虚拟人生(1-18)完 一 我躺在宿舍的双层床上翻来覆去的睡不着,窗外冷冷的月光透射进来,室内 很明亮,与白天那嘈杂的喧哗相比这夜显得如此的宁静,望着清朗的月色我不禁 陷入了沉思。 那是西部一个偏僻的小县城,在那里我渡过了那美好的中学时代。家庭很平 凡,象千千万万个普通家庭一样。父母都是普通的工人,微薄的工资既要维持家 庭生活又要供自己和弟弟上学,日子过得非常艰辛。我很争气,从初中到高中的 五年里成绩一直是班里的第一。青春年少的男孩总是充满幻想,从小就酷爱科学 知识的我也不例外,幻想着成为伟大的科学家,中国第一位获得诺贝尔奖的人 ,有一天自己的名字会和那些世界闻名的科学家排在一起。我曾爱好过无线电、 天文学、物理学等等,可这一切在上高中时,在社会现实的压力下放弃了,为了 高考,为了今后的路,只有学习课本上的东西。 小小的县城从未有人考上北京的大学,我曾立志要成为打破这束制的第一人 ,可现实确不如所愿,成绩离上北京的普通高校都还有一定的距离。终于在高二 的下学期我放弃了幻想,改学文科了,这也许是唯一能考入北京的办法了,放弃 自己的喜爱的东西总是十分难受的,有段时间我的情绪很低落,怎么也不明白现 时和理想会有这么大的差距,只有寄希望于将来了,只有这样来安慰自己。少年 的心性是多变的,没多久又被文学中的那些山水诗情所迷住,觉得象古人那样倘 徉在山水之间也十分惬意,可是最初的那些理想还是牢牢的扎根在心底。 邻床的酣声打断了我的沉思,看看表已是1 点多了,一丝睡意也没有,披了 件衣服出了门,初春的天气很凉,皎结的月色下地上象是打了层霜,沿着校园的 操场慢慢的踱着,断了的思绪又回了来。 作为第一个考上北京学校的学生,我受到了极大的礼遇,县里奖了两千块钱 ,临行时县委副书记还亲手给我带上了红花,那时的风光现在还记忆由新,多少 年后还为此骄傲不已,我时常想那会不会是我的最辉煌的时刻了。高考成绩并不 高,北京的名牌大学是进不了的,最后只进了个一般的[ 首都商业学院] ,经济 管理系. 85年,那是个“学好数理化,走遍天下都不怕的时代”,没人关注商业这行 ,系里的学生大多是北京的,外地很少有报考的。那些北京的孩子学习一般都不 好,上商业学院主要是想将来分配留在北京,所以根本不在乎学习成绩,到是经 常的欺侮我们这些外地同学。 我的成绩本来就可以,加上平时很勤奋,在这样的环境下自然就在班中名列 前茅,可这并没让我在班上受到尊重,反而受到那些北京子弟和一些老师的嘲弄 ,认为象这样小山沟里来农民,只会闷头擂功,只会考试,而在社会实践和眼界 的开阔方面根本不能和他们北京人相比。几年下来,我们几个外地学生受尽了气 ,其它几个一般还忍着,可我的脾气十分倔强,不管干起什么来都不肯认输,为 此还和那帮人干了几架,那伙人人多势重而老师也偏向他们,所以最后总是我吃 亏。 时光飞逝,叁年半过去了,我的理想一点也没有实现,学的完全是不同的东 西,跟理想毫不相干,是为生存而学的,我感到十分迷惘,现实和理想差的太远 了啊!完全看不到未来,可是现在却要考虑不久后的出路。 最好的结果当然是留在北京,可是这谈何容易,外地学生留在北京的很少 ,也不知是多大的关系或天大运气。平时跟北京那伙人斗时,他们就叫我滚回山 沟去,都是认定了我非走不可,我自己也认为留在北京是妄想,曾自己找了几家 单位,虽然八十年代末期对商业人才已有所重视,可北京的户口还是很难解决 ,没有户口可不能算进京,只好退一步转向外地公司,发了好多自己的简介,也 收到了不少会信,最后决定到深圳一家公司去,就算打工吧,没户口就没户口总 比回去好。我从没想过回去,那样会让人笑话死的,就是父母也面目无光。再者 小县城里有什么,别说理想了,就是前途也没有。 少年时代美好的时光又浮现在我的脑海里,踏着崎岖的小路,顶着满天的星 光,路边野花那沁人的清香,心中憧憬着那美好的未来。在这冷清的月色里我好 像又回到了过去,一阵清冷的风让我又回到了现实,转身走了回去。 二 昨晚的胡思乱想有些困意,前两节课一直在打瞌睡,由于身材较高,所以被 安排在最后排,老师也没注意我,平时也是这样,大学里老师根本不怎么管。第 叁节课可不敢睡了,那是我们最漂亮的英语老师--秦文的课。 秦文老师——一位漂亮的上海女孩,年纪可能就大我们两叁岁,少女般的容 貌清纯可爱,略圆的脸蛋笑起来显出深深的酒窝,姣美的身材充满青春的活力 ,甜甜的声音说着一口标准的美语,不愧为外国语学院的毕业生。她是我喜欢的 少数几个老师之一,不仅仅是那美好的容貌,还有她对我们外地学生十分友善 ,可是上她的课我也很紧张,主要是英语是我的弱项,几次提问我都结结巴巴出 尽了洋相。每次上她的课我都十分认真,尽量跟上她的节拍,总想有一回让她满 意。聆听着她那软浓的细语,欣赏着她那美丽的容貌,也是一种美妙的享受。左 前排射来的一道严厉的目光扰乱了我的心神,我知道那是淑兰在瞪着我。我的女 朋友淑兰和我一样,是来自江西的一个文静的女孩,外表实在一般,可妒忌之心 却强烈无比,每当我注视漂亮女孩时,她总是想法破坏,事后少不了又罗嗦几句 ,我想这回免不了又要听她教训了。 " 陈旭,妳把这个句子分析下。“刚一出神,就听到叫我,真是那壶不开提 那壶,我茫然的站了起来,讥讽的笑声从前排传来,又是刘勇,我的死对头,北 京邦的头子。我结结巴巴的不知说了些什么,在一片笑声中坐了下来,耳边传来 老师悦耳的声音:”陈旭,妳英文不行,更要注意听讲啊。“我满脸通红,他妈 的,这次又出丑了。刘勇叫了起来:”老师我来答吧。“这小子到是说的头头是 道,说完还向我咧嘴一笑,我恨恨的握紧了拳头。 在那伙人的嘲笑中,我走出了教室,淑兰从后叫住了我,唠唠叨叨的说了一 气,好不容易才哄住她,向她道:“淑兰,老教授家周末要出去旅游,要我去帮 忙打扫卫生,妳来帮忙吧。”她的脸色有些奇怪,犹豫了半天答应了我。 唉!为生计所迫,只有边读书边打工了,我在那搞美术的老教授家搞家教快 一年了,教教小孩子数学,顺便邦着做点家务,活不算多还比较轻松。一家人对 求我都还不错,每月一百元钱也算不少了,除了伙食外手头上又多了点零花钱 ,而每当他们出去时,那里又成了我和淑兰的约会地。 和淑兰这种关系有两年了,可能大家都是外地的吧,每次我跟别人斗时,她 总是站在我这一边,慢慢的就交上了朋友,她的家庭和我一样,父母都是普通工 人,心境也差不多,很多时候我们还能说得来。她长的实在一般,但在当时那种 一个班中只有几个女生的情况下,也就算过行了。这几年在不顺心的情况下,总 算在她身上找到点安慰,可是也很担心,不知到将来怎么办,她似乎也很茫然。 说实话我没有打算跟她结婚,她不是那种能让我和她斯守终身的人,可也不愿意 就此分开,那样我会更孤独的。 叁年多的生活乏味透了,机械的重复,单调的色彩,所有的一切美好的东西 都被学业这个包袱压榨殆尽。中学时的那些无忧无虑的时光,成了美好的回忆 ,凭着对过去的留恋谴散些心中的郁闷。 班上的情况一年四季都是老样子,60分万岁就是真实的写照,大家谁都没有 心思学习,考试前突击下了事,能及格就算成功了。看着飞逝的时光我的心也麻 木了,随它去吧,看看命运是怎样安排的。 周五的晚上我就去了教授家,他们一家都有洁癖,我弄到10多才清理干凈 ,懒得回宿舍了就在他家睡了一晚。淑兰早上9 点才来,我们又清理了一遍。坐 在床上我把淑兰搂进了怀里,淑兰今天有点怪怪的,以往总是要扭捏一番,可是 今天十分柔顺,隔着她的胸罩我把手伸了进去,轻轻的揉捏起她的乳房,那已是 女人的乳房了,圆圆的乳核已不在,可也丰挺了不少。我和她的次数并不多,一 是没地方,二也是尽量避免别人知道,虽然大学谈恋爱不是什么大事,但还是有 些麻烦,更不想因此影响分配。 小小的乳头僵硬起来,我脱下她的衣服,手伸到后面解下她的胸罩,坚挺有 如少女般的乳房弹了出来,低头吸住了她的乳尖,淑兰也温柔的抱住我的头,我 的双手也没闲着,拉下她的束带,裤子滑了下来,一会工夫就只剩下叁角内裤了。 她站起来回应着脱起我的衣服。留了件内裤后她把我按坐在床上,跪在我的 面前隔着内裤抚弄我的肉棒,肉棒逐渐的硬挺起来,她扯下内裤,握在肉棒上的 手向后撸让龟头完全露出,紫色的大龟头在入射的阳光下放着光,上面已经滑滑 的了,边缘的肉沟清洁无染。令我吃惊不已她凑了过来把龟头含进了嘴里。这可 是从未过的啊,我以前总要他口交,可她总以脏为由拒绝了,今天是怎么了。大 龟头把她的小嘴撑的鼓鼓的,她微笑看着我,开始套弄起来,初次的尝试她很生 涩,哽噎了一阵才将肉棒全部吞入,我也配合着在她口中抽动起来,每次的深入 都到她喉咙止住,她的舌头想阻挡,可总难成功,肉棒被刺激的在她嘴中悸动跳 跃,一股热精差点就射出来,快忍不住时我推开了她。 让她躺在床上,把叁角裤儿脱了下来,分开她的双腿仔细的观察起她的阴部 ,屋内的光线十分充足,她的密部显露无疑,稀疏的阴毛下面粉红色的阴唇紧紧 的闭着,细嫩的如处女一般,用中指分开肉唇,在阴唇的四周环绕转动,拇指则 找到上面的肉珠压按拨弄,她开始呻吟了,阴户中混浊的淫水向下流出,并向上 挺动起屁股,我换了个根手指,把食指插进了她的肉洞,拇指也没有停止运动 ,中指顺着淫水来到她浅色的肛门上,和着淫水旋转着抚弄那小小的褶皱。她的 呻吟声越来越大,淫水也越流越多,身体越来越柔软。她是那种矜持的女孩,每 每总是压抑着自己,不好意思叫出声来,可这次却象放的很开,我越来越奇怪了。 小高潮过后,我躺了下来,脱下内裤,让她爬上来,以往她总是要磨蹭半天 ,这次却乖巧的爬了过来,面向我骑上,分开自己的肉唇,把肉棒纳了进去。虽 然我们已经干了不少次了,可她还象处女般,小小的肉洞紧密无比,叫声中慢慢 把我的肉棒吞下,滑滑的嫩肉紧箍在肉棒上,实在是舒爽难耐,全根尽没后她开 始缓缓的起伏起来,看她适应了我也挺动了。抬头是她那跳动的双乳,低头是肉 棒在进进出出,景色真是异常的淫靡,没耸动多久她就累得趴在我的身上,双乳 紧压在我的胸前,浑身娇软无力,我只好停下来,搂着她休息了一会。 我让她双手撑着床,从后面又插了进去,难耐的兴奋使我狂燥起来,她也大 声的叫着。女人的体力真是不行,随着她的叫声低下来,她求起饶来:“旭,妳 放了吧,我快不行了。”我抓住她的双肩,死命的冲刺,就在我想拔出射在她屁 股上时,她的手环了过来抓住我道:“今天是安全期,射在里面。”热流急射入 她的肉洞深处。 一定有什么事,从不让我射入的,今天是怎么了,躺在床上我想着,等着她 的开口,果然她背着脸道:“旭,我们分手吧。”细微的声音把我震的坐了起来 ,扭过她的脸道:“出了什么事,我做错了什么?”她低头低声道:“妳没什么 错,可是妳想要分配了,我们将来能在一起吗?”我松开手,没吭声,她说的没 错,虽然我从未想过要跟她结婚,也曾想过将来怎么办,可总没深想,过一天算 一天,现在真是到认真的时候了,我默默无语。“我们是最好的朋友,永远都是。” 淑兰嘟喃着,我还能说什么,只能默默的看着她离去。 那夜我没睡好,我的初恋就这样结束了,虽然我并不为失去爱情而难过,可 是自己如此的失败实在难以接受,太没能耐了,大学四年了,我什么也没学到 ,少年的幻想怕是永难实现了,辗转反侧中迎来了黎明。 大学的生涯很单调,早上起来晨运后,就是到食堂买饭过早,间或能有时间 读读外语就不错了,上午的下课铃一响就往食堂跑,抢着买饭,晚了就没好菜了 ,唯一让觉得不错的就是那时北京实行夏时制,中午有个睡午觉的时间,下午的 课程结束的早,有点时间打打篮球,晚餐洗浴后就是晚自习,一天单调乏闷。 叁年来都是如此,我也慢慢适应了,青春年华一点点的流失,可上天和命运 却是琢磨不透,我是不信命的人,可怎能预料一场改变命运的巨大风暴正在聚集 呢。 那年的春天实在与往年没什么不同,叁月底的学生游行也没引起我的注意 ,跟前年的反资产阶级自由化差不多。可是四月初形式发生了变化,学生越来越 多,工人也参与了进去。作为青年的我当然责无旁待,谁不希望自己的祖国繁荣 昌盛、民主富强呢,班里终于在这件事情上团结一致了,我们也参加了游行,打 着“打倒腐败,民主中国”的旗号在天安门前行进,热血已沸腾,一切都抛在了 脑后。 就在这时我和刘勇的矛盾爆发了。 游行中很多学生都把绳子邦在一起,我跟他说也要这样,因为上面说学生是 被煽动起来的,所以学生的游行不能混杂外人,他不同意,说全国人民都要民主 ,欢迎他们加入,还骂我是胆小鬼,最终终于打了起来,可能是这阵子心情不好 ,这次我特冲动,也吃亏最很,被那伙人围住狂殴了一顿,最后竟到医院住了半 多个月,五四的大游行我没去成,听说只有我们没用绳子。出院时已是五月底了 ,大的游行没了,大家都到了天安门广场,由于身体还没彻底恢复,我几乎没去 ,只是有一次给淑兰送了点吃的,在大家的讥笑声中离去。 六四那天我呆在宿舍里,听着收音机里的报道,嘈杂声和零星的枪声让我震 惊,知道可能是发生了大事,不禁为淑兰担心起来。一天后才明白发生了什么 ,万幸的是班里的人都没出事。 世事难测真是应验不爽,风波虽然平息了,可是后果却出乎我的意料。刘勇 由于组织学生运动被学校开除,那些想留在北京的学生也被发配到外地,淑兰回 了原籍,而我却成了学校表扬的典型,虽然大家都用冷漠的眼光看着我,可我问 心无愧。 送别淑兰时,大家都沉默不言,她对我似乎有些不满,认为我关键的时刻胆 小怕事,可她眼中也流露促落寞的神色,象是为命运对自己的不公而愤慨,转身 回头一瞥那眼神至今还印在我的脑海。难道真有命运这回事吗?那是我最后一次 见到她。 三 我终于留在了北京,几家部局点名要人,我选择了一家对口的去了,我知道 这是来之不易的结果,所以倍加珍惜,工作上勤奋不已,专业上也是对口。那年 秋天我成了局里的典型,在“两清”中到处作报告,跟刘勇的打架竟被说成是跟 党保持一致,虽然有些违心所言,可是在形势的压力下也只能如此。 我所在的科工作十分繁忙,主要是对北京的个体企业进行监察,不定期审核 不同企业的报表,核实每项进出业务,制止违法行为,创造良好的投资环境。我 正好是学这个的,没多久就得心应手了。科里只有十来个人,我又是新来的,所 以在外面跑的事大多都是我来做,不过这也好,可以接触到方方面面的人,一年 下来交了不少朋友。我工作成绩也不错,为人也可以,大家对我的印象也都不错 ,科长还表扬了我几次。爱神也又一次的降临到我身上。 那是90年的秋天,局里跟首都歌舞团举行联欢,实质上就是为局里的大龄青 年解决问题,我那时只21岁,又是外地人,也没有想什么,能进首都歌舞团的 ,肯定十分漂亮,这机会可能轮不到我。居移气,养移体,一年多下来见过了不 少大场面,这种联欢会想是不会怯场的。首都歌舞团的小礼堂布置焕然一新,四 周摆满了椅子,中间空出一块做舞池,主要的活动就是跳舞。跳舞我可是内行 ,大学里就会跳,一年多下来又长进了不少。女演员们确实漂亮,我的眼光一直 到处转悠,一个漂亮的女孩吸引了我,那个时代穿背带衣的很少,整个舞池中就 她一人,雪白的肌肤从半圆的背心中露出,成了池中抢眼的人物。 我一直注视着她,在跳了几曲后,找到机会来到她前面,“小姐,能否跳个 舞。”她看了看我,友好了站了起来,我们翩翩滑向了舞池。细近之处她更显得 娇娆可爱,她的身材十分高挑,只比我矮寸许,瓜子型的脸庞,浓眉下的那对丹 凤眼透露着妩媚,琼鼻上翘,小嘴上轻抹口红。不极细看我的欲火就涌了上来 ,心里想着,如果能在这小嘴里抽抽插插该是多么美妙。舞蹈演员的舞技确实不 同凡响,我只能随着她的起舞而动,左手挽着她的细腰,年轻的热力阵阵传来 ,人就象飘到了天空,舞池中我们成了最耀眼的一对。 一曲过后我们坐在了一起,“小姐,能交个朋友吗?”我大着胆子向她道 ,她十分大方点头同意了,我们五湖四海的聊了起来,真没想到很多观点都是一 致的,她叫凌燕,杭州人,出生于艺术之家,当年以优异的的成绩考到北京,现 在学芭蕾舞。她真是玲珑剔透,我们谈的很投机,最后互换了电话号码。 大概是两个多月后的一个下午,天气已经很冷了,我正要下班离开办公室 ,电话响了,是凌燕问我晚上能不能来下,她在歌舞团的门口等我,当然没问题。 从宿舍到鼓楼,地铁很快就到了,穿过马路经过一条小巷,不到一个小时就 到了门口,凌燕穿着件厚厚的红毛衣在等我,我们上了旁边一栋楼房,敲开四楼 的一扇门,一位四十上下的妇女走了出来,凌燕向我介绍这是她们的王老师。她 把我们让进屋,我们进屋在沙发上坐下,王老师很直率开门见山向我道:“小陈 ,听凌燕说妳是搞商业的,想请妳邦个忙。”我没插话,她又继续道:“是这样 的,我们这个班想排演出剧,现在团里经费不足,妳能不能邦着拉拉赞助。”这 事不难,我知道她们也是穷很了,想走走穴,捞点外快。一年来,我跟很多大公 司都建立了关系,人家有求于我们吗,我爽快的答应了。 第二天回到局里,我把这事跟科长说了,反正是公对公,还是打个招呼好 ,免得以后传到他耳里对我印象不好,他还挺热心,向我建议去找龙腾公司。那 是一家大的IT公司,在中关村的生意非常红火,每年都要进口大量计算器配件 ,更和我们关系密切。我打了个电话就跑了过去,胖胖的周总把我迎进了办公室 ,闲聊了一会我才说明来意。他想想道:“数目不大吧。”我笑着道:“我不知 道多少,不过对妳们这大公司还不是九牛一毛,还可以让她们邦着打打广告。” 他也笑了起来,“妳陈老弟既然开口了,我还说什么。”事情办的很顺利。 她们的进度真快,不到一个月就开始外演了,91年的中旬第一场在北展开演 ,给了局里50张票,北展那时还没扩建,不大的剧场了坐的满满的,首都歌舞团 的牌子还真响。第一场就是天鹅湖,我坐在前排一眼就认出了凌燕,在芭蕾装的 紧束下,她的双胸高高挺起,真没想到她的乳房竟如此之大,在舞台奔跑跳跃时 腰肢扭曲成各种形状,精彩的表演引来阵阵掌声,可我却欣赏不到,心理老想着 ,要是把她搂在床上狂扭乱干一气该是何等的享受。那夜我浮想联翩没睡好。 年关将近,去年没回去,今年要再不回去,父母真要急了,周末的上午在宿 舍里整理东西,准备星期一就走,凌燕来电话让我过去一趟,刚进大门就见凌燕 和上次那王老师,院中还有五六个人,见我进来王老师迎了上来,拉着我向大家 介绍,“这是小陈,这次我们演出多亏他帮忙了。”