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李飞刀系列:简介】
本系列书由
上部《小李飞刀之覆雨翻云》
下部《大唐之飞刀问情》
《无限之飞刀艳史》
《小李飞刀外传》组成
【小李飞刀之覆雨翻云:内容简介】
一个普通的中学生被宇宙中最高等的生命体不小心弄死,为了弥补自己的错误,它决定满足这个学生的两个要求。
而这个中学生提出的两个要求就是他要进入黄易小说《覆雨翻云》的世界去泡MM和要会非常拉风的“小李探花”李寻欢的“小李飞刀”绝技,于是,我们的传说便这样开始了……
【小李飞刀之覆雨翻云】卷一:金陵春梦 开篇语 《小李飞刀》歌词与散文诗 <小李飞刀>歌词--主唱:罗文>> 难得一身好本领 情关始终闯不过 闯不过柔情蜜意 乱挥刀剑无结果 流水滔滔斩不断 情丝百结冲不破 刀锋冷热情未冷 心底更是难过 无情刀永不知错 无缘份只叹奈何 面对死不会惊怕 离别心凄楚 人生几许失意 何必偏偏选中我 挥刀剑断盟约 相识注定成大错 无情刀永不知错 无缘份只叹奈何 面对死不会惊怕 离别心凄楚 人生几许失意 何必偏偏选中我 挥刀剑断盟约 相识注定成大错 挥刀剑断盟约 相识注定成大错 ****** 散文诗<小李飞刀>: 小李飞刀傲天下, 惟有爱情伤其身。 飞刀问情何处寻? 偷掩情泪黯销魂。 昔日红花今日黄, 但求问道于苍穹。 孤身一人求天道, 天道渺茫在何方? 孤崖茫茫的人生,天空中下起了绵绵细雨,我撑起一把雨伞,走出感情的迷茫与深渊。 手中的小李飞刀刻出了心中思念人儿的雕像,梦中总会出现她的身影,喝一口老酒,在温暖的梦乡去捕捉她芳香的气息,也许,在这孤独寂寞的武道追求当中,能够感受到一份难得的温馨,我也就没有了那份孤独! 前言   在昔年某一个充满了暴力邪恶的时代里,江湖中忽然有一种飞刀出现了,没有人知道它的形状和式样,也没有人能形容它的力量和速度。   在人们的心目中,它已经不仅是一种可以镇暴的武器,而是一种正义和尊严的象征。这种力量当然是至大至刚,所向无敌的。   然后动乱平息,它也跟着消失,就好象巨浪消失在和平宁静的海洋里。   可是大家都知道,江湖中如果有另一次动乱开始,它还是会出现的,依然会带给人们无穷无尽的信心和希望!——摘自古龙《飞刀,又见飞刀》“世上最可怖的武器是什么?”   “小李飞刀。”   “小李飞刀,例无虚发,连当年的金钱帮帮主上官金虹都无法逃脱他那致命的一刀。”   “但自从李寻欢海外仙游以后,小李飞刀已成绝响,李家后人也已不知去向。”   “但我相信小李飞刀还会重现江湖,它那伟大的精神依旧会永存于世。”   引言狂风暴雨的夜晚,一个小伙子在车子来往的大街上奔跑着,完全不顾打在他脸上的狂暴的雨滴和穿梭来往的汽车。   忽然只听一声“吱”的汽车嘶鸣声,一辆桑塔纳小轿车不受控制的向这个正在暴雨中奔跑的青年撞来。   最后看到的则是青年被迅速撞飞的身影和坐在桑塔纳小轿车里面惊慌失措的大张着一张嘴,目瞪口呆的样子的小轿车的司机。   而被撞的那个青年的身躯飞在空中,从他的嘴中一股血箭喷射而出,而就在这个时候,只见一道强烈的闪电从天边出现,而且准确无误地劈在正在空中抛飞的青年的身躯之上,当闪电劈在其身躯之上的时候,人们没有看见正好有一道若有若无的模糊的小身影正从这个青年的头上的百会穴里冒出来,随着闪电飞向远方,直至看不见为止。   很显然,那个从被撞的青年的头脑上飞出来的模糊的身影就是这个青年的灵魂,他的灵魂究竟要飞向何方呢?我们拭目以待! 第01章 穿梭时空来到古代   穿过重重的时空黑幕,来到异时空的空间,在这里你有什么愿望吗?   我想要的则是过一个平凡人的生活,可惜的是上天不给我这样的机会,让我依旧在腥风血雨的江湖里奔波劳碌!   江湖在哪里?   江湖在心里,心有多大,江湖就有多大。   江湖的事情充满着不停的变数,让你不断的在里面磨练你的意志,到处面临的是刀光剑影,到处充满杀戮。   被撞的那个年轻人的灵魂就这样穿过时空的黑幕,来到一个奇异的时空。   说这个时空奇异,是因为这个时空的一切都和黄易大师的书——《覆雨翻云》几乎完全一模一样,在这样的时空里,这个年轻人又会有怎样的奇遇呢?   年轻人的魂魄飘飘荡荡的在天空之中就像一根没有任何依靠的浮萍到处游荡,忽然他感觉到天空当中产生了一股强大的拉扯之力,似乎要把他的灵魂拉到什么地方去似的,但是他也不知道这股奇怪的拉扯力到底要把他带向何方?   他无论如何也无法摆脱这道力对他的束缚,没有办法,他只好被这股奇怪的力道拉向一家豪华的富贵人家庄园里的一间非常幽雅的房间里。   当其灵魂到达这间房子的房顶上的时候,他就被这股奇特的拉扯之力拉进房间,朝一张床上的一个看起来病泱泱的,一看就是离死不远的大概只有二十来岁的俊秀青年的身上飘射进去。   然后就是忽然的一闪而过,年轻人的灵魂已经进入那个躺在床上等死的人身体里。   他只觉得一股酸痛无比的感觉传遍他的全身,然后他就慢慢睁开自己的眼睛,看看周围的环境。   进入他眼帘的是一些装饰非常豪华的家居,墙上挂着许多名家的字画,屋里却总是被一股浓浓的中药味所笼罩,无论如何都无法驱散开这中味道。   忽然之间,他的大脑里传来一连串的信息,从这些信息里,他知道这个被其占领的身躯的名字叫李怜花,是今年大明朝的皇帝朱元璋亲自册封的“小李探花”而他现在所在的地方正是大明朝的都城——应天府。   说起来也真怪,今年的科考一共出现两个探花,其中的一个探花是一个年纪已经年过花甲的老头,人们都尊称他为“老朱”探花,而不是大家所认为的那种像古龙小说笔下的“一门七进士,父子三探花”的那个“探花”世家中的“小李探花”李寻欢那样的情况,这两种情况是完全不同的。也不知道那个大明朝的开国皇帝明太祖朱元璋是怎么想的,是不是吃饱了撑得没事干,居然会封两个“探花”这可是千百年来头一朝,呵呵……   李怜花看看周围完全陌生的环境,眼睛里是一片茫然无措的感觉:“我怎么来到了这里,我记得我因为被自己深爱的女友抛弃,然后一个人在暴雨中奔跑,最后被一辆小轿车所撞,接着我就感觉全身都处于轻飘飘的感觉当中,接着就穿梭了一个好象是宇宙黑洞的东西,最后就来到这个陌生的环境里,这里到底是哪里呢?难道这里就是刚才我的大脑里传来的那些信息里面提及的所谓的中国历史上的大明朝初年的都城——应天府不成?”   他在这里胡思乱想,不知过了多久的时间,他听到一声开门的声音,一个丫鬟打扮的长得非常清秀的大概只有十五六岁的小姑娘端着一个好象是用来洗刷用的木盆进来,一看到他用奇怪的眼神看着自己,这个小丫头忽然之间眼中露出了惊奇的眼神,而立刻把她手上的木盆丢在地上,嘴中传出惊喜的语调大喊道:“少爷醒来了,少爷醒来了,老爷,夫人,少爷他醒来了,你们快来看啊!”   李怜花却被这个突然闯进来的小丫头的奇怪动作搞傻了,这是什么跟什么啊?连这样小小的动作都能引起这样的惊喜吗?   他却不知道的是,他现在这个身躯原来的主人早已在床上躺了十多天一直都是处于昏迷当中的,根本就没有苏醒的可能,现在见到他醒来,那个小丫鬟当然会发出惊喜的神情了!   不一会儿的工夫,他就听到外面传来一阵脚步声,听声音,人数好象还不在少数,这些会是什么人呢?他的心里一直疑惑着,或许一会儿就能知道了吧! 第02章 突然而来的父母!   不一会儿,果然有几个人打开了房间的大门,走在最前面的是两个大约年龄接近五十来岁的一对老年夫妇,他们脸上已经刻满了岁月的痕迹,身上的穿着都是名贵的林络绸缎,展现在他们的脸上的也是惊喜的容颜。   这种容颜对于他们来说并不奇怪,试想一下,本来已经在床上昏迷十多天的儿子突然之间醒转过来,能不让他们高兴吗?   除非是你不是他们的儿子,可怜天下父母心,从这两个老人的身上也可以体现出来了。   跟在这对老夫妇后面的则是那个刚刚出去的长得很清秀的小姑娘,也就是专门负责照顾“小李探花”李怜花的那个丫鬟,再后面的则是李家的家丁和丫鬟仆妇们,他们都是来看望他们的少爷的,现在少爷已经醒过来了,这些李家的下人们都很为他高兴和开心!   因为平时他们的少爷“小李探花”李怜花待人和善,尤其是对他们这些下人,他根本不会把他们当成一个低等的下人看待,相反的,他还把他们这些下人当成他的长辈和朋友,这样的好人没有想到老天爷会有如此的不公平,居然让他生了绝症,一直躺在床上昏迷不醒。   而就是因为这样,这些笑府的下人们每天都为他们的少爷李怜花向观音菩萨上香祈祷他能很快好起来,变成以前的那个活蹦乱跳而又心地善良的帅气的年轻人。   俗话说的好,“好人有好报”这不,他们的少爷李怜花终于醒过来了,真是老天保佑啊!   李府的下人们每一个人的心里都是这样的想法,希望他们的少爷能够赶快好起来。   走在这些人前面的那对老夫妇看见自己的宝贝儿子李怜花真的在昏迷很多天醒过来以后,他们心中的惊喜是无法用语言来形容的,只有经历过的人才能体会得到这份惊喜之情!   李怜花的父母看见自己的儿子果然真的已经从昏迷中醒过来,老脸上都充满了愉快的笑容,他们两个赶紧跑到李怜花的床前,把还处于非常虚弱状态下的李怜花紧紧地抱在怀里,眼中流下了高兴的泪水,而我们的主人公则被他面前的两个老人的突然举动给搞懵了,完全不知道他们为什么见到自己会产生这样的冲动!   不过李怜花暂时还不想打扰这两个老人现在的激动的心情,因为他感觉到他的心中对这两个老人的依恋,等到抱住他的两个老人放开他以后,他才问道:“请问两位老人家,你们到底是谁啊?我这是在哪里?”   两个老人听到自己的宝贝儿子居然会不认识自己两人,他们可是他的亲生父母啊!怎么会这样呢?   难道自己的宝贝儿子得了失忆症不成?为了证明一下,他们慢慢的向自己的儿子问道:“孩子,难道你真的认不出我们两个人到底是谁了吗?我们是你的父亲和母亲啊!你再想一想,看看能不能想起什么来?”   李怜花听到他面前这两个自己感觉非常亲切的老人,果然认真的思考起来,不一会儿,他的大脑之中又传来一系列的信息,这些信息都是与他面前这两个老人有关的信息,从这些信息当中,李怜花终于证实面前的老人的确是他的父母,不,应该是他这副身躯前身的亲身父母,但是现在这副身躯的原主人的灵魂已经不知道去了何方,现在这副身躯的主人成了他的了,他就必须承担起他前身的责任,认他面前的这两个老人为自己的父母。   想到这点,他不在犹豫,原本就非常苍白的脸上勉强挤出一丝笑容,轻声说道:“父亲,母亲,你们两个是我最亲的亲人,我怎么会不认识你们呢?只是我刚刚才苏醒过来,大脑里面还非常的糊涂,因此没有认出你们两位老人来,还望你们能够见谅则个!”   “这有什么见谅不见谅的,你是我们的儿子,难道我们还会为这点小事来为难我们的儿子吗?呵呵……好了,你刚醒来,现在身子还很虚弱,再躺一会儿吧!到时我还你的丫鬟给你端来一窝极品血燕窝给你吃,也好让你补补身体。”   “好的,我也感觉的确很累了!”   说完,李怜花就又在床上躺下,而那些进来的家丁仆妇和李怜花的父母则是慢慢地走出他的房间,好让他能够好好的休息。   也不知道睡了多久的觉,等李怜花醒来的时候,天色已经暗下来了,他懒懒地伸了一个懒腰,嘴里发出“啊”的一声呵欠声,现在的他才感觉到自己现在的身体终于有一点力气了,但是还是非常虚弱,像这样的大病初愈的身体是需要进补的。   也不知道是什么原因,本来这副身躯的原主人患的就是绝症,但是当这副身躯的主人换成我们的主人公以后,这个绝症居然有了要开始好起来的现象,虽然现在还没有完全的好,相信在不久的将来他一定会随着时间的流逝而渐渐好转的,这样的现象我们只能说是大自然的神奇力量让他好转的吧! 第03章 重新修炼功夫   李怜花慢慢用手撑起来,靠在床边的木柱上,这个时候他的肚子终于显露出饥饿的感觉了,那种饥饿的感觉正在吞噬着他的神经,就在他快要支撑不住的时候,负责照顾他的那个清秀的小丫鬟终于在这个时候打开了门,手里端着一个精致的用玉做的盘子,盘子里则是白天他的父母准备等他醒过来以后拿给他吃的极品血燕。   这种极品血燕并不是普通人家能够吃得起的,像这样小小的一点点极品血燕的价格,够一般普通的五口之家十年的生活温饱所需。   而我们的主人公李怜花可以说是命非常的好,居然让他投身于古代的豪富之家,如果不是豪富之家的话,他根本不能够吃到这样的极品血燕。   我们的主人公以前只不过是一个无父无母的孤儿,他在一次旅游中国的昆仑山之后,居然在无意中闯进一个神秘的洞府,在这个洞府里居然让他得到一本描述有古龙先生笔下的《兵器谱》上排名第三位的“小李探花”李寻欢的例无虚发的“小李飞刀”绝学的秘典——《小李飞刀刀谱》当时就把我们的主人公吓懵了,他没有想到像这样只有在武侠小说里面出现的情况居然会出现在他的面前,而且像这些武侠小说中的武学在真实的世界居然会存在着,这是不是老天爷给他开的玩笑呢?但是这又的的确确不是老天爷开的玩笑,因为这个“小李飞刀”绝学已经在他手里,是实实在在的东西。   而就在他欢欢喜喜地把《小李飞刀刀谱》上记载的的绝技——“小李飞刀”和一些附带的顶尖的拳脚功夫的详细内容看完并完全记住以后,他又把秘籍放回原处,以待后来的人也能够和他一样能够得学这些绝学,最后当他回到自己的家里的时候,让他没有想到的就是他的女朋友和他提出分手的时候,然后才有他在暴风雨的晚上一个人在街上瞎跑,最后被桑塔纳小轿车撞死,灵魂穿梭时空来到古代。   因此,他一直都没有时间来修炼那些绝学,现在的他终于有时间修炼了,但是在修炼之前,他还要解决掉早已对他发出抗议的饥饿的肚子的饥饿问题才行。   正好现在负责服侍他的丫鬟为他端来极品血燕准备给他服用,让他的脸上不仅露出温柔的笑容。   这个清秀的小丫鬟看见自己的少爷眼睛一直盯着自己手上端着的极品血燕,眼珠子都快要瞪出来了,看着这么可笑的动作,她不仅用手捂嘴轻轻一笑,说道:“少爷,你是不是很饿了,居然瞪着我手上的极品血燕瞪得眼珠子都快要掉出来了,呵呵……”   李怜花被他的这个小丫鬟说得有点不好意思,苍白的脸上微微现出一点红晕,整个人现在看起来精神了许多。   那个小丫鬟看到自己的少爷如此腼腆,也就不在逗他,乖乖地把燕窝端到他的面前,服侍他慢慢地靠在床档头,把盘子放到边上的檀木桌上,断起燕窝,用汤勺一勺一勺地慢慢地喂给李怜花吃。   当然对于我们这个来自未来社会,从来都是自己照顾自己的主人公来说,这样的待遇就像处身于天宫之中,和自己以前是那么大的反差,反而让他非常的不适应。   于是,他的脸上略显尴尬的表情,对他面前的这个长得非常清秀的小丫鬟说道:“不用你了,我自己来吧!”   小丫鬟听到自己的少爷不要自己再服侍他,顿时慌了手脚,眼睛一红,眼泪已经在眼眶里打转了。   李怜花看到她的伤心样,心中忍不住一疼,他就是见不得女生的哭泣,以前面对他的女朋友如此,现在面对这个清秀的小丫鬟更是如此,可以说这是他的一个软肋,他的女朋友就曾经多次利用他的这个弱点来要求他去做许多他不愿意做的事情。   现在他即使穿越了时空来到古代,这个毛病依旧没有办法更改,因此他在小丫鬟脸上露出伤心欲泣的时候,立马就慌了手脚。   颤颤巍巍地伸出他无力的右手,慢慢擦去小丫鬟脸上的泪水,轻声问道:“怎么了,小灵儿,是谁惹你生气了,居然都掉眼泪了!”   原来这个小丫鬟叫小灵儿,而这些也是李怜花在他这副身躯的大脑里得到的消息。   小灵儿看着自己少爷温柔的动作,脸上不仅害羞的一红,但是对于少爷的问话,她还是说出了心中所想:“少爷,你不要灵儿再服侍你了吗?你要赶灵儿走了吗?”   “啊,原来就为了这点小事啊!谁说我要赶灵儿走的?”   李怜花听到小灵儿的话,忍不住惊奇道。   “那为什么你不要灵儿喂你吃燕窝呢?这可是灵儿一直以来的工作啊!”   李怜花不仅被她的话问得哑口无言,他不可能告诉面前的这个小丫鬟他是一个来自未来的人,不太习惯这种被人服侍的习惯吧!   但现在如果不让这个小丫头服侍自己的话,他怕这个丫头又要哭了,到时自己又拿她没辙,因此只有任由面前的小丫头喂他吃燕窝了。   等到吃完极品血燕,李怜花觉得自己饥饿的肚子终于得到缓解,现在的身体也比早上刚刚进入这个身体时还要有力,他试了试胳膊肘,恩,还行!再伸伸腿,恩,不错!   看来这副新身体还是不错的,只不过刚开头被绝症折磨得不成人样,现在感觉却非常舒适。   而就在李怜花自己感受自己新身体的时候,那个喂完他吃过燕窝的小丫鬟——小灵儿已经悄悄地开门出去了,现在整个屋子里只剩李怜花一个人。   李怜花看没有人,他就想试验一下他得到的那本记载了“小李飞刀”绝学的秘本上的功夫是否有用。   想到就做,只见他盘起双腿,闭目养神,眼观心,心观身,身体处于一种平静祥和的状态之中。   他不知道的是,在他穿越时空时,他的灵魂曾经被大自然中的雷电劈过,又在穿梭时空时,被异空间的能量改造过,因此其灵魂的能量非常的强大,比起《覆雨翻云》中的天下第一高手——“魔师”庞斑以及“黑榜”首席高手——“覆雨剑”浪翻云的灵魂之力都还要强大很多倍。   只不过现在的他只能利用这股强大的力量的十之一二而已,不过等他将来随着自身功力的加深,这股强大的力量被其利用到的将会更多,只要他能够全部利用以后,他将会达到百多年前的大侠传鹰那种肉身成佛,破碎虚空的最高境界,到时候他就可以成为一个不死不灭,与天地同寿,与日月同辉的至高存在。   虽然现在他只能利用这股力量的十之一二,却已经达到许多江湖人士都无法达到的先天之境,不过也只是先天之境的初级阶段,离破碎虚空的境界还早的很!但是只要能够达到先天之境,那么最终破碎虚空而去也不是不可能的,可以说先天之境为他打开天道的大门奠定了非常坚实的基础。   “先天境界”是黄派武侠小说中的江湖人物的武功的一个分水岭,如果你能够到达“先天境界”的话,那么你的武学将会有更大的提升机会,如果不能达到“先天境界”的话,那么你只能永远在一般的江湖高手这个阶段徘徊。   而“先天境界”不仅需要机遇,更要看练武人的资质,看他能否领悟“先天境界”这是其他人都无法帮助你的,要想领悟“先天境界”只能靠你自己,因此,江湖上的大部分人一辈子都只能在“后天境界”里面徘徊,一直都不能够领悟“先天境界”但是我们的主人公却是经过宇宙中最强大的宇宙能量改造,再加上他也有很高的资质,促使他能够很快的达到“先天境界”也可以说他是吃了狗屎运吧! 第04章 “小李飞刀”的精神   飞刀一出,谁与争风。   “小李飞刀”的精神,它是伟大的精神象征,是崇高的精神,它的精神并不是用来杀人的,而是用来救人的。“小李飞刀”这种崇高而伟大的精神将永存世间。   “小李飞刀”的精髓在古龙笔下的“小李探花”李寻欢以及李寻欢的弟子——叶开的手中已经达到颠峰造级的境界,后人能否达到他们那种境界呢?我们拭目以待!   李怜花盘起双腿在床上运功,他现在修炼的就是“小李飞刀”的心法,因为他根本就没有学过其它武功,只有记在他大脑里面的得自昆仑山神秘洞府的“小李飞刀”这一种绝学和其上面附带的一些拳脚功夫,以前根本没有一点时间去修炼,你想,他刚刚得到这门绝技,就发现自己的女朋友背叛他,并向他提出分手,而他因为受不住这样的打击,而在狂风暴雨的夜晚在大街上奔跑,并被桑塔纳小轿车撞翻,并最终穿梭时空来到这个《覆雨翻云》的世界,一切的一切都是突然之间发生,完全没有时间去修炼什么绝学,所以直到现在他才算是真正的第一次修炼这“小李飞刀”的绝技。   而李怜花现在的灵魂已经被改造得非常强大,相应的,他的精神力也是非常强大的。   因为这个灵魂之力对他的精神改造比起对他的的这个身躯里面的内功改造还要更加彻底。   高手之间的对决不仅是武功招式的对决,还有精神上的对决也很重要。   兵法曰:“不战而屈人之兵”用在武林高手的对决上就是精神上的对决,而这些精神上的对决往往要比武功招式上的对决要来得危险得多,轻则丧失功力,重则就会一辈子变成白痴。   虽然没有像用武功招式那样能立刻致人死亡,但是对于江湖上的人来说,失去多年修炼得来的武功和一辈子变成白痴比死亡更要使人难受的多。不过对于精神上的对决,如果达到像“魔师”庞斑又或者“黑榜”首席高手——“覆雨剑”浪翻云那种级别的高手也能杀人与无形当中。   李怜花身怀的“小李飞刀”的心法并不太注重个人的内功修为,而是更加注重个人的精神修为。   “小李飞刀”的精神是用来救人的,而不是用来杀人的,这种崇高的精神注定了它的无敌,要不是“小李飞刀”有这样崇高的思想,那么当年“小李探花”李寻欢和金钱帮帮主上官金虹那惊天动地的一战,输的可能就是李寻欢,而不是上官金虹了。正是因为“小李飞刀”的这种精神,才最终让“小李探花”李寻欢战胜他的强敌——上官金虹。也使得“小李探花”李寻欢与金钱帮帮主上官金虹的这一战成为一个永恒的经典传说。   金庸老先生在他的武侠小说世界里提倡的是“仁者无敌”这四个字无论放到哪里都是非常实用的。而“仁者”就是胸怀仁慈的菩萨心肠,救人于苦难之间,这种仁者的心胸是无比宽大的,他们的精神是无敌的,因此,如果这些“仁者”他们是武林中人的话,他们的精神修为是非常高的,也是一般人所无法比拟的。   只有你的精神修为达到一定的程度,才能在对敌时,压住对方的气势,达到“不战而屈人之兵”的效果,才能不违背你的武功不是用来杀人,而是用来救人的伟大精神。   “小李飞刀”的心法就是这样的,如果你没有这样的崇高思想修为,那么你永远也无法达到“小李飞刀”的最高境界——“以心使意,以意驭形,心刀合一,无刀无我”的至高修为。   不过这样说也不是说“小李飞刀”就不能杀人了,连“小李探花”李寻欢都用“小李飞刀”杀过人,更何况其他人呢?   但是,“小李飞刀”杀人也是为救人,因为它所杀的那些都是大奸大恶,该死之人,杀了他们,就能够救下很多无辜之人,这又何乐而不为呢?就算不用“小李飞刀”杀人,他还有其它功夫可以杀人,比如那些拳脚功夫,又或者可以在《覆雨翻云》的世界中学习其它的杀人功夫也是一样,可以说这是一举两得的好事。   既然“小李飞刀”的心法更注重精神上的修为,而刚好李怜花的庞大的灵魂之力对增长他的精神方面的修为更为有用,只要他今后认真的修炼“小李飞刀”不仅对他更好的利用灵魂之力有帮助,还能提高他的武学和精神的修为,可以说是一箭三雕的好事情,可以说,李怜花已经得到庞大的宝藏而不自知。   现在他感觉自己的丹田有一股庞大的气流在全身的各大经脉里运行,他还以为是他这副身躯以前的主人练过什么高深的功夫,而完全不知道这股气流是他的灵魂之力转化而来。   运功一周天之后,李怜花心情舒畅无比,身上的病症也好了很多,让他不仅有一种神清气爽的感觉,可见修炼武功对他的绝症还是非常有用的,而且他的灵魂已经在其穿梭宇宙的时候,被宇宙中的各种能量强化过,虽然他的灵魂之力只能使用十之一二,但是只要他能够坚持修炼的话,能够利用到的灵魂之力将会更多。   而这些灵魂之力有主要对他的精神的强化起的作用更大,恰好“小李飞刀”的心法正好是锻炼一个人精神修为的独一无二的法宝,只要他坚持不懈地修炼“小李飞刀”绝技,他就能够更好的利用到自己强大的灵魂之力,到时候他的这个病症就有可能不药而愈!   要说李怜花的灵魂也不完全算是灵魂,如果按照科学的说法,应该称它为脑波意识体,因为世界上根本就没有什么鬼怪的传说。   一般人的脑波意识体都不够强大,等到人类死亡的时候,人类最后所仅存的脑波意识体就会在虚空中慢慢地消散,最后归于虚无。   而我们的主人公的脑波意识体本来就比其他人更要强大一些,再加上他在被桑塔纳小轿车撞倒的瞬间又被大自然中的雷电劈过,使得原来本就比别人强大的脑波意识体得到更好的强化。   本来就算得到强化的话,最多也是比其他人在虚空中多待一段时间而已,最终还是会像其他人的脑波意识体一样消散,并归于虚无,但是偏偏让他碰到万年难遇的时空旋涡,使他能够穿梭时空来到古代,并最终投身在古代人的身躯里,避免了他最终消亡在虚空之中的命运。要不然的话,现在他也不知道是什么样子了,也许早就成为宇宙中无数个能量分子中的一份子了吧! 第05章 外出   李怜花自从来到古代之后,他已经在病床上躺了大概有半年之久。   半年来他刻苦修炼“小李飞刀”这一项绝技和那些拳脚功夫,使得他的境界有了很大的提高。   灵魂之力也能够使用十分之三了。   十分之三代表什么,代表李怜花终于突破“先天境界”的初级阶段到达“先天境界”的中级阶段。   虽然说只要达到“先天境界”的高手,今后的武学肯定是能够突飞猛进的,但是要想更进一步,也不是那么容易的事情。   如果真的那么容易的话,全天下的先天高手就会泛滥成灾,打破天地间的平衡了。   江湖中凡是达到“先天境界”的高手,要想更进一步的话,机缘就是非常重要的因素了。   这主要看你的机缘,有些人一晚上的时间就能够被周围的环境影响,从而达到佛家所提倡的顿悟,不知不觉间自己的修为就突破这一层,到达下一层的境界,而有些人却花了几十年的时间才有所顿悟。   天道的追求并不是那么容易的,像百多年前的传鹰,虽然他学会四大奇书中的《战神图录》但是最后还不是要和蒙古第一高手——“魔宗”蒙赤行对诀,才能最终领悟“破碎虚空”的奥妙。   还有《覆雨翻云》中最后“魔师”庞斑和“覆雨剑”浪翻云也是在彼此之间相互对抗之间才最终领悟天道的奥秘。   这些种种都预示我们,要想追求天道,个人的机缘和际遇都是不同的,每进一步,都是要花费更多的辛苦。   而“先天境界”则是武人追求最终的天道奥秘所必须经历的第一步,也是最坚实的一步,以后随着自己的领悟的提升,那么离最后的“破碎虚空”也就不会再那么遥远。   但是每一步的提升都是充满荆棘和困难,并不是那么容易的。   半年的时间说长不长,说短不短,李怜花躺在床上半年,都躺得快腻味了,本来他在两个月前就能随意下床活动了,但是他的父母怕他身体没有全好,硬是不让他下床,没有办法,他只能乖乖地躺在床上。   白天的时候,他就休息,等到晚上夜深人静时,他就爬起床,在床上盘起双腿修炼功夫,就这样,日子一天一天的过去,他终于等到可以下床外出的机会,而这个机会还是他的父母找来大夫检查过他的身体确实没有什么大碍以后才能下床的。   半年过去了,现在他终于能够起床到外面去欣赏一下应天的景色,他想比较一下古代的应天和他前世所在江苏省的省会城市——南京市有什么不同的地方。   于是他选择了一个天气比较明媚的早晨,老早就起了一个大早,先在他的专用丫鬟——小灵儿的服侍之下洗刷干净。   经过这么多天的习惯,李怜花已经不在像刚开始来到古代的时候那样排斥小灵儿对他的服侍了,现在的他反而对这种生活非常的享受。   即来之,则安之。反正已经回不到他以前生活的那个年代,而且在他以前的那个年代已经没有任何的亲人,女朋友又伤了他的心,回到那个年代只能让他感到不快乐,尤其这样,还不如在这个古代的时空重新开始,从头再来一次,又何乐而不为呢?   因此,李怜花就安安心心地在这个明朝初年的时空以另一个人的身份重新再来一次,而这一次他打算要比前世活得更加的精彩和快乐。   在小灵儿的服侍下,李怜花洗刷完毕以后,又吃了丰富多采的早餐,穿上白色的儒服,头上扎着白色的头巾,手上拿着一把折扇,装做古代的那些潇洒的俊秀儒生的样子踏出了李府的大门。   这次出门只有李怜花一个人外出,根本没有带任何人。刚刚开始的时候,他的父母根本不放心让他一个人出去,一直要求他必须带上李府的保镖护卫一起出去,但是李怜花为了能够一个人外出清静一点,不得不在那些保镖护院以及父母的面前显露一点点他才刚刚练成没有多久的记载有“小李飞刀”绝技的《小李飞刀刀谱》上的一些拳脚功夫,这些拳脚功夫是《小李飞刀刀谱》上附带的一些绝学,虽然没有“小李飞刀”厉害,但是用来保命却绰绰有余,至少这些拳脚功夫也是属于非常顶尖的绝学的范畴之内。至于“小李飞刀”绝学是他保命的最为绝密的武技,不到万不得已,他是不会使出来的。   最后,当李怜花演示完他的拳脚功夫以后,他就在自己的父母以及那些保镖护院惊讶的目光之中走出李府的大门,向明朝的都城——应天府的大街上走去。 第06章 虚空夜月   地拥金陵势,城回江水流。   应天府位于长江下游,东有钟山为屏障,西临长江天险,气势磅礴,有龙盘虎踞之胜,更握水陆交通要枢,乃自古兵家长争之地。   远在春秋战国时代,吴王夫差派人在此城冶炼青铜器,当时被称之为“冶城”后来,吴国被越国灭掉以后,在秦淮河的河边另起了一座土城,称为“越城”再后来,越国又被楚国所灭,楚威王又在清凉山上建了一座新的城池,取名“金陵邑”金陵的名称便开始于此。   在三国时代,赤壁之战以后,东吴的孙权迁都金陵,改名为“建业”第二年在石头山金陵邑原址城,取名为石头城。依山城,因江为池,形势险要,有“石城虎踞”之称。   此后的东晋、宋、齐、梁、陈等都均在此建都,最终使其成为南北争战中决定成败的重镇。   当年朱元璋一统天下,在定都的问题上,请来文武群臣共同商议,众臣纷纷陈述他们的意见,最终提出洛阳、关中、汴梁等地为都的意见。   其中“鬼王”虚若无和“军师”刘伯温两人则力主仍旧以元朝的首都——大都(今“北京”为都城。   他们认为自从蒙古人定都于大都城以后,因其元蒙帝国的武功之盛,版图之大,是历朝历代所无法比拟的,而大都也早成了天下向往的中心,水陆交通,皆以此为中心向四周扩展开来。   大都实是天下军事交通经济无与匹敌的要塞,比之金陵,它更适合成为国家的都城,而其中还有一个更重要的原因,那就是“鬼王”虚若无提出的自古以来,只要天下由统一变成分裂的局面后,最终统一天下的都是北方的政权,而不是南方的政权。   江南地处富饶之地,偏安南方容易腐化堕落,最终就会虚弱不堪,一击即溃;而相反的,北方地处苦寒之地,民风骠悍,所以偏安南方者莫不被北方所灭,而且屡试不爽。   但是朱元璋久战求安,最终并没有采纳“鬼王”虚若无和“军师”刘伯温刘基两人的意见,毅然而然的建都金陵,改名为应天府,以示上应天德,成立大明朝廷。   而北平(即元大都,明朝初年称北平、顺天府,后来明成祖朱棣即位迁都于此以后又改为北京)则改名为顺天府,赐封给军功最大的朱元璋的第四个儿子——燕王朱棣,作为他的封地。   应天府的城区面积非常广阔,艳名冠天下的秦淮河由城南而入,绕过城西然后才向北流入长江。   秦淮河流入长江前的河段,两旁的青楼林立,大多都历史悠久。虽然历朝的国势都有兴衰,但这段河岸总是热闹非凡,以另一种醉生梦死的方式存在在这个世间。   尤其是夜晚的时候,高高的圆月挂在天边,洒下一层银灰色的光晕,让笼罩在这层银纱般月光里的秦淮河更添几分浪漫幽雅的气氛。   秦淮河是让那些富商巨贾、骚人墨客们寻欢作乐,醉生梦死的好去处,这里的名妓冠天下,她们能够让你在这里挥金如土,她们能让你醉卧花间,笑谈人生,她们是琴棋书画、诗词歌赋无所不通的才女。   尤其是其中的那些艳冠群芳,卖艺不卖身的高级名妓更能引来许多狂蜂浪蝶的竞相追逐。   可惜现在还是大白天,李怜花出来的时间并不合适,现在的他是无论如何也无法看见这些热闹的秦淮河的美丽夜景的。因为大白天那些秦淮河上的画舫以及河岸上的秦楼楚坊都是不营业的,要到晚上的时候,姑娘们才会起床来接待来自四面八方的那些恩客们。   不过白天的秦淮河却更显得更加真实许多,这里现在还没有那种充斥着醉生梦死的环境,白天的秦淮河是属于普通老百姓的。   大街上来来往往的人群点缀着秦淮河的热闹气氛,到处的叫卖声和欢笑声都衬托出应天府作为大明朝都城的隆重而热闹的气氛。   李怜花在街上漫无目的地到处走动,观赏着古代的集市,半年来没有出门的那种郁闷的心情终于在今天被一扫而光,看着周围那些朴实的中国古代的老百姓脸上愉悦的笑容,他的脸上不仅也展开了一丝微笑。   中国的老百姓是最可爱的,只要你能够让他们吃饱穿暖,他们就能够无怨无悔地让你压榨他们剩余的劳动力。   正当李怜花在大街上漫步的时候,他的背后忽然传来一声悦耳动听的女子的声音:“咿,这不是‘小李探花’李怜花李大人吗,怎么今天能够上街了,难道你的病完全好了吗?”   李怜花听到有人叫他,他忍不住想要看一看这个人到底是谁,于是他就转过头来,展现在他眼前的是一位穿着紧身男装白色细银边劲服,头结男儿髫的绝色美女。她一对眸子像两泓深不见底的清潭,内里藏着数不清的甜梦。   她的美是秘不可测的,是惊心动魄的,只有虚空里的夜月才可堪比拟。   虽然她身着男装,但是李怜花仍旧能够看出她是女扮男装,这样的美女李怜花怎么也想不出以前在哪里见过啊?她又怎么会认识自己呢?至于李怜花和这个神秘的美女之间究竟会发生什么事,我们下回分解!   李怜花看着面前的这个女扮男装的绝色美女和他说话,他的心里感觉郁闷不已。   虽然有美女和自己搭讪,那个肯定是值得非常高兴的事情,但是问题是李怜花完全不认识面前的这个绝色美女到底是哪一个,他又不好冒昧的上去问人家,你说他能不郁闷吗?   他也想到面前的这个美女可能和他这副身躯以前的主人认识,因此他在自己的脑海里认认真真地思索了一遍,但是无论他怎么搜索大脑里面的资料,就是找不到哪怕是一丝一毫关于面前美女的资料。   实际上不是他搜索不到,而是他的大脑有时候也有失忆的时候,毕竟他的身体曾经在床上昏迷过一段时间,从而造成他一部分的失忆情况发生,而这份失忆里面就包括有关于这个美丽女子的资料,所以导致李怜花无法搜索到其具体的资料,这也不能怪他。   不过他还是要彻底问清楚的,因为像这样在他以前那个时代都能够和那些影视明星美女相媲美的女子,不,甚至比那些明星美女还要美丽不知多少倍的女子居然能够亲自向他打招呼,放在以前他是无论如何也不敢去想象的,现在来到古代居然发生了,李怜花又怎么能够放过这么好的机会呢?   于是我们的主人公——“小李探花”李怜花才不管是否唐突佳人,他走上前,努力在美女面前展示他的绅士风度,双拳一抱,对面前的美女说道:“不知小姐是谁,找小生有何指教啊?”   美女一听李怜花的话,就气不打一处来,这个李怜花居然在自己面前耍起大牌来了,居然会问自己是谁,难道他不认识自己吗?   实际上她在这点上确实冤枉了我们的主人公李怜花,因为他真的不知道面前的这个美女到底是谁,不过他这种情况比较特殊,除了他本人之外,任何其他外人都不知道而已。当然,我们的大美女肯定也不知道了,这不,只见美女气呼呼地伸出她那晶莹剔透,白玉般的细腻的小指头指着李怜花说道:“好你个‘小李探花’李怜花,居然会装做不认识本姑娘了,你以为本姑娘稀罕你认识我吗?”   说完,她转身就走,根本就不给李怜花任何一点的解释的机会。   李怜花看到这个美女无缘无故地对他发脾气,把他弄得一头雾水,寻思着自己什么地方得罪她了,仔细想一想,好象没有得罪她啊!那她为什么会生那么大的气呢?   不弄清楚,李怜花始终在心底有一个疙瘩,只有把事情弄清楚了,他才能安心。   于是,他赶紧追上那个美女,并首先自己道歉道:“小姐,如果小生有什么得罪你的地方,请你原谅则个,因为我的病才刚刚好,而且好象有点失忆,所以如果有什么对不起的地方,你多包含,好吗?”   美女一听李怜花说他失忆,想想也有可能,也就停下脚步看看他还有什么事要对自己说。   李怜花看美女终于停下脚步,看来她还是肯听自己的解释的,心头不仅乐开了花,只要这个美女肯听自己的解释,那么他就能够挽回自己在其心目中的形象,呵呵……   李怜花现在感觉自己的桃花运已经很近了必须把她抓住,虽然现在可能自己和面前的这个美女还没有任何的瓜葛,但他想以后他们之间的瓜葛还可能少吗?   一有这样的想法,顿时把李怜花吓了一跳,以前的自己是一个专心而痴情的人,怎么现在变得花心了呢?   难道是穿梭时空回到古代以后,连自己的心态都改变了吗?   不过这个问题现在还不是考虑的时候,他现在最重要的就是要搞清楚面前的美女的底细,要不然今后怎么完成他的猎艳计划呢?   于是,他又对面前的美女说道:“小姐,请你一定要相信我的话,我现在真的有点患有失忆症,如果你不嫌我唐突了你的话,你能重新把你的芳名告诉我吗?”   美女听了,仔细的看他是否有在撒谎,但是这个本来就是事实,李怜花当然不会惊慌,反而心头是坦荡荡的任她观察,脸上显出的是镇重的神色,以示自己的确没有骗人。   看了半天没有看出什么结果,美女也就相信他所说的话。然后对他说道:“既然是这样的话,那么本小姐就相信你的话,好了,我就告诉你我叫什么吧!不过这次你可要记住了,如果下次忘记的话,你就吃不了兜着走,亏我父亲和你父亲还是忘年之交,你居然会忘记我的名字,哼,你听好了,本姑娘叫虚夜月,不要再忘记了!”   听到这个女扮男装的绝色美女自报家门,李怜花惊讶得张大了嘴,半天都合不笼。   没有想到,没有想到啊!站在他面前的这个美女居然会是李怜花前世最喜欢的武侠小说大师——黄易黄大师笔下的《覆雨翻云》中排名第三位的绝世美女,“鬼王”虚若无的宝贝女儿——虚夜月。   虚夜月,一个人见人爱的小精灵,调皮而不失纯真,美丽而不失善良,这样的美女正是每一个男人梦中情人的首选啊! 第07章 燕王朱棣之子朱高炽   “喂,喂,你张这么大的嘴干嘛呢?”   虚夜月看到李怜花听到自己的名字以后,嘴巴就张得大大的,让她感觉非常奇怪。   李怜花看自己不雅观的形象落在面前的美女——虚夜月的眼里,老脸也不仅微微一红,赶紧闭上自己大张的嘴巴,不好意思地“呵呵”一笑,向虚夜月说道:“对不起啊,我刚刚的那种样子实在是不雅观,还请见谅!”   “也没什么了,反正就是一个傻样罢了!哦,对了,你现在既然能够出来走动,那么说你的病好了吗?不是说你得的是绝症吗?呃!看我这张嘴,对不起,我不应该说你得绝症的!”   虚夜月小心地陪着不是。   对于这种小事情,李怜花又怎么会放在心上,现在他的病情已经在逐渐地好转,并不怕别人说他得了什么绝症。   所以,他也不会真的去责怪虚夜月。现在他只想和虚夜月一起畅游应天,为了达到这个目的,他把话题一转,对虚夜月说道:“虚小姐,我能否有幸请你一起畅游应天呢?”   “当然可以,反正我也没有什么事,今天就和你一起游应天。”   说完,虚夜月首先朝前走去,而李怜花则跟在后面。   应天城不愧是明朝的都城,到处呈现一片繁华胜景,李怜花和虚夜月游了一上午都还没有走完整个应天,直到虚夜月喊累的时候,他们才停下脚步,找了一家非常高雅清静的酒楼,准备吃一顿午餐再说。   酒家的名字取得非常雅,叫“听月阁”而这个“听月阁”三个金漆大字一看就知道是出自名家之手,笔劲龙飞凤舞,苍穹有力,整个给人一种气势磅礴又不失幽雅的感觉,跃然而上,这样的书法让人不仅对这个书法名家有了向往之情!   当李怜花询问酒家这三个字是出于何人之手时,店家却告诉我这三个字是出自当今朝廷的“威武王”虚若无虚王爷之手,一听是出自这个大明朝赫赫有名的“鬼王”虚若无的手,李怜花不仅对这个尚未谋面的“鬼王”不仅多了一份崇敬仰慕之情。   而他旁边的虚夜月更是以有这样的父亲而自豪,的确,她是有自豪的本钱。   打听完自己想要知道的信息,李怜花与虚夜月就一起上了“听月阁”的二楼雅座找了一个靠窗的位子坐下,等待店小二为他们两人送菜上来。   但是就在他们坐好没有多久的时候,从楼下又上来几个人,这几个人当中走在最前面的是一个长得很气派的年轻人,这个年轻人锦袍素带,头束金冠,一派的雍容华贵。   剑眉郎目,算得上是一个比较俊逸的人物,可惜他那眉宇间的骄横完全破坏了他那十全十美的气质。   而跟在这个年轻人后面的则是几个肌肉非常发达,身穿劲装的威武大汉,一看他们的打扮就知道他们是前面这个年轻人的保镖类型的人。   那个年轻人首先看到虚夜月,骄横的脸上不仅露出了虚伪的笑容,但是当他又看见和虚夜月坐在一起的李怜花时,虚伪的笑容立马变成一张因气愤过度而显得涨红的脸庞,眼睛里射出似欲择人而嗜的仇恨目光,好象别人欠了他几万两因子似的,一看就令人呕吐。   “这个讨厌的家伙是谁?我和他有仇吗?为什么他要用看仇人的那种眼神看我呢?”   李怜花在座位上暗自嘀咕,这个人的眼神把他看得头皮发麻,莫名其妙!   这个骄横的年轻人连招呼都不打一声,径直向虚夜月他们这一桌走来,而虚夜月抬头看到这个年轻人时,清秀的眉头不仅一皱,似乎和不喜欢的样子。   看到虚夜月的一脸不高兴的表情,李怜花本来想要上前把正向他们走来的这个骄横的年轻人拦住的时候,却被虚夜月在桌子底下拉住了,似乎不想让李怜花上去拦住他,而李怜花看到虚夜月这样的奇怪神态,不仅用疑惑的眼神向虚夜月望去,而虚夜月则微微向他摇了摇头,意思是让他不要多管闲事,而我们的主人公也只好默默地坐在原地不动,看看这个令人讨厌的家伙要干啥。   当年轻人来到虚夜月身旁的时候,微笑着说道:“虚小姐,我能否有幸坐在这个地方呢?”   虚夜月好象有点顾及对方的身份,不得不勉强挤出一丝比哭还难看的笑容说道:“你是小燕王朱高炽,你的父亲燕王朱棣又是皇上身边的红人,你本是皇亲国戚,想坐什么地方,小女子哪敢做主啊!”   虚夜月亲自报出这个年轻人的身份,是不想让李怜花吃亏,因为对方毕竟是皇族子弟,不是一般人能够惹得起的。   果然,李怜花听到虚夜月的话,心中不仅一惊,原来是明太祖朱元璋的第四个儿子——燕王朱棣的儿子小燕王朱高炽这个家伙,怪不得那么骄横呢! 第08章 教训朱高炽   朱高炽听到虚夜月对自己的恭维,不但没有显出谦虚的态度,反而脸上所表现的是那种骄傲自满的表情,整个人就是一个自大的家伙,看也不看李怜花一眼,就大咧咧地在虚夜月的旁边坐下来,而他身边的众保镖则是站在他的背后。   这些人就这样矗在那里,看着就是令人非常的不爽到极点,这样子让李怜花根本就无法吃下任何东西,于是他便起身向虚夜月说道:“既然虚小姐你有客人,那么在下就先告辞了,我们下会再聊!”   说完,转身就走,也根本就不去理睬朱高炽那个骄傲的家伙,甚至为了离开这个令人不爽的地方,他都宁愿放弃这个和大美女虚夜月零距离接触的好机会。   虚夜月一看李怜花起身就走,也不说拉起她一起走,就这样要下楼去,她怎么能够让其一个人就走呢,要走就必须他们两个人一起走,于是她赶紧叫住李怜花,道:“你等我一下,我也要回去了,自从一早上出来,我都在外面玩了很久了,恐怕爹爹都担心了,我和你一起走吧!”   说完,虚夜月又转身和身边的燕王世子朱高炽说道:“世子,为了不让我的父亲担心我,我想先走一步,你慢吃,我们下次有时间再聊。”   朱高炽本来是打算如果没有在这家酒楼遇到虚夜月也就算了,但是既然让他在这里遇到,他又怎么可能轻易地就放虚夜月走呢?尤其还要和那个让他看起来非常不爽的家伙一起走,这更让他心头冒火,但是他又不可能真的去找虚夜月的麻烦,现在只好找这个倒霉蛋作替死鬼。   他站起来,用手指着李怜花,蛮横地说道:“你是什么东西,居然让虚夜月虚大小姐和你出门,也不看看你是什么样,居然还想癞蛤蟆想吃天鹅肉,真是不自量力的家伙!”   李怜花一听朱高炽无缘无故地用语言侮辱他,是泥菩萨都有三分火气,更何况他还不是什么泥菩萨,于是他就不在顾及对方的身份,也用话语回敬道:“我不是什么东西,我是一个人,只有你才是东西。”   李怜花的话当然更加惹怒我们的燕王世子朱高炽,顿时把他气德一佛出世,二佛升天,脸上和脖子因为生气而显得特别的通红。   他对李怜花大声道:“你这个不知天高地厚的家伙,今天如果本世子不好好教训你的话,你还以为本世子是一个好欺负的人呢?”   虚夜月一看双方因为她而把事情闹僵了,赶紧站出来劝说道:“李公子,世子,你们这又何必呢?有不是什么大事,用得着这样子斤斤计较的吗?”   李怜花看虚夜月出来劝架,他心里还是非常感激的,但是今天无论如何他也想要教训一下这个不知天高地厚的燕王世子朱高炽,也好让他知道自己也不是那么好惹的人,这可是关系到一个男人自身的尊严问题,不能就这样马虎地让它过去,于是他上前把虚夜月拉开,对其说道:“今天不是因为什么,今天是关系到男人之间的面子问题,请虚大小姐你在一旁看着就行。”   “这样行吗?”   虚夜月犹豫着说道,似乎还在担心这个看来手无腹肌之力的“小李探花”李怜花会不会吃亏!而李怜花好象也看到她对自己的担忧,他就马上向虚夜月投去一个自信的眼神,而虚夜月看到李怜花这个自信的眼神,也不在说什么了。   李怜花把虚夜月劝到一旁,然后对朱高炽他们用手比了比中指,这个比中指的意思这些古代人当然不会知道是什么意思,但是他们也能够猜到这个可能含有侮辱人的内容在内,这样的侮辱动作当然把朱高炽弄得更是气上加气,指挥他后面的几个侍卫说道:“你们跟我上,好好的教训一下这个家伙,但是千万不要把他打残废了,给他一点苦头吃就行了。”   “是,世子。”   朱高炽后面的众侍卫回答道。   现在李怜花懂得的功夫根本不是太多,他只有《小李飞刀刀谱》上记载的“小李探花”李寻欢的“小李飞刀”绝技以及上面附带的一些拳脚功夫,其它的武技根本一窍不通,当然“小李飞刀”不到最后关头他是不会轻易施展的,现在只有那些拳脚功夫可以一用了。为了显示自己的大方,他对向他走来的几个侍卫说道:“你们用什么武器,就赶紧拿出来,我用的就是我的双手和双脚,你们如果要使用什么兵器的话,尽管拿出来,我一样能够抵挡住。”   说完,李怜花就在原地摆起准备进攻的姿态来。   那种只有高手之间决斗才有的威武的气势顿时在他的身上表露无疑。   众侍卫听到李怜花的这个话语,心中不仅对他多了一分好感,但是主子的命令又不得不听,他们只好还是对他下手,不过对于其一个人对抗他们几人的胸襟,他们是非常佩服的。   不过佩服归佩服,动手还是不可避免的,这时,他们其中一个好象是众侍卫头领的人站出来说道:“我们一般都不使用任何武器,拳脚就是我们最好的武器,我们就使用拳脚过过招吧!”   “既然你们也不用武器的话,那么你们就先请!”   李怜花对这些侍卫说道。   “好!”   众侍卫也不给他客气,刚刚那个先说话的侍卫头领首先向李怜花展开进攻,其他的侍卫也先后跟上,围成一个半圆,把李怜花围在里面,手中的拳掌全部向李怜花的身上招呼,顿时把李怜花困在一片拳风掌影里面。   这些无形快速的拳影容易混淆李怜花的视线,可见这几个人的合击之术配合得非常熟练,而且威力非常大。   不过那是对于一般人而言,对于像李怜花这样早已到达“先天境界”中阶的高手来说,根本不能算什么。   刚开始的时候,由于这是李怜花第一次和人动手,手脚还比较生疏,被这些侍卫逼得狼狈不堪,但是随着战斗的继续下去,李怜花的招式越来越熟悉,本来能够很快的解决这些侍卫的,但是他为了让自己更好的去体会他所学的功夫里面的精锐招式,把本应该早就结束的战斗又延续了很长的时间。   他现在尝试的是把这些侍卫的手掌用借力打力的方法,然后把他们的手引向别处,和其他人的手掌相碰,这样不仅化解了这些人攻向他的拳掌,还让他们自己人打自己人,他觉得这样非常有趣,就像在耍一群猴子似的。他则是利用和“小李探花”李寻欢的“小李飞刀”绝学搭配的绝世轻功如穿花蝴蝶般在这些侍卫的合击之术当中来回穿梭。   当然,李怜花和这些侍卫比武时是闭上眼睛的,这样的话他就不会被这些眼花缭乱的拳掌阻挡住他的视线了。   他是用“心”去看,去听,仔细琢磨这个合击之术里面的缺点和弱点,然后找出这个合击之术的破绽,并一举把它迅速攻破。   果然,功夫不负有心人,他感觉到这个合击之术的中心点是以那个众侍卫的头领为中心,并且由他指挥其他侍卫如何攻击敌人的弱点,他就是整个合击阵势的破绽所在。   既然找到这个破绽,李怜花也就不在和众侍卫玩下去了,他运劲阻挡其他侍卫向他攻来的拳掌,不顾他们对自己的袭击,一心全力攻击那个侍卫头领。   侍卫头领看李怜花攻向自己,他也不敢马虎,运起全身的内劲准备防备李怜花对他疯狂的攻击,但是在他还没有做出任何反映的时候,只见虚空当中一阵破空之声传来,他的面前便出现了一双手掌。   这招便是那些拳脚功夫中的一记必杀绝招——“龙翔凤舞双双飞”李怜花的双手击出去的时候,带着一股风雷之声向侍卫头领的胸前印去,一对掌影在空中的飞舞的轨迹非常的诡异,明明看到它们向自己劈来,但是那个侍卫头领就是无法挡住其劈在自己胸前的命运,李怜花的手掌一眨眼的工夫便击在那个侍卫头领的胸前,其上面的劲道把侍卫头领劈得远远地向后抛飞,当其被李怜花的双掌劈飞的以后,李怜花又神奇般的迅速飞退,一下子就突出了众侍卫的包围圈,气定神闲地站在酒楼的地板上,脸不红,气不喘,潇洒自如。   当然,这个合击之术也就不攻自破,其他的侍卫看到自己的头领已经被对方打败,他们也停下进攻的步伐。   这一切都发生得太快,太突然了,使得旁边的虚夜月和朱高炽都还没有反映过来的时候,战斗就已经结束。   那些已经停下手的侍卫上去把被李怜花打倒在地的侍卫头领扶起来,而李怜花则是上前去和那个被他打倒在地的侍卫头领说道:“真是抱歉,把你打倒在地,你有伤着什么地方没有?”   侍卫头领客气的说道:“没有什么大碍,比斗难免会有损伤,我们都已经习惯了,你别放在心上。没有想到你这样一个看起来手无腹肌之力的书生居然也有这么好的身手,真是人不可貌相啊!”   “呵呵……呈让呈让!”   李怜花不好意思的说道。   这个时候,站在旁边的虚夜月终于又站出来说道:“世子,这下还用比吗?”   朱高炽气得脸一阵青一阵白的,对他的那些侍卫吼道:“一群没用的废物,我们走!”   说完,他率先走下楼,而那些侍卫也纷纷跟在他的后面走下楼去。   当侍卫头领被人扶着经过李怜花身边的时候,轻声对他说道:“希望我们下次能够有机会一起坐在一起喝茶聊天,而不是像今天这样的动武!”   “一定不会像今天这样的,到那个时候我们一定会成为一对无所不谈的好朋友!”   李怜花说道。   听到李怜花的话,侍卫头领微微一笑,走下了楼。   李怜花看见其远去的背影,心中不仅对这个侍卫头领涌出一股说不清道不明的好感,他非常期待他们下次的见面,也许下次的见面会让他们之间更加彼此了解对方,而不是像今天这样拳脚相加了! 第09章 惊现“小李飞刀”   李怜花看着远去的朱高炽等人,心中非常期盼着和那个侍卫头领的下次见面,从而冷落了他旁边的虚夜月。   这种情况当然是我们的虚大小姐不能容忍的事情,于是她打断李怜花的思维,对他说道:“没有想到你还是一个高手,怎么以前我没有看出来呢?你是不是有什么奇遇,能告诉我吗?”   对于自己的事情,李怜花是非常清楚的,那是太过于诡异了,是不能和除他之外的第二个人知道的,就算把他的事情告诉其他人,他们也不会相信,还反而会认为他是一个神经病,所以他的情况当然也不会告诉虚夜月了,因此,李怜花只用了两个字“保密”就把虚夜月给打发了。   虚夜月气得小鼻子一皱,娇嗔道:“不说就不说,谁稀罕,哼!”   对于虚夜月的这个无伤大雅的小脾气,李怜花也只是微微一笑而过,并不去和她计较那么多。   既然现在那个令人讨厌的朱高炽已经走了,李怜花和虚夜月两个人就不用在离开了,于是他们又坐回自己原来的位置,等待店小二为他们送来吃食。   很快,店小二就把他们要的酒菜都端上来了,而且还有一壶上品状元红酒。   酒是好酒,人是美人,这一切的一切都使得李怜花有一种犹如身在梦中,就像当年的道家先贤庄子自己的“庄周梦蝶”的情景一样。   而李怜花也希望这个美好的梦能够永远的做下去,永远也不会有醒来的那一天。   可惜天不从人愿,好梦终究还是有醒的时刻,他们两人快快乐乐地吃完饭,要走出“听月阁”的时候,虚夜月就邀请李怜花到他家去玩,顺便在见一下其父亲“鬼王”虚若无。   李怜花听说能够见到这个在黄大师的《覆雨翻云》的书中只闻其名,不见其人的大人物,当然是满口答应。   不过李怜花想到要去见“鬼王”心中不紧张那是骗人的,毕竟人家是朝廷的威武王,而且还是江湖上的绝对的大名人,现在的他可以说还是一个微不足道的小人物,虽然是朝廷册封的“小李探花”但是探花这样的称呼朝廷几乎每年都会诞生个把,所以他也不会认为自己有什么资格和别人叫板,更何况江湖上的人根本就不知道有他这号人物,又怎么和人家大名鼎鼎的“鬼王”相比呢?   虽然听虚夜月自己说她的父亲“鬼王”虚若无和自己现在的这个父亲是什么忘年之交的朋友,但是对于这些具体的情况他是一点都不知道的,不过现在他也只有走一步算一步了!   清风轻轻地吹过李怜花的脸庞,他深深地呼吸一口清凉山上的微风,其身上的白色儒衫随风飘舞,他似乎有欲乘风归去的冲动。   来到城西的清凉山,李怜花就陶醉在微风吹拂脸庞的感觉之中,他感觉微风拂面,就像母亲轻轻地抚摩他的脸盘似的,是那样的轻柔,是那样的温和,令人忍不住要陶醉其间。   一路上,李怜花和大美女虚夜月两个人肩并肩地走在一起,顿时引来许多人好奇的目光。   对于这些异样的目光,虚夜月好象早已习以为常,但是李怜花却非常的不习惯这些人的那种火辣辣的奇怪目光,于是,他就赶紧催促虚夜月快点走。   直到他们两人走进直趋“鬼王府”的斜道的时候,他们才完全摆脱那些奇异的目光的窥视。   这条道除了那些拜访“威武王府”的人外,一般的人都是不能走的,就连那些大明朝特别嚣张的锦衣卫和东西南北厂的厂卫都不敢在这条道路上随意的放肆。   “威武王”虚若无是一个完全超脱朝廷之外的人,如果当年“威武王”没有帮助朱元璋夺得天下的话,那么现在这个明朝的天下到底是属于哪家的都还不一定呢!   “鬼王”虚若无相术通神,一生算无遗策,实有鬼神莫测之机,当年他就是依靠这种神奇的异能帮助朱元璋逃脱了许多能够致他于万劫不复境地的危险的。   在江湖上,“鬼王府”有被称为“无心府”是江湖上的“三大邪窟”之首。而“鬼王”虚若无更是超脱于江湖“黑榜”之外的绝顶高手,如果不是他受朝廷的封赐,那么“黑榜”的排名肯定要被重新改写的。   李怜花和虚夜月两人沿着青石铺就的大道行进着,道路两旁的参天柳树在微风中发出“沙沙沙”的声响,不仅让人沉醉在这些抑扬顿挫的大自然的美妙音乐之中而无法自拔。   当李怜花他们走进“鬼王府”的时候,李怜花顿时便被里面的摆设所吸引,这个“鬼王府”不愧是一个修心养性的好地方,和李怜花家中的他所居住的“怜花阁”不可同日而语。它是置身于清凉山下,依山而建的。这里古数参天,环境幽雅,府中的亭台楼阁贯穿其中,布置合理,让人有一种悠然向往的冲动。   在虚夜月的带领下,李怜花来到了“鬼王府”的正殿,当他刚踏上正殿的时候,他就被一股似有若无的气机所笼罩着,让他无法再前进半步。   这种感觉非常奇妙,除了当事人之外,其他人根本就感觉不到,这个笼罩住李怜花的无形气机就像一道无形的枷锁一样把李怜花牢牢地困在原地,让他半分也移动不了。   而就在他要想办法脱离这个困住自己的神奇的气机的时候,一条诡异般的长鞭向他抽来,眼看就要抽在他脸上的时候,他赶紧运起全身的内劲,最终在这条长鞭临身之前冲出了气机的包围圈,并迅速向后飞退。   这个使长鞭的高手的长鞭就像一条诡异而灵活的长蛇似的跟着他的步伐前进着,李怜花根本不能摆脱长鞭对自己的攻击,没有办法,为了保命,他只有使出他的法宝,那就是他一直都没有机会施展的“小李飞刀”绝技!   不知道什么时候,李怜花的手中已经出现了一把三寸七分长的小刀,小刀是怎样出现在他的手中的,你根本无法发觉,刀就好象本来就该在那个地方似的。   锋利的刀芒在阳光的照耀下分外刺眼。   “小李飞刀”这就是它的名称。它是一把神奇的飞刀,当李怜花拿出“小李飞刀”的瞬间,他整个人就融进了天地宇宙之间,和天地融为一体。   李怜花的全部的精、气、神都融入到这把三寸七分长的小刀里面,在他的眼中和心中除了“小李飞刀”之外,再无他物!   飞刀一出鬼神惊,当李怜花的所有精力都达到顶点的时候,他手中的“小李飞刀”终于发出去了。   只见虚空之中刀光一闪而过,划破虚空,如一道闪电,不,是比闪电还要快的速度。   这样的速度是无法用语言来形容的,根本没有人看到他是如何出手的,当你反映过来的时候,飞刀已经出现在你的眼前。   明明可以看见飞刀是射向你的,但是你就是无法阻挡,这就是“小李飞刀”的威力所在。   “小李飞刀”是介于明器和暗器之间的一种神奇的兵器,说它是明器,是因为它是在光明正大的让敌人可以看得见的情况下发射的,说它是暗器,主要是因为飞刀的确属于暗器中的一种。   “小李飞刀”的最高境界是“以心使意,以意驭形;心刀合一,无刀无我”的至高境界,但这个境界现在的李怜花还没有达到,所以他的“小李飞刀”还没有达到像“小李探花”李寻欢的那种例无虚发的神奇境界,但是就算没有达到那种境界,他使出的“小李飞刀”的威力依旧不可小趋。因为这是发挥他全身的精、气、神所发出的一刀,当他发出这刀“小李飞刀”以后,他就已经有点虚脱了。   这主要是因为他还没有达到“小李飞刀”的至高境界才会有的现象,如果等他以后达到这个境界,他就再也不会出现这种反常的现象了。   随着“小李飞刀”的发出,李怜花也从被长鞭围攻的厄运之中解脱出来,使他不仅松了口气。   而发出去的“小李飞刀”则和使鞭的高手擦了个边,又飞向远方,这主要是因为这个使鞭之人是一个绝顶高手和李怜花的“小李飞刀”还没有达到最高境界,所以“小李飞刀”现在还不能达到“例无虚发”的境界。 第10章 初见鬼王   现在刚刚才发出“小李飞刀”的李怜花因为发出的这把飞刀已经用出了他全部的精气神而显得有点虚弱,不过他还是非常开心的,他完全没有想到自己第一次使用“小李飞刀”就能够初步体现出“小李飞刀”的威力。   虽然他现在所使的“小李飞刀”还没有达到古龙笔下的“小李探花”李寻欢的“例无虚发”的境界,但是它的威力仍旧是不能小觑的,“小李飞刀”的威力就算在李怜花的手中没有达到“例无虚发”的境界,但是其强大的攻势除了像“鬼王”虚若无这样的人外,一般人还是不能在李怜花的“小李飞刀”之下逃脱的。   “小李飞刀”如果达到令全天下的人都知道的名器的境界的话,它就有了威慑的力量,而这也是“小李飞刀”最厉害的地方。因为最能体现“小李飞刀”的就是拿在手中没有发出去的时候的那种威慑的力量。   在李怜花想要看看这个能够使得他第一次对敌使用“小李飞刀”的绝顶高手到底是谁的时候,他的耳中传来一声洪亮的大笑声,说道:“好!好!哈哈……没有想到贤侄的飞刀如此厉害,幸亏是我,如果换做是一般人的话,可能他已经早已死在你这把飞刀之上了!”   李怜花顺着语声看过去,只见站在离他三丈之外的地方,是一个一身身着锦袍的红光满面的老者,他站在那里有一股不怒而威的威严,浑身散发出一股气吞山河、藐视天下苍生的气势。   浓眉,虎目,四方大脸上面色严肃,闪烁着灼灼的光彩,手里拿着一根长长的长鞭,其姿态有一种龙盘虎踞的威势。   站在李怜花面前的这个拿鞭的人不是别人,正是在江湖和朝廷上都赫赫有名的“鬼王”虚若无。   刚刚也是“鬼王”虚若无在亲自试探这个忘年知交的老友的儿子是否真的身怀绝技,因为今天暗中跟随他的宝贝女儿虚夜月出去的“鬼王府”的密探回来报告说他的这个至交好友的儿子,刚刚才病将初愈的李怜花居然一人就把“燕王”朱棣之子——“小燕王”朱高炽带去的几个侍卫的合击之术打败,顿时让他吃惊万分。   因为他记得当初他所知道的“小李探花”李怜花根本就没有练过武功,为什么会突然之间因为生病在床上躺了半年之久,一起来就拥有绝世武学呢?这是让“鬼王”虚若无最最想不明白的地方,因此为了证实这个“鬼王府”的密探是否有说谎,才有了刚才的一出比斗。   刚开始的时候,“鬼王”虚若无使出的劲道连半成都没有,因为怕如果那个密探说的是谎话,那么不是就会伤到他这个至交的儿子了吗?   然而让人没有想到的是这个至交好友的儿子果然和那个密探所说的是一模一样,不仅身怀绝技,而且好象还不止一项绝学,甚至比那个“鬼王府”的密探所说的还要厉害百倍!   尤其是最后李怜花发出的那一刀惊天地泣鬼神的那一记飞刀,更是让“鬼王”虚若无震惊不已,险些吃亏。   而他也用了差不多七成的劲道和万分的精力才险险逃过被那计“小李飞刀”射中的厄运。   这一刀的使出,不得不让“鬼王”虚若无重新对他面前的这个至交好友的儿子刮目相看了!   李怜花也猜出面前的这个人就是只闻其名,从未一见的“鬼王”虚若无了,当然只是他没有见过,并不代表他这副身躯以前的主人没有见过。   既然“鬼王”虚若无和李怜花的父亲是至交好友,那么他的前身肯定是见过“鬼王”的。   不过既然他没有见过,但是他还是必须装出见过的样子,而且还非要是非常熟悉的样子,这样才能不会露出破绽来。   当李怜花正要上前向“鬼王”虚若无见礼的时候,在他身后的大美女虚夜月早就耐不住性子一步奔进“鬼王”的怀抱,娇嗔道:“爹爹,你为什么一进门就和李公子拼斗上啊,害得女儿在旁边为你们两个担心不已,还有你有没有被李怜花这个臭家伙的飞刀伤到啊!如果有的话,我就和他没完,哼!”   说完,还忍不住白了李怜花一记大白眼。   汗……刚刚还称呼李怜花为李公子,后面又改成了臭家伙,真是女人心,海底针,让人琢磨不透啊!   本来要给“鬼王”见礼的李怜花看到虚夜月已经先他一步奔进“鬼王”的怀抱撒娇,没有办法,他只好等到虚夜月撒娇完毕以后才慢慢给“鬼王”见礼了。   好不容易等虚夜月撒娇完毕,她才从父亲的怀里出来,而“鬼王”虚若无看着自己宝贝女儿,眼中是说不出的宠爱之情,但是嘴里说出来的话却又是另一股味道:“小丫头,你已经不小了,居然在外人面前还向自己的父亲撒娇,你也不知羞吗?”   而虚夜月则是娇哼一声说道:“谁敢笑我,你是说李怜花这个臭家伙吗?他敢!”   李怜花只能尴尬一笑,挠了挠头,说道:“在虚大小姐面前,小生又怎么敢放肆呢,除非小生不想活了!”   “好酸的一股酸腐气,麻烦你不要学那些假道学的腐儒好吗?让本小姐看了就非常不爽至及!”   “呃”李怜花被虚夜月弄的哑口无言,看到李怜花的尴尬境地,“鬼王”虚若无忍不住出来打圆场,说道:“好了,月儿,你也不要再为难李贤侄了,毕竟他今天是我们的客人!”   虚夜月在父亲说出此话以后,也就没有在和李怜花斗嘴了,只是向李怜花调皮地伸了伸她那鲜红的可爱小舌头,然后对“鬼王”虚若无说道:“我不管你们了,我要回我的月榭去了,爹爹,你们慢聊!”   说完,她就像一只花蝴蝶似的带着一阵香风消失在“鬼王府”的正殿之内,只留下“鬼王”虚若无和我们的主人公——“小李探花”李怜花两个人。 第11章 一个瞎编的善意的谎言   虚夜月已经走远,而整个“鬼王府”的正殿只剩下“鬼王”虚若无和李怜花两个人在那里干站着。   不过两个男人也不会因为虚夜月的离去而没有话题。等到虚夜月的身影已经看不见的时候,“鬼王”虚若无亲自邀请李怜花到正殿的大厅里面去坐。   对于“鬼王”的盛情邀请,我们的主人公李怜花当然不会客气,于是他便和“鬼王”一起走进大厅,“鬼王”直接在上首的位置坐下,而李怜花则是坐在“鬼王”虚若无下首的右边的位置上。   等到两个人都坐好以后,“鬼王”虚若无就开始叫丫鬟上茶。   不一会儿的工夫,一个长相非常清雅的丫鬟已经端着茶香四益的龙井茶上来了。   这个丫鬟为李怜花和“鬼王”虚若无一人一杯茶的端放在他们身旁的桌子上,然后又端起盛放茶杯的盘子下去。   这个时候,“鬼王”虚若无向李怜花微笑着说道:“贤侄,别客气,喝茶,呵呵……”   “虚大叔,在你这里我怎么会客气呢,那不是太见外了吗?”   李怜花说道。   “好!好!我就喜欢你这样的脾气,非常对我的胃口,不要像那些酸儒似的尽弄一些什么狗屁的繁文缛节,我们是武人,对这些狗屁倒灶的东西不要理它,呵呵……”   “没有想到虚大叔也是性情中人,我也是非常的不喜欢那些繁文缛节,这些鬼东西总是弄得人全身的不舒服。”   “恩,和我一样有同感!哦,对了,贤侄,你的病好了吗?”   “多谢虚大叔对小侄的关心,我的病已经没有什么大碍,很快就会好起来的!”   “哦!不是听说你的病很难治好吗?怎么会突然之间就好了呢?还有,我记得你以前根本就不会武,为什么现在忽然之间就拥有了这样高深的绝技呢?”   “这个……这个……”   李怜花对于“鬼王”的这个问题真的非常难以回答,因为他的情况非常特殊,说给别人听,别人也不会相信的,就算自己一下子听见这样荒唐的事情也不会相信的,你怎么能够要求别人相信呢?所以他感到非常的为难。   “鬼王”虚若无看到李怜花为难的样子,他也不想过分的去勉强这个至交好友的宝贝儿子,于是他对李怜花说道:“贤侄,如果我的问题令你非常为难的话,你可以不用回答的,你虚大叔并不是什么不明事理的人,你不要担心!”   对于“鬼王”虚若无能够理解自己的难处,李怜花心中是非常感激的,但是他也不能让“鬼王”认为自己有什么隐秘而不愿意让其知道。   于是,他说道:“虚大叔,不是我不想说,而是这个事情非常的荒诞,就怕您老人家不会相信我的话,而认为我是故意骗您老人家!”   “哦,是什么样的事情让你如此的为难呢?你尽管说出来,你虚大叔向你保证,无论你说什么,你虚大叔也相信你!”   “既然这样,那么我就把自己的事情告诉你吧!”   虽然选择告诉“鬼王”自己的事,但是李怜花的真实情况他当然不会真的要告诉“鬼王”这是他的个人秘密,还是不能告诉他人,所以他告诉“鬼王”的事仍然是自己瞎编的一个善意的谎言。   他告诉“鬼王”他在昏迷的这段时间里面在梦中见到一个也是号称“小李探花”的李寻欢的宋朝人,其一身武学已经达到登峰造极的境地,已经探索到天道的奥秘,这次破碎虚空来到这个时空,看到躺在床上的李怜花,其身资非常适合习练自己的武学,所以他就用自己参透的天道的力量帮其打通全身经脉,不仅治好了自己的病,还传授了自己一身的绝世武学。   而他的这套武学的名称叫“小李飞刀”非常适合自己现在的身份,另外这个宋朝的“小李探花”李寻欢又额外的传授自己一些比较实用的用于保命的拳脚功夫,所以他能很快的好起来,并且拥有这么高的武技。   听完李怜花编的故事,“鬼王”虚若无说真的,也不是太相信这样的荒诞的事情,但是不相信的话,也无法解释清楚为什么李怜花能够在这么短短的半年时间里就忽然之间获得这么高深的武学,看来也只有这样的解释才能说得清楚啊!   不过这些都不是重要的,最重要的就是现在他的至交好友的儿子居然在半年之内从一个不会任何武学的手无腹肌之力的书生一下子成为一个身怀绝技的江湖高手,这是最值得庆祝的一件事!   “鬼王”虚若无说:“没有想到贤侄会有这样千年难得一见的奇遇,可喜可贺,你刚刚在外面和我比斗时所使的就是那个前辈的‘小李飞刀’绝技了?”   对于自己的这个谎言,李怜花脸上还是羞愧得微微一红,不过他马上又恢复过来,虽然这个自己编的故事是假的,但是自己的“小李飞刀”绝技的确是“小李探花”李寻欢的绝学,这样也不算是骗人吧!他在心中自我安慰着。   听到“鬼王”的话,他点点头说道:“是的,虚大叔,我刚刚所使用的正是李寻欢李前辈的‘小李飞刀’绝技!”   “恩,这个绝技还真的非常适合你,你和这个李寻欢前辈都是有一个‘小李探花’的称号,又都是姓‘李’,这个武学又叫‘小李飞刀’,正好和你搭配,这真是上天送给你的最宝贵的财富,你一定要好好珍惜啊!”   李怜花对“鬼王”点点头,表示受教了。   “恩,这样才不会辜负那个李前辈的一番好意!”   “鬼王”说。   “我一定不会辜负他老人家对我的期望,一定把‘小李飞刀’发扬光大。”   李怜花说完,心中顿时豪气万丈,眼中显露出的则是坚定的目光! 第12章 长生诀   “好!好!好!贤侄不愧是有大智慧,大胸襟的人,有这样的雄心非常好,我等待你让‘小李飞刀’扬名立万的一天,希望你到时候不要让我失望才好啊!”   看到李怜花这样的心愿,“鬼王”虚若无不仅老怀欣慰,自己朋友的儿子如此有出息,他也感到自己的面子上非常的光彩。   “我一定会好好努力的,决不辜负虚大叔和那个教我‘小李飞刀’绝技的李寻欢李前辈对我的期望!”   李怜花说道。   “既然你有这样的雄心壮志,你虚大叔没有什么礼物好送给你,就送你一本道家的绝学秘本作为给你的礼物吧!不过这个道家的绝学秘本虽然听说是道家的先贤,有远古华夏之祖之称的黄帝之师——崆峒的广成子仙师所著,但是几千年来却一直都没有人能够练成,我把它送给你,就要看你的机缘是否可以成为古往今来的第一人,而练成这本道家的宝典!”   “鬼王”接着说道。   道家宝典,是否就是那个在黄易大师的武侠小说里和《战神图录》、《天魔策》和慈航静斋的镇斋宝典——《慈航剑典》一起被寓为四大奇书的道家《长生诀》呢?   有可能是真的,因为听“鬼王”虚若无的话语,李怜花觉得和他以前所看的黄大师的另一本书——《大唐双龙传》中介绍的《长生诀》的内容几乎相差不大,不过他还是不太有自信会是道家《长生诀》因为《长生诀》这本奇书在黄易大师的《覆雨翻云》里面从头到尾都没有出现过,只在《大唐双龙传》里面出现,从而造就了寇仲和徐子陵从原来的两个小混混变成后来纵横大唐时空的超级高手,使得大唐双龙的威名响彻大唐的天下。   说实话,如果没有《长生诀》的帮助,寇仲和徐子陵这两个小混混根本不可能从原来的混混生涯一举成长成为一代高手的,而他们两人之所以会成为天下皆知的英雄人物,完全是这本《长生诀》的功劳。   为了证实是否就是自己所猜想的道家宝典《长生诀》李怜花忍不住向“鬼王”虚若无问道:“虚大叔,您说的这个道家的武学秘本是否就是有四大奇书之称的道家《长生诀》啊?”   “是啊,没有想到贤侄也知道这本道家的珍奇秘本,可惜的是它自成书以来,经过几千年的风雨,许许多多的至圣仙师都没有任何一个人能够参透里面的奥秘,所以按说他对武林人士来说根本就是一本没有多大作用的书,哎,可惜这样深奥的书居然不能让人参透,真是一个无法挽回的遗憾啊!我现在把它送给你,就是希望你能够把它参透,以弥补几千年来的这个遗憾!”   没有人练成功过,怎么可能呢,李怜花记得寇仲和徐子陵这两个被成为大唐双龙的古人就练成功过啊,为什么“鬼王”虚若无会说从来都没有人练成功过呢?   这让李怜花心中非常纳闷,难道这个《覆雨翻云》的时空不是延续的《大唐双龙传》的时空发展下来的吗?   这个是不是有点夸张了,他来到的这个《覆雨翻云》的时空居然不是延续的《大唐双龙传》以后的时空,但是这两本书里面的武林门派是非常相似的啊!   一样的慈航静斋,一样的非常近似的武学秘籍和对天道的追求,李怜花现在的脑子里简直就是一团乱麻,怎么也理不清楚这其中的关键性的问题。   看到李怜花闷头闷脑地不说话,“鬼王”虚若无以为他又出什么事情了,于是他向李怜花问道:“贤侄,你怎么了,有什么地方不舒服吗?如果你有什么不舒服的就告诉虚大叔,到时候虚大叔好为你解决!”   “哦,哦,哦!没有,没有,谢谢虚大叔对小子我的关心,我只不过是在想一些问题,呵呵……还望虚大叔见谅则个。哦,对了,虚大叔,能否把您说的这个道家的宝典——《长生诀》给小子我看上一眼呢?”   李怜花从思考的状态中反映过来,对“鬼王”虚若无说道。   “当然可以,你虚大叔本来就是要把这本书给你的,到时候你想怎么看就怎么看,想看多久就看多久,没有人会去给你抢的,呵呵……你在这里等一下,你虚大叔我去帮你把它拿出来。”   说完,“鬼王”虚若无起身走进“鬼王府”的后院,去给李怜花拿这本道家的绝学秘典。   李怜花在“鬼王府”的正殿大厅里大概等了有半盏茶的工夫,“鬼王”虚若无便从后院走了出来,当他走出来的时候,手中已经多了一件用黄色的绸缎包裹住的一件包裹,不用说,这件包裹里面的东西一定就是那本道家的宝典秘录——《长生诀》了。   “鬼王”虚若无来到大厅,并珍而重之的把自己手中的包裹亲自交给李怜花,并嘱咐他道:“贤侄,现在我就把这本道家宝典——《长生诀》就交给你了,希望你能够好好保存它,并能够参透里面的绝学奥秘,那样的话,我也就能够放心了。”   李怜花从椅子上站起来,用双手从“鬼王”的手中捧过这件包裹,说道:“虚大叔,您放心,小侄我一定好好地参透里面的奥秘,到时候我再把自己参透到的秘密告诉您老人家!”   “好!好!好!我果然为这件找到合适的人选了。”   “鬼王”开心的说道。   现在的李怜花已经非常能够确定他来的这个《覆雨翻云》的世界和《大唐双龙传》的世界根本没有任何的联系,也不是延续的那个《大唐双龙传》以后的历史时空,要不然的话,像寇仲和徐子陵这样在大唐里面名震四海的人物,“鬼王”虚若无不可能不知道的,如果他知道的话,又为什么会说他手中的这本道家的宝典——《长生诀》会从来也没有人练成过呢?   这本书第一个练成的人就是寇仲和徐子陵两个人,但是既然现在“鬼王”不知道这件事,那么最好的解释就是《覆雨翻云》和《大唐双龙传》两本书所发生的时空根本没有任何联系,而李怜花又恰好看过《大唐双龙传》这本书,有了寇仲和徐子陵这两个大唐里面的大人物学习《长生诀》的经验,对于他再学习手中的《长生诀》来说,可以收到事半功倍的效果,而他也会像双龙那样,成为古往今来第一个练成《长生诀》的人,虽然有点水分的嫌疑,但是在这个时空根本就不会有人知道啊!呵呵…… 第13章 夜游秦淮   当李怜花从“鬼王府”出来的时候,天已经黑了,他被“鬼王”留下来吃晚饭。   可以说这次他到“鬼王府”收获颇丰,虽然最后吃饭的时候他一直都没有见到大美女虚夜月,难免有一点小小的遗憾,但是在晚饭的时候他却见到了一个在《覆雨翻云》的书中也是非常出名的一个人物,那就是“鬼王”虚若无唯一的一个弟子,有着“小鬼王”称号的荆诚冷。   说实话,“小鬼王”荆诚冷的确是一个不可多得的美男子,如果他生活在现代的话,李怜花相信他一定会成为一个娱乐圈中的天皇巨星的。   现在他出了“鬼王府”又来到秦淮河上观赏秦淮河的美丽而浪漫的夜景,夜晚的秦淮河和他早上来得时候已经完全不一样了,现在的秦淮河是另一番令人迷醉的景色。   秦淮河两旁的秦楼楚肪和秦淮河上的画舫都已经挂着各式各样的彩灯开始营业。   那些腰缠万贯的巨商富贾和贵族公子、自命风流的骚人墨客则是纷纷走出自己的家门,来到秦淮河寻找自己心目中的红颜知己,准备开始过着那种醉生梦死的糜烂生活。   李怜花一个人走在月色照耀下的秦淮河边,观赏着河面上波光粼粼的银灰色水面,欣赏着这在李怜花原来生活的世界无法欣赏到的美丽的秦淮河夜景,耳朵里传来远处的秦淮画舫里的姑娘们的悦耳的轻声弹唱声。   箫、笛、琴、古筝、琵琶等的乐声就像唐朝大诗人——白居易笔下描写的诗句“大珠小珠落玉盘”一样的动听。   李怜花陶醉其间,心与天地融为一体,感受周遭的一切变化,似欲乘风飞去,他一下子就感受到那种天人合一的境界,那种感觉是无法用语言表达的,一种说不出道不明的神奇感觉。可惜的是这种感觉时间非常短,来得快,去得也快,当李怜花想要仔细去探索的时候,它又消失得无影无踪了,完全找不到一丝痕迹。   这样难得的一次体验,使得李怜花的精神修为又提深了一层,虽然功力没有任何的提高,但是他还是感觉到自身功力更加精纯了,没有想到一次小小的“天人合一”的体验居然会给他带来这样意想不到的收获,这是李怜花无论如何也无法想象得到的。   风轻轻地吹拂着李怜花的衣带,月光照射在他那俊秀的脸庞上,整个人看上去就像是一个仙风道骨的神仙中人,这时的他是那样的迷人。   远处的画舫里仍旧不断的传来悦耳的歌声和男女的调笑声,但是这些声音根本不可能影响到李怜花,现在的他正在慢慢的回味着刚才的那种融入天地,与天地合二为一的美妙感觉,虽然这种感觉已经一去不复返了,但是那短暂的时刻还是能够让他去细细体味,慢慢地发掘其中的妙趣的。   当李怜花从这个体验中苏醒过来的时候,已经过去两个时辰了,而现在的秦淮河依旧是热闹非凡,不过他自从早上从家里出来以后,到现在已经有很长时间了,为了不让自己的父母担心,他还是决定先回家,以后有机会的时候再来游夜晚的秦淮,到时候还可以去体验一下那些秦淮画舫里面的风情,现在的他对这个还没有兴趣,只有等以后再说,于是他转身向他家的方向走去。   当他来到家里的时候,他的父母果然已经在门口抬头张望着,看着眼前的一幕,李怜花不仅热泪盈眶,以前的他只不过是一个孤儿,没有想到老天爷如此关照自己,不仅让自己重新又活过一次,而且还送给他一对父母,让他能够在有父母的关怀下生活,他觉得真的不虚此行了!   看到父母那早已逝去的年华,从他们的头上的白发看出他们仍旧逃脱不了岁月的痕迹,李怜花不仅感触犹深,顿时跑到他们面前,激动地投进父母的怀抱里面。   这个突然的举动把两个老人搞得一愣,不知道自己的儿子到底怎么了,为什么一回来就有这样激动的动作,于是他们关心的问道:“孩子,你怎么了,有什么不舒服的,告诉我们好吗?” 第14章 修炼《长生诀》   听到父母对自己关心的问话,李怜花心中又一道暖流流过,他说:“我没有什么事,父亲母亲不用为我担心,刚刚只是看见你们二老居然这么晚了还在等我回来,看到你们对孩儿的关心,孩儿一时心有感触,才会做出那样冲动的举动,还望你们二老原谅!”   “你这个傻孩子说什么呢?什么原谅不原谅的,我们是你的父母,而你又是我们的孩子,我们不关心你,还能关心谁。既然是一家人,就不要再说这些见外的话,听到没有?”   “恩,孩儿知道了!”   李怜花说完,才慢慢从父母的怀抱里出来。   这时,李怜花的母亲伸出右手,慢慢地抚摩他的额头,感叹着道:“我们的怜花终于长大成人了,我们也老了,哎!真是岁月催人老啊,想当初还被我抱在怀里玩耍的你,如今都长得比你娘我都要高了!”   没有想到现在李怜花的母亲看到他还会有那么多的感触,为了安慰母亲的心,李怜花对他母亲说道:“谁说地,母亲什么时候老了,在我的心里,母亲永远是那么的年轻漂亮。”   李怜花的母亲听到自己的孩子夸奖自己年轻漂亮,不仅微微一笑道:“你这孩子,油嘴滑舌的,就会混母亲开心,我自己还不知道自己的年龄吗,要你这小子来说,呵呵……”   “本来就是,不相信你问父亲我是否说的是假话!”   李怜花又把话题转到他父亲的身上,而他父亲也是赶紧符合道:“是啊,是啊,怜儿没有说谎!”   边说还边点头。   李怜花的母亲看他们父子两人合作无间,心头安慰不已。又接着说:“你们这对父子啊……怜儿,你这么晚了,都去了什么地方玩啊?”   “我去了‘鬼王’虚若无虚大叔的府邸,在‘鬼王府’里面吃过晚饭才回来的,所以就回来晚了,害你们担心了。”   李怜花回答道。   听到李怜花的回答,他的父亲不仅插嘴道:“哦,原来怜儿你去了老又虚若无那里啊!他过得怎么样,我都有很多天都没有见到他了,下次一定要好好拜访他一次。”   “放心吧,‘鬼王’虚大叔他的身体棒着呢,父亲不用担心。”   “是啊,像他这样的高人又怎么会有什么问题呢,是我多虑了。”   李怜花的父亲自言自语道。   “好了,好了,这么晚了,怜儿也该累了,我们还是早点进去休息吧,怜儿的病还没好呢!”   李怜花的母亲对他们父子劝说道,而其父亲也是不停地点头附和他的母亲,于是他们三个人在丫鬟的陪同下向李府的后院走去。   来到自己的房间,躺在床上,李怜花无论如何也无法入眠,一会儿想到美丽的“虚夜月”一会儿又想到“鬼王”虚若无一会儿又想到那个“小鬼王”荆城冷,这些在他以前只是存在于《覆雨翻云》中的大人物,今天终于被他看到真人了,你说他能不激动吗?   也不知道那个“黑榜”首席高手的怒蛟帮的“覆雨剑”浪翻云和那个雄居天下第一高手宝座六十年的“魔师”庞斑又会是怎样的英雄人物呢?   这些《覆雨翻云》中的名人他相信在不久的将来他都会一一见到的。   想到这些,他又记起今天“鬼王”虚若无送给他的那本和最神秘的《战神图录》、魔门《天魔策》、慈航静斋的镇斋宝典《慈航剑典》一样出名,被列为四大奇书之一的道家宝典《长生诀》这个可是好东西,它既然能够造就像寇仲和徐子陵那样的高手,就可见它的不凡。   本来,像寇仲和徐子陵这样已经超过学武最好年龄段的人本来是成不了高手的,就是因为他们机缘巧合下学了这本几千年来一直都没有人练成的《长生诀》才使得他们从原来一无是处的小混混,最终成长为叱咤大唐的风云人物。   《长生诀》里面的那些甲骨文的内容记载和多年来的那些所谓的先贤们对它的注解的文字内容,李怜花根据寇仲和徐子陵的经验,根本就不用去理它,而是着重观看那七副用不同颜色画成的行功路线图案。   李怜花现在先修炼的当然是寇仲和徐子陵曾经修炼过的两副图,因为这两副图有前人的经验,修炼起来非常轻松,其它五副图等以后才慢慢的修炼也不迟。   于是他把这两副图的行功路线先记牢,然后就在床上闭目运功,很快李怜花就进入了物我两忘的境界,周围的一切再也不会影响到他。 第15章 长生真元   李怜花一个人盘腿坐在床上修炼道家宝典——《长生诀》里面大唐双龙曾经修炼的一动一静两副图,刚刚开始的时候这两种相反的真元在李怜花的全身横冲直撞,来回冲突,把李怜花整得痛苦不堪,但是他又没有办法使这两股真元停下来,就在他要走火入魔的时候,那本被他放在旁边的《长生诀》忽然之间被风鬼使神差地一篇篇地迅速翻过,李怜花眼睛不经意的一瞥,让他发觉这个道家宝典——《长生诀》的一个惊人的大秘密。   原来《长生诀》根本不是一副副图案的去学,而是要从七副图里面找寻它们之间的共通点,这个共通点贯穿整个《长生诀》的七副图案,有一条隐秘的行功路线图,这个路线图在一般的情况下根本就不会被人所发现,而是要在特殊的情况下才能看得见。   而这个万年难遇的机缘又恰好被李怜花遇到,可以说他是吃了狗屎运,居然让他在即将走火入魔的情况下发现这个天大的秘密,他二话不说就按照这个连通整个《长生诀》七副图的隐秘行功路线一心运功,说来也奇怪,原先在李怜花身体里面横冲直撞的两股真元居然就这样在一眨眼的工夫就安静下来。   并且顺着《长生诀》的那条贯穿这个七副图案的隐秘的行功路线图运行着,可以说这条隐秘的路线图是《长生诀》七副图案的总司令,而李怜花刚刚开头修炼的那两股相冲突的真元当然必须听取它的命令了。   现在的李怜花从刚刚的痛苦中解脱出来,立马又进入到一种无法用语言来描述的非常舒心的境界,那种享受,就像是小时侯躺在母亲的怀抱里,又或者是待在母亲的子宫里一样的舒服。   这就是先天真气的妙用,据说人在还没有出生的时候,也就是还在母亲的子宫里的时候,其身资是属于先天的体质,所吸收的都是先天的真元,但是一出生,就被浑浊的后天环境所侵袭,已经不能回到以前的那种先天的体质当中。   因此,那些江湖上的绝顶高手们就是要寻求找回这种先天的体质,更好地去吸收空气中的最精粹的先天分子来改造自身,从而能够更进一步的踏入天道的大门。   这个《长生诀》中的神秘真元运功图就是交你如何更好的去吸收空气中的这种最最精纯的先天真元,以便为你将来进入天道的大门打好更坚实的基础,而这条隐秘的行功路线图和《破碎虚空》中的大侠传鹰在战神殿里面所学到的《战神图录》最后一副“破碎虚空”的浮雕有异曲同工之妙,两种绝学没有任何先后之分。   李怜花现在修炼了这道神奇的真元,再加上他的灵魂之力,可以说江湖上除了有数的几个人之外,已经没有多少人的功力有他的深厚了。   为了自己练成的这道神奇的内功,他为其取名为“长生真元”以示其是学自《长生诀》的意思。   李怜花现在所学的这个“长生真元”比起寇仲和徐子陵所学的《长生诀》里面一副图案不知要高深多少倍,这也是他的命好,碰到一般人根本就没有他这样的好命。   等到他运功三个周天以后,外面的天空已经出现鱼肚白,不知不觉之中他修炼《长生诀》的“长生真元”已经修炼几个小时,虽然他一晚上没有休息,但是他却没有感到任何的困顿,反而还比休息过后的自己还要精神许多。   既然现在那么精神,他决定到院子里面去吸收新鲜空气,比待在这个房间里面还要好得多。   李怜花穿衣下床,打开门来到自家的园子里面,现在他家除了那些早起干活的丫鬟和仆妇、家丁以外,他的父母还没有起来。这些李府的下人们看见李怜花已经起来,眼睛里面尽是惊奇的神色。   这些下人很少看见他们的少爷起那么早的时候,虽然现在天边已经出现了鱼肚白,但是太阳还没有真正的升起来,现在天只是蒙蒙亮,并没有多亮,为什么少爷会在天都没有大亮之前就起这么早呢?想不清楚。   对于下人们的奇怪眼神,李怜花就当根本没有看见,他自己一个人漫步在自家的花园里面,鼻子里嗅到园子中传来的一阵阵花香,说不出的清爽宜人。   在这花香里他陶醉了,他慢慢地闭上眼睛,享受这难得的时光。   当他闭上眼睛享受的时候,他体内的“长生真元”不自觉地在有意识地自行运转着,在“长生真元”的带动下,他看见自己仿佛变成一只五彩缤纷的漂亮彩蝶,遨游于花丛之间,体会大自然的生机勃勃的气息。   这种难得的享受,让他不仅有一种“庄周梦蝶”的感觉,感受到那只彩蝶带给他的一切乐趣,是那样的甜蜜,是那样的幸福。   微风轻轻地吹拂李怜花的脸庞,带起一角,是那样的自然和和谐,让他沉醉在这种无法自拔的享受之中。   渐渐地,李怜花的身体居然会慢慢地从地上神奇般地漂浮起来,就像是一层纸般地没有一丝一毫的重量,当他漂浮在离地五厘米的地方,他的身体就停下来,不在向上漂浮。   这种神奇的现象是千年难得一遇的,这都是李怜花身上的“长生真元”在起的作用。   只要有了“长生真元”的帮助,他今后的轻功将会少有人敌,让他更能发挥出“小李飞刀”的威力! 第16章 朱元璋   当我们的主人公李怜花在他家的院子里面陶醉在花香之中的时候,在大明朝廷的都城——应天府的皇宫里面,大明朝的开国皇帝明太祖朱元璋正在自己的御书房接见他的近卫统领,也就是大明朝锦衣卫统领,西宁派的高手——叶素东。   现在的朱元璋已经显得有点老态龙钟了,这个昔日与张士诚和陈友谅二人一起争夺天下,把蒙古鞑子赶回大漠,重新恢复汉人江山的一代枭雄,如今已经没有以前的那种争夺天下的枭雄的气势,反而多了一种威武雄壮而老奸巨滑的神态。这个老奸巨滑的人到现在为止已经登上皇位多年,不再是以前的朱元璋了!   他坐在御书房正中的位子上,身旁是堆积如山的来自全国各地的官员上乘的奏折,他脸上因为多年的奢华生活而显得有点微胖,身上穿的是用最名贵的丝绸编织而成的皇袍,头带紫金金龙冠,整个人坐在那里有一股天下唯我独尊的气势,他的这种气势总是压得他的那些大臣们都不敢正眼看他,也不敢和他对视,当然“鬼王”虚若无是除外的。   而现在朱元璋就坐在这个位于御书房的正中的位子上,在他下首的地方则站着他最亲信的锦衣卫统领叶素东。   叶素东身穿锦衣卫的特制官服,腰间挂着一把长三尺有余的长剑,恭恭敬敬地低着头俯首帖耳地听着朱元璋对他的吩咐:“叶爱卿,我听说今年朝廷刚刚册封的那个‘小李探花’李怜花昨天因为病症好转外出的时候,在‘听月阁’酒楼里面因为‘威武王’的宝贝女儿和‘燕王’朱棣的儿子朱高炽发生了一点小小的冲突,而且这个李怜花居然一个人打败了朱高炽身边的几个侍卫的合围之术,是否有此事?”   叶素东并不奇怪为什么朱元璋明明身在皇宫会知道这样的事情,因为明朝的特务机构非常庞大,几乎遍布全国各地,甚至连远在大漠中的蒙古势力的范围之内都有大明朝的密探在活动,这些都是他这个大明朝的其中一个特务的头头所必须知晓的。   而应天作为大明朝的都城,其特务之多,活动之广泛,都是位居全国之首,因此,像这样的事情如果朱元璋不知道的话,那才真正的奇怪了。   不过对于这种大家心知肚明的事情,他也不必非要把它明说出来,这是一个作臣子的必须了解的一件事,否则的话,你有可能哪天脑袋掉了都不知道是怎么会事。虽然已经知道朱元璋知晓全部的事件的过程,但是叶素东仍旧恭敬地回答道:“是的,皇上,的确有此事!”   “恩,这个朱高炽也太不象话了,居然为了一个女子会去和臣子发生这样的冲突,发生冲突了不要紧,但是几个人居然会打不过人家一个人,真是丢尽皇家的颜面,看来必须要提醒老四好好地管教一下他的这个宝贝儿子了,免得将来又再发生这样的事情!”   朱元璋一个人自言自语的说道。   而叶素东根本不可能去接话,毕竟这是他们朱家这个大明朝的皇族自己的私事,并不是他这种外人应该去过问的。   朱元璋自语完后,又接着说道:“没有想到这个‘小李探花’李怜花的家族不仅是应天的首富,而且他还身怀如此高强的身手,这样的人才应该归朝廷所用,现在国家正是用人之际,外有蒙古余孽还不太平,内有一些野心家妄想颠覆朕好不容易打下来的这一片大好河山,大明朝对于这样的人才千万不能放过,叶爱卿,你传我旨意,让‘小李探花’李怜花进宫见架吧!”   “是,皇上,臣立马去办!”   叶素东恭敬地答道。   “恩,你先下去吧,我要上朝了!”   说完,朱元璋就闭上眼睛,不再看叶素东一眼,而叶素东等到朱元璋闭上眼睛后,就说道:“臣告退!”   说完,他低着头,身体慢慢地向后退着,当他退到御书房的大门前的时候,才转过身,轻手轻脚地打开门,悄悄地走出御书房,当他把门关上的时候,坐在御书房正中的位子上的原本闭目养神的朱元璋忽然间睁开眼睛,眼中一道精光闪过,看着6已经关上的大门,心中若有所思,接着他又闭上自己的双眼,似乎什么都没有发生过似的,一切又恢复成原来的安静!   叶素东出来以后,快步向皇宫的大门走去,方向当然是应天的首富之家,也就是我们的本书的主人公——“小李探花”李怜花的家走去。   应天城的皇宫格局是按照外城、内城和皇城的格局所设计的,外城居住的是大明朝的普通老百姓,内城居住的是朝廷的大官和那些皇家贵族,而皇城,顾名思义就是明朝的天子,也就是皇帝和他的那些后宫妃嫔们的居所,当然,皇帝的每天的例行的处理国家大事的早朝也是在皇城里面进行,而如果皇帝要单独接见什么大臣,又或者大臣要单独觐见皇帝的话,都是在皇城中的御书房里面接见,这成为了中国历朝历代的一种惯例。   当叶素东走出皇宫的时候,他就骑上自己的马,开始向李怜花的家本去,去向李怜花传达皇帝朱元璋的旨意! 第17章 进宫   李怜花一个人在自家的花园里面陶醉在花香之中,身体里面的“长生真元”不停地在全身来回运行,他感觉到自己的身体里面的经脉更加宽敞,更加结实,而就在这样不停的运行“长生真元”的情况下,他的身体里面的所有垃圾都随着他全身的毛细血孔排除体外。   也在这样的情况下,他原先本来还需要一段时间才能彻底好的病居然在一眨眼的工夫之下就完全好了。   这件事证明李怜花昨晚突然间领悟到的这个“长生真元”还有治病的疗效,这个发现让他惊喜不已。   但是还没有等他去仔细体味这个“长生真元”的妙处的时候,他的耳朵里面已经传来一阵急速奔驰而来的马蹄声,而这个马蹄声越来越响,奔驰的方向又正好是他家的方向。   李怜花现在的耳力已经非常好了,虽然比不上“黑榜”十大高手之一的“独行盗”范良极的独门绝技——“盗听”之术,但是也差不了多少。   他刚刚听到这个向他家急奔而来的马蹄声的时候,是离他家还有十里左右的距离,这样的距离,一般江湖上的高手是不能听见的,而我们的主人公“小李探花”李怜花居然能够听见,可见他的耳力还是非常厉害的。   不过现在不是研究他耳力的问题,而是李怜花非常奇怪,这么早到底是谁有什么急事,居然快马向他家奔来,在他还没有想明白的时候,已经有丫鬟向他跑来,当然这个丫鬟是专门侍侯他的小丫鬟——小灵儿了。   李怜花看到自己的丫鬟小灵儿急急忙忙地向自己奔来,心中奇怪,于是他忍不住问道:“小灵儿,有什么急事吗?看你跑得上气不接下气的,就算是急事,你慢慢走又不会出什么大事,用得着跑这么快吗?”   由于跑得很急的缘故,当小灵儿跑到李怜花面前的时候,吞吞吐吐地说道:“少……少……少爷,有……有人……有人找……找您!”   看到小灵儿因为跑得急,连话都说不清楚的样子,李怜花不仅怜惜道:“小灵儿,慢慢来,别急,别急,到底是什么事啊?”   等了大约两分钟的时间,小灵儿才缓过气来,这一下她终于可以说清楚事情了。只听她对李怜花说道:“少爷,是京城的锦衣卫统领叶素冬叶大人找您有事?”   叶素冬?锦衣卫统领?这是什么跟什么啊?   小灵儿的话顿时把我们的李怜花说得一愣,这个锦衣卫统领叶素冬到底是什么人啊?他怎么不知道呢?   但是叶素冬这个名字李怜花又觉得非常的熟悉,好象在什么地方听到过似的。   叶素冬,叶素冬,这个不会就是西宁派的高手叶素冬吧!怪不得他觉得会那么熟悉呢,原来是在黄大师的原著里面看到过。   但是这个明太祖朱元璋身边的红人叶素冬为什么会那么早就跑到他家老找他呢?   为了搞清楚心中的重重疑问,李怜花决定赶紧出去看看这个叶素冬到底找他有什么事。   于是他就首先朝前向自家的大厅走去,而他身旁的小丫鬟则是紧跟其后,也向大厅走去。   当李怜花来到大厅的时候,果然看见一个身穿锦衣,腰间挂着长剑的中年人坐在他家大厅左边位置的一张椅子上,其整个人端坐其上,气势惊人,一看就知道是一个不可多得的高手。   这个不用猜一定就是那个明朝的锦衣卫统玲叶素冬了。   这个西宁派的高手李怜花也是闻名久已,现在见到其真人,他的心中也是非常激动的。   李怜花仔细观察着面前的这个叶素冬,只见他脸上刚毅有加,胡子并不台浓密,但是依旧非常有个性,多年的官场生涯让他更加突显出一种在普通老百姓身上无法看到的官架子。   而叶素冬也仔细看着这个突然出现在他面前的脸色略显苍白,长相俊秀,一身白色儒衫,更加衬托出其仙风道骨的气质的年轻人,这个年轻人肯定就是皇上想要接见的那个“小李探花”李怜花了吧!   叶素冬完全看不出面前的这个俊秀的书生的深浅,这样的结果是无论如何他都无法想象得到的,难道面前的这个年轻人已经是一个达到“先天境界”的高手吗?   但是就算是一个已经达到“先天境界”的高手他也不可能看不出来啊?除非其已经达到和他一样的“先天境界”的中阶,要不然的话,自己没有理由会看不出来他的深浅的。   由于这样的结果,使得这个西宁派的高手叶素冬不仅对李怜花刮目相看,没有想到这个“小李探花”年纪轻轻就已经达到“先天中阶”的武学境界,将来前途不可限量啊!叶素冬不仅在心中感慨道。   正在叶素冬感慨良多的时候,还是李怜花先开口说道:“想必这位便是锦衣卫统领叶统领叶大人了吧!晚生李怜花这相有礼了。”   说完,李怜花向他抱手一恭。   叶素冬听到李怜花已经自报家门,他当然也不能落于人后,也微笑着对李怜花说道:“鄙人就是叶素冬,至于什么锦衣卫统领不提也罢!”   “不知叶大人那么早就骑马快速地奔到晚生家有什么急事吗?”   李怜花又接着问道。   “哦,也不是什么大事,只不过是皇上想要见你,所以就派我来这里接你进宫见架。”   听到叶素冬的回答,李怜花的心中更加纳闷了,这个朱元璋想要见他干啥呢?是不是因为昨天教训了他的孙子——朱高炽,现在想要问罪于我了?   有可能,李怜花对自己的想法非常肯定,不过他也不怕朱元璋会真正地对他有什么过激的手段,因为昨天是那个朱高炽首先挑衅,他才忍不住出手教训了他一下,而且这个朱高炽又没有受伤,朱元璋应该不会真的要对付自己。   反正“是福不是祸,是祸躲不过”既然事情已经临身,再想躲避的话,就显得自己非常孬种了。   有了决定,李怜花就说道:“既然是皇上要接见我,那么就请叶大人在前面带路吧!”   “好!”   叶素冬说完,率先向外走去,而李怜花则转过身对自己的丫鬟小灵儿交代道:“一会儿如果我的父亲和母亲起来的时候,你就说我和叶大人进宫去见皇上了,叫他们不必为我担心,知道了吗?”   “恩,小灵儿知道了,少爷就放心去吧!要早去早回啊!”   “恩,知道了,我先走了。”   李怜花说完,就跟在叶素冬的身后,向皇宫的方向走去。   当李怜花和叶素冬一起骑马来到皇宫大门前面的时候,他们两人就下了马,而叶素冬则是先上前拿出自己的锦衣卫的统领腰牌给守卫在皇宫大门前的那个侍卫检查过以后,才放例怜花和叶素冬两人进去,当然他们两个人骑的马是不能进入皇宫里面去的,在皇宫外面有专门招呼各个上朝大臣的马和轿子的地方和专人他,他们的马就交给外面的这个侍卫牵向这个专门招呼马匹的地方,而李怜花与叶素冬则是向皇宫里面走去。   这一次朱元璋接见李怜花是准备单独接见,并不想在早朝的时候,在众多大臣的面前接见他,所以李怜花必须等待这个明太祖朱元璋上完早朝以后才能去见他,现在他就和叶素冬在一间大概有四十平方的装饰得比较豪华的房间里面等待着朱元璋早朝以后的接见。   这间房子是提供给明朝的那些大臣们上朝之前休息用的,现在这个房间除了李怜花两人外,已经没有其他人,因为其他人现在都在大殿上和朱元璋议事,所以这里现在根本就没有什么人了。 第18章 初见朱元璋   李怜花和叶素冬两个人坐在这个空荡荡的房间里面喝着由那些太监送上来的极品雨前龙井,李怜花悠闲地喝着龙井,先品尝一口,在幽香的茶香里,他心情超乎想象的平静,也不怕朱元璋会因为他教训过朱高炽而会打击报复他,因为他相信像朱元璋这样一个枭雄,是不会因为这点小事而随意地给别人小鞋穿的。   如果朱元璋是这样小气的人的话,那么他根本不可能得到这片大好的大明江山。   不过在这间空荡荡的房子里面,李怜花总觉得实在是太无聊,于是他主动向他旁边的叶素冬说道:“叶大人,你说这次皇上那么急着接见我,到底有什么事啊?你能否告诉我,也好让我心里有个底,免得一会儿我接见皇上的时候出现什么差错!”   叶素冬见李怜花主动向他说话,他也说道:“说实话,我也不知道皇上到底接见你有什么事情,但是李探花你也不要担心,我想皇上这次接见你也许是要安排你去做什么事,又或者要封你做官也说不定呢?”   “做官,我看就算了,因为我不太喜欢官场上的这些虚假的应酬,那样我觉得活得太累,还不如潇潇洒洒地去畅游天下,那才是晚生的梦想!”   李怜花说道。   “想不到李探花如此淡薄名利,还有如此闲情雅致去畅游天下,实在是让叶某人惭愧不如啊!我也想要向你这样脱下这层官服,去遨游天下,笑傲江湖,可惜的是天不从人愿,既然皇上对我有知遇之恩,我这一生看来也只有卖给皇家一途了!”   叶素冬感慨道。   “叶大人何苦如此自谦呢,你如今是锦衣卫的统领大人,又是皇上身边的大红人,可谓前途无量,千万不要像晚生这样胸无大志啊!”   “李探花你也不可妄自菲薄,你的这种梦想也是我的梦想,那种逍遥自在的生活同样也是许多人都想要过的神仙般的生活。”   就在李怜花和叶素冬在这里大谈个人的梦想中的生活的时候,这间房间的门忽然之间打开了,从门外走进来一个颌下无须的老太监。   老太监来到他们两人面前,向叶素冬和李怜花鞠了一躬,然后说道:“禀叶大人、李大人,皇上已经下了早朝,让老奴来接你们到御书房见面!”   “既然皇上让公公来接我们,那么就请公公在前面带路吧!”   叶素冬开口说道。   “好的,请二位大人随老奴来吧!”   说完,老太监率先向门外走去,而李怜花和叶素冬也赶紧起身跟上,一起向朱元璋的御书房而去。   皇宫里面到处是三步一岗,十步一哨,警戒非常的严密,李怜花在去御书房的这段路上,凭自己的直觉都感觉到皇宫里面隐藏在暗处的大内高手数不胜数,而且达到“先天境界”的高手也不在少数,不仅让他咋舌不已。   不知走了多长的时间,反正李怜花感觉好象有一盏茶的工夫,他、叶素冬和那位领他们来的老太监终于来到朱元璋的御书房门前。   当他们三人到达御书房的时候,老太监佝偻着身子,同时嘴里发出他那难听的公鸭嗓子的声音喊道:“禀皇上,您要接见的人老奴已经为您带到了!”   “恩,知道了,你下去吧!”   里面响起一声洪亮而威严的声音说道。   “是。”   老太监回答完毕,又恭敬地佝偻着身子退下去,直至不在见到他的身影为止,李怜花和叶素冬才在朱元璋的召唤下打开御书房的门,走进御书房。   当李怜花和叶素冬两人来到御书房里面的时候,叶素冬首先低着头跪在地上,双手撑地,嘴里说道:“微臣叶素冬参见陛下,愿吾皇万岁万岁万万岁!”   看到叶素冬已经跪下去,李怜花也不得不跟着跪下去,本来“男儿膝下有黄金”“上跪天地,下跪父母”但是现在他生活的这个时代却是中国的封建王朝,阶级分明严重,尤其是皇帝在国家拥有最高的权利,如果不下跪的话,只会被看作是欺君妄上,要被杀头的,为了保住自己的小命,他也不得不下跪向这个朱元璋叩头。   这件事让他非常郁闷,没有想到自己自从来到古代以后,从来没有向任何一个人下过跪,但是现在第一次下跪居然是一个和自己没有任何关系的人,虽然面前的这个是至高无上的皇帝,但是对于像李怜花这个来自未来的人来说,他根本不会把这个皇帝放在眼里。   皇帝在他看来是一个应该早已消失的名词,虽然现在他处于这个有皇帝的年代,但是他的思想也很难在短时间内转变过来。   不过就算不能在短时间之内转变过来,他为了不被安上欺君的罪名,还是不得不向朱元璋下跪。   在他们还没有跪下多长时间,朱元璋已经在上首说道:“两位爱卿请平身!”   “谢皇上!”   这一句还是叶素冬再说,而李怜花自进到这个御书房以后就一句话也没有说。   不过现在既然朱元璋既然让他们起来,他忍不住想要看看这个历史上的名人到底长的是什么样子,于是,李怜花稍微抬起他的头打量起他面前的这个历史上的明朝开国皇帝——明太祖朱元璋来。   只见朱元璋穿着一身高贵的黄色的龙袍,龙袍上镶有一条正欲飞天的怒龙,整条怒龙栩栩如生,更加增添皇帝的威严,也代表着他那真龙天子的高贵身份。   跨过龙袍,展现在李怜花面前的朱元璋是一个浓眉大眼、身体微胖、其头上的皇冠无法遮盖的露出来的两边的发鬓已经斑白,嘴角露出了少许胡鬃,眼睛不露而威,那种天下为我独尊的高大而威武的强大气势当场还是把李怜花这个从来没有见过皇帝的人弄得心头一震。   果然不愧是当皇帝的人,这样的气势是普通人身上无论如何也无法体现出来的,李怜花知道这个一定就是明太祖朱元璋了,原来朱元璋是这个样子啊,除了他那一身穿在身上的龙袍以及眼中不时射出来的精光和身上的气势以外,和其他人也没有什么两样,如果到时候他死了的时候,还不是会变成一堆枯骨,李怜花一个人在心里意淫着! 第19章 升官   李怜花在下面个人意淫着,在他上面的朱元璋看到他就认出这个就是曾经自己亲自钦点的“小李探花”李怜花,当然也是现在他非常想见的人了。   只听他说道:“李爱卿,听说你昨天一个人就把燕王世子朱高炽的几个侍卫给打败了,是否真有此事?”   李怜花没有想到这个朱元璋居然没有一个回旋余地,就这样直截了当,开门见山地把这件事情给提出来,但是他又不能不回答,于是,李怜花恭敬地答道:“回禀皇上,却有此事,此事错在我不应该不顾及朱高炽的皇家身份,请皇上责罚我的过失!”   “呵呵……你以为我今天叫你进宫来是为了责罚你的吗?那你就搞错了!”   朱元璋看到李怜花主动承认错误,心中不仅对他刮目相看,但是他也不想责罚他,于是就向李怜花笑道。   “呃!”   朱元璋的话顿时把我们的主人公给搞懵了,不是责罚他教训了朱高炽一顿,那么朱元璋招他进宫作什么呢?   “你是否觉得奇怪,为什么我会召你进宫吧?”   听到朱元璋问他的话,李怜花忍不住点点头,表示就是这个意思。   而朱元璋接着回答道:“我是听说你一个人居然把朱高炽的侍卫打败,感觉非常惊讶,我居然会不知道你是一个高手,当初封你为‘小李探花’的时候,只知道你的文章还不错,没有想到你还是一个文武全才,除了文章之外,还是一个江湖高手,看来我还是有看走眼的时候啊!”   “皇上怎么会有看走眼的时候,这只不过是臣自从学会武学以后,从来没有在人前表露过而已,在这里还要皇上恕我隐瞒之罪才是真的。”   李怜花谦虚的说道。   “你并没有什么罪,这次朕召你进宫主要是问你是否愿意为朝廷服务,为国家服务啊?”   “这……这……”   李怜花站在原地犹豫不决,半天都说不出一句话来。朱元璋看到李怜花那犹豫的样子,心理头顿时不太高兴,而他也阴阳怪气地说道:“朕知道李爱卿淡薄名利,从不喜做官,当时朕封你为官的时候,你就拒绝过,现在还要拒绝朕的一片心意吗?”   这句话让李怜花听出来了朱元璋口中的火药味,如果他不答应的话,恐怕这个后果真的不堪设想啊,而他旁边的叶素冬也忍不住用手轻轻的碰触了他一下,意思是让李怜花千万不要再违背朱元璋的旨意,否则的话,连他这个锦衣卫的统领也无法帮助他。   既然知道如果不答应朱元璋的要求,那么自己有可能今天就别想再出这个皇宫的大门。   虽然李怜花知道自己的身手在江湖上已经少有人敌,但是现在他所处的是高手如云的皇宫大内,先不说他身边的这个锦衣卫统领叶素冬,就连这个御书房的四周暗处也布置了许多大内高手,还有那些非常神秘的“影子太监”都没有算在内,在这样重重的包围下,李怜花根本不可能逃出生天。   为了自己的小命着想,李怜花最终不得不向朱元璋委曲求全,他上前向朱元璋鞠了一躬,说道:“既然皇上又用得着下臣的地方,那么臣虽肝脑涂地也再所不啻,用这个身躯来报效国家,报效皇上的知遇之恩!”   “好,好,哈哈……李爱卿不愧是我大明的栋梁之才,有你这样的人才为我大明朝所用,何愁我大明不强大富饶呢!”   朱元璋看到李怜花已经屈服,他不仅开心地大笑道。   “既然李爱卿是一个文武全才的人才,那么我就委任你为锦衣卫江湖监察使,专门为我大明朝监察江湖上的武林人士,另外我再赐给你一块朕的随身玉佩,这块玉佩上面刻有‘如朕亲临’四个字,到时候你可以便宜行事,如果遇到困难,你只要拿出这块玉佩,那么就可以随意调动锦衣卫或者东西南北厂的厂卫,或者大内高手以及当地的官兵支援。不过这个监察使的权力非常大,你不到万不得已的时候,千万不可乱用,而且你的身份是隐秘的,除我和锦衣卫统领叶大人之外,其他人都不会知道你真正的身份,到时候你就直接向叶大人汇报你自己的情况就行了!”   朱元璋接着说道,当他说完的时候,他就从自己的身上拿出一块雕刻有一条“龙”和“如朕亲临”四个字的玉佩给李怜花。   李怜花恭恭敬敬地接过朱元璋给自己的这块代表着至高权利的玉佩,他没有想到朱元璋居然会给他这么大的权利和官职,这是不是自己在做梦啊!   他忍不住暗中掐了自己的大腿一把,顿时一股疼痛传来,李怜花确定自己没有做梦,一切都是那么真实,他真的做了这个大明朝的锦衣卫的江湖监察使,让他高兴得像吃了蜂蜜似的。   说实话,李怜花并不是真的不想做官,而是他不想做那种被束缚在京城或者地方上没有任何自由的官,因为他还要去江湖上游荡,完成自己从小就想闯荡江湖的梦想,现在朱元璋让他做了这个监察江湖的官,那么他今后就可以随意地在江湖上闯荡而无居无束,快乐逍遥,因为他的这个官职本来就是要求他去江湖上闯荡,才能打探到江湖上的一切消息,随时向朝廷报告。   当李怜花接过朱元璋手中的玉佩时,他又不得不向朱元璋跪下叩头说道:“谢皇上!”   然后李怜花又在朱元璋的一声“爱卿请起”的话语声中站起来,以后的就是叶素冬向他恭贺升官以及与朱元璋聊了一点其它方面的事情,李怜花就与叶素冬一起向朱元璋告辞离开了皇宫。 第20章 惊现阴癸派妖女   当我们的主人公李怜花和西宁派的高手——明朝锦衣卫统领叶素冬走出皇宫的时候,太阳才刚刚升起来没有多久。   早晨的阳光并不像正午时候的那样闷热,相反的,现在的阳光照在人的身上还非常的温和,这种阳光是一种难得的享受。   尤其是像古时候这样没有被现代的工业污染过的清新空气中的早晨的阳光更是说不出来的感觉。   当李怜花与叶素冬两人离开皇宫很久,而由于这个西宁派的高手叶素冬还有公务在身,不能在和李怜花一起游览金陵了,于是他们就相互告别,相约有时间的时候再好好地聚一聚,然后两人就分道扬镳。   当李怜花和叶素冬分开以后,他也不急着回家,而是找到一家打扫装饰得比较干净雅致的茶楼,准备喝点小茶,再让店小二送点可口的点心将就着过个早,因为他自从一早上急急忙忙出来进皇宫接见皇上,一直到现在都还没有吃过早饭,独子稍微有点饥饿的感觉。   虽说像他这样的先天境界的高手根本不需要吃饭都能好好地活过半年左右,但是我们的李怜花根本不会干这样的蠢事,他不会给自己的肚子怄气过不去的,只要肚子饿了,无论如何他都会想方设法地填饱自己的肚子,这样才是比较明智的选择。   李怜花吩咐过茶楼的店小二以后,就独自一人来到二楼一间靠窗的雅座坐下,悠闲地等待着店小二为自己送来好吃的茶点。   想一想今天刚刚升官,心理头还是挺高兴的,他不知道为什么那个明太祖朱元璋为什么那么看重自己,会给自己一个非常有实权的官职,而且还是一个可以说非常悠闲的官职,而且不用上早朝,也不用局限于一个小小的地方,他可以随意地到全国各地去旅游,而且还是公费旅游,这样的小日子是李怜花最求之不得的,更符合他不愿被束缚的心态。   正在例怜花想得入神的时候,忽然他的耳中传来一阵轻微的脚步声,从这个稳当而掷地有声的脚步声中,李怜花较好的听力已经听出来来人必是一个高手,而且还是不比他低多少的高手!   听到这里,李怜花不仅感慨道:“看来金陵不愧是大明朝的都城所在地,随时随地都能找到一个高手,不一般,真的是不一般啊!”   自言自语完,他还摇着头表示自己的想法。   而就在他自己感慨完,这个脚步声的主人已经离他只有五米远的距离。   当这个人来到离李怜花只有五米远的距离的时候,李怜花的鼻子当中不仅传来一阵扑鼻的只有女人身上才有的特有的香气。   李怜花没有想到他感觉到的这个高手会是一个女子,至于是什么样的女子,他还没有转过身,当然没有看到此人的长相,但是,很快的,他就看到这个女子的长相了,因为这个女子已经提着李怜花想要的茶点坐在他的对面的位置上。   李怜花忍不住向坐在他对面的这个女子打量起来,只见这个女子一身华衣少妇的打扮,给李怜花一种惊艳的感觉,二十五六岁的样子,身姿高佻,丰腴有致,举手投足之间流露出荡人心魄的完种风情。一张桃花玉面,洋溢着妩媚无限,一种发自骨子的骚媚深深地将李怜花当场震撼住了。   李怜花心中惊讶不已,这看似弱不惊风的玉人,怎么会身怀如此之深的媚功呢?而这种媚功有点类似于李怜花所熟知的魔门两派六道中阴癸派的独门天魔媚功,是记载在阴癸派绝学秘策——《天魔秘》上的独门绝学。   这个神秘的身怀高深的阴癸派独门绝技的妖女李怜花根本就不认识他,但是为什么她会代替店小二给他送吃的呢?   这让李怜花很纳闷,为了搞清楚到底是什么原因,他向这个神秘的女子问道:“请问小姐是谁,为什么会由你来亲自为我送吃的呢?”   这个风骚的女人见到李怜花好奇的问题,用手捂着嘴轻轻一笑,说不出的风情万种,但是他还是好心地满足了李怜花的好奇心,对他说道:“奴家姓白,名叫白依然,这家茶楼是奴家开的,听店小二说今天应天首富的公子,当今皇上亲自册封的`小李探花'李怜花李大人光临寒舍,小女子惟恐店小二招呼不周,所以就由小女子本人来招呼大人了!”   原来这个女子叫白依然,李怜花觉得这个神秘的女子一定和魔门的阴癸派脱不了关系,就凭她那一身高深的魔门媚功,就不是一般的魔门小派所能拥有的,而是只有阴癸派的武学秘典——《天魔秘》才能修炼出来的,这个是毋庸置疑的。为什么那么肯定呢?因为就凭李怜花现在所修炼的《长生诀》上的“七副图“合二为一的绝学——“长生真元“就对这种魔门功夫非常敏感,再加上他以前看过的黄易大师的书,两者相互对照就得出这种结果了,也许这有点夸张,但是李怜花凭自己的直觉知道自己的猜测肯定不会错的! 第21章 制伏妖女   这个神秘而风骚的茶楼老板娘把李怜花所需要的茶点放到他的面前,张开她那樱桃般的红艳小嘴对李怜花说道:李大人,您赶紧偿一下看看小店的这个包子和雨前龙井是不是符合您的口味,如果不符合的话,我马上好叫人去为您重新换,尽量达到您的要求,您说好吗?   咿,这个女人对我怎么这么巴结,到底有什么企图呢?   李怜花不仅在心中疑惑地想道。   不过在他还没有弄清楚状况的情况下,他是不会轻易去问的,于是李怜花对这个神秘的茶楼老板娘轻轻微笑道:麻烦老板娘亲自为我送吃的,让晚生怎么好意思呢?既然这个茶楼是您开的,肯定没有什么是不好吃的,就算是不好吃,我相信那些来这里的客人也不会说不好吃的。   李怜花的话语引起了这个茶楼老板娘的好奇之心,她的眼中满是疑惑不解,不仅问李怜花道:为什么呢?   李怜花则是调侃道:“还不是因为老板娘您这么漂亮,有道是`秀色可餐',凡是来到这里的客人只要一看到像老板娘这样的大美女,还没有吃呢,就已经陶醉其中了,你想他们会因为不好吃而找麻烦吗?”   “没有想到`小李探花'李怜花李大人也有这么油嘴滑舌的时候,平时都怎么看不出来呢?”   听到李怜花调侃地回答,这个神秘风骚的茶楼老板娘忍不住又是用手捂嘴,冲李怜花妩媚地一笑道。   那种神情,如果是其他男人的话,肯定会被她风情万种的神态所吸引,从而甘心做她的群下之臣,但是李怜花是什么人,别说他对这种风骚型的美女没有多大的兴趣,就算他有兴趣,他所修炼的道家正宗绝学——《长生诀》上的“长生真元“也是魔门武功的客星,这个神秘的老板娘的这种在魔门当中排不上多少号的魔门媚功又怎么能够影响到李怜花的心境修为呢?除非她修炼的是魔门最高的心法——“道心种魔“,否则的话,她是不可能轻易地影响到李怜花的。   靠,TMD,还说平时怎么没有看出来,李怜花什么时候和这个风骚的老板娘见过面了?而且李怜花记得这是他们的第一次见面,没有想到这个风骚女郎白依然会和李怜花来个自来熟,看来其脸皮还不是一般的厚啊!而且还对李怜花使用她那勾魂夺魄的魔门媚术,又不是魔门的“道心种魔“。   但就算是魔门的“道心种魔“又岂是那么好修炼的,自从魔门出现这个功夫以后,历代的魔门先辈们无不前仆后继地想要修炼好这个魔门最厉害的绝学——“道心种魔“,以期能够通过修炼它最终探索到天道的奥秘,但是几千年来却没有任何一个魔门的人修炼成功,而《覆雨翻云》中“魔师“庞斑也要靠慈航静斋的传人靳冰云把种子洒到“黑榜“十大高手中的“邪灵“厉若海的徒弟——风行烈的身体里,以风行烈作为他练功的炉鼎才能练成这一魔门最高深的秘技,可惜的是最后风行烈却被大侠传鹰的儿子——“鹰缘“活佛度过一道气给他,使得“魔师“庞斑的“道心种魔“还差那么一点点才能尽全功。   至于韩柏那臭小子完全是吃了狗屎运,遇到一个赤尊信肯牺牲自己而成全他,但是没有想到的是他却把这项魔门最高的心法用在了泡妞的身上,哎!作者我也没有要贬低韩柏这小子的意思,说真的,作者我还挺羡慕他的,毕竟他有那么多的女子那么青睐他,连《覆雨翻云》中的天下第一美女——秦梦瑶秦仙子最后都抵受不住他的诱惑,而和他有一腿,虽然最后他们两个是一分离的局面而悲伤的结束,但是他毕竟还是享用了这道美餐。不过既然现在我们的主人公已经出现在这个《覆雨翻云》的世界,这些美女当然不会给韩柏,作者我要把自己无法偿到美女的遗憾用我们的主人公李怜花去实现,也算完成自己多年的心愿,这个心愿我想各位书友们也是非常渴望的。   咿,说到这里好像有点跑题了,呵呵……我们言归正传!   既然李怜花来到《覆雨翻云》里,那么韩柏,我只能对你说一声对不起了。   因为秦梦瑶和许多的美女不会再让给你的,尤其是秦梦瑶,让你整出这个什么百日之恋,让人看了就不爽透顶,我要让我们的主人公李怜花和秦仙子爱到天荒地老,至于像什么虚夜月和庄青霜这样的超级美女,当然也是兼收并蓄了,呵呵……   李怜花仔细琢磨着眼前的这个魔门妖女到底有什么企图,而忘记了吃快要凉了的茶点。   白依然用水汪汪的眼神奇怪地望着他,看他发呆半天,忍不住问道:“李大人,您不饿吗?”   “我怎么会不饿呢?”   “那么您就赶紧吃啊,要不然等到包子冷的时候就不好吃了。”   “恩,我马上就吃。”   说完,李怜花感觉自己的肚子的确是有点饿了,于是他准备先把这些恼人的事暂时放开,等填饱肚子以后再慢慢思考也不迟!   想到这里,李怜花也不管身旁有没有美女在,就不顾形象地狼吞虎咽起来,吃像及其不雅,但是我们的主人公根本就不会去理会,仍旧自顾自地吃着,只有先填饱自己的肚子才是硬道理。   看到李怜花吃像这么卤莽,白依然眼里的笑意更浓了,不过这些对于正忙于吃东西的李怜花来说是无法看到的。   当李怜花吃完以后,白依然递给他一条干净的用来擦嘴的手帕,手帕上还有女人身上特有的香气,很显然是她自己贴身的手帕,这个女人真够大胆啊!连最贴身的东西都能够拿出来给人用。   当李怜花伸手去拿白依然递给他的手帕时,李怜花趁其不意,右手用肉眼看不到的速度迅速运劲捏住白依然的手腕,让其使不出任何劲道。   白依然看她自己被李怜花制住,想再反抗已经是不可能的事情,于是他故意装出一副可怜兮兮的神态对李怜花说道:“李大人,您这是干什么啊,奴家好心好意地拿自己的手帕让你擦嘴,您却这么用力地抓住奴家的手,是不是想要非礼奴家这样一个弱女子啊?”   李怜花一听她故意装出的可怜话语,根本就难得理会她,当然也不会放手了。   他“嘿嘿“一笑,对白依然说道:“白依然,白大小姐,我们明人不说暗话,说,你到底是不是魔门中人,你们魔门到京城来到底想要干什么,你还不赶快从实招来,要不然的话你当心被我送到锦衣卫那里去,你应该也知道锦衣卫的诏狱可不是那么好受的吧!”   喝,想不到李怜花这小子那么快就把他锦衣卫江湖监察使的责任与职责给弄出来了,看来还是一块当官的料啊!   听到李怜花威胁的话语,白依然的脸色不仅微微一变,但是她还是想要抱着一个侥幸的心理,抵死不认她是什么魔门妖人。   李怜花看她还是不认她魔门妖女的身份,而他也不想真的把白依然送进大明朝锦衣卫的诏狱,因为大明朝的锦衣卫的诏狱可是以残酷冷血而出名的,凡是进去的人,不死也得脱层皮,不是白依然这种娇滴滴的美人儿所能忍受的,因此,李怜花又接着说道:“就算你对我说了,我也不会对你和你的师门真的有什么不利,说不定我们还可以通力合作呢?你可以考虑一下,我给你三天时间,如何?”   听完李怜花的问话,白依然皱了一下她好看的眉头,最终还是无奈答应李怜花的要求,要李怜花容她考虑三天,三天以后将会给他一个满意的答复。   既然白依然已经答应自己的要求,那么李怜花也就没有必要再对她如此失礼,于是李怜花就放开白依然的手腕,他们两人又开始有说有笑的,就好像刚才什么事情都没有发生过似的。 第22章 香艳的诱惑!   从茶楼出来,李怜花一看没有什么事情可做,就回到家里。他打算在这三天里面都待在家里好好地修炼他的“长生真元“,以便更好地提高自身的修为情况。   三天的时间说长不长,说短也不短,在这三天的时间里面,李怜花的“长生真元“已经有很大的提高,这主要还是他得到锻炼的灵魂力的帮忙。   三天里,李怜花还发现“长生真元“一个很大的好处,那就是如果能够好好运用它的话,就能够帮人医好很多别人无法医好的暗疾和绝症,这个神奇的“长生真元“可以说是和医家的功夫有异曲同工之妙,甚至是比医家的功夫还要有效得多。   而就是因为有了“长生真元“的帮助,才使得李怜花以后能够医好“黑榜“十大高手中“毒医“烈震北的暗疾,改变了他那短暂的生命的悲惨命运,从而让这个只在原著中没有出现多久就很快去世的一代奇人能够活得比原著中的还要长寿,使得这个“黑榜“高手今后的人生更加多姿多彩!不过这都是后话,现在暂且不提。   三天以后,李怜花又走出自己的家门,这三天的时间是李怜花准备给白依然考虑是否和他合作的时间,而如今三天的时间已经来到,李怜花当然有出门去那个茶楼看看茶楼老板娘白依然给他的答案。   当李怜花第二次来到茶楼的时候,白依然已经吩咐她店中的店小二亲自领李怜花来到她的卧室门前,然后店小二就一个人静悄悄地离开,只留下李怜花一个人待在白依然卧室的门外。   李怜花站在门外踌伫不前,因为这毕竟是女子的闺房,他一个大男大汉的人如果进去的话,又怕影响到女子家的名誉。咳咳,没有想到李怜花这小子居然也会考虑女子的名誉问题,如果是遇到其他人的话,他才难得管这些问题,早就迫不及待地敲门进去了,哪会像他这样一个人傻呆呆地站在门口呢?   李怜花正在考虑用什么方法进去的时候,里面已经传来白依然那悦耳动听的话声说道:“是`小李探花'李怜花李大人吗?如果是的话,就请进来吧!不要有什么不好意思的,难道李大人还会怕奴家把您吃了吗?”   “呵呵……既然这样,那么小生我就却之不恭,进来和老板娘谈一谈我们三天前的那个话题吧!”   说完,李怜花就伸手一推白依然卧室的门,只听“吱呀“一声,白依然卧室的门已经打开,顿时一股女儿家身上特有的芳香扑面而来,而当李怜花走进房间的时候,顿时被里面的场景惊呆了!   落入李怜花眼前的是一副非常香艳的画面,只见白依然身穿一件透明的白色的薄纱,除了女子重要的三个地方被遮掩以外,其他地方可以说是一览无疑。   这样的极尽诱惑之能事,看来也只有魔门这样的妖女才能做得出来!   白依然的身体透过透明的薄纱,可以清楚地看到她白嫩的肌肤,配上她那樱红般的樱桃小嘴,性感迷人的醉人眼神,姿态撩人,整个人庸懒地躺在床上,眼中射出醉人的神光向正好走进她卧室的李怜花望来,那种勾魂夺魄的神态差点就让我们的主人公把持不住,要像一匹凶恶的狼似的扑上去,好好地享用这道美餐,但是我们的“小李探花“李怜花还是暂时压制住了自己的冲动,因为他知道现在还不是时候享用这道美餐的时机,如果他现在陷进白依然这个阴癸派的魔门妖女精心布置的陷阱中的话,要想再脱身的话,就不是那么容易的了!   白依然看到李怜花已经进入她的香闺,就故意懒懒地伸了一个懒腰,而在这个伸懒腰的动作当中她还把魔门的媚术已经发挥到及至,希望借此来迷惑住李怜花,让李怜花成为她群下的不二之臣,好为其所用!   但是很可惜,她无论如何施展她的魔门媚术,小李探花李怜花就是不为所动,有时候她都不得不怀疑李怜花是不是有什么暗疾,不能人道!   不过关于这个问题,白依然可就完完全全地猜错了,李怜花不为所动正是其修炼的武学恰好和魔门绝学是相生相克的,所以白依然对李怜花施展魔门媚术,是她的一大不可挽回的错误。   李怜花先在身体里面运功平息他心中的躁动,然后用平淡无奇的声音对白依然说道:“白姑娘,还是请把你的衣服穿起来吧,省得到时候着凉就不好办了!”   “真是一个不解风情的书呆子!”   白依然听到李怜花的话,没有办法,只好一边抱怨,一边起来穿好自己的衣服,很快地,刚刚还是及尽诱惑之能事的香艳的卧室里除了还在空气当中没有消散的女儿家身上特有的香气以外,再也没有刚刚的那种香艳的场景出现了。   当李怜花等白依然穿好衣服以后,他不仅在心中暗暗地吐出一口气,就好像刚刚经历过什么刺激的事情,忽然之间又轻松下来的那种感觉,不过,的确刚刚还是非常刺激的,而且还是那种非常难得一见的比较香艳的刺激,这种事情不是每个男人都能遇到的,但是偏偏被我们的主人公“小李探花“李怜花遇到了,也不知道说他是好运呢,还是说他倒霉! 第23章 收服阴癸派   等白依然穿好衣服,李怜花眼中顿时射出一道耀眼的精芒,直直地盯在白依然的身上,把白依然盯得一阵头皮发麻。   李怜花嘴角轻轻地一撇,冷笑着说道:“想我李怜花好心好意地来和白老板谈我们的合作意向,没有想到白老板居然给我耍手段,糊弄我,看来白老板是没有诚心要和我合作的意思喽!”   “瞧李大人您说的,小女子又怎么能够给您耍手段呢?小女子只不过是真心诚意地要和大人您合作,因此才不惜用自己的身体来表达我的诚意,大人怎么能够说小女子没有诚意呢?”   白依然故作惶恐地说道。李怜花听这个魔门阴癸派的妖女居然如此狡猾,刚才明明是想要用自己的魔门媚术来控制自己,现在反而变成她是想用自己的身体来表达其与自己精诚合作的意向,这个鬼才相信,不过李怜花也不想现在就拆穿她的谎话,只是用鼻子“哼“了一声,说道:“是吗?那样最好!”   “那当然了,小女子又怎么敢骗大人您呢?除非小女子活得不耐烦,想进锦衣卫的诏狱,否则的话,小女子只得听从大人您的安排了!”   “我希望下次不再有这样的事情发生,知道吗?”   “小女子知道了,请大人放心!”   “好了,我现在想要知道三天前我提出的合作意向你考虑得如何了,今天该给我一点提示了吧!”   李怜花问道。“大人,这几天经过小女子和门中掌门和各大长老们商议的结果就是如果我们和大人合作的话,不知道大人能够给我们什么好处?”   听到这里,李怜花想到天下果然没有免费的午餐,但是白依然所在的这个魔门又是有可能成为他手中的一支绝密的王牌力量,李怜花并不想放弃这个很好的机会,但是如果没有相应的回报的话,他相信白依然的师门也不会为他所用,因此他必须给与相应的好处才行。如果是刚刚才来到明朝的李怜花很可能没有这个能力给予白依然师门任何的好处,但是现在他是什么,他是明太祖朱元璋亲自封为锦衣卫江湖监察使的“小李探花“,这个时候的他可说是要钱有钱,要权有权,可以任意给予白依然的师门一些自己力所能及的好处。于是他就对白依然说道:“不知道白老板的师门是魔门两派六道中的哪一派,你的师门需要什么好处,你尽管提出来,看看我能不能为你们做到,如果不能的话,那么我只有说一声对不起了!”   虽然李怜花早已猜出白依然的师门属于魔门两派六道中的阴癸派,但是他还是想要白依然亲自说出来,也好解答他心中的疑问。果然,当李怜花问完话,白依然就接着回答道:“好,李大人果然是一个爽快的人,那么小女子就告诉您,小女子所在的门派就是百多年前`血手'厉工的阴癸派,阴癸派自从当年的掌门`血手'厉工和百年前破空仙去的大侠传鹰一起出走,被困于当年的`无上宗师'令东来的十绝洞府以后,我们阴癸派便开始没落,至今为止,百年来都还没有出过哪怕任何一个高手,相比较起其他的什么花间派,圣极宗,天莲宗,灭情道,补天阁,魔相宗,还真道等其他魔门几派来说,已经排名在最末,因此,小女子的师门长辈希望李大人能够帮助我们挽回昔日魔门第一大派的威名,不知道这个小小的要求李大人能不能办到呢?”   “这个要求到也不算过分,我想我能够办到的!”   听完李怜花的回答,白依然不仅在眼中露出疑惑的眼神望着他,好像非常不相信李怜花所说的话。李怜花看到白依然望向自己的那种不相信的眼神,他不仅心中感到一阵气氛难当,为了证明自己说的是真的,他不得不稍稍露出自己的身份来。至于他具体的官职,李怜花还是采取保密的政策,他只不过拿出朱元璋赐给他的那个随时带在身上,上面刻有“如朕亲临“四个大字的玉佩给白依然亲自过目,而且还说自己在朝廷里面的官职不低,拥有很大的权利,可以轻松地帮助阴癸派恢复以前魔门第一派的威名。当白依然这个魔门阴癸派的妖女看到李怜花身上的这个朱元璋赐给李怜花的玉佩时,她就完全相信李怜花的确没有说谎,他的确有能力帮助自己的师门恢复以前的威名,如果合作的好的话,有可能还会比以前混得更好也说不定呢?   想到这里,她要李怜花在自己的房间等一下,她要把这个消息告知门中长老,以便好尽快得到门中长老的回复。李怜花只好自己一人坐在这个充满女子芳香气息的房间里,忍受住心中那蠢蠢欲动的,等待白依然的回复!   等了大概有三盏茶的时间,白依然才姗姗来迟,当她进来的时候,一股清新的香风扑面而来,是那样的淡雅,完全不是刚刚李怜花进来时的那种充满诱惑和的香气,李怜花被这道清新的香气弄熄了心中的,他很快便清醒过来,看来在白依然出去的这段时间里,白依然又重新在自己的身上施了点其它的胭脂水粉。现在的白依然是带着甜甜的微笑进来的,她的身上已经不再见到那种媚惑的神情,相反的,还是那种大家闺秀的神情,这种很大的反差让李怜花一下子怎么也反映不过来,顿时呆楞在当场,因为这个变化实在是太突然,让他一时怎么也反映不过来。白依然进来是想告诉李怜花她的师门已经答应和他一起合作,并要自己和他尽力配合,并完全听从李怜花的任何调遣,但是没有想到自己才刚刚换过装素,现在她的穿着的只是一般的比较朴素的衣着,这样的她不仅让人有一种耳目一新的感觉,这样子的她和刚刚的她有着巨大的反差,所以李怜花才会呆楞了一下。   不过李怜花的定力还是非常好的,一会儿的功夫,他就清醒过来,并且对白依然问道:“怎么样,白小姐,你的师门长辈们同意和我合作,并听从我的调遣吗?”   白依然好整以暇地慢慢说道:“李大人,我的师门经过掌门和各大长老的商议,决定无论如何都得赌一把,他们答应了你的合作意向,我们阴癸派可以听从你的任何调遣,不过你答应我们的条件希望您一定要做到,因为这是我们两方之间彼此信任的条件!”   听到白依然的回答,李怜花心里顿时乐开了花,因为他终于有了自从来到黄易大师的《覆雨翻云》的世界以后的属于自己的第一股力量,但是他喜悦的表情只是掩盖在他的心底,别人是不会知道的。表面上,李怜花只是微微一笑,说道:“当然,我答应的条件我一定会很好地履行它的,愿我们合作愉快!”   于是,白依然和李怜花的手就紧紧的握在一起,半天都没有放松! 第24章 怒惩倭狗初遇庄青霜   当李怜花从白依然的茶楼里面出来的时候,心中是非常高兴,嘴上是带着微笑的。   这说明他今天的这一躺没有白跑,因为阴癸派已经被其收服,成为属于他的一股不可或缺的强大势力。李怜花现在心中想的是该如何把白依然收服,因为他知道白依然是现今的阴癸派掌门祝心妍的关门弟子,如果不出什么意外的话,白依然就是下一任的阴癸派掌门,李怜花想到只要他能够把白依然收服的话,还怕阴癸派逃出他的手掌心吗?   一想起白依然那令人的身躯,李怜花就不仅心头一荡。李怜花觉得非常奇怪,以前的他可是非常专情的一个人,除了自己的女朋友以外,从来都不和其他的女孩子多说一句话,他把他的女朋友当作一块宝一样的供着,平时连小手都很难拉一回,更甭提亲吻这样比较亲密的动作了。真是“捧在手里怕碎了,含在嘴里怕化了“,宝贝得不得了。但是,李怜花万万没有想到的是他的女朋友最终还是背叛了他,和别的男人在一起,并和他提出分手,直到他被汽车撞死,然后他的灵魂便穿梭时空莫名其妙地来到黄易大师的《覆雨翻云》的世界中来。李怜花现在想想,自己当初真是愚蠢得可以,他每当想起这件事都会后悔得肠子都青了,当初应该先把他的那个贪慕虚荣的婊子女朋友干过再说,那样的话她也不会再是一个处女而白白便宜了其他男人,可惜的是世上是没有后悔药可吃的现在的李怜花也只能在心中抱怨一下。不过既然让他来到《覆雨翻云》这个美女如云的世界,老天爷又让他重新活一次,他就不会再辜负上天给予自己的这么难得的机缘,千万不能再箱从前那样犯傻,他要泡尽所有的美女,而且只有自己背叛女人,不能再让女人背叛自己,如果有哪个女人再敢背叛自己的话,他将会以最最残酷的手段来打击报复这个女子,让她生不如死,哼哼哼哼……走在秦淮河的河岸,吹一吹河风,那种醉人的享受是现代的人无法享受得到的,李怜花是一个例外,因为世间只有他一个人是从现代穿梭时空回到古代,因此他能够享受到这种用钱也无法买到的秦淮河那清新而不带污染的河风。正当他自己感受河风吹拂脸畔的时候,他的耳中传来一声难听的声音:“哇哈哈……没有想到中原的花姑娘那么多,哟唏,花姑娘,陪我们大日本帝国的最高等的武士玩一下吧,保证让你欲仙欲死啊!”   操,李怜花不仅大叹晦气,以前在他的那个年代没有见到一个日本狗,没有想到来到古代居然让他见到真正的日本狗,而且还是在中国自己的土地上,尽敢当街调戏中国的女子,真他妈找死!   你问为什么李怜花会知道这个声音的主人会是日本人,一听这个讲话的腔调,就和以前他看过的那些电视电影上的小日本狗的腔调完全一样,而且还没有任何错误,看来电视上的也并不都是虚假的,至少在描述小日本狗这样的垃圾人的讲话方式上就没有任何的弄虚作假。当这个倭狗刚刚说完,李怜花耳中又传来一声悦耳的女子的惊慌而恐惧的声音:“你们想干什么,你们在不住手的话,我可要叫官了!”   “叫官,呵呵,花姑娘,你尽管叫吧,看看你们中原的那些当官的是否能够管得到我们这些来自大日本的幕府将军的使团。”   原来这些小日本是东瀛幕府将军派到大明朝的使节,怪不得那么嚣张呢!   李怜花实在听不下去了,他不能任由这些日本狗来到自己国家的土地上欺负自己国家的人而袖手旁观,于是他便转过身来对那些倭狗怒喝道:“住手,你们这些倭狗,居然敢光天化日之下在我大明朝的土地之上调戏我大明朝的女子,真是不想活了!”   那几个倭狗刚刚非常愉快地想到自己在大明朝的土地上调戏大明朝的花姑娘,周围的人看到他们就都走开,害怕惹祸上身,让他们觉得这些大明朝的人根本就是一些懦夫,说不定到时候可以把这些消息带回日本,向幕府将军大人报告这些情况,到时候就可以带兵打到大明朝,那还不轻而易举地就把大明朝这块肥沃的土地纳入到自己的大日本帝国的版图之内吗?   正当他们做着这样的美梦的时候,没有想到这时候会有一个不知死活的家伙跳出来找他们这些大日本幕府最最尊贵的武士的麻烦,他们决定要好好地教训这个不知死活的家伙一顿,让他知道我们大日本帝国的武士的厉害,让他知道我们大日本的武士并不是那么好惹的。   于是这几个头上匝着难看的非常像猴子屁股上的小尾巴一样的辫子的倭狗浪人就一起看向对他们怒喝的不知死活的臭小子,但是落入他们眼中的居然会是一个看起来弱不惊风,身穿大明朝的那些儒生们都爱穿的白色儒装的白面书生,顿时把他们看得大笑不已,刚开始的时候他们还以为是什么人居然敢对他们无理,没有想到是面前的这个看起来用一只小手就能像捏死一只蚂蚁那样轻易捏死的白面书生,看来大明朝真的是没有人了,居然由这样一个文弱的书生出面,怎么能不让他们感到好笑呢?   而就是他们这种自大的想法,注定了他们那悲惨的下场,他们也就不要再想回到他们自己的那个狗窝——日本了!   李怜花看见几个倭狗望着他发出一阵狂笑,他心中对这些倭狗的自大更是不屑一顾,只是用冷冷的眼神看着他们,说道:“你们这些倭狗,如果你们现在乖乖地向你们面前的这个姑娘道歉,并从我的胯下钻过去的话,也许我会看在我今天心情不错的情况下,让了你们几个的狗命!”   几个倭狗听到李怜花用那么毒的语言侮辱他们大日本帝国最高尚的幕府将军的武士,他们简直要气炸了他们的肺。俗话说“是可忍,俗不可忍“,几个倭狗现在心中就如一股大火在燃烧着他们,把他们的怒火烧得更加的旺盛,只见几个倭狗中的一个倭狗脚踩小木屐,发出“踢踏踢踏“的噪音来到李怜花面前,伸出右手指向李怜花说道:“八嘎,你地什么的干活,居然敢侮辱我们大日本帝国幕府将军的最高等的武士,你地死了死了地。”   话刚说完,也不等李怜花有何动作,这个倭狗立马抽出配挂在自己腰间的小日本的武士刀,双手握住刀柄,向李怜花狠狠地劈来!   只见倭狗的武士刀划破虚空,刀光在阳光的照耀下非常的耀眼,武士刀刀上的锋刃锋利无比,武士刀在这个倭狗全力一击的下劈之中,隐带风雷之声。可想而知,如果这把锋利的武士刀真的劈在李怜花的身上的话,李怜花不用想都能够清楚他会被立马劈成两半,立刻横死当场,可见这个倭狗的心肠之歹毒,不是用语言能够形容的。当倭狗的武士刀将要劈到李怜花的头上的时候,他眼睛一直盯着武士刀的刀刃,在武士刀刀刃近身的时候,他右脚轻轻向外一撇,一转,整个身体就往一旁一侧,立马就将身体侧过,堪堪躲过了下劈的武士刀。这个武士刀当时离他的整个身体只有一厘米的距离,真的好险,而李怜花则是乘倭狗全力劈出一刀,旧力已尽,新力未生的时候,忽然身体旋转起来,其旋转的身体就如一个旋转的陀螺似的。当他转到倭狗的背后的时候,他立刻并手如刀,狠狠地向倭狗的后颈劈出一记手刀,手法干净利落,没有丝毫的拖泥带水,手刀快速地劈在倭狗的颈动脉处,当倭狗被李怜花的手刀劈中的时候,他只觉得大脑之中“嗡嗡“之声不绝于耳,眼前一黑,手中的武士刀根本就不能拿稳,掉落地面,发出“当啷“的声音,而其本人更是非常干脆地“扑“地一声摔倒在地上,就此昏死过去。李怜花和这个倭狗的一系列动作看起来是那样的洒脱,快速,外人根本没有看清楚他们是如何动作的时候,打斗就已经结束,然后就是那个倭狗倒下昏死过去,让旁边的几个倭狗的同伴当场就惊愣住了!   这几个倭狗都知道和李怜花决斗的同伴是他们当中武功最高的一位,出身于日本最大的流派——影月流。日本影月流是日本最大的武术流派,在日本非常有名,是日本室町幕府大将军——足利义齿的御用武术流派(明朝初年的日本好像应该是室町幕府足利家族统治的时代,也不知道对不对,请大家批评指正,谢谢!但是现在居然被大明朝的一个看起来文弱不堪的白面书生一个照面不到,就把他打败了,怎么能够不让这几个倭狗震惊呢?   不过震惊归震惊,为了挽回他们大日本帝国幕府武士的荣誉,他们明知不是李怜花的对手,也不得不拔出自己身上的武士刀硬着头皮“呜啊啊……“地鬼叫着冲上来,哎!小日本的武士道真是害人不浅啊!   看到冲上来的几个倭狗,李怜花嘴角不仅露出嗜血的微笑,看来他对这几个令人生厌的倭狗已经动了杀心,而这些冲上来的倭狗完全没有意识到他们的一只脚已经踏入了鬼门关,还在拼命地向李怜花奔来,阿门,首先让作者我为这几个倭狗祈祷一下,希望他们来生不要在投身到小日本那个龌龊的国家吧!   几个倭狗还没有冲到李怜花面前,李怜花就首先发动了进攻,只见他脚一踏地面,运起身上的“长生真元“于脚底,整个人立刻飞上离地面有四米高的半空之中,然后在半空当中来了一个高难度的后空翻,当几个倭狗冲到李怜花原先站的地方的时候,他们的眼中已经失去了李怜花的身影。他们不知道现在的李怜花已经处在他们身后,李怜花双脚轻轻落地,完全没有发出任何一丝一毫的声音,他的轻功已经达到高超的踏雪无痕的境界,当然不会有声音发出。当李怜花双脚一踏实地面,他又运劲于足底,又向几个倭狗的方向奔去,当他奔到最接近的一个倭狗的身边时,立马使出了一招空手入白刃的绝技,从这个倭狗的手中抢下他锋利的武士刀,李怜花把抢下的武士刀反握在右手掌中,也就是刀柄在前,刀刃在后,这样握刀的方法有点类似于小日本传说中的那些神秘的忍者握刀的手法。然后,李怜花握刀的手上举,然后在迅速地下滑,他手中的武士刀锋利的刀刃很干脆地轻轻地从被李怜花夺下武士刀的这个倭狗的喉咙处无声无息地划过,然后就是这个倭狗用手捂住被武士刀划过的喉咙,嘴中发出“咯咯咯“的声音,很快,鲜红的血液便从这个倭狗的喉咙处飙射而出,就像一股小小的喷泉似的非常壮观!   李怜花并没有多少时间来欣赏这个由他所创建的壮观的景色,他的动作没有任何一丝一毫地停留。手中的武士刀依旧向另外几个倭狗劈去,很快便听见“叮叮当当“的武士刀碰撞在一起的悦耳的声音,李怜花的身影穿梭在几个倭狗之间,他每穿过一个倭狗的身体时,这个倭狗的喉咙处便会像先前的那个倭狗一样喷射出鲜红的血液,然后就是倒地的声音。一眨眼的功夫,这些倭狗就从原先的几个活生生的人,变成几条没有任何生命气息的死狗!   李怜花解决完几个倭狗,心中特别痛快,他把手中还在滴血的武士刀扔在地上,拍了拍身上,没有想到他洁白的身上居然没有沾上一滴倭狗身上的血,真是高明。他走过这些倭狗的尸体,来到早已被他残酷冷血的手段震惊的那个刚开始被几个倭狗侮辱的清秀女子身旁说道:“姑娘,没有事了,你赶紧回家去吧,这里的善后事宜我会解决的!”   但是这个姑娘还没有从震惊中醒转,她背后却有一个非常悦耳地如同黄莺般的女子声音向她和李怜花这个方向喊道“小翠,你怎么出去那么久啊,害得我好找,我还以为你出事了呢!”   听到这个声音,李怜花身前的这个女子才回过神,赶紧转身对声音的来源说道:“小姐,呜呜……”   只喊了一声,她就哭出声来。看来被李怜花救下的这个女子是别人家的丫鬟,而这个声音的主人就是她的小姐了。李怜花很好奇这个好听的声音的主人是谁,于是他抬起头向声音的方向望去。只见来人是一个婀娜娉婷的美丽女子,她的秀发扎了一条长辫子,动人之及。她和李怜花所见过的虚夜月是绝对不同的类型的美女,若说虚夜月是黑夜里照人的明月,那么她就是深山孤峰上孤傲的霜雪,使人难以亲近。这并不是她特意作态,而是她那种美丽是像霜雪般既使人目眩,亦令人只敢俯首远眺,偷偷欣赏。她的皮肤晶莹雪白,气度超凡脱俗,就算是在众多男士的簇拥中,她也能够透出一种傲然不群,偏又醉人之及,遗世独立的风格。这不单因她冷若冰霜的神情,更因她那能令任何人都能感到她应该骄傲的体态。和虚夜月相比,李怜花觉得她有着决不逊色,另具一格的风味儿。而李怜花的第一感觉就是这个美丽的女子就是《覆雨翻云》中排行第七的大美女庄青霜,这样的认知是不需要用语言来描述的,完全是凭他的一种直觉,让他非常肯定来人就是庄青霜! 第25章 巧妙摆脱官司   庄青霜小跑步来到李怜花和这个名叫小翠的丫鬟面前的时候,丫鬟小翠已经扑入庄青霜的怀抱哭出声来,庄青霜忍不住伸手拍拍丫鬟小翠的背,然后说道:“小翠,怎么了,是不是有人欺负你了,告诉小姐,小姐为你出气。”   说完,又转过头瞪了一眼李怜花这个对她来说属于陌生人的男人,那种眼神似乎就是李怜花欺负了她怀里的小丫头。李怜花看到这种眼神,真是哑巴吃黄连——有苦说不出啊,没有办法,只能站在那里苦笑不已。不过很快,庄青霜的丫鬟小翠就抬起仍旧还是梨花带雨的头,向庄青霜说道:“小姐,是几个东瀛的幕府将军派到大明朝的使节的武士想要非礼小翠,幸亏有这位公子搭救,才让小翠免于被这些东瀛武士羞辱的悲惨下场。”   “哦,那么那些东瀛狗在那里,让小姐去教训一下他们好为你出出气!”   “他们就在小姐的脚下!”   庄青霜听到丫鬟的话,才好奇地往她的脚下看来,但是她所看到的则是令她非常震惊的一幕。因为她脚下的确躺着几个东瀛武士打扮的男人,但是这些人早已经变成了几具没有任何生气的冷冰冰,血淋淋的尸体,这样恐怖的场面一时让她反映不过来。她觉得这个人的手段有点过于残忍,就算这些人调戏了小翠,也还不至于应该有什么取死之道啊!   她虽然没有看见是谁杀死这几个东瀛使节的武士,但是她还是能够猜出这些都是李怜花一个人的作品。不过她现在不可能向自己并不熟悉的李怜花求证,只有像自己的丫鬟求证了。于是,她接着向小翠说道:“小翠,这些东瀛人是谁杀死的?”   小翠则是用颤颤巍巍的手指向李怜花说道:“是这位救我的公子杀的!”   从她颤抖的手可以看出小翠还没有从李怜花刚才的那种冷血残酷的残忍手段中恢复过来。的确也是,小翠毕竟是一个弱女子,虽然知道是李怜花一片好心搭救了她,但是李怜花刚才的那种嗜血杀戮的残酷场景还是吓到了这个小丫头,这也是李怜花有欠考虑的地方。庄青霜从自己丫鬟的口中证实了自己的猜测,不仅好看的眉头微微一皱,她怎么也看不惯李怜花残忍的手段,但是其毕竟还是救了自己的丫鬟小翠,她还是要向李怜花感激一下的,这是人之常情。于是庄青霜上前对李怜花说道:“感谢公子搭救我家小翠,小女子庄青霜在这里代表小翠向公子说一声谢谢了!”   李怜花听到她自报家门果然是西宁派派主庄节的宝贝女儿,天下十大美女排名第七的庄青霜,心里头不仅一阵自豪,看来自己还是有算命的本钱的嘛,居然能够算准,是不是将来也可以用这项特殊的本领混口饭吃呢?   哎,这个家伙真够臭屁的,只不过是瞎猫碰到死耗子,勉强让他猜对一回,居然认为自己就拥有了算命的天赋,作者我只能无语中!   “没有关系,这些倭人不知天高地厚,在我们大明的土地上居然也敢乱来,真是活得不赖凡了,他们是自己找死,不能怨别人!”   李怜花客气地说道。“只是公子就算要教训他们一顿,也不应该把他们全部杀了吧!他们应该没有什么取死之道吧?哦,公子,不要怪小女子对你提出的不满意见,我是不想公子因为杀掉这几个垃圾而惹上官司,毕竟他们也是外国的使节,小女子怕到时候如果皇上追究起来就麻烦了!”   好像要为了应证庄青霜的话似的,果然李怜花,小翠,庄青霜的耳中又传来一阵跑步声,听声音,人数不会低于百人,正是护卫京城治安的巡逻兵向这个方向奔来。现在这个位置只剩下李怜花他们三人,其他的人早在李怜花和那几个倭狗决斗的时候,他们为了不惹祸上身,早已跑得远远的,离开了李怜花他们所待的地方,因此最后李怜花杀死几个倭狗的场景除了被李怜花搭救的丫鬟小翠以外,反而没有被其他人看到,这样的结果也许会对李怜花有一定的好处。虽然李怜花并不怕什么官司,毕竟他知道朱元璋根本不会为这种事情而要追究,因为这些是错在这些倭狗的身上,相反的,说不定朱元璋还会为李怜花挽救了大明朝的百姓而表扬他也说不定,因为说什么朱元璋也是一代枭雄,根本不会害怕日本这样一个弹丸小国的威胁。但是如果惹上官司,也是一件麻烦事,所以如果丫鬟小翠不说出真相的话,李怜花完全可以凭借自己的身份,轻易地就可以摆脱这件麻烦事,因为已经没有人证,而物证嘛,李怜花杀人用的是倭狗手上的武士刀,而自己身上也没有溅上任何一丝一毫倭狗的血迹,到时候如果编得巧妙的话,完全可以说是几个倭狗因为争夺小翠的所属权而相互吃醋、嫉妒,从而大打出手,最后便变成这个样子,虽然没有人会相信,但是凭借李怜花锦衣卫江湖监察使的身份,由不得这些官兵们不信!   不一会儿的功夫,那些负责京城治安的官兵们已经来到李怜花等人的面前。俗话说的好,“警察永远是最后一刻来临的“,而这些大明朝的官兵的职责不就跟我们现代的那些警察的职责一样的吗,看来我们中国人继承老祖宗流传下来的光荣传统是非常彻彻底底的,连警察办案迟到这样的传统恐怕也是从这些封建社会时期的负责治安的官兵身上学来的吧!   当官兵来到李怜花他们面前时,其中一个看起来是众官兵的头头的家伙傲慢地说道:“地上的这些东瀛人是你们杀的吗?”   本来庄青霜的丫鬟小翠想要回答这个官兵的问话的,但是还没有等她开口,李怜花为免她张嘴坏事,就抢先对这个官兵说道:“官爷,这些东瀛人并不是我们杀的,他们本来是调戏这位姑娘。”   说着,李怜花还用手指了指小翠,然后接着说道:“不知道是什么原因,他们几个忽然之间相互厮杀起来,最终的结果你也看到了,就是这样!”   庄青霜和她的丫鬟小翠听到李怜花睁着眼睛在那说瞎话,甚至连眼皮都不跳一下的,这种人不得不令她们两个佩服不已,但是她们两个又不能真的去揭穿李怜花的谎话,于是就只有睁一只眼闭一只眼地当作没有看见,任由李怜花自己一人在那里瞎编乱造。毕竟说起来还是李怜花还是小翠的救命恩人,所以她们两个只有选择这样的结果了。李怜花这些瞎编的理由,那个官兵又不是傻瓜,并不是那么好糊弄的,所以其眼中还是露出了怀疑的眼神,李怜花看这个官兵的头头不相信自己瞎编的故事,的确,这样牵强的故事连他本人都不相信,更何况是外人呢!   没有办法,最后他只有拿出自己的王牌出来,趁庄青霜和她的丫鬟小翠转过头去没有看他们的时候,李怜花悄悄地从自己的腰间拿出朱元璋给他的那块刻有“如朕亲临“四个大字的玉佩给这个官兵的头头看了一眼,并悄悄地说道:“我是大内密探,这次是奉皇上的旨意来调查这些东瀛来的使节是不是对我们大明朝有不良用心,所以大人知道该怎么做了吧!”   这个官兵的头头本来刚刚开始的时候看到那块李怜花手中的玉佩的时候,心中就直打颤了,现在又听到他说自己是什么“大内密探“,而且还是奉皇上的旨意外出办事,当场把他吓得屁滚尿流,双腿打颤,吞吞吐吐地对李怜花说道:“大人,小人有眼不识泰山,请大人多多原谅。”   说完还要准备给李怜花下跪,但是很快便被李怜花给拖住了他下跪的姿势,悄声说道:“我这次是奉命秘密行事,千万不能暴露我的身份,要不然的话我们两个就吃不了兜着走了,你一定要为我保密啊!”   还真是一板一眼的,看来李怜花有做演员的天赋,这个官兵的头头听完李怜花的话语,使劲点点头,表示明白。李怜花接着交代这个官兵头头按照他的意思悄悄地把这些早已死翘翘的几个东瀛倭狗处理了,至于刚开始那个被他打晕的倭狗则是将被送进锦衣卫的诏狱严刑拷打,李怜花不相信这些倭狗没有什么不良企图,到时候说不定还能立一大功,嘎嘎嘎嘎……就这样,李怜花这小子轻易地摆脱了一场麻烦的官司! 第26章 哄骗美女!   李怜花把需要交代的事情统统交代给那个官兵头头,而官兵头头则是不住的点头,嘴中发出“恩,恩“的表示明白的声音。然后,李怜花就来到庄青霜和她的丫鬟小翠的身边,对庄青霜说道:“庄小姐,一切搞定,我送你们回去吧!”   而庄青霜则是用一种很古怪的眼神望着他,说道:“我们到现在还不知道公子的尊姓大名呢?不知道公子是否能够相告?”   李怜花听到她还不知道自己的姓名,顿时不好意思地说道:“你瞧我这记性,呵呵……庄小姐,莫怪,莫怪。晚生姓‘李',单名‘怜花'。”   “哦,原来是朝廷册封的‘小李探花'李怜花李大人,小女子在这厢有礼了!”   庄青霜客气地说道。“庄小姐怎么又给我客气起来呢?难道不能像刚才那样大家像一对朋友那样开开心心地说说话,不是很好吗?这样子未免也太见外,让晚生非常的不适应啊!”   “小女子怎么感和李大人这样的人高攀呢?那会折小女子的福气的!像大人这样可以随意草菅人命,而且说起谎话来脸不红,气不喘的大人物小女子真的高攀不上!”   李怜花听到她的话,顿时一愣,他没有想到面前的这个漂亮的小妞骂人还不带脏字,厉害厉害,真的让他不得不佩服啊!   “原来庄小姐是在为我杀这几个东瀛人以及撒谎而生气啊!但是我也是不得已而为之,希望庄小姐能够理解晚生的苦衷!”   “哦,苦衷?不知道李大人有什么苦衷呢?能否告诉小女子!”   “这些东瀛人本来刚开始的时候我已经警告过他们向你的丫鬟小翠道歉,而且就准备让他们滚开,但是没有想到这些东瀛人居然二话不说就抽出他们身上锋利的武士刀向我劈来,那种气势分明是想要晚生的命啊!难道我就眼睁睁地看着他们来杀我,而我反而却不坐任何抵抗吗?所以我为了自保,只有被迫出手,没想到一时失手,就把他们杀了,这也是没有办法的事啊!如果你不相信的话,可以问你的丫鬟小翠啊!”   说完,李怜花还向小翠努努嘴,希望小翠不要把他要求几个倭寇钻他胯下的言语告诉庄青霜,而庄青霜的丫鬟小翠好像接收到面前的这个自己的救命恩人的眼神,她也明白其中的道理,虽然面前的这个李公子手段未免有些残忍,让她对其颇有微词,但是他说的也的确是事实,只不过里面还是有一小点水分的,比如要求这些东瀛人钻他的跨下,这样的要求明显还是有侮辱人格的嫌疑在内,但是这只不过是一点小事情,既然现在这些令人生厌的倭人已经死了,那么也就难得去追究她的救命恩人的极端手法,所以在她的小姐望向她,并向她求证李怜花说话的真假时,她还是忍不住点点头,承认了李怜花说的是真的。庄青霜看到自己丫鬟小翠的点头,算是承认李怜花说的是真的,她也不是那么生气了,反而转过头来向李怜花道歉道:“是小女子错怪了例公子,希望公子莫怪!”   “不怪,不怪,晚生怎么敢怪小姐呢!”   李怜花傻傻地用手挠了挠头说道,看到李怜花这样可笑的样子,庄青霜不仅捂嘴发出一声“噗嗤“的笑容,真是美人一笑百媚生啊,把李怜花看得一愣一愣的。“既然这样,李公子可否陪小女子一起到奴家的家中作客,以便小女子尽尽地主之仪,好报答李公子搭救我家小翠的救命之恩呢?”   听到庄青霜亲自邀请他去她家作客,李怜花心中顿时乐开了花,嘴上连忙说道:“可以可以,一切由庄小姐做主,晚生我是客随主便,呵呵……”   “那么就这样吧,请李公子和我们一起走吧!”   “好的!”   然后李怜花跟在庄青霜和她的丫鬟小翠的后面,一起向她的家——西宁派的方向走去。 第27章 西宁道场   李怜花和庄青霜以及她的丫鬟小翠花了大约一盏茶的功夫,终于来到位于西宁冲的西宁派的西宁道场。   西宁冲的名字起自西宁派前头的两字而来,西宁派是大明朝的御用门派,而位于西宁派的这个西宁冲则是一个非常热闹的街巷,街巷两旁的饭馆、旅店,酒肆林立两旁,街景朴素,建筑均为两坡瓦顶木笋穿斗结构,三五间乃至七八间进深,鳞次栉比,街头的尽端则是一座大门楼。大门楼的门作拱卷,两层三开间,成为街轴线的对景。而这个门楼恰好就是西宁道场的入口,是江湖中的人来到京师以后的必访之地。西宁派作为大明朝廷的御用门派,是其他江湖门派所不能比拟的,所以凡是来到京师的江湖中人,都不得不来拜访这个朝廷的红人。整个西宁派有三大高手,他们分别是西宁派的派主——“九指飘香“庄节、“老叟“沙天放和正在朝廷里面做官的锦衣卫指挥使的叶素冬叶大人。想要成为西宁道场的弟子可不是那么容易的事情,西宁道场每年都有招募弟子,而这些被招募的弟子艺成以后则是由锦衣卫的指挥使叶素冬亲自挑选其中的精锐加入朝廷的禁卫军,因此西宁道场每年挑选弟子,除了其本人自身的资质人品外,最重要的就是身家清白。当李怜花三人经过拥挤而吵杂的西宁冲街道,来到进入西宁道场的门楼下的时候,早已经有数名身穿青色劲服,胸绣白龙的西宁派弟子前来迎接,而这些西宁派的弟子来到庄青霜的面前的时候,都恭敬地对她说道:“小姐回来了,师傅他老人家早已等得不耐烦了,你赶紧进去吧!”   “恩,我马上就进去,你们先去忙吧!”   庄青霜很客气地对这些西宁派的弟子说道,完全没有摆什么小姐的脾气,看来待人非常客气,而这也是这些西宁派的弟子为什么尊敬庄青霜的一个最主要的原因。像庄青霜这样一个身在名门大派的豪门千金,却没有一点别的世家公子小姐身上的那种臭脾气,是非常难得的!   这些弟子听到庄青霜说完,“恩“的一声答应道,然后便走开,去继续做他们的工作了。而庄青霜则是接着带李怜花亲自走进西宁道场。在这个进入西宁道场的门楼后面是个可以容纳很多车马的大广场,占地极广,一座巍峨耸峙的宏伟三进八合院式建筑物,直立在广场对着门楼的一端,进口处有一块大横匾,横匾上书写着“西宁道场“四个大字,而这四个大字的旁边则是“大明皇帝御书“以及上面盖的御印。道场后面则是参天的古树,气象万千。李怜花看到这个横匾上的几个大字,心中直犯嘀咕,因为他记得以前看过黄易大师原著是曾经看到“黑榜“十大高手之一的“独行盗“范良极说过朱元璋是个不懂书法的大老粗,不知这些所谓的御书是不是全部都是朱元璋找枪手代笔的?一想到这里,李怜花不仅感到好笑。庄青霜看见李怜花一个人在那里发笑,不仅好奇地问道:“李公子,你想到什么好笑的事情了吗?能否告诉小女子,让小女子也沾一下光呢?”   李怜花听到庄青霜向自己发问有什么好笑的事情,他当然不能把这个事情给捅露出来,笑话朱元璋是个大老粗,可是一个大不敬的罪名啊!于是他故意对庄青霜敷衍道:“庄小姐,晚生会有什么好笑的事情啊!你就不要逗晚生了!”   “哼,不说就算了,你以为本小姐希罕吗?”   庄青霜看李怜花故意敷衍她,忍不住娇哼一声道,而李怜花对于面前这个美女的娇哼只能抱以苦笑。这时,道场里面还不时地传来吐气扬声的声音,这是西宁道场的弟子们每日必修的听讲练武的早课。李怜花他们三人走入道场大门的时候,出现在李怜花面前的是一个比外间较小的场地。一条碎石道接通了大门和对向的宏伟练武厅,路的两旁放满盆景,而叫他惊异的是路旁的空地跪了至少有三四百人的样子,他们神态恭敬地脸向着灯火通明的练武厅,李怜花他们步过时,这些人没有半个人往他们瞧来,神态特别的严肃而专注。李怜花忍不住问道:“庄小姐,这些人都在干什么呢?”   但是庄青霜根本就难得回答他,显然还在为刚才他没有告诉她的那个为什么发笑的事情而生气着,李怜花不小心碰了一个软钉子,还是丫鬟小翠心好,解答了他的答案:“李公子,这些人都是想要入门的弟子,他们必须要跪足十日以表示出他们的诚意,才有资格接受进门的挑选,这一关并不是那么容易捱的,赞书不成又想当官的,自然要辛苦一点了。”   “哦,谢谢小翠姑娘。”   李怜花感激地说道。“公子是小翠的救命恩人,些许小事,何足挂齿呢!”   说着说着,碎石路已经走完,三人步上练武大厅的台阶,十多名守门的弟子齐向他们鞠躬,实际上这些人是向他们的小姐庄青霜鞠躬,而李怜花只不过是沾了庄青霜的光而已。李怜花暗觉西宁派的派头真是大得吓人,不过他们有朱元璋在背后撑腰,想不摆派头都不行!   来到最高一级台阶时,整个练武厅的形势赫然入目。大厅分为内外两进,地上扑满了草席。外进只占全厅的十分之一,密密麻麻地坐满了西宁派的弟子,翘首望进宽广可容数百人一起舞刀弄棒。差点就有奉天殿那么大的练武厅里偌大的空间中,分作八排席地坐了百来个衣绣黄边的弟子,他们全部集中在进门处,从而腾出了大片的空间。此时,大厅里面正有两名西宁派的弟子刀来剑往的,比拼得不亦乐乎。大厅两旁每边放了二十张太师椅,这些太师椅上都坐满了人,显然是西宁派中身份较高的人。 第28章 九指飘香庄节   坐人的椅子后面又站了数十人,个个都是表情严肃的家伙。这些家伙每一个人都屏息静气地观看着场上比武的两个西宁派的弟子。   对正大门的一方建了一层高的看台,只放了十二张椅子。椅子后面是幅十六屏连成的大山水画,屏风排成一孤形,更托出坐在看台上的人的尊贵身份。   此时正有三个人坐在这最重要的位置上。居中的是一位相貌堂堂的中年儒生,他那如电一般的双目在李怜花与庄青霜他们进门来的时候便点头打了个招呼,召唤李怜花他们三个人过去,他看起来根本就没有什么架子,教人升起一股子的好感。   在这个中年儒生的右边则是一个长着银白长发的老翁,他一只脚踏在椅子上,两眼鹰隼般投在比试的两名西宁派的弟子身上。如此的坐姿,本来应该是很不雅观的,但是他这样子坐来却又出奇的自然和好看,令人印象非常深刻。   另有一个年不过三十的男子,远坐在左方最东方的那张椅子里,一脸的英气,生得非常俊秀。   李怜花一看到这个人,顿时一愣,因为这个人不是别人,他便是被李怜花前不久刚刚教训了一顿的朱元璋的第四个儿子——“燕王“朱棣的儿子——“小燕王“朱高炽,看来真是冤家路窄啊!   没有想到他们才没有见过多久,而且朱高炽还曾经被李怜花亲自教训了一顿,令其招到前所未有的羞辱,现在居然又在西宁派的西宁道场遇到了一起,李怜花不仅暗叹一声晦气。   自己最不想看到的家伙今天居然也和他一样来到西宁道场,这是不是老天爷给他开的玩笑啊!   而坐在椅子上的“小燕王“朱高炽很显然也看到了李怜花,他的眼中顿时射出一股凌厉的愤恨的眼神,如果眼神能够杀人的话,我想李怜花这个时候已经不知道死了多少回了。   而李怜花对于这样的眼神根本就不屑一顾,因为他才难得和这样的小人斤斤计较,那样根本不值。既然今天避免不了要和他打交道,那么就走一步算一步,反正是“兵来将挡,水来土掩“,而李怜花也就抱着这样无所谓的态度坦然地面对朱高炽,他想在西宁道场这个别人的场地,就算他是皇族中人,也不敢拿他怎么样吧!   庄青霜和她的丫鬟小翠领着李怜花,穿过外进处弟子间留出来的信道,由右侧椅子和站立的弟子后面的空间绕往中年儒生等人坐着的平台去。现在的她已经不在生李怜花刚才的气了,因为毕竟她也不是什么小气的人,这个时候她向李怜花解释道:“外进的人比外面的人又升了一级,不过他们只是登堂,还没有入室,能踏入练武厅的弟子,都必须要拥有我西宁派的师傅级的人推许才成。”   李怜花点头表示明白,但是心中却不仅暗自想道:“你们西宁派派内等级如此的严明,肯定会有那么多臭规矩的,要不然的话,这样偌大的门派怎么管理!”   西宁派的道场里阴衰阳盛,近几百人的人堆里面只有几十个女子,而这些女子大都只是五官端正,却没有任何一个是属于李怜花面前的大美人庄青霜这个级数的绝色佳丽,她们甚至还比不上庄青霜的丫鬟小翠的美丽,让李怜花顿时失望不已。   而这时,李怜花随同庄青霜主仆二人已经登上了前方高高在上的看台去。   这时,那个中年儒生已经长身而起,高度尽可和李怜花平头看齐,比庄青霜还要高半个头,整个人看上去自具一派宗主的气势。   李怜花的眼睛很尖,老早就看出这个中年儒生的右手缺了尾指,而在李怜花身边的庄青霜早已快步上前,撒娇般投入到中年儒生的怀里,嘴中叫道:“爹爹,女儿回来了!”   而这个中年儒生的脸上则是流露出慈祥的微笑,慈爱地对庄青霜说道:“霜儿,你都那么大了,怎么还往爹爹的怀里钻呢,这里还有外人呢!”   这个时候庄青霜才意识到自己不是和父亲两个人,而是还有外人在的,她顿时娇羞得脸红红的,寸托出她那娇艳的脸庞,整个人看上去霎是迷人,尤其是把旁边的“小燕王“朱高炽迷得一愣一愣的。   看到他这种令人恶心的样子,李怜花心中充满了鄙视的情绪,这个家伙整一个花痴,真是丢人现眼。   李怜花从庄青霜和这个中年儒生这样亲密的举动中,已经完全猜出了面前的这个中年儒生是谁了,他就是西宁派的派主,江湖上人称“九指飘香“的庄节,因为还有一个更好的证明,那就是李怜花刚才观测到的这个中年儒生的右手缺了的尾指。   为免除女儿的尴尬,“九指飘香“庄节连忙岔开话题,向自己的宝贝女儿庄青霜问道:“霜儿,你能否告诉为父你今天带来的这个公子是何许人也?”   还没有等庄青霜回答父亲的提问,李怜花已经首先上前答道:“晚辈李怜花拜见庄前辈!”   当听到李怜花的自报家门,这个西宁派的派主,包括还坐在椅子上的那个长满银白色头发的人都吃了一惊,因为他们知道面前的这个就是他们的三弟,也就是锦衣卫指挥使叶素冬曾经告诉他们的刚被当今皇上朱元璋封为锦衣卫江湖监察使没有多久的“小李探花“李怜花,这样一个神秘的人物今天居然会光临他们西宁道场,怎么能不让这个一向冷静的一派之主震惊呢!   “原来是‘小李探花'李怜花李大人光临毕派,让毕派荣幸之至,非常欢迎李大人的光临,快请坐!”   庄节赶紧客气地说道。   对于庄节这样一个大门派的派主居然会对一个陌生人如此地客气,让底下众多的西宁派的弟子们莫名其妙兼想不清楚其中的原因,那是他们不知道李怜花的真实身份,他的身份可以说是非常重要的,李怜花也可以说是当今皇上派到江湖上的一个耳目,有监察天下各大门派的职责,而且是直接对皇上负责,连西宁派这样朝廷的御用大派也在他的监察范围之中,如果发觉这些江湖大派有对朝廷不利的事情,他完全可以先斩后奏,不过李怜花的身份是非常神秘的,就连庄节这样知晓他身份的人都不能轻易地透露给别人,否则的话,他就有杀身之祸了! 第29章 戏耍朱高炽   看到这个西宁派的一派之主“九指飘香“庄节对自己如此客气,李怜花自己也有点纳闷。   像庄节这样一派宗师的身份应该不会把他这样一个小人物看在眼里的啊!就算自己是朝廷册封的‘小李探花',也还不至于让这样一个朝廷的御用门派的掌门亲自对自己低声下气的能力,对于这些,李怜花自己还是有点自知之明的。   所以他为了表现自己的谦虚,故意装作非常惶恐的样子对西宁派的掌门“九指飘香“庄节说道:“小子只不过是一个小小的人物,怎么敢劳烦庄宗主您这样一派之主的大人物如此厚爱呢!真是折杀小子了,庄宗主千万不要和小子我客气啊,您直接称呼我的名字就行,不要再喊什么李大人了,也许那样我还觉得自己良心上要好受得多。”   “九指飘香“庄节听完李怜花的话,不觉眼睛一亮,因为李怜花千想万想也不会想到他真正的身份早已经被锦衣卫的指挥使大人叶素冬叶大人,不惜违反朝廷的规定,早就告诉过庄节了,因此庄节不仅想到何妨趁现在这个机会与眼前的这个“小李探花“李怜花攀上一点关系的话,那么自己以及自己的西宁派说不定将来还能沾上一点光。   于是,庄节毫不客气地对李怜花说道:“既然这样,那么老朽就倚老卖老,称呼李大人一声贤侄,不知道李大人会否认为老朽高攀了呢?”   李怜花听见这个西宁派的掌门要和自己攀关系,他心中当然是喜出望外了,因为一旦攀上这门关系的话,自己到时候把庄青霜庄大美人儿搞到手就更加轻而易举了。   而李怜花和“九指飘香“庄节这两个各怀自己不同目的的鬼心思的家伙就这样一个贤侄,一个庄大叔的攀起亲戚来,更让周围的人看傻了眼!   如果不是他们知道“九指飘香“庄节根本就没有李怜花这样一个亲戚的话,他们还真的会相信李怜花与庄节真的就是亲戚关系呢!   但是这样的结果被朱高炽看在眼里,却是非常的不爽至及,因为他看得出来李怜花和庄节攀上关系根本就没安什么好心,其完全是为了庄青霜而来,这个明眼人一看就明白的道理,为什么这个西宁派的派主庄节如此糊涂,引狼入室呢?   朱高炽有时候都怀疑像庄节这样一个平时非常精明的人是不是已经老得不行了呢?   不过他就算要阻止李怜花与庄节两人攀关系,现在已经来不及了,而且再怎么说他都是一个外人,根本不能阻止庄节的行动,所以朱高炽只能对这样的结果暗暗怀恨在心,盯着李怜花的眼神更是非常的愤恨。   这是李怜花进到这个西宁道场的魔场以来第二次见到朱高炽这样的眼神,李怜花早已经麻木!   不过,他还是不准备放弃报复这个家伙的动作,于是他没安好心地上前虚伪地说道:“不知这位公子是何许人也,与小子我又什么仇恨吗?为什么自从我来到西宁道场阁下就用那种杀人的眼光望着在下呢?如果在下有什么得罪阁下的地方,还请阁下能够说出来,以便在下能够记清楚是否和阁下有什么仇怨!”   这时庄青霜、庄节等人也是用奇怪的眼神看过来,他们也很奇怪李怜花与这个“燕王“世子朱高炽到底有什么仇恨,而这些人的眼神则把朱高炽引到一个非常尴尬的境地,如果说他和李怜花没有什么恩怨的话那是自欺欺人,但是如果把事情说出来,又会给别人的心中安上自己是一个没有容人之量的心胸狭窄的家伙。弄得朱高炽愣在当地半天没有说出话来。   “九指飘香“庄节已经看出朱高炽的尴尬境地,他有心要为朱高炽解围,毕竟怎么说朱高炽都是拥有重兵的“燕王“朱棣的长子,说什么也不能得罪他。   但是他还没有说话,李怜花已经先问他道:“庄大叔,不知这位公子到底是何许人,我记得好像没有见过他,而我问他,他又不回答,不知庄大叔能否解答我的疑惑呢?”   朱高炽实在看不下去李怜花的这个虚伪的嘴脸,他很生气地使劲“哼“了一声,说道:“李怜花,你少在这里装模作样了,你会不认识我,骗人吧你!我们才见过没有多久,你这个虚伪的家伙会不认识我吗?”   李怜花听完朱高炽的话,故作思考状,眼睛仔细盯着朱高炽的脸庞看来看去,眼中则是透露出戏谑的味道,当然这个眼神只有朱高炽一人看见,其他人根本就没有看到。   这样的眼神,顿时把朱高炽气炸了肺。   这个家伙太嚣张了,而这时李怜花已经接着话题说道:“我确实没有见过阁下啊!”   脸上则是故作委屈状,好像李怜花真的没有见过他一样。   李怜花这样的表演程度,我想就算去拿奥斯卡的大奖也是绰绰有余的,你没看到他的这句话把他面前的朱高炽气得用手指着李怜花说道:“你……你……你……”   半天就是“你你你“的说不上话来,李怜花的话题又峰回路转,直转而下:“哦,阁下别慌别慌,在下好像记起来了,我的确在几天前见过阁下,那个时候好像还和阁下的保镖切磋了一下,你好像叫什么朱高炽的吧!真是对不起啊,小燕王朱高炽!”   最后的六个字李怜花是用重音说出来的,含有讽刺的意味。   李怜花接着说道:“真是对不起,小燕王阁下(用重音带有讽刺基调的读出来)由于在下的记性一向都不太好,而且前段时间在下又生过一场大病,把自己原本就不大好使的脑子弄得更加不堪,所以对于那些对本人没有多大作用的人或物,根本没有什么心思去记住他,因此对于忘记小燕王阁下,还请小燕王谅解在下的苦衷啊!”   朱高炽真的被他这种虚伪的厚脸皮弄得气得快不行了,如果自己再不走的话,相信没有多久,他就会被李怜花这个狡猾的家伙气死当场,于是他转过身对西宁派的派主——“九指飘香“庄节告辞道:“庄掌门,在下先告辞了,我不屑与这样虚伪的家伙待在一起!”   说完,也不等庄节的回话,转身狠狠地看了李怜花一眼,非常气愤地拂袖而去,上下的西宁派的几百人只能眼睁睁地看着朱高炽的身影慢慢地消失在西宁道场的门口,对刚才的事情半天都没有反映过来!   一直等到朱高炽的身影完全消失,庄节等人才回过神来,这个时候他们才知道根本不是李怜花和朱高炽之间不认识,而是李怜花故意戏耍朱高炽的。   朱高炽是一个心胸狭窄的家伙,这些人是知道的,所以庄节不无担心地对李怜花说道:“李贤侄,你现在得罪了朱高炽,你可要当心了,他可是一个睚眦必报的人,我怕他今后会对你不利啊!”   这个关心的问话,完全是出自庄节的真心,没有参杂其他的任何成分,李怜花是知道的,所以他对庄节的劝告,还是感激地说道:“谢谢庄大叔对小侄的关心,我和朱高炽的恩怨早在前几天就已经结上了,就算没有今天的事情发生,我和他之间的恩怨也不会因此而消除的。所以与其如此,不如现在再多气气他,我还能得回一个够本,这样的事情又何乐而不为呢?”   李怜花这样的回话,庄节只能报以苦笑了! 第30章 金屋藏霜   西宁派的派主“九指飘香“庄节对于李怜花的不在乎的态度只能抱以苦笑,人家主人都不在乎朱高炽会报复他,自己又为什么要为他担心呢?真是“皇帝不急,急死太监“,这是何苦来哉!   这时旁边的另一个长有银白色长发的西宁派的另一个高手看这下面本来还在比试的弟子因为刚才的事件已经早已停下手来,顿时向他们两个喝道:“你们两个今天的表现实在是太差了,都给我滚回家去,再苦练半年我派的起手十八式,才准再来道场。你们基本功都没有练好,再出场只会给我们西宁派丢人现眼!”   那两个刚刚比试的弟子则是惶恐地叩头退下。   等他喝完两个弟子以后,才来向李怜花见礼道:“李大人,刚才本派弟子的比试真是丢人现眼,大人不会见怪吧!”   这突然峰回路转的提问把李怜花搞得非常纳闷,刚才他根本就没有仔细观察那两个西宁派弟子的比试状况,而后来又发生了朱高炽那样的事情,他更没有时间去观看他们的比试了,这个人是不是脑筋有问题,没话找话说啊?   不过我们的李怜花就算再怎么纳闷,也要敷衍一下他的,所以他把刚才的话题一转,说道:“这位一定是江湖上人称‘老叟'的沙天放沙翁了吧!小子真是失敬,您的大名小子早已是如雷贯耳啊!至于贵派的弟子,就小子我看还是非常厉害的,比起江湖上的那些人来说,他们也算得上是非常难得的一流高手了,怎么会丢人现眼呢?”   至于是“江湖上的哪些人“,李怜花也没有明说,反正是敷衍的话语,也难得去深究!   而这个西宁派的高手“老叟“沙天放的目的主要也是让李怜花转移关于朱高炽的话题,见现在目的已经达到,他也不会去追究其话中到底有多少的诚意!   “不知李大人是如何和沙某的贤侄女青霜遇到一起的,而且还让她本人带你来到毕派作客,我这个贤侄女沙某非常清楚的很,她可是一个非常心高孤傲的人,一般的男子我这个贤侄女可是连看都不会看其一眼的,今天居然会带大人来到西宁派,这可是破天荒的一件事情啊!”   听到沙天放的话,李怜花用奇怪的眼神看了一眼旁边的美女庄青霜,而换来的则是庄青霜庄大美人儿的一记白眼,庄青霜白了李怜花一记白眼以后,又转过身用撒娇的话语对沙天放说道:“沙叔叔,您怎么能够在外人面前编排您自己的贤侄女呢?难道是侄女我什么地方惹您不高兴了?”   “呵呵……你沙叔叔哪感编排我们西宁派的公主啊,那还不被西宁派的几百号人给用杀人的眼神给杀死无数回啊!”   沙天放大笑道。   “哼,难得理你们这些大男人,小翠,我们走,不要和这些家伙们待在一起。”   说完,首先转身离开西宁道场的练武厅,而她的丫鬟小翠则是“恩“的答应一声,又对李怜花说道:“今天谢谢公子的救命之恩,小翠先和小姐离开,您的恩情等小翠以后再报答,好吗?”   “小翠姑娘,你怎么到现在还和李某人客气啊!些许小事都要挂在身上。别说是你,就算是一个普普通通的老百姓,我也会出手相救的。你可不要给我客气,要不然我可要生气的,知道了吗?”   “恩,小翠知道了,多谢公子!小翠先走了。”   说完,丫鬟小翠跟在庄青霜的身后,向庄青霜居住的“向日楼“而去。   李怜花想起处于金光闪闪的向日葵照耀下的“向日楼“,他不仅想到原著中叶素冬向“浪子“韩柏介绍庄青霜的住处“向日楼“时说道:“庄青霜居住的‘向日楼'位于在京师最为出名的西宁道场后面的‘万花园'内的北端,而西宁道场后的‘万花园'有大小荷池三十八个,二十座假石山。亭台楼阁隐在林里,小桥流水,环境怡人。庄青霜居住的‘向日楼'的四周都种植了其最喜爱的向日葵,而由于这些金黄的向日葵盛开时特别的像黄金遍地的样子,所以就引起那些京师的青年和好事者们戏称庄青霜的小楼为‘金屋藏霜'。”   而“金屋藏霜“这四个字来形容庄青霜也并不为过,我们中国本来就有“金屋藏娇“的传说,庄青霜人本来就是世间难得的大美女,那些京师的好事者还是挺有想像力的。   李怜花自己在旁边想像着庄青霜的“金屋藏娇“,他旁边的“老叟“沙天放则是很好奇地说道:“李大人,听刚才丫鬟小翠的语调,你好像救过这个丫头,能否告诉沙某人到底是怎么回事吗?”   李怜花慢慢从自己的思考当中回来,并客气地说道:“沙翁以后不要再叫我什么李大人了,就给庄大叔一起叫我一声贤侄吧!那样我还觉得好听些。”   “呵呵……李大人果然是一个豪爽之人,沙某真的佩服,就叫你一声贤侄吧!那么贤侄现在该告诉沙某你是怎么搭救的小翠啊!”   半天都没有说话的西宁派派主——“九指飘香“庄节也附和自己的师兄说道:“是啊,是啊,李贤侄快告诉我们到底是怎么回事吧!”   李怜花看他们那殷切的眼神,也不在隐瞒,把今天发生在街上的事情从那些东瀛人如何调戏小翠,自己如何和那些东瀛人决斗,并把小翠救下来,最后庄青霜如何遇到他们,并邀请李怜花来西宁派作客的事情原原本本地说了出来,说完以后,李怜花还不住地叮嘱沙天放与庄节两人道:“希望我杀死几个东瀛倭狗的事情两位大叔能够替我保密,毕竟那些东瀛人还是东瀛幕府派到我们大明使节大手下,虽然错在他们,皇上也不会多加追究,但是毕竟是一个麻烦事啊!”   听完李怜花的叙述,沙庄二人不仅感叹李怜花的手段之狠毒,真是世间少见,看来今后还是要少得罪他才行啊!所以对于李怜花的叮嘱,沙庄二人当然是点头同意,而这个时候的练武厅的那几百个西宁派的弟子早已经出去,只剩下李怜花和西宁派的大老——沙天放和庄节三人,所以李怜花与沙庄二人的谈话,外人是不清楚的。   “九指飘香“庄节很客气地对李怜花说道:“李贤侄,庄大叔很感谢你救了我们家的丫鬟小翠,对于你杀死那几个龌龊的倭狗,我们是不会让其他人知晓的,你就放一百个心吧!”   李怜花感激地道:“多谢庄大叔的美意,小侄我感激不尽啊!”   “呵呵……李贤侄,来来来,我们进后厅去好好地喝一壶,以表达你庄大叔我对你的谢意,青霜这个丫头本来是叫你来,好让她表示自己对你救了她的丫头小翠的恩情,没有想到这个丫头把你带回来,自己却跑开了,真是不懂礼貌,还望李贤侄不要见怪,现在就让我这个做爹的替她来招呼李贤侄吧!”   对于庄青霜的先行离开,李怜花也不无遗憾,本来他刚开始肯和庄青霜来西宁派,就是为了能够多多接触庄青霜,但是没有想到她会离开,哎!真是遗憾啊!   不过既然庄节已经替庄青霜说了好话,而且还亲自邀请他一起去后厅喝酒,他当然不会拂了庄节的好意,于是他对庄节说道:“庄大叔,您千万不要和小侄我客气,庄小姐也许是有其它原因,所以才会先行离开的,既然庄大叔邀请小侄和您以及沙翁喝酒,小侄就打搅了!”   “说什么打搅,只不过是一顿酒饭而已,来吧,我们一起进去吧!”   说完,“九指飘香“庄节和“老叟“沙天放两个西宁派的大老在前面带路,而李怜花则是跟在他们的后面一起进到西宁派的后厅去了! 第31章 虚夜月的心   应天府的清凉山,鬼王府。   今天的鬼王府显得特别的清静,鬼王府处身于清凉山的万千参天古树之中,简直就是一个世外桃源。   “鬼王府“的主人——“鬼王“虚若无今天则是破天荒地亲自一个人来到自己的宝贝女儿虚夜月的居所——月榭。   当“鬼王“来到月榭时,他看见的是自己的宝贝女儿虚夜月正在月榭的小庭院中的石凳上一个人默默地思考着什么,神情专注。从其侧面望过去,虚夜月那优美的脸庞给人以赏心悦目的感觉,就连月榭中的百花都会为之黯然失色。   “北方有佳人,绝世而独立;一顾倾人城,再顾倾人国;宁不知倾城与倾国,佳人难再得!”   像虚夜月这样的佳人一旦静下来独自思考问题时,她那绝世的身姿又会给人另一种别样的震撼。   “月儿,再想什么呢?想得这么入神,能不能告诉爹爹,也好让爹爹我与你一起分享呢?”   “鬼王“虚若无忍不住打破这无比宁静的气氛,对虚夜月说道。   听到有人问话,虚夜月才慢慢地从独自思考的状态中慢慢清醒过来。回转过身,看到打断自己思路的不是别人,正是自己的父亲——“鬼王“虚若无,她原本心中不忿的心情很快便平静下来。柔声说道:“爹爹,你今天怎么会有空来女儿的月榭啊?是不是有什么事情要给女儿商量啊?”   虚若无怜爱地看着自己的宝贝女儿,心中的慈爱之情是无法用语言来描述的。   自从她的母亲自己的爱妻在其很小的时候就离开了人世,自己虽身兼母职来教育和养育她,但是由于自己平时非常繁忙的缘故,从而使得自己经常没有待在家中,疏忽了自己的这个宝贝女儿。   可以说虚夜月从小就没有得到什么母爱,连父爱都得到的很少,她从小就是一个独立性很强的女孩子,平时都不需要别人的过多照顾,她也能很好的照顾好自己。   但是独立性强并不意味着就不需要什么父爱和母爱了,因为父母之爱是上天赐给每一个人很小的时候的一种对人类来说非常重要的一种感情因素,这种感情就是亲情。   亲情是世间任何宝贵的东西都无法换来的,也是无法比拟的。   因此,“鬼王“虚若无由于觉得自己没有尽到一个做父亲的责任,愧对自己的女儿虚夜月,所以他对虚夜月平时的任何的刁蛮任性以及惹是生非的态度总是采取包容的态度,特别地娇宠于她。   但是,幸好虚夜月平时虽然会有一些刁蛮任性的千金小姐的脾气,但其却有一颗非常善良的心,这是让“鬼王“虚若无最感到欣慰和骄傲的地方。   “难道没有事,做爹爹的就不能来看看自己的宝贝女儿吗?月儿,你是不是不欢迎爹爹来你的月榭啊?”   “鬼王“虚若无故意促狭地微笑着道。   “您明明知道根本就不是这样的,还故意来捉弄女儿,哼!不理你了,坏爹爹!”   虚夜月撒娇着道。   “好了,好了,是爹爹的不是,月儿不要生爹爹的气了!这次爹爹来月榭除了来看看宝贝女儿你以外,爹爹还有一件事要与你商量!”   “哦,是什么事情需要劳动爹爹您老人家亲自来到女儿的月榭和女儿商量呢?”   虚夜月睁着一双漂亮的大眼睛好奇地问道。   “是关于爹爹的至交好友,京城首富李兄的宝贝儿子——‘小李探花'李怜花的事情!”   听到自己的父亲提到李怜花,虚夜月内心更加地疑惑不解了,她接着问道:“爹爹,李公子的事情跟女儿有什么关系吗?”   “当年爹爹本来是想把你许配给李怜花李贤侄的,但是爹爹后来发现月儿你是一个天生媚骨的人,也就是说你天生就是一个内媚之人,一般的福薄的男人根本就是无福消受。而李怜花根据爹爹当年对他的观测所得,他就是属于那种无福消受的福薄之人,而且应该是一个短命之人,不会活过二十三岁,所以爹爹当时便打消了这个不切实际的念头。而且我也不希望自己的宝贝女儿嫁给一个手无缚鸡之力的书生。后来就听说他得了不治之症,即将命不久已,也应证了爹爹曾经的预言,但是让爹爹感到非常奇怪的是他居然在半年的时间里从原先的不治之症而痊愈,而且还从原来的文弱书生一下子就变成现在的先天极境的极品高手,并且根据那天爹爹重新对他的面相的观测,发现他变得更加高深莫测,福缘之深厚是世间的所有男子都难以与之匹敌的。这些都让爹爹百思不得其解。   而且爹爹能够预测到李贤侄将来的成就就不止于此,现在的他只不过是潜龙于渊,没有得到很好的发展。俗话说的好,‘金鳞岂是池中物,一遇风云便化龙’,而爹爹这个至交好友的儿子也正好应证了这句话。现在爹爹想要问月儿的是,你对李怜花这小子的观感如何?   你放心,爹爹是不会强迫你做你不愿意的事情的,爹爹只是给你一个建议而已,因为你天生媚骨,现在只有像李怜花李贤侄这样一个福缘深厚的男子才能消受得起。呵呵……”   这是“鬼王“虚若无完全不知道李怜花的真实情况,“鬼王“一生神算神鬼莫测,有通天测地之能,他又怎么会算错呢?他预言的那个李怜花的确已经死亡,而这个现在还好生生地活着的李怜花已经不是原来的那一个李怜花了,虽然现在的这个李怜花的外表看上去和原来的那个李怜花根本就没有任何的分别,但是人们只不过是看到了他的外表皮相,而其内里的灵魂早已经换成另外的一个人,一个从几百年后穿梭时空来到古代的现代人。可以说现在的李怜花就是一个换成了另一个现代人灵魂的李怜花,以前的那个李怜花早已经烟消云散,化成宇宙粒子归于宇宙虚无了。   “鬼王“虚若无一口气说了那么多,觉得口有点干渴,就走到虚夜月身旁坐下,然后伸手拿起旁边石桌上的茶杯轻轻地茗了一小口,好润润自己口干的喉咙,边微笑这看着虚夜月,想要知道自己女儿的答案。   虚夜月一下子适应不了父亲的提问,因为这个涉及到女儿家很难启齿的婚嫁问题,虽然武林儿女不用计较这么多繁文缛节,但是自己毕竟是一个女儿家,你叫她如何好意思当着父亲的面说出这种令人含羞的话题呢?   不过虚夜月的父亲说的这个事情她现在也不仅在自己的大脑里面认真思考起来,要说对李怜花没有感觉,那是骗人的,李怜花那绝世的风姿,身上总透露出一丝哀伤,虽然他表面上总是微笑着面对他身边的人,但虚夜月却从他的眼神深处看出他眼中那一抹无法掩饰得住的哀伤,让她总是忍不住去触摸李怜花这一丝深深埋藏在心底深处的哀伤,想要扶平它,让李怜花不在生活在这一丝哀伤里面。   而也就是这一抹哀伤,才深深打动了虚夜月的芳心,才会让虚夜月想要去进一步地了解李怜花心灵深处的那一丝秘密,李怜花的这一丝哀伤就是他前身的女朋友带给他的,虽然心中无数次的告诫自己不要再去想那个忘恩负义的女人,但这毕竟是他的初恋,而那个背叛他的女人也是他非常深爱的女人,俗话说的好,“爱得越深,恨得也就越深“,想要忘记,也并不是那么容易就能忘记的,没有想到就是这一丝被虚夜月捕捉到的哀伤,让虚夜月对李怜花起了很大的好奇之心,女人一旦好奇心一起。便会一发不可收拾,从而深深地陷进里面而无法自拔! 第32章 与庄青霜夜晚泛舟秦淮   依然是在清凉山,依然是在“鬼王府“里面的“鬼王“虚若无的宝贝女儿——虚夜月的居所——月榭里面。   虚夜月低着她那美丽的玉颈低头思考着父亲的话语。   “鬼王“虚若无只是在旁边好整以暇地等待着自己宝贝女儿的答案,他并不会去强迫虚夜月非要按照自己的要求嫁给李怜花,他只是觉得自己的女儿现在只有李怜花能够和她美满地生活一生,因为这个是迫不得已的事情,其他的男人根本没有这个福分来消受虚夜月那天生媚骨的内媚之人。如果虚夜月不是一个天生的媚骨之人的话,他也就不会为自己女儿的将来担心不已了。   现在“鬼王“虚若无对他的宝贝女儿说出这件事情,也是关心她,这样的心情虚夜月还是能够懂得的。   不过现在就让她考虑对李怜花是什么心情,她怎么也理不清楚,心里非常的矛盾,要说对李怜花没有好感,那是骗人的,但是这个好感到底好到什么程度,你让虚夜月仔细去想的话,她也想不出来一个究竟,没有办法,虚夜月只好对自己的父亲“鬼王“虚若无说道:“爹爹,你的这个问题女儿一时之间也不好给你什么满意的答案,你能否容女儿再想一下,等到时候我在把我的答案告诉您老人家好吗?”   “好的,月儿千万不要太认真,你只要知道爹爹并不是强迫你,而只是给你一个考虑的答案,你慢慢地想吧!不要着急,爹爹还有事,就先走了,你慢慢考虑吧,什么时候考虑好了,再告诉爹爹也不迟!”   说完,“鬼王“虚若无已经起身走出月榭,虚夜月看着父亲离去的背影,顿时又陷入无尽的思绪当中。   夜,悄悄地来临,高空弯弯的月牙害羞地慢慢爬升在夜幕下的天空之中。   月儿的周边那一闪一闪的小星星更加衬托出月牙的美,这种美是那样的蒙胧,就像一个害羞的美女衣衫半遮面的那种娇羞,使人无形之中就能陶醉在这种迷人的月色之中。   秦淮河的夜依旧是那么的美,那么的浪漫,那么的迷人。   河中的画舫不时传来的丝竹琴音更加为秦淮河增添了一份神秘的色彩。   李怜花轻轻地划动小舟,划浆划在秦淮河的河面上,划出一的涟漪,由内向外扩散开去,直至慢慢消失无踪,河面上的水变为平静安详为止。   当小舟划向秦淮河的河中央的时候,李怜花便停止了继续划动的动作。   而现在的李怜花坐在船头,在船尾的地方则是一个超凡脱俗,又有如冰山仙女的美丽女子,仔细一看,赫然便是我们西宁派派主——“九指飘香“庄节的宝贝女儿——庄青霜庄大美人。   庄青霜坐在船尾,美丽的小手轻轻放在河里面左右划动着,那优雅的身姿,美丽的容颜,在银灰色月光的照耀下,就像是月宫里面的嫦娥下凡,李怜花看着这样美丽的美景,不仅沉醉其间。   对于庄青霜的美丽,现在的李怜花只是抱着欣赏的目光去观看,而不是那种急色的色狼目光去看他。   他知道一般像庄青霜这样的美丽而心高气傲的女子最恨的就是那些登徒子色狼用色色的目光看她们,这种人一般都会给这样的美女留下一个非常坏的坏印象。   而且李怜花对于美女的免疫力是非常高的,说句实话,他以前的女朋友,也就是前身所处的现代时空的女朋友的相貌和面前的这个庄青霜,甚至是“鬼王“虚若无的女儿——虚夜月的面貌来说,也是不遑多让的。   就因为他以前的女朋友是一个非常美丽的女子,所以他才会费尽心机的去追求,而且当年李怜花的女朋友的追求人数几乎可以用一个加强排来形容。   其中不乏豪商富贾,社会精英,名流公子,这些人个个都比李怜花强百倍不止,因为当时的他只不过一个一穷二白的臭小子,但是让许多人都叠破眼镜的是,就是这样一个一穷二白的家伙,居然会获得美人的芳心,让许多追求美人的那些社会精英男士们气得垂足顿胸,好不甘心。   但是好景不长,身份的相差悬殊,注定了这场爱情的悲剧,最后他的女朋友还是背叛了他,让他痛苦不已!   李怜花现在想起来,眼中总是流露出忧郁悲伤的神情!望着天边的月牙,他有陷入沉沉的回忆当中。   庄青霜刚刚还看到一直注视着自己的李怜花现在居然已经抬头去看着美丽的月牙,眼中不时流露出的那种伤感的眼神一次次地敲击着自己的心房,他到底是为了什么事情而伤心了?   现在的李怜花在月光的照耀下,有一种说不出的出尘脱俗的仙家道骨之风,如一个正欲乘风飞去的仙人。   他身上那乳白色的儒衫,在威风中连同李怜花那黑色的秀发随风飘扬,更加不像是一个人间的凡人,相反的,现在的他则像一个下凡来遨游人间的天庭仙人,这种超凡脱俗的气质也是和他最近修炼的道家宝典《长生诀》脱不了关系,本来《长生诀》也可以算作是仙家的功夫,它是当年轩辕黄帝之师,道家的先祖——崆峒山的广成子先师所著,当年广成子便是靠这套功法飞升,所以千万不要小看这个《长生诀》庄青霜看见李怜花眼中的那份悲伤,忍不住好奇地说道:“李公子,你有什么伤心的事情吗?能否告诉小女子,也好让小女子为你排忧解难!”   听见庄青霜的问话,李怜花才忽然从自己悲痛的回忆当中醒转过来,而这时的他眼中的那份孤独悲伤的情绪早已消失无踪,就像他根本就从来没有流露过那样的眼神似的,让庄青霜差点以为是不是刚才自己看花眼了!   但是自己明明就是看到那个把自己的心都揪住的悲伤之情,肯定不会看花眼的,对于这种情况,庄青霜是非常地肯定。   不过,李怜花是不会让第三个人猜到自己最心底的那份隐藏的秘密的,于是我们的李怜花很巧妙地把话题一转,说道:“庄小姐,今天非常感谢你能陪在下来夜晚泛舟秦淮,今天是在下最最难忘的一天,所以在下真是不知该怎么报答小姐的着份情谊!”   庄青霜听见李怜花根本没有回答自己的问话,相反的,还把话题给岔开了,也许他是不想把自己的秘密告诉给陌生人吧!一想到李怜花现在是把自己当作一名陌生人,心中忍不住一阵失落的情绪出现,当这种情绪出现的时候,把庄青霜自己都是一惊,难道自己喜欢上了面前的这个李怜花了吗?不可能,自己只不过才和他见过两面而已!   不过这样的不可思议的事情很快便被庄青霜压下去,但是这只不过是暂时的被其压下去,毕竟这种情绪已经在她身体里面种下了根,一旦等哪天它生根发芽,开花结果的时候,那种情况就势不可挡了! 第33章 被人突袭小船!   李怜花不会让人知道他心中的那一丝丝隐秘,那是他最宝贵的收藏,没有人能够拿去,既然不能忘记过去,那么就把它深深地埋藏在心底的最深处,所以对于庄青霜问他的话语,他则是采取的避重就轻,转移话题的办法引到别的方向。   而庄青霜知道自己不能够强迫李怜花说出他心底里面最神秘的秘密,也只能作罢,毕竟那是人家的阴私,自己也不好勉强别人吧!   所以她也顺着李怜花的话故意转到别的话题上面说道:“李公子根本就不用感谢青霜,相反的,青霜还要感谢李大人呢!”   一听庄青霜要感谢自己,李怜花有点懵了,因为今天是他邀请庄青霜和他一起来夜游秦淮河,没有想到会得到她的同意,而西宁派的掌门“九指飘香“庄节居然也同意自己的这个要求。   当时的李怜花想到这个要求可能有点唐突佳人,而且在这样一个封建社会,是一个非常不礼貌的要求,在当时的中国封建社会,女孩子一般是不能轻易地陪同一个男子孤男寡女的一起出游,除非他们是夫妻,否则就会败坏这个女子的名义。   虽然庄青霜是江湖儿女,不用去注重这些无用的繁文缛节,但是毕竟逃脱不了当时中国社会环境的束缚,其三从四德的束缚人们思想的儒家思想依然还是根深蒂固的,所以说李怜花的要求有点不符合当时的实际!   不过他不知道之所以西宁派的派主“九指飘香“庄节会答应他这个无理的要求,完全是顾忌其锦衣卫江湖监察使的身份,也相信以李怜花的为人不会对自己的女儿庄青霜有什么过激的行为,所以他才会答应李怜花邀请庄青霜出来泛舟秦淮。   而庄青霜之所以会答应李怜花的邀请,她的说法是:“今天幸亏有李公子肯邀请青霜出来泛舟秦淮,要不然的话我的爹爹根本就不会放我一个人那么晚出来的!”   李怜花听完庄青霜的答案,心中恍然大悟,只听庄青霜又继续说道:“哎,平时爹爹真的管得人家好严,要外出都必须有几个保镖跟在人家的后面,让人家玩得非常的不开心,而且晚上更加不会让人家出来。我知道夜晚的秦淮河比白天的秦淮河更加美丽而浪漫,但是就是无缘得见,今天总算圆了我的一个心愿,李公子,你说青霜是不是要感谢你呢!”   李怜花不仅对庄青霜这种没有多少自由的生活表示一定的同情,不过他还是知道这个是“九指飘香“庄节为了保护自己的女儿一项措施,虽然用心是好的,但是毕竟过于保护过度,也会激起被保护人的不满情绪。   “庄小姐,相信你的爹爹如此做的原因也是为了你好,毕竟作父母的没有不疼爱自己子女的,也许你想得太多了!”   “我也知道爹爹的一片用心良苦,但是我就是受不了这种没有任何自由的过度保护,那会让我发疯的!”   “这个……在下就不好再发表什么意见了,毕竟这是庄小姐自家的家事,呵呵……”   李怜花没有什么好的建议去帮助面前的这个庄大美人,所以他只能敷衍着说道。   “不过小女子有一个很好的提议,既然我的爹爹并不拒绝李公子陪同青霜出来玩,以后李公子可否经常来西宁道场邀请小女子出来游玩呢?”   “这个……”   李怜花犹豫着说道,说真的,这个美人的要求他是非常心动的,毕竟可以有美女同游,那是多么浪漫的事情,别人求都还求不来,没想到现在这样的天下掉馅饼的好事会落到他的身上来,等李怜花刚要答应庄青霜这个对他来说非常幸福的事情的时候,他和庄青霜两个人乘坐的小舟忽然之间一阵摇摆晃动,而且晃动的频率越来越频繁,李怜花和庄青霜的脸色顿时一变,首先考虑的是有人袭舟。   本来凭李怜花的灵觉,敌人来到身边的时候他是能够轻易地发现敌踪的,但是刚才他一心去想着庄青霜的提议,居然等到敌人来到身畔的时候都没有发现,这是他最大的失误!   李怜花并不怕自己会有什么事,因为凭借他所修炼的道家宝典——《长生诀》相信在水中与人搏斗根本不会吃任何亏,相反的,敌人有可能还会吃他的亏。   为什么这样说呢?相信各位看过黄大师另一本武学巨著《大唐双龙传》的朋友应该清楚,李怜花所学的这个道家宝典《长生诀》在水中可以任意地用人体皮肤上的毛细穴孔呼吸,而根本不需要什么口鼻来呼吸。   它可以自动在人的身体里面创造一个内呼吸的循环系统(也就是道家经常所说的“胎息“)而不会使人在水里有憋闷的感觉。   当年的大唐双龙——寇仲和徐子陵就是依靠这个《长生诀》的特殊功法而多次躲在水中,从而为他们一次次地逃脱危险作出了巨大的贡献。   现在这种情况,李怜花最怕的就是他面前的庄青霜有什么危险,那样的话,他就无法给西宁派的派主——“九指飘香“庄节交代了,因为他当时交代得好好的就是自己会把一个完完整整的庄青霜带回西宁道场,庄节才会那么爽快地答应自己的宝贝女儿庄青霜陪同李怜花出来夜晚泛舟秦淮。   既然答应别人的事情,就必须做到,这是李怜花历来的一个信条,也是他身上不太多的优点中的一个。   而现在水底的敌人已经把小船的船底给凿穿了,而秦淮河的河水正不停地往外冒,而李怜花与庄青霜两人乘坐的这个小船眼看着就要不堪负荷而有沉没的危险,李怜花已经管不了那么多了,赶紧起身,快步来到庄青霜的身边,对她说道:“庄小姐,现在这种情况只有我先用尽全身的力道送你上岸,你在去寻找人来救我!”   “不行,我怎么能够让你一人面对危险呢?我一定要留下来和你并肩作战。”   庄青霜坚定地说道。   对于庄青霜这样坚定的神情,李怜花不仅老怀安慰,不过他一个大男人肯定不会让一个女人留下来和他一起冒险的,所以他根本就不理庄青霜的抗议,对她说道:“我的姑奶奶,现在都什么时候了,还如此意气用事,我先送你上去了。”   说完,李怜花伸手抓住庄青霜身上的衣襟,然后在庄青霜的抗议之声中,运足全身的力道,发出一声“嘿“的声音,把庄青霜向河岸上抛去。   只见庄青霜如一个在虚空当中翩翩起舞的仙子,轻飘飘地落在河岸上,完全没有任何的损伤,可见李怜花的用力之精准,已经到达宗师级的程度。   而这个时候的李怜花由于力道用尽,缓缓地从小船上落入秦淮河的河水中,其身影最终沉没在夜晚的河水之中,直至完全失去他的踪影。   只有河岸上被他救下的庄青霜大声哭喊着李怜花的名字,但是这些李怜花已经听不见了! 第34章 偷袭者竟是虚夜月,李怜花强夺初吻!   当李怜花和庄青霜两人乘坐的小船被人偷袭,李怜花不顾自己的危险,毅然而然地用尽自己的力道把庄青霜庄大美人送上岸,而他自己却因为力道已经用完,从而掉落进秦淮河,直至被河水淹没,而其乘坐的小舟也因为底部被人凿穿,慢慢地沉没下去。   早已被李怜花送回河岸上的庄青霜,看到李怜花如此不顾性命地解救自己,她心中的感激之情更加浓厚,而这种感激之情呀慢慢地蜕变成一股浓浓的喜欢和爱慕。   现在的她一看李怜花早已被河水掩盖,在这样的夜晚根本无法找到他的身影,庄青霜不仅担心地大声哭喊着李怜花的名字,希望李怜花没有事情,但是她喊了半天,河面上一点动静都没有,顿时把一个平时在面对任何大场面前都处变不惊的庄青霜弄得慌了起来,这个时候她才想到要赶紧去找人把李怜花给救上来才是急需要忙碌的事情。想到这里,庄青霜不仅赶快转身向西宁道场的方向快速奔去,她要让自己的父亲“九指飘香“庄节赶紧找人把李怜花给捞上来,要不然他的处境会更危险!   至于庄青霜是如何去找人来搭救李怜花的,我们现在暂且不理它,我们先把镜头转向已经掉落河里的李怜花!   当李怜花掉进河里的时候,他便把自己的呼吸器官——口和鼻已经关闭,运起道家宝典——<长生诀>上的“长生真元“,全身的几千个毛细血孔全部打开,从原来的要用口鼻呼吸的状态转向运用全身几千几万个的毛细血孔呼吸的状态,在自己的身体里面顿时形成一个内呼吸循环系统,也就是武侠小说中常说的胎息的境界。   李怜花达到胎息的境界以后,觉得自己在水里根本没有任何憋闷的感觉,相反的,他还觉得比在陆地上呼吸更顺畅,运功比在陆地上更为快速简捷。   这样的情况让李怜花都有点怀疑自己是不是一个可以生活在陆地和水中的两栖动物了,呵呵……他不仅自嘲的一笑。   现在的李怜花已经缓过劲来,恢复到平时的最佳状态,这还要多亏他身上的“长生真元“帮的大忙。   当他缓过劲来的时候,他马上在冰冷的秦淮河水里搜索起敌人的踪迹来。   说真的,现在还处于夜晚,而且秦淮河的河里的光线也非常有限,就算以李怜花这样目力极好的人也只能看见方圆几米的距离,在远的地方就完全看不见了,那些远点的地方只能是模模糊糊地一片。   不过还是让李怜花捕捉到了敌人的踪迹,而那个凿穿他乘坐的小舟的敌人身穿一身黑色的劲装,包裹住她那曼妙的身形,胸部更是像女孩子那样的突起,身材苗条,在河里的身姿就像美丽的美人鱼一样灵活。   李怜花看着这个飞快向前划行的曼妙人影,就知道这个所谓的敌人是一个女人,从她那苗条的身影你就可以轻易地猜出来,可惜的是不能看清楚她的长相,因为她的脸上也是用黑巾蒙面的!   李怜花既然发现了敌人的踪迹,又怎么可能让她跑掉,这个家伙真是可恶,居然让自己变成一个落汤鸡,是可忍孰不可忍,一定要抓住她好好地教训一顿,就算她是一个女人也不能放过,哼!   于是我们的主人公李怜花也快速地划动起自己的四肢,快速地向那个前方正在逃跑的家伙追去。   李怜花与其前方黑巾蒙面的人一个追一个逃,在秦淮河的河底像两条灵活的鱼似的游来游去,很快地,便游离了李怜花与庄青霜两人乘坐的原来小舟所待过的地方,所以河岸上的庄青霜对他的哭喊他完全没有听见。   大概追了有半个多钟头的样子,两人已经游到一个比较偏僻的地方,那个前方的敌人(?已经游到岸上,并且从河里奔上岸去,而李怜花则是后发先至,他从河里冒出头来,运劲于手,手掌拍击河面,河水被他拍击的力道顿时溅起老高,然后这些溅起的河水又重新落回河里,而李怜花则是借助其拍击河面的力道,他的身体顿时飞出河面,冲上距河面有四丈距离的半空当中,如一个展翅高飞的大鹏鸟似的已经冲在前方敌人(?的身前,并且已经拦住这个敌人(?的去路。   李怜花微笑着对他面前的这个所谓的敌人(?说道:“朋友,既然能够做出凿穿在下小舟的事情,为什么又要忙着离开呢?干脆让我们谈一谈朋友为什么要无缘无故地凿穿在下的小船,是不是在下有什么得罪过朋友的地方,朋友可以提出来,也好让我们大家解决彼此之间的误会!”   而这个蒙面的敌人(?根本就难得回答他的问话,趁着李怜花不注意的时候,不知她从哪里弄出来的一条几丈长的长鞭,不管三七二十一就闷声向李怜花抽来,长鞭如一条灵活的长蛇,让李怜花在触不及防之下只能暴退。   现在的李怜花非常生气,因为自己好心好意地和这个家伙说话,没有想到这个家伙却一声不吭地就向他发动攻击,但是更让李怜花臆想不到的是这个家伙根本就是佯攻,当其手中的长鞭把李怜花逼退的时候,她反而把长鞭迅速收回,然后向她旁边的一棵大树的树枝射去,当长鞭缠上树枝时,这个蒙面的女子已经借助长鞭的拉扯之力腾身而起,想要逃离。   而我们的李怜花也不是吃素的,只见他原本暴退的身形居然违反大自然规律的在半空中又横移几丈,达到蒙面女子的上空,依然拦住蒙面女子的去路,这时候的李怜花也不在像刚才那样再与面前的人废话了,他运劲于掌,由比这个蒙面女子高的高空双掌向着蒙面女子狠狠地劈下来。   当然,由于这个女子的防身兵器——长鞭现在还缠在树枝上,根本就没有时间取下来对抗李怜花对她的攻击,更何况她现在还吊在半空之中,所有的优势都已经失去。   就在李怜花的双掌即将劈向她的时候,她忽然大喊一声:“李怜花,你敢!”   李怜花的耳中接收到这个非常耳熟的悦耳的声音,赶紧收住自己已经劈出去的双掌,双掌虽然已经收回,但是由于惯性,他的力道根本就没有收回,于是我们就可以看到这样一个可笑的场景:在半空中,李怜花是以一种非常不雅观的投怀送抱的姿势撞在半空中的那个吊在长鞭上处于半空中的蒙面女子的怀里,最后当然是两个人很不雅观地从半空当中掉下地来,当他们掉下地来的时候,又紧紧地抱在一起滚动。   幸亏地上长有长长的草,比较软,不算太硬,李怜花和那个蒙面女子掉下来只是感觉到痛而已,根本就不会受伤。   当李怜花两人滚动的身子停下来的时候,已经是李怜花在上,而那个蒙面女子在下,两人这样的姿势简直是非常的暧昧。   李怜花却不管那么多,他想要知道这个人到底是谁,为什么会认识自己,于是他就用手把蒙面女子脸上的蒙面黑巾给扯了下来。   而虚夜月那绝世的容颜顿时落入了李怜花的眼帘,而这个时候的虚夜月脸上微微泛红,娇喘吁吁,特别的妩媚动人。   她俏目紧闭,极有个性的小嘴儿却微喘着张了开来,不住地吐出芳香醉人的芝兰般气息,李怜花可不想放弃这个千载难逢的可以亲吻佳人的机会,急忙吻了下去。   顿时一股芳香的气息从李怜花的唇上传来,温温的,湿湿的,醉人以及。   把李怜花的魂儿都引到九天之上,就像品尝着一种绝世的琼浆玉液,不,琼浆玉液的味道都比不上这种醉人的滋味,就这样,我们的虚夜月虚大美人儿的初吻被李怜花这头大色狼给轻易地强夺走了! 第35章 获取虚夜月的芳心!   李怜花揭开蒙面女子脸上的黑巾时,展现在李怜花面前的是虚夜月那吹弹得破的绝世容颜,被李怜花的身体压在下面的虚夜月则是紧张地闭上眼睛,脸上因害羞微微泛起红晕,更加衬托出虚夜月的美丽不可方物。   她的樱桃般的小嘴微微嘟起,特别的诱人,李怜花顿时被虚夜月这样的诱人神态弄得精虫上脑,这样的诱惑场面是任何男人都无法不为之喷血的。   李怜花看着自己身下的虚夜月,他又不仅想到刚刚在秦淮河的时候,这个鬼丫头居然会去想到要把自己与庄青霜乘坐的小船凿穿,害得自己现在变成一个名副其实的落汤鸡,一想到这些令人恼怒的事情,李怜花就恨不得把这个虚夜月报复一顿,但是虚夜月毕竟是一个女子,而且还是一个世间难得一见的大美女,自己堂堂的一个七迟男儿又不能对她动粗,那么只好考虑用其他比较温柔的方法来报复这个美女了!   现在的虚夜月的神态又是那么的勾引人,我们的李怜花便不客气地狠狠地用自己厚厚的男人嘴唇吻上了虚夜月那诱人的充满女人芬芳气息的樱桃小嘴,而属于虚夜月这个大美女的第一次初吻就这样莫名其妙地献了出去,而且还是献给一头大色狼,哎!为她默哀三秒钟,嘎嘎嘎嘎……   当李怜花那厚实的男人独有的嘴唇印上虚夜月的嘴唇时,虚夜月顿时懵了,大脑呈现空白的状态,她想不到面前的这个平时看起来斯斯文文的“小李探花“李怜花居然会那么大胆地在不经过自己的同意下,把自己的初吻就这样夺走了,虚夜月的心中也不知道是什么滋味。   不过虚夜月还是知道自己被李怜花轻薄了,一时间,心中有些恼怒,也不知她哪来的力气,一把撑开了李怜花,向旁边滚了开去。然后再跃了起来,对李怜花叫道:“人家恨死你了!”   不待说完,已首先朝前走去。   当然,李怜花也想到自己刚才的确是有点猴急,唐突了面前的佳人,赶紧追上前面的虚夜月,小心地陪礼道歉道:“月儿,对不起了,都是我不好,谁叫你刚才的样子那么诱人呢?是男人都会为你的样子所迷醉,那个时候不管前面是刀山还是火海,我想只要是一个男人都会义无返顾,勇往直前的,俗话说的好,‘牡丹花下死,做鬼也风流',这是每一个男人的正常反映,希望月儿能够原谅我刚才的唐突!”   虚夜月听到李怜花居然得寸进尺地称呼起她的昵称“月儿“来,心中顿时气不打一处来,“哼“了一声,转过身对跟在她屁股后面的这个令人讨厌的家伙说道:“‘月儿'也是你能够叫的吗?哼,也不看看你是我什么人!”   “呵呵……我是你什么人,月儿你说呢?我们刚刚都有肌肤之亲了,难道你除了我之外,还能嫁给其他人吗?”   李怜花就是吃准古人没有现代人那么开放,厚着脸皮对虚夜月赖皮地说道。   一般中国古时候的男女一旦有了肌肤之亲,这个女子除了嫁给和她有肌肤之亲的人之外,没有其他选择,因为其一旦和别的男人有肌肤之亲后,可以说她的名誉已经败坏,为了不被人说闲话,只能选择嫁给这个男人,而这些肌肤之亲主要表现为什么牵手、亲吻等等,像牵手这样都是比较轻的,但是依然摆脱不了有嫌疑,更何况亲吻这样比较更进一步的亲密动作了。   像这样的情况在现代人的眼中根本就不算什么,现代人就算是比亲吻更进一步的上床,事后女子照样不会受到什么约束非要嫁给男人,所以古时候的女子提倡“三从四德“可是把女性害得不浅。   当然,对于我们现在的李怜花来说,他是非常感激这些古人提出来的那些所谓的“三从四德“的,只有这样,他才能更好地泡得美人归,如果是现代,你看虚夜月会理李怜花这头大色狼才怪!   虚夜月听李怜花说起刚才的那个非常羞人的事情,顿时气得用她那葱葱玉指指着李怜花说道:“你……你……你……你这头大色狼,只会欺负女人,555……”   说完,虚夜月还气得哭了起来。   这个场面顿时把我们的李怜花搞慌了,他天不怕地不怕,就是最怕女人哭。   李怜花赶紧上前把正在哭泣当中的虚夜月抱进自己的怀里(又趁机占女人的便宜,卑鄙的家伙!而虚夜月也对李怜花的这一举动没有任何的反抗,反而还柔顺地顺着李怜花的手势乖乖地投进李怜花那宽大而温暖的充满男人味道的怀抱。   李怜花用手轻轻地拍着怀中虚夜月的后背,温柔地说道:“月儿,都是我的错,对不起,我不应该口没遮拦地胡乱说话,你打我骂我都可以,就是不要哭了,把我的心都哭乱了!”   躺在李怜花怀中的虚夜月被他的温柔所打动,慢慢地停止了哭泣,但是她还是舍不得离开这个带给她别样气息的安全温暖的怀抱,就这样和李怜花紧紧地抱在一起,感受那份属于自己的温柔。   但是虚夜月没有看到李怜花脸上那奸计得逞的狡猾嘴脸,如果她看见的话,恐怕又是一场永不停歇的哭闹!   待在李怜花的怀中大概有十多分钟的时间,虚夜月才不好意思地慢慢从李怜花的怀抱里离开,脸上因为害羞而显得更加嫣红。   李怜花对她说道:“月儿,你放心,我李怜花对天发誓,今后一定对我的月儿如同对我的生命一般重要,如违此誓,天诛地灭,不得……”   李怜花的“好死“两个字还没有说出来,便被虚夜月用手捂住嘴巴,虚夜月对李怜花说道:“李郎,月儿相信你!”   虚夜月的眼中射出坚定的光芒,而李怜花则是爱怜地望着虚夜月,两人的目光在空中交集在一起,一切都尽在不言中。 第36章   镜头转过庄青霜这头。   庄青霜现在还不知道李怜花已经去追那个把她和李怜花乘坐的小舟凿穿的虚夜月,并且和虚夜月一阵追逐之后,李怜花还占了虚夜月的便宜,从而使虚夜月的一片芳心全部都归属于李怜花。   为了搭救舍命救助自己的李怜花,庄青霜拿出了自己平时都没有达到的人体的最大潜能,用了比平时快了三倍的时间赶到西宁道场。   在西宁道场中,现在只剩下西宁派的掌门——“九指飘香“庄节、“老叟“沙放天以及在朝廷中任职锦衣卫指挥使的“无情手“叶素冬三个西宁派的高手在,其他的西宁派弟子除了巡逻的以外,全部都已经做完晚课休息了。   三个西宁派的高手本来只是在西宁道场的庭院中喝茶聊天,顺便又谈了一下今天来西宁道场作客的“小李探花“李怜花,他们三人都觉得李怜花今后的前途不可限量,现在都得到皇上朱元璋那么信任,今后恐怕会更加被朱元璋宠信也说不定,所以他们都决定要和李怜花多多走近,以拉近彼此之间的关系,好为今后西宁派的发展道路打下坚实的基础。   三人正聊得起劲的时候,忽然发现庄青霜急急忙忙地跑回来,这让西宁派的三大高手感到非常纳闷,因为庄青霜平时是一个非常稳重的人,今天怎么一反常态地如此不顾形象地奔跑呢?   三人中的“无情手“叶素冬首先开口问庄青霜道:“霜儿,到底是什么事,让你如此匆忙?”   庄青霜因为跑得比较急,还没有来得及缓一口气,就吞吞吐吐地说道:“叶……叶……叶师……师叔,快,快去救……救……救李公子。”   这样不清不楚的话让叶素冬半天也摸不着头脑,救哪个李公子啊?   还是旁边的西宁派的掌门“九指飘香“庄节听出来一点头绪,因为今天只有李怜花和庄青霜两人出去,而庄青霜口中的救李公子,无疑就是李怜花了。   难道李怜花出现什么危险了吗?当时就把庄节吓出一道冷汗来,他赶紧对自己的女儿说道:“霜儿,是不是李怜花出了什么事情,你赶紧告诉我啊!”   这个时候,庄青霜总算缓过一口气,对自己的父亲庄节使劲点头,表示庄节说的对,然后接着把今天发生在秦淮河中的事情一五一十地向庄节三人交代清楚,最后还不忘叫庄节三人赶紧集合人手去救李怜花。   庄节等人一听李怜花果然有危险,二话不说,赶紧吩咐人去秦淮河搭救李怜花,顿时,西宁道场上上下下为了李怜花的事情忙了个鸡飞狗跳。   等到集合完人手以后,已经又过去半个多小时,最后在“无情手“叶素冬的一声“出发的命令下,西宁道场几百人的宏大队伍向秦淮河的方向奔去,他们是想多争取一点时间,也能够早一点救上李怜花,至于结果如何,只有救上李怜花才能知道了!   正在别人为拯救李怜花忙得不可开交的时候,李怜花这个家伙却和美人虚夜月花前月下地幽会,因为现在虚夜月的心才刚刚归顺与他,所以李怜花得赶紧把虚夜月的心抓牢,以免她又长翅膀飞了。   “月儿,你今天怎么会想到去凿我的船啊,害我虚惊一场,自己现在也变成一个落汤鸡!”   而旁边的虚夜月则是非常优雅地“噗嗤“一声矫笑,说道:“今天本来我是一个人觉得无聊,而且我也想思考一下今天爹爹给我说的一些话,所以就跑到秦淮河散心……”   虚夜月还没有说完,就被李怜花打断:“今天虚大叔给你说了什么话,能不能告诉我?”   “就不告诉你这个大坏蛋!”   虚夜月啐道,不过她想起自己的爹爹让自己嫁给旁边的李怜花,又不仅脸儿一红,显得娇艳欲滴,美丽不可芳物。   李怜花看到虚夜月害羞的神情,多少也猜出一点“鬼王“虚若无对他的女儿说过什么事,于是他故意打趣道:“你不说,我也能猜到虚大叔给你说了什么!”   “哦,那你说说我爹到底给我说了什么?”   “一定是让你嫁给我吧!”   “你怎么知道……”   还没有说完,虚夜月顿时意识到上了李怜花的大当,原来李怜花是故意套自己的话,她不仅把可爱的小嘴一嘟,伸手打了李怜花一下,娇嗔道:“你这个大色狼,故意套人家的话,打死你这个坏蛋!”   虚夜月的小手捶在李怜花的身上就像是按摩一样的舒适,李怜花接着道:“既然是这样,我知道为什么我的月儿今天为什么要凿穿我的小船了,是因为月儿看到我和别的女子在一起,在吃醋吧,哈哈哈哈……”   虚夜月顿时又被他说得娇羞不已,恨不得找个地动钻进去,好摆脱自己尴尬的局面。   今天在这个家伙的面前连续吃鳖,让自己更加羞得无地自容,的确,刚开始的时候,她对自己的父亲提出来的嫁给李怜花的提议还没有拿出最后的决定,但是当她看见李怜花和别的女子在一起的时候,尤其是和自己一向的死对头庄青霜待在一起的时候,她当场就妒火中烧,完全没有考虑最后的后果,她就是要报复这两个家伙,所以才会故意悄悄地潜入到李怜花和庄青霜乘坐的小船的河底,把他们的小船的船底凿穿,以报复这两个自己看不顺眼的家伙,她没有想到最终的结果是反而把自己陷入到李怜花这头大色狼的手掌之中,最终注定逃脱不了命运的安排,看来自己无论如何都还是要嫁给李怜花啊! 第37章 无心插柳柳成荫   李怜花逗得虚夜月的小脸羞红,那娇艳欲滴的羞红容颜在月色的印照下更加的迷人,把李怜花都看得愣了一下。   虚夜月看着李怜花为自己着迷,心里顿时乐开了花,女为悦己者荣,看见自己的心上人这么着迷自己,心中肯定是非常开心的,这样子就证明了自己还是拥有能够迷倒自己男人的魅力的。   不过虚夜月还是娇羞地用那葱葱玉指点了一下李怜花的额头,娇嗔道:“傻瓜,你看什么呢?难道月儿不美吗?”   “不不不,我的月儿是天底下最美丽的女子,就算是天上的仙女都不如我的月儿那么美丽,谁敢说月儿不美,我跟他急!”   “就你会甜言蜜语,今后也不知道会有多少女孩子被你的甜言蜜语所迷倒。”   当然,对于虚夜月的这句话李怜花只能抱以沉默,故意装作傻笑地挠挠头。   虚夜月知道男人的劣根性,她知道自己不可能一个人栓住李怜花不让他去找别的男人,因为那是非常不现实的东西,现在这个社会,普天之下,哪一个成功的男人背后没有个三妻四妾的,她只要求李怜花的心中有她的一片地方她就心满意足了,所以她对李怜花说:“月儿并不是什么不可救药的妒妇,月儿只要求李郎心中有月儿,月儿便心满意足。至于你今后找多少女人,月儿都不会去管,但是李郎今后千万不要忘记月儿啊!要不然月儿真不知道该怎么活了!”   说完,虚夜月脸上又是泫然欲泣的样子,李怜花对于虚夜月这样宽广心胸非常感动,说真的,没有任何一个女人想要和其他女人一起分享自己的男人,说不嫉妒,那是骗人的。   不过尽然生活在中国封建社会这样一个男人可以拥有三妻四妾的年代,女人只有认命,因为这个年代的女人都是依附男人所生存的,想要独自一个人霸占一个男人,那是不现实的,除非是生活在现代,呵呵……   而且,像虚夜月这样的绝世美女,普通男人能够拥有她,那是几辈子修来的艳福,而她却不会想到要独自霸占李怜花,所以李怜花心底真是爱死她了。   一看虚夜月脸上那种哀怨的神情,李怜花心中顿时堵得慌,像有根针刺似的难受,他又一次把虚夜月抱进怀中,安慰道:“月儿,你放心,我李怜花不是那种忘恩负义、喜新厌旧的人,今后我会让我的月儿过上幸福的生活,我们生生世世都要在一起,如违此誓,天诛地灭,不得好死!”   说到“死“字,虚夜月赶紧用手捂住李怜花的嘴巴,不让他再说下去,她对李怜花说道:“什么死不死的,尽说一些不吉利的话,你死了,我怎么办,今后不准再说‘死'这个字,听见了吗?”   “遵命,老婆大人!”   “谁是你的老婆,哼,我又没说要嫁给你这个大坏蛋。”   两人卿卿我我地不知不觉当中又走回原先李怜花乘坐小船的河边,在离河边没有多远的一片小树林,李怜花和虚夜月便停了下来,因为这个时候他们看见这段河边到处都是忙碌的身影,好像有几百人的样子,其中还夹杂着官兵。   而且这几百人正在拿着打捞工具在河里打捞什么东西,甚至还有几十个人跳进秦淮河中,不时沉入河底寻找,等到空气用完,他们又会冒出头来吸一口新鲜空气,然后接着又进入河底打捞。   李怜花看见这些人,都是非常熟悉的面孔,这些人不是别人,正是自己今天白天在西宁道场见到过的西宁派的弟子。   他们在干什么呢?真是令人纳闷,但是李怜花很快便看到离他们没有多远的地方的庄青霜的身影,这个时候的庄青霜因为担心李怜花的安危,早已把眼睛哭红了,脸上的焦急神态还清清楚楚地呈现在那已经比较憔悴的容颜之上,嘴中不时地念道:“李怜花,你到底在哪里啊!赶快出现吧,你知道人家多么担心你吗?”   这样的情形,是傻瓜都知道是怎么回事了,原来是我们的庄青霜庄大美人因为担心救她的李怜花的安全,而去西宁派搬救兵来打捞李怜花,但是打捞了半天,依旧没有李怜花的身影,把庄青霜给急得又是大哭一场,真是一个痴情的傻女人。   “快去吧,你的庄大美人都担心得哭了起来!”   虚夜月不无吃醋地说道,语气中的一丝妒嫉之心显露无疑。   “怎么,月儿吃醋了,既然这样,那我就不出去见庄青霜了,好吗?”   李怜花说道。   “你还真是一个铁石心肠的人啊!人家庄青霜为你都快哭成一个泪人儿,你还好意思在这里躲着不见,哼,真不是一个怜香惜玉的人。”   “这不是为了照顾你的情绪吗?”   李怜花嘀嘀咕咕地说道,因为李怜花说的这句话声音很小,所以虚夜月一时还没有听清楚,不过她还是问道:“你说什么呢?能不能说大声一点,我听不见!”   李怜花赶紧说道:“没有什么,没有什么,我这就出去,但是月儿你呢?”   “我嘛,就不待在这里做第三者,影响到你去追求美女了,而且现在我也出来很久了,怕爹爹担心,所以我还是先回去了!”   “恩,也好,那么我到时候再去‘鬼王府'找你,带我向虚大叔问好。”   说完,李怜花便踏出小树林,向庄青霜的方向走去,而虚夜月则是向相反的“鬼王府“的方向走去。   当李怜花来到庄青霜的面前的时候,众人都看清楚了他便是他们一直在努力搭救的李怜花,但是他不是应该落水了吗,怎么会从另一边的这个小树林出来呢?   而这个时候焦急万分的庄青霜看见李怜花从另一个方向安全无恙地向她走来,她原本就提起来的心一下子就落下来,欢快地哭着飞扑向李怜花的怀抱,美人投怀送抱,李怜花当然是无限欢迎啊!   “庄小姐。让你为李某担心了,李某真是罪该万死啊!”   李怜花抱歉着道。   “李公子,该说抱歉的应该是青霜,如果不是李公子舍命搭救青霜,你也不会遇险。当时看到你掉入秦淮河,半天都没有露面,把青霜都给急坏了,现在看到李公子无恙,青霜的心才好受很多!”   李怜花当时救庄青霜根本就没有想过其他,但是现在他看到庄青霜那么着急自己的安危,心中也乐开了花,看来这个美女还是有戏,虽然现在她可能只是抱着报答自己的救命之恩而如此亲近自己,甚至是现在的投怀送抱,但是李怜花相信,用不了多久,这个美女就会自动送上门来,哎!真是“有心栽花花不开,无心插柳柳成荫“,就因为李怜花无意中救过庄青霜这次,从而又让一个美女投入到一头大色狼的怀中,老天爷无眼啊,要是让作者我也遇到这样的美事,我想就算我是在睡梦中,也会被笑醒的! 第38章 完美收场!   上一章我们说道李怜花与虚夜月两人来到李怜花与庄青霜曾经乘坐小舟的地方,看到有几百人在秦淮河中打捞李怜花,虚夜月为了不打扰李怜花去和庄青霜见面,自己先走了。   而李怜花则是走出小树林去见庄青霜,也好告诉庄青霜自己平安无恙,让庄青霜不要再担心他的安危了。   庄青霜看见自己焦急半天的李怜花已经安全地来到她的身旁,她顿时高兴地不顾自己大家闺秀的身份,起身飞扑向李怜花的怀抱,对于这样的美人自动投怀送抱,李怜花是无限欢迎的。   但是庄青霜在李怜花的怀抱里待了几分钟,放下了焦急的心情的她顿时觉得这样的方式不妥,因为自己是一个大姑娘家,怎么可能在大庭广众之下亲自飞扑进一个男人的怀里,不仅让她大羞,赶紧离开李怜花那充满男性气息的令人无比陶醉的怀抱,当她离开李怜花的怀抱的时候,梨花带雨的小脸羞红一片,更显娇艳欲滴。   这样的神态当然是落入李怜花的眼中,李怜花是不会去嘲笑她的,毕竟人家是一个女孩子,害点羞是非常正常不过的事情。   “庄小姐那么劳师动众地去西宁派找人搭救在下,让李某人真的不知该如何报答这份恩情,其实我根本就没有什么事,庄小姐不应该为在下那么费心的。”   李怜花为了不让庄青霜继续处于尴尬的境地,他首先自己转移话题说道。   庄青霜对李怜花现在的善解人意心中一片感激之情油然而生,这种感激之情也通过她的眼神传递给李怜花,李怜花收到这个信息,只是微微一笑,就像什么也不知道似的。   “李公子,你今后不要再叫我庄小姐了,那样显得太生分了,还是叫我青霜或者霜儿都行!”   “霜儿“,这两个字也未免太显得亲密了吧!李怜花用一种比较暧昧的眼神望着庄青霜,嘴角微微一撇,说道:“我今后真的可以叫你‘霜儿'吗?”   在“霜儿“两字上李怜花故意加重了语调,庄青霜也意识到这样的称呼太过显于亲密,一般都是只有夫妻或者男女恋人,甚至是拥有更加亲密关系的人之间常用的一种称呼,而自己和面前的李怜花根本就还没有发展到这样亲密的程度,现在自己让李怜花叫自己“霜儿“,这不是明摆着自己喜欢他吗?   想到这些羞人的事,庄青霜脸上原本还没有消散下去的晕红显得更加红了。   这时,正心急如焚的到秦淮河其它地方去打捞李怜花身影的西宁派三位大老——西宁派派主“九指飘香“庄节、“老叟“沙放天、锦衣卫指挥使大人“无情手“叶素冬早已因为听到手下弟子报道李怜花已经安全无恙的消息以后,赶紧来到庄青霜原先负责打捞的这块地方。   果然看到身着一身白色儒装,浑身散发出飘逸出尘的仙风道骨般气质的李怜花正和庄青霜待在一起,只不过李怜花的身上现在还是水淋淋的,头发上还不时地滴下滴吧小水滴。   一看李怜花这种形象,就知道他才刚刚从秦淮河的河水当中出来没有多久。   看到现在李怜花安然无恙,原本就与庄青霜一样焦急万分的三人就把悬起的心放下,原先焦急的脸上再次绽露慈祥的笑颜,“九指飘香“庄节首先上前对李怜花问候道:“李贤侄没事就好啊,你有没有伤到什么地方啊?”   “多谢庄大叔对小侄的关心,因小侄一人的事情而让庄大叔劳师动众,让小侄真的很过意不去。”   “李贤侄说什么呢,你这样说不是太见外了吗!先不说你是为救小女才一人舍身犯险,就算不是,凭你是我的贤侄这份关系,庄大叔也不会坐视不理。”   “对庄大叔对小侄的浓情厚意,小侄在此感恩戴德,如果庄大叔今后有什么困难,只要小侄有什么地方能够帮到的,小侄必定赴汤蹈火,在所不辞。”   庄节就是要李怜花的这句话,为了这句话,今天的功夫,庄节就觉得没有白费。   “贤侄,到底是什么人去凿穿你和小女霜儿乘坐的小舟,你追上了吗?”   “九指飘香“庄节接着问道。   “小侄我也没有看到,那个人的水下功夫已经达到出神入化的境地,而且非常的狡猾奸诈,小侄在水中追了她半天还是被她逃脱,而且小侄也怕庄小姐再有什么危险,所以就赶快赶回,一回来就看到大叔你们为小侄劳师动众,为了让你们知道小侄已经安全,所以小侄才会出现,好让众位放心。”   李怜花对庄节撒了一个小慌,人他追是追上了,但又能拿她怎么样呢?这个时候,李怜花不仅想到在那片小树林里和虚夜月的一段比较香艳的一吻。   “既然贤侄已经安全返回,那么就继续去我们西宁道场再坐一坐。”   庄节对李怜花说完,又转过身对旁边的“老叟“沙放天以及“无情手“叶素冬说道:“好了,就请师兄和师弟去和那些弟子以及官兵说一声人已经找到,让他们收工打道回府吧!”   “好的。”   沙放天与叶素冬两人异口同声地回答道,然后两人转身吩咐去了。   “李贤侄,我们先走吧!”   庄节说完,率先朝前向西宁道场的方向走去,而后面的李怜花则是紧紧跟在庄青霜的身旁,对她说道:“庄小姐,我今后是否真的可以称呼你一声‘霜儿',你可否给我一个准确的答案呢?”   庄青霜嘴角逸出一丝笑意。飞快地瞟了他充满少女风情的一眼,娇声道:“如果李公子想要知道答案的话,那便记着要来找青霜啊!”   俏脸又是一红,急步走向庄节的前面去。   李怜花差点仰天欢呼。   如此倒霉的一天(倒霉吗?作者我表示怀疑!竟以这般甜蜜的结尾收场。   真要多多感谢虚夜月! 第39章 再到鬼王府,遇见于抚云!   李怜花一大早醒来,太阳已经高高照在头顶。   昨晚上送庄青霜回到西宁道场的时候,由于已经很晚了,所以李怜花并没有在西宁道场多待,便回了家。   回到家上床睡觉时,已经是凌晨三点左右,忙了一晚上,李怜花也的确有点累了,所以很快便进入梦乡,一觉就睡到大天亮,等他醒来的时候,太阳已经照得老高了。   李怜花用手挡住阳光,轻轻地瞄了一眼头顶的太阳,阳光依旧是那么刺眼,他的丫鬟小灵儿已经端起为他洗刷的木盆走进来,微笑着道:“少爷,早啊,你今天起得可真早啊!”   李怜花笑骂道:“你这个鬼丫头,你这不是明着讽刺你的少爷我吗?现在太阳都挂得老高了,我才起来,又什么时候起得早了!”   “呵呵……少爷莫怪,都是奴婢的错,你快洗刷一下,赶紧出去吧!‘武威王府'来人准备叫你去一趟,说是好像‘武威王'虚若无虚王爷找你有事!”   “哦,灵儿你知道‘武威王府'来的是什么人吗?”   “恩,好像是叫什么铁青衣的!”   “哦,难道是百多年前曾经帮助过传鹰大侠的那个铁存义的后人铁青衣吗?”   “至于他是不是少爷您说的那个铁存义的后人,婢子就不知道了,这个只有少爷您去问他本人才能知道答案!”   “恩,我知道我们的小灵儿只会关心少爷我,除此之外,其他的事都不会放在心上,是不是啊,小灵儿?”   “不来了,少爷您又打趣小灵儿!”   小灵儿小脸蛋红扑扑地害羞地说道。   “好了,少爷我不打趣你了,还是赶紧洗刷过后去见一下这个铁青衣吧!也不知道人家来了多久,不要怠慢了就不好了。”   “少爷放心,这个铁青衣完全没有什么架子,不愧是名门之后,是他一定要坚持等你醒来的,他说你昨天定是劳累及了,现在正由老爷和夫人陪着他呢。”   李怜花的小丫鬟小灵儿边说边侍侯李怜花穿衣梳洗。   对于别人的侍侯,李怜花来到明朝已经习以为常,如果他坚持不让小灵儿侍侯的话,他怕小灵儿又会像当初他刚刚穿梭时空来到明朝的时候那样多想,又会说李怜花不要她了,经过多次对小灵儿的委屈眼泪的屈服,李怜花只得顺从小灵儿的侍侯,慢慢地也便成了他的一个习惯。   当李怜花在小灵儿的侍侯之下洗刷完毕以后,来到自家的接待客人的大厅,果然大厅里已经有三人在那里慢慢地品茶聊天,这三人中其中有两人便是李怜花这一世的父母,而另一个人则是一个看起来气度不凡,身材显得特别高瘦挺直的汉子。   李怜花的父亲望见李怜花从后院进来,赶紧起来把李怜花拉到那个高瘦挺直的汉子面前,说道:“怜儿,快来见过这位爹爹忘年之交的虚兄府上的铁青衣铁大侠,人家都等你半天了,你才起来,真不懂礼貌!”   高瘦汉子赶紧起身客气地说道:“李公,铁某人怎么能够要求李公子因在下的打扰而怪罪于他呢,要怪就应该怪铁某人来得太早,反而打扰了李公子的休息,让在下真的好生过意不去。”   李怜花的父亲接着说道:“铁大侠真是客气,我这个儿子平时都被我和他的母亲惯坏了,居然那么晚了才起来,铁大侠不要客气,不知虚兄找我的怜儿有什么事,如果有什么需要用到我家怜儿帮忙的地方。尽管吩咐,我们一定尽力去办!”   “呵呵……李公客气了,也不是什么大事,只不过是王爷想要李公子到府里去一趟,好像有什么事,只是是什么事情,就不是铁某人这样的下人所能知道的了,只有李公子跟在下去了王府才能知晓,不知李公子还有什么事没有做完,如果无事的话,那么我们便动身吧!”   最后一句话他是对着李怜花说的,李怜花回答道:“已经没有什么事情要忙的了,我们可以现在就出发!”   “恩,那就好,李公,那么我先和令公子先走一步,以后有空的话,铁某人一定会再登门拜访的。”   李怜花则是转身对他的父母说道:“爹、娘,那么我就和铁大侠一起先走了!”   李怜花的父亲对他说道:“好的,赶快去吧,不要再让虚兄等候了,怜儿,到了虚兄的府上如果虚兄有什么需要你帮忙的,你一定要尽量满足虚兄的要求,知道吗?”   接着又对旁边的铁青衣说道:“铁大侠,今天你来到府上,我们没有好好招待,你下次一定要再来府上,到时候让我这个老头子好尽尽地主之宜,好好招呼铁大侠!”   “李公客气,下次一定会来府上叨扰,我和令公子先走了。”   铁青衣说完,便和李怜花两人离开李府,向清凉山的“鬼王府“出发。   “鬼王“这次接见李怜花的地方是虚夜月的居所——月榭之北名为“尽斋“的一组庭院。小巧玲珑、精雅别致。与院内其他宏伟的建筑物相比,又是另一番雅逸格局。   铁青衣把李怜花带来后,便退了下去。   今天这里接见李怜花的除了“鬼王“虚若无本人之外,还有一位幽灵般盈立眼前的风韵迷人的少妇。   她特别引人的是那对乌黑的眸子,有种凄然的秀美容颜,与人一种无限柔和饱历世情的感觉。   李怜花特别注意这个以前从来都没有见过的迷人的美丽少妇,他很是奇怪这个少妇到底是谁?为什么能够和“鬼王“虚若无站在一起。   “李贤侄来了,赶快请坐!”   鬼王首先打破沉默说道。   听到鬼王的话,李怜花上前见礼道:“虚大叔,小侄那么晚才来,让您老人家久等,小侄先在这里向虚大叔说一声抱歉!”   “呵呵……你这小子又和你虚大叔我客气了,你明知道你虚大叔最烦这些狗屁倒灶的东西,你还尽给我来这些东东,是不是讨打。”   鬼王笑着说道,而鬼王的这些话也把旁边那个原本表情比较冰冷,眼中透露出凄然伤感、我见犹怜地神情的美女都忍不住微微一笑,那种成熟的风韵是在虚夜月又或庄青霜这样的美人身上找不到的,这个迷人的少妇和庄虚两人各有各的风味!   “虚大叔,恕小侄我冒昧,您老人家能否介绍一下您旁边的这位夫人是谁吗?也好让小侄我觐见,免得丧失了礼貌!”   李怜花不失时机地提出了这个他非常想知道的答案。   “鬼王“虚若无听见李怜花问他旁边的人,他赶紧向两人相互介绍道:“你看你虚大叔我这记性,都忘了向你介绍了,她是我的七夫人,名唤‘于抚云',抚云,这便是我那忘年之交的好朋友的儿子,今年朝廷册封的‘小李探花'李怜花便是他了!”   啊!她便是“黑榜“十大高手之一,尊信门的门主——“盗霸“赤尊信的情人于抚云! 第40章 鬼王招婿!   李怜花在“鬼王府“铁青衣的带领下再一次来到位于清凉山的“鬼王府“。   这次“鬼王“虚若无接见李怜花的地方是位于虚夜月的居所——月榭以北名为“尽斋“的一组庭院。   这个庭院小巧玲珑,精雅别致,与院内其它宏伟的建筑相比,又是另一番雅逸格局。   铁青衣把李怜花带到这里以后,便退了出去,只剩下李怜花、“鬼王“虚若无和他旁边的一个非常神秘的美丽少妇。   鬼王负手站在露台处,细看庭院间的花木鱼池,整个人像融入了建筑和园林里。   李怜花和鬼王旁边的那个美丽的少妇默默地站在那里,大气都不敢透出一口,生怕惊扰了鬼王这份难得的宁静而悠远的气氛。   鬼王自有一股摄人的气度。   好一会后,“鬼王“虚若无才柔声道:“园林之胜,贵在曲折掩映、隐而不藏、隔而未绝、别有洞天;而园中庭院,则须生趣引人,不旷不抑,景色多姿,左顾右盼,均要恰到好处。”   鬼王对于这些园林建筑的一番评论,让李怜花万分佩服不已,他对这些东西可以说是——八窍通了七窍——一窍不通!   鬼王一番感慨以后,转过身对李怜花说道:“贤侄,你来了,随便坐吧!”   “虚大叔,小侄来晚了,害您老人家等小侄那么久,小侄真是过意不去!”   “呵呵,你这小子还和老夫客气,这可不象你的为人啊!”   接着在鬼王的要求下,李怜花便和鬼王以及他旁边的那个身着一身素绿的衣裳,外披黑色披风,背查长剑,头结宫髫,气度高贵雍容,眼神之中不时地还流露出一丝伤感之情的楚楚动人的美女三人一起坐下来。   当三人坐下以后,李怜花首先向鬼王发问道:“虚大叔,请恕小侄冒昧,您老人家旁边的这位夫人是哪一位,您能否告诉小侄呢?”   “哦,看老夫这记性,让老夫来为你们互相介绍一下,这个是月儿的七娘,也是我的妻子于抚云,小云,这便是我那忘年之交的老友——金陵首富的公子,朝廷册封的‘小李探花'李怜花,你们大家认识一下!”   李怜花听“鬼王“虚若无介绍他旁边的美女居然会是“黑榜“十大高手之一,江湖黑道三霸主中“尊信门“门主——“盗霸“赤尊信的心上情人,心中也难免大吃一惊。   于抚云,一个非常痴情而又奇特的美女,可以说她一直对“盗霸“赤尊信念念不忘,一直深爱着这个黑道枭雄。   但是赤尊信是一个地地道道的武痴,一身都沉浸在武学和天道的追求当中,对于儿女私情,他根本就不放在心上,也因此伤透了于抚云的心。   于抚云最终选择离开赤尊信,而嫁给鬼王,一方面是为了报复赤尊信对她的疏离,一方面也是为了想要忘记赤尊信这个负心汉,但是她却想不到对赤尊信的爱一直都是那么深,根本无法忘怀,爱得越深,恨得也就越深,这个道理每一个人都很明白,但是一旦落到自己头上的时候,又有谁能够逃脱它的定律和框框架架呢?   于抚云自从嫁给鬼王以后,并没有变得开心起来,而且她和鬼王只不过是一对名义上的夫妻而已,现在的鬼王已经对男女之情非常淡薄,他现在一心只是追求武道的奥秘——天道,所以鬼王和于抚云之间根本没有什么更亲密的动作!   赤尊信最后败在天下第一高手——“魔师“庞斑的手下,得以逃脱不死,并最终选择牺牲自己而成全“浪子“韩柏,并借助韩柏的身躯向于抚云这个曾经自己最爱的女人表达爱意,那个时候他已经非常后悔没有珍惜这份难得的爱情,但是世间有哪会有后悔药可吃,最后只是便宜韩柏那小子摘得这朵如空谷幽兰般的美丽女子。   但是李怜花吃惊归吃惊,他现在的镇定之情已经达到宗师级的水准,脸上并没有流露出任何的表情,依旧是那样的优雅洒脱,就连鬼王这样级别的高手都没有看出来李怜花有什么异样。   李怜花微微一笑,对于抚云抱拳说道:“原来是虚大叔的七夫人,还请七夫人不要见怪小侄的猛撞,不知小侄可否称呼七夫人一声‘云姨'呢?”   “当然可以,随李公子怎么称呼,奴家都接受的!”   于抚云只是淡淡一笑说道。   李怜花又接着对鬼王说:“不知虚大叔这次找小侄来有什么事要吩咐的吗?”   鬼王并没有回答李怜花的问话,相反的,鬼王还反过来问李怜花一句和他想要知道的答案完全南辕北辙的话:“李贤侄,你觉得我的宝贝女儿虚夜月这个孩子怎么样?”   $%^%$%^@##,李怜花的脑中充满无数个疑团,鬼王怎么会问自己这样一个问题,搞不明白啊!   不过他仍然把对虚夜月的感觉说了出来:“小侄认为月夜小姐就如九天之上的仙女般美丽,又有如虚空中夜月那样充满了蒙胧和清冷,她纯真活泼,心地善良,是一个不可多得的美丽女孩,小侄相信如果哪个男孩子娶到这样的女子为妻的话,那么他便不需此生了!”   “想不到贤侄对月儿的评价那么高,连老夫这个做父亲的都觉得与有荣焉啊!哈哈哈哈……”   “鬼王“虚若无听完李怜花对自己宝贝女儿的赞美之词,忍不住哈哈大笑着说道。   “虚大叔,夜月小姐的确是一个难得的美丽女子,小侄并没有对她有任何的浮夸!”   “恩,那么既然贤侄觉得老夫的宝贝女儿如此优秀,老夫便把月儿许配给你,你觉得怎样?”   饶是李怜花如何的处变不惊,也忍不住被鬼王的这句话所震惊,原来“鬼王“虚若无这次找他来不是为了什么事,而是“鬼王“虚若无要为自己招婿!   李怜花被这样令人惊喜的消息所震惊,因为他还正愁无法得到虚夜月,虽然昨天晚上虚夜月已经喊他“李郎“,但这并不意味着“鬼王“虚若无就能同意他们之间的婚事,没有想到现在鬼王亲自提出来,正好让李怜花少了很多的烦恼,而他和虚夜月的事情便能够水到渠成了! 第41章 一锤定音   李怜花本来一直都不知道该怎么和“鬼王“虚若无提关于虚夜月的事情,因为虽然虚夜月已经早已在昨天晚上称呼他一声“李郎“,这就表示他们之间的关系已经上升了一个层度。   他们彼此之间再也不是以前的那种一见面就只是互相客气地打打招呼,而是可以更加亲密,但是李怜花一直以来都担心“鬼王“虚若无不答应他和虚夜月在一起,如果是那样的话,他真的不知道该如何办,你不可能带着虚夜月私奔吧!   私奔,就算李怜花肯,虚夜月也不会答应,那样有损自己的名誉,不过李怜花现在听到“鬼王“虚若无突然之间就提出把虚夜月许配给自己,他悬起许久的心也终于可以放下来了!   “虚大叔,你觉得小侄配得上月夜小姐吗?小侄是怕委屈了月夜小姐,到时候小侄就百死莫恕了!”   虽然鬼王已经提出把虚夜月许配给他,但是李怜花还是要故作矜持,这是一个做人的道理。   “李贤侄,你这样说可就过谦了,你是否配得上月儿,难道老夫还不知道吗?的确,月儿在别人的眼里是我虚若无的宝贝女儿,是一个天之娇女,不是一般人能够高攀的上的。   但是先不说你是老夫忘年之交的老友之子,光是你那一身不输于老夫的超卓武技,朝廷册封的‘小李探花'的封号,还有你那金陵首富的家世,哪一样不配作我虚若无的女婿了!   而且最最重要的是老夫精通神鬼莫测的相人之术,我想这一点李贤侄你应该也知晓吧!”   旁边的李怜花点点头表示知道。   “当年经过老夫对月儿的观测,发现月儿天生媚骨,不是福薄之人能够消受的,但是老夫发觉贤侄居然福缘深厚,将来前途不可限量,正好可以消受得起月儿这种天生媚骨的人,这就是为什么老夫准备把月儿许配给你的最重要的一个原因!当然,如果月儿对贤侄你没有好感,不同意老夫的意见的话,老夫也不会提出把月儿许配给你的这个提议的,但是老夫发觉自从昨天晚上月儿回来以后,对贤侄你的观感大变,当我再向她提起此事时,月儿居然会害羞地脸红,甚至说随便老夫这个作父亲的做主,这一下老夫就纳闷了!昨天白天的时候,老夫提出来时月儿还要说考虑一下,没有想到一到晚上,月儿的转变如此之大,贤侄,你能否告诉老夫昨天月儿和你见过面没有?你们有没有说过什么事呢?”   鬼王说完,眼睛露出一道精光射在李怜花的脸上,定定地盯着李怜花看,想要从他的脸上看出自己想要的答案。   李怜花当然不能让鬼王看出自己曾经对他的女儿轻薄过,他脸上镇定的神情没有丝毫的改变。嘴中却不紧不慢地说道:“昨天小侄只是在秦淮河泛舟夜游,根本没有见过月夜小姐,恐怕虚大叔的问题小侄无法回答,还请虚大叔见谅则个!”   无论鬼王如何观测,都不能看出李怜花有任何不妥,也不能从李怜花的话语之中听出什么,鬼王甚至觉得李怜花这个家伙给自己一种高深莫测的感觉。   这种感觉好久都没有在鬼王的心中出现了,李怜花的表现不仅让鬼王心中默默点头,果然如他猜测,李怜花的确不简单,将来的成就肯定会高出自己许多,至于他会高出自己多少,鬼王现在还不知道,不过他非常地期待李怜花今后的变化。   既然无法在李怜花的神态上看出什么,鬼王收摄了他眼中的精光,接着又道:“贤侄,你觉得老夫刚才的提议如何,你该不会觉得是月儿赔不上你吧!”   “小侄怎么会有如此想法呢?能够娶到像月夜小姐这样的佳人,不知是小侄几辈子修来的福气,小侄在这里向虚大叔保证,今后一定不会让月夜小姐受到任何委屈,让她永远开开心心的。”   “好,哈哈哈哈哈……老夫实在太高兴了,总算是解决了老夫一直以来都不能安生的事情,今后月儿有贤侄的照顾,老夫就能够一心一意地追求武道的极至——天道的奥秘了!”   而旁边一直默默坐在鬼王身旁的于抚云也不仅露出少有的笑颜,也许她觉得虚夜月能够找到一个好的归宿真的不容易,毕竟比起自己来,虚夜月已经算是幸运的了!   李怜花几人在这里相谈甚欢,这时步声响起,有人闯入进来。   虚若无和于抚云都脸现讶色,李怜花扭头望去,看到出现的原来是一脸笑意与羞意的虚夜月。   她来到李怜花的面前,故意使小性子,抓住他背后的衣领,运力扯得他站起来才放开纤手,娇爹地向鬼王道:“阿爹,我要向您借这个大坏蛋李怜花去行刑,答应哩?”   虚若无“呵呵“一笑,看着自己宝贝女儿脸上那微微一红的娇俏小脸,手摆了摆,说道:“去吧,你们年轻人的事情老夫也难得去管了,呵呵,年轻就是好啊!”   虚夜月也不给鬼王以及他的七夫人于抚云打什么招呼,拉起李怜花便往她的居处月榭而去,而李怜花只得对鬼王抱以一脸的无奈苦笑,被虚夜月拉着向月榭的方向而去。   在去月榭的路上,李怜花看着已经看不见后面的鬼王与于抚云的身影,而且这一路之上也没有其他人,他反客为主,紧紧地握住虚夜月的小手,虚夜月只是象征性地挣扎一下,便不动了,转过身的她媚眼如丝,令人蚀骨,李怜花看到她这个样子,顿时感觉浑身的骨头都要酥了。   虚夜月看到李怜花这个样子,忍不住用手捂嘴“咯咯咯“地笑着说道:“李郎,你怎么了,怎么这样看人家啊,看得人家都不好意思了!”   “你这个鬼丫头,你都会不好意思,鬼才相信呢!”   “哼,你这个大坏蛋,就不能让让月儿吗,老是和月儿作对,要是今后月儿进了你们李家的门,还不被你这个大坏蛋欺负死啊!” 第42章 月榭风情   当李怜花和鬼王以及于抚云三人在位于虚夜月的居所——月榭以北的“尽斋“里面谈论把虚夜月许配给李怜花的事情有了结果以后,虚夜月忽然之间便出现在三人面前,更是不由分说就把李怜花带走。   在两人去往虚夜月的居所——月榭的路上,两人有说有笑。状似亲密。   在李怜花被虚夜月那娇美神态吸引住的时候,虚夜月就“咯咯“娇笑着说道:“李郎,你怎么了,怎么这样看人家啊!看得人家都不好意思了!”   而李怜花则说道:“你这个鬼丫头,你都会不好意思,鬼才相信呢!”   虚夜月听着李怜花的话后,忍不住大发娇嗔,用她的小手轻轻捶打了李怜花一下,说道:“哼,你这个大坏蛋,你就不能让让月儿吗?就知道和人家作对,要是今后月儿进了你们李家的门,还不被你这个大坏蛋给欺负死啊!月儿真是歹命啊,居然会看上你这个大坏蛋兼大色狼!”   “月儿,你看为夫是那样会欺负自己妻子的人吗,如果为夫欺负我们的月儿,不怕岳父他老人家剥了我的皮吗?”   “谁是你的岳父了,贫嘴!”   说着说着,虚夜月又娇笑起来,尤其是她的高耸的胸部在其笑声中一颤一颤的,特别迷人,这样的姿态顿时吸引住了李怜花的目光。   李怜花异样的动作还是被虚夜月看到,虚夜月看见李怜花盯着自己的高耸胸部观看,“啊“的高叫一声,用手抱住自己的胸部,娇嗔道:“大坏蛋,大色狼,看什么地方呢,当心你的色眼长针眼,哼,你们这些男人就知道盯着女孩子的胸部看,真不害羞!坏蛋,还没有看够吗?”   李怜花没有再继续看下去,抬头逗着虚夜月说道:“我永远都看不够,月儿是那样的美丽,无论怎么看都是看不够的。”   “哼,就知道甜言蜜语地哄女孩子,也不知道今后会有多少女孩子被你哄骗!”   “月儿,就算我哄骗多少女孩子,也不会忘记月儿的美,因为月儿是上天赏赐给我李怜花的恩物,是值得我用一生去保护,去呵护的无价之宝,不管将来如何,我都会细心去用心呵护,不让你有一点点的委屈!”   虚夜月被李怜花的这段话感动得眼睛都湿润了,太感人了,从来都没有听见过这样感人的话!(感人吗?我不知道,也许各位读者大大心中自有分晓!   不知不觉之中,李怜花和虚夜月两人已经来到虚夜月的居所——月榭。   这个月榭淡雅芬芳,简单而又透露出一股古典的优雅气质。   淡淡的花香充斥在月榭之中,没有华丽的摆设,更不会给人以庸俗之感。   整个月榭给人的感觉就是充分地融入到大自然之中去,显得淡雅朴素。   李怜花在虚夜月的带领下来到这仿佛如世外桃源的居所,让李怜花对虚夜月的这个居所羡慕不已。   虚夜月向李怜花问道:“李郎,你觉得月儿的月榭怎么样?”   “月儿,你居住的地方虽然不是真的人间仙境,但是与人间仙境也差不了多少了。可谓是世外桃源,让我这个世俗之人羡慕不已啊!”   “呵呵……多谢李郎的夸奖,人家还以为李郎不喜欢这样朴素的环境呢?”   “怎么会呢?月儿是不是把我李怜花看成是那些庸俗之人了,你知道为夫根本最最不喜欢的就是那种在居所里充满了庸俗而华丽的摆设,相反的,像月儿的月榭这样充分融入到大自然之中的淡雅而朴素的环境恰恰是我最喜欢的,我的居所也是这样的,没有想到月儿也和为夫的胃口是一模一样的,我们真是‘心有灵犀一点通'啊!哈哈哈哈……”   “贫嘴!”   虚夜月娇嗔道。那一颦一笑无不牵动着李怜花的心,李怜花终于忍不住一把把虚夜月紧紧地抱在怀里。   刚才在外面的时候,李怜花就想把虚夜月拥入怀里的,但是他又怕鬼王府的下人或者是鬼王本人经过的时候看见,那样的话,影响不好,现在既然来到虚夜月的居所——月榭,李怜花相信应该不会再有人来打扰他和虚夜月在这里亲密了吧!   当李怜花把虚夜月抱进怀中的时候,一下子就用自己厚厚的嘴唇堵上虚夜月那娇艳的鲜艳红唇,虚夜月还来不及反应,自己的小嘴便被李怜花这个家伙给堵上了。   她的小嘴被李怜花堵得死死的,根本无法说话,嘴中只能发出“呜呜呜“的声音,其小手不停地拍打着李怜花的后背。   但是,很快,拍打的动作便变成紧紧地拥抱,虚夜月就这样沉醉在李怜花的亲吻之中。   那种蚀骨的醉人感觉是她从来都没有经历过的,而李怜花以前毕竟还是交过一个女朋友,虽然最后那个女朋友背叛了他,但是他接吻的动作并不生疏。   李怜花与虚夜月就这样沉浸在长吻之河中。   当然,李怜花的手也没有闲着,他先是在虚夜月的后背慢慢抚摸,一直到她挺翘的香臀。   李怜花抚摸后面过后,又移转阵地,向虚夜月的前面阵地开始进攻,从她高耸的胸部一直往下……   虚夜月在这样的情况下根本无力反抗,只能是娇喘吁吁,小嘴大口大口地吐着气,小脸更是羞红一片。   就这样过了十几分钟,虚夜月才从李怜花的怀抱中无力地伸出头来,浑身乏力,脸上显得红扑扑的,娇羞道:“李郎,抱月儿进去吧!”   李怜花顿时如奉圣旨,抱起虚夜月,向月榭的卧室方向走去。 第43章 再见朱元璋   在月榭中一番翻云覆雨以后,李怜花与虚夜月两人早已累得躺在床上爬不起来,过后的虚夜月的小脸依旧因为几次的,现在过后的红晕还没有散去。   那种娇媚的风情特别的诱人,如果不是虚夜月已经再也受不了另一次的爱抚,李怜花真的还想再和虚夜月来一次。   “月儿,你现在感觉如何?”   李怜花温柔地问道。   虚夜月想起刚才的疯狂,小脸羞得赶紧往李怜花的怀里钻,半天才慢慢地抬起她的头,纤秀的脸庞,水汪汪的媚眼盯着李怜花这个自己即将托付终生的爱人,心中充满了幸福和甜蜜。   “月儿,怎么不回答你夫君我的问话,反而盯着夫君看,难道你还没有看够吗?”   说完,还忍不住在其挺翘俏臀上“啪“的一声拍了一巴掌,打得虚夜月“哎呦“娇叫一声,向李怜花抱怨道:“你这个坏家伙,刚才把人家整得死去活来的,到现在都还有点疼,现在又打人家的臀部,真是一个不懂得怜香惜玉的粗野家伙!”   “月儿,现在真的还疼吗?你是第一次,每一个女孩子都会经历这个过程,刚开始的时候会有点疼,以后就会好的。不过幸亏你遇见夫君我,如果是其他人的话,你也许要几天才会好,不过你夫君我有法宝,可以让月儿你很快地便好起来。”   “哦,是什么办法,夫君赶快给我治疗吧,要不然这样子让人家不能下床,被人知道的话,多难为情啊!”   听见虚夜月的撒娇,李怜花先是“呵呵“一笑,然后就运起身上的“长生真元“轻轻地在虚夜月的女子最为的部位抚摸起来。   虚夜月顿时觉得一股暖流从李怜花的手上传到自己的女子最为的部位,特别的舒服,让她忍不住舒服得“恩恩“地呻吟出声。   很快,在李怜花“长生真元“的治疗之下,虚夜月原本红肿的神秘部位一下子就好转,恢复如初,再也感觉不到任何的不适。   虚夜月感激地说道:“夫君,你真好,月儿已经没有什么不适了,现在反而非常精神,夫君用的是什么功夫,怎么这么厉害,居然能够治病(?夫君你能告诉月儿吗?”   “当然可以啊,你夫君我对你是不会有任何隐瞒的。我用的是‘长生真元'。”   “‘长生真元'?是什么东西?”   “‘长生真元'是我从道家宝典——<长生诀>上面参悟出来的一套神秘的功法,说道这里我还要感谢月儿你的阿爹哩!”   “为什么要感谢我的阿爹哩?”   虚夜月翻过身忍不住好奇地问道。   李怜花先是慢慢抚摸了一下虚夜月娇嫩的脸庞,然后说道:“如果没有你的阿爹——鬼王他老人家当初给我的那一本道家宝典——<长生诀>的话,你认为你的夫君能够练出这个神秘的‘长生真元'吗?”   “啊,月儿曾经听阿爹说过,道家宝典——<长生诀>和魔门<天魔策>、武林圣地——慈航静斋的镇斋宝典<慈航剑典>以及神秘的<战神图录>并成为四大奇书,尤其是这个<长生诀>,自从当年的轩辕皇帝之师——广成子成书以来,几千年过去,这本书经历了无数前辈高人的手,从来都没有一个人练成功过,没有想到被夫君你练成了,你真是一个天才!”   虚夜月惊讶地道。   “怎么样,有这样一个聪明的人作你的夫君,你不吃亏吧!”   李怜花略显骄傲地说道。   虽然李怜花的话语有点自得溢满的嫌疑,但是虚夜月并没有想到要去挖苦他,恋爱中的女人就是连爱人的所有缺点都包容起来,这是一份非常高尚的情操。   “好了,月儿,现在也不早了,我们该起床了,等我回家和我的父母商量一下,我们两家选个好日子,把你娶进门怎么样?”   “好的,一切都由夫君你做主,月儿没有任何意见!”   虚夜月乖巧地说道。   “恩,月儿真乖,来,让夫君再亲一个。”   李怜花说完,嘴唇便向虚夜月的小嘴吻下去,现在这个月榭只能听到“呜恩“的亲吻之声!   金陵皇城建筑得非常气派,四周被护城河环绕,那种威严的气势可以让人心跳得非常的厉害。   皇宫是移山填燕雀湖建成的,城分内外二重,外重名“皇城“,共有六门,内重名“宫城“,内外两城间还有两重城门,外为承天门,门前有座外五龙桥;内为端门,也有座内五龙桥。   皇宫门禁重重,犹如一只吞了人不须吐骨的巨兽,令人望而生畏。   李怜花随着朱元璋的司礼大太监聂庆童聂公公一起来到皇宫准备去见明太祖朱元璋。   说起来这个司礼大太监聂庆童是奉了朱元璋的命令来接李怜花到皇宫觐见朱元璋的,当聂庆童到了李怜花的李府时被告知李怜花在鬼王府,然后他又急急忙忙地奔到鬼王府,刚好在路上见到刚刚才从鬼王府出来的李怜花,聂老太监便二话不说,把李怜花领到皇宫。   今次朱元璋接见李怜花的地方是皇城深宫里的“藏珍阁“,这座屋宇共分七进,每进都有主殿和左右翼偏殿,放满大小珍玩。   朱元璋等候他们的地方是放瓷器和石器的,由精美的瓷皿,以至形式古典的石砖陶瓦,陶人陶器,色色具备,看得人眼花缭乱。   聂老太监把李怜花交给另外的两个公公,便离开了。   而李怜花只有随同这两个守在“藏珍阁“门口的公公进去。   当李怜花进去给朱元璋跪倒叩头时,朱元璋正在观赏架上罗列的百多枚石印,自顾自赞叹道:“这枚乳花石澄明润泽,质温色雅,比寿山或昌化石,均要胜上少许。”   李怜花叩头应是。   朱元璋转过身来笑道:“还不站起来。”   李怜花一声“谢主龙恩“,站了起来,回复轻松自然。   