雀跃地俏声道:“公子就坏,小乐当然玩得高兴了。”   李元贴进身子低声笑道:“不疼了吗?”   小乐一下子脸就红了起来,娇羞地嗔了他一眼道:“公子你怎么这事也拿出来说啊?”   李元见众女在看着他,也不想破坏了形象,缩回头无声地笑了笑,对着众女喊道:“你们还洗不洗啊,我可要回去了。”   说完就收回泡在水中的脚,然后放下皂色长衣,起身站了起来。   众美见状也只好收起细脚,擦拭干净后,穿好白色裹脚布。依依不舍地站了起来,留恋般地望了清秀的扬子江,眼里充满了可惜。   李元见到她们如此,不禁走过去笑道:“还留恋什么,下次来就是了,我们还是快去那边的姻缘寺吧,听说那边可是很灵验的。”   众美一听便白了他一眼,娇羞万分地低下了螓首,嗯了一声就挽起长裙,缓慢地站他身边。   李元看着着众美千娇百媚,百花齐放的娇羞模样,心里早就乐开了花,若是十美同床,那该是多么美妙的事,心花怒放地喊了一声道:“美人,我们去求姻缘罗!”   随即便带着梅花和紫荆昂首阔步率先往前面的姻缘寺走去。   随后,一众人很快就到了姻缘寺。   只见此寺,隐没在青山翠绿中,乍一远看,只觉此寺身在云雾中,显得神秘飘渺,宛若神仙所居。随之走近一看,却如一古城的旧祉,写满了古意与历史的苍桑感,以古黄为色的土墙显得平易近人,宛如一神仙正在向游人招手而唤。   一进寺门,众女就闻到一阵心旷神怡的檀香,整个人感觉到自己忽然静下来一般,连一声重语也不愿发出,顺着脚石板众人一步步地向前走去,四边同样是充满了慕名而来的游人,亦是敛息静声,不敢高声喧哗。   随后,众人又走进了主庙,里面云烟飘舞,那月下老人宛如腾云驾雾一般栩栩如生,呼之欲出,令人顿生心悦诚服,感受到他为天下有情人成眷属而操劳的殷切苦心和博爱的神仙风采。   看着鬼斧神工般的月下老人雕像,李元一行人和众多游人般都虔诚无比地跪在浅黄色蒲团上,恭恭敬敬地磕了三个响头,然后循之馨香起身到旁边捐了些香油钱,拿来一把檀香,一一又参拜一番,又恭敬地把香枝插入满是香灰溢出的古铜香炉。   之后,众人跟着前面的几个游客,排着小队走到右侧二步之距的香案边,一一领取了一枝福签,跟着人流往解签处走去。   李元带着众女各拿着一枝福签来到一个颇有神仙风骨的老人旁边,恭敬地把手中的福签递了上去。   那老人眼中精光闪闪,浑然不似一个行将就木的老人,宛如参悟了天机般显得神秘自然,让人一眼看到,便深觉此人不凡,恍恍如神仙中人。   李元恭敬地弯身行了一礼道:“请问老先生此签何解?”   那老人身穿一身灰色清洁至极的长袍,微微和和蔼地朝众人一笑,拿过他手中的福签看了一看,才双眼射出凌厉刺目的精光细细地打量了李元与众女一番,仍是和蔼地地微微笑道:“施主好福气,此乃是灵签,更是桃花签,而施主竟然能夺得天地造化,集万花于一身,可谓是天妒,不然施主也不会是筋脉堵塞,不能修练真气,老僧奉劝一句,世人不知天上事,如来欲得人世上,广结善缘亿万劫,万花自如花觅水。”   李元隐隐约约地明白过来了,这老人还是个绝世高手,怪不得一身气息自然祥和,这可不是修身养性能做到的,自古以来便是,隐世高人往往择一灵秀之地,作为参修之所,未曾料到,今日运气竟如此之佳,想到此处忙恭敬地再行了一礼诚挚地谢道:“谢老神仙指点,小子没齿难忘。”   那老人笑了笑,也没说什么,挥了挥衣袖,便示意他离开,让下一个求福之人上前。   莫可盈娇羞万般乖巧地把手中的福签恭敬地递上,轻语声道:“还请老神仙解看一番。”   那老人微微摇了摇头,和气自生,才慈祥地微笑道:“不用看了,老僧一看便知你手中的福签乃是天地福气所聚的上上福签,以后定是贵不可言,不如老僧帮你观一面相如何?”   莫可盈螓首轻点,恭敬地说道:“劳烦老神仙了。”   “知书达礼,不愧是大富大贵之人,老僧观你桃花满面,玉面三庭均匀,秀眉如画,颧骨圆润,想必定是姻缘花开已至,不知老僧所相对否?”   那老人脸带祥和地笑道。   莫可盈尴尬地看了周围一眼,发觉众姐妹正双眼圆睁地看着自己,顿时娇羞丛生,玉脸立时就红润涨潮般娇艳若滴了起来,把螓首埋在胸里,轻不可闻地嗯了一声。   那老人见状笑意更浓了,慈爱地笑道:“施主你也不必娇羞,老僧观其余之人亦是同你此般,更甚之是,其中还有二人早就情花绽开过,你倒不必作此娇羞不堪小女儿情态,好了,诸位女施主都不必再看了,老僧也就依例奉劝一句,群芳自是引蝶来,还是须水来滋润,前面的男施主就是你们的良偶了,快去吧,莫误了姻缘。”   说完就有失身份般朗声地和笑起来。   众女一听,哪敢再呆半分,纷纷朝他行了一礼便娇艳不可方物地红着玉颈飞快地卷起长裙往前边不远的李元奔去。   那老人待她们走过后,才轻声笑了一声,随后便紧锁眉头,自言自语道:“难道天下之主莫非真是要系于此子,观其乃是李家中人,抑或李家气势未尽,真是怪,怪,怪不可言。”   随后便收起心神,作一副老僧入定状。   就在众女在问签之时,李元旁边的梅花早就见状传音道:“相公,此老乃是禅宗高人,武艺深不可测。”   李元深以为然地点了点头,并未发半语,这天下也只有禅宗之人才有一身的自然祥和之气,这也是必然,不然以其之神态,岂会令人硬生高生仰止之感。   梅花和紫荆也知道李元明白了,也就呆在一旁,不再多言,静静地看着周围。   这时众女都娇羞不已地过来了,纷纷都妙目生情地看了他一眼说道:“公子,如今我们去哪处?”   李元回过神来,伸手右手一指前面挂着木牌无数的姻缘树,微微笑道:“我们就去那边看看吧!”   众女朝他指向之处一看,玉脸更是绯红不堪,不仅是玉颈都红透了,连娇嫩雪白的玉耳都红到了耳根,万般娇羞地轻点一下螓首,施施然地跟在他后边往那处走去。   此处生有一棵少说也有数百年的巨大菩缇树,就是十个汉子环抱也是难以围聚,周边挂满了各式各样的姻缘木牌,有的初新刚放,有的早已斑驳不堪,有的早就化为腐木,有的只遗一丝粉带,原是艳红的带子早就被风霜洗去了,此情此景,令人顿生信赖,越是古老,越是神秘,人们才会对其越为信赖,越为虔诚。 115章节 张家惨事   李元带着众女走到一处姻缘寺专为信男信女所准备的木牌处,回过笑道:“这里就是千里姻缘一线牵了,你们只需写上你的名字与你心上人的名字,然后挂上红线处,你们的愿望就会实现了。”   众女都极为羞赧地看了他一眼,出声道:“公子,你站在这里,我们怎好意去书写?”   李元笑了一声,便走到旁边,四处看看,把位置让给众美。   众女都羞涩地看了李元一眼,然后非常快速地写上自己的名字与他的名字,随后,便冲到姻缘大树挂着红线的地方,隐蔽地挂了起来,才像一副做了坏事模样心神不安地拍打着自己的胸脯,轻喘着心里的紧张,过了许久才安静下来,相互羞涩地相视了一眼。   李元带着梅花和紫荆慢悠悠地走过来,微微喜笑道:“咦,你们怎么像是做了什么坏事一般,是不是一想到心上人就芳心涌动了?”   众女纷纷羞涩地看了李元一女眼,定了定神后,才娇嗔了一声道:“无赖,关你什么事?”   李元也走到放姻缘木牌的地方,就欲提笔写上,而众女立时就凑过头来紧张地看着他,就连梅花和紫荆也不例外。   见到此状,李元回过头来微微笑道:“本来想写上你们的,看到这牌子也容不下,就我的名字和爱人了。”   说完便好笑似地看了正在羞涩万分的众女一眼,就牌子放在姻缘树显眼处。   众女见状更是娇声嗔道:“真是无赖,爱现的家伙。”   李元对着众女耸耸肩,只是笑了笑,便说道:“好了,我们去看一下姻缘寺的茂林修竹,奇花异草,看完后,也该回去了。”   众女看了周围略显静寂的模样,立时就紧紧地朝李元处贴了过去。   李元暗笑了一声,这美人终于对自己产生依赖了,看她们春心悸动的表情便知,妾有意就等郎来摘了,看到此处,心里顿生喜意,带着众女边说边赏边走缓慢无比地把姻缘古寺看了一个遍,就连里面的僧人都见了个遍。   寺里香雾依然袅袅,青柏也依然苍绿,木梁依旧散发着古老的气息,只是世事早已沧海桑田,物是人非了。   李元听着众女从古籍知悉的姻缘寺旧故,心里也颇是一番感慨,任你权势滔天,鼎盛一时,也逃不过兴败荣衰的万物至理,联想到李家的盛世鼎况,心里更是扼腕叹息,心中不禁顿生哀意,这世上没有什么是不朽的,不朽也只是那些传说,即使是传说也也是面目全非了。   在香雾的袅袅翩翩起舞中,李元终是不忍再寻旧事,带着众女心情沉重地离开了姻缘寺。   往日不可堪回首,万般造化已成空,姻缘钟声仍余音,却催游人心中悲。   众女倒是心情非常地愉悦,心中抒发了久郁心中的情愫,早就空灵如蜜了,看着李元一副苍桑的样子不禁笑道:“公子,怎么效仿一个老人般寂寥呢?”   李元听此话摇了摇头,苦笑道:“我只是颇有一番感想,以后也不知我该往何处走。”   众女一听也沉默了一会儿,随即又展颜一笑,宛如拈花顿悟。   莫可盈盈盈地俏声道:“公子,你莫非是春天到了?”   李元暗暗苦笑,自己早就妻妾成群,人间艳福已是尽享,就差无功利权势在身,强作微笑道:“那不知可盈可愿与我一同白头偕老?”   他此话本是戏语,言者无心,听者有意,莫可盈与众女一听心里娇羞了起来,玉靥生绯地低着头轻嗯了一声。   李元一见此状顿时感到有些错愕,自己千般哄求,都不曾令众女有一丝喜欢之意,竟然未料到自己一番无心之语,竟引来众女的一致点头,有些丈二和尚摸不着头脑地问道:“你们是真的吗?”   众女再听此话,更是羞得不知该将自己处于何地,但仍是坚定地点了点头,便娇嗔了他一眼,跑了开去。   李元顿时心花怒放,兴奋地直跳了起来,此行不虚,这姻缘寺果然灵验无比。   梅花和紫荆也喜声道:“相公,恭喜你了,心愿终于达成了。”   李元笑了笑道:“你们这么高兴干吗?要是你们家里的那些姐妹,不活生生地酸死我才怪呢?”   梅花化为男装笑起来颇为怪异,露出雪白如玉的银牙笑了笑道:“妾身可不像她们那般,只要相公喜欢,妾身就喜欢。”   李元看着二女眼里满是深情的眼神,叹了一声道:“梅花,你说是不是相公太委屈你们了?”   紫荆忙出声辩解道:“相公,你怎会呢?这世间男儿哪个不是想着妻妾成群,只是他们没那个胆量与实力去做而已,你看当今圣上还不是后宫佳丽三千,宫嫔上万,相公比起来还差得远呢?”   李元听后便苦笑了一声道:“人家后宫三千是因为他是天下至尊,而相公却不过是个商贾子弟,岂能以此理来推,紫荆你还真是可爱。好了,我们回去吧!”   说完便带着二女走向正在一旁嬉笑的众美。   众美纷纷又是娇羞无限地看了他一眼,有些疑惑地看着他。   李元微微笑道:“好了,我们也该回去了。”   众女都娇羞地点了点头,低着螓首跟在他后面,倒一番夫唱妇随的味道。   夜终于黑了。   月很明,但也是个杀人夜。   风不高,更是个杀人夜。   梅花身穿黑衣,在有些发亮的夜里,现出两只精光闪闪的妙目,里面却是平静如水。   张府。   随着打更声的开始,渐渐地静了下来了,连虫鸣都停下了。   梅花飞快地跃上屋顶,找到主卧房,第一掌便杀了张大光这个不可一世的船帮帮主,临死之前都不知道谁是真正的凶手,连哼都没哼一声就五脏碎裂而死,别说瞑目,就是张目都没法做到。   第二掌,副帮主张小光同样是五脏碎裂而死,宛如人是豆腐做的一般,只需轻轻一触,便五分四裂。   第三掌少帮主张有光,同样是五脏碎裂的死状。   第四掌,第五掌,第六掌——张家直系全部死绝,只剩仍在睡梦中的张佳宜。   仍是万籁俱静,夜也仍是静悄悄的,如死寂一般。   一道黑影,肉眼难辨地划过月空,随后便如轻烟一般烟消云散。   李元淡漠地躺在卧室当中,里面就只有紫荆一人。   小乐早就被他以行宫不能久留之名打发回了莫府。   静还是静。   李元终于淡淡地开口了,淡漠地道:“紫荆,你明日亲自去通知李家在这边大掌柜,令其去接触船帮,然后借机吞了它。”   紫荆仍是一副男人脸,冷漠地应了一声是。   李元嘴角露出一丝冰冷至极的寒笑,就是武艺极为高强的紫荆都不禁感到心寒,死死地看着窗外的月空,阴谋虽是俗者之为,但也不妨以直破曲。   窗外忽地一现,李元面前就多了一道黑影,正是一身黑衣的梅花。   待她扯开头巾后,李元才平淡地问道:“没有漏网之鱼吧?”   梅花苦涩地点了点头,让她去杀那些丝毫没有反抗能力的人还真是有些难受,别说是一个个地杀,就是一群来,只需内力一吐,一掌便可结束他们,一流高手就可以轻易地用内力轰掉一间房子可不是虚言,就是以她人榜上阶的实力,发出掌气直切了都可以。   李元脸上终于有了一丝笑容,微微沉声道:“梅花,辛苦你了。”   “不敢,妾身也是为了相公,为了月氏。”   梅花一听,便肃然起立道。   李元不置可否地朝她们挥了挥手,平声道:“你们先去睡吧,相公想静一下。”   二女见状就欲开口想要留下来,但李元手还是挥了挥,两人无奈地只有退下了。   李元待她们走后,终于冷冷地笑了一声,自言自语道:“我不行王道,我只行我的帝道,谁若拦我,那就以死来补偿吧!”   黑夜终于开始浓了。   魔手也要从夜里露出来了。   帝道,也是太上无情之道,也是以无情治有情之道,也是一条不归的孤独之道。   夜不也是孤独的吗?   红日终于慢慢地打破黑夜的笼罩,一丝丝金光四射的亮线刺入人们的眼里。   新的一天终于来临了。   此时沐浴在晨曦的张府,仍是很静很静。   随着一声极为惊恐的尖叫声,静终于消失了,换来的是无尽的恐慌。   张府上上下下纷纷脸色苍白,满脸惊惶失措地呆跪在大厅之上。   只见上面堆满了张家一家老小的尸体,全都死状平静,宛如寿终正寝一般安祥。   正因为这极为反常的平静,众多下人才一脸地惊骇。   而此时的张佳宜则脸色极为苍白,无一丝血色地晕倒在大厅之上,怀里抱着她父亲张大光的尸体。   随后,张府便响起来了一波又一波的哭声。   随之邻居报备官府后,安清声才缓慢无比地带着忤作,师爷等一大批公人浩浩荡荡地赶往张府,一路上敲着响梆,让路人回避。   过了一段时间后。   李元才假装接到别人的报备后,带着张阳中等一批大内侍卫高手不急不缓地往张府走去。   安清声身穿皂色官袍,头带乌纱帽,正怒气冲冲地向忤作大声问道:“到底是如何死去的?速速答来。”   那忤作也是一身灰色公衣,弯着腰恭敬地说道:“大人,下官也是不知啊,此死状倒是武林高手所为。”   “高手?这世上哪有那么多的高手,你给我查清楚点,不然你家大人就要等着刑部来摘乌纱帽了。”   安清声更是怒气不可遏止地大声道,回头更是恨恨地瞪了那群捕快,看了这么久,竟然一点线索也没找到,难道自己真的要报刑部让办案高手来吗?   众公人立时就面面相觑地相视一眼,都赶紧埋头不知所措地查问着那些吓得前言不搭后语的张家下人。   而安清声则在不停地踱来踱去,急得像锅上的蚂蚁一般,这种大血案就是想瞒也瞒不住,刑部一定会派人来的,而他治下出了此事,以后就更加难以高升了。   就在此时,李元带着一帮高手气势不凡地走了进来。   身为七品知州的安清声见状立即上前恭敬地向两行了一礼道:“两位大人来得正好,下官正为此想得焦头烂额呢?”   李元摆手正色道:“本官和张统领一收到消息便赶了过来了,安大人还是快带本官去案发之地看看吧!”   安清声立即说了声:“这边请。”   便在前面边说边走带着一群人往大厅走去。   在大厅里面,堆了不下于十具的尸体,大都是男子,而旁边则围着跪下了不下百人,把大厅挤了个水泄不通。   饶是李元早料到此况,也被吓了一跳,这场面实在是太诡异了,十几具像睡着了一般的尸体,无色无息,哪里像是死人,但闭上眼便知道此地就是个大凶之地。   张阳中身为人榜下阶高手自是不惧,脸色冷酷地凑上前去,推开了正在凄惨长哭的下人,右手一伸便握住死去多时的张大光的脉搏,听了一阵后,才缩回手,又往解开他的衣服,手心贴了上去,发出真气往里面探查了过去,随即便脸色大变,满脸惊骇地惊声道:“李大人,不妙了,这分明是武道高手所为,就是其功力连卑职也无法抗衡。”   安清声脸色更加苍白了,武道高手什么概念,就是一人和一支上千人的军队撕杀也不一定会输的异人啊,听闻在襄阳的郭大侠一人双掌就杀了金兵数百人了,那也不过是一流高手。   李元倒是镇静地正色问道:“以张统领看,此事该当如何?”   张阳中苦笑了一声道:“大人,这案子我们没法办了,就是刑部里人来了,也是别无办法的。还是列为悬案吧!”   安清声一听,脸色就更苦了,凑上前来说道:“李大人,就这样算了吧,这些武道人物向来高来高去的,不为权也不为钱,估计也是以前和张家有了仇怨吧!”   此话一出,张阳中立即点头附合道:“大人,安大人说的倒是没错,卑职也是武道中人,就是成堆的银山放在我面前,卑职也不一定会理睬,因为世俗的金钱已经没用了,进军天道才是最终的目的。”   李元沉吟了许久,才缓缓点头正色道:“既然两位都如此说了,那此案就此了结吧,你们先带人回去,本官和张家小姐有点情谊,想在此安慰一番。”   安清声立即听出了弦外之音,这就说明,这张府以后就是他保的,叫他以后帮忙看着点,随即会意道:“那下官就告辞了,以后若是张小姐有事,尽管找下官即可。”   说完便向两人行了一礼便退了出去。   张统领见状也拱手行了一礼,就带着人离去了,毕竟李元没有领兵之权,只有指挥之权。   没一会儿,张府的公人就走得一干二净。   李元示意二女去守住门口,别随便让人进入大厅,随后自己便走到张佳宜身边将她催醒。   张佳宜一醒过来,就扑在李元怀里嚎声大哭,宛如杜鹃啼血一般,直哭了个四肢乏力,天昏地暗。   而李元却在不停要抚摸着她的后背,帮她舒气,任她发泄心中的悲哀,心中暗叹了一声,怪就怪在自己身为准驸马,不能直接让张家成为李家的附属,只能杀了未来的岳父一家,改扶你上位。   过了许久后,张佳宜才双眼浮肿地看着李元凄声道:“相公,妾身以后就只有你一个亲人了。”   李元忙柔声安慰道:“别怕,相公会一直在你身边的,你可坚强一点,张家还要靠你支持下去呢?”   张佳宜仍是不停地哭,即使眼睛肿了,仍是紧紧地搂着李元凄惨地哭着,又过了许久,才强声道:“相公,你放心,妾身会挺起来的。”   “这就好,这样的佳宜才是相公喜欢的,相公可不喜欢那些一天到晚只会哭的女子,佳宜,节哀顺便吧,相公想,就是你父亲泉下有知,也不愿你哭地这么伤心地。”   李元苦涩地安慰道。   张佳宜只是哽咽地点了点头,便死死地盯着安祥死去的张大光,好像把他镌刻到自己脑中一样。   一天又过去了。   第二天,张佳宜的闺中姐妹都闻讯来了。   看着躺在李元怀里的张佳宜,众美都闪过一丝羞涩,随后便化为沉重,走到李元身边,纷纷出声安慰着张佳宜要节哀顺便,姐妹们会一直在这里陪伴你的。   过了一阵,李元才累得够呛地被莫可盈替了下来。   仍是以前的旧厢房。   李元与剩下的美人都在此间休息,补养着疲惫的身子。   而此时,丧礼已经准备地差不多了。   李元身为张家的准女婿,在众女一致的同意下,自是担当起阿郎的重责,作为张家的主事人出现丧礼之上。   这一天,云集了扬州城大大小小的权贵,光船帮之人就全部到丧礼上为死去之人抬棺了。   隆重的丧事过后。 116章节 其实美人   李元和众美都几乎累趴下了,两个日日夜夜的煎熬,几乎让众人都瘦了一圈,就是极为壮实的李元也瘦掉了半圈,眼眶都浮肿了。   朝廷里仍是没有任何消息传来,太子赵珠更不会闲得没事发慌去向密探部门催促,所以一时间,剿匪高手就全部地呆在了行宫之内。   李元作为张家的暂时主事人,以武力降伏了一些桀敖不训的帮众后,立即打铁趁热,调进一批李家的家丁,牢牢控制了船帮,上面由张佳宜出面打通关节,下面以实力来彰显船帮的能耐,生意也渐渐地好转了起来,一个个水上好手,都被李家收入怀中。   实际上,到如今张家已是名存实亡了,虽是张佳宜为家主,但其家族成员也不过是一人而已,亲信虽也是不少,但被李元控制后,凡是对李家有些不满的,改教不服的,一律诬以种种罪名赶出船帮。   而张佳宜则沉溺在李元的温柔之中,即使见到了也睁一只眼,闭一只眼,反正这以后都是自家相公的。   扬州城也渐渐地静了下来,内该糊家养口的还是需要去糊家养口,该做事的还是要去做事,该玩的还是要玩,仍是那么地繁华。   此时的李元正在莫家后院站抱着莫家孪生姐妹,笑嘻嘻地指着前面的三个相貌普通的侍女说道:“可盈,她们三个就是家中刚派过来的侍女了。”   接着又皱起眉头对着三女喝道:“怎么这么不懂礼事啊,快叫少夫人。”   三女相视了一眼,眼里的怒火可是有些忍受不住了,还是花如媚较识大体,委屈地喊了一声道:“两位少夫人好。”   随后两个花卫也面无表情地喊了一声:“两位少夫人好。”   李元回头叹了一声道:“宝贝,看到没有,这是家中爹娘派来监视我的,以后也不能赶她们了,天天让她们跟着了。”   躺在李元怀里的两个美人立时嗔声道:“相公,京城的爹娘是为你打算呢?免得你总是去勾搭人家女子。”   李元心里暗笑一声,这可不是家里的,反正现在都说过了,以后带着她们也算是光明正大,现在只差的是如何不让众女缠着自己要纳她们为妻为妾了,不然自己就是有九条命也不够皇家砍的。   莫可盈和莫笑眉看着李元抱着她们在闭着眼不知在傻笑什么,好奇地问道:“相公,你在笑什么?”   李元懒懒地张开眼睛喜意重重地笑道:“当然是笑相公竟然有如此的福气夺得两个国色天香美人的芳心了。”   两女顿是羞恼地地狠掐了一下他的软肋,恨恨地说道:“叫你乱说。”   李元练过硬功,自是不惧,随后有些幽愁地说道:“可盈,笑眉,你们说,相公该拿你们十姐妹怎么办啊?”   两女一听,凤目就怒睁了起来,狠狠地说道:“当然是早日上门下聘了,还要等到什么时候。”   李元一听便知,这些豪门女子可不是想玩就玩的,没有正式纳为妾侍,想多碰一下,就像非礼了人家一番,那自己就等着众女的声讨吧,若是揭露出去,那就更是不堪设想了,不仅人家这边有理,而且皇家还嫌你丢脸,一个字,死。   摇了摇头道:“相公,现在公务在身,你们大都又是豪门官家小姐,这如何是好啊?”   “相公你要知足了,妾身十姐妹能把芳心许你一人那是天大的福气了,还在那里挑三捡四,别人要是能娶为正妻恐怕都要烧高香拜神求佛了。”   莫可盈白了李元道,她与她妹妹刚好相反,妹妹优雅,她则娇俏好动。   “哎,相公是福气,可是你们还好办一些,像香碧家就不一样了,身为扬州知州之女,别说是为妾,就是嫁给我这种小官恐怕也要推三阻四了。”   李元苦笑了一声,芳心虽取得了,但在这父母之命,媒妁之言的世俗下,这些都是无关紧要的,加上自己这六品官是个什么官,也许别人不清楚,但安清声这官场老狐狸就一清二楚了。   “相公,你别急,一步一步来,反正香碧妹妹样子虽温婉,但性子却是极为倔强的,她只要反对了,她爹肯定不会太过为难的,倒是相公你,在江湖上可要小心了,妾身虽懂得不多,但江湖上的危险可不比战场那种血腥撕杀,人多不一定有用的。”   莫笑眉熟读史书,虽没有亲历过江湖上的诡秘,但也从那些野史中知道一些高来高去的人物,像十步杀一人的无名氏,刺秦王的荆棘和大唐来去如风的虬髯客等等野史中极为推崇的侠客,加上经商的需要,兵法谋略更是必不可少,家中并无男丁,莫家这份家财归根到底还是要姐妹两来承担。   “江湖?是诡秘了点,相公也是曾听说江湖上的暗器与毒物防不胜防,尤其是那些精通刺杀之技的高手,更是来无影去无踪,虽是很担心,但身边高手成群,这点还是不用太担心。”   李元沉吟了一下,才慎重地说道,即使身旁边有高手无数,但也难保明枪暗箭,要知道一个人再强,你能杀得过全天下吗?何况自己身边并无这等绝世高手。   此时,化为丰满侍女的花如媚插口道:“少爷你不用担心,婢子武功很高的。”   李元知道她是在提醒自己,她功夫确实是高,都上了地榜了,可惜就是没什么江湖经验,比自己还不如。   要知道,即使资质再好,若无外因一心苦练之人,能上榜成为武道高手的大都也是过了不惑之年,上了地榜更是过了知天命之年了,别看有些高手年纪轻轻,他们实际上却是早过了不惑之年了,而她们几姐妹却是与人极不相同,功法不同,连奇经八脉都是不同的,加上有不知几千年传下的灵药,这样才有了几个刚到不惑之年的地榜高手,若是传闻出去,花盟不给人家灭了才怪,天材地宝是有德者居之这句话并没错,只不过这个德却是你让别人害怕的武德。   莫可盈看到李元并没有说话,疑惑地看了花如媚一眼,除了胸部丰硕饱满之外,也没有别的地方可以称道,也看不出会高明武艺的样子,不禁好奇地问道:“你叫什么名字,难道你练到了江湖上的返朴归真?”   李元一听便笑了起来,欢声道:“可盈,你别听这丫头胡吹,她叫如媚,练了一些花拳绣腿,上不了台面的,你也不想想,达到了返朴归真就是真正的武道高手了,你看她这么年轻可能吗?”   说完便向花如媚,亦丝和书春三女摇了摇头,使了个眼色,示意她们不要多说。   莫可盈这才想起,扬州城里面可不少练了一辈子武艺的江湖人物,他们都成不了武道高手呢?她年纪轻轻怎么能,除非是像以前传说的那种,听闻本城的双龙就是练了天地奇诀,加上苦练对敌无数和神果妙药,才年纪轻轻地突破了世俗高手,而她怎么看都不怎么像,不禁笑道:“那如媚姐姐,相公的安全就要靠你了。”   花如媚立即眼波流动,媚意万分地看了李元一眼,才欣喜地应道:“少夫人放心,少爷的安全,小婢一定会保护周全的。”   李元被她一双妩媚至极的眼神一看,只觉魂都要被勾走了,这女人真是个绝世尤物,而且是祸水女神级的尤物,任谁都无法抵挡,强自收回了心神,久久才定了下来,才涩声道:“如媚啊,你们三个先出去吧!少爷跑不了的。”   花如媚警示了他一眼,才四处打量了一会,才心不甘情不愿地带着两个花卫徐徐退下。   李元回过头来看了二女一眼无奈地说道:“你们也看到了吧,你家相公几乎被人软禁了一般。”   莫可盈登时嗔道:“这才好呢?免得你出去拈花惹草。”   李元听后便嘿笑了一声,左右各亲了孪生姐妹一口,放开了她们那不堪盈盈一握的细腰,提了一个建议道:“可盈,不如我们以后就在佳宜家里相会吧,免得别人说长道短,毁了宝贝们的清誉。不知如何?”   二女微一思忖便点了点头,一脸幽怨地看着李元,像个负心郎一样。   李元倒是无所谓地笑道:“怎么?不好吗?相公可是为你们姐妹着想呢?”   边说边又把手伸到她们那仅仅盈盈一握的小蛮腰,把两个国色天香的美人搂到自己怀里。   莫可盈和莫笑眉一见他又过来占便宜,一人一边恨恨地扭住他两边的耳朵嗔道:“占了便宜还卖乖。”   “相公哪有,你们也知道,相公跟你们的爹娘是无法可说的,总不能过来一会就被盘查一阵吧!”   李元故作无奈地说道。   “哼,爹那是关心你,以后莫家的财产还不是归你。”   莫笑眉一听气就不打一处来,恨恨地重扭了他一下耳朵。   李元看着两女宛若母老虎一般,忙委屈地求饶道:“好夫人,不要扭了,不然相公的耳朵便要掉了。”   “哼,便宜你了。”   莫可盈不情愿意地放开他的耳朵,嚅嚅地说道。   莫笑眉则有些担心地问道:“相公,你没事吧?”   李元苦着一张脸道:“你们看,连耳朵都肿了,能没事吗?”   二女一听此话,便赶紧地帮他呵吹着耳垂,一副心疼的样子。   闻着二女那独有的处子熏香,心里一阵陶醉,加上二女呵气如兰一般的香气,更让他舒服万分,李元忍不住轻呼道:“两位夫人好了,不用再吹了,到时相公耳朵还没有完好,就被你们给香死了。”   二女一听,立即重重地扭了一下他的耳朵,恨声道:“就知道成天想着龌龊的东西。”   李元感觉自己更加苦闷了,谁叫自己在黄花闺女面前说出这种话呢?连连摇了摇头道:“夫人你可不能这样说,圣人常言人乃食色者也,相公也不例外啊!”   “好了,就相公你歪理多,你快回去吧,若是不差人过来迎娶妾身,你以后就不要来了。”   莫可盈俏皮地看了他一眼,边把他推往门边说。   李元只好无奈地被扫地出门了,望着紧闭的后门,心里不禁苦笑道,想明媒正娶,除非自己是天下至尊。   花如媚三女看着李元被两姐妹从房里赶出来,走上前媚笑道:“公子,滋味如何啊?”   李元苦笑着看了三女一眼,不置可否地说道:“走吧,也该回去了。”   紫花楼,仍是车水马龙,被挤了个水泄不通。   地下密室中。   李元翻着近来的情报,心里不知为何越来越感到有些不妙了,为何朝廷仍未传消息过来,剿匪可不是这样剿的,要是按前的剿匪大军,一路直杀过去,哪里还需要停留,早早就功成而归了。   转过来对着梅花正色问道:“京城李家有什么状况?”   梅花虽是负责一部消息传递,但有些部分还是需要各个据点的负责人才算真正的知道,听后摇了摇头道:“消息不清楚,京城的花满楼花侍玉春传过来的都是京城的大概情况,而李家并没有列入其中,妾身也不知道。”   李元沉思了一会,才看向花紫玉,淡淡地问道:“紫玉,以后你着重让京城里的据点收集李家有关的消息,我有大用,你们这些花楼所赚到的钱都是运回总坛吗?”   花紫玉肯定地点了点头。   良久,李元才慎重地问道:“总坛积蓄了近千年,应该不缺钱吧?”   花紫玉尴尬地看了周边的众女一眼,才向花如媚看了一眼,难为地说道:“这事,还得要问副盟主。”   李元眉目一掀,转过来定定地看了花如媚媚绝尘世的女神之貌,狠吸了一口气,才镇定下来问道:“如媚姐姐,你知道吧?”   花如媚收敛了嘴角边总是若有若无的媚笑,一本正经地点了点头道:“我知道,不过那钱却是被盟主及各长老封存了起来,以我看来,那钱也不是很多,因为花楼虽然赚钱,但也极容易赔钱,每年光官府就要收取一大批银子,还不计其余支出。”   “好了,我不是想要问这个,而是问的是,以后能不能不将钱存往总坛,而用来钱生钱。”   李元皱了一下眉打断道。   梅花看了花如媚一眼,接过口道:“公子,这事妾身知道,毕竟这钱是十大长老共掌的,遗训上也没指定月氏子民要把金银要代代累积下来,不过为了月氏大业,任何东西都是可以动用的,以妾身看来,只要不动总坛里面的钱,以后各花楼的收入,公子还是能支配的。”   其实李元并不缺钱,可与李氏大业与月氏大业比起来,即使是天下首富也付不起各式各样的支出,就是宣称普天之下莫为王土的朝廷也是经常缺钱的,何况是一介商贾子弟的他。   只听李元正色道:“以我看来,花盟如今再也不能让这些钱白白地放在那里发霉,而是用来钱生钱,为月氏大业而服务,也不应当就只花楼一个产业为花盟提供消息与财源。”   花如媚沉声问道:“那你说怎么办?”   “三个字,钱生钱,毕竟依我当初的浅见看来,花盟不仅人少,而且并无可以战斗的兵卒,更别说精通兵法谋略的灵魂人物,现在如果再敝帚自珍的话,那月氏就别想有出头的一天。”   李元严肃地说道,也该让这些井底之蛙知道这世上并不是靠美色与武力就能夺得江山的,也让她们明白,月氏是多么地弱小,不堪一击。   花如媚,书春,亦丝,花紫,花紫玉,梅花和紫荆七人都立即沉下了脸,有些不悦地看着李元,眼里的怒火分明可见,就像上弦的箭,只须轻轻地松便倾射而出。   李元仍是面无表情地看了她们一眼,随后便一言不发,即使和她们有了合体之情,在这种关乎大业的事情上,绝对是不允许出一丝差错,更没有所谓人情可言,既然选择了为大业而献身,就要有牺牲的觉悟,哪个王者不是踩着累累白骨爬上王座的,一将功成万骨枯,这就是想要改朝换代的最低代价,那些所谓不王而王,纯粹是一些人的异想天开,这世上也不仅仅你一人是聪明人,比你聪明厉害的不知有凡几,凭什么就让你轻易地做到不王而王,即使你王了,还是要看你的锋镝利不利。   如果败了,下场根本不用多说,不仅你们的生命要终结,就连你们的肉体也要沦为那些你们以为最为低贱的人所玩弄,所以,成,你就无所畏惧,败,你就万劫不复,这就是赤裸裸的优胜劣汰。   七女那艳若桃李的面容,娇媚迷人的气息早就完全变成了冷漠,心里也实实在在地明白,比花盟强大的组织不知有凡几,就是随便一个稍为强大的武道门派就可以令花盟如丧家之犬般过着狗一样的流浪逃奔生活,她们虽是美,但在真正的权贵面前,她们即使再美也不过是个好看的摆设或者就是手中可以交换的筹码,那些所谓的爱美人不爱江山,烽火戏诸侯,从此君王不早朝那都是因为那些人还未真正领悟到实力的重要,一旦失去了,那些人才真正明白,美人只不过是红粉骷髅,有了权势,还怕美人没有吗?也从那时起,就有唐明皇赐死杨贵妃于马嵬坡,舜利用娥皇女英置尧于死地,周幽王为图一时之欢身丧敌手,连倾城美人也沦为了别人的玩物。 117章节 四美同侍   过了片刻,李元才缓缓地沉声道:“我并不是要说一些打击月氏的话,如果能靠一个小小的花楼组织,一群美貌女子能成大业的话,这世上也就不会是以男为尊了,而花楼也就不再存在了。你们好好想一下,月氏要成大业需要付出什么代价,又需要付出什么样的努力,希望你们也劝劝盟主,眼光放长一些,别志大才疏,整天想着月氏大业既成的一天,而是要想一些如何增强花盟的实力为先,话我也不多说,我明日过来吧!”   说完,他就走了出去。   在扬州七大花魁之中的宁月,林茵,水玉,紫妍四大美人房里。   李元满脸平静地躺在床上,任由四女尽心尽力地伺候,只是嘴角边的淡淡笑容显示着他此时是极为欢娱的。   这四个美人个个有着闭月羞花之容沉鱼落雁之貌,随意拿出去一个就可以令天下男人为之沉迷垂涎。   曾经蒙着面纱足不出户,养尊处优的四个大美人却心甘情愿地伺候起来李元,还真是有些可笑。   一个丰满美艳,娇躯被长白越轻纱束缚得曲线玲珑,凹凸有致,胸前玉乳高高挺起,玉腰盈盈一握,丰满浑圆的玉臀高高翘起,玉腿莹白修长,浑身上下散发出妩媚女性特有的成熟、迷人的魅力。一对坚挺的酥胸,丰硕浑圆的豪乳涨鼓鼓的似要破衣而出,无论从何处看,都是让男人为之沉醉愿意为之赴汤蹈火的国色天香。   一个有如美若天仙,浑身都散发出一股令人顶礼膜拜的气质,美丽地不可逼视,美艳照人,一身紫色的长裙紫纱,勾勒出曼妙美好的身材,更衬出超凡脱群的气质,洁白无暇,宛如神女,美艳不可方物,高贵不容亵渎,这也是个极为出色的天仙佳人。   一个有着宛如天使般纯真温柔的容貌,玉脸上丝毫没有岁月留下任何的痕迹,长得艳绝天下,有如当年的杨贵妃一般,胸前双乳紧耸中间深深的乳沟衬出两颗红滟滟微翘的樱桃像是雪岭上的双梅让人垂涎欲滴,一头绸缎般黑发柔顺地遮在胸前,修长的大腿在轻纱裙的遮掩下更显得动人心魄,丰臀蜂腰,大腿柔背,玲珑曲线,凹凸有致的肉体,煞是诱人。   一个有着美艳若桃李的面容,娇媚迷人,白皙柔嫩地仿佛可以滴出水来一般,宛如白嫩水柔的水豆腐一般,又如成熟透了的水蜜桃,白里透红,娇艳万分,细长的粉颈、性感的胯骨,纤细的腰身,尤其是上半身胸部的曲线,那对高高隆起的圣母峰,在一香气袭人的白色轻纱笼罩之中,半遮半掩下薄透溢出无限性感和诱惑,把性感成熟艳妇的两只美乳挤在一起形成了一道深邃雪白的鸿沟,更是令人血脉贲张。   李元微微地张开有些沉醉的眼睛,看着四个大美人各不相同的气质,越看就越觉得美人果然不愧是美人,一举一动都散发着天然的柔媚,令人心神窒息。   林美人最容易令人想要狠狠地鞭挞她,宁美人则想让人恨不得把她给恨恨地亵渎一番,打入神坛,而紫美人则想令人无比狂热地与她行云布雨,重重地蹂虐她,最后的水美人更是想让人把她揉进身体里面,那白嫩微红的玉体永远地占有着。   此时,林茵脸带羞红地按抚着他的头部,宁月则半跪半站地脸带痴迷地按抚着他裸露的胸膛,水玉则端坐在李元脚处扛起他的右脚,按抚着涌泉穴,而紫妍则温顺地跪坐宁月的对面,帮李元揉搓着精壮无比的大手。   李元则躺在床上,时不时地发出一声心满意足的呻吟,还一边微笑,一边打量着四女在耸动中,若隐若现的轻薄亵衣紧束着一双高耸入云的乳峰,嘴边洋溢着令人心寒的淫笑,还以一种穿透极强的眼神色眯眯地看着四女。   帮李元按抚了一会儿后,被李元看的羞怯万分的紫妍终于忍不住嗔道:“相公,你怎么这么看着妾身啊?”   “当然是宝贝好看,相公才要看啦!”   李元笑吟吟地说道,随后在他胯下蠕动着一丝不挂的赤裸玉体她羞意十足下,便把唇印在她的红润诱人的樱唇上,轻轻触碰了一下后,就用舌头磕开了她的小嘴。   紫妍极是娇羞看了三个姐妹一眼,见她们一副强忍笑意的样子,更是娇羞不已,也把香舌伸了过去,两条舌头很快地纠缠在一起,相互吮吸着对方的津液。   过了一会,李元也不偏袒,在家里还是一碗水端平,每个美人的香唇都亲吻蜜吮了一会,直弄得四女娇羞地把头埋在高高的胸脯里。   看着四大美人宛如千古以来的四大美人一般,几乎与闭月羞花沉鱼落雁别无二致,不仅相貌上并无相差多少,就是性格也是相似百般,李元不禁暗笑道,天下还真有如此的巧事。   水玉低垂着白里透红的雪嫩玉脸娇声道:“相公,妾身想要回家一趟,不知可不可以?”   李元沉思了一会儿,正欲答道。   另外三女紫妍,林茵和宁月也低声拉扯着李元的胳膊恳求道:“相公,妾身也要回去,都好久没回去了。”   李元心里倒无所谓,毕竟身边随时都有绝世的大美人供他索取云雨,只是有些好奇这些国色天香的大美人是哪个地方能生养培育而成的,想到此便笑着问道:“怎么?嫌相公太过猛了,对了,你们的家都是哪里的?”   四个大美人顿时白了他一眼,才收起娇态一一答道。   紫妍最先应声道:“妾身是扬州西郊外的美人村人氏。”   随后,水玉,林茵和宁月分别娇声应道:“妾身乃应京城郊人氏。”   “妾身住在岭南之处。”   “妾身是京中人氏。”   李元一听,便皱起了眉头问道:“宝贝们,你们除了紫妍还近点之外,怎么回去啊?如今可不太平啊?再说相公也不放心你们上路啊?”   水玉,林茵和宁月一听,一张如画般的玉脸就黯淡了下来,那幸福的光晕瞬时就消息不见了,代之而之的是一种有家不能归的落寞,即使被家里人卖了出来,她们仍是深深地想着家中的老父老母的。   紫妍则脸带喜悦地娇声道:“相公,不如你带我们去一趟吧,妾身也好像去她们家看一看。”   李元苦笑了一声,从床上坐了起来,把丰腴美艳的紫妍搂入怀里,轻轻地捏了捏她秀直的瑶鼻,对着三女叹了一声道:“起初相公是强逼你们为妾,但相公从始至终也没亏待过你们,几乎是想要什么就给什么,可是这事相公不能答应你,且不说相公公务在身不得擅离,光你们家乡的遥远就得相公走上一两个月了,况且路上匪盗成群,相公即使有神附身,也不能一一保你们周全,请恕相公无能为力。”   三女一听玉脸就更加落寞孤寂了,有家却不能回的心情确实难受。   紫妍则歉意万分地看了三个姐妹一眼,把她三人的手都抓握在一起,用力地握了握道:“三位妹妹,你们也不用担心,等相公以后公干出使时,还是大有机会的,不如就到姐姐家中一住吧!”   三女都勉强地笑了一声,默声地点了点头,便不再言语。   见到此状,李元苦笑着摇了摇头,把四女的温润细滑的玉手紧紧地握了握,安慰道:“紫妍说的没错,相公四处剿匪,也许很快就到应京,岭南,京城了,你们就听紫妍的话,去她家去看看。”   三女都眼带希冀感激地看了李元一眼。   李元看见她们兴致不高,就淫笑了一声道:“好了,明日相公抽出一天的时间陪你们去一趟紫妍的美人村吧!现在你们可就要好好地伺候相公了。”   说完就抓住了极欲想让人征服如仙子般清丽脱俗的宁月,用力地吻上了那片嫩红的小嘴。   宁月娇柔的身子一震,从李元热嘴里传入的一口热气在进入身体后,便如灵蛇般流蹿全身,热气游走过后,全身涌出一股异样的情思,李元的手紧紧抱着她,好像要将她揉进他身体里一般,在一触到他的嘴唇时,火热的两片唇肉便紧紧含住自己的嘴,要将自己吸进口中似的,还有他还想将他的舌头伸进自己的嘴巴里,生就娇羞柔怯的她立即羞意万般地紧闭双唇。   李元边强吻边示意旁边的三个大美人尽情地抚摸着她的完美曼妙的胴体,而自己则施出万般解数,在仙子一般的宁月身上四处游动起来,没一会儿,宁月就乖乖地缴械投降了,宛如一朵含苞的花蕾幽香绽放开了她那红润诱人的饱满香唇,让李元的舌头轻而易举地叩关而入。   舌尖就已经从那微缝中滑了进去接着就进入了她的小嘴里,温暖湿润,柔滑甜美,两舌交缠,津液互渡,缠缠绵绵,难分难舍。相触处产生的难以抑制的快感,心也随着两人的入情而剧烈跳动,温馨的交流,快乐的窒息,直感有若畅快淋漓。   李元恋恋不舍地离开了仙子般美人的红嘟嘟的小嘴,手里一伸,就从美人儿那薄薄的轻纱上裳处,抓住香润温软的玉乳,虽是不是很硕大,但胜在手感极为舒服,同时也因为自己能亵渎仙子的缘故而更加兴奋起来,手里的力度也越来越大。   宁月的姿色既然能在扬州花楼里称雄多年,自是美貌极为动人,就是扬州十美也不一定稳胜于她,虽是烟花中人,但其身上所散发出的清丽脱俗之气犹如不食人间烟火的仙子一般,早就远胜扬州十大美人,但与雪玉梅这等天下第一名妓比起来就逊了不止一筹了。   林茵三女也被二人的热吻弄得情欲狂涨,一双丹凤媚眼黑漆漆水汪汪顾盼生辉时时泛出慑魄的秋波,像寻求猎物一般幽怨地斜视着李元,手里则不停地与李元的大手交汇在一起,一同抚摸着宁月的精致丰满的玉峰。   见到如此令人喷血的状况,李元淫笑了一下,抽回在美人胸前白嫩的雪峰里的手,转而袭入紫妍这个绝色尤物,那高耸的酥胸前两处丰挺娇翘的乳峰将轻纱鼓鼓的顶起,极是惹人遐思,毫不犹豫地把大手从其乳沟处伸了进去,开始大朵快颐起来。   紫妍立即白了他一眼道:“相公你也太色急了吧,妾身还没宽衣呢?”   那一刹那的妩媚迷人至极点,直令李元都看呆了眼,宛若魂给勾走了一样,可一瞬间过后,饱食秀色的李元马上就恢复了过来。   见到此状,除了沉浸在情欲中的宁月,三女都抿嘴而笑了起来,胸前高耸丰满的乳房更随时都要将上衣撑破似的,任何男人看了都不禁产生冲动渴望捏它一把,直看得此时刚从绝妙的风景中回过神来的李元又是一阵迷失,这三女才是性感诱惑妩媚消魂的男人恩物,与宁月那清秀绝伦气质比起来,更加让人怦然心动,真是个令人口馋的尤物。   见到此状,李元的情欲立时就像洪水决堤般喷发出来,熟练的动手将紫妍与宁月二女的衣物剥下,很快的已经是一丝不挂了,赤裸的美好娇躯尽现无余,白玉般的胴体出现在眼前,微微泛红的肌肤,更显得春光无限。   示意了仍披着轻纱的水玉与林茵一眼,令她们上下齐手抚摸已成羊羔的二女,李元就再不说话,重又吻上宁月的樱唇,将舌头伸到她嘴里搅动着,宁月则热烈的相迎合着,伸出小舌头跟李元纠缠在一起,彼此吮吸着对方的津液,双方都有一种强烈地要交融在一起的感觉。此时下身早已怒起,李元伸手摸到那桃源洞口,已是湿漉漉一片。   随着相互接触的越发亲密起来,两股略有不同的、诱人的女人香气不分先后的扑进嘴里、鼻子里,让那原本就开始高涨的欲火顿时沸腾起来。   两女的体态都显得十分诱人妖娆,一个如仙子般,一个有如尤物般,都有着高耸怒突的乳峰,圆润丰腴的双臀,以及大腿根部开合间时隐时现的嫩红的水蜜桃,无不对亵玩着她们的男人产生着绝大的诱惑力,而那介于少妇和处女之间的浓浓肉香更加激发着李元心中的欲火。   李元的一双手在两具柔软丰润却又在骨子里带着不同美感的腻人胴体上又捏又摸,胯下的巨龙也早已直挺挺的翘得老高了。   此时的紫妍和宁月也放下了女子惯来的端庄与矜持,卖力地殷勤服侍起来。两人温顺地替李元宽去了亵衣,紫妍在用双手灵活地脱去上衣的同时,还将红唇凑了上来,舌吐丁香,抵死缠绕在一起。   宁月则蹲下身子,把巨龙从帐篷中解放了出来,火热的巨龙十分急迫的一跃而出,在她的面前噗噗的乱跳。   淫性大发的巨龙显得比平日里更加粗壮,使得宁月也更加情动,浑圆的臀部微微上翘,在李元胯下不时地扭动起来,娇喘连连。   紫妍被硕大的巨龙所散发出来的阳性气息激得欲火高涨,媚眼微眯,身子轻颤地探手去捻李元的巨龙,虽然她已经和巨龙有过更为亲密的接触,但这时的心情还是像她不久前第一次被梳拢时那处女花开的时刻。   李元顿时觉得宁月那暖洋洋的小手似柔嫩的香唇一般温软,巨龙被抚摸的更加坚挺硬热,再加上宁月舌吐丁香,舔食着枪头,使得下身的兴奋已高涨到了极点。   坚持了没一会儿,就再也不能迟延片刻了,一把拉起身下的宁月,将她丰满肥腴而不显得臃肿的绝美肉体抱在怀里,只见她粉脸红透,水汪汪的双目盈盈含情,羞里带怯,显然是情动之极。   不禁心中升起一丝怜惜之情,将她放到松软的锦榻上,令她仰面躺着,接着伸出手去,把玩那胸前高耸丰挺的酥乳儿。   而紫妍则在三女的抚摸下,轻扭着令人血脉贲张的绝美胴体,轻抬起一条粉粉嫩嫩的腿来,用圆润的小腿肚子磨蹭着李元胯下的火烫巨龙,媚眼斜乜,欲语还休,那种冶荡媚态足以诱惑住任何的男人,真是不愧能与李元祖宗时期的四大美人杨贵妃相比的天生男人恩物。   这下子,李元不再客气,双手分提起她的细小足踝,左右大开,将早已准备好的花蕊暴露了出来。花洞里的早已弄湿了洞口的肉瓣,越发的红得发紫,煞是迷人。   李元照准那张合翕动不已的花瓣,一耸身“滋”的一声将粗大的巨龙刺入了热烘烘的花道里。循序渐进的好几个来回之后,两人就开始情动中呻吟起来,弄的紫妍不住口的浪吟着,诱人的叫声抑扬顿挫,听得李元心火更盛,更加着力的抽送,弄得一片肉声水声,煞是有趣。 118章节 双紫玉呈   同时,紫妍也感到十分的舒服,因为巨龙的枪头埋在花心里面,体内的气机缓缓的流动着,暖洋洋、麻痒痒的感觉也是非常舒畅的。接下来越来越多的气流动了起来,令她感到自己的小腹开始变得热烘烘的,而李元并没有停下来,还在浅抽深插着,没几下又让紫妍哀叫连连了,因为她感到自己的心都要被插碎了,捣碎了似的。   不到两刻,紫妍就幸福地晕死过去了。   仙子一般的宁月在一旁看着两人的动作,早忍不住将粉雕玉琢略显丰满的温软身子紧贴在了他身侧,舌头舔在李元的耳朵和脸上,双手将两人紧紧抱着,同时双峰在李元的身侧摩擦不已。   而粉嫩如水豆腐一般的水玉和丰满妩媚诱人的林茵也情动地看着三人,手里不停地东抚西摸,呵气如兰,分明已是被三人那完美的胴体给刺激地不安起来了。   李元知道宁月也早已春情勃发,于是伸手往她黑草丛生的深处摸去,没想到宁月早已是花露长流,将大腿内侧都染湿了。李元笑了笑,从已晕死过去的紫妍的玉体中把巨龙抽了出来,依然是红紫怒立,湿漉漉地闪着黄光,强横地展示着男性的雄姿。   抱起了宁月,她的身体这时倒开始左右扭动起来,然后越来越剧烈,最大程度地配合着李元双手的侵略,娇喘之声越来越大。   宁月将手伸了过来,将玉柱握住了。李元明白她的意思,哈哈一笑,将她环腰抱起,放在床上,在宁月小手的扶助下,“滋”的一声捅入她的体内,插进了她那早已春潮汹涌的秘洞中。   李元只觉下身的玉柱被一团温热的肉体所包围,强烈的刺激让李元浑身火热,那话儿更加的胀大坚硬了,感觉也更加强烈起来。   而生来就清丽脱俗的宁月竟然抬起娇嫩的瓜子脸,吻到了李元的胸前,舌尖轻舔着每一寸皮肤,麻麻痒痒的感觉从胸前传到全身,有如在春风中沐浴,又如潺潺流水冲刷着躯体,洗去了一身的疲惫。   巨龙一插进那湿淋淋的花蕊,宁月就马上发出了满足的呻吟,那种充实的感觉委实是无法用言语来表达的。她拼命的耸动腰臀,让那粗大的巨龙在花道里做着让自己心魂飘荡的抽插。   她这时才深刻体会到什麽叫作死去活来,花道里又酸又痒,百味杂陈,让她全身的香肉都在发颤。她将丰满的淑乳紧贴着李元的胸膛着力的厮磨,两条腿夹紧虎腰,丰臀狂摇,蛇腰猛摆,口中发疯般的浪叫起来。腻滑的花道里响声一片,随着巨龙的进出,四下飞溅。   李元每一下都把巨龙提到洞口,然後再全根插入,直抵花心,弄得宁月哭一阵、笑一阵。到了後来,竟然连哼也不哼了,媚眼紧闭瘫在那里,好似死了一般。   过了许久后,宁月也被幸福给冲击地晕死过去了,李元满面春风,仍是精神奕奕地把她横放在了昏睡中的紫妍身边。   接着李元回过头来,移动了一下位置,对着仍是轻纱袭人的水玉和林茵淫笑了一声:“两位宝贝,等急了吧,现在就到你们了。”   说完便迅速褪去两人的轻纱裙,使美轮美奂的胴体毫无保留地呈现在他的眼前。   只见林茵大美人有着秀美出尘的瓜子型脸蛋,漆黑浓密的飘逸长发,弯弯的柳眉,水汪汪的大眼,挺直小巧的瑶鼻,丰润红艳如樱桃般的嘴唇和洁白如珍珠的牙齿,若隐若现的酒窝,修长的脖子,丰满高耸的乳房和晶莹精巧的蓓蕊,细小的纤腰和平滑的小腹,浓密柔软的绿茵草地羞答答地遮掩着隆起的,丰润修长的大腿,尤其是她的肌肤,像水玉一样,大概因是蒙面不常走动,少有出外的缘故,白皙娇嫩得像要滴出水来。   水玉和林茵都娇羞万般地看了李元一眼,低嗔了他一眼,玉脸顿时就红润娇艳欲滴了起来,分外诱人,温顺地任李元大手肆意享用那一分诱人的绵软。   李元怀着油然升起的一丝丝迷醉,逐寸地品尝着她的娇嫩。林茵在前几次都是被李元直捣黄龙给弄得晕死过去,何曾经受过如此细心的调情和爱抚,一阵紧似一阵的酥麻快感使她失去了自我,完全陷入了迷乱的逢迎之中……   没一会儿,感觉到一团火热的坚挺灼热地顶在了自己柔滑粉嫩的大腿根部,迷乱中的林茵似乎回复了一丝清明,微微睁开的美目露出了紧张而又期待的目光。   李元嘿笑了一声,向正在微咽口水的水玉报以微笑以示安慰,随即轻轻吻住了林茵那如花朵般娇艳的红唇,双掌缓缓地放在了美人儿丰盈的玉臀下,下身猛然发力,在她快乐而又痛苦的呻吟声中进入了她的身体……   她的花蕊仍是极紧,随着痛楚的逐渐消失,林茵反客为主变得主动起来,灵巧柔软的小香舌不断地和李元做着纠缠,细细的贝齿时不时地咬弄他的舌尖。   李元也难得如此对待一个自己纯粹有欲而带着一丝占有欲望的美艳丰满女子,十分体惜地轻缓上下,不敢鲁莽行事,始终保持着怜香惜玉的温柔,在她无比紧凑的包裹中进行着适度的征伐。尽管如此,看着美艳丰满妩媚的林茵却因花道极紧还是难以招架,没多久,便被极度强烈的高潮折磨得一塌糊涂!   浓烈滚热的精华浇得李元浑身一阵酥麻,也因此差点把持不住把阳气泄了去。赶紧深吸口气,第一次主动地运起帝主诀,强力压下欲仙欲死的冲动,急忙把她的阴气精华炼化成气,并迅速吸纳储于奇经八脉中,而不是储于绝大部分武林人物所练的丹田里,虽然感到筋脉变化不大,但总胜于不运帝主诀要好,心里立时就静谧了起来,胯下仍是不停地进出美人的花蕊。   过了一阵,她还是被巫山的风景所迷晕了。   李元收起帝主诀,看着林茵眉梢眼角处满是慵懒满足的绝世动人风情,轻轻舒了口气,把注意力转向情不自禁地自摸起来粉嫩如水豆腐一般的水玉,心中再度泛起无比惊艳的感觉来。   她的美丽与她的姐妹相比起来竟然毫不逊色!微微闭合的眼睫毛又弯又长,丰润的红唇性感之极,浑身的肌肤竟如透明般晶莹,入眼第一感觉就是粉嫩,白皙温软。   见到此处,李元不禁心里暗叹:真是天生尤物!害人妖精!眼光渐渐滑到了她雪嫩高耸俏挺的胸脯上,心想那紫色的胸衣里不知又是一个怎样迷人的世界?   强烈的冲动使李元快速地把粉嫩如水豆腐一般的大美人压在胯下,情不自禁地伸出舌尖近乎贪婪地舔弄她无限性感的红唇,接着缓缓地顶开艳如樱桃的小嘴和雪白整洁的牙齿,探入到温热幽香的口腔缓缓搅动,随即,猛然搭上了柔软润滑的小香舌,使劲一吸,把一股香甜的玉液收入了腹中。   此时,李元如获至宝地吮吸着,手又情不自禁地伸进了紫色的衣襟,赤裸裸地按在了软绵高挺的乳峰上,一股饱满、细腻和弹性惊人的手感使他舒服得呻吟几近出声。   纵情地揉弄着,感到澎湃的激情再难抑制,开始迅疾地剥脱她的轻纱衣裙,当剥及她的湿漉漉的内裤时,李元不禁暗道,这如玉般的美人也太不禁折腾了,花蕊里尽是横流,令人忍俊不禁。   看着眼前赤裸裸的胴体,李元亵渎过多次,仍是给白嫩微红的绝美胴体给震憾了一下,果然是天仙般的美人,美绝人寰的魔鬼身材,粉嫩的脸颊白中透红,五官极为精致,宛如一个天使一般,胸前玉乳高高挺起,雪白粉嫩且丰满硕大,令人垂涎不已。   大喜之下,李元立即舌尖上移,舔到了耸立如山的乳肉,含住娇艳欲滴精美无比的乳首轻轻吮吸。   过了许久,水玉紧闭的双眸微颤呼吸的气息逐渐急促起来。   随着一声悠长的呻吟,水玉美人睁开了大而美丽的眼睛。平时,这双眼睛里饱含着秋水般的明澈和皓月般的皎洁,此时却被熊熊燃烧的欲火所代替。看见浑身赤裸的相公压在同样赤裸的她身上,她居然没有向刚才一般的惊慌,反而放下了她素有的端庄高雅,用力地抱紧了李元,娇躯开始不安地扭动。   李元眼里闪过一丝淫亵,不忍继续逗弄,掰开她扭动的大腿,毫不迟疑地将硕大的火热对准弥漫的桃源洞口刺了进去。   在水玉美人含混不清的呼痛声中,硕大的巨龙在她又窄又紧的包裹中越进越深。水玉美人顾不得摩擦的疼痛,雪白美丽的臀部开始耸挺起来。   李元顿起怜香惜玉之念,用力顶紧美臀不让其动弹,张嘴同她密集的接起吻来。手掌尽情在她丰硕高挺的酥胸上肆无忌惮地揉捏,享受着美爽的手感,约莫过了盏茶时间,估计她的痛楚应该消失了,这才放松她的臀部,缓缓地动作起来。   水玉美人的反应突然变得强烈之极,受三场淫戏袭扰的娇躯开始了近乎疯狂的耸动,李元也极其兴奋地逐渐变得狂放起来,与林茵交欢时不得不适度压抑的激情得以完全放开,身心霎时间感到淋漓酣畅之极!   过了两刻钟,忽然,水玉美人用力抱紧李元,口鼻中发出一连串动人的娇吟,下身激烈的挺动变成了颤栗的痉挛。在一连串模糊不清的狂喘声中,一轮轮爆炸式的快感瞬间将疯狂纠缠的男女完全吞噬。   良久,水玉美人从欲仙欲死中清醒过来,瘫软着身体痴痴迷迷地望着骑在身上的人儿,然后心花怒放地晕死过去。   李元心里极是兴奋地看了都晕死过去的四个国色天香,连胯下的宝贝都没有抽出来,就躺在粉肉白嫩中心旷神怡地睡了起来。   夜色阑珊,月光如水,温柔的春夜也在月色的温柔中自我沉醉了起来,不发一丝轻语,天地间也为之沉寂万分。   而此时,在密室里的七个大美人则仍是未睡。   不停地商讨着该怎么来实施月氏的大业,也开始注意到这个天下并不是她们月氏那般的母系社会,而是以男为尊,以女为卑的天下。   美貌仍是没变,变得只是心,也因为这一思索,她们才散发出知性女子特有的美丽,更加美丽动人。   花如媚仍是美艳如昔,媚绝天下,此时的她脸上却不带半点媚意,正色地对着六女说道:“军师的话,你们也清楚了,花盟和月氏并不是一个很强大的势力,并不是我有意自我菲薄,花盟的势力也仅仅是武道势力中的末流,光以地榜高手来看,连十个都凑不齐,功夫最高的也不过是个地榜中阶。而以最近的情报看来,金元道,魔道,儒道,静斋,禅宗,百花谷,佛宗,天一宗,五大教,六世外,当今各官家势力,就连当今江湖的第一杀手组织残月楼,都明显地大大地强过花盟,想要成就月氏的大业确实如军师所说的那样,不啻于痴人说梦。”   说完就淡然自若地看着众女,虽然她不如花如水那般看得通透,但也知道花盟并不是盟里的人认为地那么强,相反,却是很弱,弱到可以说是不堪一击。   梅花作为这里地位排第二的主事者,也不禁叹了一声道:“军师说的却是实话,我们还是好好地向盟主说一下吧,让她把花楼以后的收入交给他打理吧!”   众女都深以为然地点了点头.花如媚接着说道:“梅长老说的没错,你们想必也看到了,我们花盟根本没有任何的盟友,盟里只有上下之分和姐妹之分,也没有任何的机制,纯粹是靠月氏子民心中那仅存的一点爱国之心去默默地战斗,近千年来,几乎都是如此,即使到了如今,也未曾有多大改变,想要成大业,并不仅仅靠这些就能成事,军师说过,成大业是需要流血的,而我们却没有这些准备,所以我思索了许久,觉得花盟是时候该变一下了。不知姐妹们认为如何?”   六女都沉重地点了点头,也许她们现在位置不高,但回去后,也难保她们不会走上更高的位置。   “这样吧,紫玉,你听清楚了,然后把我的话转述给盟主,本副盟主郑重地认为,盟里应当招收外门弟子,以另一种身份露出水面,与人结盟,成立执法队,暗杀卫队,制定严厉的上下机制,再从盟里以前收集的武术传给外门资质良好的弟子。”   花如媚郑重地说道,事关月氏大业不得不让她战战兢兢,如履薄冰。   六女都深吸了一口气,脸上都露出一丝惊讶,心里更是惊骇万分,这些转变方法简直是颠覆了花盟以往的行事规则,真是匪疑所思。   花紫玉艰难地开口涩声道:“副盟主,这会不会太过夸张了一些?盟主长老她们不一定会同意的。”   花如媚秀媚一皱,便沉声道:“你只管把我和军师的话传给盟主听就可以了,其他的事,盟主和长老们自会处理,花盟再不求变,别说是成大业,就是能生存下去都是个问题,总不能永远地藏在山谷中生活吧!”   花紫玉深深深地点了一下头,事关存亡大事,任何有利之事都需要去尝试的,不融入去,那就等着被隔绝被灭亡,以现在月氏子民越来越少的状况看,这确实是不太妙,别说永远,过了一百年,能剩一下一千人算是不错的了,随后又疑惑地问道:“副盟主,你所说的另一种身份是何种身份?”   “如今江湖中根本容不下一个美貌女子所组成的门派,当然是军师以前报给盟里的那种以书院形式介入朝中与江湖之中。”   花如媚身为一个副盟主,盟里的大事几乎都一清二楚,她脑子虽不好用,但擅于行稳健之策,自然看得出李元所说的话,其实是很适合花盟这种纯美貌女子所组成的势力。   这次,花紫玉再也没有疑问了,自己男人说的话,能有错吗?点了点头应道:“我马上去。”   说完就走到情报室,用月氏密语写好情报。   过了一会后,花紫玉才拿着情报给正在交换看法的众女看了一下。   看了过后,花如媚点头道:“就这样吧,紫玉你可以放出去了。”   花紫玉点了点头,把用丝布写成的情报卷成一个小卷,套入一个竹筒中,然后系入从花盟里带出来的信鸽,噗的一声,情报就随着在夜色中信鸽的飞去而传给花盟总坛。   即使信鸽在夜间给人截住了,也看不出任何里面的东西,因为月氏密语早就不为人所知了,若是总坛里过了一旬仍没有回信过来,那就证明,信鸽出事了,那就准备第二只信鸽,绝对是万无一失的。 119章节 紫妍紫珠   天又亮了。   灰蒙蒙的雾气当中,天地一片混沌。   早虫鸣声不绝,鸟语更是叽喳个不停,朝阳仍是委缩在云层中未出,这是个苍茫如雾的清早。   扬州城中大街上仍是早早地响起了哟喝声与叫卖声,不一会,就人来人往,比肩继踵了。   李元早早就醒来,在紫花楼里面的一处空地上练起了混元开山拳,随后又把帝主诀运转了一个大周天,使真气行遍百骸,最后收起了功,静静地看着刚走近的花如媚一群已易容过的美人。   而这时,心里记挂着省亲回他家的紫妍也带着三个姐妹走过来,向众人都行了一个礼,然后才寒喧了一阵。   紫妍扭着动人曼妙的曲线,走动时饱满丰腴的双峰微微晃动着,引起众女都有些不适,走到李元身边低头娇羞道:“相公,你昨晚说过的,还记得吗?”   李元微微笑了笑道:“当然记得,你们先回去换个妆,相公随后到。”   接着转过头对着花如媚正色地问道:“你们想通了没有?”   花如媚七女都点了点头,有些沉重地不想开口。   “那好,既然想通了,就去准备一下吧,我今晚要看到就会回来给花盟的钱作个分帐,然后再把这些钱投入李家的暗处生意。”   李元随意地想了一下,便一本正经地说道。   “没问题。你现在想去哪里?”   花如媚点了点头后,随后又问道。   “还是那紫妍想回家看看,反正也是扬州附近,就陪她们去走走。”   李元无所谓地说道,边说边走到旁边,把衣服穿上,然后整理了一下,就对紫荆和梅花使了个眼色,让她们跟着他。   花如媚想跟,却又顾及到没人去集总各地花楼的钱银,有些尴尬地问道:“那你需要我去保护你吗?”   李元笑着看了她一眼,即使她掩盖了天仙般的玉容和魔鬼般诱人的身姿,但其妩媚勾魂的水汪汪大眼,仍是令人心动神迷,难以把持,即使现在姿色平平,还是想让人一亲芳泽,想到这,就不禁苦笑了一声道:“不用了,有两位长老保护我就够了,亦丝和书春也留在这里帮你整理吧,还有如媚姐姐你能不能把你的眼神稍稍弄得平静一些,别一副情意盎然的,让人很容易受到暗示的。”   花如媚娇嗔地看了他一眼道:“我就爱这样,你管得着吗?今日我们三个就不跟着你了,你快去做事吧,今晚一定整理好交给你。”   李元无奈地点了点头,便向自己的两个女人紫玉和花紫示意了一眼让其安心,随后就带着两位女化男装的梅花和紫荆走到了四个大美人的闺房里。   紫妍刚刚别好玉钗,就见李元走了进来,立即欣喜道:“相公,妾身弄好了,可以走了么?”   李元点了点头,看了旁边的三女一眼笑道:“当然可以,水玉你们呢?”   三女都点了点头,随后还向李元身边一左一右的梅花和紫荆点了点头,虽然是个男人,但看着自己相公整天都带着两人,也知其关系不浅。   “那走吧!”   李元稍微地帮四个大美人披上一层灰色的麻布大衣,基本遮住了四女国色天香的美貌,才打量了一番,觉得没什么大问题才带着六人走出了门外,随后叫来了一辆大马车就直奔城郊的美人村。   此时正在监视李元的三个皇家密探都有些疑惑地跟了上去,随后却被马车拉开了距离才作罢。   一个平凡至极的老头密探看着两位伙计有些不肯定地问道:“你们说我应不应该把这事报给上峰?”   “头,他只不过是在花楼里过个夜,你难道连这种小事也要上报,不给骂才怪呢?”   其中一个伙计摇了摇头道。   那老头密探,摇了摇头道:“我不是说的这个,而是李大人现在带着两个侍卫,四个看不清脸容的姑娘奔向不知什么地方的事情。”   另一个伙计细思了一下道:“头,我看不用了,我们都跟着李大人有半个月了,估计那四个姑娘是紫花楼的,而李大人只不过是想带着她们去郊游罢了,你没看他们的方向是郊外吗?”   身边的两人都点了点头,那老头密探终于肯定了下来道:“就这样吧,也省得上峰老是说我们办事不力。”   而此时正奔往美人村的李元丝毫不知道自己神秘的行为让密探起疑了,若是引起密探深查的话,李元借剿匪之名弄垮扬州两大花楼的事一定会为上面所知,到时后果就可轻可重了,至少李家的家财估计就要充公了。   美人村,其实美人并不多,只是里面山清水秀,四处都散发着自然绿意的气息,令人心旷神怡。   参差不齐的房屋大都都是用泥砖与树木随意建成的,却显得有些古朴与摇摇欲坠,令人忍不住以为只需一阵大风就可以令这些土屋如摧枯拉朽一般崩溃而倒。   而紫妍也是差不多有近十年没有回到家里了,但这里变化即使过了十年仍是旧调重弹,与以前没有一丝的不同。   那不远的山,那树屋旁边的桃树,那张目可见的清澈小河,那仍在屯水正待种植的稻田,那口不深的石井,那些熟悉却苍老的熟人面孔,那些的那些,几乎与十年前别无二致。   紫妍带着六人有些近乡情怯地站在村外,为李元和她的姐妹们讲解着美人村的来历与状况,讲了许久,仍是不敢跨进一步,直奔爹娘居处。   李元认真地打量美人村一眼,觉得这里还远远不如昌化那边的小村庄,这里简直就像洪茺就存在的那样,参天大树随处可见,即使有一丝炊烟冒出,也被浓得令人窒自己的绿意所吞蚀,说是村庄,倒不如说是一个山谷,那水是清澈地见底,连小鱼和水里的石头都可以看得一清二楚,但也说明了这里人烟的稀少与贫穷。   紫妍尴尬地向李元娇羞地问道:“相公,妾身有些不敢进去。”   李元站在她旁边,安慰地抚摸了一下她的后背,他也理解,一个女孩子从十二三岁就被家里人因贫困而卖进了花楼,现在都是已为人妇了,近乡的怯意也就更浓了,温柔地说道:“不用怕,宝贝,相公不是站在你身边吗?而且还有这么多姐妹陪着你来。大胆一点。”   紫妍像是得到了肯定一般,终于深吸了一口气,重重地举起三寸金莲跨入了村里与村外的分隔线,然后心里才彻底地放松了下来,转过头对着李元六人妩媚迷人地笑了笑道:“踏上家的感觉真好。”   李元六人也放松了心情,簇拥着已掀去麻布大衣的丰腴肥美如杨贵妃般的美人一步一步地向她家中走去。   紫妍红润着一张玉脸高兴地拉着李元的手和牵着水玉的手边走边回忆着往事说道:“相公,妾身家里从小就很穷,穷得连任何衣服都买不起,即使爹和娘一天做到晚,也仅仅是能养活一家四人,但那时一家人是非常幸福的,家里从来就没有吵闹过,即使爹娘再苦再累脸上都是挂着笑容的。”   讲到这里,她脸上就堆满了欣喜,浓浓的喜意不用靠近就可以清晰地感受出来。   林茵有些疑惑地问道:“紫妍姐姐,那你怎会被人卖到花楼呢?”   紫妍一听,脸色便黯淡了下来,脸上带着一丝悲哀,一丝伤痛,才轻咬银牙,紧紧地握着李元与水玉的手,伤心地娓娓道来:“事情是这样的,老天总是不保佑善良的人,那年爹上山砍柴时,被蛇咬伤了,加上那时候妾身妹妹还小的很,时时还需妾身这做姐姐的照顾着,妾身也不能帮上任何忙,而家里一天不干活,就会没有了口粮,单靠娘一个人根本没法养活一家人,于是娘厚着脸皮借了东家后又借西家,不到几天,全村也就只有那么几户人家,很快就没得再借了,碰巧妾身有个熟悉的伯伯曾经也是因为受伤不能干活糊口,最后靠卖了女儿才得以活下来,见到妾身家也是这般状况,终于忍不住地把他的经历说了出来,于是,妾身就跟着那伯伯出了村来到了城里,把自己给卖了,然后就把得来的三两银子交给了娘,让家里人可以继续活下去。而这一晃就十年过去了,也不知爹娘还健不健在,以前他们就很老了。”   说到这里,她满脸都是伤心无奈,声音都变得哽咽起来了,令人见怜生悯。   李元紧握着她的柔声道:“宝贝,别担心,好人向来是长命百岁的,等会,相公见到你爹娘和妹妹,就接他们到城里住吧!”   紫妍感激地看了李元一眼,哽咽道:“谢谢相公,妾身就算做牛做马也会跟着报答相公的。”   见到此状,李元有些怜惜地把她搂入怀里安慰道:“真傻,相公哪需要你做牛做马,再说,你以后还得替相公生一大群孩子呢?”   水玉,林茵和宁月见到紫妍这样,也温柔地安慰道:“紫妍姐姐,你别伤心了,凡事有相公在顶着呢?”   李元坚定地点了点头,对着怀里紧紧抱着自己的大美人,柔声道:“听到了没有?水玉她们都这样说呢?别再伤心了。”   紫妍听到姐妹们的劝慰后,才稍稍缓和了一下心情,从李元怀里抬起头来,向她们感激地看了一眼,才幽幽地对着李元道:“嗯,妾身知道了,我们还是快走吧!妾身有些等不急了。”   说完便娇羞地挣开了李元的搂抱,带着她们向前边的一座破木屋走去。   这木屋很旧,也很破,破得像遮不住风,挡不住雪,令人生生地悬着一颗心,担心受怕地会以为这房子随时会倾塌下来,砸到了自己。   周边有一颗正在盛放着花苞的桃树,已是有些粉红美丽的新芽长出来了,想必盛开过后,一定很美。   门口则有一口古井,很老的石井,水却不多,估计是年久失修了。   门口不远就有一条山溪,清澈地可以闻到里面清新的水味,让人宛若可以感受到其中的凉意。   紫妍先行李元他们一步,涨红着脸,带着忐忑不安的心情,缓缓地走到木屋门前,感觉自己竟然听不到任何声音,有的只是心里扑通,扑通的急促心跳声,紧张万分地伸出洁白圆润无一丝瑕疵的玉手轻轻地碰了一碰。   仍是没有任何回应。   李元挤着剑眉笑了笑,走上前来,拉开了紫妍,用力地朝门一敲,只见那门竟然禁不住他微微用力的一敲,竟然裂开来了。   这时,里面传来一声清脆至极而略带愤怒的声音:“谁啊,竟然把我家的门给弄坏了。”   接着,人未至,声先传,一个扎着麻花辫的美丽女子凤目倒竖地走了出来,一双桃花妙目,乌黑地发亮,却见里面盛满了怒意,身穿着一身粗糙麻布长衣,一张洁白的玉脸却带着脏兮兮地灰烟,发育得完美的高耸玉峰微微颤动,诱人的胸部也随着怒气上涌而轻轻起伏,身体稍稍前倾,将她优美的身体曲线暴露无遗。   李元尴尬地退了一步,示意紫妍去处理,谁想到那木门竟然这么不顶事。   紫妍身穿着紫色罗裙,显得无比雍容华贵,一身曼妙的曲线就是身为绝世神女般的梅花都无法与之媲美,只见她盈盈水目中藏着一丝激动,一丝泪珠,一丝感慨,一丝久见重逢,洁白红润的双手也因用力而变得苍白起来,身子也是前倾地打量着自己这个有十年未见的妹妹,未曾料到,十年过了,自己妹妹也长得这么美丽了,细细地打量了她一番后,就欲开口。   此时,那十五六岁的美丽姑娘,清丽绝尘,宛如一朵含苞的花蕾幽香绽放,瞪着一双水汪汪的迷人大眼睛,见到众人把她家的门弄破了,反而不道歉,还像傻了一样看着自己,心里更是怒哼一声,一张瓜子形的脸蛋也微微变形,怒声道:“你长得美就可以这样吗?快赔我家的门,不然,你们就别想走。”   紫妍立即激动地上前握住她的手,妹妹的脾气还是一样的倔强,这就是山里人的纯朴与爱憎分明,哽咽地说道:“紫珠,你不认得姐姐了吗?”   眼里更是激动地看着她那一张与自己几乎是一个模子里印出的玉脸。   紫珠疑惑地看了她一眼,这才心里想起,以前自己是有个姐姐的,那年是为了救爹而被卖入花楼那肮脏的地方的,满脸不敢置信地问道:“你真是我的姐姐。”   紫妍轻叹了一声道:“紫珠,你不记得你小时候是姐姐照顾长大的吗?”   紫珠那时虽小,但脑中对小时候的一些特别事情还是记得清楚的,这才激动万分地回过神来,猛然地抱住了她,兴奋地大声道:“姐姐,真的是你,这太好了,你终于回来了。”   紫妍慈爱地摸着这个自己从出生到自己离开时抱大的妹妹,也是欣喜万分地说道:“姐姐回来了,没想到妹妹也长得这么大了,也这么漂亮了。”   紫珠立即娇羞地用脏兮兮的手擦了擦脸上的灰烟,绽开了一个秀丽至极的笑容,脆声道:“姐姐,快去见妈妈吧,妈妈每天都念着你呢?”   紫妍这才回过神来,向李元他们投去了一个歉意的眼神,随后,便跟着妹妹走入一个极为简陋的土房。   里面除了一张小木床,一张不知多少年的破旧薄被,一些瓷药罐之外,几乎就找不到任何东西了。   那窄小的小木床上躺着一个白发苍苍的老妇人,苍白着脸,躺在床上,一副奄奄一息,行将就木的样子,时不时地轻喘着,一副命不久矣的样子。   紫妍凤目一亮,依稀还可以从那老妇人的桔脸上看出她是自己的母亲的样子,心里顿觉悲从中来,母亲竟然这么老了,才十年就这么地老去了,忍不住地泪水从眼里直溢了出来,一把扑上前去,握住母亲那苍老而枯燥的干手,涕泪四流地泣声道:“娘,妍儿回来了。”   那老妇人艰难地睁开浑浊发黄的老眼,过了许久,才眼中带泪地喜极而泣道:“妍儿,真的是你吗?让娘摸摸看。”   紫妍早就哭泣地说不出话了,把满是眼泪的憔悴玉脸凑了上去,颤抖的双手紧张地将母亲的手放在自己的脸上,双眼含泪地看着自己的母亲。   那老妇人艰难地摸上她那光滑圆润的玉脸,无比吃力地张口涩声泣道:“妍儿,娘日念夜念,终于盼到你回来了,娘也就可以,安心,地,去,去了。”   说完之后,她的手就无力地垂了下来,眼睛也无力地合上了,生命的尽头已然走到了。   生生死死,除了神仙,谁也逃不出万物的自然造化,不管你是凡夫俗子,还是权贵高官。   紫妍握着母亲那渐渐失去温暖的枯手,心里直感到越来越寒,终于,苦涩地吞了口眼泪,两眼一翻,也心痛地晕了过去。 120章节 欲静还动   而门外的紫珠正端着汤草药欣喜地往里面送去,刚到房门口便发现老母亲闭目仙去了,自己的姐姐也晕过去了,心里一悲,汤草药碗便砰地一声落声,黄液四溅,随后,便伤心至极地哭泣着扑到刚刚故去的老母亲,眼泪不停地从眼里流了下来,悲泣的哭声,传出好远,好远。   过了片刻,正在小厅里的李元六人就听到那恻人心扉的哭声,心里一急,便带着五女冲了进去。   只见床上躺着一个刚刚死去的老妇人,床上扑着一个正在哭得伤心欲绝的少女,而自己的女人则晕倒在地上,不醒人事。   李元眉头皱了一皱,虽是自己曾让人杀死自己的未来岳父一家,但此时却不禁感到一丝伤悲,摆了摆手,示意三女上前去安慰一下那个哭得活来死去的少女。   然后,自己就上前去抱走紫妍。   良久,紫妍才悠悠地从悲伤于中醒来,一看到自己的相公,立即扑到他怀里伤心地哭个不停。   李元叹了一口气道:“宝贝,不要哭了,节哀顺便,还是让老人入土为安吧!”   紫妍仍是不言不语,只一个劲地在哭,直哭得李元的衣服都湿了一大截,才停下来,涩声哽咽道:“相公,家里的事就靠你了。”   李元点了点头,安慰道:“宝贝,你就好好休息吧!相公帮你叫些人买个棺木回来,然后把你娘安葬了。”   说完就轻轻地放开她,走到马车上拿下自己的大衣,紧紧地帮她披上,然后就叫车夫赶紧去城里请些白事的能人过来。   时间一滴一滴地过去。   请来的人几乎都到齐了。   没有一丝的喧哗,都是一些紫妍的近亲故邻。   一场丧礼就极为简单的就过去了。   简单的悼词,简单的坟墓,简单地仪式。   山里人从来就是这般,即使有人想要大办一场,也要顾及着周围故邻的态度。   夜幕终于降临了。   李元也带着伤心难过的紫妍两姐妹告别了她们故邻的挽留,乘着月色回到了紫花楼。   夜色阑珊,月光如水。   苍白的明月照在紫妍紫珠两人苍白的玉脸上,更显得无力疲悲。   在粉香清雅的闺房中,李元深吸了一口气,让水玉三女在房里看着她们,自己则来到了密室。   花如媚见他进来了,马上就把桌子上的银票推开到他面前,正色道:“这里一共五十九万两银子。你点点吧,然后作个帐,免得跟你们李家混了。”   李元看了一眼箱子,摇了摇头,自嘲地笑了一下道:“我都是花盟里的人了,以后李家的钱还不是归你花盟所有,我做帐只不过是让你们可以看出我用这笔钱做了什么。”   说完就走进资料室,找出一本比较正规的卷宗。然后在花如媚的对面坐了下来。   花如媚不置可否地向他递过了墨和手笔。   李元微一思索,就接过毛笔蘸了蘸墨水,在帐本上一丝不苟地写清帐本的日期与目的,然后每一张都细细地注明日期与动用事项。   而花如媚则聚精会神地打量着此时正沉浸在帐本上的李元,早就听人说过,男人专注时,是很好看的,即使李元原本的相貌平平,此刻也变得执着冷峻起来,那皱着的粗眉,那时有精光闪过的细目,都显得无比耐看。   过了一阵子后,李元才嘘了一口气,平摊开帐本,让其晾干墨迹,对着正在盯着自己的花如媚淡然一笑,淡然自若地说道:“如媚姐姐,这帐我也做好了,最好你派一个人出来负责登记,也好熟悉后再回去禀报。我李家所有店铺和所有的生意都是这样的,如果没有李家的亲信掌握着财权,那李家就不可能去做这笔生意。”   听到此话,花如媚妩媚地笑了一笑道:“不必,我相信军师会老实的,何况我并不在乎你是赚是亏,我只关心的只有一个,那就是你所用的钱能不能给花盟带来好处。”   “呵,你倒聪明了,做生意的确不能只看眼前的利益,而是要从长远看,古时白圭,范蠡都是此道高手,李家虽不敢与之相比,但也能与之一较。”   李元笑了笑,略微说了一些无关的细枝末节。   “那你说说看,你能用这笔钱给花盟带来什么?”   花如媚见他说的如此有信心,不禁好奇地问道。   “你知道一个军队最需要的是什么吗?”   李元微微笑了一声,卖了个关子道。   花如媚微一思索便应声道:“粮草,士兵。”   李元一听,便笑着摇了摇对,道:“粮草与士兵固然重要,但不是最需要的。”   花如媚并不笨,一下子就猜到了,笑声道:“是兵器。”   “没错,一个军队最重要的就是杀人利器,兵卒穿着精铁打造的铠甲,拿着锋利的兵刃,那就将是手无寸铁之人的恶梦,而月氏与李家最缺的也就是兵器,而兵器却是朝廷管制最严的东西,不管铠甲,还是箭矢,长枪和兵刃都被朝廷抓得牢牢的,非朝廷授意的要员根本无法动之分毫,所以我就需要这笔钱暗里打造兵器,以图大业。”   李元一脸正色,沉声慎重地说道。   花如媚不得不佩服自己没有军师聪明,自己至多也是想想办法让花盟强大一些,而人家早就划着如何储备兵器图谋大业了,想到这便佩服地正色道:“军师好主意,此事就有劳军师了,对了,花网的花在大元帝国的花侍曾收到大元火炮的情报,听闻其一炮而过,房屋俱毁,端的可怕。”   李元沉思了一会儿,心里却更加冷寒了,没想大元帝国不仅武力昌盛,还有神兵杀人利器助阵,这样看来,当今朝廷不出五十年必亡,可自己的退路在哪里呢?难道真的要对魔道俯首称臣。当即沉声问道:“如媚姐姐,你看一看能不能从大元帝国弄来一台?”   花如媚遗憾地摇了摇头道:“此事绝无可能,就是盟主亲去,也是希望不大,且不说军营里精兵无数,光那些魔道高手就足以令盟主望而却步了。”   李元叹息了一声道:“那也只好作罢了。”   花如媚虽知火炮厉害,但也是需要兵卒去撕杀的,不然大元早就攻占天下了,心里也不觉其有多厉害,而是对着李元问道:“军师,你怎么制造兵器啊?”   “是这样的,大金帝国与本朝交接的地方有一处是三不管的,那里有座铁山,盛产铁石,而那地方离大散关还是有一段距离的,如果不是李家人做生意经过那处,那我也不知那里竟是一个天然铁矿,不过如今,却被我的人封锁了,平常也看不出什么,两国的军队都离那里很远,也发现不了。而如今铁匠抓了不少关在那里煅炼矿石,差不多打出一百套铠甲了,就等着暗地里派出死士运回来。”   李元沉默了一会,还是老实地开口道,若是此事被朝中知道,李家定又是满门死罪,所以一举一动不得不小心,而李家人也从来不出面,抓人也是极其隐晦地抓。   花如媚又是惊讶地看了李元一眼,意味深长地说道:“军师,这等事你李家还能做到,不知还有什么事瞒着我们呢?”   李元心里暗笑道,瞒着花盟的事多着呢?表面却苦笑着摇头道:“李家一介商贾之家,哪有什么秘密而言,只是这铁山事关重大,才不得不隐瞒下来,不然李家也逃不过满门抄斩。”   花如媚见他神情,也没多疑,况且她素来想东西想的不深,只是有些疑惑地问道:“那军师你需要钱干吗?以我看,你李家贵为京中首富,该不会没钱吧!”   李元一听,心里就暗暗叫苦,哪里敢说李家在圣地里面的事,训练死士每次都要消耗不少的珍贵药材,每年偷偷储藏起来的存粮,还有里面那些老不死所要的奇药怪物,这些都是只进不出的,而且还是需要银钱数目极为庞大的那种,即使是李家有银山也禁不住耗啊,何况李家只是一个以经商为生的家族,想到这里,就苦笑了一声道:“如媚姐姐,你有所不知,如今这世道,无钱是寸步难行啊,过一道官卡,走一路驿道,就需要不菲的银子,加上李家家大业大,生意有时也是需要银子来周转的,况且想要把成形的兵器取出来,还需要采购不少的煅造用品,光上好的炭石和硝石就需要极大的银子了。”   花如媚也清楚这些,只是隐隐觉得他的话有些不实,但也没往心里去,只要他能把煅造出来的兵器,供成大业用,那就什么可以不计较,钱,花盟并不缺,点了点头道:“那就这样吧,你每月差人送帐本过来给盟主她们看一看吧!”   李元摇了摇头,不同意道:“这样不行,至少也要隔半年送一次,不然的话,被皇家密探知道,李家就全家鸡犬不留了。”   花如媚一想也是,就说道:“就照你说的办吧!”   李元点了点头就站了起来说道:“没事的话,我明天就让梅花把帐本送到李家在这里的总掌柜那里,他会转交给我爹的。”   花如媚摆了摆手说道:“没事了,你出去好好休息吧!”   李元点了点头,就带着梅花和紫荆回到了扬州行宫。   依例询问了两位统领一番后,李元就拿出账本连夜让梅花亲自送去,郑重地吩咐一番后,随后就回到房里也沉沉地入睡了。   夜里,风又起了。   一夜之间,它又不知吹落了多少繁花。   当然它也让不少劲木更加茁壮地成长起来。   江湖依旧是混乱不堪,称王称霸的四处都有,杀不胜杀。   天下,各路枭雄仍是绞尽脑汁地想从这块上天福地分一大块。   武道,每个修练有成的绝世高手心里都开始想着要入红尘中历练一番,以求武道境界的突破。   静,还是静。   树欲静而风不止,怪就要怪这如诗如画的江山太让风眷恋了。   行宫寝宫里,太子赵珠完全不像表面的那般安静无为。   原本妩媚多娇的扬州醉月楼的花魁冰语早就不在他卧室里了,取而代之的则是唐朝一这个禁军弓箭兵副统领。   此时的太子赵珠一脸平静,正如这夜的平静一般,淡淡地说道:“你说我那二弟正在与林荫道勾结在一起有这个可能吗?”   唐朝一恭敬地站在他的面前,沉声答道:“有可能,听京里的消息说,林荫道之女林诗音正准备许给二皇子,而且二皇子与林荫道的儿子林江玉关系是极为不错的。”   “呵,但愿他这样吧!一群文官,没有了军权什么都不是。”   太子赵珠淡淡地笑了一下,随即又问道:“最近朝里真的一丝消息没有传来吗?”   唐朝一恭敬而肯定地答道:“没有,属下也不解为何神通广大的皇家秘探竟然连一丝消息都得不到。”   “哼,不是得不到,而是我那精明无比的父皇又在玩欲擒故纵的把戏了,你等着看吧,不出一个月,消息一定传来,而且那消息绝对会让你大吃一惊的。”   太子赵珠淡淡地哼了一声说道。   “那太子殿下你真地要待在此地吗?”   唐朝一很早以前就认为他是真命天子了,所以从没有丝毫地怀疑过太子赵珠,几乎是言听计从。   “当然,这江湖可不是表面那么简单,人人都道皇宫是最血腥最肮脏的地方,孰不知江湖上的残忍血腥有过之而无不及。既然有我那准妹夫去受这份苦差,我还掺什么热闹,还不如想些办法好好地拉拢几个有本事的将领呢?”   太子赵珠一副笃定的样子说道。   “那也是,太子殿下成乃未来的一代名君,岂可轻易犯险,对了,太子殿下,冰语姑娘的身世查到了,她来历非常普通,并不是青帮所培养的。”   唐朝一恭敬地说道。   “算了,这事就到此为止吧,反正怎么看都是一个玩物,充其量,也不过是长得好看些。没事你先下去吧!免得引起密探怀疑。”   太子赵珠不屑地说道,随后挥了挥手让其退下。   一会儿后,行宫里又歌舞升平了,妩媚多娇的冰语又躺到了太子怀里,根本就没注意到太子赵珠嘴边的不屑。   而四海客栈里的胡霜雪也回静斋覆命去了,江湖的不平,再也不需要她入世历练了。   秉承着静斋千年来年遗训,静斋和禅宗的目光又开始转向世俗,把天道放在了一边,以天下太平为已任的心思又再一次复活。   远在南方的白莲教则死灰复燃,集洪帮青帮之力,再次在暗地里筹措着什么大事,神秘万分。   八大世家也开始面临着生死存亡,一一浮出水面,就是远古家族真龙一族与凤凰一族也不得不重现在世人的眼前。   风乍起,仍是吹皱一池春水。   天终于渐渐地亮了。   暂时偏安于扬州的李元仍是依着旧有的习惯,每日五更刚过就开始闻鸡起舞,不停地充实着自己的实力。   仍是按例知会了两位统领一声,正春风得意的李元便带着两个大美人朝紫花楼走去。   经过一夜的安慰,紫妍和紫珠算是从丧母的悲伤中解脱了出来。   一见李元走进房里。   紫妍就走上前去,一脸哀怨地牵着李元的衣袂,怯声道:“相公,你昨晚不是生妾身的气吧!”   李元微微一笑,稍一用力,便把满脸幽怨的大美人搂在怀里说道:“你娘刚去世,心情是会有些不好的,相公不是不想过来陪你,而是相公公务在身,不能总是在这里过夜的。”   紫妍听后,现在变得有些红肿的眼里闪过一丝欣喜,随后又黯淡了下来,略带伤心地说道:“可惜妾身娘亲就这么地去了,一辈子还没享受过任何福气,就撒手人寰了。”   “宝贝,别这样想,说不定你娘亲生前没享受到福气,而死后却荣登极乐世界了呢?”   李元抚摸着她那张憔悴至极的玉脸怜惜地说道。   紫妍有些相信地点了点头,随后便挣出他的怀里,拉着他走到她妹妹面前,声音有些沙哑地说道:“相公,以后妹妹就要靠你多照顾一二了。”   李元点了点头,李家想要养活一个人是非常容易的。   紫妍看着妹妹紫珠有些疑惑的样子,不禁不悦地说道:“紫珠,你在发什么愣,快叫姐夫。”   受到训斥的紫珠有些不情愿地低喊了一声:“姐夫。”   随后便低下头一句不说了。   见到此状,李元摇了摇头道:“紫妍,以后要对妹妹要体贴点,相公向来是不注重这些虚礼的,恭敬,放在心里就好了。”   紫妍有些不服气地说道:“相公,这东西可是不能省的,你又不是平常的贩夫走卒,而是有头有脸的大人物,哪能与平常之人相较呢?”   李元也不想辨驳她,两姐妹都是刚从丧母之痛解脱出来,脸上的泪痕还没干呢?而且紫珠那小丫头脸上还带着烟灰呢,皱着眉头说道:“紫妍,此事你就不要多说了,你还是快和紫珠去沐浴一番吧,身上尽是酸味。” 121章节 三美服伺   紫妍听后,拿起衣袖一闻,果然是如此,福了一身便拉着有些不知所措的妹妹走进浴房里去了。   正在睡懒觉的水玉,林茵和宁月三个大美人听到了三人的说话声,无奈地从香床上懒懒地直起纤腰来,随意地穿戴一番后,就半遮半掩毒害胸前白嫩的浑圆丰润雪峰,掀开珠帘走了出来,走动时饱满丰腴的双峰微微晃动着直令昨夜无欢的李元想来个一柱擎天。   三女纷纷行了一礼,齐身道:“相公,好。”   李元淫笑了一声,拉着三女就往她们的闺房私床处走去。   里面粉香四溢,处处弥漫着女子特有的熏香,大红色的绸被更显得室内生香,引人遐思无限。   李元随意地从床边的小桌上命拿起一块仍残留着美人芳香的白粉色手帕,闻了一下便笑道:“你们三个是不是不想守妇道了?穿成这个样子,要是被人看到,你家相公就无法见人了。”   三女明知他故意取笑她们,心里仍是有些不悦,都纷纷略带生气地说道:“相公,你怎么能这样想呢?妾身可是为你守身如玉的。”   李元当然知道她们是不可能的,即使想红杏出墙也要找到男人才可以,别说是想,就是有个念头被他自己知道,那她也要有承受着生不如死的勇气,遂色眯眯地拉过美艳白嫩的水玉,打量着她胸前高耸丰满的乳房,仿佛随时都要将上衣撑破似的,任何男人看了都不禁产生冲动,渴望狠狠地捏它一把,一只大手从深沟处伸了进去,握住了温软饱满雪嫩的双峰,淫声笑道:“看到了没有?穿成这样,若隐若现的轻薄亵衣紧束着一双高耸入云的乳峰,被别人见到,相公岂不是吃大亏了吗?”   三女一听他胡缠乱搅,纷纷地不依地低啐了一声:“无赖。”   李元心里的欲火更胜了,把水玉和宁月拥入怀里,往宽大的香床上一躺,对着林茵色笑道:“茵儿,帮相公把官靴脱掉。”   林茵满脸娇羞地看了三人一眼,温顺地低下丰满的身子,帮他把双靴脱去。   见到大美人此状,李元不禁低头埋入宁月那乌黑发亮香郁的发丝中,深深地吸了一口香气,闭目沉醉半晌后,才舒服地吐了口气。   此时,在朝阳的光照下,三个大美人的裸露的玉肌上都像仙子一般笼罩着一层圣洁的光芒。   而以宁月这个仙子般的美人为最,清丽脱俗的面容,清纯之极,又圣洁之极,几近让人以为是神仙中人。   此刻,李元直感欲火大炽,“嘿”的一声,从香床上直立起来,放开白嫩美艳的水玉,抱住了宁月的纤腰,掌上用力,一把将她抱进了怀里。   两人没有了阻隔,四肢互相缠绕,身子亦紧紧贴在了一处。   仙子般清丽秀美之至的宁月,娇羞地用双臂挂在他的颈上,整个人像融入李元的怀里一般,气喘咻咻,心中狂跳,本就衣衫不整的薄衫更是凌乱不堪,胸前两座尖尖的乳峰挺翘而立,剧烈起伏。   两人肌肤相贴,舌口相交,鼻息相闻,一番长吻,直到宁月被吻得筋酥骨软,身子仿佛化作一滩柔水,软软地直往下滑,李元这才松开了她的樱唇。   敏感的舌尖扫过眼皮、鼻翼、脸颊,最后张嘴含住了一只晶莹如玉的耳垂。宁月猛地颤栗了一下,把螓首靠在了李元的肩头上,身子软若无骨,紧紧贴在他的身上。   李元的双掌原本托在浑圆柔软的丰臀之下,此时分出一只手掌,从腰下悄然滑入,隔着一层衣服,握住了一只微微颤动的精致饱满玉峰忽轻忽重的抚摸起来。   在晨曦照射下的宁月立时就低低呻吟了一声,这轻轻一握,让她如受重重一击,急促的呼吸都为之一窒,眼波也变的越发迷离起来。   芬芳的喘息在耳边回响,撩人心魄。   看着美人情动的样子,李元手上微微加力,感受着掌中玉峰的柔韧弹性。他吐出了嘴里温润如玉的耳垂,湿滑的唇舌在娇嫩的颈项上来回地滑动,然后凑在她的耳边,低声道:“宝贝,相公要你。”   仙子般的宁月看了两个姐妹一眼,立时羞得是红霞满面,一颗芳心怦怦乱跳,柔软的身子不自主地轻轻颤抖。   柔和的晨光从香帐外流泻而入,像一层粉色的薄纱披到宁月身上,更显得她一身肌肤的白腻光洁;星眸微张,绯红的双颊如火燃一般,双手掩面,圆润的玉峰小巧饱满,与她纤弱的身子正好相称,在烛光下散发着晶莹诱人的光泽。   李元色笑了一声,双手一合,已把一双温暖的乳鸽握在了掌心,触手是吹弹可破的娇嫩肌肤,滑腻、弹手,感到无与伦比的舒爽。   伴随着一声声娇羞的呻吟,玉峰浑圆优美的弧形曲线在掌中不住变形、扭曲,李元只觉一股热流从小腹升腾而起,迅速地流遍了周身的每一个毛孔。   宁月只觉浑身像火烧一般,娇嫩的肌肤上渗出了一粒粒晶莹的汗珠,鼻中娇哼连连,身子如风中的荷叶,雨中的浮萍,不住地轻轻颤动、起伏,响应着李元的每一次挑逗,如石入水,激起层层涟漪。   李元伸出舌尖,轻轻落在玉女峰的山巅之上,带着灼热的鼻息;这微微的一触已让那粒娇嫩的樱桃开始膨大、胀硬,高高地傲挺而起,鲜艳欲滴;他深深吸了一口气,用灵活的舌尖不停地去逗弄、去吞噬、去占有,像吃饱了的猫在逗弄掌下的一只小老鼠一般。   宁月发出一声声低低的呜咽,玛瑙似的蓓蕊被含进了李元火烫的嘴里,然后是软硬交替的厮磨;宁月全身剧烈颤抖,喉咙深处不住的发出一声声极力压抑的呢喃。   李元心情极其亢奋地从嘴里吐出鲜红欲滴的蓓蕊,灵巧的舌尖蜿蜒而下,挑逗似地轻轻扫过腋窝、小腹和腰身,一手扶起玉臀,一手轻轻拉扯裤角,将薄薄的丝稠内裤褪了下来;光天化日之下,一具凝脂般光洁玉润的胴体完全暴露了出来。   看到如此美人,李元忍不住伸出手掌握住了纤巧的脚髁,在佳人娇羞无限的一声哀叹中,两条修长匀称的玉腿被分将开来,雪白细致的肌肤如丝缎般的光滑,散发着一圈温润细腻的白色光芒。   “啊!”   的一声轻呼,李元灼热的嘴唇终于滑到了香蜜滑腻的大腿尽头,唇舌齐动,亲吻起来;大腿上的肌肤光滑润泽,如触美玉,引得宁月芳心“扑扑”乱跳,俏脸绯红,只觉下身私密之处一阵接一阵的酥麻快感不住传来,销魂蚀骨。   美若仙子般的宁月立即娇羞地拼命咬紧牙关,不让自己呻吟出来,但鼻息已是变粗,娇哼连连,一双雪白的玉腿往回收拢,夹紧了李元的脑袋,那花丘圣地已是潮湿一片。   挑拨到如今,也是箭在弦上不得不发了,李元飞快地解下衣裳,就举枪一刺,立时,两人就发出了一声满足的呻吟,随后就时浅时深地在美人儿那已经泥泞不堪的幽谷花径内纵横驰骋。   不到一刻,仙子般的宁月就承受不住重击,兴奋至极地轻哼一声,随后身子就如柔泥一般,软软地躺在床上。   仍是未尽兴的李元淫笑了一声,把美艳白嫩的水玉和丰满妩媚的林茵一同按压在香床上,并驾齐驱。   两只火烫的手掌飞快地褪下两个娇羞迷离大美人的衣裳。一只手从水玉圆润纤细的柳腰间,攀上了丰润柔美粉嫩的玉臀,再绕到浑圆滑腻的大腿上,越过平滑坚实的小腹,滑上了芳草萋萋的桃源洞口,一只手则在林茵高高挺起的丰满玉峰微微用力地抚摸着,一张嘴时而在林茵的玉峰上,时而在水玉那像熟透的樱桃般的樱唇上。   没一会儿,两个大美人就情动不已了。   而水玉在李元的魔手下,呼吸越来越急,粉嫩的胴体香汗横流,雪白的小腹像波浪般,不停地上下起伏,喉咙深处终于逸出一声低沉的呜咽,像痛苦的啜泣,又像愉悦的欢呼,美艳白嫩的娇靥涨得通红,如云的秀发蓬乱飞散,挺拔的酥胸也剧烈起伏着。   李元湿热的舌尖在林茵的花房中四处肆虐,火热的鼻息混合着越来越浓的蜜露蒸雾,让李元的欲火立时高涨,真是鲜嫩欲滴啊!   随着李元舌头的蠕动,林茵身子的颤抖从小腹的中央瞬间传播到了全身的每一个角落,她的双手在洁白床单上胡乱的抓着,纤腰绷紧,高高弓起,猛力扭动着缀满汗滴的小蛮腰,只不知是在逃避致命的侵袭,还是迎合那如浪的冲击,一双柔滑如玉的大腿,情不自禁地缠上了李元坚实的颈背。   李元嘿笑了一声,心里欣喜至极地暗道,这才是真正的一箭双雕,手握玉峰,嘴含鲜嫩。   在水玉和林茵柔美的娇吟声中,硕大的血色巨龙立时进入了林茵清雾朦胧的花房圣地,在饱满娇嫩的蜜唇肆意享用那一分诱人的绵软,同时右手还手舞足蹈地在水玉那粉雕玉琢的高耸玉峰上用力地把玩着。   两个大美人立时就像被电流击了一下,喉中发出了低低的一声呜咽,身子剧烈颤抖了一下。   过了许久,李元终于完全地摆平了三个大美人,心满意足地帮疲倦的三女盖上香被,自己则穿戴一番后,满面春风地掀开珠帘后,便扬长而去。   在密室中,花如媚看着李元一副志得意筹的样子,不用多想便知他刚才又糟蹋了女子,轻哼了一声道:“军师,你还真是花心啊,一大早就去采花了。”   李元无所谓地看了她一眼,掩盖住绝世美貌的花如媚虽是对他有些吸引,但满足过后的他,早就可以无视了,也不想辩驳什么,直道:“我要去张家一趟,你们要去吗?”   花如媚恨恨地瞪了他一眼,不用多说,两位长老一定是站在他身边的,只能微哼一声道:“当然要去了,盟主说过我们与你形影不离的,就是你去采花,我们也要看着你。”   李元嘿笑了一声,就在她无奈的眼光下,带着两个假侍卫和三个侍女直奔张家。   张府。   此刻早就是嘻声不绝,美妙不断了。   一群五彩缤纷的美人四处地追逐着。   在这里,没有三从四德,没有严苛的家规,也没有女子的刻意矜持,只有放松过后的自由,无拘无束的自由。   李元带着五女大摇大摆地走进张家,宛如一豪门大少一般,眼高于顶,牛气轰轰的,旁若无人。   十个美人各带着一个侍女见到李元如此目中无人狂妄自大的样子,立时就掩嘴嘻笑了起来。   李元故意摆出一副老子是天下第一的样子,气势极其嚣张地喝道:“来人,把这群小妞给老子押过来,老子要饱餐秀色一番。”   梅花和紫荆强忍着笑意就欲走上前去拿住众女。   奈何,十美人一见是两个男人想要过来动手动脚的,立时粉面生威地大声叫道:“公子,你怎么连侍卫也带进内院来。”   李元这才想起,一般时候梅花和紫荆是守在外面的,今日一时得就失了马前蹄,还真是大意失荆州,暗骂了自己一声,才转过头来平静地吩咐道:“你们两个先出去看着吧!还有你们三个也是。”   花如媚立即不服地反对道:“公子,小婢不走,老爷亲口吩咐过小婢要看着公子的。”   李元见状赶不走三个大灯笼,只好退而求次,便说道:“好吧,你在一旁看着就行了。”   说完便冲入毫无防备的百花丛中.众女一见便吓得花容失色,急流勇退。   李元早就防备着了,轻易地换了个方向,就抓住凌如霜和柳轻舞两个大美人。   柳轻舞和凌如霜都是手无缚鸡之力弱不禁风的小女子,使尽了平生最大的力气都挣扎不得,分别恨恨地瞪了他一眼道:“公子,你也太让妾身丢脸了,没看到这么多姐妹在此吗?”   李元无所谓地微笑着用力地搂着胸前双乳紧耸中间深深的乳沟的凌如霜和温婉可人的柳轻舞,嘿笑了一声道:“这有什么丢脸的,你们姐妹以后还要一起侍奉相公呢?”   刚才四下逃散的众女又聚了回来,纷纷笑嘻嘻地掩嘴笑道:“公子,难道你准备去如霜和轻舞家下聘了?”   李元一听,便愣住了,这些美人现在是不能碰的,不然找上家门,自己可要倒霉了,自己可不想她们以后被逐出李家,终生不得入京与自己见面,心里一凉,就讪讪地笑道:“你们未来的相公还有公务在身呢?哪能这么轻易下聘,再说你们都是官宦豪门,想嫁人也不是件简单的事。”   众女顿时脸色一黯,幽怨地看了李元,便低头不语了。   正窝在李元怀里的凌如霜地位是众女中最为最下的,她倒无所谓,同是商贾出身,她正好与他相般配,脸色仍是如常地幽幽道:“公子,妾身家不同的,只需要你把聘礼送上门,然后摆一婚宴,邀一些客人就可纳妾身为妾了。”   李元苦笑了一声,自己连已经合体过的张佳宜都未迎娶呢?人家地位还不是如你一般,跑江湖的和做商贾的并无多大区别,无奈地说道:“我也想啊,可惜我公务在身,说不定明天就被指派他地公干去了。”   张佳宜是比较熟悉李元的,见凌如霜还想说这件事,连忙忿开话题笑道:“公子难得过来一次,你们就别说这些伤风景的俗事了,有情人还怕成不了眷属吗?”   其余九美略微一想,这也是很有道理的,如果他真不想娶自己,那就是自己有眼无珠,自作自受,也怪不得了别人,如果他想娶自己,以后也一定会冲破险阻来娶自己,只要紧守最后一关,也不算有失妇道,想到此,众女都笑逐颜开了起来。   李元见十位美人都笑逐颜开地微笑起来,对着莫可盈旁边的小乐笑声道:“小乐,怎么今日这么乖了?”   本来就长得如花似玉的小乐被滋润后,越发地艳丽起来,身子也渐渐丰满起来,脸上总是带着红润美艳的光芒,就像成熟的蜜桃一般,都快赶上她的小姐这一级别了。   只见小乐红润着小脸娇羞地说道:“小姐在这里,小婢哪敢多嘴。”   李元笑了笑道:“这有什么,你是我的婢子,又不是你家小姐的,何况你都被我收为通房丫头了,还怕你以后的姐妹。”   众女一听才认真地打量了她一番,果然眉毛不整,胸前高耸,已是破过身的妇人了,纷纷娇羞地怨道:“公子,你也太那花心了,口口声声讲着要娶我们,如今却连小乐都收入房中了。”   李元重重地连亲了怀里的美人,这才朗声笑道:“这你们可就冤枉我了,没认识你们之前,我就收了小乐了,你们看到了吧,不出几年,小乐都快赶上你们了。” 122章节 十美奏乐   凌如霜立时百花齐绽地笑了声起来道:“公子,妾身也有丫头,要不要也给你做通房丫头?”   听到此话,李元略微朝一边已是娇羞红着脸低着头的九个侍女看去,差不多都有着小乐的姿色,心里还勉强接受的了,若是功力不进时,拿来当炉鼎也不错,起码调教一番,这些知书达礼的大家侍女可以负责家里的一些帐目工作,也算是各得其所了,遂点头笑道:“好啊,反正我是不亏的,就怕你们心疼。”   凌如霜和众女立时就笑了起来,侍女不仅仅是她们的陪伴,而且还是她们的左臂右膀,自己既然要嫁了,那肯定是跟着一起嫁过来的,这也是天经地义的。   张佳宜会意地朝着众侍女笑声道:“你们还不过来参见姑爷。”   除了小乐之外,九个如花似玉刚过及笄之年的小美人纷纷轻移莲步走到李元面前,羞红着小脸,拿着香帕,恭敬地行了一礼道:“小婢见过姑爷。”   “好了,不用多礼了,恭敬劳放在心里就行了,不必时时地行礼欠身。”   李元紧搂着两个温暖如玉的美人开怀大笑道。   张佳宜上前挥手让她们退到一边去,便掩口笑道:“公子,你这可是离经叛道喔,小心礼部衙门的找上你,到时被参你就麻烦了。”   李元哂笑了一声道:“你的未来相公可不会傻让礼部那些老顽固知道,对了,佳宜,船帮现在没有事吧!”   有了李家中人的配合,行事顺利的张佳宜摇了摇头道:“没事,船帮的收入前日就开始超过以往的收入了。”   同是商贾出身的凌如霜自是知道这其中可是有李元的功劳的,自古官不离商,各不分家,如果没有李元这块发亮的金字招牌,豪门大族哪里会把生意让给船帮这群草莽去做。   而柳轻舞出身也是不差,柳氏家族有大官有大商也有大儒,是个兼收并蓄的大家族,一下子就听明白了里面的肮脏,不禁笑声道:“公子,以后李家又多了一大笔银子了,佳宜挣再多还不是便宜了你。”   李元捏了捏她的鼻子,笑道:“张家这是佳宜送给我的嫁妆,那我的乖乖轻舞该给未来相公什么嫁妆呢?”“哼,妾身才不会那么傻呢?人都是你的还不算,还把万贯家财给了你。”   柳轻舞娇哼了一声,在他怀里不安分地扭动着曼妙的娇躯。   “宝贝,别动,等下就别怪你未来的相公提前把你这美人给吃了。”   李元感觉到身下的那根巨龙正被她弄得蠢蠢欲动立即出声道。   柳轻舞和凌如霜也随即感觉到他胯下的东西,立即就羞红了脸,娇艳若桃李的面容,娇媚迷人起来,就像刚成熟的红苹果一般诱人。   李元尴尬地干笑了一声。仍中搂着美人不放,对着一旁的众女笑道:“好了,今日你们的乐器都带过来了吧?我可是期待已久噢!”   众女见到他那副神情都嘻笑了一声道:“知道了,你还不放开如霜和轻舞。”   李元色笑了一声,连摸了两个美人两处将洁白上衣鼓鼓顶起高耸的丰挺娇翘的乳峰,才恋恋不舍地放开仍未到入口的美人。   柳轻舞和凌如霜一脱开他的怀里就轻啐了一声,随着姐妹们走入房里。   没一会儿,每个美人手中都拿着一件乐器走了出来,然后让侍女端来凳子便轻稳地坐了下来,试拨了几下后便似笑非笑地看着李元。   此时正坐在官椅上让两个花卫按抚的李元立时一愣,没想到诸美还真是十八般武艺周全啊,只见可盈面前摆着古琴、笑眉拿着蝶筝、如霜怀里竖着玄琴,佳宜操着筚篥、轻舞抱着琵琶、玉洁玉手提着古筝、舞姿红菱似的嘴角横着一根笛子、有伶红润诱人的双唇待奏着笙、小如玉唇处端竖着长箫,香碧怀里半提半按着老胡,真似一副仙子奏乐图。   古有清鸣引凤,今有十美为郎奏乐,也算是一件难得的佳景。   扬州不知有多少年少多金的公子哥想要一阅芳奏却不得闻,而此时的李元却独享十美共奏,更是拥揽群芳,风流逍遥之处根本不足以为外人道也。   端庄高雅落落大方的安香碧珠羞笑了一声道:“公子,你想听哪支曲子?”   李元对于曲艺音律并不精通,一时之间还真想不出什么妙曲,自从听了京中名妓风亦珠弹过琴后,就再也不觉世上能有比得过她的了,随意地想了一下就说道:“就凤求凰吧!以前曾听人家说过,却一直未曾听过。”   众女都娇羞地白了他一眼,随即正色敛息,缓缓地开始扬奏起来。   “咚叮咚咚——”   悠远的古琴声在十只葱白纤指的拨动下,顺畅的潺潺流淌出来,宛若山涧小溪,又仿佛桃叶分飞,簌簌而落。   凌如霜边弹边婉转自如地吟唱道:凤兮凤兮归故乡,遨游四海求其凰。   时未遇兮无所将,何悟今兮升斯堂!   有艳淑女在闺房,室迩人遐毒我肠。   何缘交颈为鸳鸯,胡颉颃兮共翱翔!   皇兮皇兮从我栖,得托孳尾永为妃。   交情通意心和谐,中夜相从知者谁?   双翼俱起翻高飞,无感我思使余悲。   即使不通音律的李元听着听着就听出一段动人心扉的爱之韵味,仿佛前面有一美人,见之不忘。一日不见,思之如狂。凤飞翱翔,四海求凰。无奈佳人,不在东墙。将琴代语,聊写衷肠。何日见许,慰我彷徨。愿言配德,携手相将。不得于飞,使我沦亡。   一曲作罢,余音未歇。   安香碧才似有感触地说道:“相遇是缘,相思渐缠,相见却难。山高路远,惟有千里共婵娟。因不满,鸳梦成空泛,故摄形相,托鸿雁,快捎传。喜开封,捧玉照,细端详,但见樱唇红,柳眉黛,星眸水汪汪,情深意更长。无限爱慕怎生诉?款款东南望,一曲凤求凰。”   李元听了之后,只觉这女子果然多愁善感,男儿之心与其差异远矣,心里不禁苦笑了一声,男儿向往建功立业,岂能为儿女私情所牵绊,这种落人心志之曲,不听也罢,还是多听一些凭君莫话封侯事,一将功成万枯的男儿之曲才更能让自己热血沸腾,笑饮杯中一佳酿,手挥顿落万千仇,这种意气风发的日子才是自己所向往的,自己俗人一个,即使装地再高雅,还是一个俗人。   站在李元背后的花如媚听后,也觉得此曲极为美妙,不比月氏中人奏的花笛差一丝半分,但看到李元脸无表情的样子,不禁轻推了他一下,问道:“公子,难道这曲子不好听吗?”   “好听,堪称是千古绝唱,可惜你家公子乃粗人一个,人常道,商人重利轻离别,男儿自是热血身,这种曲子,我怕听多了,就会不思进取,死于安逸了。”   李元微微苦笑道。   众美一听,凤眉就倒竖了起来,把手中的乐器交给侍女,就围了过来,恨恨地看着他。   安香碧最为气愤,没想到自己精湛的乐艺竟然成了人家口中的落人心志之曲,更是气不打一处来,狠狠地捏着李元的耳朵大声叫道:“公子,难道妾身弹得真有那么不堪吗?你听了,你就沉溺于温柔乡,从此君不早朝了。”   众女更是齐声喝道:“快说。”   李元见状,母老虎一发威果然是令人心惊胆颤,河东狮吼,更是夺人心志,忙作哀状求饶道:“众位夫人,你们未来的相公向天发誓,你们所弹的绝对是万人传诵的经典,可你们未来的相公我确实是不懂音律,不懂不是罪吧?”   然后就可怜兮兮地看着她们。   “哼,不懂当然是罪。”   众美立即找到借口齐声娇哼道。   李元苦着一张脸道:“不是吧,那你们说吧,想怎么惩罚,尽管来吧!”   随后,就直起身子,做出了任砍任杀的无畏状。   众美立即就不怀好意地笑了一声,十双玉手带着二指钳恨恨地从他身上所有的软肋一掐而过。   此时的李元硬功功夫一点都没帮助到他,反而让他更清晰,更明显地感受到哪里的疼痛,只听穿透虚空的杀猪凄嚎声“啊”传遍了张家,引起无数惊鸟。   “痛死了,放手——”   接着更大的一声长嘶从李元的口中无助凄厉地传了出来。   此刻的李元已是细汗淋漓了,仿佛整个人从水里打捞了起来,呵了一声气,往头上一摸,竟然大多都是虚汗。   众美这才心花怒放地带着侍女嘻笑着扬长而去。   整个后院立时就清静了。   就剩李元一个人在那里长吁短叹,而花如媚和两个花卫则一副目惊口呆的样子。   这真是一群手无绵力的弱女子吗?怎么比传说中的恐龙还要恐怖?这世界是不是天地将合了。   花如媚和两个花卫用力地捏了捏自己的脸庞,没想到女人还可以用这种方式来制服男人的,那还需要武艺干吗?   看来,柔情,怜香惜玉才是杀害男人最大的凶手。   李元叹了口气回过头来,对着三人说道:“还不扶一下我,都痛死了。”   三女这才回过神来将他扶着,接着花如媚问道:“军师,你的女人向来这么可怕的吗?”   李元瞪了她一眼,不悦地说道:“我女人向来温柔听话,只是这几个还未过门,没调教,所以才不懂三从四德的,你以后找了男人可不要这样,不然一定会被男人讨厌的。”   花如媚媚笑了一下道:“我可不担心,一找到,那男人的命也就完全没了,何必担心这个。”   李元顿时为之窒,月氏女子果然是毒螳螂,公的没一个能在她们手中活下去,随后便苦笑道:“你的事我也不感兴趣,还是赶快扶我回去吧,这里还是过个几天再来,万一这些美人再来一次,我可就要去做阎罗王女婿了。”   正扶着李元的花卫书丝一听,便狠声道:“公子,要不要把她们给杀了?”   李元登时大气,狠狠地敲了她一下,低声怒道:“真傻,那是我的女人,知不知道?你以为我见人就杀吗?笨蛋。”   说完就扭动着疼痛难耐的身子在三女的搀扶下,会合了梅花和紫荆二女回紫花楼去了。   待到李元一到紫花楼雅间,梅花和紫荆就心疼地运起气劲帮他活血过宫。   没一会儿,李元身上的淤痕就全部不见了,全身难忍的疼痛也随之化去了,马上又生龙活虎了。   梅花皱着眉头恨道:“相公,你也太纵容这些女人了,何况她们的姿色在花盟里连花卫都比不上,你又何必要委曲求全呢?”   李元温柔地搂着仍女扮男装的两个大美人静静地躺在床上微微笑道:“相公并不是太看重她们的美色,不然,连如水那样的神女也就不会给相公气走了,相公享受地是生活的乐趣,不然呆在这里也不知该做些什么好。”   梅花和紫荆细细一想觉得也是,相公公务在身,却不得不逗留在这里,许多事都不能做,总不能无所事事地四处看山看水吧!找她们来消遣一下无聊也是在情理之中。   李元见到自己最为心爱的两个女人理解自己,心里也放开了,女人有了权势,还不是一抓一大把,能得到自己真心相爱的才是最适合自己的,别的也只配用来作为帝主诀这门功夫的炉鼎。   “相公,那你不写几封信给家里的姐妹吗?”   细心的梅花发现李元来了这里都十天半月了,就是不见他写过一封家书回去。   “写家信?还是不用了,平时总是有消息传过京城花满楼那边去,她们肯定会去查看一下的,知道你我她安康就行了,万一落人口实就麻烦大了。”   李元一双手大手分别伸入两位大美人的抹胸里处,轻轻地揉搓着被挤压地非常坚实的玉峰,传入手中的滑腻与美妙,一阵又一阵地冲击着他的心房,心里甚是惬意。   两个大美人都有些难受地扭动着柔软丰满的身子,呵气如兰地呼着令人心醉的花香。   三人默默地温存了许久。   李元才从床上直起腰来说道:“梅花,紫荆,你们就在这里休息一会吧,相公也该去看看那对姐妹了?也不知道她们心里好些了没有?”   两个大美人都嗯了一声,自己去也是在那里干等,还不如好好地补回一个懒觉。   见到两个心爱的大美人如猫一样慵懒地缩着身子,李元不禁哑笑失笑,若是两个大美人恢复女装,一定是令人喷血欲火升天的,可惜了,随后便色笑了一声,帮她们披上一层棉被,就关上门走到了水玉四女的香房里。   此时,水玉,林茵,宁月和紫妍正在笑意盎然地帮刚加入的小姐妹紫珠细心地打扮着。   一会儿添添粉,一会儿又抹抹红,一会儿又别别钗,一会儿又试试衣,把像木偶般的紫珠弄得气闷之极,恨不得把这些东西统统扔掉。   李元一进门,就见到了一个清丽脱俗,秀气绝伦,粉雕玉琢的小美人坐在那里沉着一张瓜子形的俏脸蛋,那因气闷而生的光润白腻的玉脸上竟渗出一片娇红,像是白玉上抹了一层胭脂,红润诱人的饱满香唇更是和紫妍勾魂夺魄的香唇可以一分高低。   秀发飘拂,后颈肤若白玉,鼻子间闻着五个美人阵阵的幽香,只觉眼前尽是花海汪洋,衬得小美人更加地清晰明亮,出尘,就连仙子般的宁月也一时之间被青涩的小美人给夺去了仙气,因为仙子已经堕落凡尘,而小美人依然纯洁无瑕,那一件纯白色的连体霓裳,虽非紧身,却仍能看到她那发育极好而坚挺的雪峰高耸,仿佛只要轻轻划开白衣,就会从里面跳出来一般,显然是有着紫妍这个丰硕迷人如杨玉环般的美妙,虽比不上,但也时去不远。   还有她的玉臂也是洁白柔美、玉腰纤细盈堪一握,柔若无骨,在合身的霓衣下,小腹显得极为平滑,她拖曳的霓衣随着呼吸时隐时现,那白皙晶莹的玉腿,若隐若现的洁白最是诱人,令人只觉小仙子的眮体幽香扬溢过来,心里沉醉不已。   李元见到此处,再也忍不住赞美道:“哇,紫珠,你真美,都快比过你姐姐了。”   四个成熟妩媚如水蜜桃般的大美人一见自家相公进来,立即放下手中的胭脂,走上前来福身拜了一礼。   李元扬了扬手笑道:“幸好,相公过来瞧睢,不然相公还真看走眼了,没想到紫珠也是个小美人一个,过个几年都美过你们了。难怪紫妍那里会称为美人村,这美人村还真是美人之村,一下子就出现了两个倾国倾城的美人,真是不同凡响。”   紫妍立即娇羞地低下头来,害羞地不敢言语了。   宁月直起身子走到李元身后,帮他解去外衣,笑道:“相公,怎么样?紫珠美吧,可不要错过了。”   李元笑着轻捏了她的玉脸,喜声道:“就你知道相公的心意,这小美人正是相公的最爱,当然是不能放过了。” 123章节 紫珠情绽   四女一听,便掩嘴欢笑了起来,不然这色鬼郎君也不会第一次见到她们就强迫她们献出保存了近二十年的处子之身了。   李元走上前几步,把小仙子紫珠强搂入怀里,色笑道:“紫珠,做姐夫的女人好不好?”   一脸纯洁朴实的小仙女立即就惊惶失措地挣扎,脆声哼道:“不行,你娶了我姐姐,就不能要我,快放开我。”   李元向四女使了一个眼色,让她们来劝劝这个仍未开化的小仙子,暗道今日可要好好尝一顿鲜的,这等小天仙岂能错过,择日不如撞日,以后再品就反而不美了,随后就淫亵地伸出右手抚上了小仙子高耸入云的乳峰,温柔地抚摸着。   四女见到这个色中饿鬼色心又犯了,只好上前柔声劝了起来。   身为姐姐的紫妍更是迫切地白劝慰道:“紫珠,听姐姐说,做姐夫女人以后就可以过着自己想要的生活了,不愁吃不愁穿,也不用去劳累地去为一日三餐拼死拼活了,乖,听话,姐姐从来就没有骗过你的。”   “唔,我不要,姐姐,你快叫姐夫放开我,难受死了。”   紫珠仍是使劲地挣扎道。   “紫珠,姐姐是为你好,你想一下,如果姐姐不把自己卖了,家里早饿死了,难道你还想过着那种生活吗?况且你总要找一个男人的,嫁给别人还不如与姐姐共侍一夫,这不好吗?”   紫妍仍是苦口婆心地劝道。   “唔,我不,他都已经有了姐姐了,我怎能做他女人。”   紫珠急得眼泪都要掉下来了,渐渐地身子也无力挣扎了。   水玉,林茵和宁月也无奈地做起了自家相公的帮凶劝说道:“珠儿,嫁给你姐夫有什么不好,天天有新衣穿,日日有香饭吃,而且你姐夫脾气又好,就是打着灯笼你也无处找啊?”   “唔,不要,我不要,快放开我。”   紫珠虽无力再挣扎了,但水汪汪的大眼却流出了清泪,看得人极是不忍去亵渎。   李元向来无心无肺,反而更加兴奋了起来,烈马更烈,骑起来方显雄伟,伸手一按,便把小仙女压在身下。   “哎呀!姐夫求求你放了我吧!不要抱得人家这麽紧啊!”   声音突然中断,小仙女般的紫珠已像没了骨头一般软在了李元的怀里。身子火热,一呼一吸间的鼻息更是灼人,就算隔着多层绸缎,李元都能清晰地感觉到。   “姐夫…”   受到男性侵蚀紫珠立时就忍不住娇喊了一声,连眼泪都停滞不流了。   两人脸几乎贴着,近在咫尺,小仙女般的紫珠的娇颜已是一览无余,清丽绝俗,莲花初绽,楚楚可怜的样子自是大异于常日,朱唇微启,腻人的呓语带着口脂香气轻吐而出,愈显娇柔,眼旁的清泪痕迹却分明可见,令人怜惜万分。   李元托起她的俏脸,发现她嫩滑的面颊上已经是一片湿迹,他不由得轻吻着她的俏脸,他自己终不是铁石心肠,忍不住柔声道:“宝贝,哭什么呢?难道姐夫就这么让你讨厌吗?”   从未闻过接触到男人的小仙女立时娇羞得无地自容,不知不觉间,心里也不觉得那么委屈了,下意识的合闭上了大腿,但没想到两条修长的玉腿之间却是夹上了一件异物,原来李元的手掌已经快速的下移,伸到了她的两腿之间,当她紧闭大腿的时候,恰好把他的魔手夹在了中间。   李元立时反过来,看来这小仙女也会害羞,心里不禁欲火上涨起来。   小仙女般的紫珠惊呼一声,略微把两条大腿松开了些,但旋又紧紧的闭上,不过如此一来,却也让李元的魔手向里面推进了不少。   感受着手掌触碰的四周的肌肤的滑腻,在这狭小有限的空间内,李元的手开始活动了起来,指尖轻点着小仙女般的紫珠的大腿,那份柔软的感觉顿时令他赞叹不已。   “啊!姐夫,不要,你……你要……做……做什么?”   小仙女般的紫珠忍不住轻呼一声,但略微放松的双腿间立刻被进人得更深的手掌弄的她无遐分神去理会李元在做些什么了。   “啊……”   小仙女般的紫珠惊呼起来,她感觉到李元把脸紧紧的贴在她的玉臀上,不但来回摩挲着,而且随后一只可恶的大手也开始隔着衣物,在那处敏感的后花蕾抚摸起来。   随着李元的手指在她的臀缝间来回的抚摸,小仙女般的紫珠轻叹了一声,声音中充满了复杂和羞涩,被迫地缓缓地松开了一直紧闭着的双腿。   李元几乎要沉醉在她的处子体香中了,好一会儿才知道抱紧她的双腿,在静默中,两人似乎都听到了对方的心跳和心底的情怀。   旁边的四个大美人见到此状,都颇为默契地相视了一眼,无声无息地退出了房里,自动地消失在两人的眼前。   李元看了远去的四女一眼,心里暗赞,不愧是自己的女人,行事合度,举止有理。   “乖宝贝,给姐夫慢慢地把全身的衣物都脱掉!”   李元此时的语气说不出的温柔,但其内容却是足以让小仙女般的紫珠羞涩到极点。   小仙女般的紫珠含羞咬牙,心里也放开了心结,依着村里男女授受不亲和冰清玉洁的身子只有夫君才能碰的约定俗成,忍不住受到魔鬼的蛊惑般,听话地将双手放在了衣襟的前方,缓缓的解开了衣上的第一个扣子。   李元忽地觉得眼前美丽过人的小仙女有着说不出的美丽和妩媚,已是成熟的风情和清纯脱俗的气息混而为一,成就了一种独特的魁力,而她此时的动作更是诱惑之极,随着再一粒扣子的解开,不但雪滑白腻的玉颈显露了出来,就连那微露的香肩和小半边水蓝色的肚兜,都看得一清二楚。   还没有看到什么重点的东西,就已经被刺激的高挺不已了,李元连忙收敛心神,自己可是连花如媚那种美艳地无与伦比的女神般的玉人都没有如此过,怎能在这个还未达到绝世级的小美女面前丢脸呢?   在李元暗念的半刻,小仙女已是解开了上身的衣扣,不但两条白皙的玉臂袒露了出来,那水蓝色的肚兜下的坚挺饱满的双乳,也是呼之欲出。   眼见小仙女般的紫珠开始褪去下身的长裙,这让他禁不住呻吟一声。   事情完全出乎意料,小仙女般的紫珠完全没有意识到自己简简单单的动作中却蕴藏着说不尽的妩媚,引得李元险些要狂性大发。   她轻巧的解开了裙带,缓缓的让长裙顺着修长的玉腿滑落了下来。   李元的目光也恰到好处的追寻着长裙下落的方向,看着那逐渐露出的腻滑肌肤。   同样是淡蓝色的亵裤首先显露出来,不等李元的双眼享受够美景的时候,大段的雪滑玉腿也随之慢慢露出,接下来是纤巧浑圆雪白的小腿和柔滑的足踝。   李元的双手微张,像是在拿捏着并不存在的玉乳。直到羞答答的小仙女般的紫珠低声叫了句“姐夫”后,他才回过神来。   见到小仙女娇羞万般的样子,脸上还挂着泪迹,极是古怪,让人心里更感到凌虐的快感,李元还是强忍着欲望说道:“都脱了吧!姐夫要看到你那美丽的身体上不留一丝一毫的衣物!”   小仙女般的紫珠微微咬牙,伸手到背后,随着一阵细微的声音响起,那件水蓝色肚兜慢慢的从她的身体上飘落了下来,不过期待中的酥胸并没有出现在李元的面前,因为小仙女般的紫珠的两条玉臂紧紧的抱在胸前,恰好挡住了她胸前的美景。   李元用灼热的目光紧盯着小仙女般的紫珠,小仙女般的紫珠浑身泛起了一层淡淡的晕红,雪腻的玉体上像是涂抹了一层淡淡的胭脂,妩媚动人至极点,她缓缓的放开了抱在胸前的手臂,露出了高挺的玉峰。   见到如此动人的美景,李元忍不住深吸口气,目光下移。   小仙女般的紫珠见到李元仍是想要她继续脱,这次倒没有显得过分的羞涩,而是弯腰抬腿,褪去了多余的内裤。一瞬间,一具光华雪白的肉体完全暴露在李元的眼内。   小仙女般的紫珠的身体微微的颤抖着,不是因为感觉到冷,而是李元那灼热的目光。   李元悠然自得地淫笑了一声,从床上站起来,慢条斯理的一件件褪去了自己身上的衣物,还不时的观察着小仙女般的紫珠的反应。   终于,李元褪去了身体上最后一丝的束缚,极为精壮粗硕的身体站到了离小仙女般的紫珠不到一步的距离,两人都可以感觉到对方的温度和气息。   李元抬起了她的俏脸,从侧面望去,小仙女般的紫珠的耳根和玉颈全部都烧成了粉红色。双手下滑到了她细细的纤腰处,略微停留之后,又到了翘挺的玉臀上,并且就停在了那里。   不理会小仙女般的紫珠的阻拦,强行扳过了她的身子。只见小仙女般的紫珠两条顺滑的大腿之间,那块迷人的方寸之地上,一缕晶亮的液体分外的惹人注意。   李元立即恍然大悟,忍不住笑道:“原来紫珠你竟然如此敏感,还未挑逗,便是已经忍不住流出水来了!”   小仙女般的紫珠立时就娇羞地躺回到香床上,紧紧地抱着软被,窝着床角,低垂着,恨恨地瞪了他一眼。   李元淫笑了一声,也坐在了床上,一把将娇羞的小仙女拉入怀里,一只手掌抓住她酥胸上弹跳不已的玉乳,而另一只手则继续放在她的玉臀上,只不过这次不再是停留不动,而是四处的抚摸起来,顺着玉臀的臀缝向下抚摸,从后面模上了她的。   小仙女般的紫珠忍不住欲拒还迎,微微的挺起了玉臀。   过了一阵,李元还是欲火难忍地挺起巨龙悍勇无比的直往从未开启的桃花深处里前冲。   “啊,姐夫,轻点。”   紫珠立时就痛哼了一声,手指甲都掐入李元那粗实的精肉中。   李元看着小仙女般的紫珠的满面泪痕,低头看着仍然连接著的下身,破瓜的血丝在她白皙的大腿上显得分外的触目惊心。