接着介绍起那几人,这是某 某主任,那是什么书记的,都是些当官的。“小陈啊,今天中午吃个便饭,谢谢 妳。”我客气了一番,跟他们寒喧阵后,被凌燕拉到了一边,悄悄的告诉我,这 次演出的效益很好,大家的收益都不错,各级领导也都打点好了,并告诉我她上 身有几千块钱是给我的,我立即表示不能要,她有些为难道:“是王老师让我给 妳的,妳不收我不好交差啊。”我对她道:“别说是件小事,就是再大的事也不 能收妳们的钱,那样性质可就变了,妳们要谢也要谢谢我们科长,他也邦了忙。” 凌燕有些不好意思的走了。其实局里的待遇不错,我刚上班不久,要是收了 钱传到科长那里可不好,再说在凌燕面前总要装装样吧。 回家的感觉真好,什么事都不用操心,父母高兴的忙前忙后,弟弟已经搬到 学校宿舍,两老显得挺孤单的,除夕之夜大家围在火炉前饱着饺子,说着离别的 怀念,那种家庭团聚的欢乐气氛,让我心头暖哄哄,父母对我大家赞扬,觉得我 为他们争了光,挣了脸,可我却十分难受,我这也叫争气、成功吗。更让我感 到头疼的,就是催着我快找对象,老人想抱孙子的念头真是急切。 天下没不散的宴席,难舍难分时离别已来临。我们的假期不长,过年没几天就要 走,二老千叮咛万嘱咐把我送上了车。 局里的人上班不多,宿舍也挺冷清,闲着无聊给凌燕打了个电话,没想到她 还在。匆匆的赶了过去。出歌舞团的大门往右走,没多久就是地安门了,这里现 在真热闹了,各色的小店和夜市琳琅满目,那象我刚来北京时黑压压的一片,我 们来到一家卖德州扒鸡的小店,要了几样小菜聊了起来,大家的共同语言不少 ,聊的很投机,最后就谈到了她的分配问题上。本来我认为她没什么问题,舞跳 的好,人缘也不错,没想到竞争真激烈,要分配时各种关系都来了,平时看着不 起眼的人,这时实力就显示出来,北京的本地人关系都十分硬,千丝万缕的总会 扯上些有实力的人,就是外地的也凭拐弯抹角的关系想挤进来,而她只和王老师 较好,这样的关系要竞争起来怕是有些问题。我没吭声,我跟她们打的交道就这 么两次,不敢硬逞能说帮忙,只是安慰她不必太担心,吃到最后气氛越来越沉闷 ,大家都心思重重的回了家。 虽然分配的事是个阴影,但我俩的关系却热切起来,平时不是我到她那去散 步就是她到我的宿舍来玩,看电影看演出,到她们那去看排练,业余时间都没闲 着,每当看到舞台上那些演出时,她总是品头论足的说个不休,没一个是专业水 准的,我就笑她说:“以后看妳的。” 5 月中旬的一个晚上,她事先没打电话就来了我宿舍,脸色忧虑的告诉我她 们那正在搞分配谈话,她感到形势很不好,没人找她谈话,说着说着眼泪就出来 了。我也挺伤感的,跟我分配时一样,人生的重大关头谁不焦心呢。我轻轻走过 去,搂住她的肩膀没说话。她显得有些柔弱,哭着哭着就趴到了我的肩头,我也 感慨的把她紧紧搂在怀里,火热的双胸隔着薄薄的衬衣紧紧的压在我的胸前,这 是我第一次和她如此紧密的接触,她柔软饱满的肢体让我激动的轻微的颤栗着 ,我的手不停在她的背后抚摸着,嘴在她的耳边轻声的劝慰,“燕,要不我明天 找找我们科长,让他出出面,也许有点用。”她默然的点了点头,看着她的情绪 好转了些,我的胆子也大了,手移到前面隔着她的衬衣和乳罩摸弄起她的乳房 ,她挣扎了下在我的紧搂下柔顺了,她的乳房真是硕大,我的手竟握不下半只 ,两只手全部用上了,两只大乳被揉的一时挤向中间一时又被拉向两边,欲火不 断的上升,小弟弟也僵硬的挺了起来,就在我把手想从衬衣上插进去时,她满脸 通红的推开了我,移向床尾不吭一声。我也冷静下来,知道现在还不是时候,沉 默了会我开口道:“燕,妳别担心了,不早了我送妳回去吧。” 第二天我就找了科长,科长这人真不错,只是他说自己一小科长怕也不行 ,最好能让局长先打个招呼,那基本上就行了,我们一起又去找局长,科长在旁 说了不少好话,而我的工作也很努力,政治上又有得分,局长终于答应了。局长 给一位副团长打电话后,我们就来到了歌舞团,找了位管分配的余姓主任,这人 为人十分老到,话也说得很好听,可最后还是让我们找团长。跑了一上午终于找 到了那位团长,他的官腔十足,先说了通官话,最后才答应要研究研究。 跟凌燕说了这事,她总算松了口气,可心里还是有些不踏实,看来不到最后 她是不会放心的,不过这件事最终确定了我们的关系。 “我留在团里了!”好消息传来并没让我感到意外,凌燕的声音在电话里却 十分激动,她留在了团里,暂时给王老师当助手,短短的几句话她重复了好几遍 ,我也高兴万分,终于在一起了。 四 单调重复的工作一直老样子,爱情只能稍稍的缓解,我的内心却十分空虚 ,少年时的那种幻想总是浮现在心头,严峻的现实把它们都埋没了。北京那年很 炎热,九月初了还是干燥火热,每天只能穿着衬衣。那天早上一进办公室,就被 科长叫了过去,他的办公室里坐着位四十上下的男人,头顶已有点斑秃了,科长 向我介绍到这是他的战友,现在来京作生意,属我们管了。那位叫胡总的男人向 我伸出了手道:“我听妳们科长说了,小陈妳是年轻有为啊,以后可要多多关照 啊。” 我也客气了一番,他笑着对我们道:“今晚我请客,妳们来玩玩。”科长也 对我笑道:“小陈来吧,牺牲个晚上。” 我和科长准时来到酒店,胡总已站在门口了,那是离朝阳门不远的地方,很 豪华的一家,他笑着把我们迎了进去。一桌酒宴十分丰富,显示出了主人的豪爽 和实力,科长的酒量实在有限,大部分的酒都被我喝了,到最后喝得都有些晕了 ,我们上了车,我还以为是回家,可车在一家小的饭店下停下了,科长笑着推了 老胡一把,“妳这老家伙,怎么带我们到这种地方来了,我们小陈可还是个处男 ,妳怎么胡来呀。”看来科长对这种场合很熟悉。老胡也笑了起来,“对不起 ,真没想到妳们还有……这下她们可占便宜了。”旅馆虽小,可里面的装饰却很 豪华,气氛也十分幽静。我们来到了二楼的一个房间,没坐一会老板就带来了四 个小姑娘,胡总站起来对老板道:“我这两个朋友妳可要招呼好,特别是这位 ,他还是个处男。”老板点头哈腰的道:“胡老板请放心。”转头对几女道: “听到没有,好好的伺候这位先生,这下妳们可检便宜了。”科长笑着拍了拍我 的肩头带着两女和他们出去了。 屋里剩下我和另外两女时,我有些紧张,我虽不是处男,可这种场合还是第 一次经历,感到有些慌。其中的一个女孩可能是看出了我的不安,走了过来靠在 我身上道:“先生是第一次吗,没什么可紧张的,放松下一会就好了。”说着就 开始解我的衣裳,另一女有拥了上来,解起我的裤带。她安慰我起来,“先生 ,这没什么的,现在那个男人不在外拈花惹草的,人不风流枉少年吗,我们刚做 时也这样,习惯了就好了。”我实在感到很出丑,竟被两个妓女教育,从她们的 说话中听出她们是湘妹子,真是火辣。随着上衣的脱落,上面那女人伏到了我胸 前,用细嫩的舌头添着我的乳头,以前从未这样过,感到痒痒的挺难受,就扭动 起身体来。她抬起头惊异的望着我,“妳真是处男啊!”下面那女把我的裤子退 了下来,只留件内裤,隔着裤子柔套着我的肉棒,不时的还弯下头来添弄,把我 的内裤弄湿一片,不一会她也发出了惊异的叫声,“大姐,她的好大啊!”接着 又道:“大姐,这次让我先来吧。”那大姐道:“妳倒想的挺美的,想吃童子鸡 啊。” 她委屈道:“每次都是妳先,这次让我就不行。”听着她俩的对答,我又气 又好笑,她妈的,把老子当啥了,等会让妳们知道我的厉害。 小的先脱好衣服,急着就抢了上来,扯下我的内裤就往上骑,可能是过于着 急,插入的方向有些不对,她疼的叫了起来,屁股抬的高高的,不敢往下蹲,可 又不想下来,怕被大姐抢了去。那大姐也看出了她的意思,走到她身后,笑骂道 :“妳这个小婊子,想吃童子鸡还怕疼,来让姐姐帮帮妳。”说完就按住她的双 肩使劲的向下压去,一声惨叫,我已全根尽入。 两个女人年纪都不大,跟我差不多,可竟如此的淫荡,看来真是专业有分工。 身上的女人疼的不住的喘息,紧紧的搂着我一动也不敢动。我已禁欲两年多 了,虽然平时打过手枪,可怎如这真刀实枪来得刺激,刚开始的不适感觉一下就 过去了,肉棒被火热的肉洞紧紧套住,温暖夹紧的感觉让我的欲望飞升上来,我 抱住她的屁股抽动起来,痛苦的快感使她哼哈个不停,虽着我的速度加快,痛苦 感慢慢消失,只剩下快乐的呻吟。每当我把她的屁股高高抬起时,那姐姐就把她 的肩膀重重压下,使得每次都是大进大出,没多长时间她就不行了,泄的一踏糊 涂,伏在我的胸上不动弹了,我正是关键时刻,立即抽了出来,让他躺在沙发上 ,转身搂过那大姐,扶到床边从后面把她压在了床上,分开她那圆圆的屁股,没 有任何前戏就直插了进去,她比那妹妹好多了,只是哼了声,我这才发现她的下 面已经湿湿的了,刚才的表演让她也受益菲浅,而我也到了高潮的边缘,狠狠耸 动几下后就喷射了,奶白的精液布满了她那肥肥的屁股。 看着我软了下来肉棒,那女人一脸的不高兴,“妳真是处男这么快就完事了。” 我回道:“处男怎么了,妳有本事弄硬了再来啊!”她娇笑了声,俯下身子 把我那湿淋淋的肉棒含进口里。这种职业女人的口技十分了得,比淑兰那种生涩 嘴法要强上百倍。先是整根的大进大出,当肉棒有些硬时又转攻龟头。开始时用 舌尖在龟头上绕动,认真而细心不放过一处,灵巧的舌尖不停的触弄着马眼,一 会后又向下滑去,在肉沟里细细的舔吸,不时地还在肉沟中旋转绕圈。肉棒一下 就坚挺起来,可她一点而也不急,小口轻退裹住龟头使劲的吸允起来,吸了阵后 还觉得不过瘾,又用双唇夹住龟头,牙齿隔着嘴唇咬了起来。龟头被她弄的麻痒 难耐,心里难受极了,看她又没有立即上马的意思,实在忍不住了,不管她愿不 愿意,抱住她的头疯狂的干起她的小嘴来,每次顶到最深处都要停住摩擦一会 ,浓浓的毛在她脸上磨擦,让她喘不过气来,沙发上小妹也凑了过来,按住她的 头不让她移动,报复的坏笑挂在脸上。弄了一阵后,感到她的呼吸有些急促,身 体也变得软了起来,怕弄出事来我抽了出来。她倒在床上大口大口吸着气,我没 让她休息,把她拖到床边,架起她的双腿,一插到底猛的干了起来,那小妹也上 了床,坐在她的旁边,双手玩弄着她的乳房。抽插一阵后她才恢复正常,兴奋的 乱叫,我弄了半天也有些累了,也想快点结束战斗,抱起她的屁股,全身下 压插到最深处,在巨大的快感中把精液射到了她的双乳上,她无神的瘫在了床上 。那小妹向我伸出了大拇指,笑道:“妳真行,处男就这么厉害,能把她干倒的 人还真少,总算为我报了仇。” 第一次的招妓就这样结束了,科长进来时我正疲倦的躺在床上,他笑着道: “小陈,怎么了,这就不行了,年轻人要好好的锻炼身体啊。” 有了第一次就有第二次,随着结识的人越多,这种事也多了起来。我一直对 这事不感冒,可是没办法,妳要是不去好象就是不给人面子,得罪人。慢慢的也 就习惯了。 五 炎热的夏天过去了,我跟凌燕的关系却越来越升温,已到了谈婚论稼的时候 了,我们的年龄都不大,我23岁她比我小一岁22,都算是早婚,不过这样也好 ,把终身大事办了,解决后顾之忧可以更好的工作。十月份我们请了一个礼拜的 假,先到杭州看望了她的父母,然后又到我家。父母见了凌燕都赞不绝口,凌燕 也十分乖巧和孝顺。家里的房间不大,幸亏弟弟已经住校,父母为了让我俩单处 也到叔叔家去了。 我和凌燕冲了个凉,她非要看我小时侯学习的地方,那间小房还是原来的模 样,父母一直保持着原样,房间打扫的一尘不染,小小的单人床上铺着薄薄的垫 褥,兰色被面的小被迭的整齐放在床角,破旧的书柜里还摆着中学时代的那些书 ,凌燕好奇的翻弄着,我倒了杯水给她,放在床前的小几上,她转过身来好奇的 问道:“旭,妳这好多无线电和天文的书啊,没想到妳还爱好这些,怎么又学商 业了。”我叹了口气道:“我原来最喜欢的就是这些,后来为了能到北京都放弃 了,那些只是旧时的理想了。”她也有些感慨,“相比下我算幸运了,我小时候 就爱跳舞,幻想着将来能上台演出,这个理想现在实现了。”我接过话题,“将 来的事谁能说清楚,也许有一天妳也会为生活所迫改变理想的。”她默默的没作 声,缓缓的来到我的身边坐下,我们互相的凝视着。 她似有些软弱的靠进了我的怀里,我把她紧紧抱住,两人都为将来的道路担 忧着。过了会她才轻声道:“旭,不管将来怎样,我都不会离开妳,妳呢,妳不 会抛弃我吧。”我轻抚着她的背柔声道:“怎么会,第一看到妳我就爱上妳,就 是那种一见钟情吧,我不敢说自己怎么高尚,可对妳的感情是永远不会变的。” 她抬起有些湿润的大眼,久久的盯着我。 我感到她的体温升了起来,靠在我身上的部位变得火热,脸上也浮起了红晕 ,鼻息也急促起来。看着她那娇怯的模样,我的激情也涌了上来,双手不由的抚 上她的酥胸,她穿着件青绿色的毛衣,毛衣的下面就是平时的那种练功服,硕大 的乳房在毛衣上高高凸起。双手在毛衣上抚弄阵后钻进了里面,薄薄的练功服上 乳房的轮廓更显肥大,隔着炼功服乳房那细腻柔软的感觉更加真切,处女的幽香 迎面传来,欲火越烧越旺。 我侧过身子脱下自己的毛衣,又从后面把她的毛衣脱下,再次把她紧紧的搂 在怀里,她不安的扭动了会就安静了,丰胸正搁在我的腿上,我直感到一股热流 自腿上升起流向丹田,下面的肉棒立即就挺立起来,硬硬的狠狠顶在她的胸前。 她又不安的扭动起来,我压住了她,左手从下面移到她的皮带上,她穿了件兰色 牛仔裤,丰挺的屁股和圆滚的大腿紧崩裤子,我用右手狠狠的拍击着她的屁股 ,在她的轻哼和扭动中左手抽出了皮带,象剥皮样把她的牛仔裤褪下,她穿的出 奇的少,裤内就是一件白色的内裤。 要解除最后一道防线时,她坐了起来,柔声的对我道:“旭,我有点害怕 ,会不会很痛。”我抱住她道:“燕,不要怕,谁都有第一次的,开始有点疼 ,一会就好了。”她‘嗯’了声又伏到了我怀里。 我脱掉了她的练功服,让她只穿着乳罩和内裤便没再进一步,反而先将自己 脱个精光。靠在床尾的被子上,把她抱坐大腿上,双手隔着乳罩挤捏着她的肥乳 ,“燕,妳的乳房真大,是怎么长出来的。”她在我的大腿上使劲的揪了一把 ,“妳还说呢,我不知为这多为难过,可能是发育的早吧,中学就很大了,不知 受到过多少异样的目光,当时心里难受死了。”我哈哈的笑了起来,“妳这傻丫 头,那是别人羡慕和妒忌的目光,别人都被妳这迷住了,我那次看到后一晚上都 没睡好觉,妳不知道吗?女人人最值得骄傲的就是双乳,大而坚挺的乳房就是女 人的本钱。”我扯下她的乳罩,一手一个抓住了她的双乳,“妳不知道妳这对大 乳房多么有用,以后我会教妳怎么用的。”我牵着她的右手,让她握住我的肉棒 ,并告她怎样套弄,看着她生疏的样子又道:“男人的武器就是肉棒,都说伟大 的人要有伟大的武器,可见肉棒是男人的本钱,妳看我的还不错吧。”她在我的 肉棒上狠狠的捏了下,娇声道:“妳这人怎么流里流里的啊。”我也在她的屁股 上拍了一记道:“什么叫流里流里的,这叫闺房之乐。” 肉棒越来越硬,我也越来越忍不住,抬起她的屁股把内裤脱了下来,拍了拍 她的屁股道:“既然妳害怕,那由妳来控制,妳自己弄吧。”她却十分害羞一动 也不动,我只好抱住她的屁股,分开她的阴唇,肉棒向上顶动探索,好不容易才 找到入口,她已呻吟起来,蜜液也渗了出来。进去个龟头后我不敢再动,双手抓 住她的乳房,轻推着她移动,她也小心的上下尝试,弄了半天进去还不到一半 ,我看这样实在不是办法,就对她道:“妳忍下痛,弄进去就好了。”说完不等 她回答,双手抓紧乳房向下猛扯,下身则向上狂顶,在她的尖叫声中全根没入了。 她疼得向后弓弯了身子,巨乳险些脱手而去,只剩下粉红的乳珠捏在手里 ,我的肉棒却舒爽不已,火热的嫩肉紧紧的覆盖在肉棒上,阴道就象钢箍样紧紧 的包夹着肉棒,大大的肉棒把她的小穴堵得严严实实,一丝缝隙都没有。 也不知过了多久,感到她似乎有些难耐的扭动起来,我也配合移动着,随着 她的适应,她动作的幅度也大了起来,我感到肉棒的根部有些湿滑,低头一看 ,白色的淫液夹杂着丝丝红斑流得肉棒周围都是,终于又使一个少女变成了女人 ,我向上冲刺起来。 这样弄了一阵,我总觉得不尽兴,抱起她的腰把她压在了下面,舞蹈演员身 体的柔软性真是不一般,我们如此的变化体位,靠着她那柔软的腰肢,肉棒竟一 直插在穴中没有出来,把她压在身下的感觉也不一样,她的双腿可以贴在脸上 ,当我插入最深处时嘴可以压在她的双乳上,含住乳头吸允真是畅快极了。她双 腿几乎和身体平行,只有屁股微微的突出,身体弯曲到了极限,肉棒的前端象是 顶到了什么东西,每次的插入都磨擦的酸痒不已,我越插越快,胯部重重的撞击 在她的屁股上,发出了淫靡的啪啪声,她也控制不住自己,大声的叫起来。 我也快到了顶点,用手托住屁股,速度加到最快,准备发射前的最后冲刺 ,就在喷射前的剎那,她突然叫道:“别射在里面,快、快抽出来。”没及细想 我抽了出来,大量的精液喷洒在她的胸脯,我向前移了移,把还没软的肉棒压在 她的双乳中间,让她握住乳房做乳交,她温顺的照做了。巨大的双乳显示出其作 用,把我的肉棒全部包裹住,只有龟头在沟前出没,温暖、滑腻的感觉别具风味 ,抽动之中龟头不时顶到她的下巴上,剩余的精液从龟头溢到下巴上再缓缓流到 脖子上,当我的肉棒彻底软下离开时,她的胸腹之间已是泥泞一片。 她想起来揩拭,被我压住了,笑着道:“别擦,这可是美容的佳品,以后妳 的胸脯会更漂亮的。”她瞪了我一眼,给了我一拳。我又问道:“为什么不让我 射进去,都快结婚了还怕什么。”她摇摇头道:“那是次要的,旭,我正要和妳 说这事,我不想这么早生孩子,一生孩子整个体型就完了,舞蹈生涯也就结束了 ,我最怕这。”我听着没吭声,凌燕说的有理,其实我也不想早要孩子,趁年轻 时多作点事好好享受享受,可是想起了父母又不知该怎办好了。看我没说话她又 继续道:“小时候我的理想就是跳舞,今天好不容易实现了,真难放弃,再说也 要挣钱吧,总要为将来的生活打个底子。”小心的看了看我又道:“我答应妳 ,顶多过个叁、四年等我们都安顿好了再要孩子。” 临走时我把我们的想法告诉的父母,他们虽然不高兴,可也知道我们说的有 理,失望中把我们送出了家门。 在北京没呆两个月,我们又返回了家。93年的元旦,在我家举行了婚礼,婚 礼的规模不大,家里没钱而我几年来也没存到什么钱,只有两家的亲属参加,双 方的同事都没有请,结完婚后就赶了回去,春节也没回来。 