朱元璋打手势着他跟在身后,来到一个放满雨花台石的架前道:“纵使天下妙手,亦造不出比这种石更巧夺天工的纹理,可知人力有时而穷,老天却是法术无边!” 第44章 陈贵妃   李怜花被司礼大太监聂庆童带到皇宫藏珍阁的时候就已经下去,而李怜花则是陪同看守在藏珍阁的两个太监一起进去接见朱元璋。   当他在朱元璋身后跪倒叩头的时候,朱元璋正在观赏架上罗列的百多枚石印,自顾自赞叹道:“这枚乳花石澄明润泽,质温色雅,比寿山或昌化石,均要胜上少许。”   李怜花当然是点头应是。   这个时候朱元璋转过身来微笑道:“还不站起来吗?”   李怜花一声“谢主龙恩“,站了起来,很快便恢复轻松自然。   朱元璋打手势着他跟在身后,来到一个放满雨花台石的架前道:“纵使天下妙手,亦造不出比这种石更巧夺天工的纹理,可知人力有时而穷,老天却是法术无边!”   李怜花听着朱元璋这些不着边际的话,心中难免纳闷,忍不住好奇地问道:“皇上似乎颇有点心事?”   朱元璋微笑道:“给你看出来了。”   随手拿起一个墨砚,递给李怜花,然后教他翻过来看砚底,叹道:“你看这刻在砚底的两句诗意境多美:自怜团扇冷,不敢怨秋风!”   说真的,别看李怜花被封为“小李探花“,但是这个称号是他这个肉身的前身得来的。并不是他这个来自未来的人靠真本事得到的,可以说他对于中国的古诗词文化根本就是一个刚刚入门的家伙,也就会背几首唐诗宋词充充门面,要他作诗。那简直比杀了他更让他难过。   所以现在朱元璋问他这两句诗词的意境,他只能唯唯诺诺,敷衍了事。   朱元璋也不解释,举起龙步,往另一进走去。   殿与殿间的长廊两旁放满盆景,各具心思。   朱元璋随口道:“盆景之道最紧要得自然旨趣,小中见大,才是上品。”   李怜花现在更市纳闷了,难道日理万机的明太祖朱元璋召他来此,只是要找人闲聊吗?   步进殿内,李怜花顿时眼前一亮。   他不是为了看到什么名贵珍玩,而是因为殿内有位国色天香的丽人,正坐在一张长几旁的软垫上,专注地磨墨。   她由头饰发型以至身上的华服,无不精致考究,色彩鲜艳夺目,把这大美人衬托得如天上光芒四射的太阳,有种高不可攀的尊贵气派。   她的神情虽端庄柔美,但骨子里却蕴荡着使男人怦然心动的的野性与媚惑力,使任何男人都渴望着能和她到床上颠鸾倒凤享尽风流。   这种柔和了典雅和狂野于一身的特质,李怜花从未在任何美女身上发现过。   所以只一眼他即肯定了她是朱元璋最宠幸,十大美人之一的陈贵妃。   朱元璋为什么要让他见到陈贵妃呢?   其中必有深意。   心中纳闷之下,李怜花依照朱元璋的指示,在陈贵妃对面席地坐了下来,几上纸笔具备,只欠了墨。   陈贵妃一对秀眸全神贯注在墨砚处,似是全不知道有人坐到她面前去。   李怜花看着面前的这个绝色美女,心中虽然对其有一定的浮想联翩,但是他还没有大胆到去调戏这个面前的美女,因为毕竟她是朱元璋的女人,现在的李怜花还不想让自己处于朱元璋的对立面,而且他也没有那个实力。   这个美女,李怜花记得原著中说过,最后朱元璋死后,本来其要要求东厂的大统领——“魔师“庞斑的大弟子愣严和她一起走的,但是愣严最后还是没有和她走成,最终她一个人离开皇宫。   说起来陈贵妃也是一个可怜的女人,其父亲是薛明玉,一个令人非常不齿的采花贼,从小就把她和她的母亲抛弃,最后年纪轻轻,还要嫁给一个比她大很多岁的朱元璋。   她的一生过得并不痛快,不过如果将来有机会,李怜花还是想让这个面前的美女过上幸福的生活,不过现在嘛,机会还没有到来,以后再做打算吧!   李怜花心中想着,毕竟他还是非常同情这个面前的女人,是真心想要把她脱离苦海,至于以后如果有机会把她救出苦海,她不想和自己在一起也没有关系(你真的会有这样的好心?怀疑中!恩,这个事情要慢慢再考虑一下!   朱元璋并没有为两人引见介绍,只是负着手,站在陈贵妃身后,静静看着她研墨的纤纤玉手,眼神不住变化,陷在沉思里。   宽广的殿内只有墨条摩擦着石砚的声响。   李怜花现在完全明白了朱元璋为何如此宠爱这个美女,她确是一个我见犹怜的动人尤物。   李怜花现在虽然不能对她行平视的注目礼,但只凭微微偷窥和由她身上送来的芳香,已教李怜花有点神魂颠倒了。   她的腰肢和上身挺得耸直,尽显美不胜收的线条,娇柔的女似蕴藏着无比的意志和力量,澎湃不休的热情与野性,予人的感受是绝对难以用任何言语去描述的。   虚夜月或庄青霜或比她更美,却欠了她那种成熟的风情。   她真是一个媚骨天生的可人儿,现在李怜花都忍不住有点羡慕起朱元璋来。   陈贵妃终磨好了满满一池墨汁,放好墨条,把砚台轻轻移前,将纤美白皙的玉手浸进几上一个白玉盒的清水内洗濯,然后拿起备在一旁的绣巾,抹干玉手,神情恬静,一点不因有两个男人在旁而显得不安。   朱元璋柔声道:“贵妃可以退下了!”   陈贵妃盈盈而立,像株小草般在微风中摇曳,姿态诱人到极点。   李怜花从未见过任何女人比她更能令男人想到之事,忍不住趁她挡着朱元璋的视线时,向她瞧去。   岂知她亦往他望来。   目光一触下,两人都不仅被对方的神采所吸引,不过时间只是一瞬间而已,他们便立刻把目光移开了。 第45章   朱元璋柔声道:“贵妃可以退下了!”   陈贵妃盈盈而立,像株小草般在微风中摇曳,姿态诱人到极点。   李怜花从未见过任何女人比她更能令男人想到之事,忍不住趁她挡着朱元璋的视线时,向她瞧去。   岂知陈贵妃也向他望来。   目光一触下,两人都不仅被对方的神采所吸引,不过时间只是一瞬间而已,他们便立刻把目光又移开了。   陈贵妃离开以后,李怜花的心仍在仆仆直跳。   脑海中只有她那对饱含着无限幽怨和火般炽烈的眼神。   朱元璋在刚才陈贵妃坐过的软垫上坐了下来,又叹了口气。   李怜花低声问道:“今天是皇上第三次叹气了,皇上究竟有什么心事呢?”   朱元璋回复冷静从容道:“我大明建国这么多年,从没有过比得上当前的危机,各种一向被硬压下来的内外势力,均蠢蠢欲动,一个不好,天下将乱局再起。”   咦,这个朱元璋还挺识实务的,现在由蒙古皇族后裔——“小魔师“方夜羽带领的外族联军还有几年才会入侵中原,他现在居然就有危机意识,不愧是当年与元蒙以及陈友谅、张自成一起争霸天下的枭雄人物啊!   李怜花心中暗自感叹朱元璋的危机意识果然是强人一等的。   只听朱元璋接着道:“不过朕叹气,却非为了这些挑战,而是为了陈贵妃!”   李怜花听到朱元璋是为陈贵妃叹气,忍不住好奇道:“皇上不是说她是对你真情真意吗?”   朱元璋两目亮起精芒,苦笑道:“朕实在非常矛盾,一方面很愿意相信她,另一方面亦在怀疑她,因为她一直不肯为朕生孩子!”   {生孩子?这个死老头那么大年纪娶了一个只可以作他女儿的美女为妻,已经是祖先坟上烧高香了,居然还要要求人家为他生孩子,如果是我的话,我也不愿意为这样一个比自己大得多的老头子生孩子的!呃,不对,我好像是一个男的也,真是糊涂了。}李怜花心中暗暗想到,不过虽然他心中是这样的想法,但是嘴上却是另外一种想法:“这岂能由她决定?”   朱元璋第四次叹气道:“表面看来,她似是天生不育的女人,可是朕怀疑她是以秘法避孕,所以才没有孩子。”   李怜花心中暗赞一声陈贵妃这个女人果然聪明,但表面又装出一副更加奇怪的表情说道:“在深宫里,有哪件事不是控制在皇上手里,贵妃想以药物避孕怕都作不到吧!”   朱元璋摇摇头颓然道:“李爱卿,陈贵妃并非中原女子,而是东厂大统领楞严楞统领献上来精通武功的色目高手,原意是要贴身保护朕,只是给朕纳了为妃,朕宫内妃嫔,什么国族的美女都有,只不过这些女子没有一个比得上陈贵妃罢了!”   朱元璋说完,又静静地瞧了李怜花好一会后,微笑道:爱卿生病的那段时间,朕忍不住到了鬼王府,求鬼王占上一卦,看看我大明国运如何。   李怜花心中忍不住一震,隐隐间感知了曾发生过什么事。   朱元璋沉吟道:鬼王起了那枝卦后,表面虽若无其事,眼中却现出喜色,四十年老朋友了,他怎瞒得过朕。   言下不胜欷嘘,使人感到他和虚若无恩怨难分的复杂关系。   李怜花知趣地不作声,只是恭然聆听。他本来就是现代人,而且自从练了<长生诀>以后,他功力大进,即管在朱元璋的威势压逼下,仍比其他人挥洒自如多了。   朱元璋续道:他只告诉朕,大明朝现在暂时还是昌运兴隆,并且‘福将'会很快出现,教朕放心。他虽从不打诳语,但朕怎可凭他一句话便放下心来。于是派人秘密切注视鬼王府的动静,怎知他起卦后,立即叫自己的女儿虚夜月去见你,所以我才有命楞严去查你之举。到了昨天,朕才知道若无兄还有意招你为婿,虚夜月有天生媚骨,一般人都是无福消受,但是若无兄肯把自己的宝贝女儿嫁给你,可见你是有福之人,这福将不用说应该就是爱卿了。   李怜花心中郁闷,原来的大明福将是“浪子”韩柏,现在反而变成是他了,这是不是有点搞颠倒了?   朱元璋又接着道:因此朕才会封爱卿为锦衣卫江湖监察使,就是因为考虑到你是“福将”李怜花暗暗心惊,弄不清楚他有多少句是真心话。这个朱元璋太狡猾,俗话说“伴君如伴虎“,诚不欺我。不过李怜花还是赶紧故作受宠若惊地对朱元璋道:多谢皇上对臣下的信任和栽培,今后皇上有什么吩咐,臣下一定誓死把它办好,决不辜负皇上对臣下的厚望!   朱元璋失笑道:好好好,爱卿果然是我大明朝的栋梁之才,有你这样的人保护我大明,还怕我大明不兴旺昌盛吗?   李怜花忙道:皇上缪赞,臣愧不敢当。   朱元璋微笑道:哈!爱卿不用客气,什么事都不妨放胆去做吧!朕乃你的后盾。   接着容颜转厉道:但有两个人李爱卿你必须小心交往,那就是胡惟庸和蓝玉,一个不好,朕亦不能护你。   这个朱元璋总是一惊一乍的,心脏不好的人怕也会立马心脏病发吧!李怜花对明朝初年的奸相胡惟庸以及手握重兵的大将军蓝玉两人根本没有怎么放在心上,因为暂时现在他还没有和这两个人有什么交集,所以就轻松地道:皇上放心,小使臣对这两人只有恶感而毫无好感。   朱元璋平静地道:那你对朕是好感还是恶感呢?不要骗朕!   李怜花心中涌起冲动,故意咬牙豁了出去道:臣对皇上真是又敬又怕。敬的是皇上的雄才大略和过人的气魄;怕的是不知什么时候惹得你不高兴,凶祸临身。但只要想起皇上关乎天下和敝国百性的安危,臣便愿意为皇上效力尽忠。   朱元璋满意地点头,忽又陷进沉思里,轻叹道:当时朕还很年轻,机缘巧合下碰上了若无兄,他第一句话便说,“小兄弟!二十年内,天下将是你囊中之物。”   那时朕怎会信他。当时朕虽娶了郭子兴的义女马氏为妻,但被他几个儿于嫉忌,极不得意。唉!马皇后对朕真是情深义重,可惜没享多少年皇后的福便死了!没有了她,连说心事的对象都没有了。   李怜花同情心不仅一起,主动道:皇上有什么心事,即管对臣说吧!臣绝不会漏出去的。   朱元璋点了点头,微笑道:若无兄最懂相人,他现在拣了你做他宝贝月儿的夫婿,你定是忠诚可靠的人。嘿!爱卿或不知道,我曾建议月儿配与允玟为太孙妃,将来便是大明皇后,却给若无兄断然拒绝,你不是福将,谁是福将呢?   李怜花只能是尴尬地点头,无言以对。 第46章 郊游踏青   李怜花从皇宫里出来,心中依旧忘不掉陈贵妃那绝世的容颜,还有今天也有点收获,因为在原著当中原本是“浪子”韩柏被认为是明朝的福将,现在居然落到他李怜花的头上,让他一时之间措手不及,不过既然朱元璋这样认为,那就让他去认为吧,反正也不是什么坏事,呵呵……   现在的关键是先回家和父母说一声,让父母去鬼王府提亲,尽快把月儿宝贝娶回家才是正事,其它事情都可以先放到一边,以后再慢慢考虑也不迟。   清风吹过,带来一阵清爽的气息,李怜花与虚夜月两人并肩走在这个清爽的季节里,两人在那里甜蜜私语。   现在他们已经是夫妻了,那天李怜花从皇宫里面出来,就回家像父母提出到鬼王府提亲这件事,当时就把他的父母高兴坏了,毕竟两家的长辈都有很好的交情,如今又结为儿女亲家,更使亲上加亲,让两家的老人如何不高兴。   当李怜花的父母带着李怜花一起到鬼王府去提亲的时候,受到“鬼王“虚若无的热情接待,两家老人选定好良辰吉日,就把两家的婚事给办了。   京城首富李家与名动朝野以及江湖的“鬼王府”结成儿女亲家,当时就轰动了天下,李怜花与虚夜月的婚宴上,来了许多江湖和朝野的大名人,各大门派,甚至是朱元璋都亲自到场祝贺,可见皇上对两家的殊荣是不容置疑的,也使得李怜花成为各大朝中官员巴结的对象,而李怜花对这些令人生厌的苍蝇只是敷衍以对,因为他知道这些小人千万不能得罪,说不准哪天他们给你穿小鞋你都不知道是怎么死的,所以他是来者不拒,通通收下这些家伙的礼物,至于是否帮他们在朱元璋面前说好话,那就要看他是否有这个好心情了,嘎嘎嘎嘎……   李怜花与虚夜月结婚以后,这是他们第一次相约出来郊游。   这时两人肩并肩靠在一棵大树上,写意舒适地伸展着双腿,眼前是一望无际的应天府锺山之西的野原。   李怜花的坐骑和虚夜月的爱骑小月正悠闲地在吃着幼嫩的青草。   并骑奔驰了整个时辰后,马和人都享受着这舒畅的时光。   太阳渐往西山落下去。   大地金黄一片,北风渐起。   虚夜月在李怜花耳旁呢声这:自小爹就管得人家很厉害,自幼爹便不准月儿和别的孩子玩耍,说那会被姿质庸俗的人沾垢了我的心智。所以人家从没有知心的朋友,就只有和师兄玩耍。可是他大了人家这么多。有什么好玩的。   李怜花笑道:不管岳父他老人家是对是错,可是现在被他苦心栽培出来的月儿不是挺好吗?   虚夜月气得嘟起小嘴,嗔道:你总不肯站在月儿这一边。   李怜花笑道:来!坦白告诉我,若我是你爹看不起的人,月儿肯否和我好?   虚夜月呆了起来,思索了小片晌,轻叹一声,把头枕在他肩上。轻轻道:不会!   李怜花得意地道:我猜得不错,其实你最听你爹的话,最佩服他的眼光。嘿!开始时我还以为你比他厉害。谁知他才是最厉害的,你月儿再快马加鞭也追不上。   虚夜月闭上美目,轻叹这:现在什么都不打紧了,爹准备将来退隐山林,再不会为朱叔叔的事烦心。亦不再管他明室的事了。   李怜花说道:“这样也好,毕竟岳父他老人家也为大明劳碌了一生,也该休息一下了!”   虚夜月坐直娇躯,踢了一下小足,苦恼道:真不忿气,他日可能竟要和庄青霜那专看不起人的妮子共事一夫恩!   李怜花哑然失笑道:月儿你怎么知道会和庄青霜共事一夫哩,现在为夫和人家八字都还没有一撇呢,你怎么就那么肯定呢?还有你们两人究竟发生过什么事?她说你不放她在眼内,你又说她看不起你。   虚夜月一愕道:她真这么说过吗?人家只是那天在我们结婚的婚宴上看到她望见你的眼神总是带着一种幽怨,我就知道这个丫头已经对你动情了!   真的有这回事?怎么自己就没有看到呢?看来和庄青霜的事情还是有戏的,刚开始的时候以为自己已经和虚夜月结婚,恐怕再去追求庄青霜怕不是那么容易,现在听到虚夜月的这句花,李怜花原本就已经很低的信心一下子又提高很多。   不过李怜花表面上不能表现得太过明显,所以他伸手搂着虚夜月的香肩。四片儿缠绵了一番后,才柔声道:“至于你们的事情,那是前几天为夫在西宁道场的时候她亲口告诉为夫的!”   听完李怜花的话,虚夜月忽然大发娇嗔,伸出手在李怜花的腋下使劲掐了一下说道:“你是否和她真的有一腿,快快从实招来,不然要你好看!”   李怜花顿时被她掐得痛呼一声,举手告饶道:“冤枉啊,夫人,你看见我什么时候和她有一腿了?”   又见太阳开始没进远方山峦处,赶紧转移话题,他拍了拍虚夜月的香肩道:来!我们要回去了。   虚夜月不依道:我们谈得好好的,这便要赶人回家。你是不是心中有鬼啊?我们在这里坐足一晚,看着明月升上天空。不是挺美吗!   李怜花大感头痛,这刁蛮女真是难缠,又舍不得逆她之意,忽发奇想道:“月儿,不如我们一起共乘一匹马,慢慢在这里行走,即可以骑马漫步欣赏周围的美景,又可以吹吹清爽的凉风,一举两得,你说行吗?”   虚夜月这下也不好再拂逆李怜花的心意,毕竟他现在还是自己的丈夫,男人一般都是很好面子的,所以她便和李怜花一起站起来。   正在不远处吃草的李怜花的坐骑见主人站了起来,忙迎了过去。   虚夜月赞了一声,搂着它亲热起来。   李怜花托着虚夜月的纤腰,将她举上了马背,心畅神驰道:来,让我们共乘一骑,由今天开始,我保证月儿以后都会觉得很好玩。   虚夜月娇吟一声,俯下身来,主动献上香吻。 第47章 鹰缘活佛   踏足承天楼,顿时壮丽的京城景色,尽收眼底。   首先最引人注目是远方逶迤伸延,把京师团团围着,连五层楼房高度的城墙,使李怜花这个来了京城很久的人都首次感到京城建设的伟大。   其次是位于西北清凉山的鬼王府、石头城和最高处的清凉古刹。   立足承天楼最高的第七层上,整个京城尽收眼底,壮为观止。   李怜花第三次来到皇宫照样是司礼监大太监聂庆童带领,这一次是皇上要求他作一件连他现在都不知道的事情。   他的目光缓缓巡视,当落在下方盘龙山处时,一震道:那是什么地方?   聂庆童像早知他会有这一问般,答道:李大人感到奇怪吗?为何在后宫林木深处,竟有一个古的小村,这事说来话长,今次本监实在是奉皇上秘密谕,想请大人帮一个忙。接着挥退守在楼上的禁卫,才再望往李怜花。   李怜花的心霍霍跃动,大感不妥,口中惟有道:只要是皇上的意思。臣赴汤蹈火,在所不辞。   聂庆童微笑道:事情很简单,但却希望李大人切莫寻根究底,只须闯进村里去,出来后把所见所闻如实告知皇上。当然,大人无论如何,绝不能透露这乃皇上意思,否则本监和你项上头颅定不能保。   他说得虽好听,但威吓的意味却是呼之欲出。   李怜花满腹疑云,愕然道:这虽是后宫禁地,难道连皇上和公公都不知道里面会有什么情事吗?   聂庆童苦笑道:那是宫内皇上唯一不能管的地方,这盘龙山分四个都分,就是山顶这承天楼和十亭四阁,刚才大人沿路上来,都看过了。然后是后山的奉天大庙,遥对着皇城外的孝陵,那是皇上祭天的重地。还有就是南山这个小村和北山的藏经殿。除非得到特许,任何人都不得踏进盘龙山区半步。可是南山这个小村,却连皇上也没有进过去。   李怜花苦笑道:若是如此,任谁人也知道我进去是皇上的意思了。   聂庆童笑道:记着你是唯一不知内情的外人。若有人问起,你可仅说本监一时便急,留下你一人闲逛,无意间迷失了路途。又找不到人来问道,所以走了进去,千万要把着这理由坚持下去。   李怜花叹了一口气道:看来公公是绝不会告诉我内有什么人在,希望不是武功绝顶的高手,否则臣恐难有命走出来。”   聂庆童失笑道:放心吧,皇上怎会要你去送死,若有人拦阻,退出来便成。皇上说只是你那对充满幻想和好奇的眼睛便可令人全不怀疑你是去查探的间谍。来,让我告诉你怎样走进去。   李怜花忍不住搔起头来。   在皇城里竟有朱元璋管不到的地方,已是天下最怪的事,而朱元璋还要他装作迷路闯进去查探,更是怪事里的怪事。   李怜花沿着一条狭窄的山道,往小村的方向走去,首先入目是一座方亭。   有横眉写着净心涤念,过本留痕八个字。   他心中一动,已想到村内住的是什么人,差点想掉头便走。   八字里藏有净念两字,不用说这也是那批影子大监隐居的地方,平时他们轮流当朱元璋的特卫,工作完毕便回到这里潜修。亦只有他们超然的身分,才使朱元璋肯容忍不过问他们的修身之所。   这解释了为何皇宫会有这么实无华的地方,因为可能净念惮宗本就是这个样子,只有这样一批影子太监才会感到习惯。   亭旁有一道流水潺潺的小溪。隔岸溪旁是一座随水弯曲的小岗,景色清优雅。   李怜花犹豫了半晌,一咬牙,继续登山。   自己又不是去刺杀朱元璋,这批影子太监最多不过是把他赶走,应不会揍他一顿吧?想到这里,脚步放缓下来,暗暗惴度这令人害怕的可能性。   过了小岗后,山路蜿蜓而上,两旁古木成荫,他想道,若真如聂庆童所说,此地树木是由清凉山移植过来的,必是把长高了的大树连根拔起,可想见工程的庞大,不过人家是皇帝,自有移山接木的能力。   转了一个弯后,一座苍苔斑剥的牌楼出现眼前,粗壮苍劲的树干,浓绿荫秘密的常青叶。掩映着刻了滴尘洗念四个大字的牌楼,组成了一幅绝美的图寿。   至此李怜花心内宁洽一片,抛开一切,经过牌楼,路左豁然开朗,一潭清水横直前方,后面林木里隐见小屋房舍,溪水由其中缓流出来。   李怜花深吸一口气后,绕过潭水,朝那堆房舍走去。   意外地畅通无阻,不但没有人出来拦阻,连人影也见不到半个。   路随溪去,十多所陈设简陋、但却一尘不染的静室,倚着溪流的形势,随溪流两岸曲折散分,高低有序,给人一种自然舒素的协调感觉,另有小平桥联系两岸,环境之美,比华丽的皇宫更合他的心意。   直至房舍已尽。他还碰不到任何人,禁不住松了一口气,心想自己总算尽了力,朱元璋亦无话可说了吧。   当他转身欲行时,虎躯剧震,骇然停步。   只见刚才尚渺无人迹的一丛花树处,有一个身穿白袍,头顶光滑如镜的人,正背着他在观看一丛花树。   这人生得比一般人还要高一点,肩宽腰窄,两条腿长而笔挺,有种把他直撑上云端的气势和风度。   李怜花头皮发麻,以他的道家“长生真元“和灵敏的感应,这人怎可无声无息地出现在他身后。   李怜花一肚子疑问呆瞪着这只是背影便使人不敢小觑的人,泛起深不可测的感觉。   他身具“长生真元“与灵魂之力混合而成的“混元道胎“(本人杜撰,未经许可,不得使用!灵觉比一般人敏锐百倍,每能凭直觉在第一眼时把对方定位,可是眼前这背着他挺如杉柏,静若渊海的光头男子,却便他无从分类。   甚至不知他武功的深浅。   总之这绝非常人,看形态亦似不属影子太监内的人。   他为何会在这里呢?   朱元璋差自己来此,是否就是要探这人的虚实?   他和影子太监又是什么关系?   这人明明可隐藏起来,偏偏却要在自己打退堂鼓时现身,究竟对自己有什么目的呢?   凡此种种。使他的头登时大了几倍,正要说话,那人已移入树丛去,倏忽不见。   李怜花搓揉了眼睛,浑身冒出冷汗,这时才想到会否是撞到山精鬼魅那类传说中言之凿凿、却虚无飘渺的东西异物。   他移入的那树林,虽是茂盛,但绝不会一移了进去,便消没了影踪,声息全消。   深吸了一口气后;李怜花抵不住好奇心,追进林内去。   里面隐有一条小路,铺满落叶,浓湿阴蔽,踏上去发出沙沙的声响。   转了几转后,出了林外。又是另一番景色,一间小石室背山孤立,屋前石径曲折,溪水萦回,两旁茂林修竹,景色清幽,屋前有棵铁杉,颇有参天之势。   那人坐在溪旁一块大石上,赤着双足濯在水里,闲适写意。好奇地看着跟来的李怜花。   李怜花终于看到他的颜容。   最特别是他的眼睛,闪动无可比拟的神,充盈着深边广袤的智能和灵气。   那是炽热无比的眼神,蕴满了好奇心,对生命深情的热恋。   他的天庭广阔,鼻梁挺直,肤滑如婴孩,看来很年青,但偏有种使人感到他经历了悠久至自字宙初开时他便已存在着的奇异感觉。   若说庞斑完美的冷酷,浪翻云是然的飘逸,厉若海是霸道的英雄气概。他拥有的却是一种绝无方法具体形容出来的特质和灵动不群的气魄,超越了言语能及的所有范畴。   这是个没有人不能见而不动心的人物。   只可用深不可测去形容他。   而更使人心神颤动处,是这个人浑身散发着一种说不出来、无与伦比的精神感染力。李怜花的“混元道胎“受到刺激,倏地提升至极限。灵台一片清明,福至心灵,来到那人身旁的一块石上坐下。谦虚地道:晚辈前来受教。   那人微微一笑,露出雪白好看的牙齿。深深看了他一眼。   李怜花全身一震,骇然道:大师对我做了什么事?   那人脸容回复止水般的安然,没有说话,望进溪水里去,看得专注情深。   李怜花压不下心头的惊骇,追问道:为何刚才你看我一眼时,似若把某种东西传入了我眼里呢?   那人摇头浅笑,只是在水里轻轻踢动笠足,写意至极点。   李怜花感到自己的元神不住提升。忽然豪情迸发,再不发问,踢掉靴子,踢去长衫,把双足学他般浸进水里。   在这一刻,他难以遏制地想起了庄青霜,忆起那天夜里在秦淮河共度时光的醉人情景。   她是否也会想到自己呢?本来自己已经和虚夜月结婚,不应该再想到她,但是这时却不由自主地会想起这个可和虚夜月相媲美的美人。   想起她娇秀的玉容,一股强烈的情绪狂涌心头。   溪水缓缓流动。清凉舒适。   身上的一切劳累一扫而空。   接着他想起了来到古代的一切。   轰!他的元神提升上无穷无尽的天地里。由自懂人事后的所有悲欢情景,刹那间流过他的心灵。   他忘记了心灵外的所有事物,全心全意品味着一切。   忽然间他又回到现实里,坐在溪旁濯洗双足,泪流满脸。   那人踪影已渺。   只留下灵山清溪,雀鸟鸣唱的美妙歌声。   李怜花也不知自己如何走下盘龙山,这个时候的他已经猜到刚才的那个人一定是百多年前的“破碎虚空“而去的大侠传鹰与当年的西藏密宗的高手,蒙古国师——八思巴的弟子白莲玉的后人——“鹰缘“活佛。   遇到这个传说中的人物,让李怜花身体中的“混元道胎“更加精纯,精神修为更进一步,今天可以说是取得了重大的收获。   他不住想着往事,很多遗忘了的细节都清晰起来,会想便愈是回味无穷。   他首次感到自己的心灵是个丰富无比的宝库,内中有取之不尽的经验和感受,忽喜忽悲,一时哑然失笑,一时黯然魂销。   他强烈感觉到虚夜月对他的爱意,实是上天所能赐与他的最大恩典。 第48章   李怜花也不知道自己是如何走下盘龙山的。   他不住想着往事,很多遗忘了的细节都清晰起来,会想便愈是回味无穷。   他首次感到自己的心灵是个丰富无比的宝库,内中有取之不尽的经验和感受,忽喜忽悲,一时哑然失笑,一时黯然魂销。   他强烈感觉到虚夜月对他的爱意,实是上天所能赐与他的最大恩典。   以前他亦有这么想,但从没有像日下感受那么深刻。   忽然有人在他身旁追着叫道:李大人,李大人!   李怜花一震醒来,扭头望去,原来是聂庆童追在他身后,愕然停下,这才发觉走出了盘龙山,到了后宫处。   聂庆童神色紧张走到他身旁,沉声道:李大人快随我去叩见皇上。   李怜花一呆道:皇上已早朝下来了吗?   聂庆童道:现在快午时了,而且皇上为了你这行动,特别提早退了朝。   李怜花剧震道:什么?那臣岂非在那里留连了个多时辰,为何却只像过了小半晌?唉!忘了告诉公公在里面见到了什么。   聂庆童色变道:千万不要说给本侍听。只可秘密禀皇上。否则本侍可能头颅不保。   李怜花看了看升上了中天的艳阳,照得皇宫内一座座的殿台楼阁闪着辉光。   聂庆童引着他走上一道长廊,说道:李大人,赶紧陪本侍一同去见皇上吧!   李怜花首先作了一个深呼吸,然后就跟在聂庆童聂老太监的后面,准备接见完朱元璋,好回到家中,那就可早点见到自己的娇妻虚夜月了。   想起她,心中便像烧着了一堆火炭。   在李怜花的两世人生中,从未见过有比皇宫更危险和杀机重重的地方了。   聂庆童引他走进一所守卫严秘密的楼阁,正要答话,锦衣卫指挥使叶素冬笑着由里面迎了出来。   这权力最大的老太监笑道:叶大人,是不是来接李大人的?   而叶素冬却有点紧张地催促道:李大人快进去,皇上在等着呢!   李怜花赶紧随聂庆童急步走了进去,在一间放满字画珍玩的房内见到了朱元璋。   朱元璋挥退了所有人,赐了李怜花坐下后,在他对面端详一会,微微一笑道:这是宫内最安全的地方,墙内都了铁板。只要把唯一的门关上,就算浪翻云和庞斑,一时三刻内都闯不进来。在这里说话,包保没有人听到。   李怜花这下心中一阵感动,亦颇感不安,朱元璋这么信任自己,到底是因为什么了?旋又想道,以朱元璋的多疑,怎会相信自己这样才第三次见面的人,说不定他在试探白已,因为眼前乃唯一可以杀死朱元璋的机会。   朱元璋奇道:李爱卿在想什么?   李怜花煞有介事地低头道:有些非常古怪的事发生在了臣的身上。   朱元璋双目闪过慑人的精光,淡淡道:当然有事发生了在爱卿的身上,否则为何要朕等了这么久。   接着失笑道:从来都只有别人等朕。想不到朕却要等你。等待的感觉真令人难受,其它的事都不想去做。   李怜花故作受宠若惊状,朱元璋态度的亲切温和,与前不久在皇宫见到的他判若两人。   李怜花装作惶恐地道:臣下罪过,罪过!   朱元璋摇头道:朕每天耍处理的事,从没有少过二百项,刚才看的一份计划书,朕着人数过,足有一千八百五十二字,提议得很好,不过最多五百字便应可陈列得一清二楚,现在却多用了一千二百五十二字,浪费了朕的时间,爱卿说我应该赏还是罚这人。   李怜花至此亦不由对朱元璋的气度深感折服,他明明心焦想知道在宫内那禁地里发生在自己身上的事,却仍能从容问话,毫不露出急相,可怜自己不知要留在这里多久,想起虚夜月,他最渴望就是背上能立时长对翅膀出来,带他飞到那里去。搔头道:骂他一顿再赏他吧!   朱元璋点头道:说得好,不过骂有什么作用,朕要打他三十杖,教所有人都不会忘记,才说出朕对这奴才的嘉奖。   李怜花暗暗惊心。又为此人担心,当官原来是这么没趣的一回事。   朱元璋望往殿顶,道:爱卿在那里发生的事,朕要你一字不瞒说出来,却不可以问任何问题,事后亦不可对任何人提起,就当从没有发生过,否则朕绝不饶你。   李怜花至此才醒悟朱元璋刚才提起那事,其实是暗中警告自己,他是赏罚分明的人,教自己莫要骗他,心中一寒,这个死老头还是很会吓人的嘛!于是他吐舌道:皇上放心,臣办事惟恐不力,那会瞒起什么来呢?   朱元璋脸容转冷道:那为何爱卿刚才的神态,却使朕感到你有点心虚呢?   李怜花暗呼厉害,直至这刻。他仍不准备把见过大侠传鹰的后人——“鹰缘“活佛的事说予朱元璋知道,那知竟给朱元璋锐目看破了,不慌不忙道:皇上真的法眼无差,臣真的非常心虚,因为发生了一些很难解释的异事,臣怕说出来没有人会相信,以为臣在说谎,所以提心吊胆,不知该如何禀上!   朱元璋半信半疑,瞪了他好一会后才道:爱卿说吧,朕自有方法分辨真伪。   李怜花心中暗笑。你的擅长在于精明多疑,我的功夫却是擅能以假乱真,看来又似是坦率真诚,正是你有张良计,我有过墙梯。这场角力究竟谁胜谁负,未至最后,谁能知晓,这念头才起,心中一震。   自己为何现在脑筋特别灵活呢?难道刚才被“鹰缘“活佛看他那一眼,竟使他的功力更加加深了吗?   朱元璋雄浑的声音在他耳旁晌起道:看来曾发生在爱卿身上的事,必然非常怪异,否则爱卿不会有现在那种表情。   李怜花喑叫惭愧,这一下真错有错着,不迭点头道:皇上明鉴,臣遵旨装作迷路闯入村里去,一路畅通无阻,却半只鸟影都找不到,正要退出去时,最奇异的事发生了。   朱元璋听到他说畅通无阻时,微感愕然,落在李怜花眼内,当然知道他因影子太监没有赶他出来而奇怪。   朱元璋截断他道:真的什么人都见不到。   李怜花以最真诚的表情道:臣怎敢欺骗皇上。   听到他的回答,朱元璋崩紧的脸容放松了点,沉吟片刻后,挥手教他说下去。   李怜花想起当时的情景,心中涌上强烈的感觉,两眼射出沉醉的神色,梦呓般地形容道:臣的眼忽似亮了起来,四周的景物亦比平时美丽多了,不由自主地在一道小溪旁坐了下来,把曾经的过往逐一去想,竟不知想了个多时辰,后来胡胡涂涂走出来,碰到聂公公才知时间过了这么久,那真是动人无比的经验,臣从来未试过会想得那么入神,那么使人心神皆醉的,连自己怎样走下山来也不知道。究竟发生了什么事呢?皇上为何……嘿,皇上恕罪,差点忘了皇上不准臣提出任何问题。   朱元璋眼中掠过怦然心动的惊异神色,表面却故作淡然道:威武王说那处是我明京龙气所在的位穴。令爱卿有点奇怪的感觉,亦非不能理解。好了,爱卿可以退下了,还有,爱卿如果家中已经交代好的话,可以去江湖上闯荡一下,也好为朕暗中侦察江湖上的动静!   李怜花先是一呆,想不到朱元璋这么快就要自己去江湖上为他侦察江湖动静,好为自己现在的这个锦衣卫的密探身份尽责。   现在他的功力已经更进一步,这种进步不像以前般易来易失,而是像树木生命的成长般,达到了某一阶段便永不会退回头,所以自己才没有怎样强烈的感受,因为那已成了他的一部份,就像呼吸般自然和不自觉。 第49章 出发前的准备   朱元璋眼中掠过怦然心动的惊异神色,表面却故作淡然道:威武王说那处是我明京龙气所在的位穴。令爱卿有点奇怪的感觉,亦非不能理解。好了,爱卿可以退下了,还有,爱卿如果家中已经交代好的话,可以去江湖上闯荡一下,也好为朕暗中侦察江湖上的动静!   李怜花先是一呆,想不到朱元璋这么快就要自己去江湖上为他侦察江湖动静,好为自己现在的这个锦衣卫的密探身份尽责。   现在他的功力已经更进一步,这种进步不像以前般易来易失,而是像树木生命的成长般,达到了某一阶段便永不会退回头,所以自己才没有怎样强烈的感受,因为那已成了他的一部份,就像呼吸般自然和不自觉。   恍恍惚惚,李怜花走出了皇宫,现在的他也该准备交代一下好到江湖上去闯荡一番,这也是他一直以来的心愿,只不过现在他还是要向虚夜月交代一下,这样自己到了江湖上也比较安心点。   好了,现在一切都已经搞定,而朱元璋既然让他去江湖上打探消息,那么他也就义不容辞地闯荡一下,好开拓出属于自己的一片天地来。   “‘覆雨剑'浪翻云,‘魔师'庞斑以及那些‘黑榜'上的十大高手们,我李怜花来了,你们要等着我!哈哈哈……”   李怜花大喊道,让街上的人以为遇见了一个疯子,赶紧四处散开,以躲避李怜花这个疯子,免得被其袭击自己,那就得不偿失了。   李怜花并不去理会那些用奇怪眼神看他的人,现在他的心中有一股轻松之感,他觉得今天的天气比起其他任何时间来都觉得更加地清新,更加的舒爽,实际上今天的天气和其他时间根本就没有什么区别,而李怜花觉得今天的天气比其他时间觉得清朗得多的原因,也许就是因为他心情比较好吧!   李怜花怀着喜悦的心情回到自己的家里,这个时候早已等候多时的虚夜月如一只欢快的小鸟般飞投入李怜花的怀抱,娇呼道:“夫君,你回来了,告诉月儿今天朱叔叔找你有什么事?”   李怜花对自动投怀送抱的娇妻当然是不客气地紧紧拥入怀中,然后怜爱地在其小嘴上轻轻啄了一口,开心地道:“今天皇上只不过是找为夫去为他侦察一下皇宫中那群神秘的影子太监所居住的地方而已,没有什么其他的大事。”   虚夜月正要好奇地接着问下去的时候,从李府大厅里面传来一声洪亮的大笑声,一会儿的功夫便从里面走出来三人,这三人不是别人,而是和李怜花非常亲近的三个人,他们分别是李怜花的父母以及岳父——“鬼王“虚若无他老人家。   李怜花看到鬼王居然已经来到他家,赶紧放下怀中的虚夜月,上前对鬼王抱拳见礼道:“原来岳父您老人家也来了,怎么也不先告诉小婿一声,呀好让小婿去接您老人家啊!”   鬼王“呵呵“一笑,说道:“贤婿还用得着给我这个老头子客气吗?我来除了要看看我的宝贝女儿是否被你欺负了,另外还顺便看一下李兄,现在看来一切都让老夫非常满意啊!呵呵……”   李怜花的父亲这个时候接过话头说道:“虚兄尽管放心,月儿就像是我们的亲生女儿一样,如果我家的这个小子有任何的怠慢她,我这个作父亲的就第一个不会饶了他!”   鬼王转过身对李怜花的父亲笑道:“看李兄说的,老夫也只不过说着玩而已,如果月儿真有什么作得不妥当的地方,你们尽管教训她,不用给老夫面子,月儿从小就被老夫惯坏了,有时候难免会犯点小错误的!”   听到自己的父亲说自己的坏话,虚夜月顿时不干了,跑过来拉着鬼王的衣袖撒娇道:“阿爹,你的女儿我真的有你说的那么坏吗?也不给你女儿我留点面子,哼!”   “呵呵呵呵,还发起小脾气来了,好了好了,你阿爹我不说就是了。哦,对了,贤婿,今天皇上找你到底有什么事情,你能否告诉老夫?”   李怜花正要回答鬼王的问话,没有想道他的父亲却先说道:“虚兄,还是先进客厅里再慢慢问怜花也不迟,现在全部站在外面也不是个事儿!”   “哦,对对对,看老夫差点忘了贤婿才刚刚回来,还没有休息呢!赶紧进屋去喝口茶,歇歇腿在慢慢说吧!”   鬼王一说完,一行几人便重新回到李府的客厅,这时,自有李府的下人上茶点。   等几人一起落座以后,李怜花便把今天在皇宫的影子太监们居住的太监村见到“鹰缘“活佛的事情一五一十地向鬼王作了交代,当然对于他猜出“鹰缘“活佛的身份李怜花也有所隐瞒,只不过把“鹰缘“活佛说成是一个拥有至高精神修为的高僧,而且其在这个高僧的帮助下,自己感觉自己的功力更进一步,至于其真实的身份,他就不得而知了!   听完李怜花的话后,鬼王不仅唏嘘不已,他没有想到李怜花会有这样的奇遇,果然不愧是自己看上的福缘深厚之人,看来月儿今后的生活一定会很幸福,他这个作爹的也总算是放下一件心事。   接着,李怜花又把朱元璋要求他去江湖上闯荡的事情说了一下,鬼王以及李怜花的父母也比较赞同这项提议,毕竟李怜花已经是一个成人了,他有自己的路要走。   刚开始的时候,李怜花的父母并不知道李怜花身怀绝世武学,但是一次次的震惊以及鬼王的作证,让李怜花的父母对自己的宝贝儿子充满了信心。   至于让不让虚夜月跟随李怜花一起去江湖上闯荡,全家人一致认为还是让李怜花独自一人去闯荡还要方便一些,这样虚夜月便不会成为李怜花身边的累赘了,虚夜月刚开始的时候怎么都要陪同李怜花去,但是在全家人的一致反对下,她也只好放下这个提议,但是眼中的委屈之情还是落入了李怜花的眼中,于是李怜花决定等一会儿再好好安慰一下虚夜月。   就这样,李怜花出去闯荡江湖的事情便这样被决定了下来,一切就等着在明天出发! 【小李飞刀之覆雨翻云】卷二:小李飞刀霸天下 第01章 末路豪雄   至于让不让虚夜月跟随李怜花一起去江湖上闯荡,全家人一致认为还是让李怜花独自一人去闯荡还要方便一些,这样虚夜月便不会成为李怜花身边的累赘了,虚夜月刚开始的时候怎么都要陪同李怜花去,但是在全家人的一致反对下,她也只好放下这个提议,但是眼中的委屈之情还是落入了李怜花的眼中,于是李怜花决定等一会儿再好好安慰一下虚夜月。   就这样,李怜花出去闯荡江湖的事情便这样被决定了下来,一切就等着在明天出发!   “鬼王“虚若无在李府吃过午餐以后便回去了,而李怜花的父母看李怜花与虚夜月两夫妻马上就要分开,为了让两人多温存一下,他们两位老人也相继离开了,只留下李怜花和虚夜月两人单独相处。   两人回到李怜花的居所——怜花阁以后,虚夜月想起马上就要和自己的夫君分开,眼中的雾气已起,不舍之情昭然若揭。   那脸上可怜的楚楚风情顿时打动了李怜花的心,他把虚夜月轻轻地抱在怀里安慰道:“月儿,别伤心,你夫君我又不是不回来了,我只不过是到江湖上去闯荡一番,一有机会我就会回来接你一起去闯荡的!”   虚夜月紧紧地抱着李怜花的腰,好像一放开,李怜花便会从她的身边溜走似的,半天都没有放松的势头。   嘴中微泣道:“夫君,月儿舍不得你离开月儿,如果你离开了,月儿会非常伤心的,我真的不想过那种独守空闺,度日如年的生活,没有夫君在身边,月儿真的不知道该怎么过下去。”   听到虚夜月这么深情的话语,李怜花的心中非常感动,但是他仍旧用手按了按头部,因为他真不知道该怎么安慰虚夜月才能让其不再伤心下去,真是头痛ING。   不过,他还是有很多办法,比如用甜言蜜语加手嘴并用的方法,马上让虚夜月投降,虚夜月从原来的悲伤情绪之中立马掉入飘飘欲仙的之中,李怜花看到这招真的很管用,马上继续施行下去。   只见他的手已经握住虚夜月那挺拔的胸部来回揉动,自己的嘴唇更是把虚夜月的小嘴狠狠地封住,一会儿的功夫,两人便沉浸在的海洋里无法自拔。   虚夜月娇喘吁吁地对李怜花说道:“夫君,抱月儿到床上去吧,月儿快受不了了!”   李怜花当然是紧尊妻命,把虚夜月拦腰抱起,向床的方向而去。   当来到床边的时候,李怜花把虚夜月轻轻地放在床上,然后拉下蚊帐,一会儿的功夫,床上便传来一声声地娇喘呻吟之声,一切美妙尽在不言之中……   惟能极于情,故能极于剑。   黄大师原著中对“黑榜“首席高手,怒蛟帮的护法——“覆雨剑“浪翻云最好的评价。   怒蛟帮位于洞庭湖上的怒蛟岛上。在怒蛟岛的观远楼上。   这时浪翻云步入观远楼二楼厢房雅座的时候,恰是华灯初上时分。   观远楼在怒蛟岛上,属於小酒楼的规模。浪翻云爱它够清静,可以观望洞庭湖外的景色,所以这两年来成为观远楼的常客。   两年了!   自惜惜死後,转眼便两年。   他也不知道这些日子是如何度过,想到这里,意兴索然。   怒蛟岛在江湖上赫赫有名,与赤尊信的尊信门、黑道大豪乾罗的乾罗山城,同被列为武林黑道的三大凶地。   这三股庞大的势力,主宰着当今江湖黑道的命运。   有人预言,如果这三股势力打破均衡,合而为一,就将是天下遭殃的时刻。   这一种趋势正在发展,确实的内情也异常之复杂。   怒蛟岛是洞庭湖上一个占地万亩大岛,岛上山峦起伏,主峰怒蛟岭,矗立於岛的中心地带。   怒蛟帮的总部怒蛟殿,建於半山腰处,形势险峻,易守难攻。   这等建筑,是与浪翻云并列为怒蛟双锋的右先锋凌战天精心设计和督建的。   接近三千的帮众,过万的家眷,聚居在沿岸一带的低地,热闹升平。赌场、妓院与酒楼林立,贩商云集,胜比繁华的大都会,又俨如割地称王。   自上一代帮主上官飞,以怒蛟岛为基地,在左右先锋“覆雨剑“浪翻云和“鬼索“凌战天两人的协助之下,南征北讨,把湖南、湖北洞庭湖一带收归势力之下,其影响力藉着长江东西的交通,几乎遍及中原。贩运私盐,又从事各种买卖,坐地分肥,一般帮众都家产丰厚,遑论头目级以上人物。   有钱能使鬼推磨。钱也促进了这个湖岛的兴旺。   浪翻云对窗坐下,要了两大瓶女儿红。   窗外淡淡一轮明月。洞庭湖水面波澄如镜,月下闪闪生光。   秋雾迷茫凝月影,寒斋清冷剩梅魂。   惜惜就是在明月迷蒙的一个晚上,欲舍难离下,撒手归去。   浪翻云没有流泪,他从不流泪。   湖内有灯火疾掠过去,浪翻云知道这是本帮巡逻的快艇。   近年来以四川、云南一带为基地的尊信门,在完成了对西陲的控制後,魔爪伸向中原,威胁到怒蛟帮的存在,形势已到一触即发的险境。   自惜惜死後,浪翻云从不过问帮内事务,现任帮主上官鹰继承父业,锐意图强,乐得浪翻云投闲置散,好建立自己的处事作风和新兴力量。   成又如何,败又如何!   纵能得意一时,人生弹指即过,得得失失,尽归黄土。譬之如惜惜的绝代风华,还不是化为白骨!   浪翻云心内绞痛。   长达四尺九寸的“覆雨剑”仍系腰际,这宝剑曾是他的命根,现在却像是破铜烂铁,对他没有分毫意义。   挂着它只是一种习惯。   浪翻云坐于位置之上,眼睛望着远方的洞庭湖的美丽风光,心中想着自己的爱妻,眼中的一种莫名的伤感透过眼神传递而出,但是这种忧伤的心情他是不会让外人看见的。   当浪翻云看得正起劲的时候,他看见一艘渔船正向怒蛟岛慢慢地划来。   渔船之上站有一个身穿白色儒装,浑身散发着独特的飘逸出尘的气质的年轻人,这个年轻人站在船头,身上的白色儒装随风飘舞,让他更加有一种仙风道骨的意味,这样的一个奇特之人当然会引起浪翻云的注意了。   站于船头的这个人不用说,就是我们本书的主人公——“小李探花“李怜花了,因为那一身白色的儒衫便是他身份最好的写照。   当初李怜花好不容易才安慰好自己的娇妻虚夜月,为了不让虚夜月面对那种离别之苦,第二天一早,李怜花便起了一个大早,然后在虚夜月还在睡熟的时候,悄悄起床,整理好行装以后,告别父母,便一路直向洞庭湖的方向而来,为什么选择洞庭湖为他的第一站呢?   因为洞庭湖大战马上就要拉开,李怜花当然不会错过这个千载难逢的好机会! 第02章 鬼索凌战天   李怜花站在船头,迎着洞庭湖的微风。   微风轻轻地吹拂他的脸畔,头上的长发随风飘舞,说不出的写意。   他观赏着洞庭湖的美丽景色,心中豪迈之情顿生,远处小岛的热闹之声传到他的耳中,让他知晓了小岛上的热闹决不低于一个热闹的小镇。   这时李怜花忽然感觉一道精光向他身上射来,他沿着精光射来的方向望去,落如眼帘的则是一个可以说长相比较奇丑的大汉。   这个大汉虽然长相奇丑,但是他身上散发出来的那种只有达到“先天极境“级别的高手才能散发出来的气势让李怜花对这个大汉不敢小视。   大汉站在一座好像是酒楼的二楼雅间,腰间系着一把长剑,眼神之中不时地流露出一丝哀伤,整个人站在那里,就像是一座巍峨的大山,让人不敢小觑。   从这种种迹象来看,李怜花猜想这个长相奇丑的大汉,一定是日后被喻为可与天下第一高手——“魔师“庞斑相抗衡的“黑榜“首席高手——“覆雨剑“浪翻云。   于是,李怜花向这个自己早已久仰的绝顶高手抱以微微的一笑,对方当然也是对他微微一笑。   浪翻云坐在观远楼二楼的雅间,边喝着陈年女儿红,边有趣的观看李怜花这个非常奇特的年轻人,没有想到这个年轻人居然能够发现他观察他的目光,让浪翻云对这个人更加刮目相看,因为他知道从这眼就能够知道李怜花也是一个先天高手,只是以前怎么没有见过这么年轻的先天级别的高手呢?   这让浪翻云有点纳闷,不过天下之大,藏龙卧虎,不知道还有多少自己不知道的高手还没有出现,现在遇到李怜花这样已经达到先天级别的高手也就不足为奇了。   浪翻云正回报李怜花一个微笑,忽然一阵轻微的步音传入耳内。   浪翻云知道有高手接近。   步音非常的熟悉。   这时,一个人推门进来,随手又把门掩上。坐在浪翻云对面的位置。   这男子容貌瘦削英俊,两眼精明,虎背熊腰,非常威武。正是与浪翻云齐名的右先锋“鬼索“凌战天。   凌战天的身体刚好挡着浪翻云望向窗外的视线。   浪翻云无奈的把欣赏洞庭湖夜月的目光收回,心内一阵烦躁,知道今晚又要面对险恶的世情。   凌战天今年三十五,比浪翻云少了一岁,正值壮年的黄金时代,生命的顶峰。   浪翻云望着这个帮内最相好的兄弟,想起当年两人出生入死,共闯天下;勉力提起精神,露出一个罕有的笑容道:“战天,明天你即要起程往横岭湖的营田属帮,我借此机会,为你饯行。”   凌战天道:“你居然也知道了。”   浪翻云听出他语气中的不满。   的确是,若非为他打点日常起居的小郭告诉他,不管凌战天离去多久,他也不会知晓。   自惜惜死後,什麽事他也不想知、不想理。想到这里,对这生死至交生出了一份内疚。   浪翻云温和地道:“放心去吧!我浪翻云有一天命在,保你的妻儿一天平安。”   当时帮规所限,外调者一定要把妻儿留在岛上,藉此牵制部下。   凌战天面容一整,正要发言。   浪翻云一抬手,阻止了他说话,道:“休要再提,前任帮主待我等恩深义重,岂可在他老人家魂归道山後,反对他的後人。叛帮另立之事,不可再说。”   凌战天面容浮现一片火红,双目射出激动的神色,怒声道:“大哥,这个恕难从命,我们明天以後,可能再无相见的日子,心内之言,不吐不快。”   看到这个有生死之交的兄弟悲愤坚决,浪翻云尽管不愿,亦不得不让步,叹道:“你说。”   只有简单的两个字,似乎连一字也不想多说。   凌战天道:“恕小弟直言,自新帮主上官鹰继位後,不断安插像翟雨时、戚长征、粱秋末等无能之辈把持帮务;一班昔日以血汗换回怒蛟帮偌大基业的弟兄,却一一遭受排斥;不是权力被削,调任无关重要的位置;便是被派予完全没有可能成功的任务,不幸的身死当场,较幸运也横加上办事不力的罪名,以致人心离散。”   他的声音愈说愈响,愈说愈激动,完全是一种不计後果的心态。   一向以来,凌战天以冷静精明着称,可是在这个最尊敬的大哥面前,他内心的感情像熔岩般爆发出来。   凌战天胸口强烈地起伏着,待得平静了一点,才继续说:“尤其自从上官鹰娶得乾罗那不知从何冒出来的女儿乾红青後,更变本加厉;一方面加强排挤我们这群旧人,另一方面,又筹谋与这野心勃勃的黑道巨擘——乾罗山城的主人“毒手”乾罗合夥,说是联手对付尊信门主“盗霸”赤尊信的扩张。其实乾罗这绝代凶魔,岂是易与之人,这样引狼入室,徒然自招灭亡。”   说到这里,声音有点哽咽。   浪翻云一言不发,定定地望着杯内色如玛瑙的醇酒。   酒醒何世?   凌战天望着浪翻云,俯身向前,一对掌指按在桌面,因用力而发白,桌面被抓得吱喳作响,沈声道:“老帮主和我们打回来的天下,难道便要眼睁睁拱手让人吗?”   他的双眼喷火。   顿了一顿,坐直身子,道:”   大哥在帮内的声望不作第二人想,只有你能力挽狂澜於既倒,怎可以这样无动於衷?”   浪翻云一手握起满杯醇酒,一仰头,那酒似箭般射入喉咙,一股火热般的暖流往身体各处窜去。面容却如千古石不见丝毫波动。溅出的酒在襟前,亦不拭抹。   凌战天把心中近两年的积郁,一口气痛快地说了出来,情绪宣後,人也逐渐平复下来。   他知道若不能将这个与赤尊信和乾罗并为江湖黑榜十大高手之列的“覆雨剑“浪翻云振作起来,前途再没有半点希望。   凌战天续道:“三日後“毒手”乾罗便会亲率手下凶人“破心拐”葛霸、“掌上舞”易燕媚、“封喉刃”谢迁盘等,倾巢而来。分明要一举把我帮接管过去。”   一阵悲笑,哂道:“可怜上官鹰那小鬼对付自己人用尽机心,遇到这等兴亡大事,却晕头转向,不辨东西,还以为平添臂助,可以对抗赤尊信那个魔君。分明是被妖女乾红青玩弄於股掌之上。”   浪翻云闭上双目,不知是否仍在听他说话。   凌战天不做计较,时间无多,明天他便要给人外放,到了营田,那时鞭长莫及,只能空叹奈何,急忙续道:“目下乾罗唯一忌惮的人,就是大哥。我被外调他方,一定是乾红青受乾罗指示下所为,尽量削弱大哥各方面的助力,届时大哥孤掌难鸣,还不是任人鱼肉。目下唯一生路,就是在乾罗抵达前,把领导权争取过来。怒蛟帮的生死存亡,全在大哥一念之间。”   浪翻云再乾两杯烈酒,神色落寞。   凌战天愤慨的眼神,转为怜悯的神色,放轻声音道:“大哥!不要再喝了,自从大嫂病逝後,你没有一天不喝酒,尽管铁打的身子,也禁不住酒毒的蚀害呢。”   言下不胜惋惜。   若非浪翻云这两年来意气消沈,全无斗志,乾罗和赤尊信等虽说是一方霸主,纵横无敌,亦不敢这样明刀明枪,欺上头来。   兼之现任帮主上官鹰乐得他投闲置散,好让他从容安排,弃旧纳新,建立自己的班底势力。外忧内患,使曾经雄霸长江流域的怒蛟帮,势力已大不如前。   当时天下黑道鼎足叁立,乾罗山城以北方为基地,控制黄河两岸。尊信门则以四川、云南一带为据点,势力笼罩了中国西陲。怒蛟帮占据了中部地带,包括湖南、湖北、河南、江西等肥沃的土地。   无论是处在北方的乾罗山城,或是西陲的尊信门,若要在中原扩张实力,都自然而然要先攻克中原霸主,换言之,就是要先击败怒蛟帮。   但怒蛟帮昔日上官飞健在时,一代豪雄,统率全帮,武功有浪翻云,组织有凌战天,极一时之盛。无隙可寻,稳如泰山。   自从上官飞五年前逝世,浪翻云两年前丧妻,叱吒一时的长江第一大帮,已是今非昔比。   纵使如此,百足之虫,死而不僵,帮内好手仍众,若非新旧势力倾轧不已,凌战天不相信有人敢这样欺上头来。   浪翻云不理凌战天反对的眼光,再尽一杯,才把酒杯倒转放在桌上,以示这是最後一杯。   凌战天知道浪翻云给足他面子,心下百感交集。   浪翻云第一次把目光从酒杯移开,望向凌战天道:“战天,不如今夜由你我护送秋素和令儿,逃离岛外,觅地隐居。”   他自爱妻惜惜死後,还是第一次这样积极的要去做一件事情。   凌战天毫不领情,一声悲啸,站了起来,缓步走向窗前,望向窗外明月夜下的洞庭湖。   凉风从湖上徐徐吹来,带来湖水熟悉的气味。   窗外的明月又大又圆,一点也不似窗内两颗破碎的心,满怀悲郁。   凌战天断然道:“凌战天生於洞庭,死於洞庭。我若要走,就算乾罗和赤尊信亲自出手拦阻,恐怕仍要付出可怕的代价。我担心的是大哥,乾罗威震黄河,手中长矛,鬼神难测,兼之擅耍阴谋诡计……”   浪翻云恰在这时长身而起,走到窗前。   两人一起望向月夜下的洞庭湖,这个生於斯,长於斯的地方。   浪翻云喃喃道:“还有多少天是八月十五?”   凌战天想起浪翻云的亡妻纪惜惜便是病逝於两年前八月十五的圆月下,知道他怀念亡妻。   凌战天心下悲叹。   想他生无可恋,不自杀便是坚强之极。   这人才智武功,均不做第二人想,独是感情上死心眼之至。当下眼见的多说无益,唯有尽力而为、见步行步而已,顺口答道:“还有五天。”   浪翻云沈吟不已,好一会才道:“战天,回家罢,素秋和令儿等得急了。”   凌战天知道他下逐客令,其实他肯听他说了这许多话,已大出他意料之外。无奈暗叹一声罢了,转身离去。   刚推开门,凌战天又回首道:“在岛南观潮石处,我长期布有人手快艇,大哥只要在石上现身,便有人接应。”   欲言又止,终於推门而去。   浪翻云望着已经离开的凌战天,心中涌出一股无奈之情,慢慢拿起桌上的酒杯,又喝了一口,这时的他又沉浸在思念自己爱妻——纪惜惜的情绪之中,把刚才见到李怜花的那份激情都淹没其中,不在去注意李怜花了。   凌战天步出街外,夜风使他精神一振,回复平日的冷静机变。想起浪翻云昔日英气慑人,比之如今的颓唐失意,不胜唏嘘!   一人在暗处现身出来,是凌战天手下得力的大将庞过之。   庞过之坚毅卓绝的面容带着失望,显然从神色上察知凌战天无功而返。   庞过之人极机敏,绝口不提浪翻云的事情,沈声道:“上官鹰方面派人来侦察,都给我方的人截着。”   凌战天眼中寒芒闪动道:“若非我念着老帮主,便有十个上官鹰,也早归尘土。这小子也算了得,势力扩张得这般迅速。这次我们硬不给他面子,以後的冲突,会更为尖锐。”   庞过之面容不变,沈着地道:“正式闹翻,是早晚间事,乾罗一到,便是那摊牌的时刻,可恨在那妖女怂恿下,将副座你硬调外放,令乾罗可以在此从容布置,将我们连根铲除。”   凌战天冷笑一声道:“我凌战天什麽风浪不曾经过,鹿死谁手,不到最後一刻,岂能分晓。”   话题一转道:“明天离去的事,安排妥当没有?”   庞过之道:“一切安排妥当,行走路线,除你我之外,只有曾述予一人知道。”   凌战天听到曾述予的名字,冷哼一声,似乎对这手下有极大的不满。   庞过之待在一旁,静候吩咐。   凌战天心想:我纵横江湖,比现下更恶劣的场面,仍能安然度过,岂会如此可欺,不妨等着瞧吧。   一轮明月,高挂天上。   好一个和平宁静的晚上。   凌战天转头望向庞过之道:“过之,这次我们动用的人手,须有两个条件,首先应是核心阶层的人物,忠心方面无可怀疑;其次必须武功高强,贵精不贵多,才能在防止风声外下,发挥最大作用。”   庞过之道:“副座放心,一路以来,所有安排,都循着这个方向发展,当然,曾述予是唯一例外。”   面上出现一个诡异的笑容。   凌战天道:“他是我们最重要的一颗棋子。他不仁我不义,也没什麽好说。”   说完凌战天望上夜空。   刚好一片乌云掠过,明月失色。   明天,名义上他要起程赴营田。   三日後,威震黄河的乾罗山城主人,大驾光临。   五日後,浪翻云亡妻忌辰。   所有事情,都堆在这数日内发生。   赤尊信的尊信门又如何?他怎会坐视乾罗吞掉怒蛟帮?他不来则已,否则一定是在这叁日内到来,在米已成炊前到来。   风云紧急。   龙虎相拼。   酒楼外的街道一片热闹升平景象,一点也不似有即将来临的灾劫! 第03章 潜入怒蛟岛,浪乾大战!   洞庭青草近中秋,更有一点风色,一望无际的芦苇摇曳满湖金黄。八百里洞庭烟波澹荡摇空碧,叶叶扁舟弄斜阳。几百年的风吹雨打并没有使岳阳楼苍老,前日登层楼,见楚天千里清秋,水随天去秋无际;夜上层楼,见素月分辉,明河共影,表里俱澄澈。潇湘八意中的“洞庭秋月”、“远浦归帆”、“渔村夕照”都可见到。湖中的小岛君山有湘妃祠等众多古迹,斑竹、连理竹等竹影婆娑。相较于我在自己那个世界里的洞庭湖更令我陶醉其中。自然万物,一笑一颦,无不蕴涵至理,难怪浪翻云会说,洞庭乃吾师。   望着洞庭湖的湖光山色,位于渔船船头的李怜花不仅心中发出一丝感慨,现在他已经感受不到浪翻云射在他身上的那道精光了,因为现在的浪翻云自从“鬼索“凌战天来过以后,便独自沉浸在思念爱妻的悲伤情绪之中,当然不会把李怜花在放在心上。   李怜花看到浪翻云的目光已经离开自己以后,他也没有再去关注这个一代绝顶的“黑榜“首席高手,而是全身心地投入到眼前的洞庭湖的美景之中,至于浪翻云,他马上就要到达怒蛟岛,还怕没有机会相见吗?   再过两天便是乾罗山城城主乾罗借其干女儿之名来看望好女婿上官鹰。而怒蛟帮帮主也不是蠢蛋,知道一代恶神乾罗诡计多端,此来是醉翁之意不在酒啊!因此怒蛟岛周围一带防范严密,但在表面上好象是兴师动众的欢迎乾罗。根据李怜花的记忆,书中说是“毒手“乾罗提前一天潜入怒蛟岛,估计一下时间,离大战降临没有多少时间了,想想到时候说不定就有他扬名天下的机会,记得明天晚上浪翻云还要受伤,李怜花说不定还能帮个忙什么的,因此趁现在这个时间,李怜花调息了一下。哈哈,很快就可以在近处见到浪翻云了,恩恩,乾罗也是个人物,哦,另外还得见见蛇蝎美人乾虹青,嘿嘿,她可是李怜花来到这个世界后见到的第六个美女哟,李怜花前面见过的四个美女分别是自己的妻子虚夜月、西宁派的庄青霜、“鬼王“虚若无的妻子,也就是“黑榜“十大高手之一“盗霸“——赤尊信的老情人于抚云、被其收服的阴癸派妖女白依然、以及朱元璋的爱妾陈贵妃,这些美女都各有各的特色,不知道这个乾虹青又会是什么样的美女呢?   现在李怜花并没有马上要登凌怒蛟岛的愿望,而是喊渔船的船家先在洞庭湖中停下来,他想要今天晚上在洞庭湖中央感受一下洞庭湖夜晚的风光美景,准备明天的夜里再登陆怒蛟岛。   刚开始的时候渔家并不同意,因为渔家第二天一早还要去打鱼,好卖点好价钱回家,但是在李怜花拿出十两银子的时候,渔家立马开心地答应了,废话,十两银子,可以够他一家人舒舒服服地过上半年的好日子,而打鱼的话,运气好点,可以卖到半两银子,运气不好的话,他可能连半条鱼的影子都找不到,现在居然一下子就让他得到这个飞来的横财,让他怎么能够不高兴,不开心呢!   就这样,李怜花耐心地在停在洞庭湖中央的渔船上度过了一个夜晚和一个白天的时光至于这段时间里面怒蛟岛上面发生的情况李怜花知道肯定和原著中的一样,而他也懒得去管,他主要是要等待观看“覆雨剑“浪翻云与“毒手“乾罗两大“黑榜“高手的对抗,而他们的对抗恰好就在第二天的晚上发生。   等到第二天,夜幕降临,夜色宁静,但这会不会是暴风雨前的宁静呢?   在距小岛不远处的地方,李怜花踏波而去脚尖轻点岛上巨石,飞身潜入岛城内。岛上居民似乎还不知道危险已降临,夜市竟也繁荣,好一派景象啊!李怜花走在青石街道上,东瞅西逛,慢慢的靠近了居于核心的怒蛟帮高层人物居住区。心中惊叹其建筑的雄伟之际,人也越墙而入。里面真大啊,似乎格局也有一定的阵法,反正我在里面转了好久,也没找出个所以然。   正当李怜花心生郁闷之际,突见不远处几道人影闪过,恩,谁呢?嘿嘿,不会是乾罗吧,靠,MD,这回让李怜花这个小子给逮着了吧,于是他立马跟踪上去!   左拐右转,上跃下走之后,三道人影分开,李怜花选择了跟踪中间那个,因为他感受到这个家伙的气机最强,而且极为阴冷,应该是“毒手“乾罗没错了。   李怜花跟着他走过了一个杂草丛生的庭院,然后见到一幢破旧小楼,看着它,李怜花激动起来,他知道浪翻云就在里面,还有乾虹青。心想间,周身原本融入自然的气机出现了少许波动,但是幸好乾罗没有发现他的踪迹,要不然他就暴露了,也许是乾罗想到现在能够杀了浪翻云而乐昏了头吧!   想到前方不远的当世两大高手,李怜花不禁有些紧张,默运<长生诀>中领悟的“长生真元“,使全身新陈代谢降到最低,并散发全身气机,查看小楼周围有埋伏不?可没有,记忆中乾罗好象有后着啊!可能还没到吧。   正想着,突然小楼里传来一阵轻笑,李怜花赶忙贴上小楼墙壁,不过不敢偷看,怕被发现了,但心里同时也在想,如何让浪翻云认识他并对他有好感,虽然昨天两人已经见过,但是毕竟相隔甚远,浪翻云对他并不熟悉,不过,嘿嘿!这还得看看时机才行。   只听一悠悠带有点嘲笑味的声音响起:“浪兄久违了,自十二年前道左相逢,别来无恙吧?”   听到此话,李怜花已知浪翻云受伤,而且不轻。李怜花功力全面调动,以备不时之需。   浪翻云沙哑地道:“你的爱女赤身,不怕她着凉吗?”   此言显然言不由衷,意在争取时间,恢复功力。   接下去的对话跟李怜花的记忆中是基本相同,随着乾罗一声:“时间不早了,不如让我送浪兄上路吧!……”   大战一触即发。   李怜花感到乾罗的气机已经开始增强,并锁向了对面的浪翻云,而浪翻云的气机一阵轻微波动,李怜花虽然知道浪翻云不会败,但又怕出个意外,因为想到可能他的到来会使部分历史改变吧!   乾罗的每一步都走的很沉重,犹如擂鼓般敲在浪翻云心头,距离逐渐拉近。   乾罗终于出手了。李怜花微微露头,只见乾罗的一双毒手已攻向浪翻云,浪翻云周围的一片小空间都是爪影,但真正哪一爪是抓向浪翻云头颅的,普通人根本就不能看清楚。   透过爪影,李怜花发现浪翻云眼中异色一闪,似乎带着一点怜悯。   而乾罗似乎也看到了,因为他的爪子一顿,但爪如离弦之箭,难以收回。   说时迟那时快,只见跌卧在墙角的浪翻云舞起一道银芒,将全身包住,但中心一点又迅速爆开,这样的突变,顿时让乾罗大惊,但乾罗不退反进,他冲入剑芒中。与此同时李怜花还听到一声娇呼,好动听柔媚的嗓音哦,这个声音定是乾虹青发出的啦!果然是美女啊。   只听爪剑相碰,当当响声,两人混成一团,周围气劲飞横,墙上地上都是裂痕。好强啊!   但似乎还是浪翻云更胜一筹。漫天剑芒中,乾罗犹如轻烟飘荡,躲闪浪翻云波涛汹涌般的攻击。但李怜花知道浪翻云其实伤未好,眼下的强势攻击只为一击毙中,否则一旦时间一长,伤势加重,胜率就不大。   幸好浪翻云赌赢了。也让乾罗见到了什么是真正的覆雨剑。剑影闪过,血光溅现。   乾罗全身后退,爪子带血,带战斗还没结束,只见浪翻云迅速跟上,剑芒再起。   这样的形势,可以看出乾罗终于败了,他退向其干女儿乾虹青的背后,并一掌拍向她,只见乾虹青尖叫着又带有点疯狂的表情飞向浪翻云。由此可见乾罗的心真的非常冷血而狠毒堪比曹操之心!不愧是一名震江湖多年的枭雄人物。   浪翻云迎着飞来的乾虹青,倏地一招奇异身法,在乾虹青身旁连转,只见乾虹青去势已尽,浪翻云一把抱住她,紧接着迅速赶上已退到门口的乾罗。与此同时,李怜花感到小楼周围来了许多高手,其中两个犹为突出,似乎就是刚才与乾罗分开的两个家伙。   浪翻云和乾两人站定不动,此时李怜花也看清了两人的长相。浪翻云极为彪悍,睁张脸很粗犷,眼神有些忧郁,肤色略微发黄,但很耐看。这是李怜花自昨天恍惚一眼看过浪翻云以后,第一次真正的在那么近的地方观察到浪翻云的长相,浪翻云的长相给人的印象非常之深刻。   而乾罗,也很高大,看上去似乎三十岁左右,但李怜花知道他其实已经六十多了,呵,长的很英俊,眼神透着一股枭雄的狠辣。   浪翻云转抱为背,继续攻向乾罗,只见乾罗阴阴一笑。浪翻云背上的乾虹青忽然提醒浪翻云道:“小心他隐藏的长矛。”   话音未落,乾罗便如变戏法般的执矛在手,画一太极,刺向浪翻云。浪翻云右手卸字决,用剑格矛。乾罗趁势飞身门外,浪翻云亦挪向门外。   乾罗趁浪翻云还未站稳的时机,他便连同隐藏在一旁的另两个好手同时击出。浪翻云仓促抵抗,毫不犹豫,举剑护住全身,并守中带攻,一时光芒四溅,气劲碰撞,旋即停止,光芒散去,四人立马成四方站立。   浪翻云持剑拄地,前额,臂膀都有鲜血流出,并呼吸急促,显然真气极耗,并且又加重了内伤。   而再看浪翻云对面的乾罗,其手中矛已断为两节,并且由于浪翻云反攻的对象主要是他,因此他的体内被浪翻云的剑气侵入,伤了经脉。   两边,一人拿着一对铁拐躺在地上,口吐鲜血;另一个,正拼命嚎叫,其右手已被切断,地上还躺着那只拿着分水刺的右手,还在蠕动呢?   乾罗哈哈一笑,道:“浪兄果然名不虚传,乾某人佩服!小子们,快出来!”   话音刚落,周围又涌出一圈人,大概有六七十人。看来乾罗为杀浪翻云也是兴师动众啊!   李怜花知道该是他出场的时候到了。到怒蛟岛来的第一次正式出场,一定要有特色,造成轰动。恩恩,怎么出场哪?   “要不要一边吟着诗,一边运行和自己的“小李飞刀“绝学相搭配的“幻影踏空“轻功绝学出场呢?又或是来一句,我是‘小李探花'李怜花呢?”   李怜花在那里苦思着该怎么出场才合适,其实他知道待会儿乾罗和浪翻云应该是和平解决问题,但这对他来说是个机会,此时的他将彻底融入到江湖的世界中来。   “水底有明月,水上明月浮;水流月不去,月去水还流。哈哈,各位,如此良辰美景,不对酒当歌,岂不可惜?”   李怜花想好了对策,于半空凌虚而渡,声音朗朗,正式出场。只听他用充满磁性的声音对浪翻云说道:“浪大哥,好久不见,可好?乾罗老兄,你也算是一派之尊,却如此丢脸,偷袭,群殴,凡是混混之事,你都做了,哈哈,小子好生佩服。”   “浪大哥?”   浪翻云微微一愣。   “我几时认了个小弟啊!”   紧接着听到李怜花如此对乾罗嘲讽,而且浪翻云也看出来李怜花便是昨天自己在观远楼看到过一眼的那个神秘的年轻人,浪翻云知道这个只见过一面的神秘年轻人是站在他一边的人,虽不知为何。此人年纪轻轻,便有如此之高的修为,怕是与乾罗比起来,怕也是不遑多让吧?   浪翻云思絮飞转间,已有定计:“哈哈,小弟,别来无恙吧,好久未见,武功又见进境啊!”   浪翻云果然是个人物,转眼之间便已明白李怜花的意思。   “浪大哥,小弟可是一直以你为榜样,潜心武学啊,今终于小成,哈哈!”   李怜花轻轻飘落于浪翻云身旁,与浪翻云对视一眼,使其明白他相助的心意,又转身面对乾罗等人说道:“乾罗前辈,小子李怜花,打扰您的计划了,不好意思啊!”   乾罗顿时气得吹胡子瞪眼,又碍于李怜花刚才表现出的不下于他的实力,只好忍住道:“李少侠,年少俊杰,但却从未闻大名。于此又神秘出现,令人费解。”   好个乾罗,不愧是活了六十年的老姜啊,立刻对李怜花产生了怀疑,似乎还要离间他和浪翻云。小样,就你那点心思,李怜花早就琢磨透了。   “闻所未闻,哈哈,现在你不就闻到了吗?我本是来拜访浪大哥,但却让我发现了你们的行踪,于是跟踪你们几个来到此,不想却碰上了浪大哥,缘分哪!”   李怜花继续胡诌,但这却也是事实。   乾罗听李怜花说是跟踪他们而来,心里面直打鼓,这个身穿白色儒衫,拥有奇特气质的神秘年轻人的功力怕是超过我了,点子棘手,看样要杀了浪翻云,将付出极大代价,但却与大局不利,如何是好?旋即又想到尊信门将会大举进攻怒蛟帮,杀了浪翻云,肯定会让他们渔翁得利的。 第04章 风雨欲来   倾刻间,乾罗便已做出了决定,说道:“没有想到浪兄会有一个武功如此之高的小弟,实在令乾某人羡慕啊!今晚之事,不如就此作罢,浪兄觉得如何?”   “乾兄笑话了,眼下乾兄是实力大增,我等兄弟二人怕也难撩其虎须啊!呵呵……”   浪翻云潇洒地一笑,语气淡淡地说道。   “拜浪兄一剑,纵能杀死浪兄,我也实力大损,失去逐鹿中原能力,不如留下三分情面。也好让怒蛟帮有抗衡尊信门的实力。”   乾罗道,但语气很是低落。   “乾兄真打的好算盘,好,浪某同意,但希望乾兄立誓答应即刻撤走,并两年内不得干涉敝帮之事,否则今夜,浪某人必与小弟誓死把你留下。”   浪翻云长笑,口气不容退却。   “浪兄好眼力,竟能看我要潜修两载方能康复,好,我答应你的要求。唉,今后将是年轻人的天下了。”   瞥了李怜花一眼,接着便立下誓言。刹那间,乾罗方面的人便退的一干二净,人影都不见一个。   看到乾罗方面的人已经退去,浪翻云转过身,眼睛直愣愣地盯着李怜花,意思好象是说,你不解释一下吗?   李怜花略感尴尬,打了个哈哈,道:“浪大侠,刚才真不好意思,您就当小子我胡诌。呵呵,在下刚出道没有多久,听闻覆雨剑的威名,因此禁不住自己就上岛来瞧一瞧,不想正碰上此事,呵呵……”   “哈哈,小李刚才不是气势凌然,现在怎么一下子就鄢了,恩?哈哈,浪大哥我可不是难以近人之人啊!”   浪翻云语带轻松,真挚,又有点玩味地说道。   “啊?你是真认我做小弟吗?哈哈哈,我真是三生有幸啊,小子拜见大哥。”   李怜花欲作辑下跪,却被一道柔气给挡住,当他正欲强行下跪时,忽然耳闻浪翻云说道:“小李不必如此,你我交心,何来大小。小李如此年纪,却有不下于为兄的造诣,实乃人中龙凤,是大哥我高攀了,哈哈!”   “大哥,你再夸我,我就要得意忘形了,哈哈!”   李怜花现在的心中特别地兴奋,来到这个世界,就认了一个重量级的大哥,他心中不仅高歌道:“咱们老百姓哪,今个儿真高兴,真呀嘛真高兴!”   今后有浪翻云罩着,他便可以全天下任他去得!   “原来你们不是旧识,刚刚是骗人的。不过骗得好,骗得好啊!”   一股悠悠的,但带有点凄凉的声音响起突然响起来,是浪翻云怀中的美女乾虹青。   这时浪翻云已经不方便在抱着她了,于是他便把乾虹青放下来,拿一件长泡掷在她身上,喝道:“遮着你丑陋的身体。”   乾虹青听到浪翻云对她的吼声,整个人顿时一愣,似乎不明白浪翻云态度为何会变化得如此之快。   但李怜花是知道的,因为浪翻云是想起了亡妻惜惜,于是他柔声对浪翻云说道:“大哥,往事已矣,你这样子,嫂子在九泉下看了会心疼的。”   浪翻云看了李怜花一眼,似乎惊讶于他的敏感,说道:“大哥我没事,怜花真是心细之人,不象大哥我粗粗的,以后定有许多姑娘相随。不过惜惜就爱我这粗人。可惜……哎!我岂能如此颓废,惜惜知道了肯定会生气的。”   李怜花顿时不语,浪翻云说的虽然豪气,但是他的眼里有着说不出的忧郁落寞,于是他淡淡地问道:“大哥,我们该如何处置她?”   看着这蛇蝎美女,只见她在宽大的风衣里,性感动人的若隐若现,胸前袒露,丰满白嫩,令人不禁遐想。幸好李怜花是见过比她还出众的绝世美女的,要不然他还真受不了这样的诱惑与刺激。   “不要丢下我,不管你信不信,只要我一离开你们,乾罗定会杀了我的。”   乾虹青双眼迷离,脸带令人怜惜之色,看的李怜花都差点无法控制住想要把她搂在怀里轻轻地爱抚,以便安慰这个美女真是红颜祸水,怪不得会把怒蛟帮的帮主迷得分不情东南西北了。   李怜花又接着说道:“大哥,此女是乾罗山城的重要人物,一定知道很多的内幕,现在既然背叛了乾罗,我想乾罗可能真的不会放过她的。”   “大哥明白,但据大哥所知,整个乾罗山城,其中除了乾罗本人伤重无法出手,‘破心拐’葛霸和‘封喉刃’谢迁盘适才也为大哥所重创,而其另一个高手‘掌上舞’易燕媚虽然未现身,但她的武功与你比是伯仲之间,是以你败敌虽然不能,但自保却肯定是绰绰有余的。”   浪翻云对乾虹青说道,而且这段话还合情合理的。   乾虹青听到浪翻云的一番话后,苦笑着道:“浪大侠,你有所不知,乾罗为了控制他的女人,他有一群阉割了的手下,我们这群由他自幼供养,以供淫乐的女子,无论如何动人,一遇到这批对女人全无兴趣的人,便一筹莫展;其次,我们的武艺都是由他亲传,他故意在我们一些招式中留下致命的破绽,所以只要他指点一二,这批阉割了的废物,便可以轻而易举取我性命。”   浪翻云失笑道:“乾罗真是想得周到之极,好吧,暂且让你跟我一会。”   乾虹青听到浪翻云不再赶她走,立马高兴地欣然道:“真是好!我什么都会听你的。”   浪翻云只能与李怜花相视一笑,他是苦笑,而李怜花则是好笑。   李怜花与浪翻云大步前行,乾虹青则紧紧跟在两人的后面。   回到浪翻云住的小屋,看着小屋的陈设虽然非常简陋,但是这却是浪翻云与他的爱妻纪惜惜相聚的美好时光都是在此度过,李怜花甚至还能感觉到他们曾经的柔情恩爱。可惜,物非物,人非人啊。   秋雾迷茫凝月影,寒斋清冷剩梅魂。山居流水依然,明月倒影。驻立木桥,波光粼粼,好一片幽静啊!   “惜惜,你可曾看到,我又交了一位兄弟,他叫李怜花。”   浪翻云嘴里喃喃地自言自语说道。   “大哥……”   李怜花叫了声,但又觉得说不上什么话来。   “怜花,你不必说什么,与你虽才相识不久,但大哥我却发现你非常懂大哥的心,似乎我们好像相识了很久似的。知己难求啊,等有机会,大哥再给你介绍我的好兄弟凌战天。”   浪翻云道。   “不过可能要等大战之后了。”   “我明白!”   李怜花轻声道。   “怜花,你似乎知道很多东西,但我不怀疑你的为人。”   浪翻云看着李怜花道。   “大哥,关于我的出身来历,又或是某些有疑问之处,将来等时机到了,我定完完全全告诉大哥。”   李怜花亦回视浪翻云说道。   “好。”   浪翻云颔首,“还有一个时辰,明日将到来。”   静静的立着,无语。   好久,突然远方号角声响起,只听木门轻响,乾虹青出来了,来到他们身旁,对浪翻云轻语道:“你不去救怒蛟帮,不去救凌战天吗?”   浪翻云没有回答,过了一会儿,才道:“给我按摩一下肩背,使我也能够过过做帮主的瘾。”   乾虹青为之失笑,同时给了李怜花一个风情万种的媚眼,心中欢喜,来到浪翻云背后揉捏。而李怜花则是一个侧滑,到达浪翻云身前。   不远处忽然传来一道冰冷的语声:“浪兄好享受啊……咦,小子,你很强!非常地强!”   李怜花听着这冷漠的声音,毫无表情,他知道来的人是“黑榜“十大高手之一的“左手刀“封寒,根本没有什么好奇怪的,因为对于看过黄易大师原著的李怜花来说,他是非常清楚事情的前因后果的,因此他并不会感到奇怪。   “怜花,你让开,你帮大哥一个忙,先去救怒蛟帮。”   浪翻云缓缓道。   “大哥,你的伤……”   “没事,小伤而已。”   “好吧,大哥,我去了,你要小心啊!”   话完,李怜花脚下运劲,轻点木栏,破空而去。 第05章 著名的怒蛟岛血战   还有一个时辰,便是天明了。   最黑暗的时刻。   就是最光明的刹那。   生于洞庭,死于洞庭!   风刀霜剑,袅袅秋风生,悲哉秋之为气也!萧瑟兮草木摇落而变衰!   洞庭湖战云密布。   天空中划过连绵不断的星火,犹如烟花,煞是好看。   上官鹰登上码头旁的高台上,以灯号和擂鼓,指挥怒蛟帮全军的进退。一阵鼓声又在高台上响起。   敌艇高速冲来,即使艇已着火,仍企图在焚毁前冲到岸边。   头带红巾的敌人,不断以盾牌武器,封挡射来的劲箭火器。他们武功高强,火箭对他们没有多大伤害。敌艇愈来愈近。最快的数只敌艇,进入了十丈之内。   戚长征等一众人在码头上枕戈待旦,静待近身肉搏的时刻。   上官鹰表现了出奇的镇定,直到几乎所有快艇都迫至十丈许的距离时,才一声大喝道:“擂石!”   高台上的战鼓一阵雷鸣。   岸上忽然弹起成千上万的石弹,每个石弹其大如鼓,重逾百斤,刹那间漫天向敌艇飞去。   怒蛟帮重将一桶又一桶的松脂油,倒在沿码头的湖面上。   红巾盗愈来愈近,最快的离岸只有丈许。一阵鼓声又在高台上响起。   上官鹰一声令下。火箭燃起。千百支火箭,对正泅水而来的数百红巾盗,电射而去。这一着避无可避。火箭一下燃点起湖面上的松脂油,红巾盗顿时陷入火海里,无数人全身着火,在湖水中烧得匹啪作响,惨叫和痛嚎声混在一起,尊信门的先锋部队惨遭挫败,未沉没的艇和离岸较远的敌人立刻撤退。   熊熊火焰,照得近岸的湖面血红一片,有若地狱。   翟雨时和戚长征两人兴奋地互拍膊头,同时想到:这都是凌战天精心创出的设计,一到这生死关头,发挥出惊人的威力。   这一接触,尊信门至少损失了六百多人。   黎明终于来临。   清新的空气里,参渗着浓重的血腥味。   长长蜿蜒向上伸展的三百多级石阶上,满布敌我双方的尸体和残肢。   最少有三百多人倒在石阶上的血泊里。惊呼传来。   翟、戚、梁等三人霍然望去。   一个头扎红巾,身材短小精悍,面相凶恶的人,手中双斧翻飞下,己方的弟兄纷纷浴血倒地。原来他自恃武功高强,竟潜过火海,独自一人扑上来拼命,凶悍之极。   翟雨时心中想起一人,必是赤尊信座下七大杀神之一的“矮杀”向恶。这人向以不怕死着称,凶名颇着。   看到己方弟兄血肉飞溅,三人眼也红了,不约而同一齐扑去。   向恶的斧法老辣非常,兼且身法进退快如闪电,在怒蛟帮的战士中便像只灵巧狡猾的箭猪,触者无不或死或伤。   三人中以戚长征武功最高。大刀在人群中迅速推前,一下子越过众人,直往向恶背上横削过去。此招精妙,横削风声小,“矮杀”向恶难以提防。   向恶凶性大发,这些年来战无不胜,刚才初攻不利,使得这凶徒怒火如狂。这下劈了两个斗大的头颅,又剖开了一个人的肚皮,忽感到背后有异,一道劲风割背而来。   他非常了得,知道不及转身,竟在原地一个倒翻,变成头下脚上,双斧凌空向戚长征猛力劈去。   利斧划过两人间窄小的空间,左手斧劈向戚长征的大刀,右手斧直劈戚长征的眉心。戚长征反应奇快,一个侧面,长刀反握,护住脖子,只听当的一声,向恶的双斧被格开,但戚长征却爆退三步。   向恶激起凶性,一声暴喝,身形再翻,又一个筋斗,双斧再攻向戚长征。   戚长征双臂酸麻,知道退缩不得,喝一声好,大刀化做一道长虹,直往仍在半空的向恶劈去。带起呼呼破空声,气势强劲。   翟雨时刚好赶到,长剑飞旋向向恶左侧,角度刁钻,直插其腰。   向恶一声狞笑,一脚踢中翟雨时刺来的长剑,双斧原封不动,迎向戚长征的大刀。   一阵金铁交鸣的声音,戚长征倒跌向后,头上连皮带肉被削去一大片。   翟雨时连人带剑,侧跌一旁,落地时脚步跄踉,几乎翻倒,旧伤口立时爆裂,血染衣衫。   向恶虽无损伤,但在两大年轻高手合攻之下,亦侧跌落地,还未站稳,梁秋末的长戟已闪电从后背刺来。   向恶身体失去平衡,大叫一声,迫不得已乘势滚在地上。   梁秋末乘势猛追,长戟水银泻地般向地上翻滚的向恶疯狂急刺。   四周的怒蛟帮战士奋不顾身,刀枪矛戟,死命向这凶人攻去。   向恶先机一失,双斧挥舞,堪堪抵敌住加诸他身上狂风暴雨式的进攻。   锋芒一闪,一枝长矛像从天际刺来,当的一声刺在向恶左手斧上。   长矛的力道沉雄无比,连向恶也禁不住斧势一顿,严密的斧网露出一丝空隙。   梁秋末见机不可失,长戟甩手直刺,对着向恶的胸前要害飞去。   向恶左脚弹起,一脚踢飞袭来的长戟,刚要借腰力弹起身来,长矛再次袭体而至,同一时间,一把大刀当头劈下。   向恶刚想运斧挡架,大腿间一股剧痛直入心脾,原来翟雨时乘他踢开梁秋末的长戟时,露出了大腿的内侧,翟雨时长剑趁虚而入,长剑穿过这凶人的大腿,在另一边露出剑尖。   长矛和利斧绞击在一起,向恶全身一震,利斧险险脱手,刚要变招,面颊一凉,惨叫一声,一柄大刀嵌入脸颊,一代凶人就此了结。   周围所有动作一齐停顿。   上官鹰手持长矛,刚才全力出击,使他虎口震裂,渗出鲜血。   戚长征把嵌于向恶脸上的长刀用力拔出,一股血柱,直喷三尺之遥。   翟雨时倒在地上,手上还紧握着洞穿向恶大腿的长剑。   梁秋末跪倒地上,长戟跌在两丈开外。   怒蛟帮年轻一辈最著名的四大好手,费尽九牛二虎之力,才能铲除这个凶煞。   攻击才刚刚开始。   尊信门在赤尊信座下仅馀的六大杀神率领下,已雷霆万钧的气势,像刺刀檑木一样冲破了怒蛟帮近百级距离的封锁,攻至百级之上,怒蛟殿在望。   长驱直上变成逐尺逐步争取的血战。   喊杀声震撼着整道登山通往怒蛟殿的石阶。   这怒蛟殿利守不利攻,若非尊信门有高手若“蛇神”袁指柔、“怒杖”程庭、“透心刺”方横海、“大力神”褚期等。   赤尊信在山脚下,背后一列排开十二名汉子。每名汉子身上都有几种不同的兵器,千奇百怪,无奇不有。这都是预备给赤尊信随时取用。赤尊信每次对敌,都拣取最能克制对手的武器,故能事半功倍,杀敌取胜。   赤尊信高大威武,双目神光如炬,长发垂肩,身披黑袍。   一轮肉搏急攻下,红巾盗又推进至第二百一十级石阶处,还只有一百多级。   目睹己方仍难尽占上风,赤尊信眼中凶芒隐现,道:“好!上官飞有子如此,已是无憾。”   旁边的谋臣“毒秀才”夏云开急忙应道:“门主所言极是,在我们原先算计中,怒蛟帮凌战天已经离去,又找得封寒牵制浪翻云,这批后生小辈,还不是手到擒来,岂知如此难缠。”   赤尊信冷哼一声,表示心中的不满,他今夜折损了不少人手,向恶的阵亡更是不可弥补的损失,大大不利于日后一统黑道的发展。   红巾盗又推进了二十多级石阶,现在离怒蛟殿前的广场,剩下八十多级的石阶,喊杀更激烈。   石阶顶的石蛟龙,两眼冷然地俯视着石阶上的恶斗。   上官鹰和一众手下大将,和石蛟龙望着同一方向,监察着敌我双方的形势,不同的是他们的眼睛,喷发着仇恨的火焰。   敌人很快便会攻上殿前。   上官鹰大叫一声:“布阵!”   殿前金铁声一齐响起。   千多名怒蛟战士,手持长矛,在殿前的空地排开战阵。   这些战士的足踝上、手肘上都缚有尖锐的呈半圆的尖刺,鞋头又缚了一支尖刺,一副近身搏斗的装备。   千多支长矛尖都是蓝汪汪的,显然在剧毒内浸过。   这是怒蛟帮的秘密武器“毒矛”阵,当年凌战天根据怒蛟殿前广场的环境,特别设计,远攻近搏,非常厉害。(翠微居小说)矛尖的毒液,是以十八种毒蛇的唾液制成,共有十二大桶,平时密置于怒蛟殿的地下室内,一到生死存亡之际,只要把矛尖浸入毒液内,便成厉害的杀人凶器,既方便又容易,使杀伤力迅速加强一倍不止。   一向以来,上官鹰和翟雨时都不将这种借助毒物的战术看在眼里,认为非是大帮会所为,岂知到了这山穷水尽的时间,才知凌战天思虑周到,大派用场。   大战晋至白热化,尊信门的六大杀神已直逼怒蛟帮最后一道防线,顷刻间,已冲上广场,但面对的是怒蛟帮的千人毒矛阵,以他们之凶性,看了亦不禁轻颤。   戚长征等人回首,见六大杀神已至阶顶,心中狂怒,又担心上官鹰安危,当下力由心生,奋力横劈直砍身边红巾盗。   冲上广场,戚长征长刀力劈华山,风声嘶嘶。“大力神”褚期仓促回首,见刀势生猛,以自己天生神力恐亦不敌,不得已一个懒驴打滚,险险躲过。   戚长征旧力用尽,新力不生,改刀为横切,褚期格棒一挡,借腰之力,劲道涌向戚长征。   戚长征借巨震之力,翻身弹向上官鹰处,双手握刀,旋身带劲撞向“蛇神”袁指柔,好个戚长征,如此激烈的战斗中,有如此妙招,确不愧为怒蛟帮新生代之第一人。   “蛇神”袁指柔无法硬挡,一个侧移,砍至上官鹰兵器的尖锋处,好个“蛇神”眼力不同凡响,如此之准。   上官鹰的长剑被挡向飞身而来的戚长征,戚长征收势不住,直拼上官鹰的长剑,然袁指柔已欺身而上。   “小心!”   翟雨时惊叫,想移身救援,但却被“沙蝎”崔毒缠住,无法脱身。   血光飞溅,上官鹰后背被划开一道长长深深的口子,但袁指柔也受了轻伤,左腿溅血,是戚长征倒地后的顺砍。不过力道小,否则必然见骨。   见上官鹰受伤,梁秋末立刻撇下“暴雨刀”樊杀,跃至上官鹰身旁,“帮主,伤的如何?”   而与此同时,六大杀神也重新站立一排。   于是,激烈的战斗因双方的受伤,暂时停止。怒蛟帮帮众迅速围在上官鹰四人周围,长矛直刺,蓝色毒汁悠悠。   “哈哈,怒蛟帮有如此忠心的兄弟,我赤尊信好生佩服!”   话语未落,只见人影一闪,六大杀神前出现一个人,赫然是“盗霸”赤尊信。   上官鹰四人不语,只冷冷地看着“盗霸”广场上一片宁静,众人因为“盗霸”赤尊信的出现,都停了下来。但却是暴风雨前的宁静啊!   “尔等小子,我赤尊信杀你们简单之极,哈哈,如若你们有能当我十招之人,我赤尊信掉头走人。”   “盗霸”赤尊信口气狂妄,但却又让人不得不信服,因为他说的是事实。   “我来接你十招!”   戚长征踏步而出,把刀一横。   “长征,不要去!”   上官鹰等人大喊,显然此去无归。   可是戚长征已至“盗霸”赤尊信跟前,运尽全身内劲,以螺旋刀势,击向“盗霸”赤尊信的头部。带起阵阵旋风。   “盗霸”赤尊信不动,好似眼前一片宁静,只见他轻轻抬手,似要抚摩胸前的空气般,很自然,很随和,而风似乎都听他的,刹间停止。   戚长征也倾斜而止,因为他的长刀已被“盗霸”赤尊信的右手捏住。   上官鹰等人及帮众都呆住,而尊信门一方则嚎叫四起,为门主助威。   “再来!”   “盗霸”赤尊信一松手,单手击向戚长征。   戚长征一个侧挪,刀顺势格向“盗霸”赤尊信的手,“盗霸”赤尊信手势一变,抓向戚长征头部,口中叫到:“第二招!”   戚长征一个后仰,把刀挡在胸前,只听当的一声,“盗霸”赤尊信的手与刀侧面碰了一下,劲道狂涌而下。戚长征硬顶,双脚在石板上留下了两道长长的痕。   “好!再接我一招。”   “盗霸”赤尊信叫着,腾空而起,右脚踢向失去平衡的戚长征。   “噗”的一声,戚长征倒地,口吐鲜血。上官鹰三人惊叫着飞出护住戚长征。   战斗遂停,“盗霸”赤尊信也毫无再杀之意,静立不动。   红巾盗方面欢声大笑。   怒蛟帮人人面无血色。   戚长征被扶回矛阵内,虽无性命之忧,但已失去作战能力。   这被誉为怒蛟帮后起一辈的第一高手,竟不是赤尊信手下三合之将。   赤尊信沉声道:“还有谁要再试试看?”   上官鹰面上忽红忽白,不知应否亲自上阵。他的武功和戚长征只在伯仲之间,何能讨好?赤尊信不愧名列黑道十大高手榜上,这时上官鹰只想到“覆雨剑”浪翻云。只有他才能对抗这魔头。   红巾盗跃跃欲试,摩拳擦掌。   六大杀神中的“透心刺”方横海道:“何用门主出手,光是我方横海的透心刺,足可保他们没有二十合之将。”   他特别将二十合以尖声说出,充满轻蔑的态度。   其它尊信门的人一齐发笑。   “方横海,我们来个赌约,只要你能在我手上走上二十合,我让你保留全□,你看可好?”   全场之人一齐愕然闻声而去,赫然是一高大威猛的汉子。   赤尊信面上第一次露出慎重的神色,沉声道:“凌战天!”   “赤兄,别来无恙吧!”   凌战天话虽对赤尊信说,但人却走向上官鹰,“帮主,你当之无愧!”   “凌叔,你终于来了!”   上官鹰真情显露,情之孺慕。   赤尊信知道这与方横海面子有关,难以推卸,挥手示意方横海出战。   方横海挥手一举“透心刺”大步迈向凌战天。   凌战天亦转身走去,停下,于心自然,无风无波,无惊无喜。   方横海狞笑,大吼一声,跃起,手中“透心刺”舞出漫天刺影,犹如群箭向凌战天射去。   凌战天一拍腰间的成名兵器“鬼索”闪电出击,画出一圈圈的黑圈,将方横海的“透心刺”围在其中,好个方横海,招式未尽,迅速变招,直刺圈中。   凌战天后退一步,运劲缩小黑圈,将“透心刺”缠住,同时力道透向“鬼索”另一端,索头犹如生了灵性,弹起撞向方横海腰间。   方横海想急退,但“透心刺”被缠住,只好挪移,全身用劲想震开“鬼索”凌战天略一松劲,身体侧过倾前,手中“鬼索”忽地盘向方横海的头颈,方横海收刺回挡。   凌战天劲力狂催,“透心刺”与“鬼索”发出嘶嘶之声,可见两人都在比拼内劲,谁也不得松懈。   全场鸦雀无声,静待结局的来临。   凌战天借占上风之际,左脚一蹬地,飞出一把小刀,紧接着用脚一踢,小刀划破空气,直射向方横海腰间。(翠微居小说)方横海大憾,迅速腾出左手,抓向小刀,可惜没抓着,小刀插入其手掌,断了手中经脉,血流不止。   凌战天得势不饶人,右手“鬼索”向外一拉,方横海如转陀螺般飞向自己人处。   至此,战斗结束,凌战天完美胜出。   怒蛟帮欢声雷动,士气大振。   赤尊信神色不变,心念电转,凌战天虽不及浪翻云,也是难得的高手,远胜己方的六大杀神,自己虽能稳胜,亦要费一番艰辛,今日形势并不乐观,幸好浪翻云尚未现身,不知是否已和封寒两败俱伤,甚或同归于尽,那就非常理想。 第06章 小李飞刀扬名天下!   赤尊信淡淡的沉声道:“凌兄不凡,我让你休息片刻如何?”   凌战天一扬双眉道:“赤兄你我一战势在必行,早点解决,不是更好。”   赤尊信仰天狂笑,连说几声好,喝道:“取护臂。”   登时身后奔出人来,躬身呈上一对短刃,闪闪发光,非常锋利。   凌战天心下叹服,赤尊信选取这对护臂短刃大有学问。首先这护臂运转灵活,利于应付他出没无常的鬼索,以短制长。因为即使赤尊信用上丈八长戈,仍及不上他鬼索远达三丈的长度,所谓物性相克,极短往往能制极长,这种道理,巧妙异常。其次,只要赤尊信能抢入鞭势,作近身肉搏,便是凌战天末日到临的时刻,为此凌战天一定要把赤尊信迫在远处,这种打法,最是消耗体力,所以几乎还未动手,凌战天已知道这一局有败无胜。   可是己方只剩下自己一人,尚有可战之力。   浪翻云!你究在何方?   迟迟白日晚,袅袅秋风生!   李怜花自殿顶,凌空虚度,缓缓降落,口中朗朗说道:“凌大哥,此战就让给小弟如何?”   众人抬头望去,一个穿着白色儒装的男子,在朝阳下,轻轻飘落,那出尘的风姿,犹如神仙下凡,顿时吸引了全场的目光,李怜花看到自己的出场,吸引了在场所有人的目光,心中也难免不YY一下。   赤尊信看到突然出现的李怜花,不仅心里微颤,寻思道:“此人是谁?于空中飞渡之际亦能开口说话,年纪轻轻,功力却已达先天之境。到底是谁,怎的情报中没有此人呢?”   想着想着,用眼睛望向旁边的谋臣“毒秀才”夏云,见其微摇头,遂生怒气。   凌战天众人也瞪着李怜花看,每个人的大脑里都充满了问号。   “小弟李怜花,是浪大哥的结拜兄弟,浪大哥他因被‘左手刀’封寒缠住,特嘱小弟先来挡挡,他随后就到。”   李怜花走向凌战天,微笑着说道,同时向上官鹰等人示意了一下。   “好,李兄弟这一身武艺已是在我之上了,又英俊非凡,好一个风流人物啊!”   凌战天主动走上前道。   “凌大哥,你就叫我小李或者怜花都行,这样比较亲切些,呵呵……”   对于凌战天的妙语,李怜花微窘,他转身对赤尊信道:“赤前辈,小子斗胆讨教,不知意下如何?”   “李少侠,功至先天,却如此年纪,当是百年难出啊!好,我赤尊信就应你一战。”   赤尊信确是豪气人物,大步踏出,黑发飘散。   “小李,小心。”   凌战天虽觉李怜花的修为很高,但恐怕不是赤尊信对手。上官鹰等人亦脸露担心之色:“李少侠……”   李怜花微微一笑,示意他们放心,随后飘然而出。   “你不用兵器?”   赤尊信名列“黑榜“十大高手,确是有其广阔的胸襟啊!   “到时自会用出到时候我相信赤前辈一定会大吃一惊!”   李怜花这么做,还有个原因就是能令赤尊信用不上针对他的兵器,而且李怜花身怀的“小李飞刀“现在还不是使用的时候。   怒蛟帮和尊信门帮众都全部退开,以免被波及。凌战天还没有走远,可能是怕李怜花有个闪失的话,好上前搭救。   李怜花与赤尊信面对面地站立,谁都没有动,天地一片肃杀,众人都屏住呼吸,时间过去好久。   “赤前辈,您先请!”   “李少侠,于情于理都应该是你先!”   “不要紧的,我生性自然,您请先!”   “还是您先吧?爱幼是人生信仰。”   “您老先,敬老是我坚持的做人指标!”   “你先吧!恩,你说谁老啊?……”   “好,那我就不客气了。”   语毕,李怜花立马显出严肃的表情,双手成兰花之状,交差变化着向赤尊信拂去。   “啊?……原来是兰花拂穴手,”   顷刻之间李怜花成兰花之状的双手已经向赤尊信全身重要的穴道拂来,李怜花身体内的“长生真元“在他全身全速运转,拂向赤尊信的兰花拂穴手的强烈气劲让赤尊信不敢犹豫,只见他一甩长袍。长袍卷起,护住胸前要穴,也充满着鼓鼓气劲,抵抗着李怜花拂向他胸前的“长生真元“气劲。   李怜花的兰花拂穴手犹如拂在一团棉絮之上,毫无着手之力。   但是李怜花并不惊慌,反而立马右手改兰花为爪状,向赤尊信的面门抓来,而他的左手依旧保持着兰花之状,只不过是把拂向赤尊信的胸改为赤尊信的手臂,如果赤尊信的手臂上的穴道被其拂中的话,就会立马使不上劲来。而如果赤尊信为了保护自己的手臂不被李怜花的兰花拂穴手拂中,那么他的头部就会落入李怜花的右手爪中,这样的情况有够赤尊信受的。而李怜花的这一招又恰好是是虚实结合,端的巧妙之及。   好一个赤尊信,不愧为“黑榜“十大高手之一。   只听他哼!地闷哼了一声,显是吃了一点暗亏,但是受伤并不重,他身形迅速后退,然后大呼道:“好小子,接我这一招!”   一时风声大作。   赤尊信吃了暗亏,只有凌战天一人看出,其他人根本就不知道,还以为两人旗鼓相当呢!   “还你这招!”   面对赤尊信的霸道劲力,李怜花默运“长生真元“与他获得的强悍的灵魂之力合成的“混元道胎“的原力,硬是和赤尊信硬碰硬地接了一招,而他也被赤尊信的劲道逼退了两三步才化力于无形。   “好!”   凌战天笑容初展。   “咦,这是什么功夫”赤尊信心念电转间,再拍出一掌,紧接着双腿闪电连去。   对于赤尊信攻来的招式,李怜花先一个瞬转躲过掌力,然后身子突然直挺挺地往下倒去,躲过了赤尊信心的连环腿。而赤尊信则是檫着李怜花的衣服边而攻向了虚空之中。   这时李怜花又双手撑地,整个身体就像是香港僵尸电影中的那些僵尸似的又直挺挺地站了起来,转过身对着已经停下来的赤尊信。   刚才那一连串的攻击所散发的气劲扩散开去,把周围的一些功力弱的帮众震飞,可见其强度。   上官鹰、威长征等人的眼冒着金光,爱慕之情涌向场中的李怜花,都把他当成了自己的偶像!   “不愧为黑榜屈指可数的十大高手啊,看来得尽全力了”李怜花思量道。   “这小子当真不可思议,也不知怎么练的,招式也奇多,跟我有点象,不知何人能教出如此的弟子”赤尊信亦思绪飞转。   “拿枪来!”   赤尊信大吼一声,一把长枪电闪而出,紧握在手。   看到赤尊信手中已经拿了兵器,李怜花也不敢拖大,不知何时,他的右手之中已经出现了一把精光闪闪的只有三寸七分长的小刀,飞刀,一把真正的小李飞刀。   小李飞刀拿在手里,使得李怜花的整个气势都不仅为之一变,变得如高山仰止般凛然不可轻犯!   那恢弘的气势顿时震住了在场的各大高手,而那些功力低的人被李怜花的这种凛然不可轻犯气势吓得都浑身发软,无力地趴在了地上。   赤尊信是以天下兵器为己用。   而“覆雨剑“浪翻云却以手中一剑尽天下兵器的变化。   一个由博入简。   一个由简达博。   在无数次的战斗,赤尊信都能迅速决定选用最佳的兵器,但这次面对可怕的小李飞刀,他第一次犹豫起来。   小李飞刀在手,李怜花的心中顿时涌出无尽的自信,他相信,凭自己现在的修为,只要小李飞刀一出手,赤尊信必然会手忙脚乱,根本无从接住自己手中的小李飞刀。   李怜花定定地盯着前方赤尊信的一举一动,现在他的全副精神都放在小李飞刀之上,除刀之外,再也容不下其它任何事物。   赤尊信握枪直立,眼睛也是一直盯着李怜花手中的小李飞刀,大脑之中正快速寻思着出击之势,但是他无论如何都感觉不到李怜花气势的变化,现在的李怜花可以说他的精气神已经和他手中的小李飞刀融合在一起,根本就不分彼此。   赤尊信露出了凝重的脸色,双手一搓,长枪跳起,跃至半空中,凌空远劲控制,飞旋起来首先向李怜花发动了进攻。   而李怜花手中的小李飞刀终于发出去了,只见刀光在虚空之中一闪而过,快如闪电,飞速向赤尊信射去。   赤尊信本来要先向李怜花进攻,没有想到李怜花手中的小李飞刀后发先至,没有人能够看清楚李怜花手中的小李飞刀是如何发出来的,小李飞刀的发射手法是那样的奇特而诡异,让人防不胜防,在赤尊信还没有攻击出去之前,小李飞刀已经出现在赤尊信的眼前,顿时把赤尊信惊出了一身冷汗!   赤尊信的脸色大变,眼球盯着已经飞近自己的小李飞刀,身体在半空之中,魔功全力旋起,同时一道精神能冲进李怜花的脑海里。   好一个赤尊信,整个身体周围都布满了精神能,居然使出了精神攻击,而李怜花触不及防之下,精神一松,射向赤尊信眼睛的小李飞刀微微一偏,改为射中了赤尊信的肩膀,而小李飞刀上强劲的气劲也把赤尊信从半空之中逼得掉下来。   赤尊信后面的五大杀神迅速地接着赤尊信下落的身体。   现在的赤尊信脸色苍白,小李飞刀依旧还插在他的肩膀上,而他也显然是受了重伤,被五大杀神扶住,方能站稳。而这时李怜花也多少受了点内伤,而且由于他的精神用尽,顿时萎靡地向地下倒去,正好被飞速从怒蛟殿中飞射而出的浪翻云扶住。   全场鸦雀无声,静候事态的变化。   赤尊信看到浪翻云出现,不仅乘势一阵狂笑,但却有些牵强,笑地很沧桑,道:“浪兄,你来得可真是及时,你的小弟好功夫啊!难道我们真要分出生死,才可停手吗?”   赤尊信深谋远虑,知道自己一方胜利已不可能,为保住己方基业,只好示弱。   浪翻云哑然失笑道:“赤兄有手有脚,又不是有人迫你前来敝岛,这样可笑言辞,亏你说得出口。”   边说着,边运功给李怜花疗伤。   赤尊信苍白老脸一红,自己这次前来偷袭,本就不安好心,是要乘隙覆灭敌人。当下坦言道:“浪兄且莫见笑,事已至此,再死拼下去,你我必两败俱伤,致干罗坐享其成,对你对我,皆是不利。”   他所言句句有理,因为赤尊信并未真败,所馀五大大杀神均有完整的战斗能力,手下红巾盗除去战死者外,仍达二千多人,实力强大,鹿死谁手,尚未可知。兼且黑道三分天下,均势一失,弱肉强食,干戈大起,永无宁日。   此时凌战天插口道:“赤兄你虽有再战之力,却绝无取胜之望,山脚下我已布下精锐之师,由我手下大将‘穿山虎’庞过之亲自率领,断你后路,不可不知。”   赤尊信哂道:“纵使我们全军覆没,怒蛟帮亦将元气大伤,当今天下,谁不想取你我之位而代之,必乘势崛起,怒蛟帮的灭亡,比之我尊信门,不过早晚间事,不知凌兄以为然否?”   这人辞锋厉害,把后果分析得淋漓尽致。凌战天若还狡辩,便显得有欠风度。因赤尊信坦承怒蛟帮有使他兵败人亡的力量,态度诚恳。   浪翻云淡然道:“上官帮主,是战是和,现在由你一言决定。”   上官鹰全身一震,忽地醒悟到自己的帮主身分已被真正承认,心中感激,知道浪翻云利用这事来巩固自己的地位,踏前几步,目光毫不畏惧地迎上赤尊信社来的灼灼眼神,朗言道:“这次因你们挑□突袭,致令我帮损失流血,若就此容你从容退身,怒蛟帮必为天下之人所笑。”   顿了一顿续道:“除非门主能划下本帮可以接受的条件,否则一切免谈。”   赤尊信仰首望天,天上晴空万里,还有两天便是中秋,自己要是坚持再战,则此仗之后不知还有多少尊信门人,可以得睹月圆的景象。一时沉吟起来。   全场不闻一点声音,静待这威震西陲的“盗霸”决定将来的命运。   秋阳挂天,大地一片静穆。   赤尊信目光扫过敌我双方,突然道:“好!我赤尊信从此退回西陲,只要上官鹰你在生一日,便不再进犯。上官帮主尊意如何?”   这不啻当众认输。   上官鹰目光扫向浪翻云和凌战天,两人均毫无表示,知道他们尊重自己,任由自己决定,大声道:“好!赤门主快人快语,一言九鼎,就这样决定吧。”   赤尊信举起右掌,走前和上官鹰击掌三下,黑道的两大巨头,立下了互不侵犯的誓言。   “浪大哥……”   “怜花不要说话,你现在精神状态不好,而且还受了伤,不过你体内真气很奇妙,护住了你的精神与心脉,而且现在已经在自动修复,因此你不会有什么大碍!”   浪翻云沉声说道,“是大哥不好,来得不够及时。”   “大哥,不要这么说,咳……咳……小弟过不多久又……又会活蹦乱跳了。”   李怜花断断续续的轻语道。   “怜花,以后就在洞庭湖先住下养好精神。此战之后,你将名扬天下!”   浪翻云握着李怜花的手说。   至此,江湖传出有一年轻人李怜花与“盗霸”赤尊信战成平手,双方至重伤才停战,尤其是李怜花的那一手飞刀更是震惊江湖,后来人们探查到李怜花居然是金陵首富的公子,同时还是朝廷册封的“小李探花“以及“鬼王“虚若无的女婿,让他的声名更是响彻江湖,而他所使用的飞刀绝技也被好事之人取名为“小李飞刀“,从此“小李探花“李怜花以及他的“小李飞刀“扬名天下!   而此时的李怜花则暂时先在洞庭湖住下,忘情于洞庭风水灵岛,同时再作进一步的自我突破,以待三年后的真正江湖风云。因为三年后庞斑复出,至时天下大乱,风云四起。令人好生期待啊! 第07章 初遇左诗,美女投怀送抱!   当李怜花醒来的时候,他发现了此时他躺在一张床上,屋里的摆设,及其地简单而富有特色,偶尔空气当中还会散发出一股女儿家特有的芳香气息。   昨天的大战可把李怜花累惨了,而且晚上的时候,怒蛟帮全帮上下为了庆祝他们取得的辉煌胜利,又举行了一个大型的篝火晚会,李怜花也被邀请到场,当时怒蛟帮的上下人等为了报答他在与“黑榜“十大高手之一的“盗霸“赤尊信的决战中作出的贡献,纷纷上前向他敬酒,没有办法,他一个人便喝了很多,如果没有浪翻云为他拦着的话,他还会被迫喝更多的。   现在李怜花的头还疼着呢,这就是严重引酒的后果,后遗症终于在李怜花的身上体现了!   李怜花的头昏昏沉沉的,非常难受,正在他用手狠狠地搓揉他的太阳穴的时候,从门外走进一个古装的美女,是的,美的不像话的女人,虽然没有李怜花的妻子——虚夜月以及西宁派的庄青霜美丽,但是却比之李怜花见过的原来社会的那些明星有过之而无不及,甚至连他前世的女朋友和其比起来,他前世的女朋友都只能算是一个丑小鸭了。   只见进来的美女有着修长的身材,一席白色长裙垂地,黑亮的长发挽了一个发髻,发髻上插着一朵牡丹花;大大的眼睛、长长的睫毛,在粉红的小嘴的映衬下显得很精致。   李怜花不仅感慨,也真的只有在小说中才能出现这么漂亮的女人,而且这还是在黄易架构下的江湖,那么这样子甚至超过眼前的美女大量存在也就不足为奇了。   就算江湖义气不再是高调,但是儿女情长却永远不会枯燥,李怜花也相信这也是驱使重生大军前赴后继的原因之一。   就在李怜花还在猜测这位美女是哪一个的时候,那个端着一个小碗的美女开口说话了:“李兄弟,你醒了!”   李怜花望着面前的美女,眼神之中充满了疑问和困惑,忍不住问道:“大姐,你是谁,这是哪里?我怎么会在这个地方?”   看到李怜花那傻愣愣的样子,美女不仅捂嘴轻轻地妩媚一笑,对李怜花说道:“李兄弟不用怀疑,你现在还是在怒蛟岛上,这里是小女子的居所,小女子姓左名诗,李兄弟可以叫我左诗或者诗姐也行,随便你。”   “啊!你就是左诗!”   李怜花惊讶地喊道。   “怎么,李兄弟认识奴家吗?”   听到李怜花的惊讶语气,左诗不仅好奇地问道。   李怜花这时才意识到自己有点冒失了,本来自己就是第一次见到这个美女左诗,虽然以前只是在黄大师的书中看到过,而且对她也非常熟悉,但是真正地见过真人,现在还是头一次。   不过他还是有自己的方法敷衍过去的:“哦,不是,诗姐,我只是在京城的时候听说‘酒神'左伯颜左前辈有一个漂亮的女儿名叫左诗,而且我对‘酒神'前辈非常的敬仰,所以就注意了一下,现在一听到诗姐也叫左诗,而且又这么美丽,一时惊讶地喊出来,还望诗姐恕罪。不过诗姐真的是`酒神'左前辈的女儿吗?”   左诗听到李怜花提到自己的父亲,想起早已过世的父亲,眼神之中不仅透露出一股忧伤,喃喃道:“不错,我就是`酒神'的女儿,可惜的是父亲已经离我而去,只剩下我一个孤苦无依的弱女子而已。”   说着说着,左诗的眼睛不仅湿润了!   (各位大大,在我的这本书中我要设定左诗现在还没有嫁人,而且还没有生那个叫“雯雯“的小女孩,现在仍旧是完毕之身,也好便宜一下我们的主人公李怜花,对于这样的安排,不知道各位书友认为如何,反正我是不会再更改了!   看到左诗因为自己的一句话而勾起她的伤心之事,李怜花顿时手足无措,只好忍住还在昏昏沉沉的大脑,起床轻轻地把左诗搂在怀中,轻声安慰着。   而左诗居然没有反对像李怜花这样一个只见过一面的陌生男人的拥抱,看来李怜花的桃花运还真不是一般的好啊!   左诗轻轻地在李怜花的怀抱中,原本有些忧伤的情绪,在李怜花这个充满了温馨而安全的男人怀抱里得到了很好的安慰,但是她很快意识到现在自己是在还不太熟悉的男人怀抱中,顿时害羞得小脸一红,立马挣扎着想要从李怜花的怀抱里出来,但是送到嘴边的肉又岂能那么容易送回去,李怜花当然是不会让左诗离开自己的怀抱的,于是他便紧紧地抱住左诗,左诗这样一个弱女子又怎么会是李怜花这样一个男子的对手呢!当然只能作无用功,没有办法,只好乖乖地呆在李怜花的怀抱里,小脸红彤彤的。   就这样,过了十几分钟,李怜花才慢慢地把左诗放开,而左诗现在已经害羞得想要找个地洞钻进去,李怜花仔细地观察着低着头,害羞得不敢看他的左诗,心中怜爱之情顿起。   不过为了解除左诗的尴尬,他转移话题,对左诗说道:“诗姐,我怎么会来到你的这里的,你能否告诉小弟,好让小弟我能够解答心中的疑惑。”   这时左诗听到李怜花已经岔开话题,她知道这是李怜花关心自己,为了免除自己的尴尬,从而故意转移话题的,她抬起头来,望向李怜花的眼神之中带有一丝的感激之情。   对于这个感激的眼神,李怜花只是微微一笑,本来就是自己占了人家姑娘的大便宜,现在反而让人家来感激自己,这样的结果,该怎么说呢?哎……   左诗说道:“你昨天晚上喝得酩酊大醉,而怒蛟帮其他的帮众都和你差不多,而他们也不能够好好地照顾你这个怒蛟帮的大英雄,所以只好由我勉为其难地来照顾你这个家伙了!”   “哦,看来小弟还要感谢诗姐的照顾之情,在这里请诗姐受小弟一拜。”   说完,还真的拜了下去。   李怜花的这一个动作顿时把站在旁边左诗弄得手足无措,一时之间大脑处于停机状态,不知道该怎么办! 第08章 终于获取左诗的芳心   左诗说道:“你昨天晚上喝得酩酊大醉,而怒蛟帮其他的帮众都和你差不多,而他们也不能够好好地照顾你这个怒蛟帮的大英雄,所以只好由我勉为其难地来照顾你这个家伙了!”   “哦,看来小弟还要感谢诗姐的照顾之情,在这里请诗姐受小弟一拜。”   说完,还真的拜了下去。   李怜花的这一个动作顿时把站在旁边左诗弄得手足无措,一时之间大脑处于停机状态,不知道该怎么办!   正在左诗的大脑处于当机状态的时候,李怜花已经拜完,重新抬起头来,左诗依旧站在那里没有反映过来。   李怜花不仅好奇地用手在左诗的眼前摇了摇,说道:“诗姐,你怎么了,怎么站着发愣呢?”   左诗意识到自己在李怜花的面前失态了,原本还没有消退的小脸又是一红,她自己都不知道今天到底是怎么回事,怎么老是爱在李怜花这个自己现在还不熟悉的男人面前脸红,简直羞死人了!   看都不敢再看李怜花一眼,赶紧捂着脸小跑步跑出屋外,当她跑到外面的时候,还能听到李怜花在屋里喊:“哎,诗姐你要到那里去,小弟的肚子饿了,诗姐能否给我弄点吃的啊!”   左诗在外面回答道:“李兄弟,你先休息,我这就去给你做吃的去!”   说完,她便走向了旁边的厨房,而呆在屋里的李怜花则是百无聊赖地观察着屋子中的摆设。   整个屋子摆设得非常简单,但是却能够从这些摆设上看出这个的确是一间女子的闺房。   当左诗再次走进房间的时候,李怜花已经将整个房间转了个便,可以说对这个房间已经非常熟悉了。   左诗看到李怜花没有按她的吩咐休息而是在屋里里乱动,忍不住上前就是一阵埋怨道:“李兄弟,你现在身体还没有完全的好,而且昨天有喝了那么多的酒,怎么还不听话好好休息,反而在屋里乱转呢?”   语气和风细雨,虽是责怪,却也让李怜花听得很舒心。   李怜花对于左诗对他的关心,心头非常开心,说道:“谢谢诗姐对小弟的关心,下不为例,呵呵……”   “你呀,真拿你没有办法!赶快过来偿一下我为你煮的瘦肉粥,由于你的身子还很虚,所以不能吃过多油腻的食物,吃点易消化轻淡的食物对你的身体的恢复会好很多的!”   一听有吃的,李怜花顿时感觉肚中空荡荡的,饿得他前胸贴后背,立马从左诗的手中接过瘦肉粥,狼吞虎咽地喝起来。   左诗看到李怜花这样鲁莽的吃法,不仅说道:“慢点喝,慢点喝,当心呛到就不好了!”   很快,李怜花便把粥喝完,用手拍了拍肚子,赞道:“真是好喝啊,没有想到诗姐的手艺如此之高,简直可以媲美那些大酒楼中的大厨了,今后如果哪个男人娶了诗姐这样一个既贤惠美丽,又端庄贤淑的人为妻,那么他的胃可就有福了。”   “你呀,就是嘴甜,也不知道今后会有多少女孩子被你这张小嘴给骗上手了,我真的很为那些女孩子担心呢!”   “那么诗姐肯不肯让小弟我骗到手呢?”   李怜花故意调侃左诗道,眼睛则是直瞪瞪地盯着左诗猛瞧。左诗被李怜花那仿佛要把她吞下的目光盯得顿时心里一慌,知道自己又被面前的这个家伙调侃,这脸一下子又红了,故意拿起旁边梳子的右手不停的把梳子左右的摆弄,以掩饰自己的尴尬而窘迫的境地。   左诗的表情被面前的李怜花一丝不落地看在眼里,脸红的左诗真是人比花艳啊,这样的她更加吸引男人想要拥抱她的冲动。   现在的左诗心中想起了自己的父亲,父亲临死前拉着她,告诉她找一个普通人嫁了,不要在脑子里面有太多幻想,当时的左诗想起自己将来的夫君是什么样的时候,脑子里面想的全部都是父亲平时谈论最多的像浪翻云、凌战天这样的豪侠,她希望将来自己的夫君也能够是像浪翻云他们一样的大侠,但是父亲却让自己找一个普通人,本来自己想要遵从父亲的决定的,但是没有想到父亲还没有看到她嫁出去便已不幸过世,自从父亲过世以后,她一直都没有找到一个合适的人作为自己理想的对象。   瞬间,左诗又想起父亲戴着遗憾闭上了永远也睁不开的双眼,她感觉自己一下子就被抽空了力气似的,身子一软快要摔倒的时候,一条胳膊伸了出来,搭在了自己的腰上。   回头一看是李怜花扶住自己,就在这一刻左诗从心里忽然觉得终于有人可以依靠,不在是一个人孤苦伶仃的,心中充满一种说不出的温暖乖顺地躺在李怜花的怀中。   两人就这样安安静静地拥抱着对方,左诗轻声说道:“怜花,你是否真的喜欢人家,你千万不要骗我,人家真的好开心!”   李怜花听到左诗已经把称呼自己的称号从原来的“李兄弟“改为现在的“怜花“,心中顿时激动得想要大跳起来以示庆祝,那么快就搞定一个大美女的芳心,自己真不愧是天底下最厉害的情圣啊!(简直是无耻,居然自己称自己为情圣,哎!   心中虽然欢喜,但是嘴中却说道:“诗姐,你放心,小弟对你的心可昭日月,绝对不会辜负你的,但是诗姐,小弟要先给你说一声,小弟我已经是一个结了婚的男人,如果你现在后悔还来得及,以免将来后悔!”   嘴上虽然说让左诗考虑清楚,心中却想到左诗一定不要嫌弃他是一个结过婚的人啊,老天爷保佑!   果然皇天不复有心人,只听左诗幽幽地说道:“我不会嫌弃你的,反而还是让我觉得高攀了你,今后只要你的心中有我的一个位置,人家就心满意足了!”   对于左诗这样深情的话语,李怜花有时候都觉得自己是不是太卑鄙了,他没有别的方法来报答左诗对自己的深情,只有紧紧地把左诗抱在自己怀中,半天都不放开! 第09章 温馨的洞房花烛夜   正在李怜花与左诗陶醉其中的时候,一个不合时宜的声音突然想起来:“兄弟,你的身体好点了吗?大哥来看你了!”   正在拥抱着的李怜花与左诗一听声音,就知道来人是浪翻云,两人赶忙分开,但是已经来不及了,这一场景早就被突然闯进来的浪翻云看到,李怜花还好,毕竟是个男人,不会有什么不好意思的,但是左诗可就不同了,她是一个女孩子,今天居然在自己平时最尊重的浪翻云面前和另一个男子抱在一起,怎么能够不让她害羞呢!   于是她便用手捂住自己的小脸,“嘤呤“一声害羞地跑出去,连给浪翻云打一声招呼都没有打。   浪翻云见到自己刚结拜的好兄弟李怜花那么快就把左诗弄上手,心里惊讶的同时,是一种喜悦的心情,因为他再也不用担心左诗将来找不到一个好的归宿了。   “大哥,你找小弟有什么事吗?”   “怎么,没有事大哥就不能来看你了吗?是不是怪大哥来得太早,打扰了你的好事?”   浪翻云眼神古怪地看着李怜花说道。   就算李怜花的老脸再怎么厚,他也不仅一红,支支吾吾地半天说不出话来。   “呵呵,大哥给你开玩笑的,你能够得到诗儿的感情,大哥也是替你们开心,但是兄弟,你今后一定要好好对待她,千万不要辜负了她,要不然大哥绝对不会放过你的,诗儿是个好姑娘,只是她的父亲过世得早,命有点苦,大哥希望兄弟今后好好照顾她,不要再让她受苦了,你能答应大哥吗?”   “恩,大哥放心,别的我不敢说什么,但是说到照顾好诗姐,我绝对能够办好,不会让她受苦的!”   李怜花语气坚定地道。   “恩,这样大哥我就放心了,也算完成老朋友“酒神“左伯颜交给我的重托。”   浪翻云终于放下心头的一块石头,觉得整个人都轻松无比,又接着说道:“兄弟,你的身子怎么样了?昨天我就叫你少喝点酒,但是你偏偏不听,说什么既然大家要庆祝就要庆祝到底,哎,真不知道该怎么说你才好啊!”   “大哥,谢谢你的关心,小弟现在好多了。”   时间过得真快,一混李怜花都已经在怒蛟岛上待了两个月的时间。   经过两个月的相处,李怜花无论从称呼,还是平时说话的语气上都改变了不少,当然是向亲热方面改进。一开始,左诗听着还非常容易脸红,可是后来听着听着也就习惯了,而且这心里也觉得心爱的人这种转变很让她高兴。   两人之间的关系变得更融洽更密切。   可以说李怜花的努力有了不错的效果,脸皮很薄的左诗对着李怜花那些听起来有些轻佻的话渐渐的适应了,虽然左诗自己不会说出这些话,但是却也已经不排斥了。   左诗对李怜花说:“李郎,下午你到市集上去买些东西吧,晚上咱们做些好吃的,这一段时间光吃鱼了,今天是岛上有集会,很多从岛外运进来的东西都有的卖。”   李怜花虽说对吃的没有什么讲究,而且左诗把鱼做的也确实是很好吃,还时不时的变些花样,可是一听说能够换换伙食,李怜花还是很高兴,也就干脆的答应了下来。   来到这里已经两个多月了,李怜花却也并不是没有出去过,他跟着左诗到岛上的集市上去过好几次,所以对怒蛟岛的地形还是很熟悉的。   午休过后,李怜花又打坐练了一会儿内功,这才在左诗的催促下出了家门。   有些奇怪的李怜花猜不透左诗在做什么打算,拿着左诗强压给他的钱往集市的方向去了本来他不想用左诗的钱,因为他身上的银票都有很多,但是拗不过左诗的强烈要求,他只好听从安排,但是他根本不会去想要花这些左诗给的钱。   虽然李怜花也曾想过这怒蛟帮的帮众有多富,可是当左诗将钱交到他手里的时候还是让他吃了一惊不过对于他这种出生于大富之家的人来说这点还不算什么,不过对于怒蛟岛的普通人能够拥有这么多闲钱还是很惊讶的。   因为李怜花曾经到过集市,知道目前市面上的物价水平,日常支出很少是论两的,一个普通的老百姓一个月能够赚一两银子就很不错了,可是刚才左诗交给他足足有五十两纹银。   李怜花拿着这笔“巨款”来到了市集,果然比平常要热闹了许多,而且明显有岛外的商人到这里卖东西,李怜花没有先去买那些对他吸引力很大的食物,而是在一个明显是岛外商人摆的首饰摊旁边停下了。   李怜花一直想用自己的钱给左诗买个礼物,今天趁着这个机会,他便决定自己掏腰包给左诗买一些首饰,反正今天自己手里有的是花不完的钱。   李怜花并不会讲价,但是对珠宝却有不小的认识,他原来对珠宝有一定的研究,曾经在一家大型珠宝超市做过详细的了解,而且请过一些大师傅做指导。所以,今天看到这摊位上的珠宝首饰,李怜花一眼就发现了其中的优劣,买了一个镶翠玉的簪子,和一个珠花,总共花掉了十四两银子。虽然从老板的脸上李怜花可以预知自己是买贵了,可是李怜花却也知道自己买的这两个东西在质地上是没有问题的,不应该是假货。   又在市集上挑挑拣拣了几样菜后,看到这日头已经渐渐西沉,李怜花也就回程了。   当回到自己的院子的时候,李怜花看到屋子里面已经点灯了。   将院门上好,把买的食物放到厨房后,李怜花怀里揣着准备送给左诗的首饰推开了房门,本来想给左诗一个惊喜的李怜花,让屋里的景象给镇住了,一种巨大的喜悦跃上心头。   入眼的是满屋的红烛,左诗也是一身红色喜服坐在桌子旁边,桌子上是左诗烧制的几个精致的小菜,还有一个晶莹剔透的酒壶和两个酒杯。   左诗等了一个月也没有等到李怜花有娶她的意思,左诗的心里不自觉的有了今天就把自己彻底交给李怜花的意思,然后明天她看过黄历,正好是吉日,到时候再把两人的婚礼补办,所以她就借故把李怜花打发到市集上去买东西,而她自己在家里布置新房。   看到李怜花惊讶的脸瞬间变成了兴奋,左诗知道自己的爱人已经明白了她的意思,心里有些不安的左诗的脸深深的低了下去。   李怜花把门关好,来到左诗的旁边左了下去,一把抓住了左诗的手说,没有说话,只是神情的看着左诗低垂的脸。   左诗强忍羞涩跟李怜花对视,轻声的说:“李郎,你不会贱看了妾身吧?”   李怜花连忙说:“当然不会,只是我不知道诗姐那么急着要嫁给我,这都是我的疏忽,明天我一定通知大哥帮我们补办一场盛大的婚礼,诗姐你说好吗?”   左诗“恩“的一声算是答应下来,然后她放下了一切的矜持,抱住了李怜花的腰,把头埋到了他的怀里,说:“今天李郎就要了诗儿吧,我不想在等了,我想让自己真真正正的觉得自己已经是你的人了,我害怕哪天醒来发现这些都是梦。”   李怜花挑起左诗的下巴,盯着左诗泛满红晕的俏脸,低下头在左诗娇艳欲滴的小嘴上吻了下去。只是轻轻的一个吻,可是李怜花还是能够清楚的感觉到左诗的身体在颤抖。   左诗伏在李怜花的胸口,听着他坚定的心跳声,抱着李怜花腰部的右手用力更紧了。   李怜花把从集市上买来的两样首饰拿了出来,他对左诗说:“今天集市上看见了这两件首饰,就买下了,你戴上看看怎么样。”   左诗的双眼顿时绽放出光华,并不是说她多么看重这两件首饰的价值,而是对自己的爱郎的这种体贴深深的感动,被人放在心上的滋味是那么的甜蜜。   左诗接过那朵珠花,自己戴了上去,然后拿着那个簪子看着李怜花。   李怜花知道左诗的意思,他站起身,把簪子插到了左诗的发髻上。这个时候,左诗回过头看着李怜花,李怜花这个时候又一次真正的体会到什么叫做“回眸一笑百媚生”第一次当然是在他和虚夜月的婚礼上。   左诗像是被李怜花注视的目光看的有点不好意思,她把头转了过去,把桌子上的两个酒杯斟满。重新坐回去的李怜花接过左诗递过来的酒杯,手臂绕过左诗拿酒杯的右手。左诗被李怜花的举动吓了一跳,觉得这样的姿势这么的暧昧,她问:“李郎,你这是什么意思啊?”   李怜花说道:“喝交杯酒啊,怎么这样的姿势不对吗?”   左诗笑了起来,原来左诗他们这个地方是没有这样喝交杯酒的,可是也觉得这样更有情趣,轻轻的闭上眼睛,将酒杯放到了唇边。   由于这样的姿势让两人靠的非常近,左诗能够清楚的感觉到李怜花呼出的气息,身体不争气的发热、发软。   李怜花揽过左诗,让她坐到了自己的大腿上,将她手中没有喝完的酒杯放到了她的嘴边,左诗睁开无力的双眼轻开贝齿把酒喝完了。   许是左诗的酒量本就不高,更许是酒不醉人人自醉,左诗的身体软软的靠在李怜花的胸膛。   李怜花闻着左诗身体上散发出的幽香,不自觉的伸出舌头。正好舔到了左诗的耳唇,左诗一声娇吟,身体向前一挺。   好一会儿,左诗伏在李怜花的耳边说:“到床上再开始,好吗?”   李怜花将左诗拦腰抱起,来到了床边,新换的床单上很醒目的放着一块白布,床的四周还放着一些花生和桂圆。   轻轻的将左诗平放到床上,然后把帐子放下来,对于李怜花这种结过一次婚的人来说,一切都是那么地驾轻就熟。   李怜花的被彻底地点燃了。   接下来,人的本能接管了一切,急促的呼吸声传遍了整个房间,极具缠绵自不必细表。   待一切又平静下来之后,李怜花轻轻的搂着左诗,右手在左诗光滑的背上游走,使得左诗的身体靠着他靠的更近了。   李怜花从原来的一些“久经战场”的朋友说过,当激烈的过后,男人不要因为身体的劳累就倒头睡觉,这个时候的交谈是最能加深双方感情的。   李怜花亲了亲左诗的额头,对左诗说:“诗儿,从今往后我会真心对你好的,让你一辈子都生活在幸福当中!”   (“诗儿“的称呼是李怜花按照刚才在床上大战时左诗的强烈要求而改过来的!   说完,李怜花知道一般这种属于花心的男人的话最能打动女人的心,对左诗更使都了个遍。   左诗顿时陶醉在甜言蜜语之中,感受到了一种深深的幸福。   李怜花搂着左诗,仿佛也能通过肌肤的接触感受到她内心中的那种幸福的依赖感。左诗好像也感受到李怜花心中的那种柔情,她抬起头,第一次主动的送上了自己的红唇。   于是,又一场激战被引发了。 第10章 新的一天   自从来到古代以后,李怜花便养成了早起的习惯,来到怒蛟岛以后依旧没有任何的改变。   当太阳才刚刚跃出湖平面的时候,李怜花便醒了过来,看着还在熟睡的左诗,他在左诗的额头上亲了一下,回应他的是紧紧抓住李怜花胳膊的双手。   不想这么早就打扰左诗的李怜花没有选择即刻起床,而是躺在床上调理着呼吸,一呼一吸间隔的时间越来越短,这也是李怜花自休习<长生诀>以后锻炼出来的一种练功方式,能够很好的锻炼肺活量,以保证在大运动量的活动中保持体力。   左诗也没有多睡多长时间,她看着闭着眼的李怜花,轻轻的穿上了衣服,然后小心翼翼的把昨天那块已经落红点缀的白布收了起来,等她再回到床前的时候,发现李怜花早已经睁开了眼睛。   知道自己的举动被李怜花看见的左诗,在李怜花的胸前轻轻的锤了一下,李怜花抓住左诗的手,亲吻了她的手心,说:“诗儿,你真漂亮。”   左诗欢快的笑着,迈着不太利索的步伐去厨房做饭去了。   望着左诗去到厨房的美丽背影,李怜花感慨良多。   他也不知道自己是不是被老天爷眷顾,自从被自己的女朋友抛弃以后,再来到这个奇特的世界,一连得到两个大美女作自己的妻子,他有时候都觉得这是不是他在做梦。   今天无论如何也要邀请浪大哥作自己和左诗的证婚人,本来这个证婚人应该是由自己的父母来做,但是现在父母还远在京城,时间上根本就来不及,只有以后带左诗回到家里的时候再重新补办一个婚礼。   想到家,李怜花不仅又想起家中的娇妻虚夜月,不知道自己出来那么久,她过得好不好,有没有想着自己?   自己现在没有经过她的同意,又为她找了一个姐妹,不知道月儿知道这个事情以后,会不会大发雷霆之怒呢?   现在也管不了那么多了,他不可能因为担心虚夜月会生气而辜负左诗对自己的一片痴情吧!   船到桥头自然直,以后的事以后再说,现在先解决一下该怎么补办自己与虚夜月的婚礼才是正事,也好给左诗一个正正当当的名分才是首要之急。   在李怜花正在思考该怎么补办左诗和他两人的婚礼的时候,左诗已经端起香喷喷的早餐进来,由于左诗才刚破瓜,走路甚是不便,但是她依旧忍着身上的不适,亲自去为李怜花做早餐,这份深情深深地打动了李怜花,让李怜花更加坚定地要让左诗今后过上幸福美满生活的弘愿,坚决不再让她受到任何伤害!   “诗儿,还痛吗?”   左诗被李怜花这句话说得小脸一红,想起昨晚上的疯狂,那种说不出来的欲仙欲死的滋味自今还值得自己回味无穷,不过女孩子家毕竟害羞,这种羞人的感觉她就算是面对自己心爱人的面前,也不好意思说出来,因此左诗故左右而言它道:“夫君,还不快起来,现在太阳都快晒屁股了,赶紧起来吃饭吧!”   左诗害羞,李怜花也不好强迫她说出来,看她叫自己起床吃饭,他二话不说,用最快的速度穿好衣服,洗涮干净以后,便来到餐桌前吃饭。   李怜花吃完以后,不仅赞道:“诗儿,你的饭做得是越来越好吃了,也不知道如果我外出的时候没有吃到我的诗儿的饭,会不会挨饿呢?”   “呵呵……”   左诗被李怜花的话语逗得一笑,轻声说道:“只要夫君你喜欢吃就好,如果怕挨饿的话,今后可以让诗儿和你一起外出,也好方便侍侯夫君啊!”   听到左诗的话,李怜花伸手就把左诗抱进怀里,先狠狠地在左诗的樱桃小唇上吻了一口,说道:“还是我的诗儿对我最好,呵呵……”   左诗被李怜花的突然动作搞得扭扭捏捏,在李怜花的怀中挣扎了一下,看挣不脱李怜花的怀抱,只好任由李怜花这样抱着她,羞红的小脸轻轻地躲进李怜花的怀中,深情地道:“夫君,诗儿现在感觉好幸福啊!”   两人就这样沉浸其中!   洞庭湖依旧是那样的烟波浩淼,水天一色,渔船来往如梭,渔民们撒下鱼网,希望能够有点好的收成。   浪翻云坐在他和妻子惜惜居所门前的石凳上,远望洞庭湖的美丽风光。   名震天下的“覆雨剑“就这样随意地放在旁边,浪翻云根本连看都不去看一眼,手中拿着佳酿,轻轻地小啄一口。   尘中见月心亦闲,况是清秋仙府间。凝光悠悠寒露坠,此时立在最高山。   碧虚无云风不起,山上长松山下水。群动悠然一顾中,天高地平千万里。   少君引我升玉坛,礼空遥请真仙官。云帡欲下星斗动,天乐一声肌骨寒。   金霞昕昕渐东上,轮欹影促犹频望。绝景良时难再并,他年此日应惆怅。   洞庭湖是他的老师,他对洞庭湖有着一份说不清道不明的感情。   “小弟,看了那么半天,还不出来吗?”   “大哥真不愧是有‘黑榜'首席高手之称的绝顶人物,小弟我自愧不如!”   随着声音的响起,身穿一身乳白色儒装的李怜花已经出现在浪翻云的面前。   “呵呵……是谁告诉你大哥已经是‘黑榜'首席高手的?你千万不要出去乱说,要不然大哥还不被其它‘黑榜'九大高手给联手追杀啊!”   浪翻云笑道。   “惟能极于情,故能极于剑,在小弟的心里面,大哥是当之无愧地可与雄霸天下第一高手宝座长达六十年之久的‘魔师'庞斑'相抗衡地绝顶高手,更是当之无愧的‘黑榜'首席高手,如果有谁不服气的话,那么小弟我就打到他服气为止!”   李怜花表情严肃地说道。   浪翻云见到李怜花这种深情,心头一阵感动,感觉这个兄弟真的没有白交,为了自己,可以与天下人对抗,这份胸襟,是非常地难能可贵的。 第11章 筹办婚礼   “惟能极于情,故能极于剑,在小弟的心里面,大哥是当之无愧地可与雄霸天下第一高手宝座长达六十年之久的‘魔师'庞斑'相抗衡地绝顶高手,更是当之无愧的‘黑榜'首席高手,如果有谁不服气的话,那么小弟我就打到他服气为止!”   李怜花表情严肃地说道。   浪翻云见到李怜花这种深情,心头一阵感动,感觉这个兄弟真的没有白交,为了自己,可以与天下人对抗,这份胸襟,是非常地难能可贵的。   “兄弟,你对大哥真的是缪赞了,大哥是什么水平,难道大哥我自己都不知道吗?好了,你能否告诉大哥,你来找大哥有什么事吗?是不是因为诗儿的事情?”   “大哥猜得不错,小弟这次来就是为了诗儿的事情来找大哥的!”   “哦,是什么事情,能跟大哥说一下吗?”   “是这样的……”   然后李怜花把他已经先和左诗洞房的事情说出来,接着有道:“因此,我想请大哥给我和诗儿做一回证婚人,我也好把诗儿名正言顺地娶进门,让她有一个正正当当的名分!”   听完李怜花的所有叙述,浪翻云不仅苦笑道:“你们两个啊!我都不知道怎么说你们,还没有结婚就先洞房,你小子可真行,大哥我不得不佩服,呵呵……”   李怜花听到浪翻云这句不知是赞扬还是讽刺的话语,尴尬地说道:“大哥,关于让你为我们做证婚人的事情你考虑得怎么样?”   “这还有什么好考虑的,别说你是我结拜的好兄弟,光是诗儿的父亲‘酒神'左伯颜交代我帮他好好照顾左诗,这件事我也会义不容辞地答应下来。”   李怜花听到浪翻云答应了他的要求,心中别提有多高兴了,于是两人约定好为他和左诗补办婚礼的一切事宜,李怜花便向怒蛟帮总部的怒蛟大殿而去,他要准备通知一下怒蛟帮的帮主上官鹰,顺便再告诉“鬼索“凌战天一行人。   至于其他的怒蛟帮的帮众嘛,自有怒蛟帮的帮主交代下去,他一个人不可能跑便怒蛟帮的上上下下喊人来参加他和左诗的婚礼吧!   怒蛟殿,位于怒蛟岛的正中央的位置,是怒蛟帮的正殿,也是平时帮主召见怒蛟帮上上下下几千号人的地方,建于上代帮主上官飞时代,到了这代帮主上官鹰的手中又扩建了一倍,可谓气势恢弘,充分体现了怒蛟帮在黑道上的地位是不可撼动的。   李怜花漫步悠哉地来到怒蛟殿,在路上许多帮众都热情地向他打招呼,因为他现在已经成为怒蛟帮中人无所不知的大英雄和大豪杰,因为在怒蛟岛血战的时候,他单人独挑“黑榜“十大高手之一的“盗霸“赤尊信,居然把这一代枭雄打伤,其实力已可与“黑榜“高手相抗衡,尤其是他那如天马行空,不着痕迹的“小李飞刀“绝技,更是让人不可小觑。   这样一个强横的人物,现在又是这些怒蛟帮帮众最最尊重的怒蛟帮护法——“覆雨剑“浪翻云的结拜兄弟,可以说李怜花在怒蛟帮的地位已经是如日中天,达到顶峰!   不过,对于这些虚名,李怜花根本就不会看在心上,反而平易近人地和怒蛟帮的帮众有说有笑,这更加拉近了他与怒蛟帮这些铁血汉子之间的友情。   今天凡是在李怜花去怒蛟殿的路上遇见的怒蛟帮的帮众,他都要转告他和左诗的婚事,让他们到时候来参加,并且让他们相互转告,这些人一听又有喜酒可以喝,当然满口答应下来,说到时候一定到!   很快,李怜花便已经到达怒蛟殿。   进入怒蛟殿,首先看见的是门口的两个雄壮威武的大石狮,左右各一个,守护着进入怒蛟殿的大门,门的最上方是用金漆书写的“怒蛟殿“三个气势威武的大字。   耳中还不时地能够听到怒蛟殿中传来的呼喝之声,仔细一听,才知道里面正有人专心地练着拳脚功夫。   当李怜花踏进怒蛟殿的时候,那些正在专心练武的大汉们纷纷转过头来看他,想要知道到底是谁忽然闯入怒蛟殿里来打扰他们练功,一看原来是怒蛟帮的大英雄李怜花,只是向他微微一笑,然后就不在管他,继续练武。   李怜花对于他们也是微微一笑,从这些人中很快便找到帮主上官鹰,陪同上官鹰的还有怒蛟帮年轻一辈的第一高手戚长征和与“鬼索“凌战天并称为怒蛟帮军师的翟雨时。   上官鹰看到一向很少来怒蛟殿的李怜花这时居然会有时间来到怒蛟殿,而且好像是找自己有什么事情,对于这个帮了怒蛟帮大忙的人物他还是不敢怠慢的,所以就微笑着上前说道:“是什么风把李兄弟吹到我这个小庙的,李兄弟这次来有什么事情吗?”   李怜花道:“上官帮主,小弟我是无事不登三宝殿,这次来找上官帮主,是想请上官帮主帮小弟一个小忙而已!”   上官鹰听到李怜花找自己帮忙,二话不说便答应道:“李兄弟千万不要和上官某客气,你是我们怒蛟帮的大恩人,别说是小忙,就是让我们上刀山下火海也在所不辞!”   “呵呵……上官帮主,没有那么严重,也就是帮小弟我筹办一个婚礼而已!”   “筹办婚礼?李兄弟是准备筹办哪个的婚礼呢?”   旁边的戚长征筹过来好奇地插话问道。这个也是其他两人想要知道的答案。   李怜花很爽快地说道:“当然是筹办小弟的婚礼了!”   李怜花的话更让三人纳闷了,李怜花一共来到怒蛟岛也就几个月的时间,什么时候找到一个女子的?居然那么快就要结婚了!   还是上官鹰首先打破沉默问道:“李兄弟能否告诉在下,你和哪位姑娘结婚吗?”   “当然可以,和小弟结婚的不是别人,正是‘酒神’左伯颜的女儿左诗姑娘!”   “啊!”   李怜花的话顿时把上官鹰、戚长征三人惊呆了! 第12章 举办婚礼,第二次洞房   当李怜花说出自己要和“酒神“左伯颜的女儿左诗结婚的时候,怒蛟帮的帮主上官鹰,怒蛟帮年轻一代的第一高手戚长征以及军师翟雨时都显露出吃惊的样子。   李怜花看见这三人的样子,显得莫名其妙,问道:“上官帮主、戚兄、雨时兄,怎么了,难道我娶左诗姑娘有什么好大惊小怪的吗?”   “不是什么大惊小怪,而是我们感到李兄弟你的手脚可真快,左诗姑娘可是我们怒蛟帮的大美女,而且还是许多帮众的梦中情人,没有想到这样一个既能做饭,又能酿出好酒的大美女被李兄弟捷足先登,给弄到手,不知道要有多少帮众为此伤透了心啊!”   上官鹰故意调侃李怜花道。   上官鹰的调侃语调李怜花也能听出来,只听他回敬道:“那也没有办法啊!谁叫我先他们一步把左诗弄到手呢!要怪只能怪他们不先把左诗拿下,现在才来后悔已经来不及了,哈哈哈哈……”   说着说着,他就忍不住大笑起来,而其他三人也跟着大笑不已,顿时怒蛟殿中充斥着几人的大笑声。   而那些正在练武的大汉却不知道他们的帮主等人和李怜花谈论什么,为什么会忽然之间四人都大笑起来,脑中充满了问号!   李怜花请求上官鹰等人帮助自己筹办他喝左诗的婚礼,因为毕竟上官鹰是怒蛟帮的帮主,只要有他吩咐怒蛟帮的帮众去筹备,那么就会事半功倍。   毕竟怒蛟帮上上下下好几千号人,人多好办事,等一切都嘱咐好以后,李怜花也亲自去邀请了“鬼索“凌战天以及他的妻子——楚素秋和其叫“令儿“的儿子一家三口到时一起参加他的婚宴,当时他见到凌战天的妻子楚素秋的时候,也惊叹于这个女子也是世间不可多得的美女,怪不得当年浪翻云和凌战天要一起追求她,看来她还是有令浪翻云这样的超卓人物追求的本钱的。   一切都忙过以后,李怜花便回到他和左诗的温馨小屋,准备把这个好事情告诉左诗,也好让她高兴一下。   当她回到家里的时候,看见左诗早已在门口等待着他回来,就像一个默默守候着丈夫回来的温柔小妻子,这份恬静和温馨的场面李怜花真的不想打破,但是已经由不得他了,因为左诗已经看到李怜花回来,于是她赶紧上前投入李怜花的怀抱说道:“夫君,你一早上都去了哪里,让诗儿好找啊!”   “对不起,诗儿,我早上去邀请大哥作我们的证婚人,今天我就准备把诗儿娶进门,好给你一个正式的名分,诗儿你觉得如何!”   左诗一听李怜花今天真的要把她娶进门,顿时心头幸福无比,开心地说道:“夫君肯娶诗儿进门,诗儿真的好开心,好幸福,诗儿从来都没有今天这么开心!”   “难道我们的诗儿昨天晚上就不开心了吗?”   李怜花故意调侃左诗道。   左诗刚开始的时候还没有反映过来,等仔细一回味,顿时小脸羞得通红,小手轻轻地捶了李怜花一下,娇嗔道:“夫君真坏,就会欺负诗儿,我不理你了!”   说完,就逃离李怜花的怀抱,向屋里跑去,李怜花当然是紧随其后,也走进屋里去了。   果然是人多好办事,那么多人来筹备李怜花与左诗两人的婚礼,只花了半天的时间就准备好了,而举办婚宴的地点也找到了,那当然是能够容纳多人的怒蛟帮的正殿——气势恢弘的怒蛟殿中举行,可以说这件事充分体现了怒蛟帮对李怜花的重视,李怜花只能把这种恩情记在心里等待今后再回报给怒蛟帮。   夜幕悄悄地降临,而怒蛟岛上却是一片热闹的气象,怒蛟帮的正殿——怒蛟殿更是灯火通明,热闹非凡。   今天怒蛟帮那么热闹不为别的,就是为了庆祝怒蛟帮的大英雄——李怜花与怒蛟帮的大美女——“酒神“左伯颜的女儿左诗的婚礼。   参加婚礼的人从怒蛟帮帮主——上官鹰到怒蛟帮的左右护法——“覆雨剑“浪翻云、“鬼索“凌战天一家三口,还有年轻一辈的戚长征等一众怒蛟帮的重要人物。   场面可谓是这几年来怒蛟帮最热闹的一次,李怜花穿梭于众人之间,不停地敬酒,也不停地接过别人递给他的酒,一口就喝下去,还好,他的酒量不错,而且如果感觉要醉的话,就立马运起“长生真元“,把喝下去的酒化成一股酒气,从全身几千个毛细血孔里面排除去,所以李怜花根本不虞有喝醉的危险,可谓卑鄙至及!   而那些频频给他敬酒的人反而先他一步喝的酩酊大醉,当然这些人当中不包括像“覆雨剑“浪翻云、“鬼索“凌战天这样一些已经功达先天境界的高手。   酒宴一直持续到午夜,各人才慢慢地散去,而李怜花终于可以得到与左诗单独相处的机会,本来那些人是要来闹洞房的,可惜他们都被李怜花给灌醉,现在还昏睡不醒,所以这闹洞房一说就免除了!   而没有喝醉的浪翻云等人也不会去打扰这对年轻人的亲热,都各自回去。   李怜花悠哉悠哉地来到放满红烛以及红被子的洞房,洞房里面到处充满了喜庆的气氛,大红喜字贴在房子正中,是那样的醒目。   左诗盖着红头巾,身着红色的新娘服,静静地坐在床边,等待着李怜花来为她揭开红头巾。   这时的她心中有点紧张,毕竟这是她第一次也是最后一次举行对女儿家来说,关系到一生幸福的婚礼,难免紧张是很正常的事情。   虽然昨天晚上自己和李怜花已经过了一个洞房花烛夜,但是那毕竟不算是什么正式的,而是自己和他随便弄的一个,而今天才是自己和李怜花真真正正的正式的洞房,左诗这个心里头还是“扑通扑通“地直跳。   李怜花慢慢走近左诗,然后用一根古人专门在洞房的时候挑新娘子头盖的小棒子轻轻地把左诗的头盖挑开,眼睛仔细地盯着左诗那因为紧张而显得红彤彤的小脸蛋,这样的她更加显得娇艳欲滴,让人忍不住想要上去咬上一口。   左诗慢慢抬起头,看到李怜花盯着自己看,又害羞地低下头去。   李怜花首先打破沉默道:“诗儿,你今天终于成了我李怜花的妻子,今后该跑不掉了吧!”   “恩,诗儿今后会好好地做好夫君的小娇妻的,为夫君相夫教子,做一个贤惠的好妻子!”   左诗娇羞着道。   “诗儿,我们来喝一杯交杯酒吧!”   “什么是交杯酒啊,夫君?”   “你跟着我做就行!”   李怜花早就知道古代根本没有像现代那样有喝交杯酒一说,因为他第一次和虚夜月结婚的时候虚夜月就不知道这个交杯酒是啥意思,所以李怜花现在对于左诗提出这种疑问当然不会感到惊讶!   左诗非常乖巧地听从李怜花的吩咐,和他喝了一杯交杯酒以后,放下酒杯,李怜花便迫不及待地把左诗抱在怀中,手慢慢地在左诗的全身上下游走。   来到她那坚挺而饱满的胸部肆意蹂躏,左诗的胸部不停地变换着形状,而左诗也因为李怜花的这一举动而开始呻吟起来,身体无力地软倒在李怜花的怀中。   李怜花把左诗抱上床,拉下床帐,开始了人类最最原始的动作,顿时屋里就如同打破一池春水,向四周泛滥开来! 第13章 “清溪流泉”   只道是,天涯海角无处闯荡。却由来,静夜孤魂又起相思。再看时,梨花开,为谁铺满路。蓦回首,浪淘沙,随君忆往昔。抬头处,千种情思,都落心头。又望月,愁更愁。   李怜花坐在岳州府最气派的酒家“抱天览月楼”里,仰望明月。这里坐的莫不是达官显贵,富商巨贾。表面上看来只有李怜花不是,因为就算他是一个拥有实权的锦衣卫指挥使,但是现在的他是一身白衣,长长的黑发披肩。   整个人看起来就只是一个浪子而已。虽然他已经刻意的收敛,但其身上的独特气质仍是很引人注目,因为他就是天下年轻人的偶像——号称“小李飞刀”的李怜花,而朱元璋封给他的称号——“小李探花“也成为他在江湖上的一个称呼,而且李怜花也是唯一一个年仅二十多岁就入选可与天下“黑榜“十大高手相抗衡的人。   想及此,李怜花不禁想起半年前与赤尊信在洞庭湖怒蛟岛的一战,可谓惊天动地,那一战使他受了很重的内伤,而“盗霸”赤尊信也伤重退去,因此那一战也算是打个平手。   对李怜花来说,不算惊奇,但相对于天下人来说,那可是不得了了,简直是个奇迹啊!武林何时出了个可与十大高手抗衡的青年高手啊?于是关于李怜花的传说便在江湖里传开了。由于李怜花是朝廷册封的“小李探花“,所以没有入选“黑榜“十大高手。而由于李怜花又帮助过怒蛟帮,让江湖上的人以为怒蛟帮这样一个跟朝廷对着干的黑道大豪是不是已经暗地里投靠了朝廷呢?为此李怜花多次向上官鹰表示歉意,但他却道:“天下人之嘴,存乎他人身上,别人爱怎么说,他也没有办法。反正清者自清,浊者自浊,不要放在心上,我相信你不会作出任何损害怒蛟帮的事情的!”   对于上官鹰的信任,李怜花只有把感激默默藏于心底。   在洞庭湖,李怜花整整修养了半年,半年之中不仅和怒蛟帮打下了良好的基础,还得到了左诗这样一个美丽贤惠的女人做妻子,可谓一箭双雕。   半年的时间李怜花主要是潜心悟道。”   覆雨剑“浪翻云以洞庭为师,创出了天下闻名的“覆雨剑”覆雨剑已达剑随意转、意随心运、心遵神行、技进乎道的化境,乃古往今来剑术所能攀上的峰巅。   唯能极于情,故能极于剑。潮涨潮退,晨霜晚露,莫不隐含天地至理,所谓外师造化,中得心源,想当年传鹰大侠观鸟飞行之迹,悟通剑法,后又在雷雨中贯通剑道之极致,以人为师,又怎及以天地为师?在浪翻云的指导下,李怜花亦悟出了非常符合自然之道的发射“小李飞刀“的手法,使他手中的“小李飞刀“更飘逸,更自然,发射的轨迹更加让人琢磨不透,这样,李怜花的“小李飞刀“基本上快要达到和古龙笔下的“小李探花“李寻欢的“小李飞刀“那样例无虚发,而他本身靠“长生真元“与其强悍的灵魂之力所融合的“混元道胎“也更加圆融,可以与以后赤尊信牺牲自己成全韩柏的“魔种“相媲美,甚至比韩柏的“魔种“还要犹胜一筹,加以时日,就能和“魔师“庞板的“魔种“相抗衡了。   洞庭半年,李怜花韬光养晦,陶醉情操,修身修心,和左诗过着甜蜜的二人生活。有时候闲来无聊,他也会吹吹萧,弹弹琴,高歌一曲,又或是来几支交谊舞,倒是把怒蛟岛的小姑娘们一个个都吸引的发了狂,甚至有过八十老太满大街追他的妙事发生,另外曾一度胜传:某某妇女要是想生贵子,定要在生前抱李怜花一下。哎,这……这到底算什么呢?   尘中见月心亦闲,况是清秋仙府间。凝光悠悠寒露坠,此时立在最高山。   碧虚无云风不起,山上长松山下水。群动悠然一顾中,天高地平千万里。   少君引我升玉坛,礼空遥请真仙官。云帡欲下星斗动,天乐一声肌骨寒。   金霞昕昕渐东上,轮欹影促犹频望。绝景良时难再并,他年此日应惆怅。   来此半年多了,李怜花开始想念自己的家来。想念父母,想念家中的虚夜月,想念豪爽的“鬼王“……唉,突然间阵阵伤感涌上李怜花的心头。浪翻云定又独坐石亭内,眼望君临江水之上的长江夜月。桌上放了十多壶佳酿,正待以酒浇愁。   对酒当歌,人生几何,譬如朝露,去日苦多。   人有悲欢离合,月有阴晴圆缺啊!   “抱天览月楼”里闻名遐迩的酒“醉生梦死”一大杯灌进李怜花口中,穿肠胃啊!好酒!   不过好像还是没有诗儿最近才刚刚发明酿造出来的极品好酒——“清溪流泉“好喝啊!   说起“清溪流泉“,刚开始的时候左诗根本就不知道怎么酿造,这让李怜花心中很是纳闷,因为“清溪流泉“本来就是左诗发明的,她怎么会不知道该如何去酿造这种<覆雨翻云>中的极品好酒呢?   后来一想,恐怕是由于自己的到来,改变了这个时空本应该发生的一些小事件,但是像“清溪流泉“这种在黄大师原著之中非常出名的好酒千万不能因为自己的到来而失传,于是李怜花根据自己看过的原著中描写的“清溪流泉“的记忆告诉左诗,左诗不愧为“酒神“左伯颜的女儿,而且比左伯颜还要厉害,通过李怜花对“清溪流泉“的描述,在经过自己长达三个月的试验,终于让这种极品好酒重现人间,当时把李怜花高兴得就像是一个得到什么宝贝似的小孩子,脸上全是幸福而天真的笑容!   左诗看到自己的丈夫因为自己酿造出“清溪流泉“而显得如此激动,她也为能够帮到夫君的忙而开心不已。   可惜今天出来没有带上左诗酿制的“清溪流泉“,要不然就可以好好地品尝一口了! 第14章 谷倩莲   李怜花静坐在座位上,心湖有若古井不波。道之在天地间,无物不具,无处不有,上而日月星辰云电雷雨,下而山川草木鸟兽人物,以及蠢动含灵、有情无情等物,无非道气运用。其实我也不清楚自己现在到底到了何种境界,但我知道自己还差上浪大哥一点点。浪大哥借思念嫂子的悲痛情感,促进自己在剑道上进一步。唯能极于情,故能极于剑。天下间像大哥此种人物有几个?战神图录确是深奥难解,至今我都未能全部理解。想来只有在实战中逐步领悟了。生死天道,亦只有介乎于生死,天道方能大乘。   至此,李怜花又想起三年后即将复出的“魔师“庞斑,至时他将以风卷残云之势一统黑道,进而指向白道。不日方夜羽蓄势已久的蒙古大军将直挥中原,而那时大明朝又正好是燕王棣与天子允文的皇位之争,届时天下三股势力碰撞,动乱将起,何况还有居多隐藏在黑暗中的势力。或许小日本,朝鲜亦将来分得一杯。天下啊天下,思及此,李怜花心竟出现了一丝轻微的悸动,也许自己也可以在这种诸多势力争霸的环境中分得一杯羹呢?但是这种想法又被他赶忙压下。心中苦笑,想不到他李怜花竟有此意向。想起中国人还将饱受六百年的封建之苦,李怜花心中一颤,唉,或许他该做些什么,既然来到此,焉能蠢蠢而过,少说也要给他爱或爱他的女人幸福,哈哈哈!   这样的想法也许将来能够实现呢!到时候混水摸鱼,也许自己真能够成就一番千秋伟业!   岳州府说大不大,说小不小,却自古是战略要地。朝廷人士、武林人士及各路商贾小贩,都会经于此。因此此城盛是繁华,街道上车水马龙,各路人士川流不息。   李怜花信手闲逛,绝世丰姿,面带阳光,一袭白衣,未染半尘,真是路上行人欲断魂啊!   再次进入“抱天览月楼”今天不用再喝“醉生梦死”了,而是可以品尝到刚从怒蛟帮的帮众那里拿到的,左诗从家中给他捎来的由其亲自酿造的更加醇香的美酒——“清溪流泉“。这个“清溪流泉“连浪翻云这样的显赫人物都觉得是绝顶的仙家醇酿,好比琼浆玉液,可见这个“清溪流泉“不愧为老黄笔下的绝世佳酿!   望着楼外尘世,李怜花不由想起左诗精于调酒,而有“清溪流泉“作为镇店之宝,若是开家酒楼,必定是财源滚滚而来!   想着想着,眼睛不由望向对面的一席,咦,是个小姑娘。但见她眉如翠羽,脂如白雪,齿如含贝,腰如……看不见了,年纪似不大,不过发育良好,又能上得此楼来,视其穿着,莫不是锦缎绸罗,大家闺女?   小姑娘抬首,似乎感到了李怜花的目光,见李怜花绝世丰姿,一身白色的儒装,紧叮着她看,竟一点也不羞涩,反而迎上李怜花的目光。   李怜花微微一愣,笑道:“在下李听雪,姑娘芳名?”   (由于“李怜花“的名字已经非常出名,李怜花为了掩饰自己真实的身份,所以就用了一个假名“李听雪“)“扑哧”小姑娘一声娇笑,倒把李怜花这厚脸皮之人笑的有些不好意思了。   “姑娘,可是笑在下?”   李怜花微笑道。   “本姑娘看你色眯眯的,却硬是要装出一副谦谦君子样,你说好笑吗?”   小姑娘词锋相当厉害,说得李怜花一顿。   “咳咳……姑娘真是坦率啊,好,既然如此,在下就不做作了,好让姑娘尽知李某的男人味。”   说着,李怜花厚着脸皮走向了小姑娘一桌,很自然的坐下。   “扑哧,你这人倒有趣,你可别同姑娘我靠太近,本姑娘可是朝不保夕,被人追杀呀!”   小姑娘饶有兴趣的看着他说。   “哦,那在下还是走吧!……”   “啊?你……”   小姑娘目瞪口呆。   “哈哈,唬你的!我堂堂李听雪,八尺男儿,岂是贪生怕死之辈!”   李怜花笑着又转身,看见小姑娘的粉脸竟有些红,一阵得意。六识告诉他已经有人上楼来了,带着杀气。不会真如小姑娘说的吧?   上来七个人,首领高瘦之极,鹰眼内陷,走路时脚步轻盈。“是个高手,擅长于脚下功夫”李怜花坐着没反应,依旧与小姑娘谈笑。   “姑娘,那汉子可是看上你的姿色了?放心,有在下在……”   李怜花大言不惭地说道。   “小子,你活的不耐烦了?”   高瘦汉子的其中一个属下大吼道。   “姑娘,在下还未请教你芳名呢……”   李怜花谈笑依然。   “公子,你快走吧。”   小姑娘眼里透出丝丝不忍,但又不确定李怜花的底牌,只好对那汉子道:“孤竹,此事与这位公子无关,请放了他。”   “嘿嘿,快把东西交出来。”   孤竹阴笑着道。   “胆敢对我不敬的人,都得死!”   死字拖的很长,可见要杀李怜花的决心。   “孤竹?”   李怜花心头微震,冷笑道:“逍遥门的孤竹,后面那几个就是那十二逍遥士吧。呵呵,逍遥门出来了,那十恶庄也出来了吧!”   “公子,是我害了你。”   小姑娘露出担心之意,但似乎亦有自己的小九九。因为小姑娘看出李怜花似乎根本不怕这个逍遥门的副门主孤竹!   “不要紧,孤副门主想杀我,还得要称称自己的斤量啊!”   李怜花转头瞟了孤竹一眼,继续回头注视着小姑娘的俏脸。   “放肆!”   众逍遥士大声喝道,紧接着就要上来动手。   “慢着,敢问阁下高姓大名?”   孤竹听李怜花的语气,又见他那只有先天极境的高手才能发出的威势,一身白色儒装,再想想近来何人能够以二十岁出头就达到先天极境高手境界,心头难免骇异。   “你说呢,我叫什么?恩?”   李怜花高深莫测地说道。   “你……你是‘小李探花’李怜花?”   孤竹骇然地倒退一步。   “哼,既然知道了,还不快滚!”   李怜花一副超级高手的模样,而他的手中不知何时已经出现一把三寸七分长的小刀,那就是他赖以成名的“小李飞刀“。   “好,青山不改,绿水长流!我们走!”   孤竹咬牙忍着,带头下楼去。   “姑娘,我们也快走吧!他们一会儿人会更多”李怜花收起自己的“小李飞刀“,故作惶恐害怕状。   “你果然是‘小李探花’李怜花啊,还骗我是什么李听雪。你好帅啊!”   小姑娘似乎非常兴奋。   “哎,就算我是李怜花吧,只是我身上也没有足够的‘小李飞刀',双拳难敌四手,趁他们刚离开,我们还是快逃吧!”   说完,李怜花温柔的大手一把抓住姑娘柔弱无骨的玉手,拉着她赶紧离开。   “啊?哎,你?我双修府不怕他们逍遥门……”   小姑娘嘴里嚷着,却也没争脱李怜花的手。   双修府?这小姑娘莫非是谷倩莲那个丫头?呵呵,想不到碰上这个小东西了,哈哈,不过他喜欢!你双修府是不怕逍遥门,这个问题李怜花才懒得去管,先拉着她离开再说!   一路跑出了岳州城,向鄱阳湖方向而去。   “喂,你跑的倒很快啊!”   谷倩莲调笑李怜花道。   “性命攸关哪,能不跑吗?姑娘,在下搞成这样,可都是为了你哟,你竟还嘲笑我。没天理了……呼……呼……”   李怜花故作喘气道。   “你不是一代高手李怜花吗?怎么就这点德性,难道传言有误?哎,算了吧,本姑娘姓谷名倩莲,记好咯!”   小姑娘算是体贴李怜花的一片用心,接着又道:“你也真胆大!喂,你喘完了没有,一个大男人,喘成这样!”   “我……哎,是喘过头了!”   李怜花只能自认倒霉,谁叫他演戏演得过了头呢!   “倩莲,你拿了他们什么东西呀,害他们这么追杀你!”   李怜花捋捋自己黑亮的头发,问道。   “你?谁准你叫的这么亲热的?哼,一封信件而已。好象是给某个蒙古人的。”   小姑娘听李怜花叫得这么亲热,又见其难得一见的绝世丰姿,嫩脸通红,似乎硬嘴,但还是说了。   “信件?在哪呢?”   李怜花听了,心一动,给蒙古人的,莫不是…… 第15章 江中大战,击杀莫意闲与孤竹   听说谷倩莲得到一封逍遥门送给蒙古人的信件,李怜花非常疑惑,难道这个逍遥门早就比原著上的还要早几年投靠“小魔师“方夜羽吗?MD,李怜花一向最恨的就是这种汉奸走狗,看来必须要先下手把这条蒙古人的狗灭绝,也好减弱方夜羽的势力!   “李大哥,我们走吧,我带你去我们鄱阳湖,那可美了……”   谷倩莲没有看到李怜花思考的表情,转过身热情洋溢地说道。   “恩,好啊,倩莲,我早就想要去双修府看一下了,既然现在有时间,我就陪你走一趟吧!”   李怜花说完,便屁颠屁颠跟在谷倩莲的后面向位于鄱阳湖上的双修府而去。   路上。   “倩莲,你得到的信件能给我看一下吗?”   李怜花好奇地问道。   “你是谁啊,我为什么要给你看?”   谷倩莲微微嘟着小嘴,可爱极了。   李怜花尴尬地摸摸自己的鼻子,无奈地苦笑,真拿谷倩莲这个活宝没办法。   “李大哥,你有喜欢的女子吗?你会为了天道而放弃所有吗?包括自己的女人。”   谷倩莲忽然没头没脑的问出这么一句话来,让李怜花一时有些反映不过来,不过他还是很认真严肃地回答道:“不会,永远都不会,这一点我可以发誓。对于自己喜欢的女人同样不会放弃。”   想起两位深爱自己的娇妻,李怜花心中怜爱之情顿生,眼睛望向远方。   “哦,那我就放心了。”   谷倩莲小声地说道,这句话小声得连正在处于沉思之中的李怜花都没有听到。   “李大哥,我再问你一句,你怕庞斑吗?”   谷倩莲好奇地问道“怕,怕得要命!可是有用吗,谁又能逃脱天下第一人的手掌心。”   李怜花转过身来,又恢复成嬉皮笑脸的样子,状似怕极了,身体还往谷倩莲的身上靠。其实他还有一句话没说,那就是除了浪翻云,他李怜花或许也是一个。   “无赖!”   “你好坏,色狼!”……   “哈哈哈!”   “我们由水道进入鄱阳湖吧!”   长江某支流。   一艘普通的渔船上,李怜花驻首而立,了望滔滔江水,万里不休,心里不禁一阵豪气,哈哈大笑,道:“倩莲,本公子为你高歌一曲,你说如何?”   “好啊,李大哥,不过可不要乱嚎,咯咯!”   “哈哈哈,你可听好了,本公子今天就献丑了,来,我找些东西拌拌奏!”   李怜花找了一个铁桶,木盆,还有把断浆。   在谷倩莲一副白痴样中,有节奏敲打起来。谷倩莲开始还想抿嘴笑他,但马上就目瞪口呆。随风飘散的黑亮长发,傲然的体格,李怜花那极聚男人磁性的嗓音突然响起,一切都是那么完美。而他前世所听过的电视剧——<上海滩>的主题曲也随之响起:“浪奔浪流万里涛涛江水永不休淘尽了世间事混作滔滔一片潮流是喜是愁浪里分不清欢笑悲忧成功失败浪里看不出有未有爱你恨你问君知否似大江一发不收转千弯转千滩亦未平复此中争斗又有喜又有愁就算分不清欢笑悲忧仍愿翻百千浪在我心中起伏够。”   “好,好!一曲唱尽天下爱恨情仇,喜怒哀乐,成王败寇。小李探花果然是一表人才,深暗音律,能作出这与众不同的乐谱,定将名传天下,莫某人佩服。但问李兄可是南闽人?”   莫意闲带领着众手下,乘坐大帆船赶上来。   “能得莫门主一句称赞,让小子我感激涕零啊!在下确是南方人。”   李怜花双目瞪着莫意闲,表面上他似盯着他一人看,实际上却在估算他们的实力。莫意闲毕竟是逍遥门的门主而且还是“黑榜“十大高手之一。想不到李怜花的这一战竟然也能遇到这样的好对手,好!顿时,李怜花的战意迅速提升着。   “李大哥,你唱地好好听哟,我虽听不太懂,但能感觉出来。”   谷倩莲上前抱住李怜花的臂弯,对莫意闲众人喊道:“莫门主,文件是本姑娘拿的,你要找找我好了。不关李大哥的事。”   “哈哈哈,莫某人真是佩服姑娘你的勇气,你只要把那份文件交出来,莫某人在这里保证,决不给你们两个人为难,如何?”   莫意闲高傲地大笑道。   “莫意闲,你有胆就过来试试,哈哈,我倒要看看你这个为蒙古人做走狗的无耻之徒如何从我的手中拿走这份文件!”   李怜花一句话说就把逍遥门众人说得气红了脸,尤其是莫意闲更是老脸气得通红,而胸部也因为生气而快速地喘息着,大怒道:“好好好,既然这样,莫某人就送你们两个去阎罗王那里报到吧!”   “天地不仁以万物为刍狗。莫意闲,你休想活过今日。”   李怜花大喝一声,脚轻点船舷,向莫意闲跃去,至半空,双手合一,一道霸道绝伦的刀气,倾势而出。   与此同时,李怜花的精神气如排山倒海般扩散开去,侵入莫意闲众人心中,形成压抑之势。   莫意闲众人中功力低弱者已不堪李怜花的精神压抑,根本无法动弹,而功力较高者,却是如陷泥池,举步为艰。   莫意闲便是其中之一,他受李怜花的精神攻击最重,只见他面露吃力痛苦之色,颤颤而立,双眼骤突,状似可怕,显然是在全力摆脱李怜花的精神拭杀。   只听他大吼一声,全身劲气爆催,一咬牙,抓过旁边的一名逍遥士,将他飞掷过来,意在阻李怜花的无形刀气。   “好个莫意闲,当真什么都做的出来!尔等亦死有余辜,可怜不得。”   李怜花对此当然毫不心软,无形刀气不变,更增杀气。   空中逍遥士一声惨叫,被刀气截为两段,刀气带着阵阵血雨,劈向莫意闲。   莫意闲面对滔滔刀气,奋力从怀中掏出一把折扇,准备硬挡李怜花的霸气一刀。   李怜花哈哈一笑道:“来得好,接我这招气裂六道!”   只听李怜花说完的倾刻之间,原本浑然一体的绝世刀气倏地裂分为六道怪异小刀气,犹如六条蛟龙,张牙舞爪,飘闪灵动,无懈可击。六道刀气一分为三,如有灵性般的扑向莫意闲、孤竹和其他逍遥门人。   “当当当”的几声巨响,大帆船船体狂震,周围掀起千丈浪,一旁的两艘喽罗船差点掀反,可见气势。莫意闲被李怜花劈的浑身巨抖,脚下坚硬的甲板裂开,视其脸色有些苍白,倚一桅杆,孤竹狂喷一口鲜血,跌坐在地,显是受了内伤。   逍遥门众人大骇,显是被李怜花真正的实力吓呆了。虽知李怜花有黑榜十大的实力,但不想竟这么恐怖。   李怜花去势未尽,趁他病取他命,只见他轻轻一旋腰,脚点大帆船首,在莫意闲一阵惊骇中,螺旋撞向孤竹,而手中赫然已经出现一把飞刀,谁也不知道它是怎么出现,从何处出现的。   李怜花人刀合一,手中的飞刀射出一道刀芒,犹如一道横练极弛而去,孤竹开口欲叫,但叫不出来,整个人被李怜花的气机锁住,眼睁睁的看着本应迅猛的飞刀却已缓慢而至,可惜他却越发躲不过,突然间一切都停止了似的,孤竹只觉灵魂已离他而去,整个人摊在了甲板上,右手捂住喉咙,嘴中发出“咯咯咯“的难听的声音,而插在他喉咙上的飞刀刀柄上的几根红色刀穗正在随风飘舞。   李怜花负手而立,一袭白色儒装在江风中哗哗作响。逍遥门众人和莫意闲看看李怜花,又看看已经气绝的孤竹,脑子有些空白。   这一记飞刀融合了刀道的至理,动既是静,静即是动,动静合一,人刀合一。而且眼力手法之准,实是难得一见。   “莫门主,现在该你领教一下在下‘小李飞刀'的滋味如何了!”   李怜花现在是不准备放过莫意闲这个汉奸走狗了!   “哼!”   莫意闲一声冷哼,但只是轻微的,看样虽不服气,却也害怕。   “莫意闲,你可是不服,恩?哈哈,作恶多端,饶你不得。”   其实李怜花这样坚持杀莫意闲还有个重要原因是怕他几年后将会参与针对上官鹰的抱月楼之战,好为上官鹰到时候解除一点威胁!   “准备好了吗?”   李怜花笑道,倏得周围气机涌动,李怜花的手中不知何时又多了一把和杀死孤竹那把一模一样的飞刀,小李飞刀!只见李怜花已弹身腾空,刀光一闪,小李飞刀便已经罩向莫意闲。   莫意闲铁扇横摇,肥胖的身体灵活异常,只见他再一变招,铁扇骤反,扇柄击向向他疾射而来的飞刀。   可惜的是他明明已经看到小李飞刀的飞行轨迹,但是就是无法挡住飞刀,很显然,无法挡住的结果就是他也只有丧生在小李飞刀之下的命运!   空中又是一道如闪电般的刀光闪过,莫意闲那肥胖的身躯便已经被飞刀的后劲带得飞退到老远的位置,眼睛睁得大大的,一只手也是像孤竹那样捂住自己的喉咙,喉咙处一把飞刀插在那里,似乎死不瞑目! 第16章 双修公主   解决完逍遥门的正副门主莫意闲与孤竹以后,余下的那些逍遥门的小喽罗李怜花才懒得去管他们,任由他们乘船远逃也没有再去追。李怜花知道,从今往后,江湖中再也不会有逍遥门这个门派存在了,树倒猢狲散,是千古不变的真理。   美丽富饶的鄱阳湖区吸引了无数的名人骚客、商人军旅。为了这波澜壮阔的湿地景观,为了这一望无际的鄱阳湖水,为了这“飞时遮尽云和月,落时不见湖边草”的珍稀鸟群,为了这神气而有富饶的土地,为了这繁华兴隆的商埠,为了这神奇而梦幻的世界,他们从四面八方来,来自不同的年代,带着不幸或得意的心境,看到令人惊叹的景观,发出各自的感叹,留下让人难以寻摸的足迹,还有那不朽的诗篇与传说。   唐初四杰之一的王勃游历鄱阳湖畔,写下《滕王阁序》名流芳古。其中“落霞与孤骛齐飞,秋水共长天一色”的千古绝唱真实生动地描写了鄱阳湖区绝妙景观,该诗句中叙出艳丽的晚霞、清高的鸟群、火红江水、浩瀚的苍穹四大景观,文字简洁而工整,内容却丰富而生动。三国时期,吴国水军都督周瑜在吴城建造点将台,操练吴国水军,导出历史上有名的赤壁之战:唐宋八大家中的苏轼、欧阳修及宋朝民族英雄文天祥等在吴城留下了不朽的诗篇。唐宋繁华时期建立的吉安会馆吸引了许多理学家,留下了他们的伦理哲学。明朝朱元璋与陈友谅为争帝位打战鄱阳湖,留下了动人的传说和一些遗迹文物,如:望湖厅等。   相比洞庭湖的浩浩汤汤,横无际涯,李怜花本人更倾心于鄱阳湖。美丽的湖,神话的湖,充满诗情画意的湖,她象一个淡妆素抹的少女,含情脉脉地包容你。   经过几日的行程,在累死了几条小船后,终于有华丽巨舫来接了,而此时也已进入鄱阳湖区了。一腰枝挺直,纤美修长,盈盈巧步,风姿幽雅,轻纱蒙脸,身着华丽霓裳的女子漫步而来,袅袅娉娉何样似,一缕轻云,身后是两个美丽的丫鬟。   谷倩莲一声“公主”纵身跃上巨舫,李怜花亦在后面跟上。   双修公主美眸先是微嗔了谷倩莲一眼,然后迎上李怜花,正欲启口。   李怜花首先微笑道:“在下李怜花,打扰公主清净之心,真不应该!”   “公子名扬天下,能来鄙府,是鄙府的荣幸。妾身代家母先谢过李公子的赏脸光临。”   双修公主银铃般的声音清晰入耳。透过轻纱,李怜花能看见她绝世的容颜,内心暗赞。   “公主,可否让在下喝口水先?为了早点一睹公主芳影,在下是拼了命的运功催舟,好生累着!”   李怜花脸不红心不跳的道,他说完便收到了谷倩莲的一记杀眼,呵呵,还有谷姿仙微微的一愣。   “公主,李大哥……啊不……李少侠,很幽默风趣的,呵呵……”   谷倩莲脸有点红。   “李公子,请,姿仙准备了些上好的茶叶,正烹水煮茶,还望喜欢,不吝赐教,此去双修府,还有半个时辰,喝茶谈心,一览湖色,岂非亦是偷得浮生半日闲的好享受!”   谷姿仙语气略带含羞,但很快又恢复大家气质,从容大胆,充分显示出这成熟和阅世已深的美女别具一格的风情。可是这大美女边走着,嘴里竟边轻声念着:“喝口水先?好别扭啊!”   晕死!   入得舫厅内,里面简洁雅致,一簇翠竹,一天然竹画,相映生辉。厅外或可临水观鱼,或可品评花木,或可极目远眺,确是人间美事。   至桌前,李怜花气度雍容的坐下,过了一会儿,香气四逸的茶便端上来了。   李怜花注视着谷姿仙,谷倩莲,美态各异,闻着茶香,醉了!   “此茶汤清澈鲜艳,浅绿鲜亮,味道浓郁清香,气溢处如山中云雾,可谓‘味醇、色秀、香馨、液清’,乃极品绿茶啊!姿仙,此茶可是传说中的云雾茶。”   李怜花仔细品尝后,进而赞叹道。   “传说中的?哦,呵,公子好眼力,此茶正是传说中的云雾茶,想不到李公子不但武功卓越,对茶道亦有研究。”   谷姿仙再次惊于李怜花的独特言辞。   “李大哥,你可知此茶有何作用?”   小姑娘谷倩莲闪着大眼睛,不安好心,想让李怜花出丑,嘿嘿,可惜她不能如愿。   “莲儿,李大哥若是讲出来,你可有什么奖励?恩?”   李怜花再轻茗一口,见两女都盯着他看,微微一笑,深情的眼神望了她们一眼,“长生真元“的精神气陡增,向两女漫去,可是里面蕴涵的是李怜花的深深爱意,<长生诀>的创造者要是知道李怜花把<长生真元>用之如此,不知作何感想。   谷倩莲还好些,谷姿仙首次接触到这种火热直白的爱意,有些不堪,幸好她亦是大胆之人,耳根微红之后,亦出口笑道:“李公子你若说出,姿仙将小莲许配给你如何?”   “公主!你……人家不理你了……”   活泼可爱的小莲儿的俏脸如熟透了的苹果,诱人极了。   “哈哈,在下等的就是这句话,多谢公主体贴,若有公主再陪伴左右,李某人将会是天下最快乐之人。”   李怜花可谓皮厚之极,连削带打,击向谷姿仙的芳心。深眸一直注视着谷姿仙的一举一动。   “公子你说笑了!姿仙蒲柳之姿,如何入的你法眼。”   谷姿仙原本微红的耳根,现在是通红;原本大方得体的举止,现在看起来有点不自然,皆倒茶掩饰。   “在下非说笑,公主人间绝色,婀娜多姿,气质天成,在下倾心难以自禁。”   李怜花脸色一正,充满爱意的“长生真元“再起,排江倒海,厅内一阵寂静。可惜中途杀出了个拦路虎,搅了这好气氛。   “啊哟,痛啊,好莲儿饶命,饶命啊!”   赫然是李怜花的大腿被谷倩莲的五指山狠狠的掐住。   “还未过门,就如此待夫君,河东狮吼啊!”   “哼,李大哥你再敢胡言乱语,莲儿不理你了。”   小姑娘显是感到自己的行为实在有失淑女,遂倏的收回五指山,正襟危坐,好有趣,好可爱!   “公主,李某性情之人,行事爱好无所绊羁,随心所欲,刚才唐突之处,还望公主不要放在心上。李某人自罚一杯云雾。此茶怡神解泻,而且可以帮助消化,杀菌解毒,具有防止肠胃感染,增加抗坏血病等功能。不知在下说得可对?”   李怜花见好就收,转移话题。   “姿仙明白公子奇人奇性,定是与姿仙开玩笑。公子说的好象没错,但什么增加抗坏血病,姿仙不明白。”   谷姿仙话虽如此说,但轻纱后的俏脸稍低垂,显出无限腼腆的娇媚,如此娇态在这成熟美女身上出现,分外扣人心弦。什么好象,当年李怜花(前世)去庐山游玩的时候,曾经询问过当地人,他们为了让李怜花买他们的云雾茶,便告知此茶如何如何的好,因此李怜花便对这个云雾茶有所了解。   为了缓和美女们的尴尬,李怜花端茶亦起身,至窗前。船已入湖中心。   望着鄱阳湖中不时拍打着湖水的大白鹤,李怜花嘴中念道:“鄱湖鸟,知多少?飞时遮尽云和日,落时不见湖边草。”   烟波浩瀚的鄱阳湖,横无际涯,蔚为壮观,虽已秋中,但也有可观的鸟儿在嬉戏。   “公子也喜欢白鹤吗?那真是太好了,可惜你来得不是好时机,若是入冬而来,那时才真的是鸟的世界。”   谷姿仙也走了过来。   “浩瀚的鄱阳湖是淡水湖,存在一个非常适合水禽越冬的环境。众多河流,分别从西、南、东南三面汇集鄱阳湖,然后北入长江。这些河流每年要夹带大量泥沙,淤积在入湖的水流平缓处,从而形成许多滩地、沼泽,确实可使鄱阳湖成为珍禽的王国。”   李怜花朗朗而谈,凭借曾经学的地理知识,加自己的经历,卖弄一下学识渊博。果然,谷姿仙与谷倩莲再次惊看着他,冒着点点火花。   “李大哥,你好厉害啊!”   “李公子学富五车,我这做主人的亦没你了解的多,姿仙服了。”   “谢谢,谢谢”“臭美!”   “啊?莲儿,你说什么?再说一次听听。”   “啊,不要,痒……痒……呜呜!” 第17章 凤求凰   攘袖见素手,皓腕约金环。   头上金爵钗,腰佩翠琅玕。   明珠交玉体,珊瑚间木难。   罗衣何飘飖,轻裾随风还。   顾盼遗光彩,长啸气若兰。   楼亭水榭,假山墙垣,山色湖光共一楼。李怜花倚楼而坐,怀里依偎着谷倩莲这可人儿,摸着她滑腻如脂的纤手,进而移向腰间,轻轻来回划着,感受着柳腰的细腻和敏感。嘴巴时而轻吻谷倩莲的玉脸,时而轻咬香颈,倾听怀中伊人如梦般低吟。   “李大哥……恩……李大哥……”   “莲儿!好莲儿!”   “恩!”   “爱我吗?”   “恩!”   小姑娘使劲点头。   “嫁给我好吗?”   “恩!啊,不,李大哥,没有小姐的同意……呜呜”李怜花用嘴堵住了她的樱桃小嘴。   “莲儿,你听着,与李大哥相爱的是你,李大哥要取的也是你,而非你小姐又或府主,若她们真不同意,李大哥亦要把你带走。众人皆醉我独醒,心有灵犀最珍贵,邂逅真情爱不悔,今生定要你相随。不过李大哥要告诉你一件事,李大哥是一个已经拥有两个妻子的人,你会嫌弃李大哥吗?”   “李大哥,呜呜,莲儿好爱好爱你,你的事莲儿早已经知道了,像李大哥这种盖世英雄有个三妻四妾是很正常的事情,莲儿怎么会责怪你呢,反而是莲儿觉得高攀了李大哥。还有,李大哥你不是也喜欢小姐吗?”   小姑娘动人的娇躯在李怜花怀里扭动了几下,盘坐在他的大腿上,把李怜花的头捂进自己傲人柔软的胸脯。   李怜花深闻一口香气,揽住谷倩莲的细腰,任其抚摸他黑亮的长发。   “李大哥的确也喜欢公主,但若她真讨厌李大哥,李大哥亦不会强求,死缠滥打。”   “嘻嘻,李大哥说的自己好伟大哟,咯咯!”   “好你个小丫头,竟敢笑话你李大哥,家法侍侯!”   李怜花再次吻向谷倩莲的小嘴,同时左手轻拍她的丰臀。   “恩,恩!”   小姑娘似乎很受用!   双修府另一边。双修公主谷姿仙和她的母亲坐在一八角亭里,或见湖中鱼跃,或望迷离月色。   “姿仙可是喜欢上了李怜花?”   双修府主微笑着道。   “或许吧,但是仙儿现在还不敢肯定,因为我和他相识的时间还不长,对他的了解不深,母亲,你说我该怎么办呢?”   谷姿仙有些忧愁地问她的母亲。   “李怜花是朝廷册封的‘小李探花’,是金陵首富的公子,也是鬼王的女婿,可谓身份尊贵。乃当今武林的顶尖人物,却丝毫没有架子,性格幽默风趣,不拘一格,也难怪小莲恋他已深。”   双修府主盯着自己的女儿谷姿仙的眼说道。   谷姿仙不堪,避过一边,低首不语,似有心事。   良久方道:“母亲,你觉得李怜花能够帮我们完成复国的愿望吗?”   “这个……”   双修府主并没有马上回答,双眸望向水中快乐的鱼儿,沉思一会儿后,轻声说道:“也许他真的能够帮助我们完成复国的愿望吧,这件事还是仙儿你自己去拿主意,母亲也不能替你作任何决定!”   之后母女两人都没说话,夜已宁静。清风徐来,水波不兴,可心湖已开始动荡,或多或少。   夜深人静,一清脆琴音响起,如涓涓小溪流动,又似大珠小珠落玉盘;一会儿像溪边漫步,一会儿势如奔马,热烈如炽。一曲动秋心,给人以难得的享受。   “是他吗?”   “恩。”   “凤兮凤兮归故乡,遨游四海求其凰”一嘹亮深情的唱声响起。   古往今来,多少岁月,唯其一情,千古同。   “凤求凰!”   谷姿仙低吟。   她望向琴音方向,玉脸出现了少有的温柔,娇媚。   良久,曲毕,一声轻叹渗入空气中,飘的很远很远。   谷姿仙完全沉醉在这优美而动听的音乐之中而无法自拔!   几日后,双修府。   李怜花驻立在园中小道上,看着入深秋已渐渐转红的枫叶,摘下一片,转身,正对着一旁的谷姿仙,将枫叶放进她手里,道:“情到深处枫转红!”   谷姿仙低头不语,紧接着又抬首凝望着李怜花,李怜花亦深眸传情,划入她的心湖,引起层层波浪。   “公主,我来双修府,还有一个目的。若可以,希望答应。”   “什么事,姿仙尽力。”   “找一个人!”   “谁?”   眼中闪过一丝异色。   “‘毒医’烈震北!”   “你如何得知?所谓何事?”   “切磋!”   怒蛟岛,山居前,流水依然。   浪翻云一言不发,定定地望着杯内色如玛瑙的醇酒。虎背熊腰的凌战天坐在木屋中唯一的一把椅子上。   “大哥,为何不发一言!”   “我在等你说,我知道你有话说。”   “大哥,山雨欲来,我想请你再次出面。”   “战天,我现在暂时还不想考虑其它事,希望你不要再说什么了。而且听怜花说江湖再起风云都要等两年以后,现在还是比较平静的,你现在就暂时不要担心了!”   浪翻云说完,举杯饮尽手中刚刚从左诗那里拿来的极品佳酿——“清溪流泉“。   “好,大哥,既然你这样说,那么小弟就先不再提这些事情,不过,小李他终不是帮中人,虽然感情深厚,但我不想怒蛟帮绊羁于他,他还年轻,又是如此才情。何况他又是朝廷册封的‘小李探花’,是金陵首富的公子,也是鬼王的女婿,可谓身份尊贵。我又有点担心他是朝廷派出的奸细,哎,大哥莫怪,小弟知道不应该去怀疑怜花的身份,但是……”   “哈哈,战天,大哥知道你的担心,但是大哥相信怜花,就算他真的是朱元璋那老小子派出来的奸细,大哥也相信怜花不会做出任何有害怒蛟帮的事情的!怜花可是常常说‘好兄弟,讲义气’。战天,我有种感觉,怜花他将会与怒蛟帮紧密联系在一起。现在或将来。”   如果李怜花现在听到浪翻云如此地相信他,不知道他有何感想,不过还真让浪翻云猜对了,李怜花从来都没有想过要和怒蛟帮的众人作对,这是他的原则! 第18章 毒医烈震北   十笏茅斋,一方天井,修竹数竿,石笋数尺,其地无多,其费亦无多也。而风中雨中有声,日中月中有影。   想不到远于双修主府的深山中,有如此一处神仙居所。仙居入门两柱上有一联:“远穷僻壤之产,险探麓之华。”   可见“医”之名非是虚名。   入的屋内,摆设简单朴素,清洁明亮。于内观外,却是别有一番美景。李怜花随口捻来:“一琴几上闲,数竹窗外碧。帘户寂无人,秋风自吹入。”   “妙,妙啊!小子何人?”   一高瘦笔直的男子傲然立于内门处,一竹帘已撩起,见他自有一股书香世家的气质。苍白的脸带着浓烈的书卷气,看上去很年青,但两鬓偏已斑自,他的儒服两袖高高捋趄,露出雪白的手臂,双手十指尖长美,尤胜女孩儿家的手。尤其使人注目的是他耳朵上挟着一根银光闪闪长若五寸的针,想来他便是“毒医”烈震北,当然那针便是他名震天下的“华陀针”“小子李怜花,前辈可是‘毒医’烈震北。”   李怜花一行礼,恭敬的问道。   “然也。李怜花?可是‘小李探花’李怜花吗?”   烈震北苍白的脸上显出一丝血色。   “然也。哈哈哈”李怜花学着他的口气,烈震北一愣后,与他相视而笑。   “有趣,有趣。你小子对我胃口。那晚的琴音可是出自你手?”   烈震北忽的回内间,又马上出来,只是手里多了一瓶酒。   “小子打扰前辈清修了。”   李怜花略有些不好意思地道。   “哈哈,不打扰,不打扰。我年轻时亦像你般热情奔放,逐花恋蝶,哈哈哈,往事不堪啊!”   烈震北唏嘘着,倒出酒来,顿时满屋的香气。   “好酒!不知此酒何名?”   李怜花只觉酒味醇厚,柔和清爽,最难得是香味浓郁协调,令人回味绵长,虽然不如左诗的“清溪流泉“那么醇香,但是也是难得的佳酿,所以他不禁询问道。   “药果酒。顾名思义,是我采十余种珍贵药材加葡萄、山渣、青梅、李子等多种鲜果酿制而成,再埋地五年方可饮,欲久欲香。”   烈震北端着酒杯,嗅了嗅,才一饮而尽,然后仰首闭眼回味无穷。   “如此,小子幸运啊,浪大哥就喝不到如此佳酿了。”   李怜花赞叹道。   “浪翻云么?素闻他爱酒如妻,却是借酒消愁。”   烈震北望向窗外,眼里有一丝的迷失。   “你找我不会就为了喝喝我的美酒吧?恩?哈哈哈”烈震北再次替李怜花倒满佳酿。   “小子有两事相求?”   “何事。”   “一为试试前辈天下闻名的‘华陀针’,二为想拜前辈为师。”   其实想学医术李怜花是有自己的小九九的。江湖多险恶,若他或他的亲人一不小心中了点毒什么的,然后挂了,这是大家都不愿看到的,哈哈!   “毒医”烈震北双目精光暴闪,看着他。   李怜花坦然相对。   良久。   “你有不输于我的实力,甚至比我还要厉害,你如此岂不自降身份?”   “毒医”烈震北沉声道。   “小子有何身份?无非是名叫李怜花的一男子。古人云‘三人行必有我师’,‘闻道有先后,术业有专攻’,小子是诚心想学前辈的医术。”   李怜花虔诚地道。   “好小子,果然与众不同,如此我便把一些摆的上台面的东西传给你。至于想试试我的针,哈哈哈,恐怕会让你失望的哦!”   谷姿仙、谷倩莲两女极为不幽雅的坐在石凳上吆喝着什么。为啥呢?那是因为昨天李怜花见双修府众侍女闷的慌,便给他们做了一副娱乐棋,就是众所周知的飞行棋,很适合姑娘们娱乐。想不到,竟连谷姿仙两女都迷上了。这不,“啊呀,小姐,你又把我打回去了,小莲不依啊!”   “哼,刚才一次又是谁使妾身重新回到了起点。”   “快点走,要不等会儿李大哥回来了,看见我们这样子,一定笑话死了。”   谷倩莲单手支着俏脸道。   “啊,还说他呢,都是他害的……”   “真不知他是怎么想出这些东西来的?”   谷姿仙说这话时,眼睛有些迷茫。   “是耶,李大哥好棒!”   “小莲,你是否有了李大哥就不要小姐啦?”   “才不是呢,小莲是怕小姐以后有了李大哥就不要小莲了……啊……”   “坏丫头,嘴坏多了……”   “啊……小姐,你这……挠痒又是跟谁学的……啊……小姐饶命……”……   天高云淡,竹海莽莽,波澜起伏。竹枝挺拔,密密麻麻,浓雾凝结在头顶,将竹梢都遮蔽住。   李怜花和“毒医”烈震北站在林中好久了。   李怜花一动不动,心湖有若不波古井,白色的儒装飘拂不定。   “毒医”烈震北锋芒内敛,却自然就有一种无懈可击的姿态,整个人站在那里,予人与天地浑然一体再无一丝区分的感觉。想不到烈震北境界已至此,此时他的“华陀针”仍未动,静静的,好似根本不存在似的。   “人法地,地法天,天法道,道法自然……”   李怜花轻吟着,“师傅,徒儿动了。”   “非动即动,动而非动,静动合一,徒儿好境界。”   “毒医”烈震北眼皮丝毫未动。   李怜花微笑着,右手轻弹,一道指气破空而出,悄然无声,一片竹叶,飘然而落,慢慢的滞空,飞扬,划出一道美丽的曲线轨迹,无比诡异的飘向“毒医”烈震北。   烈震北似乎感受到了空气的轻微波动,空气流动似弱实强,一片小小的竹叶,却是蕴涵了生命似的,灵动无迹,令人难以琢磨,但他是烈震北,这竹林中的一切,他都熟悉,有若自己身上的一部分,这片竹叶也是,所以它只是想找到家而已。   烈震北如女人般纤柔的手轻轻扬起,衣袖带起一阵风,柔不可言。很难想象,一经常留恋于深山草药的人会有如此一双妙手。   正因为无迹可寻,所以竹叶无处不在,所以它可以从任何方向回归自然,可是烈震北会让它如此随意吗?   柔风带起了衣袍,包裹了烈震北整个人,微闭的眼皮依然未动,如老僧入定般。突然,烈震北向后飘去,衣袍展开,挥向一旁的竹子,竹叶纷飞,于阳光下翩翩起舞,光斑四射。   正是微风入林竹起舞,秋来竹叶黄胜金。   “为君叶叶起清风。”   烈震北轻声念道,纷飞竹叶围绕着他,起伏不定,好不美观。   李怜花欺身而上,右手手指再动,一拨一挑再一送,那一片竹叶瞬间加速,犹如一利刃,映着晨光,刺向漫天的竹叶。此时正好有一滴朝露落下,落向刃口,四分五裂,晶莹的小水点轻轻跳动着,落向烈震北周围的不同处。   漫天的竹叶一阵强烈波动,那一点似一巨石投入深渊,击起千层波。然而,那一点的竹叶也特别的多,很密很浓,于是便有疏处,在背后。   李怜花突然消失了,又或突然与竹林相融了,紧接着一股庞大的气劲罩向烈震北,使他周围的漫天竹叶静下来,缓缓往下落,尽管很慢很慢。”   长生真元“亦涌向烈震北,凝成一气,直击其后背。   烈震北霍然抬头,微闭的眼睛终于睁开,露出深邃无比的光芒,一声清啸,无比悦耳,划过无边的佛气,似要割破它。“看大浪淘沙,袭断天涯。”   烈震北低沉的声音再次响起,只见一道光芒划过天际,划过李怜花的心头,刹是美丽。那一光芒如闪电般点向身后,直奔李怜花的“长生真元“的气机而去。   只听一声清脆的击鸣声响起,李怜花的“长生真元“气劲被阻,而他也知道烈震北闻名天下的“华佗针”已出。   李怜花自虚空而现,却已在烈震北身后。<小李飞刀刀谱>上附带的佛家绝学无相劫指眼花缭乱般地轻弹,无一不是击向烈震北的银针,却又是无一击向银针,无相,无相,此乃无相,失其本尊,还其精气。   烈震北轻喝一声,银针飞点,一怪异无比的劲气弥漫在李怜花的无相指间,似要侵入他的指内。   李怜花大叫一声“好!”   收指成拳,却是最最普通的少林寺韦陀拳,然气势生风,威猛的很。   烈震北的怪异劲气似找到了猎物般似的,猛然迎上拳劲。   李怜花突然微微一笑道:“师傅,你上当了!”   拳劲猛地回收,由拳成刀,蓄势待发的磅礴刀气倾泻而出,侧身削去。   “是吗?好徒儿,为师等着呢!”   烈震北露出一丝怪笑,似乎他才是真正的猎人。   “狂歌一曲东风破,天地崩塌!”   烈震北的身体忽地奇迹般飘起,迎着飘落的竹叶而上,随着一声“天地崩塌”身体再次倒转,手中银针撕裂着流动的空气,带着一点红光疾下,竹叶再次扬起。竟遮掩了那一点红光。   “哈哈,师傅好策略,且看徒儿这招。”   说着,李怜花本是水平的身躯急转如陀螺,硬是挪向一边,右手一招,这时他的成名兵刃——“小李飞刀“已经在手,双脚踢向一旁的竹枝,弹身而上,那一刹间,红尘滚滚,烟雨江南,飞刀刀芒一闪,疾射向烈震北的“华佗针“的针尖,烈震北顿时显出惊异的表情。   “雄心斗志发,怒针飞花。”   烈震北招式未尽,手腕一抖,抖出朵朵小花,却是带刺的玫瑰,只可远观而不可亵玩焉!   击鸣声大作,爆出团团火花,小李飞刀和华佗针在空气当中硬拼了一记。   李怜花再次如影随形,接住虚空之中的飞刀,飞刀遁入虚空,何去何从,他亦不知。   “怜花,你这一记飞刀已至化境,为师难破矣。”   烈震北一声赞叹,手中银针却丝毫没有停下,于空中狂点,似一酒醉之人,指手画天。   “道何在?在心中。”   李怜花大喝一声,“长生真元“气劲狂泻,整个人嵌进了眼前的虚空去,穿越过永桓,和宇宙融合在一片浑沌里。四方到处是小李飞刀,四方到处是“长生真元“的气劲。水流云散,雨收风止,万流归宗,合乎自然。   “好,好,好!如此亦可挑战庞斑也!”   烈震北狂笑道,不过脸色已是很吃力。李怜花落于地上,一切归于宁静,是那样地自然而写意。   蔚蓝的天空里澄静的一片,轻柔的风吹过整个竹林,却仿佛从远方带来了淡淡的香气,渐渐弥散,将所有事物都拢入了那梦境般的美丽淡定里,心头一片宁静,有满足的叹息在耳旁响起,是烈震北的。   “很久没有这么畅快淋漓过了,只是可惜了这一片竹林!”   言罢,烈震北伸手接住飘下的碎竹叶,闻名天下的“华佗针”已回到耳朵上。   “要重新栽上吗?”   “不用了,现在又是一幅妙景象。”   “师傅懂了?”   “懂了,懂了!道在心中,哈哈哈!”   烈震北大笑着走回竹屋。 第19章 道心种魔大法   李怜花走进烈震北的竹屋,烈震北不在屋里,想来应该是在内房,于是李怜花又向里屋走去。   到了里面豁然明朗,里面别有洞天,种满了奇花异草,屋顶还开了个天窗,显得非常拥有现代的风格!   “来啦!”   烈震北看也不看来人,只是自顾自地轻声说道。   “师傅……”   “哎,人生光阴虚度,一晃就是几十年。没有想到临老还收了你这个弟子,呵呵,为师真的觉得很欣慰!”   烈震北很是感慨地说道,在李怜花的记忆中知道他是个可与“邪灵”厉若海相比的豪情男人,却不想也会感叹时光的流逝,而且把人生看得非常淡,怪不得他明知自己命不久矣,却依然笑谈人生。思及此,李怜花突然想到,自己的“长生真元“不是有救人的“功效”吗?却不知能不能救得了烈震北。想道家宝典——《长生诀》乃道家先贤广成子所著,广成子可是一代仙人,养生之道,是必修课,恩,可以一试。   “师傅,你知道魔门的道心种魔吗?”   李怜花记得原著中提到“毒医“烈震北对魔门的“道心种魔“有很深的研究,而他现在已经不太记得全部内容,为了将来对上“魔师“庞斑的时候不至于会吃亏,他便忍不住问道。   “废话,为师研究道心种魔几十年,又怎会不知呢!”   烈震北一阵嘘唆,很是感慨地说道。   “你既然想了解魔门道心种魔的练法,我就给你说一下吧!”   李怜花和烈震北坐下。   “让我告诉你什么是道心种魔,以免我早生研究的秘密,随我之去没无闻。”   烈震北道。   “师傅!”   李怜花一声轻呼,毒医的语调有着强烈的不祥味道,虽然李怜花心中有数,但仍不由一寒。   “要明白道心种魔,首先须明白先天后天之分,你已到先天之境,此点我想你已明白,我看你的天资比之浪翻云庞斑亦不多让,可能还超过。”   烈震北继续道。   李怜花受之不恭,烈震北翻翻白眼。   “武者一旦闯进先天境界,人也会脱胎换骨,超离人世,看穿了人世间荣华当贵的虚幻,想若海兄四十岁前,横扫黑道,创立邪异门,江湖上人人惧怕,但先天气一成,立即抛开俗念,专志武道,其它事都不屑一顾,可知只要再跨出一步,便会回归到天地万物由其而来那最原本的力量里,由太极归于无极,那也是老子称之为‘无’,字之若‘道’的宇宙神秘根本。为师如今也算是进入先天了,不过却是拜你所赐。哈哈,看来冥命中有些注定,哈哈哈!”   烈震北道。   “师傅谦虚了,其实师傅本就已达到先天,只是心中还有一丝的牵念,以至未大成。”   李怜花轻声道。   烈震北仰首望天,道:“古往今来,无数有大智能的人穷毕生之力,殚思竭虑,苦研如何跨越那天人之间的鸿沟,最后归纳出两种极端不同,但其实又殊途同归的方法,就是正道的‘道胎’、邪道的‘魔种’。”   李怜花沉默不语,实际上除了烈震北说的“道胎“与“魔种“,还有他那已经变异得比之“道胎“与“魔种“还要厉害得多的“混元道胎“,这个事情他一般是不会告诉别人的,就像是他来自未来一样都是属于自己的隐秘,不能和其他人分享!对于天道,他也是感同身受。   烈震北眼中射出无限的憧憬,柔声道:“所谓道胎魔种,其实都是象征的意像,其目的都是如何将血肉凡躯转化成能与那最本源力量结合的仙躯魔体,当日传鹰跃进虚空,飘然他去,就是成功跨出了那一步,先例在前,可知仙道之说,非是虚语。”   李怜花接着低吟道:“练精化气、练气化神、练神还虚、练虚合道,这四句话总结了整个由后天而先天,由先天而成圣的过程,但其中包含了多少痛苦、血汗、智能、期待、渴望和舍弃。”   烈震北点头,继续道:“种魔有三个条件,就是种魔者、鼎炉和魔媒。”   顿了顿又续道:“首先要种魔者达到类似元神出窍的境界,才有资格借鼎播种,而听说‘魔师'庞斑已经找到魔媒,庞斑这个种魔者只要要求她的魔媒寻找到合适的炉鼎,那么他的道心种魔就有可能大乘!”   “那么魔媒会是谁呢?”   虽然李怜花早已猜到是靳冰云,但是他还是要忍不住提出来!   “魔媒便是武林圣地——慈航静斋的斋主——言静庵的首徒——靳冰云!”   毒医有点沉痛地说道。   “传统的种魔。魔媒是某样对象而非人,总之这魔媒无论是块玉牌,又或一条丝巾,一把刀,都带有魔者的精神与力量,使种魔者和活人鼎生出微妙的感应和连系,无论活炉鼎去到天崖海角,也逃不出种魔者的精神感召,邪诡非常。所以历代敢修此法者,莫不是魔门拥有大智大慧,出显拔萃之辈。”   烈震北突然仰天一笑,道:“以人为媒,以情为引,桥接种魔者与炉鼎的元神,实乃庞斑妙想天开的创举,真亏他想得出来。不过若非静庵,庞斑也不会想出这妙绝古今的魔媒。”   李怜花深吸一口气,这些事情虽然他本身有点知道,但是他没有想到烈震北居然会如此清楚,真是世事难料,如果他没有亲身经历,根本就不知道在黄大师的原著中出场没有多久便去世的烈震北会是这样一个通晓“魔师“庞斑底细的一个高人。但他仍不由问道:“言静庵为何要这样助他?”   烈震北道:“言静庵看出当时天下无人是庞斑百合之将,若任由他这样逐家逐派挑战下去,不出十年,武林将元气大伤,一蹶不振,而且若任由庞斑如此肆虐下去,连当时各地正在努力推翻蒙人的力量迟早也会冰消瓦解,所以唯一之法,就是助他练成道心种魔,起码可以使中原武林有了喘息的机会,而事实证明了全因庞斑退出了江湖的斗争,蒙人才能给赶出中原,于此可见静庵这一着是多么厉害,影晌是多么深远。”   李怜花仰首闭眼,对言静庵的这个做法不以为然,相反的,他还有点厌恶言静庵的这个做法。   他以前看黄大师的<大唐双龙传>以及<覆雨翻云>的时候,最恨的就是慈航静斋这个道貌岸然,明明底子里尽是龌龊的行为,还要装什么清高,处处以拯救天下苍生为己任,这些尼姑出家了都不让人清静,所以李怜花对慈航静斋这个所谓的武林圣地根本没有什么好感!   李怜花忍不住忿忿地道:“我明白了,看来是庞斑爱上了言静庵,为何言静庵不以爱情将他缚在身旁,岂非两全其美反而要让自己的弟子代替自己去做这种让人很不爽的事情呢?”   烈震北好像没有听出李怜花话语中对言静庵的愤恨,自顾摇头道:“静庵知道这并不是最好的方法,所以凭着庞斑对她的爱,迫他退隐二十年,而庞斑亦借此良机,追修魔门最高境界的种魔。其中再有细节,就非外人所能知了。”   李怜花只能仰着头,不语。   心中不仅对靳冰云的悲惨遭遇寄予同情,又恨言静庵的卑鄙做作,良久,他决定以后非要把靳冰云弄到手,让她好好地过上一个幸福的生活,也算是不罔自己来到这个世界一趟。 第20章 医治毒医?   通过“毒医“烈震北的介绍,李怜花终于对魔门的“道心种魔“有了更深一层的了解,这种修炼的过程并不容易,怪不得几千年来,“道心种魔“从出现到现在,众多的魔门高手都没有练成功过,而“魔师“庞斑真的可谓是魔门历代以来最优秀的人才。   这种从来就没有人修炼成功的绝世魔功居然被他修炼成功,而那个原著中提到的“浪子“韩柏完全是吃了狗屎运,才会被赤尊信看上,要不然凭他那种色狼的本性又如何能够练成这种绝世魔功呢?   像韩柏这种小人物,有时候李怜花都怀疑是不是黄大师故意照顾他,才让他练成“道心种魔“的,要不然就算让他得到“道心种魔“的修炼发诀,他也不可能会练成!   现在李怜花不想再去考虑什么“道心种魔“的事情,他想到的是先把毒医的病医治好,也好让这一代奇人不用那么短命。   “师傅,我现在为你医治你的病症,不知可不可以?”   李怜花想到就做,不过他还是先问过毒医道。   “你这小子,我本身就是一个医生,我的病能不能医好,难道我自己都不知道吗?你就不要再为我费什么心思了,你对为师的关心为师知道,只要你到时候好好把我的这身本事学好,把它传下去,不用陪着我进棺材,以致于失传,我就心满意足了!”   毒医一阵感慨地说道。   “师傅,你还别不信,我身体内的‘长生真元'不同于其它内功,而是拥有一种特殊的医治能力的特殊真元,对你体内的病症非常有用,不相信的话你就让我试一下,如何?”   “什么?你小子刚才说的是‘长生真元’吗?给道家宝典<长生诀>有什么关系没有,你小子快给我说说!”   “的确,我的这个‘长生真元’是来自于道家宝典<长生诀>。”   “真的是来自<长生诀>,到现在我都有点看不清楚你这个小子的深浅了,你小子是不是传说中的天才啊!那个<长生诀>自从成书以来好像听说从来没有人练成功过,没想到被你这个小子练出‘长生真元’来,恩,从这样的奇书之中得来的功法也许真的是不同凡响,为师姑且信你一回,你说说看该怎么给我医治吧!”   “我准备把我的‘长生真元’输进你的身体内,然后把你身体中的病毒体通过身体上的毛细血管排除体外,这个过程可能需要几个月的时间,毕竟师傅您的身体内的病毒已经瘀积在身体之中很长时间了,必须慢慢地来,慢工出细活,这样,我想经过我一个多月的帮助您排毒,最终您会完全好起来的!”   “病毒?毛细血管?徒弟,你能不能给我解释一下什么是病毒,什么又是毛细血管吗?”   “毒医“烈震北被李怜花的这一系列的新名词给弄糊涂了,不仅好奇地问道。   汗……   没想到一时的疏忽,李怜花把现代的名词不小心给说出来了,他也只好慢慢地把这些新名词解释给烈震北听,花了几个小时才让烈震北知道这些新名词的意思,而且还是幸好他是以医术而闻名,要是其他人的话,不知道要用多长时间才能明白呢!   最后剩下的时间就是为“毒医“烈震北医治,也就是排毒!   至于如何排毒法,作者我就不再详细去描述了,反正这个过程非常地枯燥乏味,也就是两个人盘膝坐在床上,李怜花用双手抵住毒医的后背,对他输出自己的“长生真元“,这样的姿势在电视上各位都不知道看过多少遍,就忽略过去了!   排毒过程连续持续了两个时辰,当李怜花收功的时候,头上已经是大汗淋漓了,可见他用以排毒的真元花费了不少,必须运功恢复,二话不说,李怜花盘膝运转全身的“长生真元“,最后运转三十六周天之后,他发觉自己的“长生真元“又浓了一层,比以前更加的黏稠,就像从气体一下子变成液体,变得更加深厚,体内的“混元道胎“似乎也成长了不少,可谓因祸得福,帮助烈震北疗毒居然也能促进功力的增长,发财了!   看到李怜花已经运功恢复了损耗的真元,“毒医“烈震北关切地说道:“小子,怎么样,好点了吗?”   “已经好多了,师傅,你呢?觉得怎么样?”   “为师也觉得自己的身子骨比以前更加结实,精神也比以前还要好,呵呵……多亏了你这个小子了,我现在觉得全身都是说不出来的棒!”   “那就好,看来我的‘长生真元’对医治您老的病症还是有帮助的,只要再为您排几次毒以后,相信您就不用再为自己的身体担心了!”   “好,为师的这身老骨头今后就靠你了,顺便我也可以把我自己的一身本事都传授给你,啊,到时候我就轻松多了,也可以好好地去追求一下那虚无缥缈的天道,看看像百年前的传鹰大侠那样破碎虚空以后是什么样的光景。”   “小子,我知道你和小莲都互相喜欢对方,而小莲可是我的干女儿,你小子还要叫我一声岳父呢?另外,我还有个女儿素香,很漂亮的哦!到时候我可以把她也介绍给你,如何?”   “毒医“烈震北对着正要走出他房间的李怜花说道。   “到时候随缘吧,以后的事情以后再说!”   说完,他已走远,顺便还拿了毒医的一瓶酒,想不到毒医的性格与李怜花记忆中有点不符,不过他很喜欢。   李怜花帮助毒医排毒以后,便抱着柔弱无骨的谷倩莲,来到望湖亭中,此亭是双修府里建位颇高的一个亭子了,鄱阳湖的秀丽景色一览无余,人道欲把西湖比西子,焉知西子难比仙。   小两口在亭里面亲亲我我,恩恩爱爱的。   如今李怜花与谷倩莲的关系已经是亲密得如同一个人似的。   李怜花轻啄了一下谷倩莲的耳珠,吹气道:“宝贝儿,你家小姐跑哪去了?”   谷倩莲娇笑一声,玉指轻点李怜花的额头,刮刮他的脸,说道:“李郎,你好坏,明明和人家在这里,还要去想我家小姐,你真是人心不足蛇吞象啊!”   李怜花是一脸的郁闷,比城墙还厚的脸皮都有些红了,哎,失败啊!想不到被这个小丫头将了自己一军,真是失败,靠!   “咳咳……莲儿,你这就不乖了,怎可如此笑为夫呢,罚你说一句我爱你,嘿嘿!”   李怜花把头埋进谷倩莲的丰胸,他感觉里面好柔软啊!   谷倩莲玉手抚摸着他的脸庞,嗔道:“李郎最无赖了,李郎啊,你知道吗?莲儿好爱你,莲儿从来没有这么快乐过,从来没有……”   说到后来只剩下轻声呢喃了。   两个人温存了很久,才慢慢地分开。   整了整衣服,李怜花望着鄱阳湖的美丽景色,幽幽地说道:“莲儿,你说我是不是太贪心了,有了两个妻子,现在再加上你,又去想你家小姐,你会不会觉得我是一个贪得无厌的小人又或者是一个大色狼呢?”   谷倩莲轻轻地把李怜花抱在自己的怀中,而李怜花也顺势把头靠在她温软的胸部,只听谷倩莲说道:“李郎,你在莲儿的心中永远都是一个顶天立地的男子汉,不要妄自菲薄,你就算有再多的女人,莲儿都觉得是应该的!”   “谢谢你,莲儿!” 第21章 离开双修府   三个月后,李怜花离开了双修府。本来他是想把谷倩莲一起带走的,但是谷倩莲说什么都不想走,不想离开双修公主谷姿仙,也不想离开她的干爹——“毒医“烈震北,没有办法,李怜花最终只有自己先离开。   这次离开他主要是想回到洞庭湖的怒蛟岛,因为怒蛟帮来人说他的妻子左诗已经怀孕快两个月了,他不得不回去照顾左诗,顺便派人通知在金陵家中的父母和虚夜月,让他们也能够来怒蛟岛。   本来李怜花刚开始的打算是让左诗和其一起回到金陵的家中带产,但是像左诗这样温柔的女子也和谷倩莲一样不想离开怒蛟岛,他也怕怀孕的左诗路上劳累过渡,影响到她肚中胎儿发育的话,他可就后悔都来不及了。所以他还是决定这样的大事情只好劳累自己的父母来一次,顺便让二老看一看他娶的第二个妻子,至于虚夜月来的时候如何相处,现在的他还没有想到太多,只能走一步算一步。   在双修府的三个多月里,李怜花全力学着“毒医”烈震北的所学,就是那一手华佗针也被他学的青出于蓝而胜于蓝。   对于双修公主谷姿仙,他和她现在还没有进一步的发展,连“毒医“烈震北提到的白素香都没有见到过一面,这主要是因为他大半时间用来医治毒医身上的顽疾,剩下的时间则是努力跟“毒医“烈震北学习他一身高超的医术和其华佗针绝学。   平时一有点空余时间,便和谷倩莲亲亲我我,或者与双修公主谷姿仙探讨琴棋书画,武艺等,他的一些新奇的观点总是能够不时地引来谷姿仙惊奇而崇拜的眼神,虽然两人之间没有什么比较亲密的举动,但是谷姿仙已经对李怜花的印象非常深刻,对于他最后能否拿下这个大美女,可说是打下一个牢牢的基础。   随水道而出,李怜花站立在船头。想起出来时,谷倩莲那欲语还修的凄楚眼神,还有谷姿仙眼中的一丝不舍,虽然谷姿仙眼中透露的不舍一闪而过,但是还是被李怜花那锐利的眼神捕捉到了。   对于这种情况,李怜花只是默默地把它放在自己的心底,不会把它说出来。   而谷倩莲这个小妮子则比较大胆得多,因为她和李怜花之间更亲密的接触都有过,更何况只是在别人面前与李怜花依依不舍的叙别这种小事情呢!这样的事情已经算不了什么了,而且也不会有人说他们之间的这种亲密举动有何不妥,反正大家心知肚明就行。   “李郎,你离开以后一定要想莲儿啊,莲儿也会想你的,555……”   说着说着,谷倩莲的脸上不仅落下了一滴滴大颗大颗的珍珠,顺着她的脸颊一直掉落到地上,可谓是“大珠小珠落玉盘“,把李怜花的心都给哭得揪紧,李怜花恨不得当时就说自己不离开了,但是事情又不能如他的愿,他只好好说歹说地才把谷倩莲给劝住。   并答应她只要忙过自己的妻子左诗这件事情以后,便立马来双修府找她。   李怜花随着离开双修府的船只一起离开他待了三个月之久的双修府,离开了对他依依不舍地谷姿仙和谷倩莲两女,而他的师傅“毒医“烈震北对于他的离开不象谷倩莲她们那样激动,反而大度许多。   毕竟李怜花又不是永远离开,到时候还是可以见到的,天下无不散之宴席,现在的离别就是为了等待以后的再次相聚。   现在的毒医已经在李怜花的不懈努力之下,把困扰他多年的顽疾治好,全身都有说不出的轻松。   他的技艺现在已经后继有人,他也不用再为其他事而操心,只知道一心追求天道。   船到岸,李怜花先来到岳州府的地面,找到这里的怒蛟帮据点,请他们搭他回怒蛟岛。   由于现在李怜花不仅是怒蛟帮的大恩人,更是帮中首席护法——“覆雨剑“浪翻云的结拜兄弟,他在怒蛟帮的威望甚至比帮主上官鹰还要高,那些普通的怒蛟帮的帮众对他都不敢怠慢,在他吩咐没有多久,这些帮众便已为其找到一艘小型的快艇,李怜花没有在岳州府多作停留,在怒蛟帮帮众的带领下,驾驶快艇,向怒蛟岛的方向驶去。   怒蛟岛,“覆雨剑“浪翻云悠闲地坐在暗边,他的覆雨剑依旧放在旁边的石头上,手上不用说,拿着的当然是左诗酿造的“清溪流泉“。   左诗坐在他的旁边,眼睛不时地张望远方,那种仿佛在期盼什么的眼神是那样的浓烈。   “诗儿,你别着急,怜花他很快就会回来了,刚才接到帮中弟子传来的讯息,怜花已经在他们的安排下向怒蛟岛驶来,你很快便又能见到你的好夫君了,呵呵……”   “恩,谢谢浪大哥,诗儿让浪大哥看笑话了。可是夫君他离开怒蛟岛已经有三个多月,三个多月来诗儿一直都很担心他,怕他出什么意外。浪大哥,诗儿是不是有点杞人忧天了!”   “呵呵,诗儿,你关心自己的丈夫没有什么不对,这是人之常情,浪大哥又怎么会笑话你呢。浪大哥只会为怜花这小子能够娶到你这样贤惠善良的好妻子而高兴。”   “啊,快看,浪大哥,那正向怒蛟岛驶来的小艇是不是就是夫君乘坐的那个小艇啊?”   只见左诗用右手指着远方正在向怒蛟岛方向快速驶来的快艇兴高采烈地喊道。   浪翻云顺着左诗手指的方向望去,在他那比左诗不知好了多少倍的眼神注视下,他看到一个身穿白色儒装,潇洒不羁的年轻人正站在船头,黑亮的长发正顺风飘拂,这个人不是别人,正是他和左诗两人等了许久的李怜花。 第22章 庞斑出山   《小楼一夜听春雨》小楼一夜听春雨/墨洒案头空悲凄/不知风华几时逝/道是无心已心许小楼一夜听春雨/以火来照所见稀/忽闻野歌词亦苦/不能听终且吟泣小楼一夜听春雨/水清月明久未居/潭中鱼可近百许/皆是空游无所依小楼一夜听春雨/江湖无定风云急/佳人不在灯火处/错把浮萍做嫁衣小楼一夜听春雨/残酒更漏水声激/恩心款语花月下/对影无人雨淅沥小楼一夜听春雨/相思红豆血泪滴/山红涧碧水烂漫/春涛激激风吹衣小楼一夜听春雨/风刀霜剑严相逼/一年三百六十日/一朝漂泊难寻觅小楼一夜听春雨/醉卧寒榻眼迷离/红烛已灼百折裙/惊醒一人影清晰小楼一夜听春雨/春花惨淡春草稀/已觉春风春无尽/春心那堪春声急小楼一夜听春雨/台前绿水碧依依/可叹香花无倚处/明朝对酒两人离小楼一夜听春雨/终朝只恨聚无期/是否离合皆有定/只留袖边枕上迹小楼一夜听春雨/不留污身陷浊渠/碧落红尘谁家赋/花落人亡两不弃李怜花乘坐快艇,只觉得时间如流水,一眨眼的功夫便已经来到怒蛟岛,他也看见了正在岛上接他的妻子左诗和自己的结拜大哥——“覆雨剑“浪翻云。   左诗看到李怜花上岸,也不管旁边有没有人,完全抛弃了以往的羞怯,快速奔向李怜花的怀抱,以解自己的相思之苦。   李怜花张开自己的双臂,把左诗紧紧地抱在怀中,小声安慰这,然后对旁边的浪翻云微笑着道:“大哥,劳你陪同诗儿一起等我,谢谢!”   “自家兄弟,客气什么,呵呵……”   浪翻云豪迈地笑道。   “兄弟,为兄现在也不打搅你们了,你和诗儿好好叙叙旧吧!大哥先走一步。”   说完,浪翻云向自己的小屋走去,这里只剩下李怜花与左诗两人。   “诗儿,我们也回家吧!”   “恩。”   左诗答应着,和李怜花两人相互拥抱着走回自己的家……   高崖下的长江,活像一条张牙舞爪、起伏狂翻的怒龙,带起汹涌波涛,延绵无尽地向东激冲奔去。   这截江流被两旁蓦然收窄的崖壁紧夹,和江流底许多暗礁阻遏下,不甘屈服的激流奋起挣扎,形成一个一个择人而食的急漩,凶险万象。   风行烈一个人立在高崖之上,俯瞰三十丈下这令人叹为观止的急流,心内却找不到分毫豪情壮志,只想到自己英雄了得,自负平生,当年他叛出“邪异门“,并且还大破了“邪异门“的十三夜骑於明月之下,又娶得绝武林,来历神秘的美女靳冰云为妻,慧星般崛起於武林,成为可与“黑榜“高手撷抗的白道传奇人物,竟落得目下这般田地。   冰云!   你究竟到那里去了?   靳冰云,她的轻言浅笑,流波顾盼,无不牵动这个白道突起的高手的心。   但十日前她已不告而别。   厄运并不止於此。   在冰云离去後的极度颓废里,最可怕的事蓦然降临到他身上,在一次入定里,毫无先兆和在绝不可能的情形下,他忽地走火入魔,回醒後功力只剩下一小半。   天上白云悠悠。   江水怒叫咆哮。   风行烈长叹一声,往崖边走去,想要跳下去,以了结自己这悲惨的命运。   在他正准备往下跳的时候,一声冷哼,忽然从他身後传来。   风行烈但觉耳股发麻,愕然回首。   映入眼帘的是一先两後,三名男子,赫然卓立叁丈开外,当中站在前面的华服男子,身形雄壮之极,一看便知是领袖人物,其他两人衣服一黑一白,予人非常怪异的感觉,明显地是随从身份。   华服男子看上去只是三十许人,样貌近乎邪异的俊伟,尤使人印象深刻处,是其皮肤晶莹通透,闪烁着炫目的光泽,一头乌黑亮光的长发,中分而下,垂在两边比一般人宽阔得多的肩膀上。鼻梁高挺正直、双目神采飞扬,如若电闪,藏着近乎妖邪的魅力,看一眼便包保毕生也忘不了,配合着有若渊停岳峙的身才气度,却使人油然心悸。   风行烈不仅倒吸一口凉气,这样的人物,他还是第一次遇上。   这活像魔王降世的男子,身上的紫红锈金华服一尘不染,外披一件长可及地的银色披风,腰上束着宽叁寸的围带,露出的一截缀满宝石,在阳光下异彩烁动,只是此带,已价值连城。   风行烈猛地想起江湖上一个类似属於神话的人物来,全身袭过一阵冰冷。   男子眼内寒意结凝,仰首长笑,回音轰传远近崖岸峭壁。   男子笑声倏止,淡然道:“辛苦你了。”   风行烈凛然不解。   对方续道:“风兄有大恩於我,请受庞斑一拜。”   “庞斑“二字入耳,风行烈不仅栗然大惊。   庞斑正要下拜。   风行烈那敢受这魔君此礼,尤其连自己究竟对他做过什麽好事也不知,便要避过一旁,刚欲移动,一股奇异的劲气,已封死移路,欲动不能。   庞斑一躬身,算行过了礼。   风行烈被人强迫受礼,尤其是这个传说中的盖代魔君,心中难免直打鼓:“前辈无敌天下,风行烈只是一个无名小卒,又怎么会有恩於前辈?”   庞斑回复冷漠的神情,冷眼扫了风行烈一遍。   他的眼光利若鹰隼,风行烈感到自己的衣服一点蔽体的作用也没有,身体内外的状况完全裸露在他的观察下,他知道这是魔门秘传的一种“观人察物术“,失传已久,想不到又在这魔君身上重现。   庞斑负手缓行,悠闲地在风行烈身旁走过,直至高崖边缘,才转过身来,眼神像利剑般刺在风行烈背上。   庞斑柔和的声音从背後传入风行烈的耳内道:“风兄对我的大恩,我已一拜谢过,现在轮到算算我们之间的大仇。”   风行烈对于他和庞斑之间的仇恨问题实在不解,不仅疑惑地问道:“前辈,不知我们之间有何仇恨呢?”   “仇恨何来,当然是风兄首先盗走了我女人的红丸!”   “风某人什么时候盗走过前辈女人的红丸了?”   风行烈纳闷不已。   “靳冰云你该认识吧,她就是庞某人的女人。”   “啊!”   风行烈心中惊讶不已,冰云什么时候变成这个盖代魔君的女人了?   庞斑并没有容风行烈思考下去,把前因后果一说,风行烈才知道他已经成为这个盖代魔君修炼“道心种魔“的最佳鼎炉,最后因为不能接受现实,风行烈便气愤地和这个盖代魔君对打起来。至于详细经过,作者我就不在这里详细介绍了,大家可以去看原著,这里发生的一切和原著上描写的一模一样,不需要作者再用过多的笔墨形容。   决斗的结果是最终风行烈跳入水中,高大的身形由大变小,再化作一小点,没入水里,并逃脱了庞斑这个盖代魔君的手心,从而捡回一条命来。   而那滔滔江水,依旧滚滚东流,便像从没有发生过任何事。   庞斑挺立高崖上,神色出奇凝重,望着下方滚动的江水,沈声对他旁边的黑白二仆说道:“你们两个人立即去追他,不论用任何手段,务要将他生擒回来,否则我的‘种魔'将功亏一篑,不能超越‘天人之界'。”   背後黑白二仆跪下连叩叁个响头,一言不发,迅速离去,剩下庞斑一人。   庞斑仰首望天,忽地长笑起来。   “轰隆!”   一个惊天裂空的闪电後,暴雨倾盘下。   这成就前无古人的魔师狂喝道:“顺我者昌,逆我者亡。”   江湖的噩梦,终於由他带来。 第23章 韩柏   滚滚长江东逝水浪花淘尽英雄是非成败转头空青山依旧在几度夕阳红白发渔樵江楮上惯看秋月春风一壶浊酒喜相逢古今多少事都付笑谈中微风轻轻吹拂洞庭湖的湖面,激起一阵涟漪。   李怜花望着那“孤帆远影碧空尽,唯见长江天际流“的波澜壮阔的美丽湖光山色,眼神之中显露出满腔豪情。   “夫君,你又来湖边观赏美景了,快回去吃饭吧!”   李怜花转过身,微笑道:“月儿,为夫观赏洞庭湖的一山一水,就是为了想像浪大哥那样从洞庭湖中去领悟一些人生道理,也可以更好地提高自身修为!”   原来来人是他的妻子虚夜月。   虚夜月的到来并不是什么偶然。李怜花当初从双修府回到怒蛟岛,到现在已经又过了两年多的时间。   当时他是因为左诗怀孕才回到怒蛟岛,同时写了一封家书让怒蛟帮的帮众带给居住在金陵应天府的父母以及自己的另一个妻子——虚夜月。   他的父母与虚夜月三人收到这封家书,就星夜兼程从应天府赶到怒蛟岛。李怜花由于事先没有给家里,尤其是虚夜月打过任何招呼,便又另外娶了左诗为妻,他有点担心虚夜月会责怪他。   当虚夜月和他的父母来到怒蛟岛以后,李怜花的心都是高高悬着的,但事情的发展却完全出乎他的预料,虚夜月不但没有责怪他,相反的,虚夜月很快便和左诗有说有笑,就像一对亲姐妹似的,当时的场面把李怜花看得傻愣当场,让他悬在高空半天的心终于又落回原处。   在以后的日子,李怜花可谓是左拥右抱,幸福美满。   十个月后,左诗顺利产下一个女婴,李怜花想起原著中左诗有个女儿叫“雯雯“,而自从他来到这个时空以后,历史难免有点偏差,原著中左诗那个叫“雯雯“的可爱小女孩已经消失无踪,为了不让这个人物消失,李怜花便把自己与左诗所生的女儿取名为“雯雯“。   “就你理由多,就算要领悟什么人生道理,也要先吃过饭再说吧!现在诗姐和小雯雯还在家中等着你呢!你不会让你的宝贝女儿就这样饿着肚子等你这个家伙吧!”   虚夜月娇嗔道,一说到小雯雯,她的眼神之中不仅透出一丝黯然之色。   李怜花看到虚夜月的表情,心中也是一声感叹!   自从左诗为他生了一个女儿后,虚夜月也嚷着要给他生一个孩子,但是不知道是不是老天在故意玩他。   几年来,虚夜月的肚子就是没有任何反映,虚夜月刚开始时认为是自己的肚子不争气,整天自怨自艾的,李怜花多次安慰都效果不佳。   后来才搞清楚是什么原因,原来是李怜花体内的“混元道胎“在搞鬼。   李怜花现在的“混元道胎“已经慢慢成长,几乎占据了他全部的精华,而顺着他功力和“长生真元“的不断成长,体内的“混元道胎“也迅速地成长着,一旦成长到一定的时候,李怜花便可以踏出那最后一步,像百年前的传鹰大侠一样破碎虚空而去,到时候就可以与日月同辉,与天地同寿,长生不死。   这种境界是许多武人梦寐以求的结果。   但是,相反的,也会有一些副作用,那就是使跟随李怜花的女子不在那么容易怀孕,也就是怀孕的几率微乎其微,只有万分之一的几率。   而左诗能够怀孕,除了当时李怜花的“混元道胎“还没有成长到一定的程度,而另一个最重要的原因就是她占了李怜花这个怀孕几率万分之一的那个“一“,也是作者我不想看到他绝后而赏给他的一个女儿,呵呵……   弄清楚是因为这个原因,而不是虚夜月自身的缘故,虚夜月才慢慢开心起来,但是心中依旧有一丝阴影,不能为自己的夫君怀孕,始终感觉缺少点什么似的。   现在要想怀孕,只有看老天帮不帮忙了!   为了不让虚夜月处于黯然神伤之中,李怜花岔开话题道:“既然已经做好饭,月儿,我们一起去吃吧!”   “恩。”   虚夜月答道,便和李怜花离开这个地方,回转他们那温馨的小屋。   武昌府长江之畔。   风行烈逃脱了“魔师“庞斑的毒手,跳入江中,而当他游到这个位于武昌府长江之畔的时候,已经虚脱得昏了过去。   这时只听一阵马蹄之声响起,不一会儿的功夫,从远方骑来一个人。   这是一个瘦弱的身形,只见他一手策马,一手持灯笼,正在连夜赶路。   灯火照耀出一张年轻的脸,看样子是十七、八岁的年纪,穿的虽是粗衣麻布,一对眼睛非常精灵,额头广阔,令人感到此子他日必非池中之物。   这时他神情焦灼,显然为错了渡头而苦恼。   马停。   他跃下马背,走到空无一人的渡头尽端,苦恼地叫道:“这回惨了,回去时那恶人管家必要我一番好看了。”   江水滔滔,对岸一列民居透出点点灯光,份外使人感到内里的温暖,又那样地使人感到孤独和隔离。   马儿移到他身後,亲热地把马头凑上来,用舌舔他的後颈。   少年怕痒缩颈,伸手爱怜地拍着马嘴,苦笑道:“灰儿啊灰儿,你可知我的心烦得要命,去吃草吧!”   这个瘦弱的人一边给自己的爱马说着话,一边到处张望,希望能够找到一艘船,能够搭自己到对岸去,但是他无论怎么找都找不到哪怕是一小艘渔船,心中不仅失望不已。   正在他焦急张望的时候,忽然看见自己的脚边躺着一个人影,他以为是鬼,害怕得“啊“的大叫一声,身子不住地往后退。   他等了半天,见这个躺在地上的人影没有反映,才慢慢又走上前去想要看看这个到底是人还是“鬼“。   他小心翼翼地接近地上的人影,先用脚踢了题,没反映,然后他好奇地蹲下去想要望清楚这个人影的长相。   在月光的照射下,他看见这个人是一个长相颇英俊的年轻大汉。   风行烈在迷迷糊糊之中感到有人在动他的身子,微微睁开蒙胧的眼睛,看到自己躺在一个瘦弱的年轻人的怀里,用极其微弱的声音问道:“小兄弟,你是谁?”   那人一听风行烈的问话,立马答道:“我叫韩柏,是武昌韩府的一个下人,大哥,你受伤了,我带你去看医生。” 第24章 鸿门宴   《葬花吟》花榭花飞飞满天,红绡香断有谁怜?游丝软系飘春榭,落絮轻沾扑绣帘。   闺中女儿惜春暮,愁绪满怀无处诉;手把花锄出绣帘,忍踏落花来复去。   柳丝榆荚自芳菲,不管桃飘与李飞;桃李明年能再发,明岁闺中知是谁?   三月香巢初垒成,梁间燕子太无情!明年花发虽可啄,却不道人去梁空巢也倾!   一年三百六十日,风刀霜剑严相逼;明媚鲜妍能几时,一朝飘泊难寻觅。   花开易见落难寻,阶前愁杀葬花人;独把花锄偷洒泪,洒上空枝见血痕。   杜鹃无语正黄昏,荷锄归去掩重门;青灯照壁人初睡,冷雨敲窗被未温。   怪侬底事倍伤神,半为怜春半恼春;怜春忽至恼忽去,至又无语去不闻。   昨宵庭外悲歌奏,知是花魂与鸟魂?花魂鸟魂总难留,鸟自无语花自羞;愿侬此日生双翼,随花飞到天尽头。天尽头!何处有香丘?   未若锦囊收艳骨,一杯净土掩风流;质本洁来还洁去,强于污淖陷渠沟。   尔今死去侬收葬,未卜侬身何日丧?侬今葬花人笑痴,他年葬侬知是谁?   试看春残花渐落,便是红颜老死时;一朝春尽红颜老,花落人亡两不知!   岳州府。   “抱天览月楼“是岳州府最有派头的酒家,酒席必须预定,兼且非是有头有脸的达官贵人,富商巨贾,一般人要预定酒席还不受理呢。   该楼位於长江之旁,附近艺社妓院店铺林立,笙歌处处,只要肯花钱,保君乐而望返,大叹人生若此,虽死无憾。   这刻是入夜戌时初,抱天览月楼灯火通明,所有厢座摆满酒席,虽闻杯盘交错的响音,却不闻喧哗嚣叫,这里客人品流高尚,故少尘俗之态。   在该楼最高的第叁层一个特别华丽的大厢房内,筵开两席,每席十二人,精美丰盛的菜肴流水般由美丽的女侍奉上,举杯劝饮,气氛欢洽。   此时恰好当地色艺双全的名妓楚楚奏毕琵琶,施礼告退,众人报以礼貌的掌声。   李怜花这次是第三次来到岳州府的抱天揽月楼,这次的他不在是一个人来,而是和怒蛟帮帮主上官鹰以及他的首席谋士翟雨时等一众怒蛟帮的精英来参加这个鸿门宴。   李怜花近两年来一直在怒蛟岛深居简出,因此认识他的人并不多。   虽然他的大名在江湖上已经响彻天下,但是见过他真实面貌的人却少之又少。   这次陪同怒蛟帮上官鹰来岳州府,也是为了防备上官鹰有何不测。   怒蛟帮的首席护法“覆雨剑“浪翻云早在几天前去出外远行,找不到踪影,而李怜花的两个妻子——左诗、虚夜月以及他的宝贝女儿雯雯也被他遣送回金陵的家中,这样他就再无后顾之忧。   这些年上官鹰饱经变故,已非是当年不知天高地厚的小子,加上这些年来潜心苦修,气度已经迥然大变。   这时只见一个脸目精瞿,年约五十的老者首先开口道:“侧闻贵帮“覆雨剑”浪翻云,最近忽起远行之念,飘然而去,未知是否还有保持联络?还有那只闻其名,不见其人的‘小李探花'李怜花也不在帮中,不知贵帮这两大高手现在何方,上官帮主可否为在下解答一二?”   旁边正在闭目养神的李怜花听这个老头提到他,微闭的眼帘轻轻地张开一条缝,看了他一眼,又继续闭目养神。耳中传来上官鹰的话语:“浪首座确有事出门,但只是暂时性质,一待事了,便会归来,多谢陈门主关心。至于浪首座的结拜兄弟李怜花只是我们怒蛟帮的客人,并不属于怒蛟帮的人,所以还请陈门主能够分清楚。”   上官鹰的几句话,让与怒蛟帮存在敌意的这帮人的神经不仅放松下来,他们都轻轻地吁出一口气,而李怜花的嘴边则是露出一股充满寒意的冷笑。而翟雨时最擅观人於微,大感不妥,连忙思索其中因由,不过当他看到李怜花嘴边露出的那一丝冷笑,原本焦急的心又放下去了!   今天这桌酒席是以洛阳为基地的黑帮“布衣门“的门主陈通假借金盘洗手的黑道元老叶真摆的,并且含有化解怒蛟帮和布衣门积怨的含意,是决定黑道势力划分的“和头酒”两围酒席为借口的鸿门宴。   对这些计量,李怜花心中可说是一清二楚,谁叫他能够清楚故事的发展呢!   这次鸿门宴,他想来亲身经历,就是想要看看这些家伙还能玩出什么花样来。   原本参加鸿门宴上对上官鹰围攻的一个强敌——“逍遥门主“莫意闲早在几年前被他击杀在鄱阳湖中,现在还剩那个“十恶庄主“谈应手没有解决,今次如果这个家伙也向原著中那样来参加围攻的话,那么就顺便把他也送进阎王爷那里报到去,好和他的搭档莫意闲一起做伴。   “覆雨剑“浪翻云名满天下,除了至尊无上的“魔师“庞班外,声势无人能及,还有那个不输于浪翻云的“小李探花“李怜花,若果这两人离开怒蛟帮远去,不知行踪,那怒蛟帮无论在生势和实力上,削弱将会一半都不止,众人最关心的两人都不在,这样的结果是他们最为重视的一则好消息。   在座的怒蛟帮与其他江湖人士心中各有各的小算盘,脸上都没有显露出任何的异样出来,一时间谁也没有说话,场面变得非常安静,静得落针可闻。   这样安静的气氛持续了几分钟,一个面目阴沈的彪形大汉首先沈声道:“听说盗霸赤尊信为了专心武事,叁个月前让位与师弟‘人狼'卜敌,未知上官帮主可有所闻?”   这发言的梁历生曾是横行洛阳一带的大豪,五年前惨败於“左手刀”封寒刀下,声望大跌,暂时归隐潜修,但仍有极高地位,是黑道父老级的人物,这次聚会,便由他和叶真联名邀约,否则上官鹰也不会亲来赴会。   上官鹰可不敢怠慢这个家伙,说道:“关于这个情况,我们怒蛟帮也只是在十多日前才得到消息,具体情况还不太清楚。”   韩柏慢慢地扶起还处于昏昏沉沉中的风行烈,准备把他扶到自己的爱马——灰儿的身上。   风行烈艰难地说道:“小兄弟,你就不要管我了,赶紧离开吧!要不然等一会儿追踪我的敌人来到这里的话,你会被我连累的,快走吧!”   韩柏听风行烈说后面还有追踪他的敌人,虽然他不知道是谁,甚至这些敌人也不是自己这样一个小小的人物所能对付的,但是他依旧没有想要抛弃风行烈,自己逃跑,让风行烈一个人面对危险,这不是他做人的原则。   赵客缦胡缨,吴钩霜雪明。   银鞍照白马,疯沓如流星。   十步杀一人,千里不留行。   事了拂衣去,深藏身与名。   闲过信陵饮,脱剑膝前横。   将炙啖朱亥,持觞劝侯嬴。   三杯吐然诺,五岳倒为轻。   眼花耳热后,意气素霓生。   救赵挥金锤,邯郸先震惊。   千秋二壮士,烜赫大梁城。   纵死侠骨香,不惭世上英。   谁能书阁下,白首太玄经?   “你们哪里都不要去了,乖乖待在这里吧!”   蓦地风声呼呼,一卷风从他们的身旁吹,狂风消去。韩柏与风行烈的身旁多了两个怪人。   两人一穿黑一穿白,身形高瘦,一眼看去像很年轻,但细看又像很年老,冰冷的脸容,使人感到不寒而栗。   尊信门的“人狼“卜敌性好女色,人却生的风流潇洒,一表人才,武功逊於赤尊信但狠残狡辣处,则连赤尊信也瞠乎其後。   上官鹰道:“这件事情的具体内幕各位不知清不清楚?”   一直未有发言,坐於上官鹰右侧的美女燕菲菲美目水溜溜地转动,未语先笑道:“听说这次赤尊信并不使心甘情愿让位的!”   燕菲菲身为“黑榜”高手之一“十恶庄主”谈应手情妇的特殊身份,在场的根本没有人敢惹她,而且其本人一身武技也是不俗。   听到这个消息,上官鹰霍然动容道:“以“盗霸”赤尊信的武功威望,谁能迫他做不愿意的事?”   燕菲菲接着道:“上官帮主如此在意,妾身倒有秘密消息提供参考。”   抱天揽月楼上的各人都是老江湖,故意不动声色,也不追问。   燕菲菲知道不主动说出,没有人会出言请求,忽尔娇笑起来,她喜欢那成为众人注意目标的感觉。   其他人见她笑得娇态横生,烟视媚行,心中都大叫可惜,因为她已经是谈应手了禁脔,名花有主,谁敢弄她上手?   燕菲菲笑声倏止,轻描淡写地道:“各人知否“人狼”卜敌,两年前已入了方夜雨门墙,成为“魔师”庞斑的徒孙,有了这硬得不能在硬的大靠山,赤尊信怕也不能再像以往那样呼风唤雨了吧?”   这一消息顿时引起涛天巨浪,所有人都脸色一变,好像末日刚好在这一刹那降临。   要知方夜雨乃“魔师”庞斑亲传叁徒的二弟子,庞斑潜隐後,“魔师阁”的一切便由他主理,隐焉为庞斑的代表,天下黑道无人敢拂其意,幸好他一向极为低调,从不理江湖之事,但假若卜敌真在他支持之下向赤尊信夺权,那便代表庞斑开始将魔爪伸向黑道了。   李怜花坐在旁边一直都是神情镇定,脸上看不出任何的变化。因为魔师庞斑打破二十年的闭关不出,踏入江湖,天下凶邪归附,是必然的事,燕菲菲的男人是“十恶庄主”谈应手,位居“黑榜”地位显赫,当是庞斑招揽的对象,消息自是由其中辗转而来,而且这个家伙早已加入了庞斑的阵营。   如今庞斑一统黑道的第一目标是三大黑帮,一向被称为“黑道里的白道”的怒蛟帮当然更不会放过。   他的眼光同时掠过同台的其他人。   主人身分的叶真神色有些微紧张,“布衣门”门主陈通一副幸灾乐祸的表情,脸有得色,梁历生和霍庭起注意力都集中到上官鹰身上,反似对燕菲菲要说什麽毫不在意。   这种种的表现无不显示今晚的宴会是个对付怒蛟帮的陷阱。   当燕菲菲说到“那告知我此事的人是……”   时旁边的翟雨已经双手一合,穿在他左右手腕的两只铁镯猛地相碰。   “叮!”   清响镇彻全场。   这是早先约定的警号,自从知道卜敌出掌尊信门,怒蛟帮便处在最高警戒,因当年赤尊信曾立下誓言,只要上官鹰”在生一天,尊信门便一天不犯怒蛟帮,所以尊信门若要来攻,首先便要取上官鹰性命。   这时除隔桌十二人中有六名是怒蛟帮的精锐外,厢房还有另十八名帮主的随身铁卫,这警号正是要通知个人立时护驾。   不等外面有人反映,李怜花已经先出手制住了燕菲菲这个美丽的黑道女,而他的手中已经多出一根长五寸有余,金光闪闪的金针。这根金针是李怜花仿照“毒医“烈震北的华佗针的样式制作的一个样品,而且质地和毒医的华佗针不分二致,可谓是第二根华佗针,因此我们也以华佗针称呼它吧!   在场的各人被李怜花的这个动作惊呆了,尤其是被李怜花制住的燕菲菲,看着一根长长的金针抵在自己的太阳穴上,那种滋味可不好受,所以,燕菲菲的头上冷汗直冒,嘴唇都有点发青了。   李怜花知道只要制住了燕菲菲,抱天揽月楼中的各人便不敢乱动,而燕菲菲并不想这样受人所制,一边勉强挤出一丝笑容说道:“这位少侠为何拿着一根长针指着奴家的太阳穴,奴家没有得罪你的地方吧?”   一边还准备拿出深藏的喂毒匕首想要给李怜花一个措手不及。   不过她这些计量早被李怜花看在眼中,李怜花冷笑道:“燕姑娘,我劝你最好不要乱动,我的金针可是不长眼的,如果有什么闪失,可别怪在下没有怜香惜玉之心啊!”   李怜花的话已经说到这分情上,燕菲菲也不敢在乱动,而她身上的喂毒匕首也被李怜花收出来,并且把它交给旁边的翟雨时,说道:“翟大哥,你先带上官帮主离开这里,这里有我来应付。”   “这……这……你一个人留在这里恐怕不妥,还是我们一起冲出去吧!”   上官鹰在旁边焦急地说道。   “上官帮主,难道你还不相信我的实力吗?这些人还没有放在我的眼中,你们先走,我随后就来。”   上官鹰想想,李怜花的实力几乎不输于“覆雨剑“浪翻云,这里的人也没有一个是他的对手,想到这里,他不在迟疑,和翟雨时向厢房外走去。   厢房中的人想要拦阻他们,李怜花大声喝道:“你们让开,否则的话,燕姑娘的生命我可不敢保证!”   众人的弱点都被李怜花掌握,弄得他们进退两难,李怜花看这些家伙不听,手中的华佗针慢慢地伸进燕菲菲的太阳穴有几微米,而燕菲菲的太阳穴已经有血丝溢出,众人一看,只得给上官鹰放行。   厢房内的气氛紧张,而厢房外亦是喊杀连连,显然外面怒蛟帮帮主的“十八铁卫”亦和敌人动上了手。   不过当上官鹰与翟雨时刚要走出厢房的时候,外面的打斗声已经停止,不,应该是完全死寂,怒蛟帮的那“十八铁卫“也没有出现。要知守在厢房外的“十八铁卫”功力虽是稍逊於房内陪宴的六名怒蛟帮好手,但他们曾经怒蛟帮仅次於浪翻云的“鬼索”凌战天多年苦心训练,负起保护帮主之责,除非是名列“黑榜”的高手,否则想干掉他们绝非易事,但刻下厢房外的沈寂,指代表了一个可能性,就是他们都死了。   这样的念头在上官鹰等人的心头闪过。   “轰!”   房门四散碎裂。   一名锦衣大汉负手悠然步入,便像是赴宴来的。   被李怜花制住的燕菲菲忽然喊道:“庄主啊,你怎么现在才来,赶紧救奴家吧!”   原来竟是“黑榜”高手之一“十恶庄主”谈应手。   谈应手脸色沈凝,眼睛直盯着李怜花道:“唉!这是何苦来由,你们已经被包围了,何苦作那无畏的反抗呢?今天除非“覆雨剑”浪翻云亲临,否则你们能逃到哪里去?”   李怜花见“十恶庄主“谈应手已经出现,就收起华佗针,悠哉悠哉地来到谈应手和上官鹰等人的中间,对燕菲菲也难得在去拿她当人质了,现在他最感兴趣的还是这个蒙古人的走狗——谈应手。   “哈哈哈……终于等到谈庄主出现了,李某不虚此行啊!”   李怜花大笑道。   “哦,看来你是专门在这里等我的,不过我好像以前从来都没有见过阁下啊!”   谈应手听到李怜花奇怪的话语,不在像刚进来时的那样潇洒,反而心中非常吃惊。面前的这个家伙居然是专门等自己出现的,难道他已经早已猜出今天自己一定会出现吗?   如果真是这样,那么这个人的实力就不可小觑了。   “哼,如果以前你早见到我的话,现在已经早已去阎罗王那里报到了,还会像今天这样嚣张吗?你这个蒙古人的走狗,历来都是在下最痛恨的人,只要被我遇到,我会毫不犹豫地把他送进地府!”   “好大的口气,谈某倒要见见你是何方神圣,居然敢不把老夫放在眼里。”   谈应手被李怜花气得一佛出世,二佛升天。   “你这个老匹夫,果然和两年前的那个‘逍遥门主'莫意闲一样夸夸奇谈,居然会被列为‘黑榜'十大高手,我真不知道评‘黑榜'的这个家伙是怎么评的,你们这样的垃圾也能名列‘黑榜',哎,真是‘黑榜'的悲哀啊!”   谈应手听李怜花提及早已死去多时的,自己的老搭档莫意闲,心中更是大吃一惊,吃不准这个家伙到底是谁,他颤巍巍地道:“你认识莫意闲,你……你……你到底是谁?”   “在下行不更名,坐不改姓,姓李,名怜花,在下就叫李怜花!”   “李怜花!”   当李怜花自报家门的时候,“抱天览月楼”的众人都倒呼了一口气,“小李探花“李怜花的威名几乎可与“魔师“庞斑和“黑榜“首席高手——“覆雨剑“浪翻云相媲美,早年大战“盗霸“赤尊信,战成平手,后来又在鄱阳湖中一举击杀逍遥门正副门主——莫意闲与孤竹,使得逍遥门一夜之间冰消瓦解,尤其是他的“小李飞刀“更加诡异,让人防不胜防。   这一切的一切,都注定了这个人是一个不易招惹的非常难缠的人物。 第25章 用华佗针击杀谈应手   李怜花大摇大摆地来到“十恶庄主“谈应手的面前,微笑道:“谈庄主,你们今天果然好计谋,把我们怒蛟帮的帮主引到这个被你们重重包围的抱天揽月楼,到时候合众人之力,好一举击杀,到时候就可以到你们蒙古主子那里去邀功了。   在下真的搞不懂,你们这些家伙明明都是汉人,而且还是大明的子民,为什么却要做那种买主求荣的走狗般的生活呢?难道你们被蒙古人欺压统治了达百年之久,还没有被蒙古人欺压够吗?   当年蒙古的元世祖忽必烈一统天下,把天下人分为四等,而我们汉人却屈居最低等级的第四等人,而那些第三等人的汉人只不过是他们的走狗。   就算是他们的走狗,依然没有得到什么好的待遇,哎,你们这种人真是可怜复可悲啊!”   一段话把厢房里的人说得都惭愧地低下头去。   李怜花看到自己的几句话还是有点用的,于是他接着道:“今天如果在座的各位肯现在醒悟的话,在下不为己甚,如果还执迷不悟的话,那就别怪李某人对他不客气了!”   谈应手一看其他人似乎都有所松动,心中直焦急,大声喝道:“李怜花,你少在这里巧舌如簧,我们自己的事情用不着你来关心。各位,我不相信凭我们今天这么多人,还打不过怒蛟帮的人吗,大家并肩子上,一定要把怒蛟帮的帮主给留在这里。”   “哎,真是执迷不悟,你这种人没有救了,李某人也懒得费口舌,只有送你到你朋友莫意闲那里去和他做伴了!”   说完,李怜花不等谈应手先动,自己首先发动攻击。手中的华佗针抢先出手。   旁边的上官鹰等人也跟着扑向其他人,如今上官鹰等怒蛟帮後起之辈,自三年前与尊信门一战後,知己不足,於是刻苦练武,此时早非吴下阿蒙。   适才还是言笑欢洽的宴会,瞬眼间已变成你生我亡的仇杀屠场。   曾经的洛阳大豪梁历生跃离座椅,蝙蝠般在豪华大厢房的空间滑翔,与上官鹰这个怒蛟帮年轻有为的帮主对上,若能搏杀此子,今晚便大功告成,所以方夜羽特别拣选了自己这擅长室内近身搏斗的高手负责这最决定性的任务。如能成功,自能得方夜雨的青睐,想到这里他原先有些羞愧的心早已丢弃,现在是雄心万丈。   上官鹰已连接起其父传给他的两截长矛,准备与这若猛虎般扑来的黑道前辈决出生死。   此刻厢房内成混战之局。   翟雨时和其他六名怒蛟帮的精锐,都是在李怜花发动进攻的刹那间同起发难,反而争取了主动,此六名好手均曾得当今黑榜第一高手“覆雨剑”浪翻云这叁年来亲身指点,实力惊人,否则上官鹰又岂敢如此大胆赴会。   厢房内顿时血肉横飞,敌我双方的鲜血不断溅撒墙上地下。   身为主人的叶真展开杖法,与翟雨时的长剑战在一起,却丝毫讨不到半点便宜,怒蛟帮这些人的真正实力,远在他们估计之上。   梁历生凌空向地上的上官鹰扑下。   劲气把上官鹰的头发衣服刮得倒飞向下,显示这一击全无馀力保留。   这批人以他武功最是强横,否则也不配成为“黑榜”高手“左手刀”封寒的对手。   上官鹰蜷曲仰躺,全神贯注梁历生声势迫人的扑击,手中五尺钢矛一振,寒芒闪动下,标射梁历生面门。   他的矛技得自有“矛圣”之称的父亲上官飞亲传,岂可小觑,无论速度角度,均无懈可击,攻的又是对方必救的致命点。   梁历生怪叫一声,硬往後翻,乘势一脚蹴踢矛尖。   钢矛应脚汤开。   上官鹰中门大露。   梁历生想不到如斯容易,趁他长矛不及回旋护持,再次回扑,硬抢入中宫,一队手幻出满天掌影,无孔不入地俯击而下。只要迫得对方进身搏斗,以己长攻敌短,那怕不立毙敌於当场。对於上官鹰的矛,他确有三分忌惮。   上官鹰全无一丝应有的慌乱,虎目紧盯着梁历生假假真真动作里暗藏的杀着。   梁历生战斗经验何等丰富,暗感不妙,便要抽身而退。   但一切都迟了。   上官鹰胸前寒光一闪。   梁历生右腕一凉,一生与他形影不离的右掌,为他创下一生事业的铁爪,齐腕断去。   梁历生发出惊天动地的惨嘶,身形疾退,“轰”一声撞在对面的墙上,左手反过来封闭右手的血脉,以免鲜血喷射。   轮到上官鹰像猛虎般从地上弹起来,紧蹑追上,这时他似寒芒突吐的兵器已收了回去,原来是把缠在腰间的锋快软剑。   铁矛颤动下,瞬眼间向靠在墙上的梁历生施了十叁击。   这黑道前辈用尽浑身解数,一只左掌或击或拍,贴墙左避右游,死命求活。   上官鹰一时占尽上风。   翟雨时剑势全力运转。   叶真全身是血,也不知伤了多少处,落败是指顾间事。   其他六名怒蛟帮高手虽亦负伤累累,却非致命,若不是“狂生”霍廷起和“布衣门主”陈通合力挡了五人,连燕菲菲也将不能幸免,而其他较次高手,早血溅当场。   而李怜花则是选择的谈应手,只见他手中的华佗针使出万丈毫芒把谈应手笼罩其中。   谈应手望着李怜花手中的华佗针,眼中露出一丝惊慌。   华佗针在李怜花修美的长手里,爆起满天的针花,割碎了温柔的夜色。   谈应手长啸出手。   华佗针略作回收,满天的光点从花蕾变成花朵後,再爆开去,一时两人间满是光碎。   从不离身,长三尺八寸的长铁箫由怀里弹出,来到谈应手手中,刹那间和华佗针硬碰了二十七下。   李怜花的华佗针以浪翻云的覆雨剑法为引,在参照洞庭湖的潮涨潮落,在配合“毒医“烈震北传授的华佗针绝技,两年多来,终于被他悟出一套属于自己的比毒医还要厉害的华佗针绝技。   华佗针的响声,犹如潮水涨退般起伏着,又像雨打叶上,时大时细。   谈应手的身躯倏进忽退,每一退都是对方针芒暴涨之时,进则大开大阖,发出阵阵狂劲,无孔不入地侵进针影里。   本来没有其他黑榜高手比谈应手和莫意闲更能合拍,而且两人联手亦是那样自然,那样的天作之合,但是莫意闲早在几年前就被李怜花击杀在鄱阳湖,因此这次围攻怒蛟帮众人缺少这样一个好的搭档,顿时让谈应手捉襟见肘。   李怜花长笑道:“谈应手!明年今日此刻,就是你的忌辰。”   谈应手冷哼,刚要出言讽刺,以示自己犹有馀力,李怜花的针芒忽然散去。   华佗针的光点,比之任何最壮丽的烟花,都要好看上千倍万倍,现在一下子消失,让人很不适应。   谈应手顿时呆立当场。   谈应手看去冷静得若崇山峻谷,其实心中的震骇,简直到了无以复加的地步。   原来刚才李怜花收针的刹那,刚好同是他旧力刚消,新力未生的刹那空隙,使他欲攻不能,不敢冒进。   唯有守在原处,不敢冒进。   李怜花施展浑身解数,务求在气势和心理上挫折对方,其中的智慧意境,尤为高绝。   亦只有他神乎其技的华佗针法与浪翻云的覆雨剑法,才能造出这种奇迹的战况。   针芒再起。   一团强光从李怜花手中暴起,化作长虹,直击谈应手。   谈应手感到华佗针那强大得令人压抑的威势,气势早已被夺的他,如何受得了。   狂吼一声,手中的铁箫闪电般向华佗针的针尖点去,同时身躯像片枯叶般往後飞退。   李怜花微微一笑,针芒像流水不可断般突然中断。   爆起另一团光点。   往四方扩散。   李怜花身法加速,闪入光点裹,就若刺缩入了它的战甲内,避过了谈应手的铁箫。   光点狂风骤雨般紧跟着再次向他卷去。   谈应手心叫大骇。   大手狂缩,左手的铁箫幻出千万光点,迎上攻来的华佗针。   危急间,胜负立决。   谈应手感到自己被李怜花内中暗含十三种力道的华佗针破了他护体的“玄气“,震断了他的心脉。   谈应手知道自己完了。   他直直地站定着。   脸上再没有半点血色。   燕菲菲娇躯一震,抢入战圈,一手紧搂着他,一脸不能置信的神色。   没有人能使谈应手负伤的。   正在击斗中的两帮人也已停下,而陈通一众人等,脚步不断後移。   李怜花用可怜的眼神望向谈应手,叹道:“这是何苦来由!”   谈应手嘴角牵出一丝苦笑,喃喃道:“这是何苦来由!”   苦笑凝结。   谈应手双腿一软,巨柱不堪撑持般倒入燕菲菲怀里。   这一代霸主,最终可以死在女人的怀抱裹,也不知要在前几世积得多少福分,才抵消得今世的罪孽,能如此死得其所。   燕菲菲呆若木鸡,完全不知道应如何去作出反应,到此刻她才知自己是如何深爱着谈应手。   陈通等人一声大喊,转眼逃个一乾二净。 第26章   浔阳江头夜送客,枫叶荻花秋瑟瑟。   主人下马客在船,举酒欲饮无管弦。   醉不成欢惨将别,别时茫茫江浸月。   忽闻水上琵琶声,主人忘归客不发。   寻声暗问弹者谁,琵琶声停欲语迟。   移船相近邀相见,添酒回灯重开宴。   千呼万唤始出来,犹抱琵琶半遮面。   转轴拨弦三两声,未成曲调先有情。   弦弦掩抑声声思,似诉平生不得志。   低眉信手续续弹,说尽心中无限事。   轻拢慢捻抹复挑,初为《霓裳》后《六幺》大弦嘈嘈如急雨,小弦切切如私语。   嘈嘈切切错杂弹,大珠小珠落玉盘。   间关莺语花底滑,幽咽泉流水下滩。   冰泉冷涩弦凝绝,凝绝不通声暂歇。   别有幽愁暗恨生,此时无声胜有声。   银瓶乍破水浆迸,铁骑突出刀枪鸣。   曲终收拨当心画,四弦一声如裂帛。   东船西舫悄无言,唯见江心秋月白。   沉吟放拨插弦中,整顿衣裳起敛容。   自言本是京城女,家在虾蟆陵下住。 十三学得琵琶成,名属教坊第一部。   曲罢曾教善才服,妆成每被秋娘妒。   五陵年少争缠头,一曲红绡不知数。   钿头银篦击节碎,血色罗裙翻酒污。   今年欢笑复明年,秋月春风等闲度。   弟走从军阿姨死,暮去朝来颜色故。   门前冷落鞍马稀,老大嫁作商人妇。   商人重利轻别离,前月浮梁买茶去。   去来江口守空船,绕船月明江水寒。   夜深忽梦少年事,梦啼妆泪红阑干。   我闻琵琶已叹息,又闻此语重唧唧。   同是天涯沦落人,相逢何必曾相识。   我从去年辞帝京,谪居卧病浔阳城。   浔阳地僻无音乐,终岁不闻丝竹声。   住近湓江地低湿,黄芦苦竹绕宅生。   其间旦暮闻何物,杜鹃啼血猿哀鸣。   春江花朝秋月夜,往往取酒还独倾。   岂无山歌与村笛,呕哑嘲哳难为听。   今夜闻君琵琶语,如听仙乐耳暂明。   莫辞更坐弹一曲,为君翻作琵琶行。   感我此言良久立,却坐促弦弦转急。   凄凄不似向前声,满座重闻皆掩泣。   座中泣下谁最多?江州司马青衫湿。   看到那些已经迅速逃离的胆小如鼠的家伙,李怜花也懒得去追,这些家伙根本不值得他去注意。   上官鹰等人则是好好地松了一口气,这场专门针对怒蛟帮的阴谋终于被李怜花这个浪翻云的结拜兄弟给顺利解除,他们心中着实开心许多。   旁边的燕菲菲此刻抱着早已冰冷多时的谈应手的尸体,面色呆滞,像失去灵魂似的,眼中除了谈应手之外,完全没有其他人的影子。   只见她慢慢抱起谈应手僵硬的身躯,默默地走出抱天览月楼,怒蛟帮的人也没有过去拦阻,因为这个女子也是一个可怜的女人,他们没有必要去和这样一个已经丧失灵魂的可怜女人斤斤计较。   李怜花望着远去的燕菲菲的背影,忍不住叹了口气,道:“可怜的女人,就因为爱上谈应手这样的人,而葬送了自己的一生幸福,这又该怪谁呢?”   “李兄弟,不要去感叹了,各人有各人的命,别人是强求不得的。”   “呵呵,上官帮主,我只是替燕菲菲这样一个漂亮的女子不值而已,并不是有什么感慨。还有,上官帮主,刚才你和那个姓梁的家伙打斗,有没有受伤?”   “没事,相反,这个家伙还被我打伤了,没有十天半个月的,我想也好不起来。只是可怜那些跟随我多年的怒蛟帮十八铁卫,这次他们全葬送在这个抱天览月楼的大战之中了,哎!”   上官鹰发出一声感叹,顿时,现场气氛又沉默下去,没有人说话,他们都在为那些牺牲的怒蛟帮兄弟们默默祈祷,希望他们能够安息。   韩柏并没有听风行烈的劝告而自行离开,他不会丢下风行烈的,当他要把风行烈扶上自己的爱马灰儿的时候,只听身后一阵响动,然后就是一句冷冰冰的话语传来:“你们哪里都不要去了,乖乖待在这里吧!”   蓦地风声呼呼,一卷风从他们的身旁吹,狂风消去。韩柏与风行烈的身旁多了两个怪人。   两人一穿黑一穿白,身形高瘦,一眼看去像很年轻,但细看又像很年老,冰冷的脸容,使人感到不寒而栗。   风行烈仔细一看,正是前不久他刚见过的“魔师“庞斑身边的黑白二仆。   这两个人的实力在“魔师阁“可说是数一数二的,要不然也不会时刻紧跟在庞斑这个盖代魔君身边。   平时风行烈没有失去武功的时候对付他们,都难免显得吃力,更何况现在他功力尽失呢。   风行烈对死并不怕,因为自从靳冰云离开他以后,他就生无可念,后来有从“魔师“庞斑嘴中得到靳冰云根本不喜欢自己,而是利用自己作为庞斑练功的鼎炉,他更加心灰意冷。   但是现在不是他死了就能解决问题的,而是有可能会连累到身边这个好心解救他的小兄弟,那样的话,他就算是死了,也不会安心的。   这一下,他勉强站立,对面前的黑白二仆说道:“你们两个要找的是我风行烈一人,和这个小兄弟完全没有关系,我希望你们不要找他的麻烦,风某可以跟你们走。”   “风大哥,这怎么行呢?你去了就没命了,我不同意你和他们去。”   韩柏焦急地说道。   “嘿嘿……还挺兄弟情深的嘛,既然你们都舍不得对方。那么干脆就一起留下来算了,阎王爷那里也好一起做伴。不过为了我家主人能够把‘道心种魔'尽全功,风行烈可以多活一些日子,至于这个小子嘛,不好意思,只有请他先走一步了,嘎嘎嘎嘎……”   “哎,你们这两个家伙仗着庞斑的威势仗势欺人,真不知道庞斑为什么会有你们这两个仆人?”   “谁,给我滚出来,不要在这里像个乌龟似的藏头露尾不敢见人。”   听到有人侮辱他们的主人庞斑,黑白二仆不仅狂怒道。 第27章 浪翻云解救风韩   “哎,你们这两个家伙仗着庞斑的威势仗势欺人,真不知道庞斑为什么会有你们这两个仆人?”   黑白二仆一直全无表情,活像带了面具的冷脸首次色变。   除了是魔师庞斑,谁能来到他们身後而不被发觉?   “谁,给我滚出来,不要在这里像个乌龟似的藏头露尾不敢见人。”   听到有人侮辱他们的主人庞斑,黑白二仆不仅狂怒道。   “君不见黄河之水天上来,奔流到海不复回。   君不见高堂明镜悲白发,朝如青丝暮成雪。   人生得意须尽欢,莫使金樽空对月。   天生我材必有用,千金散尽还复来。   烹羊宰牛且为乐,会须一饮三百杯。   岑夫子、丹丘生:将进酒,杯莫停。   与君歌一曲,请君为我倾耳听。   钟鼓馔玉不足贵,但愿长醉不复醒。   古来圣贤皆寂寞,惟有饮者留其名。   陈王昔时宴平乐,斗酒十千恣欢谑。   主人何为言少钱,径须沽取对君酌。   五花马,千金裘,呼儿将出换美酒,与尔同销万古愁。”   在唐代大诗人李白的名诗<将进酒>的诗句之中,在黑白二仆的后面又出现一个人。   来人身形雄伟,足有六尺以上,但脸目丑陋,一对黄睛似醒还醉,手比普通人长了最少二至四寸,肩上搭着一只黄鼠狼,背上背了把长剑,胁下来着个小包袱,而他的手中还拿着一个精巧的酒瓶,不时地往自己的嘴中倒酒,酒香扑鼻,如果熟悉的人一定会知道这是名闻遐迩的极品美酒——“清溪流泉“。   黑白二仆与风韩四人望着这个突然出现的丑汉,心中纳闷。   还是黑白二仆中的白仆首先问道:“不知兄台高姓大名?有何贵干,你可知这两个人是‘魔师'庞斑要的人,不容有任何闪失。”   那人迳自又倒了一口酒到嘴中,然后道:“萍水相逢,管他姓什名谁,似乎没有必要和你们说吧!”   此人外型虽粗犷,但一对手却雪白纤长,与其毫不相衬。   穿黑袍的黑仆接着道:“既然是萍水相逢,兄台又为何要管这件事?”   他的语气冰硬尖亢,生似一点人类的感情也没有。   “天下人管天下事,很不幸,今天的事情我管定了。”   丑汉坚定地说道。   黑白二仆脸上一点表情也没有,两人间亦没有交换目光,使人对他们的讳莫如深不由心悸。   韩柏不知为何,丑汉使他有种难言的亲切感。   丑汉说完,像是一点也感不到黑白二仆剑拔弩张的气氛,大步前进,要由黑白二仆中间穿身而过。   韩柏惊得叫起来道:“小心!”   岂知小心的却是黑白二仆,丑汉一迫来,他们心意相通似的往左右飘开,然後退往两旁,反而丑汉到了他们和风韩两人的中间。   丑汉同韩柏招手道:“小兄弟来,喝喝酒,压压惊。”   韩柏轻轻地放下风行烈,压下心头恐慌,颤颤巍巍朝丑汉走过去,在黑白二仆冷眼投视下,千多步的距离像万水千山的远隔。   就在此时。   黑白二仆各自发出高亢和低沈两声绝然相反的长啸,全力出手。   他们的动作奇怪无比。   黑仆的右手拍出,恰好迎上白仆横推出来的左掌。   “蓬!”   一股威猛十倍的旋劲,以那双交接的手为中心旋卷而起,刹那间波浪般推展至场内的每一寸空间。韩柏身不由己,打着转向一边扑去,心叫“吾命休矣”左右掌一拍即分。黑白两仆身形倏地加速,侧身分左右两翼攻向丑汉,手撮成刀,分插他左右两胁。   这种合击之术厉害无比,首先藉奇异的内劲,激起气旋,同敌人卷去,紧接着分左右施以雷霆万钧的猛击,确是威力无俦。   “锵!”   丑汉背後的剑像有灵性般从背後跳出来。   一股尖啸由他手中的剑响起。   剑锋圈了一个小转。   蓦地扩大,爆成满庙的细碎光点。   黑白二仆产生的气旋风声,像被光点击碎般消散停止。   韩柏身体一轻,虽险些中掌,却只是有惊无险。   当他回过头来时,见到的只是满眼暴雨般的光点,鲜花般盛开着。   光点消去。黑白二仆倒退回原位,衣衫满布破洞,脸上失去了早先的从容,隐见震骇的馀痕。   丑汉剑回销内,叹道:“强将手下无弱兵,竟然能在我剑下全身而退,看在这点,滚吧!”   黑仆回复冰冷的脸容,沉声道:““覆雨剑”浪翻云,果然名不虚传。”   韩柏脑海如遭雷殛。   这丑汉竟然是名震黑白道“黑榜”的第一高手“覆雨剑”浪翻云?一股热血冲上头,使他激动得要哭出来。浪翻云还和他说了话,叫他作小兄弟。   风行烈亦瞪大眼睛,不能置信地望着浪翻云,他的眼光自比韩柏高明百倍可是也看不清浪翻云有若夭马行空,无迹可寻的覆雨剑法。   白仆道:“浪翻云你如此做法,不啻直接向魔师宣战。”   浪翻云眼中爆起前所未见的采芒,淡淡道:“若明天日出前你们不逃往五十之外,必取尔二人之命,滚!”   黑白二仆脸色再变,尖啸低吟,夺路而逃,转瞬不见。   浪翻云笑道:“哈哈哈……喝酒的时间到了。”   便像什麽事也没有发生过,对於庞斑他似乎毫不着意。   月圆之夜。   鄱阳湖之畔。   明月在地平线上升起。   八月十五的月亮终於来临。   混翻云与李怜花坐于一座石亭内,浪翻云的眼光投往君临江水之上的鄱阳湖夜月。桌上放了十多壶“清溪流泉“,正待以酒浇愁。   李怜花解除怒蛟帮的危机以后本来是想去双修府看望谷倩莲和“双修公主“谷姿仙,当然,他的师傅“毒医“烈震北也是要看一看的,但是在这里正好遇见救下风韩二人,也准备去双修府的浪翻云,两兄弟便结伴在这个石亭中先做停留。   对酒当歌,人生几何,譬如朝露,去日苦多。   惜惜在同样又大又圆的明月下,在洞庭湖一只小舟上死了,月圆人缺,生命无常,死别生离,为的又是什麽?   浪翻云拿起亭心石桌上的一壶酒,扬手,壶中酒在月照下化成点点金雨,往石亭下滚流不绝的江流撒去,以酒祭亡妻。   “大哥,你又在想大嫂了吧!”   李怜花有点忧愁地道。   “呵呵,兄弟,大哥让你看笑话了,惜惜已经去了几年,但是大哥依旧忘不了和她的一切。”   “不,大哥,小弟怎么会笑话大哥,大哥是至情至性的汉子,惟能极于情,故能极于剑,大哥是小弟这一生最崇拜的偶像。”   “哎,你呀,你的威名已经不在大哥之下,居然会崇拜我,让大哥都有点受宠若惊了。”   说完,石亭中传出两个大男人的豪爽大笑,声传十里,经久不绝。   当风行烈与韩柏被浪翻云救下以后,两人分道扬镳,其中韩柏回到武昌韩府得见百年前的大侠传鹰所使用的鹰刀以及三百年来武林圣地——慈航静斋唯一一个出世的杰出弟子,天下第一美女,秦梦瑶秦仙子;后来又被马竣声冤枉杀死谢青联,含冤入狱,被“盗霸“赤尊信牺牲自己,成就了他一身“道心种魔“的绝世神功,后又遇“黑榜“十大高手之一的“独行盗“范良极,还有风行烈的具体事宜(只不过他没有再遇到谷倩莲,因为谷倩莲已经是李怜花的女人,在这里我只能对风行烈说一声抱歉了!呵呵……这些内容作者我也不必一一去细表,因为毕竟本书不是以韩柏和风行烈为主角,如果哪位朋友想要知道这两人的具体情况,就请看黄大师的原著吧,本书不会再浪费笔墨去写了,呵呵…… 第28章 再见谷姿仙   湖上大雾漫漫,将远近的山林小村都净化成梦幻般的天地。   老渔夫在艇尾轻轻摇橹,发出轻灵的水响。   浪翻云与李怜花二人卓立船头,浪翻云一对似醉若醒的眼与浓雾融化在一起。   自惜惜死后这个世上唯一能令他动心的只有朝霞晚雾,夕阳夜月,它们是如此地能使凡心提升到与天地共游的境界。   雾愈来愈浓了。   船奖有节奏地打进水里,牵起一个个漩涡,飞快地转开去,遂渐消失。   李怜花指着东南方远处的一片与水雾融化了、若现若隐的绿岸道:“老丈!那是什麽地方?”   老渔夫脸上掠过一丝惊惧道:“那是著名的“迷离水谷”只有一个狭窄的进口,但内裹非常广阔,满布浅滩浮岛……”   李怜花奇道:“既然有这麽一个好去处,为何不划进去看看。”   老渔失叹了一口气道:“客官你有所不知了,十天前“邪异门”发出了封闭令,禁止任何船只驶入“迷离水谷”违老杀无赦,所以连一向往那里捕渔的人,也不敢进去了,唉!”   一片浓雾吹来,将迷离水谷变成一片迷茫的白色。   而旁边的浪翻云则是眼睛精芒一闪,像看穿了浓雾似的,就像他看透了世情的心眼,冷哼一声道:“邪异门!”   “大哥,你说我们去不去?”   “怎么,兄弟,我记得两年前你是来过双修府的,难道还不知道这个地方吗?”   “呵呵……不瞒大哥,我上次来双修府的时候比较匆忙,所以来不及对鄱阳湖一带多作了解,因此也不知道这个“迷离水谷”的详细情况。”   “哦,原来是这样,怪不得呢!”   这时老渔夫接过话头说道:“看两位客官的打扮,想亦是江湖中人。当知道邪异门是绝不好招惹的。”   李怜花冷哼了一声,说道:“我们才没有那个心思去招惹什么邪异门呢!大哥,要不要喝酒,这次我可是从家中带来好几瓶[清溪流泉],刚好趁此幽美的夜色喝酒赏月。”   浪翻云哈哈一笑道:“管他世间混账事,我自一醉解千愁,好,既然兄弟带了[清溪流泉],那么我们兄弟就好好的喝一杯。”   浓雾像高墙般,将他们封闭在另一个奇异的空间里。   看不见任何东西。   也听不到任何特别的声音。   浪翻云突然道:“有船来了,速度还很快。”   李怜花点点头,表示他也听见了。   这时只听到“霍霍”震响,那是满帆颤动的响声。   船尾的老渔夫一生生活在湖上,撑舟经验丰富,长橹立时快速摇动,往一旁避去。   小舟平顺地滑行了二十多尺。   蓦地左方一艘巨舟怪兽般破雾而出。   这艘船船身比一般的船高上至少一倍,所以由小舟往上望去,便像望上高起的崖岸般可望不可即。   巨舟上十六幅帆张得满满地,瞬息间迫至小舟右侧三十多尺的近距离,眼看要撞上。   老渔失待要将艇摇走,已来不及。   舟未至,浪涌到。   小舟像暴风中的小叶,被浪锋抛起。   浪翻云冷哼一声,待小舟升至最高点时,脚下运劲,小舟顺着浪往一旁滑去,霎时间移离了巨舟的航道足有四丈多远,这一下并非纯靠脚劲,更重要是对水性的熟悉,顺其势而行,他出身於洞庭棚怒蛟岛,对水性的熟悉,天下难有过其右老上右连小舟也给人撞翻,传将出去会成天下笑柄。   同一时间巨舟剧震二竟奇迹似地往小舟滑丢的相反方向偏去。   浪翻云心中大奇,究竟是谁家好手在操纵这巨舟。   要知操舟之道,是一门高深学问,各有流派,此巨舟能在满帆全速的急航里,突然改变航道,已超出了一般好手的境界,所以连浪翻云这堪称水道大师的人,也不由心中大讶。   浪翻云一边力聚下盘,忽轻忽紧地顺应着舟底翻腾,的涌流,另一方面眼光往巨舟舟身扫去,看看有没有特别的标志。   恰在此时。   