忍受不住小美人幽怨至极,楚楚至极的眼光,向她道歉道:“对不起,是姐夫粗暴了,你现在好些了么?”   过了一会,紫珠才又是满眼泪痕地抬起头来,娇羞难当地轻点了一下螓首。   接着又过了许久,李元才稍为重些地不断冲刺,小仙女般的紫珠开始觉得自己身体里面的疼痛中逐渐布满了充实的感觉,越来越酥麻了起来。不由得双臂紧抱住了李元的脖子,一对高挺饱满的玉乳不停的在他胸前研磨,引得李元心猿意马,战意高昂。   李元毫不客气的双手托着她的圆臀,随着双手上下的移动,小仙女般的紫珠的秀发猛地前后甩动起来,没有多久,小美人就泄身了,再也没有丝毫的力气迎接李元的冲击。   看着仙女般清秀脱俗的小美人,如云的秀发枕在微歪左侧的螓首之下,酡红的面颊缀满细密的汗珠,眉黛微颦,眸子紧闭,长长的睫毛轻轻抖动,朱红的樱唇微张,露出几颗贝齿,却隐约有紧张痉挛的色彩,她的两只玉臂外撇,丰满娇白的饱满顶天而立,两颗鲜红的樱桃点在上面,让人禁不住想扑上去啜咬,平滑凝脂般的小腹,香汗淋漓,一双修长滑圆的美腿曲着外张,下身芳草萋萋隐秘处,一片狼籍秽污,李元苦笑了一声,自己还没尽兴了,还真是苦了自己的宝贝。 124章节 花会美人   随后,便无奈地起身穿戴一番,走了出去。   候在门外的梅花立时就拿着一张请柬迎了上来道:“公子,这是知州安大人送来的请柬,你过目一下。”   李元接过十行一目地扫过,立时疑惑地问道:“花会不是前几个月刚过了吗?怎么现在还开,这不是劳民伤财吗?”   “公子,花会并不需要官家多少银子的,反而会让扬州变得更繁华起来。”   梅花解释道。   “噢,看我这记性,我还以为花会是像建衙门那种呢?最近脑子太不好用了,看来也该四处跑动一下了。”   李元重重地拍了一下脑门,叹了一声道。   梅花看了周围并没有人,便认低声道:“相公,你去不去?”   “难道现在就开始吗?这里面写得也语焉不详的,煞是头疼。”   李元拿着请柬再瞄了一片,里面仍是无具体的时间,只说请他去扬州酒馆就餐云云。   “还差三天呢?他们只不过是叫你去旁听而已,免得落下一个怠慢上官的名号,以防为上边所不喜。”   素来为花网清理消息的梅花自然知道这里的一二。   李元点了一下头,就留下紫荆,带着梅花去赴宴了。   扬州酒馆,是扬州最大的酒楼,也是扬州最为高贵的酒楼,里面进出的多是一些豪商巨贾,达官贵人,寻常人家根本进不去,就是有钱也未必能进。   它是仿宫中的亭楼而建,共有三层,里面的酒是扬州最好的酒,还有最好的大厨和最好的环境,用谈笑有达人,往来无白丁来形容一点也不为过,不少未挤入扬州上层的巨富,都是以在此处宴客为荣,能进里面更衍伸到了一个人是不是达贵的标准。   但里面并不是非常热闹,反而有些清静雅气,时不时地有着轻微的琴声附合着酒楼,使它似乎是动了起来一般。   李元带着梅花一进此次,便感到了里面让人不得不得心平气和下来的气息,加上不时飘来的琴音,更是让人感到一股儒雅清风,心里面有一种飘逸自如的悠扬,暗赞了一声,果然不愧是扬州第一楼,也许只有除了京城贵气逼人的临安楼之外,天下就再也找出如此一间儒雅气息如此浓厚的地方,光它令人无端生出雅兴的气氛,就可见不凡,所谓养移气,居移体,即使再粗俗鄙下的人在这里呆个二三月,也会变得斯文起来。   安清声带着一群扬州大小官员早就在入门处等候多时了。   每人都是身穿便装,衣袂微飘,手握折扇,显得一派儒雅清高,毕竟在这里穿官服是很俗气的,这里是以才情为论,而不是以富贵为论。   待李元前脚刚踏入酒楼门槛时,安清声便带着同僚迎上前来,拱手作了一揖朗声道:“李大人,冒味打扰,还请原谅,请上座。”   李元也不自矜,对着众人虚拱了一下手,便和颜悦色地微笑道:“安大人说哪里的话,本官能参加各位的盛会,是本官的极大荣幸。”   边说边坐到上座去了,毕竟这里他的官职最大,一介知州也不过是个七品官,而他已是六品官了。   众人寒暄了一阵后,依次坐定。   安清声站起座来,双手宣抚,示意众人清静一会,朗声道:“众所皆知,三个月前,扬州府内就曾举行过花会,以飨爱花之人。如今安某将往调度他处为官,心情也一时不为痛快,遗憾的只是不能再见到诸位同仁的欢颜了,所以,安某就再举一次赏花盛会,与诸位同僚再次见证一番扬州府的繁荣昌盛,也算是本官的一片私心,还望各位同僚多多指教。”   李元一听,才知道这个便宜岳父竟然高升了,果然是老狐狸一个,想走之前再捞一笔就直说嘛,还弄成这么大阵状,这招瞒天过海还真是老到,随即又想到,那自己的香碧美人也不是要离开了,一想到如此,心里就有些不舍,这可是自己宝贝啊,就差一步了,还真是功亏一篑。   在座的其他人也纷纷低头细声地交流起来,不知在嘀咕着什么。   安清声微微笑了笑,自己只不过是抛出饵来,做事的还是你们,收益的却是自己,这花会可是个聚宝盆啊,光商税就可以收入近十万两。   讨论了一阵后,一个瘦弱模样的官员站起来,向众人拱了拱手道:“花会向来是集名花美人歌艺于一身,不知安大人此次是否还是按上届一般?”   安清声倒无所谓,只要钱不少什么都无所谓,现在有权不用,过则作废了,点点头道:“此次还是有如上次一般吧,还请各位同僚多多费心。”   众人连称不敢,然后众人又一一把自己模棱两可的意见说出给李元和安清声研判出高低。   不到两刻钟,事情就敲定下来了。   于是,丝竹声又起,酒觞交错声响个不停。   李元在此处身为一个高官,自是喝了不少酒,没一会,就假装半晕半醉地说道:“诸位,本官实在是不胜酒力,有失错爱了。”   众人见他如此模样,也就不再强求,都斯文淡雅地对酌起来,完全没有刚才劝酒的豪气之风。   见到此状,李元立时就知自己上当了,这些鸟人原来是借酒来杀杀自己的傲气啊,早就当初就下手狠一些,白白便宜了这群人模狗样的肥虫。   再过一阵后,众人也就拱手散去了。   微有醉意的李元在梅花的扶馋下正欲走出门外,安清声便站在他前边微微笑道:“李大人,你就别装了,下官为职数十载,岂看不出一个人真醉假醉。”   李元见周边没人,也就不装了,微微沉声道:“那安大人拦住本官,你有何事呢?”   安清声也不打马虎眼,开门见山正色道:“李大人,下官知道你仰慕碧儿,不过,李大人是不能娶她为妻的,而下官亦不可能让碧儿嫁你为妾,故下官有个不情之请,还请别和碧儿见面了,免得败坏了碧儿的清洁名声。”   李元心里一沉,此事果然来了,说不定人家还打算送女儿入宫为妃呢?看来难办了,不仅离去再即,而且还被禁示往来,想用强权也不可能明目张胆地在密探监视下对他动手,何况现在自己搬起石头砸自己的脚,说什么此地已无乱匪,现在好了,一个光杆指挥,能起个什么用,连众多小官也只是表面恭敬,并没有上次的惊怕了,只好苦声道:“安大人,香碧与本官一见钟情,还请成全。”   “哼,李大人你还想瞒到什么时候,你当下官不知道你是一个准驸马吗?别人也许不知,但下官正好精通礼部礼仪,难道会不清楚吗?”   安清声登时就冷笑了一声。   李无一听,立即就沉下了脸,满脸杀气,冷哼了一声道:“既然你一个人知道,这事也就算了,如果扬州有第二个人知道,你给本官小心点,香碧那里本官也不会去纠缠。”   说完就阴沉地走出去。   只听安清声在他身后沉声道:“李大人,以后碧儿是圣上的女人了,你最好安分点,实话告诉你,安某并不惧你半分。”   李元冷哼了一声,微微停了一下,还是走了出去,你当我好糊弄吗,别说是皇妃,就是皇后,给我看中,我也会偷出来,除非你女儿是我那过去的元妻,即使用强也是无缝可钻。   夜黑了。   华灯点点,亮星朵朵,这暗月又隐去了,与平常也大不相同了。   街上仍是人来人往,一副繁荣昌盛的样子。   只是郊边的孤儿寡女却是凄惨依旧。   李元麻木地走着,边走边看着为生存苦苦奔波的小贩,想起美人村的凄惨生活,相比起来,自己不知要好上多少,如今更是乱世,受山贼所苦的百姓却不知有多少呢?   每个豪雄的霸业都是这些愚民堆积起来的,每个人只会利用,却不会去善待,李家先祖说的没错,水能载舟,亦能覆之。   天下,并不是至尊一个人的天下,可万民的天下。   夜色阑珊,清凉如水,和风轻荡。   紫花楼更欢了。   李元都几乎把这里当家了。   在密室里,李元沉着一张脸,好几次都想致安清声于死地,但还是忍住了,这事迟早人都会知道的,想瞒也瞒不住,看来竹篮打水仍是一场空,美人算是身心皆去了。   是该宁静以致远了。   想到此处,李元立即打道回行宫,再在这紫花楼呆下去迟早是要出事的,一个公务在身的官员终日流连于花楼,本就品行不端了,再以花楼为家,那就是罪过了,圣上即使不发落你,但也会对你产生不好的观感,那自己的日子就到头了。   三日后。   李元安静了三天,也思虑了三天,也寂寞了三天。   花天酒地的生活并不适合于他,而阴谋血腥才是他真正的沃土,没有了这个,他很快就什么都不是,就连活着也成为了奢侈。   扬州花会也如期举行了。   扬州府衙前边。   人山人海,鼎声沸腾,万人空巷。   听到花会再次举行的消息,本朝各地的达商富贾,爱花之人,惜花之人都前后络绎不绝地来到此地,只为睹美一观。   名花数不胜数,美人却比花娇,更是引起护花无数。   经过第一天的选评,第一关就淘汰了百分之九十的花卉。   李元拒绝了扬州官员的邀请,带着花如媚,亦丝,书春,梅花和紫荆融入汪洋,淡然自若地看着人海汹涌的群流,长目望去,只见宽敞的高台上面摆放着五十坛精致别出心裁的名花,有雍容华贵的牡丹,有如梦如醉的蝴蝶花,有紫色迷人的丁香花,更有千奇百怪的各色名花。   一时之间,繁花锦簇,美人如云。   看台下的众人都兴致勃勃地看着花台上究竟是谁能胜出。   能进此处的谁也没例外,都交了不少的入场费,就是李元也给黑了六两银子,相当于六户平常百姓家一年的生活用度。   这些仅仅是第一场而已,到了后面那价格将会更高。   因为真有心来看花的,大都多是极有钱之人,根本不会在乎这点入场费。   李元淡望了台上的百花又一眼后,也默默地随着人流退去了。   又是一天的到来,虽是春光明媚,但也变得更加炙热了。   看着仍是人山人海的人流,李元暗笑了一声,这些人还真是有钱,此时入场费都贵到了二两了,仍是有如此多的人忍受着高价跑了进来观看,是看花还是看美人就不得而知了。   李元粗算了一下,就觉得这场花会至少要赚二十万两以上,这可是自己拼死拼活都不一定能赚得回的二十万两啊,都可以养活二十万百姓一年的生活了。   此时,花如媚开口道:“公子,这花真有这么好看吗?怎么会有这么多人花这么多钱来看?”   “我也不知道,只知有些人纯粹是吃饱了饭而没事干罢了。”   李元淡淡地说道。   四女听他一说也就不作声了,转而聚精会神地看着一群精通花艺兼德高望重的评审在那里对着每坛花进行打分评解,直唬得那些门外汉一愣一愣的。   而此刻,花后的美人仍是蒙面示人,但从其凹凸起伏的身材曲线和绷得紧紧的丰满高耸雪峰来看,这些大都还是个绝色美人,听闻还是各地富商从花楼里重金请过来的,美丽也非同一般。   不过一刻,就有人兴奋地过关了,就有人垂头丧气地凄然离去,这对于那些花农来说,虽是参展不用钱,但失去了资格,也就代表他的手艺不过关,这简直比杀了他还要痛苦。   过了半天后,花会就裁掉了五分之四,场上就只剩下十坛千娇百媚的名花了。   仍是按照旧例,安清声安慰了那些失意的花农,然后再表扬了一番得胜的花农,鼓励他们再接再厉取得更好的成绩后,就宣布退场了,直气得李元咬牙切齿,白交了这么多钱过来看。   第三天,花会的高潮终于来临了。   万众期待的美人露面的时机终于拍遍阑干来到了。   闲云野鹤一般的李元也无聊地带着五女交了六十两银子过来了。   依例一番讲话后。   十大名花和十大美人终于登台现世了。   名花分别是水仙,迎春,牡丹,紫荆,海棠,瑞香,梅花,芍药,含笑,丁香。   美人则是不知其名也不知其貌。   不过,下一刻,众人就开始屏息聚神了。   貌比花娇的美人终于掀开了冰山一角。   这一角便能让台下的众人遐想连篇了,那白玉般纯洁无瑕的绝色少女,那一双清纯多情的美眸直弄得台下的凡夫俗子神魂颠倒,还未观其全貌,便知其定是国色天香。   再接着,众人又更加兴奋了。   那直挺的瑶鼻,秀秀气气地立在白色如玉般洁净上,倍显灵动。   那粉嫩白皙的娇靥,如同汉白玉雕成的美玉一般。   那红润诱人的饱满香唇,无不让人为之倾倒。   顺着白皙细滑的香缌下看去,那高挑苗条的优美线条,显得婷婷玉立,如月宫仙姬,令不不得不赞叹一声,真是一群国色天香。   就是阅尽百花的李元也不禁向身边的一个肥头肥脑的富商问道:“这位大哥,请问这些美人是哪里请来的?”   那肥猪仔细地打量了李元一下,看着他身边站着两个侍卫和三个侍女,想来地位定是不凡,立即含笑地点头道:“小兄弟你这就有所不知了,这些美人可都是本朝各花楼里最红的花魁来的,平常都是难得一见的,若不是如此,在下也不会到此一观。”   说完就死死地盯着上面,再也不肯多说了,生怕错了一观美人的玉容。   李元不以为意地笑了一笑,果然是花楼里出来的,不然也就不会带着一丝艳若桃李和娇媚迷人的妩媚,这都是训练出来的,否则,处子之身岂能散发出迷人的风姿。   台上的安清声一身喜装,作一富态中年打扮,加上肥胖的身子还真像一个商人多过于官员,只见其富态可掬地对着台下的众人朗声笑道:“各位来客,想必也看到了十位美人和十坛世所罕见的名花吧!不知诸位以为美否?”   一群主要是豪门公子和富人组成的台下观众立即大声地呼叫道:“美。”   “那你们愿意拿出小小的心意投给她们一票吗?”   安清声笑得更欢了,大声地蛊惑道。   “愿意。”   众人都高声喊说道,群情激动了起来。   “那好,安某这就宣布,美人才艺表演正式开始。”   安清声喜上眉梢地大声喊道,仿佛眼前尽是金山银山。   话音刚落,就见一个艳光四射,风韵迷人,每一寸身体都散发着熟透的女人气息的美艳女人走了出来妩媚地笑声道:“诸位好,想必大家都听闻京都天上人间吧?” 125章节 花会妙音   台下的众人立时哄笑道:“天上人间的鼎鼎大名谁人不知谁人不晓啊!师大美人更是名列天下八大名妓。”   “那妾身就多谢诸位的支持了,妾身忝为天上人间的妈妈,你们口中的师大美人正是出自妾身的调教。”   那美妇人立即欢声笑道,一双黑白分明水汪汪的桃花眼都是笑得甚为迷人,姣白的粉脸白中透红。   台下的人立即就欣喜若狂了起来起哄笑道:“妈妈,怪不得师美人这么美,却原来有高人传授啊!”   说到兴奋之处,不少公子哥已是吹起口啸来。   “妾身愧领了,那就废话少说,妾身忝为这次才艺的主评人,照诸位所言,也就有资格担当了,现在就有请来自京城玉香楼的思柔姑娘表演古筝,春江花月夜。”   那美艳妇人笑了一声就正色起来道。   众人立即欢呼了起来,虽是玉香楼不闻达于天下,但爱花之人大都还是知道,京城除了八大花楼外,其他花楼也是非常不错的,尤其是这玉香楼为最。   李元悠然地看了上面一眼,新转过头向另一个香客问道:“这位兄台,在下是从京城过来的,怎么我从未听过有此号人物?”   那香客头都没回就答道:“那是八大花楼之外的花楼,一般不是好花之人根本就鲜闻其名。”   李元看了他一眼,也知道其不耐烦了,遂也平心静气地看着上面的表面。   只见那长得甚是柔婉的美丽女子轻盈地坐在一盆神秘幽雅的紫丁香背后的座位上,玉指微试了一下清声,便神态安然地闭上眼睛。   令人一见,便知其精通筝艺,而且是炉火纯青的那一种。   其雪白如玉般无一丝瑕疵的手指轻轻地划过筝弦,便荡起一阵空谷幽兰,然后激起涟漪无数,一时之间,众人都是不由自主地收神敛息起来,心神无法自控地被她所激起的筝声所吸引过去。   未闻声,神先夺。   果然才艺出花楼,千古皆然,试想一个以筝为生的才女能不技惊天下吗?   默默十年练,尽在一曲中。   就是自称不通音律的李元也忍不住身子前倾,想听听涟漪过后的筝音是不是有如仙语纶音。   妙指连弹,一波接一波的音波随着空气淡而无味地散了出来,一声声清鸣在众人的耳里。   此时,风静了,声停了,天似乎也黑了。   一轮明月,春江,百花,寂夜,无端地涌入众人的脑海里。   当白天变成了黑夜,人也会不由自主地淡雅起来。   夜色阑珊,月色如水,江如媚花,花似清风。   春江月夜下,江潮连海,月共潮生,月光闪耀千万里之遥,哪一处春江不在明月朗照之中!江水曲曲弯弯地绕过花草遍生的春之原野,月色泻在花树上,似撒上了一层洁白的雪。   人生若尘露,天道邈悠悠,江畔何人初见月?江月何年初照人?人是已非,旧事随风而去了,只剩下这江月仍静静地伫立于天地之间。   人生代代相继,江月年年如此。一轮孤月徘徊中天,象是等待着什么人似的,却又永远不能如愿。月光下,只有大江急流,奔腾远去。   一种相思,牵出两地离愁,自有一番却下眉头又上心头的愁肠百结。   月光引起的情思在深深地搅扰着她,此时此刻,月色不也照着远方的爱人吗?共望月光而无法相知,只好依托明月遥寄相思之情。望长空:鸿雁远飞,飞不出月的光影,飞也徒劳;看江面,鱼儿在深水里跃动,只是激起阵阵波纹,跃也无用。   “尺素在鱼肠,寸心凭雁足”向以传信为任的鱼雁,如今也无法传递音讯——该又凭添几重愁苦!   花落幽潭,春光将老,人还远隔天涯,情何以堪!江水流春,流去的不仅是自然的春天,也是游子的青春、幸福和憧憬。   江潭落月,更衬托出人在天涯凄苦的寞寞之情。   沉沉的海雾隐遮了落月;碣石、潇湘,天各一方,道路是多么遥远。令人不禁思忖:在这美好的春江花月之夜,不知有几人能乘月归回自己的家乡!他那无着无落的离情,伴着残月之光,洒满在江边的树林之上……   随着一阵月影晃动,仙音妙曲终于随风而逝去了。   众人过了许久,才回味无穷地轻叹了一声,人生,谁也不知归何处,即使是亘古永存的月夜尚且犹豫,自己这凡夫俗子又能如何?   静,又寂静了下来。   众人似是感悟到了什么,却又什么也没有捉到,如空中楼阁一般。   这时,那美艳动人的主评审扭着纤细小巧的柳腰,晃动着胸前高耸丰满的雪峰袅袅婷婷地又走到高台上,婉转地媚声道:“诸位,你们还等什么,听了一曲如痴如醉的仙音妙曲,难道就不想给点欢呼吗?”   台下黑压压的众人这才从沉思中反应过来,立即爆发出了惊天的欢呼声,如雷贯耳。   呼声持续了许久后。   那美艳动人的妇人才妩媚得意地笑了笑道:“诸位,现在是大家慷慨解囊的时候了,请支持思柔姑娘的,就走到紫丁香前边的宝盆里投入你的一片心意吧!”   这下子,以富为荣的众人纷纷牛气轰轰地冲上到前面,手中的银票与真金白银像是有如粪土般倾泄到紫丁香前的聚宝盆里。   连向来不做无用之为的李元也捐了十两银子,由此可见一斑,绝妙的音律是能打动任何人的心弦的。   须臾之间,紫丁香面前的聚宝盆就已是盆满钵溢了。   那柔婉的美人儿也忍不住地喜不自胜地轻笑了一下,立时就引起众人的欢呼声,那一笑,如同她的音艺那般令人惊为天人,如同传说中王昭君的落雁莞尔一笑。   李元也忍不住地附合着笑了一下,随后就会意地微微苦笑起来,这美人儿还真可爱,笑得也是如此柔婉纯情,也许发自真心的动人微笑,才是最能使自己这种见惯各种绝美的笑容凡夫俗子怦然心动吧!-那美艳动人的妇人又扬声说道:“刚才诸位欣赏了思柔姑娘的仙音,那就接着欣赏来自建康府天香楼的秋水姑娘的笛艺吧!依妾身的直觉,众位定不会有虚此行。”   众人仍是给予秋水美人热烈的欢呼,即使她不会弹不会唱,就凭着这番绝色美丽的容貌也该给予最大的支持,这也是惜花之人的通病。   只有李元对此淡淡地一笑,遍尝百花的他早就不再从美貌上断定一个人究竟美不美了,他需要的不是美貌不凡的花瓶,而是表里如一的和氏壁。   众人只见眼前一亮,一个淡雅如仙的美人从怀里拿出一根通体如玉般雪白的玉笛,那优雅自然的动作无一处不美,无一处不迷人,心里都暗道又是一个色艺双全的美人。   那美丽女子手中拿着玉笛轻盈地放站在了前台,而不是像刚才那位姑娘一样,而是临风御笛。   一刹那间,台下众人都感觉到她变了一个人般,宛如嫦娥奔月时美丽的仙景一般,整个人随风仰起,衣诀飘飘胜似寒宫里的仙子。   一袭长裙如雪洁白裹着纤纤娇躯,露在外面的肌肤柔滑光艳如白玉般纯洁无瑕,此刻,她整个化成一团白,白色的仙子,那契合着自然的天地悠然,令众人都是心折不已,这才是真正的飘逸。   台下的李元却暗笑了一声,这女子确实有几分飘然的神韵,不过比起他名义上的妻子却逊色了不少,毕竟不是武道中人,没有真正地契合着自然造化。   此时,那淡雅如仙的女子微微张开那红润柔嫩的樱红芳唇,把洁白得不带一丝瑕疵的玉笛横陈在玉唇边。   接着,一声凤鸣便不由自主地倾泄而出,势不可当地进入了众人的脑里,令人耳目为之一新。   时而轻快,时而紧凑,时而崎岖,时而一马平川,时而婉转,时而金戈铁马,时而情人哭诉,时而欢声笑语,时而折戟沉沙。   众人都不由自主地跟随着魔音般的音律一步一步地跟着她的节奏见闻着她所看到的世界。   随后,众人便从脑海里现出了一个贫贱不能移,威武不能屈的老人,这才知晓,她弹的是一首苏武牧羊。   雪地与冰天,穷困十九年,渴饮雪,饥吞毡,牧羊北海边,心存汉社稷,旄落犹未还,历尽难中难,心比铁石坚,时听塞上,笳声入耳痛心酸。   转眼北风吹,群雁汉关飞,白发娘盼儿归,红妆守空帏,三更同入梦,两地谁梦谁?   宁海枯石烂,大节定不亏,欲使匈奴,惊心碎胆,常服汉德威。   那淡雅如仙的美人儿一双红润诱人的饱满香唇绘声绘色地引领着众人进入一个冰天雪地的世界,令人有如身临其境一般,感受着苏武是如何的坚韧,即便是苦中作乐,也不折损大汉男儿的脊骨。   随着最后一声呜咽奏完,众人仍是满脸沉重,没有了一丝轻浮。   没人喧哗,也没有起哄,更没有人奚落。   众人脸上的只有沉重,脑里只有男儿不展风云志,空负天生八尺躯的雄心壮志,想要为大宋稍尽绵薄之力。   音律的穿透力与感染力是极为强横的,即便是一心只为寻欢作乐的人,也不可避免地受到音律的渲染,陷入了乐境之中。   朔风凛冽,他与冷月做伴;北顾中原,将“生是大汉人,死是大汉臣”的高贵铭记在心灵深处。胡茄幽怨,他与孤冢为伍,怅望大漠飞雪,将“荣华富贵,千金封侯”的许诺忘却得一干二净。地窖冰冷,他将满口毡毛与草皮一块咽下,浑身的热血却沸腾着一个至死不渝的信念———铭记祖国,精忠报国。冰雪飘零,他用至情睥睨佳肴美酒,铮铮傲骨却敲响千秋的绝唱———贫贱不能移,威武不能屈,富贵犹能忘。   好一个永远的苏武!他用睿智,铭记下对大汉忠贞不渝的信念。在漫天风雪中且行且歌,把那光秃秃的旌节升华为一段千古的惊奇,书写了一段铭传千古的悲歌。   好一个永远的苏武!他用勇气,忘却了单于荣华富贵的引诱,在大漠黄沙中渐行渐远,把那群枯瘦的羊群定格为一段不朽的历史,挥洒了一曲可歌可泣的壮丽诗篇。   历史不能忘记,在浮华与坚守之间。北海的苏武,那流放于荒山野原的铁血男儿,用不屈与铮铮傲骨作出了最完美的诠释,忘却富足,成就气节;铭记祖国,造就伟大。   众人仿佛都明白了,在忘却与铭记之间,在享受与坚忍之间,那行于枯草寒冰之上的苏武,用执著与信念作出了最美好的答案:富贵,只不过是过眼云烟;忘却,便是它的最好归宿;忠心,才是历史的永恒;铭记,才是它的精神家园。   台后那美艳动人的妇人仍是扭着动人的腰肢走到前台,面对着冷场,一时之间,也找不到更好的语言,只能尴尬地笑了一声,然后才正色朗声道:“诸位,苏武已矣,今人更应挥臂振奋,那就请诸位给点欢呼吧!”   这时的众人早就没有了刚才的欢呼雀跃,而是一脸沉静地地思索着置眼前的美人于不顾。   那美艳动人的妇人只好宣布了一声:“有请下一位,来自建宁府藏春楼的语嫣姑娘。”   众人只是淡淡地看着出场的美人,似乎刚才的沉重打影了他们一般,都是一副沉静的样子。   台下的李元听后,也觉得再听也就没有意思了,听了此曲,心情都郁重了下来,还有何心去寻欢作乐。   随后就只听到一大串的各地美人从那美艳动人的妇人口中道出。   “平江府仙女苑怜惜仙子”“隆兴府花梦苑梦珠”“绍兴府回春阁语春”“庆元府珠玉院梦玉”“常德府翠香居香香”“襄阳府牡丹居华容”“江陵府紫玉阁绮露”尽管后面的众美才艺过人,引起众人心里一声又一声的赞叹,但却没有人再上去撒拨银子了,即便那个奏笛的美人也没有得到丝毫的银子,聚宝盆里也是空空如也。   李元轻撇了一眼,便无精打采地离开了,显然不用看,就知那最先的那女子得到了花后的称谓。   孰不知,过了许久,正在高台上的安清声满脸怒色地呵斥着老鸨道:“看看你,办得什么事?你看看,整个花会就被她一个人给弄没了。”   那美艳动人的的妇人则淡淡地应道:“安大人,妾身只是过来评审而已,既然人家有此本事,妾身只会喜而不会怒,失陪了。”   安清声怒指着她气得说不出话来,只道一声:“你。”   便气急攻心地咳嗽起来。   本来完美无缺的花会就这样不完美的落幕了。   本是一场极为诱人的花会,却因此点醒了许多过着醉生梦死生活的公子哥,不完美却变得完美起来。   一众美人也随着花会的落幕而在此停留了几天。   李元自是赏花之人,派人力邀众美入住紫花楼,而自己却近水楼台先得月。   天下还是平静,不过,扬州却开始地不平静起来了。   随着花会的落幕,许多做无本买卖的江湖人物又纷纷忘了李元的血腥,再次齐聚扬州搅起一阵腥风血雨。   自从李元报告了青帮已全被剿灭过后,禁军一百多人就被限制于行宫之内,再也不能随意走动了,而李元也成了一个光杆司令,天天在密探的监视下,颇有规律地从行宫,紫花楼,张家,李家粮店,四处地方不停地游动起来。   一天过后,扬州就再次成为了淫贼的天下,四处都传出有少女美妇被糟蹋奸淫的事情。   随后,一大批自命为侠义中人的江湖人物,再次从各地打着铲除淫贼的名义齐聚扬州。   因李元扶持而渐渐成为扬州一霸的船帮,也随着高来高去的江湖中人的到来,也变得岌岌可危起来。   此时的张府里。   李元躺在床上看着含情脉脉配合着唇角,略带羞涩的盈盈浅笑的美人,此时早就没有了前时的英姿淡发,而宛如一只懒猫一般变得分外缠人。   “相公,如今船帮总是被不明人士挑掉分舵,我们该怎么办啊?”   张佳宜慵懒地躺在他的怀里幽幽地叹了一声道。   “别看你相公,我也不是万能的,你还是叫他们龟缩一下吧,最好这段时间不要动,我听闻扬州的繁荣昌盛引起了不少人的眼红,不仅江湖各门派,就连一些独来独往的武道人物也放下了架子入乡随俗了,开始大肆招兵买马,却刚好不过朝廷的底线,看来也想在花花世界分一杯羹了。”   李元温柔地搂着美人儿那香喷喷柔若无骨的胴体,微微笑道。   张佳宜立时一急,忙从他怀里挣脱出来便边走边道:“相公,我去通知下人去,免得那些老妖怪看上我家船帮。”   李元点了点头,随后就靠着被子舒服地躺卧起来,心里却暗道,你们若是活腻了,那我不介意送你们一程,让你们知道在太岁头上动土,是什么样的后果。 126章节 紫花楼处   没一会儿,张佳宜匆匆而去,又匆匆而来了。   嘻笑了一声,便跃入温软的床上吻上了李元的厚唇。   李元也不甘落后,双手环住她的纤纤细腰,就吻住了她的上唇,感受她朱唇的曲线与弹性,甜蜜湿润的感觉真好,又以舌尖上挑她内唇壁,细细地吸吮着美人儿的琼浆玉液。   此时张佳宜一张成熟艳丽的脸蛋在乌黑的秀发半遮半掩下,妩媚动人至极,白里透红的肌肤,骨肉均匀,光滑细腻的白晰的脸庞透着晕红饱含着少妇特有的妩媚双眼,仿佛弯着一汪秋水嘴角,总是有一种迷人挑逗的浅笑,抬起玉手撩起红纱一角,伸出白嫩的大腿,放在他的腰间轻轻磨擦,水汪汪的眼里似乎能滴出蜜来。   禁欲多天的李元早就忍受不住了,将左手伸到了美人的臀部下面,轻轻往下一拉,然后右手抓起上面,往下一褪,轻而易举的就脱下了美人的衣裙。   不多时一具至美的胴体出现物在李元的眼中,玉峰挺拔,一对蓓蕾嫣红可爱,平坦的小腹光滑如玉,纤腰只堪盈盈一握,玉腿修长圆润,淡淡的绒毛挡在溪口,让视线无法进一步窥探其中的奥妙…   那是天地间最美的艺术品,但现在她就呈现在你的面前,天地万物都为之失色!   好色至极的李元轻轻搬起她的右腿,将左腿伸到她两腿中间。然后,想了一下,将右腿往外伸了一下,垫在了美人身下,枪口随即对准了蚌口,硕大的龟头顶在了腿间那朵美丽的花蕾之上,一用力,臀部沉压,“滋!”   的一声,硬硕的玉杵就消失了。   李元“嗷”的一声,只觉得整根阴茎被温暖的裹着,而且壁正在有规律的蠕动着,彷佛在对作全身按摩一般,更令李元觉得难忍的是,里竟然有一股吸吮之力,彷佛要把自己的精髓吸光一般。   “啊…”   美人闭着秀眸,娇躯微微后仰,不停地扭动,同时急剧地喘着气,发出难耐地呻呤,双手紧紧抱着李元的身体。   足有尺长的巨龙时浅时深地在美人已经泥泞不堪的幽谷花径内纵横驰骋,每一次,都深深地贯入她的花心深处,征服的快感,让李元不能自持的发出嘶喊:“啊…干死你…好棒。”   “呜……好舒服…啊…哦呜…嗯…嗯…”   美人的檀口发出仙乐般的娇呤,玉腿紧紧地盘在李元的腰上,丰臀不停地随着猛烈的攻击挺动,秀发一次次甩起,玉乳激荡跳跃,纤腰显出无穷的活力,在李元的身下扭动。   她眼神已有些混乱,似已到了崩溃的边缘,乱语喃呢着,媚眼凄迷,带着薄薄的水气,扭动着身躯疯狂的迎合着。   不一会,美人儿忽然喉咙里一声尖叫,全身僵硬地动了几下,好一会才喘过气来,玉腿绷紧,娇小玲珑的秀足挺得笔直,显然是高潮来临了。   随后李元再次举枪而上,卷起万般风花雪月。   几度云雨过后,沾过雨露的美人面含春色娇嫩动人一颦一笑之间让他感到一阵阵痴迷。   李元摸着美人儿白里透红吹弹可破的脸颊,对着早就无力抬手的美人笑道:“宝贝,舒服吗?”   “嗯,好舒服,真不知道以后没有了相公,妾身还活不活得下去?”   张佳娇美如花的绝色丽靥胀得通红,春意喜上眉梢地幽怨道。   李元柔情蜜意地笑了一声,搂住她的香肩用胸前丰隆坚实的肌肉重重挤压她滑腻的双峰,感受她那份独特的丰腴和温馨那两团嫩肉是怎样的柔软和坚挺,心里尽是得意的满足,紧贴着她的身子与她温馨地温存着。   过了许久,张佳宜才好奇地问道:“相公,你什么时候纳可盈她们为妾呢?”   李元轻捏了她一下直挺的瑶鼻,笑了笑道:“还早着呢?最重要的是,你给相公多多帮忙,然后,把生米煮成熟饭,相公也就不怕她们跑了。”   在这时,若是清白之身给了谁,那就可以说,除了嫁他为妾之外,别无选择了,因为谁也不会选择一个残花败柳,尤其是地位尊崇的人,相反,她们若是被玷污了,弄成未婚先子的话,必定也会被残忍地浸猪笼,浸到死为止。   “相公,你还真想得出,若是你不娶她们的话,估计你就害死她们了,不然她们就是做鬼也不会放过你的。”   张佳宜有些担忧地说道。   她不像她们,她是一家之主,无人能管,而她们家中有的是顽固不化的长辈,而且在宗族里还是说一不二的那种,在家法下,即使是国法容她,也还是逃脱不了家法的严惩。   “放心,我的宝贝,相公可不是这种人,反正这事就包在你身上了,明日你把香碧叫过来,相公一定要破了她身子,不然,还未熟的香鸭就要飞了。”   李元满是希冀地看着她,那美人他可馋涎欲滴了。   张佳宜娇羞地看了他一眼,红红的脸蛋立时娇艳欲滴,无奈地低下头幽幽地道:“妾身还能不听你的吗?”   李元一听,心里顿时大喜,情不自禁的猛然吻上美人的嘴唇,双手却轻轻地揉着她的坚挺的胸部,不断的揉捏着,感觉着高耸的玉峰又开始不停的涨大了,才恋恋不舍地放下,这美人可承受不了他的再次冲击。   张佳宜被他一动,立时心里就产生一种说不清楚究竟是痛苦,还是愉悦,忍不回吻起来,只觉世界是如此地美好,霎时间感觉到百花齐放,自己就像一只快乐的花蝴蝶一样在花丛中自由飞翔,羞花闭月沉鱼落雁的脸蛋儿红扑扑的,美丽的双目紧闭,赤裸的胴体上发出无比诱人的娇态,顿时一种难以言喻的舒畅强烈得如遭电击一阵突来的晕眩让她忍不住轻哼了一声。   李元见她桃腮晕红,两眼朦胧,小嘴微张,又开始呼呼急喘了,恋恋不舍地离开她红润柔嫩的樱红芳唇,柔情蜜意地说道:“佳宜,这段日子,你千万不要乱跑,不然出了事,相公也没办法。”   张佳宜乖巧地猫在他怀里轻声地点了点头,脸上露出甜美至极的笑容。   外面天都快黑了,不少华灯已经点燃了。   李元见到此状,便轻吻了一下她的脸颊,起身来穿好衣服,将被子把她的白雪般的胴体,柔情似水地盖上,然后柔情似水地轻声道:“宝贝,相公就先回去了,明晚相公过来,你可不要乱跑,不然相公会担心的。”   张佳宜用力地点了一下头,紧紧地抓住被子不让自己雪白丰满成熟的胴体露出空气中,然后冲他幸福地笑了一下。   李元点了点头,带着梅花和紫荆回到行宫去了,这几日害怕密探会把他举止不端的表现上报上去,一直都是住在行宫里,就连他昔日的淫窝——紫花楼都很少去过了。   不过李自是不担心耳目闭塞,不仅有着李家的各处情报,还有着花网与官家的信息,可以说是在一屋内便可纳天下于胸腹之中。   此时,花如媚仍是作一平凡侍女打扮,眼睛仍是妩媚如水般地潮润着,弥漫着,像晨雾一般朦胧的雾气,又像一潭秋水之上悬浮的一抹云霞,如烟,如云,如幻,就是让令情不自禁地为她水汪闪亮的双眸而吸住心神。   她手里拿着一张写满月氏古语的纸,媚意盎然地看得李元心神摇曳,才缓缓地说道:“公子,最近城里乱起来了,你看看,光内城就有一百个女子失踪,外城的却不可估算,整个扬州城更是冒出了数百帮派,弄得扬州一团乌烟瘴气,你不想出兵剿匪吗?”   李元示意梅花和紫荆帮他揉一下肩膀,坐在茶桌上,轻饮了一口香茶,深吸了一口气,才把茶香纳入胸腹之间,吐了一口浊气,才轻然一笑道:“不是我不想,而是无旨不能出兵,更何况,兵权现在是握在太子手中,没有他的手令根本不能调动半分,皇家从来都是把军权抓得死死的,你想冒然动用,就引起皇家的猜忌了。”   花如媚仍不明白地问道:“你不是专门来剿匪的吗?难道还不能指挥他们?”   她可知道那群高手的厉害,个个至少有着一流的身手,随意一个到江湖中,就可以开门立派了,何况里面还有一个地榜中阶的绝世高手,就是她姐姐也不一定打得过人家,可以这么说,整个花盟就相当于这剿匪小组了。   李元好笑地看了她一眼道:“你知道岳飞是如何死的吗?”   花如媚立即应道:“被秦桧害死的。”   “你知道就好,即使武将军功再大,才智卓绝,也是逃脱不过皇家的手掌心,你想想当年岳家军如何强横,直杀地金兵无人敢应,可惜蜚鸟尽,良弓藏。狡兔死,走狗烹,君要臣死,臣不得不死,即使你军功盖天,也没有罪,那也要安你一个罪名,让你含恨而亡。所以为官还是低调点,宁愿当庸才,也不愿去做妒才。”   李元闭上眼,微微晒笑了一声,才冷声说道。   “那你的任务怎么办?”   花如媚可不想他一直被公务拖着,离不得身,那花盟的大业岂不是有如镜花水月。   “皇上不急,急死太监,该来的还是要来的,就是想躲也躲不过,何况扬州的事也不是我管的,插手政事,更是朝中的大忌。”   李元仍是闭目说道,在两个美人柔软如玉的小手按摩下,都快舒服地睡着了。   花如媚无奈地看了他一眼,跺了跺脚就带着两个花卫走了出去,然后避开了耳目,才回到了紫花楼。   相较于李元的悠哉游哉,安清声这个老狐狸就头晕脑胀了,正在升任的时候,却发生了此等事,不得不滞留下来处理手中的扎手至极的乱事。   连府衙中的五十弓兵都派下去了,仍是一团乱麻,该乱的还是乱,不该乱的也乱了,弄得百姓怨声载道,罪名却全部按在他的办事不力上,让安清声百口莫辨。   安清声只好无奈地发出行文,向刑部禀明情况。   扬州仍是不时在某个角落出现模糊不清的尸体,行人再也不肯在晚间出门了,夜里的繁华除了花楼之外,就再也看不到了。   晚上若是走在大街上,在明月下向房屋望去,时不时能看到一群猖獗无比的采花淫和一些宵小之人正准备着迷烟入室。   码头上,闹街上,不时地出现一大群衣着各异的人物在舞刀弄剑地在撕杀着,然后,地上撒满了血,待官府弓兵闻讯而到,才不慌不忙地分开扬长而去。   而扬州城的各司衙门也被一群江湖中人打通了关节,从事着各种各样的暴利行业。   张家的船帮也因此龟缩了起来,生意几乎完全停止了,不然一不小心,就有一群不伦不类的江湖人冲进来打砸抢。   一时之间,扬州成为了混水摸鱼,铤而走险者的天堂。   相对于江湖中人而言,杀官只是最简单的事,何况现在江湖已经混乱了,再也不似前番那般顾忌着门派的兴衰,他们也越发地肆无忌惮起来,一身好武艺,不与帝王家,只为一逍遥,飘然似神仙。   第二天,李元仍是带着五女如往常般地从行宫走向紫花楼,却敏感的发现,每个人的神经都绷得紧紧的,似乎一有风吹草动,便四散逃逸,心里暗道,这扬州果然到了风声鹤唳的时候了,人人不思务实,反而担心害怕,这扬州再不治治,也许就要完了。   紫花楼仍是人来人往,这也是扬州仅剩的繁荣处所。   楼外同样有着衣着紫色麻布短衣的打手在虎视眈眈地看着周围,见到李元一行人进来,立时恭敬地行了一礼。   李元挥了挥手让他们退下,自己便带着五女直奔一个有密道的雅室,然后从密道走到了紫花楼的后院。   这紫花楼不仅是花盟在此地的唯一据点,也是李元最为关心的地方,像楼外的那些打手大都是李家的死士与船帮的高级打手。   紫花楼的后院是外人不得进入的,通常为紫花楼重要人物所居在的地方,而地下密室则是用来收藏消息与密会的地方,相较之下,显得更严也更密。   李元一走入后院,就听到一群莺莺燕燕在那里欢声笑语,人未见,便被声已迷,美人的每一处都是美的,不然也不会称为美人。   是谓美人,以花为貌,以鸟为声,以月为神,以柳为态,以玉为骨,以冰雪为肌,以秋水为姿,以诗词为心。   众女一见李元进来,便恭敬地行了一礼,叫了一声:“李大人。”   李元微微颔首,还了一礼,便笑眯眯地说道:“各位美人,在这里还习惯吗?”   这十个美人可不是常人,而是裙下之臣无数的各地花楼花魁,个个色艺俱佳,美若天仙,丝毫不比扬州十美逊色半分,端的是非常出色的佳人,也是李元花了大功夫才让她们在这里逗留几日。   结果紫花楼在十美一进来之后,立时就门廷若市,繁闹无比。   本来紫花也是车水马龙的,可惜花紫等五大花魁全被李元金屋藏娇了,弄得慕名而来的香客大失所望,以致于,紫花楼又沦为了二流的花楼,来的香客几乎比之前少了一大半。   众美虽来了一两日,但见人甚广的她们自是看出李元是个不拘于小节的男子,也就放下了花魁特有的架子与矜持,娇笑了一声道:“还好。”   李元很少跟她们说话,而且说话时,也是有着自己的众多侍妾站在身边,以致于总是弄不清谁是谁,唯一有些印象的也就是那个弹奏古筝的思柔姑娘和吹笛的秋水姑娘。   迟疑了半会才说道:“最近扬州很乱,你们最好还是不要出去,不然就很危险了。”   众女立即皱了皱眉,纷纷低声交头接耳地议论了起来。   不一会,那个长得非常甜美美艳的女子出声道:“李大人,我们姐妹总是要出去买一些胭脂水粉,以及一些布匹的,你能不能派人护送我们出去?”   李元遗憾地摇了摇头道:“实话告诉你们,这次乱的不是一些小地痞,而是一些有武艺在身的江湖人,说不好听的,练武之人大都不是好色如命就是视美女为粉红骷髅之徒,见到你们的美色不免生出歹意,以我的手下本事看,就是一百人也不够人家一个江湖高手打的,所以我也无能为力,不过,你们要的东西,我都是可以让人送过来,一一让你们挑选,至于钱吗?就全包在我身上了。”   众美一听,脸色就有些黯淡了起来,这天下兵荒马乱不是她们不知道,而是女子的爱美之心早就让她们忘记了自身安危,但听到李元后面的补偿后,才微微舒展了紧皱的秀眉。   一个看是像是大姐的雍容华贵大方的美丽女子代她们回谢道:“那妾身就多谢李大人的帮忙了。”   李元摆了摆手,微微苦笑道:“这是小事,只是让你们在这里受了些委屈,说来说去,还是我这个东道主的不是。” 127章节 十美之最   众美见他如此自责,也就放宽心了,既然主人都是如此说了,自己等人再诉苦也徒劳无益,不如一笑置之。   这时,小仙女紫珠怯怯地从一处花丛中钻了出来,紧张地拉着李元的长袖嚅嚅地说道:“姐夫,紫珠想出去看看,可不可以?”   李元皱了皱眉,把娇小玲珑的小美女抱入怀里,轻捏了一下她的瑶鼻,摇了摇头道:“等有空,我再带你去,记住了,要叫相公,不是叫姐夫。”   心里却暗叹了一声,好好的一个小仙女却被自己吓成这样了,一张本是灵气逼人,清纯至极的小脸却变得苍白无色了,一双原是灵动的大眼却变得大而无神。   紫珠“噢”了一声,一双白玉莲臂就紧紧的搂住李元,有些死不放手的意思。   众美纷纷拿起手绢掩嘴笑道:“李大人,看看你,这么小的小姑娘都忍心下得了手,小心要遭天遣了。”   李元倒是不畏惧,天地对他早来说都是死物,既是死物,又何所惧,轻抚着怀里美人的秀发,对着她们笑了笑道:“她可不小,你们的身材都没她好呢?”   说完便握了握小仙女那丰胸,饱满而高耸却让人觉得无一点赘感,以后定是有如杨贵妃那般丰腴妩媚。   众女都娇啐了一声,凤目却不由自主地看了一下他怀里的小美人,眼里闪过一丝失落,的确她们比不上,心里都腹诽着上天怎么如此偏心,让一个女子有着美若天仙般的容貌,还给了一副令人血脉贲张,梦寐以求的绝美身姿,真是人比人气死人。   李元见此便笑了一声,抱着怀里的温香软玉径直走向自己妾侍的雅室里。   四女一见夫君走了进来,立时就放下手中的活计,幸福地笑了一声,就欲上前替他宽衣。   李元仍是抱着怀里有些羞怯的小仙女,对着众女摆了摆手道:“不用了,相公可不是你们想的那样色急。”   四女立时就相视了一眼,哄然笑了起来,一脸你本来就是那种人的表情。   “好了,不要笑了,最近乱了点,你们就不要偷偷摸摸地出去了。”   李元紧抱着小仙女坐到床上,正色了起来。   四女一听,就怯怯地看了他一眼,有些不敢正视他的眼睛。   “怕什么,相公又没怪你们,不然你们以为你们自己偷偷出去会一点事都没有啊?要不是相公派着手下看着,你们早就被采花贼捉去了。”   李元看了怀里的小仙女一眼,有些不悦地说道。   林茵,水玉,紫妍和宁月一听,都感动地看着他,惭愧地说道:“相公,我们只是在这里太闷了,想出去走走而已。”   “我又不是不准你们出去,不过,从今以后,没有我的吩咐,你们就不要乱走了,好好呆在这里学点东西,相公把扬州的几间衣店交给你们打理,以后就不会无聊了。”   李元沉吟了一声道,闲着始终不是个办法,自己又不是至尊,能建个宫殿把美人圈养起来,只能找些事给她们去做了。   四女一听,脸上便露出了浓浓的喜色,喜上眉梢地帮李元全身上下揉捏了起来。   李元见到此状,心里微叹了一声,怪不得李清照会如此寂寞难耐,人是不怕穷的,但是最怕寂寥的,自己尚且这般,何况有如笼中丝雀的她们。   在他怀里的紫珠也喜不自禁地哀求道:“姐夫,我也要学,呆在这里闷死了。”   李元脸一板,故作凶狠地说道:“叫相公,不然,你就别想。”   小仙女拉着他的衣襟可怜兮兮地看着李元道:“相公,我也想。”   “嗯,这才对,以后要自称妾身,别人十二三岁就为人妇了,你都十五了,也不小了。”   李元仍是一本正经地说道。   紫珠这才欣喜跃然于色地点头笑道:“是,妾身谢过相公。”   四女看着两人,都不禁好笑地笑了起来,这丫头,前段时子还要死要活的,现在却这么快融入了。   李元轻柔地吻了小仙女白晰的脸庞,将她放下道:“相公不能在此地久留,就先回去了,你们平时可以和刚到的那十个女子聊一下天,也不会那么闷了。”   说完便直起双手,让四女整理一下衣裳后,便走了出去。   这时,花紫玉和花紫二女也走到了这边。   李元看着迎面而来的二女,停住脚步,看了周围一眼,走上前去,一把搂着紫花楼第一美人,也是如今的扬州第一花魁花紫那香喷喷柔若无骨的胴体,以雷迅不及耳之手法强吻住她性感的红唇,随后不管不顾地突袭她口里的丁香小舌。   花紫立时如花般的脸颊秀丽妩媚了起来,露着醉人的模样,红嫩却不艳丽的一对红唇让李元直吻得红肿起来,稍微矜持地抗拒了一下,就任由他长驱直入,双眼迷离地伸出小舌与他相吸吮起来,津液暗渡。   没一会,花紫就被强烈的刺激让她忍不住娇吟起来,加上室息的温柔,不得不用尽身上所有的力气将他推开,脸蛋儿含羞微偏,眸子里水汪汪的满溢着似水柔情,不依地嗔了一声道:“相公,想闷死妾身啊?”   李元轻轻地抚着她的秀发,左手却移到她的胸前,伸入内找到了滑不溜手的雪峰立刻抓捏揉按着,轻轻按住挺起的蓓蕾在她的四周转动着,嘻笑了一声道:“你的我宝贝,相公哪里舍得闷死你,要知道出相公可很久没有疼你了,你看,这小东西都硬了?”   花紫玉也上前幽怨地看了李元一眼,嗔怨道:“相公,你们也不用把妾身当作透明人吧?”   李元微微笑了一声,同样把她抱入怀里,心平气和地笑道:“现在满足了吧?看看你们,一个二个地像个小怨妇一样,要是相公十天半月地不过来,你们还不化成了望夫石?”   花紫和花紫玉登时又幽怨地看了他一眼道:“还不是你弄的。”   李元摇头笑了一下,心潮微微澎湃了起来,双手伸入紫玉那撇露低开的衣领中,插入肚兜内一把握住两颗丰满浑圆而富有弹性的大雪峰,又摸又揉捏着柔软,嘴巴吻上她精致的耳垂,最后落在迷人的红唇上。   花紫玉就像花紫一般被火热的双唇攻击后,觉得自己好像此时在梦中一样,忍不住也回吻了起来,吐出丁香小舌与他互渡津液,感觉自己快要迷醉了。   李元手里搂着两个美绝人寰的大美人,一个神秘高贵,一个美艳丰润迷人,双手与双唇肆无忌惮地在两个大美人白玉般的幼嫩肌肤上四处爱抚。   不一会,两女就情欲勃发了,春潮上脸,禁不住轻哼了起来,让李元更为血脉贲张,看着二女雪骨冰肌,玉肤凝脂,曲线柔美,起伏圆滑,肌肤柔嫩,光洁细腻,梦幻般迷人的秀靥白里透红,不施粉黛的玉脸红润有如成熟般的水蜜桃,令人忍不住想要采摘。   最后,还是李元定力过人,想起等一下还有美人要享用,养精蓄锐才是个理,温柔地把双手和双唇从美人身上退了出来,环住两个美人的纤纤细腰,笑了一声道:“这次就先放过你们两个小妖精,相公先走了。”   说完就恋恋不舍地看了两个美人一眼,与她们擦身而过。   花紫和花紫玉立时幽怨着一张丰韵迷人的玉脸,满是不舍地看着他离去的身影,心里不禁暗叹了一声,易得无价宝,难得有情郎,易得一时欢,难得长相守。   张府。   防卫也严密了起来,四处都是隐藏在暗处的岗哨,明里暗里都有人在四处地监视着。   李元只带着花如媚这个眼神极其妩媚迷人的平凡侍女来到了张府。   张佳宜一见李元走进来,就喜不自禁地扑到他的怀里腻声道:“相公,这么快就来了?”   李元紧搂圆润美艳的温香软玉,嘿笑了一声道:“香碧来了没有?”   “哼,就知道女人,妾身这么担心你,你都不问一声。”   张佳宜立时就幽怨地看了他一眼,闷闷不乐地说道。   “宝贝,我能有什么事,又极少出门,倒是相公担心你。”   李元哄着她安慰道。   “她在妾身卧室呢?”   张佳宜仍是一副幽怨万分的样子,就是紧抱着他不放。   李元无奈,转过头,看了花如媚一眼,示意她不用跟着了,便抱着温香软玉来到了她的卧室。   卧室里温香四溢,洋溢着女子特有的粉香气息。   只见里面书桌旁边,有一袭长裙如雪洁白裹着纤纤娇躯的美丽女子静静地聚精会神地翻着一本泛黄的古书,显得静谧温柔情如水。露在外面的肌肤柔滑,光艳,散发出诱人的光泽,光彩照人,容色极美,光看白里透红吹弹可破的脸颊就足以心神荡漾了,眼睛明艳清澈,鼻梁挺秀,有如刀削,嘴若樱唇。   这时,美人放下古书,回头一笑,顿时百媚丛生,明眸皓齿,黑白分明,显得娇艳动人,对着刚进来的李元雍容大方地笑道:“公子,没想到你和佳宜都到了如此地步了,怪不得佳宜那么缠着你。”   李元一听,便知那安清声并没有声张,心里暗笑,你这老狐狸要失算了,仍是搂着美人坐到床边对着安香碧笑了笑道:“宝贝,这几天在家里还好吗?”   安香碧欣然微笑道:“当然好了,天天跟着众姐妹在一起玩游得不亦乐乎,心都快野了。”   “是啊,天天可以四处游玩,不知有多高兴呢?”   张佳宜也附声喜道。   李元听后没说话,只是笑了笑,温柔地把安香碧也搂入怀里,轻轻地拨开她的秀发,把她露出来的耳垂轻轻含在嘴里,用舌头舔了一下,色心大炽,嘴角露出一抹不易察觉的弧度,微微可惜道:“你们倒像天地一沙鸥,飘然去四处,可你家未来的相公却像金丝雀一般不能四处游山玩水。”   安香碧被他一刺激,心里就羞涩得玉脸儿暗暗泛红晕,羞涩地看了李元一眼道:“公子,你怎么会呢?你如今不是赋闲在身吗?为何不来与妾身姐妹一起游玩呢?”   “就是,就是,相公你即使不想听歌闻曲,也可以跟舞姿和妾身练练武啊!”   张瓜子般的脸蛋淡青色的衣裳剪裁合度将那玲珑浮凸的身段显露无遗胸前双峰入云纤腰似见他心里有些闷闷不乐,不由劝道。   安香碧一听,立即脸现惊讶地看着张佳宜讶道:“佳宜,你叫公子为相公?难道你——”   张佳宜虽是有些羞涩,但仍是含情脉脉地看了李元一眼,随即郑重地点点了头。   李元见状,愣时笑道:“香碧,这有什么奇怪的,只不过你比她慢一点而已。”   安香碧立时就羞笑道:“公子,妾身才不是呢?难道公子要纳佳宜为妾吗?”   张佳宜看了李元微露无奈的表情,连忙附声道:“还不是,相公公务在身,是不能纳妾的,佳宜只是暗里身心所属。”   安香碧听后更是惊呼了一声,语气带着难以置信道:“佳宜,你这是无婚嫁娶,小心人家说闲话。”   张佳宜倒是无所谓地紧抱着李元强壮的身子,一副情真意切地点了点头道:“佳宜家人都没有了,能无怨无悔地跟着相公过日子就心满意足了,名份都是虚幻浮云,我又何必在乎别人。”   饶是李元冷血,还是为她的深情所感动了,虽然世上女子都是从一而终,但往往却是貌合神离的居多,能得如此贴心的佳人,夫复何求,情不自禁地把美人搂过美人玉颜一阵狂吻乱亲,更羞地让美人她满面通红。   安香碧见二人在她面前行如此羞人之事,有些不堪地羞红着脸道:“公子,佳宜,你们要郎情妾意也要找个好地方啊,妾身还在呢?”   过了片刻,李元才恋恋不舍地放开了美人香喷喷的樱唇,温柔地轻抚着她的秀发深深地望了美人那双如梦幻般美丽的明眸,才转过头来色迷迷地看着安香碧这个端庄大方的美人,心里顿觉自己艳福不浅,自己随意的一个女人都可以让人艳羡万分,就是与当今至尊的妃子相比,除了宫中十一美妃之外,也不逊色半分。   安香碧虽然羞地微闭着双眸,但仍是清楚地感受到李元那灼热如火的目光,脸上不由得微微一红,不由紧紧地贴靠着自己未来相公,最是娇羞地睁开妙目,羞意万分地抬起螓首看了李元一眼,见他直勾勾地看着自己,忍不住发出一声非常微弱却又娇慵撩人的呻吟,嗔声道:“公子,妾身有什么好看的。”   李元淫笑了一声,并不说话,只是给了张佳宜一个眼色,让她配合着,伸手抚摸着美人那秀美迷人的玉脸儿,缓缓地把嘴凑了上去。   看着未来相公缓缓凑过来的嘴巴,安香碧极是害臊地把头偏了一偏,心里不停地起伏着,真是羞人,自己姐妹都在这里呢?   李元诡笑了一下,迅速地转了一个方向,嘴唇吻上了美人那微张湿润的樱唇,舌尖就已经从那微缝中滑了进去,接著就进入了她的小嘴里,肆无忌惮地狂吞游窜,一个未经人事的处子哪见过如此,立感浑身火一样燥热,忍不住发出一声非常微弱的娇吟,一双玉双紧紧的抱住未来的相公,吐出香舌,与他互渡津液,吮吸不断。   李元则伸入美人胸部薄薄蝉纱内不住地蠢动着,尽情抚摸着美人一对丰满诱人的玉峰,揉摸着美人玉体最惹火处也是最敏感的,兵分三路,大嘴紧紧含住了美人芬芳的香唇舌头很轻易地撬开了她的玉齿卷着了丁香舌后如同灵蛇扑,右手则握住了那饱满翘挺娇软柔润盈盈不堪一握的处女椒乳,左手则抚上了美人羊脂白玉般毫无瑕疵的后背,直羞得美人玉面飞红,情欲弥漫,浑身酥软动弹不得地软靠在自己相公怀里。很快地,绝色佳人盈润的肌肤已变得白里透红,丰挺的酥胸间也渗出一丝香汗。   张佳宜更是推波助澜,一双洁白而有光泽的玉手在就轻解了安香碧的罗裳。   安香碧只觉得一阵阵快感冲击着自己,强忍住被撩拔起来的欲火,费力的把他的坏手从自己身上移开,感到胸口一凉,便含差地推开了李元。   李元也没太过用力,给她轻轻一推,便脱离了她红润柔嫩的樱红芳唇,看着眼前端庄大方的美人,罗衫半解,雪肤玉肌,那又羞又急的动人神态令李元欲火大炙,伸手把她按到华丽的香床上。   她尚未从羞涩中回过神来,就已被放躺在床上。只见满面飞红含羞脸带诡笑的佳宜,满含着春意正笑盈盈的望着她,忍不住娇羞地抗拒道:“公子,这样不好吧,香碧还未嫁入家门呢?”   “香碧,这有什么,我还不是如此,待会相公,就会让你欲仙欲死了。”   张佳宜媚眼如丝地看了她一眼道。 128章节 花楼变乱   李元见她桃腮晕红,两眼朦胧,小嘴微张,呼呼急喘,心底的欲火腾一下点燃了,他轻轻地搂住了美人的细腰温声道:“宝贝,放心,把一切交给相公吧,从此以后,我们就是真正的一体了。”   安香碧见李元直直地望着她,眼里尽是炽热的欲火,令人无法抗拒半分,知道自己也难逃此劫了,含羞地微闭着双眸,轻声呢喃道:“相公,妾身是第一次,还请怜惜。”   李元听后没说话,只是笑了笑,用行动来表示,嘴在绝色佳人的玉峰处也没闲着,继续不折不挠地在伊人酥胸上,来回游移徘徊不断地舔吸轻吮,双手也不由愈发放肆那完美的硕大在手心变幻着各种不同形状,波浪滚滚煞是耀眼。   而张佳宜也是跃跃欲试,心中涌起难以言喻的曼妙感觉,双手也抚上她白玉似的胴体上挺立着两座坚挺柔嫩的双峰,不时地与自己的美妙身子作着对比,感受到少女那特有的绸缎般,娇嫩柔滑肌肤以及传来的那阵阵幽香,心里不禁叹了口气,自己还是有些不如自己姐妹的。   安香碧虽是有些迷醉,但头脑却更清醒的,但意识似乎是模糊的,也更能清晰地感到李元灼热的目光与他放肆的大手,直羞得她玉面霞烧,不禁伸手捂住自己滚烫的娇靥。   张佳宜爱怜地抚摩着她的秀身发∶“香碧,你放宽心,相公一定会好好地疼爱你,不要紧张,知道吗?”   然后她回首对李元嫣然一笑道∶“相公,香碧可是第一次,你可要温柔点呐!”   说完就要起身走出去,毕竟每一个女子的心里都是希望自己的第一次是自己与相爱的人共享的。   安香碧蓦地睁开清眸,清醒过来羞声道∶“佳宜,不要走呀,我有些怕。”   李元好笑地看了她一眼,温柔地搂住她的小蛮腰道∶“有什么好怕的,相公又不是吃人的老虎。”   安香碧看看眼前的这个男人,也是自己未来的相公,害羞得拼命在他怀中轻轻地打着咬着,借此发泄自己心中的不满。   李元看着张佳宜如此识礼地关上门走出去,心里更是爱极了,他的双臂一紧,低头深深地吻在安香碧艳红的小嘴上,轻轻浅吻了几次,他便将舌头伸进安香碧的嘴里,那种湿润的、温温软软的感觉让人欲罢不能。   “嗯┅┅”她的鼻尖传出一声轻哼,脸颊烧得发烫,胸脯剧烈的起伏不已,她的呼吸她的一切似乎都要被这个男人狠辣的热吻吸走。   吻了一阵,两人好不容易分开唇来。   “相公,你┅┅你欺负妾身,都快把妾身给闷死了。”   安香碧撒娇地说。尽管嘴上这么说,两只手原本捶打着李元的玉手,现在却乖乖地绕过他的腰搂着,自己纤细小巧的柳腰还左右地轻轻摇摆着,十足讨人疼爱的样子,平时的故作矜持与端庄早就不知丢到何处了。   李元见她美目微闭,粉脸泛红,檀口轻启,玉脸有如红烧般,强压住欲火道∶“乖,宝贝,给相公把衣服脱了吧!”   安香碧哪里敢做这些极为羞涩的事,连连摇了摇头,把头摇了像个拨浪鼓一般。   李元哪顾得了那麽多,不理安香碧微弱的抗议,一边在她身上大施禄山之抓,一边脱去她多余的衣物。   看着安香碧白玉无瑕,丰满圆润的玉体,他的巨龙立刻直立了起来。真的是好美呀!又是一个男人的恩物,他的眼睛舍不得放开眼前的美景。   良久,安香碧才不顾娇羞地娇嗔道∶“相公!你在干什么?你到底来不来啊?”   说完满脸羞得通红,连晶莹的小耳朵都红透了。   “我就是喜欢看你这个样子!真是可爱极了!让人真想把你连皮带肉一起给吃下去。”   李元心花怒放地笑道。   “相公,妾身又不是果子,看你把人家想的。”   安香碧幽怨地白了他一眼,不依地嗔道。   李元依旧笑嘻嘻地没动∶“宝贝的玉体真美,就像是含苞未放的出水芙蓉,美得像不食人间烟火的仙女,又像凤仪天下的皇后一般,真是让相公欣万分。”   安香碧听了更是羞不可仰∶“相公,不要羞妾身了,不准你看!”   她见到李元色迷迷地睃视着自己的玉体,忍不住不顾害羞,扑上前封吻住了他的双唇。赤裸的娇躯,紧紧的贴在他身上。   立时,李元就感到她的俏面一片通红,微抖的身体火辣辣的。   丰满柔软的双峰,压在他的胸前,使他清楚的感到她那胀硬的乳尖。而滴在大腿上的丝丝露珠,他知道这小妮子的花蕊已经渗满了醉人的花蜜。   李元轻轻的送出舌头,顶开了微微张开的樱唇,卷缠着她的丁香小舌。比起她不知所措的乱吻,他技巧的亲吻片刻就让她意乱情迷。他的鼻中充满了浓烈的少女体香,双手不自禁的分别攀上了鲜嫩的处女乳房,揉捏一番后,又沿着迷人玉背上的浅沟,爬上了充满弹力的娇小香臀。   她口中发出“嗯嗯嗯┅┅呵┅┅”的轻喘声,从花瓣中泄出了炽热的花蜜,将微隆的双股上的柔柔细毛都沾湿了,留下了一颗颗晶莹的小露珠。一滴滴的滴下,落在他的大腿上。   李元飞快地解下了自己所有的衣裳,就压了上去。   安香碧一看之下,登时芳心直跳,心想∶“他的这个东西这麽大,要是胡来的话,一定痛死了!”   李元心有灵犀地看了她一眼,知她害怕,轻轻吻着她白嫩的耳垂,温柔地道∶“不用怕,相公会很轻、很温柔的┅┅”安香碧被他说中了心事,玉脸低垂含羞地道∶“那妾身就请相公多多怜惜!”   李元无声色笑了一下,轻抬巨龙,便一往无前地刺入花蕊中.只听“啊!痛!”   地一声传遍闺房,破瓜的剧痛使得安香碧尖叫起来,眼泪从大眼睛中飞溅而出。   李元爱怜地搂住她颤抖的娇躯,温柔的舔去了她的泪水。而她的玉手紧紧地抓住他的肩头,好半天才缓过劲来。   两人翻云覆雨数度后,接着,安香碧娇躯一松,无力地软瘫在床上。   李元看着仍坚挺无比的胯下之物,虽然不是很满足,但是能采摘到如此美妙的处子香花已是千年修来的福气了,想到这,嘴角含着一丝幸福的笑意看着属于自己的女人,胴体白如玉,一身横溢处子香芳仍未散去,胸前鼓鼓突起一对玉乳,触指如酥,两颗粉红色的峰尖生动地在娇蕊上张牙舞爪,等待真心人的采摘。   此时的夜晚显得异常宁静,让人只能听到那怦怦的心跳声。   静静的夜更显得风平浪静。   也许风就要扬起了。   扬州,各路的枭雄杰少都聚之一堂,谋划着自己的一席之地。   繁华无比的紫花楼里。   一群江湖侠少在一个雅室里,推杯换盏,交杯寒暄。   不一会,就杯盘狼藉,人人都不知东南西北了。   此时,一个满脸傲慢的年轻男子醉眼朦胧的盯着眼前怯怯的露着几分惧意的婢女,吼声道:“给本公子找紫姑娘过来。”   那婢女虽不知道紫花楼有多可怕,但也知道紫姑娘是一位大官的禁脔,任谁也不敢轻示朝廷中人,当下赔笑道:“公子,紫姑娘已是出阁了。”   那傲慢公子旁边的一个公子哥立时就喧哗道:“好大的胆,难道不知道扬州七俊在此吗?速去招来,否则小心你的性命。”   其余六人立时也起哄道:“还不快去,否则杨少一发威,你就有苦头吃了。”   那婢女一听,立时脸色就有些发白了,扬州七俊也就是扬州七煞,七个坏事做绝的江湖败类,随后便点了点头,就慌张地走了出去。   紫花楼,老鸨卧室中。   花紫玉听后,脸上变幻了一下,随后平静了下来,摆了摆手道:“此事,你不必去理会,老娘倒是去看看,谁敢这么大胆,竟敢欺负到紫花楼的头上来。”   说完便带着四个粗壮打手脸沉如水地来到那间醉意四散的雅室中。   扬州七俊一见到是一个徐娘半老的老鸨走了进来,立即脸色就沉了下来,齐喝道:“老鸨,紫姑娘呢?”   老鸨花紫玉气极反笑地说道:“别人最差的也要称一声妈妈,好的就称一声嬷嬷,你们倒是大胆无礼地很。”   一个公子满脸不耐烦地说道:“老鸨,你也别在这里说些乱七八糟的话,快去将紫姑娘叫来,否则本公子就要大开杀戒了。”   说完,配剑就星地一声抽了出来,满是凶狠。   其余六公子也满脸凶狠地抽出手中白晃晃的铁剑出来,大有一言不合,便拔剑相向。   花紫玉一看,心里就心思急转,未弄清楚他们为何而来,出了事,对紫花楼的名声也不好,立时就脸带媚笑地问道:“各位公子,紫姑娘已是出阁了,早就不出来卖笑了,还请公子息怒,老身不是想故意怠慢各位公子。”   “别废话了,一句话,请还是不请?”   另一个公子也是满面淫亵地冷声道。   花紫玉细微一看,便知此事不是因醉而起,而是有备而来,故意来找茬的,登时就冷哼一声道:“给脸不要脸,想来紫花楼闹事的不是没有,但来的都是活不了多久的,你们可清楚了?”   扬州七俊立时就仰天狂笑一阵,满是煞气地冷眼看着老鸨。   其中一个似是头子的公子更是阴鸷地阴笑道:“前几年,我们还惧你紫花楼权大势广,但如今,看你们能拿什么跟本公子斗。”   花紫玉虽是不惧这扬州七煞,但其家族势力各个都非同小可,到时打了小的,惹来大的,就得偿不失了,但见他们故意闹事,不惩戒也不行,想到这里,便向一个手下比了一个手势,待他走后,便淡淡一笑道:“那么说来,你们是故意想要落紫花楼的面子了?”   那阴鸷的公子哥立时就冷哼一声道:“你就不必去搬救兵了,衙门的人早就被本公子摆平了,今日本公子就告诉你,若是不把紫花楼的地契交出来,你们就等着关门大吉吧,否则不仅家破人亡,而且你们也要沦为本公的胯下玩物。”   说完便阴声狂妄地长笑一声。   其余六公子更是阴笑连连。   花紫玉眉头微皱,这些凶煞哪来的胆子,竟然连公门都能摆的平,难道真的要动用两位长老,会不会暴露花盟呢?   未待她思虑清楚,扬州七俊就冷笑着手握利剑围住了四人,七剑齐出,手握木棍的三个打手立时就魂归冥府去了。   花紫玉见状,立时气劲急运,纵身飞了出去,手无寸铁的她还不是这七人的对手。   那阴鸷的公子见自家兄弟要去追,摆了摆手道:“不用追了,没想到这老鸨竟是个高手,还真是走眼了,主上交待的事要紧,这片地方,务必要纳入我们七星会。”   六公子立即恭声应道:“是,大哥。”   随后七人就开始快步朝紫花楼后院冲了进去,神挡杀神,佛拦屠佛,不一会儿,就杀了不少粗通武艺的李家死士和紫花楼打手。   花紫玉一逃回后院,就直奔密室,把此事对着梅花和紫荆详述了一遍。   紫荆一听,但怒气冲冲地急声道:“走,我们去杀了他们,真是一群不知死活的东西。”   素来沉稳的梅花伸手一拦,微微摇了摇头道:“不宜轻举妄动,他们七个身后都是扬州的世家大族,不能杀,而且,他们在背后一定有人指使,从近日的情报看,江湖完全乱套了,说不定,他们就是一些功力高深的江湖凶神恶煞指使的,我们虽不怕,但是怕就怕在有人以此知道花盟的存在。”   旁边的花紫一听,便自告奋勇道:“长老,花紫去吧,凭他们三脚猫的功夫,属下自可手到擒来。”   梅花笑了笑道:“不必,还是让亦丝去吧!她武功高,而且没人认识,让她易个容去吧!”   身旁的亦丝立即点头应道:“花卫听令。”   说完便飞速地易了个容,就提剑闪身而出。   等亦丝身影飘去后,梅花才满意地点了点头道:“你们看到没有?亦丝进步很快,都快摸入武道的门槛了。”   除了花紫和花紫玉不懂之外,书春和紫荆都点了点头,也是满脸喜色。   “对了,书春,你马上去暗中跟随那七俊,然后把消息报回来,以你的身手在这江湖中也算是极为顶尖的了,大可放手可为。”   梅花收起喜色正色道。   身为花卫,至少也有着一流上阶的修为,只需顿悟自然之道,就可踏入武道的门槛,在江湖当中,也算是打遍四处无敌手了。   毕竟武道人物都是苦苦潜修的,没有重大的事情一般不会露面的,就是自家人也不一定能找得到他们的身影,虽是小隐于山,但对武道人物来说,灵气才是踏足天道的关键,过了这道坎,举手之间,山崩地裂都是极为简单的事,更别说是长生不老了。   书春立即应了一声,便迅若流星地飞闪而过,消失了在众女的眼里。   紫花楼后院,一群莺莺燕燕看着眼前的七个淫邪小人,立即惊惶失措地紧缩在闺房里,惶惶不可一时。   就在这时,一道剑光闪过,扬州七煞连人影都没见到,就已是手腕连根齐断。   咣郎地一声,七把利剑便坠落于地,剑上赫然还连带着鲜血狂涌的手。   接着一道冷厉的娇吒声“滚”如炸雷般地响在七人耳里,刚才还不可一世的七人立即连动手的人都没看清,就连滚带爬地凄惨地狼狈不堪地逃之夭夭。   后院众绝色佳人听到凄声出门一看,满地的血手,吓得直晕过去。   亦丝淡淡地看了一眼,便隐迹而去。   东方既白,李元笑意盈盈地吻别了两个绝美佳人,带着绝世尤物花如媚兴致冲冲地赶回行宫。   随后,他便洗刷一番,吃了一顿早餐后,如同往常一般带上张阳中直奔紫花楼。   此时,原本车水马龙的紫花楼早就门可罗雀,进进出出的也寥寥无几,而且尽是一些紫花楼的下人。   李元一见,眼里就闪过一丝诧异,随后,就面色如常,笑意不减地对着张阳中说道:“张兄,这紫花楼似乎是不同往常啊!这可便宜了张兄了,说不定能一睹花会十美。”   张阳中虽是直肠子,但并不代表他笨,立时就疑惑地看了紫花楼一眼,问道:“李兄,依我看,这里面可能有问题啊?”   李元仍是笑意满面,耸动一下剑眉道:“进去一瞧不便知了,我想应该没有人敢来紫花楼闹事吧!”   随后便率先而入。   众人一入,只见原本座无虚席的大厅,此时却空空如也。   李元随手招来正在发呆的侍女,大声吩咐道:“上酒菜。”   那在柜前发呆的侍女一见是李元这贵人,马上就行了一礼,就快步地去准备去了。 129章节 身死人灭   片刻后,李元仍是笑意不减,举起酒杯说道:“张兄,没想到今日这扬州首屈一指的紫花楼竟是我们两人一起在此共饮,还真是福分非浅。”   张阳中虽是疑惑这紫花楼为何会刁零至此,但仍是不便开口,也举起酒杯,满饮了一杯,脸上微露欣喜道:“确实是福分,没想到紫花楼也有清闲的一刻。”   李元也自斟自饮了一杯,随手招来侍女,吩咐道:“快去找几个上好的姑娘过来陪酒。”   那侍女点了点头,便退了下去。   一会儿,四个打扮地花枝招展,极是妩媚的庸脂俗粉,媚视烟行地嘻笑着落凑到两人身旁。   两人你一杯我一杯喝了半晌此后,张阳中酒意上涌了,脸现喜色地搂了搂身旁的两个妓女,笑着对着李元道:“李兄,我就不客气了。”   说完就往暧昧地笑了笑,就欲往雅室中去,毕竟两个人喝酒也没什么意思,干脆就直奔卧室去了。   李元点了点头,便挥手让自己身边的二女让其过去,自己就带着花如媚转身走到后院。   后院的众多佳人都恭敬地向他行了一礼,便知趣地不再上前烦他了。   老鸨房里。   李元一脸平静地看着花紫,花紫玉,梅花,紫荆,亦丝,书春和花如媚,淡淡地问道:“这是怎么回事?”   花紫玉见状,立即把昨晚的事原原本本地说了出来。   李元略为一想便知,那七个混球只不过是被人当枪使的,他们背后的指使者与他们的家族才是大患,想到这便淡淡地问道:“找出谁是主指者没有?”   书春随即应道:“近来刚崛起的七星会。”   “来头?”   李元也懒地去猜,近来扬州崛起了近二百多个帮派,天天在火拼,一下子这个灭了,一下子那里起来一个,就像曾称霸扬州的船帮,也不得不龟缩起来,在江湖没有谁能真正地长久过。   “江南七凶,个个都是杀人如麻之辈,就是不知为何会窜入扬州开门立派,身手已挤入一流了,而属下也差点在跟踪时,被其所合击。”   书春立即慎重地说道。   在江湖上,一流高手几乎可以呼风唤雨了,就是一些大门大派的掌门也不过是一流高手而已,除了像崆峒派,少林派这些极为少见由武道门派蜕变成的江湖门派,其他的门派实力对于武道高手来说都是不堪一击的,以一流高手的身份走到哪里都可以说是身价奇高。   李元淡淡一笑道:“江南七凶,名头挺大,此事先别管了,我自有分寸,近段时期,紫花楼就闭门休业十天吧!”   众女都默然地点了点头,一流高手并不可畏,光花如媚就可以杀个成百上千了,可畏的是,花盟因此而被世人所知。   这时,一个侍女满脸苍白跌跌撞撞地走进来惊慌地说道:“花妈妈,门口来了一大群人说是要收保护费,他们还说,若是不交的话,就烧了紫花楼。”   紫荆立时就满脸煞气地就欲走出去大开杀戒。   梅花眼疾手快地拦住她沉声道:“紫荆,公子在此,你着什么急。”   紫荆看了不发一言的李元,立时就委屈地跺了跺脚,闷闷不乐地站在那里生起闷气了。   李元挥了挥手,让侍女先出去,随后便问道:“紫玉,以前你们是怎样处理此事的?”   “是这样的,我们一般都会派打手赶走他们,然后才去报官。”   花紫玉老实地说道。   李元摇了摇头,怪不得花盟的花楼只能在治安好的地方生存,时局一乱,就放不开手脚了,平静地说道:“此事,你们就不用理了,我会让大内侍卫出马,一起出去看看吧!”   此时,正在与四女嘿咻个不停的张阳中,进行到最关键的时候,可怜地被李元拖了出去。   一层大厅里,一群小喽罗肆无忌惮地踩着酒桌,时不时地发出淫亵的大笑,谈论着紫花楼的美人。   李元眼睛一看,这些小喽罗全是一些不入流的角色,不禁皱了皱眉头,还以为是江南七凶到呢?挥了挥手道:“紫玉,让打手们打断他们的狗腿,然后扔出去,这些泼皮,也吓得你们胆战心惊。”   花紫玉也没想到来的竟然是些小喽罗,狠狠地瞪了一眼那胆小如鼠的侍女,对着身后赶后的打手们吩咐道:“听到公子的话没有?打断他们狗腿,还不快去。”   众打手一见东家发话,立时就杀气腾腾挥着木棍一扑而上。   一群喽罗也不甘示弱,从桌上拿起朴刀大喊大叫地与打手们混战了一起。   张阳中看着一群小杂碎在那里打着不入眼的混架,一脸尽是不满地看着李元道:“李兄,莫非你就因这些小事而烦心?”   李元摇了摇头道:“张兄,我与花妈妈有些交情,本以为是江南七凶来闹事,想要助其一臂之力,奈何他们未到,却是到了一群小喽罗。”   张阳中听后,就沉默了半晌后,才慎重道:“李兄,这江南七凶可不是简单人物啊?”   “怎么说?难道张兄在宫中也听闻过?”   李元好奇地问道。   “李兄,你这就有所不知了,他们表面看似为一流高手,实则连击起来,不逊色于人榜下阶高手啊,说句实话,就是我上前打斗,也不一定能稳胜对方。听闻他们会一种合击连纵之术,也就是江湖闻之丧胆的七杀阵,一落入阵中,功力便会大打折扣,端的是非常厉害。”   李元心里虽是有些惊讶,但表面上仍是不露声色地笑道:“那张兄,你认为该是如何是好?”   张阳中沉思了一下,才谨慎地说道:“不如回去多带几个弟兄过来吧!”   “这会不会让朝中人议论啊?”   李元故作担忧道。   张阳中摇头道:“李兄,不用担心,只是多带三四个弟兄,就是圣上也不会有丝毫地怪罪。”   李元脸色终于微微露出喜色道:“那就有劳张兄了,还请张兄快去快回。”   张阳中虽是有些不情愿,但还是点了点头便走了出去,就在走到门口的时候,李元的话声已是传入耳里:“回头我请张兄在紫花楼大醉三天。”   此话一落,心里才喜出望外地快步走回行宫搬人去了。   这时,一群混战已是尾声了。   一群打手都是身上带伤,而对方却是个个凄嚎着抚着断腿爬了出去。   接着紫花楼安静了一刻钟之后。   一声极其刺耳的凄嚎声传入众人耳里。   抵抗力稍弱的侍女下人直接就晕了过去。   门外就有七个高大的身影应声而落,个个杀气惊人,气势惊鸿。   李元只觉头昏脑涨,一阵阵眩晕从脑里划过,直让他头疼欲裂。   梅花见到此状,立时就脸色一变,急忙用功力稳住了他,心里杀气直溢,暗恨道,等你们离开的时候,也就是你们丧命的时候,就是阎王爷想保你都做不到。   七人满脸凶悍,杀气森然地诡笑了一声。   一个高大威猛的带头之人上前一步,冷哼一声道:“乖乖地给本座交出紫花楼的地契,否则,你们就等着本座的血洗吧!”   其余六人更是冷沉着一张脸阴笑道:“快快交出地契,不然就血洗你紫花楼。”   李元痛苦地回过神来,止住了想要上前去理论的众女,强摄心神道冷冷地笑道:“好一个江南七凶,光声音就可以差点让人魂飞魄散了,不过,你们可知,站在你眼前的是何人?”   一个身穿短褂的中年瘦汉阴声道:“管你是何人?总之一句话,顺我者生,逆我者死。”   此话一出,其余六人更是冷笑不迭,一脸不屑地看着众人。   向来直接的紫荆立即大声喝道:“大胆,这位是当今副钦差,难道你们想抄家灭门吗?”   心里更是恨道,若不是不想暴露身份,你们早就是死尸一堆了。   江南七凶一听虽是有些惧怕朝廷的威名,但是邪道之人自不会去理会这些,即使明知对方势大,也不愿坠了江南七凶这偌大的凶名,更是冷笑连连,齐声冷笑道:“就算是那狗皇帝来了,也是照杀无误。”   李元听后并没说话,只是笑了笑,大声喊道:“本官正愁抓不到你们的弱点,不过现在就有了。张兄,听到了吧?”   早在二楼等候已久的张阳中带着三个一流上阶的大内侍卫满脸阴沉地从楼上怒不可遏地走了下来,对着江南七凶怒目而视。   张阳中更是怒极反笑道:“好大的狗胆,竟敢诽喻圣上,真是活得不耐烦了。”   江南七凶一见四人,脸色就急变,不可一世早就变成有如惊弓之鸟一般,七人面面相觑了一眼,随后,脸色都是变地阴毒了起来,迅雷不及掩耳地从怀里扔出一团东西。   一瞬间,众人面前就燃起了浓浓的绿烟,宛如张牙舞爪地撕向众人。   不一会,众人就感觉到身体的异样,脑子里像是灌了水一般,迷糊了起来,都用手撑着额头,晕乎乎地。   功力深厚的花如媚见状不对,立时就屏住了呼吸,但仍是感觉到心里的不舒服。   张阳中捂着额头摇摇欲坠地叫喊道:“大家快运功逼毒,闭住呼吸是没用的。”   江南七凶立即阴笑声连连,配合着毒物,更是有若鬼哭狼嚎,直震得众人心神晃荡。   一个满脸阴毒的凶神阴声道:“知道也太迟了,告诉你们吧,这是神仙醉,乃是鬼医徐天集齐九九八十一种天毒地阴之物按古方炼成的,无药可解,而且防无可防。”   说完便哈哈大笑起来,满脸的杀气。   其余六凶更是冷冰冰地看着他们,宛如看一堆死尸一般,手中现出各式各样的奇门兵器,围了上去。   一个中毒最重的大内侍卫,强吸着一口气,迅速无比地拔刀朝着七凶杀了过去,明眼人一看,便知其是色厉内茬,势已用尽了。   七凶诡谲地一笑,刹那间,就围住了他,怪招齐出,不到一眨眼的功夫就被分尸了。   随后,就满脸杀气地快速朝张阳中三人杀去。   张阳中惨淡地看了兄弟一眼,心里直痛得泪如雨下,恨意十足地看着江南七凶,凄声嚎道:“江南七凶,我就算是死,也要与你们同归于尽。”   说完就留恋地看了两位兄弟一眼,再瞧了已是晕过去的李元,迅速无比地将手中的刀直扔了出去。   武道高手的一击,哪里是江湖中人能抵挡的,刚才那个叫得最凶的人,立时就被杀意十足的配刀刺穿了喉咙,刀身直没入颈内,只剩下一根刀柄露在外面。   其余六凶一看,更是心头冒火,相处了几十年的兄弟就此横死,心里痛得直咬牙切齿,恶狠狠地齐指着他道:“你……好毒的手段。”   边说边挥刀急迅如风地朝他砍了过去。   张阳中冷笑了一声,并指如风,疾速地在自己身上点了几下,便宛若沉疴尽去般,一双铁拳因灌输了真气,变得红晕四射,飞身闪了过去,挥拳横击。   七人都是仇人见面,分外眼红,气势更是用尽十分,随便一脚,地上就是一个大坑,随意一拳,桌椅就碎,墙门裂洞。   拳气纵横中,发出一道道红光,直逼得六凶左闪右躲,就是奇刀怪剑与光晕一碰,就碎了一角,宛若砍在了万年寒铁之上。   那满脸凶狠的老大见打了十几回合,张阳中仍是气势十足,立时怒喊道:“布七杀阵。”   张阳中冷哼一声道:“早些时候我还惧你七杀阵,可惜,少了一个,你们就给我的兄弟陪葬去吧!”   边说边疾风迅雷般地攻了过去。   剩余的六凶脸色一沉,不管不顾地脚踏七星,布成破军杀阵,威力立时就强了起来。   张阳中又是冷哼了一声,凄厉地大声喊道:“拳杀天下,去地狱吧!”   说完双拳就如打桩般,疾速地在六凶身上各发了一拳,随后,他的生命也走到了尽头,一个天资卓绝的武道高手就长埋此地,气力用尽地吐血而亡。   剩余的六凶中拳后,只觉胸中一闷,愣了一下后,便双眼圆睁,不可置地瞧着自己的胸口,立时喷血而亡,胸口竟然给拳击穿了。   还生还的两个大内侍卫眼睁睁地看自己最敬爱的张大哥倒地身亡,心里直痛得肝肠寸断,气息一窒,就晕了过去。   过了二个时辰后。   未死的众人才悠悠地转醒过来,幸好这神仙醉是迷药,而不是毒药,只需两个时辰便能恢复过来。   李元是最晚醒来的,待见到张阳中的尸体时,心里还是觉得有一丝悲伤的,毕竟是同僚一场,情谊也是不错,安抚了一下两个侍卫后,便让他们带着张阳中的尸体回行宫去了。   回过头来,才沉声对着花紫玉说道:“紫玉,赶紧把这里处理一下,我看得就心烦。”   说完便走回后院妾侍房里。   五个美艳惊人,艳光四射美人见李元有些不快,立即走上前帮他宽衣解带,吴侬软语,百般讨好。   紫妍更是如花解语般柔情蜜意地说道:“相公,妾身给煮些参汤,你稍等一会,喝了之后,心里就会觉得痛快了。”   说完就扭着窈窕起伏的娇躯,施施然走了出云。   而林茵,水玉,宁月和紫珠则把他领到香床上,尽心尽力地安抚着。   李元仍是皱着眉头没有说话,仰卧在床上不知在想些什么,任四个各具风韵的美人上下齐施,帮他松筋软骨。   四女都默契地不说一句话,脸上的笑容却从未断过。   李元微眯着眼静静地看着林茵风韵迷人,倾城的容颜,挺耸的酥胸,细细的柳腰,白嫩的肌肤每一寸身体都散发着熟透的气息,嘴角边总是露出似笑非笑,却迷人至极的媚笑,乌黑柔顺的长发散在身后,此时随着身子的晃动而一波一波地波动着,煞是可人,心里不知不觉间,心情也好了起来,让他直感叹道,美人果然不愧为消魂窟,也是忘忧乡。   人一生下来,食和色便会无端地系在心上,如果没有伦理的束缚,那么就会肆行无端,宛如禽兽一般,这就是人的天性。   天性使然,不能消除它,只能克制它,这也是先贤们推崇修性养身的缘由,不然,人轻易为利欲所趋使,世间就不平矣。   过了一阵,紫妍端着一杯热气腾腾的参汤走了进来,见到李元脸色缓和不少,变得平易近人了,心里也是一阵高兴,把汤放在圆桌上,才把他扶了起来柔声道:“相公,汤好了。你现在要吃吗?”   李元点了点头,便起身到桌边坐了起来,端起参汤用鼻子闻了闻,果然是纯正而自然的人参所熬煮而成了,不仅散发着令人清醒的泌人美味,而且味道也是极其地鲜美,令人跃跃欲试,微微咂了一口,深吸了一口气,才缓缓地轻吐出来,犹如闻到春回大地,嫩草滴着雾露般的清新气息,心里顿觉一阵畅快舒爽。   忍不住发出一声非常微弱的满足声,赞声道:“紫妍果然不愧为厨艺圣手,光这参汤都做得如此美味,看来相公福泽深厚啊!” 130章节 责怒官府   很早就与紫妍一同生活的水玉听后,立时就娇声笑道:“相公,你知道的还不迟,紫妍姐姐最喜欢研究厨艺了,以前在月春楼的时候,她总是跑到厨房里跟大师傅偷师学艺呢?”   听她一说,其余之人都是满脸惊讶地看着她。   紫妍羞红着脸嗔声道:“你别听水玉瞎说,她总是喜欢卖弄的,妾身只不过,刚到月春楼时,一时闲着,也就学起了厨艺。”   李元马上击节叫好道:“好,以后紫妍就是相公的专职厨娘了。”   说完又轻吮了参汤一口,此时觉得更加美味。   紫妍立时就满面飞红含羞带喜地应道:“谢谢相公,能为相公做事是妾身的荣幸。”   其余四女也是满脸艳羡地看里着紫妍,这意味着她在相公的位置更靠前了,也更被宠爱了,虽是不担心失宠,但心里却总是感到一丝无端的不快,随后又想到是自己的姐妹,心思也放宽了,如果这点事也要生气的话,那相公一定会认为自己好妒的。   世间有休妻七出,也叫七去,不顺父母去,无子去,淫去,妒去,有恶疾去,多言去,窃盗去。   每个为人妻妾者,不仅要守三从五德,更是要避免七出之条,免得被逐出家门,否则一旦逐出家门,不但衣食无着,而且身败名裂,就似残花败柳一般,无人问津,更是人见人憎,即是同为女子也不例外。   李元见到她们四个一副羡慕的神情,好笑地说道:“看什么?你们只要好好侍候相公,难道相公会不疼爱你们?真是杞人忧天。”   四女被揭穿心事后,立时就娇羞涩得玉脸儿暗暗泛起红晕,一时间,百花儿竞香夺艳,美煞旁人。   “好了,以后紫妍就专研厨艺就行了,而你们就老老实实地跟着你们的紫玉姐姐学点经商的本事,相公家的布店可是遍布江南的,你们用心点,便浪费了相公的一番心意。”   李元见到此状也有些天旋地转的感觉,虽说是久入芝兰之室而不知香,但仍是为香所迷,不知不代表不会欣赏。   四女立时就欣然地盈盈一拜,那绰约的身姿,端是动人。   随后,李元就与五女坐在桌边闲聊起来,聊得甚是不亦乐乎。   此时在扬州的李家粮店。   生意仍是火热地很,出入来往十分频繁,频频地听见哟喝声与叫卖声。   在生意普遍不好的情况下,李家粮店能有如此场面确是难得,这也说明了,其掌柜不但会做生意,而且李家粮店的口碑也是极好的。   当然,人通常是会因羡生妒。   所谓木秀于林,风必摧之;堆出于岸,流必湍之;行高于人,众必非之,做生意更是手段百出,恨不能诅咒其倾家荡产,早日关门。   门前挂着李家的小红旗仍是迎风飘扬,发出嘶嘶的布叠声。   下一刻,它就碎成两段,再也无法飘然起舞了。   接着一把刀,两把刀,三把刀——八把刀,白光闪闪地现了出来,其主人更是满脸凶恶,令人一见之下,就知道其不是什么好东西。   正在那里指挥着伙计搬粮的李家掌柜一见,便知有人来找茬了,立时吹了一声口啸,那些伙计摇身一变,便从后院里拿来长刀,也是狠狠地盯着八个凶恶之徒。   那为首的凶恶之徒脸上多了一道刀疤,阴阳怪气地冷笑道:“识相的快把地契交出来,就放你们一条生路,从今以后,这间店就归淮南八虎所有了,不然,你们就给老子横着出去。”   那掌柜冷眼看了他们一眼,对着众伙计怒叫道:“杀了他们,让他们知道李家可不是好惹的。”   众伙计一听平时温柔敦厚的掌柜都生气了,立即就挥刀上前。   淮南八虎虽不是什么高手,但也是入了流的,至少要比扬州七俊要好上不少,差不多都有着五流的身手,相较起来,李家的伙计就远远不及了,大都是一些粗通庄稼把式之人。   不到片刻,众伙计就被杀得差不多了。   地上立时就躺满了血迹斑斑的死尸,对于早已见惯血腥的江湖中人来说,血不会让他们害怕,而是让他们胆子更大,性子更野。   当淮南八虎正要杀入的时候,那掌柜见状不对,立时就跑入后院,躲进密道出里逃之夭夭了。   同一时间,李家其余的粮店,布店和盐店都遭到了攻击,无一幸免。   几乎一天之间,数以百计的江湖之人都把眼光放到了城里的各大店铺,来了个斩手行动,城里的富户都是损失惨重,不少腰缠万贯的大商人一天之间就成了负债累累的穷光蛋。   就是李元那几个未来的岳父也是深受其害。   扬州府衙的捕快,抓了这头,又奔到那头,几乎把大牢塞满了,抓到的却是一些喽罗,重要的却一个也没抓到。   这一下,直气得安清声快要吐血身亡了,原本还有些留恋扬州,现在巴不得吏部撤了他的职,远远地离开这个鬼地方。   其实整个大宋,几乎都是差不多,只不过其他的地方大都被一个个地方大势力所笼罩,而没有这里形势这么混杂罢了。   江湖,只要有利益的地方,江湖就存在。   民间自古以来就有习武之风,练武不是为了强身健体,而是为了在乱世中拥有保命的本钱,或者在乱世中混水摸鱼。   即使是以文为重的大宋,民间练武者也十有其五,只要练习了武艺,这世间就从不乏争强斗狠,流血横尸,所以,就以人过百万之众的临安府而言,称得上江湖之人的就有近十万之众,可见江湖人的势力有多大。   临安城,刑部衙门。   身为京城六奸之一的刑部尚书刑玉刚,皱着眉头看着安清声的呈文,心里着实有些不敢置信,这天子脚下竟然还有此等逆乱之事,如果不发高手前去,势必会让御史中丞高万里那老狐狸抓住痛脚,若发高手去,自己的爪牙势必会损伤,还真是难以决断,把呈文丢给旁边的心腹刑部侍郎江兵,沉声道:“江兵,你看看先。”   那刑部侍郎长得甚是英伟,面宽头方,双眼也是分外有神,令人一看便知其非同常人,胸腹中定是藏有万千妙计。   待他细细看到,斟酌了一番后,才缓缓地问道:“刑公,你是否为发不发兵而犹豫不决?”   刑玉刚平静如水地点了点头,倒想看看这个自己一直倚重的心腹倒有何高见。   “依下官看,刑公还是准了吧?最近圣上对江湖之人越发憎恶起来,最好不要触到圣上的龙鳞,否则,祸之将至矣。”   江兵也是面沉如水地说道。   在仕途之上,不形于色是最基本的为官之道,身为至尊的圣上更是让人难以度测,也就是所谓的天威莫测。   刑玉刚听后,仍是面无表情,心里却是心思急转,能爬到如此高职,除了本事之外,更多的则是会审时度势,察颜观色,不然一旦触到霉头,就是身死人灭的时候。   过了半晌才悠声道:“就这样吧!此事就交给你了,退下吧!”   江兵恭敬地点头应是,退了三步,行了拜礼后,转身走了出去。   紫花楼。   李元正沉溺于温香软玉之中,享尽美人艳福。   只听吱呀地一声,房门便把推开了。   身着一袭紫色薄纱衣裙的花紫千娇百媚地走了进来,圣女峰高挺,丰腴白嫩的胴体轻纱中若隐若现,简直美若仙女下凡。   李元回过神来笑道:“宝贝,有什么事吗?”   花紫雍容华贵地走到他身边,摇了摇头,有些沉重地说道:“相公,李家出问题了。”   李元一听,心里就急地烧起了一团火,忙急不可耐地问道:“我爹娘有没有事?”   花紫摇了摇头道:“不是京城的李家,而是李家在扬州的店铺出事了。”   李元这才轻舒了一口气,这些产业虽是很重要,但也未必是非有不可,只要人都健在,丢了也能轻易地找回来,随即又疑惑地问道:“出了什么事,让你大惊小怪的。”   花紫倒是笑了一下道:“李家的粮布盐店几乎全给人强占了。厅里还有近百个掌柜等着你呢?”   李元听后,心里虽是极为恼怒,但仍是表面上不露声色,就连眉头也未皱一下,温柔地对着众女道:“你们就在这里聊聊吧,相公出去一会。”   说完就风驰电掣地走了出去。   紫花楼大厅。   挤满了原是李家的掌柜,个个脸上都是愁眉不展,一副心事重重地样子,彼此交谈间也是有气无力。   李元见到他们如此这般,心里就气打一处出来,冷哼一声道:“干什么,死了爹娘吗?这点小事就哭丧着脸,能成什么大事?”   近百掌柜立即站起了身,恭敬地行了一礼。   然后几个年长的掌柜近前哀声道:“少爷,老奴有负所托,真是无颜再见老爷了。”   李元又冷哼了一声道:“哼,我派你们出来之前,说过多少遍,李家人傲气不可有,傲骨不可无,看看你们的样子,像个李家人吗?”   众掌柜都脸色羞愧地低下头去,再也不敢说话了,这少爷虽是平时好说话,但一旦发怒就是要人命的时候了。   “没出息的东西,我怪过你们吗?我有骂过你们吗?当初派你们出来,就是因为你们知进退,明事理,如今你们告诉我,你们还像个李家人吗?”   李元一想到李家的大业,更是气得大骂起来。   众掌柜都是羞愧地摇了摇头,不敢有丝毫辨驳。   “知道就好,我李家自经商以来,靠得就是取信于民,难道出了这点事,李家就垮了么?你们告诉我,李家垮了没有?”   李元更是气势汹汹地说道。   众掌柜的声音稍微提高了一点应道:“没有。”   “既然没有,难道李家就养不活你们了,看你们一个个垂对丧气的样子,简直丢尽李家的脸,那李家以后还用做生意吗?”   李元怒哼着走上前去,指着一个满脸愁苦的掌柜说道:“看看你,死了爹娘都没这么惨,给我笑起来。”   那掌柜立即苦着一张脸强笑了起来。   “哼,我告诉你们,做生意的,就是心里有苦,你也要给我笑,笑得让人知道你是个和蔼可亲,可信,可靠的人,谁若是不笑起来,直接给我滚出李家。”   李元看着众掌柜一副愁眉苦脸的样子,一看到,心里就直烦,毫不客气地训斥道。   众掌柜都是深受李家大恩的,虽说没有签定卖身契,但李家却从亏待过他们,相较于别家的掌柜来说,简直是一个天,一个地了,所以都听话地强笑起来。   李元见到他们如此,连痛骂的心情都没有了,沉声道:“好了,好了,别在那里强笑了,任谁看到都难受,回去后,你们给我好好想想我今日所说的话,不然,发现一个,就赶一个,都回去吧!到时我会派人叫你们重新打理店铺的,以后要镇定点,别一副死了爹娘一般。”   众人都是一脸尴尬地站在那里走也不是,站也不是。   一个较为年长的掌柜涩声道:“少爷,我们现在是无处可归了。”   “这样啊,你们都住到平安客栈去吧!过几天,我会派人去的。”   李元想了一下道。   众掌柜都点头恭敬道:“是,少爷,小的告退。”   说完便鱼贯而出。   李元摇头叹了一口气,这就是李家的根基,看来还是不容乐观,就连最基本的镇定功夫都没学成,如何去为李家的大业奋斗,人才,何处觅?   扬州府衙。   安清声千盼万盼的刑部高手终于风尘仆仆地赶了过来。   一共十六个,个个几乎都有着二流以上的实力。对付寻常的江湖高手也是绰绰有余了。   这十六个高手也不是寻常之人,而是有着京都十六鹰的赫赫威名,栽在他们手中的江湖人物没有上千,也有八百,并且个个经验丰富,虽是年长了些,但也代表着智慧的结晶,十六双精明过人的鹰眼,令心有愧事之人望之心寒。   安清声一见来的是名满京都的高手,而且年龄相近,虽是心里有些畏惧,但仍是满脸堆笑地迎上前去,道:“下官能请得各位大人屈驾扬州,真是天大的幸事。”   一般捕快是从九品,而京都的高手捕快却是从六品以上,比安清声这个七品知州高了一些,何况天子脚下,高人一等。   那为首的鹰领摆了摆手道:“安大人,闲话就少叙,刑公对此事极为重视,你们出动能动用的人力协助即可,其余之事,一概莫理。”   安清声连声应道:“好,好,好,下官这就去办。”   不到一会,整个扬州府衙能动用的人手全都集齐了,一共有一百零六个。   京都十六鹰看着这群身体肥伴不说,而且个个都是大肚之人,一见便知,只会吃喝玩乐而不会做些琐碎的实事,好懒成性之人,眉头都不禁皱了皱,怪不得扬州会乱成这般。   一个样子较为耿直的鹰捕立时就不悦地地说道:“安大人,这就是你扬州的捕快,你看看,哪点像?”   说完就走上前去抓住一个细皮白嫩脑满肠肥的捕快,一脚便踢了过去,直踢得他像个皮球一般地滚了出去。   安清声见到这般,心里更是苦笑,这些都是扬州各望族强送入来的,一个外地官员如何能跟屹立近百年的望族相比,何况自己没有他们的帮助的话,能在这里站稳脚跟还是一回事呢?尴尬地说道:“各位大人,还请高抬贵手,这些人大都是城里的望族子弟,本官也是管教不了。”   京都十六鹰深看了他一眼,便知这里,实际的主人并不是他这个名义上的知州,而是那些握有实权的望族,怪就怪在朝廷的规定,任何官员不得在同一地方任职三载以上,而且本地人不准在本地做官。   安清声直被他们看得心里发麻,好不容易做完这任就入京为官了,谁知在这关键的节骨眼上,竟冒出了这等事,让他儿狼狈万分。   为首的鹰捕摆了摆手道:“安大人也不必解释了,我问你,这里一共有多少个帮派?”   其实任何地方都有一些不把朝廷放在眼里的帮派,只不过他们得到了控制而已,别说是地方,就是京城,天子脚下也是门派林立。   安清声立时应道:“据知情人了解,本城有二百多个帮派,而且绝大部分都是新近冒出的。”   “噢,这么严重,那你为何不求救太子殿下?”   为首的鹰捕心里却明白地知道,他们本就是为了江湖人物而存在的。   安清声苦笑道:“不是下官不想去,而是据大内侍卫说,他们听命而行,不得节外生枝,所以下官才死了这条心。”   为首的鹰捕一听,便知道剿匪小组是受朝廷遥控的,除了圣上的话,可以说是,谁也管不了,也不敢管,想到这便问道:“那你可知道这些帮派的据点?” 131章节 众女求助   安清声仍是苦笑着摇了摇头,这些江湖人物高来高去的,丝毫不比那些采花会的淫贼差一丝半分,自己连采花会都奈何不了,何况那些江湖门派。   就在这时,李元已带着四个大内侍卫冷沉着一张脸走了进来,对着安清声劈头就喝道:“安大人,看你把扬州弄成什么样子了,连本官的家业都被毁了,要是你不给个交待的话,就休怪本官翻脸无情了。”   身后的四个大内侍卫立时就虎视眈眈地盯着他,直盯得他说不出一句话来。   为首的鹰捕一见来人,便知其是京城有名的小神童了,看其身后的大内侍卫身手个个高明无比,立时就恭敬地问道:“李大人,还请息怒,此事与安大人并无关联。”   李元冷笑着转过头,看了十六人一眼,看其官服便知其是来自京城的捕快,稍微收敛了一下,仍是怒声道:“你是何人?那本官倒要听听你们有何高见?”   京都十六捕见状都恭敬地道听了一声:“下官见过李大人。”   为首的鹰捕更是恭声道:“下官乃是刑部的提刑司张有机,其余都是下官的同僚,依下官看来,此事定是江湖门派所为,还请李大人多施援手一二。”   李元冷笑道:“这是绝无可能,本官只听皇命行事,不过,三天之内,你们若是让本官要不回家业的话,本官也只好动用职权,让你们吃不了兜着走了。”   说完便带着四个大内侍卫扬长而去。   待李元走后,张有机才回过头来,叹了一声道:“安大人,你还真行,未来的驸马爷都让你得罪了,他虽不是什么大人物,但动用皇家的高手还是问题不大的,你以后可要小心点了。”   安清声苦笑道:“下官哪里知道这些江湖人物会如此大胆,竟然连李家的产业也敢强夺去。”   “好了,就别诉苦了,正事要紧。”   张有机立即正色道,转过头来对着众捕快威声道:“听好了,本官不管你们是出自何方,但是,你们如果敢违背了本官的命令,就别怪本官心狠手辣,你们给本官马上出去打探这些江湖门派的消息,若是一个时辰内还未打听出,你们就给本官滚回老家去,见一次就打断一条腿。”   众捕快一见到他如此说,立即唯唯诺诺地点头应是,飞快地就四散而去。   一个时辰后。   张有机手中握着一卷情报,满是深意地看了安清声一眼,笑道:“安大人,这望族子弟办事还挺快的吗?这不会有假吧?”   安清声看着十六双眼像鹰一样凌厉地盯着着自己,忍不住低缩了一下,苦着脸说道:“这个嘛,下官也不太清楚,毕竟世家之事,下官也不好过问。”   “那这样吧,这事看来还是可信度蛮高的,就让他们打先锋吧!重点先解决淮南八虎先,这八人不除,李大人是不会善罢甘休的。”   张有机把纸卷放在手里,站起来,不容置喙地说道。   随后,一群人便急步往城中的李家粮店去。   此时的李家粮店仍是在做着生意,毕竟这座大城没有李家的粮铺一天都难舍周全地运转下去。   但粮食的价格却是先前的十倍之上,还是强买强卖。   张有机带着近百人把这里围了个水泄不通,才细细地打量着这扬州第一粮,外表看起来倒是一般,与寻常的大门大店没有丝毫的不同,看来是人不同,而不是店不同,气派是人做出来的,而不是店面看出来的。   没一会儿,盘踞在李家粮店的一群喽罗全部给抓到了。   张有机向来冷血,嗜杀成病,一待问出淮南八虎的情报后,立时就冷笑着拔刀把一个喽罗砍成两断,接着又连连砍杀了其余喽罗。   半晌过后,十几个喽罗全都魂归地府。   安清声见此有些不忍地劝道:“张大人,少造杀孽,多积功德啊!”   张有机冷哼一声道:“哼,你知什么,若不是杀一儆百,这扬州城能静地下来吗?难道还要往早已人满为患的大牢送去吗?”   安清声看了其余十五鹰捕一眼,知其行事是容不得他干涉的,虽是有些不忍,但也算是罪有因得了,只能无奈地说道:“不过,张大人还是小心一下御史,若被其知悉,定是麻烦一件。”   “怕什么,这群人犯,意欲拒捕,本官可以当场格杀。”   张有机狠瞪了他一眼,用地上尸体穿着的衣服擦拭了刀上的血迹,便大步率人离去。   平安酒楼。   此处已成了淮南八虎的据点。   里面哟喝声不断,酒杯相交声也是不绝于耳。   淮南大虎端着酒杯对着其余七人狂笑着道:“今日夺取了李家粮店,真是大有收获了,”   那二虎也奸笑着道:“大哥,没想到,这李家竟是如此有钱,光一粮店便有一万多两银子,还真不愧是临安首富。”   “这有什么,来日,我们兄弟杀入京里,夺了李家的家业,我们兄弟八人不就成了首富吗?”   那大虎更是张狂地笑道。   那三虎倒是摇了摇头道:“大哥,你说我们夺了李家的家业,他们会善罢甘休吗?”   四虎不屑地说道:“三哥,你总是爱胡思乱想,多少年了,我们从淮北杀到淮南,手中的人命没有一百也有八十,还不是活得好好的,要是早知扬州是如此地方,我老早就杀入这里,占地为王了。”   除了三虎之外,其余七虎更是狂言大发,一副天下就在眼前像赤裸的羊羔般任他宰割的样子。   这时,只听一声狂笑传来:“占地为王,不错,本官喜欢,那就送你们到地府去为王吧!”   八虎一见门口立时围了近百人,杀气腾腾地看着他们,立即发出一声啸声,楼里随即窜出近百打手,手里握着刀剑之类的兵器。   大虎踢翻了桌子,一把将厚背长刀从桌底抽了出来,冷哼一声道:“别以为大爷怕了你们,现在就送你去见阎王爷吧!兄弟们,全杀了。”   众多匪徒一听命令便杀气腾腾,悍不畏死地喊叫着杀了过去。   张有机早就看身边这一群捕快不顺眼了,立时就喝道:“你们统统给我上,若是谁敢后退半分,休怪本官刀下不留情。”   一群只靠着人多的捕快只好硬着头皮强撑着拿起朴刀冲了上去。   刚一交接,近百捕快就被贼众杀得东倒西歪。   那后面督战的淮南八虎更是狂声笑道:“别派一群猪来送死了,就是李家的伙计也比你们强上百倍了。”   众多捕快见状奇招立出,个个虚晃了一刀,就逃回了本阵。   未曾气定下来,一片刀光闪过,个个已是无头之鬼了。   原来张有机一众京都捕快动的手,见他们竟然临阵脱逃,立时就施展凌厉的刀法犹如切瓜砍菜一般,把他们一个个地砍断了头。   淮南八虎闯荡江湖多年,一眼就看出其使用的刀法,急声叫道:“回防,他们使的是断门刀法,千万不能分散。”   众多贼众立时就有条不紊地聚集到八虎身边,刀剑横胸。   张有机看了地下正在痛的连声叫苦不迭的捕快,冷哼一声道:“一群猪,死了也活该。”   说完便哈哈大笑起来:“淮南八虎,好大的威风,竟然敢流窜到天子脚下作案,你们能活到现在,也是运气了。”   淮南八虎一听不禁缩了一下身子,强壮声势道:“谁生谁死还不一定呢?兄弟们,放迷香。”   一群贼众立时就怀里拿出一包粉末朝八人扔了过去。   一时间,云蒸霞蔚,白粉阵阵,香味浓浓。   可惜的是,除了迷晕安清声等一群不会武艺之人,对京都十六捕却一点用都没有。   不仅没有起到作用,反而激起了他们的凶性。   凌厉无比,主攻为上的断门刀法,立时有如雨点般落在一众喽罗身上。   根本是屠杀,赤裸裸地屠杀,看着一刀挥去,一条生命就活生生地消失了,就是杀人如麻的淮南八虎都胆战心惊。   最终还是咬了咬牙,强忍着惧意提刀砍了过去。   可惜阶位的差距是不可逆转的,五流对二流,根本是死路一条。   淮南八虎都是出了三招,砍,切,转身刺,就纷纷地被贴身勇猛的断门刀给拦腰砍断。   张有机缓缓收刀冷笑道:“真是一群坐井观天的井底之蛙,断门刀法,刀刀无情,刀刀凌厉,刀刀狠毒,岂是尔等能明白的。”   三日之后。   扬州的治安明显地好转了起来,各大帮派纷纷转入地下,以避京都十六鹰的锋芒。   毕竟,民不与官斗,真正的有识之士早就看到了结局。   即使把扬州占山为王又如何,没有了周边的支持,还不是死城一个,那与深山有何区别,何况皇室会眼睁睁地放任吗?绝对不会,铁血的军队一过,什么都是烟云。   李元接到情报后,才派人让李家的掌柜前去掌管生意。   待看到李家各店铺的时候,众掌柜个个都是欲哭无泪,眼前的满目疮痍,直看得他们心酸不已,辛辛苦苦打下的根基就这么毁之一旦,只好又无奈地向李元禀告这发生的一切。   李元听后,立时就阴沉着脸,仰首看着灰蒙蒙的天空,心里恨不得出去大杀一通,虽知此次定是血本无归,可还是料想不到,损失竟是如此惨重,细细算了一下,几乎损失了近五十万两白银,扬州的基业算是全毁了,最后还是咬着牙对着梅花吩咐道:“把花盟花楼去年的收入先转入这里吧!”   梅花迟疑地说道:“相公,这笔钱是用于兵器的,会不会出什么问题呢?”   李元摇了摇头道:“没事,你去办吧!总之,李家这面牌子不能倒,况且此次是祸是福还说不定呢?”   梅花点头应了一声是,便出去了。   一旁的紫荆不明白地问道:“相公,此言何解?”   “如今受创的也并不是李家一家,而且还有其他扬州望族,像锦记布庄,荣氏米粮这些,他们一时之间定是周转不过来,而扬州此刻定是物资奇缺,市面一空,相公此时不趁虚而入,怎对的起上天的护佑。”   李元微微笑道。   紫荆听后也觉得甚是有理,也许对经商之人有着致命的打击,但一旦谁先喘过气来,吃到的东西也就越多。   这时,花卫亦丝敲门走了进来,恭声道:“公子,张家小姐有请。”   李元听后,没说话,只是笑了笑,便带着紫荆和两个花卫往张家走去。   而花如媚则在密室里与花紫玉和花紫在计算着紫花楼近期的损失,把情报传回花盟总坛,也没时间去理李元到底在干些什么。   张家后院。   里面仍是百花盛放,竞香争春,宛如百花丛中一般。   处处可闻清新的花香,就是鸟儿也不时地在此鸣唱着。   但里面的主人却个个忧心忡忡,郁郁寡欢,脸带心事。   李元将三女放在客厅后,自己就独自走进后院,他心里也是纳闷,众女可是从来没有主动叫人去紫花楼找他的,以前都是在行宫的,难道她们因此而生气了,想想也是有些不对,这对男人来说,也是极为平常的事,照理说,她们也不会有多少意见才对,心里直被她们弄行有如翻江倒海一般,不知云里雾里。   众女见他一副不知其解的样子,纷纷行了一礼,就拉着他往卧室里去。   接着又是上茶又是捶背,随后,各种精美的点心也送了上来。   李元一看便知,无事献殷勤,必有所图,微露笑意道:“好了,你们也不必这般,看你们脸上便知了,写满了有求于人。有事就说吧,我又不是外人。”   众女你看看我,我看看你,仍是不知如何启齿,一副难言之隐的样子。   李元见到此状,指着丘玉洁说道:“玉洁,你来说吧!”   丘玉洁思潮立即起伏了起来,脸颊烧得发烫,胸脯剧烈的起伏不已,她的呼吸她的一切似乎都要被空气吸走一般,嚅嚅地说道:“公子。妾身说出来,你可别生气。”   “放心,相公还没霸道到这个地步,尽管说来说是了,再大的事,也不过是一句话。”   李元摇头笑了笑道,这个美人最是保守了,一行一举都是标准淑女的动作,从来就没有半点逾矩过,也是李元最为无奈的一个可人儿。   丘玉洁微羞红着脸,鼓起勇气说道:“那妾身就说了,是这样的,家父近来因受贼子所迫,损失了不少家财,一时间,没有银两可以周转了,就想变卖掉一部分古董。”   李元一听,忙打住道:“玉洁,你不会想让我去买吧!”   丘玉洁羞愧难当地点了点头。   李元听后,立即沉默了下来,在今时,谁还会去买那些华而不实的古董,即使在繁华的京城,那古董除了有些嗜好之人外,也是无人问津的,何况是现时萧条的扬州。   最后,还是叹了口气,涩声道:“你说吧,你家里缺多少银子?”   丘玉洁极是羞愧地应道:“五万两白银。”   李元并没接话,转过头向旁边的众美问道:“既然玉洁都说了,你们也一并说来吧!”   众美都相视了一眼,一个个地按着顺序缓缓道出原由。   莫笑盈代表着莫家哀声道:“妾身家父也是如此,生意一时周转不过,想向公子借用十万两白银。”   安香碧则羞涩地看了他一眼,娇声道:“妾身家父想让公子你高抬贵手,放他一马。”   向来直爽的李舞姿也娇羞了起来说道:“妾身想代家父向公子借点人手。”   温婉的柳轻舞则轻启樱唇,婉转地说道:“妾身望公子能支持一下柳家。”   凌如霜则叹了一口气,沉声道:“妾身家父想入京打通进货门路,还请公子施援一二。”   娇小玲珑的苏有伶则怯声道:“妾身想借五万两周转一下生意。”   李元听后,看了九美一眼,再看了张佳宜一眼,疑惑地问道:“佳宜,你没问题吗?”   张佳宜娇憨地摇了摇头说道:“船帮一向做的是无本买卖,也没什么好缺的,而且还是跟公子你做生意,什么都不愁。”   李元思虑了片刻,看了众女一眼,才缓缓地说道:“没问题,我可以借。”   众女立时就脸蛋儿含羞带喜地看着他,眸子里水汪汪的满溢着似水柔情,都喜不自胜地福了一身道:“多谢公子。”   李元摇头苦笑了一下道:“我们都已经这样了,还需要那么客气吗?”   众女听后,都不禁羞赧地低下了头,羞得满面通红。   李元摇了摇手道:“好了,你们就先回去吧!我想你们家里人早就等急了,稍会我让人送去。”   众女都羞涩地低着头,轻声告退,便徐徐地退了出去。   香气横溢的卧室里立时就静了下来,只剩下张佳宜和李元二人静静地坐在桌边。   良久,张佳宜才难以启齿道:“相公,你会不会太过慷慨了些?她们所要的都不是小东西啊?” 132章节 杨家李家   其实李元所想的并不是眼前的目的,而是借此来取得他们长久的信任与支持,所谓拿别人手软,为他人办事,这是天经地义的事,那钱虽是看似很重,但他自己还是能拿得出来的,再退一万步说,万一他们翻脸不认人了,自己也是赢处多多,光美人就弥补一切了,这何乐而不为。   李元笑容可掬地看了她一眼,一把搂住美人凹凸有致丰腴动人的娇躯,拥着美人娇柔无力的玉体,双手在她腻滑的玉背上香臀上四下游走,好笑地说道:“怎么?佳宜吃醋了?”   “人家哪有?只是你付出了这么多,万一到时,人家不认怎么办?”   张佳宜软卧在怀里羞涩幽怨地横了他一眼。   李元听笑了笑,轻轻地拨开她的乌黑的秀发,感受着那独特的韵味,脸上堆起了尽是心花怒放的喜悦,喜笑道:“宝贝,知道你是为相公好,不过,相公也不是蠢人,等着看好了,到时一定会让你大吃一惊,让他们不仅丢了夫人还丢了荆州。”   张佳宜立时就白了他一眼,有些羞涩地说道:“相公你真坏。”   李元看着美人含羞万分,玉叶体在他怀里轻柔地摇摆着,极是诱人勾魂,一袭长裙如雪洁白裹着纤纤娇,躯露在外面的肌肤柔滑光艳,高贵中凭添了几分妩媚,胸前高耸的双乳总把身上的衣衫撑得高高隆起,丰胸饱满而高耸却让人觉得无一点赘感浑圆的臀让旗袍微紧的腰身体现出腰臀的曲线,纤纤细腰仅堪盈盈一握,眉梢眼角都流淌着蜜汁般浓郁的少妇风情,象牙般的肌肤嫩白而又柔软宛如熟透的果实,饱含着红润,红润诱人的饱满香唇明显带着一丝诱惑,看到美人的两个脸颊如两朵红云,知道她想要与他翻云覆雨一番了。   张佳宜看着他不解风情,竟然愣头愣脑看着自己,直羞得自己玉面飞红,心中涌起难以言喻的曼妙感觉,虽是感到李元灼热的目光,羞得自己玉面霞烧,然而自己想要的可不是自己,不禁伸手捂住自己滚烫的娇靥,羞得拼命在他怀中打着咬着道:“相公,我们安歇吧!”   李元仍是色眯眯地看着美人,不为所动,笑嘻嘻地说道:“还早呢?”   “相公,你就不要作弄妾身了。”   张佳宜眼睛被柔情蜜意潮润着,弥漫着,像晨雾一般朦胧的雾气,又像一潭秋水之上悬浮的一抹云霞,让人忍不住听从。   李元嘿笑了一声,装作勉强地说道:“好吧,相公就勉为其难,耗点心神舍命陪美人了。”   “死相公,得了便宜还卖乖。”   张佳宜幽怨至极地瞧了他一眼,从他怀里挣扎出来,放下帷幔后,轻轻解下自己的轻纱,将她玲珑凹凸的窈窕身段尽现无余。   凹凸起处伏有致的身材,每一处都漾着洁白的光泽,白嫩地几乎完美无暇,常年的练武生涯,将她的胴体凝炼地更为结实,一具优美婀娜白嫩的美妙胴体,娟净得像刚剥了皮的鸡蛋,幽雅香馥似深谷中的兰花似的,洁白而有光泽的胴体已陈现在李元眼里,直看得心醉神迷,忘乎所以,心底的欲火腾一下点燃了。   随后,李元轻轻地搂住了美人的细腰,将美人当胸搂住贴紧,一阵厮磨,另一只手伸下托住一只肉甸甸的妙乳轻轻颠动,嘴唇轻柔的含住那绵软的耳垂,吸吮了一阵后,才吻上了她那诱人的樱唇,品尝着那奇异的芬芳,想着把心里所有的一切都传递给她,津液暗渡,感受她那份独特的温馨香甜。   张佳宜也是全身都绷得很紧眼睛眨都不眨的盯着他,动情地回吻着,脸上含着一丝幸福的笑意,一时但觉周身四肢暖洋洋软绵绵地,再也使不上半点力气了。   亲吻了一阵两人好不容易分开唇来。   李元淫笑着又在她红扑扑香馥馥的小脸上亲了几口,温柔地搂住她的小蛮腰,微打量了一下美人,在欲火的催动下原本洁白如玉的肌肤,蒙上了一层妖艳的桃红色,还覆盖着肉眼难见的细细香汗,见李元直直地望着她,张佳宜忍不住发出一声非常微弱却又娇慵撩人的呻吟,随后就紧闭着红润柔嫩的樱红芳唇,轻咬银牙,羞意十足地羞红着脸看着他。   李元心里更加欣喜若狂了,美人如此美艳,教他如何把握地住,重新耐心而又有力地拥吻着她,舌尖挑开丰润的樱唇和玲珑的贝齿,深入到甜美香醇的小嘴中,右手不知不觉从她肚兜包着饱满的双峰中袭去,两点嫣红可以淡淡透出,偶尔从肚兜边缘露出无限春光,丰挺雪嫩的雪峰让令人一见消魂,握住了一对高耸的玉峰上下搓揉着,并不时在自己强健胸肌上反覆的摩擦着,感受她那份独特的丰腴和温馨那两团嫩肉是怎样的柔软和坚挺。   别看她外表苗条而健美动人,酥胸却十分的丰盈饱满,如两座小山高高耸立,摸在手里既软绵润滑,又弹性十足,简直令人血脉贲张,也令人生起了要彻底蹂躏这份美妙,尽情享用这份诱惑的欲念。   张佳宜娇躯发颤,双臂抱紧了李元,香滑的巧舌主动前探,任凭他尽情地品尝她珍贵的琼浆玉液。   李元炽烈的欲望越发不可收拾,手掌开始在她圣洁高挺的乳胸上越发地放肆揉捏起来,偶尔轻轻地捻动峰顶那柔软的娇小突起。   张佳宜更加抖得厉害,想避开他带有魔力般的手掌,却偏偏酸软无力。   不到片刻,李元交替着在玉峰上毫不放松地抚揉,感到酥软的小葡萄就渐渐地硬挺起来了,随即收回右手轻揽着她细小的腰肢,腾出左手迅速探进雪白的亵裤里面……   “哦……”   张佳宜的小嘴艰难地摆脱了李元的嘴唇,发出了梦呓般的娇吟。   随着李元身体的舒缓起伏,张佳宜逐渐由被动变为主动,由接受变为默契,脸上挂着迷醉的羞态,嘴里送出消魂的呻吟,胸前两只滚圆饱满、挺拔高耸的玉乳随着上下起伏的娇躯在敞开的肚兜里不停的抖动,若隐若现,乳波翻滚,诱人至极!   李元更加激情奔放,喘着气赞道:“好宝贝,你胸前这对玉乳……真大!好美!就连身子也是让相公消魂无比。”   张佳宜飞出一道媚眼,娇喘道:“真的吗?只要相公喜欢,它永远是属于相公的。哦,妾身要快飞起来了……”   李元爱欲狂涌,心里像是热锅上的蚂蚁一样,早就情欲勃发,春潮上脸禁不住轻哼了一声,续道:“宝贝,你们十姐妹,怎么酥胸都是那么饱满丰挺?身材都那么窈窕美丽?就连香碧那种雍容华贵的美人也是这般!”   “你呀?真是条……花心的小色狼!”   张佳宜娇声道,用圈着李元后背的玉手重重的掐了他一把,长长的指甲刺得李元苦着脸啊的一声大叫,她却灿然而笑,妖妖娆娆的喘息道:“看你,还敢不敢色胆包天!不过嘛,看在是你是妾身的相公份上,就告诉你吧,我们可是从小就沐浴在一种奇花中,所以那里才会这般完美的。”   李元仍是不停在美人身上肆无忌惮地揉摸,嘴里边轻吻边问道:“什么花这么神奇?”   “妾身也不知道,只知如今很难采摘到了。”   张佳宜娇喘吁吁还不时伸出那小巧的香舌,舔舐着微张的樱唇,娇滴滴的声音却给人一种销魂蚀骨的感受。   李元再也忍耐不住,轻轻压在美人白嫩光滑温凉如玉的身上,感受着她的丰腴和柔软,举枪就刺进了丰盈的花蕊。   没一会儿,香闺里,就飘出一阵娇羞的呻吟,若有若无的在美人喉间响起,荡在充满女性芬芳馨香的寝帐里。   入夜时分,明月升起银辉,洒落遍地,映起万般美丽。   华灯初上,灯火渐渐通明起来了,黑夜里闪过一阵马蹄声。   一群高大威猛的壮汉簇拥着一个锦衣华服,英俊逼人的公子哥直朝扬州城的李家镖局而来。   李家镖局,已是走过了五十载风风雨雨了,在岁月的浮沉中,仍是屹立不倒,它为扬州作出了不可磨灭的贡献,它可以自豪地宣称,没有它的存在,扬州就不会这么繁华。   虽是扬州开始萧条了,但它的作用却越发明显了。   李家镖局以诚立局,以信行事,以义结友,以理动人,所以江湖中除了大奸大邪之外,几乎都会卖它一个面子,不冲别的,就冲着江湖中渐已没落的义字。   繁华之地,向来是藏龙卧虎。   别看扬州表面,官府虽是不堪一击,但在这次的乱流中,真正的豪门世家,却是一点损失也没有,反而借此扩展了自己的势力,所以乱,乱的只是一些对强者无关紧要的地方,真正该乱的,却是稳如泰山。   李家镖局,也算是豪门,在扬州城里也是一个跺上一脚,这扬州也是要震上一阵,若不是被江湖高手从隙所乘,也不会损失了一大批弟子,落了个要向李元借人的地步。   总的来说,除了钱不如李元外,其他的,无不强过李元,人脉,武力,强手,势力,生意网,都是远胜于此时的李元。   当然,李元如果不是挂着一个副钦差的名号,估计连扬州的上层边缘都挤不入。   毕竟,能帮助李元的花盟是不能冒然出现的,不然,以高手之间的感应来看,花盟终是难逃覆灭的惨剧。   当今李家的总镖头李铁映,身手也是跻身入江湖二流高手,走到何处都是一号人物,结交更是遍布江南,就是连关外,淮北也是朋友遍地。   此时他却衣衫整齐地率领着一众镖师喜意盎然地站在门外有些发急地等待着。   片刻之后。   那锦衣公子终于在一众人等的焦急盼望下,珊珊来迟。   只见那锦衣公子极其漂亮地从白马上跃了下来,脚步似是不贴地面一般,他的五个侍从也是轻盈地跃下马来,显出一身过人的轻功。   李铁映立时就迎了上去道:“杨贤侄,伯父久盼至也,犹如旱苗之甘露。”   锦衣公子沉稳内敛地拱手道:“有愧李伯父挂怀在心了,若不是途中追杀了一个淫贼,也不会有劳伯父久等,实乃小侄之过也。”   他身后的五个侍从随即立时恭敬地抱拳道:“见到李局主。”   李铁映向来不重礼节,拈着发白的长须,只是微微颔首道:“你们有礼了,未曾料到,大名鼎鼎的杨家五英过后,竟然又出现了五个高手,怕是有三流以上的功力吧!”   那锦衣公子微笑着接过口道:“正是,他们就是江湖中风头正劲的杨家的新五英,原来的五位伯父已是闭关苦修了,不再管诸世俗之事了。”   李铁映满意地笑道:“果然不愧是杨家之后,伯父也甚为高兴,里面请吧!”   说完便摆手做了一个请的姿势。   那锦衣公子也不谦让,也摆了一下请势,带着杨家新五英随李铁映走进李家客厅。   这锦衣公子说起来,名气也是很大的,在江湖风头正劲,引得无数江湖侠女倾慕不已,更是闯荡几番后,博了一个江湖四公子的名头,人称神枪公子,名列第三,身手也是不凡,有着二流中阶的身手。   一阵寒暄过后。   李铁映一一把自己的兄弟与重要人物介绍一番后,才切入正题道:“据信上所言,杨兄派贤侄过来,是想在扬州闯下一番家业,不知真否?”   那锦衣公子方头大面上隐现一阵喜色,微微红了起来,拱手道:“伯父客气了,您乃家父生死之交,叫小侄陵儿即可,说来也惭愧,在江湖上闯荡数年,至今未有寸功,故家父方遣小侄过烟花扬州建立一番家业,也好遗泽后人。”   说到此处,脸上不由地现出一丝苦色,父命难违啊!   “那好,伯父就倚老卖老了,不知陵儿你要从何处下手啊?”   李铁映倒想听听他是如何建立家业的。   杨陵有些难以启齿地愧着道:“这个,小侄也不知从何下手?”   “这样吧,不如伯父荐你入公门如何?以你的本领定是平步青云,扶摇直上。”   李铁映世故地说道。   杨陵摇了摇头道:“习惯了江湖的逍遥自在,哪里能过得惯那种依令行事,有如木偶般的公门生活。”   “那就组建一个漕帮如何?时下,偌大的扬州城水路几乎是无人行驶,若陵儿从事此行,定是财滚滚。”   身为运驶业的龙头,李铁映自是清楚这行的利润,不然船帮也不会让人如此垂涎三尺,导致它关门谢客,暂停行运了。   杨陵更是苦笑道:“李伯父,你就先别提了,这些更不是小侄所能做的,不光耗资巨大的船只,就只经验丰富的水上能手就不易找到了。”   “这样啊,那陵儿你想要做什么正当生意,伯父全力支持就是了,如今重要的是,你从遥远的巴州仆仆风尘来到扬州,车马劳顿,人困体乏,精神定是不适,先去休息一晚,明朝再说吧!如何?”   李铁映对于这个刎颈之交的儿子,心里也是万般爱护。   杨陵也觉得自己身体有些不佳,便点头道:“那就谢过伯父体贴了,小侄告退。”   “陵儿,你也别见外了,伯父膝下无子承欢,加上与你父亲又是有着过命交情的,你还如此客气,岂不是让伯父难堪吗?”   李铁映站了起来,叹了一声道。   “伯父教训的是,陵儿错了。”   杨陵忙不迭地起身应不是。   “好了,休息要紧。”   李铁映摆了摆手道,随后转过身对着一个已逾古稀的老人温声道:“轻叔,把陵儿带下去安顿好。”   杨陵与杨家新五英弯身向李铁映行了一礼,就随那头发斑白的老人往厢房里去了。   杨家,在江湖上可是鼎鼎大名,身为杨家将的传人,家中子弟个个身怀绝技,尤其是枪法,更是出众,在战场上,威力极是无伦,有战神之家的雅称,可惜却因家规不再步入战场,也不为朝迕效力,沦落为江湖的草莽。   其家主杨化郎更江湖上顶尖的高手,已步入武道了,这在江湖中是极为少见的,就是名满天下的郭靖,资质与其相较,也是颇有不如。   杨家家规向来严谨,不容子弟有一丝作威作福,为非作歹,这也是江湖上极为称道的,也是因此,耿直过人的李铁映才会与杨化郎结为生死之交,而李家镖局也因此为江湖中人又恨又爱,恨的是其正义感极强,对于邪恶之人从不手软,江湖中人顾及着杨家与其本身的实力又不能拔刀相向,尴尬万分,毕竟在江湖上不杀人是不可能的,爱的是其义信过人,所托之事,无不舍命而成,即使是邪恶之人,也不得不为其正气所佩服。   总的来说,江湖的正道就是以杨家为精神上寄托,其余名门为辅。而郭靖却因出身不正,颇受人猜疑,名声却只限于襄阳一带。 133章节 杨家忠良   这时,李舞姿听闻父亲相交好友的儿子来到此处,也偷偷地掀开珠帘想仰望一番江湖四公子的风采,未想,人早已离去了。   李铁映身为二流上阶高手,武艺也是不凡,一把追魂刀,刀刀追魂,人称追魂大侠,功力自是不凡,耳边微微一动,便笑道:“姿儿,出来吧!