六 93年的初春虽然寒冷,可是刚结婚的我俩却是温暖和火热,虽然大家都忙着 自己的工作,可晚上的欢聚却象密般的甜,凌燕那柔软的身体总是使我流连忘返 ,凌燕乖巧可人,对我的要求总是柔顺的满足,让我享尽了温柔的艳福,那段美 妙的日子至今仍我怀念。我的运气也不错,局里的一位老同志退休了,科长升迁 顶了他副局长的位置,而我也被提拔为科长。 科里只设个科长,虽然到外面跑的机会少了,可是别的事情也多了,方方面 面的人都来找,又要想着所有人的福利,也不轻松。其实做官也有做官的难处 ,特别对象我这样的年轻而又算个正直的人,上下的关系要搞好,又要讲原则 ,实在是不容易。没几个月就感到自己有了的变化,变得市侩了许多,理想慢慢 的磨灭,变得现实起来,很多事情是身不由己,当官就是这么回事。 那年的夏天,母校要改建成工商大学,给我来了个请帖,我请了两天假。一 天的庆祝活动下来,晚上在学校的新建食堂吃饭,又见到了那伙北京人。虽然不 是所有人都受到邀请,可是多年来都没见面,借这个机会大家都来聚聚。几年下 来,往日的仇恨已经没有,只觉得当时的年少可笑,席间我向刘勇伸出了手,当 年势不两立的两人双手握在了一起。他笑着道:“没想道,社会发展的多快,妳 现在混得最好了。”我也笑着:“什么好不好,混口饭吃而已。”闲谈中我了解 到,他们那伙人现在都在北京,刘勇做点小生意,随着北京的高速发展,他们都 还不错。谈着话题自然就谈到我们漂亮的秦文老师,刘勇道:“上午我还看到她 ,她的变化太大了,妳恐怕想象不到,她现在是又讲课又做生意,真是忙的不可 开胶。” 哦,她能有什么变化了,清纯美丽的女老师,我实在想不出来,这社会能把 她变成什么样呢?我真的想看到她。 说曹操曹操就到,只听见身后那轻柔的声音响起,“啊,妳们在这儿。”我 回过头去不尽吃了一惊,一个打扮的妖艳极了的女郎站在身后,天气并不是很热 ,可她已穿着露肉的背带衣了,鲜艳的短裙下是黑色的尼龙长袜,脸上的妆化的 浓得吓人。这就是当年清纯的秦文老师吗?要是在大街上遇见真是不敢认,怎么 会有如此的变化,看看同桌的人也是惊的眼睛大大的。 她加了个椅子在我旁边做下,频频的向大家问这问那,记忆力还是那么好 ,最后到我时,堆起了笑脸,我心不禁一慌,那不是原来的纯情微笑,而是那种 带着讨好气氛的媚笑,我的心不争气的跳了起来,那可是我暗恋的美人啊,熟悉 的声音在我耳边响起,只不过已带上了甜甜的娇媚,“听说妳现在在商业局,真 是想不到啊。”我尴尬的不知说什么好,结结巴巴的不知想说什么,这可是从未 有过的事,这时她的腿竟贴了过来,在我的小腿上磨蹭起来,我的脸刷的下红了 ,她凑过脸来,强烈的脂粉香味扑鼻而来,嘴唇几乎贴到了我耳上,“陈旭,老 师有点事想请妳帮忙,妳今晚住在招待所吗?”我点点头,她坐直身子对着大家 道:“今晚7 点半在招待所舞厅有个舞会,妳们都来吧。” 忙着跟同学们胡侃,我们到舞场时已快8 点,秦文正坐在舞厅的门口,看到 我们迎了上来,直接拉着我的手,“走,陈旭,我们跳个舞。”我们慢步的滑向 舞池,我的舞技本来很好,可是不知怎么却显得畏手畏脚的,一点也发挥不出来 ,没跳几步就踩到了她的脚背,她轻呼一声趁机倒在了我怀里,左手也紧紧的带 住了我的腰,丰腻的酥胸压在我的胸上让我的欲火猛升,下身也出丑的硬挺起来 ,涨大的肉棒挺在了她那柔软的小腹,她抬头向我抛了个媚眼,双乳更用力的压 上来。我心虚的四下环顾了一眼,除了几个同学的羡慕目光外,没有人注意我们。 她实在太骚媚了,跳不了几下,就在我身上扭动摩擦,把我弄得燥热无比 ,忍不住在她那纤细的腰肢上狠狠的捏了一把,她那夸张的叫声把我吓了一跳。 一曲风骚的艳舞跳完,我也面红而赤,她拉着我的手向舞厅的里面走去,刚 坐下还没等她开口,我就急着的问道:“老师,什么事要我帮忙。”她看了下周 围,轻声道:“这里人多,换个场合,妳住那个房间,等下我找妳。”“4 楼412 房间。”我低声道,她站了起来,对我回头一笑,“对了,都是大人了,别在叫 我老师了,叫我秦文姐吧。”说罢穿过人群出去了。 一进屋我就倒在了床上,心里即兴奋又有些茫然,终于又见到了秦文老师 ,而且还如此紧密的接触,大学的遐想今天总算原了梦,可老师如此大的变化 ,又感到难以理解,胡思乱想一阵,头都有点晕了,起来到洗手间洗了把冷水脸 ,刚刚把脸上的水擦干,就听到了敲门声。 打开门我的眼前一亮,她看上去象是刚洗完澡,浓浓的脂粉已经被一洗而空 ,熟悉的清丽面容又浮现出来,短发在脑后扎了个羊尾辫,梳的溜直的黑发上还 挂着水珠,可能是走得急了,脑后的辫儿还在晃动。与此相配的着装却有些不对 ,完全是一副成熟女人的打扮,黑色紧身背带衣上披着件隐约透明的薄薄黑纱 ,胸前的双乳膨胀顶起,细细的腰肢上紧束了条紫色的绸带,大红的超短裙离膝 盖还有几寸,还是那件黑色的长袜,银灰色的高跟鞋高的有些离谱,在我的呆望 中她跨进门来。 那小裙实在太小,丰满的屁股被绷的向后高高凸起,她象是故意似的边走边 扭动着屁股,走到床前优雅的坐下,我看得一阵口干舌燥,关上门后来到她前面 坐下,她交叉起双腿,雪白的内裤从腿缝露了出来。好不容易移开了目光我先开 口道:“到底什么事,秦文姐。”她叹了口气,“有点麻烦,我们现在开了家影 像小店,前不久进了一批带子,半个月前被妳们局给查缴了。”我也想起了这事 ,不久前我们和其它两个部门行动过一次,主要是“扫黄打非”,收缴了不少录 像带,黄色的方面被公安局收走,而那些盗版则在我们那,由于时间不长还没进 行处理。我有些奇怪的问她道:“听说妳先生是工大的博士,怎么做起这来了。” 她又叹了口气道:“是个死书呆子,只会搞他的科研,他们同学多少都下海 了,混得不知多好,我实在忍受不了,就开这个店子,里里外外都是我一个人忙 活,他根本不理。”听着她满口的市井俗语我没吭声,她又继续道:“妳也真是 没变,还是那么不合潮流,现在这社会光守着那分工作,能有什么出息。”她顿 了顿好象觉得话有些重了又转换了话题,“我们是小本生意,我知道要回带子太 强人所难了,可高昂的罚款也实在承受不起,妳能不能帮忙说几句话,少罚点。” 事情不是很难,以前经历了很多,罚款是根据带子的多少来的,标准定得差 别很大,多少也就是一句话,又问她道:“不是那种带子吧,一般的好办。”她 笑了起来,“当然不是黄带,只是些外国大片,有4 百多版。”我放心下来,爽 快的答应了。 看到我答应了,她愉快的笑了,“小陈妳真好,还没忘了老师。”“老师怎 能忘记,何况我当年不知有多么……”我脱口而出,脸也一时红了,她接着我的 话道:“有多什么,我说呢当年妳的眼神就怪怪的,来坐到老师的旁边来。”我 移了过去,虽然洗了澡,她的身上还是散发着香水的淡雅清香,看着我那不自然 的样子,她把身子靠了过来,手也在背上摩挲起来,我轻声叫了句,“老师!” ,她挥挥手止住了我,“别叫老师,叫姐姐,姐姐以前就感到妳怪怪的,今 天让姐姐好好的看看妳。”手移到了前面,向我笑了一笑,轻巧的拉开我的裤链 ,松开皮带把内裤退了下来,看着已经硬起的肉棒道:“想不到妳还人小鬼大啊!” 已经到了这种地步,我也放弃了矜持,好好的补偿补偿当年相思的苦楚吧。 我狠狠拍了她的屁股一记,调侃道:“大吗,比妳老公的怎么样。”她也在我的 大腿回了一记,娇笑道:“原来妳也不老实,都是装的啊!”说完握住了我的肉 棒。 她的小手不停的套弄,直到肉棒彻底的坚硬才俯下头来小嘴含住了肉棒,她 可真是樱桃小口,肉棒把小嘴涨的鼓鼓的,温暖细嫩的唇肉紧紧的套在肉棒上 ,伸手拉下她那披肩的黑纱,细白的背肌在被带衣上露出半圆的一块,手从黑白 的边缘伸了进出,好滑,刚沐浴过的后背还有些潮湿,手摸上去又湿又滑。上衣 的背带的挂钩恰好就半圆的边缘,我手指钻了进去,向前一提挑开了挂沟,前衣 滑了下来,黑色的乳罩挂在雪白的肉体上,乳罩是前开式,褪下后眼前白茫茫一 片,不知是否是环境的不同,或她是我以前暗恋的老师,我感到内心有种东西在 涌动,手不由自主在她的背脊上狠狠的拍了一巴掌,看着白凈的背上的掌印我惊 呆了,她回过头来,目光呆滞了一会,笑容又浮现在脸上,“没想到妳还喜欢这 样,没关系。”我想平静下,可是内心的感觉却越来越强烈,手上的动作也剧烈 起来,几乎要把她那紫色的束带扯断,在束带没开的情况下就把那红色的短裙连 同内裤撸到了膝盖上,丰满雪白的屁股和黑色的长袜交相辉映,微微颤动的臀肉 使我近乎疯狂,双手猛烈的抽打起她的屁股,肉棒也向上急插,深深的进入她的 喉咙,她痛苦的发出了喔……喔的呻吟。也不知过了多久才感到心绪平复下来 ,手也停下了,雪白的屁股已红成了一片,嘴中的肉棒也因剧动而溢了出来,沾 满唾液的肉棒把她的脸蹂躏的湿滑无比,在灯光下发着泽泽的亮光。 我们都没说话,凝视着她清秀的面孔,这就是当年那个老师吗,为什么现在 会这样,默然中她采取了主动,把我的上衣一件件解下,又脱下我裤子,赤裸的 我倒在了床上,她也清理了下自己,却把长袜和高跟鞋留下,穿着鞋就跳上了床 ,对着吃惊我浅浅的一笑,转过背骑了上来,在我的粗大肉棒面前她显得有些谨 慎,小手握住肉棒在湿漉的阴唇上滑动,慢慢的引向洞内,小心的探索着,肥大 的屁股在我眼前晃动,我双手分开了她的臀瓣,粉色的菊花映入了眼帘,静静的 肛洞上还留在洗浴后的水渍,我好奇的用中指轻触了一下,随着一声闷哼她的双 腿一软坐了下来,把我的肉棒整根吞入,小息适应了会,开始了上下的耸动,幅 度也逐渐的加快起来。跪着的大腿上面包裹的黑色的长袜,银色的高跟鞋移动中 闪着亮泽,起伏的屁股和晃动的背,左右摆动的马尾辫,这场景真是刺激撩人心 扉,欲火也燃烧起来,在她下落时猛力向上冲顶,圆大的龟头陷入了深处的嫩肉 ,感到火辣麻痒。可能是酒精的原因吧,虽然刺激却没有射意,而她却有些气喘。 把她抱了下来,让她跪在床边,健美的小腿和高跟鞋悬在床外,来到她的身 后,分开臀肉就顶了进去,她已疲乏无力后挺,我只好独自开战,我把她上身压 低,两块臀瓣自然的分向两旁,圆圆的屁眼暴露出来,我伸出食指先在她的股沟 中轻滑,她有点怕痒左右的摆动着,接着在肛洞的四周摩挲,最后插了进去,立 即就感到了她阴部的夹紧,理顺通道后手指抽插起来,隔着一层薄薄的肉皮,手 指可以感到粗大肉棒的活动,稍稍调整了下,肉棒向上顶手指向下压,就这样玩 弄会后,她的喘息声急了不少,我也发现有丝丝的液体从结合处流出,她哀叫了 声倒在了床上。 看着我那怒涨的肉棒向她道:“秦文姐我还没放,能不能弄弄妳的后面。” 她呻吟着没回答,我放肆的抱起了她的屁股,肉棒顶住她的肛门,见她无力 反抗,我用手指把龟头压进紧闭的菊蕾,她大叫了声却没法挣扎,在她似哭泣的 声中我粗暴的插到了底。紧紧的肛门比阴道刺激多了,一开始我就有了射意,强 忍着抽动一会,终于把一腔热精射入了她的直肠。 我躺在床上,她瘫软的趴在我的胸上,休息会后我先开了口,“秦文姐,对 不起,我弄疼了妳,我以前从不这样,今天不知怎么了。”她没立即回答,伸手 握住了半软的肉棒,套弄了几下才道:“小陈,妳也是有家庭的人了,平时看这 方面的书吗?怎么对性知识一点都不了解。”我急着道:“秦文姐,是怎么回事 ,快告诉我,我真的很奇怪啊!”她顿了顿不好意思道:“其实我们每个人都有 虐待和被虐的倾向,而现实社会中是这是不允许的,平时总是压抑着,只有适当 的时机才会爆发出来,妳是不是家庭有什么问题,或者工作压力太大。”我摇了 摇头,“我刚结婚,家里没什么问题,工作也一帆风顺。”“那妳再想想还有别 的吗。”“啊!会不会是这。”我把少年时的理想她倾诉了遍,“平时工作忙 ,闲暇时也感到很郁闷,毕竟理想和现实差别太大,这就是心头的压力吧。”她 道:“可能是这样吧,就说我吧,一个女人无权又无势,老公又不争气,开个小 店真难啊,没办法只有打扮的花枝招展出卖色相,谁愿意这样呀。”她的眼圈湿 润了,我怜惜的搂紧了她,“是我让妳想起了难受的事了,我不好。”她打断了 我转了个话题道:“小陈,妳也该好好的学习学习,怎么还象个大男孩似的,老 婆不怪妳吗。”我笑着在她的屁股上捏了一把,“好,快告诉我都看了些什么书 ,妳的经验是怎么来的。”,她戳了我一指,“妳又变坏了,我看了什么书啊 ,就是结婚时那些发的书,经验、我有什么经验,我是做录像带的,当然接触了 点……。” 我哈哈大笑道:“好啊!妳果然看那些片子,我也要……。”气氛又回复了 平和。 送她出门时我真有些不舍,她回过头来,亲了我一下,从口袋中掏出了张名 片,“有时间到我的店里坐坐。”我小心的收好名片,严肃的向她道:“我一定 会去的,谢谢妳秦文老师,谢谢妳给我上了这么好的生理和心理的一课。” 七 本来这次跟老师的交往该是很有收获的,可是没想到自己变的更郁闷了。一 天到晚都是重复同样的工作,真是太枯燥了,凌燕也忙,演出多不说还经常给学 生补习,一般都很晚回来,有时甚至就住在了团里。当我一个人躺在床上时,脑 子里总是乱纷纷的,觉得自己的生活糟糕极了,可毫无办法改变,第二天还老老 实实去上班,那是养家糊口唯一出路。 当了个小官后,出体力的事是少了,有好也就有坏,找的人越来越多,有些 可以打发,那些有来头的可就麻烦了,既不能得罪,自己也不能违反原则,有时 只有找局长,大多数都被他推了回来,理由是这在妳的工作范围,虽然如此他不 时的也来电话,要邦这个帮那个的,使我左右为难,可又不能不帮,为此心中不 知多矛盾。外面人看我很风光,却不知我心里有多么不踏实。 93年秋,局里的新宿舍落成了,只要参加工作一年就可分到一套房,我自然 分了套,总算从宿舍的那间小黑房搬了出来。房子的面积不大,只有50来个平方 ,两室一厅带厨房厕所,对于北京上班的工薪族来说,已是非常不错了。我手头 就是几个死工资,还是靠凌燕,大半年下来她们演出还真赚了不少钱,倾出所有 把房间装修了遍,总算有了个自己的窝了。 一年就这么一晃的过去了,今年的春节凌燕非要我的到杭州过,我写信告知 了父母就跟她去了,时间很充裕,初一到初八都是假期,我们26就到了杭州,她 的一个弟弟和妹妹也回来了,家里挺热闹的,大家都忙了一年,好不容易有时间 放松放松了,年前那阵子主要是帮着家里干活,买这买那的,除夕的夜晚大家围 在煤气取暖炉前看着电视,不时的传来阵阵的笑声,合家团圆真是幸福。 夜深了,两老和弟妹都去睡了,只有我俩还无困意,我侧在沙发上,凌燕盯 着电视看着,煤气炉散发着红光,她脸颊被映的通红,一年了,在我的滋润下她 满是成熟的风韵,充满魅力的脸庞上在也找不到从前的清纯的影子,体态也更见 丰盈,饱满的酥胸傲然耸立,浑圆的双腿坚实无比,屁股也更加肥大,只有那纤 细的腰肢一如往昔。我看的一阵意动,站起来从后面抱住她,她回头看着我,脸 上充满了娇羞,在炉边我们都穿的很少,前凸的肉棒压在她的背上,她的脸更红 了。 把她抱进了她的小屋,屋里的摆设洋溢着少女的气息,我心一阵感动,这么 柔情的少女成了我的妻子。反身把门关上,回身在把她紧紧搂住,狠狠的吻住她 的红唇,她也激动的搂紧了我。“燕,在这辞旧迎新的时刻,让我好好爱妳吧。” 我从背后拉起她的毛衣,她低声的止住了我,“去把外面收拾收拾。”我关 了电视,移走了火炉,等我在回到小屋时,她正坐在被窝里,雪白的大乳悬在被 上,我迅速的除去衣衫钻了进去,她已赤裸的不着一缕。我的手立即就抓住了她 的双乳,头一低吸住了乳头,惬意的玩弄一会后,拍拍她的屁股道:“燕,让我 教教妳,怎样做个好女人、好妻子吧。”我身子向上抬抬,把她的头压进被里 ,直立的肉棒顶在了她的下巴上,“来,好好的含含它。”她害羞的扭动起来 ,我按住了她,在我的强力下,肉棒顶开了她的小嘴,半推半就中把肉棒含了进 去,我一边揉玩她的双乳,一边教她怎样吸允,她慢慢的适应了,当肉棒深入喉 咙时,她咳着吐了出来,手掀开了被子,灯光下肉棒上挂满了她的唾液,她满脸 通红的闭上了眼睛。我没放过她,肉棒直顶到她脸上,她娇笑躲闭着,一会儿脸 上也弄的津湿。我突然抓住她的双乳,笑道:“早就说了,这对肉球最诱人了 ,来、来,让哥哥教妳怎么用它。”说罢扯过双乳,把她向被窝深处推了推,翻 身上来压住了她,挺立的肉棒被压平贴在我两的体间,“燕,用手把奶子握住 ,把它夹起来。” 凌燕在我的不断催促下双手握住了乳房,我的肉棒埋在肉沟里,巨大的乳房 把它完全淹没了。我按着她的头抽动起来,乳房把整个肉棒都包住了,加上肉棒 上的唾液,整个乳沟被弄得滑腻异常,温暖滑腻的白肉把肉棒挤弄的不住跳动 ,差点儿一泄如注。我立马躺了下来,拍着她的屁股让她骑上来,她的下面已经 很湿了,肉棒轻松的就钻了进去。自从干了秦文老师后,就一直想弄凌燕的后门 ,平时在家一是忙,二凌燕总是推脱不干,我自己也感到从那次后,性格有所改 变,干这事时暴力了很多,有几次甚至搞得大家很不高兴。看着凌燕的松动,心 里的那股火不由的又上来了,挥出右手使劲的打起她的屁股来,还算好她这次没 拒绝,直到屁股通红时才叫了声[ 痛] ,我停下来后分开了她的屁股,蘸了蘸底 下的淫水抹在肛门上,开始玩弄起她的屁眼,她扭怩的逃避着,我双手固定住她 的屁股,把中指插了进去,处女肛门真是紧凑,我小心的戳动,怕弄疼了她,她 完全停止了动作,集中全力应付屁眼传来的痛楚,扭动着东躲西逃。一会功夫 ,她的屁眼已经适应了一根手指,我开始了进出的抽动,缓慢的再加入了第二根 手指,逐步地扩展着她的肛门,等到两根手指都适应后,我躺正身体,调整好她 的位置,让她来尝试下坐插进,她胆子小极了,龟头刚碰到肛檐就吓得退了回去 ,弄了半天没点效果,我想这样下去可不是办法,在一次下降时抓住了她的屁股 ,粗大的肉棒向上顶去,她紧张的咬紧了牙关。肉棒在肛门的四周滑动了几圈 ,轻轻的顶开那粉色紧闭的肛蕾,随着巨大龟头的陷入,她的牙齿咬的咯咯直响 ,红唇上浮现出牙印来,我很了很心肉棒向里使劲一冲,还没感到进入,她就哀 嚎了声翻了下来,挺立的肉棒不住晃动,前端的龟头上粘着斑斑血迹,再看凌燕 伏被上喘息个不停,雪白的臀瓣间挂着丝丝的血条,“疼死我了。”她呻吟着 ,我则在她的背脊上安抚,看着她好点后才道:“第一次总是这样的,下次就会 好。”她狠狠的打了我一拳,恨恨的道:“命都差点没了,还想有下一次。”看 着她的模样我哈哈大笑起来。 其实凌燕的伤根本就没什么,第二天一早就早早了起来了,知道我没游过杭 州,非要带我去看风景,这一下就连看了四天,从初一到初四,从西湖起把杭州 游了个遍。 