舱身的一扇窗打了开来,窗帘拉开。   一张如花俏睑现在窗里,美目往外望向浪翻云。   两人目光交迎在一起。   那对美目见浪翻云脸目陋丑,先露出冷漠的神色,但旋即美目一亮,爆闪出奇异的神采,但是当她看到李怜花时,心中又是一震,当然,李怜花也看到这双美目,心中的激动之情是难以用语言表达的。   美目的主人看到李怜花的身影,那眼神是惊喜,是幽怨,总之是兼而有之。   而李怜花的耳中传来一声悦耳的声音:“来人,快去吩咐,把船停下来。”   然后在一声“是,小姐“的声音中,这艘巨舫终于慢慢停下来了。   这一切李怜花与浪翻云两人当然知道是怎么回事,那个美目的主人不是别人,正是“双修公主“谷姿仙的。   只有小船上的老渔夫感到莫名其妙而已,不过这些李怜花也不会费心思去给他解释,现在的他因为在这里又见到谷姿仙,激动的心情半天都没有平静下来。   当巨舫在李怜花和浪翻云两人乘坐的小舟前停下来的时候,从巨舫上落下来一个软梯。   蒙着白面纱的“双修公主“谷姿仙慢步踱出船舱。   眼睛直视李怜花,连浪翻云这个她刚才非常注意的人都暂时没有放在眼中。   这样不礼貌的行为,浪翻云并不以为楮,相反的,还用戏谑的眼神观看着自己的好兄弟——李怜花与谷姿仙之间的那种无法用语言描述的奇怪的气氛。   谷姿仙与李怜花两人互瞪了几分钟,李怜花还是被谷姿仙那满含幽怨的眼神给打败了,他不得不先低下头,然后尴尬地说道:“公主,两年没见,近来可好?”   “好好,非常的好,尤其是莲儿过得那是更加好,好得因为思念某个没有良心的家伙茶不思,饭不想的。”   也许她和自己的丫鬟谷倩莲也没有什么区别,只不过她还是比较含蓄,不敢当着别人的面过分表露对李怜花的那份思念之情,所以只有借助谷倩莲来表达自己的不满和怨岔。   “呃。”   李怜花顿时被她说得哑口无言,尴尬以及。 第29章 厉若海决战庞斑   当巨舫停下的时候,谷姿仙走出船舱,并用满含幽怨的眼神看着李怜花,最终李怜花被谷姿仙那满含幽怨的眼神给打败,他不得不先低下头,然后尴尬地说道:“公主,两年没见,近来可好?”   “好好,非常的好,尤其是莲儿过得那是更加好,好得因为思念某个没有良心的家伙茶不思,饭不想的。”   也许她和自己的丫鬟谷倩莲也没有什么区别,只不过她还是比较含蓄,不敢当着别人的面过分表露对李怜花的那份思念之情,所以只有借助谷倩莲来表达自己的不满和怨岔。   “呃。”   李怜花顿时被她说得哑口无言,尴尬以及。   “公主,在下知道是我的不对,两年来都没有到双修府看望莲儿,心中有愧,但是我也有自己的苦衷,还望公主能够谅解。”   “既然你有苦衷,为什么还要来双修府?”   “这……”   浪翻云也不想让自己的兄弟李怜花在尴尬下去,接过话头说道:“想必这位便是双修府的公主了,在下浪翻云,希望公主不要再责怪我的这个兄弟,他的确有不得已的苦衷(苦衷就是必须陪自己的两个老婆而脱不开身,这些浪翻云与李怜花两人心知肚明,不过两人不会告诉给双修公主知道而已)还望公主见谅!”   “哦,原来是怒蛟帮的浪大侠,小女子谷姿仙这厢有礼了。既然有浪大侠给这个没良心的家伙求情,那么小女子也不给他计较那么多了,不过你一会儿到了双修府一定要好好安慰莲儿,要不然我给你没完。”   李怜花顿时如蒙大赦地大点其头说道:“一定,一定!”   这个傻样顿时引得“双修公主“谷姿仙捂嘴一笑。如果有哪个人看到平时威震天下的“小李探花“李怜花今天的样子,传扬出去的话,那些人肯定会跌破眼镜的(虽然明朝初年好像没有眼镜,但是这也不过是一个形容词,大家不要较真,谢谢!   “好了,你们也登上我们双修府的船吧,这样的话,那些邪异门的弟子就不会拦你们了。”   听谷姿仙邀请他们坐她的船,浪李二人当然没有意见,收拾好自己的东西,给老渔夫一点钱,向他告辞,登上了双修府的巨舫。   等浪李两人登上巨舫以后,巨舫开始起锚,向双修府的方向行去。   黄昏。   一匹快马奔来,马上的是一个长相非常英俊的男子,他那一张英俊得绝无瑕疵的脸庞裹,嵌着一双比深黑海洋里闪闪发光的宝石还明亮的眼睛,手中提着一柄有丈二之长的长枪,这个人不是别人,赫然便是“黑榜“十大高手之一,有天下第一美男子之称的“邪异门“门主——“邪灵“厉若海。   自从他救下仍在被庞斑徒弟——“小魔师“方夜羽追杀的风行烈,把风行烈放在马上,几经厮杀,终于要迎来庞斑的挑战。   脚下的“蹄踏燕”粗健的长腿踢着官道的泥尘,带起了一卷尘屑,往迎风峡飞驰而去。   厉若海坐在马背的身子挺得笔直,脸上不露半分喜怒哀乐的情绪。   走了大半天,路上一个行人也没有,显示庞斑的弟子——“小魔师“方夜羽早使人封锁了官道,留给他和庞斑一个安静的战场。   自亲弟惨死後,他的心从来未试过像这刻的平静宁谧。   两旁树木婆娑,绿叶在红叶和半枯的黄叶裹点缀着,树下铺了厚厚一层枯叶,充满了晚秋肃杀的气氛。   厉若海的眼忽然明亮起来,看到了一向疏忽了的大自然美态,其中每一棵树、每一道夕阳的馀晖、每一片落叶,都含蕴着一个内在的宇宙,一种内在恒久的真理,一种超越了物象实质意义和存在的美丽。   在他一向只懂判断敌人来势的锐目中,世界从未曾若眼前的美艳不可方物。   一股莫明的喜悦,从深心处涌起。   那并不是因得失而来的喜悦,也不是因某事某物而生出的欢愉,而是一种无以名之,无人无我,无虑无忧,因‘自在’而来的狂喜。   过去是那未地遥不可触。   将来仍未存在,只有眼前这永恒的刹那。就是在这刹那,他看到了六十年来稳坐天下第一高手宝座的‘魔师’庞斑。   厉若海毕生等待的一刻终於来临。   蹄声传至。   庞斑身穿华服,一头乌黑闪亮中分而下,垂在宽肩的长发衬托下,晶莹通透的皮肤更像黑夜裹的阳光,与厉若海相若的雄伟身形,卓立路心,便若一座没有人能逾越的高山。   他电光闪现的眼神,像看透了人世间的一切,生似没有任何一点事物能瞒过他,骗过他。   三十年来,他还是第一次正式与人决战。   三十年来,他还是第一次在浪翻云以外,找到一个配与他决战雌雄的对手,至于和浪翻云齐名的“小李探花“李怜花这个盖代魔君还不太能清楚他的底细,所以暂时还没有把李怜花作为他的对手的打算。   厉若海见到庞斑。   庞斑亦见到了他。   在时间上绝对没有一分先、一分後。   两人的目光相触。   ‘邪灵’厉若海仰天长笑,大喝道:“庞斑!”   ‘魔师’庞斑向着三十丈外马不停蹄向他奔来的厉若海微微一笑,点首道:“厉若海!”   厉若海一声长啸,两腿一夹马腰,‘蹄踏燕’昂首怒嘶,蓦地增速至极限,一道电光般向负手挺立路心的庞斑冲去。   距离迅速由三十丈减至十丈。   红黄绿交杂的秋林在两旁飞瀑般闪退,形成千万道的光影色线。   厉若海一手抓在风行烈背上,‘燎原真劲’透体而入,来至风行烈被粗索紧扎的手足上。   粗索粉未般碎。   风行烈整个被提起,掷出,离马背弹起,依着一道由下而上的弯弯弧线,投往庞斑的上空。   庞斑眼也不眨,目光只盯在厉若海身上,对快将跨越头顶上空的风行烈视若无睹。   九丈、八丈、七丈……   丈二红枪到了厉若海手上。   六丈、五丈……   风行烈这时刚到庞斑头顶上七丈处,可见厉若侮这一抛之力,是如何庞大惊人。   纵横无敌,所向披靡的丈二红枪枪头颤震,发出嗤嗤尖啸,连急骤若奔雷的蹄声也不能掩盖分毫。叁丈、二丈……   一直凝立不动的庞斑全身袍服无风自动,披风向上卷起,黑发飞扬下,双脚轻按地面,竟缓缓离地升起,就像站在个升离地面的无形座子上一般。   厉若海眼中神光暴现,丈二红枪倏地爆开,变成满天枪影,也不知那一把才是真的。   庞斑四周的秋林纷纷往外弯去,树叶散飞。   厉若海枪影收回,由左腰眼处往後缩回去,到了厉若海背後。   有枪变无枪。   一丈。   庞斑负於背後的手分了开来,左手握拳,缓缓转身,一拳向厉若海击去。   他的动作慢至极点,但偏偏厉若海却知道他这一拳的速度实不逊於他迅比闪电的丈二红枪。   那种时间上的矛盾,真能使人看看也忍不住胸口夺闷,想吐喷鲜血。   拳头在短短一段距离裹不断变化。   这时风行烈的身体才越过了庞斑的头顶,达到了这一抛的最高点,离地八丈处,开始由高而下,在离庞斑身後约十丈许处跌落。   这两人由见面以至交手,其中竟没有丝毫的时间缓冲。   就像你看到两道电火时,他们已击在一起。   生死胜败,决於刹那之间。   急劲狂旋。   啪喇!   多棵粗如儿臂的树不堪压力,朽木般被摧折。   九尺。   从左腰眼退回去的丈二红枪,魔术变幻般从右腰眼处吐出来,标刺庞斑变化万千,看似缓慢,其实迅比激雷,惊天动地的一拳。   霍!   拳枪轰击。   一股气流由拳枪交击处滔天巨浪般往四外涌泻,两旁树木纷纷连根拔飞,断枝卷舞天上,遮盖了夕照的馀晖。   厉若海一声狂啸。   ‘蹄踏燕’後腿一缩一弹,凌空跃过庞斑,往还处落去。   丈二红枪枪尖离开了庞斑拳头。   庞斑落回实地,双手垂下,握拳的手轻轻颤震着,并没有回头望他那豪勇盖世的敌手。   落叶雨点般下。   厉若海策马飞驰,赶到风行烈向下重跌的身子前,一寸不差地将风行烈接回马背‘蹄踏燕’不住加速,转过弯路,再奔上直路时,已过了迎风峡。   蓦地‘蹄踏燕’前腿一软,往前倒下,鲜血由它的眼耳口鼻直喷而出,马头强烈地在地上摩擦抽搐。   厉若海俊伟无匹的面容古井不波,拿着风行烈跃离生死与共,陪着自己转战天下的爱马,一点也不停留,头亦不回,继续往前掠去。   丈二红枪挂到了肩上。   这七年来,由‘蹄踏燕’出世开始,他从不让人碰这爱驹,洗刷梳毛食训练,全由自己一手包办。   有生必有死。   ‘蹄踏燕’已跑完了它一生中最壮丽的一程。   厉若海离开官道,转往一座小的的顶处奔上去,到了丘顶,内力由手心传入风行烈体内,解开了爱徒的穴道。   风行烈刚被掉在地上,便弹了起来,激动叫道:“师傅!”   厉若海解开丈二红枪,让它挨靠身旁一棵树上,缓缓转身,望往的下前方延绵起伏的山野,平静地道:“你看见了!”   风行烈道:“我只是穴道被封,视听能力仍在,所以整个过程也看得一清二楚,师傅……”   厉若海截断他道:“你是天下间第一个亲眼目睹庞斑和一个黑榜高手决斗过程的人,这经验非同小可,对你的益处,庞大得难以估计。”   风行烈悲叫道:“师傅!”   厉若海喝道:“像个男人般站着,勿作我最憎厌的妇孺之态,我已拚着耗费真元,恢复了你的功力,只是你的劲气内仍留有一个神秘的中断,随时会将你打回原形,你要好自为之。”   接着微微笑道:“我本自信胜过庞斑,可惜我仍是败了,但我已将你救了出来,十日内庞斑休想与人动手,庞斑啊庞斑,你虽目空一切,但别想这一生裹能有片刻忘掉我厉若海。”   风行烈全身一震,垂下了头,说不出话来。   厉若海的身子依然挺得笔直,眼中射出无尽的哀伤,看着秋林草野,柔声道:“这世界是多麽美丽,行烈,你我都是无父无母的孤儿,你将来若要收徒,收的也必须是孤儿,将我的燎原枪法传下去。”   风行烈再也忍不住悲痛,眼泪夺眶而出,却强忍住没有发出哭声。厉若海终於再次认他作徒儿。   厉若海背着他叹道:“到了这一刻,我才知道自己是如何寂寞,人生的道路是那样地难走,又是那样地使人黯然,生离死别,悲欢哀乐,有谁明白我的苦痛?”   他缓缓探手怀里,转过身来时,手上拿着一包用白丝巾裹着的柬西,递给风行烈,微笑道:“这是师傅买给你的东西。”   风行烈接过,打开一看,原来是一串黄里透红的冰糖葫芦,台起头时,厉若海已转过身去,背对着他。   风行烈道:“师傅!”   厉若海寂然不语。   风行烈全身一震,猿臂一伸,抓着厉若海的肩头。   厉若海软倒在他怀里,双目睁而不闭,口鼻呼吸全消,生机已绝。   一代枪雄,就此辞世!   鄱阳湖,双修府。   李怜花坐于凉亭之中,浪翻云也跟着坐在一起。   他们来到双修府已经有几天的时间,这段时间不停地有消息传来,今天听到一代枪雄——“邪灵“厉若海已经在与“魔师“庞斑的决斗中与世长辞,李怜花和浪翻云都不仅对这一代枭雄的辞世感到唏嘘不已。   李怜花不是不知道厉若海最后的命运,因为对于他这个来自未来,看过黄大师原著的人是有可能挽救这一代枪雄的命运的,但是这几天为了忙于安慰谷倩莲和谷姿仙几女,而忘了这一茬,而且听说谷姿仙准备嫁人,顿时把他搞慌了,才会把厉若海的事情忘记,以致于不能改变厉若海的悲惨命运,这件事让李怜花垂足炖胸,后悔不已。   但是事情既然已经发生,现在再去后悔已经来不及了,所以李怜花只能为厉若海祈祷,希望他死后能够荣升天堂吧! 第30章 双修府隐秘   万里相思天际起,愁不随花意。   星忆旧游时,有个圆月,袖舞繁香坠。   空弦琴上风吹泪。   雨过情如水,欲与百川流,飘尽朝云,垂地难藏醉。   李怜花喝一口“清溪流泉“,然后又往地上倒了一杯,感慨良深地说道:“厉前辈,你走好,晚辈在这里敬你一杯。”   “兄弟,生生死死难道你还没有看透吗?人生在世不求平凡而碌碌无为,男儿汉要活就活得轰轰烈烈,要死要死得有价值。像厉兄这样的人能够和雄霸天下第一高手宝座长达六十年之久的‘魔师'庞斑决斗,而最终还使其受伤,他也就算没有白活这一世。”   “是的,大哥,小弟着相了,人的身体不过是一副臭皮囊,又何必那么在乎它呢?”   “你知道就好,大哥也该走了,你在这里要保重!”   “大哥,你要去什么地方,小弟我和你一起走吧!”   “你真的舍得丢下这里的事情离开吗?不要骗大哥了,大哥知道你肯定舍不得丢下‘双修公主'谷姿仙的,你还是留在这里吧。大哥也不是去什么地方,只不过是回怒蛟帮看一下,虽然现在最大的危机已经被兄弟你解除,但是还有朝廷方面的危机没有解除,大哥不放心,所以就想回去看一下。”   “既然这样,那么小弟就不送大哥了,希望大哥能够一路顺风。”   “大哥也祝兄弟你早日抱得美人归。”   说完,浪翻云站起身,背起自己的覆雨剑,手中拿起一壶“清溪流泉“,大踏步走出亭子。   忽然,一个人走向前来说道:“浪兄这么快就要走了吗?怎么不在多留一些时日,也好让我们两人互相切磋,增进各自的修为呢?”   “不了,烈兄,浪某人还有事必须回怒蛟帮一趟,切磋之事只有等下次了。如果烈兄想要找人切磋的话,你的好徒弟李怜花是一个不错的人选,呵呵……”   李怜花望着来人是传授他一身医术和华佗针绝技的“毒医“烈震北,赶忙站起来向烈震北行礼。   “你这小子又给我来这一套,你又不是不知道我最烦大就是这些个垃圾的繁文缛节,你小子是不是存心气我老人家啊?”   “师傅,我怎敢呢,只是一时忘记,还请见谅则个。”   “好了。你们两师徒慢慢聊,浪某先走一步!”   “浪大哥,要不我去送你吧!”   还没有等李怜花说完,浪翻云已经到了百步之外,李怜花耳中传来浪翻云的话语:“不用了,兄弟,大哥走了,今朝有酒今朝醉,明日愁来明日愁……”   李怜花与“毒医“烈震北望着浪翻云远去的背影,被他那种看破世间一切浮华事物的胸襟所感动,烈震北略有所感地道:“浪兄果然是性情中人,世间看来也只有像庞斑那样的人才配作他的对手,其余之人都没有那个资格了。不过我看你小子将来的成就也许真会超过你的浪大哥,小子要继续努力,千万不要丢了我老人家的脸。”   “师傅千万不要把我说得那么好,我是什么水平我知道,根本不能和大哥相提并论,所以我不敢奢望能够赶上甚至超过大哥,我只希望能够达到他十层之中的九层修为就心满意足了。”   “你小子也不要在这里给我谦虚了,过分地谦虚就是骄傲,记住,你并不比别人差,如果你真的能够超过浪翻云,我相信你浪大哥一定会为你高兴的。”   “多谢师傅教诲,我记住了。不过不知师傅这次来有何事呢?”   烈震北听到李怜花的问话,不仅像个老顽童似的敲了自己的脑袋一下,说道:“你看我这个记性,不是你提醒,为师还真把这次的事情给忘记了。这次为师来是接到姿仙的母亲,上一代的双修府主谷凝清的委托来问你这个小子,你对谷姿仙是什么样的心思,她想要看看你是否将来能够姿仙带来幸福!”   李怜花一听,心中激动不已,道:“师傅,你是说,谷前辈打算把她的女儿双修公主嫁给我吗?”   “算是便宜你小子了,仙儿的母亲的确有这个打算,不过还是让我帮忙给她做做参考,看看你这个小子适不适合做双修府的上门女婿。”   “那么师傅你觉得我适不适合呢?”   “你在为师眼中是非常适合的,而且谷凝清也对你比较满意。最重要的是谷姿仙那小姑娘在两年前你来双修府的时候就对你芳心暗许,如果仙儿没有对你芳心暗许的话,你就算在怎么优秀,我想谷凝清也不会有把仙儿嫁给你的心思。不过,如果你娶了仙儿,你就必须负担起帮助双修府复国的重任,你要考虑清楚,这个任务可不是那么容易就能够完成的,它需要付出多少艰辛和汗水我相信你也能够清楚,你考虑一下是否要答应这门亲事。”   李怜花考虑了一下,坚定地说道:“师傅,只要双修公主和她的母亲谷前辈不嫌弃我是一个已经有两个妻子的人,那么我就答应这门亲事,至于帮助她们复国,还请师傅把关于双修府以前的历史给我说一下,可以吗?”   “既然你做了这个决定,为师也没有什么好说的,毕竟你自己的事情还要你自己做主不是。为师现在便和你说一说这个双修府的事情吧!双修府本是百多年前的域外无双国的皇族后裔,十多年前,谷姿仙的家本在域外的无双国,那时谷姿仙年幼无知,生活的快快乐乐的,但有一天,花间派派主‘花仙’年怜丹勾结蒙古人,率蒙古大军霸占了无双国,屠杀无双国的百姓,而当时的无双国皇族只好逃到中原,再图打算,十多年了,无双府主谷凝清无时无刻不想着回去重建无双国,但年怜丹在魔师庞斑的庇护下,双修子根本动他不得。为了对付庞斑,双修子不得不把希望寄托在其女儿的身上,希望双修公主将来嫁得一个好夫君,能够帮他们重新复国,这是双修府多年来的心愿。”   李怜花听完“毒医“烈震北介绍的这段关于双修府的隐秘历史,不仅对双修公主从小就必须承担起这样的重担感到敬佩,由此看来,谷姿仙也是一个典型的女强人了。 第31章 调侃谷姿仙   钗头凤【宋】陆游红酥手,黄縢酒,满城春色宫墙柳。东风恶,欢情薄。一怀愁绪,几年离索。错!错!错!   春如旧,人空瘦,泪痕红浥鲛绡透。桃花落。闲池阁。山盟虽在,锦书难托。莫!莫!莫!   世情薄,人情恶,两送黄昏花易落。晓风千,泪痕残,欲笺心事,独语斜栏。难!难!难!   人成各,今非昨,病魂怅恨秋千索。角声寒,夜阑珊,怕人寻问,咽泪装欢。瞒!瞒!瞒!——唐婉(南宋)一个弱女子,让她承担复国大任,一个不得不坚强起来的女子,她的婚姻有时候也不能以自己的意愿为准则,有时候还是非常痛苦的一件事。   就像黄大师的原著中描写的一样,本来“双修公主“谷姿仙是非常喜欢浪翻云的,后来因为各种原因,谷姿仙与浪翻云最终都没有走在一起,而谷姿仙这样的大美女差点就要嫁给那个看起来非常懦弱的成抗,虽然最后没有嫁给成抗这样懦弱的男人,而且最终由风行烈作为她的伴侣,但是李怜花一直认为风行烈还是不配作谷姿仙的终生伴侣,他觉得如果没有自己来到<覆雨翻云>的世界,能够配得上谷姿仙的还是浪翻云。   不过既然现在他来到这里,而且也大大地改变了谷姿仙的命运,因为到现在为止,李怜花还没有见到那个差点就娶到谷姿仙的懦弱男人——成抗,当然也不会再嫁给风行烈,用双修帮助风行烈治伤,要是风行烈还是像原著中一样还是要来双修府的话,李怜花相信不用再让“双修公主“谷姿仙施展“双修密法“来为风小子治伤了,相信凭他的“长生真元“,也能够很好地把风行烈的伤治好。   “小子,考虑得怎么样了,是不是要做双修府的上门女婿,让为师也好去回复‘双修夫人'谷凝青。”   “毒医“烈震北等不及了,打断李怜花的思路,问道。   “师傅,还有什么好考虑的,你就直接去恢复双修夫人吧!像‘双修公主’谷姿仙这样的大美人,不娶她的话就不是一个正常的男人了。如果双修夫人以及双修公主都不嫌弃我是一个已经拥有两个妻子的男人,仍然肯嫁给我的话,我还有什么话说呢?至于帮助双修府复国的事情,我一定会尽力去完成的。”   “好小子,为师果然没有看错人,哈哈……既然这样,那么为师我就去给双修夫人报告这个好消息了,你这小子只要娶了一个谷姿仙,就有三个美女跟随你,一箭三雕啊!”   说完,“毒医“烈震北便大笑着向“双修夫人“谷凝青静修的斋堂而去,留下一个非常纳闷的李怜花。   李怜花纳闷的是毒医提到的那个什么一箭三雕。一箭双雕还想得过去,因为他知道到时候谷倩莲那小丫头一定会和“双修公主“谷姿仙一起嫁给他,至于第三个人他就比较纳闷了!   仔细在大脑之中思索一下,终于让他知道第三个人是谁了,那就是他一直都没有见过面的谷姿仙的另一个丫鬟——白素香。   说起白素香,她也是一个温婉可爱而漂亮的女孩子,能够娶到这样的女孩子也是男人的福气。   记得以前他在网上看过许多<覆雨翻云>的同人小说,这些小说大部分也是像他这样穿梭时空来到<覆雨翻云>的世界,但是他们却让白素香这样可爱的女孩最后都死于非命,没有活多久。   比如李怜花在前世看过的那本叫<覆雨翻云之飞刀问情>的小说,作者便把这样一个好姑娘给早早咔嚓,让他当时都觉得比较遗憾,好像黄大师原著也是让这样一个女孩子早早地便离开人世,至于对不对,李怜花也记不清楚了,毕竟他看书已经有很长时间了,而且以他看过便忘的性格,他当然不记得黄大师最后是怎么安排这个白素香的命运的。   李怜花正在考虑白素香的命运问题,忽然听到一声响动,李怜花的眼中射出锐利的精光,望向不远处发生响动的地方,大喝道:“什么人,出来!要不然别怪李某人对你不客气了。”   随着李怜花的喝声一完,从亭子外的一处隐蔽的地方走出一个蒙着白面纱的女子。   女子如九天之上的仙女,娉娉婷婷地慢步走到李怜花面前,悦耳的声音从她那覆盖在白纱下的小嘴中出来:“妾身刚刚路过,看见李公子在这里一个人独自思考,不小心打扰公子的思路,还望公子原谅。”   “原来是公主架到,李某怎么会怪罪于公主呢。刚才我还以为是什么宵小居然敢闯双修府,所以就说话大声了一些,希望公主不要见怪才是正理。”   来人尽然是“双修公主“谷姿仙。   “李公子还真会客气,刚才李公子再想什么想得那么入神,能否告诉妾身呢?”   “公主真的想知道我在想什么吗?”   “这个……如果李公子有什么难言之隐的话。可以不用说出来的,妾身也只是一时好奇而已。”   “没有关系的,公主,李某人现在便告诉你我在想什么?”   李怜花现在心中忽然有一种想要逗弄面前这个美女的想法,于是又接着道:“李某是在想我和公主结婚以后该怎么好好地对待公主呢?”   说完,还用炽热的眼神直瞪瞪地盯着面前的“双修公主“谷姿仙。   谷姿仙顿时被李怜花这个火辣辣的眼神看得害羞地低下头,如果这里有一个地洞的话,她恨不得钻进去,以免自己害羞的神态被李怜花看到。   不过可惜的是这里没有地洞,因此她也不可能钻进去遮羞,她害羞的神态还是被李怜花看到了。   李怜花望着“双修公主“那种害羞地神态,简直是美极了,世间的男子是很难看到这种女子娇羞的神态的,尤其是像谷姿仙这样的极品美女更是一件非常希罕的事情。   “公主,你现在知道李某人的想法,不知道公主有何看法呢?”   李怜花还是没有放过谷姿仙的打算,对她紧追不舍。   谷姿仙能够有什么想法,小脸红扑扑的,再也不敢看李怜花一眼,用手捂着脸加速跑开,当她跑远的时候,还能听到李怜花爽朗的大笑声。   谷姿仙的小心肝“扑通扑通“地跳个不停,心中想道:“这个坏家伙,就会欺负人家,但是我为什么会老是在他面前吃鳖呢?搞不懂!” 第32章 温泉双修,结成“仙胎”   夜阑灯影斜南,璁闭也。   迟迟更漏,初长髻儿,懒卸衫儿,懒忻昏黄,怕看天边月。   泪流衿上血,众穿罗衣流香汗,只嫌火冷中肠热。   鄱阳湖,双修府。   今天的双修府灯火通明,杯光交错,热闹非凡。到处充满着喜庆的气氛。   今天是李怜花与“双修公主“谷姿仙的大喜日子,自从几天前“毒医“烈震北把李怜花考虑的结果报告给“双修夫人“谷凝清以后,他们便选定好吉日,为李怜花与谷姿仙举办婚礼,而李怜花也终于等来这激动人心的时刻。   整个婚宴举行了长达五个多小时才结束,不可谓不隆重啊!   等双修府众人喝完酒宴,已经是深夜时分,大家才纷纷散去。   当然陪嫁的还有谷倩莲那个对李怜花非常痴缠的丫头以及李怜花才刚刚见面没有多久的白素香。   李怜花可谓享受齐人之福,今天他们洞房比较特别,居然是来到双修府的温泉洗澡,这也只有李怜花这头色狼和谷倩莲这个事事都以夫君的话语为准则的小丫头才会想出来。   “双修公主“谷姿仙与白素香都是比较害羞和含蓄的典型的东方古典型的美女,她们两个开始还不愿意来温泉洗鸳鸯浴,但是经不住李怜花与谷倩莲的劝,想起和李怜花已经是夫妻关系,也没有什么好顾虑的了,就在夜深人静的时候,几人便来到温泉边。   晚上,双修府温泉。   李怜花双眼暴突,喉咙不停的呱呱的响,下身某个东西已经有些亢奋。   今天的谷姿仙三女都穿着薄薄的丝衣,都湿了,紧贴在成熟动感的上,若隐若现,凹凸有致,眼含秋水,转盼流波,朱唇含贝,嫣然作羞,其为神而迷;白玉为体,凝脂为肉,兰麝为气,花月为容,其为色而迷。   李怜花已经有两个妻子,所以他的脸皮不会薄,反而比城墙还厚。   现在三女对李怜花不仅已芳心默许,而且已经是他的妻子,要不然的话也不会随他一道来沐浴。只是女性的矜持让她们无比羞答答。   李怜花今天在温泉边还想试一下他刚才在谷姿仙那里得到的“双修“,“双修“是双修府的不传之密,而且有可能让自己的修为更进一步。   他从谷姿仙那里知道,双修源于天竺秘术,专讲男女交合之道,所以凡修此法者必须是夫妇,二人同心,才有望修成。其心法怪异无伦,全由女方引导主动,双修心法要男的有情无欲、女的有欲无情,否则无法大成。   其实对于双修,李怜花也是有自己的一些认知的。性之处理,其要在于阴阳之相辅相成,犹如鱼之得水,欢乐融融。人顺乎自然规律,则不事不利,无物不畅。尤其是性生活,务必循此原则,求其顺遂,一者调剂身心,延年益寿,二者繁衍种族,其功甚伟。   记忆中的是玉房秘诀,它自古以来便是房中术的权威,衡之古今皆无不当之处。阴阳之道,衽适度有节的性生活,不但可以安享床第之乐,并兼能有强身长寿之益,反之,若无节制则会百病丛生,甚而招致生命夭折之危险。其交合之道,要领在平时注意身心调养,做好锻炼和准备。一旦身临战地,便应情绪稳定,心境轻松,精神饱满,然后才能身心两健,无往而不利。   所以,李怜花觉得谷姿仙所说的双修还是有其不足之处的,<长生诀>“阴阳篇“中便介绍道:“男女阴阳,一如日与月、阴与晴,宇宙万物是由阴阳所构成,人也一样,由男与女而成,阴与阳构成宇宙的本体。而由于阴与阳相交而化育万物,万物得以滋生。”   李怜花想这就是道的作用,这个道理玄妙而神秘。   有情无欲,有欲无情,焉能与交融相提并论,只是修炼方法不对罢了,导致了“剑僧“不舍和上代双修府府主“双修夫人“谷凝清的不幸,而这次他和谷姿仙的婚礼也没有看到“剑僧“不舍的身影,可谓遗憾以及。   李怜花知道自己将来可能有很多的女人,这双修是必须改进的,这条路没有任何的质疑。   不过这些以后再说,现在的他正用炽热的色眼再次瞄向对面的三具完美的。   那是三具白玉般经过精心雕凿而成的羊脂白玉般的美人,好像一不小心就会弄碎。   李怜花上前小心翼翼地抚摸着,就像是一个艺术大师在欣赏一件高超的艺术品。   三女被他那炽烈的眼神看得害羞地低下头。   “三位夫人,我们下水吧!”   “恩。”   三女娇羞地答道。   然后几人慢慢地走向温泉里。   李怜花也迫不及待地来到温泉,很快,他的身子便完全泡进了温泉里。   “莲儿,过来,替为夫擦擦背,恩?”   李怜花温柔地道,但语气中隐隐有点强硬,霸道。   三女听了,更是羞的不可交加,一阵手忙脚乱,连平时大胆活泼的谷倩莲在听到李怜花直接呼她时,竟慌地背转身,不敢面对他,不过却让李怜花一饱眼福了她微露的滑如凝脂,白皙亮泽的香背。   “既然如此,那就让为夫先替我的宝贝莲儿擦背吧!”   李怜花终于忍不住了,着强壮的上身,倚着温泉水的浮力漂到谷倩莲的背后,在她的一声惊呼中,李怜花紧紧圈住了她抖颤的娇躯,胸肌紧贴着她光滑的背。双手揽着平坦的小腹,隔着一层纱,轻轻抚摩着,嘴巴轻轻咬着谷倩莲的香肩玉颈,轻呼着:“莲儿,小宝贝,你可真香啊!”   “恩……夫君,你好坏!”   谷倩莲情不自禁地呢喃着,头缓缓后仰,露出白嫩的粉颈,酥胸开始渐渐起伏。   李怜花依然亲吻着她,沿着玉颈,到脸,到耳珠,双手轻轻往上移,荡漾着水波,指尖碰到了柔软的东西,怀中的谷倩莲再次轻颤,李怜花温柔的用嘴摩擦的她,双手轻拨,解开了她的丝衣,滑了进去。   “夫君……啊,不要,莲儿怕!”   怀中玉人轻轻扭动着,香背摩擦着李怜花的胸肌,腹肌,使得李怜花的欲火欲烧欲旺。   谷倩莲摸起来真的好滑,在温泉中更是滑腻,李怜花渐渐加重了力道,手也移到了谷倩莲的酥胸,在谷倩莲的呻吟中李怜花捂住了她的柔软。   “恩……恩……不要……”   谷倩莲如梦呢般吟着。   “夫君……饶了莲儿吧,莲儿受不了了!”   “呵呵,小宝贝受不了了,一会儿还有更刺激的呢!”   李怜花的精神已经非常亢奋,隔着一层纱,顶着谷倩莲的丰臀,水波起伏,荡漾着他们,谷倩莲浑身无力地倒在李怜花怀里。   李怜花轻轻揉抚着,慢慢褪下谷倩莲的纱衣,将她转过来,面对着他,那一刻李怜花惊呆了。   谷倩莲的乌发重肩,眉儿弯弯,眼和水灵,面泛红光;俏丽脸蛋,似吹弹即破;樱唇频动,鼻儿玲拢;一双秀手,十指纤纤,犹如精雕的美玉,一对玉臂,丰盈而不见肉,娇美而若无骨,酥胸半露出水面,坚挺秀美。   李怜花搂住谷倩莲,闻着她的凝香,倾听着她心中情如兔儿般的直跳。嘴巴亲吻着垂在他怀里的谷倩莲,扣开玉齿,深深的吻住了她,谷倩莲的嘴中顿时发出了“呜……呜……”   的声音。   “莲儿,我要你!”   “恩,夫君,你要轻点啊!”   “好!”   当李怜花慢慢进入谷倩莲的身体的时候,他舒爽地吼叫了一声,有节奏地运动着,顿时温泉中激起一片涟漪。   那一刻,李怜花的精气神提高到了一个高度,深深感受着男女之间最原始的。   谷倩莲是不会“双修“的,所以李怜花并没有运用“双修“,怕伤害了谷倩莲的身体。   谷倩莲轻声呻吟着,渐渐抛开了矜持,声音也越来越大。   最后当谷倩莲脱力的时候,李怜花便把她抱到浅水区,让她休息,然后李怜花这头大色狼又向谷姿仙和白素香走去。   “仙儿,我们来试试双修有什么妙处,好吗?”   “夫君,你真坏!”   “男人不坏,女人不爱嘛,哈哈……”   谷姿仙无语,只能用她的秀拳轻捶李怜花的胸。在李怜花的眼中,谷姿仙因为矜持双手自然地交叉护在身前,把胸前重要的部位遮掩,可是在有意无意间露出了坚挺的胸肌,双肘抬高,更把纤细的蛮腰衬托得不堪一握,又充满跳弹的活力。她自腹部以下,都浸在温水里,阵阵的涟漪中,一双修长的美腿,若隐若现,当谷姿仙轻轻摆动时,整个身体散发原始和野性的魅力,更诱人的是她面上那欲拒还迎的表情,那种醉人的无限风情,是每一个男人都无法抵抗的住的。   谷姿仙的美是成熟的,身体比谷倩莲犹要丰腴,李怜花探出手指,将谷姿仙的小衣解去,登时如笋褪壳,赤精条条的。那肌肤莹莹,四肢若藕芽儿一般,真的好美!   李怜花温柔地抚摩着谷姿仙,将她的藕臂拉向自己的后背,使自己紧贴着她动感成熟的娇躯。   “李郎,仙儿做不到有欲无情,怎么办?”   谷姿仙圈住李怜花的脖子,热情的回吻他,竟比谷倩莲还要大胆。   李怜花轻拍着她的丰臀,温柔地道:“仙儿,你不要想着有欲无情,只要运起双修功法就好,剩下的便由夫君我来,记住要相融。”   转眼间,一个的女子和另一个几乎的男性已紧贴在一起,未几,李怜花深深进入了谷姿仙的玉体内,谷姿仙内心有些失守,差点沉迷于之中。   幸亏李怜花灵台还有一丝空明,嘱她急运双修心法,渐渐他们便感觉自己就如在无边大地,天上降下的雨露,沐浴在无穷无尽地大自然之中。   而李怜花的精气神,有如一只脱缰的野马,似欲随著他的渲泄,要离体而去。他连忙急运双修,但却是他自己已经改变过的心法。现在仍然处在非常危险的境地,心法未至大成,随时都会陷入万劫不复的境地,但是此刻已经欲罢不能,李怜花在谷姿仙不犹自主地全力吸取交融下,他连推开谷姿仙的力气都没有。   在这千钧一发之际,李怜花忽然记起<长生诀>的“阴阳篇“中有这样的记载:“一阖一开,至阳赫赫,至阴肃肃,生机在息机之中,生气在息气之内。动者固不可自封,不动者亦不可自弃,弥久弥芳,大凡行功到无味时,滋味必从此出,天之为天,非阴极则阳不生,物穷则反,道穷则变,无路可入处,方有入。凡天下事事物物,总不外乎阴阳。以光而论,明曰阳,暗曰阴;以舍宇论,外曰阳,内曰阴;以物而论,高曰阳,低曰阴,以培娄论,凸曰阳,凹曰阴。惟其有阴有阳,故有虚有实。惟其有阴中之阳、阳中之阴,故有实中之虚、虚中之实。虚者纵有至无,渲染是也;实者着迹见痕,实染是也。虚乃阳之表,实即阳之里。故高低凹凸,全凭虚实。”   李怜花默运“长生真元“,“长生真元“顿时通过他们的交和处进入到谷姿仙的体内。   李怜花大喝道:“仙儿,秉守灵台,阴阳有序,内合体内节律,外合天地自然规律,依我进入你体内的气劲路线运起双修!”   在李怜花“长生真元“的促诱下,谷姿仙再次进入交融的境界,体内阴气急转……   只觉刹那间,李怜花整个人的精气神,随著他的渲泄,彻底如狂流入海般,贯注入谷姿仙的体内。   李怜花赶紧嘱咐谷姿仙运起以阴化阳,尽为己用,再运用阴化为阳,流入他的体内,而李怜花元阳泄尽之後,突然间体内生起至阴之气,至阴之气尽泄,又回复至阳之气,生生不息,至此双修大成,李怜花与谷姿仙顿时水乳交融,不分彼此,进入大欢喜的境界,心中充满了无限的爱,陷溺在爱的大海里,身体内真气无增无减,阴阳调和,在质上是个飞跃,而李怜花体中的“混元道胎“在“双修“的滋润之下,也发生了巨大的改变,已经变得就像是那些网络仙侠小说中的天仙所结的仙胎没有多少区别。   而现在他的这个“混元道胎“也不能再称为“混元道胎“了,而应该改称为“仙胎“。   “仙胎“的威力是“魔种“与“道胎“的几十倍,甚至是几百几千倍都有可能,只不过现在李怜花所结的这个“仙胎“只是属于初级阶段,所以威力还不明显。不过随着“仙胎“的成长,最终李怜花会成为神一般的存在,那是永世不灭的,而且还可以穿梭时空,来往于宇宙各处。   而现在他的灵魂之力和长生真元也已经完全融合,并且并入“仙胎“之中,再也不分彼此。 第33章 小魔师光临怒蛟岛   洞庭湖。   怒蛟岛。   除了码头高燃的十多支火把外,全岛暗黑无光。   方夜羽坐于船头,望着远方怒蛟岛上的万家灯火,心中有几丝感慨。   这次单独一人来到怒蛟岛,是为了完成师尊“魔师“庞斑他老人家交给自己的一个重要的任务,这个任务不是什么,就是向“黑榜“首席高手——怒蛟帮的“覆雨剑“浪翻云下战书。   船行使地很快,一眨眼的功夫,小船便搭乘方夜羽来到怒蛟岛。   一道木梯由方夜羽船上的甲板上伸下来,搁在怒蛟岛码头的地板上。   当下自有怒蛟帮众走上去为大船拖缆绑索。   方夜羽那修长挺直的身形,从容步下大梯。   “怒蛟帮“帮主上官鹰带头迎上,肃容道:“怒蛟帮上官鹰谨代表本帮恭迎方夜羽先生大驾。”   方夜羽赶紧回礼,说道:“上官帮主千万不要和方某人客气,如果撇开敌对的立场,我还是很佩服上官帮主的雄才大略的。”   上官鹰心下暗赞,方夜羽不愧庞斑之徒,自具风范,微笑道:“方兄才是客气,来,请随我来!”   上官鹰在前面带路,方夜羽紧随其后,旁边跟着怒蛟帮年轻一辈的“快刀“戚长征。   “不知方兄这次大驾光临我怒蛟帮有何指教?”   上官鹰边走边说。   “指教不敢当,这次驾临贵帮主要是完成方某的师尊交给在下的一个任务而已!”   一听是天下第一高手的盖代魔君——“魔师“庞斑交给他的任务,上官鹰等人都非常吃惊。   “是什么样的任务需要方兄大驾光临敝帮,不知方兄可否为在下解答一二呢?”   上官鹰好奇地问道。   “也没有什么,只不过是师尊他老人家让我交给贵帮的‘覆雨剑'浪翻云一件东西,呵呵,不知上官帮主可否为在下带路,去见一下贵帮这个浪护法呢?”   方夜羽的这句话并没有得到上官鹰的具体回答,而是轻松地说道:“既然方兄要见浪大叔,那么方兄就自己去吧!”   然后只听一阵“蓬篷篷……”   的声响过后,原本黑黝黝的怒蛟岛,忽地亮起两条并行的火龙,照出了由码头伸展而去,穿过林立的房舍,蜿蜓往後山的一条长路。   竟是数以百计的怒蛟帮徒,一齐高举刚燃点的火把,造成如此突发的壮观场面。   戚长征淡淡道:“沿着这条光照之路,小魔师可直抵浪大叔的居处。”   方夜羽心中震骇。   怒蛟帮这一手最难的地方,不在预早猜测出他此来的目的是拜访浪翻云,而是用了什麽手法通知这数百人一齐燃点起火把。   他看不出来。   这正是他震惊的原因。   方夜羽摇头赞叹道:“只是这一手,已使小弟叹为观止,佩服佩服!”   他坦然说出心中所想,反令上官鹰等人心中悚然,知道此人必是具有强大的自信,由此推之,他亦应有惊人艺业。   方夜羽脚步轻摇,就像忽地兴起,要参观怒蛟岛般,沿着火把照明的路径,轻轻松松地走去。   鄱阳湖,双修府温泉。   李怜花在与“双修公主“谷姿仙双修过后,他和谷姿仙的修为都精进了不止一层,看来这个双修的确不俗,这样下去根本不用像那些历代的武林前辈舍弃男女之情去孤独地追求天道。   别人追求天道是非常乏味而枯燥的,但是现在如果有了这样修改过的双修,就可以便,边慢慢地积蓄力量,最终也会走向天道这条路。   李怜花追求的这个路子是以情入道,一欲入道,即不用去孤独而枯燥地追求天道,还能享受男女之间的鱼水之欢,可谓一举两得。   尤其是这次双修,他结成了那些只有仙人才有的“仙胎“,收获特别的大。   不过通过这次双修,李怜花与谷姿仙都比较疲累,没有办法,只能看着还没有被他就地正法的白素香干叹气,哎,这样的美食放在自己的面前,居然不能够吃到,让李怜花郁闷啊!   白素香好像知道李怜花的想法似的,廖廖亭亭地走过来,温柔地说道:“夫君,不要叹气,香儿始终都是你的,你想要什么时候要,香儿就什么时候给你,现在你已经很累了,下次香儿一定会满足你的。”   “还是我的宝贝香儿最知道夫君的心思。”   旁边休息好的谷倩莲顿时不依,撒娇道:“夫君真偏心,难道莲儿就不知道夫君的心了吗,难道莲儿还不如香姐吗?”   “谁说我的宝贝莲儿不知道夫君的心,你和莲儿,还有仙儿在夫君的心里那是比夫君的命还重要的宝贝,谁敢欺负你们,我会给他没完!”   李怜花的深情话语把三女感动得热泪盈眶,三女走到李怜花身边,深情地道:“夫君,我们爱你,永生永世!”   “夫君也爱你们永生永世。”   一切尽在不言中。   方夜羽走到斜坡的尽处,一间被竹篱围着的简陋小屋,孤零零地在月照下静待着。   这小屋的主人就是名震天下,成为庞斑目下唯一能匹配他的敌手的‘覆雨剑’浪翻云。   在後山黑沈沈的林树裹,屋内闪动着一点油盖灯蕊的光。   身後的火炬倏地熄灭。   方夜羽不由自主深吸一口气,往小屋大步走去。   就像走往一个与尘世断绝了任何关系的孤僻天地。   通往篱门的小径旁长满花树,愈发使人感到幽深致远。   方夜羽走到小屋前,还没有上去敲门,便听见屋中传来一声浑厚的声音:“小魔师来了,进来吧!”   方夜羽想不到屋中之人那么客气,赶紧说道:“既然如此,那么晚辈便打扰前辈的休息了。”   说完,大踏步走进小屋。   方夜羽走进小屋,屋中的一切尽入眼帘。只见小屋约二百尺许见方,除了一桌一椅一席和多个酒壶外,便是杂乱堆在地上的一大堆断竹,其中一些被破了开来,削成一条又一条长若六尺许的扁竹窄条。名震天下的‘覆雨剑’,离开了剑鞘,和鞘子随意地构放在地上,看来浪翻云就是以他的覆雨剑削出了这几十条扁竹条,又随手放下了剑和鞘。浪翻云毫不客气,伸了个懒腰,跌坐地下,拿起刚织成了小半个的竹箩,细心地继续织箩的大业,头也不台地道:“方兄,不要客气,请坐!” 第34章 战书   方夜羽今天终于见到浪翻云,但是这个浪翻云和他想像地不一样。   在他的眼中,浪翻云应该是应是悲情慷慨、对酒当歌的人。但现在的浪翻云一派自得自足、平淡自然。   这样反差很大的浪翻云,并不是他以前想像的那种应该有的“黑榜“首席高手的榜样。   方夜羽傻愣愣地在旁边坐下,完全没有平时的机灵劲。在这能与自己师尊撷抗的超卓人物面前完全无所遁形。   这样的浪翻云,更加使得他心神颤动。   方夜羽坐于一旁看浪翻云编少织竹箩,他们一个看,一个织,不一会大竹箩由无至有,诞生到这宁静的山居裹。   浪翻云编织完一个竹箩,看到旁边的方夜羽半天都没有动作,说道:“怎么,夜羽兄,浪某人的手艺不会让夜羽兄笑话吧!”   “怎么会呢。”   说完,方夜羽却是上前拣起竹箩,那名震天下的覆雨剑正平躺在他脚下,浪翻云对他难道一点戒心也没有?   浪翻云从墙角拿起一壶酒,来到桌旁,放松了一切似的跌坐竹椅上。   却没有发出任何应有的的人椅相挨撞的声音。   浪翻云先悠闲得喝了几大口,然后‘砰’的一声将酒壶放在桌上,再以衣袖拭去口角的酒渍,淡淡道:“魔师差夜羽兄送了什麽东西来,可否给我看看。”   方夜羽仰天一声长叹,肃容道:“浪大侠请勿再如此称呼我,便像师尊那样唤我作夜羽好了。”   这是他首次尊称浪翻云为大侠,同时巧妙地表达了他对浪翻云便如对庞斑般崇敬之意。   方夜羽探手从怀裹掏出以洁净白布裹好的一件东西,递给浪翻云。   浪翻云全无戒心地一把接过,轻轻松松地翻开白布,露出裹面一个尺许高的持剑木人,浪翻云眼中掠过惊奇的神色,珍重地放在桌上。   木人不动如山地稳立桌上,自具不可一世的气概。   木人并没有脸,但持剑而立的姿势和身形,竟和浪翻云有九分酷肖,形足神备。   木人背上以利器刻了“八月十五月满拦江之夜”十个蝇头小字。   “战书”终於送到浪翻云手上。   浪翻云目不转睛看着那全凭庞斑对他的想像而雕出来的,但却又神肖非常的木人,幽深的眼睛闪烁着慑人的异采。   天地有若停止了运转,时间煞止了脚步。   木人虽没有眼珠,但观者却总觉木人全神贯注在斜指前方的剑锋上,而更奇怪的是,这木人只是随随便便的手持着剑,但却能教人感到全无方法去捉摸剑势的变化。   浪翻云坐。   方夜羽站。   但两人的目光却没有片刻能离开那木人。   木体布满削劈之痕,乾净利落,造成使人心神颤震的丰富肌理线条,就若天地浑沌初开般鬼斧神功,妙若天成。   浪翻云一声低吟,闭起了眼睛,但方夜羽却知道木人的馀象,定仍缠绕在浪翻云的眼内。   浪翻云双目再睁,射出前所未有的精芒,缓缓道:“庞斑是否无情之人。否则怎能将如此深情,贯注在这个木人内?正如若非局外之人,怎能看清楚局内之事?”   方夜羽微微一愕,浪翻云这个对庞斑的评语,看似矛盾,其实内中含蕴着至理,就像你对一个人愈熟悉,知之愈深、爱之愈切,便愈难作出客观的判断,父母对子女的劣行睁目如盲,便是这身在局内的影响所作祟。   然后又是半天的沉寂,似乎都欲在这个木人身上找出更深一层的意思,不过这些都埋藏在各人的心中,并没有说出来。   过了不知多长的时间,浪翻云才收回自己的目光,心满意足地长长叹道:“庞斑啊庞斑!知我者莫若你,八月十五月满拦江之夜……八月十五月满拦江之夜……”   他的语音逐渐转细,但近乎痛苦般的期待之情,却愈转愈浓,愈转愈烈。   方夜羽不由热泪盈眶。   他终於完全地明白了庞斑和浪翻云这两人,为何能继百年前的传鹰、令东来、蒙赤行、八师巴等盖代宗师後,成为这百年来江湖上最无可争议的顶级人物。   只有他们那种胸襟气魄、超脱成败生死的气度,才能使他们并立於武道的巅峰。   八月十五月满拦江之夜。   这十个细小的字静静地被木人的厚背背负着,但代表的却是自传鹰和蒙赤行百年前决战长街後,最惊天地位鬼神的一战。   战书现已送达。   浪翻云忽地哈哈一笑道:“物尚往来,既然魔师他送我一个这么好的礼物,那么我也送给魔师一件礼物作为回礼吧。夜羽兄,麻烦你把浪某人刚才编的那个竹箩带回去给令师。”   方夜羽躬身道:“夜羽一定会把礼物带到,请浪大侠放心。”   浪翻云沈默不语。方夜羽知他有逐客的意思,缓缓退後,来到竹箩旁,小心翼翼捧起竹箩,直退至门旁,恭谨地道:“浪大侠还有什麽吩咐?”   浪翻云深深望向他,眼中涌起斩之不断的感情,淡然道:“告诉令师,八月十五月满拦江之时,浪翻云必到!”   方夜羽无言地退出门外。   轻轻掩上了木门。   顶起竹箩,往回路走去。   鄱阳湖,双修府,双修公主的闺房。   一张可容纳七八个人的大床上这个时候正躺着一男三女四个人,只见男的那个着上身,三个恍如仙子的美丽女子和他四肢纠缠地睡在一起,三女身上穿着的都是透明的白色丝绸制作而成的白色纱装,里面的春光若隐若现,如果有一个男人看到这三个美女这样的睡姿,一定会被刺激得狂喷鼻血而亡。   三大美女的海棠春睡图可不是哪个男人能够轻易得看的,也只有作为她们丈夫的李怜花才有这个机会观赏。   不错,躺在床上的四个人便是李怜花和他的三个妻子——“双修公主“谷姿仙,还有谷姿仙的两个丫鬟谷倩莲和白素香。   当东方的太阳慢慢升起,鄱阳湖的美景便一览无疑。   那湖光山色的海天一色,无不显示大自然的谐和,鄱阳湖上的渔家也纷纷早早起来,划开船浆,撒下鱼网,准备一天的捕鱼工作。   李怜花慵懒地睁开眼睛,今天是他第一次起得这么晚,因为昨天和自己刚新婚的三个妻子胡天胡地,真的有点累,所以今天便起晚了。   而横七竖八躺在他身上的谷姿仙三女却依旧好梦入眠,根本就没有醒的迹象。   李怜花望着三女的海棠春睡图,下身又不安稳起来,他赶紧压下这股突然冒出来的,他知道三女昨天也是很累了。   他的骄人成绩可是值得他在别人面前吹嘘一番的,因为他昨天夜御三女,相信这种骄人的成绩其他男人也没有的吧!   李怜花轻轻地把三女搭在他身上的手脚拿开,然后拿起自己的衣服穿上,为了不吵醒还在沉睡中的三女,他蹑手蹑脚地慢慢踱出房门。   今天的阳光特别明媚,远处还不时传来一些渔民欢快的歌声,可见他们今天的收成不错。   李怜花沐浴在阳光里,顿觉身心一爽,全身几千个毛细血孔全部张开,吸纳天地间的灵气。 第35章 庞斑教徒   李怜花轻轻地把三女搭在他身上的手脚拿开,然后拿起自己的衣服穿上,为了不吵醒还在沉睡中的三女,他蹑手蹑脚地慢慢踱出房门。   今天的阳光特别明媚,远处还不时传来一些渔民欢快的歌声,可见他们今天的收成不错。   李怜花沐浴在阳光里,顿觉身心一爽,全身几千个毛细血孔全部张开,吸纳天地间的灵气。   顿时天地间的灵气都充入他的身体,被体内的“仙胎“充分吸收怠尽。   “夫君,你起来了!”   李怜花转头一看,是已经起情床的“双修公主“谷姿仙,经过他耕耘后的谷姿仙更是充满了一股成熟的少妇之美,远比那些轻涩的小姑娘还更让李怜花心动。   “仙儿,你怎么不多睡一会儿呢?昨天你也很累了,应该多多休息才是。”   “夫君,没有事的,妾身已经睡熟了,不想再睡了,而且夫君已经起来,妾身又怎么好意思再睡呢?”   “你呀你,我该怎么说你才好呢?你睡一下难道夫君还会责怪你不成,夫君可不是那种大男子主义的人,你只要舒服了,那么夫君就会非常开心了,知道吗?”   “恩,妾身知道,夫君真好!”   “我不对你好,还能对谁好!”   “呵呵,一大早的,夫妻两人就卿卿我我的,还挺幸福嘛!”   李怜花望向出声的人,一看是他的师尊——“毒医“烈震北。   “师傅,您老人家起得好早,怎么有闲心来看望徒儿了?”   “谁有闲心来看你这个臭小子,我是来找你有事的!”   李怜花感到好奇,有什么事要劳动烈震北亲自跑一趟呢?于是他问道:“师傅有什么事需要您老人家亲自来找徒儿我呢?”   “是这样的,你知道‘邪异门'吧!”   “我知道,不就是与‘魔师’庞斑大战的那个[黑榜]十大高手之一,也是有天下第一美男子之称的[邪灵]厉若海所创立的门派,可惜的是这一代宗师却在与庞斑的决斗中与世长辞,真是江湖上的一大遗憾啊!”   “哎,厉兄不愧是一代人杰,他死在庞斑的手下,虽死犹荣,不过他的徒弟就不太好了!”   “师尊说的是不是风行列?”   “你也知道风行列!”   “前几天徒儿听我的浪大哥提起过,好像浪大哥还从庞斑手下的黑白二仆手中救过他,所以徒儿就知道一些了。”   “原来是这样,不过现在他的情况不容乐观啊!”   李怜花知道风行列因为被“魔师“庞斑作为其练功的鼎炉而导致内功全失,后来还是在双修的帮助下功力才恢复如初,不过现在谷姿仙已经成了他李怜花的妻子,当然不可能再和这个家伙双修了,所以这次毒医找他,有百分之八十的可能是要自己去帮助风行列。   果然,只听毒医接着道:“这次我就是为此而来,这个风行列已经来到双修府寻求为师给他彻底治疗,但是为师实在无法,所以只好来找你,你的[长生真元]有可能会帮到他也说不定,不知道你的意下如何?”   李怜花本来原先就打算帮助风行列,以报答他因为自己的到来而早他一步先得到谷姿仙与谷倩莲三女的事情,这次当然是义不容辞地答应下来,而且说不定这次帮了他的大忙,以后自己有求于他的时候,还能减少许多的麻烦,何乐而不为呢!   庞斑坐在花园亭内的石凳上,专心细读一本旧得发黄的真本竹谱。伴着他的除了风吹叶起的沙沙声外,便只有绕在亭前小桥下流过的淙淙溪水声。   方夜羽悄悄来到他身後,将浪翻云送给的竹箩放在庞斑的身後。   庞斑目光注在竹谱上,平和地道:“回来了!”   方夜羽躬身道:“战书送到浪翻云手上。”   “恩,很好,夜羽,这件事你干得很好,为师非常欣慰!”   方夜羽恭敬地答道:“多谢师尊的夸奖,夜羽惶恐。”   庞斑并没有对方夜羽这句话有和反映,而是继续望着浮漂上的竹谱,微微一笑道:“这是上代大家吴镇的竹谱真迹,你看他淡淡一笔,一片迎风飘舞的竹叶便活然纸上,形神俱备,令人看不出究竟是竹动?风动?还是观考自己意动,真乃是画道的极致。不多一分,不少一点,否则不足未及,俱是不美。”   方夜羽细嚼他的话意,好一会,忽地全身一震,霍地下跪,连叩二个响头才起立道:“多谢师傅指点。”   庞斑道:“不愧庞某徒儿,明白有迹可寻,俱是下作,只有无迹可寻,就像吴镇寥寥一笔,使人看不破究竟是竹动?风动?还是意动?才是武道的极致。”   方夜羽问道:“夜羽举手投足,总是有的而发,故亦有迹可寻,但不明如何才能臻无迹可寻的化境?”   庞斑仰天哈哈一笑道:“天地由‘一’而来,此‘一’何有痕迹可言。但‘一’生一,二生叁,叁生万物,此便由无迹变为有迹,譬如你叁八戟未出前,便是无迹;但叁八戟一出,便成有迹,你明白没有?”   方夜羽道:“这道理徒儿明白,但叁八戟总不能不出手,若一出手便落下乘有迹,那岂非永不能逵无迹之境?”   庞斑微微一笑道:“由一而来,从一而去,来无踪、去无迹,谁还管中间发生了什麽事……就像这一笔!”   伸指顺着手中竹谱其中一块叶子撇了一撇,指尖停处,恰好是叶端至尽处,不多一分,不少一分。   方夜羽全身剧震,感激涕零地叩首道:“徒儿明白了!徙儿明白了!”   庞斑道:“别辜负了背上我赠予你的叁八戟,那是为师初出道时横扫武林的好家伙。”   方夜羽摸了摸背後只影形单的叁八戟,心道我方夜羽定能以此将另一支叁八戟公平嬴回来。应道:“多谢师尊教诲。”   “夜羽,你是一个非常聪明的孩子,可惜身负重任,要不然现在也会成为一代大宗师了!哎,这也许就是你的命吧!”   方夜羽只能站在原地恭领教诲,没有任何的怨言。 第36章 阴癸派来人   李怜花听“毒医“烈震北要求自己去帮助一下风行列,他为了弥补因为自己来到<覆雨翻云>的时空霸占了原本应该属于风行列的谷姿仙三女,所以便义不容辞地答应下来,并且还保证一定把风行列的身体医治好。   答应“毒医“烈震北的要求以后,他先对“双修公主“谷资仙说道:“仙儿,你先回去,夫君要和师尊去看一下风少侠,顺便帮他看一下,毕竟[邪异门]和咱们[双修府]交情还是很不错的,这也算帮帮忙吧!”   “恩,夫君,你快去快回,我先走了。”   旁边的“毒医“烈震北不答应了,赶紧催促道:“好了,好了,你们两夫妻做不要再这里恩恩爱爱了,令人肉麻,以后有的是时间恩爱,现在赶紧和我去看一下风行列吧!”   李怜花不好再说什么,跟随毒医的后面向他的医庐走去。   毒医的医庐依旧,简单而朴素,到处种植着各种芳香的药草,当李怜花陪同毒医走进医庐内房的时候,看到一个身着红色连衣裙,眉目如画,大概只有十八岁的清秀的小姑娘正在照顾着躺在床上的脸色有点苍白的英俊小伙子,这个英俊小伙子不用猜一定就是那个风行列,至于照顾他的这个穿红衣的小姑娘是谁,李怜花便不知道了,他用疑惑的眼神望着“毒医“烈震北。   毒医耸了耸两肩,说道:“你不要问为师,为师也不知道这个小姑娘是谁。只知道她是和风行列一起来的,而且还是什么认识你,没想到连你都不知道,那么只有问她本人了!”   李怜花听说这个穿红衣的小姑娘认识他,他百思不得其解,仔细观察这个小姑娘,自己这是第一次见过她,她什么时候认识我的呢?   李怜花心中真的非常纳闷,上前问道:“请问姑娘是谁,怎么会说认识李某人的?”   正在专心致志照顾已经熟睡的风行列的这个小姑娘听背后有人问话,这才惊醒过来,暗暗责怪自己,一心只知道照顾风行列,而没有察觉到背后来人,这可不是平时一向机警的自己素应该犯的错误,看来下次一定要注意了。   “你一定是李怜花李长老了,奴家玄红见过长老!”   长老?小姑娘,哦,不,现在应该叫她玄红。玄红喊李怜花为长老,一时之间把李怜花与“毒医“烈震北都搞懵了,纷纷露出疑惑的眼神望着面前的这个叫“玄红“的小姑娘。   “长老可能会感觉到疑惑,为什么我会一见到你就叫你长老吧!”   玄红还故意卖了个官司,李怜花只好无奈地点点头,只听玄红接着说道:“长老还记得京城的白依然姑娘吗?”   一听玄红提起白依然,李怜花便恍然大悟,白依然是他曾经在金陵的时候收服过的那个魔门阴癸派的妖女,后来自己还答应与阴癸派合作,并且做了阴癸派的客聊长老,这件事情过去了几年,自己都差不多忘记了。   看来舒适的日子过多了,脑子也不怎么好使了,连阴癸派这么重要的事情都会忘记,真是该死。   怒蛟岛。   今天几个怒蛟帮的重要人物都聚集在发生了三条人命被夺一事的望江楼旁,一起商量着大事。   帮主上官鹰眼光由在望江楼四周搜索敌人任何遗痕的数十个怒蛟帮好手身上收回来,望往一直沉默不语的翟雨时,沉声道:楞严难道想强攻怒蛟岛?看来朝廷真的要对我们怒蛟帮动手了,这真是多事之秋啊!   翟雨时没有接上官鹰的话头,反而转向怒蛟帮除浪翻云外,最有地位的元老凌战天道:二叔对此事有何看法?   凌战天眼光扫过庞过之和梁秋未两人,闷哼道:楞严除非是患了失心疯,否则怎会有胆子在覆雨剑的眼前,挑战怒蛟岛。   接着顿了一顿道:这当然也不能排除,那些在京城内不知天高地厚、目空一切的人,会低估了大哥的智慧和剑术,而作出了这盲目的行动。   翟雨时道:不过这还要假设楞严不是庞斑的弟子才可以成立。   凌战天眼中闪过赞许的神色,因为若楞严是庞斑的弟子,自应知道浪翻云是连魔师也不敢轻视的不世人物。   梁秋未道:为何浪首座会留下[敌人要的是浪翻云]之语呢?   上官鹰道:我本也被这句话困扰着,现在忽然想到浪大叔看出敌人是蓄意挑引他,才有此语。   庞过之愕然道:这是否代表楞严并非庞斑的嫡传,因为像庞斑和浪大叔这种级数的高手,就算任何陷阱也不管用。   他跟随浪翻云多年,自然深悉浪翻云的厉害。   翟雨时脸色凝重,缓缓道:问题实比想象中严重,若对方是蓄意引走浪大叔,现在便是露了一手,起码使我们对内部的安全,产生了疑问。   众人齐齐点头。   要知怒蛟帮一向以来的优势,就是建在对岛内形势的保秘密工作上,现在敌人不但可以从容摸上岛来,杀人而去,还巧妙地使浪翻云成为第一个发现的人,这显示了怒蛟岛内有暗中通敌的内奸,而且地位不应是太低。   凌战天皱眉道:这就真是奇哉怪也,若楞严的主要目标是怒蛟岛,自不应在这时机未成熟的时刻,便先揭开了自己的底牌,让我们有所防范,因为若要引你们的浪大叔离岛,方法可多着呢!   望向翟雨时,道:雨时你对这又有何看法?   翟雨时闻言微一沉吟道:二叔的推断非常精到,无论楞严是否庞斑之徒,均没有理由不静待庞斑和浪大叔分出胜负后才动手,所以愣严这次的挑逗行动,必是怀有某一目的而来,;浪大叔亦因看破了这点,所以才应计而去。唯今之计,最佳者莫如安内攘外,同时进行,这样才不会被迫进入守势里。   上官鹰道:我看雨时你成竹在胸,不知有何安内攘外的妙策?   翟雨时仰望夜空,长长吁出一口气,暗忖希望上天保佑戚长征安然无恙就好了,否则他纵有满腹妙计,也将难以施展。   “玄红姑娘,不知道白依然小姐现在可好,还有你为什么会和[邪异门]的风行列在一起呢?”   “这次出来奴家是奉小姐之命来见长老,有要事相商,而奴家为什么会和风少侠走在一起,这个事情说来话长了。”   接着玄红把与风行列如何相遇,如何千里奔逃,如何费劲千辛万苦才来到位于鄱阳湖双修府的事情一一向李怜花详细叙述,最搞笑的事情是这里面发生的所有事几乎和黄大师的原著中原本应该发生在风行列与谷倩莲身上的事情几乎一模一样,只不过现在是发生在风行列与玄红的身上而已,虽然期间多多少少会有那么一点点区别,但是大部分和原著中已经没有多少差别了。 第37章 屠蛟小组   玄红用她生动而悦耳的声音叙述完这一切,而李怜花从玄红的口中也听出来她对风行列的关心已经超出一般人或朋友之间的关心,而有了情人之间的那种相互间的默契。   这个发现让李怜花惊喜不已,如果他帮助撮合玄红与风行列,那么即可以弥补风行列,也不用再担心风行列这个家伙会和他抢夺谷姿仙三人了,这可是一箭双雕的好事情。   虽说玄红是魔门阴癸派中人,但是风行列所在的“邪异门“也被称为黑道门派,两者之间也没有什么区别,而且玄红的真实身份自己不说出来,相信风行列也不会知道。   至于玄红是否会告诉风行列自己的真实身份,那就不是李怜花现在所要考虑的事情了。   等玄红交代完毕,旁边的“毒医“烈震北可就更加疑惑,因为他现在真的搞不清楚自己的这个徒弟到底是什么人了,一会儿是金陵首富的公子;一会儿是朝廷册封的“小李探花“;一会儿是怒蛟帮首席护法“覆雨剑“浪翻云的结拜兄弟;一会儿又是什么长老,把他都搞糊涂了,所以他好奇地问道:“徒儿,你什么时候变成长娘老了,能否告诉为师呢?”   “师尊,这个事情说来话长,等我们先看看风少侠再说,好吗?”   “好吧,先把风行列这小子治好再说。”   他们聊了这一段时间,原本已经睡熟的风行列已经慢慢苏醒过来,看到“毒医“烈震北早已来到,风行列有些赧然地道:“对不起,烈前辈,你看晚辈居然会一下便睡着了,实在抱歉!”   “没有关系,你小子现在是病人需要好好的休息,不要在意我的看法。我先来给你介绍一下,这是我的徒弟李怜花,这次你身上的疾病必须要劳动他帮你治疗,老夫我是无能为力的,呵呵……”   毒医指着李怜花说道。   李怜花忙上前对风行列伸出手道:“你好,风兄,我是李怜花,今后你的并由我负责医治,希望风兄能够和我好好地配合,可以吗?”   “[小李探花]李怜花的大名风某早有耳闻,当年在怒蛟岛大战赤尊信,两人打成平手,后来又相继击杀逍遥门正副门主莫意闲与孤竹,在岳州抱天览月楼一战更是轻易便杀死[十恶庄主]谈应手,震慑群雄,拯救怒蛟帮危难于万一,李兄,你的大名可谓响亮得很啊!一人独战[黑榜]三大高手,威名与[黑榜]首席高手[覆雨剑]浪翻云以及[魔师]庞斑都不遑多让,小弟是久仰大名!”   “风兄,小弟哪有你说的那么厉害,只不过是运气而已,根本不配和浪大哥以及庞斑这样的超卓人物相提并论,风兄就不要在夸小弟了,那样小弟会骄傲的。”   李怜花谦虚地道。   “李兄不用自谦,这些都是风某的肺腑之言,完全出自真心,而且李兄也的确值得这样的夸赞。”   李怜花见说不过风行列,赶紧岔开话题道:“好好好,风兄,我们先不谈这些事情,请容小弟帮你把把脉,也好让我知道风兄体内病症该如何治疗。”   “好的。”   说完,风行列便伸出他的右手让李怜花帮其把脉。   洞庭湖,风起云涌。   东厂大统领楞严组织起来的“屠蛟小组“正紧锣密鼓地向怒蛟岛而来。   浪翻云独自一人乘坐小艇行使在洞庭湖上,准备迎战敌人。他内劲源源不绝,通过双脚,注入滑水破浪而行,由小艇裂开来的长板上,速度随着每一个浪头,不断增加。   这并非内力高的人便可做到,还须对水性熟悉无比。浪翻云可说是在洞庭湖泡大的,少年时便时常和凌战天以此为乐。   使用这个简单的方法就能在很短的时间内追上敌船。   慢慢地,三桅大船逐渐在浪翻云的眼前扩大。   船上灯火通明。   浪翻云心中冷冷一笑,这分明是敌人已经摆开了公然迎战的架势,如此地有恃无恐,看来这帮家伙是高估了自己,低估了浪翻云。   浪翻云脚下再用力,木板斜斜冲上一个浪头,在浪锋的尖脊“沙沙“飙行,速度提升至极限。   浪翻云一声长啸,大鸟般腾空而起,飞临大船之上。   “噗!”   稳踏甲板之上。   大船上忽然传来一声长笑:好一个大胆的浪翻云,京城白望枫恭候多时了。   只见甲板近舱处一列排开了七张太师椅,坐了五男两女,七人背后挺立了高矮不一的三十名武服大汉,都是神态彪悍的勇士。   居中而坐就是那自称白望枫的华服中年汉子,头顶高冠,身穿官服,气态不凡,只是眼睛生得长而细,给人奸猾多智的感觉。   左旁是位老道士,脸容丑陋,不但没有半点道骨仙风,还神情高傲,像天下人都不值他一顾。   浪翻云对于这个老道的态度也只是淡淡一笑,懒得计较。   白望枫等见浪翻云一上来,连客气的场面话也不说上两句,齐齐露出不悦之色,尤其那老道,更是两眼凶光闪闪。   坐在白望枫右边最远那张椅子,一位皮肤黝黑、略呈肥胖的中年男子闷哼一声道:真是见面不如闻名,我还以为[覆雨剑]浪翻云是什么样的大人物,原来只不过是一个极其丑陋的汉子,偏还要装出一个不可一世的样子。   一阵娇笑响起,坐在他身旁那风骚入骨,若非左眼下有粒恶黑大痣,也算得上是个美女的艳妇花枝乱颤般笑道:三哥你可真是厉害,连黑榜第一高手都敢惹,小妹佩服,不过你还是小心你的脑袋被我们的浪大侠轻易摘取了。   黑汉大笑道:若我黑三真有个什么三长两短的话,美痣娘你岂非要守活寡。   美痣娘一阵笑骂。   这些人你一言我一语,旁若无人,竟毫不将浪翻云看在眼。   浪翻云毫不动气,这些人均长居京城,自然习染了京师人那高人一等的心态,那些京官看不起地方官;京师的武林人,亦看不起地方上的武林人。若非如此,他们还怎敢大模大样地“坐”在他面前。   没有人敢在他面前坐着应战。   即使庞斑也不例外。   白望枫看浪翻云对自己几人依旧冷冷淡淡,全无反应,不禁心中大怒。   坐在老道左旁的是一位年约二十五、六岁的男子,生得风流浚俏,可惜态度轻佻,好好一对脚,却有一只屈起搭上扶手处,另一只摇摇晃晃,故在膝上的手把玩着一把锋光闪闪的护腕短刃,口内阻嚼着不知什么东西,斜着眼兜着浪翻云来看,似笑非笑道:好!好!好!   连说三声“好”却没有人知道他的“好”指的是什么。   坐在他左旁,七人中另一位女性,一个三十出头的妇人,眉眼轮廓本来也属不错,但却长错了在一张马脸上,兼且黑衣黑裤,榇托起发髻上插的大红花,使人感觉很不调和,很不舒服。这时她咧嘴一笑,故作嗲声道:小侯爷啊,你连连说好,究竟人家好在什么地方呢?   那小侯爷眉头大皱,显然对身旁这马脸女人语带双关的献媚并不受落,眼光仍留在浪翻云身上道:我第一声“好”指的是对方居然能够估计到我们进攻怒蛟岛的时间,从而立马出来迎战;第二声“好”赞的是他在群敌环伺下,仍能如此从容无惧,的确是有大家风范;第三声“好”却是对我自己说的,若我能干掉浪翻云,什么黑榜十大高手,便可全部变成垃圾。   操,这个不要脸的家伙也敢说干掉浪翻云,看来他到时候自己是怎么死的都不知道吧! 第38章 “屠蛟小组”与浪翻云的对抗!   船甲上的人一听那个小侯爷的三声“好”中的最后一“好”时,都不禁齐声大赞起来。   浪翻云仰首望天。   天边的云彩此时已经变成金黄色的。   他虽然站在甲板上,面对着这群来自京城的狂妄自大的家伙,但他的注意力却全放在舱中。因为他“感觉“到舱内还有另一个人的存在。   这人才是浪翻云顾忌的人。   因为只有这人才算得上是真河正的高手。   这个躲在暗处的高手一直让他有点忌讳。   既然这个人不愿意露面,浪翻云也无法知道他是谁。   他对白望枫微微一笑道:以白兄在京城的地位,想必是无人不识,只不知现在在京城之中身居何职啊?   白望枫虽比较自大,但他既然能成为这批京城高手的带头人,始终都是一个人物,沉声道:“本人楞大统领之命前来把你缉拿。”   在京城,派系林立,其中最红的是“阴风“楞严的东厂、西宁“灭情手“叶素冬的锦衣卫以及御林军系和“鬼王“虚若无的开国元老系统;其它的京官、皇室成员又各自另有派系。复杂难明,外人是无法猜透的。   楞严新近成立的“屠蛟小组“,专责主要就是为了对付怒蛟帮,而且楞严为了在朱元璋面前争宠,竟在朱元璋御前夸下海口,表示他能将浪翻云擒人回京,以振天威,故有今次之事。   这白望枫官居湖南八府巡察使,乃武当俗家高手,他不是不知道浪翻云的厉害,而是这次和他同来这六人,除了“断肠刀“黑三是本系之人外,其它五人均为与楞严有嫌隙的其它系统借过来的特级高手,可说是楞严、叶素冬和虚若无三系以外所有派系精选出来的联军,尤其是那小侯爷朱七公子,乃京城年轻一辈数一数二的人物,心想以这等阵容,加上三十名死士,难道还对付不了一个人吗?这才如此骄狂。   浪翻云仰天长笑道:“好好好,你们为了对付浪某,居然出动这么大的场面,真是让浪某感激不尽啊!”   语气之中分明带着讽刺的意味。   众人都不仅大怒,纷纷抽出自己的兵刃。   而这时只听锵!的一声,众人只觉眼前一亮,覆雨剑已落到浪翻云手,待他们想看清楚一点时,点点剑芒,已闪烁在甲板的每一空间内。没有人可以想象得到覆雨剑出鞘后的真实情况;竟是如此扣人心弦得美艳不可方物,前一刹那,还是平凡的现世,但这一刹那,整个天地已被提升至幻梦的境界。细碎若雨点的气旋,随着点点似若有生命般精灵灵的剑雨,鲜花般蓦地盛放。   这七人外表虽是大模大样地坐着,但是其中有一半是装出来的,要知道浪翻云已是“黑榜“首席高手,这些人不会轻估他的,所以在浪翻云出现的那刻开始,无人不是蓄势待发,但仍估不到覆雨剑出动得如此全无先兆,剑势扩展得这么快速。也想不到浪翻云招呼也不打一个便动手。   原本各人早拟下策略,以高翰风伺隙出手,黑三和老道土抢其左右后侧,美痣娘和那马脸女人封其上空,白望枫和朱七公子作正面攻击,务求一举毙敌,岂知浪翻云剑一出手,不要说联攻,每一个人连自顾也不暇,至此以多欺少的优势尽丧。   首当其冲的是白望枫和老道人。   剑一出,强劲至使人呼吸立止、皮肤割痛的千百个小气旋,迎头扑至,使两人感到唯一之法,便是向后倒退,可是剑来得实在太快了,连从椅上弹起的时间也没有,唯有向后一仰,连人带椅往后倒,再翻向后舱。   后面三十名从京中侍卫挑出来的好手,被两人这样滚到面前,本来稳若铁桶的阵形立乱。   反应最快的是那朱七公子,浪翻云剑势方展,他手上的飞刀便全力掷出,取得是浪翻云的大腿,同时刀离背鞘,来到左手,弹起侧劈浪翻云的剑网。狠、辣、准、快。已可跻入江湖高手之列,难怪敢口出狂言。   “断肠刀“黑三是第二个反应最快的人,朱七公子才动,他即俯身扑前,希望由最右端抢入中位,以解白望枫和老道人首当覆雨剑锋之危。   其它人亦纷纷跃起,美痣娘的剑,马脸女的双短叉,由上往下,强要攻入覆雨剑造成的光雨。   这七人来时早有共识,知道难凭一己之力战胜浪翻云,唯一方法,就是同心合力,不能有半点保留,否则若给对方逐个击破,便没有人可生离怒蛟帮势力笼罩的洞庭湖。   浪翻云在这等时刻,仍从容不迫,微微一笑,覆雨剑势一再扩展。   没有人可以形容那种超越了凡世的美丽原来嗤嗤作响的气旋,蓦地转静,但细碎的气劲却有增无减,扩而不收。千万光点,喷泉般由浪翻云身前爆开,两团特别浓秘密的剑雨,不分先后分别迎上朱七公子和黑三。同时一脚踢起,正中朱七掷来的飞刀刀身上。   叮叮当当!   一连串秘密集的刀刃交击声连珠响起。   蓬!   光雨再爆。   没有一个人除了点点光雨,还可看到其它东西;没有一个人除了那割体生寒的气劲外,还能有其它感觉。   第一个撞入覆雨剑的光点的是朱七公子,他的刀在京诚一向以快着名,只听叮!的一声无数光点,跳了一粒出来,看似毫不迅疾,但偏偏恰好赶上朱七的刀锋。   一股不刚不柔,但却无可抗御的力道,由刀锋直贯入朱七公子手臂的经脉,再往全身经脉扩散,那种感觉便像一个在海无处着力的人,被一个滔天巨浪迎头盖过来。   朱七公子顿时魂飞魄散,全力守着心脉,往后飞退,同时腿上一凉,已挂了彩,恰好是自己飞刀所取对方的位置,不多一寸,不少分毫。   这时黑三的断魂刀侧攻至浪翻云的右翼,岂知朱七掷向浪翻云的小刀,经浪翻云一踢下往他迎面飞来,所取时间和角度的微妙,加上事先没有半点征兆,吓得他急忙收刀横挡。   “当!”   的一声清响,黑三那精铁打造的成名兵器,竟中分折断,他也张口喷出鲜血,断线风筝般倒飞而退,撞断船缘围栏,掉往湖里。   覆雨剑芒于盛极之下再作暴涨,惊叫惨嚎声中各京师高手跟飞跌,不是兵刃离手,便是血肉飞溅,竟无一人得以身免。   浪翻云的一把“覆雨剑“杀得这些京师高手们损失惨重,屁股尿流。   这时一声闷雷般的巨响在舱内矗然响起。   “砰!”   在船尾的舱璧木屑弹飞,一条黑影持着长达一丈的奇形兵器破壁而出,和浪翻云拼了一记,自觉不是浪翻云的对手,赶紧运气飞往洞庭湖面上的高空,长笑道:覆雨剑果是名不虚传,我们以后再会。   这时船已驶至离岸七、八丈许处,那人再一声长啸,在空中换一口气后,略一下坠,飞往岸上,转瞬不见。   浪翻云将声音还远送去道:矛铲双飞展羽,胜负未分,便如此离去吗?   展羽人已不见,但仍回应道:“如果浪兄想要和我分出胜负,那么就来京师找我吧!”   这明显是他的场面话,浪翻云看见船上唯一的高手已经走远,而且怒蛟帮最大的威胁也解除,理也不理一船惊魂未定的败兵伤将,长啸一声,也腾空而起,转瞬即逝。   鄱阳湖,双修府,“毒医“烈震北的医庐。   李怜花为风行列把过脉象以后,轻声说道:“风兄经脉之中的损伤已经好了大半,如果在配以在下的[长生真元]给你疏通被堵塞的经脉,相信过不了多久,风兄就会恢复如初的。不过这还是风兄体内一股奇怪的气劲在保护好风兄的经脉,要不然的话在下也是无能为力的,不知道风兄体内的这股强大的奇怪气劲是谁输给你的?”   “实不相瞒,这股强大的气劲是风某的恩师厉若海他老人家在临终前强加给我的。”   “哦,怪不得这股气劲是那样的强大,看来令师对你的关心真的不是别人能够体会到的。”   “恩师他待我恩重如山,这个仇风某一定会找庞斑抱回来。”   风行列咬牙切齿地说道。   “好了,风兄现在先不要考虑那么多,你先在双修府住下,等我把你那些损伤的经脉治好以后,再谈报仇也不迟。”   “好的,一切都拜托李兄了。”   “那么风兄先休息,我还有事要问玄红姑娘一下,明天开始我在好好地为风兄治疗!”   “李兄和烈前辈尽管去忙你们的事情,不用管风某人,风某现在又没事,呵呵!”   这时旁边的烈震北接过话头,道:“既然这样,那么风贤侄先休息,我们就先出去,不打扰你了。”   说完,率先走出他的医庐,李怜花与玄红分别给风行列打了一声招呼,也相继离开医庐。   来到外间,毒医首先对李怜花道:“徒儿,你现在该告诉为师你是什么长老了吧!”   “师傅,这事说来话长,容徒儿慢慢给你说……”   于是,李怜花把他在金陵时如何遇见魔门阴癸派的白依然,又如何制服她,并且怎么成了阴癸派的长老的事情一五一十地都说给毒医听。 第39章 筝仙怜秀秀   红袖轻舞下凡尘,乱尘戏弄俏佳人。   云动雪落无归处,唯有一缕黯香魂。   “毒医“烈震北听完李怜花的叙述,心中惊起滔天巨浪,他怎么也想不到自己的徒弟居然会是已经隐没多年的魔门阴癸派的长老。   想当年,阴癸派的第一高手父——掌门“血手“厉工与一代大侠结伴同行,大战各路群雄,后来听说这个一代魔门宗师在找到当时的“无上宗师“令东来的十方石室后,就被困于十方石室里参悟天道的奥秘,就再也没有出来,而阴癸派也从此销声匿迹,江湖上再也没有阴癸派的传人行走,现在这个隐迹多年的阴癸派又重现江湖,不知道会给现在这个正处于腥风血雨的江湖带来什么样的后果。   黄州城浪翻云信步闲游,飘逸洒脱,天下闻名的覆雨剑提在左手中。自从他一人打跑了楞严组织起来的“屠蛟小组“以后,就没有再回到怒蛟岛,因为他知道现在怒蛟岛相对还是安全的,所以就信步遨游天下。   今天他来到黄州城,听说天下第一名妓好像就在黄州城的“小花溪“卖艺,因此他想见一下这个和他的妻子纪惜惜同样出名的名妓的风采。   浪翻云漫步踱入黄州府首屈一指的青楼‘小花溪’门前,进入大院,浪翻云遂收敛气机隐去。浪翻云双目如电,环视此楼,心里赞叹道:“如此温柔之乡,小中见大,大中见小,芥子纳须弥,当真非出自一般人心手,未知是何人构思设计?”   “小花溪”并非此地最大的妓院,一个街口外的‘尽欢楼’便比它大上少许,但‘小花溪’却拥有这附近七省色艺称冠、卖艺不卖身的青楼才女怜秀秀。   这怜秀秀实是继当年秦淮名妓纪惜惜之后最具才华的名妓了。事实上举凡卖艺不卖身的名妓是极具吸引力的,就如同对某样东西,有希望得到,可偏偏又差那么一点无法得到,是叫人心痒的。   浪翻云这次来并不是对怜秀秀有什么非分之想,实际上向他这种传说中的人物如果想要怜秀秀作他的妻子的话,相信怜秀秀会二话不说,立马跟随他离开,可惜的是浪翻云对自己的妻子纪惜惜的用情之专一,是天下间的所有男子都无法比拟的,所以他对其他女孩子都不会再感兴趣。   浪翻云来到院中透过一扇开着的窗户,循眼望去,此间房极大,装饰清淡典雅,隐隐有一股清香飘出,左侧赫然是一屏风,透过屏风薄薄的纱布,浪翻云看见一女子倚在睡床上,应该就是怜秀秀吧,不知道她是否身体不适,而要躺在床上休息。右侧看来是门口,浪翻云感到有两股淡淡的气息,是两个一流高手。这怜秀秀是什么来头呢?   对于怜秀秀这类人,浪翻云是有好感的,当然这好感一部分来自惜惜。   这时一空灵、悠远,但又有些沙哑磁性的女声响起:“请问外面的贵客是谁,请恕妾身身体不适,未能出门远迎贵客,知勤,你帮我迎接一下吧!”   “好的,小姐!”   说完,从暗处走出一个男子,这个男子是刚才浪翻云察觉到的两个高手之中的一个。   察知勤来到浪翻云的身旁,恭声道:“知勤代鄙家小姐邀请大侠进去作客。”   “察兄客气了!在下也不过是路过而已,既然贵小姐身体不适,那么在下就不打扰贵小姐的休息了。”   浪翻云转身正欲离开之际,一悠悠轻灵的声音再次响起:“大侠请留步,未知可否进屋让秀秀见上一见呢?”   浪翻云大笑:“秀秀小姐诚心相邀,在下焉有拒绝之理,恭谨不如从命,哈哈哈!”   浪翻云轻摆,踏步而入,眼前赫然是天下闻名的才女怜秀秀。   螓首蛾眉,巧笑倩兮,美目盼兮,伫立筝旁,隐隐显现不凡气质,出水芙蓉般清新脱俗的绝世容貌,宛如白莲般婀娜的身姿,确实有令天下男人神魂跌倒的魅力啊!   “在下浪翻云,打扰小姐清心了!”   浪翻云平静地道,那一刻他想起了惜惜。   “浪翻云?秀秀何幸,能见到这等深情似海的男子。”   怜秀秀美目骤亮,那一刻花儿都失色。   “先生,让秀秀好好看看你好吗?秀秀想知道能令惜惜姐倾心的男子是何样。”   “哈哈,秀秀小姐好奇了,在下一介武夫,实无任何吸引处。”   “叫秀秀好吗,先生可是不屑于?”   “不是,不是,在下实是唐突小姐,如此,在下便叫秀秀吧。”   浪翻云手中的剑再厉害也没美人的一嗔厉害。   “秀秀明白了,”   这一个明白着实令浪翻云有些不知所措,怜秀秀丝绣飘起,玉手轻掩,笑道:“先生见到秀秀,可是有何想法?”   浪翻云一顿,心一沉,双目蒙上化不开的深沉哀色,跌进既美丽又伤感的回忆里,梦呓着般道:“浪某想起了惜惜,惜惜教晓了我如何去掌握和欣赏生命,使每一刻都是那么新鲜,那么感人。既迷醉于眼前的光阴,亦期待着下一刻的来临,又希望时间永不溜逝。现在惜惜去了,生命对我再无半丁点的萦系,使浪某变成了另一个注定孤独的人。”   怜秀秀美目真挚,温柔地注视着浪翻云陷入沉思中,那一刻,在她眼中,浪翻云是充满魅力的,特别是那忧郁深情的淡黄双眼,此刻便是心中的唯一。   怜秀秀仰起俏脸,闭上眼睛,出了一会神,才再张开美目,伸手按在筝弦上,指尖轻摇,一串清滑轻脆的筝音立时填满厅内的空间。   接着筝音咚咚,在她纤手里飞扬,扣人心弦的音符,悠然而起。   弹的是本属琴曲的“清夜吟”此曲在宋代非常流行,苏东坡曾以“清风终日自开帘,明月今宵独挂帘”的诗句来拟比此曲的意境,但出自怜秀秀的筝音,这意境却更上一层楼,感情更深入,透着一种对命运的无奈、落漠和孤独。   浪翻云想不到这么快,在这样的情况下欣赏到这天下名妓的筝艺,一时心神俱醉,忘了身处何方,迷失在魔幻般的音乐迷离里。 第40章 惊天消息   琴音倏止,意却未尽。   浪翻云一震,从沉醉于以往的的回忆之中清醒过来,赞道:“秀秀姑娘弹的此曲只应天上有,人间哪得几回闻啊!”   怜秀秀身躯一震,娇笑道:“先生过奖了,只是先生文采与先生的剑一样可怕,令秀秀佩服!”   浪翻云听了摆摆手,丑陋而花又极具魅力的脸微微一红,哈哈笑道:“秀秀莫要笑浪某,此语乃是浪某的结拜兄弟李怜花所创,哈哈,他对那些技艺高超的乐师和自己的琴艺便是经常如此评价的,哈哈!”   从浪翻云的这番话中可以听出李怜花这小子仗着自己是一个现代人,平时随意抄袭古人的诗词作为自己的作品,哎,有够无耻啊!   不过他的脸皮特厚,根本就不把别人的脸色放在心上。   “扑哧”怜秀秀听浪翻云把李怜花说的有趣,不禁笑出声来。   “李怜花?是否就是最近江湖盛传的非常神秘的‘小李探花’李怜花啊?咯咯……”   怜秀秀再次不禁莞尔,心一动,道:“听先生所言,他精通音律,是吗?”   “是的,至少浪某这么觉得,浪某觉得这小子不仅懂得古琴,连筝艺都甚至可与秀秀一较长短,哈哈,秀秀,可是找到知音了?”   浪翻云不禁逗逗怜秀秀,这几年来,他还是头一回对一位女子有如此好感。   “啊?真的吗?先生说的定是不会错了,可惜秀秀无缘一见。”   怜秀秀顿生一种深坐蹙蛾眉,但见泪痕湿的娇柔感,连浪翻云此等修心高手,亦为之荡漾。   浪翻云柔声道:“秀秀莫急,知音虽难求,有缘自会见,否则浪某绑也要将那小子给绑到秀秀这里来。哈哈!”   “扑哧”怜秀秀听了浪翻云的风趣语言,再次笑出声来。   “先生好生风趣啊!”   “都是我那个兄弟害的,怒蛟帮的好多人都被他同化了,哈哈。这个小子还经常拿些希奇古怪但又动听入耳的歌曲教帮众唱,现在几乎是人手一歌啊!”   怜秀秀双眸再次爆出精光,瞪着浪翻云,急切的道:“先生,可以让秀秀开开眼界吗?”   说完,才发觉自己失态了,俏脸红晕,美极了。   浪翻云再次大笑:“那小子的魅力真是无人可挡,连秀秀这种佳人也会对他感兴趣,恩,这个小子的桃花运真是不浅啊!”   怜秀秀听了,螓首下垂,玉颊通红,轻声道:“先生再如此笑秀秀,秀秀便不理先生了!”   “好,好,是浪某的错,哈哈,来,浪某五音难全,秀秀听了可不要掩耳而逃哦,哈哈……我就献丑,给你唱一首吧——沧海一声笑,滔滔两岸潮,浮沉随浪记今朝。苍天笑,纷纷世上潮,谁负谁胜出天知晓。江山笑烟雨遥,清风笑竟惹寂寥,豪情还成了一襟晚照,苍生笑不再寂寥……”   一高朗豪情的声音响起,那一刻,怜秀秀惊呆了,只是不知是为浪翻云唱歌时的朗朗雄姿还是李怜花的绝世才情。   这首歌原名叫<沧海一声笑>,但是李怜花觉得既然它是电影<笑傲江湖>中许冠杰本人唱得一首非常动听的歌曲,便对怒蛟帮中人说这首歌的名字就叫<笑傲江湖>,因为这小子觉得<笑傲江湖>的名字比<沧海一声笑>可要好听多了。   “好歌,这首歌当中的歌词充分体现了男儿豪迈的风度,没有想到[小李探花]李怜花会有这样好的文采,真是让秀秀都要忍不住马上见到他了!”   听完浪翻云唱完歌曲,怜秀秀忍不住击掌赞赏道。   “秀秀也觉得这首歌好听吗?浪某也觉得我这个兄弟的确是一个不错的人才,他的这首歌是浪某最欣赏的。”   “那么先生可否告诉秀秀这首歌的歌名叫什么?”   “笑傲江湖!”   “笑傲江湖?好一首笑傲江湖啊!”   怜秀秀低头沉思着,当她再一次抬起头的时候,浪翻云已经不在她的屋中,来无影去无踪,不愧是能够和“魔师“庞斑相抗衡的“黑榜“首席高手。   “先生,您还没有告诉秀秀这个李怜花在哪里能够找到他呢?到时候秀秀也好向他请受教益!”   很快,远方便传来“鄱阳湖双修府“六个字,渐渐地,声音就微不可闻,怜秀秀看着浪翻云那远去的背影,久久都无法平静。   “毒医“烈震北被李怜花的一系列话语所震惊,看着他,毒医都不知道自己的这个徒弟到底还有多少秘密,不过现在他已经是一个一切都放开的人,所以也不想再去追根究底了,而且他也看出来这个阴癸派的玄红姑娘好像找自己的徒弟有什么重要的事情要宣布,所以他这个第三者也不好再在这里打扰两人之间的谈话,所以他对李怜花说道:“徒儿,你的事为师也懒得去管了,既然玄红姑娘找你有事,那么为师就先走一步,你们慢慢聊!”   李怜花也的确不想让毒医接触自己更多的秘密,这也是为他老人家好,因为现在的毒医是无事一身轻,没有了隐疾的烦恼,让他每天的生活都活得有滋有味,所以李怜花不想在拿自己的事情来烦他老人家了,因此也没有反对毒医的话,说道:“那么师傅走好!”   等毒医离开以后,李怜花才慢慢向玄红问道:“玄红,你这次奉你家小姐的命令急着找我有什么事吗?”   玄红不慌不忙地说道:“这次我家小姐让我找长老,是为了通知长老一声,早已销声匿迹有几百年的其它魔门又重现江湖,他们分别是魔门两派六道中的邪极宗、天莲宗、灭情道、补天阁、花间派、魔相宗、真传道!”   “啊!”   一听到这个消息,李怜花忍不住惊“啊“一声,这个世界是不是乱套了,魔门两派六道好像只在黄大师的<大唐>中才有,而相反的,在<覆雨翻云>中只出现过一个花间派,起派主便是那个双修府的大敌——年怜丹,其他魔门宗派根本就没有出现过,现在居然一下子都出来了,这个真的是……   先是有阴癸派出现,李怜花只是有点惊奇而已,因为阴癸派毕竟在百年前的传鹰大侠时期就已存在,而传鹰所在的<破碎虚空>的时空与目下的<覆雨翻云>的时空是相连的,不会有多少的惊讶,现在居然连那些只在<大唐>里才有的门派也出现了,<大唐>和<覆雨翻云>可是八杆子也打不到一起的啊,这次却全出现了,这是不是老天爷在给他李怜花开的一个大玩笑啊! 第41章 秦梦瑶   李怜花听完玄红带给他的这个惊天的消息,让他一时都反映不过来,魔门两派六道其出,只有在<大唐>之中才出现的魔门两派六道都以全部出现,在加上“魔师“庞斑的魔师宫,看来江湖上的腥风血雨比原来的<覆雨翻云>还要更加复杂得多。“玄红,这个消息你们阴癸派是怎么得到的?”   “实际上我们阴癸派也是隶属于圣门两派六道的,自从隋朝末年唐朝初年我们圣门与白道武林两大圣地——慈航静斋以及净念禅院分别扶持各大势力争夺天下的霸权,但是最终还是被慈航静斋支持的太原李家得到天下,而等到唐太宗李世民登上帝位以后,他便伙同以慈航静斋和净念禅院两大白道武林圣地为首的各大武林门派对圣门展开大肆的扫荡,我们圣门的很多精英在这次的扫荡当中死伤怠尽,为了保持我圣门不被李世民的大唐军所灭,没有办法,除了我们阴癸派打散分别存于暗中,其它圣门宗派都已离开中原,去到域外发展,而且对外也不在提起圣门宗派的名称,这样我们圣门才保留下来。而我们阴癸派因为得到几百年的修养,在宋末元初时期又得到空前的强大,可惜好景不长,自从当年的阴癸派派主[血手]厉工被困于[无上宗师]令东来的十方石室以后,我们阴癸派又不得不隐踪匿迹,而相反的,其它圣门宗派在域外得到很好的发展,这些都是我们阴癸派几百年来不断派到域外的探子发回来的报道,所以我们阴癸派对其它圣门宗派的详细消息非常清楚,主要还是以防万一,被其它圣门的势力超越了我们阴癸派,那样我们阴癸派在圣门的地位将会不保!”   “恩,你们这样的做法非常对,为了本派的发展,时刻注意到那些威胁到自己的势力,这样就能够力保不会处于被动的地位。既然你们的探子已经把这个重要的消息向你们报告,相信不会是什么空穴来风,对这些已经销声匿迹了几百年的魔门其它宗派看来我们不能掉以轻心啊!”   “那么长老有什么打算?”   “四个字,静观其变!”   “既然长老是这样打算的,此那么我们就静观其变,看看这些人到底最后会玩出什么花样来,或者他们不会对我们阴癸派构成什么威胁,反而还会有助于我们阴癸派的发展也说不定呢!”   “还是玄红你想得周到,如果到时候他们真的敢对阴癸派有何不利的话,我会让他们吃不了兜着走的,你就放心吧!”   “有长老的这句话我就放心了,希望他们真的不会对我们阴癸派有什么不利吧!”   “现在我要做的头一件事就是先把风少侠的病治好,说不定到时候我们又可以多一个朋友,对付起其他敌人来,胜算还是非常大的,呵呵……”   李怜花的这句话一出,玄红望着他的眼神都怪怪的,似乎在说李怜花这个家伙果然是老奸巨猾,连给人家治病都在想着怎么样利用人家,厉害,厉害!   李怜花脸皮够厚,根本懒得去理玄红的怪怪的眼神,只是自顾自的说道:“天下风云出我辈,一入江湖岁月催;皇图霸业谈笑间,不胜人生一场醉。   提剑跨骑挥鬼雨,白骨如山鸟惊飞。尘事如潮人如水,只叹江湖几人回。   这首诗真是道出了江湖中人的无奈,人在江湖,身不由己,我现在才真正体会到江湖人的辛酸与苦辣,什么时候才能脱离江湖过上平静安详的生活呢?”   现在玄红看着李怜花的背影不在有那种豪迈的气概,反而有点孤寂和落寞,让她不仅心头一颤,她不知道这个名满天下的长老到底有什么心事,让他有那么多的感触。   天下闻名的了“柳林糊“,在星空下是那样的和平宁静。一只小艇,由远处缓缓驶至。   一个雄伟如山的男子,稳如盘石地坐在船尾,两手有节奏地划着艇子,木桨打入水里时,发出轻柔的响声。   小艇慢慢靠近,仔细一看,原来是有天下第一高手之称的盖代魔君——“魔师“庞斑。庞斑一个人悠闲地划着小艇,看着湖岸上正向他走来,这是一个出尘的美女,她眼里的眸子,清澈无尽,尤使人心动的是内中蕴藏着一种难以形容的平静深远。   她身形纤美修长,腰肢挺直,盈盈巧步,风姿优雅至无懈可击的地步,尤使人印象深刻是她一身粗布白衣,但却有一种华服无法比拟健康洁美的感觉。   她背上背着长剑。   像她的人一样,古典高雅。   那必是把好剑,就像她的人。   女子的秀发乌黑闪亮,束在头上,只以一枝普通的木簪穿过,让人觉得甚至比某些女人的一头发饰,要好看上千百倍。   庞斑看着静立岸旁的美女,衣袂飘飞,秀发轻拂,似欲仙去,想起了初会言静庵时的情景,心中掠过一阵惘然。   那犹如仙子般的女子微微一福,道:梦瑶谨代家师向魔师问好!庞斑深深望着这个女子,柔声道:原来是静庵的弟子,慈航静斋三百年来第一个出世的最杰出的弟子,秦梦瑶秦仙子,庞某这厢有礼了,深夜游湖,不亦乐乎,梦瑶,请!原来这个女子不是别人,正是慈航静斋这一代最杰出的女弟子,身兼慈航静斋与净念禅院两大圣地武学之长,有天下第一美女之称的秦梦瑶秦仙子。秦梦瑶微微一笑,身形微动,已稳稳坐在船头。   庞斑欣然一笑,也不见他如何用力运桨,小舰速度蓦增,箭般射往湖心。   秦梦瑶侧靠一旁,将手伸入湖水里,一阵清凉柔软的感觉,传入手里。   庞斑收回双桨,任由小艇在湖心随水飘汤,仰首望往嵌在漆黑夜空里的点点星光,叹道:静庵是否仍那么爱听雨?奏梦摇娇躯轻颤,将手从水里抽出来,看着顺着指尖滴下的水珠,由秘密变疏,轻轻道:每逢山中夜雨,梦瑶都陪着师傅一夜不睡,在后山的“赏雨亭”听雨。庞斑仔细看着秦梦瑶,然后感慨地说道:“梦瑶真不愧是静庵一手栽培出来的徒弟,慈航静斋的最高心法,就在一个[静]字上,假若心有障碍,是不可能达到[静的极致]的,看来梦瑶的剑道已臻<慈航剑典>上[剑心通明]的境界,静庵啊静庵!庞斑真是佩服得五体投地了。”   秦梦瑶藉低头的动作,掩饰自己难以遮盖的震骇。 第42章 两雄相遇   秦梦瑶看着面前的天下第一魔君,脸上尽是悠闲的神色,庞斑淡淡看了秦梦瑶一眼,又别过头去,锾缓扫视着星夜下两岸旁黑沉沉的柳林。   秦梦瑶也像他一样仰首望往夜空。   星空没有极尽地在头上延展着。   庞斑忽然双眼爆闪出使人心寒战栗的精芒,傲然道:没有想到厉若海伤了我之后,尽惹得宵小之辈,也敢到来惹我。语罢,眼睛神光再扫往左岸远处的柳林。   阿弥陀佛!   一声佛号在庞斑眼光到处的柳林内响起,平和地送过来,虽不高亢,但却有种深沉的力量,使人生出一股愿意遵从的感觉。   要来的,终于来了。   一道人影升上柳林之顶。   秦梦瑶功聚双目,望往还在十多丈的柳林顶,一个高大的灰衣僧人像块大叶子般随着柳浪起伏着,一对长长的白眉下,双目似开似闭,心下也不由暗赞这白眉僧只是轻功此一项,已可使他跻身一流高手境界,可惜他的敌人却是庞斑。   那灰衣僧祥和地道:贫僧“菩提园”筏可,拜见庞老。接着冷冷道:梦瑶小姐,令师可好?   八派联盟依坎是少林、武当、长白、西宁、入云道观、古剑池、书香世家和菩提园,以佛道两家的门派为骨干,其中少林和菩提园都属佛门一系,论声名当然以少林为高,但这筏可和尚一现身便声势非凡,使人感到世人可能对八派联盟排名最未的菩提园,是有点低估了。   秦梦瑶听出筏可对自己的不满,心中再叹了一口气,道:梦瑶离斋久矣,倒希望有人能代答大师此问,好让我也在旁听听。   庞斑微微一笑道:小和尚!我看你年纪不过五十,竟练得眉毛也白了长了,可知已达“菩提心功”第十七重天,假若我放你离去,你能否在一百天内练到白眉复黑、长眉复短,达到第十八重心功的极限境界。   符可和尚身形一沉,才再弹起,使识者知道庞斑几句话,便能使他胸中一口真气变浊,重量骤增,若非第二口真气运转得快,早便掉到大柳树下,当场出丑。   不过却没有人知道筏可为何如此震撼。   筏可当然心知肚明,他震撼的是庞斑只一眼便看穿了他功力的深浅,而且判断出只要他多坐百日枯禅,便可达到菩提心功第十八重的大圆满境界。   这也是他今夜的矛盾,当地接到八派联盟最高指挥部十二元老会的急讯,要他赶来此地与其它种子高手会合时,他曾想过违命不从,好再努力百天,以竟全功,不过最后还是为大局着想,遵令而行。   但心中总像有根剌。   这样复杂的心事,竟给庞斑一下子便随意点破了,敌手这种迹近乎神的眼光,那能不教他差点掉下树去。   本来决定一上来他便要向庞斑挑战,但话到了喉头,忽然间竟说不出来。   秦梦摇望往庞斑,轻轻道:魔师!你可否放过他们?   庞斑双目一寒道:梦瑶!对不起,我忽然想杀几个人来看看,让他们知道本人的厉害。   “今天李某人终于得见天下第一魔君庞斑真颜,真是幸甚幸甚。”   秦梦瑶和庞斑都是心神一震,看着声音传来的方向,只见是一个身穿白色儒装,耳朵上插着一根长五寸有余,金光闪闪的长针的英俊青年,这个人不是别人,正是本书的主人公李怜花。   李怜花在给风行烈医治好身上的暗疾以后,把风行烈托给阴癸派的玄红照顾以后,便离开鄱阳湖双修府来到柳林参加八派联盟的十八种子高手对阵“魔师“庞斑,顺便见一见天下第一美女秦梦瑶的庐山真面目。   他是先和西宁派的人会合,在到达西宁派的时候,李怜花见到了自从离开金陵以后就一直都没有见到的美女——庄青霜,这次,庄青霜也和西宁派其他高手一起出来,当时西宁派的派主“九指飘香“庄节本来不想让她出来,但是庄青霜说想要去见李怜花,庄节最终考虑了一下,也同意了庄青霜提出的意见,因为他发觉自己的这个宝贝女儿对李怜花有非同一般的情愫,作为过来人,庄节心中自然明了,而且这次对阵“魔师“庞斑,庄节相信像庞斑这样的高人,也不会去为难一个女孩子,所以庄青霜在争得自己父亲的同意以后,便和西宁派的其他高手一起来了。   而正好李怜花与西宁派比较熟悉,所以他也只好请求西宁派帮忙,让他也扮成西宁派的弟子,混入八派联盟中来,以至于有了今天亲自见到自己最想见的两个人——庞斑和秦梦瑶!   “阁下想必就是最近闻名天下的[小李探花]李怜花吧,呵呵,真是盛名之下无虚士,庞某人失敬了!”   庞斑不愧为一代宗师,见到李怜花也没有任何的惊慌,只是用赞赏的眼光看着李怜花。   八派中人一听他们面前的这位便是“小李探花“李怜花,众人都用那种震惊的眼神望着这个家伙,众人都非常奇怪,他怎么会突然出现在这里,好像他还自称是西宁派的弟子,但是现在事实证明他根本就不是什么西宁派的弟子,不过就算不是,也和西宁派有着千丝万缕的关系。 第43章 帮筏可解围   一剪梅红藕香残玉簟秋。轻解罗裳,独上兰舟。   云中谁寄锦书来?雁字回时,月满西楼。   花自飘零水自流。一种相思,两处闲愁。   此情无计可消除,才下眉头,却上心头。   八派中人一听他们面前的这您位便是“小李探花“李怜花,众人都用那种震惊的眼神望着这个家伙,众人都非常奇怪,他怎么会突然出现在这里,好像他还自称是西宁派的弟子,但是现在事实证明他根本就不是什么西宁派的弟子,不过就算不是,也和西宁派有着千丝万缕的关系。   “小李探花“李怜花,最近几年江湖上盛名卓著年轻一辈的高手,如果称他为年轻一辈的第一高手也不为过,因为到现在为止,还没有任何一个江湖年轻辈的武林人士有他那样的好身手。   李怜花对于庞斑对他的赞赏没有一丝一毫的表情,只是客气地微微一笑道:“在下只不过是一个小人物,怎敢劳庞先生的缪赞,像庞先生这样的高人才是李某人久仰的,今天能够在这样优美的风景之下见到庞先生,那可是李某人几辈子修来的福气。”   李怜花接过菩提园的筏可和尚,与“魔师”庞斑对话,只不过想解救一下这个老和尚,因为筏可在原著之中首先和庞斑对决,两人还没有打,筏可老和尚因为自己的心境修为不够,从而败下阵来,以致于最终都不能尽窥菩提园数百年来都没有人达到的‘菩提心功’最高的第十八重天的境界,但是现在因为李怜花的这一打扰,筏可老和尚没有在心境修行上败在庞斑的手上,那么他现在就可能成为菩提园数百年来第一个尽窥‘菩提心功’第十八重天的人。   李怜花和庞斑客气完,就转过来对筏可老和尚说道:“大师,我知道大师现在正是修行贵派‘菩提心功’最重要的时刻,千万不能有任何的差错,不怕说一声会令大师生气的话,大师现在还不是‘魔师’庞斑的对手,如果勉强和庞斑对抗的话,那么大师恐怕这辈子也别想尽窥贵派的‘菩提心功’的最高境界,不知大师对小子说的话以为然否?”   筏可现在在心中仔细想想果然如同李怜花所说的那样,如果自己勉强和庞斑对抗一定会被他的气势所破,‘心功,心功’,顾名思义就是一身功夫就在心志的锻练上,志气如果被夺就是连魂魄也给人取了,动起手来,不是与送死无疑吗?他的师傅降象真人曾经对他说过,“你永还不会知道庞斑用什么方法击败你,但事后你回想起来,总要口服心服。”   现在他想想刚才的一番与庞斑的对话,到现在都觉得自己的后背直冒冷汗,幸亏有李怜花替他出来缓解了自己‘心境’修为的一丝破绽,如果没有李怜花的帮助,那么自己这辈子不是就这样毁了吗?   想到这里,筏可擦拭了一下额头上的冷汗,恭恭敬敬地向李怜花敬了一礼,道:“多谢李施主缓解了老衲的困境,如果没有李施主的一番提醒,恐怕老衲现在已经不可能再继续修炼鄙派的‘菩提心功’第十八重天,对于李施主的这番恩德,老衲以后会誓死以报,如果以后李施主有什么用得着老衲的地方,尽管开口,老衲一定赴汤蹈火,再所不辞!”   李怜花快步上前拉起筏可低下的身子,客气地说道:“大师怎么对小子我行此大礼,小子我受之有愧啊!我又没有帮助大师什么,一切都是大师自己明白过来的,小子何敢居功,大师快不要这样,否则会折杀小子的。”   “李少侠,这个筏可老和尚还是挺识趣的,这点庞某人还是比较欣赏他的,至于你是不是受得起他这一礼,在场的人都明白的,你就不要再谦虚了,你的一忙,换得他的誓死相报,这份回礼还是挺划算的,呵呵……”   魔师果然是魔师,现在这样都还不忘挑拨离间,李怜花的打算开头本来就是和庞斑所预料的这样挟恩图报,这样自己又多了一个好帮手,但是现在被“魔师”庞斑这样莫绫两可地说出来,李怜花也不敢接过他的话头,不过他脸上的神情依旧没有任何的变化,只是一直保持着微笑的状态,悄声退入西宁派的场地,看看这些八大派的人如何看待这个问题,如果他们认为自己这样做只不过是想要利用他们,那么自己最多今后少和这些八大派的人来往就是了。   “魔师不需要如此离间我们和李施主之间的关系,就算李施主是真的想要利用老衲,那么老衲也是心甘情愿被他利用,更何况老衲相信李施主的为人,他不是那种卑鄙的小人。”   不等其他人有何反映,筏可首先就站出来为李怜花解除了嫌疑,一句话都把李怜花说得心中惭愧不已,他自己心中明白,自己并不像筏可嘴中所说的那样好,作为一个拥有古代人的身躯,现代人的大脑,他把所有能够为自己所用的力量都当成自己的工具,当然,他的女人除外,女人是拿来疼,拿来爱的,不是拿来利用完就随意丢弃的货物。   一直以来,他都是以这种思想来决定自己在《覆雨翻云》中的各种活动,包括浪翻云和“鬼王”虚若无这些和他最亲密的人他都一直把他们当成自己可以利用的一份工具,虽然卑鄙了一点,但是他并不觉得自己的这个行为有何不妥。   现在听到筏可老和尚如此毫无怨言地相信自己,相信自己的为人,让他不仅反思自己是不是该改变一下自己做人的态度呢?   秦梦瑶悠闲地坐在船上看着这一切,她开始的那种担忧庞斑会全部击杀在场的白道费尽千辛万苦培养出来的十八种子高手的紧张心情已经淡然一去了无痕,现在她对面前的这个只是听说,而从来没有见过的李怜花非常感兴趣,他只是轻轻出面便缓和了双方紧张的气氛,真不知道这个家伙到底有什么样的魅力,能让筏可对他如此信任! 第44章 大战序幕   “菩提圆“的筏可现在一切都是以李怜花马首是瞻,完全成了他小弟一样的人物,秦梦瑶就算已经把慈航静斋的<剑典>练到“剑心通明“的境界,也猜不透李怜花现在的深浅。   秦梦瑶、筏可老和尚与李怜花各有各的想法,但是其它门派的高手根本不想这些,这次白道集齐十八种子高手就是想趁庞斑和厉若海决斗受伤,没有平时的那种全盛时期,一举消灭这个魔君,给魔门和蒙古余孽一大重创,让他们死了继续争夺中原的野心。   原本已经被庞斑控制住了现场的气氛,八派的十八种子高手完全处于被动的地位,但是因为李怜花的突然加入和缓解周遭压抑的气氛,现在在场的十八种子高手虽然没有全部取得主动,但是至少和“魔师“庞斑持平。   秦梦瑶和李怜花大概是场内唯一知道庞斑是拥有遥感他人心灵的超卓力量的人,因为他们两人的“剑心通明“以及“长生真元“,也是这类超越人类理解的“禅功道境“,踏上了武道至高的层次,她能完全感受到现场已经给庞斑李怜花控制了气氛和节奏,于此亦可见这两人的非凡手段,从这点上,秦梦瑶就已经对李怜花刮目相看,因为毕竟“魔师“庞斑是成名六十多年的尽人皆知的天下第一高手,据传现在能够和他抗衡的只有位列“黑榜“的首席高手,怒蛟帮的首席护法——“覆雨剑“浪翻云可堪比拟,现在又出现一个“小李探花“李怜花,与“魔师“庞斑也相差无几,看来这个天下不知道又会变成什么样子呢?   庞斑对于能够出现李怜花这样能和自己相抗衡的对手和敌人,心中是非常高兴的,至少自己在追求武道极至的时候不会再寂寞,天道渺茫,只有不断的挑战自己,挑战他人,才有可能超脱凡俗的牢笼,走上更加宽广的天道坦途,因此才有他发起战书于明年中秋月圆之夜邀战浪翻云于拦江之上的壮举!   现场各有各的想法,而这时先从八派的人群之中走出一个笑嘻嘻的,年纪看来也不少,足有四、五十岁,但神情举止却总带点天真单纯味道,一见便惹人好感的胖道人,这胖道人收起笑脸,先向李怜花抱拳道:“武当小半道人见过李少侠。”   然后接着又对泛舟湖心的庞斑和秦梦摇遥遥躬身,毕恭毕敬地道:“也见过魔师和秦姑娘。”   相比起其他人,这个家伙对秦梦瑶的语气是最尊敬的了,因为毕竟慈航静斋是武林两大圣地之一,而秦梦瑶又是静斋三百年来第一个被派出山历练的杰出弟子,对于这样一个超卓门派出来的弟子,这些白道人士肯定是更加尊重有加的。   李怜花等这个家伙拜见完小船上的“魔师”庞斑以及秦梦瑶以后,也对这个胖嘟嘟地看起来非常可爱的武当弟子抱拳道:“道长免礼,不知道长有什么事情吗?”   李怜花这个家伙有点明知故问,他知道这些家伙是等不及想要向庞斑发动进攻了,他们想要早死早投胎也不至于那么急吧,李怜花心中真是很纳闷,这些所谓的八大派训练出来的什么“十八种子高手”的家伙都有点自大,以为庞斑与厉若海对战受伤,就能够任由他们为所欲为吗?那真是“鸡蛋碰石头——找死”自己现在可是非常好心地在帮助他们减少伤亡,如果他们不知道进退,真的想要找死,自己也不会去强行阻拦,李怜花暗想道。   武当小半道人走到李怜花的身前,悄声说道:“小道只是想请李少侠一会儿在我们对‘魔师’庞斑发动进攻的时候能够给予我们小小的帮助,不知道李少侠是否答应呢?”   李怜话听到这句话,眉头一皱,别看这个小半道人表面上看起来憨厚老实,却是如此狡猾,居然想要叫自己参与到对“魔师”庞斑的围攻中去,那样,他们的胜算相对来说也比较大一点,但是李怜花来这里并不是真的想和庞斑有任何冲突,对庞斑,李怜花是非常尊敬上午,毕竟怎么说也是一代宗师,虽然是魔门中人,但是并不影响李怜花对其的欣赏。   还没有等李怜花答应下来,八派中又分别走出三个人,他们依次是古剑池高手‘蕉雨’冷铁心,出云观的云清和西宁派的高手‘阳手’沙千里。除了这三大高手之外,另外的十八种子高手也纷纷出现,把庞斑围了起来,武当小半道人也不管李怜花是否答应自己的请求,也跟随着走上前去把“魔师“庞斑围起来,李怜花只好无奈地站在旁边,他不想参与对庞斑的围攻。   庞斑看也不看在场的这十八种子高手,他只在乎李怜花的动作,见李怜花并没有参与围攻,他的嘴角抹过一丝不易察觉的微笑,然后冷笑着看了周围的人一眼,忽然左手拿桨,探入水里轻轻一划,顿时,他身下的小艇像被人在水里托着般硬往旁边移丈许,同时右手一挥,另一技船桨脱手飞出,快如闪电,剌往十丈多外的湖面。李怜花见到他的这个动作,心中对庞斑又暗赞了一下,居然能够猜到那里也埋伏着一个高手,这个高手便是少林高手‘穿云箭’程望。   这时,只听‘飕’的一声,一枝劲箭由小艇刚才所处的湖面破水而出,鸟儿升空般离水斜射往半空,同一时间,船桨飞往的方向,水声微响,一个身穿黑色水靠的男子,背着大弓,离水跃出。   但是庞斑击出去的船桨已经无声无息射至他前胸。   那人大惊之下,立即举起双掌全力劈出,正中船桨。   桨头化成漫天粉末。   就在大家刚吐出一口气,以为少林高手‘穿云箭’程望脱离危险的时候,更加令人目瞪口呆的事情发生了,只见虽然木桨前半截已化成粉末,但是半截却依旧坚实如故,毫不受影响地继续向那人射去。程望的全身功力全用在第一击上,第二击已经是无能为力,由于事起仓促,没有人能够反映过来,只能眼睁睁看着剩下的一截船浆轻松地把程望贯胸而入,带起一蓬血雨,再穿胸而出,程望连惨叫的声音也没有发出,跌回湖里,就此一命呜呼。   看着一个高手在自己的面前就这样轻易地丧失生命,李怜花轻轻摇头,看来今天自己和庞斑的这一场大战是免不了了,虽然自己不愿意,但是如果不和庞斑对上一架的话,自己有可能会被八大派的人看不起,这可是有关自己的名誉问题啊! 第45章 上船   看着一个高手在自己的面前就这样轻易地丧失生命,李怜花轻轻摇头,看来今天自己和庞斑的这一场大战是免不了了,虽然自己不愿意,但是如果不和庞斑对上一架的话,自己有可能会被八大派的人看不起,这可是有关自己的名誉问题啊!   这在水中放冷箭的行为李怜花是并不提倡,也不接受,他认为这种行为有点卑鄙,而且是对上“魔师“庞斑这样的超卓人物,这种行为无异于自寻死路,不过如果是其他人的话,李怜花也认为这种行为也不失为一个可取的行动,也许这样的心思会让别人觉得他这个人有点矛盾,但是还是要看针对的是何人。   被庞斑轻易解决掉的在水里施冷箭的少林高手“穿云箭”程望的血染红了湖水,在场的十八种子高手目瞪口呆,连惊叫也来不及。   这些十八种子高手都是八派联盟新一代的精华,是八派捐弃成见后,齐心合力栽培出来的人才,若被全数消灭,八派联盟休想在数十年内能回复元气。在这情况下,方夜羽更能放手大干。   以方夜羽情报之精,怎会不知道这针对庞斑的“浅水行动”所以今夜摆下的是一个陷阱南,让十八种子高手自己投入罗网之内。   但是就算方夜羽的情报再怎么精确,也忽略了李怜花这个最大的因素,从方夜羽的情报当中得知的是李怜花现在应该还在鄱阳湖的“双修府“里帮风行烈治疗身上的伤势,完全没有预料到他会突然出现在这里,正所谓百密一疏,李怜花也不想让这些八派的人认为自己是一个孬种,所以他站出来对庞斑道:“庞先生,今夜李某本不想和庞先生过招,也不想参加八派的任何对阁下的围攻,今天李某来这里主要是想一瞻庞先生的真颜,但是现在庞先生轻易地就击杀掉一个江湖高手,李某同为江湖中人,如果现在不站出来似乎有点说不过去。”   李怜花的这段话说得好听,但是里面的意思却足够气死在场的八派中人,你小子既然是来看热闹的,现在又跑出来干什么!   “李少侠既然只是来这里一瞻这个魔君的真颜,而不愿意与这个魔君对抗的话,我们八派的人也不会强求,还是让我们八派的人自己解决自己和魔君之间的事情吧,我们请不起李少侠这样的大人物来帮我们,谢谢你的盛情,我们不敢高攀。庞斑,你今天既然来到这里,就不要再离开了。”   一声冷哼起自李怜花对面的另一边岸旁,李怜花抬眼一看,从对岸闪出三条人影,其中一个高瘦清瘦的中年人突然离岸跃起,飞到程望沉身之处,一探手抓起程望的身子,再点水面,飞返岸旁,动作若流水行云,非常好看,这个中年人正是韩府凶案死者谢青联的父亲“无刃刀“谢峰,而刚才对李怜花出言顶撞的不用说就是这个家伙。   谢峰放下程望,和其馀两人傲然而立,也不施礼,也不看李怜花一眼,只是冷冷地看着庞斑,予人既倨傲又莫测高深的感觉。   他身旁两人,一男一女,男的比谢峰年纪略少,一面正气,两眼精光闪闪,身材健硕,背负双斧,显是豪勇之士。   女的年在三十五、六间,容貌颇为娟美,可惜左面有块巴掌大的红胎印,使她看来阴森可怖,一对眼隐含怒火,令人很不舒服。而她眼光不时地落在秦梦瑶的身上,眼神之中明显地透露出不满之色。   这一切被庞斑看在眼中,露出了赞赏的神色,微笑道:“长白的‘云行雨飘’,纵使不老神仙亲来,也不过如此,谢峰兄你好。”   说完,他又转过身来对李怜花说道:“李少侠,你想要帮助八派找回这个面子,好像这位长白的谢峰兄不太领情啊,不知道李少侠是否还要揽下这担梁子呢?”   李怜花不答庞斑的问话,只是向谢峰抱拳道:“不知李某什么地方得罪了谢前辈,谢前辈竟然要挑拨我和八派之间的关系,我好像记得这是我们第一次见面吧,谢前辈,我们之间应该没有什么嫌隙吧?”   一番问话,顿时把个长白高手谢峰给气得差点吐血,用手指着李怜花道:“你……”   然后半天都说不出一个字,只是狠狠地瞪着李怜花,李怜花只是自得其乐地站在那里任由这个家伙指着,没有任何反映,本来谢峰身旁的那一男一女想要上前为谢峰讨回公道,但是还是被谢峰给拦住了,现在还不是内乱的时候,不过就算如此,李怜花与长白派之间的恩怨已经就此结下,以后再想化解恐怕也很难,毕竟李怜花知道,就算是在黄大师的原著之中,长白派也不是什么好东西。   看着谢峰吃鳖的样子,李怜花心头甭提有多痛快了,他也不去理谢峰气成什么样子,只是自顾自地对庞斑道:“庞先生,其他的我们不去管他,现在李某人只想领教一下庞先生的高招,我们点到为止,不知道庞先生以为然否?”   “好,够爽快,庞某今天又见到一个难得的知己,虽然你我处于敌对状态,但是我还是很欣赏李少侠这样的人,请!”   庞斑已经向李怜花作出了请的手势,李怜花也不答话,只是脚轻轻点地,顿时整个身体如大鹏展翅般地离地而起,身体一纵,在虚空之中划过一道美丽的弧线,再在湖面上轻轻一点,如蜻蜓点水般潇洒地落到秦梦瑶和庞斑乘坐的小舟上,而小舟却一丝也没有晃动,就像上面没有增加任何一个人似的,端的厉害无比。   李怜花刚听稳身形,就听到一声悦耳动听的声音在耳旁响起:“好功夫,果然不愧为江湖上盛传的‘小李探花’,梦瑶佩服之至。”   说话的不是别人,正是武林圣地——慈航静斋近三百年来最杰出的弟子,天下十大美女排名第一的秦梦瑶秦仙子。 第46章 颠峰对决   “好功夫,果然不愧为江湖上盛传的‘小李探花’,梦瑶佩服之至。”   说话的不是别人,正是武林圣地——慈航静斋近三百年来最杰出的弟子,天下十大美女排名第一的秦梦瑶秦仙子。   李怜花近身观察着面前的这个美女,心中都被她那震撼的美丽所惊动,那不食人间烟火的出尘仙姿,那淡雅若仙的气质,是他所见过的众多美女之中最优秀的一个,令人叹为观止,世间尽有如此美人,怪不得被称为天下第一的美女,果然是名不虚传啊!   不过李怜花再怎么说都是见怪美女的人,虽然秦梦瑶比他所见过的美女都还要美丽很多倍,但是也不会因此而沉醉在她那种被慈航静斋的武功所特意塑造出来的仙女之中,对慈航静斋,李怜花历来都不是很喜欢,那些老尼姑正经事不好好做,一天就知道什么为了天下苍生,完全是狗屁不通,令人厌恶,这些老尼姑出家人不好好做,却非要趟一下红尘的洪水,哎,真不知道这些家伙脑袋里是怎么想的。   也许李怜花的这个想法有点偏激,他把前世看过的黄大师的另一本书——《大唐双龙传》以及网络上的那些《大唐》同人的对慈航静斋的观点用在了这个《覆雨翻云》里面,而实际上最令人厌恶和讨厌的是《大唐双龙传》中的慈航静斋,而相反的,《覆雨翻云》中的慈航静斋比起《大唐双龙传》中的慈航静斋来说要可爱得多了,两者不可一概而论。   李怜花在刚开始见到秦梦瑶屋的那种不属于人间的惊艳之后,慢慢地又回到刚开始的那种古井不波的状态,这让同处于小舟上的“魔师”庞斑与秦梦瑶又对他刮目相看,他只是微微一抱拳道:“多谢秦仙子对李某的夸赞,李某万不敢当,李某人的只不过是微末之技,难登大雅之堂。”   秦梦瑶淡雅若仙地轻轻一笑,道:“李少侠真是一个谦虚之人,现在像李少侠这样的人江湖上已经是很少见了。”   “秦仙子在这里夸奖在下,就不怕那些江湖上的侠少们听到妒忌我吗,在下可不想成为全天下所有侠少的敌人,非常抱歉,不能享受秦仙子的赞扬。”   虽然李怜话的这句话有点伤人,但是秦梦瑶的修为已经非常高深,完全不以为躇,依旧保持着一贯的微笑,自从离开慈航静斋下山行走江湖,最能够引起她注意的除了那个叫什么“韩柏”的无赖家伙以外,就属面前的这个名震天下的“小李探花”李怜花最能够吸引她的注意力,前者一直是以无赖的样子跟在她的后面,其体内的魔种也是吸引自己的唯一一个原因,要不然她也不会去关注这样一个无赖,而后者好象又对她不屑一顾的样子,似乎对自己有什么成见似的,让秦梦瑶一直的想要弄清楚自己到底在什么地方得罪了他。   李怜花可不管秦梦瑶对他有什么想法,只是自顾自地对庞斑道:“庞先生,你是雄霸天下达六十年之久的第一高手,在下现在不自量力向您老人家讨教一二,希望您不吝赐教,请!”   “请!”   庞斑微笑着回礼道,然后脸上的表情开始变得严肃起来,他忽然感觉到李怜花身上发出了一种不低于自己的气势,如泰山压顶,连绵不绝。   李怜花原本插在耳朵上的长五寸的华佗针早已被他拿在手里,针芒耀眼。   对上庞斑这样的顶尖对手,李怜花完全不敢托大,必须以十分的精力应付。他身上所散发出来的气势,就像是恒古以来便待在这里的巍峨山峰,原本被剑鞘遮挡住的锋芒在这一刻绽露无疑。   原本脸色严肃的庞斑忽然哈哈大笑一声,不断地催动体内的魔功,换了对手不是李怜花或者浪翻云,尽管高明如无想僧之辈,在他全力施为的压力和强劲的气势催迫下,也必须立即改守为攻,以免他将魔功提至极限时,被绞成粉碎。   以厉若海之能,亦要以坚攻坚,不让庞斑有此机会。   自魔功大成的六十年来,从未有人可像现在的李怜花般与他正面对峙这么久,更不要说任他提聚功力了。   整个天地的精气不住由他的毛孔吸入体内,转化作真元之气,他的精神不住强化凝聚,全力克制着对方的心神,觑隙而入。   这种夺天地造化,攫取宇宙精华的玄妙功法,只有他成了道胎的魔体方可办到。   但这过程亦是凶险异常,人身始终有限,宇宙却是无穷,若只聚不散,轻则走火入魔,重则当场粉身碎骨,就算庞斑也不能例外幸免。   他需要的是一个渲的对象,一个势均力敌的对抗,才可取得平衡。   现在李怜花就成了他的对手。   李怜花全身衣衫不动,但头发却飞扬天上,双目神光电射,他体内不输于庞斑的刚结成不久的“仙胎”也开始夺取天地精华,整个人融入了天地宇宙之中,成为宇宙无分彼我的部份,天人融为一体。   无论庞斑的精神和攻击的力量如何庞大可怕,他都如影随形,紧蹑庞斑的气势不住增长着。   就若一叶轻舟,无论波涛如何汹涌,总能在波浪上任意遨游,安然无恙。   两人之间所形成的那种交叉在一起,不分轩轾的庞大气势,令得夹在这两股气势之间的秦梦瑶整个身子摇摇欲坠,就算她是慈航静斋三百年来最杰出的弟子,也是慈航静斋除开派祖师——地尼以来,唯一一个学成静斋宝典——《慈航剑典》上“剑心通明”境界的杰出弟子,但是也无法在两大当世绝顶高手交手之下安然无恙,可见她这次还是有点托大了!虽然庞斑与李怜花已经察觉出秦梦瑶的不对劲,但是两个人现在既然交上手,就不能再有任何的分心,高手之间对决,尤其是像他们这种江湖上的绝顶高手对决,容不得任何的三心二意,否则,那种严重后果是令人无法想象的。   岸上的众多各派的高手都看着湖中心小舟上两大绝顶先天顶级高手的决斗,他们也只能在岸上观看而已,根本不可能加入到里面去,更不能对“魔师“庞斑展开什么进攻,使得这些人只能看着干着急。   在西宁派的场地之中,一个美丽的女子正在原地着急地看着湖中心的李怜花与庞斑的决斗,她清秀的娥眉因为焦急而皱在一起,你仔细看过去的话,就能够看到她的美虽然与小舟上的秦梦瑶相比,稍逊那么一点点外,也是一个不可多得的美女,那水嫩嫩的白皙肌肤令得许多男人都想上去抚摩一把,这个人不是别人,正是西宁派派主“九指飘香”庄节的宝贝女儿——庄青霜。   这次八派来到这里想要集齐十八种子高手一起围攻“魔师”庞斑,西宁派本来不想让庄青霜这个西宁派的公主一起来的,可是后来由于李怜花的到来以及庄青霜的强烈要求,“九指飘香”庄节才勉强答应下来,而第一个要求就是李怜花必须保证庄青霜的安全。庄节知道自己的女儿对李怜花有好感,而李怜花对庄青霜也照样不缺乏好感,所以他才会放心让庄青霜一起出来。   现在庄青霜看到自己喜欢的人与雄霸天下第一高手宝座长达六十年之久的“魔师”庞斑交手,虽然知道其武功卓绝,但是和庞斑这样的超卓人物对决,让她还是非常担心,怕李怜花有何不测。   这时西宁派的高手“阳手”沙千里好象也看出了庄青霜的着急神色,他悄悄来到庄青霜的旁边,道:“小姐,你不要担心了,李近公子并不是什么莽撞的人,他既然能够提出单独挑战庞斑,就一定有那个实力自保,相信李公子不会有事的。”   庄青霜听到这声安慰的语句,也慢慢平复下了自己悬着的心,微笑道:“沙叔叔,谢谢你,我已经没有事情了,我相信李公子一定会没事的。”   “这样我就安心了。”   沙千里点头道。   小舟上。   李怜花与庞斑两大绝顶高手依旧处于对峙的局面,而秦梦瑶只能在两大高手强大的气势间苦苦支撑着,脸色苍白,额头上已经出现了细细的汗珠。   但是她依旧没有任何的神情,脸上仍然维持着平时的那种淡雅若仙的姿态,保证自己不会丢了武林圣地——慈航静斋的颜面。   风卷狂浪,李怜花与庞斑的气势已经达到临界点,而湖中原本平静的湖水在两人的气势包围下起了大的变化,岸上的众人惊讶地看着湖水如同经历着狂风暴雨版地晃荡起来,而小舟在晃荡的湖水中摇摆不定,似乎有欲被湖水掀翻的可能。   忽然之间,天地变暗,一道划破虚空的针芒闪过,耀眼的针芒带着强大的气劲风卷狂浪般向庞斑卷去。   是华佗针的针芒,李怜花终于出手了,他手上的华佗针所散发的耀眼的针芒如同黑暗星空中划过的一道流星,是那样的华丽灿烂,照耀着远方的天空。   庞斑两手搭在双膝上,目光如电,嘴角带着满足的笑意,欣然看着向自己袭来的华佗针,没有说话。   华佗针随着李怜花的手出现,暴涌出一团光雨,接着雨点扩散,瞬那间庞斑身前身后尽是光点,令人难以相信这只是由一根只有五寸长的针变化出来的视象。   “魔师”庞斑被夜风拂动着的衣衫倏地静止下来,右脚轻轻踏在船板上,随即发出有若闷雷的声音,轰传于四方,回响不绝,威势慑人。   整个小船剧烈地摇晃了一下,把浪声风声,全盖了过去。   光点又倏地散去。   华佗针像有灵性般来到李怜花的食指和中指之间,针尖向外。   这一下,原本被两个人的气劲引发的狂浪又一下子停了下来,就像是被凝固了似的,恢复了先前的平静无波。   “魔师”庞斑就若突然由地底冒上来般,出现在李怜花的身前,一拳向他击来。   这时岸上的各路武林高手,正全神贯注、目瞪口呆地看着这充满神奇的一幕,他们根本不敢相信那是人为的力量。   天上圆月高临峰顶之上,金黄的色光,罩在庞李两人的身上,把他们两幻人化成了天上的战神,是那样的威风凛凛。   没有任何言语可形容庞斑那一拳的威力和速度。   毫无花巧的一拳,偏显尽了天地微妙的变化,贯通了道境魔界的秘密。   李怜花的眼睛倏地一道精光闪过,爆出无可形拟的精芒,华佗针化作一道长虹,先冲天而起,忽然速度激增,有若脱弦之箭,游龙破浪般几下起伏急窜,电射在庞斑的拳头上。   拳针相交,却没有丝毫声音。   忽然天空之中发出“啪喇!”   一声声响,一道电光金矛般穿云刺下,在两人的头上裂成无数根状的闪光,历久犹存。   庞斑神目如电,与李怜花凌厉的目光针锋相对地交击着。   这威震天下的魔师晋入前所未有的超凡人圣境界里,把天地字宙的能量以已体作媒介,长江大河般源源不绝透过华佗针送入李怜花的经脉里。   只要李怜花一下支持不住,那非凡不可抗御的澎湃惊人的力量将可把他炸成粉末,不留丁点痕迹。   海纳百川,有容乃大。   没有人可挡得住这惊天地泣鬼神的进击。   即使李怜花也没有能力办到。   但李怜花却忽然变成了一个无边无际的大海,经脉千川百河般把来自庞斑这深不测的源头和力量,狂吸猛纳,舒引运转。   庞斑冷酷的容颜忽地飘出一丝无比真诚的笑意。   李怜花双目亦逸出欢畅的神色。   庞斑的拳头虚虚荡荡,所有力量忽然无影无踪。   同一时间李怜花吸纳了他的所有真元造化,闪电般狂打回去,刹那间全送回庞斑体内。   天空那道突然射来的闪电,都给劲气迫得偏移开去,这可与天地之威对抗的劲气令得岸上和小舟之上已经成为强弩之末的秦梦瑶大为震惊,这一下他们才真正体会到先天极境高手的威力,那是可与天地相抗衡的绝世高手啊!   这最后一次的交手,令李怜花和庞斑都更加感受到那天人合一的境界,两人的修为也更上一层楼,差小半步就能踏破天人之限破空而去,这次的交手,庞李二人的最大收获就在这最后一秒的交手和体会天地之间的奥妙。 第47章 再现小李飞刀!   天道,武林中人最终的追求目标,几千年一直都没有任何的改变。但是几千年来又有多少人能够成功呢?无论是魔门的两派六道,蒙古的魔师宫,西藏的密宗,还是中原两大武林圣地——慈航静斋和净念禅院,他们都不敢说自己得以尽窥天道的奥妙。就因为这样,一直以来,江湖中人都觉得天道只是一个虚无缥缈的传说,根本就无法证实它的正确性,直到百多年前先有“无上宗师“令东来的神秘失踪,后又有大侠传鹰的跃马破空先去,江湖上的人才对天道的奥妙又开始了热中的追求,但天道渺渺,成功者又有几人?   今晚的“小李探花“李怜花与“魔师“庞斑在湖中的小舟之上的巅峰对决,让两人都觉得天道似乎近在咫尺,又似乎远在天涯,那种玄之又玄的感觉,令两人都在心底起了一阵不小的涟漪,但是可惜的是李怜花的功夫虽然已经是绝顶先天顶级高手,但是和雄霸天下达六十年之久的天下第一高手——“魔师“庞斑比起来还稍有不如,而庞斑始终是一个受伤的人,根本无法发挥平时那种全盛时期的力量,因此两人的力量根本还达不到开通天道奥妙的无上之道的大门,所以两人只能说是小半只脚踏入天道的大门,而不是整个人进入天道的大门。对于这种情况两人虽然有点遗憾,但是相信在下一次的对决之中,天道的大门将会为他们两人大开,那个时候,他们将会成为继百多年前的大侠传鹰之后的第二批踏上天道坦途的伟大传说!   比斗终于风平浪静地停止了,秦梦瑶忽然觉得原本压在自己身上的千均重担终于卸下来,整个身子一松,那时一种无法用语言描述的舒畅的感觉,而且这次李怜花与庞斑的决斗,她是离两人最近的人,两人的感受她也感觉到了,可以说秦梦瑶这次是占了一个大便宜,虽然刚开始的时候,在庞李二人的决斗范围之中,使得自己浑身都喘不过气来,非常难受,但是却在最后关头,能够感受到两大高手对天道奥秘的体会,令得她“剑心通明“的修为更进一步,差那么一点点就能达到慈航静斋的初祖,也就是慈航静斋的创始人——地尼那个早已先去的老尼姑一样的修为,也就是离天道也不远了,你说她能不开心吗?   “好好好,今天这场决斗真是打得痛快,和李少侠比武可比庞某先前和那个邪异门的门主——“邪灵“厉若海可哟痛快得多了,由此可见李少侠的修为已经高出厉若海很多了!”   庞斑站在小舟的一头,背着双手轻松地说道。   “在下怎么敢和厉前辈他老爸人家相比,如果庞先生没有受伤的话,相信在下一定在庞先生的手下走不过半招,庞先生千万不要在夸奖在下了,在下乘人之危,现在都觉得有点惭愧!”   这句话怎么听着怎么虚伪,明明有很高的修为,这次还和庞斑这样的超卓堪堪打成平手,居然还那么虚伪的谦虚,李怜花也觉得自己是不是做得有点过头了呢?不过好像这些古人的脑袋还不太开放吧,连李怜花那么虚伪的谦虚都把他们唬得一愣一愣的,心中大赞其不愧为江湖成名人物,不自傲,不自夸,是江湖上年轻一辈学习的好榜样啊!   “想不到李少侠会那么谦虚,不过过分的谦虚就不太好了。今天庞某本来想要杀几个人的,但是既然李少侠替他们担下这担梁子,庞某就看在李少侠的面子上放过这些八派所谓的什么狗屁‘十八种子高手’,而今天和李少侠的决斗简直就是酣畅淋漓啊,希望我们下次决斗的时候能够比这次更加发挥出我们各自的全部潜力,除了与‘覆雨剑’浪翻云的决斗外,庞某对下次和你的决斗真的很期待啊!哈哈哈哈……”   说完,“魔师”庞斑带着大笑声,也不管在场的人有何反映,忽然腾身而起,轻点水面,身形如一道闪电般快速离去,等到八派的人反映过来的时候,他的身形已经远去,慢慢地只能看到模糊的影子,直到最后踪影不见,行事简直就是嚣张到极点。   就算庞斑再怎么嚣张,在场的人现在也拿他没有办法,人都已经离开了,你说还有什么办法?   “哎!又让这个魔头跑了,下次不知道什么时候才有这样好的机会了!”   见到庞斑已经离开,先前的长白派的谢峰发出感慨道,然后这个不知死活的家伙又把矛头对向李怜花道:“不知道放走这个魔头是不是李少侠故意的呢?”   一句话就把李怜花心中那原本就有些冷血的情绪给逗弄上来,虽然现在自己的体内因为刚才与庞斑比试的时候受了点内伤,不过他相信就算对付这个长白派的“无刃刀”还是绰绰有余的。只听他冷声道:“既然谢先生认为是在下故意放走庞斑的,那么刚才你为什么不亲自把他拦下来呢?又或者你现在想要找我故意放走庞斑的麻烦,在下随时奉陪,不过到时候可别怪在下刀下无眼,伤到谢先生,哼!”   “你这小子既然如此嚣张,那么就让我来收拾你!”   说话的家伙是站在谢峰旁边的那个长得一面正气,两眼精光闪闪,身材健硕,背负双斧的大汉。   这个大汉话刚说完,已经取下他背上背负的锋利双斧,踏着水面向李怜花劈来,由于事起仓促,连谢峰都没有机会拦阻他的动作,李怜花望着举着双斧向自己劈来的大汉,嘴角露出一丝邪恶的冷笑,不知何时他的手中已经多出一把三寸七分长的小刀。   小李飞刀!   小李飞刀,是李怜花赖以成名的兵器,自出江湖以来,除了他最亲密的人外,江湖上很少有人看到他用出飞刀,凡是看到的人都已经死在他的这把有着神鬼莫测力量的飞刀之下,没有人知道它的威力如何,不过自今为止还没有人怀疑它的威力。   刚才李怜花与庞斑决斗的时候还没有用出这把小李飞刀,想不到他会把小李飞刀用在这个大汉身上。   和李怜花一起待在小舟上的秦梦瑶一看李怜花已经动用上如同催命符般的小李飞刀,就知道这个事情要糟糕,等着她高喊“不要”的时候,李怜花手中的小李飞刀已经出手! 第49章 剑僧不舍   谢峰说完,叫长白派的另一个女弟子郑卿娇抱起地上的大汉的尸体,恨恨地离开了。郑卿娇在离去的之前,看向李怜花的眼神之中透露出愤恨的目光,而李怜花则挑衅地看了她一眼,根本就不怕这个郑卿娇敢拿他怎么样,操!不爽就上来,别看你是女的,我照样给你一飞刀,送你去见阎王爷,嘿嘿……   既然长白派的谢峰带着郑卿娇已经离开,其他各派也不好再去追究李怜花杀死长白派弟子的事,而秦梦瑶也放下了最后一段心事,这一下终于可以暂时免除八派与李怜花之间逐渐升级的矛盾,虽然只是暂时的,但是现在八派还处于方夜羽的陷阱之中,八派不能再发生什么内乱了,现在的她又回复到以前的那种淡然自若,神圣不可侵犯的样子,变脸的技术堪称天下第一,让李怜花都不得不佩服她们慈航静斋的表面功夫。如果是不知道慈航静斋底细的人可能不会对她们表示怀疑,但是对于来自未来,看过许多网上关于黄大师书的同人小说的李怜花来说,这些只不过让李怜花更加厌恶这个令人作呕的门派。   李怜花别有深意地看了秦梦瑶一眼,道:“秦仙子,你现在不用再担心了,而贵派依旧能够很好地掌握住江湖的形势,嘿嘿……”   秦梦瑶一愣,深深地看了他一眼,好奇地问道:“李少侠似乎对鄙派有很大观的成见,能否告诉梦瑶鄙派什么时候得罪过李少侠呢?梦瑶很想知道哩!”   “梦瑶,说真的,在下对贵派并没有什么好感,贵派的一些做法让在下看了非常不爽,不过这些都是小问题,无关紧要,梦瑶也不要放在心上,我只是一个微不足道的小人物,就算我对贵派有什么看法,也不会影响到江湖中人对贵派的尊敬,所以你大可不必把我的看法放在心上,好了,我现在要上岸去和西宁派的朋友们叙叙旧了,我们后会有期!”   这小子还是能够顺竿往上爬,从先前称呼秦梦瑶为“秦仙子“到后来变成比较亲密的“梦瑶“,而秦梦瑶的大脑之中正在思考李怜花为什么会对自己的师门有那么大的成见,所以根本就没有仔细辨别李怜花对她称呼的改变。   李怜花并没有与秦梦瑶多待,他知道像秦梦瑶这样一心追求天道的出家之人并不是那么轻易能够被他搞定,要想搞定她必须实行欲擒故纵,先给她留下很深的印象,但是要想给她留下很深的印象,待在一起时间很长的话,她对你的印象是不会那么深的。   李怜花不在和秦梦瑶说任何话,身形一纵,踏波而行,身姿优雅,轻松地就落到西宁派的场地,而庄青霜早已迎上前来道:“怎么样,你有没有受伤,刚才可把我吓坏了!”   虽然两人之间的恋人关系没有完全确认,但是庄青霜对他的关心李怜花还是能够感受到的,所以他微笑道:“青霜,不要担心,只是一点点的内伤,现在已经好多了,谢谢你的关心。”   说完,还深情地看了庄青霜一眼,庄青霜庄大美人被看得脸红红的,害羞得低下头,娇嗔道:“谁关心你了,自作多情,哼!”   说完,就远远地跑开了。李怜花望着她跑开的身影,微笑着摇摇头,真搞不懂这些女生心中是怎么想的,那么容易害羞,哎!西宁派高手沙千里先上前对李怜花见礼,然后说道:“李公子,请不要介意,小姐她现在还没有完全放开心怀,不过我们小姐刚才真的非常担心公子会出什么意外,毕竟公子对敌的敌人实力太恐怖,幸好公子没有任何大碍,要不然我们小姐可要担心死了,呵呵……”   “沙叔叔,你说什么呢!”   庄青霜被沙千里说得恨不得挖个地洞钻进去,以便掩盖自己的尴尬。   “沙前辈,能够得到庄小姐的关心是我李怜花八辈子修来的福气,别人想要让庄小姐关心都还得不到呢,我可是占了大便宜啊,哈哈……”   “不理你们两个家伙了,尽会拿人家开玩笑。”…………   这边李怜花与西宁派谈笑风生,而另一边一个身穿月白僧袍,背插长剑的和尚已经注意李怜花很长时间,这一下见李怜花已经回到岸上,他便和身旁的武当小半道人一起向西宁派这个方向走来。   当他们两人来到李怜花身旁时,菩提园的筏可和尚也跟着来到西宁派这边准备向李怜花见礼,不过首先还是那个身穿月白僧袍的和尚向李怜花恭身一礼道:“少林不舍,见过李少侠!”   原来这个和尚不是别人,正是少林高手——“剑僧“不舍,也可以说是李怜花的岳父,因为这个和尚可是“双修公主“谷姿仙的亲生父亲。   李怜花转身望着面前这个仙风道骨,高而有势,僧袍如雪的不舍,恭敬地道:“大师不用这样多礼,这样会折杀小子的,严格说起来大师还是我的长辈,小子我还应该称呼大师一声‘岳父大人’呢!”   不舍一愣,然后才想起来江湖上传言面前的这个年轻人前不久正好和双修府的公主谷姿仙成婚,想起以前在双修府与双修府的府主谷凝青一起修炼双修心法,一起欢笑,一起过着幸福的日子,但是自己后来因为要回师门和完成一项任务,已经很久都没有回过双修府了,现在想想还真对不起谷凝青母女,自己即不是一个合格的丈夫,也不是一个合格的父亲,愧对谷姿仙母女啊!   想到这些,不舍脸上露出了一丝愧悔的神色,连正眼都不敢看李怜花一眼,羞愧的神情绽露无疑。   李怜花知道自己的这个突然出现的岳父大人可能也知道自己亏待了谷姿仙母女,因此才会出现这种神情,但是现在既然知道后悔,能够及时醒悟,也是可以原谅的,不舍是一个武痴,不能过分要求他对感情了解多深,现在自己再努力努力,也许能够劝回他重新回到双修府,免得自己的岳母大人过着独守空闺的孤单日子。 第50章   李怜花想起应该趁此机会劝说“剑僧“不舍回鄱阳湖的双修府,那样双修府的府主谷凝青就不用再独守空闺,对不舍说道:“岳父大人是否考虑一下到时候和我一起回双修府呢?”   不舍犹豫了一下,最后道:“回双修府我想我还是自己回去算了,那么多年都没有回去,真是愧对她们母女,我想贤婿现在在江湖上有许多事情还没有做完,我就不麻烦你和我一起回去了,一会儿我就去鄱阳湖,到时候你办完自己的事情回到双修府的时候我们再聊,好了,反正现在也没有什么事情了,不舍我就先走一步,筏可大师,小半道长,我先告辞,希望两位将来有空的时候来鄱阳湖作客。”   “大师走好。”   “大师走好,我们有空一定兴会到鄱阳湖拜访的。”   武当小半道人和菩提园的筏可也和不舍告辞道。   不舍交代一下,又和其他门派的高手纷纷告别,先离开这里,向鄱阳湖的方向而去。望着不舍离开的身影,李怜花心中终于放下心中的一块石头,这一下自己的岳母不会在过着那种寂寞的日子了吧,希望他们两人这回能够白头偕老。   直到“剑僧”不舍走远,众人才反映过来好象没有见到秦梦瑶的身影,而李怜花早在刚才众人注意不舍的时候就看见秦梦瑶已经悄悄离开,在秦梦瑶离开之前,还用含有深意的眼神望了他一眼,而李怜花也只是对秦梦瑶轻轻一瞟,就把眼光离开了。   不过就算秦梦瑶不打招呼地悄悄离开,众人也没有什么好追究的,现在他们心中都不无遗憾,这次聚集八派十八种子高手本来是要消灭“魔师”庞斑,但是最后却无功而返,纷纷摇头,也不理李怜花以及西宁派的人,随着自己门派的人离开了现场,不过还是有书香世家的高手过来给李怜花见礼的。   这次围攻庞斑的八派高手中,“书香世家”派出来的是二位种子夫妇高手,他们分别是向清秋和云裳,两人被选为十八种子高手之一而被着重培养,原来心中是觉得非常自豪的,至少自己现在在江湖上也是少有的高手了,但是今天在这个柳林见到“小李探花”李怜花和“魔师”庞斑两人的决斗,让他们两夫妇对原来颇为自豪的身手受到了严重的打击,也让他们知道天外有天,人外有人,对于李怜花那么年轻,就能和雄居天下第一高手宝座长达六十年之久的魔师对抗,更让两人震惊不已。   以前就听说“黑榜”首席高手的结拜兄弟李怜花如何如何厉害,还以为是传言,今天一见,果然是名不虚传,于是这夫妇二人就对李怜花起了结交之心,他们可不想错失这个结交高手的机会。   李怜花这边因为和菩提园的筏可以及武当小半道人互相交谈,并没有注意书香世家的两个人过来,他们以为这些门派的高手是不愿意与李怜花有什么瓜葛,早早就离开了。   而筏可与小半道人和李怜花谈的也不是什么重要事情,也就是离别之前的一些互相保重啊,有空到菩提园或者武当做客之类的小事情,这其中尤以筏可最为热情,不为什么,只为李怜花今天帮了他那么大的忙,他怎么也歹好好报答这份人情吧!   应付这些事情,李怜花只能敷衍应付,他可没有什么心情去什么菩提园或者武当这两个全是和尚道士的地方,与其去这两派的驻地,还不如进青楼妓院里面逍遥快活来得舒服一点。   正在三人相约以后见的时候,“书香世家”的向清秋和云裳夫妇两人已经上来向李怜花见礼道:“‘书香世家’向清秋(云裳)见过李少侠!”   “两位不用多礼,不知两位现在找我有什么事情?”   这两个可是来得真及时,自己可不想和一个和尚以及一个道士在这里扯淡了,和他们也没有什么要谈的,李怜花现在都觉得筏可与小半道人应该和其他派的高手一样不声不响地离开也许还是一件好事。   “既然‘书香世家’的两位找李少侠有事,那贫僧就先与小半道兄离开了,希望李少侠今后有空一定要到菩提园做客,贫僧一定会尽地主之宜,好好招待李少侠。”   筏可一看也聊得差不多了,首先告辞道,接着就是小半道人,李怜花赶紧答应下来,至于以后是不是要去做客,那就要看自己有没有那份闲心了!   筏可对李怜花说完,又对“书香世家”的夫妇两人道:“尚大侠,云女侠,你们慢聊,贫僧先走一步,以后两位如果有空,也来菩提园做客!”   “大师客气,晚辈夫妇到时一定前往就是!”   向清秋赶紧回礼道。   在几人的相互告别之中,筏可与小半道人也一起相继离开柳林,现在柳林只剩下李怜花、西宁派以及书香世家的人。 第51章 蒙氏双魔   不一会儿的时间,“菩提园“的筏可与“武当“的小半道人已经完全看不见他们的身影,李怜花才慢慢朝向清秋和云裳问道:“两位一直都没有和其他人一起离开,不知道找在下有何事情?”   向清秋道:“这次愚夫妇上来实际上是要感谢李少侠的?”   “哦,此话怎讲?”   李怜花不仅好奇地问道。   “李少侠,你不知道,我的夫君本质实是爱文轻武,兼且他本人对生命有比常人更火热的爱恋,所以心底一直抗拒着八派加于他身上的责任,昨夜本来应该是由我们八派对上庞斑的,但是想不到这个事情却由李少侠一个人给揽了下来,虽然我们没有动手,但总算是有了个交代,故而现在他的心情非常轻松,对此夫君他肯定是要感谢你的。”   云裳接过李怜花的话头说道,似乎为李怜花为自己的夫君解决了这样一个大难题而比向清秋本人还要感激李怜花,她与自己的丈夫一直以来恩爱有加,自己丈夫想要过什么生活她是一清二楚。   “就为这点事情吗?阁下夫妇根本不需要为此来感激我,说实话,我和庞斑决战也是我多年的心愿,可惜的是现在的我还不是庞斑的对手,如果他没有受伤的话,我想失败的一定是我,而不是现在的这个平局收场,可见我还有一些不足,所以贵夫妇的话让我非常汗颜啊!”   李怜花对于自己的实力还是感到丝丝的遗憾,他也不想想自己那么年轻就达到这样的程度是千百年来不成有过的,而现下能够和他匹敌的又有几人,也就不过而而。   “李少侠不必过谦,你能够和庞斑打成平手,那就证明你的能力不俗,这是任何人都不能够磨灭的,不知道李少侠接下来的行止会去哪儿?”   向清秋问道。   “这个嘛,我准备和西宁派的众人叙叙旧,说真的,自从我从双修府出来,直到遇见这些西宁派的朋友一直都没有时间和他们来得及说什么,就一起来到这个柳林,我们已经有很久没有见面了,现在事情既然已经完结,我们就应该有很多时间聊天了!”   “既然如此,那么愚夫妇便不在打扰李少侠和众位西宁派的朋友了,愚夫妇也还有事要回书香世家一趟,李少侠和各位西宁派的朋友,希望下次我们还有见面的机会!”   云裳与向清秋一起和李怜花以及西宁派众人告别道。   “一定会有见面的机会,贵夫妇走好,如果以后有空到应天的话,可来我们西宁派作客!”   庄青霜走上前来代替李怜花和云裳夫妇道别,同时邀请他们以后到西宁派作客。   等到“书香世家“的这对夫妇走远,李怜花才吩咐西宁派的人道:“青霜,沙叔叔,你们先到城中的悦来客栈等我,我一会儿就来!”   “李公子有什么事情要那么匆忙离开呢?”   沙千里问道,旁边的庄青霜虽然没有说话,不过眼神中也是满是疑问的神色。   李怜花忽然严肃地说道:“你们以为这次八派围攻庞斑,他的徒弟‘小魔师’方夜羽会不知道吗?我怀疑这是他们布置的一场针对八派十八种子高手的一个陷阱,方夜羽绝不会放弃这个一举消灭八派的好机会的,因此我怀疑方夜羽一定会在八派回去的路上埋伏起来袭击各派高手,以期达到一举歼灭八派精英的目的!”   “难道李公子的意思是说这次八派一起围攻庞斑是早就落入方夜羽的计策之中了吗?”   沙千里有些不太相信,八派计划围攻庞斑是多么保密的事情,方夜羽怎么会知道得那么清楚,而且已经有计划对他们开始围攻了?   李怜花也不指望沙千里能够一下子就相信自己的话,但是他依旧严肃地说道:“不怕一万,就怕万一。我们一定要作好最坏的打算,就算我的猜测错误,我们也没有什么损失,如果我的猜测真的应验的话,我们不就可以多做两手准备了吗?”   “恩,李公子说的对,我们还是作好应对的准备,但是李公子又准备去帮助谁呢?”   “别的我就不在管它,但是书香世家就只有向清秋以及云裳两人,他们是最好对付的,因此我想暗中护送他们一程,而且这对夫妇正和我的口味,至于你们西宁派,我想现在还是比较安全的,而且那个方夜羽也不敢在这个时候打你们的主意,最主要的是庞斑知道我和贵派之间的深厚友谊,他一定会吩咐方夜羽不要和西宁派作对。”   对此,李怜花非常自信,也是对自己实力的一种肯定。   天色慢慢明亮起来,眼看太阳就要升起来了。   来自‘书香世家’的向清秋和云裳与李怜花等人分手後,往西而行,踏上归途。   这时候城门还未开启,但当然难不倒高来高去的武林人物,不知为何,两人均想急於离城,好尽速返回苏州的书香世家。   走在回家的路上,心情本来应该是非常愉快的,但是云裳却有些愁眉不展,向清秋不仅大奇道:“为何离开柳林之後,裳妹容颜毫不开展?”   云裳望往在面前延展的官道,两旁树木森森,想来在太阳高挂时,这条路亦必然非常阴凉舒服,但是她却觉得这条道路现在充满着杀气,她不无担忧地低声说道:“清哥,我有点担心,担心我们能否回到苏州。”   向清秋闻言一震,皱眉道:“难道裳妹是怕庞斑的人会来对付我们吗?”   两人正在思虑着种种的可能性,忽然脚步声在后方响起。   两人同时心中一懔。   因为这脚步声响起时,来人已在身後十丈之内,而之前他们从未感到有人追近,只是这点,他们便不得不心生警惕。、两人心意相通,松手分开,退往两旁,向後望去。   一看之下,又是大吃一惊。   原来後面赶来的是两人而非一人,他们步履一致,故此只发出‘一个人’的足音来。这两个人生得一模一样,原来是对双生兄弟,年纪在六十至七十间,脸目阴沈,身材高大,鼻梁高挺弯曲,不似中土人士。   云裳一见来人,突然“啊“的一声惊声说道:“蒙氏双魔!”   听到妻子喊出来人的名号,向清秋心底也突然升起一股寒意。原来当年元朝为朱元璋覆灭前,蒙皇座下共有八大高手,充当蒙皇的贴身护卫,这蒙氏双魔正是其中两名高手,这两人容貌体形均极为相肖,只老大嘴角有小块胎记,其真实名字无人得知,只惯称为蒙大、蒙二。   元顺帝至正二十八年,朱元璋手下大将徐达、常遇春两军会师通州,大败元兵直扑京师,元顺帝在这八大高手护送下北走上都,朱元璋命鬼王虚若无亲率中原高手一十七人追杀顺帝,八大高手拚死力战,其中叁人血战而死,而剩下的五人,竟仍能保顺帝安然逃回蒙古,於此可见这五人武技之强横,这蒙氏双魔,正是其中两人。   在这一役中,中原高手死十一人,剩下的人人除“鬼王“虚若无外,其他高手纷纷负伤。今天说起仍是谈虎色变,想不到现在其中二人又在中原出现,又怎能不让人胆战心惊。 第52章 小李飞刀解救云裳夫妇   蒙氏双魔的突然出现大出“书香世家“的云裳和向清秋夫妇两人的意料,任他们两夫妇怎么也想不到方夜羽和庞斑为了对付自己两人居然会出动当年元顺帝身边的高手护卫。   面对这两个强劲的对手,夫妇两个根本没有胜出的希望,如果只是对付其中一人,两夫妇联手还能勉强应付,但是现在对付的是两大高手,他们夫妇联手对付一人的希望已经成为泡影。   两大魔头并没有给向清秋夫妇任何的考虑时间,他们的速度没有任何的减慢,等到向清秋夫妇从震惊中醒来的时候,蒙氏双魔已经离他们夫妇不足五尺之遥。   既然已经来不及考虑,向清秋和云裳夫妇只好亮出“书香世家“在江湖上声名卓著的“银龙“和“玉凤“两把名剑出来对敌。   蒙氏双魔的蒙大冷笑一声,根本不把这两把名剑放在眼里,只见他双手十指忽然屈曲如钩,分往两剑抓去,在同一时间,蒙二也跃上蒙大的肩头,借力翻上半空,飞往两人的头顶。   面对两魔的进攻,云裳只能光在心中暗暗叫苦,她本来和自己的丈夫向清秋结婚以后就朝夕在一起练剑,夫妇俩最擅长的就是双剑合击之道,而且二人同心,功力自然就会倍增。却那里知道敌人来的却是一对在这方面更加擅长的双生兄弟,凭这两兄弟六、七十年的联战经验,又岂是他们夫妇能够匹敌的,无疑是自寻死路,由此亦可见敌人安排之妙,用计之巧。   只听“霍霍!”   之声响起,蒙大的左右手已经分别拂在向清秋和云裳的“银龙“和“玉凤“两把剑上,夫妇两人顿觉胸口犹如受到重拳轰击,不停地往后跌退,使得他们那式“比翼双飞的剑招也使不下去了。   这个时候,夫妇俩之间交换了一个彼此都知晓的神色,两人同时由分变合,背贴着背,而此时头上的攻击也已经开始,蒙二的双拳由上往下向两夫妇攻来,带起道上尘土,声势极为摄人。   旁边的蒙大则接着怪笑一声,嚣张地叫道:“可惜一对恩爱的夫妇,如今要一起命丧黄泉,你们两个能够一起去地府报道,可要感谢我们两兄弟啊!哈哈哈哈……”   接着他的手一扫,一根黑黝黝的玄铁尺突然来到他的手中,如同一道闪电般刺向脸朝着他的云裳,不教自己的敌人有丝毫喘息的机会。   蒙氏双魔的突然出现,本来已是先声夺人,如今又仗着自己两人比向清秋夫妇深厚许多的内功,以硬碰硬,其无论是在心理上还是战略上都是他们占尽上风。   “锵!”   “霍!”   云裳和向清秋的剑分别迎上了蒙大的玄铁尺和蒙二的拳头,先是蒙大全身一颤,往后跌退,接着蒙二就像毽子般抛起,落在两人的另一方,云裳夫妇俩则分别喷出一口鲜血。   蒙大把向清秋夫妇施加在他身上的劲道消散以后,满脸吃惊地道:“非常好!想不到贵夫妇年纪轻轻,便已经练成了书香世家的‘连体心法’,难怪少主他特别吩咐要我们两兄弟来招呼贵夫妇,少主果然先知先明。”   而这个时候向清秋夫妇两人的内心中的惊骇实不下于两魔,原来这“连体心法”乃是“书香世家”的不传之秘,能借身体的接触,又或手牵着手,将两个人的内劲连接起来,所以蒙大、蒙二表面上虽然只是与其中一人比拚,其实对决的却是两人合起来的功力。   夫妇俩本来是想借此秘法,在两魔出其不意下重创他们,好扳回劣势,岂知对方功力之深厚,这“连体心法”只是击退他们,看两魔的样子根本就没有受伤,反而是自己夫妇受了内伤,虽然比较轻微,但久战之下必将产生不良的影响。   夫妇两人现在已经心灰意冷,连必死的决心都有了。   云裳温柔地看了向清秋一眼:“清哥,看来我们夫妇今天是回不了书香世家了,能够和你一起同赴黄泉,我已经非常开心了!”   向清秋的眼神也充满了悲伤,自己夫妇看来今天真的要交代在这里了,不过能够和自己的妻子死在一起,那么自己也死而无憾了。   只听云裳娇叱一声,已经拉着向清秋的手,顿时两人的剑光暴涨,往双魔攻去,乘两魔阵脚未稳的空隙,争取主攻之势。   蒙二大喝一声,有若平地起了个焦雷,亮出长约五尺的短矛,不刺反劈,当头轰下,蒙大赶紧配合着蒙二的攻势,玄铁尺抢入中位,竟是要贴身血战的姿态。   一连串金铁交鸣的激响,震彻早晨的官道,瞬间四人交换凶险万分的十多招。   向清秋一声闷哼,身形踉跄,肩头鲜血飞溅。   云裳一咬牙,将向清秋拉往身后,满天剑影收了回来,平平实实劈了几剑,一时间剑劲贯空。   占了上风的蒙氏双魔,犹如疯虎的攻势忽然收敛起来,平静地挡下云裳的三剑。   云裳张口又喷出一口鲜血,这是她喷出的第二口鲜血,她勉强护着向清秋退到一棵大树旁,剑尖颤震,遥指两魔。   暂停攻击的蒙二突然怪笑道:“看不出来如此斯文书生样子的人,居然能够施展出最耗内力的少林‘初祖剑法’,我倒要看看你们到底还有什么绝学?不过阁下现在恐怕连剑都拿不稳了吧!嘿嘿……”   云裳表面上脸容平静,实际上心中却对身后的向清秋非常担心,先前向清秋被蒙二的短矛挑中时,若非她及时借助“连体心法“的妙用,将自己的内力输入其体内,恐怕现在向清秋已经变成一具尸体,就算如此,他们依旧难以逃脱经脉受伤的厄运,一时三刻之间根本就不可能再动手。   精明的蒙大看出向清秋正在运功疗伤,眼中精光暴闪,突然身形一动,手中的玄铁尺弹起,挽了个花式,封住了云裳剑锋的所有进路,而蒙二的短矛则是往下稍挫,矛尖颤震,欲出不出,教人全然无法捉摸其来势。   蒙氏双魔不愧为当年元顺帝的贴身侍卫,武功端的厉害无比,不出手则已,一出手就把八派联盟苦心栽培出来的两名种子高手打得全无还手之力。   这样的劣势下,云裳和向清秋只能哀叹虽不能同年同月同日生,但却能同年同月同日死,看来也算是一场缘份,希望下辈子两人还能成为夫妻。   正准备送云裳以及向清秋下地狱的蒙氏双魔蓦地齐露惊容。   云裳和向清秋亦同时听到身后一道破空之声响起,初时仅可耳闻,但刹那间耳鼓内已贯满了这种短促的破空之声。   就像一道电光迅速闪过。   这却是一种暗器的破空之声。   这个时候,风停了,整个空间仿佛突然静止下来,只剩下那突然而至的暗器破空之声,这个在蒙氏双魔、云裳和向清秋眼前突然出现的所谓暗器居然只是一把三寸七分长的小刀。   小刀只是用普通得不能在普通的钢铁打造而成,非常平凡,只是刀刃锋利无比,刀刃上的光芒闪着耀眼的寒光,四人虽然能够看出它是一把非常普通的小刀,但是他们却看不到这把小刀运行的轨迹,就像是镜花水月般虚无缥缈,让人看不清,摸不透,是一种玄而又玄的感觉,你明明能够看清楚小刀是向自己飞射而来,但是你无论如何也无法躲开它。   这一下四人的脑中忽然想到最近江湖上盛传的一种神秘莫测的飞刀。   小李飞刀!   是的,能够拥有这样神奇威力的就只有“小李探花”李怜花所使用的“小李飞刀”这是他赖以成名的兵器!   飞刀的攻击目标不是向清秋夫妇,而是朝着蒙氏双魔而来,蒙氏双魔现在已经不能在把心思花在如何击杀向清秋夫妇身上,如果他们不顾飞刀,而一心想要击杀向清秋夫妇的话,必然有一人会丧身在这把飞刀之下,这是他们无论如何也不想看到的结局,这样的结局是非常划不来的,所以两魔只好停下对向清秋夫妇的进攻,先求自救。   飞刀的来势不减,逼迫得两魔不停地飞速暴退,同时展开手中的兵器准备对抗这把能够致人命的夺命飞刀。   但是他们担忧得有点过了头,这把飞刀主要是救人,而不是杀人。如果刚才蒙氏双魔真的下定决心不惜一切代价击杀向清秋和云裳两人的话,那么这把飞刀毫无疑问地就是杀人的夺命飞刀,但是两魔现在是先求自保,这把飞刀当然就不会变成什么杀人的夺命飞刀,而只是把他们逼退,直到两魔退到已经不能在威胁云裳和向清秋夫妇的时候,飞刀的余势已经用尽,忽然从空中就这样直接落到地上,这一奇迹般的事情让两魔一时之间有些反映不过来,不过他们还是惊出了一身冷汗,是人都会怕死,两魔也不例外,这些都是人之常情,现在看到原本夺命的飞刀已经停下攻势,让两魔原本悬着的心又落回原位,这个时候两魔才发觉自己刚才已经在鬼门关前走了一遭,顿时全身冷汗都冒了出来。   如果刚才的飞刀,其主人真的有杀他们之心的话,现在不知道两魔是否还站在这里呼吸新鲜空气呢?恐已立毙当场变成完全没有呼吸的死尸。 第53章   蒙氏双魔在小李飞刀的威势之下迅速暴退,也让他们错失了亲手击杀云裳和向清秋夫妇的先机。   当飞刀的力道已经用尽的时候,一身白色儒服装饰的李怜花已经如一棵苍松般挺立在云裳夫妇面前,脸上带着淡淡的微笑,向云裳夫妇抱拳道:“向大侠、云女侠,李某来迟一步,害得你们受苦了,在下感到非常抱歉!”   原本抱着必死决心的云裳和向清秋突然间见着李怜花到来,让他们俩夫妇惊喜不已,现在他们再也不用担心自己的生命会受到蒙氏双魔的威胁了,而李怜花的到来就代表着他们生命有了可靠的保障。   云裳在李怜花先向他们见礼后,拖着疲乏的身子勉强说道:“李少侠不用和我们客气,观如果没有李少侠的及时赶到,我相信我和的夫君现在已经成为两具不会说话的尸体了,李少侠救了我们夫妇俩的性命,我们夫妇都不知道该怎么报答李少侠的救命之恩才好。”   “呵呵,现在我们先不说这些,等我打发了这两条蒙古人的狗我们再说。”   李怜花不咸不淡地说道,完全没有把当年名震天下的蒙氏双魔放在眼中,蒙氏双魔已经从刚才的生死一线中逃脱出来,劲也缓了过来,一听李怜花的话语充满了侮辱之味,他们可就忍不下这口气,蒙大气急说道:“阁下想必就是最近威名赫赫的‘小李探花’李怜花吧,你小子别以为会几手飞刀绝技就在这里耀武扬威,你爷爷我当年出名的时候,你小子还不知道在什么地方呢!”   李怜花的表情并不因蒙大的这句话而有任何的改变,依旧轻轻微笑道:“在下只是小小的一句话就惹得蒙大先生生那么大的气,真是罪过罪过,我想阁下也不必那么生气,说你兄弟二人是蒙古人的狗并没有说错,我也是实话实说而已,你们当了那么多年的狗,当得也挺舒服的,现在让别人说说又有什么关系!”   “难道威名震天下的‘小李探花’李怜花就只靠嘴皮子上的功夫吗?”   风声忽然响起。   突然之间场中又多出了一高一矮两个人,落在了李怜花身前丈许开外。   李怜花抬头仔细打量这突然出现在现场的两人,高的那个人脸如铁铸,两眼大若铜铃,左脸颓有一道深长的刀疤,由左耳斜伸至嘴角,模样吓人之极,右手提奢一个独脚铜人,看去最少有叁、四百斤重,但他提着却像轻若羽毛,没有半点吃力的感觉。矮的那人是个秃子,腰缠连环扣带,肩头宽构,方面厚唇,使他整个人看来像块四方的石头,但一对眼却细而窄,面凶光闪烁,一看便知是凶残狠毒之辈。   李怜花并不因敌方突然多了两个援手而有任何惊慌,反而用眼上上下下打量着两人,笑咪咪道:“想必二位应该是‘万里横行’强望生和‘秃鹰’由蚩敌吧,你们做了这麽多年的缩头乌龟,一定是闷坏了,所以也趁现在要伸出脖子来透透气了!呵呵……你们四人都是方夜羽手上的强兵,现在是不是想要一起连起手来对付李某人呢?”   由蚩敌撇了撇嘴,冷笑道:“我原先还以为‘小李探花’李怜花是什么人物,原来也只不过是一个自大狂,对付你还用不着我们四个人,我也自知自己不是阁下的对手,因此只好和望生先生一起向李探花讨教一二!”   在李怜花正要把他的挑战接下来的时候,李怜花的后边又突然响起一声悦耳的犹如黄莺般的声音:“这一场不用李公子下场了,由我代劳如何?”   听声音,李怜花就知道这个来人是当今武林圣地——慈航静斋的传人——秦梦瑶。   “难道秦仙子也想要出来插上一手吗?本来少主让我们不要和仙子起冲突,但是现在好象由不得我们考虑,李探花、秦仙子,你们到底考虑好没有,你们两人由谁出场!”   ‘万里横行’强望生好象等得有些不耐烦了,赶紧催促道。   既然有自己代为出场,李怜花也剩下不必要的麻烦,他当然愿意由秦梦瑶代自己下场了!他退下场,让秦梦瑶站到前面来,对于秦梦瑶的身手,李怜花是非常清楚的,他不会担心她会出什么意外,反而为‘万里横行’强望生和‘秃鹰’由蚩敌担心,如果两人连手都还败在秦梦瑶的手中,不知他们的心中有何感想呢?   秦梦瑶见李怜花已经把道路让开,她也不客气,直接就走到前锋面对‘万里横行’强望生和‘秃鹰’由蚩敌两大强敌,而李怜花则退到云裳和向清秋夫妇身边护卫着两人的安全,以免蒙氏双魔趁机偷袭已经受伤的两人。   秦梦瑶来到强望生两人身前两丈距离的时候,她很客气地对两人道:“两位请!”   ‘万里横行’强望生和‘秃鹰’由蚩敌根本就不和她废话,他们对秦梦瑶不会轻敌,纷纷取出自己的兵器,强望生使用的是重型武器——独脚铜人,而由蚩敌所使用的则是一条金光闪闪的连环扣索。   秦梦瑶慢慢抽出色空剑,凛视着强由两人。   动了,由蚩敌率先发动了进攻。   ‘秃鹰’由蚩敌之所以被称为鹰,全因他轻功高绝,只见他提气纵身,竟脚不触地,来了一个盘旋,手中连环扣转成一个小圆,电光火石般向秦梦瑶袭来,而强望生也不落于人后,跟着由蚩敌的步伐由下面发动攻击。   由蚩敌在上,强望生在下,可谓攻势强劲,根本不给秦梦瑶任何退路,而秦梦瑶的退路已经全部被两人封死,要想活路,只有全力一拼方可杀出一条血路来。   秦梦瑶的脸色并没有因此而有任何变化,脸上的神情永远都是那样的淡然自若。   忽然众人只听一声尖锐的声音响起,初时仅可耳闻,但刹那间耳鼓内已贯满了啸叫。   就像一阵狂风卷至。   这却是剑气的啸叫。   威凛的剑气令得由蚩敌和强望生二人脸色齐变,连环锁扣与独脚铜人全力击出,狂烈的气劲,直迫秦梦瑶的色空剑而去。   虚空之中剑光一闪。   “锵铿!”   剑锋分点上连环锁扣与独脚铜人。   由蚩敌和强望生被剑气迫得往后飘退,倏又转回,连环锁扣与独脚铜人幻起千百道光影,铺天盖地再杀将过来。   此时的秦梦瑶只能看得到她的剑芒大盛,根本看不到人影。   这并非夸大的说法,在场的众人除了李怜花外,其他人就只看到整个空间幻起闪烁的剑芒,其中可见一优美纤长的身形,隐约其中,但总有种雾看花、觑不真切、如虚如幻的感觉。   不闻半点兵刃交触的声音,由蚩敌和强望生又一次被击退。   两人第二次被击退以后,原本眼花缭乱的剑芒收止。   秦梦瑶亭亭而立,一手持剑,另一手轻捏剑诀,清丽的俏脸静若渊海。 第54章 魔门大勾结   第二次被击退的‘万里横行’强望生以及‘秃鹰’由蚩敌还是非常不甘心,又再攻至。   秦梦瑶嘴角掠过一丝柔柔笑意,缓缓一剑直劈两大绝顶高手排山倒海而来的攻势正中处。   在这样凶险的形势,旁观者的众人,心中忽地升起了一种没法解释的宁静感觉,这并非因秦梦瑶代她接了敌人的全部攻势,而是因为秦梦瑶这一剑有种虚极静极的意境。   李怜花看到秦梦瑶的这一剑,点点头,眼中流露出了赞赏之色,看来慈航静斋的传人也不是什么浪得虚名之辈,多多少少还是有几把刷子的嘛!(作者:你小子是不是有点高估自己了,人家慈航静斋到底是名传江湖几百年的武林圣地,没有几把刷子怎么行!李怜花:靠,鄙视你这个慈航静斋的走狗!作者:无语……   连环锁扣与独脚铜人携带着章风驰电掣的强猛气劲攻至,只见秦梦瑶玉手轻摇,长剑像钟摆般摇往两边,似缓又似快,分击在两件兵器之上,方夜羽手下两大高手惊人的攻势忽地冰消瓦解。   剑芒暴涨。   ‘万里横行’强望生和‘秃鹰’由蚩敌突然齐声怒吼,踉跄往后跌退,直退入路蒙氏双魔的身旁,其后退的身势才在蒙氏双魔的帮助下止住。   秦梦瑶击退强望生和由蚩敌后,只是轻轻抱拳道:“承让承让,小女子一时侥幸才能赢了两位,让小女子惭愧不已!”   “秦仙子果然是秦仙子,不愧为慈航静斋的传人,这次由某和强老大输得心服口服,既然不能够完成少主交下来的任务,我们也只好告退,希望下次能够和秦仙子再有交手的机会。”   由蚩敌还是挺识实务的,知道自己与强望生联手都不能赢过秦梦瑶,更何况还有一个比秦梦瑶只强不弱的李怜花呢,就算加上蒙氏双魔也无济于事,还不如大方点认输,下回再找回场子,他说完,就连同蒙氏双魔以及强望生腾身而起,转眼间便消失在树林里。   望着四大强敌离开,云裳夫妇都舒了一口气。   这四个可怕的人竟给秦梦瑶与李怜花两人轻描淡写地便击退了。   两人的手紧握在一起,感受着劫后馀生的欢娱。   秦梦瑶轻轻叹了一口气,转过身来。   云裳夫妇两人正要上前道谢,秦梦摇摆手阻止,回剑入鞘,微笑道:“都是我不好,来迟了一步,幸好有李公子比我先赶到救了贵夫妇,我想就算我没有出现,有李公子在场,贵夫妇也不会有什么危险,你们应该要感谢李公子才是真的。”   云裳讶道:“难道梦瑶姑娘和李探花早知我们会受到袭击吗?”   秦梦瑶并没有回答云裳的问话,而是先看了李怜花一眼,见他没有任何反映,她又把目光移到向清秋受伤后的苍白的脸上,轻声道:“向兄虽伤及经脉,但有贵夫人连体心法之助,当可迅速复原,这样梦瑶也能够稍减心中之疚。”   向清秋眼中射出感激的神色,点头道:“梦瑶姑娘毋庸操心,这点伤清秋还受得起。今天先有李公子一针退双魔,后有梦瑶姑娘一剑挑战方夜羽手下两大干将,从而很好地压下魔道凶焰,使人振奋莫名啊!”   秦梦瑶幽幽一叹道:“李公子一针退双魔倒是名副其实,但是梦瑶比起李公子来就稍逊一筹,如果你们知道我刚才施出上古秘传下来广成子的‘剑笑轩辕’,却只仅能击退两人,而不能使他们受伤,你便不会那么乐观了。想昔日元朝覆灭时,除蒙氏双魔、‘万里横行’强望生和‘秃鹰’由蚩敌外,蒙古八大高手还有一个更加厉害的‘人妖’里赤媚幸存不死,而且梦瑶还听说‘小魔师’方夜羽还邀请了在唐朝的时候就销声匿迹的中原魔门两派六道中的高手一起进入中原,如果这些高手伏袭其它的种子高手,形势定非常危殆。唉,现在整个天下都是越来越乱了,不过,照我估计,谢峰等长白高手以及不舍大师等人,都不是方夜羽的攻击目标,主要的原因是韩府凶案一日未解决,留他们下来对方夜羽是有利无害的,而西宁派的人方夜羽更不会去招惹,毕竟西宁派和李公子的关系非浅,方夜羽并不想现在就去招惹像李公子这样能够与庞斑相匹敌的绝世高手,所以我担心的只是你们。”   听到魔门两派六道已经与方夜羽联手,李怜花大吃一惊,这些家伙的动作可真快啊,自己在双修府的时候,阴癸派的玄红姑娘只告诉自己魔门两派六道的人除了她们阴癸派以外,其它各派已经现身,想不到才过了没有多久,这些家伙已经和方夜羽连成一器,看来江湖从此要热闹起来了。   云裳夫妇则是大吃一惊道:“什么?梦瑶姑娘所说的那个两派六道是不是阴癸派,花间派,邪极宗,天莲宗,灭情道,补天阁,魔相宗和还真观等中原魔门,除了一个阴癸派在百多年前的大侠传鹰时代盛极一时外,其他门派不是听说在唐朝的时候就已经销声匿迹了几百年,难道几百年后他们又重出江湖,这下不知道又要给中原武林带来多少腥风血雨。哎!我们原本打算返回世家,便从此不问世事,再不理江湖上的风风雨雨,但照现在的情形来看,恐难独善其身了。”   秦梦瑶也感慨道:“如今江湖上是风云变幻,除了庞斑出山以外,连销声匿迹几百年的魔门两派六道也相继出现,其牵连之广,是前所未有的,恐怕有很多数代从不介入江湖纷争的门派也难以幸免,何况是八派联盟之一的书香世家。贤伉俪当前急务,是先治好伤势,然后再作打算。”   半天没有开口的李怜花突然接着秦梦瑶的话头道:“秦姑娘的话非常有理,现在的当务之急就是把贵夫妇的伤势治好,其他的慢慢在考虑,正所谓兵来将党,水来土掩,只要有心,没有应付不了的难题!”   向清秋诚恳地道:“愚夫妇多谢李公子的提点至于要如何做,还请两位多多指教愚夫妇才是。”   向清秋的这句话确是非同小可,表达了他两人愿意听取秦梦瑶和李怜花的指示。要知向清秋和云裳、乃书香世家新一代的继承者,身分非同小可,谁可使得动他们?若非真的心悦诚服,这样的话绝不会轻易出口。   秦梦瑶露出欣慰的笑容,道:“指教不敢当,梦瑶只是希望书香世家能在解开韩府凶案一事上,尽尽心力,不知道我的提议李公子有何问题?”   李怜花微微一笑,摇头道:“秦姑娘考虑得非常周到,我没有任何意见!”   云裳则沉声道:“不知梦瑶姑娘想让我们如何解决这件事情呢?”   秦梦瑶美目缓缓扫过两人,再看了一下李怜花,淡淡道:“我们现在最重要的就是要把真凶找出来,作出公正的判决。” 第55章   清风吹拂,方夜羽站在一个不知名的山顶之颠,他头顶的艳阳高挂在天上,温煦的阳光照耀在他那挺拔的身形之上,使得他整个人看上去充满着自信和骄傲。   站在他旁边的分别是被秦梦瑶和李怜花击退的“秃鹰“由蚩敌和蒙氏双魔,除了这三人以外,还有“人狼“卜敌、“白发“柳摇枝、蒙氏双魔、十大煞神的灭天、绝地和金、木、水、火、土五煞,均摒息静气,静待他的发话。   众人都有点沮丧,因为在昨晚的行动,定下的目标均没有达到。   这个时候的方夜羽手中拿的并不是他的趁手兵器,现在他原先所使用的趁手兵器还在“浪子“韩柏的手里,如今己方的形式显得有些不太顺利。先前有一个韩柏,现在又有一个李怜花,尤其是后者,居然能够同自己的恩师庞斑打成平手,虽然李怜花暂时还略逊恩师半筹,但是今后说不定会超过恩师而成为天下第一高手,这样的劲敌不可不妨。   本来方夜羽要计划趁八派偷袭恩师的机会,一举歼灭八派精心培养的那些个十八种子高手,但是却想不到会被李怜花和那个慈航静斋出来的传人给破坏掉,使自己的计划功亏于溃,但是幸好得到一个好消息,那些早在唐朝就消失掉的原中原魔门两派六道的家伙们会找上自己,准备和自己合作,使得己方又平添一股庞大的势力,要不然自己还真的会想要放弃自己恢复伟大的蒙古帝国的宏大愿望。   他嘴角微微一笑,望向后面苦的“秃鹰“由蚩敌道:“由老师,这次辛苦你和强老师了,如果没有你们二人的及时赶到,我想蒙大和蒙二已经成为小李飞刀的刀下亡魂了!”   一句话把“秃鹰“由蚩敌说得老脸一红,想自己和‘万里横行’强望生两人一起对抗秦梦瑶从而大败而回,本来想着方夜羽会怎么惩罚他,但是让他想不到的是方夜羽不但没有惩罚他,现在还表扬他,就算他的脸皮再厚,也有点惭愧,只见他红着一张老脸道:“少主,你千万不要这样说,我没有完成少主交下来的任务,反而大败而回,有损少主的威望,还请少主予以责罚才是。”   “由老师不必过谦,你们虽败犹荣!”   方夜羽轻轻微笑道。   由蚩敌不仅一愣,奇怪地问道:“少主,此话何解?”   方夜羽深深看了他一眼,然后转过身对着那温煦的阳光,慢条斯理地道:“想那秦梦瑶乃是慈航静斋三百年来最最杰出的弟子,已经练到<慈航剑典>中‘剑心通明’的境界,就连慈航静斋的斋主言静庵也有所不如,可见其厉害之处已经和黑榜十大高手不相上下,只是我们还不知道她的深浅到底如何,而这次由老师与强老师虽然败在她的手上,但是却让我方对她的深浅有了个大概的了解,下次再与其对上的时候,我们也能够更加小心谨慎,而最重要的就是强老师与由老师你们二人突然出场而缓解了蒙大和蒙二两位老师的困境,使得他们能够在李怜花的小李飞刀之下逃脱,使得我方免失两个高手,那个李怜花的飞刀神出鬼没,除非他不想杀生,否则的话,至今都还没听说有人能够逃得脱他那致命的一刀!”   由蚩敌愕了一愕,开始对方夜羽的话深思起来,慢慢的,他也觉得方夜羽的话有点道理,无论如何,方夜羽不再惩罚他,他还是比较欣慰的,感觉到能够跟着这样的主子真的幸运,以后自己要以自己的全部来报答少主对自己的知遇之恩。   其余众人听完方夜羽的分析,也恍然大悟,不由得打心底佩服方夜羽的眼光和心智。   而这时“白发“柳摇枝突然发话道:“不知道少主对那个韩柏有何打算?”   方夜羽淡淡道:“当日我看到他第一次拿起我的三八戟时那种感觉,已使我知道这人对武器的特性,有种与生俱来的敏锐触觉,当然,现在我们知道他这种触觉,是来自赤尊信的魔种。”   略一沉吟,嘴角再露出一丝笑意,眼光由柳摇枝移往山头外葱绿的原野,像想起了当日的情景道:“所以我故意将右戟留给他,其实是以此无形中限制了他接触其它武器,亦迫他只能以右戟和我交手。”   从这句话里,可以看出方夜羽这个人果然不简单,要知即管赤尊信重生,用起三八戟来,也绝对比不上方夜羽传自庞斑对三八戟的得心应手。   过了一会儿,方夜羽先叹口气,接着道:“假如我是像恩师他们一样以追求武道为人生最高目标的话,韩柏与李怜花将是我梦寐难求,使我能更晋一层楼的对手,可是我身负逐鹿中原的大任,唉……”   其语气有说不出的苍凉和感慨。   他的这个说话的语气可不是什么好现象,难道少主想要放弃逐鹿中原,而选择追求天道吗?如果是这样的话,那么众人将会失去一生为之奋斗的目标,没有一个像少主这样蒙古皇族后裔的领导,他们将成为一群无头苍蝇般横冲直撞,活着也没有什么意义了,因此首先由“白发“柳摇枝带头,“秃鹰“由蚩敌、蒙氏双魔,十大煞神的灭天、绝地和金、木、水、火、土五煞等纷纷一起躬身道:“少主千万要珍重自己,在中原重振我大元的希望,全系于少主之身,希望少主能够为了我大元的宏图伟业不要轻易地放弃!”   方夜羽环视众人,哈哈一笑道:“请大家放心,我不会忘记我身上的重任的,我们这次出山,首要之务,就是打击中原武林,想当年朱元璋如果没有得到黑白两道的全力支持,又如何能够成其千古不朽的霸业?昨晚我们看似未竟全功,其实已将黑白两道打击得七零八落,溃不成军。”   接着他又正容道:“现在厉若海、赤尊信已死,江湖三大黑帮其中之二落入我们手中。白道的十八种子高手虽然先前有李怜花为他们解围,但是现在想必他们已经心胆俱寒,又因韩府凶案陷于分裂边缘,只要我们能坚持分而化之、逐个击破的战略,中原武林将元气大伤,再加上原来已经消失多年的中原魔门两派六道的帮助,那时我大元如果再次东来,朱元璋便再无可用之将,天下还不是我大元的囊中之物吗?”   众人纷纷点头。   要知破坏容易,建设困难,他们的目的并非太难达到,首先拿黑道开刀,将反抗的人剔除,统一黑道,扩展地盘,削弱朝廷的势力,制造不安。这目标现在已大致达成,若非怒蛟帮有浪翻云的覆雨剑顶着,则天下黑道,便已尽成为方夜羽的工具,这种由外至内逐步腐蚀明室天下的手段,确是毒辣之极,而且非常有效。 第56章   站在旁边一直都没有说话的“人狼”卜敌突然插话道:“不知小魔师下一步该怎么安排,还请小魔师示下。”   方夜羽考虑了片刻,然后道:“现在我们一出来便能够占尽上风,主要因为是在我们在暗中默默耕耘了二十年,使得我们培养了大批的人才和建立起庞大的情报网,我们在暗,而我们的敌手在明,使得我们能够打敌人一个措手不及。不过自昨晚之后,我们已经由暗转明,肯定已经引起敌人的警觉。大明朝廷中的那个朱元璋我倒不太担心,这个家伙以前是以黑道起家的,但是在他得了天下后又反过来对付黑道,开国元老已经所剩无几,唯一要注意的是‘鬼王’虚若无,不过幸好我们还有我的师兄愣严这一着棋,他保护朱元璋都已经自顾不暇了,那还有心情来理会中原武林内发生的事情呢!”   方夜羽满心的如意算盘,如果他知道李怜花早就知道愣严的真实身份,只是现在暂时不愿公开,不知他会有何想法。   说完,他望了由蚩敌一眼,风轻声道:“里老师到达武昌了吗?”   从他的这个语气之中可知他说的是蒙古五大高手中智计和武功都是最高的“人妖“里赤媚,昔年蒙皇能够安全撤回塞外,都是因为这个里赤媚一个人对抗武功最高明的虚若无,否则元顺帝能否真的全身而退,也是未知之数,由此可见此人武技的强横。   由蚩敌恭敬地道:“少主请放心,里老大现在应该已经到了。”   方夜羽眼中闪过一道精芒,道:“好,非常好,现在便由里老师来亲自主持追杀范良极和韩柏,若有里老师的出手,我想这两人必不能逃出里老师的手掌心,还有就是双修府处处与我们作对,若我教它有片瓦留下,何能立威于天下?只是那个‘小李探花’李怜花有些麻烦!”   众人听他提到李怜花,心中也是一震,想起这个能够和“魔师“庞斑相抗衡的绝顶高手,一种阴影始终留于心中,怎么也消散不去。   方夜羽略一思索又道:“不过大家不用担心,这次我们已经请来了众多原中原魔门两派六道的高手,其中补天阁的阁主,‘邪王’石敬轩的不死印法已经达到前所未有的境界,比起昔年唐朝的‘邪王’石之轩来更是青出于蓝,除了此人之外,还有一些更加厉害的高手,我想有这些人拖住李怜花,我们的胜算会更大的,更何况我们还有藏密高手的协助,所以我们不用担心,现在可放出声气,让天下人均知我们即将攻打双修府。”   众人大感愕然,这岂非使敌人知所防吗?   方夜羽傲然一笑道:“大家不用怕他们有什么防备,八派一向视自己为武林正统,又得朱元璋策封为八大国派,西宁派更连道场也搬了往京城,近年来更是妄自尊大、崖岸自高,对双修府此等一向被他们视为邪魔外道的门派,绝不会屑于一顾,就算他们因为李怜花的关系,也不会派出什么高手,有可能只是一些不入流的家伙,而李怜花也不会考虑这些人真的会来帮助双修府。如今厉若海已死,邪异门云散烟消,双修府少了这大靠山,顿时陷于孤立无援之境,纵使我们宣称要攻打双修府,也没有多少人敢施以援手,就算真有人援手,我们的人数也是占优势的!”   不知道方夜羽为什么会有这样的自信,如此乐观,他应该知道像李怜花这样的高手并不是人多就能占优势的,有可能他对那个魔门两派六道中的高手太自信了吧,但是他失算的是他不知道李怜花还有一个重大的帮手,那就是两派六道中的阴癸派,这只有李怜花与阴癸派的人知道,最终方夜羽将会因为这样一个小小的失误,注定他攻打双修府的计划还没有开始,就已经彻底失败了!   “少主你这样做是不是想以此杀鸡儆猴,树立声威呢?”   柳摇枝问道。   “这只是其中一个原因,更重要的理由,最主要的是我想对付一个人,而这个人现在正好已经回到双修府!”   方夜羽回答道。   柳摇枝一震,接着问道:“这个人是不是少林的‘剑僧’不舍大师?”   方夜羽眼中掠过赞赏的神色,在自己手下的这些高手之中,蒙氏双魔和秃鹰三人武功虽和柳摇枝同级,但如果要论及智计却要以后者最高,点头道:“柳护法猜得不错,此人经师尊鉴定,不但是十八种子之首,武功才智也是八派第一,如果我们能够击杀此人,八派的势力将会大幅度削弱,于我们可是大大有利啊!”   这时“人狼“卜敌忽然问道:“如果因此而惹了浪翻云出来,我们恐难讨好。”   由蚩敌怒喝道:“浪翻云又如何?我们既然决定攻击双修府,首先就已经得罪了李怜花,而李怜花与浪翻云又是结拜兄弟,无论如何,我们都已经得罪了浪翻云,若他敢来,便由我和蒙大、蒙二应付,保证他有来无去。”   口气够嚣张,只不知其身手和他的口气是否对等呢?   方夜羽淡淡一笑道:“由老师千万不要轻敌,不过卜敌也无须担心,他浪翻云就算智比天高现在对这事可能也将有心无力,我到希望怒蛟帮会派出精兵,赶往援手,那我们或可得到两颗重要的人头。另外,柳护法你可乘机招揽双修府的死对头‘魅影剑派’,在游说的过程,可多透露点我们的事与他们知道,其派主‘魅剑’刁项乃元未四霸之一陈友谅之弟‘构江铁矛’陈友仁爱将,当年康郎山水道一战,朱元璋纳虚若无之计,利用风势焚烧陈友谅的巨舟阵,豪勇盖世的陈友仁为虚若无所杀,刁项知势不可为,避回南粤,但对朱元璋可说恨之入骨,凡有害朱元璋之事,均会戮力以赴的。”   柳摇枝肃然领命。   蒙大道:“少主!那么你准备怎么对付来自‘慈航静斋’的女高手呢?”   听到蒙大的突然提问,方夜羽不仅一呆,对付秦梦瑶,这个一直都是他刻意避开的话题,但是现在既然由自己的手下提出来,他也必须给他们一个合理的答案,于是他沉吟片晌刻,道:至于秦梦瑶嘛,她和师尊的关系非同小可,待我请示师尊后,再作打算吧!”   众人齐声应是。   方夜羽望向升上中天的艳阳,知道自己的力量亦是如日中天,只是寥寥几句话,便将黑白两道全卷进腥风血雨。   黄州城,如果大家要问黄州城最出名的青楼是哪个,不用说是“小花溪“,不为别的,因为小花溪里面有天下第一名妓怜秀秀坐镇,为小花溪带来了源源不断的钱财和名气。   漫步在黄州城的街道上,听着小贩们的叫卖声,李怜花也能沉醉其中。   这次他出来,也想趁此机会见一见这个名闻天下的第一名妓,最可惜的是自己没有见过浪大哥的妻子纪惜惜,本来当年他刚刚来到<覆雨翻云>里的时候也有机会改变纪惜惜的命运的,但是如果改变了她的命运,那么还会有今天的“覆雨剑“浪翻云吗?还会有今天的“黑榜“首席高手吗?可以说,浪翻云今天所达到的这种成就,有很大一部分要归功于纪惜惜的红颜早逝,是她的牺牲,才有今天的浪翻云,没有了浪翻云的<覆雨翻云>还能叫<覆雨翻云>吗?所以李怜花只有忍痛牺牲纪惜惜来成全今天的浪翻云,那样,<覆雨翻云>的世界才会更加多姿多彩。   在以前那个时空,李怜花一直对书上描写的青楼之中的才女非常向往,如今终于可以见到这些以前只能在书上见到的古代青楼美女。   怜秀秀,<覆雨翻云>中一个奇女子,在原书之中一直只对天下两大奇人钟情,其中第一个就是名震天下达六十年之久的天下第一高手——“魔师“庞斑,而第二个就是“黑榜“首席高手“覆雨剑“浪翻云,并最终得偿所愿和浪翻云在一起,虽然时间非常短暂,但是她觉得依旧很幸福。 第57章   李怜花想要见识一下以前在众多武侠小说之中看到的古代青楼才女到底是什么样子的,现在他来到黄州城终于可以实现自己多年的宏愿。   刚来到<覆雨翻云>的时空,李怜花实际上在金陵的时候就有更多的机会见识古代的妓女,金陵秦淮河可是名满天下的风月之地,而且又是大明朝的都城,比起大明朝其它地方来说,它可以排在全国的首位而不会担心被其它地方所取代。自从在柳林与“魔师“庞斑一战,后来又救下“书香世家“的云裳夫妇,再见慈航静斋的秦梦瑶,李怜花在秦梦瑶击退小魔师的手下之后,几人便分道扬镳,各自处理自己的事情。   李怜花的事情当然是与西宁派的朋友叙叙旧,顺便商量一下即将来临的动荡局势。   现在中原武林可谓是最为混乱的时候,八派之间因为韩府凶案而彼此猜疑,“魔师“庞斑的出山,蒙古皇族后裔“小魔师“方夜羽也带领蒙古大军在旁窥视,更有消失中原达几百年的原中原魔门两派六道突然现踪,还有那高丽日本这些小国的野心勃勃,都预示着一场腥风血雨的到来。正所谓风雨欲来风满楼!   与西宁派的探讨加深了李怜花与西宁派之间合作的意向,随后又和庄青霜庄大美女卿卿我我,加深了两人的亲密关系,但是由于庄青霜的女人矜持,最终还是没有捅破两人之间恋人的关系,表面上依旧维持着知己,但是李怜花知道这个美女还是非常喜欢自己的,投入自己的怀抱也只是早晚的问题而已,他根本不会担心。本来李怜花想要留下庄青霜的,但是庄青霜害羞没有答应,最终还是和西宁派的众人回金陵去了,这件事让李怜花觉得非常遗憾,但是他也没有办法,只能看着佳人慢慢离开,而他则是趁着闲暇的时候来到黄州城,准备见一见这个名传天下的天下第一名妓——“筝仙“怜秀秀。   在黄州城首屈一指的青楼当数“小花溪”了,仅仅因为它拥有附近七省色艺称冠、卖艺不卖身的青楼才女怜秀秀。   今晚的“小花溪”楼下虽然甚是吵杂,但是怜秀秀居住的揽月阁却是异常宁静,因为怜秀秀现在不想见客,她可是“小花溪“的摇钱树,就连“小花溪“老板察知勤也不能让她改变任何注意。   在揽月阁中,怜秀秀于梳妆台前,细心雕饰红颜,然眉宇间却显幽幽之色,蹙眉间使人顿生怜爱之心。   花朵儿轻轻捋着怜秀秀的丝发,试探道:“小姐,你再修饰,细心之人还是能看出一二的。自从浪大侠离去后,小姐便魂不守身,经常发呆,花朵儿看了都会我见我怜,小姐不怕那群人……”   怜秀秀对着铜镜嗔了花朵儿一眼,轻骂道:“你若再胡说,秀秀便不要你服侍了!”   花朵儿似乎浑然不怕,嘻嘻笑道:“小姐脸红了哦,被花朵儿说中了,咯咯,小姐,听浪大侠说那个‘小李探花’李怜花亦是世间的奇男子,今天突然在黄州城里出现,小姐你猜他会不会是专程来看你的?”   怜秀秀听了花朵儿的笑词,皱眉沉思了一会儿,然后再度对花朵儿笑骂道:“花朵儿你马上给我出去,今晚秀秀不想看到你!”   俏丽的花朵儿毫不惊慌,撒娇地扭动娇躯道:“小姐心情不佳。花朵儿不用小姐吩咐也要找地方躲起来。”   这才施礼告退。   怜秀秀仰起俏脸,闭上美眸,失神一会儿,才再张开美目,伸手按在一旁的筝弦上,指尖轻摇,一串清滑轻脆的筝音立时填满厅内的空间,然后是一声叹息,在厅内环绕许久!   小花溪宾客厅,李怜花打量着这个充满着古朴气息的大厅,不仅为“小花溪“的主人大是赞叹,看来这里的老板还是懂得高雅的格调的嘛,不错!不错!   当他踏进来的时候,“小花溪“里负责招待客人的龟奴见他一身白色儒服,耳朵上挂着一根长有五寸长的金光闪闪的金针,虽然有点奇怪,但是一看就是打扮不凡,肯定是哪家的世家公子光临,这种人根据他当龟奴那么多年的经验,肯定是不好招惹的人物,因此他赶紧陪着笑脸上前招呼道:“这位公子,欢迎光临小花溪,小的以前没有见过公子,公子想必是第一次来我们小花溪吧!想要什么样的姑娘陪公子喝酒公子尽管提,小的保证让您老人家满意如何?”   李怜花好笑地看着这个满脸笑容迎向自己的龟奴,这种人在李怜花的印象中是非常势利的,如果是穿得破破烂烂的人进来,估计早就让他扫地出门了吧!因此他一般对这种人都没有什么好感,这些人也只是一些狐假虎威的家伙,根本不值得他去仔细注意。因此他只是随意地轻轻说道:“听说小花溪有名震天下的才女怜秀秀,在下只是慕怜秀秀的名而来,想要见见这个号称天下第一名妓的怜大家,你能帮我安排吗?” 第58章   这个“小花溪“的龟奴一听李怜花点名指姓地要找怜秀秀,顿时一愣,要知道今天怜秀秀亲自说出不见客,就连“小花溪“的真正主人察知勤也没有办法约束她,更何况他们这些在青楼里面没有什么身份的龟奴呢,这不是让他为难嘛!   龟奴有些吞吞吐吐地道:“这个……这个……公子爷,您能否不要找怜姑娘,小的给您介绍其他姑娘,我们小花溪的姑娘除了怜姑娘以外,其他姑娘也是不错的,您老考虑考虑如何?”   李怜花一愣,他今天本来就是特意来找怜秀秀的,这个死龟奴居然让他不要找,这不是让人扫兴嘛!他冷冷地看着龟奴:“难道怜秀秀小姐不在吗?我可是从大老远的地方特意来到黄州城的‘小花溪’见见怜秀秀姑娘,你居然让我去找别的姑娘,这不是滑天下之大稽,如果我要找姑娘,我也不会发疯跑那么远的路来到黄州城了,其它地方的姑娘比你们小花溪来说也不差,尤其是京城的秦淮河的姑娘恐怕更比你们这里的姑娘好吧!要是小花溪没有怜秀秀,你以为本公子会希罕你们小花溪吗?”   龟奴被李怜花的一顿抢白给究搞得说不出话来,尤其是李怜花那冰冷的眼神让他如同堕入冰窖,浑身颤抖,牙齿打颤。   “怎么回事,怎么回事,你们在这里吵什么?”   小花溪的老板听见察知勤听见外面吵吵闹闹的,以为是自己的手下人怠慢了客人或者有人来小花溪捣乱,赶紧从里间出来,想要看看到底怎么回事。   他一出来就见到一个小花溪的龟奴与一个长得非常俊秀,有气势的白色儒装的书生吵了起来,而这个书生非常面生,很可能是第一次来到小花溪,而令他非常奇怪的是这个书生什么都没有带,但是在他的右耳部位却插着一根金光闪闪,长约五寸的金针,从来没有听说有哪个书生会在耳朵上插一根金针,除了那个闻名天下的“小李探花“李怜花,这些消息察知勤还是很清楚的。   小花溪是一座青楼,往来的江湖人士不知凡几,是消息特别灵通之地,对于江湖上的事情察知勤是一清二楚,当然知道“小李探花“李怜花的事情,而李怜花最大的特点就是整年都是身着白色的儒装,耳朵上也插着一根金针,面前的这个白衣书生是不是就是那个江湖上盛传的“小李探花“李怜花呢?   小花溪的龟奴见到自己的老板出来,终于松了一口气,感觉自己得救了,在面前这个书生那冰冷的目光注视下,他觉得自己就像是脱光了裸地站在书生面前,随时都有崩溃的可能,太可怕了,现在老板的出现终于救了他一命,他现在在自己心中简直就把自己的老板当成了他救苦救难的观世音菩萨,解救众生,把他从无边的苦海解救出来,他对老板的感激之情滔滔江水连绵不绝,又犹如黄河之水泛滥而一发不可收拾。他赶忙上前对察知勤道:“东家,您来了,这位公子要找怜姑娘,但是怜姑娘今天说她身体不适,因此不见客,但是这位公子说他千里迢迢来到小花溪就是为了要见见怜姑娘,东家您说该怎么办才好?”   察知勤瞪了龟奴一眼:“混帐东西,谁叫你怠慢客人的,还不快给我滚到一边去招呼其他客人,这里由我来招呼,滚!”   龟奴只好在察知勤的怒骂声中委屈地走到其它地方去招呼其他的客人,把难题丢给自己的东家。   看着气人的龟奴走开,察知勤赶紧来到李怜花的面前,做出一副笑脸迎人的状态微笑道:“这位公子,真是抱歉,是我的手下怠慢了您,请见谅,你有什么吩咐尽管给我说,我一定尽量满足公子的要求。”   李怜花见到面前的这个看起来和蔼可亲的大汉,原本不开心的心情也舒展开来,暗到面前的这个家伙不简单,现在他根本不能用自己的气势压住对方,于是把自己的气势隐藏起来,面上再一次绽露笑颜:“想必阁下就是小花溪的东家了吧,东家不用客气,我这次经过黄州城,听说黄州城的小花溪是闻名天下的青楼,尤其是里面坐镇的‘筝仙’怜秀秀更是号称天下第一名妓,因此在下慕名而来只是想要见一下怜秀秀姑娘的芳颜,不知道东家可否为我安排呢?”   “这个……”   察知勤考虑了一下,又接着说道:“公子的要求也不过分,不过怜秀秀姑娘并不是轻易见客的,她不想见的人就连我这个东家也没有办法,所以只有请公子在外间稍候片刻,让我去问一下她是否肯见公子,还有公子可否告知在下您的名字,也好让我一并告知怜秀秀姑娘,好让她自己定夺如何?”   “恩,这也有点道理,你就告诉他李怜花求见就行,如果到时候怜秀秀姑娘还不想见在下的话,在下也不会责怪东家的,在下这就离开!”   李怜花最终还是把自己的名字说了出来,察知勤听到后,心中一惊,有些不敢相信地问道:“公子莫非就是最近江湖上盛传的那个‘小李探花’李怜花吗?”   “怎么,东家认得我?”   李怜花微笑着说道。   在小花溪的另一头。   花朵儿飞奔进怜秀秀的闺房,俏脸骤红,气喘不已后,才道:“小……小姐,你……你……猜……猜花朵儿看……看……到谁了?小姐,花朵儿看到‘小李探……花’李……李怜花了,现在察……察先生正……正在招呼他,他好……好……小姐,你……怎么了?”   怜秀秀从花朵儿冲进来,脸色一直未变,嗔瞪着她疯颠,只是当听到李怜花三个字时,浑身一颤,抓住花朵儿的手,惊呼道:“真的?”   喜悦之情无法言表。   花朵儿用力的点点头。   怜秀秀一阵呆默后,再度嗔道:“还不替我更衣。”   “公子说什么呢,我怎么会认得公子呢!只是公子的大名如雷贯耳,我不想知道都难。‘小李探花’李怜花威震天下,尤其是公子那一手神出鬼没的飞刀绝技更是让天下人惊奇和恐惧。‘小李飞刀,例无虚发’这八个字如今是天下皆知,没有人能够怀疑这八个字的虚假,想不到今天能够在这个小小的小花溪见到公子,真是让察某人兴奋莫名啊!”   察知勤激动地说道。 第59章 筝音传情   察知勤看着面前这个江湖上盛传的“小李探花“李怜花,心中还是非常吃惊的,毕竟这样的大人物不是那么轻易就能让你看见的,他利马殷勤地接着说道:“李探花光临我的小花溪,让察某非常荣幸,您请进来坐,我这就进后院去把怜秀秀姑娘给您叫出来,我相信她一定会很想见一见李探花一面的。”   李怜花看着这个对他来了一个一百八十度大转弯态度的小花溪老板,有些无法适应他的变脸程度。   但是既然他邀请自己进去,自己也就没有必要站在外面吹冷风了,于是李怜花客气地说道:“东家请!”   察知勤领着李怜花来到一个许雅间,并吩咐手下人给他弄上一壶成年女儿红,但是被李怜花拒绝了,他除了自己的妻子左诗酿造的“清溪流泉“以外,其它的酒都入不了口,所以每次外出都要随身带着一个盛装“清溪流泉“的酒葫芦,并且把它小心珍藏,这个可是他的宝贝,而且每次都只喝一点,主要就是怕一下子把它喝完,又不能立马到达怒蛟岛取酒,自己的酒瘾一犯,可就头痛了。   察知勤见到李怜花不喝自己“小花溪“的极品女儿红,而是拿出他随身携带的酒壶,当他的酒壶打开的时候,一阵清新的酒香传来,让他不仅陶醉其中,忍不住好奇地问道:“李公子,你带的是什么酒,怎么那么香,比我们小花溪的女儿红还要香。”   “你是说我手上的这个酒吗?这是在下的妻子左诗酿造的新酒[清溪流泉],怎么样,东家,你也尝一口如何?”   李怜花看他如此好奇,不仅递过自己的酒壶,想要让察知勤尝一下,但是察知勤立马摇手道:“不用了,不用了,李公子,您慢慢喝,我去帮您通知一下怜秀秀姑娘!”   说完,察知勤便离开了这个雅间,只剩下李怜花独自一人在这里享受“清溪流泉“的美妙酒香。   大概过了半盏茶的功夫,突然从外面盈盈进来一人,霓裳拖地,身段傲然,翩若惊鸿,剪水双瞳恰似勾魂,朱唇微启,笑意盈盈。正所谓:有女怀芬芳,步东厢。蛾眉分翠羽,明目发清扬,丹纯翳皓齿,秀色若圭璋,巧笑露权靥,众媚不可详。   注视着玉人翩若而来,李怜花不仅有些微微激动,面前之人便是怜秀秀?果然是个绝世妖娆啊!其美丽的双眸紧紧地盯着李怜花观察,脸上闪过一道惊喜的神色。   怜秀秀美眸娇羞一笑,道:“秀秀让公子久等了!”   李怜花微微一笑道:“秀秀小姐来得正是时候,呵呵!怜花素闻小姐之名,此刻正是慕名而来,心里已不禁期待小姐那美妙的古筝神乐!”   怜秀秀掩嘴娇笑不已,秀眸看着面前这个玉树临风的李怜花,道:“秀秀谢过李公子的厚爱,惟有以曲相谢。”   说完盈盈一拭,再看了李怜花一眼,然后莲步轻起,至雅间一座摆有古筝的矮桌前坐下,玉手轻拨,“叮叮咚咚!”   一串筝音流水之不断,筝声悠悠地散开,筝音由细不可闻,忽地爆响,充盈夜空。   雅间顿时鸦雀无声,李怜花注视着怜秀秀,知道怜秀秀的表演开始了。果然盛名之下无虚士,怜秀秀的筝艺已通心声,境界之高,已经达到宗师的境界。   一顿之后,筝音再响,李怜花顿觉脑中升起惊涛裂岸,浪起百丈的情景,潮水来了又去,去了又来,人事却不断迁变,天地亦不断变色。一股浓烈得化不开的筝情,以无与伦比的魔力由筝音达开来,震撼着他的心神,跟着他的心境而随缘变化。   怜秀秀纤长白色的手像一对美丽的白蝴蝶般在筝弦上飘舞,一阵阵强可裂人胸臆、柔则能化铁石心为绕指柔的筝音,在这个“小花溪“整个空间,甚至是外面的夜空之中激汤着。   陡然,筝音骤变,由雄壮转入低吟,幽幽沉沉,牵动心腑。   怜秀秀美目凄迷,全情投入,天地像忽而净化起来,只剩下音乐的世界。   只听怜秀秀唱声起,如天籁,如滚珠,如玉盘,最是那一声永恒啊!   青青河畔草,郁郁园中柳。   盈盈楼上女,皎皎当窗牖。   娥娥红粉妆,纤纤出素手。   昔为倡家女,今为荡子妇,荡子行不归,空床难独守。   李怜花心头一震,脑中忽然幻化出了如此一副景象:她,独立楼头体态盈盈,如临风凭虚;她,倚窗当轩,容光照人,皎皎有如轻云中的明月;她红妆艳服,打扮得如此用心;她牙雕般的纤纤双手,扶着窗棂,在久久地引颈远望:她望见了什么呢?望见了园久河畔,草色青青,绵绵延延,伸向远方。   这时,李怜花不仅低吟着:“青青河畔草,绵绵思无道;远道欲何之,宿昔梦见之”唱词中的她的目光,正随着草色,追踪着远行人往日的足迹;她望见了园中那株郁郁葱葱的垂柳,她曾经从这株树上折枝相赠,希望柳丝儿,能“留”住远行人的心儿。原来一年一度的春色,又一次燃起了她重逢的希望,也撩拔着她那青春的情思。希望,在盼望中又一次归于失望,情思,在等待中化成了悲怨。她不禁回想起生活的波弄,她,一个倡家女,好不容易挣脱了欢场泪歌的羁绊,找到了惬心的郎君,希望过上正常的人的生活;然而何以造化如此弄人,她不禁在心中呐喊:“远行的荡子,为何还不归来,这冰凉的空床,叫我如何独守!”   整个雅间笼罩在一片草色凄凄,垂柳郁郁的哀怨气氛中。   李怜花不知道怜秀秀为何会弹这首曲子,它既有影射自身之意,又有规劝天下浪荡无迹男子之意,心里突然有些郁闷,古代的女子啊,悲剧命运何其多。难道怜秀秀也已经厌倦这歌艺生涯了,或许,她想有个家了!怜秀秀今晚此曲,必有深意,从这个筝音中李怜花听出怜秀秀似乎隐有退意了……   筝音骤止,怜秀秀起身,欠身对李怜花答礼道:“秀秀斗胆此曲,只是扰乱公子心境,实乃秀秀之错!”   李怜花沉声问道:“小姐可是已经有隐退之意了?”   怜秀秀微微有些凄声道:“秀秀亦不晓得!”   李怜花看了她一眼,那弱不禁风的样子惹得李怜花都想要上去把她抱在自己怀里好好怜惜一番,但是这也只是想想而已,他突然起身,对怜秀秀笑道:“秀秀可愿听在下弹奏一曲?”   怜秀秀原本有些凄离的眼神竟突然发亮,又听李怜花直接唤她秀秀,还直接坦言是弹给她听的,不可抑制的开心道:“公子请!秀秀好生期待,浪先生曾对秀秀提及公子。”   说完竟有些羞意!   李怜花恍然,原来浪大哥已提前与怜秀秀碰过面了,还提及了他,那么怜秀秀应该是爱上浪大哥了,只是李怜花怎么感觉这个怜秀秀也对他大有情意呢?嘿嘿!(作者:厚脸皮的家伙!   李怜花的手轻轻一挥,古筝弹起,飞至他的怀中,他将古筝一端立地,左手扶持,右手在筝上一试音。怜秀秀露出惊奇的眼光,难道这个家伙要用一只手弹奏吗?   李怜花笑而不语,突然他的右手由缓而快的在筝上跳动,音乐响起,却完全是另一中风调。   怜秀秀美眸露奇光,呆呆的注视着李怜花的一举一动。只听李怜花突然唱到:“无觅渡江船,欲返色将暮,经意故人清池边,尽生相思树。相思空自秘,幽怨结宇茫,谁为苍云负愁雨,还它盈燕装?”   这几句是袒露了他的心事,现在很思念家中的妻子。接着李怜花的手势再一变,成拉弹状,筝音也变的很古怪,但却是极为热情活跃,怜秀秀再度露出惊讶好奇的眼神。   李怜花接着唱道:“把全部的意念,凝聚在一点,让所有的悲喜,串成一条线,在幻景里散步,在忧思中沉淀,如醇酒芳香浓烈,似细雨缠缠绵绵……”   这次他唱的完全是现代风格的歌曲,虽然怪异,却不难理解,音乐也是现代情歌类型的,在怜秀秀听来,完全是绝对的震撼,只要看看怜秀秀的表情就知道了。 第60章 言静庵之红颜易逝   李怜花的表演令得怜秀秀大开眼界,想到当初浪翻云给她提到李怜花多才多艺,如今自己亲自看到,才相信浪翻云的话果然不假,这个家伙不仅会唱歌,还会弹奏古筝,而且技术娴熟,丝毫与自己相差不了多少,更加难得的是这个家伙的武功之高,声名之盛,一点也不输于如今天下的两大传奇人物——“覆雨剑“浪翻云与“魔师“庞斑。   李怜花表演完自己的筝艺,才慢慢把古筝又轻轻地一甩,那古筝就像是长了翅膀一般轻松地落回原来的地方,力度掌握之巧妙,令人叹为观止。他对怜秀秀微微笑道:“在下献丑,还望怜姑娘莫怪才好!”   怜秀秀轻移莲步,来到李怜花的对面坐下,看向李怜花的眼神全是赞赏:“李公子不用谦虚,公子的筝艺令小女子今天大开眼界,让小女子想不到的是公子不仅武功高绝,而且能够弹得一手好筝,真是一个不可多得的才子,让小女子佩服。”   李怜花看着面前的这个佳人命,那绝美的姿容,绝世的筝艺,名传天下的美名,都是引发众多骚人墨客对她趋之若鹜的原因,这样的美女不应该在“小花溪“这种青楼抛头露面,而应该是像一个千金小姐般待在大富之家里面享福。   家在此山中,云深不知处。   慈航静斋,令天下人向往的武林圣地,那终年处于云遮雾绕的雄伟大殿,犹如仙境一般脱离了红尘俗世的纷扰,显得那样清静而优雅,独立于天地之间。慈航普渡,净心涤尘,是一处最佳的修行之所。   在通往慈航静斋那看起来虚无缥缈的雄伟建筑的清幽山道上,一个长着清丽脸容的绝色女子慢慢地在这里行走着,她那高贵得懔然不可侵犯的娇姿,会令人产生一种心神颤动地感觉,使人不敢对她有任何的不敬和冒犯。   她着白嫩的纤足,踏在通往帝踏峰的蜿蜓山路上,刚经过了左右石柱雕着‘家在此山中,云深不知处’的石牌匾,慈航静斋内最高的建筑‘藏典塔’的尖顶,在山峰尽处的丛林里,便冒了出来。   她望着前面的高大而宏伟的建筑,轻微叹道:“终于到家了,师尊,您的小冰云终于回来了,回来看您老人家了。”   这个女子是谁?她为什么会突然出现在通往慈航静斋的山道上?而她则自称“冰云“,在黄大师原著之中只有一个叫“冰云“的美女,那就是靳冰云,而这个美女不用说就是靳冰云无疑了。   星夜下的慈航静斋,更具出尘仙姿。   家在此山中,云深不知处。   靳冰云离开慈航静斋足足有十年,但至今对它没有任何陌生的感觉。   慈航静斋一如往昔。   就像梦里常见到那样子。   靳冰云脚下突然加速,转眼已来到慈航静斋的大门前。   两个挂在大门上的灯笼,闪耀着颤震的金黄色烛光,像在欢迎她的归来。   她举起雪白纤美的手,正要拉起铸上莲花纹饰的门环,叩响山门,忽地一震,停了下来,眼中闪过复杂至难以形容的神色,悲叫道:“究竟发生了什么事?为什么这么多人在这里呢?师傅!你的小冰云回来了!”   慈航静斋名闻天下的‘七重门’第一重最外的门打了开来,接着是第二重,第叁重……节节深进的山门一重一重地在靳冰云俏目前张开来,好像是为她打开了通往另世之门,又若避开这冷酷现实的桃源的秘径终於显露出来。   当最後第七重门打开时,勒冰云看到平时只偶有鸟儿盘桓的大广场上,站满了慈航静斋内静修的女尼。   她们每个人都手持着一个灯笼,神倩肃稷,照得门里门外一片通红,情景诡异莫名。   靳冰云看着这诡异的一切,心中突然有一种难言的悲伤感涌上来,这种感觉令她呼吸困难,她突然大声地呼喊道:“师傅!小冰云回来了!你在哪里,小冰云来看你了!”   赤足急奔,箭般射进七重门裹。   当她仙女般飘飞至第七重门时,众尼分向两旁退去,露出一条人墙组成的道路,直伸往慈航静斋的主殿‘慈航殿’的大门而去。   大门紧紧闭着。   门旁有位貌似中年,脸容清秀的女尼。   这个就是慈航静斋内地位身分仅次于言静庵的‘问天尼’,在靳冰云十二岁时便闭关修道,想不到到了今天仍是入关时那样子,十六年的岁月并没有在她脸孔留下任何痕迹。   靳冰云娇躯一震,却没有停留,迈开脚步,赤足踏上以麻石铺成的广场上,冰冷的感觉透足而上。   问天尼神情平淡地看着她,无喜亦无悲。   靳冰云在问天尼前停了下来,口唇颤动,却说不出话来。   问天尼低喧一声佛号,道:“冰云你进去吧!不要让你师父久等了。”   靳冰云美目升起一层云雾,茫然望往紧闭的门,轻轻道:“师父……”   伸手推开门。   “咿唉!”   门开了一线缝隙。   蜡烛跳动的温暖光茫透出来。   靳冰云俏脸贴土木门,熟悉的气味涌入鼻里,这里的一切依旧没有任何改变,连气味都是自己小时候熟悉的气味。她娇躯轻轻前挨,用身体的力量再将大木门顶开了少许,挤了进去。   宽广的长方大殿延展眼前,殿尽处是个盘膝而坐,手作莲花法印,高达两丈的大石佛,殿心处放了一张石床,言静庵白衣如雪,寂然默然地躺在石床上,头向着石佛。   靳冰云全身一阵剧烈的抖颤,好一会才能重新控制自己,两眼射出不能置信的神色,一步一步往躺在石床上的言静庵走过去。   靳冰云一步一步地来到石床旁,脚上就像捆着千均重担一样沉重。   只见言静庵凤目悠然紧闭,安详地躺在石床上,脸容平静清丽一如往昔,完全没有任何的生命气息,生命已经离她而去。   靳冰云一阵软弱,两腿一软,跪倒地上。   言静庵竟已死了。   哈哈……   多么可笑的结局,但是师傅!冰云知道你为武林和天下众生所做出的牺牲,只有你才可将大祸推迟了二十年,因为现在已经出现了一个浪翻云和一个李怜花。   这个时候,问天尼的声音在背后响起道:“言斋主在七天前过世,死前她坚信你会在最近这段时间回来,所以下令等你回来,见她最後一面,才火化撒灰於後山‘赏雨亭’的四周,现在你终于到了。”   靳冰云神情出奇地平静,眼神丝毫不乱,缓缓抬头,望向问天尼那波澜不惊的脸孔。   问天尼淡淡地看了她一眼,然后从怀里掏出几封信,道:“言斋主有三封遗书,一封给你,一封给你从未见过的师妹,最後一封是给庞斑的。”   信递过去。   勒冰云接过信,按在胸前,眼泪终于夺眶而出。   与此同时,问天尼向后退三步,恭身为礼道:“靳斋主,请受问天代斋内各人一礼。”   现在的靳冰云终于成为这个天下第一圣地慈航静斋的斋主,但是却像完全听不到她的话,完全不知自己已成了武林两大圣地之一的领袖,只是幽灵般从地上移动起来,移到言静庵只像安睡了的遗体前,细审言静庵清白的遗容。   言静庵出奇地从容安祥,角犹似挂着一丝笑意。   而远在黄州城“小花溪“的李怜花心头似乎也有所触动,好像也感觉到慈航静斋中所发生的一切,新旧两大斋主的替换,那么就预示着言静庵已经离开人世,他闭着眼睛微微感叹道:“看来命运还真会捉弄人,连这样一代高手也逃不脱命运之手而香消玉陨,可悲可叹,言静庵,希望你一路走好!”   “公子再叹什么气呢,能否给妾身说说!”   怜秀秀见到他叹气,忍不住好奇地问道。   李怜花睁开眼睛,看了她一眼,然后微笑道:“没有什么,只是感叹人生的无常罢了,秀秀姑娘不用介怀。”   某处,原本正在闭目养神的“魔师“庞斑忽然睁开他那锐利的双眼,一道精芒从他的眼神之中一闪而过,也和李怜花一样发出一声感叹:“静庵,你就这样走了吗?”   正赶往武昌韩府的秦梦瑶突然停下脚步,原本平静无波的眼神顿时透露一丝难言的哀伤,她望着慈航静斋的方向,嘴里念念有词:“师傅,难道你就这样无声无息地走了,连看小梦瑶的最后一面都没有看到,师傅!”   胸中涌起难言的悲伤之情,一时间竟痴痴地站在原地,像个塑雕一样一动不动的。   一缕愁,一寸忧……哀伤依旧,思念去,愁上添愁!忆容颜,姿比天仙,一频一笑,尽让吾呆然!挥不去,抹不掉,依旧是思念!孤辗榻,夜难眠,梦中守,醒来怨,恨也罢,爱又添,眸无神,一叹连一叹。嘘吐新愁,雾燎腾烟,举杯穿肚,烧酒潮翻,昏沉沉,闷不言,何解痛,举杯依思念 第61章 魔相宗现   江湖风云起波澜,魔师庞斑傲群雄。   翻云不出谁争峰?   小李飞刀领风骚,飞刀一出鬼神惊。   试问天下谁英雄?   请看<小李飞刀之覆雨翻云>!   自魔师庞斑出山后,江湖武林中顿时乱做了一团,以怒蛟帮,尊信门,乾罗山城为首的三大黑道势力已是三去其二,尊信门因‘盗霸’赤尊信的败逃,不知所踪而归顺魔师宫,山城同样在不敌的情况下,叛的叛,逃的逃,‘毒手’乾罗也变成了末路豪雄,如今只余下个怒蛟帮负隅顽抗,若非有黑榜第一高手浪翻云从中周旋,怕早就和尊信门及山城一个下场了。   尤其一代枪尊邪灵厉若海的殒落,更使一些望风之辈没有丝毫犹豫的投向了魔师宫。   中原八大派似强实弱,十八种子高手在庞斑面前胆落心惊,其内部更因韩府一案弄的大伤和气。   而早已消失的魔门两派六道的高手重出江湖,令得原本就腥风血雨的江湖更加变换莫测。   黄州城,小花溪。   自从名闻天下的“小李探花“李怜花来到小花溪被怜秀秀接见以后,其他人根本连怜秀秀的半面都无法见到,一般的富商巨贾和一些达官贵人想要见其一面更是难上加难,不仅因为李怜花是江湖上绝顶的高手,很少有人去招惹,还有就是李怜花在朝廷的身份也是不容小觑,但是他具体是什么身份,就没有人能够知道,反正权利很高就行,连官府的人都不敢去轻易招惹他,更何况这些人呢?不过还是就有不信邪的家伙偏偏要接见怜秀秀。   实际上李怜花来到小花溪也有三天了,三天来每天都和怜秀秀进行弹琴,吟诗,唱歌等风雅之事,而不是像某些大脑里满是淫秽思想的家伙那样进行苟且之事,李怜花在怎么说也是一个正人君子不是(鬼扯!追求美女要慢慢行动,要让这个小妞自己自动投怀送抱,这样才配得上他高雅流氓的称号,如果太急色,会令美女看低他的,毕竟古代的美女还是非常保守,就算是像怜秀秀这种青楼女子也不例外。   三天的时间,李怜花使尽浑身解数,令怜秀秀对他刮目相看,也加深了对他的印象,使得这个家伙追求美女更加容易。   在“小花溪“后院怜秀秀居住的“芙蓉阁“中,“叮叮咚咚“传来一阵悦耳的古筝仙乐,如果你仔细听的话就觉得这个曲子非常熟悉,赫然就是我们这个时代由香港演员许冠杰主演并演唱的电影<笑傲江湖>的插曲,随着古筝仙乐的响起,一阵悦耳的男女合唱的声音也跟着响起来:“沧海一声笑滔滔两岸潮浮沉随浪只记今朝苍天笑纷纷世上潮谁负谁胜出天知晓江山笑烟雨遥涛浪淘尽红尘俗事几多骄清风笑竟惹寂寥豪情还剩了一襟晚照沧海一声笑滔滔两岸潮浮沉随浪只记今朝苍天笑纷纷世上潮谁负谁胜出天知晓江山笑烟雨遥涛浪淘尽红尘俗事几多骄苍生笑不再寂寥豪情仍在痴痴笑笑啦”合唱的男女声音不用说一定就是李怜花与怜秀秀两人,而怜秀秀的侍女花朵儿则站在旁边如痴如醉地听着这美妙的仙乐。   芙蓉阁中仙乐起小花溪中波澜兴小李探花再出手飞刀惊退魔相宗这个时候在小花溪的大厅里走进两个人,其中一个是长得年轻英俊的年轻人,另一个是身穿锦袍的中年人人,这个中年人一张白玉般的面容无一丝暇疪,自有一股不怒而威的气势,一双眸光亮若星辰,开合之间闪烁着动人心魄的异芒,高颀的躯体具出云之姿,睥睨天下的雍容气度挥散于举手投足之间,他看了一下跟在自己身边的弟子端木羽,心下甚喜,此子从小就被自己收养,跟随自己姓端木,天赋异禀,绝顶聪慧,在江湖风雨的雕磨下定能大放异采,为圣门开创出一片崭新的天地,或许自已此时的这个希望还不太现实,魔相宗数百年来未有门人在江湖上走动,这次自已应魔师之邀出山助其弟子方夜羽一臂之力,是福是祸,谁可预见呢。   中原武林出了浪翻云和李怜花,这两个人能受魔师庞斑的推崇,看来不是一般的人物吧。   锦袍男子知道自已的这个弟子和那蒙人新一代有第一高手之称的鹰飞也要胜出一筹,只是不知和那个大明朝廷册封的“小李探花“李怜花相比又如何呢?   最近听说那个李怜花与受伤的“魔师“庞斑决斗,最终比成平手,看来自己的爱徒和李怜花相比还有一定的距离啊!不过自己的爱徒就连那个雄倨天下第一高手宝座达六十年之久的“魔师“庞斑在见了他后都和自已说:“魔相宗后继有人啊,天衍兄,庞某都有些嫉妒你了,哈……若不是夜羽身兼重负,他的成就当不在端木羽之下。”   端木天衍一进到“小花溪“以后,目光转往大厅之中的众多嫖客身上,在他如炬锐目的扫荡之下,众人无不生出给一眼看了个通透的感觉,心底没来由的涌起丝丝寒气。无一人的目光敢和他相接。   他清晰无误的把握着在场各人的气脉流转情况,包括自已的弟子端木羽在内,整个这一层中的所有人中,除了自已师徒外,再无一个算的上高手的人在内,当然在“小花溪“后院“芙蓉阁“里的李怜花他是无法探测得到的。   端木天衍十年前自已另出枢机,创出了自成一脉的魔门奇学‘灭神阴焰’之后,一身修为便踏入了全新的境界,较之“人妖“里赤媚的‘天魅凝阴’可说不逊色多少。这也正是庞斑看中他的地方,“魔师“庞斑不愧是魔门千余年来最出色的一代魔王,无论胸襟气度,智慧见识均达到了令人难以想象的地步。   就是这样一个人物却把浪翻云与李怜花定为了唯一的两大对手,可见这“黑榜“首席高手与“小李飞刀“的出色之处,这两人是多么令人期待的两个人物啊。无论将来处于何种立场,自已都不可能不去和这样的人物结识一番。 第62章 青藏四密尊者   就是这样一个人物却把浪翻云与李怜花定为了唯一的两大对手,可见这“黑榜“首席高手与“小李飞刀“的出色之处,这两人是多么令人期待的两个人物啊。无论将来处于何种立场,自已都不可能不去和这样的人物结识一番。   这次端木天衍受“魔师“庞斑和蒙古皇族后裔“小魔师“方夜羽的邀请,打破魔相宗几百年来不出江湖的誓言,几百年后又带着自己的徒弟端木羽重出江湖,这次游历到黄州城来,听说黄州城的“小花溪“中有天下第一名妓怜秀秀,两人便顺便慕名来到“小花溪“,想要看一下这个名传天下的第一名妓到底是什么样的,所以师徒俩鬼使神差地便走进“小花溪“这个在黄州城非常出名的风月场所。   端木天衍和端木羽师徒二人来到“小花溪“大厅以后,依旧有龟奴来招待,这些龟奴见到每一个顾客光临无非就是那几句话,前面李怜花来到“小花溪“的时候也是如此,因此作者本人就不在这里浪费笔墨去描写了。   端木天衍一来,等龟奴说完,他就直接说道:“听说你们小花溪的怜秀秀是天下第一名妓,因此这次我们来这里主要是想见一下怜秀秀姑娘,麻烦你去通报一下如何?”   龟奴听到这句话,心中不仅民又是发苦,这些家伙为什么总是跟我们这些下人过不去呢?那个怜秀秀正在和一个连他们老板察知勤都惹不起的大人物在一起,他怎么能够去喊得动呢?不过这些消息他是不能告诉外人的,只能勉强挤出一丝难看的笑脸对端木天衍道:“对不起,客官,您来晚了一步,我们家怜姑娘现在正在招待其他客人,暂时不能招待客官,要不您另外找其他姑娘如何?”   端木天衍眉头一皱,怎么会那么巧,自己想要找怜秀秀,偏偏就有人先他一步呢?不行,好不容易来到黄州城,如果就这样空手而回,不是太遗憾吗?   而他的徒弟早已经不耐烦了,直接冲上来,抓住龟奴的前胸的衣襟,不费吹灰之力便把他轻松地提了起来,而龟奴的双脚已经离开地面有一公分的距离,这个龟奴被端木羽的动作吓得浑身直打哆嗦,端木羽才不管他是否害怕自己,只是用冷冷的眼神看着被他提在手中的龟奴冷声道:“今天无论如何你也要给我们把怜秀秀叫出来,要不然当心我一把火把这个小花溪烧得干干净净,听到没有。”   端木羽的一句威胁话语,把个龟奴吓得屁股尿流,他吞吞吐吐地哆嗦道:“客……客……官……您……您……别急,我……我……这……这就去通……通知我……我家东……东家,一……一定让……让他帮……帮您叫……叫怜姑娘下来!”   端木羽轻蔑地看了这个胆小如鼠的龟奴,不屑地道:“滚吧,赶紧去叫怜秀秀出来。”   说完,他随手一扔,顿时把原本提在他手中的龟奴扔到十米远的地板上,而这个龟奴在屁股被摔疼,自怨自艾中从地上慢慢爬起来,畏缩地看了端木羽一眼,然后去找小花溪的东家察知勤来应付这两个难缠的人物了。   武昌韩府的凶案弄得秦梦瑶有些头疼,最主要的是她感应到自己的师傅言静庵的突然辞世,令的她都有些有心无力的感觉,但是如果不把韩府的凶案追查清楚,她就不能消除八派之间的嫌隙,也就不能更好地让八派团结起来应付现在正日益猖獗的方夜羽和早已消失几百年的魔门两派六道的人,不过查到现在,最终还是有点线索了。   看着跟在自己旁边的这个家伙,一身痞子的气息,他就是韩府凶案最直接的关键人物——韩柏,这个家伙得到“盗霸“赤尊信牺牲自我,成就他练成千百年来魔门没有练成的“道心种魔“,从而从一个不名一文的下人,一越而成为一流高手,不过这个家伙再怎么厉害,还是没有那个“小李探花“李怜花厉害,前次见到面前的韩柏的时候,自己会被他体内的魔种所吸引,但是自从在柳林见过李怜花以后,这次在见到韩柏,居然没有以前那种会被起魔种吸引的感觉,反而是心境平静无波,淡然自若,这种感觉令得秦梦瑶非常好奇,这一切恐怕都离不开那个李怜花的帮助吧!她不知道李怜花到底修炼的是什么功夫,其对自己的影响力居然会超过魔种对自己的影响力。   韩柏望着面前这个自己心目中的仙子,完全引不起一丝对她的亵渎,本以为以前凭借自己体内的魔种能够影响到她,很可能会实现自己抱得美人归的夙愿,但是这次再见,她又回到第一次的那种凛然不可轻犯的样子,难道自己的魔种对她没有任何影响了吗?哎!真是遗憾啊!   “呆子,你在想什么?”   一声悦耳的声音突然在韩柏的耳旁响起来,把正在沉思之中的韩柏一下子就惊醒了过来,他抓抓头,以掩饰自己的尴尬处境,道:“秦仙子,我是想这次找到那个何旗扬就能洗脱我的罪名了,所以我心中非常开心。”   “你不用喊我什么秦仙子,可以直接叫我梦瑶就行,我不是什么仙子。至于那个何旗扬嘛,到时候让他出来作证,就能够挽回八派逐渐分裂的危机,并不是主要给你洗脱罪名,不过这样顺便帮助你也是很不错的,我一直以来都不相信你会是什么凶手,只不过是做了别人的替罪羊而已。”   秦梦瑶不蕴不火地说道。   “谢谢仙子对我的信任,韩柏非常感激仙子。”   韩柏感激涕零地道。   “不是叫你不要叫我仙子吗?”   “这怎么行呢?你是慈航静斋的仙子,这是无法改变的事实,而我只是一个尘世之中的俗人而已,能够和你仙子同行,可是我八辈子修来的福气啊!”   “你这个人就知道贫嘴,我懒得说你。”   就在这时,秦梦瑶至静至极的禅心突然警兆乍现。   秦梦瑶停下脚步,静立在大街上,而韩柏也不得不跟她一起停下来,奇怪地问道:“怎么了,仙子?为什么停下来啊?”   秦梦瑶还没有回答他,这时在黯淡的月色里,东南西北四方缓缓走出四个高矮不一,身穿素黄僧袍的喇嘛僧。   看着这四个喇嘛僧,秦梦瑶没有多少惊慌,而是上前微微一笑道:“方夜羽的面子可真大,竟能把四位前辈从青藏高原上的大密寺邀来中原,还为他出力。”   立于东位的喇嘛满脸皱纹,年纪以他最长,身形亦以他最是雄伟,神态却最是闲适自得,悠悠道:“太阳密尊者哈赤知闲见过梦瑶小姐,若小姐以为单凭方夜羽的脸子,便可请得动我们,那就大错特错了。”   西位的喇嘛身裁虽最矮,但却丝毫没有给人“小”的感觉,因为他体形长得极为均匀,而且看上去非常年青,嫩滑的肌肤像刚发育的少男,容颜俊俏,若非剃光了头,又穿上喇嘛僧服,确是个翩翩俗世佳公子。这时他手挽佛珠,一粒一粒数着,口中低念经文。   他欣然一笑,停了念经,接着哈赤知闲道:“本座少阴密尊者容白正雅,今次我们不远千里而来,为的只是两件事,其它一切都没有兴趣去管,请梦瑶小姐明察。”   他看上去既年肯又文秀,偏是神态稳重而气势浑厚,语调老气横秋,与他的外观恰成相反的对比。   不待秦梦瑶说话,南方那瘦硬如铁,千托铁钵,一脸凄苦的中年喇嘛一声长叹道:“若能留在青藏,闭关潜修,自是最美,可惜我们不得不来此找寻鹰缘活佛,取回他携走之物。何况梦瑶小姐今次踏足尘世,摆明不将大密宗三百年前的警誓放在心上,我们那能坐视不理?”   余下尚未说话的喇嘛柔声道:“刚才说话的是少阳密尊者苦别行,本法座则是太阴密尊者宁尔芝兰,看在梦瑶小姐身上无剑,我们也不会厚颜捡便宜,只要小姐在这里留上一炷香的时间,我们掉头便走。”   若说那少阴密尊者是俊俏,这看去同样年青的宁尔芝兰只可以“娇美”来形容,甚至会使人怀疑他是女儿之身,究竟是男是女,实是扑溯迷离。   四人赫然正是名传青藏高原的藏密高手青藏四密尊者! 第63章 李怜花又一次无耻的剽窃!   若说那少阴密尊者是俊俏,这看去同样年青的宁尔芝兰只可以“娇美”来形容,甚至会使人怀疑他是女儿之身,究竟是男是女,实是扑溯迷离。   秦梦瑶煞那间闪过无数念头,青藏四密尊者接受方夜羽的邀请,现在来拦阻自己,是不是不想让自己插入韩府凶案的调查之中呢?而这四人又恰恰有将自己困在此地的力量,就算她的身边多了一个韩柏,恐怕也无济于事吧!   在中原里,可能再没有人比她更清楚这青藏四密的底细,因为这牵涉到武林两大圣地,慈航静斋和净念禅宗与南北两藏几个最大教派持续了数百年激烈但秘而不宣的斗争。   两大圣地之所以长期禁止门人在江湖上走动,亦是与此有关。   假设自己败了,亦等于慈航静斋和净念禅宗终于在这场牵涉到宗教信仰和禅法的中藏斗争中,垮了下来。   这四密尊者说话看似客客气区气,其实无一句说话不暗合攻心之道,只要能破坏秦梦瑶的“剑心通明“,他们便立于不败之地。   秦梦瑶哪会不知道,不过她现在已经是骑虎难下了,无论如何都要另想办法突围而出,否则和四大藏密尊者对抗,她也没有多少胜算啊!   那女子般娇柔的宁尔芝兰讶然道:“梦瑶小姐在我们四人的气势之下,仍旧保持平静地心湖,确教我等佩服不已。”   秦梦瑶的慈航静斋的心法以“静守”为主,就算面对强敌环绕,她也必须保持这种平静的心调,才能立于不败之地,而先前她在柳林见到李怜花和“魔师“庞斑撼天绝地地比斗,更让她的静斋心法进入到新的领域,所以说现在如果和面前的四密尊者决斗,最后的胜负也不一定会在哪方。   这时看来是四密之首的哈赤知闲徐徐道:“我们四人的年纪加起来,超过了四百岁,对人世的斗争仇杀,早全无兴趣,只是基于当年成为尊者时在大日如来前立下的护法宏誓,不得不与小姐对阵于此。假若小姐能解剑归隐,立誓永不重入江湖,我们解决鹰缘活佛之事后,亦立刻回藏,小姐还请三思。”   其它三人都手结法印,念颂藏经。   秦梦瑶哂然一笑,虽没有正面作答,四僧都知她断然拒绝了这建议。   苦别行道:“可惜之至!可惜之至!”   容白正雅低叹道:“梦瑶小姐是否打算硬闯突围?”   秦梦瑶淡然道:“梦瑶今天无论是为了中原武林,还是师门昔年与西藏大密宗的恩怨,都必须和四位尊者有一斗,这主要关系到中原与西藏之间的名誉问题,使得梦瑶不得不战,这是梦瑶无从选择的命运,因为梦瑶毕竟是慈航静斋的传人。”   韩柏等得有些不耐烦,插嘴道:“秦仙子,和这四个秃驴有什么好讲的,您先站在一旁,让我‘浪子’韩柏来收拾他们!”   正欲作势上前与四僧拼命,但是还是被秦梦瑶给拦下来了,她郑重其事地对韩柏叮嘱道:“韩柏,这四位大师都是西藏大密宗的高僧,不得无礼,今天一切都有我来应付,你不准有任何动作,听到没有?”   “可是……”   韩柏听了秦梦瑶的话,还是有些犹豫不决,但是秦梦瑶已经立刻打断道:“没有什么可是,这是梦瑶师门和西藏大密宗之间的恩怨,容不得外人插手,你听我的吩咐就行。”   没办法,韩柏只好站在旁边不在说话。   四僧神情都没有丝毫变化,心中都在暗感秦梦瑶的难以应付。   现在最有效的方法,莫如立即杀死秦梦瑶,那便一了百了。   忽然间,四僧心中齐涌杀机。   秦梦瑶立时感应到由四方涌过来的杀气,不惊反喜。   原来无论是静斋心法,又或禅宗的禅功,都是不讲杀戮,以“静”“守”“虚”“无”为主,先前四僧一直采取静守的战略,就是针对秦梦瑶不得不突围的形势所采取以静制动的战术,假设她急于脱身,便大违“静守虚无”正好堕进敌人精心布下的陷阱去。   现在四僧起了杀念,虽没有任何实质行动,但在精神上已是反守为攻,自乱策略。   秦梦瑶当然不肯放过这种稍纵即逝的微妙情势,微微一笑道:“梦瑶失陪了!”   作势欲去。   她只是腰肢挺直了点,一对纤手略为提起,膝前挫腿微弯,但不知如何,竟给人一种即要腾升掠去的感觉。而更怪异的是她依然是静守原地,一寸也没有移动过。   四僧受她牵引,一齐摆开架势。哈赤知闲和苦别行,双手伸开,连着宽大的喇嘛袍,蝙蝠般张开来;容白正雅和宁尔芝兰则双手环抱胸前,头前伸,像两条盘成一饼的毒蛇,蓄势扑击。   姿势虽异,心中的震撼却是彼此如一。   刚才秦梦瑶初追来时,他们本打算给秦梦瑶先来个下马之威,岂知秦梦瑶不但觉察到他们的存在,还借由极动化成极静那玄妙的变换,无形地化解了他们的攻势,迫他们现身出来。现在她又藉着这包含了至动至静,似动实静的奇妙姿势,主动地控制了战局,使他们攻也不是,守也不是。   由此可见这慈航静斋三百年来首次踏入江湖仙子般的美女,成就已到了超凡入的境界。   黄州“小花溪“,芙蓉阁。   李怜花与怜秀秀相对而坐,饮酒赏月,甭提有多自在逍遥,完全把他其他的美丽妻子忘在一边。   “秀秀,这三天来在下非常感谢你能陪我过着逍遥的生活,我好久没有这么开心过了。为了感谢秀秀这三天来不辞辛苦地陪伴之情,昨天我又灵感一来,作了一首曲子<红颜>,把它作为礼物赠送给秀秀,希望秀秀能够喜欢!”   李怜花展开他那三寸不烂之舌诱哄着怜秀秀道。   “真的吗?李公子,你确定是送给秀秀的吗?快把它弹出来吧,秀秀想要知道你的这首红颜比起你所作的<笑傲江湖>孰优孰劣!”   怜秀秀一听李怜花准备送她一首好听的曲子,顿时开心地道。   “好,把筝拿过来我弹给秀秀听!”   怜秀秀的侍女花朵儿立马递过古筝,李怜花先作好准备,然后开始了他无耻地剽窃后人胡彦斌的歌曲<红颜>:“剑煮酒无味/饮一杯为谁你为我送别/你为我送别胭脂香味/能爱不能给天有多长/地有多远你是英雄/就注定无泪无悔这笑有多危险/是穿肠毒药这泪有多么美/只有你知道这心没有你活着可笑这一世英名我不要只求换来红颜一笑这一去如果还能轮回我愿意来生作牛马也要与你天涯相随。” 第64章   一曲<红颜>唱尽多少英雄美女的悲欢离合,唱尽多少才子佳人的人间绝唱。   怜秀秀与花朵儿的神情进入到这无限美妙的古筝仙乐之中,为着歌声里面的红颜的命运感叹不已。   怜秀秀不仅想到自己和歌声中的红颜是如此的相像,也感怀身受,不仅微微叹了口气,李怜花弹奏完一曲<红颜>,听到怜秀秀的叹气声,好奇地问道:“怎么了,秀秀,是不是不喜欢我送给你的这首歌?”   怜秀秀赶紧解释道:“不是这样的,公子,这首科歌秀秀非常喜欢,谢谢公子赠送给秀秀这首动听的歌,秀秀在这里向公子表示感谢!”   说完,怜秀秀起身,向李怜花恭身为礼,李怜花立马拉住她想要半蹲下去的身子,因为比较匆忙,李怜花一下子就抓住了怜秀秀的白玉般的芊芊细手,摸着那滑腻的肌肤,李怜花心中忍不住有些心猿意马,怜秀秀的小脸顿时一红,看着李怜花抓住自己的小手半天不放,原本只是微红的小脸蛋更加娇艳,小声地喊道:“公子……”   这个时候李怜花才忽然大梦初醒,见自己抓着人家玉人的小手半天没有放开,有些不好意思地笑道:“呃呃……不好意思,秀秀,我刚才一急就……”   就什么,他半天都说不出来,饶是他平时脸皮较厚,但是他在这三天里一直在怜秀秀的面前表现得彬彬有礼,没有丝毫的逾越,现在居然会抓住人家的小手半天不放,会不会让怜秀秀认为自己是一个好色的登徒子呢(本来就是!唉,真是失策!   还是怜秀秀善解人意,轻松为他开脱道:“公子不用介意,我知道公子不是故意的,只是一时心慌而已!”   “只是一时心慌而已!小姐啊,你还真会提李公子解围啊,呵呵呵呵……”   花朵儿有趣地看着这两个人,直到现在终于忍不住还是打趣怜秀秀道。怜秀秀见自己的侍女还取笑自己,顿时大羞,转过身来,伸起她秀气的小拳头就向花朵儿打去,边打还边道:“我要打死你这个死丫头,枉我平时待你不薄,现在你却取笑你家小姐我!”   花朵儿为了配合自己的小姐,也边和她打闹,边笑喊着:“饶命啊,饶命啊,小姐,花朵儿下次再也不敢取笑小姐了,顶多在心底取笑小姐喽,呵呵……哈哈……”   “死丫头,你还笑,哼,看我不好好收拾你。”   怜秀秀的拳头正要打下去的时候,芙蓉阁的门突然被打开了,从门外走进一个人来,而这个时候怜秀秀与她的侍女花朵儿也停止了打闹,看着这个突然闯进来的不受人欢迎的家伙到底是谁。   “察当家的,你进来有什么事情吗?”   李怜花首先开口道。   原来进来的不是别人,正是“小花溪“的东家察知勤,他急急忙忙地进来到底有什么事情呢?   纵便是在青藏四密尊者这四大强敌的环伺下,秦梦瑶的心依然一尘不染,静若止水。   自从见过了李怜花与“魔师“庞斑的决斗,以及经过了她的师傅言静庵的过世,尤其是言静庵的过世,使她在极度神伤之下,毅然抛开了这割舍不下的师徒之情,使得其心灵修养达到前所未有的高深境界。   这并非说她是无情之人,有生必有死,人生对她来说只是春梦秋云,任何事物由始至盛,由盛至衰,由衰至死,乃大自然的节奏和步伐,是自然的本质,也是所有性命的本质。   今天言静庵死了,明天或会是她,死亡又有何可悲?   想通这一点,秦梦瑶的心境就一直保持着静守的姿态。   这时,守在东南西北的四秘密尊者突然齐声大喝,一齐出手,分由四方攻来。   四密尊者虽然是一起攻至,但速度和方式却有非常大的差异。   哈赤知闲手拈法印,指扣成圈,悠悠而来,有种说不出的闲适自在,教人无从捉摸他下一招如何变化,何时会出重手?   宁尔芝兰的姿态更是奇怪,似进又似退,进两步却退一步,两手像彩蝶交舞般穿来插去,既诡异又是好看。   容白正雅淡定扰雅,手捏怫珠,满脸笑意,缓步而行,一身黄袍无风自拂,显在积聚真劲,以作雷霆万钩的一击。   反是一脸忧思的苦别行直截了当,手恃着的铁钵来到腹下,两手分按着铁钵的边缘,轻轻一擦,铁钵旋转着升起到他额头处,定在那位置“呼呼呼“地飞旋,苦别行再略一矮身,直竖右手一指托起铁钵,让它陀螺般缠续转动,往前一送,铁钵发出尖锐的破空声,望秦梦瑶飞旋过去。   秦梦瑶微微一笑,看也不看那声势凌厉的飞钵,随意举指弹去,但弹的是如果依照飞钵目前的攻势,则偏离其轨迹较为右方的位置。   当那飞钵来到离秦梦瑶五许处的时候,忽地窒了一窒,再前进时,竟然真的偏离了原来的轨迹。转由较右的角度往秦梦瑶击去,恰好被秦梦瑶纤美如白玉雕成的手指弹个正着。   “当!”   飞钵由左旋改作右旋,向苦别行回敬过去。   同一时间秦梦瑶原地飞旋起来,秀发轻扬,衣袂翼飞,秀足离地寸许,似欲飞升而去,姿态之美,实不应见于人间俗世。   韩柏看着这精彩的一幕,顿时大喊一声“好!”   为秦梦瑶打气,秦梦瑶向他微微一笑,顿时把这个家伙的魂儿都不知道笑飞到何方去了。   而四密尊者眼中则与韩柏的惊喜不同,而是每人的眼中同时闪过骇然之色,原来他们发觉秦梦瑶竟丝毫不受他们庞大压力的影响,有一种轻松写意的神韵,显示秦梦瑶竟在这刻将慈航静斋那名慑天下的“静极之守“和净念禅宗的“虚无还本“发挥到极致,使人完全无隙可乘,达到守静乘虚的最高境界。哈赤知闲、容白正雅和宁两芝兰同时止步。苦别行一声禅唱,手一伸收回了钵,纳入怀中,忽又脸色一变,闷哼一声,往后退了两步,然后脸色再变,竟仍要退多半步,才能站稳。   秦梦瑶娇笑道:“四位尊者,承让了!”   继李怜花的问话后,怜秀秀也接着问道:“东家,你进来是否有什么急事?”   察知勤可能跑得有点急,先歇了口气才慢慢开口道:“李公子,秀秀姑娘,真是抱歉,察某人并不是有意要打扰你们两位的雅兴,而是现在在小花溪的大厅里来了两个人指名道姓要见秀秀姑娘,我观其两人不是普通的江湖人士,所以就赶紧来通知你们这个事情该怎么解决?”   “哦?是什么人?”   李怜花皱了一下眉头,有些不爽地问道。   “我也不知道,不过据察某观察,这两个神秘人可不是等闲的人物,他们好像都已经进入先天境界,但是察某实在不知道江湖上什么时候突然出现这样的两个人物,我想他们可能不是中原的人,有可能是塞外的江湖人士。”   察知勤有些拿不准地道。 第65章 李怜花的心思   恩,听这个察知勤的话,看来这两个家伙不简单,难道和方夜羽一方有什么关系不成?   如果他们不是中原人的话,那么他们不远千里来到中原,来到黄州城的“小花溪“就只为见一见这个怜秀秀吗?恐怕不会那么简单吧!   一定要弄清楚这两个家伙的真实来历,想到这里,李怜花接着道:“察东家不用担心,既然他们是来见怜秀秀姑娘的,那么现在就由我来先应付他们吧!”   察知勤看李怜花自动揽下这个吃力不讨好的差使,心头当然万分开心,赶紧对李怜花感激道:“既然由李公子来处理,那飞么察某人就放心多了。”   秦梦瑶虽然对四密尊者说了句“承让了“,并不意味着她和四密尊者之间的战斗已经结束,只见秦梦瑶的身法忽然又由慢转快,倏忽间迫至已经吃了暗亏的苦别行身前,手撮成剑,往苦别行刺去。   苦别行厉啸一声,无奈之下双手一送,铁钵再从怀里旋飞出来,化作一连串光影,迎向秦梦瑶以手代剑的一击,同时往后疾退。   其它三僧见状知道不妙,分由三方赶来。施以援手,容白正雅的距离最远。但他手中珠串扬起。五粒佛珠射了出来,分取秦梦瑶背上五处大穴,却是后发先至。   秦梦瑶娇叱一声,左右掌尖发出“嗤嗤“气劲,不攻向苦别行,而向由左右两方攻来的哈赤知闲和宁尔芝兰刺去,同时腾身而起,避过后面袭来的佛珠,右足点在铁钵的中心处。铁钵去势与高度竟无丝毫变,带着秦梦瑶斜飞往容白正雅头项的上空,直与云而去的仙子无异。   三僧都以为她必是乘势追击苦别行,以攻破苦别行那一方的封锁,岂知她忽然藉飞钵改变了方向,一呆下秦梦瑶来到了容白正雅的后上方。   容白正雅怒哼一声,手上珠串化作点点寒光,往秦梦瑶上去。   秦梦瑶娇笑道:“大师,还你的托钵!”   脚下微一用力,铁钵旋下,削往容白正雅的脸门,人却翔飞开去,轻易地便来到韩柏的面前。   容白正雅本欲在对秦梦瑶实施一记暗袭,但是他的铁钵已经迎面而来,他只有一手接过铁钵,而这时的秦梦瑶早已冲出四僧的包围圈,令得四僧不能再对她有任何威胁。   这样的结局令得这四密尊者的脸色阴沉,这样的打击是他们无法接受的,想想,西藏大密宗四大尊者都不能打赢一个中原武林圣地慈航静斋出来的小姑娘,让他们脸面何存,真是丢人都丢到姥姥家去了,让他们如何回去面对西藏大密宗的其他人。其中哈赤知闲对其他三僧沉声道:“今天我们四人已经颜面尽失,如果不找回这个场子,根本无颜回到西藏大密寺去,此女一日不除,我们南北藏武林,休想再抬起头来做人。不过今天我们既然输了,就先放过这个丫头,到时候联络红日法王,再来好好收拾她!”   四僧决定下来以后,又恢复了他们庄严肃穆的高僧形象,其变脸之快,恐怕就连川剧中的变脸王都无法匹敌吧,想不到这样四个在南北两藏都受到极度尊重的四密尊者居然是这样四个虚伪的家伙。   四僧中的容白正雅微微宣了声佛号,然后对秦梦瑶道:“秦姑娘不愧为慈航静斋三百年来最杰出的女弟子,姑娘把静斋和净念禅宗两大圣地的心法已经练到炉火纯青的境地,今天我们四人甘拜下风,希望下次能够和秦姑娘再有切磋的机会,另外,我们要告诉姑娘一声,这次南北藏除了我们四人之外,号称北藏第一高手的红日法王也已经来到中原,到时候如果姑娘见到他的话,估计也会有一场硬仗要打,希望姑娘好自为之,我们四人先走一步,告辞!”   说完,四密尊者分别展开身形,很快便消失在街道的尽头,直到看不见四人的身影为止,秦梦瑶才慢慢地叹了一口气,说真的,如果四密尊者能够再坚持一会儿的话,也许最后胜利的天平会倒向哪一方也说不一定呢?   “仙子,你现在感觉怎么样,那四个吐驴没有伤到你吧?”   韩柏看那四个和尚已经离开,赶紧上前来问道。   秦梦瑶微微一笑,道:“没事,不过你可不要小看这四僧,他们的确有其过人之处,如果不是我使尽浑身解数,说不定现在败的一定是我,不过总算勉强赢了对方,过了一关,不过那个容百正雅最后提的北藏第一高手红日法王也来到中原,我们必须要引起重视,看来中原武林又要大乱了,而八派现在却因为韩府血案而面临分崩离析,所以我们现在一定要找到那个关键人物何旗扬,然后再调查出幕后的真正凶手,到时候韩柏,你也可以洗脱杀人的罪名了。”   黄州城,小花溪大厅。   李怜花随着察知勤走出“芙蓉阁“,来到大厅,察知勤指着魔相宗的端木天衍和端木羽师徒两人,小声说道:“公子,指名道姓要见怜秀秀姑娘。”   两人的谈话很小声,而且也是在一个比较偏僻的大厅角落,所以不虞会被端木天衍和端木羽听见,李怜花顺着察知勤的手指方向看去,只见大厅一张桌子旁坐着一个中年人和一个年轻英俊的青年,两人坐在那里就像鹤立鸡群一样特别引人注目,但是他们却不会去理那些关注他们的目光,两人坐在那里都能够显出其先天高手的气势,果然不凡啊。   这样两个人物,李怜花非常陌生,看其穿着打扮,倒有几分塞外的风俗,看来和那个方夜羽也许有说不清道不明的关系,现在在李怜花的眼中,凡是从塞外这种和蒙古非常接近的地方来的人,都会把他们与方夜羽联系到一起,就算自己没有任何根据,也能够猜得不离十。   李怜花对察知勤道:“东家,你不用担心,一切由李某负责,让我去打听打听这两个人到底是什么来路,也好应付。”   “那么就麻烦李公子了。”   李怜花在察知勤的千恩万谢中踱步来到端木天衍师徒俩的面前,先向两人微微一笑道:“不知两位找我家小姐有什么事,我家小姐现在不方便见客,两位可否下次再来呢?”   心中却暗自道:“下次来,嘿嘿……我准备今天便带怜秀秀离开‘小花溪’,你们下回来能够见到她才怪呢,哼!”   而这也是李怜花一直以来的心思,无论如何,他都准备带着怜秀秀离开“小花溪“这个青楼,不在让她抛头露面,卖笑为生,至于那个“小花溪“的老板察知勤最后要怎么想,他李怜花才没有那份心思去关心呢! 第66章 对决魔相宗   魔相宗的端木天衍与端木羽本来耐心地等待着怜秀秀的接见,但是想不到来的是另外一个人,而且还喊他们下次再来。   下次再来?这可能吗。想自己在塞外的时候,那是何等的威风,只要一提到魔相宗的宗主,就连魔门其它门派的弟子见到自己都要尊敬地喊一声“宗主“,哪想到才刚到中原居然会连续吃两次鳖,被人连续拒绝两次,就算自己的修养再好也会发火,泥菩萨都有火气,更何况自己还不是什么泥菩萨,而是堂堂的一派掌门宗主。   端木天衍抬头看着这个突然出现的青年,看其长相非常英俊,一身乳白色的中原儒生们常穿的那种儒装,亮若渊海的眼神,似乎深不见底,让端木天衍的心神一凛,耳朵上插着一根长有五寸的金针,看其打扮根本就不是什么下人,而端木天衍也从其气势上看出面前的这个突然出现的英俊青年不是一个简单的人物,但是他的深浅自己无论如何都探测不到,这更加让端木天衍不敢小看他,端木天衍决定还是小心为上,免得惹到不该惹的麻烦人物就不好了。   端木天衍起身向李怜花抱拳道:“小兄弟,你说你家小姐今天不见客,但是我们师徒俩千里迢迢地从塞外来到黄州城的小花溪,就是为了见一见名传天下的青楼第一才女怜秀秀,如果今天见不到的话,我们下次恐怕也没有什么机会再见到她了,希望小兄弟再给我们通传一下,好让我们得偿所愿,老夫在这里多谢了。”   李怜花看对方依旧没有放弃声想要见怜秀秀的决心,眉头微微一皱,有些不耐烦地道:“我都给你们说了,我家小姐今天没空见你们,难道你们还没有听清楚吗?还要我多说几遍,不见就是不见,你们再找多少理由都改变不了这个事实,你们还是赶紧离开小花溪吧,下次再来,请恕我不在奉陪了。”   端木天衍已经低声下气地对李怜花说话了,但是李怜花居然依旧不给他面子,令得他脸上气得通红,而这个也是李怜花故意气他的,因为他想借此机会探听对方的虚实,以便做好应对之策。   现在李怜花一直猜测对方是方夜羽请来的帮手,这样就能让对方露出马脚。   果然,对方已经气得不行,只听端木天衍对李怜花冷声说道:“老夫活了那么久,还从来没有受过这样的气,今日老夫一定要让你这个不知道天高地厚的乳臭未干的小子尝尝得罪老夫的下场。”   李怜花似乎还觉得让对方气得不够,又继续道:“你这个老家伙怎么那么不识抬举,让你滚你就滚,还赖在这里像狗一样的狂吠,吵得老子心烦,看来不赶你这条老狗出门,你恐怕还赖在这里不想走了,嘿嘿……那好,就由我来赶你出去吧!”   “好!好!好!够胆,我倒要看看你怎么赶我们师徒俩个出去。”   端木天衍正要向李怜花动手,但是他的弟子端木羽却先拦阻道:“师傅,收拾这个小子何用您老人家出手,我一个人就能摆平他,您先休息,让徒儿我来吧!”   “好吧,徒儿,给我好好教训教训这个乳臭未干的臭小子,今天一定要给我干掉他,免得堕了我们魔相宗的威名!不过我看他不简单,你要小心应付!”   端木天衍叮嘱道。   “是,师傅。”   而在旁边的李怜花听端木天衍说出了“魔相宗“三个字眼,不仅心中一突,看来自己猜得不错,这两个家伙果然和那个方夜羽有着千丝万缕的关系,而且还是当初玄红给自己提起的早已消失江湖数百年的魔门两派六道中魔相宗的人,只是不知道他们在魔相宗的地位如何。   不过这些也只是在心中想想,并没有表露出来,因为他看到那个端木羽已经向自己走来,李怜花表面上露出轻蔑的笑容,实际上暗地里却早已做好各项准备,他不是一个轻敌的人,对任何敌人都要谨慎行事,这也是他自出江湖以来一直立于不败之地的秘诀,在他前世看过的许多书和影视剧中就是因为一些人明明最后都要赢了,偏偏最后大意疏忽了某些方面而被自己的对手反败为胜,自己一子错,满盘皆输,这可是最划不来的事情。   李怜花一边暗中提气,一边又继续冷嘲热讽地说道:“哟,老狗不愿意上来,让你这条小狗上来,也罢,先让我收拾了小的,再来收拾小的也不迟,嘿嘿……”   端木羽对于李怜花的冷嘲热讽根本不与理会,眼睛盯着他,忽然他的手上突然燃起一道青蓝色的火苗,这个火苗看起来是那样的诡异,比鬼火更加诡异,虽然是火,但是你却感觉不到他上面的热度,反而是感觉一股刺骨的寒意扑面而来。   端木羽所施展的便是端木天衍创出的自成一脉的魔门魔相宗的奇学——‘灭神阴焰’!   “灭神阴焰“,顾名思义,连神仙都能够轻易消灭的,可见起威力。   当然,灭掉神仙是夸张了点,但是既然叫“灭神阴焰“,那么任何人都不能小看它。   据说凡是被“灭神阴焰“击中的高手,在不到半分钟的时间里其体内的五脏六腑就会被全部冻结,丧失功能而死,可见其歹毒霸道,不愧为难得的魔门奇学。   端木羽施展出了“灭神阴焰“,也不给李怜花招呼一声,便朝他当头劈来,夹杂着“灭神阴焰“的掌风让李怜花感觉自己如同进入到零下几十度的冰窖,冷得他忍不住打了一个寒战,连忙运起体内的“长生真元“抵抗这股突然而来的寒气,“长生真元“绕身体运转一个周天以后,那股刺骨的寒意被李怜花完全驱除出身体,而他的身形也随着端木羽劈来的掌风飞速后退,同时伸手取下插在自己耳朵上的那根长五寸的华佗金针,身形再一个顺时针旋转三百六十度,绕过了端木羽的掌风正面,然后手中的金针洒落万千光点,向端木羽展开了进攻。   端木羽见李怜花轻易地便躲过了自己的一记威猛的攻势,不仅吃惊地“咦“了一声,但是就在他的旧力刚尽,新力未生的当下,李怜花的华佗针已经展开了进攻,金光闪闪的针芒把他上下前后的去路都给封死了,他的全身要害完全暴露在李怜花华佗针的针芒下。 第67章 击杀魔相宗高手   李怜花取下自己耳朵上的华佗针开始向端木羽展开了进攻,而端木羽的全身要害穴道也被暴露在李怜花的针芒之下。   好个端木羽,不愧是魔相宗最杰出的弟子,就算他暂时落于下风,依旧不慌不忙,沉着应对,在李怜花华佗针的针芒笼罩之下,觑准机会,在华佗针即将临身的情况下,施展魔相宗的“魔踪魅影“,身形顿时变得飘忽不定,这种绝学主要是扰乱敌人的心神和眼睛,让敌人无法捕捉到自己的下一步该如何进攻,而现在却让端木羽来躲避李怜花的华佗针,端木羽的师傅端木天衍看到自己的弟子的表现,脸上露出了欣慰的笑容,看来这个弟子没有丢他的脸,连先前被李怜花气得不轻的他现在也慢慢地淡化下来,以冷静的心态看着自己的弟子和李怜花之间的对决。   李怜花眼看着就要解决端木羽,但是想不到这个家伙还留有一手,只见原本只有一个身影的端木羽突然幻化成无数个身影,你凭眼睛根本无法分辨清楚到底哪一个才是真正的他,但是李怜花并不惊慌,眼睛能够骗人,但是心不会骗人吧!   他闭上眼睛,关闭自己的六识,仔细地用心去感觉端木羽的一切动作,虽然端木羽的“魔踪魅影“能够很好的迷惑那些江湖上的一流以及处于先天初阶的高手,但是李怜花并不是这两个阶层的高手可以相比的,他的境界要比这两个阶层的江湖高手要高出许多辈,已经达到先天顶级,是和“覆雨剑“浪翻云以及“魔师“庞斑一个级别的高手,凭端木羽现在的身手哪里是李怜花的对手呢。   端木羽见李怜花闭上自己的眼睛,而华佗针的攻势慢慢缓了下来,以为有机可乘,顿时改变战略,把“魔踪魅影“的身法施展到极至,顿时他的身影更加模糊不清,身形如闪电一般突然向李怜花撞来,而手上运起的“灭神阴焰“更加显得诡异莫名,向着李怜花的胸前印来,嘴角还挂着一丝阴险的笑意。   而他不知道的是李怜花已经用感觉到他向自己攻来的轨迹。现在的李怜花整个人都处于极静的天地之中,周围十公里的范围任何风吹草动都逃不脱他的精神搜索和感应,更不用说是端木羽对自己的攻势了。   就在端木羽的“灭神阴焰“就要印上李怜花的胸膛之前,李怜花突然动了,不是身动,而是手动,是手上的华佗针直接发动进攻,华佗针的针尖直往端木羽的咽喉直射而来。   当李怜花的华佗针出手的时候,在旁边观察的端木天衍突然感觉到端木羽危在旦夕,他不在管江湖规矩,一边赶紧发动身形向李怜花的后背发动偷袭,一边张开嗓子对端木羽大喊道:“羽儿,危险,当心他手中的那根金针。”   可惜,端木天衍提醒得有点迟了,因为当端木羽也意识到危机来临的时候,他在生命的最后一刻看见的是李怜花手里的华佗针针芒一闪,在亿分之一秒的时间内,华佗针的针尖已经毫无悬念地刺入他的咽喉,而这个时候他准备印向李怜花的“灭神阴焰“的手距离李怜花的胸膛只差不到一毫米的距离,正所谓“差之毫厘,谬以千里“,就是这一毫米的距离决定一个人生,而另一个人就必须死。   蕴涵着李怜花强劲的“长生真元“的五寸长的华佗针几乎有五分之四全部没入端木羽的咽喉,端木羽睁大着眼睛不甘地看着这一切,然后喉咙发出一阵“呵呵呵“的响声,李怜花用可怜的眼神望了他一眼,叹了口气,拔出华佗针,而没有华佗针的端木羽就这样直挺挺地向后倒去,瞪大着眼睛看着“小花溪“的天顶,身体还不时地抖动两下,直到最终不甘地死去。   按说这样一枚细针插入向他这样一个高手的咽喉,他是不会那么轻易地死去的,但是李怜花的华佗针上蕴涵着其庞大的真元力,这股强劲地真元力已经把他的整个食道以及大脑损伤怠尽,使得其呼吸道完全损坏,加上大脑损坏,就注定他必死无疑。   但是李怜花并没有因为杀死端木羽就放松下来,因为他还要应付正向他背后袭来的端木天衍,而李怜花也不想在这个时候和端木天衍再浪费时间了,他在端木天衍的掌力正要近身时,侧身闪过,不知何时手中已经多了一把寒光闪闪的小刀。   飞刀!   小李飞刀!   这个时候小李飞刀终于出手,当小李飞刀在手的时候,李怜花就如同藐视众生的神一样,那种气势是不可抵挡的,李怜花手一动,飞刀终于终于脱手,向端木天衍直射而去。   虚空之中刀锋一闪,那刺眼而冰寒的刀芒在眨眼之间便消失无踪,带着死神的催命符直接把还在半空之中的端木天衍送入地府。   飞刀直接把端木天衍的身体带飞出去十几米远,才慢慢落在一张餐桌上,顿时发出一阵“乒呤乓啷“的响声,一张好好的餐桌就这样被端木天衍的身体给撞得散架,完全损坏。   临死前,端木天衍还拔出插在他咽喉上的小李飞刀,对李怜花道:“小……小李飞刀,呵呵,我端木天衍死得……”   死得什么还没有说出来,就此断气。   这一切的一切是发生得那么突然,在“小花溪“大厅之中观看这一切的嫖客和那些妓女龟公还没有任何反映的时候,端木天衍与端木羽这两个魔相宗的高手就被李怜花在短时间内轻易地解决掉,完全不费吹灰之力。   早在李怜花与端木羽对决的时候,怜秀秀就在自己的丫鬟花朵儿的陪同下从“芙蓉阁“里出来,当他看到李怜花处于危险境地的时候,一颗心担惊受怕,想要上去帮助李怜花,不过还是被“小花溪“的老板察知勤拉住,不让她上去分了李怜花的心,毕竟严格来说,怜秀秀是一个不会任何武功的弱女子,上去也帮不上什么忙,反而会令李怜花分神,多添麻烦而已。   最后看到那两人都被李怜花轻易地解决掉,怜秀秀才放下心,不过她又立刻把心提到嗓子眼,现在李怜花这样等于是杀了人,而且还是两条人命,万一官府的人找上来怎么办? 第68章   怜秀秀真的担心官府会因此来找李怜花的麻烦,李怜花轻易地杀了两个人,如果被官府抓住的话,肯定会被问斩的。   虽然知道李怜花是一个高手,不会惧怕什么官府,但是江湖人一般都不会去轻易招惹官府,否则会非常麻烦,所以怜秀秀赶紧跑到李怜花的身边,焦急地说道:“公子,你赶快离开这里吧,一会儿官府的人来了你就走不了了。秀秀知道公子这样的高人可能不怕什么官府,但是如果惹上官司还是非常麻烦的。”   怜秀秀的劝阻,引来“小花溪“的东家察知勤的不满,如果这个时候李怜花走了的话,那么他不就麻烦了吗?所以也加快步伐来到李怜花与怜秀秀的旁边,伸手拉了一下怜秀秀的衣袖,有些恼怒地看了怜秀秀一眼,怪她多管闲事,然后对李怜花假意微笑道:“这种事情李公子怎么会怕惹上什么官司,秀秀姑娘就不要担心了,李公子自会应付!”   李怜花眯起眼睛,不屑地看开了察知勤一眼,察知勤被他的眼神看得脖子缩了一缩,难道这个家伙看穿了自己的打算,不会吧,我掩饰得很好啊!察知勤心中自我安慰。   [嘿嘿……敢在我的面前打马虎眼,你这个老小子是不知死活,也罢,看在我即将把怜秀秀带走,有愧于你的情况下,就不跟你这个老家伙计较了,要不然,哼哼……]李怜花看了察知勤一眼,然后笑道:“秀秀不用担心,察东家说得不错,我自有分寸。”   “这个……”   怜秀秀见劝不动李怜花,现在自己也没有任何办法,看来最后只有走一步看一步了,唉!   几人正在商量的时候,只听外面传来一阵混合着脚步以及大刀的声音,看来是官府的捕快来了,来得还挺快的嘛,比起现代各国的警察的效率还要高,李怜花不仅对大明朝的这些地方官府的捕快刮目相看。   黄州知府的一干捕快听到有人报案说“小花溪“出了命案,而且还是两条命案。   再一打听之下,原来死的两个人居然是两个江湖人,对于江湖人打打杀杀是常事,而像他们这种一般捕快,那些江湖人根本不会看在眼里,去了也是自取其辱,弄不好还会丢了性命,一般处理这些江湖上的命案都是由直接听命于当今皇上的锦衣卫和那些东西南北厂的厂卫们负责的,因此在黄州知府的授意下,黄州知府衙门就去大明锦衣卫驻黄州的锦衣卫都指挥使一同来到“小花溪“办案,而且直接是由都指挥使负责。   几十个捕快和锦衣卫来到“小花溪“,顿时把个“小花溪“里里外外围个水泄不通,这样凶手就算插翅也别想飞出“小花溪“半步。   “你们谁是这里的东家?”   锦衣卫都指挥使一进到“小花溪“的大厅就高声喊道,生怕别人听不到他的声音似的。   察知勤一看来的不仅有衙门的捕快,还有这些他更加惹不起的锦衣卫,顿时心头一凛,乖乖,看来这回头大了。   怜秀秀则是有些担惊受怕的来到李怜花的身边,紧紧抓住李怜花的衣袖,好像怕李怜花就这样被这些官差突然抓走似的,而再看李怜花,他根本没有把这些进来的锦衣卫和衙门捕快放在眼里,反而饶有兴趣地等待着这些朝廷鹰犬会怎么样对付他。   察知勤听到锦衣卫的都指挥使大人叫他,连忙跑上前去答道:“大人,我就是这个小花溪的东家,不知道大人找我有什么事情?”   都指挥使看了察知勤一眼,有些不耐烦地道:“找你有什么事?你这不是明知故问吗!我们找你当然是因为你这里发生了命案,你赶快把凶手交出来,免得我们还要到处去搜,到时候告你一个渎职之罪,你就有得烦恼了!”   “这个……”   察知勤有些犹豫地看了李怜花一眼,他可不敢拿主意,因为两方人马都不是他这样一个小小的青楼老板能够惹得起的。   而这个时候李怜花也不想让察知勤难做,只好站出来答道:“大人不用再问凶手在哪里了,我就是那个杀人的凶手,我想你们是来找我的吧,不要再麻烦人家察东家了!”   都指挥使有些奇怪地看着这个突然冒出来的身穿白色儒装,长得俊秀不凡的文弱书生,他实在看不出来这个文文弱弱的书生会是一个杀人凶手,而且听说杀的还是两个江湖高手,难道面前的这个书生会是一个高手吗?怎么自己看不出来呢?   “小子,你确定自己就是杀那两个人的凶手吗?不要胡乱承认,到时候会毁了你的前途的,你好好考虑一下再说。”   都指挥使实在不想把这样一个俊俏的书生带走,好心地提醒道。   对于都指挥使的好意,李怜花心头还是比较感激的,觉得这个家伙完全没有那些锦衣卫的胡作非为,顿时对他好感大增。他道:“不用考虑了,大人,一人做事一人当,这两个人的确是死在我的手中,大人可以把我带走,不用再在小花溪里面到处搜索了,也不要打扰这里的客人尽兴!”   “好,有胆魄,本大人就是欣赏你这样的血性汉子,感做敢当,你放心,本大人会尽量查清楚事实的真相,还你个清白,那么你就给我们走一趟吧!”   都指挥使有些赞扬地道。   李怜花什么也没有说,就要跟着这些官差走,但是却被后面的怜秀秀拉住,不想让他走,没办法,李怜花只好转过身来安慰道:“秀秀不用担心,我不会有什么事情的,你在小花溪耐心等待,我会再来小花溪接你离开这里的。”   说完,毅然决然地摔脱怜秀秀抓住自己衣袖的手,在官差的带领和怜秀秀那泫然欲泣和依依不舍的目光中,离开了小花溪。   望着李怜花与那些锦衣卫和捕快远去的背影,察知勤有些复杂地看着他们渐行渐远,无奈地叹了口气,对怜秀秀道:“秀秀姑娘,你不用担心李公子,他一定会平安无事的。”   不过他说出这句话连自己都不太相信,也只不过是说出来安慰安慰自己的心和怜秀秀而已。 第69章 纵谈游牧民族和汉族的历史功过   风轻轻吹过鄱阳湖的湖面,带来一阵阵涟漪,滚滚湖水向着大海的方向流去,千百年来没有任何改变。   带着白色面纱的“双修公主“谷姿仙望着远去的波涛滚滚的鄱阳湖水,轻轻地叹了口气。   “小姐,你是不是又在想相公了,莲儿也很想他,但是真不知道这个家伙为什么每次出去都要那么久,也不知道他把没把我们几人放在心上,哼!”   抱怨的人是一个看起来就像一个小精灵的美丽而清秀的女子。   “莲儿,你又在这里说相公的坏话了,当心他回来不理你哦!”   谷姿仙有些好笑地对这个女海子说道。   “哼,我谷倩莲才不需要他理会呢?听香姐带回来的消息说这个坏家伙和那个天下第一高手的[魔师]庞斑比斗之后,又转身去黄州城的[小花溪]见那个什么天下第一名妓,有青楼才女之称的怜秀秀,你说这个家伙有我们了,还要去招惹其他女人,真是一个地地道道的花花公子,哎,真不知道这样一个花心的家伙我们主仆三人怎么会喜欢上他的!”   “我记得相公曾经给我说过他毕生最大的宏愿就是把天下十大美女全部收入他的囊中,更何况怜秀秀还是那些好事者所评选的天下十大美女之一呢!他想让全天下的男人和女人都羡慕和妒嫉他,作为他的妻子,我也不想过分约束他的行为,只要他的心中始终有我们主仆三人的位置就行,更何况有这么多的女人喜欢相公,更加证明我选择的相公是全天下最好的。”   很显然,谷姿仙比起谷倩莲来要显得大度得多,李怜花应该以能够有她这样一个妻子而感到荣幸。   “小姐,按照相公的这个心愿,那不是说他连皇上最宠爱的妃子——陈贵妃;慈航静斋的另一个传人,[魔师]庞斑的红颜知己——靳冰云;还有那个出云庵的出家人云尼都不放过喽,毕竟这三人也是天下十大美女之一啊!哼,这个家伙胆子也太大了。这样损坏别人的清修和名誉,气死人了!”   “呵呵……小莲,你也不要在这里说相公的坏话了,这不是说着玩嘛,现在又没有成为事实,我想相公也只是说说而已,真要他去毁坏别人的清修和声誉,我想相公是不会去干的吧?”   说这句话,谷姿仙觉得自己都不太相信自己的话,因为她知道自己的相公李怜花是一个天不怕地不怕的家伙,根本不把那些世俗礼教放在眼里,说不定他还真会干这种缺德的事情(猜得完全正确,毕竟李怜花这个家伙是从现代穿越到古代的现代人,追求美女是他的心愿,他才不会管这些女人到底是什么身份,会不会毁坏人家的名誉呢,只要他得抱美人归就行,嘎嘎嘎嘎……唉,现在只有走一步算一步了!   “不过这次相公出去做得最对的事情就是把小姐的亲身父亲,也就是老爷不舍大师给劝回双修府,使得夫人不再过着那形单影只的孤单生活,现在看到夫人每天脸上的笑容,莲儿都会感到欣慰,夫人终于可以绽露笑颜,不再有那种孤独寂寞的神情,我真为夫人高兴。”   “恩,相公帮母亲把爹爹找回来,仙儿真的很开心,我们一家三口又团聚在一起,可惜现在相公不在,要不然仙儿真的没有什么遗憾的了!”   “小姐……”   谷倩莲轻轻抱住谷姿仙的双肩,两女都彼此感觉到对方对李怜花的那种相思之情,一切都尽在不言中,只有鄱阳湖的湖水奔涌向前的声音。   在通往九江府的一个上游的码头,解决了韩府凶案(至于如何解决,不是本书的主要内容,因此省略,想要了解详情的请看黄大师的原著,谢谢!的秦梦瑶恬静如常的来到码头旁的大街上。这个岸旁停泊了大大小小十多艘船,挑夫们已忙碌地开始工作,赶路的商旅亦趁早到来,希望能在入黑前到达下游的九江府。   天色尚早,秦梦瑶来到位于江旁的伴江楼,要了一间临江的厢房,点了一碟荠菜、一碗清粥。像她这样美若天仙,气质高雅的仙女,使得酒楼的店小二不敢怠慢,因此对她招呼得特别地恭敬和亲切,还主动要为她安排客船。   秦梦瑶斜倚在窗门,平静地看着江旁的活动。码头上不时传来挑夫有韵律的半歌半叫的声音,使她感受着民间充满汗水和努力的生活和节奏。   和这这个喧闹的码头比起来,慈航静斋是一个与尘世全无半点关系的静地,在那里一切都是自给自足,每一棵菜都是斋内的人亲手从田里种出来,舍两餐温饱外,再无他求。但这里每个人都有他们的渴望和憧憬,由养妻活儿、买屋买地、丰裕生活、金玉满堂,以致功名利、权位财势。   就是这些想求,支持着每一个人在这茫茫人世挣扎向上。   秦梦瑶正一心观赏着码头上忙忙碌碌的人影,忽然传来“嘭嘭“的敲门声,秦梦瑶因为这个忽然打断她思绪的声音而眉头微皱,但很快又恢复了原来的平静无波的样子,轻启娇小的小嘴道:“请进!”   随着一声开门声,进来一个年轻人,秦梦瑶并没有抬头去看这个突然闯进来的冒失的家伙,目光依旧盯着外面忙碌的人影,嘴中又吐出第二句话:“请坐吧,方公子!”   方夜羽讶然的声音在房内响起道:“梦瑶小姐总能令在下惊异莫名,怎可头也不回,便知道是在下冒昧来访?”   秦梦瑶并没有回答方夜羽的问话,方夜羽只好悻悻地在秦梦瑶的对面坐下,这时一个酒店的伙计突然走了进来,为方夜羽奉上碗筷茶盅,又问需否加添酒菜。   方夜羽婉转地表示不用,又顺手打赏了这个伙计一两重的一碇银子,这幸运的伙计小心地关上房门,欢天喜地地走了。   厢房内顿时静默了下来。   最终还是秦梦瑶先打破沉默道:“要是这个酒楼的伙计知道方公子将来可能令他家破人亡,流离失所,沦为亡国之奴,不知他还会对你这样热情吗?”   等了半晌,方夜羽才开口道:“梦瑶小姐只会指责我们这些域外之人,但是小姐是否想过你们自汉朝武帝以来,每当国力增涨时,便对我们这些在塞外与世无争的游牧民族,大肆讨伐,汉兵的残暴,从未停止载在我们以血泪写成的史册上,到我们以彼之道,还施彼身时,却派我们不是,梦瑶小姐认为这是否公平呢?”   秦芬瑶缓缓转过身来,清澈的眼神和方夜羽热烈的目光短兵相接,淡淡道:“自有史书以来,人类的历史从来都离不开斗争和仇杀,但人世间除了仇恨外,还有伟大的情操和爱心,方兄看看门外和窗外这些人,他们何尝有什么仇恨了?我们汉人历朝历代以来都提倡儒家的以仁义来治天下,就像方兄所说的,汉武帝以来,对外的征伐也只是为了维护我们汉人老百姓的生命财产安全不被你们域外的游牧民族所侵吞和杀戮,你只是看到我们汉人征伐你们游牧民族所带来的惨痛,难道你就没有看到你们游牧民族对我们汉人老百姓的烧杀抢掠吗?看一下历史,汉朝和唐朝时期我们汉人不是提倡与西域各国发展友好通商关系吗?反而是这两个时期非常强大的两个游牧民族——匈奴和突厥人对西域以及我们汉人的掠夺,才引起我们汉人的反击。尤其到了你的先祖成吉思汗及其子孙时,你们蒙古人一路西征,打到遥远的西方欧罗巴大陆,灭国无数,更是杀人无数,往往都是把你们所征服的每个城市的所有老百姓全部杀光,难道这些老百姓抵抗外来侵略,维护自己的国家也是有罪的吗?你们蒙古帝国的建立,杀了多少人也不用梦瑶我来详细叙述,历史自有后人去评说,所以方公子不应该去怪我们汉人对你们游牧民族的征伐,而是也应该找一下你们游牧民族自己的原因吧!” 第70章 李怜花登场!   方夜羽定定地看了秦梦瑶一眼,然后再皱眉思索了她话语中的意思,也许是觉得秦梦瑶说的也有点道理,但是他作为蒙古皇室的后裔,就算知道秦梦瑶说的有点道理,也不会公开去承认,仍旧要把它否定到。   实际上秦梦瑶说的这些,也不是她能够考虑到的,而是李怜花曾经向她提及的,当时李怜花还大量引用许多事实,完全美化汉人的功绩,而那些游牧民族都是一些屠夫,应该全部斩尽杀绝,而秦梦瑶当时就被李怜花这种狠辣绝毒而冷血的话语给震惊了。   方夜羽轻轻一叹道:“看来是道不同不相为谋,也许梦瑶你我之间的立场不同,就注定彼此之间根本没有什么好的话题。方某也是迫于无奈,想我们蒙汉双方仇深似海,而那个高高在上的大明皇帝朱元璋也绝不会放过我们,只要他稳定了内部,将来必会派出大军,来把我们赶尽杀绝,奸淫所有妇女。所以方某就必须挑起江湖的腥风血雨,如果说要恢复大元统治那只是一个遥不可及的梦想罢了,但若能惹起大明内部的不安,从而迫使朱元璋无暇外顾,那么方某就非常开心了。方某多想像师尊那样,看破人世权位的追逐,只想在梦瑶小姐面前谦卑地跪下来,痛哭流悌,恳求小姐舍弃仙道,下嫁方某,执子之手,与子偕老。但可惜的是背负在方某身上的担子实在太重了,这个心愿方某也只能在梦里偷偷地想,梦瑶小姐说方夜羽会感到满足吗?”   秦梦瑶想不到对方如此向她坦然示爱,看着眼前这兼具文才武略的轩昂男子,心中也不无怜惜之意,幽幽一叹道:“方兄真会说笑,梦瑶就当里方兄没有提过这句话,希望方兄不要让梦瑶为难!”   说完,秦梦瑶别过脸去,看往窗外,不在看方夜羽,一下子整个厢房处于一个非常宁静安详的气氛当中,直到方夜羽最终悄悄离开,秦梦瑶都没有再看方夜羽一眼,反而在脑海深处又出现了李怜花那一身白色儒衣,卓尔不群的高大身影来,使得她的道心又一次失守,哎,这个冤家,师尊,梦瑶该怎么办呢?   这里是一个废弃的小村落,到处都是荒废了的烂草房,淡淡的月光照在这个废弃的小村落,令人有一丝寒意上涌。秦梦瑶轻轻迈着步伐来到这里,看到了路中心可容人藏身新掘出来的地洞以及地上高手运劲移动时留下的足印和擦痕,心中起疑,难道这里也有人决斗吗?显然还是多人围攻一人!   她平静的心忽有所觉,追着足印,往村后的山坡走上去,再走过一个小山丘,滚滚长河,在丘下,隆响着。   秦梦瑶不由暗赞这个被围攻的人智勇双全,在这样的情况下仍能借河水遁走。   她细察足印,心中讶异,为何这里的的印痕会如此之深,即管是这个人受了重伤也不应如此,恐怕他是负着重物吧!这一点有些引起秦梦瑶的好奇心,自从离开了方夜羽后,她知道即将到来的双修府大战不可避免,若她估计不错,那晚四密尊者欲拦她而不果,对她的敌意将会加深。自己和方夜羽谈判破裂后,四密尊者再没有任何顾忌,定会不惜一切毁去她这代表了中土武林两大圣地的传人,甚至红日法王也会随时来向她挑战。至于要用什么方法来对付她,她现在还没有想到,现在只能走一步算一步了。   秦梦瑶不在考虑,展开绝世身法,沿河急飞,但无论她如何行动,仍是显出那恬静无争的神气。   某地,戚长征被一群人围攻着,他现在已经有些虚脱了,前不久和那个“人妖“里赤媚决斗一场,他就没有剩下多少真元,如今又被方夜羽手下的高手绝天灭地围追堵截,心中的苦闷只有他自己知道。   若非他进入了先天真气的领域里,体内真气循环不休,只怕就是这一番杀戮早就令他力尽而亡了。   作为方夜羽手下的十大煞神,绝天灭地配合方夜羽那些经过严格训练的武士共六百人一起对抗戚长征,但是戚长征到现在最少杀了他们四十人,依然未露败象,令得他们大感讶异,不过还好,这个家伙看来也怕不行了。就在这时,蓦地一声低吟,起自疏林之内,按着寒芒一闪,围攻戚长征的黑衣大汉如潮水一般翻跌倒地,来人已到了战场的最内围处。   剑到。   强烈的剑气使人连呼吸也难以畅顺。   绝天灭地只好舍下戚长征,刀剑齐往来人迎去。   剑芒大盛,而更使人奇怪的是,敌剑虽有催魂索命的威势,但其中自有一种悠然的姿致。   以绝天灭地两人高强的武功,一时也捉摸不到敌剑若马迹鱼踪,无迹可寻的剑路,骇然下各自回兵自保,不敢再作强攻。   “叮叮!”   两声清音,绝天灭地竟给对方硬生生震追了四、五步,倒撞进己方人里,围攻之势立时瓦解冰消。   剑芒暴涨。   围在戚长征旁已呈混乱的黑衣大汉不是兵器离手,便是给点中了穴道,一时人仰马翻,溃不成军。   由剑吟声起而到全局逆转,只是眨了几眼的工夫,可知来人剑法如是如何超凡入圣。   剑芒消去,来人现出身形,正是淡雅如仙的秦梦瑶。   看着来人,绝天立马上前施礼道:“小魔师座下十大煞神绝天减地,见过梦瑶小姐。既然梦瑶小姐已经来到,自有人对付梦瑶姑娘,小魔师交下的任务我们总算顺利完成。”   秦梦瑶秀眉轻蹙,把目光移往与疏林相对另一边的茅草深处,淡淡道:“既然四密尊者也已经到此,为什么还不出来呢?”   秦梦瑶说话刚完,茅草丛内数人响起念颂藏经的声音,悠和一致。   四秘密尊者以哈赤知闲为首,穿过由黑衣大汉让出来的路,来到秦梦瑶前,一字排开,形成与秦梦瑶及闭口跌坐的戚长征成为对峙的局面。   颂经停止,四人向秦梦瑶合什问好。   秦梦瑶检衽回礼,平静地道:“四位尊者念的是龙藏的《诛魅经》是否把梦瑶当了作妖魅。”   秀俏若女孩的宁尔芝兰手捏法印,不愠不火地道:“梦瑶小姐莫要见怪,到头来仙佛妖魅,便是要空,故何须放在心上。”   此喇嘛一上来便和秦梦瑶打机锋,指出秦梦瑶斤斤计较自己是否妖魅,显是未能通透佛法。   秦梦瑶笑了笑,于人一种毫不在乎的潇洒,淡然道:“执着者虚空不空,反之无不虚空。若我们能放下执着。还有何事须争?”   容白正雅边数着它的佛珠,微笑道:“执着也有真假之分,有执真为假,有轨假为真。法虽有千万种,却只有一锺是真,若能只执其真,执着又有何相下?”   对答至此,围听的绝天灭地等人均觉得茫然无得,只隐隐知道双方语带玄机,正在针锋相对。   哈赤知闲仍是那闲适模样,像个旁观者多过像个局内人。   苦别行则苦着脸,好象天下每一个人都欠了点他什么似的。   秦梦瑶黛眉轻蹙,浅浅叹了一口气,“锵“一声拔出了名为“飞翼“的舌剑,斜指四人。   “好好好,今天刚来到这个地方便见到这样的精彩场面,李某人真是赶得太巧了,青藏四密尊者,慈航静斋三百年来最杰出的女弟子,小魔师坐下的十大煞神,恩,不错不错,李某人很久没有动手了,希望今天各位不会让我李怜花失望吧!”   正在秦梦瑶与四僧对抗的档儿,一声洪亮的声音突然传入在场各人的耳朵里,众人一看,出来的是一男两女,两女中一个作丫鬟打扮,这三人男的俊,女的靓,尤其是那个男的和那个千金小姐打扮的美女真是一对天造地设的伴侣。   说话的正是那个男的,而这个男的一身乳白色的儒生装穿着,耳朵上赫然挂着一根金光闪闪的金针,足有五寸来长,这个人不是别人,正是本书的主人公——“小李探花“李怜花! 第71章   秦梦瑶正在与青藏四密尊者对决的时候,忽然一声大笑打乱了他们的思路,众人一看,原来发出大笑声的是一个身着白色儒装的年轻英俊的书生带着两个女子来到众人的面前。   秦梦瑶看着这个人,眼神之中闪过一抹惊喜,但是很快变被她掩饰过去,又恢复到她淡雅若仙的神情,那也只是一瞬间的事情,别人根本无法看到。自己一直想要再见到的人终于又见到了,秦梦瑶还是非常舒心,但是她不会去承认自己对面前这个突然出现的俊俏书生有什么特殊感情,就算有些自欺欺人也只能这样了。   四密尊者中的哈赤知闲先诵了一声佛号,然后对这个突然出现的俊俏书生问道:“不知施主是谁,难道今天施主想要趟这趟混水吗?”   “阁下想必就是四密尊者中的哈赤知闲大师吧,实际上在下也不想多管闲事,只不过在下和你们面前被各位围攻的秦仙子以及正在疗伤的戚长征关系比较密切,因此此事容不得在下不管。如果任由在下的这两个朋友被你们围攻而让我袖手旁观,我的心里会很过意不去的。”   俊俏书生有些故作为难地道热。   四密尊者另一个苦别行接过书生的话头道:“既然施主是秦小姐的朋友,那么可否告诉我们施主到底是何人?”   “哦,呵呵……我还没有告诉各位我的名字啊,看我这个记性,小生行不更名,坐不改姓,在下姓李名怜花,在下叫李怜花,各位大师认得小子吗?”   李怜花的一句话绕来绕去,把在场的众人都给搞糊涂了,但是他们还是知道这个家伙叫李怜花。   李怜花?   听到这个名字,“小魔师”方夜羽坐下的十大煞神中的绝天灭地心中不仅一惊,今天难道是霉运当头,今天居然会遇到这个煞星,这个李怜花的厉害之处在场的所有人中除了对李怜花非常了解的秦梦瑶以及戚长征之外,没有人比他们更了解这个江湖人称“小李探花”的厉害了,他可是可以和“黑榜”首席高手“覆雨剑”浪翻云以及“魔师”庞斑相抗衡的人,想不到会在这里遇见他,看来今天要轻易解决秦梦瑶以及那个正在疗伤的戚长征恐怕有点困难了。   “小李探花”李怜花的威名对于青藏四密尊者来说还是比较陌生,不过他们也听说李怜花不是等闲之辈,既然能够被众多人物所推崇,那么他肯定不是一个简单的人物,因此四僧都对这个突然出现的李怜花谨慎起来,小心行事是四密尊者一向尊崇的格言,这样不会令自己吃亏。   李怜花微笑着看着四密尊者对他的谨慎,根本没有把他们放在心上,而是先转过身对跟在他后面的那个绝色女子说道:“秀秀,你先站在旁边安全点的地方,我过去看看戚兄是否有什么问题,一会儿就过来。”   李怜花喊这个女子叫“秀秀”不用问她就是那个青楼第一才女的“怜秀秀”了。   原来当初李怜花因为在黄州城的“小花溪”一人击杀魔相宗两大高手——端木天衍和端木羽后,惹来人命官司,被黄州城的锦衣卫都指挥使带走后,到了锦衣卫的大营,李怜花便报出自己的身份,并且说杀的那两个人是蒙古余孽的走狗,他奉皇命到江湖上督察江湖,顺便消灭那些对当今朝廷有不轨企图的江湖人,而这两个魔相宗的高手既然是蒙古皇族后裔方夜羽请来的高手,肯定对朝廷构成非常大的威胁,所以他就忠实地执行当今皇上交给自己的秘密任务,把他们消灭。   李怜花秘密特使的身份当场就把这个锦衣卫都指挥使大人吓了一跳,知道他的身份以后,没有任何考虑地立即把他无罪释放,并且向李怜花保证自己一定严守他的身份秘密,而最后李怜花也让这个都指挥使大人帮了一个忙,就是把‘小花溪’的怜秀秀给赎出来(在这里作者有个问题想要问问各位大大,这个怜秀秀到底在‘小花溪’是自由之身呢还是身不由己,如果是自由之身,那么她可以随时离开‘小花溪’,根本不需要人来赎,我有些弄不明白,就算有错,在我的书中算她不是自由之身,现在被李怜花赎出来,错就错吧,大家不要去追究了,谢谢!怜秀秀作为‘小花溪’的摇钱树,老板察知勤当然不愿意让她离开,但是在李怜花的强权之下,他只好忍痛割爱,让怜秀秀和李怜花一同离开‘小花溪’,要是他不放人,不仅自己辛辛苦苦开办的‘小花溪’有可能会被官府查封,恐怕自己的小命都难保,锦衣卫可不是他这种小老百姓能够轻易招惹的。   最终,怜秀秀连同服侍她的侍女花朵儿一起欢喜地和李怜花离开了‘小花溪’,向鄱阳湖的‘双修府’方向进发,到达这里的时候正好遇到青藏四密尊者与慈航静斋的传人秦梦瑶的决斗,更看到了自己非常熟悉的被誉为怒蛟帮年轻一代的第一用刀高手的戚长征。   李怜花交代完,怜秀秀轻轻点头道:“你放心,李公子,我会照顾好自己的,你去吧,你的这个叫‘戚长征’的朋友肯定伤得不清!”   李怜花一句话也没有说,就这样大摇大摆地向戚长征走去,而那些拦住道路的大汉根本不敢与他身上所散发的气势对抗,纷纷让开一条路让李怜花通过,包括绝天灭地也不能在李怜花那强大的气势面前有所反映,而只能和那些黑衣大汉一样纷纷躲避在一边,现在的李怜花就像百多年前的大侠传鹰一样在千军万马之中杀死蒙古三大高手之一的思汉飞那样来去自如,视敌人如无物,而这样的场面也必须主人配以其绝对的强大修为才能实现。   正在闭目疗伤的戚长征也对李怜花的气场有所感应,当他睁开眼睛看到来人是李怜花时,终于露出了久违的笑容,心底也踏实多了。 第72章 大战“人妖”里赤媚   李怜花本来想要走近戚长征准备为他疗伤,但是他还没有走近的时候,耳中又传来比较阴柔的声音,那种声音比起皇宫之中的太监来也没有什么好听的:“李兄想要为戚兄疗伤,就要先过了我这一关再说。”   李怜花朝着出声的方向望去,只见从众多黑衣大汉后面走出一个一个眉清目秀,身穿黄衣,有着说不出风流潇洒,带着无比诡异阴柔之气的高佻男子。他负手而立,那对只应长在美丽女子脸上的修长凤目,冷冷地看着自己。   李怜花知道这个男子肯定是和他一样突然出现在场中的,而且刚刚才到达这里没有多少时间,也许是方夜羽派来支援的,李怜花看着他的长相,让他想起自己前身的那个名叫泰国的国家盛产的一种另类的家伙——人妖。   不错,面前的这个男子简直妖艳得如同一个人妖,这一下李怜花终于知道这个家伙说谁了,他就是“小魔师”方夜羽手下的第一高手——“人妖”里赤媚!   “里赤媚!”   李怜花想要再一次确定地问道。   里赤媚不言不语,暗中打量着李怜花,见他手足移动时,有种天然浑成的感觉,他本想给对方来个下马威,凭着鬼魅的身法,试试对方实力,可是直至李怜花立定,他仍然无法出手,心中骇然,以前天下间,只有庞斑可令他生出这种感觉,想不到现在又多了个李怜花。   但两人予他的感觉,却是迥然有异。   庞斑是捉摸不到的;而李怜花却是无懈可击。   虽然心中骇然,但是表面上依旧不动声色地微微一笑道:“李兄猜得不错,我也不需要在这里骗你,我就是里赤媚,希望今晚我可以和李兄比个痛快。”   李怜花并没有给他什么笑脸,而是语气冰冷地说道:“里兄,既然你今天来到这里,我一定会好好奉陪,一定不会让里兄失望的,嘿嘿……”   嘴角带着冰冷的笑意,并没有给里赤媚更多的考虑时间,他已经早已摘下自己耳朵上华佗针首先向里赤媚发动进攻,准备来个先发制人!   里赤媚眼中惊讶之色一闪,他想不到面前的这个家伙会突然向他发动进攻,不过幸好他知道面前的这个人不简单,早有准备,不至于来个措手不及,只见他的凤目忽地一下子就亮了起来,嘴角的笑意扩大,衣袂亦飘拂而起,配着他高俊的修长身体,俏美的脸容,确有种妖艳诡异的摄人邪力。   李怜花的脸上也露出一个耐人寻味的笑意。   李怜花虽然先发动攻击,但是里赤媚也不慢,两人先后移动。   里赤媚速度之快,可教任何人看得难以置信,但又偏是眼前事实。   速度正是“天魅凝阴”的精粹。   “天魅”指的是迅如鬼魅的速度;“凝阴”指的是内功心法。   两者相辅相乘。   速度愈高,凝起的内劲愈是凌厉。   一般的情况下,刀剑猛劈的速度,都及不上里赤媚的身体倏进忽退的速度。   纵使对方兵器的速度追得上他,也因速度上分异不大,难以劈个正着,他便可以惊人的护真气化去。   里赤媚的“天魅凝阴”已达至古往今来练此功者的最高境界,转化了体质,阴气凝起时,身体似若失去了重量,像一阵轻风般,可以想象那速度是如何骇人。   不知何时,李怜花已和里赤媚身子不到十步的距离,手中爆起一团闪烁不定,眩人眼目的光点,鲜花般盛放着。   里赤媚凭着自己高超的身法,一圈挥出。拳头未达人身,其无坚不催的拳劲已破空响起。   扩散的光点倏地内收,变成一团光球。   华佗针在空气里消失得不见一丝踪影,有种玄之又玄的感觉。   光球以肉眼仅可察觉的高速,迎上里赤媚挥来的拳劲。   “啪!”   光球像给拳劲扫散了般,化作激溅往府堂每个角落的光点。   明知光点不会真的射来,观战双方的人都不由自主往更远处退去。   “叮当”之声不绝于耳。   一时间周围尽是无穷无尽的光点和呼啸声。   等到光点散去,李怜花已经站定一动不动,华佗针早已回到他的耳朵上插着。   而里赤媚却脸色灰白地站在离李怜花五米远的地方,半天动弹不得。   就在李怜花与里赤媚发动进攻的时候,秦梦瑶与青藏四密尊者也没有闲着。   四密尊者趁李怜花被里赤媚拖住,散了开去。形成一个大半圆,围着俏立在一旁的秦梦瑶。   哈赤知闲的双手下垂,苦别行双手将铁铢恭捧胸前,宁尔芝兰手拈法诀,容白正雅手捏佛珠,四人神态各异,但自有一股森严的气势,使人胆寒心怯。   其他人都不自觉往外移开,腾出更广关的空地,让这来自西藏的四大绝顶高手,与中原两大圣地的传人,一决雌雄。   秦梦瑶神色恬静如常。俏脸无忧无喜,有若下凡的仙女,对这尘世毫不动心。   四密尊者心中凛然,他们四人虽一招未出,其实已发动了最强大的攻势,联手催发体内先天真气,一波一披向对方涌去,估计秦梦瑶起码须挥剑破解,因此若往后退,她旁边的怜秀秀主卑两女便会首当其冲,全身血管爆裂而亡,但立在原地的话,则只有动剑化解一途。   那知秦梦瑶只是以纤手轻轻握着“飞翼”古剑,便自然生出剑气。在他们真气形成的压力间打开了个缺口,恰恰护着自己和站在她旁边的怜秀秀两女,怎不教他们讶异。   而更让他们烦恼的是,他们不可能永无休止地发放真气,当真气主动中断时,若他们没有新的攻势,在微妙的气机牵引下,秦梦瑶的剑将会在此消彼长间,达到最强的气势,那一剑将会是无人可以抵御的。   所以唯一方法,就是四人须乘势而攻,且必须是全力合击,以图一举粉碎秦梦瑶的剑势,在这种总无花巧的短兵相接里,双方以强攻强,胜败可能出现在数招之内。   其实所有关键都出在秦梦瑶没有先出剑这事上,才呈现了这局面。   也可以说剑一出鞘,秦梦瑶便沾了先机,再像上次那样,牵着四尊者的鼻子走。   重蹈覆献的窝囊感,也使这四个精修秘密法的喇嘛僧大不是知味。   难道他们四人真的比不上这个小丫头吗?   四密尊者无懈可击的强大气势,相应地减弱了一些。   秦梦瑶的剑立时出生感应,开始缓缓画出一个完美无缺的小圆周,衣袂飘飞如欲乘风而去的天仙。   当她画至一半时,四密尊者已知要糟,若让她画满整个圆圈,他们的气劲将全被破去。他们的真气甚至会被对方的剑圈吸掉小半,再转过来对付他们自己。   双方间地上的野草,混着尘土,连根拔起,在空中旋舞着。   哈赤知闲两手拱起,掌心向内,先提起贴在胸前。再缓缓前推,脚下踏着奇巽的步法,似欲前又似退,其实仍是留在原地不动。   黄袍鼓满。一股强大的气旋,往秦梦瑶卷去,成为对秦梦瑶正面最强大的攻击。   苦别行铁钵离手旋飞,来到双方中间三丈的高空处,定在那里急转,发出刺耳的啸叫声,苦别行一对眼,瞬也不瞬地看着秦梦瑶的剑。   容白正雅和宁尔芝兰分在左右最外围,位于秦梦瑶左右两侧的方位。前者手扬珠飞,珠串中分而断,抖得笔直,一百另八颗佛珠排队般一粒接一粒,成一字形,向秦梦瑶左胁下激射而去,既好看又怪异。   宁尔芝兰皙白修美的手掌分飞起舞,手掌不住平削直砍,方正厚重;左手图翻摇摆,却有着强烈的圆灵盈飘的气派,对比下使人有种极不协调的感觉,并生出一重一轻的两股气劲,到了秦梦瑶右侧五步许外,竟融汇为一变成正反交集的狂飙,刮向秦梦瑶,若对方不懂应付,仅以阳劲或阴劲化解,将立时吃上大亏。   这四密尊者,武技早臻先天之境。这时全力出手,均采迁攻。以避去了和秦梦瑶的剑作近距离交接。   秦梦瑶脸对如此强大无俦。笼罩了前侧三方的骇人攻势,四种不同方式的进击,仍是那副淡雅宁静的姿势神态。   平静通圆的禅心使她对整个凶险的形势没有半分遗漏地看个通边,也清楚对方之所以能把自己陷于这种险境。全是看通了她必须留在该处,以保护旁边的怜秀秀两女。 第73章 秦梦瑶的心态   青藏四密尊者就是看清秦梦瑶要维护着她身边两女的安全,才让其处于一定的被动地位,这样从某一种角度看,四僧还真是有些卑鄙无耻,务求在这代表了藏传佛教和中原佛门的决战中成为胜方。   也可以说对方再没有信心在公平较量下胜过秦梦瑶。   他们的信心已被削弱。   秦梦瑶拈剑微笑,剑芒暴涨,往正面的哈赤知闲激射而去,快过电闪。   四秘密尊者眼见秦梦瑶仍静守原处,但“飞翼”却像长了数丈般,破入哈赤知闲狂涌过去的气劲里,心中都骇然狂震。   至此他们才明白为何秦梦瑶对能超越了慈航静斋三百年来所有上代高手,成为第一个踏足尘世的人。   她已练成了《慈航剑典》的剑道至境,先天剑气。   达到剑随意转,物随心运的最高剑道心法。   天下间,除了浪翻云的覆雨剑外,她是第一个达到这种剑道至境的人,而江湖中再也没有哪个用剑高手能够达到她和浪翻云这样的剑道至境,至于使用其它兵器的人嘛,那又另当别论。   寒芒一涨即收,按着绕身而转。   秦梦瑶“飞翼”贴体,旋舞急转,层层剑气,将她和怜秀秀主仆二人完全包裹其中。   “蓬!”   哈赤知闲的袍袖推动,与秦梦瑶的先天剑气正面交锋。   由肩而下的整截衣袖化作碎片,扬舞于哈亦知闲身前整个空间,这四密尊者之首脸色转白,赤着两手,往后退了小半步。   另一番僧苦别行宣了一声佛号,手中铁钵由上而下,飞袭秦梦瑶的头心,那也是她唯一的弱点和空隙。   一串佛珠和包含了方圆重轻的气劲也分为左右袭来。   “啪啪!”   声响中,一百另八粒佛珠撞上剑网,炸成碎粉,绕颈而去,眼看要射往一侧的宁尔芝兰。   气劲则被秦梦瑶人剑合一产生的气旋所牵引,竟分解还原为方重和轻圆两股力道,也绕过了她,刚好迎上激射而来的珠碎。   “蓬蓬!”   两下闷雷般的轰鸣,同时在秦梦瑶两侧响起。   容白正雅和宁尔芝兰两人同时生出感应,两人都身体一震,不断后退。   气劲狂旋,尘土飞场,四密尊者便若在狂风里逆行那样,袍服向后狂飞。   “叮!”   秦梦瑶飞翼剑突然冲天而起,点中钵底。   铁钵竟黏贴在剑尖之上。   绕体寒芒散去,露出秦梦瑶优美动人的娇躯。   四密尊者受到牵引,身不由己,八掌翻飞,齐往秦梦瑶狂攻而去。   他们终于守无可守,惟有改远攻为近攻。   秦梦瑶剑尖轻颤,铁钵旋起。向哈赤知闲飞去。   飞翼剑化作千万道寒芒,洪流般将四僧全卷了进去。   哈赤知闲虽然向秦梦瑶强攻,但是神情依旧悠闲,让人怀疑这个家伙就算被人当场击毙,其悠闲的样子恐怕也不会有任何改变。   飞钵已至。   哈赤知闲双手一探,竟将急旋的飞钵拿个正着。   铁钵眼看已给他执个结实,竟奇怪地又在他双手内多转了小半圈。   哈赤知闲有如触电似的,忽然发出一声碑悲的嚎叫,其嚎叫声和猪叫没有什么区别,在嚎叫中,他失控地往后连退数步,被迫退出战圈之外。   其他三僧与秦梦瑶斗得正酣,他们之间掌剑翻飞。   剑掌劲气交击似爆竹般连串响起。   在旁围观的天绝地灭等人看得呆若木鸡。   只见茫茫的剑影里,三僧虽然以惊人的速度忽进忽退。但始终无法逃脱出剑光的包围。   哈赤知闲脸色转白,额上冒出冷汗,捧着铁钵动也不动,似乎完全不知道自己的一方现在正和敌人做着生死决战,其闲适之态早已不见。   “嘶……”   剑气破空声掩盖了某他一切杂音。   功力稍弱者都不自觉地伸手掩住耳朵,不让这刺耳的的声音进入自己的耳朵里。   剑影消敛。   苦别行、宁尔芝兰、容白正雅纷纷踉跄后退,直到退回到原处为止,秦梦瑶才轻松而悠闲地把“飞翼”古剑插回剑鞘内,神情庄严圣洁,俏脸上闪着动人心魄的彩辉,使人生出下跪膜拜的冲动。   “当!”   铁钵由哈赤知闲手中掉到地上。   哈赤知闲脸色已经回复到先前的模样。   四密尊者同时向秦梦瑶合什为礼。   哈赤知闲变回一向的闲适自在,从容道:“这次我们四人输得口服心服,秦小姐不愧是两大圣地三百年来最杰出的弟子,这次我们既然彻底败在秦小姐的手里,也没有什么面目再待在中原,这就立即返回青藏,永不出世,至于鹰刀和鹰缘活佛之事,只有交由北藏的红日法王处理了!”   宁尔芝兰恭敬地道:“梦瑶小姐使我等得窥剑道极致,我等四人获益非浅,请受我等谢礼。”   再向她合什致敬。   这时轮到容白正雅提醒道:“红日法王乃自八师巴以来,我南北两藏最杰出的武学天才,梦瑶小姐遇上时请小心。”   苦别行的苦瓜脸罕有地露出一丝笑意,随着开始往后移的其它三尊者向后退去,最后道:“我等四人今次输的并非在于武功,而是输在中藏的道法较量上,这样的战果我们将会如实带回青藏,不会有半字夸大,也不会有半字低贬。”   藏经颂赞中,四人速度加快,没入茅草丛的深处。   由那里来,从那里去。   早已停下战斗的李怜花并没有因为这四个家伙对他的红颜知己怜秀秀的卑鄙行径而对他们留难,就算要找他们,那也是以后的事情,因为他打算以后有时间还要去西藏会会那些大密宗的高手,而且对这四个番僧,李怜花并不是那么太讨厌他们,这四人还是比较爽快的,输了就走,有气魄,至于那个叫什么“红日法王”的家伙,李怜花已经把其列入到他的暗杀名单之中了,在他眼中,红日法王和死人没有什么区别。   至于现在身受内伤的“人妖”里赤媚,他更没有什么心情来关四个番僧的事情,四人要走也只能由得他们,毕竟四僧不是方夜羽的手下,只是他请来的客人而已!   看来今天败势已成,里赤媚不得不接受这个事实,无论如何也挽回不了,本来自己和“小魔师”方夜羽算好的,可以借此机会一举消灭秦梦瑶和戚长征,但是没想到会突然出现一个李怜花,使得他们的计划功败垂成,如果能够离开这里,只有在进攻双修府的时候凭借己方的众多高手来挽回这场败仗。   李怜花戏谑地看了里赤媚一眼,道:“怎么,里兄,难道还不想走,想要和我再比斗一场吗?还是想和我一起到双修府做客呢?”   里赤媚苍白得没有一丝血色的嘴干咳一声,抱拳施礼道:“既然这样,那么里某便告辞了,希望我们下次会再在一起比斗一场!”   没有等李怜花回答,秦梦瑶已经上前温婉地对里赤媚道:“请!里老师,请恕我们恕不远送!”   里赤媚带着众人来得快,退得更快,一眨眼的工夫就退得一干二净。   秦梦瑶凝立不动,忽地娇躯一颤,掏出白巾,张口微张,一口鲜血,吐在巾上。娇躯有些微晃,有点站不稳的样子,李怜花赶紧上前扶住她的身子和肩膀,鼻子之中传来一股女子专有的特殊的幽兰馨香,秦梦瑶从来没有那么亲近过任何男子的身旁,而且看着暧昧的姿势,分明就是自己自愿地投入对方的怀抱,让她原本有些苍白的娇艳脸蛋微微一红,更显娇艳无双。   这个时候的李怜花到真的没有什么龌龊的思想,完全是一门心思的关心秦梦瑶的伤势,表面上秦梦瑶是赢了青藏四密尊者,实际上只有李怜花知道秦梦瑶只是惨胜,伤敌一千,自损八百,李怜花知道这是秦梦瑶好面子,为了她师门的声誉,不想在四尊者面前流露出自己已经受伤的事实,直到四僧走后才把那一直憋在胸口的淤血给吐出来,而这样也导致了她自己伤上加伤,比先前更加严重得多,哎,真是死要面子活受罪,为什么这些江湖高手都这么好面子,不想在自己的对手面前流露出自己虚弱的一面。包括先前被自己击败的“人妖”里赤媚也是一样受了严重的内伤,但是他也一样要在自己的面前勉强装出无所事事的样子,李怜花有些搞不懂这些家伙到底是怎么想的?难道面子真的那么重要吗?   “秦姑娘,你没事吧,先坐下来,我给你疗伤!”   李怜花关心地问道。   而除了还在疗伤的戚长征之外,怜秀秀与她的侍女花朵儿也纷纷上来询问秦梦瑶的情况,毕竟先前是秦梦瑶一人为维护她们主仆二人而力敌四大藏密高手才受伤的,不得不让怜秀秀对秦梦瑶感恩戴德。   秦梦瑶有些不好意思地从李怜花扶住自己身子和双肩的怀抱中起来,虽然心中有一丝不舍,但是作为慈航静斋的当代传人,一心只为追求最高剑道的她来说,爱情是一种非常奢侈的东西,那会消磨自己追求剑道的决心的,所以她现在只有先狠心地斩断自己心底的那一丝绮念,但是她真的能够逃过李怜花和她之间的那种说不清道不明的暧昧关系吗?这只有天知道了! 第74章 定计   风轻轻地吹过鄱阳湖面,湖水不停地激起一圈圈的涟漪,在鄱阳湖的北面,在这静静的湖面上停泊着十多艘战舰,而其中一艘最大的战舰上赫然高挂着的是高高悬起的黄河帮的帮旗。   大船的甲板上来回巡视的大汉个个凶态毕露,杀气横溢。   宽敞舰舱中,以“小魔师”方夜羽为首的域外联军皆列席其中。   方夜羽和一绝美少妇高倨上首之座,剩下的则是内伤还没有全好的里赤媚和花间派的派主年怜丹,蒙古年青一辈的第一高手鹰飞,还有女真公主孟青青依次而坐。   在他们下方的左首是‘白发’柳摇枝,‘红颜’花解语,强望生,由蚩敌,蒙大蒙二两兄弟及十大煞神的绝天灭地;右首是‘紫瞳神君’花扎敖,寒杖竹叟,‘铜尊’山查岳,色目陀,邝应城,雅清寒,花妃。   另外就是黄河帮主蓝天云,哪尊信门的卜敌,山城毛白意,万恶沙堡魏立蝶等一干中原叛匪汉奸,至于隐于暗中的魔门两派六道中的高手更是多不胜数。   联军的实力可谓令人谈虎色变。   那坐于方夜羽身旁的绝色少妇正是方夜羽的情人甄素善甄夫人,这个女人是一个智计绝伦修为高超的美女,也是一个不好惹的蛇蝎女人。这次“人妖”里赤媚与李怜花大战而受伤回来,的确大大打击了方夜羽一方的士气,令得己方人马对这次围攻双修府的计划显得有些不太自信起来。   “素善说说你的看法。”   方夜羽非常看重甄素善的意见,实因此女才智高绝。   众人都向这风华绝代的美女投去了期待的目光。   甄夫人淡淡一笑道:“李怜花虽然强悍,但是他终究势单力薄,对他我们可以采取一众高手围攻或者用他的女人来威胁的办法,这个关键就是要抓住他的一个女人,他到时候就会投鼠忌器,我们目前仍要裁取各个击破的战略要旨,现在的李怜花以及双修府还没有和各势力结成有力的联盟,这正是我们的机会,双修府战略只是一个鱼饵,我们不必把重心放在上面,中原八派暂不足为虑,首要之务还是要分出主力截击怒蛟帮,由卜门主,毛城主配合灭情道的血影寒一举扫清邪异门残余势力,而万恶杀堡的魏堡主可以配合魔相宗的副宗主孙灭一起剿灭丹青派,有力打击这些残小势力。可惜的是魔相宗的宗主和其爱徒被李怜花击杀在黄州城的‘小花溪’,要不然有这两个魔相宗的高手参加,我们成功的机会会更大。”   众人无不愕然,这么做太不符合根本战略了,如此的舍强取弱,而且还是杀鸡用牛刀,光为一个已经没有多少威胁的邪异门就动用灭情道?这会让灭情道血影寒会怎么想?还有一个丹青派还要魏立蝶和魔相宗的人配合,魔相宗的副宗主孙灭肯定不会答应,他还一心想着准备在双修府杀掉李怜花好替他们的宗主报仇,至于万恶沙堡的堡主魏立蝶也不会答应这样的安排?果然,魏立蝶等人都露出不愉之色,要不是看在甄素善是“小魔师”方夜羽的情人,身份和地位很高,这些人早就和她翻脸了。   但深知甄素善厉害的人可不这么想,花扎敖这甄夫人的师叔更斜着眼瞅了他们一眼,心头冷笑,MD,一群蠢才,笨蛋!   最后还是脸色依旧有些苍白的里赤媚点头笑道:“甄夫人好计,只要各位应运得当,何愁网不到大鱼呢,呵呵,高明。”   鹰飞亦佩服的道:“夫人智计超卓,同时挖下三个大坑,这次若不能埋藏几个有脸面的人实在是对不起夫人的高智啊,鹰飞请战。”   众人悟然,原来如此,小谋略挖大坑,均是针对中原人弱点而设,对方如果不来施救,那么这些残余势力将会被灭掉,若来救援却又会掉入己方早就设好的坑中,两头都是那么锋锐,最高明的是让他们觉得明天的“双修府”一战会取消,势必会让浪翻云等人一个措手不及。   方夜羽心情忽然变得好了起来,笑着看了眼甄夫人道:“素善果然高明,不过为夫我再加一策如何?”   奇峰又起,引的众人都现出紧不可待之色。   势气经此鼓舞,众人各个战意高昂,他们素知小魔师的厉害,绝不在甄素善之下。   “小魔师锦上添花,素善怎么会去拒绝呢?素善想在座的各位都希望我们的敌人雪上加霜寸步难进吧,呵呵……”   这个美人儿那风情万种,笑意盈盈,妩媚之极的媚惑样子顿时惹得在座的众人别开头去,不敢在看她,甄素善对这些家伙和自己都非常满意,看来自己的媚术并不是哪个人都能够经受的起的。   方夜羽洒然一笑道:“以我们实力怎么都要给浪翻云一个惊喜,如此兵分三处,多少都会令他们分兵救援一番,他们誓不会想到我们还有实力去攻打双修府,等他们以为我们真的取消了双修府战略时,将是他们恶梦的开始。”   但是真的会向他们想的这样吗?方夜羽和甄素善的计策不可谓不好,但是他们唯一的一个漏洞就是他们不知道李怜花是一个穿越到过去的人,对以后的事情发展了如指掌,虽然有一些变化,但是大致的历史根本就不会改变,而且李怜花已经暗地里联系菩提园、西宁派、少林和武当等和他关系非常好的人纷纷赶来鄱阳湖的双修府,更让他们不知道的是阴癸派的人也悄然出发,李怜花希望这些暗中的布置能够消灭更多的方夜羽的有生力量,让起受到重创。   “还是小魔师计高一筹,素扇佩服不已。”   甄夫人笑道。   “夫人取笑我吗?哈,你是故意漏这一环的吧,好了,素善,这次还是由你来分派兵将吧!我就不插嘴了。”   甄素善环视众人一眼,见他们都隐露敬服神色,才淡淡道:“怒蛟帮的凌战天和翟雨时都是出了名的智将,更是水战高手,诡变多端,此路人马素善亲自带路,花师叔,竹老,查岳,色目陀随我一起配合蓝帮主联合东厂组织的第二批的‘屠蛟小组’合击怒蛟帮,另一路由里老师统率,年宗主及夫人们,柳护法,花护法,强老师,由老师,两位蒙氏老师,应城,清寒,绝天灭地十煞神,金木火土四将随行,通知魅影剑派配合,仍执行双修府战略。夜羽会暗中支会红日法王及时赶赴双修府。”   这刻方夜羽起身道:“谁还有不同意见尽管提出,……若无异意,各位可着手行动了。”   一看众人都没有什么意见,方夜羽终于露出了满意的笑容道:“好,既然大家都没有什么意见,那么我们就这样决定了!”   在去往双修府的一条小船上,李怜花站在船头,望着波涛滚滚的鄱阳湖水,威风吹拂他的脸盘,把他鬓角的一丝黑发吹得不停地往后飞舞着,而他身上的白色儒服也随风起舞,使得他看上去就像欲腾飞而去的神仙中人,是那样的恬淡,那样的荣辱不惊。   他全身心地投入到大自然和鄱阳湖水的锲合中去,令得他周身的一切组成一副另类的神仙飞腾图,其景色更加迷人而陶醉,在他后面的怜秀秀与花朵儿就被迷醉其中,而秦梦瑶也看着李怜花出神,半天都没有清醒过来。 第75章 秦梦瑶对天道的困惑   晃晃悠悠的小鱼船慢慢行使在平静无波的鄱阳湖上,李怜花悠闲的望着海天一色的远处优美动人的风景,心中想着身在“双修府”的“双修公主”谷姿仙,还有调皮的谷倩莲,温柔娴静的白素香,机灵古怪的虚夜月,成熟稳重的诗姐,这些都是他的红颜知己,也是他最亲密的妻子和家人。   来到《覆雨翻云》的时空以后,李怜花觉得老天爷真的待他不薄,不仅让自己拥有一身超凡脱俗的绝世武学,还让他拥有众多的绝色佳丽成为自己的妻子,但是就算拥有这些女子以后,他还是不够满足,依旧想要把其他女子收入自己的后宫,难道自己的野心真的那么难以满足吗?   心下暗叹惭愧,看来自己还是一个非常花心的男人啊!   “秀秀,眼看就要到达双修府的地面,而且大战也即将展开,真不知道我把你带离‘小花溪’,让你处于这样一个危险之地是错还是对呢?我的心中真的有些不忍,害怕你会受到什么伤害。梦瑶,你能够来双修府帮助我们,在下真的很感激,可惜像你这样的美人儿却始终放不下心中那天道孤旅的追求,唉,要不然我一定会带着秦仙子你和我的那些妻子们一起归隐,什么也不想去管。”   李怜花的这句话一出口,当场就把怜秀秀和秦梦瑶两个大美女更怔住,怜秀秀对他关心自己,心中就像抹了一层蜜似的那般甜得腻死人,娇声答道:“公子千万不要这么说,和太你一起离开‘小花溪’是秀秀自愿的,如果有什么危险,秀秀都不会去责怪公子半分。”   说完,不仅用那含情脉脉的眼神看了李怜花一眼。   只有秦梦瑶看出李怜花这是冲着她来的,令她想不到的是这可恨的家伙居然会突然就向她发动攻势,令她措手不及。   “梦瑶是否得罪了李公子?李公子非要这般说人家,这世间充满了令人不可忍受的无奈,梦瑶只是想脱离苦海,这也错了吗?”   “当然错了,你根本没真正的做过‘人’,有何资格谈论人世间的苦辣滋味?若不经历世情的悲欢离合,七情六欲的洗礼,秦仙子你这一生休想踏入天道,庞斑浪翻云是最好的榜样,前者在世间沉浮多年终有所悟,后者在爱妻逝去之后以极情入主天道,无求等若致求,若是浪翻云不渴求到另一世界去寻找他纪惜惜,他怎么能有今天的成就,说到底到都是情伤了他,而又补了他。你苦修二十年,能做到无欲无求吗?若真能做到为何苦苦渴望天道?这不是吗?”   李怜花显然不想放过这次对秦梦瑶的进攻,继续狂追猛打,他现在有些失去耐心,这么久了还和这个美人儿没有更进一步,他怕这个美人儿被韩柏那个家伙身上的“魔种”给吸引过去,作者只能用四个字来评判他——“有够无耻”秦梦瑶似给李怜花的话语击中要害般,圣洁的俏脸顿时色变。   [是啊,也许面前的这个名满天下的“小李探花”他说的对,自已这么多年来心中就是追求天道这么一个渴望,而这次踏足尘世也是迫不得已,这是师门所托,师尊嘱咐的,但这同样也是为了达到某一种‘变通’] “梦瑶的所作所为都是但求心安,不负师门所托,那么梦瑶就无怨无悔了,天道只是一种解脱,梦瑶难道真的有错吗?”秦梦瑶有些迷茫地自言自语道。   “是的,说有错就有,说没错就没,只看你心中如何对待了,生命何其短暂,真正走入天道的能有几人?你只是怕自已给俗世搅污了吧?无论是人道或是天道都是一种‘死’,天道的孤旅更让人难以忍受,终会让人饱尝一切苦痛,是否破道怕是连自已也说不清楚,但最终只会悄然离去,带不走半片云彩。”   “李公子那么苦口婆心地劝说梦瑶,是不是只是想让梦瑶投入到你的怀中哩?”   秦梦瑶的话有些伤人,李怜花脸色有些黯淡,露出个苦涩的笑容朝旁边的怜秀秀以及她的侍女花朵儿道:“秀秀,你们可否先进船舱一下,我有几句话想和秦仙子说。”   怜秀秀深深地看了李怜花一眼,没有说话,最后只是很乖巧地与花朵儿转身回到船舱。   等怜秀秀进入船舱以后,李怜花突然很大胆地伸手按在秦梦瑶的香背处,秦梦瑶只是眉头皱了一下,最终没有反对李怜花这个不雅的动作。在李怜花的手推动下,这美女和他来到舰舷旁。 “信与不信,我再和梦瑶说最后一次,我非常佩服静斋的剑典奇学,撰著人藉的地尼更是旷古绝今的超卓人物,但我可诉梦瑶你,剑典第13章的死关只是一种徘徊在死亡边缘的枯禅坐,比庞浪修行的天道更苦不堪言,道行未够的话全身精血爆裂而亡,就算道行够能窥破死关之秘,肉身顿悟,仍比破碎虚空差了一线,要知破碎只是瞬那光阴,而枯禅坐确可能一坐不起,我之所以邀请梦瑶的原因是想和智心灵动的你共参天人道的另一秘境,开创破碎虚空的新纪元,让天道的参修不在是一种苦事,若能成功,后世受益良多,纵使不成,也强过自私的解脱吧?言尽于此,李怜花绝不再提追求梦瑶的事,毕竟我还有很多女人,我始终还要顾及她们。”   言罢,李怜花洒然一笑,转身离去。   对于秦梦瑶的坚心,李怜花现在知道不能再继续向她发动攻击了,她若能想通的话,自然会回来找他。   天光未亮时,渔船离双修府已经不远了,在这里可以看到岛上已经有人在那里等着了,他们分别是“双修府”府主谷凝青、少林的“剑僧”不舍、“毒医”烈震北、“邪异门”的风行烈、“阴癸派”的玄红以及李怜花的一众娇妻美妾等等。   秦梦瑶在怜秀秀的陪伴下早早出现在船头。   “梦瑶姑娘,昨天晚上你和李公子没有什么吧?” 秦梦瑶只是感叹了一下,并没有正面回答怜秀秀的问话,想着他说出死关的秘密时,简直就是令人惊骇,师尊曾言,未修成剑心通明的人是绝对不可以阅读剑典第十三卷的,他是怎么知道的呢?这事就是庞斑也不清楚吧。当然师尊邀庞斑去静斋阅典,也只看到了第12章。   李怜花是如此出色的一个人物,唉,天下间的奇人真的太多了,就连祖师地尼也只是其之一吧!   谁又能保证这个李怜花不会是另一个旷古绝今的一代宗匠呢?   他居然说要和自已同悟天人道的新境界,改变天人境的孤旅苦行,为什么要选自已呢?   如今天下大乱,魔门诸宗尽现,自已想不入尘世都不行,尤其他所说的入世修行,确是有这个可能,历代静斋禅宗未出一个能进窥破碎虚空的人物,这些人无不是在尘世中历经种种磨难得破天道的,无求等若致求,这句话确实点中了精要所在。   秦梦瑶的心境从未象这般乱过。   对天人之道也从未象现在这样产生过疑问。   人世间最伟大的爱情真的可能把修行的人带入至道吗?   这是一个没人尝试过的新奇道路,陷身爱欲中的男女也不会去考虑天道这个问题…… 第76章 温泉柔情   岛上的众人看着从小渔船上下来的李怜花,脸上都露出了欣慰的笑容,但是当看到他的后面又跟着两个天仙般的美人儿,而这两个天仙般的美人儿后面的那个女的虽然没有她们两人那般美丽,但是依旧是一个清新脱俗的清秀女子,最后出来的是一个大汉,这个大汉众人都不去仔细观察,而是把主要的目光放在两个天仙美女的身上。   尤其是那几个和李怜花有着亲密关系的女子,看向这两个女人的眼中都充满了敌意,一看就知道是在吃醋。   在这样的气氛下,李怜花可不会去找什么晦气,而是直接来到“毒医”烈震北以及“双修夫人”谷凝青和少林“剑僧”不舍的面前见了见礼,并为几人作了介绍。   秦梦瑶大家都比较熟悉,也就用不着介绍,而另外的人名头也不小,一个是名满天下的天下第一名妓怜秀秀,一个是怒蛟帮年轻一辈的绝顶高手,除了李怜花的几位夫人有些吃醋外,当然是皆大欢喜,其中李怜花的岳母大人——“双修夫人”谷凝青对李怜花比平时还要客气,毕竟是李怜花的功劳,才让她和少林的“剑僧”不舍夫妇重归于好。   这次在双修府,李怜花还见到一个重来都没有见到的人,那就是《覆雨翻云》中的十大美女之一的丹青派的掌门人——寒碧翠,此女十八岁便以剑术称冠全派,二十二岁当上了掌门之位,传闻她立誓永不嫁人,要把一生用在发扬丹清派上。   她没有慈航静斋传人秦梦瑶来那种高高在上的仙人气质,整个人是充满着英武的那种艳丽,在李怜花的眼中这个美女给他的又是另一种不同风格的美丽。   这次戚长征原本是要去接见“黑榜”高手——“左手刀”封寒,但是由于李怜花的突然出现,使得戚长征的行程发生大变,戚长征的红颜知己水柔晶在封寒的带领下,连同原怒蛟帮的帮主夫人乾虹青和丹青派的众人一起提前来到“双修府”这使得方夜羽一方的最后计划又有了一点点的变化,那就是把围剿丹青派的一路人马重新和进攻“双修府”的人马会合,准备进攻双修府,其他几路人员配合朝廷组织的第二批“屠蛟小组”和朝廷的水军一起突袭怒蛟帮,这次的规模比第一次“屠蛟小组”更加庞大,势必要把怒蛟帮消灭,看来朱元璋对怒蛟帮已经势在必得,这恰好让方夜羽一方得到便宜,也不知道这个曾经叱咤天下,所向披靡的一代枭雄为什么会作出这种愚蠢的计划。   戚长征、秦梦瑶和怜秀秀主仆几人被安排到其它地方,而李怜花与自己的妻子们已经很久没有在一起温存,因此拥着自己的众多妻子来到“双修府”的温泉,准备泡泡温泉,洗尽身上的疲乏。   夜色慢慢降下来,月牙悄悄地挂在天边,仿佛一个害羞的小姑娘一样“尤抱琵琶半遮面”只露出一小部分的脸,温泉上不停地冒着白气,给人一种虚无缥缈的太虚仙境之感。   李怜花一个人眯着眼睛看着前方只着亵裤和肚兜的几个美女不停地嬉戏打闹,那乳波和香臀不停上下抖动的香艳脂粉群中,一声声的娇笑声严重引诱着李怜花某个部位的冲动和欲火,而那几个美女好象就是故意和他过不去似的,不时地跑过来,用妩媚的眼神看着李怜花,当李怜花要扑向她们的时候,这些美女们又娇笑着跑开,令李怜花扑了个空,让他看得到吃不到,李怜花的兽性就要到达爆发的边缘了。   这个时候谷倩莲又不知死活地来到离李怜花三米远的地方,挑逗着李怜花的极限:“相公,过来啊。过来和我们一起洗嘛,咯咯咯咯……”   李怜花现在学乖了,先暂时按兵不动,谷倩莲见自己的夫君没有像先前姐妹们来挑逗他的时候那样扑向她们,不仅好奇地再向前一步,李怜花等的就是这个机会,忽然一个凶猛的虎扑,整个高大的身躯立马扑向朝他走来的谷倩莲。   谷倩莲先是被李怜花这突然的动作吓得“啊……”   的大叫了一声,等自己被李怜花抱住的时候,已经逃不脱这条大色狼的手掌心,只得在李怜花抱着自己的时候故意先转过身,不去看李怜花,背者他娇嗔地抱怨道:“相公真坏,就只会吓唬莲儿,莲儿再也不理相公哩!”   李怜花从后面紧紧地抱着谷倩莲的娇躯,微微一笑,自己的诡计终于得逞,不过现在怀中的佳人有些嗔怪,他只能小心安慰道:“莲儿是相公的宝贝,相公怎么舍得吓唬你呢,让我摸摸我的宝贝莲儿的小心肝是不是被相公我吓着了,嘿嘿……”   “不要……啊……恩……”   谷倩莲樱桃小嘴中忽然发出一阵腻人的娇吟,原来李怜花已经从后面把手伸进谷倩莲的肚兜,一把就握住谷倩莲的一对雪白的,肆意地搓揉,并且用手指夹着谷倩莲上的两颗已经坚挺起来的醅蕾,顿时,谷倩莲一声娇吟,整个身体软倒在李怜花宽大的怀抱之中。   “恩……呜……啊……相……相——公……”   谷倩莲的一阵阵娇吟不停地刺激着远方的几女,她们也被谷倩莲呻吟声引得浑身发软,下身的部位已经开始春潮泛滥,花露欲滴。   李怜花抱着谷倩莲的娇躯,把她的头转过来,然后不等她有任何反映,自己的大嘴早已吻了下去,捕捉到里面的女人香津,两人顿时唇舌纠缠,陶醉其间。   这个时候,李怜花原本搓揉谷倩莲酥胸的魔手,又滕出一只来,慢慢地向下进攻……   花过平坦地小腹,慢慢进入到下面的女人亵裤,那魔手就如同一个饥渴的淫兽一般,狡猾地进入到女人的亵裤里面,再经过一丛茂密的黑森林,终于来到女人那香滑的圣地……   这时的谷倩莲的身体犹如被电击一般颤抖了一下,嘴中不停地发出含糊的诱人呻吟,下面已经潮湿,泛滥成灾,娇艳的小脸蛋嫣红一片。   李怜花的魔手并没有因此而停止,虽然已经抚摩上那女人最神圣的圣地,但是依旧感觉到里面更深处的诱人,他并起食中二指,顺着湿滑而温润的甬道,终于把两根手指深入到甬道的最深处…… 第77章   当李怜花的魔手深入到那湿滑温润的甬道时,谷倩莲浑身顿觉如遭电击一般,肥美的香臀往内收缩,变得僵直,檀口正不停地大口大口地喘着粗气,一声悠长的娇吟从她那香口中传出来,更引得李怜花加大了下面手指的速度……   谷倩莲胸前的一对在李怜花的另一只手的肆意搓揉之下,不停地变换着各种形状,乳波荡漾,诱人至及。   谷倩莲的芊芊玉手早已深入李怜花的底裤里,握住那团火热轻轻揉搓,李怜花感觉到那上面在谷倩莲的小手下慢慢变硬,慢慢坚挺起来,下身已经支起一个高高的帐篷。   两人的娇喘声早已惊动了其他几女,几个美女已经被李怜花和谷倩莲给逗得浑身酸软,春情泛滥,几女纷纷来到李怜花的身边,几只玉手已经攀上了李怜花那坚实的胸膛,并开始慢慢抚摩,李怜花顿时身陷脂粉丛中不能自拔。   他的双手不停地在众女的身上穿梭,引得众女一阵阵的娇吟和气喘。   一盏茶过后,李怜花与众女黑的身上已经没有任何的遮羞物,全部变成光洁溜溜的几具白色的。……   温泉里的众人的已经达到最高点,一男几女不停地彼此抚摩,彼此爱抚,以宣泄自身的最原始的生理,原本是李怜花抱着谷倩莲的,但是现在李怜花的怀中却变成了“双修公主”谷姿仙,而且谷姿仙的两条已经紧紧箍住李怜花的腰部,双手紧紧抱着他的脖子,整个人可是吊在李怜花的身上,下面女人最神圣的部位正好对着李怜花下身的那团火热。   李怜花轻轻地抱着谷姿仙的腰身,微微笑道:“仙儿,我要进去了,你准备好了吗?”   谷姿仙脸蛋儿微微一红,她平时本来就是一个非常矜持的美女,一般都不想在外人的面前和自己的丈夫做这种羞人的事情,但是想不到今天却禁不住自己的夫君和姐妹们的揣度,居然放弃了平时的矜持,在这露天之地就要和自己最爱的夫君做那最最难为情的羞人之事,恨不得有个地洞让自己钻进去,好掩饰自己的尴尬处境,这时闻听李怜花问这羞人的话语,更觉得无地自容,忍不住娇嗔抱怨道:“不来了,夫君就会取笑仙儿,哼!”   呵呵……嘿嘿……   就在一阵淫笑声中,李怜花的腰部往上一耸,自己的火热终于进入到那温润的甬道之中……   “喔……呜……啊……”   一连串的抽气声和娇吟声拉开了大战的序幕……   谷姿仙的头不停地往后仰,小嘴中大声的娇喘着,现在的她已经顾不上害羞和矜持,只觉一股舒爽的电流迅速的流遍自己的全身,这种感觉有许久了吧!   好象是一千年,又好象是一万年,虽然上次和李怜花欢好并没有隔多长时间,但是在谷姿仙的印象中就像是隔了几千几万年的样子,自从和李怜花欢好以后,谷姿仙就爱上了这种欲仙欲死的感觉,在这样的情况下,在运用起“双修府”密传的“双修”那种感觉只有体验过后才能知道它的美妙,那是用语言无法描述的一种极高的男女欢爱妙境。   其他几女也在两人的影响下纷纷互相抚摩起来,但是无论如何自己体内至深处的强烈就是无法释放出来,反而有加重的趋势,于是众女又围了上来,欲让李怜花也和她们翻云覆雨,而最终我们的主角只好打起精神,与众女展开了一连场的香艳大战,直到天微明时才把众女的给填满,几人也因而累得在温泉旁睡去,因为这里位于“双修府”的内院,一般没有人会过来打扰,而且“双修夫人”谷凝青已经打过给那些下人招呼,未经允许,不得打扰李怜花和众女的休息,毕竟怎么说她也是过来人,李怜花的众多妻子已经很久没有和自己的丈夫欢好过了,当然要好好大战几百个回合才会罢休,不到日上三竿是不可能起来的,呵呵……   烈阳高照,双修府喜气盈盈。   这世外桃源确是人间仙境,任何的杀戳争屠发生在这里都是对它的亵渎。   正堂上,欢声笑语。   秦梦瑶,不舍,谷凝清,封寒,怜秀秀五人正坐笑谈。   等了一会儿,外面就传来了一阵嘈杂的声音,一听声音,是李怜花带着他的一众妻子已经起来,并朝大堂里走来。   自从不舍和谷凝清重归于好以后,让谷姿仙一颗心终于放下,而现在自己最挂念的丈夫也已经回到双修府,令得她阴霾尽去,恢复了昔日的光彩,变得更加明艳照人。   现在的双修府诸人对眼前形势非常看好,除了风行烈一行准备带着邪异门归来鄱阳湖以外,听说八派之中的菩提园以及武当都会前来助拳,当然还有更加隐秘的魔门两派六道中的阴癸派也会前来,只不过这个消息至今只有李怜花和玄红姑娘这两个和阴癸派关系比较密切的人知道,其他外人是不可能知晓的。   秦梦瑶听到李怜花的谈笑声,不知道怎么的,总觉得自己的心很难像平时那样平静下来这么多年来,自已从未出现这种情况,为什么现在一听到他的声音,自已会心绪不宁呢?   一念及此,秦梦瑶心头一震,在他出现后,自已很少想起韩柏这个人,似乎在听了他对天道的一些见解之后,连魔胎对自已的吸引力也淡了许多。   天道孤旅的难走是毫无疑问的,慈航静斋的死关真的是枯禅坐吗?他是如何知道的?   李怜花率先走进大堂,后面依次跟着“双修公主”谷姿仙、谷倩莲、白素香、虚夜月、左诗等女,一个个经过昨晚李怜花的辛苦耕耘,今天的她们看起来比平时更加容光焕发,光彩照人,看得大堂之中的其他人一阵“啧啧”称奇,都不知道这几个美丽的女人到底吃了什么灵丹妙药,居然在一个晚上以后就有如此大的变化,神奇啊! 第78章 双修府之战   鄱阳湖,原本平静的湖面因为十几艘大船的到来,打破了它的宁静和安详。   这次的双修府大战双方都投入了大量的兵力,而方夜羽终于得到情报,双修府又得到几股强大力量的支援,其中最令他吃惊的就是这几股力量当中居然有名列魔门两派六道的阴癸派参与其中,他不知道李怜花究竟有什么本事,居然能够让阴癸派听从他的号令。   双修府今天可谓自建府以来最热闹的一天。   两大阵营对峙于此。   秦梦瑶,不舍夫妇,李怜花,“左手刀”封寒,“毒医”烈震北,刚刚赶到的阴癸派白依然,菩提园的的筏可和尚等人组成了一级高手;而虚夜月,白素香,谷倩莲,谷姿仙,玄红等人组成了次一级的阵营,看上去虽然阴盛阳衰,实力和对方相差很远。实则不然,除此之外,几大派的手下精锐弟子也齐集双修府与域外联军展开对峙局面。   域外联军也相当强大,里赤拉媚,花间派的派主年怜丹以及他的二个花妃,柳摇枝,花解语,强望生,由蚩敌,蒙氏兄弟,绝天灭地等十大煞神,金木火土四将和百多名魔师宫精锐弟子。   另外还有‘剑魔’石中天,魅影剑派的刁顶夫妇,灭情道,补天阁,天莲宗,邪极宗,魔相宗,还真道等魔门众多好手。   宽敞的双修府岛上人头蹿动,密密麻麻的,双方都展开了强大的阵势。   绝天灭地一声怒吼:“把他们都给我围起来。”   顿时在他们的一声令下,方夜羽的人从两边包超过去。   里赤媚突感不妥时。   一声冷哼出自李怜花之口。   随着两声破空的啸声,两道耀眼的刀芒划破虚空突然向绝天灭地两人急速地奔射而去,一取绝天,一取灭地。   看着飞射而来的两把夺命飞刀,绝天灭地二人大骇,可是他们二人想退已经来不及了。   “小李探花”李怜花发出的“小李飞刀”岂是易与,如果那么轻易便让他们二人躲过去了,那么“小李飞刀”的威名也就不在了。   果然,在瞬间的功夫便听二人各自惨号一声,飞撞跌回本队。   血雨飞溅中,二人竟是一命归阴两人的咽喉处各插着一把飞刀。   里赤媚眸凝冷光,他来不及救援绝天灭地二人,但是二人的死并没有阻断他发起进攻的号令,只见他身形暴起直往双修府的众人而去。   这凶人此次真的动了杀机,虽然他在先前与李怜花的对峙中受伤,但是经过一天一夜的时间他在方夜羽己方高手的帮助下居然好了九成以上,现在的他与完好如初的时候已经没有什么区别了。   方夜羽一方的人一向以他马首是瞻,见他已经发动进攻,剩下的人当然也向双修府一方的人发动总攻。   一时间,两方人马进入到混战的局面,鲜血和刀剑奇飞,惨嘶与怒吼混合,一时间整个双修府就像进入了修罗地狱,昏天黑地,人命在这里已经不在值钱,两方人马都杀红了眼,到处是飞沙走石,不停地有人倒了下去。   这个时候迎上“人妖”里赤媚的已经不在是李怜花本人,而是“左手刀”封寒。   封寒提起自己赖以成名的宝刀暴喝一声,身形前突迎向这凶人。   两人瞬间绞在一起。   闷响声连天,劲气横溢,沙飞土飙。   砰砰砰。   一串刀掌交击,腿脚互撞,天魅的奇速,凝阴的劲气。人妖的强横真不是假的。   封寒奋起全劲仍旧敌不过里赤媚的‘天魅凝阴’,一声闷哼之后,封寒口吐鲜血暴退回来,并且一下子便惨然失色。   里赤媚亦是心头大震,想不到这个封寒强横若斯,不愧为“黑榜”十大高手之一,这次重创了他,想必他身中自己凝阴指劲全力一击,内腑已经受创严重,活不了多久了。   他勉强笑道:“封兄果然高明,里赤媚领教了。”   封寒只能报以苦笑,他自己的情况自己知晓,看来命不久已。   李怜花赶紧走向他,关切地问道:“封前辈感觉怎样?”   哪知封寒只是摇摇头,一句话也不说,李怜花从他脸上的表情来看,就知道他的情况很糟糕,李怜花皱皱眉头,准备再和里赤媚开战,哪知此时,花间派派主年怜丹跨前一步,冷哼一声道:“不知哪位陪年某玩两手?”   很显然这个家伙是想接下里赤媚的担子,不知天高地厚地准备挑战李怜花。但是出乎他意料的是一位国色天香,春情荡漾的美娇娘迎了出来。   “妾身白依然,就陪年宗主玩玩吧。”   好色的年怜丹双眸顿时一亮,真是个美人儿,要是把她弄至床上一定能爽透天,嘿嘿……   “美人儿,不如我们来一场赌局如何?”   年怜丹眸中泛起了色光。   白依然仍旧笑靥如花:“愿闻其详。”   “若是美人儿你输了的话,便答应年某一个条件如何?”   “什么条件?可否先说来听听。”   “哈哈……美人儿长得如此国色天香,还用年某说吗?自染是陪年某一夜了。”   此话出口,惹的在场的众人暗骂无耻,不愧是魔门中的超级败类。   不过高明者都看出他的本意是在羞气对方,以达到扰乱对方心神的目地。高手相争无所不用其极,由此可见这年怜丹确非是易与之辈。   白依然丝毫不动怒,出乎所有人意料的反而娇笑一声道:“条件不是很苛刻,只是你年怜丹输了又该如何呢?”   “哈,年某若输了,任凭美人儿您处置如何?”   “如此甚好,年宗主请。”   “好,美人儿果真是女中豪杰,年某佩服,请!”   年怜丹步入场中,玄铁重剑一摆,含笑而立。   白依然飘然而至,柔韧非常,哪里是和人打生打死的样子,分明就像一个要陪情郎回家交欢的女子一样一般,莲步细迈,柳腰款摆。   万种风情在瞬间现出。   她那俏脸更涌起幽怨的眸光,令人生出想将其拥入怀中的呵护的感觉。   旁边的里赤媚心头一震,这个女子居然是阴癸派的妖女,她使出来的便是阴癸派的天魔了吧。   一念及此,还未来得及出言示警年怜丹,白依然已经发动了雷霆万均的攻势。   三丈方圆内的空间蓦地的出现了内陷的力场,暴旋卷起的阴劲扯着场内的年怜丹往她跌去。   年怜丹心下大震,但他终是一代宗主,暗忖:“竟然是天魔气场,这个美人儿不简单啊!居然是阴癸派的妖女,这次可不能大意了!”   玄铁剑突然前伸,先天剑气透过剑锋直贯当中而立的白依然耸挺酥胸。   白依然如玉般的俏脸上不见一丝变化,仍是那付似怨还嗔的痴痴神情。纤手却射出哧哧指气,化解了年怜丹的剑势。   ‘叮叮咚咚’,剑指相交。   天魔气场魔旋越来越剧烈,已飙至颠峰状态,年怜丹紧咬牙关硬着扛着割肤裂体的气劲狂旋,剑上传来一股股阴柔莫测的诡韧劲气,钻经破脉,似无可挡。   这一刻他真的后悔自已的狂妄了,轻敌的下场就是要付出惨重的代价。   场中诡异的二人飘忽不定,气旋象一股龙卷风般始终把二人卷在中心处,令年怜丹无法脱身。   场外的玄红已不动声色的移至了最佳出手位子,只要对方有人出场施援手给年怜丹的话,自已会毫不犹豫地将他变成下一个年怜丹。   砰砰。   两声巨响,年怜丹闷哼一声,吐血跌退,玄铁剑倒垂。   白依然亦脸色苍白地退了丈余远,娇哼一声,闪身又扑了上去。   年怜丹奋力抬手举剑,同时一脚踹往白依然的下阴部位,招式极其阴损。左手更是一掌拍向她的酥胸。   这位宗主已到了出手无所无所不用其及的地步。   轰的一声,双掌接实。   白依然凌空避过对方的撩阴腿,全力硬碰年怜丹一掌。   年怜丹虎躯剧,对方阴柔冰寒的劲气逆贯而入,沿臂破入体内。五脏立告受创。   同样白依然也被对方无俦的真气震的血气逆转,银牙一咬,她不退反进,揉身撞进了年怜丹怀中。曲膝猛顶对方的下阴。年怜丹心胆俱裂,暴喝一声,左掌印在了这美女挺耸的右乳峰上。哪知触手处滑不溜手,真气似被对方卸去了半数之多。   美腿一膝成功撞中了这一代宗主的下阴,闷哼一声,如击败革。   白依然膝部给反震的剧疼,似枯在一块钢板之上。   年怜丹惨号一声,护身罡气暴散。   二人触电般弹开。   白依然抚胸,有些苍白的俏脸上露出一丝娇笑:“年宗主不过如此,以后都不用再在女人身上浪费工夫了。”   谁都看出她那一膝虽然要不了年怜丹的命,也让这花间派的宗主成为太监,那一膝之力足以毁去他的下身阳根卵丸,能活下来的话,都算年怜丹的命大了。   年怜丹面若死灰,跌入两位花妃香怀中,口中溢出大口血迹:“阴癸派的无耻妖妇,你好狠!”   “哈哈……年怜丹,你虽然变成了太监,但是我依旧不能让你活着离开双修府,现在我要击杀年怜丹,你们哪个要上来阻拦李某人的?”   李怜花可不想让这个家伙那么便宜便离开双修府,年怜丹本来和双修府就有灭国之恨,未免将来麻烦,他准备趁此机会把这个家伙杀掉!   但是李怜花还没有出手,就听一阵惨痛的哭声响起来:“宗主,你,不能走,你不能走啊?”   哭声是年怜丹的那两个花妃发出来的。   原来年怜丹因怨恨气闷,加上自己已经成了废人,五脏又伤上加伤,竟自断心脉而亡。   一代魔头落至如此下场,也实在是可悲可叹啊!   这刻双修府外传来风行烈的笑声:“哈哈……风某人终于及时赶到,方夜羽的人一定要让你们尝尝风某人丈二红枪的滋味如何!”   风行烈当先行来,接下来的是邪异门四大护法和三百多名邪异门精锐弟子。   邪异门的到来,也让原本激战的双方人员暂时停战,一时间,整个双修府又变得鸦雀无声。   里赤媚双眉一凝,知道大事已去。   双修府之战看来还是以彻底的失败而告终。   “这次大战我方大败,不知道李兄是否要留下里赤媚?”   在这样形势逆转的情况下,里赤媚依然面不改色地对李怜花说道。   李怜花忽然大笑一声,望向秦梦瑶处:“梦瑶,今天的事情就由你说了算,我就不拿什么主意了。”   秦梦瑶深深地望了李怜花一眼,有些琢磨不透他的想法,不过她依然没有附逆李怜花的意见,她对里赤媚道:“里先生也不想让你的人全留在这里吧,不若立刻退出鄱阳湖,胜败乃兵家常事,不争一日之长短,里先生以为如何?”   里赤媚皱了皱眉,秦梦瑶果然会利用局势,竟要迫自已退出鄱阳湖。只是眼下好象没有什么筹码可用了。自已这方的实力确实是弱了一些,现在只有如此才能保住己方剩余的力量了。他只得回头对秦梦瑶和不舍等染道:“秦小姐,各位,里某先走一步,后会有期。”   言罢他当先而去,只剩下三成的域外联军紧随其后,纷纷摇头叹气离开了双修府的地界,这次进攻双修府令得方夜羽一放损失惨重,这是方夜羽无论如何也想不到的结果。 第79章 两雄之逝   在“人妖”里赤媚的带领下,只剩下三成左右的方夜羽一方的人马来得快,去得也快,这次惨烈的“双修府”大战给双方带来了巨大的损失,人命在这里根本就不值钱。   虽然对方损失了绝天灭地和年怜丹这样的高手,但是己方的“左手刀”封寒,还有被魔相宗、补天阁和还真道的绝顶高手一起围攻的“毒医”烈震北严重受创,就算李怜花的“长生真元”再怎么厉害,也无法挽救他们最终悲惨的命运。   看着自己的师傅“毒医”烈震北严重受损的内腑,李怜花心中非常痛恨,本来以为自己的来到能够改变他悲惨的命运,哪知居然是这样的结果,你说他痛心不痛心。   脸色苍白的“毒医”烈震北与“左手刀”封寒两人虽然知道自己命将不久已,但是他们两人的心胸依旧非常豁达,修为到达他们这样的高度,世间已无可留恋之处,除了那虚无缥缈的天道传说能够引起他们的兴趣以外,其它地都可以随意丢弃,包括自己的生命。   人世无常,命运多变,两大“黑榜”高手活了这么久,什么都看淡了。   躺在床上,望着面前的这个使最后收的徒弟,烈震北感到非常自豪,有谁能够有自己的徒弟李怜花这样的成就,有谁的传人能够达到堪比雄霸天下第一高手宝座长达六十年之久的“魔师”庞斑那样的高绝身手,而他自己可以毫不犹豫地对世人说:“那个人不是别人,正是我‘毒医’烈震北的传人,我感到很自豪,哈哈……”   李怜花心中虽然有些悲伤,但是他怎么说也是看淡生死的一个人,并没有太多的悲伤,而白素香和古倩莲可就没有他这样的修为,两人那是哭得淅沥哗啦的,眼泪不停地往下掉。   烈震北看着为自己悲伤的两个干女儿,反而安慰她们道:“素香,倩莲,你们不要伤心了,你们应该为义父我高兴才是,我很快就能去探索我这一生最想探求的天道,虽然是以这样的方式去的,难免有些遗憾,但是义父我还是挺开心,佛家有云,只不过是一个臭皮囊,舍去这副臭皮囊,就能够回归真我,义父真的无怨无求,只希望你们两个今后在怜花身边能够过得幸福就行,我也相信怜花会好好善待你们的。”   “义父……”   听完烈震北的话,白素香和谷倩莲立刻哭倒在他的身上。   站在后面的不舍夫妇、谷姿仙、虚夜月、左诗等人也不仅黯然落泪,在两女那悲痛的哀号声中,“毒医”终于微笑着闭上了他的双眼,含笑而逝。   另一边,“左手刀”封寒的情形也好不了多少,不过他的脸上依旧像烈震北那样微笑着,戚长征、乾虹青、水柔晶,“丹青派”派主寒碧翠等人眼神悲伤地望着这一代枭雄,其中最悲伤的当然要属乾虹青这个自从浪翻云把她交给封寒照顾的女子。   “呵呵……虹青,我这一生虽然活得大起大落,但是最幸福的日子便是和你在一起的日子,封某能够有这段幸福的生活,此生已经无憾已!”   “封寒,你不要这么说,虹青能够和你生活在一起真的很幸福,也很开心。虹青以前是一个很肮脏的女人,但是能够遇到封寒你这样不嫌弃我出身的汉子,虹青感到非常地欣慰,我们将来也能够过上更加幸福的日子……”   说着说着,乾虹青眼泪便流了出来。   “虹青,别难过,封某这生能够遇到你这样的女人陪伴我走完最后的旅程,这是上天赐予封某的恩赐,长征,封叔在这里能否要求你一件事!”   说着,封寒的眼睛已经看向戚长征。   戚长征走上前来,恭敬地答道:“封叔,您有什么要求尽管吩咐,长征就算是赴汤蹈火也一定会把它完成。”   “长征,我走以后,希望你能够帮我照顾好你的青姐,你能否答应我的这个请求?”   “封叔你放心,长征就算丢了这条命,也必保青姐的安全,谁要是敢对青姐有什么威胁,除非踏着长征的尸体过去。”   戚长征信誓旦旦地说道。   “呵呵……这样封叔我就放心了,最后我就把跟随我多年的宝刀赠送给你,还有我的刀法也一并传给你,《刀谱》在我的怀中,希望你好好运用,不要埋没了我‘左手刀’封寒的威名!”   看着戚长征点头答应,这一代枭雄也含笑而逝,最后只是乾虹青悲痛的哭声。   一天之内,“双修府”之中就连续死掉两个“黑榜”高手,令得“双修府”的上上下下全部处于愁云惨淡之中,所有的人眼神悲痛,不苟言笑。   天空阴云密布,下着密密麻麻的细雨,天色令人压抑的难受,在双修府所在岛屿的一处风景比较优美的山上,这里原本空无的平地上突然多出了两个高高隆起的小山丘,两座山丘上分别飘扬着一束白色的冥钱。一看就知道是新立的两座坟头。   在这两座坟头的奋前立着两个大石碑,石碑上分别刻着一行苍穹有劲的字体,字体龙飞凤舞,分明出自高手的手笔,上面刻着的字体分别是:=“一代‘毒医’烈震北之墓”和“一代大侠‘左手刀’封寒之墓”=两座坟前摆放着各种各样的丰富的供品,在“双修府”的众人都眼神悲戚地凭吊着这两大高人。   这时的天色更加阴沉,每个人的心中都堵得慌,默默无语。   绵绵细雨仿佛没有节制地下着,淋湿了在场的众人,但是他们依旧不言不语地看着这两个新坟。   “唉!浪某还是来晚了一步,居然没有见到烈兄和封兄的最后一眼,可悲可叹啊!”   正在众人哀悼的时候,后面突然传来一声不合时宜的叹气声,这时李怜花转过头看向来人,只见来人是一个面貌其丑的大汉,大汉背上背着一把剑,手上拿着一个酒瓶,这个大汉不是别人,正是“黑榜”首席高手——“覆雨剑”浪翻云! 第80章 漫谈“天下十大美女”   浪翻云慢慢踱步来到众人面前,李怜花首先迎了上去,有些无奈地苦笑道:“浪大哥,你来了……”   后面的话就怎么也接不下去了。   浪翻云也知道自己这个兄弟的苦衷,于是他上前安慰道:“兄弟,烈前辈的死也是天命难为,没有什么好值得悲伤的,我们应该为他感到高兴才是。”   李怜花也只是轻轻点头,没空有答话。   浪翻云来到两座坟前,在场的所有人都给他让出一条路来。   浪翻云在两座坟的坟前分别倒了一点酒,有些感慨地说道:“封兄,烈兄,你们走好!现在你们二人能够在一起做伴,也算不妄此生啊!”   浪翻云说完这番话,又转过身来看着他身后的戚长征,然后看到戚长征背上的那把自己非常熟悉的刀,那把“左手刀”封寒所使用的宝刀,知道自己的这个后辈已经继承了“左手刀”封寒的绝艺,他微微点头,心中非常欣慰,封寒的确没有传错人,他的技艺在戚长征的身上相信能够得到很好的发挥。   “长征,你背后的刀名‘天兵’,乃百年前一代名匠北胜天探自天山冷泉内稀有的寒铁打制而成,锋利无伦,与我背后的‘覆雨剑’、庞斑昔日的‘三八双戟’、慈航静斋的斋主言静庵的‘飞翼剑’、厉若海的‘丈二红枪’,并称江湖上的五大名器,现在看来封兄已经把它传授给你,就说明他对你的期望很大,希望长征你不要辜负了他的一番心意啊!”   浪翻云难得严肃一回地叮嘱道。   戚长征连忙跪在浪翻云的面前郑重地说道:“请浪大叔放心,长征在此发誓,一定不会辜负封前辈他老人家的心意,如违此誓,天诛地灭!”   在通往金陵的一艘巨大的官船上,假扮高丽到大明上贡使节朴文正的韩柏与假扮他的侍卫的“黑榜”十大高手之一的“独行盗”范良极两人坐于船舱之中不停地分析着这次进京以后该如何扮好自己的角色,以免露出马脚。   今天范良极的心情大佳,掏出烟管,放在嘴边。干吸了几口,起眼道:“韩小子,你有没有听到范豹他们谈起的有关江湖上的十大美人?”   韩柏眼睛亮了起来,道:“老偷儿,我们不是要商量怎么才能瞒混过关,现在怎么又提到这个什么十大美人啊?”   范良极道:“我们都商量那么久了,船到桥头自然直,现在我们谈谈这江湖上好事之徒闲着无聊想出来的风雅之事,你到底要不要听?”   韩柏翻了翻白眼道:“老偷儿,我刚送了个老婆给你当义妹,你居然还要卖关子吊我的瘾,也太不够意思了吧!”   范良极“呵呵”干笑着连声道歉,然后道:“这天下十大美人嘛,排名首位的美人,就是使你小子神魂颠倒。但全无希望能真的弄上手来玩玩的慈航静斋的秦梦瑶。”   韩柏心中一热道:“谁说我不能弄她上手,我定要她乖乖跟着我,不过却不是你所说的玩玩,我对她是很认真的。”   范良极两眼一翻道:“说倒容易,小子,不是我老偷儿在这里打击你的自信心,人家秦梦瑶一直没有把你放在心上过,听江湖上的人说人家的心思全部都放在那个名闻天下的‘小李探花’李怜花的身上,李怜花是什么人,那可是和‘魔师’庞斑打成平手的绝顶高手,连我老偷儿在他手下都不一定能够讨得了好去,更何况是你这个‘道心种魔’没有修炼到大乘的混小子,你落到他手里,还不歹让人家任意搓揉,人家捏死你恐怕就像捏死一只蚂蚁那么容易,你说说,你还有什么机会去和他争秦梦瑶这个天下第一美人儿呢?”   范良极的一席话让韩柏原本狂热的心迅速跌到深深的谷底,灰心不已!   范良极也没有多少心思去管他如何想,继续说道:“这个排第二位的嘛,是风行烈那小子的前度情人靳冰云,这妞儿我也见过,姿容确可和秦梦瑶相比,而且和秦梦瑶一样也是慈航静斋的弟子,啧啧,这慈航静斋怎么总是出美女呢?”   韩柏颓然的神情一直没变,顺着范良极的话问道:“那么这第三位是谁?”   范良极道:“此女你小子也不要去痴心妄想了,人家已经早就嫁人了,而且嫁的正好是那个‘小李探花’李怜花,此女就是‘鬼王’虚若无的独生爱女虚夜月。”   韩柏道:“唉,这美女都让他一个人得了,怎么就不分几个给我呢?”   范良极哈哈笑道:“嘿嘿,死小子,这句话你不要和我说,还是留着和那个李怜花说吧!不过我可警告你,这个李怜花如果知道你对他的女人感兴趣的话,嘿嘿……当心你小命不保啊!”   韩柏浑身打了一个冷颤,有些无奈地苦笑道:“算了,你还是先说谁是第四位美人吧!”   范良极憧憬着美丽的将来,眉开眼笑她道:“第四位是‘双修公主’谷姿仙,可惜你们也是注定无缘的,因为她也是李怜花的妻子之一,嘿嘿……”   韩柏一愣,神情有些苦恼,没有多说什么,只是赶紧催促道:“那么第五个美女又是谁呢?”   范良极道:“这个更不得了,琴棋书画无不精通。芳名怜秀秀,是当今最有名的才女,卖艺不卖身,你说多么诱人,据说她在戏台上唱曲时。连一岁孩童,百岁老叟都要动心。”   韩柏油然神往道:“那我定要一开眼界了。”   范良极续道:“第六和第七位你听听倒可以,想则不用想了。”   韩怕奇道:“她们是谁。”   范良极又把烟管含到嘴角干吸两口,然后道:“这两位美女一是朱元璋的陈贵妃,另一则是西宁派掌门人‘九指飘香’庄节的么女‘香剑’庄青霜。朱元璋的爱妃不用说了,庄青霜就更不用说了,人家也把全部的心思都放在李怜花的身上,‘小李探花’李怜花真不愧为‘风流探花’的美名,红颜知己那么多,连我都有些羡慕,可惜命不同,老天爷真他妈不公平!”   韩柏婉惜地道:“唉,又少了两个机会,快说还有三人是谁?”   范良极道:“排第八位的是八派的另一个种子高手,可惜是个尼姑,你应该没有机会吧?”   韩柏愕然道:“这些人是怎么选的,尼姑可以入围吗?”   范良极道:“这尼姑是云清的小师妹,你未曾见过才会说出这类蠢话,若你见过她的话,包你要选她入围,这么美的尼姑实是天下罕有。”   韩柏不感兴趣地道:“余下的两人是谁?不是尼姑或皇妃就好了。”   范良极道:“第九位叫寒碧翠,乃八派外另一大派丹清派的掌门人,此女十八岁便以剑术称冠全派,二十二岁当上了掌门之位,今年二十五岁,传闻她立誓永不嫁人,要把一生用在发扬丹清派上,与八派一较短长。你若可弄她上手,要我叩头斟茶也可以。”   韩柏意兴索然道:“怎么会是这等货色,第十个不会又是这样吧!”   范良极笑道:“刚刚相反,排名最末的这位是江湖上著名的荡女,和她有一手的人绝不会少。”   韩柏精神大振,想要多套点资料,因此故作惊奇地道:“这样的女人也可入选吗?”   范良极哂道:“又不是选最有贞节道德十大女人,她为何不能入选?其实她的姿色绝不逊于其它美女,只是由于声名欠佳,才给人故意排在榜末,不选她又实在不像话。”   韩柏搔头道:“我快受不了了,快说这美女是谁?你亲眼见过她没有?”   范良极挨在椅背上,故做姿态,等到韩柏千恩万求之后才慢慢地说道:“这最后一位嘛,是江湖上人称‘花花艳后’的盈散花。此女行踪飘忽无定,来历神秘,我也只见过她一面,呵呵……” 第81章 大战红日法王   大战之后的鄱阳湖,恢复了它往日的宁静,逝去的人是不能再回来了,活着的人依旧要好好的活下去。   站在岛边观看鄱阳湖美景的李怜花出神地望着那海天一色的美丽景色,完全没有看到他后面已经站了一个人。   秦梦瑶来到李怜花的身后。她虽然仍是一付淡雅如仙的样儿,但她的内心却不怎么平静。   “梦瑶,你找我有什么事吗?”   淡淡的语调从李怜花的口中传出来。   “怜花,梦瑶要告辞了。”   那称呼虽然比以前要亲密得多,但是她的语气却充满了一丝绝决的味道。   “你身兼师门重任,说告辞就告辞吗?这么多事还没料理就想甩手吗?”   秦梦瑶心神有些恍惚,插开了李怜花的话题,幽幽道:“梦瑶感觉最近心绪有些不宁,所以想回静斋去修行一段时间。”   “梦瑶你不必再修了,其最终结果只会令你走火入魔的,只因为我你就心绪不宁,你以前试过有这种情绪吗?”   李怜花依旧背对着秦梦瑶,淡淡地说道,似乎是在和一个陌生人说话似的。   李怜花的话让秦梦瑶如霹雷震顶。是啊,自已从未有过这类情绪的。   “梦瑶,你如果回去了会令我非常不放心的,你的‘剑心通明’的破绽已经越来越大,而那个还没有出现的藏密第一高手——红日法王又对你虎视眈眈,若他将你击败,我李怜花不就成了千古罪人了吗!”   李怜花终于转过身来定定地看着面前的佳人。   “这不甘你的事,如果我败了的话也只怪梦瑶技不如人。”   “事关中藏之争,梦瑶会因此背上师门千古罪人的骂名,更对不起言静庵对你的栽培,梦瑶想这种结果出现吗?”   李怜花步步紧逼。   秦梦瑶那亮如星辰的目光仔细地看了李怜花一眼,道:“那么你知道这一切谁是罪魁祸首吗?梦瑶心里真的很不甘。”   “梦瑶,你只是很傻地去拒绝幸福,而不懂去接受它,堵不如疏这么简单的道理梦瑶也不知吗?是否要等心绪不宁的情绪冲塌你的心防才认输呢?真若等到那时,你可能成为情俘,事情会变得更糟。”   “梦瑶的情绪已落至前所未有的低弥境界,你那日说不再提那件事,那今天这又算什么呢?”   “我只是不想看到梦瑶现在的样子吧,你若能回到以往的最佳状态,随时可离去。”   李怜花言罢伸手拍了拍她的香肩,扭身去了。   李怜花知道秦梦瑶要想回到以前的最佳状态,除非向他投降或者象庞斑那样冷酷绝情。   就这样,秦梦瑶苦苦考虑几天以后,再次找到李怜花,问他愿不愿意陪同自己去一趟慈航静斋,李怜花没有任何犹豫地便答应了,等李怜花把自己的众多妻子以及怜秀秀等安顿和嘱咐好以后,便同秦梦瑶上路了!   风波平静的鄱阳湖上,秦梦瑶至静至极的道心一尘不染,澄明如镜。她俏立在船头,迎着夜风,衣袂飘飞,俨若凌虚御风的仙子。   李怜花头项竹笠,身披蓑衣,神态闲逸,充分享受着湖风吹拂的凉爽,静静地融入到那天地万物的大自然宁静的怀抱之中。   秦梦瑶闭上的美目忽然泄下了一滴晶莹泪珠,因为她终于感受到了李怜花那天下无双的‘道心’了,那融万物与一体的‘仙胎道心’,他的每一个动作,每一个眼神,都似乎就和这天地间的一切没有任何区别,一切都是那么的随缘。   秦梦瑶只凭感觉。就知道李怜花掌了随缘之道的至理。   那就是天道,亦是自然之道、天然之理。   就如同浪翻云的覆雨剑法的精粹是来自洞庭湖的湖水。   这明悟使她心生感动。   掌握了水性和自然之性,就是掌握了天道。   所以他才能那么随心所欲地做出眼前所有这些不可思议的事来。   蓦地秦梦瑶秀目寒芒一闪。   李怜花则冷哼一声,手中的木桨一拨,他们两人乘坐的小船奇迹地往横移开了五尺,“蓬!”   水花四溅里,一身鲜红喇嘛僧袍的西藏密宗番僧——红日法王突然由水下弓背弹出,若小船尚在原定航线,刚好给他的背撞个止着,保证会断为两截。   眼看他用力过猛,要冲天而起时,他凝定半空,高度刚不过船桅的顶端。   要知他正全力上冲,这样要停便停,实在有有悖于自然物性。   那停顿还不超过眨眼的一半时间,然后他以比上冲更惊人的高速,往横移来,一足伸出,点往船桅。   换了一般高手,定以为他想断船桅,但秦李两人只从他身体移动带起的风声,知道了这一脚若给点在船桅处,力道会沿桅而下。落至船身,硬生生把小船从中折断。   他的目的仍要把秦李两人分隔开来。好全力对付其中一人。   不用说,这个藏密第一高手的目标当然是秦梦瑶。   于此亦可见此人的战略高明,看出了李怜花的不好惹。   秦梦瑶静立船头,没有半点动手拦阻的意思。   李怜花嘴角忽然牵出一丝笑意,头一摇。顶上的竹笠飞离头项,闪雷般往红日法王旋飞划去。   红日法王‘咦’了一声,点往船桅的脚不得不收了回来,手掌暴胀,一把拍在竹笠旋转着的边缘处。   若他不收脚,竹笠会在足尖点至船桅的同时,割人他的腰里,分了力道在那一的他,将挡格不了竹笠合蕴着的惊人劲道。   “蓬!”   竹笠在他的密宗大手印下化作漫天碎粉。   李怜花遥生感应,上身晃了半晃。   红日法王白发白眉一齐直竖,精光闪烁的眼神往李怜花射去,一声长啸。人往船头的前方抛去,借势化劲。   小船破浪而前,往红日法王落点冲去。   红日法王鲜红的喇嘛僧袍猎猎作晌,湿透了的衣服就藉那下抖动出千万点水珠。往船头的秦梦瑶罩去。   秦梦瑶静立不动,雨珠来到她身前三尺许处,像碰上隐形的墙壁般落下,重归湖水里。   这时红日法王有若金刚天神的雄伟身形。背着船头,双足接触湖面。   小船冲至他背后丈许的近距离。   红日法王仰大一笑,双足点在湖水上,如若实地般弹了起来。凌空运腰转身,手掌暴胀,往秦梦瑶脸门抓来。   秦梦瑶伸手披出背后飞翼,往前似缓似快地推出,迎上红日法王快得看不清楚的一抓,竟恰到好处地把对方狂猛的攻势完全封挡。   因为两人并非在实地上交手,距离位置髓着小船的高速前进不住变化,所以看似毫不费力的互相一击,其中计算的精确,实非一般高手所能想象。   红日法王五指箕张,每只指头都动了起来。在有限的指动幅度里作着奇异的动作,就像五件武器般往秦梦瑶的飞翼剑攻去。   秦梦瑶娇叱一声。飞翼剑一颤下抖出十道剑影,封锁了对方每一指的攻势。   “叮叮当当”地连串爆晌。   船头窄小的空间两条人影撞到一堆。   红影白影旋缠在一块儿。再分不出谁打谁来。   指剑交击发出的劲晌没有刹那的停下。   蓦地剑芒暴胀。   红日法王仰身迫离秦梦瑶的剑圈。到了船头外的两丈许虚,“飕”一声往横斜下,没入水里。   船头的空中飘下一块红色衣布,竟是红日法上被割断了的一小截袍服。   小船迅速前去,晃眼间由红日法王下水处旁丈许掠过。   红日法王没入水后再不见任何影踪。   秦梦瑶回剑入鞘。静静站了一会后,轻叹道:“若非红日法王因怜花你的竹笠以致元气不足,梦瑶是否能将他迫回水里,实是未知之数啊!” 第82章 慈航静斋   李怜花和秦梦瑶踏在通往帝踏峰慈航静斋蜿蜒的山路上,刚经过了左右石柱雕着“家在此山中,云深不知处”的石牌匾,慈航静斋内的最高建筑,“藏典塔”的尖顶便在山峰尽处的丛林里冒了出来。   秦梦瑶激动地挺直了秀背,黑黝黝的双眸眺向前方,喃喃地轻声自语道:“终于到家了!”   家已在望。   星夜下的慈航静斋,更具出尘仙姿。   慈航静斋一如往昔。   就像秦梦瑶梦里千百次见到的那个样子,唯一不同的就是现在的慈航静斋当家的是她从来没有见过一面的师姐——靳冰云,而不是她的师尊言静庵了。   李怜花与秦梦瑶的脚下加速前进,很快两人便来到慈航静斋的大门前。   两个挂在大门上的灯笼,闪耀着颤震的金黄色烛光,像在欢迎他们两人的到来似的。   秦梦瑶举起雪白的纤美的小手,正要拉起铸上莲花纹饰的门环,忽然慈航静斋名闻天下的“七重门”已经从里面一扇一扇地打开。   门后的大广场上,站满了慈航静斋内静修的女尼。   她们每个人都手持一个灯笼,照得门里门外一片通红。   慈航静斋的斋主靳冰云白衣如雪,容姿优雅,亭亭玉立在众尼之前。   她弱质芊芊中透出无比坚强的气质,秀发自然披肩,一切都显得出尘无比,清澈的眸子闪动着深不可测的智慧和光芒,像每刻都在向你倾诉着某种难以言喻的玄机。雪白的芊芊小手中拿着一本书籍,只是不知道这本书到底是什么内容。   李怜花从前世关于原著的记忆之中知道靳冰云后来回到慈航静斋以后别开生面地以书入道,所以看见她手中拿着书籍而不是拂尘,并不会感到奇怪,这也是他第一次见到靳冰云,现在的靳冰云越来越像当初的言静庵,她现在已经符合一个标准的出家人所具有的一切气质,那出尘的仙姿令人生不出哪怕是一丝一毫的亵渎之情,不过李怜花并没有被靳冰云的这种气质所影响,他依旧是那种平淡不惊,脸上一丝表情也没有。   秦梦瑶望着这个自己从来没有见过一面的师姐,不知怎么的,一股孺慕之情油然而生,现在的她心境已经开始出现破绽,所以见到靳冰云难免显得有些激动,不过还不至于激动得扑上前去抱住靳冰云痛哭的情形出现:“师姐,我回来了!”   靳冰云只是柔声道:“师妹回来就好,你现在可以随问天师叔去看看师傅,至于跟随你来的这位公子就由我来招呼吧!”   靳冰云交代完,然后对李怜花道:“小李探花光临我们慈航静斋,冰云无限欢迎,请随冰云来吧!”   慈航静斋的众尼神情肃穆地分向两旁退去,露出一条甬道,直伸往慈航静斋的主殿——“慈航殿”的大门。   靳冰云说完,首先朝前走去,而秦梦瑶也暂时不在去管李怜花,在问天尼的带领下,向她师傅言静庵的埋葬之所走去,李怜花只能无奈地苦笑一下,然后随着靳冰云的步伐走到另一边的“慈航殿”大门。   进入殿门,宽广的长方形大殿展现眼前,殿尽处是个盘膝而坐,手作莲花发印,高达两丈的大石佛。   来到慈航大殿里,靳冰云随意地坐在大石佛下的椅子上,整个慈航大殿只剩下李怜花和靳冰云两个人,非常的宁静。   而被喻为四大奇书之一的慈航静斋的镇斋宝典——《慈航剑典》就那样随意地放在靳冰云一旁的桌子上,你可以随意地去翻看。   《慈航剑典》连《大唐双龙传》里面的道家第一高手——“散真人”宁道齐和“魔师”庞斑这两大绝顶高手翻过以后都能令其吐血(“魔师”庞斑好象没有吐血,在这里为了情节需要就假设他也吐血了,大家莫怪,呵呵……更何况其他人,因此慈航静斋根本就不会害怕有人会来盗取这个绝世密典,因为她们可以让你随意翻看,根本不会去阻挠,所以也没有必要偷取。   李怜花非常好奇这个《慈航剑典》有什么神奇之处,因此来到放置《慈航剑典》的桌子旁,运起真元力随意地翻看起《慈航剑典》来,当他翻看起最后一章的时候,《慈航剑典》最后那一章能够令“散真人”宁道齐和“魔师”庞斑吐血的神秘内容以后,感觉到里面突然有一股神秘的力量牵引着自己,那是什么样的力量居然能够吸引住李怜花的目光呢?   那就是在黄大师的另一本书——《破碎虚空》中的“战神图录”上所记载的最后一着——“破碎虚空”这是天道的终极力量,只要达到了这种力量,就可以与天地同寿,与日月同辉,可以掌握天地那无穷无尽地力量为己所用。   这种力量在还不能达到之前如果去试图以自己微小的力量探询,势必会受其害,被其所伤,怪不得像宁道齐又或庞斑之流都会吐血受伤。   不过奇怪的是李怜花根本没有受到这种强烈的伤害,反而从这章《慈航剑典》的最后一章领悟到最终极的秘密,也就是从现在开始,天道对于李怜花来说已经不在是什么秘密,现在的他已经拥有了可以“破碎虚空”的超级能力,“破碎虚空”对于现在的他是那样的容易,那样的触手可及,如果他现在想要破空仙去,那么可以随时办到,现在的他和百年前破空仙去的大侠传鹰一样也是属于传说之中的人物,有够牛B!   《慈航剑典》的最后一章没有能够伤到他,除了他所修炼的自己领悟到的道家《长生诀》里面的“长生真元”和修炼成“仙胎”以外,最主要的是他当初穿越时空时被强大的黑洞力量锻造了他的灵魂,让他因祸得福,从而轻易地便这样在慈航静斋的慈航大殿里面领悟到天道的终极奥秘——“破碎虚空”这一切的一切莫非是老天爷开的一个大玩笑吗? 第83章 以精神体畅游“战神殿”   李怜花虽然已经领悟了天道的奥秘——“破碎虚空”但是他在凡间还有许多事情不能放开,而且现在对破碎虚空后的生活不是太向往,所以他放弃了破空仙去的,选择继续待在凡间。   而他看了《慈航剑典》的最后一章居然没有受伤吐血,就算心境修为再高,平时波澜不惊的靳冰云都露出骇然的神情,这根本是不可能发生的事情啊!   靳冰云的修为还没有达到像李怜花这样的高深层度,所以不敢去翻看《慈航剑典》的最后一章,不知道里面有什么惊天的秘密,只知道那里面有天道的最后终极奥秘,但具体的情况她就无法得知了。   李怜花满心舒爽地合上《慈航剑典》抬起头,见原本坐在椅子上的靳冰云现在居然站了起来,正以充满惊奇、不相信和疑惑的复杂眼神望着他,他知道靳冰云为什么会有这样的眼神,连他现在知道自己为什么没有受伤吐血,这写都是和他的种种机缘巧合是分不开的,这种种因素造就了他今天骄人的成就,一切的一切似乎冥冥中似有天意,天意不可为,他真的要感谢上苍。   “靳斋主是否觉得李某人没有受伤吐血而感到奇怪?”   靳冰云不自觉地点了点头,他李怜花呵呵一笑:“实际上也没有什么,这可能和我修炼过道家的《长生诀》有关吧,说真的,贵派的《慈航剑典》最后一章和我从《长生诀》里面领悟出来的‘七画合一’的‘长生真元’有异曲同工之妙,它们都有着天道最后的终极奥秘——破碎虚空,再加上我融合‘双修府’的双修所练成的‘仙胎’,可以说贵派的《慈航剑典》不仅没有伤到我,反而对我有莫大的帮助,让我的修为进境更进一层,我终于体会到当年大侠传鹰踏出那最后一步的心境到底是如何的,现在的我甚至能够轻易地去感受和接触世间最神秘的‘战神殿’中的四十九副‘战神图录’,那以天地万物为刍狗的庞然气势,那最后一副‘破碎虚空’的浮雕所代表的天道之秘!”   靳冰云对他的话总是云里雾里的,还是不太明白,眼中的好奇和疑问更加浓重。   “恩,这样吧,与其让在下来解说的话,还不如让斋主自己亲自体验一下,到时候你就知道我所说的到底是什么意思,天道只可意会,不可言传,能够体会到多少就要看斋主你的造化了!来吧,把你的手伸给我!”   说完,李怜花已经首先伸出他的大手,靳冰云看着这双白皙细腻的完全属于书生的男子大手,犹豫了一下,终于抵制不住对天道的终极奥秘的追求,还是把她的芊芊小手和李怜花的大手紧紧地牵在一起。   当靳冰云伸过纤手和李怜花的大手握在一起的时候,瞬间一股奇异的感觉令他们二人同时微震。   李怜花不再言语,牵着靳冰云的手就这样在慈航静斋的“慈航殿”翩翩飞舞起来,两个人的身姿就如同天上的仙人一般飞舞在半空之中,不停地旋舞,白色的衣装点缀在两人的身上,是那样的优雅,那样的眩目,如果现在有人看到他们的话,会忍不住赞叹道:“哇!好一对郎才女貌的仙侣!”   衣襟飘荡,微风拂面。   李怜花凝起无上地能够穿越时空的精神力,顿时,他的精神力破开虚空,直接到达了那宏伟的“战神殿”前。   而靳冰云的精神力也在李怜花强大的精神力引导下穿越时空来到了那神秘的“战神殿”前。   “战神殿”就像一个巨大的宫殿,是那样的雄伟壮观。巨殿前端和左右两旁的殿璧,有四十丈的高,在对正入口的巨壁上,由上至下凿刻了一行大篆,从殿顶直排而下,首尾相隔最少有三十丈外,每字丈许见方,书著:“天地不仁以万物为刍狗”巨殿笼罩在柔和的青光底下,与出口透进的红光,相映成趣。在殿顶离地四十丈许的殿顶中心,嵌有一块圆形的物体,两丈直径,散发出青黄的光线,彷若一个室内的太阳,使整个巨殿沐浴在万道青光底下。以这光源为中心,殿顶昼了一个直径达二十丈的大圆,上面刻满了星空图,将巨殿覆盖在无限的星宿底下,巨殿不见一柱,不见一物,殿心地上有一个两丈许见方的浮雕,左右两壁上每边亦有丈许见方的浮雕图各二十四个,加上殿心的浮雕图。刚好是四十九。   殿心地上那幅浮雕,雕工精美,刻著一个身穿奇怪甲胄、面上覆盖面具的天神,胯下坐著一条以龙非龙的怪物,从九片裂开了的厚云由左上角穿飞而下,直扑向右下角一个血红的大火球,每一片厚云旁边,由上而下写著九重天、八重天,直至最低的一重天。浮雕的上方有五个大字,写着“战神图录一”战神图录可通天地玄秘,由第一幅图向左壁移去,分别是第二幅,第三,第四……直至左壁的最后一幅,上面除“战神图录四十九破碎虚空”外,再无一物。再转过一幅,其上书写“战神图录四十八重返九天”上面天神模样的战神,乘坐的是似龙非龙的怪物,由右下角向上飞,穿过了九重云,飞向左上角,和第一幅恰是相反的方向。在那“天地不仁以万物为刍狗”的几个大宇下,有一人盘膝面墙而坐,背影魁梧,服饰高古。这人旁边尚有一副骸骨,骸骨旁还有几样事物。此人面相庄严,嘴角犹带著安详的微笑,头发与衣服已化开大半,但面上肌肤神情却与生人无异。指尖触处衣服尽化飞灰,无疑已经历了非常久远的年代,衣服下的却至坚至硬。此人左手垂地,地上有一行小字,写着“广成子证破碎金刚于此”触地的中指,刚好嵌在“此”宇最后一画去势尽处,毫无疑问这几个宇是他运功在地上写划出来的,能在这样坚硬的物料上写字,可见他的道行有多深。   当靳冰云置身于令人心荡神摇的战神殿中的时候,“天地不仁以万物为刍狗”首先便映入她的眼帘,她发现自已所在之地竟是一巨大的雄伟殿堂,殿内无一柱,亦无一物,殿顶离地面有四十丈高下,中心处嵌有一圆形巨物,两丈方圆,份外显眼,周遭是广亵的星河图纹,以圆形物为中心有二十几丈方圆左右,使巨殿完全覆盖在星宿刻图之下。   四十九幅浮雕战神图排于左右两壁上,各有二十四幅,每幅有丈许见方。在殿心处是最后一幅‘破碎虚空’的浮雕。雕工精美,极其传神,似盘古开天就一直存在一般。   当靳冰云将四十九幅图录默默看了一遍后,心下不仅叹然,自已竟能以这种纯精神的方式进入战神殿,此段经验将终生受益,秘不可测的图录绝非一朝一夕可得破悟,能有机会一尝传鹰当年的那种震撼心迹,她已经很满足了。   当微风轻轻拂过耳边发际时,靳冰云发现自已又回到了“慈航殿”之中,她的眸中泪光盈盈,而李怜花却早已无踪无影了。李怜花将她带入“战神殿”中,就是想让她能够受到新的冲击,以她的智慧不难从中得益,那是武学极至的殿堂,破碎虚空更记载着窥破天道的秘密。   这一刻,靳冰云心中升起了明悟,静斋心法无疑是旷古绝今的,但它的终极卷未有揭开天人之密的可能,死关或许真的只是一种枯禅坐法,当人的心与神彻底去后,亦是顿悟的一刻,比起融入虚空,不离一丝痕迹确是逊了一线,无迹胜有迹,这不正是静斋追求的最高境界吗。 第84章 获得秦梦瑶的芳心(卷二终)   帝踏峰,慈航静斋。   李怜花走出“慈航殿”他要让靳冰云自己去体验一下“战神殿”中四十九副“战神图录”的奥义,能不能有所体会就要看她本人的造化了,他是无论如何也帮不了她的。   天道的追求不能完全地靠别人,只有靠自己本身的领悟才能最终成功。   慈航静斋后面的听雨亭,秦梦瑶静静地站在亭子里,淡雅若仙的身姿站在那里犹如处于仙境的九天玄女,宁静安详,与天地融为一体,与大自然融为一体,她即自然,自然亦即她,无分彼此。   这个时候李怜花默默地待在一边,静静地守侯着她,李怜花知道现在的秦梦瑶已经对天道有了更深一层的体会,可以说完全没有落后于已经被自己带到“战神殿”去畅游一番的慈航静斋的斋主靳冰云。   两者的同步体悟不分先后,什只是方式有些不同,秦梦瑶是从大自然中体悟,而靳冰云则是在李怜花的引导下才有更深一层的体悟,可以说她们师姐妹两人都是在李怜花的帮助下才对天道有了更加多的认识。   “怜花,你来了!”   最终还是秦梦瑶首先打破这难得的宁静氛围。   “恩,怎么样,梦瑶。体悟天道和自然有什么感觉!”   李怜花很轻松地说道。   “梦瑶自从刚才见到师尊的坟以后,就静静地想这个问题,天道到底是什么?最后梦瑶想到的是天道即人道,只有仔细品味过人世间的酸甜苦辣、悲欢离合、七情六欲,才能真正地体会到天道的奥妙,所以追求天道不一定非要一个人孤独地躲在人烟稀少的地方去体会,也不应该离开凡尘,那样追求的天道才是错误的,而且也非常孤独,应该到红尘中去历练心境,相信最终会体会到天道的终极奥妙。俗话说入世即出世,梦瑶这一生再也不会去想什么一个人清苦孤独地追求天道,而是要好好的到大千世界的凡尘中去体验作为一个女人应该享有的幸福,找一个和我志同道合的伴侣一起体验天道!”   说完,秦梦瑶不仅对李怜花妩媚一笑,那倾城的笑容不知会迷倒多少的英雄好汉。   “北方有佳人,绝世而独立。   一笑倾人城,再笑倾人国。   宁不只倾城与倾国,佳人难再得。”   一曲佳人词唱尽天下红颜美女的欢笑和巨大的影响力。   在中国古往今来的历史潮流之中,美女永远和英雄相伴,也与亡国相伴,美女永远是一个说不完的话题,曾经的李怜花对黄易大师笔下的绝世美女——《大唐双龙传》中的魔门妖女婠婠、慈航静斋的师妃暄、清雅若仙的石青璇、飞马牧场的场主商秀洵、歌舞双绝的才女尚秀芳,《覆雨翻云》中的秦梦瑶、靳冰云、虚夜月、怜秀秀等众多美女非常向往,可惜的是那只存在于虚幻的小说当中,当他真的来到这个奇异的类似于小说的时空当中,终于可以圆自己一个永久的梦想的时候,他感觉自己总是在梦中。   梦的真实是不容他再去怀疑,现在看到秦梦瑶的语气,似乎真的想要和他李怜花一起共进连理,如果没有这样的心思,秦梦瑶也不会和他说那么多的,而且从她的话语当中,李怜花已经完全推掉了先前对秦梦瑶修为深浅的判断,很显然,秦梦瑶现在的修为比她的师姐靳冰云还要高深,令得他对面前的美女刮目相看。   “梦瑶,既然你准备要找一个志同道合的双修伴侣,可否先考虑一下我呢?”   李怜花忍住激动地心情,很小心地问道。   秦梦瑶“噗嗤”一声娇笑:“看你那死样,连梦瑶的心都还看不出来吗?哼,以后不再理你了!”   现在的秦梦瑶比以前已经少了几分仙子般不可侵犯的气息,反而多了几分属于人间的那种美女的妩媚气质,一句话顿时把李怜花高兴得就像一个乞丐拣到一个大金元宝似的,就差没有手舞足蹈了。   李怜花来到秦梦瑶的身边,用柔情似水的眼神看着秦梦瑶,那眼神之中海一般的深情顿时把秦梦瑶淹没,两个人的心在这一刻毫无保留地彼此连在一起,心与心的相连让两个相爱的人更加紧密。   微风吹过听雨亭,带着淡淡的花香,带着丝丝甜蜜传遍慈航静斋的每一个角落。   这里显得那样的安静宁和,没有人来打扰这两个有情人的互相吸引。   “梦瑶,我很高兴你能看上我,真的。这是我一直都不敢想的事情,世间最美丽的仙子居然会看上我,让我采摘到手,你知道我有多激动吗?”   “李郎,千万不要这么说,能够和你在一起,得到你这么好的男人才是梦瑶几辈子修来的福气,如果没有你的话,梦瑶恐怕真的要走入修炼的死胡同,恐怕这一生都不能体会到作为一个女人应该得到的那种幸福生活,是梦瑶应该要感谢你才是真的。”   秦梦瑶在李怜花温暖的怀抱里,头靠在他宽厚的男人特有的肩膀上深情地说道。   李怜花抚摩着怀中玉人那滑腻的玉背,耳中听着玉人那对自己称呼的改变,两个人默默地抱在一起,温馨而甜蜜。   “梦瑶,今后不管走到哪里,你都会随我一起吗?”   “李郎,今后梦瑶将会把你放在我心中第一的位置,无论你去什么地方,人家都跟着你。嫁鸡随鸡,嫁狗随狗,梦瑶今后的行止一切都由夫君大人来决定,梦瑶会绝对地遵从,毫不犹豫!”   李怜花听完秦梦瑶的话,又把她在怀中的身子紧了紧,看来现在他已经完全拥有了秦梦瑶的芳心,现在的自己肯定会被江湖上的众多男子嫉妒死吧,哈哈……我李怜花才是真正的男子汉,只有我才配拥有像秦梦瑶这样的绝世美女,任何人都不能给我抢,我雄霸天下,遨游花丛,采花无数,谁有我这样的风采和好运,谁有我这样的命格,人生若此,夫复何求! 【小李飞刀之覆雨翻云】卷三:终结《小李飞刀之覆雨翻云》 第01章 “破碎虚空”的力量   “爱到尽头,覆水难收,爱悠悠,恨悠悠,为何到了无法挽留,才又想起你的温柔。   给我关怀,为我解忧,为我平添许多愁。   在深夜无尽等候,独自泪流,独自忍受;多想说声我真的爱你,多想说声对不起你,你哭着说,情缘已尽,难再续,难再续,就请你给我多一点点时间,再多一点点空间,不要一切都带走,就请你给我多一点点时间,多一点点空间不要让我独自难受。   你这样一个女人,让我欢喜让我忧,让我甘心为了你,付出我所有。”   在去往鄱阳湖双修府的一艘小渔船上,一首《覆水难收》的悠扬歌曲响了起来,在配合着悦耳动听的箫音更加引人入胜。   站于小船船头高歌的赫然正是一身白色儒装,耳朵上插着一根长五寸金针,名震天下的“小李探花”李怜花,而他身后则跟着一个犹如九天玄女般的长发飘飘的绝世仙女,淡雅若仙的姿容,背插长剑,芊芊白皙的小手中正拿着一根极品白玉箫吹奏着,这个人不是别人,正是慈航静斋三百年来最杰出的传人——秦梦瑶秦仙子。   “夫君,你唱得真好!”   秦梦瑶柔声说道。   自从他们两个人在慈航静斋的关系确立以后,秦梦瑶的心理障碍业已祛除,并且称呼上显得更加亲密得多。   当初秦梦瑶对慈航静斋现任斋主靳冰云提出决定要和李怜花结成连理的时候,顿时把慈航静斋上上下下的人惊愣住,就连那些在慈航静斋中静修多年的女尼们听到她这个决定的时候,心中都久久难以平静下来,这可是惊天动地的大事情啊!   哪知靳冰云根本没有多做考虑,毫不犹豫地便同意了自己师妹作出的决定,她可知道现在的李怜花的修为已经不在百多年前的那个已经领悟到天道终极奥秘“破碎虚空”而破空仙去的大侠传鹰之下,现在的他恐怕就连雄霸天下第一高手宝座长达六十年之久的“魔师”庞斑和“黑榜”首席高手“覆雨剑”浪翻云两人联手都不一定是他一个人的对手,相信自己的师妹跟着这样一个人,对她今后的修为必定有很大的脾益,所以靳冰云才会毫不犹豫地答应下来,任由两人自由地离开。   李怜花曾经暗示让靳冰云和自己一起走,但是靳冰云并没有立刻答应,而是婉转地说等庞斑和浪翻云一年后的月满拦江之战以后才再考虑。   李怜花与秦梦瑶离开慈航静斋以后,一路顺水路而下,经过几天的航程,终于到达鄱阳湖的水域,正准备向目的地——“双修府进发”但是老天爷似乎不遂他们的意,偏偏要给他们找些麻烦,这不,两人心情舒畅地自顾乘船去“双修府”居然遇到拦路的不识趣的家伙。   一艘巨大的舰船拦住了他们的去路,李怜花不仅眉头一皱,高声喊道:“何方朋友拦住我夫妇的去路,可否近前一看!”   忽然一声长啸传自舰船之上,显示其雄厚的内力。一身材魁梧、美髯胡须、华衣锦服的中年男子出现于舰船的船头,紧接着便是万恶沙堡的恶和尚、恶婆子站立其两旁。而这个华服男子便是万恶沙堡的堡主魏立蝶,而站于他身边的居然是魔门魔相宗的副宗主孙灭和魔相宗的一众元老。   这几个家伙露面以后,紧接着绝美少妇甄素善缓缓走出,其后跟随着九个人,分别是“紫瞳魔君”花扎敖、“寒杖”竹叟、“人狼”卜敌、“铜尊”山查岳、“犷男俏姝”广应城和雅寒清、乾罗山城叛将毛白意,另有一年轻人,一张英俊至近乎邪异,挂着懒洋洋笑意的脸容,双眼淫荡地注视着李怜花和秦梦瑶,当然这是李怜花的感觉。   “甄夫人也真出的起大手笔了,整整十几个一流高手,外加一群小喽罗。算上甄夫人您,当中有六个超一流水平的。这份礼不可谓不大,哈哈!那个年轻人不会是玩遍蒙古女人无敌手的鹰飞吧!各位在这里拦阻我夫妇二人的去路不知意欲何为啊?”   李怜花完全不在意地微微笑道。   甄素善娇艳的玉脸露出一丝不经意的笑:“小李探花果然是小李探花,死到临头了还侃人,奴家佩服?不过如果李探花肯和奴家一起回去的话,奴家一定定会好生伺候你的!”   这个时候的甄夫人的神态尽显妖媚,她把她的媚术都施展了出来,在场的男人无不色授魂与,惟独李怜花没有任何反映,依旧微笑道:“夫人如此绝世的容颜,娇嫩的身段,岂可让在下这种老粗人糟蹋了!不过这话倒让在下的小心肝‘扑通扑通’跳的好快!”   说话间右手捂向左胸口,似乎那颗心真的跳的很快,然后继续调侃道:“不过依在下几十年的相人经验来看,姑娘旁边的那位伟岸动人的鹰飞少侠岂非与夫人您是天生一对?……狼狈为奸!愿夫人您好生珍惜啊!”   “放肆!”   鹰飞忽然猛喝道,似乎李怜花侮辱了他的人格和名誉!   “咯咯,你这人真是有趣儿!你的建议奴家会考虑的!”   甄夫人说罢横抛了个媚眼给鹰飞,然后骤然寒起玉脸淡声道:“不论死活,一律格杀!”   “杀”字还未出口,李怜花已经首先发难。在身形如大鹏般腾飞而起的同时,左手已经多出一把飞刀。   小李飞刀!   没有人能够怀疑它的威力,尤其是现在李怜花已经领略了“破碎虚空”奥义的现在,他手中的小李飞刀的威力更是成几何倍数地增长。   左手轻轻一挥,他手中的飞刀居然就这样诡异地消失在虚空之中,而在半空中的李怜花的身形也和他发出的小李飞刀一样忽然诡异地消失在众人的面前!   巨大的舰船上的众人脸露骇然地看着这不可思议的一幕,这到底是什么样的力量才能发挥出这样怪异的现象,人怎么会突然消失在空气当中呢?他们百思不得其解,他们怎么知道这就是天道的终极奥秘——‘破碎虚空’的威力,能够破开虚空,到达任意一个空间的强大力量。   等几人还没有从骇然的表情之中清醒过来的时候,“紫瞳魔君”花扎敖忽然发出一声“啊”的惨叫,然后他的身形迅速往后抛飞,等到众人被他的这声惨叫惊醒的时候,赫然发现“紫瞳魔君”花扎敖的咽喉部位居然插着一把三寸七分长的小刀,这把小刀不是什么奇异的小刀,恰恰正好就是李怜花刚才发出去又突然消失的——小李飞刀!   舰船上的众人深吸一口冷气,这把小李飞刀是怎么出现的,又是怎么杀死“紫瞳魔君”花扎敖的,他们根本没有看出来。   “紫瞳魔君”花扎敖就这样没有任何反抗的轻易被人杀死,真是令人匪夷所思!   但是这些家伙还没有反映过来的时候,李怜花又突然诡异地就那么突兀地出现在他们面前,让他们不禁接连后退了几步,眼神之中无不流露出对李怜花的畏惧,现在的众人已经没有先前那种嚣张的气焰,反而露出了胆怯,他们恨不得肋生双翼,赶紧逃离这个死亡之地。   突兀出现的李怜花自从一刀杀死“紫瞳魔君”花扎敖以后,好象对其他人再也起不了什么杀心,慢条施礼地来到甄素善的面前,厚厚地手掌慢慢抚摩上甄素善那娇艳的容颜,甄素善身边的人根本就不敢上前拦阻,害怕一不小心又会莫名其妙地死于非命,死,对他们这些刀头舔血的江湖人来说并不可怕,可怕的是你不知道是怎么死的,而且死的那么莫名其妙。   李怜花轻轻抚摩着甄素善原本娇艳而现在因害怕而略显苍白的脸蛋,依旧面带笑容地道:“甄夫人果然是一个妙人儿,不知道夫人现在还对在下感兴趣吗,呵呵……”   甄素善抬起头来定定地看着正抚摩她脸庞的这个拥有神秘力量的男人,嘴唇有些发抖,说话还带着颤音地道:“李……李公子,你……你能否告诉妾身,你……你刚才是使用什么方法杀了“紫瞳魔君”花扎敖的,又为……为什么会……会突然消失在空气当中的吗?” 第02章 强请甄素善   逍遥游——踏雪试灯梦采嶶,秦楼楚馆忆冷屏。   白鬓微霜倒着冠,章台路上抚幽琴。   乘舟楫摇波底月,桃花源里踏歌行。   挟书仗剑走大荒,南阳草庐《梁父吟》红叶题诗对金樽,月夜焚香捧黄庭。   世人皆醒我独醉,得意失意又何妨,阴晴圆缺付低吟。   愿为沧海持竿叟,苦候半生钓大鲸。   昆仑山巅凤凰游,方丈岛中遇麒麟。   南柯黄粱梦终醒,人生恰似一浮萍!   吟江湖——一秋江海倒入壶,三千星河聚为图。   驾鹤几顾摘星阁,挟妓乘舟泛五湖。   歌罢轻拨无弦琴,风雨雷动隐干戈。   一石才气占八斗,拥炉抱膝卧草庐。   五车青史藏胸腹,凤欲凌云甘自孤。   煮酒品花醉飞雪,烽火歌舞闲作赋。   燕然未勒鬓先衰,拔剑悲哭夜雨苦。   葬诗戏蝶巾漉酒,人生不过一糊涂!   “呵呵……夫人,告诉你可以,但是你必须答应在下一个条件如何?”   李怜花不慌不忙地向甄素善提出自己的条件。   甄素善眉头一皱,有些疑惑地问道:“什么条件,你先说说!”   “那就是和在下一起到‘双修府’做客,让在下为夫人做东,让夫人好好游览一下我们‘双修府’的美景如何?”   很显然,明是做客,实际上是要把她当成一个阶下囚,甄素善并不是一个笨蛋,哪能猜不透李怜花那点鬼心思。   “这个……”   甄素善正在沉吟的时候,那个看起来非常淫邪的英俊邪媚的男子鹰飞已经抢先来到甄素善的背后,原本胆怯的他现在看起来是那样的大无畏,面无惧容地看着李怜花,冷声道:“夫人是不会和你走的,我看你还是死了这条心吧!”   “是吗?”   李怜花眼神立马变得冰冷起来,目光紧紧地盯住鹰飞,然后露出一丝邪异的微笑,把抚摩甄素善脸庞的手拿开,来到鹰飞面前,道:“看来鹰少侠为了你们的夫人,可以大义凛然地面对一切困难,不过在下倒要看看鹰少侠如何阻拦在下邀请甄夫人到‘双修府’做客,嘿嘿……”   鹰飞怎么说也是一个非常自傲的家伙,他本身在蒙古的时候,都被称为年轻一辈的第一高手,但是今天居然被李怜花这样奚落,自尊心受到了严重的打击,明知不是李怜花的对手,他也不顾自己的生命是否受到威胁,提起自己的手中武器——双钩就向李怜花攻来。   对鹰飞那雷霆万钧的攻势,李怜花只是轻蔑地一笑,在鹰飞的双钩没有沾身之际,整个身体忽然原地拔起,往后飞退,身在半空之中就这样稳稳停住,然后又忽然如光速一般顺时针方向旋转九十度,来到鹰飞的右侧,在这个方位变换的过程当中,他已经取下插在耳朵上的那根五寸金针,金针飞扬,幻化出万千耀眼的针芒,如虚如幻,令人琢磨不透那些是真实的,那些是虚影。   在鹰飞与众人的惊骇欲绝中,原本万千耀眼的针芒最终化作一点最亮的那一点,那照耀永恒虚空中的一点,那让世人永远也不会忘怀的一点针芒,针芒闪没的时候,李怜花手中的华佗针已经全部没入鹰飞的右侧太阳穴。   顿时,时间就这样静止了,鹰飞手拿双钩,身子慢慢发抖,而李怜花则面含邪恶阴森的笑容,一只手伸直,而这只伸直的手就是那只拿着华佗针的手,他手中的华佗针已经全部没入鹰飞的太阳穴,在他们周围的人睁大着不可置信的眼神望着这一切,李怜花真元一吐,真元顺着华佗针已经全部进入鹰飞的脑内,把他的大脑组织完全摧毁,脑浆也给搅成一团糨糊,他顿时七窍流血,身体慢慢朝船板上倒下,这是李怜花继先前杀死“紫瞳魔君”花扎敖后杀死的敌方第二个绝世高手。   李怜花看也不看鹰飞的尸体一眼,只是把华佗针从鹰飞的太阳穴里抽了出来,还把上面沾着的白色脑浆在鹰飞身上擦干净,才慢慢放回自己的耳背上。   “各位可还要拦阻在下请夫人到‘双修府’做客吗?如果有的话,就请站出来吧,也好让在下早点扫清一些障碍,我夫妇二人可没有那么多的时间在这里陪各位耗着。”   现在李怜花的话语声已经没有先前的那种温和,完全是一种冷血的语气,令得众人不仅因这个阴寒的语气颤抖了一下。   甄素善一方连续失去两个好手,令得这位平素以智谋和美丽出众的美人也不仅失去了方寸,芳心大怒道:“李怜花,你真是欺人太甚,难道你以为我们真的就是那么软弱可欺吗?”   “非也非也,今天的一切都是夫人首先找上我们夫妇二人的,我对你们并不感兴趣,是夫人你一再相逼,为了保命,李某迫不得已只好大开杀戒,而且我完全是一片好心邀请夫人去‘双修府’做客,没有其他的心思,但是这个鹰少侠却理解错了我的初衷,于是和他比试一下,但是在下一时收不住手,所以……在这里对于我的失手只好先向夫人说声抱歉了,对于鹰兄的后事等在下回到‘双修府’以后一定会为他办得风风光光的,绝对不会辱没鹰兄的一世英明,如何?”   对李怜花的话,甄素善是嗤之以鼻,这个家伙真是卑鄙无耻,简直无赖到极点,比他们这些邪派中人还要卑鄙,但是他为什么会成为白道和正派都尊崇的一个高手呢?对这个问题,甄素善非常纳闷好奇。   “怎么样,夫人,考虑得如何,还是同在下一起去‘双修府’做客吧!”   很显然,如果不答应李怜花的邀请,他可能会再次大开杀戒,那么己方最后会剩下多少人返回就是一个未知数了。   甄素善不是那种卤莽的人,凭李怜花先前所显露的那身恐怖力量,相信能够轻易地就击杀掉自己这次带出来的人马,那可得不偿失了。   考虑再三,甄素善决定还是同李怜花到“双修府”走一趟,好保全这剩下的人马安全,于是她对李怜花点点头答道:“好吧,既然李探花盛情邀请奴家去‘双修府’做客,那么奴家却之不恭,就陪李探花走一趟吧!”   听到甄素善的最后决定,甄素善一方不仅担心地喊道:“夫人……”   “你们不用担心,奴家会好好爱护好自己的!”   甄素善拦住了众人的劝阻,随着李怜花一起腾身而起,最终落到李怜花与秦梦瑶乘坐的那只小船。   回到船上,李怜花对巨舰的人大声喊道:“各位朋友,慢走,请恕李某恕不远送了,你们可以带话给‘小魔师’方夜羽一声,就说甄夫人在李某这里做客,他随时都可以来把夫人接回去,哈哈……”   随着李怜花的一声大笑,他所乘坐的小船已经慢慢去远,直至看不见为止,现场只剩下巨舰上的甄素善一方人马在那里面面相觑。 第03章   小船缓缓地在鄱阳湖中飘流,岸上景致秀丽多姿,使人心旷神怡。   船上三人或是看山,或是赏水,无一不沉浸在这秀美的自然景致之中。   小船也顺着鄱阳湖的湖水一路而下,向着“双修府”一路进发。   甄素善眼神闪烁不定,李怜花问道:“怎么,夫人,有什么不开心的,能否告诉我一下,也许在下能够帮助你解除一些烦恼呢?”   甄素善眼神怨毒地看了他一怕眼,转过头去不在理他,李怜花讨了个没趣,只能报以苦笑。   “夫君,你就不要和甄夫人过不去了,梦瑶想她现在可能是还在为那个鹰少侠的死而伤心吧!”   秦梦瑶轻轻地插入话头,想要把现场的气氛搞得热闹一点,免得双方闹僵。   先前她一只留在小船上,根本就没有和李怜花一起上到那艘巨舰上,她一直都有信心知道凭李怜花一个人就能轻易地应付任何威胁,所以她一直默默地在小船上支持着李怜花。   李怜花果然没有辜负她的信任,最后不但击杀对方两名高手,还把对方最主要的人物给亲自“请”到“双修府”做客,而对方一点都没有办法去拦阻。   “妾身不需要你们在这里假惺惺地同情,说吧,你们到底要把我怎么样,既然现在已经落到你们手里,要杀要剐我悉听尊便,决不会皱一下眉头的。”   说完,甄素善的美眸中透现出几许悲怆和凄凉,甚至有无助和无奈的神情流露。   甄素善心生感概,面前的这人就是令域外联军一再受创的看他现在一派悠闲自得,象是一个令人心寒胆颤的江湖高手吗?   李怜花轻轻来到她的身边,露出个笑容,道:“夫人何必要这样说呢,虽然我们双方都处于敌对的一方,但是李某真的没有任何要对付夫人的想法,还请夫人放心。夫人,我们彼此之间能否先放下这个不愉快的恩怨,现在就让我们像朋友或者知己一样静静地观赏这鄱阳湖的美景,不是很好吗?”   迎着轻微的湖风,小船顺流而下,李怜花、秦梦瑶和甄夫人三人屹立船头,有若下到凡间的神仙眷侣,不知内情的人又怎么会想的到他们是为了各自民族生死存亡而对立的死敌呢?   远处群山环抱,云飘雾绕,脚下湖水滔滔,浪卷波翻。   浩荡的鄱阳湖在微风中向着大海流去,似无有尽头一般延伸到天边。   甄素善的心境在这一刻得以舒展开来,一切的恩恩怨怨在自已生命消失之后将尽付烟云,不再留下一丝痕迹,她感到自已从未象现在这刻般远离了人世间的争斗,血腥和仇恨。   “在如画的江山面前,奴家和她的族人又算的了什么呢?只有把天下踩在脚下的人才有那闲情逸致去欣赏它吧,域外苦寒之地,只有一望无际的大草原,只想着明天族人们会否有饭吃,只担心被强虏再次掠夺,谁不想畅游鄱阳湖的美景,谁不渴望登上高山观看日出,李公子和秦小姐认为奴家一生中能有几次这样的机会呢?”   甄素善淡淡地道来,却是诉出了她的心中之苦。   李怜花负手卓立,脸上仍平静无波,眼前这美女的伟大民族情操,不折气节亦令他心生感叹,难怪域外之人缕缕南犯,他们都想改变自已的现状,入主这中原万里的如画江山。   “夫人,你能否告诉在下,用武力能达成这一切吗?”   “这就是个弱肉强食的乱世,没有武力的支撑谁可成事?在一个持着刀的悍匪面前,光是流眼泪可以令他回心转意吗?中原得治,每每将是域民遭殃的时刻,自古以来莫不如此,李探花以为然否?”   甄素善转过头望着李怜花道。   李怜花不仅认真考虑了这个问题,最后才慢慢道:“在下一直都想兵不血刃解决问题,毕竟这种方式才是和平手段,但是我们汉人一直都信仰‘非我族类,其心必异’,但是我依旧不想看到那血流成河,尸横遍野的一幕?唉,也不知道到底是你们的错呢,还是我们汉人的错?”   “我们都没有错,错的就是我们生活的不是那种和平发展,共同促进的年代。”   甄素善眼神忽射奇光地说道。她的这句话立马引起李怜花的刮目相看,身边的这个佳人居然有如此深远的目光和见地,不错。   要想达到她嘴中说的这个目标,对于来自于未来的李怜花来说,现在的中国几乎已经解决了这些情况,因为这些少数民族已经和汉族并入到中华大家庭的怀抱里,不分彼此。   虽然中华民族里面还有一些小的矛盾,甚至和国际上的其它国家也不是太友好,但是像古代这样在同属于中华民族大家庭的汉族与少数民族相互仇视,相互敌对的现象还是很少看见了,更不会发生什么大的冲突。   在鄱阳湖的另一边,韩柏这个所谓的假冒的高丽使节所乘坐的大船也来到鄱阳湖的水域。   范良极大步来到韩柏的房间,打扰了韩柏这小子和他的女人——朝霞的好事,令得韩柏这小子脸立马就垮了下来。   但是范良极根本就对韩柏那臭臭的脸色已经免疫,反而哈哈大笑道:“你这小子真是好色如命,大白天的也要急着干这种事!”   这句话顿时把个朝霞羞得无地自容,她低垂着头道:“大哥千万不要怪柏郎,这都是妹子不好,是妹子勾引她的。”   说完,一张小脸已经满脸通红,但是为了维护自己相公的名誉,她仍旧大胆地说出了这种羞人的话语。   范良极顿时被朝霞的话愕了一愕,旋即又笑道:“话不能这么说,历来男欢女爱都是人伦大事,根本就不需要受什么世俗礼教的拘束,将来我和云清那婆娘也要……嘿……”   说着说着,这一向以厚脸皮著称的“独行盗”也是难得的老脸通红,红地就似那些猴子的猴屁股一样。   “咿,你这个一向都非常厚脸皮的老家伙也会知道害羞的吗?真是太阳从西边出来了。”   韩柏可不会轻易放过让他出丑的机会,以报他乱闯别人闺房,打扰别人好事的大罪。   “你这个死小子,老夫给你三分三,没想到你小子还拽起来了,看来是皮痒欠教训,让老夫来好好教训你一顿,好让你这个臭小子知道什么是尊老让贤。”   听到韩柏奚落他,范良极有些恼羞成怒,准备好好教训他一顿。   “你来啊,你以为我会怕你吗?”   韩柏也不示弱地喊道。   朝霞一看双方的气氛有些紧张,赶紧站出来劝解道:“唉,你们这是干什么,两个大男人就为了那么一点小事情就要打架吗?真是不知道害臊,你们都是朝霞最亲的人,就不能相互忍让一下吗?”   朝霞的话把两个大男人给羞得都低下他们骄傲的头颅,并在心中暗暗惭愧不已,没想到两个大男人还没有一个女人明白事理,羞愧啊!   朝霞见两个大男人在她的一句劝说下终于安静下来,心中放下了一颗大石,安心了不少。 第04章   “老头,你没事情进来干什么呢?”   气氛尴尬了一下,为了缓和双方的气氛,韩柏首先开口说道。   提到这里,范良极似乎才想起什么来,终于开心地道:“刚才和陈令方那老鬼赌了一下,今次手气不错,赢了他三子,嘿嘿……所以就来想要和你庆祝一下。走!我们到下面去看看如何?”   这时朝霞反而返身走向另一边,回头对两人道:“大哥和夫君,你们两个去明吧!我回房还有点事。”   韩柏知她是怕给人见到她春心大动后的羞红样,所以没说什么,只是含笑答应。   范良极一手搭着韩柏的肩头,往下走去,到了出口处才放开了他。   近楼梯处守着两名扮作护院的手下,见到两人下来,忙肃立见礼。   舱厅内热闹之极,范豹和一众兄弟全在,监视着在布置大厅和搬东西的工作人员。   近楼梯处建了一个大平台,上面放了两排八张椅子,正对着大门处,左右两方各有三个较小的平台,放着椅子,椅旁几上摆着插了鲜花的花瓶,香气四溢。   韩柏接着往大门走去,边走边道:“我想出去透透气。”   说完,也不理范良极在后面的呼叫,泾自出去了。   出门时刚好和马雄撞个正着。   马雄连忙恭敬施礼,问道:“不知专使要到什么地方去?可否让下官带路呢?”   韩柏也没有要瞒他的意思,漫不经心地道:“我想去看看我那救命的马儿。”   马雄暗忖若他有什么意外,自己必然头颅不保,忙跟在一旁,又召了四名守在门外的便装兵卫跟着,道:“船上的兵卫都已经换成了最精锐的好手,纵使对方是武林高手,也架不住我们这么多人。”   韩柏根本就不会对这些所谓的什么好手感兴趣,顺口问道:“今晚的酒宴来的都有什么漂亮的姑娘啊?马大人能否预先告知一下。”   马雄立马兴奋地道:“今晚来的全是鄱阳湖附近最有名的姑娘,听说连远江白凤楼的白芳华也肯赏脸来献艺,除了怜秀秀外,长江两岸就要数她最有名了。”   韩柏大感兴趣地道:“这位姑娘卖不卖身的?”   马雄颓然道:“除非能得她青睐,否则白芳华谁也不卖账。”   韩柏道:“那么有没有人曾得她垂青呢?”   马雄道:“白小姐眼高于顶,到现在仍未听过她看上了谁,不过她的笛和七弦琴号称双绝,无人听过后不为之倾倒。”   韩柏对音律一窍不通,至此兴味索然,连再问也免了。   李怜花三人乘坐的小船顺着鄱阳湖,经过不少时间的航行终于到达“双修府”的水域,这时已经从“双修府”里面驶来一艘大船开始迎接他们的归来。   当大船近前的时候,从船头钻出一个“双修府”打扮的大汉,他看见小船,首先大声喊道:“来人可是姑爷?”   “正是我,兄弟是来接我的吗?”   李怜花脸带微笑地客气地回答道。   “真的是姑爷回来了,小的正是接到报告来迎接姑爷回府的,姑爷等一下,小的给你搭梯,好让您上船。”   说完,果然从大船上落下一个十几级的软梯,落到李怜花三人乘坐的小船上。   “夫人,您先请!”   李怜花非常客气地对甄素善说道,甄素善看现在既然已经走到这步,也没有什么好考虑的了,只好无奈地叹了口气,率先爬上了这个软梯,等甄素善上了大船,李怜花才慢慢温柔而深情地对秦梦瑶道:“梦瑶,现在你上,我在后面看着你!”   “要不然还是夫君你先上吧,梦瑶最后才上!”   现在秦梦瑶一切都是以李怜花为先,她可以居后,但是李怜花可不喜欢现在她这个样子,有些不太高兴地道:“梦瑶,你既然已经下定决心和我在一起,我希望你还是和以前一样,为夫不希望你像现在这样一直都以我为马首是瞻,你是一个有独立,有自信,有主见的美丽仙子,而不是我李怜花养在家中的金丝雀,也不是什么事情都要听我的安排,我心中的梦瑶还是以前那个高高在上,永远也不能让人生出一丝亵渎的仙子,而这个仙子只有在我的面前和我亲热的时候才会像落下凡尘的仙子,而平时应该是什么样子就是什么样子,不要有任何改变,你知道我的意思吗,梦瑶?”   秦梦瑶深沉地思考了一下,最后点头道:“夫君,梦瑶知道你要说什么了,你希望梦瑶不要成为什么都听男人话的一个木偶和傀儡,要有自己的主见,对吗?”   “对,我说的就是这个意思,夫妻之间最重要的就是相敬如宾,不需要处处迁就对方,当然,在某些‘特殊’的时候,梦瑶还是要听为夫的话的,嘿嘿……”   当李怜花说到“特殊”两个字时,语气变得那样的暧昧,那样的淫荡,最后还发出“嘿嘿”的淫笑声,而秦梦瑶也不是一个笨蛋,当然知道这个“特殊”的时候到底是什么时候,顿时俏脸羞红地啐了李怜花一声,娇嗔道:“夫君真不正经,居然在这个地方和梦瑶说这种羞人的事!”   “为夫和你说什么羞人的事了,为夫记得刚刚什么也没有提及啊!为什么梦瑶会说我说什么羞人的事了,难道是梦瑶你……嘿嘿……梦瑶不要心急嘛,等到了‘双修府’以后,为夫一定好好地喂饱你,保证让我的宝贝梦瑶欲仙欲死!”   “夫君就会调戏梦瑶,人家不理你了!”   秦梦瑶被李怜花一连串的调侃弄得脸蛋更红,再次啐了李怜花一口,然后赶快转身顺着软梯爬上巨船,而李怜花也在一连串的“哈哈”大笑声中紧随其后也上了这条大船。   等众人坐上大船,那些“双修府”的人才收好软梯,起锚继续向“双修府”里航行而去。   大船并没有航行多少时间,也就一刻钟的样子,“双修府”的影子便已在望,这一次来迎接他们的人已经没有上次那么多了,因为那些曾经帮助“双修府”抵抗域外联军的人差不多已经全部离开,现在“双修府”中只剩下和李怜花比较亲近的人,比如他的众多妻妾,还有少林的“剑僧”不舍和“双修夫人”谷凝青夫妇二人,最重要的是“覆雨剑”浪翻云也没有离开,李怜花这次回到“双修府”准备一切停当以后,就起程回到金陵他的家中,因为他知道京城的风云已经开始起波澜,天命教那些人也该出现了! 第05章 怜秀秀的心事   “大哥,你还在‘双修府’的啊,我还以为你已经离开了!”   当李怜花他们来到“双修府”陆地上的时候,李怜花便迫不及待地来到浪翻云的身前激动地说道。   “哈哈……兄弟,你是不是不欢迎大哥我在‘双修府’做客啊?那么大哥我这就离开就是了!”   浪翻云大笑着取笑李怜花道。   “大哥说哪里话,我李怜花会是那样的人吗,你在‘双修府’里愿意住多久就住多久,没有人会赶大哥走的,做兄弟的我上次没有好好招待大哥,这次我们兄弟俩一定要好好地联络一下感情,呵呵……”   “好——今天我浪某人就好背好地和兄弟你不醉不归。哎,兄弟,你这回怎么把甄夫人给请到‘双修府’来了?”   浪翻云看到李怜花后面的甄素善,不仅好奇地问道。   “哦,这个嘛,是甄夫人想要到我们‘双修府’来参观参观,于是我便把她请来了!”   这个家伙睁着眼睛说瞎话也不觉得害臊,可见其脸皮真厚啊!   “哟,看来我们夫君的面子可真大啊,人家一个娇滴滴的大美女居然肯和你这个大男人一起走,难道夫君的魅力又有所增长吗?”   说话的是那个调皮捣蛋的虚夜月,她见自己的相公脸皮如此之厚,忍不住有些讥笑他,但是李怜花可不会为这句话有何反映,只是一脸坏笑地看着虚夜月道:“如果夫君我的魅力不大,又怎么会把我们的月儿给骗到手呢?嘿嘿……”   “夫君就会没有正经,在外人面前还要调戏月儿,月儿不理你了!”   “好了,好了,我们不要在这里聊了,赶紧进府吧,别把人家秦仙子和甄夫人两个客人放在外面晾着了!”   最终“双修公主”谷姿仙出来劝道。   “今后你们可以不用叫梦瑶为‘秦仙子’了,现在她也是你们的姐妹,呵呵……”   李怜花忽然冒出这个惊人的消息,顿时把在场的众人给惊愣住了。   “怎么,你们不相信我的话吗,我李怜花可从来不会说假话的,不信你们问问梦瑶我说的是不是真的!”   虚夜月忍不住好奇,首先来到秦梦瑶的身边,拉起她的纤手道:“是真的吗?秦姐姐,你真的决定和夫君在一起了吗?”   秦梦瑶立刻害羞地红着脸点点头,以确定李怜花话语的正确性。   “怎么样,我没有骗你们吧!这可是梦瑶亲自承认了的,哈哈……”   一提起这件事情,李怜花就会骄傲地狂笑。   “好!好!好!不愧为我浪翻云的结拜兄弟,居然连在天上的仙子都能够让她下凡尘投入到你的怀抱里,我浪翻云能够结识到像你这样的兄弟,此生无憾亦!”   能够得到这样一个仙女的垂青,在场的众人都替李怜花高兴,但是惟独一个人的眼神有些幽怨,那就是自从李怜花下船以后就一直盯着他看,目光一直没有离开的怜秀秀,她也不知道她和李怜花之间到底是什么样的关系,说亲密吧,似乎两人之间还是有一段不小的距离;说不亲密吧,李怜花又把她当成他最好的红颜知己,但是最终的关系却怎么也确定不下来,令得她整天愁眉不展。   现在看见他回来了,以为自己可以好好和他谈谈自己的归宿,但是没想到他出去回来会带来这样惊人的消息。   秦梦瑶是谁?人家是武林圣地——慈航静斋三百年来最杰出的传人,是仙子一般的人物,不但武功高绝,而且还是天下所共认的天下第一美女,这样的美女才是李怜花这样绝世人物的良配。而自己呢?自己只不过是一个混迹青楼,薄有声名的一个弱女子罢了,凭什么和人家比,凭什么能够配得上李怜花这样超卓的人物。   怜秀秀越想越自卑,觉得自己待在这里简直就是一个多余的人,想要离开,可是又舍不得那个令她魂牵梦绕的身影,那一身乳白色的儒衫,英俊的脸庞,傲视群雄的冷漠眼神,这一切的一切都已经深深地印入她的脑海,想忘也忘不了。   在众人都已经先走了,怜秀秀一个人落在后面,她愁苦而幽怨的眼神是逃不脱李怜花那锐利的目光的,因此李怜花也放慢脚步,等怜秀秀赶上他的时候,慢慢地变成两个人并肩而行。   “秀秀,有什么不开心的,能否告诉我一声,看看我是否能够给你解决难题。李某人既然把你带出了‘小花溪’,就一定负责好好照顾好你,你如果有什么心事可不要把它憋在心里知道吗?”   李怜花轻声对怜秀秀说道。   低着头想着心事的怜秀秀听见自己旁边忽然响起心中思念之人的话语声,赶忙抬头,眼神复杂地看了李怜花一眼,轻语道:“我没有事情,李公子不用担心妾身,你还是赶紧到前面去陪伴你的那些娇妻美妾吧!”   话语中忍不住带着浓浓的酸意。   “秀秀是不是在吃醋啊?”   李怜花语气暧昧地道。   “谁……谁……谁吃醋了,你别瞎猜,我怎么会吃醋啊,哼!”   怜秀秀好象被李怜花说出自己的心事,眼神有些闪烁不定,而李怜花也趁怜秀秀有些心慌的当儿,伸出自己的双手,把怜秀秀那娇嫩白皙的小手抓在自己厚厚的手掌之中,怜秀秀顿时如遭雷击般身体颤抖了一下,想要抽出自己的小手,但是无论怎么努力,她的小手在李怜花的手中根本就不能抽出分毫。   “李……李……李公子,你快放开妾身的双手,这样……这样子影响不……不好!”   怜秀秀羞红着小脸蛋期期艾艾地道。   “有什么不好的,秀秀,难道你敢说你对我没有好感吗?只要你承认你对我李怜花一点喜欢的意思都没有,那么我立马放开你的双手,并且发誓今后再也不会对你做出任何过分的举动,我们今后仍是朋友和知己如何?”   李怜花想要逼迫怜秀秀回答他的问话,但是怜秀秀毕竟是一个女儿家,女儿家多多少少都有一些矜持,说不喜欢李怜花那是假的,她可不想骗自己的心,但是叫她一个女孩子突然之间说出喜欢一个男人这样羞人的话语,她一时半会儿又说不出口,只见她急得眼眶儿里已经噙出泪水,那泪水像一颗颗亮丽的珍珠不停地往下掉,这可把李怜花搞慌了,立马放开她的双手,不停地好声劝慰道:“秀秀,你别哭,是我该死,不应该对你做出这种越轨的举动,我发誓,今后我李怜花……”   后面的话还没有说出来,就闻到一股女儿家的芳香扑鼻而来,原来是怜秀秀用她的纤手捂住了李怜花的嘴,没有让他说下去。   “笨蛋,我又没有说不喜欢你,你就忙着发誓,如果你发誓今后不在对我做出任何越轨的行为,那么你叫秀秀今后怎么办?”   怜秀秀的话让李怜花大吃一惊,有些不敢确定地问道:“秀秀,你是说你喜欢我?我没有听错吧!”   换来的是怜秀秀的娇嗔加白眼,还有一个轻微的“笨蛋”称号。   李怜花并不以为楮,反而高兴地大声高喊道:“秀秀说她喜欢我,老天爷,你知道吗?秀秀说她喜欢我李怜花,MD,我李怜花能够得到那么多美女的垂青,这辈子也算没有白活了,哈哈……”   一连串的大笑声响彻云霄,声震万里! 第06章 温泉仙子   李怜花得到怜秀秀的答案,当然非常高兴,但是高兴的兴奋度似乎有些过大了,从而引来前面正在赶路的一众人的好奇和疑问。   在众人的注视下,怜秀秀有些含羞地低下臻首,手不停地捏着衣角,那娇俏的摸样儿别提多动人了。   一看怜秀秀这一害羞的举动,众人知道是怎么回事了,看来又是李怜花这个家伙对怜秀秀作了什么事,人家怜秀秀答应了他什么无理的要求,才使得这个家伙欢喜得大叫起来。   “相公,有什么好事,不妨说出来也让我们听听可好?”   又是虚夜月开始打趣他,李怜花脸皮不是一般的厚,在虚夜月的面前根本没有什么变化,反而是怜秀秀更加害羞地瞪了李怜花一眼,然后转身不顾众人的目光,率先跑向她居住的小楼而去。   “相公,你到底对人家怜姐表姐做了什么,害得她如此害羞,快告诉月儿好吗?”   虚夜月跑到李怜花的身边,抓住他的手边摇边撒娇道。   “嘿嘿……就不告诉你这个鬼丫头,你自己去猜吧!”   “哼,不告诉人家算了,我自己去问怜姐姐!”   说完,她居然真的跟在怜秀秀的后面,跑向怜秀秀的小楼,而李怜花看着二女远去的背影,只能无奈地苦笑摇头,其他人也是如此,只得任由虚夜月去胡闹,而他们却走向了大厅。   夜慢慢地降临,在双修府中,李怜花的好事好象总和双修府中的温泉脱不开关系,呵呵……   今晚的月色依旧是那样的明朗,羞涩的月儿露出一丝弯弯的月牙,娇羞无限地看着下面一个的绝色美女平静地在温和的温泉里不停地把温泉水捧到手中,然后又洒到自己的身上。   那光滑细腻的背部,娇挺的双峰,尤其是双峰上那红红的两颗葡萄在水面上不停地摇晃颤抖着,再加上那天仙般的娇艳容颜,更加能够引得众多男人为她而死。   这个正在沐浴的人不是别人,正是秦梦瑶。   她知道“双修府”中有一个非常好的温泉,但是一直都不能够享受到,今天趁其他人正在忙的时候,她便一个人来到这里好好享受一下。   但是她却不知道李怜花已经悄悄跟在她的后面,好好地看了一场免费的美女沐浴图,尤其还是秦梦瑶这个出身于慈航静斋的美女的沐浴图那可是万年难见啊!   在秦梦瑶正沐浴得自我陶醉的时候,李怜花忽然开口道:“梦瑶,你沐浴的样子真美!”   “啊……夫君,你不是正在和浪大哥喝酒谈心吗,怎么会突然出现在这里?”   秦梦瑶听到话声,大吃一惊地赶紧用手遮挡住自己高耸的胸部,身子蹲在温泉中不敢起身。低下了羞红的臻首,玉面桃腮,秀眉杏眼,瑶鼻红唇,嫩白丰满,坚挺的双峰随着急促的呼吸轻轻地颤动,实在是我见犹怜,哪里还是那高高在上令人生不出一丝亵渎之心的仙女?   若非亲眼所见,这事儿说出去肯定没人相信。   李怜花“嘿嘿”笑了一下,道:“梦瑶,不要害羞嘛,我们是夫妻,相公看娘子是天经地义的,呵呵……今天就让我们夫妇二人行那一直未行的周公之礼吧!”   一句话弄得秦梦瑶俏脸绯红而娇艳,芳心扑扑地跳个不停。   李怜花脱下衣服,走进温泉,来到秦梦瑶的身边……   “啊……”   她的檀口发出一声清悦荡人的娇呼,意识到自己尴尬处境的秦梦瑶一只纤手压住胸部,一只纤手掩住下身,那娇羞的动作引得李怜花又是一阵陶醉。   她的小手根本无法遮掩胸前跌宕汹涌的波涛,坚挺丰硕的嫩肉被挤出一条深深的乳沟,看的李怜花喉结翻滚,口干舌燥,而一双浑圆修长的之间,萋萋芳草也挣脱素手的盖压,从神秘顽强的冒出头来。   不管秦梦瑶怎么遮,如何掩,都是等于零,而且这样半遮半掩,若隐若现,诱惑力更加巨大。   “梦瑶,你的身体真是太完美了,现在我才发现,你的美丽已非笔墨能形容,在我看来甚至比仙女还要美丽百倍!”   李怜花下面的小兄弟已经高涨,把他在水中的底裤顶出一个高高隆起的帐篷。   秦梦瑶瞥了他一眼,发现了他胯间的急剧变化,羞的小手都不知道该往哪里放了,小脸更是蜜的能滴出水来,心中却升起了对那不雅之物的好奇和渴望。她的是下身涌起的一股粘稠的湿意,让人难以启齿,她想忍住,可是琼脂津液不断涌出,几乎快要沾湿了手指,只好紧紧地夹住双腿。   李怜花双目如电,将秦梦瑶的一切生理变化尽收眼底。秦梦瑶香唇轻启微分,费了好大力气才强压下喉间低若蚁蚊的呻吟,敏感传来一股酸麻感觉,如同电流一般遍涌全身。   偷偷抬头看了李怜花一眼,发现他正似笑非笑的望着自己,惊羞之下忍不住浑身一颤,难耐的紧紧夹住,却能感觉到羞人处明显的湿润。   李怜花忽然抓住秦梦瑶那光滑如玉的小手,将她轻轻搂入怀中,柔声道:“梦瑶,宝贝儿,相公真的爱死你了。”   不等秦梦瑶说话,李怜花双手紧紧环住她那纤细光滑白皙的柳腰,在她光滑柔嫩的俏脸上重重的香了一口,双唇不断起落,印下一个个灼热的吻。   秦梦瑶粉脸上掠过一丝红霞,被李怜花那样无所不至的亲吻,心中又是娇羞又是喜悦,身体微微颤抖,引得温泉泛起一层层的涟漪。   李怜花慢慢的疼爱着怀中佳人,谁都不愿意打破这刻的宁静,害羞的月儿也悄悄躲进云里,将时间留给这对有情人儿。   看着两片湿润香甜的粉嫩唇瓣,李怜花情动如火,寻着呵气如兰的檀口柔情依依的吻了下去。   秦梦瑶美目虚合,绯红的秀美脸颊美到了极处,完全一副任君恣意怜爱的样子,惹人心动。   李怜花心底燃烧着男人的,灵活的舌头轻轻将那两片湿甜香润的唇瓣含在口中,尽情允吸那甜美的香津玉液。   秦梦瑶芳心羞涩,脸蛋红彤彤的。   慢慢松开那被自己吻的微微肿起的柔软香唇,李怜花轻轻添了添唇角,真是又香又甜,回味无穷。   两人这忘情的热吻,李怜花一直吻到秦梦瑶主动吐送丁香,唇舌交缠才放过全身已娇柔无力的人间仙子。   风吹云散,月牙再次出现在黑沉的夜空,为夜带了一丝生机。   沐浴在月光下,亭亭玉立的仙女端的是那样的出尘脱俗。   秦梦瑶的身体是那样的丰腴,明眸皓齿,胸挺臀翘,腰细腿长。   一对坚挺的酥胸娇嫩惹眼的羞立着,柳腰盈盈不堪一握,香臀润圆挺翘,缠在李怜花脖子上的玉臂细嫩白皙,一双灵动有神的大眼睛,湿滑柔腻的香唇,再配上身体淡淡的处女幽香,令得李怜花几乎就把持不住了。   现在两人以面对面的站在温泉之中,李怜花的视线从秦梦瑶羞红的仙姿玉颊开始游曳,再肆无忌惮地落到她小巧玲珑,圣洁美丽的酥胸上,随着怀中娇娇女羞赧娇媚的喘息,酥胸一扩一收,极为诱人。 第07章 柔情仙子   秦梦瑶香唇轻启微分,费了好大力气才强压下喉间低若蚁蚊的呻吟,敏感传来一股酸麻感觉,如同电流一般遍涌全身。   偷偷抬头看了李怜花一眼,发现他正似笑非笑的望着自己,顿时惊羞之下忍不住浑身一颤,难耐的紧紧夹住,却能感觉到羞人处明显的湿润。   这个平时如同仙女的绝色美女如今在这种淫糜气息的影响下,对李怜花的抵抗力越来越弱。   欲火烧得很旺的李怜花抱着这个全身,美艳无双的秦梦瑶,大手一紧,将怀中的秦梦瑶搂得更紧了,怀中的软玉温香令得他陶醉无比。   全身软酥乏力的秦梦瑶被李怜花那结实有力的臂膀紧紧地搂住,俏脸红晕如霞,娇艳欲滴,樱桃小口微微张着,不停地喘着气,胸前起起伏伏,那对嫩乳不停地挤压在李怜花宽厚的胸膛上,让李怜花感觉到她胸前嫩乳的弹性是那样的惊人。   秦梦瑶给李怜花紧紧搂贴在时怀中,此刻娇嫩敏感的高耸胸脯在他火热健硕的身躯压挤下,心中升起一股异样感觉,柔声道:“啊……不要……相公……”   “梦瑶,你现在看起来比平时更美。”   李怜花咧嘴一笑,见秦梦瑶朱唇淡雅丰润,光泽诱人,俏脸美到极致,未施粉黛,却有着说不出的惊艳,眼神平静深邃,叫人无法凝视,那是一种充满着东方古典纤柔的美丽。   看着看着,他终于忍不住俯下头对准她的芳唇狠狠的吻了下去,犹如玫瑰花瓣的娇嫩,灼热似火,湿润的感觉令人窒息,连脉搏和呼吸都跟着颤抖起来。   如澜似麝的芳香直冲脑门,让李怜花的心脏“扑扑”地快速跳动着,完全失去了思考的能力。   秦梦瑶的初吻被夺,身体娇颤,紧张和生理上的表现都非常剧烈。   秦梦瑶默默地承受着李怜花的侵犯,李怜花那拥有无穷魅力的魔舌就像一条狡猾的毒蛇一样攻克了两排编贝般洁白的皓齿,并紧紧吮贴秦梦瑶那毫无抵抗力的唇,不留空隙,拒绝给丁香小舌任何逃开的机会,允吸那带着沁人心脾芬芳的芬芳甜液。   秦梦瑶甚至能听见李怜花大口吞下自己津液的声响,顿时一抹娇羞的嫣红悄悄袭上了佳人如玉的香腮……   不知过了多久,李怜花终于松开那微微红肿的柔唇,看着秦梦瑶艰难地喘息着,坏坏的笑道:“梦瑶,我的宝贝儿,刚才的感觉很美吧!呵呵……”   秦梦瑶被他说得小心肝“扑通扑通”地跳个不停,嘴巴张了半天,就是无法说出半个字来。   李怜花凝视着她,秋水明眸,皓齿如贝,柳眉樱口,冰肌玉骨,意态艳丽,丰韵娉婷,婷婷玉立如月宫仙姬。   水灵的美眸就像一潭晶莹的清泉,清彻透明,楚楚动人,睫毛倾长,再配上鲜红柔嫩的樱红芳唇,芳美娇俏的瑶鼻,秀美娇翘的下巴,显得温婉妩媚。似从天而降的瑶池仙子,倾国倾城的绝色芳容,比起那些闭月羞花、沉鱼落雁似的美艳绝色来说还要更加绝艳!   李怜花伸手挑起秦梦瑶圆润的下颌,凝视着她灿若星辰的美眸,轻轻抚摩着她娇艳的脸庞,郑重道:“梦瑶,你是我的女人,这辈子相公都会让你幸福,让你享受到作为一个普通女人应该享受的幸福!”   被李怜花深情话语又一次打动的秦梦瑶,眼神温柔如水地看着面前这个自己要一生跟随的男人,心中涌出万般感动,第二次的投怀送抱已经变被动为主动。   抱着这样一个绝美的仙女,李怜花渐渐地已经压制不住身体高涨的冲动了,他轻咬着秦梦瑶玲珑小巧的耳垂,娇躯盈软的可人儿再次被李怜花紧紧搂在怀里,芳心中充满了幸福美满。   李怜花双手搂紧秦梦瑶柔弱无骨的纤腰,渐渐扩大活动范围,在她全身上下游走……   慈航静斋在江湖中以及天下的地位和名望那是无人不知,无人不晓,秦梦瑶作为慈航静斋三百年来最杰出的弟子,行走江湖时,江湖中人见到她都毕恭毕敬,不敢稍有怠慢,连言辞轻侮都不敢,但是今天却心甘情愿地投入到李怜花温暖的男人怀抱,令李怜花得享齐人之福,他的红运是天下男人无法比拟的。   貌若天仙的秦梦瑶至今仍是冰清玉洁的处女之身,在李怜花的挑逗之下,仿佛一只温顺的羔羊,任其在自己娇嫩的玉体上淫戏轻薄。   李怜花看着她渐渐晕红的绝色娇靥,处子特有的淡淡幽兰体香一丝丝沁入鼻中,透入心肺,令得他的欲焰高涨。   双手在秦梦瑶的上四处游走,先轻抚着她的玉颊桃腮,揉捏抚摸,只觉触手处柔嫩滑腻,青春紧绷的肌肤给了李怜花前所未有的享受。   双手慢慢下移,滑过秦梦瑶修长光洁的玉颈,圆润的香肩,然后攀上了那胸前的翘挺丰硕,滑不溜手的高耸。   “嗯……”   秦梦瑶发出一声撩人心扉的呻吟。   李怜花双手握住秦梦瑶丰满娇挺的,抚、搓、揉、捏、按、压、挤,十八般武艺尽展,同时低头再次寻着呵气如兰的柔嫩檀口狂吻起来。   “啊……”   秦梦瑶犹带羞意的玉颊更加羞红胜火,轻咬玉齿。   李怜花在她丰满的娇胸上使劲一捏,秦梦瑶顿时“嗯嘤”一声,小口再一次微张,李怜花趁机挥舌而入,火热的舌头如同毒蛇一般卷住了秦梦瑶那柔嫩香甜的滑软玉舌,大力吮吸着她口腔中醉人的芬芳液体。   李怜花看着怀中气质圣洁无双的秦梦瑶,一张秀美娇靥如火似焰,水漾明眸透着之火,身段婀娜骨感,肌肤精致细腻,处于温泉之中的那双更是修长结实,光滑圆润,香臀丰耸硕挺,小腹平坦坚实,尤其是那处于水中的神秘的女人圣地,被黑黑的一丛黑森林掩盖住,黑森林在水中浮力的影响下,不停地来回漂动着,充满了无比的诱惑力。现在的秦梦瑶糅合了淡雅、高洁、清纯的独特气质真是美不胜收,引人遐思。   两颗柔软素玉的蓓蕾逐渐涨大挺立,坚若硬石。   世间有哪个少女不怀春?处女更加不堪,就算秦梦瑶是一个仙女也一样忍受不住这种别样的温泉。   四肢酸软乏力的秦梦瑶被李怜花一双魔手爱抚得三魂七魄如飞九天,俏靥如火,娇躯轻颤,如遭雷击,软酥。   她只觉李怜花的双手仿佛带着不可思议的魔力,脑中一片空白,心中希望这强烈的舒爽快感永远不会结束……   李怜花脸上忽然露出一丝暧昧的笑意,腾出一只手顺着秦梦瑶那光滑平坦的小腹滑了下去,进入温泉之中,向着那神秘的三角区域进攻……   当他的大手一路爬山涉水,来到秦梦瑶那娇嫩的圣地时,秦梦瑶直羞得芳心“霍霍”似要跳出胸膛一样,娇嫩玉体因为紧张而震颤不休,在温泉里激起一串串激情的涟漪……   秦梦瑶此刻春心荡漾,她在李怜花熟练而老道的魔手的轻轻摩娑中,被刺激地忍不住连连娇喘轻哼起来…… 第08章 柔情蜜意   现在的李怜花被铺天盖地的烈炽欲焰焚烧得热血沸腾,男人的象征顶得裤子高高的,而他在秦梦瑶那神秘三角区域的魔手已经开始攻城掠地。   微风轻轻地吹拂温泉的水面,风中飘飘忽忽地荡漾飘散着一股芳香醉人的淡淡香气,李怜花更加意乱情迷,大口一张,含住了秦梦瑶那娇艳的蓓蕾,脸颊在粉腻高耸的雪峰处肆意磨擦,另一只魔手如珍似宝地捧住秦梦瑶胸前那丰挺玉峰,随其意愿,将之捏揉变化成各种无比诱人的形状。   秦梦瑶难耐地轻哼一声,美丽粉晕上的两颗嫣红娇嫩的蓓蕾高高翘起,悄溢,馋涎欲滴。   “啊……夫君……唔……啊……”   秦梦耀不停地娇呼着,身体不停地颤抖,她上下遭遇夹攻,不仅胸前那嫩玉般的酥乳带给她刺激的快感,就连那簿润的娇嫩处也是刺激连连。她想用双手死死按住李怜花到处作恶使坏的魔手,可是现在她浑身发软,收效甚微,反而是帮助敌手留在要害位置,只能徒增男人的肆无忌惮的侵犯。   李怜花全身滚烫,血浆沸腾特,双目欲火沸腾,喘气如牛,大手一上一下,在秦梦瑶那高耸酥胸和羞人恣意抚弄。   秦梦瑶柔嫩的冰肌玉肤在李怜花的侵犯下,她的每一寸肌肤都是那样的敏感,让她欲仙欲死,她感觉到温泉的水似乎比先前更加的烫,但是烫得身体酥软无力。秦梦瑶那处于温泉中的粉嫩薄润之处此时已经是湿滑黏液,汁蜜如浆。   在李怜花唇舌以及双手的肆意征伐下,秦梦瑶难耐地浪哼喘吟起来,青丝如云,遮去半边玉颊,欲遮还露的半边则浮出浓艳的桃晕羞红。   李怜花喉咙仿佛被火焰灼烧般难受,口舌干燥,凝望着秦梦瑶秋水迷离的灵眸和丰润檀口,猛的大手一扯,穿在身上的最后一条底裤已经被扯掉,露出内里乾坤,那属于男人的雄壮分身立于温泉之中,在月光的照射下是那样的昂然挺胸,似乎在和秦梦瑶打着招呼。   “呀!”   惊慌失措的秦梦瑶忽然发出一声尖叫,这个男人的恩物她以前从来没有见过,今天终于见到,她当然会失声惊呼。   脱了身上最后的束缚,李怜花再一次动作熟练地把秦梦瑶抱入怀中。   “梦瑶,夫君要进去了,你准备好了吗?”   李怜花温柔地问道。   这个时候的秦梦瑶娇俏的脸蛋因为害羞,已经非常通红,不过还是轻轻点了点她的臻首,嘴中发出“恩”的声音,小声得比蚊子叫的声音都不如,但是李怜花却听见了。   他就如奉圣旨一般,腰部一耸,分身顿时没入了秦梦瑶下身那滑腻崎岖而温软的湿漉漉的甬道……   “啊!”   秦梦瑶被李怜花挺身而第一次进入自己的身体又娇呼一声,经历了刚开始的开苞之痛,慢慢地快感便传便她的全身,她芳心震颤,娇躯紧绷,下身一阵阵芳香花露透泄而出,俏脸似火,仿佛要烧着了般。   李怜花只觉下面一阵滚烫,已被滑腻的液体包围,脸上露出一个舒畅的笑容,将自己的嘴对准秦梦瑶的樱桃小嘴,两人亲昵地吻在一起,而下面也在不停地纵横驰骋。   “啊……恩……唔”一阵阵诱人的呻吟不停地往四方传开,秦梦瑶终于从一个少女变成了美丽的熟妇……………………   “双修府”一战让域外联军损失惨重,损兵折将,而现在“人妖”里赤媚也身受重伤,甄素善甄夫人被李怜花抓住当了人质,鹰飞以及花扎傲的死亡也给方夜羽一方带来了不可磨灭的损失,令得方夜羽这几天都愁眉不展。   这种种的一切不利消息对方夜羽一方都造成了不小的打击,现在己方之人都多多少少负了伤,这样的惨局是方夜羽从来没有想到过的。   “里大哥,素善有消息吗?”   里赤媚仍旧是那副悠闲淡然的模样,虽是身负重创,在他脸上却丝毫看不到流露。他微微笑道:“小魔师不用担心,根据可靠情报,甄夫人暂时还没有事,她现在虽然被李怜花掳为人质,但是李怜花还是把她待若上宾,当然除了自由被限制以外,其它都没有什么事!”   “哎,我们这次在双修府大败,军心都有些不稳,看来该想想办法提高一下我们己方的士气了,要不然这样下去可不是办法啊!”   方夜羽对现在士气那么低落非常苦恼。   “小魔师也不用担心,毕竟这只是一时的状况,我们的实力还没有受到什么重大的损失,现在总的来说我们的力量还是非常强大的。但是无论如何我们都不要低估了李怜花的高明,我想天下间除了庞斑和浪翻云以外,他绝对是无人能敌的第三高手了,但是根据最新的情报显示好象他这次又有所提高,也许现在的他比你的师尊‘魔师’庞斑以及‘黑榜’的首席高手‘覆雨剑’浪翻云的身手都要高一筹,而成为天下第一高手也说不定,不过具体的情况我们还不知道,只有去仔细的求证才能够决定!”   里赤媚语气深重地说道。   “恩,这个消息一定要重视,如果李怜花真的像里老师说的已经达到天下第一高手的实力的话,我们今后对着他的时候可要万分小心了!”   大家一听方夜羽这句话,令得他手下的那些人都很不服气,在他们心中只有“魔师”庞斑才是天下第一高手,也只有庞斑才是他们心目中的神,凭那个李怜花这个乳臭未干的臭小子,出道没有多久,凭什么会成为天下第一高手,这个里赤媚是不是有些夸大了。   众人纷纷表示要好好给李怜花一个大大的教训,顺便把甄夫人给救出来。   里赤媚却是微皱眉头,经过和李怜花的几次交手,他已看出此次南下的结局,从某种意义上来说李怜花的威胁已经远远胜过了慈航静斋的秦梦瑶对他们的威胁。李怜花的实力无疑是非常强大的,连番的胜利,由此可见他的强横。   而此时这些家伙心存的得失胜败之念太重,若照此下去,联军将来能有几个人活着返回域外,实是个未知之数啊! 第09章 温馨   双修府的内院,李怜花心满意足的拥着秦梦瑶靠在锦塌上,终于和秦梦瑶成就了好事,也了了他一件心事。   而怜秀秀的心也放在了他的身上,就差最后把她给弄上床最终搞定,李怜花相信这一天不会太晚,迟早都会来的,嘿嘿……   他紧紧拥着秦梦瑶,而秦梦瑶脸露甜蜜满足而幸福的微笑轻轻地靠在他怀里熟睡着,看来她昨天晚上在温泉的那一番激烈的“运动”已经很累了,要不然像她这样一个绝顶高手是不会睡得那么死的,不过恐怕还有一个最主要的原因,那就是秦梦瑶认为只要有李怜花在他身边,相信不会有什么人能够伤得了她秦梦瑶哪怕是一根寒毛。   两人正在享受温馨甜蜜的睡眠时,忽然听到一声“嘭”的巨响,原本熟睡的秦梦瑶也因为这一声巨响而醒转过来,眼神迷离地看了李怜花一眼,疑惑地问道:“夫君,发生了什么事?”   “没事,你昨晚累了,再好嘴好休息一下吧,这里有夫君在,你不用担心!”   李怜花温柔地安慰她道。   “恩……”   秦梦瑶答应完,又慢慢进入梦乡。   而李怜花则是掉转头面对房门的位置道:“月儿,还不进来,难道你想在外面提我们站岗放哨吗?”   李怜花话刚说完,就见房门处伸出一个娇俏的脸蛋,一张美丽的容颜上给人一种舒心的感觉,只是这张脸现在却是臭臭的,瘪着一张可爱的樱桃小嘴,好象别人欠了她黄金几十万两似的。   “怎么了,月儿,有什么事不高兴,是不是谁惹到你了,告诉相公,相公给你教训他!”   李怜花好笑地看着这个进来的调皮美女虚夜月道。   “哼,相公真偏心,一回来就不理月儿和其他姐妹,只知道与秦仙子一个人约会,你把我们姐妹当成什么了?”   虚夜月来到李怜花的边上抱怨道。   “哟,我的宝贝月儿也会吃醋啊,还真的是夫君的不是啊!”   “本来就是……”   “宝贝儿,过来,让夫君我好好抱抱你!”   李怜花腾出一只手向虚夜月招手道。   “月儿才不给你这个坏家伙抱呢,我来是通知你,听说那个什么朝廷迎接高句丽的使节团的官船已经来到鄱阳湖的地面,听说今天有一个酒宴,酒宴上可是会邀请鄱阳湖地面最出名的名妓——白芳华出场演出哦!你还不知道这个白芳华的大名吧,她可是除了怜秀秀以外最出名的才女了,你这个色狼应该会对她感兴趣吧。本来这样的酒宴我们是没有福气参加的,但是不知道那个什么高句丽的使节朴文正是不是吃错药了,居然派人来邀请我们去参加,令我百思不得其解。夫君,你说去还是不去?”   虚夜月的话题立马引起李怜花的兴趣来,白芳华,这不是天命教的人吗?她终于出现了,还有那个天命教的教主单玉如也应该忍不住寂寞该出来了吧!   看来京城将要再起波澜,也不知道现在的朱元璋身体如何,能否应付得了这即将来临的大明朝的最大危机呢?   “夫君,我问你呢?你怎么不回答,是不是不屑回答月儿的问话啊?”   “呵呵……月儿,夫君怎么会不愿意回答你的问话呢?你刚刚提到的这个白芳华好象和你的关系应该不浅啊!”   虚夜月一愣,一丝不屑的眼神闪过,瘪嘴道:“她会和我有什么关系,夫君你别瞎猜……”   “真的吗?这个白芳华好象听说是岳父他老人家的干女儿呢!”   李怜花故作深沉状,那样子就是一个装B样,嘿嘿……   “你怎么知道……”   后面的话还没有说完,虚夜月赶紧捂住自己的嘴巴,但是秘密已经泄露,无论如何都甭想挽救,不过李怜花根本不需要用她来证明,他可比其他人都要知道许多,这些对他来说非常秘密的事情,那可是毫无隐秘可言。   “我怎么知道的,月儿也不用去详细追究,只要知道你的夫君我神通广大就行了,呵呵……”   “就你臭屁,哼,从来没有看到过你这样自卖自夸的家伙,你还没说今天到底去不去参加这个酒宴呢?”   “去,当然去,怎么能够不去呢。正好看一下岳父大人他收的这个干女儿到底长的是什么样的天资国色。”   李怜花说完,脸上露出了一丝淫亵的笑容。   “坏蛋,色狼,不准你去打这个骚狐狸的主意,要是你真打她的主意,月儿今后就真的不在理你了……”   “好月儿,你夫君怎么会去打她的主意呢,这次去参加酒宴我就准备不在回来了,我想顺便搭个风,和那艘迎接那个什么高句丽使节团的官船一起回京城,顺便把你们也一起接走如何?”   这回李怜花的话语变得严肃郑重许多,没有玩笑的意思。   虚夜月眨眨眼,有些不相信的问道:“夫君,你说的是真的吗?你要回京城?”   “夫君这次没有骗你,出来已经很久了,是该回到京城了,毕竟那里才是我的家,有生我养我的父母,再怎么说我也要回去好好孝敬他们两老啊,难道月儿你不想你的阿爹吗?”   “想,怎么会不想,月儿天天都在想念爹爹,但是和你出来以后,你又有那么多事,所以月儿不敢向夫君你提起,怕影响到夫君的正事!”   说完,虚夜月好象受尽万千委屈一般低下头,李怜花看她这样子,心中有说不出的痛,是啊,看来这段时间他对自己的这些妻子的关心有些变少了,冷落了她们,今后一定要改变一下这种状况才行!   “来,月儿,到夫君的身边来,让夫君好好抱抱你,这段日子真的苦了你了,让你跟着夫君一起出来受苦,是夫君不好!”   虚夜月这次不在使小脾气,顺从地来到李怜花的身边,慢慢投入到李怜花的怀中,而李怜花则用他最闲的那只手紧紧地抱住虚夜月的娇躯,另外一只手当然一直都在正在熟睡当中的秦梦瑶当枕头枕着,顿时整个房间里充满了说不出的温馨和甜蜜! 第10章 白芳华   在鄱阳湖旁的一个不知名的小镇,这里虽然是一个小镇,但是依旧充满了江南那种令人迷醉的自然风光。   这个小镇的醉人的江南风光我们先不必去说它,先说说这个小镇上有一个美丽的女子为这个小镇多少带来了一丝名气,她就是不输于天下第一名妓怜秀秀的美女——白芳华。   白芳华前两天被邀请去参加一个什么酒宴,开始的时候她想拒绝的,但是最后她收到她师傅的来信,要求她尽快进京,于是她便想借着这次机会也搭个顺风船一起回京,至于她的师傅叫她那么快回京到底有什么事情,她就不太清楚了。   夜也慢慢降临了,在长江旁支——鄱阳湖之中的几艘官船却开始了热闹的晚宴。   蹦乐喧天声里,韩柏龙行虎六步,在范良极以及换回官服的山东布政司谢廷石、陈令方、都司万仁芝、马守备、方园参事等一众簇拥下,昂然进入张灯结彩、富丽堂皇的舱厅。而这些人之中还有一个人非常显眼,他一身的白色儒装打扮,长相英俊不凡,耳朵上还插着一根长五寸的金针,这个人粗略一看,只不过是一个秀才型的读书人,但是仔细一看,又比普通读书人多了几分英气。   这人不是别人,正是应邀而来的李怜花,至于他的那些妻子都在另外的专门为女眷准备的大船上,因为今天的晚宴是不太适合女眷参加的,本来邀请的还有浪翻云,但是浪翻云觉得自己和这些朝廷中人走不到一块去,也就没有参加,在双修府中的其他人也是如此想法,而李怜花表面上有一个朝廷册封的“小李探花”的称号,暗中也在锦衣卫里面挂了一个职,所以参加这种晚宴是再合适不过了。   临走前,李怜花已经把自己准备回到京城,不在回来双修府的情况也交代了一下,最终和浪翻云、风行烈、戚长征等人相约在京城会面,而阴癸派的两个门人除了玄红姑娘一直坚持要跟着风行烈以外,那个白依然和被李怜花当作人质的方夜羽一方的甄素善甄夫人也一起和李怜花一路,现在正和他的一众妻子在另一艘属于女眷的大船上。   这时六座客台上,除了主台右的平台外,均坐满了来自附近府衙的大小儿和陪酒的美妓,见他们进来,忙肃立施礼欢迎。   一队立在门旁左方近二十人身穿彩衣的乐队,起劲地吹奏着。   当韩柏等踏上主台,在各自的座位前立定时,谢廷石和万仁芝转回本为他们而设的客台座位处,而李怜花也和韩柏坐在一起,虽然引起众人的疑惑,但是他们想到连这个高句丽的使节都没有反对,恐怕这个人是使节的朋友,因此他们也不以为异。   但是令众官儿想不到的是官阶比他们高上最少三级的谢廷石突然出现,都吓了一跳,要知今晚设宴款待韩范等的六位地方官员,连水师提督胡节都不过是正六品,谢廷石却是正三品的大官,比之胡惟庸的正一品也不过低了两品,那些从七、从八品的府官和低级得多的各辖下吏员,怎能不肃然起敬。   侍宴的礼官大声唱喏道:“欢迎高句丽正德王特派专使朴文正大人驾临,敬酒!”   这时早有美妓来至韩柏等前,献上美酒,边向各人秋波频送,风情万种,韩柏忽然哈哈大笑,牵着意气飞扬的范良极,举杯向分坐五台上的大小辟儿名妓,相互祝酒,对饮三杯后,才兴高采烈纷纷坐下。   李怜花对这一切只是微笑不语,以前在书中读到韩柏是一个风流种,还不觉得怎样,今天终于见到这个家伙的本性,果然不愧为“道心种魔”的第二个所有者,那吸引女人的气质是那样的强烈。   韩柏当然坐于正中,左有李怜花、右为范良极,陈令方那老头已经坐于客位,在三人的后面有六名美姬分侍两旁,服侍各人,台后则是范豹等一众高手。   乐声歇止。   都司万仁芝站了起来,几句开场白后,轻描淡写解说了布政司谢廷石出现的原由,然后逐一介绍各台领头的官儿。   由右手第二台开始,依次是饶州府控都司白知礼、临江府督乐贵、九江府督李朝生、安庆府督张浪和抚州府督何守敬,加上万仁芝,就是今晚与胡节宴请韩柏等约六位最高级的地方大员。   介绍完毕。   一队杂耍走了进来,翻腾跳跃,做出各种既惊险又滑稽的动作,其中两名孪生小姊妹,表演软骨的功夫,博得最多喝采声和掌声,那些侍宴的姑娘更是畜意笑得花枝乱颤,增添不少情趣热闹。   唯有水师胡节那一台仍是十多张空椅子,非常碍眼。   韩柏游目四顾,见陪酒的妓女中最美的都只不过是中人之姿,大感没趣,同离他比较近的客座位置的陈令方轻声问道:“不知那白芳华现在在那里?”   “专使大人那么迫不及待就要见那个白芳华,是不是想要抱得一个美人归啊?”   李怜花终于还是忍不住微笑道,实际上他也很想见一下这个闻名很久的白芳华到底有什么特殊之处,只是现在不好表现得太过。   韩柏被他说得那比城墙还厚的脸皮都不仅微微一红,有些不好意思地道:“李兄就会笑话本使,本使还没有那种想法,只不过听说那个白芳华的大名,想要见见本人而已,没有其他心思,呵呵……呵呵……”   陈令方见韩柏的尴尬神情,虽然还不怎么知道李怜花的具体底细,但是凭他多年在朝廷和官场打滚的经验来看,这个人绝对不简单,因此也不敢过分得罪他,只得低声道:“专使和李公子莫慌,现在她还未来!这娘儿可是出名的大架子,从没试过准时的,什么人的情脸都不买。”   众人正在嘀嘀咕咕的时候,忽然守门的礼官唱喏道:“白芳华姑娘芳驾到。”   全场立时静了下来,注目正门处。   韩柏更是瞪大眼睛,瞬也不瞬地看着,大为与奋。   欢迎乐声奏起,一位双十年华,体态婀娜,天香国色的俏佳人,右手轻搭在一名俏婢肩上,娇怯不胜地姗姗步进厅内,身后随着另两名美婢,一玉箫、一捧一方七弦琴,如此派头,更显得她的身分远高出场内其它姑娘之上。   韩柏以专家的眼光看去,亦不由怦然心动,对方另有一种特别引人的气质,忙思其故,蓦地发觉这白芳华走路的姿势特别好看,配上她那极适度的身材,形成一种迥巽凡俗的风姿媚态。   李怜花淡淡地看着白芳华,虽然白芳华看上去的确是一个国色天香的美人儿,但是对于他这个见过众多美女的人来说,也吸引不了他多少,至此开始对这个白芳华失去了兴趣,不过既然是美女,能够见着也是一件赏心悦目的事情,他也不会故作清高地不去观赏。   白芳华一点没有因成为众人目光之的而有丝毫失态,明亮的眸子先扫到韩柏脸上,当她的目光转向李怜花的时候,突然目光一亮,眼中的神彩一闪而过,心中暗暗惊讶,然后才慢慢对韩柏盈盈一福道:“芳华参见专使大人,望大人恕过芳华迟来之罪。”   韩柏给她勾魂双目扫得三魂七魄所馀无多,慌忙道:“不怪!不怪!”   白芳华见他色授魂与,暗骂一声色鬼,才向其它各官施礼。   众官亦好不了多少,均是神魂颠倒,连谢廷石都不例外。   在场的众人只有李怜花一个人是用平淡的目光看着她,令得她更吃惊于这个人的神秘,忍不住想要去探听他的底细和内在的秘密。   这时有人拾来软垫长几,让女婢安琴放箫。   白芳华眉目间忽透出重重怨色,提起玉箫。   三俏婢退了开去,剩下她一人俏生生立在场中。   众人想不到她一上来即献艺,均摒息静气以待。   白芳华王容又忽地舒展,像春回大地般眉目含情,撮轻吹。   似有若无的清音,由远而近,由缓而骤。   一阕轻快舒情的调子,在厅内来回飘荡着。旋又箫音一转,玉容由欢欣化作幽伤,音调亦变得郁怨深浓,就像怀春的美女,苦候毕生守待落拓在外的意中人。   众人听得如醉如痴,连左诗等三女亦不例外。   “叮叮咚咚!”   白芳华坐了下来,轻吟道:“簌簌衣中落枣花,村南村北响缲车,牛衣古柳卖黄瓜。酒困路长帷欲睡,日高人渴谩思茶,敲门试问野人家。”   琴声再响。   弹奏的是“忆故居”抑扬顿挫,思故缅怀之情,沁人心肺。   直至琴音停歇,众人都感荡气回肠,好一会后才懂拍手喝采。   白芳华缓缓起立,三婢和下人忙过来走琴箫等物。   韩柏和陈令方拚命拍掌赞叹,范良极更是怪叫连连,气氛给推上了最热烈的高峰。李怜花也轻轻拍着手掌,赞了一声“好!”   对于白芳华的才华他还是非常欣赏的,果然盛名之下无虚士啊!和怜秀秀有得一拼!   白芳华美目流转,最后落到主座的韩柏三人的脸上。   韩柏这时才勉强记起她可能是楞严派来的奸细,收摄心神道:“白小姐琴箫之技,天下无双。”   范良极在旁加上一句道:“我国艺院里的姑娘全给比了下去。”   李怜花只给她一个赞赏的微笑,一个字也没有说,显得那样的莫测高深,这更加强了白芳华对他的好奇心。   白芳华道:“多谢专使,还有不知专使旁边的这位是哪位公子,可否告诉奴家,也好让奴家敬你们二位一杯水酒如何?”   “这个……这个嘛,还是让他自己告诉姑娘你吧!”   “哦?”   白芳华更加疑惑了,到底这个书生模样的人是什么人,居然令得面前的这个好色大胆的家伙也如此畏惧他?   她正要问李怜花的时候,李怜花已经首先微笑开口说道:“不劳姑娘相问,在下姓李,单名一个四,姑娘就叫我李四好了!”   李四,李四!分明只是一个代号假名而已,想要骗过姑奶奶我,简直没门!不过暂时难得拆穿他,等以后有的是时间探听这个家伙的底细,哼!   白芳华想到这里,心中也就释然了,依旧微笑着道:“既然这样,那么专使大人,李四先生,奴家就在此敬两位一杯水酒,以了表贱妾一份心意。”   众官知她一向高傲无比,从不予男人半点颜色,现在一反常态,禁不住心中奇怪。   当下自有她随行三婢其中之一捧着美酒来到她身旁,和她往主台行去。   她莲步款摆,每一步姿都是美柔动人至极,就若在轻风里摇曳的兰芝仙草,弱不胜风,教人心生怜爱。   香气来,白芳华俏立韩柏和李怜花的面前。   远看是那么风姿动人,近看则更不得了,嫩肤吹弹得破,尤其她总带看一种弱不禁风的病态之美,看得韩柏差点要唤娘。   白芳华伸出玉手,提壶斟满一杯后,双手捧起,递至韩柏面前,道:“专使大人和李四先生请!”   韩柏见她衣袖滑下露出莲藕般的一对玉臂,嗅着她独有的芳香,吞了一口涎,刚想接酒,忽地看到她低垂着的明媚秀眸掠过微不可察的鄙视之色,心中一震,知道这俏佳人看不起自己的好色,怒意涌起,心内暗哼一声,冷淡地接酒喝掉,故意不去碰她诱人的指尖。   众人一齐叫好。   白芳华敬酒后,仍没有离开之意。   李怜花有些别有心思地看了这个面前的美女一眼,轻笑道:“白姑娘是否要和我们几个大男人坐在一起呢?”   白芳华横了他一眼,美眸送出一丝荡人心魄的媚意,娇声道:“既然李四先生想要芳华和你坐在一起,那么芳华也就不和李四先生推辞了,咯咯……”   说完居然大方地坐到李怜花之侧,李怜花对美人坐于身旁那是无限欢迎,只有范良极和韩柏交换了一个眼色,都大惑不解,又想到有白芳华在旁,很不方便。   谢廷石举酒道:“闻名怎如见面,让本官敬白小姐一杯。”   白芳华微笑接过婢女递来的酒,一饮而尽,放浪动人的媚姿,看得众人不由叫好,气氛又热烈起来。   是时一队十多个美女组成的舞团,在乐声蝴蝶般飞入场秉,手持羽扇,载歌载舞,极尽视听之娱。   “李四先生是干什么的,和专使大人是什么关系呢?”   白芳华微笑着不动声色地开始打探李怜花的底细来。   “哦,在下也没干什么,只不过是一个普通的做生意的商人而已,至于和专使的关系嘛,那是当年在下做生意路经高句丽的时候和专使大人是一见如故,所以我们彼此之间便成了无所不谈的知己朋友。”   想要打探我的底细,嘿嘿……李怜花的心中也在打着自己的小九九,根本不给白芳华任何详细的信息。   白芳华见对方口风那么紧,也不好再往下仔细打探,转过话题:“那么李四先生应该是京城人士了,芳华听李四先生的口音应该是京城那个方向的,不知道这次李四先生是不是要回京城,这样我们可是同路啊!”   白芳华还没有得到李怜花的答案,只听守门的礼官又一次高唱道:“御前厂卫大统领愣严大人、水师都督胡节大人到。”   全场蓦地静至落针可闻。   这是个没有人会想到出现的“重要人物”当今除胡惟庸外,天子座前最炙手可热的大红人,竟大驾光临!   听到楞严的名字,李怜花眉头大皱,说也不说,立马站起来向大家抱拳说道:“在下不胜酒力,想要回去休息一下,各位抱歉!”   说完,理也不理在座的官员,起身就走,他这样的举动根本就是不给即将到来的楞严和胡节的面子,顿时把在场的众人惊得不轻,众人实在想不清楚这个家伙是不是活得不耐烦了,居然敢在老虎嘴前撩拔虎须,既然想死,他们也不好去阻拦,因此众人就等着看好戏…… 第11章 折辱楞严   李怜花刚刚才站起来准备走出船舱的时候,一阵鼓乐声中,一摹人突然拥进舱厅来。   带头的是个脸目冷峻,双目神光悯悯,身裁高瘦硕长。年不过四十的中年男子。身穿青色长衫,双手负后,冷静沉狠之极,看来显是楞严无疑。   随后小牛步是个扎沟绕颊的凶猛大汉,一身军服,腰配长剑,比对君楞俨的长衫便服,使后者更是显眼和身分特别,这人应就是胡节。   跟在这两人身后是一对身穿劲服的男女。   男的背插长刀,身裁矮瘦,可是一对眼特别明亮,女的背看长剑,生得百媚千娇,英姿爽佩,非常惹人注目,邓色差点儿直逼白芳华,虽欠了后者的妓媚风姿,却多了白芳华没有的阳刚健美。   然后是一个乍看以为是十二认、二岁的小孩,细看下头手部比一般小孩子大得多,原来是个株儒。   最后是八个身穿军服的将领。   当楞严和胡节进来的时候恰好碰到正准备离开的李怜花,眼看两帮人就要撞在一起,忽然楞严身后那个株儒突然上前拦阻道:“你是什么人,居然赶阻拦统领大人的去路,是不是不想活了?”   说完他正要上前对李怜花动手,忽然听到楞严拦阻道:“小矮精,不得对这位朋友无理!”   小矮精听到楞严的吩咐,只得悻悻地退后,狠狠地瞪了李怜花一眼,如果眼神能够杀人的话,相信李怜花现在已经死了很多回了。   “这位朋友怎么称呼?刚才实在对不起,我的属下不懂礼貌,还望阁下见谅!”   楞严客气地说道。   “没事,在下不会为了一条狗在我面前乱吠就胡乱发脾气的。”   “你……”   李怜花一句侮辱的话语一出,顿时把那个小矮精气得满脸通红,而现场的气氛也尴尬到极点。   “朋友说话是不是有点太过了,这样子不给主人面子!”   俗话说的好,“打狗都要看主人”李怜花的这句话完全得罪了面前的楞严等人,原本非常和气的楞严也露出了一丝难得的怒气。   现场的紧张气氛令得那些在座的官员们都忘记起身给楞严见礼,个个只得干瞪着眼看着发生的一切。   楞严的眼光一直盯在李怜花的脸上,眼中神光凝射,面对他森冷的目光,李怜花一直都是淡淡地笑着,整张脸上显得波澜不惊。   众人都大感愕然,不知楞严将意欲何为。   紧张的气氛持续了大概一盏茶的时间,楞严脸上忽然露出高深莫测的微笑,步上前来,伸出双手,往李怜花探过来,竟是要和李怜花拉手。   要知这种拉手的见面礼,流行于江湖娴道,作用多是要互试斤两,楞严这样做的原由,就是想要探探李怜花的根底。   事到临头,李怜花也淡淡地微笑着伸手,和楞严精瘦有力的手握个正着。   楞严拉着李怜花的手,哈哈一笑道:“本官出身武林,今日一见朋友神采照人,显亦是武林一流高手,所以就以这种江湖礼节来和朋友你亲近亲近,朋友莫要见怪啊!”   众官员原本以为他们二人定会大打出手,没想到两人的手会握在一起,令得众人莫名其妙,他们又怎想得到其中剑拔弩张的凶危。   李怜花感到对方由两手送入一丝似有若无的真气,钻进自己的经脉里去,他也若无其事地运起“长生真元”迎了过去,同时微笑道:“楞统领果然豪气干云,在我如此恶毒语言的刻意侮辱之下都能够淡然不惊,可见统领大人的心胸之宽广,真是令在下佩服,也令李某人汗颜啊!”   当李怜花的“长生真元”反击过去的时候,楞严大吃一惊,面前之人的修为明显高过自己许多,现在自己的内腑在对方的真元反击之下不停地翻滚,他现在已经是骑虎难下,就算想要撤回自己的真气也是不能,只得运起全身的真元进行反抗,而他的头上已经憋出冷汗来了,而李怜花的表情依旧是淡淡的微笑着,没有任何的变化,内心中却笑破了肚皮,今次终于可以好好教训楞严这个匹夫,看他以后还敢小看天下人不!   他后面的人看到楞严的情景,顿时都吃惊得大张着嘴,很显然楞严与面前之人的较量已经处于下风,现在的他只是在无力地反抗而已,不过还是无济于事,眼看着楞严就要落败出丑,并且受伤,李怜花突然间就收回自己的真元,不再难为他,收回真元的李怜花神色丝毫不变地笑道:“今天既然能够见到楞统领这样大方豪爽的人,李某人也不急着回去了,在这里再好好陪各位喝酒,哈哈……不知统领大人以为如何?”   现在的楞严终于缓了口气,气血翻腾的内脏也回归平静,不过他知道自己还是受了一点小小的内伤,这个暗亏自己是吃定了,谁叫他技不如人呢!   等到他脸色恢复以后,也笑答道:“既然朋友给楞某这个面子,那么楞某怎么会拒绝呢?”   现在的他根本就看不出刚才吃过一个小亏,除了眼神精明的一些人之外,其他人是不会知道的,当然这些精明的人也不会说出来的,毕竟面前的人不是自己能够招惹的。   楞严转向白芳华一揖道:“不见恐已有一年,白小姐艳容胜昔,可喜可贺。”   白芳华敛衽还礼,垂首道:“芳华怎当得起大统领赞赏。”   楞严微笑点头,吩咐了一声继续喝酒以后,便转身走回胡节那蔓人里,然后步往虚位以待的右边客席台上。   到楞严等人坐定后,众人纷纷坐下,自有美妓斟酒侍奉,献上美点,歌舞表演亦继续下去,而李怜花照样坐回原位,没有再起身离开的意思。   白芳华凑到李怜花耳旁,低声道:“刚才先生真是大显威风啊,令贱妾刮目相看。”   李怜花只是淡淡地微笑不语,白芳华讨了个没趣,翻翻白眼,不再理他。   一会儿,两下清脆的掌声,把众人的注意力都吸引了过去。   全场静了下来。   拍掌的原来是楞严。   所有目光一时都集中到他身上去。   楞严安坐椅上,望向韩怕和李怜花一方,微微一笑道:“今晚难得如此高兴,让我手下的儿郎,也来献艺助兴可好?小矮。”   坐在他身后的休儒一声尖叫,跃离椅子,凌空打了一个筋纠,落到大厅之中,韩柏和范良极对望一眼,均大感不妥,偏又无法阻止。但是当他们看到李怜花微笑着波澜不惊的安稳地坐在位置上,两人心中又安心不少,怎么说也有一个高手在这里,相信己方暂时不会有什么危险的。   株儒小矮刚站定场心,忽又弹起,两手挥扬,嗤嗤之声不绝中,壁灯纷纷熄灭。   楞严大笑道:“小矮精檀烟花之技,定教专使叹为观止。”   他话尚未完,大厅陷进绝对的黑暗里。   范韩两人发梦也想不到楞严有此一着,虽然有李怜花这样的高手在旁,也不免骇然大惊。   现在最大的问题就是范良极不能动手,而李怜花究竟是什么心态他们也不知道,范豹等的武功却是不宜动手,而要保护的人除了台里的八鬼外,还有陈令方,以韩柏一人之力,该如何兼顾?   范良极的传音在韩柏耳内响起道:“你现在什么都不要理,最重要的就是要保护好陈令方。”   韩柏赶紧起身来到陈令方的旁边,这一系列的动作是那样的快速,除了李怜花外,就连挨得最近的白芳华都没有发觉。   “蓬!”   一阵紫色的光雨,由场心冲天而起,撞到舱顶处,再反弹地上,隐见小矮在光雨里手舞足蹈,煞是好看,教人目炫神迷,有种如梦似幻的诡异感觉。光而外的暗黑里,众人鼓掌喝采。 第12章 晚宴终结   光雨由紫变蓝。   韩怕一直在注意着场中的一切变化,突然感到暗器破空而来,那并非金属破空的声音,甚至一点声音也没有,而是一道尖锐之极的气劲。   身旁风声飘飨。   韩怕心中骇然,想也没想就来到陈令方身前,为他挡格下袭来的致命的气劲。   “蓬。”   小矮身上爆起一个接一个的你红球,绕场疾走。   “波。”   气功交接。   两人在眨眼的功夫便对了一掌。   此时众人以为小矮神乎其技的烟火表演弄得如醉如痴疯狂拍掌助兴,那听得到这些微弱的响声。   两股尖锐气劲又突袭而至。   至此韩柏已肯定施袭者是楞严本人,否则谁能在远达两丈的距离,仍能弹出如此厉害的指风,这个家伙在身受轻伤的状况下居然还有如此骇人的功力,令韩柏不仅心头暗暗吃惊。   韩柏的一对大手迎上指风,“”两声激响,指风反弹开去,韩怕感到指风阴寒之极,差点禁不住寒颤起来,忙运功化去。   小矮身上红球条地熄灭,大厅再次陷进黑暗里。   衣袂声的微响由右侧响起,黑暗里一个不知名的敌人无声无息一掌印一股略带灼热的掌风,缓而不猛,迫体而至。   韩怕肯定这模黑过来偷袭的人非是楞严,一方面闪内功路子不同,更重要的是功力太逊先前以指风隔空施袭的人。   敌掌已至,虽没有印实在他额角处,一股热流已通经脉而入。   韩柏心中冷哼一声,先把体内元气逆转,尽收对方热劲,再又把真气反逆过来,如此正正反反,敌方气劲袭上心脉前,早被化得无影无棕。   而敌人的这一掌能潜隐至数日后才发作出来。陈令方乃不懂武功的人,自是受了致命伤也不会觉察,到时候他如果忽然猝死,根本不会有人怀疑到楞严的头上,楞严的这个计策可谓高明之及。   “蓬!”   光晕再起,由暗转明,颜色不住变化。   韩柏知道敌人以为偷袭成功,再不用倚赖黑暗,烟花会变为明亮,而韩柏也趁着由黑转明的那一瞬间悄然回到自己的座椅去,刚完成时,场心的烟火琵地扩大,往全场射去。   整个大厅满是五光十色的烟花光雨,好看极了。   色光转换下,众人鼓掌喝采,女妓们则惊呼娇笑,气氛热闹之极。   小矮大喝一声,凌空翻腾,人点不住送出,落到壁灯的油志上。   灯光亮起。   大厅回复灯火通明的原先模样。   范良极转过来向韩怕低声道:“干得好。”   李怜花也悄声微笑道:“专使大人好功夫,李某佩服,呵呵……”   韩柏被夸赞地有些不好意思,低着头道:“小使献丑,根本不及李先生的万一,李先生也不要笑本使了,嘿嘿,嘿嘿!”   “你们到底再说什么,能否告诉芳华,也好为芳华解解惑?”   白芳华睁着好奇的眼睛问道。   “保密!”   得到的只有李怜花与韩柏的一丝神秘的微笑。   “哼!”   白芳华哼了一声,不再理这几个男人,心中感到郁闷至及!   小矮在众人鼓掌喝采声中,回到本台去。   楞严若无其事,长身而起,眼光往韩柏以及李怜花这一席扫来,目光又扫过陈令方,眼神显得那样的诡异,然后不动声色地微笑道:“今晚真的很高兴如果来日专使和这位李先生到京后,本官必亲自设宴款待,到时杯酒言欢,必是人生快事。今夜之会,就到此为止。”   韩怕乘机与众人站起来,肃立送客。楞严临行前,瞥了韩柏一眼,显是知道他出了手,韩柏惟有报以微笑。   再一番客套后,楞严胡节首先离去,按着是其它府督,最后是白芳华。   白芳华目光一直盯着李怜花,似乎有话要说,但是张了半天嘴,最终就是无法说出一句话。   李怜花为了显示自己的绅士风度,二话不说便准备送白芳华一段路程。   两人离船走到岸旁,一辆华丽马车,在一名大汉驾御下,正在恭候芳驾。   李怜花关心地道:“小姐请一路走好,多多保重!”   白芳华脸上泛起幽怨之色,道:“难道李先生就没有什么话要对奴家说吗?”   “小姐想要李某对你说什么呢?我们彼此只不过也才见过一面而已,似乎还没有熟悉到要相互互吐衷情的地步吧!”   白芳华跺脚娇嗔道:“你这人哩,就会取笑人家,难道我们现在就不熟吗?那先生说我们到底要怎样才算相互熟悉呢?”   韩柏忽然诡异地笑道:“不若现在我们就到这马车上,好好地亲个长嘴,然后再慢慢地彼此熟悉熟悉对方的身子,那样在下想我们两人一定会熟得不能再熟了,如何?嘿嘿……”   白芳华俏脸潮红道:“想不到李先生也是一个风流色狼,这件事芳华他日自会有妥善安排,芳华先走了。”   李怜花继续调侃道:“什么时候我们才能彼此之间相互‘熟悉’啊?白小姐至少也要给个准信啊!”   白芳华风情万种地白了他一眼,叹道:“唉,不知是否前世冤家,竟碰上你这么一个人。”   说完,转身进入车内,再没有回过头来。   三俏婢跟着钻进车里。   在马车走之前,白芳华这俏佳人掀开马车上的帷幕,一对美目幽幽地凝注着李怜花,低声道:“李先生,珍重了!”   幕垂下,马车开出。   在船舱的舱厅里,韩柏、陈令方、范良极、谢廷石、万仁芝、马雄等仍聚在一起谈笑。   谢廷石对韩柏是一番感激之词,最后他被马雄等领着到前舱的寝室去了,万仁芝则是打道回府。   众人去后,范良极脸色一沉道:“八只小鬼给楞严的人杀了。”   韩柏愕然道:“你不是说藏在台下万无一失吗?”   范良极叹了一口气,领着韩柏来到平台下,抓起盖子,指着一个嵌进台侧里去的铁筒道:“这道筒前尖后宽,筒身开了小洞,竟能破开铁片,钻到台底里去,放入毒气,把八小鬼全杀了。”   接着再叹一口气道:“妈的,我听到那女人接近动手脚,听着八鬼断了呼吸,偏不能阻止她,真是平生大辱,有机会的话,我会把它的衣服偷个清光,让地出出丑态。”   韩柏想起了楞严那娇媚的手下女将,暗忖若她脱光了,必是非常好看。   范良极干笑一声道:“不过我们总算骗过了楞严,又让他以为睹算了陈公,暂时应不会来烦我们了。”   陈令方走了过来,同韩怕谢了救命之恩,道:“专使也去好好休息吧,这里的一切善后工作,就交由我们做吧。”   望着已经走远的白芳华的马车影子,李怜花是一丝苦笑挂在嘴边,像白芳华这种天命教的魔女,他根本不会去相信她会对别人用出真感情,至少目前不会,因为她和你也只是见过一面而已,她们不是那种肤浅的女子,所以千万不要以为只是一小会儿就会赢得美人芳心。   马车已经走远,直到看不见踪影李怜花才慢慢踱步走向属于自己的妻子们的那艘船。 第13章 怜秀秀之芙蓉帐暖!   夜晚的月色,湖风,给停泊在鄱阳湖之中的这几艘官船带来无限的宁静,当李怜花来到他的妻子们居住的那条官船的时候,本来是想和一众娇妻好好谈谈心的,但是让他非常郁闷的是他居然吃了一个闭门羹,不管是谁,都不让他进屋,一个推一个的,就连秦梦瑶这个人间仙子也不例外,原来这一切都是虚夜月那个鬼丫头的主意!   事情的起因起始于虚夜月在看到李怜花已经和秦梦瑶成就好事的情况下,她本就知道自己的相公是一条标准的色狼,而且也知道怜秀秀对自己的相公也是一片倾心,干脆一不做二不休,索性再大方点,成全这两个友情人,于是和其他姐妹商量,今晚不准李怜花进任何一个姐妹的香闺,而是把他赶到怜秀秀的闺房。   这些都是暗中布置,等怜秀秀熟睡的时候,悄悄把怜秀秀的房门打开一条缝,然后不告诉李怜花那是怜秀秀的闺房,让他在一次次的拒绝当中慢慢走入怜秀秀的香闺,以便让两人成其好事,这翻计划可是虚夜月费尽千心万苦才想出来的妙计,可谓用心良苦啊!   今天这些女人们到底是怎么会事,一个一个的都不愿意让自己进屋,又不能强硬地闯进去,唉!女人真是麻烦!   李怜花一边走一边叹气,女人多了也是一种苦恼啊(大家严重鄙视这个不要脸的家伙,有那么多美女居然还说苦恼,BS!   当他来到相邻他最近的一间群闺房的时候,忽然发现这个香闺居然没有完全关闭上,而是露出了一丝小小的缝隙,这丝缝隙在他锐利的眼神之下是那样的清晰,他嘿嘿一笑,看来还是有一个宝贝儿没有完全抛弃自己,这个宝贝儿会是谁呢?   李怜花暗自猜测着,但是最后无论他怎么想也猜不到里面到底是他的哪个妻子。   管他呢,反正只要今晚不用在外面吹冷风,李怜花就非常高兴了,更何况这也算是他众多妻子的房间,丈夫进去也没有什么了不起的。   李怜花猫着身子,蹑手蹑脚地把房间的门轻轻掀开,就像一个采花的淫贼,夜晚踏月采花,独留芳香无数……   当他轻手轻脚地进入到这个属于女子的香闺的时候,顿时一股属于女人身上的那种迷醉的幽香扑鼻而来,李怜花用他的鼻子深深地吸了一口,那女子身上独有的芳香气息顿时令得他露出陶醉的眼神,耳朵之中还隐隐约约传来有规律的呼吸声。   李怜花听到这个呼吸声,知道这是属于熟睡者的呼吸声,知道自己的宝贝儿已经熟睡了,心中有些抱怨道:“居然不等你的相公就自己进入梦乡,哼!看我怎么惩罚你,嘿嘿……”   嘴角不时地露出一丝淫亵的笑意,慢慢来到床边,床上的女子由于是头朝里熟睡的,所以就算是透过月光,李怜花也没有看清楚这个女子的长相,而在李怜花的心中早已经认准床上的是他的妻子,因此也没有仔细去观察,如果他仔细观察的话,会发现床上之人居然是还没有和他发生过任何亲密关系的青楼才女——怜秀秀!   可惜,这一切的一切似乎是命运之神在和李怜花开玩笑,注定要让怜秀秀早早投入到他的怀抱。   来到床边,李怜花轻轻把铺盖掀开,顿时一个光滑细腻的背部落入他的眼帘,一根红带子系在女子那白皙的脖颈上。背部也有一根系在一起的红带子,这两处把女人前胸的红肚兜紧紧地和女子的前面身体亲密地联系在一起,下身挺翘的臀部被一条绯红色的底裤遮盖住,白皙的美腿裸露在空气当中。   现在的李怜花在想如果身前的美人穿的是现代那种诱人的蕾丝内裤的话,其吸引力将会成倍数增长。   李怜花悄悄脱掉鞋摸上床,一双魔手已经穿过熟睡中怜秀秀的腋下,并且攀上了前面那高耸的山峰。   “唔……恩……花朵儿,你又在调皮了!”   正在熟睡中的怜秀秀突然感觉到自己的胸前被偷袭,以为是自己的丫鬟花朵儿在给自己调皮,忍不开口梦语道。   花朵儿?还有这个声音怎么那么像怜秀秀的声音?   李怜花头脑之中满是问号,他忍不住抬起头看一看到底是不是他心中猜想的那个怜秀秀,一看之下,果然是怜秀秀,顿时把他惊得不轻。   而这个时候,正处于熟睡当中的怜秀秀也忽然睁开了她美丽的双眼,一看之下,原来不是自己的奴婢花朵儿,好象是一个男人,由于她才刚刚苏醒,所以大脑还没有完全清醒过来,没有看清楚李怜花的长相,只知道是一个男人正在自己的身上抚摩着,她顿时惊吓得“啊————”   的大叫一声。   当怜秀秀大叫出声的时候,李怜花一想要遭,赶紧把她的嘴捂上,怜秀秀不停地发出“唔唔”的声音,已经不能在尖叫了,但是她的身子却左右摇晃挣扎,似要挣脱李怜花的怀抱,但是这些都是枉然的,反而因为她的剧烈挣扎,而使得李怜花那只侵略她前胸的魔手的动作更加巨大,而怜秀秀的在这一系列的动作当中,不停地变换着动作,顿时一阵阵酥酥麻麻的感觉从她的前胸传遍全身。   为了不让怜秀秀再那么惊慌,李怜花最终还是首先出声道:“别动,秀秀,是我,我是李怜花!”   一听到李怜花的声音,怜秀秀才慢慢放下一颗惊慌恐惧的心,但是马上想到她自己的酥胸被这个男人的魔手肆意把玩,顿时脸色羞红,“嘤咛”一声把头深深得埋入被子里,用颤抖的音调说道:“李……李公子,你……你怎么会跑到我的厢房来了,还……还……”   还什么,她没有接下去,似乎下面的话她有些羞于启齿。   李怜花没有说话,只是把怜秀秀的身子转到他的面前,和他相对而视,怜秀秀没有任何的反抗,但是她的眼睛却紧紧地闭着,不敢看李怜花。   她那小巧玲珑的耳垂好似殷红的宝石,双颊透出酒醉般的砣红,像只娇弱的猫儿般蜷缩在李怜花的怀中,唇瓣轻启微分却没有发出任何声音,眼帘羞涩的紧闭起来。   李怜花只觉得两团丰挺、饱实、弹性极佳的肉丘紧紧贴压在自己胸部,感受着那对饱满的柔软,一股兰花般清新的馨香从怜秀秀那柔顺的秀发中弥漫出来。   李怜花坏笑着微微地括了括胸肌,那美妙的触感差点让他发狂,怜秀秀那鼓涨涨,微颤颤的玉峰顺着他的胸膛摩擦,两点突出的肉粒隔着薄薄的华美裙衫怒然而绽,那是一种无比的感觉。   感受着羊脂般滑腻的肌肤散发的灼灼热力,脸上露出一个极度邪恶的笑容,李怜花飞快地在怜秀秀的香唇上轻啄了一口,接着眨着一双大眼睛,故作无辜道:“秀秀,我也是迫不得已啊,今天晚上如果不来到你的香闺,我想我可能要在外面和西北风呢!”   “你,你……你怎么会喝西北风呢?尽瞎说!啊……唔……恩……”   怜秀秀双眼微瞌,臻首无力的靠在李怜花的怀中,如云秀发柔柔的好像春风般轻轻拂过他的脸庞,弄得他脸上痒痒的,声音更是甜的发腻,像刚睡醒的慵懒小猫咪一样拔弄着他本就不堪撩拨的心弦,弄得他口里燥燥的,心里骚骚的,下身硬硬的。   但是她现在已经没法说话了,因为她那性感湿润的红唇已经被一张火热的嘴堵住了。   李怜花有些迫不及待的进入怜秀秀那微张的檀口,霸道粗鲁的深吻着她,激烈的翻搅、允吸她口中甜美的津液,而一条湿腻而灵巧的丁香自她的秀口中探了过来,带着琼浆玉液的芬芳,欲拒还迎,那种感觉是如此的刺激而又勾魂摄魄……   怜秀秀柔若无骨的娇躯逐渐升温,直至滚烫,好似被星火点着的干材,这个痴昵的小妮子居然慢慢地伸手紧紧抱住了李怜花,一双纤柔的玉臂紧紧缠绕着李怜花结实的颈项,难耐的呻吟自她秀巧的琼鼻逸出,这个时候,两具心连着心的身体毫无保留的紧贴在一起,近得好像恨不得将彼此揉碎,融入自己的身体。   这一瞬间,李怜花心里只有一个想法——占有她。   李怜花轻轻离开怜秀秀喘吁吁的香唇,重重吻在她天鹅般优美的脖颈上,在那细腻娇嫩的雪白肌肤下,流淌着她温热的血液,甜涩挟带着丝丝如兰似麝的馨香从里面透入他的鼻端,萦绕在他心头。   下一刻,怜秀秀呵气如兰的檀口里吐出美妙的音符,似快乐、似痛苦、似诱惑、似渴望……   李怜花用最快的速度把他和怜秀秀身上一切碍人的衣物全部除掉,顿时两具紧紧纠缠在一起的白嫩嫩的展现在温和的月光下。   李怜花双手轻轻抚摩着怜秀秀的两瓣肥嫩绝美的肥臀,让她两腿微分,夹住自己的双腿,怜秀秀浑圆光洁的大腿内壁紧紧夹贴在李怜花的腰间,耳边传来她越发粗沉的喘息声,李怜花的双手也越发肆虐起来,探进她丰腴的下身,抓住高高翘起的两瓣浑圆雪臀,放肆恣意地揉捏挤压。   圆润殷红的小嘴被李怜花那火热的嘴唇封印住,怜秀秀不停的喘着香气,娇臀轻颤,挤压在李怜花胸口的丰满被生生压挤成两个美丽的玉盘。   春情勃发,欲念如潮。   李怜花清晰的感觉到怜秀秀腿心嫩肉的隐秘正涌出丝丝火热湿润的腻滑液体,大有泛滥成灾,不可抑制之势……   李怜花伸手再一次攀上怜秀秀那高耸的,准确的捻住早已突起的粉色蓓蕾,轻轻转拧,怜秀秀美眸中窜起一道炽热的情火,全身曼妙的曲线也随之微微颤起来。   李怜花猛地将她的双腿再次用自己的腿大大地撑开,先用火热的分身轻轻摩擦了一下怜秀秀那神秘凹处,在她耳边安慰道:“秀秀,第一次刚开始的时候可能会有点痛,但痛楚过了以后我保证你会飘飘欲仙的!”   下身传来的那种被男人那火热分身摩擦的奇怪的感觉令得怜秀秀一阵迷醉,脑袋晕忽忽的,根本没有听清楚李怜花说什么,只是本能地点头,但是立马下身一阵撕裂的痛让她这样娇弱的女子也落下了泪水,并忍不住“啊”的又叫了一声。   李怜花知道长痛不如短痛,因此在安慰完怜秀秀的时候,腰身一挺,他那火热的分身便进入到一条温润的通道,并且在强大的冲力下,他的火热已经刺穿一个薄薄的障碍物,全部深入到那泥泞的通道,但是耳边却传来怜秀秀痛苦的呻吟声。   李怜花没有再急着抽送,而是停下动作,边抚摩着怜秀秀光滑的背部,边轻声安慰着她,让她身体放松,不要紧张,说完,嘴唇也印上了怜秀秀那娇弱颤抖的小嘴,慢慢的,因为几处被李怜花的魔手抚摩,使得怜秀秀不再想起刚才的痛楚,反而又微微发出舒适的呻吟。   等到李怜花觉得是时候可以开始挺动腰身时,他边对怜秀秀的敏感部位不停地侵袭,腰身也在慢慢地挺动着,现在的怜秀秀已经觉得自己下身传来的那种感觉犹如被电击一般的一阵酥麻传来,她的琼鼻更是时不时地发出一声难言的呻吟……   “啊!”   怜秀秀檀口吐出一阵极度舒爽畅快,悠扬婉转的呻吟。   接下来的近半个时辰里,这间春帐中传出来的撩人声响越来越低,最初是一阵快美诱人的呻吟,接着好似咬牙迎奉的哼嘤,后面却几乎已经是奄奄一息的求饶了……   怜秀秀的娇呼越来越软,越来越乏力,整个春帐中弥散着缠绵悱恻的春浪媚潮,荡漾着深入灵魂的无上快感,仿佛魂为之销,魄为之散。   怜秀秀那潜藏在身体内的已经整个爆发出来,娇吟浪喘,久久不息,若非李怜花用自己的“长生真元”张开一张庞大的“长生磁场”那估计可以惊动整个鄱阳湖了。   当李怜花的坚挺轻轻退离怜秀秀那火热红肿的女人之处时,她早已不醒人事,魂飞天外了,春帐中到处是欢爱后的痕迹。   怜秀秀柔美诱人的娇躯仿佛从滚水中捞出的水煮白虾一样,香汗淋漓,娇嫩的肌肤满布后的绯色。   粉嫩白皙的娇躯,尤其是胸前高高挺耸的,浑圆挺翘的隆臀,肿胀不堪的,尽是斑斑淫迹,可见刚才战况之激烈。   现在的李怜花在这方面已经是越来越厉害,怜秀秀前前后后丢了三次,最后甚至都被弄昏过去,他却连泄都没有泄,也不知道是该哭还是该笑。   李怜花目光温柔的看着软软昏睡在自己怀中的可人儿,轻轻拉起一边的床铺盖在她的身上,将那丰满迷人的娇躯完全掩盖在床铺之下,才拥着她满意地进入梦乡! 第14章 怜秀秀的深情表白   早晨的阳光透过厢房的窗阁照射进来,照在两个纠缠在一起的白嫩嫩的上。   李怜花早已经苏醒过来,但是他怀中的怜秀秀却因为昨晚非常劳累的缘故,至今依旧熟睡着。   他心满意足地拥着怜秀秀靠在锦塌之上,终于又了却一件心事,心中非常愉悦。   如今怜秀秀被李怜花收入了私房,谁以后想听曲就必须首先和他打一声招呼,就算是皇帝老儿朱元璋也不例外,别人就更不用提了,曲儿是甭想再听到了,哈哈……   怜秀秀舒畅的睡了一觉,她现在整个人都挤在李怜花的怀抱中,被李怜花蹂躏了大半夜,她虽然睡了好久,可醒来后依旧感觉到骨酥体软,心中不仅感叹,难怪这个家伙会娶那么多的老婆,确实是叫人受不了,这个家伙简直就是特别坏的那种。   怜秀秀微微睁开惺忪的睡眼一,害羞地看了李怜花一眼,娇嗔道:“你这个坏蛋,昨天晚上那么猛,害得人家睡到现在仍旧浑身乏力,不想起来,平时人家可不会睡那么晚的。公子,我们现在还是起来吧,这样子一会儿被月儿她们看到的话,人家就没脸见人了。”   大姑娘上轿头一回,她俏脸上的红晕给人惊心动魄的感觉。   李怜花拥紧她凝脂似玉的玉体,笑道:“秀秀难道到现在还在叫我公子吗?是不是应该改称‘相公’或者‘夫君’了,而且既然秀秀很累,那么夫君我就抱着秀秀在多睡一会儿,就算月儿她们来了也不会说什么的,呵呵……”   怜秀秀娇羞地把她的俏脸贴在李怜花的胸口幽幽道:“相公,这个称呼我不知道盼了多久,以前在小花溪的时候,秀秀想恐怕这辈子我都会这样孤孤单单地过完自己的后半生,从来没有奢望能够得到一个自己深爱,而他也深爱自己的男人陪同秀秀一起度过。秀秀心目中的男人曾经是像‘魔师’庞斑又或‘覆雨剑’浪翻云那样的奇伟男子,但是庞斑又或浪翻云这两个男人根本就早已经不对尘世间的一切感情所牵畔,他们一个一心追求天道,一个一心追忆他的亡妻纪惜惜,对秀秀根本没有任何的想法,那时侯秀秀真的很灰心,但自从在浪大侠那里听说你这个坏蛋的事迹以后,心中不仅又向往能够见到你一面,见到你以后秀秀又重新从你的身上看到只有‘魔师’庞斑和‘覆雨剑’浪翻云身上才有的那种经天纬地的气势,所以一心便放在你的身上。   直到后来你带秀秀离开小花溪,当时秀秀开心得不知如何形容。但是最后知道你这个花心的家伙却有那么多的老婆,而且很长一段时间都对我若即若离的,使得我很伤心,曾经想要独自一人悄悄离开你算了,但是心中却总是放不下你的身影,那段日子秀秀感觉真的很苦,心中很难受。   但是秀秀觉得今天真的很开心,很幸福,秀秀没有白等,守得云开见月明,秀秀终于等到了这一天,终于等来属于秀秀自己的幸福,相公,你是不是觉得秀秀很傻啊!”   李怜花被怜秀秀的一大段深情告白感动得差点落泪,人是有感情的动物,面对这样一个绝色佳人的深情告白,没有哪个男人不心动。李怜花虽然现在已经看淡世间一切,但是对人间真情却有着更深的执着,虽然你可以说他是一个色狼,是一个花心和风流的家伙,到处留情,但是你不得不说他对跟过自己的女人非常好,而且非常爱护和疼惜她们,不会始乱终弃,他是一个负责任的男人。   李怜花捧起怜秀秀的脸蛋,深深望了她一眼,低头吻了她一口才道:“秀秀,以前都是我不好,没有好好考虑到你的感受,私自把你带出小花溪,把你冷落了,我当时想到的是怕你嫌弃我是一个已经有了妻室的人,因此不敢对你有任何的企图(你们相信吗?所以时时不敢告诉秀秀我对你的好感,怕你拒绝,但是让我没有想到的是秀秀你居然对我用情如此之深,为夫今天听到你的心理话,真的很高兴,秀秀,你放心,今后我不会再让你受到任何委屈,这是我对你的承诺。”   “夫君,你真好!”   说完,怜秀秀不禁主动地亲了李怜花一口,李怜花不停地索吻,不停地探索,忽然耳朵之中传来一声轻微的细响,声音虽然很小,但是却瞒不过李怜花那灵敏的耳朵,他嘴角不仅坏笑道:“宝贝儿,如果有人偷听我们的私房话,你说怎么办?”   原来外面已经聚集了李怜花的另几位夫人。   “啊!”   怜秀秀又惊又羞,忙卷紧锦被骇然望往门处。   门外忽然传来一众美女的娇笑声。   “大色狼果然会哄人耶,秀秀你怎么就中他的计了,给卖了还不知道怎么会事呢吧!”   随着虚夜月的调侃,门给推开,进来了几大美女,顿时整个香闺充满了群芳斗艳的奇景,一个个美女相继出现,令得人看得眼花缭乱。   整个厢房内莺语不断,可怜李怜花怀中的怜秀秀哪见过这等阵仗,她们似乎不管你是否起了床,就连平时一向非常稳重的秦梦瑶、谷姿仙、左诗等女都跟着虚夜月这个鬼灵精一起起哄。   “秀秀,你不知道月儿现在一天不给我打打她的小屁股,她就会坐卧不宁,所以时常会招惹我,她是挨揍挨上瘾了,一天不打,她就觉得浑身不自在,相公说的对不对,月儿?”   李怜花的话引得众女都笑出声来,虚夜月现在可不干了,自己现在成了众多姐妹的的取笑对象,叫她今后怎么在众姐妹面前抬起头来,她顿时捏紧自己的小拳头,一个虎扑扑向李怜花,不停地在李怜花胸前劈打道:“打死你这个臭夫君坏夫君,就会欺负月儿,哼!”   虚夜月这诱人的娇态别提多么令人迷醉了。 第15章 禅意   虚夜月扑上李怜花的身上不停地用小拳头捶打他的胸部,样子就是撒娇,而打在李怜花身上的拳头就像隔靴搔痒一样根本没有任何气力。   李怜花顺势把她抱在自己怀中大大地亲了两口,这个娇娇女娇笑道:“你这个大色狼,大坏蛋,居然让月儿在姐妹们面前丢脸,亏月儿还好心好意地出主意成就你和秀秀的好事,哼,你这没良心的东西!”   怜秀秀听到虚夜月这句话可就不干了,她还奇怪为什么李怜花会突然闯进她的房间,原来一切都是这个鬼丫头搞的鬼,虽然自己的内心非常感激虚夜月对她做的这件事,让她早日和李怜花成就了一段姻缘,但是表面上却故作生气的样子:“哼,原来是你这个死妮子的诡计,居然算计我,看我怎么收拾你!”   说完,她也不顾现在自己还八是裸的身躯,哈了一口气,便往虚夜月的胳肢窝发动进攻,顿时整个厢房充满了虚夜月一个人“哈哈”的大笑声。   “秀秀,你饶另外月儿,月儿下次不敢了,唔……哈哈……”   虚夜月边求饶边躲着怜秀秀那伸向自己腋下的魔手。   “还有下次,这次我就要好好让你吃点苦头才行!”   怜秀秀继续进攻,不给虚夜月任何躲闪的机会。   “相公,你……哈哈……你也唔……呵呵……好呵好管……管你的宝贝秀秀,呵呵……让她……她不要再……再折磨月儿了,呵呵……”   李怜花好象没有听见似的,任由两女的打闹。   最后还是其他几女看不下去,才慢慢劝阻,当怜秀秀停下对虚夜月的攻击以后,才发现现在自己是着身躯,顿时“啊”的一声惊叫,赶紧拉过锦被盖住自己走光的春色,娇俏的小脸蛋一片通红。   在几女面前赤身地和虚夜月打闹,让怜秀秀简直想要找个地洞钻进去,好掩饰自己尴尬的处境,没有人能够知道她现在心中的那种羞欲难当,而正在这个时候,外面传来了“独行盗”范良极的声音,恰好为怜秀秀掩饰了这份尴尬:“李先生起来了没有,外面有人找,特地让我来通知李先生一声。”   李怜花感觉奇怪,现在有什么人会来找他,真是令人费解啊!但是他还是立马答应道:“李某马上就来,劳范前辈在外面多等一会儿。”   范良极和李怜花之间都相互知道对方的真实身份,因此在没有什么外人的时候,相互之间还是称呼对方的本名。   “各位夫人,你们在这里聊聊,为夫出去看看到底是谁找我。”   李怜花在众女的帮助下穿好衣服,洗漱一番才慢慢交代道。   “夫君,让梦瑶陪你去吧,这次找你的人梦瑶应该知道是谁!”   李怜花刚说完,秦梦瑶就先插嘴接道。   “噢,梦瑶你知道是谁,能不能告诉夫君我听听。”   “实际上也不是什么秘密,根据梦瑶的猜测,找你的人应该是净念禅宗的禅主了尽师尊。”   秦梦瑶除了是慈航静斋的传人以外,这个净念禅宗的了尽禅主也曾经传授过技艺给她,所以她称呼了尽也为“师尊”“居然是两大圣地之一的净念禅宗主持禅主找我,看来我李怜花的面子还不小啊,对这位了尽禅主李某可是久仰多时,这次能够见到他本人,也算我李怜花的一个福气,呵呵……既然是这样一位高人,而这个高人又和梦瑶你的关系非浅,那么梦瑶就陪我一起去见一下这一代高僧吧!”   鄱阳湖面上,一个小舟停在水中央,舟上站着一个身穿月白色整洁僧炮的僧人,这个僧人眉毛已经全白,与这鄱阳湖的山水融为一体,整个人就如神仙中人,是那样的慈眉善目,一看就是一个普渡众生,修为高深的活菩萨。   他身材高矮肥瘦适中,可是总予人如松柏高耸挺拔的感觉。   他的光头烙上了戒疤,一对眼深远平静,闪着智慧的光芒,却丝毫不令人有锋芒毕露的感觉。   看来像很年轻,但又若已活了很悠长的岁月。   这是因为他的脸肤嫩滑得如婴孩,偏是那柙情却使人感到有很深的涵养,饱历世情的经验。   他就那样静静地站在小舟上,也没看到他有什么动作,但是那个小舟却没有因为湖水的波涛有任何的晃动,如果不看下面的小舟和湖水的话,你还以为他是站在平地上似的。   李怜花一出厢房就看到这样的奇景,湖中的小舟,小舟上的月白色僧袍的僧人,还有远处的山山水水,一起混合成为一副优美宁静的中国泼墨山水画。   那份宁静,清幽而致远,让人生不出哪怕一丝一毫破坏它的冲动。   如果这样一副奇景被一个名画师把它描绘出来,放到现在,那么这样一副悠远的泼墨山水画一定会成为国宝而被国家给严密地保护起来。   李怜花一直都没有去打扰,而是就这样慢慢地欣赏着这样的景色,嘴边不自然地露出一丝优雅而淡然的微笑,这个微笑犹如佛祖的拈花一笑,充满了无限的禅意。   禅意的微笑,禅意的诗情画意,禅意的人生,静止的画面,一切的一切……   我都无法用语言去描述那种深层的意境,这种只能意会,不能言传的诗境,不是与佛有缘或者得道高僧是没有办法能够体会到的…… 第16章 了尽禅主的惊人之语!   在湖水中央的那个月白色僧袍的僧人好象知道李怜花已经出来,慢慢转身,眼睛中精芒闪过仔细打量了李怜花一眼,眼神之中慢慢露出一丝赞赏的神情。   他对李怜花嵇首为礼道:“贫僧了尽向李施主问安了!”   “大师不用多礼,能够让净念禅宗的禅主亲自来找在下,那是李某人的荣幸。”   李怜花客气地回礼道。   “阿弥陀佛,李施主这句话苦真是折杀贫僧了,贫僧只不过是一个普通的出家之人而已,让贫僧亲自接见李施主怎么会是施主的荣幸,应该是贫僧的荣幸才对。”   李怜花没有再和了尽禅主客气,只是微笑道:“不知道禅主找在下有什么事,还望不吝赐告。”   “这次贫僧来见李施主,除了看看梦瑶以外,也是想要看看梦瑶挑的这个夫君人选是否是人中之龙,今天看到李施主本人,让贫僧为梦瑶非常欣慰,梦瑶果然好眼光,挑的夫君也是人上之人,这样贫僧总算是为梦瑶的师尊言静庵感到放心了。”   了尽说完,接着转向李怜花旁边的秦梦瑶道:“梦瑶,贫僧看你现在的修为又有重大突破,似乎已经超出慈航静斋宝典——《慈航剑典》最后一篇死关所记载的境界,但是又好象差那么一步,不过贫僧还是能够从你的修为看出你现在已经不用再去坐那种死关,最后也能突破最后一步,贫僧要为你贺喜了,这都是李施主的功劳吧!”   老和尚眼光果然够毒,只一眼就能看出秦梦瑶的修为,不愧为净念禅宗的禅主,但是他却不知道李怜花已经看破那最后一步,天道对他来说已经不在遥远,也不在飘渺,更不是那么遥不可及的梦想,只要他想跨出那所有武林人士一生梦寐以求的最后的一步,可说是轻而易举的事情。   秦梦瑶对了尽点首为礼:“了尽师尊,梦瑶能够有今天的成就,的确离不开我家夫君的功劳,如果没有夫君,梦瑶都不知道什么时候才能达到这样的修为,所以梦瑶除了对夫君有男女之情外,还有感激之情,梦瑶决定这一生都跟着夫君,不在作他想。”   了尽对她点点头,算是为她的决定作出了一个肯定的答复。   “不知道李施主可否有与贫僧一游的兴趣呢?”   了尽对李怜花作出了邀请。   “顾所愿也,不敢请而,李某非常有兴趣和了尽禅主一游鄱阳湖。”   说完,他身形一起,破风飞起,踏波而行,轻巧地落在了尽禅主的小舟上。   小舟并没有因为李怜花的突然光临而有任何的晃动,了尽禅主看着李怜花潇洒的身形,微笑着露出赞赏的神情,然后转身背对着李怜花,也没有看他有什么动作,也没有人在划动小舟,小舟居然慢慢地动了起来,破开水面,卷起一圈涟漪,就这样慢慢地向前方那远处的山水之间划去。   秦梦瑶并没有跟着一起去,她知道自己的夫君和了尽禅主有事要谈,不方便被人打扰,只是静静地看着那远去的小舟默默出神。   小舟慢慢地在鄱阳湖中漫无目的的行进着,微风轻轻吹过湖面,荡起的涟漪水花给鄱阳湖又增添了一道美丽的风景线。   “李施主可知贫僧法号的由来?”   了尽禅主首先打破沉默道。   “禅主的法号是否取自‘了却尘缘,尽归我佛’之意(这是作者胡乱扯淡的,不对之处,还请见谅)”   李怜花胡乱猜测,他对佛家各种经史典籍都不是很清楚,只能随便猜一个,但是还真被他猜对了,只见了尽禅主果然肯定地点点头道:“施主猜得没错,想当初贫僧的师尊给贫僧起这个法号的时候就是希望贫僧能够了却尘世间的一切,好尽心尽力皈依我佛。   李施主应该也知道我们净念禅宗和慈航静斋并不太爱在江湖上走动,先前的梦瑶也是三百年来首位公开行走江湖的传人弟子,而这个唯一的传人现在也已经成为了李施主你的妻子之一,但是现在魔门不仅有‘魔师’庞斑出世,更有几百年没有出世的其它魔门两派六道的人,现在的江湖形式混乱不堪,除此之外,大明朝也被周边的东瀛和高丽这些国家虎视耽耽地盯着,他们狼子野心,随时都想吞并我们大明朝的大好河山。   根据贫僧所知,目前东瀛幕府将军足利义齿已经派遣东瀛幕府首席刀客——水月大宗亲自率领东瀛各大流派的武士高手,以及甲贺和伊贺的最神秘的忍者悄悄潜进大明朝的京城与天命教的妖人联系上,企图颠覆大明朝廷,还有高丽也派出他们的宗师级高手——“幻神”安以玄混入明朝。   而我大明朝境内也是不安定,宫廷之中不仅有天命教这股庞大的魔教势力暗中掌控,边疆更有蓝玉这种野心勃勃的家伙手握大军随时都会谋反,朝廷之中还有胡惟庸这个奸相把持朝政,各地番王也是对皇位虎视耽耽,眼看我大明内忧外患,贫僧真的很难放下对尘世的关心,又何来‘了却尘缘,尽归我佛’呢?”   “禅主找在下就是给我谈这些吗?禅主还是直说了吧!”   李怜花不喜欢这些废话,大明朝的危难与他何甘,那是他朱家的事情,他李怜花并不想参合进去,只要这个国家不被域外的外族联军或者东瀛、高丽这些杂种统治,而依旧是汉人统治,而这个汉人不做汉奸的话,他根本没有心情去管。他的心愿就是猎取天下美女,然后大战天下群雄,最后和自己的一众娇妻美妾一同归隐,过那神仙般的生活,何乐而不为呢?   “李施主,贫僧这次找你主要就是请求李施主代替梦瑶成为我们慈航静斋和净念禅宗的代言人,把这些对大明朝不利的因素全部扼杀在摇篮中,毕竟现在李施主已经娶了梦瑶为妻,有责任代替她完成这些重任,如果这个大明朝在朱元璋死了以后实在无法保证大明朝的大好河山的话,贫僧将代表净念禅宗和慈航静斋支持施主取代朱家,登上皇位!”   “啊——禅主你不是再开玩笑吧,凭李某人怎么一个势孤力单的平凡人怎么能够抵抗朝廷的百万大军登上皇位,而且我又何德何能能够做好一个皇帝呢?”   李怜花被了尽禅主的惊人之语给惊呆了,这个老家伙是不是脑袋锈斗了,居然会说支持他做皇帝,开什么国际玩笑! 第17章 抵达京师   “贫僧没有说错,李施主你说你人单势孤,但是据贫僧所知李施主的势力还是挺广的,不仅和‘怒蛟帮’有着深厚的渊源,还是‘双修府’的乘龙快婿,救了‘邪异门’的风行烈,还有‘菩提园’的筏可……等等这些只要将来天下大乱,有我们净念禅宗以及慈航静斋的帮助和支持,白道武林也会义不容辞地站到施主这一边,更何况施主暗中还是魔门两派六道中阴癸派的名誉长老,把阴癸派已经全部掌握在手中,而且这也是贫僧一时的权益之计,到时候看看这个大明朝是否会乱,也许到时候大明朝还是如现在这样平静无波,我们也不用走那一步不是,毕竟现在大明朝有朱元璋这个枭雄看着,还不会有什么事,一切都要等他百年之后再说,呵呵……”   李怜花现在是彻底无语了,他现在看面前这个了尽禅主的笑容哪里还有一点那种得道高僧的笑容,根本就像一个老奸巨滑的老狐狸的莫测高深的笑容。   “李施主,不知贫僧的建议你是否接受呢?现在朱元璋不是还没有死吗,贫僧想凭借朱元璋这个一代枭雄一定会化解这些危机的,现在只是一个初步的想法,所以你不用为未来的事情着急着答应下来,慢慢考虑吧,以后的事情我们就拭目以待。”   “大师既然这样说了,那么我们以后再探讨这个话题吧,现在李某真的对那个皇帝的位置不感兴趣,容李某都考虑一段时间再来回答大师的问题。”   “李施主可以好好考虑贫僧提的意见,如果有结果了可以到皇宫中的太监村找贫僧,相信李施主能够找到那个地方的吧!”   李怜花点了一下头,最后小觉舟又回到原来的地方,等李怜花再次踏波而行回到大船上的时候,了尽禅主和他乘坐的小舟早已消失了踪影。   金陵,又名应天府,是大明朝开国的都城所在,也是一个名闻天下的烟花之地。   这里的秦楼楚馆是天下之最,这里的秦淮河与秦淮美女也是天下之最。   这里曾经出过最出名的天下名妓纪惜惜,这里是达官贵人、骚人墨客、富商巨贾们经常留连忘返的风流场所。   金陵的美,秦淮的醉,京城的繁华,江南的烟雨美景在这里都能够为你很好的体现出来。   现在的金陵不仅是全国的政治和文化中心,也是全国的经济中心,来来往往的货物都从四面八方云集到这里,各地的供品也会从其它地方运到这个大明朝的都城所在。   这掌握着大明命脉的古都应天府,城区面积广阔。   长江自西南横穿城北,艳名著天下的秦淮河由城南入,绕城西再北流入江。   秦淮河入江前的河段,两旁青楼林立,大多是历史悠久,国势虽有兴衰,但这段河岸总是热闹非常,以另一种醉生梦死的方式存在着。   江河两岸平原千里,东有宁镇山脉与富饶的长江三角洲相连,房舍连绵,名胜古刹,说不尽的千古风流。   这时官船正在波平如镜的秦淮河上,缓缓靠往岸旁去。   八艘京师的水师船布防在河的两岸和前后,阻截着其它船只的接近。   码头外远处是状如伏虎的清凉山。山上是逶迤蜿蜓,昂首挺立的峥嵘石岩和古老墙堡,那就是石头城的遗址了。   韩柏、范良极、谢廷石、陈令方、李怜花等全齐集船旁,后面紧跟着女眷,正等待着下船的时刻。   岸上驾起了两个高达四、五丈的爆竹塔,“劈劈啪啪”火光烁跳中由下往上烧去,送出了大量的浓烟和火屑的气味,平添了不少气氛。   码头旁的空地上排了十多列甲胄闪闪,怒马鲜衣的禁卫军,旗帜飘扬,好不威风,若不是见愤场面的人,只看那阵势便要心胆俱寒。   韩柏正是从未见过这类场面的人,低声向身旁的范良极问道:“欢迎我们也用不着如临大敌似的来了近千人,不知是不是识破了我们,所以故意布局来坑我们?”   范良极见他青脸白唇,忍着笑向旁边的李怜花道:“李公子,你看这小子如此胆小如鼠,也不知道他为什么会有这些鬼想法,唉,我老偷儿不知道怎么会交上这种胆小的家伙,真给我老偷儿丢脸啊!”   听着“独行盗”范良极的搞怪话语,李怜花也不禁莞尔一笑,小声安慰韩柏道:“韩小兄弟,不用担心,这些只不过是一个大的欢送场面而已,你只要不露声色,他们是不会怀疑你的,呵呵……”   韩柏闻言,不仅魔性大发,胆怯一扫而空,脑筋变得灵活无比,两袖一拂,霍霍生风,挺起胸膛摆出官款,傲然道:“让我朴文正演一台好戏你看看,教你们永志不忘。”   范良极见他像变了另一个人的,放下心来,用肩头撞了他一记,提醒道:“记着是你先行!”   隆隆声中,官船泊到码头去,自有人牵缆系船,降下跳板。   蓦地岸上近千的御林军往前迎来,接着左穿右插,井然有序地变化出不同的阵势,配合着飘扬的旗帜,既威风又好看。   然后分成两组,潮水般往后退去。   鼓乐喧天声里,两个策着特别高大骏马,装饰华丽的官儿,由禁卫军让出来的通道,昂然往登岸处缓驰而至,派势十足。   陈令方靠了过来道:“左边那身裁瘦高,长着五柳长须的人就是大明宰相胡惟庸。唉!真不明白他为何会亲来迎接。”   范良极向韩柏提点道:“看吧!老胡旁的人脸白无须,体型阴柔的人就是六根不全的阉祠。”   李怜花仔细看了一眼这个阉人,道:“咿,看来这个朱元璋还真重视你们,居然连宫中最有权势的大太监司礼监正四品的聂庆童公公都被派来迎接,呵呵……老朱唱的是哪出戏码。不过李某可要提醒你们,此人心胸极窄,最爱被吹捧,须小心应付,因为说起来他还是楞严的顶头上司。”   韩柏吸了一口气,只觉心中充满信心,从容步下船去。   范良极抢前两步,作领路状,倒亦似模似样,平添了韩柏这假货不少威势。 第18章 一代权奸   后面依次跟着李怜花、谢廷石、陈令方和一众女眷。   当韩柏和范良极踏足岸上时,乐声收止,一片庄严肃穆的气氛。   韩柏唱了一个喏,一揖到地大声说道:“高句丽右辅司朴文正奉高句丽正德王之旨向大明天朝的天子问好!”   他照足陈今方指导,摆出官场架势,龙行虎步,胡聂两人虽嫌他嫩得可以,但看到他的气度,却甚是顺眼,心想此子年纪轻轻,便成了高句丽的正二品高官,除了有家势外,当有几分本领,反对他重视起来。   胡惟庸和聂庆童连忙还礼。石互相客气时,韩柏乘机打量这权倾天下的中书丞相。   只见此人身材瘦削,年纪五十上下,相貌堂堂,但脸色阴沉,细长的眼神充足,但眼珠溜转不定,可见天性奸诈险恶,满肚子坏水,使人想不明白为何朱元璋如此雄才大略的人,会倚之为左右手。   司礼监聂庆童讶异道:“果然是英雄出少年,想不到朴专使年纪轻轻的在高句丽却是位高权重,已使人惊奇,就连大明朝的汉语都说得这么好,不得不令老身佩服!”   范良极截入道:“公公有所不知了,朴专使是我国有史以来最出色的神童,三岁便懂得写字计数、六岁舞剑、十二岁便……嘿!懂得……嘿窈窕淑女,君子好逑……你明了的啦。”   说完这个老家伙还用眼神眨了一下,意思男人都这样。   胡惟庸反而呵呵笑了起来。   聂庆童当然笑不出来,暗忖这像头老猴的侍卫长居然如此不识相,明知自己没有泡妞的本领,偏提起这方面的事。   胡惟庸目光落到韩柏另一方的陈令方身上,微微一笑道:“陈公你好!上次一会,至今不觉三年了,欢迎你回来共事,同为天下众生尽一番力。”   陈令方忙说了番谢主隆恩,又感激胡丞相提携的话。   韩柏和范良极交换了个眼色,同时想到明知这胡惟庸乃一代奸相。但这刻侃侃言来。倒充满了慈和关怀的神气,教人很难憎恨他,可见这就是他的魅力了,纵使笑里藏刀,亦易令人受落。   李怜花心中暗赞这个老东西果然是老奸巨滑,表面一点都看不出来他葫芦里到底卖的什么药!   胡惟庸又同谢廷石道:“谢大人今次护送有功,本丞必会如实报上,让皇上知道大人的辛劳。”   谢廷石慌忙道谢,若非韩柏和范良极知道两人间势如水火的关系,真会误以为谢廷石感激涕零。   这个老东西问候完谢廷石,接着来到李怜花的旁边,仔细看了他一眼,道:“这位俊朗的公子看着有些陌生,不知如何称呼啊?”   李怜花抱拳一礼道:“胡丞相没有见过在下很正常,在下的家乡虽在京城,但是这几年我都在外地做点小生意,一直难得回来一趟,这次也只不过是顺便靠着与朴专使大人早年有那么一点关系搭个顺风船一起回家乡向家中的二老报个平安而已,虽然丞相大人和在下是第一次见面,但是想必聂公公对在下已经很是熟悉了吧!”   胡惟庸带着疑惑的眼神看向后面的聂庆童,聂庆童赶紧上前打着招呼向二人介绍道:“丞相大人,这位李公子老身的确和他非常熟悉,他就是几年前被当今圣上册封为‘小李探花’的那个京城首富的公子李怜花李大人!”   “哦,原来是‘小李探花’李大人,幸会幸会!”   语气平淡,似乎没有把李怜花看在眼里,李怜花并不以为许,反而微笑着寒暄道:“丞相大人不必客气,晚生只不过是一个平凡的小人物,大人不用放在心上。”   等李怜花刚说完,范良极就有些不耐烦地道:“胡丞相,童公公,今次我们带来的贡品,清单早递上贵朝,不若我们先行点收,作好移交的手续,本卫也可放下肩上重担。”   胡惟庸也不在去管李怜花的事,忙向旁边的聂庆童恭敬地道:“有劳聂公公了!”   聂庆童显对胡惟庸恭谨的姿态甚为受落,欣然和范良极点算去了。   等聂庆童和范良极走开,胡惟庸稍微靠近一点韩柏,忽然像想起了什么似的道:“本丞为了迎接专使大人,特地找人教了我几句高句丽的语言,还请专使大人不吝赐教。”   按着一口气说了七、八句高句丽话。   陈令方一听之下顿时吓得魂飞魄散,这几句话全是颂词,赞美高句丽的文化风光,是要命是最后两句,是希望能有机会到高句丽一游,未知专使会否尽地主之谊。   这是必须回应的话。   韩柏有多少斤两,他最清楚,不心惊色变才怪。   韩柏听毕立马扮出震惊的表情,回头对人夸张地道:“怪不得直海大人回国后,对胡丞相赞不绝口,你们看吧!他不但治国了得,连语言方面亦是无可比拟的天才,说出来比我们更好,就像仙乐般悦耳动听。”   陈令方和他早有默契,一边附和,乘机猛点头,向韩柏示意,对此他也表示赞同。   不要看韩柏这小子平时傻乎乎的一个傻大个,关键时刻,脑筋便转得如此灵活,他微笑着向胡惟庸道:“蒙丞相的夸赞和厚爱,小官怎敢不从。”   李怜花听得暗暗佩服,暗叹这人胡诌乱混的功夫,确是高人一筹,这小子不错,呵呵……   胡惟庸如此老谋深算,官场经验丰富的人,亦给他骗过,陪着笑了起此时点算完毕,移交手续完成,范良极和聂庆童两人谈笑风生地走了回来。韩柏和陈令方对望一眼,都知道范良极定是向聂庆重施出了“先送礼后交朋友”的无上秘技,会心微笑起来。   胡惟庸道:“各位舟车劳顿,明朝又要进宫见皇上,现应好好休息。”   笑着向聂庆童点头示意。   这一人之下,万人之上的中书丞相,一举一动,都合乎礼节,风度从容,教人不能不为之倾折,可知成功绝非幸运。   聂庆童干咳一声,以他太监独有的尖窄嗓音道:“知道专使东来,本监特地预备好了座落莫愁湖旁,风景优美的外宾馆,又从宫内调了侍女三十人,内恃五十人打点起居,他们的头儿是我的得力手下右少监李直,专使有什么特别要求,吩咐他定可办得妥妥当当。”   胡惟庸插入道:“至于陈公、市政司大人以及这位李公子,本丞自有安排。”   李怜花这个时候突然插嘴道:“在下就不劳丞相大人安排了,恐怕现在家中两老已经等得着急了,在下就先告辞,咱们后会有期!”   胡惟庸听完,假意微笑道:“既然这样,那么本丞就不再拦阻李公子了,李公子好走。”   然后又转向韩柏道“专使若不介意,便和本丞共乘一车,让我送专使一程,如何?”   陈令方和谢廷石均感愕然,至此更无疑问,知道胡惟庸定有原因,才对韩柏如此周到。   韩柏呵呵一笑。向胡惟庸道:“小官正是求之不得。胡丞相请。”   胡惟庸皮笑肉不笑道:“专使大人请!”   胡惟庸等着韩柏等人和李怜花告别,才和他一起乘上一座豪华的马车,而李怜花则带着自己的家眷向自己的家的方向走去,胡惟庸看着跟在李怜花后面的几女,开始以为全部都是韩柏的家眷,想不到会是这个家伙的,心中不仅开始对他上了心,决定回府以后让下面的人好好查一查这个“小李探花”到底是何方神圣,现在先暂时把它放一边吧! 第19章   烟笼寒水月笼纱,夜泊秦淮近酒家;商女不知亡国恨,隔江犹唱后庭花。——唐朝·杜牧《泊秦淮》秦淮河,桨声灯影里的秦淮河,金陵烟雨中的秦淮河。秦淮八艳、乌衣巷、王谢故居,秦淮河畔,六朝烟雨中。   秦淮河,是多年来梦中一道纤柔的身形。不同于“软泥上的青荇,油油地在水底招摇”的风姿,秦淮河是内敛的,连岸边的水草,也是怯怯地摇曳。是受了秦淮河畔那些娇柔的女子的影响吧。古时的气息,在秦淮河的心底,不曾褪色。   烟笼寒水月笼纱,夜泊秦淮做近酒家。   据说,秦淮河,夜景是最迷人的部分。见识过那灯火辉映的河面,迷人则已,却觉得它失了本来颜色。秦淮河合该是纤柔的。留下过秦淮八艳的影迹,又怎么会不沾染上她们的气息。   我喜欢的,是烟雨中的秦淮。雾色氤氲,像它湿透了的心,历经了几代繁华,依然如此感伤。烟雨中的秦淮河畔,我以为,我会逢着一个丁香一样的姑娘。可是没有。秦淮河畔那种古色古香的小伞,撑不起一片烟雨。还是不要打伞了吧。就在雨中的秦淮,感受那渐渐沉寂的心。   朱雀桥边野草花,乌衣巷口夕阳斜。旧时王谢堂前燕,飞入寻常百姓家。   乌衣巷口的青石板,巷内高高的围墙,围墙边瘦弱的细草。曾经的巷陌,曾经的井陇,曾经,曾经……一切都是旧时的痕迹,在静默中诉说着心事,无人能懂的心事。王谢故居,成为故居已经是很多年的事了,连这砖瓦也开始忘记自己的年龄,更何况是旧时的燕子,繁衍生息,记得那时模样的那些血脉早已淡化。唯有这秦淮河,河水日夜流淌,也涤不尽旧时记忆。   只是,空有秦淮河,河两岸早换了旧时颜色。旧时的秦淮,只在观光客的眼中。留在印象中的,也只是拥挤的夫子庙。   “淡疏雨似潇湘,燕子飞飞话夕阳,何处红楼遥问讯,卢家少妇郁金堂。”   秦淮河畔听仙音,悠悠心中照月明。   风花雪月画舫里,江南烟雨风中泣。   我欲把酒问苍天,醉生梦死寻欢泪。   又是一夜月朗星稀,又是醉生梦死的秦淮月夜,浪翻云沿街而行,踱步来到落花桥。   街上行人如曲,肩摩踵接,金陵城不愧为天下第一大都会。   这时一群鲜衣华服,身配兵器。趾高气扬的年轻人,正谈笑迎面走来。   浪翻云一看他们气派,就知这些狂傲嚣张的年轻人若非出身侯门巨族,官宦之家,便是八派门下,或是兼具这多重的身分。   他微笑避往一旁,以免和这些人撞上一块儿,生出不必要的麻烦。   嘻笑声中,众人已经从他身边擦身而过。   浪翻云随即也踏上了落花桥。   秦淮河在桥下穿流而过。   管弦丝竹之声,夹杂在歌声人声里,荡漾河上。   浪翻云忽然酒兴大发。   不管是什么酒,只要是酒就行了。   他按桥边的石栏,定神地注视书似静又似动的河水。记起了初会纪惜惜的情景。一股挥之不散的忧伤,泛上心头。   人脸全非,河中的水亦不是那日的河水了。   生命无桓常!   当惜惜在他怀内逝去时,他想到的只有一个问题,生命为的究竟是什么?   这想法使他对生命生出最彻底的厌倦!   他亦由此明白了百年前的传鹰为何对功名权位毫不恋栈,只有超脱生死才是唯一的解脱。   惜惜的仙去,改变了他的一生。   就在那一刻,浪翻云变成能与庞斑抗衡的高手,因为他已勘破一切,再无任何牵挂,包括生命本身在内。   生无可恋!   这些想法像秦淮河的河水般灌进他的心湖内,起了漫漫波澜。   泪水忽由他眼内不受控制地流下来,滴进秦淮河内。   这一刻的他像一个游子回到阔别久矣的故乡般,再次亲吻久违了的泥土,触到深藏的伤痛。   就是在这桥下的河段里,他邂逅上纪惜惜。   落花桥是个使他不能抗抑情怀波动的地方。   没有人可以了解他对纪惜惜的柔情,当然,言静庵是唯一的例外。   “大哥,你又在想嫂子了,唉!”   一个男子的叹气声忽然在他身后响起。   浪翻云微微点了点头,并没有转身去看来人,只是望着那不停穿梭而去的秦淮河,眼中满是缅怀之情。   “大哥,你对嫂子的深情和专情是小弟我难及万一的,小弟现在都有几门妻室了,不知道我这个样子是不是太花心,有些对不住她们,如果我能够做到像大哥这样专心去爱一个人的话,那么就不会有那么多的烦恼了。”   浪翻云身后的男子有些感慨地道。   “呵呵……兄弟,何必这样说呢?不管你有多少的红颜知己,只要你对她们一视同仁,一样深爱她们,也是一种专情啊!”   浪翻云终于转身面对着他眼前这个身穿乳白色儒装,耳朵上插着一根长五寸金针的英俊书生,微笑着道。   在浪翻云旁边的这个人不用说,他就是李怜花。   李怜花知道浪翻云来到京城后就会假扮“俏郎君”薛明玉,并且来到落花桥,而且还会遇到薛明玉的女儿,朱元璋的宠妃——陈贵妃,他从家中出来不是要见什么陈贵妃,而是来见一见浪翻云。   “兄弟,你怎么知道我会来到落花桥,我记得好象没有通知过你,这也是我临时起意的,难道你会未卜先知?”   浪翻云有些好奇李怜花为什么会知道他的准确行踪,但是李怜花也不敢和他说实话,只能随便胡诌道:“呵呵……小弟怎么会知道浪大哥的行踪呢,只是偶然的巧遇而已。我也是在家中觉得无聊在想着出来走走,没想到会在这个秦淮河的落花桥上遇到浪大哥。”   “恩”浪翻云点点头,接着道:“兄弟,你带诗儿的‘清溪流泉’了吗,大哥的已经喝完,现在酒瘾又犯了。”   “当然,我每回外出都会带着‘清溪流泉’,这可是我的命根子,大哥,来,我们对月饮酒绝对是一场乐事。”   可惜老天爷似乎不想让李怜花的愿望得逞,他正准备拿出随身携带的酒壶出来与浪翻云一起饮酒的时候,一声轻微地马蹄踏在地板上的声音已经响起来。 第20章 跟踪陈贵妃的马车   一声轻微的马蹄踏在地板上的声音打断了李怜花与浪翻云之间的谈话,李怜花知道来得不是别人,正是朱元璋的宠妃——陈玉真陈贵妃。   “大哥,来人可能是找你的,小弟先避开一会儿。”   不等浪翻云有任何反映,李怜花便一闪而没,不见踪影,对此,浪翻云也只能无奈苦笑,他真拿他这个兄弟没有办法。   等着思绪回来的时候,一声女子悦耳的声音在他身后响起:“噢,爹,你老人家还挺消遣呢?不知你是否有想起了娘她这可怜人呢?”   浪翻云刚开始有点犹豫,不非过最后还是点了点头。   那女子语气忽然转寒道:“原来你这个没良心的是在想娘之外的女人,否则就不会犹豫不安了。”   浪翻云心中一怔,暗忖此女的观察力非常灵锐,禁不住侧头往她看去,立时混身一震。   世间竟有如此尤物!   在他见过的女子中,只有言静庵、秦梦瑶、纪惜惜和谷姿仙可和她比拟。   她坐在一俩式样普通的马车里,掀起帘幔静静地看他,美目里神色复杂至难以形容,柔声道:“爹你身体震了一下,是否因我长得和娘一模一样。”   接微微一笑道:“我特别为爹梳起了娘的发髻,戴了它的头饰。又穿起了她的衣服,你看我像娘吗?”   浪翻云心底涌起一股寒意,他听出了这“女儿”心底的滔天恨意。   驾车者身材瘦削,帽子盖得很低,把脸藏在太阳的阴影里,看不到脸貌,亦没有别转头来打量浪翻云。予人神秘迷离的感觉。   浪翻云收敛了本身的真气,因为他察觉出驾车者是个可与黑榜高手比捋的厉害人物,一不小心,就会被对方悉破自己的身分。   这人究竟是谁?   浪翻云大感好奇,从对李怜花为什么会知道来人找他的思绪里回过神来,装作惭槐地垂下头,哑声道:“你仍怪爹,仍然不……肯原谅我吗?”   这正是浪翻云高明的地方,装作哭沙哑了喉咙,教这绝色美人分辨不出他声音的真假。   这落花桥非常宽阔,可容四车取印,所以刻下这马车洎在桥侧,并没有阻塞交通。   那女子淡淡凝注浪翻云,幽幽一叹道:“奈何落花有意,但流水却无清。这就是女儿为何约爹到这桥上相见的原因,那是娘一生的写照,是个事实,原谅与否又算得了什么,女儿想要的东西,不知道爹你带来了没有?”   浪翻云想起薛明玉。一声长叹,沙声如旧道:“女儿你真的想对付朱元璋,就不怕为自己带来杀身之祸吗?”   女子一震道:“你给我闭嘴,我的安危不需要你这样的负心汉来担心,你还是担心你自己吧。”   忽然间浪翻云知道了这女子是谁,那驾车的人又是谁。   错非是浪翻云,否则谁能一个照面就悉穿对方的底子。   薛明玉这女儿就是朱元璋最宠爱的妃嫔陈贵妃,驾车的人则是朱元璋的的头号刽子手楞严。   这推论看似简单,其中却经历了非常曲折的过程。   首先惹起浪翻云想到的是谁家女子如此美艳动人,谁人武功如此造诣深厚?   当然,若非薛明玉曾提过女儿和朱元璋有关,以京城卧虎藏龙之地,他亦一时不会猜到这两人身上。   就是沿这珍贵的线索,他用言语诈了一下陈贵妃,而看陈贵妃的口气和反应,充分表露出了她那习惯于颐指气使的尊贵身分。   以她的身分,想私下到这里来会他,是绝不容易的,除非有楞严这种东厂头子的掩护,她方可以在这里出现,不会给宫内其它人知道。   浪翻云敢打赌若事后调查陈贵妃这一刻的行踪,必会有个令朱元璋不起疑的答案,例如去清凉寺还神等,这是楞严可轻易办到的事。   马车御者座上的楞严,仍没有回过头来。但浪翻云却感应到对方一发即敛的杀气,显示他对自己动了杀机。   陈贵妃脸容回复平静,歉然道:“爹,对不起,这种话绝不可说出来,这是女儿失态了,您究竟取到了东西没有?”   这可轮到浪翻云大感为难。   原本他打定主意,等药瓶交给这女儿后,拂袖便走,可是现在察觉陈楞两人牵涉到一个要对付朱元璋的阴谋,他怎么还能交给对方?   更使他头痛的是,如何可以应付楞严这样的高手而不暴露白己真正的身分?   正在浪翻云犹豫不绝的时候,耳中传来李怜花的声音:“大哥尽管给她,我稍后自有主张!”   这一下浪翻云终于放下心中大石,决定还是给他们药瓶。   陈贵妃见他半天没有出声,黛眉轻蹙道:“不是连这么一件小事,爹也办不到吧!”   她每个神态,似怨似嗔,楚楚动人,其是我见犹怜,难怪能把朱元璋迷倒。   浪翻云叹了一口气道:“若爹拿不到那东西,你是否以后都不认你爹了。”   陈贵妃秀目射出令人心碎魂断的凄伤,通:“爹是第二次问女儿同样一句话了,你若是关心女儿的事,为何还不把药交出来?”   浪翻云既然决定拿给他们,就直接道:“既然如此,那么爹就把它给你吧。”   陈贵妃接过浪翻云递来的药瓶,把它揣入怀中,然后又仰起她那人见人怜的绝色娇容,往浪翻云望去,幽幽道:“娘在临终前,还要女儿告诉爹一句话,爹想知道吗?”   浪翻云心头一动,看来此女口蜜腹剑,暗藏祸心啊!   他装出渴想知道的样儿,再踏前一步。靠到车窗旁,颤声道:“你娘说了什么遗言?”   陈贵妃双目一红,黯然道:“爹凑过来。让女儿只说给你一个人听。”   浪翻云心知肚明这不会是好事,却是避无可避,心中苦笑挨到窗旁。   陈贵妃如兰的芳香口气,轻喷在他脸上,柔声道:“娘嘱女儿杀了你!”   同一时间,浪翻云小腹像被黄蜂叮了一口般刺痛,原来窗下的车身开了个小孔,一支长针伸了出来,戳了他一下。   浪翻云装作大骇下后退,“砰!”   一声撞在桥缘石处。   帘幕垂下,遮盖了陈贵妃的玉容。楞严挥鞭打在马股上,马车迅速开出,留下假扮薛明玉的浪翻云一个人挨在石栏处。   马车远去。   就在这时桥约两旁各出现了十多名大汉,往他迫来。   浪翻云眉头大皱。   原陈贵妃刺中他那一针,淬了一种奇怪之极的药液,以他的无上玄功,竟功差点禁制不住,让它长进经脉里。   这还不是他奇怪的地方。   而是这种药液根本一些毒性都没有。这岂非奇怪之极,照理陈贵妃既打定主意要杀死他这个“父亲”为何不干脆把他毒死。   想到这里,灵光一闪,一声长啸下,翻身跃往长流不休的秦淮河水里。   在浪翻云翻身跃入秦淮河的时候,李怜花的身影又重新出现在落花桥上,看了一眼落花桥下的秦淮河,知道浪翻云不会有任何危险,然后朝着陈贵妃乘坐的马车背影飞驰而去,眨眼的工夫,他也消失在黑夜之中。 第21章 激战   李怜花慢慢在后边紧跟着前方行使并不快速的陈贵妃所乘坐的马车,并没有引起暗中跟随的东厂密探以及驱赶马车的楞严的注意,他隐蔽地很好。   当马车来到一个比较僻静而黑暗的角落的时候,李怜花的身形忽然加速起来,那破风声再也不能瞒过东厂密探和楞严的敏锐的耳目。   如果李怜花施展他曾经对付甄素善的“破碎虚空”的神秘力量的话,这些东厂探子根本不可能会发现他,但是这种力量用出来难免有些惊世骇俗,他轻易不想使用,而且他非常自信自己能够轻易对付这些东厂的密探和驾车的楞严。   跟踪陈贵妃所乘坐的马车之前,李怜花已经用一块死巾把自己的脸蒙了起来,让人无法瞧见他的真实面目,眼看他的身形就要落到马车的车蓬上,忽然从暗中跳出十几个人影拦阻了李怜花的去路,这些人一身夜行服装扮,头上也用黑巾蒙面,无法见到他们的真实长相,但是李怜花知道这些家伙都是东厂的密探。   “什么人,竟敢打扰贵妃娘娘的车驾,赶快束手就缚,还可饶尔性命,要不然定叫你死无葬身之地!”   随着东厂密探把李怜花拦阻清下来,楞严也停下马车回身反问道,他这次和陈贵妃私自出宫,并不想打草惊蛇,以免被宫中的朱元璋发觉。   李怜花哑着声音,用颤音道:“在下没有兴趣拦阻贵妃娘娘的车驾,只是想要给贵妃娘娘讨回一样东西而已,不知道贵妃娘娘是否答应呢?”   “哦,不知道你想要向我讨回什么东西?还请阁下明说!”   陈贵妃那冷冰冰的悦耳声音忽然从马车里面传出来。   “也不是什么贵重的东西,就是贵妃娘娘先前在落花桥上向薛明玉要的那个药瓶而已,不知道贵妃娘娘是否肯给我呢?”   一句话顿时把陈贵妃和楞严两人的脸色都是一变,想不到会有这样大胆的人一直跟踪他们,并且把一切都看在眼里,而己方却一点都不知道,怎么能不令他们变色呢。   “嘿嘿……阁下既然想要那个药瓶,那么就先问问我的是否同意了,你们给我上,死活不论!”   楞严已经非常生气了,从来没有看见哪个人敢在他的面前那么狂的,这次他已经起了杀心,不在询问陈贵妃的意思了。   包围李怜花的那些蒙面的东厂密探在楞严这个东厂大头子的令下率先发动进攻,顿时只见场中飞沙走石,人影晃动,十几个东厂密探从四面八方向李怜花发动惊天动地的攻势。   在这些人发动攻势的时候,李怜花后发先至,在他发动攻势的时候,他手上已经多了一根长五寸的金针——华佗针。   华佗针撒下万千光点,把他的身影守得水泄不通,光点的破空声响侧夜空,每一点光点就如同夜空中的一颗明亮耀眼的星辰,每一个光点都透射出强烈的真元气劲。   光点出现得突然,湮没得也突然,那只是一眨眼的功夫,那些围攻李怜花的东厂密探就停止了攻击的身形。   不应该说他们停止了攻势,而是他们已经不再有一口生气,他们现在身上散发的全是死气,死气,只有死人才会散发死气,因为他们的脑组织已经被刚才李怜花手中华佗针所发出的万千光点给完全破坏,大脑已经变成脑浆糨糊。   李怜花手中的华佗针就如同地狱死神手中的“死神镰刀”一样,那些耀眼而绚丽的光点就是死神催命的符咒,每一个光点都是致命的,当光点湮没于夜空中的时候,围攻他的那些东厂的密探当然就向地府报道去了。   李怜花把华佗针依然挂回自己的耳朵上,悠闲地看着他身遭的那些身穿夜行衣的东厂密探一个个直挺挺得倒了下去,变成一具具冷冰冰的尸体,嘴角挂着冷笑,一些不自量力的家伙,死不足惜,这些家伙的命在他眼中连蝼蚁都不如,他才不会为杀了他们而有任何的愧疚。 第22章 干掉楞严!   这些东厂的密探在李怜花眨眼的工夫便被全部放倒,当场就把楞严这个家伙给惊愣住,他完全想不到面前这个用白丝巾蒙面的家伙居然会一个照面之下就把自己手下的精锐全部收拾掉,这样的身手恐怕就是他的师尊“魔师”庞斑亲自前来都不一定能够办到,他知道今天碰到硬点子了,而且这个点子还不是一般的扎手,看来今天无论如何是不能善了了。   但是这个人是谁呢?看其身形非常熟悉,好象在什么地方见过,而且其使用的兵器和武功路数楞严也曾经从其他东厂探子那里听到过描述,而这样的武功路数和那个怒蛟帮的首席护法、当今“黑榜”首席高手——“覆雨剑”浪翻云的覆雨剑法如出一辙,只有某些细微地地方经过了修改,还有浪翻云使用的是剑,而面前的这个人用的是长五寸的金针,经过这些综合考虑,终于让楞严知道面前的这个陌生人是谁了,他就是自己前不久刚见过,并且在其手上吃过一次亏的那个“小李探花”李怜花。   既然猜出对方的身份,楞严心中就有些打小九九,他不是李怜花的对手,但是现在能够阻止对方伤害到马车中陈贵妃的只剩下他一个人,无论如何他都不能让陈贵妃有任何损伤,明知不敌也要硬着头皮上了。   “怎么样,制服那个狂徒了吗?”   马车之中再次传来陈贵妃那冷冰冰的娇声。   “还没有,贵妃娘娘,您放起心,属下一定会尽快解决他!”   楞严的回答使得陈贵妃非常不满意,皱着眉头打开马车上的幕布,想要看看外面的情况,但是当她看到外面躺着十几个黑衣人,而那个找麻烦的人却好端端地站在原地一点事情都没有的时候,她也不禁惊讶得大张着樱桃小口,半天都说不出一句话来。   十几个东厂密探高手居然收拾不了一个看起来弱不禁风的人,知道今天非常麻烦了,陈贵妃现在考虑是不是应该把怀中的药瓶给对方了。   “娘娘,你不应该出来的,这里有我在,不会让这个家伙得逞的。”   见到陈贵妃从马车中出来,原本冷静的楞严显得有些着急了,他可不想让陈贵妃有任何闪失,再怎么说陈贵妃除了是朱元璋的宠妃以外,还是他暗中的红颜知己和情人。   “贵妃娘娘,现在你考虑得如何,是不是决定把那个药瓶交给在下了?”   李怜花微笑着悠闲地说道。   “李怜花,你少得意,我就不相信你真的敢拿娘娘怎么样,除非你不怕被诛九族。”   楞严锐利的眼神一直盯着李怜花不放,如果李怜花有任何举动的话,他就可以首先发难,给他一个措手不及。   李怜花并不在意楞严的动作,而是把蒙在他脸上的白色丝巾,露出自己的本来面目,继续悠闲地道:“既然被楞大统领你认出来,那么在下也没有什么必要遮掩了。啊……现在整个人都感觉轻松了许多,我不想再浪费时间了,你们到底交不交出那个药瓶。”   李怜花露出自己的本来面目让陈贵妃反而没有那么惊慌了,现在的她心情慢慢平复,反诘道:“如果哀家说不交呢?”   “啧啧啧啧,何必呢?何苦呢?贵妃娘娘,原本我看在你是一个天仙美人的情况下还有怜香惜玉之心,但是看来现在娘娘你还是如此的执迷不悟,那么在下只有冒唐突佳人的罪名,实行硬抢的政策了。”   “你还真够大胆的,让我来好好教训一下你这个狂徒吧!”   楞严已经看李怜花很不爽了,现在的他杀心已起,无论怎样,他都不想看到李怜花见到明天的太阳。   身形腾空而起,如一只直扑猎物的老鹰般向李怜花扑来。   李怜花飒然冷笑,忽然,他的背后的虚空呈现一种违反规则的扭曲,扭曲的波纹慢慢扩大,然后李怜花就这样突然消失在扭曲的空间之中,在他消失的那一瞬间,从他身上飞出一道刺眼的光芒,那划破夜空的光芒,不,应该是一道令人颤栗的刀芒。   忽然而至的刀芒让楞严感觉如坠冰窟,那种刺骨的寒意不是从外面散发而来,而是从他身体最深处往外散发,这种寒彻心肺的刺骨寒意令得他的身体为之一缓,但是就是这一缓,令得他这一辈子都不能再见到那美丽的阳光。   刀芒并没有因为楞严的身体一缓而有任何的减速,反而如同光速一般飞快射入楞严额头而深深地没入他的脑中。   小李飞刀!   一把真正的死神之刀,它的出现代表死神的降临,就算是楞严这样的高手也不能幸免。   也许楞严在其他人的眼里是一个非常厉害的高手,但是他在李怜花的眼中却连屁都不是,因为他和李怜花差了不止一个档次,所以李怜花轻易之间就能把他击杀。   在飞刀进入楞严大脑的那一瞬间,李怜花的身影也随之消失在原地,而楞严却大睁着眼睛,满脸的惊讶和不信,他很不甘心就这样在一照面的情况下便魂归地府,他死不瞑目,所以当他的身体重重地从半空中掉到地上的时候,眼睛依旧睁得大大的,但是这双眼睛里再也没有任何的活力和神采,里面的神采已经黯淡无光,慢慢涣散,直至变成一双死鱼眼。   当活生生的楞严变成一具没有任何生命力的死尸的时候,站在马车车辕上的陈贵妃忽然发出凄惨的叫声:“不————楞严,你不能丢下我一个人啊!”   随着大喊,她已经跳下车辕,跑向躺倒在地上的楞严,但是在离楞严的尸体还差一米的距离的时候,她忽然投入到一个男人的怀抱中,其奔跑的冲力并没有使这个男人的身体有任何的移动。   这个男人不是别人,正是又突然出现的李怜花。   这次他杀死楞严,又一次使用了他所领悟到的“破碎虚空”的神秘力量,“破碎虚空”已经成为他本身自有的一项强大的本领,所以他能够使用出来,不过这种力量他知道一天最多只能使用三次,而且破空到达另一个地方的距离要小,向百年前破空仙取的传鹰大侠因为距离非常遥远的缘故,一生只能使用一次,而且以后也不能再回到原来的空间,因为传鹰的全部能量已经把他带到另一个未知空间,所以已经没有什么能量再把他带回他原来生活的空间了。   “破碎虚空”说起来非常神秘,实际上也就是那么回事,而李怜花不像传鹰那样想要去到遥远的另一个空间,所以他的“破碎虚空”的能量能够重复使用,但是一天也只能使用三次,所以他一般不用也是因为这个重要的原因。   陈贵妃整个人被突然出现的李怜花抱住,根本就不能接近楞严的尸体,现在的她已经惊慌失措,暂时还没有反应到自己是在李怜花的怀抱中,而李怜花在她没有清醒的时候,一记手刀劈到陈贵妃的后脑上,陈贵妃只觉眼前一黑,就此昏厥过去,现在李怜花可谓是软玉温香抱满怀,他会对陈贵妃做什么事呢?陈贵妃以后的命运又会有什么改变呢?…… 第23章 靳冰云的弟子月欣雨   一轮圆月孤悬天际,皎洁的清晖洒满翠绿青山的奇峰深壑。   天地间一片寂静,深壑含幽,古树参天,竹林似海,云水相依,泉瀑奔涌,春花争艳,秋叶霜红,夏日清凉,冬日素裹。   家在此山中,云深不知处。   慈航静斋天心殿的侧殿厢房中,一个身着白色素服,双脚的女子从沉思入定中幽幽醒转过来,徐睁秀目。   这个女子不是别人,正是当代慈航静斋斋主靳冰云。   靳冰云掌心微炽的素手轻轻处地抚在自己的小腹檀中穴,心神如一,心意引气,一阵缓慢轻柔地摩挲之后,真元运行二十周天之数而止,她轻吟一声,气收丹田,盈盈而起。   妙目顾盼,玉臂轻轻舒展,一截白藕般细嫩的纤细皓腕自袖中滑出,纤手细拢云鬓,美不胜收。   张晓梅的《中国美》中写道:“女人的臂宜洁白、细嫩,如莲藕;女人的臂腕骨骼要纤细,脂肪要适度;更应似雪样白,如月般清。”   “臂如雪藕,藕如玉臂,玉臂轻舒”这十二个字既是用世界上最昂贵的宝石的洁白和细腻来形容女人上臂的美妙;又是用轻柔舒缓来形容女人上臂的灵巧与动感,也是唯一能形容靳冰云手臂的词汇了。   靳冰云的云髫高耸,容颜清丽,秀美绝伦,瑶鼻细挺,贝齿红唇,身材高佻,虽然穿着用手工缝制的粗布衣裳,却难掩其聚峰如峦,纤腰盈盈,不堪一握,曼妙身姿,绝色无双。   由于刚刚行功运气,内息调行二十大周天,使得她体内气血充盈,精健神明,玉颊润红,浑身上下无不散发着一种天然去雕饰,清水出芙蓉的难言雅致,妙不可论,犹如九天玄女降世临凡。   “师尊,师尊……雨儿想问你一个问题。”   一声娇嫩稍显幼稚的童稚娇音在雅殿静轩中突然响起,声如天籁,黄莺出谷。   佳人未到声先至。   听声问香知洁心。   莲足轻迈,点地无声,一个身材娇俏的大概十一二岁的妙龄小姑娘推开半掩半虚的两扇门扉,月光如银线,丝丝挥洒,洒落在她的身上。   粉雕玉啄的小脸上挂着甜甜的笑意,小姑娘生得花容月貌,娇美绝艳,珠圆玉润,甜美可人,就如同人间的精灵。   小姑娘名叫月欣雨,今年十二岁,是靳冰云新收的一个弟子,也是慈航静斋斋主收的唯一一个弟子。   月欣雨从小就是一个孤儿,后来被人贩子拐卖,幸好遇到慈航静斋里面负责杂务的一个老尼姑在下山采购斋中生活必需品时看出这个女孩子的资质以及容貌将来完全不输于上代斋主言静庵的弟子秦梦瑶,就顺手从人贩子的手中把她救下,并把她带回慈航静斋交给斋中的问天尼处理,问天尼见小女孩那惊人的资质,就把她介绍到斋主靳冰云的帐下,靳冰云看到月欣雨的第一眼就开始喜欢这个精灵般的可爱女孩子,正好自己没有衣钵传人,二话不说便把她留在自己的身边,就这样,月欣雨从以前的孤儿身份一下子变成现在身份高贵的慈航静斋斋主的亲传弟子,相信她将来的成就也不会输给她的师叔,慈航静斋三百年来最杰出的弟子——秦梦瑶。   一见是自己最疼爱的弟子,靳冰云慈爱的一笑,一双妙目如含秋水,清澈之中,又有几分如烟如雾的水色,柔声道:“雨儿,我们静斋传人修炼《慈航剑典》大部分时间都是靠个人领悟,自己修炼,就算是师徒也不一定能够帮的上忙。”   “师尊,您老人家从小就开始修炼,雨儿修炼的时间也不过几个月,当然有许多地方不是很明白,只能来找师尊解答了。”   月欣雨撅起小嘴,吐了吐小香舌。   “看来雨儿是怪为师了,为师最近一直在参悟《战神图录》中关于天道的奥妙,到真的有些冷落了我们的小雨儿,为师给雨儿说一声抱歉吧!”   靳冰云淡淡一笑道。   “师尊,《战神图录》是什么样子的,你只给我说过它是和我们静斋的《慈航剑典》一样属于四大奇书之一,但是雨儿很想知道它与《慈航剑典》比起来哪一个要更厉害一些。”   听到靳冰云提到《战神图录》月欣雨伸长了脖子好奇地问道。   “傻丫头,现在的你还没有领悟《慈航剑典》就想知道《战神图录》的内容,你要知道‘一口可吃不下一个胖子’,要慢慢来,而《战神图录》和我们静斋的《慈航剑典》它们之间各有各的特点,没有什么谁比谁厉害的说法,你就不要太贪了,知道吗,雨儿?”   “知道了,师尊,但是哪个《战神图录》不是只有在最神秘的战神殿中才能看到么?师尊又是怎么知道《战神图录》的奥妙的,能不能告诉雨儿啊?”   “这个嘛,你应该知道师尊还有一个师妹吧!”   “当然知道了,师尊告诉雨儿您的这个师妹也就是我的师叔是我们慈航静斋三百年来最杰出的弟子,可惜的是雨儿到静斋的时间晚了点,要不然说不定还能遇到这个师叔呢,哎!”   月欣雨如果再长大点的话,那唉声叹气的俏样绝对会迷倒天下英雄。   “鬼丫头……实际上师尊之所以知道《战神图录》的奥秘,这还要多亏你师叔的夫君,那个天下第一奇人,一个风流倜傥的探花郎,小李飞刀,例无虚发,江湖中的一个神话,可惜一直无缘得见他的那一手神出鬼没的飞刀绝技。小李探花,不知道他现在正在干什么呢?”   说着说着,靳冰云又陷入回忆当中,回忆着李怜花那一身白色的儒装,不凡的谈吐,那儒雅的气质,洞察世间一切的锐利眼神,带她领略战神殿时的丰姿,为她解说天道奥秘的喻喻絮语……   月欣雨也不仅被自己师尊的神情所吸引,小脑袋中幻想着这个神秘的“小李探花”是如何的英俊潇洒,是怎样得到师叔秦梦瑶的芳心,就连师尊提到他的时候都会产生向往之情,她现在对这个师尊口中的“小李探花”越来越感兴趣了,不停地思考着如何离开慈航静斋去看一下身个风流探花郎的神秘面貌。   等自己把《慈航剑典》中的“烟波浩淼”(比言静庵的“心有灵犀”还要低一个层次的心法)心法修炼完,就让师尊带自己外出历练,以便能够见到这个探花郎和师叔………………   大明朝京师,金陵郊外。   李怜花暗中处理完楞严和那些东厂密探的尸首,悄悄把仍旧处于昏迷状态的陈贵妃带到金陵城郊外,他是不准备让陈贵妃继续回到皇宫,要不然她今天已经见到自己的真面目,到时候如果她在朱元璋的身边吹吹枕头风,虽然自己并不害怕朱元璋能够对付得了他,但是朱元璋却能够伤害他其他的亲人,比如他的父母、那些娇妻都是他非常担心的。   现在李怜花一直都在考虑该怎样处理陈贵妃,要说最好的办法莫过于杀人灭口,但是看看陈贵妃那娇艳的容颜,李怜花是爱花惜花、怜香惜玉的君子,让他干出那种辣手催花的禽兽不如的手段,说真的,他真的干不出来啊! 第24章 调戏陈贵妃   怎么处理手上的陈贵妃,李怜花一直拿不定主意,他知道现在的陈贵妃已经视他为不共戴天的大仇人,毕竟他在其面前把她最好的情人楞严给干掉。   正在李怜花犹豫不决的时候,忽然感觉到陈贵妃的身子动了一下,他知道陈贵妃马上就要苏醒过来,他这次没再打算第二次把她劈晕,劈晕她也不是长久的事,还不如干脆让她清醒过来再看看解决问题吧!   昏睡当中的陈贵妃醒转的时候,见到自己娇贵的身子被自己的大仇人抱住,心中顿时愤恨不已。   她想要运功暗中给李怜花一掌,但是发觉自己的体内一丝真元都没有,根本无法伤到李怜花分毫,但是她也不想就这样被李怜花随意的抱住自己,开始展开猛烈的挣扎,而且张嘴就要大喊。   李怜花一看她想要大喊出声,心中难免一惊,怕她的喊声惊动其他人,他不由分说,就用自己厚厚的大嘴牢牢封住陈贵妃娇嫩的唇瓣。   “唔……”   陈贵妃的嘴中不停地发出微弱的呻吟,就是说不清楚一句话。   现在陈贵妃心中很惊恐,这是她这么多年来最惊恐的一次,自己身上的穴道被封,完全使不出一丝真气,全身软绵绵的,完全不能有效地抵抗李怜花对她的侵犯。   李怜花心中刚开始并没有要真正对陈贵妃冒犯的念头,但是为了她不大喊而暴露自己,所以才会想到用自己的嘴去封住她的小嘴,慢慢地,他品名着陈贵妃娇嫩小唇中的香精玉液,捕捉到女人那特有的芬芳气息,使得他有些停止不住自己的动作。   陈贵妃那双迷人的眼眸惊慌地睁得大大的,闪过一丝慌乱,本能的反应让她下意识地又挣扎起来,可是李怜花一招得手,他一直对陈贵妃这样高贵的女人有着某种龌龊的心理,现在又岂能让到了嘴边的肥肉跑掉,双手揽住了她那纤细单薄的身体,舌头翘开美人唇,肆无忌惮地卷起她的香舌,贪婪地吞噬舔吸着她那香津玉汁,两只舌头纠缠在了一起,犹如热恋情侣一般彼此不分,李怜花那极富挑逗性的吻技让这个已经知道会发生什么事情并且无法逃脱的陈贵妃如遭雷击,虽然她不停地挣扎,但是奈何浑身瘫软麻痹,这时,她的下身又猛然袭来一道道让她觉得羞耻的骚热,想要奋力地挣扎尖叫,可是嘴唇却被李怜花的大嘴牢牢堵住,那带着强烈的男子气息压得她几乎窒息过去,可怜的她挣扎无果,只能如羔羊一般任由李怜花肆意品尝着她的柔唇香舌。   