人都走了。”   李舞姿毕竟是个女子,行事不似须眉般大方豪迈,只见她娇羞温顺地掀开珠帘,轻启莲步,摇曳着动人的身姿步入大厅。   这大厅作为李家镖局的正厅,方圆颇大,四边柱立着八根红木粗柱,上座靠墙处,立着一张虎皮大椅,而其左右下处,则各排着一八桌椅桌,供镖师分座,那上座上空正中则挂着一副豪气逼人的横匾,刻着正义之家四个行书大字,四字铁骨铮铮,笔势惊人,正气浩然,令人无端感到威压。   李铁映并没坐主座,而是坐在左排第一张椅子,手中拿着紫砂壶,轻酌慢饮,时不时地闭目享受一番,悠然一阵后,才睁眼含笑望着自己的宝贝女儿,欣悦道:“姿儿,跟李大人相处还好吗?”   他自是知道女儿时不时地跑信出去与人幽会,对于自己唯一的女儿也就睁一只眼闭一只眼,反正自己也要老去,而她也是要嫁人的,嫁给一个自己喜爱的人也就随她去了,毕竟女儿的幸福不能让自己专断了,何况对方还是一个权柄滔天的副钦差,光他手下一人就可以横扫扬州了,对于这点,自己还不糊涂。   李舞姿娇羞无限秀靥又泛起一片晕红,走到李铁映背后,帮他捶起肩膀,然后才嗔声道:“爹,看你想的,人家跟他才没什么呢?”   “噢,是吗?没什么,人家会借你这么多人,爹可不糊涂。”   李铁映又品茗了一口香茶,老脸堆笑道。   “爹,你就别取笑女儿了,他可花心着呢?”   李舞姿幽怨地说道。   “花心?男人都是这样的,爹还不是这样,你都有四个姨娘了,你啊?心放宽点,这世间,要找个好男人可不容易了。”   李铁映不以为然地笑道。   “爹,你怎能这样说呢?不帮女儿就算了,还为他护起来了,也不知道我是你女儿,还是他是你儿子?”   李舞姿幽怨地嗔声道。   李铁映微微苦笑了一声,放下紫砂壶,苦着脸说道:“当然是姿儿了,只不过天下男儿皆是此般,你又怎能苦苦强求,别说那些圣贤,就是那些出家的道士还不是如此?”   李舞姿知他说的是那参欢喜悟阴阳的道门,如崆峒,茅山,金元道等一众声名显赫的门派都是如此。   但她心里一想到这个,就是不知为何有些不舒服,虽然是姐妹,但属于自己的东西让别人来分享一份,心里就有些别扭不快,满腹心事却无人可诉,真叫她万般难受。   李铁映见她蹙着秀额,一脸地幽怨,不禁笑道:“看看你,跟你娘当年一模一样,简直是同一个模子印出般,别的缺点倒没有,就是有一点不好,爱吃醋,当年啊,爹纳你三姨娘的时候,她也是这般,冷落了爹近半载,如今你未嫁便是如此,依爹看啊,以后李大人的日子可难过了。”   说完便老来开怀地哈哈大笑起来。   李舞姿立时就重捶了他一下,恨声道:“爹,你再说,姿儿就告诉娘去,到时你就可有的受了。”   李铁映一听,马上就有如吃了黄莲一般,苦地说不出话来了,笑意顿收,苦着脸哀求道:“宝贝女儿,你可别去啊,你娘到时又要让爹吃苦头了。”   “哼,放你一马,下次敢这样说,一定让娘冷落爹你一年半载。”   李舞姿得意洋洋地笑道。   李铁映不由地长叹一声道:“姿儿,爹拿你真是没办法,不过,你在家里可以这样,嫁入夫家后,可别这样,不然不仅爹没面子,你也会被人取笑的。”   李舞姿扭捏着说道:“爹,放心吧,女儿还是很识大体的,不会丢爹娘的面子的。”   “随你了,爹老了,脑子也不好使了,你杨伯伯那儿子说是来这里谋一份家业,你给爹出个主意?”   李铁映揉搓了一下鼓鼓的太阳穴,有些头痛地说道。   “这样啊,扬州城虽说处处是黄金,但也不是谁都能捡的,依女儿看,他除了顶着杨家这副名号外,也就是为人和武艺较为可取,想快速地成立一番家业,也是难度颇大,当中让他运盐吧,听闻像襄阳一带都缺这个,里面的利润也是极大,听李公子说,这生意绝对是一本万利。”   李舞姿想了一下,根据李元平时说露的消息,结合一下扬州盛产盐巴的优势,便说了出来。   “姿儿果然聪明,爹想了半天也没想个头来,还是姿儿脑袋瓜机灵,就这样办吧!回头打通一下关系,就让他找些人运盐去吧!”   李铁映听后,微一思索,便笑容可掬地欣然道。   “爹,没事的话,那女儿就回去休息了。”   李舞姿看时候也差不多了,想去就寝了。   “嗯,好吧,就这样,你回去好好睡一觉,别累了,不然,你的李公子可要怪爹这个老头子了。”   李铁映看着女儿出落得越发秀媚动人,宛如她娘年轻时一般,忍不住取笑她一声。   “老不羞,那女儿就回房了。”   李舞姿说完便做了个鬼脸,吐了吐丁香,就跑回闺房去了。   天远远未亮,李元就苦练起功来了,扎马,出拳,运功行脉,不时把自己想到的,看到的招式融入自己的脑里,形成自己的功夫,不过让他着恼的是,自己竟然连一丝轻功都不会,除了皮坚肉厚之外,好像自己仍是停留在七流阶左右,即使天天无女不欢,除了真气凝实外,进展还是不大。   让李元直恨地咬牙切齿,别人的奇招妙艺自己学来也是无用,因为帝主诀真气的不同注定了他只能自己参悟,而不能投机取巧,惟有一步步地不断充实自己,不停地磨炼帝主诀真气,让其不断地凝实,雾化,再液化,再气化,打通一个个关节,然后感悟自然之道,达到反朴归真后,再万分艰难地朝天道进军,最后才借着机缘打通脑里最为神秘的那个穴位,也是帝主诀所描绘的帝主之魂。   遗憾的是,李元一点功夫都没领悟到,更别说是三大奥妙的一招半式,除了一些江湖把式学了不好之外,其余的可以说是寸步未进,可以这么说,现在的他与七流上阶的高手可以持平,但人家一旦运用轻功,那他只能做缩头乌龟,任人挨打了。   最痛苦的就是,明知它是缺点,却眼睁睁地看着它暴露出来,连一丝扬长避短的方法都没有,好比别人一箭射过来,自己想要躲,却浑身无力,只能眼睁睁地看人家射死自己,这种痛苦不亲自躬行,根本不知其苦。   在张家后院,练了近两个时辰后。   李元终于满头大汗地收功而立,吩咐了紫荆一声,让他把昨天答应的事给办了,随后,就带着两个花卫回行宫去了。   扬州又开始渐渐地太平了,来来往往的人流也多了一些,那些昔日东逃乱窜的小贩也壮着胆子出来喝卖了。   风雨是过去了吗?不,没有,只是它在蕴酿着更加威猛的一击。   躺避锋芒的那些江湖门派在暗地里更是疯狂地进行吞并,招揽,手段更加血腥,也更加隐蔽,大鱼吃小鱼的结果就是,大鱼越来越强大,而小鱼却只能夹缝求生,不是死,就是逃。   扬州的豪门世家看似无损,但地位却被置疑了,在江湖中,别的可以不计较,但面子绝对是要计较的,为了面子,可以大义灭亲,为了面子,可以一言不合,拔刀杀人,为了面子,可以因一事,而世代拼个你死我活。   总之,强者的面子不容亵渎,谁敢亵渎,不是死就是生。   扬州的帮会虽是减少到二十多个,但这些都是精英的精英,其中也不乏江湖的顶尖高手,毕竟扬州的富有是天下皆知的,任你清高谦洁,还是会忍不住想在这里分享一份财富。   别看京都十六鹰在扬州威风八面,但在他们面前,可以说是不堪一击的,若不是顾及着皇室的龙杀,十六鹰也许就要变成十六尸了。   此时,回到行宫的李元,从梅花手中拿到的就是扬州城最新的势力划分图,里面有扬州本土的豪门世家,有外来的强龙,有一些威名早树的江湖名宿。   别看扬州这点地方,里面的势力却是不少,除了二十一个帮派之外,还有五大豪门,八大世家,官府除外,扬州城就有三十四个强大的势力了。   当然,天有不测风云,人有旦夕祸福,扬州也天天在变,这些豪门世家门派同样也不例外,在撕杀阴谋中,有生有死也是极为寻常的。   梅花看着李元在那里不知想些什么,不由提醒道:“公子,你现在重新开业,到时会不会受到损伤啊?”   李元苦笑了一声道:“我也不知道,以前这扬州还好好的,做生意畅通无阻,也看不出它有何不同,未曾料到,朝廷一对江湖下手后,这么多高来高去的人物就凭空般现了出来,别说是扬州,听闻贵为天子脚下的临安也是比以前要乱上几分,时时出现命案,还真是山雨欲来风满楼。”   梅花运功察听了一番,确定方圆之外没有人后,低声说道:“相公,你说花盟崛起的时机是不是来了?”   李元听后,苦思了一下,才收敛心神,摇了摇头,低声道:“还不是时候,到了今日,相公才知道,这天下,并不是皇室完全掌握着,而是它间接控制着,杀,是杀不完的,先别说,江湖中人个个身怀绝技,就是让他杀,也分辨不清哪个江湖中人,哪个是平民百姓,一旦杀错,天下必反,看来圣上想引蛇出洞,来个一网全歼,如果花盟跳了出来,势必会遭受池鱼之殃。”   梅花一想,自家相公分析还是有几分道理的,就是跳出来,除了占一块城池外,也捞不到什么好处,还不如静观其变,等双方拼个双败俱伤时,花盟再跳出来,收获到的东西或许会多一些,想到此,便点头应是道:“知道了相公,不过,花盟会不会错失时机呢?”   “时机?有时候不重要,因为战争不是先入为主,而是后来居上,别的相公倒不心烦,心烦的只是李家的生意,最近因为江南乱象渐显,生意越发不好做了,光江浙一带,生意就亏损了近十万两,再做下去,也不知该如何收场?”   李元摇了摇头,随后又苦着脸说道。   梅花听后,也是无能为力,这些生意事,在盛世时,还可以,一旦在乱世,就沦为别人的口食了。   李元沉思了一会,便坐到书桌上,眼里看了一下孙子兵法,兵家大事,关乎生死存亡,心里灵机一动,愁思急转,乱世,有弊也有例,起码李家获得了一个翻盘的机会,但也是别人眼中的羔羊,一群猛虎个个都想食一口,自己若再跑出来晃荡,就是自己蠢地过头了,看来,还是全力收缩为上,这生意也是不能再做了,十指不如一拳,李家积累的粮草也够多了,主要的问题还是如何功成身退,而不让别人发现李家的蛛丝马迹,来个作壁上观,表里无为,暗里则收拢势力,为大业而准备,想到此处,李元便挥毫写下了一封家书,详论了当今的时势,大宋外有强敌,内有忧患,李家宜隐,转明为暗,暗招人手,寻觅良地,训练强兵,关门谢客,生意收缩,急拢粮草,伺机而出,以退为进,至于李家各地掌柜,则分散之,以为细作,撒豆成网,待太平之时,方显真身。   写好后,李元郑重地盖上自己的印章,然后密封好,写上家父亲启四个字后,一脸慎重地向旁边侍候的梅花吩咐道:“梅花,此信一定要亲手交到父亲手中,绝对不能出一丝差错,信在人在,信无人亡,你能做到吗?”   梅花一听他说的如此慎重,便知里面装的绝对是李家最核心的机密了,接过手后,同样是慎重地说道:“妾身一定完成任务。”   “那好,你就快去快回吧!”   李元见她明白自己的意思,也就不再多说,直接让她赶去临安李家,这事不能再迟了,迟一分,李家就要多亏一笔重金。   梅花却不先着离去,而是有些担扰地问道:“相公,此去少说要两天的路程,你会不会有危险啊?”   李元站了出来,走上前去,轻拥着自己心爱的美人,柔声道:“相公倒不怕危险,怕是怕你在路上遇到什么高手,万一有个三长两短,相公一定会担心死的。”   梅花深情地望了他一眼,紧拥了他一下道:“相公,你放心,妾身一定会保重身子的,即便是死,也要爬到相公身边才敢死去。”   李元哽咽了一声,紧抱着她道:“嗯,相公知道了,你路上要多多保重。”   说完便轻轻地放开了她,转过身去,仰望着高挂的苍鹰图,眼里忍不住滑落一滴眼泪,对于深爱自己的人,自己从来都是以百倍还之,自己是冷血,不过那是对待别人。   梅花眼睛微微有些湿润,深情的眼泪仿佛随时都会掉下来一般,死死地看着他哀痛的身影,知道眼前的男人是个感情内敛的人,虽是从来不说感人的情话,但心里的爱意,只要一靠近,她就感觉地清清楚楚,自己在他心里的地位不用问便知道,一定是最重要的,也许只有他爹娘可以比拟,噙着清泪,恋恋不舍地再看了他一眼,便转过身去,闪电一般地闪了出去。   过了许久,李元才拭去了眼角的清泪,曾发誓过从不流泪的他,还是流出了泪,冷血男儿非无情,情到深处亦是泪。   扬州的风渐渐大了,偏居一隅的江南,风也大了。   雨,要下了。   不管是大元帝国,还是大金帝国,大理王国,吐蕃王国,大宋王国,乱象都已是萌生了。   在藏龙卧虎,人才济济,富甲天下的扬州,江湖上正邪两道都陆续地派人潜入,伺机扩张,除了不屑一顾,势大气粗的武道门派之外,扬州也算是高手云集了。   李家镖局的大厅里。   杨陵兴致盎然地正在李铁映聊着杨家的旧事,回味着杨家的兴起与落寞,从杨家将第一代家主杨业聊到如今的杨家众贤昆,又从穆贵英说到杨门女将,十二寡妇西征,一一数杨家数代忠贤。   欢谈许久后,李铁映才意犹未尽地赞叹道:“一门忠义,纵是岳飞再生也是远远不及啊!”   这话并非虚言,相较于岳飞的拥兵自重,杨家之人历来都是忠贞不渝,做好自己的本分,代代为宋室效死命,真真正正地算得上鞠躬尽瘁,死而后已,一门尽是忠烈,高风亮节,无人不夸一声好。 134章节 绝美梅花   杨陵自豪地笑道:“杨门子弟自是应当如此,不然又有何颜面立于天地之间。”   李铁映听后,极为欣慰地拈须点头喜道:“陵儿有此志向,定非池中之物,昨晚姿女听闻后,让你从事贩盐,不知如何?”   杨陵一听,俊脸就羞红了起来,刚才还自夸忠义,若是让他从事谋利之事,此时还真不合杨家作风,当下就讪讪地笑道:“李伯父,这不妥吧,小侄出自杨家,一心忠义,却从事贱业,不是叫人耻笑吗?”   李铁映一想也是,商贾之事,还真不能让虎门子弟来做,微微拈须思索了一番,才慈和地微笑道:“那陵儿,你杨家早已立誓不投军门,又不为商贾之事,那又以何立家业?”   杨陵听后便沉默了下来,紧锁着眉头,杨家素来自力更生,除了习武行侠仗义之外,就是凭着祖业,种田糊口了,一时之间,还真想不出可以建立家业的办法来。   “呵呵,陵儿先不用急,暂文时安顿下来即可,伯父家虽不是大富,但吃穿也是不愁的。”   李铁映怕他误入歧路,也不忍再说下去,反正人各有志,不能勉强。   杨陵与杨家新五英相视了一眼,只好无奈地点头应是。   “既然如此,那陵儿就先住下来吧,就让姿儿引你去走走,熟悉一下扬州,也好为以后多作准备。”   李铁映见他点头了,也满脸笑意地说道,随后转头向老管家吩咐道:“轻叔,你听到了吧,叫姿儿带他上街去逛逛吧,都是江湖儿女也不必那么拘礼。”   说完便慈爱地笑了一声,起身走进内院去了。   一会儿过后。李舞姿就随着老管家落落大方地稍施薄粉便走了出来。   只见她五官精致,霞生双颊,樱唇娇艳欲滴,一双凤目中飘出勾魂摄魄的眼波,英姿淡发,娥眉淡扫,脂粉薄施,一袭洁白的窄窄的劲装越发显得花容雪肤,风姿绰约,飒爽之处不让须美,端的美似一朵怒放的剑兰,艳逼群芳,麝香四射而又一尘不染明净无暇,显得格外美丽,令人见之忘俗。   杨陵定睛一看,双眼就发直了,眼神也不由一亮,不禁发出由衷的赞叹:“姿妹数年不见,芳姿不减啊!令人一见,便知你神采飞扬,美若天仙,真不知哪家儿郎有此福气迎娶娇花!”   李舞姿身为江湖儿女,对待别人礼数自是不同,只见她雍容大方,洁白得不带一丝瑕疵的玉脸现出一丝欣然,稍微拱手微笑道:“陵哥过奖了,小妹虽薄有姿色,但也不敢自居天仙之名,如果陵哥见识过江湖五大仙子,你就知道天外有天,人外有人了。”   杨陵的眼光依依不舍地从她娇美如花的绝色丽靥上收回,强吸了一口气,才微微顿了一下,才欣欣然道来:“五仙子的仙容,为兄虽未见过,不过,江湖十大绝色倒是见过几个,似武当派掌门掌上明珠张玉倩姑娘,昆仑派掌门心上头肉欧明慧姑娘,还有华山双娇玉小琳和玉小璐两位姑娘,还有舍妹杨心玉,都是上天万般宠爱的佳人,纵姿妹与之相较亦是难分轩轾,一时瑜亮。”   李舞姿听后,玉脸儿不由地暗暗泛起红晕,不禁心里暗笑了一声,果然是少见多怪,若是自己闺中姐妹被其得知,他岂不是要长醉于此,在美色中醉生梦死,还真是井底之蛙,不过看在他夸耀自己的份上,就当积点口德,免得人家难堪,当下则道:“小妹当不得此夸,今届十大绝色虽未亲眼所见,但想必也是倾国倾城的美人,陵哥如此放言,小妹还真是该羞愧至死。”   “好,好,愚兄就不再多言了,毕竟桃李不言,下自成蹊,那就请姿妹带路吧!听闻扬州乃是百富百美之地,尤其如今是烟花三月,其风花雪月定是景秀迷人。”   杨陵见美人脸色微现不悦,便自觉地打住了话头,毕竟自己还是有点自知之明的,不会自命不凡地认为自己长得英俊武艺过人,人家就会青睐于已。   李舞姿见其举止有度,发乎情,合乎理,果然不愧是名门之后,当得英杰之称,微笑着低了一下螓首,便率先走出门去。   随后,十几个人就从李家镖局大门走出,开始游看着近处的扬州佳景美色。   这时的扬州,刀已休,人心却未息。   不时地可以从城门看到,三三两两的江湖中人,从外边结伴而来,他们不是来此行不诡之事,而是行助拳之事。   扬州虽监控得地比往常要严密几分,但对于这些易容高超,轻功了得的江湖中人来说,就有些微不足道了。   富裕十足的扬州,很快就要迎来江湖中人的第二次蹂躏了。   而朝廷此时忙于争斗,自顾不暇,也无心理会这些琐事,剿匪钦差则听令行事,对于这些不足三百之数的争斗,根本是不屑一顾,即使死了一个副统领,也是任其妄为,不敢逆命行事,加之官府限于太祖之规而显得势单力薄,根本无法与之抗衡,天时地利人和三者皆具,扬州势力的重整已是不可避免,一场不大不小的风起云涌就要随天而动了。   三天后。   梅花送完信后,便急不可耐地从京都快马赶回扬州来了。   扬州行宫,李元卧室。   李元满脸喜意地搂抱着女扮男装的梅花,喜上眉梢地问道:“,大宝贝,你终于安全地回来了,都快把相公给担心死了呢?”   梅花示意了紫荆一眼,让她在房门把守,然后才喜不自胜地紧拥了李元一下,便含情脉脉地看着他说道:“相公,妾身把信交到了老爷手上了,他只说了一句话要妾身给你,那就是你好好保重,不要丢了性命,一切有他。”   李元紧搂着梅花那香汗淋漓,柔若无骨的丰腴玉体,有些疑惑地问:“那爹到底答应了没有?”   梅花肯定地说道:“答应了,妾身是看着老爷和老夫人看完这封信才赶回来的。”   “嗯,这就好,相公的心头之患也算去了一半了。”   李元轻舒了一口气,随后便关心地柔声道:“今日相公就为你沐浴洗一番,当是相公对你陪罪了。”   说完便满脸色笑地搂着心爱的美人往浴池所去。   过了片刻,浴盆里,兰汤明净,氲氤水汽,袅袅上升弥漫了整个房间,有如初冬的薄岚。一丝不挂的完美玉体配合着温柔婉约的迷人风韵,顿令浴房里春光无限,满室馨香,宛如神女临世一般,美不胜收。   玲珑凹凸有致的曲线,美得像水晶般玲珑剔透。那绯红绝美的娇嫩脸蛋,小巧微翘的香唇,丰盈雪白的肌肤的玉体在水雾里若隐若隐若现,一对饱满坚挺丰美诱人的大玉峰随着绝世美人的喘息而颤动着,极是诱人,令人一见消魂,二见魂飞,三见神迷。   那一双水汪汪惹人怜爱的媚眼,妩媚惊人,艳色无伦,红菱般的樱唇微微蹶着,那娇柔的轻呓更是若有似无地在浴房里轻吟着,宛如天籁一般,令人万般遐思,撩人心扉。   美妙绝伦的雪玉娇躯在朦胧的水汽中有如凌波仙子,直看得李元心醉神迷,忘乎所以,一时但觉周身四肢暖洋洋,软绵绵地再也使不上半点力,根本该如何帮美人沐浴,怪只怪自己最心爱的美人长得太美了,让他从何下手,无论是从哪一处下手,都深觉自己亵渎了美人一般。   美人其余的虽是完美,但却吸引不住饱尝绝色的李元,最惹人注目的是那对微微颤动的完美丰硕的玉峰,此刻正毫无掩饰地高挺着在他的眼前,不但丰腴圆润而且硕大,雪白丰满的乳峰随着她的呼吸在她洁白得不带一丝瑕疵的酥胸上颤巍巍的抖动着,上面两粒樱红的花蕊,更是令人血脉贲张,也令李元生起了要彻底蹂躏这份绝世美艳,尽情享用这份诱惑的欲念。   梅花见李元直直地望着她,心里虽是喜不自胜,万般娇羞,但也禁不住他有若实质的眼神,罕有地害羞起来了,一时间,在水雾中,春风得意,满树杏子俱已熟透,花开如火,令人有如沐浴春风。   李元忍不住低下头用火热的嘴唇盖住了她柔软的红唇,吮吸着美人那芳香的津液,同时双手饥渴地在她娇美无匹的玉体上如痴如醉地探索着,左手也不由愈发放肆那完美的硕大。在手心变幻着各种不同形状,波浪滚滚煞是耀眼,如此的绝美风景让人丢魂不已。   梅花见他竟然把手伸了过来,在自己玉体上乱摸,立时感到一股股热流从峰尖向四处传去,冲到喉头,不禁变成一声回肠荡气的呻吟,羞红如火娇羞地轻启玉齿,让相公那火热的舌尖撬开她紧闭的牙关卷住了柔嫩香甜的娇滑玉舌,狂吮浪吸,任他摆布。   过了许久,李元才念念不忘地离开了她的红润诱人的饱满香唇和高耸挺拔的玉乳,有些有气无力地说道:“来,沐浴吧,相公可是第一次替人家做这事呢?”   说完就伸出一手躬着身子替她搓背,另一手拿舀子向浴缸中缓缓地添加着热水。   梅花娇羞过后,又回复了月氏女子特有的大方与妩媚,笑嘻嘻地娇嗔道:“相公,难道你昨晚没睡好,还是给别的姐妹弄成这样?”   “你懂什么,相公为了你,都三天都没有碰女人了,天天不是在这里练武,就是在紫花楼看看情报,都快急死了,还不是你害的。”   李元没好气地看了神女一般的梅花,一只大手沿着她雪白的大腿恣意的抚弄不断的向内深入,另一只大手抓着美人那丰硕高耸不带一丝瑕疵的玉峰用力揉捏着,让晶莹的玉女峰在手中变着不同的形状,感受着它的温暖,香滑,柔腻。   梅花媚眼如丝地娇嗔了他一眼道:“相公,你也太急色了,妾身在沐浴呢?”   “有宝贝这样的绝世美人在面前,相公能不动心吗?难道相公成了得道高僧不成?”   李元微微笑了一下,手里仍是如先前般,揉捏柔软而充满弹性的雪峰,享受着高耸的玉女峰带来的美妙,它是那么的骄人香滑,饱满圆润坚挺,雪白细腻,还真是世上踏破铁鞋无觅处的的极品中的极品完美。   “就相公你,不是妾身小看你,相公就是做个道士,你都委屈地想要上吊了。”   梅花明亮而朦胧的美目中浮现起一层淡淡的水雾,里面弥漫着如水的盈盈笑意,分外迷人。   “你可激你相公,到时相公出家了,你可要受活寡了。”   李元也笑逐颜开地笑道。   梅花看着李元罕有地表露出喜色,心里甜地更欢了,她可知道,他从来不会在任何人面前表现地过于欢喜或让人可以琢磨的表情,就是面对比自己还要美的副盟主时,也是表面上不露声色,不将自己的所思所想表现出来,现在他竟然极为少有地欢笑起来,心里酣畅得几乎想哭泣出声来,忍不住发出一声非常微弱却又娇慵撩人的呻吟,呢声道:“相公,你若敢出家,妾身就陪你当尼姑算了。”   “呵呵,相公哪舍得宝贝美人,出家,还不如杀了相公算了。”   李元喜上眉梢地在她完美无瑕的骄人玉体上更加卖力了,但动作却小心翼翼地,深怕会把完美无缺的美人弄得有一些瑕疵,看着她白晰的肌肤还是像以前那么的娇嫩柔滑,吹弹得破的冰肌玉肤下面,隐隐约约有一丝青筋在流动,光看就能感觉得美人儿功力的深厚。   梅花虽年入四十,但花经修练有成,加上为人温婉,显得却是风华依旧,美艳无人能及,那娇媚十足的迷人玉脸配上个更成熟的美妇人之丰满娇躯,峰肥臀圆,显得她无一处不美,无一处不诱人,处处都像是熟透了的水蜜桃一样,结实饱满,洋溢着水分充足的蜜汁,令好他垂涎欲滴万分,恨不得天天能把美人拥抱在怀里尽情亲吻,把身子融入她完美如神女般的玉体里面。   两人随后便津津有味地聊起花盟女子的生活起来,一次沐浴竟洗了近一个时辰之久,令守在门外的紫荆心里怨言丛生,真是难耐万分。   李元激赏的目光在无比美丽动人的玉容上停留了片刻,又迫不及待地转到了玉容之下的两座高耸挺拔的玉峰上,呵,真美!情不自禁地咽下一口唾沫,感到眼前这对玉峰竟是那样的浑圆、丰盈而又硕大!而峰尖顶上那微微颤动的又是那样的粉嫩、娇艳而又玲珑!   随后,李元就笑眯眯地将美人从浴桶中抱了出来,擦干身子后,沐浴后的美人一身白色丝质衣裙纤尘不染更显得容颜秀丽,美艳不可方物,如同天宫中仙女一般神圣不可侵犯,高贵中凭添了几分妩媚。   李元也穿戴了一番,觉得自己没什么不妥后,就横抱着美人往卧室里去,禁欲三天的他如果不从美人身上讨回,估计都快欲火焚身而死了。   而梅花则羞涩地挣扎着,脸颊红润,胴体丰腴,眼波流盼,含情默默地看他,心中涌起难以言喻的曼妙感觉,舒服而温馨中却带着一丝酸麻。   李元一把将美人扔在了软塌香床上,自己也色心大炽地躺了上去,一边揉捏着美人娇嫩绝美的硕大玉峰,一边亲吻住美人的樱唇伸出舌头去吸吮美人的圣洁的香舌,舌头在她的口中更是肆无忌惮地横行着,扫荡着每个角落,最后挑出她的丁香小舌吸进自己的嘴巴,慢慢地闭上眼睛享受着那份醉人的感觉,渐渐地,两人的意识陷入了一种恍惚的状态。   慢慢地,梅花在李元的揉捏下半眯起了迷离的眼睛,脸上开始浮起一片兴奋的潮红,随着蓓蕾被粗暴地搓捏,鼻子里开始哼出一声声无意识的呻吟。   良久,李元才心满意足地睁开虎目,看到梅花此时,妩媚娇艳,美丽娇艳的秀美桃腮羞红如火,一副说不清楚究竟是痛苦还是愉悦的诱人娇态,让他倍感欣然。   而梅花则感觉得一阵阵快感冲击着自己的心房,娇美胴体只觉阵阵从末体验过但却又妙不可言的酸软袭来,忍不住轻微地发出阵阵艰难的呻吟和喘息,散发出水波荡漾摄心勾魄的冶艳风情。   李元的左手很迅速地往下滑去,抚过了腰腹,迅速探进了两腿中间……梅花未及防备,竟轻叫一声,呼吸也随之急促起来。李元只觉得心底的欲火在这一瞬间蔓延了开来,右手搂着纤腰,将她的小腹使劲贴了过来。   顺手扳转过来梅花的身体,让她面对着自己双手反撑在香床上。梅花俏脸通红,温顺地仰卧着,有一声没一声地轻哼着,那丰满的腰身便自然地弓翘了起来。 135章节 剑道之分   李元使劲揉搓着丰满的臀部,将白色衣裙连着亵裤拉下来褪到了大腿上,动作迅捷而略带粗暴。雪腻的粉股瞬间裸露在了空气中,而且是如此耸翘着。   两人都轻呼了一口气,也都感觉到了对方升腾的欲火。   李元看着那浑圆、光洁、丰润、白嫩的两瓣臀肉,还有露在外面的浑圆的两截玉腿,内心的欲火猛然爆发开来。将她的右手拿了起来,放在早已挺翘而起的下身巨龙上。   那种圆圆硬硬的感觉让梅花感到分外地难受而又渴望,此时不禁娇羞难禁,眼睛紧闭,看也不敢看自己的相公一眼。小手却在引导之下慢慢的将那巨龙握了个结实。随着她双手不断地上下抚动,李元的身子也开始了震颤。   随后,李元让美人那柔软娇美的胴体毫无空隙的紧贴着自己的身躯,挺起粗硕巨龙,在桃源洞口慢慢旋转了起来,然后逐渐加力,终于哧地一下捅入了心爱美人的体内。   接着云雨声大作,发出阵阵头艰难的呻吟和喘息。   一个时辰过后,风也停了,雨也歇了,云也散了,唯一没停的就是两人激情过后的缓慢心跳。   梅花沾过雨露后,面含春色,娇嫩动人一颦一笑之间都让李元感到一阵阵痴迷,白晰的脸庞透着晕红,饱含着少妇特有的妩媚,双眼仿佛弯着一汪秋水嘴角总是有一种淡淡的轻笑,红润的玉脸娇艳欲滴地不可一世,整个人宛如神女一般,艳光四射,风韵迷人。   倾城的容颜,挺耸的酥胸,细细的柳腰,白嫩的肌肤,每一寸身体都散发着熟透了芬芳美艳气息,令人色授魂予,变得更加妩媚动人,娇嫩玉润了。   李元温柔地搂住她的小蛮腰,用身子紧贴着美人的娇嫩胴体,体会着美人身上动人的芬香,一双饱含深情的虎目直视着她,看着香汗淋漓,玉门已经湿得一塌糊涂,热得泛起迷人的粉红色,雪白丰腴的屁股忍不住扭动,口中发出若有若无的娇吟,惹人万般怜惜。   房里的香炉依旧轻烟袅袅,那如麝如馥的清香充满了整个房间,却仍是遮掩不住美人身上所散发着淡淡的体内幽香。   刹那间,房里有如春回大地,百花盛放,竞香斗艳,一股温馨的春意在空气中弥散了起来,此正是百花盛开时,随着香气儿飘舞袭人,两人都极有默契地不发一言,静静地相拥温存着,感受着彼此的情意。   此时的扬州西郊外的一块空地上,赫赫有名的豪门温家,其主家主温故知,即温小如的父亲带着近百人正在沉着一张老脸地与一帮黑衣黑裤的黑衣人正在对峙着。   温家在扬州也是个有着百年辉煌历史的老牌家族,尽管不是巨富之家,但它仍是一大世家,霸占着扬州不小的地盘,朝里朝外都有温家的子弟在支撑着本家的发展,气势也曾直逼扬州第一世家朱家,在扬州可谓是根深蒂固。   当然本地五大豪门与八大世家之间并非不是没有争斗,而是在外敌当前的时候,一起合力拒敌,才免遭强龙压头之苦。   此时温家面对的则是过江的猛龙——四杀帮,恶名彰著的江湖四杀所组成的帮会。   江湖四杀,铁杀吴玉会,劫杀方卓,奸杀共军,鬼杀梅九龙,四人都身怀绝技有着二流以上的身手,加上从江湖上拉拢的一些邪门歪道之徒,势力直逼扬州本土的地头蛇,同时他们也生出了称霸扬州的野心。   只见温故知怒气冲冲地质问着四杀:“四杀,我们井水不犯河水,前日无冤,近是无仇,为何如此残暴,杀我温家子十数人?若是不给个交待,休怪老夫心狠手辣。”   铁杀最是残暴,大嘴一咧,便冷笑不止,狠声道:“温老儿,杀了又待怎样?老子众兄弟还想夺你妻女呢?”   说完便哈哈狂笑起来,一副不可一世,嚣张无比的样子。   奸杀更是淫声道:“老大说的不错,听闻你女儿还是扬州十美呢?等老子干掉你们后,再把扬州十美一一打尽,供老子淫玩,桀桀。”   说完便淫笑了起来。   同时鬼杀和劫杀也附合着淫笑了起来,后面的一众帮手更是不怀好意地狂笑着。   温故知顿时气得一佛升天,二佛出世,冷哼一声,便吼叫道:“温家的儿郎们,给我杀了这群邪恶之徒。”   数十温氏子弟早就气得浑身哆嗦,暴跳如雷了,等家主一下命,便怒喝着举起兵刃冲杀了过去。   四杀都冷笑了一声,一声“放箭”就从阵中飞出如雨般的箭矢,带着萧杀之气直朝温氏子弟奔去。   若是对普通人,也许一阵箭雨过后,三四十人也就死得差不多了。   但对武艺高强的江湖中人来说,这还构成不了大威胁。   只见温氏子弟一个腾跃,便齐齐越过箭阵,半空中划过一道刀光,便凌厉地杀过去。   一群邪恶之徒自然不只会这点道行,把手中强弓一丢,背后的刀剑便纷纷出鞘迎战。   没一会儿,两方就胶着地战在了一起。   双方人数也相当,势均力敌地来来去去,都是不超过三流的高手,但每一脚,每一刀都足以让寻常壮汉轻易地毙命,个个都是朝着要穴里刺过去。   温故知看着双手交战在一起,四杀也下场了,立时就抽出手中的大刀,对身后的两位长辈恭敬地道了一声:“两位师叔,还请助我一臂之力。”   那两个人岁数都颇大,怕是过了天命之年了,太阳穴都鼓鼓地涨起,可看出功力高深莫测,估计已是快打通了任督二脉,往一流之境进发了,一身不怒自威的气势远远地就能感觉到,而且气息沉稳有力,无论在场的任何人,都不能忽略这一对高手,因为他们才是温家的王牌,就其二人就可抵温家全部子弟,想必一出手也是破天一击,令人心胆俱裂。   只见两位老人脸无表情地应了一声,便抽出背后的古剑来,一出手,便剑意横飞,定力弱的人根本无法靠近。   如果进入九流,就可以单拳破石头,脚断乔木,那二流的上阶顶峰绝对可以单拳破击碎巨石,脚裂合抱大树,甚至有时可以用剑意伤人。   剑有大成小成之分,小成可成剑花,剑影,以利器伤人,大成剑道则分五道,一为意道,意出纵横,即为势,势之所趋,莫不退舍;二为气道,剑气出,万剑折,所凌驾之处,无不碎屑纷飞;三为罡道,罡即锋芒也,剑罡所至,金玉俱毁,任尔般顽硬,亦如碎石;四为芒道,锋芒之至,一芒划出,即有破天之功效,芒之所至,立时虚空切割;五乃天道,即人剑全一,以心御剑,心之所在,剑之所在,天道之至,碎空成仙可成矣。   两个老人古剑一亮,气势便森然而出。   江湖四杀早就注意着温故知背后的两人高手了,行家一出手,便知有没有,当剑意一澎湃而来,四人立即就敛神凝重了起来,看来这场战是难打了。   温故知作为一家之主,武艺自是了得,虽有不及四杀,但对付其余帮凶之徒,还是得心应手的,只见他手提大刀,一马当先,所到之处,无不披靡,四杀会的帮众与之交锋的不是刀剑折断,就是被其刀势所趁,虽没有出现伤亡,但气势已是荡然无存了,败亡只是时间的问题。   温家子弟也是不甘落,把平生所学的武艺,使得淋漓尽致,所到之处,勇不可挡。   而四杀帮之人则越打越怯,越战越退,很快地就被逼离了原地,退近树林之处。   与温家两大高手交战的四杀也是越打越心惊,心里暗呼不妙,同是二流高手却以四敌二都难以抵挡,落败也是眼下之事。   最为狡诈的鬼杀见自家兄弟只有招架之力,根本无丝还有之力,完全是被压着打,心里一转,便想三十六计,走为上策,寻找机会逃命为上。   过了片刻,退近树林的四杀帮众人,立时就被斩杀了四五个,惨叫声不时地传出,随着一声“扯呼”一众帮众不管四杀的死活,就四散而去。   早已怒火中烧的温家子弟则乘胜掩杀过去,不一会,四杀帮帮众死的死,残的残,逃掉的也是付出了大代价才借着树林的掩护逃了出去。   而此时远处已经隐隐传来官兵的呼喝之声,温家之人与四杀心中立时一凛,如果此时被官府通缉的话,那估计下场也好不了去。   温家身为名门自是惧怕官府,呼啸了一声舍下温家两大高手与四杀,便逃之夭夭。   温家两大高手自不会有妇人之仁,赶尽杀绝才是正道,而且平时呆在暗处练功,也不怕别人认出身份,见四人无心游斗,剑法使的更急更密了。   无心恋战的四杀,想逃又逃脱不得,想打也打不过,不到一会,就受伤了三个,只需再加把力,就可以全歼于此。   而早有防备的鬼杀梅九龙见状,暗咬牙根,狠心地推了自己大哥一把,让他挡在自己前面,借此瞬间,施展他最为善长的轻功飞快地遁去。   此时成为倒霉鬼的铁杀,心里还来不及反应过来,就被温家高手反手一剑洞穿了胸口,当场含恨而死。   因少了两个兄弟互为犄角,剩下的奸杀和劫杀与温家高手交手不到两个回合,便被温家两大高手挥剑斩下,跪地而亡,连求饶的话都未说出。   随着两杀被斩杀的时候,京都十六鹰也飞速地赶到了,齐喝了一声:“住手。”   便拔出朴刀上来擒人。   温家两大高手相视了一眼,便提起轻功飞快地逃离了。   京都十六鹰立时就恨恨地提起轻功追了上去。   可惜,过了一阵,十六人就连两大高手的影子都未看到,便被他们逃去了。   江湖中,通常有用剑盈,使刀稳之称,意思就是用剑之人必然身体轻盈,迅若游龙,而用刀之人,必然使刀厚重,一刀挥去,需要斩天劈地之意,取稳重一字。   既然如此,使刀的京都十六鹰自然轻功稍逊一筹,无法与之相较,况且,境界也不如其人,追丢也是情理之中。   首鹰张有机恨恨地看了周围树林一眼,怒道:“这些江湖人物就是桀骜不驯,竟然在我们眼皮子下杀人,真是孰可忍而不可忍。”   旁边长得比较忠厚的汉子沉声道:“大哥,依我看,这两人一定是扬州里面的高手,我们只需一一查去,他们定逃不了。”   另外一人立时就不同意道:“三哥,此计不行,若是被朝中之人知道我们如此行事,必然会让上峰所忌讳,到时,我们死期不远矣。”   “好了,你们不必多说,我意已决,以后我们就在城门处设下埋伏,定有一天能碰到他们。回去吧!”   张有机沉着一张脸扬手道,随后说完便提起轻功率先离去。   其余之人见状也有些忿然地提起轻功飞遁而去。   从此,扬州的四杀帮算是瓦解了。   第二日,四杀帮的地盘一瞬间就被众多的势力给蚕食了。   此事一出,各大帮会,世家,豪门立即就彼此戒备起来,开始了拉拢,结盟,分化,以防别人吞并自己。   一直呆在行宫的李元也很快地收到了消息,对着闲下来的花如媚叹了一声道:“扬州又要乱了,这次也不知谁能扭转乾坤。”   花如媚也是沉默不已,如今花楼的生意也难做了,唯一能算得上优势的就是天下大乱,也许这样,月氏才能出头吧!   李元面有苦色地看了她一眼,深叹了一口气,暗道自己还真是受羁役之困,哪里都不能去,更是活在朝廷的眼皮底子下,想要做些手脚都难以奏效,更逞论招揽人才了,虽说是十室之邑,必有忠信,但才也有高低之分,小才治邦,大才立国,长此下去,李氏的大业也不知何日才能完成,真是龙困浅滩,一无所为。   随后,就坐到书桌前,收敛心神看起资治通鉴这部治世之典。   花如媚面现无聊地看了他一眼,便带着两个花卫出去了,毕竟这里有两大长老保护着,也不是什么高手能杀掉他的。   这时,一个大内侍卫走了进来,弯身抱拳道:“李大人,偏殿外有人求见。”   李元最不喜欢有人在他看书时打扰他,尤其是在思索时,强忍不耐淡而无味地说道:“让人进来就是了。”   “回大人,宫里有规矩,女进男不进,就是女子也需登记方能进。”   那大内侍卫仍是姿势不变地平淡道。   “噢,这样啊,那就有劳侍卫大哥了,我出去一趟就是了,你先去吧!”   李元无奈地挥退大内侍卫,这种高手不是现在的他能折服与命令的,随后穿戴一番后,才带着梅花和紫荆走出宫外。   宫门外,一俊男一玉女带着五男一女,正在绘声绘色地指着富丽堂皇的宫殿交谈着,时而笑,时而叹,时而怒,时而欢,宛如这宫殿一般,历尽万般风雪,尝遍百种滋味。   众人正是李舞姿和杨陵等人。   李元一身白色长裙便衣,衣袂飘飘,嘴角总是挂着似笑非笑的表情,一张平凡的脸总是给人一种平易近人,温柔敦厚的感觉,一双虎目时闪时灼地散出令人信服的精光,虽不慑人,却极为有神,一见之下,便觉其在平凡之下有着不平凡的智慧。   而梅花和紫荆虽女扮男装,但在一身灰色皂衣下,英气不失,浑身散发出高手的凌人气势,一副武艺高强,技高胆大的武士模样,当然这只是对普通人而言。   李舞姿一见李元气势不凡地从禁卫森严的宫里走出来,立时就笑意盈盈地迎了上去,喜不自禁地说道:“公子,好久没见到你了。”   李元听后没说话,只是笑了笑,对着她旁边仪表堂堂的公子作了一揖道:“在下李元,还未请教公子高姓大名。”   “大人有礼了,大名不敢,小名杨陵,来自巴州杨家。”   杨陵毕恭毕敬地行了一礼,一身将门风范直令人心生好感,由骨子里散发出来的英气,比李元的俗礼不知要强上几分。   李元虽听过杨家,但姓杨的名人也太多了,且不说雷声贯耳的杨家将,光江湖上和朝上的杨家人就一支手数不过来了,还有那些名人后代,加起来更是数不胜数,疑惑地问道:“在下有些不明,不知是哪处的杨家?”   李舞姿见两人在那里客气无比,忍不住说道:“公子,他是杨家将的后代,妾身父亲生死之交的儿子。”   李元一听,心神便为之一凛,敬意就上涌了起来,急忙拱手恭声道:“久仰,久仰,原来是杨家忠义之后。在下真是失礼之至。”   心里直惊呼了一声,杨家忠烈居然自动找上自己,还真是受宠若惊,祖上积德了。 136章节 姐妹夜话   “岂敢,岂敢,鄙人乃一介江湖草莽,愧对先祖,不敢劳大人如此敬重。”   杨陵忙不迭拱手谦逊道,杨家的家训第一条就是,为人务必恪守谦卑,不得盛气凌人。   李元摇了摇头,发出由衷的赞叹道:“杨家一直是在下心中极为敬仰的,岂能有一丝不敬,况杨家高风亮节,实乃我辈的楷模,杨家世代忠良英雄,百闻不如一见,今日一见杨兄英姿,确实名不虚传,真是令在下景仰万分。”   杨陵虽是走到处处都受人追捧,但也没有今日心里来得痛快,尤其是官家中人的真诚诵扬,比江湖中人的义气之颂,更见真挚,更来得畅快,见他毫无惺惺作态,完全是出自心里的敬意,对他的好感立即就从陌路之人升为可以相交之友,脸上不由得微微一红,现出浓浓的喜色,谦逊道:“李大人过奖了,这是杨家的本分,应当如此,切莫过誉了。”   “在下见杨兄也是爽快之人,今日就由小弟做东请杨兄到扬州酒楼喝一杯吧!”   李元爽快地笑了起来,抬手示意道。   “那杨某就也恭敬不如从命了。”   杨陵见他如此说,也就不做推托之态,朗笑着应和道。   扬州酒楼,也是扬州第一酒几楼,即使如今生意普遍难继之下,它仍是生意不减当初,反而有倍兴之态,从此可看出,其势力来头的强大。   酒楼二层的一个临窗之处。   一张四人小桌,李元,李舞姿与杨陵共坐一桌,其余各人分站背后。   又是一番寒暄过后。   李元打量了四周后,才低声对着李舞姿问道:“姿儿,这酒楼是何人所开?”   “是皇庄的,你可别说出去,不然极易招来杀身之祸。”   李舞姿身为扬州的地头蛇,自是知道扬州的一些秘而不宣的秘密。   李元点了点头,随后向杨陵笑道:“不知杨兄婚否?”   杨陵看了两人一眼,颇为尴尬地笑道:“还未曾,家训有言,业未立,不为家。”   李元听后,脸上散发出浓浓的敬意,叹了一声道:“果然是忠烈之家,连家规都是如此令人叹为观止,心生敬仰。”   杨陵尴尬地笑了一声,随后道:“李大人,既然你是姿妹的未来夫婿,那也就不是外人了,你就别太见外了。”   “好说,好说,那杨兄叫我名字即可,小弟观杨兄身后五人个个气势不凡,想必定是江湖中的高手,还未请教。”   李元点了点头,也就不再客套,开门见山道。   杨陵笑了声道:“噢,他们啊,是我杨家的子弟。”   接着转过头一一介绍道:“这是杨一,杨二,杨三,杨四,杨五。”   李元一一点头认识了一下,才疑惑地问道:“杨兄,为何杨家之人总是以数字命名呢?”   “这个也是家规,小名一般为家人所用,而正名则是沿袭上一代的长辈,一代一代传下来。而愚兄是嫡子,就无此限制。”   杨陵温文尔雅地微微顿了一下说道。   “噢,原来是这般,也难怪杨家英杰个个都是不闻其实名,也正应了善战者无赫赫之功之道,故善者之战,无奇胜,无智名,无勇功,杨家果然是经久不衰的忠烈之门。”   李元恍然大悟地叹了一声道。   “李大人谬赞了,其实杨家只是家规严了些。”   杨陵惭愧地说道。   “看杨兄你,自己又说不用见外,那为何不称小弟之名,而称大人呢?莫非小弟不入杨兄之清目。”   李元故作不悦道。   “莫怪,莫怪,一时口误,是愚兄的错,自罚一杯。”   杨陵尴尬地笑了一声,便端起酒杯仰头饮下,脸不红气不喘,一副神态平和的样子。   李元见他还是个酒中君子,心里也一时兴起,在李舞姿的不满下一杯又一杯地与杨陵交杯而饮。   过了两刻钟,杯盘就狼藉不堪了,两人都醉眼朦胧断断续续,前言不搭后语地说着酒话。   李舞姿见状,就把两人各自送回住处,而她则跟着李元回到了行宫。   久经考验的李元不到半个时辰就醒过来了。   这时天快黑了,日影西沉,天下都是灰蒙蒙的,显得死气沉沉。   李元喝了一口茶后,把功力运转了一遍,精神才振奋起来,看到李舞姿英气逼人的一双秀目此时已是眼神朦胧而情意盈盈,心里不知不觉中感到一丝愧疚,自己女人这么多,哪能一一照料到,有些过意不去地说道:“姿儿,你累了么?”   “不累,只是看公子你喝酒喝了这么多,若不是妾身带杨陵来,你也不会这样了。”   李舞姿自责地说道。   “真傻,别怪自己了,况且我也很久没有畅快地喝过酒了,今日若不是你带来杨兄,我这酒虫还不高兴呢?”   李元温柔地搂住她的小蛮腰,摩挲着她洁白而有光泽玉脸,温情脉脉地微笑道。   “不怪妾身就好,对了,公子,那家伙是来杨州立业的,你看妾身怎样帮他呢?”   李舞姿温顺地靠在他怀里思忖了一会道。   李元听后没说话,只是搂着她平躺在大床上,过了片刻后,才不肯定地说道:“要不我介绍他入衙门吧?”   李舞姿摇了摇头道:“不行,那家伙又清高又挑剔,俗气的活又不干,就连贩运私盐的生意都不做。”   李元暗忖了一下,自家的生意几乎是全瘫痪了,即使明知粮盐生意好做,但也不敢轻易地下水,无非是因为自家没有实力营运与经营吗?这盗匪横行的时候做一趟生意赚来的钱还远远不够赔的,即便有钱请镖局托运贩盐,那经营也是个问题,店中没有高手助阵,还不是有如赤裸羊羔,任人宰杀,况且密探又盯得紧,也不宜再起他事,免得打草惊蛇,引来祸害就得不偿失了。想到此便顿声道:“依我看,在扬州他能做的事十分有限,不如让他运镖吧?”   “这好吗?李家镖局怕是容不下。”   李舞姿疑惑地问道。   “怕什么,我观他行事正派,为人又谦逊,定是视钱财如无物,不务声名之人,何况姿儿你乃是一女子,进出也不方便,不如交给他打理好。”   李元随口就断声道。   李舞姿沉默了一会,才幽幽地说道:“公子,这样也好,内外都有了交待,不过妾身以后就难以继承家业了。”   “小傻瓜,有未来的相公在这,你还愁这些怕什么,何况闺中姐妹众多,哪里用得着愁虑这些呢?”   李元好笑地说道。   李舞姿一想也是,随后就道:“公子说的倒没错,对了,最近城里在暗处中都有剧烈的打斗,公子你可千万不要出去。”   李元知道紫荆和梅花是不能随意出手的,不然引起高手的窥测,招来祸害对李家与花盟就不妙了,遂点头应道:“嗯,我会的,你也是一样,听闻最近四杀帮给温家除名了,你李家镖局也要小心点,如今不管是正道还是邪道都是不足以信的。”   “知道,对了,近几日,扬州开始闹粮荒了,那粮价高的离谱,就是布匹也跟着水涨船高了,不少商家托妾身家镖局去太平一带运粮运布,公子你说这生意好做吗?”   李舞姿询问道。   “当然好做,不过你们不要接受他们的委托,而是运来高价卖给他们,这样就赚多了,何况这行我最熟悉,太湖今年粮不多,不如去稍远一些的庐州好,那里今年产成好。”   李元笑了笑道,这行生意不是他不想做,而是没有实力做,李家是有钱,但是没势,没高手,像温家,凌家这些有钱有势的大商家就不需考虑这些。   李舞姿一想也是,就点了点头。   李元微笑着看了她一番,便亲吻着她柔软的双唇,左手搂着她的细腰,右手则抚着她的秀发,亲吻了一阵过后,才放开她道:“我送你回去吧!天都黑了,你家里人早就在担心你了。”   李舞姿娇羞地点了点头,紧紧地抱着李元,随他把自己拦腰抱去,随又下了床,放下她,让她靠在他的身旁,脸蛋儿含羞微偏,眸子里尽是水汪汪地满溢着似水柔情,尤其平常整整齐齐挽髻的秀发此时也凌乱了几许。   李元见状微微笑了一下,揽住了她凸凹有致的健美玉体,便出门把她送了回去。   扬州名噪一时的温家。   此时人影幢幢,比肩接踵,热闹非凡,沸沸扬扬。   一大群人在此志得意满地四处吹嘘着自己作战时是如何地勇猛,武艺不凡。   而李元的准妾侍温小如则烦不胜烦地推辞着那些公子哥的邀约,她虽为家主之女,但地位却不是很高,家中兄弟众多且不说,光她父亲的师兄师弟师叔的弟子地位都高她甚许,面对着一众的师哥师弟,骂又不能骂,打也打不过,只能低声下气地婉拒着。   恰逢今日,温家彻底地灭了四杀帮,夺了不少地盘,个个年少的公子哥都争先恐后地在温小如这个江南少有的美丽女子面前大肆吹嘘,令她更万般无奈,走也不是,听也不是。   温小如无奈地望了自己的父亲一眼,暗叹了一声,这家也不知道是谁在做主,都有一种奴大欺主的味道了,偏偏他不以为意,反而以温家能有这么高手而沾沾自喜,引以为荣,真是可恨又可怜。   随后,便厌恶地看了众多公子哥一眼,故作身体不佳,回去休息了,思来顿去,觉得还是自己未来的相公好,这家不呆也罢,一个知音人都没有,且不说爹娘的不闻不问,就连自己的兄弟姐妹也是极为冷遇地对待她,令她心里由衷地厌恶着这个大家庭,一个没有人情味,一个只有功名利禄的家。   窗明几净,明月徐徐地升起,银辉洒落遍地,微风过处,宛如明月在晃动一般。   温家虽是热闹非凡,但骨子里却是寂寞冷酷的,就如窗外的明月一般,看似美丽,实则有如冰窖。   温小如看了窗外明月下的飞鸟一眼,心里灵机一动,便轻盈地跃过窗子,怀着窃喜依着记忆,来到了离温家非常近的张家。   张家虽是冷冷漆漆,但那灯火散发出的温暖却让人心里感到分外的温馨。   月色融融,灯光通明。   温小如脸带喜色地叩响了大门。   不一会,她就在管家的带领下来到了张佳宜的闺房。   张佳宜疑惑地看了她一眼,把她拉到香床上,不解地问道:“小如,怎么今晚过这来了,你们温家不是在办庆功宴吗?”   “家里无聊死了,尽是些得意的小人,有什么好呆的。”   温小如一见到好友,女性的矜持就放下来了,端着架子总归是不舒服。   “嘻嘻,你是不是想公子了?要不要我叫他过来?”   张佳宜一眼就看出了她心里的愁结,同是过来人,她岂不知女儿家思春时的情丝。   “佳宜,你可别乱说,好像我是一个春情荡漾似的,真是坏死了。”   温小如立时就羞涩得玉脸粉红,不依地扭打着张佳宜。   张佳宜笑嘻嘻地闪了过去,笑呵呵地说道:“还不是,你骗得了别人,可骗不了我。”   温小如更是羞红着脸,像红艳艳的牡丹花一般,娇嗔着与她追打嘻戏起来。   张佳宜得意地做了一个鬼脸,便在宽在的香床上四处闪躲着。   闺房里立时春意盎然,欢笑阵阵,引人遐思,宛如神仙圣境一般。   过了片刻,两人都香汗淋漓,娇喘吁吁地扭成一团,紧紧不分。   “好了,小如,放开我了,不笑你就是了,”   张佳宜被她紧紧地抱住,只能无奈地求饶道。   “哼,这次就先放了你,下次敢笑我,我就把你衣服脱光了。”   温小如娇笑地假怒道,随后便松开了双手。   “算我怕你了,小如,你家有没有提及你的婚事啊?”   张佳宜整理了一下凌乱不堪的丝质绸裙,正色道。   “没有啊!怎么了?”   温小如不解地问道。   “没事,只是我觉得公子好像不太热衷纳我们入门,难道他有什么事瞒着我们?”   张佳宜疑惑地说道。   温小如经她这么一说,也看出了里面的不妥,照理说,以她们的姿色与家势,别人求神拜佛而不得,光是自己家的门槛都快被求亲的媒人踏破了,何况是受家里非常看重的舞姿她们,心里立时惊呼了一声语气带着不安道:“你说公子会不会不要我们了?”   “这倒不是,从他的表现看,他还是很在乎我们姐妹的,只是他不愿光明正大地纳我们入门,我关系倒是不大,但小如你们个个出身名门,若是这样,就大大地不妥了,这恐会惹人非议。”   张佳宜看似粗心,其实心思比谁都细,不然她也不能把处于风雨飘摇的张家掌握地稳如泰山。   温小如一想也是,颇为担扰地说道:“难道公子家有了好妒的妻子不成?”   “呵,小如你多想了,公子向来对女子有理有节,绝不会任女子摆布,不然他就不会老是往紫花楼里去了。”   张佳宜笑了一声道,这小如心里太敏感了。   “这还好,不过,他也太过分了,紫花楼难道还有什么美貌女子不成,就惹他流连忘返,置我们于不顾。”   温小如随后又气声道。   “小如,你这就所不知了,听闻紫花楼原花魁就曾有扬州第一美人之称,后来又引入了倾城倾国的四大花魁,近日就不必说了,光那花会上的十美就足以让任何男人趋之若鹜了,男人,哪个是不沾腥的。”   张佳宜淡淡一笑道,反正自己的清白之身给了他,不嫁给他还能嫁给谁,只要他喜欢自己就足够了,又何必太计较名分。   温小如气恼地嘟着嘴,脸上写满了不快,幽怨地气道:“佳宜,难道我们就不管了吗?”   “小如,消点气,别气坏了身子,自古以来男人是女人的天,我们怎么去管,你也知道七出之条吧!还是乖乖地做好本分,他就会回心转意了。”   张佳宜对此也是很无奈,自己也是一个美若天仙的美人,却守不住自家男人,让他出去拈花惹草,百般快活,“真是气死了,现在就如此,以后岂不是更瞪鼻子上眼了。”   温小如无奈地抱起枕头幽怨地闷声道。   “好了,睡吧,小心成妒妇了,到时别说公子看不过眼,就是姐妹们都看不过眼了。”   张佳宜早就对这些看开了,看开了,心也就淡了,太在乎的东西也就不多了。   温小如应了一声,便去掉外裙,只穿着白色睡衣与她并肩地睡在一起。   第二日。   李元带着梅花与紫荆来到了紫花楼。   紫花楼虽开门了,但生意仍是没有多大起色,看来欢客也没有什么好心情来寻欢作乐。   门前仍是鞍马稀少,来而往之也不过是一些寻常的问香客,一般大都是没有多少油少可捞的。   紫花楼后院。   不管春夏秋冬,还是凄寒酷暑,仍是笑语盈欢,尽是一片片欣欣向荣,春光明媚。 137章节 四美侍候   李元还未进门,就听见自己的妾侍们就与一群美人在那里游玩的嘻笑声了,当下心血来潮,就促狭地扬声喊道:“快跑啊,有人杀进来了。”   院子里的众美一听,便相视了一眼,就欲奔逃,随后才愣着想道:“后院不是从来没有男子的吗?即使有人来喊,也是侍女才对,怎么跑出来一个男的。”   结果硬是煞住了脚步,回头一想,便知是谁了,立即就气不打一处来,怒气汹汹地迎向门口。   李元听了半天,仍是没有人冲出来,难道这些美人镇定功夫已经到了泰山压顶而色不改的地步,接着就好奇地走了进去。   前脚刚踏入,腰里头上就多了几道淤痕,整齐干净的衣服立时就变得凌乱不堪,连自己的鬓好的长发都被弄得像乞丐一般乱蓬蓬的,自己还没戏到诸侯,就遭犬戎合出了。   尤其是紫妍这个日渐美丽动人的小妮子,她动手更狠,不仅将他的头发给打散了,而且连他的裤子都解下来了,若不是李元死死地抓着,早就丢人现眼,无颜见人了。   众女见他这样,都心满意足连地放开了他,随后就拍拍手笑着离去了。   就是后面刚到的梅花和紫荆看到了,心里都忍不住狂笑了起来,暗道,叫你花心,现在知道女子的厉害吧!   李元怒瞪了两女一眼,没好气地说道:“看什么,相公喜欢这样还不行吗?”   说完就往五女的房里走去。   梅花和紫荆见他走后,立时就抑制不住地笑得前俯后仰起来,直弯不起腰才作罢。   受了一肚子气的李元一进房门就恶狠狠地大声道:“水玉,紫妍,林茵,宁月,紫珠你们都不用躲了,通通给相公滚出来,不然就大刑伺候了。”   五个天香国色的美人一听他发怒了,都讪笑着从床上爬了起来,怯怯地走上前来,低着头,看也不敢看一眼。   “好啊,都反了,尤其是紫珠,竟然敢扒我相公裤子,胆子好大。不用多说,每人都要重罚。”   李元看了五女一眼,恨恨地说道,随后便拉着紫珠这个不服管教的小仙女,一把按在床上,让那渐趋丰满圆润的翘臀呈现出来,恋恋不舍地摸了一把,才狠狠在那柔软上重重地拍了二十下。   拍一次,美人就呻吟一次,越来最后,那呻吟就越加动人,诱人情欲大发,恨不得一口就把美人吞到肚里。   李元一做二不休,立即把水玉,紫妍,林茵与宁月都依瓢画葫芦,都重重地打了一番,直到五女出声求饶才作罢,到了此时,呻吟声已是响彻整个香闺了,拍一下,受伤的美人也叫,打过的美人更是如惊弓之鸟般忍不住发出一声非常微弱却又娇慵撩人的呻吟,令李元色心大炽,恨不得当场就大施淫威,训服美人于胯下。   但好东西是需要慢慢享受的,要讲究情趣,不然一解裤子就完了事,也就辜负了上天的一番美意,不然老天辛辛苦苦地运用巧夺天工的大手笔雕琢出如此美人的一番心思就白费了。   李元看着床上的五个美绝人寰的美人,心里情欲立涨,强忍心头欲火,头一低嘴唇吻合在紫妍这个好比杨贵妃般美艳美人那红润温软的香唇上,舌尖就已经从那微缝中滑了进去接著就进入了她的小嘴里,肆无忌惮地四处吸吮着。   早就空守春闺的紫妍受了一顿痛苦的伺候后,春心早已勃发,立将香气袭人的樱桃小嘴一张,让李元的舌头长驱直入在她湿润暖香的芳口中恣意地四处舔舐。   李元早就轻车熟路了,他一会儿舔舐紫妍嘴的上颚,一会儿舔舐紫妍滑腻柔软的丁香妙舌,一会儿舔舐紫妍的妙舌下香甜柔软的口腔,无所不至,俩人嘴中的津液相互交汇着。直舔得紫妍芳心痒痒的,欲念萌发,情欲高涨,她驱使着湿滑滑的香甜的丁香妙舌去舔舐着李元的舌头,俩人的舌头你舔着我,我舔着你,情意缠绵地纠缠在了一起。   而水玉等四女见到此状,也不由地挺起凹凸有致的身子,将美得像水晶般玲珑剔透的玉肌,那绯红的娇嫩脸蛋,小巧微翘的香唇,丰盈雪白的肌肤紧紧地贴住两人,忍不住发出一声非常微弱却又娇慵撩人的呻吟,就像一堆干柴上放了一把烈火,立时就让两人情欲勃发春潮上脸,禁不住轻哼了起来。   “相公,你轻点!”   纠缠片刻,欲火高涨的紫妍感觉这样不足以满足心中的需要,她气息粗浊地一口噙含住李元的舌头如饥似渴地吸吮起来,并且如饮甜津蜜液似的吞食着李元嘴中和他舌头上的津液。   此刻紫妍白嫩的花容醉酒一般酡红,春色诱人,黛眉藏春,媚眼半张,鼻息沉重地贪婪地吸吮着李元粗大的甜舌,有滋有味的声响听得紫妍自己都要春心萌动,春情荡漾,娇羞无比,吁吁娇喘。   旁边的四女一听身为大姐的紫妍竟然声音如此媚惑,就是身为女子的她们也忍不住受到媚惑,果然是相公的最爱,自己是万万不及的。   李元放开紫妍回头看了四女一眼,淫声道:“宝贝们,你们也不用急,相公很快就把你们大姐杀得片甲不留的。”   四女立时就从情欲的迷惘中回过神来,娇羞地啐了一声:“大色狼。”   随后就羞愧难当急忙用力扭动挣扎开来,不敢太过放荡不羁。   李元笑了一声道:“相公当然是色狼了,不然你们怎会落在相公手里。”   说完便淫笑了起来,色手伸进裳裙之内温柔地抚摸揉搓着她丰满浑圆的大腿,随后更进一步地抚摸神女细致的美臀,然后触摸美人隐密丰盈的桃花深处。   “相公,痒,不要啊!”   紫妍呻吟一声,面前抓住他的色手,隔着薄薄的春被也可以感觉到他的硕大无朋硬邦邦地顶着她的小腹,娇喘吁吁地呢喃道,“相公,不要摸了,快来吧!”   李元嘿笑了一声,飞快地褪去了自己和美人儿的衣裳,看着紫妍玉颜比以往更加娇艳,酥胸也更见丰硕,妩媚绝艳的少妇风情中糅合着几分成熟雍容的贵气,再加上两分羞红、三分兴奋和五分任君采撷的娇媚,哪能不让人为之心神俱醉!   胯下之物已雄纠纠气昂昂的耸立在她眼前并且一颤一颤的,轻轻压在美人白嫩光滑温凉如玉的身上感受着她的丰腴和柔软,龙枪便以入鞘。   于是,在无限温馨的绣榻上,相恋中的人儿把深沉积淀的思念化作汹涌澎湃的激情,将彼此间的心灵和肉体紧紧地融合到了一起小别胜新婚,早就渴望多时的紫妍也放开了矜持,大胆地挺腰附合着自家相公的冲次,红润诱人的饱满香唇,发出阵阵艰难的呻吟和喘息,身子感到软绵绵的,媚目如丝,秀面绯红地从樱桃小口中呼出一阵阵热气,呵气如兰,直让李元和旁边的四女看得春情难抑。   李元奋起淫威,大杀一番后,终于得意忘形笑了一声,把美艳动人的紫妍杀得丢盔弃甲,娇喘吁吁羞赧无比地呢喃着,双膝跪在床上双手支撑着颀长的玉体趴伏着雪白丰腴的屁股高高地撅起,任他肆意地攻城掠地,不一会,就水浪滔天地晕迷过去了。   担心姐姐的紫珠一看,立时就吓了一跳,忙上前推开李元,玉面不由飞起一片红云,那粉面菲红的样子简直美死了,探了一些姐姐的呼吸,马上就白了李元一眼道:“相公,你也太狠了,姐姐都晕过去了。”   “嘿嘿,可不止你姐姐一个人噢,你也是一样。”   李元兴致正浓地一把搂过美妙绝伦的雪玉娇躯,大嘴巴一口隔着衣衫,含住她右峰低头吸吮兹兹作响,还不时以牙齿轻咬玉峰以舌头轻舔蓓蕾,不一会,就硬挺了起来。   紫珠不依地挣扎反抗着,口里不断地哼道:“放开我,放开我。”   随后见林茵,水玉和宁月都笑眯眯地看着她,知道自己又出丑了,羞赧无比地娇嗔道:“好啊!你们竟然见难不救,到时就别想我帮你们。”   李元笑了一声道:“我的小美人,你就自求多福吧,她们还巴不得相公这样呢?”   说完便猛然俯身吻住紫珠那柔美鲜红的香唇,制止了她继续娇嗔,立刻强闯玉关。   紫珠当着众女的面,没有想到他肆无忌惮地强行亲吻,她一阵本能羞涩地银牙轻咬,不让李元得逞,还挣扎着推搪他的胸膛,可是被他紧紧搂住一阵狂吻,不给她丝毫喘息的机会,身子忍不住地发软起来。   过了片刻,她见香闺里的三个姐姐都情欲大动地摩挲着自己和相公,心知自己是逃不掉的了,只好羞羞答答、含娇怯怯地轻分玉齿,丁香暗吐。   见到此状,李元立即迎头痛击,舌头火热地卷住那娇羞万分、欲拒还迎的香舌,但觉檀口芳香,玉舌嫩滑、琼浆甘甜。含住紫珠那柔软、小巧、玉嫩香甜的可爱舌尖,一阵淫邪地狂吻浪吮。   紫珠樱桃小嘴被封,瑶鼻连连娇哼,似抗议、似欢畅,看得旁边的三个美目微闭,粉脸泛红,檀口轻启,欲言又止的美人,三张娇艳的粉脸通红不停地摇着螓首,半张的樱唇里吐着火热的气息不住地发出娇腻的呻吟,情欲更见高涨了。   李元眼珠子斜看了春潮弥漫的三个大美人一眼,温暖的嘴唇仍是接吻着,传导着爱的流畅,品尝着这美得像不食人间烟火的仙女的香露,心里酣畅得几乎哭泣出声来,真是舒服得无法形容,神魂飘荡,恍如梦境。   紫珠慢慢地不再挣扎了,听凭李元的湿吻,她也根本不想挣扎,早就渴望相公的再次侵犯和疼爱,任由他探入白衣裙里随心所欲的抚摩,她娇挺柔嫩几欲比肩林茵丰满的玉乳开始变硬了,嫣红色的翘了起来,虽然不是第一次,但还是不知道自己是否真的适应了相公的庞然大物,只感到心儿更跳得厉害。   李元从背后转到紫珠对面,把她抱在自己的大腿上,再一次吻住她,一只手抚摸着玉女峰,感受到少女那特有的绸缎般娇嫩柔滑的肌肤,以及传来的那阵阵幽香。   紫珠原本僵硬的身体开始柔软下来,甜蜜幸福的感觉从心底流出,化为对情欲的渴望,敏感的舌关也伸进李元的嘴里,和李元的互相交缠起来,甜蜜的津液如琼浆玉液,沁人心肺。   不一会儿,李元就让小仙女已进入情迷意乱的状态,发出娇吟的喘息,伴随着急促的呼吸胸脯起伏着。知道她已经进入状态,把手伸到了她的最敏感的部位,紫珠也无反抗地张开了大腿,兴奋地接受着那一刻的到来,充满着美丽的渴望和幻想。   紫珠的小手却在他下面轻轻的套弄起他的巨龙来了,无比温软的触感让他舒服的都要叫起来了,他的双手也更加温柔的在她的胸前活动着,挑逗着她少女的情欲。紫珠嘴里发出了轻微的哼声,赛雪欺霜的娇躯上很快就浮现出了一层桃红色,她的小脸上也似乎渗透出了一层油油的香汗,果然是不堪挑逗的敏感胴体。   没多一会,李元就感觉到一种奇异的香味从紫珠的身上传来,他低头一看,原来是小妮子已经动情了,从她粉红色肉缝里已经渗出了滴滴带着异香的春露。   随后,李元便淫笑着举枪上马,直捣黄龙。   紫珠虽是十五六岁,但身子却比妙龄女子有过之而无不及,经过男人滋润后的胴体,变得分外敏感冶艳,饱满圆润中隐然散发出一种食髓知味的诱惑,在李元时浅时深地在她已经泥泞不堪的幽谷花径内纵横驰骋时,她也是情不自禁地仰着荡漾而飞霞逸彩的俏脸,抬起了星眸,不自觉地慢慢睁开柔情似水地仰望着他,白玉般纯洁无瑕的美、妙胴体有如音律一般和谐地附合着。   半个时辰未到,紫珠便在一声满足的长呼中,闭目晕了过去。   见到此状,李元轻轻从小仙女的玉体上离开,搂过林茵的柳腰,目不转睛含情脉脉地看着她的眼睛,动情地说道:“宝贝,轮到你了。”   林茵见他眼神,便会意地跪在李元胯下,用脸颊在李元的男性图腾上磨擦,她要给李元一次激情的体验,也要给姐妹们一个完美的示范。   李元见到她用出花楼的特有绝招,只觉得血液从身体的各处聚集到,似乎能感觉到女人火热的呼吸,他在林茵秀美的发间抚摸鼓励道:“宝贝,好舒服。”   林茵妩媚一笑,对着水玉和林月说道:“你们愣着做什,还不过来帮相公按摩一下。”   说完便用芊芊玉手轻轻抚摸自家男人巨龙。   看着它沾满花汁地怒涨着,高高地指向天空,林茵忍不住用芊芊玉手握着李元的巨龙滑动,李元感觉全身有飘起来的感觉,他用力压着林茵的头,淫笑道:“来,含住它。”   “水玉,宁月,你们学着点!这可是老妈妈传给我的绝技”林茵伸舌在巨龙顶端轻舔,撩拨着相公的情欲。   李元头仰起,嘶嘶的吸着气,忽觉巨龙一热,感觉进入了女人温暖的口内,女人的双唇紧裹在龙头的下方,甜美滑腻的舌尖在灵巧的舔弄着巨龙顶端。   “噢!好宝贝,好舒服!”   李元“啊”的轻叫一声,女人的动作让他有些受不了。他低头看下,林茵正仰头看他的表情,粗大的巨龙含在红润的双唇中。林茵向他眨眨眼,头努力的前伸,尽力让李元的巨龙进入到更深处。   李元看着巨龙一寸寸的滑入林茵口中,女人两颊潮红,两腮瘪凹了下去,鼻翼急促的扇动,显得很辛苦。   而水玉和宁月则怯怯地看着两人,一副手足无措的样子。   “宝贝,不要勉强。”   李元忍不住劝阻道。   林茵摇摇头,头猛得用力,嘴唇包裹到巨龙的底端。李元感觉巨龙顶入狭窄的孔径,随着林茵急促的呼吸,巨龙受到两腮有力的按压。   随后李元心满意足地轻呼了一声,而水玉和宁月都被他强逼着吞食了一次。   看着林茵洁白的肌肤泛起一片片的红晕,丰满的肉体完美的毫无保留的展现在自己面前。高挺圆润的玉女峰,顶端粉色的乳晕上耸立着已完全勃起的长长,随着林茵的激烈喘息而上下微微颤动,一手斜撑在香床上,黑色长发洒落脑后,双腿蜷屈,放于身后,在明亮的晨光下,一切显得那样的完美,李元承受不住地深呼了一口气。   搂着李元温柔地搂住她的小蛮腰,右手也不由愈发放肆那完美的硕大,让它在手心变幻着各种不同形状,感受她那份独特的丰腴和温馨那两团嫩肉是怎样的柔软和坚挺,嘴巴则不停地吮吸着高耸饱满触之弹手的晶莹玉乳——上一页返回书页下一页 138章节 宁月水玉   水玉和宁月经此一回后,早就放开了矜持,特有的花楼女子妩媚荡漾了起来,纷纷解开了轻纱罗衣,一丝不挂的美人承受着男人暴风雨般的乱吻与抚摸。   从林茵的花瓣幽谷传来成熟美人特有的体香,让李元看得血脉贲涨,再也不敢怠慢,心情亢奋地趴下身体,挺起巨龙往湿淋淋的粉红细缝送去。   不一会儿林茵就忍不住发出了一声甜腻媚人的娇吟,令人血脉贲张,也令人生起了要彻底蹂躏这份美艳,尽情享用这份妩媚的欲念。   待宁月被李元的强悍击晕后,水玉也上马了,双手扶在李元的肩膀上,臀部慢慢下坐,一种温暖包紧的感觉也随之从巨龙的前端传来,水玉头微微后仰,杏眼微闭着,小嘴微张着,不断的吐出灼热的气体。   “啊……相公!好舒服啊!……”   水玉皱着眉头慢慢坐下,娇喘吁吁,呻吟不止,李元猛然耸动一插到底,让他粗硬的巨龙完全充满了她娇嫩窄小的花蕊,饱涨充实的感觉让她忍不住呻吟出声,娇喘吁吁,美目迷离地向上翻去。   “相公,轻一点啊!”   宁月立看见李元粗如儿臂的巨龙没根而入,插得水玉差点翻白眼了,不免关心地嗔怪道。   “宝贝心疼了吗?都干了几次了,水玉还是这么紧这么窄!”   李元双手按着她柔软浑圆的挺翘的玉臀,暂时按兵不动,柔声问道:“水玉,感觉还好吗?”   水玉张开双眸,用带着情欲的目光凝望向他,娇喘呢喃道:“相公……妾身现在感觉好多了……你的那个好粗……”   接着她伸过头来亲吻李元,双手扶着他的肩膀不知深浅地摆动起腰部来。感受到她贴在他身上肌肤的灼热,加上从传来的强烈的快感,他也变得冲动起来,嘴在空中追逐着水玉的小嘴,同时双手托着她雪白柔软的肥臀来回做起活塞运动。   过了片刻,水玉的红润柔嫩的樱红芳唇就在他脸上乱亲着,还不断的泄出诱人犯罪的呻吟。   李元也呼吸急促的在白晰的脸庞透着晕红的玉脸上轻吻着,看着她饱含着少妇特有的妩媚,双眼仿佛弯着一汪秋水嘴角总是有一种勾人心魄的感觉,从白嫩的玉脸上、雪颈上、高耸挺拔的雪白乳胸上,那两点夺目的嫣红上都留下了一串热吻,口水也在她身上沾得到处都是。尤其是饱涨硬挺的小樱桃沾了口水之后,显得更加晶莹透明,看得他欲火直冒,动作也有些冲动起来,托着水玉臀部上下摆动的幅度也大了起来,速度也明显加快。   过了一阵,美艳白嫩地可以揉出水的水玉又被他弄晕了过去,李元的欲火刚刚被完全地挑了起来,水玉这小妮子就缴械投降了,这早在李元和宁月的意料之中,只是没有想到这么快罢了。   也许是刚才的高潮来得太突然、太强烈了,水玉的双眸紧紧闭着,神情也有些恍惚,娃娃般的小脸上带着一种说不出的慵懒,显然是情动至极是迷糊过去了。   李元没有急于丢开她去找宁月泻火,而是静静的拥着她,轻轻地吻着她的小嘴,感到一股股热流从巨龙向四处传去冲到喉头不禁变成一声回肠荡气的呻吟。   宁月在花楼呆过多年,自是知道女人在高潮之后的那一瞬最是快乐,同时也最是柔弱的,也最需要男人的拥抱爱抚,而绝大多数寻花问柳的男人都是自己满足了就不管不顾,翻身就踢开女人,自顾自地系上腰带,扬长而去。   没想到,自家相公竟是如此体贴入微,在这年头还真是有如海里捞针,不禁心里升起了幸福的感觉他虽是欲大于情,但至少给了她们一个避风港,不用去强颜欢笑,也不用为生活而奔波劳碌,更给了她们一个可以无忧无虑的生活空间。   易寻千金宝,难得有情郎,这是烟花女子一向的遗憾。   不是婊子无情,而是男人无义,有时候,婊子比男人更有情,更有义,甚至可以付出生命,付出早已淡薄,那让人嗤之以鼻的名声牌坊。   一代情圣柳永,若不是婊子们的怜悯之情,他也许连葬身之地都没有。   这世间不必去指责任何人,谁都有自己的苦衷,若不是为了生存,她们也不会走上这条路,还是那一句,自古红颜多薄命。   宁月感动地楼抱住李元和水玉的身体,将自己丰硕饱满的玉乳递到李元的嘴边,她看着两人巫山云雨,早就春情荡漾,情不自禁了,心里苦苦地渴望李元狂风暴雨的疼爱。   水玉娇喘吁吁,睁开极度迷离的美目,看见李元一边爱抚着她,一边吮吸着姐妹宁月雪白丰满的玉乳,含住葡萄一样的乳尖肆意咬啮着,埋入她幽谷中的巨龙更是斗志昂扬。   而自己的姐妹宁月一边亲吻着她的樱唇,脸颊,安抚着她,一边将丰硕饱满的乳峰往李元嘴里送,春心荡漾之下,哪怕被他咬疼,也在所不惜。   “相公,你去疼宁月吧!妾身骨头快要散了。”   水玉有气无力地娇滴滴地断续道,脸上露出了善解人意的娇笑,白雪般的肌肤,细如凝脂,宽臀细腰,高耸挺直的椒乳散发着无穷的青春魅力,直令两人看得是两眼发直。   李元欣慰地亲了一下白玉美人的樱唇,才温柔地放开她,转而缓缓地压到宁月这个仙子般丰腴圆润的胴体上,再度吻上她那娇喘吁吁微张的樱唇,两手在丰硕高耸的酥胸上轻轻推揉,拇食二指更在峰顶蓓蕾不住揉捻。   沉醉在情欲中的宁月,此时全身肌肤敏感异常,在他高明的挑逗之下,再度浮起一股酥麻快感,不由张开樱口,和他入侵的舌头紧紧的纠缠在一起,顾不上水玉在旁边观战,两手更是紧抱在李元的背上,在那不停的轻抚着。   正在欲火高涨的宁月忽觉阵阵舒畅快感不断传来,尤其是胯下秘洞处,被一根热气腾腾的巨龙紧紧顶住,熨藉得好不舒服,她玉臂一伸,紧勾住自家相公的脖子,口中香舌更和李元入侵的舌头纠缠不休,一只迷人的修长美腿更是紧紧的夹缠在他的腰臀之间,柳腰粉臀不停的扭摆,桃源洞口紧紧贴住大男孩的巨龙不停的厮磨,更令李元觉得舒爽无比。   水玉没想到宁月平时矜持冷静,端庄娴雅,宛如仙子一般,而现在却如此风骚柔媚,在李元挑逗撩拨之下婉转呻吟曲意逢迎近乎淫荡,不禁惊讶地快合不上嘴了。   “好相公,快点给妾身吧!快点进来吧!人家真的好难受啊!”   宁月娇喘吁吁,嘤咛声声,看了四出春宫大戏的她哪里忍受得了他的撩拨,没一会儿,就出气不匀,娇喘吁吁还不时伸出那小巧的香舌舔舐着微张的樱唇。   “好宝贝,再叫一声相公来听听!”   李元还在挺动着庞然大物肆意研磨着宁月肥美湿润的沟壑幽谷挑逗着调笑道。   呆在一边的水玉实在看不过去了,看着自己的姐妹宁月在他的胯下万般难受,她促狭地伸手轻轻抓住李元的巨龙,对准宁月粉嘟嘟的幽谷口,然后调皮地使劲一压李元的臀部。   李元淫笑了一声,如铁般坚硬的巨龙分开美若天仙的宁月滑腻娇软的花瓣,快速刺进宁月的幽谷,深深地进入宁月体内。   只见李元顶进宁月的花房,塞满她紧窄幽深、淫滑玉润的幽谷时,宁月就忍不住开始娇啼婉转了……   宁月玉颊晕红,桃腮生晕,绝色娇靥娇羞万般地娇啼轻喘。   就这样李元大力地冲锋陷阵,横扫千军,把宁月变成了跪伏的姿势,然后,扶住宁月的玉柔细腰,巨龙向前一挺,从后面再次插进宁月地娇柔玉体内。   过了一阵,美若天仙的宁月就忍受不住地迷醉了过去,再也无法承受李元的恩泽。   而水玉的娇吟仿佛是燎原的星星之火,欲望就像是决堤的洪水,一下子充斥了李元的全身,他不可自制的放开宁月,抱着还有一战之力的水玉,一个翻身,就把她压在了身下,然后一刻也不耽搁的抱着她的腰肢冲刺起来。那花蕊依然是如此的紧窄狭仄,快速摩擦中产生出无比强烈的快感,瞬间传遍了他的全身,也传遍了水玉的全身。   还在死撑的水玉,娇喘吁吁,放情地大声呻吟起来,雪白浑圆的双腿紧紧的缠住了他的腰部,一双柔荑也勾住了他的脖子,将他的头拉向自己丰满高挺诱人无比的圣女峰。   不一会,白嫩美艳的水玉还是无法抵挡住,便如潮水般地败退下去。   李元看着已完迷晕过去的五个大美人,心中涌起难以言喻的曼妙感觉,那是痛快,酣畅淋漓,一种享受的极致,温柔地将五女绝美的胴体排放在一起,然后盖上春被,自己穿戴一番后,便脸带喜色地走了出去。   后院里春光明媚,处处充满着春之女神的气息,空气中弥漫着自然温馨的味道,就连平时不怎鸣叫的小鸟也尽情地歌唱起来,白云更是欣然地往这里飘来,免去花花草草的灼热,给人一种如沐春风的感觉。   小水池流水吁吁,美人儿欢声阵阵,春风习习,云儿悠悠,琴声扬扬,叶声飒飒,引人入胜之极,宛如这里变得像瑶池仙境一般云蒸霞蔚,美不胜收。   李元虽不通音律,但没见过猪跑,还没吃过猪肉吗?一下子他就明白这群花会里的美人是在弹唱大情圣柳永的《望海潮》也难怪为何这里充满了春意盎然,那是因为美人们的琴声所致。   微微顿了一下,便悠哉游哉地走了过去。   后院百花丛边。   十个美丽非凡的女子,恍如天宫中仙女一般,神情悠然自若地微微闭目着。   柔荑中各执乐器,仿佛整个人沉浸于海潮之中,闭眼感受到海潮特有的宽容与祥和,平静,忘掉了世间的一切烦扰,只剩下清涤过的一颗冰心。   东南形胜,三吴都会,钱塘自古繁华。烟柳画桥,风帘翠幕,参差十万人家。云树绕堤沙。怒涛卷霜雪,天堑无涯。市列珠玑,户盈罗绮,竞豪奢。   重湖叠巘清嘉。有三秋桂子,十里荷花。羌管弄晴,菱歌泛夜,嬉嬉钓叟莲娃。千骑拥高牙。乘醉听萧鼓,吟赏烟霞。异日图将好景,归去凤池夸。   李元倾听了一会,暗叹了一声,可惜繁荣早就雨打风吹去,杭州再也非昨日的杭州,而是风雨飘摇的临安,处处弥漫着不安的大宋都城。   千骑拥高牙,乘醉听箫鼓,吟赏烟霞。更是旧日故事,再大的权贵也不能有三百之骑,异日图将好景,归去凤池夸,更是子虚乌有之事,当今在仕之者,无不年过不惑,即便苦读十载,亦是报国无门。   烟柳画桥,风帘翠幕,倒是有如此院一般,令人心旷神怡,遐想万千。   一曲散后,十个美人才微微轻睁妙目,深呼了一口清香,缓缓地呵出,脸上现出迷离恍惚的媚态,有若如花般,脸颊秀丽妩媚,露着醉人的模样,宛如临驾过仙境一般。   李元轻咳了一声,温柔敦厚地笑道:“真好听,我都不知有好久没有静下心来听曲了。”   众女都白了他一眼,刚才捉弄她们的事还没算帐呢?   只见长得非常娇美的语嫣姑娘,掩嘴横了他一眼,走上前,打量了他一眼,笑道:“李公子,妾身姐妹刚才可是听到你挺有闲情逸致的,竟然有空闲跑过来装神弄鬼。”   李元尴尬地退了一步,笑了一声道:“我还不是看你们玩弄得不亦乐乎,心里就忍不住这样了。”   “是吗?看妾身姐妹兴致好就过来破坏,还真是有心了。”   为人比较高洁的梦玉冷嘲热讽地说道。   李元只能无奈地摇了摇头道:“梦玉,我只不过是无心之失,我在此向你们求饶了行不?”   “哼,算了,妾身可不敢受你一拜。”   梦玉拂了一下长袖,便退到了后边。   李元立时就苦笑不已,早就知道这妮子软硬不吃了,没想到寄人于篱下,仍是不改高洁之态,还真是佩服。   为人比较雍容大方的华容随即走上前笑道:“公子,此事就不必放在心里了,反正妾身姐妹也都明白,你不是那种胡搅蛮缠,眼红别人的人,这事就这么算了。”   李元听后没说话,只是笑了笑,看着美人眼中那一丝抹不开的轻愁,忍不住问道:“你们有什么烦心事吗?说不定我可以帮忙一二。”   向来低调,不善言辞的绮露反常地走上前正色道:“公子,姐妹们难以启齿,那妾身来说好了,是这样的,妾身在这里呆了都过了十天了,有些担扰家里的情况,想请公子护送妾身等回去。”   众女立时附和道:“是啊,公子,就成全我们吧!”   李元见到她们如此迫切,虽是想挽留这十个万里挑一都不可得的美人,但于心却有些不忍,面露苦色地说道:“送你们回去,是可以,但如今各处盗匪横行,群山之要处更有强人不断出没,我怕你们在路上会出事。”   众美一听,脸色都不由地黯淡下来,怕是还没有走到家门,便被强人给掳去了,如今的局势即使她们居住深闺,但也可以从现在上街买东西可以看出一二。   “你们也别这样,说不定过阵子朝廷剿匪后,这天下就安定了,你们就可以回去了。”   李元不禁说了一番自己都不相信的安慰话来。   众美都苦笑了一声,摇了摇头,便告罪一声,落寞地回房去了。   他乡再好,也不如自己的狗窝好,是游子,总是要归家的。   李元叹了口气,微微苦笑了一声,自己又何尝不是这样,久离家乡后,总是想着回家中一趟,看看爹娘,看看自己的女人,看看昔日的熟脸,可惜却受公务所羁,无法自由地任来任去。   天上的云又飘散了,鸟鸣声也随风隐去了,风清云淡,灼热的红轮从乌云之后偷偷地露出一角,偷窥着眼前落寞的败景,微拂的清风带动着柳条,仍是挥不去万斤般的乡愁。   旧日往事音容,恍然如前,但终究只是镜花水月,空中楼阁。易水已逝,故事不存,惟沧桑未改,倦容倍加,乡愁依旧停泊在心田。   院子静了,空荡荡如空谷幽兰,散发出无由的清香,却无人欣赏。   李元带着梅花与紫荆淡然地在稀落的大街上走马观花地匆匆走过。   旧日的李家粮店,昔日的李家的门帘,一幕一幕地从他眼里掠过,都过去了,那是属于岁月的东西,再也无法取回来了。   走啊走,路还是要走下去,不停地赶,毫不犹豫地坚持下去,因为有两个字重重地压着李元,让他不敢有丝毫懈怠,那就是责任。   脚步不停之间,三人不知不觉地走到了大明寺。   李元仰头看着寺门,伫立了许久,还是走了进去。 139章节 灭门之祸   沿着数百级舒缓石阶登上大明寺前的广场,迎面是一座庄严典雅的牌楼。   牌楼为纪念栖灵塔和栖灵寺而建,四柱三楹,下砌石础,仰如华盖,但早已残败不堪了,三人往四处看了一眼,这里并无多少人客来上香求佛,想必也是随着历史的风沙而渐渐沉寂了。   李元满是复杂地踏着石阶缓缓地朝佛堂走去,一向不信神佛的他,就像江东猛虎孙策一般,对佛家也是极为憎恶,但心里也不得不承认,它的确可以让人芜杂的心灵得到宁静。   静静地站在佛堂打量着仍是大气磅礴的佛像,历经了百年风霜,大气仍是横流,慈悲之意弥散。   李元没有跪,也没有上香,实只是静静地看着,回想着李家的先祖时,那时家族里出了一个好佛如命的先祖,历经万难前去天竺取来佛经,接着李家的耻辱,武则天也提笔为佛写贴,劝民向善,但今日道佛相交,而李家的荣耀却如长江之水一般,东流而去,一去不复返了,只剩下不贤的子孙在苦苦地寻觅着机会,以求光复李家的风光。   佛,何谓佛,心中有佛,它就是佛,心中无佛,它就不是佛,无别意,唯心而已。   一切梦幻万般过,弹指一瞬即百年,也许这点点时间对于所谓的佛来说,只是挥指之间的事,但对于凡人而言,人生短短百年,若不珍惜,此生就虚度了,也枉来人世一遭。   寺里的佛钟响了,犹如晨钟暮鼓般响彻在陷入沉思的李元耳中,一下,又一下,声声击在心坎上,仿佛惩戒着他的不敬。   李元冷哼一声道:“不实之货,何妄信之。”   随后,便拂袖而去,任它慈悲弥天,我自故我在。   梅花和紫荆都不解地看着他冷笑而去,相视了一眼,也急步赶上。   扬州风声又起了,沉寂许久的采花会,就像一只游走在黑暗中的野兽不时不刻不在寻找着机会,终于它露出了冷酷的獠牙,开始吞食猎物了。   凌家,一个扬州赫赫有名的商家豪门,虽然势力不是很强,但钱财却足以比拟李家,并且掌管着扬州的私盐咽喉,忝为扬州的商会龙头,它的一举一动无不牵动着扬州的触须。   今日,凌家家主凌晨便于门口处接到了采花会的恐吓,随后又从厅桌上接到了江湖邪道五邪门的挑战信。   一众凌家管事立即应家主的召见,快速地来到凌府大厅。   凌晨淡淡地把两封信传了下去,淡淡地说道:“采花会,扬州剿之不灭的老牌帮会,五邪门,如今城里最大的邪门帮派,你们说说,我该怎么做?”   一众管事快速地浏览了一下两封信,脸色都阴沉了下来,心里虽是万般怨恨,但面对着这些无根无基的江湖中人,还真是哑巴吃黄连,有哭说不出。   “二叔,你向来足智多谋,你说说看吧!”   凌晨淡淡地看了一下左下角最为年老的一个老人。   “阿晨,这事二叔也不好说,采花会和五邪门都是势力极大的门派,一个要上门采花,一个要凌家退出扬州,是可忍孰不可忍,但热血并无多益,故二叔认为,应当联盟四大豪门一同拒敌。”   那老人沉着一张老脸微微苦笑道。   凌晨不置可否地转过头看向其余管事道:“你们觉得呢?”   众管事都没有什么好办法,尴尬地应道:“大管事说的对。”   凌晨叹了口气,挥了挥手让他们退下去,才叹了口气,自言自语道:“都是一群成事不足,败事有余的蠢货,看来还是二叔明智一点,”   随后便吩咐家丁去请四大豪门的家主。   不一会儿,几乎占据扬州八层生意的扬州五大豪门家主聚集在一起了。   李家家主李铁映,梅家家主梅河口,沙家家主沙尘,莫家家主莫可化,凌家家主凌晨五人秘密地呆在一个密室里。   凌晨看了四人一眼,便从怀里掏出今日收到的信件。   四人都快速地看完了信件,立即脸色就阴沉了下来,五大豪门向来是一衣带水,一损俱损,一荣俱荣,竟然这些人如此嚣张,还敢来信威胁,真是岂有此理。   李铁映性子最为刚烈,立时就怒声道:“老凌,你不必担心,我倒要看看采花会和五邪门的贼子挡不挡过我的追魂刀。”   其余三人虽是怒火中烧,但仍是强忍着,一张老脸涨得通红。   梅河口是个比较清瘦的老人,从他精光闪闪的老眼中就可以看出其智力过人,听李铁映说完后,就沉声道:“铁映,先别急,人家敢上门挑衅,定是有所倚恃,我们应当想个妥善的办法,别乱了自家阵脚。”   四人一听他发话了,立时就冷静了下来,细细地苦思着。   良久,凌晨才沉声道:“你们说,他们是不是招揽了什么高手,不然他们也不会这么明目张胆的。”   “有此可能,但也说不定,有别的帮派与他们勾结。”   沙家家主沙尘是个心思慎密的人,说话向来小心,做事更加细心。   “你们说的倒是有些可能,不过,这会不会是他们的阴谋诡计呢?”   莫可化是个精明的商人,考虑的角度一般是把人当作坏人来看待的。   随后四人又说了许多假设,谈论了半天仍是理不出个头绪来。   “好了,别再说了,我们在这里说的都只是猜测而已,也没什么真凭实据,依我看,不如水来土掩,兵来将挡就是了,我就不信合我们五家之力竟然挡不住这两个帮会。”   梅河口见四人说来说去,也没说个准,立时就不耐烦地沉声道。   四人见德高望重的梅家家主都如此说了,再说下去,就变成他们的不敬了,只好点了点头以示同意。   梅河口见他们都点头了,也就不含糊地站了起来,沉声道:“既然大家没有意见,我们就回去带高手过来吧!”   说完便率先而去。   当天夜晚,凌家就齐集了近五十名四流以上的高手,这也是五大豪门的真正精英了。   夜晚显得异常宁静,明月早早地现了一身,随后便随乌云隐去了,天地静得让人只能听到那怦怦的心跳声。   万籁俱寂,凌家早早地就闭门埋伏好,等待着采花会的袭击。   时间一分一秒地嘀嗒着随着沙漏漏了出去。   月亮从黑到明,又明到小,从小到无,渐渐地北极星就明亮地升起来了,显得分外耀眼,眼见天就明了。   随着一声鸡鸣,东方既白,万物生辉。   梅河口心里早就有种预感,也许这约书只是个幌子,真正对付的也许不是凌家,而是其余的四家,一想到,心里就不寒而粟,立时就沉声道:“不好了,我们中了调虎离山和以逸待劳之计了,快回去。”   说完就领着高手折了回去。   莫可化,沙尘与李铁映心里一想,也明了怎么回事,心里顿感不妙,家里若出事了就不妙了,随后便对凌晨说了一声告辞便急匆匆地赶了回去。   谁也料想不到,采花会竟然跟五邪会演了一场戏,只用了一张子虚乌有的纸就轻易地调开了四家的精英。   更让人没有想到的是,死灰复燃的白莲和青帮,与洪帮都在暗中推动了一把,反过手来算计了两方,来了个鹬蚌相争,渔翁得利。   四人急忙率着精英赶了回去,除了李家势力强横,没有受到多大损失之外,其余三家都受到了毁灭的打击。   梅河口带着十个家中高手一赶回去,只见昔日风光无限的梅家已是火光四起,杀声震天,连大门都被烧得认不出来了,不时地传出自家人死亡前的惨叫声。   众人立时就心里却如翻江倒海一般,充满了愤怒,高举着兵刃,双眼冒火地杀了进去。   采花会与五邪会的高手一见他们奋不畏死地杀了过来,知道势不能拼,便呼啸了一声,施展轻功消失在黎明之中。   梅河口立时就大声喊道:“别追了,救人要紧。”   说完就闯入四处尽是火光的主房里准备去救人。   其余梅家的人见状也强提功力,急不可待地冲了进去,准备救出未死的家眷。   这时,血腥正在开始,采花会与五邪会的高手又折了回来,人手多了一倍,人人手中都有渗毒的利箭,拉弓上箭,引而不发地徐徐地隐匿在不显眼的地方。   梅可化救出一个家人后,心里随即又想到,他们应该不会这么点招数吧,不然他们也不会是邪门歪道了,立时心里就谨慎了起来,竖起耳朵,运功倾听了一遍,虽有火声的干扰,但仍是给他听出了一点不寻常,那就是不寻常的静谧。   见到自家兄弟救出的人多是一些将要死的妇孺,梅可化立时就想到了,那些小人这是在消耗自家兄弟的真气,施展疲兵之计,心里直气得咬牙切齿,马上大声喝道:“别救人了,我们赶快离开这里。”   众人虽是不解,但还是忍住了心里的疑问,咬着牙跟在他后面就欲离去。   可惜迟了,正当梅河口带人闯出的时候,渗了毒液的箭支就凌厉地带着杀气射了过来,这不是普通箭手射的剑,而是江湖高手射出的,官府的强弓兵与其根本不在一个档次。   不一会,早已疲于奔命,真气耗散的梅家高手在一轮箭雨中就死了一半,剩下的也只不过是在苟延残喘而已。   一声刺耳的冷笑声从前面传了出来:“梅河口你没想到吧,二十年前你毁了我钟家,在我脸上划了一刀,今日却毁在我钟假玉手中,不知你会不会后悔地想要气死啊?”   随后一个脸上有一道长长的血疤的狰狞中年汉子阴阳怪气地走了出来,冷冷地看着梅河口一干人。   箭在弦上,不得不发,又一阵箭雨过后。   梅河口回头一看,自己身边已是只剩下两个人了,一脸愤怒地睁大眼睛恨恨地看着钟假玉,冷哼一声道:“我好悔,当初没有把你这叛途给杀了,今日就算是死,也要拉你一起死。”   未说完便提着利剑施展轻功杀了过来。   这是一场二流高手的决斗,其余高手除了用箭阵阻其一会,根本无法将其灭杀。   “梅老头,你还以为我是二十年前一无是处的小杂役啊,就凭你。”   钟假玉冷哼一声道,随后便飞速地抽出背后的古剑,挽了一个剑花,腾空而起,一剑当空朝梅河口的面门挥下,直欲把他砍成两半。   梅河口一冲到阵前,挡开一轮剑后,便快剑五分,朝箭阵挥去,根本未料到钟假玉武功如此强横,光凌厉的剑意就让人心惊胆战,无法全力御敌。   “啊”声登时连连响起,射箭的江湖高手则被闪电般的快剑给划伤了手臂,无法再次射箭了,而梅河口则一不小心,大腿被挥了一剑,鲜血潺潺流出,不一会,伤口就变成黑色。   钟假玉见他中剑了,冷笑道:“梅老头,去见阎罗王吧,中了我的血毒,根本别想活下去。”   随后便向带来的江湖高手大声喊道:“我们走。”   梅河口悲愤地看了一眼伤口,自己的家人全都死了,而自己也将要死了,心里好悔,为何要步入江湖,为何要去争斗呢?但愿来生自己能明白,仰天大叫道:“苍天,你睁睁眼,你何其不公啊!”   只见他头一歪,便满脸发青地死去了。   采花会和五邪门的高手此时也赶回了据点,花舞苑,一个在扬州也是小有名气的花楼。   众人抬目一见,只见花舞苑已化为一片火海,连喊声都没传出一声,显然是被人给端掉了,而且端地非常干净利落。   钟假玉心里顿时大怒嚷道:“是谁?竟然敢对我们下手,老子一定要把他给撕成碎片。”   他身后的众人都是满腔怒火,自己留守的兄弟可是不少在里面的,显然现在是给人灭口了。   接着另外四邪也带队回来了。   采花会的高手也随后回到了这里。   合起来将近三百人的高手都悲愤地看着化为灰烬的花舞苑,在算计别人的同时,居然给别人乘虚而入,端了老剿,心里的愤恨可想而知。   而此刻的大豪门沙家,莫家都几乎是差不多,里面都是火光四起,众人都在呼喊着救火。   沙家和梅家全部灭门,而莫家向来狡兔三窟,多长了一个心眼,带去凌家的高手也就那么几个,财货损失虽大,但死伤之人数目极少。   凌家在众高手走后,虽遭受了采花会的围攻,但利用地势与箭阵,也堪堪挡住了袭击,最后在官府的到来下,完全地守住了。   京都十六鹰满是气愤地看着采花会扬长而去,心里却一丝办法没有,人家就是不跟你交手,一见便掉头就走,徒呼奈何,与凌家家主凌晨打了一声招呼后,便撇下一群武艺卑微的捕快,十六个人化为一道轻风,便赶了上去,就算不能杀掉这群贼寇,也要抓一活口。   可惜十六鹰追到了尽头,却迎来了更大的力量,看着近三百人冷漠的目光,立知不妙,施展出平生最大的功力,飞快地逃之夭夭了。   众人立即愤怒地想要追上去。   为首的钟假玉见状立时就怒目而视,大声喝道:“给老子站住,难道想杀官造反吗?惹出了宫里的高手,我们一个都别想活命。”   众人一听,都是极为无奈地停下脚步,现在最重要的是找一个安身之处,而不是去寻仇。   钟假玉叹了一声道:“我们走吧,这里不安全。”   随后便带着大队人马离开了此地。   待他们走后不久,扬州立时就沸腾了,谁也未曾想到,不可一世的梅家和沙家竟然全军覆没,被杀得片甲不留。   一时间,扬州百姓更是人心惶惶,就连大门也是半步不迈,深怕这些凶神恶煞找上门来。   整个扬州又开始沉寂了,有不少的富户都打算着如何迁离,离开这风声鹤唳的扬州,免得遭受了池鱼之殃。   各大世家,外来门派都派出使者频繁地沟通,如果不彻底解决这种事,引来朝廷的镇压,他们也是凶多吉少。   呆在行宫的李元也接到了消息,心里虽是愤怒这些混蛋竟然连自己女人的主意也打,但表面上不露声色,一副无动于衷的样子,其实心里面却知道又有人在挑拨着朝廷与江湖的对立,不用想便知,还是四海客栈的那个指使者,可惜有着儒道的高手在那里发过话,自己是不能动他的,况且自己也需要这个江湖乱起来,只有这样,自己才能混水摸鱼。   良久,一个大内侍卫走了进来,恭声道:“李大人,官府的十六捕头参见。”   李元听后,点了点头,便客气地说道:“有劳兄弟,还请他们稍待一会,我片刻就来。”   那大内侍卫点了点头,便快速地不拖泥带水直接就走了出去。   片刻之后,行宫门外。   张有机带着十五个弟兄焦急地走来走去,眼睛不停地瞄向宫门,一见李元出来,便迎了上去急不可耐地说道:“副钦差大人,急事啊!” 140章节 可盈春色   “大事慢慢说,急事详细说,冷静点,张大人。”   李元淡然自若地微笑道。   “是,是,是这样的,下官在城里发现超过三百人的江湖势力,还请大人主持公道。”   张有机立时就夸大了一分说道。   李元心里顿时暗恨,你这家伙不是故意拖我下手吗?剿匪可不是一件轻松事,一不小心,小命就交待在那了,表面却忙不迭地问道:“是何帮会?”   “是城里的五邪门,就是他们昨晚血洗了沙家和梅家,大人可不能姑息啊!”   张有机忙说道。   李元脸一板,不悦道:“本官是那种人吗?我早就对这些邪恶小人恨之入骨,直欲杀之而后快,岂有姑息之理?”   “是,下官说错了,不过,术大人还是尽早行动好,不然他们就要逃窜了。”   张有机小心地赔不是道。   “嗯,这样也好,你稍等一会,待本官集合人马。”   李元沉思了一会,便转身走入行宫。   随后就叫来替换死去副统领的尚志和唐朝一,温声道:“尚统领,唐统领,现在城里出现了过三百人的江湖势力,本官想应本地官府前去剿杀,不知可否?”   根据朝廷律例,为将者有统兵之权,却无指挥之权,大内亦是如此,而有指挥之权的文官,则无统兵之权,一切行动需按律例而行,否则视同谋反,夷九族。   尚志和唐朝一都恭声点头道:“遵大人令。”   说完便直接退了出去,整合兵马去了。   禁军向来是言出必行,对命令是从不打折扣的,就是天上下刀雨,他们也要冒着生命的危险,一丝不苟地从刀雨中穿过,为完成命令而不惜一切。   李元就是欣赏这一点,不知不觉中,他就把这种方法运用到自家的家丁上,弄得身边的几个女人也养成了听命行事的习惯,也许习惯了就好,毕竟一个人要打破习惯是很难的。   过了一会,李元就带着弓卫与大内侍卫近二十个高手直奔过去。   可惜还是扑了个空,连人影都没见到一个。   张有机一见,头皮立即就发麻了起来,对着李元和两个副统领讪笑道:“三位大人,这群贼子逃得太快了。”   “哼,是吗?你知道谎报军情是什么罪吗?”   唐朝一冷哼一声道。   张有机立时就如霜打的茄子,耸着一颗脑袋抱拳道:“下官甘愿领罚。”   李元看了两人一眼后,摇头笑道:“这也不怪张大人,毕竟江湖之人不是一些木偶,任你砍杀,好了,此事就到此为止吧,有消息还望张大人报告地及时些,也好让本官完成朝廷交付的任务。”   说完便率先离去了。   随后,一众禁军高手也随之而去,只剩下张有机兄弟十六个人垂头丧气,无精打采地低着头,满脸地无奈。   敌人在暗,我处在明。   经过昨夜的事后,剩余的三家都开始收缩着势力,把高手都拢在一处,而且三家都约定好以烟花为信,一有大批敌人入侵便以它为信,令另外两家驰来救援。   也是因此,扬州的物价立时高涨,缺乏了他们的运行,市面上的商货也开始奇缺了起来,而平常生活用度也越发地高昂起来。   其余势力自不会错过这等机会,梅家和沙家的地盘与生意不到一眨眼的功夫就被人给吞下去了,而始作俑者采花会和五邪门得到的却是一些残羹冷炙,而失去的却更多。   心怀窃喜的李元回到行宫后,立即就接到了张佳宜的邀请,要他去张家一趟。   张家离行宫并不是很远,只隔了两条长街,走了不到一刻钟便到了。   此时的张家宛如成为了避难所,不仅众女频繁地过来嬉戏,而且其中有好几个就打算长住于此。   李元带着梅花和紫荆一进后院,就感觉到里面的沉闷,知道这些女人又不知在愁些什么。   众美一见他走进,立时就委屈地围了过来,幽怨地拉着他的衣袖不发一言。   李元让梅花和紫荆出去后,知道这次又要出血了,苦着脸说道:“你们又有什么事了?上次你们未来的相公就破了一大笔,这次你们不会想让我去卖身吧!”   众美立时就忍俊不禁地笑了出来,随后,她们又沉默了下去,一脸地郁郁寡欢。   向来大气的安香碧此时也是心事重重地诉苦道:“公子,你可要救救妾身父亲啊?他都快被打入刑狱了。”   众美见状也纷纷开始诉苦了起来。   李元听着她们有如杜鹃啼血般叽叽喳喳,头里就是一阵眩晕,就好像上天砸下了一个大馅饼,没有吃到,却被砸得天旋地转,不知所以,立时就抬手道:“停,先别说,去倒杯茶过来先,我喉咙不舒服。”   体贴的凌如霜眼疾手快地从房里倒了一杯香茶过来。   李元顺手接过,便小酌了一口,深吸了一口气,缓缓地呼出心中的浊气,才苦笑道:“你们要说也不要一起说啊,总得有个先来后到吧!”   众女都尴尬地笑了一下,才闷闷不乐地低着头不知所措。   李元看了她们一眼,便说道:“到卧室来吧,你们帮我揉一下,到时再一个一个地把话说清楚。”   仍是那张令李元享尽风流的巨大香床上,李元舒爽地躺在了上面,微闭着双眼,任十个美人上下齐手,帮他松动着身体,练武练久了,心里越就渴望美人的温存。   书桌上香炉轻烟袅袅,那如麝如馥的清香早就充满了整个香闺,窗明几净,明媚的春光慵懒地射了进来,让房里一片光明,没有一丝的阴晦。   过了一阵后,李元才微睁双眼,一脸惬意地悠声道:“香碧,你刚才说什么来着?”   安香碧在他的强劲有力的手臂上温柔地揉着,搓着,边动边应道:“是妾身父亲的事,最近刑部发了一道行文,若是扬州形势再不好转的话,就要让他充军流放。”   李元微一思忖,便平淡地说道:“流放啊,那可是大罪,看来这刑部是要动真格的了,不过,你放心,有我在,扬州就一定能稳得下来,毕竟我随时可以找几个由头,把那些作乱的大势力端掉,这扬州也就稳了下来了。”   安香碧得到保证后,立即欣喜若狂地感激道:“谢谢公子。”   “谢什么谢,都是我的人了,我还能睁大眼睛看着你受苦吗?”   李元不禁苦笑了一声道,自己那么多女人,也没几个会带来麻烦的,就这扬州的几个美人,似乎是麻烦不断,还未收入房中,便一串麻烦事上门了。   安香碧听后立时就羞涩得玉脸儿暗暗泛红晕,手里不禁用力地扭了一下。   李元皮坚肉厚,倒是没什么,对着其余众美道:“好了,你们也一并说来吧!”   莫可盈一听,便娇声道:“公子,妾身家里最近被歹人攻击,还望公子帮妾身报仇。”   一会后,众女都七嘴八舌地诉着相差不远的苦,要求着李元帮她们一把。   李元听后,心里就像打散了五味瓶一般,万味杂陈,苦笑了一声道:“各位美人,你们当我是皇上啊,什么都能做到吗?”   众美立时就娇嗔道:“你本来就代表着皇上嘛!”   “哎,我可没有你们想的那般无所不能,算了,你们的事,我尽量吧,毕竟这需要时间的。”   李元只好无奈地先应下来,不然这群女人就要翻天了。   众女这才脸色才喜转过来,围着他又卖力地揉搓起来。   李元见状,心里也算是欣慰,花点心思,取悦一下美人还是颇有乐趣的,不然像那百年前的那个老道士一般,活了个两百多岁,整天就在那里坐禅,念经,修道家真气,不近女色,不闻江河,不见天下,纵使活个千年,又有何益,人生不享乐一番,还不如去做畜禽痛快些。   习风阵阵地吹拂而过,时间就不知不觉地走到了正午。   张家好久没有热闹过了,一众下人忙了个手忙脚乱,这才凑出一桌深具江南特色的美味佳肴。   李元喜不自胜地带着众女入座,看着满桌的江南美食,心里顿觉食欲大振,加上长得国色天香的众美,更是秀色可餐,心里直痛快地想要大声呼喊出来。   张佳宜献宝似地说道:“公子,这可是妾身好不容易收集到的食材,你可要多吃点,别负了妾身的一番心意。”   “宝贝放心,我一定来个横扫千军,就算是撑着了,也要把这些美味吃下去了。”   李元喜意盎然地说道,随后让诸美入座,而梅花和紫荆女化男装有些不便,便让她们回去了。   众女都娇笑着捏着手帕入座,眼里不时地露出一丝食欲,也被这丰盛的午膳给吸引了。   李元向来不拘小节,也不讲什么礼数,直接就分夹了一块笋丝给众美,自己也夹了块咬了下去,立时就笑容可掬地说道:“这香肉笋丝不错,比京城里那些名厨做的还要好。”   张佳宜一听,脸上顿觉生起一丝红光,喜滋滋地说道:“公子,这可是妾身亲手做的呢?”   “噢,是吗?没想到佳宜还能入得厅堂,下得厨房呢?我真是捡到宝了。”   李元立时就笑嘻嘻地说道,加上紫妍这个厨艺了得的美人,自己以后就有得乐了,不仅艳福齐享,还食福也享遍了。   温小如也微笑着附和道:“公子,你还不知呢?佳宜可不仅仅厨艺好,而且还会做生意喔,相公还真是有福。”   其余众美也是欢声笑语地附声道。   “呵呵,我有福,你们还不是一样,以后再怎么说,也是一家人了。”   李元喜不自禁地笑道,嘴里又进了一块肉。   众美一听,饶是听惯了此话,但在这么多人面前说出来,心里仍是羞郝万分,一张张成熟艳丽的脸蛋在乌黑的秀发半遮半掩下妩媚动人起来来,羞涩地白里透红,像是含苞未放的出水芙蓉一般令人感到愉悦。   李元微微地打量了众美一眼,今日最耀眼还是香碧这个美人,经过男性滋润后的胴体,敏感冶艳,饱满圆润,隐然散发出一种食髓知味的诱惑,美艳的脸蛋和她引人遐思的惹火身材无一处不美,无一处不诱人,一袭精心剪裁的贴身长裙令她窈窕的身体曲线暴露无遗,雪白的酥胸上饱涨的玉乳令人想入非非,一双黑白分明水汪汪的桃花眼甚为迷人,姣白的粉脸白中透红,而艳红的樱桃小嘴显得鲜嫩欲滴,直欲让人想采摘一番。   而其余九美也是春兰秋菊,各擅胜场,一时间李元不禁看呆了,张大嘴巴想说些赞美的话,却说不出话来,只见美人们蛾眉淡扫,霞生双颊,樱唇娇艳欲滴,一双凤目中飘出勾魂摄魄的眼波直勾勾地带着羞涩若有若无地看着他,让他口干舌燥,欲火如炽。   众美见状,都娇笑嘻嘻地夹了一块菜放大他碗里,笑道:“公子,眼珠子快要掉下来了。”   李元听后没说话只是笑了笑,收回色色的眼神,一本正经地吃起菜来,毕竟自己刚才夸过海口说要解决这些美味佳肴的。   江南之人自古以来就颇为富足,也因此养成了精致饮食的习惯,吃的东西无不要精要细要色香味俱全。   别看摆得满满的桌上,美味很多,其实真正吃起来,只需一小会,便可轻易地鲸吞掉。   众美见他一本正经的样子,也不好撩拨他,便矜持地一边轻吃一口饭菜,一边娇笑着与旁边的姐妹叙起话来。   李元当然也不会真地把这些饭菜全吃掉,吃了一阵后,就与众美谈笑风生地边吃边说。   天下没有不散的筵席,很快地众人就把极具江南特色的佳肴给风卷浪翻地解决掉了。   美人饭后,自然是需要春睡了。   东风袅袅泛崇光,香雾空蒙月转廊。美人们就在李元恋恋不舍地眼光中离去了。   偌大的张庄立时就剩下李元,张佳宜和莫可盈在那里低声细语了。   李元轻轻地搂着娇俏可爱的莫可盈,舒服地躺在软床上,旁边还有张佳宜这个美艳可人的大美人在伺候着,可谓是艳福不浅,纵是神仙也未必难及。   “公子,你什么时候纳妾身姐妹入门啊?”   莫可盈温柔地抚着他那张干净而平凡的脸,低声说道。   “宝贝,你都不知说了多少遍了,我双耳都结茧了,等公务完成后,我就娶你们入门。”   李元苦笑着说道,天天给美人催促的日子还真不好过,尤其是无法办到的事,却天天说要办到,更是痛苦。   张佳宜留意了李元一下,果然他和她心里想的一般,不是不想娶,而是心里有苦衷,不然眼里也不会露出无奈,见到此状,便笑盈盈地说道:“可盈,别急,我身子都给了公子,都没像你这般催过他。”   莫可盈略微惊讶了一下,随后又是一副理所当然,毕竟两人天天在一起,干柴遇上烈火,不发生点什么才是怪事,况且平常两人就极度亲密了,这不难让人猜测出两人的关系,遂理解地柔声道:“公子,你可别生气,妾身只是心里有些不踏实,忍不住就多问了两句。”   李元笑了笑道:“我怎么是那种小气的人,何况是宝贝你,我能这么狠心生你的气吗?”   边说边捏着她那白里透红吹弹可破的脸颊,看着她说话时凹进去的两个甜蜜的酒窝,眼睛明艳,暗含着情意绵绵,鼻梁挺秀有如刀削般,红嫩的嘴唇随时带着温婉动人的笑意,显得是那么地娇俏动人,顿时食指大动,心里一想,熟透了的水蜜桃也应该采摘了,不然烂掉了或给别人偷摘了,就大为不妙了。   莫可盈见着李元色色地望着他,心里顿时感到不妙,回头看了一眼自己的姐妹,见她似笑非笑地看着自己,知道自己要陷入狼口了。还未回过神来,一种难以言喻的舒畅强烈得如遭电击,一阵突来的晕眩让她脱力似地摇摇欲倒。   原来是李元搂着早就可以采摘的美人,感受到少女那特有的绸缎般娇嫩柔滑肌肤以及传来的那阵阵幽香,欲火大炽地就紧搂着,张嘴吻上她那诱人的樱唇,品尝着那奇异的芬芳,想着把心里所有的一切都传递给她。   “唔……唔唔……不……要……妾身还未入门呢?”   莫可盈微微蹙起好看的秀眉,想合上嘴,吸一口新鲜的空气,但他的舌头已经野蛮地再次侵入了她的口腔,粗大的舌头在她口中肆意地翻搅。   李元哪里会轻易放开,入嘴的东西能吐出来吗?何况是一块极品美味。   “啊……公子,不要……”   莫可盈口齿不清地喘息娇呼道。手里不断地挣扎着,想要推开他的搂抱,但她那如兰的气息却愈加刺激着他的欲望,让他更是兴起了一定要征服的欲念。   李元用力地搂着可盈那香喷喷柔若无骨的胴体,以雷迅不及耳之手法强吻她性感的红唇,很快地又成功突袭她的牙关,大口大口地吸吮温软的嘴唇,将她的甜蜜津液,一股股地吸入腹中。 141章节 莫家双姝   “啊……公子,你好坏啊……”   莫可盈无奈地瞪着眼,心里已经被他抱得浑身发软无可奈何地说道,知道自己已是他的盘中之物了,食髓知味地主动吐出小香舌与他深吻。   “唔,可盈,你真甜……”   李元继续贪婪地汲取着,同时伸出一只手、隔着白色绣花上衣握住她丰满娇挺圆鼓鼓的玉女峰来回揉捏。   “不要……公子,那里难受……”   莫可盈娇躯轻颤,娇喘吁吁,发出难耐的呻吟声。   李元不断地吸吻,像是一个不知疲倦的狼一般,肆无忌惮地揉摸美人玉体最惹火处,狠狠地在她的嘴里狂热地吮吸,不舍得放开口中的猎物,几乎把她口腔的每个角落扫遍。   不到片刻,莫可盈眨眼间已经被吸得浑身酥软,秀目当中发出动情的湿润光芒。   李元见美人儿终于情动了,争趁势大着胆子将手伸进莫可盈的白色绣花上衣里,透过她的薄薄的白肚兜,贴着她温暖而细腻的肌肤,从她柔软的腰际渐渐向上游移,当他的指尖触到莫可盈饱满娇挺的玉女峰下缘,碰到她胸罩的边缘时,他迫不及待地将手从亵衣底部伸进去,将莫可盈的整个玉女峰握住,心里总盼望着能尝尝这艳绝人间的大美女的美妙滋味的时刻终于来临了。   “唔!公子,不可以的,家里人会知道的!”   莫可盈呻吟一声,玉体颤抖,娇喘吁吁,被他摸得玉女峰发热膨胀,浑身酥软无力,虽然很想给他摸,但一想到族里对出轨女人的处罚,心里还是感到一阵阵地惊心胆战。   李元仍是继续他的采摘大业,心里当然也知道,但自己是不能让美人怀孕的,也就无所顾忌了,他一边吸吮着莫可盈柔软的嘴唇和甜美滑腻的香舌,一边用手在莫可盈的双乳间游走,轻轻地抚摸搓揉,他的掌心里满是柔软滑腻。   而莫可盈在热吻中也偶尔不自觉地吐出几声轻哼,身子在他怀里不自主的微微扭动,感到一股股热流从峰尖向四处传去冲到喉头不禁变成一声令人消魂的呻吟。   “把身子给相公,好吗?”   热吻过后,李元还是温柔地对莫可盈说道,毕竟自己不能太自私,强夺了她的身子,会让她终身引以为憾的。   莫可盈微微的张开了她略带迷离的美目,含羞地看了他一眼,然后点点头,到了此刻,亲也亲过了,摸也摸过了,最后一步也就不必太过看重了,心里也不怕他敢不要她,毕竟有这么多姐妹看着。   李元心里顿时欢天喜地地淫笑着把美丽的美人拥抱住又肆无忌惮狂亲乱吻了一番,搂着莫可盈的纤腰,感受那隔着薄薄的衣裙不断从莫可盈身上传来的氤氤的少女体香,看着她柳眉下一双眼睛水汪汪含情脉脉弘泳涟涟时时泛出勾魂慑魄的秋波,忍不住伸出双手尽情地玩弄她的玉峰。   此时的莫可盈秀丽的脸庞楚楚动人,及肩的秀发黑亮顺滑,两颊象染了胭脂般绯红,双眸里含情欲滴,鲜艳的朱唇微启,白皙的脖颈细长优美,随着呼吸不断起伏的酥胸饱满而挺拔,一双修长亳无半点瑕疵的光滑美腿全露在外,还有她那粉嫩雪白浑圆微翘起的玉臀更是充满无限诱惑。   眼前的秀色让李元看得心中一荡,不由的再次紧紧地把莫可盈揽在怀里,他抱着满怀的软玉温香,一边亲吻着莫可盈芬芳的柔发,一边让莫可盈饱满坚挺的玉女峰酥软地贴在他的胸口,同时开始用他男性膨胀的欲望有力的顶触着莫可盈平坦柔软的腹部。   早就迷醉的莫可盈更加意乱情迷了,她抬起头,用她那双仿佛要滴出水来的媚眼凝视了他一小会,然后把她那娇艳欲滴的地双唇再次奉上,他们重又深深地长吻,这次他吻得更加的轻柔,好像生怕打碎了珍贵的瓷器一般。   李元轻柔地用舌头轻舔莫可盈纤细光滑的颈项和双臂裸露的肌肤,莫可盈则在他的怀里仰着头,小嘴微张,轻声呻吟,胸前饱满浑圆的双丘随着她的呼吸上下起伏。同时,他加深亲吻的力道,用手缓缓地探入她的亵衣内,在她娇嫩滑腻圆润的玉女峰处徘徊,不过她的白色绣花上衣阻碍了他进一步动作,强忍着欲火轻轻解除掉她的上衣。   不一会,莫可盈全身就只剩下一身薄薄的亵衣,勉强地遮住了那对精雕玉琢的鼓鼓玉球和丰盈的花蕊。   李元兴奋地在美人的美艳的玉体上尽情地揉摸,用左手轻揉莫可盈丰满高耸的酥胸,右手则慢慢地把莫可盈的白色诱人亵衣解开。   此时莫可盈终于一丝不挂了,把她白雪般的肌肤,细如凝脂宽臀,纤细小巧的柳腰,高耸挺直的椒乳露了出来,整个美艳白嫩的胴体散发着无穷的青春魅力。   李元饱览莫可盈那令人充满遐想的丰满玉峰,坚挺的玉女峰和她娇俏的身材比例恰到好处,如羊脂白玉一般,雪白娇嫩光滑细腻。心里赞叹了一声,手上的动作更加狂野起来,抚摸搓揉着让莫可盈柔嫩无比的雪乳美肉在他的指间变幻无穷,最后,又抬起头来俯身扛吻那对丰盈娇挺的玉女峰,乳峰上的嫣红乳珠很快敏感地硬挺起来。他将注意力全部放在逗弄起莫可盈娇小玲珑嫣红艳丽的乳珠,看著它变成娇艳欲滴的樱桃。   日当正午,万物都沉浸在烈日的灼热下,显得分外安宁,可惜香闺里一阵阵轻微弱呻吟声徐徐传了出来,扰乱了春日的安宁。   在香床上,李元尽享身前美人的万般艳福,莫可盈完美无缺的身体被李元一览无余,双峰挺拔秀美,修长的双腿,皮肤洁白,全身没有一块多余的赘肉,身上散发着一股只属于绝色丽人才有的妩媚,象牙般修长晶润的赤裸胴体接受着李元涎液和气息的洗礼,白鸽子一般柔若无骨的玉体让他更为欲火中烧,那玉体中散发的撩人香气更让人难以把持。   “啊……”   李元单手轻握双峰,不时揉捏着峰顶梅花,另一只手不停在她身上摸索着,莫可盈发出一声娇吟。   “可盈,舒服吗?”   莫可盈没有回答,只是用力抱紧了李元。李元低头埋入峰中,轻咬着莫可盈,一手慢慢分开莫可盈双股,探索着莫可盈圣地的奥秘。莫可盈在李元怀中激烈反应着,双手不停得用力抱紧李元的头,生怕李元会离她而去,口中不断发出娇吟:“啊……公子……妾身受不了了……”   莫可盈的玉门己完全湿透,李元将她翻身躺在李元的身上,双峰紧压着李元的胸膛,巨龙早就抵在门外蠢蠢欲动,李元用力将莫可盈的身体缓缓支起,使其坐在李元的身上,春光尽应眼底,莫可盈颊发红娇羞不己的美态,深深刻进李元的心里。虽然莫可盈在平常是一副娇俏的表现,但是到了床上却完全是另外一副模样,温婉娇羞就是她此时的写照。   李元轻轻一挺下身,莫可盈明白了李元的意思,玉手轻轻握住引导李元进入,随着巨龙深入,一股热流慢慢将其包围,好不舒服,李元猛然一挺,瞬间连根尽没。莫可盈头部立即高举,后背弓起发出一声高亢的痛哼呻吟:“啊……”   看着美人眼睛微微有些湿润眼泪仿佛随时都会掉下来一般,此际的她由更显得娇柔万般人见忧怜,恨不得立马搂在怀中轻怜蜜爱狂蹂暴躏,李元不让莫可盈有机会休息,不断挺动着,莫可盈玉首不断摇动,秀发在空中乱舞,呻吟声不断由口中传出。   过了许久,云雨过后沾过雨露的美人面含春色,娇嫩动人,一颦一笑之间都让李元感到一阵阵痴迷,忍不住在她耳边淫笑道:“可盈,美吗?”   “你好坏……欺负妾身……都痛死了……”   莫可盈用无力的双拳击打着李元。   正在两缠绵悱恻,痴男怨女的时候,旁边的张佳宜看了一场活春宫后,白里透红的脸颊烧得发烫,高挺丰满的双峰随着她的呼吸轻微地抖动着,剧烈的起伏不已,她的呼吸她的一切似乎都要被这场火辣的春戏给吸走了,立时不由地发出阵阵艰难的呻吟和喘息。   李元看到美人的两个脸颊如两朵红云,情欲勃发,春潮上脸,禁不住轻哼了起来,淫笑着把她也拉入了怀里,吻向她精致白嫩的耳垂,细致的粉颈,更用舌头舔她耳里的洞洞,登时令全身发软娇喘连连,低声说道:“宝贝,是不是忍受不住了,那就让相公来为宝贝效劳吧!”   正在娇喘嘘嘘,媚目流火,凝脂般的肌肤酡红娇润的莫可盈嗔声道:“相公,你还真是折磨人,枉佳宜这么爱你,你还这样折磨她。”   李元嘿笑了一声,把莫可盈先放开,转而轻轻压在美人白嫩光滑温凉如玉的身上,感受着她的丰腴和柔软,美人又美了,玉体香肌,雪白粉嫩丰满的胸前一对高挺的饱满也比以前要大了,腰虽没有多大变化,但隆起的丰臀却翘了不少,真是一个令人血脉贲张的绝色尤物,也令人生起了要彻底蹂躏这份美艳,尽情享用这份诱惑的欲念。   解开了她凌乱的罗裳后,双手又一次抚住了绝色佳人洁白挺拔的玉峰,大嘴寻上绝色玉人的香唇,吻了一阵两人好不容易分开唇来。   一双大手也不由愈发放肆那完美的硕大在手心变幻着各种不同形状,一时间,波浪滚滚,煞是耀眼。   李元邪邪一笑,不等美人反抗,一转身将久经滋润的美人压入身下,巨龙又开始了行动。   张佳宜被他抚弄得浑身发软,媚眼如丝,娇喘连连,身体更是一片火烫,花蕊更像是被暖水浸过似的,黏黏的滑滑的,早己失去了反对的力量,只知道死死的抱紧李元,双腿如八爪鱼一般缠在李元的腰上,一波波的快感早己淹没了她的身心,无比的美感不断冲击着莫可盈,这朵美丽的鲜艳夺目的娇花今夜己为李元彻底开放。   春回大地正是百花盛开时,春风得意,满树杏子俱已熟,花也落了,杏子也摘了。   李元搂着两位国色天香的大美人嘴角含着一丝幸福的笑意看着两女,心满意足地酣睡过去。   一直春睡到黄昏,早就醒过来的李元才叫醒两个大美人。   好言抚慰了张佳宜一番,告别了她,便带上返来的梅花、紫荆和莫可盈,乘着黄昏朝莫府行去。   夕阳无限好,只是近黄昏。这话诚然不错,但人生中有过璀璨夺目的一瞬间,总比碌碌无为要好上百倍,即便人生到了寿终正寝的尽头,也是无悔于自己,来世上一遭,也不枉了。   时下的扬州城早就不是当初那般日出而作,日落而息了,此时的微黄天空下,人流更密了,来来往往,哟喝声更加起劲,黄昏的美丽,也就是他们的美丽,这时的天气,色彩,眼界,精神都是最为上佳的,而这时的游人也是心平气和的,一个愿卖,一个愿买,一桩桩生意便如此形成了,也带给了扬州另一种的繁华。   李元四人慢悠悠地在人流中转来转去,东瞧一下,西瞄一下,才意犹未尽地乘着变灰的天空走向莫府。   此时的莫府早已灯火辉煌了,在金黄摇曳生姿的灯火下,显得万象气千,富气腾腾,令人为之一赞。   李元本想告辞的,但在莫可盈的强邀下,还是硬着头皮走了进去,毕竟,与别人的闺女亲近,会惹来闲话的,也会让未来的岳父母感到一丝尴尬。   莫可盈见他一副愁眉苦脸的样子,不禁嘻笑道:“公子,怕什么,男子汉大丈夫还怕被人耻笑吗?”   “我是不怕,只是怕你等一下说露了嘴,我就难逃你家里长辈的诘难了,到时强逼我娶你入门,犯了律令就不好了。”   李元老实地说道。   “好了,别婆婆妈妈的了,先到姐姐那里去吧,你还不一定碰得到他们。”   莫可盈嘻笑了一声,便带着三人,穿过走廊,通过几道关卡后,才踏入后院,再径直来莫笑眉的闺房里。   正在聚精会神地刺绣的莫笑眉一见李元进来了,便放下手中的女红针线,脸蛋儿含羞带喜,微偏,眸子里水汪汪的满溢着似水柔情,走上前福了身道:“公子,怎么会过妾身这里来了?”   李元回头瞪了莫可盈一眼,无奈地说道:“都怪可盈这个丫头强拉着我。”   “既来之,则安之,公子还是在这里安心过夜吧!来,先坐下喝杯妾身泡的茶。”   莫笑眉优雅地笑了一下,不置可否地拉着他的手臂,让他做到茶桌边,然后才伸出玉手砌了一壶茶递给他。   李元双手接过茶,不好意思地说道:“笑眉,这不好吧,人多口杂的,被人知道对你的声誉可是不好的。”   “你想到哪里去了,妾身只是让你住厢房,又不是让你在妾身这里睡。”   莫笑眉羞涩得玉脸粉红,白了他一眼嗔声道。   莫可盈见两人正在聊天,感到自己肚子饿了,便扬声道:“公子,妾身去张罗一下饭菜,你就和姐姐先聊着吧!”   说完便离开了,柳眉微皱着,看来是一不小心扯动了的伤口,李元应了一声,便边饮着香茶边打量着闺房,房里甚是简洁,除了一张床,一张桌子,一套梳妆台,一些生活必用之物,便无其他了,虽然室里没有花草,但里面仍是充盈着,幽幽女性芬芳馨香,扑鼻而至全是莫笑眉诱人想入非非的体香,就连空气中都弥漫着芳香。   莫笑眉优雅地端着茶杯,轻轻地闻了闻茶香,再轻吸了一口芬芳,闭目陶醉了一会,才低头轻茗了一口,呵出香彻心扉的茶香,微睁水眸,浅笑道:“公子,看什么呢?难道妾身房里有什么宝贝不成?”   “没什么,只是觉得房里好香,忽然之间就感到自己有些粗俗了。”   李元摇了摇头轻笑道,定睛往美人看去,见她此时穿着一件翠绿的连衣罗裙,晶莹如玉的肌肤白里透红,一张精致绝美的脸蛋在乌黑的秀发半遮半掩下,妩媚动人,白里透红的肌肤更是骨肉均匀,裸露出的两条玉臂,光滑细腻,如羊脂白玉般毫无瑕疵。最惹人注目的是那对微微颤动的玉女峰,此刻正在罗衣的紧束下,高挺着,不但丰腴圆润,而且硕大,比起她妹妹要好上许多,不愧是姐娇妹俏。   莫笑眉见李元直直地望着她,心里忍不住发出一声非常微弱的急促声,羞涩地偏过头,娇嗔道:“公子,你眼睛往哪看,太失礼了。”   看着美人娇羞无奈,玉颊含羞,丽靥娇晕,芳心娇羞无限的样子,李元轻笑了一声道:“当然是看我的未来夫人了,难道是看你背后的梳妆台?” 142章节 美艳岳母   “公子,你真坏,刚才是不是欺负可盈了,不然那丫头可不会那样对你亲密的。”   莫笑眉见他更加肆无忌惮地盯着她,好像要吃了她一般忍不住低下头,娇嗔了一声。   李元知道此事瞒也没用,不如让她知道好一些,至少她不会认为自己欺瞒她,当下便郑重地说道:“我也不瞒你了,可盈已是把身子给了我,你别宣扬出去,不然,可盈会无脸见人。”   “公子,你——哎,真不知该说些什么好,若是爹和娘知道,你还不是要娶她过门吗?”   莫笑眉一听,便柳眉紧皱,一脸无奈地说道。   李元温柔地握住她雪白娇嫩透出红润光泽的玉手,一脸无所谓地坦然笑道:“不用怕,就算知道了,他们也会谅解的,何况我要的可不是只有可盈,还有宝贝你呢?”   莫笑眉微微用力地挣扎了一下,见挣脱不开,便随他了,但仍是脸现担忧道:“那可盈她会不会因此有喜了,到时公子你仍是未娶她的话,她可能就会被族里的人浸猪笼的。”   闻着美人玉手上一阵一阵芬睛芳馥郁的处子薰香传过来,令人心动旌摇,李元心里有些微酥了起来,笑了一声道:“谁敢,有我在此,就是给他们一百个胆子,他们也不敢,何况可盈没经我的允许是不会怀孕的。”   边说边握着她的玉手站了起来,将娇羞得满面通红的美人搂入怀里,随后便抱着她坐在宽大的香床上。   莫笑眉见他一副色急的样子,立时就害怕地挣扎道:“公子,你不会今晚就想要妾身的身子吧,这是不行的。”   李元摇头笑了笑道:“我是那样的人吗?要你也要找个好日子,给你一个完美的记忆。”   边说边撩起美人那香喷喷的乌黑柔顺的长发,将它解开,散落在她的圆润的肩上,一头乌黑漆亮的长发垂洒下来,原本娇艳动人的神情,变得更加美丽动人起来,那诱人的娇羞微笑更是令人心旷神怡,忍不住一亲芳泽。   莫笑眉听他这话,心里才放宽了下来,若是他强要如此,自己也不能反抗的,毕竟他是自己认定的男人,不给他还能给别人吗?突然想起了什么似的,立时急声道:“公子,没关门呢?每晚娘都会过来的,到时被她看到就不好了。”   李元微微用力地紧抱着她,不让她挣脱,笑了笑道:“别急,门口早就有人看着了,你没见到我天天都带着两个侍卫吗?”   “公子,这不好吧,你天天带着两个大男人出入后院之中,会不会不符礼数?”   莫笑眉皱着眉道,向来受儒家伦理所缚的她,特别看重男女之防,毕竟万恶淫为首,这句话是不会错的。   李元听后没说话,只是笑了笑,别有深意地看着她不发一言。   莫笑眉玉脸又泛起红潮,娇羞地低下头道:“难道妾身说错了吗?”   “没说错啊,只是你有些事情不知道而已,那两个侍卫都是女扮男装的。”   