回到北京没多久,秦文老师就找了上来,我给凌燕介绍道,这是我的老师秦 文,秦文笑道:“我也大不了妳们几岁,叫秦文姐吧,显得年轻些。”这次到我 家来,秦文除去了浓妆,恢复了往日的清丽,看来是想给凌燕个好印象,果然没 一会她们就熟络了。她这次来主要是对上次的事情表示谢意,送了一大堆东西 ,事情办的很顺利,虽然带子都没收了,可只罚了一千元,算是最低的了。我也 很高兴,总算为我喜欢的老师办了件事,东西我一样没收,怎能收老师的东西呢。 临走的时候突然想起她上次说的话,偷偷的低声向她道:“秦文姐,上次妳 说的那些书和带子有没有,我们夫妻俩都没经验。”她嘻嘻笑着道:“书是没有 ,不过带到很多,从初始的教学片,到以后的各种技巧都有,妳想要那样的?” 我的脸更红了,声音低得她几乎听不见,“都想要。”她笑了起来,“好啊 ,真有妳的,我以后让人给妳送来。” 北京的发展真是一日千里,记得刚进京时,到处都四合院,中关村那边全是 菜园,连二环路都没有,现在可全变了,四合院根本找不着了,中关村是高楼林 立,叁环都通车了。各种软硬环境都有了很大的改变,全国各地的投资者都涌向 北京,新公司每天都成立不少,如此高速的发展,我们的工作量也大大的增加 ,可我们的编制并没增加,人手不够,我又开始了以前东奔西跑的工作。 八 那年的夏天特别炎热,在最热的七月份,局里举行了个会议,由我们科牵头 ,召集一些各地来京的企业,听听他们对整个投资环境的意见,也对我们的工作 进行批评和建议,这类会议以前就有,但人不多,都是那种恳谈的形式,今年的 人特别多,所以会议也就扩大了。 一次普通的会议,普通的令人厌烦,如果不是在晚餐时让我遇见了苏晴,可 能早就忘了,苏晴的出现,不但让我永远记住了那一天,还彻底的改变了我生活 ,不过那都是后话了,当时只是惊鸿一瞥,可是命运或是缘分却把我们在今后的 生活中紧紧的连在一起。 按照例行的规矩,开完会后我们都招待与会者一顿,在离局里不远的鸿丰酒 楼订了七桌酒席,坐在我旁边的是一个50多岁的老头,满口四川话,听起来十分 滑稽,老头儿气派很大,典型的那种老干部风格,向我讲述着他们公司是多么大、 多么有实力,现在生意又是多么好,其实也就是西单的一家大点的商店而已。喝 酒起来更是牛吹得比天大,搞到最后为了显示派头,掏出了当时时髦的砖头大哥 大,叫他的助理开车来接他。 天色已有些黑沉,走出酒店时,满街的街灯已经亮起,丝丝微风扑面而来 ,北京的夜色真是迷人。大门口停着辆黑色的奥迪,背靠着车门站立着一位俏丽 的丽人,飘逸的发丝在晚风中轻浮,在橙色的灯光下风姿绰绰。“李总,在这。” 轻柔的声音让不由随着老头儿向她走去,她竟是老头儿的助理。她打开车门 扶老头儿上了车,抬起头来给了我个微笑,我终于看清了她,那绝世容貌让我震 惊,没等我回过神来,她已进了汽车。 回家的路上一直迷糊,心里老想着那美丽的倩影,那些他妈什么美女啊明星 啊差的可太远了,什么是真正的美女,什么是一见钟情,这怕就是了,只是可遇 而不可求。回到家里无精打采的就倒在了床上,凌燕也看出了问题,问了半天我 没吱声。那天晚上我的欲火全发在了凌燕身上,弄得她呼喊呻吟了半宿。 几天上班都心不在焉,那绝美的容貌总浮现在脑海,同事们都感到有些奇怪 ,从未有过的事,也不知过了多久才恢复正常。 岁月匆匆转眼就是95年的春天了,工作越来越繁忙,每天都是说不完的事。 那是个晴朗的上午,正在处理一个公司的申请,电话响了,浓重的四川话让 我想起那老头儿,他先罗嗦阵后才到正事,原来是想扩大经营范围,问我需不需 要重新办理营业执照,我问到底增加了些什么,老头儿支吾起来,半天才说派个 人来送详细的文件。 半小时后人来了,正是那日的女郎,她的美貌确实惊人,办公里的目光都被 她吸引住,她优雅的在我桌前坐下,递上了那份文件。办公室里的光线充足,终 于可以在明亮的阳光下从近处观赏她了,浅浅的刘海垂挂在额头,柳叶弯眉下的 那双大眼中流露着悠闲的目光,象是对一切事都莫不关心,又是任何事都不能影 响她,秀美的琼鼻微微上挺,展现住主人刚毅坚强的一面,下面那娇小的红唇又 显现出女人娇媚,比例完美的五官布在略长的脸上,把女性的坚毅和柔美充分的 表达出来,飘逸潇洒的神情又显示出她的高贵俊雅。我的心跳碰然加快,她的脸 上又浮现出微笑,象是见贯了这种异样的注视,伸出手来递给我张名片,淡黄色 的卡片夹在长长的两指之间,白凈手指和雪滑手腕,让我又是不由的一阵心动 ,拿过名片,东升百货公司经理助理:苏晴,终于知道了她的名字。 我打开那份文件,一页页看了起来,她也打量起办公室来,目光到处屋里的 人都扭转了脖子不敢迎上她的目光。新增的条例太多,我也一时拿不准,叫个人 来拿去查对条规。屋里很寂静谁都没有说话,我呆呆的看着她那注视着窗外的脸 庞,白嫩的脸颊在阳光的照射下几近透明,晶莹剔透美艳不可方物。 并没有太大的超出,虽然经营范围有所拓宽,可也不需重新办照,只需在执 照上多加几条,手续十分简单,一切弄好之后,她站起身来向我伸出了手,“谢 谢妳,陈科长。”握着她那细腻的手我的心又是一阵悸动,她转过身拿好文件轻 盈的步出了房门,望着她背影,我心中涌起了万丈豪情,这样的美女,这样的机 会,千载难逢,一定要……。 夏天时,父母来京看了我一趟,想抱孙子急了,平时在电话里催不管用,这 次忍不住赶来,凌燕还是不想,毕竟芭蕾舞演员的艺术生命短暂,生产之后就基 本算完了,我也不是很急,两人百般地作父母的工作,两老在无奈中离去。 凌燕现在真忙,经常全国各地的跑,两年下来赚了不少钱,而我却还是那几 个死工资,心里上的压力也无形中增大不少,难道就真一辈子混在机关了,作个 小科员吗,这想法一直困扰着我。 不知不觉96年的春季来临了,我们没敢回家,也没有到外走动,春节期间 ,秦文来了趟,她算是我们在北京来往最多的人了,平时有空我也常到她的店子 里坐坐。她又恢复了美丽清纯的样子,叁人侃天侃地,最后的话题又转到我身上 ,“小陈,妳有什么打算,就这样混下去啊!”老师的话勾起了我的心思,“妳 看凌燕,一年下来挣多少,妳这样下去不是办法啊!”我还没答话凌燕就插道: “秦文姐,妳别给她压力,我没指望他挣多少,我们这样挺不错的,每天都忙于 工作也是乐事啊!”“可一个家庭如果男人不支掌是很难和睦的,现在妳可能不 在乎,以后就不一定了,这样的家庭我见得多,我自己就是这样。”我接着问道 ,“秦文姐,妳有好的建议吗?”凌燕打断了我,“这非要靠自己,别人再怎么 说,自己没决心还是白搭。”一阵沉默了,除了在机关外我还能干什么呢,我没 有信心。送走老师后,凌燕安慰了我半天,“妳别听她的,我们这不挺好的吗 ,工作性质不同,分配多少又有什么关系呢。”凌燕真是个传统好女孩,现在这 样的女孩那里去找,我心里甜甜的,可那夜我还是没睡好,就算凌燕不计较,难 道我就这样混下去吗? 终于来了个机会,五四的前一天,苏晴来了个电话,她们那的青年准备开晚 会,李总的意思是我们科有不少年轻人,让我们也来热闹热闹,我当然答应了。 五四的那天科里一行十来人来到了东升,晚会在二楼的一间大房里举行,先 是经理讲了通话,然后是一些游艺活动,八点半的样子开始了舞会,公司的男孩 很少,大多的舞对里都有科里的青年,大概是苏晴的强人形象吧,找她跳的人很 少,除了跟经理那老头儿跳了曲后,没人来邀她。看着舞池翩翩起舞的对对青年 ,我感到历史又重演了,当年歌舞团的场景又浮现在眼前,就是那场合我结识了 凌燕,最终生活在了一起,今天又到了苏晴。 我大着胆子,走到了她面前,“苏小姐,请赏光。”她微微一笑站了起来 ,我们飘然的滑向舞池,轻触她的纤腰我感到一阵激动,在她的目光下竟有些窘 迫,舞步也有些凌乱,不敢抬头正视她,悦耳的声音传来,“陈科长,妳的舞跳 的不错啊。”我深吸了口气,抬起头来笑道:“苏小姐过奖了,这种场合叫我小 陈吧,感觉上妳年纪要大些。”“哦”她问道:“为什么这么想。”“从妳的风 度上看出来的。”她咯咯的笑了起来,“我有什么风度,就是个打工的吗。”真 是出丑,竟无话可说,舞跳的更糟了,搂着她小腰的手心也沁出汉来,尴尬中舞 曲结束了。 我们一起坐回位上,可能是看我有些不自然,她先开了口,“陈先生,妳的 舞跳不错,在那学的。”“在大学里。”我回答道,开了头我们就聊了起来,慢 慢的我也恢复了正常,聊了不少各自业务上的事,一涉及到自己,她就回避开来 ,看看表已经快一个小时了,我站起来再次邀请她,这次我表现出色,结束后赢 得了大家的掌声。看着她要走开,走上前去勇敢的道:“苏小姐,能交个朋友妈?” 她很大方,笑着点了点头并给我了地址和电话。 带着兴奋的心情离开了晚会,今天实在是有收获,压抑和窘迫的心情一扫而 空,心中的欲火又燃烧了起来,拦了辆记程车就往回赶。 真是天随人愿凌燕已经先回来,进门时正背对着在窗上压着腿,我从后面扑 上去就抱住了她,双手隔着那练功衣就抓住了双乳,可能是力量大了些她没防备 ,‘啊!’的一声就叫了出来,“妳这人啊,回来也不敲个门,吓我一跳,没看 我在练功吗”我坏笑道:“还练啥攻啊!我可是功夫冲天了,来,陪我练练。” 不由她分说,拉下她的腿就把练功裤和内裤一起扯了下来,抬手又把她的腿 架上了窗檐,“好,妳练妳的,我练我的。”用力压下她的肩头,勃起的肉棒就 插进了她那干燥的阴户,她疼得啊了声,搁在窗上的腿也压的贴向头去,狠抽猛 插了阵后,我欲火才稍加平和,她肉洞中也渗出了滴滴淫液,紧握乳房的手也感 到了乳珠的硬挺,她的欲焰烧了起来。慢工出细活,冷静下来后才能认真品味 ,这种姿势使她的肉洞大开,稍垫脚尖就能达到以前没到的地方,每次的深入龟 头都顶到了一块较硬的软肉,龟头被磨的痒痒的,凌燕也兴奋的呻吟起来,随着 不停的进出,她的淫液顺着大腿流了下来。弄的久了双腿发起酸,狠狠心把她的 身体下压去,我担心真是多余,舞蹈演员的优势立即显示出来了,她的脸快要贴 到地面,屁股又降低几寸,高高的厥起,肉洞却在我的肉棒下,挂在窗上纤足成 了身体的最高处,如此高难度的动作,她做起来就象没事人样,我终于可以轻松 下了,一手按住她的屁股,胯间抵住她的屁股向下猛干,一手把她的衣服和乳罩 拉到肩头,沉甸甸的丰乳垂了下来,我立马捉住力揉个不停,她也随即哼出声来。 这姿势真是妙不可言,一侧的腿大开,另一侧的又收拢,肉棒的一边抓不到东西 ,另一边却紧磨密擦,加上那被撞的颤悠悠的臀肉,差点让我一泄如注,粉红的 肛蕾一边向外分开,一边又被臀肉夹的紧闭,我的手指不由的点了上去,在嫩软 的臀肉压迫下旋触着她的肛门,“燕,两年多了,今天我一定要给妳的小屁眼开 苞。”说着手指钻了进去,她惊叫着想要逃避,可被我抓住乳房的左手控制住 ,粗大的肉棒带着淫水有力的压在了菊蕾上,一使劲肥大的龟头挤了进去,凌燕 痛的大叫起来,“燕,长痛不如短痛,妳忍着点总要有第一次的。”虽然这样说 ,可还是怕弄伤了她,肉棒一寸寸缓慢的向里挺进,她紧咬牙关,闷哼声中肉棒 插到了底。 看她有些适应了才缓缓的开始抽动,为了减轻她的痛苦,我收回了乳上的手 插进了她的肉穴,旋转着在肉洞里抠弄,肉棒插入的波动不住的传到手指上,手 指隔着肉磨弄着肉棒,“燕、啊!我摸到妳中的我啦!”肉棒抽动越来越快,处 女的紧密肛洞象要把肉棒磨掉层皮,舒爽中热流灌入了她的直肠。 可能是弄得太很了,凌燕在家休息了一天,为了安慰她我也请了天假,干了 屁眼后的凌燕不知变得多么温柔,我就做了顿饭,她千恩万谢谢了半天,最后竟 乖巧的伏在了我怀里。下午我们都偎在床上,她象温顺的小猫在我怀里拱动,看 着她的样儿,我的肉棒又竖了起来,她机灵的坐起拉下裤子小口儿就吞了进去 ,“真温暖啊!”看着她慢慢的吞吐,我不禁想起了尼采的那句话,“对待女人 ,别忘了带上妳的鞭子。”女人真是这样吗?那苏晴不也是,我心中充满了向往 ,热流随着喷入了她的小口。 九 自从上次见过苏晴后,一直盼望着她能来电话,可是两个月过去了,一点消 息也没有,我也不好意先找她,直到那天看到了那条新闻。 那正是夏天最炎热的时候,大家都躲在办公室里,闲聊的闲聊看报纸的看报 纸,不知是谁叫了声,“看啊!东升惹麻烦了。”我听的心里一惊,拿起了桌上 的报纸,头版的最下面一排黑字,“商家强收顾客身,惹麻烦上身”,仔细看了 看,原来两个女学生在商店里买东西时,被保安怀疑为小偷,强行收身检查,结 果什么也没发现,现在整个公司被告到了法庭。看完的第一感觉就是这事闹大了 ,怕是没那么好解决的,心里一担心也不管是不是有人在场,拿起电话就打给了 苏晴,一听见她的声音就直接问起了这事,她沉默了会才道,“具体的过程我不 清楚,听保安说,她们确实是偷了东西,但保安没有抓到证据。”我打断了她 ,“这是最糟糕的,妳们现在准备怎么办。”她好象有些不高兴道:“李总已经 决定打官司,现在没有别的路了。”“妳们不能找那两人谈谈吗?”她的语气更 不高兴了,“我们又不是傻子,跟她们谈好了的,现在被她们反咬了口。”她挂 断了电话。我窝了肚子火坐了下来,怎么这么凶蛮,把我当成了手下的员工,就 是雇员也不必这样啊。 一连几天我没关注,他妈的,管妳咋样,就是跨了又关我屁事,那个李老头 儿来了个电话,让我过去吃饭,我推脱有事没去。一个多礼拜后,气消的差不多 了,才拿起报纸关注起来,官司是肯定要输,只是那两人狮子大开口要得太多 ,整个官司也就扯的这,最后的结局是每人赔了五千了事,官司虽结了,可后果 不堪设想,我心里想着,这下妳们可要倒霉了。 官司的另一结果就是把公司的底细彻底曝光了,整个东升原来是重庆一个大 商业集团的下属分公司,那商业集团是国有的。派住北京的人并不多,大多数员 工都是本地临时雇用的。几年来的业绩很一般,也就是刚刚能在北京站住脚,与 外表完全是两回事。 a 果不其然,没几天苏晴就来电话,说有事想约我出去谈谈,虽然心里还有点 火,可根本无力拒绝。 见面的地点是家小酒吧,格调挺不错,高雅而又安静,坐在靠窗的位置上 ,街上的夜景尽收眼底。她已坐在那儿了,正凝视着窗外,令我奇怪是就她一人 ,那老头儿没来,跟我想的竟不一致。我在她对面坐了下来,她的脸上还是那种 闲适的笑容,象是对什么都不关心。我心里一阵火起,找我办事还摆这种臭架子 ,故意忍着一句话不说。她好象看出了我的心思,笑了起来道:“对不起,我们 李总有事来不了,我来当代表,上次的事是我急躁了,我道歉,怎么妳还生气吗?” 话已说到这份上,我也不能在装样,“生什么气?没有啊!苏小姐误会了 ,我怎会那么小气。”她笑着道:“那是我误会了,妳没生气就好,正要找妳帮 忙。” 上次的事对她们影响真大,顾客少了不说,很多商家也不愿意再跟她们合作 ,营业额降了不少,她们的效益本来就一般,再这样下去的怕要卷铺盖回家了。 其实跟一些商家打个招呼也没什么,大家也知道这是她们倒霉,谁都有可能 遇上。 可看着她那不在乎的样子,我实在有气有心刁难下道:“这事我以前没做过 ,不太好吧,再说我一小小科长怕没什么用。”她脸上的笑容没有了,“哦、陈 先生为难那算了,我们一直以为陈先生是朋友呢。”说完站起身来要走,我心里 一急,站起来就拽住了她的胳膊,“苏小姐,别误会,我没说不帮忙啊,只是… …” 她坐下来道:“那我代表公司谢谢妳啦。”如此之快的回转坐下,如此的回 答,使我立即明白又被她摆了一道。 大概是十月份吧,苏晴来电话,说晚上请吃饭,言语中满是兴奋,我感到奇 怪,她怎会主动,向她问道:“不是又用什么麻烦事吧。”在我的一再追问下 ,她才告诉我,李老头儿已经调回去了,现在她代替了他。我向她诚心的道了贺 ,她显得心情十分激动,我心里叹了口气,唉!怕只有这种权力的事打得动她 ,现在的女人怎么这么迷恋权势,都是那帮女权主义者惹的祸。 请客在她的住处,我第一次来,实际上是包了家旅店,四川的雇员本来就不 多,而且都是住的便宜房间,只她们几个管理者住套房,一年下来开销也不大。 进门后只见到她一个人,就笑着问她怎么只请我一个,她笑着解释,她平时 心思都在工作上,而四川来的大多是打工的,很少跟他们来往,业务上的那些来 往,也只是个脸熟而已,如果不是李总要她来找我,今天只怕只有自己庆贺了。 我高兴的道:“这么说我是妳在北京的第一个朋友,真荣幸。”她笑道: “怎么客气起来。” 侍者推来了一桌酒菜,她要了两瓶红酒,我们边吃边聊起来,几杯酒后她的 话显得多了起来,我对如此她热衷权利很不以为然,慢慢地就转到了这话题,她 沉吟了会道:“这是逼出来的,其实少年时代我根本没想经商,参加工作后才知 道世道沧桑,父母没有能力,我的工作从最底层干起,看着那些靠着关系分到好 岗位的人,就暗暗发誓,将来一定要有权,要让别人来求我。”看着她的激动我 不禁叹了口气道:“妳这样工作,别的都不顾了,那是不是失去了很多别的乐趣。” 这话象说到了点子上,她一脸黯然,轻叹了一口气,我们都沉默了。 她率先开了口,转移话题问道:“能不能帮个忙,介绍一些商业上的朋友认 识认识。”到底还是有事找我,我有些生气的道:“能不能不谈公事。”她陪着 笑脸道:“这次妳帮我,下次一定好好请妳,好吗。”无奈只好答应她。 半个月后在东升的会议室举行了个会,我约了二十来位朋友,各行各业的都 有,算是给大家互相介绍,这种事以前局里经常做,进入大门后,柜台前的那张 营业执照吸引了我,法人已经换成了苏晴,更重要的是,我知道了她的年龄,31 岁大我叁岁。苏晴的风采吸引了所有人,每个人都争着和她交朋友,她也是兴奋 异常,会议结束后又到酒店去吃饭,饭桌上又是一翻热闹,甚至连下次的都排好 了。大家都象苏晴敬酒,虽然她极力推脱,可到结束时已有些站不稳了,我扶她 上车时,她摆了摆手,要走着回去,没办法让车先回去,我掺着她往回走,晚风 中她清醒了些,看自己挽在我的手臂上,脸上露出了一丝不好意思的红晕。一辆 小车在我们旁停了下,然后又慢慢的开走了,我们都没招手叫停。回到她的住处 ,她就倒在了床上,问她要不要洗洗,她摆了摆手,让我回去休息,不一会就睡 了。 十 回到家已经快十一点了,凌燕斜倚在枕上,脸色阴沉,我的欲火一扫而光 ,“怎么了,燕,发生了什么事。”凌燕是那种藏不心思的人,什么事都显示在 脸上,在我不停的追问下,她哽噎道:“妳……妳有别的女人,我看见了。”那 辆似停非停的车在我心底浮现出来,我赶忙道:“那是个同事,我们吃饭酒喝多 了,我送她回家。”