陈贵妃被李怜花这个流氓环抱着,根本无法动弹。   李怜花淫笑一下,抱在陈贵妃腰上的右手忽然滑进了她的小腹中,忽如其来的侵犯,让陈贵妃本能地想要挣扎,却被李怜花霸道拉下,那只大手已经顺着她那雪白滑腻的小腹抚上轻轻朝下一抹,丝丝麻麻的电流感犹如洪水猛兽一般袭在了她的心里,剧烈地颤抖了一下,面色涨红的她感到非常羞愤。   陈贵妃能够感觉到那支该死的魔手触摸在自己的地方,虽然还隔着一层亵裤,但是那种让她晕厥的麻酸电流却依然徘徊在她敏感的部位。   陈贵妃面色苍白地卷缩着,那双黑黝黝的美眸闪烁着一丝怜楚,已经完全没有平时的那种冷傲高贵的神采。   “哈哈,贵妃娘娘,现在你还想挣扎吗?”   李怜花笑得很淫,色眯眯的眼睛直溜溜地朝她身上凸起的部位扫。   “你这个禽兽不如的东西,我一定会让皇上把你家诛灭九族的!”   陈贵妃不甘地咆哮道。   “哦!是吗?贵妃娘娘,你以为你还能进到皇宫中去吗?嘿嘿……”   李怜花淫笑着大手又攀上了陈贵妃那傲人的身体上,大手顺着她那丝绸一般亮洁顺滑的秀发慢慢地滑下,按在了她的肩头上,感觉到了女人此刻的恐惧和惊恐的颤抖,他并没有因此而停止侵犯。   “你准备好了吗?我要来喽!”   陈贵妃悲愤地闭上眼睛,不再看李怜花一眼,李怜花从身后霸道地搂住了这个女人,身体也紧紧地贴在了她的身后,陈贵妃身上的衣裤依然完好,依然穿着华丽的丝绸宫装,她肥美丰翘的香臀显得异常紧实,即使隔着两层上等丝绸衣料,李怜花也能够感触到她美臀惊人的弹性,两人肌体磨蹭间,陈贵妃的身体越来越僵硬,捏紧的拳头都已经发白,死死闭上的眼睛忽然睁开,流露出一抹始料不及的迷茫。   “嗯,好滑啊!真想知道等下把你脱光了,你还会不会这样镇定!”   李怜花邪笑一声,大手已经摸到了女人那光滑如丝一般细腻的小腹上,一手又托在女人的大腿外侧轻轻抚摩,感觉到那火热肌肤下颤抖的灵魂,男人异常享受地深呼吸了一口。   感觉到女人剧烈地颤抖了一下,李怜花的小腹朝前挤了挤,早已涨得铁硬的巨物狠狠地挤进了女人那两瓣肥美的臀片中,虽然隔着裙子,已经能让陈贵妃感觉到它的狰狞可怕和那灼热的温度,下意识的,陈贵妃那张本来面无表情的脸也慢慢变得绯红起来,心里居然没由来的一荡。   陈贵妃对自己现在被这个无耻之徒羞辱而感到心中一荡而恼恨不已,难道自己真是这样一个不知羞耻的女人吗?老天爷为什么要这样折磨自己!   正在她自怨自艾的时候,李怜花的大手已经来到她那波涛汹涌的高耸胸部,并一下子隔着衣服紧紧握住她胸前的饱满,肆意地揉捏,而陈贵妃被这突然的袭击搞得身体僵直,眼神已经有些微的迷离起来,她告诉自己一定要保持清醒,不能让这个可恶的混蛋看到自己狼狈的样子。   虽然陈贵妃极力的想要掩饰自己的羞态,但是又怎么能够瞒得了李怜花这个情场和床上功夫的老手呢?   李怜花心中“嘿嘿”的淫笑着,还以为皇帝的妃子会和一般女子不一样,原来只要被男人爱抚以后,所有的女人马上就会变成一个荡妇。 第25章   李怜花在陈贵妃的耳边呵气,一股股温和的热气喷在陈贵妃敏感的耳郭上,令她身子又是微微一抖。   现在的她已经开始慢慢迷糊起来,陈贵妃再怎么说也是天命教的人,在天命教学过很多如何迷惑男人的媚术,当然在男女那一方面也不是什么贞洁烈女,刚开头的那丝愤怒只不过是不岔被李怜花这个自己的大仇人所侮辱,所以才会有些惺惺作态,现在被李怜花一阵阵的侵犯,她开始春情荡漾了。   李怜花看到陈贵妃春情荡漾的模样,顿时被其诱人的表情的诱惑下,那胯间猛的鼓起一团,顶起一个高高的帐篷来。   陈贵妃一眼瞥过李怜花那胯间的急剧变化,小手在自己的衣裙上来回的揉捏着,小脸不知是气愤还是羞愤,红得都能滴出水来。   李怜花见此,一把将陈贵妃紧紧地抱紧在怀中,这样紧密的接触,令陈贵妃觉得像是被抽去了全身的骨头一般的软倒在李怜花的怀中。   李怜花见美女竟然没有一点吧先前的那种挣扎反抗的举动,而是十分柔顺的倒在自己的怀中,他知道怀中的佳人已经是情动不已了。   李怜花的火热高高的耸起,在两人身体摩擦之间正好顶在佳人下垂的圆润的香臀之上,猛的一个接触李怜花舒服的轻呼了一声,而陈贵妃猛地被李怜花顶在股间更是一声娇吟。   那种摩擦的快感让李怜花放慢了对陈贵妃胸前玉峰揉捏的动作,他把陈贵妃的身子平躺着,那高耸的双峰坚挺无比,丝毫没有下垂的迹象,那凸凹有致的娇躯看得李怜花一阵火热。   慢慢的将手伸向那腰间的丝带,隔着薄薄的高等丝绸布料碰触到那滑嫩的肌肤,李怜花的手尖都不仅一颤,陈贵妃的身体也是一阵颤抖,紧闭的双眼更是抖动不止。李怜花深吸一口气,慢慢的将那丝带扯开,慢慢的将那薄纱丝裙分开。   一片雪腻粉嫩的肌肤出现在李怜花的眼前,那洁白写着淡蓝色幽兰的肚兜更是被佳人乳峰上的两点寒梅高高的顶出两点印痕。   白色的丝绣肚兜,衬托着那胸脯上的粉腻肌肤更加的雪白晶莹,李怜花看得眼晕,低头隔着那肚兜埋在那双峰之间,深深的吸了一口气,一股幽香扑面而来,那头埋在陈贵妃那高耸的双峰之间的乳沟之中,丝绣和肌肤一样的滑腻,李怜花隔着那薄薄的丝绣能感到那丝绣下掩盖的肌肤的温热。慢慢的从那乳沟之间抬起头,转而将肚兜下的乳峰顶上的嫣红寒梅含住,那点突起隔着丝绣立刻就被李怜花的牙齿给咬住。   “啊————”   陈贵妃发出一声长长的哀鸣,纤纤玉手将李怜花的头部按向自己的胸部,那饱满的丰乳更是高高的挺起。   李怜花的一只手顺着佳人露在外面的平坦的滑腻的小腹向下滑去,隔着双股之间的薄纱朝佳人的花房滑去。当李怜花的大手按在那正冒着热气的花房的时候,陈贵妃口中一声的娇吟冒出,随着李怜花的手指在那敏感的花房的滑动,陈贵妃那开了头的娇吟根本就停不下来。李怜花听着在自己耳边软语娇吟,大手已经不满足与隔着那层薄纱了,于是大手慢慢的滑到佳人的腰间,扣住那亵裤的丝带慢慢的往下拉去。   陈贵妃虽然在朦胧之中,可是下身一凉,感到自己的贴身亵裤正在被李怜花给向下拉着,当拉到那饱满的香臀的时候,陈贵妃微微的将翘臀抬起,配合着李怜花的动作,李怜花见佳人如此的配合,心中非常开心,这个可是当今大明皇帝最宠爱的一个妃子,现在却和自己做着这样的事情,不知道那个皇宫中的朱元璋如果知道自己给他带了一个大大的绿帽子,心中会有何感想呢?李怜花一鼓作气的将陈贵妃下身的亵裤脱下,陈贵妃将两条修长如同软玉一般的美腿从那亵裤中抽出,李怜花将手中的薄薄的薄纱亵裤抛在一边。看着平躺在草地上的雪白的娇躯,尤其是此时陈贵妃的小手放在那双股之间,将那诱人的风景给遮住,不过有几根乌黑的毛发偷偷的从那纤细的手指间探出头来,在那雪白粉腻的双股之间,那几根乌黑是那么的诱人,李怜花的大嘴立刻在陈贵妃的娇呼声中落在那平坦的小腹之上,舌头在她粉腻的小腹上亲吻着。   陈贵妃的双股猛的夹住李怜花的脖子,小手更是将李怜花朝自己的小腹上按着,口中的娇吟声变得更加的急促。   李怜花慢慢的将夹着自己脖子的修长的双腿分开,一丝的凉凉的感觉让陈贵妃朝下看去,陈贵妃虽然已经是过来人,但是还是显得很羞涩的用小手将自己的脸给捂住,因为那情景简直是太了。   忽然感到自己的桃源被含住,陈贵妃的身体急剧的颤抖起来。   “啊————”   长长的一声呻吟,陈贵妃的小腹微微的挺动着,大嘴还在佳人花房之上的李怜花心中叫道:“不会吧,这么敏感……嗯!口感还不错,甜甜的……呵呵……”   脸上展露淫荡的笑容,一股股的滑腻冲进他的口中,李怜花无奈之下之好含在口中。   李怜花爬到陈贵妃的身上,将佳人捂着羞红的小脸的纤纤小手拿开,陈贵妃不敢看叶天齐紧闭着双眼。   李怜花脸上一丝的邪笑闪过,陈贵妃只感到他的大嘴含住自己的小嘴,陈贵妃红唇轻启将李怜花的舌头放了进来,可是没有想到的是,李怜花口中不知含着的是什么东西大半的竟然进入自己的口中。一股滑腻的咸咸的感觉让陈贵妃立刻的睁开秀目的疑惑的看着他。   李怜花见到目的达成,于是离开佳人的红唇,见到陈贵妃的表情,他不仅“嘿嘿”笑道:“贵妃娘娘,味道如何?那可是从你体内出来的好东西啊!嘿嘿……”   那笑容简直是淫荡至及。   陈贵妃似乎想到了什么,立刻就红霞满面,她从李怜花的话中听出自己口中的液体分明就是刚才自己之时从自己体内释放出来的液体。陈贵妃没有想到的是李怜花竟然将那液体依然的含在口中并且还渡给自己一部分,想到自己口中含着的就是自己的,陈贵妃除了羞愤以外,还有一点恶心的感觉,小嘴轻启,顿时“呃”地一声吐了出来,恨恨道:“李怜花,你真恶心!”   “恶心吗?那可是你身上的东西,我觉得不恶心啊!”   这样简单的一句话使得陈贵妃心中流过一道暖流,在她失神的时候,李怜花又立刻低头将她的红唇堵上,陈贵妃眼中春水升腾间,感觉到李怜花的火热隔着那薄薄的亵裤正好抵在自己的双股之间,而且他已经伸手将他自己的裤子褪去,将那火热释放了出来。   陈贵妃偷偷的瞥了一眼,立刻又将眼睛闭上,那巨大的火热正一挺一挺,似乎那闪亮的小头正在向自己示威一般。   李怜花将分身抵在陈贵妃那早已经是春潮泛滥的花房口,在那两瓣唇瓣上轻轻的摩擦着,看着身下的娇躯来回的扭动甚至微微的挺起臀部迎合自己的摩擦。李怜花的大手抱住那两瓣诱人的唇瓣,使力,李怜花只感到自己的火热进入了那熟悉的所在,那紧窄的花道中湿腻火热,两人同时发出一声的呻吟。   李怜花飞快的进出着身下佳人的身体,带起的液体洒落在青青的绿草之上,一点点一片片,陈贵妃更是放开了的双腿盘在李怜花的腰间,挺动着香臀追求着那快美的带着晕眩感的。   李怜花见佳人难得的配合自己,于是将怀中的美人肆意的摆弄着,将各种花样用在她的身上。陈贵妃更是陷入疯狂之中,她已经不知道自己经历了几次的了,只知道自己的身体不受控制的被李怜花摆弄成各种令她羞涩无比的姿势,飞快的进出于自己的身体。   天上的繁星照耀着下面纠缠在一起的两具裸的身体,那种的气氛充斥整个空间,金陵城的夜是那样的浪漫,金陵城的郊外却吟唱着一曲曲醉人的春曲,无限迷人…… 第26章 新阴流刀客   过后的陈贵妃娇艳的脸蛋依旧绯红,她轻轻地躺在李怜花的怀中,望着天边的星辰,眼神之中闪过一丝茫然之色。   从先前的想要杀死李怜花,到现在乖乖躺在李怜花的怀抱中,享受那得之不易的幸福感觉,心境的变化一下子改变那么多,使她都有些适应不来。   “贵妃娘娘,你真美,就像那月中的嫦娥一般娇艳不可方物。”   “嫦娥应悔偷灵药,碧海青天夜夜心,嫦娥有什么好,我这一生想做的就是一个简简单单的幸福小女人,等了那么多年,也许现在我真的实现了!”   说完,用温柔的眼神深情地看着李怜花。   “娘娘,你不在恨我杀死那苦个楞严了吗?你还向回宫去吗?希望娘娘能够给我一个准确的答案。”   说到这个问题,李怜花的表情非常严肃。   “今后请不要再喊我什么‘娘娘’,那样显得太生分了,你可以叫我玉真或者真儿都行,我们现在已经这样了,我再也不想回到那个冷冷清清,如同监牢一般的皇宫中,也不想再见朱元璋这个令人心中颤抖的枭雄,我只想安安心心地待在你的身边为你相夫教子,你说可以吗?”   陈贵妃,哦,不,今后我们就称呼她的本名陈玉真好了。   陈玉真乞求地看着李怜花,希望李怜花能够答应自己的要求。   李怜花看到陈玉真的表态,心中是万分开心,让陈玉真再去侍侯那个可以当她父亲的朱元璋,李怜花是非常不情愿的,但是要如何安排她今后的去处呢?   李怜花一直皱眉沉思着,陈玉真见到他这样的表情,以为李怜花不答应她的请求,顿时心慌了起来,眼神黯淡地道:“怎么?你不愿意我在你的身边呆着吗?难道你们男人都是这样花心的吗?喜新厌旧,我父亲是这样,朱元璋是这样,你也是这样吗?看来是我看错了你!”   李怜花知道他误会了自己的意思,赶紧解释道:“真儿,你怎么会把我看成那种不负责任的人,我承认自己是有些花心,但是我对每一个跟随自己的女人都是用全部的心思去疼她们,去爱她们,没有一丝的虚假,你不放心的话我可以对天发誓,如果我李怜花有任何玩弄陈玉真之处,让我天打雷劈,不得好……”   李怜花“死”字还没有说出口,就被陈玉真的小手给堵住,娇声道:“好了,不要说什么死不死的,你死了让真儿怎么办?真儿相信你还不行吗?李郎,能够遇到你,真儿真的很开心。”   陈玉真的臻首温柔地靠在李怜花的肩膀上,享受着那难得的幸福,这时他们忽然听到不远处有打斗声传来,声音慢慢变得越来越大,已经朝他们这个方向传来,令得两人再也顾不得什么温存,赶紧把衣服穿上,免得被别人看见自己的。   当打斗声停在前方不远的地方后,声音倏止。   李怜花仔细一看,一个拿着日本武士刀的黑衣蒙面人定定地站着,而在他身边周围却躺着十几个中原武林人物,不知道他们为什么会追击这个蒙面人,最后反而被别人给搞定了!   李怜花通过自己的判断,对他身边的陈玉真淡然道:“这个神秘的家伙一定是东瀛来的高手,看其刀法狠辣,深得东瀛刀法的精髓,不知和那个东瀛幕府首席刀客水月大宗有什么关系!真儿,你先在这里等着,让我上去招呼他,并顺道送他一程!嘿嘿……”   也不觉他如何动作,人已到了离蒙面人不远的地方,刚站定身形,一道刀气分中直劈他的额际,杀气凛烈得足可把人的血液凝固。   李怜花看也不看,伸指一弹,正中刀锋。   “叮”一声清越的脆响响彻夜空。   那蒙脸人轻震一下,刀身再复扬起,本可变招再攻,但他“咦!”   了一声后,退了开去,退时森寒如雪、薄若纸片的特长怪刀不住向李怜花比画着,隐隐封死李怜花的所有进路。   李怜花好整以暇地盯着他,温和地道:“报上名来!”   蒙脸黑衣人漫体散发着惊人的杀气,普通人只要看一眼便会胆颤心寒。   李怜花看到给他击倒在地的人受的伤都非致命,知是此人刀下留情,点了点头。   “你是谁?”   声音嘶哑,但语音却非常纯正,听不出外国的口音。   李怜花斜着眼睨了他一记,仰天一阵长笑道:“本人就是李怜花。”   那人叹道:“难怪!”   眼神忽地转为庄严肃穆,两手略分先后地握在包扎着数重白布条的长刀柄间,把刀移至眉心处直竖,以刀正眼后,眼神变得利如刀剑,刺往李怜花,庞大的刀气风云般往李怜花涌去。   他的呼吸变得均匀绵长,呼吸之声,远近可闻,霎眼间晋至另一种境界中。   杀气严霜。   李怜花慢慢从自己的耳朵上取下了他名震天下的另一件兵器——华佗针,淡淡一笑道:“阁下可使李某人感到手痒,亦足以自豪了。”   那人冷喝道:“废话少说,让你见识一下‘新阴流的幻刀十二段法’你才会明白自己是满口狂言。”   李怜花哑然失笑道:“情动于中而见诸外,何狂可言!看针!”   龙吟声起。   李怜花消失不见。   只余下漫天光点。   那东瀛高手暴喝一声,长刀化作炫目的烈电,破入光点里。   针芒刀光,忽地一起敛去。   站在远处的陈贵妃给眼前那惊心动魄的壮观场面所震慑,呼吸亦忘记了。   金陵城郊寂然无声,除了微风拂吹外,一切都静止下来。   东瀛高手高举长刀,作了个正上段的姿势,站在二十步开外,两眼射出凌厉神色。   李怜花右手食中二指夹着金光闪耀的华佗针,傲然卓立,眼中神光电射。   一块黑布缓缓飘落两人间,看来是头罩一类的东西。   陈玉真这才赫然惊觉那东瀛高手失去了头罩,露出冷酷铁青色的脸容。   李怜花微微一笑道:“好刀法,李怜花领教了。”   东瀛高手脸容不见一丝波动,冷然道:“我就是泉一郎,李怜花你莫要忘记了。”   倏地踏前一步,由正上段改为右下段,刀风带起的狂飙凝成钢铁般的凶狠气势和压力,重重向敌手紧逼过去。   泉一郎一声暴喝,人随刀进,双手再举刀过顶,踏前一步。   两人间的距离缩至十步许的远近。   泉一郎刀势更盛,在身前画着奇怪轨迹。   他薄薄的唇片紧抿着,额上却隐现汗珠。   陈玉真大惑不解,为何仍未再次接战,他却像如此吃力的样子呢?   长刀不住反映着周遭的光芒,闪闪生辉,使人目眩。   李怜花依然一动不动,神色静若止水,凝注着这新阴流的高手。   泉一郎的脸容更肃穆了,双脚开始踏着奇异的步法,发出似无节奏,但又依循着某一法规的足音,擂鼓般直敲进人心里,教人心生寒意。   李怜花却知道对方在找他的空隙和死角。   他踏出的步音正是死亡之音。   不是他死,就是敌亡。   再没有转寰的余地。   泉一郎狂喝一声,整个人跃往高空,手中长刀化作一道厉芒,直劈李怜花额际。   “叮!”   不知何时,李怜花已轻轻夹紧,似若飘忽无力地架住了这必杀的一刀。   光点漫天洒起,扩缩无定。   周遭的光线突敛。   光明重亮时,两人仍立在第二次交手前的原处,似若根本没有交过手。   泉一郎脸上泛起恭敬之色,淡淡道:“小李探花不愧为小李探花,本人输得口服心服,快意之极。只恨我不能目睹水月大宗和你异日决战的情景。唉!”   一道血痕先在他额际现出来,缓缓延下往鼻梁,再落往人中和下颔处。   泉一郎两眼神色转黯,吃力地道:“他乃本国第一兵法家,他……”   语音中断。   翻身倒跌,“嘭”一声掉到地上,当场毙命。   李怜花慢慢踱步回到陈玉真的身边,微笑着道:“真儿,为夫在你面前献丑了,不要见怪!”   陈玉真身体扑进李怜花的怀中,温柔地道:“你没有献丑,真儿看得出来,夫君如今恐怕已经超过‘魔师’庞斑和‘覆雨剑’浪翻云,而成为真正的天下第一高手了吧!” 第27章 再到阴癸派的茶楼据点   金陵城中,一个雅致的茶楼,这里是阴癸派在金陵城的一个秘密据点。   这个地方的神秘之处,使得势力庞大如朝廷的锦衣卫以及东厂等特务机构也无法察觉。   阴癸派自从百年前派主“血手”厉工消失以后,就一直实行隐世的原则,他们不想暴露自己的身份,百多年来默默无闻地生存在黑暗而隐蔽的角落,直到有一天,一个人的到来改变了这种状况,而阴癸派也因这个人的到来不再实行避世的原则,而是大摇大摆地出现在世人的面前,不过这间茶楼还是没有公开它幕后的主人,外人也不知道这间茶楼的真正主人会是阴癸派!   虽然现在已经很晚了,但是这间雅致的茶楼并没有因此而打佯,也许是今天生意不错的缘故,这个时候虽然客人已经没有白天的多了,但是还是零零散散地坐着几桌客人,这些人慢慢品名着手中的各种极品好茶,悠闲地吃着小点心,享受着夜晚的凉风吹拂脸庞的感觉。   李怜花带着脸上蒙着白色丝巾的陈玉真进入这家茶楼的时候,茶楼的掌柜已经急急忙忙地亲自来接应。   茶楼掌柜多多少少还是知道海李怜花在阴癸派的地位不低,虽然不知道他在阴癸派到底是何身份,但是看到自己的老板白依然平时对他的尊敬,掌柜就不难想象面前的人就是派中的上层人物。   “李公子来了,要不要老朽到后面叫老板娘出来?”   掌柜陪着笑脸对李怜花道。   “不用了,掌柜,我亲自到后面去见白老板吧!”   李怜花给掌柜客气了一下,吩咐他自己招呼外面的客人,自己带着蒙面的陈玉真踱步朝后院走去。   “砰!”   朱元璋宽厚的手掌猛拍在御书房的桌上,眼中精芒闪现,望向伏跪桌前的锦衣卫统领叶素冬的身上,喝道:“叶卿家知道朕深夜接见于你,所谓何事吗?”   叶素冬额头点地,恭谨地道:“微臣不知,还请圣上明示。”   朱元璋冷冷道:“站起来!”   叶素冬立了起来,仍垂着头,避免和朱元璋对望,心中奇怪,往日和朱元璋说话,都是跪着来说,为何今天他会一反常态呢?   朱元璋背后肃立着两名太监,凝立如山,气势迫人,脸容一点变化都没有,似乎全听不到两人的对话。   朱元璋淡淡道:“你可知道,朕的爱妃陈贵妃被楞严带出宫去,至今未归!”   叶素冬神色一惊道:“不知是何时的事情,难道楞统领他也一直没有回到东厂的驻地吗?”   朱元璋怒喝道:“岂止是未归,东厂那里也在找他,但是至今也不见他的踪影!”   叶素冬道:“那么这次皇上可要我来全城搜索贵妃娘娘和楞大统领的踪影?”   “对,朕找你来就是让你派出你手中的精锐锦衣卫配合东厂的人全城搜索朕的爱妃和楞严的踪迹,这次搜索行动一切由你做主,连东厂也暂时由你调配,务必给我找出他们的踪迹,活要见人,死要见尸!”   朱元璋冷冷地吩咐道。   “微臣尊旨,一定会把贵妃娘娘安全地送到皇上的身边!”   叶素冬战战兢兢地道,生活在惶恐里,正要退出房门时,朱元璋又叫住了他,道:“叶爱卿可知那个水月大宗是什么人?”   叶素冬迅速答道:“回禀圣上,此人乃东瀛著名的兵法大家,一把水月刀败尽东瀛高手,乃幕府将军的第一教席。”   朱元璋满意道:“你在东瀛的工作做得相当好,明早朕会差人送你一名外族进贡的柔骨美女,包你爱不释手。”   叶素冬大喜,连连叩头道:“谢主隆恩!”   “砰!”   朱元璋又拍桌怒道:“倭鬼觊觎之心,始终不息,现在见蒙人蠢蠢欲动,便派人来浑水摸鱼,朕将教他们来得去不得。”   叶素冬俯伏地上,动也不敢稍动。   即管他乃白道有数高手,若开罪了朱元璋,不但功名富贵尽付东流,还要株连九族,祸及西宁派,所以在朱元璋龙脚前,真是呼吸也要放轻一点。   朱元璋象征着天下最大权势的两只手在桌面紧握成拳,然后缓缓舒展开来,语气转为温和,道:“好了!你下去办事吧!记住一定要给我找到两人,否则的话,你就立即提头来见我。”   最后一句,语气转厉。   叶素冬答道:“皇上放心,微臣一定尽心尽力找到贵妃娘娘和楞严必不辜负皇上的嘱托。”   朱元璋叹道:“叶卿家确是朕手下第一智勇兼备的猛将,又难得这么懂体会朕的心意。唉!若蓝玉学得你三分,和朕的关系就不会弄至今日这田地。”   蓝玉乃朱元璋的封疆大将,战功盖世,手下高手如云,他自己亦是一等一的高手,朝中数武功,鬼王后便轮到他,然后是燕王棣,楞严和他叶素冬,连朱元璋亦要忌这大将三分。   叶素冬不敢插嘴。   服侍了这么多年,他那还不知朱元璋的脾性吗?   赞你时最好表现得惶恐一点,否则他又会认为你恃宠生骄了。   朱元璋沉吟片晌,然后挥挥手让叶素冬下去办事,叶素冬表面却扮作感激流涕地领命,三跪九叩后退出御书房,心想今次又平安度过了,还是赶紧下去办事,要不然自己的六阳魁首即将不保了!   朱元璋感到一阵疲倦,伸手撑着额角,喃喃自语道:“若我仍是以前那个朱元璋,会是多么美妙的一回事呢?”   茶楼后院厢房,也许是听到外面的声音,知道李怜花要来,原本已经躺下的白依然立马起身打扮得漂漂亮亮的,想要给李怜花一个好的印象。   而走向白依然厢房的路上,陈玉真还是忍不住好奇之心,一路上不停地询问李怜花是怎么认识这家茶楼的老板的,而且她从掌柜那里听到这个老板还是一个女子的时候,女人那特有的吃醋情绪就在她的身上充分展现出来。   陈玉真知道李怜花已经有几房妻室,她不好再吃什么干醋,但是这间茶楼的老板娘好象和李怜花没有任何关系吧?所以一听到对方是一个女人,她就不怎么高兴了。 第28章 身体的异变!   女人一般都是情绪化的动物,吃醋是女人的专利,没有哪一个能够避免。   以前待在朱元璋身边的陈玉真心中对朱元璋没有用出真感情,就连后来的楞严,她付出的感情也不是很多,但是现在完全不一样,她对李怜花可是付出全部的心思的。   说女人是情绪化的动物,还有一个更好的明证,那就是她们只要对某个男人奉献出自己的一切,那么她们就会毫不犹豫地死心塌地地跟着这个男人,在她们心中,自己的男人就是高于一切的。   对于陈玉真无缘无故的吃醋行为,李怜花是苦笑连连,想不到自己找了一个醋坛子,女人,哎!   心中直叹气的同时,他还得好言相劝,顿时一溜的花言巧语从李怜花的大嘴之中蹦出来,不停地进入陈玉真的耳朵,最终李怜花保证自己现在和那个白依然之间没有任何亲密的关系,陈玉真才放过他,不过这个家伙心中的想法却与他的表面恰恰相反,而且龌龊至及,现在没有亲密关系,不代表以后就没有关系,嘿嘿……   来到白依然的厢房门口,李东怜花上前轻轻地敲门,不一会儿,里面传来一声悦耳的清脆声音:“请进!”   在一声“滋芽”的响声中,李怜花推开门走了进去,陈玉真也跟随着进了屋。   屋中的白依然早已经等候多时,见到李怜花进来,她敛衽为礼道:“妾身白依然在这里向长老大人问安了!”   “依然姑娘快起来,在下可担当不起姑娘的这份礼仪,这次深夜来打搅姑娘的休息,让在下实在是过意不去,还望姑娘见谅!”   语气是客气得有些过分了,但是李怜花心里有苦自己知,后面还跟着一个大大的醋坛子,你叫他怎么能够亲密的起来,只有等过了今天,等到与白依然单独相处的时候,再慢慢和白依然亲密亲密,嘿嘿……   刚开始,白依然心中还奇怪为什么李怜花没有像平时那样口花花地与自己谈话,当看到后面那个蒙着白色丝巾的陈玉真的时候,她才恍然大悟,嗔怪地白了李怜花一眼,然后也客气地说道:“长老,你怎么会这样说呢?您能够来妾身这里,这是妾身的荣幸,快请进来坐!”   李怜花是很想坐一会儿,但是已经很晚了,如果再不回家,恐怕家中的那些母老虎就要发威了,他这次来到这里只是想要请求阴癸派帮助陈玉真找一个安身之处,如今只要他吩咐下去,相信阴癸派一定会尽力完成,并且还不会被朝廷中的人发现。   “不了,白姑娘,这次我来找你,是希望贵派再帮我一个小忙,和我来的这位陈姑娘是我家一门远亲,如今正被仇人追杀,在我那里不安全,所以我想拜托贵派能够帮她安排一个安全的地方暂时居住一段时间,等风声一过,我就立马回来接她,不只意下如何?”   “这位姑娘如何称呼?”   白依然好奇地转身询问陈玉真。   “陈梅!”   淡淡的两个字,陈玉真毫不犹豫地便编出一个假名,而且不想和白依然多说一个字,感情她现在对这个白依然还亘亘于怀啊!   李怜花对白依然投来一个抱歉的眼神,白依然并不以为然,只是淡淡地微笑而过。   金陵首富的府邸——李府。   后院的“怜花阁”寂静的夜色已经很深,但是盘坐于床上的运功的李怜花还是能够清楚地听到外面的各种动静,尤其是那些被派出来寻找陈玉真和楞严的锦衣卫、东厂的密探几乎把整个金陵的地皮给翻了起来,除了找到被李怜花处理过后没有任何线索的楞严等人冰冷冷的尸体以外,依旧无法找到陈贵妃的下落。   李怜花嘴角不禁绽露一丝微笑,想要找到陈贵妃的下落,下辈子吧!嘿嘿……朱元璋,你最宠爱的妃子现在已经是我李怜花的女人了,你别想再得到她,哼!   又回忆起不久前与陈玉真分离的时候她眼中流露的那种浓浓的不舍,也让李怜花心中隐隐生疼,但是两人都知道,暂时的离别是为了以后更好地在一起永不分离,他们不需要做那种小儿女的情态。   李怜花今晚回来得太晚,他的父母和那些妻子们早已休息,他自己睡不着,便独自一人来到这个只有自己能够进来的幽静的小院落——怜花阁打坐。   这次打坐内视的时候,李怜花发觉自己体内的仙胎发生了巨大变化,居然在无声无息之中凝结成一个非常光亮的点,然后再爆炸开来,变成一个小型的宇宙。   这样的变化令李怜花大吃一惊,他的体内居然会产生出一个宇宙,如果说外面的世界是一个大宇宙,外宇宙的话,那么李怜花的体内就是一个小宇宙,内宇宙。   这个神奇的小宇宙,里面居然会产生各种星辰,星系和星云,大宇宙中有的东西,这个小宇宙同样拥有,当李怜花的意识进入到他体内这个小宇宙的时候,发觉就和自己处身于外在宇宙那样没有任何区别,依旧是那样的遥远飘渺而看不到任何的边际,这个时候的李怜花不禁想到自己实际生活的外宇宙是不是也是存在于另一个人的身体之中呢?自己体内的这个内宇宙会不会也产生像人类一样的高等智慧生命体呢?   内视中的李怜花的意识体飞翔在自己体内的这个微观宇宙,现在的他就是这个微观宇宙的创始神,这里的一切都是由他而来,由他产生的。   当他游历到自己原先的那个仙胎所凝结的光点处的时候,他发现原先的光点虽然爆炸产生了这个微观宇宙,但是现在那里还存在着一个比先前光点还要小的一个小光点,这个光点是围绕着它旋转的亿万万颗星辰的核心,在这微观的宇宙中就如同宏观宇宙中的星系中的星核黑洞,吸引着亿万万颗星球围绕着它旋转,许多科学家认为星核黑洞是连接另外一个宇宙的通道,也有人说黑洞本身里面就包含着一个宇宙。   想到这里,李怜花不禁考虑自己体内这个奇特的黑洞是否也连接着另一个平行的宇宙空间呢?   他前身曾经看过一本网络玄幻小说,好象叫什么《梦游之九阳乾坤》的吧,至于主角和作者叫什么,由于时间太长,他也记不清楚了,只记得现在自己的身体和那本书中的主角似乎十分相似,那本书中的主角因为身体的特殊,从而拥有了可以随意来回穿梭于小说《倚天屠龙记》和现实世界两个时空的神奇能力,不知道自己是不是也可以呢?   但是如果自己的意识真的穿越到另一个时空再也回不来了,那么自己的那些娇妻美妾们怎么办呢?   李怜花有些拿不定主意,他的意识正在好奇与担心之间苦苦挣扎的时候,忽然感觉到一股强大的吸力涌来,在李怜花的意识还处于思考状态的时候,那股强大的吸力已经把他的意识全部吸入一个黑洞之中,这一下,李怜花想要反悔都来不及了。 第29章 石青璇   李怜花在昏昏沉沉中恢复了知觉,睁眼一看,正上方蔚蓝的天空上太阳高悬。看太阳的方位,正是正午时分。坐起身来转头一瞧,发现自己处身在一片山林之中,身旁不远是条清澈的小溪,所躺之处便是溪旁的滩地。   “唉,这次不知又穿越到哪个时空了?是古代呢还是什么异世界!”   他打量完了四周,轻叹着气站起身来,苦笑着无奈自语,说完又是长叹一口气。只是不管是哪一个,他都不知道能否再见到自己的那些妻子、朋友、亲人。但心中却还存着一丝侥幸,希望这一次穿越只是到另一个地方,只转移了空间位置,没有转移时间位置,自己还是身处在《覆雨翻云》的世界,又或者能够拥有《梦游之九阳乾坤》中的主角那样能够随意穿越两个不同时空,这样能够使他安心一些。   检查自身,身体器官俱在,上并没什么损伤。体内那种怪异的现象也没有消失,看来回到《覆雨翻云》还是有希望的,李怜花心中不仅大是安慰,只是要慢慢等待机缘。   “算了,还是先确定自己究竟是到了什么地方再说吧!”   又叹了一口气,他蹲在溪水思边洗了把脸,又将身上沾染的灰尘擦洗干净。收拾妥当,在溪水旁照了照,只见焕然一新,心情竟也随之好了一些。   左右看了看,正犹豫是顺着溪流往上游走还是往下游走时,忽然间耳际一缕箫音传来。从低渐高,一首箫曲如欢快的小溪般流入耳中。箫音本低沉,吹来有凄迷幽怨之意,但这一首曲子却被吹箫人吹得十分欢快。似一缕清泉叮咚,跳着欢快的小浪花不断向前奔腾。箫音似也带着清泉的清新气息,只觉那一缕箫音钻入心腑,化作清泉将心灵洗涤了一般,令人听后只觉心中所有的烦恼忧愁都一扫而空。   李怜花虽然可算一个音律大家,但是惟独对箫这种管弦乐器不是太熟。   他本人也能吹上几首曲子,但跟现在这吹箫者一比,只觉一个天上,一个地下,实是大感不如。心中叹道:“天外有天,人外有人,果然一点不假。”   细辨箫音传来方向,却正是从小溪的上游传来,当下再不犹豫,寻着箫音往上游而去。转了几道弯,上了几个坡,终于远远看见一个长发及腰的青衫倩影正坐在溪边的一处大石上低首吹箫。   看了一下眼前这个美丽动人而又陌生的侧影,李怜花不自觉地发出一声赞叹。   他这一声赞叹后,箫音忽断。李怜花觉得打断人家吹箫,甚感抱歉,走上前去抱拳道:“打扰了姑娘雅兴,万感抱歉,望姑娘见谅!”   顿了一下,接道:“只是我有些事情想要请问姑娘,还望姑娘能够不吝解答。”   他侧对着这女子,看不见她的全脸,不过只这一边侧脸瞧来,便已十分美丽,想来定是位绝色佳人。这女子的衣着发式皆是古代样式,与明朝女子的打扮也很接近,让李怜花心中又多了丝侥幸的希望。   女子清柔悦耳的声音响起,问道:“阁下为何叹气?”   却是并没接李怜花的话,说话时也并未转过头来。   李怜花这时从上瞧到下,却发现这女子一双晶莹剔透的玉足正除了鞋袜,浸在清凉的溪水中。明朝理防甚大,女子露脚便是有伤风化,被男人看了脚更是不得了。他也不知这里还是不是明朝,只是想来古代都应差不多。这种情况下,他该非礼勿视,立马转过头去,等人家姑娘穿上了鞋再说。不过这女子却毫无惊慌羞怯之意,他也察觉到这女子身负绝艺,江湖儿女风气开放,这点事倒也并不会如何。但他却忽然想到了一点,那便是此处正是上游,而自己刚才在下游洗脸,岂不是便是用的她的涮脚水。   虽然眼前这女子是个美人,一双脚也是很美,但想到自己刚才用她涮了脚的溪水洗脸,李怜花只觉脸上很不是滋味,心中也是不由得有些微气。这些想法电光火石般闪过,那女子才问他为什么叹气,他本想回句“没什么”带过,这时却又改变了主意。看着这女子仍浸在溪水中的一双玉足又是叹了一口气,然后道:“姑娘可曾闻李商隐在他的《杂纂》中所言的六大煞风景之事?”   “李商隐?”   女子摇头道:“我不曾听说过!”   微微一顿,问道:“又是哪六大煞风景之事?”   她此时还是未转过头来,仍是以侧脸对着李怜花。   李怜花只道这女子不多看书,是以不知道这擅写情诗的晚唐著名诗人,却也并不多想。微微一笑,道:“这六大煞风景之事,一为清泉濯足;二为花上晾裈;三为背山起楼;四为焚琴煮鹤;五为对花啜茶;六为松下喝道。”   那“清泉濯足”四字却是特意咬重了字音。   女子脸上不由得微微一红,忽然又是“卟哧”一笑,道:“这么说来,我是在这里大煞风景了。”   转过头来,仰脸望向李怜花问道:“所以你才因此叹气?”   果然是绝色佳人,李怜花终于看到了她的全脸,心中生起惊艳的感觉。清丽无伦,完美无暇的脸上带着轻轻的笑意,让人目光舍不得从她脸上移开寸许,她地美绝对不输于自己的妻子——秦梦瑶和虚夜月。李怜花呆了一呆,方自收摄住心神,道:“姑娘,能否先解答我的问话呢?”   女子并没有作答,只是在一阵“悉索”之声中穿上鞋袜,间或看着那晶莹的玉足,也令李怜花心中一阵陶醉。   女子穿好后,才道:“先生所提之六大煞风景之事,‘清泉濯足’、‘花上晾裈’、‘背山起楼’、‘焚琴煮鹤’、‘松下喝道’倒还合理,唯有这‘对花啜茶’,我却想不通有何煞风景的!”   李怜花看着收拾妥当的女子手握着竹箫婷婷玉立。不禁笑道:“赏花无酒,或有酒不饮,只喝些清茶,岂不是很煞风景。”   女子笑道:“看来这李商隐是个酒鬼!”   李怜花随着她笑了笑,并不作答。又是拱手一礼,道:“在下李怜花,还未请教姑娘芳名?”   女子又笑道:“怜花怜花,看来阁下一定是一个‘惜花之人’,要不然不会连名字都叫‘怜花’。”   李怜花道:“多谢姑娘夸赞,在下可不敢当这‘惜花之人’之说。”   女子一双如水双眸直看了李怜花一会儿,才柔声道:“阁下真够谦虚的,呵呵……现在我自我介绍一下,我叫石青璇。”   “石青璇!”   李怜花轻轻念了一遍,忽然间觉得“石青璇”这名字甚是耳熟,略一思索,不禁面色一变,惊问道:“你当真是石青璇!”   看了她执在手中的竹箫一眼,满是无奈地叹道:“能有这样的箫技,也只有你石青璇了!”   不用再问什么年代了,他已知道这是哪里了,难怪石青璇不知李商隐。他仰头望天,又是长叹一声,低下头来苦笑道:“这里是不是还有什么武林三大宗师,是不是宁道奇、毕玄、傅采林三个?”   石青璇觉着他的表情语气甚是奇怪,略皱了下秀眉,却还是点头道:“不错!”   李怜花心中涌起怪异荒诞又满是无奈的感觉,最后终于又长叹了一口气平静下心情,略有抱歉的看了石青璇一眼,拱手道:“在下一时失态,请石姑娘见谅!”   不等她说话,又接道:“我想请问石姑娘,离这里最近的城镇怎么走?”   石青璇伸手指着南边,道:“从这里往南走三十余里便是扬州城(作者胡乱编的,也许方位有错,请各位见谅)”   微顿了下,又道:“我刚从扬州而来,你可以去那里!”   李怜花道:“谢谢姑娘,如果姑娘有事可以先走,我还想在这里呆一会儿!”   他此时心乱如麻,确是需要好好冷静一下。   石青璇拱手道:“如此,青璇告辞了!”   李怜花拱手回礼,道:“石姑娘慢走,恕不远送了!”   石青璇又拱了拱手,最后看了他一眼,转身而去。 第30章 初遇双龙   扬州除了是交通的枢纽外,更是自古以来名传天下的烟花胜地,不论腰缠万贯的富商公子,又或以文采风流自命的名士。击剑任侠的浪荡儿,若没有到此一游,就不算是风月场中的好汉。   所以其况之盛,可以想像。   南门的缮食档口中,又以老冯的菜肉包子最是有名。加上专管卖包子的老冯小妾贞嫂,生得花容月貌,更成了招来生意的活招牌。   此时李怜花正站在包子埔不远处的街边,欣赏着玉手翻飞,忙得香汗淋漓的贞嫂卖包子时的风情。   远观美人全身心投入到包子事业中的倩影,不觉感叹难怪能让宇文化及这个大奸人真情以待,可惜生在动乱年代,家境又差,先配给老冯做小妾,再钟情于大奸人宇文化及,最后落得个悲惨结果,也算是‘天妒红颜’的又一事例吧!   “宁作太平犬,不作乱世人此”还是有些道理的,没有掌握自己命运的能力,就只有随波逐流,这也许就是人生的无奈吧。   来到这里,李怜花就准备改变这个女子的悲惨命运。如果不是先前想到扬州看看这个美女和双龙,也许李怜花定会与大美女石青璇一起走的。   这时只见一个长相非常讨人喜欢,双目长而精灵,鼻正梁高,额角宽阔,嘴角挂着一丝阳光般的笑意的少年从人群中快步钻出。若非脸带油污,衣衫褴褛,兼之被打得脸得脸青唇肿,长相实在不俗。现在嘛!就教人不大敢恭维了。   “八个菜肉包子,贞嫂你好!”   此子正是徐子陵,由於他怕给老冯看到,故意弓着身子,比其他人都矮了半截,形态惹人发笑。   贞嫂见到他,先担心的回头看了眼在内进厨房忙个不了的老冯和恶大妇一眼,见他们看不到这边的情况,才放下心来。   她一边应付其他客人,一边假作娇嗔道:“没钱学人家买什么包子?”   徐子陵陪笑道:“有拖无欠,明天定还你。”   贞嫂以最快的手法执了四个包子,犹豫片刻有多拿了两个,用纸包好,塞到他手上,低骂道:“这是最后一趟,唉!看你给人打成了甚么样子。”   不巧这时老冯刚好会过身来,见此情景忙快步跑来,大吼到:“没钱竟敢学人家买包子,小崽子!拿钱来!”   机会来了!   李怜花急忙走到徐子陵面前,指着老冯道:“掌柜,不要狗眼看人低,拿着!”   说完抛出二两纹银。   老冯大喜,一副财迷的样子说道:“多谢这位大爷,这位大爷您可真是一位大善人,小的这里给你行礼啦!”   说完他就要转身藏银子去。   “且慢,再拿三十个包子!”   李怜花淡淡的说道。   老冯:“……”   徐子陵睁着眼睛,忽闪忽闪的打量着李怜花,见他将二十个菜肉包子一股脑的塞到纸里送到自己怀里,这个自幼受人欺凌的少年哪里受过人这等待遇?眼圈不由微红了起来,连连道谢。   李怜花微笑着说道:“这位兄弟,走,我们聊聊。”   挤过了一排蔬果档,横里一少年抢了出来,探手抓起一个包子,往口里塞去,含糊不清道:“是否又是最后一趟呢?”   既然和徐子陵那么熟,不用说这个人一定是寇仲,李怜花心中得出正确答案。   寇仲比徐子陵矮了约半寸,肩宽膊厚,颇为粗壮。虽欠了徐子陵的俊秀,但方面大耳,轮廓有种充满男儿气概的强悍味道,神态漫不在乎的,非常引人;眼神深邃灵动,更决不逊於徐子陵,可见此子他日定非池中之物。   不过他的衣衫东补西缀,比徐子陵更污秽,比小乞丐也好不了多少。   徐子陵皱眉道:“不要说贞嫂长短好吗?现在扬州有多少个像她那种好心肠的人呢?只可惜她娘家欠了银两,老爹又视财如命,才把她卖了给臭老冯作小妾,老天爷定是盲眼的。”   接着又介绍李怜花道:“刚才多亏这位大哥,要不然贞嫂和我都要倒霉了,可恶的老冯!”   李怜花客气道:“小兄弟不用客气,我只是看不惯那个人那种丑陋的嘴脸,出手帮了一把而已,不用放在心上。我先自我介绍一下,在下姓李名怜花。不知道两位兄弟如何称呼?”   “啊,原来是李大哥,在下徐子陵,大哥今天的恩德,小弟来日再报。”   徐子陵说着就要拜倒。李怜花急忙把他扶住诚恳的说道:“哪里,既然叫我一声大哥,就不要将这点小事放在心上。”   “那就不言谢了!”   接着向寇仲解说了事情的经过,见李怜花看向旁边的寇仲,徐子陵又道:“这位是我的兄弟,寇仲!”   和徐子陵说话时,寇仲一直在观察李怜花,这时才施礼道:“小弟寇仲,见过这位大哥!”   “好,我见二位兄弟和我非常投缘,不如我们结拜为兄弟罢!”   李怜花提议道。   寇徐二人顿时眼神一亮,兴奋之情溢于言表,纷纷大点其头表示赞成。   “大哥真的瞧得上我们这两个小乞丐吗?”   徐子陵有些不敢相信地问道。   李怜花作出不高兴的样子道:“难道两位兄弟以为大哥我是那种嫌贫爱富的势利小人吗?”   “大哥误会了,我们没有这种意思,还请大哥见谅。既然大哥都不嫌弃我二人,那么我和仲少就厚着脸皮与大哥结拜了!”   徐子陵赶紧解释道。   这下李怜花终于露出笑容,心中也是大喜,寇徐二人都是义气深重之辈,人生的追求是什么,起码真挚的爱情,深厚的友情绝对是其中最绚丽的一笔!于是欣然道:“好,不求有福同享,但求有难同当!”   寇仲疑惑道:“这话好怪,不是有难同当,有福同享吗?”   李怜花微笑着解释道:“即使是祸福相依,生死与共的好兄弟,人生的理想和目标也不可能完全相同,因此,当兄弟意气风发之时,我们所要做的是默默的祝福;当兄弟经历磨难时,我们所要做的是不惜抛头颅,洒热血,也要并肩作战,共度难关!例如小仲你喜欢做保家卫国的大将军,小陵你喜欢做闲云野鹤的游子,我喜欢做安逸田园的富家翁,这时我们怎么办,当然是为兄弟找到心目中最理想的生活方式欢呼雀跃啦,但当兄弟身处危难时,即使是一句话,一个消息,我们也要千里赴难,方才不负我们今日结义之情!”   “好,大哥说得太好啦!”   徐子陵欣然道。   “对,这才是他娘的真正得生死之交!”   寇仲雀跃道。   接下来叙述年纪当然李怜花是大哥。   寇徐二人依然以陵少、仲少互称,对李怜花就叫大哥。   最后李怜花道:“希望我们的友情天长地久,希望我们的称呼不会因为将来彼此身份,地位的改变而改变。”   二人轰然应诺! 第31章 返回《覆雨翻云》   就这样过了十几天,这段时间中李怜花几人不但把卫贞贞从老冯与恶妇手中解救出来(至于怎么解救的就不在详细描述了,作者我觉得没有那种必要!而且通过多天来的相处,让卫贞贞对李怜花产生了一种朦胧的感情,只是女儿家比较矜持,而李怜花又忙着帮双龙扩展经脉,所以二人没有更进一步的发展。   掐指一算,偷长生决的日子也快到了,李怜花把一些基本的武学知识都传授给了双龙。   这一日,李怜花对徐子陵说道:“小陵,我们也应该去闯荡天下,磨炼武技了,况且你们只有修练好武功,才能实现自己的目标,保护自己心爱的人。只有成为绝对的强者才能掌握自己的命运!”   寇仲当然欢呼雀跃,应该是早盼着这一天呢!   徐子陵道:“大哥,那贞嫂怎么办?”   “当今乱世,只有飞马牧场一带比较安全,到时候不如雇镖师将她送到该处,等我们以后再去相会!”   接下来自是卫贞贞与三人执手依依惜别的感人场景!   送走了卫贞贞后,三兄弟就到大街上闲逛起来,寇仲不时大侃偷鸡摸狗的勾当。东游西荡了一会儿,看见一个五十来岁的老儒生,朝城门方向走着。   此君衣着华丽,神色匆匆,低头疾走,完全符合了寇仲提出偷盗对象的所有条件。寇仲不觉技痒,于是问道:“要不要试试看”李怜花猜测他应是背着长生决的正主,于是推波助澜道:“那我们就看看小仲的手段!”   嘿嘿!《长生诀》到手,换来的最终结果就是三人狼狈的从东门旁的那道通暗渠爬出(凭李怜花的身手当然不可能这样狼狈,但为了配合剧情发展,以便遇到高丽美女傅君绰,李怜花才勉为其难,而且他发誓以后会找宇文化极百倍偿还过来)现在三人正在溪流中畅泳,好洗去钻过暗渠时所沾染的污臭。唉,与兄弟同甘共苦的罪真可不是人受的,李怜花感觉非常郁闷。不过,这种享受友情的感觉也使他心情舒畅!想着一会儿出现的美女,李怜花心中更是心花怒放。   正想到高兴处,一声娇哼来自岸边,裸的三人忙回头观看。   只见一位头戴竹笠、白衣如雪的女子俏立岸旁,俏目透过面纱(对李怜花的目力毫无影响)冷冷打量他们,一点没因三人赤身而有所顾忌。   双龙两人怪叫一声,蹲低身子,还下意识地伸手掩盖下身。   李怜花却傲然转身,还走前两步,嘴角微翘,不卑不亢道:“姑娘有何见教?”   相信这世上没有哪个男子在被看光光的情况下还能像这个无耻的家伙这样举止从容的。   俊美无铸的外貌,健美挺拔的身躯,再加上那领悟天道所产生的神秘气质,对女人充满了近乎致命的吸引力,在李怜花精神的全面感应下,如此直观,强烈的视觉冲击果然令关注到他的傅君婥俏面染红,小心肝扑通,扑通的跳个不停!   听到李怜花说话,傅君婥才从发窘的状态清醒过来,暗骂自己为什么会如此容易失态,不过他的样貌,气质好吸引人啊,尤其是那双眼睛,仿佛能够包容一切似的。她装着平静的沉声向李怜花问道:“你们知道石龙这个人吗?”   “姑娘难道要我们一直如此回答你的问题吗?”   李怜花从容的反击道。   傅君婥闻言面纱下的俏脸一红,不禁暗骂一声,转身奔进林中去了。   李怜花与寇徐二人七手八脚的穿戴完全后,傅君婥又悠悠转出,真怀疑她一直在偷看个不停。   接下来自是寇徐二人乱七八糟的回答傅君婥的问题,而李怜花再未说一句话,只是在边上默默的微笑着旁观!从她不时偷瞥过来的目光中可以清晰的感应到她心中的那份好奇与迷茫,以及些许的好感。   突然传来了一阵犬吠,宇文化及终于还是追来了。   傅君婥和李怜花带着寇徐二人逃到了船上。   检查渔舟没有问题后,开始扬帆远航!   李怜花对着傅君婥说道:“多谢姑娘对我兄弟的救命大恩。”   傅君婥面纱下的俏脸微红,娇声应道:“公子客气了,看你一身功夫,即使没有我,你们也一定会脱险的。”   “世人锦上添花的多,雪中送炭的少,姑娘高风亮节,令人钦佩!”   “公子谬赞啦,官兵跋扈,自当仗义相助!”   “敢问姑娘可是高丽人士!   “不错,公子何以知之”“感觉!”   李怜花微笑着应道!   “这是我兄弟寇仲,徐子陵,在下李怜花,请问姑娘芳名?”   傅君婥一听脸又一红但还是说了出来:“我叫傅君婥!”   四人见礼完毕,寇仲由于被宇文化及追的鸡飞狗跳,不由大声骂道:“宇文化骨,等小爷我练成了《长生诀》盖世神功,小爷要你好看,居然敢追杀小爷,哼!”   徐子陵亦道:“对,到时候我们也追的他鸡飞狗跳!”   此时傅君婥的脸色变得有点难看起来,她声音转冷的对着寇仲道:“原来宇文化及是在追你们啊,你居然敢骗本姑娘。”   寇仲求道:“我的观音大士女啊,你大人大量,现在我们同舟共济,应该共度难关才对啊!”   傅君婥微微一叹,不在说话。此时晚风吹来,她斗笠下的如云长发自由写意地随风飘拂,一身雪白武士服猎猎作响,丰姿卓约的按剑而立。从侧面望着她的傲态骄姿,真是纤侬合度,体态美至难以形容。   尤使人印象深刻的,是嘴角处点漆般的一颗小痣,令她倍添神秘的美姿。   感应到李怜花的目光,傅君婥娇躯微颤,想来其内心也是微澜起伏吧!   突然,十多骑沿江追来,并大喝“停船!”   只见一道人影,由小而大,如同苍鹰搏兔般向渔舟扑将下来,声势惊人之极。正是宇文化及。   宇文化及飞临小舟上方丈许远近,强猛的劲气,直压下来。周遭的空气冷得仿佛要凝结成冰,寒气更是无孔不入地渗透来,冰玄劲果然是有它的过人之处,不愧为武林绝学。   傅君婥看李怜花已护在寇徐二人身前,忙跳了起来,拔剑出鞘,动作流畅,浑然天成。处处给人一种柔美飘逸的感觉。只见千万道强芒,冲天而起,迎着宇文化及攻去。李怜花三人这边的寒气立时消减大半,在李怜花的护卫下有些许冰冷感觉的寇仲和徐子陵立刻回复正常。   此时的傅君婥好像化作了鬼魅般的轻烟,由四方八面加以进击,手中宝刃化成万千芒影,水银泻地又似浪潮般往敌手攻去。   宇文化及也是以快打快,双手或拳或抓或掌,间中举脚疾踢,像变魔法般的寸步不让的和傅君婥对攻。   形式突变,宇文化及抓住傅君婥运功的间隙,突然暴起,急攻了过来,眼看准备不足的傅君婥就要被击伤。   这时,一直密切关注二人争斗的李怜花突然出现在了傅君婥的身前,宇文化及的铁掌结结实实的打在了他的身躯上。同时,宇文化及也被李怜花的“拼死反击”击飞了出去,当然,李怜花留了力,没让他受太重的伤,要不然下面的故事还怎么发展。   为了赢得美人芳心,这一掌是必须要挨的,可是这种滋味真不是人受的,即使以李怜花强大的长生真元也被震得内腑一阵难受,而他也急速向江中坠去。难得这么投入角色,当然要来一次完美的演出!   双眼望着李怜花的傅君婥,从中可以看出欣慰,爱恋,不舍等种种情感!仿佛要向世人宣布,天长地久,此情不渝!   望着李怜花坠入江中的身躯,傅君婥已是泪眼朦胧,坠江前他眼中的深情厚意已被她完全接收到,这一刻二人之间的微妙情感彻底得到升华!   在掉入江中一刹那的时间,李怜花突然感觉自己眼前一黑,他体内的微观宇宙开始发动,快速旋转起来,形成一个黑洞,把李怜花的神识再次拉入了无尽的虚空之中……   当李怜花的神识进入到无尽的虚空中时,这个《大唐》时空的一切就这样诡异地停止下来,时间和空间在那一瞬间静止不动!   李怜花再一次从无尽的虚空清醒过来的时候,发觉自己已经是一身古装打扮,依旧保持着离开《覆雨翻云》时空时盘膝坐于床上练功的那种姿态,就好象发生在另一个时空的事情是自己做的一场奇怪的梦,如今梦醒,一切又回归现实。   他现在又回到《覆雨翻云》的时空,回来的机缘是那样的诡异莫名,令得李怜花半天都摸不着头脑。   东方已经是鱼肚白,太阳快要升起来了。 第32章 白芳华来访   东方的天空已经是鱼肚白,太阳就快升起来了。犹如做了一场梦的李怜花就这样起身下床,准备好好梳洗一番。   由于他是打坐练功,身上的衣服没有脱下来过,所以现在免除了麻烦的穿衣动作。   “嘭嘭嘭”外面传来一连串的敲门声。   “请进!”   李怜花说完两字,从外面走进一个丫鬟打扮的少女抬着梳洗用的木盆和帕子走了进来。   “少爷,你醒了!”   “小灵儿,你起得也挺早的嘛!”   “呵呵……我是一个下人,当然必须起早来侍侯少爷了。”   小灵儿轻轻笑了一下,然后接着道:“少爷快来洗把脸吧,外面几位夫人和白小姐都等得很心急哩!”   李怜花一时想不起白小姐是谁,愕然道:“什么白小姐?”   “少爷,你不认识白小姐吗?她说她叫白芳华,说是和你很熟呢?为此事几位夫人都很不开心,嘻!少爷,你可有苦头吃了。”   李怜花眉头深皱,心中郁闷,这个白芳华找他干什么?然后同小灵儿道:“小灵儿,一会儿你出去告诉她我换过衣服便去见她。”   既然来了,躲是肯定躲不掉的,只好去见一下了。   一番梳洗后,李怜花终换好衣服,到客厅去见白芳华。   白芳华一见李怜花出来,立即满睑笑意地迎了上去:“李公子,你好!我们又见面了,还记得奴家吗?”   李怜花大讶。两人只是见过一面,但是现在这个小妞的神态就像见过很多回,已经非常熟悉的样子,而且还有向自己卖俏撒娇姿态的趋势。   不过有美女向他撒娇他是最求之不得的,看白芳华巧笑倩合,丰姿楚楚的样子,心中也是非常愉悦,微笑着来到她身旁坐下。   当下有睡眼惺忪,强撑着眼皮的侍女奉上香茗。   李怜花如获甘露般连喝了两杯热茶后,挥退侍从,然后道:“不知白姑娘来找在下有何贵干?”   白芳华“噗哧”一笑道:“公子就那么想要尽快知道吗?难道就不能和奴家好好叙叙旧?”   李怜花见她笑得像芍药花开般妖俏美艳,色心大起,把头揍到两人间的茶几上,低声道:“没见这么久,先亲个嘴见行吗?”   白芳华俏脸泛起个哭笑不得的表情,项道:“人家今次来是有正经事哩!”   李怜花见她一语一嗔,莫不带上万种风情,涎着脸道:“轻轻地吻一下,让在下尝尝姑娘的胭脂,这样也吝啬吗?”   白芳华横了他一眼。凑过小嘴蜻蜓点水般碰了他的皮一下。   李怜花在事出猝然下,想还招时,她早鸣金收兵,气得李怜花直瞪眼道:“你听过‘强来’这两个字吗?”   白芳华笑道:“当然听过,但却不害怕,唉,我很久未试过这么开心了。”   “看来姑娘是瞄准在下不敢对你胡来了,恩,在怎么说我也是一个堂堂的大男人,对你这样的美女还是作不出这种有失礼仪的事情!”   假装君子的某个小人正色道。   “噗嗤,公子严肃起来的样子真是好笑,咯咯————好了人家不和你说了,这次找你是奉‘鬼王’的旨意让你带着你的宝贝妻子虚夜月回‘鬼王府’看一下他,另外想要问一下公子知不知道昨天京城中的那些锦衣卫四处搜索所谓何事啊?”   李怜花紧紧盯着白芳华的眼神看,想要看看她是否说谎,又或者其后面的天命教发现了什么线索。   白芳华被他看得心中有些毛毛的,道:“公子……奴家脸上有什么吗?你这么仔细地盯着人家看,人家会不好意思的。”   “有人告诉我白姑娘你乃鬼王的人,初时我尚不信,现在看来……嘿!”   李怜花突然说出那么一句无头无尾的话,令白芳华一愣神,然后才垂头幽幽道:“公子若不说清楚‘鬼王的人’是什么意思,芳华定不肯放过你的。”   “嘿嘿……指的当然是男女关系了!”   这个时候拿自己的老岳丈开开玩笑还是挺爽的,哈哈————李怜花的玩笑可开大了,他的话才说完,白芳华的掌风已经向他的脸庞扇来,不过幸好李怜花的动作比她的要快很多,白芳华这一耳光不但没有善者,自己的小手也被李怜花的大手紧紧捏住,脱不出来。   白芳华反而哭了起来道:“这是对芳华的悔辱,也是对我干爹的侮辱。”   妖女的演技果然逼真,李怜花好整以暇地来到白芳华椅旁,顿下身子,伸出手扰着她膝上的罗裙道:“是在下不好,误信坊间谣言,嘿,原来老丈人是你的干爹,他老人家怎么没有和我说过呢?既然我们是一家人……嘿,芳华妹妹,是我的不对,我给你道歉了,别哭了,好吗?”   白芳华瞪着泪眼娇嗔道:“哼,不要脸,谁是你的芳华妹妹?”   伸出纤手,轻轻锤打李怜花。   李怜花乘机握着她柔荑,嬉皮笑脸地道:“当然是你了,难道还有另一个叫‘白芳华’的吗?”   白芳华秀目射出万顷深情,柔声道:“哼,瞧你那死样!”   俯下螓首,小嘴吻在他的唇上。   她吻得很轻,很温柔,很湿软。   李怜花灵魂儿立时飘游在九天之外,竟破例没有乘机动手动脚,只是楞楞地享受着那蚀骨,比蜜糖还甜的滋味。   白芳华离开了他的嘴唇,轻轻道:“公子,芳华要走了。人家已经出来很长时间了!”   “什么公子,要叫哥哥知道吗?”   李怜花可不想那么轻易就放过她。   “你这死人,就知道占芳华的便宜,哼,我偏不叫!”   “呵呵,这可由不得你。”   “呀,坏蛋,又要欺负人家,唔……”   下面的话已经被李怜花的大嘴突然封住,两人又沉醉在那甜蜜无暇的香吻之中。   “唔……好了……好了,人家叫你哥哥还不行吗?哥哥,放过妹妹吧,妹妹真的要走了。”   好不容易喘口气的瞬间,白芳华阻止了李怜花的再次侵袭,娇软无力地道。   这个时候李怜花又想起自己家里的那些母老虎,也不敢再留她,还要想着如何向她们解释这白芳华的事呢,现在可不能再过火地刺激她们敏感的神经了,要不然自己的后院将不得安宁了。 第33章   今天的早朝之前又在御书房单独接见锦衣卫统领叶素冬的朱元璋非常不高兴,昨天他派叶素冬亲率锦衣卫和东厂的众多高手一起出动寻找陈贵妃和楞严,除了在金陵郊外找到楞严和其十几个东厂密探早已冰冷的尸体外,陈贵妃却踪影全无,甚至找不到任何一丝一毫的线索,气得朱元璋当场差点就把叶素冬的头给砍下来。   但是朱元璋最后看在其一向忠心耿耿的情分上没有杀他,但是还是严令他必须在三个月之内找到陈贵妃,哪怕最后找到的是一具尸体也再所不惜,否则……   在叶素冬战战兢兢中,他一身冷汗地离开皇宫,这次虽然免除了一死,但是下次可没有那么好运了,一定要赶紧找出陈贵妃的下落才行。   早朝过后,走出大殿和韩柏等人坐着一辆马车的陈令方一路上不停地嘀咕:“还说我官运亨通,那知第的一天便有阻滞。胡惟庸、蓝玉和他们派系的人都同声反对提升六部的地位,因为若六部不归丞相管领,改为直接对皇上负责,那胡惟庸这中书丞相便变成名存实亡了,想不到我一些风高亮节,不耻胡惟庸所为的老朋友,都反对皇上这决定,唉,真是一言难尽啊!”   坐在他旁,正饶有兴趣看着马车途经的闹市景色的韩柏愕然道:“他们不怕给老朱杖责吗?”   和范良极同坐后面的陈令方,听他叫“老朱”骇然望了望驾车的鬼王府壮仆一眼,暗惊那御者不知是否听到他们的说话,若报上皇上,那就大事不好了。   这次鬼王除了让白芳华去请李怜花外,顺便也邀请了韩柏等人到“鬼王府”做客。   范良极搭上陈令方的肩头,安慰道:“你不需要担心,我已经探察过了,这御者武功稀松平常。加上街上嘈吵和车马声,保证听不到我们的谈话。”   言罢指了指护在车前车后三十多名鬼王府护卫道:“那些人才是真正的高手。”   陈令方放下心事,叹了一口气答韩柏道:“皇上今天的神色不知道是什么原因,非常气愤,虽然要众人放胆陈言,但是很多人却噤若寒蝉没有人敢大声说话,但是还是有不少人力求表现,而且也没有受到责罚,这就更加鼓励那些胆小的家伙争取表现了,也许皇上是吃错药了吧!”   陈令方的这句话显得有些大胆了,或者是“近朱者赤,近墨者黑”的缘故,他也受到了韩柏这个家伙的影响吧。   范良极摇头道:“当官有什么好呢?终日提心吊胆。不知何时大祸临头,不若干脆退隐乡里,纳他妈的十来个妾侍,每晚搂着不同的女人睡觉,世上还有什么比这更写意呢?”   陈令方脸色忽明忽暗,好一会才道:“现在我也是势成骑虎,想退出亦办不到啊。”   范良极哂道:“哪有办不到之理,还不是因你利欲熏心,只要你一句话,我包保可使你隐姓埋名。安安乐乐度过这下半生。”   陈令方再叹了一口气道:“自家知自家事,我早习惯了前呼后拥,走到那里无人不给点脸子的生活。若要我每天上街都心惊肉跳怕碰上熟人的白眼和朝庭秘密探的讥嘲,我情愿自杀算了。”   韩柏听得心中不忍,又开话题道:“我倒很想听胡惟庸可以什么理由反对老朱削他的权,而不致触怒老未。”   陈令方学着胡惟庸的语调夸大地道:“皇上明鉴,臣下只是为皇上着想,现时皇上每天要看百多个奏章,处理两百多项事情,若没有臣下为皇上分担,工作量将会倍增,臣下为了此事,担心得晚上都睡不着觉呢。”   两人听他扮得惟妙惟肖,都笑了起来。   韩柏喘着气道:“难怪他要来拿我们的灵参了,原来没有一觉好睡。”   陈令方恨声道:“更有人为未来的皇帝皇太孙允汶担心,怕他没有皇上的精力,应付不了这么繁重的工作,力主不可削去丞相之权。现在谁也知道皇上想废去丞相,独揽大权了。”   范良极道:“这又关蓝玉什么事?”   陈令方道:“今次皇上的改革,触及了整个权力架构,一方面提升六部,使他们直接向皇上负责,直接奉行皇上命令,使中书丞名存实亡。在军事上,则把权力最大的大都督府一分为五。以后大都督只能管军籍军政等琐事。不能直接指挥和统率军队。一切命令由皇上通过六部里的兵部颁发,使将不专军、军不私将,你说一向呼风唤两的蓝玉怎肯同意?”   韩相吸了一口凉气道:“朱元璋的手段真辣,可是他为何又肯让下面的人有机会发言反对呢?”   这时车子驰上清凉山通往鬼王府的路上,车子慢了下来,景色变得清扰雅致,一洗闹市庸俗之气。   陈令方颓然道:“还不是为了鬼王的意向,他对这事始终没有表态,显亦是心中不同意。兼且他一向看不起允汶这小孩儿,却看重现正不断失势的燕王。更使皇上心存顾忌,不敢轻举妄动。所以这事仍在交缠的状态中,谁也不知皇上心中有什么计算。”   韩范两人幡然而悟,至此才稍为明白朝庭内复离的人事关系。   范良极想起一事,问道:“现在的大都督是谁?”   陈令方道:“是皇上的亲侄儿朱文正,这人一向和燕王过从甚秘密,所以当皇上立允汶为皇太孙后,朱文正虽立即和燕王划清界线。可是皇上始终对他不能释疑,没见几年,他衰老了很多。”   韩柏嘿然道:“幸好他是姓朱,否则就和我这专使大人同姓同名了。”   鬼王府终于出现眼前。   范良极顺口问道:“现在你知否朱元璋想你做那一个肥缺了吗?”   陈令方眼中闪过兴奋之色道:“是专管天下吏治的吏部尚书,所以这几天我都没空陪你们,因为所有当官的都紧着来巴结我,虽未真的当成吏部的主管,但我已有吐气扬眉的感觉了。”   车子缓缓驶进鬼王府去。   范良极摇头苦笑道:“看到你这老小子利欲熏心的样子,早先那番话真的是白说了。”   陈令方振振有词道:“这是不能改变的命运,你不是说开始时会有阻滞,但打后定会官运亨通,一派坦途吗?我全信你的话了,至少开始会有阻滞这句话灵验了。”   韩范两人哑口无言。   车子这时在鬼王府主建物前的广场停了下来。   铁青衣和另外几个人从台阶上迎了下来,而其中居然还有一个韩范两人最为熟悉的人,这个人不是别人,正是与他们同船一起来到金陵刚分别没有多久的李怜花,原来李怜花已经比他们先到了。   车门拉了开来。   李怜花微笑着和他们打个招呼,再怎么说他也是“鬼王府”的女婿,铁青衣等人的辈分虽然高于他,但是其身份还是属于下人的身份,所以一切都以李怜花为首。   李怜花亲切地迎接他们进入比得上皇宫内建建筑的巨型府第里,不停地和韩柏、范良极叙说着分别后的一些趣事。   到了府门,铁青衣带着其他从人都退了下去,只剩下李怜花一个人陪着他们走进去。   进门后,是一个可容数百人的大厅,陈设古雅,闻无人迹。   李怜花领着他们朝内进走去,到了一个较小的内厅中。   里面放了十多张大方台,摆满了手工精巧的建筑模型,而一个高瘦挺拔,身穿普通布衣的男子正背着他们,在其中一个模型前细意欣赏。   鬼王的声音突然响起道:“贤婿,麻烦你带三位贵客到我身旁来。”   “好的,岳丈大人。”   李怜花答道,然后接着对三人道:“三位,请!”   三人呆了一呆,在李怜花的引领下,围到那建筑模型的四周。   韩柏乘机往这名震天下充满神秘色彩的人物望去。   只见他脸孔瘦长,骤眼看去并不觉得有什么特别,但看清楚点,才蓦地发觉他生得极有性格,尤其深陷的眼眶衬得高超的鹰鼻更形突出,予人一种坚毅沉稳的深刻印象。配合着潇洒高拔的身形,专注的神态,整个人挥散着难以形容的神秘感和魅力。   虚若无到这刻仍没有正眼看他们,如梦如幻的眼神闪着异芒,专注在建筑模型上,不经意地道:“你们看看这东西,给点意见。”   陈令方忙道:“威武王乃大下第一建筑名家,设计出来的作品当然天下无双。”   虚若无毫不领情,冷然道:“我们这种所谓建筑名家,很容易因设计而设计,走火入魔,故应不时听取外行家的意见,有什么批评,三位放胆说吧,我虚若无岂是心胸狭窄的人。”   三人有些拿不准注意,纷纷往旁边他们比较熟悉的李怜花望去,李怜花微笑道:“三位望着在下干什么,既然在下的岳丈大人让三位提出你们的意见,那么你们尽管畅所欲言,没什么的。”   李怜花的话让三人安心了不少,三人连连点头应是。   韩柏收摄心神,专心往模型看去。   只一见这模型,便绝对是巧夺天工。在泥土堆成的山野环境中,在两侧高超的山峦形成的一道长坡上,大小建物井然有致分布其上,两旁溪瀑奔流,形成一个相对的秘密封空间,既险要又奇特。   在众建物的上端,在一块孤耸恃出的巨石上,竟建有一座小楼,楼外巨石边缘围有石栏,放着石果石凳,教人看得心神向往,想象着在那里饱览其下远近山景的醉人感受。   整个建群浑成一体,楼、阁、亭、台均恰到好处,教人叹为观止。   韩柏忍不住赞叹道:“依山傍势,这些建物就像溶进了大自然里去,意态盎然,生机勃勃。”   伸手指了指巨石上那小楼的模型,道:“我会拣住在这里。”   虚若无眼中闪过惊异之色,而李怜花也对韩柏微笑赞赏着,淡然自若地道:“我岳丈大人所设计的这座庄院确是顺出成势,乃以纵轴为主横轴为辅的十字形格局。”   接着指着这十字中心的一个小亭道:“岳丈把这个小亭命名为庄心亭,坐在这里,上可仰望顺山势一宇形摆开的三层主楼,和其上的孤石楼。下可俯瞰亭亭玉立在二水交会处的新月榭,任何一个方向看去,都是建与山水融合无间的美丽画面。”   韩柏叹道:“威武王这庄院,看得小使真想立即告老还乡,好好享受山水之乐。”   虚若无倏地抬头,像乃女般充盈着想象力和梦幻特质的眼睛神光电射,往他望来。不客气地道:“你并非朝廷中人,可直呼我虚若无之名便行。”   韩柏心中一震,连起魔功,抵挡着他迫人的眼神。   一直没有作声的范良极阴阳怪气地道:“请问虚兄,这庄院建了没有?在哪座名山之内?”   虚若无那绝不比庞斑或浪翻云逊色的深邃眼神,全神打量着韩柏,根本懒得答范良极的话,把现场的气氛弄得尴尬以及,李怜花是苦笑连连,由于范良极经常夜入“鬼王府”自己这个老岳丈有些看不起他那种偷偷摸摸的行径,但对方毕竟也是一个成名人物,李怜花只好接过话头道:“这也并非什么名山,而是当年我的岳丈大人攻打蒙古人时,一时失利下逃进去的深山,附近百里内全无人迹,屋尚未起,仍有施工上的一些小问题,呵呵,请各位莫怪岳丈他老人家,他的脾气就是这样,我代他向各位赔礼了!”   说完,李怜花抱拳为礼。   “哈哈……你这个小滑头,我还没说什么,你就替我说了。”   一声豪爽的笑声从虚若无的嘴中传出,他原本锐利的眼神也变得温和了许多。   这时的韩柏才终于嘘了一口气,心中平复下来,而三人均从李怜花的话语中得出像虚若无这权势仅次于朱元璋的人,终于动了息隐归田的退隐之心。 第34章 月榭谈话   李怜花没有多说什么,微笑了一下,然后指着较远处一座解剖了半边开来连着城墙的城楼继续替鬼王向三人解说道:“这是京师这里的城墙,全长超过百里,围起了有史以来最大的城市,城楼高五层,城头可容两马并驰,我故意选臣石为城基,砖头都由我配方烧制,砖缝间灌以石灰和桐油,共有十三座城门。城门上下都有藏兵洞,又在最大的四个城门加设‘月城’,以加强防卫力。当年花了我岳丈大人不少的心机!”   听完李怜花的解说。韩柏三人至此才明白朱元璋为何对虚若无如此顾忌,还有谁人比他更明白大明的建筑和防御系统,根本就是他一手弄出来的。   把模型解说完,虚若无便叫来铁青衣道:“青衣,麻烦你吩咐下人在月榭开饭,顺便叫上月儿一起吃。”   韩柏心中大喜,想起可以见入到虚夜月,全身骨头都酥软了,但是看着旁边淡然自若的李怜花,心里的那点龌龊的思想立马跑得没影儿了,他可不想让李怜花这个煞星知道自己打他妻子的主意。   铁青衣领命去后,范良极来到比他高了整个头的虚若无旁,仰起老脸眯着眼道:“老虚,你这次找我们来到底有什么事,你不可能会再有一个女儿,而要找我们再帮你物色一个女婿吧?”   韩柏和陈令方亦竖起耳朵,想听答案。   直到这刻,他们仍摸不着鬼王邀他们来此的目的。   虚若无淡淡道:“到月榭再说吧!”   三人随着虚若无和李怜花,往对着楠树林另一方的院落漫步行去。   虚若无不知为何兴致特佳,不住向三人介绍解释庄院设计背后的心思和意念。   他用辞既生动,胸中见识更广阔渊博,纵使外行人听他娓娓道来,都觉趣味盎然,广增裨益。   此人之学,只就建筑一道,便有鬼神莫测之机。   穿过了一个三合院后,眼前豁然开朗,一泓清池浮起了一个雅致的水榭,小堤通过断石小桥直达他的大门。   亭、桥、假山、栏干、把水榭点缀得舒闲适意。   榭内有一小厅,陈设简雅。无论由那个窗看出去,景物都像一幅绝美的图案。   五人围桌坐下后,自有俏丫环奉上香茗。   下人退出后,虚若无微笑着向韩柏道:“想不到以元璋的眼力,都会给你这小子瞒过,真是异数。”   接着望往窗外,眼中射出思索的神色。   在座的几人都不敢惊扰他。   只有范良极吞云吐雾的“呼噜”声,鱼儿间中跃离榭外池水的骤响。   午后时分鬼王府这角落里,宁静祥和。   虚若无望向陈令方道:“我知你一向酷爱相人之学,可否告诉我什么相是最好的。”   陈令方一愕后,自然而然望往鬼谷子的第一百零八代传人范良极,还未作声,已给范良极在台底踢了一脚。   虚若无向范良极奇道:“范兄为何要踢令方?”   范良极脸容不改,吐出一口醉草烟后,两眼一翻道:“这老小子倚赖心最重,凡答不来的事便求我助拳,我又不是通天晓,怎会万事皆知。”   虚若无哂道:“范兄说话时故作神态,显然为谎言作出掩饰,哈,不过本人绝不会和你计较的。”   转向陈令方道:“当年朱与宗还未改名为朱元璋时,我只看了他一眼,便知他是帝王的材料,那时的他绝不像现在那样寡恩无情,但他的相却不算最好的相格。因为大了点福缘和傻运,所以绝没有快乐和满足可言,而真正想得到的东西,都没他的份儿。”   范良极捧腹狂笑道:“傻运,真是说得好极了。”   指着韩柏道:“这小子经我的法眼鉴定,就是最最有傻福的人,我第一眼看他时就知道了,所以才会和他同流合污,直到现在仍难以脱身。但是和您的女婿‘小李探花’李公子比起来,这小子的好运就要差那么一点点了,呵呵……”   “范兄客气了,小子我哪有什么好运。”   李怜花谦虚了一下,但是范良极也只是笑笑,没有接话。   范良极的话则令陈令方气得直瞪眼,这老贼头自己还是忍不住露出底来。   虚若无哪猜得到其中内情如此转折,点头道:“呵呵……范兄,也不能这么说,傻运并非指傻人的运,而是误打误撞,不求而来,却又妙不可言的运。自从知道韩小弟竟得到魔门千载难逢的道心种魔后,我便一直留意小弟的遭遇,最后只有一句说话,就是韩小弟正鸿运当头,今天一见,果证明我的推论正确。”   接着仰天一阵长笑道:“连里赤媚都杀不了你,不是交了运是什么。”   三人听得目瞪口呆,难道虚若无请韩柏来,就是为了给他看一个相。   韩柏恍然道:“原来那日在船上白姑娘是您故意遣来见我的,幸好她来了,否则我早给楞严当场拆穿了。”   虚若无击桌叹道:“你们看,这不是运是什么?说实话吧,元璋使人通知我,要我分辨你身份的真伪,但现在我怎会揭露你们的秘密,这也是运,天下间我想除了在下的这个女婿外,还能有谁人比韩小弟更福缘深厚,换了以前,你们休想有一人能生离我鬼王府。”   三人倒抽了一口冷气,始知朱元璋直到这刻仍在怀疑他们。   陈令方更是肉跳心惊,就算浪翻云可保他和家人平安,可是整个亲族必会受到株连。那就真是害人不浅了。   虚若无望向陈令方道:“令方你真的叨了韩小弟的福荫,上次离京前我见你脸上阴霾密布,死气沉沉,现在气色开扬无比,我包你能驰骋官场,大有作为。”   陈令方喜得跳了起来,拜谢地上。   前既有鬼谷子第一百零八代传人老贼头范良极批他官运亨通,今又有精通天人玄道的权威虚若无他老人家如此说,那还不信心十足。   此时脚步声响,铁青衣走了进来,伴着他的还有白芳华。   见到五人神情古怪,均感愕然。   白芳华娇嗲地叫了一声干爹,亲热地坐到李怜花身旁的空椅里,顺便抛了他一记媚眼。不理众人的目光,凑到他耳旁轻轻道:“嘻嘻……哥哥老早就来了也不去看人家一下,就知道你是一个没良心的家伙,哼!”   李怜花大感尴尬,心中暗叹这个妖女也太大胆了。   铁青衣坐到虚若无旁,同他苦笑摇头。   虚若无道:“月儿没有空吗?”   韩柏等人齐望往铁青衣。   铁青衣神色有点不自然地道:“月儿说她对这个应酬不感兴趣,有自己的夫婿陪客,最主要的是她待会要和人到西都打猎,她就不来凑这个热闹了。”   虚若无苦恼无奈地叹了一口气道:“对不起,各位,我这个女儿被我惯坏了,如今她已嫁人,更不会听我这个做爹爹的话了,所以有什么怠慢的地方还请各位见谅!”   “没事的,王爷,我们有您和李公子在这里相陪已经很高兴了。”   陈令芳接口道,这里面最失望的恐怕要属韩柏这小子,始终无缘得见虚夜月这个大美女一面,不得不说是一个遗憾!   虚若无亦是心事亟重,同铁青衣道:“月儿既不来,就让我们先开饭吧!”   铁青衣站起来走到窗旁,向外打了个手势,传达鬼王的命令。   虚若无想起一事,向韩柏道:“元璋对你相当特别,你刚进京便召了你去说话,若他问起我为何请你到王府来,你怎样答他?”   韩柏想了想道:“我告诉他连我亦弄不清楚虚老你为什么要请我到府上去,整餐饭都在问我高句丽的建物和名山胜景。”   虚若无失笑道:“好小子,现在我有点知道为何你可骗过他了。”   韩柏忍不住道:“朱元璋说他最信任的人就是虚老呢!”   按着又补充一句道:“不过这话千万莫说出去,否则他定把我杀了。”   虚若无冷哼道:“信任?他唯一信的人就是自己。”   韩柏心中一寒,这时才想到朱元璋究竟有没有半句话是来自真心的。   “还有昨天晚上锦衣卫和东厂的人大举出动,整整忙了一个晚上,你们知道是什么事情吗?”   虚若无忽然转移话题道。   “这个我们也不是很清楚,不过我老范知道鬼王府的情报力量可不逊于朝廷中的锦衣卫以及东厂两大特务情报机构,不知道老虚你可否告诉我们详情呢?”   范良极“叭嗒”抽了一口烟,眯着眼睛问道。   “呵呵……老偷儿对我鬼王府的底细还瞒清楚的嘛!我也不给你们打哑谜了,根据下面传来的情报显示,昨天晚上东厂大统领楞严和其手下十几个东厂最精锐的密探纷纷被一个高手击杀,而朱元璋最宠幸的妻子陈贵妃则下落不明,到现在都还找不到她的踪影,不知道是何人干的。”   虚若无脸色有些严肃,眼神之中一道精芒闪过,显是对这个神秘人物非常感兴趣。   坐于一旁的李怜花心中不禁“咯噔”一下,有些发虚,不知道这些事情自己的岳丈知道多少,心里拿不准该不该在饭后告诉他实情! 第35章   “这个人能够轻易击杀楞严,看来不是一般的人物,而他又令耳目遍布天下的朝廷锦衣卫和东厂的密探无法找到陈贵妃,可见其背后的势力也是非同小可,老虚,依你看他会是方夜羽一方的人吗?”   范良极从嘴中吐出一圈有若实质的烟圈,慢条施礼地问道。   “恩,老偷儿分析得不错,这个人我们可不能小看了他,要不然会吃大亏的。”   虚若无也身有同感。   “岳父,范前辈,这件事我们以后再谈,现在还是赶紧用餐吧,要不然一会儿菜凉了就不好吃了。这次我特意从我的妻子左诗那里拿来了几瓶上好的‘清溪流泉’,你们尝一下看看味道如何?”   李怜花不想让两人纠缠在这志件事上,毕竟这一切全是他做出来的,拿到现在来给两大高手讨论,令他觉得很别扭,而且他怕被二人从中发现什么破绽,那对他可不利。   老范听到“清溪流泉”的名字,顿时肚里的酒虫就犯了。   左诗的‘清溪流泉’闻名天下,那可是非卖品,平时除了她的丈夫李怜花和“黑榜”首席高手“覆雨剑”浪翻云以及和两人关系非浅的人外,其他人是别想偿到这个美味佳酿的,就连皇帝老儿朱元璋都不行,而每一个人偿到这个极品佳酿以后,都会赞不绝口,都称其为酒中的珍品,令得天下的酒鬼都想一品这一佳酿,更以能够喝到“清溪流泉”而自豪,但是偏偏能够喝到它的人却连千分之零点一都没有。   “清溪流泉”酒鬼们心中最渴望而不可及的一个梦想,它是酒鬼们心中最崇拜的“神”“清溪流泉……李公子,你确定带了清溪流泉吗?”   范良极用颤抖的声音有些不相信地说道。   “呵呵……难道在下还会骗范前辈吗?你看这是什么?”   说完,李怜花的双手像变戏法似的变出了几个光滑的玉酒瓶,范良极看着这几个酒瓶,眼中直发光,贪婪之色尽显无疑。   李怜花自拿出“清溪流泉”的时候,仔细地打量着在座诸人的神色,虚若无曾经品尝过“清溪流泉”所以脸上没有什么太大的变化,范良极则流露出了酒鬼专属的那种贪婪,韩柏是好奇,陈令方是惊喜,而白芳华好象对酒不感兴趣,因此也没有多大变化,各人所表现出来的神态各不相同,神情万千,让李怜花领略了一种另类的风景……   饭后白芳华扯着李怜花,离开了鬼王以女儿虚夜月命名的月榭,带着他在府内似是随意闲逛,留下陈令方、韩柏、范良极三人在榭内陪鬼王继续喝酒。   鬼王府更像一个太平美丽的小城,古树参天,葱郁优静。前院方向不时传来孩童玩耍的声音,鬼王府人的眷属扶老携幼,悠闲在外院街上闲荡,说不出的丰足写意。   府卫见到李怜花和白芳华,都恭敬施礼,而二人亦和他们很熟络。   二人由外院走到宁静的内院,再见不到府人的眷属,守卫森严多了,间有俏丫环谈笑着在廊道间穿梭往来。   李怜花不知她要把自己带到什么地方,笑道:“芳华妹妹不会是想领哥哥我到你的闺房去吧?”   白芳华横他一眼,不答反问道:“现在相信人家和干爹没有私情吧!”   李怜花道:“哥哥相信了,现在我只想和芳华妹妹你找个隐秘的地方幽会,弄些私情出来,如何?”   白芳华笑脸如花,咬着下唇道:“跟着来吧!”   李怜花随着她进入一座大院里,楼均作三层,前门处是个大天井,两旁是厢房,楼下明间为堂屋,廊道均用镂雕精细的栏干围着。   李怜花在后面看着她婀娜撩人和风格独特的婷婷步,心中的淫亵念头不停地冒了出来。   正想着如何去享受这美女时,二人已经由后门穿了出去,来到房舍后的大花园里。   亭台楼阁,小桥流水,鱼池假山,在林木里若现若隐,美若世外桃源仙。   鬼王建筑之道的精神所在,就是“自然”这两个字。   所有人工出来的东西,均能巧妙地与大自然浑然无间,难分彼我。   园林深处隐有马嘶声传来。   李怜花见左右无人,一把拉着她的手,便想把她拖入林荫深处,大快朵颐,白芳华娇笑着挣脱他的手,瞪他一眼道:“死哥哥,你真坏,就不怕你的宝贝妻子虚夜月看见吗?”   李怜花刚正准备充足,引致欲火狂升,暂时忘记了自己那有若水中之月的宝贝妻子虚夜月,轻声微笑道:“反正月儿她现在又不在这里,不会发现的。”   白芳华“噗哧”一笑道:“死色狼,小心干爹知道你偷腥宰了你!”   李怜花道:“大丈夫三妻四妾有何稀奇,更何况我现在也有几房妻室,岳父他老人家至少也有七位夫人,嘿!对这些事情岳父大人是不会管的。”   李怜花正说得兴起,哪想到白芳华娇笑着突然往一丛茂密的竹林跑去。   李怜花心中不岔,暗忖若不在林内狂占便宜,真对不起祖宗十八代,于是也追了上去。   林外的马嘶声更响亮了。   李怜花刚追上白芳华时,她停了下来,低声道:“哥哥,你听!”   虚夜月娇甜清美的笑声由林外传来。   李怜花听见虚夜月的声音,心中有些发虚。自己现在瞒着她在这个竹林里和白芳华私会,被她知道的话,肯定会作“河东狮吼”的,别看虚夜月平时都顺着李怜花,但是一生起气来,李怜花也拿她没有办法,更何况她还是众多姐妹们最呵护的一个小精灵,连李怜花也不能轻易地惹到她,要不然会受到自己妻子们的一同惩罚——禁欲两个月。   两个月里,李怜花不能和任何一个妻子睡觉,只能一个人睡在书房,这样的惩罚会令李怜花痛苦不堪,两个月没有女人的日子,那对食髓知味的李怜花来说是比杀了他更加痛苦的惩罚,而他的妻子们为了防止他在禁欲期间到外面去花天酒地,又会在惩罚条件中附加一条,那就是喝一次花酒就增加禁欲时间一个月。   还好这种事情很少发生,毕竟天下间能够和他的妻子相媲美的女子非常少,更何况那些烟花之地呢? 第36章 血滴子!   知道虚夜月就在竹林外面,李怜花可不敢在发出声音。   “怎么……哥哥你怕了!”   白芳华悄悄来到李怜花的身边,高耸的胸脯不知道是有意还是无意的,就这样挤压在李怜花的右边肩膀上,而且还不停地左右摆动着,表面看来是在向李怜花撒娇,实际上也有引诱的成分在里面。   李怜花感觉到右边传来的那种软绵绵的蚀骨的舒爽,鼻中闻着从白芳华身上传来的美人芳香,耳朵里听着她小声的喃喃细语,努力抵抗着这个魔女对他的勾引。   这个死妮子是存心想看他的尴尬,加大了其高耸胸部在李怜花右边肩膀摩擦的力度,的魔音再次响起:“哥哥……你怎么不理小妹吃呢?小妹拉你出来是让你陪人家玩的,不是在这里发呆的。如果你怕被你的宝贝妻子发现,就早说,小妹好去寻找其他人。”   死妮子,真是越来越过分了,把他整个人惹得心急火燎的,现在就想差身走人,哪有那么容易。   李怜花决定好好惩罚一下这个妖女,乘她不注意,大手迅速攀上白芳华那娇挺的俏臀。   “啊……”   自己的臀部被突然攻击,引得白芳华呻吟出声,幸好被李怜花赶紧捂住她的樱桃小嘴,要不然肯定会引起竹林外面的人注意。   “哥哥,你好坏……就知道占人家的便宜,不理你了!”   说完,白芳华娇嗔着白了李怜花一眼,然后转身朝竹林深处跑去,李怜花正要去追的时候,忽然听见背后传来悦耳的声音把他叫住:“相公,你怎么在这里?你和阿爹他们吃好饭了?”   原来是虚夜月进入竹林发现他的踪迹而叫住了他。   李怜花看着已经消失的白芳华的身影,心中大叫可惜,原本以为可以拿下白芳华这小魔女的,看来只有等下次了,白芳华一定逃脱不出他的手掌心,嘿嘿……   随着虚夜月走出来的是几个富家公子哥以及千金小姐,对这些公子哥和千金小姐李怜花一向都是很不感冒的,虽然他也算是一个公子哥(其父亲是金陵首富)但他一直都把自己和这些公子哥分开来。   “月儿,你们打猎打完了,收获如何?”   李怜花温和地笑道。   “唉,别提了,真是扫兴,出来半天一只猎物都没有打到。夫君,你怎么会在这里呢?”   一身劲装,背着小巧的长弓,显得英姿飒爽的虚夜月睁着忽闪忽闪的美丽眼睛问道。   而和她在一起的公子哥以及千金小姐都很好奇地打量着这个虚夜月的夫婿,公子哥的眼中是那种嫉妒家愤恨的眼神,就是这个人抢走了他们心中的女神,而那些千金小姐们则是羡慕虚夜月居然找到那么一个英俊的夫君,她们想着如果这个英俊的男子是自己的夫君那该多好。   李怜花根本就懒得多瞧他们一眼,只是单独对虚夜月接着道:“月儿,我来这里是想看看你打好猎没有,还有就是你是想要跟我一起回去呢,还是准备再在鬼王府里多住几天,陪陪岳丈大人?”   “唔……月儿已经好久没有回过家了,想在府中多陪陪阿爹,夫君你觉得如何?”   虚夜月考虑了一下,才小心翼翼地争取李怜花的意见。   “这是应该的,既然你已经决定下来,我也没有什么好说的。你先在府中玩几天,过几天我再来府中接你,现在我还要进宫去见皇上,既然回来了,就必须进宫去一下。”   说曹操曹操到,李怜花只是随口说说,没想到铁青衣已经急忙从外面来到李怜花面前,吩咐说宫里来了太监想请李怜花进宫晋见朱元璋,并且要他顺便把自己的妻子左诗也一起带上。   今次朱元璋接见李怜花夫妻的地方是五角形大殿的议政殿。   进入殿内,只见殿顶有精致的斗拱和天花藻井,外环井心的圆光内有梵文,内环井心的圆光内则有福、禄、喜、寿等好意头的字样。五条巨型梁染饰满彩画,撑殿的圆柱重檐,除南面中间两条盘龙,护着中间高台上的龙座外,其它均饰黄琉璃瓦绿剪边,一派皇宫帝皇的豪华气象。   初次到皇宫的左诗俏脸发白,咬着下唇,看得李怜花心中叫痛。对于这情深义重,垂青于他的美女,他是又爱又疼。   两人在殿心跪了下来,不片晌朱元璋龙驾降临,坐到龙椅上,十多名近身护卫,分列两旁。   朱元璋并没有赐他们起立又或坐下,看着两人行了跪拜大礼后,淡然道:“听说探花夫人酿酒之技天下无双,不知是传自何人呢?”   李怜花心中一凛,左诗之父乃当日京师的首席酿酒宗师酒神左伯颜,以朱元璋情报的精密,自然知道左伯颜到了怒蛟帮从贼去了,现在这一问内中大有文章,一个答不好,随时是人头落地之局,这个朱元璋心中打的到底是什么主意。   左诗娇躯一震,沉吟小片刻后,微颤的声音道:“民女之父乃左伯颜。”   她显然亦想不到朱元璋第一句便问在这骨节跟上。   朱元璋声音转冷道:“果如朕所料,不知夫人如何认识朕册封的这个‘小李探花’的,可否说给朕知道。”   左诗的声音反而镇定下来,平静地道:“民女十二岁时,爹带了民女到怒蛟岛去,后来……”   接着一五一十,一字不漏地把所有的事情统统说了出来。   李怜花眉头深皱,如果朱元璋问起来,他还可以圆谎说是遵从其命令暗中探察江湖动态,顺便潜入怒蛟帮,如果朱元璋不相信自己,而要对付他的话,那么他就要对朱元璋说一声“对不起”了,现在的自己可以轻易杀死朱元璋而顺利逃出皇宫,就算殿中的这些大内侍卫和暗中的那些影子太监一起联手也不能阻止悲剧的发生。   朱元璋忽然喝道:“来人!把李怜花给朕拿下来。”   李怜花猛咬牙,正欲不惜一切发难,一把柔和苍老的声音在他耳旁低喝道:“李探花!他是试你的,不要反抗!”   李怜花一呆下,早给四名高手逮着,虽然他还有反抗的能力,但是他选择赌一把,相信这个暗中提醒他的高手,而李怜花心中也非常清楚,这个暗中提示之人正是那些影子太监中的一位。   左诗吓得花容失色,捧心跌坐地上。   朱元璋忽然哈哈一笑道:“冒犯爱卿了,你们还不放开他。”   四名高手立马松开李怜花,退后两步。   朱元璋容色缓和,道:“赐坐!”   李怜花平静地扶起左诗,依指示到朱元璋那高台的下层左旁两张椅子生了下来。   朱元璋回复以前的亲切态度,教人奉上香茗,挥退了侍卫后,道:“爱卿和夫人切莫怪朕,以爱卿的身手,相信刚才大可轻易地摆脱,甚至还有可能轻易地击杀朕,可是爱卿却全不抗拒,可见问心无他,来!先喝杯热茶。”   左诗喝下热茶,脸色才好了点。   朱元璋细看左诗秀美的容颜,露出赞赏之色,然后转向李怜花道:“爱卿不但艳福齐天,还酒福齐天,朕有一事和你打个商量。”   “皇上请说!”   李怜花起身恭敬地答道。   “听说爱卿的夫人所酿造的绝世美酒‘清溪流泉’是天下间最好的美酒,被誉为‘酒中珍品’,而世间能够品尝得到的只不过千分之零点一,世面上根本就没有卖的,这次找你们进宫就是想向爱卿讨要几坛‘清溪流泉’,好解解朕的酒瘾。”   “皇上放心,民女这次一定给皇上多酿几十坛‘清溪流泉’!”   左诗接过话头说道。   “好!朕就在宫里等着夫人的‘清溪流泉’,还有一件事就是……恩,夫人,这件事是朝廷机密,你可否回避一下!”   “是,民女告退!”   说完,左诗在侍卫的带领下走出大殿,这时朱元璋的神色又变得严肃起来:“爱卿,你知道朕找你进宫除了‘清溪流泉’一事外,还有一件更重要的事吗?”   “皇上但请吩咐,微臣洗耳恭听!”   “想必你也听说昨天晚上的事情吧!”   朱元璋抬起头,望着殿顶,接着道:“东厂大统领楞严和其手下的十几个精锐密探在城郊死于神秘人物之手,而朕的爱妃陈贵妃至今下落不明。朕派出锦衣卫和东厂的精锐也无法查到。   如今楞严一死,东厂大统领这个位置便空了下来,朝廷中的宰相胡惟庸以及蓝玉两党都对这个位置势在必得,如果这个位置被这两党的人得到,朝廷势必危矣。   朕先前是比较属意西宁派的叶素冬来接任这个位置,但是叶素冬现在已经是锦衣卫和禁卫军的最高统帅,如果让他再当东厂的大统领,那么他的权利就太大了,为了制衡他过于庞大的权利,朕准备由爱卿你来担当东厂的大统领一职,朕还要下旨让你重组东西南北四厂,由你从这四厂中选出精锐人员重新组合成一个新的机构,把东西南北四厂全部撤消,由这个新的机构取代四厂的职能,不知爱卿意下如何?”   一系列的惊人之语从朱元璋的口中说出来,让李怜花心中惊讶不已,没想到他一下子又要升官了,而且还要接受重组东西南北四厂的特务机构。   大明朝除了锦衣卫,还有东西南北四厂(注:这只是对于小说《覆雨翻云》而言,历史上明朝从来没有出现过南北二厂,而东西二厂也是在明成祖朱棣以后才有,朱元璋时期只有一个锦衣卫,请大家注意区分小说和历史,谢谢!特务机构,机构过于臃肿,效率低下,朱元璋准备重组也是经过深思熟虑的。   李怜花仔细想着重组以后的这个属于自己一手接管的特务机构该叫什么名字好呢?   忽然,一个熟悉的名字在他的大脑中一闪而过——“血滴子”没错,就是后世清朝雍正皇帝所组建的特务机构——“血滴子”“血滴子”的名字起源于这个特务机构所使用的一种血腥的暗杀武器——血滴子,这种叫“血滴子”的武器是清朝雍正年间,由西藏密宗喇嘛僧赠给雍正皇帝铲除异己之用的,为藏密绝密而残酷的一种武器。   它由西藏密宗圣地拉萨布达拉宫的十大喇嘛高僧花费数十年时间研制而成,是一种很独特的兵刃,可以兼暗器使用。其身为一只口扎银链的柔软革囊,囊口内藏有一圈缅钢打造,其薄如纸,其利可以吹毛断发的半月形利刃,隔空抛掷,疾速如电,专套人的头颅,一旦套住头颅,头颅就会齐颈落入革囊之中,囊中另藏有“化骨散”一个时辰之后,可以化尽骨肉毛发,歹毒霸道,防不胜防!武功高深的人甚至不需要使用银链来驱使血滴子,也能轻易杀人于百步之外。   “血滴子”成员一律着装和日本的忍者一样,全身必须包裹在衣服和蒙面的头巾之中,只有一双眼睛裸露在外,只是衣着为血红色!   李怜花在征求了朱元璋的建议以后,最终决定以“血滴子”来命名这个重新组合的大明朝新的特务机构,就这样,本来应该在几百年后的清朝雍正年间才会出现的神秘暗杀机构——“血滴子”在李怜花这个家伙的一时兴趣之下,提前了几百年出现在明朝初年! 第37章 泄密给浪翻云   出了皇宫,李怜花一路上和左诗二人慢无目的地回到金陵的家中,回家的路上,这个家伙心中的兴奋之情一直没有减弱。   现在的他终于可以掌管一个庞大的特务机构,说出去谁会相信呢?   进了李府的时候,只见调皮的谷倩莲和“双修公主”谷姿仙两女从里面走了出来。   “相公,你回来了,这次到皇宫皇上有没有为难诗姐啊?”   谷倩莲首先开口说道。   “恩,这次进宫到是让我们坐虚惊一场,相公我差点就要和皇宫之中的大内高手打上一场了!”   李怜花装作害怕的样子用手不停地拍打着胸口道。   “真的吗,相公?快给莲儿说说到底是怎么会事!”   谷倩莲对这件事很好奇,跑上前来纠缠着李怜花想让他把整件事的经过都说出来。   “好了,倩莲,相公刚回来你就打搅他,而且浪大侠还在‘怜花阁’等着相公呢,你想知道的话让相公以后再和你说也不迟啊!”   “是,小姐!”   还是谷姿仙的话顶用,一句话就让谷倩莲不再缠着李怜花,瘪着嘴放开李怜花,站到一旁,就像一个受委屈的小媳妇似的,顿时把大家都给逗笑了。   “好了,小莲,不要装出一副很受委屈的样子,既然相公没有时间,那么我来告诉你吧!”   左诗微笑着道。   “真的,诗姐?还是诗姐待人家最好了,走,莲儿带你去后院沐浴更衣,顺便告诉莲儿这次你和相公去皇宫到底发生了什么惊心动魄的大事!”   谷倩莲不由分说,拉着左诗到内宅沐浴更衣去了。   “唉,这个死妮子,都被相公你惯坏了,现在连我都要受到她的指责!”   李怜花上前拉着谷姿仙的小手,温柔地笑道:“仙儿,你们在我的眼中都是我的心肝宝贝,没有什么区别,你就不要吃小莲的干醋了,呵呵……快带我去见浪大哥吧!”   谷姿仙温柔地挽着李怜花,往“怜花阁”的方向走去。   “怜花阁”中的浪翻云依旧是那雍容闲适,平淡无惊的模样,见到李怜花与谷姿仙进来以后,也只是轻轻微笑一下。   李怜花来到他的旁边坐下,谷姿仙则下去安排酒水点心。   “浪大哥,昨晚你被陈贵妃的暗算而不得不跳入秦淮河,现在怎么样了?”   “昨晚大哥我在陈贵妃和楞严的眼皮子底下跳入秦淮河以后,就被一个经过的画舫中的好心姑娘给救上船,一直等到今天早上把身上的毒解了以后才回来,一回来我就听说楞严已经被一个神秘杀手所击杀,而陈贵妃却踪影全无,不知去向,我怕小弟你出事,就顺便来李府看一下你,现在看到小弟你安然无恙,大哥也就放心了。不过我有些疑问,杀死楞严以及劫走陈贵妃的人是不是小弟你做的?因为这世间能够轻易击杀楞严和其手下十几个精锐东厂高手的人根本不多,而小弟恰好是一个这样的人,最主要的是昨天晚上小弟又跟踪陈贵妃所乘坐的马车,因此除了你以外,大哥实在想不出还有谁人能够做出这种惊天动地的大事来!”   浪翻云带着疑问的眼神望着李怜花,眼中的神光就像能够穿透世间的一切,让李怜花的所有秘密在他的眼光之下无所遁形。   李怜花挠挠头,苦笑着道:“我就知道这件事一定瞒不过大哥你的眼睛,实话告诉大哥吧,这些事情的确是小弟一个人作的,当时小弟本来是不想杀人,只是想要让他们交出那个药瓶,但是想不到小弟的身份被楞严给认了出来,而那个陈贵妃也不愿意交出药瓶,小弟逼于无奈,只好杀人灭口,至于陈贵妃,她现在活得好好的,被我藏在一个非常隐蔽的的地方,就算是朝廷出动所有的锦衣卫和厂卫密探也无法找到,呵呵……大哥,小弟是不是作得有些过分和大胆了,居然敢惹朱元璋的宠妃!”   浪翻云没有给出具体的答案,只是轻描淡写地道:“这些事情相信小弟你能够处理好,大哥不会对你有什么意见的,你自己看着办吧!不过,大哥相信朱元璋现在还没有多少心思去追究这件事,他现在的全部心思恐怕都要用在怎样挽狂澜于既倒,化解明朝开国以来最大的危机。现在京师是外弛内张,所有事情都会集中到朱元大寿庆典时发生。照眼前的迹象,看来蓝玉、胡惟庸已和方夜羽勾结在一起,说不定东洋倭子亦有参与其事。而朱元璋则因立了允汶为太子,不但与鬼王府交恶,还使下面的人分裂成两个阵营、一派拥燕王,另一派支持允汶,假若朱元璋在此刻忽然暴毙,天下立时陷进四分五裂之局,所以不要看现在红日法王、魔门几派的人马全都销声匿迹,其实只是等方夜羽和里赤媚两人来京,故暂不露面。所以现在的太平景象,只是一个虚假的表象。”   “大哥分析得非常正确,如今是大明面临严重考验的时刻,而且八派的元老会议也即将召开,到时候我们还可以好好联络一下八派的力量,共同抗击这些对大明构成重大威胁的域外联军。”   李怜花接口道。   浪翻云道:“小弟考虑得非常周详,最近大哥听说就连净念禅宗的了尽禅主也来到了京城,八派的元老会议理应请他不动,不知道他来京城有何贵干?唔,顺带告诉你一声,这元老会议不知因何缘故,推迟了几天才举行,不知是否与了尽有关呢?”   了尽禅主也来到了京城?李怜花听到这个消息,整个人陷入了沉思当中。   想起这个武林两大圣地之一的净念禅宗的了尽禅主,曾经和他说过的那惊天话语,李怜花的神情不禁有些迷惘,这个了尽禅主居然会支持他夺取大明朝的天下当皇帝,想想都令人震惊,夺取天下真的是那么容易的吗?   连朱元璋这样的一代枭雄都用了三十多年的时间才建立起大明朝,他李怜花又没有朱元璋那样的枭雄气质,怎么能够当皇帝呢?   皇帝的梦想他心中并不愿意去做,那对他有些虚幻而不切实际,除非是太平盛世的皇帝,也许他还可以做一做,自己亲手打天下的事还是留给别人吧!但是老天真的会如他所愿吗?当命运之神真的落到他头上的时候,他还会免得了吗?一切的一切都等老天爷以后来回答吧! 第38章 【血滴子】-李怜花的私人工具!   “大哥,关于了尽禅主的事我可以让在下的妻子梦瑶去询问一番,看看他这次来京城是不是与八派的元老会议有关,在这里小弟还要请教一下大哥一个问题。”   “哦,兄弟有什么问题尽管说出来,大哥一定会尽力为你解决难题。”   浪翻云放下了尽的话题,准备认真解决李怜花即将提出来的难题。   “这次朱元璋找小弟进宫还交给我一个任务,那就是让我改组东厂,并且接替楞严的位置升任统领,而且还有意让东厂和其它西南北三厂一起合并,从而组成一个新的特务机构,大哥,你觉得小弟能够胜任这个职位吗?”   李怜花让浪翻云拿主意也只是一个过场,像浪翻云淡薄名利的大侠对官场上的一切都是非常厌恶的。   “哦,今天看来小弟你给大万哥的惊喜是一个接一个啊,这次还升官了,看来小弟你的好运来了。东厂让你接管并重组,这个朱元璋倒是打的好算盘。这一嘛,即堵上了胡党和蓝党两方人马对这个位置的野心,也把鬼王给拉了进来,让两党的人不敢有任何举动,而鬼王想要免掉这场纷争也是不能了,果然是一代枭雄啊!”   把鬼王给拉进这个早已浑浊不清的纷争泥潭?自己怎么没有想到呢?   李怜花被浪翻云一提醒,才想到这背后更深一层的意思,怪不得朱元璋会好心给他那么一个位高权重的职位,原来背后还有这么一层意思。   他李怜花是鬼王的女婿,只要让他接替楞严当上统领这样一个位置,那么胡惟庸与蓝玉两党就不会把目光盯向朱元璋,反而会转移目标,更加仇视鬼王,朱元璋想要暗中对付两党的人就更加轻而易举了。   如此过了几天,浪翻云在李怜花的强烈要求下在“怜花阁”暂住了下来,而李怜花除了在陪他闲暇时喝酒谈天,就是用全部心思研究冷血的杀人暗器“血滴子”以及去东西南北四厂挑选最精锐的人员组建新的特务机构——【血滴子】,随着圣旨下来,在大明朝初年存在了二十多年的四大特务机构——东西南北四厂终于寿终正寝,除了被李怜花挑选出来的四厂最精锐的人员组成新的特务机构【血滴子】外,其余人员都被补充到京城的卫戍部队或者禁卫军里面去了。   李怜花决定好好的训练这批被挑选出来的人员,还要给他们灌输只忠诚于自己的命令,这样的小事对于来自未来的李怜花可谓轻而易举。因为在现在的社会,有一个非常好的例子可以运用,那就是的思想教育,这可是精髓啊!也是各国曾经能够取得军权并有利地统管各级党员,从而在此基础上建立一个符合自己利益的国家而得到的一个重要法宝——思想教育!   李怜花借助的这个成功经验,对【血滴子】成员展开思想教育的中心论点就是——“忠于他李怜花,就是忠于朝廷,忠于皇上!一切都要以他李怜花的命令为最高使命,这是【血滴子】永恒不变的使命!”   【血滴子】就这样被李怜花牢牢地掌握在手中,成为他手中一颗重要的棋子。   这一下,就算朱元璋想要算计他,也甭想再讨得了好去!   除此之外,李怜花还根据【血滴子】成员的身体条件的不同,专门为他们设计了属于他们自己的武学和内功心法,让【血滴子】整体上的实力提高了不止一个档次,这一下,所有的【血滴子】成员才最终死心塌地地下定决心跟着他们这个总管,因为李怜花对待他们这些手下从来都是爱护有加,并帮助他们提高了各自的修为,现在在他们眼中不在有什么皇上、什么朝廷,只有一个【血滴子】总管——李怜花!   【血滴子】的专用暗杀兵器“血滴子”在李怜花经过几个通宵不眠不休的不懈努力,并且结合以前他看过的那些各大小说以及影视作品对“血滴子”的详细描述之下,终于让他成功制作出这一神秘、冷血、残酷的杀人利器。   李怜花把制造“血滴子”所需的各个零件的图纸拿到大明朝的兵器制造局,要求用最好的钢铁和材料制造出来,然后再送到他这里由他一个人来组装,这样就不怕被别人知晓“血滴子”是如何制造而出的,也给“血滴子”这种杀人利器蒙上了一层神秘的面纱。   从兵器制造局出来,李怜花本来想要去神秘的【血滴子】专属大营看一下其手下训练得如何,那些用在后世训练特种兵的训练方法不知道这些人能否适应过来的时候,就遇见“鬼王府”的一个仆人来找他,希望他到鬼王府去一趟,李怜花一想,虚夜月已经在鬼王府住了几天了,该把她接回来了,几天不见,真还有点想念这个丫头,最后在这个仆人的带领下,朝鬼王府而去。   来到鬼王府,另有人走上来,对他道:“姑爷,白小姐想先见见您,让小人来领路。”   李怜花对来人点点头,不一会他就在一座院落见到了容光焕发的白芳华。侍仆避退后,这美女亲热地挽起了他的手臂,毫不避嫌朝虚夜月香居的小楼方向走去,半边身紧压在他的虎背和臂上。高耸和充满弹性的胸脯,让他尝尽温柔滋味,娇嗳地道:“哥哥,几天不见,你想妹妹没有啊?”   李怜花看着旁边这个风韵迷人的俏娇娃,一把搂起她,不理她的抗议,闪入林木深处,把她压在一棵大树处,强吻她的香唇。   白芳华无力地推拒着,扭头要避,却给他由粉颈一直吻上耳珠,再移师她白滑粉嫩的脸蛋,最后终吻上她的朱唇。   白芳华“嘤咛”一声,垂下双手,抓紧了他的熊腰,欲拒还迎的反应着。   李怜花兽性大发,打定主意速战速决,一对手在她丰满的玉体忙碌起来,登山涉水,无以不至。   白芳华剧烈抖颤起来,猛地咬了他一下嘴皮。   李怜花痛得仰后看她。   白芳华贯满欲焰情火的美眸无力地看着他,喘着气道:“哥哥求你高抬贵手,芳华已经是燕王的人哩。”   李怜花眯着眼睛看着这软倚树干,星眸半闭,衣衫不整,露出大半截刚被他侵犯过的酥胸的美女,嘿嘿笑道:“芳华妹妹,你是说燕王吗?不怕给你说,就算你是当今圣上的人,我李怜花发誓也要把你给弄到手,不知芳华妹妹你信否?” 第39章 再度调戏白芳华   白芳华一楞,眼神奇怪地看了李怜花一眼,道:“哥哥,你真的很大胆,居然连当今皇上都不怕,妹妹听说前不久皇上的宠妃陈贵妃失踪,至今下落不明,是不是被哥哥你给藏起来了,陈贵妃可是天下十大美人儿之一啊,妹妹想哥哥对她的兴趣应该会比人家更大,是不是啊?”   李怜花心中不禁“咯噔”一下,有些担心这个妖女是不是从自己的话语中猜出一些什么了。   陈贵妃和她都是天命教的人,如果知道被他藏起来,会不会去朱元璋那里告密呢?   “妹妹,这话可不能乱说,要是被皇上听到的话,哥哥我可要被杀头的。”   李怜花故做虚惊一场地拍拍船胸口。   “咯咯……哥哥,妹妹只不过和你开个玩笑,哥哥又怎么会干这种违反朝廷律法的大罪呢,小妹在这里给你赔个不是了。”   说完,白芳华果然低下头去赔礼,这下还得了,只见她原本就已经非常松的胸前衣襟现在更加松散,里面的亵衣也是松开的,从李怜花眼睛的角度恰好可以看见白芳华胸前那对饱满的玉兔在他眼前一晃一晃的,把李怜花的眼神都吸引了过去,直直地盯着那对玉兔猛瞧。   好象也感觉到李怜花那贼贼的眼光,白芳华赶紧抬起头,用手把自己裸露的春光遮住,嗔怪道:“哥哥,你怎么看人家那个地方嘛?”   “呵呵,好妹妹,又不是我故意去看,是你不小心露出来,怨不得哥哥我,我也是不小心看到的,抱歉抱歉!”   李怜花尴尬地道。   白芳华幽怨地横了他一眼,一边整理衣襟,一边幽怨地道:“哥哥,人家真的给你害得很苦,可是燕王对人家恩重如山,人家又怎可见异思迁呢?”   忽地扑入李怜花怀里,失声痛哭起来。   李怜花现在欲火全消,怜惜加安慰地摸着她的玉背,柔声道:“不要哭了!岳丈大人知道这事吗?”   白芳华饮泣道:“当然知道,芳华之所以能成为鬼王的干女儿,全赖燕王从中引介,现在该如道芳华对哥哥你矛盾的心情了吧。”   知道才怪,谁知道你这个妖女心里卖的是什么药。李怜花心中不以为然,表面上故意装作不满地道:“那为何你又来逗我呢?”   白芳华跺足嗔道:“谁来逗你?是你挑诱人家才对,累得人茶饭不思。唉!为何芳华不可早上三年遇到你呢?”   缓缓离开他的怀抱,抬起盈盈泪眼,向他送来对命运无尽的怨怒。   李怜花探手抚着她香肩道:“三年前我只是一个文弱书生,而且还身患绝症,那个时候你怎么会瞧得上我呢?现在好了,妹妹终于找了一个好归宿,若将来燕王当上了皇帝,你就是白贵妃了。”   语气是那样的自怨自艾,说不出的伤怀,那悲伤的神情,就连白芳华这种善于掩饰内心真实表情的大行家也分不出真假,的确厉害。   李怜花的这个悲伤神情如果拿到现在,肯定会获得一个国际级的奥斯卡最佳表演奖。   白芳华差点给他一巴掌,挣了挣怒道:“你就尽情地羞辱人家吧!若我白芳华是贪图富贵的女人,愿受地灭天诛。”   李怜花把她拉入怀里,托起她的小下巴,大嘴凑下去道:“只要芳华妹妹你说一个‘不’宇,哥哥我便不再吻你。”   白芳华俏脸一红,避开他灼热的眼光柔声道:“只要哥哥你不像刚才般对人家无礼,爱怎么抱和吻妹妹都不会反对的。”   李怜花沉声道:“那么妹妹不觉得搂抱亲嘴也是背叛了燕王吗?”   白芳华点头道:“人家当然知道,但若连这都不可以和你做,人家情愿自尽算了,免得受活罪。”   李怜花叹了一口气,只蜻蜓点水般在她上轻轻一吻,无奈地道:“芳华妹妹,不管你心中有何想法,是真的愿意和燕王还是和我,又或者出于什么不可告人的秘密,哥哥在这里向你保证,无论你愿不愿意,你的人和你的心,甚至是你的一切都是我李怜花的,任何人都别想改变,否则神阻杀神,佛挡杀佛!”   顿时四周杀气凛然,在这庞大的杀气笼罩下,周围的花草树木都纷纷垂头丧气,没有一丝神采,就连白芳华也半天都喘不过气来。   大约一眨眼的工夫,李怜花把自己所散发的杀气收敛,然后离开白芳华,就这样一声不响地朝鬼王的金石藏书楼疾掠而去。   看着李怜花远去的背影,白芳华陷入了沉思,就连一片树叶落到她的脸上也没有发觉,周围静得落针可闻。   李怜花经过了虚夜月那典雅宁静的小楼香闺,沿着碎石路,穿过小楼的后园。再过了一个方形单椽攒尖的小石亭,前方出现了一堵高起的围墙,内有一座规模宏大的建物,五进三间,梁柱粗大,正门处刻着“金石书堂”四字,古劲有力,非常有气势。   四周静悄无人,亦没有被人监视的感觉,与外府岗哨林立的情景迥然有异。   书堂中门大开,李怜花昂然步入,先是一个门厅,然后是前天井、布满字画藏书的大堂,接着是后天井和另一座闭上了门的后堂。   书室两旁均开有侧门,内里另有藏书处,一时间真不知鬼王和他的宝贝女儿身在那里。他默运玄功,察查动静,蓦地心有所感,直朝呈长形的后天井走去。   后天井比前天井最少大了一倍,两侧建敞廊,天井四周檐柱均用方形石柱。满布浮雕,人物走兽均造型生动,一看便知是描述佛典内的故事。至于内容嘛,就非他李怜花所知了。   后天井尽处的华堂等于另一间华堂,地坪较高,由两侧廊内的石阶登室,规格一丝不苟,处处显出鬼王这建筑大师对自己住处的严谨布置心思。   李怜花才步上石阶,紧闭的大门“依呀”一声由内推了开来,一位高盛装,刻意打扮过的绝世佳人,笑盈盈福身施礼道:“夫君,你来了!”   当然是艳冠京师的美人,李怜花的妻子——虚夜月。   现在的虚夜月经过了刻意的打扮,长裙曳地,香肩处里着差点长至裙脚的披风,在胸前打了个蝴蝶结扣。   披风外白内红,配着淡黄绣双蝶图案的衫,高髻上闪闪生辉的发饰,那种揉合了少女娇俏风情和成熟女性打扮的迷人风韵,以及玲珑浮凸线条所呈现出来的优美体态,看得李怜花两眼放大,无法闭眼。   现在的虚夜月整个看上去就是一个雍容高雅,天香国色的丽人。 第40章 里赤媚,鹰刀!   虚夜月踱步来到李怜花的身旁道:“大总管快些进去吧,阿爹等了一会儿了。”   李怜花一呆道:“月儿在说什么?”   虚夜月笑吟吟道:“相公你不知道吗?现在全新京师的人都知道朱叔叔让你接替原东厂大统领的位置,并授权你改组东西南北四厂,重新组建一个新的特务机构【血滴子】!现在相公当上【血滴子】总管的消息京中人士是无人不知啊,月儿和阿爹听到这个消息都替你开心,这可是正二品的大官,难道夫君会不知道吗?”   “原来是这件事情啊,夫君知道的,只不过才几天的时间就传遍全京师,是我没有想到的。”   李怜花边说边随虚夜月走进华堂里,只见四周尽是高起的书橱,放满线装书,竹书和帛书。   在这书卷的世界尽端处,放了一张卧床,“鬼王”虚若无自然写意地侧卧其上,挨着一个高枕,全神看书。   李怜花步到他跟前,恭敬叫道:“岳丈大人,小婿给您请安了!”   鬼王微微一笑,放下书本,起身坐了起来,道:“贤婿,这几天辛苦了吧,朱元璋交给你那么大的一个重任,让你改组四厂,你肯定忙坏了。”   “没有什么,最近【血滴子】才刚刚组建,所以有些忙,但是小婿还撑得过来。”   李怜花轻松地答道。   虚若无好象对【血滴子】不感兴趣,并没有更进一步地询问李怜花关于【血滴子】的问题,而是长身而起,道:“来,你们跟我去看一件好玩的东西。”   李怜花和虚夜月两人对望一眼,都不知道鬼王要带他们去看什么。   鬼王推开后门,踏进华堂后被高墙围着的大花园里,庭林深处,有所小石屋。   虚夜月低声道:“那是爹的卧室,除了七娘和我外,谁都不准进去,不过月儿都很少去,仅那么一张石床,有什么好玩?”   李怜花心中感叹,想不到堂堂鬼王的居处如此返璞归真。   快到石屋时,李怜花忽地“呵”的一声停了下来,表情变得非常古怪。   虚夜月忙挽起他的手臂,关切地道:“怎么了夫君?”   李怜花摇头表示没事。   鬼王亦停了下来,淡然道:“贤婿是否生出了特别的感应?”   李怜花点头道:“恩,小婿感到石室内似乎有件东西令我生出一种熟悉和亲切的感觉。”   鬼王沉吟半晌,道:“或者这件东西和你有缘,进来吧!”   推门而入。   两人随他进入室内,两丈见方的地方一尘不染,除了一张石床外,连坐的椅子都没有。两人的眼光几乎同时投往挂在空荡荡的墙上唯一的一把刀上。   虚夜月只是奇怪为何原本空荡荡的四壁会多了把刀出来,李怜花却是盯着墙上那把造型古朴的厚背刀出神。   虚若无陪着两人望了一会,转过身来微笑道:“不错,这就是曾摆在韩家武库内,百年前传鹰大宗师的随身兵器厚背刀了。”   李怜花道:“果然是鹰刀,想不到它会出现在岳丈这里,是杨奉给岳丈的吗?”   鬼王微笑道:“贤婿猜得不错。唉,杨奉昨晚在京师外的百家村被抢夺鹰刀的各方高手发现行踪。虽突围逃出,但已受了致命内伤,勉强捱到我这里说了一句话后立即倒毙,这把刀亦来到我手里。贤婿,有兴趣拿这把刀去玩玩吗?”   李怜花摇头道:“说实话,虽然鹰刀很出名,但是小婿觉得它还不如我使用的小李飞刀好使,因此小婿并不稀罕!”   鬼王仰天长笑道:“好,见宝不贪,才是真正英雄豪杰,便让它放在这里,明天让我放消息出去,让胆子够大的人来玩玩。现在我虚若无是一身轻松,很想找人来动动筋骨,又怕滥芋充数的庸才不堪一击,幸好里兄来了,何不请进来共赏鹰刀。”   听到最后两句,李怜花脸色依旧如常,而虚夜月则立时色变。   里赤媚悦耳迷人的声音在屋外园中响起道:“虚兄宝鞭未老,里某深感欣慰。初还以为功力小进后,能瞒过虚兄耳日,岂知里某错了。”   鬼王负手转身再望往鹰刀,笑道:“里兄天魅凝阴既大功告成,确能瞒过任何人耳目,只是瞒不过虚某的心吧。”   里赤媚大笑道:“说得好!”   馀音未尽,秀挺妖艳的里赤媚步入屋内,先盯着虚夜月,眼中爆起异彩,点头赞道:“夜月小姐天生媚骨,探花郎艳福不浅啊!”   “呵呵……多谢里兄称赞,李某能得月儿作在下的妻子,当然是艳福无边了,不知里兄这次来是否有带来‘小魔师’的音信,甄夫人在我家做客,现在对他可是想念得紧啊!”   李怜花淡淡地答道,而他身边的虚夜月却给里赤媚那对妖媚邪异的眼睛上下打量了一遍,浑身都不自在起来,就像给对方用眼光脱去了身上衣服般难过。赶紧躲到了李怜花身后。   里赤媚叹道:“探花郎这些日子帮‘小魔师’照顾甄夫人,他拖里某向探花郎您表示谢意,说他不日必会拜访贵府顺便迎接甄夫人。”   “好……既然‘小魔师’有兴趣到在下家中做客,那么在下到时候必会以礼相迎,以尽地主之仪,保证让他‘满意’(?而归!”   里赤媚微微一笑,然后悠闲地来到虚若无身侧,和他并肩抬头欣赏高挂墙上连鞘的鹰刀,那像要以生死相搏的死对头。   虚若无淡淡道:“里兄看出了什么来?”   里赤媚秀美如女子的修长脸庞苦笑道:“虚兄太抬举里某了,若我可一眼看破鹰刀,也不用找来鬼王府,看看虚兄那天有空,算算我们兄弟间的老账,索性立地成佛,鹰缘他亦可卷起铺盖荣休了。”   虚若无讶然往他望去道:“里兄何时变得这么有耐性?”   里赤媚微一扬手,“锵”的一声龙吟虎啸,刀气大盛,天下间最具传奇神秘色彩,无可比拟的厚背刀立时离鞘而出,落到他手中去。   他的手刚握在刀把时,全身一颤。闭上眼睛,发出一声低啸,渐转高亢,然后倏然收止,再睁开眼来,眼中射出慑人的电芒,投在刀身上。   虚若无微笑道:“里兄若有兴趣,可随便拿去玩玩,还不还给我都不打紧。”   里赤媚仰天长笑,拿刀的手往前一送,也不知使了什么手法,鹰刀安然回到高挂墙上的鞘内,一点声音都没有发出来。   等鹰刀回到鞘内,他才转身道:“里某等待再见虚兄的机会,一等便是十多年,现在终于等到,但是里某还有事,只得再多等数天,使这争霸天下的游戏可以更有趣点,虚兄以为如何?”   虚若无仰天长笑,充满豪情壮志、说不出的欢畅,连说三声“好”后,冷然道:“里兄不过想等至朱元璋那三天大寿之期罢了,勿怪虚某有言在先,说不定虚某一时兴起,先找几位贵方的人来祭战旗呢。”   里赤媚哈哈一笑,欣然道:“和虚兄交手真是痛快,若虚兄应付红日法王之馀,仍有馀暇到处寻人访友,亦不妨大家玩玩。请了!”   倏忽间已退出门外,像化作气体般消失不见,那种速度比鬼魅还要吓人。   虚若无仰天长笑,声音远远送出道:“里兄,不送了!”   转向李怜花和虚夜月欣然道:“老夫最宝贝的月儿已经有着落,而今老朋友又远道来访,人生至此,夫复何求啊!”   “岳丈,实在不行,让小婿收拾了这个里赤媚,不用再麻烦岳丈亲自去做,何乐而不为呢?”   李怜花道。   “不用了,里赤媚就由我来吧,至于那个红日法王,贤婿实在手痒的话,就去把这个秃驴送往西天极乐吧!”   鬼王心情愉快,一句话的工夫便决定了藏密第一高手——红日法王的最终归宿。 第41章 再见于抚云   在常德郊野一处山头临时竖起的大营帐内,上官鹰、凌战天和乾罗等人正聚在一起。   乾罗和凌战天这对曾经敌对的高手,表现得比任何人都更惺惺相惜。   由胡节所率领的朝廷水师围攻怒蛟岛,怒蛟帮经过殊死搏斗,耗损了近千人的伤亡才重新收回怒蛟岛,可谓伤亡惨重,众人脸上都显得非常沉重。   怒蛟帮最近一段时间困难是接二连三地找上来。   “说起来这都是楞严这个佞臣在朱元璋的耳朵边揣度,使朱元璋下定决心派水师对付怒蛟帮,幸好听说这个家伙如今已经被一个神秘高手杀掉,真是令人大快人心啊!”   上官鹰很是高兴的道。   乾罗正容道:“虽然楞严这个祸害已经被灭,但是还有和他是一腿的方夜羽一方势力还是比较强大,我们现在千万不能掉以轻心。眼前当急之务,是如何应付方夜羽等即将在京师展开倾覆明室的阴谋。唉,换了往日的乾某,只会惟恐天下不乱,朱元璋死不了。想不到今天却要想法保存明室,世事之变幻莫测,无过于此。”   翟雨时道:“现在方夜羽的真正实力已渐见端倪,瓦剌、花刺子模、南北两藏和色目均已有高手现身,还有被其邀约来的早已消失很久的魔门两派六道的高手,以及那个女真族,方夜羽现在的实力,已经非常使人头痛了!”   上官鹰脸色有些苍白,不过精神看上去却很好,他道:“我有一个提议,想请乾老带长征走一趟京师。好解除蒙人的威胁。”   乾罗点头道:“乾某正有此意,也好顺便去看一下几年没见的那个李探花,再给他讨点‘清溪流泉’喝喝,不过现在怒蛟帮亦面临众多困难。我便留下老杰和一众儿郎,交给你们使唤。若能保得怒蛟帮平安,就算天下乱局再起,我们亦有平乱的筹码。”   上官鹰亦不推辞,忙表示感激和谢意。   戚长征亦附声道:“好,这次就让我和义父立即赶赴京师,与方夜羽决一死战。”   凌战天神色凝重,同乾罗道:“乾兄不知有没有想到一个问题,就是浪大哥既已到了京师,摆明不会容许方夜羽他们横行霸道,在这种形势下,庞斑会否被迫出山,提早与大哥他决一死战呢?”   众人同时色变。   庞斑六十年来,高踞中外第一高手宝座,威望深进每一个人的心里,但自练成种魔后,便无意江湖之事,故黑白两道都下意识避免去想他,一厢情愿希望他除了与浪翻云的决战外,再不插手到中蒙这场斗争里。   可是若浪翻云成功遂一诛杀方夜羽的人,他仍肯坐视不理吗?这看来是绝对不合情理的。   除非浪翻云袖手旁观,那又作别论。   假若庞斑要阻止浪翻云亲自出手对付里赤媚红日法王等人,那他总不能远在魔师宫发牢骚,或者待事情发生后,回天乏术时才匆匆赶来。   所以凌战天这几句话的意思,等若指出了庞斑应已在赴京师的途上,甚或抵达了京师。如此一来,形势对明室更是不利。   试问除了浪翻云外,谁还有一拚之力?   众人都感手足冰冷起来。   翟雨时道:“不过我们也不用那么惊慌,难道大家都忘了一个人吗?”   经过翟雨时的提醒,众人这才想起天下间除了一个浪翻云可堪和庞斑一较高下之外,还有一个人,那就是以一手“例无虚发”的飞刀绝技名震天下的“小李探花”李怜花。   “对呀,你看我们这记性,京师中除了浪大哥之外,还有一个浪大哥结拜的兄弟李探花,有了他,我们就不怕庞斑会插手其间,而我们的事情办起来就非常容易了,看来老天还是站在我们这一方的,大家就不用再担心什么了。”   凌战天高兴地说道,原本愁云惨雾的气氛一下子又变得开朗起来。   里赤媚的出现,便像早在波涛中汹涌澎湃的京师再刮起一场风暴,如日中天的大明会否就此衰落。恐怕连精通术数的虚若无亦不能肯定。   一切的一切都为大明朝初年的京师动乱增添了许多变数。   踱步从那间密室走出来,一位俏丫环突然来到虚夜月的身边。战战兢兢道:“小姐!”   虚夜月不耐烦地道:“翠碧,你这个死丫头跑那么匆忙干什么?”   俏丫环嘴角撇了撇,道:“是七夫人要找姑爷,所以让我来通知。”   虚夜月有些纳闷兼戒备的道:“她找夫君干吗?”   俏丫环惶恐地道:“小婢不敢问。”   “月儿,不要为难翠碧了,也许七夫人找我真的有事呢?”   “会有什么事,人家几天没有见到夫君了想要你陪陪人家,现在倒好,被七娘一句话又给打乱了!”   虚夜月依然不依。   “月儿,你真够淘气的,只不过才几天没见面而已,就好象离开了几辈子似的,好了,不要任性了,夫君答应你,等见到七夫人回来,一定好好地陪陪我的宝贝月儿,该可以了吧?”   李怜花有些好笑地道。   虚夜月皱皱可爱的鼻子,才不情不愿地道:“那好吧,夫君,你可要早去早回啊!”   在虚夜月依依不舍和李怜花无奈苦笑中,李怜花随着虚夜月的丫鬟翠碧并肩沿着曲径通幽的石板路,穿园过林。   来到一片梅林之后,翠碧已经离开,留下李怜花一个人独自面对七夫人。   鬼王七夫人于抚云玉容静若止水,眉宇间隐合幽怨,看上去还是那样的风韵迷人。   七夫人仿若知道他来似的,没有看他,只是淡淡地道:“怜花,随我走走吧!”   说完,率先朝前走去,李怜花没说话,静静的跟在她的身后。   出了梅林后,眼前是一个引进山泉而成的人工小湖。湖岸遍植玉兰和苍松,湖南有座黄色琉璃瓦顶的单层建物,是立在白玉台基上,衬着湖面的倒影,天上的飘雪,有若仙境。湖面横泊了一艘小艇,于人一种宁洽安闲的感觉。   七夫人带着他登上跨湖的石桥,到湖心的心亭时,李怜花看见小亭的四条支柱上,每柱三字,分别刻着“春宜花、夏宜风、秋宜月,冬宜雪”四行字,禁不住赞叹道:“这四句意境真美。”   暗忖秋月冬雪,最适合用来形容虚夜月和庄青霜,这七夫人或者就是春花吧,但秦梦瑶超尘脱俗,连这春夏秋冬四种美景,亦不足以形容。 第42章 对于抚云霸王硬上弓!   七夫人停了下来,缓缓回转身来,深深地凝视着李怜花。   李怜花突然伸手抓着她两边香肩,柔声道:“夫人现在是不是想起了‘盗霸’赤尊信?”   七夫人身体一颤,有些措手不及地闪开,不让李怜花对她有更进一步的亲密接触,但是李怜花的话却让她一对秀眸更凄迷了。   亭外下起了小雪,雨雪漫天飘降,白茫茫一片,把这美丽的人间仙景进一步净化了。   “夫人,如今赤前辈已经过给逝,难道你就不能为你自己的将来做个打算吗?我知道夫人如今嫁给岳父大人,但是你们也只是名义上的夫妻,并没有夫妻之实,夫人心中一直难以忘怀赤前辈。夫人应该知道,其实赤前辈和岳父大人都是同一类型的人,在他们心中只有那对武道终极和天道的追求,男女之情已经不在放在心上,所以夫人的一腔思念之情终将化为泡影,最终受到伤害的还是夫人您!”   幸好现在七夫人没有见过得到赤尊信全部精髓的韩柏,李怜花想要乘机解除赤尊信在于抚云心中的分量。   说完,李怜花不管三七二十一,来到于抚云的面前,俯头下去,在她湿软的红上轻轻一吻,再离开道:“夫人,请原谅我对你的轻薄,现在纵使给你赏了两个巴掌,但可亲到你的小嘴,仍是值得的。”   “你……你放肆,我叫你来不是听你说这些的!”   遭到李怜花的突然袭击,于抚云捂着胸口,俏脸气得通红,恨恨地看着李怜花。   好半天,于抚云才平息自己的怒气,冷声道:“李怜花,你给我记住,这是最后一次,希望你不要再对我有什么越礼的行为,还有你不要把刚才的事情说出去,毕竟从名义上来讲我还是你的长辈!这次我找你来是希望你好好照顾月儿。”   “夫人的话是什么意思,难道夫人想离开鬼王府吗?”   李怜花有些摸不清这个女人的真实意图了。   于抚云眼神一黯,望着亭外的雪花,悠悠地道:“现在赤郎已经离去,我想找一个安静的地方出家,青灯古佛了此残生!”   李怜花眉头一皱,难道于抚云今后的命运只有出家一途吗?不应该是这样的,至少原著中的于抚云还是和韩柏,也没有那么孤苦,为什么自己来了以后会让她的命运发生这样重大的改变,着并不是他的初衷啊!   今天无论如何也要让于抚云打消这个念头,就算最后让她恨自己一辈子也再所不惜!   “对不起了,夫人!”   在于抚云没有反应过来之前,电光石火之间,她的全身穴道已经被李怜花制住,完全动弹不得。   “李怜花,你要干什么?”   于抚云开始慌了,眼中尽是惶恐不安的神色。   “对不起,就算你将来恨我,我也要让你打消出家的念头。”   说完,李怜花伸手抄着她柔软的腰肢,把于抚云抱了起来,朝着香闺走去。于抚云就这样任他抱着,根本不能反抗,心中焦急万分,在她想要大喊的时候,哑穴又被李怜花给封住了,不能说话,神色凄然,特别惹人怜爱。   李怜花心中虽然不愿意这样做,但是为了改变于抚云那该死的出家念头,只得狠下心肠干这种缺德的事,反正他也不是第一次干了,毕竟先前还有一个陈贵妃呢!   穿过雪花,步入布置得简洁清雅的前厅里去。   于抚云的心儿忽“霍霍”急跳,她不知道等待自己的将是什么样的命运。不知不觉,眼角滴下了一滴晶莹的泪滴,如同一颗珍珠一般落到地上,然后又四溅开来。李怜花抱着她进入到香闺禁地。来到床沿,李怜花轻轻把于抚云放到床上,于抚云似乎知道自己根本改变不了这个命运,只好任命地闭上眼睛,不去看李怜花的脸,反而在脑海中把李怜花当成了赤尊信,这一下,她原本抵触的心理也慢慢放松了下来。玉颊泛起红晕,益发娇艳欲滴。   李怜花怜爱地亲吻了于抚云的额头,受她诱人神态的挑引,心中的渐发,于抚云心跳得更厉害了,红晕开始蔓延至耳朵和玉颈,眼睛紧紧地闭着,不敢看李怜花。   李怜花心中暗笑,女人,无论再怎么贞烈,一旦许久没有,对这种事就会非常向往,就算平时被埋没在内心深处,如果被外力触发,那就一发不可收拾。于抚云耳根早红透了,换了是别的男人,纵使她心中怎么向往那种事情,她也必然不会像这刻般的情动,可是现在她闭着眼睛一直想着要和她合体交欢的对象是赤尊信,再加上李怜花催情促欲的一种特殊手法,这种手法连最贞洁的烈女都会立马变成荡妇,更何况现在的于抚云还没有达到贞节烈女的层度,因此李怜花的这种特殊手法令得于抚云什么戒备都放下了,才使她变得如此容易春心荡汤。   于抚云在李怜花特殊手法之下,多年压制着的情火熔岩般爆发开来。   李怜花的手由她香肩慢慢滑下,在她酥胸大肆活动,指尖掌心到处,传入一阵一阵的异性热力,刺激得她不住颤抖急喘。   躺在床上的于抚云张着嘴巴想要呻吟,但是由于哑穴被制,她的呻吟声并没有发出来。她的心中充满欲火,已到了不克自持的地步。   李怜花乘机低下头对上她的红唇,享受着充满了情意的热吻。   慢慢地,李怜花的身子也压了上去,缠绵放恣一番后,解开了她衣服上的第一排钮子,然后大手便顺势深入到里面,握住了于抚云那久违的娇挺玉兔,肆意揉弄起来……   于抚云的高耸胸脯被李怜花的大手突然侵袭,身子如同被电击一般刺激得轻轻颤抖起来。很久没有感受到的那种舒爽又让她回到那久违的之火当中,完全迷失了自我,眼神也开始变得迷离起来。   李怜花的魔手肆意入侵于抚云身上的每一寸地方,两人的缠绵已经进入部分,而李怜花也悄悄地解除了于抚云身上的禁制,使得于抚云能够酣畅淋漓地大声呻吟出声。   当李怜花那滚烫的分身进入到于抚云那早已湿润的禁地时,于抚云“啊——”   的一声呻吟,把二人带入了那的最深处…… 第43章   “七娘,你和夫君谈完了吗?”   李怜花与于抚云刚刚一过,外面便响起虚夜月悦耳的声音。   李怜花一听便知要遭,他对于抚云的霸王硬上弓恐怕会引起虚夜月的愤怒,说不定鬼王还会找自己的麻烦,现在千万不能让虚夜月见到他和于抚云裸纠缠在一起的亲密样儿。   害怕被虚夜月看见二人这种不雅的场面,李怜花把自己火热的分身从于抚云的拔了出来,于抚云顿绝一阵空虚感传来,眼睛望着屋顶,满脸的茫然,她恨自己是一个荡妇,居然经受不住李怜花对她的这种挑逗,最终和他作出这种苟且之事来,叫她如何面对赤尊信,如何面对虚夜月和鬼王?   想着想着,于抚云眼中的泪滴又闪现,无声地顺颊滑落,现在的她也不在去管是不是会被虚夜月看见,现在的她想死的心都有了。   “抚云,对不起,我这样做第是不想你有出家的念头,我不是要故意这样对你的,看见你伤心的样子,我的心真的很痛,我知道我对你做的这件事情无论如何都弥补不了对你造成的伤害,现在你想怎么惩罚我都可以,我决不还手,但是请你一定要相信我,我对你是真心的!”   李怜花心怀愧疚地道。说完,他坚定不移地闭上眼睛,想要任由于抚云随意惩罚他,要杀要剐悉听尊便,他也是在赌,赌于抚云决不会绝情到真的要杀他。   于抚云转身,眼神复杂地看着李怜花那平静无波而神圣的俊颜,想到刚才她对自己做的那些事,心中一狠,正欲抬手向李怜花的额头劈去,当手掌要劈到李怜花额头的时候,外面虚夜月的声音又传了进来,听到这个声音,于抚云的纤手一颤,叹了口气,又把手放下了。   “罢了,难道真是冤孽,让我于抚云与这个冤家有一段孽缘?看来只有顺应天意吧!”   于抚云心中暗暗叹道,然后对李怜花道:“好了,你赶紧起身穿衣去见月儿吧,不要让她发现我们,我累了,想要休息了。”   说完,闭上眼睛,不在去理李怜花。   半晌,李怜花睁开眼睛,看着背对着他的于抚云,像对于抚云说,又像自言自语地道:“在抚云眼中看不到对岳丈的一丝柔情,有的只是崇敬和钦慕,这不是夫妻间的正常现象,而岳丈看你的眼神亦只是欣赏和怜爱,非是男女间那种情意纠缠的爱惜,抚云不用太在意月儿和岳丈会有什么想法,请你坚信,我李怜花一定会给你带来幸福的,希望抚云今后能给我一个赎罪的机会。流水便随春远,行云终与谁同,酒醒长恨锦屏空,相寻梦里路,飞雨落花中。”   念完最后一句北宋名家晏小山的名句,李怜花默默地穿衣离开,而躺在床上的于抚云娇躯一颤,俏面苍白,眸中却溢出了两行清泪。   方夜羽坐在可仰头遥遥望见清凉山上鬼王府后楠树林的庭园里,向里赤媚微笑道:“里老师这次到鬼王府有什么收获?”   “这次到鬼王府别的收获没有,但是却给‘小魔师’你带来一个消息,被李怜花带走的甄夫人如今正好在金陵首富——李府之中,目前还安然无恙,但是那个李怜花想要邀请‘小魔师’你去一趟李府做客,不知道‘小魔师’你有何打算。”   里赤媚道。   “哎,这次也真的委屈了素善,让她一个人待在那个‘小李探花’的身边,那么久了也没有去接她出来,我方夜羽真的是愧对他了,这次我一定要把她完好无损地接出李府!”   方夜羽感慨地道。   这时一个看起来非常英俊的中年男子由华宅走到后园来,到了两人所在的石亭坐下,道:“小魔师既然要去李府接甄夫人,那么便算上年某吧,年某一定要为家兄报仇!”   来人不是别人,而是当日在双修府大战中,被阴癸派白依然打败变成太监,又被李怜花气死的花间派派主——“花仙”年怜丹的胞弟“花魔”年惜丹,他在知道自己的兄长被李怜花等人害死以后,不惜万里从关外来到中原,誓要为自己的兄长报仇。   里赤媚道:“红日的伤好了没有?”   年惜丹摇头叹道:“身无彩凤双飞翼,秦梦瑶的飞翼剑真厉害,连红日都要吃了大亏。”   方夜羽神色一点,想起了秦梦瑶。   这朵空谷幽兰如今已经是那位“小李探花”的妻子。   命运为何要把他们摆在对立的位置?   气氛一时间静默下来,最终还是年惜丹打破沉默道:“有没有见到虚夜月?”   里赤媚没好气地看了他一眼失笑道:“你这色鬼昨晚扮薛明玉连采五家闺女,还不够吗?这小妮子是我的,不准你碰她。”   年惜丹愕然,仔细看了里赤媚一会后,道:“若里老大回复之心,足证吾道不孤,那就真是可喜可贺了。唔,既然虚夜月是里老大你的,那么今晚我就去采庄青霜这朵娇艳的花朵吧,让我们好好给那个李怜花一顶大大的绿帽子带带,嘿嘿……”   里赤媚不温不火微笑道:“祝你马到成功,可千万不要碰到‘小李探花’和他一手统领的‘血滴子’杀手,否则到时候你就要倒霉了!”   年惜丹淡然一笑,没有答话。   方夜羽平静地道:“里老师一提起这个大明朝最新组建的神秘机构——‘血滴子’,让我想到师兄楞严的死是不是和那个李怜花有关,要不然凭师兄的身手,京师之中已经很难找到一个适合的对手,而恰好师兄刚死,这个李怜花便接替师兄的位置当上东厂的统领,并且改组四厂特务机构组建新的特务机构——‘血滴子’,这一切是不是太巧合了呢?”   里赤媚道:“小魔师猜的肯定不离十,里某怀疑这里面肯定还有朱元璋在里面搅合!”   方夜明道:“恩,从这种种迹象来看,朱元璋怕比鬼王更莫测高深。”   里赤媚仍是那淡淡定定的样子,微微一笑道:“没有人比朱元璋更胆大妄为了,否则他亦不敢冒天下大不讳,活生生把小明王淹死,当时人人都以为他犯下弥天大错,到他得了天下后,才知他算得那么准,无毒不丈夫,谁能比朱元璋更狠辣无情呢。”   年惜丹怀疑地道:“权力财势可侵蚀人的斗志和勇气,朱元璋是否仍是以前那盖世枭雄,现在仍难说得很。不过英雄难过美人关,此乃千古不移的真理,连庞老亦不例外,朱元璋何能幸免。大蒙因言静庵而失天下,今天大明亦会重蹈覆辙。”   里赤媚道:“现在万事俱备,只欠了‘金枪丹’。我们的计划就可天衣无缝了,真想不到薛明玉比传说中的他更厉害,在那种情况下仍可带着毒伤退去,其中定有点问题。”   年惜丹想起了陈贵妃,忍不住吞了一口馋涎。道:“会否是玉真仍舍不了父女之情?但看来又不像,只瞧她不肯从父姓,便知她如何憎恨薛明玉了。”   方夜明道:“这些事多想无益,没有了金枪丹,便要用别的手段。总之绝不可容朱元璋活过他那三天寿期。” 第44章 皇太孙朱允汶   李怜花走出于抚云的香闺的时候,虚夜月早已不耐烦地等在外面了。   虚夜月上前挽着他离开于抚云的湖畔小屋,路上不停地问道:“夫君,你和七娘在里面到底搞什么鬼,怎么去了那么半天都没有出来啊?不要怪月儿这么催你,实在是朱叔叔有圣谕到来着你立即进宫见他。”   “皇上找我又有什么事?”   哪李怜花皱眉问道,自从回到京师以后,这个朱元璋三天两头的找他,操,真把他当成一条呼之即来,挥之即去的听话的哈巴狗了。   “谁知道呢?本来月儿还想和你好好聚一聚,但是却被朱叔叔给破坏了,哼!还有,赶快交代,夫君你刚才和七娘在屋里做什么了?你的身上全是七娘的香气,你可不要瞒我哦,哼!”   看来虚夜月不想那么轻易就放过李怜花。   女人的鼻子怎么都那么灵,比狗鼻子还厉害,自己都已经等于抚云身上的气味散得差不多了才出来,还是被虚夜月的鼻子闻出来了,郁闷!   李怜花吓得噤口闭嘴,呐呐地半天说不出一句话来。   在李怜花考虑怎么应付过去的时候,虚夜月忽然转身亲了他的脸颊一下,笑道:“相公不要担心,就算你和七娘真的有什么,月儿也不会怪你的。你们孤男寡女,七娘又是久旷怨妇,还有什么好事不会做出来。我知道七娘这么多年来过得很苦,自从她的老情人死了以后,她更从来没有开心过,月儿看了都心疼,希望相公你能重新给她带来欢笑!”   李怜花放下心来,回想着刚才和她纠缠在绣榻的滋味,问虚夜月道:“为何你七娘失意于赤尊信后,会找上你阿爹呢?”   不知不觉间,两人回到虚夜月的小楼,早有随从牵着二人的座骑在恭候着。   虚夜月停在马旁,挥退马夫,道:“七娘是阿爹年轻时拜过的众多师傅之一的小孙女,当时追求她的人很多,却给赤尊信独占鳌头,七娘与他决裂后,万念俱灰。又想绝了其它追求者之念,所以找上阿爹做了挂名夫人,她就像月儿的姐姐呢!”   “看来她的命运真的是很苦!”   某个死家伙假惺惺地感叹道。   “好了,我们不要再讨论七娘的事情了,你还要赶紧去皇宫呢?我嘛,就回家中与其他姐妹聊天去!”   虚夜月说完,和李怜花一起翻身上马,然后策马奔驰。   到了市区,两人分道扬镳,虚夜月朝李府的方向,而李怜花则向皇城骑去。   李怜花直入皇城,到了端门前才下马步行,进入宫里。   自有禁卫在前领路。   不一会在后宫的膳厅见到了朱元璋。   朱元璋邀他共坐一桌,亲切地道:“来!陪朕吃餐饭吧。”   李怜花道:“难得皇上召臣来见,臣正想把关于‘血滴子’的境况向皇上禀报!”   菜早摆在桌上,碗碟筷子,全是光闪闪的银器,予人极尽豪奢的感觉。   朱元璋一叹道:“自马皇后归天,朕便很少和人一起进食。”   李怜花心想做皇帝也不是那么舒服的,至少要付出的条件之一就是必须懂得如何享受孤独,而如今朱元璋又没有那个陈贵妃陪他,肯定更加显得孤寂了。   朱元璋又道:“来!李爱卿,不用给朕客气,吃吧!”   李怜花当然不会客气,挟了一块鹅肉,发觉鸡骨全给拆丁出来,鲜味可口,只嫌冰冰冷冷,半点温热都没有,暗忖难道朱元璋爱吃冷食?   朱元璋知他心事,笑道:“所有可进口的食物,均先由三组人检验是否有问题,所以送到来时都冷了。”   李怜花听到这里,对他起了一丝同情,诚恳地道:“皇上,臣现在有一句肺俯之言不吐不快,也许皇上听了会有些不开心,但是臣是真心希望皇上的大明皇朝能永保不衰,天下百姓安居乐业。据臣所知,大明正面临四分五裂的大乱局,想倾覆皇朝的蒙人馀孽方夜羽和里赤媚已潜来京师,并开出暗杀名单,皇上和鬼王均有上榜。”   朱元璋叹道:“唉,看来该来的还是要来!这天下是分久必合,合久必分,此乃天地自然之理,没有永久不衰的皇朝,朕的心愿只是希望大明朝能比以往各朝的国祚更长久些,便心满意足了,朕很开心爱卿能够对社稷和百姓那么关怀。李爱卿,尽管放心,这些人朕会小心应付的,这次朕让你进宫就是让你帮朕暗中查找陈贵妃的下落,那么久了,叶素冬和锦衣卫一点消息都没有,令朕很是失望,现在只好让你查一下,希望爱卿不要再一次令朕失望才好啊!”   李怜花大皱眉头,原本以为这件事就这样轻易混过去,想不到又落到他的头上来,他用试探的口吻道:“皇上,根据臣得到的可靠情报,楞严和陈贵妃是一党,他们想要联手来谋害皇上。”   朱元璋听完,顿时勃然大怒,拍台喝道:“斗胆!竟敢诬蔑朕的贵妃。若你拿不出证据,朕立即宰了你。”   李怜花低下头,嘴角微露令人不可察觉的冷笑,但是他接着说出来的话却是另一种假装惶恐的音调:“这是浪翻云告诉臣的,消息应该可靠,皇上即使不信臣,亦应该相信浪翻云。”   听到浪翻云之名,朱元璋龙躯一震,好一会才冷哼道:“即管说来听听。”   李怜花为了让朱元璋打消寻找陈贵妃下落的想法,一五一十把浪翻云如何假扮薛明玉,如何去见薛明玉的女儿,和盘托出。   朱元璋神色不住变化,当李怜花说完后,神色反而平静下来,淡淡道:“好了,朕知道了,关于寻找陈贵妃的事就先暂时放一旁吧!你退下去,朕累了,想一个人好好静一静!”   李怜花心中暗自一喜,终于让朱元璋暂时打消了寻找陈贵妃的念头,看来这次进宫也不是没有收获啊!想到这里,他对朱元璋三跪九叩后,垂首躬身退了出去。   李怜花兴高采烈地走出殿外,就见到一个十五、六岁,身穿皇家袍服的英俊少年在禁卫的前呼后拥下朝他这个方向走来,李怜花仔细打量了这个少年,按他记忆中所知,这个人一定就是那个皇太孙——朱允汶了,看来他是来晋谒朱元璋的。这时李怜花心中不仅大叹倒霉,竟会在这里遇到这个瘟神! 第45章 沐浴美人   李怜花从皇宫中走出来,就看到皇太孙朱允汶被禁军前呼后拥地走了过来。   李怜花本来想要转身让开一条路,让朱允汶进宫,但朱允汶这个嫩小子反而好奇地朝他这个方向走来,看李怜花只是低着头,并没有向他下跪,脸上顿时阴了下来:“你是什么人,见到本太孙为何不下跪!”   李怜花不卑不亢地道:“回皇太孙的话,在下李怜花,皇上允许我拥有除了他之外的人可以不下跪的权利,因此我并没有越礼,还请皇太孙见谅!如果皇太孙没有其他事情,那么我告辞了!”   说完,李怜花理也不理气得站满脸通红的朱允汶,大踏步从他的身边走过,根本连一眼都懒得看他。   望着李怜花远去的背影,朱允汶站在原地气得浑身发抖,狠毒的目光一直注视着李怜花,直到看不见为止。   夜,悄悄地来临,京师进入了热闹的夜生活中,歌舞娱乐开始进入人们的眼帘。   一道黑影穿屋过脊,形如鬼魅,快速地奔行在起起落落的屋顶之上。   沿屋疾奔,黑影来到西宁派驻地,翻过一睹矮墙后,立时嗅到花卉的清香,以红砖砌成的小院落现在眼前,院外遍植草树花卉,清幽雅致。   所有窗户都是幕探垂,只有其中一扇被灯火照亮了窗纱。   功聚双耳,立时听到屋中传来女子甜美圆润的声音哼着小调,还有泼刺的水声。   躲在外面的黑影不是别人,正是李怜花。   他从手下“血滴子”密探那里得到可靠消息,说今晚采花大盗薛明玉将对庄青霜下手,让他一阵疑惑。   原著中的这个薛明玉是由“花仙”年怜丹假扮,现在年怜丹早已死了多时,还有何人会假扮他呢?   经过[血滴子]密探的多方打探,才知道是方夜羽一方的人马——“花魔”年惜丹。   当李怜花得到这个消息的时候,他就想到这个神秘的年惜丹和早已死掉多时的年怜丹肯定关系非浅,而且还有可能是兄弟。他下决定决不能让这个淫贼得手,如果可能,可以顺手灭掉这个淫贼,于是在夜幕降临的时候,悄悄潜入到西宁派庄青霜的香闺,想不到却遇到美人沐浴。   心中蠢蠢欲动,某个厚脸皮的家伙那还顾得有礼无礼,闪到没有灯光的房窗前,掀开穿进屋内。   房内寂然无人,放满了书柜,是个小书斋。   走出房外,移到隔邻的房门外,这时李怜花已能够肯定房内正上演着一幕美人出浴的好戏。   连功震断门栓,推门抢了进去。   房内弥漫着蒸腾出来的水气,蒙陇中一个女性的美丽,正蹲在一个大木盆中,尽显女体玲珑浮凸的曲线。   秀发沾满了水珠的庄青霜,正抬着盆中热水往身上淋浇,有若新剥鸡头肉的一对高耸椒乳剧烈地颤动着,李怜花看得神魂颠动,趁她扭头望过来前,倏地窜到她旁,一手搂着她肩头,另一手捂着了她的小嘴。   庄青霜骇然往他望来,见到是他,松了一口气,旋又想起,自己身无寸缕,俏脸霞飞,猛力一挣。   李怜花哪容得她乱动,忙把她的小嘴对着,跪倒地上,把这湿漉漉的美女拥个结实。   庄青霜起始时还不断挣扎,但瞬即在他的热吻下溶解下来,还搂紧了他。   李怜花待她的情绪由反抗变成接受后,才放开了她的樱唇,挺起胸膛昂然道:“青霜莫要怪我,我听说今晚有淫贼要对你不利,所以贸然闯了进来,想不到你……嘿……反正你早晚都要入我家门,呵呵……所以就让我先占点小便宜吧!”   庄青霜垂下螓首,幽幽道:“你这个坏东西,那么久了才来找人家,人家恨死你了!”   李怜花看着她湿漉漉冰肌玉骨般光滑,不禁心旌摇荡,尤其她说话呼吸间,双峰动汤有致,两手一紧抱着她站了起来,再亲了一个长吻后,道:“对不起,青霜,都是我的错,今后我们两个永远不分离。”   庄青霜搂紧他的脖子,欣然道:“你不要忘记对人家的承诺,霜儿的身体现在全是你的了,若你始乱终弃,霜儿便死给你看。”   说到最后一句,眼眶红了起来。   李怜花知她此时情绪波汤,半句话都拂逆不得,说道:“你的衣服在哪里,让我先为你穿上衣服好吗?”   庄青霜赧然道:“这是澡房,衣服在内室,看,就是那道门。”   李怜花这时才看到室内有道通到内室的侧门,取起浴盆旁小几上的毛巾,便要为她拭身。   庄青霜羞得无地自容,惊呼一声,李怜花的手和毛巾,已揩到她白璧无瑕的娇体上。   庄青霜两手无力地按在李怜花肩上,任由处子之躯完全置于他手眼之下。   李怜花一对大手隔着毛巾享尽艳福,正思忖好不好如何想个办法,偷他半个时辰,把眼前这动人心弦的半熟的米,煮成完全的熟饭时,心中警兆忽现,道:“有人来了!”   庄青霜骇然道:“难道是阿爹?”   除了庄节外,谁敢逆她之命闯进来呢?   “啪”门栓断折的声音响起,隔邻卧室的门被推了开来,却听不到任何足音。李怜花顿时警觉起来,看来那个淫贼已经来了。庄青霜失色道:“公子绝不可让第二个人看到霜儿的身体。”   李怜花忙把毛巾围在她身上,掩着了最重要的部位,可是仍有百分七十的肌肤暴露在空气里。   门“咿呀”一声打了开来。   李怜花没有出声,怕惊动了道场的人,闪到门前,一拳向正要踏进来的人击去。   那人冷笑一声,也不知使了什么手法,躲开了这记凌厉的攻势。   忽然在黑暗之中一道光芒闪过,带起一道威力巨大的劲风朝来人袭去。   那人“咦!”   了一声,收掌后退。   两人打了个照面。   只见那人一身黑衣,头戴黑布罩,只露出精光闪闪的眼晴,紧盯着他。   李怜花“嘿嘿”笑道:“藏头露尾的家伙,李某等你很久了,现在看你还往哪跑!”   那人双目凶光大盛,一反手,拔出背上的玄铁重剑,平实无奇地当头劈来。虽只是随手一剑,可是由拔剑至劈下,动作浑然天成,无丝毫破绽。   可怕处还不止此,对方只是一剑劈来,可是却包合着无有穷尽的变数和玄妙,一般人根本无法琢磨其中的破绽。 第46章 陷入包围   来人一剑朝李怜花劈来,剑势雷霆万钧,一般人很难看到剑中破绽。   李怜花展开巧妙的身形,见针插缝,每每针走偏锋,手中的华佗针大开大阖,针芒在黑夜的笼罩下显得耀眼夺目。   “叮!”   华佗针与玄铁重剑交击了一下,来人被华佗针上传来的强大真元震得胸腑一阵翻滚,知道不是李怜花的对手,已经谋生退意。   李怜花一招紧似一招,不让来人有任何脱身的机会,口中同时大笑道:“你这个淫贼,居然假扮薛级明玉,以为我们都是笨蛋吗?识相的话,还是赶快报出你的真实身份吧!”   来人当然是年惜丹,他从卧底西宁的人那处得到资料,知道庄青霜避隐此处,本以为十拿九稳,定可采得这朵鲜花,那知竟撞上这个武功及得上浪翻云和庞斑,诡变狡诈的李怜花,心中已是懊恼,这时见他招招都拦阻了自己的去路,不禁杀机大起,剑式一变,着着抢攻,务要以雷霆万钧之势击杀对方。   两人的剑刹那间交击了十多下,却没有发出任何声音,原来都运功蓄音,怕惊动了其它人。   两人就在门口针来剑往,胶缠不休。   年惜丹见这样打下去对自己更加不利,原本暴躁的心境逐渐平和下来,改守为攻,使出精妙剑法,连刺三剑。   外面人影幢幢,纷纷从四方赶至。   李怜花不想让西宁派的人知道自己在人家西宁派公主的香闺里,于是故意对年惜丹露出了一丝破绽,年惜丹觑准机会,奋进余力对李怜花刺出犹如天来之笔的一剑,然后在李怜花故意闪身避让的那一瞬间,一声长啸,破窗逃去。   “砰!”   掌劲激荡的声音在外面响起,庄节的声音惊呼道:“薛明玉哪里走。”   按着是“老叟”沙天放的怒喝声。   李怜花也心中大定,知道庄青霜现在不会再有危险,对她道:“霜儿,你快穿好衣服,我去追捕这个假薛明玉。”   说完,不待庄青霜说话,也穿窗而出,朝年惜丹逃跑的方向追去。   李怜花沿着秦淮河朝莫愁湖追去,一直追到一间荒废的寺庙,就再也找不到年惜丹的踪迹,他大皱眉头,然后抬头观看着这座荒庙的高墙,寻思着是不是该进去查看一番。   正当他犹豫不绝时,一声破风之声传来,转身一看,来人身着如同日本忍者的打扮,眼神锐利,只不过一身的衣着却是血红色的,腰间系着一个用银链提着的奇怪革囊。   李怜花一看,就知道是自己的手下——[血滴子]密探中的一员。   这个[血滴子]密探来到李怜花身边,便单腿跪下,朝李怜花恭敬地说道:“[血滴子]血字1号叩见总管大人!”   李怜花神色严肃,不带丝毫感情的问道:“血字1号,我让你监视的那个从西宁派逃出来的人现在在什么地方?”   “禀告大人,属下遵照您的吩咐,从西宁道场一路跟踪那个夜行人,直到这个荒庙,见到那人进去以后就再也没有出来!”   血字1号答道。   “恩,好……很好!不愧本大人平时对你们的训练,现在你身边还有其他人吗?”   李怜花对自己的这个手下还是非常欣赏的,凭实力他绝对不是那个假薛明玉的对手,但是却能让对方一直没有被发觉有人跟踪,可见自己平时训练的结果还是非常令人满意的。   “禀告大人,现在属下身边除了属下外,还有血字74到103号和密字25到37号!”   血字1号没有任何隐瞒地答道。   说到这里,我再介绍一下,李怜花组建的秘密特务机构[血滴子]共分为血字组和密字组两组,其中血字组负责京师和周边地区的情报收集和汇总;而密字组则负责除京师及周边地区以外的大明其他地方的情报收集和汇总,甚至还深入到大明朝以外的西域、蒙古草原、关外、高丽、东瀛、琉球以及南方的越南、缅甸等地收集大明周边各个国家的情报,所以密字组的组员是最庞大的。两组的分工不同,负责的地区也不同,牢牢地把大明以及周边国家的各种军事、经济、人文、地理等重要情报全部汇总到京师的[血滴子]秘营总部,交到[血滴子]中唯一一个情报分析部门——血脑!   而这个[血滴子]的中央部门——[血脑]不仅是情报分析的部门,还是整个[血滴子]的最高部门,是[血滴子]的大脑,密字组和血字组的人都必须听从[血脑]的调遣和命令,是比[血滴子]更加神秘的一个所在。在[血脑]上面当然就是李怜花这个一手创立[血滴子]秘密特务机构的总管了,呵呵……   “很好,血字1号,你吩咐下去,给我把这个荒庙牢牢包围,没有我的命令,不准乱动,也不准跑掉任何一个陌生人,否则我拿你试问,听清楚了吗?”   最后一句李怜花几乎是吼出来的,身上散发出来的强大气势令得单腿跪在地上的血字1号半天喘不过气来。   “是,大人!”   血字1号在李怜花那强大的气势侵压下,后背冷汗都浸了出来,当他再起身观看李怜花时,早已失去李怜花的踪影,他根本就不知道李怜花是如何离开的。   李怜花吩咐完,便纵身跃往墙头,掠进墙后的花园。   这时火把在四方亮起,他落足草地上时,已陷入重围里。   一声冷哼,年惜丹由李怜花跃入处的墙头现身出来,原先跟随“花仙”年怜丹的两个花妃紧傍两旁。   绝天、灭地,日月星三煞和金土木三将八个人从举着火把的大汉后走了出来,把李怜花围个密不透风。   李怜花不紧不慢地背着手转身望往年惜丹道:“想必阁下就是花间派派主年怜丹的胞弟‘花魔’年惜丹了,幸会幸会。”   接着又对年惜丹身旁的两个花妃笑道:“两位美花妃,好久不见,一向可好啊?”   年惜丹淡淡一笑,扫过气得娇躯抖颤的两位花妃,从容道:“小李探花,死到临头仍逞口舌之欲,本魔这次引你来这里就是要报杀死家兄之仇,然后把你家中的那些小美人一个个玩个遍,你放心,我保证让她们欲仙欲死,嘿嘿……”   “哟,花魔兄的口气不小啊,小弟我好怕怕哦,嘿嘿,李某到要看一看是你把我家中的女人玩个遍呢,还是我把你身边的两个美人儿花妃玩个遍,哈哈……”   李怜花的笑声比年惜丹更加猖狂! 第47章 击杀年惜丹   李怜花狂笑的声音听在年惜丹等人的耳朵中是那样的刺耳,令得他们耳朵不堪忍受。   李怜花趁此机会向最接近他的绝天灭地扑去,同时取下耳朵上的华佗针,撒出漫天光雨,把绝天灭地二人笼罩在漫天光雨之中。   绝天灭地一刀一剑,守得密不通风。硬是接着了李怜花诡变莫测的第一波攻击。   而这时,站在绝天灭地二人旁边的金土木以及日月星三煞的三支长矛也插入进来,和李怜花纠缠在一起。   李怜花独斗几大高手仍旧绰绰有余,而绝天灭地就算有金土木等人的加入依然改变不了他们被动的局面。   站在远处的年惜丹看着干着压急,不禁大声喝道:“让开!”   手中的重剑化作一道厉芒,向李怜花激射而去,竟是一上来便全力出手,毫不留情。可见他对李怜花确是恨之刺骨。   剑末至,剑气已破空而来。   李怜花早已领教过他的招式,心中不禁冷冷一笑,放下绝天灭地等人,也飞身朝年惜丹扑去。一声长啸,华佗针绞往对方的重剑。   “锵!”   针剑交击。   李怜花一声长笑,落到地上。   而年惜丹则惨哼一声,退了半步,嘴角溢出血丝。   眼前寒芒再起,华佗针由远而近,缓缓由外档弯来。   森寒的针芒似若实物,华佗针排山倒海向他涌来。   年惜丹曾经也经历过各种大小的殊死搏斗,除自己胞兄年怜丹、庞斑和里赤媚外,从未碰过这么可怕的高手,他的警觉性在这生死关头提升至所能臻至的最高境界,玄铁重剑一颤,发出“嗤嗤”的啸叫,化作一球剑芒,后发先至,撞在李怜花的针尖处。   “蓬!”   气劲爆晌。   年惜丹连退几步,一口鲜血喷出,化去了李怜花侵入他体内的真气。   李怜花喝道:“好,年惜丹,你也是一个不可多得的对手,再接在下一针。”   说完,华佗针幻作千重针芒,向年惜丹撒去。   年惜丹虽然吃了一个暗亏,但是他那不服输的倔强脾气一来,任何人都别想劝动他。他冷喝一声,重剑横扫而出。充满了壮上一去不还的惨烈气概。   这时其它六煞准备在年惜丹不支的时候冲上来接下李怜花的强大攻势。   李怜花也不想在让年惜丹有任何的逃生机会,这次的攻势比先前更加凌厉十倍有余。   被华佗针笼罩的年惜丹有苦自己知,他现在不知道有多后悔自己的猛状,明知道对方是可以抗衡庞斑等的绝顶高手,还冒冒然闯进对方的攻势中,现在后悔已经来不及了。   在年惜丹哀叹自己即将到来的命运的时候,李怜花手中的华佗针撒出的万千光点忽然聚集到那最亮的一点,这一点的亮度是那样的耀眼夺目,甚至比划过夜空的闪电还要闪亮几千几万倍,令得周围的人都不期然的闭上眼睛,连年惜丹也不例外。他明明知道在这样的关键时刻是不应该闭眼的,但是还是会忍不住闭上双眼。   而就是他闭眼的这一瞬间,他感觉一股庞大无匹的强大真元正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侵入到自己的体内,大肆破坏他的内脏。   然后就是一阵令人难以忍受的剧痛从内而外的传入他的大脑,接着年惜丹痛苦地大吼一声,身子飞速抛飞出去,在抛飞的过程中,一片血雨从他的嘴中喷溅而出,当他的身体落到十几米远的地方的时候,他已经停止了动弹,而玄铁重剑则落到离他身体不远的地方。   这一切都是在在电光石火之间完成的,从年惜丹一方人闭上双眼,到年惜丹被击杀抛飞只不过是一眨眼的功夫,等他们睁眼的时候,年惜丹已经变成一具没有任何生命波动尸体。   六煞和两大花妃等人都吓傻了,但是这些人还没有反应过来,他们的头顶又传来一阵追魂夺命的死神之音。   “呜呜……”   的声音如同魔音,响彻整个荒庙的上空,然后就是几十个形状诡异的革囊从四面八方的墙头飞速旋转着飞出来,这些革囊遮掩住了荒庙的上空,把月光也给遮住了,就像死神降临一样,纷纷往年惜丹一方的人马的头颅上飞速套去。   反应慢的人纷纷被这种革囊套住头颅,然后就听见一声声短促的死亡霎那前的呻吟,当这些革囊再一次从他们脖颈处飞起来的时候,这些人已经变成一具具无头死尸。   很显然,他们的头颅已经被这些突然出现的革囊给收取了,这些革囊不是什么奇怪的东西,正是【血滴子】密探们专用的秘密武器——“血滴子”这种武器转套人的头颅,这还是首次被【血滴子】中的密探首次使用,效果还是非常不错的。   现场头颅还保全完好的除了六煞以及两大花妃以外,其他人都变成了无头尸体,现场更加诡异莫名。   看着这个如同修罗地域一般的荒庙,满地的死尸、鲜血,两个花妃首先忍受不住胃中的一阵阵翻滚,“哇……”   的大吐特吐,就差没有把苦胆都给吐出来。   就连六煞也好不到哪里去,他们虽然没有像两个花妃那样吐出来,但是脸色却苍白得可怕。   李怜花却神色如常,没有任何的变化,他朝墙上做了一个手势,先前的那个【血滴子】密探——血字1号就这样诡异的地出现在他的面前,依旧对他单腿跪下,说道:“大人有什么吩咐?”   “嗯,你给我把剩下的人带回【血滴子】秘营严加看管,务必不能让他们逃脱了,稍后我自会对他们进行处置!”   “是大人!”   血字1号恭敬地回答完,又朝四周挥了挥手,顿时十几个身穿血红色紧身衣,如同日本忍者打扮的人纵下墙头,在血字1号的带领下朝六煞以及两个花妃走去。   六煞等人现在已经完全丧失了抵抗的勇气,任由这些【血滴子】密探们带走,一眨眼的功夫,整座荒庙除了满地的尸体以及李怜花外,没有再见其他人。   李怜花锐利的目光朝荒庙一个比较偏僻的角落望去,嘴中忽然发出一阵冰冷的笑意:“红日法王,难道你想在那个地方呆一辈子吗?” 第48章 秦梦瑶VS红日法王   “哈哈……探花郎果然好耳力,居然能够知道贫僧在一旁窥视,令贫僧佩服佩服!”   随着一声洪亮的笑声,身披红色袈裟的红日法王飞身而出,来到离李怜花大概有十米远的地方。   “红日法王,你也太不够意思了,居然眼睁睁看着自己的同伴被杀而不愿意出来拯救,不得不令李某佩服!”   红日法王被李怜花说得嘴角轻轻扯动了一下,不注意看海看不清楚,而且他的脸色现在也变得一阵青一阵白的。   “法王也不用不好意思,反正贵方之人一向都是脸皮很厚,自私自利之人,救不救人都影响不到法王在小魔师心中的地位,所以如果法王今天能够活着离开这里的话,在下保证一定会为大师保密如何?”   李怜花不断地用话刺激红日部法王,想要让他因愤怒而失去平日的那种冷静的心态,以便自己能够有机可趁。   但是红日法王是何等样人,岂能中了李怜花的激将之法,原本不断变化的神色终于平静下来,若无其事地道:“李探花果然好口才,贫僧差点上了你的当!不过对于没有出来解救年施主,贫僧也是万分惭愧,等到离开这里,贫僧一定会好好超度年施主,希望他能够早登极乐,也好了却贫僧对他的愧疚。”   说完,红日法王果然装出一副愧悔的神色,如果不知道的人还真以为这个死秃驴是一个悲天悯人的得道高僧呢!   “法王好宽广的胸襟,无论李某如何激你,都不能令你有生出丝毫气愤之情,果然不愧为北藏第一高手,令李某佩服!但是无论如何,今天李某也是不能放你离开这里,虽然法王的内伤看起来还没有完全好转,但是李某只能说声抱歉,因为这是李某的岳丈大人吩咐下来的,必须让李某送法王回归西天极乐,现在就让李某送法王最后一程吧!”   李怜花说完,正要对红日法王发动攻击,但是一声突然而来的声音止住了他的攻势:“夫君,和红日法王这一战能否让给梦瑶哩?”   随着话语声,从李怜花的左手边的墙头上轻飘飘地飘下一个如同九天玄女般的天仙美人,来人不是别人,正是天下第一美女,慈航静斋的传人,李怜花的妻子——秦梦瑶!   秦梦瑶优雅的身姿漫步来到李怜花身边,如沐春风的笑容是那样的迷人,给这阴深得犹如修罗地域一般的荒庙带来了一丝生机。   “梦瑶,你怎么会来到这种地方,这里不是你应该来的,那样会玷污了你身上的仙气,至于这个红日法王还是由为夫来对付吧,梦瑶不应该沾染上杀伐之气!”   李怜花上前抓住秦梦瑶的双手,深情地道,完全无视于旁边的红日法王。   秦梦瑶波澜不惊的脸上难得的出现了一丝红晕,更加增显她娇艳不可芳物的绝世容颜。   “夫君,还是让给梦瑶吧,这是梦瑶的师门和藏密之间的恩怨,应该由梦瑶来独自解决,要不然梦瑶心中会因此而生出心魔,无法参悟武学的更高层次!”   “既然梦瑶作了决定,那么夫君就不再劝你了,夫君在旁边给你加油,你一定要小心啊!”   李怜花只好无奈地点头答应下来。   秦梦瑶“嗯”了一声,然后才转身对红日法王道:“法王,今天就让我们来解决中藏三百年来的纷争吧!”   红日法王也知道今天这一杖无论如何都免不了的,只好放开胸怀大战一场,而且现在只是秦梦瑶与他对决,而不是李怜花这个自己万万不是其对手的绝顶高手和他对决,生还的希望就会成倍数增长。   “好,既然秦仙子有这样的雅兴,那么贫僧就和秦仙子好好过过招,顺便解决三百年来藏密和中原慈航静斋之间的恩怨!”   秦梦瑶也不再和他客气,飞翼剑早已来到她的手中,看是速度极慢,其实却有如光速,眨眼之间便朝红日法王胸前要穴刺到。   红日法王处变不惊,虽然内腑的伤还没有完全好,但是现在密宗大手印的功夫依旧能够施展出平时八成的威力。   只见他大掌一张,一道霸道的气劲就迅速地朝秦梦瑶印来,掌风可开碑裂石,端的厉害非常。   “蓬!”   空中响起一声掌剑交击所引发的巨响,然后两人飘然站定,紧接着又大战在一起。   顿时,掌风、剑气交错,如果是一般武林人物,根本就看不清秦梦瑶和红日法王的身影,只能看到一点点的虚影,但是李怜花不是一般人,他当然能够看清楚两人之间缠斗的情况。   从战斗中心看出,秦梦瑶已经慢慢占了上风,毕竟是慈航静斋三百多年来最杰出的弟子,又在李怜花的帮助下初步参透了天道的奥妙,对付红日法王这个内伤还没有完全好的高手可说是绰绰有余。   红日法王是越大越心惊,让他万万没有想到的是的才几日不见,秦梦瑶的修为竞精进如斯,几乎不在李怜花和浪翻云等人之下,与前不久那个和自己对打的秦梦瑶相比,现在这个秦梦瑶可说是有着云泥之别。   如果说以前的秦梦瑶是一只不起眼的山鸡,那么现在的她就是浴火重生,飞翔于九天之上的凤凰!   红日法王是有苦自己知,他不仅有些心灰意冷,看来今天想要逃脱升天是万万不能的。   在心境的影响下,红日法王的攻势也慢慢弱了下来,李怜花看到这种情况,知道这个番僧已经没有了先前那种强大的气势,好像有些任由对方处置的心态。   这种情况秦梦瑶当然更加清楚,她的飞翼剑攻势不但没有减弱,反而逐渐增强,想要以最快的速度解决完战斗。   飞翼剑划出十几道剑影,笼罩住红日法王的全部去路,只听“噗”的一声,飞翼剑的剑气很轻松地便破了红日法王的气海穴,废了红日法王几十年的修为,如今的他也从此成为一个不能修炼武学的废人!   秦梦瑶废掉红日法王的武功以后,便收剑后退,没有再对他斩尽杀绝,而现在的红日法王却软趴趴地坐于地上,脸色是那样的苍白,眼睛也变得浑浊起来! 第49章 “花花艳后”盈散花   红日法王萎顿于地,神色说不出的苍凉。   想他昔日在北藏何等的微风,那些藏民以及当政者哪个见到他不恭恭敬敬地喊一声“法王”就连藏密里面的那些喇嘛僧见到他都不敢在他面前大声说话和喘气,如今来到中原,却落得这样的凄惨下场,也许是报应使然。   “法王,现在你已经成为一个废人,李某本来不想再找你麻烦,奈何李某的岳丈大人想要你荣登极乐,只好对你说声对不住了,你还有什么遗言吗?”   李怜花首先开口道。   红日法王凄然一笑:“贫僧能有什么遗言,只是能愧对藏密各大喇嘛托付给贫僧的事情未能完成,如今看来这也是天意使然,不让鹰刀再回到西藏,罢了罢了,施主请出手吧!”   “夫君,梦瑶能否再求你件事,能不能放过他,让他从此潜心专研佛法,这岂不是一件功德无量的事情!”   秦梦瑶忍不住为红日法王求起情来。   “这……”   李怜花还是有些犹豫不决。   “夫君不用担心,鬼王那里自有梦瑶去替你解说如何?”   “嗯,那好吧,我就放过红日法王这一回,希望他今后潜心修习佛法,以悲天悯人的心去看待世间的一切,不要再来中原了。红日,你走吧,李某不会再为难你的,希望你回到西藏以后能够成为一个有的高僧!”   “阿弥陀佛,多谢两位施主饶恕贫僧,贫僧从今往后将潜心研究佛学,普渡众生,不再踏入中原一步!”   红日法王从此大彻大悟,回到西藏以后潜心修行,广播佛法,终于成为一代有德高僧,最后还被西藏的人称为“圣光大活佛”当然这些都是后事,与本书无关,就不再详细描述了!   解决完红日法王的事情,李怜花觉得自己也有几天没有陪过秦梦瑶,便邀她夜游金陵。   漫步在金陵的街道上,看着秦淮河两岸的灯火以及醉生梦死的人们,秦梦瑶不仅发出一声感叹:“如今大明朝正处于危难之际,但是这些人依旧过着醉生梦死的生活,梦瑶真不敢想象如果战乱再起,他们还会有这样的闲情逸致吗?”   “咦,什么时候夫君的宝贝梦瑶也有这种‘商女不知亡国恨,隔江犹唱后庭花’的悲天悯人的心思了!”   李怜花调侃道。   “夫君就会取笑梦瑶,难道夫君就不担心大明的安危吗?”   “说不担心是假的,但是就连当今的皇上都不担心,我再怎么担心又有何用,反正这个大明又不是我们李家的,而是他们朱家的,我又何必多此一举呢?只要我的亲人没有受到伤害,剩下的事情就让那个朱元璋去担心吧!”   秦梦瑶顿时静了下来,没有说话。   李怜花也不再说什么,两人只是静静地走着,各自想着自己的心事。   忽然从远处传来一阵女子甜美的娇笑,当看到李怜花与秦梦瑶二人时,女子娇笑倏止。   李怜花也看向对方,对方共有一女三男。   四人停了下来。   其中一名男子道:“盈姑娘为了何事,忽然停下来呢?”   好像距离有些远,而三男的全部心思都放在这个女子的身上,所以并不知道女子是对李怜花二人注意上了才会停下脚步。   这个女子也是生得美丽动人之极,怪不得这些男人都把全部心思放在她的身上,完全忽视了李怜花与秦梦瑶二人的存在。   李怜花心中也不禁暗赞好一个标致的美人儿,虽然没有他身旁的秦梦瑶那样美,但是自己的妻子虚夜月比起来也不遑多让。   只听另一男子道:“散花小姐似不愿说出停步的原因,也许累了,不若我们先找家茶楼,喝杯热茶歇歇如何?”   原来是“花花艳后”盈散花,怪不得拥有这样美丽的容颜!   盈散花再次出言,带着笑意地欣喜道:“三位请先到最近的一家茶楼——白凤茶楼等候,散花有点小事,一会儿就来,如何?”   另一个尚未出言的男子道:“既然这样,我们就先去找好位置,盈小姐一定要来啊!”   眼神中充满着不舍。盈散花突然放浪地娇笑起来,意态风流,银铃般的悦耳笑声,只是听听已教人心醉倾倒:“当然,你们快去占一个位置吧,散花办完事立马就来!”   等三人依依不舍地离开后,盈散花才婷婷地朝李怜花二人这边走来,笑意盈盈地看了秦梦瑶一眼后,望向李怜花,刚想说话,李怜花已经首先开口说道:“想必姑娘就是人称‘花花艳后’的盈散花盈姑娘,今日在下得见芳颜,真是万分荣幸之至!”   旁边的琴梦瑶都不得不佩服李怜花,看来他与女子搭讪还真的有一手啊!   “散花的贱名恐污了公子的名声,不提也罢。只是散花对公子却甚是好奇,不知公子可否将大名相告啊?”   “呵呵……散花姑娘,不要谦虚,您的大名我是久仰的,至于在下嘛,我们毕竟萍水相逢,下次能否见到都不能确定,散花姑娘就不需要知道了罢!”   盈散花的眉头一皱,其他男人见到他无不像只哈巴狗一样围上来,撵都撵不走,而今天遇到的这个英俊书生却对她不感兴趣,不禁让她生出一份好奇之心。她有打量了旁边的秦梦瑶一会,眼中闪过惊异对方美丽的神色,微笑着问道:“不知这位姐姐是谁?和这位公子是什么关系呢?”   秦梦瑶心中亦赞叹对方的天生丽质,尤其是她那种轻盈巧俏的风流气质,特别动人,难怪能引得那么多狂蜂浪蝶,缠在裙下,闻言道:“我是他的夫人,不知小姐找我们有何贵干?”   “小妹从来没有看到过像姐姐夫君这样英俊的人儿,因此对他非常感兴趣,不知姐姐可否告诉人家他叫什么名儿?”   盈散花开始旁敲侧击,想要知道李怜花的底细。   秦梦瑶眼力何等高明,晷窥数眼,已大致把握了盈散花的情性,并想出应付的方法,就是交由李怜花自己负责,实行“以毒攻毒”微微一笑道:“姑娘生得那么美丽?小女子这夫君最见不得漂亮女人,不如你多求求他,说不定他会告诉你他的真名呢?”   说完还难得俏皮地看了李怜花一眼。 第50章 调侃盈散花   秦梦瑶是很难在其他人面前表现她这种俏皮的的神情的,只有在李怜花,她才会表现这不多的另一面,李怜花感觉自己是非常幸福的。   不过现在在另一个美女面前,秦梦瑶这样的动作表情,李莲花只能苦笑以对,不过谁叫这个盈散花如此不识抬举,明明自己放过她,她还要粘上来,那么他李怜花就好好占下这个美女的便宜也挺不错的。   李怜花笑嘻嘻地来到盈散花跟前,探手过去大胆地揽过盈散花的腰肢,嘴唇凑到她的耳旁小声说道:“散花姑娘,难道你真的对我有那么大的兴趣吗?不若我们趁此良辰美景,找一个幽雅的客栈成其美事如何?”   李怜花身上那男人特有的气息喷在盈散花的脸上,让她短暂的失神,等醒过来时,才把李怜花赶紧推开,而她也难得的脸红了一下,胸部起伏不定。   李怜花却是“哈哈”大笑起时来,大感有趣,没想到盈散花这个“花花艳后”也有脸红害羞的一天,真是令他大开眼界。   盈散花本意是想探听李怜花的底细,以遂其目的,岂知给这小子插科打诨,疯言疯语,弄得一塌糊涂,使她失去了控制场面的能力,由主动变成被动,一时竟对李怜花生出不知如何入手的混乱感觉。   一直以来,她仗之以横行江湖的最大本钱,就是她近乎无可匹敌的美丽,使她不把天下男人看在眼内,但今天碰上秦梦瑶,对方那淡雅如仙的气质,无懈可击的顶尖高手的气势风范,连她也自叹弗如。暗想这死家伙有如此娇妻,怪不得不把她放在眼内,令她对自己能玩弄天下男人于股掌的自信,大打折扣,措手不及下才智发挥不出平日的一半,于是落在下风。   另一方面,亦使她对李怜花另眼相看,一来是因为他今天表现出来的这种对自己没有兴趣的神态;更重要的是她对他生出了好奇心,这家伙为何竟有吸引眼前这绝世无双的美女的魅力?   “怎么,散花姑娘现在对在下又没有兴趣了吗?我可是很期待和姑娘您有一个更进一步的认识啊!”   说完,这小子手又探了上来。   盈散花大喊一声“色狼!”   然后纤秀的手指向他探过来的手拂去,李怜花感到她指尖的气劲锋利如刀,暗忖此女的武功果是不凡,若一般人让她的纤指拂在掌背上,保证筋络尽断,笑道:“姑娘对在下有那么大的兴趣,我们之间亲近亲近又何妨?”   就在盈散花拂上掌背前,以毫厘之差猛一缩手,旋又再抓去,要把对方柔荑握人掌里。   盈散花想不到这死家伙武技如此惊人,心中一凛,纤手五指兰花般张开,发出五缕指风,分袭李怜花手心手腕和小臂五处穴道,指法精妙绝伦,同时笑道:“你这人如此大胆,居然敢调戏我,我定要你好看。”   语气中隐含威胁之意。   李怜花倏地缩手,笑道:“既然姑娘不愿意和我有更进一步的亲密,那么在下也不需要告诉你我的名字了吧,反正我们以后又不一定会见面。”   同时另一手往秦梦瑶伸过去,握着她柔软的纤手,暗忖你不愿意,旁边还有一个秦仙子,她是我的娇妻,不会反对我把牵她手的。   秦梦瑶心中感叹,自己的夫君也会受女子威胁,看来是太阳打西边出来了。   盈散花见两人的手握在一起,芳心竟不由升起一丝妒意,瞪了李怜花一眼道:“哼!死色狼,想要占人家的便宜,除非让我自愿再说!”   然后向秦梦瑶道:“姐姐,你就不能管管他吗?任由他欺侮散花。”   秦梦瑶神色恬静超逸,深深看了盈散花一眼,淡然一笑道:“我可不敢管他,看来我还是先走,眼不见为净!”   挣脱李怜花的大手,玉步轻摇,由盈散花旁走过,朝前走去。   盈散花给她那一眼看得胆颤心,好象整个人全给她看穿了,半点秘秘密都保存不佳,那知这是来自净念禅宗的最高心法之一“照妖法眼”其实自见到秦梦瑶后,她便被对方超乎尘俗的高贵气质吸引慑服,生出对秦梦瑶敬畏之心,所以不住设法向秦梦瑶试探,希望能摸清这清丽脱俗的美女的底子,可是终于一无所得。   李怜花不再理盈散花,朝秦梦瑶喊道:“夫人!你也不用走得那么快吧!等一等为夫不行吗?”   举步就要追上去。   盈散花一肚子气好像抓到了发泄的对象,冷哼一声,袖内射出一条比蜘蛛线粗不了多少的白色细索,缠往李怜花的腰间,运劲一扯,把他带得转着往她处跌回来。   芳心一懔,为何这么容易得手?难道这家伙不知这“冰蚕丝”的厉害,纤手抖了三下,藉冰蚕丝送出一股内劲,侵往对方经脉去。只要真的制着李怜花,今次还不算她大获全胜!   李怜花故意闷哼一声,来到她身旁,忽地嘻嘻一笑,伸手在她嫩滑的脸蛋捏了一把,又旋风般逆转开去,“飕!”   一声破空而去,传声回来道:“盈姑娘!不用那么猴急,下次遇见,你绝对逃不出我的的手掌心,哈哈……”   声音由近而远,至不可闻。   盈散花措手不及下,看着对方在眼前转回来转出去,一点办法也没有。   不由伸手抚着脸蛋遭轻薄处,气得俏脸发白,美目寒光暴闪。   李怜花追上了秦梦瑶,又和她并肩走在一起漫游金陵的街道。   秦梦瑶回头对李怜花甜甜一笑,主动拉起他的手,道:“夫君,怎么不陪多聊一会儿,那么快就追来了!”   “难道梦瑶吃醋了?”   秦梦瑶微嗔道:“哼,谁有闲心吃你的醋!不过你若见一个爱一个,将来怕你会有很多烦恼呢。又或你现在已经背着我和姐妹们在外面还有其他红颜知己哩!”   李怜花心中“咯噔”一震,你还别说,还真被秦梦瑶给猜中了,他背着几女在外面的确有女人,除了与几女很熟并被承认的庄青霜外,还有一个陈玉真是几女完全不知道的,而且他现在还不敢给她们说! 第51章 女生外向   “夫君是不是真的在外面金屋藏娇了?”   秦梦瑶促狭道。   李怜花现在当然不能承认有这样的事情,连忙否认道:“没有,绝对没有。梦瑶就不要乱猜,夫君有了你们这几位夫人已经心满意足了,又怎么会再金屋藏娇呢?所以你尽管放心!”   “哼,放心你才怪呢?不过梦瑶也懒得过问夫君这些事,夫君现在已经有那么多姐妹了,再多几个也没啥!”   “真的,梦瑶,你真的是这早样认为的吗?”   李怜花兴高采烈地道。   “哼,看吧,梦瑶只是一说,你就露出你的狐狸尾巴了。你去陪你的秘密情人吧,人家先走了!”   说完,理也不理他,快步离开了,只留下李怜花在原地干瞪眼!   西宁道场。   庄青霜被召到庄节的书斋时,叶素冬和沙天放都在那里。   庄节柔声道:“霜儿为何这么晚还不睡?”   庄青霜像犯人般立在三人前,淡淡道:“女儿想李怜花,无论如何都睡不着!”   庄节大皱眉头,心道:“这丫头这么那么大胆,居然会说出这种不知羞耻的话来。”   想到这里,他不仅有些气愤:“死丫头,你害不害臊,居然想男人,你还嫌不够丢我的老脸吗?”   庄青霜却是不屈地道:“有什么了不起的,人家就是想男人,就是想那个李怜花了!”   俏脸露出倔强的表情。   “你……”   庄节气得正要抬手扇她一耳光,但是却被旁边的沙天放拦了下来。沙天放忙打圆场道:“掌门,好了,霜儿毕竟还小,你何必和她动气呢?霜儿,你也知道你爹和我们如何疼你,所有事都为你着想,李怜花我们开始的确觉得此人不错,但是我们听说他很花心,已经娶了很多妻妾,你过去是不会得到幸福的,所以现在实不宜与他缠在一起啊,我们这都是为你的将来着想啊!”   庄青霜转头看着叶素冬道:“叶师叔,你是比较了解李怜花的,你给霜儿说句公道话,李怜花是否一个喜新厌旧的人?”   叶素冬脑海中闪过李怜花对自己每位妻子那种深情的的脸容,一时间尽有些哑口无言。   庄节终按捺不下怒火,一拿拍在扶手上,喝道:“还说不是风流花心之人,先前那个薛明玉来时,他和你正在浴房里鬼混,因此才恰好救了你,告诉我,有没有这件事?”   庄青霜俏脸霞升,咬牙道:“阿爹,你不要想歪了,他是听到消息说薛明玉要对女儿不理,才赶到西宁道场闯进浴房救女儿的,不让那采花贼看到女儿的清白身体。”   庄节失声道:“那他岂非已经看到你……嘿……”   庄青霜昂然道:“是的?女儿的清白之躯给李郎全看过了,故除了他外,女儿绝不肯嫁给其他人,爹若认为是有辱家声,女儿自尽好了!”   庄节色变,正要怒骂时,叶素冬为缓和僵持不让的局面,插入道:“若霜儿所说属实,掌门实很难怪李怜花;若不是他及时赶至,给薛明玉得了手,后果更是不堪想象,不过这薛明玉肯定是假的,至于是何人假扮,目前我们还没有查清楚,但终会水落石出的,但是我想肯定是方夜羽一方的人干的!如今那个花间派的派主年怜丹虽然早在双修府大战时被杀,但是听说他的那个胞弟‘花魔’年惜丹已经来到京师,而且这个人非常好色,也许假扮薛明玉的人就是他也说不定!”   庄节仍是气得脸色一阵青一阵白。   沙天放暗忖事势已难挽回,叹道:“看来李怜花不是存心来占便宜的,恐怕也是凑巧而已,反正当初我们也是属意他的,只不过后来他闯荡江湖,不停地往他的家中收罗美女,我们才会有些犹豫,如今既然霜儿已经被他看去清白之躯,也只有让霜儿给了他了,只是怕委屈了这丫头,唉!”   庄节也是一脸的无奈,自己的女儿对那个李怜花死心塌地,现在又被其看了清白之躯,看来也只能这样处理了。如果李怜花不是那么花心,也的确是一个很好的女婿人选。   庄青霜高兴地道:“爹,难道你们答应让我和李郎在一起了吗?”   庄节看到女儿的那种惊喜神态,心中一软,无奈叹了一口气。   叶素冬道:“其实李怜花也是一个不错的人选,他如今还是皇上身边的大红人,被皇上委以重任重组东厂,如今还是新组建的这个秘密机构的的总管,其今后前途将不可限量啊!”   叶素冬的话引得庄节与沙天放都不住点头道:“师弟说得有道理,让霜儿给了他也不算辱没了我们西宁派的名头。”   庄青霜听得自己的阿爹以及师伯师叔三人都赞成自己和李怜花,心中一甜,嘴角逸出一丝笑意。   庄节看在眼里,苦笑道:“霜儿!爹不是不疼你,可是李怜花他风流成性,爹怕你从了他后不会快乐,何况你忍受得了刁蛮任性的虚夜月吗?”   庄青霜娇嗲地道:“女儿的身体已给他看过了,就算他有十个虚夜月,女儿舍他之外,还可嫁谁,最多便和虚夜月斗个不休!难道女儿会输她吗?”   庄节道:“最怕他不止有十个虚夜月。”   庄青霜嗔道:“爹,再怎么样也比你想把女儿嫁入皇宫好吧?李郎再怎样本事都不会有三千佳丽吧?(最后的结果谁知道呢,还是先不要太早下结论啊!”   庄节为之语塞。   沙天放“呵呵”笑道:“霜儿不要再气你爹了,他也是关心你嘛!”   庄青霜突然道:“叶师叔!霜儿有事求你。”   叶素冬一呆道:“什么事?”   庄青霜掩不住心中的喜悦道:“霜儿想叶师叔立即带人家去找李郎,让霜儿亲自多谢他保住霜儿的清白。”   西宁三老面面相觑,半天说不出话来。   现在都什么时候了?已经是深夜,这丫头……   其他人是非常愉快,但是方夜羽一方却是犯愁,他们连续损失好几个高手,这对他们来说可是一个很大的打击。   “花魔”年惜丹战死,金木土日月星六煞和两个花妃被李怜花手下【血滴子】密探抓入戒备森严的【血滴子】密营,而红日法王更是武功被废,离开中原回到西藏,这一切的一切都是那个“小李探花”李怜花搞出来的事情,令方夜羽对他暗恨不已,恨不得立刻把他手刃刀下,方消他心头之恨! 第52章 庄青霜的诱惑   第二天,李怜花幸福地从乳波臀浪中醒来。昨天回到家里,他的兴致很高,拉着自己妻子们大被同眠,好不快活。   醒来的时候,李怜花甚至还能感觉到自己的右手压着一个软绵绵的弹性非常好的东西上,往下压了压,手感还不错。   “相公,你干什么呢?月儿还没睡够,就被你坏手给吵醒了,真是讨厌!”   原来他的右手压在旁边虚夜月那高耸的胸脯上,虚夜月本来睡得好好的,被李怜花的魔手一阵使坏,而她的身体也是几女中最敏感的一个,因此才会被那种酥酥麻麻的感觉给弄醒了。   “呜——”   调皮的谷倩莲也被弄醒,当七然不舒服了,小嘴一撅,道:“月儿,就算你被相公弄醒也不要推我啊,人家又没有惹你!”   “人家又不是故意要推你的,要怪你就应该怪夫君,是她把人家弄醒才不小心推了你一下!”   两个丫头只要在一起,就一个不服一个,要斗斗嘴才行。   就这样,剩下的几女也被虚夜月和谷倩莲的声音给吵醒了,想要再睡也没有办法。   几女与李怜花大被同眠,各种荒唐的事已经做过几回,因此根本就不会感到有什么尴尬的,反正都是一家人。   最初提出这个大被同眠的要求,不用说,就是李怜花这个大的馊主义,后来在虚夜月和谷倩莲两个惟恐天下不乱的丫头怂恿下,才能实现李怜花这个久违的梦想,不过这其中有一个人没有参加进来,那就是慈航静斋的秦梦瑶,她毕竟曾经也算是一个出家带发修行之人,如今虽然心甘情愿嫁给李怜花,但是某些比较出格的事情她无论如何也不愿意去做。   左诗、白素香、谷姿仙、怜秀秀和李怜花挤在一起,一边两个,把李怜花挤在中间,好笑地看着她们斗嘴。   “少爷,您醒了吗?”   外面传来丫鬟小灵儿清脆的声音。   “醒了,小灵儿,有什么事吗?”   李怜花应答道,但是身子躺在几女的怀抱中没有要起来的意思。   外面的小灵儿犹豫片晌,才道:“刚才叶素冬大人亲自把庄青霜小姐送了来,现在庄小姐正在客厅等你。”   “知道了,我马上来!”   说完,他给每个人一个吻别,转身穿衣出去了。   虚夜月这时已经停止和谷倩莲斗嘴,可爱的秀鼻一皱道:“哼,这个小狐狸精来找相公肯定没什么好事!”   “怎么,月儿吃醋了?”   左诗有些好笑地道。   “难道诗姐就任由别的女人来给我们抢相公吗?”   “说不吃醋是假的,但自从嫁给相公以后,我就知道相公是一个风流之人,但是他却不是一个喜新厌旧的人,相反,对没一个跟随他的女子都是用真心去对待,人家就不在去管他的事情了,反正男儿三妻四妾也属正常,就由得他去吧!”   左诗的几句话,让几女都深深陷入思考,只有宽宏大度才能留住男人的心。   客厅中,身穿素青色武士服的庄青霜俏立中央。   李怜花来到大厅,挥退了侍女后,朝她走去。   庄青霜转过身来,脸上惊喜乍现,那动人的艳色,教人目为之炫。   现在的庄青霜,倍显妩媚动人,她灼热的目光直接大胆,全无一般少女的娇怯。   李怜花现在更能清楚感到此女既敢爱,亦敢恨的性格,绝不会有丝毫犹豫和后悔。   他想起庄青霜蹲在浴盆旁掐水浇身,一对比之左诗与虚夜月等更耸挺的颤动着的诱人情境,那还忍得住,迫上前去,直到两个身体紧抵在一起,才停步下来。   他们并没有伸手去抱对方,可是那种抵贴着的感觉更具刺激和挑逗性。   庄青霜这北方美女只比李怜花矮了寸许,所以贴到一起时,两入脸脸相对,四目交投。   李怜花忍不住轻轻用身体挤压着她熟透了的高耸酥胸,阵阵蚀骨的感觉由接触点传来。   庄青霜眼中射出灼热的情火,两手紧握身后,挺起胸脯,任由这坏蛋借挤压之势来轻薄她。俏脸逐渐红了起来,却不是畏羞,只是给挑起了处女的春情。   两人一言不发,享受着此时无声胜有声的甜美滋味。   李怜花完全感受到庄青霜酥胸的柔软、弹性甚至形状。   尤其是上面那突起的两点已经挺立起来,让李怜花感受到它上面的热度和挺拔。   李怜花轻轻托起庄青霜的下巴,然后大嘴便印了下去,印在庄青霜那湿润的樱唇上,去捕捉庄青霜小嘴中的每一丝每一毫的香精,就如品名着久违的甘露。   慢慢地,庄青霜的双手已经揽上李怜花的颈子,惦起脚,想要更深入地进入到李怜花的深吻之中。   李怜花的两手也探出,一手搂着她柔软窈窕却又充满弹力的腰肢,另一手忍不住摸到她丰满的高臀上,爱不释手。   庄青霜不顾一切地和李怜花吻在一起,李怜花这个老手,温柔多情地引导着她的小香舌,不一会庄青霜呻吟扭动起来,似要把身体挤入他体内,显是春情勃发。   四腿交磨的感觉尤使双方神魂颠倒。   闹得不可开支时,庄青霜勉力离开了韩柏差点把她迷死的嘴,脸红如火地喘息道:“李郎啊!霜儿受不了!你再这么挑逗下去,人家可什么也不管了。”   李怜花知道这个丫头也和虚夜月一样身具媚骨,乃天生渴求爱情滋润的尤物,分外受不了自己的挑逗,但是现在她还没过门,不好做的太过,只好忍受心中的道:“霜儿,我们将来有的是时间,现在我只能独自暂时忍受相思之苦了。”   庄青霜感动地道:“李郎!你对青霜真好。”   李怜花厚着脸皮接受了她的赞美,暗忖现在不急,将来一定要好好把这个尤物给吃了,不现在虽然不能吃,但可以先占占手足便宜啊。便把她一对玉手拉了下来,放在她背后,道:“霜儿,你再学学刚才那样挺起胸脯好吗?”   庄青霜虽不熟悉男女之事,可是基于女性的本能,见他目光灼灼看着自己的酥胸,那还会不知道他打什么主意,不依道:“李郎你只顾自己快乐,不理人家难过吗?”   李怜花欲火焚身,内心面对美食早已跃跃欲试,那还理得许多,举起禄山之爪,抓着她一对丰硕至近乎奇迹的,嬉皮笑脸道:“你不但不会难过还会挺舒服的!是吗?”   庄青霜一对秀目再睁不开来,呢声道:“是很舒服,但也很难过哩!李郎啊,人家……”   李怜花正要再吻她时,一声干咳声在入门处响起。 第53章 “荒狼”任璧   李怜花正要再吻庄青霜的时候,一声干咳声在入门处响起。   吓得两人连忙分开。   庄青霜更背转了身,背着来人不敢看。   “月儿,你什么时候进来的。”   脸皮特厚的李怜花看到来人是虚夜月,脸不红气不喘地问道。   虚夜月笑吟吟走进来道:“人家才刚刚来而已,相公,你们继续亲热吧!要不要月儿现在给你们把风啊。”   李怜花呵呵干笑道:“把风嘛,就不需要了,月儿还是过来见见霜儿,由今天开始你们两人要相亲相爱,否则我会惩罚不听我的话人的。”   虚夜月来到两人旁,嘟起小嘴气道:“你就晓得恃势逞凶!”   又白了他一眼,挨着庄青霜的肩背道:“霜妹!叫声月姐来听听啊!”   庄青霜转过身来,没好气地看她一眼道:“你虚夜月难道就比人家年长吗?是你应该叫我霜姐才对。”   虚夜月微笑道:“月姐我入李家的门比你早,自然以我为长,快乖乖叫声月姐来听听。”   庄青霜两眼一瞪,气哼哼地来到李怜花旁道:“李郎,难道你就任由这个死丫头欺负霜儿吗?”   李怜花可不想庄青霜还没有进门就闹得家门不合,两手伸出,分别抄着她们二人的小蛮腰,笑道:“好了,别闹了,又不是小孩子。唉,你们真是两个让我又爱又怜的宝贝儿!”   虚夜月与庄青霜同时小脸一红,啐道:“不害臊,谁是你的宝贝儿。”   李怜花正要反唇相稽,脚步声由远而近。   李怜花放开两女,叶素冬走了进来,向他和虚夜月问好后,把庄青霜拉到一旁道:“已还了霜儿的心愿!可以回去了吧!”   庄青霜垂头道:“霜儿可以再待一会儿吗?人家不想就这么快离开!”   叶素冬叹道:“你爹肯答应让你来李府,全凭师叔我拍胸口保证会把你完好无恙送回去。刚才我因急事要办,走开了一阵子,已是心中不安,幸好没什么事情发生。听师叔话好吗?来日方长,还怕没有见面的机会吗?”   庄青霜无奈下惟有答应。   两人回到李怜花两人身旁,叶素冬道:“李公子,叶某要带霜儿回去了,她爹等得很急,哪天有空请到西宁道场来作客。”   “叶统领,那么快就要走了吗?怎么不多坐一会儿,李某今天正好休息,可以和叶统领好好喝上几杯。”   听到这儿,庄青霜不禁喜道:“既然你今天没事,不若送霜儿回府如何?”   虚夜月狠狠瞪了庄青霜一眼后,忍不住“噗哧”一声,笑了出来,挽起庄青霜的手臂对叶素冬道:“我们夫妇一同去送庄小姐,大人觉得可好?”   叶素冬看了三人一眼,除了苦笑外,还能作什么呢?   与鬼王府遥遥相对的一座大宅里,一夜没合眼的方夜羽里赤媚等众人坐在厅里,除了方夜羽、里赤媚、高丽宗师“幻神”安以玄外,还多了个满脸短戟须的大汉。   此人一身华服,骤眼看去像个腰缠万贯、颐气指使的大商贾,可是浓黑的剑眉下射出那两道阴骛威严的目光,却教人知道他绝非善类。   更慑人的是他一脸阳刚之气,手足都比一般人粗大,整个人含蕴着爆炸性的力量,若上阵杀敌,此人必是悍不畏死的无敌勇将。   这充满杀气的人正是刚刚抵此的色目第一高手,以一身刀枪不入的气硬功驰名域外的“荒狼”任璧。   想起自己一方连续失去几个好手,方夜羽的眉头一直都是皱着,半天都没有舒展开来。   “小魔师,如今我方实力大损,先后折了几大高手,这对我们在京城的行动不利啊,你看我们是否要暂时隐蔽起来,视机而动,然后再联合其他高手一起对付李怜花这个家伙呢?”   “幻神”安以玄首先发话道。他是高丽第一高手,被高丽国王奉为国师,这次是奉高丽国王之命,暗中来到中原,想乘机在纷乱的时局中为高丽谋取一些利益。   在方夜羽一方人马之中,他自身的实力只相当于“花魔”年惜丹,如今年惜丹却死在李怜花之手,让这个在高丽威风八面的国师有些打退堂鼓了。   方夜羽有些轻蔑地看了这个家伙一眼,道:“安老师说的也有道理,如今我方被一个李怜花搞得实力大损,而且他手下的【血滴子】密探又一直盯着我们,我们的确应该小心行事,但是在这之前,方某必须把甄夫人从李怜花手中救出来才行。”   “小魔师何必长他人志气灭自己威风,那个李怜花我看也未必就如江湖上传说中的那样厉害。小魔师放心,一切有我任璧,没有完不成的任务,那个李怜花就由我来对付,等我杀了这个家伙,我一定保证把甄夫人完好无损地带到小魔师你的面前!”   任璧是才从西域赶来,对中原的一切事情都不甚了了,对李怜花的实力当然更加不了解,还以为江湖上把他夸大了。   就算知道李怜花曾经和“魔师”庞斑决斗过,他也不会相信李怜花和庞斑战成平手。   庞斑是什么样的人,他是非常清楚不过的,像李怜花这样乳臭未干的小子怎么能够和庞老打成平手呢?打死任璧他也不信,所以更加不会相信江湖上的传说了。   至于被李怜花干掉的“花魔”年惜丹,在任璧的眼中,这样的家伙完全就是一个废物,李怜花能够轻易将之击杀,只不过是运气好而已,因此他才会在方夜羽面前说出这种大言不惭的话来。   任璧不了解李怜花的厉害,不代表方夜羽几人不知道,里赤媚就先对任璧劝解道:“任先生,我们千万不能太过小看敌人的实力,尤其是这个李怜花。里某知道任先生是好心想要帮助小魔师解救甄夫人,但是一切还是从长计议,等商量好对策我们再采取行动也不迟。”   “里老师……”   任璧还想再说,却被方夜羽拦阻道:“关于解救甄夫人的事方某自会解决,现在我们要商量看看如何与蓝玉和胡惟庸联合,务必在朱元璋大寿那天除掉他,到时候朱元璋如果一死,中原就会大乱,各地藩王势必纷纷自立,到时候我们的机会就来了。如今关外的女真族已经和我们联系上了,女真族的公主孟青青听说也来到京师,我们一定要和她联络上,到时候我们又会多了许多帮手,实力将会更强,到时候对付起李怜花或者鬼王等人就比较容易了!” 第54章 分析形式   西宁道场,依旧是那样的热闹。   李怜花来过几次,但是每次都会给他不同的感觉。   当李怜花伴着虚夜月和庄青霜两女,在叶素冬的陪伴下来到西宁道场的时候,西宁派的派主庄节和其师兄沙天放早已在那里等候多时了。   看到几人走了过来,庄节笑盈盈地走上前道:“欢迎李公子和小郡主再次光临我们西宁派,让老夫的脸上更添光彩啊!”   “庄老客气了,在下夫妇又经不是什么外人,和西宁派也有不少的交情,难道庄老还要给李某客气吗?”   为了得到庄节对他的认可,好早日把庄青霜接到家中,李怜花话中有话地客气道。   庄节不是笨蛋,当然知道李怜花话里的意思,以后他们是一家人,就不用那么客气了。   他干咳了一声,才接着道:“呵呵,李公子如今是皇上身边的红人,老朽可不敢怠慢李公子,请随老朽到里面喝茶!”   说完,庄节做了一个请的手势。   李怜花也不再和庄节矫情,呵呵笑着率先朝里面走去,虚夜月和庄青霜紧随其后,后面当然跟着西宁三老了。   进了西宁道场的内厅,大家分宾主坐下,上首坐着庄节以及沙天放二人,叶素冬和庄青霜坐在左手位置,虚夜月与李怜花二人坐在右手位置。   几人坐下以后,自有丫鬟上前为几人送上上等的雨前龙井。   李怜花品茗了一口,开门见山地道:“庄老,今天我来此除了顺便送送庄青霜姑娘以外,最主要的就是向你提婚,希望庄老能够把青霜许配给在下,不知庄老以为然否?”   本来开始还好好的,但是李怜花这句话一说出来,正在喝着茶的庄节忽然“噗”的一声把茶水吐了出来,而庄青霜更是害羞得“嘤咛”一声捂着羞红的小脸跑开,向自己的居室跑去,其他人都惊讶的看着李怜花,不知道这个家伙是脸皮够厚呢还是发什么神经,居然会在现在提出这个问题,是不是太快了点。   虽然庄节也暗中同意二人来往,但是至少也得有点缓冲时间不是!   李怜花不愧是厚脸皮的家伙,依然故我的道:“怎么,庄老还有何疑问吗?”   “相公,你怎么……”   虚夜月正要让他注意一下分寸,但是却被李怜花挥手阻止,虚夜月顿时气得转过头去不在理他,任他去。   “咳咳……这个,李公子是不是有点急了点,关于你和小女的事情能否容我们再商量一下,最主要的是先前燕王的世子也来向我们提婚,这个事皇上都知道了,还有意让小女许配给燕王的世子,因此我们还要取得皇上的同意才行啊!”   庄节尴尬地说道。   李怜花眉头一皱:“庄老说的那个燕王世子是不是就是那个‘小燕王’朱高炽?”   “正是他,庄某知道这个小燕王与李公子之间还有那么一点点恩怨,但是如果皇上最终同意小女与李公子的事情,那么那个小燕王也不会说什么,更加不能从中作梗,你们结合不是更容易一些吗?”   庄老头把一切阻碍都推给朱高炽,这样就不会影响彼此之间的关系,果然老奸巨猾。   为了不让李怜花再纠缠在这个话题上,叶素冬接下庄节的话头岔开话题道:“李公子,据我手下昨晚上在皇宫值班的锦衣卫提供的情报,昨晚在皇宫皇上遇刺,幸好有惊无险,虽然皇上没有要求京师展开大规模的调查和搜索行动,但是皇上还是暗中派出锦衣卫调查盘问,许多大臣以及皇族都受到过暗中盘问,就连燕王亦列入被怀疑的对象,不知道李公子听说了吗?”   这个话题倒提起李怜花的兴趣,反而把提亲的事放在一边:“叶统领,这件事情李某还真的没有听说,昨晚上我忙着应付薛明玉这个淫贼,也没有回【血滴子】密营,所以没有听到下面人的报告。叶统领,你可知刺客是谁吗?”   “确切的消息被皇上封锁,叶某也不是很清楚,听说刺客用的是东洋刀,武功又臻宗师级的境界,他刺杀没有成功,居然能够安全逃离高手如云的禁宫,叶某想禁宫里肯定有奸细接应。”   叶素冬思考了一下才道。   庄节插入道:“四天后就是皇上的大寿之期,到时候京城连续三天皇城和民间都有庆典,但戏肉却在最后那天的孝陵祭天和皇城晚宴,因为都是皇上发会参与的盛会,到时候恐怕将会发生大事。”   李怜花道:“庄老说得很有道理,现在京师的形势实在复杂无比,敌我难分,最大股的势力,有方夜羽为首的外族联军、以及蓝玉、胡惟庸、八派联盟……在下想皇上最近这几天有可能会有所行动,只是不知道他会做什么。”   叶素冬接着道:“皇上最有可能的是先对付蓝玉一方,蓝玉不仅手握边疆的兵权,手下各类人才济济,很多是从塞外较少的民族中招聘回来,就我们所知,蓝玉除连宽外;尚有三个厉害人物,就是‘金猴’常野望、‘布衣侯’战甲、‘妖媚女’兰翠晶。常野望乃第一流的战将,形如猴精,非常易认,战甲擅追踪侦查;兰翠晶则是潜踪匿迹的高手,精于刺杀之道。这三人不像连宽般时常露面,行踪诡秘,想找他们真是难比登天。但最厉害的还是蓝玉,此人十八般武器件件皆能,差可与赤尊信比拟,否则朱元璋亦不会那么忌惮他。所以叶某认为皇上会先对蓝玉展开行动。其次就是胡惟庸,这个胡惟庸虽不懂武功,可是这人极懂权谋之术,否则也不能把所有开国功臣逐一排斥推倒,坐到一人之下的位置。他表面看似易于相与,其实只是个骗人的伪装。”   李怜花忽向叶素冬道:“叶统领可有听过‘天命教’?”   叶素冬一震道:“当然听过,据说是由当年魔门阴癸派第一高手血手厉工的师妹符瑶红所创,奸淫邪恶,专讲男女交媾采补之术,可是近三十年已消声慝迹,再听不到他们的消息。”   李怜花微微一笑道:“关于这个‘天命教’的消息李某倒是略知一二,你们可想听一听。”   “相公,这个天命教和我们你们刚才所说的事情有何关系?”   虚夜月好奇地问道。   “当然有关系,而且关系非常大!”   听到李怜花这句话,众人都悚然大惊,庄节问道:“李公子,到底有何关系,在下等人愿洗耳恭听。”   李怜花咳嗽了一下,才慢慢道:“若李某法眼无差,天命教只是由地上转入了地下,免招白道各派围剿,而根据蛛丝马迹,胡惟庸就是该派核心的军师级大员,故意不习武功,以掩藏身份,否则他何能明陷暗害,弄垮了这么多不可一世的开国功臣。”   庄节等人大惊,想不到胡惟庸居然是天命教的军师,这不是说天命教的势力已经深入到京师了吗?叶素冬头皮发麻地道:“李公子,除了胡惟庸这个人外,不知天命教还有什么厉害的人物?”   李怜花道:“若没有变动的话,天命教共分五个阶层,就是法后、军师、艳女、媚男和散士,他们极讲阶级,三十年前的法后乃符遥红的嫡传徒孙‘翠袖环’单玉如,若她未死,怕有六七十岁了,不过保证她只像个三十来岁的艳妇,她的采补术已达登峰造极的至境,武功应大致与在下的岳父鬼王相若,与鬼王相比,她只是欠了一点经验火候而已。”   “不知这些消息李公子是如何得知的?”   叶素冬有些疑惑地问道。   “这个……这个……呵呵,在下自有秘密渠道知晓,至于如何得知的,请恕在下不便相告!”   李怜花有些莫测高深地糊弄道。 第55章 香醉舫之会   叶素冬好像也知道不能过分探听别人的秘密,但是心中却暗暗吃惊于李怜花背后强大的势力和情报收集力量,居然连那么隐秘的事情都能够探听到,让叶素冬和庄节等人不仅对李怜花刮目相看,也更加确定了他们与李怜花拉近关系的决心。   各自想着心事,现场暂时沉静下来,这时从外面传来一阵急促的脚步声。   几人往门口看去,原来是西宁派的一个男弟子,这个男弟子直接走到庄节面前道:“启禀师傅,外面一个锦衣卫千户想要求见叶师叔。”   “知道他求见我有什么事吗?”   叶素冬问道,而李怜花更是量用心地听着,想要知道有什么情况发生。   “不清楚,只是听他说好像和昨天晚上禁宫之事有关。”   禁宫之事?不用说就是朱元璋被刺一事,难道朱元璋要采取什么行动了吗?李怜花不禁暗自嘀咕。   “既然这样,李公子,两位师兄,我先出去一下,一会就来。”   叶素冬说完,随着这个男弟子朝外面走去。   大约过了两盏茶的功夫,他才慢慢走进来,李怜花首先开口道:“叶统领,什么事,能否高数在下知晓?”   “我们刚才分析得不错,皇上果然要有所行动了。经过昨天晚上的行刺,皇上认为最大的嫌疑就是蓝玉,因此想趁他办寿之前的这几天对付蓝玉,不过要想对付蓝玉,首先就要对付他身边的首席军师连宽。”   叶素冬不紧不慢地道。   “师弟,你可知道皇上派谁去对付连宽吗?”   庄节问道。   “这个暂时还不清楚,不过听刚才我的那个手下锦衣卫千户给我的情报显示,皇上很可能会派那个高丽来的朴文正朴专使去刺杀蓝玉手下第一军师连宽。”   派韩柏这小子去刺杀蓝玉手下的第一军师连宽,原著中这小子倒是成功了,不知道这次能不能成功?李怜花不仅有些邪恶的想道。   叶素冬接着又道:“为了能够更好地完成这件事情,皇上还让我手下的锦衣卫与李公子手下的【血滴子】尽力配合朴专使今晚行动!”   “今晚行动?叶统领可知是在什么地点吗?”   李怜花好奇的问道。   “香醉舫!”   叶素冬道。   “香醉舫?为何会选在香醉舫行动呢?”   李怜花接着问道,毕竟原著中韩柏刺杀行动也是从香醉舫潜入到另一个忘忧舫中刺杀连宽,没想到他的闯入依旧没有改变这个行动,这次是不是也是由燕王宴请韩柏呢?他还在猜想的时候,叶素冬已经给出了答案:“因为今天燕王将在香醉舫宴请朴专使,而连宽却会出现在另一个离香醉舫不远的忘忧舫中,到时候可以视机而动。听说今晚的宴会参加的还有白芳华以及盈散花。”   “既然今晚要有所行动,那么李某就先走一步,去准备一下,以便尽力完成皇上交代下来的任务。”   李怜花和虚夜月起身告辞,西宁三老连忙相送,直到出了西宁道场的时候,李怜花忽然转身对庄节道:“庄老,你可要赶紧为庄小姐准备好嫁妆,李某等这件事情完成以后,就会到府上迎娶庄小姐过门,至于皇上那里,李某自会去解释,呵呵……”   说完,转身笑着与白了他一眼的虚夜月朝前走去,留下一脸呆痴状的庄节和后面惊讶得张大嘴的叶素冬和沙天放!   悠悠人生风月情,秦淮河中觅知音。   琴箫琵琶曲,醉卧香舫君忘忧。   夜幕终于降临,秦淮河又迎来一天中最热闹的时刻。   李怜花带着一个【血滴子】密探易容打扮,扮作韩柏的侍卫,一同登上香醉舫。而在离香醉舫以及忘忧舫不远的地方也暗中停有叶素冬和十几个锦衣卫密探专乘的花舫秘密注视着香醉舫和忘忧舫的一切动静。   当韩柏等人乘艇登上香醉舫时,燕王棣和香醉舫的老板娘媚娘及十多名随员倒屐相迎。   媚娘知道来者是燕王的贵宾,不敢怠慢,急忙上前道:“欢迎各位登临香醉舫,媚娘令晚真是荣幸之至!”   燕王呵呵大笑道:“媚娘不用客气,本王给你们介绍一下,这位是高丽来的朴文正专使,今天一切都以他为主,你可要好好招待啊!”   “那是当然,媚娘一定好好招呼专使大人!”   韩柏踏足这烟花胜地,立显风流浪子本色,哈哈笑道:“媚娘,今晚本专使一定会在你这香醉舫好好玩个痛快,你可要让我满意啊!呵呵……”   听得旁边的范良极摇头叹息。媚娘娇媚地横了他一眼,“咯咯”娇笑道:“专使大人请放心,保证会让您宾至如归!”   一番寒喧客气话后,众人一起登上三楼的大厅。   筵开一席,几个中上之姿的年轻姑娘不停地来回穿梭其间,不时与韩柏眉目逢迎,一时莺声燕语,好不热闹。韩柏自是左右逢源,来者不拒。   这时盛装的白芳华由内室走出来,站到燕王旁,含笑向韩柏施礼问好,半点异样或不自然的神色都没有。看见白芳华小鸟依人般傍着燕王,李怜花悄悄盯了她一眼,嘴角露出一丝不易察觉的笑意,然后又敛去,没有被人发现。   美妓奉上美酒,各人就在偎红倚翠的喧闹气氛中对酒言欢,说的当然也是风月之事。   韩柏待要说话时,小燕王朱高炽和刻意打扮过的盈散花翩然而至。   小燕王亲切地向韩柏殷勤劝酒,反是盈散花笑脸迎人的外表背后,有些微凄然无奈。   不知道的人还以为小燕王朱高炽时一个心怀广阔和热忱之人,但是李怜花却是对他不屑一顾,自顾自地喝着小酒。   忽然一阵哄笑传来,原来几位小姐围着口沫横飞的范良极,看这老小子表演小把戏。   这时筵席上无形中分成三组人;一组是范良极和三数艳女,一组是李怜花、媚娘和另两位姑娘;另一组则是燕王棣、小燕王、白芳华、盈散花和韩柏。   韩柏愈看燕王棣,愈觉得他像朱元璋,只是外表温和多了,但总有种城府甚深,藏而不露的感觉。   燕王棣还是首次见到盈散花,不时和她说话,显是为她美色所诱,生出兴趣,反把白芳华冷落一旁。   燕王棣此时向盈散花道:“盈小姐认识小儿多久了?”   盈散花向他抛了个媚眼道:“才只四天!”   小燕王插入道:“什么‘才只’,足有四辈子才对。”   燕王棣随即闪过一丝不悦之色。 第56章 燕王遇刺   燕王对盈散花有着很大的兴趣,但是却被自己的儿子这样一搅和心中顿生不悦之情,不过他不愧为一代枭雄,考虑到现场的特殊环境,原本有些不悦的神情很快便恢复到平静无波的状态。   平复下心情,才微笑道:“今天本王心情不错,正好可以痛饮它三百杯,哈哈……”   弦管声中,乐师们专心地吹奏着,早先陪酒的美妓们则翩翩起舞,并轮流献唱,都是些情致缠绵的小调。   气氛轻松热闹。   这时众人均已入座,韩柏左上边的是燕王,再下是范良极、李怜花以及李怜花带来的【血滴子】密探;右边是白芳华、小燕王朱高炽和盈散花。厅子四周均有燕王近身侍卫站立,负起保安之责。   盈散花与朱高炽态度亲昵,众人平时看她一贯慵懒娇俏的风流样儿,轻颦浅语,一皱眉、一蹙额,立时把白芳华比了下去,众妓更是远远不及。   燕王棣对她的兴趣要超过其他几女,目光不时在她悄脸酥胸间巡梭,而盈散花有意无意间一对剪水双瞳亦滴溜溜地不住往燕王飘去,李怜花看着盈散花不停地在燕王父子之间互相眉目传情,令得他都不得不佩服这个女人的心机和表演天赋,为了刺杀燕王,她恐怕就算牺牲掉自己的身体也在所不惜。   众妓逐一唱罢,燕王笑道:“芳华!本王很久没有听过你甜美的歌声了。”   白芳华幽怨地瞅了他一眼,大方地走到厅心。   她才开腔,立时像转了另一个人般,表情变化多姿,无论声色技巧,均远胜众妓,听得众人如痴如醉时,她已回到席内。   众人鼓掌叫好。   这时下去吩咐置办酒菜的媚娘又走进厅中,当她在韩柏与白芳华之间横插入一个位置坐下后,韩柏立时殷勤相待,不住把饭菜夹到她碗里,哄得她意乱情迷,芳心欲醉,任谁都看出她对韩柏这俏郎君产生了兴趣。   一边的燕王却和盈散花调笑起来,互相对酒,看得小燕王更是心头不快。   这时盈散花对燕王越发露骨,发挥着她惊人的诱惑力,当她捧胸抚心时,燕王的目光便肆无忌惮地落在她的酥胸处,视小燕王若无物。   皇室的伦常关系,确大异于平常人家。   这时,燕王身后的一个侍卫忽道:“燕王殿下!是时候了。”   燕王依依不舍地收回与盈散花纠缠的目光,拍了两下手掌。   灯火倏地熄灭,只剩下四周花糟的亮光,比前暗了很多,平添神秘的气氛。   韩柏乘机探手下去,摸上媚娘的大腿。   媚娘一颤挨身过来,咬了一下他的耳珠,呢声道:“专使大人,你真坏!”   韩柏大乐,待要说话,侧门开处,一个全身罩在黑色斗篷里的人跳跃飞舞地奔了出来,脸庞虽藏在斗篷的暗影里,但谁都可从她优美修长的体态辨出是个身材动人的女性。   众人看得屏息静气,连盈散花等三女都给那神秘的感觉吸引着。   燕王凑过来低声向韩柏道:“这是外兴安岭柔夷族部酋献给本王的大礼,朴专使留意了。”   在暗淡的光影里,这柔夷族的女子利用宽大的斗篷,做出各种充满劲力的动作和舞姿,却始终不露出庐山真貌,教人更增一睹玉容的好奇心。   这时那柔夷美女踏着充满火和热的舞步,以最狂野的姿态,忽进忽退地往酒席靠近过来,充满了诱惑性。   蓦地她用力往后一仰,腰肢像弹簧般有力的把身体一抛,斗篷掉往背后,金黄的秀发瀑布垂流般散下,眼看得她站直娇躯时即可看到她的玉容,柔夷女偏仰脸一个转身,背着了他们。   连盈白二女都给引得心痒难熬,更不用说其它男人了。   这柔夷女昨天才送抵京师,燕王亦是首次见到她,这时不由有点后悔说要把她送给韩柏。   哼!这小子真好艳福。   披风缓缓落下。首先露出是闪亮的裸肩,腻滑雪白的皮肤,按着是抹胸在背后结的蝴蝶扣,然后是汗巾形的紧身亵裤,和比得上庄青霜的修长浑圆。   披风堕到地上去。   众人呼吸都停了,不能置信地看着那夸张的宽眉蜂腰和隆臀美腿。   燕王强压下心中的悔意,拍了一下手掌。   灯火亮起,金发柔夷女缓缓转身过来。   不论男女,一时无不赞叹。   她虽比不上盈散花,甚或白芳华的美貌,可是阳光般的金黄秀发,白雪般的皮盾,澄蓝的大眼睛,高挺的鼻子,角分明的红,但要随时由抹胸弹跳出来的骄人,却组成了充满异国风情的强大诱惑,足可使她比之两女,仍是各擅胜场。   更诱人的是她的眼睛大胆狂野、充满了挑逗性,别具冶荡的丰姿。   如此艳丽的金发异族美女,那个男人能不动心。   燕王咬牙叫道:“美人儿还不过来拜见新主人。”   金发美人儿欣然一笑,正要向韩柏见礼时,舫外水声忽响,接着是侍卫的声音喝道:“何方高人!”   “当当当!”   连串激响后,传来了两声惨叫。   这下众人都大吃一惊,到底是何人敢硬闯香醉舫。   当众人吃惊的刹那,风声响起,惊人的刀气透窗而入,一个蒙着头罩的高大黑衣人,在一团刀光里破窗而入,刀锋直逼燕王朱棣。   燕王身后的众侍卫同时出手夹击。   顿时十几把剑影狂涛拍岸般往来人卷去。   燕王亦神色一动,往那人看去,但很快便回复冷静,有泰山崩于前而不变的气概。   “砰砰砰!”   左右两边的窗门同一时间被其他的黑衣蒙面人破入,李怜花晃眼一看这些人的打扮,完全就是那些小日本忍者的装束,光凭他们手上握着的日本武士刀就是一个很好的证明。   东瀛忍者擅长隐蔽和暗杀,因此这些后来进来的忍者第一目标便是把厅里的灯光给弄灭了,顿时整个厅中黑乎乎的一片,只能看到刀光不停地在虚空中闪现。   黑夜并不能阻止李怜花的视力,他在黑暗中视物如同白昼。   现在的他一个人暗中躲在一个不易被人发觉的角落,作壁上观,厅中不时发出“乒乒乓乓”的兵器互击声,偶尔还夹杂着几声短促的惨叫,忍者与那些侍卫互有损伤,但是今天这些刺客看来是不达目的誓不罢休,不时地有忍者冲进来,占了人数上的优势。   尤其是先前的那个刺客身手更是高绝,在那些侍卫的围攻下依旧不慌不忙,只见他长刀一点窗沿,蓦然升起十多尺,几乎是贴着舱顶蝙蝠般滑行而去,避过了燕王侍卫们的长剑,然后像违反了所有自然之理似的失速堕下,人影一闪,已经傲立厅心,往燕王的方向扑往地上,在快要触地时,两脚一屈一撑,炮弹般向坐在圆台另一边的燕王射去。   整个过程只是眨了两次眼的短暂时光,可是这刺客却显示出能媲美庞斑浪翻云之辈的绝世轻功刀法。   燕王仍是气定神闲,这时刺客连人带刀向他射来,人未至刀气已至。   刀芒破空而来。   就在这生死存亡的一刻,忽听燕王一声狂喝,挥拳击刀,另一拳朝对方面门遥击过去。   刺客眼中闪过嘲弄的光芒,两手一推,形样古怪的武士长刀带起森寒刀气,由胸前标射而至,另外吐出一口真气,挡架对方拳劲。   岂知燕王哈哈一笑,击向长刀的拳头回收护在胸前,正在这时与燕王站得最近的盈散花以及不远处的白芳华两女忽然在这一刻对燕王展开了攻击,盈散花手中深藏的奇诡的“天蚕丝”袭往燕王左肋,而白芳华则袭往燕王的右肋。   这一下三面夹攻,燕王正处于生命危急的时刻,燕王忽然诡异地违反物理规则地拔地而起,就这样躲过了武士刀与两女对他的夹攻,但是还没有等燕王高兴的时候,他头顶上方又有一道凌厉的刀芒朝他头顶直劈下来。   燕王顿时吓得亡魂皆冒,暗道:“吾命休矣!”   一切都来得太突然,燕王如今已经是旧力用尽,新力未生的尴尬境地,无论如何也无法对头顶的敌人进行反抗。   燕王头顶的人不是别人,正是李怜花。   李怜花趁现在整个大厅都处于黑暗中,没有人去注意他的行踪,悄悄击杀了一个忍者,把其身上的忍者服脱下自己穿上,伪装成一名忍者,然后才手握忍刀向燕王的头顶劈来。   为什么李怜花要刺杀燕王呢? 第57章 燕王之死   上一章说道燕王在三面夹攻之下突然诡异地拔地而起,堪堪躲过,但是借着他的头顶又出现一道凌厉的刀芒狠狠地朝他头顶劈来,把他吓得亡魂皆冒,魂不附体,暗道:“吾命休矣!”   向燕王头顶发动突然袭击的正是李怜花,这时候的他的着装已经是从其他忍者身上拔下来的忍者服,就连手中的武器也是东瀛忍者专用的忍刀。   李怜花为什么要杀燕王?   说起来燕王和他并无任何深仇大恨,但是说起来也许大家会觉得好笑,李怜花杀燕王的原因只有一个,那就是——女人!   先前李怜花见白芳华和盈散是花一起偷袭燕王的时候,就知道不能成功,而如果不能在这种混乱的环境下刺杀燕王成功,那么迎接白盈二女的最终结果就是一个字——死!   李怜花一向不喜欢杀美女,尤其是白盈二女这样的极品美女,当然更加不愿意看到别人杀掉她们,所以为了能够及时挽救二女最终的命运,李怜花才会想到假扮忍者干掉燕王,到时候也不会有人怀疑到他的头上来,这一切的一切都是小日本干的,朱元璋就算翌日发起怒来,也只会针对这些日本猪,说不定他会一怒而发兵攻打日本,那可就是一件大快人心的事情了,这招一石二鸟之计,既能挽救二女,又可能给小日本带来一场灭顶之灾,李怜花认为非常值!   李怜花已经是一个领悟到“破碎虚空”奥妙的天道高手,想要击杀燕王这样的高手,对他来说就给捏死一只蚂蚁那样容易。   如果现场是由“魔师”庞斑亦或“覆雨剑”浪翻云的话,还可能逃脱到李怜花的这一击必杀,但是最终也要付出很大的代价。   只有抱着负重伤全力抵抗,庞浪二人才能在李怜花这雷霆一击之下逃命,更何况燕王这种还没有达到庞浪二人层度的高手呢?   所以最终的结果当然是燕王在暗道“吾命休矣!”   的那一刹那,连最后惨死时的那声惨叫都没有叫出来,他整个身体从额头正中到两腿之间均匀地被李怜花手中的忍刀一劈为二,带着满天的血雨从半空中落了下来!   这一切写起来很慢,实际上从燕王突然拔地而起到被李怜花劈为两半,也只不过是眨眼的功夫的十万分之一的时间,时间来得太突然,挨着燕王最近的那些侍卫以及小燕王朱高炽根本就来不及拯救,就这样眼睁睁看着燕王被一个武功高绝的神秘忍者(李怜花)给劈为两半,而燕王身上洒下的血雨却是淋了他们一身。   李怜花看自己杀掉燕王,就索性一不做二不休,干脆连燕王这些离他最近的侍卫,包括那个小燕王朱高炽也一并解决了吧,虽然现在香醉舫还处于黑暗中,但是难保这些家伙中不会发现盈散花和白芳华先前对燕王的攻击,如果这些人放出去的话,很可能就把白芳华以及盈散花给招了出来,那时自己所做的这些事岂不成了无用功!   李怜花是一个坚决果断的人,既然下了决定,当然不再犹豫,等身体落下地的时候,忍刀又快捷无比地朝這些侍卫和小燕王朱高炽伸出了死亡的召唤。   顿时只见周围凌厉的刀芒不断地闪过,然后就是一连串的惨叫声发出,空中不停地飞起一颗颗头颅,当他们头颅飞起以后,过了十几秒,才从他们那已经没有头颅的胸腔中飙出一股股鲜红的血液,如同喷泉一般,是那样的壮观和异样的艳丽,谱写出一曲曲血红的兴奋欢歌!   死神挥舞血镰刀,香醉舫中血花飘!   冷血无情李探花,刀刀夺命亡魂飙!   一曲死神的艳舞,在优雅的舞姿中不停地收割着人命,毫不留情,冷血,残忍,小李探花就如同他的“小李飞刀”一样,每一击都是致人死命,那冷酷的心恐怕就是世间最臭名昭著杀人无数的魔头都无法比拟吧!   一转眼之间,燕王父子以及其手下三分之一的侍卫全部被李怜花一人杀光,而早已停下手的白芳华、盈散花和那个黑衣蒙面客都被他这样的嗜杀给惊呆了,在他们面前杀人的李怜花已经不被他们看成是一个人,应该是一个恶魔,一个来自地狱的恶魔。   三人的心中也因害怕而暂时停顿了一下,全身上下早已冷汗直冒,他们感觉到自己的后背一阵阴风吹来,渗入骨髓,如果现在有光的话,你会看见白芳华以及盈散花二女的脸色比死人还要苍白,嘴唇发青,已经不复有先前的那种艳丽夺目,这都是被吓的。   不过男人始终还是比女人的承受能力要强一点,先前攻击燕王的那个黑衣刺客很快就从吃惊中惊醒过来,对李怜花叽哩咕噜地说了一些他听不懂的语言,李怜花一听就知道他对自己所说的是日语,其语意大概是夸赞他干得好!   这个日本人说完,忽然对其他和那些剩下的侍卫纠缠在一起的日本忍者大吼了一声,然后率先朝一个破窗冲了出去,其他忍者看到他们的首领已经撤退,不再恋战,也纷纷突围而去,很快,这些忍者都走了个干干净净,然后就听到外面不停地传来一阵阵“噗通噗通”的跳水声,很显然这些忍者选择跳水逃生。   至于为什么李怜花没有杀这些日本忍者,主要是想让他们做他的替死鬼,让他好置身事外,在这些忍者逃出去的时候,他也跟着退了出去,身形如同闪电,到了外面,把身上的忍者服以及忍刀脱了下来,扔进秦淮河的滚滚波涛,才又重新慢慢踱步进入厅里,神不知鬼不觉!   这时候香醉舫的大厅中已经重新亮起了烛光,叶素冬所率领的锦衣卫也赫然在目。   厅中是一片狼藉,血肉模糊,犹如进了修罗地狱,那种惨状是用语言无法形容的。   这里面的尸体除了被劈成两半的燕王的尸体以及头颅和身体分开的小燕王朱高炽外,剩下的有身穿黑衣蒙面的日本忍者、燕王府的侍卫,还有香醉舫中的老板娘媚娘以及她那些女人和乐师,就连李怜花带来的那个【血滴子】密探也惨死在日本忍者的刀下,成了他们的刀下亡魂。   现场活下来的除了白芳华、盈散花,还有韩柏、“独行盗”范良极,最令李怜花惊讶的是那个燕王准备送给韩柏的域外金发美女也奇迹般的活了下来,现在她正害怕得倒在韩柏的怀抱中瑟瑟颤抖着,盈散花与白芳华脸上的神情也是惊吓过度,这倒不是装的,因为她们先前的确是被李怜花的那种杀人手法给吓到了,这也更好的为她们两个掩饰了欲图刺杀燕王的嫌疑,谁能想到这两个惊吓过度兼表面看上去弱不经风的两个美女居然会在先前企图刺杀燕王呢?如果李怜花不是轻眼看到的话,他也不会相信的,不过这次精心策划对燕王的刺杀行动,李怜花认为与这两个美女一定脱不开关系,至于她们是不是和那些日本忍者是一伙的,李怜花会慢慢去探察。   原本计划准备刺杀蓝玉手下的第一军师连宽,现在反而变成另一股势力对燕王的刺杀,连宽没有杀成,而燕王父子却离奇被杀,有时候想想都令人好笑啊!   看来命运这东西有时还真的令人参摩不透。 第58章 水月大宗   李怜花假装才从外面进来,看到香醉舫中一片狼藉,故作惊讶地对叶素冬道:“叶统领,你来了,怎么样,那些刺客抓到没有?”   叶素冬没有回答他的话,反而有些疑惑地道:“李公子,你怎么会从外面进来?”   “我……我刚才去追那些刺客了,可惜都让他们给跑了,只好回来看看这里情况如何?怎么样,燕王没事吧!”   说到燕王,叶素冬不仅愁眉睡苦脸,“看来今天的事情大条了,燕王和燕王世子都不幸被刺客击杀,真不知道皇上会怎么发怒呢。今天这场刺杀肯定是敌人精心策划的,要不然就不会对香醉舫和锦衣卫乘坐的画舫一同展开进攻,令得叶某都无法来得及最香醉舫的救援,唉!”   “什么?燕王被刺客击杀,怎么可能,燕王的身手可不是一般人能够对付得了的,到底这批刺客会是谁派来的呢?这一下还真不好给皇上交代啊!”   李怜花脸上显露的吃惊表情,无论如何谁也瞧不出来他到底是真的还是假装的。   “哈哈哈……好!想不到那朱元璋想派杀手杀连先生,最终其儿子反而死在刺客之手,真是令人大快人心啊!哈……”   蓝玉坐在一把雕花檀木椅上豪放地大笑道。   他手下的第一军师连宽坐在他右边下首的位置,微笑道:“这次幸亏有另一批刺客袭击了香醉舫,要不然属下就不可能安好地回来见将军了。”   分布两旁的二十多名高手见蓝玉与军师连宽都非常高兴,他们也觉得心情不错。   其中一人状若猴子,脸带紫金,年在四十之间的,正是叶素冬曾特别提起的高手“金猴”常野望。但这猴头却身量高颀,手足特别长,给人一种非常灵活的感觉。   他身旁有一中年人作文士打扮,背负长剑,额头处扎着条玉带,带上最大那粒白玉晶刚好嵌在额中,英俊魁梧,正是“布衣侯”战甲,眼中欣慰之色最浓,众人中以他和连宽相交最深,这次连宽免除了危险,他当然最是高兴。   “妖媚女”兰翠晶杂在另一边的高手里,秀发带点棕黄色,虽然不如香醉舫中那个燕王送给韩柏的域外美女般金黄得像阳光般耀目,但仍使人知道她不是中原女子。厚鼻高,颧骨高圆,身材高大却仍保持着玲珑浮凸的优美线条,有种独特奇异的艳丽,虽是默然不语,但眉眼身体,仍有着说不出的挑逗性。   一向被连宽压居在第二位的军师方发乃是个五十来岁的小胖子,头顶高冠,手摇羽扇,扁平的五官。   他小眼一眯插话道:“这次连先生虽然逃脱了杀身之祸,但鄙人如若猜得不错,这是朱元璋在先发制人了。而现在燕王父子突然被杀,朱元璋更会借此机会向我们发难,将军不可不防!”   蓝玉皱了下眉头,然后目光扫过众手下,下令道:“由今天开始,所有人都不准踏足烟花场所,连先生聪明一世,也差点死在女人身上,这里始终是朱元璋的地盘,现在更是非常时期,我们必须小心谨慎,应对即将到来的风云变化。”   连宽被蓝玉提名道姓,老脸难得一红,其他人更加不敢违背蓝玉的这道命令。   “不过这次燕王被杀听说刺客是一批来自东瀛的忍者,这些人到底是谁派来的?我们必须搞清楚!连宽、野望、战甲,你们三人陪本将军一起到后花园去询问一下那个东瀛幕府的首席教座水月大宗,看看他知不知道这批神秘刺客的身份,其他人就都下去吧!”   说完,蓝玉就起身领着连宽、“布衣侯”战甲和“金猴”常野望,来到他大将军府的后花园里,穿过一座竹林,一所砖屋出现眼前,里面马灯黑火,像一点生命都没有。   “噗噗”声响,四条背着长刀的黑影,由砖屋旁的树上跳了下来,单膝跪地,齐声道:“风林火山参见大将军!”   四人给他们吓了一跳,想不到水月大宗连在他们的府内,仍不肯稍懈戒备。   这风、林、火、山四人乃水月大宗的随身护卫,就叫风女、火侍、山侍和林侍,取的是流传到东瀛的孙子兵法上“其疾如风,其徐如林,侵掠如火,不动如山”之意。   四人年纪都不过三十,以火侍最年轻,只有十八岁,生得颇为俊俏,高矮合度,一双眼非常精灵,两条特长的腿都缚有匕首,予人非常灵活的感觉,若非带着一股说不出来的妖邪之气,真的是一表人才。   山侍体形魁梧,背上的刀又重又长,还挂着一个看来非常沉重的黝黑铁盾,手臂比常野望的大腿还要粗,面容古拙实,一看便如是不畏死的悍将。   林侍年纪最大,生得短小精悍,典型的东瀛矮子,动作间总比别人慢了半拍似的,但却有股阴沉稳的气度,教人不敢小觑,丑陋的脸上有道长达五寸的疤痕,由耳下横落至下,包保看一次便忘不了,亦不想再看下去。   风女却是完全另一回事,没有男人肯把目光由她身上移开,而她亦是四侍中唯一的女性。   此女生得娇小俏美,乌黑的秀发长垂肩后,身材玲珑浮山,雪肤冰肌,说话时,露出皓白如编贝的牙齿,极之迷人。   尤其动人的是她美眸顾盼时,自有一种风流意态,媚艳而不流于鄙俗,放射出无比的魅力。背上是一长一短的两把东洋刀。   四人均一身黑衣夜行装打扮,虽是神态恭谨,仍使人有杀气弥漫的感觉。   蓝玉的色眼落到风女的身上,暗忖此女狐媚过人,定要想个方法向水月大宗把她要来玩玩。   一个柔和声音由屋内传出道:“退下!”   四侍一声答应,倒退后飞,没入砖屋两旁黑暗的林内,动作迅若鬼魅。   蓝玉一时又惊又喜。   惊的是只这四侍的身手便如此厉害,可见倭子实有无数能人,喜的是得他们之助,自己确如虎添翼。   正要走进屋内与尚未谋面的水月大宗相会,屋内那带着外国口音的水月大宗平和地道:“大将军止步,此刻乃本席日课时刻,不宜见客。”   蓝玉愕然道:“如此蓝某不敢打扰了。”   水月大宗淡淡道:“大将军有话请说,现在贵府最接近的人亦在千步开外,保证不会传入别人耳里。”   蓝玉和两名得力手下交换了个眼色,均感骇然,这人藏身屋内,千步外远距发生的事,竟仍瞒他不过。   蓝玉深吸了一口气道:“本人来此是想向大宗请教一个问题,不知大宗是否知晓?”   水月大宗道:“大将军有何问题,尽管请问!”   “大宗可知贵国除了你之外,可还有其它势力也来了中土?”   水月大宗考虑了一下,才不紧不慢地道:“据本席所知,除了本席之外,的确还有一股神秘的势力也来到中土,只不过这股势力不归本席所属的幕府将军管辖,他们在东瀛是与本国的幕府将军相对立的另一股势力的人,这个人就是鄙国的天皇陛下。想将军也知道,鄙国虽然有天皇陛下,但是国家的实权却一向都掌握在幕府将军之手,天皇在鄙国只是一个摆设,因此天皇为了夺回属于他自己的实权,暗中掌控了一些力量,这些力量就是以鄙国的隐秘流派——雾幻天神流为首的忍者,本席想将军提起的另一股势力必是他们无疑!”   蓝玉也曾经对日本这个国家进行过考察,知道这个国家在几百年前,国家的权利全部由幕府将军管理,包括军权以及国家的所有权利都是幕府将军一人统管,其天皇完全成为了一个傀儡,没有任何实权,蓝玉曾经想过自己是不是也像日本这样,架空皇家的权利,把国家的所有权利统统收入自己的囊中,皇帝成为自己手中的傀儡呢?不过最后他心中那想当皇帝的梦想把这一想法完全打破,最终完全丢弃这个想法。   “大宗,这股势力来到中土不知会否打乱我们的计划呢?”   蓝玉有些犹疑不定地道。   “大将军放心,本席必不让他们影响到大将军的计划,如果可以的话,本席会向大将军借一些人把这些人消灭,毕竟他们也是本席的主公急欲消灭的一股反叛势力。希望大将军以后不吝您手中的人马才好!”   水月大宗的语气永远是那样的平淡,根本不能听出他内心的变化。   “大宗放心,本人一定会竭力与大宗合作,争取消灭贵国的这些叛逆。说道这里,本人可否再请求大宗杀一个人!”   蓝玉道。   “怎止是一个人,自踏足中士后,我的水月剑便不时响叫,渴求人血,在斩杀浪翻云前,本席先要找几个人来祭剑,大将军务要给本席好好安排。”   蓝玉等三人心中涌起寒意,交换了个眼色后,蓝玉哈哈一笑道:“这就最好,第一个要杀的人叫李怜花,一有他的行踪,我们便会通知大宗。”   水月大宗的声音传来道:“很好,一有消息请尽快通知本席,亦好祭祭我的刀,大将军请了。”   蓝玉把还要说的话吞回肚里去,告辞离去。   这水月大宗便像一把两边锋利的凶刃,一个不好,很易连自己都会受伤流血。 第59章 兵发蓝玉府邸   香醉舫大厅中,现场除了叶素冬、李怜花以及一些锦衣卫外,韩柏、范良极、盈散花、白芳华和其他人已经被请了出去。   叶素冬带着李怜花来到被劈为两半的燕王尸体前,皱着眉头道:“这个刺客的手段不但高明,甚至还非常残酷,居然把燕王从中劈为两半,唉,这让我们该怎么同皇上交代啊!”   灯光下的燕王尸体更加骇人,脑浆和五脏六腑都露出来,而且也是均匀的两段,大肠中的大便以及胃中还没有消化完的酒菜混合在血水中,一阵混合着血腥味的大便的臭气散发在空气中,令人欲呕。   燕王分离开的两只眼睛也是大大地睁着,显然死不瞑目。   李怜花带着一丝愧疚的心情少,把自己身上的大衣脱下来,盖住了燕王的两半尸体,感慨道:“一代枭雄,就此辞世,看来大明真的要乱了!”   “李公子,你先不要在这里发那么多的感慨,你想想我们该怎么应付皇上的责难再说吧,弄不好皇上怪罪下来,我们可是要掉脑袋的!”   叶素冬正在焦急的时候,忽然外面有一个锦衣卫急忙进来道:“启禀叶统领,皇上听说燕王殿下被刺身亡,当场气得吐血,现在皇上正急宣统领你和李总管(【血滴子】总管)一起进宫见驾!”   听到这个突然而来的消息,叶李二人都不仅大吃一惊,朱元璋居然会气得吐血,看来事情真的大条了。   当下二人不敢怠慢,吩咐把燕王父子二人的尸体好好收敛,其他事情没有来得及过问,随着这个锦衣卫一起朝皇宫进发。   皇宫御书房中,朱元璋脸上的怒容一直没有消散,大内总管聂庆童战战兢兢地在旁边服侍着,气都不敢大口喘一下。   “到底是哪路刺客,居然胆敢在京师刺杀王爷,真是反了,朕一定要查出凶手是何人!咳咳……”   说着说着,朱元璋又忍不住咳嗽起来,聂庆童赶忙上前轻轻拍打着朱元璋的背部,小声说道:“皇上,您千万不要生气,保重龙体为重啊,行刺燕王的刺客可以吩咐锦衣卫和血滴子认真调查,相信很快便能抓住凶手,把他们绳之于法,为燕王讨回公道。”   聂庆童刚说完,外面就有一个小太监进来跪下传道:“启禀皇上,锦衣卫兼禁军统领叶素冬和【血滴子】总管李怜花在外面求见!”   “他们来了吗?宣他们进来吧!”   朱元璋吩咐完,小太监才朝外面高声喊道:“皇上有旨,宣锦衣卫兼禁军统领叶素冬和【血滴子】总管李怜花进来见驾!”   在小太监的喊话声中,李怜花与叶素冬早已进到御书房,朝朱元璋跪下道:“臣锦衣卫兼禁军统领(【血滴子】总管)叶素冬(李怜花)叩见皇上,愿吾皇万岁万岁万万岁!”   “两位卿家免礼,都平身吧!”   在朱元璋叫他们平身后,二人才施施然站了起来。   朱元璋眼睛紧紧地盯着二人半晌,对叶素冬冷声道:“叶卿家,朕安排你们配合朴专使去刺杀蓝玉手下的第一军师连宽,为何反被刺客侵入,把燕王父子刺杀了?你把详细情况给朕从实招来,如有隐瞒,定斩不设。”   叶素冬身体轻轻一颤,小心翼翼地答道:“启禀皇上,今天本来一切都安排好的,在准备刺杀连宽时,从水中突然冲出一批黑衣忍者……”   “你说的这些刺客是一批黑衣忍者,你确定?”   朱元璋凌厉的目光一直盯着叶素冬不放,想要确定他话语中的真实性。   “是的,皇上。臣敢确定,这些人的的确确是来自东瀛的神秘忍者!”   “嗯……你接着说下去。”   “是……”   叶素冬接着把这些忍者如何冲出来向他们发动突然袭击,又是如何冲入香醉舫中刺杀燕王,一切的一切就好像是他亲眼所见一样(实际上是在来皇宫的路上由李怜花告诉他的,当然大部分都是真实的,只不过把击杀燕王的人说成另一个日本高手而已)说得声情并茂、活灵活现。   站在旁边的李怜花心中都不得不佩服叶素冬的口才,的确是大师级的。   朱元璋听到叶素冬的描述,一会儿皱眉沉思,一会儿又若有所悟,直到叶素冬一口气全部叙述完,他才恢复先前的不怒而威的神情。   “李爱卿,你对这事有何看法?”   朱元璋又把话题转移到李怜花身上,李怜花不慌不忙地上前答道:“启禀皇上,今夜刺客既然能够轻易刺杀燕王,想必其身手比燕王肯定要高出许多,燕王本身就是一个高手,一般人根本就不能把他轻易击杀,而来人居然一招之下便把燕王击杀,而且手段狠辣,把燕王直接劈成两半,臣想这个人必是东瀛数一数二的宗师级人物,而在东瀛能够排得上号的,据臣所知,除了东瀛幕府首席刀客水月大宗以外,就再找不出其他人来了!”   “李爱卿的意思是怀疑今晚刺杀燕王的就是这个水月大宗了?”   “没有真凭实据,臣不敢乱做定论,但臣想除了这个水月大宗外,似乎再没有其他人能够这样轻易击杀燕王,这只是臣一家之言,具体的还要皇上做决断!”   李怜花语气平淡,就连冤枉人脸上都没有任何变化,可见其城府之深。   “李爱卿可知现在这个水月大宗在什么地方?”   朱元璋顺着李怜花的话问道。   “根据臣掌握的情报,水月大宗现在正在蓝玉大将军府中的后院,被蓝大将军好生地招呼着。”   “蓝玉,哼……又是他。叶素冬、李怜花听旨!”   朱元璋的语气有些转怒,叶素冬和李怜花二人连忙跪下接旨:“命你二人立刻调派禁军三千,锦衣卫一千,【血滴子】一千前往大将军府捉拿刺客水月大宗,如有反抗者,格杀勿论!”   “臣等遵旨!”   今晚注定要不太平了,街上已经看不见任何人影,就连秦淮河中的画舫以及两岸的青楼楚馆也没有了平时的热闹,街上早已被城卫军戒严,一队队的官兵不停地在街上来回巡逻,老百姓们提心吊胆地把自己关在家中不敢出来,怕被这些官兵当作叛乱分子或者刺客抓去。   今晚燕王父子被杀,闹得满城风雨,老百姓们更加提心吊胆。   这时,一队队的大明朝最精锐的部队——皇帝的亲属部队——大明禁卫军一队队地从皇宫之中走出,前面带路的是凶神恶煞的锦衣卫,而那些更为神秘的【血滴子】密探则是暗中行动。   这些人数大概有五千左右,全都是以一挡十的精锐部队,他们步履匆匆,不知要到何方?   蓝玉大将军府。   “不好了,不好了!”   正在小妾身上“嘿咻嘿咻”做着运动的蓝玉听到这声喊叫,下面顿时被惊得焉了下去,半天都提不起男人的雄风,不仅心头大怒,杀人的心思都有了。他起身穿好衣服,大步来到外面,怒吼道:“妈的喊什么喊什么……的不想活了,居然敢打扰老子的休息!” 第60章 追击   蓝玉气急败坏地从小妾的肚子上爬起来,穿好衣服来到外面怒吼道:“操你妈的喊什么喊,尽敢打扰本大将军休息,真是不想活了……”   “大将军,大将军,不好了,您的将军府被大军包围了!”   一个急冲冲的家丁气喘吁吁地跑到蓝玉面前道。   蓝玉一听,心中顿时大吃一惊,一把揪住这个家丁的衣襟,冷声道:“你刚才说什么?再给我说这一遍!”   家丁害怕得脖子缩了缩,才小心翼翼地道:“您的大将军府被大军给包围了!”   “来的有多少人?是属于哪一部分的军队?”   “密密麻麻的,好像有四五千人!他们都是皇宫中的禁卫军!”   “四五千人的禁卫军,哈哈……朱元璋还是忍不住先动手了,去,给本将军把连宽他们叫来!”   蓝玉脸容冷肃地道。   “是,将军!”   家丁又匆匆忙忙地去叫蓝玉的那些心腹手下。   “快,给我把将军府全部包围起来,不准逃掉一人。蓝玉逆贼勾结倭寇,刺杀燕王,现皇上下令捉拿这个反贼,大家要好好给我看紧喽,如果跑掉一人,我拿你们试问!”   叶素冬不停地吩咐着禁卫军和锦衣卫把整个大将军府围个水泄不通。   这次那么大动作捉拿蓝玉,朱元璋并不全是为自己的儿子燕王报仇,最大的原因就是想借助倭寇刺杀燕王这一借口,轻易地拔掉蓝玉这个大祸害,以保证他朱家天下的安稳。   三千禁卫军和一千锦衣卫,每个人手中都拿着一个明晃晃的火把,顿时把蓝玉的大将军府照得如同明昼一般。   等到锦衣卫和禁卫军把大将军府全部围得水泄不通时,李怜花才和叶素冬两人上前敲门。   “咚咚……”   的敲门声响彻云霄,敲了半天都没人应门,李怜花手一挥,顿时一个蒙面的【血滴子】从黑暗中走了出来,没有人看到他是怎么出来的,就像一个幽灵一样突然就出现在众人的面前,让叶素冬第一次领教到【血滴子】的厉害之处。   “总管,有何吩咐?”   这个【血滴子】上前抱拳为礼道。   “给我把门砸开,然后你带着其他人先暗中潜进内院,给我详细调查里面有没有其它秘道,我怀疑蓝玉和那些东瀛刺客肯定会借秘道逃脱,你们一定要给我仔仔细细地调查,一寸地方都不要给我放过!”   “是……”   这个【血滴子】密探恭敬地答完李怜花下达的命令,取下腰间的秘密武器“血滴子”朝大将军府的大门上挥去,夜空中一阵短促的“呜呜……”   声响过,那个革囊形状的“血滴子”迅捷无比地飞到门上,在一声“彭”的巨响中,大将军府的门被小小的“血滴子”砸得四分五裂,这个【血滴子】密探砸开门以后,率先侵入,他后面连续跟着许多蒙面的其他密探,一眨眼的功夫便没入黑暗之中,失去踪影。   “李公子训练的这批手下果然不凡,让叶某大开眼界啊!”   叶素冬来到李怜花面前不停地赞叹道,完全忘记了他们这次来的任务。   “叶统领过奖了,我们赶紧进去抓刺客吧,要不然一会儿他们可就要逃跑了。”   李怜花说完,领先一步走了进去。   后面的叶素冬带领锦衣卫也跟了进来,禁卫军全部在外面包围住大将军府,不让任何人走脱。   进入大将军府,叶素冬已经失去李怜花的踪影,让他又是一阵感叹,主子是神出鬼没,怪不得其手下也是如出一辙,叹了口气,然后才对他手下这些锦衣卫命令道:“你们给我分开来搜,一定要把所有的逆贼全部捉拿归案,如有反抗者,一律格杀!”   “是!”   众锦衣卫立刻分开行动,至于如何抓捕,作者就不再细表了,因为所有的主要人物都已经从秘道中离开了,剩下的只不过是一些对蓝玉来说没什么大用的小人物而已。   但是蓝玉想不到的是这条秘道最终还是被【血滴子】密探给找到,并且顺着他们逃脱的路线一路追踪而来。   李怜花跟踪他手下的这些【血滴子】密探们留下的记号,很快便找到秘道,这条秘道位于大将军府中不会惹人注意的茅厕底下,上面就是马桶。   平时谁也不会想到茅厕中臭哄哄的粪便底下会是一条秘密通往金陵城外的通道,相信除了主人蓝玉和他最信任的心腹外,其他人根本就不会知道这条神秘的通道。   通道口已经留下一个【血滴子】密探接应他们的头头李怜花,李怜花到达这个通道时,这个密探立马上前道:“见过总管!”   “无需多礼,怎么样,蓝玉和那些东营倭寇是不是从这条秘道离开了?”   李怜花道。   “是的总管,蓝玉和他手下的心腹连宽、‘金猴’常野望、‘布衣侯’战甲、‘妖媚女’兰翠晶以及那些东瀛倭寇已经从这条秘道离开,不过我们的人已经紧跟其后,相信他们逃不远的!”   “好,你们这次做得很好,等这件事情完了以后,我会向皇上禀报,对你们论功行赏!”   “多谢总管。”   听到有奖赏,这个密探不仅心花怒放。   “不能再耽误了,我先走一步,你向叶统领报告一下这里的情况,随后跟来!”   话还没说完,李怜花身形一闪,瞬间就消失在通道深处,只剩下这个【血滴子】密探望着他消失的背影发呆,心中不禁感叹道:“总管的身手真是深不可测,恐怕这一辈子我都无法达到他五分之一的水平了……”   李怜花跳下通道,马不停蹄地跟踪着【血滴子】密探留在秘道中的记号一路前行。   很快,他便走出了通道,他猜得不错,这条神秘通道果然直通金陵城外,而且前方不远就是一片茂密的小树林,在黑夜中非常有利于掩护身形,不但能让逃命者很好地逃脱,还能留下一些人守株待兔,对跟踪而来的人进行突然伏击,令来人防不胜防。   夜风习习,带着丝丝的湿润吹拂着这一片茂密的小树林,小树林里寂静如死,显得有些阴森诡异,令人有种不寒而栗的感觉。 第61章 击杀“风林火山”四侍   从秘密通道走出来,李怜花看着面前的这片茂密的小树林,不仅轻轻放慢了脚步,竖起耳朵仔细听着小树林中发出的各种声音。   他的耳朵灵敏至极,很快便听出里面至少有三个高手轻微的呼吸之声,虽然轻微地几乎可以忽略,但是李怜花还是能够轻易地辨认出来。   他也能感觉到这几个高手凌厉的眼光一直都钉在自己身上没有移开,到现在为止,他都没有探查到他派出来跟踪的那些【血滴子】密探的具体消息,很可能他们已经遇难了。   如果这片树林没有那充满危险的杀机,其清爽的空气一定会带给人一种惬意的享受。   李怜花慢慢接近树林,手指滑过树干,潮湿中孕育的勃勃生机,让人眼前浮现那么一副画面——参天的大树遮天蔽日,树荫强下点点洒缀的光点斑驳错落。虽然眼前的树干只有一两丈,但是谁又能肯定它们不会成就栋梁之材呢?   走进小树林,迎接李怜花的将是无边的杀机。   李怜花提高了警觉。   没有任何迹象的一刀,从一个诡异的角度被一个身形更加诡异的人使出,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朝李怜花当头劈下,寒冷的刀锋带着一股强大的威势压来,令得人头皮发麻。但是李怜花是何许人,这把突然而来的刀最终只是劈了个空,连李怜花的一根头发都没有碰着。   刺客很显然有绝对的把握能够一击就能格杀李怜花,他认为这次来的人也和先前的几拨人马一样轻松搞定,原本有些警惕的心理稍微有些松懈。   像他这样的高手原本不应该犯这样低级的错误的,只不过他刚开始连续几次成功击杀从秘道追来的敌人,而且每次都是百分百的成功率,因此经过几次下来,反而放松了原本的警惕心理,完全没有考虑到这次的敌人与先前的那些人有一个很大的不同之处,那就是他先前击杀的那些人全部都是蒙面的,浑身身着血红色的劲装,腰间还系着一个奇怪的革囊,而这次的敌人根本就没有蒙面身着的也是乳白色的儒装。   一次的疏忽是完全致命的,就算现在这个刺客发觉这次的敌人与先前的有很大区别,但是没有容他考虑,李怜花已经开始发动攻击。   他身形开始动了。   犹如离弦之箭,快如闪电。   黑夜中突现万道谣言的刀芒,发出的刀并不长,只有三寸七分,这把小刀就这样诡异突兀地出现在李怜花那修长如玉般的大手中,正是他赖以成名的“小李飞刀”这次“小李飞刀”并没有发出去,因为李怜花和刺客的距离只有毫厘,无需发射飞刀。   而李怜花拿飞刀而不拿华佗针对敌,主要是他感觉其他几个方向的刺客也开始向他发动突然袭击,飞刀击杀这个刺客以后还能发射出去再次击杀另一个刺客,从而减少他被围困的危险。   刀芒轻轻划过刺客的咽喉,就如同情人温柔的一吻,快得连刺客都感觉不到任何疼痛,只觉得一道冰凉的物体从他的咽喉处轻轻划过,然后一道血线便从他被划过的地方喷射而出,这个刺客感觉呼吸开始困难,眼睛发晕,手也无力拿着手中的东洋刀。   东洋刀“当啷”一声掉到地上,这个刺客眼睛大睁着慢慢倒了下去,身体不停地抽噎颤抖,但是随着大脑严重缺氧,呼吸困难,最终静止不动了。   夜空中,皎月朗照。   当李怜花一刀划过第一个刺客的咽喉时,同时从三个方向传来刺耳的破空声,当他面前的这个刺客身体刚倒下时,三方传来的刀锋已经接近他的身体,一道刀锋直指他的咽喉,一道刀锋直指他的心脏部位,最后一道却是往他的背心刺来。   三道刀锋同时到达,李怜花算准三把刀刺来的方位和时间,同时手中的飞刀在这个时候发了出去,飞刀发射出去的方向正是进攻他背后的那个刺客。   小李飞刀后发先至,速度比三个刺客的速度不知要快多少倍。   后面进攻的是水月大宗手下“风林火山”中的山侍,他看着一刀刀芒极速地往他这个方向飞射而来,不得不采取未伤人先救己的策略,由原来的攻势改为守势,手中盾牌护住身前,长刀向飞来的小李飞刀劈去,想要借此来缓解小李飞刀的来势。   但是山侍把小李飞刀的威力想得太低,李怜花手中的小李飞刀有着神鬼莫测之力,一般的兵器根本就不能抵挡住它发射而来的强大攻势。   山侍的长刀的确劈在了小李飞刀之上,但是结果却是他手中的长刀在碰到小李飞刀的刀锋时变成了两段,而小李飞刀的速度却没有任何的改变,依旧以原来的那种快如闪电的速度穿过山侍手中的第二道屏障,直朝山侍的心脏部位射来。   山侍心中大吃一惊,身形违反物理原则地突然极速后退,小李飞刀紧追不舍,很快小李飞刀与山侍的身影便没入他后面茂密的树林里看不见了。   而这时,剩下的两把刺向李怜花的刀已经及体,李怜花上身往后一仰,在往旁稍微一措,刺向他咽喉和心脏部位的两把刀分别贴着他的鼻梁以及贴胸的衣襟穿过,险险就刺中他这两个致命的地方。   躲过两把刀的李怜花已经迅速拿下插在耳朵上的华佗针,两道针芒划过,轻松地就把两把刀隔开,这时远处的小树林里才传来一声短促的惨叫,听声音分明就是先前消失的山侍的声音,这声惨叫让攻击李怜花的这两个刺客心头一慌,短暂地分了一下神,李怜花趁着二人这短暂的分神期间,华佗针在极短的瞬间又再夜空中闪过两道耀眼的针芒,两道针芒同时没入两个刺客的额头正中,针尖带着李怜花分离出来的强劲真元直接入侵了两个刺客的大脑。   大家都知道,人类的大脑虽然外面头骨是比较坚硬,但是内里的组织却非常脆弱的,除了脑皮层,剩下最主要的就是脑浆,根本没有什么东西保护,很容易就被轻易地击成一堆浆糊。   而李怜花分离出去的这两道真元就连最坚硬的石头都能击成粉末,更何况是直接侵入两个刺客的大脑内部。   两大刺客大脑中的脑浆就这样变成两团浆糊碎末,七窍流血,鼻子中还流出了白色的脑浆,身体直直地往后倒去,带起地上的灰尘飞扬!   等二人的身体倒下,李怜花才慢慢检查攻击他的这几个刺客,几人手中拿的都是东洋刀,在联系蓝玉与水月大宗走的最密切,他就推断出这四个分别就是陪同水月大宗来到中土的“风林火山”四侍,现在四人已经被他一人格杀,想来水月大宗和蓝玉等人已经离此不远。   李怜花为啥没去检查消失在密林深处的山侍就能确定对方已死呢?这就是他对自己的自信,也是对他发出去的小李飞刀的自信,只要他想要谁死在小李飞刀之下,普天之下恐怕除了“魔师”庞斑以及“黑榜”首席高手“覆雨剑”浪翻云他没有把握外,其他人他可以轻而易举地将之击杀在小李飞刀之下,这是一种自信的象征(也许我把“小李飞刀”的威力写得过于夸大了,但是我认为“小李飞刀”就应该是天下无敌的,写得夸大一点又有何妨? 第62章 对决水月大宗   击杀了“风林火山”四侍,李怜花可没有时间去理他们的尸体,他要抓紧时间去追击蓝玉等人。   没有人能够阻挡他追击蓝玉等人的心愿。   穿过茂密的小树林的路上,李怜花不断地发现自己一手训练的【血滴子】密探的尸体,看着这些辛辛苦苦训练出来的精英如今全部变成一具具冰冷的尸体,令他痛心不已,这些都是他的心血啊!要想训练出一个合格的【血滴子】密探可不是那么容易的事情啊!这一下李怜花更加想要追上蓝玉等人将之全部击杀,也好为自己的这些手下们报仇。   刚走出小树林,蓦地心中警兆一现,李怜花冷喝道:“水月大宗!”   在星夜的背景衬托下,一道满鬼魅般的人影从天而降,落到地面,肩背处露出一截刀把,在星光下闪起微微的异芒,情景诡秘至极点。   来人从容的气度,动作的迅捷完美,疾若电闪,那种身法,都可堪与李怜花、庞斑、浪翻云、秦梦瑶、里赤媚、鬼王等有限几人相比拟。   水月大宗就这样突兀地出现在他的面前,声音平静地道:“不愧是小李探花,纯凭感觉便认出是本宗,那杀了你亦不致污了我的水月刀。”   李怜花凝立如山,目光冷冷地看着三丈外负手而立的水月大宗。   水月大宗两眼神光如电,紧罩着这与庞斑一样出类拔萃的人物,缓缓拔出水月刀,双手珍而重之地握着扎着布条的长刀柄,拟刀正眼后,才高举前方,摇指李怜花,两脚左右分开。   这时天空中忽然下起了雪花,六月的天气居然会下雪花……天象的异变更增添天地间肃杀的气氛。很快,天地变成了一片皎白,纯净得教人心颤地想到鲜血下,白红对比的怵目惊心景象。   水月大宗出奇有礼地道:“能与中土第一高手对决,本宗此生将无憾矣!”   李怜花从容笑道:“李某也很荣幸一会东瀛第一高手,只是令李某非常遗憾的是大宗贵为东瀛首席幕府刀客,竟甘为蓝玉和单玉如奔走卖命,是否有辱大宗的身份呢?”   水月大宗淡然道:“好一个李怜花,居然能够猜到本宗与天命教教主有着联系,不过本宗这次来到中土是与他们合作,只需杀几个人就可得到整个高句丽,本宗并不认为有辱自己的身份。为了此行,本宗费了两年才学懂贵国的语言文字,那可比学刀更困难和乏味呢。”   李怜花哈哈大笑道:“想不到世间还有你这种愚蠢之人,你若真的那么相信单玉如,李某可保证你没命回去再说你的倭语了。”   水月大宗悠然道:“这次随本宗来的约有各个流派的高手共十八人,单玉如想杀我们恐怕也要付出巨大的代价。我们的命早献给了幕府大将军,本来我们的任务主要就是杀死朱元璋和燕王棣父子,但是燕王棣父子却被那群愚蠢的天皇走狗击杀,可减轻本宗的不少力气,现在只要再击杀朱元璋,单玉如就算想悔约,亦无力阻上我们渡海夺取高句丽,嘿嘿……我们又岂是那受人愚弄的人,李兄现在最好担心自己的項上人头好了。”   李怜花心中暗懔,难道小日本来的人除了水月大宗以及风、林、火、山四侍以及他所说的那各流派的十八个高手外,还有另一股势力也来到中土了吗?不过现在还不是研究这些的时候,他还要确定水月大宗所说的十八个刀手是否就在附近埋伏,视机对他发动偷袭,现在有一个水月大宗要对付,如果再来十八个高手,肯定会让他有些难以应付,于是他语带激将的语气道:“既然大宗带来的还有十八个刀手,是不是也想让他们现在出来一起围攻在下呢?”   哪知水月大宗果然中了他的激将法,冷哼道:“你把本宗看成什么人,凭本宗的水月刀,就能轻易地送你到地府报道。”   水月刀忽然轻轻颤动起来,发出荡人心魄的嗤嗤响声。   李怜花仰天一阵长笑,取下耳朵上的华佗针,凝立原地,眼睛直视着水月大宗手中的水月刀。   水月大宗本想以迅雷不及掩耳的方法,干掉这顽强的对手,但李怜花的华佗针隐含妙着和对策,竟封死了他的进路,使他难越雷池半步。   一时间成了对峙之局。   雪花静止下来,天地间一片寂静。   水月大宗占的是上风处,顺风面对着李怜花,他的刀法以自然界的水月为名,极重与自然事物配合。   高手相争,很多时侯胜败只是一线之机,就如风势顺逆,背光或向光这微妙的分别,便可成决定因素。   他手往上移,直至水月刀高举在上,横在头顶,才沉马坐腰。   这是水月刀法的独有架式,攻击的角度增加至极限,教人全无方法捉摸刀路。   他一边以奇怪的方式呼吸着,把劲气提升至极限,另一方面却细心聆听着对手的呼吸和心跳甚至脉搏流动,只要对方受不住自己霸道的刀势,情绪出现少许波动,例如其中一下呼吸重了少许,就是他全力出击的时刻。   李怜花双目神光电闪,盯牢对方,连眼皮都不眨动一下,凝然有若崇山峻岳,永不改移,永不动情。   两人对峙了足有两盏热茶的工夫,均在气势门户上不露丝毫破绽。   忽然间李怜花动手,华佗针的针尖正对着水月大宗的心脏,一步一步往前迫去,步音生出一种奇异的节奏,仿似死神的命符,强大的杀气,朝水月大宗直冲而去。   他并非寻到水月大宗的空隙,乘势而动,问题出在他逆风而立,山风吹来,最难受的就是眼睛,以他的功力就算吹上个把时辰虽也不用眨眼,但却终是不利的事,唯有采取主攻之势。   水月大宗当然明白他是迫不得已,暴喝一声,头上的水月刀倏地消失不见,再出现时已化为长虹刀气,劈在李怜花电射而来的华佗针上。   水月刀法之所以能傲视东瀛,正是它具有虚实难测的特质,明明水里实实在在有个月光,却只是真月反映出来的幻影。   这种刀法,实已臻达东瀛刀法的极限。   抵达中原后,他一直没有出过手,根本没有人知道他水月刀法的虚实,而他深藏阴鸷的性格,也使他能创出这种史无先例的刀法。   针刀相触,发出爆竹般的炸响。   两人同时一震,水月大宗退了一步,而李怜花只退了半步。   在功力上,李怜花稍胜一筹。   水月大宗喝道:“好功力!”   李怜花淡淡一笑,倏地横移开去,华佗针往左边虚空处一挑,刚好挑中无中生有般恰在该处拦腰斩来的水月刀。   他并没有看到水月刀由那里攻来,纯是一种玄妙的感觉,气机牵引下自然挑挡。   “蓬!”   的一声劲气交触,水月大宗那无坚不摧的先天刀气被李怜花轻易化解。   水月大宗心神开始凝重起来,双手紧握水月刀柄,全神贯注在李怜花的招式上。   他脚上踏着奇怪的步法,时重时轻,一时若踏足坚岩之上,步重万斤;一时却轻若羽毛,毫不着力;有时更似御风疾行,凭虚移动……在矩短的三丈距离里,竟生出变幻莫测的感觉,功力稍浅者,只看到这种飘忽瞬变的步法,就要难过得当场吐血。   李怜花神色淡然,以不变应万变,眼神紧盯水月大宗手中的水月刀。   水月大宗的心灵此刻提升至刀道的至境,这些年来,东瀛罕有人敢向他挑战,纵有亦是不堪一击之辈,正为了对手难求,他才主动由大将军处接过这任务来。   对一个毕生沉醉刀道的刀法大家来说,没有比找到旗鼓相当的对手,更能使他体会到生命的意义。   除了刀和国家外,没有东西便是重要的。   李怜花被称为中土第一高手,那可不是虚言,对于他这样一个与雄霸天下第一高手宝座长达六十年之久的“魔师”庞斑战成平手的人来说,中土第一高手的名誉可谓实至名归,而就是他这样的高手,正是他水月大宗试剑的对象,就算最终战败殒命,水月大宗也觉此生无憾。   在这一刻,水月大宗感到天地完全在他的掌握里,在他的脚下,没有任何事物再能阻上他获胜。这顶尖级的刀法大师蓄足气势,一声长啸,手挽一个刀花,水月刀幻出千百道虚实难测的幻影,狂风般往李怜花卷去。   李怜花长笑道:“米粒之珠,也敢放光。”   华陀针忽然化成两道最亮的针芒,抢入了漫山遍野而来的水月刀影里。   水月大宗冷哼一声,千百道幻影合成一刀,化作电闪,同对方贯胸激射,恰在对方一虚一实两道针芒之间。   “锵!”   一阵火花迸射,水月大宗吃不住劲道退飞十步。   李怜花虽暂胜一招,但却不敢轻看水月大宗,刚才一击,已让他感觉到对方不愧为东瀛第一刀法大家,果然实力非凡。   水月大宗收摄心神,水月大刀一刀再次朝李怜花劈来,其速忽快忽慢,甚至连轻重感觉亦可在短暂的距离间变化百出,就若他的步法般诡幻。   刀法与步法配合起来,遂成这无与匹敌的水月刀法,难怪他有信心向李怜花发出挑战。   诡异地水月刀法带着一道耀眼的强芒朝李怜花激射而至。   强芒亮起时,李怜花也发动了攻势。   先是胸前爆起一团光雨,倏地如火星般扩散开来,针雨激射全场,教敌人完全不知道他会由何方攻来。   而李怜花的本体却消失在剑雨光芒里。   水月大宗当然不会像一般庸手般,以为浪翻云真的消失了。   这是李怜花仿照浪翻云的覆雨剑法创造出的华陀针法的其中一项特点,就是针雨的反照,刺激和瞒闭敌人的眼睛,使对手只看到针雨的反光,而看不到其它东西,那就像他消失了那般。   这势比世间任何烟花都更眩目好看的华陀针芒。   水月大宗那把气势蓄积至巅峰的一刀,以他那奇异飘忽的步法和变化万千的招式,以一个优美至毫巅的弧度,迎上李怜花的攻势。   水月刀化成一厥弯月青芒,挟着无坚不摧的刀气,横斩李怜花腰腹。   他的眼虽看不到李怜花,但却清楚感知到对手的位置,否则他大可抛刀认输了。   李怜花催动真元,针雨立即像千千万万的萤火虫,或似灯蛾扑火般往水月大宗飞拥过去。   正在全力运刀的水月大宗,忽感周遭华陀针上所散发的气劲嗤嗤而响,无数细小但威风无匹的旋涡,从四周不住撞击,朝他攻来,那感觉就像在惊天涛浪中,根本不知应付对手那一力面的攻势才是恰当。   至此他才深切体会到华陀针法的厉害。   水月大宗的水月刀再次幻化出无数刀影,似虚还实,每一道刀影都和李怜花的华陀针击在实处,不停地迸发出耀眼的火花,“当当……”   清越好听的激响声不绝于耳。   “篷!”   二人又各退半步。   水月大宗握紧水月刀,脸容古井不波,晋入刀道无人无我的至境,水月刀在空中忽现忽隐,仍是劈头斩向李怜花。   李怜花挽了一个针花,“当!”   接下了一记水月刀。   两大高手下载乃都是全力出击,敌我双方都要速战速决。   忽听李怜花哈哈一笑,华陀针倏地加速,击在水月刀锋处。   事实上水月大宗已展尽浑身解数,变化了十多次,以眩惑敌人,可是李怜花那看上去平实得似笨拙的一针,偏偏可以一着封死了他所有变化,就像是水月刀又乖又合作地送上去给他的华陀针对击似的。   “当!”   华陀针毫无花巧的击在水月刀锋处。   水月大宗全身剧震,立即运足真气,连挡由华陀针上传过来的一波比一波强劲,一浪比一浪急剧的气劲。   不要说变招,就连抽刀退走也不能如愿。   杀气大盛。   李怜花双目神光闪动,暗含杀意。   异响大作。   李怜花手中华陀针发出气劲急旋时独有的嗤嗤激响,漫布在现场每一寸空间里。   水月大宗顿时感觉千百道劲气,长江大河般向他涌来。   他知道现在是生死关头,收心内守,乃遵神行,倏忽间挡了李怜花十八针。   “铿锵”声不绝如缕,十八下交击声就像一下骤响,可知这十八针的速度是如何骇人,也显出这十八针的不简单。   忽轻忽重,但无论或轻或重,每一针均把水月大宗紧紧吸啜着,教他无法抽身后退,再组攻势。   