李元双手紧紧的包裹住了玲珑有致的娇躯,悠哉地笑道。   “啊,女扮男装,不会吧,怎么看也不像啊?”   莫笑眉一脸不敢相信地样子惊呼了一声道。   “嘿嘿,这就是你家相公的厉害了,相公只告诉过你一个人,你可别告诉别人喔!”   李元神秘地笑了一声道,随后又正色了起来。   莫笑眉仍是满面不敢置信,见他说地如此慎重,不解地点了点头道:“公子,这怎么可能,难道江湖上的易容术这么出神入化?”   “江湖上的易容术当然不可能这么巧夺天工,其实你只要细心一点点,还是能看出的,你没注意到她们的胸肌都是特别发达吗?”   李元一脸神秘地笑道。   莫笑眉经他一提醒,立时就想起来了,那两个侍卫确实是壮得有些不正常,个子没那么高,反而上挺下翘,还真是女扮男装,他不说,自己蒙在鼓里呢?立时就恍然大悟地娇嗔道:“公子,怪不得你总是带着她们,难道她们也是你的侍妾不成?”   李元抚着她的秀发左手却移到她的胸前,握住了那饱满翘挺娇软柔润,难以一手把握的处女椒乳,眼里洋溢着神秘,不置可否地笑了笑道:“这你就别管了,反正,她们是相公最可靠的人就是了,以后你尊敬她们一点就是了。”   莫笑眉用玉挡开了他不规矩的大手,玉面不由飞起一片红云,嗔声道:“难道妾身不可靠吗?”   李元无声地笑了笑,放开了她的身子,站起身叹了口气,仰天看着漆黑的夜空,心里涌起万般滋味,有苦有甜有香有酸。   莫笑眉眼里闪过一丝惊讶,随后也站了起身,走到他身后,疑惑地问道:“公子,有心事吗?”   李元轻笑着转过身来,搂紧她纤细柔软的小腰肢,叹了口气道:“心事倒没有,只不过,心里面突然有了些难言的感慨。”   莫笑眉温柔似水地躺在他怀里,没有一丝的挣扎,幽幽地嗔怨道:“公子,你富贵也有了,美人也有了,家业也有成了,还有什么好不满的。”   李元笑着搂着她重坐回香床上,微微顿了一下说道:“奈何你家相公不是普通的燕雀,而是有着鸿鹄之志的雄鹰,人生苦短,相公却在这里蹉跎光阴,羁役于扬州,你说说看,这不是折磨吗?”   莫笑眉优雅地淡淡一笑,不以为然地说道:“相公,你是雄鹰,焉知别人不是雄鹰呢?所以你要学会苦中作乐,隐忍为上,别做小儿女情状,怡笑大方。”   “这倒也是,何况这种苦,相公还欢喜地很呢?”   李元微一思忖便知道自己太过心急了,过犹不及这句话还是很有道理的。   “知道就好,天天赖在美人堆里还能有什么忧愁,别人想要如此都不能呢?”   莫笑眉嗔怪了他一眼。   “呵呵,果然是相公的解语花,以后相公有烦心事跟你一讲,保准会开心起来。”   李元乐不可支地笑了起来。   “妾身可没这么大的本事,若不是相公的心胸宽广,也不能这么快就放宽了心。”   莫笑眉柳眉下一双眼睛水汪汪含情脉脉,弘泳涟涟地泛出勾魂慑魄的秋波媚了他一眼。   李元皱眉一想,便知此话是极有道理的,自己还没有一个女子看得开,还真是枉为男子了,为了霸业,需能容人之所不能容,忍人之所不能忍,这才能缔造出一个李氏王朝,而自己却沉溺于情欲之中,却是显得本末倒置了,毕竟有了江山,什么女人不能有,以当今圣上为例,他还是坐拥着天下最美丽的女人,一句话,便可以让天下为之惊容变色。   “相公,你在想些什么呢?总是发呆。”   莫笑眉见他又在发呆,不禁轻轻地推了他一下。   李元被她一动,便回过神来,笑了笑道:“没想些什么,只是相公奇怪,你刚才还叫我公子的,怎么这么快就改口称相公了?”   “相公,你好坏,这事也拿来取笑妾身,难道妾身认命了还不成?”   莫笑眉立时就羞得拼命在他怀中拍打着,脸颊烧得发烫,涨起一朵红云。   这时,莫可盈从门外走进来了,见两人如此亲密,便有些吃醋地嗔声道:“你们也太目中无人了,光天化日之下就搂搂抱抱。”   李元和莫笑眉都相看一眼,便哈哈大笑起来,一副好笑的神情。   “好了,别笑了,小心下巴都掉下来了,你们也该分开了,下人端饭进来了,别让人看笑话。”   莫可盈嗔了一声道,随后便大声吩咐下人把饭菜端过来。   不一会儿,桌上就摆了几个小菜。   李元虽然不饿,但看在美人有心的份上,便多吃了些。   风起云卷过后,饭菜便一扫而空。   莫可盈打了一个嗝后,笑意盈盈地说道:“好久没有这么好的胃口了,看来今天确实是个好日子。”   莫笑眉摇头笑了一声,娇声道:“我看今天是你春心荡漾了,吃完了就让下人收拾一下吧!”   莫可盈白了她一眼,便让下人把碗筷收拾掉,才一脸好笑地打量着她,一本正经地说道:“我道今天我为何会胃口如此,原来是姐姐要大喜了。俗话说,姐妹连心,我这做妹妹的能不开心吗?”   “死丫头,就爱饶舌,给别人听见多不好啊?”   莫笑眉看了一眼正在喝茶的李元,嗔怪地瞪了莫可盈一眼。   莫可盈重又笑嘻嘻地站了起来,走到李元背后,捏起她的肩膀道:“相公,难道妾身刚才说错了?”   李元放下茶杯,把她搂入怀里,放在膝上,轻捏了一下她娇嫩地可以揉出水来的玉脸,道:“就你爱搞怪,你看你姐姐,都快羞死了。”   “哼,花心鬼,有了姐姐,就不爱妹妹了。”   莫可盈立时就不闷闷不乐地嗔怨道,狠狠地在他身上掐了一记。   “好了,别生闷气了,相公对你和对你姐姐都是一样疼爱的,只不过你姐姐脸皮薄,要多照顾些。”   李元知道她并没有生气,只是在借机邀宠。   “那人家也是脸皮薄得很,不信你看看,轻轻一刮就可以刮出血来了。”   莫可盈不服地仰起小脸道。   李元又捏了一把她那白嫩如雪的玉脸,感到那肉嫩嫩的,柔软无比,确实是很薄,好笑地问道:“你还好意思说你脸薄,都这么大胆跟相公说话了,你看看你姐姐,都呆在一旁,乖乖的看着你呢?”   说完便看了一眼正在含情脉脉地看着他的莫笑眉,只见她手里捏着一块洁白胜雪绣着鸳鸯的手帕,一副矜持优雅带着娇羞地的样子,红红的脸蛋娇艳欲滴,泛起丝丝红润,那娇羞柔弱任君采摘的模样,直让他大咽口水,恨不得在此处一亲芳泽。   莫可盈飞快地看了莫笑眉一眼,随后便嗔声道:“谁说脸皮薄就不能跟相公说话了,书上可没这条。”   “那相公加上去不就行了。”   李元趣笑了一声,顺手括了一下她直挺的瑶鼻。   “当然不行,圣人之言,怎能轻怠呢?若是给人知道,相公你定是万夫所指的不世小人。”   莫可盈忙娇声反驳道。   李元正欲答话的时候,门外就传来一声颇具威仪的喝问:“你们是谁?为何在这里守住?”   梅花和紫荆异口同声道:“副钦差李大人的侍卫。”   李元一听忙放开莫可盈,便急匆匆地赶了出去,若是给丈母娘印象不好,自己就在这里就有得尴尬了。   只见门外一美妇,在一个丫鬟的扶持下,凤目直瞪着梅花和紫荆,一张美艳无瑕的脸孔,丝毫不逊于她的两个国色天香的女儿,细长的柳眉、明澈的双瞳、秀直的鼻梁、娇润的樱唇和光洁的香腮,精致地组合在一张成熟艳丽至极的脸蛋上,在乌黑的秀发半遮半掩下,妩媚动人,白里透红的肌肤,骨肉均匀,光滑细腻,还配合着一份让人无法抗拒的迷人气质,更是令人心驰神往。   虽年入四十,但美貌仍是不改当年,风华依旧,那娇媚十足的迷人秀脸配上个更成熟的美妇人之丰满娇躯,更是像是熟透了的水蜜桃一样,丰挺的一对雪峰在胸前呼之欲出,结实饱满洋溢着水分充足的蜜汁,只是此时的她眼神不忿,流露出来些许愤怒之色,减了一丝迷人娇美的丰韵。   她的头发挽到脑后,结成一个高高的发鬓,梳得相当整齐,显示出女性的典雅,雍容华贵,紫色绸缎长裙更是衬得她是那么的天生高洁,玉洁冰清,如空谷幽兰般令好色邪徒无不垂涎欲滴,恨不得天天能把美人拥抱在怀里尽情亲吻。   因是此刻将要就寝,衣服不免单薄了些,虽然紫衣是不透明的,但轻薄而贴身,勾勒出胸部优美的线条,动感飘摆摇曳的绸裙浪出万种风情,虽然掩盖住了修长美丽的玉腿,但裙下面一小截白皙粉嫩的小腿却仍然显现出优美的曲线。   又深又黑的美眸,浓淡得宜的柳眉,鲜美的樱唇,优美的桃腮,透过素色绸缎长裙,一双仍然饱满坚挺的怒耸玉乳随着她的动作若隐若现,玉腿修长浑圆丰满性感。   李元心里直呼了一声,好美艳动人的容貌,虽是不如梅花和紫荆,但也是和紫妍这个杨贵妃般的大美人不相上下了,还真是狐狸精转世了,怪不得能生下两个美若天仙的女儿出来,这莫老头福气也太好了,好的让人直想取而代之,心里却如翻江倒海一般急剧地波动起来,待用强大的意志力压制住自已内心的邪恶欲望后,方恭敬地上前说道:“莫夫人,小侄失礼了,还望莫为怪罪。”   那绝世大美人见李元定力如此之高,心里顿时赞了一声,要知道自己还没见到过看到自己不失魂落魄的,今日却是头次见到,忍不住惊讶地打量了他一番,样子虽是平凡了点,但家世听说还是不错的,虽久闻大名,但今日一见,方知此人不凡,遂收起怒色,高贵中凭添了几分妩媚,雍容笑道:“算了,妾身也不是喜欢斤斤计较的妇人,不知你为何会出现眉儿的闺中?”   李元挥退了梅花和紫荆,有礼有节地应道:“是这样的,今日下午,小侄偶遇了可盈小姐,便厚脸地跟着过来了,还望夫莫为怪罪。”   那美妇人不置可否地微笑一声,便从他身边走过,边走边悦声轻笑道:“妾身早就听闻李大人年少有为了,不知你是否看上了盈儿?”   李元跟在她身后,也随着走进了莫笑眉两姐妹的闺房,边走边答道:“小侄确是看上了可盈,还望夫人成全。”   那美妇人淡笑了一声,走到茶桌处坐了下来,乖巧温顺的莫笑眉立即砌了一壶茶倒了给她。   莫可盈喜笑颜开地跳到那美妇人身后,孝顺地帮她按揉了起来,俏声道:“娘,你一向不是参道吗?为何这么有空过来了?”   “是这样的,娘最近心事有些不宁,便过来瞧瞧你们,尤其是前日,来了一群凶恶的大盗,直吓得娘心里不安,连修道之心也淡了下来。”   那美妇人叹了口气道,柳眉紧紧的蹙成了团,显得哀愁万千。   旁边的李元一见大美人这样,不由地想起了李商隐的一首诗,美人卷珠帘,深坐颦娥眉;但见泪痕湿,不知心恨谁。随即便自嘲了一声,人家吃得好,过得好,还有两个孝顺的女儿,会是怨妇吗?   莫笑眉优雅地捏着那美妇人一双宛如妙龄女子一般的白嫩玉手,帮她活络行血,轻声道:“娘,尽管放下心就是了,莫家也不是任人宰割的小家小户,就是那些强人过来了,家里的高手一定也会将他们杀得丢盔弃甲。”   “娘不是担心这些,而是担心你们,如今两眼一晃,就二十年过去了,你们也长成大姑娘了,也该出闺了,娘的心里虽是不舍,但也捱不过时下的风俗。”   那美妇人和蔼可亲地看着两个长得国色天香的女儿如微拂过般地浅笑道。 143章节 天子之谋   莫笑眉和莫可盈立时就娇羞着把头埋了下来,紧贴着她们高耸的玉女峰,一脸小女儿模样,完全没有了刚才的谈笑风生。   “好了,你们也不用这样了,这是迟早的事,何况人家李大人都找上门来了。”   那美妇人轻笑一声,便转过头对着李元笑道:“既然李大人是妾身的晚辈,就倚老称你一声元儿了,不知你看中了可盈哪点?”   李元随口就道:“善良,可爱,美丽,孝顺,还有许许多多说不出口的优点,总之她是我喜欢的女子。”   “噢,是吗?当年他也是这么说的,可惜到了如今却喜新厌旧,这是虚话,你就别再多说了,你的事,妾身也知道了一些,那你说说你能给可盈什么?”   那美妇人止住了正要插口的二女,端坐在凳上,对着站在一旁的李元,好整以暇地问道。   李元沉默了片刻,才正色地沉声道:“除了一颗心,我什么都不能。”   “别怪妾身多嘴,还想多问山一句,你能给她带来一颗怎样的心?”   那美妇人不经意地晒笑了一下,嘴角的不屑开始出卖了她。   “真心,哪怕我有一天亡命天涯,也要带上她一起逃奔。”   李元郑重地承诺道,虽然自己对女人不是很看重,但说过的话,却是不容打折扣的,当然那前提还得加上上胆,她值得自己如此做吗?人的心可以分成千份万份,但总有一份的分量最大的,也是最上心的,但绝对不是现在的她们。   那美妇人紧紧地盯着他的眼眸,过了许久才叹了口气道:“虽然你心里有些犹豫,但妾身也当你过关了,望你记得今日所言,好好珍惜可盈。”   “请夫人放心,我李元一言既出,驷马难追。”   李元这回倒是说地斩钉截铁,诚意十足。   莫可盈见他如此说,心里酣畅得几乎哭泣出声来,满面飞红含羞带喜,使得整个香闺都充满了喜意。   而莫笑眉虽是为妹妹的幸福而高兴,但还是免不了黯淡神伤,因为他并没有提起她。   一向细致,善于察颜观色的李元见莫笑眉眉梢间闪过一丝愁意,立即明白了过来,自己又犯了偏颇之过,立时对着美妇人郑重地补充道:“小侄还有一事要求夫人同意。”   “哦,是吗?那你说吧!”   那美妇人优雅地端起茶杯轻茗了一口,那仪态万方的优雅比莫笑眉更为迷人。   “小侄还想请夫人将笑眉也一并许配给我。”   李元郑重其事地沉声道。   “哼,好大的胆子。”   那美妇人一听,便把茶杯摔了个粉碎,怒不可遏地盯着李元冷哼一声道,随后便转过头去,看也不看他一眼,淡淡地说道:“李大人,你回去吧,莫府不欢迎狼心狗肺,得寸进尺的小人。”   “夫人,你就不能考虑一下吗?我是真心的。”   李元心里虽是有些淡淡的失落,但仍是装出一副很焦急的样子。   “不必了,小桃,送客。”   那美妇人狠狠地瞪了莫笑眉与莫可盈一眼,怪她识人不清,竟然连伦理大防都不顾。   莫笑眉忙焦急地使了个眼色让李元先回去,示意她会说服娘亲。   李元只好装作无奈地说道:“那小侄就先告辞了,他日再来拜访。”   说完便垂头丧气地走了出去。   待李元一走,莫可盈便急声对着那美妇人道:“娘,你怎能赶走他呢?他可是女儿唯一看得上眼的。”   “哼,你知道些什么,娘最讨厌的就是那些想三妻四妾的人,这种人通常心是黑的,不会体贴女人的败类。”   那美妇人立即怒声道。   莫笑眉拉了莫可盈一下,示意她不可再说下去,而她却附和道:“娘说的真对,女儿一早就看出那家伙不是什么好人了,说话时,一双眼睛总是看着人家,不用多想就是一个花心的人了。”   莫可盈一听她如此说,立时就急了,喊了一声:“姐。你怎能这样说呢?”   莫笑眉急忙使了个眼色给她,叫她稍安勿燥。   果然,那美妇人一见女儿如此评说,立时就冰容解冻,神情也详和了起来,点头应是道:“还是眉儿比较明事理,这种男人确实不是你们的良配,这世间哪有姐妹同收的,这种伦理大常都敢违犯,可见其野心不小。”   “那娘先去歇息吧,待女儿好好说说可盈。”   莫笑眉微笑着扶着她的玉手道。   “嗯,盈儿这丫头就是死脑筋,认死理,不撞南墙不回头,你好好管教她一番,娘也累了,就先去歇息了。”   那美妇人见女儿如此懂事,心里极是欣慰,微笑着离去了。   待那美妇人走后,莫笑眉立即数落着莫可盈:“可盈,你也太不懂事了,娘为我们操劳了半辈子,怎能当面忤逆呢?万事好商量,哪有像你这样直接大吵大闹的,把娘亲气坏了怎么办?何况娘是个面硬心软的人,以后多去说一些公子的好话,不就水到渠成了吗?真是不懂事的丫头,亏你还成了人妇呢?”   “姐姐,可盈错了还不成吗?回头我就向娘请罪去。”   莫可盈见姐姐一发威,心里就怯懦了起来,经她一说,心里便明白过来了。   “那你还等什么,还不快去。”   莫笑眉没有好气地说道。   “是,我的管家姐。”   莫可盈立即俏皮地喊了一声,便跳跃着走了出去。   莫笑眉看着自己妹妹远去的身影,叹了口气,真是玉不琢不成器,都怪自己平时真是太骄纵她了。   此时的李元则带着梅花和紫荆游走在早就人影稀疏的大街上,原本繁密的夜市却变成了此番模样,人祸果然大于天灾。   梅花打量了四遭一眼,恢复女声道:“相公,刚才你是不是给那个女人赶出来了?”   “呵,都怪相公太贪心了,不是每个人都能容忍的。”   李元无所谓地笑了一声道。   “确实有点,相公都有这么多妻妾了,还这么花心,也活该。”   紫荆见他这般不由地打趣道。   “你知道什么,男人哪个不三妻四妾的,何况相公天赋异禀,都找几个女人也是应该的。”   梅花立即喝道。   “好了,梅花你也不要在那里拂桑槐了,虽然我很花心,但也没有到了非有不可的地步,这事还得看缘份,强求多半是没有好果子的。”   李元边走边笑道,这人生谁也不知道下一步会发生些什么,总是做了才知道,自己是做对了还是做错了。   “相公,刚才那个美妇人长得还不错吧!都快有梅花姐姐的水准了。”   紫荆好笑地看了他一眼道。   “是长得很美,不过跟你们还无法比,毕竟她资质不如你们,她许过个十年,她都白发苍苍了,你们仍是美艳地不似人间女子。”   李元仍是叹了口气道,不只有女人会伤春悲秋,男人也会为女人美丽的凋落而感到惋惜,因为美丽,谁都想拥有,却谁都无法让她永葆青春,美丽长驻。   格花和紫荆也不禁地感叹了一声,她们虽是可以修练花经来保持容颜不败,但生命的消逝却是她们无法避免的,迟早也有美人迟暮的一天。   有人曾言,人间最悲惨的事,莫如美人迟暮。试问一张曾迷倒众生、曾不停被赞美和爱慕的脸孔,随著韶华易逝,蓦地惊觉岁月的魔爪在脸上乱抓所留下的痕迹时,莫说美人本身不忍目睹,就是爱美人爱到入骨的有情人也不忍心与之白头偕老。   有情人终成眷属,不是两情相悦,而是建立在平等的基础上。   天上的寒星仍然冷冷清清,虽然今晚月亮已经不在,但遮天的乌云却是比明月还要厉害百般,连惯有的耀星都被它的色彩所遮眼。   街道上时不时地传来狗吠声,接着又传来几声黯淡的惨叫声,估计又有什么人因什么事而命丧黄泉。   也许是司空见惯,也许是不屑一顾,李元三人连眨一下眼的变化都没有,径直地往行宫走去。   似乎日薄西山的大宋王朝快要乱了,百姓眼中最为神秘的江湖都乱了,那天下何处不乱,军中,朝中,地方,不时地有着不详的消息传入当今圣上的耳里。   气吞山河的皇宫大殿内。   前番还不可一世,凌驾风云的天下至尊,此时却显得落寞了许多,宛如日影西沉的黄昏般突然苍老了许多。   金黄的龙袍背后站立着天下间最为美丽的女人,凤贵妃,一个出身于极其神秘强大的家族的女子,富可敌国的皇庄主宰者,也是三宫六院七十二妃中最为得宠,天下间最有权势的女人,一个美若女神般的女人。   当今圣上赵正,佝偻着仍是健壮的身子贪婪而专注地坐在龙椅上,像是对待天下至宝般地温柔地抚摸着自己的宝座,淡而无味地轻声道:“爱妃,你说这天下还有人能从朕手中夺过这张龙椅吗?”   凤贵妃似是丝毫不惧皇家的天威,也是淡而无味地不含一丝感情,像是对着空气般一样,有如凤吟一般飘渺着说道:“天下,并不是天子的,而是天子代为掌管的,天始终是天,子始终是子。”   当今圣上赵正凌厉的目光一闪而光,带出一丝极冰的寒意,转身来却又是淡然平和,一股霸道中正的皇家龙气跃然在那张极具威严的脸上,嘴角微微扯起一丝淡笑,声音微大了点,语气平淡地说道:“天子,既然是上天的宠子,那天下间还能有谁夺走它的荣耀。”   凤贵妃默言不语地站在龙椅背后,见惯了近二十年的风风雨雨,早就明白了身边这个男人的狂妄与聪明。   不是他昏庸,而是他不允许别人比他聪明,不是他无能,而是他不能让别人比他厉害,不是他平凡,而是天下人给他压抑地平凡了,所以他才显得低调与中庸。   一声悠长地声音从赵正口中飘了出来:“爱妃,听闻凤家的死对头龙家也有人出世了,不知是否又想掀起一番风云?”   “不清楚。”   凤贵妃淡淡地说道,声音里没一丝的波动。   “你还是老样子,说话总是不带一点感情,也难怪你不争皇后之位,也许,你除了凤家,什么都不放在眼里了。”   当今的天下至尊罕有地发出一声轻叹。   “既然向往天道,那俗事又何须太多理会,皇上你还是注意一下,蠢蠢欲动的八大世家吧,龙家的出现并不会动摇大宋的根基。”   凤贵妃一如既往地淡然道。   “八块硬骨头,赵家都啃了几百年了,仍是啃不掉,也许,这帮不把赵家放在眼里的逆臣,还真说不准会掀起些大风大浪。”   当今圣上赵正淡淡地笑了一声道,但语气中却充满了强大的自信。   “皇上,你的计策真的行么?这招引蛇出动会不会太动干戈了。”   凤贵妃淡淡地问道,语气终于有了一丝关心,毕竟凤家的利益是与皇家合为一体的,一损皆损,一荣则荣。   “当然,朕从来就不会算错过,久病须猛药,赵家积弱太久了,也该下剂强药了。”   赵正紧握着发出金光的拳头,自信无比地掷地有声道。   “也许一般的逆臣贼子能找出,但那些隐于九天之上和藏于九地之下的阴谋家就不太容易了。你没发觉儒道,金元道,佛宗这三大正宗武道门派都未有丝毫动作吗?”   凤贵妃略为担扰地提醒道。   “这三个门派至多也是派些弟子出世搅风搅水,还没有那么大的胆子敢直接出来,朕之所虑者,乃是北边的一虎一狼,大元的魔道向来强悍,不易折服,而大金,武道门派虽散,但也不是易与之辈,说白了,整个天下,是由这些武道中人控制着。”   赵正略为无奈地叹了一声。   “那皇上还是要攘外必先安内吗?”   凤贵妃担扰地问道。   “当然,内患不平,何以扫天下,想当年,赵家从一破落人家成为今日的第一家族,凭的就是不息的斗志,身为子孙又岂能例外,朕绝对不允许赵家沉落下去。”   赵正斩钉截铁地无比坚决道。   凤贵妃眼里露出微不可见的赞赏,淡淡地说道:“那蛇出来了,皇上又以何破之?”   “他山之石,毕竟杀敌一千自损八百,那些邀宠小人如果不为赵家牺牲的话,那赵家也就白养了这么多年狗。”   赵正嘴里露出一丝血腥残忍的笑意。   “那会不会让天下因此而乱呢?”   凤贵妃还是绕回了原先的话头。   “乱,没关系,因为乱,天下之人才知道赵家的宽容,也因为乱,他们才知道这天下谁是真正的主人。”   赵正眼里闪过一丝睥睨众生,高高在上的至尊之气。   凤贵妃微微地几不可闻地轻叹了一声,红尘多苦难,有谁真正知道,自己是一个微不足道的棋子呢?或许,赵家也是别人眼中的棋子。   夜朗星稀,乌云又渐渐地散去了。   扬州第一世家朱家,也是扬州历史最为悠久的世家,从东汉大将朱儁算起,朱家已经从风风雨雨中走过了近千年,其间有过大荣有过大衰,起起落落,这是每个世家都必须经历的,但它衰败时也是丝毫不愧于朱门之称,朱氏族人仍是在天下百姓中,生活少有的富足安康。   今夜朱家更加热闹了。   灯火通明,高朋满座,嘈杂热闹,欢声阵阵,谈笑风生,酒杯相交声不绝于耳,连黯淡的星星也明亮了起来,似乎为其喝采一般。   朱家在京都十六鹰的牵线下,集合了扬州城内较为正气的大势力一同对抗躲在暗中的邪恶之徒,这也就是江湖上的结盟。   曾被化整为零的各个名门之众又聚集了起来,但旗号仍是未改,此时大厅的正道大势力主要有二十三个。分别是八大世家温,蔡,朱,武,贾,端木,柳,孙,三大豪门,莫,李,凌,江湖门派,少林,白马寺,丐帮,白门楼,天星帮,武当,华山,昆仑,玉女门,独孤世家,大江帮,马帮。   而结盟反对的则是白莲教,洪帮,青帮,千手门,五邪门,采花会,唐门,六合会,以及四杀帮的遗孽鬼杀梅九龙一帮帮众。   在当今扬州势力最盛的朱家朱长存的一声宣布下,扬州的正道盟终于成立了,盟令一下,就开始分剿邪门歪道之徒。   而在观望的邪道门派,自然不可能结成联盟,因为本身的神秘性与猜疑性使得他们即便结成了盟友,也是难以长存的,光一个信字,就是他们无法保证的,不像正道盟可以用正统门律来约束门众,兼之正道中人本身就具有良好的礼数,用通俗的话道来,那就是,邪道是草根,真真正正的江湖草莽,本身的根性难以克服,上不了大台面,而正道则是精英,正儿八经培育出的良种,虽表里不一,但常人是看不出来的。 144章节 百鸟朝凤   次日,扬州就开始热闹了起来,被正道盟间接控制的普通百姓充当探路人四处搜索打听邪道门派的下落,一时间,刀光剑影,可惜杀的多是一些做做小恶的地痞泼皮,真正的邪恶之徒一个倒没找到。   扬州是安静了,百姓似乎也受到鼓舞,纷纷出来为生计而奔波忙碌起来。但是真的平静了吗?绝对不是,那只是暴风雨的来临,邪恶之所以被称为邪恶,那是因为它的报复心极为狠毒与手段极为残忍,才不被正道所喜。   江湖中人大多都有祸不及妻儿的习惯,做事情凡事讲个中庸,懂得留一手,放别人一条生路,免得别人狗急跳墙,而邪道之人就没有这么多清规戒律了,他们一向是斩草除根,逆我者死,顺我者生。   所以蛇是打到了,但没打死,那就等着蛇日日夜夜的潜伏与暗算吧!   扬州行宫外,李舞姿又带着杨陵及他的属下五英来找李元了。   早就起床练武的李元一接到天消息,便穿戴了一番,带上梅花和紫荆领着李舞姿一帮人往扬州郊外而去。   虽是清明时节已过,但惯于享受的扬州之人并没有改变这一习俗,反而趁着扬州不安稳的时候,苦中作乐了起来,导致出来郊游的人也越多了。   此时的郊外,百草青青,人头耸动,虽不是栉比如鳞,比肩接踵,但也是十步之内,必有一人。   白云悠悠,清风扬扬,春气息息,溪水潺潺,欢声阵阵,鸟声唧唧,远远望去,这便是画家眼里的美好仙境了。   李元带着一众人踩着带着芬芳气息的泥土,边听边看边呼吸着清新泌入心脾的芳香,全身忍不住放松了起来,像一条懒猫一样,四肢乏力,无精打采地东摇西晃起来。   众人见到此状,都忍不住轻笑了一声,便有模有样地学了起来,没想到,这样一走,还真是舒服,好像全身的筋脉都通了一样,全身上下都懒洋洋的,冒着一股温馨。   李舞姿不禁赞了一声道:“公子,你真厉害,这样走路都想得出来。”   “可不是我想的,而是走着走着,身体就想这样了,我只不过是顺势而为。”   李元懒散地笑了一声,继续地往前面的小河走去。   杨陵也凑了过来笑道:“李公子,没想到你还如此懂得生活乐趣,你知道昨晚扬州发生了大事吗?”   李元摇了摇头道:“昨晚到现在,我一直都是呆在行宫,没收到什么消息。”   随后便望了梅花一眼。   梅花立即会意地把嘴贴到他的耳边轻声道:“公子,昨晚江湖中人在朱家成立一个正道盟,准备合力对付邪道之徒。”   李元听后,心里立时就暗骂了一声,多管闲事的正道盟,乱,不好吗?非得让它稳定下来,弄得自己想要混水摸鱼,暗中渔利的机会都没有了,脸上却不动声色地笑道:“原来是正道盟的成立,怪不得连杨兄都惊动了,这扬州也许就要安定了,真是一件可喜可贺之事。”   “哦,李公子也是这么认哦的啊,那真是太好了,想如今,天下百姓磨难太多,也该由天地正道来收拾一番,不然,长此下去,国将不国啊!”   杨陵先是喜出望外地喊了一声,随后便叹了口气。   李元这点倒是认同,虽然为了一已私利巴不得天下大乱,但看在芸芸众生的份上,还是希望天下太平的,李家要出人头地,不一定就要让天下大乱,人人自危,毕竟通天的路又不是只有一条,达到一种极致后,还怕登不了天,当下便附声道:“是啊,民生多艰,而我们却在此嘻戏畅游,相较于路边冻死骨而言,我们就如活在仙境般。”   “好了,你们也不要叹那么多气,小心华发早生。都是年纪轻轻地,有什么好叹的呢?”   李舞姿撅着嘴不悦地说道,好好一趟郊游却扯到不欢喜的事上,多么扫兴。   “呵呵,看来我们有点未老先衰了,这天下我们还没站稳呢,就在此摇头叹气了,真是不知所以。”   李元苦笑了一声道,别的都可以失去,就是不息战斗的决心不可以丢去,一旦没了这个,李家的荣耀即使再重,也敌不过浮华的引诱。   杨陵听他这么一说,也苦笑了一声道:“是啊,这天下我们还未站稳呢?怎能轻言叹气?事在人为,我杨陵就不信这天下始终乱下去。”   “不谈这个了,杨兄,最近镖局有没有接到什么大生意啊?”   李元微笑着换了一个话题。   “还是老样子,如今李伯父都不怎么打理了。”   杨陵淡淡一笑道,他知道以自己的脾性是不适合这浮华至极的扬州,没有父亲兄弟的帮忙,自己说不定还要沦为打手呢?   “那好啊,小弟就祝杨兄一展鸿图,让李家镖局遍布天下,享誉江湖。”   李元诚挚地说道。   “呵呵,李公子说笑了,这本来是姿妹的家业,愚兄可不敢喧宾夺主,只是代管而已,说不定,这李家镖局还是姿妹的嫁妆呢?”   杨陵看了美若天仙的李舞姿一眼,不经意地闪过一丝失落,但仍是诚意十足。   李舞姿听完后,立即就嗔怪了一声道:“陵哥,你怎能这样说呢?都羞死人了。”   说完便低着不敢看人了,只是那红红的脸蛋娇艳欲滴那娇羞柔弱任君采摘的模样让人咽口水。   李元看了一眼,心里暗呼了一口气,这小妮子果然是国色天香,一嗔一怨都是那么地惊为天人,一举手一投足一抬眼一回眸已无一处不是美,美的自然,不凿痕迹,令人倍感赏心悦目。   杨陵也是看花了眼,随后便暗运起内功,才回复心神,暗骂了一声自己如此无端,不知道非礼勿视吗?况且她还是名花有主之人,更是自己父亲至交好友的掌上明珠,怎能生出不诡的念头呢?连连责怪了自己数声,才红着俊脸尴尬地说道:“李公子,我们往前走吧!那边人少,也少了一些俗气浮华。”   “我正有此意,听那小溪的水声便知,此处定是养生修身之好去处。”   李元牵过李舞姿的玉手,便笑着应了一声边走边道。   李舞姿娇羞地挣扎了一下,见挣脱不去,就随他去了,只是眼里却闪过一丝慎怪,怪他怎能在大庭广众之下做如此不礼之事,叫人看见,倒如何是好?   杨陵微笑着看着两人,虽然容貌不是很般配,但神情却极为契合,说是天作之合也不为过,看着两人亲密幸福的样子,心里不禁轻叹了一声,自己确实是妄想了,也该死了这份心了,不然对谁都没有好处,云也该淡了,风更应清了,就让自己从头开始吧!以前是不知为何江湖上那么多的美丽侠女看上了自己,自己却无动于衷,现在终于明了,那是缘,无缘又何来份。   小溪仍是潺潺地流着清水,发出一声声清脆,却带走了众人的思绪,一江春水向东流,逝去了无尽的千古岁月。   绿树郁郁葱葱中,点萃着五彩缤纷的野花,万绿丛中一点红,更显得山与水无比灵动了起来,特别卖力的小鸟也丝毫不畏生地嘶鸣着,苍翠欲滴的青竹也是不甘寂寞地随风起舞,跃跃欲试地摇来晃去,惹得百花轻笑,万鸟欢鸣。   杨陵嘴角掀起一个欢畅的弧度,脚根一用力,整个人便如龙凤一般,掠过半空,稳稳地落在小溪旁边的一棵大树上,端坐了起来,伸入怀里拿出一根通体发绿的竹箫,宛如绿玉一般发出令人心喜的光洁,对着众人笑了一声道:“姿妹,李公子,你们就倾听一下我的箫声吧,看能不能入你们的法耳?”   李元也是笑了一声道:“那我们就洗耳恭听了。”   说完便牵着李舞姿态的玉手,坐到小溪边一块宽大洁净的光石上,两个相拥着靠在一起,微微睁目地看着溪边山水。   随着一声清澈雅趣的箫声传来,整个天地之间像是活了过来般,连从不跃起水面的小鱼也变得欢蹦乱跳起来,频频跃跃欲试出水面,似乎和着音律般舞动,而此刻的清风也随着它轻轻地在水面上拂起一层层细浪,宛如箫声般的音波一般,层层荡漾起来。   百鸟更是唧唧喳喳地欢鸣不已,没一会天空中,就接二连三地有彩鸟犹带迟疑地飞了过来,在箫声范围内形成了一个鸟圈,尤其是那种想要靠近却不敢靠近的神情更让人心里欣然和气。   随着微风拂过小溪,带起阵阵荡漾,李元微微闭目地把李舞姿搂入怀里,情不自禁地叹了一声道:“果然是妙曲,未曾料到,久已失传的百鸟朝凤曲,竟然世上还有人会。”   箫声仍在阵阵和风的吹拂下,一波波地传入天地之间,李元鼻内全是美人那醉人的体香,耳里尽是心旷神怡的清音,心里都是梦一般的沉醉感,突然感到了一丝倦怠,真想永远沉浸在温柔乡中,永不复醒。   李舞姿见李元有些昏昏欲睡,一副陶醉在这迷人仙境中的样子,忍不住推了他一下道:“公子,别睡着了。什么是百鸟朝凤曲啊?”   李元被她一推,心里立时一个激灵就醒转了过来,暗骂了一声,这箫声果然古怪,竟然比媚术和花术还要令人迷醉,若是自己因此而走火入魔,此生不就废了么,这家伙也真的,吹这种曲子,难道不知道这是一首让人丧失斗志,回归平和的曲子吗?还好舞姿心急帮了一把,不然自己就志得意满,变成一个庸碌无为,沉湎美色的平凡之人了,李家的荣耀更是因此而断,哼,差点就受到了无妄之灾了,要不是看你还有点才,对自己还有大用,就凭此过,就送你见鬼去,心里连骂了数声,才转过头应道:“舞姿,你刚才说什么?”   “妾身想问一下,什么是百鸟朝凤曲?”   李舞姿见他精神好了起来,便耐心地再说了一遍。   “哦,是这样的,以前有个传说曾言,很久很久以前,凤凰只是一只很不起眼的小鸟,羽毛也很平常,丝毫不象传说中的那般光彩夺目。但它有一个优点:它很勤劳,不像别的鸟那样吃饱了就知道玩,而是从早到晚忙个不停,将别的鸟扔掉的果实都一颗一颗捡起来,收藏在洞里。这有什么意思呀?这不是财迷精,大傻瓜吗?可别小看了这种贮藏食物的行为,到了一定的时候,他可发挥大用处了!果然,有一年,森林大旱。鸟儿们觅不到食物,都饿的头昏眼花,快支撑不下去了。这时,凤凰急忙打开山洞,把自己多年积存下来的干果和草籽拿出来分给大家,和大家共渡难关。旱灾过后,为了感谢凤凰的救命之恩,鸟儿们都从自己身上选了一根最漂亮的羽毛拔下来,制成了一件光彩耀眼的百鸟衣献给凤凰,并一致推举它为鸟王。以后,每逢凤凰生日之时,四面八方的鸟儿都会飞来向凤凰表示祝贺,这就是百鸟朝凤。而后来,有一个叫乐仙的神仙听闻后,便谱下了此曲,一曲出便声动天下,音扬九洲,各处仙人纷纷闻声而来,在忘音涯听了无数个岁月,到了最后,终于有一个叫凤仙的女仙子忍受不住了,她认为这曲子是上天为她量身定造的,只能为她而存在,于是趁着百仙修练时,便偷走了曲谱,远遁到了一个无人知道的地方,天天参悟此曲,最后她也因此飞升到更好的仙境中去了,而乐仙因失去了曲谱,再也无法为百仙弹奏,为此而被愤怒的众仙给杀了,遂此曲就绝迹人世了。”   李元回想了一下古籍上所说的故事,娓娓地道来。   李舞姿听后,沉默了许久,才惊呼了一声,随后又疑惑地问道:“公子,传说在这世上,凤凰不是神兽吗?怎么会是普通的凡鸟呢?”   “这个我也不太清楚,这古书也许是后人杜撰的,不过,关于神兽龙传说的事,大概还是真的,不然,天子也不会以龙自居。”   李元摇了摇头道。   “哎,这些远古传说也不知是真是假,不管了,公子,怎么妾身感觉不到这曲声真的很美啊?”   李舞姿苦恼地问道。   “这曲子是应天地自然而生,须平心静气才能感悟到,就好比进入武道之前,必须领悟一丝自然之道,与天地融而为一,也就是反朴归真,这样才能真正地领会到此曲的奥妙。”   李元微微笑了一声道。   “难道陵哥他进入武道了?”   李舞姿更加疑惑了。   “这倒没有,只能说他心境比较平和,功力也比较稳扎,加上内功是属于静心类的,他才比同阶之人领悟自然之道多了一些。”   李元练了数月帝主诀,早就对于武道之境明了于心了,虽然他功力不过七流中阶的水准,但眼力却在武道之中,高屋建瓴之下,自然看事情比较透彻些。   “这样啊,怪不得百鸟会被他的箫声所吸引,而妾身却只觉得好听而已,不过,这曲子怎么越听越像是召鸟曲一般。”   李舞姿躺在他怀里还是一副疑虑未决的样子。   “呵呵,你想的其实也不错,这曲子就曾被人用来训练猛禽,为霸业立下了不小功劳,你肯定听过驾鹤西去吧?”   李元笑着问道。   “听过,好像是死去的意思?”   “其实这四个字的本意不是说死去,而是一个故事,很久以前,有一个人用这首曲子控制了万禽为他驱使,最后乘鹤之时因不慎碰掉了口中的短箫,结果就被那失常的白鹤驮着他往西边高空而去,最后化为一道影子,从此人间就再不曾见过有人以这首曲子御鸟了。”   李元颇是有趣地笑道。   “怪不得,妾身怎么感觉好像自己化身为鸟一般,原来是这曲子在作怪,这陵哥也真的,怎么能吹这首曲子呢?”   李舞姿听完立即就嗔声道。   “好了,这首曲子可不是凡间的曲子,能听一次就此生无憾了。”   李元轻轻地捏了捏她的娇嫩的玉脸。   “妾身才不稀罕呢?”   李舞姿紧紧地抱着他的粗腰,撅着嘴不以为意地说道。   “你啊,就是因为这样,武艺才这么低微的,你没看到杨家五英吗?人家都是借此而突破自己的心境,你倒好,挑三捡四不说,还说起不稀罕的话来。”   李元无奈地抚着她乌黑的长发道。   李舞姿看了一眼正在凸石上打坐运功的五英,随后就转过头,瞪了他一眼道:“他们是练武狂人,人家一个弱女人可不能这样。”   “歪理,人家玉女门还不是天天这样,就你理由多,亏你还生在江湖世家,武功比我这个半路出家的还不如。”   李元板着脸训道。   “那不正好吗?等公子你练好了武功就可以保护人家了,不然,妾身武功高过你的话,你的大男子心里就会失衡了,整天像个疯子般狂练怒舞了。”   李舞姿嘻笑了一声,便把头埋入他的怀里。   李元苦笑着摇了摇头,自己还要靠你们呢?这妮子真是可爱过了头,有一个可盈就够了,再加上她,以后过了门,家里岂不是翻天了。   过了须臾,箫声便散去了。 145章节 朱家公子   百鸟也散了,风也静了,水也平了,树也止了。   杨陵足尖一点,便潇洒自如地从高树上飘落了下来,把手中的绿箫一挥,笑声就传了出来:“李公子,好福气啊,竟然听着我的箫声在这里谈情说爱,还真是一大幸事。”   李元闻后,只是苦笑了一声,轻轻地拍了一下怀里无精打采的佳人,待她回过神后,才淡然一笑道:“杨兄,怪就怪你箫声吹得太好了,你看看,连舞姿都入睡了,想必你运上了功力吧,这气化音劲的功夫还真是不同凡响。”   “惭愧,我也只学到了一些皮毛,你也听出来了吧!这曲子正是曲艺这本古书上写的百鸟朝凤曲,只不过是一份残本。”   杨陵微微可惜地叹了一声道。   “呵,光残本便如此厉害,那全本的厉害就可想而知了,杨兄有福了,以后以音杀人也不是难事。”   李元扶起李舞姿从石上站了起来。   杨陵看了两人一眼后,便转只过头去,叹了一声道:“以音杀人,向来是顶尖高手的专利,我境界还不到,没有对音律的大彻大悟,谈何以音杀人。”   李元牵着李舞姿的手往原路边走边道:“这也并非不可能,传闻少林寺的狮子吼便是以音杀人的妙招,杨兄不妨参照一番。”   杨陵手里打了个响指,示意五英该走了,随后便上前跟上李元,与他平行,应声道:“狮子吼只是功力震伤敌人,还谈不上以音杀人,因为它根本不需要音律的辅助,只是最简单的声啸利用罢了。”   李元轻搂着李舞姿仰望了春光明媚的长空一眼,缓缓地从原路走回,边笑问道:“那杨兄你认为真正的杀人于无形的音杀奥义是什么呢?”   “我?其实我也不太明白,杨家素来引以为傲的枪法,对音律也只是有些爱好罢了,学了一些皮毛,何以轻言音杀奥义。”   杨陵也长望了一眼青翠的绿郊,轻笑了一声道。   “呵,杨兄武艺这么高明还说会一些皮毛,那小弟就是不闻丝竹之徒了。”   李元笑了一声道。   依偎在李元怀里的李舞姿也忍俊不禁地强忍笑意,整个温香软玉轻微地颤动起来。   “其实,音律一途,并不是如武道一般讲究以气御力,而是以波推音,以前曾有一音道的女前辈就是出自栅栏,几乎不曾学过任何武艺,而她却能杀得武道高手俯首称臣,就可见音杀奥义的深妙了。”   杨陵也是边走边笑道。   “哦,还有这事,看来这天下还真是无奇不有,连花巷中人都可以媲美于武道高手了。”   李元惊呼了一声语气带着不可思议,这可是他以前从未听闻过的。   “奇是奇了些,纵观从古至今,能从烟花丛中修练出惊天绝技的也就那一个前辈而已,不然天下之间,高手岂不是遍地皆是。”   杨陵不由地轻笑了一声。   “这倒也是,如果天下皆是奇才能人,这世上不平的事就多了。”   李元对于这点倒是颇哦赞同,治理天下,就须疏导人的劣性,引其向善,这天下才会长久治安。   “嗯,公子说的倒是,世间虽是绝技千万种,但正宗的还是以武艺为重,如果人人身怀绝技的话,就无人从事商贾与家耕之业了。”   杨陵边走边笑呵呵地说道。   过了片刻,众人不知不觉间,很快就走到了一处人流众多的树荫处。   李元定睛望去,只见前面有十数个江湖之人正围在一起切磋武艺,为首的更是一个相貌不凡的朱衣公子哥,浑身散发着高手的气势,就是与杨陵也不遑多让。   杨陵顺着李元的眼光望去,立时就轻笑道:“李公子,那些人就是朱家的人,为首的那个我也认识,是江湖上小有名气的四大公子之一,人称快剑公子,朱力便就是他了。”   李元思忖了一下,仍是没什么印象,江湖上的人自己虽认识不多,但有些能耐地早就从情报上看到过了。   李舞姿见他一副思索的表情,不禁低声提醒道:“公子,你最好不要离他靠得太近,他表面谦恭,暗里却是心狠手辣之辈,与他的祖宗朱全忠简直是一模一样,玉女门的美貌弟子都给他糟蹋了不少。”   李元听了后,心里立时就暗叫了一声好,终于碰到一个做坏事做尽,脚底生疮的人了,真是天赐我也,扬州的混乱大业就靠你了。   杨陵见他一脸喜色,忍不住问道:“李公子,难道你要过去与他与他认识一下吗?”   “不,我们回去,这种人还是不宜见面的好。”   早已打定主意的李元根本不想与之见面,只想在暗里引导他做些傻事,栽栽赃,分化了正道盟。   可惜事与愿违,你不跟他见面,他偏要跟你见面。   只见朱力风度翩翩地带着十数个家中子弟走过来恭声道:“在下朱力,见过李大人,李小姐,杨公子三位。”   三人都还了一个礼,连称不敢。   朱力见三人对他一副敬而远之的样子,也不知自己哪里露出马脚,仍是谦恭地说道:“今日,风和日丽,春光明媚,正是游赏的好天时,不如由在下作东,请李大人,李小姐和杨公子到扬州酒楼畅饮一番如何?”   李舞姿轻轻拉扯了李元的衣袖,示意他拒绝掉这个黄鼠狼拜年不安好心的白面狼。   李元听后,也是谦虚地说道:“那恭敬不如从命了,本官也正想找个人去酒楼清饮一杯。”   杨陵见他同意了,也就点头应道:“也好,既然朱公子有些诚意,那在下就却之不恭了。”   “不知李小姐意下如何?”   朱力谦虚地询问道。   李舞姿暗骂了一声,人模狗样的东西,要是不知你底细的话,还真是被你的样子与家世所蒙骗,看在自家未来相公的份上,就将就一下,头微不可见地板着点了点头,表示可以。   朱力喜笑了一声,便带着一群人哟哟喝喝地往扬州酒楼走去。   边走边观察的李元一眼就看出,这个家伙的确有着做枭雄的姿质,可惜锋芒毕露了些,光从一群目中无人的手下就可以看出,这家伙绝对不是什么谦恭的人,朱全忠这个三姓家奴,生出的子孙果然也不是什么好东西。   仍是宾客如云的扬州酒楼,在巨变下,还是一副老样子,就像一个沉稳如山的老头子一般,快要死了,却总是在那呆活着,让人生出一种老而不死是为贼的感觉,但是,却不会感到厌恶,而是感到一种安全。   朱家才大势粗,饶是眼高于顶的酒楼掌柜,见到朱力进来了,也笑嘻嘻地迎了上来,与招待李元那时一比,简直一个天和一个地,态度不知要好上千倍,不过李元对于这种趋炎附势的家伙也懒地去计较,对现在的他来说,无论他怎么做,他也不会有一丝损失,脸面,不是别人给的,而是自己挣的。   朱力领着李元,李舞姿和杨陵找了一个极为高雅的单间。   一阵寒暄,酒过三巡后。   朱力对着李元恭敬地问道:“李大人,不知您何时前去别处剿匪啊?”   “这个嘛?看圣上的旨意了。本官一介走狗,岂得专任自由。”   李元抱拳向天拱了拱手,笑着打了个机锋道,心里冷笑了一声,就是自己真的知道,你也别想猜出半分,不是你不聪明,而是你太嫩了,自己早在一年才就学会了这个了。   “噢,这样啊,那在下就祝大人早日得胜凯旋。”   朱力稍微错愕了一下便笑说道。   “客气,听闻朱公子乃江湖上鼎鼎有名的四公子之一,不知有没有听闻过江湖上常逆命朝令的贼首?”   李元一副笑脸地问道。   “呵呵,这江湖上素来是做着舔刀口的活计,哪能时时顾着朝命呢?这就不用在下多说了,光扬州的青帮和五邪门就可以略窥一二了。”   朱力也不愿随意地把话露出来,万一因此祸中口出就麻烦大了,江湖之人最忌的就是在背后中伤别人的小人。   “呵,也是,本官真是糊涂了,观朱公子方脸八面,一脸春风,想必早就婚娶了吧?”   李元轻品了一下酒,没一咂有一咂地问着朱家的情况。   “在下已是娶妻多年了,拙荆正是端木家的女子。”   一想到兴致之处,朱力难免得意地说了出口。   “噢,原来是端木家的小姐,难怪朱公子你春风满面了,听闻端木家可是扬州仅逊于朱公子一家的,这可是良配啊,不知端木家可有尚未婚配的美貌女子,你看看,杨兄还孤家寡人呢?”   李元轻笑了一声,然后看了正在倾听的杨陵。   杨陵一听,忙推辞道:“李公子,我就免了,世家女子不适于我这等天下飘泊之人。”   李舞姿重重地扭了一下李元,低声嗔道:“公子,你在搞什么,端木家的小姐可是凶名远播的,你可别羊肉没吃到惹上一身骚。”   李元在桌下轻捏了她一下玉手,低声道:“你听就是了,别说说。”   李舞姿幽怨地瞪了他一眼,拼命地往他碗里夹菜,然后就眼睛睁得大大的,让他把菜吃完。   朱力见他说到这个,不免尴尬地笑了一声道:“端木家未婚配的女子虽多,但美貌女子也就只有那个已入妙龄而未婚嫁的大小姐了。不过,依在下看来,杨公子的确是不适合的。”   李元瞪了李舞姿一眼,随意地吃了碗中堆得满满的菜肴,笑了一声道:“没关系,只要美貌过人就行,脾气差一些还是可以补救的。”   听到此话,杨陵立时微带不悦地说道:“李公子,你怎能强人所难呢?”   “杨兄,稍安勿躁,看一眼也无妨吗?这天下有一种东西是最难言喻与不可捉摸的,那就是缘分,你不见过,怎知天下没有你看得上眼的女子呢?”   李元连忙笑着解释道,还使了个眼色给他,叫他配合点。   杨陵见他如此说,反正近来时间空闲地很,也就难为情地说道:“既然如此,那就先见见再说吧!我可有言再先,你可不准让我背负不义的名声,不然,朋友也没得做了。”   “这个自然,你看小弟是这种人吗?你就算不说,光舞姿都不让我好过了。”   李元故作尴尬地笑了一声。   此话一出,李舞姿立时又在桌底下重扭了他一下,恨声道:“花心鬼,坏死了。”   “这个嘛,好说,回头在下亲去岳父家,把大姨子约出来让杨公子见见,说不定,这桩佳事就成了。”   朱力勉强地笑道,他可知道,那大姨子虽美艳无比,不比扬州十美差一丝半分,可惜就是太烈太凶太猛了点,别说性格上无法管教,就是武艺上,他也自愧不如的。   李元见他笑得如此勉强,定知又是一个比明雪还要高傲难驯的奇女子,遂笑容可掬地问道:“不知其芳名是?”   “名玉媚,复姓端木,曾是六年前江湖绝色榜的第一名。”   朱力笑着说道,见众人如此随和,他也放下了拘谨,心思再细腻的人,也有放松的一天,尤其是在同等水平的人之间。   “杨兄,听到了吧,光听名字就这么美了,那人一定是更美了。”   李元趣笑道。   杨陵倒是干脆,直接故作耳目失聪,一味地吃菜吃饭喝酒,来了个置之不理。   倒是李舞姿树起双耳一字不漏地听着,一听到李元说名字美时,立即就低声嘀咕了一声:“这么俗,还美,真不知道男人是怎么选名字的。”   “呵呵,李大人,说到美,可不是在下自吹自擂,漫不说别人,就是大人身边的李小姐与她相比,也是逊色几分,在下曾游历过大江南北,虽见过无数美貌女子,但仍未见过有过其色者。可见其美貌确是极其不凡。”   朱力笑着肯定地说道。   李舞姿一听,脸色就有些不悦了,你说谁好,干么拿我来说,真是个混蛋,这下面子都丢尽了,气得直凶狠地瞪了他一眼。   李元在桌下摸了摸她的手背,示意她平静点,别冲动,脸上却仍是笑意不断地问道:“那不知玉女门的门主姿色与之相较,差别几分呢?”   朱力脸色立即就变了一下,飞快地又变成原来的笑脸,见他并未有其他的意思,像是慕名打听似的,也渐渐地放松了该有的警惕,一副爱慕的样子赞道:“月门主虽是名列绝色榜第七,但其单以容貌可言,绝对可以名列前三,可惜却无人可以摘得此花。”   李舞姿也附声道:“公子,那月诗音妾身见过,确是不凡,都赶得上香碧姐姐了。”   李元见两人如此说,心里不安份的种子又萌芽了,脸现喜色地笑道:“那不知玉女门势力如何?”   “势力嘛,不大不小,在扬州也算是一个大势力,玉女门不似朱家端木家一般,只在扬州活动,而它在江湖上都有一点点势力,消息倒是挺灵通的。”   朱力眼里闪过一丝贪婪,故作平淡地笑道。   李元早就把他的神情看在眼里,心里立时暗喜,还真没想到,这扬州美人竟是如此之多,就是与美人荟萃的京城相比,也是难分轩轾,各有千秋,表面上却不露声色地问道:“那月门主如此漂亮,为何没人敢前去迎娶呢?”   朱力尴尬地笑了一声,难道我告诉你,这是自己动的手脚吗?随意扯了个借口道:“月门主向来眼高于顶,一般男子是看不上的。”   “噢,是吗?”   李元装作一副不相信的样子,漫不经心地问道。   “是的,在下可不敢乱出妄语。”   朱力若无其事地正色道。   李元看着他眼里的慌乱,心道自己还真高看了他,跟林荫道那种老狐狸一比,简直一个是九天之上,一个是九地之下,看来镇定功夫还不到家,不然也不会藏在扬州这一亩三分地上。脸上却故作遗憾道:“真是可惜了,如此美人竟然枯死青藤,太让人惋惜了。”   朱力不想在这个话题上纠缠,帮他斟了一杯酒道:“大人,听闻李家不做生意了,不知可否将店面转让给朱家?”   李元经他一说,这才想起李家还有一大片一大片的店面正在荒废着呢?本来打算物色个好时机,把店面卖了,可惜如今的扬州店面市价不高,无法称心如意,也就担搁了下来,虽然闲置,却改装成了小客栈,用来招待那些在扬州定无居所的人,收取些租金让李家的眼线可以自给自足。   见朱力一副真想要买的样子,不由地思量起来他的真实用意,照说,这些店面随处都有,加上以朱家在扬州首屈一指的势力,怎会缺这些店面呢?当下就笑道:“当然,这事好说,不知朱公子想要做些什么生意?”   朱力沉默不语了一会,才轻声道:“酒肆。”   “酒肆?扬州到处都有,难道这个生意很赚钱吗?”   李元一时之间也领会不到他的意思。   “李大人,是这样的,酒肆虽到处都有,也并不赚钱,但对于朱家来说,它的作用就很大了,起码可以让朱家多一条财路。”   朱力正色道。 146章节 情动的安香碧   李元一听,心里便冷哼了一声,这家伙,还当我真的不知道吗?无非是想扩大朱家在扬州的势力,地盘暗哨多了,扬州的风吹草动还不是掌握在手中,说不定这朱家还蓄谋造反呢?不然朱家要这么多地盘做什么,以每店面十人算,朱家随随便便地就能拿出近千人,不过,这倒是对自己有利,卖出去后,这扬州再乱,也不会妨碍自己,那些自家原来的家丁也好化整为零,免得引人窥探,当下就笑道:“朱公子,这事好说,回头,我再让家丁上朱家去与你细商一番,时下嘛,喝酒要紧,来,本官敬朱公子一杯,祝你心想事成,一帆风顺。”   说着说着,就端起酒杯虚敬了一下,便仰头饮下。   朱力忙跟着端起酒杯饮了一杯,连声称道:“岂敢,岂敢,在下多谢李大人了。”   “那酒喝完了,菜也吃完了,就此打住如何?”   李元笑眯眯地用地手帕擦了一下微脏的嘴唇。   “在下正有此意,那李大人回头见了,还请慢走。”   朱力忙站起身来躬身让他先行。   李元虽不是正式的皇亲国戚,但担着副钦差这个名号,地位还是很尊崇的,就是一品官来了,照样不需要行礼,毕竟代表的是半个皇上,岂容低头,见到此状,也不推辞,双手虚拱了一下,便带着李舞姿和杨陵等人往李家镖局走去。   李家镖局的家居所占方圆甚面广,光看威武的大门便知,它在扬州的势力可不小,两座青天啸傲的石狮微露狰狞,一种不怒自威的气势让来人不敢轻易地撒泼,就像皇宫里到处刻的盘龙一般,四处散发出慑人的气息。   李元并没有停留在李家镖局,而是随意地与李铁映寒暄了几句,便告辞了他们往安家去了。   安家虽是在扬州落户不足三年,但凭官家的积威,在扬州还是四通八达的,至少从未有人敢当面刁难过,安府同样也不小,令人一见,便知是官宦之家,而且还是书香门第。   当然,这安清声的家世远比出身于商贾家族的李元要好千倍,而且走的还是正经八百的科举之路,中过举子,参加过殿试,在穷苦之地均州磨了两年,才考察升到扬州这一富饶之处升任知州,虽说大宋官制多变,且官员众多,但他的地位却是一直顺风顺水的,这与他的借力打力策略不无关系,上位的智慧可不是一些出身贫寒的仕子能比拟的。   李元随意地与开门的管家说了几句,发现安清声这老狐狸不在家,便道明目的,直朝安香碧的闺房走去。   正在书房里埋头认读经书的安香碧眼皮忽然跳动了一下,自言自语道:“左眼凶,右眼吉,难道有喜事降临了。”   随后便放下书本,起身四处张望了一下。   没一会儿,一个侍女就跑了过来说喜声道:“小姐,公子来了。”   “他来就来了,有什么打紧。”   安香碧摇了摇头道,她还以为是她的兄长呢?   “是李公子,不是小姐的哥哥。”   那侍女娇气吁喘地补充道。   安香碧一听,脸上立时便散发着妩媚惊艳的风情,傲然挺立的饱满也越发高耸起来,急呼了一声:“惨了,小碧,便到房里帮我补妆,等一下给他瞧见了,就不好了。”   这时,只听一阵笑声传来:“呵呵,香碧,不用补妆了,我更喜欢宝贝你素面清丽绝伦地没有半点脂粉的俏脸。”   随后,李元便带着梅花和紫荆从房外推门而入。   安香碧与那侍女见到他进来,都娇羞地上前福了一礼。   李元对梅花和紫荆示意了一眼,让她们去守好房门,不要让人进来,随后便一把搂住美人凹凸有致丰腴动人的娇躯,轻吻了一下她娇嫩的玉颊,笑呵呵地柔声道:“宝贝,想相公了没有?”   安香碧娇羞无限美好的秀靥泛起一片晕红,只见她如星玉眸含羞白了他一眼道:“人家才不想你呢?花心鬼,昨晚的事妾身都知道。”   接着对着旁边的侍女吩咐了一声道:“小碧,还呆着做什?快去倒茶。”   那如花似玉的侍女立时就反映了过来,满面飞红含羞地走开去了。   “呵呵,还挺有大气的,相公都没你这样的福气。”   李元搂着她美妙绝伦的雪玉娇躯走到茶桌边坐下,笑意盈盈地看着她美丽而水灵灵的俏样。   见李元直直地望着她,安香碧玉面不由飞起一片红云,把头微微偏了一些,低着螓首嗔了一声,便不再言语了,那粉面菲红的样子简直美死了李元。   “怎么了,难道相公说做了,我那几个侍女虽然脾气好,但却是极爱挑三捡四的。”   李元见美人不信,不由地解释道。   “相公,你来的时候有没有看见爹爹?”   安香碧在他怀里安静了一会,心神便回复过来,害羞地问道。   “你爹爹?听管家说,他出去办差去了。”   李元愣了一下,随后便笑声道。   “还好,若是被爹爹知道的话,他一定又要说东道西了,前次就说了你不少坏话,相公你怎么惹了他了?”   安香碧抚着胸口,吁了一口气,才放下心问道。   李元一想便知,这老狐狸还想将自己的美人送入宫里,可惜人算不如天算,被自己临门一脚,给破坏了,一想起这事,心里就觉得好笑,这老家伙一心只想升官,结果弄得现在走也不是,留也不是,差点让刑部除名,还真是时运不好,想到这便出声笑了一下道:“相公怎敢惹宝贝的爹爹,保护他还来不及呢?好了,不说这事了,你爹可不是一般的人,老狐狸一只,对了,这些日子,你可千万别乱出家门,就是你去了张家,相公也不一定会在那里的,有事情的话,差个下人到行宫里叫我就是了,不要太客气。”   “嗯,妾身知道了,就是这家里有点闷,总是想去走走。”   安香碧幽怨地的看了他一眼道。   “乖,宝贝,你向来懂事的,别为了一时的安逸,毁了大好的未来。”   李元轻抚着她的秀发,温柔地搂住她的小蛮腰说道。   “你当然这样想了,妾身又不似你们,可以四处走动,整天呆在家里都像锁在鸟笼里的金丝雀一般。”   安香碧闷闷不乐地说道。   “这有什么好愁的,反正相公在扬州的日子估计还要久些,时不时地找来可盈她们过来与你一起玩不就行了吗?”   李元灵机一动,便知道带着一个女人上门,别人就不会太过拒绝,就是那莫家的夫人也于心不忍地把自己赶走。   “这可是相公你说的,不要反悔噢!”   安香碧立时就脸带喜意地亲了他一口。   “哼,相公骗过你吗?敢这样怀疑,要惩罚。”   李元故作不悦地道,随后就把整个手掌覆贴在她的玉峰上,又将双乳握在手中,使劲地抓揉着乱摸美人那雪白的玉体特别惹火的地方,惹得美目微闭,粉脸泛红,檀口轻启,欲言又止,丝毫没有心理准备的她显得不知所措,一张玉脸有如火一般让人看过一眼都无法忘记。   安香碧娇羞地费尽心力拨开他无理的大手,嗔声道:“相公,不要这样,万一爹爹和娘亲进来怎么办,到时妾身就无脸活下去了。”   李元知道她从小受儒家礼数的洗染,是没那么容易放开心中的自我压抑的,自己也就是因为她端庄中带着一丝娇羞,清丽绝美中带着一丝美艳,高贵中添了几分妩媚,才把她当作扬州十美中最为疼爱的美人,她不仅美貌在十美中位居第一,而且才识与见解都是众美中最令李元佩服的,况且她还是十美中的大姐,降服了她,就等于降服了扬州十美,以后李家说不定就多了一位贤内助,助自己建功立业,开创一桩李家先祖都未曾办到过的伟业,有了一个贴心才貌双全的红颜可比得到一个万人敌的猛将要有用多了。   此时,李元忍不住心里悠然自得看了她一眼,只见美人娇媚美艳,经过男性滋润后的玉体,分外冶艳,饱满圆润,隐然散发出一种食髓知味的诱惑少,令人一见消魂,不但人长得雍容华贵,气质典雅,细滑的肌肤晶莹雪白,娇嫩无匹,而且身材也是高挑出众,那盘在他膝上的一双玉腿更显迷人嫩滑,她那浑圆的臀部微微上翘,压着他的巨龙更是让他有些情欲贲张,它不仅圆滚而且丰腴翘挺,绿色长裳在这包裹不住的膨胀下依然将整个美臀丰腴滚圆的形状毫无保留地呈现出来,令人陶然欲醉,食指大动。   安香碧感到李元灼热的目光往自己身上睃来察去,立时羞得玉面霞烧不禁伸手捂住自己滚烫的娇靥,低嗔了一声道:“相公,看哪呢?”   “呵呵,当然是看我的宝贝美人了,也不知道相公求了多少神佛,才让月老把你的线牵到相公的手中,真是前世修来的福气。”   李元说完就捧住她的脸蛋儿对着她诱人的樱唇不假思索的就亲了一下。   “相公,你注意一点,娘亲还在旁边静修呢?”   安香碧红红的脸蛋娇艳欲滴,直看得李元心醉神迷。   “你娘静修什么?难道她还是学武之人?”   李元有些好奇地问道,毕竟能生养出如此才貌双全的国色天香是一件非常了不得的事,女儿如此,那为母的就更胜一筹了,说不定有可盈她娘亲那么美艳呢?   “学武倒没有,不过娘亲修习一种高明的内功倒是真的,常年累月都是房门不迈的。”   安香碧依偎在他怀里想了一会道。   “这么怪啊,那你怎么会怕她出来呢?”   李元想起她的话来,有些怀疑道。   “相公你就有所不知了,娘亲虽然半步不出,但她的耳力可好的很,几乎府里的动静都能听得出来。”   安香碧笑着解释道。   “看来相公那未来的丈母娘确实是在修练一种极为高深的内功。”   李元肯定地说道。   “你知道就好,千万别乱来,若是给娘亲听到了,她一发怒,就是爹爹也不敢说半句。”   安香碧嗔声道。   “是吗?看来你家里是阴盛阳衰啊!宝贝,你给相公说说,安家势力大不大?”   李元虽知安清声出身于一个书香门第,但是却不知道安家具体是哪里的。   “安家?势力说大也大,说小也小,爹爹只是一个庶出的子弟,就能荣任一城知州,你说大不大?”   安香碧见他说起安家,一张日益娇艳的粉脸忍不住得意起来。   李元略一思忖,便道:“确实有点大,那你家的祖籍在哪?”   “福州,相公应该听说过吧!”   安香碧知无不言地答道,实际上她自己对安家知道的也不多。   “福州,安家,你家莫非是福建路驻军指挥使安道尔传下的。”   李元满脸惊骇地出声道。   这福建路驻军可不是什么虾兵蟹将,而是大宋得以安身保命的本钱,也是赵家皇朝的退路,足足有十万将士,这也是大金帝国一直咬牙切齿的军队,正因为有了它,江南才牢牢地握在赵家皇朝的手中。   而作为指挥使的安道尔更是福州的无冕之王,位极人臣不说,光他家中的数个公主就可以说明,安家的势力是如何地神通广大,不可一世。   “没想到相公对这些军国大事也是了如指掌,妾身不得不佩服,大虽大,但只是名誉上的,是皇家做给天下人看的,说它小吗?却是因为安家是朝廷的养的一只鹰,猎人不吹啸,鹰就只能打盹。”   安香碧一针见血地指出安家的现状,如果光看表面的威风就大错特错了,天下的权力从来就没有从赵家手中丢掉过,哪怕几十年前功震天下的韩世忠,岳飞等一干将领手握滔天兵权,对赵家来说,同样也是予杀予夺。   李元见她说出如此大逆不道的话,忙抚住她的樱嘴,低声道:“别说了,若是给密探听到,安家就完了。”   安香碧一听密探二字,心里立时就惊惶失措了一会,随后又恢复了平静,不以为然地拨开他的手说道:“相公,别担心,这安府密探是进不来的,何况门外有你的侍卫在守着呢?”   李元仍然不放心地说道:“这话以后就不要说了,心里知道就可以了,要小心祸从口出,你真是吓死相公了,还真应了那句,语不惊人死不休。”   这时,侍女小碧从门外端着茶走了进来。   李元仍是搂着安香碧不放,看了她一眼,温声道:“小碧,最近怎么没看到我那丫头小乐了?”   小碧看了他一眼,一脸好笑地说道:“公子,还说小乐是你的通房丫头呢?人家回家去了你都不知道。”   李元听后没说话只是笑了笑,想起那如花似玉的丫头,知道自己确实冷落她了,当下则抱着歉意说道:“这事是我的不对,回头等小乐回来时,让她过行宫来找我。”   小碧欣喜地应了一声道:“小碧代小乐谢过公子。”   “都是一家人,谢什么谢,你走过来一点,让我认真地瞧一瞧。”   李元惭愧地苦笑了一声道。   小碧羞红着小脸怯怯地走上前来。   李元定睛一看,这小美人确实要比最初的小乐要美上一些,身穿碧绿的罗裳,两条长长的乌黑发鬓从脸颊两旁垂下,一直延升到发育完整的玉女峰处,显得清纯俏丽,一身紧绷的罗衣把酥胸包得紧紧的,倒是春色不遗一比,纤细如柳的腰肢也是分外好看,浑圆修长的玉腿,显示出她身材的曼妙,俏脸洋溢着迷人的少女丰韵风情,该凸的凸,该凹的凹,总的来说,这也是一个千里挑一的小美人。   安香碧见李元打量着自己的侍女,淡雅地笑道:“相公,难道想要收小碧入房?”   “不急,小碧才十四五岁,小了些,等你过门了,就差不多了。”   李元轻捏了一下安香碧嫩白如雪的玉脸,笑嘻嘻地说道。   安香碧立时就白了他一眼道:“没个正形,小碧还在这里呢?”   小碧忙娇羞地辨解道:“小姐,小碧没看见。”   “听到了没有?相公好久没有行房了,今日你可不能拒绝。”   李元赞赏地看了小碧一眼,转过头来吻上了美人那微张湿润的樱唇,轻轻捧起美人儿的玉脸,她的甜舌丁香一般滑入嘴里。   李元便暗道了一声,这真是个让男人销魂的尤物,微微的呻吟声足以让每个搂着她的男人发狂。   接着,李元将舌尖深深地伸入到娇艳美人的樱口里,直到她咿咿唔唔的再度颤栗起来,他才满意地结束这次冗长的热吻。   而在李元退出舌头的时候,安香碧才星眸半掩眉目含春地仰望着他,她那依然沉醉在快乐中的恍神表情,真是说多美就有多美、说多撩人就有多撩人。   李元看着她那鬓发凌乱、犹在半梦半醒中的动人神韵,忍不住低下头去再度印上了她性感的香唇。   一双大手更是伸入美人胸部,薄薄蝉纱内不住蠢动着,尽情抚摸着绝色天香美人的一对丰满诱人的玉女峰。   过了一会,安香碧才娇喘嘘嘘,媚目流火,凝脂般的肌肤酡红娇润起来,用力地推开他娇嗔道:“相公,小碧还在呢?”   “她以后也是一样。”   李元淫笑了一声,便抽出右手在小美人的胸前捏抚了一下,色笑道:“小碧的也不错,过个几年,又是相公的好帮手了。”   小碧白了他一眼,便自觉地退了出去。   李元见小美人如此知趣,心里更是欣然,手脚麻利地解开了安香碧的长裳腰带,像是对待珍而重之的宝玉一般,唯恐稍有侵损,待双峰丰满而坚挺饱满的胸部将单薄的小肚兜撑得破裂欲出控制不住的快要弹跳出来时,他才低下头解开了小肚兜,痛快淋漓地吮吸着安香碧丰硕饱满雪白柔软的乳峰,咬啮着她的樱桃一样的乳尖。   安香碧的挣扎渐渐变得软弱无力,娇躯轻轻颤抖,樱桃一样的乳尖开始不可控制地充血勃起,只剩下不由自主的呢喃喘息和呻吟:“相公,不要!在这里不行的。”   李元淫笑了一声,不管不顾,一手狂野地抚摩着揉搓着安香碧另一只雪白浑圆的乳峰,直觉得一阵阵快感朝手中传来,那丰硕饱满,肌肤柔嫩,弹性十足。   另一只手径直伸入长裳裙,抚摩揉搓着安香碧的大腿,修长浑圆,手感细腻,紧贴着她的耳畔,赞叹了一声道:“宝贝,你真的好美,肌肤也是这么柔嫩光滑,富有弹力,真是上天赐给相公的福气。”   “相公,不要啊!不可以在这里的,我们回房吧!”   安香碧先是羞怯地扭动着玉腿,随着李元放肆地隔着亵裤按上她玉腿之间的沟壑幽谷,她情不自禁地发出一声压抑不住的呻吟,便急声催促着。   李元一想,觉得也是有礼,总不能就在这里泄火吧,给人撞到还不是让她脸面扫地,急匆匆地把她抱往隔壁的闺房,一把将情欲之花盛开到极点的美人轻放在软床上,随后便解下床幔。   门外的梅花和紫荆彼此相视了一眼,都自觉地转移阵地,把门守好,免得有人坏了他的好事,反正都习惯了。   待裙舞香风过后,雪白性感亵裤根本无法遮掩娇艳美人那肤饱满的凸凹丘谷和茂盛的芳草,李元的色手捂盖住把玩着揉捏起来。   早就品尝过禁果的安香碧极为敏感,不一会就感觉自己的身心都在他的挑逗之下开始产生久违的反应和渴望,麻酥酥的,刺痒痒的,沟壑开始湿润,幽谷开始泥泞,她难以承受自己这种羞耻的反应,只好苦苦地哀求着说道:“相公,快来吧,妾身好痒。”   李元听后没说话只是笑了笑,慢条斯理地解下自己的衣服,对于无女不欢的他来说,灵欲交融才是他最想要的,因为它不仅能提升他功力,还可以拉拢美人的芳心。   随后便轻轻压在美人白嫩光滑温凉如玉的身上,感受着她的丰腴和柔软。外面的手指撩拨挑逗着花瓣,里面的手指极尽挑动之能事,一口吞吐吮吸着她雪白丰满的乳峰,一手抚摩揉捏着她樱桃一样的乳尖,李元三路大军攻城略地,所向披靡。   情欲弥漫的安香碧起初还夹紧玉腿企图阴止他的手指的孤军深入,可是在他三路大军的攻击下,她知道大势已去,浑身酸麻酥软无力,空旷好久的春心开始萌动勃发,久违的身心欲望好象雨后春笋一样从心底钻了出来,两条修长浑圆的玉腿不由自主地分开来,而且还在尽可能地分开,任凭他的手指更加方便更加深入更加随心所欲更加为所欲为。   李元动情地亲吻住安香碧的樱桃小口,唇舌交织,津液横生,她居然情不自禁地主动回吻索吻,主动吐出香艳甜美的小舌搜索着和他粗大的舌头纠缠在一起,任凭他狂热地咬吻舔弄,吮吸顺摸有声,口水丝线相连。   随着李元突然加大手指的力度,加快律动的速度,安香碧玉颊晕红,桃腮生晕,闭合美目,微张樱唇,喘息吁吁,呻吟连连:“相公!难受死了!”   “是不是想要我的巨龙了?好宝贝,自己动手把他请出来吧!”   李元抓住安香碧的玉手按在他的巨龙上面。   安香碧先是羞涩地犹豫着,然后玉靥娇羞万般地娇啼轻喘着真的抚摩揉搓着,春心荡漾,她最后情不自禁地探手进去释放出来他的庞然大物。   李元强忍着欲火试着运起帝主诀,看它是否还有其他的妙用,渐渐凝思精气神于促精穴之中,意海里想像着强力漩涡的样子,把天地都想吞进来,徒劳无功了许久,还是看不出帝主诀于此有何妙用,除了精气神稍为旺盛了一点,几乎没有半点作用,看来这天赋异禀是不容外物入侵的,帝主诀虽极为强横,但是自己却还没修练到家,境界不足,无法发掘它的妙用。   此时的安香碧,玉颊羞红如火,媚眼如丝、眉黛含春地玉手把握住他的庞然大物抚摩套动爱不释手,所有的羞耻羞辱感都被身心强烈的欲望和快感所取代,眼里手里心里此时此刻只有自己的相公和他的庞然大物。   回过心神来的李元更加情欲耸动,立即就挺枪入密,肆无忌惮地发泄着自己的欲火。   不到两刻钟,含羞承欢的安香碧欲仙欲死,身子软绵绵的,媚目如丝,秀面绯红,樱桃小口中呼出一阵阵热气,已是无一丝力气了,再加上那淋在花心上的异样的火烫滚热,立即全身酥麻酸软,玉臂紧缠着他,娇喘狂啼地与他共赴欲海巅峰。   李元看着仍然坚猛的巨龙,心里叹了一口气,看来一个女人哪能满足的了,这不是享受,而是折磨,强装笑脸地搂着美人那香喷喷,柔若无骨的胴体,看着华贵秀美中隐隐透着一股妩媚秀美,柔媚的娇靥晕红如火,娇羞万分,终于完全瘫软在他怀里,心里还是极为满足的。   乏力酥软的安香碧,香汗淋漓的玉门已经湿得一塌糊涂,热得泛起迷人的粉红色,雪白丰腴的屁股忍不住扭动,口中发出一声声软软的娇喘,芳心娇羞无奈地只有由他在自己雪白如凝脂的娇滑胴体上抚摸,任他在自己的下身中轻薄,而她则美眸羞合,羞答答地沉浸在这销魂的刺激之中,品味着高潮过后的余韵。 147章节 安家嫂子白玉洁   突然,响起了敲门声和一个女子清脆动听的声音:“公子,老爷回来了。”   沉浸于仙境中的安香碧个激灵,就惊慌失措地挣扎着起来,整理着衣裙和床单被褥,稳了一下声音扬道:“小碧,先稳住爹爹,千万不要露出马脚。”   而李元则沉稳地看了一下周围,放开搂抱住她的纤腰的手,轻声道:“我到床底下躲起来先,你等会把沉香放多一点,免得让他闻出异味。”   随后便放开美人,快速地藏入床底下。   这时门外传来一声沉喝:“小碧,这李大人到哪去了?难道他在房里吗?”   小碧也不知道该如何答道,只能支唔着说道:“老爷,小碧不清楚。”   而老练的梅花一见此状,便几知人家来捉奸了,立时应道:“回安大人,李大人命我二人守住安小姐的闺房,而他回去取东西去了。”   安清声仔细地看了她们二人的脸色,见他们一丝变化都没有,不由地相信了半方,但仍是疑神疑鬼地倾听了一下,才挥袖把房门推开直接闯了进去。   只见安香碧满脸羞得通红,连晶莹的小耳朵都红透了,抱着被褥躺在床上,玉面香汗淋漓,有若三月桃花。   安清声立即干咳了一声问道:“碧儿,李大人走了吗?”   安香碧娇羞地应道:“爹爹,李大人怎会到女儿的闺房来,人家在睡觉了,你快快出去。”   安清声随意地瞄了一眼周围,便老脸羞红地转过身去,背对着安香碧说道:“既然如此,那爹爹就打扰了,那李大人,你以后可不要太接近了,到时误了你的前程就不好了。”   说完便不自然地离开了。   安香碧忙喊道:“爹爹慢走,小碧,送送老爷。”   小碧应了一声,便兼带着监视责任领着安清声离开了。   李元吁了一口气从床底下面爬了出来,苦笑了一声道:“宝贝,你这里还真不保险,看来相公下次来的时候,要带上佳宜她们了。”   安香碧酸软地躺香床上妩媚地白了他一眼道:“活该,这么色急,你还不回去,妾身累了,想要休息了。”   李元走上前亲吻了她一下,便温柔地搂住她的小蛮腰坐在床上道:“那宝贝你好好在这里休息,相公改日再来。”   “哼,不来最好,累得人家手都抬不起来了。”   安香碧无力地娇嗔道。   李元轻轻地捏了一下她的玉脸,便温柔地将她放在床上,把被子盖好,柔情蜜意地看了她一眼道:“那相公走了。”   见她点了点头,李元便欲走出房门。   没有想到却又进来一位美貌不凡的少妇,安香碧哥哥的媳妇,白玉洁,也是她的闺中话友,约摸二十五六岁,正是妙龄,衣着打扮格外虽是端庄严谨,但穿得却是宫装,上身露出洁白而有光泽的玉肩,一身白色长裙把丰挺高耸圆鼓鼓的一对雪峰在胸前包裹地呼之欲出,撩人心魄。   看着她娇羞温顺,秀美清纯的美丽俏脸,娇艳无比,只差了安香碧一丝美艳,使好色如命的李元不禁心跳加快,紧裹着曼妙凸凹的胴体,透过多层绸衣的白衣下裳,丰满浑圆的玉腿跃然可见,丰肤肉感的美臀,隐约可见的白色多层性感抹胸也遮掩不住胸前的丰硕高耸,弹性十足。   眉目之间的柔媚风情少妇丰韵,是最让人迷醉的,饶是经过李元滋润的安香碧在这点也是难以抗衡,除了美貌胜她一筹外,其余都是落了下风。   白玉洁见李元直直地望着她,好像想吞了她一样,玉面不由飞起一片红云,微偏了一下头,嗔声道:“看香碧娇羞妩媚的样子,李大人是不是做了些偷香窃玉的雅事呢?”李元看出白玉洁眼角的风骚,心里立时闪现出曾艳惊一时的潘金莲,不禁感叹道,真像,简直是同一个模子刻出来的,同样地媚艳惊人,同样地大方雍容,同样地让男人想要靠近侵犯,这世间果然是无奇不有,双手微微拱了一下,行礼道:“少夫人说笑了,本官发乎情,行乎礼未曾有半点逾越。”   躺在床上正在闭目休息的安香碧一听两人说话,立即睁开眼嗔声道:“嫂嫂,你过来干什么?”   “呵,过来看看我的香碧什么时候出阁啊?若不是嫂嫂这会过来的话,还不知道香碧已是名花有主呢?”   白玉洁端庄中带着一丝妩媚,撩起香帕,娇笑道。   “李公子,你还不走吗?”   安香碧见嫂嫂说的如此露骨,忍不住对着李元发嗔道。   李元尴尬地笑了一声道:“我就走,你好好歇息。”   说完就往外走了出去。   白玉洁对着安香碧说了一声:“既然香碧在歇息,嫂嫂就不打扰了,我还有些事要求李大人帮忙,就先走了。”   说完便追了出去。   安香碧暗啐了一声,看着两人离去的身影,便埋头睡觉了。   白玉洁为避人闲话,便把李元请到一处极少有人到的庵堂里面。   此处的庵堂摇摇欲坠,怕是有百年之久了,不过里面倒是清洁干净,不染一尘,一座泥观音散发出祥和宁静的气息,让这庵堂增加了不少灵气。   方圆并不大,里面有一张桌案作为供奉而用,还摆着一个插满香枝的大香炉,案下面有着四个厚厚的蒲团。   外面参天树木,遮天蔽日,郁郁葱葱地伸出十数枝树梢与庵堂融为一体,不时地从树上可以看到有彩鸟在鸣叫。   李元让梅花和紫荆守住门外,便与白玉洁跪在蒲团上,装作一副礼佛的姿态,随后便和声道:“安夫人,不知找本官何事?有事直言,勿需摭掩,引人非议。”   白玉洁朝着泥观音恭恭敬敬地叩了三个响头,便端庄地平静道:“李大人,小女子有一哥哥正在牢中,还请大人想个法子把他打捞出来,奴家自有重礼酬谢大人。”   李元疑惑地看了她一眼道:“你不是安大人的媳妇吗?难道这种事情安大人都作不了主?”   跪在蒲团之上的白玉洁双手合十,幽怨地地看了他一眼道:“他当然做不了主,此事说起源头,还是李大人操刀呢?”   李元疑惑有不解地问道:“本官从未下令抓过犯人啊?所抓之人都是一经证实,当场格杀的,也并未留下任何活口啊?”   “李大人当然是如此,不过李大人曾行过告发令吧?”   白玉洁正色道。   “是,行过,而且还是朝廷勒令格杀的青帮与白莲教众。”   李元点点头道。   “既然如此,那此事确实需要李大人开解,因为家兄白虎豹就是因为被人告发,而成为青帮贼众的,在人证物证俱在下,公公不得不把他收监画押,候时处斩。”   白玉洁略为哀凄地说道。   李元仔细一想,确实有此事发生,就歉意道:“此事是本官思虑不周,以致为小人所趁,但不知,令兄是否真的乃一青帮之众呢?”   “是,也不是。”   白玉洁平淡地说道。   “仔细说来。”   李元沉声道,自己可不是来处理这些琐事的,哪怕是天大的冤案,也轮不到他来作主。   “家兄虽是为青帮做事,但实际上却是不知青帮为朝廷逆贼,故被蒙在鼓中,为它做了一些事。”   白玉洁无奈地叹了一声。   “那他究竟有做过伤天害理的事没有?”   李元向来只关心重点,至于细节有何不妥,有甚疑点,还是有些猫腻,都不是他所能管的。   “未曾,家兄为人一向老实本分,怎会去做如此之事?”   白玉洁肯定地说道。   “这也难说,知人知面不知心,想当年的陈世美与假状元还不是貌似谦恭,不曾有半点逾矩,到最后还不是被证实为人面兽心之人。”   李元淡淡地说道,若是想用美色来迷惑自己,那就不必了,朝廷的密探可是无时不刻地看着自己呢?   “妾身愿与性命担保,家兄并未做出一点背德之事,试问一个不愿出去营生抚养在床母亲近十年的孝子会不知轻重吗?”   白玉洁有些愤懑地说道。   “别着急,本官又不是不救,但也看救的人是谁,你消消气先,把事情的来龙去脉说一遍。”   李元心里却有些发急起来,这孤男寡女的,她不重视名节,自己可不能,万一背上一个勾引良家女子行事不端的罪名,自己就跳进黄河都洗不清了。   白玉洁简明扼要地道来:“是这样的,四年前,家母病逝,三年孝期一满,妾身便嫁入豪门,而曾寒窗十载苦读的家兄因不耻与朱门权贵为伍,便加入了当时最为权盛的青帮,沦落为青帮的管帐先生,为其聚敛了不少钱财,后来大人至此,他便金盆洗手隐居于郊外过着淡泊的日子,直到有一天,曾是白家的死对头周家,暗中收集了人证物证将他告上公堂,在大人那时的权柄下,公公虽偏袒了一二,但仍是慑于朝廷勒令把家兄问成死罪,于秋日处斩,事情大概就是这样子。”   “既然人家铁证俱在,本官岂能逆法令而为一已私欲呢?”   李元暗骂了一声,自己虽然骨子想造反,但表面上还得顾忌一下身份与来之不易的地位。   “妾身不求大人能宽赦家兄,毕竟他犯有帮凶之嫌,依连坐之法,他无论如何是逃不了牢狱之灾,但他是冤枉的,而且罪不致死,妾身只求大人下令要重审一次,把家兄的罪名洗清。”   白玉洁朝他拜了拜道,脸上的哀凄分明可见。   李元苦笑了一声道:“可本官不是包拯,日审阳夜判阴,你教本官如何是好?”   心里却直怒,你当然想救出你家兄了,但自己呢?背上一个罪名就不是三言两语能明白的,加上时下的赵家皇朝,疑心太重,自己只消一个不端,家破人亡就计日之事。   白玉洁似是看出他的难处,收敛神色道:“大人也不必为难,此事并不需大人出面,也不会毁坏大人的任何名节,更不会阻碍大人的前程,只消大人写个着安大人查寻青帮遗孽的手谕交给公公,他自会秉公办事,把当初的铁证给推翻。”   李元点了点头,这事并不违自己的职责,就是朝廷与百姓与无话可说,分内之事,谁敢多言,看了她一眼道:“好吧!明日本官就叫人送予给你,你家兄也好自为之吧!本官先走了。”   说完就从蒲团上站了起来,就往外边走去。   白玉洁忙高声谢道:“多谢大人施手之恩。”   李元走到门口挥了挥长袖,转过头笑道:“不必了,你还是自求多福吧!”   随后便带着梅花与紫荆离去了,既然别人能构陷,自然脑里就有些本事让你们陷入重围,还说不定想借此事推倒安清声这头老狐狸呢?希望那老家伙精明点,别做枉法之事,不然后果就难以预料了。 148章节 又摘双姝   过了一晚后,云雾缭绕,春气未散。   清晨一大早,李元写了一封手谕交给一个侍卫后,就带上了梅花和紫荆来到了张府。   最近闲着无事的李元见到局势有点恶化,不禁加紧了步伐,这扬州十大美人再不一网成擒,恐怕以后就要鸡飞蛋打,竹篮打水一场空了。   此时的张家后院,温小如与张佳宜有笑有说地在谈论着女儿家的私事,脸上堆满了羞红与喜意。   李元让梅花和紫荆随意玩去,就把自己最心爱的两个大美人丢到了一旁,准备朝温美人下手了。   温小如和张佳宜一见到李元早春风满面地走了进来,便上前福了一身,道了一声礼。   李元喜不自禁地拉着两个美人的玉手,肉麻地说道:“两位宝贝,最近有没有想我啊?”   张佳宜与他欢好过多次,早就见怪不怪了,脸带红润地笑道:“当然想了,就不知公子心里想妾身没有?”   而温小如则娇羞无限地泛起一片晕红,用力地挣扎了一下,便含羞地偏过头去,娇嗔了一声道:“公子,你出言也忒无状了。”   后院里,百花盛放竞香,处处流连着动人的花香,宛如花的世界一般,令人如堕春之女神细心编织的温柔花丛。   李元笑意盈盈地拉着两位美人的玉手,走到一处被百花围绕的光滑宽大的石块,便坐了下去,摆出一副坐而论道的姿态笑说道:“此言非也,情到深处,万物皆可为言,何况是夫妻碎语?”   “公子,你不要再说了,妾身还未过门呢?给人听见不好?”   温小如羞得满面通红,把头埋得低低的。   “呵呵,现在是没有,不过以后就一定是我李家的媳妇。”   李元见她如此害臊,也就不再刺激她,转过头向张佳宜笑道:“佳宜,船帮的生意最近还好吧?”   “有公子的照顾当然好了,最近李家镖局都与妾身合作出运了。”   张佳宜媚眼如丝地瞧了他一眼,柔情蜜意地说道。   “那就好,这船帮可是我的嫁妆呢?”   李元微露喜色地说道。   “公子,你真坏,还打算人财两得,要知道,现在向佳宜求亲的人多得有如江之鲫呢?”   温小如见他说成这般,忍不住打抱不平道。   李元回过头来,毫无顾忌,肆无忌惮地盯着她高耸丰满的酥胸,嘻笑道:“那是我的福气,不知小如你想要给些什么嫁妆呢?”   “妾身不知道。”   温小如被他看得身体都有些发软,低着头呢喃道。   李元色迷迷地看着小家碧玉般的美人,搂抱住张佳宜娇媚丰满圆润的玉体,一副舒爽的样子对着温小如笑道:“没嫁妆也无所谓,因为我的小如本身就是最好的嫁妆。”   温小如听了更是羞不可仰,内心欢喜,却故意娇嗔道:“你身边美人这么多,却没来由地却来拿人家开心!”   李元轻轻搂过这个江南最为正宗最为特色的小家碧玉,收敛心神,正容道:“小如,我可没有拿你开心,你是我中的宝贝,就像芳香四溢的水蜜桃,成熟多汁,令人馋涎欲滴,即使我美人环绕,也会为你所迷的。”   说完搂过美人玉颜一阵狂吻,然后吻上她那诱人的樱唇品尝着那奇异的芬芳,想着把心里所有的一切都传递给她。   温小如娇躯轻颤,开始还略微挣扎,被他紧紧吻住湿热的樱唇,硕大的舌头进入,吮吸缠绵着她的香舌,心中涌起难以言喻的曼妙感觉,又迎又拒地与挣扎着。   此时此刻,温小如被李元如此调戏挑逗,她感觉到从未有过的处子欲望浪潮从内心深处萌发,不可遏抑地席卷全身,玉手半推半就,仰着优美的脖颈伸出一双光滑洁白的玉臂,微微用力地抗拒着。   躲在李元怀里的张佳宜笑了一声,便挣脱出他的桎梏,走进闺房里去了,若是在呆在这里,就破坏了相公的猎美大计了。   李元眼珠子往张佳宜的身影看了一眼,便欣喜地把色手伸入美人胸部淡绿色薄蝉纱内不住蠢动着尽情抚摸着绝色美人的一对丰满诱人的娇挺玉乳,攫取她的丰硕的乳房,揉搓着,抚摸着。   温小如娇艳的檀口,微启贝齿,轻舐著樱唇,散发出芬芳馥郁的幽香,轻纱的丝罗衣裙掩不住她婀娜美的酥胸,只觉得一阵阵快感冲击着自己,然后自己极为宝贝的胸部正在舒适无比地在膨胀在充血。   而李元的另一只色手居然撩起她的裙子,抚摩着揉搓着她的白色长裤包裹下的美腿,向上居然爱抚揉捏着她的亵裤包裹的凸凹丘谷。   温小如小嘴里发出摄人的喘叫,火热的娇躯上浮现出一朵朵鲜艳的红霞,她颤抖着,喘息着,全身的酥麻和欲望都集中在玉腿之间,不可控制地春潮泛滥,幽谷泥泞。   这时春心荡漾的她,伸出玉手轻轻地按在了李元的帐篷上面,不由自主情不自禁地把握住他的庞然大物,然后又娇羞地缩了回来,再也不敢伸过去。   李元淫笑了一声,看到小家碧玉的美人已经春心勃发,春情荡漾,眼看火山就要爆发了。   一声“咳嗽”声,响亮清脆地打断了两人,如同一盆冰雨兜头浇灭了两人的熊熊欲火。   温小如惊惶失措地下意识地推开李元,娇羞妩媚地匆匆跑进张佳宜的闺房里去了。   留下李元抬着头仰着脖子四处地张望着,心里直冒起一阵郁闷,恨恨地想要找出是哪个不识趣的美人。   只见后院大门走入一个小巧玲珑的美人,正是以刺绣闻名的苏有伶,看着她身穿浅绿色罗裳裙,玉体可真是美得无可挑剔,瑶鼻檀口华贵秀美中隐隐透着一股妩媚,如雪如云秀发上披着一白薄纱,随风飘扬起来,分外飘逸,细细看去,给人一种骨肉匀婷的柔软美感,婀娜纤细的柔软柳腰配上微隆的美臀和翘挺的酥胸,双峰显现,身材玲珑,浑身线条玲珑浮凸,该细的细,该挺的挺,令人涌起想要呵护与侵犯的邪念。   她线条优美柔滑的秀气桃腮下一段挺直动人的玉颈,领口间胸前那一片白嫩得近似透明的玉肌雪肤,白得令人眩目。领口下一对丰满娇挺的酥胸玉峰随着喘息微微地起伏不定,诱人瑕思。   她不但人长得气质温柔娇丽,美嫩绝色,她细滑的肌肤更是晶莹雪白,娇嫩无匹。而且身材高挑,双腿迷人,曲线曼妙,玲珑剔透,想到她的温柔可人心地善良,真的让人陶然欲醉,砰然心动。   李元有些尴尬地走了过去,牵住她的玉手,柔情似水地说道:“有伶,怎么一大清早就过来,也不过来通报一声。”   苏有伶娇羞地玉脸嗔声道:“要不是妾身早来一点,你和小如只怕——”   李元老脸一红,尴尬地干咳了一声道,支唔着道:“这个嘛,情难自禁,你也知道的,我向来手脚不安分的。”   “好了,不用解释了,妾身又不是喜欢搬弄是非,吃风喝醋的女人,只是怕你坏了小如的名节,到时你又不娶她入门,小如这一辈子就毁了。”   苏有伶轻叹了一口气道。   李元见她如此说,心里虽有些不悦,但她也是为自己好,况且又是未过门的宝贝,是说不得的,只好信誓旦旦地说道:“有伶,你要相信我,如果我不娶你们姐妹入门的话,天打雷劈,不得好死。”   苏有伶急忙遮掩住他的口道:“公子,你可不能发誓,这誓言是很灵的。”   李元暗笑了一声,自己就是江东猛虎孙策那性子,不信天不信神不信佛,只信我自己,既然信则灵,不信则无,那自己还有什么事,当下拨开她的手正色道:“怕什么,既然敢做,就敢发誓,如果天真的要劈我,那是我活该。”   “好了,妾身又没有说不信,以后就不要乱说这些秽气的话了,不吉利的。”   苏有伶急忙劝道。   李元知道她非常笃信观世音,向来相信这些誓言和注意说话的方式,不会说一些不吉利与有损天元心神的胡话,笑了笑道:“那我们进去吧,要不是你,小如早就被我收入掌中了。”   说完边郁闷地牵着她的手往闺房走去。   “呵呵,那是你活该,人家小如未过门你就这样欺负她,若是被人知道,小如一生的名节就毁了,你还敢埋怨。”   苏有伶边走边娇嗔道。   李元不时地用手肘摩摸着她那挺起柔嫩的酥胸,有意无意地不时碰触,撩拨起美人的娇羞。   苏有伶只觉一股麻酥酥的感觉从乳尖传向全身,知道这个家伙又使坏了,忍不住嗔怨了一声道:“公子,你规矩点。”   李元色笑了一声,顺势在她浑圆娇挺的椒乳上面揉捏了一把,嘻笑道:“现在规矩吗?敢破坏未来相公的好事,还没找你算帐呢?我可是很记仇的。”   第一次被男人抚摩她娇嫩的胭体,苏有伶情不自禁地娇躯轻颤,几乎娇呼出声,用三寸金莲轻跺了一下李元的脚,嗔道:“公子,再不规矩,妾身就不客气了。”   说完便做了一个剪的姿势,加上平时刺绣所有者习成的剪艺,煞气十足,直看得李元心里嗡然,脸露苦色。   不料,李元却乘她得意的瞬间,一把将美人搂抱在,突然地吻上美人的嘴唇,双手却轻轻地揉着她的坚挺的胸部不断的揉捏着感觉着不停的涨大,随后便狂野地亲吻起来。   不知所措的苏有伶有些吃惊地瞪大了美丽的眼睛,旋即娇羞难为情地握紧粉拳捶打着李元的胸膛,可是被他娴熟的湿吻,粗大的舌头探入进来,搜索挑逗着她的香舌,唇舌交织,津液横生,苏有伶很快地就娇躯酸麻酥软无力,瘫软在李元怀里娇喘吁吁还不时伸出那小巧的香舌舔舐着微张的樱唇。   李元见美人如此情态,更受不了了,搂抱住娇嫩圆润的胴体,再次狂吻下去近乎粗野无礼地迅速突破她的贝齿,肆意吮吸着她甜美滑腻,吻了一阵两人好不容易分开唇来,这才恶狠狠地说道:“宝贝,敢破坏我的好事,这是对你的惩罚!”   “公子,人家也是你好!”   苏有伶被他的狂热的亲吻弄得身子软绵绵的,媚目如丝,秀面绯红,樱桃小口中呼出一阵阵热气,依偎在李元的怀抱里娇嗔道。   “不行,今天我要大刑伺候。”   李元打铁趁势地板着脸道。   苏有伶娇羞无比而又乖巧听话地酸软在李元的怀里,娇滴滴地说道:“公子,你可要温柔点呐!妾身怕疼!”   李元看到美人这般,感觉喉咙都开始发干,欲火高涨,食指大动,没想到美人以为自己要打她的粉臀,到时自己一定很轻柔地把你吃了个一干二净,遂色咪咪地淫笑道,“这可是你说的,到时你可不要喊疼,听见了吗?”说着他的色手握住了那饱满翘挺娇软柔润盈盈不堪一握的处女椒乳,使劲地抓揉着乱摸美人那雪白的玉体特别惹火的地方。   “恩!公子。”   苏有伶丝毫没有意识到自己将陷入狼的圈套里,只是一想到被打的情形,就忍不住发出一声非常微弱却又娇慵撩人的呻吟,娇羞难耐地夹紧玉腿,双手紧紧地抱紧他的虎腰,娇躯颤抖着,喘息也开始变得粗重起来。   李元淫笑了一声,便转了一个方向,往厢房而去,自己可不傻,到时美人没吃到,还惹来众美的非议,那就大大不妙了,搂抱住未经人事的处子美人,一脚踏开房门,然后上了门梢,就把美人轻轻地放在床上,温柔地亲吻着。   苏有伶经过刚才的热吻后,已经熟悉了他的亲吻技巧,主动配合地吐出香艳甜美的小舌任凭他肆意地顺摸吮吸。   当李元吻住她的樱桃小口的时候,温柔地献上自己的香舌,动情地吮吸着李元的舌头,吞咽着他的口水津液。   早就欲火高涨的李元恨不得速战速决,免得半路杀出个程咬金,撩起苏有伶的淡绿罗裳,飞快地解开她的雪白丝绸肚兜,低头含住她小巧娇挺的酥胸,柔软圆润,粉嫩得能够掐出水来。   情欲难耐的苏有伶早就迷失了方向,根本不知道自己在做着她自认为无比出格的事,只见她压抑着呻吟了一声,娇喘吁吁地搂抱住他的头发,微微挺胸而出,让他更大程度上给自己带来快感。   李元甜美地吞吐吮吸着苏有伶雪白娇嫩的乳峰,一双色手却毫不闲着,掌握住了她丰满浑圆的玉乳抚摩着揉捏着,随后便解掉了自己的衣服,轻轻压在美人白嫩光滑温凉如玉的身上,立即感到她的丰润和柔软,全身传来一阵异样的感觉,只觉自己坠入了仙境一般,张嘴含住了美人儿的乳峰,饱满白嫩而富有弹性,狂热地咬啮住她粉红色的樱桃,牙齿轻轻地攒动着。   苏有伶感觉痛楚之中夹杂着无比的快感,她不由自主地呻吟起来。   随后,李元的色手又转移阵地,抚摩揉搓着苏有伶白嫩圆润的大腿,探进未解的亵裤用大手包裹住了她娇嫩的花瓣,温柔地抚摩揉捏着。   而深陷情欲的苏有伶芳心颤抖,喘息吁吁,情不自禁地分开柔嫩的玉腿,尽可能地敞开处女的花朵,任凭他肆无忌惮地采摘蹂躏,不由得春水潺潺。   “公子,妾身受不了了。”   苏有伶眉目含春地娇声道,竟然主动抓住李元的禄山之爪向下转移,也按在了她雪白浑圆的大腿之间,白色的底裤居然已经湿透的了。   一脸惊咤的李元实在是没想到,这美人表面端庄矜持地令人望而却步,一旦动情了,竟然比出自花楼的林茵四女还要不堪,直想让人狠狠的在她身上肆无忌惮地羞辱一番,一见到这,色心就大炽起来,伸出色手使劲地揉捏着娇嫩的花瓣撩拨着。   苏有伶媚眼如丝地喘息着呻吟着居然主动出击,白嫩的玉手按在李元的巨龙动情地抚摩起来。   眼见美人都如此放浪不堪了,再等下去,一定会恨死自己的,情欲上涌的李元扯去苏有伶的底裤,将她分开玉腿,精壮无比的身子就压了上去,温柔地说道:“宝贝,你忍着点!”   双眼迷离的苏有伶羞怯地握住他的庞然大物,粉胯轻摆,让它进入了自己的花蕊。   在苏有伶近乎撕心裂肺一样的呻吟声中,她的处子之身就失去了,成为李元的一位妻妾。   过了许久。   “啊—”   苏有伶狂热地蠕动着赤裸裸一丝不挂的雪白胴体在他胯下抵死逢迎娇靥晕红地婉转承欢千柔百顺相就着,随后发出了一声清脆的呻吟,感觉胴体仿佛被他撕裂刺透一样,丰满而依然娇嫩的胴体不由自主地颤抖着,完成了女人第一次欲仙欲死。   几度云雨之后,李元并没有像以前那般狂冲乱撞,把美人弄得晕死过去,而是体贴地让美人静静的体会着她心中的欢娱,与苏有伶相拥着平躺大床上温存着,感受着彼此的气息,及贴身而来的灼热炙人的温馨。   从迷醉中回过神来的苏有伶幽怨地瞪了李元一眼,眼里滑过一丝泪珠,凄声道:“公子,现在妾身怎么办啊?名节全给你毁了,难道你想让妾身成为淫娃荡妇吗?”   李元忙安慰地抚摸着她的玉脸柔情蜜意地说道:“宝贝,你放心,相公绝对不会始乱终弃的,等相公安定下来,就娶你入门,好不好?”   “那妾身有了身孕怎么办?纸是包不住火的,妾身还不是要被逐出家门,举目无亲。”   苏有伶仍是哽咽着道。   李元紧抱着她安慰道:“你怎会举目无亲,有相公和你的姐妹在,你走到哪里都是开心的,况且相公练了一种功法,暂时是不能生孩子的,相公告诉你啊,佳宜,可盈,香碧都与相公欢好过了,她们不一样过得开开心心。”   苏有伶见自家的姐妹早就与他欢好了,脸色更加不善了,恨恨地举起双拳捶打着他的胸膛,发泄自己的不满,满是娇怒地地恨声道:“花心鬼,叫你花心,若是你敢始乱终弃的话,妾身就告御状去,然后当面死给你看。”   李元爱怜地搂住她颤抖的娇躯,温柔的舔去了她的泪水,柔情似水地看着她道:“相公怎会是那种人,如果相公始乱终,那就教老天把我李元坠入无间地狱,受尽折磨,求死不能,求生不得。”   苏有伶见他又发誓了,马上就担扰地止住他的嘴道:“相公,别发誓了,要是得罪了神仙,降下报应就不好了,妾身相信你还不行吗?”   “宝贝相信就好,相公也就放心了。我们睡一会儿吧,等下还要去见你的姐妹呢?”   李元温柔地拥着美人娇柔无力的玉体,拉过被子,便相拥而眠。   阳光渐渐驱散清早的浓雾,暖洋洋地铺在正相拥而眠的两人的身上,仿佛将他们都沐浴在圣洁的光芒里。   百鸟更加地欢鸣了,在阵阵和风的吹拂下,百花儿竞香夺艳,也散发着淡淡的芬芳幽香,令整个厢房充满了迷人馨香气息。   一个时辰后,李元搂着有些行动不便的苏有伶来到张佳宜和温小如的闺房里。   两女一见苏有伶如此走路,便轻易地猜出了两人为何会消失了这么久,满面飞红含羞地看了两人一眼,在床边让了一个位置给两人。 149章节 风流连连   苏有伶娇羞地埋下头去,然后挣脱李元的怀抱,埋入被棉中,害臊地不敢抬起头来。   李元微微笑了一下道:“佳宜,有伶就交给你照顾了。”   张佳宜娇羞地应了一声道:“相公,放心,妾身一定会让她尽快地好起来的。”   “这就好,那相公就与小如先出去一趟了。”   李元喜笑了一声,不由分说地将拉着温小如的玉手走了出去。   待两人走后,苏有伶才探出头来,怯声道:“佳宜,我是不是很丢脸啊?”   “怎么会呢?我也是这么过跟来的,只不过我比你大胆了一些。”   张佳宜也脱掉了外衣,钻入被窝里面取暖,然后笑呵呵地说道。   “那你知道相公什么时候娶我们过门吗?”   苏有伶有些担扰地问道。   “着急什么,相公又不会骗我们,只要他事情一办完,不就会纳我们入门吗?”   张佳宜虽知不太可能,但还是往最好的方面说道。   “这倒也是,不过,还是尽快过门好,现在家里前来求亲的人总是搅得我心里惶惶的,不然我一大早也不会过这里躲开那些媒人了。”   苏有伶一脸郁闷地说道。   “我也想啊,你没看到吗?天天都有人抬着聘礼过来,都不知得罪了多少人,想着就烦。”   张佳宜一见她说到这个,心里就涌起一阵烦燥。   “佳宜,不如这样吧!我们与公子先订婚吧!”   苏有伶想来想去还是觉得把婚事定下来好,即使不过门,也要让别人知道她们名花有主。   “这是个好主意,等过会儿,我跟他说说。”   张佳宜也觉得她说得不错,如果不定下来,心里总是有些不踏实,这样过后,那些求亲的人也会自然地散去。   两人哪里知道,李元别说是定亲,就是与众女见面都是万分小心,而且还是打着查探逆贼这一光明正大的旗号才敢过来,不然无孔不入的密探见他肆行无端,一旦报到圣上那里,他不死才怪。   此时正在花园里的李元直直地看着温美人,只见她高挽云髻,露出修长雪白的玉颈,美丽地如同天鹅,凹凸起伏的身材曲线毕露,扑面而来的一股淡淡清香,令人神清气爽,加上一副美艳绝伦的面孔,柳眉凤目,瑶鼻桃腮,红红的嘴唇略微宽厚,却更添性感,丰满高耸的酥胸,把裙子撑的鼓鼓腾腾,微微可见的乳沟惹人遐思,纤细的腰肢,丰肤的美臀,凸凹有致,乍看之下,美人文静贤淑秀气,但眉目流转顾盼生辉,别有万众风情,这就是江南女子特有的柔媚。   “公子,不要啊!小心有人看着呢?”   温小如感觉他不仅在狂野地把玩揉捏着她丰肤滚圆的臀瓣,而且还将高高搭起的帐篷顶在她柔软的小腹上摩擦着,她仿佛全身到处都在起火,浑身麻酥酥的,哀求近乎喘息呻吟,吐气如兰的樱桃小口欲拒还迎地享受着他嘴唇若即若离的摩擦。   李元一想起刚才的好事,心里就欲火难消,用力地亲吻住了温小如湿润柔软的樱唇,她羞怕地瞪大了美目,很快就迷失在李元娴熟的亲吻技巧之中了。他的舌头迅速突破她的贝齿,在她温暖柔软的口腔里面肆意搜索着,从未涌动的春心萌动勃发,她情不自禁地吐出香艳甜美的小舌,不由自主地和他唇舌交接,纠缠吮吸起来。   温小如舒爽惬意地微闭着美目,樱桃小口微张,享受着他对她香舌的吮吸所带来的暖昧刺激。   “唔,唔!”   火热的亲吻,炽热的舌头,香甜的津液,唇舌相交,吮吸纠缠,前所未有的湿吻让她的挣扎显得那么软弱无力,她的玉手已经按在他的胸口想要推开他,可是慢慢地伸到他的背后,开始动情地搂住他的虎背熊腰。   未经人事的处子春心,满带憧憬的春怨,一切的一切都在这个湿吻中爆发出来。   温小如开始情不自禁地回吻他,狂热地吮吸着他的硕大的舌头,玉手紧紧地搂住他的虎背熊腰,动情地抚摩着他的后背。   李元动情地将色手撩开她的裳裙,探进她的玉腿之间,爱抚上她亵裤包裹着的沟壑幽谷,温小如压抑着呻吟了一声,拼命地推开他的搂抱,粗重地喘息着娇嗔道:“公子,有伶和佳宜还在里面呢!”   “怕什么,相公今日一定要得到你。”   李元微微气喘地急促道。   “公子,你怎么这么好色了?”   温小如疑惑地娇嗔着。   李元将色手隔着裳裙按在美人丰隆的美臀上面,轻轻地抚摸揉捏,感受她美臀的丰满柔软弹力惊人,他不禁动情地低声说道:“还不是因为你这大美人,都让相公受不了了。”   “那你也不要如此急色啊,来日方长,等妾身过了门,还不是任你乱来!”   温小如娇喘吁吁地呢喃道,感受着他滚热有力的大手温柔而熟练的抚摸揉搓。   “嘿嘿,我不管了,我现在就要。”   李元重又吻上了美人那微张湿润的樱唇,索性搂住温小如的柳腰,感受着美人丰腴滑嫩的肌肤,玲珑剔透的身材。   一看见温小如温静娇怯的模样和衣裙下丰满匀称的胴体,李元就情不自禁地起了反应,男人更喜欢娇弱的女性。他温柔地抚摩着温小如光滑丰腴的后背和纤细柔软的腰身,温香暖玉拥抱满怀,芬芳宜人。   李元不禁在温小如的耳垂上轻轻咬啮了一下,她顿时手足无措,娇躯轻颤,感觉到他开始伸出舌头温柔舔弄着她的柔软的耳垂,直让她浑身酸麻酥软无力,想要挣扎想要拒绝想要反抗,可是她天性的温静娇怯,再加上内心深处的羞涩害怕,身体酥软欲拒无力,几乎已经清晰感受到李元高高搭起的帐篷隔着衣裙顶在她的平坦柔软的小腹上。   抚摸了半会后,温小如春心已经萌动勃发,看到李元满脸涨红的表情,受到男人的鼓励,她喘息着收拢玉手,紧紧掌握住他的命根子,感受着他钢铁一般的坚硬,惊心动魄的雄伟和滚烫的灼热感,那巨龙给她的感官以强烈的刺激,她情不自禁地眉目含春地看着李元,樱桃小口微微张开,粗重地喘息着吐气如兰,玉手轻轻而主动地抚摩着揉搓着滑动着。   “宝贝真棒!”   李元搂住王妃温小如雪白的颈项湿吻着,她动情地吐出香艳甜美的小舌任凭他肆意地亲吻吮吸顺摸有声,李元的色手也毫不安分地探进她的玉腿之间抚摩撩拨着她的凸凹丘谷,春情暖昧的氛围在李元和温小如之间越来越浓烈。   随后,两人就紧紧地相搂着走进了一个厢房。   一会儿,就闻一声痛哼声划破寂空,房中云雨大作了起来,一阵阵娇羞的呻吟若有若无的在美人喉间响起,然后传了出来,令人血脉贲张也令人生起了要一探圣地的欲念。   过了半个时辰后,李元便抱紧温小如纤细柔软的小腰肢,把她送到张佳宜的闺房里,然后心里酣畅得想要飘然起来,满面春风,得意非凡地走了出去。   梅花和紫荆赶紧迎上,齐齐低声嗔怒一声道:“相公,你又得逞了。”   李元往四周看了一眼,见无人关注,狠狠地拍了两个大美人仍然浑圆饱满高耸的美臀,眉宇之间现出压抑不住的笑意,喜上眉梢地笑道:“当然得逞了,不仅早日解决了美人,而且以后李家的后援又得了两个。”   梅花和紫荆无奈地弯身低声道:“那恭喜相公了。”   “嘿嘿,这有什么好恭喜的,有你们两个绝世美人在相公身边就是世界上最该高兴的事了。”   李元一脸不以为然地说道,在他心中,真正算得上宝贝的也就她们和雪玉梅三个,其他的女人都是感情不深的欲望满足。   梅花和紫荆他这么说,心里就如喝了蜜一般甜,没想到自己在心中竟是如此重要,但也没忘了警觉性,连忙道:“公子,小心隔墙有耳。”   李元心里一惊,连忙收敛心神,散发出他超强的感知力,觉得无人窥视才心静了下来,暗暗警示自己下次一定要注意,千万不可得意忘形。   随后,三人便一本正经地装作在行宫里呆烦的样子如往常一般朝紫花楼去。   紫花楼的生意又开始好起来了,从前段日子的门可罗雀,又变成了门庭若市,车水马龙,没有了那些恶霸干扰后,它越发地展示出扬州城第一花楼的神秘高贵魅力来,想一亲芳泽的好花之人不时地从四面八方朝此而来。   李元带着梅花和紫荆与往常一般,要了一个雅间,然后从暗道里走进地下密室,听了一会花紫的情报后,就沿暗道直奔后院去了。   后院里美人们仍是如金丝雀一般,窝在不愁穿不愁喝不愁吃不愁苦的笼子里欢声鸣叫,在这乱世,比起生死难料的平民百姓,甚至是高官达贵,都算得上是一件非常幸福的事了。   通常男人都是很贱的,对得不到的东西,就越想得到,越易得到的东西,就越不以为意,所以不要以为他会爱地发狂,他只是想要地发狂,纯粹地是一种占有欲念在作祟。   扬州花会的十大美人对李元保持着敬而远之的时候,也让本来无意于她们的李元生出的占有之心,不得不说,神秘是人最大的发狂动力。   尤其是当看得到,又得不到的神秘时,人心里就越生出一股发狂的欲念想要占有美好的神秘,即使得不到,也会想方设法让别人得不到,宁愿玉石俱焚,也不愿成人之美,特别是行事极端的人更是如此。   李元行事虽不极端,也没有想过要毁了她们,而是纯粹地想要肥水流外人田,让她们成为自己的妻妾,这也是男人的通病,哪怕他是太监也不例外,只不过有人是在想,而有人是在做。   后院里的风光比张家的大后院要差点,毕竟紫花是个做生意的地方,而不是以居住以目的。   但该有的也都有了,百鸟虽未曾有过,但十数只鸣鸟也是有的,偶尔仰卧在花丛下看看花开花落,朝花夕拾,然后捧一词书,感喟一番,也是极富生活情趣的,若是懂得琴棋书画,那就更妙了,朝画雨露,夕描黄昏,人生最为赏心悦目的事莫过于如此了。   当然,有许多人是例外的,李元就从未想要过这种生活,因为他脑子里除了李家的天下之外,就只剩下依红偎翠品馨香了,让一个不识情趣为何物的人过此种生活,简直比把他千刀万剐还难受,这也是人各有志,不得勉强。   静下心来的李元悠哉游哉地从两边的花丛中缓缓走过,听着清脆的鸟鸣声与后院的叮咚水声,心里不知不觉地平和下来,一种淡泊之心油然而生,竟然生出了长醉于此的念头,随后便摇了摇头,自嘲了一声:“俗人岂过雅生,这不是自取死路么?”   这时,一声吟诗声传来:“空山新雨后,天气晚来秋。明月松间照,清泉石上流。竹喧归浣女,莲动下渔舟。随意春芳歇,王孙自可留。”   随后花丛中现出一美人,正是那素来高洁宁静的梦玉,一袭长裙如雪洁白裹着纤纤娇躯,裸露在外面的肌肤柔滑光艳,尤其是那双灵动的水眸,即使在吟咏中,依然是那么的清静脱俗,配上凹凸起处伏有致的身材,显得每一处都完美无暇,那丰满诱人的圣女峰在纱衣下高挺性感,下身百折长裙洁白如雪,宛如瑶池中的仙子一般。   李元讶然地轻笑一声道:“原来是梦玉,难道我像王孙吗?”   “你虽不是王孙,但人人却可以为尧舜。”   梦玉捏起洁白胜雪的手帕掩口娇笑了一声。   李元缓缓地走到她的跟前,打量了她一眼,摇了摇头,轻笑道:“我非王道,必是不成,不过,王孙的生活真的如完美吗?”   梦玉指着一处石桌,示意两人在那里坐下再说,然后轻移莲步,袅袅婷婷地走了过去,坐定才微笑着说道:“这是王摩诘的生活,是不是完美,妾身也不自知,不过话说回来,有一点是妾身所认同的,其生活中闲逸萧散的情趣和上体天心的做法倒是让妾身颇有所感。”   李元听后没说话,只是笑了笑,望向花丛叹了口气道:“我是个俗人,生活好与不好倒是无谓,最怕的就是不能完成自己的毕生之愿。”   “公子,你口口声声说你是个俗人,而如今的你却贵为朝廷命官,那天下岂不是都是俗人不成?”   梦玉看着他的侧脸不禁笑道。   李元笑着转过了头,坐在石凳上,与她四目相对,却偏移过眼神,不与她相接,而是盯着她粉嫩如雪的玉脸,肌肤晶莹,吹弹可破,小巧动人的樱唇之上带着秀气的微笑,明媚如水的美目流露出一丝神秘的笑意,让人摸不清她意欲何为,随后便望向蓝蓝的天空,微微笑道:“你说错了,自古以来,为官者都是红尘之间的俗人,若是不为名不为利,也就勿需在官场上倾轧了。”   “呵,说的倒也是,不过李公子就打算过着如此的生活吗?”   梦玉微微点头地笑道。   “不是我过生活,而是生活过我,你应该知道,有时候,人是不能选择的。”   李元微微吸了口气,闻着从美人身上散发出来的淡淡处子熏香以及从她的樱桃小嘴里呼出的香泽,心里不禁暗赞了一声,果然是花会里最杰出的美人之一。   “公子是在说梦玉吗?”   梦玉眼里闪过一丝欣赏,把头凑前了一些笑问道。   李元不置可否地用茶水在石桌上划了一个棋盘,然后微笑道:“看到了没有,棋盘就是我们生活的所在,我们能在此相遇也是形势的促使。”   “噢,是吗?那你为何又不做下棋人呢?”   梦玉好奇地问道。   “下棋人?你说笑了,不是任何人都可以成为下棋人的,就算是成为了下棋人,也有低手与国手之分,何况下棋人的生活也不见得能处处如意。”   李元摇了摇头道,这个女子真是可惜了,明明是清丽佳人,有着一颗玲珑心,却坠入花楼,过着卖唱讨笑的生活。   “这是智者所为的事,梦玉区区一个卖笑女子就不必参详了,倒是公子需耗费心力思忖一番。”   梦玉缩回了螓首,手帕掩面娇笑了起来。   “是吗?你还是错了,实际上我也不需要,因为我在等待,等待一个风云际会的时机。”   李元神秘地笑了一声道。   “公子言行真是奇特,听闻你还是商贾出身呢?你为何想要从官呢?”   梦玉换了一个话题道。   李元淡淡地笑了一声,细致地打量起她的秀色来,对她的话反而不置可否,他向来习惯控制说话的内容,不愿意提起会遗露秘密的话题,更不像女子一般习惯性地把谈话不断地说下去,有些东西还是适可而止的好。   梦玉被他一打量,雪白的肌肤上就泛着一片嫣红,柔滑细嫩的成熟躯体显得丰润之极,把螓首一偏,娇嗔了一声道:“公子,不说话也就是了,还这样看着人家,不知道这是非礼勿视吗?”   “呵呵,我都说了我是俗人,打小就不喜儒理之学,我想欣赏一下梦玉的美貌该不会太过不雅吧?”   李元笑盈盈地看着她道。   梦玉抬起螓首,妩媚地白了他一眼道:“公子就是爱说笑,算了,你本来就是个花心之人,骂你也是白搭。”   “那承蒙夸奖,冒昧地问一句,梦玉你以后要从良吗?”   李元收敛神色,一本正经地问道。   梦玉偏过头去叹了一声,优雅高洁的质就烟消云散了,转而变成一个思春女子,整个玉脸布满了幽愁与无奈,轻声道:“哪个烟花女子不想从良,哪个女子又是不想找一个如意郎君,可惜这世上多是陈世美之流,正是应了那句,易得无价宝,难得有情郎。”   李元苦笑了一声,不用多想可知,人家女子当着自己的面说这句话,便把自己列入陈世美之流,也说明了人家根本就没有把自己看在眼里,被人无视的感觉,就是忍耐力极强的他都感到一丝丝难受,轻叹了一声道:“梦玉志向高远,李元佩服,只怕这世间很难有佳公了入得了你的法眼。”   梦玉幽幽地轻语道:“是啊,这世间从哪里去找一个带着一颗真诚的心,没有半点虚假,没有半点伪装,完全地心甘情愿付出,不要回报,没有半点怨恨,半点私利的郎君呢?”   李元苦笑了一声,心里直道,这妮子还真是异想天开,这种好男人,估计即使在世上有这个男人,那也早下地狱去了,不是他该死,而是他完美地过分,让天下女人给念叨着冤死了。   梦玉疑惑地看了他一眼道:“公子,难道梦玉说错了吗?”   “没有,任何女子恐怕都是这般想的,只不过以男子的角度来看,这种男人估计在世上已是死绝了。”   李元摇了摇头道。   “呵呵,也许梦玉痴心妄想,这世间哪有这般男子,倒让公子见笑了。”   梦玉经他一点,便从思春中回过神来。   “这倒没什么,能跟梦玉说一会话,也是一件幸事了,时间也不早了,我也该去紫妍她们那里了。”   李元听后微微笑了一笑,便站起身来告辞道。   梦玉恭敬地也站起身来,迎送道:“公子真是体贴,那你快去吧!也许紫妍姐姐她们快要等急了。”   突然,李元上前紧拥着美人娇柔无力的玉体,贴着她的耳畔柔声道:“不知道梦玉能不能给我一个机会呢?”   梦玉被他抱得浑身发软,玉面不由飞起一片红云,娇羞万分无可奈何地说道:“公子,放开妾身,这会让人笑话的。”   “我只想要一句答覆,你应了我就走,不然我就抱着不放。”   李元强横霸道地说道。   梦玉心里却如翻江倒海一般,思潮起伏了起来,真不知该答应他还是不该答应他,从心里面来说,自己对他还是很有好感的,毕竟经常可以看得到,他的妻妾与人无争,而且幸福美满,这是自己极为羡慕的,可是自己真正想要的男人却不是像他这种为公事忙碌奔波的,而是时时刻刻能与自己夫唱妇随的那种郎君,闻着他身上浓洌的男子气息,心里却已软了一半,微不可见地点了点头。   李元不满意地再次逼道:“梦玉,我要你大声地说出来。”   “梦玉同意了,你快放开妾身吧!不然给姐妹看到,妾身就没脸见人了。”   梦玉挣扎又不得,骂也不行,打更不能,只能无奈地屈服了。   李元欣喜若狂地吻上她那诱人红润柔嫩的樱红芳唇,品尝着那奇异的美妙芬芳,直想把心里所有的快乐都传递给她,让她知道自己此时是多么快乐的,舌尖就已经从那微缝中滑了进去,接着就进入了她的小嘴里,勾出了她的小香舌,带着她在唇间甜美地舞动着,口中的汁液不住交流,那美妙滋味令未经人事的梦玉立时情不自禁地仰着优美的脖颈想要抗拒又想要迎合,弄得她登时芳心迷醉,咿唔连声。   迷醉在深吻中的梦玉浑然忘我地任由李元火热的舌在口中恣意舞弄,香舌也美妙地配合回舞,虽说不断有汁水被她勾吸过来,但不知怎么回事,她的喉中反而愈发焦燥了。   不到一会,梦玉已是娇喘嘘嘘、媚目流火,凝脂般的肌肤酡红娇润,她突然分明感受到李元趁着热吻的机会,色手居然探进她的雪白的罗裙里面,抚摩揉搓着她光滑平坦的小腹,并且得寸进尺地向她高耸挺拔的玉乳进发,直羞得她玉面飞红,心里又羞又怒。   “舒服吗?梦玉宝贝。”   李元几乎趴在梦玉白嫩的耳朵旁边一边柔声调笑道,一边轻轻在她白嫩柔软的耳朵上呵气,吹拂着她耳朵上的绒毛,时不时蜻蜓点水地亲吻一下她白嫩柔软的耳垂,后来索性张嘴轻轻含住她的耳垂舔弄攒动着。   “公子,你放开梦玉吧,等下给姐妹们看到,妾身真的就无脸见人了。”   梦玉嘴里仍哀求道,娇躯却轻轻颤抖着,脚步酸软,几乎瘫软在地,她只好无助地用小手紧紧抓住李元的大手,另一只小手攀住他的肩膀,白嫩圆润的玉体倚靠在他的怀抱里面,情不自禁地扭动着颈项,在他对她的耳垂肆意吮吸咬啮的侵袭下。   “怕什么,以后我的宝贝梦玉都是李家的人了,说不定她们也是这般呢?”   李元知道自己这时该把自己的目标说出来,不然以后美人心里有了心结就不好了。   接着梦玉就无法抑制地急促地喘息着,感受到他的那只色手探进白罗裳折裙包裹住她翘挺浑圆的臀瓣态意揉捏着,她架不住这样两路齐下,梦玉喘息吁吁低声哀求道,“不要这样,公子,不然妾身要生气了。”   “放宽心,说不定她们还巴不得这般呢?”   李元坏笑着继续亲吻梦玉白皙柔嫩的耳垂。   梦玉娇羞无语,美目微合,娇喘吁吁,转动着头迎合着李元含住她白嫩柔软的耳垂态意吮吸咬啮,情不自禁嘤咛出声。   当她感觉浑身好象都在着火一样,妩媚的眼睛刚刚睁开时,就看见李元的脸铺天盖地地压了下来,又亲吻住了她的樱桃小口。   梦玉笨拙地闭合着樱唇不知如何是好,等到李元的舌头轻启她的贝齿,夹入进来,搜索着她温暖的口腔,纠缠住她香艳的小舌,她才感觉好象开发了一个崭新的天地似的,唇舌交织,吮吸缠绕,缝蜷缠绵,香艳甜美,津液横生,美妙无比。   尽兴的李元的舌头放肆的在梦玉口中活动着,时而和她的小舌头纠缠在一起,时而又拾着光洁的牙齿游走,两人的口紧贴在一起。   从未被男性安抚的梦玉没有想到这个花心郎君亲吻的技巧如此娴熟,硕大的舌头如此灵活,亲吻的感觉如此美好,不禁感到湿吻亲热的感觉如此刺激,便任凭两人舌尖缠绵,互相吸吮着,再也不愿意分开。   过了片刻,梦玉便娇喘吁吁,嘤咛声声,美丽娇艳的秀美桃腮羞红如火,娇美体只觉阵阵从末体验过但却又妙不可言的酸软袭来,整个人无力地软瘫下来,娇俏瑶鼻发出一声短促而羞涩的呻吟。“情迷半醉的梦玉己经食髓知味,品尝到了李元娴熟高超湿吻的甜美,玉颊羞红如火,娇羞地轻启玉齿,任他火热地卷住了她柔嫩香甜的娇滑玉舌狂吮浪吸。   “嗯……唔……”   梦玉娇喘吁吁,嘤咛声声,娇俏的小瑶鼻火热地娇羞轻哼,此时的高洁明雅美人梦玉己是媚眼如丝、眉黛含春,勉强推开李元的搂抱,急声道:“公子,紫妍姐姐正等着你呢?”   李元一想也是,就搂着美人那香喷喷柔若无骨的胴体心满意足地笑道:“那一起去吧!反正以后都是要生活在一起的。”   “这不好吧!再说妾身只是给公子一个机会,可没说一定要嫁入李家啊?”   梦玉不满地幽怨道。   “有什么不好,再说你给了我机会,那别人就一定没有机会了,跟相公走吧!有什么好犹豫的。”   李元不容置喙地搂着美人直往紫妍她们所住的宽大闺房而去。   梦玉强忍着娇羞依偎在他怀里,闻着他身上浓洌的男子气息,忍不住发出一声非常微弱的呻吟,酸软无力地靠着他半依半就地随他来到了紫妍五女的香闺。 150章节 采摘梦玉   紫妍,紫珠,林茵,水玉和宁月一见两人相拥着走了进来,不禁惊呼了一声,随后就习以为常地上前朝两人福了一礼。   李元满面春风地放开了怀里的美人,对着梦玉喜笑道:“宝贝,你入门晚,还不见过各位姐姐。”   五女见李元如此说道,个个都一本正经端庄无比地撇过头不看梦玉,显得高贵而威严,这是老人给新人立威的方式,也是花楼女子惯有的习俗。   梦玉白里透红吹弹可破的脸颊立时就涨起了一朵红云,宛若清晨里饱沾雨露的出水荷花般美丽动人,轻移莲步,分别走到五女面前盈盈一拜,表示长幼有别,可到了紫珠面前时,则尴尬地看了李元娇羞道:“公子,难道妾身也要认紫珠为大吗?”   李元对于这些并不明白,转过头向紫妍问道:“紫妍,这个家中妾侍是按年岁大小还是按先来到?”   “时下大多人是按先来后到母的,不过嘛,既然是相公主家,一切凭相公作主。”   紫妍妩媚地应道。   李元略想了一下,便转过头对着梦玉说道:“梦玉,你先叫声姐姐,以后再叫紫珠妹妹就可以了。”   紫珠立时拍手就娇笑道:“好啊,快叫,终于有人叫我姐姐了。”   梦玉难为情地勉强一笑,福了一身道:“梦玉参见紫珠姐姐。”   “好,好,好,不用多礼,快去倒茶吧!”   紫珠手足舞蹈,兴致盎然地叫好道。   李元眉头一皱,喝道:“紫珠,好了,都是一家人,分什么大小,你乖乖地不要说话。”   紫珠不情愿地撅着小嘴道:“人家好不容易有个妹妹吗?现在不让她伺候一下,以后就没机会了。”   梦玉见状,连忙说道:“公子,妾身去倒就是了,这也没什么,她还是个孩子心性。”   说完便去倒茶了。   李元疑惑地说道:“你们不是都有丫环吗?”   “还不是姐姐打发走了,说是让相公看了会不高兴。”   紫珠撅着小嘴嚅声道。   李元听后,只是笑了笑道:“原来是这样啊,怪不得我在这里都没见过丫鬟,不过,有些粗事还是要下人去做的,如果弄坏了你们的手,岂不是让相公心疼。”   紫妍忙不迭地上前说道:“相公,妾身都是出自穷苦人家,做些粗事也是应该的,而且有丫环在,多少会有些不方便。”   “好了,不必多说,粗重的事,你们以后不要再做了,不然成何体统,李家可是个上下有别的地方,该是做主子的,该是做下人的,都有自己的分内之事,不得逾越。”   李元不悦地说道,这女人要要劳思还要劳作岂不衰老的更快,到时自己在家中摆着一个黄脸婆,看着就难受,若是以前倒无所谓,现在是开了眼界,再回头去看就受不了了。   紫珠立时就高兴地扑上前拉着他的手臂笑道:“相公,真体贴,早该这样了,你看看,妾身的手掌都起泡了。”   “你这个小丫头,你在家以前不是一个人过活的吗?怎么这点事都叫苦?”   李元好笑地问道。   这时梦玉端了一杯过来了,嘴角含着一丝欣然的笑意,看着两人道:“公子,梦玉要向紫珠敬茶了。”   “敬吧,这丫头就是爱搞怪,也不知是哪根筋不对劲了。”   李元扬了扬手道,心里有些奇怪,这丫头,怎么变得这么娇气了,刚到的时候可是很乖巧的,什么活都能做的。   “紫珠姐姐,梦玉敬茶。”   梦玉好笑地把茶送到她脸前。   “不用多礼,以后过了家门要多听姐姐的话。”   紫珠故意板着脸摆出个高姿态,缓缓地接过茶杯,便端在手里轻酩了一口。   “是,紫珠姐姐。”   梦玉好笑地看着这个半大的小美人,虽然年纪不过十四五岁,但身姿却比她还要曼妙几分,怪不得那色鬼会强摘了这朵仙花奇葩。   “好了,既然认识了,你们以后就好好地相处,回头你们去跟花紫每人要一个丫环,一定要温顺听话,没有后顾之忧的那种丫头。”   李元慎重地说道,这大事往往不是毁在自己身上的,而是毁在手下之人的身上。   六女齐齐行了一礼道:“是,相公。”   李元伸了一个懒腰,打了个呵欠,边往床边走去,边道:“都过来吧,相公很累了,帮我揉揉身子。”   六女都娇羞地扭动着娇躯往床边走去,琼鼻发出诱人的娇哼,带出一片和风。   李元懒懒地美人们的服伺下躺在软香的大床之上,微眯着眼说道:“梦玉,你说相公有多大的机会把你的姐妹纳入李家。”   此话一出,不仅是梦玉惊呆了,就是紫妍五女都惊呼了一声语气带着不敢置信,手里重重地扭了李元一下,待他痛哼了一声,才满脸歉意地帮他温柔地抚摸着。   “怎么?不行吗?”   李元睁开眼睛疑惑地问道,朝令可没有一个人不得多纳妾啊!况且自己还是金屋藏娇,不让外人所知。   紫妍尴尬地先开口道:“相公,你找这么多女人,家里会不会说你品行不端啊?而且妾身等都是出身于烟花秦楼,这会让人说闲话的。”   其余五女都急忙点头道,多了一个女人就意味着自己的宠爱少了一分,而且以后谁大谁小还说不定呢,虽然现在几个人看不出,如果人一多得宠之分就明显了。   “别人有什么好说的,相公又不是光明正大把她们纳入李家,只是先让她们把芳心托付于我,待以后时机成熟了,再一一迎娶,这不好吗?”   李元直起身子纳闷地说道。   梦玉尴尬地苦笑了一声,无奈地劝说道:“公子,你还是不要这样子,妾身那些姐妹个个都是眼高于顶,怕是不会找公子这般身边佳人多多的男子。”   “呵呵,这没关系,相公一向为人霸道,既然她们不喜欢我,那我喜欢她们就行了,而你们尽心尽力地帮相公就是了,你们也不要怕,就是她们进入李家的门,你们也是大姐,更不用担心,况且相公又不是那种喜新厌旧,始乱终弃的那种小人。