她不在说话,只是一个劲啜泣,我怎么哄都没用。 一连几天都这样,不管我怎么解释,她就是不说话只是哭,我实在无法可施。 那天我劝了半天,她一句也不答,我不由的一阵火起,穿上衣服就走了。在 灯火通明的街道上转了一阵,脑袋里乱哄哄的,找了个路边的长椅坐了下来,满 脑子竟想着这事,事情怎么发展成这样,全都乱了套,谁能教我怎么办,突的灵 机一动,叫了辆车就跑了。 到秦文的铺子时,她正在放下铝合金门,准备收摊。看着我来她停了下来 ,把那看店的小女孩打发了回去。我们在柜台边坐下,她笑着道:“妳总算有空 来了。”看我没说话,她又道:“看妳脸色,妳有心事吧,我说怎么有空来了。” 我把情况跟她说了遍,她用手指戳着我的头道:“妳们男人啊,都不是好东 西,吃着碗里的还看着锅里的。”看我没说话又道:“看妳在外面还有些玲珑 ,怎么也胡涂呢,女人是感情动物,光安慰是不够的,最重要的是行动。”接着 又教了我些具体做法,我的心总算放点下来。我感激的向她道:“真谢谢妳,秦 文姐,妳永远都是我的好老师。”她哈哈的笑了起来,我突然捉住她的手道: “老师,我要好好的谢谢妳,快把门窗关好。” 窗刚刚放下,我就从后面抱住了她,天气刚冷,她穿着一套皮夹克,黑色的 夹克让她的肌肤更显雪白,下面的短皮裙下,套着肉色的长袜,异常的迷人。我 把她搂坐在腿上,双手从夹克上抓住了她的双乳,使劲的揉捏起来,坚挺的肉棒 隔着皮裙顶在她的屁股上,她扭捏了会就淫荡的摇摆起来,“哈哈,妳也好久没 见肉味了吧。”我退下她的长袜,她竟穿了件小的不能再小的黑色叁角裤,雪白 的屁股在黑裤下显得异常的淫靡,手不禁的力捏起来,白白的屁股上泛起了红印 ,她呻吟起来,我拉开裤链,肉棒跳了出来,手指挑开细细的黑布条,她的肉洞 口已湿成一片,肉棒没费什么劲就钻到了底,抓着乳房的手一使劲道:“妳这淫 荡的老师,快动。”她上下的耸动起来,进出的肉棒在丝质的裤料上摩擦的舒爽 不已,由她套弄,我的手脱下她的夹克,把白色的内衣和黑色的乳罩拉到肩上 ,牢牢的抓住她的双乳,控制着的移动。几天没干这事,我也很敏感,射意阵阵 涌来,我赶紧推开她,让她双手撑在柜台上,把她的小黑裤头拉下来,自己也解 开了裤带,分开那白白的屁股插了进去,一阵狠抽让她大声呻吟,撞击中她的菊 蕾时隐时现,手指顺着臀沟缓缓的分开紧闭的肛门,她的呻吟声更大了。肛门也 越来越湿润,手指也加到了两根,她的阴户不断的抽搐着,快要控制不住时,我 拔出了肉棒,她空寂的叫出声来,抽出手指,肉棒快速的插入了肛门,叫的嘴边 的声音又咽了回去,变成了低低的啜泣。直肠的紧度比肉洞要强烈不少,快感越 来越强,在她的尖叫声中,愤怒的热精冲进了直肠。看着屁眼处溢出的白白精液 ,我的心情也平复下来,拍拍她的屁股,她虚弱的倒进了我的怀里。临走时她拉 住了我,从柜台下面的纸箱里拿出了几版录像带,笑着道:“新到的,回去看看。” 按照老师的教导,第二天一回家,就开始做起饭来,凌燕进门时,热气腾腾 的饭菜正好摆到了桌上,吃饭时她一言不发,低着头默默的吃着,吃完后又倒在 了床上。就这样,每天都变成了我做饭,有时逗她两句她也是一脸麻木,楞是两 个月,没跟我说话,期间几次我想放弃,都被秦文劝止了,说我一定要有耐心 ,她会感动的。 直到97年的春节,她没跟我说一句话,春节的前几天,我跟秦文去买东西 ,路上正好碰到苏晴的车,我给两女做了介绍,并问苏晴为什么不买年货,她笑 道:“我在北京就一个人,怎么过春季。”接着告诉我,说今年要回家,最后还 问我要不要搭车,我拒绝了。车开走后,秦文笑着拍了拍我,“她真漂亮,怪不 得妳这么上心。”我正色道:“妳别想歪了,我跟她可没什么。”她嬉嬉笑了起 来,“这还用说,一看妳的表情就知道了,要不要老师教教妳。”我期待着看着 她,她笑了笑道:“还是那句老话,女人需要感情,每个人都有软弱的一面,妳 别看她外表刚强,内心中一定有不为人所知的一面,妳抓住了,就可攻破,至于 怎样做,各有各的不同,妳自己想办法。”接着有耐心的道:“小陈,男女之间 ,利益的结合是不可靠的,比妳强的人比比皆是,妳如真的喜欢她,就要抓住她 的心,这才是天长地久的保证,对凌燕也是一样。”我充满感激的看着她,激动 的话脱口而出,“老师,我也喜欢妳。”她笑了起来道:“妳别激动,先不说妳 喜不喜欢,老师跟妳是没有缘分的,我这人习惯了在外面跑,将来妳受的了吗 ,我们只是一夜情的缘分。”“老师,妳……。”她封住了我的口,“买东西吧。” 在秦文的指点下,我给凌燕买了一大堆东西,各式各样的练功服、鞋还有她 爱吃的零食,还有不少芭蕾方面的书,最有趣的还是个玩具,一个一米见方的木 盒,上面是一块大玻璃,通上电后下面红绿的彩灯闪烁着,两个五寸高的小人 ,穿着芭蕾的服装,在玻璃上优美的跳着芭蕾。除夕的夜晚,我在电视前包着饺 子,看着我拙笨的样子,她走了过来,默默的在一旁包了起来。包完后她没有走 开,一个呆呆的看着电视,我把饺子下了锅,回来后把那小人玩具放在了我们的 凳前,在电视的音乐中小人翩翩起舞,她目光注视着那对小人,眼眶湿润起来 ,我趁机的移到她旁边,轻轻的搂住她的腰,看着看着她猛地扑到我的怀里,放 声大哭起来。 第二天我的家务活就宣告结束,她一早就起来开始拾弄起来,虽然依旧没跟 我说话,可我感到她的心结似已解开。初八上班的前一晚,我静静的躺在床上看 着杂志,凌燕突然开了口,“旭,我知道妳真心的对我好,这几个月来我一直在 想,现在总算想通了,现在这社会,那个男人不在外面疯,只要妳对我好,我就 ……。”说着说着又哭了起来,我温柔的把她搂在怀里,“燕,妳在我心中永远 永远都是最好的。”我们的关系又回到了从前,只是她眉头间多了份哀怨。 节后上班的第一天,苏晴就来点话,约我晚上到她那去,电话里的声音十分 的低沉,让我感到有事发生。 晚上匆忙的赶到她的房间,她静静的坐在床前不知在想些什么,脸上没有笑 容,我搬了个椅子坐在她对面,静静的等待她开口。“陈先生……”,我打断了 她,“苏小姐,如果妳当我是朋友的话就叫我小陈吧。”她静了一会才道:“唉! 小陈,妳算是我在北京的唯一的朋友了,不知是性格使然,我几乎没有朋友 ,心里压抑的时候想找个倾诉都没有。“轻柔的声音中向我讲起了她的过去。 她出生在一个普通的家庭,父母就是城市里的那种小职员,家境一般,为了 供她上大学,所有的积蓄都用光了,她很用功,希望有一天通过自己的成功来回 报父母,然而现实击碎了她的理想。毕业后分到市里的一家纺织企业,实习期一 年满后,本可以转正,可是没有关系,无端的延长了两年,心里不平就从这时开 始了。叁年后虽然成了正式的干部,可也尽做些自己不感兴趣的事,看着青春消 失,自己一事无成,她完全消沉了。上班后的第五年,她跟一个比自己大8 岁的 男人结了婚,她的决定让所有人都吃了一惊,父母也完全不理解,只有她自己知 道那是她唯一的出路。婚姻非常不幸,男人的父母是市商业部门的干部,儿子却 是个花花公子,败才不说,还一天到晚的在外面混,婚后不久就被那男人打了 ,家庭矛盾从此一直不断。她不想要孩子,跟公婆的关系因此也不好,公婆还算 是明理,知道自己儿子的事,所以也没太逼她。调出纱厂后她进了商业局,几年 前来到北京,事业上是取得了一定的成绩,可婚姻越来越糟,每次回去总要和老 公吵架,公婆也逼着她生产,这次的问题更严重了,男人不但打了她,还要和她 离婚,公婆也给她定了期限,最后逼她摊牌。她知道公婆的影响很大,如果离了 婚在北京肯定呆不住,可内心里又不想要孩子,一是怕影响自己的事业,二内心 中也实在不想跟那男人生孩子。 原来她心中也有郁闷的事儿,跟她认识这么长时间,从没看她表现出来,内 心的坚强可想而之,如果不是到了今天最后的选择关头,可能还不会说。不知什 么原因,我对那种处于逆境中人总充满了同情,或许这就是人的怜悯之心吧,不 经意间我握住了她的手,我没看到她脸上的表情,直觉的感到她的内心在挣扎 ,手心中的小手在不停的扭动,慢慢地她抽回了手。我静静的对她道:“这事情 我没法帮妳,这要靠妳的取舍,妳觉得什么对妳最重要只有妳自己清楚,谁也帮 不了妳。”怕她做了错误的选择,我又补充道:“当然从我的角度,我希望妳离 婚,否则妳会郁闷一辈子,那样的人生又有什么意思呢,事业我是绝对相信妳的 ,妳的能力从头再来不是难事。”我们都沉默不言,我十分担心她的选择,人生 和事业到底那个重要呢? 苏晴的事一直没有消息,虽然担心,但也不好问她,只是默默的期待着她。 十一 四月初的一天,下班刚回到家里,就看到凌燕已把饭菜做好,真是奇怪,她 一般都比我下班晚,今天怎么这么早,饭间凌燕的笑容满面,心情显得特别好 ,多日紧蹙的眉头似乎也伸展开来。我好奇的问她,她只是咯咯地娇笑。 高潮过后的她娇慵的卷在我的怀里,雪白的肉体泛着微红,腻声的向我道: “旭,我们生个孩子吧。”我在她的脸上扭了一把,笑道:“怎么想起这事来了 ,妳的艺术生涯怎么办?”她娇声道:“旭,我们结婚都四年多了,让妳父母等 了这么长时间,我心里都难受死了,再说别人也会说闲话的啊!”她说的不错 ,这一直是个两难的问题,弄得我一直不敢和父母说话,偶尔也是说两句就挂了 电话,生怕他们提及此事,另一方面也实在不想让凌燕为难,没想到凌燕…… ,娇柔的声音又在耳盼响起,“从过年到现在,我一直都在想这事,现在想 通了,我不能一辈子都铺在事业上,青春短暂,逝去的永不回来,即使有再多的 钱也买不来家庭幸福,事业怎么样不是最重要的,要是把妳……,事业又有什么 用呢。” 我激动的紧紧把她搂在怀里,坚挺的肉棒又一次的进入了她的身体,就在激 情再度爆发的剎那,我轻扶在她耳边道:“燕,这世界上妳对我最好。” 看着伏在怀里熟睡的凌燕,心里感慨万千,女人为什么会这么不一样呢,我 不禁把凌燕和苏晴比较起来,我不知道这是否是家庭和环境所为,凌燕选择了家 庭,那苏晴会选择什么呢?那夜我彻底的失眠了。 第二天一早,我就把这好消息告诉了父母,听见他们的喜悦声,我心终于安 了下来。 真是道路坎坷,什么事都没一帆风顺的,凌燕怀孕两个月竟然小产。躺在病 床上的她显得十分虚弱,眼神中也流露出愧疚之色。她自从怀孕就没有上班,虽 然做些家务,可基本没有重活,在医生批评我不照顾好妻子时,我自然的就讲出 了这些。医生也感到奇怪,建议我们要好好检查检查。 叁天后出院,凌燕就非拉着我检查,不幸的结果把我俩都震住了,血型不相 配,这结果我们都不相信,那年夏天我们跑遍了整个北京的医院,结果令人沮丧。 血型的不配造成习惯性流产,医生们都建议不要在生了,凌燕还不死心,八 月初的又一次流产,使她彻底失望了。 凌燕的情绪又低落下来,不管我怎么劝她总难开怀,在绝望中我们决定抱养 个孩子,在无奈中给父母写了封信说明了情况,可父母的回信又让凌燕犹豫不决 ,父母劝我们再找中医,那怕是游方郎中也要多试试,我知道这只是拖延时间 ,几次劝凌燕算了,可她总不干,非要要亲生儿子,唉!谁不想要亲生儿子呢。 一直忙到十月份,所有的法子都想尽了,可还是没有结果,凌燕并不就此罢 休,事情就这样拖了下来。 北京的十月,天气已有些凉,跑了一整天的我们回到家里都疲惫不堪,就在 我洗脸的时候电话响了,凌燕接的电话把我叫了过来,是苏晴的电话,回头看凌 燕,她脸上很平静。电话里苏晴的声音很急,象是哭泣的声音传来,叫我立即过 去,我放下电话,跟凌燕说明了情况,她的脸上露出微笑道:“妳这么多天来一 直跟我在一起,我没什么担心的,就是有什么又能怎样呢,我不是那种小心眼的 人,快去吧,别耽误了事。”我感激的在她脸上亲了一下。 进她的房门时她正背对着门,我叫了声‘苏晴’,她没吭声,我走到她身后 ,又叫了几声,她猛的回过头,伏在我的腿上,哭了出来,我心头一惊,出了什 么事,这可不是她的作风,低头间看到屋内有些凌乱,不少东西都洒落在了地下 ,我急忙抬起她的脸想好好问问她,又看的我一惊,布满泪水的脸色上,左眼圈 黑黑肿起,黑仁旁的眼白充满了血丝,整个左眼都变了形,右边了脸颊上也青了 一块,整个右边脸颊都有些浮起,我看的又心疼又火起,竟有这样对待女人的人 ,我叫了起来,“谁干的,他妈的,真不是人,他们在那,妳告诉我,我去给妳 报仇。”在学校时打架的劲头又上了来,她紧紧的报住我的腿,不让我离开,不 说话只是不停的哭。也不知过了多久才安静,慢慢的移到床边坐下,我又问了几 次她还是一言不发,我只好帮她清理起屋来,她是个整洁爱干凈的人,如此的杂 乱怎能忍受,她看着我忙碌着,不知想些什么。清扫完后我坐到了她身旁,又问 了几句,她还是不吱声,我的心头火腾地就窜了上来,抓住她的肩头,“妳到是 说话啊!现在还装什么女强人。”话刚出口就后悔了,怕她受不了,“对不起 ,苏晴姐,我太急了说错了话。”她转过头来凝视着我道:“妳没说错,我这辈 子太好强,活的太累了。”我们都沉默下来,慢慢的她道出了原委。这几个月她 的老公一直催着她回去,她没理会,前不久那男人威胁她要离婚,说不回来就找 到北京来,几天前他真的找来了,向她下了最后通牒,要么立即回去要么离婚 ,她答应了离婚,临走时那人打了她,还扬言她决没好日子过。我轻轻的转过她 的脸,抚摸着她受伤的肌肤,她没有抗拒,“疼不疼。”她点了点头,然后又叹 了口气,“许多次了,刚结婚时还要狠得多。”沉静会后我问道:“今后有什么 打算?” 她露出了苦笑,“还能有什么,准备卷铺盖回家。”“没怎么严重吧。”她 摇头道:“我了解他,他做的出来的,反正是要回去和他离婚的。”我再没说什 么。 那晚回家后心里很不平静,总是为她担心,看到凌燕想问的样子,我把苏晴 的事都告诉了她,她的眼圈红红的,轻声对我道:“妳要帮帮她。”我看凌燕心 中充满温情,真是个好女孩,现在这样的女人那还有啊! 苏晴敢说敢干,几天后就回了家,不到半个月就把事情办完了,告诉我的时 候口气充满了解脱感,从口气中我也听出了一丝的忧虑。 不到一个月她的预感就兑现了,总公司要把她调回去,虽然没说免职,可是 那含意谁都明白。临行的前晚我去看她,她的脸色十分平静,目光中第一次显露 出内心的柔弱,我们闲聊着,谁也不想先提那沉重的主题,时间已经很晚了,她 看了看表,见我还是不动的样子,道:“妳还不回去,老婆要说话的,我明天要 走想早点睡。”我的眼圈湿润了,忍着心中的痛楚坚定的说:“苏晴姐,我不会 要妳走的。”短短的一句话,我说的坚定无比,她诧异了一下,微笑又浮现在脸 上,只是那微笑中再也找不到从前的闲适,微笑中充满了爱怜,让人感到了母性 的慈爱,她柔情的轻抚我的头,“小陈,傻孩子,妳的心意我怎会不懂,唉!随 缘而遇,缘尽而分,人生莫过如此,又有什么想不开的呢。”缘、缘、又是缘 ,她的话让我想起了秦文说的,我再也控制不住自己,把她紧紧的搂在了怀里 ,没等她说什么就封住了她的红唇,窒息的长吻中我的舌头顶开了她的牙关,我 主动的放开了她,双手捧住她的脸,对她深情而又坚定的道:“苏晴姐,我不知 道什么缘不缘的,我只知道这里有颗真诚的心,今晚我就要把它掏出来给妳,我 相信没有什么是心做不到的,让缘见鬼去吧。”她‘啊’了一声,脸上浮现出一 抹姣美的红云,我右手抄到她的腿弯把她抱了起来,不知是否是长期禁欲的原因 ,她的身体异常的敏感,我感到抱住的身体不住的颤动,那在我胸口的推搡显得 如此的无力,短短的距离让我走了很长时间,实在舍不得放下她的身体,等到把 她放在床上时,她已完全停止了挣扎,眼睛紧闭不敢睁开,脸蛋已红成了一片。 是紧张还是激动,是恐惧还是期待,她的身体在床上微微的抖动,那绝世的 容颜,那完美的身材,令我的心一阵悸动,那布衣底下的胴体将会是何等的精彩 啊! 无边风月让我奋起。 十二 我贴着她躺下,距离如此之近,让我感到了她那芬芳的气息,那微微轻颤的 小嘴让我忍不住一口封上,一翻身把她压在了身下,她的身体已软弱如泥,真难 想象那刚强坚毅的表面下竟是如此柔软,我坚硬的肉棒似乎隔着衣服就能陷入肉 中。紧闭的贝齿在我舌尖的猛攻下开启了,舌头接触在一起,在她口中绕行一圈 后我吸住了她那滑腻的小舌,长久没和异性接触的她,开始时还很生涩,可是压 抑在心底的情感不久就爆发出来,她紧紧的吸允我的舌头,好像生怕我会离去 ,让我的舌根都隐隐作痛,激情的吻长久长久地持续着,谁都舍不得分开。 看着她脸上浮现出的娇羞,我不禁涌起万丈豪情,什么坚强刚毅,什么女强 人,她只不过是个女人,一个等着我安抚慰藉的寂寞女人,同时我心中又涌出万 分的柔情,她那艰辛的过去,那坎坷的人生,让人心中充满怜意。我吻着那火红 发烫的面颊,那滴晶莹的泪珠被我吸了进去,她娇喘着,身子也轻轻的扭动,我 滑了下来,把她侧起身来,华丽潇洒的西装衬托她成熟风姿,脑海中又印出那冷 峻严厉的面孔,随着扣子的解开,时光又倒退到从前,那普通不能再普通的羊毛 衫与外面的西装是如此的不协和,只有那两团高高的凸起能唤起人的遐想,感受 到一丝现代的气息。脱那件羊毛衫真费了些力气,轻微的抗拒不影响大局,可那 生疏的动作却让我无力可使,终于见到了她那羊胭般的玉体了,真是白玉无暇 ,那垂在颈项和肩头的缕缕秀发,在朦胧的灯光下闪着乌黑的亮泽,映衬的玉体 更见晶莹剔透,唯一感到意外是,她带的竟是那种白布的乳罩,这种土得掉渣的 东西出现她身上,委实让我吃惊,令人期待的美乳被遮的严严实实,只有布上凸 起的圆点,让人不禁怦然心动,我温柔的挑开背后的挂钩,丰满的双乳挣扎着挤 了出来,坚挺、白嫩巍巍的颤悠,就像刺心扉的利剑,我的心一阵悸动,低头含 住略见肿胀的肉珠,就像品味着美味佳肴般来回吸允个不停,娇吟漫咛不断从她 的嘴里溢出。 脱她的裤子的时候,她已完全没有抗拒的力气了,脱下她那老式的秋裤和内 裤,全身裸露的她躺在床上,玉体横陈就是这样了,圆润修长的美腿悬在床边 ,手轻轻一触,就抖动不已,真是敏感啊!我由衷的叹道,良辰美景使我再难忍 受,迅速的脱去衣服。分开她双腿时她做了最后的挣扎,小口中也叫了声“不” ,可一切都是垂死挣扎了,双腿被我坚定有力的分开了。 美女那最神圣最隐蔽的部位向我绽放,刺激的我有如不知肉味的处男,浓浓 的阴毛布满了整个阴埠,轻拢曼念稍加整理,有如处女般的粉红肉丘显现出来 ,紧闭的肥厚肉唇好似从未经过人道,我用手指抚弄着两片嫩唇,肉唇竟刺激的 扇动起来,滴滴的淫液溢了出来,宛如露珠般清澈,随着我缓慢的插入手指,里 面已蜜流成海,蠕动的腔道紧紧的夹住了我的手指,连底下的那点朱蕾都向内紧 缩,我心中的偶像情动了。