那感觉就像陷进蜘蛛网中的飞虫,一对翅膀给蛛线黏着,似乎挣扎一下立可逃出,可是愈挣扎,黏得愈紧,更没法振翅高飞。   水月大宗又是另一番断魂滋味。   挡第一针时,已觉对方针逾万斤,可是对方一针比一针重,每一针击来的角度,均刁钻至使他无法以全力相迎,可怜他只能招拆招,彼长我消下,挡到第五针时他早汗流浃背。   李怜花人针忽地化人了天地中,不余半点痕迹。   水月大宗亦是一代宗师,换了别人早抽身急退,他却凝立不动,水月刀高举头上。   刀芒一闪。   李怜花出现在他后方处。   水月大宗一个旋身,水月刀闪电般朝李怜花额头劈去。   李怜花清亮的微微一笑道:“水月大宗,让我送你去地府报道吧!”   针雨倏地爆开,身形消失不见。   水月大宗一声狂喝,猛劈而下的水月刀神迹般地消失了,下一刻出现时,变成横扫在针雨的核心处。   最诡异的事情发生了。   针雨散去。   露出华陀针和水月刀交击凝定于半空的刹那光阴。   然后再爆起漫空针雨,把两人完全笼罩。   水月大宗一声惨哼,往前倒跌。   李怜花忽然出现在水月大宗左后侧,曲肘轻轻撞在水月大宗后心处。   水月大宗轻若羽毛般离地飘起,全身骨骼啪啪作响,七孔同时喷出鲜血,当他扑倒地上时,变作了一傩没有一块完整骨头的肉泥。   东瀛绝代刀手,就此惨死当场。   雪花轻轻飘在他的身上,似乎在给这一代东瀛绝代刀手唱着最后的挽歌。   李怜花若无其事地微微一笑道:“这样的刀法,竟敢来找中土争雄?” 第63章 大战蓝玉   蓝玉和他手下的人狼狈地从金陵城中逃出来,看着后面没有追兵,暂时停住了脚步,派了一个下属往回去查看情况,看看还有没有【血滴子】的密探跟踪而来,但是这个手下带回来的消息却惊动了他。   原来在刚刚不久的时间里,那个【血滴子】的头头李怜花已经先后击杀了东瀛幕府首席刀客水月大宗和其手下的“风林火山”四侍卫,现在正朝他们追来。   水月大宗可是东瀛的绝代高手,甚至比他蓝玉的实力都还要高出一筹,想不到就这样轻易地被李怜花击杀,看来自己以前还是小看了这个小李探花。   能够与“魔师”庞斑相抗衡的人物果然不一般啊!   “大将军,你先走,我们帮你拦住李怜花!”   连宽说得很勉强,只不过为内了表示自己的衷心,他只能咬着牙说出这句如同千钧之重的话语,似乎已经把生死置之度外。   “你们一个也别想走了,还是给我乖乖留下来,也好让我给皇上交差!”   几人还来不及决定,树林中已经传出一声话语,接着从小树林里走出一个身着白色儒装,淡雅飘逸如神仙中人的年轻俊俏书生。   俊俏书生一脸的笑容,眼神中不时有神光闪过,不停地从蓝玉几人的身上来回扫过。   书生来到蓝玉面前,抱拳道:“在下李怜花,见过蓝大将军!”   书生接着来到蓝玉身旁的一个美女旁边道:“盈姑娘,你怎么也跑到这里来了,你不是应该在香醉舫那里的吗?”   原来盈散花以为帮助她杀死燕王朱棣的是蓝玉,原本二人就有协议,让其帮她杀掉朱棣,而她则答应蓝玉的任何要求,按照协议,如今燕王棣已死,正是她履行协议的时候,才会悄悄从香醉舫潜回蓝玉的大将军府,没想到刚到大将军府没有多久,大将军府就被官兵包围,她只好和蓝玉几人一起从秘道逃走,直到现在遇见李怜花。   盈散花看了李怜花一眼,道:“李公子,这好像只是我们第二次见面吧,你怎么会知道我在香醉舫?”   李怜花好整以暇地道:“此事是李某的机密,不能告诉姑娘。姑娘不应该跟着蓝玉的,他早就和倭子有过协议,事成后把你的国家高句丽双手奉给倭子,连你也要被他送给那些倭人,蓝玉只是在利用你,势将过桥抽板,你还不明白吗?你为什么就那么信任这个家伙呢?”   盈散花一震道:“想不到李公子的消息如此灵通,居然猜到我的身份了!不过李公子,你似乎有点太多事了!我们之间并不熟吧!”   这时,风声在李怜花后方响起,一道人影飞起,一掌往李怜花的背脊隔空按来,掌劲狂飙。李怜花冷哼道:“不自量力的家伙!”   头也不回,一掌往后劈去。   这一掌看似随意,但却暗合先天无意的心法,掌劲一吐,迎上对方掌劲。   “蓬!”   的一声,那人闷哼下踉跄后退,而李怜花却纹丝不动,高下立见。   偷袭者正是“金猴”常野望,这时他返到“妖媚女”兰翠贞和“布衣侯”战甲的中间,运气调息,勉强压下翻腾不休的内息。   蓝玉这时开口了,道:“好,李怜花果然是个人物,今天你既然自投罗网,到要看看你如何逃出我的手掌心!”   李怜花仍旧是一副淡然不惊地神态,淡淡笑道:“蓝大将军,你似乎说错了吧?我有说过我要逃吗?这次在下身负皇命要捉拿尔等乱臣贼子,你们就一齐上吧!省得我麻烦!”   蓝玉等均怔了一怔,定定地看着李怜花,从其身上上散发出来的强横气势,就像一座高山一样压得他们喘不过气来。   蓝玉点头道:“好!李怜花,就让我领教领教你的绝学吧!摈铁棍拿来!”   后面其中一名随从忙把肩着的重铁棍交到他手上。   李怜花冷笑一声,冷冷地瞧着蓝玉,双手悠闲地背在背后,根本没有要动手的架势。   蓝玉顿时一怒,道:“李怜花,你这是什么意思,难道瞧不起蓝某人吗?”   “大将军尽管出手,李某全部接着就是。”   蓝玉“哼”了一声,空着的手打了个讯号,其它人齐往后退,腾出更大的空地让两人决一死战。   李怜花表面显得悠闲自在,暗中却早已收摄心神,元灵倏地提升到万念俱寂的道境,心灵处于一种无我无相的空灵状态。   蓝玉眼中露出凝重之色,不敢小视对方,往前挺棍迈步,忽地一棍扫出。   “当”的一声激响。   犹如神来之笔,华陀针接下了蓝玉的一记猛攻。   蓝玉被震退半步,李怜花身形只是晃了一晃便停止下来,高下立判。   盈散花等人均露出不能置信的神色,李怜花不但硬挡了蓝玉力能裂石开山的一棍,竟把他震退半步,而其上身只是微晃了一下,这时才知他果然如同传说中的一样可怕。   蓝玉更是心中骇然,当铁棍与李怜花的华陀针相击的那一刹那,就一股波涛汹涌的气劲从对方的针上传到他的铁棍上,然后一直传到自己的内腑,他感觉自己已经在这一击中受了点内伤,而自己攻过去的潮水般的真劲就如同泥流入海,软绵绵的,怎么也着不着力,心中的惊骇是无法用语言表达的。   蓝玉虽然受了点轻微内伤,但他仍旧装作若无其事地仰天长笑道:“好!自蒙人退出中原后,你还是第一个能硬挡我一击的人,便让本帅再看看你还有什么本领。”   倏地冲前,挥棍当头砸下。   这次蓝玉击出的这一棍暗含他独门的“大正罡真气”包含了正反不同的劲力,蓝玉的武功已晋身宗师级的境界,刚才和李怜花短兵相接时,自己吃了点暗亏;所以这次他已经使出看家本领。看似平平无奇的一棍,实是精妙无伦,代表了高明的眼力和数十年的经验。   李怜花手挽一个针花,顿时撒下漫天光雨,他就这样突然消失在这漫天光雨中。   众人的眼中只看到漫天撒下的耀眼的光雨,却失去了李怜花的踪影,似乎他从来都没有在众人面前出现过似的。   华陀针从半空中撒下无数的光雨,当头朝蓝玉罩下,把他完全笼罩其中。   一时劲气迫荡,风声呼啸,既细腻绵秘密,又有泰山压顶的威势。   旁观的盈散花等见蓝玉已经被李怜花万千针芒所笼罩,心中惊骇不已。   蓝玉的手下兰翠贞等人想要解救蓝玉,但眼下的情势,却使他们全无插手的机会。没办法,他们只能散往四周,隐成围截之局,定定地看着场中的局势变化。   被光雨笼罩的蓝玉骇然间惊觉自己无论如何也摆脱不了李怜花手中的华陀针对方拿与天地浑然一体无懈可击的气势,把他整个人锁定,怎么也逃不出这被光雨组成的牢笼。   如此凌厉的攻势,他还是首次遇上。   他一生大小不下千百战,心志坚凝,当然绝不会临阵退缩,立把大天罡真气提升至极限,化巧为拙,一棍捣去,电射在对方的针刃处。   摈针相触,一点声音都没有发出来。   蓝玉忽然闷哼一声,口喷鲜血“嚓嚓嚓……”   往后急退十多步才停下来,然后萎顿余地,手中的铁棍也拿不稳了,就这样“当啷啷”地滚在一边。 第64章 皇城惊变   萎顿于地的蓝玉被他的手下扶了起来,现在的他已经没有先前的那种威风,脸色苍白犹如死人,嘴唇发青,眼神中暗淡无光,全身五脏离位,身受重伤,而李怜花看上去还是那样的从容不迫,一丝受伤的样子都没有。   “怎么样,蓝玉……考虑好没有,还是乖乖陪我进皇宫去见皇上,也许皇上会看在那么多年你为朝廷立过那么多汗马功劳的份上饶你一命也说不定呢?”   李怜花淡淡地道。   “饶我一命?哈哈……咳……咳……李怜花,你说得轻松,他朱元璋是什么样的人难道蓝某人会不知道吗?想当年那么多和他打天下的兄弟和功臣如今还剩下几人,咳……咳……飞鸟尽、良弓藏,狡兔死、走狗烹,历来皇家皆冷血。打江山的时候称兄道弟,一旦当了皇上就翻脸不认人,背后对兄弟捅刀子,这就是他朱元璋的为人!姓李的,你也不要在这里浪费唇舌了,本帅是不会和你去见朱元璋的,有什么招数你尽管使出来吧,本帅接着就是!”   蓝玉有气无力地道,语气中没有一丝一毫的服输,更不会听李怜花的话去见朱元璋,他知道朱元璋不会饶恕他的,这样的例子他已经看多了,实际上他想要造反,其中一个原因就是不想最后被朱元璋不声不响地随便给他安排一个罪名灭了他。   “皇上是什么样的人,不是孩我们这些做臣下的人能够议论的,我只知道我的任务是拿你归案,至于你和皇上之间的恩怨还是由你们自己去解决吧!蓝玉,你真的不束手就擒吗?”   说着说着,李怜花的语气已经转为冰冷阴森。   “李怜花,不要罗嗦了,我兰翆贞就不相信我们那么多人就不能对付你一个人!”   兰翠贞接过话头半分不让地顶撞李怜花。   “好!好!好!有骨气,李某也不给你们浪费唇舌了……”   正说着,李怜花忽然率先发动进攻,洒下万千针芒,身形顿时化作一团寒芒,朝蓝玉一方人马冲去。   最清楚李怜花实力的自是蓝玉,知道他功力强过自己百倍,这次的攻势肯定是雷霆万钧的,对自己的这些手下叮嘱道:“大家千万小心,不要和他硬碰硬,我们这方人多,采取游斗的策略!”   可是他的话还是晚了一点,当他说完,“布衣侯”战甲已经被一团光雨笼罩。   在战甲被一团光雨笼罩的时候,忽然一道耀眼的刀芒从光雨中如闪电般飞射而出,目标直指蓝玉,这道刀芒不是其它东西,正是李怜花发射出来的——小李飞刀!   “大将军小心……啊——”   眼看着小李飞刀就要即身,蓝玉手下的第一军师连宽想要帮蓝玉挡下这致命的一刀,但是最终的结果是他就这样成了小李飞刀的刀下亡魂,飞刀直接射入连宽的心脏,并把他带飞出五米,扑跌在地上抖动了几下,便寂然无声了。   其他人根本来不及解救他,因为就这一下耽误,李怜花手中的华佗针已经扩大了攻击的范围,把除了盈散花以外的所有人全部囊括进他那夺天地造化的光雨中,顿时飞沙走石,日月无光。   那庞大的威势,漫天的针芒,铺天盖地般席卷而来,内中带着大自然的神威,现在的李怜花,就如同天地间的神灵,融于天地之间,与天地不分彼此,从而达到天人合一的最高境界。   这个时候他就是天地,天地就是他。   挟天地之威势,华佗针刺出的每一针都似虚若实,似实还虚,虚实相替,令人难以捉摸。   蓝玉等人只能被动地加以还击防御,但是似乎不能起多大作用。   一时间,整片空间都是“叮叮当当”的兵器交击声,还有那不停变换着的人型虚影。   而这些人型虚影都是蓝玉等人的身形,至于李怜花的身影,则是被无数的光雨遮挡,无人能够看清楚。   蓝玉他们只能感觉到自己的眼前全是华佗针的针芒,至于李怜花身在何方,他们根本就无法捕捉,就仿佛和他们动手的不是李怜花,而只是一根五寸长的小小的金针。   嗖地,光雨突然消失,那一刹那变成永恒。   光雨消失得那么诡异,没有人能够知道它是如何消失的,根本无迹可寻,又消失得那么自然,不显的过分突兀。   当光雨消失的一瞬间,李怜花已经背负着双手站在原来的地方,就好象他从来没有挪动过似的。   而蓝玉、“妖媚女”兰翠贞、“布衣侯”战甲等人却在光雨消失的瞬间纷纷软倒在地上,出气多,吸气少,就像几只死猫一样没有任何生气,这还是李怜花手下留情,要不然几人现在早就下地府去见阎王了。   不过就算他们没有死,但是身上的武功已经被李怜花废掉,以后也只是一些不能施展任何武功的废人而已。   随着战斗的结束,后面已经响起一阵阵的脚步声,当脚步声停下来的时候,叶素冬带着十几个锦衣卫在先前秘道等候李怜花的那个【血滴子】密探的带领下已经来到近前,当叶素冬走上来看到蓝玉和他的手下已经全部被李怜花一人摆平了,现在正全部躺在地上,令他对李怜花更加刮目相看。   “李公子,果然非凡人,这些叛党居然被你一个人摆平,令叶某不得不佩服啊。这次回宫,皇上肯定会大大的加赏于你。”   “叶统领过奖了,这些完全都是兄弟们和叶统领的功劳,李某怎敢邀功。没有叶统领和众位兄弟包围大将军府和追踪到蓝玉等人的踪迹,李某又怎么能够那么轻易捉拿到这几个叛党呢?所以叶统领和众位兄弟的功劳才是最大的。”   “李公子立了如此大功,居然把自己的功劳算在众兄弟的份上,这份恩德和胸怀令叶某佩服,好……既然这样,今后如果李公子有用得着叶某和锦衣卫的地方尽管说,叶某保证上刀山下油锅,也要尽自己的努力为你办好!”   “叶统领不用和我客气,反正我们很快就要成为一家人了,你我还分彼此吗?”   “啊……哈哈……对对对,我们之间还分什么彼此。来人,把这些逆贼押回去听候皇上发落!”   叶素冬在与李怜花客套完,连忙吩咐手下把地上的蓝玉等人往回拖了,但是他们想不到的是,如今在京师的皇宫中却正发生着惊天动地的大事件!   京城皇宫,依旧是那样的森严肃穆。   今天晚上肯定不是一个好日子,先是燕王父子被杀,接着皇太孙朱允汶趁着朱元璋派出大批的锦衣卫和禁卫军捉拿蓝玉,皇宫空虚的时候,在天命教教主单玉如的唆使下发生叛乱,如今整个皇宫几乎被天命教的人把持,天命教控制了皇宫中的全部的大内侍卫、太监和宫女嫔妃,除了朱元璋以及那些影子太监外,其他人都落入她们的掌控之中。   可以说单玉如悬着了一个好时间,好机会,原本她是想等到朱元璋大寿那天发动叛变,但是计划最关键的人物陈贵妃却突然失踪,找不到她的踪影,原计划只得变动,重新规划,因此她今天才会先派出以日本雾幻天神流为主的忍者暗杀于她们威胁最大的燕王父子,让朱元璋转移目标,派兵缉拿蓝玉,然后乘虚发动叛变。   这一招“明修栈道,暗渡陈仓”的计策单玉如也不敢肯定是否成功,她也只是冒险赌一把,反正如果赌输了,己方也没有任何危险。   刺杀燕王的是东瀛刺客,而东瀛刺客在别人的眼中是以东瀛幕府首席刀客水月大宗为首,水月大宗虽然和天命教有合作的协议,但是现在他却住在蓝玉的府邸,单玉如就是利用这个事件转移朱元璋的视线,想不到自己最后终于赌成功了,看来老天爷真的肯帮忙,单玉如认为天命教夺得天下的时机已经来临,这才会有这一出皇宫叛变的戏码! 第65章 暴风雨前的平静   皇宫,御书房。   朱元璋脸色苍白地望着面前的自己的孙子,也是自己的私生子——“皇太孙”朱允汶。   这个时候的朱允汶已经没有平时见到他时的那种恭敬,反而是冷酷阴森的笑容。   在朱允汶的后面则是他的母亲以及一个看上去柔若无骨的娇媚女人,这个娇媚女人朱元璋知道她不是别人,正是策划这次叛变的天命教的教主——“翠袖玉环”单玉如!   “皇爷爷,您还是不要再犹豫了,赶紧写禅位诏书吧,您已经老了,该享受晚年清福了,这个天下就由孙儿来为您操劳吧!”   “你……你这个逆障,不肖子切孙,居然敢造反,难道这个皇位就这么吸引你吗?”   这个时候的朱元璋好像老了几十岁,一晚上的时间头发都全白了。   倒也是,一晚上经历了那么多的打击,再坚强的人也会垮下来的。   “皇上,不要再磨磨蹭蹭的,赶紧写了禅位诏书,我们大家也愉快点,不然到时候撕破脸皮的话,对你对我都不是什么好事!”   单玉如淡淡地微微笑道,就像逼迫朱元璋禅位这件事情是那样的轻描淡写,微不足道。   朱元璋以电掣似的眼神扫过单玉如绝世的玉容,以他的修养,心中亦不由涌起讶意……在他见过的女子中,最美丽的当然是陈贵妃和言静庵,那是牵涉到感情的主观感觉,尤其这两位美女一个已香消玉殒,另一个不知所踪。   陈贵妃和言静庵外,秦梦瑶的气质是无与匹敌的。可是当他面对单玉如时,却不得不承认这名副其实的女魔头,拥有一种虽与秦梦瑶迥然相与,但却绝不逊色的气质。   若说秦梦瑶是不食人间烟火的仙子,她便是能倾倒天下男人的魔女。   但她绝不是荡意撩人的艳女,反而是长相端庄,最动人处是她从艳丽的轮廓和由骨子里透出来惹人爱怜、楚楚动人的气质。   无论想象力多么丰富,也不会把她和老谋深算阴狠冷毒辣连在一起。   尤其她惊人的美丽是绝无瑕疵的,每寸肌肤都是那么白皙娇嫩,使人怎也不肯相信她足年过六十的人,就若言静庵般,达到了青春永驻的境界,看上去比她女儿恭夫人还要年轻。她那对秀眸就像深黑夜空中挂着两颗璀琰的明星,充满了水分和大气的感觉,宁静怡人,使见者无不联想到她不但有美好的内涵修养,性格还应是温柔多情的。   她身上穿着及地的广袖阔袍,玉带生风,乌黑的秀发衬着雪肤白衣,那种强烈的对比,使朱元璋亦感目为之眩。   单玉如不用施展任何诱惑手段,就那么盈盈俏立,足可迷倒天下苍生,使人生出缠绵不尽,婉转依依的感觉。   她又是那么如烟似梦,教人难以捉摸,感到没有可能拥有如此般美好的事物。   这样一个女人,很难想象她会是这场行动的策划者。   盈散花并没有被叶素冬带走,这都是李怜花的要求,叶素冬知道李怜花是一个风流种,最终只是露出那种男人都知晓的淫荡的笑容带着手下先行离开。   盈散花看着这一切,如今的她对这一切已经麻木,她知道无论如何都逃脱不了李怜花等人的手掌心,只能顺其自然,由老天爷来决定她的命运吧。   “盈姑娘,现在蓝玉已经束手就缚,你今后有何打算呢?”   李怜花慢步来到盈散花的面前轻描淡写地道。   盈散花惨然一笑,眼中有些茫然:“是啊,今后我有什么打算呢?原先准备刺杀燕王,如今愿望已经实现,今后是不是该回家了?”   想起自己的祖国,那生她养她的高句丽,她的心中充满了向往。   离开高句丽那么多年,独自在中土流浪那么多年,其中的辛酸与苦楚又该对何人诉说。   “姑娘想家了,想不想回家看看!”   李怜花轻轻打断她的思绪,把盈散花拉入现实。   盈散花淡淡扫了他一眼,眼神转冷:“我的事不用你管,你想怎么处置我,谁你便!”   “盈姑娘,李某并不想处置你,可是你牵涉到叛党一系,有参与谋刺燕王的重大嫌疑,因此只能麻烦你陪我到【血滴子】大营走一趟,到时候我还要为姑娘你引见一个和你同属一个国家的亲人!”   “亲人?你是说那个冒充高句丽使节的韩流氓吗?”   盈散花疑惑地问道。   “韩流氓?有意思,如果韩柏那小子知道姑娘给他起了这样一个名字,不知道他会做何感想呢?呵呵……可惜李某说的不是他,而是另有其人!”   李怜花微微笑道。   “谁……”   盈散花开始触起娥眉。   “这个人你到时自知!现在麻烦盈姑娘跟我走一趟【血滴子】大营吧!”   京城近郊,一座显得平静的寺院,原本闭目打坐的净念禅宗了尽禅主忽然睁开双目,目中一道神光闪过,然后慢慢恢复到平淡无奇,嘴中喃喃自语:“京城变天了,看来天下即将大乱,这天下未来的主人又会是谁呢?老衲也要进城看看京城中到底会出现怎样的乱象,希望梦瑶的夫君能够挽狂澜于即倒,让我大汉河山重复昔日汉唐时的恢弘,成就不朽霸业!”   说完,只见他身形一闪,就此消失在这间禅房,没有带动任何的风吹草动。   京城今天大街小巷到处都是官兵巡逻,虽然今夜下半夜看起来比上半夜要严,但是热闹依旧,并没有因为官兵的增多而有所减少。   外面的老百姓根本不知道皇宫中的惊变,也不知道即将到来的腥风血雨,也不知道即将变天了。   老百姓们依旧醉生梦死地过着糜烂的生活。   当李怜花带着盈散花走进城中的时候,已经感觉到京城中的气氛有些不对,这些虽然表面上看不出来,但是凭他的第六感,他肯定京城中肯定有什么不对劲,但是他现在又说不出这些不对劲的地方到底在哪里,京城中显得太平静了,甚至平静得有些诡异。 第66章 女人的善变   商女不知亡国恨,隔江犹唱后庭花。   京城表面风平浪静,背地里却暗流涌动,一旦爆发,将一发不可收拾。   走在京城的大街上,看着那些青楼与平时一样热火,里面不时传来悦耳的丝竹和古弦琴的靡靡之音以及男女调笑的嘈闹声,根本不知道京城中发生什么变化,只不过是巡逻的士兵比平时多了几倍而已。   这些士兵加强巡逻,只是受到天命教的假传圣旨,以免出现一些不必要的麻烦。   李怜花与盈散花走在街上,看着一拨一拨的士兵来回穿梭着,不停得经过他们的身边。   李怜花感觉京城气氛的诡异信,拉着盈散花来到街角一个比较偏僻的阴暗角落,盈散花还以为李怜花要对她进行某些不轨的行为,有些害怕地颤抖道:“李怜花,你……你拉我到这里干什么?”   李怜花心中不仅起了逗逗她的心思,脸上露出一丝淫笑:“嘿嘿……盈姑娘,你说面对你这样的美女我会干什么,当然是干男人想干的事情了!”   “你……你……你别过来,你……再过来我就要喊人了!”   盈散花挣脱了李怜花的手掌,用手紧紧拉着自己的衣襟,露出恐惧的眼神望着他,那眼神之中的楚楚可怜的神情不是装出来的,而是其真情表露。   “盈姑娘,你怕什么,你平时不是挺开放的嘛,就不要在这里装纯情了,更不要像个小姑娘似的害怕,嘿嘿……你放心,李某保证会好好让你饱尝欲仙欲死的感觉,绝对不会比你其他那些相好的要差。”   盈散花有些绝望了,她知道自己无论如何也改变不了自己的命运,只好闭上眼睛道:“我原本以为小李探花是和别人不一样的君子,看来我看错了,你和其他男人一样,也是贪图我的身子,既然这样,那就来吧!”   一句话咯得李怜花一阵尴尬,他苦笑道:“盈姑娘,看来你还真把李某看成那种急色的色狼了,呵呵……先前在下只是和你开个玩笑,不要介意。”   “那你拉我到这个偏僻的角落干什么?”   盈散花疑惑地看着李怜花,想要让他说出答案。   “你不觉得今天晚上的京城有些安静得诡异吗?我发现京城中肯定出大事了,所以想要联络我的手下查探一下。”   李怜花说着,朝一个更加阴暗的角落打了一个奇怪的手势,那个原本黑暗的角落,突然诡异地出现一个人影,人影由淡变浓,慢慢地就出现一个身着黑色紧身衣的黑衣蒙面人。   盈散花张大嘴惊讶地看着这一切,现在的她是越来越猜不透李怜花的,他总是会带给自己许多的惊奇。   这个突然出现的黑衣蒙面人是【血滴子】中直属于李怜花一个人的暗影密探——“血卫”“血卫”直接跳过【血滴子】中的最高机构——“血脑”而只听从李怜花的命令,可以说是【血滴子】密探中的密探,他们也是李怜花的亲卫。   这些血卫的职责不仅有暗中侦查【血滴子】中其他人的职能,还有帮助李怜花侦查京城中的各项情报机密,其机构没有设在【血滴子】密营,而是设在一个更为隐秘的场所,除了李怜花外,就算是【血滴子】中的人也找不到他们基地的秘密。   黑衣蒙面人来到李怜花面前,半跪道:“属下李一(‘血卫’全部都是姓‘李’,以一、二、三、四……的序号依次排列)参见主人!”   “嗯,李一,京城中可又发生什么大事?”   “禀告主人,今夜京城自主人外出抓捕蓝玉以后,天命教趁机发动叛乱,已经把持了皇宫,现在正在逼迫皇上退位,让皇上写退位诏书,并推举朱允汶即位!”   这一消息顿时让盈李二人都大吃一惊,想不到短短的时间,京城就发生这样大的变化,天命教居然提前发动叛乱,形势越来越不妙了。   天命教既然提前发动叛变,那么与方夜羽一方的域外联军肯定早有联系,所以域外联军没有趁机捣乱。只是不知皇宫中的禁卫军和锦衣卫是不是也被天命教的人掌控。   “李一,你可知锦衣卫的叶统领现在在何处?”   “主人,叶统领听到皇宫已经落入天命教之手,并没有回宫,而是带领那三千禁卫军和一干锦衣卫转向西宁派的道场了,现在西宁派道场已经集合了其他白道各派的高手,正等着主人去和他们商议大事!”   “嗯,既然如此,那么我们至少还有一部分新生力量可以对抗天命教,也不用坐以待毙了。李一,你先回李府,务必把我的家人一起带到西宁道场,那里现在比较安全,我也容易照看,你去吧!”   吩咐完,黑衣蒙面的“血卫”李一起身后退到原来的那个黑暗角落,然后他的身形像先前出现的那样又慢慢变淡,直至不见踪迹。   “李公子,你这个人一身都充满了神奇,令我不得不对你佩服,你有这样的属下,何愁天下不尽归你掌握,公子可由争霸天下的野心,如果有的话,奴家愿效犬马之劳!”   盈散花突然开口道。   李怜花转头紧紧盯住她,嘴角一抹神秘的微笑闪过:“盈姑娘,怎么会想到要帮李某争夺天下了,你刚才不是一直以为我是一个色狼吗?”   这时的盈散花又展开她那妩媚的笑容,她的笑如同百花盛开,是那样的娇艳夺目,对男人有着无限的魅力,但是她却看不到李怜花眼中有其他男人那样看着她时的眼馋、急色,反而是一种淡淡的神色,这一下就令盈散花对他更加刮目相看。   “李怜花,你果然与其他男人不一样,我盈散花这一辈子为国家奔波,从来没有为自己活过一回,这次我决定要为自己活一回。而我盈散花看上的男人必须是那种顶天立地,高高在上的大男人,而这一切你都是最合适的,因此我决定今后跟定你了,希望你能好好善待妾身!”   盈散花心态的突然转变让李怜花有些吃不消,女人的善变在这时更加得到了很好的证明,李怜花不仅暗叹:“果然是女人心,海底针,是那么的令人捉摸不透!” 第67章 西宁聚会   今晚的西宁道场比以往更加热闹。   西宁的主道场正在不停地忙碌着,准备迎接来自各大门派的高手,西宁道场四周由叶素冬带领的禁卫军与锦衣卫和李怜花手下的【血滴子】密探一明一暗的警戒着,严密把守,以防被天命教或方夜羽的人突然袭击,这次各派也想趁此机会召开元老会议,顺便商讨如何解决京城危机,解救被天命教围困的朱元璋。   地席全给搬走,使道场更见广阔,九组坐椅分列两侧。上首的只有一桌一椅,其他两张至三张不等,前者自然是准备为慈航静斋的传人秦梦瑶而设的特别席位,而先前已经派人到金陵李府去邀请过秦梦瑶,虽然她现在已经嫁给李怜花,但是她现在还是代表着慈航静斋,依然有很高的地位和发言权。   能坐到椅子的都是八派有资格举手作决定的元老。   为了能给接班人有学习的机会,种子高手均有列席的参与权,却没有发言或举手表态的权力。   会议离召开的时间尚有一刻阳钟的时间,“书香世家”的向苍松和儿子媳妇向清秋、云裳最先进入会议厅内,接着是武当掌门纯阳真子、飞白道长和小半道人,再加上两重身分的俗家高手田桐。   纯阳真子和飞白道长二十年来还是首次下山,向苍松欣然和他们叙旧。此时古剑池的两名种子高手冷铁心和薄昭如在池主“古剑叟”冷别情的带领下,亦步入会场。   冷别情虽为人高傲自负,见到这些元老高手,亦不敢怠慢,亲切地打招呼。   会场外的园林里,身为主家的西宁三老,庄节、沙天放和叶素冬负起迎宾之责,殷勤接待到来与会的各派重要人物。   至于随来的各派弟子,则在外进的大厅内享用茶点,互相认识问好,气氛热烈融洽,颇有点节日的味儿。负责打点一切的自然是沙千里这些西宁派的弟子了。   久未出山的“菩提园”派主宝渡大师,刚于此刻抵达,随侍身旁的是一个种子高手杜明心。   沙天放见八派的人到了一半,遂陪宝渡大师进入会场,留下庄节和叶素冬两人在外边迎客。   素淡的忘情师太领绝色美尼云素和春风满脸的云清来到,寒喧两句,随即进入场内。   众元老和种子高手纷纷入座,接受西宁弟子奉上的香茗。   众人的神色均有点凝重,谁都知道这个会议乃朱元璋建立大明朝以来,最重要的一次集会,用以决定八派和今后天下的命运。   西宁派大厅灯火明亮,明晃晃的火把照得整个西宁道场如同白昼,不一会儿,叶素冬已经陪着长白派的不老神仙、谢峰等一干长白高手进入场内。   由于不老神仙地位崇高,众人纷纷起立致礼。   不老神仙含笑和众人打招呼,迳自来到左首最上方的一组椅子坐下,除谢峰有资格陪坐一旁外,其他人只能站在两人椅后。   长白这一组的下方是西宁派的席位,对面则是秦梦瑶和少林派的位子。   少林派的掌门这次并没有来,但以无想僧的身分威望,已足够资格代表少林。   当秦梦瑶在庄节和无想僧两人左右相陪下,步进会场时,全体起立施礼,以示对两大圣地的尊敬。   秦梦瑶仍是那副虚淡飘逸的娇姿仙态。深遂无尽的眼神到处,无人不涌起奇异的感觉,就像天地停顿了下来,臻达至静至极的境界。   与会者不乏终年三禅修道的高人,立时感应到她深不可测的道心禅境。   秦梦瑶与李怜花相恋之事,八派中人无不知晓,虽不明白李怜花有何种魅力居然能够引动秦梦瑶这样仙子般的人物甘心下嫁于他,但他们都很怀疑秦梦瑶动了凡心后,是否仍能维持剑心通明的境界。现在见到了秦梦瑶,眼力高明者顿时释去疑心,只有啧啧称奇。而曾和秦梦瑶见过面的,都讶然秦梦瑶比前更具出尘仙姿。   庄节和无想憎先送秦梦瑶入座,才回到自己的席位去。   秦梦瑶见众人眼光都集中到自己身上,淡淡一笑,双眼一瞥后,缓缓阖了起来,宝相庄严,圣洁若普渡众中的观音大士。   镑派元老和众种子高手,无不心中一震,生出玄之又玄的感觉。因为她只一瞥间,便没有人不感到她深深地望自己。   秦梦瑶虽一言末发,但已摄了与会诸人的心神。   无想憎首先出言,微笑道:“直到此刻见到梦瑶小姐,老衲才明白言斋主为何肯打破两大圣地二百年来的禁例,让小姐下山卫道除魔。”   秦梦瑶睁开美眸,淡淡一笑,柔声道:“圣憎夸奖,情势危急,梦瑶才会滥竽充数,不过幸好梦瑶如今嫁得一个好夫君,能够替梦瑶减轻身上的负担,因此梦瑶现在觉得无比轻松。”   叶素冬接过她的话题道:“梦瑶小姐的夫君不愧为天下第一高手,先前大发神威,重创蓝玉,击杀东瀛幕府首席高手水月大宗,为我大明诛除叛逆,护我大明江山,实为国家的栋梁,可惜如今皇宫危及,皇上落入天命妖教之手,看来拯救我大明危机,还要多多仰仗梦瑶小姐的夫君。”   众人为之动容,李怜花的大名在坐的都是如雷贯耳,这些年来,李怜花的各种事件不停地在江湖上流传,斗黑榜十大高手,与“魔师”庞斑打成平手,年纪轻轻就隐有天下第一高手的威势,如今再听说其重创蓝玉和击杀东瀛高手,在场之人不禁有些嫉妒起李怜花来。   武当掌门纯阳真子须眉俱白,仙风道骨,这时两眼闪起精芒,往秦梦瑶望过来,祥和地道:“这次我们八派请得仙子法驾来此,是希望能得到仙子和仙子的夫君李怜花导引,看看我们该如何应付眼前乱局,拯救我大明于危难之中。”   不老神仙见人人都把秦梦瑶和他的夫君捧到了天上,心中不悦,长白派本来和李怜花就有嫌隙,这次来到京城还要找他的麻烦,因此他冷哼一声道:“各位想必也把他李怜花高看了吧,想我们八派人才济济,难道对付一个小小的天命教都要仰仗他李怜花一个人吗?”   “哈哈……不老神仙说得很对,各位千万不要对李某寄予什么厚望,李某也只不过是一个平平凡凡的武夫,有何德何能能够引导各位前辈渡过这个难关,更不用提解救大明于危难之中了。”   不老神仙的话刚说完,西宁道场外便传来一阵洪亮的话语声,众人往声音来处看去,只见一个身着白色儒装,英伟不凡的白衣书生和一个绝世美女走进来,来人不是别人,正是——李怜花和盈散花二人! 第68章 魔师分析局势   城中一座秘密的宅院,大厅中灯火通明,方夜羽领着一个身穿素黄武士服的美丽女子步入大厅时,里面已经有里赤媚、任璧、由蚩敌、强望生、竹叟等人陪着庞斑喝茶。   庞斑踞坐厅端的太师椅上,俊伟的容颜透出悠闲雅逸的意态,只是举杯喝茶的动作,便予人一种完美无瑕的感觉,那超然于一切的神韵,有着震撼人心神奇与魅力。   分坐下首两旁来自域外不同族的各大高手,都收敛了本身的傲气,恭敬地注视着这六十年来,称雄天下的无敌高手。   当庞斑的目光落在方夜羽身旁的美丽女子身上时,她有种心灵完全开放的感觉,就若没有任何心事或秘密可以瞒过这伟大的人物。   她随着方夜羽向庞斑施礼,然后坐在空于上首右方两张椅子里。   方夜羽眼中射出崇慕之色,更惭愧地道:“夜羽愧见师尊,来京后,尚未取得任何成绩。”   庞斑双目亮起动人的神光,缓缓扫过众人,微微一笑道:“夜羽你错了,你们已做得非常好。来!喝一杯茶吧!”   立在庞斑身后的黑白二仆立即绉前为众人添茶。   方夜羽道:“师尊这么安慰夜羽,弟子更倍感惭愧!”   庞斑再微微一笑道:“为师怎会有闲心去安慰你,你可明白我的意思?”   方夜羽想不到自己的师尊会突然有闲心来考教他,心中不仅一怔,忐忑地说道:“师尊指的可是我们现在能安然来到大明的京师,与汉人展开争霸天下的斗争,已是很了不起的成就吗?”   庞斑欣然点头,淡淡道:“你说得很对!”   然后转向各人道:“你们今天能安坐于此,陪庞某喝茶聊天,坐山观虎斗,看着明室祸乱的种子即将发芽壮大,本人敢断言,无论事情往任何方向发展,朱元璋亦暂时再无力往域外扩张领土,而我们暂时也不用在害怕汉人对我们用兵。如果我们想要重建先人所开创的蒙古帝国的荣光,这条道路对现在的我们来说却是艰辛无比的。汉人经历了我大蒙近百年的统治,对外族已存有深刻的仇恨,兼且乱极思治,纵使我们能重新入主中原,要像以前般管治这么幅员庞大的中土之地,等若怒海操舟,最后只会舟覆人亡,要重振昔日的风光实属妄想。当年本人袖手不理大蒙之事,正基于此一原因,明知不可为而为,只是执迷不悟的愚蠢行为。”   里赤媚心中涌起敬意,恭然问道:“魔师凭何能断定明室暂时无力西侵呢?”   庞斑眼神落到里赤媚脸上,淡然笑道:“这次如若天命教的叛乱成功,必被中原白道所不服,而朱家的其他藩王也必反,到时中原也将会回到天下群雄割据的局面而无力西顾,如若朱元璋镇压天命教的叛乱成功,也必将让明室伤痕累累。朱元璋众多儿子之中,只有燕王最像他,父子俩都是一代枭雄,可惜燕王如今已死,明室再找不出任何一个人有对西域出兵的雄心。朱元璋最大的问题,在于放不开天下的私心。不过无论他如何努力,亦克服不了自然那变幻莫测的本质,他愈想确立予后继者可以依循的成规法则,破坏便愈来得早。”   众人听得五体投地,庞斑的见地果真是高人一等。   庞斑接着分析道:“就算燕王没有被刺,假设他登上皇位,其第一件事便是舍应天而取顺天为都,因为北方才是他的根据地。想当年朱元璋为建国都,历时二十一载,调动了工部和横海、豹韬、飞熊三卫,再加上二十八府州和一百八十县另三镇的力量,耗费了大量的人力和物力,只是城砖的需求,便动员了江西、湖南、湖北、安徽、江苏等三省的一百五十二个州,全部约耗用了二亿五千万块巨砖,而江南富户无一幸免地都被强迫捐出巨额资财,不计工役的数量,只是工匠便有二十八万户被征调来负责工程。   由此我们可以想象,就算燕王燕王复活,他以顺天为京,规模必不会逊于应天,只是此项消耗,大明已难有力量往外扩展,况且当燕王坐稳皇帝时,早像现在朱元璋般只懂巩固自己的权力,好安享晚年,那还有闲情西侵。   如今燕王被刺身亡,朱元璋寿命将尽,没有了朱元璋和燕王这类雄才大略的霸主在有生之年作向外扩张,明室又何足惧哉!”   众人听得哑口无语,庞斑见识之高,已达到了洞察无遗之境。   先前与方夜羽一起进来的那个美丽女子谦虚地问道:“听魔师您如此说,确实让青青茅塞顿开,如今天命教突然发动叛乱,燕王又被刺身亡,中原白道武林齐聚西宁道场准备解救朱元璋,那么我们是否应按兵不动,任由明室动乱,然后我们坐收渔翁之利呢?”   庞斑呵呵笑道:“青青公主此话说得非常有理,如今我们的确可按兵不动,庞某猜想天命教的计划至少有百分之八十的成功几率,而朱元璋的帝皇生涯今晚已经走到尽头,当天命教支持的傀儡登上皇位以后,中原白道将发动对皇宫的进攻,等朱元璋身死,我们便可立即退出中原,任明室陷于藩王割据,叛臣乱将互相攻战之局,到时明室亦将无心再对西域用兵,至此亦等若完成了我们最基本的目标。”   众人听罢这一席话,心情都大大不同,深觉无论此行成败如何,均会收到理想的效用。   方夜羽更是感激不已,这些年来,庞斑少有如此长篇大论去分析世局,目下如此大费唇舌,自是看出己方士气低落,才出言激起众人的雄心壮志,坚定他们的信念。   这番话由人人景仰的魔师庞斑口中说出来,分量自然大是不同。   庞斑正是他们的精神支柱。   西宁道场,看着李怜花悠闲地带着盈散花来到众人面前,有人惊喜,有人嫉妒,有人憎恨,各种表情不一而足。   这几年来,小李探花的威名震慑天下,在场的大部分人还是第一次见到这个名震江湖的风流探花郎。   那些各派的年轻弟子对这样一个看是弱不惊风的白衣俊俏书生居然能够获得如此多的红颜佳人为伴均是不解,甚至是嫉妒怨恨,恨不得他早日死掉,那么他的那些红颜知己就能被自己有机会追求,可惜他们的愿望不能实现,到如今,这个家伙仍旧活得好好的。   李怜花再怎么说也是朝廷命官,也是中原白道武林最尊崇的武林圣地——慈航静斋传人秦梦瑶的夫君,所以在场的众人不管怀着怎样的心思,表面上的恭敬还是要表现出来的。   首先迎上前的是西宁派的派主庄节,作为主人,这是最基本的礼貌。   “李公子来了,我们正等你呢,来了就好,快请上座!”   庄节笑呵呵地欢迎道。   “派主客气,李某来的恐怕不是时候,打扰了各位的商议。”   李怜花朝庄节谦虚了一下。   “李公子说哪里话来,这次我们八派齐聚西宁道场,为的是消灭天命魔教的妖孽,解救我大明江山于水火之中,现最缺的就是像李公子这样的人物,你的到来将为我们的赢面增加几成,为此老衲代表少林是欢迎之至啊!”   少林无想僧接过李怜花的话头道。 第69章 朱元璋驾崩   李怜花在西宁派庄节,少林无想僧等人的迎接下漫步来到秦梦瑶的旁边,坐在她身边的一张椅子上,由于此次聚会是八派的聚会,比较机密,与此不相关的盈散花已经被带到西宁派后院厢房休息,并没有跟随李怜花来到各派聚会的中心地带。   李怜花还没有坐稳,长白派的不老神仙就有些嫉恨地先开口道:“既然李公子已经来了,何妨给我们介绍一下该怎么解决天命教对大明构成的危机。”   李怜花淡淡扫了他一眼,知道这个家伙有意为难他,而且他还知道长白派和天命教暗中有勾结,现在八派在西宁道场聚会,天命教的人肯定早已得到消息,现在再世没有对八派采取行动,主要是想先解决朱元璋。   “难道那么短的时间,不老神仙就等不及了吗?天命教盘根错节那么多年,这次突然叛乱已经是预谋已久,皇宫中更是戒备森严,而天命教的人已经把皇宫重重封锁,没有详细的计划我们是不能轻易潜入皇宫救出皇上的。”   李怜花回敬道,语气冰冷如早刺骨寒风,丝毫不给不老神仙任何面子。   眼看两者之间就要闹僵,幸好出云庵的忘情师太插入道:“两位,我们现在不是闹矛盾的时候,还是听听李公子有什么计划吧!”   李怜花看了忘情师太一眼,尤其是仔细地观看了她背后的美人儿尼姑云素后,才慢条斯理地道:“计划谈不上,但是小小的打算倒是有那么一点,不过为了保密,我还不方便说出来,一面泄漏,被奸细得知。”   谈到“奸细”二字时,有意无意地看向长白派一方。   “李怜花,你什么意思,难道你怀疑我们长白派是奸细吗?”   见李怜花的眼睛瞄向自己一方,长白派的谢峰怒容满面地站起来指着李怜花吼道。   “我可没说你们长白派是什么奸细,是你自己承认的而已!”   “你……”   谢峰顿时气得半天放不出一个屁来。   秦梦瑶自从李怜花来了以后就一直没有说话,冷静地看着自己的夫君在这里与长白派的人唱对台戏,眼神中尽是对李怜花说不出的温柔似水。在这时她才淡淡地看了长白派一方一眼,开口道:“谢前辈,请不要着恼,梦瑶的夫君并没有争对贵派的意思,如今我们大家齐聚这里,就应该心平气和地仔细商讨,千万不要动气。梦瑶今日在此,也想向各位提出一个请求,如果天命教造反成功,梦瑶希望各位掌门支持在下的夫君平叛,好还百姓一个和平的生活空间。”   众人大讶,他们都想不出秦梦瑶会语出惊人,按她这样的说法不是完全支持李怜花登上皇位取代朱家天下吗?   这可是大逆不道的事情啊!   就连李怜花也惊讶地看着她,他实在想不出自己的妻子秦梦瑶为何会在这样的环境下说出这种惊天动地的话语。   “菩提园”主宝渡大师喧了一声佛号后,肃容道:“阿弥陀佛,梦瑶小姐,此话可不能乱说,如今大明才刚刚一统天下几十年,怎能说换人就换人!”   秦梦瑶一对秀眸亮起难以形容的彩芒,缓缓扫过众人,若无其事地道:“并非梦瑶胡乱说话,这是梦瑶经由净念禅宗的了尽禅主提出来的,想借此机会请各位掌门考虑一下。”   这句话直有石破天惊的震撼力,连禅功德行深厚若无想僧、忘情师太、纯阳真子等亦愕在当场,呆瞧着她。   “书香世家”的向青松正色道:“秦姑娘,当日李公子曾经救助过我夫妇二人,到现在我夫妇二人都还没有报答李公子当日的救命之恩,因此我在此代表‘书香世家’全力支持李公子,为我中原百姓做出自己的一份绵薄之力。”   有了“书香世家”的带头作用,而且此一提议又是两大圣地之一的净念禅宗的了尽禅主所倡导的,“菩提园”主宝渡大师想起当日李怜花也为‘菩提园’的伐可解过围,使得伐可能够修炼‘菩提园’的‘菩提神功’第十八重天,宝渡大师第二个表示支持李怜花。   武当小半道人、飞白道长、少林的无想僧、西宁三老、以及出云庵的忘情师太等人都不约而同地皱眉沉思,半天犹豫不决。   正在这个时候,外面有人来报:“不好了,不好了,皇宫传来消息,皇上他……他……已经驾崩了!”   “什么……皇上驾崩了!”   震惊,在场的众人脸色大变,这个消息是多么令人吃惊,朱元璋的驾崩预示着大明朝的风雨飘摇,天下大乱将起,百姓又将进入战乱的边缘。   朱元璋死了,李怜花心中没有多少悲伤和吃惊,他现在的心情依旧是平静无波。朱元璋的死早在他的意料之中,就算因为他的到来而使得《覆雨翻云》的时空有所改变,但是朱元璋在原来的时空最后也是死在天命教之手,只不过现在时间提前了而已。   “各位,现在皇上已经驾崩,天命教支持的傀儡朱允汶肯定会被推上皇位,而各地的藩王也将佣兵自立,国家将变回以前的四分五裂的局面,我们必须赶紧做决定,到底支不支持梦瑶的夫君,还请各位拿个主意!”   众人你看看我我看看你,最后好像下定什么决心似的,终于点头同意,不过长白派的不老神仙并没有立刻答应,反而与大家唱反调:“我们长白派绝不同意这一荒唐的事情,就算现在朱元璋已经驾崩,但是朱元璋还有那么多子孙,只要我们从中选择一个贤明的人登上九五之尊,辅助他歼灭天命教余孽,不是一样能够还天下一个太平吗?”   一颗老鼠屎能够坏了一锅粥,不老神仙这颗老鼠屎永远也不会屈服在李怜花的下面,李怜花也借着这个机会朝在坐的各派掌门人以及元老谦虚道:“各位掌门元老,我李怜花有何德何能能够得到各位的支持,这个重担在下实在是担待不起。还请各位收回成命,按长白不老神仙说的去做,这样才是正理啊!”   “哼,按照长白派的说法去做,请问朱元璋的几个儿子除了燕王朱棣外,还有什么人有能力登上皇位?我看这些人简直就是一群白痴,根本不可能剿灭叛匪!”   “书香世家”的向青松站起来反对道。 第70章 陈玉真为单玉如求情   夜幕更加深沉了,压抑得令人喘不过气来,暴风雨来临前的夜晚显得那样的森然肃穆。   皇宫,御书房。   朱元璋因为没有按照天命教的要求写下禅位诏书,被天命教步步紧逼,最终还是死在单玉如的特殊手法之下,表面上看不出来他是死于谋杀,别人还以为他死在心脏突然衰竭之下。   本来朱元璋背后有影子太监保护,下面还有锦衣卫副统领严无惧衷心听命于他,但是影子太监毕竟是净念禅宗的人,净念禅宗的了尽禅主已经暗中通消息给太监村的这些影子太监,让他们不再去理会朱元璋的死活,静心在太监村中静修(这里我可能把“净念禅宗”写得有些邪恶了,但是只要它能为主角所用,我们就不要去管它到底邪不邪恶吧,嘿嘿……因此直到朱元璋死的那一刻,那些平时和他形影不离的影子太监一直都没有出现过,而严无惧却早已在天命教叛乱之前被天命教的高手干掉。   朱元璋的突然驾崩,在天命教控制之下,悄悄地从皇宫之中散布出去,其中最重要的一个消息就是朱元璋在驾崩前传位于皇太孙朱允汶,建号“建文”而明年也将以“建文”为年号,称为“建文元年”朱允汶大摇大摆地坐在御书更房原本属于朱元璋的那张位置上,脸上是止不住的得意与骄傲,眼睛不停地斜视着下面的人,现在的他看向这些人,才觉得那种高高在上的感觉是多么的诱人。   “汶儿,现在你虽然坐上了皇位,但是我们不可高兴得太早,大名依旧没有全部掌握在我们手中,尤其是外地的那些藩王和京城中聚集起来的白道江湖人士对我们的威胁更大,那些藩王我们可以暂时不去离它,但是聚集京城的武林人士必须尽快消灭,以免夜长梦多。”   看着朱允汶已经放松了警惕心,单玉如不得不提醒他。   朱允汶原本骄傲自满的神情在这句话下立马变得严肃起来,看着这一变化的单玉如眼中微微露过一丝赞许的眼神,看来她这个傀儡外孙还是有些本事的。   朱允汶眼中神光一闪,看了单玉如一眼,道:“外祖母说的对,现在我们不能掉以轻心,否则我们的努力必定会前功尽弃,这次中原白道八派齐聚西宁道场,我们应该趁此机会对西宁道场发动突然袭击,争取把八派一举消灭,不知外祖母可有何良策?”   “禀殿下,外面有一自称不老神仙的人求见殿下,说是有紧急事情向殿下禀告!”   朱允汶正要询问单玉如有何良策的时候,外面突然有太监传话道。   京城中,陰癸派秘密据点——茶楼。   李怜花飞身潜入茶楼后院的时候,一声悦耳的声音突然传来:“谁……”   “玉真,是我,李怜花!”   “啊……是李郎!”   一声惊讶的呼声过后,从一间雅致的厢房飞出一个苗条的身影,直扑向李怜花的怀抱,速度之快,在李怜花还没有反应过来的时候已经飞入李怜花那宽广的怀中。   一阵女子特有的幽香传入李怜花的鼻中,让李怜花一阵陶醉。   软玉温香包满怀,这是每个男人都最想要的一种天堂般的享受。   抱着怀中的玉人,李怜花难免心猿意马,右手已经慢慢攀上了玉人那挺翘的香臀,轻轻抚摸起来!   “唔……嗯……”   怀中玉人鼻中轻轻哼出一声声诱人的娇吟,身体也软倒在李怜花的怀里。   “玉真,几天不见,你的身体更加丰满诱人了!”   “死相,几天不见,一见到人家就往那方面想,人家怎么会遇到你这样的的色狼君哩。”   “真儿,男人不色,女人不爱,谁叫你是一个这样的妙人儿呢,这样的你又怎么能让相公不怜爱你呢,呵呵……”   “好了,相公,真儿知道你怜爱人家,但是人家想你来见真儿不会真的是想和人家立刻欢好吧!”   怀中玉人抬起她的娇颜,用灼灼的目光一眨不眨地盯着李怜花看。   “还是我的宝贝真儿聪明,一下子就猜到相公这次找你是有要是商量。我这次来是想问一下真儿你在皇宫这么多年,是否知道有什么秘道可以直接通往皇宫?”   “啊——难道这么快相公就要对天命教动手了吗?”   陈玉真顿时吃惊得从李怜花的怀中离开,眼中尽是掩不住的惊慌失措。   “咦,真儿怎么知道相公要对天命教动手了?”   “难道相公真以为真儿一直躲在这里什么都不知道吗?相公,真儿求你一件事,你可否答应真儿?”   陈玉真严肃地道。   “真儿有什么事尽管开口,别说是一件事,就算是一百件一千件相公都会答应你的。”   李怜花信誓旦旦地说道。   看着李怜花的认真神情,陈玉真心中一阵感动:“谢谢相公,真儿的外祖母曾经是单玉如最宠爱的贴身丫环,单玉如对真儿的娘亲亦非常疼爱,后来真儿的娘恋上真儿的爹——‘采花大盗’薛明玉,婚姻破裂后就忧郁而终,当时只剩下孤身一人的我便投靠了单玉如,收到单玉如的悉心栽培,虽然她最后把我送给朱元璋,成了他的贵妃,但是真儿并不恨她,若当时没有她的话,真儿真不知道该怎么活下去,所以真儿想求相公你到时候能够放过单玉如一马,不知道相公能否答应我这个小小的请求?”   “这个……”   见李怜花有些犹豫不决,陈玉真赶紧向他跪了下来,用乞求的眼神看着他:“相公,真儿求你了,你一定要放单玉如一马,真儿愿生生世世做牛做马报答你的恩情。”   “真儿,你这是干什么,快起来,相公答应你还不行吗?我们是一家人,今后可不许这样,听见了吗?”   边说李怜花边把陈玉真拉了起来,陈玉真“嗯”了一声,再次进入李怜花那温暖的怀抱,头靠在他的肩膀上,小声说道:“谢谢你,相公,你对真儿真好!人家感觉好幸福。” 第71章   李怜花轻轻拍着怀中玉人娇嫩的玉背,无限感慨地道:“真儿,你真傻,单玉如明明利用你作为她的工具,你还如此苦心孤诣的为她求情,我真不知道该怎么说你,你真是一个傻姑娘,不过这样的你我更加喜欢!”   “长老,你们亲密完没有?”   一句悦耳的话声不合时宜地在这个时候响起来,顿时把个陈玉真羞得从李怜花怀里离开,那娇嫩的容颜上玉霞飞红,低着头有些不敢看人。   “白老板,你来得好及时啊!”   李怜花倒是脸皮挺厚,丝毫难没有影响的看向来人。   “白老板,这次行动我还要多多借助贵派的力量,再怎么说天命教也是贵派分离出去的一股力量不是。”   “李长老到会找帮手,说实话,正因为天命教和敝派渊源极深,所以敝派真的不想卷入你们和天命教的争权夺利中,不过先前妾身接到敝派的掌门下达的最新命令,要求我全力配合长老您一起行动,毕竟天命教也属于敝派的叛徒,这次行动就当作敝派歼灭叛逆吧,希望长老今后位登九五之后不要忘了我们阴癸派的功劳就行!”   “白老板,放心,我一定不会忘记贵派给予在下的帮忙的。”   经过多次的经历,李怜花也暂时接受了大家要把他推上位的这个事实,按他的话来说就是顺其自然吧!   “那好,妾身就下去安排了!”   白依然正要下去的时候,忽然又转身过来,李怜花疑惑地问道:“难道白老板还有什么事吗?”   “长老,忘记给你说了,邪异门的风行烈已经来到京城,现在正在另一间厢房里,不知道长老是否有时间去看一下他?”   白依然好整以暇地说道。   “风行烈来了吗?我倒要去看一下,和他同来的还有谁?”   “和他同来的还有乾罗山城的城主‘毒手’乾罗以及怒蛟帮年轻一辈的用刀第一高手戚长征。”   “好,他们来了我们的胜算有增加了不少,我这就去见他们。”   “还有长老,你能否帮妾身一个小忙?”   “什么忙,你尽管说出来,看看我能否帮到你!”   李怜花问道。   “长老应该还记得玄色吧!”   李怜花点点头算是应允,白依然接着道:“这个丫头一回来就给我说她对风行烈有好感,让我去问问,后来由于事忙,我就把这事给忘了,正好趁现在长老要去见风行烈他们,顺便帮妾身探探风行烈的口风可以吗?”   “行,这是好事,看来李某人还能做一回媒人,这感觉不错!”   正在李怜花得意洋洋的时候,他肋下传来一阵剧痛,耳边则是传来陈玉真那嗔怪的语声:“看把你这家伙美的,赶紧走吧,人家白老板都离开了。”   为什么每个女人都喜欢用手掐人呢?郁闷!   李怜花和陈玉真二人顺着茶楼小院通往另一间厢房的路来到风行烈几人居住的房间,到达门口的时候,里面已经传出一阵阵的话语声,听声音正是李怜花非常熟悉的风行烈、戚长征几人的声音,李怜花先敲了敲门,道:“风兄、戚兄,在下李怜花前来拜访,不置可否让在下进来?”   听到李怜花自报家门,里面静了一下,然后就是一连串的脚步声响起,听声音正是朝大门方向走来,当脚步声停下时,“吱呀”房门已经打开,开门的人是一个难得的美男子,与李怜花相比也不遑多让,眼神精神奕奕,神光流盼,正是与李怜花分别没有多久的“邪异门”门主风行烈,他后面背着一把刀的壮汉则是怒蛟帮的戚长征和‘黑榜’十大高手之一的‘毒手’乾罗。   “风兄、戚兄,乾前辈,好久不见,近来可好!李某人这厢有礼了,呵呵……”   见着几人,李怜花率先打招呼。   “李兄,好久不见,如今见到你,看来修为又有所增进,让我等望尘莫及!”   风行烈感慨道,李怜花可以说是他的再生恩人,如果没有他的帮助,现在的他恐怕还是一个废人,也不会遵循其师尊“邪灵”厉若海的遗志,继承“邪异门”门主的位置。   对李怜花,风行烈一直准备着报答他的恩情,就算他要自己的命,相信自己也不会皱一下眉头。   “呵呵……只是略有寸进而已,不值一提啊!风兄,这次在下找你,想要请你帮在下一个忙。”   “李兄是风某的救命恩人,有什么事尽管提,我风行烈保证会尽全力为李兄办到。”   “哎,你们只知道站在这里说话,难道不累吗?行烈,还不把李公子请进来坐下谈!”   乾罗打断了二人的谈话,提醒风行烈道。   “呵呵……你看我这人,一说话就忘记李兄和这位姑娘还在外面站着呢。真是抱歉,李兄,恩……这位姑娘该如何称呼啊?”   风行烈有些疑惑地望着李怜花身边的陈玉真。   “这位姑娘是在下的一个红颜知己,叫陈玉真,风兄,不用客气,就把她当成是自家人。”   李怜花率先回答了风行烈的提问,但是风行烈、戚长征和乾罗三人听到他说起“陈玉真”的大名,顿时如同吃了一个大番茄,嘴巴因为吃惊而张得大大的。   陈玉真是谁啊?她可是当今皇上朱元璋最宠爱的贵妃,原本听说已经失踪,害得朱元璋派出大批的锦衣卫和东厂的密探到处寻找,几乎把整个京城的地皮都翻了几翻,最后都没有找到哪怕是任何一丝一毫的踪迹,现在这整个人却活生生地站在他们三人面前,怎叫三人不吃惊呢!   李怜花可不管三人吃不吃惊,这件事情就算他自己给三人去解说也解说不清楚,更何况他一向都是特例独行,根本没有向别人解说的必要,别人爱怎么说就怎么说,干卿何事。   他直接拉着陈玉真便进入三人的厢房,随便找了一个位置坐下,等李怜花二人坐下后,三人这时才从惊讶中清醒过来。   既然李怜花没有进一步说什么,三人都很有默契般地不在提起此事,也纷纷坐回自己原来的位置。   “风兄、戚兄、乾前辈,这次来找三位主要是想邀请三位一同陪在下潜入皇宫,歼灭祸害天下的天命教,不知几位可愿和在下一同前往?”   李怜花慢条斯理地问道。   “如今天命教犯上作乱,歼灭他们我等三人当然是义不容辞,请李公子放心,你有何吩咐尽管提!”   乾罗信誓旦旦地道,李怜花得到乾罗的肯定答复,心中一松,再看向其他二人,他们也一同肯定的点头,李怜花才接着道:“既然这样,李某代天下的黎民百姓在这里先行谢过诸位,欲祝我们马到成功,荡平妖孽,还天下一个太平清朗的新气象!”   “好……为我们成功,大家来干两杯!”   在戚长征的怂恿下,几人叫来小二拿来一瓶上等女儿红开心的喝了起来,在觥畴交错中,李怜花也询问了风行烈一下白依然交代给他的事情,想不到得到的答案是令人欣喜的,风行烈这小子对玄红也是心动不已,这一下,李怜花对白依然更加好交差了。 第72章 潜入皇宫   时间即将接近黎明,黎明前的这段时间是最重要的时间。   长白派的不老神仙领着天命教和被天命教掌握的禁卫军从皇宫之中出发,向西宁道场走去。当然这些人中都没有属于八派中人参加,大部分都是天命教和东瀛以及域外的一些势力。   八派联盟中的人准备在黎明前发动对皇宫的进攻,这个消息被不老神仙率先报告给天命教一方,天命教教主单玉如决定先发制人,派出大量精锐去西宁道场。   但是单玉如却万万没有想到陈玉真这个致命的因素,其他人更加不会知道,而陈玉真正是李怜花最终取胜的关键所在。   实际上当初计划的时候,李怜花暗中就已经想好利用八派为诱饵,暗中相会陈玉真,再利用阴癸派的力量从秘道潜进皇宫,只要把天命教主要人物和首脑制服,那么其他小兵小将就更加容易了。   这个计划李怜花除了告诉秦不梦瑶与浪翻云外,其他人根本就不知道,在当时秦梦瑶还觉得李怜花有欠考虑,如果事后被八派知道他利用八派为饵,为其引开天命教和朝廷的精锐,恐怕对他今后登位有很大影响,但是李怜花现在已经管不了那么多。   如果不这样做,那么要想轻松击败天命教,并不是那么容易的,最终秦梦瑶也只得无奈顺从,而且保证事后不会向外透露他这一阴毒的计划。   八派就这样被李怜花随意玩弄出卖而不自知,可怜亦复可悲。   计划能够成功,最重要的还有利用长白派这个八派中的奸细去向天命教的人告密,李怜花内心还是非常感激这个奸细的,要不然他还要重新部署。   既定好这个计划,那么西宁道场就不再是安全的所在,李怜花在离开西宁道场来到阴癸派秘密茶楼据点时已经另外吩咐【血滴子】密探把他的家人和妻子全部安排到这里来,还让秦梦瑶暗中也把庄青霜与盈散花这两个美人儿一起带到这个地方,和李怜花的家人一起过来的还有“覆雨剑”浪翻云、方夜雨的红颜知己甄素善甄夫人,当与李怜花最亲近的这些人来到阴癸派的秘密茶楼据点时,加上阴癸派的高手,这个茶楼已经是人满为患,茶楼老板白依然早已关闭茶楼。   一时间,李怜花的众多妻子和红颜知己第一次齐聚一堂,茵茵燕燕,令那些色狼大饱眼福。   这里可是齐聚了天下间百分之八十的最漂亮的女人啊,而且每个女人都和李怜花有关,众女之中大吃飞醋的有之,眼神幽怨的也有之,不过几女还是知道现在不是耍脾气的时候,因为最后的决战即将来到,这也是决定她们生命中最重要的男人命运的时刻。   浪翻云早在来到茶楼时便通过怒蛟帮在京城的据点传消息到怒蛟帮总舵,让怒蛟帮派出精锐到京城,顿时以凌战天为首的怒蛟帮,会合双修府、邪异门的众多精锐,从水路朝京城赶来,准备对即将到来的决战做好充分准备。   当下,李怜花会同浪翻云、秦梦瑶、风行烈、戚长征、乾罗以及阴癸派中的所有高手,在陈玉真的带领下,从一个及其隐秘的秘道悄悄潜入皇宫。   一路行来,他们轻而易举的解决了许多巡逻的侍卫,李怜花一行人中,光李怜花与浪翻云其中一人,就可进入千军万马中取敌首级如探囊取物,更何况现在还是二人联合行动,再加上秦梦瑶这些不弱于二人的先天顶级的高手,对付这些小小的侍卫对他们来说简直就是轻而易举。   而陈玉真对皇宫的路线比谁都更加熟悉,在她的带领下,李怜花一行人轻易地便来到乾清殿所在(进入皇宫的正门已经被天命教的人掌控,到达乾清殿的前门也已被封锁,李怜花等人不能从正门进入,只有绕到皇宫深宫内院从后门潜入,而皇宫大内只有陈玉真熟悉,所以要由她带路,而不是说李怜花没有进入过乾清殿)而天命教与朱允文已经离开御书房,来到乾清殿。   现在的乾清殿除了天命教的人手把持外,那些惊慌的文武百官也站在下面战战兢兢的望着坐在正中心皇位上的朱允文。   “如今皇上突然驾崩,现在本王(朱允文还没有登基,但是他毕竟是皇太孙的身份,也属于一个王爷)紧急召集尔等前来就是要商议皇爷爷的葬礼和皇位的继承问题。俗话说‘国不可一日无君’,皇上驾崩前已将皇位传于本王,本王现在是想问问各位大臣,对于本王继承这个皇位,各位可有何想法?”   朱允文坐在高高的皇位上面,脸容森然地看着下面那些战战兢兢的老臣,心中充分感受着那种高高在上的滋味。   百官之首的胡惟庸首先站出来,恭敬地道:“殿下原本就是皇位的顺位继承人,现在皇上已经驾崩,而驾崩前又指定殿下为他的继承者,臣等不敢有任何异议,现在老臣在这里恭迎殿下登基为皇,亦好平定天下幽幽之口。”   说完一顿,然后突然跪下道:“愿请皇上登基,皇上万岁万岁万万岁!”   既然身为百官之首的丞相胡惟庸已经承认朱允文的皇帝身份,其他百官原本就胆小怕死,现在更是争先恐后地纷纷下跪,纷纷喊道:“愿吾皇万岁万岁万万岁!”   “黄口小儿,勾结魔教,叛上作乱,暗杀皇上,居然敢在这里称帝,也不怕笑掉大牙!”   正在这时,一声不合时宜的讥讽声传来,顿时把朱允文气得不轻,脸上由白转红、由红转青、再由青转紫,嘴唇颤抖地大声吼道:“什么人胆敢在乾清殿中大声呼喊,就不怕朕砍下你的脑袋,诛你九族吗?”   “还没有正式登上皇位就自称为‘朕’,朱允文,可见你狼子野心!”   随着话声的临近,只见乾清殿大门处走进一个身穿白色儒服,耳朵上插着一根五寸来长的金针,面貌英俊不凡的年轻书生,此人不是别人,正是李怜花! 第73章 再展“破碎虚空”的绝学!   紧接着李怜花后面的是浪翻云、陈玉真、秦梦瑶几人和阴癸派的众多高手。   每一个走进来,胡惟庸和朱允文的脸色都要大变一下,其他文武大臣惊讶地看着这一切,根本就搞不清楚这些突然而来的人到底要干什么,只能呆呆地望着。   不过胡惟庸始终是见过大世面的人,很快便恢复神色,冷森森地大声喊道:“尔等居然敢擅闯皇宫,威胁皇上,乱造谣言,来人啊!跟我把这些擅闯皇宫的刺客给绑了!”   但是喊了半天,外面一丝动静都没有发生,这时胡惟庸才真正神色大变,知道外面的大内侍卫肯定已经被面前的这些人给收拾了,要不然现在不可能没有声响。   而且他也知道这些突然闯进看来的人每一个都是当今天下最顶尖的高手,目光在落到陈玉真的脸上,吃惊之情更是有增无减:“陈贵妃,你怎么会和这些刺客呆在一起,你不是已经失踪了吗?难道他们是你带进来的?”   陈玉真没有回答胡惟庸,甚至连看都懒得看他一眼,只是望着高高在上的朱允文道:“允文侄儿,这次我们来到这里是想劝你和师尊收手的,现在你们的计划已经暴露,被天下皆知,何苦还在这条路上再错下去呢?”   “住口,你这个吃里扒外的贱女人,枉朕的外祖母平时待你不薄,你现在居然联合外人来对付朕,还冤枉朕谋害朕的皇爷爷,你居心何在!”   “真儿,不要和这个被人利用的傀儡说了,反正他也做不了主!”   李怜花把陈玉真拉到他的后面,然后锐利的眼神望着朱允文,道:“皇太孙,李某没时间和你在这里瞎蘑菇,你还是让天命教的那个教主叫出来吧,今天我们来到这里就是和她一决雌雄,如果她天命教赢了,那么你的皇位就不用担心再有人来搅乱,如果天命教输了,那么对不起,阁下只好从皇位上下来,让有识之士坐上去,也好重新领导我大汉河山不再遭受外辱侵略!”   “哟,想不到小李探花那么急就想见人家了,那人家就恭敬不如从命,出来见见你这个风流探花郎了,咯咯……”   香风扑面而来,单玉如已经出现在乾清殿中,一阵娇笑来自她那檀口之中,声音清甜柔美,涓涓若清风,清澈如流泉,即使天籁,亦不外如是。   这女人难怪能臻达媚术的最高境界,最厉害处,就是使人绝不会觉得她在媚惑你,但偏是一颦一笑,均教人心生怜意,恨不得把她修美动人至无以复加的玉体,拥入怀中蜜爱轻怜。   尤其她的美丽有种不具实体的魔异感觉,更使人生出像追求一个美梦的心情。   单玉如笑罢回复止水般的安然,秀眉轻蹙,柔声道:“李探花,奴家出来了,你找奴家有何事啊?”   再看了一下旁边的浪翻云,轻手掩嘴再次娇笑道:“浪翻云也来了,奴家真是荣幸之至,今天居然能够一下子见到名满江湖的两个男人!”   浪翻云探手怀内,掏出一个酒壶,在众人眼睁睁瞧着下,悠闲灌了三口,笑道:“呵呵,浪某今天来此也是陪我兄弟来,本来这次是以浪某的兄弟为主,不过单教主毕竟和浪某的兄弟之间存在很大的嫌隙,因此浪某就先替我的这个兄弟和单教主切磋切磋。”   单玉如秀眉微微一扬,轻呼道:“嗳哟,那妾身只好速战速决了,翻云勿怪妾身,你的覆雨剑实在太厉害了。”   指尖一弹,一股指风射出,火光倏地熄灭,大殿立刻陷进先前伸手不见五指的暗黑中。在灯光熄灭的那一瞬间,大殿上的惊呼声此起彼伏,那些原本就战战兢兢的百官纷纷慌乱地四散逃开,但是这些人的动作又怎能有李怜花等人的动作快速,李怜花他们早在灯光没有熄灭的那一瞬间已经远离单玉如和浪翻云的身边。   “叮”的一声清越激响,单玉如以之横行江湖的一对玉环交击在一起。   声音竟来自浪翻云的背后。   把暗中突然出现的刀啸声和单玉如飘移的声音全遮盖了。   暗黑里的浪翻云悠然一笑。   单玉如的一对玉环像争逐花蜜的狂蜂浪蝶般满场游走,发出刺耳的呼啸声,忽现忽隐,时远时近。   有时若来自九天之外,有时则似由十八重地狱最低的一层传上来。   使人再难相信自己是处身在一个固走的大殿堂里。   就像这空间可随时改变,完全失去了自己的位置、敌人的方位。   单玉如这种凭声扰敌的魔门秘法,确是厉害之极。   假若浪翻云分神去审辨玉环的真正位置,那还怎能应付那暗中的凌厉刀风?   在浪翻云遭到单玉如与神秘刀客夹击的瞬间,从大殿的四下蹦出来无数的黑影,这些黑影一身忍者打扮,双手握着日本的武士刀,纷纷朝李怜花等人袭去,想以雷霆万钧之势把李怜花等人击杀。   黑暗中一时充满了无数的刀芒,那刀刃上传来的刺骨寒风令一些手无缚鸡之力的官员心惊胆寒,而更加倒霉的官员则成为这些刀下亡魂,顿时各种惨叫声不绝于耳。   让我们再回到浪翻云这边,当浪翻云被单玉如和一个隐秘的刀客暗中两边夹击的时候,他不慌不忙地举剑贴在前胸,收敛心神,登时万缘俱绝,眼、耳、鼻、舌、身、意这使人“执迷不悟”的“六根六贼”立时断息。   就在这刻,在暗中窥伺,静待这天下无双的剑手稍一分神,即全力出手的单玉如二人,忽然失去了浪翻云的位置,感到他似是融入了空气里,与大殿的空间和黑暗浑成了一体。   二人无不大吃一惊。   这是不可能的。   二人虽达不到浪、庞、李三人应敌时的“锁魂”境界,可是都有凭对手生命释放出的生气来追蹑敌人位置的触感。何况人体内部血液流动、脉搏心跳,都会发出微细的声音,只是这些,便绝瞒不过他们这级数的高手。   可是现在这绝不可能的事却在眼前发生了。   登时泛起玄之又玄的怪异感觉。   只是简单的“静立”浪翻云轻松地破了单玉如厉害无比,最能在黑暗中发挥威力的魔门绝技——魔音扰魂。   “啪!”   一团诡异的紫芒一闪而逝,大殿一下子又恢复了明亮。   这也是单玉如无奈之举,因为处于黑暗中,她根本就无从捕捉浪翻云的身影,原先准备在黑暗中伏击浪翻云的计划完全泡汤。   在光亮中,浪翻云也知道了那偷袭他的神秘刀客的身份,原来这个神秘刀客是一个日本刀客,也可以称为日本最神秘的忍者。   日本刀客和单玉如在紫芒熄灭的那一刹那,似有默契一般一声不响,同时出手。   日本刀客把气势蓄积至巅峰的一刀,在他那奇异飘忽的步法和变化万千的招式,以一个优美至毫巅的弧度,由后侧攻上。   手中的武士刀化成一厥弯月青芒,挟着无坚不摧的刀气,横斩浪翻云腰腹。   他的眼现在虽看不到浪翻云,但却清楚感知到对手的位置,否则他大可抛刀认输。   单玉如两袖自动卷了上去,裸露出光致嫩滑、闪闪生辉,使人目眩神摇的两截藕臂。   这女人的媚功达到了前无古人的境界,尤胜百多年前的蒙古帝国国师——藏密高手八师巴的弟子白莲钰,不用赤身,只露出两截小臂,便能像吸铁的磁石般,吸摄着任何人的注意和精神,以至乎吸去三魂七魄。   她双手作出一个曼妙无比的姿态,往上一翘,立时多了一对直径约尺半的碧绿玉环,来自无方,像隔空取物般突然和奇怪的出现,只是这一手,已足可使她稳坐中原魔门第一人的宝座,与后来脱离魔门另创门户的赤尊信分庭抗礼。   两环交击,发出使人神摇魄荡的一击后,两环像有灵性的分左右发出,以惊人的速度绕着圈,由大外档向覆雨剑的剑雨核心攻去。   同时单玉如两掌像一对追逐嬉戏的蝴蝶般,在美丽的酥胸前幻化出妙相纷呈的娇姿美态。   假如浪翻云的精神落到她那对纤美白皙的主手上,立时会发觉她酥胸的诱人力量百倍地增强,尤其是她正以独特的方法,使酥胸的高低起伏别具诱人的韵致,只要稍被吸引,将会不由自主地把心神投注下去。   如此媚功,连浪翻云也从未曾见过和听人说过。   单玉如全身衣袂飘动,彩带飞扬,像灵蛇般在身体旁摆舞,既是美极,又是诡异莫名。她似乎全无动作,但竟和日本刀客同时冲入浪翻云的覆雨剑圈的外围处,配合着日本刀客向他展开最凌厉的合击。   在这电光石火的刹那间,三人之间的虚空忽然一阵扭曲,三人大愕之下,三人之间的虚空突然诡异地出现一个人,这个人就连浪翻云这样卓著的人都不知道他是如何出现的!   当三人随意对这个突然出现的人扫描了一眼的时候,赫然发现他正是原本离他们有二十米距离的李怜花!   李怜花又再一次使用他那“破碎虚空”的神奇能力,就因为他拥有这种神奇的能力,才使得他把浪翻云和庞斑二人远远的甩在后面,从而成为真正的天下第一高手!   李怜花“破碎虚空”穿越二十米的距离突然来到浪翻云和单玉如以及日本刀客三人决斗的空间,当他突然出现的时候,时间仿佛就在他的眼中慢慢停止下来,单玉如三人那快如闪电的动作在他的眼中简直比蜗牛还慢,这是他的大脑思维比光速不知快了多少倍所产生的视觉效果。   李怜花突然来到三人之间,根本不容单玉如和那个日本刀客有任何反应,他已经出手,后发先至!   他眼中看到自己出手的动作非常慢,是那种轻松悠闲地慢慢攀上那个日本刀客的咽喉,然后就是轻松那么一捏,顿时把日本刀客的喉骨捏碎,而这个日本刀客的头慢慢地耷拉在一边,收拾完日本刀客,李怜花另一只手中的华佗针在挽了一个漂亮的针花,针尖直刺单玉如的丹田气海的位置,轻易地便破了单玉如修炼了几十年的魔功。   在他那比光速快了不知多少倍的大脑思维下,他感觉单玉如与日本刀客就像是自己快乐地送上门来让他轻松解决掉二人,而且还不还手,但是在外人看来,由于他的动作非常迅捷如奔雷闪电,根本就无法看清楚他的动作,只有近在咫尺的浪翻云能够看到一个模糊的影子在他眼前一闪,然后单玉如与日本刀客就这样轻易地被他解决,一死一废,令得这个平时波澜不惊的黑榜首席高手都大吃一惊! 第74章 天命教的惨败   李怜花一招制敌,日本刀客被杀,天命教教主单玉如被废。   “破碎虚空”的力量在这里又一次得到很好的证明。   当单玉如那修炼了几十年的魔功被李怜花手中的华佗针轻易废掉以后,她仿佛一夜间老了几十岁,原本珠圆润滑的肌肤开始退化、松散,皱纹出现在她原本年轻的娇容上。   黑发变成了白发,皱纹一瞬间就爬满整个脸庞,原本紧绷绷的肌肤现在已经变得松垮垮的,如果说先前的单玉如是一个媚惑人间的妖女或者魔女的话,那么现在的她就是一个年老而丑陋的老妪(不知道看到我把单玉如描写成如此的样子,看过其它《覆雨翻云》同人的各位大大,是否觉得那些主角最终收了单玉如这个女人会感到一阵恶寒呢?你们是否还要要求主角坚持收了单玉如呢?就算单玉如外表看着如何耀眼夺目,但她骨子里始终是一个不折不扣的六十多岁的老太婆!   单玉如由年轻貌美向鸡皮鹤发的转变只不过是一瞬间的事情,但是就是这一瞬间,让原本迷醉于她外表的那些男人都感到自己的背上的脊椎骨直冒冷汗,到现在这些家伙终于放弃了原先的幻想,他们还为先前那种迷醉感到一阵阵的恶心!   李怜花收拾完单玉如和日本面刀客,让浪翻云稍微吃了一惊,但是浪翻云毕竟是浪翻云,他不同于其他人,以他“黑榜”首席高手的地位,其心境的修为也是原超他人,在先前李怜花使出“破碎虚空”神秘能量时,他也从中品位出一丝那神秘力量的精髓,这为他以后破空仙去奠定了坚实的基础。   “破碎虚空”并不是别人能够告诉你的,那只能靠自己去领悟,而个人的领悟又自不同,有点像佛门禅宗提倡的“顿悟”非天资聪颖,福缘深厚之人才能领悟其中的神髓,而就算是这种天才,领悟的层度也是各不相同。   至于有何不同,这就不是本书所要关心的问题了。   既然最大的两大高手已经解决,浪翻云也收剑,恢复了以往那淡然不惊的神情,和李怜花二人看着阴癸派以及风行烈等人对那些日本忍者和天命教的人的撕杀,说撕杀实际上并不正确,应该说是单方面的屠杀。   尤其是风行烈手中的丈二红枪与秦梦瑶手中的飞翼剑,每一次的出招都必有一个敌人倒下,而“毒手”乾罗也不落人后,双拳击出,带着猛烈的拳风击在那些小日本忍者的武士刀和忍刀上,这些锋利的刀在他的拳风之下完全不堪一击,纷纷从中断裂成几段,而乾罗的拳并不因此而停顿,而是一往无前地轰在小日本的前胸,把这些小日本的前胸轰得凹了下去,而他们也口喷鲜血往后抛跌。   “战斗很快就要结束了,相信剩下的也不需要我来为兄弟跑腿了,大哥想先回怒蛟岛,准备和庞斑即将到来的最后决斗,兄弟,你保重,大哥先走一步!”   随着话声的响起,李怜花只觉一阵风吹过,浪翻云已经失去踪影,李怜花朝浪翻云飞奔而去的方向大声说道:“大哥保重,等小弟一切安排妥当,一定会去看大哥和庞斑的绝世大战的!”   等到浪翻云的身影已经消失,大殿上的打斗很快便接近尾声。   “李公子,可否看在芳华的面子上放过那些天命教的人?”   在这个时候,一声悦耳动听的女子声音打断了在场的所有人的动作,而双方的战斗也因此不知不觉中暂停了下来,到现在为止,秦梦瑶、李怜花一方只有和他们同来的阴癸派稍有损失外,天命教的高手可谓损失惨重,几乎丧失了三分之二的高手精锐,而那些小日本的忍者则被全部歼灭一个不剩,至此,李怜花和天命教一方在皇宫中的决战以李怜花一方最终完全获胜而终结,而日本天皇派到中原想要捞到好处的敬忠天皇的最后一股力量——雾幻天神流的忍者也在这一役中全军覆没,使得日本天皇完全失去了抵抗幕府将军的最后力量。   李怜花看向声音的来出,婀娜多姿的白芳华从乾清殿的屏风后面走出来,她的神采已经不复有以前的那种媚惑感,美丽的娇艳上反而有些略显苍白,但是现在的她却多了一种淡雅若芳、清新宜人的气质,依旧是那样的吸引人。   现在的她黛眉轻皱,惹人怜爱。   那楚楚动人的神情让李怜花都不得不答应她最后的要求:“既然有芳华你提了出来,那么李某就不在为难天命教剩下的朋友,只要他们不在抵抗,李某担保他们不会受到任何伤害,不知道芳华认为我这样的决定是否符合你的要求呢?”   “那么芳华在这里先行谢过李公子的不杀之恩,今天我们天命教已经一败涂地,完全没有返回的余地,芳华现在已经是心灰意冷,准备解散天命教,然后带着师尊到一个没有人知道的地方隐居起来,从此不问世事!”   现场众人都默默地看着白芳华与李怜花二人的谈话,没有一个出声打扰他们。   听到白芳华起了归隐之心,李怜花想作最后的挽留:“芳华,你现在还年轻,还有大好的年华等着你,为什么就想着要隐居呢?”   “呵呵……你是不是舍不得人家?放心,等芳华哪天寂寞了,一定来找你这个冤家的,到时候你可不能躲着人家不见哦……”   当然这句话是用的传音入密,除了李怜花一个人之外,其他人是完全听不到的,而李怜花也因此而难得老脸一红。   白芳华接着又大声说道:“李公子不用挽留奴家了,奴家已经决定了,不在更改。”   说完,她义无返顾地走到单玉如的旁边,抱起已经变成一个白发苍苍老太婆的单玉如一声不吭地离开了乾清殿,离开皇宫,最终消失在众人的面前。   显赫一时的天命教就这样被送入历史的尘埃,成为波涛滚滚的历史潮流中一丝微小的起不到任何作用的波澜,最终被人们所遗忘!   随着天命教这座大厦的倒塌,皇太孙朱允文和大奸臣胡惟庸失去了最后可依靠的力量,被李怜花下令关入“血滴子”密营严加看守,最后听说皇太孙朱允文因无法原谅自己杀死自己的亲爷爷明太祖朱元璋,最后在“血滴子”密营之中畏罪自杀,而大奸臣胡惟庸也追随自己的主子而去。   至于是否如传说中的一样就不得而知了,而这也成为了一个历史悬案,被后世史家称为“允文自杀之迷”很多后世学者都认为朱允文的死是中华帝国开国皇帝——“中华太祖”李怜花一手所为,是被其暗中赐毒酒毒杀的,而这一学说也是被后世众多学者支持最多的一个学说。 第75章 一统天下   天命教大败,朱允文在“血滴子”密营中畏罪自杀(?大明京城顿时一片恐慌,各地藩王纷纷自立,大明朝顿时陷入四分五裂的局面。   虽然现在大明朝已经处于分裂之中,但是在京城所控制的江南依旧处于平静无波之中。   因为以应天为中心,在两大武林圣地——慈航静斋和净念禅宗的支持下,白道八派纷纷推举威武王的女婿、京城首富的公子、天下第一高手、当年明太祖朱元璋所册封的“小李探花”李怜花为皇帝,于歼灭天命教叛乱的第三天宣布登基为帝,建立“中华帝国”而李怜花也成为“中华帝国”的开国皇帝,庙号“太祖”册封秦梦瑶为皇后,虚夜月、谷姿仙、陈玉真、怜秀秀、被送进宫的庄青霜以及已经怀孕的左诗和于抚云(由于已经暴光李怜花和她的奸情,鬼王不得不把于抚云送入皇宫)等几女为皇贵妃,还有剩下的比如谷倩莲等原先身份稍微有些低微的几女为贤妃。   国家实行六部内阁制,慢慢朝君主立宪制过度,六部尚书基本不变,虽然现在北方已经成割据状态,但是南方在李怜花登基以后,派出大量的“血滴子”密探潜入南方,并且配合怒蛟帮以及中央的精锐军队,轻易收复南方一些不稳定的因素,因此新成立的中华帝国很快便掌握了南方,而北方却陷入了战乱,各藩王都不愿服从对方的统治,在李怜花派出大量“血滴子”密探进行挑拨离间的状况下,北方各大势力在应付外来蠢蠢欲动的域外势力和各自之间的相互争斗的情况下纷纷被大幅度削弱,出现这种情况,主要是这些朱元璋的子孙们都是一些草包,根本没有一代枭雄朱元璋和燕王朱棣的那种战略眼光,完全只顾眼前利益。   在李怜花的设想中,将来中们华帝国统一后,他准备模仿现在的中国那样把全国暂时设立成八大军区,分别是:沈阳军区:领导和指挥辽宁、吉林、黑龙江境内的所属军事力量。   蒙古军区:领导和指挥内外蒙古以及蒙古以北地区境内的所属军事力量。   北平军区:领导和指挥河北、山西两省,和北平、天津境内的所属军事力量。   兰州军区:领导和指挥陕西、甘肃、宁夏、青海、新疆五省(区)境内的所属军事力量。   济南军区:领导和指挥山东、河南两省境内的所属军事力量。   神京(中华帝国首都,大明应天府,现南京)军区:领导和指挥京城、江苏、浙江、安徽、福建、江西五省和上海境内的所属军事力量。   广州军区:领导和指挥湖北、湖南、广东、广西、海南五省(区)境内的所属军事力量。   成都军区:领导和指挥四川、云南、贵州、西藏四省(区)境内的所属军事力量。   如果中华帝国的版图再扩大的话,还可以根据实际情况再增加几个军区。   每一个军区设立一个大将军,为了戒除和将军们培植自己的势力而拥兵自重,每三年调换一次将军岗位,不会让一个将军在一地停留太长时间。   在各省区设立省督,省督的职位相当于现在的省长,省督下面再设一个副省督,专管自己辖境内的政务,这些省督不得过问军务,而各军区的将军也不得过问其辖境内的政务,作到军政分开,而在各大军区实行的这种三年一换的制度在各省区照样实行。   军政两方面官员必须尽职尽责,若是下属官员申诉你无能的话,那么对不起了,你只能降职另用,若是不光无能还贪污妄作的话,那么就一律杀头,决不姑息。   八大军区除了京城设立禁卫军二十万外,其他每个军区一律设军人十五万,不可多不可少,另外再设五万人的预备役部队,随时补充各大军区的的兵员,预备役否则招募新兵,等到三五年之后,再实行“以战养军”、“自力更生”的策略,减轻因战争而给国家带来的严重负担。   “中华帝国”的成立预示着新时代的来临,南方一些反动势力很快被消除,完全掌握在中华帝国的手中,李怜花开始集结军队,大批操练,准备北伐,而北方的那些原大明王朝的藩王们仍旧不思进去,大肆抢夺对方地盘。   经过一个月的操练和演习,李怜花命令自己的岳父“鬼王”虚若无为统兵大元帅,在净念禅宗、慈航静斋的带领下,联合怒蛟帮、邪异门、白道七派(长白派被剿灭,不老神仙等众多长白派的元老被李怜花下令凌迟处死!、阴癸派的联军一同开始北伐。   经过差不多半年的艰苦奋战(战争场面和争霸天下的描写不是作者的强项,因此平定北方我就把它略过了,敬请各位大大见谅,如果哪位兄弟有这样的本事描写的话,可以重新开一本新书写写本书如何平定北方的外篇给大家欣赏一下,那么我在这里会代其他读者大大们对你表示感谢的!“鬼王”虚弱无采取各个击破的战略,最终终于统一了北方。   明朝初年的军队都是刚刚经历过战争的精兵强将,完全不象明朝末年时朝廷已经无能,军队松散,所以这个时候的军队打仗都非常勇猛,虽然南方兵没有北方兵那么强悍,但是南方胜在齐心、团结,而北方兵则是各个为政,非常松散,而且士气低落,因此才会被南方兵轻易打败,这也是中华帝国和李怜花的运气来了,挡都挡不住,也许是老天爷要成就李怜花的一番霸业,让中华民族重新在他手中发展壮大,才会让他那么轻易统一天下。   大明朝处于战火连天的时候,北元帝国看着有机可乘,本想率兵南下,重整昔日蒙古帝国的辉煌,但是却被原燕王朱棣领地的官兵阻挡了他们南下的步伐,这些原本属于燕王朱棣的军队在朱棣被杀以后,根本没有参与到争霸天下当中来,而是实行中立,很好地守护着祖国的北疆之门不被外族侵略,也因为这样,在李怜花的中华帝国一统北方以后,得到重重的嘉奖,其官兵被李怜花招入京城赐封为“北疆御林军”的荣誉称号,直接听命于他,不受任何人的指挥!而一直对中原肥沃王朝虎视耽耽的高句丽和东瀛,在李怜花派出由原大明王朝和怒蛟帮联合组建的中华帝国最精锐的水师的海上威胁下,守在自己的国土内,根本不敢踏出自己国家的国门半步,等到寻找到进入中原的机会时,整个原大明王朝的疆土已经被中华帝国所占领! 第76章 决战!【《小李飞刀之覆雨翻云》大结局】   中华帝国的成立和统一,北方藩王被李怜花带到神京(即应天府,现在的南京。中华帝国成立后,李怜花把它改名为“神京”作为中华帝国的首都!软禁,后来朱元璋的这些子孙纷纷在不明原因的情况下死去,至于是怎么死的,后世的历史已经不可考,但是后世学者认为他们全部都是死于李怜花的暗杀!   中华帝国代表着汉民族迎来了新的时代,李怜花实行的新政得以很好的推行下去,在他强大的武力推行之下,没有哪个地方官员对朝廷颁发下来的命令阳奉阴违。   大明初年,朱元璋实行了海禁政策,当中华帝国成立以后,李怜花取消了海禁,大力发展海外贸易,训练海军,重视商业的发展,取消宋朝以来提倡的最腐朽的理学,大力提倡春秋战国的百家争鸣,引进西方的先进文化,取长补短。   尤其在经济上大力发展各种商业,采取农商结合并重,商人甚至还可以当官,参与到政治当中来,当然,这多多少少还是受到那些士大夫阶级的强烈反对,李怜花也不急在一时,采取缓缓图之,慢慢改变。   现在的李怜花毕竟已经领略了天道的奥秘,轻易活个两百多岁是不成问题的,他不像那些短命的皇帝,相信在他有生之年,能够改变中国的现状,能够改变国人的思想,让中国永远立足于世界民族之巅。   月满拦江之时,浪翻云长身而起,轻身纵到一艘小船上,内力透足传下去,小船立即翘起头来,船尾处水花激溅,艇身像会飞翔的鱼儿般,箭矢似的破浪往拦江岛疾射而去。   满月升离湖面,斜照拦江。   百多艘船上满载着来隔水观战的人,可是这孤岛仍是依然故我,任得云带棋峰,雾锁寒滩。   正值水涨之时,巨浪冲上外围的礁石,不住发出使人心颤神荡,惊天巨响,不肯有一刻放缓下来。   来自魔师宫的楼船巨舰,在另一方放下载着庞斑的小艇后,绕了过来,孤零零停到另一方去,只放出烟火,以示问好,再没有任何动静。   众人屏息静气,看着浪种云的小艇消没在拦江岛另一边的烟云怒涛里,反松了一口气。   谁胜谁负?   很快将可揭晓了!   浪翻云全速催船,忽而冲上浪顶,忽而落往波谷,在大自然妙手雕出来各种奇形怪状的明暗礁石林间左穿右插。   月色透雾而入,苍茫的烟水里怪影幢幢,恍若海市蜃楼的太虚幻境。   气势磅礴的孤岛直立前方,不住扩大,似要迎头压下,教人呼吸难畅。   险滩处怪石乱布,岛身被风浪侵蚀得严险峻,惟有峰顶怪树盘生,使人感到这死气沉沉的湖岛仍有着一线生机。   狂风卷进礁石的间隙里,浪花四溅,尖厉的呼啸犹如鬼哭神号,闻者惊心。   浪翻云心神却是前所未有的宁和平洽,眼前惊心动魄的骇人情况,只像魔境幻象般没有使他丝毫分神。   他感到在这狂暴凶厄的背后,深藏着大自然难以言喻的层次和美态。   剧裂磨擦的声音在船底响起,一个巨浪把人和船毫不费力地送上了碎石滚动的险滩,浪翻云一声长啸,凌空而起,落到被风化得似若人头的一块巨严之顶。   中秋的月光破雾下,刚好把他罩在金黄的色光里。   庞斑雄伟如山的躯体现身在峰顶边沿处,欣然道:“美景当前,月满拦江,浪兄请移大驾,到此一聚如何?”   浪翻云仰天长笑道:“如此月照当头的时刻,能与魔师一决雌雄,足慰平生,庞兄请稍候片时。”   高踞峰顶的庞斑,看着浪翻云几个起落后,已冲至峰顶的上空,轻松潇地落在三丈外一株老树之巅。   二人站定以后,拦江岛的一处虚空一阵扭曲,突然又出现一个身穿白色儒装的俊俏书生,书生来到二人面前,微笑道:“今天魔师和我浪大哥的决战乃是江湖中的头等大事,李某不请自来,还请二位不要见怪!”   来人不是别人,正是已经登上九五之尊的李怜花。   “呵呵,能够得到当今中华帝国的皇帝来观赏庞某和浪翻云的决斗,是庞某的荣幸,今天过后,庞某就能够领悟到百年前大侠传鹰的境界,令庞某非常期待哩!”   立于树巅的浪翻云没有说话,只是对李怜花微微一笑,然后便把全部的精力放在庞斑的身上。   两人眼神交接,天地立生变化。   东边一抹又厚又重的乌云,挟着闪动的电光,正由湖沿处迅速移来,铺天盖地的气势,看得人心生寒意。   李怜花捕捉到这抹奇怪的云朵,淡笑不语,神情显得高深莫测,只要达到他们这种境界的人,一颦一笑都能够影响天地间的变化。   庞浪二人的决战虽然多了一个李怜花,但是二人依旧没有任何感觉,就好象天地间只剩下他们二人,李怜花完全不会打扰二人的决斗,这是一个公平的决战!   庞斑两手负后,目光如电,嘴角带着满足的笑意,欣然看着傲立眼前,意态自若的浪翻云,没有说话。   “锵!”   覆雨剑离鞘而出,先由怀中暴涌出一团光雨,接着雨点扩散,瞬那间庞斑身前身后尽是光点,令人难以相信这只是由一把剑变化出来的视象。   “魔师”庞斑被夜风拂动着的衣衫倏地静止下来,右脚轻轻踏往地上,即发出有若闷雷的声音,轰传于岛内纵横交错的洞穴里,回响不绝,威势慑人。   整个孤岛似是摇晃了一下,把浪声风声,全盖了过去。   光点倏地散去。   浪翻云仍是意态悠闲地卓立老树之巅,覆雨剑早回鞘内,像是从来没有出过手。   两人均神舒意闲,不但有若从未曾出手试探虚实,更像至交好友,到此聚首谈心,不带丝毫敌意。   就在此时,庞斑全身衣衫忽拂汤飞扬,猎猎狂响,锁峰的云雾绕着他急转起来,情景诡异之极。   浪翻云微微一笑,手往后收。   由昨天黄昏乘船出发,他的心神就逐渐进入一种从未曾涉猎过的玄妙境界中。   他的心灵彻底敞了开来,多年压抑着的情绪毫无保留地涌上心田,沉浸在对惜惜那使人魂断的追忆中,不放过任何一个片段,不肯错过任何细节。   她的音容,在他心湖里活了过来,与他共享这决战前无与伦比的旅航。   过去、现在、将来,浑为一体,那包含了所有爱和痛苦,与及一切人天事物。   平时深藏着的创伤呈现了出来,各种令人颠倒迷失的情绪洪水般冲过心灵的大地。   这种种强烈至不能约束和没有止境的情绪,亦如洪水般冲刷洗净了他的身心。   当满江岛出现眼前时,就在那一刹间,他与包围着他的天地再无内外之分,你我之别。   在那一刻,他像火凤凰般由世情的烈重生过来。   唯能极于情,故能极于剑!   他终于达到了憧憬中剑道的极致,这种境界是永不会结束的,只要再跨进一步,他将可由天人合一的境界,更上一层楼,踏破天人之限。   他在等待着。   眼前虽是迷团般化不开的浓雾,但他却一分不误地知道庞斑每根毛发的动静。   自两眼交锁那瞬间开始,他们的心灵已紧接在一起。   只要他有半分心神失守,就是横就地之局。在气势互引下,这悲惨的结果连庞斑都没法改变过来。   天际的雷鸣,隐隐传来,更增添两人正面交锋前那山雨欲来的紧张气氛。   庞斑卓立于卷飞狂旋的浓雾之中,不住催发魔功。   换了对手不是浪翻云,尽管高明如无想僧之辈,在他全力施为的压力和强劲的气势催迫下,必须立即改守为攻,以免他将魔功提至极限时,被绞成粉碎。   整个天地的精气不住由他的毛孔吸入体内,转化作真元之气,他的精神不住强化凝聚,全力克制着对方的心神,觑隙而入。   这种夺天地造化,攫取宇宙精华的玄妙功法,只有他成了道胎的魔体方可办到。   但这过程亦是凶险异常,人身始终有限,宇宙却是无穷,若只聚不散,轻则走火入魔,重则当场粉身碎骨,就算庞斑也不能例外幸免。   他需要的是一个渲泄的对象,一个势均力敌的对抗,才可取得平衡。   现在的浪翻云正是他苦盼了六十年的对手。   浪翻云全身衣衫不动,但头发却飞扬天上,双目神光电射,他不能学庞斑般夺取天地精华,但他却成了宇宙无分彼我的部份,天人融为一体。   无论庞斑的精神和攻击的力量如何庞大可怕,但他的气势总是如影随形,紧蹑庞斑的气势不住增长着。   就若一叶轻舟,无论波涛如何汹涌,总能在波浪上任意遨游,安然无恙。   “轰隆!”   雷鸣由东面传来,风雨正逐步迫近。   “锵铮!”   浪翻云名震天下的覆雨剑像有灵性般由鞘内弹了出来,不知如何的,来到浪翻云修长的指掌内。   翻卷着的风云倏地静止,有如忽然凝固了。   庞斑似若由地底冒上来般,现身在浪翻云身前丈许处,一拳击来。   这时数百艘观战船上以千计的各路武林高手,正全神贯注、目瞪口呆地看着满江岛峰顶处像怒龙般旋飞狂舞的云烟,不能相信那是人为的力量。   天上圆月高临峰顶之上,金黄的色光,罩在急转着的云雾上,把它化成了一团盘舞着的金黄光云,俨若一个离奇荒诞的神迹。   轰雷震耳时,众人才惊觉半边天地正陷在疾雷急雨的狂暴肆虐里。   同时发现一叶轻舟从云海苍茫处疾箭般射来,要与比赛飞移的速度。   没有任何言语可形容庞斑那一拳的威力和速度。   毫无花巧的一拳,偏显尽了天地微妙的变化,贯通了道境魔界的秘秘密。   浪翻云似醒还醉的眼倏地睁亮,爆出无可形拟的精芒,覆雨剑化作一道长虹,先冲天而起,忽然速度激增,有若脱弦之箭,游龙破浪般几下起伏急窜,电射在庞斑的拳头上。   拳剑相交,却没有丝毫声音。   广布峰顶的云烟,倏地聚拢到拳剑交接的那一点上,接着漫天烟云以电光石火的惊人速度消逸得无迹无形!就像那里刚被破开了一个通往另一空间的洞穴。   整个峰顶全暴露在明月金黄的色光下,一片澄明清澈。   隔水观战的人,都可清楚看到两人拳剑交击那一瞬间令人毕生难忘的诡异情景。   狂风暴卷。   “啪喇!”   一道电光金矛般穿云刺下,在两人头上裂成无数根状的闪光,历久犹存。   明月失色,乌云盖顶。   滂沱大雨漫天打下,又把这对天下最备受景仰的顶尖高手没入茫茫的风雨雷电中。   庞斑神目如电,与浪翻云凌厉的目光剑锋相对地交击着。   这威震天下的魔师晋入前所未有的超凡人圣境界里,把天地字宙的能量以已体作媒介,长江大河般源源不绝透过覆雨剑送入浪翻云的经脉里。   只要浪翻云一下支持不住,那非凡体可抗御澎湃惊人的力量将可把他炸成粉末,不留丁点痕迹。   海纳百川,有容乃大。   相信天下间除了一旁观战的李怜花外,没有人能够挡得住这惊天地泣鬼神的进击。   即使是浪翻云也没有能力办到。   但浪翻云却变成了一个无边无际的大海,经脉千川百河般把来自庞斑这深不测的源头和力量,狂吸猛纳,舒引运转。   庞斑冷酷的容颜忽地飘出一丝无比真诚的笑意。   浪翻云双目亦逸出欢畅的神色。   蓦地两人同时仰天大笑起来,连震天价响的雷电风雨声都掩盖不了。   庞斑的拳头虚虚荡荡,所有力量忽然无影无踪。   同一时间浪翻云吸纳了他的所有真元造化,闪电般狂打回去,刹那间全送回庞斑体内。   雨箭射来,都给劲气迫得溅飞横泻开去。   两人衣衫,没有半滴雨渍,离二人最近的李怜花在他庞大的真气保护下,也没有沾到半点雨渍。   而其他观战的人却是衣衫尽湿,不过亦无瑕理会。   霹雳一声。   庞斑在虚空里消失不见。   刹那后重现在刚才卓上的崖缘处,整个人被耀目的金芒笼罩着,接着把金芒吸入体内,再回复原形,就像由天上回到了人间,由神仙变回了凡人。   两大高手目光紧锁不放,接着同时相视大笑,欢欣若狂,就像两个得到了毕生渴望着罕贵玩物的小孩童。   浪翻云的覆雨剑抛了上天空,心灵晋入止水不波的道境里。   同一时间,庞斑的面容变得无比地冷酷,由跪姿改作立势,再缓缓升起,完全违返了自然的常规。   在两人相距的方圆十丈处,干干爽爽的,没有一滴雨水的遗痕。   覆雨剑化作一团反映着天上电光的银白芒点,流星追月般画过虚空,循一道包涵了天地至理的弧线,往庞斑投去。   庞斑以他那违返了常理的势子,跃起崖缘,拳头猛击而出,轰在由银点组成闪烁不休的光球上。   光球爆炸开来,变成潮水厅卷般的剑雨,一浪接一浪往庞斑冲击狂涌。   庞斑一声长啸,冲天斜飞仰后,来到了崖外的虚空处,一个翻腾,双足离下方险漩恶礁,足有百丈的距离,就算他有金刚不坏之体,亦要跌得粉身碎骨。   剑雨敛去,现出浪翻云渊亭岳峙的雄伟虎躯,忽如飞鹰急掠,疾扑崖外,覆雨剑再现出漫天萤火般跃闪的芒点,望庞斑攻去,全不理会置身处是可令人断魂饮恨的可怕高空。   两人虎跃龙游,乍合倏分,拳剑在空中刹那间交换了百多击,却没有人下堕了半分。   无论覆雨剑如何变化,庞斑的拳头总能轰击在剑尖上;同样的无论拳头怎样急缓难分,覆雨剑亦可及时阻截。   天地的精华,源源不绝地透过庞斑由魔种转化过来的道体,循环不休地在拳剑交击中在两人经脉间运转着,达到了绝对的平衡,把他们固定在虚空处。   只要其中一人失手,挡不住对方的拳或剑,被击中者,当然立时全身破碎而亡,胜利者亦要堕下崖去,惨死在礁滩处。   两人愈打愈慢,似是时间忽然懒惰倦勤了起来。   天空则轰鸣之声不绝,电打雷击,明灭不休,威势骇人至极。   到慢得无可再慢时,两人同时倾尽全力,施出浑身解数,攻出最后的一拳一剑。   覆雨剑先斜射开去,才有了回来,横斩广斑的右腰。   庞斑的拳头由怀内破空冲出,直取浪翻云的咽喉。   刹那间,他们都明白到,若依这形势发展下去,只有同归于尽的结局。   两人眼光交触,同时会心而笑。   心神融合无间,比任何知己更要投机相得。   “锵!”   覆雨剑回到鞘内。   庞斑拳化为掌,与浪翻云缓缓伸来的手紧握在一起。   手心相触时,他们同时感到了鹰缘的存在。   感觉到他整个精神、智能、经验,不受时空阻隔。   千百道电光激打而下,刺在两人紧握着代表勘破了生死的一对手掌处。   爆起了远近可见,震破了虚空,强烈至使人睁不开眼来的庞大电光火团。   当大片雷电移聚至拦江岛上空,使满月无踪,天地失色时,东方天际却因乌云的移驾露出了明月高悬、金光灿烂的夜空湖水,月光还不住往拦江岛这方向扩展过来。   在这中秋佳节,于这天下人人翘首等待决战结局的水域,光明与黑暗,和平与狂暴,正展开它们的斗争和追逐。   东方那边的湖水在月照下闪烁生辉,这边的湖水却仍因风吹雨打而波汹浪急,情景诡异无伦。   众人正呆看着在拦江岛上空那令人目眩神颤、动魄惊心的光芒时,一叶扁舟悠悠地从漫漫雷雨中从拦江岛处驶出来。   “恭喜魔师和浪大哥最终领悟了天道的奥妙,李某为二位感到高兴!”   在那最后的一击中,庞浪二人最终领悟了那天地间最终极的奥秘,虽然比李怜花要晚,但是他们那一刻的心情还是非常激动的。   “破碎虚空”的奥妙,只有领悟到的人才能真正体会他的美妙所在,就如瘾君子沉醉于毒品带给他的那种无法对人述说的美妙一样。   李怜花很为庞浪二人开心,庞斑悠闲地负手而立:“这次能够那么轻易领悟到那最终极的奥秘,还要感谢李兄和浪兄,是经历了与二位的先后大战才让李某真正体会到天道的奥妙无穷,庞某多年的心愿在这一刻得到实现,此生无憾,二位,庞某就此辞别了!”   庞斑说完,忽然他的身形变得越来越模糊,身体中居然闪射电光,而在他背后的虚空也是一阵诡异的扭曲,就这样,庞斑消失在原地。   庞斑最后一次出现在人间,从此以后,世间再也没有一个人见过他,而他和浪翻云的这一战也成为一个迷,因为没有人知道他们二人最后到底谁胜谁败!   “大哥,你是不是也要走了?”   李怜花的语气很淡,完全没有一丝离别前的悲伤。   浪翻云点点头,道:“兄弟,本来大哥想喊你一起和大哥离开的,但是我观兄弟你凡尘之事好像未了,看来只好一人离开。”   “大哥,小弟的确还有许多俗事未了,最重要的就是小弟想要振兴我的这个民族,让他们今后少走点弯路,因此……非常遗憾,大哥保重!”   李怜花的语气中有着无限的感慨!   随着庞斑的先行离开以及盖天乌云的飘走,月光飞快地往拦江岛照射过去。   耸出水面的礁石逐一呈现在视线下。   倏忽间,傲立湖中的孤岛遥遥展现在全场观者的眼前。   月满拦江下,终年锁岛的云雾奇迹地去得一分不馀。   这长年受狂风刮蚀,雨水冲刷,悬岩陡峭,石色赭赤的孤岛,在回复澄碧清明,反映着月夜的湖水里。像一位给揭掉了蔽面轻纱的美女,既含羞又骄傲地任君评头品足。   当众人眼光移往峰顶时,在明月当头的美景中,一幅令他们终生休想有片刻能忘掉的图象展呈在壮阔的视野中。   浪翻云背负着名震天下的覆雨剑和身穿白色儒装的李怜花二人傲立在峰顶一块虚悬而出的巨岩尽端处,正闲逸地仰首凝视着天上的明月。   今天又是惜惜的忌辰了。   当时明月在,曾照彩云归。   那是他们最后一眼看到浪翻云。   自从浪翻云与庞斑最后大战,两大高手先后失踪,天下间只剩下一个领悟到天道的高手,那就是当今天下之主——中华帝国的皇帝李怜花。   李怜花一统天下以后,大力发展国力,在他观赏庞浪决战以后,就把全部心思放在治理国家之上,先用三十年的时间大力发展中华帝国的经济和军事力量,最终把中华帝国建立成当时世界上最强大的经济和军事强国。   中华历三十一年,中华帝国这个庞大的国家机器开始向世界张开了它的獠牙。   中华历三十一年到三十四年,李怜花发兵蒙古,大败北元帝国于外蒙古,彻底断绝了蒙古对中华帝国的威胁,三十二年到三十七年,先后发兵东北女真部落和高句丽,三十四年起,中华帝国的铁骑以内外蒙古为基地,沿着当年蒙古帝国的路线一路入侵到欧洲,与骑兵同步,帝国东海、北海、南海舰队发动了对日本以及东南亚的入侵,经过十五年的战争,整个亚洲以及欧洲的一半全部归入中华帝国的版图之内,尤其是日本除了女人外,所有的男人都被中华帝国全部坑杀灭绝,从此日本这个名词成为了历史遗迹。   中华历五十二年,李怜花退位,让位于他和秦梦瑶的儿子李寻欢,这个时候的中华帝国君主立宪制政体已经初具规模,许多商人已经参与到国家政府中来一同管理国家。   李寻欢继位以后,尊称李怜想花为太上皇,继续遵行李怜花的对外侵略政策,经李寻欢在位的四十年时间,中华帝国年年对外用兵,最终把当时地球上所有能够让人居住的各大洲和大陆全部囊括进中华帝国的版图,可以说,当时地球上的人类全部变成了中华帝国的子民,而整个地球也只有一个国家,那就是——中华帝国,中华民族在这个时候达到了顶峰,已经远远超过了历史上的任何一个时期。   中华帝国对占领地实行了大移民,鼓励大汉民族多多生育,把汉民族迁移到这些占领地,和当地的居民杂居混合,让这些领地上的人不会兴起反抗的心理。   八百年后,中华帝国还突破了地球的束缚,成功进入了宇宙大航海时代,进入了星际文明,打败和入侵了无数星际文明,最终成为宇宙中最强大的帝国!   明月下的夜,萤火虫的微光点缀着帝踏峰的峰顶,背后的慈航静斋大殿依然耸立在云间,飘渺如仙境。   “爱妃们,快来赏月了,今天的夜色真美!”   “夫君,等等我们!”   只见一个身穿白色儒装的俊俏书生带着许多犹如仙女般的绝世美女往帝踏峰顶奔来。   当他们来到帝踏峰顶的时候,月儿已经立于正中,轻盈的银光撒下来,犹如给帝踏峰顶披上了一层神秘的银纱,是那样的迷人。   这个跑在前面的俊俏书生虽然看起来只有二十岁左右,但是他的头发却已经全部花白,耳朵上还挂着一根五寸长的金针。   不用说,他就是我们的主人公李怜花了!   李怜花如今已经两百四十一岁了,当年他让位给自己的儿子李寻欢以后,就带着自己的妻子们来到慈航静斋旁边的一座小山谷中隐居起来,一百多年来,中华帝国已经成为全世界唯一的一个国家,国家已经由帝制向君主立宪制很好的转变,李怜花感到很欣慰,现在的他已经完全放下心事,高高兴兴地享受自己幸福的生活。   当年他用强硬的手段把天下十大美人剩下的靳冰云、寒碧翠、云素(至于盈散花嘛,肯定早就跟他了,呵呵……全部收进自己的后宫,甚至是女真公主孟青青这个家伙都没有放过,虽然其中引起了一些小小的麻烦,但还是在他强硬的手段下没有遭到多大的阻挠。   和十大美女以及他的众多妻子生活了多年,一直都是幸福美满。   他的妻子在他的帮助下,一百年来容颜青春永驻,甚至还活得好好的,现在的他和他的这些红颜知己已经是堪破天道奥秘的人,可以说,他们已经是那种长生不死的怪物了。   李怜花带着他的众多妻子登上帝踏峰,找了一个舒适的地方坐下来,他的身边除了最喜安静的靳冰云、秦梦瑶、怜秀秀和谷姿仙外,其他几女已经跑到旁边打打闹闹,已经一百多年了,这些美女还是像小孩子那样爱玩耍,李怜花看着她们,只能无奈的苦笑。   在靳冰云、秦梦瑶、怜秀秀和谷姿仙四女的围绕下,李怜花充分享受着那份独属于他的温柔。   在这样温柔的环境下,他慢慢闭上眼睛想要假寐一下,但是这个时候,他体内多年没有运作的小宇宙又突然开始飞速运转起来,慢慢形成了一个黑洞,他的意识再一次被拉入这个黑洞,开始了他在另一个《大唐》时空的传奇的猎艳之旅…… 【大唐之飞刀问情:内容简介】
在一次练功意外中,让他又来到黄大师的另一本书《大唐双龙传》的时空,
并且发现自己拥有可以随意来回穿越小说《覆雨翻云》和《大唐双龙传》两个时空的神奇能力,从此开始他在两个不同时空的“飞刀逐艳”的香艳旅程……
【大唐之飞刀问情】 第01章 重回大唐!   当李怜花再次醒来时,感觉到自己的嘴中涌进来一些不咸不淡的江水,他现在正身处于一条江中。   幸好他不但会胎息,而且水性也很好。   李怜花试着游了一下,发觉全身还是非常灵活,他记得上次穿越到《大唐》时空,再回《覆雨翻云》前自己确实是掉入江中,思索着这次是不是又回到《大唐》的时空了?   “李公子,快上来,宇文化何及追上来了……”   一声悦耳的女子声音传来,李怜花抬头一看,一个身穿白衣,头戴斗笠的漂亮女子正乘一叶小舟向他这个方向驶来,当李怜花看清来人长相时,不仅惊呼道:“傅君婥!”   对,就是他返回《覆雨翻云》前遇到的那个高丽美女——傅君婥,而她旁边也跟着两个年轻的小伙子,李怜花仔细看过去,发觉这两个年轻的小伙子不是别人,正是双龙寇仲和徐子陵。   在李怜花大脑还不太清醒的时候,傅君婥和双龙焦急的声音再度传来:“李公子(大哥)快上来,宇文化及快要来了!”   这一下,李怜花不再犹豫,运气于足底,借助水中的浮力,一个鹞子翻身,轻松潇洒地便来到傅君婥与双龙乘坐的小舟上,等到他的身形刚刚站稳,就听不远地地方一阵阵波涛传来,宇文化及的巨大牙船已经离这个小舟不远了。   这一下,傅君婥原本冷冰冰的俏脸上也显出了一丝焦急的神色,但是反观李怜花这家伙,却对宇文化及的到来视而不见,神情淡然自若,显得那样莫测高深。   “大哥,你刚才吓死我们了,我们还以为大哥掉进江水中再也出不来了,幸好现在大哥没事,要不然我和小陵肯定会伤心欲死的!”   看见李怜花没有任何大碍,寇仲满是欣慰的道。   但是这些话语听在李怜花的耳中感觉非常别扭,毕竟在他的感觉中与他第一次到《大唐》的时空已经时隔两百年,时光可以消磨一切,先前他还是在《覆雨翻云》的时空与自己的众多妻子在帝踏峰顶赏月,转眼间便来到《大唐》多多少少让他在这个时空转换中的角色还没有适应过来,不过对于寇仲那种关心的口吻他还是感觉一股暖流在心中流过。   “小仲,不要担心,我没事,你没看见我现在不是活得好好的吗?大哥是什么人,大哥是打不死的小强!”   “小强?大哥,小强是什么啊?”   旁边的徐子陵好奇地问道。   呃,又失言了,李怜花发觉自己年轻的心态好像又回到他的身上,完全没有那种活了两百多年看破红尘的苍老心态,难道这是穿越的副作用?   嗯,既然如此,那么就让他李怜花再重活一次,看看他还能不能在这个《大唐》时空闯出一个像他在《覆雨翻云》时空那样的辉煌天地!   正在这时,宇文化及的狼牙大舰已经离他们这个小船越来越近,而那个高丽美女傅君婥也脸色大变。   “李公子,宇文化及的狼牙大舰已经追上来了,我们现在只能考虑如何迎敌了!”   李怜花也看到了,眨眼的功夫,狼牙大舰朝李怜花等人乘坐的小舟靠拢,李怜花他们原本就不再考虑逃跑,因为他们知道在怎么跑也跑不过朝廷的狼牙大舰,只好停在原地等候。   虽然李怜花几人没有在操船,但是追上来的狼牙大舰依旧大喊一声:“停船!”   “难道你们的眼睛长在猪身上吗?没看见我们的船早已停下来吗?”   李怜花有些不屑地轻蔑答道。   “放肆,一帮刁民,看本官爷怎么收拾你们!”   说完,一个身形粗壮的黑脸大汉腾身而起,张开双掌正准备临空朝李怜花劈来,但是这个家伙身子还处于半空时,突然虚空中一道耀眼的刀芒,如同划破夜空的闪电一般,直往他的咽喉射来!   这是李怜花的成名兵器——小李飞刀!   这也是他在《大唐》之中第一次使用小李飞刀,但是其威力依旧不可小觑。   小李飞刀,例无虚发!   从飞刀发出去的那一刻,就注定这个黑脸大汉最终的命运。   果然,处于半空中的黑脸大汉无论如何也躲避不了那致命的一刀,小李飞刀如同阎王爷的催命符,轻易地便切割了黑脸大汉的生命。   黑脸大汉就这样突然地从半空中掉入水里,激起一圈涟漪,再也没有冒出头来,而水中也出现了一丝鲜血混合的鲜红色!   黑脸大汉成为《大唐》中第一个死于小李飞刀之下的人,他应该感到光荣,毕竟以后他会被永载入江湖史册的,嘎嘎……   宇文化及一方刚出手就折损了一员大将,令得这个宇文阀中的高手心中怒焰滔滔:“大胆狂徒,竟敢击杀朝廷命官,就让在下再来领教领教你的高招吧!”   宇文化及也腾身而起,只见一道人影,由小而大,像一只大鸟般向小舟扑下来,声势惊人之极。   当宇文化及飞临小舟上方丈许远近时,强猛的劲气,已经直压下来。   周遭的空气冷得像凝结成冰,寒气无孔不入地渗透来,小舟上的寇仲和徐子陵牙关打颤,东倒西歪。   这次宇文化及动作迅捷,而李怜花也不想在这里杀了他,隋炀帝最后可是被这个家伙杀掉的,李怜花可不想因为自己而让隋炀帝那个暴君逃脱被杀的命运,反正以后要杀掉宇文化及有的是机会。   李怜花本来是要迎上宇文化及的,但是重纱覆面的白衣女傅君婥却先他一步迎上了宇文化及的攻击。没有人能够看清傅君婥的真正表情,但是她对上宇文化及却不是那么挥洒自如、轻松惬意,她全身衣趹瓢飞,却仍没有抬头朝若魔神降临般的宇文化及望去。   宇文化及冰玄劲的奇异渥漩劲,使得小舟斜倾打转,随时有覆舟之厄。   “锵!”   傅君婥的长剑已经出鞘,往上跃去。   千万道强芒,冲天而起,迎着宇文化及攻去。   寒气立时消减大半,快要冻僵了的寇仲劾徐子陵回复意识时,两大高手已正面交锋。   宇文化及知道若一击不中,那么就没有机会再次拿下这些家伙,他对李怜花可是非常忌惮的,所以他这一击已经是出尽压箱底的本领。   他身为四姓门阀之一宇文阀主宇文伤之下最出类把萃的高手,连名震扬州的石龙依丧身他的手底下,这般全力出手,自是非同小可。   “轰!”   掌剑交击。   电光火石间,傅君婥向他刺了十二剑,他亦回了十二掌。   两人乍合倏分。   宇文化及一声力啸,借力横栘,往岸旁的泥埠飞去。   傅君婥落回小舟上,长剑遥指宇文化及。 第02章 君婥入怀!   两人的交手,使得整艘小舟都往下一沉,然后才再次浮了起来,可知宇文化及的掌力是如何厉害。   此时江岸上的人纷纷飞扑而至,众人才醒觉小渔舟被急流带往下游的江岸靠去,寇仲和徐子陵眼看着宇文化及一方的人马越聚越多,纷纷惊恐得齐声怪叫,想要抢往船舵处,准备控制好小舟,以免小舟靠上江岸,被岸上之人轻易登临小舟。   傅君婥神色波澜不惊地凝神专注于落到狼牙大舰甲板上的宇文化及身上。   渔舟在寇徐二人的努力下终于回复平衡,而这时适巧一阵强风吹来,小舟斜斜横过江面,开始往前驶去。寇徐两人欢呼怪叫,得意洋洋时,宇文化及的声音传过来道:“如此剑术,世所罕见,姑娘想必与高丽的“奕剑大师”傅采林有很深的渊源吧!”   傅君婥对宇文化及的讯问一样言不发,予人莫测高深的感觉。   宇文化及的声音再次传来道:“姑娘和这位公子护着这两个小子,实属不智,只要你们把《长生诀》交出来,宇文化及必不再和各位过不去,希望你们考虑一下如何?”   小舟虽然愈驶愈快,但是宇文化及的狼牙大舰依旧紧追不舍,李怜花已经看出傅君婥身受重伤,对方人多势众,而己方人马太少,现在他的实力不知道是什么原因,比起在《覆雨翻云》时空中好像有所减退,恐怕是穿越时空时所产生的副作用吧,现在的他顶多比慈航静斋的师妃暄或者阴癸派的婠婠稍强,但又比四大宗师弱一点,处于两者之间,以他现在这样的实力,让他一个人照看两个武功低微的双龙和已经身受重伤的傅君婥,如果再分心对付宇文化及,恐怕有心无力,因此他决定把《长生诀》交给对方。   相信就算把《长生诀》交给他,他也别想从上面练出什么神功来,要想炼成《长生诀》必须要靠机缘,而到现在为止,只有他和双龙三人炼成了上面的绝学,相信除了他们三人外,天下间再也没有哪个知道《长生诀》的奥秘!   “既然宇文大人如此说,那么我们就把《长生诀》给你吧,希望宇文大人能够说话算数,不要再为难我们?”   “好,这位公子够爽快,宇文某一言既出,驷马难追,你们把《长生诀》交出来,我们立马调转船头离开!”   宇文化及脸上已经显露出惊喜,虽然他折损了一员大将,但是能够轻易取得《长生诀》还是一件大大的功劳。   李怜花二话不说,让寇徐二人把《长生诀》交了出来,二人虽然有些不舍,但是也不敢轻易违抗李怜花的意愿,只好把《长生诀》交了出来。   李怜花拿起《长生诀》以发射“小李飞刀”的手法把《长生诀》朝宇文化及飞射而去,同时大声喊道:“宇文大人,接着!”   当宇文化及准备接住李怜花丢来的《长生诀》时,顿感一阵劲风扑面而来,骇得他脸色大变,但是他毕竟是宇文阀中年轻一代中有数的高手,顿时运劲于掌中,虽然轻易地接住了《长生诀》但是上面传来的劲道却把他逼得连退三步才化解了上面李怜花的劲道,而且现在他还感觉自己体内气血翻腾,半天都平静不下来。   等到宇文化及平息了翻腾的气血以后,李怜花几人乘坐的小舟已经离得很远了,再追已经来不及了,心中不禁暗恨,发誓下次如果遇见李怜花他们,一定要把他们碎尸万段,以泄他心头之恨!   小舟在李怜花的内力推动下,飞快的朝前驶去,眨眼的功夫已经远离宇文化及一方的狼牙大舰,寇徐二人看见脱离了危险,顿时高兴得欢呼起来。   傅君婥一直卓立船头处,衣趹飞扬,似若来自仙界的女神。   寇徐看着她,心中差点要对她下跪膜拜了。   就在此时,傅君婥的竹笠蓦地四分五裂,洒往甲板,露出白衣女秀美无匹亦苍白无比的玉容。   她娇吟一声,张口吐出了一口鲜血,颓然倒下,幸好李怜花眼明手快,率先一步把她的身子接住,她才没有坐倒在甲板上,反而整个身子软软地倒在李怜花那充满男人味的温暖的怀抱里。   李怜花软玉温香抱满怀,鼻中不停地闻着女人身上特有的芳香,但是他的心中并没有因此生出任何的绮念,毕竟现在不合适,美女已经身受重伤,如果在这个时候起什么鬼年头,那不是连畜生都不如,要对她起什么鬼心思,至少也要等到把她的内伤治好再说。   原本兴高采烈的寇徐二人看着傅君婥吐血摔倒,也是大吃一惊,想要上前查看,但是却被李怜花阻止了:“你们二人掌舵!我负责救她!”   “不准碰我!”   傅君婥想要把李怜花推开,自己盘膝坐起疗伤,但是现在身子非常虚弱的她哪能推动李怜花分毫,就算她没有受伤,也不是李怜花的对手,更何况现在身受重伤的她呢!   李怜花紧紧地抱住她,严肃地道:“你别动,现在的你身受重伤,我能够治好你!”   听到李怜花的这句话,傅君婥感觉到很窝心,慢慢的身子也不再挣扎反抗,软软地躺在李怜花怀里,闭上眼睛任由李怜花摆布。   原本苍白的小脸蛋爬上了一抹嫣红,为她增添了几分艳丽的光彩!   在水中飘飘荡荡小舟离扬州城愈来愈远了。   李怜花一边抱着君婥,一边输送真元到她体内为她疗伤,他的长生真元原本就是疗伤的“圣品”傅君婥只感觉一道道暖流流经她的七经八脉,顿觉浑身舒畅无比。   李怜花爱怜地看着怀中的玉人,她因负伤略现苍白的俏面上爬满红霞,凄美无比!   一边输送真元保命,一边正视傅君婥的剪水双眸,也许是认为自己的伤已无可医治,也许是真情流露,这一刻的傅君婥勇敢的和李怜花对视着,彼此的情感不断的交织着,缠绵着,升华着。这就是所谓的精神爱恋吧,感觉,好醉人!“别有深情暗自生,此时无声胜有声!”   “君婥,你很美!”   良久,李怜花才温柔的说道。   “嗯!”   慢慢地,慢慢地,两人的嘴合在了一起。   轻轻一吻,好甜!   少女羞喜的模样更是动人!   这一刻,李怜花已迷失!   终于,在傅君婥娇羞的温柔的“抚摸”了李怜花腰部的肌肉后,李怜花才清醒过来!   再次望着傅君婥娇艳的俏面,差点再次迷失,李怜花暗自提醒自己,现在疗伤要紧,李怜花凑到傅君婥耳边轻声道:“不要担心,君婥,你的伤我会给你治好的,保证让你活得像平时那样活蹦乱跳!”   “嗯!”   傅君婥轻声地回答道,声音如同天籁,娇艳的容颜再次深深埋入李怜花的怀中,半天没有抬起来…… 第03章 水中激情   “大哥,我们还在这里呢,你们就开始亲热了!”   满口的醋味,寇仲一阵酸溜溜地道。   李怜花脸皮够厚,还没什么反应,但是傅君婥可是女孩子家,脸嫩,这下可是红霞满颊,把头深深埋在李怜花的怀中更是不敢抬起见人,而她的一只小手却悄悄来到李怜花肋下的嫩肉处揪起一点点嫩肉开始做逆时针的运动,轻轻问候李怜花,李怜花只能忍着,狠狠地瞪了寇仲一眼,都是这个家伙多嘴,害他现在受罪,唉!男人啊,真是难做!   漫天星斗、月华斜照。   在黯淡的月色下,寇仲和徐子陵这对相依为命的好朋友、好兄弟,机械地掌着舵,而他们的大哥李怜花则抱着一个大美女独自在前面享受着无限的温柔。   时间就在这样的环境下一分回一秒的溜掉,忽然,天空中下起了小雨。   寇仲有些疑惑的道:“咦!怎么下雨了?”   两人举头望天,只见乌云漫空而至,星月失色,大雨狂打而来。   宁静的江水不片时变成了狂暴的湍流,大江黑压压一片,伸手难见五指。   “小仲、小陵,注意好操好舟,不要让小舟翻了。”   李怜花一边嘱咐寇徐二人,一边抱紧怀中的玉人,努力想要让左右摇摆的小舟平衡稳定下来。   渔舟在江流上拋跌不休,四周尽是茫茫暗黑。   雨箭射来,湿透的衣衫,使几人既寒冷又难受,手忙脚乱时,“轰!”   的一声,渔舟不知撞上了什么东西,立时倾侧翻沉。   几人惊叫声中,在江水铺天盖地猛扑而至时,搂作一团,同时沉入怒江里去。   在这风横雨暴、波急浪涌,伸手不见五指的湍流里,他们不停地被一股股的浪潮迎头拍来,才刚挣出水面,下一刻又己堕进水内去。   寇徐二人与李怜花还没什么,毕竟三人都已经学过《长生诀》的绝学,就算在水底,也能够正常呼吸,那就是神奇的道家胎息之术,但是傅君婥就不行了,现在她身受重伤,浑身乏力,眼看着呼吸困难,李怜花无法,只好把自己的嘴吻上傅君婥那娇嫩苍白而醉人的香唇,在激情享受的同时还不停地渡气过去,这一下终于缓解了傅君婥的困境,傅君婥反而在李怜花的吻下有了反应,身子已经酥软,李怜花毕竟是过来人,知道她已经动情,自己也有些陶醉于傅君婥那醉人的女人芳香里,不知不觉中,他的一只大手已经伸上傅君婥那骄傲的酥胸,顿时傅君婥一对娇挺的兔子便落入了李怜花的大手之中。   李怜花不停地揉搓着那娇挺的,柔软舒适,动人以及,而傅君婥在李怜花一的攻击之下,酥胸早已坚挺起来,两粒娇嫩的葡萄更是在李怜花食中二指的不停撩拔下,传来一阵阵酥麻麻的快感……   “唔……嗯……”   傅君婥秀鼻中不停地传出一阵阵醉人的呻吟,小嘴微张,李怜花更是趁此机会捕捉到她的丁香小舌,不停地允吸着傅君婥嘴中的香甜甘露,一的快感朝傅君婥袭来,麻麻的,酥酥的,傅君婥根本无法形容那种飘飘欲仙的快乐感觉。   不过李怜花还不能太深入,毕竟现在的场合不合适,也只能动动手解解馋,根本不能进一步的深入。   大雨依旧下着,李怜花几人在水中载沉载浮,慢慢地他们看到前方江面上,缓缓的朝这个方向驶来四艘大船,在为首的那艘船的前甲板上正有一个人看到了李怜花等人的身影,他对船上的水手高声喊道:“快停船,前方水中好像有人,赶紧停船把他们解救上来!”   这时,他身边也来了一个人,问道:“师道,你说的人在哪儿呢?”   说话人四十左右,却满头白发,长着一把银白色的美须,但半点没有衰老之象,生得雍容英伟,一派大家气度。此时他脸色疑惑的看着前方。   此人正是宋阀的著名高手“银须”宋鲁,以一套自创的“银龙拐法”名传江南,是宋师道的族叔,乃宋阀核心人物之一。   现今江湖上,声名最著者莫过于四姓门阀,但若论吃得开,则要数四姓中的宋阀。   宋族乃南方势力最大的士族,阀主“天刀”宋缺有天下第一用刀高手之称。   当年杨坚一统天下,建立大隋,因顾忌宋族的势力,对他们采取安抚政策,封宋缺为“镇南公”而宋缺亦知南朝大势已去,诈作俯首称臣,以保家族。   四姓之中,其它三姓均杂有胡人血统,而这硕果仅存,保持声威的南方大族,则一直坚持传统,严禁族人与汉族以外的人通婚,故在江湖上被视为汉族正统。   文帝杨坚在位时,以宋缺的雄材大略,仍不敢轻举妄动,还韬光养晦,潜心修隐,免招大祸。   到杨广即位,内乱外忧,朝政败坏,叛乱四起,宋阀才再次活跃起来。   宋缺之弟“地剑”宋智,乃天下有数的用剑高手,亦以智计名著江湖,知道隋朝气势仍盛,若过早举兵,必成首先被攻击的目标,故劝乃兄暂缓反隋,转而从事各式暴利买卖。   其中最赚钱的一项,就是从沿海郡县,把私盐经长江运入内陆,谋取厚利。   这四条船,正是宋阀贩运海盐的私枭船,掌管者是“天刀”宋缺最小的一个儿子——宋师道,也就是先前那个高喊停船救人的年轻人。   此时朝政败坏,宋家凭其在南方的人面势力,轻易打通所有关节,公然贩运海盐。   若有官吏敢查缉,便以种种威吓手段应付,至乎秘密刺杀,以遂目的。   即使各地义军,见到宋家的旗帜,亦不敢冒犯免致树此强敌。所以这几年宋家势力暗里不住增长,甚至以财力支持一些有关系的义军,以削弱大隋的力量。   宋缺有四子两女,宋师道乃幼子,专责私盐营运,甚得乃父爱宠。两女一名玉华、一名玉致,均有闭月羞花的容貌,分别排第四和第六。   宋玉华巳于三年前下嫁以成都为基地的西川大豪解晖之子解文龙。   解晖外号“武林判官”是与宋缺宋智齐名的顶级高手,自建“独尊堡”为四姓门阀外异军突起的新兴势力之一。   宋解两家的婚姻充满了政治交易的味道,代表两大势力的结盟,使杨广更不敢对他们轻举妄动。   今趟这四船私盐,正要运赴四州,由独尊堡分发往当地的盐商。   宋鲁与宋师道在船头不停地观望着,终于看见李怜花等人的身影越来越靠近他们的大船,便立刻吩咐下水救人。 第04章 香艳疗伤   一阵忙忙碌碌,宋阀的人终于把李怜花、傅君婥、寇仲和徐子陵四人救上船,当他们上船的时候,傅君婥的娇俏脸蛋还是粉嘟嘟红彤彤的娇羞诱人,身子依旧有些发软,很显然先前在水中的一番激情依旧没有令她缓过劲来。   宋师道看到救上来的其中一人居然是如此天仙般的佳人,不仅一呆,深深迷醉在傅君婥那艳丽的风采之下。   “咳……嗯……”   李怜花见到宋师道那花痴般的眼神,故意咳嗽了一声,这一下宋师道才反应过来,稍微尴尬地掩饰过去以后,才上前道:“在下宋师道。”   指了指旁边,“这是在下的族叔宋鲁,不知几位如何称呼,你们是如何掉进江水之中的呢?”   “宋师道?阁下莫非就是进岭南宋阀阀主‘天刀’宋缺最小的一位公子宋师道吗?”   李怜花虽然能够猜出对方的身份,但是他还是要先证明一下。   “正是不才在下,怎么?这位公子认识我?”   “呵呵……宋公子说哪里话,我怎么会认识你呢!这还是我们第一次见面,只不过是对岭南宋阀有所了解而已。不过我们还要感谢宋公子能够救下我们,如此恩情,我们容后必有厚报,不知宋公子可否为在下准备一间房间,好让在下为内人疗伤!”   听到李怜花指着傅君婥说是他的内人,宋师道眼神不仅一暗,不过很快便恢复过来,不注意的人根本就发觉不了。   不过这些还是逃脱不出李怜花锐利的眼神,他心中暗暗一笑:“瞧你那小样,老子早在黄易的原著中就知道你小子对傅君婥有好感,虽然原著中最终傅君婥香消玉殒,让你小子空留一腔遗恨,现在既然我来了,傅君婥不会再香消玉殒,但她仍然不会属于你小子,就让你干瞪眼吧!”   他心中所想又有谁会知道,只有傅君婥因为听到李怜花说自己是他的内人,让其原本就通红的小脸蛋更加羞红,分外迷人。   “既然这位公子的内人受伤,那么就赶快下去休息吧,我已经吩咐下人为你们准备好上等的厢房了!”   宋师道温文尔雅的道。   “谢谢宋公子,如果你对我们有什么疑问,明天我都会详细转告,请放心,我们并不是什么坏人!”   说完,李怜花四人在宋家下人的带领下去往船舱中的厢房休息去了。   厢房布置得很别致,有种淡淡的檀香味扑鼻而来,令人精神一震,整个厢房显得古朴典雅。   这里就是李怜花和傅君婥居住厢房,由于李怜花说傅君婥是他的内人,所以宋师道并没有为他们多准备什么房间。   “都怪你,谁叫你说人家是你的内人,你瞧,现在人家都误会了,只给我们安排一间厢房,人家不管,今天你打地铺,不准睡床,床由人家睡!”   处于热恋中的傅君婥恢复了她以前那小女孩调皮的一面,不再是一直带着面具冷冰冰的拒人于千里之外的一面,整个人变得活泼起来,显得青春耀眼。   “是是是,都是我的错,夫人愿意睡哪里就睡哪里,为夫保证遵从该行了吧!”   李怜花嬉皮笑脸地道。   “哼,谁是你的夫人,人家还没答应……唔……嗯……”   不等傅君婥继续说下去,李怜花已经把她的小嘴封住了,傅君婥先是稍微象征性地挣扎了一下,然后慢慢陶醉在李怜花那娴熟的吻功之下。   李怜花不停地允吸着傅君婥嘴里的香甜甘露,大手再次攀上那傲人的娇挺双峰,食中二指不停地撩拔着上面的那粒小小的樱桃。   “唔……嗯……坏人!”   傅君婥已经软倒在李怜花宽广的怀中,嘴中的丁香小舌与李怜花嘴中的大舌头纠缠在一起,胸脯处一阵阵酥麻麻的快感袭遍她的全身,她感觉自己的下面也已经湿润了。   醉眼迷离,动情妩媚的美人,那任君采摘的动人样儿不停的引诱着李怜花进一步的深入探索她身上的奥秘。   李怜花把她抱了起来,来到床上,然后把傅君婥放平,他也跟着压了下去……   慢慢地,慢慢地,傅君婥全身已经只剩下肚兜和亵裤,雪白的肌肤,修长的暴露在李怜花的眼前。   傅君婥已经害羞的闭上眼睛,小脸蛋羞红无限,别样的风情令人迷醉。   李怜花再次把她的肚兜揭掉,顿时一对雪白羊脂般的玉兔从肚兜中崩了出来,还不时上下晃动了一下,玉兔上面那两点嫣红不停地向李怜花招手问好。   李怜花把肚兜一扔,低下头去把一只玉兔含在嘴里舔了起来……   傅君婥被李怜花的突然袭击弄得身体不停地颤抖,弓起了身子,芊芊小手使劲抱住李怜花的头颅,就像要把李怜花的头颅融进自己的身子似的,鼻中传出诱人的喘息,下面更是泛滥……   李怜花一只手已经伸入傅君婥的亵裤里,来到她大腿根处的醉人的禁区,探索着那里的奥妙……   当一切前奏过后,李怜花便脱光自己的衣物,提枪上马,在傅君婥身上纵横驰骋,所向披靡,并同时运起他学自“双修府”的双修开始为傅君婥疗伤……   一时间,整间厢房处于春情靡靡之中……   一夜的时间过得很快,当第二天太阳升起来的时候,傅君婥体内的内伤已经完好如初,脸蛋上也恢复了原先那种健康嫣红的肤色,完全看不见她曾经受伤过,这也是“双修府”双修的奇妙之处。   “大哥,你和嫂子起来了没有,外面宋公子叫我们去吃早餐呢!”   一大清早的,外面便传来了寇仲那大喇叭的噪音,把正处于美梦中的李怜花和傅君婥二人给吵醒了。   傅君婥睁开眼一看,自己着身子落入李怜花色迷迷的眼睛中,顿时娇羞得嘤咛一声躲入被子里不敢看他。   “有什么好害羞的,昨天晚上又不是没有全部看过!”   李怜花调侃着。   “都是你这个坏蛋,人家现在下面还很疼呢,你也不怜惜人家,人家可是第一次呢!”   女人是一种感性的动物,你千万不要和她讲什么大道理,在他身边,男人永远都是错的,她永远都是对的,就算知道自己也有过错,但是死不认帐是女人的特例。   李怜花深懂这些道理,当然只能任由傅君婥数落他的不是。   “君婥,现在好点了吗?昨天我的双修可是大有功劳的!”   等傅君婥数落完,李怜花才关心地问道。   “嗯,已经全部好了,你这双修果然不凡,一晚上的时间就把人家原本很重的伤给治好了!”   不过想起那香艳的治疗方法,傅君婥的小脸蛋又难免一红,不过已经没有先前那样羞得想要钻地洞不敢见人,这时的她至少还是敢正大光明的直视李怜花了,多多少少还是有进步!   “大哥,你们到底起了没有啊,人家催得很!”   这时寇仲不耐烦的声音又在门外响起。   “好了好了,我们马上就来,你不要再催了!”   李怜花应道。   “嗯,那你们快点啊,我先出去等你们!”   很快,寇仲的脚步声已经远去。   “快点吧,夫人,人家催得很!”   “哼,你转过身去,不准你看我更衣!”   “好好好!我转身……”   李怜花苦笑着背过身躯,耳朵中不时传来一阵阵悉悉梭梭的穿衣声,李怜花脑中不停地幻想着美女更衣图,那是怎样的美景啊,忍不住转身想要看看傅君婥更衣,但是傅君婥早已穿好衣服,他的愿望不能实现,而傅君婥则嗔怪道:“就知道你不是什么好东西,哼,现在你该不能偷看了吧,嘻嘻……”   李怜花苦笑着摇摇头,然后大摇大摆地光着身子从被子里出来,“啊——死坏蛋,你干什么?”   “我干什么?当然穿衣了!”   “你……哼,我出去等你,你快穿吧!”   说完,傅君婥头一甩,也不管自己下边不时传来的疼痛,大步跑出厢房,后面则传来李怜花一阵阵的笑声,傅君婥只能恨恨地跺了一脚,但是就是拿这个色狼无法。   等李怜花着装好以后,来到厅中,早已有几人等候了。   宋师道在舱厅设下酒席,简单而隆重,出席的尚有一对男女。   男的年约四十,却满头白发,长着一把银白色的美须,但半点没有衰老之象,生得雍容英伟,一派大家气度,且神态非常谦虚客气,正是他们昨晚见过的宋阀的著名高手“银须”宋鲁。   女的约二十五六间,颇为妖媚,与宋鲁的态度亲昵,且神情体态,甚为撩人,给人有点不太正派的感觉,也使李怜花几人想起青楼中的姑娘,不过她的姿色却远胜青楼中的那些庸脂俗粉。   这个女子叫柳菁,是宋鲁新纳的小妾,至于来历却没说出来。   “对不起各位,请恕李某来迟一步,让各位久等,实在抱歉!”   “公子客气,是我们打扰公子夫妇休眠才是,贵夫人受伤是应该多多休息的,不知贵夫人现在身子可还好?”   宋师道客气地道。 第05章 大唐中的慈航静斋与和氏璧的秘密   李怜花与傅君婥二人上前客气地和几人见礼才慢慢找到属于自己的位置坐下,至于徐子陵和寇仲早已经在位置上坐下。   昨天由于天暗,还有李怜花他们刚被救上来,有些狼狈,因此宋鲁并没有仔细看清楚几人,这次宋鲁仔细打量李怜花时,眼睛闪亮,精光大起,他瞪着李怜花看了好半天,然后重重地点头,叹道:“大江后浪推前浪,前浪死在沙滩上,真是后生可畏,如此人物,如此年轻,真是……我本以为师道和寇徐两位公子是年轻中已经少有的骁楚,是年轻一代的俊才,想不到再次见到公子,才知世上英才无数。敢问公子高姓大名,你可是从昨天到现在都还没有告诉我们呢!”   “你看我这记性,呵呵……实在抱歉!”   李怜花微微一笑,“在下姓李名怜花,宋老前辈缪赞,在下如何敢与宋兄并论。”   “客气。”   宋鲁哈哈大笑道:“李公子可谓是宋某近年来看过最顺眼最神秘最谦逊的年轻人,哈哈,如此人物,如果让我大哥知道,必定欣喜若狂。来,李公子,宋某敬你一杯!”   一杯干完,李怜花微笑道:“酒逢知己千杯少,宋前辈,在下借花献佛,回敬你三杯!”   “好一个酒逢知己千杯少!”   不但宋鲁,就连宋师道以及寇徐二个小子都豪气地陪着连干了三杯。   傅君婥则含情默默地看着李怜花,她不喜饮酒,大家也不强求。自从李怜花和她有了那一层亲密的关系以后,她的脸上便不在蒙着轻纱,一张娇艳的脸蛋引得在座的诸人一阵迷惘。只见她挟一棵嫩嫩的青菜,轻轻送到嘴里,小口斯文地吃着。给人一种典雅高贵的气质。   “李夫人目中神光内敛,气定神足,身形扶风,定是身具上乘的武功,想必更尤以轻功见长。”   宋鲁是老江湖,眼力又狠又准,只听他接着道:“还有李夫人配剑样式独特,颇有异国之风,不似中土之样式,想必是域外高人的传人吧?就是不知何方高人,竟能调教出如此卓越惊俗的人物?不知是何方水土,竟能酝育出像夫人这样天地灵秀般的女子?”   傅君婥平静答道:“宋先生请见谅,君婥奉有严命,不可泄漏出身分来历。”   得不到傅君婥的回答,宋鲁不经意地瞄了一眼李怜花,但是见他只是笑而不答,显然也不想让别人知道傅君婥的身份。   如此,宋鲁也不敢再打破沙锅问到底,插开话题向众人介绍桌上美食,又说起烹饪之术,听得寇仲和徐子陵这两个餐饱餐饿的人目瞪口呆。手底却不闲着,对菜肴展开扫荡战。   李怜花与傅君婥二人吃得都不多,至少他们不会像寇徐二人那样的饿死鬼投胎。   柳菁对寇徐两个人令人不敢恭维的吃相却大感有趣,含笑看着两人风卷残云般把菜肴扫过清光,还不时帮他们挟菜,侍候周到。   下人收去碗碟后,宋鲁亲自烹茶款待各人。   宋鲁见李怜花与傅君婥二人对饮食毫无兴趣,话题一转道:“不知李公子有否听过关于和氏璧的事呢?”   “和氏璧?这个李某到是听说过它的一些传闻,相传当年秦昭襄王以十五座城池去换趟惠文王的镇国之宝和氏璧,赵王派了蔺相如护送和氏璧去见秦王,蔺相如抱着人璧俱亡的方法,没有让秦昭襄王得到,而蔺相如最终还是把和氏璧完整地送回了赵国,这就是“完璧归赵”的由来。   这和氏璧后来到了秦始皇手上,奏始皇命李斯撰写‘受命于天,既寿永昌’八个鸟虫形篆字,经玉石匠镌刻璧上,于是和氏璧遂成了和氐玺。   汉高祖刘邦推翻了大秦朝,秦王子婴就把和氏壁献与刘邦,刘邦称之为‘传国玺’,自此和氏壁成了得国失国的象征。后来王莽意图篡位,派弟王舜往长乐宫向孝元太后索璧,给孝元太后怒摔地上,致摔缺了一角,王莽命人把缺角以贾金镶补上去,使和氏璧又多添“玉体金角”的雅名。   王莽死后,和氏璧传到汉末的汉少帝时,不知所踪,到三国时,长河太守孙坚在洛阳城巡逻,忽见一口水井光芒四射,命人打捞,起出一宫嫔尸身,颈系红匣,打开一看,正是和氏璧,到孙坚战死,和氏璧辗转落在曹操手上,被传了下来,到隋灭南陈,杨坚遍搜陈宫,却找不到陈主所藏的和氏璧,使杨坚引为平生憾事。”   李怜花一路说下来淡然不惊,就像平时的聊家常,根本不曾想过他这些话语有多惊人!   而宋鲁果然动容道:“李公子果然是博学多闻,令宋某佩服不已。这和氏璧实非一般凡玉,当年楚人卞和在荆山砍柴,见一只美丽的凤凰栖于一块青石上,想起‘凤凰不落无宝地’,断定这青石必是宝物,于是献给楚厉王,岂知楚廷的玉石匠均指卞和献的乃是凡石,楚王一怒下斩去他的左足,赶走了他。卞和心中不忿,待武王继位,再去献宝,今趟则再拾斩下右足。到武王的儿子文王登位,闻知此事,才把青石抬回宫里,命工匠精心琢磨,剖开石头,从中得了一块光润无瑕、晶莹光洁的不世奇宝,为了纪念卞和,故称为之和氏壁。据我宋家自古相传,此玉实是来自仙界的奇石,含蕴着惊天动地的秘密,至于究竟是什么秘密,就无人知晓了。”   傅君婥忍不住问道:“宋前辈为何忽然提起和氏璧一事呢?”   宋鲁拈须笑道:“看来李夫人虽身在江湖,却不大知道江湖正发生的大事。和氏玉璧,杨公宝库,二者得一,可安天下。现在烽烟处处,有能者均想得天下做皇帝。故这两样东西,成为了天下人竞相争逐之事。最近江湖有言,和氏璧在洛阳出现,故自问有点本领的人,都赶往洛阳去碰碰运气,今趟我们把货物送往四川后,会到洛阳走上一趟,看看宋家气数如何?”   这宋鲁风度极佳,不愧出身士族,无论口气如何大,但总令人听得舒服。   “既然有这样的功效,到时候我们三兄弟也去碰碰运气,说不定将来也能弄个皇帝来当当!”   寇仲听到这里,有些手舞足蹈。   “就你那样,还想当皇帝,除非你能够打败慈航静斋这个神秘门派,也许你小子还有点希望,要不然就少去凑什么热闹!”   寇仲还没有怎么高兴,就受到李怜花的一阵打击,顿时不服气地道:“大哥,你怎么能打击我呢,你说的那什么慈航静斋是什么东东,很厉害吗?”   “李公子连慈航静斋也知道吗?”   宋鲁这下更加吃惊了,要知道慈航静斋可是最神秘的一个门派,至今知道它存在的人可是屈指可数啊!   “你们怎么个个都那么神秘西西的,到底这个慈航静斋是什么东西?”   寇仲显得有些不耐烦了。   “慈航静斋不是什么东西,而是一个神秘的门派,它数百年来在玄门有至高无上的地位,但知道静斋所在的人都不肯透露有关这家派的任何事情。所以我们宋家虽因和氏璧一事对静斋明查暗访,仍是所知不多,只知斋内全是修天道的女子,据说道门第一高手‘散真人’宁道奇曾摸上静斋,找主持论武,岂知静斋主持任他观看镇斋宝笈《慈航剑典》宁道奇尚未看毕,便吐血受伤,知难而退,此事知者没有多少人,所以江湖上并未流传。而这个门派每隔一段时间就会派下一个传人在世间行走,帮助天下黎民选出一个圣明的君主,救黎民于水火,让天下百姓早点摆脱战乱之苦,这也是慈航静斋几百年来的传统!”   宋鲁解释道,李怜花听到这里嗤之以鼻,完全不以为然,可以说他以前看黄易的小说时最恨的就是《大唐双龙传》中慈航静斋中的这些婊子们,相对于另一本《覆雨翻云》中的慈航静斋,他还没有多少抵触心里,而且《覆雨翻云》中的慈航静斋的斋主靳冰云以及其三百年来最杰出的弟子秦梦瑶还是他众多妻子中的两人呢,只是不知道将来还能不能再见到她们,哎! 第06章 四大门阀谁将被挑选为天下之主?   “慈航静斋,有机会我一定要摸上去看一下它到底有何神秘之处!”   寇仲听到这样神秘的门派,不禁心里痒痒着,想要见识一下它的庐山真面目。   “‘只在此山中,云深不知处’,慈航静斋处于那云深飘渺之间,小仲,等你找到它的真正所在,再慢慢去见识吧!”   说着说着,李怜花感叹了一下,想起慈航静斋中的种种,最是黯然时。   “各位今后可有去处,难道真的不想和我们一起去洛阳碰碰运气,也许和氏璧会真的会落到你们手中呢!”   “哈哈哈。”   李怜花大笑道先,“宋前辈真会说笑,我们三兄弟不过扬州的三名小混混,如何会是天命之人?江湖之上,能人异士如过江之鲫,何其之多,如何轮到我这种乡下小民?再说,江湖传言不实,空穴来风者,无中生有者,惟恐天下不乱者,一传十,十传百,越传越实,智者难辨。可是只要稍稍跳出其中,便可清醒看到,皇朝不是得一个玉玺就可以‘既寿永昌’的,一个人,也不是得到一个玉玺就可以‘受命于天’的,这一点,从历代王朝的更替历代帝王衰微之中就可以明显看见。此等身外之物,乃那些专门为天下挑选明主的慈航静斋尼姑们,将之神化,为之造势,愚弄于贪婪的凡夫俗子罢了。传国玉玺落到这些老贼尼手中,只不过是让好让她们大肆宣传,公告天下,无非是为日后她们挑选出来的人造势罢了。她们如此一来,天下人到时谁敢不从,既是传国玉玺得主,那就是天下之主,她们将那个传国玉玺往她们挑选出来的那个人手里一送,到时不费吹灰之力,那个人就可以得到天下人的拥戴,如此精彩之举,真是让人叹为观止。”   宋鲁越听越是惊奇,这个李怜花居然敢如此大言不惭,大声诋毁慈航静斋。要知道慈航静斋这个神秘门派在江湖人心中的地位,那就是崇高,至高无上的崇敬。可见其胆子之大,天下无出其右。   不过想想,李怜花说得也没错,她们就是为天下挑选明主的脱世之人,慈航静斋历代传人无不明心通慧,貌惊天人,她们无欲无求,一心为天下人悲苦所着想,一心为天下挑选出最好的明主。   可是,这个传国玉玺竟然是她们用来为挑选者造势用的工具?她们已经早早就挑选好明主的人选了?这一个可真得算是惊天的秘密!如果让天下人所知,那岂不会……   “李公子,不知这样惊天的消息你是如何得知的?”   宋鲁语气急切,“你是怎么知道这种秘密的?那个慈航静斋为天下挑选的明主人选是谁?”   “这个人嘛,我可以先透露一点,那就是四阀中人。”   李怜花微微一笑,接着道:“那个人选是从你们四大门阀中选出来的人。至于那个人是谁,我又是怎么知道的,这个请恕李某暂时还不能告诉你们,过几年相信大家就会知道了。”   “四大门阀中选出来的人?”   宋鲁大皱眉头,道:“我们宋阀亦为四大门阀之一,可是最杰出的年轻才俊就是师道,师道品性宽厚稳重,心中无天下之志,不会是她们挑选的对象,再说我们宋阀也从来没有接触过什么慈航静斋的人,看来我们宋阀可以排除了。”   “她们挑选的当然不会是你们。”   李怜花有些好笑地道:“宋阀过于坚持汉人正统,与她们普渡众生的教条相抵触,加上你们是南人,向来没有南人统北的先例,她们又如何会挑选你们呢?不过这倒不怪宋公子,做皇帝不需要讲什么品德和志向,而宋公子的品德志向依在下看就算是以前历朝历代的皇帝恐怕都没有几人能够及得上宋公子的一二。”   宋师道连忙摆手道:“李公子真会说笑,就因为师道没有什么大志,所以家父才常常以此来训斥我的不求上进。”   “宋公子真是谦虚了,如果宋公子真是一个利欲熏心之徒,我李怜花根本不会和你说那么多话,立马转身就走人。‘昔日千古帝,今日土中尘;名利浮云过,岂及痴情人。’宋公子为人真诚,至情至性,李某如果能够交到你这样的朋友,那么此生将无憾矣!”   说完,两个年轻人还真诚地击了一掌,表示他们现在已经成为了知己。   “除了我们宋阀,其他的三阀中的宇文阀为外族之人,他们对佛道并无好感,曾经只奉信邪神长生天之力,就算是现在,也很少和佛门中人打交道,那他们也不可能是慈航静斋挑选的对象了?”   宋鲁想了一下,又分析道。   “宋前辈说得不错,宇文阀虽然立足中原数十年,可是汉化之人不多,杰出的年轻一辈只有宇文化及,可是他那种人也不是一统天下的料,其他什么宇文智及的兄弟们更是垃圾,慈航静斋的尼姑又不是笨蛋和瞎子,当然不会选择宇文阀!”   李怜花淡淡道。   “那四阀就只剩下最后的独孤阀和李阀了!而这两大门阀之中亦各有数子,他们在江湖上名气亦不小,李公子,到底是谁有这样的雄才大略,能让慈航静斋挑选为天下之主呢?”   看来宋鲁真的想迫不及待地知道最终的答案了,他总感觉被李怜花这样不上不下的吊着实在难受。 第07章 李怜花的超卓见识!   李怜花微微一笑道:“其实以宋前辈的阅历和经验,应该不用我说你也能够猜到你其中的人选,现在你只不过是想与在下印证一下而已,不知我猜的可对?”   “李公子果然是一个人才,连宋某心中的想法都能猜到。宋某的确已经有了一个人选,只是想不到他们竟然如此隐晦自己的实力,想不到他们之中竟然有日后天下一统的明主人选,更想不到他们家会得到慈航静斋的青睐。看来这件事非同小可,我得尽快回去报与大兄,看看他如何应对,李公子,这一次多亏有你一语点破,否则我等还蒙在鼓中惘然不知。”   “天刀宋阀主何等卓世之才,他静静地傲视天下,一目了然地坐山观虎斗,天下大势恐怕早就在他的掌握之中了。”   李怜花呵呵笑道:“只是他觉得时机未到,不曾向你们提及罢了。”   “咦?李公子,你又是怎么知道家父的想法的?”   宋师道奇怪地问道。   “我自己瞎猜的,如果在下说得有什么不妥当的地方,还请各位见谅则个!”   李怜花道。   “李公子,你也向我们说说你将来的打算吧!”   宋鲁紧紧盯着李怜花打量起来,越来越觉得他是如此得神秘莫测,继续问道:“李公子,如今天下大乱,百业俱毁,百姓生活在水火之中,群雄四起,人人都想争霸天下,身登九五之位。也因此有的人依附外族,卖族求荣;有的人强抢豪夺,以盗求兴;有的人冷眼旁观,伺机而起;有的人则默默积蓄,想一击而定。天下人为谋那个至高无上得皇位,手段无所不用其极,如果换做是你的话,你又会怎么做呢?”   宋鲁得这句话问到了点子上,傅君婥与寇仲,徐子陵三人都想知道李怜花今后的行止,用热切的眼神看着他,尤其是寇徐二人最是热切,因为他们两个一项都是以李怜花这个他们认定一生得大哥马首是瞻的。   “像我这样一个平民百姓出身的人,一个一无是处的小人物,怎么知道如何争霸天下?宋前辈说笑了。” 李怜花轻笑着摇头道,他已经当过几十年的皇帝,虽然不是在这个时空,但是至少也过了一个皇帝的瘾,真的要他去说怎么争霸天下,说真的,他也比较模糊,因为以前自己的帝位都是运气的成分多了一点,被人硬按上去的,不过幸好他干得也不错,没有辜负那些人对他的期望,最终他和他的子孙建立了一个雄霸全球的大帝国——中华帝国,使得中华民族永远的站立在世界之巅(具体事宜请看本书第一部《小李飞刀之覆雨翻云》   “老夫也只是想听听你的想法而已,李公子不需要过于顾虑什么,就算有什么不妥,也无妨!”   见宋鲁不想轻易放过他,李怜花只好硬着头皮说下去,毕竟他是一个比在场的人多了几千年常识的现代人,就算没有吃过猪肉,也总见过猪走路吧!   “既然宋前辈如此想听在下那难登大雅之堂的想法,那我就却之不恭如果有什么不妥的话,还请各位指教。”   李怜花喝口茶润润喉咙,接着说出了自己的宏篇大论:“如果是我等平头小民,胆敢有狂妄之图,想得到大阀豪门的支持是不可能的,因为他们会轻视我这些寒门子弟,所谓上士无寒门,就算假如日后真的成就大事,他们又如何能服从一个出身贫苦寒家的天子?所以,大阀豪门的支持可以忽略掉。当然,大阀之中也有例外之人,比如宋前辈和和宋公子就是其中的例外。”   宋鲁点点头,示意李怜花接着说下去。   “一个人如果想白手起家,那是何等的艰难。”   李怜花轻声一叹,接着道:“天地人三者缺一不可,没有天时,如果生于和平盛世,就算再卓绝人世也无济于事,此其一;如果没有出生在合适的地方,生于大家大族里,没有出生在豪门大阀之中,那么艰难曲折程度则会又增加百倍,难上百倍,就算生于大阀豪门,如果没有合适的地方,比如就像天刀宋阀主不是北人,只能守南望北,而不是据北攻南,所以说,没有地利,虽有天时虽有卓才,也是很难成事的,此其二。而最后的第三点就是‘人和’,这一个‘人和’包括很多东西,比如大阀的资助,比如盟友的守望,比如族人的支持,比如领地百姓的拥戴,比如帐下汇聚的人才的忠诚,还有江湖朋友的重视,还有天下人的期待等等等等,这一切都是人和,失却了人和,则一切都无从谈起。”   “想白手兴家,可以没有很好的天时,可以没有很好的地利,可是绝对不能没有人和。如果一个势力没有足够的资源,那么最多是扩张受阻;如果一个势力缺乏盟友的帮助,最多是孤军奋战;如果一个势力没有百姓的拥戴,没有忠心耿耿的部下,没有族人和家人的支持,相信他很难会获得成功,因为他缺省人和。如果非要我说,那么我一定会选择如何得到更多的支持。比如一些流离失所无家可归的流民和难民,如果大量接受这一些人,得到他们的支持,那么成长起来还是比较快的,因为得到他们的支持要比得到一般普通人的支持还要容易得多。”   “大哥,那么要如何才能得到那些流民和难民的支持呢?”   半天没有开口的徐子陵这时候突然开口问道,“那些人什么都没有,就算得到了他们的支持又有什么用?”   李怜花微微一笑道:“小陵这个问题问得很好,就是因为这些流民和难民什么都没有,你一旦拿一些他们非常紧缺的东西给他们,比如可以填饱肚子的食物,比如可以裹暧驱寒的衣服,比如一些可以让他们活得下去的东西,他们就会用尽自己的生命去保护那些东西,也保护不断带给这些东西的你!如果你给了他们一个简陋的家,他们会用尽生命来保护他们的家,也保护着你的领地。他们的需求是那么的少,因为他们一无所有!因为他们一无所有,所以他们才更会为自己手中的一丁点东西战斗!”   “如果是一个大富翁,就算有一座金山堆在他的面前,可是要他去拼命,去流血,他都不会干!”   徐子陵冲着傅君婥微笑一下道:“可是一无所有的人不同,他可能只有一件衣服,只有一口粗粮,可是如果有人要抢走他的东西,那么他就会拼命到底!你不理解,因为你不是一个一无所有的人,我之所以能理解,因为,我是那一种一无所有的人,我明白他们,所以,也知道他们是世上最容易得到支持的人群!”   “可是,如果你一无所有,你可以给那些数量巨大无比的流民们什么东西呢?”   傅君婥插口问道。   “很多东西。”   李怜花接着道,“这些东西世上任何一个人都可以给他们,那就是给予他们生命,尊严,忍耐,双手,勤奋,开拓,机会,生活,空间,自由,关爱和温暖……这些东西不用花任何的金银财宝,不过要付出真心和怜悯,付出平等和重视,付出责任和行动!”   “说得好!”   宋师道击掌大叫起来,他激动满脸通红,声音高昂起来道:“我还从来没有看过一个人会如此地去关心的了解那些流民,几乎所有的人都觉得流民是肮脏的,是卑下的,是蝗灾一般令人讨厌的!没有人愿意走近他们,没有人愿意接纳他们,没有人愿意重视他们,虽然他们也是人!但是我也没有看过谁会关心和帮助他们,即使有人可怜他们,也不过是可怜一只流浪狗一般的远远看一眼,根本没有人会走近他们!李公子,只有你,只有你才会如此的怜悯他们,才会如此的重视他们,才会如此觉得他们不是一无是处,才会当他们是活生生的人,是有用的人!李公子,师道和你相比,简直是一个天一个地,令我感到惭愧不如啊!”   “宋公子太过谦虚了,你生在大阀之中不居高傲下,心中容物,谦眼明心,岂是李某这样一个空口说白话之人可比的?李某有生之年能够交到宋公子这样不嫌贫爱富的知己,是我三生修来的福气才对!”   “我还是不明白你是如何安置那些流民的,假如有很多很多的话,你给什么东西他们吃呢?没有吃的,没有穿的,他们还会听你的吗?”   傅君婥继续不解地问道。   李怜花没有急着回答傅君婥的问话,而是很悠闲地站了起来,在船舱里走了两步,道:“假如流民安置的地点有山,我会让他们采摘可以食用的树叶暂时裹腹,体力好的可以打些猎物,分与肠胃消化力更弱的妇人与孩童。男人们可以砍伐树木,盖起简陋的木头房子,让大家有一个暂时安身之处,女人们可以帮忙挖些草根,烧些热水,加入一些猎物的骨头,做些简单的汤水,给一些饥饿过度的老人,延续他们的生命。”   “晚上可以架起火堆,抵御寒冷。我会教会聪明些的人采药熬汤给病患者,会教会强壮些的人打猎,会教会男人们做陷阱,捕捉猎物或者保护自己的住所,会教会女人们如何用树皮捣成麻绳,做成简陋绳索,会教会她们种植有用的树木,会教会她们养殖一些没有死去的猎物,比如野羊野牛野鹿之类,我会教会他们在荒地里开垦,烧荒种地,种上一些快长的蔬菜,由孩童或者老人们照看。如果实在太多的人,在一地很难长期生存下去,我还会教会他们怎么一边利用身边可用的东西,一边慢慢地向更合适的地方迁移。”   李怜花回过头来朝傅君婥道:“夫人,不知我这样的安排你觉得怎样?”   他的潇洒英姿让傅君婥美目中不停地冒出小星星来,心中对他的崇拜简直到了无以复加的地步,她虽然不知道李怜花说的那些东西实施起来有多难,可是她完全相信,他是可以做到的,从她和他相处的这段时间,她就深深知道,他一定能行,这是一种说不出道不明的感觉,傅君婥相信自己的这种直觉,就像无条件地相信自己的爱人一样! 第08章 上岸   “如果没有山呢?”   宋鲁好像不愿意那么轻易就放过他,仍旧给他继续出着难题,李怜花都感道非常纳闷,这死老头怎么总是和他过不去,难道自己上辈子和他有仇?   实际上不是这个死老头和他有仇,而是他被李怜花的话语震惊了,李怜花方方面面都想到了,轻易地就解决了许多人地温饱问题。而死老头想要更深一层地挖掘出他地能力,所以才有此一问。   “如果没有山,有水也可以。”   徐子陵语气淡然不惊,“如果有水,特别在江河湖海的边上,那事情就更简单了。他们可以抓鱼,可以造船,可是养殖一些水产,也可以种一些水生的植物,又可以弄一个潮湿的地洞暗房之类,种植蘑菇,如果在海边,还可以煮盐,吃不完还可以贩卖,虽然私盐是犯法的,可是流民还顾得了那些东西吗?”   “如果连水也没有呢?”   宋鲁继续出着难题,“我的意思是完全是一块荒地。”   “没有水可以找些低凹的地业方打井。”   徐子陵地语气永远都是那样的从容不迫,游刃有余。“只要不是在高原,一般地形都看得出来,有些地方总是相对低凹一些,只要细心些,找到地脉,找到地下水,可以在上面打井,养东西可能不够,可是活水那一点水应该还是可以的。”   “荒地也有荒地的好处,有些荒地总是藏有很多珍贵的金属或者矿物,所谓天无绝人之路,只有找出了矿藏,那么挖来换钱,也是活路一条。如果那个地方连矿物都没有,那泥土应该有吧?如果有黄泥土,那么我就教大家烧砖做瓦,或者烧制其它东西,换作钱粮。如果有陶土,那就更好,可以烧陶,说不定还可以兴起一个陶瓷小镇呢!如果什么都没有,完全是一个死地,那就尽快离开,流民是一无所有的人,他们是最贫贱也是最坚强的人,为了活下去,无论去什么地方,相信只要有活路,他们就一定会去的,也一定可以活下来的。人天生就有求生的本能,当死亡威胁时,一个人所迸发出来的力量,是完全可以无视和战胜死亡的。”   “流民不需要太多的东西,他们只是需要人来带领,带领他们走出困境,远离死亡,他们需要的是支持和关注,只要有人支持他们,他们一定可以活得好好的,一定。”   李怜花看着宋鲁,严肃地道:“你们没有生活在底层,永远不知道底层的这些流民需要的是什么,而我就是一个生活在最底层的人,知道他们需要什么,他们需要的是支持,只要有了支持,就有了信念,有了信念,就有了活下去的理由和希望。”   “好,说得好!”   宋鲁站了起来,来到李怜花面前,沉声道:“李公子,在这里老夫表个态,无论日后如何,如果你有什么需要的,任何时候来找我宋鲁,我宋鲁绝不会皱半个眉头。虽然我不能代表宋家给你什么承诺,不能代表大兄他给你什么承诺,可是我回去之后一定会跟他提起你的事,提起你的冲天大志,他一定会很欣赏你的!如果他也欣赏你,李公子,那日后我们宋家愿意做你的后盾,最少,我宋鲁第一个站出来支持你!”   冲天大志?狗屁,难道来到这个大唐的时空还要被人再一次推上那九五之尊的皇位吗?   如果是那样的话,李怜花都感觉很无奈,本来一个不想当皇帝的人,偏偏要被别人推上那万千人抛头颅洒热血,使尽各种阴谋血腥手段,无所不用其极一心都想登上的皇位,是不是感觉很搞笑呢?   不过在大唐之中,现在暂时没有多少势力会支持李怜花,因此这个皇位对他来说还是一个遥远而虚无缥缈的东西,他现在还不用急着去考虑,一切的一切都等以后事情明朗了才能做决定!   夜色,再次悄悄的降临,弯弯的月牙高挂天际,没有了在水上的颠簸,现在李怜花,傅君婥,双龙四人的双脚已经踩在实地上,为了躲避宇文化及对他们的报复,他们并没有选择进城去住旅店,而是选择在郊外,虽然宇文化及说过放过他们,但是不破一万就怕万一,宇文化及是那种言而无信的家伙,因此还是小心为上,躲避一些不必要的麻烦。想起刚离开宋阀那四艘大船,宋师道对傅君婥露出的那种依依不舍的神情,李怜花就感觉非常好笑。   这里是一个不知名的山洞之中,篝火旺旺,不时地传来“滋滋”的油滴落火中的声音,还有那阵阵的肉香令人垂娫欲滴。   山洞中,李怜花不停地熟练翻滚着白天在野外打来的几只野兔,黄橙橙的野兔肉不停地逗弄着坐在火边三人的味蕾,寇仲和徐子陵尤其不堪,你时不时都会听到他们吞咽唾沫的声音,傅君婥稍微好点,再怎么说人家也是一个淑女!   “怎么?小仲,小陵,肚子很饿了吧,再等一下,马上就烤好!”   “大哥,你烤的的肉光是这样闻着都令人陶醉,我和陵少都对你佩服不已!”   寇仲不停地拍着李怜花的马屁,幸好他没有像周星驰电影《鹿鼎记》里面的那个狂拍周星驰马屁的家伙那样说出“对你的敬仰犹如滔滔江水连绵不绝,又有如黄河之水泛滥一发不可收拾”的话语,要不然李怜花会当场呕吐也说不定呢!   “死小子,现在就懂得拍大哥我的马屁,是不是想一会儿让我先多给你一点兔肉,明讲,你想都别想,嘿嘿……无论怎样一切都要以女士优先,懂吗?何况这里的女士还是你们大嫂,是你们的长辈!”   当李怜花提到“大嫂”二字时,傅君婥的脸蛋又是难免的微微一红,不过已经比以前好多了,不再对它有多少的排斥,而寇仲好像被猜中了心事,神色颇为尴尬和郁闷,而徐子陵看着他那搞笑的样子,哈哈大笑起来。 第09章 去高丽   花自飘零水自流,风花雪月掩风流。   怜花公子游大唐,飞刀问情醉无忧。   微风吹过小山上的小草,带来一丝丝的凉意,月牙高挂天际,进过餐的李怜花和傅君婥二人坐在一座小山坡上,欣赏着夜晚小山上的浪漫夜景,至于寇仲和徐子陵则在山洞中打坐修炼被李怜花指正的《长生诀》上的两幅图,他们现在修炼得非常勤快,希望能够早日像他们大哥李怜花那样早日成为武林高手。   望着那弯弯的月牙,点缀天雨空的无数星辰,最是梦难寻。   “君婥,你真的想要回高丽?”   李怜花看着傅君婥那娇艳的容颜,有些不舍。   “夫君(已经升级到‘夫君’了,两人的关系进步快啊!君婥也有不得已的苦衷,我们的事一定要禀告师尊,师尊他老人家从小把我们抚养长大,他就像我们的再生父母,一直以来我还没有报答他老人家的养育之恩,所以这次无论如何我也要回一趟高丽,把我们之间的事情向他老人家禀告!”   傅君婥对李怜花也是念念不舍,毕竟二人刚在一起没有多久,现在又要分离,她多多少少还是有些不舍。   李怜花歪着脑袋想了一下,道:“既然你执意要回高丽,不如我和你一起去吧,这样傅大师答应我们在一起的把握会更大一些!”   “这样行吗?”   傅君婥有些不太确定的道。   “相信你的夫君,我一定会説服傅大师答应我们之间的婚事的。”   “嗯,君婥永远都会相信夫君,天下没有什么事能够难的倒你!”   “傻丫头!”   很快,傅君婥的头便轻轻靠在李怜花的肩头上享受微风吹拂脸庞的那种丝丝凉意。   第二天,李怜花他们起了一个大早,今天李怜花与他的两个兄弟就要分道扬镳,按照他的说法,寇徐二人如果一直和他待在一起,那么一直就会一直生活在他的羽翼之下,对他们的成长非常不利,雏鹰也终归有离开父母的时候,天下无不散之筵席,离开也意味着将来的相聚,所以李怜花才会让二人去江湖上闯荡一番。   寇徐二人虽然有些不舍,但是他们也不敢去违背李怜花的意见,毕竟他还是二人的老大。   随着寇徐的离开,李怜花和傅君婥也开始上路了。   去高丽,李怜花选择了走水路,毕竟水路要方便,而且路程相对来说要短得多。   想着到高丽时,还能见到傅君婥的两个师妹——傅君瑜和傅君嫱,李怜花的心又开始活动起来。   登上去往高丽的船只,经过半个多月的长途跋涉,李怜花他们终于登上了高丽的土地。   高丽也称朝鲜,实际上在隋朝末年到唐朝初年的时候,高丽只是朝鲜半岛三个国家之一,当时的朝鲜半岛上有高丽、百济和新罗三个国家,高丽也是朝鲜史上封建王朝,又称王氏高丽。新罗末年,朝政,土地兼并盛行,农民起义连绵不断。892年梁吉领导的江原道起义,规模较大。901年,新罗王族出身的弓裔篡夺起义军领导权称王,国号摩寰,后改泰封。918年,弓裔部将王建杀裔称王,定都开城(松岳)改国号高丽,建立高丽王朝(918—1392年)936年,重新统一朝鲜半岛。高丽实行田柴科制,将国家支配的土地、山林按品分给文武百官和府兵、闲人(土豪)受封者可以征收田税,但不能世袭。后来赐开国功臣、归顺土豪以勋田,称功荫田柴,以传子孙。州、府、郡、具有公廨田柴,供行政开支。贱民、奴婢无权授田。由于实行田柴科,促进高丽经济和文化繁荣,中央集权确立。10世纪末和11世纪末三次击退契丹入侵,捍卫了国家独立,涌现出民族英雄姜邯赞。12世纪起土地兼并重新盛行,田柴科废,武臣崔忠献及其子孙专权60多年,同时爆发连绵数十年遍及全国的农民大起义。1231年起蒙古来攻,崔氏政权挟王室逃江华岛,各地义军群起抗敌。1280年蒙古在高丽设立征东行省。1368年,朱元璋领导的农民大起义推翻蒙古贵族统治,有力地支援了高丽人民争取独立的斗争。1392年大将李成桂兵变上台,废高丽末王,建立李朝[关于这段高丽的历史如有错误,敬请见谅,作者不是什么历史学家,]。   李怜花在现代的时候就没有去过朝鲜或者韩国,甚至是在《覆雨翻云》时空他建立的中华帝国征服高句丽时也是由其手下去完成,从来没有踏上过高丽的土地,更不用说到这个隋朝末年的的高丽游玩了。   当他登上高丽土地时,见到满大街的人的穿着都和中原不同,心中的惊讶是不用说的。   “夫君,是不是觉得我们的衣食住行都和中原不同,和中原比别有一翻风情吧!”   傅君婥自豪的和李怜花介绍着高丽周边的的美景,李怜花也点点头道:“高丽的风景的确和中原相差太多,别有一番风味,看来这一次我没有白来高丽这一趟,果然让我大饱眼福!”   他们正一路欣赏着高丽的沿途美景,忽然一声悦耳的女子声音在他们耳边响起:“大师姐,你回来了,君嫱好想你!”   李怜花只觉眼前一花,一个白色的身影就扑进了傅君婥的怀里。   “君嫱。为什么你会离开平壤在这里的?是不是又偷偷的瞒着师尊跑出来玩啊!”   傅君婥看着怀中的女孩,笑着说道。   “在平壤很无聊嘛!你不在,二师姐又只想着练功。我只好出来了。”   那个名叫“君嫱”的小女孩嘟着可爱的小嘴解释着。   李怜花这时也看清了她的样子。年纪大约在十五、六之间,生得娇嫩若盛放的牡丹芍药,乌黑如云似瀑的秀发长垂至后背心,自由写意的随着动作在风雪中飘扬拂舞,潇洒之极。身型更是美高挑,风姿绰约。秀丽如弯月的长睫毛下修长明朗的美目灵光闪烁,更美得教人扉息,柔和的眼窝把她的眼睛衬托得明媚亮泽,秀挺笔直的鼻子下两片樱唇丰润鲜红,时盈笑意令她更显眉目如画,目带点孩童的娇稚,李怜花从她的话语中知道这个小丫头一定就是傅君婥最小的一个师妹——傅君嫱了! 第10章 调侃傅君嫱   傅君嫱在傅君婥的怀里一阵撒娇,很快她眼睛往旁边一瞟,终于看见旁边的李怜花,她小小的眉头不禁一皱,从傅君婥的怀中离开,来到李怜花身边,上上下下打量了他一眼,李怜花感觉这个小丫头看他就像看一只猴子没有任何分别。   “喂,你这个家伙是谁啊!为什么会和我的大师姐走在一起?”   小丫头的语气还挺冲,完全不把李怜花放在眼里。   “你猜猜我是谁?”   李怜花故意卖个关子,这个调皮的小丫头实在太有意思了,完全一副小大人的样子,充满了天真可爱,就如同邻家调皮的小妹妹。   “哼,谁知道你这个家伙是边谁啊?一直跟在大师姐后面,肯定不是什么好东西!”   小丫头皱皱可爱的小鼻子,不屑地道。   “大师姐,你怎么会和这样一个家伙走在一起啊,你难道不怕师尊他老人家问起吗?”   “他……他是。”   傅君婥被自己这个小师妹问得不知道该怎么说,一时之间有些结结巴巴的。   “我是你的姐夫,小丫头!”   李怜花替傅君婥回答了她的问话,还不停取笑这个小丫头。   “我不是小丫头,你这个死坏蛋。什么?你说什么?你是我的姐夫?怎么可能?一定是你瞎乱说的,哼!”   傅君嫱一面不相信的转头看着傅君婥,“师姐,是不是这个家伙胡乱说话的,你告诉我,我替你好好教训他!”   “是真的,君嫱,我喜欢他,所以就……”   傅君婥耶不知道该怎么给她解释才好,一时之间只能站在那里哑口无言。   “大师姐,他可是汉人啊!你们这样子,师尊他老人家肯定会很生气的,还有二师姐也会生气的。”   小丫头傅君嫱有些担心的说道。   “小丫头,不要担心,一切有我,绝对不会让你的的大师姐受到任何委屈,这次我君婥来高丽也是想向傅大师解释清楚,希望他能够放弃民族之间的恩怨,答应我和君婥的婚事,现在我们还是快去奕剑阁吧!”   李怜花胸有成竹地说道。   “好吧!既然这样也没什么办法可想,希望师尊他老人家到时候能原谅你们,哎!我也会努力帮忙的,师尊平时最宠我了,相信我的话多少还是有点用处的吧!”   傅君嫱随意安慰着担惊受怕的傅君婥,随便还瞪了李怜花一眼。   “那我先在这里多谢小师妹的恩德了。”   李怜花对她的白眼很自然的忽略过去,连忙讨好她道。   就这样,李怜花、傅君婥、傅君嫱三人租了一辆马车,向平壤而去。经过了一个星期的时间,他们终于来到了奕剑阁,只见周围的景色美丽非常,仿如人间仙境。李怜花看到这样美丽的景色,顿时被那犹如仙境的美景吸引住了,一时沉醉其间不能自拔。   就在李怜花完全陶醉于眼前美景的时候,从里面走出一个脸色冰冷的美丽女子,这个女子看到傅君婥时,脸上终于绽放出一丝淡淡的不易为人察觉的微笑:“大师姐回来了,还有三师妹,你这次又调皮了,居然偷偷的跑出去游玩,看师尊到时候怎么惩罚你。咦,怎么还带了个外人回来?”   李怜花向发出声音的方向望去,只见说话的也是一个美女,和傅君婥、傅君嫱一样穿着一身白色的的衣服。长着一张端庄沉静的脸庞,秀气娇挺的鼻子分隔着一对娇媚的明眸,眉目中闪着冷淡的光芒。   “这个美女不用猜一定是傅君瑜了,三姐妹果然都如同原书中所描写的一样,全部都是美人胚子,这个傅采林是不是有什么不纯洁的思想,要不然怎么收的三个徒弟都是难得的大美女呢?”   李怜花在心中暗暗腹徘道。   “嘻嘻!二师姐,你猜错了,这个大坏蛋可不是什么外人,他是大姐在中原找到的姐夫。你想不到吧!”   傅君嫱轻盈地跑到傅君瑜身旁,抓住她的衣袖嘻嘻笑道。   “什么?他是大师姐在中原找到的姐夫,那么说他是汉人了,怎么可能?”   傅君瑜用眼睛冷冷的看李怜花一眼,然后又向傅君婥,“大师姐,这是不是真的?”   “是真的,所以我才和君婥来这里,想请傅大师同意将君婥嫁给我。”   李怜花淡淡的道。   “我没有问你这个家伙,请你不要插嘴!”   傅君瑜有些厌恶的冷声说道。   “二师妹,你不用怀疑了,这一切都是真的,如果师尊要责怪的话,一切我都会承担的。”   傅君婥轻轻说道,现在的她已经认命了,所以脸上并没有显露任何神情。   “唉!既然这样,小妹也不能再说什么了,大姐你好自为之吧!”   傅君瑜说完,看也不看李怜花一眼,自顾自的转身离去。   “君婥,你是不是很担心你的师尊,不用怕,我和你一起进去!”   “夫君,能否让我一个人先进去?”   “这样……那好吧,你先进去,如果有什么不妥,你就叫我,我马上进来。”   李怜花只得先由傅君婥一人进入奕剑阁。   不知等了多久,反正在李怜花的心中就好像等了几千几万年似的,他表面虽然一副淡然自若的神情,实际上心里甭提有多急了,对傅采林他并不怕,而是担心傅君婥受到傅采林的严重惩罚,如果真的是那样,他将不惜与傅采林撕破脸皮,大战到底。   现在花园中就只剩下李怜花与傅君嫱,在一个星期的路途里,李怜花也算和傅君瑜混得有点熟了。   “喂,大坏蛋,你不担心大师姐会受到师尊的严惩吗?”   傅君嫱有些好奇地问道。   “我相信君婥一定会说服傅大师的,所以我并不太担心。”   李怜花故作信心满满地道。   “哦,你真的有那么大的信心?吹牛吧!”   傅君嫱皱皱可爱的小鼻子哼道。   “小丫头,你还小,不懂的,我和你大师姐是心有灵犀一点通,当然对她有信心了!”   “你去死吧!你才是小丫头,人家已经十六岁了,可以嫁人了。”   傅君嫱气急败坏的说道。   “真的?我怎么看不出来,不过如果你可以嫁人的话,我还是会考虑考虑勉为其难地顺便娶了你的,嘿嘿……”   李怜花一脸了解的望着她,轻声调侃道。   “你……你这个大混蛋,竟敢调戏我,我……我……懒得理你,哼!”   傅君嫱说完,就鼓起脸转过头去,不再理李怜花,而李怜花经过这段调侃傅君嫱,心中的担忧也相应的减轻了不少。 第11章 傅采林   时间在不知不觉中慢慢过去,正在李怜花不耐烦的时候,傅君婥终于从里面走了出来,看她一脸愁容,肯定在傅采林那里受到了阻碍。   “君婥,怎么样,你的师尊有没有为难你?”   李怜花赶紧跑上前问道。   傅君婥摇摇头,什么也没说,只是轻轻道:“夫君,师尊他老人家叫你进去?”   李怜花眉头微微一皱,这个啦高丽宗师叫自己进去做什么?   “叫你进去你就进去,在这里磨磨蹭蹭的干什么,难道还要让大师姐对你再说一遍吗?”   李怜花正在思考傅采林为什要他单独进去的时候,后面的傅君嫱已经不耐烦起来,李怜花也感觉自己过于小心了,难道那个傅采林还能吃了他不成,他轻松地对傅君婥一笑,然后大步朝奕剑阁走去。   奕剑阁主厅中,当李怜花刚踏入这里时,看见一个背对着他地长发披肩的白衣男子正静静地观赏着墙壁上地一副山水画卷,整个厅堂显得静谧异常,李怜花都不忍心去打扰这难得地寂静。   白衣男子只是背影就给人崇山峻岭的压迫感,他应该就是三大宗师之一的“奕剑大师”傅采林了。   “阁下想必就是君婥口中地那位李公子了,我们高丽与你们中原是世仇,不知道你凭什么给君婥带来幸福?”   白衣男子忽然沉声向李怜花问道。   TMD,拽什么拽,连比你强大的多的“魔师”庞斑与“覆雨剑”浪翻云都不敢在老子面前这样说话,何况是你这种没有达到庞斑级别的高手,既然如此,那么我也没有必要回答你这个问题!   李怜花站在那里,神色冷淡,半天都没有说话,傅采林见对方并没有回答他的问话,转过身来不停地打量起面前的年轻人,忽然,他的脸上露出了一丝欣赏的笑容:“好!年轻人,有骨气,见到我依然是那样神色自若,宠辱不惊,不错不错,我喜欢,怪不得君婥那妮子会看上你,只不过你如果想要老夫答应把君婥嫁给你,你还是要回答老夫的问题,你到底凭什么给君婥带来幸福?”   “实力,只要有足以保护身边挚爱的强大实力,我所说的就可以做到。另外,不同民族的人为什么就不可以相爱,世仇又怎么样,那关我和君婥什么事!我只知道,我喜欢君婥,她也喜欢我,这就足够了!”   李怜花郑重地道。   民族,国家之间的仇恨往往被古代的人拿来和个人的终身幸福联系到一起,但是这些对于出身现代的李怜花来说当然会有与他(她)们大不相同的看法。   “呵呵……年轻人,说的不错啊,但是你又是否真的能够做到呢?如果高丽和中原发生战争,如果那时的你和君婥处于敌对地位置,那时地你还会做到吗?年轻人,还是不要太自信地好!”   “战争是由某些野心、、贪婪地家伙发起的,实际上不论是汉人还是高丽人,只要其掌权者有不能满足地野心和贪婪,那么他就会发动战争,把两族地老百姓拖入无边的战火里面,如果掌权者不是这样的人,那么两国就不会发动战争,因此傅大师不应该把两族之间看做将来一定会发生什么决战,而是应该等最后看两族那最高的统治者的心态。如果发动侵略的那方是我们,那我将会尽量阻止汉人的侵略。”   李怜花的答案倒是让傅采林一怔,他接着问道:“你这样做是为什么?不可能完全是为了君婥吧!”   “傅大师说得不错,并不完全是这样,另一个原因完全是为了我自己的民族,其实从杨广的三次远征就可以知道,就算我们的军队比你们多,力量比你们强。因为你们有地利和人和,我们要战胜你们几乎是不可能的,就算最后真的能战胜,也是惨胜。而且占领土地后,需要解决问题就更多了,高丽的人绝不会心甘情愿的被汉人统治,肯定会或明或暗的不断发起反抗的活动。而那时我们就会像陷进泥潭一样,进退不能。与其最后变成这样,不如急早的阻止汉人军队的入侵,让当朝的统治阶层清楚明白到战争的危害性是多么的巨大。”   李怜花淡淡的回答道,实际上他的一切说法都只是暂时的托词而已,想他在《覆雨翻云》时空建立的中华帝国就是一个富有侵略性的国家,在这里他又怎么可能去阻止对高丽的入侵呢?   可以说他现在是缓兵之计,最主要的就是先把傅君婥这个美女弄上手,以后的事情以后再说,这个家伙就是在这里装B,但是偏偏傅采林就不能分辨出他话里的真假,而李怜花最后想的是就算要入侵高丽,也把它放在最后,等到汉人把全世界都征服以后,再来强势地劝说高丽全体归入汉人领导下的国家体系,那样的话,也不算是入侵高丽,而是高丽自愿并入汉人所领导的国家体系,然后采取以前中华帝国的做法,进行移民政策,完全杜绝高丽的反抗心理。   “你说的话虽然不错,但在这世上还是以实力说话的,你应该明白,如果没能力,就算你是对的,都可能被人说成错的。为了让你能证明你所说的话,也为了你能证明可以保护好君婥。现在我给你机会让你攻我十招,我只守不攻,如果你能攻得进我的防御,那我就同意君嫁给你吧!”   傅采林一脸平淡的说道。   “只守不攻?这老小子也太瞧不起人了,想老子以前还是天下第一高手,现在虽然因为穿越时空而变得比以前弱了不少,但至少也和你的实力相差不了多少,既然如此,看老子怎么收拾你,免得你老小子再看轻老子!”   李怜花心中暗暗冷笑,表面却一副淡然不惊的神色道:“既然这样,在下就却之不恭了,傅大师,接招吧!”   李怜花取下自己耳朵上的华佗针,手挽一个耀眼的针花,急速朝傅采林袭去。 第12章 大战傅采林!   一道一道的针芒朝傅采林席卷而来,声势犹如雷霆万钧,这一下傅采林终于动容。   他眼睛微眯起来,眼中神光一闪,不退反进,身影飘忽如鬼魅,忽左忽右,忽上忽下。   身上更是把护身真元提到至高点,现在他已经为先前小看李怜花而后悔不已,他已经违背了先前所说的先让李怜花十招的诺言,如果十招之内他只守不攻的话,肯定会饮恨李怜花的华佗针之下。   傅采林的身影虽然快得如同鬼魅,但是李怜花手中的华佗针依旧笼罩在他周身各大要穴,寸步不离,虚虚实实,令人琢磨不透。   在傅采林的眼中,李怜花的身形已经被一片片的光雨遮掩,很难捕捉到他的具体位置,让他处于一种有力无处使的尴尬境地。   不过傅采林也不是浪得虚名爸之辈,他既然被称为“三大宗师”之一,自然有他的优势。   在他一边穿梭在万千光雨中时,已经持剑在手,动作迅速,让人根本就不知道他是怎么拔剑的。   “叮!”   火花四溅,华佗针与剑交击了一下,声音清脆悦耳。   一击之后,两人再次分开,李怜花与傅采林二人看上去都是一副气定神闲的样子,实际上二人内腹已经是气血翻腾,李怜花只感觉那翻腾的感觉越来越强,好像要冲破什么阻碍似的。   然后就是“轰”的一声巨响过后,李怜花感觉到大脑中一阵晕眩,然后就是“噗”地喷出一大口鲜血……   傅采林本来也是气血翻腾,当他们停手的那一刹那,他心中的惊讶是无法用语言来描述的,他想不到面前的这个年轻人居然能够轻易地接住他赖以成名的绝技——奕剑术,而且还和他打了一个平手,二人之间不相上下。   但是李怜花无缘无故地吐血就更令他吃惊了,他们之间的差距他是非常清楚的,自己绝对不可能会把面前的这个年轻人打得吐血的地步。   实际上二人都不知道,李怜花之说以会吐血,那是因为他内里活跃的长生真元经过和“奕剑大师”傅采林这样级别高手的对决,从而冲破了李怜花因为穿越到大唐时空时实力被削弱的那一层阻碍而导致的。 凡是看过本书第一部的读者都知道,李怜花原本已经是一个领略和能够使用“破碎虚空”超级力量的天道顶尖高手,世间已经没有任何一个高手是他的对手,包括庞斑或者浪翻云这样的绝世人物,更何况是《大唐》之中的“三大宗师”这些根本没有放在他眼中的人物呢?   但是当他从《覆雨翻云》的时空来到《大唐》的时空时,他的这些无敌的力量大半已经被封印起来,这或许是为了平衡《大唐》的时空,让李怜花再一次慢慢成长,最终才会达到甚至超过自己最巅峰的状态,但就算李怜花的大半力量被封印,依旧处于慈航静斋的师妃暄或者阴癸派的婠婠与三大宗师两个级别之间,也就是说他的实力比师妃暄或婠婠二女要厉害一点,但是比起三大宗师又要弱一点,但是他今天和“奕剑大师”傅采林这一战,却突破了一层小小的封印,令他的力量得到了一点点的提升,已经和三大宗师平起平坐了!   MD,运气来了,挡都挡不住,李怜花这个家伙只不过是因为要得到一个美女而才与人决斗,想不到因祸得福,让他很难冲破的封印得以突破一点点,从而与三大宗师平起平坐,这一下在《大唐》中除了极少数的几个变态人物以外,他就可以横着走而不用担心那些所谓的一般江湖高手了。   等到吐完一口鲜血,李怜花感觉自己整个人都轻松了许多,浑身有使不完的劲似的,这一下他对决面前的这个傅采林就更加有把握得多了。   等到李怜花平静下来以后,傅采林原本气血翻腾的内腹也平静下来,但是表面上却看不出他有任何异样,哎,这些高手都是很好面子的,这就叫“死要面子活受罪”“年轻人,你刚才已经吐血了,还要斗下去吗?”   傅采林淡淡笑道。   李怜花擦了擦嘴上的血迹,看着傅采林那有些显得讽刺的笑意,淡然道:“我没事,傅大师,你不会以为我就这样放弃了吧!我这个人从来都没有半途而废的行径,所以你尽管放心,来吧,我们继续战斗,这次你要尽全力了!”   “真的还要都下去吗?如果你再有什么损伤的话,君婥一定会怪老夫的!”   “傅大师,你是不是瞧不起在下?”   “那到没有这个意思,如果你有什么损伤的话,老夫概不负责!”   “呵呵,傅大师,放心,在下一定会让你大吃一惊的,不过这次如果你不能全新击退我,那么我要傅大师你除了答应把君婥嫁给我之外,还要准许我追求君瑜和君嫱!”   傅采林好像也被李怜花的狂妄激怒了,冷然道:“可以!”   这一切的一切都让在后面偷偷观看的傅君婥几女心中一阵颤抖,纷纷暗哼:“这个死流氓,无赖,花心大罗卜,居然打起我们三姐妹的主意来了!”   原来三女早在李怜花和傅采林交战之前就通过另一道门悄悄潜进此屋,躲在屏风后面观看二人的大战,当她们看见李怜花居然和她们的师尊打成平手,三女心中的震惊是难以形容的,后来看到李怜花吐血,除了傅君婥心中着急以外,其他二女则是心中高兴,因为李怜花最终还是被她们的师尊打得吐血受伤,也就是李怜花还不是她们师尊的对手(是吗?   再次相对,李怜花和傅采林双方功力再次提升,傅采林感觉到李怜花身上比先前产生了更大的变化,如果先前的他是一座微风飘荡的平静湖水外,那么现在的他就是那高不可攀的巍然山峰,给人一种强大的威压,令得傅采林差点喘不过气来。   现在的傅采林是越来越看不清李怜花的实力了,短短的几分钟之内,他的功力居然提升了那么多,难道这个小子是个怪胎?   容不得傅采林多想,李怜花第二次发动了攻势,这次的攻势比第一次更加迅猛,更加凌厉,卷起的狂风刮得傅采林脸上的肌肤打着皱折,甚至把遮挡傅君婥三女的那道屏风都给刮飞,害得几女叽哩哇啦的一阵大叫,然后各展身形躲避开来,逃离李怜花与傅采林战斗的中心远远的。   现在的奕剑阁已经是面目全非,到处狼藉一片,傅采林看着这一切虽然很是心疼,但是面对李怜花的强劲攻势,根本没有多余的心思放在这上面。   李怜花心中却是暗暗大笑不止,原来这一切都是这个小子故意的,哎,如果让傅采林知道他内心的想法,还不气得当场吐血才怪,那样的话他们也不用再继续战斗下去,而李怜花想要得到傅采林的三个弟子的心愿恐怕就要落空了,嘿嘿……   依旧是雷霆万钧的声势。   轰!   蓬!   叮!   一阵阵的身影交错,一段段的虚影在虚空中飞舞着,万千的剑花和针雨点缀着奕剑阁的空间,令观看的傅君婥三女眼花缭乱。三姐妹都是面色剧变,她们仿佛感觉周围的空气就像是被抽干了似的,难受异常,可以想象,身处其中的傅采林的感觉会是怎样!她们像首次认识李怜花似的睁大了美目一眨不眨的关注着战况。   不愧是三大宗师宗师之一的傅采林,只见他对李怜花每一针所创造出的威势好像熟视无睹,好似轻描淡写般的独剑封挡。   蓬!   蓬!   蓬!   又是一连串的劲气相交,全场震撼!在旁的三女不得不全力运功抵挡,可见这几下撞击的强度之大!   很快两道人影迅速分开,这次李怜花气定神闲地站定着,而傅采林却被迫后退两步!   胜负立判,看来经过这次交手,李怜花的功力又再次提升,显然有超越傅采林的趋势。   这一个结果令傅君婥三女哗然,想不到李怜花的真实功力竟然仅仅比年近百岁高龄的傅采林还要稍胜一筹,傅君婥和傅君嫱震惊之余,流露出更多的是欣喜,是钦佩!而傅君瑜在震惊之余,表情却更显复杂! 第13章 俘获傅氏三女的芳心!   不明则已,一鸣惊人!   李怜花与傅采林的一场决斗,虽然表面上看上去两人打成平手,实际上在场的人眼光都非常高明,知道这场决斗李怜花稍胜一筹。   傅采林毕竟是一代高手,能屈能伸,输了就是输了,没有什么不好意思的,大丈夫在世就要不愧于心,这样才能在自己今后的武道修行中取得更大的进步!   这一次是李怜花首先抱拳施礼道:“前辈承让,再打下去,晚辈恐怕就只有败退的份啦!”   “果然英雄出少年,好久没掉有这么痛快过啦,好,你很好!不必为老夫遮羞,输了就是输了,老夫不是那种爱面子的人,哈哈……老夫的徒儿果然没有看错人,假以时日你的成就将会超越历代先贤,甚至是‘邪帝’向雨田以及东晋十六国时的‘剑圣’燕飞(关于‘燕飞’的故事请看黄易另一本巨著《边荒传说》之流都不可能达到你那样的层度,当今天下是你们年轻人的天下了,老夫老了,这次与你的决斗使老夫获益非浅,真是痛快痛快,等老夫参透了一些玄奥,还要和你再比试一场啊!”   傅采林展颜大笑道。   “傅大师千万别这么说,以后只要有机会,我们可是随时切磋,增进各自的修为,也许这天道就会在我们彼此的切磋中就能探索到呢!”   李怜花有些大言不惭地道,但是他的这句话却没有人敢去怀疑,不知道怎么搞的,反正在场的傅采林与傅氏都对他这句话非常信服,而傅采林眼神中更是精光闪过,天道是每个江湖人毕生追求的目标,如果在毕生之年有望实现的话,那么这一生就算没有白活。   “好!好!好!你的话老夫完全相信,不会觉得有何夸大之辞,老夫以为这辈子再也无望那武道的极致,现在你的话又让老夫激起了多年的雄心。好,我就将君婥许配给你!”   傅采林心情大佳,终于说出了李怜花最爱听的话。   这时听到这句话,从大悲到大喜的傅君婥已兴奋的忘掉了女子的矜持,飞扑进李怜花的怀中。   李怜花抱着君婥幸福的旋转着,清朗的笑声在四周飘荡!   傅君瑜和傅君嫱都吃惊而带点嫉妒地看着这幸福的二位,傅采林却在一旁微笑着看着这一切。   兴奋过后,李怜花温柔的对君婥道:“君婥,我们现在终于可以在一起了,我向你保证,今后一定让你更幸福!”   听到这绵绵情话,第一次,傅君婥主动的吻了李怜花,那醉人的小香舌没入李怜花的嘴中,让他一阵迷醉!   时间仿佛过去了几千几万年……   唇分!   离开娇喘吁吁的傅君婥,李怜花再次走向还处于发呆中的傅君嫱和傅君瑜面前,温柔的对她们说道:“二位,我知道你们两个和君婥是生死与共的比亲生的还要亲的姐妹,你们也曾经发过誓以后三人同时嫁给一个男人,生生世世永不分离,不知道现在我有没有这个荣幸能够得到你们两姐妹的心啊?”   “嗯!”   早已动情的小丫头傅君嫱首先红霞满脸的轻应道,也许是太害羞的缘故吧,若非李怜花功力深厚,只是差一点都甭想听到!   李怜花心中一喜,轻轻地吻了吻她,然后目光才看向眼神有点复杂、失落,又有点迷茫的傅君瑜。   “君瑜,给我个机会好吗?”   “我……我……让我再考虑考虑!”   吞吞吐吐地说完,傅君瑜想转身逃跑,但是她的速度又怎么快得过李怜花,只见一道人影快速闪过,李怜花已经先一步来到傅君瑜的面前,挡住她的去路,而一直低着头准备跑开的的傅君瑜就这样像无头苍蝇似的直扑李怜花的怀抱,最终李怜花当然是来了一个软玉温香饱满怀了,嘿嘿……   傅君瑜见自己居然主动扑进一个男人的怀抱,虽然不是她自愿的,但是原本冷淡的脸蛋也因而害羞得红了一红。   她使劲挣了挣,想要挣脱李怜花的怀抱,但是她的力量对于李怜花来说简直连蚂蚁都不如,李怜花把她紧紧地箍在自己怀里,让她不能动弹分毫。   傅君瑜见半天不能见效,只能停止了挣扎,抬起头瞪着李怜花道:“死流氓,你想干什么,快放开我……”   “你还没有给我准确的答案,我是不会放开你的。”   “你这个死无赖,你……唔……唔……”   没有等她再骂下去,李怜花已经先一步用自己的嘴封住了傅君瑜的香唇。   李怜花不停地咀嚼着傅君瑜嘴里的香津玉液,就如同品尝瑶池仙府中的琼浆仙酿,那种特有的芳香,不停地从对方的小嘴里流入他的咽喉。   虽然傅君瑜刚开始还使劲挣扎,但是慢慢地便变挣扎为搂抱,双手环上李怜花的脖子,脚尖垫起,让自己以最佳的姿势与李怜花热吻,现在的她已经完全迷醉于李怜花的热吻之下,如果不是某人的话,也许他们还会有更进一步的动作也说不定呢!   正在二人进入到,一声不合时宜的咳嗽在二人的耳畔响起……   这声突如其来的咳嗽打断了二人的进度,傅君瑜很快便清醒过来,当她看见自己的双手居然使劲环住李怜花的脖子索吻,顿时羞得想要找一个地洞钻进去,好掩饰自己的尴尬,但是现场没有地洞,她只好“嘤咛”一声捂住自己早已羞红的娇俏脸蛋跑开,这次李怜花倒是没有拦阻,因为他知道女孩子这个时候需要的是时间一个人静静,这也显得他疼惜她们嘛。   不过被打扰自己的好戏,李怜花还是有些不满,正要找那个罪魁祸首时,却看见傅采林在一边故意做了一个咳嗽的动作,李怜花翻了个白眼,因为他不能找这个傅老头的麻烦了,心中不禁暗恨不已。   “喂,死坏蛋,二姐的香唇很香吧!”   一股带着浓浓的醋味的话语打破了沉默,李怜花一看,原来是傅君嫱这小丫头嘟着嘴,不满地看着他!   李怜花顿时起了一个想要调戏一下她的心思,嘿嘿淫笑道:“小丫头,你二姐的香唇当然香了,让我再品尝一下你的香唇是不是也很香呢?嘿嘿……”   说完,如同一只大灰狼扑向嘴边的小绵羊般扑向傅君嫱。   “哇……啊……大师姐救命啊……” 第14章 离开高丽   时间在欢乐之中总是过得飞快,无论你多么的对过去的时光如何不舍,但是时光依旧不等人。   珍惜时光,珍惜你身边的人,别等时光过去以后才去后悔,那个时候是没有后悔药可吃的。   李怜花来到高丽不知不觉已经有一个月了,一个月来他和傅氏三姐妹之间的感情成直线上升的趋势,但是让李怜花感到遗憾的是除了每天能够和傅君婥亲亲我我,激情缠绵外,剩下的傅君瑜和傅君嫱两姐妹也只是和他亲亲嘴,拉拉手,就是不想让他突破最后一步,就算他马上要离开高丽的今天两姐妹都不愿意开放最后一关,令得李怜花这条色狼郁闷不已。   今天高丽是个好天气,艳阳高照,但又不显得过于闷热,反而显得很温和,这样的天气出行是个很好的选择,而且也能令人们的整个舒心一畅,心情也能开朗许多。   早已修整好的奕剑阁里挤满了人,李怜花和傅采林对座,傅氏三姐妹在旁相陪。不时帮他们满上才喝干的酒杯,高丽男子真是幸福,就算传到现代的朝鲜或者韩国,其男女地位依旧很悬殊,更何况是在更加未开化的古代。   喝完一杯酒,傅采林有点欣想慰的对“三姐妹”道:“你们能找到个武功,心智,气度都十分出色的夫君,为师也总算了却一桩心事!”   “武功算他勉强过关,可心智、气度又从何说起?”   傅君瑜不服气地道。   “是啊,是啊,这个大坏蛋哪来的什么心智气度啊!”   傅君嫱也唯恐天下不乱的样子接嘴道。   “先答应‘十招之约’,试之以弱,在战斗中故意吐血(晕,冲破封印居然被说成故意吐血,这傅采林想象可真丰富,佩服佩服!让我轻敌,大意;再提出更进一步的要求,增加追求你们的条件给我一再增加压力,夺敌心志,在我失神迎战时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击败对手,完全出乎我的意外,从这些就可看出其智谋之深沉,对人性之掌握已经达到一个很高的层度,要不是你们的师傅我,等闲人恐怕早就被击杀了。”   傅采林微笑着解释道。   傅采林的一段分析才把傅君瑜与傅君嫱二女的小牢骚给压下去,但是二女都嘟着小嘴一副不服气的可爱样儿特别诱人。   三人斗气也不是一时半会儿了,这样的事情几乎每天都要上演几次,只不过想起今天是李怜花离开的日子,傅君瑜二女才有所收敛。   当初向三姐妹说起回归中原的打算,她们亦准备欣然同行,李怜花当时想要拒绝,但是又不好向几女提出来。幸好三姐妹向傅采林请示时遭到了无情的拒绝:“你们夫君此次回归中原,无论干什么,都必将面对及其强大的对手,尤其魔门高手众多,祝玉妍,石之轩更是其中的佼佼者,只有在如此复杂局势和如此众多高手的强大压力下,你们夫君的武道修为才能百尺竿头,更进一步,才能达到武学的最高境界。以你们三姐妹联手之威,随在他的旁边,只会对他的武道修为造成难以逾越的障碍!听话,时间到了,为师自会同意你们前去中原团聚。”   傅采林说服三姐妹的理由可谓冠冕堂皇,三姐妹想想也对,只好无奈同意暂不随行。这无形中帮了李怜花的大忙,让他心中一阵窃喜不已(可以摆脱人家,好实行自己的泡妞计划,真是无耻!   时间是不等人的,一顿酒宴就在这样和谐的气氛中结束,李怜花终于要离开了。   望着眼睛红红的三女,李怜花轻轻的吻了吻她们的红唇,温柔的对她们说道:“暂时的分离就是为了以后更好的相聚,你们不要悲伤,我们很快就会再在一起的!”   依依惜别中,李怜花终于踱步踏上了去往中原的路途!   徐子陵和寇仲二人离开李怜花后,一路乘船北上,他们的目的地便是大隋国的东都洛阳。   当日宋鲁在船上提到的传说中的和氏璧,使得二人心中好奇心大起,尤其是寇仲,而徐子陵也在寇仲的拉拢下只得陪他一起前往,他们相信在洛阳还会见到自己的大哥李怜花,因为和氏璧的奥秘应该也能吸引住二人的大哥,当然这些都是他们的猜测,二人也只不过碰碰运气而已。   经过两个多月的长途跋涉,二人终于来到翠山,休息了一下,才悠闲地顺着下山的路来到翠山的山脚下。   翠山的山脚,有一座小山村,本来正如一贯的宁静,可是让数十骑奔驰如雷的马蹄声搞碎了。   五六十个身穿武士服的骑士,正在扬鞭驰骋,旋风般直向这一个小山村而来。他们一个个弓马精熟,就算在山村小道上也连连扬鞭,速度一点也没有慢下来,蹄声急如星火,村子里一干村人还来不及反应过来明白是怎么一回事,就已经让那一众骑士冲了进来。   村里几只看门的犬只还没吠两声,马上就有几个士兵张弓搭箭,一一射杀,手法熟练,干净利落,看来是弓马俱熟的精兵。他们衣服各不相同,手中的刀剑枪戟也不相同,不过在他们的左臂之上,却有一个相同的绿色挂巾,看来并非强盗,而是义军。   他们逐户搜索,将吓呆了的村人全部驱赶到村口的空地。他们态度蛮横,语气恶劣,村人稍慢即拳打脚踢,如某户稍有看得上眼的东西,也哄抢而光。一时间,村子里鸡飞狗走鸡犬不宁,众人呼儿叫女,哭爹叫娘的,声音嘈杂震耳,好不悲惨。   手臂挂着绿巾的骑士将村中男女分开,让他们排成两行,等待着一个看起来是头领一般的壮汉的检查。   凡是那个头领看中的精壮男子,那些绿巾士兵马上就会将他们拉出来,如果哪个敢稍有反抗,即用马鞭打个半死,再用绳索缚绑起来,一个个手连着手绑在一起。那些有妻子的,看到自己的丈夫将要让人拉去做苦役,无不哭得死去活来,中有父母的,也无不掩面泪下。   那帮绿巾士兵没有丝毫怜悯和恻隐之心,根本无视这一场人间惨剧。   那个义军头领挑完了壮丁,满意地点点头,又策马向前,扫视了一眼那些妇人女眷,本来姿色平凡的乡下妇人不可能入他的眼角,他正准备没趣地离开,忽然看到一个躲在妇人之后的少女,神色大动,目中淫光大盛,惊喜万分,马鞭一指,冲着那个少女喝道:“你,就是你,出来!”   那个少女颤抖着身子,正在躲避那个义军头领的目光,忽然听到他看向自己,顿时吓得魂不附体的。   随着那个头领的马鞭所指,几个亲卫士兵淫笑着冲进人群,拳打脚踢,驱开众人,将那一个可怜的少女拉出来。那一个少女虽然有身布衣,可是身形婀娜,玉脸如璧,不但人长得清灵秀气,而且手足纤细白腻,并不像一般乡下的女子。   那个头领越看越心动,越看越满意,直高兴得哈哈大笑起来。   一个相貌俊伟双目神光隐现的青年士兵走了出来,向那个头领行礼,然后带点冷意地道:“杜总管曾有军令,不得掳掠女人,不得奸淫妇女,否则军令处置,祈老大如果现在放过这一个女子,属下还可以当什么都没有看到。”   他的话让那个少女一怔,她想不到义军之中还有人替她说话。   那个头领一听,勃然大怒,道:“李靖!你敢管我的闲事?你只不过是执法团里小小一个外围执刑手,你好大的胆子,竟敢管我的闲事?老子跟杜总管打生打死打天下的时候,你还不知道躲在哪一个角落吃奶,你马上给我滚开!老子让你随军,只不过是按规矩办事,并不是怕你们执法团!”   “你试试!”   那个叫李靖的义军冷哼道:“你敢抢走这一个女子,就算我不能治你,也会马上报告上面。”   “好胆!”   那个头领迫视李靖,可是那个李靖坚如磬石,冷如寒冰,那无情的目光直让那个头领打了个寒战。边上有个亲卫拉了那个头领一把,又小声地在那个头领身边耳语几句,那个头领听了哈哈大笑,扬起马鞭指道面前的李靖道:“老子现在不是强抢民女,老子是将她明媒正娶,把她娶过来作妻妾,给她富贵,这样总可以了吧?就是在杜爷的面前,也说得过去,哈哈哈!李靖,你给我站开些,不要阻碍老子娶这一个水灵灵的美人回去……哇哈哈……”   那个李靖盯了那个头领好一会,最后收回目光,也不去看那个少女,自行退回绿巾士兵行列之中。   那个少女一看救命的人也帮不了自己,马上一口咬在捉住她手臂的那个绿巾士兵的手上,一等那个士兵剧痛松手,立即拔足就跑。   那个头领也不在意,大手一挥,命令几个亲卫追上去。   一个弱女子如何能跑得过如狼似虎的士兵?没几下,她就让那些亲卫追上了,他们好像猫捉老鼠一般戏弄着她,不时迫使她逃向东,又逃向西,不过总是留出一条出路,让她不至于绝望,让她不住地奔跑,消耗着她所剩无几的体力。   那个少女一看没有办法了,把心一横,一头向一个士兵撞过去,那个士兵将身一躲,让她撞了个空,直挺挺地摔倒在地上。   那个少女再也没有气力爬起来了,她满面泥灰,不过一脸坚决,她,就算是死也不会让面前这些士兵带走的,她知道,如果她被带走是什么下场,蹂躏,还有抛弃,最后是死亡。这一些落在女孩子身上的东西,她见过太多太多了,她完全明白那会是什么后果。   所以,她动了。   她在怀中抽出了一把小匕首,高高举起,用尽全身最后的气力,将它用力刺下,插向自己的心窝。 第15章 双龙救美!   这一下举动出乎所有人的意料,就算站在那个少女不太远的那个绿巾士兵也阻之不及。   那个头领大惊失色。   就连那个李靖也神色微微动容,显然意想不到这一个外表如此柔弱的少女,竟然是这等刚烈之人。   在众人动容的神色之中,那把匕首飞插而下,直向那个少女的心窝而去。村民们痛苦地闭上了眼睛,他们不愿看见这一个人间惨剧的发生,虽然一定会发生,可是也是愿意看见它的过程。   徐子陵和寇仲刚下到翠山脚下,见到这些所谓的义军居然对老百姓烧杀抢掠,无恶不作,心中顿时义愤填膺。   而当看到他们要侮辱的那个九女子正要自杀时,二人已经坐不住了,已飞快的速度朝这个女子手中的匕首抓来。   二人始终被李怜花刻苦地训练过,而且他们的《长生诀》已经达到了登堂入室的地步,又离这个女子非常近,因此当女子手中的匕首刚刚刺入其胸口一厘米的时候,徐子陵已经先一步把她手抓住,让她再也刺不进去分毫,而这个刚烈的女子也这样摆脱了香消玉陨的悲惨命运!   那些村民原本闭上眼睛不想看着这个悲惨的事情在他们面前发生,但是等了半天却没有他们想象中的惨叫,当他们睁开眼睛想要看看那个在他们想象中原本应该倒在血泊中的少女时,发觉她居然还活得好好的,被一个看起来非常英俊的小青年解救下来后,心中顿时放下一颗大石头!   少女也是自知必死,但是她自己插向自己的匕首却被一个突然出现的英俊小青年夺下,让她对这个青年由衷的感激。   少女虽然感激,但是她并没有因此而真正快乐起来,因为这跟她本来的意愿相违。   徐子陵夺下少女用来自裁的匕首,然后在的身边停了下来,而这个时候寇仲也跟着来到少女的另一边,两兄弟就这样静静地站在少女的左右两边维护着她,不让她受到任何伤害。   双龙的出现,不但那些绿巾士兵大惊失色,就连那个李靖,那双眼睛也好像让什么刺伤了似的,眯了起来,强忍了一下,最后才眯成了两根针似的,闪起了亮光,再看向二人,尤其是徐子陵更加引起他的注视。   在李靖的眼中,徐子陵看起来很年轻,比起他来还要年轻得多,他的面目英俊清秀,身形修长,气息清淡,整个人有一种让人很舒服很安全的感觉。   他的手如璞似玉,虽然要比女子之手大上很多,可是质地色泽和地上那个少女的玉手也毫不逊色,有一种古怪的肌肤。   “这位姐姐,你真的很勇敢,很坚强,看见你这样,我很高兴。”   徐子陵不理会任何人的眼光,低下头温和地对那个惊疑不定的少女道:“不过姐姐,你觉不觉得自杀是一件很愚蠢的事,你根本不需要那样做,今天不需要,日后也不需要,你只需要快快乐乐开开心心地活下去就行了。”   “你们是谁?”   那个头领也不是不知好歹的人,他估算不出这两个突然出现的年轻人实力深浅,一时不敢轻举妄动。他一边让绿巾士兵向自己身边聚集,一边大声喝问道:“你们好大的胆子,竟敢跟我们江淮军作对?”   “你不要怕。”   徐子陵仍旧没有理会他,只是温声地对地上那个少女道:“姐姐,你受惊了,不过你放心,这些不知好歹的家伙由我们兄弟俩替你打发!”   “几个不知天高地厚的家伙,兄弟们,给我上,把这几个自大的家伙给我拿下,死活不论!”   徐子陵的话终于激怒了那个义军头领,但是在他喊声刚完,一颗大石子儿已经先向他招呼过来,快如闪电,直接就招呼在他的额头。   这个义军首领只觉得自己被突如其来地大石子击中额头,头脑一阵晕头转向,然后就从马上摔了下来,顿时摔了个大马趴,吃了满嘴的灰。   其他绿巾兵也没有逃脱这些石子的攻击,而这些攻击江淮军的石子当然是寇仲一人的杰作。原来他早在先前徐子陵救下那个少女的时候,已经就地捡起石头,以备不时之需,现在终于派上用场,他就毫不犹豫地把手中的石子向绿巾兵掷去。   以前在扬州城时,徐子陵和寇仲最厉害的武功就是掷石头,所谓功多艺熟,颇有准绳,这刻毅然出手,又在猝不及防之下。这些绿巾军纷纷中招,有些还不时地跌下马来。   现场显得一片混乱,由于那个义军首领现在还没有完全清醒过来,所以这些绿巾军群龙无首,无法组织起对寇徐二人的有效进攻,寇仲看着时机稍纵即逝,一边运起浑身真劲,顿觉体内真气激荡,似乎老虎也可以打死两只,不时地掷出石头,并吩咐徐子陵道:“小陵,我们不宜和他们对抗,他们人多势众,我们赶紧抢马走人。”   “好的!”   徐子陵回答完寇仲的话,又看向旁边他救下的少女,“这位姐姐,小弟多有得罪了!”   说完,徐子陵不管三七二十一,搂起少女,瞅见一匹近前的战马,身形一纵,搂着那似是轻如无物的少女飞身上马,轻轻松松地就稳坐到马鞍上。   这时寇仲亦跳上了另一匹马,一夹马腹,两匹战马“希律律”地一声长叫,朝前急速奔驰而去。   那些反应过来的绿巾军中的几个人刚想弯弓搭箭,但是眼看着远去的马匹,已经载着三人从林内的一条隐藏的泥路,左弯右曲,瞬眼间把他们拋在后方,根本来不及射箭。   骑在两匹战马上的寇仲和徐子陵眼看着后面没有追兵,同时怪叫欢呼,徐子陵此时还浑然不觉自己正紧搂着那陌生少女香软的身体。   三人正高兴时,蓦地徐子陵的战马失蹄,把他和少女拋到草丛处,痕狈不堪,寇仲顿时一惊,拉住自己骑坐的战马,跳下马鞍,来到徐子陵和少女的面前,道:“怎么样,陵少,没事吧?”   “没事!”   徐子陵说完,才刚爬起来,忽听那少女惊呼一声,拚命掩着胸前,原来衣服被勾破了,露出大截雪白的胸肌。   寇徐两人吓得忙背转身去。 第16章 三兄弟齐聚   寇仲见少女长得只比他们矮了三、四寸,抛了一个包袱给她道:“里面有几件干净的衣服,你随便拣件出来换上吧,我们是不会偷看的。”   窸窸娑娑,不片刻少女含羞道:“换好了!”   寇徐二人这才慢慢转过身来,一时都看呆了眼。暗忖原来她长得这么好看。   这被他们所救的少女年约二为十,双瞳漆黑,皮肤则非常白皙,穿上男装,别有一番神采韵味。   少女被他们看得有些不好意思,尴尬地咳嗽了一下,寇徐二人才慢慢清醒过来。   少女理了理嗓子,然后对寇徐二人道:“多谢两位好汉仗义相救,小女子不胜感激。”   两人被她尊称好汉,立时飘飘然如在云端,同时心中大奇,这女子的外貌不像村女,谈吐更不似是在穷乡僻壤长大的人。   少女见两人瞪大眼睛,一脸疑惑的神情,更发觉这两人虽长得魁梧,但事实上仍只是两个年纪比自己还少的大孩子,一脸天真无邪,不觉畏羞之心大减,柔声道:“奴家叫素素,并非普家村的人士,只因与主人失散,逃到那里,被普家村的人好心收留下来吧了!”   寇仲释然道:“哦,原来是这样,我就说嘛,像素素姐姐这样美貌的人儿怎么会是这种穷乡僻壤的地方能够出现的!”   素素俏脸一红道:“奴家多谢这位好汉的缪赞,但是奴家还是有自知之明的,不敢当好汉这样说!”   徐子陵见寇仲开始口花花,瞪了他一眼,问道:“姐姐在那里住了多久?”   素素轻声道:“我在普家村只住了一个月。”   寇仲接着问道:“那么姐姐的小姐原本住在什么地方?”   素素被两人姐姐前,姐姐后的叫个不亦乐乎,亦感心中叹喜,温柔地道:“我的小姐乃翟让老爷的独生女儿翟无瑕,当日我们的队伍被人袭击,混乱中走散了,不过我家小姐武功高强,理该无事,现在应回到荣阳去了。”   两人立时动容。   他们这几个月内在饭馆栖身,每天都由商旅处听到各种消息谣言,其中常被提起的就是翟让和他的头号大将李密。   翟让人称“大龙头”乃瓦岗军的首领,六年前与手下另一猛将徐世绩在瓦岗寨起义,据地称王,屡败隋兵,但却被隋将张须陀所制,未能扩张势力。   去年李密投效翟让,使翟让实力倍增,李密更在荣阳大海寺击破隋军,袭杀张须陀,瓦岗军自此更声势大盛,隐然有天下义军之首的声势,被多路人马尊之为大龙头,确是非同小可,想不到这位美姐姐竟是翟让女儿的小丫环。   寇仲讶道:“荣阳不是在东都洛阳之东百里许处吗?离这里这么远,姐姐怎会溜到这儿来呢?”   素素答道:“小姐要到洛阳听天下第一才女尚秀芳唱的曲,哪知却泄漏了消息,未到洛阳便出了事,若非姐姐马快,便无缘在此遇上你们。”   不知不觉间,她亦以姐姐的身分自居了。   就在此时,一声轻咳,起自几人身后。   三人闻声大骇,朝身后望去。   只见一位高挺雄伟,年在二十三、四间的壮硕汉子,走了过来。   寇仲和徐子陵跳了起来,双双挡在素素身前。   寇仲定睛一看,失声道:“你不是那个叫李靖的人吗?”   来人正是曾出言斥责绿巾军兵头的李靖,他长得并不英俊,脸相粗豪,但鼻梁挺宜,额头宽广,双目闪闪有神,予人既稳重又多智谋的印象。   李靖微微一笑,露出一口雪白的牙齿,与他黝黑粗糙的皮肤形成强烈的对比、点头讶道:“呵呵……这位小兄弟的眼力可真厉害啊,不错,我正是李靖,想不到当时你和我之间相隔至少有一百五十步的距离,竟能认得李某的样貌,让李某佩服!”   两人心中凛然,这李靖看来不是一个简单人物,光凭他的这几句话就能看出他的识见和智计都均是不凡。   正在几人各有打算的时候,又有一个声音在他们的旁边响起:“小仲、小陵,你们果然在这里,害得大哥我好找!”   众人再次看向声音的来源地,落入几人眼帘的是一个身穿白色儒装,耳朵上插着一根长有五寸的奇怪的金针,大概二十多岁的英俊挺拔的书生,眼神之中不时有神光闪过,一看就知道不是一个简单人物。   这个突然出现的人让素素和李靖提高了警惕,但是他们却看见寇仲和徐子陵居然露出了惊喜的笑容,然后就见二人如同小孩子一般奔向这个突然出现的书生,并且大喊道:“大哥……”   来人也是张开双臂迎接他们,同时说道:“怎么样,你们两兄弟和我离开这段时间有没有偷懒啊?”   “看大哥你说的,我和小陵怎么敢偷懒,难道就不怕被你惩罚吗?我们分开的这几个月我和小陵每天都非常用功的,不信你问小陵!”   寇仲率先回答道,完全没有任何的迟疑,说完还用眼光瞟了一眼旁边的徐子陵,害怕来人不相信他说的话似的。   “哦……是吗?小陵,你比较老实,告诉大哥小仲有没有骗我?”   虽然还是脸带微笑,但是眼神却是说不出来的严肃,让徐子陵感到一阵阵的压力朝自己潮水般压来,现在的他在这种气势下当然不敢说谎:“大哥,小仲没有骗你,我们一直都在用功,不敢有一点松懈!”   “恩,这样就好,大哥对你们严一点是为了你们好,如今天下大乱,人命连蝼蚁都不如,如果没有一身好的本领傍身,那么就别想在这个乱世活下去,一会儿我会考教你们有没有进步,如果骗了我,你们两兄弟应该知道我的惩罚手段的,嘿嘿……”   徐子陵和寇仲二人只觉阵阵阴风在自己的脊椎骨那里不停地吹拂,令他二人打了一个冷颤!   “小陵、小仲,能否告诉姐姐这个人是谁?”   素素见三人只顾打招呼,好象已经忘了她的存在,顿时心中有些不岔,忍不住打开话头问道。   “啊……素素姐,你看我和小仲这记性,忘了向你介绍了,这是我们的大哥,李怜花!”   徐子陵说完,又对他的那个大哥说道:“大哥,这位是素素,你们多认识认识!” 第17章 二“李”初会!   “素素姑娘,你好,我叫李怜花,很高兴认识你!”   李怜花首先伸出手向她问候道。   素素,一个《大唐》中非常可怜的女子,先是爱上那个负心人李靖,后来又被香玉山所害,最终落得一个香消玉陨的悲惨下场。   这样一个好好的善良的姑娘想,最后却落得那样凄惨的下场,令人惋惜,但是现在有他李怜花在,那么素素这个可怜的姑娘就不会再有这种凄惨的下场,他一定要让这个可怜的姑娘过上原本就应该属于她的幸福生活!   原本有些不满的素素这个时候开始腼腆起来,小脸蛋微微一红,轻声说道:“李公子,奴家也很高兴认识你,不知公子和救我的这二位是什么关系,好像他们有些怕你的样子。”   “我们三人是彼此结拜的异性兄弟,虽然是结拜的,但是我们的关系比亲兄弟还亲,可能平时我对他们二人有点过于严肃了,所以他们才会这样怕我!”   李怜花刚解释完,就听见寇仲在那里小声嘀咕道:“岂止是严肃……”   “小仲,你在那里嘀嘀咕咕的干什么,我听不见,说大声点。”   看着李怜花的神色不善,寇仲顿时惊若寒蝉地道:“大……哥,这个……这个,我没有嘀咕什么,你听错了吧,嘿嘿……”   “下次再在背后说我的坏话,小心你的皮痒。”   寇仲只能把脖子一缩,再也不敢张嘴说话,徐子陵看着场面有些沉寂,打破话头问道:“大哥,你不是在高丽吗?怎么会突然出现在这里?”   寇仲也从惊若寒蝉变成好奇,变脸的速度简直可以赛过川剧中的变脸绝活。   “实际上大哥早就离开高丽,一路南下准备寻找你们,当我来到翠山的时候听说那些江淮军抢夺这个村子,后来被两个人搅乱了,而且还救了一个姑娘逃跑,我从那些村民的口中得知这两个人的长相和你二人似乎非常相似,所以就抱着试一试的态度继续跟踪你们逃跑的步伐来寻找你二人,想不到还真让我找到了你们,想想我的运气还真的不错。”   李怜花淡淡一笑道。   “太好了,这次我们三兄弟又可以在一起了!”   寇徐二人顿时手舞足蹈,看着他们二人那天真的笑容,在场的其他三人,李怜花、素素和李靖都露出了会心的笑容,毕竟二人在他们眼中还是一个孩子。   这时李怜花才注意到一旁一直没有出声的李靖,光看其长相,他也能猜个不离十,不过他还是上前问道:“不知这位壮士尊姓大名,刚才李某光顾着和两个兄弟叙家常,有所怠慢还请见谅!”   李靖对这个突然出现的人也是非常敬佩,其中有一个原因就是他无法看清面前这个人的深浅,但是总觉得对方给自己一个很压抑的感觉,在他的面前自己根本不敢有任何动弹,如果稍有不妥,对方肯定会对他发动雷霆万钧的攻势,现在的他感觉整个人就像处于风雨飘摇的大海孤舟之中,稍有不慎,便会被海水无情地吞没。   李靖不敢轻视这个人,小心地道:“在下不才,只是一个小人物,李公子称呼我李靖就行。”   “原来是李靖兄,李某先前到达曾家村时,那些村民对李靖兄可谓感激有加啊。李靖兄为了要释放那些无辜的村民,暗里射杀了祈老大和他那几个跟班走狗,实在是令李某刮目相看。”   李怜花虽然不喜欢他这个人,但是对他的这个行为还是非常赞赏的。   李靖淡淡道:“李公子缪赞了,在下又怎么及得过这两位见义勇为,不畏强势的小兄弟呢,他们才是好汉子的行为。更难得他们尚未成年,便有此胆量智计和身手,将来必是超凡人物。”   寇仲和徐子陵听到李靖赞扬,脸上也绽放出了得意的笑容,不过在李怜花“哼”声过后立马就焉了下去。   “李靖兄千万不要夸赞他们,要不然他们今后尾巴会翘上天去,他们还年轻,必须严格敲打才能成才。”   “李公子果然教导有方,对这二位小兄弟教导一丝不苟,将来他们必成大气。”   李靖对李怜花的教育方式非常欣赏,严师出高徒,将来寇徐二人必是一个顶天立地的人物。   “李靖兄杀了这些杜伏威手下的兵丁,恐怕是不能再回去了,你不觉得有些可惜吗?”   李怜花叉开话题道。   “呵呵……杜伏威名气虽大,却不是争天下的料子,既纵容手下,又贪眼前小利,这么强行拉夫入伍,弄得天怒人怨,村镇荒弃,实是饮鸠止渴的下下之着,我起始还当他是个人物,现在可看通看透了,这种人不跟也罢!”   李靖无所谓地道。   “那么李靖兄认为目下那支义军最有前途呢?”   李怜花接着问道。   “纵观现今形势,虽说义军处处,但算得上是出色人物的却没有多少个,现在声势最盛的首推‘大龙头’翟让,不过翟让的手下大将李密,声势尤在他之上,又深谙兵法,如此主从不明,将来必会出事。”   李靖依旧不咸不淡地道素素听到这里,突然色变道:“啊——这可怎么办?”   李怜花接过话头道:“嗯……李密对于翟让来说的确是个大祸害,他不但是当今有数的武林高手,更是用兵如神的兵法家,为人亦有领袖魅力,是可问鼎天下的人物,必不甘心久居人下,长久必反。如果素素小姐信得过我们的话,在下劝你早日脱离翟家,免得将来有舟覆人亡之祸。”   素素摇摇头,有些凄然地道:“奴家自幼便被卖入翟家,那时老爷还在束郡当法曹,后来他因杀了权贵之子,被判死刑,才反出来起兵自立。而且小姐对我情如姊妹,我怎么忍心就此离开她呢?”   李怜花也是摇摇头,对这个丫头无法,只有暗暗决定暗中好好照顾她,或者觑准个机会暗中把那个丑得能够和恐龙相比的翟大小姐给一刀解决掉,也好让这个傻丫头恢复自由之身,嗯……值得考虑。   李怜花正胡思乱想的当儿,寇仲有些心痒难耐地插入道:“按大哥和李靖大哥的话,那么这个李密是最有前途的人了?”   “李密,呵呵……可惜他的对手太多,首先就有四姓大阀,均是人材辈出,决不会坐看隋室天下落在异姓人手上,此种门阀之见,根深蒂固,谁都没法改变。而四阀最优胜的地方,是屡世显宦,精于治国之道,这岂是一般起义的山野之民所能及,杜伏威就是最好例子了,纵是武功高强,亦难成大器?而翟让、李密之外,眼前最有声势的还有王薄、窦建德和杜伏威上这三股势力。   其中王薄乃长白派第一高手,被称为武林中的“鞭王”自称“知世郎”所作(无向辽东浪死歌)深入民心,亦懂掌握民心,故极受山东民众支持,比杜伏威强胜得多,若翟让和李密内讧,那代之而起的必是清河人窦建德无疑,此人乃河北黑道霸主,挂名当过里长,后因家族亲友被杨广派人杀个干净,愤然加入高士达的起义军,高士达战死,这支起义军就落到他手上。此人武功已臻化境,手下有十万之众,据高鸡泊为基地,势力直贯黄河,不容轻视。”   李靖说道。   寇仲叹道:“听完李靖大哥这番话,胜过在饭馆时听他娘的三个月,什么杨玄感、宋子贤、王须拔、魏刀儿、李子通、卢明月、刘武周,名字好一大堆,听得我的头都大了,原来最厉害是这几个人。”   “我们在这里也待了很长时间了,不知道李公子和寇徐两位兄弟,还有这位素素小姐今后有什么打算?”   李靖对李怜花几人问道。   “那么李靖兄呢?”   李怜花反问道。   “听说四姓门阀中的李阀二公子李世民雄才大略,年纪轻轻就懂尊师重道,礼贤下士,心胸广阔能容天下,智慧如海浩烟云,是日后天下一统的明君人选,他还秘密设立了一个‘天策府’招揽天下人才,因此在下想去碰碰运气!”   李靖无限向往地道。 第18章 上路   “李世民,嘿嘿……”   听到李靖要去投靠李世民,李怜花不禁轻蔑的一笑,李世民吗,在历史上他的确是一个伟大的君主,被各族人尊称为一代“天可汗”的唐太宗,但是在《大唐双龙传》中他根本就不喜欢这个家伙,在李怜花的眼里这个家伙就是一个虚伪的伪君子,为了夺得天下,可以欺骗天下人,就连双龙最后都被他拿来当作夺天下的棋子,一个这样伪善的人,试问李怜花又怎么会喜欢他呢?   最主要的一个原因就是李世民是由那个高级妓院慈航静斋为天下选出来的所谓的明君,对此,李怜花简直是嗤之以鼻。   “怎么?李公子,这个李阀的二公子有什么不妥吗?”   李靖看着李怜花脸上一晃而过的轻蔑神情,以为他对李世民有什么看法,所以就随口问道。   “李世民,我用两个字来概房括,‘虚伪’!”   李靖眉头一皱,似乎不太赞同李怜花对李世民的评价,不过各人有各人的看法,他也不好说什么,但是从李怜花说出这句话的时候,他们之间已经出现了无法看清的隔阂。   俗语说的好,“道不同不相为谋”李怜花和李靖之间根本就不可能走到一起去。   “李公子,李世民虚不虚伪,我们现在还不能证明,不过我会去证明的,不知李公子今后行至,也许我们将来还会见面哩!”   李靖淡淡道,语气已经没有先前那种热诚,李怜花当然能够看出来李靖对他有了偏见,本来自己想要拉他入伙,帮助寇仲打天下,看来现在只能是一厢情愿的事情了,既然无法让其为己所用,他也不再看重李靖了,想要杀他吧,又觉得可惜,毕竟这个李靖以后对整个汉民族做出了重大的贡献,至少他率领了大唐的精兵几次击败突厥,令得整个突厥一蹶不振,最终消失在历史的长河中,从而消除了汉民族被掠夺的危机,所以李怜花最终决定还是放过他。   而李靖当然不知道就这短短的一刹那,他就在鬼门关前走了一遭。   “李靖兄,既然你要去李阀所在地,那么我们就在此分道扬镳吧,我们三兄弟决定先把这位素素姑娘送到荣阳她小姐那里,然后可能会到洛阳一趟,不过现在还不能决定,一切就看以后走一步算一步了。”   李怜花道。   “那我们就此别过,李公子保重!”   “李靖兄也请保重,祝愿你能够心想事成,得到李世民的重用!”   二人互相道别;就此分道扬镳!   对李靖,寇仲、徐子陵和素素都不熟,只是见过一面,所以也没有多惋惜,等到李靖走远以后,李怜花才对素素道:“素素姑娘,你真的要去荣阳找你的小姐吗?”   “小姐从小对我情如姊妹,我要回到小姐身边去提醒她和老爷注意那个李密。”   素素语气坚定地道。   “素素你还是太天真了,你以为翟让会不知道李密有野心吗?”   李怜花说道。   “那老爷为什么明明知道这件事,都不采取措施呢?”   素素忍不住问道。   “所以我才说素素你太天真了,无论是翟让还是李密,都是老奸巨滑的人,李密现在不作反,是因为他要等一个最好的机会,不然就算成功了,瓦岗军也会变得四分五裂。而翟让想的也是差不多,在李密还没反意的时候就杀了他,只会让人觉得他是一个不能容材的小人,不但会让手下的人离心。而且以后想有材华的人投奔,就难了。”   李怜花耐心的解释道。   “但我不放心小姐啊!”   素素还是一脸的担心,犹犹豫豫的拿不定主意。   “素素你要明白,就算你回去,也是不能帮你小姐什么忙的。而且照你所说的那样,你小姐待你情如姊妹,她也是不会希望你受到伤害的。如果你还是担心,不如我们将你带到安全的地方安顿好后,我帮你去荣阳看看好了。”   李怜花赶紧说道。16k小说网手机站。16k。cN“是啊,素素姐姐,你就相信我们的大哥,他一定会帮你找到你的小姐的!”   寇徐二人也在旁边帮腔,趁热打铁。   “这个……那就有劳李公子了。”   素素终于点头答应道。   见到素素终于在他们几兄弟的劝说下放弃了去荣阳的打算,李怜花心中可是高兴无比,这也打消了他先前的打算,那么那个恐龙翟娇翟大小姐自己暂时也不用想着去怎么一刀把她解决,然后恢复素素的自由身,最好她被其他人杀掉,那么就解决了他的难题,嘿嘿……   “既然如此,那么素素你便跟我们四处走走吧,不过你这身打份要换一下。”   “有什么问题吗?”   素素看了看自己还是一身村姑的打份,不由玉脸又一阵飞红。   “不是说穿得不漂亮。”   李怜花知道她肯定误会了,于是解释道:“素素你长得花容月貌,就算是一身村姑打份也迷死人了,所以我才说不行的。一个如此漂亮的女子如果行走江湖,没有一身卓越的武功肯定是不行的,为了免去那些色狼找我们的麻烦,所以就要委屈素素你改装成一个男生了。”   “哦……”   素素放下心来,她听到李怜花赞她长得花容月貌,不由羞喜交加,双眼连忙躲开,再也不敢去看李怜花。   李怜花、寇仲和徐子陵带着素素先到一个镇上买了合适的男装换好,又饱食一顿,然后才上路。   碰上现在周边战乱正酣,连雇辆大车也不容易,三兄弟干脆带着素素步行前进,游山玩水,如果错过宿头,则干脆在野外随便一宿。一路上素素发现李怜花简直猜不透这个李公子是一个什么样的人,他总是那样的温和。他对自己似乎有着一种特殊的尊重,虽然自己敢保证以前从来就没有看过他,可是他看着自己的眼睛,简直就像看到自己的亲人没有两样的。   她能自他的眼神里看出来。   他很照顾她,很细心地照料,惟恐她有什么不足,如果她想做什么,比如看到一处好看的山水不舍得离开之类,他常常将自己和他的其他两个兄弟的事扔到一边去,迁就她,纵溺着她的喜好。   她本来不是一个任性的人,她知道自己是一个婢女,没有任性的资格,可是在他的面前,她却不知不觉就会那样做,她喜欢他迁就自己,特别在这些小事上,特别在没有人,只有她和他两个人的时候。她说不清那是一种什么样的感觉,反正就像是亲人一般。   她就像他的妹妹,一直享受着他的宠溺,让她感受到来自他的那种真切的关心,这让她心中甜蜜无比。 第19章 飞马牧场   李怜花三兄弟带着素素一路上走走停停,素素开始两天还有点好奇,她不知道这个奇怪的李公子要带着她去哪里,可是后来根本就不管了。不为别的,因为她相信他。   实际上李怜花的具体去处是飞马牧场,因为他知道那里现在是比较安全的地方,如果现在放素素回荥阳的话,说不定会被王伯当那个家伙糟蹋,而荥阳现在也不安全。在去飞马牧场的路上顺便素素培养一下感情,嘿嘿……   当然,在这之前李怜花这个不负责任的家伙先帮助寇徐二人练出了专属于他们的螺旋气劲,在二人武功得到大的提升以后又把他们赶走,美其名曰是让两人出去历练,更好地成长,而寇徐二人心中却知道这个大哥是嫌他们俩在旁边碍手碍脚,不好对美女展开攻势,两兄弟只好无奈离开,把大好的时光留给李怜花和素素二人好好过一个二人世界。   飞马牧场在湖北境内,位于长江的两道支流漳水和沮水之间大片呈三角形的沃原上。   李怜花这次选择的道路是水路,三日夜后,终至当阳。   当阳历史悠久,是荆楚重镇被。因位于荆山山脉之南,取山南为阳之意,故名当阳。当阳古为权国,春秋时为楚地。战国时秦始建当阳县,属南郡。西汉初属临江国,后称江陵县。景帝中元年间,拆江陵复设当阳。晋改长林,南北朝时为当阳,后旋改旋复。北周武成元年,当阳、编县合并,置平州。   隋文帝开皇七年,废平州为玉州,属荆州总管府。开皇九年,废玉州及所领属地,复置当阳县。开皇十八年,废安居县为昭丘县。大业元年,废昭丘县为荆台县。不久,将荆台并入当阳县,属南郡。   当阳山奇水秀,不但有风景更有诸多名胜。有世人倾心的长坂坡以及糜城、太子桥、当阳桥、锦屏山等三国古迹;又有鬼谷洞、孙膑寨、杜甫沟等名人遗迹。当然,现在杜甫都还没出生,自然是没这杜甫沟的。   其中的长坂坡就是当年常山赵子龙为救刘备妻小,单枪匹马与曹军大战于此,杀了个七进七出之地。更有张飞“当阳桥前一声吼,喝断了桥梁水倒流”吓得曹操部将夏侯杰肝胆碎裂,坠马而亡,喝退了曹操几十万大军。   便是因着这两个事迹,沈醉当年上大学时,就曾单枪匹马杀到此处游了回三国故地,在这当年古战场瞻仰了回赵云与张飞的英雄事迹、盖世威名。   在这个地方停留了一天,李怜花带领着素素游览了回长坂坡古战场后,次日方才在城中购了两匹马前往飞马牧场。   清晨出发,日中而至。   策马站于可鸟瞰整个牧场的山岭,极目眺望。只见山下田畴像一块块大小不一的毯子,构成美丽的图案,瞧着让人心旷神怡。在充满悦目色彩,青、绿、黛各色缀连起来的草野上,十多个大小不一的湖泊像明镜般贴缀其中,碧绿的湖水与青绿的牧草争相竞艳,流光溢彩,生机盎然,美得令人屏息赞叹。   无论从任何角度看去,草原尽头都是山峰起伏连绵,延伸无尽。在这仿若仙景的世外桃源中,密布着各类饲养的禽畜,白色的羊、黄或灰色的牛,各色的马儿,各自优游憩息,使整片农牧场更添色彩。   在西北角地势较高处,建有一座宏伟的城堡,背倚陡峭如壁的万丈悬崖,前临蜿蜒如带的一道小河,使人更是叹为壮观。见得此等人间胜景,李怜花已觉不虚此行。   此地因处于漳水与沮水之间,两河经此流过,灌溉两岸良田,使得土壤肥沃,物产丰饶,气候温和。值此初夏之际,气候更是宜人,风光亦更是秀丽。   飞马牧场所在的原野,牧草更特别丰美,四面环山,围出了十多方里的沃野,仅有东西两条峡道可供进出。形势险要,形成了牧场的天然屏护。   李怜花二人所来地是西边峡道,峡道出口处设有一座城楼,楼前开凿出宽三丈深五丈的坑道,横互峡口,下面满布尖刺,须靠吊桥通行,有一夫当关,万夫难渡之势。   策马来至近前,李怜花向城楼上守兵朗声问道:“这里可是飞马牧场?”   “正是!”   一名守兵高声回答,紧接着客气问道:“不知公子来此有何贵干?”   李怜花笑答道:“自然是来寻访故人!”   守兵道:“还请公子告知您欲寻访的故人姓名,在下好为您前去通报。”   李怜花道:“在下李怜花,此来欲寻访一位故人,此人名为卫贞贞。”   这名守兵惊呼道:“公子莫非便是曾打败过‘宇文阀’的年轻高手宇文化及的那个李怜花吗?”   “咦?你怎么知道的?”   李怜花想不到自己的“大名”居然还传播得这么远,一时有些惊疑不定。   “原来真是李公子!”   那守兵惊喜之色一闪而过,随即大声道:“公子请稍等,我这就去为您通报。”   说罢,兴冲冲而去。   “想不到李大哥的威名连飞马牧场的小小守兵都知道!”   一旁马匹之上的素素掩嘴而笑道。   “素素,我这点威名何足挂齿,不要调侃李大哥了,要不然李大哥会无地自容的。”   二人经过几天的相处,感情进了一大步,这是李怜花怎么都预料不到的。   二人说说笑笑间,约摸过了一柱香时间后,李怜花听到关内响起了密集的马蹄声,由远而近,向着城楼关口急奔而来。用心细听,略分辨了一下,听出大约有十几匹马。   不片刻,蹄声驰至关口前,有人在关内高声叫道“放吊桥!”   关上有人听闻,亦高叫了一声“放吊桥!”   “扎扎”声中,吊桥缓缓放下。同时,关门分而大开,一队人马策马从关内缓缓驰出。   一位仪态万千,乌黑漂亮的秀发像两道小瀑布般倾泻在她刀削似的香肩处,美得异乎寻常身着月白色武士服的女子当前独骑领先。淡雅的装束更突出了她出众的脸庞和晒得古铜色闪闪发亮的娇嫩肌肤,散发着灼热的青春和令人艳羡的健康气息。   “果然是人间绝色!”   李怜花但觉眼前一亮,心中惊叹一声,已猜到了这领前的女子当是飞马牧场的现任场主商秀珣。只是却想不到自己这么有面子,竟然当得起这美丽场主亲自出来相迎。按他之前所想,最多也就是个执事出来罢了。   连旁边的素素看到这个绝色美人儿都一阵迷醉,想想自己和她比起来,怕是一个天上一个地下,眼神难免有些黯然,不过当她看见李怜花看向她那温柔的眼神时,她又恢复了明亮,嘴角露出了淡淡的微笑。   放完吊桥,见得商秀珣领着身后众人策马出了关门过得吊桥,李怜花即拨马上前,相隔丈许停住,拱手行礼道:“李怜花见过商场主!”   商秀珣从关门一路出来时,便伸眼打量李怜花。见他相貌英俊,气质洒脱,意态从容,对他第一眼的观感不错。她浅浅一笑,道:“李公子认识我?”   李怜花微微一笑,道:“不曾认识。只是在下听人说过,现在掌管飞马牧场的是位美丽的女场主,见得场主首领之势,故而猜到的。”   商秀珣点了点头,随即又微微一笑,向他介绍身后诸人。   当先介绍的是一位五十上下身材魁梧的秃顶男子,鼻子平直,上唇的弧形曲线和略微上翘的下唇颇具魅力,显示出其有很强的个性和自信,乃是大管家商震。   其次介绍的是大执事梁治,其四十许岁,虽五短身材,却蓄着一把乌亮的美须,双目雷芒闪烁,太阳穴鼓胀,只看外表便知是内外兼修的好手。   接着是三执事陶叔盛,是个高大的中年壮汉,长者一对山羊似的眼睛,使他的外貌不讨人欢喜。   然后是四执事吴兆汝,此人倒是年青英俊,却是肤色白皙如女子,双目寒芒闪烁,显得有些阴柔。   最后则是几位副执事。还有几个随从,却是不必介绍。二执事柳宗道,则于三个多月前往塞北寻购优质品种的良马回来配种,目前仍未归,其手下副执事一同随往,也是不在。   李怜花经过几世,阅历已经非常丰富,看出方才商秀珣的那个微笑很是带着些职业性意味。暗道她家毕竟世代从商,虽她性子耿烈率直,这些生意场上的表面文章倒还是会做的。心中倒也并不着恼,随着她的介绍,一一含笑与众人见礼。   等她介绍完,李怜花才把素素介绍给商秀洵道:“这位是在下的表妹,素素!”   然后对素素道:“素素,来,见过商场主和各位当家。”   素素听到李怜花称自己使他的表妹,小脸蛋微微一红,但没有说什么,反而大方地对商秀洵道:“奴家素素见过商场主和各位当家的!”   “素素妹妹不用客气,今后不要叫我什么商场主了,我比你大,你就叫我商姐姐吧!”   商秀洵对这个可爱的妹妹非常喜欢,一上来就来个自来熟,很快,两个女人就像亲姐妹似的相谈甚欢,李怜花对此只能苦笑以对,女人,你的心思真的令人难懂!   最后,在商秀洵的带领下,李怜花和素素进入了关内! 第20章 再见卫贞贞   在竟陵郡西南方,长江的两道支流漳水和沮水,界划出大片呈三角形的沃原,两河潺湲流过,灌溉两岸良田,最后汇入大江。   这里气候温和,土壤肥沃,物产丰饶,其中飞马牧场所在的原野,牧草更特别丰美,四面环山,围出了十多方里的沃野,仅有东西两条峡道可供进出。形势险要,形成了牧场的天然屏护。   第一代建这城堡的飞马牧场场主商雄,乃晋末武将,其时刘裕代晋,改国号宋,天下分裂。   商雄为避战祸,率手下和族人南下,机绿巧合下找到这隐蔽的谷原,遂在此安居乐业,建立牧场。   由牧场建成至隋统一天下的一百六十年间,飞马牧场经历七位场主,均由商姓一族承继,具有至高无上的威权。   其它分别为梁、柳、陶、吴该、许、骆等各族,经过百多年的繁衍,不住往周围迁出,组成附近的乡镇,至乎沮水的两座大城远安和当阳,其住民过半都源自飞马牧场。   飞马牧场亦是这区域的经济命脉,所产优质良马,天下闻名,但由于场主奉行祖训,绝不参与江湖与朝廷间的事,作风低调,一贯以商言商,所以一般人根本没有听过。   第一代场主商雄乃武将出身,深明拳头在近的道理,遂鼓励手下族人研习武艺,宣扬武风,是以牧场内人人骁勇擅战,无惧土匪强徒,成为了一股能保证地区安危的力量,赢得附近城镇住民的崇敬。有点类似独霸山庄对竟陵的作用。   众人乘马过了城楼门口,进入农庄牧场,里面又是一番景象。   不同类的禽畜被木栏分隔开来,牧人在木栏间来回奔驰,叱喝连声,农人则在田中默默工作,耕牛不时发出低鸣,混合进马嘶羊叫声中去。   一条碎石铺就可由八马并行的道路蜿蜒伸向远处的飞马城堡,李怜花、素素和商秀洵三人并马同行,策马奔驰向飞马城堡。   商秀洵一路上只和素素随意聊着,根本懒得理会李怜花。   李怜花并不以为储,只是一路上欣赏着沿途美丽的风景。   众人驰马而行,很少言语,只有清脆急骤的马蹄声响彻虚空。   约摸盏茶时间,一众人策马到得城堡之前。   从正面看去,飞马山城更使人叹为观止。   城墙依山势而建,垒砌而筑,顺着地势起伏蜿蜒,形式险峻。成后屋檐裸露,穴兀峥嵘,飞鸟难渡。城堡外面亦有护卫的河流,同样需吊桥通过。   不过此处的城堡与外面的牧场相接,城内居民日常到外作息活动,时常出入,非特殊时刻,一般情况下吊桥都是放下的。因此众人并不停顿,驱马通过吊桥进入城中。   入城后是一条往上延伸的宽敞坡道,直达最高场主居住的内堡,两旁屋宇连绵,被支道把它们连接往坡道去,一派山城的特色。道上人车往来,俨如兴旺的大城市。   建筑物无不粗犷质朴,以石块堆筑,型制恢宏。沿途钟亭、牌楼、门关重重,朴实无华中自显建城者豪雄的气魄。   商秀洵领着李怜花和素素两人直入场主所居的内堡,后面的几位执事与护卫便皆散去,只有大管家商震一同陪着前往。   内堡更是规模宏大,主建筑物有五重殿阁,另有偏殿廊庑。大小屋宇井然有序罗列堡内,缀以园林花树,小桥飞瀑,雅致可人。   李怜花情不自禁的感叹道:“真是雄伟气派,令人神往。”   管家商震道:“哪里哪里,公子过奖了。实不相瞒,为了建造这座山城实在是花费了我商家七代无数子弟的血汗,才有今日的规模。”   几人来到正厅前的石阶下停马,商秀洵请李怜花和素素二人拾级入厅。   进入大厅,众人分宾主坐定,商秀洵吩咐婢女上茶后,向李怜花问道:“李公子这次来只是为了见一见那个卫贞贞姑娘吗?就没有其他事情了?”   “是的,商场主,在下这次来就主要为了见一见故人,难道你以为我还有其他什么事吗?”   李怜花淡淡一笑。   “我也只是顺便一问,贞贞姐姐是我的好姐妹,但是她整天嘴巴都离不开你,让我非常好奇你到底是什么样的人,值得贞贞姐姐那样的好女子死心塌地地跟随你!”   商秀洵看着李怜花满眼的好奇,但是看了半天,觉得他除了长得英俊一点之外,好像和其他人没有什么两样嘛。   “商场主如此看着在下,莫非对在下有意思?”   李怜花看她一直盯着自己看,忍不住调侃道。   商秀洵脸难得地一红,但是还是被李怜花这句调侃的话语给激怒了:“李公子,你是什么意思!”   女人的脸说变就变,阴晴不定,旁边的素素看着现场气氛有些紧张,立马站出来道:“商姐姐,不要和我表哥一般见识,他就是这样一个口无遮拦的人,我代他在这里向你道歉!”   “素素……”   李怜花还想说什么,但是却被素素一记白眼把话给吞了回去。   商秀洵看着他吃鳖,再由素素劝解,原本微怒的心情放缓了下来,对素素道:“素素妹妹,没事,我不会为这点小事而生气的,你不用担心。”   说完,还白了李怜花一眼,李怜花只能无言以对。   说话间,婢女端茶奉上,为各人奉上香茗后,商秀洵又吩咐在厅中设宴款待李怜花二人,顺便把卫贞贞邀请过来,让她和李怜花见面。   虽然商秀洵对李怜花先前调侃他有些生气,但是他毕竟是客,再加上卫贞贞以及素素道歉的原因,她就暂且原谅这个家伙。   酒宴在上来之前,从外间急急忙忙地传来一阵急促的脚步声,在这个内堡之内,一般人是不会这样无礼地乱跑的,所以几人好奇地向外望去,只见进来的是一个漂亮的年轻女人,一身朴素的装扮,小家碧玉的少妇风情显露无余,当这个女人看见在座的李怜花时,眼神之中流露出的是那种无法形容的惊喜和激动之情。   李怜花也定定地看着面前之人,说真的,按他的心理年龄,大概有一百多年没有见过这个女人了,毕竟离上次来到“大唐”中间他在《覆雨翻云》中耽搁了一百多年,所以首先一见他还不敢肯定,再仔细一看面前的这个女子不是别人,正是他这次想要一见的卫贞贞! 第21章 半夜偷香   “李大哥,你来了……”   卫贞贞下面的话怎么都说不下去了,一个女人,孤独地等待,现在终于等到要等的人,她心情激动是可以理解的。   “贞贞,苦了你了!”   李怜花立马起身来到卫贞贞的身边,二人的眼睛顿时犹如磁铁一般吸在一起,定定地看着对方,再也容不下其他人。   卫贞贞眼中的深情让李怜花怦然心动,那里面的如海洋般的情意轻易地就把他淹没其中。   “咳咳……”   就在这时,一声不合时宜的咳嗽传来,这声咳嗽惊醒了原本互相注视的二人,李怜花摸摸鼻子以掩饰尴尬,而卫贞贞则赧然的羞红了娇俏的小脸蛋。   “贞贞姐,一来就和别人亲亲我我,完全不理我们,是不是有些……”   商秀珣清脆悦耳的调侃声传来,卫贞贞小脸更加通红,忍不住白了她一眼,追过去和她打闹起来:“你这死丫头,看我怎么收拾你,看你以后还敢不敢取笑姐姐!”   “咯咯,贞贞姐,小妹再……咯咯……也……呵呵……不敢了,你就饶了人家吧……咯咯……”   商秀珣从原本的严肃神色一下子变得娇笑妍妍,还真别说,另有一番风情,一大一小两个美女如同百花盛开,娇艳而诱人。   二女打闹了一下,最后看到其他人看见她们那暧昧的眼神,她们有些尴尬地停止了打闹,恰在这时,一名侍女从厅后侧门走出,刚好解除了二女的尴尬场景,这个侍女向商秀珣施礼道:“回禀场主,酒宴已经准备完毕,是否现在开席!”   商秀珣理了理自己有些凌乱的衣服和头发,恢复了她以往的冷肃神情,点头淡淡道:“嗯,现在就开!”   侍女领命而去,不片刻,进来一众男仆,将厅中桌椅撤下,为个人面前放上一案几与一精美的软后坐垫,看来却是分席制,每人一桌。   商秀珣居于主位上首,李怜花和素素居于左侧下首,而卫贞贞与商震则居于右侧。   各人坐定,很快真美菜肴便流水般送上,摆满了各人身前案几。商秀珣向着李怜花以及素素连敬了三杯酒,当然其他二人也跟着一起。   商秀珣向李怜花介绍了飞马牧场的历史还有各处美丽的景致以及她和卫贞贞认识的经过。   李怜花细细地听着,当听到商秀珣说起卫贞贞一直念念不忘他的时候,他温柔地看了卫贞贞一眼,迎来的也是卫贞贞那深情的目光。   最终酒宴在皆大欢喜的情况下结束,在酒宴的最后上了一道清爽的甜汤后,便宣布散席。   商秀珣已命人为李怜花和素素准备了住处,当下遣婢女带他们前往休息。   夜半时分,整个飞马城堡都静悄悄的,显然,整个城堡的人都进入了梦乡。   一个鬼祟的人影“嗖”地一声飞上屋顶,左右瞧了一眼,脚尖再轻轻一点,窜上了另一道屋脊,又四下瞧了一眼,发觉没人,然后认准女眷居处的方向腾身而去。   这个鬼祟的人影是谁?他为什么要往女眷的居处而去?难道他是采花淫贼?   这个人影穿屋越脊,如入无人之境,完全没有把飞马牧场的那些巡逻守卫放在眼中,而且他的身形非常快速,只是眼睛一晃他便失去了人影,别人还以为看花了眼,根本不会认为一道人影真的经过自己身畔。   微风吹拂,夜晚的飞马城堡已经凉了下来,专属女眷的居处除了飞马牧场的场主商秀珣的特大豪华的独门独院外,还有其他女眷以及专供外来女客居住的地方,而这个人去的方向正是专门招待外来女客的地方。   现在这个地方只有两个外来女客,一个是早就来到飞马牧场的卫贞贞,另一个不用说,就是和李怜花今天刚到的素素。   他到底是来找谁的呢?   这个鬼祟的人影来到一间客房的窗前,看看周围没人,他轻轻的敲了一下窗户,里面传来一声略带惊慌的悦耳声音:“谁?”   “贞贞,别怕,我是李怜花,开开窗户,我有事找你!”   外面的人影轻声说道。   “啊!是李大哥,你怎么那么晚了还要偷偷跑到我这里来啊!”   里面的人有些疑惑地问道。   “贞贞,你先打开窗户让我进去再说,我这样在外面也不方便啊!”   “那……那好吧!”   里面之人犹豫了一下,终于“吱呀”一声打开了窗户。   当窗户打开的时候,外面的人影飞快的窜进屋中,还把里面的人吓得“啊”一声轻叫,幸好被窜进屋中的人立刻用手捂住了她的嘴巴,要不然这声叫唤非惊动了其他人不可。   “不要叫,要是惊动了其他人就不好了。”   窜进屋中的人小声说道。   当屋中之人停止叫唤的时候,他才慢慢放开她。   “李大哥,你差点吓死人家!”   屋中之人拍拍娇挺的胸脯,小声地嗔怪道。   “对不起,贞贞,吓到你了,我只是太想你,所以……”   “李大哥,别说了,贞贞也很想你,自从分离以后,人家无时无刻不在想着你,唔……”   后面的话还没有说出来,她的小嘴已经被一张厚厚的嘴唇封住。   李怜花大嘴封住卫贞贞的香唇,品尝着里面的香津玉液,捕捉着卫贞贞那娇嫩的丁香小舌,一只手已经隔着衣服攀上了卫贞贞胸前的一对小玉兔。   卫贞贞的玉兔不是那种硕大型的,不过刚好可以盈手而握,属于那种小巧型的。   “唔……唔……唔……李……李大……哥,我我我们不要这样,唔——”   被突然攻击的卫贞贞娇喘着吞吞吐吐地道。   “贞贞,我太想你了,白天没有机会,我只好晚上来和你叙叙旧。”   说着,大嘴继续品尝着女人的幽香,大手在卫贞贞的小巧胸脯上轻轻抚摸着,有时还挑逗着上面的那颗小樱桃。   轻轻的,轻轻的,卫贞贞感觉一股股酥麻的快感传遍全身,她的身体软了,眼神开始迷离起来。   酥软的身体软倒在李怜花的怀中,开始任由李怜花摆布! 第22章 “以战养战”的策略   软软的身体入怀,女人那特有的芳香扑鼻而来,淡淡的,诱人陷入其中。   “贞贞,你真香!”   李怜花轻轻说道,卫贞贞听到他这羞人的话语,立马“嘤咛”一声躲进李怜花的怀里,再不敢抬起头来。   李怜花哪能让她如愿,用手慢慢托起她的小巧下巴,这时的卫贞贞紧紧闭着眼睛,一副任君品尝的样子。   李怜花头一低,再次印上那醉人的红唇。   一只魔手已经轻轻摸进卫贞比贞的衣服内,真真正的摸上了那对柔嫩酥软而小巧的。   “嗯……”   卫贞贞又一声呻吟。   她感觉一股麻酥酥的电流流遍全身,那种感觉,如痴如醉,使她陷入其中无法自拔。   李怜花的大手在卫贞贞小巧的上轻轻揉捏,轻轻把玩,不时地再用食中二指夹着那颗紫色的小葡萄挑弄着,卫贞贞一阵阵颤抖着,这种刺激她以前根本就没有经历过,就算是老冯都没有给她这样刺激的感觉。   “贞贞,舒服吗?”   李怜花咬着卫贞贞的耳朵轻轻问着。   “嗯……”   卫贞贞的回答轻微得如同蚊叫,不注意还真听不到。   随着卫贞贞一声轻答,李怜花邪邪一笑:“贞贞,还想要更舒服吗?”   卫贞贞顿时羞得半天都说不出话来,但是她的动作都暗示着李怜花更进一步的深入。   李怜花轻轻抱起卫贞贞来到她的床上,把她身子放好,他才吻上卫贞贞的香唇,舌头灵巧地自卫贞贞那几乎不设防的檀口中探入,尽情地挑拨着里面的小香舌,尽情地吮吸着那里面灵泉的时候。卫贞贞再也忍不住了,她觉得自己的心魂都让那个冤家吸去了,整个人模糊模糊地飘了起来,飘到一个虚不受力的空间,只剩下甜蜜和快乐包围着她,托乘着她四处飘浮……   她的手不知不觉地已经环绕在李怜花的头颈之间。   她开始显得被动,可是很快,她就以女子特有的本能很快地学会了回应,她完全凭着本能行事,她在热烈地回应着,火烫的热情连她自己也不敢相信,直把李怜花的鼻息激得沉重起来。李怜花的手突然变得大力而且霸道起来,他紧紧地圈拥着她,将她整个抱到自己的怀中来,用双臂将她紧紧拥抱,挤压着她的身心,让她快乐得那心魂都飞了出来。   两个也不知相到亲了多久,可是谁也舍不得放开。   四片带点红胀的嘴唇还在相互纠缠着不放,李怜花那恼人的魔手顺着卫贞贞的小巧胸脯一路顺滑,从小腹来到她那羞人的女人禁区……   当李怜花的魔手来到卫贞贞的禁区时,发觉她那里早已湿润,已经春潮泛滥了,李怜花嘿嘿笑道:“贞贞宝贝儿,原来你这里已经湿了,哈哈……”   卫贞贞脸上更加通红,娇嗔道:“讨厌!”   “宝贝儿,我要来了。”   经过这段时间,李怜花下身早已监听难耐,迅速把身上的衣服褪下,再经过一番爱抚,他提枪上马,坚挺很快进入到一个温暖湿润的紧凑甬道,腰身开始快速上下运动起来……   一时之间,整个房间都充斥在春意弥漫的气氛之中……   “小陵,我已经想了好几天了,可还想不明白,怎的全天下的人都认为我们知道什么‘杨公宝藏’?”   寇仲舞了一阵刀法,来到正在打坐修练《长生诀》的徐子陵身边问道。   徐子陵运功十二周天后,嘘出一口气,干笑道:“我又如何知道?而那些人像什么韩盖天和美人帮主好象认准了我们知道‘杨公宝库’,说是君婥大嫂告诉我们的。唉,我们也是百口莫辩啊。”   寇仲点了点,旋又开心的笑了起来道:“哈哈,也幸亏他们几个笨鸟认准我们两兄弟知道‘杨公宝库’,否则我们怎么能骗过韩盖天那个老狐狸,还趁机在那个俏尼姑身上赚了两把呢。嘻嘻,想起她丰满的酥胸我就心里痒痒的。”   徐子陵白了他一眼,没好气的道:“去你的,你小子还说呢,都是你想出来的馊主意,说什么偷得几袋私盐运到北方就能发大财,结果不但财没发成,还险些害了我们两个的性命。”   寇仲不好意思的挠了挠头,右手搭到徐子陵的肩上道:“俗话说‘一世人两兄弟’还计较那么多做甚?依我看这次美人帮主肯把她的成名绝技‘鸟渡术’授于我们,一定也是看上了我们那个莫须有的‘杨公宝库’。”   “不,我到不是这么认为的。”   徐子陵右手托着下颚,若有所思的道:“你还记不记得你在骗她说你知道‘杨公宝库’所在时,她脸上做何表情?”   寇仲沉思想了起来,毕竟那是十天前的事了。   “哎!”   寇仲失望的叹了口气道:“不行,我可没小陵你脑袋灵光,还是你直接说吧。”   徐子陵气的白了他一眼,刚要发火,寇仲赶忙讨饶道:“算我错了,我现在就说,现在就说。”   说完看着无奈的徐子陵,笑道:“我怎会不记得呢?当我说出来我们知道‘杨公宝库’所在时她脸上不但没有喜色,还尽是怀疑。所以当她再次出言试探时,我便给她来了个前言不搭后语,故意露出马脚给她,让她确信我们不知道‘杨公宝库’这个秘密。”   徐子陵接道:“不错,我看此次美人帮主定是另有所谋,而且是她的人又不便于出面,我们两个却有机会的事,只是这件事是什么呢?我实是猜不透。”   “猜不透还猜它做甚?”   寇仲见徐子陵又要低头沉思,忙把话题岔开道:“想想上次在‘海沙帮’逃跑时那个什么‘龙王’韩盖天被我三刀迫退,而你则是两招便迫退了那个‘胖刺客’尤贵,才得以争得时间脱身。唉,只是正如大哥所说,我们两个现在的功力还太浅,否则我那三刀定能将韩盖天震吐血。”   徐子陵应声道:“的确如此,若我们两个功力再高点的话,也就不用受美人帮主的鸟气了。”   “美人帮主的武功虽是不错,但我们两兄弟联手她未必敌得过。我们只是想学她的‘鸟渡术’罢,在这乱世,多学一点本事总是好的。”   寇仲接着兴奋的说道:“大哥在和我们分开时说的那个‘以战养战’还真是不错,正合我们两兄弟的胃口。”   “以战养战?”   徐子陵乍闻脑中灵光一闪,想要抓住时却又怎么也找不到了,于是便一边小声嘀咕一边思索着。   “小陵,你不会是忘记了吧。要不是有大哥的‘以战养战’我才不会蠢的从那么高的巨石上领着你跳下来呢?而我们这样才得以练成‘鸟渡术’的。情况越是对我们两兄弟不利,我们的脑袋越灵光,功力提升的越快。”   被寇仲一提醒,徐子陵脑中灵光再现,大叫道:“我知道了!”   徐子陵这一声突然大叫,把旁边的寇仲吓了一跳,不禁抱怨道:“小陵,你知道什么啊,鬼叫鬼叫的,吓了我一跳!”   “小仲,我知道为什么天下人都说我们知晓那个‘杨公宝库’的事了!”   徐子陵信誓旦旦地道。   “你快说,到底是什么原因?”   寇仲迫不及待地问道。   “肯定是大哥对那些人散播的消息!”   “什么?小陵你说是大哥向他们散播的消息,你怎么能够怀疑大哥呢?”   听到徐子陵怀疑李怜花,寇仲开始生气了。   “小仲,你听我说,我不是怀疑大哥,而是大哥这样做的原因是为了让我们‘以战养战’!”   徐子陵急忙解释道。   寇仲也不是一个笨蛋,他稍微想了一下,就知道徐子陵这样说的原因,他们大哥向天下散播这样的消息,从而让全天下的人都来找他们两兄弟的麻烦,让他们在战斗中很快提升自己的实力,从而更好的达到“以战养战”的目的,李怜花的策略可谓用心良苦啊! 第23章 “东溟公主”单琬晶   “这段时间,我们体内的螺旋气劲好像有所增长了,小陵,这还多亏了大哥,如果没有大哥对我们的关照和爱护,恐怕现在我们还在扬州城里当着不入流的小混混呢。”   寇仲无限感慨的道。   “是啊!”   想到他们的大哥李怜花,两人又陷入了神往。   “小陵,我们下一站去哪里?”   “下一站?好像是东平郡吧党!”……   东平郡内,寇仲和徐子陵两人肩并肩朝街角的大宅走去,来到这里,发觉在对街处,挤满看热闹又不得其门而入的人群,少说也有数百人之众。   一群三十多名身穿青衣的武装大汉,正在维持秩序,不让闲人阻塞街道,防碍食客的车马驶进大宅去。   寇仲大感奇怪道:“咦?这是怎么回事,这家人就算摆酒宴客,也不应该会吸引这么多人吧。”   徐子陵见到前面的一群闲人给数名大汉拦着,赶了回头,忙截住其中一人问道:“这位大哥,那里发生什么大事了?”   那人两眼一瞪,把气发泄在他俩身上,怒道:“连名传天下的石青璇来了都不知道,快滚回去喝你们老娘的奶水吧,白痴!”   言罢悻悻然走了。   两人一听都呆了起来。   要知石青璇乃是名震天下的奇女子,以箫技震惊当代。两人早在扬州时便听过她的名字,只是不知哪个有这么大的面子,居然能够把她请到这里来表演。听说她一向过着隐居的生活,没多少人能欣赏到她的箫音,但听过的无不佩服得五体投地。   寇仲突然一肘打在徐子陵肋下,轻笑道:“小陵,想不到咱们两兄弟今晚有福气了,既有戏看又有便宜酒喝。”   徐子陵听得心中一热,笑道:“小仲。若你今晚再喝酒,就别怪我不再奉陪。”   寇仲忙道:“放心,小陵,今晚我绝不喝酒,我们快走吧!”   他见前路被封,领徐子陵绕了个大圈,来到了占地近百亩的豪宅后墙处。   他们轻易越过高墙,到了宅后无人的后院里,往前宅走去时,见到主宅后的大花园内花灯处处,光如白昼,挤满了婢仆和宾客。   两人掸掉衣衫尘埃,大摇大摆地混进人群里,心中大感有趣。   寇仲金睛火眼的打量那些刻意装扮得花枝招展的女客,不时指指点点,评头品足。   挤入华宅的主堂内时,气氛更是炽烈,人人都在兴奋地讨论石青璇的箫艺,就像都是研究她的专家那副样子。   厅内靠墙一列十多张台子,摆满了佳肴美点,任人享用。   寇仲搂着徐子陵在人群中左穿右插,叹道:“早知有如此好的去处,刚才的那顿晚饭我们就应该留到这里才吃!”   徐子陵忽地低呼一声,扯着寇仲疾步拉到他的身旁。   寇仲一头雾水,不解道:“什么事?”   徐子陵伸手一指道:“看!”   寇仲探头望去,只见到六七个贵介公子,在男女纷沓的宾客群中,正团团围着两个美丽的少女在说话,相当惹人注目。精神一振道:“这两个妞儿的确长得很美。”   徐子陵气道:“我不是说他们,再看远一点好吗?我看见一个人的背影很像大哥!”   寇仲一怔,眼光依依不舍地离开两个美丽少女,顺着徐子陵手指的方向望去,果然看见一个身穿乳白色的儒装的英俊青年在人群间悠闲地站在那里,特立独行,根本不想和其他人交谈,最显眼的是这个人耳朵上插着一根长有五寸余的金针,引来一些人的好奇目光不停地打量着他,不知道这个人到底是谁。   他根本就不在乎这些人的目光,而是淡然地站在那里,仿如旁观人般观察着周围的人,就如同俯视众生的上界仙人。   这个人或者其他人不知道,但是徐子陵和寇仲可比他们都要熟悉他,因为他不是别人,正是二人的大哥,带着素素去了飞马牧场的那个李怜花。   想不到会在这里遇到他们的大哥,寇徐二人顿时喜出望外,正要上前去打招呼,徐子陵突然感觉一双手掌拍上了自己的肩头,说不出的温润柔软。   寇仲也感有异,与他同时转身朝来人望去。   一瞧之下,二人立时吓得魂飞魄散。   拍徐子陵肩膀竟是扮作俏书生的东溟公主单琬晶,一个他们目下最不想遇上的人。   “我的天,还真是冤家路窄。”   寇仲和徐子陵相视一眼,马上转身想要离开,连要去和他们大哥打招呼的念头都抛在了一边。   “两位做了亏心事就想走吗?”   身后的单婉晶冷冷地道。   东溟派年轻少帅尚明和两员大将尚邦,尚奎义闪身挡在寇仲和徐子陵的面前,封住了他们的退路。同样冷冷的注视着二人。眼中闪烁着丝丝杀气。   寇仲和徐子陵无奈的转过身来,不得不面对着此时冷若冰霜的单婉晶。   “卑鄙的小人。”   单婉晶痛斥道:“恩将仇报,真没想到你们两个和宇文化及是一丘之貉,竟帮着他们的人来偷我们的帐簿。”   “看来公主是误会我们了,我们怎么会帮宇文宇文化及?那个混蛋曾经打伤了我们的大嫂,我们两兄弟和他仇深似海,又怎会蠢的去帮助他们宇文阀的人?”   寇仲嬉皮笑脸的回答道。   “公主还和着两个小角色多说什么,干脆把他们两个抓回去算了。”   尚明不屑的道,眼中对寇仲和徐子陵充满着鄙视。   “呵呵,实不相瞒,这些时日我和小陵的功力大增。如果动起手来,公主未必能擒的住我们,更何况公主不敢在这里动手?”   寇仲依旧是笑嘻嘻的答道。   单婉晶今趟是慕石青璇之名而来,用的是李世民给她的请柬,并不想张扬身份,也不想开罪此间主人。   此宅的主人乃王通,乃当代大儒。以学养论,天下无有出其右者,以武功论,亦隐然跻身于翟让、窦建德、杜伏威、欧阳希夷,以及四阀之主那一级数的高手行列中。   王通生性奇特,三十岁成名后便从不与人动手。弃武从文,不授人武技,只聚徒讲学,且著作甚丰。最为人乐道者莫如他仿《春秋》着《元经》仿《论语》成《中说》自言其志曰:“吾于天下无去也,无从也,惟道之从”亦只有他才请得动孤芳自赏,从不卖人情面的石青璇。   故以单琬晶的自负,亦不敢因两个小子而开罪了这个谁都惹不起的超然人物。   今趟能来此赴会的人,都是附近各郡县有头有脸的人物,不是一派之主,就是富商巨贾,达官贵人,最骄横的人都不敢在这种场合撒野。   单婉晶玉脸生寒,刚要发作,只听身后忽然传来一个浑厚的男子声音:“不知我这两位兄弟什么地方惹到各位,居然让各位如此劳师动众地把他们两个堵在这里!”   单琬晶转身一看,出声之人居然是自己先前早就注意的那个行动怪异,特立独行,很有魅力的英俊书生,顿时一鄂,而寇徐二人看到来人,脸上是掩不住的惊喜之情,二人同时大声喊道:“大哥!” 第24章 跋锋寒   李怜花在飞马牧场安排好素素以后,就告辞了众人,一路走来,最终来到东平郡,听说当代大儒王通邀请石青璇来表演箫艺,想想自从第一次穿越见到这个美女以后,就一直没有再见面,何不趁此机会再见一见她呢。   也许还能增进彼此之间的情谊,他进入到这个豪府以后,没有发现认识的人,只得一人独自站在一旁,没有兴趣和其他人谈天说地。   他四处观望,等了许久,石青璇都没有出现,难免有些遗憾,这时他目光一转,突然看到寇仲和徐子陵二人也在其中,正好被几个人堵住去路,他便疾步走上前来淡淡地问道:“不知我这两位兄弟什么地方惹到各位,居然让各位如此劳师动众地把他们两个堵在这里!”   当然,他的突然出现也被寇徐二人发觉,两人当场就惊喜的大叫出声:“大哥!”   单琬晶本来已经堵住寇徐二人的去路,以为这下可以好好收拾一下这两个不知天高地厚的小子,想不到会有人进来横插一杠,正气不打一处来,转身看向这个突然插进来的家伙,想不到此人是自己留意多时的那个神秘的英俊书生,这下听到寇徐二人称他“大哥”单琬晶心中一惊,已经猜到面前之人是谁了,就是那个打败了宇文化及的年轻人,好像叫什么李怜花的吧!   当单琬晶转身过来,李怜花也吃了一惊,因为面前这个男装打扮的人他一看就知道其必是那个“东溟公主”单琬晶。   果然是一个美人儿,一张吹弹得破的娇嫩肌肤,弯弯的柳眉,冷冷的眼神,容貌淡雅清秀中又显出一股子英武之气。   虽然知道对方的真实身份,李怜花也不想就在这里点破,而是淡淡一笑,道:“这位公子,我这两位兄弟平时疏于管教,如果他们有什么对不住你们的地方,尽管给我说,我一定会好好惩罚他们的,如何?”   他的笑容如同春回大地一般令人温暖,令人舒畅至极,让单琬晶原本冷冰冰的神情也变得柔和起来。   李怜花感染人的神采又增进了一步。   单琬晶似模似样地抱拳一礼,道:“不知阁下如何称呼,既然是他们二人的大哥,想必应该知道他们盗取他人重要的东西是一个很大的罪吧,这次我们找到他们当然要讨一个说法。”   虽然知道对方的底细,但是最好再求证一遍,和李怜花有得一拼,两个人这样就是TMD在装B,唉!   