她们进了门,相公还是会一如既往地对待你们的。”   李元无所谓地又躺在床上任由众女揉搓,眯眼说道。   “相公,这不好吧,万一让她们反感的话,她们一走了之怎么办?”   水玉担扰地说道,要知道扬州第一花楼的名号还是她们挣出来的,谁叫花紫成了自家相公的禁脔,也自然不会出阁卖笑,讨客人欢心。   “不用怕,相公又没逼她们,她们怎么逃呢?”   李元也不怕身边的女人吃醋,如果这点事都要说三道四的话,这家不是自己在作主了。   “你不逼她们才怪呢?想当初你还不是强来。”   紫珠恨恨地咬了他一口气道。   李元轻轻搂过了正在他身上动口的小美人,看着她洁白无瑕的玉脸柔声道:“小宝贝,相公向你道歉还不行吗?”   “不够,不够,永远都不够,人家那时都伤心死了。”   紫珠一想起这事,心里就不痛快,说话也哽咽了起来。   紫妍她们一想起当初他也是这般对待她们,心里也不由地闪过一丝羞怒,奈何现在已是为人妇,不能过于娇纵,只能用哀怨至极的水眸恨恨地瞪着他。   李元眼里余光一瞄诸女,心里便知不妙了,忙直起身子道:“你们也不要这样看着我,要不是你们太美了,相公怎会动心强要了你们呢?”   六女都怒哼了一声,表示自己心里的极端不满。   李元当然不会傻得板起威严的脸孔来压她们,心里还是知道堵不如疏的道理,要是她们日后在京城反咬了自己一口,那李家百般的荣耀也就毁在这等小事上了,装着一张苦脸道:“相公认错了还不行吗?”   “原谅你可以,那你就不能再找女人了。”   紫珠立即打蛇随棍上,这家伙再不制止,以后说不定满屋子都是他的女人了。   李元知道众女都是这个意思,这个众怒难犯,再独裁也不能把家里弄个鸡狗不宁,说到底,自己也是为寻欢作乐,家里平安,外面逍遥就可以了,忍让一下自己的女人也并没什么损失,当下就回过头向她们问道:“你们也是这个意思吧?”   紫妍有些担扰地看了他一眼,见他并没有生气的迹象,才大着胆子说道:“妾身正是这个意思。”   随后,梦玉,水玉,宁月,林茵也都点了点头。   “那好吧,今天看在夫妻一场的份上,相公就不主动找她们了,但是相公在外,你们就不能多管了,不然相公可要生气了。”   李元叹了口气,板着脸道。   众女连称不敢,都手忙脚乱地帮她按揉着,对她们来说,气恼了他,对自己也没好处,任谁都不会想让自己的男人生气,一生气,这里好不容易得来的安宁与温馨就全部破坏了。   生活当中,很多夫妻都是因为不会把握着最后的底线,肆意地发泄自己的不满,而忘了忍耐与对方的苦衷,导致貌合神离,弄得家里鸡犬不宁,动不动就大吵大闹,更甚的是大打出手,家是需要双方来维持的,少了一方的配合都不是一个完整的家庭。   李元的爹娘都是这般,男的在外面很是光鲜,在家里却不得不听从张夫人的,两人都会克制着自己的情绪,从来不红脸,夫唱妇随,即使李清武在外边有些什么风流韵事,张夫人也会听而不闻,反而会更加怀柔地行事,让男人知道自己谁是对他最好,而断绝了男人流连花丛的念头,李元就是汲取了家里的经验,情威并施才是治家之道。   此刻见到六女都一副噤若寒蝉的窘样,李元不禁笑道:“怕什么,相公又不是吃人的老虎,容不得你们说些不中听的话,没事,放宽心,都是一家人,有话就说,只要不是太过份,相公还是会听的。”   众女见他真的没有生气,都放松了下来,脸上浮现出浓浓的喜色,七嘴八舌地娇声道:“多谢相公体谅。”   李元不由地笑道:“不体谅你们,相公还能把你们怎么样。”   紫妍动情地拉着他的大手柔情蜜意地说道:“相公,你的本事可多了,要是生气了,谁知道你会不会变着法子整治妾身姐妹。”   李元温柔地搂住她的小蛮腰,把她整个头埋进高耸诱人的酥胸中,感到脸颊好似挨在软绵绵而又极富弹性的棉花堆上美妙舒爽极了,抬起头,捏了捏她那粉嫩白皙般红润的脸蛋,看着她娇艳欲滴那娇羞柔弱任君采摘的模样忍不住想要大快朵颐一番,调笑道:“难道相公做过这等事,让你这大美人心里不满?”   “妾身心里哪里敢不满,要是相公你冷落了妾身,人家哭还来不急呢?”   紫妍依偎在他怀里捏着粉拳轻轻地砸着他的胸膛不依地说道。   众女一听都不禁莞尔一笑,有如百花齐放一般,令人赏心悦目。   看着梦玉也在掩嘴嘻笑着,李元放开怀里的美人,将她搂入怀里,搂抱过美人,让她那柔软娇美的胴体毫无空隙的紧贴着自己的身躯,感受着她的娇媚圆润,嘻笑道:“宝贝美人,你又在笑什么,你还与相公同过房呢?”   “妾身笑,笑自已,没有笑你。”   梦玉略微挣扎了身子,便任由他搂抱了。   “是吗?看来相公今天先吃了你先,免得你跑掉了。”   李元不怀好意睃视着美人玲珑浮现的娇躯,窈窕玲珑,优美的曲线,柔软的蛇腰,弹性十足的美乳,光滑洁白的背脊,白嫩的肥臀,真是一个绝色尤物。   紫妍,林茵,水玉,宁月和紫珠一见他这般模样,便知其色心动了,再不走出去,就要遭受池鱼之殃了,都乖巧地福了一身走出了房门,并把它紧关上了。   一时间,房里就静悄悄地没有一丝声音,连心跳声都停止了一般。   梦玉见李元灼热的目光直直地看着着自己,立时羞得玉面霞烧不禁伸手捂住自己滚烫的娇靥,低下头娇羞地再也不敢看他一眼。   李元嘿笑了一声,把美人当胸搂住贴紧,一阵厮磨,一手搂住蛮腰一手伸下托住一只肉甸甸的妙乳轻轻颠动,然后低头深吸了一口从她身体的每一个部位散发出来的丰满成熟的风韵,赞声道:“真香,我还真是艳福不浅,竟然能取到你这样的大美人。”   向来高洁和矜持的梦玉被他这么一弄,立时顿觉周身四肢暖洋洋软绵绵地再也使不上半点力,无奈地娇嗔道:“公子,不要,妾身还没过门呢?”   “没过门也一样,落在了相公手中,就别想逃出去了。”   李元嘿嘿地色笑着,色迷迷的眼光扫视着美人娇柔的玉体,解开她的发鬓,让乌黑柔顺的长发如瀑布飞散一般落在身后,彻底地展现出她的高洁华贵,此时的她显得万分娇艳,身材凹凸有致,娇媚动人,熟透了的身子,白里透红,让人口水直咽。   “公子,你就放了妾身吧!人家还没准备好。”   高高在上的梦玉身为一楼之柱,向来是要风得风要雨得雨,哪里受过如此轻薄,心中的恼怒难以诉说,只能幽怨地哀求道。   “嘿,晚了。”   李元解开她胸前的扣子,打开她的肚兜,那对玉峰如解脱一般跳了出来,摸起来跟水一样柔软,把玩了一阵玉女峰后,便忍耐不住地扑在那迷人的躯体上低下头吻着那热情似火的红润柔嫩的樱红芳唇。   梦玉玉面不由飞起一片红云,吐出丁香小舌,任由他肆意攻击着她的香舌,不自觉地呻吟出来,好像全身的感觉都集中到舌头上似的。   李元把舌头伸向传出阵阵呻吟的樱口中,在里面上下左右地搅动着。大手肆无忌惮地揉摸美人玉体最惹火最让人喷血的美妙,另一只手紧紧抱住她的纤腰在她的挣扎下充分享受着她娇躯无比的柔软。   梦玉柳眉星眸,瑶鼻樱口,肤如凝脂,娇软无力地躺着任由着李元侵袭,此时胸前绳结已经解开,双峰微颤,有如成熟的水蜜桃。傲人的双峰顿挺立在空气中,雪白的酥胸美丽而骄傲,乳峰顶一颗红樱桃诱人之极。   抚摸了一阵后,两人都开始情动起来。   尤其是梦玉,更是情不自禁地仰着荡漾而飞霞逸彩的俏脸,抬起了星眸,不自觉地慢慢睁开柔情似水地仰望着他,樱桃小嘴里发出摄人的喘叫,火热的娇躯上浮现出一朵朵鲜艳的红霞。   心里担心会有人打扰的李元见到如此美景,哪里还能忍耐得住?扑上前去,握住美人的雪白双峰揉搓起来,更低下头肆意地抚摸轻撩着,大手游移在美人那对白嫩高挺、丰硕柔软的浑圆玉峰上……   出身花楼的梦玉,见他的面庞慢慢靠近过来,她又害羞又害怕又紧张又刺激地微闭美目,自然地解下了自己的腰带,除去丝绸长裤扯下,一条薄绫的淡粉色亵裤展现在眼前,上面绣了一只娇小的红花。   在李元的侵袭下,梦玉略一停顿,便将亵裤脱下,成熟、健美、雪白的肉体完全裸露出来。   “真乖,紫妍她们都没你这么懂得相公的心,来,再替相公将衣服脱掉。”   李元温柔地鼓励道。   饶是梦玉出身于烟花巷陌之中,被李元如此一说,心里却莫名其妙地有一种酸溜溜的感觉,更是对他有一种爱恋的诱惑和刺激,怯怯地将他的衣服一点一滴地解了下来。   当李元浑身光洁溜溜,大宝贝呈现在梦玉面前时,她不禁羞红着脸看得心惊肉跳,心里直羞得玉面飞红,情不自禁地赞道:好大的宝贝。   李元温柔地抚着她的玉脸笑道:“不用怕,男人这个越大,你们女子就越舒服。”   “真下流。”   梦玉娇啐了一声,就将头偏了过去,有点不敢看着他健壮吓人的身子。   李元淫笑了一声,便能将梦玉搂入怀中,再次熟练地吻了起来,只觉梦玉性感的躯体充满活力,充满质感,真正的羞花闭月,用他灵活老练的舌头梳遍梦玉的雪白的肉体。   不到片刻功夫,梦玉突然感到浑身一阵燥热,一阵热流涌出。   向来细心的李元也感觉到了梦玉身体的变化,俯身观看,只见芳草地涌现出一串晶莹的露珠,这真是人间极品,心中的快乐简直无法形容,梦玉那成熟的身体散发着无穷的魅力,让他喜不自禁,血流更加狂涌起来。   梦玉只觉一阵阵冲动由李元的身上传来,有如潮水,一浪又一浪,全身有如被电击似的,禁不住想从喉咙中发出呻吟,只好用力咬紧双唇。   李元双手紧紧箍住她的柔软平坦的小腹,亲吻着咬啮着她的耳垂,轻言细语道:“宝贝,放松点,相公会很温柔的。”   梦玉心中有些害怕,李元的本钱这么雄厚,也不知道自己的迷人洞能否容下。   这让她激动得一次次的颤抖,雪白的小腹下端是细细的芳草地,引得一股股淫水流出来,顺着光滑的大腿流到迷人的雪白的臀部。   李元还没有进一步的行动,但在情欲的诱惑和催动下,梦玉已经等不及他做出反应。她主动依偎在他的怀,深情地搂吻着。   好半晌,直至有点断气的感觉,小鹿乱撞的梦玉才逐渐平静下来,可是内心却燃起一股熊熊欲火越是越烧越旺。   梦玉完全着迷在李元温柔的世界里,一切都随着高涨的欲焰,一扫而空的抛到脑后。   在欲火催动下,她更加的诱人起来!那白嫩的粉颈、高耸的玉峰、曲线窈窕的娇躯、晶莹匀称的玉腿,完全暴露在他的眼前不说,单说她那秀发披垂素肩,有如杨柳舞风,月眉淡拂春黛,双目凝波秋水,樱唇娇滴朱润,皓齿编贝碎玉,玲珑嘴角,含着嫣然媚笑,一双明眸,却是脉脉含情,楚楚动人,我见犹怜,当真是人间尤物。   被美色迷得神魂颠倒的李元,已按耐不住的抚摸起来,人也吻着她的耳鬓粉颊,惹得梦玉娇喘嘘嘘,连连发出“哼……哼……”   声音。   “相公,妾身热……”   梦玉用含情默默的眼神注视着李元,似乎是在引诱,又象是在恳求,充满了女性的娇媚,让李元的心跳又莫名其妙的加快了不少。   李元心神一震,同时也激起他内心深处强烈的征服欲望。他紧紧的环抱住梦玉不放,最终忍不住伸出嘴唇吻上她的香唇,只觉梦玉那一条丁香小舌立即凑上来在自己的嘴巴里面慢慢游动,软温滑腻的丁香小舌,以及她口中特有的香泽,丝丝地沁入他的肺腑,流向李元的四肢百骸,让他更加的情迷意乱、欲火高涨!   像决堤的洪水一般,情欲涌动的李元,大手探进了梦玉的胸怀,细细抚摸著那香软嫩滑的玉峰,感受那粉腻温润柔美的触觉。   梦玉在李元的怀中不安地扭动著,口中吃吃的哼着“唔——啊”不时从鼻子里发出细细的呻吟,挑逗著李元心中的火焰更盛。   李元突然猛的搂住她的香肩,用胸前丰隆坚实的肌肉重重挤压她滑腻的双乳,只觉一片温柔中两颗樱桃逐渐坚硬,令人心颤。   梦玉又是紧张,又是激荡,灼热的肌肤上渗出粒粒晶莹的汗珠。   最后,李元缓缓把已经春潮泛滥成灾的梦玉放倒在温香的软床上上,触手下去已是一片温暖湿润,只觉口干舌燥,心中不由扑扑狂跳。   梦玉浑身一颤娇吟一声,结实的大腿紧紧夹了起来,让人无法看清她的桃花圣地。   李元轻轻抬起她的双玉腿,纤腰盈盈一握,玉臀丰满腻滑,不禁赞叹造物主之神工鬼斧。   梦玉霞飞双靥,小小贝齿咬住鲜艳的下唇,死活不肯睁开眼来。“相公……”   随着梦玉一阵颤抖着,战栗着,口中不停嘤嘤呼痛、娇啼,顿时,点点落红染红了臀下洁白无瑕的床单,如落花点缀其中,分外醒目。   随着时间的推移,梦玉逐渐感受了男女合欢带来的全所未有的刺激体验,丽靥晕红,柳眉轻皱,香唇微分,秀眸轻合,一副说不清楚究竟是痛苦还是愉悦的诱人娇态。她玉齿轻咬,微皱双眉,承受着李元的冲击,口中不停地呻吟着,似痛苦,又似欢乐。   她的呻吟声如诉如泣,似歌非歌,宛若仙声,不断地挑动着李元心中的那根弦,更激起李元的欲火。   狂热地交合…… 151章节 紫河恶魔   云雨过后,梦玉星眸半眯,桃腮上娇羞的晕红和极烈交媾高潮后的红韵,美得犹如云中女神,令人血脉贲张,也心神迷醉。   李元爱怜地搂住她颤抖的娇躯温柔的舔去了她眼角微不可见的泪水,温柔地低头在圣洁美丽的绝色仙子那晶莹柔嫩的耳垂边轻声道:“宝贝,相公粗鲁了么?”   梦玉浑身酸麻酥软依偎在他的怀里,感受着他越来越紧的搂抱,清晰地闻着他身上浓烈的阳刚气息,妩媚地喃喃地摇了摇头道:“好舒服,相公。”   经过滋润的梦玉美艳得更引人遐思,姣白的脸蛋、薄薄的樱唇红白分明,格外地妩媚动人。   这一切无不让李元看得心神摇曳,感到无限欣慰,也不急着拔出宝贝,温柔地轻吻着她,在柔软的温香暖玉上翻山越岭,尽情揉捏爱抚,恣意轻怜,百般温存。   扬州的春风开始变冷了,散病发出阵阵令人心寒发搐的微妙。   江南草长,正是暮春三月,群莺乱飞的时候。   自从正道盟成立之后,扬州的宵小算是绝迹了,夜不闭户,路不拾遗也算做到了,但人命的消失却更快了,不得不说,这是对扬州绝佳政绩的讽刺。   尤其是最近的紫河车血案更是让扬州百姓人人皆危,惶惶不可终日,无心劳作。   扬州府衙。   安清声对着一干捕快狠狠地发过一通脾气后,才转过身来焦急地对着京都十六鹰之首的张有机说道:“张大人,你认为此案是何人所为呢?”   张有机低声向身后的同僚商量了一阵后,得出大致相同的答案,回过头沉声道:“紫河车素来是江湖邪恶穷凶之人练习邪功的最佳药鼎,配以天材地宝,往往有着不可思议的功效,可以使修练之人集天地秽气而功力迅速大增,功成之时就是武道高手也不一定能敌过,但同时它也是人神共愤,不为天地所容易邪恶之道,漫不说江湖正道中人,就是邪道中人也是极为不耻,见之必杀,由此可见,练此功者不是已到了穷头末路就是本身为丧心病狂,无天无地之人,试想一下,一个稍有良知的人会做出一尸两命丧尽天良,天理不容的极恶之事吗?因此,此案定是江湖的邪道人物所为。”   “可是,江湖邪恶之人岂止万千,那从何找起呢?此案刑部又发行文过来催促下官了,这可教我如何是好?”   自从李元过来后,安清声就没有过一天好日子,不是案件累累,就是江湖权争,让他忙了个焦头烂额,连女儿的终生大事都无心去理会。   张有机沉着一张脸道:“安大人,此案依我看来,想破殊为不易啊,就是找出了真凶,也不一定能将其绳之以法。”   众京捕都深以为然地点了点头,他们不傻,敢冒天地之大不韪的邪恶之徒可不是他们能对付的,如果明知是死,为了一点点俸禄谁会去做呢?   安清声听后,更加焦急地在公堂之上走来走去,一副焦躁不安的样子,惴惴不安地问道:“那下官该当如何啊?对了,张大人你看能不能发动江湖中人去追查呢?”   “这个倒可以一试,毕竟练此功者乃是世人的公敌,人人皆可以得而诛之。”   张有机点了点头道,但语气中并不带多少希望,江湖中人终是意气之风少了些,不然也不会好勇斗狠了。   “张大人素来与江湖中人交好,下官就拜托您走一趟了。”   安清声像是抓住了一根救命草一般,忙不迭地恭敬说道。   “这个自然,本官责无旁贷。”   张有机点头应道。   “张大人,不知此案能不能劳烦太子殿下呢?以太子殿下的能耐必定是水到渠成,无所不破。”   安清声询声道。   张有机摇了摇头道:“不行,太子殿下另有职责,若是因此事劳烦于他,必然见责于朝廷,你我都难逃办案不力之罪,到时降罪免职怕是难免。”   “哎,难办啊!下官此次怕要获罪于刑部了。”   安清声叹了一声道,好不容易借助家族的势力等到升官发财的机会,却因接二连三的命案落了个鸡飞蛋打。   “安大水,山水重复疑无路,柳暗花明又一村,你就不必太过担心了,听闻京里圣上又派出了一个钦差,由二殿下担任,专查天下贪官污吏,为非作歹之人,今已出了京城了,我想不日就该到扬州了。”   张有机劝慰道。   “这也是,不过下官还是不敢指望,人各有责,谁也不能乱了朝纲。”   安清声叹了口气道。   “既然如此,那本官就先行一步了,这种事还是尽早办好,都死了近十个孕妇了。”   张有机颇为无奈地摇了摇头,告罪一声,便带着十五个同僚走了出去,这扬州本来就够乱了,偏偏还有人过来趁火打劫,做那十恶不赦之事。   十恶原来称“重罪十条”设立于南北朝时期的《北齐律》中,是将严重危害国家利益和伦理道德的行为归纳成十条,放在法典的第一篇,以示为重点镇压对象。到隋唐时,定型为“十恶”谋反、谋大逆、谋叛、恶逆、不道、大不敬、不孝、不睦、不义、内乱。   此时春风四渡玉门关后的李元正呆在密室里翻看着朱力这个江湖四公子的材料。   从表面来看,朱力简直是完美无瑕,不仅俊逸儒雅,颇有书卷之气,为人慷慨大方,恭而有礼,而且武艺高强,家世显赫,声名远扬。   但从这些秘密资料看来,这朱力简直是披着人皮的禽兽,暗里做尽丧尽天良之事,逼良为娼,杀人越货,奸淫虏掠,栽赃陷害,勾结官府,无恶不作,凡事对他有利的事都几乎插手一二,可以说他不算个人了。   这时,花如媚上前说道:“公子,近几日扬州出了一件连环杀孕妇取胞衣的血案,闹得风雨满城,沸沸扬扬,依我看来,这是江湖中的顶尖高手所为,不知公子要不要干涉呢?”   李元放下手中资料,转过头问道:“这胞衣究竟有何作用,竟然有人敢冒天遣犯下如此血案?”   花紫玉上前说道:“此事,副盟主定然不太清楚,就由妾身来说吧,是这样的,胞衣即紫河车,配以一些珍稀药材,它能最大程度地让身体的筋脉扩宽,让人能更多更快地储存真气,武斗使用时也更加快迅,由此可见,胞衣是极为珍贵的,但这种邪恶速成功法也不是谁都能用的,一般来说,要具有三个条件,一是本性邪恶,才能让胞衣里面的秽气与自身融而为一,二是功法特殊,可借秽气以增大功大,三是身体强悍,足以承受胞衣入药时筋脉的扩充,若是一般人,必定会爆脉而亡。”   “呵,我还以为这胞衣有如神丹妙药一般呢?看来是夸大了它的作用,那你们认为,这事谁做下的呢?”   李元饶有兴趣地问道,虽然它十恶不赦,但它也是极为逆天的东西,说不定对自己的功法还有点用处,不然自己老是不进阶也不是办法,近来都吸收了不少处子真气,但帝主诀却越来越缓慢了,根本不像当初那样,有如平步青云一般,天天练,天天修,还是徘徊在七流中阶,连一般的江湖高手都大大地不如。   还是花紫玉回道:“是谁做下就难说了,不过胞衣入药之法早就失传近千年了,从近日来看,凶手连连在扬州杀害孕妇,估计是从某处绝密的地方得来秘本才急不可耐地修练此功的。”   “竟然有如此好事,那绝密之处定然还有不少天材地宝,这可是有价无市,可遇而不可求的绝世之物啊,你们注意一点此事的发展动向,到时我也少不得要参与一番,这种好事简直是千年难逢。”   李元一想到有天材地宝,眼里就放光了,这帝主诀除了神女,龙珠,奇脉之外,就只有天材地宝才能让它快速地增长了。   负责发号施令的花紫应了一声是,便问道:“公子,你要得这些天材地宝做些什么?”   “别问这么多,我自有大用就是了,你一定要让人打听清楚点,别错过了这个难得的机会。”   李元见她问起心中的秘密,立时就板起脸道。   梅花见花紫嚅嚅地应了一声,一副担扰的样子问道:“公子,你真的要去取吗?自古以来,这些绝密之地非是有缘人是不能进去的,里面定是凶险无比,就连里面有没有天材地宝还不自知呢?”   李元沉吟了一下,才想起这些绝密之地可不是自家的后花园,想走就走,想来就来,万一东西没取到,反而把命丢了就不好了,看来还得找找替死鬼,来个黄雀在后,当下则道“看来此事危险重重,我就不亲自去了,你们先找出绝密之地,然后通知正道盟让他们去取,我们就在后面来个螳螂捕蝉,坐收渔翁之利。”   花如媚,亦丝,书春,花紫,花紫玉,梅花和紫荆七女都想了一下,纷纷地点了点头,这事确实是最为妥当方法,毕竟天材地宝不能马上吞食的,需要讲究时间入药之法,必定先取出后才能食用。   “对了,那些邪恶之徒的踪影到哪去了?”   李元这才想起被正道盟逼走的那些势力,这些家伙确实是扰乱大宋皇家失信于民的好帮手,但时下却不能,自己要的是散,而是垮,要的是松,而不是密,只有这样,自己这个准驸马才能拿到实缺,不然就像历代驸马一般,个个过着妻奴醉生梦死的生活。   “未收到消息。”   掌管情报的花紫玉立时答道。   “这些邪恶之徒还真是有能耐,竟然能逃脱花盟的耳线。”   李元好笑地说道。   “公子,花网也不是什么都能查到的,毕竟进花楼里的恩客,知道的内情有限,大多是道听途说而来,是作不得准的。”   花紫玉无奈地说道。   “嗯,这倒也是,花网毕竟没有派人出去专门打听,难以探知真正的消息,看来等李家这段时间安定下来,专门打听的情报网就也差不多建成了。”   李元点了点头,这花网传递消息快,但具体相关的消息却差了李家好远,更不用说皇家的密探与天机谷了。   “对了,公子,京城里传来消息说,二皇子被任命为钦差往扬州方向过来了。”   正在查看情报的花紫抬头道。   “这个家伙可不是什么好东西,上次还踹了我一脚,你们说说看,要不要借这里的混乱,把这个家伙给除了?”   李元一想起当初所受到的屈辱,心里就火冒三丈,恨不得把他给杀了,但理智却不允许他这么鲁莽,不然经营千年的李家也会彻底因此而崩溃。   以月氏大业为重的花如媚立时就不同意道:“不行,一旦他出了事,朝廷立马就会延着蛛丝马迹查到花盟头上的,这皇家密探可不是一般的情报网,他们精明的很。”   “此事就先放下吧,反正他来了,对我也没多大影响,最怕的就是他与太子起了冲突,让我做了替罪羊。”   李元一想到皇家的手段,心里就有些发颤,自己虽不是善类,但皇家更不是善类,一出了事,就必须要有人替罪,而自己分量却是最为合适的,何况自己还未通过皇室的观察,还带着一个准字。   众女都是没什么办法,缺乏政治经验的她们,哪里会想得朝廷的诡谲多诈,皇家算计臣子,臣子同样也反过来算计皇家,臣子之间为了上位更是不择手段,皇家也不是牢不可破的铜墙铁壁里面的利益之争,更加地血腥,也更加地让人心寒,光狸猫换太子就足以让人明白皇家不是一个易与之处了。   “既然如此,那我就先走了,这密探看出我一点反常就不妙了。”   李元整理了一下衣服,便带上全都易过容的花如媚,亦丝,书春,梅花和紫荆离开了紫花楼,往行宫而去。   此时朱家之内。   正道盟的一众江湖草莽也是为紫河车所恼,深谙江湖血腥的他们自不会像一些刚出道的江湖初哥一般喊打喊杀,而是保持了缄默。   朱家家主朱长存见这些在扬州权重一方的江湖大佬都是沉默不已,知道此事定是极为难办之事,不然这群见腥就咬的自命正义之徒也不会三缄其口,置官府请求于不顾,干咳了一声道:“众位,你们总不能一声不吭,像佛像一般吧!怎说也该道个头头来。”   向来性子耿直的李铁映忍不住叹道:“朱世兄,非是我们不出声,而是此事棘手啊,前人曾说,以紫河车练功者必是逆天行事之人,功力定是奇高,我们就是明知如此,也是束手无策啊!”   一帮豪门世家头头都深以为然地点了点头。   “既然大家都束手无策,这样吧,我们退一步把人找出来,让朝廷去对付吧!”   朱长存见众人都是一副心有余而力不足的样子,就退了一步说道。   众人都点了点头,这点小事还是能做到的,想要对付那凶手就只能由沉溺于武道的隐世高手出马了。   “那好,众位就回去速速把此事办妥吧!免得拖上一刻就要死消失两命。”   朱长存无奈地点头道。   众人都朝他拱手行了一礼便鱼贯而出。   待众人走后,朱力从屏风后走了出来,脸现担扰地说道:“爹,此事我们还是不要管了,练此功之人根本不是我们能对付得了的。”   朱长存立即不悦地训道:“你懂什么,爹不管这事,能有今天的地位吗?”   “爹,朱家如今地位超群,何必去惹那极恶之人呢?”   朱力仍是极力劝道。   “哼,你当爹想管吗,真是不知好歹,爹如果不经常出来管管闲事,在江湖能有立足之地吗?尤其现在正是正道无人的时候,不紧抓住机会出头,那朱家岂不跟普通豪门别无二致。”   朱长存冷哼了一声道,这儿子虽然聪明,但就是少些磨炼,欠些长远的眼光,自己一旦不在,还不知他会惹出什么祸事来呢?   “爹,孩儿也知道您的苦心,但我们可以不出力啊,到时也免得人家报复,不然这会毁了朱家的。”   朱力苦口婆心地劝道。   朱长存沉吟了一声,收起怒色,缓缓地点了点头道:“你说的倒也对,不过动作一定要隐蔽点,别让江湖中人察觉了,此事就你去办吧!”   随后又哼了一声道:“还有,你也收敛点,别再去烦月诗音了,免得让江湖中人怀疑,断送了朱家数百年建立的声誉。”   “孩儿遵命。”   朱力恭敬地点头应道。   “好了,出去办事吧!爹要在这里静一下。”   朱长存挥了挥手让他出去。   虽说朱家是扬州首屈一指的大世家,大势力,但大象也架不住群蚁的啃噬,何况这些过江猛龙也不是一般的虫蚁。   自从剿匪小组进驻以来,朱家的地位就不断地受到挑战,到了如今更是岌岌可危,这些江湖中人个个外恭内衽,都不是易与之辈,明争暗斗也就罢了,就连名义上的号召力都快把守不住了,长此下去,朱家的存亡也是计日可算。   出路,又在何方呢?   谁也不知,问天,天不晓,询地,地不语。   朱长存仰望着头上的金色长匾,轻轻地叹了口气,手握成拳,青筋勃起,喃喃自语道:“朱门长存,这四个字怕是要断在不孝子孙的手上了。”   凉风清扬,吹去数片浮云,荡起了阵阵涟漪。 152章节 销魂神女梅花   正在行宫书房里的看书的李元看了一眼窗外的浮云,暗叫了一不妙,这二殿下一来,自己不就危险了吗?谁也不知道他会用什么手段来加害自己,别人也许不知道百花楼的花妓是如何不见的,但精明无比的他稍微一想便可猜出,这是自己动的手脚,更何况他手握尚方宝剑,先斩后奏,莫说是芝麻小官的自己,就是皇亲国戚王公大臣,他一样杀得,自己该怎么办呢?   站在一旁伺候的梅花见李元双眼惊恐,眼孔缩得如针一般细尖,忍不住担扰地问道:“相公,你没事吧?”   李元擦了一把虚汗,摆了摆手道:“没事,只是想起二殿下要来,心里有些害怕。”   “相公,水来土掩,兵来将挡,有什么好担心,好害怕的呢?”   梅花不解地问道。   “当水太猛的时候,土就掩不住了,也许,这段时间一步都不能离开行宫了。”   李元叹了口气道。   “怎么了?难道二殿下会加别害于你。”   梅花疑惑地问道。   “你还记得玉梅吧?”   李元把她搂住美人凹凸有致丰腴动人的娇躯,心里安定了许多,变得不再惊魂未定了,反而淡然自若地笑道。   “当然记得,她不就是相公念念不忘的女人吗?妾身都没这个荣幸呢?”   梅花依偎在他怀里幽幽地说道。   “你和紫荆天天跟在我身边,还不够好啊,玉梅可是把身子给了我后,就极少与相公见面了,你说相公该不该多想她一些?”   李元好笑地看着她那张女化男装的男人脸,心里虽是别扭,但她身子的柔软丰腴却让他完全忽略掉了她脸上的不完美。   “那倒也是,玉梅妹妹也算苦的了,长得那么美,比仙子还要美上几分,却不得不流连于烟花丛中,若不是遇上相公的话,还不知要走向哪里呢?”   梅花同情地叹了一声。   “玉梅可不苦,若不是相公横插一杠的话,玉梅早就是皇子妃了。”   李元笑了一声道,说起来,自己还是占了大便宜,若不是二皇子逼得太紧的话,自己也没那么容得到美人,更别说是把美人金屋藏娇。   “嗯,这倒也是。”   梅花躺在他怀里乖巧地应了一声道。   “哎,相公就是有点可惜,你总是一副女扮男装的样子,都让我看得烦了。”   李元捏了捏她的男人脸,肌肤虽弹性十足,但样子就是让人反胃。   “嘻,这还不容易。”   梅花俏皮地笑了一下,在他怀里挣脱了出来,身子一转,过了一片刻,脸上的易容物一去,便将一张完美无缺,近乎女神一般的玉靥露了出来。   李元目不转睛,眨也不眨地死死地看着梅花那一张美艳绝伦的玉靥,有如凝脂般白腻,披肩秀发绸缎般光润黑亮,水眸里黑得闪光几近透明那流波似的眼珠更显她的娇媚,温柔和粉艳,玉雕般的瑶鼻小巧秀气显得她别具一番独特的女人品味,昭示着她是世上独一无二的绝世美人,红润娇艳的樱唇,弯月似的眉,微笑时现出粉颊边的淡淡的酒涡,看起来更是媚眼生春,撩人心扉,尤其是胸前那一对颤巍巍怒耸挺拨的圣女峰,骄傲地向上坚挺着,像是欲裂衣而出一般,让人忍耐不住地扑在那迷人的躯体上大朵快頣,肆无忌惮地揉摸美人玉体最惹火最让人喷血的美妙。   看了许久,李元才回过神来,招手让她过来,把美人当胸搂住贴紧一阵厮磨,一手搂住她纤细盈盈仅堪一握纤滑娇软的如织细腰,一手伸下托住一只肉甸甸的妙乳,细细地把玩着,让它轻轻颠动,把她的整个身子依偎在自己怀里感受着绝世美人那特有的绸缎般娇嫩柔滑肌肤以及传来的那阵阵撩人的幽香。   强压着欲火,疑惑地问道:“宝贝,你以前要解掉易容,不是要靠水的吗?”   梅元风情万种,妩媚消魂地横了他一眼,眼里荡游着迷人的秋波,淡淡的脂粉芳香丝丝缕缕地飞进李元鼻孔,拨弄着他心中的欲望,柔情蜜意地轻笑道:“以前是要,但人家现在武功大进了,当然不需要这么麻烦了。”   李元重重拍了拍美人圆润娇挺的玉臀,啪啪有声,惹得美人一阵娇吟,不满地说道:“这样的大事为何不告诉相公?”   梅花娇羞地呢喃道:“妾身就是想给点相公惊喜吗?紫荆妹妹也突破了呢?”   “哼,你们两个竟敢瞒着相公,该罚。”   李元故作不悦地怒道。   “相公,妾身认了就是,你可要轻点,人家还要保护你的安全呢?”   梅花媚眼如丝地娇滴滴地说道。   “嘿嘿,相公可不想打你们的美臀,而是为罚你们今天让相公真正地放纵一番。”   李元不怀好意地淫笑道。   梅花一听,那完美无匹的玉脸便苦笑了起来:“相公,你还是杀了妾身算了,不然人家起码一整天都不能起床了。”   如果让他泄欲一番倒无所谓,关键的是要让他彻底地放纵出欲火,那难度就有点大了。   “乖,相公会温柔的,不会让你一个人承担的,相公会让你和紫荆一个个地轮着来,不会累坏了你们。”   李元忙安慰道,可别吓跑了这么完美的肥羊。   梅花见李元灼热的目光直直地看着着,知道自己是逃不掉的了,只能寄予老天,让他不要太过狂猛,留点气力给自己,无可奈何地点了点头。   李元淫声大笑了一声,外面有着紫荆在看守着,根本不用怕任何人进来打扰了自己的好事,看着梅花纤秀直挺的黛眉、柔软温润的紧闭美眸、挺直娇翘的瑶鼻、线条优美无伦的晕红桃腮无一不让人热血沸腾。   不由看得心花怒放,双手握住了她的玉峰,手掌回旋抚弄她那弹力十足的双峰,揉捏着她晶莹剔透、白玉无暇的一对圣女峰,触手温软,有说不出的舒服,接着上手更进一步去攀上梅花玉峰蓓蕾,轻轻揉捏,美丽的粉红色乳晕一被触及,就圆鼓鼓地隆起,李元恨不得用嘴巴一口含住她右峰,低头吸吮,然后再以牙齿轻咬玉峰,以舌头轻舔蓓蕾,可是,担心欲速不达惊扰了美人,他只好循循善诱步步为营。   即使禄山之爪的娴熟手法和技巧,也使得梅花娇喘吁吁,心底不能自抑地荡起一阵痉挛般的轻颤,嘤咛呢喃道:“嗯!……”   “宝贝,这样舒服吗?”   李元淫笑着坐在书桌后的大椅上,紧紧地搂她,享受美人娇媚美艳,欣赏美人艳丽照人之姿,无尽无休,纵情驰乐。一双大手,抚握住梅花那一对弹挺柔软的花蕾,他的手轻而不急地揉捏着……手掌间传来一阵坚挺结实、柔软无比而又充满弹性的美妙肉感,令人血脉贲张。   看见梅花那线条优美的秀丽桃腮,他不由得色心一荡,手指逐渐收拢,轻轻地用两根手指轻抚梅花那傲挺的玉峰峰顶,打着圈的轻抚揉压,找到那一粒娇小玲珑的挺突之巅——红樱桃。两根手指轻轻地夹梅花那娇软柔小的蓓蕾,温柔而有技巧地一阵揉搓、轻捏。   “嗯!妾身舒服……不要用力。”   梅花被那从敏感地带的玉峰尖上传来的异样的感觉弄得浑身如被虫噬。芳心不觉又感到羞涩和令人羞愧万分的莫名的刺激。   “宝贝,你不仅长得神女下凡一般,而且这对宝贝也是不遑多让,完美无瑕!”   李元不断地肆虐着梅花毫无防卫的乳峰,富有弹性的酥胸不断被捏弄搓揉,丰满的玉峰被紧紧捏握,让小巧的乳尖更加突出,更用拇指和食指色情地挑逗已高高翘立的乳尖。只觉触感滑润。李元感到梅花的花蕾滴溜溜的弹性十足,心中不禁暗赞真是十足的尤物。   “嗯!”   梅花嘤咛一声,浑身酥软无力,几乎依偎在李元的怀里,娇喘吁吁地呢喃道,“相公,我们到床上去吗?这样太别扭了。”   “等一下,相公觉得这样挺舒服的!”   李元趴在梅花白嫩柔润的耳朵旁边低声说道,大手揉捏柔软而充满弹性的雪峰,变幻个不停。   “相公,你不会想在这里吧?”   梅花听见李元的话,娇躯一震,不敢相信地看着李元,迅即又娇羞地低下头去,眼神却流露出来无比的幽怨和难堪,立刻又被吁吁的娇喘声取代,嘤咛呢喃娇喘吁吁。   “相公当然不会了,只是觉得在这书房淫戏还是很有趣的!”   李元一边继续揉搓梅花雪白丰满的玉乳,一边轻轻亲吻着她白嫩柔润的耳垂。   “不要啊!”   梅花突然感受到李元居然开始咬啮吮吸她的柔软的耳垂,立刻浑身娇颤,内心酥麻,颈项扭动着却不想推开他。   李元不说话,她也不言语,慢慢扭动着头却在享受着他的舌头的吮吸攒动,一丝过电的快感传到胴体深处。李元的舌头亲吻舔动着梅花象牙雕刻的玉颈,白皙柔嫩的脸颊,梅花玉润晶莹的稚嫩耳垂,芳香甘美、鲜嫩娇艳的柔软红唇令李元难以自控地温柔亲吻舔弄,梅花美眸紧闭,默默地承受着,只有当李元潮湿灼人的火热双唇含着她稚嫩敏感的耳垂轻吮柔舔,然后突然狂吻狠吮时,心底不能自抑地荡起一阵痉挛般的轻颤,她感受着李元的舌尖不断轻舐着她的耳根和玉般通透晶莹的耳垂,她就觉得从心底慢慢升腾起一股热涌,在周身上下快速地跑动数圈后,便不住刺激着她的每一寸敏感的肌肤,以及她的感官意识。   “到床上去吧,相公!”   梅花娇喘吁吁,嘤咛呢喃道,可李元的侵袭仍然在继续,她耳畔凉凉的是他吻过的湿痕,热热温润的是他肆虐的长舌,还有吮吸的声音隔着小巧如元宝般的耳朵清晰地传进梅花的心头。   种种切实的感觉袭来,即使她再如何地忍耐,却还是挡不住阵阵快感和需求从体内升腾迸发。忽然李元沉沉的呼吸声漂浮到梅花的耳际,并有意地在她耳边呵了口气。那温热的气息透过耳道直吹了进去,划过她早已泛红的耳朵上那极其细密的小小绒毛,又吹拂起她贴在耳鬓的几根发丝。这种酥酥痒痒的感觉慢慢将女人的生理欲望悄悄地挑上她的心头。   “啊!不要啊!”   梅花突然看见李元的脸铺天盖地地压了下来,李元淫邪贪婪的大嘴重重压在她鲜艳娇嫩的柔软红唇上,舌头猛顶贝齿意欲强渡玉门关,梅花玉首轻拧以期摆脱他的纠缠。李元用双手紧紧地固定着她的螓首,毫不罢休地狂吻狠吮着她柔嫩娇艳的红唇时,梅花颤抖着,被迫献出了自己的香吻。但她银牙暗咬,绝不让他撞关夺隘。   李元见她紧闭香唇,不让他的舌头进入,他的右手突然在她玉乳樱桃上使劲揉捏一把,梅花“啊!”   的一声,就在她张开檀口之际,李元硕大的舌头也乘虚而入地钻进了她的樱桃小口。   两人早就熟悉到骨子里了,到了此时矜持也不需要了,立时就互相配合起来,李元的舌头放肆的在她口中翻江倒海,她甜美滑腻的小香舌随即便接受李元巨舌的缠绕。再也不想逃避,但李元的舌头和牙齿是那么的灵巧,她甜美柔软的小香舌在逃避中被动地接受着李元的引导吮吸缠绵。   李元的嘴唇送过来大量的口水,梅花动情地在对方的引导下被动吞下,梅花感到自己玉口分泌出香甜的津液,李元尽情地享受梅花甜美滑腻的津液。   此时的梅花心里直怨,在这书房里多难堪啊,尤其是他正用双手挑逗着揉捏着自己的红樱桃,并不停地搓着她丰满柔软的玉峰。李元轻柔地在她雪白丰满的玉乳上推揉、逗捏,同时,两片热唇也不断地在她的粉颈、玉靥和耳珠等敏感位置上浅吻、轻缀着,那阵阵的酥软麻痒,更是舒服得她几乎想高声欢叫。   梅花挺茁丰满的一双玉峰下,那一片令人晕炫耀眼的雪白玉肌,给人一种玉质般的柔和美感。一具美妙绝伦的躯体显露出来,凸凹有致的胴体舒展着,雪白的臂膀和修长的双腿就是那么随意的放着,但绝找不出更合适的放法,李元怀着一种说不出的感觉,觉得任何人都不能亵渎这么完美的身体,他不转睛地看着她那张秀美绝伦的脸,但见眉挑双目,腮凝新荔,鼻腻鹅脂,樱唇微启,贝齿细露,细黑秀发分披在肩后,水汪闪亮的双眸闪着羞涩而又似乎有些喜悦的辉芒,泛着纯洁优雅的气质。   “宝贝,你太美了,相公都忍不住想要在这里要了你!”   李元欲火高涨,咬着梅花白嫩柔润的耳垂淫笑道。   “啊,不要。”   绝世美人哪堪他这样多管齐下地撩拨、挑逗,梅花秀美娇翘的小瑶鼻的喘息声越来越变得急促起来,柔美鲜红的小嘴终于忍不住那一波又一波强烈的电麻般的肉体刺激而娇哼出声……强烈的刺激令美艳无比的丽人更高声欢吟。到了这时,李元才把已经瘫软在他怀里无力地抓住他的胳膊迷失在他灼热的抚抚摸之中的绝世美人,抱了起来,直朝芬芳四溢的卧室而去,心里却是越来越兴奋,气喘吁吁地发出快乐的哼唱。   将此时芳心娇羞无限,秀靥又泛起一片晕红,如星玉眸含羞紧闭着的绝世大美人往床上一扔,心里有如秋千般摇荡,欲火攻心,浑身骚痒,急不可耐地解开美人粉红色肚兜儿与全身的亵衣,霎时一对圆挺雪白粉嫩球形巨峰,颤巍巍地弹跳出来在他眼前抖摆不止,让人食指大动,欲火狂升。   李元再见美人桃腮晕红,鼻翼煽动,兀自沉醉于娇羞的快感中,微闭着眼,艳光四射,美若神女,再也控制不住心中暴虐的冲动,如野兽一般咆哮了起来,猛然将她一丝不挂的胴体压在了身下,将她曲线玲珑粉妆玉琢的胴体紧紧地搂着,享受着美人丰腴凹凸有致的身材,窈窕的风姿,加上雪白凝脂般娇艳的肌肤,修长的曼妙玉腿。   同时,一边揉捏着美人娇嫩绝美的硕大玉峰,一边亲吻住美人的樱唇伸出舌头去吸吮美人的圣洁玉体,说不尽地舒爽,飘飘欲仙,看着梅花明艳照人的娇容春意盎然,媚眼如丝,芳口启张,呵气如兰,心里的喜悦到了一个全新的高度。   梅花绵软的柳腰猛的一挺,修长玉滑的粉腿猛地一夹,把在她花丛中游动的手紧紧地夹在了下身中,也许是由于害怕、羞涩,也许是由于紧张、刺激……   梅花那晶莹雪白得近似透明的如织纤腰盈盈仅堪一握,柔美万分、雪白平滑的娇软小腹下,芳草凄凄……   两条修长娇滑的雪白玉腿含羞紧夹,庶住了花谷中那一片醉人的春色…   一双玉滑细削的粉圆小腿下一对骨肉匀婷、柔肉无骨的浑圆足踝……   李元插在梅花花丛中的手轻抚着那柔软细滑的美人玉腹,轻捻着那上面柔柔卷曲、细软纤滑的佳人芳草,不一会儿,又顺着柔软微凸的美妇沟壑幽谷上那条娇滑玉嫩的美妇玉沟向梅花的神圣深处滑去……   梅花秀美娇翘的小瑶鼻的喘息声越来越变得急促起来,柔美鲜红的小嘴终于忍不住那一波又一波强烈的电麻般的肉体刺激而娇哼出声:“嗯……唔……唔……嗯……”   李元尽情地饱览着梅花修长曼妙的身体曲柔软娇嫩的朱唇略略张开,梅花露出那一排整齐洁白的皓齿,显得娇媚无比,白皙光滑的细嫩肌肤和娇艳动人的美丽容貌。   当李元的两根手指轻轻捏住梅花那敏感万分、娇滑柔嫩的珍珠揉弄轻搓时,“啊!”   一声迷乱狂热而又羞答答的娇喘,梅花玉体欲火如焚,那下身深处的幽径越来越感到一阵强烈的空虚和酥痒,一股渴望被充实、被填满、被紧胀,被男人猛烈占有、更直接强烈地肉体刺激的原始生理冲动占据了脑海的一切思维空间。   梅花芳心欲念高炽,但又娇羞万般,只见梅花那秀美的娇靥因熊熊的肉欲淫火和羞涩而胀得火红一片,玉嫩娇滑的粉脸烫得如沸水一样,含羞轻掩的美眸半睁半闭。   色魔之爪捏着大美人玉滑娇美的红樱桃,鼻中闻着梅花那如兰似麝的美人体香,耳中又听到她那越来越火热淫荡的娇喘呻吟,眼中又看见她那因欲火烧得通红的娇靥上含羞脉脉的如星丽眸,知道这天姿国色羞羞怯怯的绝世大美人已经欲火焚身了,急不可耐地等着他前去鞭策,攻伐了。   李元闻到从美人身上散发出来的幽香以及从她的樱桃小嘴里呼出的香泽,整个人似有些醉了,显得神魂飘荡。   李元欲火狂升,双手抱起梅花,温柔地说道:“宝贝,相公来了。”   “嗯,妾身一早等着了”梅花娇羞且浪荡的说着,绯红映衬在俏脸之上,甚是迷人!   眼前的美人儿,真是耀眼生辉,赛似霜雪细嫩原肌肤、凹凸有致的身材,加上玉体娇嫩,一点多余的赘肉也没有,都快四十的人了,一点不显得徐娘半老,反而是二十出头的少妇一般风韵,身材保养得如此婀娜多姿,近若女神,已经成熟地可以令任何人为之疯狂,为之魂飞了,李元不由地感叹自己真是艳福不浅,想必是前世修来的福份吧!   一阵温柔的戏前春情,梅花已经在李元的作弄之下,气喘吁吁。一看梅花的神情,知道是时候了。于是站了起来边用老汉推车的姿式,全力一顶!   “啊~~!”   梅花被撞击得粉脸羞红、春情洋溢,娇声浪叫不已!   李元看着美艳秀丽的容颜因激烈的运动而泛红香汗也冒了出来樱桃小口因喘气而微微张开显得十分妩媚惊人,一时也被梅花的娇媚淫态所激,血脉奔腾的全力往前挺进!   梅花舒服得魂儿飘飘,魄儿渺渺,双手双脚搂抱更紧,她如此痴如醉般的叫着、摆着、挺着,刺激的梅花性发如狂,真像野马奔腾,搂紧了梅花,用足气力,像雨点似打击在梅花的花心之上“啊相公你要了妾身的命了”梅花突然惨呼,一阵抽搐一泄如注,双手双腿一松,垂落在床上,全身都瘫痪了。   梅花此时已精疲力尽,她哪里经过如此的狂风暴雨,盘肠大战呢?一阵阵地泛滥的洪水着向外直流,顺着肥白的臀部流在床单上,湿了一大片。   过了阵子后,李元看着云雨过后,沾过雨露的美人面含春色娇嫩动人一颦一笑之间让他感到一阵阵痴迷,魂飞魄散,从迷醉中回过神来,恋恋不舍地放开了美人香喷喷的玉体,改为与她相拥小憩。   温存许久后,李元才将美人从快感晕迷中拍醒过来淫笑道:“宝贝,快出去叫紫荆进来吧!”   梅花难为情地仰着荡漾而飞霞逸彩的俏脸,抬起了头,星眸不自觉地慢慢睁开柔情似水地仰望着他柔声不依道:“相公,妾身还没力气呢?”   李元双手紧紧箍住她的柔软平坦的小腹,亲吻着咬啮着她的耳垂,轻言细语道:“快去,不然相公就要让你一天躺在床上了。”   从情欲中回醒的梅花听了他一番话后,芳心一阵气苦,又羞又气地幽怨地瞪了他一眼,嗔道:“人家去就是了,真是一点也不懂得体贴。”   李元笑了笑,放开她的身子,悠然地负着双手靠在头上,仰卧着看着正乏力起身的美人,笑眯眯地说道:“相公这在为你着想呢?不然,你恐怕要更加酸软了。” 153~155章节 绝世神女紫荆与梅花   良久,梅花才拖着疲惫不堪的娇躯,扭着窈窕玲珑步伐,回头嗔怪了李元一眼道:“真是个色鬼。”   说完便袅袅婷婷地走了出去。   看着梅花离去的身影,那优美的曲线,柔软的蛇腰,弹性十足的美乳,光滑洁白的背脊,白嫩的肥臀,无不让他再次欲火膨胀,暗骂了一句,敢诱惑我,回头一定要好好整治你一番。   过了一阵子,紫荆便扭动着娇躯,散发着妩媚的风情及成熟的韵味,不可一世,艳丽无双,绝美无比地走了进来,尤其是走路时胸前双峰随着她的步履不住跌荡耸动诱人之极,令人魂酥骨散,感到一种妙不可言荡人心魄的快感袭遍四肢百骸,让人为之全身软柔。   李元躺在大床上,心花怒放地负着双手靠在头上,悠哉游哉地肆无忌惮地打量紫荆的曼妙身躯。   头上挽着如意双髻,身上穿着一套紫色的紧身衣裙将丰满的身体包裹得玲珑有致,凹凸动人,美艳妩媚无比,与美若神女般的梅花相较起来,不分上下,难分轩轾,各有所长,都是世上罕有的绝世美人,不过梅花较偏于温柔,而她却带上了一点直爽与英气,尤其是平时生气的时候,英气中透着逼人的灵秀,细细的柳眉,水汪汪的大眼,秀挺的瑶鼻,配上那种香美的气质,就是梅花回眸一笑百媚生时的美丽都是有些不及。   看到她这少见的娇羞神态,深李元心中不由一荡,心跳加快,心底的欲火腾地一下点燃,他招了招手让她过来,就想搂住了美人的细腰,便欲把她压在胯下,提枪上马,共渡巫山而去。   紫荆好像感觉到李元火辣辣的目光在窥视她的身子一样,不禁紧紧夹住了紫色长裙包裹着的雪白浑圆的玉腿,还伸出芊芊玉手有意无意地把紫色长裙往下拽了拽,按了按,虽然根本无法遮掩什么,但在李元眼里却更加诱人。   在李元的动作下,紫荆感到一股奇异的酥痒感觉由胸峰瞬快的漫延全身,不由得脸庞泛起红晕,粉脸含春,娇躯微微发抖,羞怯之情,表露无遗四目相现,娇羞无限地向李元走了过去,美艳动人的容貌、似雪白滑嫩的肌肤、丰满完美的胴体,真是妩媚迷人、风情万种!   “怎么,怕了自家相公了?还是怪相公近来冷落了你。”   李元眯着眼好整以暇地调笑道,从眯起的细眼中透出阵阵有如实质一般目光打量着他,就近一看,美人更加动人无比,有着一副令女人都为之妒忌修长窕窈的好身材,那雪藕般的柔软玉臂,那优美浑圆的修长玉腿,那细削光滑的小腿,无不让人觉得她是那么的天生高洁芳华,玉洁冰清,就如空谷幽兰般的紫紫荆花,静静地绽放在馨香的室内,让人不禁发出由衷的赞叹,这真是造物主完美的杰作。   李元心里除了赞叹之外,就只想等一下自己该如何把这美人好好开发一片,打上自己专有的烙印,如此近距离地观赏着紫荆丰硕饱满的乳峰,透过紫色丝质长衣依稀可以看见白色亵衣肚兜的痕迹和浑圆的圣女峰的轮廓,看着她那成熟芳香、饱满高耸的一双乳峰,李元不禁色心大起食指大动起来。   “妾身才没有呢?不过,家里的那些姐妹就说不定了。”   紫荆发现李元色眯眯的目光在她丰满浑圆的酥胸上闪烁不停,不禁羞赧妩媚地娇嗔道。   “这倒也是,奈何相公不能带上她们,更何况她们还要时时刻刻地忍受着无名无份的冤枉气。”   李元叹了口气道,伸手去摸紫荆白皙柔嫩的芊芊玉手。   “知道就好,她们对妾身可好的很呢?如今都过了一个多月,也不知她们近来过得怎么样了?”   紫荆幽怨地嗔怪了一声,不由得心慌意乱娇羞无比,抬起芊芊玉手在他手背上反打一下,粉面绯红地娇嗔道,“相公,你回去后,可要好好地对待她,别辜负了她们的一番情意!”   “知道,相公又不是负心薄幸之人,更加不是本朝的陈世美,为了驸马这个空有其表的虚名怎会狠心地抛掉自己的一帮美妻艳妾,何况相公还不在乎这些虚名。”   李元顺势抓住了紫荆的芊芊玉手,轻轻地握在手里郑重地说道,在他的心里皇家也是他要利用对付的一个敌手,如果连对自己死心塌地的女人都要出卖,那活着也没什么意思了。   “相公能有这番话,妾身就心满意足了。”   紫荆就势地酸软无力地满足地趴在李元的身上,感到他大手传来又酥又麻的感觉,很快地向全身扩散,娇躯软绵绵地享受着。   李元从她背后一把抱住伸出手按住她的胸前隔着肚兜用力地揉捏双峰,同时五个指头灵活地抚弄着高耸浑圆鼓胀的玉峰,让它仿佛有节奏感般在胸前颤巍巍的抖动着形成了一种独特的韵律,温柔地低头在圣洁美丽的绝世美人那晶莹柔嫩的耳垂边轻声道:“宝贝,有没有想过家啊?”   紫荆白晰的脸庞透着晕红饱含着少妇特有的妩媚,双眼弯着一汪迷人的秋水,娇羞地拍打掉他正在自己身上作怪的双手,嗔声道:“妾身的家不就在你这里吗?有什么好想的。”   “相公是说花盟,那里有你众多的姐妹呢?”   李元不依不舍地固执地搂着紫荆的柳腰,身体依偎在一起,感受着她胴体的丰腴肉感,居高临下正好可以看见亵衣束缚的双乳更加坚挺地向前伸展着,如同汉白玉雕成的巧夺天工的艺术品,令人赞叹不已,低领口处,雪白深邃的乳沟,丰满浑圆的玉峰鼓鼓地包裹在肚兜里,依然裸露出来多半白嫩柔软的乳肉,更加显得雪白丰满,充满诱惑。   “妾身想又有什么用,还不如多花些时间修习花经呢?”   紫荆略为惆怅了一下说道,在李元怀里略微象征性地挣扎两下就任由他搂着她的娇躯,毕竟身心被他征服之后,她的心里就对他有着一种难分难舍的依恋感,就是他让自己去死,恐怕自己都会傻得听着他的话去做,不知不觉中,他就成了自己生命中最为重要的一个人了,不然自己也不会不顾花盟的命令,拼死拼活地要跟着他一起受苦受难。   “花经?”   李元惊诧了一会,随后又欣喜若狂地说道:“梅花不是说你武功大进了吗,那现在你有了地榜高手的水平吧!”   “是突破了,回到总坛后,估计我和梅花姐姐的地位又要上一层了,毕竟连副盟主也不过是刚进地榜而已,而她们还是服过圣药圣水的。”   紫荆幽幽说道,“这样好是好,但我们却根本不知我们为何会武功大进,要知道,从人榜跨入地榜,没有个二三十年是不行的。”   “难道盟主会因此而怪罪你们吗?”   李元微皱了眉头说道。   “怪罪是不可能的,不过她们会认为我和梅花姐姐藏私,不愿与姐妹分享,到时让盟里的姐妹看不起与疏远罢了。”   紫荆苦笑道,这可是哑巴吃黄连有苦说不出。   李元自然听出来紫荆的弦外之音,她担心会因为她的事而影响到自己被花盟里的人看不起,他自然温柔而紧紧地搂了搂紫荆的柳腰,柔声安慰道:“有相公在,没事的,只要相公早日完成大业,她们还能说些什么。”   大手忍不住在她紫裙包裹下的丰腴滚圆的美臀上抚摸了一把,肆意地抚摸轻撩着,随后大手游移在美人那对白嫩高挺、丰硕柔软的浑圆玉峰上……   “这也是,以后妾身和梅花姐姐不说出去就是了,不过,妾身听了你的这句话,就是再胆怯心里也多少有点底了。”   紫荆娇躯轻颤,轻轻推开了他在她美臀上骚扰的色手,羞涩温柔地说道,“相公,你现在仍被密探监视着,成大业的那一天不知要多久呢?”   “宝贝放心,现在皇室里斗争地这么厉害,朝中之人也有些不安好心的,估计不出一年,相公就可以龙归大海,肆意翱翔了!”   李元自得地笑着将大手按在紫荆丰满浑圆的大腿上,隔着薄如蝉翼的紫色绸质长裙,手感愈发柔滑细腻。   “妾身有什么放不放心的,估计你一想到成大业后,有着无尽的美人陪在你身边,你才这么高兴的。”   紫荆娇羞地啐骂道,故作生气地要推开他的搂抱。   李元猛然抓住她的肩,将她拉向自己,嬉皮笑脸地说道:“好宝贝,相公就是再多的美人呆在身边,你和梅花也是相公心里最疼爱的两个,就是比你们美上千倍,相公也是三千弱水,只取二瓢饮。”   紫荆羞羞怯怯地看了他一眼,心里立时感到无尽的畅快,一种莫名其妙幸福油然而生,羞涩地紧贴在李元胸膛,让高耸饱满丰硕的一对雪峰紧紧地挤压着他的胸膛,羞红了脸,双颊滚烫,鼻翼微搧,柔软娇嫩的朱唇略略张开,露出那一排整齐洁白的皓齿,显得倍加光洁,喜不自禁地低下螓首道:“妾身哪敢,姐妹们不撕了人家才怪。”   “她们就是知道了,又能怎样,不过,如果世间还真有比你们要美上千倍的美人,那相公可能就会魂不附体了。”   李元知道食髓知味的美人,心里一情动,就会忍耐不住地粉脸发红,其实身体的反映和粉面绯红已经背叛了她自己的内心,就只想自己去亲抚一番了。   “死色鬼,喜新厌旧,打死你。”   紫荆嗔怒地捶打着李元的胸膛,表示着自己的不满。   “相公说笑的,这世间能比你美的,估计都找不出几个。”   李元楼抱住紫荆的娇躯不放,心中感到无限欣慰,也不急着挺枪而出,而轻吻着,在柔软的白玉上翻山越岭,尽情揉捏爱抚。   紫荆如此英秀的美人也有这样娇羞的时候,粉脸含春,娇躯微微发抖,羞怯之情,表露无遗四目相现,传着春情与欲火,立时平添不知多少妩媚,李元知道成熟美艳的美人已难以抗拒他的调情,进入性欲兴奋的状态,一把将她的躯体抱了起来,趁机上下打量着紫荆的美貌,肆无忌惮的由她那光滑圆润的额头开始扫瞄而下,经由两道斜飞的修眉,长而微翘的的睫毛,冷澈的凤眼,秀美挺直的鼻梁,微翘丰美的柔唇,娇巧的小下巴,白皙如玉的颈部一路看下去,乳白色丝质肚兜下面红色的乳罩隐约可见,两个纽扣的敞开低领处,雪白深深的乳沟更是清晰诱人,饱满的乳峰颤颤巍巍,高耸动人,泛着迷人的光泽,愈发诱人犯罪。   “人家才没有你说的那么美……”   紫荆的话来不及说完,便被李元狠狠地吻住……   紫荆羞涩地犹豫着,被李元在她丰腴滚圆的臀瓣上用力揉捏了两把,她微闭美目,喘息吁吁地慢慢吐出香艳甜美的小舌来。她感受到李元以自己的舌头,亲吻舔弄着她娇嫩的舌尖,并划了一个又一个圆。   紫荆闭着美目,柳眉深锁,不自觉地从喉咙深处发出嘤咛之声。她感觉并不是只有单纯的甘美的感觉而已,那甘美的感觉由舌尖的一点,散布到舌头以及口腔,各部位也都觉得热呼呼的,舒服惬意,她的芊芊玉手紧张而温柔地抚摸揉搓着他的小腹。   突然,她的香舌被李元咬啮住狂热地吮吸咂摸起来,他娴熟而近乎狂野的动作,立刻使得她口腔中的性感带被触动激发,口腔全体也已点燃了情欲之火,好像全身的性感带都集中到舌头上似的。而在这个时候,李元的另外一只色手则向她的酥胸滑上,隔着紫色丝质上衣掌握住她那已涨得发痛的玉女峰。   “嗯……”   紫荆娇喘吁吁,旧嘤咛呢喃着,不只是舌头被点燃,她丰腴柔软的玉体以及那对饱满浑圆的乳峰,饱涨得像要撑爆开亵衣肚兜的束缚,充盈的乳尖顶起薄薄的紫色丝质上衣,露出丰硕的轮廓。   她整个人瘫在他的怀中,无力再反抗,只想沉沦在他的吻中,她多么想告诉他,自从经历了第一次欲仙欲死的激情缠绵之后,她的身体里芳心中生命中已经完全被他征服了,此时此刻,她只想热切地回吻着他,把自己的心扉彻底地向他展开。   紫荆的反应令他欣喜若狂地笑道:“宝贝,怎么动情了?”   紫荆的眼中有着激情、渴望,也有淡淡的矜持和害臊,一想到在昌化的疯狂,她美丽绝伦的容颜不由升起两朵红云那畅快淋漓的感觉让她害怕却又沉迷,娇羞无比地呢喃道:“妾身想起当初我们在昌化的时候了。”   “嘿嘿,那次无情,莫愁和绫波她们三个都在看着呢?”   李元低下头再次吻着她,这一次却是温柔深情的。在他将她柔软的身躯搂在怀中的时候,他的心中充斥着一种前所未有的幸福。他知道紫荆就该是属于他的,而且永远都要属于他!   前面的路越是难走,李元越是需要女人的温柔来释放他的压力;他不知道二殿下的到来意味着什么,但是他现在只知道要把自己所有的压力在紫荆丰腴圆润的胴体上激情发泄出来。   李元情欲难耐地解开她的紫色色丝质长裙,随后解开她胸前的扣子,打开她的肚兜,那对玉峰如解脱一般跳了出来,摸起来跟水一样柔软,双手急切而执着的在她的胸口揉捏着,紫荆的玉峰雪白而诱人,丰满而弹力十足,在他手掌下变得异常敏感,一声娇吟从她的口中逸出。   “相公,轻点!”   紫荆被弄得欲仙欲死、披头散发、娇喘连连、媚眼如丝,全身舒畅无比,忍不住呻吟道。   李元感到她丰满的娇躯一阵轻微地颤抖,一阵红潮涌上了粉面,显得迷人妩媚极了,心里也越来越喜欢紫荆这个绝世美人了,她一举手、一投足都散发着一种成熟美艳佳人特有的高雅端庄的气质,出身于花盟的她,衣着打扮更是格外优雅迷人,气质更是有如紫荆花一般高贵,加上若隐若现的英气,更显得她与别的美人仪态万方。   李元炽热的眼光开始燃烧紫荆的全身,他把丰腴圆润的紫荆完全包裹着,他一手紧搂着意乱情迷、情欲高涨、香嫩诱人、美艳成熟让人忍不住要射精的绝世美人的胴体,另一手忍不住切入他俩紧贴着的巨龙与沟壑幽谷中间,侵入她最为秘密的花蕊。   紫荆突然轻哼一声,娇喘吁吁,嘤咛一声,伸手紧抓住他的手,欲把他的手拉出来。   李元顺着她的意思缓缓抽出在她胯下的手,却同时拉下了他亵裤,大胆的将坚挺的巨龙刺入她花蕊处,粗壮的巨龙贴着她柔腻的大腿肌肤顶在她洁白的亵裤上凸起的沟壑幽谷部位。   紫荆亵裤柔软有弹性又细如薄纱,李元可以清晰的感觉到自己的大龙头隔着已经被春水蜜汁浸透的薄纱顶在她微凹的幽谷甬道口上,龙头上也沾满了她渗出的湿滑春水。   李元将另一手伸到紫荆丰美微翘的臀后,用力将她压向自己的巨龙,如此紧密的接触,美艳诱人的紫荆与他同时亢奋起来,他俩静默着挺动彼此的生殖器强烈的磨擦着。   随后,李元又将香喷喷的紫荆搂得更紧,一面轻吻着她雪白细滑的粉颈、耳垂、脸颊一面喘着气轻声说:“宝贝,相公要来了。”   “嗯!”   紫荆娇喘吁吁,嘤咛声声道。   李元不等紫荆回答随即吻上她红艳艳的香唇,他吻得饥渴又强烈。   紫荆欲反抗也来不及,一分钟又一分钟的过去了,明艳照人的紫荆慢慢从挣扎中软弱下来,她的粉嫩玉臂由抗拒至任由他紧搂着自己娇躯。李元的舌头趁机突入她口腔内肆意乱搅,并吸吮着紫荆嘴里的香津甘液相柔滑香舌。   “唔……嗯……唔……”   紫荆已被挑逗至欲火焚身,不知人间何世了,湿润的小嘴吐出尽是销魂蚀骨的呻吟声。李元很快的将手握住了她的玉峰上下的抚摸揉捏,而紫荆只是感到一阵晕眩与呼吸困难:但是在他不断挑逗的刺激下,再加上李元真的很有技巧的爱抚,她的玉峰愈发膨胀坚挺起来;此时紫荆的也再有反应,李元顺着她的玉峰往下抚摸经过小腹来到了她的神密幽谷,顺手一摸发现她的又再湿透了,蜜汁还不断地从她粉红色的小缝流出来。   紫荆被那从敏感的胴体处传来的异样感觉弄得浑身如遭虫噬,一颗心给提到了胸口,脸上无限风情,秀眉微蹙,媚眼迷离,发出一声声令人销魂的嗯唔呻吟,全身娇软无力,全赖他搂个结实,才不致瘫软地上。脑中一波一波无法形容的酥麻快感,迅速扩散到整个,紫荆饥渴的欲念强烈反扑,仰起头来,娇喘吁吁,嘤咛声声,再也忍不住高涨的情欲,眼神里充满了狂炽的欲焰,娇靥绋红、妩媚含羞……   李元低下头,嘴唇吻合在紫荆温软红润的香唇上,来回磨擦着她的香唇,并伸出舌头轻轻地舔舐。   紫荆被他弄得心儿痒痒的,春情萌发,香唇微张,微微气喘。李元不失时机的将舌头伸入紫荆香气袭人湿热的樱口中,恍如游鱼似的在樱口中四处活动。这时,紫荆春心一荡,欲火沸腾,情不自禁地将细嫩的丁香妙舌迎了上去,舔舐着他的舌头。就这样他们相互舔舐着,最后如胶似漆地绞合在了一起。李元的舌头在忙着,手也没歇息。左手握住紫荆饱满柔软而弹性十足的玉乳用力揉按着,右手则在她丰满浑圆的大腿和凝脂般雪白的玲珑浮凸的胴体上四下活动。   李元一只大手紧紧箍住她的柔软平坦的小腹,亲吻着咬啮着她的耳垂,另一只手轻轻地抚摸在那如丝绸般的雪肌玉肤上,在紫荆这绝色尤物身上,李元真是爱不释手地轻柔摩挲,陶醉在那娇嫩柔滑的细腻质感中,沉浸在那美妙胴体中散发出来的淡淡成熟少妇的体香之中。   他情不可抑地一把握住那曼妙无比、柔软坚挺的右乳,用力地揉搓抚摩,食指、姆指夹捏起小巧微翘的乳珠,揉捻旋转,同时低头轻咬另一边,像婴儿索食一样,大力的吮吸着。   “嗯唔,相公,你吮吸的妾身好舒服啊!”   紫荆娇嫩丰腴的身子给李元吮吸得又是酸软又是畅快,她黛眉微皱,玉靥羞红,性感的红唇似闭微张,随着如潮的快感,鼻息沉重哼出迷人的低吟。   在李元的恣意玩弄、挑逗刺激下,紫荆柔若无骨的腰肢无意识的扭动着,美艳的脸上充满情思难禁的万种风情,神态诱人至极。   李元的右手万般不舍地离开充满弹性的高挺玉乳,在嫩滑的肌肤上四处游移,舍不得放过任何一个角落,滑过丝绸般光滑的丰腴小腹,直趋芳草萋萋的桃源胜地,然后极为迅速地解开了绝色佳人白色轻纱罗衣亵裤,大手攀了上去掌握了另一边的玉峰体会那光滑如缎温润如玉。   她的美腿显得那么漂亮、那么诱人,可说是李元有生以来看过最美的腿,雪白圆润而修长,丰满圆润的大腿准头汹涌,纤细的小腿结实笔直,大腿和小腿上的肌肉都是如此均匀,真是多一分则太肥,少一分则太瘦,诱人遐思,勾人魂魄。   本来已渐渐陶醉在李元温柔触摸下的紫荆,被他抱得浑身发软,见李元灼热的目光直直地看着自己的玉腿,立时羞得玉面霞烧不禁伸手捂住自己滚烫的娇靥,反向性的躬起身子,两腿夹紧,娇声呢喃道:“看什么呢?”   “看你的身子啊!”   李元轻笑了一声,粗大的手掌已经迅速地覆盖在她最圣洁柔软的阴阜上,不肯抽离半步,手指更在花瓣上熟练的律动着,蜜汁春水从粉红色的裂缝里涔涔涌出,沾湿了入侵的手指李元的中指缓缓剥开紧紧诸合在一起的两片花瓣,插入了藏在萋萋芳草下的秘洞,甫一插入,紫荆整个崩溃,反应激烈的甩动皓首、扭动娇躯,情不自禁的呻吟声从樱口中传出:“啊……不要哦……”   美艳少妇肉体的幽香连同那两团绵软的柔美,不住轻颤的玉峰紧紧的夹裹着李元的脸、唇、鼻、舌、眼,热血不断的冲击着他的心房。   他只是本能的用嘴轻含着柔滑甜美的乳峰,贪婪的张开嘴,一下一下的吞吐着肉团,长舌不停地搅动着充血变硬的乳珠。她粗大的手指不停的继续进出紫荆油腻腻的沟壑幽谷,食指和中指合在一起,指尖微勾,轻插猛抽的在她股缝的中央忙个不休。   紫荆丰满的娇躯一阵轻微地颤抖,一阵红潮涌上粉脸,她娇喘吁吁,美目迷离,嘴里娇嗔,却已经不由自主地分开玉腿,任凭自家相公的色手更加深入更加方便更加随心所欲更加为所欲为。   这时,李元的手指直达紫荆那已经湿透的幽谷甬道,拨开两片柔软的花瓣,他搓弄她的珍珠,更用双指在里搞动,把本已湿透的幽谷弄至流水潺潺。满脸绯红的紫荆迷人的娇躯不停抖动,小嘴娇呼连连,神情既妩媚动人又销魂蚀骨:“哎……相公,不可以啊!唔……”   紫荆又是紧张又是羞涩,又是刺激,又是渴望,春心勃发,春情荡漾,食髓知味,欲罢不能,见他迟迟不插进来,不禁有些着急地抱怨娇嗔怪道:“相公!还在磨磳什么……”   “相公马上就进来了!”   李元双手不由会说地拉着紫荆的小蛮腰,举起已高高扬起,一柱擎天,腾腾的冒着热气的巨龙“噗哧”一声分开了她的花瓣,他硬邦邦的大龙头势如破竹地钻进了紧紧合拢的沟壑幽谷甬道里。   紫荆娇躯颤抖,轻咬银牙娇哼呻吟了一声:“啊……好大啊……好深啊……”   李元把巨龙缓缓插入她的幽谷甬道,紫荆从巨龙插入之初,开始“哦……哦……”   地张口倒吸气,到整条巨龙插入后才吐出大气,迷人、淫荡的表情,险些令他把持不住,到底后,李元抵着子宫口研磨着,一会儿,一阵热潮涌挤而出他龙头如有小虫乱窜,麻痒舒畅,等敏感度过后,李元才慢慢抽插着巨龙,她也晃着粉嫩的臀部,上下挺动迎合他的抽插。   “相公,轻点啊!”   紫荆嘶声不断,虽非大声浪叫,但淫荡味已十足,突然李元又感觉幽谷通道在紧收,一阵颤栗和快速套动,她又泄出春水。   过了许久,李元开始不抽动,再磨着她的子宫口,分余钟后,紫荆终于“啊……”   的一声猛吐冷气,顶着李元,两手紧勒他的腰部,性高潮令她花开花谢连续泻身……   李元略事停顿之后,再挺动他年轻健壮的巨龙狠狠地冲击着这信美艳诱人少妇的幽谷甬道丝毫不留余地在力抽插猛烈撞击。当紫荆再次胴体深处痉挛、收缩、紧夹、吮吸着李元的庞然大物,他狂吼一声,剧烈地抖动,火山爆发,滚烫的岩浆酣畅淋漓地狂喷而出。一股滚烫黏浊的岩浆狂射到紫荆的子宫深处,下至涓滴不剩,紫荆被他的滚烫的岩浆一激,玉体一阵娇酥麻软,全身汗毛欲立般舒爽万分。   “啊……”   在绝世美人紫荆一声悠扬艳媚的娇啼声中,男欢女爱终于云消雨歇。从交媾高潮中慢慢滑落下来的人妻少妇娇靥晕红,娇羞无限,香汗淋漓,娇喘吁吁。   “女人只要剥开她的衣服,也就剥下她的面具。越是端庄娴淑,在春潮泛滥时的销魂媚态越是令人怦然心动。”   这真是至理名言!   美艳的绝世佳人紫荆哪堪如此刺激折腾,烧红的脸蛋依埋在李元的宽阔强壮的脸口,张中喘气,香舌微露。阵阵颤抖,穴壁抽搐,全身滚烫,挑起的欲火弄得全身娇软无力。   望着身下这个千娇百媚丰腴熟美的美貌尤物紫荆那娇羞晕红的美丽娇靥,李元色迷迷地问道:“怎么样?舒服吗?”   直问得紫荆貌美如花的绝色丽靥喧红如火,娇羞万分。   快意的征服感刺激着李元,爱抚着紫荆雪白丰硕的乳峰,依然不依不饶地问道:“宝贝,怎么样?”   紫荆乏力地软倒在他的怀里,媚眼如丝地娇嗔道:“你好坏!人家都快晕过去了!”   李元淫笑道:“宝贝,要不要再来一次啊?”   紫荆娇羞无奈声如蚊鸣地喃喃道“相公,不要了,还是让妾身休息一下吧,过了这么久,也许梅花姐姐已经休息好了!”   说完,娇羞无限地低垂下雪白优美的粉颈,雪白美丽丰满圆润的成熟玉体羞羞答答地埋进李元的怀中。   李元双手紧紧箍住她的柔软平坦的小腹,看着玉人那羞不可抑的晕红丽靥,暗叹真是人间尤物,真是让男人疯狂着迷,为之魂碎。尤其是经过了绝顶高潮后,整个人完全瘫软下来,肌肤泛起玫瑰般的艳红,温香软玉般的胴体散发出令人血脉贲张的娇嫩,更加令人生起了要彻底蹂躏绝世美人,尽情享用这份诱惑的欲念。   经过了盘肠大战后,李元丝毫不见疲弱,反而变得精神奕奕起来,与她相拥温存了片刻,又废了九牛二虎之力,才把这个浑身酸麻酥软依偎在他的怀里的大美人穿好衣裳。   忍不住轻笑了一声道:“宝贝,你怎么这么重啊?”   “妾身不觉得啊!”   紫荆被他摆弄了许久,穿着一件紫色的丝绸衣裙,更加显出圣洁端庄的迷人高雅气质,听他一说,忍住睁开迷迷糊糊的水眸,疑惑地问道。   “不觉得,也许吧,好了,快起床吧!相公难受着呢?”   李元也只是听说江湖女子个个身轻如燕,但也并未感受到有多轻,反而比大家闺秀重了不少。   “妾身走不动了。”   紫荆幽怨地看着他,露出一副无辜的表情。   李元叹了一口气道:“真是不顶用,看来相公注定是要受罪的了。”   无奈地搂抱住紫荆丰腴圆润的胴体,看着她静静地、柔顺地躺在自己怀中,鼻中娇哼不断,嘴角含春,回味刚才残余的高潮快感。   “谁叫你这么厉害,人家花术都练到了瞬眼迷魂了,都奈何不了你。”   紫荆无力地抓住他的胳膊,酸软无力地满足地趴在李元的身上,细细的体味着这男女欢爱带来的无尽快乐……   李元微微笑了一下,细细地打量着怀里的绝世美人,轻轻地拨开她的秀发,看着玉人那羞不可抑的晕红丽靥,五官精致绝伦,肌肤胜雪,无论是瑶鼻,还是樱嘴,秋水迷人的双眼,都像下凡的仙子一样,迷人至极,想起以前的一切,自己能从一介商贾能摇身一变成为一个手握实权的副钦差,大部分的功劳还是离不开花盟,虽然她们想利用自己,但是自己也是一样,没有她们,自己还在四处受气装孙子呢?哪能有着今天左拥右抱,绝色美人环绕的局面。   时也,命也,一切上天都早已注定,如果没有命运女神的亲睐,自己又何德何能拥有这么多别人一辈子也无法占其一的美人。   即使自己英才早逝,这辈子也足够了,总算没往世间白走一遭。   人间岁月百徬彷,不胜须臾一逍遥。   美人拥了,财富也拥了,富贵更是生来就拥了,也许能让自己动心的就只有江山与天道了。   手握权柄固然可喜,但它仍是逊色于心掌天地之威,进入了天道,这俗世也许就不再让人留恋了。   红粉骷髅,明知如此,自己却仍前赴后继地走了过去。   人,有时候是由不得已的。   紫荆见李元眼里时不时地闪过一丝沧桑,轻声问道:“相公,想起什么事了?”   “是想些事情,一想到宝贝对相公的恩情,相公心里就充满了惭愧。”   李元轻轻地叹了口气道,大手抚上娇嫩细滑玉肌雪肤,触手如丝绸般滑腻娇软,他稳稳地握住那一对娇挺怒耸的玉峰,温柔地搓揉着。   紫荆扭动着丰腴白嫩的胴体在他怀里挣扎了一下,嗔怪道:“相公当然要惭愧了,家里这么姐妹还没弄妥,现在又找了这么多女人。”   李元紧包裹着她惹火的胴体,把脸贴上了她白里透红吹弹可破的脸颊,感觉着皮肤传达过来温凉如玉及浓郁温馨的感觉,不时地轻轻地摩挲着,体会她玉脸的光滑,温润,水嫩,过了半晌,才苦笑了一声说道:“这是相公的错,就是连相公自己也明知这样不好,会担搁了美人的前程,但还是忍不住去做了。”   “活该,到时你就知道痛苦了,怪不得盟里的前辈曾说过,男人要是靠得住,母猪都会上树了。”   紫荆紧贴着他略微粗糙的大脸,细细地摩挲了一会,才怨怼地嗔怪道。   李元握住了一对高耸的玉峰上下搓揉着并不时在自己强健胸肌上反覆的摩擦着,故作不悦道:“难道相公靠不住吗?”   “轻点,相公,妾身都给你揉了。”   紫荆脸显凄色地幽怨道。   “别打马虎眼,不然相公就要虐待你了。”   李元大手揉捏柔软而充满弹性的雪峰,减轻了一些力度,但仍是让她很难受。   “妾身说了,轻点,相公靠得住,可以了吗?”   紫荆被他弄得浑身酸麻酥软依偎在他的怀里,感受着他越来越紧的搂抱,清晰地闻着他身上浓烈的阳刚之气,心里有些害怕他会再来一次,皱着一张美艳无匹的玉脸,可怜兮兮地说道。   “算了,看在你这么勉强的份上,就知道你不相信我了。”   李元有些无趣地放开了她凹凸起伏有致的玉躯,幽幽地叹了口气。   紫荆见他一副闷闷不乐的样子,连忙把自己的鼻尖凑向李元的鼻尖轻轻触着,露出似笑非笑的慧黠笑容,嘴里却责怪娇嗔地道:“妾身哪有说过不相信相公了,就会自以为是。”   李元微笑了一声,脸上现出一丝喜色,用力地搂抱住紫荆丰腴圆润的胴体,大嘴压在她娇艳欲滴的樱唇上就是一通热吻,狂吻了下去,近乎粗野无礼地迅速突破她的贝齿,肆意吮吸着她樱唇里的甜美滑腻,肆意攻击着她的香舌,让紫荆不自觉呻吟出来,好像全身的感觉都集中到舌头上似的。   大手又一次抚住了绝世佳人洁白挺拔的玉峰,肆无忌惮地揉摸美人玉体最惹火最让人喷血的美妙,给予最激烈最狂热的揉搓,虽然隔着薄薄的紫色衣裳,但李元依然感觉到美人玉峰的丰满坚挺圆润,从乳尖处正传来的阵阵火热与胀鼓。   紫荆也紧紧地抱着他的虎腰,宛如小鸟依人般靠在他身上,任由李元带着自己旋转了起来,在自己的身上肆意地在她的胸乳上吻咬着,一次比一次更加猛烈地冲击着她柔嫩的身子。   良久过后。   李元才恋恋不舍地放开了美人香喷喷的玉体,帮她整理了一下衣衫不整的半裸身子,才将她从床上扶起,有些急色地说道:“宝贝,快去替你梅花姐姐过来,相公都难受死了。”   说完便将她的玉手往自己胀鼓鼓的巨龙摸去。   紫荆玉手微一接触,便飞快地缩了回去,玉面不由飞起一片红云,那粉面菲红的样子,简直美死了李元,不胜娇羞地“嗯”了一声,便跑到另一边的卧房里化妆去了。   过了片刻,梅花就穿着护卫劲装走了进来,即使穿着最大号的护卫装,但细心地一看,仍然觉得她胸脯不同于常人,显得硕壮无比,一般的粗壮男子是不具备的。   早已欲火难耐的李元,一把将身材修长苗条,双峰直挺,肤白似雪,一双媚眼水汪汪,勾人心魂,丽姿天生,风姿绰约的绝世美人当胸搂住,大嘴就严严实实地盖住了她娇艳欲滴的樱桃小嘴,吻上了她的樱唇滚烫湿热的舌头伸入了她的口中,缓缓地搅着舔着,待将她吻得手足酸软时才开始替她宽衣解带。   两人身无寸缕后,李元巨龙用力一挺只觉全身进入了温暖紧窄的泥泞道,一只手在美人羊脂白玉般光滑玉嫩的雪肤上,轻柔地抚摸着,另一只手将美人的玉体揽进怀里肆意地在她的胸乳上吻咬着,屁股猛烈地颠动,一次比一次更加猛烈地冲击着她柔嫩的身子。   梅花只觉一股电流陡传全身,心头小鹿冲动,也不知是慌是喜,羞涩地腰肢一扭,美目横睇嗔怨,樱桃小嘴不住地发出令人神摇魄荡销魂蚀骨的娇吟,美丽的胴体不住地向他挤压磨擦着,散发出水波荡漾摄心勾魄的冶艳风情,令人魂酥骨散的充实、紧胀感使得她的绝色丽靥上不由自主地又升起一抹醉人的嫣红,端的非常美妙。   立时闺房里春意融融,旖旎风光无限美好。   云雨过后,梅花如贵妃出浴般娇慵诱人的绝世风姿,哪能不叫人血脉贲张情欲狂涨,恨不得再次提枪上马,只见她星眸半眯,红润的桃腮上娇羞的晕红和极烈交媾高潮后的红韵,美得犹如云中女神一般,本就是丽质天生,不尽人间美艳,如今更是艳光四射,风韵迷人,倾城的容颜,挺耸的酥胸,细细的柳腰,白嫩的肌肤,每一寸身体都散发着熟透了丰韵,就像一朵怒放的牡丹,艳盖群芳,麝香四射而又一尘不染明净无瑕让人感到她的高贵与雍容不可亵渎,令人想更加疯狂地采摘过来。   梅花慵躺地在香床上,娇躯蜷缩着,用迷迷糊糊的鼻音,低吟着,任由李元的作弄,睁开迷茫水汪汪的媚眼,樱唇像熟透的樱桃,让人想咬上一口,两个浅浅小小的酒窝,荡漾着迷人的芳香,香汗淋漓玉门已经湿得一塌糊涂,热得泛起迷人的粉红色雪白丰腴的屁股,忍不住扭动起来,幽怨地嗔道:“相公,怎么这么急色了?害得妾身都难受死了。”   李元嘿笑了一声,并不答话,只是自顾自地起身穿起淡蓝长衫,然后扎好发鬓,系上紫色的长腰带,穿上白色长靴,在妆台前照了一下,便扬声道:“宝贝,你就在这里歇息吧!相公和紫荆出去一下。”   说完便春风满面地踱着悠哉游哉的脚步往外走去。   梅花见他这样就走出去了,心里立时就有些怨尤,这相公也太不关心自己了,吃完了,嘴一抹,两脚一抬就只顾自己了,恨恨地咒骂了一声,只能拖着酸软无力的身子躺在床上,把被子一蒙便准备睡觉了。   谁知,李元又笑嘻嘻地折了回来,一把掀开她的被子,让她美妙绝伦的雪玉娇躯,像是一朵婀娜柔媚的出水芙蓉一般地显现出来,只见她粉脸泛红,媚眼迷离,娇喘吁吁地看着李元,眼睛像是蒙上了一层雾气水汪汪的,极为动人,胸前那对诱人的玉乳更是随着娇喘,上下起伏跌宕不己,雪峰颤巍巍地摇荡着坚挺怒耸在一片雪白晶莹如脂如玉的香肌雪肤中,令人血脉贲张,跃跃欲试地前去采摘。   梅花幽怨地看着李元一张笑脸,嗔怨道:“你又回来干吗?不是说要出去吗?”   “相公是担心美人儿吃醋了,那相公心里就难受了,谁叫你是相公心里最重要的美人呢?”   李元故作无奈地叹声道。   梅花一听,便娇羞地将被子盖在自己不着片缕的玉躯上,掩藏着美艳无比的春色,刹时,卧房里的春光便黯淡了下来,只剩下一张美得令人不可逼视,让红尘俗世之人无不自惭形秽的绝世玉颜在支撑着卧室里的无尽春光,娇媚的脸蛋上满是迷醉欣喜的神情,嗔声道:“花心鬼,人家才不是你心里最重要的人呢?”   李元坐在床边,温柔地低头在圣洁美丽的绝色仙子那晶莹柔嫩的耳垂边轻声道:“宝贝,你永远都是相公心里最重要的宝贝!”   梅花立即就羞的双目紧闭,浑身直颤,把头缩回了被子里,娇声嗔道:“你快走吧,都羞死妾身了。”   李元惬意地笑了一声道:“那宝贝你就在这里歇息一会吧,相公去李家镖局一趟。若有事的话,你就去那里找我就可以了。”   躲在被子里梅花立即就娇滴滴地应了一声“快去吧!”   便毫无声息了。   李元轻笑了一声,便带着正在门口看守的紫荆朝李家镖局走去。   毕竟,人是个群居的动物,总不能天天跟女人混在一起,不然,自己就是百炼钢也会被红粉佳人化成绕指柔。   稍微读过历史的人便知道,沉湎于美人温柔乡的不是亡国就是亡身,因为红颜有时候就是祸水一个。   这个世上,男人才是世间的主宰,而女人向来是充当奴役的。   不仅花盟的一众奇女子知道,就是烟花丛中的女子也知道,所以她们习惯于依赖男人,而男人也更加习惯于依赖男人。 155~156章节 李家舞姿   天下,是靠撕杀才能打下来的,从古至今,概莫能外。   撕杀,靠的是谁,是男人,能替你夺得天下的,也是男人,女人也许一时能够手握权柄,但却不能持久,因为男人脑里的本位思想早就决定了女人的地位不可能大过男人。   男尊女卑,就决定了女子没有施展一技之长的天地,也决定了,这天下,是男人在掌握着公器。   世人明白,而李元也明白,所以一般的女人有时候仅是他生活的调剂,真正靠的是他李家本身的积累,花盟千年积攒的能量,以及从朝廷借用过来的权柄。   借力成事,永远是最快立大业的。   而李家镖局与杨家的力量就走是李元最为看重的,也最想揽为已用的。   虽说因才而用,正才,邪才都是才,但正才却可以在道义上站得住脚,让人从心底里认同,剑走偏锋的邪才也是才,但其行事却大都不为死认正统的百姓所看好,甚至是抵制,所以齐王用晏婴可使其成为霸主,而孟尝君善用邪才,只能保其身,却不能旺其主。   相较于其他势力来说,李家镖局与杨家的势力虽不是很强大,但因其是正统的,实际上却比其他势力更能得到人和。   因为,这天下,用术可以得一时兴旺,用道却可绵泽后世。   风清云淡,微拂的清风带动着大街上两旁的柳条,舞姿曼妙,令人神清气爽,倍感赏心悦目。   此时的李家,虽是大白天的,但却无一丝往常的热切之气。   李元身着蓝衫,衣袂飘飘地带着紫荆大步走入李家,和蔼可亲地向李家的下人打了一声招呼后,就直朝李舞姿的闺房走去。   若是一般的大家门第,李元决计是不敢冒失地走进人家香闺去败坏别人女子的名节的,但李家却是例外,因为它是江湖上讨食的人家,而不是寻常的商贾官家良家,于这些俗套礼节并不是太过看重。   若是稍微有点家教的门第,像李元这般冒失地闯进去,定会让未出阁的女子名声扫地,宛如秋风中的落叶一般,衰败不堪,纵是那女子美若天仙,寻常男子也是不屑一顾,因为谁娶到此女,必要背上世俗的骂名,导致事业无成,于此处无立足之地。   当然,江湖人家闺女的阁房也不是随便能进入的,除了女子的意中人之外,谁若进了,也是刀口上见真章,纵是因此而枉死,也是死有余辜。   这世上不知有多少女子因为被人坏了名节而无颜见人,自尽而死,尽管有时没有实质上的侵犯,如洗澡给人瞧见,被家人误解,给人目光非礼过,女子一般也会选择极端的作法,匆匆地投井或悬梁而死,这样的例子数不胜数,虽然这些故事没有流于青史之中,但巷陌茶楼却不鲜闻。   李舞姿的贴身丫环小洁一见李元走了进来,便喜不自禁地跑上前行礼道:“小洁见过公子。”   “哟,小洁,最近长漂亮了,都快比得上小乐那妮子了。”   李元挥手让紫荆守住后院门口,便细细地围着她走了一圈打量了一番,与上次所见的模样比起来,身子略微丰满了一些,一袭精心剪裁的贴身翠绿色侍女长裙,令她窈窕的身体曲线暴露无遗,酥胸上饱涨的玉乳也算丰满,令人有些想入非非,脸蛋儿红扑扑的,美丽的双目有如杏眼一般,瀑布般漂亮的黑发挽成一个标准的侍女环鬓,前面露出两条小辩子,显得可爱温顺,加上如花似玉的小脸,整个人看起来,显得春意盎然,也是一个千里挑一,不可多得的小美人。   小洁羞涩得玉脸儿暗暗泛红晕,把头埋得低了一些,娇羞地低声道:“公子过奖了,人家哪有小乐那么漂亮?”   李元轻柔地捏了捏她白嫩细滑的脸蛋,感受到少女那特有的绸缎般娇嫩柔滑肌肤,以及传来的那阵阵处子幽香,心里顿觉清爽起来,嘴角扯出一丝欢悦的弧度,脸色真正柔和了下来,微眯细眼,笑容可掬地说道:“那可不是公子乱说的,不信你现在回去看看镜子,你是不是漂亮了许多,尤其是现在红着脸的时候,更美丽了。”   “公子就是喜欢打趣人家,不说了,小姐在房里呢?”   小洁娇羞地抬起头,难为情地看了他一眼,水灵灵的眼睛好似会说话一般,闪现出一丝柔媚如水的羞意,嗔怨了一声,便自觉地站在他后边。   李元并未听她的话,直奔李舞姿的闺房,而是站定脚跟,转过头来,笑意盈盈地打量着满脸羞红的小美人,见她一双洁白的玉手紧紧地抓住洁白无瑕的手绢,恭敬地低着头,一副楚楚动人的样子,忍不住打趣道:“怎么?小洁也会害羞了,是不是思春了,回头公子给你找一个好婆家如何?”   小洁一听,本就是红如苹果的玉脸变得更加红润了,娇艳地宛如可以滴出血水来,就像熟透了的番茄一般,令人更加喜爱,惹人爱怜,把头埋得更低了,吱唔地应道:“公子,你就不要打趣人家了,小洁一生要陪伴在小姐身边的。”   “哦,是么?那小洁想不想离开你家小姐啊?”   李元见她如此可爱,逗人欢喜,忍不住再次出言故意揶瑜道。   “小洁不想。”   正在羞红着面孔,半闭着眼,埋着头的小洁老实地回道。   “为什么不想呢?难道找个人嫁了不好么?”   李元有些好奇地问道,一般来说,大多女子都是不情愿为人奴婢的,一心总是想着找个好郎君,然后自己跳出鱼笼,过着自由幸福的生活,这也是大多女子想要的生活,毕竟一个女子孤伶伶的一个人是很难活在这世上的,有时候不得不找一个男人,即使能自由地过着好生活的女子,也是想找一个男人来疼爱自己的。   小洁一听,脸上红润的血色便褪去了大半,神色庄重正经了起来,正色地抬起头道:“公子,你就不用再问小洁了,小洁从小蒙老爷收养,跟在小姐身边,虽然比不上名门大家的小姐般宛若明珠,但日子过得也是有滋有润,能识文断字,习得女工书画,比起寻常女子,不知要好过百倍,况且小姐视小洁为金兰并蒂,从来未亏待我半分,这世上能有幸跟着小姐过日子,便是天大的幸事了,怎敢为了一已之欲,弃小姐而去。”   李元听后,拍起手赞道:“好,好,好,好一个有情有义的女子,小洁,公子果然没看错你,不仅美貌不凡,而且还有着一颗知恩图报,懂得知足的心。看来,舞姿真是有福气。”   听李元一褒扬,小洁立时又玉靥瞬时艳若桃花,娇躯剧震,心里一阵狂跳,一双玉手不争气地颤动地呢喃道:“这也是小洁的福气。”   “真是可爱,好了,再说下去,你的脸蛋儿恐怕就可以挤出血来了。”   李元笑了一声,便扬袖踏着脚下的青石小径往李舞姿的闺房走去。   李家镖局的后院虽不如李元自家后院一般春色满园,百花争艳,香风阵阵,但也显得幽香清雅,令人心境焕然一新,可以畅快地在这里品味自然的清新。   幽径两旁遍植着矮小绿意十足的花树,那花树又借着春回大地的天时地利,吐故纳新,长出一丛又一丛的绿芽,散发出阵阵的清香,令人心胸开阔,好像心里被流水给清洗过一般,倍感舒畅。   看着后院里的假山假石,露天石井,高树繁花,李元心里就大概知道,江南之人的生活总是离不开诗意的,就是江湖人家也概莫能外。   如今正是江南三月,春色旖旎,青青杨柳轻拂,到处洋溢着一片生机勃勃的气象,尤其是坐落在天堂之间的扬州,其气象更是万千,令人心驰神往。   李元迎着春风,心里好不悠然地含笑着带着小洁慢腾腾地喜笑颜开地时不时地双眼掠过后院里的春色,往雕梁画栋,精致贵气的两层阁楼走去,虽不是第一次到,但此时却更加分明地感受到李家镖局的不凡,完全不是出身于船夫的张家可以比拟的,尤其是贵气中蕴含的英气,就是古老至极的李家也是无法比拟,毕竟镖局的布局是以武力为表观的。   两人很快就到了阁楼李舞姿所住的闺房,小洁先前一步,轻轻地将房门推开,对李元作了一个请的姿势,便自觉地先走进去了。   李元往里一看,只见李舞姿正在梳妆打扮,樱唇启张之际,一阵阵香馥馥如幽似兰的馨香自她芳口呼出,含着一张红艳如血的红纸,轻轻地用力地将柔软至极的两片樱唇印了上去,带出一丝红艳的朱色,使本已粉润的樱唇变得更加红润,诱人,饱满。   闺房不像寻常大家闺秀布置得清新典雅淡秀大方,而是简洁清净,英气直溢,从木墙上挂着的华丽配剑便可察出一二。   尤其是四壁上浮雕的瘦竹傲梅紫荆花,栩栩如生,宛若活过了一般,在香闺里散发着沁人心脾的花香,相得益彰之下,更显得主人的情趣不凡。   李元心里暗暗地把这里与张佳宜闺房里所摆设的比较起来,两人同是英气外溢的女子,此处是英气带着娇气,而张佳宜那里却是英气中带着贵气,故张家下人一见其主人便为之慑服,生出无端的恭敬。   李舞姿放下朱纸后,便对着小洁吩咐道:“小洁你出去看着,若老爷过来了,你先拦住他,别让他误会了。”   小洁应了一声,便乖巧地看了李元一眼,退了出去。   李元笑了一声,便走过去搂抱过美人,让她那柔软娇美的玉体毫无空隙的紧贴着自己的身躯,感受着她的娇媚圆润,然后便搂抱着美人坐在香气袭人的软床上,亲呢地柔声道:“姿儿,最近没出去吧?”   “妾身哪敢,城里现在乱得一团糟,邪门歪道还没解决,那紫河车血案又冒出来了,别说出去,就是听起来,心里都有些害怕。”   李舞姿依偎在他怀里,手掩胸口,一副心惊胆战的样子,那双水汪汪惹人怜爱的大眼睛朝他横了一眼,娇嗔道。   “真乖,你别的姐妹没有随便出去吧?”   李元不放心地问道。   “她们?好像没有,反正妾身这里就没有来过。”   李舞姿不肯定地说道。   “连你这么不安分的人都呆在家里,那她们一定也会的。”   李元皱了一下眉不肯定地说道。   “哼,人家哪有不安分,爹爹还说人家是家中最乖巧的呢?”   李舞姿见他这么一说,立时就有些不满地嚷嚷道。   李元看着她美艳动人的容貌、似雪白滑嫩肌肤,暗笑了一声,你当然是家里最乖巧的了,因为这家里就你一个大小姐,根本没人跟你比,但嘴里却笑道:“好,好,最是乖巧,那要不要未来的相公奖赏你一番?”   说完便不怀好意地盯着她胸前白嫩浑圆丰润饱满的雪峰,一副色迷迷的样子,恨不得想把她狠狠压在胯下奸淫蹂躏,看一看这英气艳丽若仙子般的绝色丽人动情时的神情。   “公子……不要这样……”   感觉到眼前男人那宽大胸脯的热力透过薄衣熏烤着她,不用想也知道李元想做什么。李舞姿顿时羞红了脸,一颗心不争气的乱跳着,有心想逃离,身子却是软软的毫无气力。   “宝贝,说实话,喜欢我吗?”   李元并没有松开这美丽的少女,而是在她耳边柔声说道:“我李元虽然有很多女人,但只要舞姿愿意,我这辈子都会爱着舞姿,绝对不会让舞姿受到哪怕一丝一毫委屈的。”   耳里听着李元的甜言蜜语,李舞姿不由地暗叹一声,自己何尝不希望得到他的爱?自从认识他以来,每个寂静的夜晚,脑里总是他那平凡英伟、菱角分明的脸庞,和他那总是色色的目光。   但一想到这个好色的男人接下来想干什么时,她还是不由得又微微的挣扎了一下:“公子,妾身……啊不……”   正当李舞姿想再说话的当儿,李元已转过她的身子,竟伸手捏着那巧俏如若天成的下巴,一口便深深的吻了上去。   李元不仅仅吻上她的香唇,一对手也开始恣无忌惮的在她动人的肉体上下活动着,并伸进了衣裳里去。掌心到处,一阵阵引发李舞姿春情激荡的热流,涌进她的体内。   李舞姿顿时神智迷糊,竟忘了李元是淫邪的侵犯,情不自禁的吐出丁香小舌,让对方恣意吸吮。   当李元离开她的香唇时,她的娇躯仍然在他的手底下扭动颤抖着,张开小嘴不住的急喘。   “喜欢我的亲吻吗?”   李元细赏着这美丽少女火红的俏脸。李舞姿羞得把脸转向一边,除了满脸通红,却是答不上话来。李元脸上立时现出诡异的一笑,可恶的双手蓦然加剧地进行调情的活动,肆意的逗弄这含羞的美丽少女。   李舞姿眼里开始慢慢的流露出既惊慌又兴奋之色,肉体的酥麻的感觉让她更是羞涩难受,忍不住“啊”的娇吟了出来,顿时又是弄得满脸晕红。就连呼出的热气都带着甜甜的清香,令人迷醉。   当李元吻在洁白如玉般的脖颈上时,李舞姿顿感身体一软,差点软倒在他怀里。   “公子,不要这样……”   李舞姿强忍着心中随时会爆发的冲动,急忙抬手去推李元的脑袋。不行啊,如果再这样胡闹下去,还真不知道接着会发生什么样羞人的事儿了。可是……可是自己怎么就不想到离开他呢?反而还希望他继续胡闹下去的,天啊!   李元哪会轻易让她推开?马上采取了上下齐攻的策略,双手动得更猛了,嘴巴重新转移到她那柔细的耳垂上,轻轻咬住她的耳朵并温柔的舔舐起来。   李舞姿身上散发出的一阵迷人的体香,使李元闻得也是神魂颠倒,欲火也无声无息地慢慢燃烧了起来,让他再也无法忍受。   于是双手抱紧李舞姿的娇躯,如饿虎似的狂猛地亲吻着她脸上,以及洁白脖颈上的每一寸肌肤。   李舞姿被吻得全身酥软,双手也情不自禁地抓着李元的腰上,娇喘连连:“不要这样……啊……不要……”   “宝贝,慢慢来你会很开心的!”   李元附在李舞姿耳边低声说着,一边用手抚摸着美人那性感柔和的小腹,一边真情的说着话儿,更是让李舞姿连想反抗的力气都使不出来了。整个人被他揉吮得快要疯狂了。   随着他的手伸进内衣里头,入手滑逆的肌肤使李元感到一阵舒适,随即向上的探索便触到坚挺的半圆小丘,早已因为耳朵的刺激而变硬。李元更是毫不留情地在她的双峰上搓揉,双倍的快感使李舞姿逐渐失去神智,无意识下渐渐停止了抵抗。   李元觉得这美人已经逐渐被自己挑起了情欲,于是将搂住纤腰的手放松,并慢慢向她的下部转移。   李舞姿猛然发觉这男人的意图,连忙惊叫道:“不要……”   无奈此时已经被李元添弄得全身瘫软、魂儿飘飘,浑身都在打颤,此时哪里经得起如此的挑逗?反观李元,连十八般技巧都使了出来,又是挤压又是吸吮,把本来就异常敏感的李舞姿弄得只有娇喘呻吟的力气。   李舞姿面色绯红,双腿发软,娇躯也开始阵阵的颤抖。她不自觉的享受着愈益升高的愉悦快感,心中的犹豫不定也被身体的欢快一层层地击破抹灭,整个人软靠在李元的胸膛上,逐渐的完全被李元所支配,肆无忌惮的抚摸着她的美腿、丰臀。   “公子……真的不行的……嗯……”   仅存的一丝理智让这个美丽动人的少女从嘴里努力挤出这几句断断续续的话来,但马上就被李元封住了樱桃小嘴,并使劲的吸吮起来,吸得李舞姿连花心都湿了……   “不要啊,公子……爹爹……不要啊……他……还在呢……”   李舞姿又羞又惊,可惜此时连反抗的力气都没有了。其实不是没有,是她已经忘记了反抗,也许潜意识里并不想反抗吧,反正除了毫无意义的扭动着娇躯以及更加诱惑人心魄的呻吟外,一双本来有劲的手此时已经酥软没力,任凭这个男人在自己身上恣意施为。   “不怕,有人在看守着房门呢?”   这时的李元脑里只有淫荡的念头,血里流动的只有强烈的欲望,李舞姿的哀求声到了他的耳里已经变成了动人的乐章。他大口喘着粗气,双手在这美丽少女那迷人的娇躯以及丰满的胸脯上胡乱扯拉着。   李舞姿粉红的衣裳终于经受不起两人激情的胡拉乱扯,朝两边敞开了来,露出里头的巧小束胸小衣。   胸前的束衣此时在李元眼里是那么的性感,粉红色的诱惑应该就是这样吧,伴着轻柔诱人的花边,使双乳之问不但腾出雪白的鸿沟,也为玉乳添上花香的无穷魅力,美艳之色可说是发挥得淋漓尽致。   即使李元想收手,此时也情不自禁的沉迷在她的无限诱惑中。此时此刻,他的欲望已经达到了顶峰……“啊……我要死了!”   李舞姿的娇吟声显得是那么的诱人,面对好像发了疯似的李元,她根本就无计可施。   其实,她根本就不想挣扎抵抗。此时所有的一切都是那么的让她不能自制,只想融化在其中。   终于,在李舞姿既绝望又渴望的眼神中,雪白的迷人丰胸终于露了出来……   随着李元的抚摸搓捏,李舞姿开始感到浑身发烫,唇干舌燥,脑内绮念顿生,眼眸都迷朦了起来。李元此时也是欲念膨胀,于是横手抱着这美人柔软的娇躯,轻轻置于香床上。   李舞姿的挣扎推拒瞬间便消失无踪,她敏感的胴体已是浑身发软发热、任由这个男人鱼肉,何况还有那海棠春露的刺激呢。她软绵绵地任由李元吻上她的香唇,让他放肆地侵入其口中搜索那令人迷醉的香舌。   两人纠缠在一起,李舞姿柔弱地任李元的双手在她身上敏感地带进行爱抚,不经意间李元已经缓缓地替其宽衣解带。   片刻之后,李舞姿已是身无寸缕,李元改用那舌尖在她身上游走,经过那丰满的山峰、萋萋的芳草,到达那满溢的谷溪,令到李舞姿那可爱的樱桃不堪刺激地颤抖,贝齿轻咬住修长的纤指,体内的春潮推动得呻吟不止。   感觉得到李舞姿的反应,李元体内的欲望更猛烈了。   随着李元的进一步抚摸挑逗,李舞姿已经不堪一击,那感觉既羞人又刺激,李舞姿无法忍受又迷情地发出了动人的娇吟“不要……啊……”   也难怪李舞姿受不了,她早被剥的光溜溜,完美无瑕的诱人肉体彻底暴露在李元的眼前。   但李舞姿怎么也没想到,李元的色手不但抚上了她的丰臀,还不时刺激者她的羞人之处,逗的李舞姿不由自主地娇躯颤抖,愈来愈无法克制自己。她完全无法想象,李元竟会如此大胆玩弄自己,一股强烈的渴求无法抗拒地袭上身来,转眼已将她的芳心淹没。   在受到李元高超的挑情技巧冲击下,李舞姿的身心已完全被情欲所支配,体内情欲已燃,已做好准备毫无保留地将身体奉上。   “姿儿,你真的好美!”   正当李舞姿欲火焚身之际,李元突然附她耳边轻声说道,更是让她春情荡漾。   俯在动人的娇躯上,李元居高临下的看着这位美丽迷人如仙子般的美人,不由惊叹眼前这是一幅完美无瑕的诱人胴体,只见李舞姿犹如一只温顺的小羊羔一般蜷缩在软榻上,俏美的脸儿羞得通红,如星丽眸含羞紧闭,就如一具象牙雕塑的女神般,香汗淋漓、浑身软瘫,静静的躺着。   绝色娇美的芳靥晕红如火,清纯的美眸含羞微闭,又黑又长的睫毛紧掩着那一双剪水秋瞳轻颤,白皙娇美的挺直玉颈下一双柔弱浑圆的细削香肩,那一片雪白耀眼的中心是一双柔软玉滑、娇挺丰盈的少女椒乳。   那晶莹雪白得近似透明的如织纤腰盈盈仅堪一握,柔美万分、雪白平滑的娇软小腹下,两条修长娇滑的雪白玉腿含羞进夹,一双玉滑细削的粉圆小腿下一对骨肉匀婷、柔肉无骨的浑圆足踝。   感觉得出来李舞姿仍是处子之身,想到自己竟能夺得这绝色少女的红丸,李元不由大为兴奋,再次向这位美丽少女发起了攻击。双手不断地在李舞姿那滑如凝脂而又火辣辣的娇躯上抚摸,皆攻向她身上各敏感部位,灵巧的手指挑逗着迷人的花瓣,在着急紧张的状况下,呼吸已经变得异常急促。   随即,李元便又开始亲吻着李舞姿那性感湿润的朱唇,李舞姿羞涩地回应着,两舌互相交缠追逐。   李舞姿忽然感到下身有异物入侵,原来李元那膨大的宝贝儿正在她的羞人处轻挑浅逗,令她本已亢奋的身体接近崩溃边缘,不禁将身体向前,希望得到更深入的慰藉。   但李元偏偏不让她如愿,故意退后了少许,诱得李舞姿不由娇呼:“你……坏蛋……”   话儿出口又羞意满胸,但那膨胀的情欲反更为高涨,令她再也不能抗拒地索求着情欲的满足。   李元却是故意逗着她:“姿儿,怎么啦?”   李舞姿脸颊羞红,却哪敢应他,只有紧紧闭上双眸。李元自然不肯放过挑逗这美人儿的机会,笑嘻嘻道:“是不是忍不住了?”   李舞姿依然羞涩得不发一言,李元见状缓缓把宝贝抽走。李舞姿不禁大急,也顾不上羞涩了,一急之下情不自禁的叫道:“不要……”   李元存心逗这美人儿,依然笑问:“不要什么呢?叫一声相公就给你。”   李舞姿在他的目光注视下不由屈服,无奈地哀求道:“好相公,妾身向你投降了,不要抽走好吗?人家需要它!”   说罢羞愧地把脸藏于李元的胸膛内,不敢再抬起头。   见这美人如此娇媚训服,李元暗暗得意地笑了出来:“宝贝真乖,相公马上来了。”   只是嘴里这样说,却没有动作。   李舞姿芳心不禁羞气交加,但随着胸中羞意大升,犹如火上加油般,浑身上下更似火燎,强烈的淫欲令她完全无法自已。反正一定要来的,就让它狠狠地来吧!李舞姿闭上了美目,努力去感觉其中的快乐,那纤巧的小手不知何时,竟已抚上了那火辣滚烫之物,那灼热粗壮的触感,令李舞姿忍不住从喉中发出了痛苦且快乐的呻吟:“快给妾身吧,人家真的不行了……”   见这羞涩的美人竟敢伸手去探它,俏脸上的神情虽带羞涩和畏意,织烈的欲火却烧的她更加媚态横生,李元知道是时候了,其实他也真的忍不住了,毕竟自己也早就想夺了这美人儿的红丸,有些事情是不能拖的,夜长梦多啊!   于是双手在李舞姿火辣辣的完美胴体上尽情巡游,弄得李舞姿又是哼声更加婉转柔媚,修长玉腿训服地分开,任他挺枪准备进入她已泛滥的羞人之处……   “嗯……”   随着李元的火热顶在美人儿那浑圆雪白的大腿外侧,李舞姿不能自己的娇哼出声,浑身冰肌玉骨攸地绷紧、僵直。难道保存了多年的童贞纠正样失去了吗?   李舞姿不敢去想,也不愿去想。她心里知道,自己很乐意将这付身子交给这个男人。   可是,为什么还没有进来呢?难道是……李舞姿忍不住睁开美眸,却看到这个色男正近距离看着自己邪笑,顿时又连忙紧闭上那对美丽的眸子,一颗心不争气的蹦跳着,俏脸红透耳根。这时候她连哀求的声音都发不要出来了,只知道不停的喘着热气。   其实李元也一样忍耐不住了,他也很想马上就占有这清秀的美丽少女,但他还是勉力强压欲火。   不知道为什么,就在快要进去的时候,他忽然又有了新的想法,待现下本就弱质纤纤的美人儿终于放弃了挣扎反抗,才用手指轻轻触摸李舞姿那从未有游客问津的深遽幽暗的神秘花溪,情不自禁地在心中想象尚是处子的美女如果在自己胯下那是怎样的一幅美景。   他的手指沿着那柔柔紧闭的两片花瓣轻轻地触摸抚弄,那令人难以言喻的温热滑嫩让李元心跳如堵,口干舌燥。   李元已经是御女众多的老手了,拥有的女人也不计其数,但不知道为什么,眼看身下玉人儿那神洁如仙的优雅气质和天香国色般的绝色美貌,想到自己随时都可以占有她那冰清玉洁的玉体,他自然非常的兴奋,但又实在不愿意这么快就夺去这清秀少女的童贞。   “啊……”   随着李元的指头在李舞姿胯下深处轻轻一挑,李舞姿芳心羞赧不堪,秀美桃腮晕红无伦。她只感到那似有魔力的邪手轻轻地挑开了她圣洁娇嫩的紧闭花瓣,也不知是异样而深刻的刺激还是女子根深蒂固的羞耻之心让她再一次忍不住轻哼出声。无比稚嫩腻滑的香软花瓣令李元舍不得继续深入,他爱不释手地用手指小心翼翼地轻擦细抚着。   神秘幽暗的圣地被这样淫邪地挑弄轻抚,李舞姿秀眉轻蹙、美眸紧闭、银牙暗咬,女性本能的羞赧令她根本不敢完全放松下来去体昧那异样新鲜销魂的快感刺激。早已认命的心理使得理智与欲望、羞耻与本能成为旗鼓相当的对手激烈地交战着。   见她渐渐放弃了摆脱他深入的魔手,也稍稍提身侧开,李元于是再次俯身含住那巍巍娇挺、嫣红樱樱的柔嫩轻吮柔舔。   “不要……唔……”   原本因沾了他津液而微有凉意的可爱陡地再次被湿濡火热包围,李舞姿羞赧难捺的喘息声冲口而出。如兰似麝的娇哼轻喘也一样蕴着一股迷乱的火热。   耳闻着美丽少女那仙乐般的呻吟,李元怎舍得停止,加紧全面侵占那雪白无瑕的美丽仙体,淫邪地玩弄挑逗着仙子那业已脆弱不堪的娇柔心弦。他一只手紧握住另一只丰软娇盈、晶莹雪白的怒耸椒乳,手指轻捏揉弄着娇小可爱的美丽,同时不住地用梆硬贲张在李舞姿雪白玉润的大腿和滑嫩的纤纤细腰上摩挲顶动。   清丽可人的李舞姿本是一个冰清玉洁的清纯处女,哪堪这家伙的挑逗?娇柔无骨、凝脂白雪般的晶莹玉体在他的轻薄下一阵阵的僵直、绷紧,特别是那粗大火热的宝贝儿在她无不敏感的玉肌雪肤上一碰一撞、一弹一顶,更令李舞姿心儿狂跳、桃腮晕红无伦。   此时的李元已是欲焰高炽,忍不住将那在娇软滑嫩的温热花唇旁轻挑细抹的手指向仙子未缘客扫的花径深处寻幽探秘……   暗暗体味着身下一丝不挂的娇柔仙体一阵阵难言的轻颤,感受着手指尖传来的紧夹、缠绕,手指终抵达绝色美貌的清纯仙子那冰清玉洁的童贞之源。无论玉腿怎样的紧夹,无论羞处怎样地死死缠绕阻碍,清纯处女的神圣贞洁终落入男人的邪手,李舞姿芳心欲泣、娇羞万分,桃腮晕红无伦更显娇媚,美眸紧闭、檀口微张、秀眉紧蹙,让人分不清她是感受到羞耻难捺的的痛苦还是亨受着新奇诱人、销魂无比的刺激。   李元这时连挑逗的话语也忘记说了,他已经是欲火沸腾。随着大拇指轻轻拨开柔嫩羞处顶端那滑润,犹如羽毛轻拂般轻轻一揉。   “啊……”   的一声,李舞姿如遭雷噬,玉体猛地一阵痉挛、僵直,白皙纤秀的一双素手不由地深深抓进柔软的褥被里。   冲口而出的妩媚娇啼以及因突兀而来的至极快感令苍白如雪的美丽娇靥迅即地又泛起娇艳无伦的羞赧晕红。   耳闻清纯少女销魂诱人的娇哼细喘,眼见千娇百媚的绝色尤物桃腮娇羞晕红万分,李元不由得心儿狂荡,一阵狂野地相拥相搂、搓挤揉压、狂吻狠吮后,李舞姿已经被撩弄得娇哼连连,玉肌滚烫,胴体轻颤。李元想想时候也差不多了,这才稍一用力将美如天仙的绝色少女放倒在软榻上,然后一低身,压上李舞姿那一丝不挂、嫩滑雪白、娇软如泥的赤裸胴体……   处子红潮,斑斑点点,点点滴滴洒落,分外醒目。   数度云雨高潮后,李舞姿态全身玉体更是香汗淋漓,满头如云的乌黑秀发凌乱不堪,秀丽美艳的玉脸上尽是动情诱人的春情,水汪汪的媚眼艳色无伦,眼里荡游着迷人的秋波,淡淡的脂粉芳香丝丝缕缕地飞进李元鼻孔,拨弄着他心中的欲望,菱般的樱唇微微蹶着那娇柔的轻呓更是若有似无地在房内轻吟着,引人想入非非。   李元双手紧紧箍住她的柔软平坦的小腹,换了一个舒服的姿势,将她一丝不挂,雪白的没有一点儿瑕疵的玉体柔顺地搂在怀里,轻言细语温存道:“姿儿,你现在终于是相公的女人了,你不知道相公等这天等得心都焦透了。”   在刚才那种令人酸麻欲醉、欲仙欲死的快感刺激下,李舞姿脑海有些空白,身子近似痉挛轻微颤动,勉强地回过神来,连笑容都乏力难支,微张着樱唇喃喃道:“妾身也是。”   “真傻的女孩,不要说了,好好休息。”   李元见她说话如此费力,只好忍住自己想要倾诉的欲望,紧贴着她仍带着温热的俏脸,感受着从她脸颊处传来的水润与涨热,和风细雨地柔声道了一声。   李舞姿见他如此体贴,惬意地闭上水眸,雪白凝脂般的玉体酸软无力地,静静地、柔顺地躺在李元怀中,鼻中轻声娇哼不断,嘴角含春,回味刚才残余的高潮快感。 157~158章节 雄鹰展翅   春风又是一阵吹过扬州。   三日后,扬州终于迎来了一群权柄赫赫的官人,尤其是未来有可能成为天下至尊的二皇子。   扬州立时就热闹了起来,虽不如上次太子到来一般,但也是大小官员,富户达人,悉数到场为之摆酒接风洗尘。   这一夜,扬州城最富盛名的扬州酒楼,高员满座,喜闹盈天,酒杯交错,阿谀连连,显得一派热闹非凡。   正在欢声笑语聚于一堂的众人都忽视了扬州城真正的主人,太子赵珠,仿佛他就像空气一般,随风吹去了。   而李元属于太子麾下,自然治也不会去端着热脸去迎别人的屁股,何况他自己夺人所爱,恐怕人家都恨不得想杀了他,素知皇家好色的他也在三日之内,把紫花楼的大大小小的绝色美人一个个地藏了起来,摆在台面上的全都是一般的美人,不仅那里如此,就连扬州十美都被他打发到张家低调地居住去了,免得被皇家中人所趁,人财尽失。   赵家远的风流事迹且不说,光太子赵珠做出强抢美人的事情,就足以让谨小慎微的李元戒备万分了,有时候美人不仅仅是供他取乐,也是他拉拢扬州权贵的桥梁,更还是他的得力助手。   而扬州城里的江湖势力也自觉地避开了锋芒,不出去惹事生非,守着各自的地盘,像狡猾的毒蛇一般静静地等待着机会,伺机扑咬。   似乎扬州城就因二皇子等一众贵人的到来而安静下来了,就连素来胆小温顺的百姓也大着胆子走向大街哟喝着生意。   可惜江山易改,本性难移,江湖人的好勇斗狠,官员贪欲,百姓的逐利都不是区区的一个二皇子能改掉的。   扬州城平静了两天后,随着一声撕心裂肺的痛哼凄叫,安静的局面又给紫河车血案的元凶再次打破了,胆小温顺的百姓仍是缩回了脖子,躲回自己的被窝过着艰苦的生活,而江湖势力也再次举着共除大恶的旗号互相兼并攻占了起来,府衙各级官员也各自攀附势力,利用手中的权力为自己谋取私利,唯一没变的就是李元与太子一群人。   扬州行宫里。   二皇子赵祯带着身边寸步不离的气急败坏地从驿馆中赶到太子住处,脸色有些不好看地看着太子,行了一个礼道:“皇兄,好久未见了,不知安否?”   太子赵珠最近沉溺于于温柔乡中,脸色略为苍白了些,没有以前的气吞山河,反而变得像病虎一般,见到两人进来,坐回正椅,微笑道:“有劳皇弟关心。”   随后转身那个老态龙钟的道人略为恭敬地回身道:“张供奉,身子可好了些?”   那老态龙钟的道人干咳了一声,微微久身道:“有劳太子关心,老臣这副身子还可以再活几年。”   “这就好,若是张供奉身子不适,就不必出来奔波了,身子为重,要知道赵家可是不能没有你的。”   太子赵珠从正座站起身温和地说道。   “谢过太子的关心。”   那老态龙钟的道人说完后,便退到一旁不言不语了。   太子赵珠早就知道这些供奉是些什么人物,个个脾气都是古怪的很,对此早就习以为常了,转过头对着二皇子赵祯询问道:“皇弟,不知父皇可有口谕传来?”   二皇子摇了摇头道:“未曾。”   “哦,那皇弟这般气色,想必是有事而来吧?”   太子赵珠眼力甚高,一眼就看出这个与他争龙椅的弟弟是有求于他。   “正是,近日扬州城里出现了一个人神共愤,天理不容的凶徒,其手段极是残忍,竟然连身怀三甲的孕妇都施以毒手,取其紫河车入药练功,皇弟恳请皇兄施予援手,抓获此獠,以正皇威。”   二皇子赵祯脸颊绷得紧紧的,一副怒气十足,择人而噬的样子。   “哦,原来是这事,此事早就发生过十数次,可惜碍于皇令,不得擅自出兵,让那巨恶逍遥法外,如今皇弟手上握有尚方宝剑,代表着父皇亲临巡弋,皇兄自是不能坐视这些邪佞不管,这样吧,皇兄着李副钦差率三十大内高手和十大神射手随你去缉凶吧!”   太子赵珠恍然大悟地说道,随后便大方地拨了四十个高手给他。   二皇子赵祯一听,脸上就难以抑制地露出喜色,有了这四十名高手,足以在扬州城翻云覆雨了,加上手中握有尚方宝剑,又有何事不能摆平,立即欠身谢道:“皇弟谢过皇兄。”   “都是一家人,何言彼此,今日就在行宫里用度吧,皇兄也想问问宫里的情况。”   太子赵珠笑意满面地说道。   “恭敬不如从命。”   二皇子赵祯点了点头,便随他走入行宫里的食肆所在。   此时正在躲避二皇子赵祯锋芒的李元浑然不觉麻烦已经找上门了,还一副乐陶陶的样子带着花如媚,梅花和紫荆三人行走在行宫里的花园,四处赏春赏花。   而亦丝和书春则被他分别打发到了张家和紫花楼去保护众女去了,也省得见了心烦,毕竟能看不能动是男人最难以忍受的。   行宫里的花园,虽是不如临安李家的后花园,但也是美不胜收,细细从姹紫嫣红的百花察去,更是令人目不遐接。   此是正是江南草长,群莺乱飞的时节,桃花纷纷飞洒,万万千千的粉红花瓣就这样凭空扬起,飘飘洒洒,纷纷扬扬,轻舞旋转。   矮小鲜艳夺目的迎春海棠也是不甘寂寞,发出阵阵泌人心神的花神,尤其一阵微风吹过,红红的花花世界立时令人感到自己置身于花海之中,体悟到春之女神的勃勃生机。   其余诸花虽是未到时令,但也叫人难忘,更何况,万花丛中一点绿,有了红花的衬垫,绿叶显得更为孤独,惹人欢喜。   李元向来是个俗人,也没有欣赏花花草草的乐趣,更不会为了欣赏大自然的美景,舍去一身俗事,所以这么美丽的花园他还是第一次走入,看了一会后,双眼就觉疲乏了,对着背后的三女苦笑了一声道:“我这人还真是个粗鄙不堪的人,连看花都看累了。”   梅花和紫荆都是女扮男装的侍卫,自然不会在这藏龙卧虎的行宫里肆意出言,大多还是以沉默为主,而花如媚则无所顾忌地说道:“这也正常,我有时在山谷赏花时,也经常发困呢?”   李元一听她提起花盟里的山谷,立时就想起那里花开的时候,万紫千红,花团锦簇,百花齐放,煞是美丽动人,忍不住好奇地问道:“怎么会呢?我记得那里可是很美的,美的就是仙境也不一定能与之比拟。”   月氏中人向来爱花,就连吃的都是以花为主,甚至可以说,月氏女子本身就是花的化身。   而她们的所在自是花花绿绿,宛若花的世界的一样唯美芬芳,有如梦幻般迷人的仙境一般,这一点李元倒是未夸大分毫。   花如媚回过头妩媚地笑了一声道:“这你就有所不知了,平常人也许会为花而迷失心神,但我们却不会,你没有听闻过,久入芝兰之室而不闻其芳吗?”   李元继续往前边走去,拍了一下脑袋,才笑了一声道:“这倒是有理,看来你们当花仙子当久了,都习以为常了。”   “花仙子?我可不敢当,我们的祖先才是真正的花仙子,美的就是神人都春心荡漾。”   花如媚自豪地说道。   “是吗?你还比不上花仙子,那谁还敢自称仙子呢?”   李元不相信地说道,如果没有看到花如媚那美若神女的玉容和堪比魔鬼的曼妙身姿,他也许会相信,但她以花盟第一祸水的容颜还自叹不如,那花仙子岂不是让他看一眼就迷失了魂魄了。   “孤陋寡闻,你不觉花盟里的花术很是神奇吗?我想,就是最差的紫玉运起花术来,恐怕你都抵挡不了片刻,由此可见,我的祖先花观音的美是何等的美绝人寰。”   花如媚没有一点自得之意,反而脸上写满了对祖先的骄傲。   李元低头一想便知道她说的还是很有道理的,那时刚遇上花落月时,看了她一眼,便神心俱醉,根本不知自己身在何处,脑里一片空白,就连身怀高绝武艺的凌如水也是在一刹那间被其所迷惑地三魂六魄去了一半,宛如人家斫板上的鱼,任人宰割。   一想到花术的害怕,有些心怀不诡的李元心里就有些惊魂未定,谁知道她们会不会迷魂术之类的邪门怪招,看来自己还是恭敬点好,免得被她弄成一个白痴,这就划不来了,当下就不露痕迹地退了一步,脸上挂着浓浓的敬佩,欢笑道:“那是,不知你的花术有多厉害呢?”   “我?论及花术,无人能及,但花经就远远不如我那几个姐姐了。”   花如媚自傲地说了一声,随后却叹了一口气,毕竟花经才是月氏最为正统的,而花术只不过其中的旁枝末节罢了。   李元暗叫了一声,怪不得自己连认真地看她一眼都办不到,原来这大美人还是花术的高手,以后还是少见她为妙,不然成了人家的裙下之臣就大大不妥了,立时恭维道:“副盟主资质不凡,虽然现在花经不如你的几个姐妹,但来日定能超过的。”   “你懂什么,花经注重的是对自然的领悟以及精神境界的提升,而花术只不过是纯粹的精神影响,哪里及得上正宗的花经。就是我全力施展也只能让我大姐失魂一瞬,而自己到了那时却连孩童都可以打败我了。”   花如媚白了他一眼道,根本没把他的话放在眼里。   李元尴尬地笑了一声,自己竟然拍马屁拍到人家马脚去了,转过头去,不再与她问话,突然前边传来极为细小的风声,像是利器的破空声,疑惑地自言自语道:“这花园怎会有人来练剑呢?”   花如媚见他这个样子,也凝神一听,听的自然要比他清楚,笑声道:“去看看不就知道了,反正在这行宫里,除了太子之外,就你官职最大了,任谁也不敢把你怎么样。”   李元点了点头,回过身来对着梅花和紫荆道:“你们先回房去吧!我稍后就回去。”   梅花和紫荆不情愿地应了一声,便慢吞吞地挪着脚步离去了。   花如媚见到两个长老如此听话,疑惑地问道:“我心里一直有个疑惑,怎么梅花和紫荆长老好像很听你话的样子?”   “天机不可泄露,你慢慢猜便是了。”   李元打了个哑谜,便快步朝声音发出处走了过去。   “哼,有什么了不起的,你不说我就不知道吗?”   花如媚恨恨地看了他背影一眼,跺了一下脚便气呼呼地跟了过去。   两人赶了过去,只见桃花树前,一个眉目如画,美艳绝伦的玉靥凝脂般白腻,披肩秀发绸缎般光润黑亮,玉雕般的瑶鼻小巧秀气的美丽女子,正在不停地窜上空中,挥舞着凌厉的剑势,穿着流风短袖月白色碎花衫,下着绫罗长浅黄裳裙,把一对坚挺的雪峰包裹的轮廓显现呼之欲出,裙下又穿轻绸白色紧身裤,一双丰满强劲的玉腿隐约可见。   在阵阵和风的吹拂下,桃花随着剑意的纵横纷纷扬扬,美的令人发痴,尤其是配上一个二八美丽佳人,这风景显得更加唯美。   花如媚见李元一副痴醉的神情,不屑地撇了撇嘴道:“雕虫小技。”   李元回过神来,静静地看前边的佳人舞剑,苦笑了一声道:“你啊,人家只不过江湖女子,能和你比吗?”   花如媚哼了一声,便转过头去,不再与他说话。   过了许久,那前面的二八佳人才收功而立,只见她娇媚的脸蛋上满是香汗腾腾的神情,胸前饱满的双丸随着呼吸一起一伏,樱桃似的小嘴儿却微喘着张了开来,看来练武是练累了。   李元疑惑地走上前去问道:“你是何人,为何在此?”   那美丽女子看了两人一眼,有些害怕,但马上又镇定地说道:“本姑娘还想问你呢?”   见到美人气汹汹的样子,李元也把捏不住她的来历,心思急转了一圈,才试探地问道:“本官是副钦差李元,你是太子的近人吗?”   那美丽女子一听他报出官名,马上就惊慌失措地行了一个礼道:“哦,原来是李大人,小女子度月葶见过大人。”   “度月葶?难道你是王老的徒孙?”   李元有些不肯定地问道。   “正是。”   度月葶强压着对他害怕正色道。   “这样啊,那你不知道这后花园是不能随意进出的吗?”   李元不解地问道,这后花园除了太子赵珠的近人之外,几乎没有人可以随意进出,而目前的太子近人也就只有王老供奉以及太子的新宠冰语姑娘。   “还有这事啊,我只是看这里平时几乎没有人过来,安静地很适合习武,我就过来了。”   度月葶尴尬地说道。   “这倒也是,太子天天与冰语姑娘在正宫嬉戏,也没有这个雅兴到这里游玩,不过,你以后可不能这样了,不然给太子发现,你就麻烦了,依本官看来,就是王老也护不住你。”   李元沉吟了一下道。   “月葶谢过大人提醒,那我就先告退了。”   度月葶脸色羞羞答答地应了一声,就想离去。   “等等,本官正想游玩此园,你熟悉,就陪本官四处走走吧!”   李元见她要走,忍不住出声阻拦道。   度月葶自小在家习武,也没见过多少世面,只从家人口中得知,不要随便去惹官家中人,就此在心里也种下了对官府畏惧的种子,再加上来到行宫后,处处见到功力高绝的大内侍卫,自然而然地就对官家中人更为敬畏了,见李元出声邀她赏园,只能应了一声道:“是,大人。”   李元微笑了一声,抬手示意她往前带路。   度月葶羞涩地看了他一眼,便走在前面带他往前面的水池中走去。   “月葶,出去闯荡过江湖没有?”   李元看了一眼水池,随风吹拂下,荡起了阵阵涟漪,宛如人的思绪一般,一圈接一圈,层层相扣。   度月葶一双玉手摩挲着胸前的乌黑发亮的柔软的长长发辫,清脆的声音从红润柔嫩的樱红芳唇中发出:“没有,家里人看管得严着呢?”   “呵呵,有家人管着也不错啊,江湖可不适合你们女子生存。”   李元微微笑了一声道,人要走过,才知道,路是不好走的。   “怎么会呢?江湖上不是很多女子门派吗?”   度月葶不解地问道。   “有是有,但她们的生活却过得无比艰难,听过玉女门吧?”   李元好笑地看了她一眼,真是一个不经世事的姑娘。   “听过,它的名气可大了,好多女子都想加入呢?”   度月葶有些喜不自胜地笑道。   “那你现在能站在这里算是幸运了,你恐怕还不知道玉女门的弟子的近况,如果过着任人淫猥的生活,也还算好的话,那你认为会好吗?”   李元好笑地盯着她水汪汪惹人怜爱的大眼睛,眼里透出一丝纯洁,令人怜惜。   “怎么会呢?那不是妓女吗?”   度月葶睁大了眼睛,满脸不敢置信地惊恐道。   “等你见到月诗音就知道了。”   李元淡淡地笑了笑,打住话头,眼光穿过她的身影,往远处望去。   度月葶见他一副没必要骗她的表情,心里就知道此事可能性有五成以上,心里的美好立时就破碎了,脸上充满了迷茫,宛如失去了信仰的圣徒,不知道下一步该往何处走去,更不知自己的存在意义是为了什么。   李元见她拖着沉重如铅的脚步,白里透红吹弹可破的脸颊已经褪去了血色,变得苍白起来,迷迷糊糊地浑然不知身在何处,忍不住叹了一声道:“不是女子不能闯荡江湖,而是江湖的诡谲与血腥女子难以适应。”   良久,度月葶才落寞地回过神来,一脸死灰,苦笑着看了他一眼,乏力地开口道:“难道江湖就这么难闯荡吗?那为何它却是师兄弟口中的天堂?”   “呵呵,正因为它未知神秘,你的师兄弟,才会摩拳擦掌跃跃欲试,不经过一番碰壁,他们是不会长大的,有时候,天堂就是地狱的同义词。”   李元看着远在天边飞翔的雄鹰,知道它也是经过两度死去活来的痛苦重生,才拥有了翱翔辽阔天空的本领,翅膀一扬,就令万禽为之畏惧臣服。   鹰,一生下来就注定要受尽折磨而生长的王者。   当一只幼鹰出生后,没享受几天舒服的日子,就要经受母鹰近似残酷的训练。在母鹰的帮助下,幼鹰没多久就能独自飞翔,但这只是第一步,因为这种飞翔只比爬行好一点,幼鹰需要成百上千次的训练,否则,就不能获得母鹰口中的食物。第二步,母鹰把幼鹰带到高处,或树梢或悬崖上,然后把它们摔下去,有的幼鹰因胆怯而被母鹰活活摔死。第三步,则充满着残酷和恐怖,那些被母鹰推下悬崖而能胜利飞翔的幼鹰将面临着最后的,也是最关键、最艰难的考验,因为它们那在成长的翅膀中大部分的骨骼会被母鹰折断,然后再次从高处推下,有很多幼鹰就是在这时成为悲壮的祭品,但母鹰同样不会停止这“血淋淋”的训练。   有的猎人动了恻隐之心,偷偷地把一些还没来得及被母鹰折断翅膀的幼鹰带回家里喂养。但后来猎人发现那被喂养长大的雕鹰至多飞到房屋那么高便要落下来。那两米多长的翅膀反而成了累赘。   原来,母鹰“残忍”地折断幼鹰翅膀中的大部分骨骼,是决定幼鹰未来能否在广袤的天空中自由翱翔的关键所在。雕鹰翅膀骨骼的再生能力很强,只要在被折断后仍能忍着剧痛不停地振翅飞翔,使翅膀不断充血,不久便能痊愈,而痊愈后翅膀则似神话中的凤凰一样死后重生,将能长得更加强健有力。如果不这样,雕鹰也就失去了仅有的一个机会,它也就永远与蓝天无缘。   鹰是也世上寿命最长的鸟类,它一生的年龄可达70岁。要活那么长的寿命,它在40岁时必须做出困难却重要的决定。当老鹰活到40岁时,它的爪子开始老化,无法有效地抓住猎物。它的喙变得又长又弯,几乎碰到胸膛,严重的阻碍它的进食。它的翅膀变得十分沉重,因为它的羽毛长得又浓又厚,使得飞翔十分吃力。   它只有两种选择:等死,或经过一个十分痛苦的更新过程。   它必须努力飞到一处陡峭的悬崖,任何鸟兽都上不去的地方,在那里要呆上150天左右。首先它要把弯如镰刀的喙向岩石摔去,直到老化的嘴巴连皮带肉从头上掉下来,然后静静地等候新的喙长出来。然后它以新喙当钳子,一个一个把趾甲从脚趾上拔下来。等新的趾甲长出来后,它把旧的羽毛都薅下来,5个月后新的羽毛长出来了,老鹰开始飞翔,得以再过30年的岁月。它冒着疼死、饿死的危险,自己改造自己,重塑自己,与自己的过去诀别,这一过程就是一个死而复生的过程。   度月葶似有所悟地看着他那平凡至极的脸,疑惑地问道:“大人你不是在朝为官吗?怎会知道这么多江湖中事?”   “呵,不知道都不行,谁叫我是江湖中人的刽子手。”   李元从空中苍鹰的眼光收了回来,看了她一眼,无奈地摆手道。   “哦,原来是这样,我还真笨,那你就不能帮助一下江湖上的女子吗?”   度月葶仍是不舍做了十数年的美梦,满怀希冀地看着他道。   李元笑而不语,指着正在池里游来游去的鱼,笑道:“看到水里的鱼没有?”   “看到了。”   度月葶点了点头,脸上带着不解。   “大鱼吃小鱼,小鱼吃草料,天各有道,万事自有生存之道,还轮不到我这个在野之人去管。”   李元笑了声道。   “真的是这样吗?那为何我那些师兄弟想学好本领出去行侠仗义呢?”   度月葶仍是一脸的不解。   “行侠仗义?这是好事,证明他们的思想境界高,但你奢望人人都会这样路见不平,拔刀相助吗?或许,人的本性是自私的,个别的行侠仗义并不代表整个江湖中人都喜欢如此。”   李元不置可否地笑道,侠以武犯禁,若是自己统治的天下还有人敢这般,定斩不赦。   “这倒是,不过,我们做好自己就可以了,毕竟人是不能勉强的。”   度月葶有些失落地叹道。   “对,做好自己的本份,这天下也就太平了。”   李元笑呵呵地说道,若是人人顾着自己本份,这天下也就不会一代换一代了,李家也不会有出头的一天和退出的一天。   度月葶美目一亮,立时觉得自己的话说的很有道理,失落来的快,去得也快,白嫩如玉的脸蛋重又笑意盎然了,尽现少女无忧无虑,纯朴的风情,脆声道:“大人,你以后去江湖办事的时候,带我去好吗?”   “呵呵,不怕我把你卖了,要知道你长得这么美,天下不知有多少人看着你垂涎欲滴呢?”   李元不置可否地笑道。   “我不怕,因为我觉得大人不会骗我的。”   度月葶摇着脑袋沉吟了一下道。   “呵呵,你虽然不怕,但我怕,王老如果知道我把你带了出去,恐怕连发白的胡子都要翘起来了。”   李元心平气和地笑了一声,跟这样纯情的美人说话,心里就来得舒畅。   “哼,不让就不让吗?干吗要推到师叔祖头上去。”   度月葶撅起嘴不乐意地说道。   “好了,不要撅着嘴了,小心嘴歪了,脸蛋就要不好看了。”   李元笑盈盈地看着她苦着脸的样子。   “那大人你愿意带我去了?”   度月葶的玉脸马上就笑意盈溢起来,就像风一般,变得快,也散得快。   “那要看情况了,你我年纪都相差不远,你就不要喊我大人了,我也大不过你两岁,喊我一声元哥吧!”   李元摇了摇头,如果自己能有这样一个可爱纯情的妹妹那该有多好啊?可惜天不坠人愿,让李家三百年以来,都代代单传,人丁不旺,倒是旁支开花散叶,直逼天下第一大姓。   度月葶见他一脸的希冀,纯真的她自是清楚地感到他话里的真诚,不向在家里前求亲之人那般口吻生花,令人生厌,遂甜甜地喊了一声道:“元哥哥。”   李元欣慰地看着她美若天仙般的玉脸,心里没有一丝情欲,只有一种从未有过的感情闪现出来,虽然不像他对梅花紫荆那么深,但也是让他心里有了一丝牵挂,忍不住想为她无私地做些什么,好像以前对胡霜雪那般,为了能讨她欢心,心甘情愿地付出一切,哪怕是换来一次冷脸,心里就十分满足了。   度月葶见他痴痴地看着自己,眼神里却划过一丝悲伤,知道他是想起往事了,忍不住拉扯了一下他的衣袖道:“元哥哥,你在想些什么呢?”   李元从以前的往事回过神来,自己此时还真不敢相信,两个从未谋面之人,呆了一会,便如相处万年一般熟悉,尤其是向来坚强孤独的自己,心里苦叹了一声,也不知这是好事,还是坏事,也许,此时的自己才是真正的自己吧,人总是披着外衣,都不知道哪个才是真正的自己。   看着度月葶一张纯情至极,让人怜爱万分的吹弹得破的玉脸,李元心里还是欣喜万分的,毕竟能让自己产生共鸣的女子在这世上并不多,从怀里迟疑不决地掏出一块玉佩,脸色非常郑重地递到她手中,一股孺慕之情油然而生,柔声道:“来,拿着,这也是元哥哥身上唯一值钱的东西了。”   度月葶有些难为情地接过,看着他一副极为不舍的样子,知道这块玉佩在他心中是极为重要的,有些不愿地说道:“元哥哥,它很重,我不要。”   李元心里苦笑了一声,自己第一次真心真意地送东西给人,人家却不愿意,要知道这块玉佩本来是送给自己原先最爱的女人胡霜雪的,在阴差阳错之下,它一直没有机会送出,更何况,它是伴着自己出生的那一刻开始,就一直呆在自己怀里,从不曾遗忘过,虽然本身它不是价值连城的珍宝,但在自己的心里却比世上任何珍宝还要珍贵,纵是用筑基仙丹来换,自己也是不舍的,奈何,自己最看重的,别人却一屑不顾。   一想到这里,李元心里就有种想哭的感觉,欲将心事付瑶琴,知音少,弦断有谁听?茫茫天涯,知已难于寻觅,右手紧紧地握着刻着元字的玉佩,就想把它扔入江中,伴水长眠。   度月葶见他一副痛苦的神情,还欲把玉佩丢进水中,立时夺过玉佩,娇声道:“不要扔,既然你不要,还是给我吧!虽然重了点,但好歹也是别人第一次诚心地送过来的。”   李元苦转笑道:“那你可要保管好了,它可是你元哥哥身上最宝贵的东西。”   “嗯,我会的。”   度月葶见他如此关心,立即就重重地点了点头。   李元欣慰看了她一眼,仰天落下了眼泪,便哭笑着状若疯狂地跑了回去。   度月葶不解地看着越跑越远的身影,手里紧握着青白间杂的元字玉佩,一副不知所以的样子。   只有站在她后面一脸平静的花如媚才理解他为何会如此失态,一个人孤独了太久,如果能遇上一个知音,不这样发泄,也许因此会疯掉。 159~160章节 张佳宜   次日,李元就被二皇子派人召唤过去了。   李元恭敬地行了一个礼道:“微臣李元参见二殿下。”   坐在椅上喝茶的二皇子赵祯放下茶杯冷笑了一声道:“李元,你好大的胆子,竟然敢跟本殿下抢女人,是不是活腻了?”   说完走上前去,狠狠地踹了李元一脚,直踢得他翻了跟斗。   皇家子弟,向来都有武艺在身,纵然赵祯武艺不是高绝,但也比李元这七流高手要强上许多。   李元好不容易卸掉余力狼狈地爬了起来,连忙喊求道:“冤枉啊,殿下,小人就算有天大的胆子也不敢跟您争啊!”   二皇子赵祯一把抓住他的长把衫衣领,狠狠地盯着他的眼睛道:“本殿下不管你有没有胆,若是回京后,仍是不见玉梅出现,你就等着满门抄斩吧!”   “殿下冤枉小人了,小人哪里有胆子敢窝藏殿下的女人,别说是窝藏,就是见一面,小人都没有那个胆啊?”   李元忙喊冤道。   “哼,本殿下不管你未来是不是皇家中人,还是那句话,不见美人,你就提头来见吧!”   二皇子赵祯一放开他的衣领便忽出一脚把他踹到房门边。看着他一副口角溢血的凄惨样子,心里解恨了许多,待他挣扎着爬过来时,才冷声命令道:“太子有令,即日开始,你将由本殿下听调,不得任意外出,更不得违命行事,否则按军令处罚,凌迟。”   李元这时就是满肚子的不满也要打下牙和着血往肚子里咽,现官不如现管啊,人家是殿下,也是真正站在上位的人,更是手握着可以先斩后奏的尚方宝剑,所谓死无对证,就是给他杀了,自己一个备用驸马也是白死了,以后只能顺着他的意思行事了,忙叩头答道:“下官得令。”   “既然如此,你速去行宫挑选出三十个大内高手侍卫和十个禁军神射手,赶来此地汇合。”   二皇子赵祯面无表情地吩咐道,仿佛刚才打人的根本不是他一般。   李元再叩了一头,应声是,便徐徐退了出去。   走出门外后,小心地擦掉嘴边的血迹后,李元才平静了下来,满面的阴沉与狠毒,随即又平静如水,看不出任何的东西,只有像狼一般的眼神,间或转过一轮带出的寒光,让人感到心惊胆战。   回到行宫后,李元立即点了四十名高手,由尚志和唐朝一两个副统领带队,又赶了回来,便带着两个统领前去向二皇子赵祯覆命去了。   坐在驿馆书房前的二皇子赵祯见三人叩头拜见,停下了正在奋笔疾书的大手,抬起来头淡淡地看了三人一眼,神色一紧,便正色道:“从即日起,你们就归本殿下听调了,时下正有一件大案困扰着本殿下,有关紫河车血案的事正需要你们解决,给你们三天,若是仍然没有一丝进展的话,那后果也不用本殿下多说了。”   李元三人见他说完又垂下头去,书写着不知什么,都应了一声是,便请辞了。   三人出了驿站后,李元转过头来对着两人微微紧张地问道:“两位统领,你们看解决此事有几分的把握?”   唐朝一与尚志都苦笑了一声摇了摇头,都是一副无奈的样子。   李元有些发急道:“怎么?难道一点机会都没有?”   唐朝一点点头涩声道:“确实,当初紫河车血案一发生的时候,我就问过王老供奉,他也是满脸的苦笑,只说了一句,遇到此人,有多远,跑多远吧!”   尚志也点头应声道:“李大人,此事确实是这般,看来我们要请责了。”   李元见两个人榜中的武道高手都一副一筹莫展的样子,脸上布满了急切担扰,心底冒出一股凉气,正让他暗暗打了一个寒战,四肢无力地垂着头,涩声道:“难道我们真要请责吗?”   请责,罪名可大可小,轻则要落个办事不力的责罚,要被吏部降掉一个品级,重则当场被二殿下赵祯击毙。   唐朝一和尚志都默默地点了点,对他们来说,请责至多也就失去了一个统领的职位,那总比要失去生命好,在官场的人都知道,留得青山在,不怕没柴烧。   李元无奈地扬了扬手道:“两位大人,此事先去打听出下落再说吧!至于请责,看看情况先。”   两人点了点头,便各带着自己的属下四处去打听去了。   李元静静地看着一大群以前想都不敢想的高手威风凛凛地离去,心里虽然是苦涩万分,但能从羁役之中腾出身子来也不是一件坏事,至少自己能有更多的时间为自己去奔走,而不是受制于皇家,不得随意妄为,连上个厕所都有密探在监视着。   梅花和紫荆从一个角落里现出身子来,显得分外诡异。   李元收回了心神,转过身子对着两人道:“我们去张家吧!也不知道那个好色的二殿下有没有暗中去威胁官员进献美人。”   摇了一下头,便轻摆了一下袖子,朝张家的方向而去。   驿站贴近官衙,而张家也是在市圩之中,三人很快地就来到了张家。   梅花上前轻轻地敲了几下紧闭的张家大门,吱地一声,里面现出一张平凡的女子面孔,接着那个女子恭敬地向三人行了一个礼,便让三人进去了。   李元站在前院里看了一下,皱了一下眉头向梅花问道:“梅花,这里怎么连一个像样的家丁都没有,人都哪去了?”   梅花和紫荆都摇了摇头,她们向来跟在他身边,他不知道的事,她们更加不清楚了。   李元苦笑了一声,便穿过长廊,走过亭台楼阁,来到了后院的花园。   只见里面清风爽习,衣裙纷扬,舞影幢幢,随着一声声的琴筝之音,幻化出百般出尘美妙,令人如置仙境一般,端的惬意万分。   到了此时,李元才明悟过来,怪不得前院守卫松散,原来都跑到这里来玩赏来了。   正坐在石凳边观看众美舞动的张佳宜甚是眼尖,一见李元进来,便喜出望外地扑入他的怀里,满脸尽是春雨绵绵,笑盈盈地喜声道:“相公,你怎么来了?”   李元双手紧紧箍住她的柔软平坦的小腹,亲吻着咬啮着她的耳垂,轻言细语道:“想你就过来了,怎么?不欢迎相公了。”   张佳宜伸出洁白的玉手摩挲着他那张平凡而略显粗旷的大脸,幽怨地嗔怪了他一眼道:“想我才怪呢?”   “不想你,相公怎么会跑过来呢?”   李元腾出一只大手在她光滑的后背和臀部放肆的来回游走,嘴角现出一丝欢欣的弧度,微微笑了一声道。   “就爱取笑妾身,要不要我们也去跳一下?”   张佳宜满脸期待地看着他道。   李元摇了摇头道:“一个大男人跑进去像是什么样子,看着你们跳就好了。”   “那好吧,妾身也是不喜欢那些轻柔软绵绵的动作的。”   张佳宜素喜舞枪弄刀,对这些轻歌曼舞并不是太过在意。   李元淡笑了一声,便搂着张佳宜娇柔无力的玉体,坐在她刚才坐过的石凳边,心旷神怡地看着十几个美人在花丛中随着凤音轻舞着长裙,看了正在轻声弹唱的安香碧与苏小伶,见她们一副心驰神往,满脸沉醉的神情,浑然把身边的一切给置若罔闻,只有心中的琴音无声地催动着她们不停地弹奏出美妙动人的清音。   可惜佳人不配才子,空有一身绝世的音技,却委身于粗俗之人。   张佳宜慵躺地在他的怀里,娇躯蜷缩着,用迷迷糊糊的鼻音,低吟着,任由李元的作弄,微眯住含春的媚眼,面若桃花地看着自己姐妹在那里尽情的挥舞着,感到一种妙不可言荡人心魄的快感直涌心头,就像一种叫做幸福一般的感觉,令人分外舒服。   “宝贝,好好地学一下,到时候,相公闲下来时,就看着你们舞动一番,那感觉一定会非常美妙的。”   李元搂抱住丰腴圆润的玉体,低头在她耳畔轻声道。   张佳宜娇羞地低下头,羞声道:“相公,妾身学就是了。”   “果然是相公的好宝贝,到了那时,我们生下一群小宝贝,一家人玩耍在一起,那生活该有多好啊!”   李元搂着她,温馨地憧憬道。   张佳宜一听他这般说,心中立即喜滋滋地冒出笑意,脸上娇羞带着喜不自禁,紧紧地抱着李元的虎腰,宛如小鸟依人般靠在他身上,仿佛天地都旋转了起来,甜甜的浅笑声,就像绝美的樱花在春风中飘荡发出一般,温情脉脉地看着李元软语道:“妾身一定会努力的。”   李元温柔地看着她那张美艳绝伦的玉靥,有如凝脂般白腻,垂在胸前的两条长细辫子似如绸缎般光润黑亮,玉雕般的瑶鼻小巧秀气,尤其是喜笑参半的红润柔嫩的樱红芳唇,令人魂酥骨散,忍耐不住地扑在那迷人的躯体上低头吻去,一亲芳泽。   张佳宜见李元灼热的目光直直地看着着自己,绝色丽靥上不由自主地又升起一抹醉人的嫣红,端的美妙绝伦,惹人遐思,羞涩得玉脸儿暗暗泛红晕,低头呢声道:“相公,妾身说错了么?”   “宝贝怎么会错,是相公见你如此美艳动人,忍不住看呆了。”   李元忙不迭地傻笑道。   张佳宜听他一夸,脸蛋儿含羞微偏眸子里水汪汪的满溢着似水柔情,红艳的檀口微启贝齿,轻舐著樱唇,散发出芬芳馥郁的幽香,万种风情地横了李元一眼,娇声道:“妾身哪里有相公你想的那般美,不说别的,就是香碧都比妾身要好看了。”   “呵呵,宝贝,你这就错了,所谓春兰秋菊,各有胜场,虽然表面看来,香碧是你们十个姐妹当中最美的,无论是身姿还是相貌,气质样样都是上上之选,但有一点她却没有的,那就是宝贝你比她多了一点英气,让你显得健美婀娜,活色生香。”   李元回过神来,笑了一声道。   张佳宜满脸娇羞地玉脸晕红,如火风情万千的清纯美眸,含羞紧闭又黑又长的睫毛紧掩着那一双剪水秋瞳,轻抓着李元的玉手慢慢地变紧了,温顺娇软的身子也轻颤地也贴紧起来,有些不好意思地看了李元一眼,娇滴滴脆声道:“妾身真的有这么美吗?”   “当然,能做相公的宝贝,哪能不美?”   李元理所当然地说道,见惯红粉的他,一般的佳丽自然不放在眼里,别说是百里挑一,就是千里挑一,有时还不放在眼里,因为他早已看惯月氏女子的美色了。   花盟里的美人实在是太美了,美的在一万个女子中都不一定能挑得出来,尤其是像花如媚这种媚绝天下的绝世尤物,就算找遍天下,踏破铁鞋都不一定能找得到,纵是天下第一美人凤贵妃,在他眼里也是有些不如的。   张佳宜见李元真心真意地夸赞自己,立时就动情地抬起头来,红润娇艳的樱唇,轻柔地吻上李元的大嘴,直想把自己心里的幸福传递给他。   李元见到如此美景,哪里还能忍耐得住?伸入美人胸部薄薄蝉纱内不住蠢动着尽情抚摸着绝色美人的一对丰满诱人的硕大玉峰,不住地揉搓起来,更低下头,回吻起来,把舌头伸向传出阵阵呻吟的樱口中,在里面上下左右地搅动着肆意攻击着她的香舌。   张佳宜不自觉地张开樱唇呻吟了一声,好像全身的感觉都集中到舌头上似的,兴奋过后,费了好大的劲,才推开了李元,娇软无力地躺着他怀里,一副娇喘吁吁手足无措,一身纯白的轻纱霓裳把她那玲珑的身材紧紧包裹得凹凸有致,充满无比的诱惑,媚眼如丝地看着李元娇声道:“相公,姐妹们正在跳舞呢?”   李元恋恋不舍地放开了美人香喷喷的樱唇,搂过娇媚的脸蛋上满是迷醉快乐的神情的美人解开她的轻纱,大手探了进去,恣意感受著她的柔软和娇嫩,回过头来看了正在轻舞的众美,见她们时不时地看过来,心里就知道她们想看他露露丑,好取笑他一番,不禁有些好笑地白了她们一眼,便转过头对着张佳宜柔声道:“宝贝,晚上相公到你房里好吗?”   张佳宜娇羞地看了他一眼,便低下螓首,微不可见地点了点头。   李元欣悦地紧搂着她那娇柔的温香软玉,嘴唇含笑地望着她那美艳的脸蛋和她引人遐思的高耸玉峰,将她的螓首埋在自己的怀里,心满意足地看着正在舞动娇躯的众美,心里直叹,这生活如果每天都这般如意温馨幸福那该有多好啊!   琴弦仍然在不停地拨动着,发出凤凰般的清音,随着微风远远扬去,直听得白云都频频驻足,不舍归去。   看着众美随意舞出的婀娜,舞姿曼妙,脚步轻盈,双手回旋,一头乌黑发亮的秀发随之飞扬,煞是好看,带起的阵阵香风,就是远坐在一旁的李元和张佳宜都可以清楚地感受到。   花儿也是不甘众美在面前专美,和着琴音,随着春风,伴着雨露,摇曳着细小的腰枝,娇气地款摆几下,似是向众美示威一般。   李元静静地看着,静静地听着,静静地感受着,看着美妙绝伦的雪玉娇躯在朦胧的花丛中舞动,有如临波的仙子,倾听着动人心弦的琴筝和鸣,宛若百鸟朝凤一般,感受着春风的温和与怀里美人的幽香袭来,陶醉地似永远不忧的月下老人。   伴着一声沉闷的筝声,万物都静了下来,静谧的神韵让所有的一切都小心翼翼仿佛一个不小心就打破了那份唯美。   仅仅过了一眨眼的功夫,李舞姿这个允武能舞的美人便轻呼了一声就朝李元跑了过去,用力地从他背后一把抱住了他,欢喜地嘻笑道:“相公,怎么今日有空过来啊?”   李元轻笑了一声,放开怀里有些不情不愿的美人,转了个身子将李舞姿也搂入怀里,左右怀抱,笑呵呵地用脸磳了一下李舞姿洁白无瑕、红润吹弹得破、细腻滑嫩的玉脸,喜笑道:“宝贝,跳得不错,简直像朵笑迎春风的花儿,美得令人不可逼视。”   李舞姿紧紧地抱着他的虎腰,宛如小鸟依人般,娇羞地看了张佳宜一眼,用清澈无比的眼神对视了一下,就娇声对李元喜笑道:“妾身还差点,如霜姐姐跳得才好呢?”   “她跳得好,你跳得也好,因为你们都是用心在跳,根本没有优劣之分。”   李元磳了一下她高耸的玉峰,微眯着双眼,轻笑道。   李舞姿一听,心里立时就喜不自胜地加速跳出动起来,似乎要跳出来一般,白晰的脸上挂着动人的红晕,那双水汪汪的眼睛楚楚动人地看着李元,饱含着爱慕和兴奋,喜滋滋地窝在他怀里嗔声道:“相公你就是爱胡说。”   李元微微笑了一下道:“相公可从来不骗你们的,不信你问问佳宜?”   张佳宜看着李舞姿娇羞的眼神,好笑地瞪了李元一眼,转过头笑道:“舞姿,相公说的倒是没错,都是用心去跳,哪能会跳得不好呢?最起码要比我不去跳好上百千倍吧!”   “我哪有你说的那么好,我是看着相公在这里,就想表现一下。”   李舞姿娇羞地看了李元一眼,便对着张佳宜轻声道。   “好了,你们也别说了,香碧她们都走过来了。”   李元看了正在娇羞着走过来了的众美一眼,回过头来对怀里的美人说道,随后,便轻柔地放开她们,直起身走到众美面前,一一紧拥一会,朝着后院里的亭子边走边笑道:“你们怎会有如此雅兴在此舞动起来呢?看着你们仙子般的舞姿,都让我看得发痴了。”   众美都用香帕掩嘴轻笑了一声,含情脉脉看着他,配合着唇角略带羞涩的盈盈浅笑,那一幕真是美妙无比,惹人情思。   还是安香碧这个众美中最美也是众美中的大姐,止住了轻笑,娇滴滴地看了他一眼道:“她们都怨你总是不来呢?不在这里玩乐一番,还真不知道该做些什么呢?”   众美立即轻笑中带着幽怨看了李元一眼,直看得李元连忙赔笑道:“各位美人,我也是身不由已啊,这不,我身上还有公务在身就忙里偷闲地过来瞧你们了?”   “呵呵,公子,是不是想来看看我们姐妹有没有移情别恋啊?”   凌如霜掩嘴轻笑着看着他道,随后转过头向身旁向来保守娇羞的丘玉洁笑问道:“玉洁,你说是不是呢?”   众美见她这般说,都忍不住轻笑了起来,纷纷地和声应道:“是不是啊?”   丘玉洁一听她发问,粉脸上便泛滥着潮红,目光朦朦胧胧的,翘挺的鼻梁微微的皱含着羞态,低头摆弄着手帕,羞红着面孔,半闭着水眸看了李元一眼,微不可见地点了点头。   李元一见最为乖巧的美人儿都点头了,立即有些发急地解释道:“你们可不要相信如霜,我可不是这个意思,不信你们可以问问我的侍卫。”   众美看着他受窘的样子都忍不住笑了起来,胸前饱满的双丸随着笑声一起一伏,分外动人,让正在发急的李元看的双眼迷蒙,都有些发直了。   安香碧见李元一副色迷迷的样子,知道他又在想些不堪入目的淫秽之事,心里就有些来气,捊起粉红的长袖,露出一双洁白娇嫩的小手,重重地捏了他一下,嗔怪道:“你在想些什么,姐妹们都在看着呢,老是走神。”   李元从迷醉中回过神,尴尬地傻笑了一声,低头看了众美一眼,不好意思地不再说话了。   众美都颇为默契地不去让他尴尬,三三两两低声交谈着,很快,一众人便到了后院凉亭。   这亭子虽然外表平凡了些,但配着底下的流水还是极为衬对的,离这稍远一点望去,它就像叶子衬托的鲜花一般,引人注目。   李元坐下后,很快地就从尴尬中解脱出来,左右瞧了一下,疑惑地问道:“对了,你们的贴身侍女呢?怎么都没出来?”   坐在他身旁的莫笑眉优雅地微笑回道:“她们?正在房里睡大觉呢?”   说完便看了众美一眼,眼里藏着流动晶莹的笑意。   李元疑惑地看了她一眼,转过头也看了一脸笑意的众美,不解地问道:“怎么大白天在睡觉呢?难道你们虐待她们不成?”   莫可盈立时就娇声道:“公子,你想哪去了?人家才不是那种恶主呢?”   “那是怎么一回事呢?怎么连亦丝和书春都不在这里,她们没在这里保护你们吗?”   李元再看了周围一眼,忍不住再次问道。   众美都神秘地笑了起来,一副观世音静静的样子,闭口不语。   李元瞪了众美一眼,对着她们没好气地说道:“不说就不说吧,我也省得烦心。”   众美见到他一副无可奈何的样子,都忍俊不禁地笑了起来。   最后,还是安香碧对着众美摇了摇头,转过头对着他解释道:“这也不是什么大事,说起来还是舞姿和可盈那几个鬼丫头惹的祸,说什么做一个通房丫头也要琴棋书画样样精通,结果那些丫头就被逼得通宵达旦勤学苦练了。”   李元好笑地看了她们一眼,接着问道:“那亦丝和书春呢?”   “她们?在房里呢。”   安香碧道。   “那她们怎么保护你们啊?”   李元不解地问道,自己还清楚记得要她们贴身保护的啊!   在李元左旁的莫可盈撇了撇嘴,接过口娇声道:“她们说在房里能感应到我们,一有风吹草动,她们就会及时赶过来,也不知道是真是假。”   众美都不以为然地点头应和了一下。   李元苦笑了一声,心里埋怨了两人几句,便重整心神笑容可掬地对着众美笑道:“你们这几天没有出去吧?”   莫可盈立即俏皮道:“我们哪敢,一听说现在城里闹得满城风雨,人人都有如惊弓之鸟一般,心里面就直吓得不敢出去了。”   “是吗?我记得可盈是最调皮的一个,怎么也会害怕呢?”   李元道。   “公子,你可别听她胡说,若是笑眉拦住她,她早就带着小乐出去诳街去了。”   凌如霜插口道。   其余美人也是掩嘴嘻笑起来。   “是啊,可盈这丫头可难缠了,一会都安静不下来。”   苏有伶也娇气地说道。   “可伶说的没错,这丫头就像一个活泼的精灵一般,整天弄得院子里鸡飞狗跳。”   与苏有伶向来同口说话的温小如也是趁机揭发道。   “人家哪有,我只是觉得无聊而已。”   莫可盈立即就反驳道,但一见姐妹与李元狐疑的眼神,便羞不可遏地低下头,满脸的尴尬。   李元捏了捏她白嫩的脸蛋,好笑地说道:“可盈,还想狡辩吗?你看看,连向来很乖的小如和玉洁都点头了,就可见你有多调皮了,晚上一定要好好惩罚你不可。”   “别捏了,人家认罚就是了。”   莫可盈娇羞涩玉脸儿微泛红晕,一想到前天的疯狂,她美丽绝伦的容颜不由升起两朵红云,那畅快淋漓的感觉让她害怕却又沉迷,但心里却不由自主地喜欢上了。   李元喜笑了一声,收回手,转过头便对着众美笑道:“好了,你们呆在这里都是我的错,今天就给自己一个空闲,陪你们一天好了。”   众美立时就轻声欢呼了起来,纷纷娇声道:“这可是你说的,别反悔哦!”   李元笑了笑道:“我向来一言既出,驷马难追,就算是天大的事找上我,也是陪你们最为重要。”   众美听他一说,便个个喜上眉梢,对于久居深闺的她们来说,能有一个情投异合的男子陪她们嬉戏畅游,是非常难得一件幸事。   张家依然欢乐无边,喜乐陶陶,处处洋溢着幸福的气息。   而偌大的扬州城却开始凌乱不堪了,本来还有畏惧两个皇子权势的正道盟各势力,见他们都自顾自地玩乐,都撕开脸皮,扯起大旗,光明正大地争权夺利起来,就连那些被正道联手赶出去的邪门歪道,也趁乱混了进来,搅风弄雨,做尽伤天害理之事。   到了这时,扬州的繁华早就不如往年了,别说市桥灯火连霄汉,水郭帆樯近半牛,就连万家灯火的景况都难得一见。   这世上对百姓造成最大影响的不是战争,而是无端的杀戳,原本不屑于百姓的江湖人也开始把屠刀对准了他们,弄得百姓苦不堪言,不仅仅要担负着他们的盘剥与朝廷繁重的赋税,而且还要面临着被人时不时地用来作靶子去争权夺利,过着朝不保夕的生活。   当然,危在旦夕的赵家王朝也不止这一处混乱,比扬州更混乱的城市也还有很多,乱世一起,天下尽是不平。   天下不治,必然有妖,时不时地可以听闻到江湖中有些门派裹胁着难民进攻官府,杀官取粮,攻占漕道,发尽横财,但随后却无一不是满门被抄斩,虽然杀一儆百,震慑了一帮人,但朝廷分身无术,此地刚平,彼地又起风波,就连各县里的弓箭兵都派上去也无济于事。   表面看去,赵家王朝还是如履平地,风雨雷打不动,实则根基早就开始动摇了,明眼的人一看便知,赵家的败亡只是欠些时间,不出五十年必然败落。   如今的大宋,不仅内乱不止,而且外患未除,金国虽然止住了南侵的步伐,但北边的群狼却更让人心寒。   风雨飘摇之中,不甘于平凡的江湖势力终于乱了起来,再也保持不了自己的克制了,且不说形形色色的邪门歪道,纵是以匡正天下自诩的正道名门势力都撕去了脸皮,扯着旗号步步为营地向周边扩散而去,到了这个时候,再墨守成规,不知变通就是自寻死路了。   井水是不犯河水,但河水却可以同化井水,我不图人,但人要图我。   哪怕是闲云野鹤,还是隐居山野,一旦面临着江山的诱惑,别说是请,就是不请也会撕下清高的面目朝着江山而去。   时势造英雄,三国就是因为乱世,出现无数人杰,而如今的大宋虽未大乱,但涌现而出的雄霸也是极为惊人,个个摩拳擦掌,就等着一个适合的时机,举起大义之旗,取赵家而代之,胜之功在千秋,败则舍身成仁。 161章节 京城众美   京城临安,花满楼。   即使是白天,这里还是人来人往,折射出花满楼的不凡之处,与扬州的紫花楼相较起来,不知要繁花几倍,纵然没有这里的花魁没有花紫那般绝色美艳,但花满楼里面的众多佳人却弥补了这个缺陷,对比起来,好花之人,更钟爱于花满楼。   人来人往,喧哗取代了落寞,却仍是洗脱不了花满楼骨子里的悲哀,试问天下女子,谁愿过着千人跨万人骑的生活?   非是愿意,而是逼不得已,就如教坊司里面的官家女子,虽然个个才貌双全,但仍落了个淫贱不堪的下场,不是她们想要,而是朝廷在强逼着她们。   清风吹过,带起阵阵花香,同样是喜欢紫色的绝世佳人紫薇,一脸孤寂地站在后院的亭子边望着远走高飞的群雁,眼里充满了落寞。   世人皆知拥有美人多多益善定,但有谁知美人的落寞呢?   皇宫虽有三千佳丽,但得宠之人却不过二三人而已,漫不说要忍耐着君王的喜新厌旧,光是终年难得见到男人一面,便足以让美人心生幽怨,自怜自艾了。   人人都言,美人最怕是红颜迟暮,但对于常年不见夫君的美人来说,孤独才是最为可怕的。   有时候,孤独甚至可以让一个活生生的人变成一个疯子,容颜为之陈旧更是家常便饭,也许有的女子天生丽质,长期孤守,却美貌如旧,但世间还从未有过女子因为孤独而变得神采奕奕的。   李元女人很多,虽然他想天天左拥右抱,但现实的景况却不得不让他离开温馨的安乐窝,一步步地走向未知的前方,怀着李家列祖列宗的期待,不择手段去恢复当年李家的荣耀。   嫁给这种男人也是最为痛苦的,因为他心中永远不知道女人是需要时时呵护的。   过惯了表面光鲜的生活,才知道繁华褪尽之后,孤独才是最为彻骨的,女子都喜欢自己的男人是个能做大事的人,但心里却知,大事一成,自己的使命也差不多要走到尽头了,矛盾与挣扎通常是容颜的杀手。   忽见陌头杨柳色,悔教夫婿觅封侯。   也许,若是没有礼数的束缚,居于深闺之中的女子个个都会有着红杏出墙的念头吧!   又是一阵春风吹过,亭里走进了两个长得一模一样的仙子玉女,小玉和小珠,曾是李元最为喜欢的美人,玉脸虽是美艳绝色如昔,但眼里的无聊与落寞却是分明可见。   三人都是教坊司出身,也是犯官家眷,更是有着相等的容貌与才学,自然,她们是天生的知已与闺中姐妹。   往日活泼的小珠在岁月蹉跎中显得静谧了许多,似如鲜花一般,没有了活水的滋润,再美也不过是那么一瞬间,从此过后,就要倍受凋落的痛楚。   三个绝色美人之间,也只有小玉仍是不改当初,水眸里黑得闪光几近透明那流波似的眼珠,更显她的灵动与温柔,而紫薇也变了,往日体贴尽心挂着醉人的甜笑的她变得温婉与平静了,似乎像是参禅的女子一般。   紫,白,粉三件长裙绫衣混合地交汇在一起,纵是神仙见到,也会忍不住思春,美,一个人也许不算,但有着美的对比,那样的美才会更为打动人心。   紫薇收回远处的眼光,脸上挂起恬适的笑容,扭转过身子,尽显凹凸有致的身材,窈窕的风姿,加上裸露出来雪白凝脂般娇艳的肌肤,充满妩媚的双眼,修长的玉腿,更显得美丽绝色,高贵圣洁,有如下凡的仙子一般,琼鼻呵气如兰,发出诱人的气息,温婉地笑道:“小玉,你们怎么过来了?”   “无聊,天天练习琴棋书画烦都烦死了。”   小珠如往常一般苦笑了一声。   “我也是,以前还有家务事管着,现在却只能呆在这里天天发呆了。”   小玉也叹了一口气道。   “看看你们的样子,别愁了,再愁下去,就要老了,到时相公说不定会休了你们。”   紫薇脸上绽起了一朵动人的欢笑。   “休掉也好,总比在闷在这里活受罪。”   小珠低声嘀咕了几句。   “小珠,你知道什么,女人给休掉后,还能有脸面活在这世上吗?”   小玉一听她这般嘀咕,忍不住沉声斥道。   “呵,小珠,这种话以后可不要乱说了,不然给大姐听到,你可就有罪受了。”   紫薇微笑着摇了摇头道。   小珠闷闷不乐地撇过头去,一脸的不高兴,仿佛心里有了多大的委屈似的,压得她比花还要美丽万分的容颜难以展露。   小玉苦笑了一声,走上前去搂住她的双肩无奈地说道:“小珠,姐姐也不是要说你,像刚才那种话,是一定不能说的,况且相公公务在身,我们这为人妻妾的女子怎能以自己一私而数落自家男人的不是呢?”   “姐姐,我也不是这个意思,只是在这里太闷了,哪里都不能去,整天窝在这里,都快发霉了。”   小珠被迫地转过身来,撅着一张红润粉红的樱桃小嘴抱怨道。   “哧,我说小珠啊,你以前不是整天缠着莫愁姐姐的吗?跟她学一下丹青之术不好吗?”   紫薇走上前来,轻笑了一声道。   “哼,说起这事,我就更恨了,莫愁姐姐也不知怎的,竟然参起道来,整天在那里打坐,把我拒在了门外。”   小珠闷闷不乐地哼了一声道。   “这到是,以前莫愁姐姐可以向紫荆姐姐学习求教,现在也只能一个人摸索了,这确是最无趣的,不过绫波那丫头倒是挺活泼的,可以跟她玩啊?”   紫薇淡笑了一声。   “绫波?她更忙了,天天跟着无情大姐练习武艺,哪有空理人家呢?”   小珠向来是最怕寂寞的,她可以不怕苦,但却最怕没人跟他玩耍,这与李元的性子恰恰相反。   而李元不怕寂寞,最怕的就是寂寞的没有价值,即使是身子闲下来了,但脑子却从来没有松懈过,若不是羁留于公务和困于密探的监视,早就四处走动,拉拢关系为大业奔波去了。   “呵呵,小珠,你这就错怪人家了,绫波可是相公眼里的准夫人,她练好武功了,也是保护我们的,这没有什么不好。”   小玉也笑了一声,脸蛋儿红扑扑的,加上笑起来眯着眼,那里面荡游着迷人的秋波,脸上淡淡的脂粉芳香丝丝缕缕地飞进二女鼻孔,显示出她娇艳的气质。   “这倒是,只是相公也太花心了,家里这么女人,还总是从外面带。”   小珠嘀咕道。   “小珠,又不长记性了,你不知女子好妒是七出之条吗?叫你多看点诗书却总是偷懒,若是这话给老夫人和相公听到,你又要受罚了。”   小玉又板起俏脸道,对别人向来温和的她,却是对自己与妹妹要求地非常严厉。   “人家知道了,相公和老夫人不是不在这里吗?”   小珠不情愿地说道。   “哎,小珠,姐姐这是为你好,你又不是不知道,当年小时候,家里三个姨娘把家里闹得天翻地覆,而爹也因此被人借机生机,活活打入死牢,难道你想家里也这样吗?”   小玉苦口婆心地叹了一口气。   紫薇笑了一声道:“小玉,你也别严厉了,相公向来是很好说话的,我在家里还从来没有听过他骂过人呢?”   小玉看了一脸不乐的小珠,轻叹了一声道:“相公不是不骂人,而是我们没什么值得他去骂,我都在他身边呆了那么久,哪里还不知他是个什么样的人,别的事他可以睁一只眼闭一只眼,但家里若是不和了,别说是小珠,就是我,也是一样会逐出家门的。紫薇姐姐,你晚入门,以后切切不可说这种话了,若是招来相公的不喜,你的好日子可就到头了。”   紫薇立时吓了一跳,马上问道:“相公会是这样的人吗?我和他在一起的时候他总是很温柔的,而且总是喜欢跟人家说笑的。”   “嗬,那是表面,相公对任何女人都是很温柔的,但若是因此认为他是个很温和的人,那就大错特错了,我记得有次明月姐姐惹恼了他,他连看都不看她一眼,还想赶她出家门呢?若是明月姐姐被如凤姐姐苦劝过后,强忍着屈辱臣服的话,她早就不在这里了。”   小玉苦笑着看着小珠和紫薇,自己跟他相处是最久的,别的自己虽不懂,但对于枕边人的脾性还是清楚一二的,他就像一个皇帝一般,强势地支配着自己一干姐妹,只要不犯他的戒律,就算是做出了不可饶恕的事,他也一样视若无睹,但是,他却是绝对不能让家里有任何的不和,这也是至为重要的。   “小玉,这不是真的吗,像明月姐姐那样比天仙还美丽的人他也舍得赶走?我不信。”   紫薇一脸不可置的样子,像是吞了一个鸭蛋般,把自己淡红的樱嘴张得大大的。   “紫薇姐姐,你难道不知道两位大姐和玉梅姐姐吗?”   小珠小声地提醒道。   紫薇一经她说起,心里立时现出了三张各具神韵的玉脸来,她们三个简直不像是人间的女子,因为她们实在美得让人不敢自信,恐怕天下间有像她们这般有着美艳动人的容貌、似雪白滑嫩的肌肤、丰满玉嫩的胴体,迷人的风姿,恐怕世上是再也没有了,虽然自己也算长得美若天仙,但一与人家相较,那就是一个天一个地了,人家是天上高高在上的神女,而自己就是尘世中的庸脂俗粉了。   微微苦笑了一声,轻摇了摇头道:“我终于明白了,相公身边有这么美丽的人儿,明月姐姐虽然很美,但还是不能让相公太过垂怜,看来,我以后还真的要小心一点,免得到时被相公逐出家门。”   小玉轻轻的拍着她的玉背,安慰道:“紫薇姐姐,不用担心,我和小珠还没有你们美呢?我还不是一样让相公看重,只要姐姐平时多关心一下相公,他就会对你像宝贝一样好了。”   小珠娇气地点头,脸上带着浓浓的羡慕道:“是啊,紫薇姐姐,相公很疼姐姐的,一点苦都不舍得让她受呢?”   紫薇心里一想,小玉还真是相公比较宠爱的人,就是明媒正娶的如凤姐姐和瑛儿都没有她受宠呢?虽然她没有自己这般美丽,但她那份贴心却是自己没有的,怪不得,自己总觉得自己与相公缺点什么的,原来自己缺的只是与他的灵欲交融。   这时,冷艳绝美的花无情带着娇艳秀气的洪绫波和端庄美艳的李莫愁一脸微笑地走了进来,美靥上散发着妩媚的风情,傲然挺立的饱满双峰充满成熟的韵味,高耸浑圆鼓胀的玉峰仿佛有节奏感般在胸前颤巍巍的抖动着形成了一种独特的韵律,令人感到无比的舒服与美妙,光看着三个天香国色的美人就已是一种完美的享受了。   紫薇,小玉和小珠立时收起心思恭敬地福了一身,分别道:“无情姐姐”“莫愁姐姐”“绫波”“好了,这低头不见抬头见的,也没有什么礼不礼的,对了你们怎么不去跟玉梅学琴去,有空在这里赏花呢?”   花无情掌管着花满楼的大小事情,她有职责保护这里的一切,纵是这里主事人花落月也要对她执礼相待,不仅仅是因为她的武功最高,而是因为她的美丽与聪慧。   小玉讶异地问道:“今天玉梅姐姐在教琴吗?我怎么不知道?”   小珠和紫薇也是这般的神情,一脸疑惑地看着她。   “玉雨没告诉你们吗?”   花无情也是有些不解地说道,待见到三女都摇头后,有些不满地说道:“这玉雨也太懒了,起初还挺勤快的,现在没有了紫荆姐姐的调教,就像猪一般。”   小玉和小珠都苦笑了一声,她们可是知道玉雨为何会成为最为下贱的奴婢的,就因为相公一时大怒,让大姐用药物主调教成了一个像狗一般可以呼来喝去的奴婢,不仅做着低等伺候人的事,而且还要承受相公狂风暴雨的蹂躏,有时她们自己都看不下去了。   而不明就理的紫薇则劝阻道:“无情姐姐,你就别太苛责她了,毕竟她天天要做一些粗重的事。”   花无情皱起眉头道:“紫薇,难道你不知道,相公最恨的就是她吗?若是你这番给相公听到,你可就有罪受了。”   此话一出,不仅是小玉和小珠为之一肃,就是李莫愁和洪绫波都默认了。   若不是梅花和紫荆制止的早的话,李家现在能剩下的人恐怕也没几个,最起码,昌化的李家就要死一半人以上,这虽然不是玉雨一手造成的,但恨乌及乌,因为她也是白莲教的护教,就让李元一怒之下,让紫荆调教成了一个人不人,鬼不鬼的美丽人偶。   紫薇尴尬地笑了一声道:“无情姐姐,对不起啊,我不知道相公最恨的就是她。”   “没关系,玉梅她们也是看不惯的,不过习惯就好,快去玉梅那里吧!她今天可是破例出来教你们的。”   花无情摇了摇头,便说道。   小玉,小珠笔紫薇都是钟爱音律之人,能得到音律宗师的指教,自然是求之不得,立即喜出望外地点了点头,便告罪一声,快步离去。   李莫愁看着三人美妙的身影,轻笑了一声道:“师姐,怎么你不去学学?”   花无情摇了摇头道:“相公最需要的武艺,可不是琴艺,我虽然不如她们天生聪慧,但我知道相公最需要的是什么,所以我才能让相公一直宠爱我。”   “师伯,那家伙是不是给你灌了迷魂药了,以前你可是想要置他于死地而后快的。”   洪绫波一脸不敢置信地看着她道。   花无情玉靥瞬时艳若桃花,娇躯剧震,心里一阵狂跳,樱桃小嘴微张,丰腴白嫩的胴体白色罗衣中若隐若现地浮动起来,幸福地看了两人一眼,媚态毕现,轻笑了一声道:“你们没有喜欢过一个男人,当然不知道什么叫做痴心无悔了,好了,你们可要当心点,相公可是老早就打着你们的主意了,尤其是师妹你,长得这么美艳,相公最喜欢的就是比他大一点美丽女子了。”   两女一听这话,如玉般的脸蛋儿不由含羞微偏,眸子里水汪汪的,满溢着娇羞,玉面不由飞起一片红云,那艳光四射,风韵迷人倾城的容颜直让一旁身为绝世美人的花无情都忍不住暗赞一声。   尤其是洪绫波,不知不觉中心里早就印上了李元的影子,此时一听她提起,心里更是羞的双目紧闭,浑身直颤,心都快跳出来了,娇嗔了一声道:“师伯,你可别乱说,那家伙都有这么多女人了,我才不会喜欢上他呢?”   花无情别有深意地看了她一眼,不置可否地转过头看着一身道服的李莫愁,只见她倾国倾城,美艳迷的玉脸上粉脸含春,娇躯微微发抖,羞怯之情,表露无遗四目相现,一袭精心剪裁的贴身道服令她窈窕的身体曲线暴露无遗,雪白的酥胸上饱涨的玉乳令人想入非非,若是相公在这里,恐怕直接就会霸王硬上弓吧,怪不得相公会把师妹强留在这里,原来还真是存了近水楼台先得月这番心思。   李莫愁见她这般打量自己,忍不住发出一声非常微弱却又娇慵撩人的呻吟,轻声嗔道:“师姐,你看什么,难道我脸上长花了不成?”   “花?还没有长,不过,你的心里就长了花了,难道是情花不成?”   花无情对于自己这师妹向来非常疼爱,心里也存一番要撮合相公与她成就一番好事的心思。   “我才没有师姐那么傻呢?我去练武去了。”   李莫愁脸色立时为之一整,一想起自己被男人抛弃过的痛楚,心里不禁就打了一个寒颤,心神冷寞地说了一声,便离开了。   花无情淡淡苦笑了一声,转过头对着洪绫波道:“看到了没有?你师父就是找了一个不值得爱的男人,弄得自己对陆家人充满了怨恨,不仅别人痛苦,而且自己也是不好过。你以后找男人可要小心点。” 162章节 京城众女   洪绫波俏皮地吐了吐舌头,嘀咕道:“我找的男人的还不是你的男人,难道我的眼光会不如师父。”   花元情功力深厚,就是蚊子发出的声音也能听得一清二楚,只是不想揭穿她,故作疑惑地问道:“绫波,你在口里嘀咕着什么?”   洪绫波俏脸一红,忙摆手道:“师伯,我没说,对了,我要去跟师父练武去了,师伯,我先走了。”   说完便一阵风似的闪了出去。   花无情轻笑了一声,暗道,这丫头,看来真是陷入了情网了,看来相公样子虽然平凡,但魅力却是不小,看来自己以后还真的该狠心些,别让一些不三不四的女人进入家门,不然这家,终会乱套的,现在就这十几个妻妾,都够自己受得,再来一些,自己估计就要累倒了,怪不得自古有言,清官难断家务事。   停留了半会,花无情便心神愉悦地走到白音洁这个白莲教圣女的房里。   推开门进去后,她便见到白脚音语正在梳妆打扮,一头乌黑的秀发如瀑布直下,天鹅般优美修长的脖子,有种难以形容的优雅风姿,肩若刀削,背后的婀娜身姿直让花无情也感到艳羡,怪不得相公会强摘了这朵有刺的玫瑰,换作自己是男人,恐怕也比相公好不了多少,想到这里,心思一顿,便走上前去,捊起她乌黑的长发,闻着扑面而来强烈浓郁的芬芳发香,轻轻地抚摸着,不发一言,静静地、柔顺地感受着从她秀发传过来了的那份柔软。   白音语一听有人进来,心里就知道是谁进来了,这世上如果还有朋友的话,也就是背后的那位了,除了她,谁也不会与她成为知交,除了她,谁也不敢若无其事的靠近自己,而自己的男人却不是知交,而是自己未来生命中的另一半。   花无情也知道,女人一旦把身子给了男人后,不管心里有多怨恨,但心里却是默认了,让她再去接受另一个男人,几乎是不太可能的,纵是青楼的清倌女子通常也不例外。   白音语轻叹了一口气道:“无情姐姐,相公还没有回来吗?”   “怎么?你也会想他回来了?不是挺恨他的吗?”   花无情边帮她梳着长发,边揶揄地笑道。   “恨?过了这么久,心里早就消了,况且我身子都给他了,你说说,除了他还能依靠谁?”   白音语无奈地叹声道。   “嗯,这倒是,不过你也别太放在心里了,女人这一辈子总得要找个男人还依靠的,相公虽花心了点,但心里还是挺疼爱你的。”   花无情微笑着说道,手里轻轻地抚摸着她如云的秀发,那种轻柔,比摸上丝绸还要光滑万分,看来这茶籽洗出的头发要比用温水洗出的要好上百倍不止。   “这个我知道,当初若不是看上他这一点,我即使是死也不会从他的。”   白音语落寞地道,往日的高高在上,变成今的孤家寡人,不得不说,命运太难以琢磨了。   “呵呵,这不是挺好的吗?若不是这样,你也不会成为我的相知了。”   花无情轻笑了一声道。   “相知?确实,相识意太淡,相交意太浅,相知却恰是。”   白音语清脆的声音有些愉悦了起来。   “音语,等会要不要去听听玉梅的琴音啊?她可是当世首屈一指的名家,纵是伯牙在世,也是恐有不及的。”   花无情笑着说道。   “不去了,我不是她的知音,因为她的琴声里全都是那个家伙的影子,听了也徒伤心神。”   白音语摇了摇头道,虽然自己行动是自由的,但还是不要露面的好,免得惹出让人不高兴的事来。   “这个倒是,谁也没想到,众姐妹中最爱相公的竟然是她,人人都说是婊子无情,戏子无义,但就玉梅而言,我不得不说一个好。”   花无情敬佩地说道。   “嘻,依我看,现在该是要多加一个人了。”   白音语点了点头,随后便笑了一声道。   “谁?难道是如凤她们?”   花无情脑里急转,实在想不出有谁爱得相公爱得发狂的。   “不用想了,就是你了,看看你,满脸的牵挂,就是傻子都感受得出来了。”   白音语转过身子,露出了一张雪白的没有一点儿瑕疵缺陷的莹白玉脸,如天仙般的玉容上挂着无尽的浅笑,似是在感叹着红尘的美好。   花无情一听,玉靥浮现出如登仙境似的畅美甜笑,带着一丝晕红,美丽娇艳的秀美桃腮羞红如火,娇羞地嗔道:“我哪里是?你就爱胡说。”   白音语心里苦笑了一声,如果你不是,这家里这么多人就没一个是了,别说是自己,就是白痴都看出你的心思了。   这时,一阵琴音,欢快无限,春风化雨地从后院小花园里传了出来,琴音袅袅婷婷,就像是思念情人的抚摸一般令人的心神感到一阵眷恋。   也幸好是趁着花满楼歇业的时候弹奏,若是平时,早就不知惹来多少风流才子公子哥了。   白音语一听这琴声便想起了自己唯一的男人,那张平凡而充满着儒雅平和的脸便现在了眼前,那双分外有神,却暗暗露着无限野心的双眸活灵活现地久久地萦绕在自己的脑海深处,让自己忍不住一天又一天的牵挂着,迷恋着,随着时间的发酵,变得越来越浓。   花无情也是这般,苦笑了一声道:“这玉梅,虽说是琴为心声,音以意达,但也不要弹得这般真切露骨啊!”   白音语清笑了一声道:“音不真,情不诚,太过委婉了,就失去了爱的真谛了。”   “也许吧,委婉有委婉的好处,直白有直白的好处,起码含蓄点,我就听不懂了,也就不会去想着那不归家的负心儿郎了。”   花无情无奈地应道。   “不说这些了,无情姐姐,最近有他的消息吗?”   白音语知道她掌管着这里一切,所有的事情,也就只有她才真正明白。   “有,最近那花心鬼总是与扬州十美打得火热,也不知成了好事没有?”   花无情苦涩地说道。   “他怎么这般不知好歹,难道不知道朝廷正在监视着他吗?”   白音语无由地怒叱道。   “他当然知道,只不过他打着与张家做生意的幌子把十美都邀了过去,纵是别人亲眼见到,也是无话可说啊?况且他还是一个副钦差。”   花无情苦涩地解释道,任哪个女人听到自己男人与别的女人在一起,心里都会感到难受。   “这混蛋,回来我一定不能轻饶了他。”   白音语恨恨地咬牙切齿道。   “算了,你也别找他麻烦了,不然你就会让他感到厌倦的了。”   花无情叹了口气道,自己也曾想整治他一番,但一想到他的霸道,便打消了这个念头。   “难道就这样任他下去吗?”   白音语仍是不甘心地怒问道。   花无情好笑地放下她乌黑浓密的秀发,不禁反问道:“那你能怎样?难道把他给杀了?或者把他给阉了?”   白音语立时为之气噎,有些泄气地说道:“还真是不能拿他怎么样,别说杀他,就是连骂他一句,恐怕都要被折磨个半死。”   “好了,别想那么多了,平时多出去与姐妹们说说话,别整天窝在这里,你看看,你这皮肤,白的没有血色一般,明显的是终年不见天日嘛?”   花无情轻笑了一声道,抚上娇嫩细滑玉肌雪肤,触手如丝绸般滑腻娇软,随后便稳稳地握住那一对娇挺怒耸的玉女峰。   白音语立时顿觉周身四肢暖洋洋软绵绵地再也使不上半点力,自己的弱点被她一掌握,就拿她没一点半法,无力地推开她作怪的小手,娇羞地嗔道:“无情姐姐,你怎能这样?都羞死人了。”   “嘿,只准相公碰你,就不准姐姐碰你吗?没想到还挺结实浑圆的,都快比得上姐姐了。”   花无情意犹未尽地缩回作怪的玉手,玉脸上尽是恋恋不舍地满足。   “无情姐姐,你就是爱作怪人家,人家可不喜欢那些假凤虚凰的东西,别坏了人家的名节。”   白音语娇嗔了一声,语气中充满了不满与嗔怪,但声音却有若百灵鸟一般婉转清脆,直听得花无情骨头都酥了。   花无情摇了摇头笑道:“我本以为师妹就是媚骨天生了,没想到你才是真正的媚骨天生,尤其地圣洁中带着妩媚,端庄中含着诱惑,怪不得相公会把你当作宝贝一样。”   “无情姐姐,你休要打趣我了,人家纵是媚骨天生,还不是被相公如弃敝屣,空守闺房。”   白音语幽怨地说道。   看着她自顾自怜的样子,花无情也不禁心里暗暗感慨了起来,别人都看到自己一副坚强的样子,但谁知道自己也是个多愁善感,愁肠百结的多情女子呢?如果没有清水的滋润,自己这朵鲜花也会很快凋谢的,偏偏自己却遇上了一个以事业为重的男人,叫自己聚少离多,苦捱寂寞空闺之苦。   两人都相视苦笑了一声,远远地望向扬州,虽然以前不知道什么是牵挂,但尝过情事后,牵挂就像一把不可解开的枷锁一般紧紧地束缚着自己的芳心。   而此时的李元则在十个天仙美人的群拥环抱下,言笑晏晏,喜意洋洋,春风满面地说着一些逗人的情话,右一句挑逗,左一段调情,显得无比春风得意。   十个天仙美人几杯清酒下后,脸蛋儿红扑扑的,犹如雨带桃花般娇艳迷人,浑身散发出迷人妩媚的气息,美艳地就像一朵怒放的牡丹,虽艳盖群芳,麝香四射而又一尘不染明净无瑕,却让人感到她们的美艳妩媚,令人心里立时感到无尽的畅快,直想飞快地褪下衣衫,欲火高涨地把美人重重压在胯下肆意云雨……   李元怀里搂住莫笑眉这位绝色天仙美人凹凸有致丰腴动人的娇躯,大手借着酒性在她半推半就下侵入了她的内衣,钻入了她的肚兜,真实地握住了她那对坚挺的玉峰,肆意地抚摸轻撩着,游移在美人那对白嫩高挺、丰硕柔软的浑圆玉峰上……   身后身前九个天仙美人个个媚眼如丝,娇媚的脸蛋上满是迷醉快乐的神情,在酒酣耳热中摇荡着凹凸有致的娇躯,在长裙束缚下,显得曲线玲珑,曼妙无比,胸前玉乳高高挺起,柳腰盈盈一握,丰臀高高翘,胸前乳波随站立不稳而汹涌晃动了起来,分外迷人。   正在这种令人酸麻欲醉、欲仙欲死的快感刺激下,尚未经人事的莫笑眉脑海一片空白,身子近似痉挛轻微颤动着,玉脸上现出一副说不清楚究竟是痛苦还是愉悦的诱人娇态,在李元的蹂躏下,显得迷人至极,美艳秀丽的容颜因胸前激烈的运动而泛红香汗也冒了出来,樱桃小口因喘气而微微张开显得十分性感诱人。   尚存一丝清明的李元打了个酒嗝,使自己清醒了一些,揽住莫可盈她那纤滑娇软的盈盈细腰,一只手揽住她的香肩,把她娇软无力的身子抱在怀里,摇摇晃晃地直朝卧室走去。   而酒酣耳热,还是很清醒的九个天仙美人见他一副摇摇晃晃的样子立时就娇笑了起来。   莫可盈更是笑得直不起腰来,刚才她可是众女眼中的英雄,劝酒时最活跃的就是她了,可以说李元此时的醉意有一大半是归功于她,娇俏艳丽的她,此时就像风中的迎春花,随着春风而飘荡起来,显得花枝乱颤,美不胜收,叫人看得忍耐不住地扑在那迷人的躯体上低下头痛吻一番。   酒量最深却喝得最少的安香碧脸上带着一丝妩媚的微笑,微眯住含春的媚眼,散发着妩媚的风情,有如百花之中的牡丹一般,雍容华贵,尤其是傲然挺立的饱满双乳充满成熟的韵味,经过雨露的滋润,一张本就美若天仙的玉脸比往日更加的白润鲜嫩,显得更为圆润,小腰盈盈一握,丰腴又柔若无骨,浑身上下洋溢着成熟美艳的丰韵和迷人风情,就是傻子都能感受得出她已是花绽之身。 163~164章节 莫笑眉   此时的安香碧,早已不在乎别人怎样看她了,纵是爹娘亲至,变是坚守自己的妻妾本分,再也不作嫁人之打算,只想暗暗地守护好这一份得之不易的感情,张着一双水汪汪的大眼睛,水眸里黑得闪光几近透明那流波似的眼珠更显她的娇媚温柔粉艳、弯弯的柳叶眉、秀挺的瑶鼻、红嘟嘟的小嘴,这一切一切都显得她是那么地美丽,那么地高洁,那么地不可一世,简直就是男人的天赐恩物。   只见她笑语盈盈地端着白玉酒杯,优雅而雍容华贵地弯着醉人的笑意说道:“可盈,相公这次可给你整惨了,小心他回头找你算帐喔!”   其余七个国色天香的美人也是笑意满面,脸若桃花地打量着莫可盈那迷人的容貌、丰满的酥胸、修长的娇躯、晶莹剔透的如同缎子一般的雪肤玉肌、心里笑的同时,却又羡慕着她那完美的玉肌。   莫可盈笑意中带着一丝得意,直起有些酸疼的纤腰,轻笑道:“我才不怕呢?说不定他醒过神来,还得谢我呢?”   “可盈,你可真坏,连自家姐姐都出卖了,到时相公不来找你麻烦,就是笑眉找你麻烦了。”   张佳宜与安香碧也是一般,心里早就认定了李元一个,出言之间也再无顾忌了起来,反正这些姐妹以后都是一家的,缺的只是一些时间而已。   一向精明的凌如霜虽然有些赶醉意,但听她们都称李元为相公,忍不住轻呼道:“佳宜,香碧,你们都把身子给了公子吗?”   两个大美人虽然娇羞不堪,但还是轻点了一下螓首,反正纸是包不住火的,早说出来,大家也少了一丝尴尬。   尚未人事的丘玉洁和柳轻舞立时掩嘴惊讶至极地说道:“天啊,你们不怕别人说闲话吗?”   安香碧向来是以大姐自居,很快地就从娇羞难堪中摆脱出来,略微拘谨地笑道:“你们三个也别太过惊讶,不仅是我和佳宜,就连小如,有伶,可盈,舞姿四个也是。”   其实神秘就像是隔着一层薄薄的窗纸,里面的笑语盈晏虽然可以听得到,却让人看不见,人才会感到想去探听虚实一番,但一旦捅破了,发现里面却是丑女的话,不仅不想前进一步,而且还会敬而远之,不然被人家弄得强嫁就大大不妙了。   丘玉洁,凌如霜,柳轻舞虽然心里早就有些料到她们之间有人已经给那个花心的家伙给采摘了去,但仍是没想到,竟然十姐妹中居然有六个已经是身为人妇了,这不得不让她心里感到震憾,一双水灵灵的媚眼睁得有如鸡蛋般,一脸地不可置信,娇艳红润的樱桃也张大了起来,露出了两排洁白的皓齿,显得惊讶万分,风姿百千。   被安香碧说到的四女立时就尴尬地笑了一声,脸带桃花,粉脸泛红,媚眼迷离,娇羞地看着三女,眼睛像是蒙上了一层雾气水汪汪的,极为动人美丽,宛若娇羞的含羞花一般,楚楚动人。   安香碧轻笑了一声,落落大方地牵起凌如霜的玉手道:“如霜,你也不必如此感到惊讶,都是女人,迟早会有这么一天的,只不过我们来得早一些,而你们则迟了些,这也没有什么大不了的,尽管放宽心去接受就是了,到时你就会发现,其实做女人挺好的。”   凌如霜羞笑了一声,挺着极为耀眼迷人高耸饱满丰硕的一对雪峰,脸蛋儿含羞微偏眸子里水汪汪的满溢着似水柔情,尴尬地娇声道:“我只是觉得有些不可思议,没想到不知不觉中,你们就把身子给了他了。”   莫可盈立时就不满道:“我才不是这样呢?是那家伙强要人家的。”   张佳宜看着她娇气的样子,有些好笑地拉住她的玉手,低声嗔道:“可盈,小声,这事怎能堂而皇之地说出来呢?”   “怎么不能?这里又没有外人,她们迟早都是相公的女人,有什么好怕的。”   莫可盈向来直来直去,说话想到就说,从来不会掩饰些什么。   此话一出,不仅已为人妇的五女哭笑不得,就连尚未人事的三女黄花闺女都害羞地低下头闷笑了起来。   过了一阵后,安香碧才止住笑,正色道:“好了,可盈也不要说了,你们今日都喝了些酒,就先回房去,叠高木枕,好好地想一想我们的未来吧,不然,这样子也不是个办法,毕竟我们是名门大家之千金,婚姻大事不能草草了事,降了家第的身份。”   众美都若有所思地轻点了一下螓首,便说了几句告辞就三三两两地走回房去了。   立时,偌大的张家后院就只剩下安香碧与凌如霜了。   安香碧疑惑地看着凌如霜,玉脸上荡起了阵阵不解的涟漪,轻蹙秀眉道:“如霜,你怎么不回去啊?”   “我不累,不想这么早歇息,香碧,你说你家会同意你的事吗?听家里长辈说,李公子好像是个准驸马,还叮嘱我不能太接近他呢?”   凌如霜担扰地说道,她家与别家不同,虽然朝里无人,但消息却是比官爵之家要灵通百倍,就连秘密也知道地比别人多些。   安香碧一听准驸马这三个字,立时就头眩目晕了起来,一脸地不敢置信,一张娇艳迷人的玉脸随即变成了灰白,宛如风中备受摧残的牡丹,离凋落已是不远了,声音也变得苦涩起来,双眼灰蒙蒙,没有了一丝活的气息,无力地瘫软坐在地上,喃喃地凄声道:“这不是真的,这不是真的,你骗我!你骗我。”   凌如霜极为不忍地扶起她的身子,看着她双眼划下的泪痕,心里也是不好受,但纸是包不住火的,迟早她会知道,晚痛不如早痛,梦醒了也好,轻柔地让她无力的身子紧紧地靠住自己,轻声安慰道:“香碧,你也别太伤心了,他只是个准驸马而已,还没有成事呢?”   安香碧乏力地瘫软在她怀里,无力地转动着灰沉的眼珠,满是凄楚地流着泪道:“他为何要骗我?难道我对他还不够好吗?”   凌如霜无奈地劝慰道:“香碧,你振作点,何况他不一定能成为驸马呢?”   “如霜,你说我是不是很傻啊?竟然找了一个这样的男人。”   安香碧伤心了一阵后,外柔内刚的她很快就恢复了平时固有的聪慧。   “我不知道,不过,李公子确实是很爱我们的,这一点我还能感觉到。”   凌如霜老实地说道。   “哼,这混蛋,骗了我的身子还不算,还玩弄我的感情,如霜,你说我是不是把他给阉了,或者让爹参他一折,让他满门抄斩。”   安香碧满脸冷笑地从她怀里爬了起来,爱得越深,恨得就越深。   凌如霜一脸不敢置信地看着她道:“香碧,你没事吧,怎么变得这么狠心了?我想公子也是无心之失吧!”   “哼,无心之失,骗鬼去吧,怪不得那混蛋会一而再,再而三地找我,原来是早有预谋的,他坏了我名节,难道我就可以让朝廷灭其满门吗?”   安香碧咬牙切齿地恨道,完全是一副恨入骨髓的怨妇模样。   凌如霜见到此状,不禁苦笑道:“香碧,这又是何必呢?毕竟公子他是一个很好的男人,不仅帮了我们这么多,而且还给我们带来了这么多快乐,以后不理他就是了。反正身子给了他,也是不能挽回的,只要不说出去,他日洞房时,抹上一点鸡血,谁又能知晓呢?”   “不,绝对不能这么便宜了他,如果不让他付出代价,我誓死也不罢休的。”   安香碧仍是恨之入骨地切齿道,一旦女人走入了极端,往往比男人更为可怕,因为她天生的本钱与狠毒根本是男人无法比拟的,尤其是她这种美若天仙,沉鱼落雁般的绝色佳人。   凌如霜见她仍是这般,不禁有些生气道:“香碧,我敬你是大姐才这么劝你,何况公子自己恐怕还不知道自己是个准驸马呢?”   准驸马当然不仅仅限于按察吏这个官职,还有其他的状元,探花等等都是准驸马的来源,只不过,凌如霜不知的是,其他官职不一定是,但任职为按察吏的却一定是驸马,当然,这还需要再加考量一番,方可提擢为驸马,毕竟皇家大事,即是国家大事,马虎不得,也怠慢不得。   安香碧也不是一个顽固不化的女人,见她有些发怒了,心中的怒气也自然地降了下来,明白这个闺中姐妹是为自己好,只是心里仍是有些不忿,闷闷不乐地低声道:“即使他不知,他也明白地说出来啊!若是他成了驸马,我们岂不是成了无家可归的弃妇。”   凌如霜见她软了下来,声音也变得平静起来,淡淡地说道:“你向来聪明,怎么还不明白,现在你就只好赌了,如果他成了驸马,那就是你们的不幸,如果没成,你们这辈子也算有福气了。”   安香碧仍是不甘心地问道:“他为什么要这样对我?万一赌输了,那我岂不是什么都得不到,还白白损失了一生的贞节,你叫我如何甘心?”   “好了,这事就到此为止吧,你也不要说出去,免得引起姐妹们的恐慌,还是顺其自然的很,是聚是散,上天也许早有注定。”   凌如霜淡淡地说道,精明的她自然不会轻易地把自己的身子交出去,没有百分之百的确实,她是从来不会走险棋的,事实证明,她到现在还没有下错过一步棋,纵是同样精明的莫笑眉在这点上也是不如她的。   安香碧轻叹了一声道:“看来也只好认命了,反正清白都给他毁了,不跟他又能怎样,当初若不是自己愿意,他也不会得逞。”   凌如霜见她言语之间充满了落寞,早知道自己就不该说出来了,现在弄得她如此憔悴,自己也是个罪人,禁不住安慰道:“香碧,放心吧,如果他真成了驸马,我这个好姐妹也会终生不嫁地陪伴着你们的,反正男人在我眼中,也不过是个过客,有与没有都是差不多的。”   安香碧苦笑了一声,没想到自己还有被别人安慰的一天,还是给一个一向需要别人安慰的凌如霜劝慰,心里充满了苦涩,以前自己也是这般洒脱的,但坠入了情网后,就变成这般患得患失,举止失措了,看来这感情真是害死人,明知是错,自己还是如飞蛾扑火地扑了过去,即使伤了,自己仍是不管不顾,难道自己这一辈子就这样过去吗?   “好了,今晚我陪你睡吧!都不知有过多少天没有跟你睡在一起了。”   凌如霜虽是很爱李元,但也没有到了非有不可的地步,只是与别的男子相较起来,他比较值得自己去等待而已,所以她自己也非常看得开,凡事走中庸之道,而不行极端之事,免得在阴沟里翻船。   安香碧默默地点了点头,便如木偶般地在凌如霜一扯一拉下,回到了房里。   而此时的李元浑然不觉自己的秘密给凌如霜给说了出来,也不知道因为凌如霜的曲解而逃过了致命的一劫。   只见他双眼淫邪地扫荡着正躺在床上的绝色佳人莫笑眉,那眼睛贪婪地扫过她毫无瑕疵玲珑有致的胴体弧线,一寸也不漏地看遍了她那落凡仙女般的玉容,直看得心醉神迷忘乎所以,想要肆无忌惮地上前把她给大朵快頣。   而略显醉意的莫笑眉则含情脉脉躺在床上看着他那张醉眼朦胧的大脸,配合着唇角略带羞涩的盈盈浅笑,让人看起来像是下凡偷情的仙子一般,真是美妙无比,惹人情思,纵是无情无欲的神仙也要为之倾倒。   李元本是因酒意上涌而有些迷醉的,待见她眉目如画,体态丰盈,穿着一件洁白罗裙,曲线玲珑的丰盈胴体极为诱人,美丽绝色高贵圣洁地有如仙子般,反而清醒了许多,心神也为之一震,看着她秀靥又泛起一片晕红,如星玉眸含羞紧闭,忍耐不住地扑在那迷人的躯体上,轻轻地压着她玲珑剔透的娇躯,感受着莫笑眉那饱满玉峰的柔软和惊人弹力,鼻端闻到的是她芬芳的呼吸,耳畔有莫笑眉的几缕柔丝轻轻掠过,这一切是如此令人心神摇曳,不能自持。   只见她细而直的秀气柳眉,长而卷翘的乌黑睫毛,使她那如水般妩媚动人的大眼睛多了不少灵秀清纯之气,也更加突出她的聪明伶俐、优雅平稳。娇翘的小瑶鼻秀气挺直,鲜艳欲滴、红润诱人的饱满香唇,勾勒出一只性感诱人的樱桃小嘴儿,让人忍不住想要痛吻一番,实在是娇艳得快要令人窒息了。   莫笑眉娇羞无比地低垂着头默然无语,诱人的酥胸随着呼吸轻轻起伏,洁白轻薄的罗裙将她优美的身体曲线暴露无遗,凹凸有致的娇躯被长裙束缚得曲线玲珑,胸前玉乳高高挺起,柳腰盈盈一握,丰臀高高翘起,典雅与性感混在了一起,令人不得不为之倾慕销魂。   李元轻轻搂着莫笑眉纤细的柳腰,舌尖悄悄轻舐着她的耳根及她那玉般通透晶莹的耳垂,莫笑眉就觉得从心底慢慢升腾起一股热涌,在周身上下快速地跑动数圈后,便不住刺激着她的每一寸敏感的肌肤,以及她的感官意识。   莫笑眉娇羞不语地轻摆了一下头,避开他的侵袭,李元的侵袭仍然在继续,她耳畔凉凉的是他吻过的湿痕,热热温润的是他肆虐的长舌,还有一声声让人难以忍耐的吮吸声音隔着小巧如花苞般的耳朵清晰地传进莫笑眉的心头。   即使她再如何地忍耐压抑,却还是挡不住阵阵快感和需求从已是成熟的未经人事的体内升腾迸发。忽然李元沉沉的呼吸声漂浮到莫笑眉的耳际,并有意地在她耳边呵了口气。那温热的气息透过耳道“咻”地直吹了进去,划过莫笑眉早已泛红的耳朵上,那极其细密的小小绒毛,又吹拂起她贴在耳鬓的几根发丝。这种酥酥痒痒的感觉慢慢将欲望悄悄地挑上心头。   李元再也忍不住,伸右手探读入莫笑眉的洁白罗裙中,莫笑眉感觉到他的手放上了她翘挺柔软的臀部,肆意地揉捏著莫笑眉的臀峰,有力的五指已经完全陷入嫩肉,或轻或重地挤压,品味着美臀的肉感和弹性。端庄的洁白罗裙裙下,莫笑眉丰盈雪白的玉腿和翘挺柔软的臀瓣正被李元的大手在恣情地享受着,浑圆光滑的臀瓣被轻抚、被缓揉、被力捏、被向外剥开、又向内挤紧,一下下来回揉搓。   “公子,男女授受不亲啊,不要啊!”   莫笑眉俏脸绯红,紧咬下唇,拼命地用力拉开了李元的色手。   “好宝贝,我只是摸摸,难道不行吗?”   李元轻吻着她娇嫩柔软的耳垂,以退为进道。   莫笑眉挣扎了两下想要推开李元,可是李元一言不发,只是紧紧搂住秀丽清纯的莫笑眉那盈盈一握的柔软细腰,慌乱中,清纯典雅可人的美人感到他的手已开始在自己胴体上抚摸了,莫笑眉又羞又怕又有些渴望,俏美的小脸胀得通红,纤美柔软的胴体在他的抚摩下越来越酸软无力,美眸含羞紧合。心里直道,“怎么办?怎么办?我该推开他吗?”   就在这个向来很有主见与智慧的美丽美人莫笑眉不知所措时,李元的一双色手已隔着上身的洁白上裳,紧紧地握住了莫笑眉的一双柔软娇挺的玉乳,心里立时感觉到一阵从未有过的兴奋快感,两朵害羞的红云飘上脸颊,略微平静的眼神露出媚波荡漾流转。   正在莫笑眉芳心一紧时,李元已开始抚摸了起来,虽然穿著一件洁白罗裙,他还是能感觉到这秀丽清纯的绝色美人那一双娇挺玉乳是那样的柔软坚挺,滑腻而有弹性。那早已成熟的美人椒乳就像是成熟的玉桃,随时都可以采摘,纵是一只手也握不过来。坚挺结实从来没有男子触摸过如此敏感的部位,在李元的抚摸下,艳丽娇美、清纯典雅可人的莫笑眉全身的雪肌玉肤一阵阵发紧、轻颤,被李元骚扰猥亵地芳心又羞又怕,脑海一片迷醉迷乱。   李元顺势搂抱住莫笑眉象牙一样雪白的颈项,把嘴印上了典雅绝色清纯可人的美人那正微微张开的鲜红樱唇。   “嗯”一声嘤咛,由于纯情处子本能的羞涩,莫笑眉娇羞地扭动着玉螓,不愿让他轻启“玉门”他顽强地追逐着莫笑眉吐气如兰的甜美香唇,终于,他把她的头紧紧地压在胸前,把嘴重重地压在了莫笑眉柔软芳香的红唇上。   “嗯……”   又是一声嘤咛,莫笑眉羞红着娇靥,美眸紧闭,感受着男子汉浓郁的阳刚气息夹杂着好闻的汗味,芳心不由得一阵轻颤。当他的富有侵略性的舌头用力地顶开莫笑眉柔软饱满的鲜红朱唇时,清纯可人的典雅美人只好羞羞答答地轻分玉齿,让他攻进来了。   李元卷吸着莫笑眉甜美芳香的兰香舌,美人的小丁香是那样的柔嫩芳香,腻滑甘美,他忘情地用舌尖进攻着、撩逗着。莫笑眉羞涩而喜悦地享受着那甜美销魂的初吻,柔软嫩滑的兰香舌羞答答地与那强行闯入的侵略者卷在一起,吮吸着、缠卷着。一阵火热缠绵的香吻,莫笑眉挺直娇翘的小瑶鼻又发出一种火热迷人的嘤咛。   热吻过后,他从莫笑眉香甜温润的小嘴中抽出舌头,又盯着莫笑眉娇羞欲醉的美眸低声问道:“好宝贝,舒服吗?”   莫笑眉的俏脸又羞得通红,欲语还羞正又要低下头,避开他的纠缠,他已一口就堵住了莫笑眉柔软鲜美的樱唇狂吻起来。   这一吻,直把莫笑眉吻得喘不过气来,芳心“怦、怦”直跳,既喜还羞。他的手探进洁白罗裙里面贴着莫笑眉柔滑玉嫩的雪肌玉肤轻柔地抚摸着、撩拨着,渐渐滑向清纯美人那圣洁饱满的“玉女峰”很快,他已探进抹胸里面握住了莫笑眉一双柔软的玉乳,柔软坚挺、饱满光滑的美人椒乳是那样的滑溜温软,顶端两粒稚嫩的花蕾柔软娇嫩还带着一丝美人的羞涩和处子的芳香。   迷惘中的清纯美人只感到他的一双手好象带着一丝电流在她柔滑的雪肤、娇嫩的玉乳上抚摸着,直把美人抚弄得浑身绷紧,芳心如遭电击般直打颤。   蓦地,莫笑眉感到李元的一告只色手已插进她的洁白罗裙下面,沿着那美貌诱人、光滑玉嫩的修长美腿向上摸索着。他的手就已灼热地按在了莫笑眉柔软温热的小腹上抚摸起来。从来没有哪个男子抚摸过她如此隐秘的部位,由于紧张和异样的刺激,莫笑眉那修长光滑的小腿绷得笔直,差点忍不住就要娇喘出声。   莫笑眉的小蛮腰猛的一挺,修长玉滑的粉腿猛地一夹,把洁白罗裙中游动的手紧紧地夹在了下身中,也许是由于害怕、羞涩,也许是由于紧张、刺激,再加上他的一只手还在莫笑眉的酥胸上疯狂挑逗,抚摩,揉搓,撩拨,美丽清秀的美人那近乎柔若无骨的冰肌雪肤兴奋得直打颤,下身幽谷中湿濡淫滑一片,一双修长雪白的优美玉腿娇羞地紧夹着那只在她下身玉胯中挑逗、撩情的大手。李元淫笑着把美貌绝佳的玉人拥抱住肆无忌惮狂亲乱吻,抬起来嘿笑了一声,从上到下又从下往上的审视着莫笑眉丰满匀称的身体,眼光里充满了饥渴和挑逗。   看着乳凸臀翘的莫美人,他再也忍不住了,一只手按在莫笑眉柔软的臀部,她今天穿的洁白罗裙质地很薄,李元可以清晰的辨认出亵裤裤的轮廓。当李元的手指似乎不经意的滑到双臀间掩藏的深幽秘谷时,莫笑眉发出了嘤咛一声。   李元从身后贴住了莫笑眉的娇躯,低头吻在了她莹白的脖子上,她细腻的肌肤使李元留下一个又一个湿润的唇印。接着又从侧方抱住莫笑眉,嘴巴不由分说的压在她饱满诱人红润的双唇上,舌头撬开了她的小嘴,舔着她洁白整齐的皓齿。李元紧紧的拥吻着莫笑眉,嘴上和胸部的挤迫几乎没令她窒息过去。莫笑眉娇躯不堪刺激地强烈抖颤,不片晌嘴唇变得灼热柔软,伸出玉手楼上他脖于,沉醉在他的热吻里。   天旋地转,莫笑眉彻底迷失在这爱的甜梦至深之处,体验着紧拥怀内实在而真确、充满血肉的感觉,踏实的幸福,将珍藏十数年的美人爱恋,肆意释放,在李元娴熟的湿吻和熟练的抚摸之下,心中溢满的幸福感动让她不由双手一紧,恨不得面前的李元彻底融入自己整个心湖。   李元抱紧绝色美人的双手不由自主的在玉人腰腹间揉捏抚摩,不几时,莫笑眉娇躯开始火热,玉颜娇红,银牙微咬,樱唇中无意识的吐出几声娇呤,似乎也已动情,放松了身体,随着李元的热吻,身体发生了异样的变化,一阵阵酥麻快感油然而生。面上渐渐泛起了醉人的红晕,不住的娇声喘喘,娇躯不停的扭动,无意识的磨擦着李元男性的欲望。   终于李元的一只右手再次耐不住寂寞,顺着莫笑眉交叉敞开的洁白罗裙衣领爬行进去,抚摸上她那丝质润滑的抹胸,留恋忘返之余更两指探入胸衣内直接揉捏那含苞欲放的雪白饱满玉峰,还有那屹立在玉峰上的樱桃,更是上下夹攻,左右逗弄。另外一只左手仍紧捂莫笑眉的柳腰,防止此时只懂胡乱发出嘤咛的莫笑眉软倒在地。同时一张大嘴也不甘寂寞,直接叼开了莫笑眉的抹胸,朝另一边的玉峰进攻,慢慢地将整个樱桃含进嘴里,同时用舌头不住的舔弄,用牙齿亲咬。莫笑眉“嘤咛”一声,玉体巨震,娇躯颤抖,几乎压抑不住呻吟出声,芊芊玉手情不自禁地搂住了李元的脖子,娇喘吁吁,不能自已。   就在这时,一向调皮的莫可盈轻轻推开了房门,走了进来,见两人竟然就要云雨起来,立时就情不自禁地娇声道:“相公,你又想做坏事了?”   “啊,快放开我……羞死人了……”   莫笑眉慌忙推开李元亲吻咬啮她酥胸玉乳上的嘴巴,整理好自己的洁白罗裙,羞赧娇嗔地瞪了他一眼,美人春心萌发,伸出芊芊玉手揽住李元的脖子,躲在他的后面把娇美的身子紧紧地缩了起来。李元嘿笑着打量了一眼莫可盈这个不速之客后,随即便不管不顾地再次紧紧搂抱住莫笑眉的娇躯,狂热亲吻住她的樱桃小口,李元灵巧的舌尖从牙齿的细缝中钻进去,撬开食髓知味的美人贝齿,伸进了火热湿润的口腔,东挑西逗之下,最后缠上了美人莫笑眉那条害羞的丁香小舌。   莫笑眉见到自己竟然在自己妹妹面前与他亲热,芳心一阵气苦,猛地睁开一双如星丽眸,羞愤地瞪了他一眼,可随后被他舌头一撩,身子如遭电击,胸腔之中登时燃起一把熊熊烈焰,开始猛烈地燃烧起来。身子越加酥软无力,随着舌尖的挑动一阵阵的轻颤。丁香小舌由最初害羞的逃避到生涩的回应,再到熟练的挑逗、缠绕、吮吸,已是如鱼得水,乐此不疲了。虽然有妹妹在旁边打量着,但一向守礼的莫笑眉却越发感觉到刺激,情不自禁地分开洁白罗裙下两条玉腿,任凭李元的色手更加方便更加深入更加随心所欲更加为所欲为,而她的芊芊玉手不知道什么时候已经按在他的裤裆上,隔着裤子抚摸揉搓着他揭竿而起的硕大,套弄未来男人激情勃起的庞然大物,对于莫笑眉来说还是第一次,尤其是在妹妹的注视下,两个人正在光天化日地缱绻缠绵。 165~166章节 莫家姐妹   莫笑眉食髓知味,不由自主把甜美滑腻的香舌又吐出了一点,而李元的舌尖则又更仔细的接触那正在发抖的舌头的侧面。“啊……啊……”   呼吸变得粗重,从莫笑眉的喉咙深处中,微微地发出这种声音。尽管莫笑眉拼命地压抑,可是急促的呼吸无法隐藏。从舌的表面一直到里面都玩弄够了之后,李元的舌头像另一种生物一样地卷起,然后又伸了进来。而那一个一个的动作,也的确使得莫笑眉口腔中的性感带一一被触动,而且那种感觉并没有减弱的迹象。口腔全体也已点燃了情欲之火,好像全身的性感带都集中到舌头上似的。   李元亲吻着莫笑眉的脸颊粉颈向下,莫笑眉的酥胸正好挨着李元的脸,一股美人的芳香熏得李元意乱神迷。李元一把就揽住她的腰,裙子下摆散乱聊起,雪白娇嫩的大腿就露出来。莫笑眉羞得赶紧低下头,不敢看他一眼,可是身体却倾向了那弥散着浓重的男子汉阳刚气息的宽阔胸膛。   “不要这样,妹妹还在呢?”   莫笑眉的声音很低,李元心跳的也厉害,自己明显感觉到紧张,手却在光滑的肌肤上摸索着。那是恰好搂着敏感部位,他暂时不急再向里摸,蕾丝内裤的边痕就在手边,只要稍一探出指头,就可以抚摸着那柔软翘挺的美臀。   莫笑眉的手开始是自己搅拌着,后来就死死地抓着李元的右手,右手的位置正好是他的裆部,已经明显感觉到手心的炽热和坚硬,再也不敢靠前。   李元稍微挪了一下,这个早已经浑身酥软的姑娘就倒在他的胸膛上。高耸饱满丰硕的一对雪峰柔软地贴在他的胸膛上,李元却不敢动了,想到等下一对美若天仙,国色天香的姐妹俩一同侍候自己,下面立时就爆发出勃勃生机,那轻微的颤抖隔着裤子不时地刺激着莫笑眉。   莫笑眉感觉到那颤抖,因为题那颤抖隔着裤子正好顶在自己罗裙下玉腿之间的敏感地带,那颤抖就像鼓槌轻轻地掉打着自己,顺着皮肤就把激情传递下去,自己也不禁共振起来。   这朵娇艳的花早已经熟透,即使轻微的震颤,花蕊就跌落下沉甸甸的果实。莫笑眉忍不住就娇喘起来,李元的喘息也粗了。   可是李元不想留给莫笑眉一个坏印象,他不想让莫笑眉感觉到自己是个没有控制力的男人。   莫笑眉也不想让李元感觉到自己的骚动,好像自己是个水性杨花,淫荡的女人一般。   莫可盈绷着一张玉脸,闷闷不乐地走到床边,看到两人把自己当成透明的一般,心里就一阵不舒服,忍不住嗔怨道:“相公,难道可盈就这么让你不屑一顾吗?”   李元早就注意到这个可爱清纯俏丽的美人儿了,只是为了不让怀里的美人儿逃脱,才一时之间主忘了她的感受,见她一副楚楚动人,惹人怜惜的样子,怜爱地将美人揽入怀里在她的耳边轻声温柔道:“相公当然不会了,要知道宝贝可是世上万里难挑其一的美人,相公这种色狼怎会不屑一顾呢?”   莫可盈立时就转怨为笑,心里脸上都不由笑得像花一样,娇艳地濯然欲滴,芳美地不可一世,向来大胆的她主动地亲了李元的脸颊一口,用饱满的酥胸摩挲着他的粗臂娇声道:“大色狼,刚喝完了酒,就想做坏事了?”   然后才羞赧地看了自己的亲姐姐一眼,水灵灵的大眼传递着鼓劲。   莫笑眉尴尬地笑了一下,脸蛋儿红扑扑的,宛若刚出水般的芙蓉红润美艳动人,加上早已成熟的美艳娇躯让所有看到的人都不由得想入非非,尤其是当她不经意地展现出羞涩美的时候,更让人心神迷醉,忍不住想要亵渎这停滞凡尘的绝美仙子。   美人之美,往往不是永恒的,而是在于那不经意间露出的一刹那。   那美丽至极的一瞬间,足以迷倒任何有欲望的男子,令其神魂颠倒,这也是上苍钟爱美人的最明显之处。   当然,跃跃欲试的李元也看到了,心里一片晕眩、思维一阵空白,过了许久才回过神来,纵是见惯了绝美的秀色,也难以抵挡住美人那不经意的刹那之美,色心又起,再次撩起莫笑眉轻薄洁白上衫,露出了她那雪白娇美的粉肩,一条雪白的抹胸下,莫笑眉高耸的玉乳酥胸起伏不定,李元不顾莫笑眉的央求声与莫可盈的羞涩,李元的手轻抚在那雪白娇滑纤细如柳的玉腰上,触手只觉雪肌玉肤,晶莹剔透,粉雕玉琢,柔滑娇嫩,娇美如丝帛,柔滑似绸。   李元的手握住了那娇挺丰满的玉乳,揉捏着青涩玉峰,感受着翘挺高耸的处女椒乳在自己双手掌下急促起伏着,李元急急解开眼前绝色美人的抹胸。一双雪白晶莹、娇嫩柔软、怒耸饱满的玉乳脱盈而出,纯情圣洁的椒乳是如此娇挺柔滑,堪称是李元所玩过的美人当中的极品。   李元轻轻抚摸着,只留下乳峰顶端那两粒艳红柔嫩的花蕾,用嘴含住乳尖上稚嫩可爱的,熟练地舔吮咬吸起来。   莫笑眉美丽娇艳的秀美桃腮羞红如火,娇美胴体只觉阵阵从末体验过但却又妙不可言的酸软袭来,整个人无力地软瘫下来,“唔”娇俏瑶鼻发出一声短促而羞涩的叹息,似乎更加受不了那出水芙蓉般嫣红可爱的在淫邪挑逗下感受到的阵阵酥麻轻颤。   莫笑眉早已经春情泛滥,呻吟着就紧紧搂着了李元,一副娇软无力地躺着任由着李元把玩的诱人模样。   而莫可盈见姐姐那对饱满的玉女峰竟然比自己的还要白,还要嫩,还要大上一些,心里也忍不住生出了一丝妒忌,恶作剧似地轻轻地揉捏着莫笑眉她那娇嫩的玉女峰,轻轻地握着她饱满浑圆的乳峰近乎狂野的揉捏而且还用手指撩拨掐捏着她的樱桃乳尖,像是发泄自己的妒忌。   李元赶紧调整好自己的位置,把手就缩了回来,没想到莫笑眉被莫可盈一刺激,竟然往下一坐,正好坐在上面,凸凹合适,就如天成。莫笑眉浑然没有感觉,就在上面蹭动着,水越流越厉害,李元感觉都已经湿透了自己的裤子。   莫笑眉见妹妹竟然越来越大力,忍不住痛苦地娇呼了一声,嗔怪地拨开她作怪的玉手,娇嗔道:“可盈,你在干么?都弄痛了姐姐了。”   莫可盈经她一喝这才反应过来,自己竟然会妒火中烧,这可不是好事,立时暗道了一声惭愧,脸现尴尬地笑道:“姐姐,你的那个实在是太美了。”   莫笑眉虽然听得无比羞涩,但心里还是很高兴的,毕竟让同样是绝色美人的妹妹称赞自己是个不容易的事,但想起刚才疼痛,还是忍不住嗔怪了一声道:“那你也不要这么大力啊,都弄疼姐姐了。”   李元看着莫笑眉和莫可盈两个雪白如玉般令人发疯的绝色美人,忍不住轻笑一声:“好了,两位宝贝,不就是一点小事吗?还放在心上干吗?等一下,你们就知道什么是痛中带乐了。”   说完便淫笑了起来。   见他笑得如此淫荡,莫可盈和莫笑眉都恨恨地在李元左右重重地捏了一下,直痛得李元想要跳起来,待看到他痛苦的样子,两人都不禁相视一眼,娇笑了起来,浑然不顾自己身处狼口之中。   激怒了狼的后果,不是被吞掉,就是把狼杀掉。   本就色心荡漾的李元被两个千娇百媚的绝色美人一刺激,立时就双眼圆睁,看到美人娇容肆意之状,简直不像是自己认识的守礼矜持的美人,立时就吻上了莫可盈诱惑的红唇,肆意攻击着她的香舌,狂野激情的李元全力的爆发,而美人这朵羞答答的玫瑰,则在春潮的涌动下怒放……   随后,李元才想起自己今夜的目标,莫笑眉,这个绝色处子美人,此时不采摘以后想采,就难上加难了。   可是莫笑眉已经完全进入兴奋的状态,见到妹妹与未来的男人在那里亲吻着,忍不住头部后仰着发出银铃般的轻笑,上下耸动,被解掉了抹胸的饱满雪嫩玉峰也上下地跳跃着,就像急切挣脱某种束缚。   李元再也忍不住了,抓住跳跃的雪白如玉般浑圆娇润的玉峰,肆无忌惮地揉摸美人玉体最惹火最让人喷血的美妙,用心地拨弄揉捏起来。   李元此时已经忘记了一切,脑子里只有欲望,伸手就解开了她高耸的发鬓,让乌黑的秀发如瀑布直下,看着她天鹅般优美修长的脖子,有种难以形容的优雅风姿,肩若刀削,宛若沾染红尘的仙子一般,美得令人不可逼视,让红尘俗世之人无不自惭形秽拔,但色胆包天的李元哪里在乎这些,纵是不可侵犯的女神,他也要把她拉入凡尘,与他共渡巫山,风卷残云,飞快地扯掉了莫笑眉的上衣,就把热乎乎的大脸贴在她那饱满丰润的玉乳上,肆意地在她的胸乳上吻咬着。   受到如此刺激,早就半裸的莫笑眉大叫一声,娇躯颤抖着就瘫软在他的身上。   而莫可盈也知道今晚的自己只是个陪衬,看着两人兴奋的样子,心里的妒忌也渐渐地散去了,毕竟身边的两人,一个是自己男人,一个是自己血浓如水的亲姐姐,随后也放宽了心,轻轻地解去他的长衫,抚摸上自家相公粗壮的身子。   莫笑眉在李元的侵袭下,呆他他怀里过了很久才缓缓抬起头来,看了一眼,又钻进去,脸颊绯红,李元见她这般羞涩,动作不由地放缓了一些,知道美人第一次和他出现这种情况,难免有些害羞,就不言语,轻轻地抚弄着她光滑的后背。这时李元才意识到莫笑眉没有穿上衣,就尽力把旁边的衣服拿过来,披在她的身上。   莫笑眉娇羞无比地低声呢喃道:“谢谢公子。”   头又往怀里钻,恨不得钻进肉里。李元能明显感觉到她柔滑的乳房靠得自己的怀里的温度,忍不住就调皮,把手慢慢地伸进去,轻轻地按在上面,莫笑眉就小声地呻吟一声。   房里静极了,只能听见三个人的呼吸声。   李元手里停住了摸索,终于出声打破了这种尴尬,低声说:“宝贝,叫相公。”   莫笑眉心里立时惊了一下,身子不禁一颤,就欲起身,她哪有勇气敢叫出来,而且还是当着妹妹的面前,没想到乳房却正好盖在他的脸上,李元就顺势吃了一下。莫笑眉又钻进他的怀里,声如蚊鸣:“不要,疼啊……”   什么疼却再也说不出来。   美人的害羞使本已经软下来的那龙根又有了生机,莫笑眉感觉到了硬硬的直顶着自己,刚才的癫狂根本就没有意识到,现在才知道那蠢蠢欲动的东西正好在自己的下面。想躲开,可是一动就痒,又忍不住坐在上面。下面刚刚有些干此时却又湿泞起来,莫笑眉感觉它就像蛇一样,好像努力地寻找洞穴,可是暂时没有急于求成罢了。   “宝贝,叫啊,你看可盈都温顺,相公最喜欢的就是她这般的美人了。”   李元爱抚着莫笑眉那高耸饱满丰硕的一对雪峰,体会到怀中美人胸前的难过,转移目标,撩起她的洁白罗裙,将抚摸着她修长玉腿的手渐渐移向神秘敏感芳草萋萋的大腿根部,贴着温热玉肤伸进莫笑眉美丽玉体上仅剩的亵裤里面,摸索挑逗着,顺着柔软无比的微隆沟壑幽谷上柔柔的幽幽芳草轻压揉抚,并且不理会莫笑眉美丽可爱的小瑶鼻中不断的火热娇羞的嘤咛,手指逐渐侵袭到了美人那娇软滑嫩的玉沟。   莫笑眉已停止了挣扎,无力地躺在床上,玉体横陈,娇喘吁吁,李元搂抱着她的娇躯,深情款款地说道:“好宝贝,相公会让你们姐妹一辈子都活在幸福之中。”   说完便紧紧地拥着莫可盈与莫笑眉,让自己给莫可盈弄得赤裸的身子紧紧地贴着两个半遮半裸的美人完美娇躯。   “你真好,相公,妾身这一辈子恐怕都离不开你了。”   上身全裸的莫笑眉娇羞妩媚地看着李元脉脉含情地柔声道。   莫可盈也是紧紧的抱着李元雄壮的粗腰,动情地呢喃道:“相公,可盈也是,这辈子就死赖在你身边了。”   李元心里轻叹了一声,自己惹了这么多美人,心里就被分成一片一片的,纵是有心去爱,但大业与美人能一起拥有吗?怪来怪去,只怪自己太过花心了些,若不是当年自己痴恋上胡霜雪,自己恐怕拥有的美人早就难以计数了,而雪玉梅那般绝世尤物也不会空等了两年,毕竟自己清楚自己是个什么样的人,一旦没有了束缚,恐怕就会见一个美人就想娶一个了。   莫可盈轻轻地推了他一下,轻声道:“相公,你在想些什么,难道头还疼吗?”   “没事,酒劲都过了,相公只是想,自己以后用什么来回报你们的爱呢?”   李元温柔地低头在圣洁美丽的绝色仙子玉靥上吻了一上,轻声地对着两女道,深知自己平凡的他,如果相貌不能让美人倾心,那就让自己气质变得让美人倾心,因为女子向来是喜欢有着温柔与霸气的男人。   莫可盈柔情似水地看着他极为有神的双眼,恋曲款款地柔声道:“相公,妾身不要你什么回报,只求你以后别负了我和姐姐。”   莫笑眉也是动情地紧紧地抱着他的虎腰,宛如小鸟依人般靠在他身上,幽幽地说道:“相公,妾身也不求什么回报,只求你有空就过来陪陪我们就可以了。”   李元心里轻叹了一声,也许抽些空陪陪美人,是男人最轻易做到的,但忙天大业的自己恐怕也是有心无力,况且自己身边的女人这么多,哪里还会有心去注意比梅花和紫荆要差一些的她们,明知道是欺骗自己,他还是轻声保证道:“嗯,相公一定不会负了你们,不过,相公公务繁忙,有时不能过来陪你们,你们也要谅解一番。”   两女都心中顿时涌起一股无比的喜意,秋水盈盈的杏眼不胜娇羞地一闭,螓首转向里面,紧紧贴住李元的身子,杏眼里满是柔得可以让人沉醉的媚波,只想用自己微薄的紧拥来表达自己的欢欣。   三人温存了许久后,李元才想起正事还未办,轻轻地放开莫可盈这个俏丽的绝色丽人,专心地用双手紧紧箍住莫笑眉这个绝色典雅美人柔软平坦的小腹,亲吻着咬啮着她的耳垂,轻言细语地故作邪恶状地淫笑道:“宝贝,相公今晚要了你,可以吗?”   边说边开始脱去莫笑眉的洁白的裳裙,毫不犹豫地用双手把莫笑眉的白色亵裤拉了下去,李元分开了她的双腿,李元的指尖点住了她柔滑花瓣上的珍珠肉芽,她的珍珠已经肿胀的硬如一粒小肉球,李元指尖轻巧的揉磨着沾满春水的尖嫩小肉芽。   “大色狼,色相公,不要,痒……”   此时此刻,生性向来随遇则安的莫笑眉仰着荡漾而飞霞喷彩的悄脸,抬起了杏眼,发出了水波荡漾,摄心勾魄的光来,鼻翼小巧玲拢,微微翕动着,两片饱满殷红的嘴唇,像熟透的荔枝,使人想去咬上一口,小嘴微张,两排洁白的小牙,酷似海边的玉贝,两枚圆润的酒窝似小小的水潭,荡游着迷人的秋波,淡淡的脂粉芳香丝丝缕缕地飞进李元的鼻孔,拨弄着李元那紧张而干渴的心田,滋润着李元强烈的淫欲。   “原来宝贝的弱点竟然在这里啊,怪不得相公摸遍了你的身子,你都一点动情的样子没有!”   在花楼里呆过的李元早就学到了花紫玉的一身本事,虽然不能称花中圣手,但花丛老手却是够得上了,如果不是他对女人太过苛求的话,早就进百户,入千丛了,经验渐渐成熟的他揉弄着美人最敏感的地方同,不时地发出一丝微弱的气劲挑逗着,虽然他身在在七流之间,但帝主诀的奥妙却非寻常功法可比拟,用来挑逗美人,这功法正是最佳首选。   莫笑眉全身颤抖抽搐着,一股花蜜又涌出了她紧闭的粉红色肉缝,李元伸指轻挑一下她的肉缝,翻开柔滑的小花瓣,粉红的幽谷内有一层粉嫩透明的薄膜,中间还有一个状如弯月型的小洞,谢天谢地!她还没有失身,看来上苍真是看顾自己,不仅给了自己这么多别人一生无法企及的绝世美人,而且个个是玉洁冰清。   “嗯……”   莫笑眉闭着樱唇发出更高的呻吟。开始直接爱抚后,李元的技巧还是很高明。手指在每一片花瓣上抚摸,轻轻捏弄珍珠。把沾上花蜜的手指插入玉门里抽插。莫笑眉完全湿润的花蕊不停的抽搐,更大量溢出的花蜜流到大腿根。光李元的手指在抚摸花瓣的同时,用大姆指揉搓菊花。她的两支长腿丰润柔腻,而在那趾骨顶端描绘出诱惑人的曲线,而李元正伸出手指抚搓那充血而娇挺的蓓蕾。   呆在一旁推波助澜的莫可盈见到李元如此淫贱,忍不住皱眉道:“相公,这样不好吧,你看姐姐都受不了了。”   “没事的,我们又不是给人见到,有什么打紧的,况且,你就不想看看你姐姐的本性吗?”   李元淫笑地亲了她一口,随后又埋头抚弄起来。   莫可盈见他这般说,只好嚅嚅地叹了一声,便抚上姐姐莫笑眉那娇嫩细滑的玉肌雪肤,触手如丝绸般滑腻娇软,随后又稳稳地握住那一对娇挺怒耸的玉女峰,刺激着莫笑眉的性欲,令她减少些痛苦。   “啊……”   当舌头被吸时,莫笑眉的美腿微微扭摆,而腰以下的那个部份,已完全麻酥酥的了,莫笑眉从鼻子中发出急切的呼吸。李元以中指为中心,并以四支手指一起去抚慰莫笑眉的蜜穴。   “嗯嗯……”   莫笑眉的红唇和舌头都一起被占据,不由得娇喘吁吁,“啊啊……”   由于呼吸急促,使得她拼命想将嘴拿开,而且肢体发生很大的扭动,喉咙深处还发出好像在抽泣的声音,那是因为性感带被李元的蹂躏激发而喷出来的缘故。终于李元的嘴离开,莫笑眉像缺氧的鱼大口大口地喘息著,娇挺的乳峰随之颤动。洪伸手伸到她的玉女峰上,揉搓着。好像是触雷般,从那两个玉女峰,将快乐的电波传达至身体各部位。膝盖处已经失去了力量,莫笑眉好像要倒下似地,不由得抓住李元的肩。好像是被麻醉了似的,李元的手由胸部移到身侧,然后再移到那美人的纤腰;然后再从腰滑下去。   李元运用那带着真气而巧妙的手指,从活下腹一直到大腿间的底部,并从下侧以中指来玩弄那个凸起的部份,好像是毫不做作地在抚摸著,再用拇指捏擦那最敏感的部位。电流已经由那最深处的一点扩散到全身,而那饱含热气的幽谷里的秘肉,也已经被弄得湿答答的。   李元却没有继续摸进去,而是站起来就像打量宠物一样看着她雪白娇嫩的胴体,莫笑眉感觉就像一条鱼,没有了水,有来回蹭着两条腿。李元蹲下第*一*文*学*首*发身来,轻轻地打开,就像审视一件艺术品,然后笑着说:“真是迷人,毛还没有长齐呢!”   就用手轻轻地梳理着,她感觉就更痒了。   忽然感觉一个温暖的东西就进去了,抬头一看,却看见李元一张笑脸,把舌尖翘得高高的,还来回摆着。莫笑眉一点心理准备都没有,就感觉又进去了。   莫笑眉已经彻底飞了起来,就像在云端里,踩在云上,又弹了起来。自己就飞呀飞,看见飞机从自己的身边呼啸而过,自己就追,却越来越远。   “啊……相公,妾身受不了了……”   莫笑眉羞耻地低吟。   李元将唇贴在耳上,“呼……”   轻轻地吹着气。她也因那样而微抖,那吹着她的唇,再挟住耳缘用舌头去舔,而那甜美的波浪,又随之流到身体之中央。李元的一只手又攀上乳峰,抚著膝的内侧的手,沿著大腿一直朝那底部前进。“啊……”   她瞬间失去了自制力,几乎叫了起来。对娇挺乳峰的搓揉,已经措手不及了,现在再加上下面的花唇也被搓揉。“呜……不要……”   莫笑眉缩起全身,用半长的头发,想将头藏起来。“喔啊……”   好像是要死了那样地喘息着,莫笑眉张开自己的脚绷得紧紧的。他此时也已脸色涨红,下身坚硬灼热,涨的难受。 167章节 笑眉花开   在莫笑眉娇靥晕红、羞赧万分的半推半就中,李元将她剥脱得片缕无存、,也迅速脱掉自己身上的亵裤,笑着看着两个绝色美人,挺着巨大的巨龙站在床前,扬扬自得。   李元抓住莫笑眉的一只嫩滑小手往巨龙上按去。那可爱的雪白小手刚轻轻触到李元的巨龙,立即就像碰到了“蛇”一般,娇羞慌乱地手一缩,被李元抓住重新按上。看见面目狰狞凶神恶煞一般的男性图腾,莫笑眉不由得有些胆战心惊;触手那一片滚烫烫硬邦邦,让莫笑眉又好一阵心慌意乱,她一手握住那不断在“摇头晃脑”的巨龙,另一只可爱小手轻缓地、羞羞怯怯地在那上面擦抹起来。李元渐渐被那双如玉般娇软柔绵的可爱小手无意识地撩拨弄得血脉贲张,一把搂住她柔软的细腰,将她娇软无骨、的搂进怀里,一阵狂搓猛揉,又低头找到绝色美人吐气如兰的鲜红小嘴,顶开她含羞轻合的玉齿,然后卷住她那香滑娇嫩、小巧可爱的兰一阵狂吮猛吸……   李元的嘴一路往下滑,吻住一粒稚嫩玉润、娇小可爱的嫣红,一阵柔舔轻吮,吻了左边,又吻右边,然后一路下滑,直吻进莫笑眉那温热的根中。给李元这样邪的撩逗、玩弄,莫笑眉又羞又痒,她的娇躯在李元邪的吻吮下阵阵酸软,她那一双修长优美的雪白分了开来,而且羞答答地越分越开,像是希望李元吻得更深一点,任凭他更加方便更加深入更加随心所欲更加为所欲为。李元一直将莫笑眉吻吮、得娇哼细喘,轻颤,美眸迷离,桃腮晕红如火,冰肌雪肤也渐渐开始灼热起来,玉沟中已开始湿滑了,李元这才抬起头来,吻住美眸轻掩的莫笑眉那娇哼细喘的香唇一阵火热湿吻。   莫笑眉丁香暗吐,嫩滑的玉舌热烈地与李元缠绕、翻卷,如火如荼地回应着。她同时感觉到一根火热滚烫的硬绷绷的巨龙紧紧地顶在了她柔软滑腻的小腹上正蓄势待发。   李元按住她那含羞欲滴的娇嫩花蕊,一阵抚弄、揉搓┅┅她被那强烈的刺激震憾得心头狂颤,情不自禁中娇哼出声,马上又粉脸羞红万分,秀靥上丽色娇晕。   莫笑眉娇软的被李元用手指所夹住揉、搓┅┅最令她诧异莫名,也是最令她身心趐麻难捺的,就是李元的手指下,一个自己也不知名的花蒂在李元的秽下,传向全身,传向芳心脑海深处的那一阵阵令人愉悦万分、舒畅甘美的羞人的快感。在这种强烈至极的快感刺激下,莫笑眉脑海一片空白,美人芳心体味那一种令人酥麻欲醉,紧张刺激得令人几乎呼息顿止、晕眩欲绝的肉欲快感,美人那柔若无骨、的秀美在李元身下一阵美妙难言、近似的轻微颤动。如藕玉臂如被虫噬般酸痒难捺地一阵轻颤,雪白可爱的小手上十根修长纤细的如葱玉指般紧紧抓在床上,粉雕玉琢般娇软雪白的手背上几丝青色的小静脉因手指那莫名的用力而若隐若现。   莫笑眉丽靥晕红,柳眉轻皱,香唇微分,秀眸轻合,一副说不清楚究竟是痛苦还是愉悦的娇态。只见她娇靥绯红,如兰气息急促起伏,如云秀发间香汗微浸。但莫笑眉只感觉到自己的越来越湿┅┅美若天仙的绝色美人羞涩万分,美丽的花靥上丽色娇晕,羞红无限。   李元的一根手指顺着那越来越湿滑火热的柔嫩“玉沟”一直滑抵到湿濡阵阵、滑不堪的幽谷口,手指上沾满了胯下美人流泄出来的神秘分泌物。   李元也已经高涨,他分开莫笑眉修长雪白的,挺起巨龙,她贞守了十八年未经开垦的花瓣被李元的龙头趁着湿滑的春水悄悄的顶开了。不待她反应,就狠狠地往她那湿润的幽谷中顶进去┅┅“轻点!妾身疼死了!”   不料莫笑眉发出一声尖叫呻吟,颤抖不已。   莫可盈站在旁边看着两人正大光明交欢,不时地安慰着莫笑眉道:“姐姐,放松点,一会儿就好了。”   同时一双玉手也是不停地抚摸着莫笑眉最为敏感的玉女峰,轻轻地揉搓着,转移莫笑眉的注意力,减轻破身的痛楚。   “可盈,快帮帮姐姐,痛死了!”   莫笑眉柳眉紧皱,玉靥上点滴着香汗,脸色红润中带着苍白,又疼又羞地呻吟道。   李元一时间僵在那里,进也不是,退也不是,看见莫笑眉羞红的面颊和痛楚的眼神,忍不住放轻了动作,轻柔地安慰道:“宝贝,没事的,忍忍就过去了,不信你问可盈,当初她也是这般的,到了后来,身子就会很舒服了。”   说完便使了个眼色给莫可盈,让她劝慰一下,不然,这不上不下的,不仅她难受,就是自己也难受。   “是啊,姐姐,忍一下就过去了,很舒服的。”   莫可盈眼光不由自主地偷偷瞥向他的巨龙,轻声安慰着莫笑眉道,只见两人在一起,只可见他浓密茂盛的森林,远胜于莫笑眉的稀疏芳草,在外面的多半龙身血脉喷张,粗如儿臂,才进去一个龙头,已然令莫笑眉难以承受,看得莫可盈芳心狂跳,不慎与李元色的目光交接,羞得她美目闪躲,更是心慌意乱不已,可是莫可盈的心里仍然有些酸溜溜的,不是滋味,暗骂自己怎么还吃姐姐的醋,却不禁饱含幽怨地狠狠瞪了李元一眼,暗恨他贪心不足色胆包天,有了自己还是不满足。   “可盈,别再说了,都羞死人了。”   莫笑眉娇羞无比地把头埋进李元的怀里低声呢喃道,“你快点帮我啊!这么疼,我该怎么办啊?”   “怎么办?悬崖勒马,叫他滚蛋!”   莫可盈恨恨地啐骂道,芊芊玉手偷偷在李元后背上掐了一把。   “宝贝,看你疼痛难忍的样子,我们还是算了吧!”   李元欲擒故纵地抽出身来,龙头本来已经顶到了她的那层薄膜,更加确认她还是含苞未放的处女。   “不要啊!”   莫笑眉怎么肯放他这样浅尝辄止半途而废,手脚并用八爪鱼似的缠绕住李元的身躯,萌动,撅着小嘴撒娇道,“我不管,今天赖着你了!疼死也要,我绝对不会放你走的!否则以后还不被你笑死啊!既然做了,你就要负责到底!”   “啊?”   莫可盈摇头苦笑了一声,姐姐就是这般,不撞南墙不回头。   李元也是头晕目眩,苦笑道:“我的好宝贝,要的也是你,喊疼的也是你,我还怎么负责到底啊?”   “色狼,就是怪你就是怪你!”   莫笑眉紧紧搂住李元,把头埋进他宽阔的胸膛里面,羞赧妩媚地低声撒娇呢喃道。   李元和莫可盈都不禁笑了起来,没想到一向文静的她竟然也会撒娇,看来女人的天性不管在哪里都是会体现出来的。   见到这般,李元色心大炽,笑着一把搂过来莫可盈狂野地亲吻住她的樱唇,堵住了她嘴里的娇嗔,莫可盈没有想到他居然当着姐姐的面明目张胆的亲吻她,惊恐难堪地瞪大了眼睛,剧烈地挣扎着推搪着,然后捶打着他的胸膛,可是,毕竟已经多次被他湿吻过,再加上已经被他的色手撩拨得春水潺潺荡漾,渐渐就迷失在他娴熟高超的湿吻之中了,捶打也变得软弱无力了。   她嗅到了李元身上那种年轻强壮男性特有的气味和阳刚气息,熏得她头晕晕的,心醉神迷,春情荡漾。不知何时,她似乎失去了思维能力,好象知觉已被李元的吸走。她什么也不再想,也顾不上姐姐莫笑眉就在身旁瞪大了眼睛看着,只让自己全身心地去感受。   莫可盈浑身无力,呼吸渐渐急促。他的嘴唇厚实、充满力量,狂吻时把她的小舌都吸进了他的口中。她神魂颠倒、如醉如癡,精神和躯体都沈浸在兴奋之中,失去了矜持,忘记了一切顾虑,一双手也不由自主地紧紧抱住他的腰,好象怕失去他一样。同时,莫可盈也使劲他的唇舌,李元把舌头伸向传出阵阵呻吟的樱口中,在里面上下左右地搅动着。莫可盈张大樱桃小口,使他的舌头更加深入搜索。她益发觉得刺激了,也把自己红嫩的小舌迎上去,贴着他的舌头,随着他上下左右移动着。莫可盈温顺如绵羊的仰起吐气如兰的檀口,他毫不犹豫的把嘴盖在那两片香腻的柔唇上,他俩的舌尖轻揉的,彼此都贪婪的吸啜着对方口中的香津玉液。   莫笑眉先是惊异地瞪大了眼睛,然后促狭地欣赏着李元和妹妹湿吻的技巧,想到刚才他湿吻自己的那种美妙滋味,现在一心想要爱郎占有自己得到自己的处子之身的心思,早就不急了,好东西是应该与姐妹一同分享的,要知道自己过世的两个姨娘也是一对姐妹来的,对这些事情早就司空见惯了,于是帮腔架势娇笑道:“可盈,咬他。”   李元还不肯罢休,隔着长裙抓住莫可盈丰硕的揉捏,莫可盈听见姐姐说话才陡然惊醒,勉强推开李元的搂抱,羞涩难堪地看了姐姐一眼,难为情地娇嗔道:“相公,你捉弄我,妾身不理你了!”   说完便偏过头去,白晰的脸庞透着晕红饱含着少妇特有的妩媚,双眼仿佛弯着一汪秋水,美艳的脸蛋和她引人遐思的惹火身材直看得李元浑身发热,狂涌,胯下的宝贝更形膨胀。   她作势要走下床去,却被李元紧紧搂住柳腰不放,他压住莫笑眉雪白娇嫩的,挺动硬邦邦的巨龙在她玉门上研磨,顺着春水顶进去硕大的龙头,疼得莫笑眉又是一声呻吟:“相公!别顶了,疼!”   莫可盈看得勃发,春情荡漾,满眼幽怨地瞪了李元一眼,羞赧妩媚地呢喃道:“相公,快进去吧,你看姐姐都受不了了。”   “好,就听我的乖宝贝的!”   李元听莫可盈求救,荡地应了一声,挺动腰身更是在莫笑眉娇嫩花瓣里研磨两下。   李元心中不禁一荡,伸手勾起了莫笑眉的下巴,莫笑眉小脸一红,美眸一闭,红嘟嘟的小嘴噘了起来,李元毫不犹豫的吻了下去,莫笑眉立时火热的反应了起来,激情的回吻着李元。一番口舌之交后,李元放开了娇喘微微、媚眼如丝的莫笑眉,将她放倒在了床上,莫笑眉四肢大张,满脸通红的望着李元,眼神里充满了期待。   此时一切的言语都是多余的,李元从莫笑眉的额头吻起,她的眼睛、小鼻子、红嘴唇、雪白的粉颈都留下了李元激情的热吻;在她的,李元的嘴唇做了短暂停留,舔、扫、咬、吮等诸般武艺一一使出,莫笑眉立时口中嘤嘤有声,娇躯也轻轻颤抖了起来,一双也无措的蜷起、又伸直、再蜷起……双手也无助的抓紧身下的床单,显得很激动。莫可盈跪在一旁,轻轻的在莫笑眉的一只玉臂上抚摸着,舒缓她紧张的情绪。   李元再次顶住了她娇嫩的花瓣研磨着,“啊┅┅”莫笑眉一声娇啼,她娇羞万般而又暗暗欢喜,她为自己的反应感到骇怕。   可是,一股邪恶荡的需要又从她腰间升起,她觉得粗大的“它”的进入让幽谷“花径”好充实,好舒服。李元巨大的龙头不放弃地凶狠顶入美人那天生紧窄娇小万分的幽深幽谷,很快他的龙头接触到了她的处女膜,李元停顿了一下,不想囫囵吞枣,需要细细品尝处女娇嫩美味。 168章节 姐妹花   平日里文静典雅的绝色美人,此时此刻那从末被异性碰触过的稚嫩、幽谷玉沟被李元这样再三弄、,禁不住一波又一波的肉欲狂潮涌上芳心,娇俏可爱的小瑶鼻不自觉地呻吟婉转,雪白蠕动扭弯着,美丽眩目的雪臀随着李元在中的手的抽动而微妙地起伏挺动。又有妹妹莫可盈在身旁目不转睛地看着,娇羞万分的美人芳心被那销魂蚀骨的肉欲快感逐渐淹没,娇美清纯的小脸胀得通红火热,秀眸含羞紧闭,瑶鼻嘤嘤娇哼,她已经绝对无法把持。   “坏相公,你不是一直想欺负人家吗?等会妾身就改变主意了。”   莫笑眉被李元撩拨得美人萌动,又是害怕又是羞赧又是渴望,感觉到他暂停深入浅尝辄止,不禁媚眼如丝地娇嗔道。   李元看着身下的美人,哪有平时的一时文静,简直比紫花的五女还要开放,看来,女人到了这个时候,任何的娇羞都是为了勾引而准备的,毕竟欲拒还迎是男人最为忍受不了的。   “宝贝,相公来了,温柔一些,怜香惜玉一些,让你尽情享受美人第一次的幸福快乐!”   李元用胸膛紧贴住莫笑眉那一对怒耸、滑软无比的傲人,感受着那两粒娇小、渐渐又因而硬挺的可爱在胸前的碰触,李元的嘴一路往下滑,吻住一粒稚嫩玉润、娇小可爱的嫣红,一阵柔舔轻吮,吻了左边,又吻右边,然后一路下滑,直吻进莫笑眉那温热的根中。给李元这样邪的撩逗、玩弄,莫笑眉又羞又痒,她的娇躯在李元邪的吻吮下阵阵酸软,她那一双修长优美的雪白分了开来,而且羞答答地越分越开,像是希望李元吻得更深一点。   李元一直将莫笑眉吻吮、得娇哼细喘,轻颤,美眸迷离,桃腮晕红如火,冰肌雪肤也渐渐开始灼热起来,玉沟中已开始湿滑了,李元这才抬起头来,吻住美眸轻掩的莫笑眉那娇哼细喘的香唇一阵火热湿吻。莫笑眉丁香暗吐,嫩滑的玉舌热烈地与李元缠绕、翻卷┅┅如火如荼地回应着。她同时感觉到一根火热滚烫的硬绷绷的巨龙紧紧地顶在了她柔软的小腹上。“嗯┅┅”莫笑眉一声的娇哼。李元手指轻按住她那含羞欲滴的娇嫩花蕊,一阵抚弄、揉搓┅┅莫笑眉被那强烈的刺激震憾得心头狂颤,情不自禁中娇哼出声,马上又粉脸羞红万分,秀靥上丽色娇晕。   李元觉得时机到了,开始进空一步行动了。李元的双手在莫笑眉的上胡乱地摸索起来,啊,他终于摸到了,那是两个的,李元双手的食指、中指和拇指,各捏住一只,缓缓地捻动起来,上面边捻弄,下面也苦插,速度不快,很有节奏。   莫笑眉那百爪挠心的刺激,刚刚缓和一些,两只、开始骚动起来,它竟像两根琴弦一样,奏出了热情,奔放,慷慨,激昂的乐章,震撼着全身的每一根神经,使周身的血液立时沸腾起来,本来就不平静的五脏六腑,又掀起了暴风骤雨……   在李元的逗弄下,莫笑眉口中娇喘吁吁,还不时还伸出那小巧的舔舐着微张的樱唇,彷佛十分饥渴一般。   莫笑眉泛红的布满了细细的汗珠,更显得晶莹如玉,纤细的柳腰如蛇般款款摆动,正在迎合着李元的,浑圆笔直的修长美腿,一张一合的缓缓夹缠,似乎还在享受的快感。   莫可盈在旁边也看得心慌意乱心猿意马起来,暗道相公真是一条地地道道的龙,对于技巧如此娴熟,上下其手,口舌并用,足以摧毁任何一个女人甚至烈女的心理防线,更何况是姐姐这样的绝色美人呢!   “等一下!”   莫可盈知道李元马上就要攻城略地夺取莫笑眉的处子之身,她突然想起来什么脱口叫道。   “怎么了?”   李元诧异地问道,莫笑眉娇喘无语,看着妹妹转身从柜子里拿出来一块雪白的方布,铺在了莫笑眉的屁股下面。   李元知道莫可盈是要姐姐的处子元红印刻在白布上面,莫笑眉仿佛也明白了什么似的,娇羞无语。   “痛啊……”   随着莫笑眉一声凄艳娇婉的呻吟,只觉得一下突破后突然落空的感觉,巨龙前进的阻力突然消失,李元知道自己已经冲破了莫笑眉的处女膜,接着一丝温热鲜红的液体从巨龙与秘道之间渗了出来,点点滴滴都印刻在那块白布之上。这片处女地第一次被男人的巨龙所涉足,神秘园里虽然有一些湿润,仍然显得十分的紧缩,全力抵抗着李元的侵入,因此巨龙前进的速度并不太快,莫笑眉的芊芊玉手不由自主地紧紧抓住了妹妹的玉手。   “姐姐,忍着点,一会就苦尽甜来舒服了啊……”   莫可盈也感同身受地紧紧握住莫笑眉的玉手给以安慰,美目却忍不住盯着李元那粗如儿臂的巨龙逐渐进入莫笑眉娇嫩幽谷的壮观场面,看得莫可盈心底娇喘一声,好像梦中被李元破身一样,仿佛李元进入的是她的幽谷一样,之间急剧着,春水再次潺潺不断地流淌出来。   李元刺破了莫笑眉娇小紧窄的幽谷中那象征着的柔嫩处女膜。李元终于和莫笑眉身心交融,当李元又一次狠狠地深深顶入那娇小的幽谷时,终于顶到了莫笑眉美人幽谷深处的花芯。莫笑眉芳心轻颤,感受着最深处从末被人触及的圣地传来的至极快感,在一阵娇酥麻痒般的中,处女那稚嫩娇软的羞涩花芯含羞轻点,与那顶入幽谷最深处的巨龙的滚烫龙头紧紧吻在一起。李元一下又一下地不断轻顶速插令莫笑眉连连娇喘,本已觉得玉胯幽谷中的巨龙已够大够硬,可现在那顶入幽深幽谷中的火热巨龙竟然还越来越大越来越硬,更加充实紧胀着滑嫩阴壁,更加深入幽遽窄小的处女幽谷内。“唔、唔…唔、嗯!”   在李元的连连触顶下,美人嫩穴含羞带露,花芯轻颤。   刚刚入了莫笑眉的体内,感受到处女幽谷的温暖和紧缩的巨龙险些就把持不住了。李元连忙咬住牙关,忍住不泄,一鼓作气的将巨龙直插到底,然后开始用力的抽送起来,一边抽送一边用龙头研磨挤压幽谷壁的黏膜,红色的果肉在摩擦下流出了更多的蜜汁。随着李元无情的挤压和有节律的上下抽送,莫笑眉的秘道终于不得不放弃了抵抗,开始迎合起李元越来越猛烈的,大量分泌的混合着李元强行进入时黏膜破裂流出的鲜血从幽谷内流出,慢慢滴到了床上那块白布之上,每次李元的巨龙抽送的时候都会发出“哧溜”的声音。   过了良久,“唔……相公!妾身要死了啊!”   只见莫笑眉美妙、柔若无骨的雪白一阵紧张的律动、轻颤。她只感觉到,李元巨大的龙头在自己幽谷深处的“花芯”上一触,立即引发她幽谷最幽深处那粒敏感至极、柔嫩湿滑万分的“珍珠”一阵难以抑制而又美妙难言的、抽搐,然后迅速地、不由自主地蔓延至全身冰肌玉骨。只见她迷乱地用手猛地抓住李元刚刚因将巨龙退出她幽谷而提起的屁股,雪白的可爱小手上十根纤纤玉指似地抓进李元肌肉里,那十根冰雪透明般修长如笋的玉指与李元那黝黑的屁股形成十分耀目的对比。   而美貌动人的莫笑眉那一双修长优美、珠圆玉润的娇滑秀腿更是一阵紧夹住李元的双腿。李元感觉非常差异,只感觉身下这千娇百媚的美人那洁白如雪的平滑小腹和微微凸起的柔软幽谷一阵急促地律动、抽搐。在莫笑眉雪白平滑的小腹和沟壑幽谷一起一伏的狂乱颤抖中,美人那湿漉漉、亮晶晶,玉润无比的嫣红玉沟中,因情动而微张的粉嘟嘟的嫣红的花蕊一阵无规律地律动,泄出一股乳白粘稠、晶莹亮滑的玉女夹杂着她的处女血,这股温湿稠滑的液体流进她那微分的嫣红玉沟,顺着她的“玉溪”向下片片落红,在白布上绣出了娇艳美丽的花朵……   莫可盈亲眼目睹了姐姐给李元的全过程,她从紧握的莫笑眉的玉手就可以感受到李元撞击的力度和频率,靡霏霏的味道扑鼻而来,“扑哧扑哧”的声音充盈耳朵,更有那势大力沉的猛烈撞击好像撞击在她的上一样,她情不自禁地娇喘吁吁,连衣裙已经散乱不堪,几乎从肩头滑落下来,不由得酥软,瘫坐在地上,亵裤都已经湿透了。   “好宝贝,是不是荡漾了?”   李元始终关注着莫可盈的神情变化,发现了她瘫软在地,立刻伸手一把搂了起来,咬着她柔嫩的耳垂调笑道。   “不是的,妾身只是有点不舒服,你倒是温柔一点啊!难道真的要干死姐姐吗?”   莫可盈嘴里娇嗔道,芊芊玉手软弱无力地推搪着,也只是半推半就地挣扎。   “如果有宝贝在下面垫着,笑眉应该感觉舒服很多啊!”   李元笑声中,莫可盈的身上纯白的衣裙已经脱离她的身体,洁白如玉的娇躯上,只剩下一掩住隐密的白色亵裙已经滑落一旁。   “不要啊!不可以啊!羞死人了!”   莫可盈只着白色亵裤,绵软无力地挣扎着喘息着。   “好妹妹,快点救救我吧!姐姐真的要被相公弄死了啊!”   莫笑眉火上浇油推波助澜地娇喘呢喃道。   李元将莫可盈按倒在床上,方他却抱起来莫笑眉压在莫可盈的之间,他并没有急着脱掉她最后的遮掩,而是将精力放在了她的胸前,李元一边放慢速度在莫笑眉深处抽送,一边拨开莫可盈的抹胸,抚摸揉捏着她雪白丰硕的。   “相公,不要啊!不可以啊!”   莫可盈娇喘吁吁,嘤咛声声,却被李元和莫笑眉两个人的身体压住动弹不得,虽然心里早就默许了,但事到临头,却有些难以忍受,毕竟姐妹同床是礼教一向严禁的,这是乱了伦常,更是万恶的。   李元笑着把美貌绝佳的玉人拥抱住肆无忌惮狂亲乱吻,低头含住了莫可盈的一只玉女峰,轻轻的起来,莫可盈无力挣扎反抗,无可奈何地闭上了美眸,双手却抱着李元的头不由自主地压向她的胸前,小嘴中发出了似有若无的轻吟声。李元一手盖住了她的另一只,揉捏搓弄起来;而另一只手则顺着她光滑的小腹,插进了她的亵裤中,摸上了她被黑色森林所包围的小溪。   “哦……相公,不可以啊!”   莫可盈粉脸含春,娇躯微微发抖,羞怯之情,表露无遗四目相现,传着春情与,一张被弄炽烧的樱桃小嘴中发出了令人血脉贲张的娇吟,经过滋润的也用力的向上挺起,同时一双也有些不知所措的交叉蜷起、放平,只是小腹被莫笑眉的头枕着,之间早被李元撩拨多次,湿漉漉地泥泞不堪了。   李元下面机械式地,已经足以使莫笑眉娇喘呻吟,死去活来,他还用中指在莫可盈的花蕊中着,同时不时的用拇指去摩擦她的花蒂,莫可盈口中发出了如泣似诉的呜咽声,同时花蕊中也涌出了大量的,将李元的手指都浸湿了,看样子她已经动情了。   “相公……别折磨我了……难受死了……”   莫可盈秀眉轻蹙,银牙轻咬,娇媚中略带幽怨的声音让李元本来就高涨的更炽,浑身的血液都要沸腾了。   李元更加狂猛地在这胯下莫笑眉那裸、柔若无骨的雪白上耸动着……李元巨大的巨龙,在莫笑眉天生娇小紧窄的幽谷中更加粗暴地进进出出……肉欲狂澜中的美人只感到那根粗大骇人的巨龙越来越狂野地向自己幽谷深处冲刺,她羞赧地感觉到粗壮骇人的巨龙越来越深入她的花蕊,越刺越深……芳心又羞又怕地感觉到李元还在不断加力顶入……滚烫的龙头已渐渐深入体内的最幽深处。   随着李元越来越狂野地,丑陋狰狞的巨棒渐渐地深入到她体内一个从未有光临过的全新而又玄妙、幽深的玉户中去……在火热邪的抽动顶入中,有好几次莫笑眉羞涩地感觉到李元那硕大的滚烫龙头好像触顶到体内深处一个隐秘的不知名的但又令人感到酸麻刺激之极,几欲呼吸顿止的花蕊上。 169章节 姐妹双飞2   莫可盈隔着姐姐莫笑眉的都可以感受到李元的强悍和猛烈撞击,仿佛撞击在她的里面似的,空虚寂寞的难受无助地扭动着,随着莫笑眉的一齐摇摆蠕动。李元挺身撞击着莫笑眉雪白娇嫩的,色手却抓住莫可盈浑圆的狂野揉捏,莫可盈跟随着姐姐莫笑眉的一起摆动一起承受着李元的揉搓蹂躏甚至撞击。   “好相公,妾身真的不行了,你去玩弄妹妹吧!”   莫笑眉不由自主地呻吟狂喘,娇啼婉转。听见自己当着妹妹这一声声媚入骨的娇喘呻吟也不由得娇羞无限,同时听见妹妹在她身下娇喘嘤咛也不禁丽靥晕红。   李元先将发泄在莫笑眉的身上,肆无忌怛地、蹂躏糟蹋着身下这个、柔若无骨的雪白。凭着李元过人的天赋异禀和超人的持久力将莫笑眉得娇啼婉转、欲仙欲死本书。   莫笑眉则在李元胯下蠕动着的,狂热地与李元行云布雨、合体。只见她狂热地蠕动着裸的雪白在李元胯下抵死逢迎,娇靥晕红地婉转承欢,千柔百顺地含羞相就。   这时他们两人的身体处已经滑不堪,滚滚。李元的森林已完全湿透,而莫笑眉那一片淡黑纤柔的芳草中更加是春潮汹涌、玉露滚滚。从她玉沟中、幽谷口一阵阵黏滑白浊的“浮汁”已将她的芳草湿成一团,那团淡黑柔卷的芳草中湿滑滑、亮晶晶,发狂。   “好宝贝,我现在来疼爱您为了!”   李元从莫笑眉幽谷之中抽出来,顶住莫可盈肥美柔嫩湿漉漉的玉门研磨着。   “相公,不可以的,求你饶了宝贝吧!”   莫可盈心里的禁忌仍是没有放开,她不像出身于官宦之家的小玉和小珠一般,在家里备受打击下,连礼数全都抛于脑后,嘴里娇喘呢喃,碰触到李元的滚烫坚硬粗大火热,不由得娇躯颤抖,酸麻,浑身酥软,嘤咛一声,欲拒还迎起来。   “可盈,相公进来了啊!”   李元腰部微一用力,巨龙已经进入了一个温热的所在。因为她的分泌得很充分,所以他的巨龙很顺利的就一下子深入她的花蕊内部,顶在了一个温软的肉上。   “啊!”   莫可盈发出了一声满足的叹息,一双雪白的修长紧紧地缠在了李元的腰部,同时双手也圈着他的背部贴向她的身体。   虽然莫可盈已是开垦灌溉过几番,但娇嫩的花蕊却依然显得紧窄无比,四周的肉壁紧紧的包裹着李元的巨龙,快感不断的从巨龙传到李元的全身各处。刚开始的时候李元还能沉得住气,但是随着快感逐渐变得强烈,李元也有些控制不住了,双手把住莫可盈的柳腰大力鞑伐起来。   莫可盈连番被李元撩拨,早就大动,只是碍着姐姐面子感到羞涩难为情才半推半就,如今一旦被李元突破了礼数的,初尝的她把彻底勃发出来,身心沦落,明显放得更开了,口中的浪之语也渐渐多了起来。她的双手抓着李元的臂膀,腰部随着李元的冲刺用力的向上挺动着,让李元的巨龙能够更深的刺入她的花蕊深处。“啪”、“啪”、“啪”的撞击声有如急促的雨点般在室内响起,混合着粗重的喘气声和让人销魂的娇吟声,构成了一曲“蝶恋花”不断的充斥着李元的神经,李元的脑海里只有一个念头,冲刺、再冲刺。   莫笑眉也没有想到平日里娇俏可爱的妹妹在床上这么荡,不由得看傻了眼;李元一想到第一次在见莫可盈可爱聪慧的模样,再看看眼前这副媚态横生的景象,李元的就烧得更旺,浑身就像充满了无穷的力量似的,巨龙飞速的在她的花蕊中出没着。   莫可盈的腰部猛的挺起,然后又慢慢的落下,与此同时,一股清凉的液体从她的花蕊深处喷涌而出,正浇在李元的龙头上。   李元咬紧牙关,将莫可盈翻到自己身上,来个男下女上,让她跨坐在他身上,继续交欢。   渐渐地,莫可盈陷入到了无边欲海当中,她不再压抑自己的内心的快感,全然不顾姐姐莫笑眉在身旁惊诧地看着,小嘴里发出了一阵的娇吟。她的头用力的向后仰着,秀发顺着她的秀背像瀑布般垂下,随着她腰部剧烈的动作而在空中飘舞着。李元小心的压抑着心中的冲动,目光却凝注在莫可盈那春情荡漾的脸上,但见她美眸紧闭,小嘴微张,布满潮红的俏脸上已经是香汗淋漓了。而不知何时,她撑着李元胸前的双手也已经移到了她自己的胸前,不能自制的在自己那两个的上抚摸揉捏起来,顶端的两个紫色樱桃早已肿胀,傲然挺立在空气中。   李元搂过莫笑眉跨坐在他的脖子上面,亲吻着她雪白无暇的根,用手指拨弄着她鲜艳娇嫩的花瓣,用舌尖轻轻的逗弄着她的小豆豆,莫笑眉立时浑身像筛糠似的剧烈抖动了起来,口中也失声叫了起来:“啊……相公……啊……不要啊……啊……”   她口中虽然喊着不要,柳腰却用力的向上挺起,好方便他的行动,雪白浑圆的不由自主地尽力分开,让未来相公的舌头更加方便更加深入更加随心所欲更加为所欲为。李元如鱼得水,埋首莫笑眉的胯间,如同一只采蜜的大黄蜂一样,尽情的采着初为人妇的莫笑眉姐姐的花蜜,猛烈耸动撞击着莫可盈丰腴圆润的。   “啊……相公……啊……受不了了……啊……妾身要去了……啊……”   随着莫笑眉的一声尖叫,他感觉到她的花蕊里涌出了大量的液体,同时她挺起的柳腰也无力的落在了床上。   想不到这丫头这么敏感,他只是轻轻的在她的小珍珠上咬了一口,她就达到了。他放下她的双腿,任由她躺靠在他胸前,只见满脸通红的她还禁闭着眼睛,脸上还荡漾着一种满足的媚神情,显然她还在回味的余韵。   “啊……好深……啊……妾也要上天了……啊……太快活了……”   莫可盈像是一个突然找到了自己喜欢的玩具的孩子,完全沉浸在自己的世界里,在这一刻,她的眼里已经没有任何人,包括近在身旁的姐姐莫笑眉,她只是在单纯的追求着属于自己的快乐。她灵活的扭动着腰肢,或深或浅、或左或右,本能的追索着自己最大的快乐。   不知是因为观看姐姐莫笑眉开苞破处的过程刺激了她的身心,还是刚才已经有过一次,还是因为平时李元冷落了她,此时此刻她像一匹不知疲倦的野马,在李元的身上纵横驰骋着,挥汗如雨下她也丝毫不觉。她的娇躯热力十足,的温度高得烫人,李元甚至感到了一丝的灼痛。李元怜惜凝视着她的娇靥,心中用心体会着她的反应,腰部适时的上挺,让她的花心一次次重重的落在李元的龙头之上,将她一步步推上快乐的颠峰。   “啊……不行了……妾身要死了……啊……”   女人的体力毕竟有限,已经坚持了近小半个时辰的莫可盈终于也呈现出了强弩之末的疲态,腰部的动作也越来越慢。随着她丰腴滚圆的重重的一坐,她那花心的嫩肉也与李元巨龙顶端的龙头来了一次亲密接触,然后李元就只觉她的花蕊内就像是火山喷发一样,一下子喷出了很多温度非常高的春水,差点将李元的巨龙烫得当场缴械。   “啊……妾身死了……”   莫可盈无力地瘫倒在李元的身上,浑身湿漉漉的,她的人还沉浸在无边的快感当中,美眸还紧紧的闭着,娇靥上却流露出一种难以形容的满足,嘴角也挂着一丝醉人的微笑。她倒是满足了,李元却是正在兴头上被人突然下马,那种不上不下的感觉让人十分难受。不过心中对于莫可盈的怜惜大大冲淡了李元心中的,虽然手脚没法动,但是李元的嘴还可以动,李元轻柔的吻着她近在咫尺的娇靥,慢慢的将她从的余韵唤醒过来。   “相公,你还没有出来吗了?”   清醒过来的莫可盈面对李元充满怜惜的眼神和温柔的亲吻,竟然一下子有些不知所措。   轻轻地捧着她那还带着痕迹的娇靥,李元毫不犹豫的吻了下去,莫可盈先是一呆,然后就火热的反应了起来,她像八爪鱼一般四肢紧紧的缠在李元身上,近乎疯狂的回吻着李元,在李元的脸上留下了一串唇印。   李元觉得自己像是抱着一团火,紧抱在一起的两个身体在床上翻滚着,激情的火焰也在他们心中熊熊燃烧起来。当他们的滚动停止时,一切就自然而然的发生了,在莫可盈充满春情的娇哼声中,李元猛烈地突入她的体内。   “哦……好相公……你好棒……嗯……好美……再大力一点……对……就是这样……”   莫可盈快活的呻吟着,她的螓首像拨浪鼓似的在枕头上摇摆着,散乱的秀发遮掩了她半边的娇靥,更增几分妩媚。   李元如出柙的猛虎般,双手抱着她的根部,腰部一阵急速的挺动,近乎疯狂的向她发动着攻击,就像是要把身下的猎物生生撕裂似的,一边猛干一边笑道:“好宝贝,相公要!”   此时的李元,心里最深处的处完全地被激发了出来,平时深藏的不满也在此刻一同倾泄了出来,随着心性的再一次放大,帝主诀也自发地运转起来,配合着他的天生异禀,一丝不漏地吸附着两个绝色美人残存在寄身体内的阴气,使李元变得更加勇猛,不可一世。   “好相公……妾身……要快活死了……要飞了……再快一点……姐姐,快来救救妹妹啊!”   莫可盈完全放开了自己的心扉,近乎疯狂的挺动着她的柳腰迎合着李元一下猛似一下的冲刺,现在的她已经抛开了一切的顾虑,完全融入到三人的游戏当中了。   刚才的交欢充其量只能算是她的独舞,而现在则是两人水乳交融的双人舞,而三人三宿三飞个中的滋味自然更是分外不同。   “好宝贝,相公要接着干你!”   李元粗大硬看小说^.V.^请到硕的巨龙从莫可盈花心里面抽出来,又狠又深地再次插入莫笑眉体内,李元的巨龙狂暴地撞开美人那天生娇小的幽谷口,在那紧窄的幽谷花径中横冲直撞……   莫笑眉浑身一震,柳眉轻皱,银牙紧咬,一幅痛苦不堪又似舒畅甘美至极的娇态,然后樱唇微张,“哎……”   一声媚婉转的娇啼冲唇而出。芳心只觉“花径”幽谷被那粗大的近似疯狂的这样一刺,顿时全身冰肌玉骨酸麻难捺至极,酸甜麻辣百般滋味一齐涌上芳心。   只见她、雪白的娇软在李元身下一阵轻狂的颤栗而轻抖,一双修长优美、雪白玉润的纤柔秀腿情难自禁地高举起来。 170章节 花如媚   莫笑眉狂乱地娇啼狂喘,一张鲜红柔美的樱桃小嘴急促地呼吸着,那高举的优美修长的柔滑悠地落下来,急促而羞涩地盘在李元腰后。   那双雪白玉润的修长秀腿将李元紧夹在间,并随着紧顶住她幽谷深处花蕊上的大龙头的揉动、顶触而不能自制的一阵阵律动、。李元也被身下这绝色娇艳、美若天仙的美人那如火般热烈的反应弄得心神摇荡,只觉顶进她幽谷深处,顶住她花蕊揉动的龙头一麻,就欲狂泄而出。   感到自己将要泄身了,李元立即强提了一口真气,使帝主诀强运转起来,斗志昂扬,再次从莫笑眉娇嫩的花心里面抽出来,顺势插入莫可盈肥美柔嫩的幽谷之内,肆意挞伐,猛烈撞击。   美人含羞带怯的娇吟让人血脉贲张、不可自制,而娇艳美人近乎荡的浪吟则让人血液沸腾、如痴如狂。   在姐姐莫笑眉被李元逗得娇吟连连的同时,她的妹妹莫可盈却已呈现出强弩之末的态势,口中的浪吟让人销魂无比。   伴随着她的浪吟的是“噗滋战噗滋”的声和“啪啪”的撞击声,再加上李元粗重的喘气声和莫笑眉含羞带怯的娇吟声,构成了一曲完美的乱交响曲。   迎接李元最后的攻势,随着一阵急促如雨点般的撞击声,和两人气喘如牛的呼吸声,最美的一刻终于来临了。   “啊……啊……”   在莫可盈再次达到后的一连串呐喊声中,李元粗壮的巨龙死死的顶住了莫可盈的花心,就像是一杆银枪一样把她死死的钉在了床单上,让她无从逃避,然后李元就在她的花蕊深处猛烈的爆发了,将积聚了一晚上的酣畅淋漓的发泄了出来,那种发自内心的痛快淋漓实非任何文字所能描摹。   一股强烈的快感瞬间传遍全身,李元没有刻意的压抑自己的快感,只觉腰间一麻,巨龙抵住莫可盈的花心,“噗噗噗”火山爆发,滚烫的岩浆猛烈的喷射而出。   “啊……好烫……又丢了啊……”   受到滚烫岩浆的猛烈冲击,还处在余韵的莫可盈居然再次达到了。随着春水再次喷涌而出,莫可盈绷紧的身体也软了下来,如同一条死鱼般瘫倒在床上,小嘴大张着呼呼直喘气,双目迷离,神情恍惚,整个人仍旧沉浸在刚才的快感当中。   