她娇吟着扑到我的怀里,坚挺的乳房紧紧的压在我的 胸膛,腻滑的身躯在我怀里不停的扭动,乳尖的那两粒红珠也不住的摩擦着我的 胸肌,而我的手指却被压在洞内一动都不能动,强烈的刺激使我差点儿交了枪。 最后的关头到了,当她看到我那颤颤悠悠的肉棒时,娇羞的脸上露出了恐惧 ,我伏在她耳边柔声道:“苏晴姐别怕,我会很温柔的,不管今生是否有缘,我 们毕竟拥有了现在,让一切烦恼都成过去吧,我来了,好吗?”她倒在了床上 ,我拖着她的双腿把她移向床边,雪白的臀部枕在床檐上,分开双腿肉棒就顶在 了洞口,先旋转了一番,头部润湿后才开始向内进发。久未使用的肉道太紧,进 入的非常困难,在这充满艺术美感的肉体前,我又不敢唐突,每进一分都增加一 分压迫,很长时间才到一半,看到她脸上的痛楚表情,我停下了,僵持会后,我 抽了出来,在入口处反复的进出,她的面容舒展开来,而我的欲火却越来越高涨 ,我对她道:“晴,我要来了,妳坚持住。”猛烈的冲击让她紧咬的牙关大开 ,啊! 啊!啊!声中流露出痛苦,我们最紧密的结合在一起了,连双方的阴毛都互 相交织,难舍难分。叫声减弱时我开始了抽动,每次的深入和浅出,肉棒都重复 由圆变扁再变圆的过程,别说感觉连想想都受不了,逐渐的苏晴也有了反应,由 躲避到迎合,最后双臂环住我的脖子,不由自主的耸动起来,多年压抑在心中的 怒火终于被我一枪点燃。看着冷漠高傲的美女变得如此骚浪,受着美妙无比的小 穴的夹咬,我的激情和欲焰都升到了最高点,带着爱意、欲望的激流向她身体的 深处狂涌而去。 回到家已经十二点了,凌燕正坐在床前等着我,看着她脸上的微笑,我苦闷 的心里生出一股暖流,她惊问道:“怎么了,发生了什么事,妳的脸色这么难看。” 看着她那有如母亲般的关怀和慈爱,我真不想伤她的心,可就是控制不住 ,泪水溢出了眼帘,抽搐着向她说了苏晴要走的事。她站起把我拉到身边坐下 ,温柔的把我的头搂到怀里,平静的道:“妳真的不想让她走?”我点了点头道 :“我知道这太对不起妳了,可是……”,她打断了我,“和妳生活了这么多年 ,妳是什么样的人我还不了解,妳怎么不阻止她?”我向她解释道,苏晴初了事 业,什么都打不动她,凌燕立即道:“这还不好办,妳让她自己做生意,有妳帮 助还有什么问题。”我恍如大梦初醒,“对!我怎么没想到。”凌燕咯咯的笑了 ,“妳呀,整天迷迷糊糊的,还不去打电话。”我拿起了听筒,凌燕却压下了免 提,“我帮妳参考参考,免得妳又……”。苏晴很快的就接了电话,她的语气又 恢复了正常,我立即就把那想法告诉了她,她笑了一笑道:“这我早想过了,自 己开公司要很大的投资,本来我是可以的,可前不久把所有的积蓄都给父母买了 房子,可能这就是天意吧。”就在我无话可说时,凌燕出声了,“苏晴姐,妳别 急,会有办法的,妳能不能等几天?”苏晴的声音很坚决,“凌燕,谢谢妳,我 已决定了。” 电话挂断了。 躺在床上我根本睡不着,脑海里都是苏晴的影子,初次见面时站在车旁的优 雅姿态,那在晚风中飞扬的秀发,那玩世不恭的闲适眼神,激情勃发时的纵情耸 动,最后是一片空白。身旁的凌燕也没睡着,翻来复去转动,黎明前她突然坐了 起来,拉开了灯,我一看表才四点多,扭头看着她不知她要干啥,她静静的道: “旭,我们把钱借给她怎样?”家里几年来存了些钱,主要都是凌燕演出所得 ,为这事我一直感到有压力,从不在她面前提钱的事,“这些钱都是妳挣的,这 … …“,她没让我继续说,坚定的道:”我决定了,等下妳去把她找来。“ 天刚蒙蒙亮,凌燕就催我快去,不知怎的象是比我还急,后来每每说起这事 时,她都笑道:“看,我多有投资头脑。” 真是老天有眼有或真有缘分这事,到苏晴那时,她正往包里放最后几样东西 ,我拦住了她,将凌燕的话对她说了,她吃惊道:“这怎么行,我怎么能用妳的 钱。” 我对她道:“现在还分什么妳们我们,凌燕都这么挽留妳,有什么不行,钱 虽不多但可以慢慢来,而我也会帮助妳的,妳不是想干翻事业吗,为什么不重新 开始呢。”她似有所动可又平静下来,“我的心已凉了,这些年来我并不快乐 ,现在就想做个普通人了。”我抓住她的手,“我不会让妳走的,做普通人和事 业没有什么矛盾,在这里都能做到。”我不知费了多少口舌,最后几乎要跪下求 她,才把她拉了回来。 回来时,凌燕已把早餐摆在了桌上,饭后我和凌燕就劝起她来,比谈判更艰 苦,直到她点了头,我才长出了口气,接下来的公司设想上,又扯了起来,她非 要叁七开,我们七她叁,说实在的我本来根本不想参与,只是借钱给她,可她说 没我们她就不干,我们要五五平分她也不同意,搞到后来我六她四总算定下了盘 子。 十三、 不到二十万的资金,在北京根本做不了什么,苏晴建议开个批发小店,就象 个皮包公司,以后有了发展再说,也只有如此了,这样的公司要能赚钱,怕也只 有靠关系了。 已经是十二月中旬了,这个时候局里特别忙,各个公司也都开始年终的财务 大检查,资金都快速的回笼,虽有春季的生意,可我们刚开始,根本没有什么进 货渠道,所以大家决定暂不去注册,等年关过后再说,免得还要多交两个月的税。 苏晴被调回后,住处的房子就收走了,我们就劝她般过来暂住一时,她开始 还推辞,但北京又实在不好找住处,又要节省资金,没办法在我俩的苦劝下同意 了。 苏晴的魅力真是非凡,不仅仅是对男人,女人也是一样,两女没多久就亲密 无间了,凌燕口里的那声‘姐姐’到也叫的心甘情愿。苏晴总算是清闲了,凌燕 为了陪她也请了年休假,每天都拉着苏晴上街买这买那,凌燕为她选衣裳,而苏 晴自己就是买书,什么公司经营啊、法律啊等等,全都是些为开业准备的书,晚 上回来,苏晴就坐在客厅里研究,总是到十一点才回房睡,看来她是准备大干一 场了。 凌燕不知怎么也变得越来越怪,每晚电视也不看,早早的就把我拉上床,一 进被窝就脱的光光的,去年我跟秦文给她买的那些时髦的内衣内裤,她平时很少 穿,总说不好意,可现在几乎天天都穿,各种颜色的各式各样的变换个不停,还 买了几条丁字裤,每次脱下衣服后还摆出各种样式,问我好不好看,弄得我欲火 大盛,次次把她干的欲仙欲死。更怪的是,以前凌燕很少叫床,总是咬紧牙关尽 量克制,一但叫出来也是满脸羞愧,这阵子却完全变了样,还没开始干就已腻声 细语,刚一进入就开始叫,简直就象个荡妇。每次进屋后还故意不把门关严,留 条小缝儿,显然是在诱惑苏晴,实在不明白她心里想些什么。虽然不知苏晴心里 怎么想,从屋外传来的细小声音中可知她是有反应的,当凌燕达到高潮,“老公 啊、哥哥啊”乱叫一气时,她好像总是从沙发上站起,把书放在前面的小几上 ,在厅中度来度去,脚步声虽小可还是细微可闻,从门缝中光线的明暗变化也知 她是在来回走动,她是不是也动了情。 离过年还有半个月,好不容易等到个星期天,准备在家好好休息休息,可凌 燕非要拉着去陪她们买东西,我跟她俩一点都不同,工作忙连看书的时间都没有 ,逛了整整一天,就只买了点好吃的,苏晴也没买什么,只买了几本书,还给家 里寄了点年货去,凌燕可是大包小包的买了不少,说现在趁人少买,免得到了最 后人挤人的不好办。大多数的东西都塞给了我,弄得我腿脚发软,后来一进商店 我就找地方坐下,由得她俩去逛。 在东单的一家大百货商店,进门后我刚想找地方坐下,凌燕就拉住我,非要 我跟她们一起,而她直接的带着们走到女装部,来到卖内衣内裤的柜台。我挺奇 怪的凌燕平时跟我一样,对这种事是很害羞的,怎么阵子变成这样,看着她的脸 ,勇敢的面容上隐含着一丝羞色,让人感到一切都是装出来的。苏晴呢,表面还 是那么冷静,可是脸上的那微微可见的红晕暴露出内在的心虚。 凌燕尽选些时髦的乳罩啊内裤啊等,每选一件还要征求我俩的意见,周围的 人多我是不好意开口,苏晴微笑着也不吭声,还是那中年的营业员解了围,她向 凌燕介绍道:“小姐,我这还有写新到了,是现下最新颖的。”她拿出了几件颜 色不同的T字裤,凌燕象是很感兴趣,挑来挑去的还跟她讨论,豪气大发的买了 四件,连苏晴看的都摇了摇头。 那天晚上,洗个澡就躺下了,凌燕摆弄那几件内裤,也不知多长时间才去洗 澡,进屋后又把门留了条缝,站在床前把长睡衣脱了下来,里面就是乳罩和内裤 ,她笑着转动身体道:“好不好看,喜欢吗?”那乳罩实在太小了,她那肥大的 乳房露出了上面一半,堪堪裹住了个乳头,绷紧的小布条儿,把两肉球紧紧的挤 在一起,中间那深深的乳沟让我一下就挺了起来,看着她要掀被上床,我阻止了 她,起身坐了起来,让她跪在我身前,连搭扣都没解就那小布片撕了下来,硕的 乳房蹦了出来,我脱下内裤,一手一个揪住两个肉球,把她拖得跟靠近我,粗大 的肉棒直接就顶进了她的嘴里,她晤啊呀地吸允起来,我使劲的捏揉着她的肥乳 ,感到顶上的肉珠磨蹭手心时,我抽出了肉棒,让她用双乳夹住,她调整了下位 置,双手捂住乳房耸动起来,上上下下左左右右,时不时的低下头来含住龟头 ,那似舔非舔似咬非咬的含弄,弄得我半身酸麻,我拍拍她的脸道:“好了好了 ,再弄下去就要浪费了。”我搂住她又道:“妳坐上来吧,我今天走累了。”她 面对着我骑了上来,分开双唇坐下,快速的上下起伏着,没生过孩子的甬道就是 不同,比老师的要紧凑的多,没多久我就感到腰眼酸了,伸出手抓住乳房死命的 向下拉扯,底下也向上猛攻,肉棒在肉洞中悸动不已,就在热流要喷出时,她突 然站了起来,向我做了个禁声的手势,钻进被窝里。 我想问她干什么时,她叫道:“苏晴姐,给我到杯水来好吗,我们都上了床 ,请妳帮个忙。”门外没有声息,好一会功夫才听见脚步声,接着是热水器的放 水声,门开了,苏晴蹑手蹑脚的走了进来,昏黄的床头灯光看不清她的脸,只是 从她的脚步中看出她内心的紧张,她轻轻的把杯子放在床头柜上,正转身要走 ,凌燕一把把她拉跌在床上,光着身子就爬出被窝压住了她。室内的暖气早已开 放,苏晴穿的不多,就是一套睡衣,一时间没有反应过来就被凌燕把拖鞋除掉 ,她开始挣扎起来,身子弓着想要起来,不停的叫着:“放开我!放开我。”凌 燕向我叫了起来,“妳这傻子,还不抓住她。”就像条件反射我双臂箍住了她的 脖子,凌燕麻利的脱下她的睡裤,白花花的屁股露了出来,上面挂着绿色的叁角 裤,我心里一阵感叹,真美,这样的身体包在那白粗布的内裤中是多大的浪费 ,苏晴也有改变了啊。苏晴大力的挣扎着,浑圆的玉腿和坚实的屁股不停的扭动 ,刚才还没熄灭的欲火再次的燃烧起来,一时豪气尽起,把她的睡衣撸到的头上 ,绿色的乳罩露了出来,雪白的身躯在朦胧的灯下妖艳的扭动,就像是一条翻了 白肚的鱼在甩动。 凌燕费力的拽出被子盖住了她的身体,钻进被窝后从身后搂住了她,两人床 上挤进了第叁个人,我被挤得靠了边,苏晴的身体紧紧的贴在我身上,坚硬的肉 棒顶在她那光滑的大腿上,她一阵抖动,剧烈的挣扎变成了在我身上的腻动。凌 燕在她耳边道:“苏晴姐,妳这是何苦呢,陈旭他是个好人,妳不知道,妳要走 时,他多么难受,通宵不能入睡,妳也是自己苦了多年,今天妳就放开自己吧 ,怕什么呢,我都不在乎。”不知苏晴是否听进去了,还是如此的撕磨感到羞愧 ,她停止了扭动,凌燕乘机解开背带上的挂钩,把乳罩从我俩的身体中间抽了出 来,结实的肉球蹦压在了我的胸上,顶端那肿胀的乳头硬硬的顶在了我的胸肌上。 昏暗的灯光下,她的脸有如火烧般的红,双眼和小嘴紧紧的闭着,我看得心 动不已,双唇贴上了她的嘴,紧闭的牙关让难以进一步的深入,凌燕象是知道了 我的困难,双手在她的腋下扫动起来,在她禁不住轻起牙关时,我的舌飞快的滑 入了,舌头在她口中环绕着,不时的轻触她的舌尖,双手也抚上了她的乳房,小 心而又有力的抚弄捏揉着,她似乎有了反应,舌头轻轻的卷动起来,凌燕似乎也 察觉到了,把她的内裤退了下来,随着内裤的脱落,我的肉棒跟着挤进了她的大 腿根部,龟头受到那潮湿热气的刺激,执着想往里探索,凌燕也配合着,手指在 她的脊椎和股沟的交接处骚挠,她又扭动起来,腿根把我的肉棒紧紧的夹住,嘴 中也溢出了呻吟,是到时候了。 十四 我轻松的上马,双腿轻易的分开了她的大腿,湿湿的肉洞把肉棒迎了进去 ,多年没经风雨的肉洞真紧,让我不禁打了个冷战,压抑的欲火差点就迸发出来 ,深吸一口气,慢慢的开始抽动。这样的阵势她从未经过,羞耻感让她压抑着自 己,不敢叫出声来,凌燕伏到她的身上,手指掐着乳头,又用最含住,舌头卷绕 个不停,我也加强了攻击,终于经久的欲火把她彻底的击溃,娇媚的哼叫止歇不 住的飘出,双腿紧紧的夹住了我的屁股,我的欲火已到了顶点,处子般紧密的通 道让肉棒悸动不已,我疯狂了,双手紧按她的肩头,狂猛的抽插象要顶穿她的身 体,抑制不住的洪流向她体内汹涌奔去。 我倒在了两人之间,风潮之后的苏晴,象昏迷般,娇慵的肉体有如软泥瘫在 床上。凌燕爬上了我俩的身上,眼圈湿润着,哽噎的言语把我们都震了起来, “苏晴姐,妳为旭生个孩子吧。”苏晴象是突然醒来,叫道:“不,不,这么能 行。”我也道:“凌燕,妳瞎说什么。”凌燕哭声道:“旭,我不能生孩子,妳 又这么喜欢苏晴姐,妳们能生个孩子多好啊,我……我也再没什么愁事了。”接 着又对苏晴道:“苏晴姐,对不起,前一段时间我一直在引诱妳,就是想妳能跟 旭生个孩子,我以为妳是……喜欢他的。”说完就哭了起来,苏晴没说话,我揽 过凌燕,她温柔的伏在我怀里,一时间室内寂静无声。 让苏晴给我生孩子是不可能的,先不说我们没有什么名分,再说她离婚了 ,又没结婚,怀上孩子别人怎么看,最重要的是她是个事业型的女人,怎能让她 放弃事业在家养孩子,可我也时常迷惑,她32岁了,难道要独身一辈子吗。 自从这次尝到甜头之后,屋里就成了我的战场,每天下班回家,她俩就把饭 菜做好了,收拾完后就和凌燕开干,我们再不用到卧室了,不用再诱惑苏晴,家 里的所有地方都成了阵地,每每把凌燕放倒后,就找苏晴,她再也看不进去书 ,拿着书本只是发呆,凌燕成了我的帮凶,只要欲火上来,就一起按倒苏晴,合 力的把她干到失神,苏晴还有些羞涩,几乎从不主动,可是越是这样,我更难自 持,想到能把这样的女人压在身下为所欲为,那种感觉本身就让人受不了,而我 的心性似乎也有些变化,看到她那绝世的容颜还是有种自卑感,可能就是这种自 卑感吧,让我她们俩身上发泄时,那种暴虐的性格激发出来,每次征服她俩后 ,她们的身上充满了淤痕,看着她们身上的血痕和青肿,我总是十分后悔,老师 说的怕是真的,男人是有颗被压抑的暴虐的心,凌燕也总说我越来越象野兽,到 是苏晴没有什么怨言,我有时总在想,是否想她那样的女强人,受到事业和工作 的压力太大,欲望的发泄也需要更强烈的刺激。 到了除夕前,我们的顺序也改变了,从苏晴先开始,把她干的不能动弹了再 是凌燕。苏晴再没回到她的小屋,小小的双人床上挤满了叁人,想到谁了就爬上 去猛干一通,我对自己的情欲和能力也感到吃惊,从未想到会有如此的精力,是 否也是被那平凡的工作所压抑的呢。半夜醒来,感到那柔软温热的肉体挤压着自 己,心中充满了征服的成就感,可内心总有那么点滴的失落,象有个声音在说 ,妳这辈子就这样过了吗? 15 今年谁都不想回去,凌燕和我是怕父母,苏晴被撤职也不好意回去。除夕之 夜大家聚在客厅里,沙发前面的小几上放着面板,一起包着饺子,屋里的暖气让 两女脸上都泛着红光,看得让人心动,是什么能让我得到她俩呢,我十分感慨 ,也毫无答案,也许就象秦文说的那样,是那颗坚定而执着的爱心。两人被我看 得有些不好意思,相携着收拾起来去煮饺子。 都收拾完后,我点了根烟搂着两女在沙发上看电视,春节晚会真没看头,每 年都是老一套,大家都觉的没劲,凌燕又闹了起来,蹲下来退掉我的睡裤,把我 的肉棒含进嘴里,又舔又咬的套弄起来,苏晴却象是不好意,身体挺直地看着电 视,可眼神中却一片茫然,不经意间回回头,肉棒进出嘴唇的场景吸引了她。凌 燕耐不住了,脱光衣服骑了上来,一上来就疯狂耸动,双手也不闲着脱我的睡衣 ,挺动的身体遮住了我的视线,可我还能感到苏晴的目光紧紧的注视着我们下体 的交接处,那里粉红的阴唇被涨的外翻着,肉洞紧紧的夹着粗大的肉棒,每次的 起伏,雪白的屁股和大腿的相撞,都发出清脆的劈啪声,我感到电视已经空闲了 ,被象苏晴这样的美女注视,让我的欲焰大升,抓住脸前的那对硕乳,象是要把 她连根扯下,激情的肉棒也开始跳动,凌燕感到了这点,拼着力滚到了沙发上。 真是好女孩,没忘了还有苏晴。 我把苏晴搂了过来,“妳看够了吧。”她红着脸道:“谁看……了。”凌燕 又想来帮忙,被我推到一边,“妳总是欺负妳苏晴姐,这次让我来好好的爱护爱 护。”还没说完就封住了她的嘴,她的小舌比以前可灵活多了,轻轻的一挑就快 速的蠕动,一个长吻让她的脸通红,丝丝的羞涩还挂在脸上。我小声在她耳边道 :“象凌燕那样,好吗。”她看了看我那湿湿的肉棒,脸上露出了犹豫之色,我 猛的想起一事,叫凌燕把我的外衣拿来,从上衣口袋里那出了记事本,对苏晴道 :“妳看,这是我在阵子跟几个公司的头的联系,他们答应以后帮忙。”苏晴接 过本子,仔细的看了一遍,脸上露出了兴奋的神色,我笑道:“妳要怎样谢我。” 接过本子把她搂了过来,把她的头压向肉棒,她迟疑一会张嘴含住了湿滑的 肉棒,这是她的第一次口交,实在是生疏,嘴唇只含到个龟头,舌头也不会动 ,我被弄得欲火大盛,却不得发泄,右手狠狠的把她的头往下一按,肉棒全根而 进,前端的龟头死死的顶住了她的喉咙,她一阵咳嗽,我开始了挺动,看着肉棒 在她的红唇间穿插,脑海中浮现出她那刚毅的面孔,那闲适的笑意,心中一阵冲 动差点射了出来,抽出肉棒把她的脸转向我,满是红云的脸上,不知是被羞愧还 欲焰烧的血红,双唇和嘴角都润湿水滑,妖艳淫靡不堪。她的眼睛没有闭上,只 是不敢面对我的眼神,我笑道:“苏晴姐,真没想到妳害羞的样子会这么美,她 狠狠的在我的大腿上掐了一下,垂下了头,我却把她的下巴抬了起来,”妳刚才 说没看,既然这么爱看电视,咱们再看。“ 我解下她的睡衣,啊!啊!丁字裤,最小的那种乳罩,这两样东西那能包住 她了健美的身体,被蹦的紧紧的,我笑道:“这是给我的新年礼物吗。”我的手 在她的屁股上抽打着,越来越快越来越很,她发出了娇媚的呻吟。