李怜花正准备报上自家名号,忽听一声门板破碎的巨响传进了耳朵,几人一齐向门口望去。   随着“哎哟”的一声惨叫,只见两个大汉狼狈的被摔了进来,吓的庭院里的其他宾客慌忙躲闪开去,声怕麻烦找上自己,而腾出了一个小空地。   接着一声冷哼响起,从门外大步走进一名男子,此男子高挺英伟,虽稍嫌脸孔狭长,但却是轮廓分明,完美得像个大理石雕像,皮肤更是比女孩子更白皙嫩滑,却丝毫没有娘娘腔的感觉。反而因其凌厉的眼神,使他深具男性霸道强横的魅力。   他额头处扎了一条红布,素青色的外袍内是紧身的黄色武士服,外加一件皮背心,使他看来更是肩宽腰窄,左右腰际各挂了一刀一剑,年纪在二十四五间,形态威武之极。   在场大多是见惯世面的人,见此人负手而来,气定神闲,便知此人大不简单,且因他高鼻深目,若非是胡人,亦该带有胡人血统,无不心中奇怪。   “来者何人?竟敢到此处来撒野!”   立时有十几名和到在地上那两人打扮一样的大汉拔出兵刃,围了上去。   男子冷冷的看向那十几名大汉,眼神泛着另人不寒而栗的杀气,就像是一头凶猛的恶狼,在盯着几支待宰的猎物一般。   那十几人被男子的杀人目光吓的立时禁声,腿脚也不听使唤起来。   “哈哈……”   一声大笑响自堂侧其中一人之口,那里坐有三个人,这三个人的身份特殊,因为他们旁边的其他人都只能立在一旁。   三人中中间一人须发皓白,气度威猛,却是衣衫褴褛,虽是坐着,但仍使人感到他雄伟如山的身材气概。   另一人身穿长衫,星霜两鬓,使人知道他年纪定巳不少,但相貌只是中年模样,且一派儒雅风流,意态飘逸,予人一种超凡脱俗的感觉。   最后一个是个大官模样的中年人,非常有气派,亦给人精明厉害的印象。   只听三人中那个发出笑声的人接着道:“来者可是被塞外草原唤做‘孤狼’的突厥青年后起之秀跋锋寒?”   跋锋寒面露惊讶,双目精光一闪,仔细的打量了此人一番后,淡淡的道:“原来是‘黄山逸民’欧阳希夷,难怪有如此高明的眼力,竟认得我跋某人。”   “呵呵,跋锋寒你还真够胆,竟然连‘武尊’毕玄的大徒弟都被你杀了,恐怕你来中原该是为了躲避毕玄门人的追杀吧。”   这个叫“欧阳希夷”的人也讽刺了一句回敬给跋锋寒。   “我跋某人自打出娘胎以来就没怕过谁,更不用说是躲避别人的追杀了。莫不是欧阳老前辈不相信在武艺,我到要请教了。”   跋锋寒说完,冷冷的看着欧阳希夷,眼神中充满了挑衅的意味。   三人中的另一个人也被跋锋寒的嚣张气焰震怒了,看其人打扮乃是此间的主人,大儒王通。他现在真的被跋锋寒气得不轻,还从来没有人敢在他的面前如此的放肆,他干笑了两声道:“呵呵,果然是后生可畏,也罢,我王通也有十几年没和人动过手了,今天就当是活动活动筋骨,陪你这狂妄自大的小子走上几招,也好叫你知道我们中原武学的博大精深,又岂尔等能及上万一。”   李怜花看着跋锋寒,嘴角微微露出一丝淡淡的笑容,暗暗想道:“这小子果然不简单,随随便便几句话就把那欧阳希夷和王通激怒了。嘿嘿……” 第25章 再见石青璇!   “王老,杀鸡焉用牛刀,这个人就由我来收拾吧!”   欧阳希夷抢过王通的话道。   王通看了看欧阳希夷,见他目光坚毅,无丝毫动摇之色,也知道此事关乎他一生英明,于是便低声关心道:“既然如此,那么欧阳兄请多加小心!”   欧阳希夷的手缓锾落在剑把处,霎时间,大堂内近七百人都感到堂内似是气温骤降,森寒的杀气,弥漫全场。   众人都知这数十年来没有动带剑的前辈高手出手在即,不由都尽量往外退开,让出空间。   跋锋寒虎目神光电闪,外衣无风自动,飘拂作响,威势竟一点不逊于对手,宛若自信能无敌于天下,不可一世。   王通和王世充两人都神色凝重。   明眼人都知道自欧阳希夷长身而起开始,这老少两人便在气势上比拚高低。   而使人吃惊的是这来自外邦的跋锋寒竟能在气势上与擅长硬功的欧阳希夷分庭抗礼,只这事传到江湖去,便足可使本是藉藉无名的跋锋寒名动天下了。   此时场中气氛十分紧张,大战一触即发,就在这时,李怜花突然离开单琬晶几人,走到欧阳希夷和跋锋寒之间,处于二人的气场之中显得那样的悠闲。   这个突然闯进来的人令欧阳希夷与跋锋寒二人大吃一惊,二人都震惊于这个突然出现的年轻人都不是他们二人能够抗衡的。   李怜花并不考虑他们在想什么,只是先对王通三人抱拳为礼道:“晚辈李怜花见过欧阳老,王老和王将军。”   王世充三人都是一愣,想不到这个先前引人注意的特立独行的英俊书生居然会是江湖上盛传的大败宇文化及的那个李怜花。   反而是王通先开口客气道:“原来是大败宇文化及的李公子,老朽先前不知公子真实身份,有何怠慢之处还请公子见谅。不知公子的两位义弟寇仲和徐子陵是否也在这里?”   李怜花轻轻一笑,道:“我两位义弟早已来了,刚才我还和他们在一起,只是他们好像和另一帮朋友有点误会,所以被对方拦阻,我这就叫他们过来向王老见礼!”   说完,李怜花扭头过来,朝寇仲和徐子陵这个方向望来,道:“小仲小陵快过来见过王老。”   然后再在尚明等人的身上扫了一眼,脸上虽然带着淡淡的微笑,但是那眼神犀利的令尚明等人顿觉犹如芒刺在背,身上涌起一股莫名的寒气,直从脚根升到头顶,不知不觉地为寇徐二人让开了道路。   寇徐二人立时得意洋洋地大步离开尚明等人的包围圈,大摇大摆地来到李怜花的身旁,对王通三人鞠躬道:“晚辈寇仲、徐子陵见过王老,欧阳老和王将军。”   “呵呵……好好,真是后生可畏。”   王通赞许的看了寇徐二人。   跋锋寒眼睛死死的盯着李怜花,心中感到无比震撼,从此人突然出现的那刻起,跋锋寒就一直的注意着他的一举一动,因为他此时有一种奇怪的感觉,多年的草原流浪拼杀经验告诉他,眼前此人绝对是三大宗师也不敢招惹的,更不是他跋锋寒能够招惹的起的人物。在此人和寇仲等人谈笑风生之时,跋锋寒一直都在用凝聚全部的功力的气势向他进攻,可是他失望了,也气馁了,因为每次气势攻到此人身前时都会莫名其妙的消失的无影无踪,现在他真的有些害怕了。到不是惧怕对放的强大实力,而是一种人自身的本能感觉。一种知道自己无论如何努力也不会超过对方的害怕。   跋锋寒气势渐渐的弱了下来,李怜花虽然和其他人谈笑风生,但是他暗中却一直注意着跋锋寒,知道他现在心中已经产生了心魔,如果继续这样下去,他心中必然会失去以往的斗志,于是转过身对他喝道:“世间本无相,庸人自扰之,起起落落,得得失失又岂可太过执着。”   跋锋寒脑中轰然一响,顿时打开了心中的死结,向李怜花投来了感激的目光道:“跋锋寒多谢公子点拨之恩。”   要知道,武学一道最忌心中有死结,一旦这样势必会制约自己的提升,使一生的努力都付之东流。   突然一阵优美的箫音徐徐传来。   那箫音奇妙之极,顿挫无常,每在气势交击的空间中若现若隐,而精采处却在音节没有一定的调子,似是随手挥来的即兴之作。却令人难以相信的浑融在空气中,音符与音符问的呼吸、乐句与乐句间的转折,透过箫音水乳交融的交待出来,纵有间断,听音亦只会有延锦不休、死而后已的缠绵感觉。其火侯造谙,确已臻登烽造极的箫道化境。   随着萧音忽而高昂慷慨,忽而幽怨低□,高至无限,低转无穷,一时众人都听得痴了。   箫音由若断欲续化为纠缠不休,却转柔转细,虽亢盈于静得不闻呼吸的大庭每一寸的空间中,偏有来自无限远方的缥缈难测。而使人心述神醉的乐曲就若一连天籁在某个神秘孤独的天地间喃喃独行,勾起每个人深藏的痛苦与欢乐,涌起不堪回首的伤情,可咏可叹。   萧音再转,一种经极度内敛的热情透过明亮勺称的音符绽放开来,仿佛轻柔地细诉着每一个人心内的故事。   箫音倏歇。   大厅内没有人能说出话来。   王通此时早忘了跋锋寒,心中杀机全消,仰首悲吟,声调苍凉道:“罢了!罢了!得闻石小姐此曲,以后恐难再有佳音听得入耳,小姐萧艺不但尽得乃娘真传,还育出于蓝,王通拜服。”   众人至此才知王通与石青旋有着深厚渊源。又见他提起石青璇母亲时双目隐泛泪光,都猜到曾有一段没有结果的苦恋。   欧阳希夷威棱四射的眼睛亦透出温柔之色,高声这日:“青旋仙驾既临,何不进来一见,好让伯伯看你长得有多少像秀心。”   众人大讶,这才知道难怪一直见不到这出名神秘的美女,原来她到此时始大驾光临,以绝世箫艺平息了即将开始的一场恶斗。   跋锋寒朗声道:“若能得见小姐芳容,我跋锋寒死亦无憾。”   月下轻柔的叹息,来自屋檐处,只听一缕甜美清柔得没有任何言语可以形喻的女声传入大厅道:“相见争如不见,青旋奉娘遗命,特来为两位世怕吹奏一曲,此事既了,青旋去也。”   厅内各人立时哄然,纷纷出言挽留。   李怜花静静的凝视着石青璇消失的方向,轻声感慨道:“多年不见,也不知故人是否依旧,青璇,可还记得当年一面之缘的人?” 在李怜花来说他与石青璇已有一百多年没有相见(具体详情请看本书第一部《小李飞刀之覆雨翻云》第三卷第29章)但是按照《大唐》的时空他们最多也只是一年左右没有相见。   李怜花的话虽然小声,但是还是被王通等人听去,王通有些好奇地问道:“怎么,李公子和青璇见过吗?” 第26章 月下美人   “是啊,曾经见过,但是已经有很久没见了,但是她来也匆匆,去也匆匆,不过既然是故人,我准备去找她叙叙旧。”   说完,李怜花又传音给徐子陵和寇仲二人道:“小陵、小仲,这次我准备去一趟荥阳,顺便帮你们的素素姐打听一下她的小姐翟娇的情况,你们两个先行一步,大哥到时候会和你们会合的,到时候咱们在荥阳再见。”   得到寇徐二人的答复,李怜花朝王通三人告辞道:“三位前辈,在下还有要事,就此告辞!”   接着对跋锋寒道:“跋兄,这次见面比较仓促,我们下次再聊,呵呵……”   然后身形一展,如大鹏展翅一般朝石青璇消失的方向飞速驰去,那迅捷的身法令在场的人咂舌不已。   石青璇在王通的府邸为其吹奏了一曲之后便黯然离开,并不知道后面有人跟随。   她离开了王通府邸后,并没有急着离开东平郡,而是找了一个普通的客栈住下。   李怜花一直在后面尾随,直到石青璇住的客栈以后,他也跟随进去,找了一间和石青璇相邻的房间,并没有急着见石青璇。   夜幕慢慢降临,娇羞的月儿悄悄爬上夜空。   月夜下的东平郡处于宁静之中。   在一家普通的客栈中,“吱呀”一声,一间客房慢慢打开了窗户,一个面蒙白纱,有着欺霜赛雪的雪白肌肤的绝世佳颜独自倚窗赏月。   那淡雅绰约的丰姿,曼妙的背影是那样的诱人。   李怜花轻轻打量着这个美人,脑海中不知不觉浮现出了古人描写美人的句子——“手如柔荑,肤如凝脂,领如蝤蛴,齿如瓠犀,螓首蛾眉,巧笑倩兮,美目盼兮。   炉边人似月,皓腕凝霜雪。   野有蔓草,零露漙兮。有美一人,清扬婉兮。邂逅相遇,适我愿兮。   有女同行,颜如舜英。将翱将翔,佩玉将将。彼美孟姜,德音不忘。   攘袖见素手,皓腕约金环。头上三爵钗,腰佩翠琅玕。明珠交玉体,珊瑚间木难。罗衣何飘飘,轻裾随风还。顾眄遗光采,长啸气若兰。   懒起画娥眉,弄妆梳洗迟。照花前后镜,花面交相映,新帖绣罗襦,双双金鹧鸪。   肌肤若冰雪,绰约若处子,不食五谷,吸风饮露,乘云气,御飞龙,而游手四海之外。   北方有佳人,绝世而独立。一顾倾人城,再顾倾人国。宁不知倾城与倾国,佳人难再得。(李延年)既含睇兮又宜笑,子慕予兮善窈窕。(《山鬼》裙裙旋旋手迢迢,不趋音色自趋娇……一时偷眼为回腰。   依旧桃花面,频低柳叶眉。忽独与余兮目成。入不言兮出不辞,乘回风兮载云旗。悲莫悲兮生别离,乐莫乐兮新相知!   其形也,翩若惊鸿,婉若游龙。荣曜秋菊,华茂春松。仿佛兮若轻云之蔽月,飘飘兮若流风之回雪。远而望之,皎若太阳升朝霞;迫而察之,灼若芙蕖出渌波。襛纤得衷,修短合度。肩若削成,腰如约素。延颈秀项,皓质呈露。芳泽无加,铅华弗御。云髻峨峨,修眉联娟。丹唇外朗,皓齿内鲜,明眸善睐,靥辅承权。瑰姿艳逸,仪静体闲。柔情绰态,媚于语言。奇服旷世,骨像应图。披罗衣之璀粲兮,珥瑶碧之华琚。戴金翠之首饰,缀明珠以耀躯。践远游之文履,曳雾绡之轻裾。微幽兰之芳蔼兮,步踟蹰于山隅。于是忽焉纵体,以遨以嬉。左倚采旄,右荫桂旗。壤皓腕于神浒兮,采湍濑之玄芝。余情悦其淑美兮,心振荡而不怡……神光离合,乍阴乍阳……凌波微步,罗袜生尘。(曹植《洛神赋》愿在衣而为领,承华首之余芳;……愿在裳而为带,束窈窕之纤身;嗟温凉之异气,或脱故而服新!愿在发而为泽,刷玄鬓于颓肩;悲佳人之屡沐,从白水而枯煎!愿在眉而为黛,随瞻视以闲扬;……愿在昼而为影,常依形而西东;……愿在夜而为烛,照玉容于两楹;悲扶桑之舒光,奄灭景而藏明!愿在竹而为扇,含凄飙于柔握;悲白露之晨零,顾襟袖以缅邈!愿在木而为桐,作膝上之鸣琴;悲乐极而哀来,终推我而辍音!(陶渊明《闲情赋》”   “出水芙蓉,秋波流转灵台乱。   玉山淡抹自天然,额下纤眉浅。   步步莲花增嬿,见罗敷,频频顾盼。   绕梁天籁,一曲升歌,莺啼千转。   自睹伊颜,夜阑饮酒心情懒,花前取次不身沾,唯恨天涯远。   万种相思难剪。   欲登楼,托书北雁。   凭阑干处,晓月新残,离人肠断。   青璇姑娘,怎么一个人倚窗赏月,在下有没有这个荣幸陪同姑娘一起赏月呢?”   石青璇正独自一人欣赏着天边的月儿,忽然听到一个男子念出了一首优雅韵美的古诗,然后询问她可否和其赏月时,她顿时“啊……”   的吃了一惊,转头回看,发觉和她这间厢房窗户不远的隔壁厢房的窗户站着一个身穿白色儒衣,英俊潇洒的书生正微笑着看着她,那容貌有些熟悉,好像在什么地方见过,但是一下子又想不起来了。   看着石青璇疑惑的眼神,李怜花淡淡一笑,道:“怎么,才分开没有多久,姑娘就忘记在下了?姑娘可还记得那六大煞风景之事?”   听到李怜花的提醒,石青璇脑海中不禁浮现出这样一幅画面:自己在扬州城外的一条小溪边着双足浸在清凉的溪水中,独自一人吹奏着忧伤的箫曲,突然出现了一个英俊的白衣男子打断了自己的兴致,那个人自称叫“李怜花”自己还称他“惜花之人”那个人的影子一下子和面前这个人的影子重合起来,最后变成一个人,不错,那个人就是面前的这个英俊的书生,他好像叫“李怜花”吧!   “你是李怜花李公子吧!”   石青璇轻轻问道。   “如假包换,姑娘终于记起来了,呵呵……”   李怜花听到面前的美人终于叫出自己的名字,心中开心不已。   “公子,小女子一时没有想起来,如果对你有所怠慢,还请公子见谅。”   虽然蒙着面纱,声音依旧是那样的动听悦耳,令人心旷神怡,美女就是美女,不仅人美,声音更美,如果是拿到现代的话,她一定会成为一个国际级的巨星,有着许许多多为之疯狂的FANS群吧!   “姑娘何必见外,我记得第一次见面姑娘可没有这样拘谨啊,今天怎么反而拘谨起来,如果是这样,人生哪还有乐趣。”   李怜花不禁大皱眉头,第一次见石青璇的时候就感觉她是一个不受世俗礼法所束缚的人,今天一见却和他客气起来,让他心中自觉有些郁闷。 第27章 与美人儿倾谈   “呵呵……公子这是埋怨我吗?唉,人家的形象在你的面前看来是全毁了!”   石青璇故作愧悔状,轻轻拍打着娇挺的胸脯道。   呃!   女人的表情说变就变,一时让李怜花有些反应不过来。   “怎么,公子不认识我了,这样盯着人家看,怪不好意思的。”   石青璇脸上一阵娇羞地低下等头,李怜花这下才清醒过来,虽然看到石青璇娇羞地低下头去,但是他知道这也是石青璇故意的,现在的她又回到自己第一次见到的那种豪爽的表情,怎么会像一般的俗女那样娇羞呢。   “哈哈,这才是我所认识的石青璇。姑娘,自从上次一别,我们有很久没有见过了,想不到这次能够在这里再次见面,老天待李某不薄啊!”   李怜花豪爽的大笑道,接着他身形一展,便来到石青璇厢房的窗沿边。   石青璇眉头微微一皱,然后才慢慢舒展开来。弦月映空,清辉四溢,她那深邃清澈的眸子闪闪流光,精致幽雅的五官显得无比的自然和谐,月夜笼罩下的石青璇更是神秘淡雅。皎洁的月光撒在她曼妙的身姿上,当真犹如月宫仙子一般,纵然以此时李怜花道心之坚韧,也不由怦然心动,有了一刹那的失神。   不过毕竟是心境修为达到至高境界的人,一下子便反应过来,淡然道:“青璇姑娘,在下今天在王通府邸再次聆听仙音,心无限向往之,姑娘可否为在下吹奏一曲?”   “公子可知青璇吹奏的曲子只为知音之人而吹?”   石青璇并没有正面回答李怜花的请求,而是反过来问道。   李怜花微微一笑,负手于身后道:“青璇姑娘可是认为在下不同音律?”   声音一顿,接着道:“在下从小游历四海,足迹遍布天下,只是为了追寻‘音之一道’的最高境界,十年下来,拙作甚多,可是在下却并不满意。”   不知道李怜花正在装B底细的石青璇肃然起敬,能够为了自己的理想而不畏艰险的前去追求,无论何人都值得尊敬。   李怜花心中暗笑,口中却严肃道:“就在数日前,我心有所感下,偶得一曲《笑傲江湖》”   心中默念一声对不起金庸老大,对不起各位音乐制作人,在下又一次无耻的剽窃鸟。   “《笑傲江湖》”   石青璇诧异道,如此别开生面的词牌刹时引起这一代大家的兴趣。   “不错!正是《笑傲江湖》曲,在下创出此曲自以为别开词曲一风,而且此曲大气磅礴,慷慨激昂。与历来的词牌大有不同。”   李怜花不余余力的吹嘘着。   “哦!如此青璇倒要向李公子讨教一翻!”   石青璇皱一皱眉,显然对李怜花的大放厥词感到不满。   李怜花故意叹息道:“可惜在下并未带上乐器,否则倒也可以请青璇大家品鉴一翻!”   石青璇轻笑道:“李公子既有如此绝艺,尽可将青璇的萧取来用!”   说着,将手中玉萧递出。   李怜花微微一怔,然后才摇头笑道:“青璇小姐不必多礼,在下这曲《笑傲江湖》实乃琴萧合奏的曲子,有琴无萧,有萧无琴都无法达到那种天人合一,音动魂灵的奇妙境界,若只是一种反是不美,所以这萧自然是用不上了!”   石青璇精通音律,又岂能不明白这个道理,这《笑傲江湖》既是这样的曲子,自然是琴萧合奏,相辅相成,缺一不可。   “哦!如此倒是青璇无缘了!”   石青璇颇为惋惜的道,美目含笑的盯着李怜花。似笑非笑的道:“不过,既是如此的曲子,李公子难道是觉得青璇很笨什么的,故意来逗青璇玩的吗?”   清甜的声音中透出了一丝顽皮。   “姑娘认为呢?”   李怜花似笑非笑地道。   看着他那可恶的表情,石青璇不甘心地狠狠瞪了这小子一眼,没好气的道:“李公子还有什么话要说的吗?若没有的话,请恕青璇失陪了!”   说着,就要起身离去。   “姑娘难道就不想听听在下这一曲《笑傲江湖》吗?”   李怜花悠然的道。   石青璇倒没有注意他的态度,奇怪道:“李公子不是说无法奏出吗?”   “当然!”   李怜花道,“不过曲子并不一定是要用来弹奏的!”   石青璇一怔后若有所思的道:“难道李公子这一曲《笑傲江湖》已然谱成了曲子,可以唱出来!”   石青璇不愧是石青璇!竟然能从只字片语中就能得出答案,李怜花顿时对她肃然起敬。在石青璇奇怪的眼神中,李怜花淡淡一笑,只手挥出,在虚空中如闪电般的划出一个个圆转通明的圆圈,随着这些圈的渐渐扩大,恍若整个空间也开始震荡,一圈圈无形的波纹向四面八方扩散开去。而就在这种奇特的挤压中,似乎在无形间形成了一种奇异的韵律。   石青璇美目中闪过一丝异彩,这种境界怕已不在三大宗师之下了吧?一个如此强大的高手又怎么可能有时间去追寻什么‘音道’的最高境界?石青璇愤愤的想到,可恶的家伙,没一句真话。   随着那奇异韵律的蔓延,天地之间似乎突然荡漾起一阵阵悠扬的旋律。   激昂的古筝,幽雅动人的清音,苍凉悲壮的传唱幽幽响起。   沧海一声笑,滔滔两岸潮。   浮沉随浪,只记今朝。   苍天笑纷,纷世上潮。   谁负谁胜出,天知晓。   江山笑,烟雨遥。   涛浪汹尽,红尘俗世几多娇石青璇恍若痴了一般,眼光朦胧,迷失在那大气磅礴,豪情纵横的旋律中,她仿若无知觉的抬起颢腕玉臂,伴着漫天的星月辉映以及豪情的旋律,绝美的萧声幽幽而起。   这首歌,是绝对可以堪称经典的歌曲,在哪个年代,只要是具有武侠情节的中国人,很少没有不会唱这首歌的。   荡气回肠,那种苍老和豪迈之气真是千秋不灭。   李怜花或许本身并不能算是音乐上的旷世天才,可是因为修习过道家《长生诀》的缘故,让他的声音充满了一种奇特的感染力,道家的武学,本就是境界越高,感悟天地的力量越强。最关键的是李怜花他本就来自江湖,所以他更能把握住那种江湖热血,豪情盖世的气概。   儿女情长,刀光剑影,正邪交锋,江湖岁月催人老?   清风笑,竟若寂寥。   豪情还剩了一襟晚照苍生笑,不再寂寥。   豪情仍在,痴痴笑笑。   歌声一起,李怜花便仿佛回到了当初在《覆雨翻云》中铁血飞扬,飞刀纵横,披靡天下的日子,一股澎湃不止的热流,随着歌声在他的胸膛中翻滚着,不吐不快。   天地沸腾了,一股豪迈的热血沸腾在星月之下,久久不息。   透过朦胧的月光,望着眼前幽静的大地,李怜花只感到迷茫,感到仿若梦中。   面对着痴了一般的石青璇,他忽然发现自己已经无法再唱下去,已经不是在为了石青璇而歌唱。他的思绪飞速的流转着,一时间豁然开朗。   来到大唐的世界里,他究竟做了些什么?又能够做一些什么?   他拥有绝对的实力,真的只是为了猎艳吗?李怜花在心中不断的问着自己。他来到这个世界,可是却从来没有试图融入这个世界,他用着一种超然的的身份在看待这片天地。对于他来说,这个世界就仿佛镜花水月,一切都是虚幻飘渺的。   可是就在这一刹那间,他所有的迷茫都仿佛如那虚空一般的破碎,感到前所未有的清晰。   真正的自己?   “天地有情尽白发,人间无意了沧桑”李怜花抬头凝望着漫天的银河星月,瞳孔中忽然化为一片的沉渊,幽邃的仿佛包含了整个宇宙。   “问天下英雄,谁不想笑傲江湖?”   “不错!既然我再次来到这个世界,就让我逍遥天下,笑傲江湖,自行我道!”   李怜花心中豁然大开,迷茫尽解。   一曲散去,星月沉静,弹指芳华,红颜易老!   石青璇酥胸微微起伏着,划出绝美的弧线,显出了她此时心中的不宁静。默然许久,美眸凝住在李怜花那同样绝美的脸上,露出复杂的神色,幽幽道:“浮沉岁月,笑傲江湖。青璇今日能得闻此曲,已不枉此生!”   幽幽一笑,石青璇手握玉萧,白衣飘飘,给人一种寂若幽兰的感觉。又仿佛回到了她那一贯平和沉静的清冷,幽暗黑亮的美眸中闪过一丝异样的神采。   “青璇要休息了哩!”   石青璇甜美的声音响起,淡淡道:“李兄若是有暇,不妨明天和青璇到人家的幽林小筑坐坐!”   李怜花温和的一笑,道:“顾所愿也,不敢请而!”   说完,他不好再打搅美女的休息,身形再次一晃间,便消失在这白衣若仙的女子面前,石青璇眼神复杂地看了一眼他消失的身影,耳朵中再次听到这个家伙豪迈的语句:“天下风云出我辈,一入江湖岁月摧。皇图霸业谈笑中,不胜人生一场醉。” 第28章 石青璇的蜗居   弯弯的月牙悄悄从西边落下,东边的朝阳也顺着月亮的落下而缓缓升上来。   早期忙碌的人们已经老早的打开店铺,开始了一天的忙碌。   就算现在天下大乱,到处义军四起,但是普通老百姓依旧每天过着为衣食和温饱而忙碌的日子,他们的要求很简单,只要你能保证他们最简单的吃饱穿暖,他们就会把你像神仙一般供着,每天祈求上苍保佑。   尽管昨夜李怜花睡得较晚,但是他天才微亮就已起来,在床上打坐了一会儿,才叫小二端上简单的吃食随意过了早,才悠闲地来到石青璇的房门前,伸手小心地敲了一下,道:“青璇姑娘,你过完早了吗?我们可以出发了!”   “李公子起得可真早啊,你叫等一下,我马上就出来。”   悦耳的声音永远都听不厌,永远都是那么令人舒爽莫名。   很快,石青璇便打开了房门,今天的她依旧是一身朴素的白衣打扮,脸上依旧蒙着白色的面纱,给人一种清爽淡雅又不失神秘的感觉。   李怜花对她这种打扮都是抱以欣赏的态度,看到她出来,微微一笑,说道:“姑娘,吃过早饭没有,要不我们等会儿再出发?”   “公子等不及了吗?”   “呵呵,在下就是想欣赏一下像姑娘这种淡雅素然的仙子居住的地方到底是如何优美之地。”   “呵呵,公子就会说笑,小女子的蜗居恐怕难登大雅之堂,希望公子看了之后不要嘲笑才是。既然公子等不急了,我们这就出发吧!”   “难道姑娘不吃点东西吗?”   “早就吃过了,呵呵……”   说完,一阵香风吹过,石青璇已经绕过李怜花朝客栈之外走去,李怜花赶紧紧跟而上!   途上不时遇上了荒废的村落,满目疮痍,瞧得他们黯然神伤!遂专找荒僻无人的山野走,翻山越岭,在他们脚下,穷山绝谷如履平地般方便。沿途他们饮用的是山泉的水,饿了打点野兽,摘点野果子果腹,幸好李怜花的烧烤手艺不错,野味倒也不错。歇下来时他们便探讨乐理知识,李怜花虽然对乐理方面没有石青璇精通,但是至少也比石青璇多了那么一两千年的知识,说起来也是头头是道,令石青璇对他刮目相看。   际此盛夏时节,处处鲜花盛放,风光绮丽。谦之这一带气候温和,雨量充沛,不同种类的树木组成大片树林,覆盖山坡草原。梅花鹿、金丝猴、各种雀鸟等栖息繁衍,充满自然的野趣和生气,使他浑忘人世间的凄风惨雨。   这天正午,二人越过一座高山,抵达长江北岸物产富饶的大平原,举目硕果盈枝,鲜花不败,心情大佳,走到一个小丘之顶,极目四望。   南方不远处有座奇山,岩色赤如朱砂,奇峰怪崖,层出不穷,极尽幽奇。半山处隐见庙宇,石青璇突然说道:“公子,我的蜗居快到了,请加紧脚步。”   说完,便朝这座奇山驰去。   不片晌,他们来到山脚处,一道河涧蜿蜒流过,竟有桥跨河,连接盘山而上的幽径。   李怜花心生好奇,想不到在这种人迹全无的荒山野岭,竟有如此胜境。   李怜花正赞叹不已时,石青璇已经率先登山,李怜花紧跟其后。   不片晌抵达半山,奇松枝横撑下,有座八角小亭,靠山一边有道小泉,清流涓涓,另一面是崖缘,可西瞰落日苍莽虚茫、变幻多端的美景。   石青璇没有理这个亭子,一直往上,李怜花见她没有停留的意思,当然一直跟了上去,一会儿后,窄路忽地开阔,在斜阳夕照下,一弯山溪在密密层层、挺拔粗壮的楠树林中蜿蜒而来,潺潺流动。最动人处是林木间有三条小巧又造型各异的小木桥,互为对衬,各倚一角,形成一个三角形的小桥组合空间,罩在通往寺庙的唯一林间通路处。   穿过林路小桥,山路再一转,前方赫然出现另一小亭,建于危崖边缘处,面对着山外广阔无尽的空间和落日雄壮的美景,教人胸襟怀抱从幽深扩展至似与宇宙并行不悖的境界。   剧烈的变化,令李怜花震撼不已,呆立好一会后,才始收拾心情,继续跟随石青璇登山。   他们一路穿过一片小树林,来到林边的小溪旁。   溪水清澈异常,阳光斜照在水面上,望着这清澈的溪水,李怜花感觉自己喉咙有些渴,于是蹲跪溪旁,掏水连喝数口,顺手清洗尘污,那种清凉入心的痛快感觉,一洗因一路风尘带来的劳累。   石青璇来到他旁,漫不经意的踢掉鞋子,露出晶莹如玉的一对纤足,自由写意地浸到冰凉的溪水里去,把竹箫置于身侧草地上,凝望水面,轻轻道:“李公子,一路辛苦了吧!”   “没事,我可不是那种软弱无用的书生,这点小路还难不倒我。”   “我差点忘了,公子是武林中的高人,对这点小小的困难当然看不上眼。”   “姑娘,你居住的地方到底在哪里啊,是不是还要穿过这座山头?”   走了那么久还没到,李怜花不免问道。   “呵呵,离这儿不远。再往东南走十多里就到!”   二人休息好以后,朝着东南走了十多里,进入到一座小峡谷内,峡谷内有一座小石屋,这座峡谷内的小石屋背靠飞瀑小湖,屋前果树婆娑,景致极美。   石青璇推开石屋的木门,别过俏脸来微笑道:“公子请进!”   李怜花怔了半晌,才跨过门槛,步入屋内,屋子以竹廉分作前后两进,麻雀虽小,却是五脏俱全,家具杂物等一应家庭的必须品,无不齐备,窗明几净,清幽怡人。   石青璇淡淡道:“这就是青璇的蜗居。”   李怜花讶道:“果然是清幽怡人,不愧是小姐居住的地方,不过在下好像听说小姐是隐居于巴蜀的,怎么会跑到这里来了?”   “咦?公子怎么知道我隐居于巴蜀呢?我记得好像没有告诉过你吧!”   石青璇有些疑惑的问道。   “呃……这个,呵呵……是在下以前听一个朋友提起的,至于他叫什么,请恕在下不便告知。”   李怜花不可能告诉她是自己从老黄的原书中知晓的,只能对她敷衍过去。   石青璇眼神怪异地看了他一眼,似乎不太相信他的话语,不过她不是那种斤斤计较的女子,便不再为难李怜花,反而客气地请他在靠窗的椅子坐下,自己则揭廉步入内进去,边道:“这间小屋并非青璇所建,原主人在五年前过世之后,青璇于是借来落脚。”   透过竹廉望进去,隐约见到这独特的女子在内进尽端榻旁的小几坐下,背对着他面对一面挂墙的圆形铜镜,蒙蒙胧胧间,一切都被廉隔净化,更强调出她曼妙的体形和姿态。 第29章 “邪帝”四大嫡传劣徒   从外面观看石青璇,又是一种朦胧的美,更为她增添一份神秘的色彩。   李怜花正细心观赏石青璇那醉人的美态之际,石屋外突然传来一声尖啸,接着是另一声回应,比先前的尖啸离石屋更接近多了。   凭直觉地感到前后两下啸声,都充满暴戾杀伐的味道,令人听到时心头一阵不舒服。   李怜花心中一动,对石青璇道:“姑娘,你先坐着别动,我出去看看!”   “嗯,李公子小心。”   石青璇轻声说道,语气中充满了对李怜花的关切之意。   李怜花微微一笑,然后闪身出了石屋,动作迅捷无比。   来到石屋外面,找了一个隐蔽的地段暗中观察着来人。   随着衣袂破风声的传来,那人已到石屋之前,呼吸仍是那么静细悠长,可知是内外兼修的一流高手。   在此人烟稀少之地,见到这个级数的高手,任谁都会感到讶异,可是李怜花毕竟不是普通人,像他这种见过庞斑和浪翻云这等级数的高手之人,世间再没有其他人物可令他身心动容。   此人身法虽迅捷,仍瞒不过他的锐目,那是个劲装疾服的大汉,背插特大铁叉,勾鼻深目,有种说不出的邪恶味道,一看便知不是甚么好路数的人物。最古怪是头上戴了个帝皇使用冕板冕旒俱全的通天冠。   思索间,又有一道来势绝快的人影,晃眼抵达石屋外,冷哼道:“丁九重,你这个家伙终于肯从你那地洞里钻出来吗?希望你在那三十六招叉上能有大的进步,否则到时候去到地府的时候会后悔无及哩!”   李怜花心忖原来是这两个家伙。   这两人都是曾经是魔门邪极宗的人,也是那个因修炼魔门最高心法——“道心种魔”而走火入魔的“邪帝”向雨田的几个劣徒,好像还号称是什么魔门八大高手中的人物。   向雨田在老黄的另一本书《边荒传说》中出现过,那是东晋南北朝时期的绝顶人物,和“剑圣”燕飞是那个时代的传奇人物,虽然在《大唐》的原著中老黄说“邪帝”因修炼“道心种魔”而走火入魔而死,但是到底真的死了没有还有待商榷,毕竟整个《大唐双龙传》之中向雨田都没有出现过,耳听为虚,眼见为实,所以李怜花认为像向雨田这样绝世的人物绝对不会那么轻易就死掉的,不过这个答案只有以后自己慢慢去查探了。   这几个“邪帝”的劣徒一向都有嫌隙,所以甫见面即剑拔弩张,一副随时翻脸动手的样子。   只听丁九重阴恻恻笑起来,慢条斯理的悠然道:“不见周老叹兄足有二十年,想不到火气仍是这么大,难怪你的赤手掌始终不能达到登峰造极的境界,听说那贱人的女儿已得乃母真传,希望你不用饮恨此地吧!”   这周老叹的外貌,比那丁九重更令人不敢恭维,脸阔若盆,下巴鼓勾,两片厚□突出如鸟啄,那对大眼晴则活似两团鬼火,身形矮胖,两手却粗壮如树干,虽身穿僧衲,却没有丝毫方外人的出世气度,只像个杀人如麻的魔王。   他头上还挂着一串血红色节珠子,更使人感到不伦不类。   从他们的对答,可知他们对石青璇是充满敌意的。   忽地周老叹吐气扬声,发出一下像青蛙般的咕鸣,左足踏前,右手从袖内探出。   骇人的事发生了。   他本已粗壮的手倏地胀大近半,颜色转红,隔空一掌朝丁九重劈去。   周遭的空气似是被他膨胀后的血红巨手全扯过去,再化成翻滚腥臭的热浪气涛,排山倒海般直卷向丁九重。   “蓬”丁九重闷哼一声,周老叹则只是身子微晃少许,显是在掌力较量上,丁九重吃了点暗亏。   周老叹收回赤手,“呵呵”厉笑道:“可笑啊可笑!堂堂“帝王谷”谷主丁九重丁大帝,竟沦落至给我轻轻一按,差点连卵蛋都给我挤出来,可笑啊!”   劲风疾起。   只见人影猛闪,愤怒的丁九重抢身而出,巨大的铁叉朝周老叹叉来。   虽然只是单独直接的一记强攻,但落在李怜花眼中,却看出这一击不简单。不但手法玄妙,且变化多端,宽厚的铁叉带着惊天动地的雄厚真劲,可轻易把一个高手瞬间击杀。   周老叹虽说得轻松,但神情却凝重之极,两只暴胀转红的手从袖内滑出,化作漫天□火般的赤手掌影,迎上巨叉?   “蓬”劲气交击,四周立时树摇花折,枝断叶落。   周老叹往左一个跄踉时,丁九重退回原处,狞笑道:“我丁大帝新创的‘五帝叉’第三十七式‘襄王有梦’的滋味如何啊!嘿嘿……”   周老叹此时才刚立稳,脸上阵红陈白,也不知是他运功的情况,还是因为羞惭而来的现象。   李怜花虽然惊异于二人的绝高身手,但是心中更多的却是兴奋,很久没有动动身子,感觉都有点生锈了,今天可要好好地干TNND一场!   周老叹尚未来得及反□相稽,一阵娇笑声从山路传来,娇嗲得像棉花蜜糖的女子声音接道:“我的大帝哥哥,老叹小弟,二十年了!仍要像当年那样甫见面便狗咬狗骨,不怕给我金环真扭耳朵吗?”   人影一闪,一个千娇百媚的彩衣艳女出现在周老叹之旁,还作状向周老叹挨过去。   周老叹如避蛇□的横移两丈,连续退后十几步,离这个女子远远的才立定,骇然道:“你要找人亲热,就找你的丁大帝吧!”   丁九重乾笑道:“老叹兄恁地好介绍,还是留给你吧!”   来的这个女子叫金环真,一身宫装彩服,年纪乍看似在双十之间,要细看下才知岁月不饶人,眉梢眼角处隐见蛛网般往鬓发放射的鱼尾纹。但其眉如远山,眼若秋水,总是不折不扣的美人胚子,只是玉脸苍白得没有半点血色,活像冥府来的美丽幽灵。   只见她跺足嗔道:“你们算是甚么东西,竟敢把我“媚娘子”金环真来个你推我让的。总有一天我要教你们跪在地上舐老娘的脚趾。”   震天长笑自远而近,一把本是粗豪的声音却故意装得阴声细气的“缓缓”道:“量他们也不敢要你的,就让我‘倒行逆施’尤鸟倦照单全收吧!” 至此,“邪帝”一脉的四大嫡传弟子全部再次集中,一场惊天动地的大战即将展开,李怜花能否打败这四大魔门高手?能否保住美女石青璇的人身安全?欲知后事如何,敬请继续关注《小李飞刀》第二部—《大唐之飞刀问情》 第30章 击杀周老叹!   “倒行逆施”尤鸟倦的突然出现倒是让李怜花对他刮目相看,此人不愧为魔门八大高手之一。   要知人在全速驰掠之际,体内血气真劲的运行都处于颠峰,若同时扬声说话,自然而然会说得既亢促又迅快,表里一致。   能达一流高手境界者,均有本领保持声调的平和,倘如来人般说话的速度和奔行的速度的截然相反,不但既缓且慢,又是故作阴声细气,正显示出他可违反天然的常规,臻至可完全控制气劲和声音的发放。   而这个“倒行逆施”尤鸟倦却能轻松自如地达到这种境界,可见其武功已臻达大师级的境界。   倏地,一道人影挟带凌厉的破风之声,现身在五丈高处,然后像从天上掉下来般,笔直下降,落在金环真之旁,落地时全无声息,似乎他的身体比羽毛还轻。   李怜花屏息静气,一动不动究,运功收敛毛孔。   只要一个不小心,就会惹起来人的警觉。   “倒行逆施”尤鸟倦脸如黄膏,瘦骨伶仃,一副行将就木的样子,眉梢额角满是凄苦的深刻皱纹,但身量极高,比旁边身长玉立的金环真高出整个头来。   他的鼻子比丁九重更高更弯,唇片却厚于周老叹,眉毛则出奇地浓密乌黑,下面那灼灼有神的眼睛却完全与他凄苦疲惫的脸容不相衬,明亮清澈如孩子,然而在眼神深处,隐隐流露出任何孩子都没有的冷酷和仇恨的表情,令人看得不寒而栗。   他所穿的一袭青衣出奇地宽大,有种衣不称身的蹩忸,背上挂了个金光闪烁的独脚铜人,理该至少有数百斤之重,可是负在他背上却似轻如毫毛,完全不成负担。   金环真下意识戒备地挪开少许。   尤鸟倦双手负后,环目一扫,仰天发出一阵枭鸟般难听似若尖锥刮瓷碟的声音,以他独有的阴声细气眯着眼道:“二十年哩!难得我们逆行派、霸王谷、赤手教、媚惑宗这邪功异术四大魔门别传,又再聚首一堂,废话少说,人是我的,至于那枚“邪帝舍利”你们喜欢争个焦头烂额,悉从三位尊便,尤某不会干涉。”   丁九重冷沥的声音从亭内传出道:“你打的确是如意算盘,先把人要去享用,待我们为争舍利拚个几败俱伤后,才再来检便宜。世上有这么便宜的事?”   尤鸟倦眼中闪烁着残忍凶狠的异芒,怪笑道:“丁九重你的邪帝梦定是仍未醒觉,看来还得由尤某人亲自点醒你。”   先前与丁九重本是水火不相容的周老叹插入道:“尤鸟倦恰好错了!丁大帝不但非是帝梦未醒,反是因太清醒才看出你居心叵测,真妹子怎么说?”   金环真媚笑道:“周小弟的话姊姊当然同意哩!”   忽然之间,这先到的三个人突然团结一致,抗冲尤鸟倦这个最强的大魔头。   尤鸟倦若无其事的道:“既然三位爱这么想,我尤某人不好勉强,勉强亦没有好的结果。就让我们把舍利砸个粉碎,人则让我先拔头筹,打后你们爱把她如何处置,本人一概不闻不问。”   金环真“哎哟”一声,无比妩媚地横他一眼道:“尤大哥何时学懂这么精打细算,人给你糟蹋后,我们还有油水可捞吗?”   尤鸟倦仰天大笑道:“左不行,右不行,你们三个二十年来难道仍然不知长进?不明白世上有弱肉强食的道理?是否要我大开杀戒才乖乖依从本人的吩咐?”   丁九重阴恻恻道:“小弟妹子,人家尤大哥要大开杀戒,你们怎么说?”   周老叹倏地移到金环真旁,探手挽着她的小蛮腰,还在她脸蛋上香一口怪笑道:“妹子怎么说,哥哥我自然和你共进同退,比翼齐眉啊!”   金环真在他揽抱下花枝乱颤的笑道:“当然是和你同生却……不共死哩!前世冤家!”   当她说到“不共死”时,语调转促,一肘重撞在周老叹胁下去。   周老叹发出惊天动地的惨嘶,整个人抛飞开去,滚往一撮草丛去。   旁窥的李怜花看到这样的变化,冷笑了一下,暗道:“魔门就是魔门,一向自私自利,就爱窝里反,怪不得那么庞大的势力还要被慈航静斋等正派之人压着打”同一时间破风声起,丁九重疾退后遁,而尤鸟倦则箭矢般往他追去,两个人迅速没入小峡谷外的密林中去。   金环真悠悠地来到俯伏不动的周老叹旁,娇叹道:“周小弟你确是没有丝毫长进,二十年这么久仍不知亲夫怎及奸夫好的道理。念在一场夫妻的情份,就多赠你一脚吧!”   “砰”周老叹应脚滚动,直至撞上李怜花藏身的地方,才停下来。   金环真径自追着另两人而去,没有回头。   看着金环真消失的背影,李怜花才慢慢从隐身之处走出,慢慢踱步来到周老叹的旁边,冷笑道:“周老鬼,快起来吧,别再这里装死了!”   只见原本死得一动不动的周老叹的身子轻轻动了动,然后突然飞起发难,朝李怜花发动攻击。   赤红的双掌向李怜花的胸前印来,迅捷的真劲令人难以呼吸通畅。   但李怜花依旧淡然地看着周老叹印上来的双掌,嘴角挂着轻蔑的微笑,好像周老叹的赤红双掌就是一对被烤得通红的鸡爪子,送到他面前让他品尝似的。   周老叹望着这一切,心中暗喜:“尽然敢轻视老子,嘿嘿,看你怎么死!”   然而当他的双掌即将到达李怜花的胸膛时,李怜花身子诡异地朝旁边一闪,堪堪躲过周老叹的双掌,周老叹的双掌扑了个空,他心中暗叫:“糟糕!”   果然,李怜花不想让他有任何的缓冲机会,早已取下耳朵上的华佗针,对周老叹展开了进攻。   万千光点朝周老叹全身要穴洒下,而李怜花的身影却隐入了这光点之中。   周老叹完全看不见李怜花的人,只能见到一点点耀眼的针芒不停地朝他洒下,迷失了他的眼睛,他有种“乱花渐入迷人眼”的感觉,根本分不清东西南北,显得很无力。   李怜花想要速战速决,趁其他三个不在,先除掉周老叹,那么就能为他减轻很多麻烦,因此他的进攻是连绵不绝,一波接着一波。   李怜花的华佗针绝学,是脱胎于“覆雨剑”浪翻云绝世无双的“覆雨剑法”和“毒医”烈震北的“华佗针法”两种绝技的无上秘技,再加上李怜花的修为,别说一个周老叹,就是再来十个八个周老叹也不是他的对手,因此周老叹在李怜花的手中最终的结局只有一个,那就是——死!   李怜花的华佗针下很少有活口,当那万千光点一洒即收,忽然归于无形时,周老叹的身躯就那样定在原地,口中艰难地吐出几个字:“不可能!”   然后喷了一口鲜血后,“蓬”地一声倒在地上,就此停止不动,而现在的他才是真的死翘翘了!   李怜花看都不看一眼,说了句“该死的苍蝇,还有三个!”   转身再次走进石青璇的石屋之中。 第31章 邪帝舍利   石屋之中的石青璇依旧是那样淡雅,平静无波,并不因为外面来了几个要对付她的强敌而有所惊慌,也不因为李怜花随意杀掉其中一个而有所惊讶。   她依旧是淡淡的笑容,迷人的微笑犹如九天仙女一般望着走进石屋的李怜花。   石青璇那种淡然不惊的神情令李怜花佩服不已,世间这样的女子已经是少之又少,泰山崩于前而面不改色,这样的女子世间能有几人。   “石姑娘,在下已经帮你解决了一个麻烦,不过相信那三个家伙一会儿还会来的,你要不要先躲避一下?”   “呵呵,李公子,你看我有那个必要躲避吗?更何况我这里也找不到什么地方躲啊!”   “嗯,这倒也是,在下到现治在还不知道这几个家伙到底是什么来路,和姑娘有何恩怨,不知姑娘可否相告。”   知道底细的李怜花故作疑惑地问道。   “公子今后还是不要姑娘姑娘的称呼我了,叫我青璇就行,至于这几个人嘛,说起来就不得不提到魔门的一个绝世人物,不知道公子听说过‘邪帝’这个称呼没有?这四人乃邪帝的嫡传弟子,若非受咒誓所制,二十年来不敢出来作恶,这世间不知会有多少人给他们害死。”   “邪帝是甚么东西?为何从未听人提起过他?”   李怜花继续装傻到底,看来他天生就有装B的潜能,而且今天也全部发挥出来了。   石青璇被他的话语引得“噗哧”笑道:“邪帝并非甚么东西,而是邪派一个出类拔萃的人物,数十年前与阴后祝玉妍并称于世,与“散人”宁道奇齐名,只是邪正有别而已!除邪派中人外,知道邪帝的人少之又少,见过他的更是绝无仅有。道理很简单,因为三十年前他退隐潜修魔门最秘不可测,无人敢练的功法,自此再没有外出半步。”   “莫非这个叫‘邪帝’的家伙修炼的是魔门最高的心法‘道心种魔’不成?”   “咿?公子也知道‘道心种魔’?”   这下石青璇也大吃一惊,完全没有了先前那种淡然不惊的神情。   李怜花对自己引起了石青璇的吃惊感到自豪不已,心想自己也不能装作什么都不懂的样子,要不然岂不是被美女看轻了。   “对魔门的这个最神秘莫测的‘道心种魔’在下也不是知道很多,只知古往今来魔门虽人才辈出,始终没有一人能够修成,最后落得魔火焚身的凄惨下场。”   “公子说得不错,“道心种魔”确是魔门至高无上的功法,比之阴癸派的天魔更胜一筹。最奇怪是在修练的过程中,练者会在性格气质上生出变化,由魔入道,据天下第一巧匠鲁妙子大师说:邪帝向雨田修此法虽功亏一篑,未竟全功,且落得魔火焚身的大祸。但在其惨死之前,猛然醒悟到过往残害众生的恶行,故力图补救。那时他唯一放心不下的,只是尤鸟倦这四个恶徒,没有人比他更清楚他们邪恶的天性,于是利用他们想取而代之成为另一代邪帝的弱点,以”邪帝舍利“为诱饵,迫他们立下在魔门有至高约束力的血咒,立誓只有拿到”邪帝舍利“,继承邪帝之位后,才准开宗立派。另一方面则暗中知会祝玉妍,告诉她“邪帝舍利”已传给这四个劣徒,要他们背此黑锅。而“邪帝舍利”又是邪极宗玄之又玄,自立宗以来便辗转相传的异术秘法,既象徵宗主的权位身份,更代表一种可怕的功法。“邪帝舍利”本身是以一种罕有的黄晶石打磨而成,自第一代邪帝开始,历代邪帝在知道自己大限将至时,便以秘法把毕生功力凝成精气,注进晶石之内,希望继承邪石的人,可把元精据为己用,令邪极宗一代比一代强大,独步武林。   但是邪极宗却从来没有人能从舍利得到任何好处,因此邪极宗一直未能压倒阴癸派而成为魔门第一派,不过这却成了邪极宗历代宗主临终前一个传统,把精气注进舍利内去,到向雨田,除了因横死者不能履行此事外,共有十一位宗主对舍利献出元精。到向雨田时,才出现转机。向雨田是首位悟通如何借舍利修练魔功的人,使他成为排名尤在祝玉妍之上的邪派绝代宗师,可惜过不了“道心种魔”这一关。临终前,他分别把如何凭舍利练功的秘法告诉四个有弑师之心的劣徒和阴癸派的祝玉妍,另外则把“邪帝舍利”托鲁大师藏在秘处。最妙是他故弄玄虚,使尤鸟倦等误以为“邪帝舍利”已交予祝玉妍,而祝玉妍则相信它落在四人手上,这引来的后果可以想见。   但是纸终包不住火,到两方面的人都知道“邪帝舍利”是在鲁大师手上时,双方已结下深仇。   但是鲁大师当年宣称‘邪帝舍利’已经交给我娘,我娘在的时候他们不敢轻举妄动,但是现在我娘已经过世,他们才那么肆无忌惮的来找我要那个‘邪帝舍利’。”   石青璇一口气说了那么多,才悠悠叹了口气,眼神之中无限迷惘,似乎在回忆着什么往事,又好像在怀念自己的娘亲。   顿时整个石屋之中陷入了无限宁静之中,李怜花默默地看着石青璇,一句话也没说,仔细体味着这份宁静中带着迷惘的神情。   宁静的气氛来得快,去得也快,正当石屋中的二人各自想着自己的心事时,外面又传来两道破风之声,李怜花微微皱了皱眉头,知道那几只苍蝇又来了。   首先是“倒行逆施”尤鸟倦那难听的声音响起来:“咿,金环真,难道这个周老叹先前没有被你那一脚踢死吗?”   接着一声媚惑的声音娇声道:“怎么可能,我那一脚就算十个周老叹都要去见阎王,他怎么会不死哩?”   “你过来看,这个周老叹分明是被别人的真元震穿内部的五脏六腑而死,那是你那轻松的一脚给踢死的。”   过了一会儿,金环真那娇媚的声音才吃惊道:“尤老哥说得很对,这个周老叹还真不是被我踢死的,相信他先前只是装死,等我们离开以后才被另一个高手击杀,你看,现场还有打斗的痕迹,周老叹一定和那个高手有过一场惊天动地的决斗,但是谁会有这样高深的身手能够轻易击杀周老叹呢?”   金环真说完,尤鸟倦接着道:“看来石青璇那个臭丫头找了一个好帮手,我们不可大意,以免着了这臭丫头的道儿!” 第32章 双龙抵荥阳   “这两个家伙来得还挺快,青璇,你在这里坐着不要出去,让我再去把他们一起解决了,免得整天像只苍蝇似的缠着你,让你不得安生。”   说完,不等石青璇开口,他已经再次离开了石屋,后面石青璇只能无奈苦笑,任由他了,不知道为什么,她相信他能够轻易的解决外面的强敌,这种信任好像与生俱来就有似的,令她有些疑惑自己是不是生病了。   这次出石屋李怜花没有再找地方躲避,而是大摇大摆地来到尤鸟倦和金环真面前,“嘿嘿”嘲笑道:“怎么,二位,杀了自己的同门,现在赶回来送死了,看来你们两个是想去陪那两个寂寞的同门,唉,既然你们那么急着赶时间,那么在下就送二位赶紧上路,免得那两个在阴曹地府等急了!”   尤鸟倦和金环真本来正在商量着如何应对那个被石青璇这个臭丫头邀请来,并轻易击杀周老叹的高手时,却突然蹦出一个乳臭未干的臭小子来向他们二人叫嚣,二个邪人再怎么说也是邪派八大高手之人,何时受到这种侮辱的话语,不过他们再怎么说也是经历过大风大浪的老奸巨猾的家伙,虽然生气,但是并没有因此而昏了头脑,压抑住愤怒,尤鸟倦“嘿嘿”邪笑道:“哪里跑出来的野小子,竟所敢在你尤大爷面前放肆,看来是活得不耐烦了。小子,报上名来,免得在阎王爷那里没有名字将来不好投胎!”   话分两头,我们再来看一看徐子陵和寇仲这两个难兄难弟。   自从在东陵郡与他们的大哥分手以后,二人一路直往他大哥即将去的荥阳出发。   这次到荥阳,主要是帮助素素看看她一直记挂着的小姐,那个无盐女翟娇是否有危险,是否被李密暗害了。   实际上按照李怜花的打算,他这次去荥阳根本没有把翟娇的事情放在心上,而是想要去看看那个“美人儿军师”沈落雁。   沈落雁是李密的军师,人称“蛇蝎美女”被双龙称为“美人儿军师”对男女间的种种忌讳不怎么放在心上,在原著中很是喜欢徐子陵。   她那种大胆豪放的作风很是对李怜花的胃口,李怜花打算一到那里,有机会就把她收入私房,顺便看看情况能否暗杀李密,掌控瓦岗军,从而为双龙争霸天下打下一个牢靠的基础。   实际上要暗杀李密,掌控瓦岗军谈何容易,李密于大业十二年加入瓦岗军,此人极有谋略,胸怀壮志,利用瓦岗军和翟让如日中天之势,更凭其不世武功,降服了附近的小股义军和不同势力,以倍数的增强了瓦岗军的力量。同时更看清楚一向单靠截取漕运来维持军需,实是瓦岗军发展的致命弱点,不足以供应所需。   于是他向翟让提议道:“先取荥阳,休兵馆谷,待士马肥充,然后与人争利。”   只此见地,便可看出李密的雄材伟略,实胜翟让。   只要能控制荥阳地区,便可长期解决粮食供应的问题,进一步扩展势力,更直接威胁到东都洛阳,至乎影响到京师和洛阳与江都这三大军事重镇的联系。   翟让同意后,同年十月,瓦岗军大举进攻,先攻下荥阳外围各县,直追荥阳城。   杨广对此极为重视,派出当时头号猛将河南道十二郡讨捕大使张须陀为荥阳通守,率领二万精兵迎战。   此人无论在朝廷或武林,均享盛名,一手“狂风”枪法,号称当代第一枪手,生性骄横自负,当然看不起当时只是薄有微名的李密。   以前瓦岗军每次碰著张须陀,都被他杀得弃甲曳戈而逃,故翟让畏之如虎。听到来迎击他的是这个克星,便欲退兵,道:“此人精通兵法,枪技盖世,手下罗士信、秦叔宝更是骁勇善战,不若暂避其锋,再图后策。”   其他手下均心胆俱寒,无不同意。   惟只李密力排众议,请翟让率主力与之正面交锋,自己则与四大得力手下王伯当、祖君彦、沈落雁、徐世绩率领千余好手,埋伏在大海寺北的密林内。   当双方主力接触,翟让的大军果然节节失利,被张须陀追击十余里,来到大海寺北。   李密立起伏兵,从后掩击张军。   翟让大军亦配合日头反击,前后夹攻下,张军伤亡惨重。   李密更亲自出手,击毙张须陀。   此战使李密名扬天下,更成了瓦岗军声望最高的人物,隐然凌驾于大龙头翟让之上。   是次大捷,确立了瓦岗军立足的根基,重创了隋军的威望。   在这种形势下,翟让只好让李密自领一军,号称蒲山公营。   李密出身贵族,世代受封,故他继承了蒲山公的爵位,遂以此为名。   而荥阳的失陷,实是关乎大隋兴衰的其中一个转捩点,更是李密争霸天下的起步点。   以李密在瓦岗军中甚至要高出大龙头翟让的威信,要想在击杀他之后掌控瓦岗军,可以说几率是微乎其微,不过李怜花也只是打算尝试一下而已,如果不成功还可以另谋他路。   李密野心极大,得到荥阳,又准备谋夺洛仓。   该仓乃是隋朝最大的粮仓,是故隋炀帝杨广极为重视,派出了虎贲郎将刘文恭卒步骑兵二万五千人,由东都洛阳东进,企图挽回颓势。   又使裴仁基自虎牢袭击瓦岗军侧背,希望以这两支大军,牵制李密。   同一时间,杨广更遣得力手下王世充往洛口,与李密作正面交锋。   当徐子陵和寇仲来到荥阳时,双方大军正在僵持不下,形势一触即发。   两人连日来无论是精神还是功力,均突飞猛进。   若是此刻有以前在扬州熟悉他们的人撞上他们,肯定会因为他们的巨大改变而大感惊讶。   而徐子陵长得更是儒雅潇洒。   肩宽腿长的身体挺得像枪杆般笔直,宽广额头下一对虎目灵光闪动,充盈著慑人的魅力,虽然只是刚满十九岁,但已予人长大成人的印象。   寇仲却是霸气日盛。   他虽比徐子陵矮了寸许,但也比常人高上半个头。   由于他的肩背特别宽厚,更显得身形伟岸。   若徐子陵是飘逸,那寇仲就是豪雄。   难得的是寇仲时常都是一副玩世不恭的样子,与他的雄浑霸气并在一起,恰好产生出一种中和的作用,形成了他独有的风格。   不过两人仍不自觉自己踏进了高手之林,入城过关时仍是战战兢兢,打定主意若有异动上立刻逃之夭夭。   在这种时刻,城防关口自是严格之极,两人刚到城门,便给身穿青色武服的瓦岗军盘问。   带头者见他们身佩长刀,气派不凡,便盘问他们的家派来历,到此的目的等细节。   寇仲胡诌一番后,那头目仍不满意,道:“凡出入城者,均须有祖军师签发的通行证。看你们不似来犯事之人,但军命难违,恕我难以通容。”   寇仲和徐子陵见他客气有礼,心生好感,徐子陵坦然道:“实不相瞒,我们今次来是受我们义结金兰的姐姐素素,嗯,她乃你们……嘿!你们大龙头爱女的婢子,此次我们就是受她的委托来给你家龙头的爱女报平安的,倘若不信,可找你们龙头的爱女一问便知。” 第33章 大唐中最丑的丑女翟娇!   那头目听说两人认识素素,却也没有怀疑他们,道:“我也认识素姐儿,她和小姐在江北失散后就一直不见踪影,不知她现在在什么地方?是否安全?这样吧!你们先解下佩刀,待我遣人通知我们小姐好了。”   顿了顿续问道:“你们叫什么名字?”   寇仲感激道:“请告诉你们小姐说是受她忽的婢女素素的两个兄弟受她所托来找她好了。”   兵头着人带他们到城门内附近的官厅等候,便使人飞马去报知大小姐翟娇。   两人给关到一间小石室,门则是钢铁造的,摆明是间小囚室。   徐子陵一声不吭地闭目练起功来。   这些天来,无论行住坐卧,两人都勤力练功。   寇仲本非这么勤力的人,但自从被自己的大哥李怜花说了一次后,亦知练好武功乃唯一保命之道,故比之徐子陵要积极苦练的用心是有过之无不及。   他们迅速晋入一般练武人梦寐难求至静至极的道境,体内真气澎湃,运作不休。   时间在无知无觉中流逝。   过了一会儿,那个兵头来带二人去大龙头府见翟娇。   大龙头府座落于荣阳城内城中心,为以前城官的太守府,到了翟让手里时,又如以扩建,本已宏伟的府第,更气象万千。   荥阳位于大运河通济渠之南,沿运河西上,只经虎牢、偃师两城便可扺东都洛阳,不过数大水程:所以瓦岗军能在此生根立基,对隋室实造成了重大的威胁。   若东都失守,不但截断了西面京师与东方的水路连系,在心理上那胜利者还可立时跃登天下众起义军霸主的宝座。   荥阳因其地理位罝佮好是黄河大运河和其它河流交汇处,又是历代驿道必经之地,故舂秋战国以来便非常兴旺,乃东西水运中心之地,其重要性仅次于洛阳。   故虽际此战乱之时,荣阳城内仍是非常繁荣,由南城门到大龙府的一段路上,粮行,油坊、杂货店餔林立,阊阊相接。   街道都非常宽敞,可容十马并驰,一派大城大邑的气象。   荥阳与紧傍大运河的荥泽,一主一副,实际是二而为一。   荣泽等若荣阳的大码头,是船只转驳的地点,而荣阳则是南船北马的转运处,又是洧水和大运河物资交汇处。   这两地都是位于主要交通线上,中间形成漫长的官道,道旁民居店铺相连,为当地一大特色。   寇仲和徐子陵沿途不时见到巍峨的梵寺佛塔,高院大宅,暗忖难怪瓦岗军要拿了这大城作基地了。   到了大龙头府后,自有下人先领了他们去沐浴更衣,又千叮万嘱他们守规矩,这才带他们到翟娇闺院的大厅见这爱襬架子的小姐。   两人现在是在龙潭虎穴之中,不敢造次,怕坏了他们大哥李怜花的好事,于是只得毕恭毕敬地依足礼数,垂手立在高踞主家座上的翟家大小姐之前,像犯人接受审讯般模样。   翟娇的体形粗壮得像男人,与两人想象中的小姐是完全两样的女人,身穿彩服,不过五官看上去端正,只是颧骨过于高圆,发浓眉粗,腰粗身壮,偏又要涂脂抹粉,弄得不伦不类,足可令任何男人一见呕心。   “听你们说你们是素素的结拜弟弟,这次是受她的委托来找我的?”   粗声粗气的话语传入寇仲和徐子陵的耳朵,令二人浑身起鸡皮疙瘩,他们一阵反胃,但是又不得不回答翟娇的问话:“是的,大小姐,我们两个的确是素素姐的两个义弟,这次来到荥阳就是想要向大小姐说一声她平安无事,让你不用担心!”   “那么她现在在哪儿,为什么不自己回来和我说,反而要让外人来转达呢?你们是不是骗本小姐,快说,素素到底怎样了?”   说着说着,翟娇的语气开始严厉起来,眼神也变得锐利,紧紧地盯在寇徐二人的身上。   寇徐二人顿时感觉自己的脊梁骨一阵阵冷风吹来,寒彻骨髓,他们二人都大吃一惊,想不到这个大丑女的一身修为也那么厉害!   “大小姐,我们二人说的句句属实,不信你看,我们还带来了素素姐给我们的信物呢!”   说着,寇仲拿出了当初李怜花从素素那里得到的她身上的一件饰物,后来李怜花给了兄弟二人,好让他们以此为证,以便让人信服。   但是翟娇却不相信两兄弟的鬼话,拿过寇仲手中的那件饰物的同时,双手迅捷地一动,一下子便制住了二人,哼了一声道:“你们以为本小姐是那么愚蠢的人吗,凭这样一件小小的饰物就会相信你们吗,别做梦了,这件饰物也许是你们从素素身上强抢来的,等我证实了此事,在对你们发落,来人,把这二人给我带下去好生看管,如果让人跑了,你们就提头来见!”   翟娇说完,就从外面走进两个瓦岗军打扮的士兵把寇徐二人带了下去,寇徐二人在浑身酸软的情况下只得任人宰割,真是倒了大霉,不过他们并不惊慌,他们相信他们的大哥李怜花一定会来解救他们的!   尤鸟倦这样的凶人,一般人见了肯定会屁股尿流,但是李怜花看他就像看一堆死物一样,完全不会起任何波澜。   将死之人,就让他再嚣张一下吧,也算可怜可怜他了!   “怎么,小子,怕了,如果你从大爷的胯下爬过去,并喊老子三生爷爷,老子心情好的话也许会放了你!”   说完还“哈哈”大笑起来,但是却在李怜花一句“白痴”中突然顿住。   尤鸟倦顿住笑容,冷冷的看了李怜花一眼,然后对旁边的金环真道:“这个臭小子就交给你了,省得让别人说老子以大欺小!”   无耻的家伙,明明想借金环真的手来试探李怜花的深浅,还要说得那么冠冕堂皇,世间最无耻之人莫过于这种魔门妖人。   金环真当然知道尤鸟倦打的好算盘,但是她却不能违背尤鸟倦的意思,只能上前娇媚的笑道:“这位小哥,奴家这厢有礼了!” 第34章 小李飞刀出,击杀金环真与尤鸟倦!   “说那么多废话干什么,你这个几十岁的老妖婆也不需要学那些年轻姑娘们在这里给我假惺惺的令人恶心,既然你不动手那在下就先出手了!”   要说李怜花也不是什么正人君子,他只是一个随着自己的心态为所欲为的人,在他心中从来没有什么卑鄙与正直之说,只要自己高兴,他甚至会不择手段的对付他的敌人。   因此李怜花刚讽刺完金环真,在她还没有反应过来时,雷霆万钧的攻势已经朝金环真扑面而来,打了金环真一个措手不及。   等到金环真反应过来的时候,李怜花的一双手掌已经印在她的胸前,李怜花那十成的真元全部涌入金环真的体内,金环真感觉自己的五脏六腑都被这道强劲的真元给击碎,然后她的身子就这样往后抛跌,在抛跌到半空中的时候,她的嘴巴更是喷出一股血溅,里面还顺带有被李怜花真元击碎的内脏的器官组织,当金环真的身子落地时,还发出了一声巨大的响声后,她才颤抖着伸出芊嫩的细手指向李怜花,艰难的说出了几个字:“你……真……卑鄙!”   接着金环真的手指也跟着落办下,瞪着大大的眼睛死不瞑目!   这一切都发生得实在太快了,在尤鸟倦的感觉中就是眨眼之间的事情,从金环真给面前这小子打招呼,到这小子击杀金环真,中间只不过隔着十秒钟的时间,十秒钟前金环真还好好的站在自己面前,十秒钟后她就变成一具没有任何生命气息的死尸,这变化也太大了吧!   尤鸟倦自觉自己不是什么好人,也经常干一些偷袭的勾当,但是他今天终于见到一个比他更加无耻的人,这个人可以说已经达到偷袭的宗师境界,简直比他这个魔门中人更加无耻卑鄙至极,令他汗颜。   对金环真的死尤鸟倦没有多少的悲戚,他本来就是打算牺牲掉金环真来试探李怜花的深浅,但是现在不但没有看出李怜花的深浅,还白白浪费了自己先前的计划,尤鸟倦自觉金环真死得不值,就算死了也没有试探出对手的深浅,真是没用的废物!   尤鸟倦看都懒得看金环真的尸体一眼,只是冷冷的盯着李怜花道:“想不到你比我还阴险,居然会趁她不备的情况下实施偷袭,令尤某人刮目相看啊,你这样的人不当我们圣门中人真的太可惜了!”   “嘿嘿……承蒙您老的夸奖,在下惭愧惭愧,至于卑鄙层度嘛,在下还不敢和尤前辈比肩,对阁下这种人不卑鄙一些的话真的很费事,我这个人平时又比较懒,不喜欢活动,所以能够省点力把事情办好的话当然就更好了!”   李怜花完全不为他的话所动,悠闲自得地道。   “好了,年轻人,我也不给你扯皮了,咱们手底下见真招吧!”   说着,尤鸟倦又重复了先前李怜花对付金环真的计策,取下自己的几百斤重的独脚铜人向李怜花当头砸下,他可不想步金环真的后尘,所以首先就在没有等李怜花反应过来时对其实施偷袭。如果李怜花的脑袋被尤鸟倦的独脚铜人砸中的话,肯定会变成一块烂的不能再烂的西瓜,但是李怜花也不是金环真,他可比金环真不知要厉害多少倍,在尤鸟倦那几百斤重的独脚铜人朝他额头砸下的时候,他已经取下耳朵上的华佗针迎敌。   而尤鸟倦的独脚铜人在离李怜花额头不到半寸的地方停止了下来,任他如何使力,就是无法再往下半分。   如果从一旁观看的话,尤鸟倦的几百斤重的独脚铜人的正中一点正好被李怜花手中那长只有五寸多一点,重量还不足十几克的华佗针的针尖给衬托住,使其无法再向下砸下。   几百斤重的独脚铜人被一根只有十几克重的金针给制住其攻势,而金针却完好无损,在这样大的重物压下来甚至还非常笔直,没有哪怕是一丝一毫的弯曲现象,这完全超出了物理现象,说出来有谁会信,但是他今天的的确确就在李怜花的手中出现了!   这个情况当然让尤鸟倦大吃一惊,他自己知道自己这一击就算是魔门八大高手之中排名第一的“阴后”祝玉妍或者“散真人”宁道奇之流都不敢挡其锋,必然会想法子避让,但是今天遇到的这个年纪轻轻的家伙却只用一根小小的金针便接下了他这雷霆万钧的一击,怎能让他不惊骇莫名。   他怎么也想不到面前的这个家伙看起来年岁不大,其体内庞大的真元却比祝玉妍之流还要精深不知多少倍。   他哪里知道李怜花这个家伙实际年龄已经是一百多岁,其修为已经达到破碎虚空的武人梦寐以求的武道的至高境界,其体内的真元如何会不精深,虽然现在他的真元有一大半被封印住,但是如果李怜花有了危险,这些真元肯定会突破所有的封印,很好的保护好李怜花不受任何伤害。   李怜花的厉害已经超出尤鸟倦的想象,让他产生了不能与之为敌的心理,而他现在想的是立马离开这里,离开面前这个恐怖的怪物,要不然他的老命肯定会丢在这里。   想到这里,尤鸟倦不敢恋战,虚晃了一招,然后以超出他平时的腿力飞快的后退,眼看着他的身影马上就要退出这个小峡谷,没入小峡谷外的那片小树林,这时只听后面一声大喊:“哪里逃,如果我今天不把你留下,叫我今后还敢在江湖上混吗?”   然后只见虚空之中一道耀眼的刀芒急速而至,这道快如闪电的刀芒在空中发出一阵如同催命符一般的“嗡嗡”声,直追尤鸟倦的身形而来。   这道刀芒不是其它东西发出来的,正是李怜花发射而出的例无虚发的小李飞刀!   小李飞刀出手,从来没有落空,当年小李飞刀的威名在古龙笔下的李寻欢手中已经被传得神乎其神,列入武林神话,现在再在李怜花手中再展它的神话威名,李怜花并没有让小李飞刀的神话在他手中被贬低。   飞刀一出,谁与争锋!   当尤鸟倦的身形刚奔驰到峡谷外,小李飞刀已经后发先至,眨眼之间便没入他的后脑,直至不见踪影,然后又从尤鸟倦的前额飞出,上面带着红红的血和一丝丝白色的脑浆直飞向小峡谷外的小树林之中不见踪影,而被射穿脑袋的尤鸟倦当然在一声惨叫之下,步了他其他三个同门的后尘,进入了阴曹地府报道! 第35章 欣赏美女沐浴   看着金环真和尤鸟倦二人的尸体,李怜花难得的显露出一丝兔死狐悲的神情,这些人本来活得好好的,就是因为贪图那个邪帝舍利,最终却死于非命。   就算没有他出现,这几个家伙也会死在石青璇巧记以及鲁妙子的巧妙机关之下,只不过现在他出现,而这几个家伙几乎全部死在他手里而已。   人为什么要贪心呢?   明明不属于自己的东西,而自己得到也没有用处,但是人们依旧想要据为己有,往往也因此而丧命!   这又是何苦呢?   微微摇摇头,李怜花再次走七入石屋,石屋中的石青璇表情依然淡然依旧,并没有因为李怜花再次击杀两个高手而惊奇,好像这一切本来就应该如此似的。   看着李怜花进来,石青璇淡淡一笑道:“李公子果然是高人,先前青璇还在想该如何把他们引进那个邪帝庙的蝙蝠洞中利用里面的巧妙机关把他们制服,想不到现在却被公子一人击杀,这倒省下了青璇许多事情,青璇也算完成了鲁大师和邪帝他老人家交下来的任务,在此青璇要向公子表示感谢!”   说着,石青璇果然对李怜花福了一福表示感激,李怜花赶紧上前托住石青璇芊嫩的小手,白皙如玉的肌肤令人摸起来就是舒服,还有那女人所散发出来的处子幽香也让李怜花一阵陶醉。   这一陶醉,反而忘记了自己想要说的话,一直捉住石青璇的小手不放,原本淡然不惊的石青璇也因此小脸变得有些微红,小声地提醒道:“公子——”   “呃……对不起,青璇,李某不是有意的,请恕过李某唐突佳人之罪,呵呵,李某本来是想让姑娘不用感激我,想不到却被青璇迷住,还请青璇见谅,唉,谁叫青璇是如此动人的美人儿哩,在下想世间恐怕没有哪个男子会不被青璇迷住的,英雄难过美人关,此话果然不假!”   李怜花有些依依不舍地放开石青璇芊嫩的小手,道。   “公子,你说什么呢!”   石青璇嗔怪地看了李怜花一眼,并没有怪责他的唐突之罪,毕竟她对李怜花印象还是非常好的,殊不知李怜花的影子早已印在她的心底,只是现在她还不知道,就等待着将来开花结果了。   石青璇妩媚地眼神白了李怜花一眼,然后接着道:“公子,青璇也要离开这个地方,回到我在巴蜀的幽兰小筑,不知今后公子行至如何?”   “我?我要到荥阳去一趟,到那里找我的那两个兄弟,我们约好在那里见面的!”   李怜花目光看着外面的风景,悠悠地道。   “那么我们就此分开,希望公子有机会到青璇的幽兰小筑做客,青璇一定会扫塌以待!”   “不急不急,反正时间上还来得及,就让在下送青璇一趟吧,顺便也找一下青璇的幽兰小筑到底在巴蜀什么地方,要不然以后无法找到地址岂不让青璇取笑……”   “哼,就你鬼主意多……”………………   沈落雁的居所座落在荥阳城东的民居之中,房舍鳞次节比,包括她的香居在内,数千间院落,一色青砖青瓦,由小巷相连,形成深巷高墙,巷窄小而曲折,数百道街巷曲里拐弯,纵横交错,都以大青石板铺地,形式大同小异。   这也正是沉落雁想要的效果,她现在是李密首席军师,可以说李密的底盘至少有一半是她沉落雁打下来的,各大势力都欲杀她而甘心,杀了她就相当于李密这个支猛虎没了牙,威风至少没了一半。   所以沈落雁才会选择这个地方,选中这个与普通民居没什么区别的小院作为自己的暂住以地。虽说荥阳是她瓦岗军的现在的老巢,无论城中还是城外都有重兵把守,哨卡更是每隔一个时辰换一次岗,一天十二个时辰都有士兵放哨巡逻。但那只能防敌人的军队偷袭,却防不了高手的刺杀。而自己唯一能做的就是找一个让敌人很难发现的地方,现在的住处就是她沉落雁自己开始时也要费上一些力气才能准确的找到,更不用说那些刚刚摸进荥阳城内,想要刺杀她的刺客了。   刚刚步入隆冬的荥阳就迎来了它今年的第一场大雪。   纷舞飞扬的大雪不断在天地间回旋、飘散,好似快乐的雪之精灵在不知歇止地翩翩起舞,带给天地间一幅新的局面与气象。   漫天雪沫飞洒之下,整个天地间一片迷蒙,犹如一块巨大的流动水晶般散射着令人迷醉的魅力。随着雪花的飘落,无边素雪装裹大地,往日浑浊的天地被点缀一新,一股清新自然的气息淡淡洋溢在空气之中。   沈落雁的香居若从门外看去,实与其它民居无异,只是门饰比较讲究,不像邻居门墙的剥落残旧。   但内中却是另一回事,不但宽敞雅洁,园林与院落浑成一体,布局清幽,建建筑还别出心裁,颇具特色。   这座名为落雁庄的庄院以主宅厅堂为主,水石为衬,复道回廊与假山贯穿分隔,高低曲折,虚实相生。   水池之北是座歇山顶式的小楼,五楹两层,翘用飞檐,像蝴蝶振翅欲飞,非常别致,沉落雁的香闺就在那里。   小楼后是蜿蜒的人造溪流,由两道小桥接通后院的婢仆居室和仓房。   落雁庄占地不广,但是丘壑宛然,精妙古朴,极具诗意。   屋外天寒地冻,屋内却是温暖如春。   沈落雁此时正泡在一个木制的浴桶中,只见她乌黑的长发一部分盘在头上,上面插有一支彩尾银身金头的凤钗,一部分则如柳絮般漂在水中,十指细长,体形优美动人,皮肤白嫩如无暇美玉,却又泛着钩人心魄的红润,硕大坚挺的双峰,耸立在胸前,托出一条深深的乳沟,双峰上镶嵌着两个分红色诱人心志的葡萄。让人望去顿感血脉喷张,心中浮想联翩不能自已,下面那黑漆漆的森林地带也在水里若隐若现,引人遐思。   这样一幅令人喷血的香艳刺激的美女沐浴图就这样展现在李怜花眼前。   他静静的坐在沈落雁身后,饶有情趣的欣赏着她的粉颈玉背,注视着她每一个撩人的动作,叹道真乃天生尤物。   “沈军师果然生得一副好身材,只是不知道姿色如何。沈大军师可否转过身来让在下瞧个清楚明白?”   沈落雁香肩一阵巨颤,被这突然从背后冒出来的话吓的一惊,心中震撼,此人竟能如鬼魅般悄无声息进入这个房间,更令人震惊的是她竟然能在如此近的距离闭气凝神而不被自己发觉,简直让人难以世上会有如此人物。   震惊归震惊,沈落雁还是极力的静下心来,努力的在头脑中搜寻着一个个的成名人物,结果另她大失所望。猛的,一个人名闪现在她的脑海中。   沈落雁此时仍是有些惊疑不定,道:“怜花公子好高明的轻身之术,竟能瞒过我沉落雁的耳目,而且是在如此近的距离。”   听她道出了自己的名字,李怜花不但没有吃惊,反而认为这才合情合理才对,沈落雁既然能稳坐瓦岗军军师宝座,自然有一身高超的本领和过人的心思,而且像这么庞大的一个队伍要说没有收集情报的组织,打死谁谁都不会相信。那么她能道出他的名字就不足为奇了,好歹他现在也算是响当当的人物了。   于是李怜花笑道:“沈军师果然是见过大场面的人,不转身也能猜到在下是谁,呵呵,佩服佩服。” 第36章 调戏沈落雁   知道有外人在这里,尤其是一个男人,沈落雁依旧悠闲地捧了一捧水从自己雪白的脖颈上慢慢滑下,水滴经过她傲人的娇挺胸部又慢慢滑落进浴桶之中。   这一动作极尽诱惑之能事,而沈落雁的目的就是要用自己傲人的身材诱惑李怜花,好让他短暂的失神,那么自己可以趁其不备一举偷袭,把他制服。   算盘是打得不错,可惜她完全想不到的是自己不但没有诱惑住李怜花,反而把自己赔了进去,这是她始料未及的!   “沈军师果然不愧为‘女中豪杰’,明明有我这个陌生男人在这里,还能如此悠闲的沐浴,不得不令李某佩服,李某总觉得沈军师这是在诱惑李某,难道沈军师就不怕落入我这匹狼的嘴中吗?”   李怜花淡淡一笑道。   “咯咯……谁说怜花公子是放狼了,奴家知道怜花公子是一个坐怀不乱的正人君子,因此才敢如此悠闲的沐浴,奴家都不怕,难道公子就怕了吗?”   说完,沈落雁还妩媚地看了李怜花一眼,那眼神之中的媚惑神色令男人看了恐怕都会立即勃起,然后朝她扑上去一口咬了她,真是一个媚惑人的小妖精。   “沈军师难道真以为李某是什么柳下惠或者正人君子,那么就大错特错了,今天李某就让你见识一下什么是色狼本色,嘿嘿……”   李怜花带着淫荡的笑容慢慢踱步来到沈落雁的浴桶前,大手已经抚摸上沈落雁那光滑的背肌,沈落雁身体顿时微微一颤,僵硬了那么一下,很快又变得柔和起来,她暗暗叮嘱自己要放松,要不然一切计划就要泡汤了。   李怜花轻轻抚摸着沈落雁的光滑背肌,慢慢俯下头来到沈落雁的耳朵边轻声道:“怎么样,沈军师,现在还认为在下是正人君子吗?”   沈落雁看时机成熟,芊手突然闪电般出击,点在了李怜花胸前几道大穴上,而李怜花也被这突然的偷袭搞得大吃一惊,这时的他身体定住,脸上保持着吃惊的神色。   沈落雁看自己计划成功,“咯咯”笑着从浴桶中起身,裸的娇躯就这样完全表露在李怜花面前,尤其是美女出浴时的那种别样的风情更是令人血脉沸涨,一对娇挺的玉兔颤巍巍的上下抖动着,白皙的肌肤,挺翘的肥臀,纤秀的美腿,尤其是大腿根处的的那片神秘的黑森林无不诱惑着李怜花强悍的神经。   “咯咯……怎么样,李公子,看够了吗。现在还敢不敢再来吃老娘的豆腐,哼,你们这些臭男人,没有一个是好东西!”   说着,她背着李怜花朝放置浴巾的地方走去,顿时两瓣雪白的肥臀再次展露在李怜花眼中,走起路来一扭一扭的,似乎在和李怜花打着招呼似的。   就在这一晃眼的时候,沈落雁已经披上了浴巾,把她那傲人的雪白娇躯完全包裹在宽大的浴巾之中,这次摆着婀娜多姿的步伐朝李怜花走来,脸上不再有先前那种媚惑的笑容,却是嘲讽的笑意。   忽然她看见李怜花脸上闪过一丝诡异的笑容,虽然只是一闪而逝,但是依旧被她捕捉到了,她的心脏也不自觉的跳动了一下,似乎有什么不好的事情即将要降临到她的头上,但是最不好的事情因素便是面前的这个被自己点了穴道的李怜花,但是他现在明明被自己点住穴道不能动弹,应该不会对她不利,也许是自己想得太多了吧!   想到这里,沈落雁暗自舒了口气,才继续朝李怜花走来。   但是在她即将来到李怜花身前时,一件诡异的事情发生了,只见原本被沈落雁点住穴道不能动弹的李怜花突然身形一晃,消失在原地,然后在沈落雁大吃一惊的时候,她突然感觉自己身后一道风吹过,接着自己的身子便不能再动弹了,她的眼神也由震惊变成恐慌。   因为她发现李怜花又再一次悠闲地出现在她面前,正对着她发出儒雅而悠然的笑意。   “哈哈……沈军师,你可谓大意失荆州啊,俗语说的好,‘风水轮流转,明年到我家’,呵呵,沈军师,这个突然的变化令你很吃惊吧!”   “不可能的,你明明被我点住穴道不能动弹,怎么可能眨眼之间就能活动了呢?”   沈落雁对自己的独门点穴功夫还是很有自信的,除了她自己之外,外人一般是不可能解穴的,而今天她这一自信受到了前所未有的打击,如何让她不吃惊,她甚至想到李怜花一定施了什么妖法,要不然不会那么轻易就解开穴道的。   “沈军师,你想不到的事情还多了去了,为了让你心服口服,在下便解了你的疑惑吧。不知道你是否知道世间有那么一种功夫,叫做‘移穴换位’,学到这种功夫的人完全可以把自己的穴道移开原来位置的三分之一,而在下就学了这种功夫,因此你的点穴手法对在下完全无用。”   什么“移穴换位”完全是鬼扯,李怜花武学之精深已经达到了旷古绝今的地步,他是一个领悟到天道至高奥秘“破碎虚空”的人物,对“移穴换位”这样小小的技巧当然是手到擒来,完全不在话下,只不过像这样惊世骇俗的事情当然不能轻易泄露,所以他才会扯什么学了“移穴换位”的功夫来蒙骗沈落雁这种完全不知道他全部底细的傻瓜,而沈落雁这些傻瓜被他耍得团团转仍不自知,可悲可叹啊!   李怜花右手食指托起沈落雁小巧挺秀的下巴,眼神咄咄地盯着沈落雁看,沈落雁感觉自己在他的目光之下变得裸的没有了任何遮掩,好像自己马上就要被他吃掉(也差不多了,嘿嘿……似的,她颤抖着嘴唇道:“你……你……你想干什么?”   “你说呢,沈大军师?”   李怜花诡异一笑,在沈落雁慌神的时候,她小巧的红唇已经被一张男人特有的厚厚嘴唇封住了,沈落雁瞪大着眼睛就这样无可奈何地看着面前这个讨厌的家伙吻住了她的嘴唇,她想要挣扎,但是自己现在却不能动弹。   她感觉一条犹如灵蛇一般的舌头想要抵开自己的牙关,扣关而入进入自己的小嘴里面,但是她死死的不让自己的牙关有所松懈,她要紧紧守候自己嘴中的最后阵地,但是显然这一切都白搭,只见李怜花托住沈落雁的那只魔手轻轻一卸,卸下了她的下巴,令她在一阵疼痛还没有叫喊出声时,就失去了嘴中的最后阵地,李怜花灵巧的舌头终于得偿所愿,伸入沈落雁的香嘴之中和她的小香舌纠缠起来。   在沈落雁慢慢软化,不再强烈对他的灵舌排斥抵抗时,他才把沈落雁卸下来的下巴重新安回原位! 第37章 浴室迷情   李怜花灵巧的舌头和沈落雁的小香舌纠缠在一起,津津有味地品尝着沈落雁嘴中的香津玉液,而沈落雁也在李怜花熟练的吻技之下,身子开始变得酥软起来,鼻中甚至还传出微微的诱人的呻吟声。   李怜花的另一只手隔着浴衣在沈落雁温暖的小腹上下游走,渐渐攀上高耸的胸脯,而她的身子也变得软软的,慢慢地软倒在李怜花的怀中,看她已经动情,李怜花随手解了她的穴道,然后低头轻轻在沈落雁修长玉颈印下灼热的痕迹,微微散发着热气的舌尖不断在她敏感的玉颈划动。   沈落雁不堪的扭动着娇躯,嘴里发出难耐的娇吟,臻首微仰,两瓣柔软的香唇轻轻分张,溢出撩人的声响。   李怜花狠狠含住眼前那娇艳的朱红,猛允急吸,握住饱满的玉峰的大手再次搓揉起来,同时用大腿顶在沈落雁双腿之间,感受着那阵阵温暖的湿意。   沈落雁丰满动人的娇躯随着李怜花的动作,柔软的身子一下绷紧,被他含住的小嘴响起兴奋的呜咽声,身子剧烈的颤抖起来。   没有想到沈落雁如此敏感,女李怜花稍一挑弄,她就泄身了。   李怜花感到自己大腿上一片湿润,心中微微一荡,他以最快的速度解除了自己的武装,亦替沈落雁重新褪下浴衣,抱起她的娇躯,再次双双跨入浴盆。   温热的清水仿佛温柔的情人轻轻摩挲着沈落雁滑腻的肌肤,而她盈弱的身子被李怜花整个抱在怀里,一对浑圆微颤的肉丘被他抓在手里肆意揉捏着。   “真看不出来沈军师这里居然这么大?”   李怜花轻轻地抚弄着沈落雁的敏感部位。   “啊……”   沈落雁不禁发出一声低沉婉转地呻吟,“不要……”   李怜花将沈落雁紧紧抱在怀中,咬着她的耳垂,轻声道:“这里好柔,好软,好有弹性……”   沈落雁在李怜花的挑弄之下,娇躯火热,她忘情地呻吟着,可爱的相思豆在李怜花的魔手中慢慢变硬变挺。   看着沈落雁欲火高涨的动情模样,李怜花向她耳中吹了一口热气,柔声笑道:“沈军师,你是不是想要了?”   俏脸羞红的沈落雁死死咬紧牙关不说话,她的确是想要男人了,心中不知怎么的居然会生出千百个愿意将自己交给面前这个只是第一次见过的,现在正对她亵渎的男人心愿,自己的感到羞涩难言。   看你能忍多久,李怜花不断揉捏着沈落雁柔嫩有如新剥鸡头肉的玉峰,邪笑道:“沈军师,你快说啊!”   “嗯……”   沈落雁咬紧银牙,抵抗着李怜花的逗弄,一股酥麻酸软的感觉龙卷风般席卷全身。   早已春情勃发的沈落雁,气喘吁吁道:“唔唔……你……你好坏……不要啊……我好难受……”   “还不说是吗?”   李怜花不紧不慢地道,“不说吃亏的可是你,嘿嘿……”   “不要再弄了……唔唔……好羞人……”   沈落雁伸出双手紧紧抱住李怜花,蛇腰不停的扭动,春潮涌动。   双手继续搓捏着已经整整胀大了一圈的玉兔,李怜花邪笑道:“你要什么?”   沈落雁哀求带着颤音哀求道:“我不要……啊……我要……公子……我要……”   李怜花越来越兴奋,好整以暇道:“沈军师,你到底是要还是不要啊?”   “啊!要……我要……”   沈落雁娇声道,“你这个冤家……快给人家吧……”   李怜花戏谑道:“给你什么?你不说我怎么知道呢?”   “这……唔唔……好羞人……”   沈落雁再次咬牙不语,女人有时还真能忍。   “沈军师,你还是快说吧?说了,哥哥就让你快乐。”   李怜花这话说的就像大人在哄骗小孩,说了就给糖吃一样。   “啊……不行了……我说我说……人家……想,想行房事……”   得到这么一个文绉绉的答案,李怜花不禁失声笑道:“行房事?”   李怜花知道此时挑逗的差不多了,若是玩出火来就不好了,遂提枪上马,真刀真枪的大干起来。   一时间满室皆春,婉转诱人的呻吟和粗重急促的喘息此起彼伏,让尝到男女欢爱的沈落雁陷入了的深渊。   在的狂潮中,沈落雁疯狂叫喊着,毫无顾及的呻吟着,在李怜花狂猛的冲击中,迭起,灵欲交融。   在李怜花无休无止的冲击下,沈落雁全身如遭电击,酥、麻、软、痒,各种快慰感觉一齐涌上心头,秀发随着剧烈摆动的臻首不断四散飞舞。   “好美……啊……要丢了……”   诱人的春吟连连不绝,似已忘了身在何处,李怜花急忙拿浴衣塞住了她的小嘴,同时张口在她一只浑圆丰满的玉峰上狠狠咬了一口。   “唔唔……”   沈落雁喉间腻出轻轻的娇吟,脸上露出似快乐又似痛苦的表情,双手紧紧按住浴桶木沿,挺动身体迎合着李怜花的耸动。   火山爆发般强烈的快感不断冲击着李怜花敏感的神经,后臀猛收,同时一股火热在沈落雁身体深处爆发起来。   “啊……”   沈落雁顿觉浑身一颤,口中的浴衣自可爱的小嘴中掉落水中,浑身舒爽之极的发出一声高昂颤音。   过后,舒服地躺在浴桶中相拥的两人,发出剧烈急促的喘息声,同时虚闭着眼睛,享受后的余韵。   短短三个呼吸的时间,体质特殊的李怜花便已恢复过来,龙精虎猛,再战三百回合都没有问题。   李怜花将伏在自己身上微微娇喘的沈落雁紧紧搂住,大手在她光洁的粉背游走抚摩,轻声道:“沈军师,刚才的感觉舒服吗?”   沈落雁将臻首轻轻枕靠在张霈宽阔的胸膛上,轻“嗯”一声,俏脸上一片暴风雨后宁静满足的神色。   而已经恢复战斗力的李怜花伸出双手,再次攀登上那柔软高耸玉峰,大幅度的画圆。   “不要……冤家……”   沈落雁娇声道,“冤家,人家上辈子欠了你的,这辈子要来还你……你现在还想要吗?可是人家真的不行了……”   李怜花脸上露出邪邪的笑容,低头含着春兰白嫩的耳垂,道:“难道沈军师不想再尝一尝刚才欲仙欲死的滋味吗?” 第38章 李密造反   第二次激情过后,沈落雁还是感觉到全身酸软无力,她很佩服李怜花有这样的体力,她知道一般女子在这件事上要比男子的耐力好,会很快恢复,但是她却想不到李怜花的体力和耐力比她还要厉害,不仅让她对其佩服不已!   李怜花慢慢的站起身来,穿好着装,伸出左臂向沈落雁搭在床边的一件白纱披风一招手,披风便像被一种无形的力量牵引着一样,轻飘飘的飞到他的手中。   沈落雁静静的看着他的动作,眼中闪烁着泪光。   李怜花手握着披风,慢慢地走到沈落雁近前,凝视着她。   沈落雁也静静的注视着我,她知道李怜花要做什么了,眼中的泪花徘徊着,嘴唇微微的颤抖着,似是有话却说不出来。   李怜花伸出右手的食指,放张在她性感的双唇上,感觉到她身体轻微的颤抖了一下。   李怜花把披风披在裸的沈落雁娇躯之上,她坚挺的双峰,苗条却又丰满的身躯,修长洁白的,完全被包裹在白色披风中。   李怜花轻轻的把披风披在她的身上,将她的身体裹了起来,慢慢的把她从浴桶里抱了出来,顿时一滴晶莹的泪珠从沈落雁的眼角滑落下来,顺着她的脸颊,滴到了李怜花的肩上。此时的沈落雁再也不是那个在战场上叱咤风云指挥千军万马的瓦岗军的俏军师了,而是一个内心苦闷脆弱,需要人关心爱怜的一名寻常女子。   李怜花把她放在床上,然后温柔的对她笑了笑,摊开被子,盖在她的身上。   李怜花仔细的盯着沈落雁,柔声的说道:“落儿,你的初夜被我无理的夺取,现在一定很累,心中一定埋怨我吧,但是我在这里对天发誓,今后会好好的爱你,呵护你,不会让你受到任何伤害,如违此誓,天诛地灭!我知道你现在的心并没有完全的属于我,我要等它完全属于我一个的时候再将它带走。”   说完这些话,李怜花心里也轻松了许多,从她的床边站起身来,道:“落儿,我们的私事谈完了,现在让我们来谈一谈公事吧。”   沈落雁睁开秀眸,露出了灿烂的笑容,笑嘻嘻的说道:“落儿?呵呵,不错,蛮好听的,你占了我的便宜我也要讨回来,那我就叫你李郎,好吗?李郎!”   “随你!”   李怜花接着道:“前些时日,我的两个兄弟寇仲和徐子陵来到荥阳,不知他们二人现在在何方?落儿可否告知。”   沈落雁皱了一下眉头,才慢慢说道:“这个人家也不太清楚,只知道那天有两个好像是你所说的人去翟娇的庄园以后就没有再出来,不知道翟娇把他们怎么了!”   “嗯……这样啊,我去看看,我知道李密马上就快反了,希望落儿去告诉李密那厮,叫他不要伤害到我两个兄弟的性命,要不然我绝对会在一个星期之内让瓦岗军全军瓦解!”   说完,对着她的樱唇深深一吻,然后身形一晃,随着窗子的一开一合,从房间中消失了。   “李怜花,为何你本多情,却又是那样的无情呢?”   沈落雁盯着窗子自言自语道。……   雪花在空中尽情的飞舞着,这群天空的精灵,在人间玩耍了十多天,还是不肯离去,反而呼朋引伴越聚越多,不知是人间在热情的挽留它们,还是它们留恋人间这大好江山。   风轻轻的吹着,从地上卷起片片雪花将它们带向天空,任其自由的再次飘落而下。大地一片银装素裹。   荥阳城此时却是火光冲天,乱做一团。哭声,喊声,嚎叫声交织在一起,与这本来寂静的大地是如此的不和谐。   翟让的大龙头府多处起火,且不住蔓延,火光烛天,映得天上的乌云像一块块紧压人心的大石。火势虽愈趋猛烈,却无人救火,府内则喊杀震天,伏尸处处。李密方面的人都穿上黑色夜行衣,易于辨认。   趁乱逃出来的寇仲和徐子陵飞快的在人群中穿梭着,此时二人全身上下没有一处不占有血迹。   寇仲横里一刀将一个黑衣人斩杀,扭过头来向徐子陵道:“小陵,我们得赶紧找一个可躲起来的地方隐蔽一下。”   “嗯!”   徐子陵指着座落东园之北的一座水池中的假石山道:“我们快到那里去!”   然后想也不想,率先朝十多丈外的大水池掠去。   寇仲紧跟其后,当来到这里时,两人小心翼翼,耳听八方,避过了两起敌人,觑准没人注意,趁着敌人的注意力都集中在阻截翟府家将外逃之天大良机,掠过池面,落在方圆达两丈的假石山上。   然后二人挤在只五尺深,约四尺见方的小井里,除非有人挤进石山缝隙,来到井边,否则休想发觉二人。   这个地方也是他们的大哥李怜花告诉他们的,当时二人则么也想不到他大哥明明从来没有来过荥阳,为何对这里如此了如指掌,当他们问起的时候,李怜花都是含糊以对,心中暗暗怪责自己又泄露天机,二人知道得不到准确答案,也只能带着极大的好奇心出发,想不到现在却成为了他们兄弟二人的救命藏身之所,让二人不仅对他们的大哥佩服不已,现在在二人心中,李怜花已经和天上的神仙没有任何区别了。   他们互相听着对方心儿“霍霍”狂跳,好一会才像外面的喊杀声般,逐渐平定下来。   寇仲低声道:“翟让完了?”   徐子陵没有搭话。现在外面倏地静寂下来,连火焰“噼啪”之声都消失了,只有微细的衣袂破空的风声,不时响起,显然李密方面的人正进行彻底的搜索,找寻漏网的人。   二人知这是生死关头,都吓得连大气都不敢透出半口。兼且不时有人高提火把往石山方面照过来,但当然想不到石山之内竟有个干井在那里。   过了也不知多久,忽然一阵柔和好听的声音在水池旁响起道:“仍找不到那两个小子吗?”   寇仲和徐子陵认出是李密的声音,立时心中叫娘不止。   幸好对方离开他们足有四,五丈,二人又隐于石山中的方井之下,否则绝瞒不过这名震天下的高手。   祖君彦的声音响起道:“他们最后被人见到就在这园里,后来一阵混乱,他们便不知溜到哪里去了。”   一阵响亮的男子声音道:“照理他们该仍躲在府内,可是现在所有房子全烧通了顶,地道又给我们先一步堵塞了,他们能躲到什么地方去呢?”   这名说话的男子就是徐世绩,他也是荥阳的阵守,乃李密的心腹大将。   此时沈落雁也跟在李密身后,心中虽是焦急万分但脸上却是不敢显露出来。她紧紧的盯着脚下的池水,慢慢的将目光投向假山。   “呵呵,落儿心思还真是缜密,竟能猜到小仲和小陵他们就藏在假山后面。”   一句细如蚊鸣的语丝传进了沉落雁的耳中,她立时猜到了说话人为谁,因为天底下只有一个人这样亲昵的称呼她,那就是令她深深着迷和恐惧的李怜花。   李密不愧是顶级高手,感受到了沉落雁的心跳骤然的加速了几下,回过头,满脸狐疑却又关切的问道:“落雁,可有何不妥之处。”   沈落雁神色自然的答道:“谢密公关心,落雁没什么事。”   李密又盯着沈落雁看了一阵,没有发现有何异常,便道了声“注意身体”转过头去,仔细的向池中瞧去。   “我现在在用‘传音入密’的功法和你说话,你只要留心听就行了,以李密的精明应该很快便会猜到他们二人此时正藏身于假山之后,你要想个办法让李密他们离开这里,不能让他们发现。听明白了吗?明白了就眨一下眼睛。”   沈落雁依言眨了一下眼睛,然后娇声道:“他们两个就算此刻逃出了府中也绝出不了城,我应先去外面找上一找。”   李密淡淡道:“无论如何,也不能让这两个小子逃了,若不能为我们所用,就一刀杀却,以免节外生枝,明白了吗?”   祖君彦等齐声应是。赶忙紧随李密身后,匆匆离开了。 第39章 宋阀第一美女宋玉致   听着足音渐渐远去,寇仲和徐子陵才慢慢长出一口气,将悬在嗓子眼儿的心放了下来。   两人再耐不住劳累,相拥着迷迷糊糊地睡了过去。   不知过了多少时候,两兄弟先后被降下的细雪冷醒过来,寇仲和徐子陵身具《长生诀》的道家神功,因此并不惧怕寒冷。   此时大雪已差点把二人上方的空间填满,寇徐两人当然没有问题,自然而然体内真气往还,口鼻呼吸断绝,进入胎息状态。正在这时,密集的足音再次由远而近,有人道:“放掉池水,听说他们精通水中闭气之术,说不定躲在池底里。哼!这水池给我细心再搜一次。”   两人认得是徐世绩的声音,受那还敢动。   风声响起,显是有人横过池面,朝假石山飞掠过来。   “好了,可以了,现在池水一望既透,他们应该不在这里,我们走吧。”   过了一段紧张的时刻,徐世绩的声音再次在二人的耳边响起。   听着周围没什么动静了,寇仲才拍拍胸口小声道:“唉,这帮令人讨厌的家伙终于走了,差点被发现了。小陵,你说这荥阳城内还有什么隐蔽之处来供我们藏身之用,我们总不能一直呆在这里吧,又没吃又没喝的,迟早出问题!”   “这个……还真是一个头疼的问题。最主要就是我们该怎么混出去和大哥联系上。”   徐子陵有些沉重的道。   “你说我们躲到那个沈落雁的居所去如何?”   寇仲有些兴奋地道,“毕竟最危险的地方也是最安全的地方。”   “可是我们怎么找到沈落雁的居所呢?”   徐子陵疑惑的问道。   “船到桥头自然直,我们先离开这里,然后慢慢寻找,相信离这儿肯定不远!”   寇仲果断地道。   “嗯……好吧。”   徐子陵答应着,然后二人悄悄起身,看见周围没人,顿展身形朝另一个人少的地方飞掠而去,也不知道他们是不是吃了狗屎运,二人所去的方向居然就是沈落雁居所的方向!   寇徐二人飞掠过无数重屋檐,躲过无数道名卡暗哨,转来转去都转花眼了,就是不知道那间才是沈落雁的居所,而这时他们刚飞掠到一座宅院前,准备观察的时候,只见一队十多人的青衣武士,正从一条巷子的那边正朝他们这个方向而来,眼看自己无法再飞掠过去,只好潜入这片宅院,而两人不知道的是这片宅院正是沈落雁的居所,也算二人瞎猫碰到死耗子,随意乱钻,也能走对地方。   两人刚潜入宅院中的一间典雅古朴的厢房,外面便传来一阵脚步声,寇仲顿时大吃一惊,警觉地往窗外瞧过去,首先映入眼帘的是凤姿绰约的沈落雁,旋则目光被她旁边的妙龄女子吸引过去。   这女子乍看似乎不是长得太美,这或者是因为她的轮廓予人有点阳刚的味道,可是皮肤雪白里透出健康的粉红色,气质高贵典雅,腿长腰细,比沈落雁尚要高出两寸,明眸皓齿,所有这些条件配合起来,竟毫不给沉落雁比下去,形成非常独特的气质。   两女前后均有随员,沿街缓步而来,沈落雁正和她指点谈笑,看来该是负起导游之责。   双龙对望了一眼,均看见对方眼中的骇然之色,忙又向窗外望去。   只见沈落雁领着那长相刚健动人的妙龄女子,并肩来到屋外的小花园里,前者介绍道:“落雁最爱看到果实累累的情景,所以植的大都是果树。”   女子赞道:“雁姊真有心思,谁想得到在深巷之中,竟有这等人间胜境?”   沈落雁谦虚道:“玉致莫要笑我,你们宋家的槐园名列武林十大胜境之一,怎是我这小窝能够比拟的。”   寇仲和徐子陵心头一震,这才知道原来此风姿独持的美女,是宋阀的人,却不知她和宋师道是什么关系。   两女停步下来,欣赏树上的冰卦。   宋玉致淡淡道:“今趟玉致来访,以雁姊的才智,当猜到一二吧?”   沉落雁沉吟道:“不知是否与宇文化及在那昏君前造谣生事有关呢?”   宋玉致笑道:“早知瞒不过雁姐,不过这只是其中一个原因。”   沈落雁油然道:“那么另一个原因,该与杜伏威有关,听说他攻占历阳后,截断了长江水道的交通,肆意抢掠来往船只,谁都不卖人情,据我们的消息,最近他们扣起了你们的三条盐船哩!是否真有这回事呢?”   宋玉致淡然道:“雁姐的消息真灵通,难怪这么得密公倚重!”   沈落雁抬头叹道:“我真不明白杜伏威的脑袋里装载的是什么东西,际此杨广大军源源进驻江东的时刻,还胆敢树立像贵阀那种强敌,他怕是活得不耐烦了?”   寇徐两人心中恍然。   长江盐运乃宋阀命脉所在,杜伏威这么抢截盐船,大大威胁宋阀的威望和生计。故而宋阀特派出来玉致,希望能连结李密,好以南北联手之势,夹击雄据历阳以杜伏威、辅公佑为首的江淮军。   不过现在瓦岗军刚生内讧,更值隋军密谋反攻,恐怕李密无暇他顾。   宋玉致微笑道:“杜伏威想是逼不得已,却不该惹到我宋家来,我们三番四次向杜辅两人交涉,均不得要领,家父为此震怒非常,决定不惜一切,都要好好教训杜伏威,但却因不知密公意向,才派出玉致前来谒见密公。”   沈落雁叹了一口气道:“玉致该知我们一向与江淮军互相顾忌……”   宋玉致打断她道:“我们新近得到消息,江淮军自进占历阳后,竟按兵不动,只是不断巩固所占土地,实是用心叵测,雁姊可有耳闻?”   沈落雁道:“玉致是否指杜伏威希望杨广能稍喘一口气,可分神来对付我们呢?”   宋玉致淡淡道:“只此一项,尚未足使场广能全力对付你们。”   至此她把话题急转直下道:“不知雁姊有否听过一个叫曲傲的铁勒人?”   沈落雁愕然道:“玉致说的是否有‘大盔’之称、横行西疆的曲傲?此人声望之隆,直追突厥的”武尊”毕玄。恐怕杜伏威都请不动他,未知玉致为何忽然提起此人?”   宋玉致正容道:“此一时也,彼一时也。铁勒人一向为突厥死敌,见突厥在中原影响日深,遂萌生想分一杯羹的野心。曲傲正奉有铁勒王密令,到来联结中原新兴的势力,希图浑水摸鱼,占点便宜。”   沈落雁皱眉道:“曲傲竟看上了杜伏威?”   宋玉致好整以暇道:“不但如此,他们还密谋刺杀密公。假若事成,杨广定会趁瓦岗军乱作一团的时刻,全力攻打你们,那时杜伏威就可趁势吸纳瓦岗军的离散队伍,并把势力扩展到北方来,否则有你们瓦岗军一日,杜伏威仍难以向北扩展。”   只看沈落雁的神色,寇徐二人便知这曲傲非同小可。   宋玉致嫣然一笑,问道:“雁姐你说这个曲傲和现在正如日中天的李怜花比起来,哪个更厉害些呢?”   沈落雁心中一震,反问道:“玉致怎么会想起问这个问题呢?”   宋玉致笑道:“雁姐还没有回答我的问题呢?”   沈落雁马上恢复了自然的神色,狡猾神色一闪而逝道:“依我之见还是那个‘大盗’曲傲厉害一些吧。”   宋玉致却道:“哦?雁姐真是这般认为的吗?我看雁姐是言不由衷吧。”   沈落雁不置可否,道:“玉致该回答我的问题了。”   宋玉致道:“玉致提起他是因为自己最是崇拜那些大英雄了,再者家父最近对此人也倍加留心。前些日子,我偷偷跑到家父的练武之地‘磨刀堂’,更是看到家父把李怜花的名字刻在了磨刀石的最上方,故才有此一问。”   沈落雁脸上露出了震惊之色,她也听说过宋缺的练武之地有这么一块磨刀石,上面刻着名字的人都是他这一生瞧的上眼的人,而名字越是往上,则越是被他重视。天下间无数高手,但能在磨刀石上留有姓名的也不过二三十人耳。可是宋缺却是把李怜花这三个字刻在了最上方,可见对其是极度重视。   “不知阀主如何评价那李怜花?”   沈落雁问道。   宋玉致笑着答道:“家父只说了四个字,‘深不可测’!”   “想不到我李怜花会被‘天刀’宋缺评价如此之高,看来我还真是挺受他关爱呢!”   李怜花隐身藏于屋外,心中虽是这样想,脑中却是不停的闪动着这个宋阀第一美女的身影。   突然,李怜花心头一突,眼中精光乍现,向不远处的阁楼望去。 第40章 大战影子刺客!   李怜花身形快速一闪,闪身向阁楼飞去。   而阁楼内,这时正好有一个神秘的身影匿藏于房梁之上,从身影可判断出是一名男子,身着黑色夜行服,眼中精光连连。身若鬼魅,形似幽魂。   “咿,怎会突然有一种莫名的恐惧感从心底冒出来呢?”   男子轻声嘀咕道。   慢慢的这种感觉越来越强烈,忙凝聚目力像四周搜寻着,却毫无收获,没有发现任何线索。可是从事刺客多年,甚是精于刺杀之道的他,凭自己的感觉敢肯定有人在自己的身边窥视自己。一丝寒意爬上心头,自己被人称做是“影子刺客”可是今天却是摸不着敌人的影子,这要是传了出去,岂不是让人笑掉大牙才怪。   “想必阁下就是‘影子刺客九’杨虚彦了吧。”   一把声音突然在杨虚彦耳边炸响,透着森森寒气,弥漫着无形的强烈杀意。   杨虚彦惊诧的迅速将头转向自己的右边,见一个相貌英俊儒雅的白衣书生傲然站立在自己身边。   他顿时心中狂震:难道他一直都在站在我的身边吗?怎么我会一点也觉察不到?若不是,那他又是何时来到我身边的,能瞒过我的耳力,此人的轻功尚在师傅之上。江湖上何时出现了这般厉害的年轻高手,难道是……   李怜花面露微笑的看着他,咳了一声。   杨虚彦一震,从震惊中清醒过来,双脚用足劲力,足尖点地,身形向后暴退而去。轻功甚是高明。   疾然而下,却落地无声,杨虚彦的目光一直定格在李怜花的身上,李怜花也一直伫立于房梁之上,负手于身后,微笑着看着他。就在杨虚彦落地的那一刹那间,眼中便消失了李怜花的身影。   杨虚彦顿时有些慌了神,凝目在房梁上搜寻着。   “你在找什么?”   相同的声调冷冷的从他的身后传来,“是在找我吗?我在你的身后,你为何却向上看?”   杨虚彦顿时吓出了一身冷汗,这究竟是什么身法?为何自己感不到一丝气息呢?心中震惊,脚下却没有一刻停留,飞速转身,后退,拔剑在手动作异常流利。脸色凝重,如临生死大敌般警惕的盯着李怜花,眼神中却流动着恐惧。   李怜花依旧笑着看着他道:“身未战而心已怯,我看不动手也罢。”   杨虚彦身体一颤,马上恢复了高手的本色,眼中寒光一闪,惧色尽消。握剑的右手松了松,一股强大的气势立时从剑上传了出来。   李怜花赞赏的点点头道:“这还倒有点高手的样子。”   “你就是李怜花?”   杨虚彦毫无表情的问道。   李怜花笑道:“不错,杨兄有何见教?”   杨虚彦恢复了杀手的本色,冷冷的说道:“阁下现在的名字可是响的紧,杨谋到要领教领教,阁下小心了。”   只见杨虚彦眼中精芒暴闪,身如影,剑若幽灵,泛着阵阵杀气汇聚而成的剑芒,以一个不可思议的角度向李怜花攻了过来。   “好剑法!”   李怜花赞了一声,接着道:“可惜华而不实,上体轻盈,立根不稳。”   说完左手束指成剑,潇洒的指向他的下盘,一道剑气绞碎杨虚彦的攻势,打在他两脚交叠处。   杨虚彦顿感脚上一麻,真气随之一滞。却没有其他的感觉,知道对方已经手下留情,没有狠下杀手,否则自己这双脚算是废了。   猛的,杨虚彦意识到了什么,道:“这是剑气,你竟然能以手来发出剑气伤敌,怎会有这样的武功?”   嘴上虽是惊诧的说着,手上却没有闲下来,身体向前一个空翻,右手挥剑横扫,身体一个扭动,同时向李怜花踢出了八脚,分攻前身八个不同大穴,脚发怪异,力道刚猛。   李怜花依旧面露淡然的微笑,伸手在杨虚彦的剑上轻轻一弹,立即瓦解了这凌厉的剑势,顺势化指为掌凝起气盾于手掌前,行云流水般封住了那诡异的八脚,最后一下更是运起功力,将杨虚彦反震回去。   杨虚彦叫道:“好,李怜花果然名不虚传,再看我这招。”   双脚触地的瞬间,两腿弯曲,蹬地而起,双手握剑,身如螺旋,对准李怜花的咽喉急攻而来。   李怜花冷哼一声,仍是以单手应对,手掌气盾化为一股阴柔之力,附于杨虚彦的剑上,轻轻像上一拨,便将他连剑带人摔了回去。   杨虚彦丝毫不乱,将剑交于左手,立时剑芒剧盛,四面八方尽是呼啸的剑影芒光,虚实难测,长剑像毒蛇般缠了上来,闪电间就攻出了一十八剑。看来,他左手的剑法较之右手实是强上一筹。   “好,现在才算有点意思。”   李怜花潇洒的赞了一声,手指如幽灵附身一般,不差分毫的弹在长剑之上,弹的长剑翁翁做响,震的杨虚彦虎口爆裂。   杨虚彦却是不理,双腿如疾风一般,脚尖向李怜花的咽喉直戳而来。   李怜花身体想后一弯,避开了他这先伤己在伤敌的一招,让他的脚尖踢了个空,首长顺势向上一推,将他击到了空中。   杨虚彦在空中一个翻身,再次双手握剑,身体笔直,剑芒四射,剑尖直对我头顶垂直扎了下来,周围的空气为之一寒,仿佛如凝固一般,又似一个巨大的牢笼,将我牢牢的罩在其中,叫李怜花不能想一旁躲闪。   “哼,雕虫小技!也敢在我的面前班门弄斧,不自量力。”   李怜花冷冷的看着杨虚彦这凝聚一生之所学,聚全身之功力的鬼神一剑,犹如熟视无物一般。   手掌暗运功力,向身体两边一挥,立时将他笼罩在他周围的气笼瓦解,然后束起两根手指,精巧又似钢铅一般夹住了长剑,时间拿捏的恰倒好处。   杨虚彦惊诧不已的看着李怜花,心中则是波涛汹涌,长剑依旧被李怜花牢牢的夹在手中,身体则是直挺挺的悬在空中。突然身体上传来了一股强大的力道,身体立刻就失去了行动的能力,被李怜花摔出窗子之时,李怜花才让他恢复了功力。   窗子的破碎声惊动了沈落雁等人,迅速奔出房间,来到庭院,恰好看到杨虚彦被人摔出窗外,狼狈的一个翻身落在地上。   此时杨虚彦见沈落雁等人全都来到了庭院,便生出了退走之念,突然他发现自己整个人已陷进一种近乎无可抗拒的劲漩里。   那是千百股奇怪的力道,部分把他扯前,部分却直压而来,还有几股横向和旋转的力道。   就像掉进下了大海怒涛汹涌的漩涡中,使人难有自主把持的能力。更有一种恐惧笼罩着自己,告戒着自己一旦敢逃走定遭灭顶之灾。   李怜花跃窗而出,轻若鸿毛,飘然而下,落地无声,动作优美潇洒。他深深的看进杨虚彦的眼中,道:“杨兄这次可算是赔了夫人又折兵,在下也就不在为难杨兄了,请便吧。”   杨虚彦眼中流露出怨毒之色,恨声道:“李怜花果然功力高绝,杨某今日败的心服口服,他日定会再向公子讨教,告辞了。”   说完转身向墙外跃身而起。   “呵呵,杨兄代在下向邪王问好。”   杨虚彦而边响起了李怜花的传音,身体又是一颤。   目送着他离开后,李怜花才转身对着沈落雁等甜甜一笑道:“沈军师,才刚分别不久,我们又见面了,呵呵,欢迎在下吗?”   沈落雁嗔怪地白了李怜花妩媚的一眼,才轻启樱桃小嘴道:“人家这里怎么能够拦得住公子的大驾,公子想什么时候来难道都还要经过人家批准吗,您还不是想来就来,想走就走,人家怎么做得了主哩!”   语气中充分表现出先前李怜花不经过她的同意在她沐浴时闯进来的不满! 第41章 倾谈   李怜花是一个脸皮非常厚的家伙,他不会觉得有任何的尴尬,反而叉开话题道:“沈军师,能否为在下介绍一下你身旁这位漂亮的姑娘是谁啊?”   “咯咯……这我就做不了主了,不如你自己问她吧!”   说着,沈落雁便把宋玉致推到了前面。   宋玉致羞羞答答地被推了出来,不仅扭头白了沈落雁一眼,然后才红着小脸看了李怜花一眼,又赶紧低下头,不敢看他,小手不停地搓弄着自己的衣角。   她这小儿女的神态全部落入刻李怜花的眼中,让李怜花觉得有些好笑。   他故意咳嗽一声,道:“这位小姐,不知可否告知在下你的芳名呢?”   “公子,我叫宋玉致!”   宋玉致说完便跑回沈落雁的身边,沈落雁看着好姐妹那害羞的样子,心中只想大笑,但是又不敢笑出来,那样子别提憋得多痛苦了。   宋玉致当然看到她的表情,悄悄在后面伸手掐了沈落雁肋下的软肉,同时小声哼哼道:“都怪你,害得人家在其面前丢脸,你还好意思笑,哼!”   这些小动作李怜花虽然看见,但是他却装作没有看见的样子道:“李某早闻‘天刀’宋缺晚年得一女,貌若天仙,美似精灵,今日得见小姐果不其然,不,是比传闻中的还要动人。”   话一出口,他才忽然醒悟到自己犯了一个大错误。在这个极重礼数的时代,他刚才那番话已是冒犯了宋玉致,忙又接着说道:“在下是真心的被小姐的美貌所折服,并无调笑之意。在下乃一个心直口快之人,唐突了小姐,还望小姐莫怪。”   宋玉致听到李怜花的话语,原本害羞的她本想对李怜花发火,怪他初次见面便评论她的样貌,可是却怎么也火不上来,被李怜花这么一称赞,心里反而喜滋滋的,说不出的受用。   又听李怜花向她告罪,心里更是欣喜,回礼道:“公子谬赞了,玉致姿色平平,公子给小女子如此高的评价,岂不是让雁姐笑话。”   红着脸看了看李怜花接着道:“家父与家叔经常提起公子的大名,道是当今天下最为出类拔萃的后起之秀,只是遗憾无缘得见。有机会还请公子移架到蜀中山城一走,以偿父愿,玉致在此谢过公子。”   “宋姑娘多礼了,李某早已仰慕阀主多时,他日定当前往拜访。”   李怜花答道,心中却是明白这美女为父偿愿乃其次,见他才是目的吧!   “嘻嘻,玉致还是首次对人如此‘有礼’哩。”   沈落雁也瞧出了其中的端倪,便调笑起宋玉致来,故意将“有礼”二字加了重音。   “雁姐又取笑玉致,过会定叫你好看。”   宋玉致没好气的白了沈落雁一眼道。   “李公子,刚才那人是谁?”   沈落雁和宋玉致调笑了一句,对李怜花问道。   “沈军师是说先前那个被我打跑的黑衣夜行人吗?我想就算我不说沈军师应该也能够猜出他的真实身份!”   “难道他就是那个天下闻名的‘影子刺客’杨虚彦吗?”   沈落雁惊讶的道。   “不错,他就是鼎鼎大名的‘影子刺客’杨虚彦,这厮听说是‘邪王’的再传弟子,也是隋朝皇室中人,他的父亲便是当年的太子,后来太子被如今的隋炀帝杨广谋害篡夺了皇位,而这个杨虚彦一直以来野心都极大,想从杨广手中把原本属于他的皇位重新抢夺回来,因此才拜魔门最神秘的‘邪王’石之轩为师,学得一身高深莫测的绝学,做了刺客这一职业,被誉为天下第一刺客。这次来到沈军师府邸,想必是要刺杀沈军师,然后偷盗沈军师编撰的名册,不知沈军师为何如此不智,东溟派的一本帐簿已经弄的天下人你争我抢,亦害的东溟派损兵折将,现如今你又编出这么一本名册,而且又不加妥善保管。难道就不怕瓦岗军又灭顶之祸吗?”   沈落雁盈盈拜倒道:“落雁在此谢过公子的救命之恩,若是名册被那个‘影子刺客’盗走,我亦只有一死而谢罪。幸好公子击败了杨虚彦,如今他再也无法偷盗名册,我会妥善保管的。”   “李公子,不知你为何对那个‘影子刺客’杨虚彦的底细了解的如此透彻,这些信息相信江湖上恐怕还没有多少人知道吧!”   旁边的宋玉致好奇的问道,沈落雁虽然没问,但是看她那欲言又止的样子,也是对这个非常好奇。   “这个……请恕在下保密!”   “哼,不说就不说,说稀罕!”   宋玉致见李怜花不愿意解答自己的疑惑,转过头去不再理他,对此李怜花也只能苦笑以对,他也不想在这个问题上再深究下去,而是朝沈落雁背后的厢房方向喊道:“小仲、小陵,你们还要在里面躲多久,还不出来见过沈军师和宋姑娘!”   就在李怜花话刚说完,二女惊讶声中,徐子陵和寇仲二人的身影已经出现在她们面前,这两兄弟一直躲在厢房之中观看外面的一切情况,从沈落雁和宋玉致到来,到李怜花发现“影子刺客”杨虚彦,并打败了他,直到最后和二女的交谈,他们都一清二楚,但是就算知道自己的大哥已经出现,他们还是拾取地没有出来打扰他们大哥的好事,直到现在他们大哥叫他们出来,二人才毫不犹豫地出现在众人面前。   寇徐二人一出现,便和李怜花狠狠的拥抱在一起,兄弟之情溢于言表。   “小仲、小陵,这几天辛苦你们了,听说你们被那个翟娇关了起来,当时我还替你们担心呢,幸好现在没事,要不然我这心中还真觉得对不住你们呢!”   “我和小陵都知道大哥一定会来就我们的,所以我们并不怕,大哥不用介怀了。”   寇仲抢先说道。   “是啊,大哥,小仲说的对,我和他都对你有信心,可惜那个恶婆娘翟娇不相信我们的话,哼,居然把我们抓了起来,不过最后李密造反,攻入了大龙头府,我和小仲裁趁乱逃了出来,想要找出路逃出荥阳去找大哥,不过幸好现在终于见到大哥了,我们也放心了许多。”   “你们俩兄弟真是命大,不过你们逃出来的时候是否知道那个翟娇与大龙头翟让的消息?”   李怜花问道,毕竟这是素素最担心的事情,他也顺便过问一下,但是得到的答案是寇徐二人的摇头不知,李怜花又把目光看向沈落雁,想从她那里得到一些确实的消息。 第42章 大战瓦岗军   没有从寇仲与徐子陵的那里得到答案,李怜花把目光再次转向沈落雁,想从她那里得到确切的答案。   “大龙头翟让已经证实被杀,至于翟娇现在我暂时也不是很清楚,只有到密公那里才能得到确切的信息。”   李怜花得到这个答案显然不是很满意,他低头沉思着,眉头不自然地皱在一起。   翟娇的准确信息不知道,让他无法和素素诉说,就算知道翟娇死亡的消息也比现在这样一样不知要好得多,但是就算现在在怎么发愁也无济于事,只能走一步算一步。   正在几人都各自考虑事情的时候,忽然从外面冲进来一大堆瓦岗军打扮的军士,当他们进来的时候,便立刻散开,把李怜花、寇仲、徐子陵、沈落雁以及宋玉致等人包围了起来。   接着后面走进两个瓦岗军最放重要的人物——徐世绩和李密。   李密现在是整个瓦岗军的灵魂人物,自从他反出以前的大龙头翟让,并把之杀掉,其已取翟让的大龙头之位而代之,现在的他就是整个瓦岗军的大龙头,而徐世绩和沈落雁就是他的左膀右臂。   李密的到来,令沈落雁大吃一惊,她有些惊恐的道:“密……密公,你……你怎么来了?”   “怎么,沈军师,难道我就不能来吗?如果我不来,还不知道你这里来了那么多朋友,其中几个还是我下令缉拿的敌人,想不到全部都跑到沈军师这里来了,看来我还要感谢沈军师帮我引出这些敌人啊!”   李密冷冷的一笑,除了宋玉致他认识,并且没有展现敌意外,对李怜花三兄弟却是敌视的。   “密公,你听我说,完全不是你想象的那样……”   “不是我想的那样,难道沈军师不是我想的是你把他们引到你的府邸,而是让他们来你府邸做客的,嗯……”   李密步步紧逼,沈落雁一时心急,半天都吞吞吐吐地说不出一句完整的话来,毕竟多年来她一直生活在李密的淫威之下,因此心中害怕也是很自然的。   对沈落雁这种惊恐的神情,李怜花微微摇头,接过她的话头道:“这位想必就是瓦岗军的浦山公,人称密公的新任大龙头了,在下李怜花见过‘大龙头’!”   最后的大龙头三个字还永乐重音,分明就有嘲讽之意,但是李密听李怜花自报家门,还是心中一惊,他身为瓦岗军的重要头领,当然知道江湖中传说的李怜花的厉害之处,虽然知道对方话语中有嘲讽的意味,但是依旧不敢过分无理,他淡淡一笑,道:“原来是怜花公子光临,唉,你看,都怪我的属下招待不周,怠慢了公子,快快请随在下到我的府邸一聚,好让我尽尽地主之谊!”   脸色来了个一百八十度的大转变,由原来的森冷肃然变成现在的热情好客,让周围习惯了李密平时那种冷森森气质的瓦岗军军士以及沈落雁和徐世绩等人瞠目结舌,纷纷暗自嘀咕,这还是他们那个平时高高在上的密公吗,什么时候他变得这样谦卑有礼了?   而李密后面的徐世绩却没有领会李密的真实用意,李密现在是想暂时缓解李怜花,等待有利时机再把李怜花擒住,那样就更有制胜的把握。   但是徐世绩却只是一个猛将,缺乏头脑,当李密邀请李怜花到他的府邸做客的时候,徐世绩就忍不住站了出来道:“密公,怎么可以邀请敌人到你的府邸中去呢,应该下令立刻把他们拿下收监关押才是!”   “你——”   徐世绩的话引来了李密的愤怒眼神,但是他依旧不顾李密那眼中仿佛要把他烧成灰的怒火,对周围的士兵下令道:“除了沈军师和宋玉致小姐外,其他人一律给我拿下!”   “是!”   瓦岗军不愧是训练有素的一支强大的义军,在徐世绩下达命令的时候,就对李怜花、徐子陵和寇仲三人展开攻击,并且把沈落雁、宋玉致二女自动隔开。   一时间几十把长矛便把李怜花三兄弟笼罩其中,长矛专攻三人的要害。   瓦岗军是经历过战场的人,尤其是李密带来的这些瓦岗军士兵都是他千挑万选的瓦岗军中的最精锐的兵士,也是属于他的亲卫部队,不但杀敌经验非常丰富,而且身手也属于江湖上二流到一流好手之间,知道该如何以最小的代价将敌人击杀。   但是他们击杀敌人的有效攻势是对那些普通的江湖高手或者其他义军而言,而不是对李怜花这样绝顶的高手。   当然,如果这些瓦岗军光是对付徐子陵和寇仲的话,寇徐二人也许只有束手就缚这一条路可走,但是对李怜花来说,便是千军万马中也能随意地杀他个十来回合而不会有任何伤害。   一个领悟到天道的顶尖高手,一般人是无法知晓其厉害之处的。   元朝初年的大侠传鹰便是一个领悟到天道奥妙的高手,他便是一人一马杀入闻名天下,嗜杀如命的蒙古铁骑的千军万马之中,亲手击杀蒙古王爷思汉飞,然后又飘然破空仙去,成为一时佳话。   而现在这些瓦岗军再怎么精锐,也根本比不上那千军万马的蒙古铁骑,所以他们带给李怜花的威胁几乎是微乎其微的。   当几十把瓦岗军手中的长矛(瓦岗军士兵到底使用何种武器在下暂时不知,如哪位朋友知晓的话就请告知,在下感激不尽,有错的话大家提出来我会及时修正的!向李怜花三人围攻过来的时候,突然被一片密不透风的光雨抵挡住长矛的攻势,光雨密密麻麻,一浪接一浪地朝这些瓦岗军席卷而来。   再看李怜花等人,他们的身形已经诡异的消失无踪,但是他们不是在原地消失,而是完全被这一浪一浪光雨罩住,无人能够看清他们的身影。   光雨不是别物,正是李怜花插在耳朵上的那根华佗金针发出来的,李怜花的速度快如奔雷闪电,根本无人看清他是如何从自己的耳朵上取下华佗针,然后后发先至,不仅保住了他和寇徐二人不被长矛攻击,甚至还对瓦岗军展开了凌厉的攻势。   这些瓦岗军就算是最精锐的兵士,但是他们在李怜花的手中如同土鸡瓦狗般不堪一击,轻易就被李怜花瓦解了他们的攻势。   他们对上李怜花就像鸡蛋碰石头,最终必是以惨败收场。   李怜花每一针击出,必定会有一个瓦岗军惨死当场,他不是什么善良之辈,对待自己的敌人从来没有什么妇人之仁,在他手上很少有人活下来,除非他自己放过敌人,否则他的敌人只有一条路可走,那就是——死! 第43章 李密之死   死并不可怕,这些瓦岗军士兵那一个不是经历过死亡的人,他们甚至还多次与死神擦边,早就把死亡置之度外,但是今天他们面临死亡,却第一次生出了恐怖惊惶,痛苦不甘以及更多的不舍神情。   死亡来临得太快,敌人的一波一波的攻击令他们产生出一种有心无力的感觉,就像是面对高高在上,凌然不可侵犯的神。   他们宁愿到战场上和那些其他义军痛痛快快的打上一场,然后光荣赴死,也不愿意不明不白地死在这里。   的确,在死的那一刻,他们都不知道自己是如何死的,只知道自己某处被一根针扎了一下,然后一道冷厉的气劲便窜入他们的七经八脉,不停地破坏着他们的经脉,令他们在死前都浑身痉挛,痛不欲生!   每个瓦岗军士兵的死后的表情都极其痛苦,就算是再冷酷的人看见这样的场面都会有些于心不忍。   书写起来很慢,但是在其他三人眼中,这一切的发生却是在眨眼之间完成,眨眼之间,原本活生生的几十个人,现在全部变成一具具躺在地上一动不动的死尸,时间发生得太快,以至于李密和徐世绩等人都来不及反应。   这是个强存弱亡的世界,强者永远都站在世界之巅,而弱者只能底部抬头仰视巅峰的强者,强者想要他们死就要他们死,想要他们活就让他们活,弱者们永远也不能改变自己悲哀的命运。   当这些瓦岗军兵士被李怜花轻易解决后,他并没有因此而停下来,反而继续朝李密和徐世绩展开新一轮的凌厉攻势。   他想的很好,原本就是打算除掉李密,但是如果是潜进李密的府邸,那么就要费一番功夫,而且还不一定会成功,现在他既然自己亲自送上门来,就不能怪他李怜花早点送其入地府,时也命也,阎王叫你三更死,绝不会让你活到五更,李密,就让我李怜花送你一程吧!   沈落雁见李怜花朝李密展开攻击,不禁张嘴大呼一声:“不要!”   身体更是欲腾身而起,替李密挡下李怜花这绝命一击,但是她的反应始终还是没有李怜花的快,李怜花在攻击李密之前,一只手已经屈指一弹,顿时一道劲气从手指中弹出,直奔沈落雁的胸前大穴,这是李怜花模仿古龙笔下的“香帅”楚留香的成名绝技“弹指神通”而临时创造的一招,目的旨在凌空虚点沈落雁的穴道,让她无法动弹,以免破坏自己的好事。   沈落雁被李怜花点住穴道,无法动弹,只能眼睁睁地看着李怜花对李密展开凌厉的进攻,李密再怎么说也是她的主子,还是有一定感情的,她真的不想看着李密就这样死在李怜花的手中(难道她就不担心李怜花死在李密的手中吗?女人……—……唉!   李密知道自己不是李怜花的对手,他看李怜花向他发动了攻势,聪明的他急忙对他旁边的徐世绩道:“你先挡着他,我立刻去搬救兵!”   “密公放心,我一定拼死护住密公!”   说完,徐世绩拔出自己随身佩剑,迎向了李怜花的华佗针。   “叮!”   一声清脆悦耳的交击声响彻整个庄园,徐世绩被李怜花击退了数步,他按下汹涌的气血,大吼一声:“再来!”   提剑又朝李怜花攻去。   李密趁此机会,飞身后退,准备派大批的瓦岗军围剿李怜花等人,但时候就算你李怜花再厉害,相信也不能逃脱千军万马的围攻吧!   李密想逃,李怜花哪能让他如愿,当他已经远离沈落雁的庄园,以为不会再被李怜花攻击,正怀着欢喜的心情准备去搬救兵的时候,李密忽然感觉自己的背后一阵急速的劲风朝他飞速射来,当他转身想看是什么的时候,只看到一道耀眼的刀芒划破虚空,直直地射入他的额头,只剩下最后的刀柄露在外面,他就这样张大着眼睛,眼神不甘地直挺挺地倒了下去,在死之前他怎么也想不到自己会死在一把小小的飞刀之下。   小李飞刀,例无虚发!   一刀毙命,李密还没有与李怜花交手,就死在小李飞刀之下,这也许是他的命吧,嘎嘎……   “密公……”   在李密死在李怜花的小李飞刀下的那一刻,正在和李怜花撕力拼杀的徐世绩顿时悲愤地大喊一声,就这一声令他分了一下神。   高手比拼不能有任何分神,要不然必将给自己带来意想不到的危险,徐世绩因为分神,遭到李怜花的华佗针凌厉的一击,顿时口喷鲜血,在不甘与愤恨之中就此魂归地府!   这一段时间的拚斗也引来了瓦岗军的注意,只见一批批的瓦岗军迅速朝沈落雁庄园的地段齐集过来,沈落雁庄园外的地段到处人山人海,根本不知道聚集了多少瓦岗军。   当他们看到李密的尸体时,“轰!”   的一声全体跪了下来,顿时整个荥阳城充斥在悲痛之中。   “密公——”…………   瓦岗军士兵们大声喊着李密的封号,眼睛中流出了男儿不轻易流出来的泪水,场面壮观,令李怜花这个见惯大场面,从来都是波澜不惊的人物都不禁悚然动容,也为李密能够如此得瓦岗军的军心而感叹不已,完全没有考虑到自己杀掉李密会引来成千上万的瓦岗军的围攻,也许是艺高人胆大,不把这些瓦岗军放在眼里吧!   眼睁睁看着李密和徐世绩被李怜花一人击杀,沈落雁眼中落下一颗颗珍珠,和李密共事多年,那份情谊始终磨灭不去,她又不能为了李密而杀李怜花,李怜花可是她最最难以割舍的男人,你叫她该怎么办!   这一切给宋玉致带来的震惊也是不小,李怜花的实力她现在总算是见到了,这一切让她更加明白千万不要和李怜花为敌,要不然作为他的敌人肯定会寝食难安,整天生活在恐惧之中。   “一定要劝劝爹爹不能和面前的这个魔鬼为敌,应该好好与他合作,说不定我们宋阀今后会压倒其他三大门阀而成为天下第一门阀呢!”   宋玉致暗中打着她的小算盘。   至于寇仲和徐子陵这两兄弟又一次见到自己的大哥发威,而且一举击杀名闻天下的瓦岗军首领李密和其手下大将徐世绩,那么大哥的威名会更加响彻天下,今后就不用怕还有哪个不识相的家伙敢来招惹他们两兄弟了,一想到这些,两人的心中更加窃喜不已! 第44章 李阀反隋的消息   “密公被杀,我们一定要替他报仇!”   “对,一定要提密公报仇,把凶手碎尸万段!”   一时间群情汹涌,所有的瓦岗军士兵叫嚣着要把凶手抓住,这样浩大的场面,尤其是寇仲和徐子陵更加惊骇欲绝,他们一下子来到李怜花的前面,把李怜花维护在二人后面,徐子陵还焦急地劝说李怜花道:“大哥,他们人多,你先走,我和小仲为你殿后,只要有我和小仲在,绝对不会让这些人伤害到大哥的!”   意志之坚决,果然有视死如生的豪迈气概,不过也可以从中见到他们和李怜花之间的兄弟情是如何的深厚,肯为李怜花去死,这需要多大的决心啊!   面对着这些密密麻麻的瓦岗今军,李怜花脸上一直都是淡然不惊的神情,就如同九天之上的神仙俯视着下方那如蝼蚁一般的凡人。   对徐子陵的话,他只是微微一笑,道:“别担心,不会有事的。”   说完,又转过身来对沈落雁道:“沈军师,如果你不想再见到更多的伤亡的话,一切就都看你的了。”   顺便抬手把她的穴道解了,当沈落雁能够活动以后,幽怨地看了他一眼,然后才慢慢地走出自己的庄园。   时间过了很久,在寇仲、徐子陵和宋玉致的心中反正是过去了很久,至于李怜花嘛,这家伙居然正在悠闲地闭目养神,而且还是站着的,他这种处变不惊的态度让其他三人的心情也慢慢平复下来,宋玉致对李怜花的认识又加深了一层,这是一个奇怪的家伙。   时间在等待中慢慢地一分一秒的过去,终于,沈落雁再次踏入了她的府邸,当她来到自己的府邸后,原本闭目养神的李怜花也睁开了眼睛,看向她的的眼神是精光闪烁而过,然后恢复到平时的那种淡然神采。   “怎么样,沈军师,那些瓦岗军还要缉拿凶手吗?”   语气轻缓,没有任何的急促。   “摆平了!”   说完这三个字,沈落雁身子一软,就要倒下去,宋玉致立刻赶上去扶住她,关心的道:“落雁姐,你没事吧!”   “没事。”   然后接着昏了过去,今天她经历了许多,早已心力憔悴,现在终于休息下来,才会忍不住昏了过去。   一混,李怜花三兄弟在荥阳已经待了几天,自从李密被李怜花击杀以后,现在瓦岗军最高的头领只有沈落雁一个人,因此她便顺理成章地成为了瓦岗军的暂时大龙头,李怜花准备让沈落雁安排寇仲和徐子陵在瓦岗军中混,然后再借机慢慢把瓦岗军全部接收。   现在瓦岗军对李怜花等人还心怀芥蒂,根本无法接收,只有以后寻找机会,幸好沈落雁与李怜花的关系非浅,以后一定有机会慢慢接收瓦岗军的。   这几天李怜花几人都是居住在以前翟让居住的大龙头府,大龙头府座落于荣阳城内城中心,为以前城官的太守府,到了翟让手里时,又如以扩建,本已宏伟的府第,更气象万千。   荥阳位于大运河通济渠之南,沿运河西上,只经虎牢、偃师两城便可扺东都洛阳,不过数大水程:所以瓦岗军能在此生根立基,对隋室实造成了重大的威胁。   若东都失守,不但截断了西面京师与东方的水路连系,在心理上那胜利者还可立时跃登天下众起义军霸主的宝座。   荥阳因其地理位罝佮好是黄河大运河和其它河流交汇处,又是历代驿道必经之地,故舂秋战国以来便非常兴旺,乃东西水运中心之地,其重要性仅次于洛阳。   故虽际此战乱之时,荣阳城内仍是非常繁荣,由南城门到大龙府的一段路上,粮行,油坊、杂货店餔林立,阊阊相接。   街道都非常宽敞,可容十马并驰,一派大城大邑的气象。   荥阳与紧傍大运河的荥泽,一主一副,实际是二而为一。   荣泽等若荣阳的大码头,是船只转驳的地点,而荣阳则是南船北马的转运处,又是洧水和大运河物资交汇处。   这两地都是位于主要交通线上,中间形成漫长的官道,道旁民居店铺相连,为当地一大特色。   大龙头府的大厅中,李怜花倾听着沈落雁念着手中得到的消息,分别有两个的重要情报信息:“一个是太原李渊已经起兵反隋,自立为大将军,以裴寂为长史,刘文静为司马,以大儿子建成、二儿子世民为三军正副统帅,准备进军关中。   同时竟厚颜无耻得向突厥始毕可汗称臣,答应将征伐所得的子女玉帛送给突厥人,教人齿冷。   另一个消息则是吐谷浑的复兴。”   李怜花听后脸上露出了凝重之色道:“吐谷浑乃铁勒死敌,其王伏允一向野心甚大,不时派遣高手到中原来打探消息。杨广曾派王杨雄、宇文述两将追杀伏允,杀了千多人,俘虏无数,伏允凭着武功高强,率残兵杀出重围,逃往党项。这两年趁中原乱成一团,乘机重整军旅,收复失地,规正图谋大举,成为突厥、铁勒两族外我中土最大的祸患最使人忧心的是伏允之子伏骞乃不世之才,不但武功已达出神入化之境,还谋略过人,野心不下于乃父。”   接着又笑了笑道:“听说此人出生时脸上便长了虬髯,故从少便以虬髯示人,这么荒诞的事,真是不知道他们是怎么想出来的。”   沈落雁“扑哧”娇笑,喃喃道:“长满虬髯的婴儿,模样可笑死人呢。”   李怜花温柔地看了沈落雁一眼,慢条斯理地道:“吐谷浑暂时不管,最主要的就是李渊,这个李渊可不简单。李渊字叔德,乃陇西成纪人氏,为西凉武昭王李暠的七世孙。东晋时李暠占据秦凉,自称为王,传子李歆,后被北凉所灭。歆生重耳,重耳生熙,熙生天锡,天锡生虎。虎仕西魏有功,赐姓大野氏,后来逐渐升官至太尉。后来与李弼等八人,佐周伐魏,号成八柱国,死后被封为唐国公。   其子丙出仕大隋,袭封唐公。丙妻独孤氏,与隋文帝的独孤皇后,是同胞姊妹,因此文帝与丙,名为君臣,实关姻亚。李渊就是丙之子,出生时,体具三乳,日角龙庭,文帝尝称其为不凡子,格外垂爱,特复又命姓李。   丙殁,令李渊世袭爵位,历授僬,陇二州刺史。隋炀帝即位后,升李渊为太守,又召为殿前少监卫尉少卿。   及隋炀帝征辽东,遣李渊督运粮草,接济军士。会楚公杨玄感,起兵作乱,围攻东都。李渊飞书奏闻,隋炀帝慌忙引还,命渊为弘化留守。备御玄感。既而玄感败死,渊留守如故,御下宽简,颇得众心。   先是隋朝暴政,徭役日繁,民间便流传起一句话‘桃李子,有天下’,意思是说:‘杨氏将灭,李氏将兴。’起初先是在街巷中传播,后来有传进了宫廷,就连隋炀帝也是有所耳闻,惹起了隋炀帝的猜忌。   于是,隋炀帝就罢免了蒲山公李宽之子李密的坐亲侍,说他‘额锐角方,目分黑白,顾丐眄非常。’杨玄感叛乱,李密也与之相谋,兵败后才逃入了瓦岗军。   隋炀帝罢免了李密后,又怀疑到了李浑身上,便诬陷他谋反,将他满门抄斩。   后来听说李渊很是得民心,又猜忌起他来。于是,便派人到弘化,传召李渊。李渊因为李浑被杀之事,正怀着兔死狐悲之念,突然接到诏书,便料想到隋炀帝对他是不怀好意,于是便托病不起,这才逃过一劫。”   说到这里,李怜花便停了下来,泯了口茶水。   旁边的寇仲听后,脸上露出了释然之色,插口道:“呵呵,这么说来,李渊到是很懂保命之道。可是以他的能力却又是不足以开创大业。”   李怜花笑了笑,道:“小仲,这你可就是只知其一不知其二了,还是让大哥来说于你听。   李渊共生有四子一女,长子李建成,次子李世民,三子李玄霸,四子李元吉。其他人三子暂且不说,这李世民却是有惊天伟地之才,乃千百年难得一见的帝王之相。   据说,李世民出生的时候,有两条龙在他的门前跳跃翻腾,三日方离去。城中的百姓皆称奇,其母也料他将来必是大富大贵,因此对他更是怜爱。   越四年,有一个书生自称善于面相之术,来拜访李渊,刚一见面,便道:‘公当大贵,且必有贵子。’李渊心中大喜,于是便命人唤出四子来拜见书生。   书生独指李世民道:‘龙凤呈姿,天日露表,将来必居民上。公试记着!此儿年近二十,就能济世安民,愿公勿轻视哩。’渊闻言甚喜,书生即辞去。但渊转了一念,恐书生泄语他人,反致不妙,当即遣人追蹑,不意四处找寻,并无下落,遂惊以为神。乃采济世安民一语,作为次子的定名。   世民才阅十余领,已将古今兵法,揣摩纯熟,复生成一副胆力,到处交游,轻财仗义,端的是天纵英才,不同凡品。   当年隋炀帝被围困在雁门关时,众将皆是手足无措,唯李世民献计道:‘始毕可汗倾国前来,围攻天子,必谓我仓促不能赴援,因敢猖獗至此。位我军计,应大张军容,布设旌旗数十里,连续不绝,就使到了也间,亦必鸣镇击鼓,互相哗应。始毕闻我大举,必是援兵齐集,望风遁去。’定兴当下依计行事,逐队进行。果然始毕可汗坠入计中,即解围自去。   一年后,隋炀帝依旧留驻江都,沉湎声色。终于惹的天下英豪尽是接竿而起,将隋朝的大好江山弄个四分五裂。   梁武周起马邑。刘元进起晋安。李子通起海陵。薛举起金城。郭子和起榆林。窦建德起河间。王须拔起恒定。汪华起新安。杜伏威起淮南。王德仁起邺。梁师都起朔方。周文举起淮阳。高开道起北平。徐圆朗起预州。王薄起齐郡。萧铣起巴陵……   凭李世民的雄才大略又怎么会放过这个大好时机,这次李渊起兵造反必是受到了李世民的怂恿。   而他们向突厥称外臣更是缓兵之计,他们是想暂时和突厥修好,然后好可以集中力量西进,攻打长安,一但李阀拿下了长安,就可大大的稳固住自己的势力,取得争天下的一席之地,进可攻,退亦可守,即使在争霸天下的斗争中战败,也能拥兵自重,偏安一方。不失为一条上上之策。   小仲,现在你可知道这李阀的厉害了吧。现在看似是天下纷乱,各地义军都拥兵十数万到数十万不等,但那也只是一群好无作战经验,手握锄头的平民百姓组建而成。对上懒散的隋军或可一战,但是对上实力雄厚,皆是身经百战的李阀大军必是一溃千里,毫无战斗力可言,更不用说是胜算了。   在加上李小子精通兵法,善于收买人心,先后收服了许多能人才俊,更是使得李阀如虎添翼,必将成为争夺天下的最强大了力量。”   徐子陵动容道:“那么大哥,这么说来,天下将为李氏所得。”   李怜花正色道:“那到也还是未知之数,小仲的志向极是远大,而且亦是天纵之才,丝毫不落于李小子,就看他如何作为了。对此,我会全力支持小仲与那个李小子好好较量一番的。” 第45章 帮寇徐提升修为   “大哥,现在我一点根基都没有,怎么和那个李世民斗呢?”   寇仲有些疑惑地问道。   “根基,哈哈,小仲,你真是聪明一世,糊涂一时,你还要搞什么根基,面前这瓦岗军不就是一个很好的根基吗?”   李怜花完全不理会现场还有沈落雁和宋玉致两大美女在场,把自己的意图裸地说了出来。   “啊——”   听到这里,众人果然大吃一告惊,纷纷用看怪物的眼神看着李怜花,李怜花却是微微一笑:“怎么?是不是觉得在下是一个卑鄙的人,哼,处于这种乱世还讲仁义道德的话,只会死得比别人还早,我不是什么正人君子,也不喜欢正人君子,我一向都是随心所欲,随着自己的心情办事,你们千万不要把我当作那些道貌岸然的家伙,这些家伙表面上满口仁义道德,背地里却男盗女娼,比如那个什么武林圣地慈航静斋中的人我就瞧不上,在下宁愿当一个真小人,也不屑去做一个伪君子。   不怕告诉你们,就像这次我来到这里最重要的原因就是趁李密造反成功,然后再将其击杀,掌握瓦岗军,为小仲将来打天下打下一个坚实的基础。   本来击杀李密并不那么容易,哪想到这个家伙居然就这样自动送上门来,哈哈哈……让在下省去了许多麻烦!”   听着李怜花道出这些惊天动地的话语,尤其是沈落雁和宋玉致二女都想不到面前的这个看着文质彬彬的儒雅俊秀的公子居然城府如此之深,令她们心中不禁心中震颤。   寇仲和徐子陵刚开始也觉得自己的大哥城府太深,后来想起这一切都是为了他们两兄弟,心中涌起的是佩服加崇敬,还有浓浓的亲情。   沈落雁想起就是因为自己的原因,而害得密公惨死在李怜花手中,而李怜花又瞒着她想要击杀李密的意图,顿时觉得自己受了很大的委屈,那迷人的眼神中慢慢地出现了雾水,指着李怜花泣道:“你你你居然骗我……我……555……”   说着说着,她捂着自己娇俏的脸蛋转身跑向后院。一眨眼之间不见身影。   “雁姐!”   宋玉致白了李怜花一眼,跟着追向沈落雁也消失在屏风后,看着二女消失的背影,李怜花有些感慨的叹了口气。   “大哥,你怎么不上去安慰一下她,女孩子只要哄一下她就会好起来的!”   寇仲像个爱情专家似的不停说道。   “呵呵呵,人小鬼大,你难道还能比大哥更知道女孩子想什么吗?好了,我们先不要管她,你们两个准备好,我准备帮你们两人尽快提高修为,然后我要离开了!”   李怜花轻声说道。   “啊,大哥,你又要离开我们吗?不要,我和小仲都舍不得离开大哥,不如我和小仲与大哥一起走吧!”   “胡闹,你们两人还是跟我乖乖呆在这里,在沈落雁的帮助下,相信你们一定能够很快掌握这支强大的瓦岗军,大哥只能在暗中给你们提供帮助,我一生的心愿就是游历天下,会会天下高手,如今算是解决了一些事,也算放了心,以后一切要靠你们了。   不过你们放心,在走之前,我会把如何练兵的心得写出来交给沈落雁的,到时候瓦岗军照这个方法训练,一定会成为天下有数的强大军队。   好了,就交代这些,你们准备好,我帮你们两兄弟提高修为,好让你们有更多的保命条件。”   说完,不等寇徐二人再说,他两只手幻化出无数的虚影,虚影由慢而快,就像一只只穿花蝴蝶,不停的拍打在寇仲和徐子陵身上的周身大穴之上,每一掌都蕴含着雄厚的长生真元,不停地在寇徐二人全身大穴中运行。   寇徐二人只觉自己全身就像有无数只蚂蚁在自己身体中爬似的,那种感觉非常怪异,根本不知道该如何形容,那些在他们体内运行的长生真元在体内运行几个大周天以后,慢慢融入到二人的丹田内,和二人体内的同源真元融合在一起,成为他们二人的真元。   这一系列的动作大概进行了一盏热茶的功夫,终于结束。   为二人增长功力,就算是李怜花这样级别的高手也累得出了一身的汗,不过只是微汗,并不是太多,而这样为别人替身修为的行为相信世间除了有限的一两个人外,其他人根本想都不敢想。   “好了,你们试着运行一内真元,看看有何变化!”   “嗯。”   寇徐二人依言试着运行了体内真元,感觉自己的修为比以前高出了几倍不止,他们一下子从后天顶级高手踏入了先天中级高手的行列,天下间能够伤到二人的人已经很少顿时把二人高兴得大叫起来,并不停地感激他们的大哥。   看着兴高采烈的二人,李怜花也替他们感到欣慰不已,不自觉的露出柔和的不带任何其他成分的真诚笑容,说道:“看把你们高兴得,虽然你们现在已经是天下间有数的高手,但是毕竟不是自己辛苦得来的,以后要勤加练习,你们离真正的武道至境还有很大的一段路要走,千万不要自满。我这里还有两份分别为你们量身定做的绝技,你们拿去好好修炼,我知道小陵喜静不喜动,所以给你准备了佛门的九字真言手印绝学,而为寇仲你准备的的则是‘井中八法’的八招绝世刀招!”   说完,李怜花从怀中拿出原本就属于二人应该得到的绝技。   在原著中,“井中八法”的刀法是寇仲自己一次意外中发现井中之月而感悟自创的,而佛门九字真言手印则是徐子陵在石中寺观察那些罗汉像而领悟出的绝技(如有错误,敬请见谅!分别是不动根本印、大金刚轮印、外狮子印、内狮子印、外缚印、内缚印、智拳印、日轮印、宝瓶印。   九印与之相对应的奥义九字分别为临、兵、斗、者、皆、阵、列、在、前九字,虽然说是九印,但是却能从中化出恒河沙数的手印来,奥妙无穷。   这两个绝技其中的“井中八法”是李怜花参照原著的提示和自己对武学的感悟而把它先于寇仲自创出来的,至于九字真言印那是佛门珍藏的绝学,想当年他在《覆雨翻云》中当皇帝的时候,一有时间便遍览天下佛道两家秘典,对这九字真言当然熟悉无比,如今只是拿出来借花献佛而已。 第46章 离开荥阳   传授了寇仲和徐子陵这两大绝技,顿时把二人高兴得给吃了蜜似的,李怜花嘱咐他们在这里好好研究,而他则迈步走向后院准备去好好安慰沈落雁。……   天慢慢的下起了大雪,大地一片苍白,一眼望不到边。   离开荥阳城的李怜花漫步在大雪之中,悠闲地看着美丽的雪景,猛的只见远处雪地上有三个人,箭矢般朝他飞奔而来,距离他越来越近,已经不足两里。   李怜花非常好奇来人到底是谁,他慢慢停下脚步等着。   那三个不知是何方神圣的人然,眨眼之间便在他的面前倏然止步,同时抱拳为礼,态度客气。   中间是个二十七、八岁的灰衣汉,背插单拐,形相威武中却又不失文秀的气质,虎背熊腰,只是外型已教人心折。   其它两人一个是四十来岁的矮壮汉子,另一则是儒生打扮的中年人,各具不凡形相,只看他们这般全力飞驰后,仍能气定神闲,便知都是一流的高手。   灰衣汉哈哈笑道:“这位公子,本人刘黑闼,乃夏王旗下骁骑将军。”   接着介绍左边的儒生道:“这是江湖人称‘铁扇子’的诸葛德威,乃刘某的拜把兄弟。”   诸葛德威左手一扬,变魔法似的乍多出了一把扇子,“嚓”的一声打了开来,轻摇两下,神态潇洒之极。   刘黑闼又指着那矮壮汉子道:“冬叔人称门神。手中双与新近归降李密的秦叔宝齐名,悍勇无敌。”   这“门神”却出奇地谦让道:“公子莫往我脸上贴金,本人崔冬,只是公子下面一个小跑腿吧!”   李怜花一听介绍,知晓他们是窦建德的人,但是表面上依旧故作不知地道:“三位兄台拦住在下所为何事,谁又是夏王?”   刘黑闼道:“呵呵,公子莫及,夏王便是敝主窦建德,他建国称夏之事,尚未公告天下。”   李怜花道:“哦,原来是窦建德一方的人,在下失敬,但是三位拦阻在下有何贵干?”   “公子是否刚从荥阳城出来,可知那徐子陵和寇仲现在是否仍在荥阳城中?”   刘黑闼小心求证道。   李怜花眉头一皱,看了三人一眼,语气开始变得冰冷起来:“难道三位想找他们二人的麻烦,是不是想从他们身上知道什么‘杨公宝藏’的下落?”   刘黑闼不悦地道:“这位公子说话也未必太难听了吧,难道以为我刘某亦是为宝藏来找他们的吗?这就大错特错了!”   顿了顿续道:“我们今趟之行,乃奉了夏王之命,前来找大龙头商议,劝他先发制人,除去李密。岂知还是来迟一步,在路上就听翟府已成灰烬,后来又听说他们二人闹得荥阳天翻地覆,这是刘某佩服之极的,但得知他们却仍逗留在荥阳,李密是一个卑鄙小人,再着夏王很是看重那两位兄弟,特命我带人保护那两位。所以我们才有此一问,公子千万不要误会我们是为了那什么‘杨公宝藏’。不过最近两天又听说那个李密和其手下大将徐世绩都被寇仲和徐子陵的大哥李怜花击杀,这可是惊天动地的大新闻,我们很想见见这位李怜花公子,想到公子刚从那里出来,应该知道他们的行踪,还望公子相告!”   刘黑闼刚说完,一旁的诸葛德威接着道:“当今乱世,能人辈出,风头最劲的就要数这个李怜花了,传闻此子功力高绝盖世,先是大败宇文化及这样的绝世高手,现在又大败‘影子刺客’杨虚彦和击杀李密,他在江湖上的风头已经无人可比。而且传说他的武功可与三大宗师相媲美,不过这也只是传说,没人见到过。不过我却不认为他的功力有那么厉害。除了这位李怜花公子外,其次就是跋锋寒,‘影子刺客’杨虚言,使得一把美人扇的‘多情公子’侯希白以及那位李公子的两位结拜兄弟寇仲和徐子陵都是江湖上难得一见的江湖风流人物,如今有希望能够一下子见到三个江湖上风头正劲的人,我们可不想错过这样的机会。”   李怜花看了三人一眼,脸色有所缓和,轻轻一笑,道:“三位恐怕不是见见他们吧,在下想三位还想把这三人拉到贵主夏王的手下效力吧,只要有这三个风头正劲的人物为你们的夏王效力,那么贵主争霸天下就能都几分胜算,三位打的真是好算盘!”   被李怜花道出了自己的真实意图,就算是刘黑闼这样脸皮够厚的人,也难免尴尬,他有些脸色微红地急忙辩解道:“公子猜得不错,我们的确有这样的打算,实不相瞒,我对他们确有惺惺相惜之意,际此天下群雄并起,能者称王的大时代,想要诚心邀请他们加盟我军,将来富贵与共,若有一字虚言,教我刘黑闼不得善终。”   “在下看得出刘兄的诚意,不过我想他们一定不会同意加入贵军的?”   李怜花微微摇头道。   “为何?”   刘黑闼疑惑的问道。   “快要黄昏了,三位要找的人除了那个李怜花已经离开以外,其他两人都还留在荥阳城,如果三位执意要去荥阳城的话,在下还有其他事情,我们就此告辞。”   李怜花绕开了刘黑闼的提问,率先提出分离。   刘黑闼看看天色,还有心中也存着一丝希望,不太相信李怜花说的,决定去荥阳城试试,也抱拳道:“多谢公子相告,那么我们就不再打扰公子,公子好走!”   等到李怜花走出了二十多米,他才想起什么,大声问道:“刘某还未请教公子大名呢?”   “区区一无名之辈,何足挂齿,不提也罢。”   随着话语声的响起,李怜花的身影已经在两里之外,慢慢消失在白茫茫的雪雾之中,身影快如闪电,顿时把刘黑闼三人惊在当场,半天没反应过来。   黄昏时分,大雪又开始由天上洒下来,李怜花赶了足有四十多里路,才遇上一所因战乱荒弃了的庄园,他看了看逐渐暗下来的天色,准备今晚就在这里暂时休息,遂占用了其中一间破屋,燃起柴火,坐下取暖。   当他取出干粮和清水的时候,一阵轻微的脚步声传来,正在向这里逼近。   李怜花心头有些不爽,总觉得自从离开荥阳后就不太顺利,这人走了一拨又来一拨,真的令人不爽至极! 第47章 对战拓拔玉   脚步声越来越近,从声音中分析,大概有二十多人的样子。   当来人接近这个荒废的庄园时,便散开把整个庄园包围了起来。   当脚步声完全停下的时候,一把阴阴柔柔,不男不女的声音在外面响起道:“本人拓跋玉,奉家师毕玄之命,特来向李公子请安问好。”   李怜花心中一怔,想不到来者竟是突厥高手,尚有毕玄的徒弟在其中主持。   李怜花非常好奇,这帮人马机是如何知道自己的行踪的?自己一路走来就算遇到先前的窦建德的手下刘黑闼等人的时候都没有暴露,这些家伙到底是如何知晓的。   为了弄清楚这个问题,他大声应道:“不知拓跋兄是如何让得知在下的行踪的,李某自认行踪已经够隐秘的了,想不到却还是被你们得知,我想拓拔兄一定会解答在下的疑惑的吧!”   拓跋玉哈哈笑道:“怎么知道的,这个嘛我们自有一套传递情报消息的专门系统,至于得知李公子的行踪,当然也是从这个系统得知的。”   李怜花有些吃惊,暗道看来突厥果然早有意图染指中原的决心,要不然绝不会在中原安排这样一套完整的情报系统,唉,看来突厥将来必成中原的一大祸患啊!   这一事件令李怜花对突厥起了警惕之心,今后一定要想办法出去这一隐患。他心中这样想着,表面不动声色地道:“那么拓拔兄找在下所谓何事?”   “贵国有句话叫无事不登三宝殿,小弟今趟千里而来,是奉有师命,想向李公子请教道家瑰宝《长生诀》奥妙,路途辛苦,相信李公子谅不会教小弟失望吧!哈哈哈……”   拓跋玉笑了三声。   第一声尚在屋外远处,第二声已到了门外,第三声响起时,拓跋玉举步跨入门来,就像来探朋友的悠然自若,左手还提着个灯笼。   此人年在二十五、六间,头扎英雄髻,身穿武服,外加一件皮背心,样貌俊俏,肩头挂着一对飞挝,颇有点公子哥儿的味儿,乍看又似弱不禁风。   李怜花的目光都落在他肩上挂着的飞挝处,这种奇门兵器江湖上罕有人使用,两挝形如鹰爪,中间系以丈许长的细索,一看便知极难操控。   拓跋玉目光扫过李怜花时,目光中带有某种无形而有质的异力。   两人正在互相打量一番,李怜花淡淡道:“我想拓拔兄一定是搞错了,《长生诀》并不在小弟手上,我早已把它交给了宇文化及,拓拔兄应该去找宇文化及请教才是,何必来找在下请教呢?还有在下也是奇怪,他毕玄又非‘武林皇帝’,岂是说想要请教就能请教的到的?”   语调低沉,声音却是洪钟一般响亮,震的拓拔玉耳中翁翁做响。   拓拔玉暗中一惊,他能体会到面前这个李怜花高深的功力,这下他放下了先前轻视的心态,好整以暇地道:“不瞒公子,《长生诀》现在正在我们身上,当初公子把它给了宇文化及,宇文化及又把它献给了隋炀帝杨广,后来被我们从皇宫中偷了出来拿给家师,家师研究了很久也没有研究出来,后来想到李公子一定是解决了其中的奥妙才会那么大方的把《长生诀》送给宇文化及,所以派我来向李公子请教一下其中奥妙!”   “哈哈哈……真是好笑,李某从来没有听过这样令人好笑的笑话了,毕玄真的会异想天开啊,居然能够想到在下已经了解了其中的奥妙,哈哈哈……你不觉得这是慌天下之大缪吗!”   李怜花大声嘲笑道。   拓跋玉顿时俊脸一寒,冷笑道:“胆敢嘲笑家师,看我不好好教训你这狂徒!”   说话间快若飘风地倏忽欺到李怜花左方死角位,也不知他使了什么手法,肩上飞挝其中一端的鹰爪,脱肩飞出,发出劲厉的破空声,疾电般绕了个圈,朝李怜花下阴抓去,手法阴毒之极。   这下出击快若电闪,教人看得眼花缭乱。   李怜花大笑一声,临危不乱,把华佗针取下,身影微晃,似鬼魅般迎上鹰爪。   拓拔玉虽然心中气愤,但是他对上李怜花可不敢大意,运足功力,硬拼上去,心中也想称称李怜花的斤两。只听“叮”的一声巨响,拓拔玉顿觉自己的劲力被一股强大的真元反震回来,那丝奇怪而诡异的真元沿着兵器钻如经脉,血脉顿时不畅。双手虎口巨痛,兵器险些脱手而出,手臂也微微的颤抖起来。胸口更是不好受,如同被闷锤凿在前胸一般,使的呼吸不畅。再看对方,他发现李怜花脸上依旧是那古井不波的淡然之情,心下暗惊这李怜花果然名不虚传。   拓跋玉心中不服,大喝一声道:“李兄果然了得,再接我这招。”   右手移到飞挝系索正中处,微抖一下,两端的鹰爪立时化成百千点光影,水银泻地的往正在调息的李怜花洒去。   李怜花淡然一笑,手中华佗针化做万千光雨,房间登时强光涌现,凛冽寒气四散开来,充斥着整个房屋。只见那千万光雨挟惊天气势迎上点点光芒。   只听空中“叮当”响声不绝,震耳欲聋。   “哈哈哈,好,真是痛快!”   拓拔玉是越打越兴奋,他已经很久没找到这种武人的狂喜之感了。突厥虽是也不乏高手,但是平时与他们切磋总是缚手缚脚,生怕伤了对方,惹的师尊不悦。所以一听说跋锋寒杀了大师兄,拓拔玉就赶忙向武尊毕玄请命,来中原追杀跋锋寒。其主要的目的却是想找一个真正的对手切磋切磋。因为他一直相信自己的功力在其大师兄之上。   “哈哈……李兄再接我这招!”   拓拔玉说完突然丢下兵刃,挥拳攻了上来,立时时风声大起,空中弥漫着焦热之气。   拓拔玉的师傅“武尊”毕玄的成名绝技乃自创的“炎阳奇功”其温高热无比,可比天上的烈日,所以才为此功做此名称。   其实说来,这“炎阳奇功”并非是毕玄所自创。   毕玄本是突厥一个部落族长的长子,从小喜好武艺,练的一副铜筋铁骨,当真是族中的第一勇士。   一次因为一言不和而同另为一个部落的族长之子大打出手,结果残败。心中自是懊悔和悲愤,怎么也咽不下这口恶气,发誓要寻遍天下,拜访明师,学的高超武艺,一血前耻。于是就辞别父母,他踏上了寻师之路。   行了大概十多天左右,来到了一望无际的大沙漠。此沙漠被族人成为“死亡地带”平日里纵马驰骋谁都不敢到这附近。   族中的老人更是说天上的烈日就住在这个沙漠的一个神殿中,白天出来照射大地,晚上则是藏身在神殿中休息。不过烈日不喜欢人们走进沙漠,如果被它发现大话,就一定会被他烈火焚身,化为灰烬。   毕玄天生天不怕地不怕,哪会把这些话放在心上,平时在部落里有自己的父母千叮咛万嘱咐,毕玄自是不敢前来。可是现在却是不同了。无论如何也要铤而走险,亲身一试。   转眼间,毕玄已经在沙漠转了半个多月了,可是不管怎样也是找不到老人说的那座神殿,自己的干粮和饮水早已经用尽。   毕玄拖着沉重的步伐,依旧在沙漠中慢慢的行进着,突然脚下一软,在也无力支撑自己的身躯,“扑通”一声,到在了灼热的沙子上。心中懊悔道:“都怪我高傲自大,不听族中长辈之言,唉,难道真是天要亡我毕玄,武功不成,却要命丧于此。”   正在悲痛只时,猛的见自己前放里许之处黄沙翻滚,大地震动。心下大惊,忙睁大眼睛,凝聚目力向前望去。   只见一座金色威武神殿慢慢的耸上地面,灼热无比的热浪扑面而来。锥心刺骨的巨痛从爬满了全身。同时又好像是有千万支食人蚁在肯噬着自己的身体,浑身抽搐不已,片刻间就失去了行动的能力。   毕玄大呼“我命休矣”突然,热浪噶然而止。毕玄大喜,从地上一越而起,心中虽是诧异自己怎么瞬间就恢复了功力。但这哪有神殿有诱惑力,忙飞身向前方奔去。   片刻,毕玄来到神殿近前,迫不及待的冲了进去。   只见此神殿里正中是一个圆形大坑,坑的正上方悬浮着一个巨大的菱形柱体石柱,上面刻着奇形怪状的图案。石柱的下面则是不住翻滚着的岩浆,刚才那股热浪想必是从那里散发出来的。   再看坑的四周,耸立着大小一致的七根石柱,上面同样的刻有图案,只不过看起来较之坑中石柱上的图案简单了许多。   毕玄知道机会难得,顾不得心中的疑虑,疾步来到离自己最近的石柱前面细细的观摩起来。只见石柱上面的图案千奇百怪,闻所未闻,见所未见。自己绞尽心力只记下了上面的一小部分易记的人形图案,另外的一些一时难懂的图案就脱下自己的衣服,将其刻摹下来。   正要起身去第二个石柱旁边时,却见坑中的岩浆又再次剧烈的翻滚起来,神殿也随之震动。   毕玄心中大惊,忙将衣服揣入怀中,闪身向门外冲了出去。   但还是晚了一步,刚刚冲到半里的地方时,身后的热浪便将他湮没了,脑中轰然一响,便失去了知觉,倒在了地上。   大约过了个时辰,毕玄才慢慢的苏醒过来,却觉得自己功力较之晕倒之前更是精进了许多。心中顿时醒悟,那些热浪有提升功力之奇效。而且那股热浪也是每天只有一个时辰的时间是平息的。   毕玄不顾他想,忙又来到神殿里面,来到第二个石柱前观摩起来。这次,毕玄有了准备,估计要到时辰了,奔出了神殿不远处,盘坐在地上,运功抵御热浪,尽量的吸收其中的能量,他可不想错过着个千载难逢的大好机会。边吸收边化解,将那股强大的热力溶到自己的经脉中。   如此大约过了五天时间,此时他已经能坚持在神殿的边缘上抵御热浪了,可见这些时日,功力进境一日千里。而神殿里的石柱他也观摩了六根。在这段时间里,他有想下到坑中去一探那个悬浮石柱上的神秘图案,可是每当自己的脚一迈进坑中,里面的岩浆立时剧烈的翻滚,但是散发出来的却不是那股能提升自己功力的热浪,而是一股强大无匹的杀气!可是一当自己退出坑中的范围,那股杀气就会消失于无形。   毕玄哪肯轻易放弃,可是试了好多次,最多只能迈进一小步而已,就再也抵受不住了那股杀气。后来他干脆放弃,一心观摩起周围的石柱。   今次是他第七次来到殿中,刚刚临摹完第七根石柱上的图案神殿就开始晃动起来,毕玄心中大疑道:“不对,今日神殿的动静大异前几次?”   压下心中的不解,慌忙的运足功力从神殿中狂奔而出,跑了一段路,觉得应该安全了便止住脚步,回身凝望。只见神殿如出现时一般随着黄沙的翻滚又从地面上消失了,就如同从未出现一样。   毕玄马上离开沙漠,找了一个僻静之处,潜心钻研两年,在结合经脉里那股极热之神秘力量,创出了“炎阳奇功”回到部落之时,毕玄恰好赶上部落被人洗劫,自己的父亲更是被打伤,询问之下,弟弟才告诉他。原来,在毕玄走后不到半年,草原上不知从哪里冒出一十三个魔头,各个武功绝顶,心狠手辣。还组成了“疾风十三盗”四处杀人放火,抢劫财物和女人。草原上的部落也都联合起来,派出过自己部落中最厉害的高手对其进行围剿,但是“疾风十三盗”来去如风,踪迹飘忽不定。所以每次都是无功而回,还折了好多人手。   毕玄听后心中大怒,问清他们的去向,不顾弟弟的苦苦劝阻,纵身上马追了过去。   那一战真的是杀的天昏地暗,毕玄凭借着自创的“炎阳奇功”将“疾风十三盗”斩杀殆尽,自那以后,便被大草原上的子民称为“武尊”誉为草原第一人。   拓拔玉乃是毕玄嫡传徒弟,内功自是修炼“炎阳”故拳风中夹杂着灼热的气劲。   以李怜花的身手并不惧怕这股灼热的气劲,但是他也不喜欢这种炎热的气劲。   既然对方已经丢了兵器,他当然也不好再用华佗针对敌,说真的,他对拓拔玉并没有用出全力,只不过用了三成的功力和他玩耍一下罢了。这并不是李怜花瞧不起拓拔玉,而是拓拔玉真的只配他使出三分力道。 第48章 震撼拓拔玉和淳于薇   “蓬!”   拓拔玉炽热的掌劲和李怜花来了个亲密的接触,他感觉自己的掌劲就像泥牛入海,如击败革,有种完全不着力的感觉。   接着一道更加迅猛的劲道反弹了回来,比他的劲道更加迅猛,他被这道更加强劲的力道击得飞退,气血翻涌,喉头一甜,一口鲜血忍住没有吐出来,他不想让李怜花看见他狼狈吐血的样子,死撑着把那口鲜血咽回去,但是这更加重了他的内伤。   他感觉自己内伤颇重,但是还是勉强忍住哈哈大笑道:“痛快痛快,我拓拔玉活了这么久,今天是最痛快的一天。李兄果然名不虚传,在下佩服,我自认不是李兄的对手,看来自有家师亲到才能和李兄对抗,在下是不行的!”   “咯咯咯……真有那么厉害等吗,要师傅出马才能对敌!”   一阵娇笑自屋外传来,倏忽间后左方大窗处多了一位头戴垂以珠翠的帷帽,身穿宽大罩袍罗,裙下却露出一对赤足的少女。   她悠闲地倚坐破窗,一足踏在窗台上,另一足垂了下来,摇摇晃晃的,好不写意。   此女长得非常娇俏,瓜子口脸,两颧各有一堆像星星般的小斑点,予人俏皮野泼的感觉。秀目长而媚,乌灵灵的眼睛充满不驯的野性,正饶有兴趣的打量着李怜花,眼中充满挑逗的意味。   李怜花的眼光却落在她正在手上把玩、造型奇特的腰刀去。   这种在突厥人中非常流行的刀子,最利马戏,刀型微弯,前锐后斜,没有护手,刀柄处扎着布条,自刀起平铲平削,刀刃平磨无坑,由于刃身只有寸许阔,故极为尖利。而此女手上的腰刀显是极品,在一丝微光掩映下,熠熠生辉,寒光浸浸。只从她出现的突然,便知她的武功绝不逊于拓跋玉。   这娇娇女不是别人,正是拓拔玉的师妹淳于薇,突厥美女一般都豪放大胆,比起中原美女来又是一番风味,是一道野性的美餐,如果把她弄到床上,肯定会是一种难得的享受,李怜花已经开始打起这个突厥美女的注意了,谁叫他是怜花惜花之人,美女是他人生的追求呢,嘿嘿……   这娇娇女小嘴一撅,目光移往拓拔玉,轻声道:“师兄,他真有那么厉害吗,让你就那么轻易认输。”   说完又挑衅地看了李怜花,尤其是李怜花身上那儒雅俊秀的气质特别吸引她,但是她却怎么都想不到这样一个看上去弱不经风的书生如何会让自己的师兄如此的夸赞。   淳于薇虽是被李怜花的独特气质吸引,但她心中对李怜花的武功却不以为然。   拓跋玉怕自己师妹激怒李怜花,他现在已经认识到李怜花的厉害之处,就算加上他和他师妹二人空恐怕也不是李怜花一人的对手,连忙出来打圆场道:“我这师妹一向被师尊宠纵惯了,李兄请勿介意。今趟小弟奉命来只为向李兄求教《长生诀》的奥秘,并没有强迫之意。师尊有言,一定要向李兄虚心求教,兼且可把在下手中的《长生诀》如数归还给李兄,请李兄勿以为家师只想占人便宜。”   李怜花听到这里,对毕玄有了一番新的看法,感到毕玄不失一代宗师的风度。   淳于薇向李怜花甜甜一笑道:“你的功夫的确不错,不过我们今趟来的除我们师兄妹外,还有师尊一手训练出来的‘塞北十八骠骑’,人人悍不畏死,动起手来,怕你也逃不了好处吧。”   顿了顿又悠然道:“不过也不要担心,人家还忘了告诉你只有一口气,我们都有方法为你续命,到那时让你感受到求生不能求死不得的痛苦,看你还能忍受住不说出《长生诀》的奥妙来。”   她的声音既娇且甜,又带点外地口音,形成一种奇异的味道。   拓跋玉皱眉道:“师妹客气点好吗?能不动手,自是不动手最好。”   这师兄妹两个一唱一和,配合到是默契。   听到这里,心中恼怒他们二人的目中无人,冷声道:“哼哼,那我就来领教一下你师兄妹和那什么十八骑的威风吧!我到是要看看你们能有几个人在我的手下活命。”   拓拔玉和淳于薇脸色大变,虽然知道李怜花的厉害,但是拓拔玉心中也是恼怒他的狂语,虽然自己师兄妹可能不是对手,但是再加上师尊亲自训练的那十八铁骑,难道还不能对付你一个小小的李怜花吗?只听淳于薇冷冷的答道:“既然公子口气那么大。我也来领教一下你的高招,看看有没有师兄说的那么厉害。”   说完,淳于薇扭身从窗上飞身而下,右手闪电般拔出弯刀,泛着寒光,在空中划过一道银虹,流星一般向李怜花的脖颈割来,招试极是狠毒,拓拔玉想拦都没有拦住。   李怜花看的眉头大皱,心下恼怒她的招试俱是阴险狠毒,招招攻人要害,式式去人性命。   他不屑的冷哼一声道:“好!那我叫你见识见识什么才叫做武功。”   说完,李怜花已经取针在手,拓拔玉根本不知他是何时出手的,只见李怜花前方突然爆发出耀眼的光芒,像一张无形的大网一般,将飞身而来的淳于薇笼罩在其中。   淳于薇只觉眼前突然失去了李怜花的踪迹,眼前被一片白茫茫的耀眼强光取代了,而心中更是涌起了一股恐惧,是对死亡的恐惧。因为她已经从这片白光中感到了无尽的杀意,那是绝杀,灭杀,天杀。不过这还不是恐惧的关键,最令她恐惧的是她感觉到这股杀意是那么的平静,仿佛不存在一样,更是让自己觉得自己心甘情愿死在这杀意之下。   “不!这绝不是应该在人间出现的功法!天下怎么可能有这么令人恐怖,不,是令人甘愿一死的功法?”   淳于薇心中惊恐道。此时的她收回刀势呆呆的伫立在地上,静静的看着那片和谐的白光向自己包围而来,静静的等着死亡。   拓拔玉则是心急如焚,可是身体却是偏偏不听使唤,怎么也动不起来,仿佛自己已经从这个世界蒸发了一样,又像是被大地牢牢吸附住一般。   拓拔玉此时此刻感觉是无比的惊恐,因为这唤起了他内心中一种不原想起,却又刻骨铭心的恐惧。那是在他刚刚成人那年,由于自己的心高气傲,认为武学已成学无可学,便想独自一人到大草原上闯荡一番,不管他人怎样劝阻,拓拔玉都是听不进去。   这时,“武尊”毕玄对拓拔玉道:“你若是能接下我一招,我便放你离去,如何?”   拓拔玉欣然应允,可是等他见到毕玄那一招时,心中却是惊恐,因为他从那拳风中清楚的感觉到了死亡的气息,身体中立时涌起一种感觉,那是对死亡的恐惧!   而今天这新的感觉更是令他恐惧。同样是面对死亡的气息,对上毕玄的,他是恐惧,到是也合常理;而对上李怜花的,他却是心中却一反常态的充满着向往,如此剑法怎能不叫他心惊胆寒。   至此,他才知道先前李怜花和他对战时并没有使出全力,而且他感觉李怜花甚至连自己的师尊都不一定是其对手,面前这个人的成就分明已经超越了三大宗师的境界,不是他们能够对付得了的,怪不得他不把任何人看在眼里。 第49章 阴癸派显踪   眼看着淳于薇就要被淹没在那无边杀招之中,拓拔玉也已为自己的师妹要死在李怜花的针下,当针势敛去时他才入梦初醒。   最先醒悟过来的则是身处白光之中的淳于薇,此时她还在为李怜花那神鬼莫测的一剑惊伏不定。   淳于薇本以为自己必死无疑,但是她现在发现自己还活得好好的,知道是对方手下留情,自己先前从鬼门关前走了一遭,才真正体会到死亡离自己是那样的接近,现在的她已经是全身冷汗直冒,把周身都打湿了,轻松下来的她只觉浑身发软,身子一酥,就这样软倒在地,拓拔玉一见,急忙跑上前去扶住她,关心地问道:“师妹,你没事吧!”   “放心,你的师妹没事,只不过受了一点惊吓而已,希望她能够记住这次的教训,须知人外有人,天外有天,不可自傲,你们走吧,不要再来骚扰我,如果毕玄还想向我请教《长生诀》的奥秘的话,就让他自己来吧,不要再派遣你们几个来了,下次我不会再对你们这样客气了,希望你们好自为之,赶紧离开吧!”   流浪汉冷冷的看着拓跋玉师线兄妹,没有任何的缓和余地。   拓拔玉勉强答道:“公子神技,我等佩服,回去定当向师尊如实禀报,告辞!”   说完,躬身向流浪汉道别,转身而去。   见他们离去后,李怜花看看外面天色,准备再次好好休息,明天再决定行至,这次出来他没有目的地,打算走到哪里算哪里!……   昔日繁华的扬州,如今再也没有了一年多前的那种繁华的景象,城垣上列满了手握钢枪的隋兵,城外则是因大量的居民逃难而造成的一片狼籍,原本平滑的城墙壁上现在却是稀稀拉拉的张出了几棵杂草,显是一直都未曾有人护理。   城门外也没了等候进城的百姓排起的长长的队伍,城门两旁摆起的贩卖各种小商品的地摊也都消失的无影无踪了,去而代之的则是尺许长浓密的杂草。   一队十来个隋兵横七竖八的散布在大门外,面目猥琐的盘查着进出扬州城的零零散散的百姓。纵是如此,他们也要对百姓的物品肆意的翻上一翻,碰上有什么自己中意的东西便收如囊中,百姓若是敢有异议,他们则是拳脚相加。   看到这种场景,李怜花心中感叹隋朝真的是大势已去。   这一路走来,由于李怜花都很低调,所以没有发生任何意外,但是在路上却见到一拨一拨的难民逃难的悲惨景象,每一个都是面黄肌瘦,令人不忍,不过李怜花又不能改变多少,只能在心中不住地叹息,战乱,受苦的还是老百姓啊!   来到扬州城,城外一片荒凉,城中也是所差无几。   街道两旁的房屋已是“千疮百孔”有一小本分更是已经破烂不堪,显是房屋的主人已经带着家眷逃走,或是被城中的隋兵杀害。因为在这些房屋中居住的都是隋兵,这也难怪,此次杨广避安扬州随行军马达十五万之多,他的皇宫又不许将士歇息,只许他一人享乐。这些隋兵自然将房中的百姓赶了出去,自己用来留宿。   而士兵平时无所事事,心中有憋着一肚子怨气,却有不敢找上头评理,也就只好拿江都的老百姓撒气了。所以城中隋兵抢店砸铺,奸淫妇女的事情时有发生。   如此恶劣不堪的环境下那些手无缚鸡之力的平民怎能安稳的生活,于是便携带着自己的家眷细软,纷纷逃出了江都,投奔他处。   因而道路两旁的店铺大部分早已关门不做,硕果仅存的几个则是因为背后有一些后台,才免遭祸害,可是生意萧条的很。   昔日扬州城中那种繁华喧嚣的叫卖声早已经消失殆尽,久绝于耳了。只是不知道那买包子的老冯和恶妇如何。   李怜花进入城中,随意找了一个酒楼的二楼靠窗雅座,要了点酒菜慢慢品尝起来,眼神幽远地看着窗外来来往往的隋兵还有那已经变得冷冷清清的湖面,不知在想着什么。   正在他想得入神的时候,耳中传来一阵交头接耳的细微声响,声响来自离他有两个桌子的一个角落,而且声响非常轻微,如果不是他的耳力比一般人敏锐的话,恐怕他也不能听见。   声响是两个男子的谈话声,其谈话的内容引起了李怜花的兴趣,他开始凝神静听起来,只听一个有着浑厚声音的男子说道:“这次将军派我们来打探消息,经过几日的打探,我终于探听到杨广身边最红的两个人,就是内史待郎虞世基和御史大夫斐蕴奸佞两个小人,他们最令杨广欢喜的地方就是报喜不报忧,本書轉載拾陸k文學網将所有告急文书全部卡着。   此外还有独孤阀的独孤盛,和禁军统领司马德戡。   此四人属于独孤阀的势力,另一股则是以宇文化及和宇文智及为首的宇文阀的势力。   宇文家最厉害的两个人,就是宇文伤和宇文述,前者潜心武道,与宋阀的天刀宋缺隐为中土宁道奇下的两大高手,武功盖世,却从不涉足官场,生有两子,就是宇文成都和宇文无敌。   宇文述则历任朝廷高位,爵至许国公,位极人臣,生有三子,宇文化及居长,接着是宇文土及、宇文智及。宇文智及虽不入宇文阀四大高手之林,但却数他最高深莫测。   宇文伤一系向不任官职,专责江湖中事,而宇文述这三个儿子,宇文化及承袭乃父许国公的爵位,官拜右屯卫将军兼京城总管。次子士及则娶了杨广之女南阳公主为妻,是隋室的驸马爷。   宇文智及精于木士营造,故作了杨广的少监,江东城北的归雁宫、回流宫、松林宫等”蜀岗十宫”都是他监督建造的。   宇文阀在与独孤阀的斗争当中更胜一筹。”   “哦?”   另一个声音有些阴柔的男子听后不解,续问道:“照理独孤阀乃杨广生母独孤氏的系统,跟帝室关系比宇文阀亲近多了,为何却让宇文阀占尽上风呢?”   有着浑厚声音的男子恭敬地回答道:“副将军,这事说来会像一匹布那么长,杨坚的五个儿子,都是皇后独孤氏一人所生。当时杨坚还沾沾自喜,以为五子同母,嫡亲兄弟,不会有争权夺位之虞。   岂知老二杨广杀兄弒父,又奸污了杨坚的宠妃陈夫人,宫帏,此事独孤阀的人知之最详,故深为杨广所忌。遂转而培育宇文阀以制独孤阀一族,其中当然还有很多不足为外人道的细节,那些属下就不大清楚哩!   眼下最受杨广信任的就是属下刚刚提到的独孤阀的第二号人物独孤盛,他是杨广的护驾高手,有杨广在的地方,就可见到他。”   阴柔的副将军乘机问道:“这独孤盛的武功较之独孤霸又如何?”   浑厚的男子道:“若以武功论,当然以尤楚红称第一,较之她的阀主儿子独孤峰还要高明,接着就轮到独孤盛和独孤霸两人。照属下看怎都该是独孤盛比独孤霸更老到些。”   接着他又叹了口气道:“今趟杨广避往江都,手下随行兵将达十五万之众,若能下诏罪己,激励士气,也非是没有作为。可惜他仍是荒淫如故,做其缩头乌龟,真令人难解。文帝开创的大好王朝眼看就要在他手中覆亡。”   那个副将军唏嘘的笑了笑,沉声道:“没必要为大隋可惜了,现今天下纷乱之势,隋朝覆亡是迟早的事情,杨广早死一天,天下说不定能早一天重归于一统呢?到时候如果我们的李大将军统一了天下,那我们这些手下不就成了开国功臣了吗,到时候荣本書轉載拾陸k文學網华富贵可是享之不尽啊!”   浑厚男子嘿嘿一笑,道:“副将军说的不错,可惜独孤阀有属下刚才说的独孤盛,宇文阀则有宇文化及和宇文智及两兄弟,然后就轮到与刻下在洛阳的王世允齐名的高手禁军统领司马德勘,若非有这四个人护着那昏君,杨广早给人刺杀了。”   副将军点了点头道:“你探听那么久,可知道杨广身边的宠妃的情况,若要让杨广早些丧命一条途径是通过他身边的近臣,而另一条就是通过他的宠妃了。”   浑厚男子答道:“现在杨广最宠爱的两名妃子是朱贵妃和萧贵妃。朱贵妃名叫朱贵儿,她是由巴陵帮的香玉山亲自献给杨广的。姿色不凡,而且精通闺中之事,没几天便将杨广哄的服服帖帖的。而独孤盛、虞世基和斐蕴都与巴陵帮来往甚密,他们应该和朱贵儿早就串通在一起了。至于这个萧贵妃属下则是所知甚少,属下只知道她名叫萧玉。她的来历极为神密,能和朱贵儿平分秋色,可见她的实力绝不简单,应该更是精通行房之术。”   “哦?这萧贵妃是何时进的宫?”   那个副将军疑惑的问了一句。   浑厚男子道:“大概是在三个月前,朱贵儿进宫没多久,萧玉也就被人送进了宫中,只是不知道送她进宫的是谁。”   听到这里,副将军皱了下眉头,继续问道:“三个月前?是不是杨广到江都也没多久?”   “正是如此”婚后男子答道。   副将军低头沉思了一下,然后突然道:“走,我们得赶紧把这个消息告诉海陵的李将军,看来有一股神秘的势力已经早我们一步打入了杨广内部,让李将军仔细调查一下这股神秘势力到底是何方人马?”   说完,不等浑厚男子反应,结了帐走出酒楼,而那浑厚男子也只能跟着他的后头离开酒楼。   李怜花看着离开的二人,从他们刚才的谈话中他知道这二人是已经占领海陵的强盗头目李子通的手下,想不到这次无意中从他们最中得到这么多有用的消息,看来不虚此行啊!头脑中飞速考虑着这些乱七八糟的东西,偶尔有些灵光在他脑中一闪而逝,却怎么也抓不住。可是总觉得他们提到的那个萧玉背后隐藏着一股异常庞大和极具野心的实力。   可是这个实力究竟是哪一个呢?让人无从着想。   “阴癸派!对了,一定是阴癸派。也只有他们有这样的实力能让他人摸不透萧玉的身份来历!”   李怜花猛的想起这个神秘的门派。   他凝视着远方的天空,喃喃自语道:“阴癸派和宇文阀勾结设下这样一个局,看来好戏还在后头,不过既然魔门两派六道中的阴癸派已经在扬州出现了踪影,想必那个‘阴后’祝玉妍一定也在扬州城吧,只是不知道小魔女婠婠在不在,嘿嘿,要是在的话该多好,原著中把她描写成一个绝色的小精灵,不知是不是真的,好期待啊……” 第50章 “阴后”祝玉妍!   夕阳西下,天空爬满了绚丽的红霞,扬州城依旧是以前的那个扬州城,可惜繁华不在,四处透着一股凄惨的悲凉。   天虽然出了一会儿太阳,但是冬天的太阳依旧冷得出奇。   夜幕慢慢降临,温度变得更低了,整个扬州城显得更加萧条,大街上几乎看不到什么人影。   这时,在城北的总管府却是灯火通明,显出豪门望族的富贵之气。   府中一个较为隐蔽的房中,此时正有三个人在商量者什么,还时不时的传出一这洪亮而的笑声,笑声中透着一股嚣张的气焰。   “哈哈……还是智及厉害民啊,想到利用阴癸派这一招,让我们就这样不费吹灰之力就坐稳了江都,现在我大权在握,而且胜哥更是掌握着江都本来的驻军。呵呵,想控制我,我看你阴癸派这次还不‘赔了夫人又折兵’,哼哼!”   说话的正是当今权倾朝野的宇文化及,他的下首则两侧分坐着两个人,一个是青年男子是他的亲弟宇文智及。另一个中年男子则是扬州总管尉迟胜。   尉迟胜点了点头,笑着说道:“说得不错,我们能有今天这样的成就智及出的力不少,一条妙计让我们在短短的三个月控制了整个江都的局势,更是架空了杨广,现在化及才是真正的隋朝第一人啊!”   宇文智及谦虚了几句,但是心里显是极为受用。   宇文化及突然想到了什么,脸色沉了下来,皱着眉头道:“司马德勘这厮还没有表态吗?”   尉迟胜道:“还没有,这个人城府极深,现在从形式上看我们双方仍是不分高下,所以他还没有表明态度站在我们这一方。”   “哼,冥顽不灵,他要是在这样左右摇摆不定到不如借杨广之手将他除去。免的他拖我们的后腿,坏了我们的大事。”   宇文化及冷冷的说道。   “大哥,切不可如此。”   宇文智及忙站起身来劝说道。   宇文化及看了他一眼,知道他这个弟弟心思缜密,忙问道:“智及你可是发现有何不妥之处?说出来我们也好参考一下。”   宇文智及答道:“大哥,你想想看,司马德勘现在仍是独孤盛的手下,纵使他现在没有明确的叛变投靠我们,可是如果大哥在圣上面前参他一本的话,此事肯定难逃过朱贵儿那个小贱人的耳朵。到时候她在将此事透露给独孤盛、虞世基和斐蕴他们三个知道,定会竭力的保司马德勘。   以他们三人在圣上面前的影响力,大哥借刀杀人这一招未必能够成功。到时候反叫司马德勘坚定立场,跟随独孤盛。他手中可是掌握为数不小的禁卫军。   即使是大哥成功的杀了司马德勘,也只是为他人做嫁衣而已。”   “嗯?智及为何会如此说哩?”   宇文化及打断他,追问道。   宇文智及接着解释道:“这个道理并不能想,司马德勘一死,他禁军统领一职自会空缺出来。由于江都的驻军在我们手上,所以独孤盛、虞世基和斐蕴三人必会大力的推荐他们的亲信接任这一职务,而朱贵儿这个小贱人也会在杨广的身边大吹枕边风。如此以来,大哥必然是争不过他们的。而他们新近提拔的必是亲信,再加上刚刚蒙受他们的恩惠,我们想要再拉拢过来可就是困难了。”   尉迟盛此时也站了起来,道:“智及言之有理,化及你可要三思而行。”   宇文化及此时也认真的思考起来。   过了一会儿,抬起头说道:“你们说的也有些道理,就照你们的意思办。等司马德勘投靠我们之后,我们就掌握了几乎全部的兵力,就可稳操胜券了。”   尉迟胜忙道:“化及不可大意,独孤盛也不是愚笨之人,事情一个处理不妥,他必定能觉察到端倪,恐怕会先下手呢?”   宇文化及听后猛的拍桌而起,勃然道:“他敢!”   尉迟胜道:“化及休恼,切莫大意轻敌,小心总是好的。狗急还有跳墙的时候呢。更何况是他独孤盛?”   宇文智及接着说道:“此等大事,大哥切莫心急。即使司马德勘真的投靠了我们,如何找一个理由将他的四万禁军调出城还是一个问题呢?”……   宇文化及三人在房中秘密商议着大事,孰不知他们的每一句话都落在了在外面潜伏已久的一个神秘女子耳中,此女子身材玲珑修长,漆黑的束身紧衣更是突出了她性感的丰臀和让人想入非非的坚挺硕大的双峰。细长的眉毛下是一双靓丽的眸子,闪烁着冷冷的火焰。浑身散发着一中分外诱人的妖艳魅力。   如此寒冷的隆冬之夜,她却只穿了一件薄薄的夜行衣。可见她深厚的功底,更是在房顶潜伏多时而逃过了宇文化及这个超级高手的耳目,足见她的功力之深,修为之高了。听了房中三人的谈话后,她娇艳的红唇微动,自言自语道:“哼,宇文化及,你以为你真的能算计到本派的头上吗?真是天大的笑话,我到要看看谁才能笑到最后。”   俗语说“螳螂捕蝉,黄雀在后”这个女子也没有发现在离她十多丈远的房顶上也潜伏了一个人,此人正仔仔细细地注视着他的一举一动,她根本就没有发现。   神秘黑衣女子见再听下去也得不到更有价值的情报,站直身体,警惕的向四周望了望,见没有可疑之处,悄无声息的纵身里去。   她后面的人如影随形,跟着她穿过成外的树林,向运河奔去,身法飘逸洒脱。   前进一段路程,只见河面上停靠着一艘五帆巨舶,通体血红,船头雕刻成一头像蛇却有长有利角的怪兽,煞是雄伟。   黑衣女子静静的落在船上,又回过头,警惕的远眺一会儿,才放下心来,婀娜多姿的举步走进船舱。   她后面的人也悄悄的落在甲板上,悄无声息地隐于船舱顶端,暗中凝神聚听,船舱中的声音立时清晰的传进他的耳中:“回禀师尊,正如您所料那样,宇文化及早已经不甘心在我们的控制之下,现在他羽翼以成,想要摆脱我们,还要反咬我们一口。”   接着是一把宛如百灵轻唱,又似喜鹊啼枝,优美动听,让人涌起热血沸腾的陶醉的悦耳声音传:“如此甚好,通知门人按计划行事。清儿,你做的不错,也不免为师对你苦心栽培。下去吧。”   那个叫“清儿”神秘黑衣女子盈盈拜倒,轻掩房门退了出去,只留下那有着悦耳声音的人一人待在房中。   隐于船舱顶部的人正要有所行动时,耳中再次传来那悦耳的声音:“贵客盈门,请恕玉妍有失远迎,还请贵客进舱一叙如何?”   原来船舱里面的人正是当代阴癸派派主——一代“阴后”祝玉妍! 第51章 妩媚的阴后   大唐中,一直有一个人牵动着我们的心弦,她在黄大师的笔下可谓是一个悲剧人物。   她在大唐中充满着动人、神秘和悲惨的色彩,同时也是一个非常具有魅力的女性。年轻貌美,绝代芳华的她刚刚知道世界为何物时,就被宿命的双手狠狠的掐住了青春的咽喉。于是她注定悲惨的一生便在宿命的牵引下踏上了一条不归路。   她的生命就像是一个圆,起点和终点都是宿命;她的生命又像是一条直线,没有起点也没有终点,只是在踏着宿命走过的足迹茫然前行着。茫然中,青春凋零,芳华不再。静如止水的心,被一颗名叫宿命的石子激起了千层浪,经久也没有平息。   宿命赋予了她生命的光华,却带走了她对生活的热爱与期待。   宿命赋予了她一生的传奇,却带走了她对爱情的向往与追求。   她是幸福的,因为宿命给了吃她别人所没有的一切。同时,她又是悲惨的,因为宿命夺走了她本应所有的一切。   她一生都在为宿命挥洒着鲜血与泪水,宿命也在挥洒着她的一生。她轻轻而来,又轻轻而去,走时未带走一片云彩,却为世间留下了一段悲惨的传奇,为世人留下了一滴晶莹的泪水。   她是那样的可叹,可悲,可敬,可爱。她是人间凄美的精灵,是天地悲情的化身。   她就是魔门阴后——祝玉妍。   在大唐中,对被宿命捆缚了一生的她来说,死亡或许是她向往已久的解脱。   人们只知道她是一个邪恶的魔门高手,却不知道她背后的辛酸,一个红颜,牵动了多少男儿的心,为她痴,为她狂,既然黄大师没有给她一个幸福美满的结局,那么就让我来给她一个幸福的结局!   我要用我的笔,作为此书主宰的我,将用主宰本书的终极力量,重塑她幸福美满的人生!让她的一生不再有痛苦和悲剧,让真正的爱情降临到她的头上,只不过这却要便宜了我们的主角李怜花了,唉!   船舱顶端的人见自己的身形已经被人察觉,便不再隐藏,而是大大方方地推开门,走了进去。   当他进去的时候,祝玉妍慵懒地动动身子,用她迷离的双眼望过去,瞧着来人是一个身穿白色儒装,耳朵上插着一根长长的金针的英俊儒雅的书生,这个书生身上那特有的气质令她眼神一亮,心神一阵悸动,许久才慢慢恢复过来。   来人不是别人,真是我们的主人公李怜花!   李怜花仔细打量着眼前的尤物,顿时眼睛眯了起来,因为他眼前的这个尤物内着彩色花纹贴身紧衣,外披紫色金边貂裘披风的健美女郎,大列列地躺在纱帐低垂的榻子上,双目微睁,动也不动。   透过纱帐的净化,只见祝玉妍皮肤如雪似玉,白得异乎寻常,黑衣白肤,明艳夺目。她如玄丝的双眉飞扬入鬓,乌黑的秀发在顶上结了个美人髻,两柳细柔刘海轻柔地覆在额上,眼角朝上倾斜高挑,最使人印象深刻是她挺直的鼻梁,与稍微高起的颧骨匹配得无可挑剔,身体周围的空气中自然的弥漫着诡秘诱人的艳丽。   红润的嘴唇带着一丝似笑非笑的动人神气,像正在梦境里碰上甜蜜的遭遇。   即使看惯美女的他,也被眼前丽人的诡艳惊的一愣。“自古英雄难过美人关”李怜花苦笑了一下,移动脚步,身体轻移至榻前,拨开纱帐。   以他对美女的定力,亦不由心中赞叹。   在贴身内衣的紧里下,她苗条而玲珑浮凸的美好身段表露无遗,惹人遐想。   没有纱帐的阻隔,五官的线条更清晰得令人有惊心动魄的感觉,美目深嵌在秀眉之下,两片洋溢着神秘气息的香唇微闭着,呼吸轻柔得像春日朝阳初升下拂过的柔风。   她的艳丽和气质较之傅君婥和沈落雁这些顶级绝色还要略胜三分,恐怕天下要胜她之人,已经是少之又少,当真是老天爷的杰作。   祝玉妍见来到她的近前细细的观察,心中那种异样的悸动更加剧烈起来,娇躯微微一颤,睁开秀眸,甜甜浅笑,露出一排整齐洁白的美丽牙齿,优美动听的声音从她的口中飘然而出,如丝丝细雨般钻进他的耳中。   “你是谁?”   声音婉转钩人心弦,可是却听的李怜花一愣,他奇怪道:“既然玉妍不知道我是谁,刚才却又为何叫我进来呢?”   祝玉妍登时玉脸生寒,厉声道:“放肆!我的名称岂是你能叫唤的?”   接着她又“扑哧”一声笑了出来,娇声道:“你知不知道人家的年纪足够作你的祖母了,还如此称呼人家。”   变脸之快使得李怜花一时之间还反应不过来,不过幸好他的心性修为不是一般人可比,很快便恢复。他微微一笑,道:“年龄?哈哈……你知道在下活了多久了吗?不怕告诉你,我活了一百多年,一百多年的岁月,你说你的年纪有我大吗?”   祝玉妍轻挑弯眉,目不转睛的看着李怜花,眸中闪烁着疑色,嘴唇微碰,道:“哦?公子看起来应该没有那么大吧,是不是骗人的?”   李怜花微微一笑道:“在下用得着骗你吗,你只要领悟了那最后一步,年龄在你来说已经不是问题了!”   祝玉妍听到李怜花的这一番话,眼神中的震惊之情更加浓厚,仔细的思考着什么,脸上却泛起了少女怀春的桃红,眼中闪动着悬疑不定的神色。   她站起身来,尽显高佻修长的玲珑身体,步履轻盈,婀娜多姿的走到窗前,背对于我,凝望着平静的江面,静寂的夜空和耀眼的繁星,柔声道:“想不到公子居然已经领悟到那最后一步,几百年来我魔门的历代先辈穷毕生之力都无法领悟,公子可否告诉人家那最后一步到底是什么样的感觉?”   说着,她尽展无限楚楚可怜的神态,如果是其他人的话肯定会在她这一神态之下猝不及防而心神失守,被其所趁,但是李怜花的心神修为本身就高出她许多,所以祝玉妍只能作无用功,她看着李怜花那一直不变的淡然不惊的神情,心中震撼不已。因为她刚刚的一举一动都用上了《天魔秘》密法中的“天魔妙相”就连所说的话也是用“天魔之籁”所法,纵是一流高手,也会被自己的功力扰了心神,乱了心智。可是眼前此人面色淡然,悠闲自若,根本没有被自己的魔功所震慑,因为她清楚的发现眼前男子的眸子里依旧是清澈无尘。   “怎么,公子,不想回答妾身这一小小的问题吗?”   祝玉妍娇声道。   李怜花微笑着看着她说道:“玉妍真的想体验那种感觉吗?来,亲为夫一下,为夫保证让你领略那最后一步的奥妙,如何?嘿嘿……”   祝玉妍听到李怜花的这一明显带有调戏成分的话语,顿时脸色一变。   她一出道就凭其绝世的姿色和武功而名震天下,成为万人景仰的人物,纵使是宋缺、宁道奇等这些与她同辈的绝世高手在她面前也不敢托大,何曾被人当面如此调戏过。   见李怜花那不怀好意的笑容,玉脸登时转寒,身上涌起肃然的阴邪魔气,眼中闪着火焰,泛着杀气。   千丝万缕的魔气在空中汇聚成一把无形利剑,剑锋遥遥的指向李怜花的眉宇之间。   李怜花依旧是死皮赖脸地盯着祝玉妍“嘿嘿”笑道:“玉妍宝贝儿,你生气了,就算生气也用不着谋杀亲夫啊!不过你生气的模样真的很美!”   祝玉妍听后,杀气顿盛,正要发作,却觉从李怜花的身上涌出一股柔和之气,慢慢的弥散在空中,自己的魔气像是遇到了克星一般,遇上这股强大的柔和之气顿时被其吸收,化为无形。心中巨震,猛地,一句话脱口而出:“难道是道心种魔?”   “哈哈……宝贝儿,你怎么会认为这是道心种魔呢?”   李怜花在那里若无其事的“哈哈”大笑着道。 第52章 阴癸派的计谋   李怜花边笑还边把目光移到她高高耸起的胸脯上,狠狠的看了几眼才又看着她的玉脸接着反问道:“难道我就不能用和它相似的功夫吗?”   祝玉妍见李怜花目光对她不敬,怒色一闪而逝,反而收起肃杀的魔气。以守代攻,“天魔妙相”运至极致,更显娇媚,风情万种的瞟了李怜花一眼,说道:“想骗妾身吗?‘道心种魔’是天下所有武功的克星,尤其是对圣门本身的功夫更是如此,修炼到大成境界的人能够吸收魔气为己用,刚才人家的魔气攻到你的身前就消散殆尽,这正是‘道心种魔’的功效,你又做何解释呢?”   李怜花深望了她一眼,正了正嗓音,高深莫测地道:“天之道,损有余而补不足呼,是故虚胜实,不足胜有余。其意博,其理奥,其趣深,天地之象分,阴阳之候列,变化之由表,死生之兆彰,不谋而遗迹自同,勿约而幽明斯契,稽其言有微,验之事不忒,诚可谓至道之宗,奉生之始矣……   天地本就是混沌一体,后来盘古硬是将其一分为二,上为天下为地。从此万物才有阴阳之别。正所谓由两极生四象,由四象而演八卦,由八卦而扭转乾坤。   有了阴阳之分,才使得万物由简入繁,由少变多。可是究其本质却仍是相同,无非是阴阳二气。   武学的奥义也是如此。天下武学本是出自一家,只是人们硬是要将其分成各个门派,强分正邪。不同武功的修炼法门虽是不同,但其意相同,其理相通。无非是借助外力来提高自己的身体机能。   可是武功练到了一定的境界,单单靠外力的帮助是不可能在有很大的提高的,这就需要从人体自身出发,转而修炼自己的精神力量。只有自己的精神力量提高了,武功才会脱离凡胎,有质的飞跃,从而晋升大道。到了那时,招试已经不再重要了,任何普通的招数都能化腐朽为神奇。   绝大部分人穷其一声也不能将武功练至大成,其关键就在于他们根本就没有明白武学的真谛何在。”   祝玉妍目不转睛的盯着李怜花,被他这番武学至理所震慑,眼神之中露出了痴迷的神态:“哦,公子的武学真谛又是何指?”   李怜花接着道:“武学的真谛是力量!两个不同力量级别的人相斗,功力低的人招试无论多么精妙,他取胜的希望也是微乎其微的。就好比用鸡蛋砸石头,只要你不把自己的功力附于鸡蛋之上,无论你从哪个方向,以何种手法将鸡蛋砸在石头上面,破碎的永远是鸡蛋而不是石头,因为它们的力量级别就不在同一个层面上。   将自己的精神力量提升到一个新的境界就是开启力量新殿堂的必经之途。一旦如此,就能够利用一切可以利用的质或非质的事物。就像宁道奇、宋缺之辈,纵使是简简单单的一掌一刀,由他们使将出来也是犹如天马行空一般,让人不着痕迹。   ‘道心种魔’就是一种精神修炼的法门,在这里算的上是旷古绝今了,可是其中仍是有很多纰漏,使得许多天纵之才命赴黄泉,而像我这种已经领略了最后一步的的人当然知晓其它相类似的精神修炼之法,所以玉妍才会以为我刚才说使用的是‘道心种魔’。”   “哦?想到公子对我圣门的至高武学也是深有研究。”   祝玉妍面露疑色,明显不太相信李怜花的话,而且语气中还透露着一股不以为然的意味。   李怜花并没有对她这种神态有何表示,只是微笑道:“呵呵,玉妍你说的不错,在下不只是对魔门的武功有所研究,甚至还知道你阴癸派的许多秘密。比如说……杨广身边的那个萧贵妃的秘密!”   祝玉妍身体微微一颤,惊诧的神色在眼中一闪而逝。   这一切虽是在刹那间发生,却被李怜花捕捉到了,不过他只是淡笑不语。   祝玉妍面不改色,依旧镇定地道:“公子说笑了,萧贵妃乃隋帝杨广的两大宠妃之一,她的身份天下皆知,公子又怎会不知道呢。”   李怜花轻移脚步,慢慢来到窗子前,在靠近祝玉妍身子几步的距离停了下来,鼻中传来祝玉妍那特有的芳香,透过窗外远眺微波粼粼的江面,轻声说道:“玉妍不需要掩饰了,我们之间心知肚明,那萧贵妃就算不是你阴癸派的人,也必定与阴癸派有着密切的关系。”   祝玉妍听后,不置可否,轻声道:“就算萧贵妃是我阴癸派的人又如何,难道公子认为我圣门中人就做不得皇妃吗?”   李怜花转过身,淡然一笑道:“不错,只要是女人,只要被杨广看上就都可以成为贵妃。可是我想萧贵妃这个皇妃不是为了荣华富贵,而是另有目的吧!”   “嗯……呵呵,不知公子所说的‘另有目的’指的是什么?”   祝玉妍脸上一直挂着迷人的笑容,此次阴癸派的计划可谓是天衣无缝,完美无缺。她才不会相信除了她之外还有人知道其中的玄机,就连执行这次任务的本门弟子也是知之甚少,只是奉命行事。   李怜花莫测高深地微微一笑,他心中非常佩服祝玉妍的才智,能够想出如此高明的计策,成为最后的大赢家却又让人怀疑不到他们的头上,确实让人“拍手叫绝”魔门阴后之名屹立江湖数十年而不倒,并非浪得虚名。   他迎向祝玉妍的目光,嘴角一撇,淡淡说道:“如果李某猜的不错,过不了几日,杨广必将丧命在宇文化及之手!”   听到这句突然而来的话语,祝玉妍再也掩饰不住心中的震惊,身体微微颤抖,玉脸上的盈盈笑容刹时凝固。可是她毕竟是超级高手,马上恢复过来,仍旧是笑颜如花的道:“杨广昏庸无道,骄奢淫逸。整天就知道鱼色酒肉,不理朝政,还亲信虞世基和斐蕴这两个奸佞小人。至使隋朝的大好江山尽数沦丧,激起天怒人怨,无数义军接竿而起。而宇文化及也不是善类,野心极大。他怎肯错过这个大好时机。可见,杨广死在他的手里也在情理之中,这并无可疑之处。”   “嘿嘿……玉所说的的确在理,可是宇文阀跟随皇室关系密切,而他宇文化及跟随杨广所做的坏事多不胜数,就算是他杀了杨广立威也是难以抹杀他以前所犯的罪孽。这些道理纵是宇文化及不懂,但是他的弟弟宇文智及又怎会不知?   而朱贵儿的出现又再次给宇文化及带来了巨大的压力,呵呵,如果我没才错的话,独孤阀将朱贵儿献给杨广也与贵派脱不了干系。而这样一来,你们就可以利用萧玉的这颗棋子与宇文阀达成协议。怂恿他杀杨广。   可是,独孤阀也非善类。在扬州城中也掌握着不俗的兵力,所以你们又在司马德勘的身上动起了脑筋。而司马德勘现在左右摇摆不定,恐怕也是你的门人对他大吹耳边风的缘故吧。但这还只是你的第一步。   有了司马德勘的军力,确实有了胜算,可是仍然缺少一个调动禁卫军的理由。因此你们又开始打窦贤的主意。呵呵,如果我没猜的话,他就是司马德勘调动军队的关键。”   听到这里,祝玉妍顿时脸色大变,再也把持不住临危不乱的心境,眼中精芒乍现。冷冷的说道:“不知是何关键?”   李怜花依旧平静的注视着她娇人的玉容,见她秀眸中涌出森然杀气,可是却被另一种莫名的情感缠绕着,使她久久难以对其痛下杀手。   李怜花好像完全没有把她对自己的杀意放在眼里,耸了耸肩后接着道:“我想你的计谋是让窦贤身边的门人怂恿他逃跑,他是禁军中郎将,必会引起杨广的重视。然后司马德勘便可以此为借口,调动兵马……” 第53章 帮助阴后焕发青春!   李怜花道破了阴癸派的全盘计划,使得祝玉妍一张冷冷的娇颜阴晴不定,心中似乎在做着什么斗争,显得很是矛盾。   李怜花看着她阴晴不定的容颜,轻声微笑道:“玉妍是不是在考虑如何除掉我,好让贵派的这个计划不被泄露,呵呵……这你大可放心,虽然我知道你的计划但却不会向外人透露半个字的。不管你最终的目的是什么,可是杀杨广这一步我可是极为赞同的,如果你需要什么帮助的话,说不定我还能帮你一把。”   祝玉妍听到这里,紧皱的眉头才稍解,脸上的寒意淡了不少,放下了心中一块悬着的大石。她知道眼前此人刚刚已经向自己展示了绝对的实力,动起手来自己绝非他十数回合之敌。这是她决定罢手的主要原因。   李怜花接着说道:“玉妍,今天我还会给你一雨个惊喜!”   “哦,是什么惊喜?”   祝玉妍好奇地望着他,但是却见李怜花露出一个神秘的笑容,然后身形一闪,消失在原地,在祝玉妍还没有反应过来的时候,她已经被李怜花紧紧地拥在怀中,而她动人的红唇也被李怜花的大嘴封住了。   以祝玉妍之能对这突然发生的一切都没有机会闪开,当然这其中也有李怜花出其不意的行动有关。   祝玉妍此时恼羞成怒,还从未有过哪个男子敢对她轻薄,心中杀意大盛。   刚要出手,却惊奇的发现自己的身体却不再受自己的控制,仿佛被人点了穴道一般不能动弹。接着从李怜花的口中渡来一股奇异的真元,立时涌进自己的七经八脉,如脱缰的野马般狂奔不息。更是不停的冲击着自己全身的穴道,霎那间她的杀意便消失的无影无踪,只感觉此时自己的身心是如此的松弛,再也没了那种束缚的感觉。   真元运转十二周天后,更奇妙的事情发生了。祝玉妍感觉自己的左半身突然便的阴寒无比,而右半身却是极热难耐。   慢慢的真元的运转速度降了下来,化作万缕青丝钻进了她每一个细胞,刺激着她每一根神经。   祝玉妍此时的感觉较之刚刚更是难受,就好像有千万支蚂蚁在自己的身体上爬行,奇疡无比,偏偏自己又是动弹不得。   祝玉妍心中狂震,自己不但被眼前的男子轻薄无礼,更是被他的奇异真元侵入到了自己的七经八脉,深深的刺入到每一个穴位之中。更可怕的是,这些真元好象天生就是自己真元的克星,在慢慢的蚕食着自己的功力。   她竖起美目,目不转睛的瞪着李怜花,眼中流露出阴毒的神色。   心中却涌一中沧桑无奈的感觉。   全身麻疡,寒热交错的感觉循环往复,周而复始的进行了七个来回。   整个过程维持了一盏茶的工夫,痛苦过后,真正令她惊奇的事情发生了。她发觉眼前的事物比以前更是清晰透亮,色彩更是鲜明欲滴,呼之欲出。仿佛自己这双眸子能够看穿人世间的一切虚幻。   接着就是身上每一个毛孔都自然的伸张开来,呼吸周围的空气,吸收着大自然的丝丝神奇力量。全身上下的每一个细胞仿佛被人注入了无穷的力量,充满着青春的活力。   她仿佛一下子年轻了数十年,褪去了岁月在自己身上的一切痕迹,更是有一种破茧化蝶,再世为人的感觉。   李怜花悄悄地离开祝玉妍的红唇,见她浑然不知,仍是面露痴迷之态。   过了好久,祝玉妍才从陶醉中苏醒过来,此时她更加清晰的感受到身体中流动着的青春的活力,和强大的力量。   而此时的她浑身散发的娇艳更是惹人遐想。   “呵呵……怎么样,现在的感觉如何?”   李怜花淡然一笑,问道。   祝玉妍向他抛了一个媚眼,盈盈拜倒,娇声道:“是玉妍误会公子了,先前还以为公子想要加害玉妍,没想到公子竟是为了提升玉妍的修为。玉妍在这里谢过公子。没想到公子的修为真的如你所说已经高到了如许地步。”   李怜花听后一笑,道:“呵呵,玉妍你没注意到自己说话的语气和以前的你已经有了很大的不同了吗?再也没了那种悲凉的意味了。”   祝玉妍微微一愣,这才觉察到刚才说话的语气与自己平时的作风大不相同。心中虽是有些奇怪,可是也猜个不离十,定是与刚才此人提升自己的精神修为有莫大的关系,这时她才真正的体会到精神修为对于她这个级数的高手来说是多么的重要,就如同蛟龙如海,大鹏升空一般。   李怜花注视着她娇好的面容,凝视着她深邃的眸子,一丝搀杂着惊喜的红运渐渐的爬上了她的俏脸。   “玉妍,现在有何感觉。不妨说给我听听。”   祝玉妍妩媚却又略带羞涩的瞟了李怜花一眼,尽显出十足的少女情怀,轻声道:“玉妍也不知道究竟该怎样的形容现在的感觉,只是觉得身上充满了青春的活力,身体就如同刚刚出生的婴儿的身体一般稚嫩,可是其中却又隐隐的透着一中饱经岁月的沧桑。更让人家奇怪的是,以前在修炼‘天魔’的十八重的时候,绞尽脑汁也想不出其中的几个关键的词句和图画,可是现在一想,那些问题仿佛就根本不存在似的。解决这些问题的方法现在就如同自然一般呈现在我的心中,且有几种之多。”   李怜花点了点头,笑问道:“呵呵,玉妍知道为何会这样吗?”   祝玉妍嫣然一笑,娇声道:“玉妍才不会费心思想这个问题呢,我想公子一定会告诉奴家知道,我说的对吗?”   “恐怕我是天下间唯一能见到阴后这小儿女情态的人了,要是说出去的话恐怕要被那些人说成是白痴吧。”   李怜花心中暗想,接着他“呵呵”笑道:“玉妍你可知道我要是把你现在这可爱的模样说出去的话,定会叫人一顿暴打,谁会想的到名震江湖数十年的魔门阴后竟会如同少女一般。”   祝玉妍先是一愣,接着向李怜花妩媚一笑,道:“世人就是这样,当你一直向动东走时他们却是希望你向西走,可是当你向西走时他们却偏偏要非议。唉,世间自欺欺人者何在少数?难道公子这般俊杰之人也会做此之想?”   李怜花淡淡一笑道:“玉妍的嘴真是厉害,让在下佩服。”   祝玉妍娇声道:“既然已经佩服了,那还不告诉人家原因。”   李怜花看了她那嫣然一笑,也泛起惊艳之感,道:“玉妍,你摞起你右手臂的衣袖就可知道我说年龄不是问题的原因了。”   祝玉妍听的神色一滞,慢慢的将衣袖轻轻摞起,左手不住的微微颤抖,想是她心中亦略略的猜到了答案。   只见一颗豆大的代表着处子之身的守宫砂点在她白皙如雪的手臂上,着实的醒目,隐隐的散发着诱人的处子气息。   祝玉妍大惊失色,声音颤抖的嘀咕着:“这……这,怎么可能?”   然后猛的抬起头,目不转睛的盯着李怜花,眼中闪烁着摄人的精芒,仿佛想要看透过李怜花的眸子看穿他的心。   可是过了一会,她失望的摇了摇头,看样子是一无所获,轻声道:“你究竟是何身份,莫非真的有神灵吗?否则你怎会有如此神奇的力量。能让我恢复处子之身?其实,我刚才就已经隐隐的感觉到了,只是心中不敢确定而已,现在终于证实了。”   李怜花严肃的盯着她,一字一顿地道:“不,你不是不敢,而是不愿!以你现在的修为,怎会觉察不到自己身体的变化呢?我清楚的感觉到我已经闯进了你的内心,而你的心也是心甘情愿的接纳了我,只是你仍是没有完全摆脱世俗的观念,没能摆脱以前的沧桑阴影,所以你不愿去面对你的心,我说的对吗?”   祝玉妍静静的听着,脸上的肌肉轻微的抽动,眼中亦是泪花涌动,眸子中闪烁着复杂的神色。   李怜花看在眼里,心中微微一疼,轻声道:“挣脱宿命的枷锁,抹杀沧桑的束缚,敞开自己的心,迎接一个新的生活,一个新的爱情,这不正是你数十年来苦苦隐藏在心底的愿望吗?以前的祝玉妍已经不在了,现在只有一个新的,青春少女祝玉妍在这个天地之间……你自己好好的想一想我说的吧。”   李怜花深情地与她对望了一眼,转身飘然而去,留下一句话在她的耳边回响不绝,深深的触动了她的心。   “花开堪折直须折,莫待无花空折枝。”   祝玉妍注视着李怜花离去的方向,口中轻轻地默念着。 第54章 定计   晚风呼呼的吹着,寒冷的气息不停地肆虐着扬州的大街小巷。   在扬州城的一座宅第,一间房子中还亮着灯火,在灯火的印照下,你能够看到一个模糊的人影在那里不停地晃动着,这时,突然从里面传来一声怒喝:“谁?”   然后就是一道人影闪过,潜入了这间屋子,而先前的那个发出怒喝声的人再次说道:“阁下是谁,为何三更半夜闯入在下的府宅,到底有何贵干?”   “哈哈……不愧是独孤阀中验仅次于阀主的第二号人物独孤盛,在这样的情况下依旧宠辱不惊,令在下佩服!”   独孤盛眯起了眼睛,眼中一道锐利的精光闪过,淡淡一笑道:“不知阁下夜闯在下的房间所谓何事,能否把你的来意说明一下!”   “这次在下冒然闯入,主要是想和贵阀寻求合作的机会,不知独孤先生是否有兴趣呢?”   来人轻声道。   “就算有兴趣,至少阁下也要说出你是谁,才能说明阁下合作的诚意吧!”   独孤盛道。   “呵呵,好,独孤先生果然是一个小心谨慎的人,那在下也不相瞒,鄙人姓李,单名怜花。”   听到这突然闯进来的人自称李怜花,独孤盛顿时一惊,因为当今天下风头最盛的莫过于眼前的这个李怜花了,他先后大败宇文化及和三大宗师之一的“奕剑大师”傅采林等有数高手,尤其最近还听说他一人击杀了瓦岗军首领李密和其手下大将徐世绩,一时之间风头无两,江湖上已经把他称为比三大宗师还要强悍的大宗师级的绝顶高手,隐隐有问鼎天下第一高手宝座的趋势,这样厉害的人物突然出现在这里,怎能让独孤盛不大吃一惊!   “原来是怜花公子驾临,令在下的府邸真是蓬荜生辉,公子请坐,如有何怠慢之处还请公子见谅!”   独孤盛先是吃惊一下,等到冷静下来以后,立马恭敬地招呼李怜花,对李怜花这样的人物,他可不想因为失礼而给独孤家树立这样一个强大的劲敌。   “独孤先生不用和李某客气,不知道在下提议的合作事宜独孤先生考虑得如何?”   李怜花不客气地来到独孤盛不远的一张椅子上坐下,淡淡笑道。   “不知公子所提的是什么事,要和我独孤家合作?”   独孤盛疑惑地看着他。   李怜花不慌不忙地饮了一小口独孤盛为他倒的茶,然后慢条斯理地道:“在下这次和贵阀合作的事宜就是除掉宇文化及这个大奸臣和他所在的宇文阀,不知贵阀可有兴趣?”   独孤盛听后,眼中喜色一闪而过,显是对李怜花的提议有些动容,因为一向以来他们独孤阀和宇文阀都是敌视的,可以说两阀之间恩怨极深,但是这毕竟是一件大事,凭宇文阀现在的势力,要想整垮他不是一蹴而就之事,如果没有精心的部署是不可能办到的。说不定打蛇不成,反被蛇咬。而他宇文阀是地地道道的一条毒蛇,被它咬到的话,不死也得重伤。到时候一个不好,就可能全军覆没,永无翻身的机会。   因此独孤盛心中虽是兴奋,可是嘴里却是不敢显露出来,依旧谨慎的问道:“我们和宇文阀的恩怨世人皆知,公子应该知晓吧!确实,我们是很想除去宇文阀在朝中以及在江湖中的势力,即使不能彻底的肃清,也要将其打成残废,让他失去争夺天下的实力。可是这不是说说就能办到的,公子可有何妙计除之?”   李怜花道:“想必独孤先生已经有了计策,又何必对在下有所隐瞒呢?”   独孤盛被李怜花抢白得老脸不仅一红,赶紧解释道:“公子,不是这样的,请听我解释。不错,先前我还没有什么计划,不过看见公子,在下一下子想到了一个计策,想必公子的两个结拜兄弟寇仲和徐子陵已经将他们从东溟派手中偷得的帐簿已经给了公子吧,那本帐簿上面记载有宇文阀暗中购买兵器的数量和日期,可算是他们密谋造反的依据,到时候由我把它盛于圣上,想必圣上到时自会雷霆大怒,治罪于宇文阀。我们则可趁机将他们一网打尽。”   李怜花听后,若有所思地看了独孤盛一眼诡异地一笑,半天没有说话。独孤盛这下可慌了,他有些急迫地道:“公子,难道我说的这个计策有什么问题吗?”   “计策到没有什么问题,只不过独孤先生把宇文化及想得太简单了。的确,那本帐薄是在我身上,但是你真的以为光靠一本帐簿就能要了宇文化及的命吗?如果是这样,那么你独孤阀将会一败涂地。且不说他宇文阀和朝廷的关系密切到何种程度,就光凭宇文化及手中掌握的扬州现在的兵力就足以让你们独孤阀翻不了身。”   独孤盛听后“呵呵”一笑,道:“公子此言差矣,不瞒公子,圣上的亲卫都是跟随老夫多年的人,大致该不会有何问题。亲卫以外,就是江都本身的驻军和随圣上前来的禁卫军,前者由尉迟胜掌管,后者由司马德戡指挥。宇文化及两兄弟现在虽是全倾朝野,但是他们两个都没有直接过问军队的权利。尉迟胜的确是倾向于宇文化及,不过那时以前的事了。我已经私下里派了亲信和他达成了协议,等扳倒宇文化及之后,由他来接任宇文化及的职位和爵位。而他则是出兵,与我们里应外合,共同对付宇文化及。”   李怜花不以为然地摇头道:“独孤先生还是太天真了,你想要靠尉迟胜,哈哈……让在下来告诉你尉迟胜的底细吧!”   独孤盛皱皱眉头,道:“公子请说!”   李怜花喝了口茶润了润喉咙,拉开嗓子接着道:“在杨坚建立大隋朝前,他乃北周大臣,后来杨坚在周宣帝宇文赟病逝后,勾结内史上大夫郑译和御正大夫刘昉,以继位的宇文单年幼为由,矫诏引杨坚入朝掌政。一年后,杨坚便迫静帝退位,自立为帝。   北周的宇文姓的天下,从此由杨姓替代。   但因宇文姓的势力根深蒂固,杨坚虽当上皇帝,仍未能把宇文斗阀连根拔起,到儿子杨广当上皇帝,宇文姓再次强大起来。   严格来说,宇文姓虽看似忠心侍隋,其实只把仇恨埋在内心深处罢了。   杨坚攫取地位后,分别有三位支持北周宇文家的大臣起兵作乱,就是相州总管尉迟周,郑州总管司马消难及益州总管王谦,这批人不是舆宇文家有亲戚关系,就是忠于北周王室。其中的尉迟周,正是尉迟胜的堂叔,由此已可见尉迟胜和宇文化及两人关系之密切。岂是区区爵位就能打动他的?   他此举定是宇文智及的计谋之一,用来麻痹先生,使先生放松警惕,他们到时候就可趁机而起了。   顺便透露个消息给先生,司马德堪也并非善类,如李某所料不差的话,他现在已经投向宇文化及了。所以,现在宇文化及几乎已经控制了扬州所有的兵力,纵使是将军有万千雄师在手也未必敌的过现在的宇文化及,更不用说想靠那一本小小的帐簿来扳倒宇文化及了。到时候说不定还会被宇文化及反咬一口。”   “什么?”   独孤盛听到这一连串的惊人消息,脸色顿变,惊疑不定,说不清到底是震惊还是愤怒,好一会儿之后,他才道:“那公子可有其它良策?”   李怜花不慌不忙地道:“先生可先不必理会司马德勘,据在下所知,禁军中有许多将领都是先生的老部下,先生可从他们着手,在司马德勘完全控制禁军之前,派亲信暗中通知他们,表面上宣誓对司马德勘效忠,暗地里做先生的内应,让他们架空司马德勘的军权。到时候一旦起事,他们就是先生成事的关键了。”   独孤盛此时也静下心来,细细的琢磨着。良久才道:“公子此计甚好,只是我们这第一步该如何走法?”   李怜花微微一笑道:“这第一步就是要用帐簿来作诱饵,让宇文化及这条大鱼上钩。但是要完成这一步,先生必须安排我去见皇上。”   “公子要见圣上?这与我们的计策有何关系吗?”   独孤盛有些拿不定主意地道,见圣上,那可不是那么容易的事啊!   “关系可大了,独孤先生千万不要小看这一步棋,到时候先生再把此事通过朱贵妃之口泄露给萧妃知道,让她再泄露给宇文化及。这样一来,我们就能逼他造反了,先生可事先安排好兵力,到时候将其一网打尽。嘿嘿……”   李怜花阴险地笑道。   独孤盛听后眼中精光闪闪,脸上的肌肉不住的抽动着,猛的站起身来道:“好,公子此计甚妙,我们就依公子此计行动。”   说完,两个家伙的大手握在一起,哈哈大笑起来,笑声响彻扬州城的夜空,经久不绝!   屋外来回巡逻的士兵疑惑地看着他们将军的房屋,不知道他到底高兴什么,纷纷摇头继续去巡逻了! 第55章 隋炀帝杨广   李怜花找独孤阀合作自有他的打算,如今天下四大门阀之中宇文阀和独孤阀都和隋朝的皇室有着密切的关系,这两大门阀凭借这层关系迅速地扩充了自己的实力,跻身四大家族的行列。但也正是因这样密切的关系,他们也招到了杨广的猜忌。隋炀帝杨广再怎么昏庸无道,也不是一个低级的傻瓜。为了保住自己的帝位,他就对这两大门阀采取‘互相牵制’的办法,这样独孤阀和宇文阀便势如水火,从而很好地抱住了他的帝位。   文帝杨坚文武双全,乃是一代明君,他在位时四大门阀都忌惮他的才能,这几大门阀便韬光养晦,收敛锋芒,对隋朝称臣。现今杨坚已死,天下四分五裂,群雄纷纷割地称王,四大门阀便开始活跃起来,不再甘心待在一个地方。   四大门阀之所以能够称雄于世就是因为他们的手中都有一个属于自己的强大的武装力量。其中论军事实力当数李阀最为雄厚,然后就是偏安一方的宋阀,其次才是宇文阀和独孤阀。   独孤阀和宇文阀都是外姓,而非中土血统,所以他们要想扩充自己的兵力则是难上加难。但独孤阀与宇文阀的情况又不相同。   宇文阀乃是前朝皇室,虽然现在是大隋的天下,但是前朝的遗臣不在少数。而宇文阀的兴起得到了这些前朝旧臣的鼎立相助,他们要想扩充兵力,虽然不是很容易,但是也不困难。只要他们杀了杨广,然后登高一呼,那些前朝遗臣定会蜂拥而至。   而独孤阀的境遇就大为不同刻,他们的兴起则是凭借着独孤皇后的裙带关系,而没有自己固有的实力做后盾。他们要想从杨广身边的众臣中脱影而出,就必须对杨广言听计从,处处为杨广寻开心。因此得到了杨广的赏识和重用,才能凭借朝廷的力量一跃成为四大门阀之一。   可是,这样一来,杨广所做的所有荒淫无道的事情就会都有他独孤阀的参与,老百姓自是会对他们恨之入骨。他们要想扩充自己的私人兵力更是难上加难。   独孤阀的阀主独孤峰也是狡诈之辈,他有怎会看不出这一层厉害关系。   所以独孤阀看似是对大隋死心塌地,忠心耿耿,处处的护着杨广这个昏君。不过,这只是一些掩人耳目的手段罢了。独孤峰乃是当世枭雄,又怎会甘心于寄人篱下,做一条忠实的狗呢?他之所以这么做,只是为了以朝廷征兵镇压起义的借口,来迅速的壮大自己的武装兵力。否则,他又怎能在这个乱世中屹立不倒呢?   等到他自己掌握了足够与任何力量一拼的强大军力的时候,也就是他要杀死杨广自立为王的时候。   所以,他挑拨独孤和宇文这两大门阀发生正面冲突,给他们的恩怨加点火。让他们拼个你死我活,这样不但加深了他们之间的仇恨,还能削弱他们的实力。   最重要的是独孤盛在李怜花的怂恿下决定将宇文化及其连根拔起,使得宇文化及无路可退,他能做的也只有杀死杨广,然后击杀独孤盛控制江都。   而到时杨广一死,大隋朝结束,各个地方握有重兵的隋将就会相继拥护自己的傀儡登上王位,好进一步巩固自己的势力。   独孤阀也会因杨广之死,从而被切断兵源,就再也不能扩充自己的兵力。而以他们现在的兵力要想和其他几个大势力一较长短,则如以卵击石,自寻死路。因此就要找一个合作的伙伴,但他们绝不会找其他三大门阀,到时独孤阀肯定会找目前实力最为雄厚的义军瓦岗军来作为自己的盟友,从而把独孤阀牢牢地绑在瓦岗军的战车上为李怜花所用,就算独孤阀的阀主独孤峰再怎么狡猾奸诈,李怜花也会有办法收服独孤阀为其所用(其中就想到把独孤峰秘密击杀的计策!   而宇文化及即使杀了杨广,更是将独孤盛在扬州的势力连根拔起,他也会付出惨痛的代价。杨广一死,到时再派人四处散播消息。驻兵扬州以北的李子通必定不会错过这个机会,兴兵来犯扬州。宇文化及则只有舍弃扬州一途。   到时陈兵历阳的江淮军定会趁机攻打李子通的老巢,李子通若是回兵救援,即使将江淮军杀败,也没有力量再度侵犯扬州,如此一来便可以削弱李子通和杜伏威的实力,到时通知寇徐二人拿下江都,从而能够更好的巩固己方再江都的势力。   李怜花的这个计策可谓是‘一石多鸟’。   做了那么多的详细计划,李怜花早已通过瓦岗军在江都的密探向瓦岗寨传出消息,要他们随时准备拿下江都,有他在这里做内应,相信沈落雁能够很好地计划,作出周密的部署(至于以后如何拿下江都,作者今后不会用详细的笔墨去描述,因为我没有那种能力去描写军事谋略和军事战争,这是我的弱项,我写书就是涂个娱乐,而本书也只是一本武侠同人,而不是争霸天下的小说,如果里面有什么不足之处,希望各位大大能够见谅,谢谢!以后只要牵扯到军事谋略或者争霸天下的内容,作者都会一笔带过,特此声明!到时拿下整个江都将不成问题。   两天后,长江岸边,临江宫里,丝乐阵阵,伴着江水涛声悠悠,和着江风而连绵无尽。   自杨广登基后,下旨修筑他曾任总管的扬州城,改官名为江都。不但扩城廓,广兴宫殿,修植园林,又在城北依山傍水处,建有归雁、回流、松林等“蜀冈十宫”不过最宏伟的是另行在长江岸边建设的临江宫,只要杨广心血来潮,不管早晚,都会到那里观赏长江的美景。   因为皇帝杨广在临江宫里,所以,这里戒备森严,三步一岗,五步一哨,士兵们不但警惕未知的敌人,更提防自己身边的同伴。当值之时,没有人能信任,随时都有可能有刺客易容成他们的样子,相信别人,就是相当于把自己的生命送到别人的手里捏着。   所以,如果不是一个大傻冒,谁也不会相信别人。   特别在这一个时候。   如此天下群雄四起,战火四布,就连一国之主,至高无上的皇帝,也迫得无法返回自己的国都居所,而只能游离在外,没有人知道这一个皇帝还能活多久,也没有人在乎他还能活多久。所有的人,都只在乎自己能够活多久,都只在乎自己是否能够活到杜伏威和李子通他们的大军打进来的那一刻。   杨广不知道士兵心中想些什么。   他有自己的烦恼。   他的烦恼就是自己没有精力和没有心情去及时行乐。   刚才两个妃子用小手和嘴巴伺候了半天,可是,他就是兴奋不起来,最后,还在服食丹药的情况下将她们横扫在床上,一举将她们大败。从什么时候,自己就开始需要服食丹药了呢?杨广不想去记,因为他怕一记起来就会发疯。   本来他是那么的强大,他的身体是那么的完美,他的威力是那么的恐怖,可是,那一切都过去了。   现在的自己,无论妃子和内使说多少恭维的说话,也弥补不了心中的遗憾,也平复不了那种极度无奈的心情。曾几何时,他连愤怒也没有了,彻底成了一个懦弱无能之徒,就连干翻一两个女人,也需要丹药的帮助和妃嫔的假意奉承。   到底怎么会变成这样的呢?   杨广不明白。   他很不明白。   之前他一直抗拒自己去想这一个问题,一心只想行乐,用酒色将自己麻痹。   可是今晚心情忽然变坏,他忽然心一丝丝愤怒,自己身为一个皇帝,拥有天下最大最好的江山,可是竟然会让自己败落到这一个地步,为什么?难道上天不再保佑我大隋?还是,它从来都没有护佑过,自己所有的一切,都是一个梦幻的泡影?   杨广心中烦极,驱散众人,独自来到高阁之上,手扶着雕龙刻凤的栏杆,极力远眺,意想通过无尽的天空,弄明白心中的答案。   但是天空除了那微暖而刺眼的阳光之外,再也没有什么。   杨广看了半天,忽然叹息了一声,再听听楼阁下面传来的阵阵丝乐声,心中更是烦燥,他大袖一收,又自怀中取出一个小玉瓶,倒了一颗朱红色的药丸,吞进肚腹,等肚腹中那颗丹药化作一股热流奔涌全血,正想回去再找两个美女狠狠地狂干一轮时,一个宦官急急忙忙地跑了进来,跪在杨广身边道:“启禀圣上,外面独孤盛将军求见,说是有紧急的要事向圣上禀报。”   听到这里,杨广不悦地皱了一下眉头,但是这个独孤盛负责他的安全,又不能不接见,于是他大袖一挥,沉声道:“宣他进来吧!”   杨广说完,那个宦官便扯着难听的公鸭嗓子叫道:“皇上有旨,宣独孤盛将军觐见!” 第56章 宇文化及造反前   “皇上有旨,宣独孤盛觐见!”   “皇上……”   “……”   随着宦官的声音传到外面,你外面早已等候多时的独孤盛赶紧在一名小太监的引领下,招呼后面的李怜花一同跟上,轻易地进入了这戒备森严的临江宫。   当独孤盛和李怜花来到隋炀帝杨广所呆的地方,独孤盛在离杨广有五米距离的时候就恭敬地跪在地上对杨广道:“臣独孤盛叩见吾皇,愿吾皇万岁万岁万万岁!”   李怜花看着要对这样一个昏君行跪拜礼,大皱眉头,想了一下,最终还是没有跪下。   这一动作可就激怒了杨广和他身边的那个太监,杨广对李怜花怒目而视,如果森冷的眼神能够杀人的话,李怜花恐怕不知道死去多少回了。   虽然杨广没有开口,但是他身边的太监早已怒声喝道:“大胆刁民,见到皇上为何不下跪?”   “在下生来跪天跪地跪父母,从来没有向其他人下过跪,请问你这样一个不完整的阉人凭什么让我下跪!”   说完,李怜花眼神之中射出一道森寒的冷光,犹如一道欲择人而嗜的九幽厉鬼一般投射在那个太监的身上,那个太监顿时觉得自己全身都笼罩在寒冬腊月的冰天雪地之中,冷风刺骨,他浑身颤抖,嘴唇打颤,根本说不出一个字,就连他旁边的隋炀帝杨广也感觉到呼吸不畅。   独孤盛怕李怜花把事情弄糟,赶紧出声道:“启禀圣上,这位便是当今被誉为年轻一代第一高手的李怜花李公子,李公子就算和当今天下盛传的三大宗师比起来也不遑多让,今天是第一次见到圣上,难免不懂宫中的规矩,还请圣上见谅!”   说完他还小声提醒李怜花道:“公子,为了大局,还请您委屈一下!”   这下李怜花才收回他那足以杀人的眼神,躬身对杨广抱拳一礼道:“草民李怜花见过皇上。”   就算放下身段,他也不愿意对杨广下跪,这是他的原则,就算杨广下令要拿下他,在这被几千侍卫包围的临江宫,相信凭他的身手,也能轻松地离开,甚至轻易击杀杨广也不成问题。   杨广听说这个人便是那天下盛传的身手甚至有超过三大宗师的李怜花,顿时把要下令缉拿他的话语吞进自己的肚中,虽然他是一个昏君,但并不代表他就真的如此昏庸无能,知道就算有再多的人也不能轻易拿下李怜花,恐怕那些侍卫还没有冲进来,他就已经落入这个李怜花的手中了,这点自知之明他杨广还是有的,因此只能把怒气强制咽下,语气冰冷地道:“免了,不知独孤将军带这位李公子来见朕所谓何事?”   看来他把怒气都撒到独孤盛的头上,对独孤盛当然没有什么好话,独孤盛对此也只能苦笑以对。   “启禀圣上,这次臣来见圣上是想让圣上知道如今朝廷之中有人暗中私自购买武器军械,意图谋反!”   杨广一听,脸色更加深沉,冷冷道:“独孤将军此言何解,莫非想要陷害朝中大臣不成?”   恰在这时宫门外传来了一个声音:“圣上所言不错,独孤将军正是想要诬陷朝中大臣。”   声音洪亮且透着一股奸雄的霸气,独孤盛暗叫一声“不妙”往声音来处望去,赫然惊见宇文化及一身武服大步走进来,旁边还有另一位高昂英俊的中年男子,乃是他的亲弟,宇文智及,他怎么也想不到宇文化及出现的比自己预想的要快的多。   杨广见来人是宇文化及,淡淡道:“宇文爱卿也来了,你告诉朕,独孤将军想要诬陷谁?”   宇文化及心中冷哼刚要开口说话,却听独孤盛猛的抢在宇文化及前进言道:“乞禀圣上,臣手中有真凭实据,绝对不是诬陷,如果圣上不信臣的话,晚了圣上可能有性命之危,我大隋亦有倾覆之险。”   杨广一听不禁“哈哈”大笑一声道:“哦?呵呵,独孤将军莫是在和朕开玩笑?独孤将军平时总是板着脸,不甚欢开玩笑,今天终于肯给朕说笑话了,可是这个玩笑一点也不好笑。虞卿家和斐卿家早已经将事情呈报于朕,如今流寇将灭,天下不就又可趋于太平盛世,我大隋的基业将事万古流传,怎会倾覆呢?”   李怜花嘴角一撇,感觉真是荒谬之极。   可是杨广身边那个先前威风八面的太监总管虞世基可就大感不妙了,脸色顿如死灰,唯恐杨广找他问话。   果然,杨广转过脸对他身边的那个太监虞世基道:“虞卿家还不快把当今天下的大好形势说给独孤将军知晓。”   虞世基定了定神,装作不慌不忙道:“圣上明鉴,现在的盗贼已经少到了原来的十分之一了。”   “满口胡言!”   宇文化及猛地大喝一声,将杨广也吓了一跳。   可是杨广却是没有恼怒,反而着有兴趣的问道:“宇文将军为何指虞卿家门口胡言。”   虞世基立时噤若寒蝉。   宇文化及嘴角露出一丝嘲讽的笑意,目光首次落在李怜花身上,闪过森寒的杀机,淡淡道:“从前杜伏威在山东长白,现在他已到了历阳;李密以前仅有瓦岗一地,现在先取荥阳,继取洛口,虽然现在此人死于面前这个李怜花李公子之手,但是瓦岗军的主力根本没有任何削弱,反而还有所加强。”   提到李密以及击杀李密的李怜花,所有人的目光都放在了李怜花身上,但是李怜花却淡然自若,没有因此而有任何改变,显得更加莫测高深。   宇文化及根本不管其他人,继续道:“而离江都最近的李子通从前算不得什么,但是现在却聚众江都之北,随时南下。圣上之所以全无所闻,皆因被奸臣环绕,四方告变,却不代为奏闻,贼数实多,却被肆意诳减。圣上既闻贼少,发兵不多,众寡悬殊,贼党其势日盛,甚而唐国公李渊作反之事,天下皆闻,唯独圣上给蒙在鼓里。”   虞世基忙扑倒地上,哭道:“圣上勿听信馋言,想造反的人就是他。”   杨广显然是失了分寸,道:“爱卿快快请起,有什么冤屈尽管说来,朕一定为你作主,绝不会让你们受半点委屈的。”   虞世基忙口头谢恩。宇文化及与他身边的宇文智及却是不屑的冷哼。   独孤盛忙趁机道:“刚刚微臣所说亦是此事,臣手中有他宇文化及要造反的证据。”   说完忙向李怜花看了一眼,李怜花顿时从怀中摸出账簿,递给独孤盛。当账簿交到独孤盛的手中以后,李怜花特别注意宇文化及两兄弟的表情,却见宇文化及眼中流露出阴毒之色,恨不得立即就将他五马分尸。   杨广问道:“独孤将军,你手中就是证物吗?不知是何物?”   独孤盛道:“回圣上,这是东溟派的一本账簿,上面记载有宇文阀向东溟派购买大量武器装备的数量和时间。可见他宇文阀一早就安下了造反之心。”   杨广忙扭过脸,看向宇文化及。   宇文化及亦看向杨广,脸上却是再也没有了恭敬的神色,反而充斥着不屑。沉声道:“圣上既然知道此事,不知圣上有何打算呢?”   杨广看着他,脸色已经变得更加森冷,冷声道:“那么宇文将军说来听听,朕该怎办?”   宇文化及冷冷的拉长声音道:“此事非常简单,那就是请圣上……退位让贤!”   说到最后四个字的时候,眼中凶光毕露,面目狰狞。   杨广听到这里,脸色大变,顿时大声道:“好大的胆子,来人,给朕将这两个逆贼拿下!”   惨叫声起,只见外面守卫的近卫惨叫声传来,眨眼之间,一群人冲了进来,带头的是几名身穿将军衣甲的大汉,与宇文化及兄弟会合一处,占了大殿近门处一半空间。这下杨广登时花容失色。   独孤盛则立刻挡在杨广身前,维护他的安全。   虞世基吓得泪水都干了,连爬带滚躲到独孤盛身后。   这时,独孤盛手指向宇文化及身前的一名隋将厉声道:“司马德勘,你想造反吗?还不放下兵刃投降,或许我定向圣上为你求情,留你一条性命。否则,定叫你和宇文狗贼尸骨无存。”   宇文化及狠毒的盯着独孤盛,阴冷的说道:“哼,我到是要领教一下独孤老儿的拳脚功夫,看看是你的嘴厉害还是拳脚厉害。”   司马德勘亦是不屑道:“独孤将军还是不用再狐假虎威了,就凭你们这些人还想要了我们的命吗?”   独孤盛冷冷的一笑,阴沉沉的说道:“你们就亮一亮相,让司马大人好好的看看我们到底是不是几个人。”   随着他的话声响起,顿时数十道身影闪现出来,这些突然出现的身影一出现就把独孤盛等人围在后面,冷冷的注视着司马德勘,眼中闪烁着阴寒,身上散发着浓烈的杀气。   司马德勘看的心中一惊,眼前这些人俱可称得上是江湖一流高手,看来今晚之战恐怕并没有想象的那么简单,一场恶战时在所难免。   宇文化及却是“哈哈”大笑一声,不屑道:“哼,本人还以为是些什么家伙,他们在我看来已经和死人没有多大的区别。”   “宇文将军好气魄,不知我们能否让将军看在眼里呢?”   宇文化及身后传来一个轻蔑的声音,同时还响起了嘈杂的脚步声。   独孤盛脸上露出了笑意。   宇文化及转过身,见发话之人正是独孤盛的爱将褚明,而他的身前还站立着两排弓箭手,每个人都已经开弓搭箭在弦。箭头还在灯光下闪烁着蓝芒,显是涂有剧毒。   李怜花心中亦是佩服独孤盛的安排,可惜他低估了宇文化及的实力,宇文化及自从惨败于李怜花手中之后,便借养伤之机,痛下苦功修炼家传武学,此时的功力更是精进。   只听宇文化及狂笑一声:“就凭这些无能鼠辈亦想将本人擒拿,哼,笑话!”   独孤盛心头涌起一种不祥的预感。 第57章 螳螂捕蝉,黄雀在后!   宇文化及语含不屑,似乎没有把这突然出现的几十个一流高手放在眼中,因为他暗中已有安排。   杨广定定地看着宇文化及,愤怒的眼神似乎要把他吃了,但是他却无法拿这个他眼中的乱臣贼子如何,只能干瞪眼,怒喝道:“宇文化及,朕一向待你们不薄,为何篡逆谋反,难道朕的这个皇位真的那么吸引你吗?”   宇文化及冷哼道:“这怪不得臣,而是圣上遗弃宗庙,巡幸不息,外勤征伐,内极奢淫,使丁壮尽于矢刃,老弱填于沟壑,四民丧业,盗贼蜂起,更复专任奸谀,饰非拒谏,如今这个天下已经不是圣上的天下了,所谓有德者居之,更何况这个天下本是我宇文氏族的天下,只不过当年被杨坚那个奸逆谋夺而来,如今我宇文氏族再把它重新夺回来又有何不可。”   杨广色变道:“反了,真的反了,来人啊,给朕将他们全杀了。”   话音未落,惨叫之声已经从下面响起,直至响彻整个宫廷。原来宇文智及以拔剑为号,安排在宫门外暗处的弓箭手立时万箭齐发,褚明等人还未来得及动手,就已经丧生在弓箭之下,各个都被穿成了刺猬一般。   下面一地涌进无数杨广的侍卫,但是他们刚上来,就被宇文化及一方人马杀的一干二净。   看着这一场面,杨广和维护着他的独孤盛脸上都顿如死灰,从上往下看,只见下面的那些侍卫等人倒地的同时脸上就窜起一股黑气,显然那些弓箭上也淬有剧毒,而且毒性更是猛烈,知道再不做生死之博必将丧命于此,于是大喝一声:“给我杀!”   率先冲了出去,迎上了宇文化及。   此时宫中杀声震天,夹杂妃嫔宫娥太监的呼叫号泣,混乱得像天塌下来的样子。   而皇城中两阀事先安排好的兵马也是杀将起来,喊杀声与惨叫声纠缠在一起,让人心惊胆寒。可是众人心中清楚,两阀之中,宇文阀的实力实是占了上风。   而更多的宇文家多年训练出来的精锐士兵,自秘道中冲出,见人就杀。   在两方人马不停厮杀的时候,宇文智及抽空连忙掏出一个火箭,用火把点燃,让它嘶叫着冲上乌黑无月的夜空,最大‘嘭’地一爆响,大半个扬州都看得见那一团大大的烟火。   外面悄悄接近围着临江宫的反兵,人人头额之上扎着白带,手持长剑大刀,一看天空中那朵艳丽的烟火升空,顿时齐声发出一阵吼叫,如恶潮卷地,如怒浪袭空,声音雷鸣般滚滚,借着这一阵胆气,人人奋勇当先地冲向临江宫的大门。   门楼之上转出一个年轻的将军,冲着吓得有点不知所措的士兵吼道:“傻楞着干什么?弓箭手准备,另外派些士兵下去顶住大门,再派人向里禀报,求援!”   “求援?里面也被围了,根本就不能求援,将军……这些反贼人……人太多了……只有我们这几……几百人……根本就无法抵挡啊。”   这个年轻将军身旁的一个亲兵哭丧着脸道。   “难道天要亡我大隋朝吗?”   年轻将军无语问苍天……   看着自己的手下一个个死在宇文化及一方之手,独孤盛怒火狂烧,不再管杨广的死活,大吼一声:“宇文逆贼,拿命来!”   话音未落,独孤盛已经一掌向宇文化及的面目拍来,眨眼间就攻到了他的近前。犹如猛虎扑食一般,掌风四起。   宇文化及眉头一皱,玄又狂笑道:“哈哈……独孤老儿原来你有这般身手,却是一直韬光养晦,隐藏的不错嘛。可惜,仍未够让本人放在眼里。”   说完,凝起“冰玄劲气”于手掌之上,终身跃起,向独孤盛拍了过去。   独孤盛听宇文化及藐视自己,心中更是大怒,又加了一成功力,想要一击奏效,将宇文化及伤于掌下。   原本等着看好戏的李怜花,突然感觉一阵急劲的风声朝他背后射来,他感到了危险,身形一闪,顿时消失在原地。   而与此同时,只听阵阵“咻咻”的响声,一根根利箭射向李怜花先前站立的地方,就差那么一毫,这些淬毒的弓箭与李怜花的衣角擦身而过。李怜花的身形旋身躲开的时候,同时挥起掌风,拍在利箭之上。弓箭就像长了眼睛一般,向殿中厮杀一团的士兵飞去。可是却偏偏扎在了宇文阀这一方士兵的身上。顿时惨叫连连,撕破了兵器撞击的声音。让人听的毛骨悚然。   宇文智及一声怒喝,舞起手中长剑,向李怜花攻来,眨眼就来到李怜花近前,李怜花冷哼一声,右手食中二指在空中虚晃一招,轻松地便夹住了宇文智及的剑锋,他的这一招颇有古龙笔下的陆小凤的成名绝技——灵犀一指的神髓,整个动作说不出的飘逸潇洒。   临江宫外。   “吼……”   那个年轻将军挥剑重斩,用尽最后一分气力,将一个突上宫墙箭塔的叛军砍成两截,嘶哑着嗓子冲着身边同样浴血浑身的士兵喊道:“事已至此,我们和他们拼了……”   “将军,你走吧,你不用管我们了。”   一个伤了左腿用矛强行支撑的亲兵踉跄地赶到独孤雄的身边,抹着脸上的血水道:“敌人势大,现在只剩下我们几十人,将军,你走吧……记得日后为我们报仇!”   “要生一起生,要死一起死。”   这个年轻将军摇摇头,一屁股坐在满地的尸体中间,坐在那四处横流的血水里。   在宫墙之下,已经堆满了禁卫的尸体和叛军的尸体,死法千奇百怪,奇惨无比。   十几丈外,密密麻麻全是士兵,因为这个年轻将军和其手下众人的拼命死守,他们暂且退下,一个看似将军模样的人大手一军,后面马上潮水般裂开,更远的后面,急速奔上一队弓箭手来。这个年轻将军和他身边那仅剩的数十个伤累的士兵一看,马上个个面无人色。   这一下,看来是逃不过了。   不但逃不过,而且,连一个本也捞不了。   “弓箭手准备……”   那个将军举起手,大吼一声,喝道:“放!”   两三百个弓箭手闻讯,将早已经张弓搭箭的大手一松,顿时,天空一片尖锐的嘶叫,箭,如雨下。   螳螂捕蝉,黄雀在后。   就在那个将军喝令手下放箭射杀这一众人的时候,瓦岗军的精锐和双龙带领的按照李怜花交给他们的方法特训出来的特种士兵也赶到了。所有的叛军都潮水般向前涌,因为前面再也无人抵抗,宫门大开,人人欢呼如雷,挥舞着刀剑,口中胡乱叫嚣着,有如一群疯子,他们心中正有宇文化及许下的重赏之言。   谁抢到的女人,就是属于他的女人;谁抢到的财物,就是属于他的财物。   在这一刻,他们心中只一个字,那就是:杀!   谁胆敢阻在他们的前面,都只有死。   处于瓦岗军重重保护的沈落雁看到这种情况,大喜过望,如此凌乱无纪的敌人,岂是自己一众精锐之敌。她双眼如电,迫视自己的士兵,悄无声息地举起手,随着她的大手一举,所有瓦岗军的精锐们都撤下背上的大弓,开弓搭箭。   “放箭。”   沈落雁娇声喝道。   天空顿时为之一窘,空气仿佛让一个无形的怪物那巨大的贪婪之手撕裂了似的,整一个天空,本来在火光的映照下微微有些发红,可是现在,天空一片乌黑。   一千多人放箭偷袭毫无防备的乱军,那种情境惨如人间炼狱,很多叛军甚至来不及明白是什么回事,就让飞箭射倒,更多的人只是受伤,不过只要是痛倒在地上的人,马上就会让自己的同伴踩中,活生生地让无数的人自身上践踏而过,活生生地踩死。   沈落雁这边三轮箭雨,叛军那边已经倒下了近千人,原来潮水一般向前涌的人,顿时惊惶失措地骚乱起来,人人争相走避,更多的人让同伴推倒,踩伤,踩死,整一个叛军的后部,乱得就像热锅上的蚂蚁。   人人四处胡乱奔走,哭爹叫娘的,他们之中少数悍勇的人,想挣扎回去搏杀,可是马上让崩溃的乱军迫得向前移动,人人都相争相活命,逃出弓箭的射程。在宇文化及的军队之中,所有的盾牌手都在宫墙前面阻挡来自临江宫的箭袭,后军本来就是一些军纪和战力都属低下的士兵所组成,身上的装备大多只有枪矛或者长刀之类,除了统领他们的校尉,他们身上连一件像样的铠甲都没有。   毫无防御的的宇文后军,等瓦岗军的箭雨一来,更是溃不成军。   乱军中,一个将军策马而出,随手连杀数人,挥着带血的剑威吓士兵往回赶,他周围的一些士兵让他吓住,一个个呆立当场,不如如何是好。可是后面更多的士兵涌来,拼命挤压,无数人让瓦岗军的箭雨所驱逐,一看前面不动,火气爆燥的士兵马上拔刀就砍,一个带头,人人动手,向自己的同伴,杀出一条血路来。   血花四溅,漫天腥风。   另一个已经跃上宫墙的大将军,向下面的部属狂吼:“骑兵队,两边包抄突击,刀盾手,紧随其后。前军不要分散,全体转面向后,前进,任何溃乱扰我军心的士兵,一律格杀勿论!敌人数量奇少,意在扰乱,我军必胜!”   “必胜!”   他带领的前军一听,顿时狂吼起来。   一个个转面向后,大将军亲卫们行动最快,手持精良的钢刀后扑,所遇溃逃者一一格杀当场,顿时,后军溃乱渐渐平息,人人都不敢再向前疾冲,一看那个大将军由亲卫们拥护着策马而来,个个都转面向后,意恐被杀。   另一个将军则带领极少数的骑兵,火速由两翼向沈落雁的指挥中心杀去。   沈落雁这边虽然人数不足,可是瓦岗军的大军在后面,只要他们坚持一下,那后军必汹涌而至,把这些人完全淹没在瓦岗军的洪流之中。 第58章 杨广之死   李怜花一招可以媲美陆小凤的灵犀一指,轻易地把宇文智及的剑锋夹在右手的食中二指之中,令宇文智及无论如何也不能把剑从他的二指之中抽出来。   而这时的李怜花当然不会放过这最好的时机,他的另一只手早已取下耳朵上的华佗针,针尖直取宇文化及的胸前檀中穴,宇文智及只觉一缕耀眼的针芒夹带着凌厉的风雷之声向自己的檀中穴袭来,虽然明知这一针下去,自己必定身受重伤,但是他却无论如何都无法躲开,只能这样眼睁睁地看着李怜花地华佗针直入檀中穴。   针锋上地强劲真元犹如溃堤地洪水一般前仆后继地涌入宇文智及地内腑,宇文智及只觉自己地五脏六腑像翻腾的海洋,随着这股强劲真元地进入,翻江倒海般搅动起来。   李怜花一击即退,当他退出地同时,还不忘再给宇文智及的胸前印上一掌,而且这一掌所含地真元甚至要超过第一击,可见这家伙果然阴险至极,时时不忘痛打落水狗,不给敌人任何反水地机会,两下地重击,宇文智及地生存几率已经微乎其微,现在地他五脏六腑在李怜花两下重击之下,已经被两记强劲地真元击碎,只能狂喷鲜血往后抛跌,当他地身体落地时,只是微微抖动了几下,便静止了下来,也不知是死是活,不过估计死活不成了吧!   李怜花对宇文智及地死活根本就没有放在心上,甚至是这里不管哪个地死活都与他无关,当他把宇文智及击退以后,已经展开身形,以闪电般的速度,飞出窗户,眨眼之间便失去了踪迹。   宇文化及看到自己地胞弟被送李怜花击倒在地,也不知其死活,顿时心中暗暗焦急不已,本来他先前想要救援宇文智及的,但是他每每却被独孤盛拦了下来,使其无法分身救援宇文智及,直到宇文智及被李怜花击倒在地,他胸中地着急之色更加显于脸上,但是他无论如何着急,都无法脱身去查看自己地胞弟地具体情况,顿时把一腔怒火都撒在独孤盛地身上,对独孤盛地进攻更加疯狂凌厉。   只见宇文化及与独孤盛单掌对在一起,“轰”的一声,两人落在地上。宇文化及身法轻盈,潇洒自如。在观独孤盛却是嘴角溢出了鲜血。脸色有些惨白。显功力不敌宇文化及,受了内伤。   宇文化及见击退独孤盛,正准备去查看宇文智及地情况,哪知独孤盛就是不让他如愿,只听独孤盛大喝道:“宇文狗贼,再接我几掌!”   说完,运起毕生功力于双掌之上,再次向宇文化及拍了过去。   宇文化及见独孤盛又一次打扰自己,心中更是愤怒,也一跃而起,迎了上去。   之间宇文化及与独孤盛连连在空中对了数掌,直是震的轰轰作响。   独孤盛猛的双掌合拢,身体向上一纵,又以雷霆之势向宇文化及的头顶砸了下来。   宇文化及“嘿嘿”阴笑一声,听得独孤盛心中寒气上涌,已经料到大事不妙。   果见宇文化及一个闪身,将功力凝聚在脚上,飞起戳想独孤盛的小腹。   独孤盛冷汗大冒,可是他现在身在空中,没有可借之力,再加上事出突然,没有料到宇文化及口中说是对掌,却是暗算自己,只的眼睁睁的看着宇文化及的脚戳在自己的小腹之上。撕心裂肺的疼痛闪电般涌上全身,同时口中鲜血狂喷。   宇文化及不等独孤盛落地,又是贴身跟进,闪到独孤盛的身后,双掌“轰”的一声拍在独孤盛的后心之上。   独孤盛又猛喷一口鲜血,重重的摔在地上。挣扎着坐起来,只见他七窍都在淌着血流。咬牙切齿断断续续道:“宇文……狗贼,你……这个……卑鄙小人,居然……暗算于我,我……我……死不瞑目!”   宇文化及却是哼声道:“哼哼……独孤老儿,你三番四次阻挡我的去路,不杀你难解心头之恨,只怪你生在独孤阀,就不要怪我心狠手辣!嘿嘿……”   独孤盛狠毒的瞪着宇文化及,恨不得吃他的肉喝他的血,可惜他却是办不到了。颤抖的指着宇文化及道:“你……你不得好……死!”   说完,咽下了最后的一口气,倒在了地上,当真是死不瞑目。   独孤盛死了以后,宇文化及赶紧来到宇文智及地身旁,一查,宇文智及早已断气多时,他顿时悲号出声:“二弟,立时得好惨,大哥一定会为你报仇的。李怜花,你等着,我宇文化及必杀尔以慰我二弟在天之灵!”   “哈哈哈……死得好,死得好,尔等叛臣逆子死了朕真是高兴,哈哈……”   正在宇文化及悲号宇文智及惨死地时候,一声不合时宜的大笑声传到宇文化及的耳中。   宇文化及转过脸,冷冷地盯着发出笑声的杨广道:“圣上想必是也不甘让你的独孤爱卿在九泉之下寂寞吧。还是让臣来成全圣上吧。”   说完纵身跃起,凝聚功力拍向杨广。   杨广乃是杨坚之子,功夫本来到是高明,可是这些年整天沉迷在酒色之中,早已经把身子的那点本钱挖空,此时狼狈地闪到一边才躲开了宇文化及这凌厉的一掌。   宇文化及一掌击空,印在地板之上,“轰”一声,结实地大理石地板顿时被宇文化及一掌打出一个寸许深的掌印。   他没有理会这道掌印,而是撤回手掌,转过身不屑的看着现在已经没有先前那种大笑地微风,反而在瑟瑟发抖的杨广。   杨广被宇文化及那高深地功力吓得浑身发抖,两腿发软,身形再也站不稳,就这样软倒在地,无润怎样都站不起来,瞪大着惊恐的眼睛盯着宇文化及。   宇文化及冷声道:“哼,杨广,你已经享了十多年的福了,就让我宇文化及送你归西吧。”   说完,运起“冰玄劲”汇聚在手掌之上,拍在杨广的前胸,阴寒真气霎时窜入杨广的七经八脉,游走全身。杨广还未来得及惨叫就已经被真气冰封。   宇文化及顺势一脚踢向杨广的脑袋,由于杨广此时已经被宇文化及的“冰玄劲”冰封,其实他已经被瞬间冰冻而死,身体变的僵硬脆弱,偌大的头颅立时被宇文化及踢飞,脖颈处的血液已经凝结成血红的晶体,透着一股阴森诡异之气。宇文化及当然知道杨广早已经在自己的“冰玄劲”下丧命,但他却是偏偏多此一举,更显出他残忍好杀的本性。   在宇文化及击杀杨广的时候,这里里外外地人也几乎被宇文家族地精锐军队击杀殆尽,杀伐声渐渐平息,宇文化及以为事情已经解决的时候,外面突然传来一阵急促的声音:“报……报告宇文将……将军,外面已经……被大军包围,请……请求支援!”   “什么……”   听到这个消息,还没从胜利中缓过劲来的宇文化及顿时大吃一惊。 第59章 大败宇文化及   “宇文老小子,你今天注定要一败涂地,乖乖投降,你寇爷爷我可以饶你一命!”   正在宇文化及惊愕的时候,从下面几百米远的地方传来一阵嚣张的叫喊声,宇文化及朝发声的地方望去,恰好望见一个提着刀的嫩头小子在瓦岗军中大喊道,而在这个小子的旁边也有一个长相儒雅清秀的小子跟着,这两个小子正是他非常熟悉的李怜花的两个结拜义弟——寇仲和徐子陵二人。   这二人带着二十几个精锐的士兵在他的军中横冲直撞,杀得他的人人仰马翻,惨不忍睹。   经过那么长时间的厮杀,己方人马时不断的减少,反观对方,除了有几个受了轻伤外,没有损失一个,这下令他大惊,不知这寇徐二人说率领的这二十多人是由何人训练出来的精锐。   当然,他完全想不到,寇徐二人说率领的这二十多人是双龙按照李怜花交给他们的现代各国训练精锐特种兵的方法训练的,再教给他们一套由道家宝典《长生诀》改编而来的心法,这些人不管哪一个放到江湖上,都是一流顶尖的高手,杀这些一般的士兵当然是轻而易举了。   看着自己的士兵被一个个击自杀,宇文化及顿时怒不可揭,大吼一声道:“大胆小儿,竟敢杀我兵士,就让我来好好教训你们!”   当他正要腾空杀向寇徐二人时,一道比他更加凌厉的杀气直向他杀来,他抬眼一看,一道耀眼的刀芒朝他直射而来,那刀锋上冷芒刺痛了他的双眼,他心中惊骇欲绝,脑中顿时想到这就是那个李怜花的成名兵器——飞刀!   江湖上都说李怜花的飞刀例无虚发,这个道理他还是非常清楚的,在生死存亡的那一刹那,宇文化及顿时使出千斤坠的身法,身形急速下降,那道致命的刀芒就这样贴着他的头皮,带着几滴血丝飞向远方,宇文化及暗叫好险。   他却不知这次是李怜花有意放了他,要不然他岂能如此轻易便逃脱例无虚发的小李飞刀之下。   但是经过这一下,宇文化及也不敢在逞能了,他知道自己不是李怜花的对手,而且瓦岗军的大军已经陆续到来,自己这次可谓是赔了夫人又折兵,完全败在李怜花和这些该死的瓦岗军之手,他不甘心地下达了撤退突围的命令,宇文化及在众多亲兵的护卫之下,向宫外突围而去。   这时寇徐二人带着的特种兵精锐也朝宇文化及逃跑的方向未遂而至,一路上,寇仲不停地挥动着大刀井中月,刀刀见血,人头乱滚,断臂四飞,正如砍瓜切菜一般屠杀着那群拼命阻拦着他去追宇文化及的亲兵,偶有一两个身手不错的,也让旁边的徐子陵用一把锋利的匕首偷袭而死,寇仲的井中月在明,徐子陵的匕首在暗,他们所追赶的一路,尽是尸首,无一完整。   宇文化及的亲兵数百人被这队精锐士兵击杀近半,就连那些重创轻伤的,徐子陵等人也一个没有放过地全部干掉了,他们并不着急马上干掉宇文化及,这是他们的大哥吩咐的,他们需要拖着宇文化及,让他更多的精锐士兵消耗尽。一旦他们杀掉宇文化及,这些士兵失去了主心骨,绝对会鸟兽散,极个别的亡命之徒则会拼命。   这些鸟兽散的溃兵如果不能被己方人马一一击杀,逃出宫外绝对是一些祸害。   至少,对于扬州的百姓是莫大的祸害。   况且,李怜花吩咐还需要让宇文化及逃回家中,拿出他们家中数代积蓄的实力,威胁皇子王孙为帝来强令诸候,来抗御天下人的讨伐,只有那样,他们实力雄厚的宇文家才会真正消亡散尽,灰飞烟灭。如果宇文化及死了,宇文述和宇文伤两个老狐狸绝对会有天大的借口,把谋反的事推得一干二净的。   所以,宇文化及还不能杀,这也是先前为什么李怜花会放过宇文化及一马的主要原因。   “投矛!”   “距离延后二十步,投矛!”   “距离再延后二十步,投矛!”   其中一个瓦岗军的将军正率众一次次将背上的短矛投射出去,宇文家的叛军虽然潮水般涌来,可是中间处,却硬生生地让他们两百个投矛手杀出了一片的空白无人区。在那里,没有生命,只有死亡。   投完二十矛之后,这些强蛮的士兵收住了手,除了还有二三十个更加高大更加强健的士兵手里还拿着投矛之外,别的全部换上了一把巨大的武器,这种武器就像斧面一样宽阔的大刀。   此时,另一股气息古怪的士兵也出动了,他们人数虽然很少,不过人人都杀气腾腾,他们的眼神,正在熊熊地燃烧着嗜血的狂热,他们与其说是一群人,还不如说成是一群看见了血的野兽。他们的人怪,武器更怪,除了一根缠在腰间的长鞭,还有就是在右手倒握着一种极其古怪的三尖刺刃,刺刃让面有三个锋面,每一个锋面都有着深深的凹槽。   这一种奇怪的兵刃如果入体,那么伤口一定会严重撕裂,鲜血将会狂喷而出。而这种兵刃造就的那些伤创根本不容易治好,无论是否受伤在要害或者普通地方。   这种奇怪的兵器比起那些巨大的斩马刀更加令人畏惧,斩马刀虽然很可怕,可是别人看得见,特别是一些武功稍高轻功卓越的人,挥动一把斩马刀不容易砍中,不容易杀伤,可是这种武器不同。   它很阴损,它很隐密,根本不起眼,可是一旦让它偷袭成功,那受创之人就完了。   疯狂的投矛让宇文叛军一分为二,在中间那个死亡的无人区,没有谁敢跑过去,胆敢冲过去的人,早已经穿钉在地面之上,早已经鲜血染地,早已经魂归西天。远处那边的人没敢冲过来,这边正在涌来的叛军也不敢回撤。   他们只有疯狂地突进,迫近敌人,阻止对手再次投矛,与敌人短兵相接。   他们有足够的多人,虽然在半路上让人格杀了数千人,可是分隔到这边来的前军足足过万,只要他们一旦迫近,就可以用人海战术淹没对手。   可是等待他们这一个美好愿望的是,巨大的斩马刀和阴险的三角军刺。   经过激烈的厮杀和李怜花一方有意的放水,最终宇文化及披头散发,一把扯着吓得魂飞魄散的宇文士及和宇文智及,疯狂地掠过宫墙,扯着他们两兄弟一路狂逃。   他败了。   他知道他败了,彻底失败了。 第60章 巧计接收扬州城   远远逃出来的宇文化及怎么也想不到瓦岗军为什么会突然一下子出现在临江宫外呢?   他不明白,很不明白,现在的他心中好恨,原本就要胜利在望,如今却是为他人做嫁衣,把自己辛辛苦苦获得的丰厚果实白白送给了别人。   “大哥,我们人还比他们多得多。”   宇文士及不服气,虽然在他正准备组织部队突进,可是对面的那些屠刀狂人却不等人,他们疯狂地开砍,在一千多个精锐士兵不甘落后的抢功和二百多位阴险偷袭者的配合下,旋风般收缴着叛军的生命,一一将他们砍翻于地。   逃得稍远的,脱下手中的铁环,飞掷在他们的后脑之上,将他们砸倒,再冲过去砍掉双腿,一道道血路地拖回,如果不是宇文化及号令乱箭射住阵脚,相信他们早就冲过去大开杀戒了。   他们将那些砍死或者未砍死带透的士兵在箭程之外的地方拖回自己的阵前,起刀乱砍,尽情地挑衅对手。   “我们撤,慢慢撤进临江宫。”   宇文化及觉得自己的头一阵阵发晕,嚣张的人他看得多了,可是那么嚣张的士兵他真的没有看过。他不愿意去看他们,他觉得自己只要再多看一眼,那心火就会让他们激起,情绪就会失控,判断就会失误。   宇文化及作战经验丰富,他知道什么叫做虚张声势,什么叫做有持无恐。   对面的士兵明显不是虚张声势,而是真的有持无恐。如果不是他们人数实在太少,早就强行吞掉自己这边的人了。   正在努力砍杀中的寇仲看着对面火光中那披光散发狼狈不堪的宇文化及,有心要再吓唬他一下,先提起井中月砍了一个叛军是你病得头颅,再这个士兵头颅飞起的同时,他也飞身而起,向宇文化及喝道:“宇文老儿,纳命来。”   他的呼喝如雷,吓得本来就无心恋战的宇文化及情不自禁一拨马头,意图避开寇仲的威压和挑衅。可是所有的叛军那目光全在他的身上,一听是杀神寇仲追来了,心早吓破了胆,再一看自己的主帅也吓得要逃,顿时炸开了窝,一阵惊呼,人人撒腿就走,四处拼命逃窜,兵器旗旄丢弃一地都是。   众将狂砍,也停不住溃兵出逃,一下子兵败如山倒,宇文化及一干人顿时傻了。   宇文化及没想到自己的无意的举动,让人误会成逃亡了,他本想退回临江宫中继续抵抗,因为他还有少数的精兵在萧妃手里,正在控制着临江宫中的大局,自己退可守,临江宫中有食物和水,他和瓦岗军再对持几天都可以。   但是想不到自己一拨马头,一个无意中的举动,就演变成现在这种情况。   看着这种大撤退的宏伟场面,让寇仲顿觉一愣,想不到自己随意的一声大喝,就吓溃了对方数万人马。   所有的溃兵四散,有的沿江边乱窜,有的沿着树林冲向另一边的黑暗,有的冲向临江宫中,有的跑来跑去不知跑那边更好,整一个溃军,乱如麻纱,完全失控,谁要看了那种情形,都头大三倍。   李怜花看着这个混乱的场面,心中不禁大气,寇仲的一吼,打乱了他的计划。   他本来想慢慢对持,将叛军的祸乱减到最小,等瓦岗军真正的大军赶到,再一举消灭掉这些叛军,因为有司马德戡两万多人的增援,他算定宇文化及不会做逃兵的,最多是撤入临江宫中做缩头乌龟,可是……寇仲这一吼,数万人如热锅上的蚂蚁般乱窜,虽然大胜,但是整个扬州边缘的老百姓,那就遭了大难了。   “唉!”   李怜花忍不住叹了口气,现在的他只能尽力补救。   他吩咐寇仲和徐子陵带着特种兵团先进临江宫干掉逃进去的士兵,然后又吩咐沈落雁派出一部分瓦岗军精锐追击那些溃兵,再派另一支精锐沿江边一路追杀,尽可能地驱逐这些家伙过江去,尽最大的努力让这些溃军不能进入扬州城。   经过一夜的厮杀,瓦岗军终于不负所托,那些溃军没有一个流入扬州城。   此时天已将明,路上仍旧是没有行人,扬州城中的百姓都被昨天晚上皇宫传出来的惊天动地的喊杀声吓的噤若寒蝉,都是大门紧闭,足不出户,恐怕一个不好将自己的小命搭上。   等到一大早天完全亮的时候,才有无数的人涌出家门。   昨晚城外的喊杀声震天,接着城内也有士兵到处巡察,稍有人探头出来,就会让他们呼止,命令他们不得随意出门,必须留在家里,直至天亮有人通知为止。一些流氓混混当然不会那么听话,他们盼这一天很久很久了,早想趁机混水摸鱼一把。   可是那些士兵却异常的严厉,凡是胆敢在夜里摸出,进入别家抢劫财物,全部抓起来,砍下他们的手臂来,就是还没有来得及入室抢劫的,也砍掉一只手指,并绑起来扔在城南大街一处宽阔的平地。凡是奸淫妇女的,不论是原来扬州守城士兵还是小混混,不论是会武功的好手还是普通人,一律砍头。   人们到了第二天,直到天大白也不敢出门,直到一群身穿麻衣草鞋的男子拍开他们的家门。   这些衣着简朴的人很多,足有数千人,而且出奇的温和,他们先是跟扬州城里的人们稍稍解释一番,又领着大家排着队到指定地地方领取米粮,甚至给自愿帮他们搬运的男子少许工钱。   尽管很多人对这些人安排小孩子和妇人老人优先领取米粮有些不满,因为大家看见人实在太多了,生怕自己轮不上份。如果不是这些言语温和衣着简朴的人身边站着一种极其高大蛮壮的士兵,大家早就一涌而上强抢那打开粮库了。   可是就在几个粮库的边上不远,堆着小山一般手脚,这些手脚都是刚刚砍下不久的,鲜血淋漓,两柱用圆木搭起的简陋长辕门上吊挂着数十上百颗死不瞑目的脑袋,上面用白布大个字地书写着:强抢者残,强淫者死。   看见这一些昨天还看见活生生的邻人或者一些平时喜欢偷鸡摸狗欺男霸女的混混流氓那些血淋淋的脑袋高高的悬挂在上面,没有人看见了不倒抽一口凉气,就连平日最调皮的小孩子,也乖巧得不得了。人们不敢声张,领到米粮的赶紧回家,没有领到的也不敢出言相询,为什么这些人要给自己米粮。   不敢就连最糊涂的人也知道了,杨广死了。   虽然这些人没说是谁杀的,可是这些人却说扬州城暂时由他们接管了,他们愿意把扬州城里原来属于官家的米粮发放下去,发放给扬州的百姓。人们不知道这些人是什么来历,可是对于他们这一种做法却出奇的欢喜。   有谁会跟粮食过不出?   何况这些衣着简朴的人极是温和,他们会帮助一些年老力弱的老人或者伤残病人背着米粮送到家门,如果有别人愿意帮忙的,还可以领到一定的工钱。这些人说话不多,不过个个都是实干派,做事井井有条颇有效率,虽然派放米粮的工作极其繁重,而且人数实在太多了,可是他们毫无怨言。   一些大胆的男子站了出来,为了加快速度,也为了得到搬运后的工钱,动手帮忙起来。   城外不时还有一些溃兵让那些高大的士兵俘虏进来,不知根据什么标准,一些人被当场砍下手臂或者手指,一些人则只是命令帮忙包扎那些残兵的伤口。到了下午,那些堆放起来的手臂大腿更是越积越高,真的像小山一般,那数十颗人头也变成两三百颗,密密麻麻地悬放在上面。   整一个扬州城的人都让那些野蛮残酷的士兵吓着了,如果不是因为还有那群衣着简朴的人一直温言相劝不要离开,否则都会有很多人举家而逃了。当然,这也是不可能的,只要有人想走,就会遭到那些野蛮士兵的喝止,一些富户表示自己不要米粮,只想尽快离开,可是回答他们的是冰冷的眼神。   不但是扬州城里,就是城外,还有城郊的一些小村子也是同样。   这样古怪又诡异的气氛过了三天,等那些米粮派放完毕,等那些衣着简朴的人拍开一些极穷苦的人家派分上一些铜钱后,等扬州城里的人慢慢地习惯他们的存在时。   这些人忽然在第三天的夜里消失了,跟他们突然地来一般,他们突然不见了。   走得无声无息。   扬州城中的一座雅致的酒楼包厢之中,李怜花、寇仲、徐子陵,还有“俏军师”沈落雁围着一张桌子坐在一起,一边悠闲地看着恢复如初的扬州城,一边慢慢地吃着桌上的精美酒菜。   “大哥,我真的不知道我们明明已经拿下了扬州城,为什么不把它接收,反而还要把我们的军队撤出去!”   寇仲有些抱怨地道。   哪知李怜花只是淡然一笑,根本就没有答寇仲问话的意思。   寇仲看到李怜花那样子,心中顿时有气,连菜都不吃了,徐子陵看到这里,连忙道:“小仲,你怎么能这样说大哥呢,大哥他这样做自有他的道理。”   “有什么道理?”   寇仲不服气地道。   “呵呵,小仲,你大哥这样做是为了不让我们瓦岗军当了出头鸟,成了别人打击的对象。相信小仲应该认识商烈这个人吧,而这个人现在已经暗中投效了我们。”   沈落雁看寇仲怎么都想不出其中的用意来,好心提醒道。   “商烈?……嗯,好像是那个独孤阀中已经死在宇文化及手上的独孤盛的一个得力的手下吧!”   想到这里,寇仲顿时豁然开朗,他激动地道:“难道大哥的意思是让这个独孤盛手下的商烈接手扬州,然后由我们暗中掌管,虽然表面上扬州不属于我们,实际上我们才是扬州城幕后真正的掌舵人!”   “看来小仲你还不笨嘛,呵呵,大哥我就是这样想的,虽然扬州城已经被我们打下来了,但是周围还有李子通和杜伏威的江淮军一直对扬州城虎视眈眈,我们不能成为他们的打击对象而自损了实力,现在推出商烈这个人来接手扬州,在外人看来就等于是独孤阀接手了,毕竟再怎么说商烈也是独孤阀出身的人,而独孤阀又深受已死的隋炀帝杨广的信任,等于扬州还在名存实亡的隋朝手中,到时候其他势力想要夺取扬州都要谨慎行事,免得成为众矢之的。”   李怜花淡淡一笑,道出了他的全盘计划! 第61章 再见宋玉致   当晚宇文化及逃回临江宫,根本就没有组织任何的抵抗,只带着几个与他有私情的杨广妃子,就惊慌失措地钻密道跑路了。肯跟随他们跑路的士兵顶天也没有一千人,根本不是寇仲和徐子陵二人所带领的那些特种兵的对手,可是还在临江宫中抢劫士兵倒有不少,寇徐二人不得不又停下来砍掉这些作乱的士兵,等他们再分兵管住那无可计数的宫中秀女和杨广那近百个妃子再追,宇文化及早就跑远了。   他们本来以为宇文化及会合了司马德戡的近两万禁军会马上掉转枪头杀向己方,可是没想到跑得更快。   那个司马德戡的胆子也比老鼠还小,当瓦岗军的数万精锐一直狂追十天,差一点没有追到气咳,可是就是没有能抓到断后的司马德戡,更别说早就用快马奔逃的宇文化及了。   