让莫可盈泄过身的李元却余威不减,再次插入莫笑眉的幽谷之中,这时,李元那粗大的巨龙已在莫笑眉娇小的幽谷内冲刺一般猛烈数十下,巨龙刚刚在莫可盈里面喷发出来,愈发膨胀庞大,此时此刻在美人幽谷肉壁的强烈摩擦下一阵阵酸麻,再加上在合体的连连中,本就天生娇小紧窄的幽谷内的嫩肉紧紧夹住粗壮的巨龙一阵收缩、……美美人莫笑眉尖叫一声,几乎晕厥过去删节“啊……”   莫笑眉一声狂啼,银牙紧咬,黛眉轻皱,两粒晶莹的珠泪从紧闭的秀眸中夺眶而出,这是狂喜的甜美至极的泪水,泪则全身仙肌玉骨一阵极度的、哆嗦,光滑的雪白紧紧缠绕在李元身上。   过后,两个绝色令人难以把持的美人星眸半眯,桃腮上娇羞的晕红和极烈后的红韵,美得犹如云中女神,直看得李元想要再起干戈,肆意狂轰滥炸一番,奈何美人早就酸软无力地满足地趴在他的身上,像一条烂蛇般,别说起身,就是眨眨眼,也是需费好一阵的功会。   李元看着两个美艳动人的姐妹俩细细地静静地依偎着他,体味着这男女欢爱带来的无尽快乐,玉脸上现出一副说不清楚究竟是痛苦还是愉悦的娇态,看着身下正娇喘细细、香汗淋漓的两个美人那清丽绝伦、娇羞万千的玉靥和滑如凝脂的雪嫩玉肤,不禁摇了一下头,这美人也太娇嫩了,一个时辰刚过,就受不了,要知道紫花楼里面的美人随便挑一个,都能苦撑过一个时辰,看来先天还是不如后天培养的重要。   过了片刻,两个早就浑身酸麻酥软依偎在他的怀里的美人也渐渐地睡去了。   随后,假寐的李元蹑手蹑脚地从两个美人,美艳绝伦的粉肢白耦中脱出身来,穿好衣裳,便走出了房门。   这时的天气已是快临近初夏了,刚进入黑暗的夜静悄悄的,除了若断若续的美人呼吸声,空气几乎都静了下来。   忽然,眼睛还没眨过来,梅花和紫荆便从一处角落中像幽灵般地现出身影来。   李元走上前去紧搂住两个心中最为美艳也是最为疼爱的绝世神女般的佳人,轻声道:“我们回去吧!如果在这里过夜的话,那密探又要上报了。”   因为李元就是因为有一次,玩弄得太过份了一些,最后流连于紫花楼,夜不归宿,结果就被密探告知了太子赵珠,害得李元被狠狠地训斥了一番,自此,李元才收起心思,行动变得更加诡秘与隐蔽,不让自己的任何行动,让别人抓到一丝把柄。   梅花见李元要走,不禁出声提醒道:“相公,房里还是留封信吧,免得到时她们醒来找不到人,一时起了短见就不好了。”   李元重重地拍了她的绝世美臀一下,赞声道:“宝贝真是越来越聪明了,怪不得相公会越来越舍不得你了。”   “能为相公做事,是妾身的本分。”   梅花丝毫没有自得地谦虚道,出来差不多一年的她早就明白了自己的男人需要一个什么样的女人,更猜到了他的几分心思与性格,温柔就是唯一能让他归心的撒手锏。   李元喜笑了一声道:“这才是相公的乖宝贝,看来相公哪天没有了你,真不知该怎么活下去。”   这也是他心里最真实的话,如果没有她们的保护,他也不能肆意地玩弄美人,取得花盟的信任与支持。   “那相公你还不快去。”   紫荆见他冷落了自己,有些幽怨地嗔怪道。   李元捏了她丰硕巨大的雪峰把衣服高高撑起呼之欲出,薄薄的衣裳都快要撑破了的丰硕巨大雪峰一把,嘻声道:“放心,相公也是非常爱你的,这点小醋也吃,平时又不见你这样。”   紫荆娇羞地嗔道:“谁叫你当人家不存在呢?快去吧!”   李元点了一下头,便重要悄悄地回到房里,将春被盖在两具美妙绝伦的雪玉娇躯上,各轻吻了一口,就走到书桌边写了一张信书,告诉自己有事回去了。   随后,李元便带着紫荆与梅花乘着夜色,不惊任何人之下,悄悄地返回了行宫。   一回到行宫,李元就见花如媚静静地坐在他的床上打起坐来,虽然绝世惊艳的容貌易容了起来,但经过多层束缚的巨胸仍然不可避免地从胸前映了出来,高耸浑圆鼓胀的随着花经的独特运功行径,仿佛有节奏感般在胸前颤巍巍的抖动着形成了一种独特的韵律,不需要看她平凡的玉容,就知道这是一个一举一动,都会散发出水波荡漾摄心勾魄的冶艳风情,是那种男人心甘情愿地为之精尽而亡绝世,哪怕她容貌长得比东施还丑,若是蒙起面来,估计是男人都难以拒绝。   饱尝绝色的李元也不例外,看着她胸前的雪峰浑圆丰润,眼睛贪婪地扫过她毫无瑕疵玲珑有致的弧线,一寸也不漏地看遍了她那落凡女神般的,简直到了痴迷的境界,幸好旁边没人,不然又要遭到枕边人的鄙视了。   此时,正在运行功法的花如媚收功完毕,睁着一双眼睛,炯炯有神,有如实质一般,水眸里黑得闪光几近透明,那流波似的眼珠烟视媚行,更显她的绝世妩媚迷人,让人几乎把她平凡的玉容给忘得一干二净,看到的只是那双迷人至人,醉人至极的桃花媚眼。   见李元灼热的目光直直地看着着自己,花如媚皱了皱眉头,功法一转,便发了一道轻微的精神冲击波击向李元,待他疼痛地叫喊了一声,才不悦地训斥道:“军师,下次你若再用那种眼光看着,我一定把你眼珠子挖出来。”   李元愣了一下,才无奈地回过神来,苦笑道:“如媚姐姐,我也不想啊,谁叫你长得这么美呢?光看到你的身子,身体都起反应了。”   说完便指着刚尝过鲜味的胯下巨龙,一脸无奈地指着它又道:“你瞧,它都这样了,我还能有什么办法。”   花如媚狠瞪了他一眼,作为月氏女子,虽然开放,对男女之事看得随便,但自己一个未嫁之躯却被他当面赞扬,喜意没有,而怒意却丛生,只要不是娃荡妇,听到这种只对自己感兴趣的话,都是会勃然大怒的,她也不例外,只见她从床上腾空地端坐着跃到床上,走到他身边,一把揪住他的耳朵怒声道:“看来,这些日子,我太放纵你了,是不是要给你点颜色看看?” 171章节 精灵般的度月葶   李元强忍着疼痛,忙告饶道:“我的姑奶奶,我哪敢,你也知道,我在花盟住时就是这般啊!”   “哼,我不管,反正下次我若是见你这般,你那双眼珠子就别想挂在那里了。”   花如媚冷哼了一声道,虽然平时习惯了他这般色迷迷的眼光,但一想到他天天出去拈花惹草,心里就有些不喜。   李元无奈地摆了摆手道:“好了,随你吧,不看就不看了,反正也不是没有看过。”   花如媚当然知道他指的是什么,虽然在花盟总坛里人人都很开放,但出来之后,她自己就变得有些拘谨起来,裸露的一次都没有被人看过,现在听他一提起,心里就不禁有些羞怒,怒嗔道:“以前是以前,现在是现在,你要分清楚。”   “好了,直说吧,这么夜来这里有什么事?”   李元收起莫名的心思正色道。   “没事就不过来吗?”   花如非媚又回复了本性,眼里开始充满了媚人勾魂的水意。   “我可没说过,不过,你向来都是无事不登三宝殿的,没事你才不会无端端地跑过来消遣我呢?”   李元走过床边脱去长靴,悠然地坐在床上,懒懒地说道。   花如媚如影随形,一副慵懒地模样帮他除去外衣,轻笑道:“事情倒是有,不过是些小事,想必你也不想听吧?”   李元没有好气地看了她一眼道:“小事?在你眼中的小事,对我来说,就是天大的事了,快说,是什么事?”   说实话,对于月氏女子,李元向来是不太敬畏的,纵是花盟盟主在他面前,他也能从容自若,何况在一个女神般的绝美女子面前,若是不起些色心,那他就不是男人了,而想要女人看得起,自然男人也要有让女人欣赏的地方,如果连说话举止都拘谨尴尬,那女人还会看得入眼吗?   所以美人喜欢英雄,是因为英雄身上有股让她们感到安全的气息,而这种气息就来自他骨子里的自信与从容。   花如媚媚意丛生地白了他一眼道:“还有些什么事,不就是你那眼馋的十个花会美人惹来的麻烦?”   李元不解地问道:“什么麻烦,难道她们给权贵看上了?”   随后又摇头道:“怎么可能?她们一向不是不出门的吗?”   花如媚媚笑了一声道:“这倒不是,只不过,她们的东家找上门来了,说是要把她们领回去,哈哈,这回你眼馋的美人恐怕就要飞了。”   说完便掩嘴大笑了起来,身为一个女人,对于眼前的男人的不幸,幸灾乐祸往往是她们的嗜好。   李元看着眼前美人那胸前巨硕的随着呼吸一起一伏,散发出一股飘飘欲仙的蚀骨滋味,令人消魂,忍不住想要好好地揉搓一下,感受一下它是何等的美妙与舒爽,虽然他很想去摸一下,但一想到月氏女子对待负心男人的下场,心里就不由地发搐,这大美人可不像她的姐姐面冷心软,试想一下能修练花术到顶峰的能是一般的美人吗?就算你碰上了,恐怕不死也要脱下一层皮来,不过一想到竟然还有人想从自己口中夺食,心里就一阵恼火,恼羞成怒道:“是吗?我倒要看看他们能有多大的能耐?”   花如媚轻笑了一声道:“怎么?生气了?男人就是这般,太霸道了。”   说完便晒笑了一声,满脸的不屑。   李元虽然有些生气,但养气有成的他虽不能做到宠辱不惊,但要克制自己的情绪却是易如反掌,只见他淡然地笑道:“生气倒没有?只不过,一想到口中的东西要被人夺走,心里就有些不痛快。”   花如媚态毕露地打量了他一眼,眼里闪过一丝异彩,没想到这家伙竟然越来越老成了,果然不愧为李家的传人,轻笑了一声,站起来道:“好了,话我带到了,我也该回去休息了。”   说完便慵懒地伸了一个懒腰,凹凸有致的身材,窈窕的风姿,加上雪白凝脂般娇艳的,充满妩媚的双眼,修长的,完完全全地暴露在李元面前。   李元见到如此美景,强忍着扭过头去不去看她,深怕自己会沉迷在她的媚惑中难以拔足,也同样伸了个懒腰,躺在床上挥了挥手道:“那谢过了,你回去吧!记得要小心点,别让密探看出些什么。”   随后就微闭上眼思忖着如何解决眼前的琐事。   花如媚媚笑了一声,自信地笑道:“放心,就凭那些见不得光的老鼠,还不够格。”   说完就像一阵风似的,衣裙一卷,便遁出了门外,快得让人眼睛都看不出来。   待她走后,李元才张开眼睛,无奈地摇了摇头,眼前有这么一个像女神般的美人,自己却连看一眼的勇气都没有,难道自己真得越活越胆小了,还是自己在自卑害怕些什么?苦笑了一声,便带着沉思坠入梦乡,与周公的女儿约会去了。   天远远还未亮,李元就起身在一个无人的角落里默默地苦练着,从无数的史书中,他早就明白了天将大人于斯人也,必先苦其心志,劳其筋骨这个至理,己若是想要成一个人上人,就得付出比别人更多的努力,即使自己是个天才,若是不经过艰苦卓绝的磨练,也会像董仲永一般昙花一现,江郎才尽。   李元一招一式,一丝不苟地练着混元开山拳,虽然简单,但是练到了成为身体本能的时候,这门功夫也到了大道至简的地步了。   练了近一个多时辰后,李元才汗流浃背,气喘吁吁地收功站起,轻呼了一口气,看了一眼天上的红日,这时天上的太阳已是散发出灼人的热气了。   随意地整理了一下薄衫,李元便想去看看自己刚认的妹妹在做些什么,是不是她也如自己一般苦练着武艺。   穿过了长长的走道,转了几个弯,再走过小桥,李元便来了花园寂静处,刚踏入,灵敏的耳里便传来了阵阵利剑的破风声,好像空气被切割了一般发出嘶嘶的声音。   李元静静地站在花丛旁边,看着自己这个干妹妹在那里宛如仙子般挥舞着利剑,唯美而从容,看似美丽无比,实际上却是杀机暗藏,纵是少经杀戳的他也清晰地感受到剑尖处所发出的寒意,虽未亲临,便身临其境有如刀锋临体般,光这架势便可令人心寒胆颤了。   过了许久,李元才大声笑着拍着手走上前去,赞道:“月葶,你的剑术真是厉害,就是我一个大男子都被你吓到了。”   挥剑过后的度月葶满身汗渍,香汗淋漓,用洁净的衣袖擦了一下玉脸后,脸蛋儿红扑扑的,散发出浓浓的喜色,娇羞地低着头道:“哪有,这都是师叔祖教的好。”   李元微笑了一下,拿出自己的手帕,轻轻地帮她擦去仍是不断往下溢流的香汗,喜声道:“你师叔祖虽不错,但你更不错,照这样看来,崆峒派就数你最厉害了。”   度月葶一听,喜意便涌上了雪白的玉脸,喜不自胜地羞涩道:“人家哪有,我那些师兄更厉害呢?”   李元看着她娇媚的脸蛋上满是窃喜快乐的神情,也知道她这是在自谦,不以为意地道:“一时的胜负,并不代表以后能永远这样。”   度月葶喜笑了一声,便绕过这个话题道:“对了,你这么早过来有事吗?”   “呵呵,难道没事就不能过来看你吗?”   李元促狭地笑道。   “当然可以,只是你一向公务繁忙,哪里会有空过来陪我,人家都在这里无聊死了。”   度月葶嗔怪了他一眼道。   李元轻轻地握起她娇嫩如玉的小手,微微用力地捏了捏,让她无法挣脱出去,低头闻了闻,陶醉了一声道:“真香,看来,以后不知谁能有福气娶到我的干妹妹。”   度月葶娇羞地想缩回自己的左手,奈何被他握得紧紧地,略微挣扎了一下,便随他去了,见他这般陶醉,心里忍不住生出一丝窃喜,本就娇艳无比的玉脸立时就更加美艳秀丽了,纵是旁边的妖绕桃花都无法媲美,娇嗔了一声道:“一点都不香,就爱胡说。”   “呵呵,月葶是久入芝兰之室,自然是不闻其芳了,哪像你这个干哥哥,一身铜臭且不算,还总是俗气入体,当然觉得香了。”   李元轻笑了一声,便牵着她的玉手慢慢地往水池边走去。   初夏的水池不像冬春的水池一般冷冷清清,而是群草竞生,散发出浓浓的茁壮之气,令初夏显得更加热力逼人。   看着眼前半亩不到的水池,里面映着纷纷扬扬的桃花,夹杂着一条条婉娈可爱的玉鲫,显得分外活脱,仿佛它也有了生命一般,活色生香地向天地展示着属于它的瑰美。   李元慈爱地看着度月葶,亲了一下她的小手,幽幽地说道:“月葶,你知道吗?你是我遇到的第一个美的让我不想占有的女人,就好像你是我与生俱来的亲妹妹一般,只想好好呵护着你,保护着你,若是你是我的亲妹妹,那该有多好啊?”   度月葶羞涩着玉脸,静静地听完后,才喜上眉梢地娇声道:“难道做你的干妹妹还不好吗?要知道人家也是想要一个哥哥的。”   “是吗?呵呵,难得难得,看来上天注定要让我们成为一对异性兄妹了,看来我得把你带回家给我爹和娘瞧瞧。”   李元轻笑了一声,轻轻地捏了捏她那雪白娇嫩柔软,美丽如画的脸蛋。   度月葶娇羞着拂去他作怪的手,娇声求道:“那我的干哥哥,今天带我这个干妹妹出去逛逛好吗?”   李元含笑着摇了摇头道:“真是遗憾,你这个干哥哥今天恰好有事,明天吧!”   度月葶略为失望地轻呼一口气,随后,又喜意十足地笑道:“这可你说的,到时若是骗了人家的话,那人家就不认你这个干哥哥了。”   李元看着她一副娇俏的样子,无忧无虑,处处有着别人的呵护幸福模样,忍不住心底生出一丝羡慕,温柔地望着她灵动的水眸道:“月葶,你真是幸福,干哥哥都有些羡慕了。”   度月葶仰着玉脸轻笑了一声道:“难道你不幸福吗?”   “幸福?也许吧,最起码要比那些勾心斗角的俗人要强点。”   李元略为沉吟了一下,便展颜笑了起来。   度月葶也跟着笑了起来,宛如明媚的百合花一般,美丽地有些灼人,牵着他的手,摇晃了几下道:“哥哥,听爷爷说,你是准驸马,不知道你娶的是哪个啊?”   “我也不知道,不过,圣上应该不会给个丑八怪吧!”   李元轻握了一下她柔软无骨白嫩的小手,盯着她洁白无瑕的玉脸,一脸地笑意。   “你坏死了,哪有你这样的哥哥这样看着妹妹的?”   度月葶见他眼里没有一丝,只有纯粹到极点的欣赏,忍不住鼓起已经成熟的,不满地娇嗔着。   见她挺着盈盈可握的,李元不仅没有想到,反而觉得有些好笑,摸着她光洁的玉脸笑道:“怎么?哥哥就不能这样看了,若是我有个亲妹妹,我不天天抱在怀里才怪呢?”   $首发$“坏死了,哪有你这样的哥哥,怪不得上天不给你一个亲妹妹。”   度月葶挡开他大手,若是别人这样碰自己的话,自己一定会斩断他的狗爪。   “好了,哥哥逗你的,要是你的夫婿看到我这样,还不杀了我啊!”   李元恋恋不舍地收回大手,看着她那张美若天仙的容颜忍不住揶揄道。   听到他这般说起,度月葶立时就羞红了脸,像红通通的苹果一般可爱,低着头娇嗔道:“真是坏死了,又在取笑人家。” 172章节 幽怨   “这有什么,男婚女嫁平常得很,说不定做个太子妃也是有可能的。”   李元一脸笑意地说道。   “羞死人了,人家不跟你说了。”   度月葶一说便挽起裙子跑了开去。   李元见她美妙的身影远去,忍不住轻笑了一声道:“真是可爱,可惜不是自己的亲妹妹。”   随后便大步地离去了。   车水马龙、人来人往的紫花楼内。   李元带着梅花与紫荆大摇大摆地走了进去,随后便依以前的路子进入了地下密室。   一见到花紫玉,李元劈头就工问:“紫玉,有那个紫河车血案元凶的下落没有?”   花紫玉身边只有花紫一人,见李元一个人走了进来,立时就抛掉在人前的拘谨端庄,烟视媚行,娇艳万分地依了过去,哝声道:“没有,好像他跑掉了。”   李元皱眉问道:“不会吧,他武艺少说有着人榜以上的水准,难道还会怕官府?”   花紫玉见李元一点都不解风情,见面就是公事,有些闷闷不乐地说道:“公子,你好久没过看妾身了。”   李元看了她一眼,见她一副空闺怨妇的模样,不禁笑道:“好了,别生气了,你家相公又不是不想过来,你没见相公整天被这些公事缠着吗?”   随后便轻轻地搂过花紫玉,让她靠在自己的怀里,百般温存。   安抚了花紫玉这个绝美艳妇,而旁边的花紫却不满起来了,走到李元面前撅着小嘴道:“相公,妾身还在呢?你都好久没过来我这边了?”   李元本来还想问些公事,没想到这些美人却闹起别扭来,只好无奈地也把她这个仙子般的美人也搂入怀里,柔声道:“相公最近公事繁忙,你们要理解些,不要让相公难做,相公如果有时间,哪里还会忘了你们两个美丽的宝贝。”   花紫举出十根如葱白玉般的白嫩手指,不停地扳着,幽怨地数声道:“一天,两天,三天,四天,五天,六天,七天,八天,九天,十天,相公,你看看,都有十多天没来看我们了,也不知道你都在做些什么。”   “相公当然在忙公事了,你又不是不知道,现在城里的事情多的是,还要应酬,结交啊,这些都要时间的。”   李元嘴里是这般说,但心里却是想着这十多天在张家与紫玉房里度过的。   “哼,也不跟你计较了,反正你来了,也是碍着盟主的脸面,不敢跟我们走近半步的。”   花紫轻哼了一声,不满地怨道。   李元忙道:“宝贝,你知道就好,若是给盟主看到我们这样,你们还不是要给她怀疑,万一她看你们不顺眼,你们就麻烦了。”   “话虽是这样,但你总不能老是躲着我们啊!都不知做女人的痛苦。”   花紫玉幽幽地插声道,如花的玉脸尽是浓浓的幽怨,宛如千古悬梁自尽的怨妇一般。   李元最怕见到的就是这副表情了,自负能带给自己女人一世幸福的他,哪里受得了女人的这般神情,苦着脸道:“好了,两位夫,你们就别再说了,再说下去,相公都要跳河自尽了。”   两个美丽娇艳的大美人一见他这副苦瓜脸模样,立即就掩嘴哧笑道:“好了,我们不说了,不过,你就是跳河,恐怕也自尽不了。”   李元就知道这招对副女人是百分之百的奏效,脸上也荡起了一丝微笑与喜悦,虽然自己夜夜笙歌,但冷落了自己的女人却是自己的不是了,心里还是非常惭愧的,男人可以风流,但绝对不可以下流,可以多情,但绝对不可以无情。   各亲了她们光滑如玉的脸蛋一口,李元才笑道:“这倒是,相公的水性好着呢?就是洞庭湖,相公也有十足的把握游过去。”   身为江南人士,鲜有不会游泳的,而向来不喜安静的李元更是其中的佼佼者,作为富家子弟的他,经常被人邀去游泳是经常有的,如果能跳河自尽死掉,那也不就是李元了。   “相公就是会吹牛,那洞庭湖大得看不到边,你游进去还不累死。”   花紫那张千媚百媚,显得神秘高贵的玉脸一摆,就露出了轻视的表情。   李元笑了一声,知道自己牛皮吹过了,转了个话题说道:“好了,不说这个,你们真的没有一丝那个紫河车血案的线索?”   花紫玉沉吟了一下道:“线索倒有一点,以他作案的方式看来,他应该是有同党掩护的,不然一个大活人,武艺再高,也不能在众目睽睽之下,隐迹而去。”   “那你找到这些受害者的共通点没有?”   “共通点倒有一点,一是孕妇,二是初婚不久,三是小有家资。”   花紫玉略微想了一下,便流利地说道。   李元心里想了一下,说道:“依这样看来,这凶手定是有同党、不然他不可能得知这么多的孕妇所在,难道我们要来个守株待兔?”   “相公万万不可啊,这修习紫河车的哪一个不是武功高强令人心寒的,你可不要冒险,若是出了事,妾身都不知道怎么过了?”   花紫玉忙劝阻道,一想到他若是被恶魔给杀了,自己的心里就一阵心揪痛苦。   花紫更是惊慌地拉住他的手臂,紧紧地握了起来,沉声道:“相公,你千万不能去,若是出了事,你叫妾身以后怎么活啊?”   李元虽然知道她们是为自己好,但此事一天不解,这日子的痛苦就一天不除,如果不挥刀斩乱麻的话,自己还不知要受到什么样的惩罚呢?李家的崛起是容不得自己再这样拖拉下去的,不抓住如今的机会,自己的后代若是想出头,不用想便知,那是镜花水月,只能在梦里才能回味道。   轻轻地抚摸着两女光滑的玉背,轻声道:“别急,相公哪里会这么傻,何况就是去了,我也会把两位长老带在身边的,你们还不知道吧!她们都突破了,已是地榜上的绝顶高手了。”   两女一听这个消息,立时就高兴地在他怀里跳了起来,纵是喜怒不形于色的花紫玉也是不例外,地榜高手,要知道这天一共才有多少个啊,到了地榜,就意味着一个人就能抵过千军万马,这天下来去自如还不是有若闲庭散步,信手拈来。   花紫玉虽然心里极是兴奋,但仍是有些担扰地劝道:“相公,俗话说,百密必有一疏,刀剑无眼,若是不小心伤到了,那就得不偿失了。”   李元抚摸着她那张白里透红、吹弹可破的玉脸,柔声道:“宝贝,不用担心,相公比你还要担心自己的身子呢?相公远远瞧着就行,你把城里所有符合条件的孕妇资料拿来,让我好好参详一下,看要到哪里埋伏好?”   早就知道打蛇不死,反被蛇咬的李元,一旦下定了决心,就必定会想尽办法完善计划,来一个斩草除根,不留一丝后患。   花紫玉注视了他一会后,见他神情坚决,只好不情不愿地从他怀里脱出,走到资料室去了。   待花紫玉走后,花紫这个美若天仙的美人才担扰地说道:“相公,你一定要小心点,千万不要出事。”   “放心吧,噢,对了,听说梦玉她们的老板来了,你们怎么处理啊?”   李元有些不快地说道,任谁被人家来从自己口中夺食都是心里不舒服的。   “这个事情,我不太清楚,也许要问问紫玉姐姐才知道,毕竟她是这里总管事,无论大事还是小事,都是她在掌管着。”   花紫只是负责分析一下情报与应酬一下客人,其他的事情根本不用她出去张罗。   “这样啊,那算了,等一$首发$ 下,我问一下她就知道了。”   随后李元又冷哼一声,“哼,我倒要看看这些家伙想耍些什么花样,明知现在已算是我的人,居然还敢过来索回,真是太岁头上动土,活得不耐烦了。”   花紫见他这般不快,也附声道:“相公,要不要妾身派人把他们给杀了,反正他们初来此地,人不生地不熟,就是死了,也死无对证。”   李元摇了摇头道:“不能这样,他们来这儿的时候也许早就让人知道他们的去向了,若是在这里出了事,我们就逃脱不了关系了。” 045章节 花满楼聚会   “元儿没事,只是出一点问题没有让人通知家里,下次元儿不会了。”   李元双手颤抖地抚摸着母亲那长着细细皱纹的慈脸,梦里不知多少次想回来看看,可惜都不如愿,今日才发现,家里的亲人才是最重要的,如果说这个世界谁不会离开自己,那一定是自己的爹娘,因为自己是他们的根,即使自己成为杀人狂魔,爹娘也不会正义过剩地把刀口对向自己,因为自己是他们身上掉下来的一块肉。   这时,李清武幽幽地从落屏里钻了出来,强板着坚毅的国字脸在两母子后面咳嗽了一声道:“哭哭啼啼地像什么样子,还不给人看笑话了。”   张夫人雌威一振,浑然不顾他好面子的个性,狠狠地瞪了他一眼:“我跟儿子这里关你什么事,一边去。”   “哼,慈母多败儿,像个什么样。”   李清武一说完,就挥了一下袖子就出去了。   “元儿,别理你爹,他就是那个德性,跟娘说说,你要吃些什么菜,娘给你亲自下厨去。”   张夫人看到儿子有些瘦削了,不禁动了多年未拿起的厨艺功夫。   李元一听娘要亲自下厨,心好里的想念马上就不见了,想起娘的厨艺是那么的神乎其技,以前不知哀求过她多少次她都未答应,没想到多年的愿望终于要实现了,一把抹去眼上未干的眼泪,像个孩子似的兴奋说道:“我要甲鱼煲参汤,丝瓜炒香肉,香菇炖排骨,再来个辣子鸡就可以了。”   张夫人欣喜地点了点头道:“你先回房去吧!娘做好了,就叫你。”   说完就兴致冲冲地跑去厨房。   李元痴痴看着她远去的身影,自己就这么快长大了,而娘却有些老了。   只听“哎呀”一声,张夫人竟不经意间踩到了门槛,立时跌倒在地,然后又快速地爬起来往厨房里面走去。   李元苦涩地笑了一下,转身回到自己的房里,这份爱太重了,他有点难以承受。   一会儿过后,李清武有些笑意地走进李元的房里。   “元儿,那些女孩儿是你从外面找的女人吗?”   李清武有些高兴地问道,心急传宗接代的他早就迫不及待地想要一个孙子了,可惜那个媳妇不争气,却没想到儿子竟然从外面带回来了这么美丽非凡的女子回来。   李元默然地想了许久,还是不知道该如何回答父亲,自己又不能对父亲说谎,只能沉默不置可否了,这也是最好的答案。   “元儿,你倒是说啊!”   李清武看到儿子在那里迟疑着什么,就催促了一声。   李元当然不能说他被花盟里的人下了药,不然老爹就会去找人拼命的,最后吃亏的还是自己,只能支吾地说道:“她们还不是我的女人。”   “那你是从哪里找来的?”   李清武追根究底地问道。   “是从,从苏州那边找来的。”   李元又不想撒谎就说了一个模棱两可的答案出来。   李清武也没注意到他的语病,他只关心他到底能不能尽快地抱一个孙子,继续问道:“那你以后怎么办?”   “什么怎么办?肯定是慢慢来了。”   李元只能暧昧不清地回道。   “这就好,以爹看来,那些女子臀丰紧俏是个生娃的料,你抓紧一些,李家的传承就靠你了。”   李清武意味深长地说道。   李元尴尬地点了点头。   李清武暧昧地笑了一声,便拍了他的肩膀一下,轻笑着离去了,脸上的笑容是那么地灿烂,是那么地开心。   回到房后。   “军师,你心中有打算了没有?”   花如水避开了李家的下人,偷偷地跑进了他的房里就是来问他这个问题的。   “副盟主,这是急不来的,你可要心理准备。”   李元淡淡的说道。   “我怎能不急,全族的希望可都是压在了我身上,我能不急吗?”   花如水有点激动。   “副盟主,听闻你是族里最聪慧的一个人,难道不知道过犹不及这四个字吗?”   李元脸色一冷,说道,本就有些不满的他,心里更加地不喜了,任谁也不想做一个别人的傀儡,让你东你就东,让你西你就西。   “那好吧?你说说你的第一步打算吧?”   花如水无奈地说道,虽然她可以通过神通广大的花网来知悉这个王朝的运转,但她却无法成为这个王朝的主人,因为,她仅仅是女人,根本走不到天下正统面前,只能做一个幕后的操控者,当个垂帘听政的太上皇。   “先这样吧,为了不节外生枝,你们十三个都化妆一下吧,最好像是凌如水那般。”   李元开始摆起军师的架子了,口气更像一个颐指气使的帝王将相。   “这,这不好吧?”   花如水有些疑惑地说道,月族的女子可是爱美丽爱过生命的。   “美丽?它能带给你月族的辉煌吗?它能让你们走出那窄小的花谷吗?它能让你们生存得更好吗?”   李元淡淡的说道。   “那好吧,希望你用点心,别总带着不满,月族兴旺后,是不会忘记你的。”   花如水无奈地同意道,她现在有些不看好眼前这个男人了,因为他的反叛性太强了,比以往的那些男人更加难以控制。   “放心,我承诺的事,我一定会完成。”   李元轻声叹了口气道,显得有些苍凉。   “好吧,我会吩咐两位长老好好保护你的。”   花如水收整起心情,一脸正色地说道,慢慢转身,缓缓的走出了书房。   李元看着她远远离去的曼妙身影,嘴角闪出一丝讥笑:“保护?是监视加挟持吧!”   华灯初上,夜又深了。   京城八大花楼之一的花满楼,车水马龙,衣冠楚楚,达官贵人,络绎不绝。   此处,是一处花网的据点,在花盟中的地位仅次于醉香楼。   化过妆后的花如水,带着李元一群人,秘密地进入花满楼的密室。   在密室里,众人分次坐定,一共十六人。   李元看着眼前这两张美丽动人的玉脸,心里不禁暗赞了一声,好一个绝色丽姝,丰胸肥臀,曲线婀娜多姿,令人心生占有之欲。   花玉春,一个丰腴的美妇,脸上笑容有若桃花,作为花满楼的实际主事人,首先恭敬地向着花如水行了一礼道:“花侍见过副盟主。”   接着又依次向梅花和紫荆两位长老行了一个躬身礼。   花清雪,一个妙龄的绝色美人,脸上自始至终,都带着盈盈浅笑,和花玉春一样,恭敬地向着三个位高权重的元老级人物躬身行了一礼。   而最后,才向少盟主花落月行了一礼,显得更为庄重。   花如水淡淡地挥了一手,示意两人不必拘礼,微笑道:“玉春,花满楼的生意还如意吗?”   “回副盟主话,花楼的生意比之前年,要翻上一番。”   花玉春从座位上站起身回道。   “这就好,花满楼作为花盟的重要耳目,是不容有失的,回头,我会向盟主表你一功,让你早日脱去花侍一职。”   花如水赞赏地看了她一眼道,伸手示意她坐下回话,在花盟里,并没有绝对的高与低,而分出等级制度,也只不过是为了花盟的大业。   “一切为了月族。”   花玉春满脸虔诚地回道。   “嗯,你做得好。”   花如水威严地点头道,转头向花满楼的头号花魁花清雪微笑道:“清雪,在这边还习惯吧?”   花清雪盈盈一笑道:“回水姨,清雪还算习惯。”   花如水怜爱地看了她一眼道:“哎,清雪,你习惯就好,为了月族,任牺牲都是可以的,我想,你母亲也会怪罪你的。”   花清雪,是花盟十大长老之一牡丹长老的女儿,也是唯一一个自愿出来为月族效力的少女。   “水姨,你不用多说了,玉春姐不是和我一样吗?她都受得了,我为何受不了。”   花清雪摇了摇头道。   “嗯,你能这样想就好了,你和落月都是一样的好孩子。”   花如水转过头溺爱地看了花落月一眼,显得十分宠爱。   在花盟的最核心权力层,血缘关系是十分重要的,除了盟主可以拥有孩子外,其余的副盟主都是不可以拥有后代的,甚至要保持着单身,一生圣洁,而少盟主花落月则是笃定的未来继承人,是不可逆转的。   听到小姨的话,花落月恢复了少女心性,不依地娇嗔道:“水姨,看你说的,我和清雪还不是和其他子民一样,为了月族,我们是可以牺牲的。”   “呵呵,落月,你终于算是长大了,会知道以平等的眼光看待子民了。”   花如水欣慰地说道。   花落月不好意思地低着头道:“这都是阿元的功劳。”   原来,在花谷的那段日子里,花月雪经常与李元厮混在一起,连带着花落月也参与了进去,虽然还是摆着一副高傲不可一世的神情,但听到两人的谈话,却是不少的,以李元的人生经历,他的话,对于见过世面不多的她,还是极有帮助的。   花如水别有深意地看了李元一眼道:“军师,没想到你还与落月的关系这么好,不过,千万别越了线。”   李元耸耸肩道:“放心,少盟主是不会让我有机会的。”   “嗯,明白就好,落月是月族的未来,是不能拥有活着的夫君的,这一点,你牢牢记住,月雪的事,我们也知道,她就随你了。”   花如水点了点头道。   “唔,明白。”   李元也知道这是她们最大的宽厚了,不然,以月族的处理方式,自己早就变成一堆花料了。   “还有,我希望你明白,月族的女子不是你能碰的,你最好收起那些世家子弟不良的习俗,免得让我们难做。”   花如水一脸正色道。   李元笑着看了她们一眼,点了点头道:“放心,我就算出去找几个,我也没那个胆子敢碰月族的女人,拥有月雪,已然是我天大的幸运了。”   说完,便埋头喝起酒来,虽然月族的女子,十有八九的清白身子是被他第一次看过,但并不代表他会想要占有这些人间绝色,因为,月族对爱情的忠贞和对负心郎的残忍,一直是他不敢触犯的原因,他可不想成为一堆烂肉,仅仅是为了花而存在。   花如水满意地点了点头道:“这样吧,你先和梅花长老和紫荆长老回去吧,以后有事,我会派人通知你的,当然,你也可以派两位长老的其中一位过来通知我们。”   李元疑惑地问道:“副盟主,你们不跟我回李家了?”   “嗯,李家人多口杂,而且我不想跟你的家人太过亲近,只好选择这样了。”   花如水轻声解释道。   “哦,那你打算在这里做些什么?”   “聚敛财富和主持花网运作。”   花如水淡然道。   “你不会想用武力去抢劫富户吧?”   李元疑惑地问道,这京师虽然不是什么龙潭虎穴,但也是高手济济,门派齐列,随便弄一个富户,就会可能惊动到皇室的那位,那后果可就难说了。   “我没这么笨,天子脚下,谁敢放肆,皇室的供奉可不是什么简单的人物,那些都是地榜的高手,几乎是无敌的象征,以月族的实力,还远远不能与之抗衡。”   花如水摇头笑道。   “哦,好吧!”   李元突然觉得自己好像一个行尸走肉一般,自己的思想完全被别人控制了,这让性格执拗的他感到非常的难受。   “记住了,你别忘了你的职责,若是再三拖延,后果也就不用我多说了。”   花如水严厉地说道。   李元点了点头,便摇着粗壮的身子晃出了密室,身后紧跟着两个身材极为曼妙,但脸蛋却是普通的两位长老。   见他出去后,花如水沉思了一会,对着众人吩咐道:“玉春,你注意一点,多派些盯梢的看住他,把他的一举一动,都给记录下来,我总是有些不好的预感,这个男人,我们很难把握。”   听到这话,花落月脆声道:“水姨,那为何不把他杀了,重新找一个不就行了吗?”   花如水摇了摇头道:“不行,一是因为他是李家的唯一后人,我们不能做那些忘恩负义的人,二是因为他是一个有抱负的男人,知道怎么往上爬,更知道怎么成就霸业,三是因为他有基础,家底实厚,还有一些暗处的力量,是个能成事的,不像其他,有家世没脑子,有脑子没背景。”   花清雪也出声问道:“水姨,我们真的不能像以前那样建立月氏王国吗?”   花如水苦笑了一声道:“不是我们不想,而是现实不能,时今,男尊女卑,那些女人就像是男人的附庸一般,想打就打,想骂就骂,甚至连皇室的女性也不例外,这是大势所趋,我们也只能遵行,而不能逆势而行。”   “那水姨,你觉得采取那种垂帘的幕后方式真的可靠吗?”   “应该可靠,我们不学那些以媚取宠的女人,而是学习李家的禁忌,武则天。”   花如水肯定地点点头道。   “水姨,那我们为何不直接渗透当今的皇室呢?”   “清雪,你还小,看问题还不够广,皇室?那是什么地方,别说不成功,就是成功了,我们月族也是没有丝毫出头的余地,看看那些大臣,个个遵行着程朱理学,若是后宫干政,皇室的人还未开口,我们就可能要人头落地了。”   花如水无奈地苦笑道。……   花满的二楼里,灯火辉煌,一派欢声笑语,显得热闹非凡。   李元并未带着两个长老回去,而是呆在了花楼里,打算好好地放纵一下,以前还不觉得女人是一件很重要的东西,可与花月雪欢好过后,他就觉得,女人是男人必不可少的东西,也是交流的最好伴侣。   李元眼中含着的暧昧,对着化妆过梅花长老笑道:“梅花姐姐,你有多久没出到外面世界了。”   说完瞟了楼上的其他男人一眼,眼中带着笑意,欣赏着各类男人的丑态,哪怕他是高官达贵,抑或是人杰俊彦,到了此时,所有的掩饰都暴露在了妩媚动人的花楼女子面前。 046章节 苍老的母亲   梅花长老眼神平静地看着李元,好像一眨也不眨一般,显得非常专注,媚眼轻飘,甜美的声音便吐了出来:“有二十年了。”   李正天点点头,又向着紫荆长老问道:“紫荆姐姐,你呢?”   紫荆长老勉力地笑了一下道:“一样。”   梅花一听李元这话,就知道他准是看上紫荆了,想打紫荆的坏主意。心里不由有些好笑,紫荆是什么人啊,那是杀人不眨眼的绝,心里就只有月族,比自己还要纯洁万分的人,他一个区区凡夫俗子能打动了她的芳心吗?显然是竹篮打水一场空,到头方知,这只是梦一场,正想取笑时,却发觉李元已经看着自己,眼中满是真挚的柔情与丝丝怜惜。梅花长老心里不由软了下来,看着他那张平凡无奇的脸,心里不禁感到一种塌实,那不关武力,只因他的眼神,轻声微笑道:“阿元,你忘了副盟主的话吗?”   李元摇了摇头道:“我当然不会忘,但爱美之心,人皆有之,我只需自守本份,不去招惹你们,月族之人自不会理我。”   说完便喝了一杯花酒,虽然酒味不怎么样,但胜在环境妙,若是美人在怀,人生的乐趣定多了一些。   回想以前,李元不禁黯然伤史神,自己独守了十数年,得到的却是一张如水般平静的脸,而如今,情事一开,就如野心一样,扑天盖地地向自己袭来,到此方明白了,男女都有,只不过,有人压抑了而已,有人将它放大了而已,更有人任由它自然发生而已。   紫荆长老淡淡地撇了他一眼道:“我们还是早些回去吧,这里人员太复杂了。”   听到这略带温暖的话,李元心里暗自高兴,虽然紫荆长老平时嘴上叫的厉害,但心里对自己其实也是很好的,看她神色虽然有些不满,却没有阻止自己继续呆在这里,不由在心里对她又多了一分喜爱,真是一个贤妻良妇。   李元温柔地笑道:“那好,吃了饭后,我们三人就一起去逛逛临安城,好好的玩一玩。现在吃饭吧,来吃菜。”   说完亲手为紫荆长老夹起一块鱼肉,弄得紫荆长老心里又羞又惊,还带着一丝被关爱的欣喜,这对于从无人关心的她来说,这是多么难得的珍贵啊!脸上露出一丝感激,心里的好感也多了一些。   李元见她这般,忍不住对她说道:“紫荆姐姐,你应该多笑一下,像梅花姐姐一样,笑起来是非常漂亮的,比那些第一美人都要漂亮百倍了。”   李元又为梅花长老夹了一只鱼翅,含笑的看着她。梅花长老心里也是感到温馨,有种甜甜的味道。   紫荆长老淡淡地看了他一眼道:“你吃你的饭吧,别那么多话。”   李元点了点头,知道她们就是这样的人,说不好听点,她们是生活在原始社会的野人,连表情都是没经过多少变化的,尤其是在外人面前,想到这,心情便舒畅地陪两女吃着饭,眼睛不时的看着她们,脸上露出不诡的微笑,心里高兴得很。看着那两张平凡的玉脸,想着她们真实而绝世的容颜,真是一种美丽的享受啊!   这时,李元一不小心看到了一个武林人士,全身被黑衣所披盖着,神情阴狠,显然是极为难惹的邪道人物,心里不禁好奇,什么时候,京城也成了邪道人物的聚所,难道那些正道人士都死绝了不成?   黑衣老者眼神阴狠,嘴角挂着阴森的冷笑,有若实质一样的眼光,飞快地扫过整层楼,发现没什么可疑之处,重新埋头于酒桌之中,连一向好钱如命的流莺都不敢靠近。   平静的二楼上,被一阵急促的脚步声打破了。   很快上来两人,一个三十一二岁,身材魁梧,一脸的横肉,模样吓人,另一个三十七八岁,一脸阴冷。两人一上楼,那魁梧的大个子大声对着黑衣老人叫嚣道:“夜枭江力生,没想到你竟然敢出现在京城,不怕教主找上你吗?”   那惊人的大嗓子,使得整座花满楼都能听见。而他那个同伴,在看到黑衣老者时,脸上神色也是一变,眼中闪烁不定,不知道在想些什么。   听到大个子的话,花满楼里稍微有点见识的都开始打起了退堂鼓,享乐虽然重要,但小命更加重要,夜枭江力生是谁啊!那可是鼎鼎有名的江湖五散人,让整个武林人士可望而不可及的地榜下阶高手,而且还是那种杀人无数的魔头,凶残程度比之天下七魔也丝毫不逊色,绝对的杀人魔头。   黑衣老人轻蔑地看了两人一眼,自顾自地笑道:“哈哈,我还以为什么大人物,难道白莲教的教徒连尊老爱幼都没学会吗?”   “哼,你是教主的敌人,我们为何要尊重你?”   那大个子虽然武艺低微,但胆气却实在可嘉。   夜枭江力生阴笑了一声道:“嘿嘿,还真是初生牛犊不怕虎,看在你们教主的份上,就饶了你这次,去请你教主来吧,老夫有事相邀。”   说完,便伸手探入怀里,丢了一块玉佩给那大个子,再也不理这种浑人,自顾自地喝起酒来。   那大个子正要还嘴,却是被同伴抚住了嘴,直接拉着他走下楼去,去百花楼总坛找那位圣力无穷的教主去了。   安静的英雄楼上,由于突然出现的两人,而打破了原本的平静。随着那身材魁梧的大个子的惊人嗓门一吼,所有人的目光都停在了黑衣人的身上,随后又畏惧地看了他一眼,偷偷地准备先行走人。   李元低声像梅花长老问道:“梅花姐姐,这个人真的是那传说中的高手吗?怎么没有一丝高人的风范?”   梅花长老并没有说话,但却传音道:“我不是他的对手,你最好小心点,别出声的招惹了他,否则我们也保不住你。”   李元默默地点了点头,低头喝起酒来,动作变得更加谨慎了,免得触怒了那黑衣老人,光五大散人的传人就足以令那狂儒退却三步,那其原人呢?恐怕是狂儒那师傅也是惹不起吧,人家还是儒道的高人呢?   过了一会,楼上冲进了一群白衣人,将客人一一驱逐,就连李元也包括在内,很快场子就清了出来,接着一个相貌威武的中年人在一群高手的簇拥下,信步而来,直让李元看得心生羡慕,不禁感叹了一声,大丈夫应当如是也!   与两个长老行走在临安大街上的李元,百无聊赖地看着琳琅满目的货物,心里却是计较着那两人会晤的原意,依着苏州发生的事,他很快就猜到了徐天客已经带着仙丹到了京城,而且在某个地方隐藏了起来。   一想到那颗珍贵的仙丹,李元心里就一阵火热,那可是让他脱胎换骨的仙药啊,如果能得到它,那将是人生中最为美满的事。   看了一眼两个眼里冒出怪光的长老,李元从货摊上挑了一个手工精致的羊角梳放在梅花长老手中,笑道:“梅花姐姐,你们看中了什么,就拿什么吧?我有的是钱。”   说完,便从怀里掏出一叠皇庄银票放在她手中,示意她尽管随意买。   梅花长老接过银票笑了一声道:“阿元,谢了。”   李元微笑道:“呵呵,有什么好客气的,尽管去买,不够先赊着,我回去拿。”   两个长老感谢地看了他一眼,便抛开顾虑,进行了大扫荡,凡是看中的东西,基本都买了回去。   李元也乐得看到两个绝世美人如此放开心怀,她们越人性化,就越容易融入他的生活,进而受到他的感染,再而接受他的支配。   回到李家后,李元便去见了张雪玉。   古香古色的香房里。   “阿元,怎么有空过来陪娘了?”   张雪玉一脸惊喜地牵过儿子的手坐在床坎上,慈爱地看着他笑道。   李元挠了挠头,一脸傻笑道:“娘,看你说的,元儿不过来,谁过来啊?”   “真是乖孩子,娘没白疼你。”   张雪玉欣喜地笑道,接着想到了什么,又叹了一声道:“哎,阿元,娘是不是老了?”   李元忙摇头道:“娘怎么会老呢?任谁看见,也只是会以为你不过三十年而已。”   其实,张雪玉在过度的操劳下,样子虽然还保持着旧模样,但身子却已衰老了,显得有些肥胖,要不是持家有道,换作别的男人,早就弃糟糠而另觅新妇了。   张雪玉轻笑了一声,脸上散发出一种另类的红光,显得年轻了几岁,柔声道:“阿元,娘操劳了这么多年,有些事,也该停下了,回头啊,娘介绍两个丫头给你,让她们好好地侍候你,其实,最近几个月,娘有空闲下,也是得了她们之助,你可要好好善待。”   李元点了点头,他明白,这是他娘亲特意从小培养的童养媳,只不过以前他心系胡霜雪,根本就没在意过那两个绝色丫头,因为,他那时的心,早就被胡霜雪的影子给填满了,同时,那也是他的初恋情怀,是不能忘却的,哪怕她暗地里捅了他一刀,他最在乎的女人,仍然是她,尽管她的容貌不是最美,性格不是最好,各方面都不如月氏的女子,可那一份初恋情怀,却让这段孽缘变得分外珍贵。   初恋正因为纯真,因为年轻,所以两颗未经世俗污染的心在一起,感觉才是那样的纯,那样的真。怀念初恋,正是怀念那种萌动的心,那种爱的最初体验。   无论何时想起,都会是心底最温柔的记忆。   这是一种最纯真的爱,因为埋藏于心中,简简单单。对于每个人来说,都是一份难得的回忆。   见到儿子陷入往事的回忆之中,张雪玉不禁苦笑了一声,这孩子就是太固执了,固执地连他爹的话都听不进去。   “阿元,是想着霜雪吗?”   “嗯,元儿是在想着她,对了,她最近回家没有?”   李元涩声道。   “回过一次,那时她说是要回山去,如果你有事的话,可以派人去通知她。”   张雪玉想了一下道。   “算了,她的心不在这里,就让她去吧!”   李元苦笑了一声,满脸地无奈,心中的苦涩却是无法说出口。   “阿元,你能看开就行了,她那样的女子,不是我家能高攀的,你要记住,大丈夫行走天下,何患无妻?”   张雪玉认真地叮嘱道。   “嗯,元儿明白,对了,娘,你的生日也快到了吧?”   李元关切地问道,一看到她略显苍老的面孔,心里就有些发酸,她可不是月氏中人,天生体质非凡,再加上修练花术,年龄几乎可以无视。   “呵呵,傻孩子,连娘的生日都记不住,都过了三天了。”   张雪玉慈爱地笑着,看着儿子长得如此粗壮,威武,心里感到万分的自豪。   “哦,娘,元儿真是不孝,连生日都记不住。”   李元惭愧地说道。   “呵,没关系,真正有作为的男儿,小事是不会在意的。”   张雪玉溺爱地说道。   “娘,元儿心里还是不舒服。”   李元轻轻地靠在张雪玉的怀里,体验着昔日的温馨。   张雪玉轻轻地抚摸着他那张平凡而不出奇的脸,感到很幸福地笑道:“阿元,你能好好地站在娘面前,娘这辈子,就是最开心的。”   李元沉默地点了点头,埋在她的怀里再也不起来了。   光阴荏苒,一天的时间,一晃眼就过去,李元离开张雪玉的房后,就开始在李清武的指导下,熟悉家族的粮,丝,布三类生意,将帐本的数字熟记于心。   一边专心地熟悉,一边也不断地提出问题,问清楚整个生意的环节。   三天后,昔日的旧友便过来登门造访了。 047章节 绝色丫头小玉   在李元这种世家,人情交往是极其重要的,虽然交友满天下,但真正是朋友的,却是寥寥无几,所以,他非常地珍惜这一段童年建立起来的感情。   听到好友的到来,李元立即让下人帮自己好好地整理一下,打扮得华丽异常,脸上的兴奋之色,跃跃欲试,显得有些难以自制。   华丽地过分的客厅里。   李元热情地走上前去,用力地紧抱着童年的好友,兴奋至极地笑道:“之夫,见到你真是太好了。”   秋之夫欣喜笑了一声,与他紧拥了一下,才牵着他的手道:“阿元,我也是,这一年来,我还以为你死掉了呢?整天人影也不见一个。”   李元笑了笑道:“我去做生爷意了,哪像你,跑进军营,还能自由进出。”   秋之夫是个很斯文的人,皮肤细细嫩嫩的,有点像个女孩子,要不是脸蛋长得像个男人,别人还真把他当作女人了,而且还是那种漂亮的男人。   “呵呵,别提那事了,我现在算是一叶浮萍归大海了,今天刚得到姐姐的特赦,终于不用过那种惨无人道的军营日子了。”   秋之夫从里到外都透着一丝悠然,显得心情极其舒畅。   李元也是深为其高兴,轻轻拍了拍他的肩膀道:“之夫,既然今天是个大日子,去临安楼喝酒怎样?”   “呵呵,那说好了,不过,你请客,我可没那么多的银子送给皇庄。”   秋之夫眼里露出一丝酒光,一副跃跃欲试的样子。   “没问题。”   李元大声笑道,牵着他的手直接往不远的临安酒楼走去。   临安酒楼,作为临安的第一象征,它可不是什么人能进的,除非是达官巨富,取得其掌柜的许可,方能进去。   实际上,它也是皇家的产业之一,每年都带给皇室成员数以百万的银子,同时,它又是大宋最为高贵的女人掌控下的产物,代表着远古凤家的门面,由此可见,它的重要性就可想而知了。   临安楼并没有像花楼那样车水马龙,而是平淡地像皇宫一样,若不是什么日子,基本没有很多的人会频繁的进出。   今日的临安楼,也是不例外,在其华丽至极的外表下,却隐藏着一丝静谧的意韵。   李元和秋之夫直接登上了四楼,临高远眺,正是欣赏大好河山的时光。   招手让小二上了最好的酒菜,两人便同时先喝了一口陈年的女儿红,满足了肚里的酒虫再说,接连喝了三杯后,话匣子也打开了。   “阿元,听说你娶妻了,怎么不见嫂子啊?”   秋之夫红着俊脸道,眼里闪出一丝精光,显得极为好奇。   李元将酒杯放在桌上,轻叹了口气道:“之夫,不瞒你说,我那个媳妇只是名义上的,连小手都未碰过,至今,人影都看不到了。”   秋之夫同情地看着他道:“哎,真是不幸,你有事尽管开口,若是有人强迫的话,我也许能帮上一二。”   李元举起酒杯与他又干了一杯道:“呵呵,多谢了,但这事嘛?你是帮不上忙的。”   喝了口酒后,秋之夫的脸色更加红润了,显然他是诗仙李白那种人,只能吟酒诗,却是不能久饮,甩了一下有些迷糊的脑袋说道:“阿元,我姐姐最近升了修容,在宫中也算是一号人物了,你若是真的有事,尽管开口,咱俩都是同小长大的,也不必那么见外。”   李元感激地看了他一眼道:“之夫,既然你都这样说了,我也不是那些虚伪的人,有事一定会上门求教的,到时,你可别给我吃闭门羹啊!”   “看你说的,都这么多年好友了,你还不明白我是什么人吗?为你送命我虽然做不到,但为你掉一层皮,我还是能做到的。”   秋之夫酒一喝多,书生意气便油然散发了出来,显得豪气万千,气吞山河。   “呵,谢了。”   李元又与他干了一杯,轻酌了一口,才继续道:“之夫,你打算进哪个部司啊?”   秋之夫想了一会,才有些不肯定地说道:“也许进监察院吧!”   “噢,这可是个好差事,想当年,那些宰相权臣便是从此位受到官家赏识的。”   李元羡慕地说道。   “呵呵,虽然是从七品,但却是离官家近,运气好的话,替官家跑跑腿还是有的。”   秋之夫笑地说道,显然,他很满意他姐姐为他争取的官职,要知道,一般人就算寒窗苦读十载,高中了文科状元,也不一定能夺得这样的官职,就算得到了,也会被权贵所打压掉。   李元轻酌了一口女儿红,一脸地高兴道:“之夫,希望你再接再厉,说不定,未来的宰相大人就非你莫属了。”   “呵呵,承你吉言。”   秋之夫再次喝了一杯酒,又给自己满上了一杯,整个人说话都有些不利索了,一副摇头晃脑的样子,好像快要倒下一般。   李元见他不能再喝了,也不再勉强,便夹起了小菜往嘴里送道:“之夫,酒也喝足了,该进点野味了。”   “对对对。”   秋之夫再次晃了一下脑袋,将酒杯摆到一旁,有些迷糊地夹起菜往嘴里送道:“阿元,老虎和大石过一年后,也要回来了,到时你可别又失踪了。”   “放心,我不打算出外跑生意了,准备走一下我那岳父的后门,进他的衙门里当个捕快什么的。”   李元摇头保证道。   “怎么?当捕快,这有什么好的,改天我叫姐姐给你弄个文职的官员,至少是七品。”   秋之夫皱着眉头道,连舌头都开始醉得打卷了。   李元摇了摇头,心里知道,自己并不是为了官职的高低,而是为了武职的高低,而武职的取得,没有军功或其他的拼杀功劳,是很难升任的,所以,捕快便是跳向宫中禁卫军的跳板,若是做得出色,在较短的时间里,自己还是能快速地调任的,到时,掌握一些兵权,也是轻而易举的,而花盟那边,也有了一个满意的交待。   见他表情很是坚定,秋之夫也放弃了劝解,人各有志,并不是非要像他一样当个文官的,要不然,整个大宋的国门就无人来守护了。   两人随意聊了一会后,李元就将醉薰薰的秋之夫送回了秋家。   借着空闲,李元又接连拜访了以前有些相交的朋友,虽然大都是猪朋狗友,但他们的势力却是不可小瞧的,这对于李家的生意运转,是非常必要的。   自古以来,商不离官,官不离商,一言以蔽之,离不开,靠不住。   回到家中,有好些时间没有享受到男女情事的李元,开始有些精力旺盛了,一有空就拉起混元功,发疯似地训练自己,家中俏丽的女婢虽多,但以他父亲李清武的个性,怕是要见责的,弄得他都不敢见到女人了。   一直或明或暗跟着李元的梅花和紫荆,看到他这个一副思春的样子,哪还不知道他是想女人了,也许,男人未得到女人之前,他就是正人君子,好像没有一样,可一旦品尝过欢好的滋味后,他就会像吸了鸦片一样,变得贪婪而无度,直到生命耗尽,这也是为什么男人的骨子里会这么好色的原因。   “姐姐,要不要抓个女人给他泄泄火?”   紫荆看了一眼正在花园里折腾的李元建议道。   梅花微笑着摇了摇头道:“不用,让他忍着吧,也许,这会极快地提升他的强度。”   “嗯,也是,我们可不能纵容她了,月雪可是吩咐我看好他的,别让他在外面找些不三不四的女人。”   紫荆点点头道。   “怎么?月雪那丫头居然这样拜托你,呵呵,还真是古灵精怪。”   梅花嘻笑了一声道,显得有些好奇。   “是啊,月雪这丫头,我们从小看着长大的,没想到,就这么一眨眼,小情郎都有了,估计,过八九个月,连孩子都生出来了。”   紫荆感叹了一声道。   “怎么?你也想找个男人?”   梅花好奇地问道。   “呵呵,当然想过,但没找到自己喜欢的人,哪像海棠姐她们,一出门历练,便遇到了自己喜欢的男人。”   紫荆坦白地说道。   其实,月氏女子对是极其开放的,男女之间,很少会有羞涩感,就像当初李元在花谷一样,那么多绝色女子,而且还是清白的处子,居然可以毫不知羞耻地当着他的面洗起澡来。   “噢,是吗?难道你就一点不可惜你喜欢的男人?”   梅花疑惑地问道,虽然花盟近几百年有一个约定俗成的风气,那就是外来的男人与月氏女子一经,一律是杀无赦的,但有些女人,嘴上不说,心里却是有些不满习俗的,她有些担心紫荆会不舍得喜欢的男人死去,进而败坏了花盟的规矩。   “当然可惜,但他能为我而死,也是他的一种幸福。”   紫荆理所当然地说道,在她的眼中,再好的男人,也仅仅是一个好一点的玩物,想杀就杀,根本没有必要去留恋。   梅花心有同感地说道:“不错,男人能与我们有过一夕之欢,那是他们的造化,死也是无怨了。”   “呵呵,这是我们月氏女子的规矩,但在这外面的世界,我们眼中的男人,就是那些不自爱的女人了。”   紫荆有些不屑地笑道,在她眼中,女人绝对是要占据主要地位的,而男人,仅仅是女人的附庸,一种干活的工具。   “嗯,等有一天,我们月氏君临天下的时候,阴阳乾坤也将改一改了。”   梅花坚定地望着蓝蓝的天空道,眼神是那么地灼热,好像任何东西也无法改变一样。   “会的,月氏万岁!”   紫荆也坚定地说道,眼神也同样散发着炙热。   过了一阵,练武练得满脸汗渍的李元终于忍受不住的疲倦,懒懒散散地走到浴室,让俏丽的丫环帮他全身洗涮一遍后,才慵懒地伸了一个懒腰,打了个呵欠,沐浴完后的身子,精壮地展现在俏丽丫环的眼中,直让她看得白嫩的小脸上腾起两朵红云,羞得眼睛都不敢张开了。   李元捏了捏她的俏脸蛋,嘻笑了一声,便自顾自地穿起长衣,披头散发往睡房里走去。   突然,眼前一亮,房里居然多了一个的绝色美人儿,真是一朵仙葩啊!这个小美人儿,她皮肤白细、柔嫩,在大红灯笼的照射下,熠熠生辉,凹凸分明,不断地散发着少女的芳香,使人魂不守舍,心生歪意。   此时此刻,绝色美人儿因为李元充满而注视的目光而显得羞涩,如同飞霞喷彩的鹅蛋脸,那双杏眼发出了水波荡漾,摄心勾魄的艳光来,鼻翼小巧玲拢,微微翕动着,两片殷红的咀唇,象熟透的蜜桃,使人想去咬上一口,小嘴微张,两排雪白的小牙,酷似海边的玉贝,两枚圆润的酒窝似小小的水潭,荡游着迷人的秋波,淡淡的脂粉芳香丝丝缕缕地飞进武龙鼻孔,拨弄着他心中的。   李元的眼睛透过窗外蒙蒙的光线,看见绝色美人儿那玲珑凸现的曼妙曲线,整个脸涨红着。薄薄的丝被之下,美人儿上身也只是穿的那种紧..促的荷衣,突出,直看得他都有些膨胀起来。   绝色美人儿羞涩地向他盈盈一拜道:“小玉见过少爷。”   李元疑惑地看了她一眼,想了许久,才从遗忘的记忆中回想起了一丝半点,挠着脑袋道:“小玉?你是我的小媳妇是吧?”   “是,少爷。”   绝色美人儿难为情地低着头说道。   “嗯,抬起头来,让我好好看看。”   李元走上前去,围着她美妙的身子转了一圈,一脸赞许地说道:“不错,没想到以前的小丫头都长成大姑娘了。” 048章节 雪肌玉肤梅骨   “少爷,小玉好难为情啊?”   绝色美人儿实在难受地说道,连秀眉都皱起来了。   李元尴尬地笑了一声道:“是我唐突了,我记得,你还有一个妹妹吧?”   绝色美人儿轻点头道:“是的,她叫小珠,正在帮夫人打理生意。”   “难怪,好像你们还是双胞胎呢?”   李元终于开始想起家里的那些女人了,那些遗忘的女人一个个想了起来,包括那些花楼里面的绝色美人,还有他见过的那些奇女子。   “嗯,小玉先出世,才排了个姐姐。”   绝色美人儿没有得到他的允许,就那样呆站在那里回着话,显得动作有些不自然。   见她这般可人,李元不禁感开到心喜,受了十天的折磨,终于有美人送上门来了,虽然不能那么急色,但过过手瘾也是很舒服的。   想到这里,李元便色笑着说道:“小玉,过来帮我宽衣,我要休息了。”   绝色美人儿娇羞着走到他身边,帮他解下长衣,然后找来干布,擦干他的长发,才让他躺在床上。   “小玉,你会按摩吗?”   李元希冀地问道,在花谷里饱受花月雪的幸福侍候后,他就喜欢上了放松,让她不时地替他按摩。   “少爷,小玉只是会一点点。”   绝色美人儿难为情地坐在床沿上说道。   “没关系,你脱了鞋上来吧!”   李元舒服地躺在床上无所谓地说道,尝尝美人儿新手艺,也是一件享福的事。   绝色美人儿羞赧地脱去了白色的绣花鞋,轻盈地爬进床上的内侧,将他的衣服剥得只剩下衩,红着一张绝色俏脸,将白嫩的小手,放在他前胸上,时轻时重时缓时急地揉搓着挤压着……   很快,李元便舒服地进入了梦乡,与周公的美丽女儿谈情说爱去了。   看着自家少爷的睡去,小玉终于乏力地停了下来,一脸红润地躺在他身边,与他相依偎睡去,她在梦里,也梦见了很多,包括幸福的生活。   翌日清晨,李元练习了一会混元功后,便在小玉的伺候下,打扮地极为精神,让下人带着重礼朝岳父胡子玉住处而去。   胡府,座落在临安府衙之旁,虽然比不上那些皇亲国戚,达官贵人,但比起那些有名无实的官员却是要气派地多,光看门口的石狮子,就知其油水刮了不少。   胡子玉,原本是南京的官员,得李家钱财资助,很快就攀附上了贵人,投靠在当今权力最为炙手可热的平王赵宗手下,得其赏识,先是出任判礼知事,掌科举,为从四品官,然后又出任临安府少尹,正六品,协助正三品府尹掌管刑案一职,虽然品职下降了,但实际权力却是大大地提升了,这是一个实缺,油水多得惊人。   而原来的临安城父母官胡作昌,则是他的顶头上司,任府尹,但真正在手的权力却是极少,大都被手下官员给分去,不仅要受到上面的监视,同时还得受到下面的阳奉阴违,是一个不讨好的官职。   听到女婿的拜见,胡子玉也不敢随意怠慢,毕竟官场上还得讲一个面子,若是忘恩负义的话,恐怕第一个找他麻烦的就是平王这个一手遮天的实权王爷了。   李元恭敬地朝着胡子玉叩了一个响头,才谦卑地站起身道:“岳父大人,近来生活可好?”   胡子玉慈祥地笑着走上前去,拉着他的手道:“好好好,阿元,霜雪的事,你可千万别见怪,要怪就怪那个什么静庵的,那可真不是什么好地方,好好的一个女儿,居然被调教成了一个尼姑,真是气煞岳丈了。”   李元苦笑了一声道:“岳父,别提这事了,一想起这个,小婿心中就有些不好受。”   胡子玉理解地笑道:“不提也罢,人家是神仙之流,也不是我这等凡夫俗子能比拟的。”   李元点了点头,将胡子玉请上座后,给他砌了一杯香茶道:“岳父,小婿向来是无事不登三宝殿,这次打扰真是情非得已,还望勿怪。”   胡子玉慈和地笑道:“阿元,一家人不说两家话,你有什么事,尽管开口,只要岳丈力所能及,就能为你办到。”   李元恭敬地双手端着精致的茶杯,递上了一杯香茶道:“此事说小也小,说大也大,小婿想来想去,终于下定决心,准备进入府衙捞个官职,然后才徐图高升。”   胡子玉接过茶杯,左手端着茶杯,右手掀起茶盖,轻轻地来回刮着杯口,闻了闻,感到一股泌人的芬香进入肺脾后,才轻呼了一口浊气,意味深长地说道:“阿元,你真的想明白了吗?”   李元坚定地点了点头,这条路,是别无他法。   “嗯,看你这般神情,就知你已下定决心,好吧,你打算要什么职位?”   胡子玉紧盯了他一眼,便自顾自地喝起茶,轻品一口后,才悠然地说道。   “临安府的捕头一职。”   李元小心翼翼地说道,在文人眼中,这可是一个贱役,也是上不得台面的官职,但权力却是极大的。   听到这话,胡子玉非常讶异地看了李元一眼,在他看来,以首富之家的子弟,至少也要捐个实至名归的实缺,可未料到的是,他居然选择了捕头一职,这可是最让文人所看轻的,完全是不得台面的职役。   “你真的想要这个职位?”   胡子玉不相信地问了一句道。   “嗯,小婿家中虽然有首富之称,但在权贵眼里,怕只是鱼肉,若是想谋取别的职役,怕是连家财一同被贪墨。”   李元简单地说了一下缘由。   “这倒有可能,如今,各路权贵,哪个不是吸尽民脂民膏之人,像你这般的首富之家,早就不知发生多少。”   胡子玉点头称是道,在权贵眼中,钱财这些俗物,是没有多少意义的,有点意义的是那些珍奇古玩,天材地宝,毕竟,有钱也不可能蓄养更多的家奴,更不可能用来大肆营造房舍,这是犯官家忌讳的,所以,真正有价值的,永远是那些千奇百怪的珍玩。   “小婿正是担心此事,才打算以捕头为跳板,然后进入刑部或禁卫军。”   李元对于前期的打算一点隐瞒都没有,要是在官场老油条面前撒谎的话,被发觉后,他可就要等着岳父或明或暗的整治了。   “嗯,临安虽然是京师重地,但也不过是一个较大的州县,你打算在哪个地区担任捕头呢?”   胡子玉沉吟了一会道,在临安,大大小小的的捕头不下于二十个,上面还有总捕头一职,再上面则是刑部的捕手,最上面,则是尚书,差一级便可以压死人。   “就这京畿一带吧!”   李元咬了咬牙道。   “你深想过没有?在这一带,捕头可是经常被斩首的,你可要想清楚了。”   胡子玉皱着眉头道,最危险的地方,往往是最接近权力中枢的地方,就像他的顶头上司一样,一旦出了事,想找个人来顶替都不可能,往往是和出事的地方捕头被刑部提刑,然后交由大理寺问罪。   李元认真地点了点头道:“小婿想清楚了。”   胡子玉无奈地叹了口气道:“好吧,你三日后到任吧!”   李元恭敬地行了一礼,然后徐徐地退了出去。   胡子玉看着他远去的身影,不禁叹息了一声,年轻人就是年轻人,冲动鲁莽,不是可怜之人,怎会自找死路。   刚回到李家,李元就在门口碰到了坐在轿子里欣赏风景的秋之夫。   李元忙上前惊讶地问道:“之夫,怎么来了,也不进去啊?”   秋之夫笑了一声,掀起轿帘,从里面走了出来道:“你不在,我进去也没什么意思。”   “哦,那你有事吗?”   李元心里清楚地很,官场的人虽然逢迎较多,但也不会无聊到四处找人谈天说地。   “呵呵,找你喝花酒啊?”   秋之夫直接拉着他的袖子,将他拽进宽大的轿子里,然后挥手让四个轿车起轿往百花楼走去。   被强拉进轿子里的李元,一脸疑惑地说道:“之夫,看你这么兴奋,莫非今日又是什么花魁的出台之时?”   秋之夫含笑点了点头道:“没错,今日可是风月界第一美人雪玉梅半年一次的见面之日,这可是风月界的大事啊!”   李元回想了一下,这才想起雪玉梅这个长得倾城倾国的绝世美人,在美貌方面来说,完全可以和月氏的十大美人长老相媲美,在才艺方面,更是所向无敌,连江湖上的琴仙和歌仙都自愧不如,用一句最形象的词语来形容,那就是雪肤玉肌梅骨。   两人聊了几句后,华美无匹的百花楼便出现两人的眼前,它是那么地华丽,那么地让人赞叹,那么地令人向往,某种意义上,百花楼就是男人心中的梦源,那是可以让男人得到极乐的天堂。   此时,百花楼内已是人声鼎沸,黑压压的一群人将二楼挤得水泄不通,比万人坑的死人还要多。   秋之夫仗着李元的身材威武精壮,一路杀进了最核心处,而这核心,能停留的,无不是权力炙人的高官子弟,甚至还有皇亲国戚的存在,其中,三皇子赵勇便是身份最为显赫最为尊贵的一位。   突然,空气好像凝固了,静,死一般地寂灭。   白衣如雪,一道曼妙的身影从民屏风后面,缓缓地走出,像是仙子一般,四周微风轻拂那雪白的长裙,显得就像是一朵风中雪莲,洁白无暇,那已经不是单纯的可以形容的美丽了,那是一种透入骨子里的,只可以感受和欣赏的绝色。白衣胜雪,飘逸如仙,清水般双眸,嘴的红唇带实在一丝浅笑。那是怎样的一张脸,安然地如寒冬夜月梅花,高洁如雪域莲花,精致的五官,绝美的容颜,雪玉的,修长婀娜的身影,一切都说明,这是一个世间难寻的绝美女子。近二十岁的妙龄岁月,却有着淡雅如仙的气质,明媚的双眼中含着圣洁与自信,这绝对是可以引起战争的红颜祸水,是让男人为之倾倒的绝世。   妙目盈盈地扫了台下的寻欢客一眼,弯下柳腰,福了一礼,轻声娇吟道:“各位,玉梅这厢有礼了。”   台下那些被迷得晕乎乎的寻欢客连忙还礼道:“不敢,雪姑娘有礼了。”   这话一出,下面又是一阵骚乱,不时地发出一声惨叫声,凄厉地让所有人都知道,有人给踩残了……   雪玉梅再次福身行了一礼,然后带上面纱走了回去,让看得如痴如醉的众人立即惊醒过来,想要挽留,却找不到一丝借口。   这时,一个娇俏美丽的可人儿从屏风后面走了出来。   清脆地娇声道:“诸位来客,小姐说了,这次还是依规矩通三关,能过者,可以跟小姐促膝谈心,度过一天快乐的日子。”   众人听到后,立即欢呼了起来,像是见到了了不得的大英雄一般。   可人儿扬了扬娇嫩的小手,示意众人静一静。   接着开口道:“第一关,你们谁能为了小姐而舍弃家中的娇妻呢?能的人请举手。”   此话一出,众人虽然想举,但考虑到面子的话,却是无人敢举,哪怕是那些不经世事的愣头青也不例外。   可人儿看了众人一眼,$首发$见无人举手,便接着道:“你们谁能爱美人不爱江山吗?请举手。”   仍是无人。   可人儿平静地再次说道:“你们谁能保证只爱小姐一个人吗?”   这一次,很多人都举起手了,而且还是举得很高。   可惜。 049章节 终于把花给开了(激情来了)   可人儿摇了摇头道:“真是遗憾,第三关是建立在第一第二关的前提上,你们错过了,这次见面仪式,就到此为止吧,希望贵客能度过一个美好的时光!”   说完便盈盈地向众人行了一礼,徐徐退入了屏台后面。   听到这话,黑压压的野猪,立即变成了野熊,就连京城里的那些权贵世家的子弟也不例外,一个个地摇头丧气走出了百花楼。   当然,也有一些薰心的公子哥会利用权力和武力去逼迫,可最终,在平王和白莲教的强大势力下,一个个死无葬生之地,从此,就再无一人敢强打绝世美人儿的主意了。   有人说,雪玉梅是平王的爱妾,只不过她觉得王府无聊,而踏入红尘。   也有人说,雪玉梅是一个隐世门派的人,只不过是出来历练红尘的。……   其实,除李元之外,任何人都猜错了,雪玉梅,她仅仅是一个可怜无依的女人。   在五年前,李元就知道这个答案了。   因为,雪玉梅,她是一个犯官的女儿,是教坊司中的一员,受家人的连累,她成了终生。   除了权力滔天的平王之外,还能有谁敢将她从森严的教坟司中提出来。   实际上,李家的丫环大都是从教坊司中提出来的,只不过她们都是一些罪刑较轻的犯官女儿,只需花上一笔大价钱就可以暗中操作。   只见了雪玉梅一面后,秋之夫便好像如霜打了茄子一般,垂头丧气地坐着轿子离去了。   李元倒是没有什么感觉,像雪玉梅这样程度的女人,月氏中有十几个,他连都看过了,自然不会有什么泄气的表情。   一路上,哼着小曲回到李家,心里还计划着如何尽早地完成花盟的任务,解药可是非常重要的。   回到家中,李元美美地躺在大木桶之中,任由小玉将热水泼到身上,尽情地揉搓着。   眯着眼睛舒服地问道:“小玉,你不用帮娘打理生意吗?”   “要啊!只不过平时较有空,夫人便叫小玉来伺候少爷了。”   小玉边说边帮他四处地洗涮着,就连漆黑一团的都代劳了。   “哦!”   李元点头说了一句,便不再说了。   回到房后,小玉穿着是件粉色的薄衫,上身罩了件浅绿色的小外套,推门进到房中,盈盈一拜,道:“少爷,还要小玉按摩吗?”   当此之时,小玉媚眼如丝,瞟了过来,李元不禁心中一荡,久旷的男人再次激发了出来,邪笑道:“你说呢?”   随即伸手将其拉入怀中,将其外套脱下,搭在玉一般洁白的手臂上,胸前的酥乳直欲破衣而出,微风从窗边吹进来,将她的薄衫更是吹得紧紧地贴在玲珑浮凸的曲线上,隐隐可见衣衫内透出的丝丝粉致肉色光华耀眼生花,当真是动人之极。   小玉羞涩地低下头去,她知道,这样的一天迟早是会有的,早在幼年的心里,她和她妹妹,心里便有了他的影子,把他当作了神一样。   两人呼吸急促起来,久抑的再也无法忍耐,伸手将小玉柔软轻灵的身体转了过来,双目灼灼地对上她的明眸,深深地吻了下去,在李元极有技巧的下小玉渐渐情动,身体不安地扭动着,只是却反而加深了与李元的紧密接触,更是将李元的完全挑了起来。小玉只觉得有个火热坚硬的物体正紧抵在自己的小腹上,忍不住发出一声惊呼,只是惊呼在空气里传出了半声,下面的一截已经被李元用嘴再度堵上,小玉的情火慢慢地被李元挑起,她的身体不断地软化,最后只能倒在李元的怀内,再无力移动一步。感受着从柔软的处传来的高温和怀内身体的扭动,李元一手下滑至她耸翘的香臀,小玉全身一震,身体僵直一片,忽然又阵阵的颤抖起来,全身上下都是烫得惊人。   李元将她抱起,双手毫不停歇,在她的衣衫内胡乱作怪,小玉的酥乳在他有意识的下已是傲然耸立,小玉虽然意乱情迷,却仍是死死地咬住唇角,不肯发出一声叫唤。   李元身形展动,抱着小玉扑到了塌上,两人此时都是情动,更没有多余的言语,在李元的魔爪下,转眼间小玉身上的粉色的薄衫便飞到了一旁,只剩下了一件蛋黄色鸳鸯肚兜和白纱亵裤,两条白玉似的胳膊欺玉赛雪,轻薄的肚兜更遮不住,挺拔的和两颗红豆若隐若现。   小玉睁开眼来想要说话,却见他的双眼正紧紧地盯在自己的身体上,只得发出了一声惊呼就再度紧紧地闭上。   李元将她深深拥入怀内,唇舌在她的身体上每一寸上舔舐着,小玉浑身都在发颤,只懂得低声的呻吟,她的双腿纠缠交叠,一阵阵地扭动,李元胯下发力,火热的紧紧地抵上了她的双腿之间,那柔软的触觉前所未有的刺激着他的感官,小玉的双腿突然发软,那强烈的味道在她的体内发酵,令她再无半分的自主之力,只是任凭李元胡作非为。   李元一把扯去她的蛋黄色鸳鸯肚兜,一对雪白的破围弹出……   小玉急忙双手环抱,想遮拦外泄的,却被一把推倒,随手又扒下了她的亵裤。   立时,小玉的展现在李元的面前,小玉毕竟还是处女之身,未行过人道之事,羞惧交集,紧闭双眼,一手保护,一手遮掩,美丽修长的紧紧并拢,她却没想到这种姿势看起来更能煽动男人的。   李元目不转睛的看着这具让人血脉贲张的,心跳不由加速。   感觉到李元的目光注视着她雪白如玉的,小玉预感到特殊的时刻即将开始,娇躯微微颤抖着,或许是因为身无寸缕而感到一丝寒意,原本光滑如缎的竟起了一层小小的密密的凸起。   删节平静下来后,恢复清醒的小玉仍然紧紧将李元抱住不愿松开,柔软挺拔的也紧紧贴住李元的胸膛,李元轻轻挣脱了她的怀抱抬起身来,床单上的一片落红映入眼帘,李元替的小玉盖上被子,然后轻轻将其拥入怀中,道:“小玉,苦了你了,快睡吧。”   小玉应了一声,偎入李元怀中,两人相拥而眠。   早上醒来,阳光已经很刺眼了,金灿灿地,好像发光的金子一般。   李元温柔地看了一眼睡在身边的可人儿,抚摸着她的绝色容颜,呢喃道:“以前,自己还真是错过了无数美好的时光,竟然连这等美丽的女子都视而不见,爱情,真是拥有着极大的魔力,若不是梦幻破灭后,也许自己的人生就只见到一个风景,根本看不到其他绝妙的风景,哎,那人生是多么单调啊!”   小玉似是有所觉一般,轻轻地扇着可爱的睫毛,慢慢地睁开迷人的桃花眼,娇滴滴地说道:“少爷,怎么起这么早了?”   李元探头亲吻了她小脸一下,便起身穿衣笑道:“呵呵,不早了,以前我都是五更起床的,哪像现在,都日照三竿了,还懒在温柔乡中。”   小玉羞涩地拉着衣服想要站起身来,突然‘啊’的一声,又跌倒在床上,额头上的汗珠立即疼得掉了下来,显得楚楚可怜。   李元忙不迭地将她按在床上,摇了摇头道:“小玉,你刚破身,怎能如此不小心,今天就躺在这里吧,我会叫下人送饭给你的。”   小玉欣喜地点了点头,在她心里,能得到相公的细心关怀,这比一切都好。   穿完衣服后,李元便又亲吻了她一下,发现这美人儿真是一块未雕琢的璞玉,用得好的话,自己手中又多了一个能干的手下兼暖床的。   随后,大摇大摆地来到了花满楼,又偷偷摸摸地进入了密室。   里面虽然毫无光线可言,但在可燃千年的鱼肠蜡面前,却是亮如白昼,听闻,黄巢那老魔头当年可是盗墓出身的,这些珍异的鱼肠蜡,便是他从秦始皇地下宫殿中给盗出来的,只不过,这一切都是为别人作嫁妆,便宜了月氏。   李元定睛一看,花盟里的核心人物已然全到齐了,其中连女扮男装的凌如水也在这里。   花如水一见他进来,便娇笑道:“军师,听说你这十几天可是闷得快发霉了,怎么今日气色这么好啊?”   李元知道她是暗示他身边有人监视他,让他不要做出有违花盟的事,不然就会遭到灭口。   “什么都瞒不过你,我娘新赐了一个绝色丫头,我把她收了,就是这么一回事。”   李元大大咧咧地坐在她旁边,配合着他威武壮硕的身子,还真是虎虎生威,气势不凡,绝色对是战场炮灰的好材料。   “呵呵,这样也好,省得你总是在家里发疯,吓得两位长老都以为你准备上妓院找姑娘了。”   花如水浅笑了一声,便收起笑容道:“好了,据花网收到的消息,徐天客的踪影又出现了,而且他还是投靠在一人之下万人之上的平王手下,京中的地头蛇也开始在外力的逼近下,对徐天客也热心了起来,除了那些绝对不问世事的隐世高手,几乎是倾巢而出,虽然花盟不打算主动出手,但找准机会捡个便宜的想法还是有的,你们有何良策?”   众人都知道,她这话,并不是问那些不经世事的月氏中人,而是问有些江湖经验的凌如水和出身商贾的李元。   闻听这话,李元的心思又活了起来,但一想到,花盟就算得到了,那仙丹也不可能落在他手中,他就打起了坐山观虎斗的想法,任由你们去争,反正不关他的事,高高挂起才是为人处世的良方。   花如水见两人都在那里沉默着,怒瞪了两人一眼,转头向花玉春问道:“玉春,你出来也有好几年了,你说说看吧?”   花玉春错愕地看了她一眼,但还是老实地回道:“属下还是觉得静观其变比较好,毕竟京城里藏龙卧虎,不仅有武林人士插手其中,就连一向不问世事的武道高手都插了一足,由此看来,花盟是没有多少希望的。”   花如水摇了摇头道:“武林草莽还不足虑,唯一灼手的就是武道那些为武而活的疯子,他们为了提升功力,可是什么事都能做得出来的,什么人性,什么人伦,全都是不放在眼里的,只要想办法解决这个问题,我们的把握就多了一点。”   李元听到这话,还是像尊弥勒佛一样,在那里作着傻笑的表情,好像什么都听见,好像什么都听不见。   花如水又瞪了他一眼,毕竟她也无法强令他想计策,军师,并不是统管一切,而是关注既定的大局,并为此出谋划策。   这时,一直沉默的凌如水开口了:“副盟主,依属下看来,我们还是放弃得好,且不说能不能对付那些武道人物,就是那几个魔头都不是我们能对付的,想要占便宜的机会,几乎是微不可微。”   花落月也附声道:“水姨,她说得没错,前日花满楼里的那两个绝世高手,就完全不是我们能对付的,就算我们能捡到便宜,那也无法从徐天客手中夺过啊,听闻他身边还有十大不死龙卫呢?这更不是我们能对付的。”   花如水摇了摇头,转头看向李元不悦地说道:“军师,别傻笑了,你说说看吧!”   李元见她发怒了,只好无奈地说道:“若是真的想要夺取仙丹,那我们就得从花谷里请出盟主及一干长老,方能有机会,不然,一点机会都可说没有。”   花如水一听,眸子便亮了起来,以月氏倾巢而出的力量,机会还真挺大的,可问题是,月氏的力量是不能暴露的,要是被那些魔头知道,月氏的女子恐怕都要沦为发泄的工具了,这可是个大禁忌,再说了,西夏那边还依然派出高手搜索月氏的遗脉呢?   一想到那些严重的后果,花如水的脸色立即就垮了下来,无奈地说道:“这方案不行,月氏是不可能出动盟主及长老的。”   李元耸耸肩道:“那好,既然占不到大头,但在暗中加一把火,或者吸收几个高手还是可能的,这一点,你们看着办吧!毕竟我过两天就要上任了,也腾不出时间替你们处理这些事。”   花如水点了点头,转头向花落月教育道:“听到了没有?人家的想法比你要好多了,记住了,不能占到大便宜,占些小便宜也是要的,日积月累之下,月氏大业何愁不兴?”   花落月撇撇嘴道:“他可是我的老师,要是我比他聪明,军师也轮不到他来坐了。”   花如水好笑地看了她一眼,也不去答话,对着李元道:“军师,这里也没你什么事了,你先去忙吧!有事我会派人通知你。”   李元点了点头,如往常一样,带着两个长老跟班,飘然地出现在花满楼之中。   正午时分,花满楼虽然没有晚上那么多寻欢客,但也是座无虚席,尤其是那些财大气粗的江湖人物更是舍了客栈,在这种烟花之地包了一个房间,进行长久的驻扎,反正,钱是从李元那种富家人身上给掏来的,花掉几乎一点痛心都没有。   江湖传言,天下之人最为垂涎的筑基仙丹随着徐天客来到了京师重地,传说它的效用可以活白骨,驻青春,一时间,江湖人物有如趋之若鹜,哪怕明知是死,还是飞蛾扑火般,前赴后继,悍不畏死,将江湖草莽的豪气表现地淋漓尽致。   而此时,玉女教的重新出山,再次轰动了武林,是人皆知,玉女教的门人个个美若天仙,随便一个便足以比拟静斋的传人和魔门的圣女,而它更有个奇怪的规定,只收美丽的女性弟子,而且还须筋骨奇佳的女子,为此,她们不惜竭泽而渔,曾在战国年间,将天下的美丽女子一网打尽,全部掳到教中,以致于战国之后,足足休生养息了数百年,才得一绝世女子——貂蝉,可惜,她也没有逃过玉女教的魔爪。至于玉女教具体位置,江湖上则传说纷纭,有说在天山,有说在长白,有说在终南,也有说在武夷,还有人传言在海外带领弟子出没。   所有这些谣言让那些贪恋美色的男人们心头痒痒,却又恨之入骨,因为,她们的每一次出山,天下的美丽女子必然是为之一空,除非有大势力庇护,否则,绝对没有美丽女子能逃得过她们的捕捉。   海外之岛的富士山上,坐落着几栋依山而建的别苑,错落有致,亭台楼榭,沟壑溪流穿梭其中,别有出世洞天的感觉。   任谁也想不到,玉女教竟然将教基建在还未开化的蛮荒之地,这里更还是刀耕火种,更像原始部落一般。   一个年纪看似只有二十二三的极美少妇,在大厅中走来走去,显得有些急躁不安。在她那两道细长的柳叶眉下镶嵌着一双含怒的凤眼,明眸黑亮如夜空的星星却有着无比的冷艳,直挺而小巧的鼻梁,略显苍白的樱唇,配在她凝玉般的上,如云的秀发,梳着简单的发髻,最引人注目的还是她高挺的和细小的腰身,加上丰腴的,就像一只黄蜂样。   “知儿,圣女又跑哪去了?怎么人影都见不到?”   极美少妇向立在门口的侍女询问道。   “回教主,听闻素总管说,圣女跟着天皇使团去南宋游览江南秀色去了!”   那乖巧的侍女应声答道,一脸地忧心忡忡。   极美女子皱着好看的秀眉道:“知儿,去请表素总管来。”   这时,一道如黄鹂鸣叫般清脆的声音传了进来。   “教主,我来了,你也别太着急。我已经安排教中高手暗中跟随圣女进入南宋了,只要不是那些老怪物出身,相信是没人敢把圣女如何的。”   进门的也是一位绝世美女,匀称的身体,傲然挺拔的,修长的双腿紧紧闭合,细腻的,雪白的颜色能让人看见细细的血管,细长的双眉淡如轻烟,明媚的眼睛浮起一层水雾,原本应该透出的是柔媚迷人,而此刻流露出浓浓的煞意。   “教主,一百年一次的盛宴又开始了,不如顺道将圣女带回来吧!”   紧跟着素总管进来的另一位美女则黄纱披肩,淡黄纱绫豆绿滚边的对襟外袄,别出心裁地加了几条丝带,系在胸前,不但勾勒出了一对挺拔的,而且丝带随着走动飞荡飘摇,更是平添了几分飘逸。身姿高挑,体态丰腴,眉目如画,琼鼻灵秀,秋眸似水,只是眸底有股深深的关心之色的美女,一股似兰似麝,让人心醉神迷的女儿家幽香。   “嗯,也好,左右总管听令!”   曾有天下第一美人之称的素天心正色道,“立即集中教中精锐,准备进发中原,完成素女遗命!”   “是,教主!”   二人立即恭敬地跪下,然后徐徐地退去,准备精锐挥戈南下。   素天心伫立着看着两位知己兼下属的姐妹离去的身影,不由地感到一丝不值,在教中,除了圣女及教主之外,任何人都是清白而来,清白而去,纯洁地比西方天使还要圣洁万倍。   其实,在玉女教,任何女人都是无法嫁人的,更是不能有男人的,与月氏的放荡不同,她们绝对是带发修行的尼姑代表,一生之中,除了修练素女经,几乎是青灯陪伴一生。   而素天心,她也是没有男人的,能怀孕,完全是靠素女留下的密药,不然,玉女教也不用每一百年进行大面积地收取弟子了,至于扶桑,早在数百年之前,有根基的女子便被横扫一空了,不得已之下,只得向其他地方渗透。   花满楼之中,李元耳聪目明,听着武林人士千奇百怪的消息,不禁感到好笑,玉女教的势力真的那么大吗?居然可以收取全天下的美丽女子,就连静斋和魔门都无法阻止。   从花谷中读过一点古藉的梅花见他一副不以为然的样子,忙传音道:“阿元,你可别小看了玉女教,它的教主可是当今有数的天榜高手,那几乎是无敌的象征,就是那些魔门顶尖的高手,也不敢轻易招惹她们,要知道,连至至暴的魔门都不敢招惹,那她们的势力就可想而知了。”   李元有些自卑地点了点头,心里不禁暗叹一声,这天下的能人也太多了,想要出人头地,还真是只能靠商贾这一人人轻视的贱业。   这时,又一批江湖人物涌了上来,大呼大叫地,直接将看中的座位抢了过来,旁若无人地大声嚷嚷道:“丫头,赶快上好酒好菜。”   旁边的江湖人物立即皱着眉头交流道:“看到没有?独孤世家的门人就是如此嚣张,居然在天子脚下敢发肆,我们可得远离些,这些家伙天生就是麻烦。”   “嗯,没错,我们还是早点离开吧,这些人可是地头蛇,我们外来户是斗不过的。”   另一江湖人物也附声道,说完之后,两人便不着痕迹地退去。   接着,一个长得十分英俊的白衣公子,带着一群下属悠哉游哉地走了上来,同样是强抢了一个好座位,径直坐了下来。   而他的邻桌则是三男一女,男的也是长得标致,女的则也算是万中无一的绝色了。   “本公子姓朱,恬为朱家少主。这位美人一袭黄纱,必定是华山派的一剑飘香杨玉如了。今日一睹花容,真不愧为华山四花,天下哪个男人不为你一剑掉魄。”   白衣公子身后的那些黑衣人全都嘿嘿大笑起来。   “公子,这位杨姐姐长得好标致,收服华山之后,您和家主说一声,将杨姐姐要过来伺候您就是了,到时候,奴家可以帮您调教调教。”   白衣公子身后扭出一位身着红衣的妖娆艳女,挺着硕大的走了上来,挽住白衣公子朱力的手臂,斜着一双大眼睛,媚态十足。   “好!乖宝贝,公子记住了你的一番心意。不过到时候恐怕不只这一位姐姐……”   说着这话,白衣公子一只手很自然地抚摸上了红衣女子那肥硕的,邪气十足的眼神却扫过楼上的所有人。   “公子,奴家那么辛苦,您可要好好待奴家。”   红衣女子整个迷人的身躯像粘糖紧紧地贴在朱力身上,整个脸庞都贴入白衣公子的胸膛之上。 050~051章节 又见问军~绝色婷婷   “公子待你不好么?”   白衣公子抚在妖媚女子屁股上的手狠狠地捏了一下,“大不了今后你做大,她们做小就是了。”   红衣女子似乎在闪避那只揉捏自己的魔手,但又像在迎合,扭动着蜂腰,扑在朱力怀中哼哼直叫。   二人一言一语地打情骂俏,全然没有将楼上的江湖人物放在眼中,似乎他们只是一群待宰的羔羊。   杨玉如四人听到这话是且气且羞,早已面红耳赤,浑身发颤,不发一言。她们身后的众弟子却没有这等涵养。早已经“卑鄙”“下流”“无耻”“癞蛤蟆想吃天而肉”“狗贼”乱七八糟地骂将起来。   “杨美人,你觉得如何,朱家可是扬州第一世家,可绝对不会埋没你的身份。”   白衣公子揉捏秋水含的肥臀,过瘾了才想起此行的目的。稍稍端正了架势,但依然掩饰不了嘴角那淡淡的邪笑。   “这就是你的诚意?”   杨玉如气呼呼地说道,若不是顾忌着朱家背后的日月神教,她早就恨不得一剑劈死面前的人了。   “嘿嘿,没错,神教千秋万展载,一统江湖,而你们华山,则是神教的第一个对象。”   折扇轻摇,眼睛死死盯着杨玉如高耸的,咽了咽嘴中的唾液。“哎呦”却是被秋水含看到他那色迷迷的样子气愤不过,掐了他的腰部一把。   又是一片骂声响起,华山派一干众人愤怒到了极点,连带着其余江湖人物都暗恨不已。   “不知贵教何德何能?让华山臣服于你们。”   华山弟子气极,插上一句。   “嗯,忠心,有前途,问题也问得好!”   白衣公子邪笑道:“你想知道,本公子就告诉你,神教凭的就是日月神功。”   “就凭这个!”   话音未落,白衣公子纵身一掠,鬼魅般的身影便到了华山弟子的身前,就连站在她身边的杨玉如都没有反应过来。   “啧啧,真是一条汉子,不投在神教手下,真是可惜了。”   白衣公子朱力手中的折扇慢慢向他的喉咙点去,只需稍一用力,华山弟子便是就此魂归地府。   “欺人太甚!”   杨玉如拔出长剑,挺身刺去,一招力劈华山,直欲将他砍成一半。   白衣公子邪笑了一声,扇子一拨,堪堪挡住了快剑,迅速无比地拆了三招之后,杨玉如便被定住了穴道,满脸怒气地瞪着他,胸前的双丸随着呼吸一起一伏的,但就是无法挪动半分。   此刻。   “谁也不许乱动,否则杀了他们!”   娇媚的秋水含此时手持淬毒的头钗,它一端已经围上了一名华山门下弟子的脖子。   这声一出,十数个华山弟子果然不敢乱动,场面一时静寂了下来。   白衣公子邪笑道:“杨美人,这次你可逃不掉了。”   边说边色地盯着她高耸的玉胸,那种有若实质一样的色光,好像要把她生吞活剥了一样。   正当身后弟子兴高采烈地看着自己少主逗着杨玉如玩时,此时,惊变突生。   “嘭”朱力手上那柄就要触及杨玉如圆滑下巴的折扇应声飞上了天空。   “谁?”   躲过暗器的攻击,闪身退向己方,却连从空中跌落的折扇都不要了。   “何方高人?朱力敬请一现。”   别人没有看见折扇是如何被击飞得,可朱力自己清清楚楚地看到一片铜钱粘在自己的扇柄上,接着一股大力传到自己手心,再后,折扇就飞了。   楼上围观的人群却什么也没有看见,只见当时白衣公子就要的手时,自己将折扇扔了,接着便退出战斗。华山弟子听到朱力的话之后才明白过来,原来有高人出手相助。十数人也诧异地相互望了一眼,显得喜不自禁。   “呵呵,朱兄,没想到你又在仗势欺人了,为何就不知道文雅些呢?奈何要做个贼,让我总是想伸手管一管。”   一道浑厚的声音从楼下响起,接着,一道青色的身影慢慢地从一楼信步走来,似乎闲庭散步一样。   “魔镖问军!”   白衣公子大吃一惊,没想到在这里居然会碰到五散人的传人。   问军潇洒地站落在华山弟子面前,身形显极为魁伟,比李元还要壮实。他一定身,顿时将场中所有人的目光吸引过去。   白衣公子朱力看了一下,头便低了下去,暗叹一声,别人也许可以吓走,但出身邪派的问军,却不是那么好打发的了,而秋水含则是娇躯乱颤,目色红光;杨玉如等人则是神色大振,心生希冀。   长袍猎猎;满头长发,迎风飞扬;身材高硕,伟岸挺拔;璀璨眼神,宛如明珠;鼻梁劲挺,剑眉如削;面如温玉,晶莹透亮;气质彪悍,宛若魔神一般,那种放荡不羁的气质像是一把利刃一般,剌进众人的眼里,让人心生惭秽。   “哈哈,朱兄,怎么日月神教跑到京师来了,这里可不是扬州啊!”   问军霸气凌然地坐在他桌上,浑然不把他身后的奴仆放在眼里,自顾自若地倒了一杯美酒,仰头喝了起来。   朱力且惊且怒地坐了下来说道:“问军,你倒底是何意?为何总与我为作对?”   问军笑而不语,自顾自地又喝起酒来,向李元桌处招了招手道:“阿元,过来一起坐吧!”   李元带着惊喜的神情,忙不迭地走了过去,带着一丝感激和敬佩,替他倒了一杯酒道:“问大哥,你怎么进京来了?问伯父可来了没有?”   “呵呵,我爹早就来了,只不过是在跟几个老朋友叙叙旧,没空理我,我就只好跑来喝花酒了。”   问军看到他一副亲切的神情,心里自是一阵高兴,虽然交结朋友无数,但遇到李元这样的朋友却是极少的,尤其是一个带着崇拜心情的朋友。   “这样啊!问大哥,这次你可要到我家去做个客,我爹娘一直对你心存着感激呢?恨不得给你立长生牌呢?”   李元喜上眉梢地说道,这可不什么虚话,在李家人的眼中,恩情是永远无法还清的,尤其是救命之恩,更是无法还清的。   “哈哈,你还真是记恩,我都说过了,那只是我的举手之劳,以后啊,你就别说什么恩不恩了,来,陪我喝酒。”   问军豪爽地笑道,在他这种人的眼里,感觉是最重要的,只要和你对上眼了,你就是他的好朋友,值得卖命的好朋友。   李元挠着脑袋讪笑了一声,便急忙地替他倒起酒来,然后给自己也倒了一杯,与他轻碰了一下,便仰头喝下,那一种辛辣的感觉,让他浑身充满了力量,好像整个人突然得到了神佑一般,气势磅礴,不可一世。   朱力见两人浑然不将自己放在心里,虽然心里满是怒火,但却不敢当着问军的面前发起脾气,只好默然地低着头,不知在想着什么。   “问公子。”   一身妖媚之色的秋水含见朱力低头不语,便向问军发话道,“你的武功如此高强,何不与神教共谋大事呢?到时,天下之大,还不是任由你予取予求。”   语音之中尽显魅惑之色。   看着秋水含在问军面前搔首弄姿,刚刚冲开穴道的杨玉如心中突然觉得异常不舒服,上前斥道:“骚狐狸,好不要脸,难道你们真的以为日月神教天下无敌吗?别说武道门派,就是江湖中白莲教你们就敌不过。”   “你是日月神教的圣女是吧?”   问军淡然地看了她一眼,对着秋水含冷笑道:“你觉得在日月神教比过我在天下之间来得自由,来得自在吗?”   秋水含尴尬地笑了一声道:“也许吧!”   问军轻蔑地看了她一眼,女人,在他眼里,只不过是红粉骷髅,比衣服还不如。   李元见大哥心情给她败坏了,忙劝酒道:“问大哥,别被那些琐事给打扰了兴致,人吗?自由自在才是最舒服的。”   “哈哈,说得没错,大丈夫自当如此,纵横天下,来去如风,这才是人生的极致活法。”   问军听到这话后,心情又好了起来,脸上的笑容越发地亲切了,好像会当凌绝顶,一览众山小一般,天地万物尽收胸臆之中,任由驰骋。   李元正想要喝酒时,却听见耳边传来一声细语,“弟弟,要是你能把你大哥拉进日月神教,姐姐就把身子给你。”   回首只见秋水含很亲密地站在自己身边,小嘴都快凑到自己的脖子了,脖子处传来秋水含呼吸带出的热气,感觉痒痒的。   秋水含看到她回头,便知道自己现在的姿势很暧昧,一张玉脸窜上几缕红丝,在众目睽睽之下,显得有些不自然。   李元邪笑着撇了她一眼,转过头对着问军笑道:“问大哥,这个女人可真是有趣,她竟然要小弟劝大哥加入日月神教,还答应把身子给小弟,还真是不知廉耻,难道女人最基本的三从四德都忘了吗?”   问军端着酒杯品味着美酒,含笑道:“阿元,人家可是一番好意,说不定,我就应你之意,加入什么日月神教的,兴致好的话,弄个教主当当也是不错的。”   秋水含听到这话,直气得银牙暗咬,羞得俏脸都发起白来,显然她被人当作了什么娃荡妇一般。   “你,你……真是欺人太甚。”   秋水含气哼哼地指着问军道,硕大的雪白乳球简直是呼之欲出,就像是要蹦出宽敞的领口似的,随着气急而抖动了起来。   这时,朱力很快反应过来,忙止住秋水含的话头,陪着笑道:“两位兄弟,你们继续吧,我们先走了。”   说完,便想起身离去。   问军撇了两人一眼,冷笑了一声道:“怎么?不付出点代价,就想离开吗?”   朱力自然知道他的规矩,问军可不是什么善人,只要一出手,就绝不会空手而归。   想到这里,脸色也沉了下来道:“问军,划出道来吧?想要什么尽管开口。”   问军斜看了他一眼冷笑道:“将这女子留下来吧,我兄弟只好缺个暖床的丫环。”   听到这话,李元正想反驳,便听到问军的传音道:“你作默认就可以了,这女人是日月神教的圣女,位高权重,只要她在你手中,日月神教的人就不敢动你李家。”   闻听条件后,朱力的脸色立即变幻了起来,不停地权衡着得失,虽然圣女是从玉女门抢过来经过调教的,来得也容易,但父亲的责怪怕是要免不了了,说不定会被禁足,若是不给的话,怕自己可能要付出一些肢体代价了,上次就是因为遇到他,就损失了圣令,气得老头子快要杀了自己,不过,身体若是少了些什么,这可是不能再生的,而女人没了,那是可以再找了,一想到这,心里便有所决定了。   秋水含则妙目盈盈地盯着他,一副凄然的样子,显得楚楚可怜。   半刻钟后,朱力完全不顾秋水含求助的眼神,决然地说道:“你要就给你吧!希望能守得住。”   说完便带着一群下属,头也不回地离去。   李元赞赏地看着朱力离去的身影,低头对着问军劝阻道:“问大哥,斩草要除根啊!”   问军自顾自地喝了一杯,轻笑了一声道:“呵,可惜,他不是虎,也不是毒蛇,而是一条狗,杀了他,只会弄脏我的手。”   李元点了点头,心里对他的佩服更加深了,这才是男子汉大丈夫,所谓的“咬定青山不放松,立根原在破岩中。千磨万击还坚劲,任尔东西南北风。”   便是如此了。   转过头看了身边的绝色妖娆一眼,似是为难地说道:“问大哥,这女子不会真地要小弟带在身边吧?她可是有武艺在身的。”   “这好办,看我的。”   问军笑了笑,运指如风,飞快地在秋水含的身上点了几个穴道,封住了她的功力,让她变得比普通农妇还要不如。   李元不解地问道:“这就行了。”   “当然,除非她武艺高过我,或者有地榜的高手替她解穴,她这一生苦练的武艺,算是废了。”   问军丝毫不在意秋水含媚眼中所带的怨毒,反而像是猫捉老鼠一般,戏谑地看了她一眼,心里得意地很。   听到解释后,李元也放下心来,本来还以为要让梅花长老出手的,现在倒好,又省了一番功夫。   “来,喝酒。”   问军做完了这些,酒虫又从肚子里跳了出来,开始哟喝着喝起了酒。   李元的酒力并不是很高明,两坛女儿红还不到,他便已无力地瘫软在桌上了。   问军无奈地看了他一眼,招来站在一旁的梅花和紫荆吩咐道:“将你们的少爷带回家去吧,还有,别让这个女的跑了。”   说完之后,便尾随着她们,暗中护送四人回到了李家。   而杨玉如则好像被忽视了一般,带着一腔对问军羡慕,失落地跟着师兄弟离去了。   第二天,李元才从醉梦中醒来,脑子还是有一种迷惚的感觉,好像它与身子分离了一样。   晃着有些肿大的脑袋,大声叫唤道:“小玉,小玉,快倒一杯水给我。”   白衣如雪,透露着空山灵雨般气质的小玉赶忙提着水壶倒了一杯温水递给李元,关切地问道:“少爷,你没事吧?”   喝完了一杯水后,李元的脑子才大部分清醒过来,看着白衣飘然,宜嗔宜喜的绝色丫头,似是想起了什么道:“小玉,昨天带来的那个美丽女子呢?”   “哦,是那个秋姐姐吗?她在陪着夫人说话呢?”   听到这话,李元马上一个激灵,从床上跳了起来,大声嚷道:“什么?她居然在陪我娘,快,快把那女子带过来,绝对不能让她跟娘在一起。”   小玉一听这么严重的话,立即放下水壶,挽起裙子,急匆匆地往张雪玉的房里走去。   李元咒骂了一声,便快速地穿起衣服,然后叫来梅花和紫荆,毫不留情地大骂道:“你们两个是白痴吗?难道不知道她是个杀人不眨眼的魔头吗?要是娘出了事,我第一个请盟主杀了你们。”   “气死我了,也不知道你们怎么长脑袋的,难道被猪吃了不成?”   “两具肉虫,除了武功,你们还会什么?”……   李元的话一句比一句难听,直羞得梅花和紫荆都快软倒在地了。   过了许久,小玉才将秋水含带了回来。   李元看了两人一眼,对着梅花和紫荆冷脸道:“你们出去吧!下次再让我见到这样,你们就从哪来回哪去吧!”   梅花和紫荆空有一身武艺,但一旦理亏,她们的表现比起平常妇人还要不如,只得一脸无奈地退了出去。   绝色丫头小玉走上前对着李元道:“少爷,夫人没事。”   李元点了点头,转过头对着秋水含阴冷道:“你很聪明,没有作出让我忌讳的事,否则,你就是成为军妓,我也会让你不得好死。”   秋水含完全不觉他的生气一般,脸上带着看破红尘的淡淡微笑道:“李公子,请你别把我当成那些蛇蝎美人,其实,我只是一个迷失信仰的普通女人,也需要关爱,也需要人的同情与鼓劲。”   李元死死地盯了她一眼,挥挥手道:“我不想听这些,小玉,派人看好她,绝对不能出一丝意外,否则,李家可能会因此而毁了。”   小玉应了一声,便带着秋水含出去了。   李元望着窗外的花园苦笑了一声,自己简直自找苦吃,这样的女人,自己敢碰吗,要是一不留心,恐怕连渣都给她吞个不净。   “哎,要是月雪在这里,那该有多好啊?”   自言自语叹了一声,便走出了李家,准备去外面视巡一下家中的生意。   叫来最为信任的下人阿水,李元便微服私访去了。   首先从粮店巡起,一一暗中观察了各个店铺的掌柜,察觉其处世待人之态度,观其行为是否以李家为准,谈其生活态度,了解店铺经营之状况,接着再由此类推到丝店和布店,确保家族的生意完全受李家掌控。   信步带着阿水来到家中的一个气派异于同行的丝店,与别的店面不同,这里是由家中的一个远亲所看管的,而且还是所谓的堂妹,名叫李婷婷,是一个年仅十七八岁的美貌少女,一般来说,这类店铺,通常是由经验丰富的中年韵妇所打理,或者数个妙龄少妇共同打理,确保经营的稳定性与延续性。   其实,说起这位血脉过了十代,完全淡薄的美丽堂妹,李元心里还是很佩服的,父母从小双亡,依着家族的另一德高长辈照顾,十岁就踏足李家生意,跟随在母亲的手下,倾心学习如何经营女子生意,就这么一眨眼间,她已担当了家族中五家丝店的总掌柜了,据说,家族里的丝店总掌柜,等着老后,便将位子传给她,这算是内定的了。   见是家族中的少主到来,李婷婷立即放下手中的活计,活蹦乱跳地跑了出来,水汪汪的,眼波流转间,不时散发出清纯的气息,眼睛紧看着李元,眼神中透露出一丝娇羞,分外美丽;透露出一丝亲近,格外痴迷;透露出一丝欢喜,那是少女的心。娇嫩的声音,带着点点喜悦,点点醉意,轻声说道:“元哥哥,怎么有空过来我这里了?”   李元抚摸着比他小了一个头的李婷婷的如云黑发,亲切地笑道:“当然是过来看看我家的小宝贝了。”   李婷婷娇羞地看了他一眼,见他直直地看着自己,忙缩回了羞涩的眼光,低着头娇声道:“元哥哥,就知道打趣人家,快进来坐吧!”   说完后,便抬起头来,牵着他的手来到了店铺里的内室。   李元只觉得自己握住的李婷婷的手,轻微地颤动了一下,便依旧让自己握着,玉手光润滑腻,温暖如絮,手心略有微汗,自己握住的小手有点冰凉,却紧紧地反抓过来,似是不愿撒开,心里不禁暗笑道,这丫头还是这么黏人,都这长成大姑娘了还是这般。   内室中,布置得清新典雅,芬芳四溢,就像是少女的美梦世界一般,有一种粉色的暖调充盈其中,显示出少女的非同一般的美妙情趣。   李元挥手让阿水出去后,便跟她坐在她的软榻上,笑盈盈地看着她道:“婷婷,找到情郎了没有?就这么一眨眼,你都是大姑娘了。”   突然,听到这话,被李元握住玉手的李婷婷身形一震,身心突然产生从未有过的酥麻之感,从心灵深处向四肢百骸扩散,刺激着她的每一根神经。   床上鸾帐锦帘,兰香缈缈,情趣高雅,精致无比,好一个温柔少女乡。   李婷婷羞涩地缩回小手,起身走到小桌上边沏茶边说道:“元哥哥,不说那些羞人的事了,听夫人说,嫂子与你感情不合是吗?”   李元苦笑着摇了摇头道:“娘也真是的,这种事也敢说出去,婷婷,你可别告诉你的那些好友,否则哥哥可就没脸见人了。”   李婷婷一时将茶水沏好,顿时满屋茶香,李元深深地吸了一口那令人迷醉的茶香,接过她递来的香茶,如狂蜂浪蝶般的对着粉红的茶花一阵仔细端详,轻轻地啜了口,只觉得齿颊生芳,神清气爽,闭目细细品味,只觉甫一入口,便化为丝丝热气溶入经脉之中,浑身登时就兴起一股说不出的暖洋洋感觉,他知道这种感觉从某种意义上来讲正是服用人参、何首乌等一类温补益气药物所特有的感觉,对身体有益无害,估计是她那些富贵的好友送给她的。   李婷婷烟沏茶完毕,也在床沿处坐下,隔着弥漫着茶香的缥缥缈缈的水雾对他说道:“元哥哥,这茶可是有钱买不到的,听说还是林姐姐从他父亲那里偷出来的呢?”   “哦!你那个林姐姐是林相的女儿吗?”   李元好奇地问道,这里作为京城少女们最喜欢到的地方,她自然因为活泼好客的性格会认识不少达官女子。   而那个林相的女儿,名叫林诗音,听说还是京城十美中的第一号美人呢?姿色虽然不能和京城第一美人风贵妃相媲美,但也是完全可以和风月界第一美人雪玉梅一较高低。   “是啊,诗意姐姐她对我可好了,一有空便带着我四处访友,还让结识了不少好朋友。”   李婷婷可爱地笑道,一张的玉脸显得十分动人,好比雨后的百合花,娇艳欲滴,同时又是无限纯洁。   李元默默地点了点头,在京城,不管做哪行,人情关系总是最为重要的,这也是为何李家看起来不堪一击,但却没有人敢恃着武力上门巧取豪夺的重要原因,要不然,凭着临安首富的名头,那些绿林强盗,还不卯了劲冲过来,对着这只不设防的肥羊来个生吞活剥。   “对了,元哥哥,你打算重新娶妻吗?”   李婷婷莞尔笑了一声道,眼睛却紧紧地盯着他,那副少女怀春的心思不言而明。   可惜,李元仅仅是把她当成一个亲爱的妹妹一般,要是换作他人,估计他早就饿虎扑食了,听她话语中颇有调侃的味道,看着面前这张娇艳如花的脸,端起茶盅,泯了一口说道:“没打算过,毕竟你嫂子还是我的原配。”   李婷婷见自己朝思暮想的男人眼中滑过一丝深沉的落寞,不禁对那位素未蒙面的嫂子恨入骨髓了,心里咒骂了几句,便换上笑脸道:“元哥哥,这事过去了就让它过去吧,就像晏老师曾经念过的那样:‘一向年光有限身,等闲离别易销魂。酒筵歌席莫辞频。满目山河空念远,落花风雨更伤春。不如怜取眼前人。’”“婷婷,什么时候学会开解人了?”   李元听到这话,心情好了许多,不由拿话取笑起她来。   李婷婷一双大眼睛瞪得圆圆的,不满地看着他娇嗔道:“怎么?人家就不可以学吗?诗意姐姐她们可是才女呢?有时候,连她父亲都要问计于她呢?”   “呵呵,丫头,你真的是长大了,哥哥都有些羡慕你那未来的夫君了,能娶到你这么可人的丫头,那是他天大的福气。”   李元慈爱地抚摸着她的如云黑发道,心里一想到自己这么可爱的妹妹居然嫁入他人,就有一种浓浓的不舍,让他很不开心。   李婷婷听到这话,心里不由地一酸,轻轻地靠在他宽广的怀抱中,将头埋得深深地,呢喃地说道:“元哥哥,你知道的,人家是谁也不嫁的,唯一只想的是跟你双宿双飞,永远快乐地在一起。”   李元抚摸着她白嫩的粉脸,慈爱地笑道:“婷婷,你别傻想了,哥哥不能娶你的,你要学学你的那些姐姐,把眼睛擦亮些,找一个比哥哥好上百倍的白衣公子,然后过着幸福的生活。”   “哥哥,人家就是不想嫁,哪怕守到老,也要守着你。”   李婷婷躺在他怀里坚定无比地说道。   听到这话,李元心里欣慰的同时,又感到一丝为难,她可不是别的美丽女子,可以不用背负什么负担,直接可以推倒,可她是陪着自己从小长大的妹妹啊,虽然不是亲妹妹,但建立的亲切感情,比起那些亲兄妹的亲情更要来得深厚,这也是多疑的自己从未怀疑她是否忠诚的原因,归根到底,还是那一种若有若无的亲情使他忘记了这是一个需要爱情的美丽少女。   两人都没有说话,有的只是静静地依偎在一起,感受着彼此的体温。   过了片刻,感到有些害羞的李婷婷从他怀里抬起头来,见到李元头上有了一丝汗渍,忙从紧贴的衣裹中抽出一条紫色纱巾,轻轻地为李元擦拭脸上的汗珠。却见李元盯着自己那还没来得及掩上的胸襟,忙用一手掩住,一挥手中的纱巾,娇嘴一翘道:“坏哥哥,不许看。” 052~053章节 挑战情感禁忌   怀中之人哪堪如此刺激,左手早就从掩胸之处移开,搂在李元那宽实的后背,右手也不再为他擦汗,垂落并攀在李元的脖颈之上,更将死死贴在李元胸膛。迷蒙醉眼,满是渴望之色,灿烂红唇,若开若避,春情满面,宛如桃花。   李元脑袋嗡的一下就全乱了,什么伦理全都见鬼去了。情不自禁地将自己的嘴印上那的嘴唇,伸出舌头,和怀中玉人那调皮的舌尖相逗着,耳旁全是娇喘吁吁,更撩春情。臂膀更是用力,手自然地移到玉人,伸入胯下,将整个娇躯托起,在身上磨蹭,恨不能将怀中之人搂进自己的身体。   “咳!”   身旁一声咳嗽声响起,二人这才惊醒,李元满面羞愧,心中暗骂了自己一声,急忙放开怀中佳人,看着不远处也是满面羞涩的绝美人儿,不禁讶然,居然是昨天碰到的那个华山四花之称的杨玉如。   而李婷婷更是不堪,扭头便跑,一道香风拂面而去。   杨玉如的眼神怪里怪气地轻轻看了李元一眼,目光落在李元两腿之间,顿了一会,便也满脸通红的走开了。   李元低头一看,只见两腿之啊间高高隆起,非常怪异,青衣长袍上还占有点点湿印,也是满脸通红。心道;“幸亏只有我们三人,没有别的外人看见,否则自己还真是百死莫赎,居然连自己心中的妹妹都敢侵犯,真是一个。”   李元整理了凌乱的衣裳,对着外面的堂妹唤声道:“婷婷,进来吧!”   听到这话,心中顿时涌起一股无比的羞意的李婷婷犹如一阵清香从室外有如乳燕投林一般,飞进李元的怀里。   “元哥哥,你对我做了这事,你可不能负了人家。”   李婷婷楚楚可怜地说道,好像李元对她做了什么十恶不赦的事一样,此刻若是什么大侠在此,一定会将李元这个碎尸万断的。   李元无奈地看了她一眼,摸着她仍然红晕未去的俏脸苦笑道:“婷婷,你这又是何苦呢?哥哥身无所长,除了有几斤肉之外,简直是一无是处,你何必要如此作贱自己呢?”   李婷婷娇羞地抬起头亲吻了他一口道:“哥哥尽管看起来没什么出色的地方,但在婷婷的心中,你就是最完美的。”   李元看着她一副坚定的神情,头都有些大了,若是别的艳福降临,他怕是求佛拜神还来不急,而这样折磨心神的艳福,还是有多远走多远吧,要知道,家里的堂妹可不是只有她一个,而是以百来算的,万一哪个堂妹也效仿她,自己还不是给家族的那些旁支长辈给活活地拆解了。   长叹了一声道:“婷婷,你还小,你不知道什么叫男人,等你再长大一点,你就知道什么是你生命中最好的男人了。”   李婷婷恨恨地在他肩膀上咬了一口,直让李元痛得眼泪都流出来了,这才气呼呼地怒视道:“知道疼吗?人家一个女孩子都这么不要脸皮了,你还是这么狠心,你对得起人家吗?”   李元苦笑着擦去了眼泪,只好妥协道:“婷婷,若是你真的喜欢哥哥,那你就再等三年吧!说不定你会认识到自己心仪的男子。”   李婷婷幽怨地看了他一眼,无奈地点头道:“好吧,暂且听你的,若是你到时还不接受人家,我就死给你看,让你愧对李家的祖宗,让你一生在痛苦中度过。”   李元忙抚住她的嘴道:“我的好婷婷,你可不能乱拿祖宗说事,这是不敬的。”   李婷婷挣扎着咬了李元的手一口,痛得他不得不缩回去,这才瞪了他一眼道:“不敬也是你,人家可是每天礼拜的。”   “好了,我的好婷婷,我们出去吧,你的客人都等久了。”   李元实在有些怕她,被她那种令人难受的眼神看着,好像自己是一个十恶不赦的大坏人一样,虽然本身也是,但却是没有那种所谓的负罪感。   李婷婷这才满意地从他怀里直起曼妙的身子,得意地在他脸上亲吻了一口腻声道:“元哥哥,你对婷婷真好。”   怀中之人的体香一丝一缕地窜入李元的鼻孔,娇躯贴在身上的感觉又让李元的腾地高涨了起来。抱着李婷婷细腰的手慢慢划了下去,抚上了她的,轻轻揉捏着。怀中娇躯立刻便鼻息加重,扭动着身子,却又无比享受地伏在李元怀中不想离开。   “元哥哥,亲婷婷。”   语音低得似有似无,在李元耳边喃语。不过李元还是清晰地把握了怀中的佳人那蓬勃上扬的,低头将那张红唇整个含在嘴中,尽情地着。   “呜呜”之声从怀中美人鼻孔中发出,两只手拼命地搂着李元的脖子,将自己那胸前的两团嫩肉隔着衣服往李元身上挤,整个身体晃动起来,将自己的三角部位使劲地蹭着李元的。   看见几乎要粘在自己身上的美人全身发烫,相互摩擦带来的那种欲仙欲死的快感,李元两只手各托在李婷婷浑圆的两边,将美人凌空托起。   李婷婷双脚离地,很自然地勾上了李元的腰部。迷人的股沟隔着数层衣服夹住李元那肿大之处。李元那至阳部位何曾经历过如此诱惑,肿胀地更加厉害,兴奋地在股沟中直颤。   “元哥哥……”   李元的耳边传来的尽是的梦呓之语,婉转动听却极尽诱惑,“抱…抱紧我…哎呦。”   李元托起并搂紧佳人的屁股,让那迷人的股沟与自己的巨大再无空隙,将李婷婷的身体上下快速磨动起来。   “元哥哥,婷婷要死了”李婷婷整个上半身只靠着自己的双手攀着李元的脖子,螓首后仰,乱发飞扬,上耸,主动迎凑,双目紧闭,牙根紧咬,所有的声音都从瑶鼻中哼了出来。   删节“婷婷,舒服么?”   看见怀中人鼻息渐渐平息,身体的炙热也慢慢退了下去,李元调皮地咬着她洁净的耳根,低声问她。   “都是你!说你是个色鬼,真没错!”   语气中尽是娇羞之态。   李元的又被这娇羞之态撩起,低头对着嘴边的红唇亲去。   李婷婷如烈火般地回应着,娇躯又开始扭动,眼看又一场战争将起。突然,她想起什么似的,将李元一推,“都是你害得,姐姐她们一定等急了。”   说着,拉上李元的手便走。   李元也不问什么,心中也隐隐猜到了一些,无非是她那些尊贵的客人来了。   随着李婷婷来到了秀气典雅的丝店,里面的东西可谓是琳琅满目,美不胜收,只要是女性所用的东西,基本能在这里找到,门口还挂了一个颇有特色的牌匾,叫做婷丝斋,在京城之中,显得有点鹤立鸡群。   两人一眼就看到了两个绝色美人,身后跟着几个俏丽丫环,一个是刚才的杨玉如,华山派的四大美女之一,另一个则是二十出头的绝色女子,有一种高不可攀的敬畏感,皮肤如雪似玉,白得异乎寻常,紫衣白肤,明艳夺目。她如玄丝的双眉飞扬入鬓,乌黑的秀发在顶上结了个美人髻,一撮刘海轻柔地覆在额上,眼角朝上倾斜高挑。最使人印象深刻是她挺直的鼻梁,与稍微高起的颧骨匹配得无可挑剔,傲气十足但又不失风姿清雅,是个非常美丽的女人。   李婷婷拉着李元的手兴高采烈地走到两女面前,甜甜地叫道:“凤凤姐姐,玉如姐姐好。”   两女怜爱地笑道:“婷婷你也好。”   李婷婷俏皮地看了李元一眼,亲切地介绍道:“两位姐姐,这是妹妹的哥哥,经常在外面跑生意的,到时你们可要关照些,别伤了自家人和气。”   李元知道这些江湖人物向来是心气高傲的,同时,也是极重承诺的,客气地行了一礼道:“两位姑娘好!”   杨玉如亲切地看着李元笑道:“李兄弟,不用客气,若非你大哥相救,我都不一定能站在这里跟你们说话呢?”   李元含笑着还了一礼,只见她头上戴着莹白色的束发玉冠,齐眉勒着青色的抹额,越发显得面若中秋之月,色如春晓之花。一身玉白色的绸裳,领口绣着碧绿的翠竹,清雅亮丽,一头秀丽飘逸的长发下,那双秋水盈盈的漆黑色的美丽眼睛,如同梦幻一样将人的目光牢牢吸住,其间却还透着些许孩子般的稚气。微风徐来,雪白的袍袖伴着风起,飘然拂动间,越发衬的丰莹如玉,果真能当得上华山四花之美称。   旁边的绝色美人一闻听她遇到这样的危险,立即关心地问道:“玉如,这是什么时候的事了,你怎么不告诉师姐啊?”   杨玉如无奈地苦笑道:“师姐,本来我也想说的,可你总是拉着我东奔西走,哪有时间说啊?”   “哦,那你快说说这是怎么回事?居然还有人敢在这里惹华山派的人?”   绝色玉人风眉倒竖了起来,显得非常气愤。   李婷婷眼睛转了一圈,便上前拉着两个姐姐进入了内室说话,毕竟这店里还有其他的客人,不方便说话。   到了内室后,分次坐定,杨玉如才叹了口气道:“师姐,你听说过日月神教吗?”   “嗯,那是我们华山派的死敌,曾经数度入侵过华山。”   绝色玉人皱着眉头道。   “这就是了,我和师兄师弟碰到的就是日月神教的少主,也就是那个臭名远扬的扬州朱家少主朱力。”   杨玉如以一副往事不堪回首的神情接着讲述道,“其实,师姐你也知道,日月神教根本不是华山派能对付的,要不是少林和武当扶持着,华山派早就给它灭了,那时候,我和师兄弟在花满楼打听一些消息,而朱力便认出了我,于是准备对我施暴,而这时,李兄弟的大哥问军出现了,及时地救下了我们,使得我们免于迫害,而朱力却损失了一位圣女,狼狈地退走了。”   听完简短的叙述后,绝色玉人暗咬银牙道:“若不是官家不能介入武林争斗,我一定请爹爹向圣上请求,把他们灭十族。”   “师姐,算了,以后我们小心点就是,听师父说,我华山派都要封山了。”   杨玉如叹了口气道,她与她师姐华凤凤不同,她是个孤儿,而华凤凤却是有着官家背景的,就算华山出事了,日月神教也不敢动她半根毫毛,要知道,若是江湖中人敢杀朝廷重要官员至亲的话,那皇室绝对是会派出强力的高手进行灭族的,哪怕它真的有三头六臂,也要被皇室撕成碎片,这也是官员能安安全全地当着官的原因。   “不会吧,难道师父这么胆小,连门派都护不住了。”   华凤凤皱着眉头道,身为太师之女的她,自然不惧任何江湖势力。   “这有什么办法,谁叫派里的老一辈高手被魔门给灭了,弄得连三流门派都不如了。”   杨玉如痛心地说道。   “魔门?”   听到这话,华凤凤的脸色立即难看了起来,说到真正能让皇室顾忌的门派,就只有一个魔门了。   魔门,历史最为悠久的武道门派之一,可谓是人才辈出,尤其是当今年代,一代雄主蒙太古横空出世,强力统一了近千年都没有真正共主的魔门,挟着风雷之势从大漠强势血腥突起,它的成长,就是一部裸的杀戳史,完全是用累累白骨堆成的,若不是中原正派所有的绝顶高手合力抵抗,花花绿绿的中原世界早就沦为魔门的后花园了。   杨玉如轻拍着她的肩膀道:“师姐,你也别多想了,华山派隐匿了也是好事,说不定这次旷世之争后,华山派就能一统江湖呢?”   华凤凤苦笑了一声道:“统一江湖?那怎么可能,天下之大,奇人可谓无数,又见哪个门派统一了江湖,就连历代的皇朝至尊都未统一过。”   李元的眼光从她身上扫过,最终落在了杨玉如的身上,心里不禁叹道,华山派,果然是个风水宝地,武功虽然落败了,但美女的质量,却是从未输过别人,不说华山派的两位掌位早明珠,就是眼前的二女,都是世间一等一的绝色。   杨玉如既能令人感受到清雅如仙的天生丽质,同时亦透着一种迷迷蒙蒙的神秘美,合而形成了一种奇异的风姿。最使人倾倒的除了她那修长匀称的身段,仪态万千的举止神情外,更动人的是她那对清亮的翦水双瞳,其含情脉脉配合着唇角略带羞涩的盈盈浅笑,确是没有男人能抵挡得住的。   李元瞧得差点忘了身在何方,直到李婷婷因吃醋而捏了他一把,才回过神来。   此时,杨玉如和华凤凤已然叙完话了,眼睛不约而同地看向了李元,一个是有些羞怒,一个是带着感激。   李元干咳了一声道:“唔哼,有事吗?”   华凤凤展颜笑了笑道:“李公子,师妹的事,我是记在心里了,有困难大可来华府找我。”   李元客气地回道:“华姑娘,你言重了,这是问大哥的恩情,我不能领受。”   “好吧,婷婷这间店我就看定了,当然偿还你大哥的恩情吧,毕竟你问大哥是高来高去的侠士,我们也没有什么机会可以报答的。”   华凤凤轻叹一声道。   李元暗笑一声,我的问大哥他可不是什么侠士,而是一个不折不扣的邪派分子,是那种见谁不顺眼就想打残人家的破坏分子。   “嗯,就这样吧,婷婷,以后有新货了,派人来通知我一下。我和师妹就先走了。”   华凤凤表情又恢复了先前那样,不咸不淡的,说了句话,就拉着杨玉如离开了。   李婷婷和李元忙起身送走她们,丝毫不敢怠慢。   两人再次回到了内室。   李元皱着眉头对着李婷婷说道:“婷婷,你跟她们交朋友,可以,但别陷得太深,这朝政权力的东西太复杂了,一不留神,你就会成了杀人工具,知道吗?”   李婷婷似懂非懂地点了点头,完全听从他的吩咐。   李元见她这般,不禁摇头苦笑道:“婷婷,你年龄还小,哪怕她们多么看重你,但在某个时刻,我们这些做商贾的,她们都可以毫不留情地抹杀掉,你要明白,我们和她们不是同类人,她们虽然有爱心,但她们的爱心是建立在一时的高兴身上,而不是那种纯粹的喜欢,所以,你要学会用心机,表面要热情,暗地要提防,甚至要存着利用的心思,一见风向不对,就立即撇开,绝对不能拖泥带水。”   李婷婷疑惑地问道:“可她们真的待人家很好啊?”   李元很天真地笑了笑,伸手将她抱入怀里,亲吻了一下她的俏脸解释道:“我刚才说过了,她们是出于一时的高兴才会对你好,或者说,你对她们没有丝毫的威胁,而且还能给她们带来美丽与欢笑,但是,她们不会一直对你这么好,当厌倦的时候,也是你消失的时候,就算不厌倦,你也会被她们的对手用来对付她们,陷害她们,而你,最后的结果往往是死路一条。”   “哦,元哥哥,人真的是那么坏吗?”   李婷婷怯怯地说道。   “人?有时候会很好,有时候会很坏,是一种不确定的特殊动物,多一份提防,你就多一份安全。”   李元叹了口气道,不说别人,就是他自己也摆脱不了别人的枷锁,身为商贾之时,要受权贵的层层剥削,同时,还得受那些皂隶的敲诈,商场之上,又得面对同行的打压与争斗,如今脱了商籍,投身于朝廷,同样也要受到方方面面的打击与压迫,若是自己不是谨慎的话,早就死在不知哪个垃圾堆了。   乱世,什么叫乱世?当人命如猪狗的时候,它就是乱世。   见心爱的男人如此落寞,李婷婷虽然只不过十六七岁,但早熟的她却是很体贴男人生活的艰辛,心里也是知道,凡是能混出点名堂的人,无不是心机过人,手段过人的伪君子,就是那些当世名儒,他们也是如此,人命,在他们眼中,真的不值钱。   李婷婷轻轻地抚摸着他的平凡的脸庞,深情地看着他道:“元哥哥,你真的要进入朝廷吗?”   “嗯。”   李元点头道,眼神却是变得温柔了,伸出一只手,按在她胸前的上,轻薄地抚弄起来,肆意享用那一分的绵软,心中再也没有什么负罪感了。   “元哥哥,你等不急了吗?”   李婷婷娇滴滴地红着脸说道。   “嗯,心情一不好,哥哥就想要了。”   李元也不等李婷婷的回话,便将她轻放在床上,然后自顾自地把衣服解了下来。   李婷婷虽然早有心理准备,可看见李元在自己身边毫无顾忌地脱衣服,还是很难为情,把涨红的小脸别了过去。   李元看李婷婷好久没有动静,便将她的身体掰了过来,准备为她宽衣。   婷婷双眼紧闭,全身赤红,任由李元在身上摸来摸去。任凭李元如何努力,那条裙带却越结越死,只好将它碾断。   一时间,李婷婷只感觉清风入怀,睁开眼睛一看,李元竟然将自己的下衣裙带强行碾断了,现在自己全身只剩下贴身的小衣了。看见李元正直勾勾望着自己小衣早已无法遮蔽的雪白酮体,忙转过身去,轻声说了句,“不让你看,我自己来。”   