我把她掀起伏 在沙发前的几上,她的头正面对电视,她想挣扎,凌燕上来把她按住,解下乳罩 ,她的丰乳晃悠悠的垂了下来,分开她的双腿,她的阴部已溢满了淫水,小小的 丁字裤边都迷漫着水,把那有如皮筋的丁字裤拉到屁股边,仔细的欣赏那淫靡的 景象,她的阴部由于激动不停的颤抖着,上面的朱蕾也激烈的收缩,实在受不了 了,我从后面顶住了她的阴唇,湿滑的肉棒顺利的插到了底,猛抽狠插起来,双 手还没忘了捏住她的乳房。 虽然肉洞满是淫水,可还是紧密异常,几次我的差点溢出,危难之时紧急剎 车。凌燕在旁笑了起来,低声道:“还记得我们在杭州的除夕吗?”脑海中立即 浮现那挂满血丝欲裂的肛门,看着苏晴那小小的肛蕾,心里又是犹豫又是冲动 ,最后终于欲望战胜了理智,抽出了暴涨的肉棒。凌燕象是知道我的意思,上前 按住了苏晴的双肩,笑着道:“都是除夕,把苏晴姐开了吧。”肉棒的抽出使处 在高潮的苏晴十分难耐,不停的扭动屁股,搜寻我的肉棒,我在她的屁股上拍了 怕,“别急,来个新式的。”她可能没明白,眼神中有些茫然。 我用湿滑的肉棒在她的股沟中摩擦,一会后她的股沟中已经湿成一片,我知 道要速战速决,长了恐不能成功,龟头立即就压住了那点朱红,苏晴终于明白 ,尖声叫了起来,“不!不!求求妳别这样,我受不了的。”可这时我已收不住 棒,脑海中空白一片,完全失去了理智,肉棒破入肛蕾,血流了出来,鲜血让我 顿了顿,可以到了这时,岂能停住,把心一狠,腹部一用力,肉响中全部进入了 她的直肠,她哭着嚎着,屁股却一动不敢动,从未有过的紧密,让我象疯了般的 抽插起来,抓住乳房的双手的力道象要把她的肉球捏暴,情欲到了最高点,怒涛 汹涌般的精液灌入了她的直肠。 我无力的倒在了沙发上,混乱的思绪慢慢的平复,看着伏在几上的苏晴,一 动不动,只有肛门中的血精沽沽的外涌,心中不由的害怕起来,再看凌燕,她脸 上也是一片惧色。我把苏晴抱坐在怀里,她的脸上泪水一片,一时大家都没说话 ,我开始骂起自己,甚至想让苏晴狠狠打我一顿,凌燕也机灵的取出纸巾,揩拭 着流我一腿的液体,我也拿起纸巾轻轻抹着那流血的肛门,苏晴伏在我怀里轻声 的呼痛,我捧起她的脸,“苏晴姐,我不是东西,弄疼了妳,我……我……”我 不知说啥才好,苏晴的脸上露出了一丝惨笑。我也想缓解下气氛,对她道:“苏 晴姐,妳不用担心,开年的生意一定会好的。”她有些惊异的望着我,我笑了起 来,“那年的除夕给凌燕开苞,第二年她走穴演出不知收获多少,妳来年也一定 是生意红火。”凌燕啐了我一声,苏晴也开颜一笑打了我一拳。气氛终于平和了 ,我又露出了本象,抱紧苏晴道:“妳怎么谢我啊,象凌燕那样,叫声老公或哥 哥来听。”令所有人吃惊的是,她在我怀里腻了腻,声若蚊吟叫了声“老公”。 从春节到上班的那段长假,怕是我最疯最狂的日子了,我们在北京没有亲戚 ,同事来的也少,我也只走了几家,她俩根本没出去,每日在屋里除了吃饭就是 狂干,苏晴心中的那种被虐倾向彻底的暴露出来,许多凌燕都不敢做的动作她做 起来象没事一样,淫态和浪叫连凌燕都自叹不如,高雅美丽外表下的那颗淫心 ,让我的畸形心态也尽情展露出来,每次都把她干得失神而不能动弹。两条妖艳 的雪白肉体,挂满汗珠湿滑的在我身下扭动,淫态毕露妖媚眼神,声嘶力竭的嘶 嚎,这一切的一切至今让我记忆犹新。 假期一结束,苏晴就开始张罗公司的事,资金太少,只有在较偏的黄寺租了 间小屋,零零碎碎的摆了些东西,名义上是批发,实际上就一皮包公司,由于离 我们较远,苏晴坚持要搬出来,在附近的旅馆租了间房,所谓的事业就这样开始 了。 生意真是好极了,官和商的结合威力真难以想象,我根本不关心这些事,苏 晴却经常告诉我好消息,这笔是多少那笔又怎样的,我却一点都不为所动,我是 个知足的人,能平静的生活就很满足了,凌燕到是很兴奋,总是说要这样下去 ,一两年就不用上班了,好好享享清福,我却没什么高兴的,本来心里就有点失 落,全靠拼命工作来压抑少时的那股激情,如果将来什么事都不做了,岂不是寂 寞死。 98年的四月,全国搞下岗,我是正牌毕业,工作又积极没有什么问题,可随 后的科里减人却让我伤透脑筋,局里一推,妳们科只能留八人,妳们报名单,我 们审查。这下可捅了马蜂窝,天天都被科里的人缠着,送礼的痛哭流涕的一天到 晚不绝,我从没处理过这种人际间的关系,一下就被搞得焦头乱额,都是熟人减 谁都不好,不减又不行,真不知该怎么办,没办法只好躲,晚上不敢回家就到苏 晴那,她到好,一句话,妳认为谁不行就减谁,典型的强人做法,可我怎么做的 出来,关系复杂,牵涉又广,再加上于心不忍,根本就下不了手。后来又跑到秦 文那,她说的更没谱,底子硬的有来头的一定要留,剩下的妳就看着办,典型的 市侩心态,那样我不是要被人戳着脊梁骨骂。后来这事成了女人们的笑料,说我 这人只能看大门,那谁也不得罪,就只等着别人来减,我却反驳道,我还真想那 样,不知多么舒服。大家一致的观点是我是个没上进心的人,没理想的人。真… …我这么个充满理想的人竟被说成这样。穿梭于叁女之间,虽然享尽了温柔 ,可每到第二天,又是焦心难熬。 真不知道那个夏天是怎么熬过来的,到了九月事情才平息了些,科里减了人 ,又有了待岗指标,这次我没在得罪人,一个待岗的,大家轮流来,谁也没话说。 就在我麻烦不断时,苏晴的所谓事业却一帆风顺,具体的我没兴趣知道,只 是到了九月中旬,她要搬迁了,在西单的时髦写字楼的十五层租了五个单间,人 员也有了六个人。开张的那天非要我去,十五层的几间房布置的焕然一新,基本 上是每人一间,每间都配了办公桌、计算机等,那间经理室布置得更豪华,银色的 木地板上打了腊,在宽大的玻璃窗透射的阳光下发着光,室内一片明亮,靠窗摆 着浅黑色的老板桌,那种很有气派的,看着那宽大厚实的皮椅,我不禁想起了办 公室的木椅子,桌前不远是一排紫色的皮沙发,露出点点女性的气氛,墙上挂着 两幅巨大的油画,显示出主人的艺术品味,墙边的那几盆花卉,让屋飘洒着淡淡 的清香,整个屋子既豪华又典雅。“这地方真气派啊!”我由衷的叹道,苏晴笑 了起来,妳是不是觉得我在乱花钱。“我双手乱摇的表示不,”其实现在做生意 就是要讲排场,妳的气派越大,人家就越信得过妳。“我站在旁边一声不吭老实 受教。 苏晴站在窗前凝视辽阔的北京城,自言自语道:“一年了,我又回来了。” 明亮的阳光把她脸照射的晶莹放光,我心中暗想,她真了不起,短短的一年 就做成这般事业,又想到要是我不去疏通那些公司,怕她也一样能成功,坚强执 着毅力,冷艳刚毅的面容尤其是受到滋润后的那万千的风情,谁又能拒绝得了呢。 她回过头来,看见了我那呆直的眼色,笑着走了过来,“妳在想什么?” “我在想妳太了不起了,这么短的时间就能做出这番事业。”她走近我,温柔的 环住我的腰,头靠进怀里,动情的道:“这一切还不都是妳的帮助,没有妳我什 么都不会有的。”接着又道:“是真的,去年那个时候,我真的心灰意冷,只想 回去找份工作,赡养好父母,做个平凡的人,了此一生,没有妳和凌燕那颗真诚 的心,我……”她的眼圈红红的,看着她那梨花带雨的模样,我正想把她搂在怀 里,好好慰藉一番,门外响起了敲门声。 一个圆圆脸庞白凈的女孩走了进来,一口的四川话,“苏晴姐,妳要的资料。” 把一大迭文件放在了桌上,苏晴叫道:“灵儿,这是陈哥,叫陈哥,哦,对 了,给我到杯水来。”她问我要不要,我摇了摇头,那女孩红着脸叫我了一声 “陈哥”,接着就跑去到水了。苏晴笑着对我道:“妳觉得这小姑娘怎么样?” “挺水灵的。” 心里一惊又道:“妳这是什么意思。”“没什么,只是随便问问。” 那小姑娘拿着个纸杯放在了苏晴的桌上,正要出去,苏晴道:“灵儿,把门 关好,我没叫谁也不让进来,我要和妳陈哥谈事。”小姑娘点头出去了。苏晴接 着向我介绍了灵儿,“她叫何灵,是我在纱厂师傅的女儿,小学五年级时父母因 车祸出世,我收养了她,今年刚满十八,就把她带到这儿,她也挺喜欢的。听苏 晴的解释我才释然。 苏晴笑着道:“妳这人还挺敏感的呀,可是到人家身上就想疯了一样,是不 是装出来的啊。”我也笑着走过去,坐在那老板桌上,“妳还不了解我,说这样 的话,想挨罚呀。”她有点害怕的指了指门,“千万不要在这里,有人的。”我 笑了起来,“妳不是叫把门关好吗,对了,妳刚才说都是靠我的帮助,那妳怎么 谢我。”她向我抛了个媚眼,“什么都给妳了,还要咋样。”“远远不够。”我 俯下身,揪住她的衣领把她拉了起来,挣扎中水洒了一桌子,我把她按俯在桌上 ,她的头悬在我的这边,她想叫又不敢叫出声。我拉开裤链,勃起的肉棒跳了出 来,“先用口头表示下谢意吧。”把肉棒顶入了她嘴里直到喉咙,她哽噎了一会 ,熟练的吸允起来。苏晴对什么事都有天分,这种事也不例外,比凌燕真是强多 了,充满了创新精神,小嘴先是在肉棒上长长的套弄,然后是全力攻击龟头,轻 咬旋转,时不时的吐出来再冲进去,象操穴一般,最后是对着马眼一阵狂吸,弄 得我差点矜持不住。伸手解下她的裙子,把内裤拉向脚下,再把她的屁股向前抬 了抬,让屁股移上桌面,她向前挺进,使我的肉棒擦入更深,象要插入她的肚腹 之中,浓浓的阴毛紧紧的压在她脸上,她呼吸急促起来,象喘息不过来,雪白的 屁股在桌上不停的摆动,看得我一阵眼花,瞥见那倒在桌上的纸杯,拿了起来把 剩余的水顺着她的屁股沟慢慢的到了下去,细微的呻吟声从我们的紧密接触处溢 了出来,我感到自己又变得疯狂了,双手发疯似的在她两片雪白的臀瓣上狠抽起 来,雪白肉体上涌出的血痕,又让我冷静下来,心中一阵后悔,用手掌蘸蘸桌面 上的水,轻轻揉弄起她的臀瓣,身体也从她嘴中退出。她的头悬在桌边,长长的 秀发倾斜下来,身体一动不动。我捧起了她的头,把发丝向两边分开,绝美的脸 露了出来,那上面没有一丝的痛苦,充满了风情,充满了饥渴,好一个淫贱的女 强人。 走到她的身后,把裙裤彻底的退下来,再把她的身体往回拉了拉,让屁股悬 空在桌边,肉棒直接顶进那水淋淋的阴户,使劲的抽插起来。腾出手来把她的上 衣也脱了下来,乳罩拉上了肩头,丰乳压在了桌面上,随着她的扭动沾满了水 ,又湿又滑,滑不溜手,双手探到底下,紧紧的握住了乳房,狠狠的捏了起来。 苏晴的肉洞真是宝贝,经过半年多的开发,还是紧密如初,紧窄的夹得肉棒 实在舒爽。她下体、屁股上满是水迹,屋里充满了碰撞声,淫靡的声响让我更疯 更狠,抽出肉棒,毫不留情插入了她的屁眼,双手抽出又猛烈的拍击起她的屁股 ,她紧咬牙关,尽量使自己不叫出来,鼻孔中却发出了甜美的哼声。在她的屁股 血红一片时,又用双手抓住乳房,象要把她扯下,终于忍不住把精液注了进去。 我坐倒在皮椅上,看着伏在桌上瘫软了苏晴,背脊上满是血痕,把她拉起坐 在我的腿上,乳房上也布满了淤青,在她耳边低声道:“妳喜欢这样,是吗?” 她垂下头没吭声。还是温热的精液从她肛门流出,把我的大腿和皮椅弄得一 片浸湿。看着她那害羞的模样,我又调侃起来,“苏晴姐,妳记得吗,除夕我给 妳这里开苞,”我的手指轻触她的肛门,她浑身一颤,“妳的生意如此红火,今 天妳新公司开张,我给妳剪裁的这份贺礼,妳的公司还不知要火成啥样,妳要怎 么谢我啊!”她狠狠的在我大腿上捏了一把,把头偎进了我的怀里,娇声的叫了 声“老公”,我哈哈大笑,“那有这么便宜的事,来来来把我这弄干凈。”手把 她的头压向我那萎缩的肉棒,她柔顺的伸出红舌舔起肉棒,舔拭干凈后又含入口 中套弄,直到肉棒变成微硬才吐出,娇媚的道:“妳满意了吧。” 16 我们一穿好衣服,她就向门外叫道:“灵儿,进来。”小姑娘走了进来, “妳把桌上的水抹干凈。”那小姑娘拿来抹布抹了起来,“还有椅子上的。”我 吃了一惊,这……这太嚣张了,会看出来的,真不知她是什么心里,小姑娘抹完 ,拿着又湿又粘的抹布红着脸出去了,苏晴向我淫荡的媚笑了一眼。 从这次公司搬家后,我们家又多了位常客--何灵,苏晴经常带她到我们那 来,苏晴象以前一样,在公司附近的旅馆里包了间房,灵儿平时跟她住在一起 ,一开始我也没在意,两个人都是单身,一起出来也没什么,可慢慢的觉得苏晴 的言语总往灵儿身上去,没由来的问,“妳觉得灵儿长的怎样,心地怎样等等。” 而灵儿也是,越来越不敢看我,每每跟我面对时,满脸都羞的通红,让我觉 得奇怪极了。 记得那是99年的年初,元旦没过几天,是个星期天,凌燕大早就出去买菜 ,快到十一点才回来,却又带回来两人--苏晴和灵儿,叁人一起忙碌起来。 这顿饭吃得别提多尴尬了,她们叁人明显的有心思,特别是灵儿,满脸都是 红晕,眼神不知扭捏,苏晴和凌燕也挺奇怪,叁女对望时,脸上也是一阵羞红 ,可看我的眼神中又有一种暧昧的神态。她俩怂恿着那小姑娘向我不停的敬酒 ,灵儿脸象块红布似的,结结巴巴的,那句四川话的“陈哥”叫得不知有多别扭 ,站起来又坐下弄得我一阵晕乎,后来我实在忍不住了,向苏晴问道:“这到底 是干什么?”,她们才不吭声了,沉闷着吃饭。 吃完饭,叁女收拾时,我把苏晴叫进了屋里,“到底想干什么?”她看了看 我,一脸严肃,就象在跟谁谈判似的,“让灵儿跟妳生个孩子好吗?”我吃了一 惊,虽然这阵子看她们有些古怪,而且想到可能有这方面的事,但从没想到生孩 子,不禁的又问道:“凌燕知道吗?”她点了点头,心中就有点火了,“妳们也 不是小孩,中国是个一夫一妻制的国家,妳们想干什么,再说了,人家是纯情的 小女孩,我什么年纪了,妳……妳……不是对她施压了吧。”她脸上又露出那种 闲适的笑容,“妳怎么想的,我是那种人吧,别的妳不用操心,妳自己愿不愿意。” “不愿意,这对她对我都不好。”苏晴有些无耐,“妳等下跟她谈谈,自己 了解下她的意思吧,哼!妳这人过于愚腐了,有点虚伪了。” 小姑娘面对我时,耳根子都红透了,头低着不敢抬起。我柔声的对她道: “妳今年才十八吧,高中毕业就工作了?”她点了点头,“是苏晴姐叫妳这样的 吗?”她先点了点头接着又摇头,“唉!”我叹了口气,“妳还小,不懂这事 ,这种事是不能听别人的,连父母都不行,何况……”细小的声音打断了我, “父母临终前就交代我要听苏晴姐,这么多年苏晴姐待我就象对女儿般,她…… 她是不会害我的。“我心理一阵难受,这小孩真是太单纯了,这种事怎么能 这样呢,”灵儿,这种事怎么能听别人的,这是自己的事,一辈子的事啊!“灵 儿有些呜咽,”我……我听苏晴姐的,她是为我好,妳……妳看我不好吗。“她 轻声哭泣起来。真是个傻女孩啊,我又叹了一声,”唉!妳连我是个什么样的人 都不知到就听别人的,我又怎会看妳不好呢。“她眼泪未干的抬起头,脸上露出 了一丝笑容,”苏晴姐对我说了,妳是个好人,心地特别善良。“我只好耐心的 跟她说:”她说我是好人就是好人了?每个人的看法都不一样,在这件事情上妳 一定要有自己的看法,可妳根本就不了解我,怎么知道我好不好,就算好,还有 人比我更好。“她又露出了焦急的样子,我也实在不想伤她的心,就敷衍道:” 这样吧,妳现在根本不了解我,以后妳和苏晴姐多到这来玩,一年后看妳的态度 再说,好不好?“她点了点头。 那晚我把她们都留下了,苏晴象是把什么都跟灵儿说了,大着胆子就跟我们 睡在了一起。躺在床上我使劲的捏住了她的乳房狠狠道:“妳是怎么威胁小姑娘 了。”她笑着打开我的手,“妳这人啊!,得了便宜还卖乖,我从未威胁她。” 接着又正色道:“这一切既为妳也为她,一、妳没孩子我们大家都着急,没 有孩子的家庭都是不完美的。二、灵儿就象我的亲生女儿,她母亲的嘱咐一直在 我心头响着,现在社会多复杂,她又单纯的象张白纸,将来如在婚姻上出了什么 事,我怎么对得起她死去的双亲。”“就是的,妳这人啊不知道好歹,好心当成 驴肝肺,亏了我们为妳着急。”凌燕在后面踢了我一脚。我心里一阵激动,把她 俩紧紧搂在怀里,“好!为了第一条,今晚我要好好的谢谢妳们,不过这第二条 吗,妳们都是过来人,明白这种事一定要她自己选择,要是让她将来心里难受又 对得起谁呢。”我把跟灵儿说的话又说了遍,两女都没吱声,那一晚是温柔的一 夜。 父母来信让我们今年一定要回去,几年没回去了也该回去看看,苏晴的生意 很红火,想趁年关做点,我让她和灵儿就在我们这过年,这要比旅馆那强多了。 家里换然一新,弟弟结婚后就住在家里,所以整个房子都从新翻新,少儿时 读书的那间小屋在雪白的仿瓷映照下,显得格外明亮,想着以前那黑乎乎的景象 ,心中感慨万千,对昔日往事追忆思绪又涌了上来。 屋子很小,父母跟弟弟一家住着太拥挤了,两老挤到一间小屋,比以前不方 便多了,我看着真难受,跟凌燕商量了下,给了弟弟一笔钱,让他尽量能早点在 外面买房,又给了父母一笔,两老口都退休了,成天闷着也不是事,到外面散散 心多好。 父母这回没有逼我,可能是弟弟已经结婚,抱孙子的愿望就要实现了,语气 中多了些关心,要我们多想办法,甚至当我提出去领养时也没反对,倒是凌燕坚 决不同意。 合家团聚的感觉真好,那种热闹的气氛,共享天伦之乐亲情,让我的心中既 充满了温馨又有些伤感,啊!时光如飞般流逝,父母都老了啊!以前那美好的岁 月似乎离我越来越远了,童年、少年时代的那些记忆也越来越模糊了,但却更让 人留恋。看着弟弟已经安定下来,自己的路到底该怎么走,难道就这样干一辈子 了,我感到很迷茫,问凌燕,她总是说我瞎操心,先把今天的工作做好,以后有 机会再说,问苏晴,她却说我不脚踏实地,现在要多赚钱,有了钱想干什么都行 ,真是实际的很。也许她说得对,人生中就是要牺牲些时间用在赚钱上,有了钱 才能去干自己爱干的事情。 17 99年对我来说是风平浪静的一年,下岗的余波总算平了下来,虽然人少了几 个,工作量增多不少,可大家不久就适应了,又恢复到从前状态。生意却是一天 比一天的好,时不时的传来好消息,到了新公司开业一周年时举行了个大的庆祝 会,各方面的人来了不少,整整的忙碌一天。 晚上十点,所有的活动都结束了,我们累得倒在苏晴办公室的沙发上,灵儿 给我们倒来了热茶,喝着热茶总算缓解了一身的疲乏。苏晴的脸上满是笑意, “今年真不错,再这样过两年,真的就什么都可不做了。”看着她一脸兴奋,我 忍不住讥笑道:“妳呀,就是成了中国首富,还不是放不下这,什么都不做怎么 可能。”凌燕对我恨恨的道:“妳就是说不得好话,今天这高兴的日子,还来扫 苏晴姐的兴。”苏晴却一点不介意,笑盈盈的对我道:“妳整天的这不对那不对 得,今天妳说说,妳到底想怎样。”“我想怎么样,好,好,妳们知道那个叫郑 渊洁的吗?”凌燕抢着道:“那个写童话的作家?”“对!就是他,我就想象他 那样。”