这时,不经意间她却看见了李元那巨大的龙身,“啊”的一声叫了出来。   李元见她一叫,不禁心里觉得有些害羞,就像第一次在百花楼偷看女人洗澡一样,整个人好像被火烤着了一样。   李婷婷看着李元还在痴迷地盯着自己的全身发呆,推了他一把,“元哥哥!”   删节过了片刻,李婷婷就已被李元的双手得激情汹涌,雪白的上已是满泛桃红之色,脸上沁出的香汗带着少女的清纯体香,熏人欲醉。   她的内心和她的身体都在呼唤着什么。因此她在李元的柔情呼唤中不仅没有一丝一毫的清醒,反而条件反射般的将身子向他的身体紧贴,感受着他那宽阔而结实的胸膛与那令她又喜又怕的坚硬之处。   “元哥哥,进来吧,婷婷受不了!”   李婷婷在最为原始的下,终于春情勃发,高声哀求。   李元强忍着道:“婷婷,你自己来吧!”   李婷婷错愕了一会,才羞臊着,扭捏着,盘腿坐到他的怀中,将他那胯下巨物已是准确无比地顶到自己桃源圣地的门口。   李元温柔地抚摸着她的如云黑发,并没有答话,而是以行动作答,伸手抱住她的翘臀,双手轻握小蛮腰。 054~055章节 春风再起(精)   李元低头看着怀内的绝色佳人,泛红,显然是情动已极,不由得大幅升起,双手托起她的粉臀,删节,怀里的美人不由疼的大叫起来,双手推拒他的身体。   “忍着点,承受哥哥的宠幸,破瓜开苞时是必须忍受的。”   顿了一下,李元接着道:“女孩子头一遭侍侯男人,破身子的时候,都会很疼的,你可要忍住了。”   “好紧!”   李元忍不住呻吟了一声。   一丝处子鲜血从花蕊里流了出来,片片飞落于床单之上……   绝色少女李婷婷疼的紧紧的还咬着被子,身体仿佛叫人撕开了两半。   “元哥哥……婷婷上天了……”   细微的呻吟在李婷婷张开的樱桃小嘴中细细的飘了出来,微弱的呢喃带着湿润在嗓子的深处缓缓回荡,飘入了灵魂的深处……   作为一个未经人事的处子又如何会是李元这个学习过月氏床技的对手,待到连续用了三种姿势,六种花样,李婷婷终于彻底臣服在李元的跨下而不可自拔了。   不久之后,李婷婷就泄的神智昏沉,意识模糊了。   李元满足地叹息一声,拔出硕大的巨龙,把无力的李婷婷像抱稀世珍宝一般地搂在自己宽大的怀里,任由怒张的巨龙在空气中跳荡,李婷婷无力的一挣,俯迷醉的轻握着还未软化的宝贝,爽得李元眯上了眼睛。   此时他伸首深吸着身下佳人清怡的体香,感受着她温软的娇躯涌动的情潮,在声声天籁般的轻吟声中,开始了他的征战之旅。   李婷婷在他的胯下先是呻吟,继而尖叫,再而痛哭,最后竟是除了喉咙里抖出一点声音之外便什么也不说了。   也不知道几许!   李婷婷的脸色逐渐红润,嘴中长吁一口气,迷蒙地睁开双眼,看见李元正紧张地盯着自己,这个给自己带来无数巅峰的男人仍然雄风依旧,眉头微皱道:“元哥哥,婷婷不行了,你太强了。”   李元嗅着李婷婷水灵灵黑发在他鼻尖前散发着的清香,同时他的双掌交叉着绕过她的双臂,贴在她那光滑透人的背上,上下拂动。他竟觉得似有缕缕芳香顺着双掌向他身上流动,直至进入他的脑子。他探头凑到她粉颈边使劲一吸鼻子,她身上还真的有股天然的茉莉香般的味道,清香可人。   李婷婷强忍着从和胸前传来的酥麻之感,身子稍一挣扎,正要开口说话,小嘴已被李元的大嘴巴封住,一条舌头滑入她的口内,逗弄着她的小舌头,而他的大嘴也贪婪无比地着她嘴里的琼浆玉露。她的身子立刻酥软下来,靠在他的身上。被百般的小舌头也情不自禁地呼应着,与李元的舌头纠缠在一起。一张精致的小脸蛋已是一片潮红,直至耳根。她与李元吻得天旋地转,直到喘不过气来才罢休。   李元抿着嘴角的余香看着靠在自己身前软得仿佛浸水的娇小身子,一支手已从后边滑入,按在她的神秘之地。从神秘之地传来的温润绵厚之感,让他心里不竟赞叹一声,据月氏风月春宫说,这种女人绝对是床上不可多得的。   李婷婷哪堪如此,已是鼻息咻咻,全身毫无着力之处,只有任他轻薄。   一时之间,春风再起……   在李婷婷泄出今天的第三次时,同样,李元也再次输出了生命种子。   李元看着再也不能承受自己鞑伐的李婷婷,苦笑地看了一下仍然的宝贝,暗叹一声,男人太强了,也不是一件好事。   次日,一脸春风的李元便再度去了岳父胡子玉府中,领回了官服和腰牌,正式走马上任了。   捕头并没有固定的居所,一般是流连于驿站之间,可以说是最为忙碌的皂隶,这也是被官场中人看不起的原因,加上皂隶又多有不轨,更是令平民百姓所厌恶,弄得爹妈不疼,姥姥不爱,里外不是人。   原本,当一个捕头是需要考取武官职司的,可胡子玉在选举捕头的武考场上,那可是一手遮天,只需弄了个程序,便将李元补上了这边的空缺,而原来的那个倒霉鬼,则给削了职,听说是去扫大街了,毕竟他得罪的人也不少,是个上下不爱的家伙。   其实,京城也并没有那么多的盗贼让捕快起到实际作用,所以,捕头的作用,仅仅是带着十来个捕手帮助官府查勘一下有没有陌生人进城未登记之类的鸡皮蒜事。   只要李元每天早晚两班去府衙里点个卯,这个职司便轻易地可以完成了,若是论起职俸,区区十两银子,还不够不够他上一次百花楼这样的地方呢?   在京城,拿人的工作往往是禁卫军和城防军的专利,再高级一点的,则是刑部的好手,至于捕头,还真是没有多大作用,好像是个缓冲点一样,上面办不了的事,就降下一道命令,把所有责任推到他们身上,下面的平民一有不满,则把他们告上府衙,显然是个受气筒。   不过,话说回来,捕头也是一个有实权的职司,做些为非作歹的事还是极易的,有些十万雪花银之中,至少有八万是这个职司帮忙捞的。   尽管李家是临安的首富,但论银子,往往还不如那些宫中的公公有钱,更不要提那些身兼要职的达官权贵,有时候,上面的一句话,李家顷刻之间,就会成为临安最穷的家族,因为,真正的富有,永远是暗地里的,这也是李元为何想要从官的重要原因。   俗话说,新官上任三把火,李元虽是个不入流的捕头,但手下也着十几号人物,也需要烧一烧,而这些人物还是大多是各类权贵塞进来的门面人物,也是不好怠慢的主,显然,想要得到他们的认可,也不是件轻易的事,就想要杀一儆百,也怕是找不到对象,万一扯出了背后的人物,这事情又有得闹了,一旦闹了起来,李家可就没什么好果子吃了。   自古以来,别人的三把火都是示中、示上,示下,可李元却恰好相反,把‘示’字改成了‘媚’字,一心缩起头来,准备做个千年老乌龟。   第一媚,便是请十三个同僚去了百花楼,宴请了一遍。   第二媚,给顶头上司临安总捕头送了一万两银票。   第二媚,带着自家家丁认真地巡使着,完全地按着朝廷的规定走,连一丝折扣都没有打。   作为他的童年好友,秋之夫听到这事后,只是笑了笑,在别人眼里,李元显然是个怕事的人,但在他的眼里,他却知道,李元是个能忍的人,更是心狠手辣的人,若非是自己人,他绝对可以称得上绝情绝义。   京城最大的临安楼。   此刻,风华日丽,清风习习,酒旗飘飘,临窗的雅座上。   秋之夫脸带微笑着给李元斟了一杯酒道:“阿元,这段日子还舒服吗?”   李元举起酒杯,仰头就饮,动作比起以前,自然了许多,人常说,官场练的就是酒功,哪怕是滴酒不沾的人,在里面混个两三年出来,保准又是一条酒场好汉,对于他来说,这也是成立的。   “呵呵,还可以吧!”   李元放下酒杯,夹着菜往嘴里送道,但心里却是想着家里两个绝色美人,那种幸福的滋味才是男人最想要的,所谓美人在怀,美酒在嘴,手里有权,眼里有光,人生的乐境便是如此了。   “真的,我可不相信你会满足一个小小的捕头,还是一个有名无实的捕头。”   秋之夫是个书生,是那种满肚子坏子的书生,更是那种狡猾地堪比狐狸的书生,想要他完全相信一个的话,那简直比登天还难。   “嘿嘿,我不是说那做捕头舒服,而是说这段日子舒服。”   李元给他斟了一杯笑道,脸上的笑容显得很纯真,没有多少杂质在里面。   “我就知道你小子狡猾,对了,你这些日子有没有去拜访一下你的那些平级同僚啊,这可是很重要的。”   秋之夫虽然还未进入官场,但里面的道道却懂得很多。   李元笑了笑道:“去过了,一共七个,多少送了一些礼,顺便打通一下家族生意上的关节。”   “那去拜过庙没有?”   做一个捕头可还要拜庙上香,地方的孔庙、关帝庙、文昌庙、城隍庙这是必须拜的,用以显示自己尊儒崇道,就是地方神都十分恭敬地叩拜,做完这一套,才能被那些老古董所赏识看重,毕竟,官场上还讲究个忠义礼。   “也去了,就差没累死,要不是家中的福伯懂得这些,我还真是睁眼瞎。”   李元摇头笑了一声道。   “嗯,有福伯帮你,你也算省心了。”   秋之夫以前是和李家做邻居的,待他姐姐进入宫中后,才成为皇亲国戚,赐了一套新宅,基于以前的认识,对于李家的状况,可以说是了如指掌。   “我一个小小的捕头也没什么好说的,说说你的情况吧!”   李元有些不想谈论自己,听听别人的事,对自己的想法才更有好处。   “我?以前的事你都一清二楚,也没什么好说的。”   秋之夫摇了摇头道,老朋友最无趣的一点就是,大家熟悉地用一个眼神都明白了,很多话都不用嘴里说。   “对了,你以前看中的那个冷如霜娶到手没有?”   李元喝着酒没话找话地罗索了起来。   秋之夫轻叹了一声道:“我以我心向明月,奈何明月照沟渠。”   看着好友落寞的神情,李元也不禁黯然神伤,一想起曾经远去的佳人,心里就一阵揪痛,自己如此,为何做兄弟的也是如此,莫非上天是在惩罚自己吗?   秋之夫苦涩地喝着酒道:“阿元,听伯母说,你那位离去了是吧?”   李元用力地灌了几杯酒,默默地点了点头,他实在没有勇气再提起那个女人了。   所谓借酒浇愁愁更愁,明知喝酒对于现实一点益处都没有,但男人还是义无反顾选择了自己麻醉,哪怕铁打的汉子也是这般,人通常说的战场上的雄狮,情场上的侏儒,便说的是李元这般人。   “阿元,你也别伤心了,人常说,天涯何处无芳草,何必单恋一只花,想要好的女人,只要你有权了,何愁没有贤惠绝色的女人替你捶背。”   秋之夫轻叹了一声,拍着他的肩膀安慰道。   李元苦笑着摇头道:“那你呢?你难道能眼睁睁地看着冷如霜嫁入皇室?”   秋之夫苦涩地摇了摇头痛切道:“当然不能,可二皇子我实在是得罪不起,而且,如霜的心里也并没有我,我仅仅只是在单相思,是暗恋,你知道吗?若是如霜心里真的有我,我哪怕跟二皇子闹翻了,我也要表现自己的真心,可惜,我们都是同病相怜的人,还真不愧是兄弟,呵呵……”   李元痛苦地看了他一眼,埋头喝起了酒,真想把自己灌醉。   两人你一杯,我一杯,你一杯,我一杯……   回到家中后,李元已然是酒醉不醒了。   时至明天晌午,李元才迷迷糊糊地醒了过来,唤来秋水含这个免费捡来的绝色圣女帮他清理身上的污秽。   “水含,我睡了多久了?”   李元摇晃着脑袋道。   “一天了。”   秋水含像是心死了一般,别人问什么就答什么,活像一个木偶,抽一下动一下。   “啊,那福伯替我去衙门点卯了没有?”   李元立即惊喊了一声道,他可不想走马上任才几天,就给上峰留下个不好的印象。   “福伯没有去,是阿水去了。”   秋水含得到张雪玉的宠信后,知道的东西渐渐地也多了,这也是李元不敢软禁她的原因,毕竟张雪玉在他心中的地位是极为崇高的。   李元轻吁了口气,放下心道:“这就好,你去给我准备几个小菜吧!我肚子饿了。”   秋水含应了一声,快速地将他身上的脏东西移走,健步朝厨房去了。   这时,可人的绝色丫头小玉进来了。   “少爷,婷婷姑娘回来了,你要见她吗?”   在李家,规矩也是很多的,若是没有得到允许,后院是不能乱闯的,即使是家族里的旁支也不例外,尤其是那些男下人更是不能。   听到这话,李元心里一喜,便吩咐道:“小玉,等会跟福伯说一下,以后婷婷要过来,就让她直接进来好了,现在快去请她进来吧!”   小玉应了一声,便袅袅婷婷地走了出去。   一会后,一道美丽的身影,有若倦鸟投林一般,飞快地扑到李元的怀里。   李元怜爱地将美人儿揽入怀里在她的耳边轻声道:“婷婷,怎么有空过来看哥哥了?”   “元哥哥,人家想你了。”   娇柔的小美人李婷婷紧紧地抱着他的身子深情地看着他道。   李元低头亲吻了她一下道:“婷婷,我也想你。”   充满了娇柔气息的美丽的绝色玉人李婷婷温柔地被推倒在松软的床榻上,藕荷色的丝质外袍,几乎把她从头到脚都裹得严严实实,但随着轻微的扭身动作,胸口却露出了一丝缝隙,雪白的里衣顽皮的露出头来,小半截雪腻的香肩也同时若隐若现。而最让人动容的则是那一双纤巧秀美的玉足,粉白的十趾如宝玉般光滑可爱,竟似混然天成,未染半分尘色似的,而隐藏在外袍下的那条流畅曼妙的修长美腿的柔和曲线,令整个美丽的呈现出一派娴静美好的模样。   这一切落在李元的眼中,却分外地刺激起了他的。   “唔!还真是难脱!”   李元轻轻的掀开她的外袍,让那大片的雪白的直接暴露了出来。   正当李元大肆繁忙之际,床榻上的李婷婷却忽地娇吟了一声,微微动了一子,李元的脸上露出了足以吓死不少少女的笑,手掌轻轻的拍动了她丰臀两下,还借机肆意地揉捏了一阵,之后还不忘将手指放到鼻端,说上一句“好香”为绝色美人脱衣服,绝对是件赏心悦目的事情,尤其是这个女人还是粉雕玉琢的小美人,李元手指灵活的摆动,让罗衫轻巧的一件件褪下,李婷婷白腻美丽的逐分逐寸的显露出来,实在是件分外赏心的乐事。   要不了三下两下,床榻上的娇柔玉人李婷婷已是浑身,变做了个的玉美人,李婷婷的之美,简直让看惯绝色美女的李元也有些目不暇接,眼花撩乱。   雪白的,柔滑细嫩,曼妙的身段,丰润魅人;修长的,圆润匀称;浑圆的美臀,耸翘白嫩;面容端庄秀丽中暗藏妩媚风情;傲然挺立的,更是充满鲜美的韵昧。让几乎当场变做色中饿鬼的李元看得熊熊,心中不禁暗赞:“这副身段绝对是个销魂的材质!没想到以男儿著称的李家也会出现如此的绝色。”   的不容李元再做什么赞叹了,扯脱掉自己的衣物,李元直接伏到了美人的上。   轻轻地抚摸着她一头如云秀发,望着她轻闭的双眼、小巧而鲜嫩的,像是发出了充满诱惑的邀请,李元忍不住的将自己的嘴巴靠了过去……   与小玉有着截然不同的触感,李婷婷那柔软的嘴唇给了李元前所未有的冲击。李元像只贪婪的采蜜蜂不停地着李婷婷的。   而且,李元边吸边嗅着从李婷婷口中传来的淡淡乳汁般的清香,舌头还同时不停的想撬开李婷婷紧闭的玉齿,这种即将可以为所欲为的从容,让李元享受到了更大的快感。   李婷婷原本紧闭的玉齿,终于被李元成功的给顶开了,舌头穿越了那洁白的玉齿,接触到了李婷婷更柔软的舌头,李元贪婪的吸嗅着李婷婷口中淡淡的香气,两只手则开始不安份的在李婷婷身上移动着。   此时、此刻、此情、此景,李元闭着眼睛忘情的不停着,舌头不断的在李婷婷的口里翻动着,寻找到并开始大力着她的。面对着接触到的,来自李婷婷的那份美好感觉,使他更加的冲动,兴起了全面接触她的的念头。   离开了李婷婷柔软的樱唇,李元将双手移到了她的胸前,开始由轻柔到用力,搓搓着李婷婷删节实在不愧是刚刚长成的少女。   李元轻轻的用舌头舔了—下,抬起头看了一下李婷婷,邪笑了起来,接着将李婷婷的整个鲜嫩的---渐渐地,李元变得更加的兴奋和贪婪,在左右两边不断的用舌尖来回舔弄着,此时,李元在她分外美好的的刺激下,已经兴奋到了极点,甚至于有点忍不住了。他直接爬上了床蹋,开始向着最为美妙的地点进发,而手也开始游移到了李婷婷稚嫩却又的桃源之上。   强忍着,李元并不急着再次占有李婷婷,事实上,他更希望的是在得到她的身体的时候,同时能够彻彻底底的将她调教一番。   他将自己的鼻子靠在李婷婷的樱唇上,深深的吸着从那两片滑腻而雪嫩的地方所透出来的香甜气息,这股透着奇异气息的香气几乎让他闻的眩晕过去。   李元终于有些忍不住了,大手轻轻的抬起了她的玉臀,。   “啊!”   发出了一声尖锐的呻吟声,李婷婷剧烈的摇晃着螓首,渐渐的从第一次中清醒了过来,李元停止了所有的抚弄动作,静静的等着她的完全清醒。   李婷婷缓缓的睁开美目,首先看到的就是个全身的李元正轻松的坐在她的身边,带着邪气的眼神放肆的盯着她,而且目光直在她的胸前和打转。   李婷婷旋即就感觉到自己的身上已经是光溜溜的不着片缕了,而且虽然没有疼痛感,但却是湿黏黏、滑腻腻的,想是已经被李元事先就得起了一次。   出乎李元意料的,李婷婷只是美目紧盯着他,神色还是一般的平静,仿佛着的,她根本就没有半点的在乎似的。   李元心中赞许,单单只看这份冷静和从容,就知道一定不会是个简单的女孩子。   不理会她的淡然神态,半跪着身子,好让李婷婷看见那象征男性尊严的高高翘起的巨龙,李元邪笑道:“婷婷,哥哥要来了。”   李婷婷看着挺翘的宝贝,抿了抿嘴唇,半晌之后,缓缓点了点头。   一股晶莹的春水已经流淌了出来,同时带出了一股香馥浓郁的异香。   李元暗赞一声,沉浸在醉人的异香里,忍不住轻轻的对着这可爱的吹起气来,李婷婷芳心一叹,避无可避之下,只能任由李元胡作非为了。   将李婷婷柔顺的双腿环在了自己的腰间,抬起了她的紧实的,李婷婷只觉一根火烫硬挺的东西在自己的间摩擦,心知不妙,却又不愿示弱求饶,低头认输,所以她只能咬紧牙关,准备承受即将到来的劫难。 056~057章节 三美同侍   李元将李婷婷娇美的整个揽起,让她胯坐在自己的上,左臂揽住李婷婷纤细的腰身,右手则托起她光滑圆润的丰臀。李婷婷浑身无力,直贴在李元身上,李元看着她秀雅清艳的脸容,跨下的在点点删节。   李婷婷此时银牙紧咬,秀眉紧蹙,而一脸的痛苦娇弱,更是惹得男人生出无比的快意。   李元见时机到了,马上扬枪立马,分开她的双腿成大字形说道:“婷婷,我真的要来了。”   樱口中不自主的发出“啊、啊、嗯、嗯”的声音。   李元不顾李婷婷尚是再次承欢,强猛地在她身体里面抽送了数下。   李婷婷被这强力的耸刺折腾得全身都震动了起来,一对无比的起伏个不停,随着一声娇啼响起,直疼得她几欲昏厥过去。   惨哼一声,眼角淌泪,已是内疼得一头冷汗,呻吟道:“好…元哥哥,你…你弄得我好痛啊!”   此时她说话的语气,竟与那梦呓的情景一模一样,直听得人心头荡漾不已。   李元的脸上泛起了温柔的笑意。   “元哥哥……轻些啊!”   李婷婷娇吟着。   轻拍李婷婷的嫩脸,让她显得有些失神的神态回复过来。随着她悠悠的醒了过来,李元轻轻的含住她的小耳垂,调笑道:“婷婷,你这里夹得我好紧哦!我要开始动了,你准备舒爽一下吧!”   话音未落,李删节。知道是求饶也没有半分的作用,李婷婷只能咬牙忍受着那份锥心的疼痛。   在不断的前后运动,极力的开垦之下,李婷婷的桃源渐渐的被撑开了一些,眼见李婷婷的眼角眉头都不再紧皱,李元知道她已经可以接受这种程度的欢好了。   不可避免的开始产生应有的快感,一阵阵酥麻羞人的快感不断冲击着她的身心,让她不由得彻底放开了自己的感官,毫无条件的沦落为李元的俘虏。   李婷婷初始银牙紧咬,努力的让自己不叫出声来,但那种充沛的快感强烈的冲击着心房,她那逐渐敏感起来的也开始抑制不住的颤抖了起来。   李元笑道:“我们换个姿势吧!”   大手一翻,熟练的把李婷婷翻转过来,跪伏在了榻上,玉臀高高的翘了起来,整个人呈现出一种非常香艳的姿势。李婷婷暗恨自己,竟然没有挣扎,就被李元摆弄成了这个羞人的姿势,虽然心中难受,但身体却没有做出任何的反抗,只是乖乖的以这个极羞辱的姿势跪伏在塌上,等待着李元的侵入。   李元伏在李婷婷的香背上,双手伸到她的胸前删节从背后侵入,再加上胸前两点嫣红的强烈刺激,这种姿势让女方最容易产生快感,女子身上上下两处最敏感的地方一齐受到刺激和冲击,就是再坚强的女人也会支持不住多久。   李婷婷只觉仿佛到了极乐世界,整个身体感受到了一种从未有过的快感,她终于忍不住小声的呻吟起来。   “…呃…呃…啊…”   平日里守礼纯洁的李婷婷,此刻不断呻吟着,美腿荡的抬起,竟然勾在了李元的臀上,此刻的李婷婷轻咬着自己的樱唇,面上春潮涌动。   勾起李婷婷的小手,让她轻轻抚摸着自己的,挑过她的玉颔,从她轻颤的身体上空,吻着香软的樱嘴,逗着她的,感受着她的热情;身下之物在其体内兀自不断挺动,狭窄的溪缝逼压着的分身,激起了男人无上的快感,阵阵酥麻的尿意从传来。   刺激得身下李婷婷身子一阵。   “元哥哥……”   李婷婷舒服地娇呼着。   李元伏在李婷婷凸凹有致的身体上,轻喘个不停。李婷婷那被汗水湿润的娇嫩的身体,微微颤抖着,一双藕臂则勾住了李元的脖子,的随着她杂乱的呼吸起伏不停。   李元抬起身体,只见李婷婷身下的白绫已被欢好时流溢的春水,弄湿了大半,显得无比香艳旖旎。   李婷婷的颊上红潮未退,看见如此情景,美目中异彩连闪,娇羞不胜。一伸手,探到那结合的位置,抚摸着李元的巨龙,怯怯地说道:“原来是这副模样,方才却折磨得人家死去活来的。”   轻轻拍拍李婷婷兀自有些失神的嫩脸,李元邪笑道:“婷婷!我还未够哩!”   他指着显得更加挺拔的大宝贝,还轻轻的伸指一弹,让它来回晃动了起来。   看在李婷婷的眼中,这个刚刚在她体内翻云覆雨、肆意进出的“大家伙”简直就是她的噩梦。微微别过了头,她不想面对这个采摘了她十六年的清白处子身的家伙。   李元明白她在想些什么,不过他已决定趁此机会彻彻底底的开发一下这个鲜嫩的小女人,尝一尝她与其他的女人有什么不同的地方,当然了,这需要把她浑身上下所有的部位都尝一个遍。   李元笑道:“如果婷婷肯用别的办法替我解决的话,那么……”   他大力拍了拍雪白的玉臀,“这里我就暂时放过它!”   无法可想之下,李婷婷只有暂时低头认输了,好在她曾经学习过风月之事,关于这一类的春宫图画也曾经见识过,对于能用玉手和小嘴让李元先泄出来,这个她还是知道的。   万般无奈之下,李婷婷低下了她那高傲和高贵的螓首,乖巧而生疏的用玉手套弄起李元的巨龙来。   眼看着这可恶的李元嘴角含笑,带着一丝的邪的笑容注视着她卖力的演出,她的一颗芳心焦急无比,如果再不能使李元的巨龙发泄出来的话,她的菊花蕾就要遭受到李元删节李婷婷玉容失色,芳心直沉了下去,她无法可想之下,银牙一咬,忽然低下头去,张开玉口,要这样的一个绝色美女为自己做如此的荡动作,这些让李元的成就感膨胀到极大,,任凭李婷婷如何动作,也不可能使他泄得出来,换而言之,李婷婷那绝美的极品后庭,今夜他是一定要采摘了。   粗大硬硕的巨龙塞得李婷婷那张小嘴满满的,挤得玉口嘟起,李婷婷红红的嘴唇紧含着李元的,,使劲地为李元做起令他舒爽万分,但却让自己感觉极为荡的事情来。她的用意,无非是想李元在很短的时间内射出,避免她受到后庭花开之苦。   只见李婷婷玉首埋了下去,噎得李婷婷一阵急喘,却又偏偏无法发出声来,一张俏丽的粉脸胀得通红,好像快了,李婷婷伸出玉手握住李元的巨龙根部,手口并用,又吮又捏。   李元微笑的抚摩着她左右摆动的长发,心中却生出了微凛之意,这个小女人为了达成她的某一个目的,竟然可以做出这样的动作,看来她同自己有些相似,同样是个做事不太讲求原则之人。李元暗暗下定决心,无论如何,今天李婷婷的全身都将是他李元肆意的玩物和发泄的地方,他要把她无论从上、还是心灵上,都彻彻底底的征服。   李婷婷此时心里急促无比,一颗芳心简直要跳出胸外了,在小手及小嘴的刺激下,李元微闭着眼,传来一阵阵酥软的快感,回味着李婷婷带给他的胯下快感。   “好…好…乖婷婷,我来疼疼你……”   李元笑连连,搂住她温软的身子,大嘴吻上了她有点发冷的嘴唇,舌尖挑开贝齿,与她的唇舌纠缠起来,而一双大手,开始在她丰润圆滑的身体上游走,从那细柳般的腰,到的臀肉,再到结实的美腿和那纤巧的玉足。   李元体内狂升,胯下龙头再一次高高举起,于是勾住了她的柳腰,让她螓首后仰,接着把她那分开的美腿架过自己的腰际,以一种半仰躺的姿式倒跨在自己的身上,删节伴随着阵阵笑,李元一手勾起她的柳腰,一手端抬起玉股,“啊,元哥哥…啊…痛…好痛…啊…”   李婷婷蹙起了眉头,呻吟了起来。   “你…你能不能轻些…”   李婷婷极力想抬起自己的臀股,删节哪知李元得意一笑之后,即任由她施为。删节“啊……”   李婷婷痛得秀靥扭曲,本是在李元腰间抓扭的双手,此时只得像无力的树熊一般,抱住了李元这大树般的虎腰。   轻搂着她的身子,感受着她带来的硕大压力和无比快感,李元险些便发泄而出了。   前后两处接连被贯穿的李婷婷皱着眉头,神情一阵阵的羞躁。   但李婷婷却感觉到,随着身前男人的和温柔,从内心深处开始生出一种奇异的快感,而今天她交欢多时,头脑晕迷之下,这种快感,很快就急剧的占据了她的身心。   当李元再次吻上她的唇瓣儿的时候,她的牙关虽然还是紧紧的合着,但是,却已没有任何反抗的意思了,女人,终于开始屈服了。   李元搂着李婷婷温热的身子,抚摸着她的细臂,抚摸着她的美腿,享受着她绝美的身体,更看着她那无双的美目,看着其中蕴含的羞涩、恐惧……   李婷婷渐渐主动起来,随着李元缓缓的抽动,带动她整个的身心逐渐逢迎起来,删节而李婷婷呢,她痛苦,她也快乐,她承受着自己男人的猛烈的挞伐,却又感受到他的诸般,极度麻痹和酸软的身体,让她的神经极度的灵敏,她开始嘶喊了起来。   李元看着李婷婷那有些带着迷醉色彩的玉容,听着她不自觉的发出的欢乐呻吟,体会着她白腻的急速抖动,也不由得快感连连,飘飘欲仙了。   李元不住的赞叹,李婷婷的的确是完全不同于其她青嫩的少女,品尝起来别有一番独特的风味。   绣帏锦榻上春意融融,花开几合之后,李婷婷虚脱地卧在了李元的怀里。   “元哥哥…不要离开我…”   这是她沉沉睡去前的最后一句话,李元搂着她的,亲吻着她的额角,心中一片安逸。   过了许久,小玉从门外缓缓走了进来,俏脸上满是醉人的春情,移步到了秀榻之边,轻解上的外衫,姿态撩人的躺卧到了秀榻之上。   无可否认,小玉的身体相当,大片雪白的臂膀和微露的娇嫩,加上隐约若现的,无不将女人的柔媚展现至极至。只看得李元心跳加剧,血脉贲张。   小玉已动手解开了湘裙,露出了修美的。整个人呈状,似露还隐,却更撩人心魄。   抱着李婷婷的李元知道不必再看下去了,他现在是个绝对正常的男人,身体已开始有了原始本能的反应,再说这种豪门大户二女侍一夫的事,本就是很普遍的情况,其目的无非是令那些嫁入豪门的小姐们有一个闺中的密友,同时也多了一个同心协力,收束男人寻欢之心的帮手而已。   李元温柔地将李婷婷放在床里内侧,随后搂过小玉这个春情早就弥漫的绝色丫头,用舌头撬开了她的樱唇,吸取着她腔内的甜蜜。   不一会儿,俩人的舌尖就紧紧在了一起,犹如灵蛇般彼此搅拨。小玉也缓缓适应了过来,而且愈来愈上手,不一会儿就开始热情地回应着李元。   “果然是个聪明的女孩……”   李元心里想着,“她还真是一点便透。”   同时,略显粗糙的大手也徐徐盖上了小玉的,只觉得她的滑腻如丝,极具弹性。淑乳亦是相当的,李元那偌大的手掌竟然无法把她全然覆盖,只能包容起大半部分而已。顶部的艳蕾也早已发硬挺突,越发肿胀的它还不住的在李元的掌心中跳动着。   小玉被男人仔细把玩她的淑乳,不由的身躯轻摇,陶醉的挺胸相凑,并且吐出了李元的舌头,呵呵的喘起了大气。   李元定睛望向她,只见她星眸半闭,嘴唇蠕动,绝美的脸蛋上,现着的胭红。光看她那陶醉的迷人样子,就已教人兴奋不已。   李元一面轻抚着,一面盯着她,口里则道出诱惑的言语:“小玉,你的样子好迷人,身子也这般娇美,喜欢我这样弄么?”   小玉娇喘着说:“喜欢,小玉喜欢让少爷弄,人家好舒服啊!”   李元双掌齐下,一对同时握在手中,直蹂躏得小玉呻吟连连。但见李元嘴唇吻向她下颚,再缓缓移至她的颈项。小玉把头仰后,口里不住吐出如兰的气息。直到李元吻上她,再轻轻一扯,小玉立时“啊……”   地叫了出来。   李元继续轻噬慢扯,李元用另一只手把整个人撑在她的身上,然后堵住了她的小口,舌尖在那里面进进出出,绞缠着她那嫩嫩得香丁。   “喜欢吗?”   李元把唇凑到她的耳珠旁,,顺着李元的手流出的春水,聚集在一起,滴在那被弄得有些发皱的床褥上。   “嗯!”   小玉有些羞涩的点了点头,口中的喘息声不断。   李元把手指从那湿润的花蕊内抽出,那上面已满是小内流出的春水,李元把它伸到小玉的面前,道“看,我可爱的小玉已经湿成这样了!”   小玉羞红着脸用手挡住了眼睛,但手指缝中那圆溜溜的眼睛,却好奇的圆睁着。   李元把那手指放在口边,伸出舌头舔舐着上面的那些液体,味道略有些腥咸,并没有其他多余的味道。   小玉不可思议的看着李元做的一切,口中猛然间轻呼“啊!”   李元再次的压在她的身上,张口咬住了她那的娇乳,牙齿在上面轻轻的撕咬,那上面的那粒在李元的口中和李元的舌尖撞击着。   在这一刹那,小玉的娇面贴近到李元的耳边,同时小手轻轻抓住李元那高昂的分身,李元那龙具立刻轻颤起来,直到她在李元耳边轻轻道了一句“少爷,小玉要!”   这比任何的媚态、春药都要厉害百倍。李元所有的忍耐都在这一瞬间消失无踪。   拍了拍她的,让小玉把她的抬高,让她的下部花蕊地带在自己的面前绽放开来,展现出女性最美丽的一面。   接着用力的分开了她修长圆润的双腿,把早已经坚硬火烫的巨龙对准了她湿淋淋的花蕊。小玉一看到李元巨龙的坚硬和粗大,顿时吓得浑身剧烈的抖颤起来。   很快的,小玉连续冲上了几次的颠峰,李元也在极乐的世界里尽情地享受美人给他带来的无上欢欣。   此时,站在窗外的秋水含站在一旁欣赏了两场惊心动魄的鱼水欢好,早就刺激得她口干舌燥,浑身燥热。蹲在水中的,早就被自己的一双手揉个遍。此时翘臀高拱,身子微颤,听到小玉中的叫喊声,感觉着花蕊处兀自一阵收缩,一股热水兀然流出。   李元虽然功力不高,但耳力和目力却是要远超一般的武林人物,与两女欢好之时,总是感觉到有人偷窥一般,虎目往窗外看了几次,都没发现什么,而这时,他一眼就看到了正在躲避的秋水含。   秋水含见到李元望向自己时的暧昧神情,早就热切希望那个巨大的东西来刺死自己,不由自主地走到门口,似乎等他来行云布雨一般。   李元笑了一声,从小玉的痴缠中,爬起身来,直接扑向这个免费得来的暖床圣女。   秋水含身子经他一搂抱,嘴唇又经他一阵深情,浑身酸麻酥软依偎在他的怀里,感受着他越来越紧的搂抱,清晰地闻着他身上浓烈的男人气息,她开始怀疑自己是不是娃荡妇了。   李元贪婪地着那红唇,直到秋水含有些窒息时才罢手。   直视着她那泛着迷离微笑的春海棠般美艳的脸蛋,情不自禁地将又滑到她那吐气如兰的小口之上,他那一张大嘴毫不怜香惜玉地覆盖了上去,再次重重地起来。 058~059章节 花开妖媚圣女秋水含   李元注视着身下秋水含那双水汪汪的满含的眼睛。那里面包含着涌动的春潮,包含着缠绵的爱恋,包含着对生活的无尽憧憬。看到这样一双眼睛,他感觉到一个男人的使命感和成就感,他要让她快乐、让她幸福,让她永远走出以往的伤痛,也远离那些仇恨和残酷的记忆他心有所感,吻着秋水含那白晰玲珑的耳朵,真诚地说道:“水含,忘记以前吧!”   秋水含已是与他相拥,正被他精壮健美的男人身体和澎湃的男性气息吸引着,突然听到他似发布宣言一般地说出如此深情而庄重的话来,心里充盈着踏踏实实的幸福感。   两人完全不像敌人一般,似是恋人一般恩爱地躺在李元那张大床上,即使是四个人,也不觉得拥挤,这也是富贵人家所特有的软床。   看着她脸上动人的妩媚,李元心神不觉全为眼前景象所慑,藕臂嫩白晶莹,香肩柔腻圆滑,玉肌丰盈,雪肤光润如玉。最引人注目的,是挺立在胸前的一对巍巍颤颤的,盈盈可握,胀实,高耸。   伸出自己的双手摸上了,将那圣洁的酥乳握在自己手中,充满了质感,滑腻温软,吻上去,就像一块永远吃不完的甜美奶酪,让人爱不释嘴。   秋水含那雪白的酥乳在魔手紧的蹂躏下不断变换着形状,粉红的骄傲的挺立了起来。李元的双手不由得加快了动作,很快的,秋水含的上身就完全被李元给剥光了。   接着李元埋下了头,舌尖犹似带着火一般,在秋水含的里头来回游动着,早已绽放的娇媚地挺了出来,芳心中则满溢着又期待又恐惧的感觉。李元罩住了秋水含的香峰,舌尖甜美而火辣地刮在饱挺的上,在她敏感的上轻吮浅咬,舌头更是舐弄着她敏感的;手掌力道十足地在她分开的高挺圆臀上猛揉重捏,粗糙的手指头还不时勾弄着秋水含的菊花,将那儿逗弄得更加柔软,大嘴更是火辣辣地在秋水含的耳后、香肩及颊上,落下了一个又一个的热吻。   李元突然大力的将秋水含的裘裤撕成了粉碎,他的手按在了那娇嫩的神秘地带上,发掘着深谷里埋藏着的宝藏。两处女性身体最敏感的区域同时在李元的魔掌下战栗着,秋水含不由得紧咬银牙,剧烈的喘息起来。   娇嫩异常的乳尖被袭,秋水含只觉得浑身如同触电,“嗯…”   一声迷乱羞涩地娇哼,长长的呻吟了出来。   秋水含那玉雕冰琢般的迷人横陈在李元的眼前,曲线玲珑,凹凸分明,晶莹透亮,光滑圆润,仿佛吹弹得破!两座圣女峰硬挺高耸,小腹平滑细腻,玉脐镶在圆滑的腹壁之中;在那令人遐想的桃源洞口,。   李元的脸摩挲着秋水含的内侧,同时伸出舌头舔吸着她两边细腻洁白的,扶着她的纤细柔软的腰部,慢慢接近了桃源幽谷,目不转睛地盯着她的两腿之间,那从未暴露在他眼前的神秘三角洲。   李元再也不能控制自己强烈的占有了,俯身将他的身躯粗暴而专横地迭压在洁白光滑的娇躯上,秋水含轻轻的嗯了一声,呢喃着小声说道:“不要。”   李元哪还会去理会这些,右手沿着秋水含乌黑亮丽的秀发,顺着柔软滑顺的背脊,延伸到她坚实的及浑圆的间不停的游移、轻柔的抚摸起来,然后仔细摸索抚弄着秋水含最神秘的三角地带。   李元一遍遍地撩拨着,耐心地开发着这成熟至极的丰饶果园。他已经渐渐感觉到了身下秋水含的乳尖开始涨大,颜色也开始变得像熟透了的樱桃一般;一股清澈的终于在李元的努力下出现了。只见那青葱似的雪白修长的双腿与曲线优美、浑圆高挺的,不论色泽、弹性,均是美的不可方物,不愧是日月神教的妖媚圣女。   秋水含知道自己已经躲不过了,她低声羞赧地哀求道:“你温柔一些,别太用力哦!”   “啊……”   一声急促婉转的娇呼,秋水含优美的玉首猛地向后仰起,妩媚红润的俏脸上柳眉紧皱、星眸紧闭、贝齿轻咬,纤秀柔美的小脚上十根娇小玲珑的可爱玉趾紧张地绷紧僵直,紧紧蹬在了垫褥之上。  她甩动着头似乎在哀求李元能停下来,可是现在的李元已经变成了一只饥渴的野兽,根本不会怜香惜玉。   这时,李元明白了,这不就是传说中的十大名器之三的层峦叠嶂吗?   据说,风月宝鉴乃是黄帝御女三千所总结出来的男性宝典,里面所记载的名器有十类,分别是春水玉壶,比目鱼吻,重峦叠翠,朝露花雨,碧玉老虎,含苞欲放,玉蕊蚌珠,润梦玉螺,玉涡风吸与水漩菊花,每一个名器都可以说是万中无一,男子拥有一个,便是一生中最为幸福的事了。   一想到自己能拥有梦寐以求的名器,李元的立即直冲云霄,像是鲨鱼闻到血腥一样,再也抑压不住了,又像是洪水泛滥,一发不可收拾。   李元挺起下腹向前猛刺过去;雷鸣电闪的一刻后,他清楚的感觉到了前面落空的感觉,李元无比的兴奋起来,“嘿嘿,老子终于占有了万中无一的绝世名器了……”   李元兴奋地直想告诉整个天下。   那种时松时紧的感觉,直让他飘飘欲仙,恍惚上了天堂一般。   李元看着身下那晶莹嫩白的美人,心中大喊了一声“好爽!”   对秋水含来说,正经历一生中最重大的转变,她再也不是日月神教高不可攀的圣女了,而是成为了一个李元独有的成熟娇艳少妇,一个他的禁脔。   “啊……”   当最深处传来灼热后,秋水含发出一声难以忍受的呻吟,修长的双腿在空中一阵乱舞,尖利的指甲似刀一样划过李元的背部。李元紧盯着秋水含那因羞涩和舒服而变得红润的绝色妩媚玉容,李元的上身伏在她身上,双手又一次抓住了她莹白挺拔的硕乳,舌头也深入到她的口中四处的舔食。秋水含的都处在了李元的控制下,更加的动弹不得。很快,她的已变得白里透红,乳间也渗出了细密的汗珠。除了喘息和呻吟的声音外,秋水含只得任由李元摆布自己的。秋水含彻底的迷乱了,她的十指深深的掐入李元健壮的肌肉里。   李元很快为身下的美娇娘变换了体位。将秋水含翻转了身子,让她身体的重量都落在了弯曲的双膝上,把她摆成了跪伏的姿势。李元仔细地看着高高翘起的浑圆雪臀,已蒙上层香汗的秋水含失魂般的娇嗲喘叹着,粉脸频摆、媚眼如丝、秀发飞舞、香汗淋淋,现在的她完全浸溺在的快感中,无论身心都已完全被李元造爱的技术和耐力所征服了。   “唔…唔…嗯…唔…”   她羞涩地娇吟嘤嘤,雪白柔软、玉滑娇美、的美丽女体,火热不安地轻轻蠕动了一下,两条修长玉滑的纤美雪腿微微一抬,,以解她深处的麻痒之渴似的。   李元将秋水含挺拔晶莹的捉在手中不停地搓揉,嘴巴则深深吻着秋水含秀美得铤而走险的美靥上,同时凌虐着身下的温香软玉。   李元经过这一番狂热强烈的、顶入,早就已经欲崩欲射了,再给她刚才这一声哀艳凄婉的娇啼,以及她在交欢的极乐中时,被十大名器中的层峦叠嶂弄得心魂俱震,终于忍不住攀上了云端,享受那无边的快乐去了。   “喔……”   秋水含美丽的雪白一阵般地抽搐,浑身上下洋溢着成熟美妇的丰韵和迷人风情,让他看得连眼睛都不够使了。   李元将秋水含和小玉两人抱到杨李婷婷躺卧的旁边,将三人绝妙的并排在一起,再次陷入了沉睡。   气势磅礴,金碧辉煌的平王府中。   一脸英武之气的平王站在客厅中,虎背熊腰,眼若含电,顾盼间,威势无穷,好像随时择人而噬的猛虎一般。   身后跟着五个气质特异的英杰,两个满脸冷酷,好像心中有化不开的冰雪一般,一个气质淡然,好像什么事都不放在眼里一样,一个气质儒雅,有一种笑谈江山的书生意气,最后一个则是全身劲气勃发,方正的脸上好像充满着说不出的坚毅,是一个极度危险的人物。   轻叹了一声,平王龙盘虎踞一般地坐在主位,金刀立马,大有五岳之势,坚不可摧,眼里的精光黯淡了下来,淡然看了五人,皱着剑眉问道:“你们的事情办完了没有?”   五人恭敬地点头应是,没有一丝的不敬。   “嗯,既然办完了,你们也该做做正事了。”   平王点了点头,对着方脸男子道:“玉表,白莲教最近行事太猖獗了,回去让人梳理下,把那些没用的东西清理掉,还有,加紧完成既定的计划,若是坏了本王的大事,后果你就自己看着办吧!”   白玉表恭敬地跪下道:“主人有令,玉表不敢不遵。”   “嗯,你先下去吧!记得收敛些,听太监说,皇兄近日受了气,要对京里的门派动手了,你可别撞在了龙杀上,到时连死都不知道怎么死的。”   平王挥了挥手让他退下。   白玉表身为白莲教的教主,可谓是风光无限,加上有着地榜的实力,傲视群雄的资格是绝对有的,可一听说龙杀两个字,骄傲的气势立即全部散尽,剩下的就只有敬畏,恭敬地对着平王叩头跪了一拜,缓缓地退去。   见他出去后,徐天客跪在地上向平王叩了一拜道:“主人,近来属下受到了高手伏击,还请主人允许属下暂居王府。”   “允了,念在你奉送仙丹的份上,本王命你为城防军的副统领,你好好替本王效劳,他日,封侯裂土也不是不可能。”   平王威严地说道。   “谢主人隆恩。”   此时的徐天客,经过一番打击后,早就磨去了江湖意气,变得世故起来。   “你也退下吧!”   平王挥了挥手让他退去,转过头探身对着叶肖文询问道:“肖文,你向来足智多谋,若不是看在你的份上,本王是不会收留你舅舅这个火药桶的,现在你看,这事发展到如此地步,你有何良策化解?”   一脸儒雅斯文的叶肖文躬身行了一礼,并未向徐天客和白玉表一样叩拜和称其为主人,手拿着合拢的白玉扇道:“王爷,舅舅的事,是小事,而您的事,是大事,既然是小事,又何必心忧呢?”   “嗯,话虽是这样说,但千里之堤溃于蚁穴,由不得不本王谨小慎微啊!”   平王从主座上慢腾腾地踱步走了下来,在他心里,叶肖文虽然手无缚鸡之力,但作用却是比徐天客和白玉表两个绝世高手强多了。   叶肖文仍是站在原地说道:“王爷,肖文有句话不知当讲不当讲?”   “讲!”   平王沉声说了一句,挥手让两个冷面侍卫退了下去。   “既然如此,那肖文就直言了,所谓上者,其劳心,所谓权者,其观局,所谓达者,其所握,王爷既然要行变天之事,为何不广纳贤才,为已所用,聚吞天之势呢?”   平王探着步子走到他身边,轻轻地拍了拍他的肩膀,叹了口气道:“非是本王不想,而是皇家的力量不许,你恐有所不知,皇家最厉害的并非是可斩万人的龙杀,而是无孔不入的皇家密探,若不是皇兄疏忽,本王恐早已魂归地府了。”   叶肖文听到这话,脸色不复轻松,显得十分沉重,深思苦虑了一番道:“这确是皇家利器,难怪王爷会从江湖入手。”   “嗯,江湖一向是皇室的禁忌,旨在控制,而非打压,所以本王才有机可趁,他日,若我为王,江湖,本王第一个铲了。”   平王冷声道。   叶肖文摇了摇头道:“非也,王爷,自古以来,皇室千万,可有哪代做到了,纵是千古帝王秦始皇和李世民都未做到,难道王爷自认可比他们?”   “也是,本王一时有感而发,并非真的想如此。”   平王无奈地叹了一声道,身在高位,虽有呼风唤雨之能,但仍有力所不及之事。   “王爷,英雄气短,还是且看今朝吧!”   叶肖文大胆地说了一句。   “肖文,也只有你才知本王心事,当年,你有怪本王放你到苏州吗?”   平王像个普通人一般罗索了起来。   “肖文岂敢有此念头,其实,肖文亦知王爷受到权党的攻诘,不得不韬光养晦,待权党事了,皇家的力量又重新抬头,这是肖文的命也,不怪他人。”   叶肖文轻嘘了口气道,原本,他是五年前的新科状元,才学机智,可谓是举世无双,奈何造化弄人,朝政风波一波接一波,弄得年过三十,仍然只是吏部小官。   “肖文,你放心,待他日功成,本王封你为宰相,掌天下文官,任你抒展胸中之才。”   平王信誓旦旦地坚定道。   “肖文愧受了,此事且不说,王爷,听闻金国数次遭到大元的攻击,已经算是元气大伤了,也再无力南侵,为何不安心巩固基势,而去联元抗金呢?”   “哼,说起这事,本王就想杀人,你看看,朝廷那帮权臣,个个鼠目寸光,要不是皇兄护着,本王早就撕碎了他们。”   平王怒不可遏地说道,声音重的好像大鼓一样,显然是蕴含了真气。   “非也,这帮权臣若是论国家大事,自然是草苞一个,但若是论争权夺利,不是肖文看轻王爷您,纵是您十个,怕是也比不上那帮权臣的微末之流。”   “那是,本王可不屑阿谀逢迎,无耻到连妻女都可以用来交结上峰。”   平王鄙薄地冷哼一声。   “王爷,既然他们是小人,自然用的就是小人伎俩,这也不出奇,想当年,刘邦不过小小无赖,可多年之后,竟然咸鱼翻身,贵为天子,这委实是王爷所该学习的。”   “嗯,本王也曾想学习一番,奈何性子已定,不能改也。”   平王叹了一声道。   “王爷,所谓内力不逮,必有外力相助,何不以家丁名义暗觅良才,以充内力不足。”   “此言甚妙,本王准了。”   平王听到这话,心情又好了起来,真是应了那句,喜怒无常本是王。   “谢王爷。”   “呵呵,你我本是知已,何须言谢。”   “谢王爷厚爱,肖文还有一事要请教。”   “准。”   “王爷,自古以来,想成大事者,无不拥有精兵强将,但是,这些只是根本,还缺了必要,像粮草,钱银及兵器等等,王爷可想周全否?”   “嗯,听你一说,本王觉得需要做的事还有许多,万一大事不成,总也要觅一良地作休整,肖文,本王身边就你一人尚堪大用,这些事就拜脱于你了。”   平王炙热地看着他道,希望他主动挑起重担。   “能报王爷的知遇之恩,一直是肖文所想,既然王爷有令,肖文自是万死莫辞。”   叶肖文恭敬地躬身行礼道。   平王欣喜若狂地拉着他的手说道:“肖文,你真是本王的子房也。”   两人随后,便共餐叙话,一派拳拳交加的欢乐样子。   而身在李家的李元,浑然不知,京城开始有一股汹涌的暗流向各地富商袭卷而去,其中还包括了李家这一古老的世家。   李元醒转后,两眼痴痴地看着躺在自己面前的三女。秋水含艳若妩媚桃花,美绝而妖冶;小玉美如水畔芙蓉,清幽之中的那股独特气质让人陶醉;李婷婷如亭亭百合,娇柔如柳,曼妙如玉。   这时,三女也醒转了过来,惊叫了一声,便飞快地找寻衣物,七手八脚地穿了起来,浑然像个受惊的小白免。   四人坐在宽大的软床上,眼角中尽是疲态,显然还没有恢复过来。李元嘴角刚刚挑起一丝笑容,便被李婷婷狠狠地瞪了一眼,“一脸坏笑!没想到元哥哥居然这么好色,枉人家还以为你痴情呢?”   李元忙将头低下来,免得触怒了小丫头,而那小玉和秋水含则相视一笑,在一旁偷笑了起来。   李元尴尬地笑了一声,对着秋水含道:“水含,既然你从了我,而娘又对你这么好,你以后回到日月神教,可千万别伤害她们,要是不满,大可冲着我来。”   “放心,我秋水含可不是那些不知好歹的人,再说,我对日月神教也死心了!”   秋水含也有些累,但眉目间春情依旧,看见李元有些害怕,便说道,“看你样子,好像我是什么妖女一样,我有这么可怕吗?”   李元轻轻搂过她丰腴的身子,柔声道:“水含,我相信你就是,你能说说你以前的事吗?”   秋水含本是开放之人,比之小玉和李婷婷这两个纯情的小美人自然一点害羞都没有,慵懒的雪白娇躯趴在他怀里,俏美的桃腮上挂着满足的微笑道:“当然,日月神教的事也不是什么秘密,我虽然是教中的圣女,但仅仅却是其中一个,好像教里还有四五个圣女,实际上,日月神教只是朱家的一个武林势力而已,这也是众所周知的。” 060~061章节 亵渎女神   “朱家的势力真的有这么大么?”   李元疑惑地问道,在以前的认知中,朱家仅仅是个商贾世家而已。   “呵呵,当然有了,朱家的渊源那是可以追究到唐代的,那个臭名昭著的朱全忠就是他们的祖宗。”   秋水含虽然是日月神教的人,但对于它却是一点好感都欠奉,要不是它们用玉女门来威胁她,她哪会为日月神教做事。   “难怪,朱全忠当年可是武道上的人物,而朱家多少传承了一些武艺,也怪不得日月神教会在短短的时间窜起。”   李元恍然大悟道。   “嗯,朱家是扬州第一世家,能有今天的威名,它的实力就可想而知了。”   “那你是朱家从小收养的吗?”   “不是,我是扬州玉女门的岁上一辈门主,为了保存玉女门实力,才不得不委身于朱家少主的。”   “玉女门?那个上了绝色榜的玉女门。”   李元对于这些美女榜很是敏感,一下子就联想到了。   “嗯,没错,当今的门主月诗音便是我的亲传弟子。”   “那玉女门不会沦为了朱家的附庸吧?”   李元有些可惜地说道,这玉女门可是美女如云啊,虽然无法跟天下闻名玉女教相比,但至少也是武林浪子最喜爱追逐的门派之一。   “当然不会,诗音早就按着我的吩咐把门人隐藏起来了。”   “既然如此,那你还担心什么呢?”   李元不解地说道。   “藏是藏起来了,万一朱家不惜代价地去找,它们还是能找得出来的,这也是我唯一顾忌的地方。”   “哎,真是悲哀,看看人家与你同名的玉女教,别说强逼,就是谁污蔑了一句,怕也是要灭门的。”   “阿元,其实,玉女门便是玉女教的教徒所创的,只是太早没落了,没留下什么神功妙诀。”   “哦,难怪有玉女两个字,那你的武功到了哪一个境界呢?”   “二流上阶,完全不符合一个门派的门主身份。”   秋水含原本心情很轻松的,可一说到武功,心里就有些沉重了。   “有点,大门大派就不必说了,看那朱力的实力,恐怕都是一流的高手了。”   “是啊,听上代门主说,朱家家主都已是人榜的上阶高手了。”   “怕是朱家里面还隐藏着什么绝世高手吧!”   李元摇了摇头道。   “应该是。”   李婷婷柳眉一颦,便问道:“照你们这么说,这天下岂不是到处是高手?”   “傻丫头,高手当然不可能这么多了,只不过高手往往会比较集中,要不然,那些穷山恶水都有高手了?”   李元笑呵呵地抚摸了她红润的小脸道。   “是啊,高手其实也是不多的,而且大部分都是在潜心苦修,若非重要的事情,是不会轻易涉足红尘的。”   秋水含也笑着解释道,她是武林中的人物,说的话,可信度比较高。   “嘿嘿,想成为高手,只要跟相公多多交欢就可以了。”   李元见气氛有点沉重,不由地插科打诨道。   “嘻嘻,阿元说的不错,就算我们不能成为武林高手,至少也要当个驯夫高手啊?”   秋水含妖媚地摸着李元强壮的胸肌道,两人这时的神情,真像一副猛男与美女的春宫图。   李元大手按在美人高耸的上,使劲地揉捏一下,瞪了她一眼更正道:“是床第高手,不是什么驯夫高手。”   秋水含听到李元这话,笑转过头说道:“嘻嘻,我们可不想练什么床第高手,驯夫高手才是我们姐妹最想练的。”   说完还暗示性地看了两女一眼。   两女听到这话,连耳根子都红了,忙娇羞地低下头去,她们可不像秋水含那般,妖媚无端,视男人于玩物。   李元气汹汹地在她肥美膨胀浑圆翘的美臀重拍了一下道:“妖女,居然敢盅或我的两个小宝贝,看我不撕了你。”   “嘻嘻,有本事就来,我可不怕你,比床上功夫,说不定你还不如我呢?”   秋水含解开心结后,又恢复了以前那种媚视烟行的荡女性子,浑身上下散发出一股勾魂荡魄的气质宛如迷人心醉的妲已一般,令男人无不消魂神醉。   李元无奈地瞪了她一眼,这女人可是拥有十大名器之一的层峦叠嶂,要真想分个高低,那可不是一时半会能解决的。   转过头吩咐小玉去叫下人把饭菜送来后,便在李婷婷的服侍下穿起衣裳来。   李元眯起的双眼透漏着无比的邪意,从李婷婷和秋水含二女的满头青丝开始打量,娇艳的面容,高耸的、纤细的腰身,修直的长腿,无不被他扫过。目光似乎可以穿透衣服般地让两个美女如同地站在他面前那么难受。   秋水含媚态毕露地看了他一眼道:“怎么?还想着那事。”   穿好衣服后,李元才坐在桌上喝起了茶道:“就爱乱说,难道不知道秀色可餐这句话吗?”   秋水含秀丽多姿地坐在他的身旁,替他点燃了檀香。   不一会儿,香气氤氲,空气中弥漫着檀香,泌入三人的心脾。   接着小玉也带着下人将菜端上来了。   四人分次坐定,也没有主次之分。   “少爷,你已经两天没有去府衙了,听福伯说,你要是再不去,苏大人都要生气了。”   小玉不停地夹着菜放到他的碗里道。   “小玉,你再夹,少爷可能要撑到了。”   李元实在有些受不了小玉这绝色丫头的热情,不禁笑了出来。   “没事,少爷身体这么强壮,一定要多吃一点,不然夫人会说我没照顾好你的。”   小玉就好像管家婆一家,夹完菜后,非要看着他吃完。   “这,我不用吧,还是让婷婷多吃点,她身子小。”   李元知道这丫头的脑筋是一条通到底的,只要他娘吩咐过的事,那一定是死也要完成的。   “嗯,也是,小玉会让厨房给婷姑娘多做点菜的。”   小玉很听话地记了下来,直听得李婷婷吐起舌头,好像吃到苍蝇一般,连饭都不想吃了。   “小玉姐姐,人家可不想像元哥哥那样长得三大五粗,要不然,我可没法见人了。”   李婷婷可爱地举起小拳头威胁道。   在这年头,三大五粗可也是有讲究的,战场上的标准是饭量大,力气大,嗓门大,拳头大,脚板大。胳臂粗,声音粗,肉皮儿粗。下人的标准是脑袋大,贡献大,脾气大,年纪大,良心大。感情粗,心思粗,食物粗。商贾的标准是排场大,胆子大,面子大,房子大,胸怀大。财气粗,品位粗,链子粗,官场的标准是学问大,架子大,规矩大,门路大,精神头大。腰腹粗,脖子粗,喘气粗。   “嘿嘿,没事,长得像你秋姐姐这般就可以了。”   李元笑地鼓励道,女人就是要胸大,屁股大,这才好生养。   “坏哥哥,就知道喜欢大的女人。”   李婷婷看了自己的一眼,再看了秋水含的一眼,不禁有些泄气了。   秋水含笑盈盈地媚眼横了他一下道:“婷婷,你可别听他的,你现在还小,等过个十年八年的,一定能比过秋姐姐的。”   “嘻嘻,没关系,之夫听他姐说,只要女人的那个常给男人抚摸着,它就会长得比较快。”   李元吃着饭,也不忘表露一下自己的观点。   “坏东西,就想着法子折磨女人,还不快点吃完,小心衙门除了你。”   秋水含无论是年龄,还是见识,抑或是地位,都不是李元这个商贾能比拟的,说话之间,自然是以大姐大自居。   “好了,我的大夫人。”   李元见她这般雌威,心底里也默认了,要是女人管得太紧,家里就会事非多,太松,又会目无夫纪,最好的方法就是小事闭一眼,大事睁大眼,要做自己的娘,而不是做自己的爹。   “嗯,这可是你说的,你那小妻子不在家,那就是我做大了。”   其实,在秋水含的内心里,对于胡霜雪是很敬畏的,虽然早就不遵守三从四德,但人家是静斋的,她也没胆子敢做出违逆她的事来,加上这家里人虽多,但真正主事的却没几个,大多都聚在老夫人那里,得到了老人家的宠信,就等于在李家站稳了脚跟,而且女人不像男人那般,今天宠这个,明天宠那个,后天再换个,一般都是先入为主,这个好,那就是一定是一直好的。   “水含,我真有些怀疑你是不是媚惑了娘亲,她可是眼睛雪亮的,怎么会对你另眼相看呢?”   李元放下了筷子,满脸疑惑地问出了心中一直有的想法。   “这还不简单,老夫人爱唠叨,只要能听她说话,她就对我好地不得了了。”   秋水含也没有什么特别的秘诀,无非是装作贤妻良母,嘴甜,腰软,手勤,加上她自小失去双亲,对于老一辈的人向来是发自内心的关怀,这向来是老人最喜欢的,也是最得宠爱的。   “真的?要知道,小玉和婷婷可是跟娘跟了近十年了,我都不见她这么热情过。”   李元喝了一口清口臭的小米酒,咕喽一声便吞了进去。   “嘻嘻,这可是我的秘诀了。”   秋水含得意地卖了个关子,转头向小玉和李婷婷笑道:“小玉,婷婷,叫声姐姐来听听,说不定姐姐一高兴就会传你们一两手功夫,到那时,你们可是武林侠女了。”   小玉和婷婷窃喜地相视一眼,立即争先恐后地起身叫道:“姐姐,好姐姐。”   “嗯,真乖,等姐姐有空了,就教你们一招擒拿手,保准那些臭男人近不了你的身。”   秋水含心花怒放地媚笑道,直看得李元心里发寒,照她这么弄,李家的夫权可真的难重见天日了,让他心里直向祖宗祈祷,可千万别再弄出个武则天来啊!   “看到了没有?这就是我的魅力。”   秋水含得意地看了李元一眼,即使她失去了真气,那也不是李元这种武艺不入流的壮汉能比拟的。   “家里的事随你怎么弄,总之你别坏了我在外面的事就行,还有,娘有些老了,你就传她一点有助于养生的气功吧!”   李元对于她真的有些无话说了,他虽然是生在首富之家,但却是权贵和武林所欺压的对象,除了平民之外,一般人都是不太尊重的,毕竟官府早有定论,士农工商,地位最低的就是商贾了。   “放心,我可不是那些白眼狼,能做你的女人,总比做朱力的女人好。”   秋水含眼里荡游着迷人的秋波,淡淡的脂粉芳香丝丝缕缕地飞进李元的心脾,直弄得他浑身发热,狂涌,胯下的宝贝更形膨胀。   李元不敢多呆了,赶忙起身说道:“我去巡逻了,你们可要看好生意,别出差错了。”   说完便像兔子一般地跑掉了,他可不敢再来一次,否则被榨干的可不是三女,可是他。   三女见他这般狼狈,不禁笑意涌动了起来,流露出浓浓的欢乐。   “秋姐姐,你真是厉害,那大大的眼睛好像会放电一样,你一看,少爷的脸就红了,连气都粗了。”   小玉高兴地拍着手笑道,在家中的其他人面前,她可是非常拘谨的,但在于秋水含面前,手脚却是放得极开,好像秋水含就是她的大姐姐一样,什么话都可以跟她倾诉。   “就是,秋姐姐,你可得教妹妹两手,元哥哥那家伙可坏了。”   李婷婷也娇滴滴地附声道,那眼里的炙热,就是傻子都感觉得出。   “放心,他不就是一个没长大的男人吗?趁他性子还未固定,每天只要撒娇一次,他这一辈子算是跑不了了,这可是老夫人的绝招,对李家的男人绝对有效。”   秋水含也不藏私,把她从张雪玉处得来的教夫心得,一一解说给两个姐妹听,直听得她们津津有味,自觉大有斩获。   听完之后,李婷婷和小玉简直是对秋水含的崇拜是无以复加了,就差没有五体投地了,那眼神,完全像看着神一般,就算别人敢说秋水含一丁点的不是,恐怕她们就要马上跳出来,用尽千方百计来为她讨回公道了。   秋水含心明眼亮地看了两个姐妹一眼,笑呵呵地说道:“好了,今天就说到这,小玉,带姐姐去熟悉一下家里其他的人吧,毕竟我可是他们的大奶奶。”   小玉笑嘻嘻地赞同道:“嗯,秋姐姐不做大奶奶,那谁还能做大奶奶。”   “呵呵,小玉真是乖,看在姐妹一场的份上,姐姐也不藏私了,明天就教你玉女功,那可是玉女门最顶级的神功,练到极致,说不定能永驻青春呢?”   秋水含一见小玉这么崇拜自己,本着找个帮手的意思,慷慨地拿出自己最为珍贵的东西奉献给她。   听她这么说,李婷婷可不依了,呶道嘴不满道:“秋姐姐,婷婷也要学,你可不能偏心。”   “放心,姐姐怎么会忘了你?”   秋水含轻捏了她的小脸道,她现在是一没有真气的人,要是没有两三个姐妹护着,估计家里的下人也没几个会真心支持。   在临安府衙,李元点完了卯后,便去见了总捕头林区。   据胡子玉暗中指点,李元也明白了府衙是怎样的一个衙门,说白了,它就是一个大杂荟,各个权贵都有在里面安插了人,谁权力大,谁就占要主要地位,根本不是靠立什么功而升迁,最主要的还是靠贵人的赏识。   就拿总捕头一职来说吧,历来它都是宰相统管的,现在也不例外,而副总捕头则是刑部的人,其余的捕头大都是朝中权贵的人,没有哪个是吃干饭的,若不是胡子玉得平王宠爱,李元的职位也不能这么轻易拿到,由此可见,朝中的任何衙门都是利益的妥协与交汇。   总捕头林区也是一个高大威猛的人,走出去,一般的平民都要退步三舍,人称鬼见愁,名头比刑部的十六名捕还要响亮,功夫也是实打实的,就算是十个李元也不是他的对手。   林区重拍了李元一下肩膀道:“阿元,这两天怎么总叫你管家过来点卯啊?胡老大都生气了。”   “不会吧,我老岳父真的生气了?”   李元疑惑地问道,他有些不相信了。   “呵呵,骗你的。”   林区爽朗地笑道,转过身去拿了一张令戒给他道:“拿着,这是苏大人签发的,叫你带着你手下去围护一下秩序,佛宗和静斋的人可不是我们这些人能惹的。”   “什么时候啊?”   李元接过令戒,放在怀里问道。   “明天,佛宗和静斋可是要来不少人的,要是被那些贱民冲撞了,我们可是要掉脑袋的。”   林区认真地说道。   “那头你去不去?”   李元虽然很想取代他,但自认道行还是比不过人家的,所以他很识相,见人就矮一辈,哪怕手下的人也一样,能用钱收卖的就用钱,不能用钱的,就装孙子,待以后找个好机会将那些眼中钉一一拔掉。   “去,怎能不去,不仅是我,就是胡老大和苏大人他们,也是一样。”   林区瞪着眼道,一副大惊小怪的样子。   李元识趣地没吭声,这个家伙可是一代权臣林相的亲信,还是亲戚呢?是属于那种绝对不能得罪的。   林区见他不说话,放下了身段笑道:“呵呵,阿元,去叫上你的好朋友之夫一起去喝个花酒吧?”   李元无所谓地点头应道:“好啊,头儿你想去哪间花楼?”   “就月春楼吧?八大花楼我可是不敢去的。”   林区是那种谨小慎微的人,凡对于自己不利的地方,绝对不会去碰,这也是他能得林相宠信的原因。   “嗯,月春楼也是京师有名的花楼了。就这样说定了,下午月春楼见。”   李元点了点头,便穿上一身蓝色长衫,戴上黑纱布帽,配上朴刀,就往他下属所在的驿站走去。   林区点了点头,目送他离去,若不是李元是胡子玉的女婿,而胡子玉又是平王的狗腿子,他才不想搭理一个商贾之子呢?若是看他不顺眼的话,随意栽赃点东西,就可以轻易地将李家给弄垮了。   这年头,这家垮了,自然有另一家取而代之,根本就不用怕灭家引起的后果。   李元走到驿站吩咐了十三个手下明天的事,便直接穿着捕头的衣服朝秋家走去。   秋府,乃是当今圣上亲赐的,可谓是气势不凡,富丽堂皇。   其实,秋家也是有做生意的,只不过是把生意交给李家去打理,而自己却是不出面,安心地做起皇亲国戚,享受起荣华富贵,至于生意所得,自然是用来购置下人所用,真正需要钱的地方可以说是很少。   李元敲了敲秋府大门,虽然来过好几次,可他心里仍然感到一种皇威的浩荡,让他有些自惭形秽,好像要跪拜一样。   一个头发斑白穿着锦衣绸缎的老人带着四个威猛的汉子走了出来。   “阿元,怎么有空过来了?”   老人对李元很是熟悉,脸上带着慈和的笑容,令他有种如沐春风的感觉。   李元恭敬地作了一揖道:“哦,原来是秋伯啊,我是过来找之夫的。”   “哦,他在房里看书呢?”   红脸老人微笑点头道,“阿元,子还好吧?”   “嗯,还算好,只是经常有些头疼。”   李元知道老人是他娘亲的恩人,早年的李家也曾得到过他不少的帮助。   “哎,性子就是顽固,早年我想教她功夫,她倒好,别人求之不得的东西,她却想也不想地拒绝了。”   红脸老人似是回想起什么。   李元望了周围一眼道:“秋伯,进屋再说吧,这样堵着门也不像话。”   “呵呵,看秋伯都老糊涂了。”   红脸老人轻摇着头将他迎进了秋府,边走边问道,“阿元,你福伯身子还健朗吧?”   李元恭敬地搀着他的手回道:“福伯?还是老样子,我都怀疑他是不是神仙了,都七十古稀了,还是健步如飞。”   红脸老人慈祥地笑道:“你福伯当然不是神仙了,只不过,他可不是什么普通人,若是没有他,李家恐怕早就倒了。”   “嗯,以前的爷爷也是这么告诉我的,只是我们李家的人,学武没那个天份。”   李元虽然知道家里的福伯是个不凡的人,但也没联想到别的地方去。   “说起来啊,我也是你福伯的晚辈,想当年,他还传过我两手功夫呢,可惜人老了,也就不怎么勤快了。”   两人沿着长长的走廊边走边攀谈起来。   “呵呵,秋伯您说笑了,像您这么大年纪了,还是鹤发童颜的,就是那些老道士都比不上您的一根毫毛。”   “秋伯可不敢跟那些老道士比,他们虽然没什么武功,但养生的功夫却是一等一的厉害,我可是记得,钟南山曾经有个老道,曾活了近两百岁,要不是惹人垂涎养生功法,他还能再活一段时间呢?”   “呵呵,那可真是神仙一流了,对了秋伯,韵玉许人了没有?”   “还没呢?这丫头,那眼光啊,可真是刁,平常的公子哥,根本看都不看一眼,依秋伯看啊,她的眼睛快要长到天上去了。”   “呵,这也是天经地义的事,韵玉虽不是京城十美,但十一却还是有的。”   李元曾经见过几面,对于她的印象还是很深的,如果说李婷婷是可爱的小女孩,那秋韵玉就是那种成熟而高傲的美少女。   “是啊,这丫头在这几年出落地越发漂亮了。”   “秋伯,秋娘娘最近回来过没有?”   “修容啊?前阵子还回过,夫人还总是念叨着她呢?说什么宫中深似海,不该让她进宫伺候那个。”   “嗯,为了权势,是需要牺牲的。”   李元轻叹了一声道。   “嗯,没错,秋伯虽然见识不多,但岁数也过了花甲,知道的东西也都差不多了,官场和宫闱都是相通的,都是要心机加心狠才能活得更好,真是没想到啊,你和之夫也走上了这条不归路。”   “呵,人在江湖,身不由已啊!”   “话虽是这样说,但你们还是可以选择的。”   在老人的心里,武艺才是最根本的,到了一定境界,想要权力,还不是一挥手的事。   “哎,年轻人,不闯过,又怎么知道是错呢?”   李元苦笑了一声道。   “嗯,也是,你们不像秋伯一样,都日薄西山了,一点冲劲都没有,好了,你快去见之夫吧,秋伯也不能打扰你太多时间。”   “嗯,那好,秋伯再见。”   李元恭敬地徐徐退去,准备前往秋之夫的书房去。   走了几步,刚一转弯,李元就撞到了一具温香软玉,温香满怀之下,立时一股的芬芳泌入心脾,迷醉之间听到一声圆润的婉转。   感觉着怀里温香的丰腴,李元一眼就看到了高耸的硕胸,将紫色丝绸宫装撑得鼓鼓腾腾的,峰峦起伏,无比。透过紫色色丝绸宫装依稀可见她的里面肚兜的痕迹,依然遮掩不住雪白丰硕的乳肉。不禁看得色心大起,食指大动。居然隔着宫装抚摩揉搓着怀里大美人的山峰,一手把握住她丰润滚圆的美臀,使劲地揉捏起来,肉感十足,很有弹性。   跌倒在他怀里大美人,直感觉到自己的圣女峰己经不可控制地膨胀起来,一丝麻酥酥的刺激传向全身,内心深处少有的渴望在可怕地萌动,觉得从心底慢慢升腾起一股热涌,在周身上下快速地跑动数圈后,便不住刺激着她的每一寸敏感的,以及她的感官意识。她无法压抑地“嘤咛”了一声,她的粉拳捶打己经变得绵软无力,竿竿玉手无助地紧张地抓住李元的肩膀。女人的两处敏感地带和美臀同时遭受侵袭,而且还是李元这样技巧娴熟的两路大军的同时攻击,大美人饶是如何矜持压抑也控制不住地开始有了反应。   心花怒放的李元不禁将视线移到怀里温香的玉容上,这一看,立即脑子轰了一下,什么之类的全都见鬼去了,直觉一股冷气从脚底直冲上头顶,吓得急忙推开了怀里的绝世美人,叭地一声跪倒在地上,猛叩着头饶道:“上官伯母,是我该死,是我色迷心窍,是我不识尊颜,请你狠狠地责罚我吧,我再也不敢了。”   贵妇人脸红着从地上站了起来,定了定心神,慈祥地说道:“阿元,看在你有心悔改的份上,伯母就原谅你这一次,起来吧,你也是无心的。”   听到这话,李元才感觉死里逃生一般站了起来,而脚跟却仍在发着抖,额上都磕出血来了。   贵妇人袅袅婷婷地走上前去,掏着芬芳四溢的手帕将他头上的血迹擦去,轻叹了一声道:“阿元,这又是何苦呢?伯母是那种吃人的老虎吗?”   李元尴尬地笑了一声,飞快地看了她一眼,然后就低着头,一副乖乖的样子。   就那一眼,他的心开始沉醉了,那是怎样的绝世美貌啊?五官精致绝伦,胜雪,无论是瑶鼻,还是樱嘴,秋水迷人的双眼,都是世间最顶尖的风景,风姿绰约、秀丽典雅,又深又黑的美眸,浓淡得宜的柳眉,鲜美的樱唇,优美的桃腮,透过紫色的宫装长裙,一双仍然丰硕的怒耸随着她的动作若隐若现,裙里的修长浑圆,浑身上下洋溢着高贵典雅端庄温静成熟妩媚贤淑美艳的贵族美妇气质,绝对可以让男人骨头都软了的绝世美人。 062~063章节 以一敌二(激情)   此刻,在李元的心中,脑中就只剩下了她的影子,所有人的影子都不知藏到哪里去了,甚至让他忘了来时的目的。   “阿元,你过来有事吗?”   绝美贵妇上官雪儿将他头上的血迹擦干后,和蔼可亲地问道。   李元低着着她肥美膨胀浑圆翘的美臀,喏喏地说道:“回伯母话,我是来找之夫的。”   “哦,那你快去吧,伯母还有去上香,就不陪你了。”   绝美贵妇上官雪儿将透着她芬香气息的香帕放在他手中,扭着动人曼妙的水蛇腰,雍容华贵地与他擦身而过。   李元见她走后,才敢抬起头来,一脸痴痴地看着她远去的美妙身影,过了许久,才轻叹了一口气,满脸失落地朝着书房走去。   此时,秋之夫与一有如诗画章般的美丽女子正在笑闹着。   “韵玉,听说你参加了什么书院诗会,有没有找到如意郎君啊?”   “哼,那些人,一个个只知清谈,嘴里不是阿谀奉承,就是歌功颂德,没有一个能成材的。”   美丽女子骄傲地伸出雪白的玉颈道。   “哈哈,韵玉,我可小心了,到时嫁不出去,你可别去当尼姑,这可是会让人笑话的。”   “死哥哥,居然敢诅咒我,是不是皮痒了?”   美丽女了蛮横地举起粉拳威胁道,她学的可是什么花拳绣腿,而是真正杀人的功夫。   秋之夫畏惧地看了她一眼道:“韵玉,你不会真的要动手动脚吧?哥哥可是没学过武的。”   美丽女子轻哼了一声,得意地笑道:“哼,百无一用是书生,这话说得真是没错。”   秋之夫可敢惹这位宝贝妹妹,只好举手投降道:“韵玉,你去玩好不好?哥哥要要看书了。”   美丽女子随手拿起他手中的书卷,看了一眼,不屑地说道:“三国志?你们男子就是心地不好,整天看这样的书,能不学坏吗?”   “哎呀,我的大小姐,这书还是姐姐要我看的呢?要怪就怪她吧?”   秋之夫愁着脸道。   “哼,就知道以姐姐为借口,我可没这个胆子去问。”   这时,李元径直从门外推门而入,一眼就看到了美丽女子的不雅姿势。   看着昔日的小丫头,李元不禁感叹了一声,真是女大十八变,鹅蛋形的线条衬出柔美的俏脸,配上鲜红柔嫩的樱桃小嘴、挺翘圆润的瑶鼻,秀美娇俏的下巴,显得异常的妩媚。身上雪白的,穿着一身紫色的劲服,气势不凡。胸前酥峰崛起,将抹胸高高顶起,那顽皮的玉兔,随着呼吸起伏不定,忽高忽低,仿佛随时都可能骄傲的跳出来。纤细的双手弯曲着叉在芊芊柳腰上,一副雌威大作的样子,循序而下,是笔直而又修长的,强劲有力,让人忍不住想把大手放在上面狠狠的抚摸一下。   秋韵玉见他一进来,立即羞红着小脸,收起不雅的姿势,一副淑女模样,甜甜地笑道:“元哥哥,怎么有空过来了?”   李元踏进房门,干咳了一声道:“嗯,过来看看,你怎么在你哥房里,还作出那个不雅的样子?”   秋水韵暗里使了个眼色给她哥哥,甜笑着走到李元的身边,拉着他的手道:“元哥哥,我这是跟哥哥在做游戏呢?你不信可以问他啊?”   在她的威胁下,秋之夫只好撒谎道:“没错,刚才玩了一个游戏,对了,阿元,你找我有事吗?”   “是有事,我的上峰林区总捕头,想请你喝杯酒,估计又在打着什么坏主意了。”   李元不露痕迹地甩掉秋韵玉的小手,他可不敢当着秋之夫的面与他的妹妹一副暧昧的样子。   “哦,好吧,反正我下午也没事,正好去看看那家伙到底打什么主意,要是可能的话,尽早帮你扳倒他。”   秋之夫神情正经了起来,然后走到书桌边,收拾起东西来。   秋韵玉再次牵起李元的手甜甜地笑道:“元哥哥,要不要我叫姐姐给你升升官啊?”   李元看着她嘴角含笑,轮廓分明的嘴唇红润,仿佛成熟了的樱桃一般,不禁让人涌起一股子亲吻的,摇了摇头,打消了自己不轨的念头,亲切地笑道:“韵玉,怎么也像婷婷那样缠人了,我可是记得你可是很骄傲的。”   “哪有?我可是很可爱的,不信你问哥哥,刚才还与他说说笑笑呢?”   秋韵玉嘟着樱桃小嘴道,居然把软绵绵的身子靠在他身上,直让李元鼻血欲涌。   李元忙脱开她的纠缠,走到秋之夫的身边,才堪堪擦去了冷汗,这丫头可是一个火药桶,没有权势的人,还真不敢接近她,加上京都追求者甚众,他可不敢打她的主意,要不然,第二天他可能就被人家分尸了。   秋之夫无奈地看了自己妹妹一眼道:“韵玉,别缠着你元哥哥了,快去练你的武功去吧!”   秋韵玉见李元一副躲着她的样子,不禁感到无比的失落,狠狠瞪了秋之夫一眼,才气急败坏地摔门而去。   秋之夫很是无奈地对着李元叹声道:“阿元,你看看,这丫头还真是铁了心要缠上你了,怪不得她看不上那些青年俊彦。”   李元忙摆手否认道:“之夫,我可没那个想法,我只是跟她是兄妹的关系,是纯洁无比的,你可不要想歪了。”   “呵,我还不清楚你的性子吗?你那个八杆子打不着的堂妹李婷婷,你都舍得,何况是我妹妹。”   秋之夫最担心的就是这点,女人与男人不同,你越是不理她,她就认真,长久下去,不管什么样的情,都会转变成男女之爱,这一点,他看得很清楚。   “随你说了,反正我对韵玉没那个想法,再说了,我也配不上她,要相貌没相貌,要才无才。”   李元很坦白地说道,如果一个商贾能攀上皇亲国戚,那可真是笑话了,不仅皇室不同意,就连世俗的看法也不会赞同的。   秋之夫深看了他一眼,沉默了一会,才收拾起心情说道:“好了,不说这个了,我们还是去月春楼吧,听姐姐说,那还是如霜她爹关照的。”   李元点点头,在京城,要是没有一定的背景,一般的店铺是无法开下去的,哪怕你一个小小的地摊,要是没有地头蛇的看护,也会瞬间被那些贪官污吏,江湖绿林给盘剥地血本无归。   月春楼离秋府并不是很远,大约半里路都不到,两人就这样边聊边走,来到了月春楼。   在京城,说起八大花楼那是无人不知无人不晓,可说起月春楼,恐怕却是无人问津了,但要是提起宁月美人,那所有的男性动物,立即就会联想到月春楼。   月春楼并不是很富丽堂皇,而是显得比较典雅,有一种江南特有的小家碧玉,楼层也不高,仅仅三层,门外也没有那些媚俗地打扮地花枝招展的姑娘在拉客,只有那秀秀气气的月春楼招牌,才显示出这里是个花楼。   李元两人找了一临窗的桌子坐下,便给了一两银子,让他去通知林区到来。   秋之夫打开古色的折扇,悠哉游哉地轻摇着往窗外看去,只见其内院,碎石铺就的一条曲曲弯弯的小路连接起了院门和房门。门厅上搭了个花架,已经干枯的藤蔓类的植物仍然盘绕在花架上,静静等待着开春的时刻。时值冬季,院中的草坪已经干枯了,门侧两边挂着两盏漆成淡黄色的灯笼。入夜的时候若是点上,淡淡的黄色光晕定可让夜归的人感觉到格外的温馨。西边的院门过去则是一个小花园。园子的正面是花厅,西面是暖阁,面对着荷花池。荷池南是一座太湖石堆成的假山,山阳处为一座石亭,石亭中的石桌上刻着一方棋坪,周边围着几个石凳。山阴处遍植红紫相间的杜鹃,山腹有曲折幽径。荷池一端架着一座小桥,直达暖阁。凭窗而坐,如置身画境之间。穿行在这样的景致之中,他不禁为院落主人的雅致巧思大为叹服,只是无论如何也难和风月界的花楼划上等号,眼里闪过一丝异色,不禁讶然道:“阿元,这个月春楼可是不简单啊!”   其实,李元进来时,早就注意到了花楼四周与别的花楼不同,如果说百花楼是营业式的,那这里就是家园式的,用来作酒肆的地方,还占不到整座月春楼的四分之一,一点都不像是不做生意的,反而像是开暗哨站一般。   “之夫,这里真的是花楼吗?你看看这些客人,个个文雅地好像大儒一般,一点都不像来寻花问柳的。”   李元也问出了心中疑惑。   “是啊,真是匪夷所思,这座楼院的主人为何会在此开个花楼呢?”   秋之夫开始思索起这老板的真实用意。   李元看了旁边的四个衣冠楚楚的书生一眼,细细观察了一番,才发现他们是进京的考生,几乎是无一例外,他有些明白林区为何会选这个地方了,原因也无他,惟名誉耳。   这时,一个绝色女子袅袅婷婷地从内院来到了李元桌旁,朝着秋之夫盈盈一拜道:“秋公子,怎么有空过这里来了?”   喝着闷酒的李元抬头望去,见她有着十分出众的身材和容貌,身段极为高挑,修长,圆润柔和的玉脸,挺直而小巧的鼻梁,淡淡地斜挑在一缕蓬蓬松松的刘海下的眉毛,娇艳的红唇,一双清澈透明让人几乎不敢正视的眸子,还有那一头流光闪动的披肩发,加上她那发育完美的袅娜的丰臀,以及高耸的,浑身上下都闪动着的美丽,让人情不自禁的产生出一种仙子染足凡尘的感觉,那种超凡出世的惊艳足以让任何一个正常的男人在一瞬间颠倒迷醉,真没想到此处还有这等仙子美人,几乎要比他家里的绝色丫头小玉还要漂亮。   秋之夫举目望去,见是绝色丽姝在问候自己,脑子里立即浮起了她的资料,收起折扇,一脸潇洒地微笑道:“原来是宁月姑娘啊!好久不见了。”   绝色女子宁月也向李元行了一礼,随后便坐在秋之夫旁边,替他倒了杯月春楼最为有名的竹叶青,盈盈笑道:“秋公子,小姐可挂念你很久了,怎么不去她家中坐坐?”   秋之夫端起她倒的酒,轻酌了一口,剑眉一竖,淡声道:“宁月姑娘,你这是笑话我吗?”   “秋公子,你言重了,其实呢?小姐可是一直把你当朋友知己看待的,她前天还过来跟我聊起你的事呢?”   绝色女子宁月也给她自己和李元倒了一杯,脸上仍然挂着恬静的浅笑。   “真的吗?”   秋之夫心里不由地激动起来,一想到梦中那梦幻般的绝色容颜,他的心里就好像燃起了火一般。   绝色女子宁月轻笑了一声道:“秋公子,难道宁月会说谎不成?”   秋之夫是个自制非常强的人,只见他深吸了一口气,才缓缓地轻吁一声,淡定地说道:“嗯,有机会会过去坐坐的。”   “那好,宁月就不打扰了,先行告辞。”   宁月盈盈地福了一礼后便优雅地拂衣而去。   看着她远去的曼妙身影,李元不禁赞叹了一声道:“宁月仙子之名,果然是名不虚传,如今一见,方知其实至名归。”   秋之夫又打开了折扇子,一脸戏谑地笑道:“怎么?看上她了,要不要我替你牵线啊?”   李元摇了摇头道:“有缘千里来相见,无缘对面不相逢,随缘吧!”   “呵呵,你还真是看得开,不过话说回来,这宁月可不是你能追求的,你看看,这周围饱读诗书的书生,几乎都是她裙下之臣。”   秋之夫用扇子指着四周不下百人的书生轻笑道,“想要挤进去,还真是好比过独木桥,再则你是商贾之家的子弟,我可不抱什么看头。”   李元苦笑了一声道:“之夫,你也不用这么奚落我吧?虽然我是懒蛤蟆,但我可没想过要吃天鹅肉啊!”   秋之夫轻笑了一声道:“呵呵,我是让你认清现实,别做那些不切实际的梦,看到了没有,人家连看你一眼的功夫都没有,这就是现实,最大的现实。”   李元无奈地摇了摇头,又喝起闷酒来,现实认识地太多,心里就更加地茫然,还不如一颗童心来得自在,来得轻松,来得悠哉。   这时,一身蓝色布衣的林区走了进来,一眼就看到了两人,人未至,声先至了:“秋公子,你们可来得真早,我才刚吃完午饭呢?”   秋之夫和李元含笑着起身道:“欢迎!”   林区大大咧咧地走上前来,坐秋之夫旁边,便抓起酒盅,给自己倒了一杯酒,满眼放光道:“秋公子,你的面子可真大,月春楼的老板居然值得将这等上好的竹叶青送出来,这可是有钱都喝不到佳酿啊!”   说完就仰头喝了一杯,然后又倒了一杯,又是如此,接连三杯后,才意犹未尽地吐出舌头卷了卷嘴唇,好像一只脚跨进了仙境一般,那种飘飘欲仙的感觉,就是身旁的李元和秋之夫都可以感受地到。   秋之夫打开扇子,将扑面而来的酒气给吹散掉,不亲不近地和声笑道:“林捕头,这酒也过三巡了,你有事就说吧,我可不像阿元那么好打发。”   李元见到秋之夫一副不慌不忙的样子,不禁心里泄气道,有权有势的就是不一样,说话都可以大人一声,哪怕给人家难堪,人家还得笑脸相迎。   林区尴尬地笑了一声道:“秋公子,看你说的,我只是想跟你叙叙旧而已,没别的事。”   “是吗?明人不说暗话,林相交待了你什么事,尽管说吧,这里也没什么外人。”   秋之夫仍然是恬然的样子,好像一点情绪波动都没有,显得一派悠然。   林区小心翼翼地看了周围一眼后,才贴着秋之夫的耳旁,压低声音道:“林相让我转交给秋公子一句话,若是卿来,老夫必将以国士相待,礼遇有加。”   秋之夫听了这话,脸色稍微变得沉重些,收起扇子,一脸正色道:“林捕头,你也帮我回句话吧,国士虽隆,奈何小子是贼也!”   林区深看了他一眼,才点了点头,双手一抱拳,起身道:“秋公子,我这就回话去,今日,我一粗人,就不打扰你的雅兴了。”   秋之夫起身点了点头道:“客气了,林捕头随意吧!”   待林区走后,李元才疑惑地问道:“之夫,加入林相这一党不好吗?他可是深得皇上信任的。”   秋之夫摇了摇头道:“不然,林荫道虽然深得龙恩,但其所作所为却是不得民心,终有杀驴卸磨的一天。”   李元略一思虑,深觉有理,想当初李家鼎盛的时候,武则天便用了这招,先任用酷吏把政敌一个个收拾掉,然后酷吏们在收拾掉别人的同时自己也背上了致命“包袱”最后统治者再利用这些致命的“包袱”把酷吏们统统干掉,最后天下太平大权还是收归最高权力者所有。   秋之夫站起身轻叹了一声道:“阿元,官场一道,最忌揣摩上意,同时,又不得不揣摩上意。”   李元点了点头,随后两人便连袂离开月春楼。   回到李家后,李元便呆在书房里查看起了家族生意的账面,这也是他必须要做的工作,通过这些,可以最大限度地了解家族生意的好坏,甚至能做出趋利避害,找出可以溃千里之堤的蚁穴,防止生意上的破绽给对手抓住。   咚咚两声,书房虚掩的门扉便打开了。   秋水含今天打扮得格外漂亮:身着一袭正统的紫红宫装长裙,一副贵妇人打扮,外套一件玫瑰紫色绣花开胸上衣,长仅及腰,使她那优美的体型更加显得凸浮玲珑,婀娜多姿;脚登白色玉靴,头挽高耸的发髻,上面别着一只镶满珍珠和各色裴翠的凤形赤金钗,凤嘴叼着一颗悬挂在金链上的明珠。走起路来,楚腰娉婷、体态轻盈,动人极了。那神态雍容妩媚,气质典雅,目光端庄凝重,俨然一派贵夫人的风范,丝毫没有前几次的放荡不羁。   而小玉一身深蓝色的长裙衬得她的象牙更加雪白娇嫩,玲珑剔透的身材无限美好,眉目如画,那俏丽娇艳的面容、清澈灵动的大眼睛、精致小巧的桃红小嘴、细滑的香腮和似嗔非嗔的颦笑,确实可以称得上是国色天香、美若天仙了。   尽管两女平时显得那么端庄、高贵、典雅、雍容、清高、自尊、贤惠、温柔,尽管她在别的男人面前装得如何的冷漠、冷淡、无情、无心、无求、无欲,但是到了床上,她就开始思念男人,渴望粗暴的男人、雄壮的男人来侵犯她、占有她。   有人说,女人需要温柔、需要体贴。其实此论大错特错。在她清醒的时候,在她装出高雅的时候,为了显示“门当户对”她似乎需要高雅之士,所以她才会作出一副高不可攀的样子,其实在她的心目中的好男人,仍然只是具有阳刚之气的男人。   李元受到惊扰,抬头看去,见是自己的女人,不禁皱着眉头道:“水含,小玉,你们进书房来干吗?”   在李家,最忌的就是妇人干政,不管是商是武也好,女人已经打上了要深刻警惕的记号。   一脸妩媚地可以滴水的秋水含根本不吃他这一套,有如魔女一般,站在他身前转了一个圈,吃吃地笑道:“阿元,人家这件衣服还可以吧,这可是婷婷特意挑给我的,说是很称我这个大身份。”   李元只觉一拳打到了棉花上,不仅没用处,还累得自己够呛,想要板起脸来教训一顿,可他却没办法拉下脸对着笑靥如花的绝色美人作出不雅的事,只得轻叹一声道:“水含,这里是李家,你别那么不端庄,会惹人笑话的。”   秋水含妩媚地看了他一眼,盈盈地坐在他的膝盖上,勾着他的脖子媚笑道:“我的好相公,夫妻之事,还怕别人笑话吗?”   李元推也不是,抱也不是,只得将她缠着自己脖子的玉手挪开,无奈地说道:“水含,你还没过门呢?你就不怕别人笑你水性杨花吗?”   秋水含是江湖上有名的妖女,自然不会在乎名声,吃吃地笑道:“阿元,你要我的时候,你怎么不说你败坏了我的名节。”   李元一时语塞,吱唔了一声道:“我是男人嘛,当然和女人不同了。”   “哼,就知道看不起女人,你看看人家玉女教,人家敢出来不可一世,可男人敢吗?”   秋水含不屑地说道,那变脸的功夫堪比川中的大师还要厉害。   李元见这个女人软硬不吃,他也没什么好办法,只得对身边的小玉说道:“小玉,你不知道女人是不可以进书房的吗?”   一身盛装的小玉最近学到了秋水含的本事,自然不会像以前那般不知所措,傻傻地受训,只见小嘴一张,玉脸便垮了下来,一脸无辜地凄声道:“少爷,不关我事啊,是大奶奶她想进来的,我一个小小的丫头,哪里拦得住她。”   李元气得直瞪了她一眼,傻子都可以看出她表演的幼稚了,但就是无法发脾气,因为她的样子实在是太无辜了,也太让人生出恻隐之心了。   “你个小玉,不准乱说,水含还没过门呢?再说了,没有媒妁之言父母之命,哪来什么大奶奶。”   李元板起脸道,要是再纵容下去,家里可就没什么男人地位了。   秋水含一听这话,一双水汪汪的大眼睛立即红了起来,像是随时要掉眼泪一般,如泣如诉地捏起粉拳猛砸在李元的身上,发泄着心中的不满,红润柔软的小嘴吐出了一串:“你个死没良心的,人家把身子给了,还将你老娘伺候得舒舒服服,你居然敢不让我过门,我要撕了你这个负心郎。”   李元一见她想要发怒了,赶紧抓住她张牙舞爪的小手道:“姑奶奶,算我怕了你了,好了,回寝室吧?”   说完,便将她拦腰抱起朝隔壁的房间走去,准备来一次床上大战。   绝色丫头小玉脸红着也跟了上去,大姐都上阵了,小妹自然要分担一二。 064~065章节 双凤戏龙   李元突然挺动腰身用力一顶,凶猛巨大再一次冲破了重重的障碍,狠狠地向绝色圣女秋水含一阵汹涌澎湃的痛楚把秋水含拉回了现实,这时,李元的庞然大物已开始强力地抽动,毫不怜惜地向她发动了最残酷暴虐的破坏,她只觉得疼痛如裂,像是快要被李元的庞然大物割成两半似的;她绝望地摇起头来,向李元发出了楚楚可怜的求饶,向小玉发出了放浪的求助,一时间,散乱的秀发在风中无助地甩动,豆大的泪珠和汗珠在夜空中飞散。   绝色丫头小玉看得也是动情到了极处,爽的神魂颠倒。她方娇喘吁吁,就被李元扑倒在下面。   一阵交欢、颠鸾倒凤,上只见床上三具的翻滚、缠绕……   三个疯狂的男女舍死忘生地交配、疯狂合体……   看了已陷入沉睡的小玉,李元不禁满足地笑了一声,扳过仍然显得精神的秋水含丰腴的身躯,啄吻着她的粉颊,“嗯……”   秋水含满心甜蜜又无限羞意的轻嘤着偎在李元胸上,“死阿元……你刚才的样子好吓人啊!”   李元捧起她的脸蛋,吻上她的红唇道:“怎么吓人了。”   “像要把我吃了一样。”   秋水含娇怯地把羞红的脸蛋埋进李元温暖的怀里,“不过人家好喜欢啊!起码知道你还是喜欢我的身体。”   “嘿嘿,放心,我可不是那种绝情的人,至少也能让你在李家安稳地度过一辈子!”   李元抚弄着她那乌黑柔顺的秀发,闻言坏笑道。   秋水含眼波流转,含羞带怨妩媚无比地娇嗔道:“难道人家就不能再进一步吗?”   其实,她心里也知道,作为一个不洁的女人,能让他真心地接受就算是天大的福气了。   “那就看水含的表现了,若是你真心真意为我着想,让你光明正大地嫁入李家也不是不可能。”   李元心中大动,右手对她高挺的揉捏着,虽然李家有些忌讳不洁的女人,但上几代的祖宗也不是没有做过,祖宗能做,自然他也能做,何况是一切是为了李家,任何东西都可以牺牲的。   “我不管,你要了我,你就要娶我入门。”   秋水含娇羞不语,脸似桃花,呼吸更为的急促,又用出了百试不爽的绝招。   “我说了,只要你真心对我好,我是不会计较你过去的。”   望着秋水含那秀丽抚媚的脸容,李元心中涌起一股柔情,他在秋水含脸上轻轻一吻。   秋水含沉默了片刻,幽幽地说道:“我就知道你们男人嘴上说得好听,其实在心里还是嫌我这种女人,认为我是水性杨花的荡妇!”   看了一眼在床上正海棠春睡的小玉,自责地叹道:“要不是当年人家年轻气盛,也不会弄得人尽可夫了,真是天意弄人。”   李元轻捂住她的花瓣般的小嘴,摇了摇头,道:“水含别说了,尽管你要比我大很多,而且已是不洁之身,但我真的没嫌弃过你,一想到你美艳的脸庞,你的身份,你的能耐,你的才智,我就一阵自卑,深怕配不上你,你也知道,我是商贾之子,那些有地位的小姐是不可能嫁给我这种人的,能拥有你这样的绝色美人,我心里就知道了!”   说完后,便亲吻在美人艳红的小嘴上轻浅吻了几次便将舌头伸进美人的嘴里那种湿润的温温软软的感觉,用力地紧紧地搂住美人身无片缕的娇躯,轻轻地抚摸着柔嫩、、丰臀,寻求那种征服的感觉,摆脱自己一直以来的自卑。   秋水含听到李元的真心话,顿时芳心一喜,接着俏脸飞红着回吻起来,用尽自己从风月宝鉴所学来的种种口舌功夫,水汪汪的美眸深情地看着他,心里的担心终于完全放了下来,全身心地投入他的热吻当中。   拥吻过后,秋水含丰腴的身子趴在李元身上,娇滴滴地腻声道:“便宜你这个小色鬼了,一下子就把人家的真心给收服了。”   李元的色手在秋水含肥美滚圆的屁股上捏了一把,满脸春风地欣喜笑道:“娘子,以后你就是相公最爱的娘子了。”   “人家是迷失了自我才这样,人家……人家……”   秋水含娇羞无限地在他胸膛上拧了一把,美艳的脸蛋不由的升起一朵红云,万种风情地娇嗔道。   “人家,人家怎么样,难道不想做相公的娘子了。”   李元紧紧贴着她的前蠕动了两下,摩擦着她丰硕的,喜滋滋地调笑道。   秋水含撩拨得荡漾的,嗔怪道:“就是不想,你待怎样?”   看了床上的小玉一眼,有些担心吵到她睡觉,低哼了一声道:“难道你能把人家吃了不成?”   李元恶狠狠地揉搓着她,,看着它浑圆丰隆,好似成熟的水蜜桃一般,心里的再次激怒了起来,故作不悦道:“我就是把你吃了。”   说完就想提枪上马,让这个放荡不羁的绝色圣女见识见识他的无上神功,让她三天三夜下不了床去。   秋水含感觉到他的又挺立了起来,脸蛋儿含羞微偏眸子里水汪汪的满溢着似水柔情,立刻明白了李元的心里变化,噗哧一笑,媚眼如丝地看着他,两条雪白修长的缠绕住他的腰臀。   李元见她不仅没有害怕,还美滋滋地笑了起来,直恨得他在柔软的上使劲地揉捏了两下,“有什么好笑的,难道娘子你真的还能抵挡?”   “人家当然能了,别忘了,人家可是拥有层峦叠嶂的,一般的男人,我还真不放在眼里。”   秋水含很受用的嘤咛一声,两只玉臂紧紧地抱着李元的身躯,仿佛要将自己柔软的娇躯挤进他的身体中一般!接着凑上小嘴咬住李元的耳朵,腻声说道:“相公,人家还很空虚啊,你就来吧!”   “真是色女,算了,明早相公可是要巡城的,可没功夫陪你疯。”   李元想起这女人的床上功夫,不禁又爱又怕,虽然能把她折磨地下不了床,但到了那时候,自己也好不了多少,要是因此耽误了大事,那可就不妙了,想到这里,脸上不觉一红,着她光滑柔嫩地玉背,不好意思地笑道。   “就知道你不敢。”   秋水含妩媚万分地剜了他一眼道,“相公,你有没有打算过未来啊?”   李元环抱住孙眉那丰腴的腰身,鼻尖摩擦着她的耳垂,轻叹了一声道:“相公只是一个小小的捕头,还谈什么未来呢?”   秋水含深情地抚摸着他的脸庞道:“相公,人不在乎低贱,而在于心的高低。”   李元坐起身用手臂把她窈窕的娇躯圈起来,手停在她嫩白滑腻的圆臀上托住充满弹性的臀肉,把她整个人都抱起来靠在自己胸前道:“水含,其实我也明白,但现在的人,都是看不起商贾之人的,只能慢慢地进入官场,再图出路了。”   秋水含见他这般,也主动拉着他的手按在自己高耸的上道:“相公,你别气馁,你若是正正经经地从头干到尾,怕是也没多大出息的,从政吗?就要口蜜腹剑,不要太在乎仁义,否则,你的下场可是很难看的。”   幻成各种模样,嘴里却是说道:“相公也明白,但官场上的势力还是太大了,就是有钱,也使不动这群贪得无厌的吸血虫。”   “嗯,别,轻点,人家跟你说着话呢?”   秋水含轻轻颤抖着娇躯,气息变得急促。待李元的手离开她浑圆的淑乳,让她背过身再拉回怀里。她光溜溜的脊背紧贴在他身上才继续说道:“相公,你可不能一味逢迎,你要是不表现你的强势,这些人只会把你当成钱袋子,而不是一个平等的权钱交易者,有时候,你得凶点,毕竟伤了和气,别人也会怕的。”   李元低下头吻着她忻长的脖颈和滑腻的肩头。道:“娘子,你真是聪明,不仅人长得美,还很聪明能干。”   “哦……啊!”   秋水含低声呻吟着,“我想要。”   她甜美呻吟着“我现在特别想要你。”   声音有些颤抖,舌头舔着秋水含的耳垂,钻进她的耳朵眼儿里打着转儿。秋水含闭着眼睛,全身发软,左手向后抱着他的腰,右手扶着他的膝盖。   不由自主地前后摇摆着纤腰,,软嫩光滑的娇躯贴在李元身上轻轻弓起,嫩白滑腻的圆臀前后摇摆着,修长的两腿因为不断用力,肌肉优雅地跳动着,她的呼吸越来越急,圆润翘臀摇摆的幅度越来越大,李元加快手指的速度。   秋水含咬着嘴唇绷直娇躯,平滑的小腹抽搐着,涌出的顺着滑落,他把瘫软在自己怀里的秋水含抱到床边,手轻轻抚摸着她的。她闭着眼睛,长长的睫毛上甚至有一丝泪光,散发出异样的味道。   “哎……哎呀……”   秋水含娇羞地轻掩美眸桃腮羞红,“娘子,相公好舒服啊!”   李元摸着她圆润翘臀上滑腻的臀肉满足地呼了口气道。   “坏东西,刚才还不想,说正事的时候,你偏要想。”   秋水含小嘴含着龙头含糊的说。   “这就有心栽花花不开,无心插柳柳成荫!”李元满脸喜色地笑道。   “哼,坏东西。”   秋水含用力着硕大的龙头,“我要用嘴咬下来。”   说着,秋水含真的轻力咬了一口。   “啊……好疼啊”李元嘶嘶的吸着凉气,“娘子,你真的这么狠啊!”   “当然了,谁叫这个坏东西作怪呢?”   秋水含微张樱桃般的小嘴吐出巨大龙头,小手爱怜的抚摸着粗硬的巨龙,靠在他身上带着满足的倦意渐渐睡去。   翌日清晨曙光初现时,小玉迷迷糊糊的从睡梦中苏醒过来,发现秋水含躺在宽大柔软的床上浑身的偎依在李元怀里,一手还抓着她的一只白嫩的,而她则死死的抱住了他的胸膛。   一时还没晃过神,小玉浑身都软酥酥的,好像连力气也被抽走了一样。被单上黑黑的斑点入了小玉眼帘,她一下子回想起了是怎么一回事了。昨夜断断续续地激情画面让她不由大羞,抬头偷偷一瞥李元,见李元还在熟睡,狂跳的心稍稍松了一些。将李元放在她身上的手移开,揉揉惺忪的睡眼,仰起小脸静静的打量着眼前这个曾夺走自己处子之身,而且现在都还霸占着自己的男人,自己的少爷,自己从小爱慕的男人,也是自己一生唯一的依靠。   望着眼前刚毅平凡的面容,一头乌黑的头发又浓又密,眉宇之间却流露出一种难以言喻的雄威,棱角分明的嘴角挂着一丝满足的笑意。国字型的下颌和宽阔的额头,略大的鼻子,线条分明的眼睛.而宽大的嘴唇,黑黑的下颌,微微扬着的颈。渐渐的,小玉美丽的大眼中泛起了迷离般的水雾,小脸上掠过一丝除为人妇的娇羞之色,拉过旁边的被单盖住了自己和李元,温柔的将头靠上了她肩膀。   李元让小玉不经意间惊醒了,睁开迷迷糊糊的眼睛,看到她那长长的眼睫毛在自己脖子上闪动,就明白小玉已经醒了,他温柔的将她抱上了自己胸膛,双手碰着小玉红扑扑的小脸,深情的说道:“小玉,昨晚舒服吗?”   小玉小脸上羞红娇艳,但是美目中却也是柔情热切。望向那如花一般的樱桃小嘴,小巧弯秀红红润润,当真看了就觉得香甜无比,娇羞地低着头道:“嗯,小玉舒服。”   在李元深情的眼光下,小玉别过头去不敢看他,娇羞无比而又十分难为情,所谓娇滴滴的玫瑰便是这般了。   李元抚摸着小玉裸露外面的雪白手臂,柔声地问眼前的佳人道:“小玉,等我有空,我让娘给你办个过门酒宴好不好?”   小玉发现他的眼睛盯着她的象牙雕刻一样玉颈,她更加粉面绯红,娇羞无限点了点头,算是回答他的话吧!突然,她听到侧卧着的李元身后传出一声刚睡醒懒洋洋地声音,“相公,人家也要。”   声音是她熟悉的再不能熟悉的大少奶奶秋水含的。很快,小玉就看到秋水含还残留着昨夜风情的螓首显现在她的眼前,恭敬地喊了一声道:“秋姐姐,早!”   李元看了小玉一眼,平躺在床上,将她们两人一左一右的同时抱在怀中。小玉根本不敢看秋水含,挣扎着想让李元放开她。李元温情款款地笑道:“你们谁都不许走。”   小玉一脸娇羞地说道:“可秋姐姐在这里啊?这多难为情啊!”   李元一手也轻轻滑到秋水含挺翘的美臀上,伸出一指轻轻划过滑腻的臀肉,惹得一丝呻吟而起。惊得秋水含忙捂住自己的小嘴,不安地看了看小玉,见她没多大的反应,还没来得及松一口气。又听到李元蛮横的宣言,“嗯,我决定了,从今以后,家里的女人都要一起伺候我,不得分床而睡,还有,早点生出李家的种,让娘和爹可以抱上孙子。”   虽然李元的话让秋水含和小玉感到很高兴,但两人却是担心怕会让他失望,显得又喜又惶恐。   小玉怯怯地看了秋水含一眼,涩声道:“相公,可妾身担心生不出啊!”   李元在小玉的雪白娇嫩的美臀上用力的拍了一计,清晰地看见美人的雪臀一阵晃动,荡起一阵耀眼的臀波,“我还以为什么事呢?这有什么大不了的,我是让你们生,而不是一定要你们生!”   惹得小玉娇躯一颤,一声蚀骨的呻吟,双手捂住后面被打的娇嫩香臀儿,桃腮胭红,水眸迷蒙,媚态,将小脸蛋埋进李元的肩膀中,羞不可抑地娇腻道:“相公,你真好。”   秋水含用被单轻掩雪白的爬起身,软言温语道:“相公,你真的不怕我们生不了么?”   李元顿时皱起眉头,重拍了秋水含的肥美膨胀浑圆翘的美臀一下道:“相公说过了,我不是一定要你们生,难道你们就连生孩子的自信都没了。”   说出来的话显得严肃无比。但是一只手掌却是安在秋水含娇嫩圆隆的香臀上,轻轻的抚摸。因为刚才几下打痛了美人的嫩臀了,所以现在要给她揉揉了。   不料大美人却是被揉得娇躯发软,俏脸通红,小嘴也张开向外喘着急促的香气,好像欲求不满的荡妇一般,又情动不已了。   秋水含娇躯轻轻一颤,接着将李元的坏手从自己的香中拔出来,先是平下急促的呼吸,再狠狠的白了他一眼后,桃腮胭红,水眸迷蒙,媚态,李元看着面若桃花,眉角含春的秋水含,懒洋洋地笑道:“看你们还敢不敢怀疑相公的话。”   转而见小玉仍是一脸地担心,不由得开口问道:“小玉,难道你还担心相公会因此冷落你们吗?”   “嗯,妾身有点担心,姐姐说了,男人可是喜新厌旧的,今天还好好的,也许明天就把女人视为累赘民。”   小玉低低地说道,话音中透出了些许的哀怨和无奈。   “呵呵,小玉,你真傻,跟相公都相处了十年了,你还不清楚相公是个什么样的人么?”   李元怜爱地将美人紧揽入怀里在她的耳边轻声道。   小玉的玉脸上现出一副说不清楚究竟是难过还是愉悦的娇态,眼泪却是忽然地流了下来,心里激动地都要哭了。   李元知道她的心结也去了,就像秋水含一样,心结一气,整个人就好像年轻了十岁一般,显得更加柔嫩美艳。喜极而泣的小玉见到自己最崇拜的秋姐姐竟然做出如此羞事,不由大为好奇,眼睛睁得大大的,好像见到了什么稀世珍宝一般。   秋水含水汪汪的桃花凤眼迷离地看了李元一眼,小手一用力,李元立刻感受到有别于轻柔满抚的刺激。   小玉瞧见李元似痛苦又似舒爽的表情,脸上立即现出跃跃欲试的表情。   身体立刻传来冰火两重天的感受,李元倒吸了一口凉气,偷偷的在秋水含敏感的后庭菊花蕾上轻戳一下以示回报,涎着脸笑道:“娘子,别玩了,要是小玉学坏了,你可得负责啊!”   眼见小玉羞红着脸,心里乐得不行。美色当前,忍无可忍的李元当仁不让地又展开了一场属于男人和女人的肉搏战。战况是跌宕起伏,波涛汹涌,迭起。各种格调的声此起彼伏,双花齐放。一波又一波,把她们推向浪的巅峰,带给她们惊心动魄的心灵的震撼。一会儿往上,一会儿往下,玩得不亦乐乎。   房内是春色无边,暖玉生烟,媚煞她人。   安抚完两位春情满面的美人,李元就赶着去临安府衙,那个大事可是不能怠慢的,一不小心,就是要掉脑袋的。   汇集了十三个手下后,李元就全副武装地赶往城门,准备围护那里的秩序,将那些刁民拦住,不让他们趁机闹事。 066~067章节 嘻弄双娇   在百姓的心中,佛宗与静斋的人,向来是被称为大宋的守护神,也正是因为它们的存在,大宋才得以享有这半壁江山,苟延残喘,要不然,以天下的武道门派,若是其中有一野心之人,这大好的江手早就拱手让人了。   城门口,听闻佛宗和静斋要进京,方圆百里的百姓能来的都来了,将城门挤得密密实实,都快要崩塌了。   而皇室,为了表示隆重欢迎,当今圣上亲自出城相迎,带上的禁卫军足足有两万,各个披坚执锐,金光闪闪,显得异常桀勇善战。   李元和十三个手下,一身洁净的浅蓝色捕快服饰,手执朴刀,负责在城门旁边一处小小的区域,不停地怒视着群涌而来的百姓,但口中却是一点声音都没有发出来。   在文武百官的陪同下,当今圣上身穿金色龙袍,龙盼虎视地站在禁卫军的拱卫之中,显得意气风发,大有吞天吐云之势,整个人好像一条生猛的金龙一般,目光所到之处,尽皆跪服。   李元只是稍微看了一眼,便夜低着头,再也不敢看过去了,那圣上的样子实在是太让人感到害怕了,心里不由地生出了一丝敬畏。   黑压压地近十万人,等到了正午,才千盼万盼地看到了保护神的身影。   李元热切地朝来人望去,只见一群男女,有老有少,但个个却是身穿着白衣,雪一般白的白衣,浑身上下散发着出尘的气息,好像神仙之人一般。   恍惚间,李元看到了一个身影,那正是他苦思夜盼的结发妻子,眼里闪过一丝炙热,就这么眼睁睁看着她从自己身边走过,连一丝眼神都没有看过来,完全把他当成了路人。   这时,万众欢狂呼了,人群变得更加激动了,宛若惊涛骇浪一般,凶猛地朝着佛宗和静斋的人涌去,要不是一群捕快与城卫军死命地顶住,这一群带着敬仰之心的百姓就要冲撞龙颜了。   很快,在人群的汹涌之下,李元再也看不到他心爱的女人了,眼里尽是一些失去理智的百姓,恼怒之下,一把抽出了朴刀,将刀背对准了他们,惨无人性地横扫过去,打中之人,无不倒地呻吟,根本不顾百姓的死活。   其他的捕快与城卫军也有样学样,抽出雪亮的朴刀,直接用刀背驱赶百姓。   可怜的是,一群百姓惨叫连连,被他们当作保护神的佛宗和静斋却是漠然置之,连看一眼都欠奉。   也许,在这些修天道之人的眼里,百姓,只是用来统治的,并不是用来关爱的。   当今圣上,一脸热忱地朝着二十多个白衣出尘之人迎去,后面的百官也一脸卑微地跟在身后,好像遇到了自己的主子一般,恨不得当场跪在他们的脚下,舔起他们的草鞋。   二十多个白衣人略微欠了欠身,便在群官拥卫之下,一脸淡然地朝着皇宫大殿旁边的相国寺走去。   看着心中保护神的离去,黑压压的百姓也失去了热情,渐渐的退去,只有那些伤倒在地无尽呻吟的人,一脸痛苦地无法离去。   李元冷漠地看着地上受伤的百姓,对着身边的张三李四吩咐道:“将他们赶走,免得副头儿找我们麻烦。”   张三李四他们一听到副头儿这三个字,脸色立即变了一下,飞快地将那些受伤的百姓给撵走。   在临安府衙中,最让人害怕的不是苏作昌胡子玉,林区这一干头头,而是有着黄蜂针称号的何云峰,临安府衙的副总捕头,也是李元的顶头上司。   将所有人弄走城门后,场面立即为之一清,林区和何云峰满意地走到李元的身边,赞赏地看了他一眼,轻拍了拍他的肩膀,便微笑着离开了。   李元从怀里掏出一块银锭,扔到张三手中道:“张三,请兄弟们去喝酒去吧!明天可要加把劲了,千万别在这段时间里出了事,否则我们的脑袋也保不住了。”   众捕快立即唱诺了一声,便喜滋滋地离去了,他们虽是权贵在府衙的前哨,但也是一群穷光蛋,在京城,没背景的小贩还真不多,这也让他们断了财源,只得做些偷偷摸摸的鸡皮蒜事,敲点钱出来润润喉。   李元可怜地看了他们一眼,随后便收起朴刀赶回李家去了。   一早上没吃过东西的李元一回到家就把头埋进了厨房之中,一个身材姣好围着丝质的围裙,肥美翘立的却彻底暴露在了外面的女性在忙活着。   李元一个箭步走了过去,一手使劲搂住美人的柳腰让她的娇躯贴近自己的身体,色手轻轻抚摸揉搓着她绵软的腰身和浑圆的,亲吻着咬啮着她的耳垂,柔情蜜语道:“娘子,想相公了没有?”   “啊!”   正在做饭的秋水含被吓得的尖叫一声,感受着他的热烈的阳刚气息和手上传来的香艳的刺激,她芳心鹿撞,浑身发烫,娇喘连连,吐气如兰,回过头见是李元,她才轻抚了一下胸口,摸到的却是李元的色手,她狠狠瞪了他一眼,嗔怒道:“死相公,人家在做菜呢?要是被公公和婆婆看到,人家还要不要做人啦?”   李元感觉到她的经过自己的后又了,依依不舍的放开在抚摸揉搓在她柔软的的色手,在她耳边高兴地说道:“娘子,娘同意你进门了?”   秋水含这时突然感到一个坚硬的东西顶住自己的,火热的男性象征顶住她柔软的,而且滑进了两腿之间,隔着衣裙秋水含依然可以感受到它的灼热,她自己害羞之余又又一丝的渴望,暗骂了一声自己荡,便转过头笑道:“当然同意了,不然人家可不会称呼老夫人为婆婆。”   “既然算是过了,你以后要自称妾身了。”   李元喜不自胜地亲了她一口,随着身体的扭动,他的硕大坚硬居然嵌入了她的美臀之间,顶住了她的神秘幽谷。她的浑身在变得酥软无力,早上刚满足过的又开始复苏萌动。   她这一年龄层的女人是处于上升期阶段,世人说,女人三十如狼,四十如虎。旺盛。其实,旺不过年轻时,但如狼似虎却也是真,她们渴望年轻,渴望旺盛,渴望留住色衰的脚步。秋水含是李元上一代的人,样子虽然二十三四岁左右,但实际的年龄恐怕要高一点,但这是她最大的秘密,就算是李元相求,她也是不会说的。   稍微受到一丁点刺激,秋水含便无法掩饰内心的春情荡漾,要不是现在身为人妻的矜持,她早就不可抑制地呻吟出声了,可下面却春水潺潺,里面的裤渐湿!一种的冲动在她体内泛滥,有种一发不可收拾的意思。   “秋姐姐,我把虎鞭买回来了。”   李婷婷清脆的声音从外厅传了进来,发现自己还跟李元身体亲密接触的秋水含惊得立刻从遐思中回过神来,用力的推开李元,整理好衣裳,装作若无其事继续手上的动作,还好灶下没添柴,火要小了些,要不然这么久没动,早就烧焦了。   李元见是自己的宝贝妹妹进来了,满脸笑容地说道:“婷婷,有这么夸张吗?居然给元哥哥买虎鞭?”   李婷婷眼见李元的出现,喜出望外,嫣然一笑,走过去拉着他的手,眉目含春地娇嗔道:“元哥哥,怎么进厨房来了?快出去,这里可脏了。”   李元笑地抚摸着她雪白圆隆的美肉道:“怎么会脏?你们都在这里,我一个大男人怎么不能在这里?”   美美得臀肉入手滑腻柔绵,惹得李元心下阵阵赞叹。   李婷婷立刻变得粉颊如晕,眼波如水,一派娇羞的媚态,暗啐了他一口,“本来婷婷和秋姐姐是不下厨的,可小玉说,你整天做那个,需要补补,所以婷婷和秋姐姐便给你做了一个虎鞭汤。”   接着摆脱李元的色手,婷婷款款的走到秋水含,突然发现她的脸颊微红,表情不是很自然,不禁问道:“秋姐姐,你怎么脸那么红。”   秋水含略显紧张的摸了一下,期期艾艾地说道:“哦,可能是被油熏到了。”   她刚才给李元弄得春情荡漾,下面都快流水了,要不然她哪会这般模样。   李婷婷怀疑的看了看她,又看瞟了李元一眼,俏皮地笑了笑道:“秋姐姐,要不婷婷来吧!你跟元哥哥出去说说话吧!”   秋水含一听惶然道:“不用了,你把虎鞭放台面,姐姐来就行了。”   顿了顿,又道:“你还是陪相公出去吧!”   李婷婷笑了笑,拉着李元的手臂,娇羞妩媚满心欢喜地娇嗲道:“元哥哥,我们去客厅吧!”   李元乘势一手搂着她柔软的腰肢,半抱半拥迫着她进入了寝室内,把她压在门旁的墙上,紧挤着她娇嫩柔润的,坏笑道:“老实交代,那主意是不是你出的,小玉可不会认为我那个不行。”   李婷婷半闭着眼睛,急促地呼吸着,娇躯柔软无力,媚眼如丝地说道:“元哥哥,婷婷只是关心你嘛?”   “真是人小鬼大,怎么今天不用去巡店了?”   李元色地盯着她那罗衣里的雪白深邃的坏笑道。   李婷婷环抱住李元的颈项,故意挺高了雪白,娇媚地道:“婷婷还不是想元哥哥了,一天没见到你,心里就空落落的。”   她现在有些肯定了,从秋水含红潮未退的娇靥,她可以想象地到自己的坏哥哥肯定调戏过人家。   “胡说,以前你不是经常不见我吗?怎么不见你这般,是不是偷懒了?”   李元羞恼地打了她圆隆挺挺翘翘的香臀一下,故作威严道。   古灵精怪的李婷婷哪还看不出李元的虚张声势,轻轻依偎在他胸前,娇笑着道:“元哥哥,不说这些了,听说嫂子回来了,你怎么不带她回家啊?”   “你嫂子进宫了,我可没那个本事将她带回来。”   李元色手揉捏着李婷婷圆润的美臀强颜欢笑道,其实心里却是在滴着血,要不是怕深爱自己的妹妹伤心,他早就流出眼泪了。   李婷婷疑惑地看了他一眼,虽然觉得他说话有些怪怪的,但也没深想,只是欣喜地说道:“嗯,那嫂子回来后,元哥哥你可要让我见见,听说她还是静斋的传人呢?地位高得皇上都要弯身敬礼,诗意姐姐还特意给我讲解了一下静斋的光荣历史呢?”   “哦,你诗音姐姐也关注这些吗?”   李元看着她渐渐有些少妇娇羞妩媚的动人模样,疑惑道。   李婷婷挺着雪白的摩擦着李元的胸口,眉目含春地道:“当然了,不仅是她,就连玉如姐姐和凤凤姐姐也关注着呢?现在全城都在讨论着佛宗和静斋的事呢?”   李元停下手中的动作,搂着她的纤纤杨柳腰道:“婷婷,你不会也去城门观看了吧?”   李婷婷靠在他的身上道:“没有,是韵玉姐姐带我到外宫殿观看的,那里还有很多千金小姐呢?”   “婷婷,你要记住,你在她们那里听到的事,一定不可以跟别人说,除了元哥哥之外,就算是娘问起,你也不能说,你知道吗?”   李元轻轻抚摸着李婷婷清丽绝伦的绝色娇靥,温情款款地正色说道。   李婷婷用脸颊摩擦着李元的大手,娇声道:“嗯,婷婷明白,人家知道你是怕婷婷祸出口出,或者给那些姐姐带来祸害!”   李元搂抱住李婷婷姣好的身材,亲吻了一口,笑道:“真聪明,一点就透,我的好娘子就是与众不同。”   “元哥哥,你的口手又碰到婷婷的脸了,脏死了。”   李婷婷用双手粉拳捶打着他的胸膛,嗔怪道。   “呵呵,这怎么会脏?”   李元隔着衣物把玩着李婷婷娇挺雪白的,调笑道:“娘子,你脸如桃花,身上温润如玉,晶莹,肤若凝脂,比以前可要漂亮多了。”   李婷婷晕红了俏脸,轻啐道:“坏哥哥,还不是你弄的。”   李元动情地抚摩着李婷婷的傲人的雪白,在耳朵旁边低声,道:“娘子,别说那么多,我们去温柔乡吧!”   李元把她两手高举,按在墙上,借着身体全面接触的方便,摩擦着这娇嫩美人最禁不起挑引的。本已是萌发,春情荡漾的李婷婷一下子失去抗拒的能力,亦没有抗议,娇喘的道:“元哥哥,下人她们会听到的,你会让婷婷叫得很厉害的。”   李婷婷的话有若火上添油,使李元的更是一发不可收拾。有外人的存在,足以增加偷情的刺激和火辣的滋味。他的手落了下来,抓着李婷婷的肩,就若野兽紧抓了无助的猎物,重重吻在她红润柔软的樱唇上。   李婷婷的手缠上他的脖子和狂热地插入他的长发内,用尽气力着,热情如火地回应着他的狂吻。一切都变得不真实起来,就若在一个高涨的旖梦里。他一对手由她的香肩滑下,肆无忌惮侵犯她娇挺的,使她原本略为的更显得,小奶头也被揉捏得硬胀如豆。   李婷婷在他一对大手的逗弄下,娇喘扭动,身体的情焰温度急速提升,使她再没有丝毫顾忌。   李元另一手往下移去,隔着绸衣揉搓着的美臀,亲吻她的的耳垂,粉颈,李婷婷娇喘微微,小底裤已经湿润了,春潮泛滥,泥泞不堪。就在这欲焰高烧的要命时刻,秋水含在寝室外边叫喊道:“相公,婷婷,可以吃饭了。”   两人一震分了开来。李婷婷软倚墙上,呼吸急速得像随时可以断气,眼中的情火可把任何男人的心溶掉。李元应了一声,伸手在李婷婷的狠狠捏了一把,吻着她柔软的耳垂,把火热的呼吸喷进她的耳孔,“晚上元哥哥再好好的抚慰你。”   接着突然好像想起什么似的,又道:“婷婷,你今天都不打算去巡店吗?”   李婷婷吃吃而笑,轻嗔薄怒,水灵的大眼透着一丝慧黠,的柔唇微噘,“当然要,不过韵玉那丫头在那里,婷婷可不敢去招惹她,听说她一脚可以踢死一头牛呢?”   见李婷婷衣衫齐整,但眉目间春意犹存,俏丽娇腻的花容红潮未退,虽明知在这么短的时间内两人不可能做些什么,但秋水含还是遐思连连,禁不住调笑道:“相公,怎么这么急色啊?连顿饭的功夫都不放过。”   李婷婷明媚的剪水只眸一挑,娇嗔道:“秋姐姐,看你说的,那是元哥哥太想念婷婷了。”   秋水含轻笑一声道:“好了,想要恩爱也得填饱肚子再说!”   饭厅的餐桌上摆满了美味佳肴,不下十多道菜散发着的香气,一道道菜,色、香、味、形引人垂涎。看不出秋水含的确是一个能干的女人,不但能在日月神教占得圣女这位,对于,操持家务也是一把难得的好手,真是上得厅堂,下得厨房,床上荡妇,床下贵妇,绝对是男人心中最理想的女人,唯一的污点就是,太早了。   三人分别就坐在八卦桌前,李元忍不住赞道:“娘子,你可真厉害,要是相公能天天吃到这样的美味佳肴,这辈子算是没白活了!”   一脸妩媚的秋水含芳心升起了股喜意,不由娇媚地瞟他一眼,笑道:“那相公可要多吃点,到时千万别嫌妾身做的菜不好吃。”   说实话,李元还真不知道自己捡来的绝色圣女能烧得一手好菜。谁让他每次一来就想将她折磨个筋疲力尽呢,就连吃饭还需要小玉催。   李元突然感到了一丝空荡,疑惑地问道:“娘子,小玉呢?”   “她陪老夫人去观世音庙上香了,说是求个观音送子符。”   秋水含媚眼如丝地飞了他一眼,柔媚地说道。   “哦,娘就是喜欢这些神神鬼鬼的。”   李元吃着碗里的菜,一脸不在意地说道。   “元哥哥,可不是夫人一个人这样,就是老爷他也不例外哦!”   李婷婷唇边含笑道。   “爹还不是让娘给带坏了,相公可把丑话说在前头,你们若是沾惹上什么乱七八糟的坏毛病,到时可别怪相公动用七出之条啊!”   李元一脸正色地说道。   “死相公,就知道吓妾身。”   秋水含笑盈盈地夹了一块肉放在他碗里道,完全不会因为李元说话严肃而感到什么拘束。   而李婷婷就不同了,一见他板起了脸,心里就开始发慌了,俏丽娇艳的面容带着一丝惶恐不安道:“元哥哥,你不会真的这么绝情吧?”   “傻丫头,你当然不会了,就怕你的那些姐妹带坏你。”   李元怜爱地看了她一眼,夹了一把菜放在她碗里,然后也夹了一些放到秋水含碗里。   “婷婷,相公就是这样的人,话虽说得难听,但你只要不犯什么大事,他也懒得管你……”   秋水含意味深长地看着李元笑道。   李元苦笑着摇了摇头道:“水含,相公真是拿你没办法,不说了,快吃饭吧,到时菜凉了就不好吃了。”   边说边夹起菜往她嘴里送去。   李婷婷桃腮一红,娇媚地看了李元一眼,撅嘴道:“元哥哥,你偏心,人家长这么大,你还没有喂过人家呢?”   李元看了李婷婷一眼,见她语气虽然带着娇嗔,但眼神中的迫切却出卖了她的内心,只好也夹着菜送到她嘴里道:“你个小醋瓶子,这也要说,现在可以了吧!”   吞了一口菜后,李婷婷像是早知道他会这样做似的,狡黠地笑道:“婷婷就知道元哥哥是对人家好的。”   秋水含当然不会没趣的在这方面跟李婷婷争了,浅笑盈盈道:“婷婷,以后你可要加把劲,让相公天天喂着你吃饭。”   “人家就是怕元哥哥不同意!”   李婷婷笑地瞟了李元一眼,面含黠笑地对她说道听两个宝贝美人越说越过份,李元不由得故意叉开话题道:“好了,别说这些话了,我们来喝一小杯吧!”   说着拿起早就倒好的上好女儿红。   李婷婷微撅小嘴,瞟了他一眼,拿起杯子,樱嘴轻笑生妍地道:“那好,婷婷祝元哥哥指日高升,万事如意。”   秋水含也一脸妩媚地举起小酒杯笑道:“妾身也祝相公龙马精神,生活越来越趁心。”   三人轻轻地碰了下杯子,然后一饮而尽。很快秋水含和李婷婷就羊脂白玉般的嫩颊就变得就像被酒染红一样红艳欲滴,高翘的红唇,翕合之间,津香飘溢。两对挺茁的也急促地起伏不定,惹人瑕思。美人美色美酒美味看得李元看得他怦然心动、心痒难耐,直想将她们拥进怀中尝尝那张的红唇。   酒过三巡,饭过半饱。   跟两位绝色美人谈笑风生的李元开始迷醉了,一双色眼总是有若实质一般扫动在她们的上,一副恨不得钻进她们肚兜里的猥琐样子。   一会过后,李婷婷这个绝色小美人便晕醉过去了。   李元也没多少心思吃喝,抱起两个绝色美人往床上一躺,就开始行云布雨,挺身而入了。   一阵急促地娇啼狂喘,“啊……”   一声淒艳哀婉的撩人娇啼从春色无边的大堂寝室传出,两具雪白晶莹的娇软猛地紧紧缠着李元的身体,一阵令人窒息般的、哆嗦,三人再次体会到那令人欲仙欲死的交欢。   三人一直激战到华灯初上,才依依不舍地分开。   前几天出去办事的梅花和紫荆也无声无息地回来了。   李元穿好衣服,将被子盖上他的两位宝贝,施施然地走出了房外,一脸疑惑地看着梅花和紫荆道:“你们怎么这么快回来了,不是说要去处理花满楼的对手吗?”   梅花暧昧地看了他一眼道:“怎么,怕我们回来打扰了你,听说你这两三天过得可是春风得意啊,居然连花盟的事都敢忘了。”   听她这么说起,李元有些不好意思了,确实,这些日子,他太沉湎于温柔乡了,根本就没有花什么心思去为花盟奋斗打拼,一想到花盟里面那些堪比武则天时期的十大酷刑,他不禁哆嗦了一阵,尴尬地笑道:“岂敢?我只是年少风流了点,一时把握不住,呃,一时把握不住。”   紫荆淡淡地看了他一眼道:“好了,别废话了,快随我们去花满楼吧!”   李元疑惑地看了她们一眼,但却是没有说什么,闷着头跟她们来到花满楼的密室。   燃着鱼肠灯的密室仍然是亮如白昼,里面的人也是一个没少,唯一不同的就是,一张张绝色艳若天人的玉脸上带着一丝阴郁,就连改回女装的凌如水也不例外。   花如水一脸阴郁地朝着他挥手道:“军师,坐吧!”   李元朝着众女欠身行了一个礼,才有些惶恐不安地坐了下来,花盟搞不好的事情,那他一定也是搞不好的。   待他坐下后,绝色少盟主花落月便递给他一份情报,示意他仔细地看一下。   李元抬头看了花如水和花落月一眼,见两人点了头,才拿起情报细细地看了起来,到看完后,他才完全明白了花如水为何会阴沉着脸,试问,当人断你财路时,你会生气吗?不会,绝对不会,完全不会,那是因为你会想着去杀人。   花如水抬起她那张绝世般的艳丽容颜,淡淡地说道:“军师,你有什么看法吗?”   李元沉吟了一下,敲着桌子道:“嗯,看法还是有的,这里面说,花盟除了扬州的紫花楼、苏州的醉香楼和京城的花满楼之外的花楼,几乎是一夜倒闭,甚至个别遭到裸的洗劫,火烧,我有点怀疑,这是有人蓄意发动的攻击,我想请问一句,京城里的全部花楼为何好好的,而那些不惹人注目的花楼却是一败涂地,甚至花侍也遭到杀害,难道你们就没调查过那些不属于花盟的花楼吗?”   思虑了一下,花如水沉着脸回道:“事情我已动用花网查明白了,由于本盟的花楼向来是没有依靠任何势力的,就是做生意也是靠行贿为主,所以,那股强大的势力便选择了本盟的花楼,而其余背后有强力靠山的花楼却是相安无事。”   李元皱着眉头道:“难道有人想进军花楼,借以打造情报网?”   “有这个可能,但也不排除夺利的可能,毕竟经营花楼是一本万利的事情。”   花如水沉着脸道。   李元开始有些理解花如水她们会这样沉痛了,花盟若是没有了财源和情报,它就等于没有了眼睛和食物,迟早是会消失在历史的烟海里的,别说谋取天下,就是自保都有些难度,要是那些花盟的敌手打听到它的消息,还不是像是鲨鱼闻到血腥一样,张牙舞爪地狂奔而来,以花盟的实力,哪里比得过那些熏心和别有用心的武道高手。   花如水见他一脸沉默,不由地开口问道:“军师,这事你可要费心了,盟主听说此事后,已是大为震怒,一夜之间,八位长老带着手下的月氏高手分赴各地,都杀了近千人了。”   “近千人?这势力怎会这么庞大,就是我李家粮布丝三店铺满天下,也不可能随手调出这么多人啊?”   李元一脸不解地说道,论商贾,下面最多人的非李家莫属。   “绝对不是商贾,因为那些人之中竟然还有武林人物在里面,能使得动江湖人物的商贾可谓是寥寥无几,说句不中听的,商贾不让那些江湖人物吞掉便已是天幸了。”   花如水淡淡地说道。   李元深以为然地点了点头道:“确实如此,哪怕我家是首富之家,江湖之人一般也是不敢轻易沾染的,一是官府忌讳,二是没那个能耐。”   “那你赶紧快想个办法吧,再这样下去,别说月氏大业了,就是月氏存亡都是个问题。”   神女般的少盟主花落月有些焦急地催促道。   李元无奈地看了她一眼道:“少盟主,你当我是神吗?我可从来没有承认过我有能耐当个军师,要是什么事都能解决的话,我也不用困在京城之中做一个小小的捕头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