苏晴一脸疑惑,“他怎么了?”我正色的道:“他现在隐居了,写书赚 了钱后就去圆他的少时梦去了,我真羡慕他。”室内突然爆发出大笑,连正在收 拾的灵儿也笑出声来,苏晴忍着笑道:“真没想到,原来妳是想到深山里去隐居 ,真……真……”我心中一阵默然,看来人的心思真不一样,我觉得很正常的事 ,她们却当成了笑话。 灵儿带上门出去了,苏晴也收住了笑,严肃的道:“妳刚才的说法到让我想 到了些事,公司的生意现在确实很好,工作上妳们自己也算满意,可我看随着社 会的发展,什么事将来都会越来越难,要提早作准备,要不有一天真有什么事 ,退路都没有,妳们有什么想法吗?”我和凌燕都摇摇头,长远的方面我们都没 打算,凌燕有急的问道:“苏晴姐,妳有什么打算,跟我们说说。”苏晴很冷静 的说去了自己的想法,“我想把我们的钱逐步的转到国外,再慢慢的移民过去 ,毕竟那面的法律健全些,安全感也大些,各种环境都要好些,在国内我总是有 些担忧。”停了会她又继续道:“公司是以凌燕和我的名字注册的,只要在那边 投资,移民应该问题不大,灵儿吗,我准备不久就送她到国外去学习,难点的就 是妳陈旭,不过一步来,将来总会有办法的。”接着她又对我一笑,“妳不想隐 居吗,在那边找个鸟语花香的地方不就行了。”凌燕象是没反应过来,我也有些 茫然,不过她那最后句话,让我心为之一动。 苏晴真是说干就干,不到两个月,十一月初就把灵儿送过去学习。凌燕似乎 也动心了,渐渐的淡出了歌舞团的活动,只有我还和往常一样,做一天和尚撞一 天钟。 这年的年底,苏晴回了老家,按她的说法是安顿好父母,解除后顾之忧。灵 儿到了法国,要到春天才能有假回来。这个春节就我和凌燕两人,包包饺子,看 看电视,嘻戏一番倒也轻松快活。 2000年的夏初,灵儿回来了,说夏天不想去了,等到秋天再说,反正学分是 慢慢拿的,苏晴同意了。苏晴出了几趟国,具体办的怎样我不大清楚,后来一次 非要凌燕去,说是要买房子一定要她看看,凌燕回来后的心情十分兴奋,跟我说 那地方好极了,特别是现在看的那动房子,整个院子就接近一万多平米,有花有 草还有个游泳池。我有些吃惊的道:“妳们有多少钱,这样的房子也敢买。”她 道:“苏晴姐说不贵,她还想压压价,我们手头的资金是不够,她说想向银行贷 款,先把公司压上,她说以现在的情况看,不出半年就可还贷了。”苏晴的精明 我一点都不怀疑,只是没想到她进行的这么快,看来要好好的问问她了。 那天晚上我到了苏晴那,她正在案头看着什么,灵儿忙着打扫屋子,看到我 进来,脸蛋上泛起了红晕。 我把白天的话跟她说了,她反问我道:“妳觉得怎样,说说妳的看法。”看 着灵儿出去,我把她抱在了怀里,手伸进衣内玩弄着她的乳房。“我没什么意见 ,只是有必要买这么贵的房子吗?还有将来移民会不会有问题,灵儿怎么办?” 在我的掐捏下她哼出声来,“房子的事这次我是下狠心了,辛苦了半辈子总 该享受享受了,那环境确实吸引了我,而且房产也很有投资价值。灵儿的事也好 办,当作我的亲戚,加上她在那边念书,将来也不困难,妳的要麻烦点,不过妳 是凌燕的亲属,总有办法吧。”她的一番话,又触动了我的自卑心,真象个吃软 饭的,什么事都由女人安排,心里一难受,手上的劲道就大了些,把她捏的叫出 声来。 她推开了我的手,有点严肃的道:“灵儿的事妳考虑的怎样了,一立秋她又 要过去了,妳要拿个主意呀。”我又在她的双乳上肆略了会,抽出双手,“我是 不同意这事的,都是妳们的主意,人家小姑娘这么单纯,我这不是害了她,妳没 逼她吧。”唉!苏晴叹了口气,“妳真胡涂,灵儿就象是我的女儿,我怎会逼她 ,妳说的对,她太单纯了,其实这事也不单单为了妳,对她也有好处,她父母去 世后她就很封闭,每天上学放学就回到我母亲那,平时很少出屋,我把她带到北 京,也是想让她开开眼界,溶入社会,这次送她出去也有这个目的,唉!可这孩 子死心眼,这辈子都要跟定我,妳说,我能放心把她推出去吗?我这一片苦心 ,妳不理解也罢了,还误会我,真……真……”没让她说完,我封住了她的嘴 ,长长的一吻后动情的道:“谢谢妳!我知道妳是为我好,可这事实在难,人家 是一单纯的小女孩,现在可能还不懂事,将来要是明白过来,我不是害人家一辈 子,再说了中国的现时情况这也是不行的。”苏晴沉默了会道:“这样吧,我找 她再谈一次,讲明所有的利害关系,再看她的决定,妳也别太担心了,人家也不 是小姑娘了,不要在把她当小孩子了,至于后一问题,到了国外就好办了,现在 妳表个态。” 我盯着苏晴的眼睛,坚定的道:“就按妳的办,真是有缘份我不会拒绝,那 太虚伪了。” 入秋的一个周末,灵儿要走了,凌燕和苏晴都陪着她去买东西,整整的逛了 一天,快到晚饭时才回来,大家起忙碌起晚饭来,菜特别丰富,所有人都劝灵儿 多吃点,到了法国可吃不到这么好的家乡菜了。大家的神色都有些异样,特别是 灵儿,满脸晕红头一直低着,抬头的瞬间那清纯而娇媚的模样着实可爱,想着她 就要离开,心中不由得有点失落。 叁女收拾完后都去洗了个澡,接着就帮灵儿试新衣,准备明天要带的东西。 我闲着无事,点了根烟躺在沙发上看电视。8 点时凌燕和苏晴走进客厅,让 我和灵儿打个招呼告别下。进入卧室时,灵儿坐在床边低着头数弄着手指头,见 我进来抬起了头,清纯俏丽的脸庞有如含苞待放的荷花,两个小羊角辫已经打开 变成了披肩长发,秀发上挂着水珠飘散着令人心醉的清香,白底红条的女式短袖 衫十分合体,露出了藕段般的手臂,胸前的双峰也被衬托的挺拔突出,崭新的石 磨兰牛仔裤非常紧凑,包紧的大腿浑圆无比,脚上的银色高跟鞋十分时新,年轻 而饱满的身体散发着迷人的青春活力,如此美景让我又刺激又感慨,就像是父亲 突然发现女儿已长大般。 我来到她身边坐下,她又低下了头,“那边还适应吗?有什么需要吗?”她 点了点头又摇了摇,“妳真漂亮,这样的打扮真好看,以前就像个农村小女孩 ,是苏晴她们给妳选的吗?”她的脸更红了,细声的嗯了声,我心中涌上一股柔 情,那是长辈对后辈的关爱和痛惜,“看到妳这样,我就想要是能有妳这样的女 儿该多好啊!”她急了起来,“不!不!我不要当女儿……女儿是要出嫁的,是 要离开家的,我不想离开,再说妳……妳只比我大十岁多点,怎么能……”看着 她着急的样我转移了话题,“一年来到外面闯荡了一番,怎么样,是不是眼界大 开,见识也争广了呢。”她嗫嗫道:“挺不适应的,外面的人太复杂了,上次有 几人想偏苏姨,被她识破了。”“那些外国人呢,她们还不错吧。”她有些轻松 的露出了笑容,“那些洋人,平时是彬彬有礼,可看人的眼神就像是要把人家吃 掉。” 我实在找不出要说的话了。 敲门声响起,苏晴走了进来,想要说什么可看见我们的样子又缩了回去,走 到我耳边轻声道:“我和凌燕睡隔壁,今晚妳陪灵儿。”我急着想拉住她,她已 带上门出去。我心中一叹,再也无法可施,难道世间真有缘分这会事,那就让它 随缘好了。 苏晴似乎故意没有压低声,那话灵儿也一定听见了,她的头不敢抬起,看着 她那惹人怜爱的模样,我不知怎样才好。长时间的沉默和尴尬,灵儿表现出了巨 大的勇起,娇柔的倒在了我怀里,纤白的小手生涩的抚摸着我的大腿,我也回应 起来,左手抚弄着她那湿湿的发丝,右手托着她的下巴抬起她的脸,在她的额头、 眼睛、鼻梁、面颊上轻吻,最后封住了她的小口。虽然害羞可她的牙关还是打开 了,只是那小小的香舌一动不动,我用舌尖不停的触弄,慢慢的她才有了反应 ,舌尖顶动的回应起来,终于两只舌头卷在了一起,她发出了轻微的鼻音。我手 伸到了前面,隔着衣服抓住了她的乳房,她的身体一阵颤抖,丰满坚挺的乳房也 跟着动了起来,处女真是敏感。 我腾出手来,脱掉自己的上衣,她紧闭双眼不敢看我那强壮的身体。我把她 搂的更紧些,松开牛仔裤的皮带,把短袖衫拉出,再拉到头顶脱了下来,里面除 了黑色的丝绸乳罩没别的了。苏晴的品味真是高雅,我暗赞了声,整套服装衬托 除她的清纯秀丽,黑色的乳罩让那雪白的肌肤更加明艳。灵儿的抖动更加厉害 ,全身如无骨般的柔软,当我解掉乳罩时,她已完全软在了我怀里。我托住她的 双乳再一次的把她抬起,她紧闭双眼不敢看我,处女的乳房坚挺结实充满弹性 ,标志性的乳核环绕在乳晕的周围,就像是对闪亮的金环,让人喜爱和珍惜,却 不敢稍加亵渎. 我手轻轻的捏弄着乳核,头贴了上去吸住了乳头,那种如婴儿般 的奶香充满了口腔,在鼻中传来的那阵阵的处子幽香熏陶下,让我完全沉醉,口 在她两乳之间不停的徘徊,边吸允边揉捏,那美丽的乳房不住得变换着形状。开 发处女的过程真是一种享受,想起当年对凌燕,那时完全还是一毛头小伙,什么 都不懂只是猴急,白白的浪费了一次大好机会。 我把灵儿放倒在床上,抽出皮带,褪下那紧身的牛仔裤,细小的黑色叁角裤 被她那丰盈的臀部绷的紧紧的,雪白的大腿娇羞的紧紧夹着。侧在她的身旁,从 上到下开始了攻击,先是一阵舌战,又把乳头吸允的凸起,再她的小腹上亲弄 ,啜上她的肚脐时,右手也分开了大腿,从丝裤上揉弄起阴唇,拇指压在顶端按 压着阴蒂,灵儿敏感极了,嘴中立即就溢出了娇吟,丝绸内裤也圆圆的湿了一块 ,我的欲火也逐渐升温。 褪下叁角裤后,底下已经湿漉了,她羞的双手蒙住眼睛。我起身脱掉所有衣 服,愤怒的肉棒不停的晃动,弓下身来分开了她的双腿,如初开花瓣般的粉红色 阴唇紧紧的闭着,婴孩般的鲜嫩,手指轻轻分开花瓣,淫水浸没了手指,粉红细 小的肉洞显得异样的迷人,我总算明白什么是处女情结了,那是一种纯粹的美 ,要让人去好好珍惜,肉欲在她面前显得如此卑下。这时刻我心中没有肉欲,只 有爱,只想好好的去珍爱这如花的身体。 俯下身来龟头顶开了肉唇,扑一进入,她就叫起疼来,只好退回从来,这样 不知多少次,到顶到处女膜时,她的头上已冒出了冷汗,疼得吁吁不已。我不在 敢冒进,抽出来坐起身来,把她搂了上来,“灵儿,我怕弄疼了妳,妳自己来吧。” 她胯上来,小心的迎入阴茎,反复进出后还只顶到处女膜那就不敢前进了 ,不停的喘息着,当我认为没有办法时,她突然闭上眼睛咬紧牙关,轻叫了声: “旭哥” 猛力的坐了下来。 她没有出声,可眼泪已滚落下来,处女的鲜血流满了我阴部周围,很长很长 时间,她张开了嘴喘了口气,轻轻的起伏起来,慢慢的速度快了起来,当起伏到 了全进全出时,她又叫了声:“旭哥,妳也来吧。”我耸动起来,心里却有些难 受,好像失落了一块绝美的珍宝。疯狂的感觉又上来了,握住乳房的力度也加大 了,肉棒被那紧窄的肉道夹得几乎要爆炸,激流再也抑制不住狂射而出,紧密的 接触让热流一丝都没有溢出。 18 2000年的年底是最忙的时候,凌燕和苏晴的签证已经拿到,凌燕先是办停薪 留职,后来干脆辞了工作,回来的那晚她大哭起来,说起和老师同事的告别,眼 泪止不住的往下落,整整折腾了一晚。最难的就是我了,工作还是象往常一样 ,只是第一次到使馆前,先跟老科长打了个招呼,他感慨的拍了拍我的肩头, “年轻人有前途啊,我早就知道妳不会在这呆一辈子的,听说妳的公司不错。” 我向他表示了感谢,这么多年来,他一直关照我,当我说实在舍不得离开时 ,他笑了起来,“真没出息,现在谁不外跑,不过妳这人不忘本,我很喜欢。” 他真是个好人,局里的事他答应帮忙处理,真是要好好的谢谢他。 我还是继续上班,跟凌燕和苏晴去了几次使馆,使馆的那个金丝猫实在难缠 ,罗里罗嗦洋文我一句也听不懂,全靠她两的协助,女人确实有语言的天才,这 么短的时间她们居然能听懂法文,还会说些短句。不知经过多少磨难,2001年的 四月终于拿到了签证。 离开的前一天,我和凌燕来到了苏晴的办公室,站在那落地窗前,远眺着繁 忙的北京,心中涌起了难舍情怀,昔日的平凡枯燥小事都让我流连,四年的学生 生活,同学、淑兰、老师秦文,初识凌燕和苏晴相约,股股的暖流在心中流淌 ,眼角湿润了,再看凌燕也一样,只有苏晴脸上还是那么坚毅刚强。 到机场送行的竟不少,大多是凌燕的同事,我这边只有老科长和秦文,苏晴 那边没有什么人。老科长握住我的手,“好好干,年轻人。”多年的感情都在不 言中了,我的心中却有些落寞,都叁十多的人了,还能干什么。凌燕那边却是感 情毕露,哭哭啼啼寒喧个不停,到底是搞艺术的感情就是丰富,只有苏晴一人 ,脸上挂着那种闲适的微笑,静静的站在一旁,默默的看着这一切。 到达异国家园时已是黄昏,一路上的美丽景色让我心怀畅爽,那是法国南部 的一个小镇,主要以种植葡萄为主,距离海边很近,坐在车上似乎都可以听到海 浪声,绿色植被十分丰富,小镇的每个角落都覆盖上浓浓的绿意,初夏时节,不 知名的小花开的火红,清新的空气中夹杂着阵阵清香。 气车拐进了一条红色的泥土路,稍稍的有些颠簸,两边高大的梧桐树在金色 霞光的照射下,熠熠的闪着金光,斑驳的树影洒在下面的绿草上,宛如夕阳下美 丽的风景画。我看得一阵精神气爽,在这个如田园诗画之地隐居会是多么的惬意 啊!车的前头出现了青色的围墙,两米多高的墙顶上爬满了各种藤秧,转过围墙 ,宽长黑色铁栅栏门横躺着,随着遥控装置的起动缓缓滑向两边,汽车急驰进去 ,终于到家了。 是一幢叁层的小洋楼,座落近万五平米围起的院子的中后部,后面是游泳池 ,池的四周栽几颗不知名的树,树下几把躺椅,一条青石砌成的路通往小楼。楼 前左边的一排矮房是车库,只有苏晴的一辆车,房的正前方有两花圃,种满了各 种我不认识的花草,最右边是长长的一排葡萄架,枝藤已经爬了满架,所有空出 的地方都种上了绿绿的草坪。景色真迷人,我倒在草地上望着布满晚霞的天空 ,享受着这异国他乡的醉人风光,竟不想再起来,苏晴和凌燕无法,一人一边夹 着我拖进了房里。 进了屋就更瞢了,简直就是土豹子进城,被那如电影中的景象震住,下层的 巨大客厅装饰的金壁辉煌,橙色的西式地板,在屋顶的吊灯光下,泛着亮泽,四 周的墙壁上挂着巨大的油画,我知道这一定苏晴的主意,充满知性和艺术的美感 ,大厅的两边是于地板颜色相配的皮制沙发,前面摆放着玻璃矮几,厅内的光线 充足,明亮而柔和。大厅的一边是厨房,一边是健身房。 二楼是卧室,上楼的第一间是灵儿的,然后是苏晴再是凌燕,灵儿布置的很 温馨,粉红色的格调,让人一下就想起了那可爱的少女身影。苏晴的高雅肃静 ,淡青的格调,有点象北京的那间办公室,成熟知性的魅力尽显。凌燕也是粉红 色,不过却是那种成熟的美,让人产生欲望的冲动,象是回到了温暖的家。两边 一边是影院室,一边却是空的,四周镶满了长长的镜子,一问才知道,凌燕想要 个练功室。 塔尖式的叁楼是我的卧室,空无一物,要等我自己设计。 搂着两女在屋里转来转去,总是欣赏不够,最后把两人拉进了那间练功室。 灯光在镜中的数次反射,屋里通彻的明亮。我拉着她俩倒在了地板上,在明 亮的光下把她俩仔细看个透彻,一边是傲雪凌霜的雪莲,高雅清幽。一是娇艳欲 滴的牡丹,柔情似火。一天的疲乏一扫而空,“我要好好谢谢妳们,妳们真的让 我理想变成了现实。”我压上了雪莲,封住了她的香唇,身后的牡丹也伏到了我 的背上。 浓情和欲火同时燃烧起来,苏晴被我和凌燕脱了个精光,晶莹的玉体在镜中 产生了无数的幻影,飞快的脱下衣服压了上去,没有任何前戏,一声娇吟中,镜 中的我已全然进入了她。凌燕也被这淫靡的环境和气氛感染,赤裸的压到我的背 上。 我们疯狂着,粗大肉棒把阴唇挤翻的影像从四周各处的镜中传入我的眼里 ,强烈的影像刺激让我疯狂。凌燕也开始在我的背上添吸起来,逐渐移往下体 ,惊秫中我感到她咬住了我进出的肉棒,巨大的进出动能让她的头撞苏晴的屁股 上,发出阵阵的声响。她又添弄起来,肉棒、肉蛋都经过她细心的洗礼,有时那 调皮的小舌也会溜到肛门。我被她弄得高涨到了极点,下面的苏晴终于承受不住 ,高潮中进入了眩晕,只有那紧紧的小洞还再不住抽搐,显示着她生命的存在。 我躺了下来,头枕在苏晴的胸间,丰满的乳房赛过任何柔软的枕头。凌燕骑 在我的身上,忘情的耸动,呻吟声、撞击声、叫声、喊声充刺着房间。苏晴也慢 慢的缓转过来,手指夹弄着我的头发。新环境、新气氛让我有了新的能力,久久 兴奋而不泄放,凌燕嚎叫着瘫倒在我身上,跟刚才苏晴一样只有微弱的气息。 我把苏晴抱了起来,让她跪在地上,镜中的她宛如一只温顺的白羊,从后面 在次的进入了她,把她的肩头按在地下,发泄起来,弄了阵后又插入她的肛蕾。 她实在是没力气了,而我也到了时候,她伏在了地下,就在她倒地的剎那 ,我也被带倒了,肉棒进入了最深处,从未有过的紧密让我狂泄了出来。 我还是如此的坚硬,浑身还是充满了力量,可是看到瘫在地上的两女,再也 经不起狂风暴雨,只好打消念头,来日方长。 这间屋子终于做成练功房,不过确是……在我的强烈要求下,在屋的中央架 了个宽大的水床,成了我们全家同乐的练功房。 叁楼的卧室建了起来,不过摆满了书柜,那些多年前就想看的书,现在总算 有时间看了。 那半年是我一生中最舒爽,最轻松的半年,早晨起来跑跑步,健健身,吃完 早饭就看书,在葡萄架下乘凉,在泳池里畅游。凌燕基本上呆在家里,苏晴半个 月回国一次,大家相聚在一起的日子越来越多,家里的每个角落,草坪上、葡萄 架下、游泳池畔每个地方都是我们欢爱的场所。十二月底灵儿的学业也结束,热 闹的气氛更浓了,她不想出去,只想大家在一起。灵儿十分腼腆,每次都很被动 ,被凌燕和苏晴强拉着参加,时间长了才慢慢有所放开。 今年的春节后,苏晴终于决定买掉公司,我们又添了辆敞蓬汽车,傍晚就开 到海边去玩耍,每每都吸引了不少羡慕的目光。 女人们真闲不住,没多久苏晴就在镇上开了间杂货铺,灵儿成了帮手,凌燕 也跑到一个小学去教芭蕾,我又成了孤单的人。 坐在海边的沙滩上,看着叁女嬉戏玩耍,久远的失落感又涌了上来,十多年 了,我都干些什么,金钱美女都有了,为什么还觉得少点什么,艰苦的学生生活 ,枯燥的工作又让怀念起来,毕竟那是逝去的美好岁月啊! 4 月初,我终于鼓起了勇气,参加了镇上的一个天文爱好者学会,每天都认 真的学起了法语,一个星期有两天晚上观测星空,辽阔的星空让那些郁闷和失落 消失了。有时我在想,少时的那些豪言壮语今生恐永不能实现了,可我毕竟圆了 我的梦乡,做些自己真正喜欢的事,这就是成功么? 5 月中旬,灵儿和苏晴都怀孕了,凌燕似乎也让燃起了希望,炎热的夏天拉 着我跑遍整个法国,希望过高科技手段能怀孕。 我感觉再也不缺什么了。 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