除了抓到不少溃逃的士兵,除了接收了不少只会浪费米饭而且娇滴滴弱不禁风又非常难以伺候的宫中秀女和杨广妃嫔之外,还得到了一大笔金银珠宝,这些金银珠宝足够瓦岗军的用度还绰绰有余,有了这笔飞来横财,相信瓦岗军的势力可以扩大一倍有余,这令李怜花和沈落雁等人都大喜不已,立即命令瓦岗军派出大部精锐把这些金银暗中运送回瓦岗军的大本营荣阳。   而扬州城的接收计划也在不断地陆续顺利进行当中,当这些事情有了一个段落以后,李怜花又把他的下一个矛头指向了巴陵帮。   正当他考虑如何对待巴陵帮带的时候,这个时候早已回到荣阳主持瓦岗军大局的沈落雁忽然给他传来一个消息:“宋家的二小姐宋玉致已经来到扬州,现在正住在城中的大客栈‘福满楼’的天字第一号房。”   得到这个消息的李怜花心头一动,眼前似乎又出现了宋玉致那一颦一笑的娇艳玉容,不时地还发出一声声“嘿嘿”的淫荡笑声,像个花痴加白痴,如果他这种样子被熟悉他的人看到的话,一定会对他的印象大打折扣,不过这些李怜花都没有时间去思考,而是身形一晃,早已消失在他居住的这间雅致的厢房。   福满楼天字第一号房。   宋玉致一人坐在窗口发呆着,忽然一声不合时宜的声音打破了这难得的宁静。   “宋二小姐不在岭南宋家里躲着享清福,跑到扬州这个烟花之地干什么?”   李怜花从窗口突然倒挂而入,双脚在外,探身入内,笑嘻嘻地冲着宋玉致道:“不会是想我了吧?”   “啊……是你!”   宋玉致一看,顿时一怒,小手一晃,腰间那条马鞭‘咻’地一声,不等那尖锐的声音传入李怜花耳中,鞭梢早抽到了李怜花的鼻尖之上。   李怜花身形一滑,竟然如游鱼般自那条抽得笔直的马鞭之上游了下来,他五指舒张,伸向宋玉致的小脸。   宋玉致忽然甜甜一笑,笑得百花绽放,天地尽开颜,笑得半空之中的李怜花莫名其妙,手不由自主慢了下来。可是宋玉致却依然没有停止动作,她手中鞭子急收,如有灵性般缠着了李怜花的身体,一抽,一拉,同时纤纤腰向后一仰弓,一条长腿破空而至,赶在李怜花那手伸过来之前,用绣花鞋底重重地在他的脸上印了一记。   李怜花‘轰’一声让她踢得穿窗而出,整个花窗顿时支离破碎,爆飞开去。   “耶……”   宋玉致一看自己的‘奸计’得逞,高兴得差点没有打跟斗。   可是飞了出去的李怜花半天没有回来,宋玉致再看一看那破碎的窗户,小舌头吐了吐,冲到窗台前,把小脑袋探出去问:“姓李的你没有死吧?”   “没有。”   李怜花不知什么时候出现在窗台下面,那脸与宋玉致的小脸不过相距一寸,他用快如闪电一般的速度在宋玉致的殷红香唇上一吻,一点即收,促狭道:“嘿嘿……到了快死的时候我一定会通知你的。”   宋玉致晶莹如玉的小脸登时飞红起来,狠瞪一眼,小脑袋马上收了回去。   李怜花穿窗而入,笑嘻嘻地道:“玉致,你的小唇好香,令我回味无穷。”   “你……”   宋玉致颦起秀长的黛眉恼怒道:“你这个死色狼,简直无耻之极!你可知道,我和落雁是好姐妹,你怎么可以这样!”   “谁叫你那样对我的,这只是对你的小小的一个惩罚”“色狼都有色狼的理由。”   宋玉致哼道:“我就是要这样惩治你这种色狼,如果不是看在你是落雁姐姐相好的份上,我早就把鞋头里藏着的毒匕首伸出来,狠狠地在你的喉咙踢一记,想不到人家的一时心软,居然让你这条色狼占人家便宜。”   “吔,小丫头还不服气,小心我打你小屁屁再去官府再你老父,说他纵女行凶!”   “我偏偏就试试。”   宋玉致是什么人,她可是能威胁的,她旋风般一转身形,那长脚高踢,重重地劈向李怜花的左肩。李怜花肩膀一沉,微收,让她劈挂了个空,本来以为完事了,谁知那条长脚还没有落下来,宋玉致身形一旋,整个人忽然旋到了空中,身形旋动间,另一只穿着绣花鞋的小玉足又险险地自李怜花急仰躲避的面门扫过。   李怜花伸手一捉,就像渔夫于浅水中灵活地捉住一条小鱼般,他握着宋玉致还想发难攻击的小玉足,失声笑道:“我忘了你是天刀宋缺之女,本身就是一个镇南王的郡主,根本不怕什么官府的……宋二小姐,宋大小姐,你可不可以停下来,顺便讲一点点道理,如果你还知道什么是道理的话。”   “谁不讲理?”   宋玉致一看自己的小足踝让李怜花握住了,还举着自己的腿,样子非常的不雅,小玉脸登时大红起来,像一缎红绸子般惊艳,她急急喝斥道:“你这条色狼,还不放开。”   “怕了你。”   李怜花放开手,道:“我的小姑奶奶,不就亲了一下你的小嘴,捉着一只想要自己老命的脚,宋二小姐,你还让人活不活啊?只许你这个镇南王之女打人,就不许我还手么?这世道还有天理吗?如果你觉得吃了亏,我就负责到底,把你娶进门得了,这下你该不发怒了吧!”   “你这个色狼!”   宋玉致一再被李怜花调戏,心中顿觉十分委屈,不由委屈地伤心起来,眼睛中慢慢红了起来,充满了雾气。   李怜花看着她要哭出来的样子,顿觉自己是否有些过分了,宋玉致虽然有些调皮捣蛋,但是确是一个天真活泼的女孩,从小受到家中的人的格外疼爱,从来没有吃过亏,如今却屡屡在他的手中吃亏,像他这种豪门大阀出身的千金小姐如何能够受得了。   尤其是被李怜花夺取了香吻,且还是她的初吻,这样的事情就算是一般的平常老百姓出身的女子都受不了,更何况她这种天之骄女。   看着美女那梨花带雨般楚楚可怜的神情,李怜花抱着准备受罚的心态小心翼翼地赔罪道:“玉致,小姑奶奶,一切都是我的错,你千万别哭,我愿受罚,只要不是要我的老命,你要我干什么都可以。”   看着李怜花那赔罪的搞笑面容,宋玉致那原本就要哭泣的小脸顿时如春阳融雪,如春回大地,如春风拂面,如春妍争艳,让李怜花不由一楞。宋玉致一看李怜花这个样子,又想生气,可是此时她已经笑开,一时再也收不起小脸了,不过还是用小鼻子微微皱起,哼声道:“你这个大色狼,还看!”   “好,我不看了,小姑奶奶,不生我气了?”   李怜花小心地问道。   “哼,妄想,你别以为这样我就轻易放过你,为了补偿你的过错,今后你必须答应我一个条件。”   宋玉致嘴上这样说着,心中却起了一丝波澜。   她平时见到的男子要不高大威猛,要不俊俏潇洒,如果不是武功高强,豪气干云,就是博学多才,温文尔雅,谁见了她这个宋家最宝贝的二小姐,都莫不正正经经,说话都极力卖弄自己是一个高贵的上等之人,谈吐非凡,根本就没有谁敢像面前这个家伙一样对自己无礼。   虽然这个家伙很讨厌,但是她对他却怎么也恨不起来,如果他不是那么花心,没有那么多妻子,倒是一个很好的对象。   咦,怎么会想到这些,羞死人了!   宋玉致小脸顿时红了起来,直觉红得发烫,她恨不得地上有个洞钻进去躲起来,以掩饰自己的尴尬! 第62章 算计巴陵帮   宋玉致那娇羞的红颜令李怜花看得又是一阵沉醉。   “玉致,有没有人告诉你,你真的很漂亮。”   “色狼,皮又痒了,快说,大不答应我提的那个条件?”   宋玉致娇嗔道。   “答应答应,怎么会不答应,你只提一个条件,我当然答应,只不过能不能先告诉我你提的到底是什么要求,我好有个准备。”   李怜花问道。   宋玉致调皮地眨了一下眼睛,神秘一笑道:“这个嘛,保密,等我想到的时候再告诉你。”   死丫头肯定是故意地,但是又拿她没法,李怜花只能暗中郁闷。   “好吧,等你想到的时候再告诉我吧,说吧,这次你心血来潮到扬州城有什么事。”   “你怎么知道人家真的有事,难道我就不能来游玩吗?”   宋玉致撇撇嘴道。   “你认为我会相信吗?”   李怜花淡然一笑,反击道。   “哼,你这死色狼,就不能让一下人家,偏要把人家的老底全部揭露出来,算你了。这次人家来的确是人家的爹爹大人有事找你商量。”   “咦,天刀他老人家会有什么事找我商量?”   李怜花疑惑不解,这个宋缺又在搞什么名堂?   “人家怎么知道,不过我猜主要是商谈我们宋家和你联盟的事情。”   “联盟,呵呵,天刀他老人家也太看得起我这样的小人物了,和宋阀联盟,那我岂不是占了一个很大的便宜。”   李怜花打哈哈道,心中却是评估着如果和宋阀联盟以后,自己能够占到多大的油水。   “我才管你们哩,反正人家已经把话带到,至于你去不去岭南,就不是人家管得了的,反正爹爹也不会怪我。”   “即然这样,那么玉致你就去给你爹爹说,最多再过一段时间,等我把一切都准备好以后,一定会到岭南拜候他老人家,恭临他老人家的指教。”   “你有什么事要忙,能不能给人家说说。”   宋玉致眨着扑闪扑闪的眼神,好奇地问道。   “这……”   看到李怜花有些犹豫不绝,宋玉致顿时有些不高兴了:“连这点消息都不愿意透露给人家,难道怕我给你泄露出去吗,哼,不说就算了,我还不愿意听哩!”   小丫头脾气挺怪,李怜花真的感觉她有时候就像一个长不大的小孩子,对什么都有着强烈的好奇之心。   “好吧,我告诉你,我要准备对付巴陵帮。”   “什么,你要对付巴陵帮,他们又怎么惹到你了?”   宋玉致大吃一惊地问道。   “巴陵帮虽然表面上没有什么过错,但据我得到的可靠消息,他们背地里却是做着拐卖妇女这种极端卑鄙的勾当。巴陵帮这个祸害一日不除,还不知有多少无辜的妇女被他们迫害。”   宋玉致听到巴陵帮背地里居然拐卖妇女,更是义愤填膺,甚至比李怜花还要气氛,也许是因为她也是一个女子的关系吧。   她要求李怜花一定要让她参加,彻底消灭这颗毒瘤,但是李怜花却道:“不忙,我虽然已经摸清他们的渠道以及他们现今在各个城池中所掌握的妓院数量情况,现如今他们的虚实已经被我探查的清清楚楚,只要我稍作点手脚,便能让他们分崩离析,彻底摧毁,可是,若如此一来,巴陵帮一旦消亡,其名下的妓院便会变作其他势力争夺的一块肥肉,毕竟就现在来说,妓院不可不谓是一个较大的收入来源。   而且,更大势力也会在最快的时间内极力的接收帮陵帮瓦解后所遗留下来的产业。所以如果我们在没有作好计划的情况下就贸然出击,其结果虽是可以毁了巴陵帮,但是必会造就出其他几支巴陵帮。再加上他们蚕食的原巴陵帮的妓院,所以他们所拐卖来的女子仍然能找到销路,安排到妓院中。这样一来,巴陵帮虽是毁了,可是却是便宜了其他的势力,并没有从根本上解决这些苦难女子的生活境况。   就现在的情况来看,这些妓院女子的命运是我们根本无法改变的,且不说她们现在的清白已毁,在这个极重门第身份的世道之中,她们根本找不到自己可以依靠的男子来安度余生。最主要的是她们都是一些柔弱女子,根本没有一技之长,更是不懂得生存之道,她们唯一可以依靠生存下来的就是出卖自己的这一条道而已。若非如此,她们必会被这个乱世所吞没,遭遇会更加悲惨。   因此,我们首先要做的就是全面接收巴陵帮的各个城池中的妓院,顺便利用我手中的实力打击其他势力的妓院,争取一个都不放过,将天下所有的妓院都掌握在我的手中。切断所有势力的销路,这样一来,纵使是他们能够拐卖到女子也不能卖到妓院。同时,我还准备严厉打击那些新开的其他势力的妓院,不管开在哪里,一律清除,将它彻底的拆掉。到时候,虽然以我们的实力,做到这些虽是不易但也绝非难事。   这样一来他们即使是能够拐卖到女子,也卖不出去,还要搭上粮食来养这些女子,而且要养的白白净净的,这样才能卖个好价钱。时间一长,他们就不再会做这些赔本的买卖了。这样我就能把来源全部都掌握在我们的手中。   同时,我还要立下规矩,不许客人虐待我们妓院的女子,我要在最大的程度给与她们尊敬与人格。若果她们能找到自己的归宿,只要我查清楚她们确实没有被人欺骗,不管此名女子身价如何我都可以以极低的价钱允许她赎身。但是一旦查明若是有人敢欺骗她们,我会毫不留情地将这些人满门诛杀,一个不留。”   实际上李怜花还有一点没有说出来,那就是他准备暗中安排人手,从一些年幼的女子中挑选资质高的女子加以训练,教给她们武功以及琴棋书画舞等技能,这些女子可以培养成他所掌握的实力中的一部分,这些是作为他的一股隐藏的实力,到时候也可以让瓦岗军中掌握情报的人员安排一些到这些妓院之中收取情报,毕竟那里也是情报的主要来源地之一。 第63章 赤足精灵——婠婠!   一条条的计谋从李怜花的嘴中说出来,令宋玉致对他又是高看不已,她对李怜花的崇拜又上升了一层,眼睛里已经冒着小星星了。……   夜幕再次降临扬州城,巴陵帮秘密据点,由于李怜花的详细计划做出来后,瓦岗军、名义上隶属于独孤阀的掌管扬州军务的商烈和宋阀通力合作,已经秘密接收巴陵帮近半的产业,香玉山等巴陵帮中人也察觉了这个迹象,一个个焦头烂额地商量着对付的办法。   香贵闭目沉思,看着周围的人一阵焦急。   香玉山有些忍不住的问道:“爹,你说我们该怎么办,当不能眼睁睁地看着我们大好的基业就这样白白地被这几大势力给吞并了啊!”   正在这个时候,外面传来一阵哈哈笑声:“各位巴陵帮的统领都在啊,看来今天我也不用一个个地去解决了,反正全部都在,我就一起送你们到地府报道如何?”   随着声音的响起,令屋中的巴陵帮众人大吃一惊,全都露出惊恐的神情,他们怎么也想不到防卫得如此森严的巴陵帮秘密巢穴居然会被外人找到,而且轻易地就闯了进来,如入无人之境,他们都不是普通人,直到敌人来到近前才知道,怎能叫他们不大吃一惊,最主要的是守卫在外面的那些明暗哨至今都没有任何动静,可能已经被他全部解决了,由此可见来人不是一个好惹的人物。   “什么人,鬼鬼祟祟地闯入我巴陵帮,有胆来就不要做那缩头乌龟。”   香玉山首先忍不住开口喊道。   “呵呵,你居然等不及要找死了吗,唉,本来我也不想找贵帮的麻烦,可惜谁叫你们让我看了不顺眼呢,怪只能怪你们趟到我的手上,各位,抱歉,我先送你们走一步,等到阎王爷那里在向他询问你们死于何人之手吧。”   来人只出声,根本没有露过一面,但是在他话刚完,屋中的巴陵帮众人只觉一阵阵刺耳的啸音从他们的头顶呼啸而下,当他们抬头观看的时候,在他们生命中的最后一刻看到了他们这一辈子夜无法看到的最绚烂的一刻,那就是一道道耀眼夺目的无数刀芒从天而降,激射下来。   无数道刀芒由于那堪比流星的速度,带着一道道白色的光尾划过夜空,就如同一颗颗流星从天而降。   一道道刀芒,就如同下刀芒雨,当这些刀芒直射而下,在屋中的众人已经被这些刀芒全部击杀,击杀众人的这千百刀芒便是李怜花小李飞刀的升级版——流星刀芒!   当李怜花从巴陵帮的秘密巢穴无声无息地走出来时,看了看当空的月色,虽然天气还很冷,但是今天的夜晚却是那样朦胧般的迷人。   他慢慢地踱步来到江边,望江中看去,首先影入他的眼中的是,一双晶莹如雪的赤足。   它微微浸在岸边的江水中,极轻,柔如无骨,似乎正随着江水的缓缓流动而拽动。李怜花穷尽天下的词语,也无法表达出自己的感受,这一双纤小秀巧得完美无暇的玉足,是李怜花生平看过最魂引魄动也最触目惊心的双足。   李怜花一看,心中忽然一动,那魂魄,也在颤抖不息。   在大唐世界,只有一个她,才会可能有这样的玉足。   只有她,才会让他心中生出无限的怜惜和疼爱。   那就是大唐中最吸引人的绝代佳人,一代阴癸艳魅,如同精灵般的魔女——婠婠。   温和的江风徐来,双足的主人静静地坐在江岸的一块江石之上,她静静地坐着,长长的睫毛交织着等待的轻柔的梦,那星目微闭,带有一丝慵懒,正看着天上的夜月。天上的夜月,早羞得躲到云层里去,再也不敢出来了。   她静静地坐着,白衣若雪之下,一双修长无暇的玉足浅浅浸入水中,让流水缓缓地滑过她的脚面。那一份宁静,让那江风也变得温柔起来,恐慌惊动美人的静思。   那长长如瀑的黑发垂下,半遮着神秘的天颜娇容,让人的心怦然而动,更是魂魄颤动,神为之夺。   纤长的玉手微抱着自己的香膝,更让她的似是单薄的娇躯更加楚楚怜人,江风一来,那发丝轻舞,丝带飘飘,几欲随风而起,随风而去。她仿佛不是一个人间的女子,而是一个来自天外的赤足精灵。   她坐在那里,是那般孤寂,是那般安宁,是那般的自然。   黑暗,和风,流水,江石,一切一切,都和她融为一体,她静静地坐在那里,仿佛一直都在,千百年以来,她一直都在,她是天地之间不可或缺的一部分,是天地之灵,是天地之宠。   天地万物,在她这一个天之娇女的面前,都黯然失色。   婠婠,他心中的一个梦,一直以来他都想见到她,但是一直以来都不能如愿,他做梦也想不到会在这样一个场合遇见她。她是他最期盼的人之一,他渴望看见她,甚至恨不得紧紧地将她拥入怀中,用心底最大的呐喊告诉她自己的心意,可是他不能。因为她是她,她不是一般的女子,她是这个世上独一无二的赤足精灵。   他纵然对她有千百万分爱怜,可是也只能埋在心里,在没有完全解除心中那种警示之前,他不能相信她。   因为她还不知道他的心,她虽然楚楚可怜,可是却呵护不得,因为她是她。   在她没有知道他的心,在没有感受和感动之前,她不属于他,她属于她的师门她的师父她的理想。   总之,她不属于他。   婠婠,一个梦中的精灵。   这个时候的李怜花想起当年网上那些抒写婠婠的优美语句,不只不觉中就念了出来:“白衣如雪,裙下赤足,衣裾当风。回眸浅笑戏佳客,柔情绰态媚于言。   长安城下,跃马桥旁,芳心暗结。既识英雄于乱世,后分江湖两情天。   回首向来潇洒处,归去,也无风雨也无晴。”   梦回大唐无尽处,月暗揽镜空自叹。   浮生一梦醉眼看,独邀孤月常相伴。   自古红颜纸命薄,小李飞刀惜婠婠! 第64章 与婠婠平静地一场对决   婠婠淡淡地望着天边地月色,白玉般地玉足轻轻地荡漾在冰冷的水中,这样冰冷的水并没有把她吓退。   “既然李公子来了,为什么不敢出来见见奴家哩,人家可是在这里等你好久了。”   声音如黄莺出谷,那天籁之音就像九天之上的仙子一般悦耳动听,幽幽的,就像从那靡靡的幽谷中传出来,悠远,陶醉。   “看来在下今天的一切行动都在婠婠小姐的算计之中,小姐恐怕在这里等在下很久了吧!”   李怜花苦笑一声,潇洒自如地来到离婠婠有两米的距离坐下来,仔细地端详着她那那能倾倒众生的姿容,魅惑三界的绝色资质,动人的娇艳闪烁着魔幻般的气质,越发迷离起来。   婠婠的小脚依旧放在冰冷刺钱骨的水中轻轻摇荡着,一滴滴晶莹剔透的水滴从她娇嫩雪白的玉脚上滑落水中,激起一圈圈的涟漪。   婠婠转过头,看着面前这个白衣俊秀,儒雅洒脱的一代宗师级高手,心中对他的好奇已经超过其他任何一样东西。   看着他那淡雅飘逸,古井不波的神情,根本无法想象得到他居然会是超越三大宗师那个级数的绝顶高手,听师傅说他已经惨透了天道的奥秘,这是何等伟大的成就,几千年来从来没有哪个人能够说他真正参透了那最后的一步,领略了天道的奥秘,但是面前的这个看上去并不比自己大多少的俊秀书生居然说他参透了天道的奥秘,说什么她都不相信。   婠婠自信自己是几千年来魔门最杰出的弟子,将来的成就肯定会超越自己的师尊祝玉妍,世间之人除了自己的世尊阴后祝玉妍、邪帝向雨田、邪王石之轩、三大宗师外,其余之人根本就不入她的法眼,包括那不曾谋面的慈航静斋当代传人师妃暄都不被她放在眼中,当师尊说起李怜花如何如何厉害,千万不要去轻易招惹他时,她很不服气,所以才有了今晚上的跟踪李怜花之举,直到李怜花一招夺天地之造化的流星刀芒轻易击杀巴陵帮的众多高手,她才放下了原先的那种高傲和轻视之心,不过就算李怜花的身手不凡,婠婠依旧想要真正领教一下他的高招,这样她才能对其心服口服。   “李公子果然好手段,一招击杀巴陵帮所有的好手头目,这下你就可以大大方方的接收巴陵帮的所有产业了。”   “既然婠婠小姐都知道了在下的打算,不知你准备怎么对付我,又或者令师有什么吩咐。”   李怜花淡淡笑道。   “这次出来不是家师的意思,而是奴家一人出来,听说公子乃当世高人,因此奴家想要领教一下公子的高招。”   说完,婠婠向他妩媚一笑,这一笑已经用出了天魔功法,天魔媚术乃是天下间所有媚功的至高法门,可以说,天下的媚术都是脱胎于魔门《天魔策》中的天魔媚功,继承了这一媚功只有魔门两派六道的阴癸派。   自从魔门至高的修炼法门《天魔策》被分成十卷以后,魔门两派六道各有所得,邪极宗得到的是魔门最高心法“道心种魔”而阴癸派所得到的《天魔秘》除了记载有十八重的“天魔”外,剩下的就是这个所有媚功的鼻祖——“天魔媚功”而婠婠的“天魔”已经修炼到第十六重的境界,其“天魔媚功”使将出来,就算修为达到古井不波的得道高僧也会为她心动,为她去死,为她而再次堕入红尘。   但是李怜花不是那些身处凡界的高僧可比,这个家伙可以说是世间的一个怪物,他本来应该破碎虚空而去,不应该留在凡尘俗世,十丈红尘原本不应该有他的身影,但是他偏偏逆天而为,为了他那些红颜知己留在了这十丈红尘之内,虽然他本人对美女有一种偏好,对面前的这个婠婠更加喜爱异常,但是他知道面前这个美女暂时还不属于他,他也不想成为这个魔媚般的美女的傀儡,变成一个花痴,可以说,婠婠修炼的天魔媚功已经超出了她的师尊“阴后”祝玉妍,因此当婠婠使出了天魔媚功的时候,他也使出了融合了道家和佛家的媚惑绝学——“道心佛相”他顿时变成一个普度众生,救苦救难的活菩萨,一般人如果看到他,都会不自觉地对他顶礼膜拜,祈求他降幅于自己。   一个魔门的至高媚功,一个融合了佛道两家的媚惑之术,相互对抗,一时之间难分上下。   忽道,忽魔,忽佛,一时间诡异之极,令人目眩神迷,如果有人在场的话,他肯定会神经崩溃,变成白痴,不过幸好这么晚,又是一个大冷的天,这里根本就不会有人来,现场只剩下李怜花和婠婠两人,而两人就像是金童玉女,似乎恒古以来他们就是这样相对而坐,成为一种难言的绝配。   动了,时间就像静止了不知多少年,突然诡异地发生了细微的扭曲,扭曲就如同水中的波纹,荡起一圈圈的涟漪,一波一波,不断扩大,婠婠不知不觉之中展开了天魔力场。   诡异的波纹不断壮大,看起来是那样的充满了韵律,是那样的自然,丝毫没有任何勉强地朝李怜花袭来。   对于一个天魔已经日渐完美的修练者,对于一个擅于天魔力场操纵战局的天魔女,对于一个拥有天魔双斩和天魔丝带的阴癸派最杰出的传人,如果是一般的先天高手,就算他使出了十成的功力,他也甭想和婠婠对抗那么长时间,而没有任何的变化,就算是三大宗师又或“邪王”石之轩之流,也不敢说在和婠婠这样静静地危机四伏的对抗中能够轻松自然,但是李怜花却做到了。   婠婠虽然使出了天魔力场,但是她的身子却一直保持着没有动。   她还是静静地坐着,静静地。   那些长长的交织如梦的睫毛,也不颤动一下,那星目,更没有舒张开一丝,她还是那般的慵懒,静静地淡淡微笑着看着李怜花。   时间好像就在那一刹那之间静止了,天魔力场产生的那丝诡异的波纹也消失无踪。   静!   四一般地静!   也不知过了多久,婠婠忽然收了望向李怜花的的目光,微微合上,半低螓首,小手轻轻的掏出一个精致的玉梳子,柔柔地梳着自己长长如瀑的黑发,如清泉石上流动一般的声音自黑瀑之发里轻轻传了出来,叹息道:“我输了,李公子,你究竟是一个什么样的人哩,难道这就是领略了天道奥秘的人的实力?令人可怕的实力啊!” 第65章 狡猾的婠婠   “领略了天道,依旧是一个留恋凡尘的凡人,不要把我这种人想得太神秘或者伟大了。”   李怜花脸上的神情一直都是淡淡的,并不因为赢了婠婠一招而有所自豪。   “你这人说得好听,如果你不神秘,还有什么人够神秘哩。”   说着,她慢慢站起了身,但是刚站起来的时候,也不知是故意呢,还是无心,“哎哟”惊叫了一声,整个身子似乎软弱无力一般朝李怜花的身上倒来,李怜花完全想不到会出现这样的意外,但是虽然意外,他还是赶紧接住了婠婠的娇柔的身子,当婠婠那娇柔的玉体落入他怀中之后,顿时一股特有的处女幽香传来,这种幽香不同于李怜花以前说接触过的那些女子身上的芳香,这种香味可以说李怜花从来没有在其他女子身上闻到过,而只在婠婠这个绝色倾城身上闻到,这是婠婠的天然体香混合她处女的芳香而散发的一种独特的专属于她本人的的香味。   李怜花紧紧抱住倒下的婠婠,只觉触手处充盈着柔软的弹性,不由得心中一荡,心道婠婠此女的确是魔门百年难得一见的奇才,无论是体质、资质,还是智慧都已达绝顶之列,心中自然而然的涌起了无论如何都要收服她的决心。   婠婠就这样软倒在李怜花那完宽大的怀中,眼睛是闭着的,好像昏了过去。   “婠婠姑娘,你怎么了?”   李怜花试着叫了一声,但是他怀中的婠婠依旧闭着眼睛没有反应,李怜花看着她的脸色有点苍白,心中一时之间有些担心,不知道她到底出了什么事,为了弄清楚她身体的状况,他单掌贴在她背心命门,凝聚心神将一小股真气缓缓的注入她脊柱的督脉中去。   这时婠婠的身体突然微微的颤动起来,而李怜花送入她体内的长生真元立即就像失去了控制似的由督脉朝奇经八脉散射。李怜花刚要将这些如脱缰野马般狂乱的涣散的真元收回,但是这些真元却像有着自己的意识似的立时化为千百股劲漩,在翻滚着在婠婠的奇经八脉中回旋游荡,不仅如此,在婠婠体内更有一股强大的吸力透过李怜花的掌心向他的经脉扑来,源源不断吸收着他的真元,同时还有一丝丝的魔气渗透到李怜花的经脉之中。这些魔气一到他的经脉,便若如鱼得水,立即就缠绕起来组成许多个小气旋,徘徊在他的全身经脉的岔道之处,气旋的旋转之力再配合上由婠婠身上透过来的吸力,如狼似虎一般,想要将李怜花的长生真元吸个干净。   感觉到自己的真元不停地从自己的体内传入婠婠的体内,李怜花暗呼上当,终日打鸟,却还是又被鸟啄的时候,明明知道面前的这个魔女不是一个简单人物,还是上了她的当,看来她如果不去拿奥斯卡最佳表演奖的话,真是太可惜了,连李怜花这样的老鸟也会上当,厉害啊!   婠婠的此种方法可说是歹毒之极,如果李怜花的功力低于婠婠或是与她在伯仲之间,那么到现在这种天地也只有两条路可选择,一是只能任由她宰割,吸取自己的真气,但这样的结果必然会将他变成一个废人。另一条则是李怜花运起自身的功力,使他全身的真气逆行,可是这样一来,更是凶险,因为经脉逆行也就意味着走火入魔,轻则经脉俱废,全身瘫痪,重则心脉俱裂,一命呜呼。但是这种方法同时也能使对方受到严重的内伤。   因此,婠婠用这个方法来侵入李怜花的经脉实是冒了很大的风险,因为一个不好,自己便会首当其冲,返回的真气也会将自己震成重伤,非数年的精修而不得复原。除非她修炼有一种特殊的行功法门,根本就不怕这种真元的反噬!   《黄帝内经》有云:人始生,先成精,精成而脑髓生,骨为干,脉为营,筋为刚,肉为墙,皮肤坚而毛发长,穀入於胃,脉道以通,血气乃行……经脉者,所以能决死生、处百病、调虚实,不可不通。   故而经脉对于一个来说乃是全身的至宝,是全身力量的聚敛以及释放的途径,一损俱损,遗祸无穷,所以所有的内共心法都是以固体培元,修炼扩充经脉为根本,以气劲来保己之经脉伤敌之经脉为目的。在正常的情况下,经脉中的真气本无性质可言,俱是混沌精纯的元气,但是这样的元气却是毫无爆发力。所以要经过修炼方能达到保己伤敌的作用。由于人身体构造的限制,每个人自从开始修炼内功新法的那一刻起,其体内真元的性质就已经确定下来,除非是有大的机遇,否则真元的性质一旦发生突然的变化,必然会招来灭顶之灾。只有当自己真元修炼达到如火纯青,否极泰来的境界之时,方可改变自己经脉的性质,另辟新径,这时非但无害反而大有裨益。   其实这真元的性质用现在的话来说就是真元震动的频率,根据震动频率的不同,可将真元分为“阴、柔、迷、电、幻、刚、阳”七个迥然不同的性质。   阴:天之寒,地之冻,取阴寒之力,破万钧之击。寒风彻骨,冷若冰霜。   柔:软滑似水,又轻飘似带,丝丝入扣,无孔不入。   迷:真真假假、虚虚实实、要做真时真亦假,欲做假时假还真。   电:激流奔腾,汹涌澎湃,如雷似电,神鬼莫测。   幻:虚无缥缈,无踪无迹,琢磨不定,如幻如影。   刚:坚若盘石,又凌厉非常,面面俱到,无坚不摧。   阳:苍之火,穹之热,集纯阳之烈,焚万物成灰。   真元虽是大体上可分为这个七个性质,但是每一种性质只是写气息相似的真元频率的一个概括,每一种性质的本身之间的差距也是千差万别,层出不穷。而这七种真元的性质都是相依相克,循环往复,变幻无穷。每一种真元都是其他六中真气的克星,也能成为其更上一层楼的绝佳助力,关键就在于你如何应用真元相依相克的道理。   其实婠婠现在也不怎么好受,先前她在与李怜花的对决中输给李怜花,自己表面上虽然从容自若,但是她自家知道自家的情况,现在的她内里已经受了些微的伤,这还是李怜花不像伤害她之故,但是败在李怜花的手上成了她一个不可磨灭的阴影,也成了她的一个心魔,如果不摆脱这个心魔,那么她的“天魔”以后将很难再有寸进,就此停留在第十六重的阶段,而无缘问鼎最高阶的第十八重,更不用说那虚无缥缈的武道极致——天道了。   她早已知晓李怜花这个人是一个惜花之人,一般不会对一个美丽的女子下重手去伤害,尤其先前的对抗,李怜花没有对她下重手更让她证实了这个信息,凭借她的倾城相貌,相信李怜花绝对不会难为她,就因为她掌握李怜花的这个心里,所以才有了此次她借昏倒之机吸取李怜花的长生真元,一边可以增加自己的天魔真元,一边还可以扳回失败的局面,让自己彻底摆脱失败的阴影,那么她今后就会摆脱这个阴影,不会对自己今后的修炼再有任何的阻碍,但是这样的做法还是很危险的,一不小心,就会被真元反噬,不死也会变成一个废人。 第66章 亵渎婠婠   婠婠不停吸收着李怜花体内的长生真元,但是感觉李怜花的长生真元总是无穷无尽,任她怎么吸收都不能吸完,心中暗自道:“此人真元澎湃若大江大河,汹涌似惊涛骇浪,真元无穷无尽,更若决堤之水,滔滔不绝。明明他全身的经脉之中真元已经自动的汇聚成一个无边无垠的气海,可是我的‘天魔蚀经’劲气到现在也是只有寸许丝毫之功,这李怜花的本事果然是深不可测,难怪师尊叫我遇而避之,不可与其交手。不过,我也只是用了六成功力而已,我就不信他的真元真的是无穷无尽。”   想到这里,婠婠催动起天魔真元,提升了两成功力。强大的吸力一波接一波的向李怜花的经脉涌来,天魔气漩的旋转之力也是猛然增强了许多。   李怜花心中冷笑:“哼,居然敢跟我玩阴的,今天我就让你为此付出代价,嘿嘿……”   李怜花把他的长生真元的性服质慢慢改变,到了他这种阶段的高手,可以随意改变真元的性质,而修改后的长生真元多了一项令婠婠怎么也想不到的特质,那就是李怜花的长生真元里面慢慢含了催情的性质。   这种催情性质就算是贞洁烈女或者慈航静斋中修为高深的师妃暄或者梵清慧沾上,也会使其变成荡妇,比市面上那些最顶级的春药还要厉害得多。   不过这个过程不能太急,如果步骤匆忙的话,一般女子可能不会发觉,但是像婠婠这个级数的美女肯定会发觉,到时候她停止了吸收含有催情元素的长生真元,李怜花的计划就泡汤了。   因此,李怜花改变自己真元的性质都是慢慢慢慢的来,一点点地改变,婠婠完全没有发觉,依旧不停地吸取着李怜花身上的长生真元。   李怜花一边默不做声地任其吸取,一边暗中吸收天地间的元气进入体内,转化为含有催情元素的长生真元,然后送到婠婠的体内。   随着长生真元的增多,婠婠终于感觉到有一丝不对了,她总觉得自己体内一种莫名的火焰似要发泄出来,而且这种莫名的火焰随着自己吸取的李怜花身上的真元的增多,有越演越烈的迹象,而且她感觉自己体内多了一种既陌生又熟悉的,似乎想要找到一个发泄口。   现在的婠婠原本娇艳白嫩的脸蛋已经是殷红密布,鼻中传出来的喘息声已经变得急促起来,傲人的胸脯也不停地上下起伏着。   她感觉自己体内有无数的蚂蚁在里面爬着,整个身子变得酥软无力,根本不能静下心来运用天魔真元吸收李怜花的长生真元。   她的身体停止了吸取李怜花那变质了的长生真元,虽然停止了吸收,但是她先前吸取的那些长生真元并没有就此消失,转化为她自身的天魔真元,而是四处乱窜,不停地作怪,令得她浑身酥、麻、痒……各种她从来没有领略过的感觉传遍她的全身,令她软倒在李怜花的怀中。   鼻中传来李怜花身上那特有的男人气息,使得她心中一颤,醉眼开始迷离起来。   不过她还是保持着最后一丝清醒,娇喘着道:“你……你刚才对……对我做了什么?”   看来她还不傻,知道自己身上的一切都是李怜花做的手脚。   李怜花嘿嘿一笑,道:“婠大小姐,这可不能怪我,只能怪你不停地吸取在下的长生真元,才会令你欲火焚身,如果没有我的解救,你会被完全淹没,那么以后你就会变成一个无时无刻不想和男人媾和的,怎么样,婠婠,这是对你随意吸取别人真元的惩罚,想不想让我救你啊,哦哈哈哈……”   听到李怜花的解说,婠婠顿觉一股杀气直冲大脑,恨不得立马杀掉眼前这个家伙,但是她这个心思还没有形成多久,就被心中的之火所淹没。   此刻的她玉面桃腮,秀眉杏眼,瑶鼻红唇,嫩白丰满,坚挺的双峰随着急促的呼吸轻轻地颤动,实在是我见犹怜,哪里还是动辄取人性命,杀人不眨眼的阴癸派的魔女婠婠。   若非亲眼所见,这事儿说出去也没人相信,所以一切事情必须眼见为实,道听途说之事并非不能相信,但却不能全信。   李怜花看着怀中这个已经开始动情的无数男人心中的百分百完美的娇艳美女,眼神也开始迷离起来,眼中的婠婠说不出的绝艳。   婠婠俏脸绯红而娇艳,的火焰从她的眼中传到李怜花的眼中,不停地刺激着李怜花的神经。   “……嗯!”   耳中听到婠婠檀口发出的一声清悦荡人的娇呼,看着她的纤手下意识地一只掩住胸部,一只在全身上下慢慢抚摸起来。   她的小手根本无法遮掩胸前跌宕汹涌的波涛,坚挺丰硕的嫩肉被挤出一条深深的乳沟,看的李怜花喉结翻滚,口干舌燥。   浑身软酥乏力的婠婠被李怜花结实有力的臂膀紧紧地搂住,俏脸红晕如霞,娇艳欲滴。   她无意识地剧烈挣扎抗拒着,可是越是挣拒,反被李怜花箍抱得更紧,但是这些只是一些无用功而已,婠婠给李怜花紧紧搂贴在怀中,此刻她身子酸软无力,根本无法运用天魔真元护体,娇嫩敏感的高耸在他火热健硕的身躯压挤下,心中升起一股异样感觉,嘴中不自觉地又发出一声“嗯”的娇吟。   “婠婠,你真美。”   李怜花咧嘴一笑,见婠婠朱唇淡雅丰润,光泽诱人,暗忖不知浅尝下去是怎样一番滋味?   俏脸美到极致,未施粉黛,却有着说不出的惊艳,眼神迷离深邃,极尽妖娆的诱惑之美,同时也有着东方纤柔之美。   李怜花邪笑着俯下头对准她的芳唇狠狠的吻了下去,犹如玫瑰花瓣的娇嫩,灼热似火,湿润的感觉令人窒息,连脉搏和呼吸都跟着颤抖起来。   如澜似麝的芳香直冲脑门,李怜花思维顿止,变成灰蒙蒙的一片,心脏跳的比F1的引擎还有快。   婠婠初吻被夺,身体娇颤,紧张和生理上的表现比先前还要剧烈。   李怜花终于攻克两排编贝般洁白的皓齿,并紧紧吮贴她毫无抵抗力的唇,不留空隙,拒绝给小丁香任何逃开的机会,允吸那带着沁人心脾芬芳的芬芳甜液。   婠婠甚至能听见李怜花大口吞下自己津液的声响,一抹娇艳的嫣红悄悄袭上了佳人如玉的香腮…… 第67章 亵渎婠婠Ⅱ   不知过了多久,李怜花终于松开那微微红肿的柔唇,看着婠婠艰难地喘息着,坏坏的笑道:“婠大小姐,怎么样,刚才的感觉美吗?”   “你!”   婠婠醉眼迷离地怒瞪了李怜花一眼,那醉人的风情又是一番风味,她芳心纷乱,颊带泪珠,羞恼交集道:“李……李怜花,你……为……为什么要这样对我?”   李怜花凝视着婠婠,秋水明眸,皓齿如贝,柳眉樱口,冰肌玉骨,意态艳丽,丰韵娉婷,婷婷玉立如月宫仙姬。   水灵的美眸就像一潭晶莹的打清泉,清彻透明,楚楚动人,睫毛倾长,再配上鲜红柔嫩的樱红芳唇,芳美娇俏的瑶鼻,秀美娇翘的下巴,显得温婉妩媚。似从天而降的瑶池仙子,倾国倾城的绝色芳容,真的有闭月羞花、沉鱼落雁似的美艳绝色。   李怜花伸手挑起婠婠圆润的下颌,凝视着她灿若星辰的迷离美眸,轻轻拭去她脸上的泪水,郑重道:“我要你做我的女人!”   婠婠虽然感觉浑身乏力,但是依旧有一股怒气直冲丹田,脸上因愤怒而出现了一抹酡红,更增添了她的风情,她软弱无力地轻喝道:“你……你,妄想!”   李怜花好整以暇地道:“婠大小姐,现在不是你说的算了,一切有我做主,你注定将是我的女人!”   渐渐的,李怜花身体中地开始高涨,他轻咬着婠婠玲珑小巧的耳垂,呵着气道:“婠婠,接受现实吧。”   娇躯盈软的可人儿再次被李怜花紧紧搂在怀里,婠婠又羞又急,又惊又怕,可落难的凤凰怎么敌得过冲霄的苍龙?   婠婠现在浑身酥软,体内的真元不知跑到什么地方去了,如今甚至连寻常女子都有所不及,可以说是手无缚鸡之力,哪里是李怜花的对手,就算她最巅峰的时候都不是李怜花的对手,更何况现在呢!   一番不是很“剧烈”的挣扎,反把自个儿折腾得娇喘吁吁,香汗淋漓,一张清秀绝伦的俏靥胀得通红。   若是平时,李怜花时万万不会对婠婠这样的,因为他要保持君子应有的风度,可是如今机缘巧合之下,他的机会终于来临。   李怜花双手搂紧婠婠柔弱无骨的纤腰,渐渐扩大活动范围,在她全身上下游走……   婠婠作为阴癸派这一代最杰出的传人,从小就被“阴后”祝玉妍培养成为将来对抗慈航静斋传人师妃暄的种子高手,在魔门和江湖上都有着崇高的地位。   她行走江湖,白衣赤足成了她最显著的打扮,不知迷倒了多少Fans,从来没有人敢对她轻薄怠慢,何曾受过如此天大委屈?   貌若天仙的婠婠,虽然表面因为修炼《天魔秘》而显得媚惑十足,但是至今仍是冰清玉洁的处女之身,在李怜花熟练的挑逗之下,仿佛一只温顺的羔羊,任其在自己娇嫩的玉体上淫戏轻薄。   李怜花看着她晕红的绝色娇靥,处子特有的淡淡幽兰体香一丝丝沁入鼻中,透入心肺,好色男人不由得欲焰高燃。   双手在婠婠的上四处游走,先轻抚着她的玉颊桃腮,揉捏抚摸,只觉触手处柔嫩滑腻,青春紧绷的肌肤给了李怜花前所未有的享受。   双手慢慢下移,滑过婠婠修长光洁的玉颈,圆润的香肩,隔着一袭白色裙衫攀上了那翘挺丰硕,滑不溜手的高耸。   “嗯……”   婠婠发出一声火热撩人的呻吟。   李怜花双手握住婠婠丰满饱实的娇挺,抚、搓、揉、捏、按、压、挤,十八般武艺尽展,同时低头再次寻着呵气如兰的柔嫩檀口狂吻起来。   “啊……”   婠婠犹带泪痕的玉颊羞红胜火,轻咬玉齿。   李怜花在她丰耸处使劲一捏,婠婠顿时“嗯嘤”一声,唇关失守,李怜花趁机挥军直入,火热的毒龙卷住了柔嫩香甜的滑软玉舌,大力吮吸着她口腔中醉人的芬芳液体。   李怜花看着怀里气质媚惑迷人,妖娆倾城的婠婠,一张秀美娇靥如火似焰,水漾明眸透着怒火,身段婀娜骨感,肌肤精致细腻,双腿修长结实,光滑圆润,香臀丰耸硕挺,小腹平坦坚实,糅合了淡雅、媚惑、高洁、清纯的独特气质真是美不胜收,引人遐思。   两颗柔软玉的蓓蕾逐渐涨大羞挺,坚若硬石,芳心微颤的婠婠又羞又急,羞愤欲绝,她自幼就拜入阴癸派,一心向师尊修习阴癸派的“天魔”冰清玉洁,一生从未与任何男子有过肌肤之亲,更何况像这样被男人肆意抚摸?   哪个少女不含春?处女怎堪情挑,即使这处女是未经过人事的魔女也一样。   况且李怜花的手亵渎的地方是婠婠敏感的,虽然隔着一袭白衣。   婠婠之所以还能衣衫完整,那是因为衣物在李怜花眼中不是阻碍,而是情趣。   四肢酸麻乏力的婠婠从最初的轻微挣扎反抗到后来的的软语相求,可李怜花早已色心大动,欲火中烧,哪里肯就此作罢?   李怜花一双魔手爱抚得婠婠三魂悠悠,七魄荡荡,俏靥如火,娇躯轻颤,如遭雷击,软酥。   “你,你放开我……快放开我……”   婠婠玉颊生晕,她又羞又怕,可是又无力抗拒身体愈来愈强烈的生理反应。   婠婠只觉李怜花的双手仿佛带着不可思议的魔力,立志献身魔门大业和武道的她本来连女儿家月事都停了,但此时被男人双手按在自己鼓胀的挺硕双峰上,脑中竟似空白一片,心底隐隐有种希望沉浸在这强烈的舒爽快感之中的念头。   在李怜花熟悉的手法和空气中淫糜气息的双重影响下,婠婠羊脂温玉般晶莹白皙的纤纤玉手完全放弃了抵抗,改阻推为按压,将李怜花在怒耸上肆意揉搓的大手死死握住。   李怜花脸上露出一丝邪恶的笑意,双手轻易摆脱了婠婠素手的束缚,接着轻轻解开娇躯因紧张而僵挺的美人儿腰间裙带,大手从松开的裙缝中蛇般滑了进去……   轻轻摩挲着婠婠腰间娇软纤滑的冰肌玉肤,李怜花散发着炽热温度的大手抚过柔软亵衣下娇软平滑的小腹……   当他的大手一路爬山涉水,抵达婠婠娇嫩的密处时,她直羞的芳心“霍霍”似要跳出胸膛一样,娇嫩玉体因为紧张而震颤不休。   当婠婠意识到自己此刻将竟是那样的春心荡漾时,不由得羞愤难堪,芳心凄苦。   李怜花按在婠婠的密处的邪手轻轻摩娑着,手法熟练而老道,那强烈的刺激令她忍不住连连娇喘轻哼。 第68章 亵渎婠婠III   耳中传来婠婠檀口刻意压制着的娇吟浪喘,李怜花感觉心底的在剧烈膨胀,身体仿佛要炸开了,喉间响起低沉的嘶吼,现在的他眼眸中透出对肉欲的强烈渴望。   高涨的他猛然将婠婠扑倒在地,强横地顶开两条笔挺修直的美腿,伸手扯开她身上的衣裙。   虽然兽欲高涨,但是李怜花的动作并不是太粗鲁,依旧是那么温情默默地解开了婠婠的衣裙,露出隐藏其中的浓浓春色。   李怜花眼睛盯着身下惊慌无助的绝色小羔羊,伸手将她那掩住酥胸的白色亵衣一并扯下,仍在地上。   随着“嗒”的一声,白色细绳断开,亵衣离体飘落,刹那间,两只绝世美乳弹跃而出,鼓胀巍颤的在男人眼前摇晃动荡,晃荡出无比迷人乳波肉浪。   婠婠红嫩嫩的小嘴发出一声服哀婉欲绝的惊呼,拚命摇着臻首,无奈浑身乏力,手腿并施也挣脱不了,越是挣扎,暴露在空气中的肌肤越多,须臾,香汗淋淋,娇嫩肌肤浮出美艳的嫣红。   看到婠婠裸露出的雪白嫩肉,丰盈高耸上的两点嫣红,李怜花眼中的越来越浓,内心深处的火焰渐成燎原之势。   不顾婠婠的声嘶力竭的反抗,李怜花双手如盖,覆在她冰堆雪彻的白嫩酥乳上,粗狂的肆虐揉搓起来,接着俯身一头扎入一对丰挺雪峰挤出的深深玉沟,急躁而粗莽地吸吮舔砥,灼热的气息将雪峰炽成了绯色。   “嘤咛”一声,婠婠娇躯急颤,使劲猛扭腰肢,结实秀美的双腿更是用力蹬踏在空处,想要脱出狼口,可是一阵浓烈之极的男儿气息却使她头晕目眩,挣扎无力。   过了好长时间,李怜花方才啧啧有声的放过满是斑斑殷红和湿痕的玉峰,征服者继续驰骋疆场,开疆裂土,嘴唇贴着婠婠娇嫩的雪肤缓缓下移,舌唇口鼻喷出灼灼热气,在美人儿面色坨红的颤栗之时,滑过高山平原,来到美丽的肚脐,同时开始用力扯她腰间罗带。   婠婠娇喘吁吁,仿佛胸口压了一座大山,还是会喷火那种。   混散在四周空气中的绯色香气越来越浓郁,微颤颤的高耸双峰在淫糜气息的刺激下愈发饱胀,看着整个压躺在自己娇躯上,不住蹂躏着自己雪白的李怜花,婠婠的眼神突然变得复杂难明。   现在这个机会是千载难逢的,李怜花对婠婠唇舌手齐施,急迫地施展征服手段,誓要彻底征服身下娇娆。   邪恶的种子已经接破茧而生,不可遏制的发展壮大,成为无法抵挡的魔鬼。   微风中飘飘忽忽地荡漾飘散着一股似花非花、似蜜非蜜的淡淡香气,李怜花更加情迷欲乱,大口一张,含住那娇艳的蓓蕾,脸颊在粉腻高耸的雪峰处肆意磨擦,捉住婠婠皓腕的两手忽然放开,如珍似宝地捧住丰挺玉峰,随其心意,将之捏揉变化成各种无比诱人的形状。   婠婠难耐地轻哼一声,美丽粉晕上的两颗嫣红娇嫩的蓓蕾高高翘起,悄溢,馋涎欲滴。   嗅吸着怡人的香味,嘴角露出一丝温柔的笑意,轻柔地道:“婠婠,我知道你肯定不会原谅我这样对你,但是我向你保证,我李怜花是真心真意地待你,而且我还能帮你把你的‘天魔’提升到十八重。”   醉眼迷离的婠婠眼中闪过一丝惊疑,慢慢地又被所淹没。   李怜花不管婠婠听了他的话有何反应,左手轻柔的揉捏着她胸前双峰,右手渐渐向下滑去……   陷入中的婠婠感觉一只散发着腾腾热气的大手探入裙中,顺着光滑如脂的大腿内侧迅速朝上袭去。   “不要,……唔。”   婠婠娇呼一声,伸手欲阻,却是救之不及,簿润的娇嫩处又告失陷,成为敌军禁脔。   “住手……嗯……快住手……啊……”   婠婠这辈子估计永远也不会忘记这种令自己难以言说的感觉,那种又酥又麻,令人陶醉,仿佛飞上了天的那种舒爽,让她深深堕落,为之迷醉,身体之中无比的空虚,想要让什么东西填满似的,但是女子的矜持让她不想让自己内心真实的想法在面前这个男人的面前表现出来。   她双手死死按住李怜花作恶使坏的大手,可是收效甚微,将敌人留在要害位置,只能徒增某人欢愉。   李怜花全身滚烫,血浆沸腾,双目如火,喘气如牛,大手一上一下,在婠婠高耸酥胸,羞人恣意抚弄。   婠婠柔嫩的冰肌玉肤在李怜花的侵犯下,似乎每一寸都变得敏感无比,所触之处无不泛起一阵可爱诱人的鸡皮疙瘩,而喷吐着丝丝灼热气息的粉嫩薄润之处更是溢出丝丝湿滑黏液,汁蜜如浆。   “你放开我……你……做出如此禽兽之事,阴癸派是不会放过你的……啊……”   婠婠芳心羞怒交集,咬牙切齿地痛陈利弊,虽然心中希望李怜花继续下去,把她带到那神秘的国度,但是表面上却依旧说着与内心相反的话儿。可是她话没说完却娇躯频震不止,娇嫩蓓蕾再遭狼吻。   李怜花那厚厚的嘴唇滑过婠婠娇嫩的酥胸,平坦滑腻的小腹,芳草凄凄的,白皙的大腿,直到那芊秀的小脚。   婠婠的赤足历来都是他最喜欢的地方,自从当年他看过老黄的《大唐双龙传》以后,就对婠婠的那对芊嫩的秀足念念不忘,希望有一天能够好好把这对秀足拿在手中肆意地抚弄,如今他终于得偿所愿,当然不会放过令他难以忘怀的芊芊秀足。   也许别人会以为他有恋足癖,但是他喜欢的那么多美女中,令他有恋足癖的只有一个婠婠,如果其他女子心甘情愿让他抚弄她们的秀足,也许他还会不屑一顾哩!   轻轻抚摸着那白皙芊秀的赤足,李怜花忍不住用舌头舔弄起来,婠婠白皙的脚趾不时地进出于李怜花的大嘴,婠婠感觉一股麻麻的,痒痒的感觉从她的秀足上传遍全身,她浑身开始敏感地微微颤抖,嘴中的娇吟更甚,可见她的秀足是她最敏感的区域。 第69章 亵渎婠婠IV   握着那娇嫩雪白的玉足,柔滑的肌肤带来淡淡的芳香,令李怜花一阵迷醉。   李怜花想不到婠婠地芊秀的嫩足也是这样的幽香扑鼻(……我都要呕吐了……他品尝了婠婠那白嫩的玉足,得到了满足,又移师别的阵地,来到婠婠那傲人的酥胸上。   李怜花双手在使劲搓弄婠婠那丰满双峰的同时,嘴巴竟还不停地吸吮着上面的殷红小樱桃,令婠婠欲仙欲死,娇喘连连。   亵渎婠婠这件事情如果泄露出去,这个家伙恐怕要被天下正邪两道无数男性高手的追杀下了此“残生”吧,除非他杀尽天下人。   婠婠的玉峰是除了她的玉足外全身最敏感的部位,给李怜花这么不顾一切,恣情惬意地肆意蹂躏,只觉丰耸疼痛酸楚,娇躯瘫软迷晕,芳心不争气地升起一股异念。   其实李怜花身材修长,面容谁俊秀,剑眉星目,俊朗非凡,其身手更是举世无双,眉宇之间还透露着一丝帝王才有的王霸之气(当过皇帝的人当然有“王八”之气了,嘎嘎……像这样俊逸儒雅非凡的男子,比之三大宗师也不遑多让,李怜花不管怎么看都是女儿家梦寐以求的良配……我怎么能想这些不知羞涩的事情,婠婠被体内搞怪的长生真元所迷,在之海中越陷越深。   在李怜花不依不饶,大刀阔斧的肆虐征伐下,婠婠不时地浪哼喘吟起来,青丝如云,遮去半边玉颊,欲遮还露的半边则浮出浓艳的桃晕羞红。   李怜花喉咙仿佛被火焰灼烧般难受,口舌干燥,凝望着婠婠秋水迷离的灵眸和丰润檀口,猛的直身立起,大手一扯,穿在身上的白色儒装被扔在一旁,露出内里乾坤,身躯健硕如铁,肌肉强猛似钢。   “呀!”   惊慌失措的婠婠失声尖叫,身子拚命紧缩卷曲,娇喘着闭上秀目不敢去看李怜花的强健身躯。   生活就像强奸,要么反抗要么就去享受;工作就像,您不行就让别人上;社会就像自慰,所有的都要靠自己的双手来解决。   现在事实摆在眼前,既然已无法可想,无计可施,为何还要白费功夫,没有多大效用的继续挣扎下去就算招来旁人,婠婠此时的样子若被其他人看了去,她还能像往昔一样当她高高在上的阴癸派杰出传人吗?就算有人救了她,她能放过看光了自己清白身躯的人吗?就算她不介意,李怜花也会第一世间跳出来干掉对方。   所以婠婠最终接受了上天给她安排的命运,心中希望这个家伙没有骗她,能够帮她提升修为。   脱了身上束缚,全身赤红如血的李怜花恶虎般再度向无力挣抗的小羔羊扑去,动作熟练十足。   婠婠闭上眼睛,默默接受了命运的安排,心中似乎还有一丝窃喜和安心。   李怜花就如一头岩浆中窜出的魔兽,没入了婠婠这汪世间最清澈的湖水……   “啊!”   婠婠惊慌地娇呼一声,芳心震颤,娇躯紧绷,下身一阵阵湿淫灼浪透泄而出,俏脸似火,仿佛要烧着了般。   李怜花小腹一烫,已被滑腻的液体浸湿,脸上露出一个恶魔般的笑容,将婠婠的粉嫩分开,再次攻城拔寨,占领神秘禁地。   带有催情作用的长生真元透体而入,催情鼓欲,浪潮般一阵强似一阵的的酥软和麻痒快感从小腹涌遍全身,终于彻底摧毁了婠婠的理智,俘虏了她的身体,僵硬的娇躯渐渐平复放松。   李怜花死死盯着那美丽诱人之处,只见柔丝乌黑,嫩缝粉色,正闪泛着令人心跳加速的晶水光莹。   婠婠全身被压得难以动弹,芳心无助而惶恐,死死地咬住嘴唇,闭着眼睛任由李怜花肆意观赏自己羞人的私秘禁地。   气喘如牛的李怜花凝目细看,嫩缝内粉淫糜红,一股高涨的本能急速狂奔,达至顶峰,杀气腾腾地凶物狰狞抬头。   急迫地将火热移到了婠婠的中心,前端抵住湿滑的,扑一接触,婠婠全身一颤,快慰难言,只渴盼能剑及履地,纵横驰骋。   “啊……不要……”   婠婠庵芳心悸透,高声尖啸。   李怜花哪里肯听,左手捉住她双腕,紧紧压在她头顶之上,朝前一顶,挡者披靡的霸王神枪竟然受阻,只能前进半分,便似给柔韧滑腻紧紧箍住。   婠婠臻首偏向一侧,绝望凄婉,泪珠不住滑落,颤声轻泣道:“不,求求你……不要……啊……好痛!”   “别怕,一会儿就好,我保证过了这一下,以后会让你欲仙欲死的!”   安慰了婠婠,李怜花使力前冲,火热在两片柔嫩的夹紧中无法寸进,他狠了狠心,腰杆向前猛然一刺。   婠婠秀眸猛睁,身体仿佛被撕裂般疼痛,火热贯体,在下身绽开一朵娇艳欲滴的红梅,代表少女终成了妇人……   由于处女膜弹性韧性的不同,当被插入时,处女膜被外力作用而破裂,会出现疼痛和出血,但每个人疼痛和出血的情况却不一样。据调查,感到隐隐作痛者约占27%,有强烈疼痛者占60%,不感到疼痛者占12%,感觉痛彻心扉,痛到无法忍受的有1%……至于生育的痛苦,这实在不是笔墨所能尽述。   婠婠恰好属于那世间少有的1%,一声欲绝哀婉的悸啼自檀口溢出,身体宛如被整个贯穿撕裂,自忆事起,她还从未经历过如此可怕的事。   婠婠绝艳的俏脸因为过分痛楚而扭曲了,她的香唇大张,喉腔却发不出丝毫声音,她的双臂徒劳地推着李怜花,随着他刚才猛烈的一击,婠婠痛苦地抓紧了他的后背,纤纤十指在他的背后划出一道道血痕。   由于初次交合,又虽然前戏充足,花径润湿,可是婠婠的妙处幽谷仍显得窄紧如箍,李怜花粗大的滚烫被玉人那处子狭缩的花道死死挤压困围着,举步为艰。   “不要……痛……好痛……”   婠婠浑圆修长的被迫扩分开来,原本的粉红娇嫩因膨胀充血,而被艳丽的深红所取代。   “你,不……不要……快出去……”   婠婠感觉脑中茫然混乱,身体彷佛被生生撕成了无数散裂的碎瓣,颤抖的屈曲着修长柔美的大腿,费力的胡登乱踏,收腹缩股,纤嫩柔美的小手死命地抵住李怜花坚实火热的胸膛,使劲全力向外推开,试图减缓痛楚。   如云秀发紊乱的披散在妩媚的娇颜,高耸白皙的酥胸,星眸朦胧,泪珠盈眶,带雨梨花般惜弱楚楚。   看着玉人那痛苦的表情,李怜花暂停了攻势,俯身在婠婠玉颊轻轻一吻,温柔地舔干了她玉颊上的泪痕和额间香汗,接着深情的吻住她那苍白的,没有一丝血色的芳唇。   李怜花用自已火热的双唇紧紧地吻住她,婠婠的柔唇是那么的嫩软丰润,芬芳袭人,令他深深地沉醉。 第70章 亵渎婠婠Ⅴ   婠婠的唇清凉而柔软,李怜花的舌尖不费吹灰之力便顶开了她的贝齿,挑拨着她那香滑的小舌,贪婪地吮吸着她口中甘美的津液,品尝着这香甜的美味。身体的剧痛使得婠婠失去了思考的能力,为了减缓身体的痛楚,婠婠娇躯微颤,紧闭星眸,浑身发软发热,几欲窒息昏迷,但是那寸寸而裂的痛楚却使她无法昏迷,只能依靠回应男人的激吻,来舒缓身体的痛楚。   良久,唇分。   虽然生理膨胀,李怜花依旧不忍心再让佳人受苦,尽管那湿滑暖热的美妙之处似在缓缓收束蠕动。   李怜花好似一只在无边欲海中苦苦挣扎的欲兽,既不愿意为了自己的兽望而让身下玉人受到伤害,又难以抑制身体最原始的冲动和。   这钟天地之灵秀的美女将成为他最爱的娇妻,按照李怜花的爱情观,女人是用来爱的,不是用来疼的。   尽管无比贪恋难不舍,李怜同花还是毅然决然的不进反退,硬生生地将自己火热的逐渐往外退出,动作既轻且柔,动作比拆弹专家排雷还缓慢,可只是稍微略动一分,婠婠却痛得娇躯抽颤,痛不欲生。   随着李怜花慢慢退离,大量黏腻花蜜杂着丝丝红艳从婠婠美丽间羞人流了出来,这嫣红触目,好似娇艳绮丽的雪梅般盈润欲滴的艳丽正是玉洁冰清的绝世尤物那珍贵圣洁的处子落红。   春色无边林欲静,落红满地玉人啼。   李怜花不敢乱动,片刻之后,婠婠脸色越发绯红,痛楚渐渐淡去,取而代之的是一种前所未有的新奇感觉,令她生出分开双腿的羞耻感觉,再忆及方才浑然忘我的一吻,芳心羞泣。   “嗯……这是怎么了……我,我感觉好怪……”   婠婠惊觉自己娇嫩的花芯深处,好像被蜂戏蝶舞,鱼跃虫游,稍触即离,说不出的空虚难受。   李怜花看着身下面红耳赤,凄美羞怯的娇颜,苦苦控制着的冲动,似涩又腻的柔软甬道内没有一丝空隙,浪涛般袭卷而来的美妙快慰令得他几乎疯狂。   这样苦苦吊悬在半空也不是办法,李怜花突然猛的挺腰发力,一插到底,深达花芯。   “不要,痛……啊……我不要……”   婠婠噙泪哭喊,可是声音中却有着一丝撩魂荡魄的快美,这勾人的声儿竟和杜玉妍有七分相似。   李怜花不暇细想,长痛不如短痛,这关迟早是要过的,高涨的他身体力行地动作起来。   李怜花紧紧抱着香汗淋漓的婠美人,俯身痛吻婠婠润湿的娇嫩双唇,同时将她洁白润滑的双腿缓缓分开,激烈地抽耸,尽情驰骋。   强烈的痛楚夹杂着丝丝快感冲击着婠婠原本玉洁冰清的玉女芳心,李怜花火热冲破了秘道里所有的障碍,直接狠狠地撞击在婠美人鲜嫩的花蕾上。   曲径未曾缘客扫,蓬门今始为君开。   李怜花不再压抑自己的,挺动,婠婠娇啼一声,不知给他顶在哪儿,上体倏然弓起,既酸且美,骤然蜜液潺潺,浑身发软,双腿紧紧夹在男儿腰间。   李怜花不断疯狂,婠婠颤颤娇嘤,初承,不堪征伐,浑身痉挛般急促抖颤,一道灼热春浆自玉宫深处急涌而出……   浩然浑厚的玄气内息如飞瀑千丈,滔滔滚滚,直泻而下,婠婠那浑厚的处子元阴的涌来,混杂入李怜花的体内,被他一滴不剩地全部吸收,随着吸收的处子元阴越聚越多,真元在体内流动的也越走越快,这下李怜花也在暗中施展“双修府”的双修,当婠婠的处子元阴流入他的体内,混合了他体内的元阳以及长生真元在周身循环了一周,又向婠婠体内流去,就这样通过两人的结合处在两人的体内循环往复数十个周天以后,婠婠顿时被送入一个神妙的境界,似乎能洞悉天地玄机,心中所思所感具不能详叙细述,玄之又玄。身体外侧出现了一股金色的气壁,而且越来越厚,围绕在他们两人的身边,随着金光渐白,竟包裹着他们的身体腾空浮起尺许,诡异莫名。   两人阴阳交合,婠婠在这样紧密的交合下,“天魔”从十六重轻易地突破到第十七重,婠婠本是魔门不世出的一代奇女子,小小年纪便把“天魔”修炼到第十六重的境界,比她的师傅“阴后”祝玉妍当年达到这个境界整整早了三十年,而阴后达到第十六重,修炼了三十多年,才堪堪达到第十七重的中期,以婠婠的天赋达到第十六重以后,几年来虽然无法再进一步达到十七重,但是她在阴癸派中已经是除阴后之外的第二人,其他人根本没有她的这种修为,但是她今天在李怜花的长生真元以双修的帮助下,居然一下子跨越到第十七重的后期,可以说已经超越了她的师傅“阴后”祝玉妍,假以时日她必将成为阴癸派开派以来第一个修炼到“天魔”十八重最高境界的人。   修炼多年无法寸进的天魔在李怜花这种强奸凌辱似的双修帮助下得以晋升,这不得不说天意难测,造化弄人。   男欢女合,正是水乳交融,龙虎交媾,婠婠宝贵的处子真阴使融入到李怜花的体内,再返回她体内,帮助她提高了自身的修为,这大概也算是李怜花对她的补偿,同时也证明李怜花先前向她保证的并不是什么信口雌黄。   直到两人化尽那相互间的所有真阴元阳,他们的身体才缓缓落回地面。   婠婠瘫软在李怜花怀中,娇喘吁吁,檀口柔弱低哼,清澈如水的明眸被一层雨雾笼罩,凄美朦胧的令人心碎。   阵阵透明粘液稠汁使她股间浸润的狼籍不堪,晶莹剔透的花蜜糊满了下腹,萋萋芳草柔顺地贴在滑腻的肌肤上,散发着淫糜的光彩。   婠婠仔细体味着那舒爽到极致的和修为提升的那种激动玉颊绯红生晕,娇躯酥软酸麻,神情娇羞带怯,媚眼如丝,春意盈盈,玉体犹如芙蓉出水、绝美娇艳、修长雪滑的纤美欲闭不能。   看着这娇艳的裸女美图,李怜花艰难的咽了一口唾沫,再次投入第二次的战斗,仍留在佳人体内的分身快速涨大,狂抽猛送,没过多久,乳浆乍迸……   “啊……”   婠婠在沉溺的快感中,心花怒放、娇啼婉转、如痴如醉,迎来了人生极乐,魂儿飘飘欲仙。   一道道的热流不停地在两人体内来回循环,不死不休,李怜花越战越强,勇不可挡,大起大落,撞得婠婠双眼迷离,急促娇啼,欲仙欲死,一双雪腿高高地翘在半空。   美人儿再次花开花谢,花蕊绽放,丢了身子,李怜花直爽的大声怒吼,不知道过了多久,他终于支撑不住,虎喉一声,狂炽熔岩地火般爆发喷薄而出,随着他的喷薄,婠婠也是一阵颤抖,体内硬精也紧跟其后一起喷洒,两人只觉身子一软,互相缠抱在一起,仔细品味着最后的余韵…… 第71章 恶僧艳尼!   “好一对郎情妾意的狗男女啊,居然在这里就开始苟合了!”   正在李怜花和婠婠刚享受余韵,起身把各自的衣服穿上,还没有来得及整理身上的脏乱时,一声不合时宜的声音在二人的耳旁响起来。   李怜花倒是没什么事,但是婠婠毕竟是一个黄花大闺女,虽然出生魔门的她对世俗那些繁琐礼节非常不屑,但是她也有女子的那种矜持和害羞,听到这带有侮辱性的语言,顿时气得通红,正要对来人展开杀戮,但是一下子扯到她下身的痛楚,“哎哟”一声娇吟,毕竟才开瓜没有多久,武功再高也无济于事,婠婠皱着娥眉,那楚楚可怜的娇艳令李怜花一阵疼惜,李怜花连忙上前扶住,轻声问道:“怎么样,没事吧?”   “走开,不用你这条色狼好心。”   婠婠完全不理他的情,李怜地花苦笑一声,把注意力转移到来人身上。   来人是一个和尚和一个尼姑,从其身上的气势看,二人都有不俗的身手,李怜花首先想到的是阴癸派的恶僧和艳尼。   “哟,刚刚还一副亲密劲,现在怎么闹别扭了,不过不要紧,李公子如此英俊的人儿,让奴家也动心了,她不理你,奴家理你!”   说完,艳尼还不停地往李怜花身上抛媚眼,那股子骚劲,简直令他人叹为观止。   “小白脸有个屁用!”   恶僧法难的火气似乎总是那么暴燥,就像一个得不到满足的蛮牛般,他一顿手中的巨大的缤铁锡杖,震得杖上的钢环叮叮乱响,他大吼如雷道:“待老子试试你这个小白脸的本事是不是就像传说中那么牛叉,让老子看看你的裤裆里到底带不带种!”   “本人带不带种只有女人知道。”   李怜花淡淡冷笑一声,接着道:“请不要用你的丑脸冲着我放屁,我讨厌用嘴巴放屁的男人。长得丑不是你的过错,可是不知悔改还自以为是就是你的不对了。”   “妈的,小王八蛋居然敢给老子耍横,老子先收拾了你再说!”   恶僧法难一振手中半丈之长手臂般粗的镔铁杖,兜头兜脑朝李怜花的头顶重重轰下,势如破竹势不可挡,挟风雷而厉啸。   李怜花身形一晃,躲开这记重击。   “小子,有本事就别躲,吃老子一棒!”   恶僧法难呀呀怒吼着,他的镔铁杖绝对是一件可怕的凶器,势如蛮牛,带着一道黑光,闷雷般低吼着再次向李怜花的胸口直撞而来,在电光火石之间,那镔铁杖一杖将李怜花的身影由前及后地一举洞穿。   “嘶……”   李怜花的身影又消失了,恶僧这次击打的只是一个残影。   李怜花犹如一条游鱼般在恶僧法难的镔铁仗影之中来回穿梭,简直如鱼得水,就是不愿还手,他似乎觉得这样逗着恶僧法难是一件愉快的事情。   就像猫逗老鼠一样,就是要玩够了老鼠才一口把它吃掉,这样也是一种消遣和乐趣,而恶僧法难被他逗得不停地怒吼连连,但是无论他如何努力,他也碰不到李怜花哪怕一片衣角。   突然一朵彩云闪现于空,疾压而下。   云中有人,艳尼常真。   李怜花哼了一声,大手一拂,一道强劲的劲风拂向那团软绵绵的彩云,只听一声闷哼,彩云中的人似乎受了点内伤,不过彩云之中仍旧伸出一只白玉般的小手,拍向李怜花的头顶。李怜花整个人一翻,在低空的小翻腾之中,闪电般与那只小手对印了一掌。   彩云中的艳尼常真,惊叫一声,她整个身子高高抛起,身不由己向后飘飞。不过在飞退的过程中,一蓬黑芒自她的玉手中爆射而出,也不顾得是否有射得中李怜花,只向他那个方向爆射而去。   那无数的黑芒一闪,铺天盖地般朝李怜花卷来。   看着铺天盖地的黑芒,李怜花不屑一顾,身形再一闪,轻松地避开了黑芒的爆射范围,他的身形,不知什么时候已经在艳尼常真的上方。他的手如五丁开山,重重砸下。   恶僧法难持起他那巨杖,奋力一挑,架在那双手暴击而下的中间,让艳尼常真逃过一劫。   李怜花双手与恶僧法难的巨杖重震,恶僧法难大吼,双手的镔铁杖颤动不已经,他双腿深陷入地。而李怜花则冲天而起,双臂一张,如一张落叶缓缓飘飞,口中一阵气息涌出,显然已经在空中化解去恶僧法难那雷霆一击的劲力。   随着这雷霆的一击过后,李怜花已经没有心情再逗着恶僧法难玩了,他开始向恶僧法难展开了一轮轮疯狂的攻击。   对于恶僧法难,他暂时还不想使用自己的武器,而是空手对敌。他双手与恶僧法难拼抢着那根镔铁杖,可是身体微弓,双膝却连环暴击恶僧法难的小腹。恶僧法难双腿入地,无从反击,只能运起全身劲力强御。   艳尼常真纤掌又出,带着一股阴柔的气息,似缓实急地击向李怜花完全不设防的后背。   艳尼常真的阴柔之掌尚未到,李怜花忽然整个人却像让人打飞了一般,他自恶僧法难的上方弹起,恶僧法难一见,双目微合,那巨大的铜头狠狠地撞向李怜花。   李怜花身形一旋,一条腿用膝弯勾住了恶僧法难的后颈,借他向前猛撞之势,运力将恶僧法难整个人都压得前倾,他的手如宝瓶合拢,高举于顶,重重轰下,轰砸得恶僧法难整个腰杆格格发响,口血狂喷。如果不是艳尼常真已经杀到,相信恶僧法难在此等颓势之下,性命难保。   在恶僧被打得狂喷鲜血,李怜花正要再补上一掌送他归西的时候,艳尼常真那阴寒的掌力已经向李怜花的后背印来,虽然硬抗艳尼的这一记阴寒的掌力,李怜花没有什么性命之忧,最多也就是负点小伤,不碍大事,但是他却不想伤在别人的手里,因此只能遗憾地暂时放过恶僧法难,身形诡异地躲过了艳尼那阴寒彻骨的一记掌力。   艳尼这一掌只不过是围魏救赵,原就没有打算会真正击在李怜花后背上,虽然现在这一掌落空,但是至少完成了救下恶僧法难的计划。   艳尼扶起恶僧,等恶僧法难痛苦地直起身子,艳尼常真早已经恢复常态,仍是一副风骚入骨的模样,她笑眯眯地问恶僧法难道:“怎么样?法难哥儿?他还是不是小白脸啊?”   恶僧法难让她激得怒火冲天,也不顾自己受创吐血,急急地抄他那镔铁巨杖就要再次迎上去,但是却被一道悦耳之极的声音阻止:“你们不得对李公子无理!” 第72章 偷窥美女   随着悦耳地女声传来,娇艳地成熟美女“阴后”祝玉妍轻移莲步,一部一跺地俏生生走到我们面前,看了自己宝贝徒弟婠婠一眼,那一眼中满含暧昧和一丝说不出来的意味,以她这个过来人地身份当然知道自己的这个宝贝徒弟刚才和李怜花成其了好事,现在地她不但已经变成一个熟透了地娇艳少妇,甚至修为都比自己这个师尊高出了一筹。   “婠儿,来,到师傅这里来,看看你有没有被这个坏家伙给欺负了。”   虽然知道自己地徒儿已经不是完璧,但是作为师尊的她也不会当面提出来,让自己的宝贝徒弟难堪,现在既已成事实,而自己这一方几人加起来又不是面前这个坏家伙的对手,那么还不如利用自己地徒儿把这个家伙牢牢拴在她阴癸派的战车上,为阴癸派多某些好处才是正理儿,不过现在还是先安慰好自己宝贝徒弟那被伤害的心灵,要不然自己地这个计划恐怕还没有开始就得泡汤。   婠婠听到祝玉妍那一声温柔的呼唤,娇声叫了一声“师傅”然后整个娇躯如乳燕投林一般飞扑入祝玉妍的怀抱,轻声淬泣着,似乎要把自己所有的委屈全部经由小声哭泣把它全部发泄出来,祝玉妍没有说什么,只是拍了拍她的后背,轻声安慰着,然后吩咐恶僧法难与艳尼常真带头先走。   恶僧艳尼平时虽然都是嚣张跋扈地家伙,但是在“阴后”祝玉妍这个阴癸派宗主的面前却不敢过分放肆,恶僧法难虽然对李怜花还有解不开的仇恨,但是也只能无奈的领先开路。   揽着婠婠娇躯的祝玉妍转头早对李怜花道:“李公子有时间吗,有时间的话能否一起到鄙派的船上做客?”   “有,当然有时间,还请祝宗主前面带路!”   李怜花迫不及待地道,虽然现在他已经占有了婠婠地身躯,但是婠婠地心思还没有完全放在他的心上,根本不会死心塌地的跟着他,甚至还很怨恨他,如果不是婠婠打不赢他地话,他早被婠婠碎尸万段了,哪还有机会占有人家如花似玉地娇躯呢。   现在如果想要得到婠婠的全副心思,必须要靠祝玉妍帮忙才行,更何况这小子还打着祝玉妍地不良心思哩,所以这趟他非去不可。   依旧是那艘巨船,依旧是祝玉妍那间舱房,李怜花第二次光临这里,已经对这里的一切非常熟悉了,只不过这次是光明正大地光临。   婠婠一路在祝玉妍的抚慰下,心情平静了许多,但是对一路讨好她的李怜花却理都不理,当他们来到阴癸派这艘巨船上时,婠婠直接回到属于自己的舱房,离开前看也不看李怜花一眼,弄得李怜花尴尬不已,但是他又不舍得对这个小妞动粗,只能干瞪着眼看着婠婠离去地背影出神。   “李公子,不要看了,等婠儿气消了以后我一定会帮你劝劝她的。”   身后的祝玉妍有些不是味道地说道,她很妒忌自己地这个宝贝徒儿,总觉得她的命比自己好多了。   “真的?祝宗主真的会帮我劝劝婠儿吗?”   李怜花转身惊喜的问道,完全没有注意到祝玉妍那一闪而逝的幽怨眼神。   “当然。难道我祝玉妍还会骗你不成?不过在这之前我还想让李公子帮我一个忙,不知李公子可否答应?”   “祝宗主是否让我帮你们对付慈航静斋?”   说道这里,李怜花地语气已经变得非常冷淡了,他就算再怎么喜欢婠婠,也不想让别人当成一个傀儡来使唤,对婠婠,他以后还有的是时间去争取她的芳心,但是如果因此而被利用的话,他会毫不犹豫地对对方以无情的打击,历来都是他利用人,没有人可利用他。   “李公子多虑了,我怎么敢让你去对付慈航静斋呢。慈航静斋的事是我们圣门自己地事情,当然不会劳动公子您的大驾,请公子不要多心。”   祝玉妍可不想让李怜花认为自己想要利用他,赶紧向他澄清,和李怜花这样的人,只有开诚布公的合作,相信他看在婠婠的份上,一定不会对阴癸派不闻不问的,因此祝玉妍并不急着让李怜花知道自己的计划。   “那宗主准备让我帮你干什么?”   “帮我去看看我的女儿和外孙女!”   祝玉妍语出惊人地道。   “什么?祝宗主是想让我去帮你看看东溟派的那个派主单美仙和她的女儿‘东溟公主’单婉晶吗?”   李怜花惊诧着问道。   “咦,李公子,我还没有说出来,你怎么知道是她们两个?”   祝玉妍疑惑地看着他,对李怜花那精准情报消息吃惊不已,这个消息一直都是非常秘密的,很少有人知道,就算是阴癸派中也只有少数几个长老知道单美仙和单婉晶和自己的亲密关系,想不到今天却从李怜花口中冒了出来,怎能让她不大吃一惊。   “这个……祝宗主不要奇怪,我自有秘密渠道知道这些消息,既然祝宗主让我帮你去看看你的女儿和外孙女,那么我就帮你这个忙,但是祝宗主记着答应在下的事情,一定帮我好好劝劝婠儿啊!”   说完,不等祝玉妍有何反应,身形一闪,就此消失在祝玉妍地舱房内。   夜,东溟派驻地。   东溟派是以兵器发家,就像现在的那些军火商,现在处于乱世,群雄并起,而东溟派所生产的兵器便成了抢手货,这其中最主要地还是东溟派所生产的兵器质优价廉。   在东溟巨舫,派主单美仙正轻移莲步来到浴桶前准备沐浴,好把身上的一声汗气洗净。   她芊嫩的小手轻轻解开衣服,慢慢的将那神佛为之动容的玲珑显露出来,迈开修长雪嫩的秀腿,进入到温热的水中,慢慢的将那玲珑娇躯没入水中,全身泡在水中,几天没有享受过如此舒服的热水澡的单美仙不由的发出一声舒服的呻吟声。   轻轻的撩起温水顺着自己的滑腻的胸脯洒落,单美仙的小手在那雪白的肌肤上轻轻的拂动着,当碰到那雪丘上的两点寒梅的时候,单美仙神使鬼差的轻碰了一下那粉红的寒梅,一股异样的感觉传遍全身,就和以前自己被丈夫抱在怀中自己挣扎时,不经意间和丈夫的身体接触时产生的那种感觉差不多,不过没有那么刺激。   单美仙的小手立刻条件反射的离开那晃动不已的雪丘,不知道为什么,单美仙不敢再去碰触那带给自己异样感受的粉红的樱桃,素手慢慢的清洗着自己的全身,从藕臂到修长的美腿,单美仙的小手在自己的双股之间的大腿根处清洗着,平时就算是无意间接触到这里,单美仙都不会有什么其它的想法和感觉,可是今天当她将小手接触到大腿根处接触到那神秘的桃源的时候,一股电流似的感觉流遍全身,那小手不由自主的往那芳草萋萋的桃源滑去,柔滑的芳草在水中随着水流的晃动而摇摆着,柔滑无比,就在单美仙的小手就要接触道那一道缝隙的时候,她忽然听到一声沉重的呼吸声,顺着声音看去,让单美仙羞怒的是她看到一双明亮的眼睛,似乎在笑自己,那是谁?她没有想到的是会有一个陌生男子竟然敢在这个时候爬到屋顶偷看自己。虽然现在天还很暗,可是如果有人朝屋顶上看的话,这个家伙一定会被发现。 第73章 激情   李怜花离开阴癸派,遵照阴后的吩咐,先来到东溟派的船上,当然,他是悄悄来的。   当他潜入东溟派的船只,恰好潜到单美仙的房间屋顶,并且在顶部开辟了一个小洞,从那被开辟出来的洞口处向下看去,正好看到单美仙的香艳的美女沐浴图,这小子大叹此次大有收获,艳福不浅。李怜花目不转睛的盯着单美仙那雪白翘挺的雪丘上晃动的粉红色的寒梅,心中暗道:果然是极品啊,他看着那娇嫩的双峰上闪烁着乳晕的寒梅,口水几乎要流了出来。   李怜花目不转睛的盯着佳人雪白的娇躯,那清澈的水中,李怜花几乎可以看到水中佳人因为坐着而使那圆润的双丘绷紧的娇艳的情景。   那模糊的平坦的小腹,好几次李怜花的眼睛盯着单美仙的双股之间看,可是单美仙的动作却一点也不将那隐秘的所在暴露出来。单美仙只能盯着佳人那半露出水面半在水中的丰挺的双峰大咽口水不止。   可是当李怜花看到单美仙那纤细的小手竟然消失在那神秘的双股之间时,他的眼睛都瞪大了,他恨不得自己就化身为那佳人的小手钻进那神秘的桃源,可是这是不可能的,他睁大了眼睛只能隐约的看到在那素白小手贴着那双股之间的秘境的时候,有一些芳草在水中摇摆不定,形成一团阴影,就是这样他的脑海中立刻就浮现出一副佳人自渎的画面,加上眼前实景的刺激,令他大饱眼福。   李怜花见到师妃暄的小手突活然间从双股之间抽出,抬头向上看,李怜花身形一晃,单美仙有些疑惑地看着上面,明明感觉到有人偷窥,但是仔细一看,却没有发现可疑的人,难道是自己疑神疑鬼不成?   她晃了晃脑袋,继续低头沐浴着,而这时李怜花又开始偷看起来。   单美仙此时在将自己修长的美腿搭在浴桶的边沿上,用那秀美的小手轻轻的清洗着的时候,根本不知道自己的这个举动有多么的诱人,可是李怜花可是亲身感受到了佳人这个动作的魅力,那修长的美腿就不用说了,看上去就像用极品的温玉雕琢而成,更令人无限向往的就是在单美仙翘起腿的时候,那依然在水中的大腿根部的一团阴影被李怜花看在眼中,虽然只是一闪而过,可是毕竟是清晰无比的看到了,那柔软的芳草看到李怜花的眼中就是无边的诱惑,所以他就忍不住的咽口水。   或许是无心的挑逗吧,单美仙此时任何的一个夸张的动作都会带给李怜花无限的诱惑,抚胸、抬腿,转身,每一个举动都让他心动一分。   当单美仙将另一条腿搭在桶沿上的时候,她看到房门竟然被人震开,一个人影闪了进来接着门被关上。   单美仙发现进来的竟然是一个陌生的男子正要大声惊叫,忽然一道人影在她眼前一晃,她就感觉自己的哑穴被这个突然闯入的陌生男子制住,无论她如何声嘶力竭地大喊,也不能发出一丝声响。   她惊慌地连忙要将那放在桶沿上的修长的美腿收进水中,可是这个陌生男子似乎察觉到她的举动,在单美仙的惊讶的目光中一下抓住她那小巧滑嫩的秀足。   单美仙看到这个陌生的英俊男子在自己反应过来就来到了自己的身边并且还将制住自己,还把她的一只腿抓在手中,可以说此时自己就是全身的显现在他的面前,尤其是她感到这个男子的眼睛紧紧的盯着自己的双股之间看,抓着自己小脚的手慢慢的紧了紧,而且这个男子的眼中似乎有火花闪过,单美仙看到这个陌生男子这个模样心中顿时惊慌害怕起来。   李怜花居高临下的看着怯生生的躲在浴桶中的佳人,感受着手上佳人秀足的滑腻,顺着那修长的大腿向那那腿根的神秘花园看去,只见那花园周围的芳草在佳人的胯间随着水流走有摇曳着,他看到那芳草中那一丝红红的细缝,那里就是佳人的花房的所在啊!   李怜花仿佛不受控制似的猛的使力一下自己将着身子的单美仙从水中拉了出来,单美仙被他的举动给吓呆了,当她的整个身子被李怜花抱在怀中的时候,单美仙才反应过来,伸出小手开始推着李怜花的胸膛,在李怜花的怀中挣扎起来。   李怜花仿佛入魔一般的丝毫不理会怀中佳人的挣扎慢慢的向床走去,单美仙感到自己被李怜花给抛到床上,接着就在自己准备逃跑的时候自己的身子被李怜花压在身下,自己的红唇一下子被其给含住,她一时间懵了。   李怜花的大手也没有停着,在单美仙那晶莹的娇躯上来回的抚摸着,一只大手握着那玉碗一般的雪丘,轻轻的揉捏着,不时的用手指夹着那点寒梅慢慢的揉捏,单美仙的小嘴被李怜花给堵着只能从瑶鼻中发出一声诱人的轻哼声,身体不由的颤抖了起来。   李怜花的大嘴离开单美仙的红唇,转而趴在那双峰之间的粉嫩的肌肤上慢慢的亲吻着,单美仙开始还要奋力反抗,但是当李怜花那高超的手段在她全身上下不停地挑逗的时候,她感觉自己的身体一阵阵酥软,这种刺激的感觉不知有多少年没有感受到了,令她忍不住口中发出一声声的娇吟素手更是变先前那种抵抗而为抱在李怜花的头上将男人的头向自己的酥胸按去,同时也将自己的酥胸上挺。   单美仙的春情被完全的挑逗了起来,被李怜花胯间的火热摩擦了好久的已经是水光粼粼了,那萋萋的芳草被打湿的贴着佳人雪白粉嫩的小腹。   她的小手不自觉地伸向李怜花的腰间,慢慢的将那丝带解开,忍着李怜花的大嘴带给自己的异样的感觉,颤抖着小手将李怜花的衣服褪去,露出那健壮的身体。   接触到李怜花的身体单美仙感到自己身体的温度一下子升高了许多,尤其是自己双股之间的桃源更是春潮泛滥,那甬道之中产生一丝丝的麻痒,让她不由自主的挺动着身子让自己的接受着身上的李怜花那火热的摩擦,口中的娇吟更是连绵不绝。   正在忙着的李怜花随手弹出一道指风,将床上的帷帐放下,那薄纱合上,床上的两人滚到床上,从床上传出的极度压抑着的娇吟轻呼声。 第74章 激情II   单美仙全身的被李怜花压在身下,目光无意中捕捉到那巨大的火热,那闪着亮光的红红的分身,虽然只是轻轻的一瞥依然让单美仙面颊羞红。   单美仙已经有很多年没有见到过男子身上这特殊的象征了,像她这样的年纪,正是如狼似虎,极度饥渴的时候,由于生理上得不到很好的满足,令她每天都会郁郁不乐,但是这种羞人的事又不能当着属下或者自己女儿的面说出来,所以她只好一忍再忍,但是忍耐始终都是有极限的,就因为长期的忍耐,让她内心的无法得到发泄,才会对李怜花这个陌生男子的突然闯入没有过多的抵触心理。   她想在这个突然闯入的男子身上找回失去多年的那种渴望,那种生理上的饥渴。   李怜花的火热在单美仙的附近来回的摩擦,使得她娇吟连连。单美仙感到身上的男人的大嘴在自己的胸前亲吻着,而那火热的分身先是在外面滑动了一下,然后向着她的娇嫩冲去,一没而入。   “啊!”   单美仙感到自己仿佛被什么东西填满了一样,李怜花的火热挤进了她的紧窄的甬道之中,那瞬间的充实感让她一阵舒爽和迷醉。   李怜花感到自己处在一处紧窄的温热的所在,下面传来的那种刺激不停地告诉他他已经占有了这个美艳的熟妇。   单美仙感到多年的饥渴在这一瞬间被这个男人给填满,浑身升起一股燥热,脸上不知不觉露出了难得的幸福而甜蜜的笑容,显得那样的妩媚而动人。   李怜花捧着单美仙的螓首道:“夫人,你真美!”   李怜花的话语没有掺杂任何一丝虚假,完全出自内心,没有哪个女人会不愿被人赞扬的,就算单美仙这个已经三十多岁的美艳熟妇也不能幸免,虽然压在她身上的这个男子她不认识,但是能够听到他说她美丽,她心中还是非常喜悦。   李怜花不等单美仙去继续开心下去,接着低下头轻轻的在单美仙晶莹的红唇上轻啄着,如同蜻蜓点水,慢慢的从那粉嫩的面颊到晶莹的耳垂,再到修长的脖颈,顺着那滑嫩的脖颈到佳人的锁骨,一只到佳人的丰挺的胸部,那宛若晶莹玉碗一般的大小适中的椒乳在叶天齐的手中变幻着各种形状,单美仙只是闭着眼睛,脸上红晕流转,只是那微开的红唇中轻轻的吟唱着。   李怜花的大嘴含住那雪峰上摇曳的寒梅,轻轻的围着那一点舔噬着,单美仙的身体被李怜花挑逗的抖动不已,从那雪峰上传来的如同电流一般的刺激使得她感到自己的变得更加的湿润火热起来,那种麻痒的感觉将疼痛给压下去。   单美仙被自己娇嫩中的那种感觉刺激的娇吟连连,仍然没有感到身上的李怜花有什么举动,她颤抖着睁开双眼,春水朦胧的眼睛看到李怜花正在自己的挺翘的玉兔上把弄着,她看到自己的雪腻在李怜花的手中变幻着各种的形状,一股股的快感流转,全身的麻痒更加的难忍,她嘴中不停地发出一声声腻人的娇吟,细腰向上动了动,希望身上的这个冤家能够让她那深处的空虚得到满足。   李怜花得到了佳人的回应,他因为对佳人这种半强迫性质的交欢怀有愧疚之心,所以就算是他的火热被佳人紧窄的女人娇嫩包裹着,那种难忍的刺激让他几乎发狂起来,在那滑腻火热的甬道中,自己的火热只能老老实实的呆在那里,而不能在其中冲锋陷阵的大肆冲击。他只能埋头将那欲火发泄到佳人的美丽的雪峰上,终于佳人那如同天籁一般的声音传来,他知道单美仙已经被自己挑逗起了春情,自己不用在压抑着自己的而可以在这鲜嫩的女体上了。   李怜花在单美仙的耳边道:“夫人,我要进去了。”   见到单美仙的螓首微微的点了点,他得到佳人的许可,立刻将被佳人紧窄的甬道包裹着的火热慢慢的抽动起来,单美仙感到一股冲天的快感从那被身上的男儿冲击的娇嫩处传遍全身,似乎一股股的热流慢慢的聚集在自己的小腹下,她感到自己的身体似乎不受控制的挺起翘臀迎合着李怜花的每一次的冲击,红唇之中更是发出哭泣一般的轻吟,双臂紧紧的环着李怜花的脖颈,修长滑腻的双腿不知何时已经是盘在李怜花的腰间。李怜花感受到佳人的热情,大手紧紧的托着单美仙的滑腻的臀瓣用尽力气的将每一次的进入深深的冲击到佳人的娇嫩的最深处。   受此刺激,单美仙的轻吟慢慢的加大,那美丽的容颜之上满是极乐的表情,满头的青丝在空中飞舞。   她只感到自己的的娇嫩似乎成为了自己快乐的源泉,那一股股的滔天快感冲击着自己的灵魂。她的双腿紧紧的盘在李怜花的腰上,双臂更是扣紧了李怜花的脖颈,粉嫩的香臀在李怜花的大手的作用下,一次次的冲击着迎合着李怜花的冲刺。   “啊……”   单美仙如同受伤的天鹅一般,螓首猛地向后扬起,满头的青丝在空中滑过一道弧线,小腹紧紧的贴着李怜花的,臀部更是急剧的颤抖着,口中一声绵长的娇吟,让李怜花知道佳人已经攀上了她人生中的第一次快乐的峰巅。   那火热的激流冲击着李怜花的火热分身,紧窄的腔道中的滑腻的软肉痉挛着,挤压着,李怜花受此刺激差点一个哆嗦精关大开。   虽然单美仙已经是到达了,可是李怜花丝毫没有怜香惜玉,他依然是快速的在那桃源中进出,带出一股股的晶莹,将两人的乌黑打湿,其景象无比。李怜花的进出比刚才甚至还要快上几分,大手更是用力的挤压着单美仙的丰臀,使力的将两瓣分开,使得自己能更加深入佳人的身体深处。单美仙只感到自己的的快感又在聚集爆发,一声声的长鸣从她的口中发出,娇躯被李怜花肆意的摆弄,她已经没有任何的力气去反抗。   终于李怜花在跪伏在床上的单美仙饱满的娇嫩中猛的一个冲击,深深的进入那更深处,接着他的身子一个颤抖,口中发出一声的虎吼,单美仙只感到一股火热激射进自己的娇嫩深处,那火热的激流使得她小腹连连抖动,不知是第几次的使得她身子一软趴在床上,李怜花更是跟着伏在佳人的粉嫩的香背之上,用舌头轻轻的将那粉背之上晶莹的汗珠舔去,单美仙的身子微微的发出颤抖,口中更是发出细若管弦的娇吟。 第75章 单琬晶自投罗网!   李怜花与单美仙刚达到那最后的,正细细品味的时候,单美仙舱房的门突然被一股大力给撞开了,撞开的巨响一下子就惊动了床上的二人,床上正在纠缠在一起的二人纷纷惊慌地抬起头来看这突然闯进来的人。   二人还没有看清来人,来人已经发出了一声惊呼:“你……你们……你们怎么可以这样!”   “琬晶,怎么会是你?”   哑穴已经解除的单美仙忽然喊出了来人的名字,没错,这突然闯进来的人不是别人,正是“东溟公主”单琬晶!   单琬晶简直不敢相信一项高改贵庄严的母亲会和一个男人在她的房间里干这种丢人的勾当,她今天晚上睡不着,本来想找母亲谈谈心,但是刚来到母亲房门前,就听到母亲的大声的喘气和娇呼(正在享受的余韵,哈哈……让她感觉很是奇怪,使劲敲门和推门都无法打开门,而母亲的急喘是越来越急,她怕母亲出事,所以才会运功一脚把门踢开,但是踢开母亲的门,看见的却是一场她怎么也想不到的场面,她看见两具裸的死命地纠缠在一起,而最令她想不到的是这两具中其中一具居然是她最尊敬的母亲,你让她如何接受这样的现实,因此她当场就呆住了。   单美仙也是呆住了,她的这种羞人的丑事被自己的女儿发现,令她羞愤欲死,当场就要以掌击头自杀,但是幸好被李怜花发现不对,单美仙自杀的动作轻易被李怜花阻止,为了怕她接着会继续自寻短见,李怜花把她全身穴道都点了个遍,然后才放下心来。   制止了单美仙愚蠢的自杀行为的李怜花就这样裸地走下床来,想还处于发呆状态的“东溟公主”单琬晶走去,当她来到单琬晶身边时,勾住单琬晶那雪嫩小巧的下巴,绽露一丝邪笑道:“单美人儿,你怎么一声不吭就闯进来,害的你的母亲差点羞愤自杀!”   被李怜花的这一轻佻的动作刺激醒来的单琬晶愤恨地把他的手掌拍开,用寒冷至极的语调道:“原来是你这条色狼勾引我的母亲,原来听江湖上的人说你是什么年轻一辈可媲美三大宗师的年轻俊彦,想不到却是一头披着人皮的狼,今天我一定要杀了你,免得以后你再去陷害其他女孩子。”   说着,不等李怜花有所反应,便迅雷不及掩耳地向他击出了一道含恨的强劲掌劲,如果一般人被这道掌劲击实的话,相信不是也会受到重伤。   但是李怜花又岂是一般人可比,他身形一闪,便避开了单琬晶这道强劲的一道掌劲。   单琬晶见到李怜花避开了她含恨击出的一掌,但是依旧不气馁,继续换招对李怜花展开另一轮攻击,招招都是致命,她知道自己不是李怜花的对手,因此从一开始就打算用和李怜花同归于尽的打法,但是无论她如何进攻,就是无法碰到李怜花的一丝毫毛,李怜花的身形就像穿花蝴蝶一般不停地围绕着单琬晶旋转,身形虽然优美,但是这个家伙现在可是全身,别的倒没什么,但是他下面那不雅观的大家伙不停地随着他的身形左右乱晃着,单琬晶看着这男人的大家伙不停地在她眼前乱晃,让她原本凌厉的攻势变得越来越弱,身形也慢慢变得缓慢下来,这时的她娇艳的脸蛋已经变得通红一片,显得更加明艳动人,胸脯因为气恼的缘故,急促地呼吸者,一起一伏地不停吸引着李怜花的目光,到最后李怜花每每接近单琬晶的身体时,都会忍不住用手摸一下她傲人的胸脯,甚至还恶意地捏一捏,把个单琬晶弄得狼狈不堪,但是偏偏又拿李怜花这个家伙没有办法。   单琬晶感觉李怜花每一次碰触她的胸脯时,总有一种说不出的酥麻感传遍她的全身,那种感觉就像她每次在夜深人静的时候用手攀上自己酥胸时的那种令人怪怪的感觉,这种感觉对于她这种从来没有接触过男女之事的黄花闺女是一件新鲜的事,而且酥胸正好是她最敏感的区域,每次自己碰触的时候都会忍不住发生一声声腻人的怪异呻吟,这种羞人的事她平时肯定是不会告诉别人,但是今天被这条色狼这样触摸她最敏感的区域,比她自己触摸还要厉害,让她开始急促地喘息,她想要呻吟出来,但是每每都被她忍住了,但是那种麻麻的,酥酥的感觉还是让她渐渐有陷入其中无法自拔的感觉,她甚至还感觉到自己的下面那娇嫩的私密之处已经开始湿润起来,更加令她难堪起来。   单琬晶被李怜花挑逗得进攻越来越慢,不知过去了多长时间,单琬晶终于在击出最后一道掌风时浑身乏力地瘫软在地,脸色潮红,原本冰冷的眼神开始变得有些迷离起来,水汪汪的眼神令李怜花的心“扑通扑通”地跳个不停。   “怎么了,单美人儿,你不是要杀我吗,怎么就这样软倒在地了,嘿嘿……”   李怜花见单琬晶失去了抵抗力,娇软地倒在地上,停止了优雅的身形,蹲下来再次勾住单琬晶秀美的下巴调侃道。   “你……你这个……混……混蛋,就算我……我今天收拾不了你,迟早……有一天……老天爷也会……收拾你的!”   单琬晶想要再次拍开他的脏手,但是由于浑身乏力,此时的她根本连捏死一只蚂蚁都成问题,更不用说拍开李怜花的手掌了,反而被李怜花抓住她芊嫩的小手轻轻抚摸着。   单琬晶想要抽出她的手,但是却被李怜花死死地抓住,根本就抽不出来,她有些惊慌地道:“死色狼,放开!”   “嘿嘿,你让我放我就放吗,你先前招招都想要杀我,我不拿回点报酬的话,怎么对得起我的损失啊,嘿嘿……”   “死色狼,你……你想干什么?”   听到李怜花的话,单琬晶真的慌了,惊恐的神情在她脸上表露无遗。   “你说呢?”   李怜花说完,不由分说便抱起了单琬晶那娇弱的身躯,单琬晶虽然浑身乏力,但是还是死命地挣扎,想要离开李怜花的怀抱,但是这一切都只是再做无用功而已,在李怜花那强大的怀抱中,任由单琬晶如何挣扎,都无法逃脱他的怀抱,李怜花抱着不停挣扎的单琬晶朝单美仙的大床上一步一步地走去,单琬晶的命运到底会如何呢?让我们下回分解,哈哈…… 第76章 母女通吃!   躺在大床上一动不动的单美仙眼睁睁地看着李怜花把她的女儿单琬晶抱上自己的大床,她的心中惊慌之情在脸上表露无遗,她真的不敢去想那个后果,这个男人居然会是色中饿鬼,和自己先前一番后,居然连她的女儿也不放过。   她想要起身把女儿救出狼口,但是现在自己全身躺在床上根本无法动弹,想要解救自己的女儿根本就是痴人说梦,看着女儿慢慢落入狼口,她感觉自己真的很没用,只能无奈接受命运的捉弄,闭上了眼睛不想去看女儿的悲惨遭遇,不知不觉,两颗晶莹的泪滴从她的眼中滑落。   李怜花把单琬晶随手一抛,只见单琬晶的娇躯在空中划过一个优美的抛物线,然后像一只羽毛一般轻轻地落到大床上,力道运用之巧妙,简直是妙到毫颠。   单琬晶在被抛出去的时候,还惊慌地发出一声“啊”但是当她像一根轻轻地羽毛般落到大床上时,她看向李怜花的眼神闪过一丝赞赏和佩服,但是这丝赞赏和佩服很快便淹没在满腔的愤怒中,再也找不到丝毫痕迹,因为她发现自己在落到大床上时,身上的气海穴和软麻穴完全被李怜花制住,现在的她的身体比先前更加酥软和无力,根本无法对李怜花再次反抗。   李怜花嘴角露出一丝不易察觉的笑意,是它唯一的修饰,好色男人将左手攀上单琬晶那微颤颤、晃悠悠地酥胸,另一只手向下伸出,开始缓慢而坚挺地探索只属于他一人的神秘美境。   单琬晶的少女双峰要比单美每仙小一些,但是触感却绝对一流,一点也不必单美仙的差,甚至比之单美仙的软绵柔嫩又是另外一种感觉,而下身的神秘妙处早已经被不断涌出的清泉所浸湿润透。   被突然袭击,单琬晶身体忍不住微微一颤,先前那种酥麻感又开始传来,而且这次还是从她最羞人的两个地方——酥胸和桃源圣地传遍全身,让她忍不住又是一声“嗯”的娇吟。   佳人含春,娇羞妩媚。   一番把玩,令单琬晶从先前的抵制,慢慢迷失在之中,也令她放弃了无谓的抵抗,任由李怜花肆意蹂躏。   李怜花把单琬晶那身上若是拿到现代绝对能够拍出天价的锦绸纺织物全部褪离绝美的娇躯,露出晶莹艳媚的女体,雪白娇嫩,娇挺的酥胸上那殷红的两颗紫葡萄已经挺立起来,柔美诱人的芳草之地也已湿润。   一声闷哼,一声娇吟,李怜花身下的巨物突破一层代表处女的障碍,顺利而迅速地进入了单琬晶那美妙娇嫩的底端,滑润湿腻的液体,灼热撩人的温度,柔软嫩腻的触感,虽非名器紧凑窄狭,李怜花仍然感觉身在天堂。   虽然刚开始冲破那层障碍时,单琬晶也像那些刚开苞的女子一样经历了那开苞的痛楚,但是接下来的畅快淋漓却让她很快便忘怀了这丝痛楚,慢慢进入佳境。   李怜花龙精虎猛,单琬晶热情配合,两个原始人开始了一场追灵逐欲的肉搏大战。   李怜花在单琬晶身上不停挺动,每一次摩擦都让单琬晶发出舒爽欢娱的娇吟,分泌出更多更黏稠的湿腻蜜液。   经过李怜花的带领之下,单琬晶再也不见刚开始的生涩,显得狂放而自然。   该、短、快、慢、轻、重、缓、急,无不心领神会,驾轻就熟,真是鱼水之欢,其乐融融。   随着李怜花猛然加快速度,一曲混合着粗重喘息和动听呻吟的欢乐的乐章迎来终章,一声长长的呻吟,单琬晶到达了。   一股灼热柔滑的液体冲击着李怜花的心魂,他没有浪费这些宝贵的液体(真阴)运起双修,经过他体内对这丝真阴的改造,然后又通过两人交合处缓缓送入单琬晶体内。   李怜花暗忖单琬晶的娇嫩之处可能承受不住如此庞大的真元冲击,只是微微地一次次调出很小一道真息缓缓送入单琬晶的身体。   李怜花控制着真元一丝丝地按照双修的运行脉络在单琬晶体内运行了三十六小周天,不停地改造着单琬晶的身体和经脉,让她的经脉比以前拓宽了不少,内力也比以前强大了不少,没有遇见什么阻碍,轻松而顺利,效果出奇的好,现在的单琬晶就算比起慈航静斋的传人师妃暄来也只是低了那么一点点,相信假以时日,继续和李怜花双修的话,她一定会超过师妃暄,直追阴癸派的婠婠。   单琬晶情动如火,欲涌若潮,忘我投入,但是当李怜花将真元送到达她体内的时候,她明显感觉到了异样,因为李怜花深入她身体的部分突然变得更大更粗,坚硬灼热,刺激得她从的迷幻中清醒过来。   单琬晶睁开春情荡漾的朦胧美眸,看着这个夺走了她贞操,不知是爱还是恨的男人,发现他深邃的双瞳中交替闪现着金色和黑色的异彩,瑰幻迷芒。   正当她暗自诧异心惊之时,她又感受到有一股股冰冰凉凉的气流通过自己娇嫩的花径涌入身体深处,同时还遵循一条不知明的经脉运行,生生不息。   单琬晶檀口微分,疑惑不解地看着李怜花,李怜花用无限深情的眼神看着她,微微摇头示意她此时不可说话,并让她记住并仔细体会那股真息的运行经脉和方式。   单琬晶看着她眼中那似海般的深情,顿时陷入无限迷惑和惆怅,她不知道这个男人为何会用那种眼神看着她,令她对他好像也产生了一丝莫名的情愫。   虽然这种情愫很淡,但是却令她再也恨不起面前这个抢夺了自己贞操的男人,她遵循李怜花的吩咐,感觉那一股股的微笑真元在自己体内循环绕圈,非常舒服,虽然不明白李怜花的用意,也不知道她现在为什么会对这个男人产生一种无法言语的信任,总之她的心底就是让自己相信这个男子不会害她,所以她用心地记下了真元的运行脉络。   此时,单琬晶就象刚从桑拿室出来,浑身满是香汗,身下床单整个被汗渍湿透,可是她的精神状态却出奇的好,神清气爽,一点也没有欢爱后的疲惫。   她看着额头上已经出现微汗的李怜花,不知怎么的,她眼中涌出温热的晶莹珠光,并主动献上了自己挚热火辣的香唇……   随着进行曲的高歌猛奏,李怜花身体里散发出来的之气越来越浓厚,一声激昂的呻吟,迎来连续三次巅峰刺激,神迷智失的单琬晶半瘫地斜躺在床榻之上,娇喘吁吁,鼓胀耸挺的双峰因为的缓缓退消而变得柔软酥腻。   媚眼如丝,呻吟撩人,激烈的,让她变得越来越开放大胆,狂乱而荡浪。   单美仙被身旁近在咫尺的超淫秽表演惊醒过来,她感到自己的异样状态,粉脸绯红,鼻息渐粗,娇躯颤抖,又在不知不觉中吸进了李怜花身体散发出,飘荡的空气中效比春药的催情气体,顿觉玉体火热,眼前恍惚,一股酥麻之极的骚痒感从小腹处涌向,紧闭的双腿间溢出丝丝灼热湿滑的液体,身体中的血液循环加快,竟然就这样解了先前被李怜花点住的穴道,不过这还是李怜花先前为了阻止她那无聊的自杀行为,并没有用尽力道点住她的穴道,只不过用了三分力,再加上又过去了这么长时间,所以她才会那么轻易地解开被点住的穴道。   解开穴道的她“嗯嘤”一声,勉力撑起半身,任遮蔽娇躯的丝被顺着线条分明的曲线滑落,露出坚挺的和刚被李怜花开垦过的娇嫩地带。   李怜花微微侧头,眼中再次映出单美仙性感丰满的火热女体,下身坚硬如昔,心中欲火未熄的好色男人伸手一揽,将她搂入怀中。   一肚子坏水的李怜花一脸邪笑着道:“夫人睡的可好?”   “你……”   单美仙俏脸胀红,半晌都憋不出一个字。   李怜花哈哈大笑道:“夫人,让我先把琬晶喂饱了再来好好疼你。”   “死色狼……我……”   单琬晶娇喘吁吁道,“我……不,不行了……”   被李怜花顶了一下,单美仙听到自己女儿那诱人的娇吟,顿觉整个身子酥软地埋入李怜花温暖的怀中。   单美仙靠在这个连续强奸了她母女二人的男人怀里,凝听着他沉而有力的心跳声,母女二人一同伺候一个男人的那种刺激和禁忌令她更加春情涌动,双峰挺硕胀鼓,芳草园泉水潺潺……   李怜花感觉到单美仙身体的变化,同样欲火难耐的好色男人双手开始在她纤细的蛇腰和丰隆的美臀游走爱抚。   “嗯……”   单美仙抬起臻首,媚眼漾春,在李怜花揉捏抚弄下的娇躯慢慢发烫,挺起圆滚滚的酥胸用力挤压着他的胸膛。   单美仙不用看也知道自己下身泥泞不堪的羞人景象,檀口微分,用近乎呻吟的梦呓喃呢道:“死人,给……给我……”   李怜花邪邪一笑,刚想转移目标,却看到还被自己压在身下的单琬晶倏然弓起腰身,挺起在自己滋润下足足胀大了一圈的,透过迷离眼神看着自己,眼荡神漾,媚意十足。   女人就是这样,口不对心,嘴里大声说不要,心里却明明想要得紧,真是你的动作背叛了你的心,单美仙脸上绽开两朵娇艳的嫣红,微微挣脱李怜花的双臂,体贴地绕到他身后,双峰紧贴,慢慢蠕腰捏动。   李怜花浑身轻颤,以前看那些网上的小说,说什么母女通吃,3P的时候,自己就向往过,想不到这次如愿以偿得到“东溟公主”单琬晶和“东溟夫人”单美仙的身体,让他现在都以为自己还在梦中,可是这一切却又是实实在在的,令他第一次尝到母女通吃的那种刺激和禁忌快感。   这种冲破了世俗禁忌,道理束缚的感觉让三个沉迷在欲海中的男女彻底迷失在情爱的世界,肉欲海洋。   单美仙从身后紧紧搂着李怜花,扭动腰身,挺耸胸脯,檀口喃喃道:“是人……你先帮……琬,琬晶……”   母亲疼女儿,嘿嘿,母爱啊!这个时候,李怜花已将自己粗长的巨物挤进了单琬晶下身泥泞的娇嫩地带,无限充实的美感让后者不能自已地发出一声畅快的尖叫,高昂的声完全淹没了单美仙的低语。   没过多久,单琬晶一声长吟,魂飞天外,娇躯彻底瘫软下来。   “死人,等一下,让我……我来……”   单美仙阻止了挂着一丝邪笑盯着自己的李怜花,涩涩地说道:“我……帮……让我帮你……”   这种要求能不满足吗?李怜花微微一愣,旋又露出欣喜若狂的笑容,不愧是过来人,这方面可比黄花闺女开放太多。   单美仙调整了一下姿势,坐在横躺于床上的李怜花身上,纤腰微微一沉,两人立时不分彼此,合为一体。   十大名器,世间难求,李怜花再次重温那语言难以描述的快美感觉。   单琬晶稍微扭动了一下腰肢,侧坐在床榻另一边,让李怜花正好能够枕在她下身的神秘桃源,汩汩涌出的粘稠染满了头发……   随着身体剧烈的动作,单美仙硕滚滚的也随着的节奏摇颤颤晃荡荡,臀股碰触时发出的声响让整间厢房笼罩在一种淫糜的气氛中。   双娇争艳,满室生春。   完全放开心理包袱的单美仙在李怜花的身上加快了自己腰臀扭颤的动作。   搂着李怜花头部的单琬晶也不甘落后的弓弯着腰身,将胸前坚挺的双峰“硬”塞到他口中,让他呻吟变呜咽,有“乐”说不出。   和禁忌,使得三人迷失在那人性至真的原始中,彻底沦陷。   一阵舒畅之极的颤栗后,李怜花全身结实却极富弹性的肌肉和坚韧的神经松驰了下来,而与他一同达到的单美仙也软绵绵地伏在他身上,香汗淋漓,气若游丝……   单琬晶将柔嫩的娇挺从张霈口中“解脱”出来,低垂臻首,一点嫣红轻轻吻住了后的李怜花微分的唇。   风卷残云,雷霆雨露。   一时之间,安静之极。   房中榻上,三个心灵紧紧联系在一起的人,身体紧紧交缠在一起的人,共享着风雨后的和谐。   时间仿佛也在这一刻驻足不前。 第77章 母女娇媚,解开心结   最是那低头一笑,千种风情绕眉梢。   香腮冰洁,胭脂无染去粉饰;云鬓浸漆,青丝如瀑落玉簪。   纤指若兰透骨香,凝眸似水剪心愁。   暮云拈花倦霓裳,无语别院倚西楼。   君不见,六宫粉黛无颜色,再唱黄昏美人吟!   美人含春娇笑颜欲眼迷离话春色李怜花终于完成了一马配两鞍的伟大梦想,个中滋味,那是前所未有。   当他转醒过来,看着两个活色生香的可人儿,眼中满是柔情蜜意。   左看右看,上看下看,李怜花仔细的审视着在睡梦中仍紧紧搂着自己的一大一小两个美人儿。   单美仙身姿娉婷,单琬晶身材高挑,二女一身冰肌雪肤同样滑腻细致,白皙水嫩,没有一点瑕疵,尤其是单美仙,一点不象年过三旬,育有一女的人。   母女二人脸型相近,像姐妹多过母女。   单美仙峨眉弯弯如黛,鼻梁小巧秀挺,香唇嫣红似血,比例完美的五官搭配在一起,淡雅清新,灵气逼人。   单琬晶此时酣睡正香,睡梦中的笑脸显得安详而恬静,眉如弯月,双眸微闭,鼻翼俏皮地微微煽动,玉颊泛起两个迷人的小酒窝,看得人心都酥了。   二女曲线玲珑,身材匀称,由于内外功兼修并练,从未懈怠,所以身上不见丝毫赘肉,但是又不是那种瘦可见骨,弱不经风的病美人,反而是处处光润,弹性十足。   单琬晶胸前玉峰已是十分客观了,丰满坚挺,单美仙则更有甚之,两只肥颤颤的硕乳就象一对玉碗倒扣,圆润尖挺,虽然没有单琬晶的少女峰高耸,但是的规模却远远不是她所能望其项背。   单琬晶下的蛮腰比单美仙更纤细更娇柔,但腻滑手感,雪肌玉肤,却没有任何差异,嗯,简单点来说,就是闭着眼睛,分不清辨不出谁是谁?   单美仙的挺硕美臀是典型的女性倒梨形,挺翘而丰隆,而单琬晶的臀部稍窄,曲线柔和完美,配合上两条浑圆修长的美腿,同样诱人。   李怜花深情的看着眼前的睡美人“们”两只魔手肆意地在两具绝美上随着曲线起伏,轻柔地勾划、抚摸,眼睛时左时右,来回欣赏着两个降落尘间的仙子,沉迷难返。   随着李怜花爱抚动作的加剧,两个美人儿也先后苏醒,单美仙睁开美眸,横了他一个妖娆妩媚的微笑,又羞涩的闭起双眼。   单琬晶身姿慵懒地伸了个懒腰,美梦正香,不愿睁开美眸,两条光滑纤细的玉臂紧紧抱住李怜花的身子,饱满高耸的双峰压着他胸腹,挤出一条深不见底的沟壑,看来这个妮子已经完全接受了李怜花,要不然现在不会对她那么亲昵,也是,就算真的把李怜花杀了,那么她被夺走的贞操也不能再挽回来了,又何必去自寻烦恼,而且李怜花甚至比如今江湖上的那些年轻俊彦还要优秀得多,反正单琬晶至今没有发现江湖上有哪个世家公子或者青年俊彦会超过面前的李怜花,反正事实已经产生,就学着去接受,只不过心中对自己的母亲还有那么一丝丝的尴尬,因为她们现在等于是母女两人共同享用一个男人,这是当今社会所不允许的,如果被别人知道的话,相信她们母女会被流言蜚语所淹没,再也不敢再别人面前出没。   单琬晶的小心思李怜花并不知道,他直了直僵硬的双臂,然后“啪!”   的一声,他在身侧丰隆柔润的肥臀上轻轻拍了一记,耳旁传来一声撩人心弦的“嘤咛”声,单琬晶甜腻腻地妙音撒娇道:“坏……坏蛋,你……不,不……要弄我,人家受……受不住了……”   单琬晶被李怜花这一拍,早把心头的那一丝焦虑拍得烟消云散,忍不住发出一声声的娇吟。   李怜花可不相信她说的这些口不对心的反话,顿时玩心大盛,双眼虚合,大手顺着单琬晶硕肥的俏臀向下,摸上她光洁润滑的,流连一阵,接着滑向娇嫩的花瓣……   半睡半醒间甚是敏感,单琬晶娇喘吁吁,红艳艳的娇嫩唇瓣似张似合,将散发着勾人欲动的火热娇躯望他怀里挤去。   感受着单琬晶生理的正常反应,李怜花邪笑道:“小宝贝儿,你真的不要这里怎么这么湿?”   单琬晶被李怜花一口叫破身体羞事,涩不可仰,轻声道:“别……别弄啊……坏蛋,就会欺负人家,要弄你……你去找……找娘吧……”   找你娘?李怜花邪邪笑道:“宝贝儿,别装睡了,我可要来找你了。”   睡意渐消的单美仙没想到女儿竟然将自己推出去作挡箭牌,听得李怜花调羞,不由玉颊泛霞,娇羞的“嘤咛”一声,双手捂住俏脸,嗔道:“你……坏死了,琬晶也坏死了……”   “娘,这可是你的不是了,女儿到底哪里坏了?你说呀……”   单琬晶睁开美眸,带着欢爱后妩媚晕红的俏脸展颜一笑,灵眸轻眨微颤,春情勃发,媚得似乎能挤出蜜来。   “你,你……”   单美仙芳心羞臊,娇躯滚烫,轻轻稀开指缝,偷偷看了她一眼,低声道:“这事……不,我……以后……我……你……我们……这……”   单琬晶见母亲窘羞慌乱的样子,突然“扑哧”一声,将臻首埋进李怜花厚实的胸怀,伸出欺霜赛雪的玉掌拉着他不安分的大手放在自己硕挺微颤的美乳上,轻声道:“娘,女儿想问你一句。”   单美仙强忍羞怯,臻首差点垂到她高耸鼓胀的胸脯,悄声细语地涩涩道:“你……你要问什么?”   单琬晶享受地靠在李怜花裸露的胸膛上,轻启娇唇道:“娘,你老实告诉女儿,你可介意我们两个一起侍候这个坏家伙?”   听到这里,单美仙有些犹豫不决,这种事情真的很难做出决定,毕竟这是受到当今社会所鄙视的,该怎么办。她有些迷惘地看着李怜花。   “人生得快乐时且快乐,何必去想那些令人困扰的事情。人生只不过匆匆几十年,只要每天都生活在快乐中,又何必去在乎别人说什么,难道别人还能真的对我们指手画脚吗?除非他不想活了!”   看到单美仙和单琬晶被这个问题所困扰,李怜花说出了这样一句话,让母女二人感慨良深,是啊,人生不过匆匆几十年,别人爱怎么说就怎么说去,我们才懒得去管他们说什么,只要我们每天生活得快快乐乐的,又何必去在乎这些呢!   母女终于解开了心结,对李怜花展露出了一个腻人的幸福笑容,异口同声地道:“谢谢你,相公!”   啊!苍天啊!大地啊!老子真是太幸福了,居然那么容易就得到了这一大一小两个祸国殃民的妩媚女人的芳心,老天爷,我TM爱死你了!   李怜花双臂一紧,将二女紧紧地抱进怀里,坏笑道:“嘿嘿,既然说谢谢,那么就用你们来谢我吧,桀桀……”   “啊!”   单美仙惊呼一声,隆硕的肥美翘臀被重重拍了一下,荡起一阵肉浪。   “呀!”   单琬晶两下低吟,胸前挺耸的双丸落入敌手,变幻出无数诱人形状。   不偏不倚,屋中暧昧的空气再次升温。   单美仙和单琬晶这对母女花围在李怜花身边浅吟低唱,娇颜如花,媚态百生,风情万种,亲似姐妹。   厢房之中,春意浓浓。   一时之间,莺声燕语。   李怜花享尽温柔,再次沉醉于无限香艳的迷人脂粉香阵之中。   誓问天下男人谁能有李怜花这等艳福?吾等只能羡慕不已啊! 第78章 畅谈   一番欢爱,令“东溟夫人”单美仙和“东溟公主”单琬晶同时体会到了李怜花作为男人那强悍的一面,让她们二人知道了李怜花不止是武功方面天下无双,就连在方面也是天下无双的,这不,连续十几场的激情下来,单美仙和单琬晶母女累的不行,甚至躺在床上一点都不想动了,而李怜花却还是龙精虎猛的一丝劳累都看不出来,果然够强悍啊,哈哈……   如果不是怕伤到单琬晶母女的身体,恐怕李怜花还会继续所求,再战他个三百回合也不成问题,毕竟这也是锻炼出来的,试想李怜花这个家伙在《覆雨翻云》中的老婆多达几十个,如果没有这方面的经历和强悍,试问他如何去喂饱那么多的极品美女。   躺在床上的三人就这样慢慢体味着激情后的余韵,而单美仙和单琬晶的娇躯分别躺在李怜花的左右两边。   李怜花一只手臂躺着一个,他则被两个绝艳的美人儿夹在中间,闻着两个美人儿身上传来的一阵阵诱人的清香,两只魔手还不停地在两个美人儿的大胸脯上肆意玩弄着,两对淑乳在李怜花两只魔手的不停抚弄下不断地变换着形状,而两女也不停地发出微弱的腻人娇吟,叫得李怜花一阵心痒难耐,不过为了照顾二女,他还是忍住了蠢蠢欲动的心,好不容易忍住,他赶紧转移话题对单美仙道:“宝贝儿,虽然贵派因为账簿的事情已经过去,而杨广也已经死在宇文阀的手中,东溟派不会再有麻烦,但是我想东溟派也不想就这样默默无闻吧,我知道东溟派是做兵器生意的,一直和各大势力都有来往,但是就因为这样,使得所有的势力都对你们很忌惮,现在是乱世,东溟派的兵器生意非常好,但是如果等到天下平定下来后,他们首先要消灭的就是东溟派,因为东溟派对他们构成了威胁,除非你们东溟派回琉球。但是我知道宝贝你肯定不会似就这样甘心回到琉球,你一直都想把东溟派发展壮大,但是现今这样的政策是不行的,只会把东溟派弄得到处树敌。”   边说,李怜花还边把玩着单美仙的淑乳,这家伙一直都没有停手的打算,把个单美仙摸得娇喘连连,只是娇喘显得很轻微,因为她现在可是全身酥软,已经没有多少力气了,就连说话也是有气无力的样子:“……嗯,小……坏蛋,人家……真的不行了,你……快……快停下,你这坏蛋,说正事的时候也不放过人家,你说我东溟派该……该当如何?”   “宝贝儿,这就要看你的打算了,毕竟东溟派是你的,而不是我的。”   李怜花看单美仙真的不行了,才停止了他搞怪的魔手,这一下单美仙才缓过劲来,虽然说话还是有气无力,但是不会在吞吞吐吐地说不清楚了,只听她慵懒地道:“人家现在真的什么都想不到,你帮我拿个主意吧,我一切都听你的。”   “那这样,我就给你提个主意,你可以考虑一下,如果不行,还可以商量其他办法。贵派若是只欲安安稳稳的做生意,自此便当返回琉球,趁着眼下局势混乱。可大发其财,待得将来这江山逐出明主,届时是降还是割据一方,皆可随意。若是贵派亦欲在这滩浑水中趟上一趟,则需找棵参天大树,牢牢的抱住了。如此,贵派就需早做决断了。不过,眼下大树林立,哪一棵才可参天,则需慎之又慎了。”   “那你说说,眼下哪棵树才算是参天大树呢?”   旁边的单琬晶这时候突然插进来问道。   “瓦缸军如何?”   丝毫没有王婆卖瓜的可耻觉悟,当下便兜售起了自己的势力。   “啊……原来你是为你自己来做说客的,哼,果然没安好心。”   单琬晶皱着可爱的小鼻子娇哼道,而单美仙也是一鄂,想不到李怜花这个家伙如此直接,想要把东溟派直接纳入瓦岗军的势力范围为他效命。   李怜花尴尬地一笑,道:“我也就是随口一说,想来瓦岗军那点基业亦未曾放在你们眼里罢。只是世事难料,东溟派若是欲与瓦岗军有所合作,当早做决断。”   这话说的倒是极为在理。   别人式微的时候投效,自能得重用。若是等到人家势大了再去,恐怕人家要不要你还得看心情了。况且,他说的是合作而不是投效,放在瓦岗军如今的威势,已是给了东溟派很大的面子了。   正所谓强权就是真理,概不如是。是以以单美仙二人之智,并未对他所说生出怒意,反倒是颇有赞同。   “此时关系颇为重大,虽然我们之间的关系已经非常‘密切’,但是东溟派始终还是不是我一个人能够说的算,敝派尚需谨慎考虑。”   虽然李怜花如今可以说是她事实上的相公,但是作为东溟派的掌舵人单美仙也不好就这样直接答应下来,不过对于瓦岗军最近一系列的动作和势力,她还是非常清楚地,更可况还有李怜花这样的人物坐镇,瓦岗军将来会壮大到什么事态,还是令人值得期待的。   “这是自然,我也只是给你们提个意见,亦不会对你们有所勉强,等你们考虑好了随时可以告诉我,瓦岗军随时欢迎东溟派的加入,就算你们不愿意加入瓦岗军,我也不会视东溟派为敌对的。”   淡然一笑,接着道:“宝贝儿,既然现在你已经跟了我,那么我就会对你负责到底,我知道你心中一直都在痛恨着一个人,我帮你把他杀了,不知你觉得如何?”   单美仙那宛若少女的绝美面容,诱人的熟女气质,疑惑地看着李怜花,道:“人家不曾与人结仇,也不曾痛恨什么人,何须你来替我杀人?”   李怜花笑眯眯的望着他。这一看,却是直将她看的窘了。眼见单美仙似有暴走的迹象,李怜花却是见好就收,慢悠悠的开口说道:“真的吗,宝贝儿?难道你就不痛恨那个边不负吗?”   此言一出,单美仙原本娇艳通红的脸蛋登时变得煞白,心中亦是起伏不定,喘息变得急促不安。   “宝贝儿,需知这世上从无能包的住火的纸,同样的,一个秘密,若是有两个人知道,那便也不是秘密了。”   言罢叹了口气,看了看她变得煞白难看的脸色,大手轻轻拍着她娇嫩的酥背,安慰着道:“虽不知以宝贝儿你的功力为何尚且仍未诛杀此獠,但我想来你定是有甚难言之隐。是以,便由我出手如何?过些时日,我定将此人首级送来,用以抚慰你那伤痛的心。”   单美仙听到这里,顿时感动得使劲挤入李怜花的怀抱,眼睛中的流出来的泪滴打湿了李怜花光滑的胸膛,让李怜花感觉到她一颗颗滚烫的泪滴说蕴含的那种喜极而泣的幸福感。 第79章 “地剑”宋智   为了完成阴后对他知道嘱托,李怜花在提出帮她杀了令她最恨的边不负后,顺便又提起了阴后,试探着单美仙能不能原谅她的母亲,但是当阴后的名字一出来,单美仙顿时变了脸,那是一种愤恨的神色,李怜花一看就知道单美仙对她的的母亲还不肯原谅,只能无奈地把话题岔开,再享受一番温柔之后,眼看天就要大亮,为了不让人发现三人的亲密关系,李怜花也算完成了阴后的嘱托,看了单美仙和单琬晶,还有很多事要等着他,他必须离开了。   当然,单琬晶也准备跟随他,单美仙是东溟派的掌舵人,暂时不能脱身,只能依依不舍地看着李怜花和单琬晶一起离开。   当初经过李怜花击杀巴陵帮所有骨干后,瓦岗军趁夜派出了精锐进攻了巴陵城。   巴陵城由萧铣统治,萧铣为南朝梁武帝萧衍后人,杨广死后,萧铣恢复旧国名号,以巴陵城建都称帝,国号“大梁”由于未经战火洗礼,巴陵地方保持着繁荣太平,紧锣密鼓的准备着随时挥军北上,逐鹿中原,成就万世不拔之帝王霸业。   但是令他想不到的是灾难就这样降临在他的头上,瓦岗军居然率先向他发动进攻,而发动进攻的只是一小股精锐,而这些精锐都是按照李怜花的方法训练出来的瓦岗军中的特种兵所组成。   甚至由徐子陵和寇仲二人带只领,瓦岗军中的高手尽出,虽然萧铣手下也有不少高手,但是在瓦岗军突然袭击加大军压境之下,整个巴陵城最终还是成了瓦岗军的势力范围之一,经过一系列的扩张,顿时瓦岗军的势力得到庞大的扩张,已经成为天下数一数二的几个大势力之一,隐隐有问鼎整个天下的势头,使得其他的势力都对它非常忌惮。   就连原本雄踞九阴,对扬州虎视眈眈的林士宏与杜伏威的江淮军都暂时偃旗息鼓,不敢撩瓦岗军的虎威,甚至还坚守他们的势力范围,严密防范瓦岗军对他们的进攻,一时之间,在九阴和扬州这一带,江淮军、瓦岗军和林士宏的势力三足鼎立。   天下进入乱世,太原的李渊也开始在杨广死后,终于开始了他逐鹿天下的野心和步伐,并建国称帝,国号大唐。   李唐崛起太原,李阀迅速衣摧枯拉朽之势消灭了周边几大势力,也成为了天下最受瞩目的几大势力之一。   当然,这些李怜花都不想去关心,他现在一直在努力帮助自己的两个兄弟打基础,但是一切并不能全部都有他做,徐子陵和寇仲也要努力才行。   经过一段时间的跋涉,李怜花再次光临扬州,现在的扬州已经回复了往日的繁华,扬州城虽然表面上由独孤阀的人所掌握,但是实际上却是掌握在瓦岗军的手中。   自从独孤阀中的独孤盛死于宇文化及之手后,李怜花便秘密地掌握了独孤盛手下的一员大将,利用他来掌控整个扬州,也因此,表面上扬州成了一个夹在瓦岗军、江淮军和林士宏之间的一块宁静之地,没有人敢先对扬州发动进攻,如果哪边敢先发起攻击,那么必会遭到另两方的一同夹击。   但是谁又能够想到扬州早已落入瓦岗军之手呢!   当李怜花带着单琬晶进入扬州城一家属于瓦岗军秘密联络点的客栈酒楼一起经营的地方休息的时候,瓦岗军中的一个密探已经找到他,说有岭南宋阀的人找他。   李怜花正在疑惑宋阀到底是何人找他之时,他见到两个人已经进到他休息的客房,其中一个还是他非常熟悉的人,那就是那个刁蛮的宋二小姐宋玉致了,另一个则是宋阀的“地剑”宋智。   宋智大约四十左右,身材极其修长,一袭白衣赛霜胜雪,颌下有着五缕长须,极是飘逸灵动。不过他脸上最出众最让人不敢轻视的是他那一双慧能灵智而微带忧郁的眼睛,那里面如湖似海,深不可测。   宋智身上的气息同样深沉如渊,他风度翩翩,气度非凡,让人一眼看上去感觉就如看到诸葛武侯重生再世,或者于天上飞降,谪下凡尘一般。   宋玉致陪坐在一边,她两眼崇拜的望着李怜花,那眼神就像李怜花是他心目中的神。   自从她那次知道李怜花准备击杀巴陵帮那帮败类,她心中就对李怜花充满了敬佩之情,现在再看到他,当然两眼都冒着小星星。   如果不是有她的二叔宋智坐在一边的话,她恐怕早就迫不及待地询问李怜花到底是如何惩治巴陵帮的那些混蛋的。   虽然李怜花对她的望着他的眼神有些哭笑不得,可是倒没有故意去避开,毕竟被一个美女所崇拜也是一种荣幸不是。   “李公子武技与智计惊天。”   宋智向李怜花从容微笑而道:“虽然巴陵帮高手如云,可是公子能以一人之力,一举击杀巴陵帮中的所有高手,从而歼灭这股败类集团,真是大快人心之余,更让人敬佩不绝。李公子此战必天下大动,世人必为之注目,江湖必为之惊慑,李公子将又一次扬名天下。”   “宋二爷谬奖矣!”   李怜花嘻笑道:“小子一点小玩意儿,如何能入世人之眼,宋二爷见笑了。”   “李公子何须过谦。”   宋智哈哈大笑,捋须而乐道:“之前已经听鲁弟及师道贤侄多次提及李公子,当时已心中大叹,不想今日一见,更让人惊叹于李公子龙虎之姿。李公子姿质惊世,未知日后有何打算?是否有逐鹿中原平复乱世安治天下之心呢?”   “小子平庸无奇,安敢谈天下之志!”   李怜花也呵呵直笑道:“天下群雄林立,如何轮到我一个嘴边无毛的后生小子来胡作非为?小子只要有‘三餐无忧勿复问,蜗居高卧不用催’这样的生活就满足了,微薄之技谈什么乱世争雄,说出去都会笑掉别人的大牙呢!”   “李大哥尽睁着眼睛说瞎话,哼,明明已经闯出偌大一片基业,还自称胸无大志之人,这不是自欺欺人吗?”   宋玉致加了进来,完全否定了李怜花的话。   “呵呵,李公子见谅,玉致这丫头被我大哥惯坏了,说话不着边际,玉致你定要向徐公子致歉,否则我这个二叔也坦护你不得。”   宋智那是属于成精了的老狐狸级别的人物,就算没有宋家密探的情报,没有宋鲁和宋师道在宋家的力荐,单单是拥有一人之力格杀巴陵帮所有高手的武功和那份智计,就会让他不会舍得这一个‘寄货可居’的人物。   宋家一向居于岭南偏远之地,虽然有很多好处,比如皇权鞭长莫及,家族势力深入岭南各地根基,雄浑无俦,不可动摇。   可是也有致命的弱点,一来是南地蛮荒之地太广,人口奇缺;二来是土地贫瘠难耕,穷苦遍地,地产财入更随气候失调常常一无所获;三是人文教化不足,蛮族处处,平时总喜相互交战不息,世仇无数,极难排解,加上礼教不足,信奉邪神妖魔者众,以杀人睚眦等事为荣,虽然表面臣服,可是内里依然。   如果要用南人组织起一支团结而又有纪律的军队,简直就是劝盗贼放下屠刀立地成佛,如果要用南地的地产钱粮来供需一支可以北上的军队,简直比做无米之炊更难。   宋家虽然不缺钱粮,可是如果想整军向北征伐,那么没有十数年甚至数十年的慢慢积蓄是万万不能的。 第80章 宋阀的打算   一直以来,宋家都是守成有余,进取不足。   “天刀”宋缺隐忍数十年,在岭南扎下极深的根基,同时一直在整合着一支拥有南方蛮族凶悍军队,以待天时。宋家为了供需和积蓄起这一支军队的实力,近年更不息将最温柔贤淑的族中长女宋玉华远嫁给富裕的巴蜀之主解晖儿子解文龙来维系两方的经济交易。   至于宋二小姐宋玉致,也指给近年来如日中天的李密之子李天凡联姻。   意图让天下群雄消去对南方土族的虎视,消去对宋家的猜疑,从而把目光转向近来取代翟让接收瓦岗军的李密。此法一举数得,若李密日后真的成功夺得天下,那么宋家也可不费一兵一卒成为未来皇亲国戚,退可守;若李密的瓦岗军与北方群雄角逐失败,那么宋家则可一举发难,借口出兵相助,尽可以收复已经打伤打残的北方诸雄,进可攻,可惜李密被李怜花击杀,就连李天凡也难以幸免,所以这一计策没有得到实现。   现在巴陵帮的萧铣已经被李怜花手中的势力瓦岗军消灭,南方势力剩下唯一能稍上得台面的只要林士宏的楚军和第二大的势力铁骑会,其中林士宏称帝过早,已经让天下人所不齿,加上宋家在南方早已经深入人心,楚军和铁骑会两方势力不但没有能渗入南方,而且还替宋家阻住了北方群雄的直接相交接,让宋家可以安稳无比地闷声发大财,而北方有实力的群雄鞭长莫及徒呼奈何。   宋家现在唯一要做是就是,跑如果选择一个代表人物出来,搞混北方群雄对峙这一潭水,好从中获利。   本来,宋家还要不断寻找一个合适的对象。   可是现在,宋家已经找到了。   目前的他们已经拥有一个最好的人选,李怜花。   一个名传天下,掌握着瓦岗军势力,凭一人之力消灭巴陵帮的年轻人,一个可以在天下群雄眼皮子底下悄悄地扑灭宇文家在江都的叛乱,悄无声息地控制长江之中最重要的城镇扬州的年轻人,一个可以与江淮军势力相抗衡的年轻人。   他不但与宋家内部的宋鲁与宋师道关系密切,而且坐拥扬州荣阳等地。尤其是扬州之富裕天下有名,相比起北方国都长安和天下名城洛阳,扬州这一个江都仅仅稍在其下,无论人口,或者收益,却不逊色半分。   最重要的一点,扬州与宋家势力最近。   面对如此奇货可居之人,宋智又岂会轻易放过,经过消灭巴陵帮一战,他们已经毫无争议地接受了李怜花这一个年轻人,这样的一个年轻人,正是他们推出前台跟北方群雄开战的最好棋子。   他们宋家唯一要做的就是,想办法让这个年轻人心甘情愿地为宋家做牛做马,为了达到这个目的,甚至可以宋家牺牲宋玉致,把宋玉致作为一个筹码,反正李天凡那小子早就被面前的这个家伙杀掉,把宋玉致送给他比送给那个白痴一般的李天凡更对宋家有利。   “李公子才华卓绝无可非议。”   宋智捋须轻笑道:“我们宋家极是赏识像李公子一般的少年英雄,此次本人在此代传家兄天刀之意,与李公子结为同盟,日后守望相助。”   “在下只不过是一介凡人,何德何能与宋家大家大阀结盟,日后二爷有何差遣,让人通传一声即可。”   李怜花淡淡笑道:“只要小子力所能及,一定千里效命。”   “李公子何必过谦。”   宋智哈哈大笑道:“李公子不声不响驱逐去宇文化及的叛军,现在暗中坐拥江都,虽然天下少人知哓,可是你我又不是陌生人,何必隐瞒太深?更何况李公子手中还有瓦岗军这股庞大的势力哩。家兄与我等年岁渐长,热血已经消退,族中英才当以师道为首,可惜其品性过于敦厚,非是争霸天下之人选。李公子命相天生奇质,有位极上位之风骨,家兄愿全力支持李公子争霸天下,不知李公子是否看得起我们宋家偏远之地,是否愿意与我们宋家结盟共成大事?”   宋智虽然口气平顺温和,可是一开口,却让人拒绝不得。   “小子出身贫贱,无父无母,无教无师,如果胆敢妄想争霸称王,恐慌天下人大笑难禁矣!”   李怜花找了一个借口,放轻口气推却道:“宋家位居岭南,英才辈出,世人皆知,家主天刀,绝世豪雄,无人能及,小子无才无德,安敢得宋阀主与宋二爷之错爱,不胜恐惶啊!”   “李公子何须自贬。”   宋智呵呵笑道:“以李公子之质,人中龙凤,宋智双目不瞎,当能识人辩物。再说所谓英雄不问出处,想那大汉天子,当初也不过一小小亭长,李公子如何不能位登大宝?如果李公子觉得我们宋家尚不足诚意,不能齐心协力,家兄曾让宋智才为传言,如果李公子不嫌弃,不嫌我们家玉致丑陋,愿许配与李公子为妻,让和师道结为义兄弟的李公子与我们宋家亲上加亲,不知李公子以为如何?”   李怜花听了暗骂,这个当着宋玉致的面说出来,他能拒绝吗?   想宋玉致那个性格,一拒绝了还不马上跳河?   可是宋玉致却霞生满脸地站了起来,违心地大声道:“二叔,你怎可提这种羞人的建议,难道你怕人家除了他外就嫁不出去吗?”   “呵呵……”   宋智是何等之人,也不答话,只是捋须大笑不语。   “啊,宋家高门大阀,宋二小姐金枝玉叶,玉质华姿,小子如何胆敢高攀……”   李怜花还未说完,那边的宋玉致已经一粉拳揍了过来,大喝道:“你胡说什么?住口!阿爹那里我会让他收回成命,你凭什么在这里胡言乱语,我是说什么也不会嫁给你的,你就死了这条心吧!”   宋玉致说到最后,连眼眶也红了。   “婚姻大事,皆是父母之命,媒妁之言,玉致你也不用害羞,你爹及二叔如何会让你错过好儿郎,李公子惊才绝艳,相貌更是英姿并发,自是玉致你日后最佳之夫婿,你又何必一时小女儿脾气。”   宋智哈哈大笑,丝毫也不因宋玉致强烈反对而有变动。   “他早有妻子了。”   宋玉致情急之下想到了一个理由,急道:“他太花心了。现在已经又好几个妻子了,其中还有三个还在高丽,他既有妻子,谁要嫁给他做妾?他做梦!反正我是绝对不会嫁给他的……”   “男子三妻四妾也很平常,特别是像李公子这般有为之俊杰。”   宋智伸手示意宋玉致坐下,冲着李怜花轻笑道:“只要李公子也肯纳我们家玉致为正妻之一,日后平起平坐的对待,我们宋家倒也不会介意李公子另有妻妾之事。看得出我们家玉致与李公子也颇有缘份,应有可能成为一段大好姻缘之数。”   宋智不等李怜花回话,又轻笑接道:“三弟宋鲁极喜李公子之人品,曾多次与我们提及李公子,此次他更是愿意给李公子为牵红绳之月下老人,拟定良媒。师道对此事也是大力赞成,愿意出力为李公子与玉致的好事操办忙碌,李公子要三弟及师道他们失望吗?”   宋智一见李怜花沉吟不定,又将宋鲁和宋师道两个搬了出来。   这时宋玉致突然一把抓起李怜花的手,在宋智的惊愕中拉着他就走到外面。   宋玉致拉着徐子陵来到客房外,顺手把李怜花客房的门关上,让宋智一人呆在里面,而她的美目这紧紧地盯着李怜花,好久,宋玉致才咬紧自己的樱唇轻声道:“李大哥,这次我二叔提出来的事你要慎重考虑,瞎子也看得出我们宋家是在利用你的,虽然你的人手不少,势力也很庞大,但是你以为真的能够轮到你来做皇帝吗?你不要做梦了好不好?”   “我没有做梦。”   李怜花伸出手,轻轻地拭去宋玉致腮边的泪水,轻柔地道:“做皇帝根本不是我的心愿,我本来就没有争霸天下的野心,更不会想着去做皇帝,我做这一切只不过都是为我的两个兄弟所做的,而这次如果答应你们宋家的这个联盟条件也只是想你可以少流一点眼泪,无所谓谁想利用谁,这些事,就让我来承担吧,你只要像以前那么开开心心地生活就行了……”   “可是我心中还是不舒服,我不想自己日后成为你的一个负累。”   宋玉致拼命咬紧嘴唇,极力控制着自己的眼泪泣道。   “不,你不是我的负累,你是我的宝贝儿,放心吧,就算天塌下来,一切都有我顶着,你只要在我的羽翼下开开心心地生活就行了!”   李怜花用深情的话语说道,当他说完,宋玉致已经感动得情不自禁地投入他宽大的怀抱,李怜花也来个软玉温香抱满怀,充分享受着宋玉致身上那醉人的处女芳香! 第81章 单琬晶的迷人风情   李怜花虽然表面上答应宋家的联盟,实际上他现在的实力已经能与宋家平分秋色了,因此根本不会去做宋家的一枚棋子,更不会给任何人当傀儡,任由别人摆布,所以最后谁利用谁还不一定呢,也许等到下次到岭南宋家的时候,可以令“天刀”宋缺放弃利用他的那种不切实际的想法,真心和他联盟,不过现在他还是暂时答应下来,不为别的,就为宋玉致。   现在的李怜花可谓势力庞大,不仅有瓦岗军这股势力,就算是魔门第一大派阴癸派他也能轻易掌控,只要把阴癸派掌控在手中,那么属于阴癸派的铁骑会和其势力范围九江也将在他的掌控之下,光凭铁骑会这股势力就能阻挡宋家北上的步伐。   至于任少名,他以前看过许多大唐的书,不管是同人的大唐,还是原著的大唐,每一个都想着去把这个任少名杀了,但是就没有人去想着利用这个家伙,至少这个家伙还是阴癸派的人,只要把阴癸派掌握在手中,相信就算是任少名,也不敢在自己面前这么放肆,他现在感觉那些穿越到大唐的那些家伙真TMD全是笨蛋,明明有那种势力和手段掌控阴癸派,从而很好地间接掌控任少名和铁骑会,以及其掌握的势力范围,偏偏要花费众多心思去杀这种无关痛痒的小人物,这不是多此一举吗?   就因为这种种的因素,李怜花相信宋阀最后肯定会真心和自己合作,而不是打着利用他的那种愚蠢的计划,因为他和阴癸派的关系现在还属于保密阶段,外界之人根本就不知道哦,这也是他的一招暗棋。   你要问他现在还没有完全掌控阴癸派,何来掌控任少名和铁骑会一说?笨,只要把“阴后”祝玉妍弄上手,除掉一些障碍,不就把阴癸派弄上手来任由自己随意捏弄吗,嘿嘿……   当李怜花答应下来之后,宋让智提出来请他尽早抽时间往宋家山城走一趟,去会见天刀宋缺,他也故作沉唔一下便答应下来了。宋智一看李怜花和宋玉致两人如此,又看宋玉致双目还微微红肿,轻轻叹息一下,若有若无,后来倒不相迫得太急,甚至自动放弃了要随李怜花一同回去参看他控制下的势力和运作。   本来李怜花和宋玉致要是一直强不答允,宋智倒还有颇多政治招儿玩出来。   可是现在李怜花现在既然答应下来,那么他也就放心了,现在终于可以给自己的大哥“天刀”宋缺一个交代了。   随意嘱托了几句,他便带着宋玉致离开这间酒楼,本来李怜花是不想让宋玉致走的,但是现在两人的关系毕竟还没有完全确定下来,而宋玉致也是宋阀这种高门大阀的千金小姐,如果在没有嫁人之前和李怜花走得太近,这有损宋阀的颜面,因此他只能无奈看着宋玉致被宋智带走,不过他想很快宋玉致便会回到他的身边,而且永远也不会再离开。   直到宋智和宋玉致去远了,李怜花才摇了摇头,正准备回自己的客房,耳边已经传来一股酸溜溜的娇语:“哟,这么舍不得,那你追上去得了,哼!”   李怜花随着话声看去,说话的不是别人,正是“东溟公主”单琬晶。   只见单琬晶站在那里,撅着娇俏的红艳艳的小嘴,一脸不满地看着李怜花,那娇俏的逗人样儿引得李怜花心中升起一股想要亲吻她的。   “好大一股酸气啊,怎么,我们的晶儿吃醋了,来,夫君赏你,别生气了!”   说着,李怜花果然走上前去,准备吻上那红艳艳的小嘴,但是却被单琬晶轻易地避开了。   “哼,谁吃醋了,去死,死色狼,啊……唔……”   到了嘴边的肉哪能让它轻易跑掉,李怜花大手一揽,轻松地把单琬晶整个娇躯抱进怀里,大嘴轻易地就印上了单琬晶那香艳的娇唇。   单琬晶只是刚开始的时候象征性地挣扎了一下,便软倒在李怜花宽大的怀抱中。   李怜花轻易地抱起了她的娇躯,进入了单琬晶的客房,顺便还用脚把单琬晶客房的门给踢关上了。   他轻轻地把怀中含羞带怯的单琬晶抱上床,轻轻对她道:“晶儿,我来帮你宽衣如何?”   “嗯!”   单琬晶羞红了脸蛋小声答应着,声如蚊呐,如果不仔细听根本就听不到,但是幸好李怜花听到了,他“嘿嘿”邪笑着,动手开始解除单琬晶身上的衣物。   替女人脱衣服绝对是一门高深的学问,甚至可以说是一种高雅的艺术,做得好与不好直接关系到接下来床上运动的质量。   随着李怜花的话和动作,客房里的气氛再次变得暧昧起来,单琬晶脸儿红红的,可爱极了。   李怜花的魔手轻轻地移向单琬晶不堪一握的柳腰,慢慢移到腰身的锦带上,轻轻的把打好的结解开,双手拉住胸口衣襟向两边分开,褪下外衣。   此时单琬晶上身的衣料已是少得可怜,白色的绣花亵衣将她一对丰满雪白的肉弹掩住,饱满高耸的乳峰虽然还未暴露在空气中,但是那道深深的沟壑却是清晰可见。   春光无限,大片雪白的乳肌裸露在外,腻滑如脂,温润如玉,李怜花看的暗吞口水,呼吸渐粗。   亵衣被单琬晶胸前那娇挺的玉兔高高撑起,露出下面光洁白暂的平坦小腹和迷人的玉脐。   她下身长裙因为被李怜花褪下了锦带,向下滑到浑圆挺翘的肥臀位置,魔鬼身材尽显。   女人是水做的,所以对待女人要温柔,在李怜花眼中,他所爱的女人都是水仙般冰清玉洁的仙子,都是菡萏般美艳不可方物的娇花。   外面的衣物轻轻飘离,李怜花笑吟吟的把大手从单琬晶那墨绿色的亵衣探了进去,直接攀上少女圣洁的玉峰,肆意搓弄。   “晶儿,相公真是爱死你的胸脯了,你看,你的胸脯真是波涛汹涌啊!”   单琬晶闻言下意识的垂下带着点点的红晕的玉颊,偷偷看着自己高耸的胸脯,胸前袒露出的那抹泛着粉红的雪白,仿佛雪地里的桃花般,娇艳无双,份外诱人。   檀口生津,香涎如蜜。   在李怜花一双无所不至的魔手挑弄之下,单琬晶的身体开始发烫发热,轻轻颤抖,她星眸半闭,鼻翼微翕,呵气如兰。   李怜花低头用大嘴捂住她软软的唇,两人再次忘情的拥吻起来,单琬晶火热地回应着。现在的她对李怜花的吻,完全没有任何抵抗力,而且乐此不疲。   口舌相交,悱恻缠绵…… 第82章 单琬晶的迷人风情Ⅱ   在李怜花越来越炽热的热吻中,单琬晶的身子也越来越软,当他们分开粘在一起的四片唇瓣时,中间拉出一道长长的,散发着淫糜光华的晶莹细丝。   虽然已经嘴唇已经分开,但是李怜花的手却继续搓捏着单琬晶弹性惊人的高耸肉球,蛇般扭来扭去的盈盈蛮腰,丰隆滚圆的硕肥美臀。   单琬晶玉容清丽脱俗偏又冶艳娇媚,緋红的俏脸上,带着几分羞涩,几分挑逗,勾起男人强烈的占有欲。那秀美柔韧并且晶莹润泽的玉颈,圆润香肩下那洁白细腻,凝着温滑脂香的高耸玉峰;那鲜嫩、坚挺点缀在上的两颗樱桃;那没有一分多余脂肪的平滑小腹以及那令人血脉喷涨、诱人犯罪的无底深渊……   而且单琬晶身体柔韧性极佳,能够任意摆出各种各样的姿势,可以让李怜花大胆地享用她的美妙……   李怜花喘着粗气,一直没有得到发泄的欲火憋的身体实在难受,以食指轻轻挑起单琬晶的下颌,璀璨如星辰的眼眸望进她眼里,不让她回避自己的眼神,道:“晶儿,夫君真想一口把你母吃下去,你就像一个已经熟透了地苹果,实在是太诱人了!”   “你这冤家,真不知道人家上辈子是不是欠了你的。”   单琬晶臻首微仰,害羞的阖上眼,睫毛微微的颤动着,轻声道:“死冤家,人家现在都这样了,只有……只有任你摆布了!”   柔美的脸颊宛若仙子,小巧的红唇好似香菱,再加上曲线玲珑的身材和飘逸的长发。   李怜花伸出手指在单琬晶娇小柔嫩的红唇轻轻一点,她掩口娇呼一声,李怜花轻轻将全身光溜溜的美人儿搂在怀中,牙齿轻咬着她那娇嫩柔滑的玉颈,声音带着诱人心荡的魔力,道:“晶儿,相公会让你舒服的,呵呵……”   男人的手顺着她光滑肌肤的大腿内股向上攀去。   手上的动作仍然继续着,单琬晶修长有力的本能的夹紧,刚好把李怜花的手留在那羞人的位置。   伸出舌头在单琬晶精巧玲珑的耳垂上轻轻一舔,李怜花轻声笑道:“晶儿放松身体,不要夹的那么紧,又不是第一次了,相公一定会让再次感受那人生最美妙的境界的……”   李怜花的话似乎起了作用,单琬晶双腿的肌肉放松不少,好色男人老实不客气的在她身为女性的禁地的羞人处轻轻用手感受着那里凹凸起伏的完美形状。   手上动作越来越快,单琬晶绯红的俏脸媚的仿佛要融化一般,银牙暗咬,不知是在忍耐快乐还是痛苦。   李怜花加快手指的动作,笑着问她说:“晶儿,怎么样?感觉舒服吗?”   “不……不怎么样……”   单琬晶低着头、红着脸、闭着眼、咬着牙、声音微颤道:“人家才……才没有感觉呢……啊……”   她忍不住发出一声轻轻的呻吟,娇喘吁吁。   “奇怪?怎么会没有感觉呢?难道你是口是心非吗?老公地手艺可是非常娴熟的,记得上次你还大声叫唤着哩,嘿嘿……”   单琬晶感受着身体的快感正在不断积累,李怜花继续用言语刺激怀中美人儿。   “坏家伙,乱说……”   单琬晶咬牙轻啐一口,红着脸娇嗔说:“人家才……人家上次才……才没有大声叫唤呢!……嗯……唔……”   说不叫唤,但是单琬晶还是忍受不住娇吟出声。   害羞是女性的天性,而男人在与女性欢好时若能适当的用语言进行,最大限度的刺激女性的羞耻之心,能够达到非常好的效果。   果然,在李怜花一番口手施为之下,单琬晶很快沉浸在巨大的快感中,忘情地扭着肩膀,丰满的,荡漾出一波又一波的浪头,配合肥美挺翘的雪臀,构成了一副无比诱人的妖媚景象。   “嗯……”   随着李怜花手指的动作越来越快,单琬晶发出的声音也越来越大,终于,当一波快感累积的升至顶端的时候,她发出一声激情诱人的春吟。   听到单琬晶发出地呻吟,李怜花心中的也提升到了顶点,他轻轻在单琬晶的耳边道:“晶儿,你倒是舒服了,可是相公我还没有得到发泄哩,这下该到相公了吧,嘿嘿……”   单琬晶还没有从上一波的余韵喘过气来,就感觉自己下身娇嫩处闯进来一个巨大冲账的火热巨物,把她整个娇嫩处全部填满,随着巨物规律地运动着,把她再一次引领到那天堂般的妙境,顿时,整个客房之中春光无限,惹人遐思……   一番激情过后,李怜花和单琬晶就这样互相相拥着享受那片刻后的余韵,这已经成了他和众多女子欢好后经常做的一件事,而且是驾轻就熟,因为刚刚欢好后的女子一般都会这样默默地躺在男子的怀抱中仔细体味着那种后的一种莫名其妙的幸福感,这些李怜花作为一个男人是肯定无法体会到的,但是当他每次问和他欢好的那些女子时,她们统统都无法用具体的语言去回答他,这种感觉只可意会,不可言传。   刚开始李怜花还会感觉好奇,但是久而久之他也就处之坦然,而且每次都默默地提供自己宽大的怀抱给欢好后的女子依靠,让这些女子越来越痴缠他,不为别的,就为他懂得关怀她们,让她们有一种幸福的感觉萦绕心间。   “晶儿,这次我送你到一个安全的地方,你先待在那里别走,我外出有件重要的事情要做!”   李怜花轻轻抚摸着怀中玉人的娇嫩的肩膀,一边说道。   单琬晶抬起慵懒的头颅,后的她脸上的红晕还没有完全散去,整个人散发着迷人的魅力:“你要去哪里,人家也要去!”   “宝贝儿,我这是为你的安全着想,你如果去了,有什么三长两短的话我可殆心痛死了。这次我出去办的事非常危险,可不想你也跟着去冒险!”   “那你告诉人家你到底去干什么,如果说不出来人家可不答应!”   单琬晶边说还边用她胸前的那对玉兔在李怜花的胸前不停地搓来搓去,让李怜花享受着那诱人的刺激。   “我要去刺杀杜伏威!”   李怜花忍受着一来自胸前的刺激,好不容易才定下心神道。   “啊,你说你要去刺杀江淮军中的那个杜伏威?”   单琬晶大吃一惊,也因此停止了继续刺激李怜花那香艳诱人的动作。 第83章 半路遭袭   “有什么好奇怪的,难道我就不能去刺杀那个杜伏威吗?”   李怜花对单琬晶的惊讶根本没有感到有任何的不妥,只是淡淡地说道,似乎刺杀杜伏威根本不是什么大不了的事情似的。   “看你一脸的不在乎,人家这是担心你,你又不是不知道,杜伏威是整个江淮军的首脑,而他的居所更是戒备森严,江淮军中更是不乏高手,就连杜伏威本人也是一个顶级高手,你说你一个人去闯江淮军的大营刺杀杜伏威,万一你有个什么三长两短的话,你叫我和娘怎么办?唔唔……”   说着说着,单琬晶忍不住哭了出来,那一颗颗的珍珠不停地往下掉,哭得李怜花的心一阵阵不忍,心都纠结了起来,他赶紧安慰道:“宝贝儿,别哭,你一哭我的心就乱了,乖,别哭,啊……”   “那你答应人家不要去做这孩种危险的事情,让人家担心好吗?”   单琬晶犹自梨花带雨的脸庞楚楚可怜地看着犹豫中的李怜花。   “难道宝贝儿对自己的相公就这样没有信心吗?我敢向你发誓,你的相公一定会全身而退,不会受到一丝一毫的伤害,你相信吗?”   李怜花犹豫了一下,还是不准备放弃自己原先的打算,因为杜伏威的江淮军一直都是瓦岗军的障碍,有他在前面,已经拦住了瓦岗军进攻的步伐,对于另一股林士宏的楚军,李怜花可以说完全没有放在心上,因为林士宏在他来说只不过是土鸡瓦狗般不堪一击,但是江淮军却是一股强大的势力,李怜花不得不对他慎重对待。   因此才有打算刺杀杜伏威的打算,一个没有了首领的势力,便是一群乌合之众,最终便会完全被打散,就算江淮军还有辅公佑等人,但是这些人都不足为虑,而且辅公佑和杜伏威面和心不和,到时候江淮军必将分裂,那时江淮军的势力大减,到时候消灭江淮军便易如反掌,再把江淮军控制下的高邮和历阳等地控制在瓦岗军手中,那么到时瓦岗军的势力又会大涨,看天下还有多少势力敢撩瓦岗军的虎须。   “哼,虽然人家知道你很厉害,但是在戒备森严的江淮军中刺杀杜伏威,我很难相信你会安全归来!”   单琬晶根本就不相信李怜花的话,依旧不依不饶地缠着李怜花,不让他去干这种危险的事情。   李怜花无奈,只好把他压箱底的绝学全部展出来,最终费劲九牛二虎之力才说服单琬晶同意他这一危险之极的计划,但是就算如此,单琬晶心中还是担忧不已,自从李怜花把她安排在另一个安全之地离开时,她心中整天都是提心吊胆的,当然,这些李怜花都不知道了,因为他已经出发去往江淮军的势力范围——历阳的路上。   去历阳,还要经过丹阳,杜伏威确实是兵法大家。攻高邮,占历阳。剑指丹阳,锋逼江都。   此时江淮军已牢牢占据历阳城。只可惜丹阳之后便是江都,为了保证江都的安全,隋廷曾经屯重兵于丹阳以保得丹阳不容有失,后来隋炀帝杨广被杀,隋朝也随之灭亡,但是自从独孤盛的手下掌握江都后,又重新在丹阳屯驻重兵,当然这些重兵大部分都是换过装束的瓦岗军以及一些被瓦岗军掌控的投降的原隋朝军队。   而江淮军进占历阳之后已是强弩之末,实难再对丹阳发起攻击。一时间,只能勉力守住历阳,无力进犯他处。   当李怜花路过丹阳城时并没有多做停留,而是继续向历阳前进,慢慢的,天色已经暗了下来,四周寂静无声。   他身上的气息,也开始渐渐变得内隐变得宁静,如湖。   有风轻来,湖面微波,可是一旦风止,那么就波平如镜。   这是一种安静祥和的心境。   一切自然。风来,水起;风过,湖静。   正在这时,天空之中忽然有一只灵鹰闪过,李怜花抬头一看天空,这只苍鹰不停地在他头顶上盘旋,这种苍鹰一般都只会出现在塞外,而且经常被塞外的那些游牧民族圈养,在战争的时候还能帮助这些游牧民族的人刺探情报,也就是现在所谓的那种动物间谍,李怜花看着这只突然出现的苍鹰,就知道它肯定是这种动物间谍了。   但是它为什么会出现在这里,这令李怜花百思不得其解。   难道他要刺杀杜伏威的消息已经暴露了,这只苍鹰的目标是自己,等到打探好自己准确的方向,敌人便会向自己发动进攻了吗?   这不得不令李怜花大皱眉头,他根本没有得到江淮军和什么域外游牧民族有什么联系,而且也没有听说江淮军中有这样被人圈养用来刺探敌方情报的苍鹰。   实在想不出来只好不去想它,既来之则安之,李怜花是艺高人胆大,根本不怕任何势力对他的威胁,如果是域外游牧民族的话,他更不会对其发善心,肯定会对其辣手无情的。   果然,不一会儿,敌人终于出现了。   敌人四面八方地涌来,人人身穿胡服,鼻子和眼睛也和汉人大不相同,这些来自外族的胡人比汉人更有轮廓分明的线条和充满风霜侵袭的苍桑。他们的眼神更加不好,一个个就像一匹匹饿极的恶狼,血红着眼,手中的弯刀就像锋利的爪子,密密麻麻,辉耀晃眼。   李怜花静静地等待着,直到这些人把他全部包围他也一动不动地站在那里没有任何动作。   “你们是谁,为何拦住在下的去路?”   李怜花淡然不惊地首先问道,但是等了半天这些人却没有一个回答他,而是纷纷抽出兵器把他围住。就算是圣人也会有三分牛脾气,更何况李怜花还不是什么圣人,而且这些人既然用兵器对着他,那就不是什么朋友,而是敌人,对敌人他一向不会手软,更何况这些家伙还是域外之人。   “这里总也有三百人吧!既然你们这些家伙不愿意说话,那么在下只好大开杀戒了,再说你们这些外族的家伙,全跑来中原之地来行凶作恶多年,也不知杀了多少人,我也没必要再留你们的性命!”   李怜花一边说着,一边取下了耳朵上的华佗针,一步一步地接近这些胡人。   那些胡人一见李怜花向他们走来,马上就有一声呼啸而起,几乎所有的人都行动起来,前面的胡人更是悍不畏死地冲了上来。除了极少用矛的,大多胡人都挥舞着闪亮的弯刀。他们在人群之中爆发了一种嗜血的狂热,仿佛一群嗅到了血腥的饿狼。   虽然不知道他们之中的高手藏在哪里等待偷袭,可是李怜花却不介意先拿一点小兵开开杀戒。   反正他们在屠杀汉人也从来没有手软过,这一回,就轮到他们尝尝被人屠杀的滋味了。李怜花在枪矛和弯刀即将及体的一刹那,双眼忽然爆起了一阵血红之意,里面尽是杀戮。 第84章 铁勒武士   手中的华佗针闪耀着万点光芒,这些光芒如同地狱的死光,顿时把这些胡人全部笼罩其中,而李怜花的身形也消失在这万点耀眼的光芒之中,这些胡人根本无法捕捉李怜花的准确位置,简直就是一群瞎子,任由李怜花一人宰杀。   这根本不是什么战斗,完全是一场单方面的屠杀,那些胡人在李怜花看来就是放在砧板上的肉,任由他宰割。   一时间,惨叫连天,嘴中鲜血狂喷……   李怜花就像长出了无数只手臂一般,有如天魔降临,手中金色的华佗针化着千万道金光爆射向四周,将面前一切生命统统送入地狱。   远处有数个武功高强一些的胡人忽然大吼,排众而出,悍不畏死地扑上,直扑向针芒之中。几人一遇针芒,如春阳融雪,两个人的身躯登时四分五裂,可是另外几个不顾手臂身躯伤残,舍弃一切地拦腰扑入针芒之内,分取李怜花全身上下,分取他的手足,意想将他抱住拖住。   李怜花所散发出的针芒甚至世要快过那些无比锋利的宝刀,不停地切割者一条条的生命,凡是冲入他针芒范围内的,没有一个保存着完整的身体,整个场地顿时变成了修罗地狱,可怖阴森。   天空之中,有一个年青外形俊朗的男子如一只飞鹰,趁着李怜花被几个悍不畏死的胡人武士包围的拖住的这一机会,暴射而下。   他的手中有剑,剑气如虹。   李怜花哼了一声,整个人化作一道残影消失。   等那个胡人青年一击不中,李怜花早就跃入另一群向这边杀来的胡人之中,挟着一股血雨腥风,化作一条血龙滚滚而去。胡人青年伸脚踢着地面上的兵刃,将十数样兵刃,踢飞向李怜花的后心,意想将他阻住。   李怜花冲天而起,躲过急射而来的兵刃,一个飞纵,没入路边的树林之内。   胡人青年见此马上厉啸,树林里顿时有十数高手闪现,合击向李怜花。   等众人将李怜花围住,天空中始有一人缓缓飘降,其白衣如雪,身形修长,年纪大约三十左右的成熟俊美男子,有如天神降临一般缓缓飘下。用一种睥睨于世的态度看着李怜花,其眼珠发蓝,嘴角却带有一种永恒的微笑,让人感到其风度翩翩格外飘逸,相比起来,他身上的气息却如山一般沉雄巨大,有一种让人根本无法撼动的感觉。   他背后有两个巨大又颇有孤度的金盾,相对斜挂,有如飞翼一般,助佑着缓缓飘降,让他身法更是流云一般飘逸灵动和潇洒自如。   另一边,忽然也有一声娇叱,一个粉臂露脐的异族少女带着十数个高手闪现,她手持双刃,如灵鹰飞降般向这边盘施而下。此女轮廓极美,刀削分明,脸部线条并非中原一般女子那般柔和,相反,挺直的鼻梁极具英气,长长月眉之下更有着宝石一般的明眸,微蓝,如湖似泊,引人之极。   这个异族美女大胆豪放,比起李怜花之前看过的外族美女淳于薇,此女更具外族之貌,头上的秀发结满了无数的小辫子,小辫子一条条如瀑长长垂下,尾端饰满了各种各样小小的宝石饰物,额前尚有一个稍大的银月宝饰,相映起来,更是璀灿异常。   此女头饰复杂,让人眼花缭乱,可是身上的衣着却出奇的大胆和简单。一身胡女惯着的劲装上衣,仅掩酥胸和玉背,却暴露出大片洁白的香肩。   下身亦是胡女的短皮裙,小马鞋尖尖,轻巧得有如林鹿之印。   她的眼神非常不好,有如刀子,一眼看过来,仿佛要在李怜花的身上割下一块肉来似的。   李怜花却不为所动,他的眼神平淡无波,嘴角甚至还挂着一丝邪邪的笑意。他突然一掌挥出,强劲的掌风袭出,将一个心急抢功的胡人男子的胸前肋骨劈得深深地凹了下去,眼看是活不成了,再一脚将这胸前凹陷的尸骸踢向那人狂怒的同伴,然后潇洒地将华佗针插入他的耳朵之上,擦擦染满鲜血的手,仿佛做了一件微不足道的事般,微笑地看向那个白衣如雪的领头男子。   那个白衣男子风度极佳,明明是敌人,却还向李怜花微微点头致意道:“本人长叔谋,今次是奉家师的儿子任少名之命来借李公子的首级一用,还请李公子不吝赐予。本来我是不想与李公子为难的,但是长叔谋奉家师之命要照拂好他的儿子,他的命令在下不得不听,要怪也只能怪公子不该与宋阀合作,威胁到铁骑会的存亡,所以,长叔谋只好借李公子你的首级回去向家师的儿子交代了。”   “嘿嘿……真是搞笑,我没想着去杀他任少名,他到想着先来杀我了,难道这个任少名的命真的是注定要被人击杀的嘛,可怜的家伙,我无论如何不能改变你被人击杀的命运吗?”   李怜花在心中默默嘀咕着,然后才抬起头微笑道:“要借在下的首级可以,我就在这里恭候,就是不知你们有没有办法借得动。”   “借不借得动一会儿就知道了。”   而先前如一只飞鹰一般爆射而下击杀李怜花的那个胡人青年此时也飞入林中,冷哼道:“本人是铁勒飞鹰‘曲傲’的三徒庚哥呼儿,正想领教一下尊驾的高明。”   “这一位是本人的小师妹花翎子,她是我们铁勒的骄傲明珠,也是家师最小最宝贝的徒儿。”   等到这个胡人叫嚣完,长叔谋开口介绍了那个异族美女,随后又伸手示意一下周围的铁勒高手道:“这些都是家师亲手训练的铁勒勇士,中土人称铁勒三十二弯刀武士。”   “是三十一弯刀武士。”   李怜花更正道:“刚才有一个已经让我送去投胎了。”   “李公子果然好快的身手。”   长叔谋听了却不生气,伸手止住众人暴怒的攻击,他表面毫不动容,只是眼中极快地闪过一道杀机,只听他微微笑道:“技不如人我们没什么好说的,不过李公子认为这样就能让我们放弃了吗。”   李怜花呵呵笑道:“自刚才入林为止,我就一共杀掉六十二头胡猪,连这一头,一共六十三头。我不介意再多杀几头,如果你们这些胡猪硬要送死,我也不能太拒绝对不对?”   当李怜花此话一出,那个花翎子再也忍禁不住自己心中的怒气,身形一动,双刃已经闪电般飞射在李怜花的眼皮之上。   那个胡人青年庚哥呼儿反应也是极快,手中的长剑寒星点点,洒满半天,几乎将李怜花的整个人淹没在那星光之下。   长叔谋没有出手,他只是静静地看着,修长的手指在背后轻轻互结,那修长又极具孤形的金盾,则在他身上的气息之下微微颤动,仿佛随时都在飞击而出一般。他身边那些铁勒勇士,瞪着牛一般的眼光盯着,只要长叔谋稍一示意,他们就会疯狂地扑上,将李怜花整个撕碎。 第85章 劫掠花翎子   林外还有二百多人,他们将整一片树林重重包围,不少人更是手持劲弓利矢,瞄向天空,不让李怜花从空中逃跑。   李怜花的残像消失,那影子让花翎子的双刃穿刺而过,庚哥呼儿正与花翎子微怔,长叔谋早已经金盾在手,冲天而起,向一个铁勒武士铺天盖地的杀下。   李怜花抽回捏碎那个铁勒武士喉骨的大手,轻蔑地一笑,整个人一旋,这时小李飞刀出手,耀眼的刀芒划过虚空,直飞向长叔谋的金盾,长叔谋还没有反应过来,那把催命的飞刀和他手中的金盾相互撞在了一起,飞刀就这样穿过了他的金盾,他大惊失色,整个身形暴退,自天空中几个翻旋,才躲过小李飞刀的余势,而小李飞刀则贴着他的头皮飞向远方的虚空,这一击李怜花完全是给对方一个下马威,要不然长叔谋肯定会死在这把飞刀之下。   在长叔谋被一把飞刀吓飞的时候,李怜花又和庚哥呼儿博杀在一起。他抢入庚哥呼儿的剑网之中,虽然庚哥呼儿的剑网绵绵密密,但是却不能伤到李怜花分毫。他轻松地抢入庚哥呼儿的面前死角,双臂架开庚哥呼儿的肘击,双脚不停交换着压着对方的脚面,双膝连连闪击庚哥呼儿的软肋。   庚哥呼儿痛得头昏眼花,不过却死缠着,不肯任由李怜花离去,因为在李怜花的背后,花翎子已经持着双刃杀到,两股寒星爆发,形成两团四射的芒焰,将李怜花整个淹没。   更隐蔽的是,一只健硕的,无声无息飞踢而至,直向李怜花的身下要害,较之偷袭向背部的那双刃爆焰之芒,更加诡秘更加阴损。如果李怜花中招,那么很可能就会步入太监的行列。天空之中,还有长叔谋再次把金盾化作两道金虹长长地垂挂而下。   金虹闪现,天上的白日也黯然失色。   天地之间,尽是金芒。   “嘭……”   花翎子那记绝阴腿未到,李怜花忽然逆转身子,整个人自庚哥呼儿弃剑而爪的双臂缠挠之下弹射而出。整个后背重重地撞在花翎子身上,将她整个人都撞得气血翻腾两眼发黑。花翎子强忍着身体里五脏六腑的翻腾,也强忍着李怜花后背撞在她那酥胸之上带来的古怪触感。   那是一阵无比的剧痛与莫名的颤抖,极是古怪,剧痛在他的撞击之后迅速减弱,倒是那心魂的颤抖却飞速增加,让花翎子差一点没有双膝一软,跪倒在地。   她分不清这是李怜花强力撞击使她身边发软,还是因为撞击的地方是敏感部位而引起的失控。作过一个武者,她的反应很及时,既然如山一般的撞击她无法力敌,不过她可以在倒飞出去的同时,用双刃割向那个可恶家伙的咽喉。   李怜花那后背一直紧贴着她的娇躯,如魂似魄地追贴着她。   双臂向外一振,将花翎子的双腕震荡开,左手虎臂向后一圈,斜斜向下将花翎子的娇躯紧紧圈拥,将她整个大力按在自己的背上,重新从耳朵上取在右手的华佗针则金芒暴敛,化作一根长仅五寸有余的金针,那延伸的金色针芒,迅速凝聚于针尖,居然有两寸有余。   面前天上满天的金芒,李怜花华佗针一伸,再度与追击而来的长叔谋狠拼了一记。   李怜花背后的花翎子尚来不及挣扎,已经让李怜花背后透来拼斗长叔谋的反震之劲震得闷哼一声,整个人马上软绵下去,倒趴在李怜花的背上。她来不及运劲相抗,就让长叔谋和李怜花拼斗的反震之力击倒,同时让李怜花尾随而至的真气轻易袭侵,封住她全身的经脉。   长叔谋与庚哥呼儿相顾失色。   他们想不到这一重击的力量竟然反倒会让他们的小师妹让敌借用所制,如果不是花翎子那双宝石般的大眼睛只是痛闭一下就睁开了,那檀口微微地张开,发出无声的痛哼,他们甚至以为已经亲手害死了她。   李怜花哈哈大笑,长臂回旋,将那一个软绵的花瓴子搂入怀中,一步跨出,向还有点傻眼的庚哥呼儿似缓实急地击出一针。长叔谋经过两次强憾,已经知道李怜花的实力在自己之上,加上现在他人质在手,分神而战的庚哥呼儿极其危险。   “小心。”   长叔谋只来得及吐出两个字,他刚刚来得及自空中用金盾翼展住身形,地面之上的庚哥呼儿已经向李怜花击出的华佗针不住地旋转,在七旋之后,手中的长剑挟着一股怪异的旋转回荡之劲与华佗针狠狠地交击在一起。   庚哥呼儿的‘狂浪七转’乃是铁勒飞鹰曲傲的三大绝技之一,每一转都能吸引一些敌人攻来的劲力来向对手反噬而回的,他一见李怜花挥针攻来,使出了最强的‘怒浪七斩旋’,意想一击破敌,救下李怜花手中的小师妹。虽然花翎子可能大受重创,但壮士解腕,事非得已。如果花翎子一直被李怜花挟持为质,那么后果不堪设想。   至少今天想杀他,恐怕小师妹就保不住了。   与其这样,不如一拼。   庚哥呼儿打定主意,重招出击,回旋之劲如潮翻涌,由长剑挟着这股最大的功力去势,与李怜花的华佗针交击。   可是李怜花的华佗针却毫无劲力,庚哥呼儿丝毫也没有吸引到对手的劲力,反倒是他的真气向李怜花一方暴泄,更让他恐怖的是,那些真气如泥牛入海,通过华佗针进入李怜花的身体,统统化为乌有。庚哥呼儿来心来不及大叫邪门,李怜花也旋转了,他以针吸着庚哥呼儿的剑,另一手抱着倾倒于怀的花翎子,整个人急旋后一腿探出,向庚哥呼儿呼儿踢去。   庚哥呼儿无法,只得伸腿与他狠拼一记。   却发现自己的原来攻出的那‘怒浪七斩旋’的劲力自李怜花的腿向自己的身体逆回,连同吸引了自己的腿劲,恶狠狠地向自己的体内反噬而回。庚哥呼儿吓得魂飞魄散,这种事就是自创功夫而且最熟悉狂浪七转功力的师尊曲傲也万万做不到的,这一下,庚哥呼儿知道自己最强的功力是什么威力了。   庚哥呼儿惨叫一声,口鼻间鲜血爆射,整个人被自己的劲力震得箭一般倒射而出,在撞倒在一个铁勒弯刀武士之后,连同着那个弯刀武士撞碎的身躯狠狠地砸到身后不远的一棵树上。   那棵树登时发出令人牙酸的声音,缓缓倒下,斜挂在无数同伴的身上。   无数的枝叶于空中激飞,散落,有如下了一阵叶雨。   叶雨之中,金芒又起,一个小小的金色太阳在长叔谋的手中爆起,他脱手暴击而出,目标竟然是李怜花怀中的花翎子。   打斗格外激烈,李怜花双腿夹着那个花翎子,右针左盾,与带点狼狈的长叔谋不断地疯狂对撼,声音震耳欲聋。此时的长叔谋头发披散,手中的金盾仅余一只,刚才暴射出去一击强袭花翎子的金盾已经变成李怜花手中的武器。   他正在李怜花的左右夹击中狼狈不堪,他很想飞身退开,重新调整战术,重新凝聚功力,而不是像现在暴风骤雨一般的疯狂对撼。   现在的长叔谋已经有了遁逃的心思,觑准机会,长叔谋用剩下那一只金盾朝李怜花硬捍而下,李怜花也用手中的金盾和他迎击了一下,而长叔谋则借用这一击的力道,身形迅速飞退,飞退的途中尖啸一声,声音既悲又痛,身形一折,落入林中,一手抄起昏迷不醒的庚哥呼儿,爆起一声厉啸,然后化作一道白虹没入林中,消失。   “想跑?没那么容易!”   在李怜花的一记大喝声中,一道耀眼的刀芒再次划过虚空,如一道闪电一般急速朝长叔谋飞退的路线直追而去,眨眼的功夫,这记刀芒也跟随着消失在林中,一会儿后,只听林中传来一声凄厉的惨叫,听声音,赫然正是逃跑的长叔谋的声音,这身惨叫是那样的短促,一响之后便淹没无踪,那是人濒临死亡时的惨叫,很显然,长叔谋就这样死在李怜花发出的这记小李飞刀之下。   发出飞刀的那一瞬间,他根本不需要去瞄准,他可以完全凭感觉把飞刀射进敌人身体的任何部位,这样的自信他还是有的,所以当飞刀发出去之后,李怜花就知道长叔谋必死无疑。   不为别的,这记小李飞刀已经穿透长叔谋的头颅,被飞刀穿透头颅,就如同现在被那些狙击手打爆头颅一样,就算是神仙在这里也甭想救活。   而那三十一个曲傲亲手训练出来的铁勒武士一见长叔谋被杀,个个疯狂地嘶吼,奋不顾身又前仆后继地扑入李怜花的针芒之中。   在长叔谋的惨叫声惊醒,林外那些悍勇不畏死的铁勒人也退缩了,死不可怕,可是死得毫无效果就让人心寒了。   他们现在对李怜花畏如蛇蝎,在李怜花再次把那三十一个铁勒武士全部击杀后,那一声声的惨叫已经令他们的最后的心里防线彻底崩溃,终于不知谁带头,首先丢弃了手上的长弓,呼啦一声撒腿就跑,有了第一个带头的,当然就有第二个,最后形成多米诺骨牌的效应,这些铁勒人最终一哄而散,逃的无影无踪,就连重伤昏迷的庚哥呼儿他们也顾不上了。   对这些小兵喽啰李怜花带然没有放在心上,也没有那份心思追上去赶尽杀绝,任由这些家伙逃跑,而他则抱着花翎子的娇躯朝重伤昏迷的庚哥呼儿以及长叔谋的尸体旁走去,准备送庚哥呼儿最后一趟,让他也跟随他的师兄长叔谋一起下地府,免得长叔谋一个人在地府之中寂寞孤独!   怀中抱着一个胡族美人儿,迈着悠闲的步伐,来到庚哥呼儿师兄弟身旁,嘴角露出邪恶的笑意,自言自语地对还处于昏迷中的庚哥呼儿道:“小子,让老子送你最后一程,好让你早死早投胎,免得活在这个世上遭罪,唉,我这也算做了一回好事吧!”   说完,他大脚一踢,只听“咔嚓”一声,把处于昏迷中庚哥呼儿的脖颈踢断,庚哥呼儿嘴角不停地冒出一股股鲜红的鲜血,就这样死于昏迷之中。   确定庚哥呼儿已死,他看都懒得再看一眼庚哥呼儿和他师兄长叔谋的尸体一眼,独自抱着目赤欲裂的花翎子准备找个好地方好好享受一下这个送到嘴边的肉,这个胡族美女的身体可是很美妙滴,他要用她的身体好好慰劳慰劳自己因为对付这些胡猪而有些疲惫的身心,嘿嘿…… 第86章 花翎子诱人的玉体   一路上李怜花都从后面横抱着花翎子纤细的柳腰,但是花翎子却不停地挣扎,想要摆脱李怜花地束缚,最后弄得李怜花心中不爽,右手高高举起,重重落下,在她挺翘的美臀打了一下。   “啊……死流氓,你,你要干什么?”   花翎子感觉美臀上突然一疼,一股火辣辣的感觉直烧到心里,娇躯忍不住轻轻一颤,芳心委屈,眼泪在眼眶中打转。   李怜花冷冷一笑,料露出一本正经的表情,道:“不知天高地厚的女人,今天就让你知道,老子很生气,后果很严重。”   话音未落,李怜花抬手又在门花翎子耸挺的美臀上打了一下。   “不……不要……”   花翎子又羞又怒,又疼又气,芳心纷乱如麻,当即就哭出声来,哀求似的泣声道:“你……你怎么能这样,放……放开我……”   现在知道求饶了,早干什么去了,李怜花撇撇嘴,手中动作不停,似乎打上了瘾,丝毫不去理会美人儿梨花带雨的颤声哀求。   “你……你住手……快,快放开我……”   花翎子纤腰剧烈扭动,檀口说着狠话,玉手使劲拍打,“你这无耻之徒,你杀了我的两位师兄,我……我一定不会放过你地,我,我一定要杀了你……”   对于花翎子的哭天喊地,挣扎反抗,李怜花直接无视,手掌高举重落,毫不怜香惜玉的在那挺耸的翘臀上狠狠拍打,大手每一次落下,都惹来无力挣拒的美人儿一声娇呼。   “无耻淫贼,你今日辱我清白,就算是追天涯海角我也要……啊……”   花翎子出身铁勒胡族,师傅曲奥也是江湖上顶尖的高手,经常在江湖上跑动,耳濡目染,养了江湖作风,眼见一哭低声哀求,二闹疾言厉色都无济于事,她又不能表演三上吊给李怜花看,遂银牙咬碎,出言威胁,可是狠话还没有说完,雪臀上重重挨了一记狠的,樱唇轻启,惊呼起来。   “追到天涯海角?”   李怜花“嘿嘿”一笑,大手却不客气的又在花翎子的美臀上打了一下,道:“花翎子小姐的作风真是彪悍,爱情宣言也说的这般豪气,不愧为胡族出身,你要追就追好了,反正追我的人多了去了,也不差你一个。”   花翎子气的吐血,心中屈辱,咬牙切齿,很没有创意的骂道:“无赖,不要脸……”   “你这无耻淫贼,放开我……不,啊……你这个坏蛋,坏我清白,我……要杀了你,我要将你碎尸万段,呜呜呜……”   花翎子再怎么说也是女儿家,当街被打,而且打的还是女人的私密部位,冰清玉洁的女儿身算是毁了,就算是出身铁勒族,比汁女子要豪放得多,但是再怎么说她也是一个黄花大闺女,你叫她今后哪里还有脸见人。   想到这里,悲从中来,花翎子顿时粉肩抽噎,放声大哭,大有黄河泛滥之势。   李怜花挂着邪恶地笑容,无意间看了花翎子的浑圆的翘臀一眼,虽然隔着柔滑的下裳,但他知道那雪白的美臀绝对已经肿起来了,而且肯定布满了殷红的印记,真想脱了她的裤子看一下,嘿嘿,她最近几天只能趴着睡觉了。   “乖乖,我们地花大小姐怎么就哭了,刚才不是不是喊打喊杀,那样子凶的要命,现在却又变一个可怜虫了,我看看,打到哪里了。”   李怜花手掌不着痕迹的按在花翎子晃颤颤的美臀上,轻轻揉搓起来,笑道:“哎呀,都肿起来了,真是抱歉,你看我,一个大男人不懂得怜香惜玉,把我们的花大美人的美臀打得这样惨,没关系,一会儿我会补偿给你的,保证让你欲仙欲死,毕生难忘,嘿嘿……”   “淫……”   花翎子美臀传来一种异样感觉,羞急之下便要张嘴辱骂,但一听到李怜花说要补偿她,她心中顿时大惊,她知道这个色狼肯定不会有好事。   终于在林中找了一个安静偏僻地角落,李怜花把花翎子放在地上,花翎子睁着惊恐的眼神看着他,有些迟疑地道:“你……你……你想干什么?”   因为惊恐,花翎子喘息比较急促,娇喘吁吁地她,香汗淋漓,胸部起伏不定,胸前因衣衫不整而露出来地深邃的乳沟了香汗流淌的山壑,透出阵阵诱人体香。   “破!”   李怜花料浮现出一个恶魔般的笑容,字正腔圆轻轻吐出一个令人惊愕不已的字。   说完,食指疾伸如电,一道指劲应声而至,花翎子一声娇呼,身上地衣裙应指而开,如同被利刃切割开来。   花翎子陡觉身上一凉,回过神来,遮覆柔美娇躯的衣裙飘落在地,只于一袭淡黄色缎子亵衣和一条墨绿色绸质短裤掩盖乍泄的春光。   亵衣大敞,露出一片雪白的胸脯,冷风一袭,肌肤浮起细微的鸡皮疙瘩。   花翎子羞急之下,俏脸绯红,胸口竟然兴起一股亢奋的躁热。   李怜花眼中燃烧着欲望的火焰,再次点出一道指劲,此时的花翎子连坐都坐不稳,哪里还能出手抵抗李怜花,随着指刀划过,“撕”地一声轻响,花翎子身上亵衣短裤中分而开,尽显内里乾坤。   李怜花目光火辣的看着花翎子的胴体,一眨不眨眼。   别看花翎子因为出身胡族,比汁女子来说语言大胆,放浪形骸,但她绝对是货真价实的处女。   看着美女赤裸的娇躯,羞愤的表情,李怜花的欲望并没有得到满足,相反,他的欲望才刚刚开始。   随着吸入飘散在空气中的淡淡香气在身体里发生微妙的化学反应,花翎子嘴唇半张半合,媚眼如丝,一脸的红润不知是羞辱还是兴奋,鼻孔内呼吸急促,呼吸火热的烫人,根本不似平日冷艳的模样。 第87章 抚弄花翎子的小PP   看着李怜花的眼睛一眨不眨的看着自己,仿佛是盯着一头落入网中的猎物,任他鱼肉。   花翎子不敢与他对视,低下了羞红的臻首,这种尴尬的境地,使她显得有些无所适从。   玉面桃腮,秀眉杏眼,瑶鼻红唇,嫩白丰满,实在是我见犹怜,哪里还是先前那种动辄取人性命,杀人不眨眼的女魔头模样?   李怜花的眼睛眯了起来,迷离如烟,眼中闪过一道神光,说不出的诡秘。   花翎子俏脸绯红而娇艳,经过李怜花有“色”目光的提醒,她终于意识到自己不但未着寸缕,而且还就这么悄生生的立在一个这个可恨的俊伟男子面前,让他的眼睛大吃冰淇淋,任其观赏。   “啊……”   檀口发出一声清次悦荡人的娇呼,意识到自己尴尬处境的花翎子一只纤手压住胸部,一只纤手掩住下身,一上一下,分工明确。   不管花翎子怎么遮,如何掩,从物理学上分析都是做“无用功”施了力但不做功,路程巨大但位移为零,而且半遮半掩,若隐若现,诱惑力更是呈倍增长。   李怜花分不清杜玉妍这“多此一举”的动作到底是遮掩还是勾引?她有意也好无意也罢,总之好色男人不介意。   花翎子现在功力损耗大半,就算是先前的全盛时期,其身手于李怜花来说也只是雕虫小技,微末伎俩而已。   “小美人儿,我早就猜到你的身体一定是娇美无比,可现在我才发现,你的美丽已非笔墨能够形容,果然是极品啊!”   李怜花“嘿嘿”邪笑道。   花翎子无意瞥了他一眼,发现了他胯间的急剧变化,羞的小手都不知道该往哪里放了,小脸更是蜜的能滴出水来,心中却升起了对那不雅之物的渴望。   想到这里,花翎子芳心暗惊,此时她面对着李怜花竟然只有羞意而无怒意,紧紧地夹住双腿。   李怜花锐目如刀,将花翎子的生理变化尽收眼底,花翎子见他眼睛一眨不眨的盯着自己,俏脸再次一红,侧过头去,将一截透着粉晕的玉颈和侧脸轮廓留给某个不良男人肆意欣赏。   在夜色微光的照射下,她的半边脸庞是如此清秀又美丽,瑶鼻娥眉衬上半点朱唇,有种邻家少女的妩媚,李怜花忍不住上前伸出大手眷恋的轻摸着她细嫩光滑的手臂,惊觉她肌肤上炙人的温度。   花翎子身体微微颤抖了一下,身体不由自主地任由李怜花的侵犯和亵渎,但是就是生不起对他的反抗来,她刚想振作起来反抗李怜花对她的侵犯,但是她感觉李怜花的魔手似乎有某种魔力,无论她如何努力,也难生出反抗之心。   李怜花对自己的手段可是深信不疑,相信在自己的高超的手法下,花翎子根本不会反抗,他的大手顺着花翎子柔滑细嫩的藕臂肌肤一路向上,生出变本加厉的倾向。   李怜花双手揽着她的娇躯进入自己的怀里,然后自己半蹲下,在花翎子的无力的惊呼声中,将她翻转过来,轻轻放在自己的膝盖上,素面朝下,玉背朝上,一双浑圆如玉的美腿绷得笔直。   此时此刻,花翎子的柔嫩平坦的小腹几乎承受着整个身体的重量,只要稍微晃动一下,娇躯立时便会倾斜不稳,臻首触地。   每当这个时候,花翎子便不得不两手紧紧抱住李怜花地小腿,保持身体的平衡,背部肌肉因而伸展绷紧,而她粉嫩的小PP就这样完全裸露在李怜花的眼中,令人垂涎欲滴。   好色男人的注意力果然第一时间被牢牢吸引住,他灼热的目光落到花翎子丰隆圆翘的雪臀上,不由自主的伸出手指,轻轻点在她的美臀位置,触手之处,冰凉温软,使人唾液腺加班加点的工作,分泌更多的唾沫。   极度舒爽的手感让人欲罢不能,生出得陇望蜀,想来得寸进尺,男人都这样,是人类前进的原动力。   好色男人遵从自己内心深处的黑暗欲念,终于还是忍不住将狼爪覆在了花翎子那隆起的肥美翘臀上,肉感腻滑,弹性极佳。   李怜花的手掌按着花翎子白嫩嫩的翘臀,那柔嫩、软腻、润滑而又弹性十足的完美感觉,让他心中欲念转瞬便烧成燎原大火,一发不可收拾。   好色男人情不自禁的手掌用力改变手中软肉的形状,魔爪往下挤压,深深陷入那团嫩柔的嫩肉里。   花翎子那娇翘迷人的雪臀,不管李怜花的手掌如何用力揉搓,都会转瞬之间被恢复原状,好色男人淫心大作,忍不住要心中湿意,开口淫道:“雪臀像弹簧,看你强不强,你强它就弱,你弱它就强。”   魔爪按下,深深陷入,复又弹起,恢复如初……   花翎子细绵腴润的雪股中,紧并的大腿根部有一处怎么也并不起的鼓胀小丘,四周光洁无毛,白嫩得像是一枚刚炊好的雪面包子,其间夹着一抹蜜缝,十分诱人。   “你要干什么?”   雪臀被突然侵犯的感觉使得花翎子羞耻的叫唤起来,声音惊慌无措。   “嘿嘿,你说呢?”   话音刚落,李怜花有力的巴掌已经狠狠地落到花翎子娇嫩的上。   “啪!”   的一声,丰耸的雪臀微漾出一波肉浪,形成诱惑力无限的淫糜景象。   李怜花惊诧于花翎子清秀容貌下却拥有如此硕挺的雪臀,少女青涩翘臀特有弹性更让他深深着迷。   好色男人无比兴奋,大手挥落,掌掌着肉,鼓点般不断拍打着花翎子极具肉感的香臀。   “啊!”   花翎子发出羞怯的呻吟,竭力扭动娇躯,想摆脱他的魔掌,但双方的实力实在相差悬殊,任凭花翎子如何努力也无济于事。   在花翎子的娇呻羞吟声中,打了二十多下,在她不住扭动的屁股上打出数个有着说不出妖异美感的红巴掌印。   好色男人感到自己身体和心理都在开始生出变化,他轻轻抚摸着花翎子被打的火烫的嫩滑美臀。   花翎子在经历最初的那几下疼痛之后,已经渐渐习惯了打击的力道,如今力道消失,却感到从被打得辣的美臀上传来丝丝撩人的异样感觉,不由檀口轻启,哼逸出极具诱惑力的娇吟。   这一声令人血热骨酥的娇吟,犹如轰落的天雷,击中了李怜花这座活跃异常的火山,好色男人喉咙干涩,声音沙哑道:“我要你。”   李怜花抱着花翎子纤细的腰身,将她柔若无骨的玉体摆弄成雪臀高高翘起的诱人模样,身体从后面压了上去。   李怜花的荒淫好色超出了花翎子的想象,但不可否认的是少女的心中却是已经有了他的身影,也许是因为他伟岸英俊的身躯使她彻底屈服,也许是因为他傲世天下的武功让她无法反抗,也许是他的手段使她无法忘怀,也许……总之,不管如何,整个过程中并没有进行剧烈的抵抗措施。   花翎子并不了解李怜花,这个世界也没有人真正了解他,他是一个不按牌理出牌的人,令人琢磨不透。   羞不可抑的花翎子只有将自己的滚烫的玉颊深深埋进柔细的臂弯中,任凭身后男人做着令她面红心跳的轻薄之举。   李怜花那千锤百炼,理论加实践的挑逗手法一经施展,下身传来的那丝丝快感顿时让未经人事的花翎子难耐地扭动如柳纤腰,蠕挺雪玉美臀,小巧诱人的樱桃樱口中不时响起让她恨不得找条缝隙钻下去的勾魂娇吟。   按捺不住心头欲火的李怜花见时候差不多了,现在该是自己享受的时候了,花翎子似乎心有所觉,知道该来的终于还是要来了……   果然,李怜花解下下身的束缚,怒气盎然的火热对准花翎子那条鲜嫩红艳的神秘蜜缝,腰身向前一挺,在花翎子一声“啊”的大叫声中,突破了那代表处女的一层薄膜,热烈地挺动起来,顿时,现场唱起了一串串诱人的春吟…… 第88章 再次出发   等花翎子悠悠醒来,已经月上中天。   四处一片漆黑,身边倒在一堆篝火熊熊而燃,让花翎子感到一种莫名的温暖,这与家乡的篝火晚歌何其相像啊,同样有一堆篝火,人们同样围住篝火一边载歌载舞一边烧着香喷喷的肉食。   等花翎子发现,正在烧着肉食的人竟然不是自己的亲人,而是杀死自己两个师兄,还奸污了自己的大仇人李怜花的时候,她马上就去拔刀。   可惜她腰间的双刃不见了,她本来想给那个正在忙碌没有看过来的家伙一记偷袭的快腿,可是当她发现李怜花手中那烧着的肉食竟然是一只飞禽,吓得差一点就没有晕了过去。   我的心肝宝贝啊!   花翎子做梦也想不到有人会跳把一只如此可爱如此听话的灵鹰给烤食掉。她悲愤欲绝,正准备扑过去跟李怜花拼命,顺便用自己一口的小白牙把他整个人撕碎的时候。她的肩膀之上,有一个小东西自黑暗中闪现,灵巧地飘降在她的香肩之上,用一对精灵的小眼睛上下打量着她。   眼神极是关注。   这正是她的灵鹰飞儿,它的出现让花翎子的眼泪一下子奔涌了出来。   正当花翎子捧着自己的心肝宝贝哭得泪人似的时间,却听到了李怜花没好气地声音骂道:“哭个屁!早知道你那么爱哭,就把你扔给刚才那些狼群吃掉算了!”   花翎子平时极少流泪,铁勒的女子都很坚强,可是铁勒的女子一哭起来那也不能轻易就停歇。她一想到自己准是被敌俘虏了,大师兄三师兄尽皆被面前的这个家伙杀死,众多的武士也不知去向,单单剩下自己一个小女子,而且还被他奸污,如今还要单独来面对这一个杀人不眨眼的大凶徒时。花翎子平时的胆子就算再大,也吓得心神颤乱不能自制。   她一听李怜花恶声恶气地呼喝,更是放声大哭。   “好吧,随便哭吧!”   李怜花哼道:“你哭死算了。”   他这么一说,花翎子偏偏就收住了哭音,倔强地盯着他,虽然宝石一般的眼睛中不断有泪滚滚而下,不过她紧紧咬着双唇,绝不肯发了一丝哭音让李怜花听到。   “不哭了是吧?”   李怜花转头过来看了一眼花翎子,哼道:“年纪轻轻的四处乱走,还学人劈砍,小太妹也是你这种年纪的小姑娘所要学的吗?你应该在家好好读书……啊不对,你应该好好地呆在你们铁勒那里牧马放羊之类的,跟着一大帮男子到处砍人算怎么回事啊?是不是想进少年收容所改造改造啊?小小年纪就想学坏那长大了还得了……”   花翎子让李怜花骂得头也抬不起来,她想还口,可是心中有话,嘴巴却偏偏说不出来。   她很想跟他大吵一通,可是却让他滔滔不绝,她却一句话也还不上来,心里越听越堵,越堵就越慌。   “吃。”   李怜花骂完,觉得通体舒畅,他看了一眼快气得昏倒的花翎子,发现她脸上还有斑斑的泪痕,不由微微叹息,这个小妮子自己还是享用了,也就不再为难她,毕竟怎么说她也是一个小美女,怜香惜玉本来就是他李怜花的专长,所以难免心地一软,随手撕了个野鸡的鸡翅膀递了过去。   花翎子正气在上头,如何会接受李怜花的东西,再说,心里堵的都是气,又如何吃得下。   她伸手一拨,可是发现李怜花的那只手有如铜铸钢造,丝毫搬拨不动。   她知道不是他的对手,也不强来,只是小脸一扭,别过肩膀,不再去看李怜花。李怜花的手又向这边递来,她再次转脸别过,心中打定主意,决计不理这一个家伙,宁可自己饿死,也绝对不受他的东西。   “不吃是吧?”   李怜花没有收回那只手,只是恶狠狠地威胁道:“我数到三,如果不按过吃掉,就把你那只小鸟给拔光毛烤了!”   花翎子还正在犹豫李怜花是不是吓唬她的,谁不知李怜花数也没数就把另一只手伸过来了,轻轻松松抓住了还一点儿也不知道危险的灵鹰飞儿。这把花翎子吓得惊恐莫名,她急得跳起来,但是这一下的动作有点猛烈,扯到她的痛处,一声惨呼又倒下地去,但是就算是倒下的那一瞬间,她还是连忙用手去抢李怜花手中的宝贝灵鹰,可是李怜花的手指却坚如虎爪,她丝毫也扳不动,根本就是做无用功,下身的痛楚一阵阵传来,再看到李怜花手中的灵鹰,顿觉一阵委屈涌上心头,眼眶再次变红,眼看着眼泪就要再次流出来,李怜花一阵不忍,又把那热腾腾冒着香气的鸡翅膀伸到她的面前,道:“你吃了它,我就还你这只鹰!”   花翎子现在不敢再反抗了,她忍住的疼痛,急急一把抢过李怜花手中的熟食,狠狠地咬了一口,表示自己的屈服。这时,李怜花才放开手,让那只灵鹰飞儿带点迷糊带点昏头转向地飘回她的香肩。   这一来,花翎子的眼泪又下来了。   “你,你还没有数数就动手……”   花翎子哭着抗议道。   “我数了。”   李怜花不在乎地道:“我在心里数的,你没听见罢了!”   花翎子长这么大,一辈子也没有听过如此蛮不讲理的说话,一辈子也没有见过这么蛮不讲理的人。之前也曾看过不少蛮不讲理的男子,可是相比起面前的李怜花,那些人简直就是谦谦君子!   经过极其恐惧的一晚,花翎子几乎要崩溃了。   被这个蛮横无礼的大凶人强夺了自己的处子之躯,她现在恨不得立刻杀了他,但是自己现在还是浑身发软,一点力气都没有,下身的痛楚又是那样一阵阵地折磨着她,令她根本就无法对李怜花攻击。   她颤巍巍地站起来,的疼痛折磨着她,但是她也只是皱皱眉头,忍住没有再次哼出声来,她不想再在李怜花面前展露自己脆弱的一面。   李怜花也看了出来她是在忍受巨大的痛苦,心中再次一叹,好人做到底,就再帮他一下吧!想着,便在花翎子的香肩上一拍,花翎子整个人觉得全身经脉一爽,从李怜花手上传来的一股真元令她浑身舒泰,就连的痛楚也一下子神奇般地消失了。虽然李怜花在花翎子心目中极其凶恶,可是这一手功夫倒是让她心服口服,她还没有看过一个人有这样的本事可以在刹那之间就能解除掉一个人全身的难受,使人浑身舒坦,这一手包括连她无所不能的师尊也应该不太可能。   “走吧!”   李怜花又不知哪里变出花翎子的双刃,抛给她,随意挥挥手驱赶道:“那里来回那里去,不要再让我看见你,也不要再烦我,否则……记住告诉你的师父和那个任少名,不要再来惹我,要不然我一定会叫你们铁勒族全体灭族,鸡犬不留!”   说完,李怜花身上发出了森寒的杀气,如同魔神一般令花翎子心神一颤,惊恐地看着他。   “记住我的话,千万不要再来惹我!”   说完,李怜花身形一闪,如同幽灵一般消失在原地,只剩下花翎子和她的灵鹰在那里傻呆呆的站着一动不动! 第89章 再见婠婠   走了一天,眼看离历阳已经不远。   在经过历阳的一个小村子边上时,李怜花停下了脚步。   这一个村子早就荒芜了,到处都是杂草,丛丛簇簇,不少藤蔓自墙角盘出,向邻居隔壁探去。偶尔看见一棵老树,也遍是青苔,斑斑驳驳,有的土墙上也遍是,一些木门上还有不少霉菌,长着让人恶心的白毛。   村后一片丘陵,高高低低布满了坟头,坟头上也是杂草横生,显然这个村子都不知多久没有人的踪迹了。   李怜花见天色已晚,随意踢出一扇木门,让里面的霉气透出来,再找些柴火在屋中间烧一大堆火。   当李怜花坐在火边,准备从线怀里拿点干粮和酒来吃点的时候,外面极远处传来轻轻的马蹄声,迅速接近,越来越响,如雷一般。   他微皱眉头时,外面蹄声急止,十数人翻身下马,向屋子这边围了过来。   其中一人大喝道:“侯希白,你这个小白脸,给老子滚出来!”   李怜花一听,马上大声诅骂道:“是哪个杂种打扰老子的清梦,你是猪眼还是瞎子?侯希白那个小白脸有老子这么高大威猛高人一等高瞻远瞩高深莫测又年少多金富可敌国富得流油人见人爱车见车载么?你是猪你就要承认,你不要装人知道吗?那是不对的!”   李怜花一开口,门外那些人‘当啷’几声掉了手中的兵器。   好半天,门外有才有一个稍老年一点的声音微带尴尬地咳了两下,探询地问道:“尊驾见谅,是我们大意弄错了,在此向尊驾抱歉,不知尊驾高姓大名,与那侯希白又何是有什么关系?”   “什么侯希白侯希黑的,老子不认识他!”   李怜花哼道:“老子的高姓大名是不会随便跟阿狗阿猫说的,这得得保持一个神秘感你知道吗?你们那些猪脑袋要是能明白才怪呢!滚吧,趁老子心情好,通通给老子滚!不要在这里惹老子生气!”   “小冤家的心肠真好,他怕人家杀你们这些人灭口,故装恶人出声赶你们走呢!”   一个声音忽然极柔极柔地响起来,接着,一个白衣赤足的女子轻轻地飘了进来,她半仰着让火光也黯然无光的绝世之容,看着李怜花的脸,忽然千娇百媚一笑,冲着李怜花笑道:“人家就看在你的脸上,放过他们好了。人家难得做一回好事,你要怎么多谢人家呢?”   她的出现,让在场的人看得几乎喘不过气来。   她太美,美得不像人间女子,倒像不属于尘世的天外精灵。   她太强,身上的气息如湖似海,这一个极美的人间精灵就那样突兀地出现在现场。   “哟,你怎么来了,欢迎欢迎。”   李怜花嘴角露出淡然的笑容接着道:“你的师傅和你说了吗,你怎么看待我们之间的关系?”   “关系?”   赤足的婠婠眼神中一道寒光闪过,立马又消失无踪,如果不注意看你根本就发现不了。很快她脸上又是一片动人的微笑,变脸之快,可谓宗师级的人物了。她看着李怜花,脸上那妩媚的娇容能令天地为之动容,能令修为精深的出家之人为之弃佛还俗,能令天下男人为之去死……   但是李怜花却永远是那样的淡然一笑,根本不会被其影响,毕竟婠婠已经和他……   婠婠整个人忽然贴近李怜花,檀口中极轻极柔地吹出了一丝香气,她微仰着脸,美目深注地看着李怜花妩媚笑道:“人家就是听了师尊的劝告才来找你这个冤家,但是人家不想和你有什么关系,为了免除你对人家的困扰。”   婠婠嘻嘻一笑,她轻笑道:“人家这一回是特地来杀你的呢!”   “哦,看来我在你的心中是那样令你讨厌,讨厌得居然对我起了杀心,如果你真的那么恨我,那么请不要客气,也不要给我面子,拿出你的天魔双刃,狠狠地刺向我的心脏或者砍向我的头颈吧!”   “那你会反抗么?”   婠婠幽幽地问。   “废话!”   这是李怜花的回答。   “天下的男子那么多,那么多人都不想反抗,怎么就是你要反抗我呢?”   婠婠忽然怜怜可楚地叹息道。   “你出去问问!”   李怜花一指屋外道:“你出去问问门外那些人,问问他们,如果让你动手砍下他们的脑袋时候会不会反抗?”   “他们不会像你那么狠心的,他们对人家可是很好的,对吗?”   婠婠忽然向屋外的人们问道。   “愿……愿……为小姐效命!”   一个人忽然大吼起来,他结结巴巴地表达着自己的心意,尽管婠婠连看也不看他们一眼,尽管婠婠一直看着的,只有李怜花。那个人声音一起,他身边几人的声音怒起,先是训斥,再是争先恐后地向婠婠表达着自己心愿……屋外各种声音纷杂而起,挟缠不清,乱作一团。   “你听听!”   婠婠带着无经哀怨地看着李怜花,那绝世明眸里的怨情就算是一个女孩子也会向她表达自己的心愿,表示对她的爱怜。可是李怜花却淡然道:“既然这些家伙都愿意被你砍掉脑袋,那么侯希白侯兄你又是怎么想的,是不是也让我们的婠婠仙子砍掉脑袋而不后悔哩?”   “啊,如果真能为姑娘身死,那是侯某的福气……”   屋顶一个男子的声音微颤道:“侯某……能听到姑娘仙乐一般的声音,就已经是死而无憾了……”   “呵呵……想不到‘多情公子’侯希白也会被迷音惑心的媚音所迷惑,我看你这个‘多情公子’也白当了!难道阁下前世没有看过美女吗?”   “虽然用了迷音惑心。”   屋顶那个人忽然长长叹息道:“可是原来的声音也是仙乐一般的柔美动人啊……只要用这个仙乐之音说出来,带不带迷音惑心又有何妨?小生虽然浅薄轻狂,可是却也知道,美人的要求是不能拒绝的,在这一点,小生心中极是赞同姑娘的。”   李怜花一听,差点就被他的这个妙论给弄晕倒,他怎么都想不到‘多情公子’侯希白会是这样一个脸皮超厚的家伙,果然是前无古人,后无来者。   这一下他总算是认识到侯希白的真实面目了,但是这个家伙令他很是失望! 第90章 “多情公子”侯希白   侯希白整个人长得修长无比,相貌英俊得简直不像个男子,如不是唇上还有一点黑雅的微胡,看起来更有一种说不出的风流儒雅更有男子气度的话,他的线条轮廓倒有点接近中性。双目虽锐利如剑,可是看向女孩子时却绝然不同,那里射出让天下所有女孩子都为之融化的温柔。   他手持折扇,轻轻摇拽,更让其的身上的气度有一种说不出的倜傥不群,潇洒自如。   此时他正一眨不眨地沉醉于婠婠的绝世之容,双目此刻射出的来的神色竟然是震惊,而不是欣赏。他看见婠婠随意地投过来一瞥,整个人顿时剧震,神色中有说不出的激动,他语音微颤地道:“想不到这个世上还有如此的仙子美人……啊,小生有礼了。”   “果然不愧是‘多情公子’侯希白,眼睛里除了美女之外,其他人就不放在眼里了!”   李怜花“嘿嘿”揶揄道。   “啊哈,抱歉,这位兄台不知如何称呼?”   侯希白终于转脸向李怜花这边看来,拱手行礼道:“兄台艳福非浅,希白羡慕不得啊!不知如此好福气的兄台高姓大名……啊原来兄台长得如此英伟,简直为人间龙凤之质,按道理兄台如此之人,天下应该为之震憾才对,可是希白以前怎么没有看过听说过有兄台之人啊?”   李怜花一看他说了半天话,才把视线自婠婠的身上转过来自己的身上,不由有些无语。   这个人果然是一个多情浪子,对男子和对女子态度是绝然不同的。   “他就是天下闻名威风凛凛又大名鼎鼎所向无敌三山五岳无人不知无人识人见人爱车见车载人称玉脸飞龙玉树临风一树梨花压海棠的李怜花!”   婠婠嘻笑一笑,抢先替李怜花介绍道。   呃……这丫头什么时候会说这种令人郁闷的介绍了,让李怜花更是无语!   “想不到兄台竟然是大名鼎鼎的怜花公子。”   侯希白马上向李怜花行礼道:“李公子的威名尚在我这个多情浪子之上,希白有礼。不过最让人羡慕的是,李兄到哪里,身边总是美女如云,真是羡杀旁人也!”   “夸奖夸奖。”   李怜花“呵呵”一笑,“没有美女的地方我一般是不去的。”   “李兄此言深得我心矣!”   侯希白一看李怜花是同道中人,大有相见恨晚之感。   “听说你有一把叫做美人扇的破烂扇子?”   李怜花看了一眼侯希白手中的折扇,随意问道。   “扇子虽破,可是却是希白之最爱。”   侯希白‘洒’一声打开扇子,摇了两摇,脸上得意的神情差点就没有把鼻子升到脑袋的最高峰。   “听说你扇子上画的都是美女?”   李怜花又问道。   “不是冠绝一方的大美女,希白是不会将她画上小生的美人扇中的。”   侯希白一听,马上把扇子伸到徐子陵的面前,向李怜花展示出扇面上的众多美女后道:“李兄请看,是不是每一位都是国色天香之花魁?”   “是很美。”   婠婠眼光瞥了一眼过来,嫣笑道:“看样子跟人家这种丑八怪完全不同嘛,怎么不见与侯公子伴游三峡的师妃喧师仙子在其中之上呢?”   “师仙子与姑娘一样,貌惊天人,国色倾城,希白同游连月,却无法准确捕捉其一丝的神韵,下笔深恐亵渎佳人,故此未有将师仙子画在其中……”   侯希白一听说起,马上唏嘘而叹息道。   “多情公子果然多情!”   李怜花抢过扇子,看了几眼,又摇了几摇,随手抛给侯希白道:“是一把美人扇没错,画工也一流,只可惜……”   李怜花只说可惜就停了下来,简直差点没有让侯希白抓狂。   “李兄,请不吝指教。”   侯希白一鞠到地,然后用一种三人行必有我师的恭敬态度期待李怜花的发言。   “可惜流于表面,肤浅不实。”   李怜花一开口,侯希白差点没有摔倒。   他从来不会在画功上面有任何一丝的不自信,尤其是画美人,这可是他最为拿手的东西,可是却让李怜花谈得一文不值,这简直比杀了他还要难受。   “李兄请明言。”   要是别人那可能就会马上翻脸,可是侯希白他的心胸还是比较广阔,气量容人,又道。   “美人如花隔云端。”   李怜花故作一本正经地道:“美人千娇百颜,动人之处在于其欢笑嗔怒,在于其精灵百变,在于其性子洒意使然,怎可用一纸一画来局限地代表一个巧笑如嫣怨情如泪形如新月神如清风的美人呢?你每画下一个美人,便认定了这个美人必然以你扇中最美,否则你也不会将她画上,可是她原来却是灵秀百变,时而歌,时而舞,时而嗔,时而喜,百变无定也!”   “美人不会因为你笔下画上去之后而永远保持春风笑颜。”   徐子陵一看侯希白听得有点冒汗,不由更是大力忽悠他道:“美人不会因为你笔下画上去之后而永远悲伤含泪。美人之形易画,美人之神却绝难以捉摸,美人之心,其深如海,更非你我这等粗陋男子可以明了。”   “所以,我个人浅见认为。”   李怜花故意停顿了一下,拿眼睛去看了一下额上惊汗的侯希白,心中大为得意地道:“美人用纸笔画之即死,于心神画之即生。”   “这么说,是希白大错特错了?”   侯希白大惊失色,双手都颤抖起来了。   “希白兄有没有听过由武入画?由画入心,由心入境,由境入圣?不过瞧你的样子,肯定是没有听说过吧?”   “李兄之言字字珠玑,贵如金玉,无论如何请赐教小弟!”   侯希白一听与画有关,又与武有关,更与境界有关,不由更是大急,声惶恐李怜花不肯指点,极力恳求道。   “看是同样喜欢美人的份上,一般人我是不说的。”   李怜花暗暗向婠婠做了个得意的手势,婠婠则在暗暗偷笑,她自然是听出来了,李怜花在用大道理来糊弄这一个侯希白,他说得再有道理,也只是一张嘴,要比起画功,他绝对不及侯希白的一只手指。   “请指教!”   侯希白现在要给他一个书包背上,他都会叫老师好了。   “画之道,在于心。”   李怜花故意叹息道:“你武功不行,不是因为你质地不好,而是你一直没有由武入画,没用真心去画,忘乎所以。你为了刻意追求笔下美人之姿,将自己的洒脱自如的随意和天马行空的创意完全封闭,不敢有一丝一毫的改变,境界自然就差了,境界差了那武功自然就更不行了。你如果能抛开一切,以心画美,而不是以纸画人,随意而动,任意而行,不执着一纸一笔,顺其自然,那么,相信你有一天就能真正地步入宗师画圣的境地了。”   侯希白听了,浑身的气息爆发开来,他喜极地仰天长啸,久久不绝。   “悟到了悟到了……”   侯希白双眼湿润地向李怜花鞠身行礼道:“一直以来,希白都自觉近年武道心境皆进步不足,可是一直都找不到原因,不想让李兄一语惊醒,希白实在是感激不尽。原来真正的原因在于自己最为自持的画功没有能匹配上更高的心境,流于下乘……现在恍然大悟,犹似梦中,希白此刻不知要以什么话才能表达对李兄的感激……”   “说什么话免了。”   李怜花大手一挥,像个大度名师得道高人一般微微一笑道:“有此份心意即好。”   “李兄果然是个高人!思想超凡脱俗!”   侯希白差一点就没有大叫偶像。   “哪里,我也是个要吃要喝的俗人。”   李怜花笑呵呵地道:“请不要太崇拜我!”   此时村外极远处又隐隐传来一阵马蹄声,向这边急驰而来,蹄声震耳,密密麻麻,听上去最少也有数十骑之多。正当众人不解这一个荒野废村怎会有如此多人到来时,忽然一个身着金边宽袍满头银发的女子无声无息地自外面的黑暗滑入屋中,她的眼睛,冷冷地看着李怜花。   此女长相颇美,可惜脸色苍白得没有半点人血,如果不是双目闪动诡异阴狠的厉芒,简直让人感觉不到她身上还有人气。此魑魍般的魔女指甲尖尖,深紫黑墨,有如传说中的阴间鬼爪,让人不寒而懔。   李怜花却没有看她,只是看向屋子另一边窗口,冷冷地道:“藏头露尾之徒,给老子滚出来。”   “婠儿,好久不见了。”   屋门口忽然多了一个身形颀长面白无须的中年文士,此人长得潇洒不群,相比起侯希白,更多有一种极其成熟的男子魅力。他双目开合之间,神光闪闪,此时正负手而立,仰首向天,颇有一种风流自赏,孤傲不群的味道。   他一进门,谁也不看,只是随意跟婠婠说话,只听用一种成熟男子的磁性声音温柔地道:“婠儿头疼的就是这个小子吗?如果师叔出手帮你解决这个楞头小子,不知婠儿该如何谢我呢?” 第91章 击杀边不负!   “边师叔说笑了。   婠婠那黑白分明清澈无比的明眸忽然一扑闪,露出了一种奇魅的笑意,轻笑道:“也许边师叔得的消息迟了一点,师尊她老人家可是很愿意和李公子一起合作的,并没有要和他为敌的意思!”   “嘿嘿,是吗?”   中年文士“嘿嘿”冷笑了一下道:“其实像他这种毛头小子应该给点颜色看看,否则他都不知道天高和地厚。真不知道祝宗主是怎么想的,居然要和他合作,害我白跑一趟。”   “不。”   李怜花冷冷地踏前一步,眼睛盯着面白无须的中年文士道:“你并没有白跑,而且出现得很及时,我很高兴。天知道我找你找得有多苦啊!边不负,你的出现实在让我太高兴了。”   “哦,你这小子够狂啊,你做准备杀老夫?难道和老夫有仇?”   边不负倒有些奇怪了,自己没有找他麻烦他反而先挑衅起自己来了。   “嗯,既然你这老匹夫始终要死的,小爷今天就让你死个明白吧,杀你不为别的,只为东溟公主单琬晶!”   “哈哈……想不到你这小子居然勾搭上老子的遗种,还要为东溟的那个贱人和老子的遗种报仇,笑话!”   边不负重重地哼道:“那让我告诉你,什么闲事是管不得的。当年老子强奸那个贱人,是因为她想私自脱离圣门,这事连我们的祝宗主都没有反对,你今天却想来为那个贱人扮大英雄?真是笑话!”   “很好。”   李怜花冷冷地道:“单凭你这些说话,我就不能让你死得太容易!”   他右手一动,取下了耳朵上的华佗针,一步踏出,向边不负而去。   婠婠却伸手一格,脸上有一种若有所思的凄迷之意,她的声音带点微颤道:“你不能动手……”   “天下间没有人能劝阻我杀掉他。”   李怜花手一拂,拨开婠婠的玉臂,哼道:“就算是你,也不行。”   “可是你现在一动手,我们之间就没有路可以走了。”   婠婠忽然带点悲怨地道。   “如果我现在杀了他,那么一切还好说。”   李怜花怒道:“如果你敢阻我,那么我们之间就真的没有路可以走了!天下间如果有李怜花,就不会有边不负!只要我还活着,就没有谁对阻止我杀掉这一个狼心狗肺之徒!”   “小子,你以为你是谁?”   边不负阴笑起来,他自手中旋出双环,轻轻交击一下,又哈哈大笑起来道:“胆敢跟我们圣门作对,你有多少条命?今天就让老子送你上西天,让你明白明白,这个世上不是你可以想怎么样就怎么样的,老子可是‘魔隐’边不负,不是你这种乳臭未干的小毛孩!”   外面蹄声越来越近,如雷,有一种强烈的压迫感,让人几乎喘不过气来。   李怜花手中的华佗针金芒缓缓亮起,最后化作一把黯金之刃,他的双目渐渐变得赤红,瞳孔渐渐因为充血而扩大至极点,那气息就如疯狂的洪荒怪兽般暴烈。他一步踏出,华佗针缓缓前伸,带着强烈的真劲直向边不负他的心坎刺去。   “魔隐”边不负冷哼,双手变得青森可怖,手中的双环也染了一片青锈之色,他挥环重击,想凭借几十年的功力一击而重创李怜花。   李怜花手中的华佗针忽然消失了,他整个人忽然撞向边不负那青森手中的钢环。他的胸膛在那钢环袭体的一刹那,忽然微微一收,仅差丝毫地避过势尽无法再度寸进的钢环,可是边不负另一环已到,重重地击他在手中的这只钢环之上。   那钢环急射,一下子砸在李怜花的胸口之上,但是就像如击败革,浑不着力。   李怜花的身子轻飘飘地飞了出去,那刚环就这样悬浮在空中暂顿了一下,然后落向地面,李怜花眼神之中的杀气和疯狂丝毫不减,他停下身子片刻,再次大步向边不负走去。   “这怎么可能?”   边不负忽然跪倒在地上,双手支地,喉中的鲜血喷射而出,溅得一地都是。   他用一种不敢置信的目光看着自己的胸口,上面有一道巨大的创口,在那里,他可以清楚地看见他那颗黑红的心脏在砰然跳动,心脏的周围,本来应该有肌肉和肋骨庇护,可是现在,那些东西不知去向,只有一个深深的血洞。   在那个血洞里,鲜血甚至还来不及涌流出来,只是在心胸里不断地堆积,最后把整个心脏淹没,再像决堤之洪一般暴泄出来。   “我不会让你死得太容易……”   李怜花手中突然出现一把锋利的小刀,一把他赖以成名的小李飞刀,哼道:“我要将你全身的肉一点一点地削下来,否则,都无法平息我对你的愤怒。”   “够了。”   婠婠蹙起黛眉,张开双手拦住李怜花,微带恼意道:“你玩够了。”   “刚才如果不是你出手阻我。”   李怜花迫近婠婠,用赤红的眼睛迫视着她那双明眸,怒道:“我如何会受到他的环击?虽然与我来说根本就是隔靴搔痒,但是我还是很生气,希望你不要再拦阻我,无论如何今天我都会击杀边不负的!”   “不。”   婠婠听了,好半晌才摇摇螓首道:“师尊不会同意的。现在你也出气了,不如就此罢手好吗?”   “婠婠,如果你再敢对我出手,阻我杀他,那么我们就没有什么好说的了!”   李怜花愤怒之极,他用力拨开面前的娇躯,吼道:“他这种人渣中的垃圾,垃圾中的人渣,你护着他干什么?”   “很抱歉。”   婠婠忽然哀怨地道:“毕竟,他是我们圣门中人,我不能看着你杀死他。”   婠婠的身体忽然有一层淡淡的黑气闪现,若有若无,在她的身体周围形成一个奇魅的漩涡缓缓而转,那条天魔丝带,此刻飘飘而舞,如有生命般。   “我不想跟你动手。”   婠婠带点黯然地道:“人家刚才就没有出声通知边师叔要他提防你的偷袭手法,这样让你出气了还不行吗?为什么?你非要跟人家闹不快呢?人家可不想跟你动手……”   “把你刚才的话,不用迷音惑心再对我说一遍。”   李怜花大吼道:“你以为你装可怜,我就会放过那个人渣了吗?我告诉你,不可能!不管你会不会再次出手救护他,不管你是不是真心想跟我动手,不管你们魔门势力有多大,你们的祝师有多么的护短,今天,这一个边不负也非杀不可!”   “小冤家。”   婠婠忽然噗哧一声笑了,笑得整个屋子的火光都黯然失色,道:“人家怎么可能任你那么霸道嘛,你一个大男子就不能大量点,就不能让着点人家吗?”   “别的好说。”   李怜花全身的气息极速爆起,数十倍地上升,他狂吼一声:“可是边不负除死别无他途!”   金色的刀芒铺天盖地,长长的剑气天地纵横。   一片金云升起,于上空飘下,先是数十点黑芒射出,接着是腿影如森,其速真追黑芒,向李怜花的后背轰去,正是那个金袍的银发魔女。此时边不负为求活命,拼尽全身功力,拼死一博,手中的钢环旋转射出,挟着他全部的功力和一股青森的气芒,暴射向李怜花的左胸心坎。   巨大的黑色漩涡归于婠婠无暇的玉手,她把手中那个压缩后的小小天魔力场抛向李怜花,同时天魔丝带一闪而没,缠上了李怜花的头颈之处。那个黑色的天魔真气的球体一离手,就极速变大,整个空间都有一种扭曲和撕裂感,所有的东西,都不由自己的伴着那个天魔力场扭曲,旋转,最后让它吞噬进去。   “李兄,我来助你。”   侯希白一挥美人扇,就要跃上帮忙。   可是屋后的墙壁忽然爆开崩塌了,一条人影怒射进来,直扑侯希白。   李怜花淡然自若地挥出一针,将那个飞射而来的钢环一分为二,然后自分开两边飞射的两半钢环之中闪身而进,华佗针上的针芒突然暴长,直刺向正在转身而逃的边不负的后心。一只白玉般的小手却先一步按上了李怜花的后心,同时另一只小手一收,李怜花颈中的天魔丝带一紧,拉得李怜花突进的身形微微一滞。   那只小白手劲力一吐,李怜花冷笑一声,轻松地便把这股真劲给泄开,身子带动着身后的婠婠,暴扑向吓得魂飞魄散的边不负。   侯希白刚刚飞身半空,想帮忙截击那个金袍的银发魔女,可是背后有手重掌而至,劲力如山般沉雄。   他只得回身接掌交击。   候希白身形一旋,自空中刹那间滑入地面,数记指风点出,反击向来人的要害。谁知来人大手一挥,一面铁盾重砸,强行破去了侯希白的指劲。等那大盾微收时,这个人并不恋战,又翻身飞退,侯希白根本没有看清他的长相。   李怜花的华佗针暴挥,与半空的银发魔女那腿影交击十数下,连同那数十点寒星点的黑芒,一共挑飞。   手中的小李飞刀向后挥斩,与婠婠的天魔双刃相击。   他的腿一伸,踢出一个古怪的黑球,直射向门外边不负极速而逃的身下。边不负身形向上飞起,双腿一张躲过袭击,身上的衣服一挥而脱,向下疾扫,准备将那个黑球暗器卸劲兜飞回去。   天地之间忽然有了一阵轰耳欲聋的巨响,一股气浪自那个黑球处猛烈地爆炸开来。在一刹那,边不负让那一股巨大无匹的力量炸得衣衫尽碎血肉模糊血肉横飞,身下某样挂件更是在大爆炸中化为血水肉沫,化为乌有。   边不负痛极,发出一声最为惨烈的号嚎,扑倒在地上打了几个滚,翻得一地是血,忽然却弹跳起来,弹踏在一棵树上,再发出一阵长长的哀嚎,一路挥洒着斑斑血迹,极速远去。   “靠!”   李怜花大吼道:“想跑,在我的小李飞刀之下能够跑掉的话老子跟你姓!”   随着话语声的落下,虚空之中一道耀眼的刀芒划过,直飞边不负远去的身影。   眨眼之间,那道耀眼的刀芒一闪而没,随着刀芒的消失,一声凄厉的惨叫响彻夜空,赫然正是边不负临死前的哀号,一代魔头就此死在威力无穷的小李飞刀之下,果真是天道因果,报应不爽! 第92章 师妃暄驾临   听到边不负的临死前的惨叫,婠婠和另一个银发魔女不自觉的停止了对李怜花的进攻,因为从先前那一番番猛烈的进攻中都不能阻挡住李怜花最终击杀边不负,那么她们再怎么努力也是无济于事。   李怜花并不是现在她们所能够对抗的,就算“阴后”祝玉妍来了,相信也不能起到多大的作用吧!   婠婠用复杂的眼神看着李怜花,张了张嘴,半天没有说出一个字。   “怎么,婠儿,怪我把边不负杀了?不过杀都杀了,就不要再去追究了,你已经尽了力了,如果有什么不妥,你可以叫阴后她来找我,一切有我独力承担,不会连累你!又或者你现在想要杀了我为这个边老魔报仇,一切我也接着就是,不过我还要提醒婠儿你,你现在根本就不是我的对手,不是我要打击你,现在的我对付三个这样的你都绰绰有余,你好好考虑一下是否要杀我为那个边老魔复仇!”   李怜花铿锵有声地道,说完,转身再次走向火堆旁,准备吃他先前剩下的干粮,整个后背就这样毫不防备地留给婠婠,丝毫不担心她会对自己偷袭!   说不担心婠婠偷袭那是假的立,李怜花只是对自己非常自信,他根本就不把婠婠的暗中偷袭放在眼里,甚至就这样明目张胆的让她偷袭,他也不会有任何事情,更何况婠婠也不会真的偷袭他。   果然,直到李怜花坐到火堆旁,婠婠都没有出手,因为她觉得已经没有那种必要。   坐回火边的李怜花微微一笑,道:“婠儿,侯兄,还有那位不知名的美女,斗了那么久,想必几位都饿了吧,过来坐下吃点东西,烤烤火暖暖身子要比这样站着要舒服得多!”   “好啊,李兄,在下正有此意,呵呵……”   侯希白首先说道,接着轻移身子走到李怜花身边坐下,但是婠婠和那个银发冷面美女根本就没有要坐下吃东西的意思,站在那里半天都没有动。   “怎么,婠儿,瞧不上我的食物吗?”   李怜花继续笑着道。   “哼,鬼才稀罕你的食物,人家要走了,这个事由祝师她来找你吧,人家不管了,哼!”   说完,不等李怜花再说什么,白衣飘舞,就这样如同九天仙女一般飘飞出去,眨眼的功夫便消失不见,而那个银发美女则看都不看李怜花一眼,跟着飞走了。   “哎,女人,真让人看不透啊!”   李怜花摇摇头,轻轻感叹道。   “难道李兄也有这样的感慨,想我侯希白那么多年来阅女无数,但是至今还是不知道女人的心到底想的是什么。”   侯希白也是一种无限的感慨,李怜花拍拍他的肩:“侯兄,女人心,海底针,你想猜都猜不出来,她们一会儿一个样,比那些高深的武学还要令人难以捉摸,所以我们最好不要去想她们到底再想什么,要干什么,只要有美女给我们好好享受就行,这人生啊,就是享受,才不付老天给我们的一副好身躯!”   “好,就凭李兄这句好好享受我们大好的人生,我侯希白就叫李兄这个朋友了!”   “难道侯兄到现在还不把我当朋友吗。我可是老早就把你当朋友的,唉,真是太打击人呢。”   李怜花故作委屈的道。   “啊……李兄,都是在下的错,来,我敬你一杯,代表我向李兄致歉!”   “我们现在哪来的酒啊?”   “……”   进往历阳,一对对江淮军的士兵不停地来回巡逻,严格的检查着来往的客商和行人,想要从他们之中找到那些心怀不轨的人或者其他势力的间谍。   这时在进往历阳的城门口来了两个英俊潇洒的年轻人,两人都是一样的气质不凡,引人注目。   “李兄,你看这历阳戒备森严,你真的要去刺杀那个杜伏威吗?”   “我知道这的确很难,但是这事不得不做,如果能够收服他更好,不过我想这比刺杀他要更加困难,所以只好出此下策,不过我还没有最后决定,我将尽自己的努力说服杜伏威,到时看情况再说吧!”   原来两人正是李怜花和侯希白。   当时李怜花说出要来刺杀杜伏威时,把侯希白吓了一跳,但是侯希白心中一道暖流流过心田,李怜花连这么机密的事都告诉他,那么就真的是把他侯希白当做知心朋友,令他感动不已,也从这个时候开始,侯希白才真正把李怜花当成了他平生最好的朋友。   一早起来,两人便匆匆出发,很快便到了历阳。   一到历阳才看到江淮军把整个历阳包的就像一个铁桶一样,严密而森严,进去容易,出来就很难,看来刺杀杜伏威并不是那么轻易的事情,这令李怜花很是头疼,不过幸好在半路上抓了一个很不错的帮手。   这个帮手虽然是魔门中人,但是李怜花看出来其还是一个性情中人,只要投以感情,相信就算最后把他卖了,他都要给自己数钱。   以前看黄易的书的时候,李怜花还不知道侯希白这个人十一哥性情中人,但是当他真正见到本人的时候,他就不得不重新评估侯希白的为人了。   说真的,侯希白根本就不像一个魔门中人,他这样的人在魔门中是要吃亏的。   不过这个人虽然出身魔门,但是却很少有和魔门中人牵扯,他是“邪王”石之轩的弟子,也是花间派唯一的传人,对邪王的另一个弟子,补天阁的那个“影子刺客”杨虚彦一直都怀有戒心和仇恨,同是一个人的弟子,却势如水火,千方百计想要致对方于死地,这点恐怕就是能够体现他作为魔门中人的一个标志吧!   不过这些李怜花都不想去管,他只想好好利用这个免费的帮手帮他完成自己的计划。   由于江淮军的普通士兵从来没有见过二人,虽然二人都比较惹眼,但是这些士兵也只是把他们当做那家的世家公子出来旅游,而没有过多的干涉,因此李怜花和侯希白就这样轻松地进入了戒备森严的历阳城。   进了历阳城,由于现在的时间还是大白天,根本不适合行动,所以李怜花和侯希白随意找了一家客栈住了下来,由于李怜花不大喜欢两个大男人住在一间客房,除非侯希白是一个女子那又另当别论,所以二人就挑了两间还算别致的客房住下。   进入客房,随意点了点东西吃下,李怜花便准备盘腿打坐休息,养好精神,以便晚上好行动,至于在另一间客房的侯希白,他就管不了那么多了。   时间过得很快,慢慢傍晚来临。   正在这时,李怜花的门“咚咚咚”地响了起来,同时传来一把悦耳优雅的声音:“我可以进来吗?”   李怜花眉头一皱,这个时侯又是谁来打扰他,不过既来之则安之,他道:“进来吧,门没插!”   “吱呀”一声,外面进来一人,当李怜花看见来人的时候,惊讶的半天说不出话来,他一眼就看到来人是女扮男装。   来人一身书生打扮,白衣如雪,大袖飘飘,身上有着说不出的儒雅之风,仿佛正像一个饱学之才般,隐隐有一股书卷的意味。她背着那把色空古剑,静静地伫立于船首,背向徐子陵而立,似乎正在静静地注视着缓缓流动的江水。   她在那一站,整个天地的一切转化作空山灵雨的胜境,如真似幻,动人至极。   她虽一身男子之衣,却无丝毫不宜,反倒为她平添几分英凛之气,与背上那色空古剑相映相形,更有独有她的一番风味,更使人不敢生出轻视和亵渎之意。一般凡夫俗子,只会深感自惭形秽。   迎着外面送来的轻风,那一袭雪衣随风飘扬,说不尽的闲适飘逸。   她俯眺清流,从容自若,仿佛一个现身凡间的飘飘仙人,似正置身于这配不起她身份的尘俗之地。   这个突然进来的人虽然是李怜花第一次见到,但是他已经猜出她的真实身份。   一个有着与魔女婠婠气质完全不同的绝色美女,身上所散发的那种独特而悠远的气质似乎她不属于这凡尘俗世之中,她应该是生活在仙宫中的仙子,只不过现在下了凡尘,这种气质他从自己的妻子秦梦瑶的身上也领略过,甚至秦梦瑶比面前此人所散发出来的那种不属于尘世之间的那种仙人气质还要强烈得多,毕竟秦梦瑶的修要比面前的此人修为还要深,这人李怜花敢确定她不是别人,正是武林圣地慈航静斋的当代传人——师妃暄!   “在下冒昧打扰,还请见谅!”   一把清淡自然从容柔婉的声音缓缓地道:“今日能有幸与李兄这样的卓著人物一见,真乃秦某前生之福缘。”   “我们认识?”   虽然知道对方的真实身份,李怜花也不想现在就揭破。   “不认识,这次是第一次见面!”   这个人淡雅一笑,并不因为冒昧打扰别人有何尴尬和不妥。   “既然不认识,那么兄台是怎么知道我姓李的?”   “李兄的威名在下可谓久仰,这次在历阳见到‘多情公子’侯希白,再想到他现在正在和名满天下的李怜花在一起,所以在下就大胆猜测和侯希白在一起的必是李兄,所以才会冒昧拜访,在下秦川,还望李兄莫怪我的唐突!”   “哈哈,我们也不要在这里打哑谜了,慈航静斋的当代传人师妃暄师仙子果然与众不同,就凭一点点的推测便猜到我的真实身份,令李某佩服,师仙子大驾光临,令我受宠若惊,不知仙子这次找我有何事?”   李怜花现在也不想给她打哑谜了,直接点破她的真实身份,因为他怕这次师妃暄来会坏了他的计划。   师妃暄一听李怜花直接道破她的真实身份,原本清雅淡然的神色忍不住一变,不过眨眼之间便苦笑一声,道:“李公子果然厉害,一下子便猜出妃暄的身份,令妃暄措手不及,妃暄甘拜下风。”   “师仙子,我们明人不说暗话,你这次亲自来找我,到底所为何事?”   李怜花脸色肃然,不带丝毫玩笑。   “妃暄这次来是想请公子放下对杜伏威的刺杀计划!”   师妃暄也不再和李怜花纠缠,直接道出了来意。   “什么?笑话,你凭什么让我放下对杜伏威的刺杀计划,难道你们慈航静斋的人也要管这个闲事吗?”   李怜花轻蔑一笑。 第93章 对决师妃暄   十三公主的马飞出了数丈之外时,公主在马上突然一勒缰绳,一个回身,并向陆如风掷来一物,陆如风眼疾手快,一把接了过来,一看,原来是一个香荷包,上面还绣了两个隽秀的字“茹芝”陆如风猜想,这“茹芝”大概就是她的名字了。十三公主在马上朝陆如风回眸一笑,那娇媚之态让陆如风立即心旌摇荡起来。十三公主的马在原地转了个圈儿后又朝前飞奔而去,那一行人马扬起了尘土遮天蔽日,十三公主的矫健身姿也消失在了一片尘土飞扬之中。   陆如风站在那里直到连马蹄的声音也听不见了,才将那魂儿收回来。他把那香荷包放在鼻子底下一闻,香极了,那香味让他立即想起了将这荷包的主人抱在怀里时的味道来。当时真不该立即把她放下的。他亲手炮制的这场英雄救美是那么的天衣无缝,可就是这一环节时间太短了点儿,让他不能尽兴。更让陆如风遗憾的是,这一辈子还不知道能不能再与这绝色女子相见了!   不过陆如风相信缘分,只要是有了缘分,就一定会有再次见面的机会的。他很谨慎的把那香荷包揣进了怀里,放进去的时候,他的手又触到了另一只,那是白露临别时送给他的,他将两个荷包都放进了贴身的地方,就感觉身子随时贴在两个女孩的身上一样了。   陆如风进了京城之后,也跟其他武举一样先候在城内边角的旅店里,等候参加武进士的考试。   文试已经开始,而武试却还要等上两天。陆如风住在旅店里度日如年,他巴不得考试早一天结束好早一天见到皇上,见到那些美貌如天仙的公主们。   终于有传令的来叫这些应试年的举子们了,陆如风才突然兴奋了起来。好像那武状元已经是他囊中之物,非他莫属了。   殿试设在御花园的教练场上,由兵部侍郎主持,皇上亲自坐镇。   考试科目包括长垛、马射、步射、平射、翘关等项。还有负重,即负米重五斛,行二十步考为中第。至于“身材言语”之选,则取躯干雄伟、应对详明、有统兵才干及可为将者。若文职官吏求为武选,则取身高六尺以上、年在四十以下、强勇可以统人者。另外,考试中还有掌握特殊兵器等附加项目,如筒箭、机弩等。只要合格,不论出身门第、官位、家境如何,由兵部官员凭考试成绩,综合高低差异,分别抡才挑选,授予不同武职。   陆如风在这些项目中样样出彩,博得了全场阵阵喝彩。其中陆如风就听到了格外熟悉的声音,他朝场外看时,只见坐在皇上一侧,有一个身着旗服的小姑娘,那脸盘与眼神让他觉得甚是眼熟,可他怎么也想不起来在哪儿见过。陆如风心想,天下漂亮的女孩还不都差不多模样嘛,模样太周正了,也就没有什么分别了,于是他不再分神,而是专心的应试。   考试结束后,那女孩也随着皇上离开了教练场,只是在陆如风觉得自己认错了人的当空,那女孩突然又是回眸一笑,从那甜甜的微笑里,陆如风肯定她就是送荷包给自己的茹芝了!可他刚想叫出一声,理智让他停了下来。因为他脑子里很清楚,如果她真的是那个女孩而且叫茹芝的话,这茹芝怕也不是他可以在这种场合叫出来的,因为她跟在皇上的身边那么近,不是皇妃也是公主,他一个平民百姓怎么可以对这样一个高贵之人直呼其名呢?轻了会受一顿杖责,重了说不定连小命也没有了,还是二姐白露说得对,大户人家的女人不是可以随便动念头的,更何况这帝王之家的女人呢!陆如风终于咽了口唾沫,把已经到了嘴边的“茹芝”也给咽了回去。   放榜之后,陆如风更是心急如焚,虽然他曾觉得自己考的不错,但也十分担心那成绩会大出自己所料,因为很有可能有人给那主考暗中送礼而让自己吃了亏,别看皇上也在现场,但身为主考的官员总是有办法拿下真正的高手而让那些污秽之人得逞的。越是皇上在现场,那些贪官往往越能找到让皇上信服的借口的。所以,陆如风不管对自己的武艺多么有信心,但对主考的官员却不是很有信心。跟陆如风同住的几个举子一起来到了那黄榜之下,还不等他自己看到,同来的朋友竟大声嚷道:“陆兄高中了!陆兄高中了!”   听到别人起劲儿的叫喊,陆如风这才壮着胆子赶紧钻进了人群里,抬头向了榜上细看,果然中了头名!陆如风那颗悬着的心终于放了下来。现在他真正体会到了等榜的难受滋味了!忧虑焦急,他的嘴上都起泡了。现在他竟弄不明白,曾经对于功名一点也不热心的他今天怎么如此在乎起这个历来为他不齿的科举来了,是为了白露?还是为了那些从来没有见过面的公主,还是那个极像坐在皇上身边女孩的茹芝?他的心忽忽的狂跳了起来,原因可不是这个头名状元,而是得了状元之后的一切!   陆如风赶紧回到了寓住的旅馆,只有在那里,他才能接到朝廷的正式喜报。现在他觉得这个大清还是真有点儿清明了,像他陆如风这样的贫寒出身竟也能高中得状元,再说大清养一帮子贪官污吏那可就太不公平了。   陆如风按照规矩在京城里被朝廷显摆了几天,也享受了廷宴,又录了同年之后,人家朝廷还要给家里送喜报呢。陆如风便笑嘻嘻的对了公差道:“能不能给我两下里都送一份?”   “为什么要送两下里?”   那公差问道。   “我有两个家,当然要送两份了!”   “哪有这等事儿?从来都是只送一个地方,哪朝哪代也没有送两个地方的道理呀!”   “我可以多给钱嘛!”   陆如风真想让洛阳的家人也分享他的喜悦与幸福。他想,多出一趟路程来,不就是多花几个银子嘛,对于陆如风来说,银子不是问题。   “我们是替皇上当差,可不是为了银子的,不过,状元爷就不同了,虽然大清吏律里明文规定不准,我却可以找人替状元爷向另一处传话的,只是银子得破费好多,我看状元爷就只送一处吧!”   陆如风早就准备了一批银子,当然不是从银库里弄出来的,那东西万一露了馅儿的话可就坏了大事了。   虽然陆如风处处小心,可还是出了大事了,他被召进宫里感谢龙恩之后,不想还没有走出多远,却被几个太监生生拦了下来。陆如风本以为那些太监是来讨赏钱的,于是早就备好了一些,他估计在这宫里走动免不了会遇到各路小鬼儿,少不了打点一下。可那太监却上前问道:“你身上这么一股子香气,是什么东西?拿出来让我们瞧瞧吧?”   陆如风心想,那一定是茹芝姑娘相送的香荷包了,看不出来这太监的鼻子还真够灵敏的。在人屋檐下不得不低头,他只好从怀里贴身处把那香荷包取了出来递给了太监,他虽然觉得这东西放在太监的手里真怕弄脏了,但没有办法呀,这些小太监们可不是好得罪的。   “哟?这不是咱们十三公主的东西吗?它怎么会在你的身上?是不是你行为不规,偷了公主的荷包呀?这可是大逆不道的罪名,快快从实招来!”   几个太监一拥而上,将陆如风围了个水泄不通。陆如风万万没有想到在这宫廷之内竟然遭了抢劫。   “谁敢乱来,我可是新科武状元!是皇上钦点的头名,岂是你们随便问罪的!”   “我们可不管你是不是新科状元,只要是犯了王法,与庶民同罪,说!十三公主的东西是怎么到了你这里来的?”   陆如风现在才明白,原来赠他香荷包的女孩竟然真的就是公主!他真没有想到公主会将这定情之物赠与他,看来这公主是对自己有意的了!想到这里他不禁喜上眉梢。但他转念一想,若是将公主赠荷包之事说了出去,岂不是坏了堂堂公主的名声吗?再说了即使这样说了,太监们也不会相信,要是太监们再去公主那里探问究竟的话,公主碍于自己的脸面也未必能够当着太监的面承认的。陆如风灵机一动,于是笑笑道:“我并不知道这香荷包是谁的,这是我来京城的路上捡的!”   “捡的?你可真会捡呀,我们公主从来不出门,你会在路上捡到它?那你现在再去给我们捡一个瞧瞧?”   “你这不是刁难人吗?我既然是公主的东西,我能捡过一回已经够幸运的了,哪还能再捡得第二回呀?”   那太监狡猾的一笑道:“你可知道我们为了找这个香荷包费了多大的工夫吗?全京城都跑遍了,我们的腿都跑细了呀!竟然迷在了你的手里!还说是捡的呢!看来不给你点颜色瞧瞧,你是不会说出实话来的了!”   那太监朝周围几个太监使了个眼色,突喝一声道:“给我打!”   几个太监见领班太监下了命令于是一拥而上,各自从怀里取出物件来就要朝陆如风打来!   “慢!”   突然一声娇喝,从树后闪出一娇艳女子,这女子不是别人,正是十三公主!   “茹芝!”   陆如风喜出望外,因为此时只有她出来方能说得清楚!陆如风既不想污了公主的名声,又不想让自己受皮肉之苦,现在唯一能够解救他的就只有这个十三公主了!   “大胆!公主的名讳也是你能叫的吗?”   那太监狗仗人势,气势汹汹的朝陆如风吼道。   “不知者不为怪,他又不知道我就是公主,怎么能怪罪于他呢?既然他说是捡来的,那就是捡来的了。就凭他一个状元的人品也不会撒谎的。这里没有你们的事儿了,都下去吧!”   “嗻!”   几个奴才听了主子话,把那香荷包还了公主,赶紧退了下去,陆如风这才收敛了架势。   “我要是来迟一步,你还要跟人家拼了?”   十三公主娇嗔的瞪了他一眼。   “我可不能吃了这些奴才的亏!”   “奴才也是我的奴才,打狗还得看主面呢!”   “嘿嘿,我也不知道是你的……奴才呀!”   陆如风本想说出“狗”那个字来,见十三公主抬起俊眼来看着他,他只好把那个字改成了奴才二字。 第94章 师妃暄破处!   李怜花不停地羞辱师妃暄,令师妃暄恨不得吃他的肉啃他的骨,现在的她已经完全丧失了作为一个出家之人所要达到的基本修养,狂猛的剑气一波波地朝李怜花劈头盖脸般袭来。   李怜花这时脑中突然有了一个大胆的计划,只见他边闪躲师妃暄的剑气,便收起华佗针,取而代之的却是一把锋利的小刀,小李飞刀!   这次拿出小李飞刀并不是要把它射向师妃暄,毕竟师妃暄这样的绝色美人儿他可舍不得让她有任何损伤。   当然,损伤是指她的身体上的肌肤,但是并不代表她外面穿的这套衣服,这次小李飞刀的作用就是剥光师妃暄身上的衣服,这也是他刚才想到的一个邪恶的计划!   这小子胆子够大,完全不怕慈航静斋和天下所有的男人对他的报复,他手中的小李飞刀闪烁的寒光不停地空中闪过,灵巧得就像是李怜花身上的一部分似的,用起来简直熟练异常,亲密无间。   每一道寒光闪过,师妃暄身村上的衣服便会被划破一道口子,慢慢的,当这些被划破的口子越来越多,越来越大,师妃暄身上的春光也因此显露出来的时候,师妃暄才恍然大悟这个家伙到底要干什么,不禁惊怒交加地大声叱喝道:“李怜花,你这无耻的淫贼,看我怎么把你碎尸万段!”   李怜花对她的威胁话语根本视而不见,依旧我行我素地执行着剥光师妃暄衣服的计划!   最终在李怜花的不懈努力和师妃暄“啊”的一声惊叫中,师妃暄变成了一具绝美的玉娇娃,除了身上一些零星的碎布片遮住她的双峰和下阴三处羞人之处外,其他的就完全裸露在空气之中,而同时她的行动也受到了禁制,完全动弹不得,这令她羞愤难当。   李怜花看着师妃暄的冰肌玉体,不时地就充满了幻想,虽然他心中也知道亵渎面前这个仙女实在不对,可是在以前看过老黄的原著后,师妃暄这个大美女就一直是他性幻想的对象之一。   这一天,李怜花终于得以实现自己心中的无限欲望,他看着师妃暄的玉体发呆,心里闪过邪恶的念头:“不知道这碎布片遮掩下的那玉乳,那下阴,是不是和我看过的其他女子有什么不一样的美妙之处……”   (翠微居小说)李怜花想着,就忍不住伸手去除下了师妃暄最后的几块碎布片。   “轰!”   李怜花顿时脑海一片空白,她看到的简直就是一个清纯可人的绝色仙子的圣洁玉体。   他猛吞口水,双眼就像撑破了的灯笼一般。   眼前只见一具粉雕玉琢、晶莹玉润的雪白胴体裸裎在眼前,那娇滑玉嫩的冰肌玉骨,颤巍巍怒耸娇挺的雪白椒乳,盈盈仅堪一握、纤滑娇软的如织细腰,平滑雪白的柔美小腹,优美修长的雪滑玉腿,无一处不美,无一处不诱人犯罪。   尤其是美丽清纯的绝色丽人胸前那一对颤巍巍怒耸挺拨的“圣女峰”骄傲地向上坚挺,娇挺的椒乳尖尖上一对娇小玲珑、美丽可爱的嫣红玉润、艳光四射,与周围那一圈粉红诱人、娇媚至极的淡淡乳晕配在一起,犹如一双含苞欲放、娇羞初绽的稚嫩“花蕾”一摇一晃、楚楚含羞地向他那如狼似虎的淫邪目光娇挺着。顺着那细腻娇嫩的柔滑雪肌往下看去,越过平滑娇嫩的柔软小腹,只见一片黑幽幽的茵草凄凄……   李怜花就像发现了一件稀世珍宝一样,当即伸手去作弄她那妙不可言的玉乳……   软软的,弹性不错……   她突然间色心大起,俯身含住师妃暄那一粒嫣红玉润、美丽可爱至极的娇小,用舌头轻怜蜜爱地柔舔、吮吸……   师妃暄先是惊恐的对李怜花道:“你……你这淫贼,不……不许……碰我,快……快滚开。嗯……”   但是还是忍受不住身上传来的一阵阵酥麻感,忍不住一声娇哼。   在李怜花的耳里只听进去了师妃暄最后的一声轻音呻吟,其它的都被他自动抛弃。   有了这声呻吟,李怜花没有再犹豫,他把身上的衣物全部脱光,把师妃暄推倒在床上,含住了这仙子圣洁的玉乳峰上那一粒娇嫩敏感的红樱桃,这一阵吮吸、舔擦,师妃暄在他的淫邪挑逗和拨弄下,居然暂时的迷失在了无边的情欲之中,而且逐渐变得脸红耳赤起来。   “嗯……唔……唔……”   不知什么时候,师妃暄竟然配合的发出一声声令人羞涩地呻吟,而此时,李怜花用他充满男性魅力的身体向她压了下来,师妃暄美丽如仙的绝色丽靥娇晕如火,羞红阵阵,但见仙子那纤美修长、柔若无骨的美丽玉体已然在他胯下……   “啊……不要!不要这样!”   师妃暄无意识的扭动着,呓语着,他感受到了李怜花赤裸的身体和那傲挺火热光赤如钢铁一般润圆的,心里难免一阵惊慌。   回答师妃暄的是李怜花自己的双手,他那双手缓慢抚摸她的身体。   师妃暄被李怜花制住,现在有些清醒的她心中说不出是紧张、愤怒、痛苦、恐慌、羞恨、无奈还是绝望。她不相信,难以接受此般事实。在这个人威胁下,她所有的强大、自尊、纯洁和高傲,都将在顷刻崩溃与丧失。   她的胸口被挤压得生痛难受,喘不过气来,一直以来,她都是高高在上的仙子,是万人仰慕的神女。而此刻,她只是一个女人。一个脱光了的全身无力,瘫软了任人宰割与摆布的女人。   不,绝不。师妃暄想要做最后的抵抗,她的头作出剧烈摆动,又挣扎两下,却被按了下去,死死抱在怀里。   还是无用,这般动作徒然增强李怜花的欲望。   只得放弃反抗。   因为她已尽力!   因为没了力气!   李怜花死死吮吸著她的唇,不断侵犯她的身体,感觉她身体温暖而湿润。她肌体的反应既如针扎般尖锐痛苦,又如同木头一样迟钝麻木,浑身就像是在水中被一只凶狠的大章鱼紧紧纠缠环抱著攫住,无力却被慢慢地拖入漆黑的海底深渊。   师妃暄难以保持冰雪般的沉静。她想挣扎,她想怒骂,但不用想也知道,咒骂痛斥无济与事,更显得自己心虚;她想即刻死去,但却连选择死亡的权力都没有。   她所能做的,只能用极度愤怒的眼神盯著李怜花,在愤怒的眼神中第一次包含了巨大的恐惧与绝望。   李怜花已然顶到了她的桃源洞口,兵临城下,她双拳紧握,脚尖绷直,李怜花身体像她靠近,与烧红铁棍做没任何分别的巨大极度残忍地挤开嫣红的世界,顿时巨大顿时消失在她冰清玉洁的两腿间。   李怜花在一点点的进入,虽然缓慢却是不可阻挡,在经过一段漫长的征程后,他在那道处女屏障前停了下来。   师妃暄双眸中绝望、悲凄、痛苦之色更是浓洌,一点如钻石般晶莹的东西在她眼眶里若隐若现。   欣赏著绝美的仙子在破处前凄艳神情,李怜花心中真是说不出的舒畅,他要让这个江湖上如同不食人间烟火的仙女也成为他胯下的女人。   征服这个世界的女人,这是他人生的目标……   在巨大的力量下,李怜花的身体猛地压了过去。这一刹间,师妃暄与李怜花都听到“噗”一声,师妃暄的处女膜已被戳穿。   师妃暄陷入一片黑暗中,她终无法保住自己的童贞,晶莹的泪花不受控制的涌了眼眶,在李怜花贯穿她玉体的瞬间,凄厉无比的哀号声在房间内回荡。火热的巨大肆无忌惮地在圣洁的处子的幽境中来回穿梭着。   一点殷红的血珠从秘穴中渗了出来,滴落在床单上,绽放出一朵血红之花,紧接著两朵、三朵、四朵,师妃暄身下绽放出更多花来,构成一幅夺目惊心的血色之画。这幅画是一个在暴力下女子的呻吟,是一个处女告别童贞的证明,更是这个慈航静斋仙子的最后哀鸣。 第95章 师妃暄的春情!   在师妃暄痛苦之极的呻吟声中,更多的血涌了出来,花朵被湮灭在血幕之中。李怜花猛力冲击几十下,又一把抓著师妃暄,将她的脸转向自己。   望著泪光迷离,凄楚绝艳的师妃暄,李怜花温柔的道:“宝贝,你不要伤心,你作为天仙下凡的人间绝色,我要娶你做老婆,好好的爱你,疼你……”   “不……”   师妃暄一阵挣扎写,“你这恶魔,禽兽……放开我!”   天地间一片混沌,整间客房之中,李怜花的兽性完全被激发而出,就像一个从地狱归来的魔王激起人类原始的兽性,师妃暄用最美丽的承载比野兽更凶猛的暴虐。   “啊……唔……嗯……”   柔软雪白的娇美上泛着丝丝醉人的绯色桃红,一双灵动深邃的美眸渐渐湿润迷离,春意荡漾,一双柔嫩白皙的玉手无意识地在李怜花的身躯上不断游走抚摸着。   李怜花审视着近在咫尺的俏颜,俯身探首,吸吮着眼前颤抖的如花柔唇,张口吐舌,用力把舌头深入师妃暄香润的檀口中,吞津饮液。   “啊……”   师妃暄檀口微分,轻启发声,流逸出一声甜美哼声,她已经忘情的伸出自己柔嫩湿滑的丁香软舌和李怜花的舌头激烈缠绕,激情缠绵。   在全身滚烫如火,连意识都几乎要被焚烧殆尽中,似乎只有通过这样炽热的配合,才可以舒缓其内心的饥渴和骚动。   良久之后,当四瓣柔软湿润的唇终于依依不舍分开的时候,李怜花檀口终于发出了忘乎所以的呻吟。   “淫贼,啊……”   师妃暄撩人心动的娇吟如同战场冲锋的号角一般,在李怜花耳边不断回响跌宕起来。   李怜花邪笑着看着怀中的师妃暄,一对挺拔的双峰,高挑的身姿,丰腴的体态,眉目如画,琼鼻灵秀,秋眸似水,那眸底有股深深的掩藏在愤恨底下地媚惑,鼻间传来一股似兰似麝,那是让人心醉神迷的女儿家幽香。   在李怜花一双技巧高明的魔手施为之下,师妃暄那娇俏迷人,柔软滑腻的诱人毫无遮掩的完全展现在他的眼前。   全身的师妃暄有着姣好的身材,长发披散在肩头,黑黑亮亮、柔柔顺顺,再衬着她发红的脸,实在很美丽诱人,那窕窈秀美的身材,雪藕般的柔软玉臂,浑圆修长的,细削光滑的小腿以及那青春诱人、成熟芳香、饱满高耸的两只玉兔,无一处不动人,无一处不让人心中涌起犯罪的冲动。   李怜花温柔的抚摸着她柔美的娇躯,那浑圆丰满握在手掌中,就像柔软洁白的棉花,那色泽和香味都让人忍不住想咬上一口。   “今天能够品尝到你这样的大唐绝色,真是不虚此行……”   李怜花俯身在师妃暄耳边,轻声的喃呢,腰间却没有停顿,微微一用力,灼热硕大的再次没入幽深的洞穴。   由于天生身材娇小,加上根本就没有男欢女爱的经验,师妃暄下身私密之处那紧凑的感觉让李怜花忍不住闷哼一声,脸上露出沉醉之色。   在李怜花一阵强而有力的激烈冲刺之下,师妃暄雪白柔美的玉体,如浩瀚大海狂潮中的一艘小舟,摇摇晃晃,春情满脸,媚眼如丝,呻吟连连。   被浪翻涌,春色无边。   玉门开合,桃露飞溅。   师妃暄的呻吟越渐高昂,李怜花狂猛有力的深入冲刺,让她在两人紧紧贴合的一刹那,有一种身体被整个贯穿的感觉,脑海中一片空白,什么也不愿意想。   随着时间的消逝,李怜花越来越兴奋,内心的火焰益发炽烈,积蓄许久的欲火彻底爆发出来,奋力扭动,快速动作,异常的充实和满足感,让师妃暄幽深之处快感如潮。   浑身香汗淋漓的美人儿连呻吟的力气都快没有了,在李怜花一阵强过一阵地剧烈冲刺之下,师妃暄被那如滚滚狂涛般强烈的迅猛快感引的心头狂颤,身心皆醉,沉迷肉欲,哪管天上人间。   师妃暄那双原本紧紧盘在张霈腰间的修长,越来越无力,渐渐松驰下来,娇躯更是不住颤抖得也更厉害了。   终于,不断积累的快感已经到了爆发的临界点,一阵阵令人愉悦万分,舒畅甘美的羞人的快感,从快要融化一般的小腹处升起,流遍全身,涌向芳心,冲击着脑门。   这种陌生的腾云驾雾般的快乐,让师妃暄忍不住挺起了粉臀,回光返照般的一阵疾顶猛抛。   不到片刻,师妃暄的柔软滑腻的娇躯一阵剧烈的颤抖,旋即僵硬,仿佛时间在这一刻被生生凝固停留了。   李怜花嘴角浮出一丝邪气的淫笑,更是恰到好处的鼓尽全力重重一击,长驱直入,深深抵在师妃暄幽深玉房的奥秘之处,迎接着其间阵阵热流的冲刷和洗礼。   “啊啊啊……”   声声,穿云入霄,娇喘吁吁的师妃暄颤声道:“不行了,不行了……要……来了……”   随着一声尖叫,师妃暄紧绷的娇躯蓦地一软,桃源幽谷洪流尽出,无力躺在了柔软的床榻之上,可是李怜花还不满足,没有等到消退,快美平息,杀气腾腾的霸王枪依然在她的幽谷内运动起来。   师妃暄未过的身体极度敏感,哪堪刺激,顿时热情的娇吟起来,美妙诱人,柔若无骨的在张霈的身下像条灵蛇一般不住扭动。   此刻,在这张床上,一对一丝不挂的男女欲仙欲死地抵死缠绵、翻云覆雨地交媾着……   “啊……”   天仙般美丽圣洁的绝色丽人给李怜花一阵猛烈的冲激,顿时娇躯剧震,一双雪臂紧箍住他的双肩,一双柔美纤长的雪滑紧紧夹住他的腰身,一阵阵难言而美妙地剧烈痉挛、抽搐……   在师妃暄五次颠狂之后。李怜花终于也忍禁不住,狂泄而出……   “哎……”   国色天香、貌美如仙的绝色丽人师妃暄在他那滚烫的阳精的最后刺激下,芳心立是一片晕眩、思维一阵空白,鲜红诱人的柔嫩樱唇一声娇媚婉转的轻啼,终于爬上了男欢女爱的极乐巅峰。   云消雨散后,李怜花从师妃暄身上退出。   楚楚动人、国色天香、美丽圣洁的绝色仙子师妃暄渐渐从欲海中滑落下来,李怜花俯身望着身下正娇喘细细、香汗淋漓的美丽仙子那清丽绝伦、娇羞万千的绝色丽靥和她一丝不挂、滑如凝脂的雪白娇嫩的玉体。   只见师妃暄星眸半睁半闭,桃腮上娇羞的晕红和极烈交媾后的红韵,令绝色清纯的丽靥美得犹如云中女神,好一副诱人的欲海春情图。   李怜花充满了自豪,没有了刚才的魔性,他又恢复了往日的温柔,低头在轻声在圣洁美丽的绝色仙子师妃暄那晶莹柔嫩的耳垂边说道:“美人儿,对不起!”   美丽绝色、高贵圣洁的仙子师妃暄芳心娇羞无限,秀靥又泛起一片晕红,只见她如星玉眸含羞紧闭,再也不敢睁开来。   李怜花见她不作声,当即又道:“美人儿,从今天开始,你就做我的妻子好吗?”   终于回复清醒的师妃暄听了他一番话后,芳心一阵气苦,无言以对。她突然发现,自己雪白美丽的四肢还八爪鱼般紧紧缠在李怜花的身上,立即又羞又气地羞羞怯怯地放开他来,手足无措下,绝色丽靥更是升起一片艳丽无伦的嫣红,芳心娇羞万般。   李怜花看着这个美若天仙的绝色尤物那可怜无助、我见犹怜的娇羞丽色,心神一荡,淫心又起,死皮赖脸的道:“你不说,我就当你是默认了,那就让相公再为娘子‘鞠躬尽粹’一次,这次就算我为你做的!你放心,我一定会让你舒服个够!”   师妃暄芳心一阵气苦,猛地睁开一双如星丽眸,羞愤地瞪着他道:“无耻!你……你敢……”   “啊……”   仙子话末说完却又一声淒艳哀婉的娇啼,李怜花又一次粗暴的进入……   但见美丽圣洁的绝色仙子被他那巨大胀得银牙暗啼,柳眉轻皱,一幅分不清道不明是痛苦是愉悦的娇羞样儿。李怜花一只手揽住仙子那纤滑娇软的盈盈细腰,一只手揽住她的香肩,把她娇软无力的美好的上身拉了起来,把她像一只温驯柔弱的小羊羔一样拉进自己怀里。   师妃暄又羞又急地哀求道:“求……你……放……放了我吧!”   可她哪里知道,像她这样一个千娇百媚、貌如天仙的绝色佳人这样淒艳温婉的软语相求,只能令李怜花欲火更旺。   李怜花双手一用力,腰杆一挺,一手抱住神女浑圆雪白的柔软,一手搂住仙子纤滑娇软的如织细腰,站了起来。   “哎……”   美丽绝色的圣洁仙子一声娇媚婉转的哀啼,随着他一挺腰杆,师妃暄感到李怜花的粗壮猛地又往她紧小的深处一挺……   完美的女人,男人心中的女神。   李怜花一次又一次的放纵自己的,似乎要把自己对慈航静斋的愤恨一下发泄一般。   疯狂,几乎是欲火燃尽了一切…… 第96章 计划改变   激情的延续,人生的苦涩,让师妃暄这个慈航静斋的当代最杰出的传人真正体会到一会作为女人所能享受到的那种男欢女爱的酣畅淋漓的激情感受,现在的她亦非完璧,她不知道该如何对待李怜花这个夺走了她初夜的男子,说真的,如果可能的话,她很想一剑把李怜花当场杀死,但是她知道这只是自己的痴心妄想,因为她再怎么厉害,都不是李怜花的对手,就算自己的师尊梵清慧亲临也不会在他的手上讨得了好去!   这是一段解不开的孽缘,师妃暄只能默默地独自吞咽苦果,如果现在让她去接受李怜花作为自己的丈夫,她真的接受不了,她现在心很乱。   她没有和李怜花说任何话,她只是默默地穿上衣服,边穿衣服边落泪,一颗颗的珍珠从她的眼中滴落,现在的她已经完全把自己先前想要让李怜花放弃刺杀杜伏威的事情忘怀,她只想赶紧离开这里,离开这个令她伤心地地方。   李怜花赤裸着上身,靠在床沿,几次欲言又止,他也不知道自己该怎么去安慰面前的这个美人儿,毕竟自己把人家强奸了,就算自己再怎么痛恨慈航静斋,痛恨师妃暄先前那种高高在上的感觉,但是现在这些已经不重要了,师妃暄再怎么说也是一个女人,而且是这种礼教比较严的古代,女子把自己的贞操观念看得比自己的生命还要严重,自己把人家强暴了,怎么都说不过去。   唉!李怜花在心中叹了口气,轻声说道:“妃暄,我知道是我对不起场你,除了要我的命外,你将来想要我干什么都行,我就算上刀山下火海都一定为你办到,以弥补我对你的伤害,如果想要我负责,我会义不容辞地承担起我的责任,一定会让你幸福,你可以去考虑清楚。既然你不想让我刺杀杜伏威,那么这次我就暂时放过他,但是下次我不会在这样放过他了,毕竟他对我来说是一个不小的威胁,还有那个李唐的秦王李世民也是我们瓦岗军的大敌,你可以去告诉他一声,他已经在我的暗杀名单之中,请他自己保重自己,如果有机会我是不会放过刺杀他的机会的。还有你们慈航静斋要怎么对付我,我一律接着,希望你们好自为之吧!”   说了那么多,师妃暄虽然听到了,但是她依旧没有任何反应,把自己的衣服穿好以后,也不再看李怜花一眼,不声不响地离开了这间令她伤心不已,让她永远也不会忘怀,令她告别了自己最为珍惜的贞操的房间,也许只有离开这里,好好的冷静一下,她才能理清自己今后该怎么走,该对李怜花做什么?是报复,还是尾随他,这一切是她现在怎么也决定不了的。   李怜花就这样看着师妃暄离开,直到她的身影消失不见,他都没有阻拦,他知道师妃暄需要时间来抚平她今天所受到的伤害。   师妃暄前脚才走,住在隔壁的侯希白后脚就踏进了李怜花的房间,一进来他就问道:“李兄,刚才离开的那个是谁啊,感觉那个背影好熟悉,好像在什么地方见过,但是又想不起来。”   “那是我的一个熟人,这次他只是听说我来到历阳,所以来看我,侯兄不用多想。”   李怜花当然不会告诉侯希白离开的那个人就是师妃暄,如果让这家伙知道他把师妃暄强暴了,恐怕非得给自己当场翻脸不可,这样一个好的帮手让他离开就可惜了,所以李怜花无论如何也不会告诉侯希白真相的,只能含糊其辞地把他的问题糊弄过去,接着顿了顿,转移话题道:“侯兄,我仔细想过了,这次决定不再刺杀杜伏威,我们去九江,九江有两股庞大的势力,分别是任少名的铁骑会和林士宏的楚军,其中铁骑会的任少名和我还有一段恩怨,这次我想把他们都收归瓦岗军的麾下,顺便和任少名讨点利息!”   “哦,李兄又改变想法了,不过我赞成李兄的计划,刺杀杜伏威不仅有些麻烦,甚至会打草惊蛇,令铁骑会等势力更加防范你的瓦岗军,那样对你们北进计划有些阻碍,不如暂时放弃,只要把铁骑会和林士宏的楚军收服,不仅可以壮大瓦岗军的势力,还可以多了一股生力军——铁勒!”   “呵呵,想不到侯兄连这些都给我想到了,铁勒是塞外的游牧民族,而他们的族长为‘飞鹰’曲敖,曲敖又恰好正是任少名的父亲。   塞外的游牧民族为了克服艰苦的天然生活环境,培养出悍蛮勇武、崇尚强者的民风。   例如突厥虽分成东西两部,但无论当家作主的大可汗是谁,都对‘武尊’毕玄奉若神明,视之为最高的精神领袖。类似的情况也出现在铁勒族内,而当此殊荣的正是‘飞鹰’曲敖。   铁勒是一个弱小的民族,为了生存,青年曲敖成为马贼,四处流窜劫掠。刀头舔血的生涯形成了曲敖残酷冷血,杀人不眨眼的可怕性格。   曲敖横行草原,终于碰上克星,遇劫的商队里竟然有一个武功异常高强的天竺僧人。天竺僧以一人之力,尽歼过百马贼,功力之高以到骇人听闻的超凡境界。曲敖侥幸只伤不死,对天竺僧的畏惧变成了崇拜。   于是他不顾伤势,苦追了天竺僧七天七夜,苦苦哀求天竺僧收他为徒。直至油尽灯枯,力竭倒下,曲敖仍不放弃,爬行着继续尾随恳求,心志之坚委实可怕。   天竺僧被其坚毅的性格所感,于是答应传他一门气功,但要他发誓一生不再作恶。否则必会来取他的性命。天竺僧去后,曲敖隐居苦练,以他过人的天份,历四年于他二十三岁之时放连成七个穷穴,跻身高手之列。曲敖并未就此满足,以他只能亦要再过十年后才可多练得一个穷穴,功力之强已近横扫大草原的地步。   后来他静极思动,重出江湖,开宗立派娶妻生子,又做起了没有本钱的买卖。他自恃武功高强,行事手段比过去更是狠辣,违背了他昔日对天竺僧许下的诺言。他知道早晚有一天天竺僧一定会找上门来,于是更加的苦练功夫,同时训练自己的儿子。终于让他在四十一岁那年修成九个穷穴,神功大成,创出了终极绝学‘凝真九变’。更是从天空的雄鹰悟得一套凌厉无匹的爪功‘鹰变十三式’。后来天竺僧果然找上门来,曲敖假装哀求,然后伺机偷袭天竺僧,得手后将其杀害,从此再也无人能够阻止他的野心了。   于是曲敖便向大草原之神‘武尊’毕玄挑战,最后惨败,被毕玄打成重伤却没有要了他的性命。后来曲敖虽然经过艰苦的修炼,功力终于恢复到了受伤前的水平可是却在也不能有丝毫的进步。因此他便一生的期望都附于在儿子之上,让他化名任少名,潜伏于中原,伺机而动,妄图想趁着中原混乱之时,大捞油水。如果借着收服任少名的机会,以任少名威胁曲敖,相信这个老家伙一定会屈服在瓦岗军的威势之下,这样便可以借助铁勒族的势力为瓦岗军效力了,哈哈……” 第97章 九江形式   既然计划已经改变,李怜花便暂时放过了杜伏威,与侯希白开始转战九江。   两人从已经被瓦岗军控制的巴陵坐船沿江而下数日之后方驶入了九江的地界,长江两岸的风光着实让我们两人神往,可是越来越多的尾随在他们身后的探子确实将他们的雅兴败坏的一干二净,侯希白与李怜花对视一眼,满脸的无奈。两人之所以选择走水路其中的一个主要的原因就是不想有人跟踪他们,破坏了他们的兴致,没想到敌人竟然神通广大,跟在他们屁股后面的,在长江两岸的山脉上的,甚至在水中都有“蛙人”粘着他们,方法之广,真是有些让人哭笑不得。如果不是李怜花实在没有什么心思分心去对付这些家伙,否则这些探子焉有命在?   弃船上岸,九江城遥遥可望,尚未入城便可感觉到城池上空所笼罩的一股杀气,侯希白也转过脸,微笑着看了看李怜花,道:“李兄,看来这些人人可是煞费苦心,为我们准备了厚礼呢。”   李怜花轻轻笑道:“呵呵,兵来将挡,水来土起豚。先不用去理会身后的那些尾巴,更不用去思量城中的那些小丑,侯兄,我们还是先找一家酒楼填饱肚子要紧。”   “好!”   侯希白大赞一声,与李怜花一起步入城中。   初次来到九江,兴致使然,两人携手在城中的大街小巷转了一转,同时两人都在留意着周围众人的一举一动,因为他们刚刚上岸的时候就觉察到身后的那些尾巴已经消失,但是刚刚进城,立时就感觉到四周的阁楼内有十数道目光注视着他们。而周围的人群中也有几条人影跟随他们两人步行了几条街道。两人相视一笑,折身拐入了九江城中的一家比较大气的酒楼。   同外面的情形一样,刚刚步入酒楼内,两人就吸引了所有人的目光,原本喧闹的大厅一下子静了下来。听得他们在此家酒楼订了一间上房之后方有恢复了刚刚才的喧哗。李怜花和侯希白跟随小二来到了他们的房间,然后分赴他将饭菜送到他们的房间。   店小二掩门里去,侯希白便向李怜花说道:“李兄,我们一路上的行踪都在别人的掌握之中,而且据在下观察,跟随在我们身后的这些探子似乎属于不同的帮派,而且他们在我们上岸时便消失直到我们到了九江城中才又有探子出现,他们似乎早已经在此等候我们一样,看来沿江尾随我们的那些人应该是九江城中的一些帮派派来的。”   李怜花点了点头道:“侯兄所说也正是我心中所想,对于九江城中的这些帮派我倒是不怎么担心,量他们也厉害不到哪去。”   就在这时,门外两声敲门声过后响起了店小二的声音:“客官,您要的饭菜已经送到。”   在侯希白的授意下,店小二毕恭毕敬的将饭菜放到桌上之后,却做出了一个让他们两人吃惊的动作,只见他恭敬的跪拜道:“瓦岗军‘暗阁’(瓦岗军负责探查各地情报的谍报机构)九江分舵弟子参见李公子。”   李怜花微微一愣,然后开玩笑道:“免礼,这家酒楼是瓦岗军‘暗阁’的产业吗?呵呵,没想到花钱都花到自家的身上了。不知道这九江城中还有哪些是瓦岗军‘暗阁’的产业,免得我再花冤枉钱。”   此人脸色微红道:“回禀李公子,属下的职位卑微,城中产业的分布只有执事以上的身份方可知晓。此时酒楼的执事陈良宇此时正在门外等候公子的召见。”   李怜花吩咐道:“好,你下去吧,将执事叫进来。”   店小二躬身退下,不一会儿的功夫就有一名身材较为魁梧的男子走了进来,刚要参拜,就见李怜花大手一挥,道:“不用行礼了。速将城中的产业报与我知道。”   陈良宇恭声回答道:“紧遵公子旨意。瓦岗军‘暗阁’在此地共有酒楼两间,茶庄一间,杂货店一间,钱庄一家,而且现在九江城内实力最为雄厚的一会二帮中的‘斧头帮’也是我们在九江城中的势利,帮主陈良辉正是我们‘暗阁’九江分舵的舵主,同时也是属下的兄长。”   李怜花奇道:“一会二帮?你给我说一下!”   陈良宇答道:“一会二帮分别是‘铁骑会’、‘斧头帮’、‘楚帮’。”   然后便详细的向李怜花讲述了九江的一些情况。   在九江城中除了一帮独大,最为雄厚的铁骑会外,还有一个是由林士宏一手扶持起来的楚帮。   铁骑会是在林士宏没来之前就已经存在的帮派,实力雄厚,和林士宏的楚帮分庭抗礼,实力不分先后,两家平分整个九江,而由瓦岗军的谍报组织“暗阁”暗中扶持的“斧头帮”则略逊于这两个帮派,不过两帮为了维持九江现在的平衡局面,更加不想招惹瓦岗军这个强敌,所以就默许了斧头帮的存在,让斧头帮成为两帮的一个缓冲,而斧头帮就这样在两大帮派之间畸形地得以生存下来。   九江除了这三个实力最为雄厚的帮派外,其它的小帮小派不是被这三个帮派吞并,成为其中的一部分,就是依附三大帮派生存,根本起不了多大的作用。   九江是一个沿长江干流的军事重镇,更是长江干流支流货运的最大的驿站以及货运码头,所以每天来来往往的旅客则是多不胜数,装卸的货物则堆积如山,人头攒动,热闹非凡。同所有的码头城镇一样,在这里装卸货物以及停靠经商都要向当地的负责本地盘的帮会交上一定数量的“安全税”这样才能确保生意的相安无事,否则便会有一些人整天的围在你的货船摊位上打打闹闹,使你根本做不成生意。所谓强龙不压地头蛇,即使是那些大商家也都会给上帮派一些比较丰厚的“税钱”更不用说是势单力孤的小商小贩。可见这码头实在是九江城内人见人爱的最大的肥肉。九江城中大大小小的地盘都是三帮的天下,码头自然也不会除外。而这些“安全税”也就成了三帮最大的财源。三大帮派都把目光瞄向了这块肥肉因此难免会有一些小小的摩擦,但是最后三帮都派出谈判使者,将码头按照实力的大小划分为三块,由三大势力共同打理,如此码头才又得恢复了平静。   李怜花仔细的听着阵良宇的汇报,仔细的思量着,沉思了一会问道:“你可知道其他楚帮和铁骑会的具体情况?”   陈良宇回答道:“只知道楚帮的帮主共有六人,武功不弱,而且我们还怀疑在他们的身后尚有没有露面的高手。铁骑会的会主名叫任少名,和塞外的游牧民族铁勒族以及魔门中最为神秘的阴癸派来往密切外,其它的就不是很清楚了。”   听了陈良宇的话,李怜花稍稍的皱着眉头,对他说道:“好了,密切监视一帮一会的动静,尤其是要注意他们两家是不是在暗地里有勾结,以防他们对我们不利。”   陈良宇应诺一声,躬身退下。   侯希白看了看眉头紧锁的李怜花,轻声道:“怎么,侯兄,是不是觉得这一帮一会对我们此行有很大威胁?”   李怜花摇了摇头,叹了口气道:“既来之则安之,一切顺其自然吧。” 第98章 对决任少名   是夜,李怜花与侯希白两人商定之后,悄无声息的潜入九江城中的一座大宅,正是林士宏的居所,凝神静听发觉北面一座灯光昏暗的厢房中有切切私语的声音,李怜花向侯希白指了指那间厢房,侯希白点了点头,两人一起飘落到房顶之上,俯身静听起来。   一个低沉雄厚的声音传入李怜花的耳中:“任会主,这次那个李怜花已经来到九江,不知道他会对我们采取什么对策?我知道你前不久派了人去刺杀他,结果弄得一败涂地,赔了夫人又折兵,这次他来到九江肯定会去找你的麻烦,你可要小心啊!”   这时另一个陌生的声音响起:“楚王,你以为李怜花对付了我你就能逃得了好去?嘿嘿……别痴心妄想了,想他李怜花也不是什么菩萨心肠的家伙,如今他掌握的瓦岗军已经控制江都和巴陵,巴陵帮更是被这个家伙一手毁灭,瓦岗军兵临九江,如今我们铁骑会和你们楚军已经成为瓦岗军和他李怜花眼中绊脚石,阻碍了瓦岗军前进的步伐,他对咱们是必除之而后快,如果李怜花首先除掉我,那么据在下观察,楚王你肯定是难以与之匹敌的。”   很显然,里面的人一定就是得铁骑会的任少名和林士宏了,只不过令李怜花想不到这两个一项都不对头的人今天居然会一起坐到这里来商讨事情,而且还是跟他李怜花有关的事。   “任会主,李怜花的威名我是知道的,只怕现在这个家伙的修为已经达到古往今来的至高境界了,就算事三大宗师都不一定是他的对手,瓦岗军就是因为有了这样一个高手帮助才能有今天这样庞大的威势,如果没有他的话,那瓦岗军就算再厉害,也不过就是一群乌合之众罢了。就因为知道他不好惹,我才没有轻易去招惹这个家伙,倒是任会主的胆子比林某大得多,到先对他展开刺杀,不得不令林某佩服,嘿嘿……”   林士宏的一段讥讽的话语顿时把个任少名气得脸一阵青一阵红的。   林士宏接着道:“任会主,现今我们已经是同坐一条船,无论是谁出了事情对我们来言都有翻船之险。”   然后稍稍的停了一下,又说道:“我们今天最好商量出来一个办法,一定要在李怜花离开九江之前将他干掉,这样我们就能联合江淮军趁乱进攻巴陵的瓦岗军,甚至取而代之,消除我们这一大隐患。”   李怜花听到这里,不停地“嘿嘿”冷笑一声道:“林士宏,任会主,你们也不用在这里计谋怎么杀死我李某人了,今天李某亲自送上门来让你们杀,省得你们再费力跑去刺杀在下!”   “谁?”   话声刚落,立时从房中窜出八条人影,分别落身在李怜花与侯希白的周围,将他们两人包围起来。等八人站定之后,李怜花冷冷的一笑,然后轻蔑的环顾了一眼,最后将目光锁定在面前的身材魁梧,面向不凡的男子身上,想来此人应该就是林士宏,而他旁边一个长得高大凶恶,额上纹了一条张牙舞爪约半个巴掌大的青龙,满面密布麻点。粗壮的大手分垂两边,各提着一个头颅般大而沉重精钢打成的流星锤的家伙不用说就是那个铁骑会的会主任少名了。   林士宏到没有说话,任少名首先开口道:“嘿嘿,李怜花,天堂有路你不走,地狱无门你自来投。我今天到要看看你有何本事逃脱,今天我一定要为我的两个师兄报仇。”   然后转过脸对李怜花身旁的侯希白道:“这位想必就是江湖上盛传的‘多情公子’侯希白了吧,果然风度不凡,只是令任某想不通的是侯兄何时投入了瓦岗军门下,为李怜花卖命了,如果侯兄没有投入瓦岗军中,我还是劝侯兄离开为好,毕竟这是我们和瓦岗军,和他李怜花之间的恩怨,你烦不着为他们卖命。”   侯希白呵呵一笑,道:“任会主,我侯希白并没有投效任何势力,只不过李兄和我是兄弟,兄弟有事,我侯希白也不能坐视不管吧。”   侯希白刚说完,李怜花接过他的话头道:“侯兄,这个任会主说的对,这是我和他们之间的恩怨,不需要把你拉进来,今天你就在一旁旁观吧,相信这些人我还是能够轻易对付的。”   “这……”   看着侯希白还有些犹豫,李怜花拍了拍他的肩膀道:“难道侯兄不相信我吗?”   看着李怜花那坚定的眼神,还有他那出神入化的身手,侯希白无奈,只好站在一旁坐壁上观了。   这时任少龙向李怜花道:“姓李的,不要以为自己是天王老子,况且我任某人从来都不相信所谓的传言,嘿嘿,眼见为实才是真的。我今天就来领教领教你的高招!”   李怜花道:“嘿嘿,想不到任会主那么快就想要送死了吗?不过你放心,我李怜花不是什么斤斤计较的人,虽然你曾经派人刺杀过我,但是我仍旧会留你一条小命的。”   “好,我倒要看看你到底有什么本事留我一条小命!”   说完,任少名双腕一抖,两个流星锤化作漫天芒影,铺天盖地朝李怜花罩来。   任少名的名声果然不是吹出来,李怜花原本还以为他很容易对付,但真的对上才知完全不是那一回事,看来这个家伙还是有几把刷子的。   李怜花并没有取下他的华佗针或者小李飞刀,他打算赤手空拳对付任少名,以达到敲山震虎的功效,到时候林士宏等人就不敢再轻视他了。他运起真劲,将长生真元分布在双手上,左掌一拨,右掌一按,分别搓开任少名的两个流星锤,左脚就向任少名的丹田踢出。   任少名被他这一击不得不闪避后退,一直退到安全地域,又不服气地展开一浪又一浪的攻势向李怜花袭来。   任少名的攻势虽猛,但是李怜花应付起来却轻松自如,他就像逗小孩一样不停地逗着任少名,任少名的流星锤根本沾不了他的一片衣角。   “呼!”   的一声,任少名的流星锤带起一阵风声向他横扫了过来。左右两个流星锤,奔雷掣电般的直往李怜花身上招呼。   就在这时,李怜花的双手由一双变成了两双,接着变成了十双,百双甚至千双万双,无数只手掌迎向任少名的流星锤,令人眼花缭乱,分不清那双是真,那双是假。   这无数双的手掌带着一种迷惑心神的无穷威力,一时之间,任少名就像看到满眼鬼蜮一般,心神俱荡。   李怜花趁着这个机会掌劲推出,按在了任少名的两个流星锤上,流星锤被李怜花的内力一震,脱出了任少名的控制,直向任少名的胸膛飞去。   在任少名惊骇欲绝,以为就要死在他自己的流星锤下之时,李怜花身形一晃,已经早流星锤一步来到任少名的面前,手掌一按任少名的胸膛,把任少名的整个身子击飞出去,然后一个旋转,双手一旋,在虚空之中划了一个太极圆弧,以太极的“借力打力”的技巧,轻松的便接住了一对势如迅猛的流星锤,轻易地为任少名摆脱了一场杀身之祸! 第99章 再见阴后   李怜花突然解救下危机中的任少名,令在场的所有人都不禁一愣,他们都以为李怜花肯定会把任少名解决掉,因为毕竟他曾经派人刺杀过李怜花,虽然李怜花先前说不杀任少名,但是没有人会相信他的话,包括任少名自己。   但是现在问题是李怜花说到做到,不但没有杀任少名,反而还把他从危机中解救出来,他们都不知道李怜花葫芦里到底卖的是什么药。   “李怜花,不要以为你不杀我我就会领你的情,要杀就杀,我任少名如果皱一下眉头的话我就把自己的脑袋割下来给你当夜壶!”   任少名虽然逃脱了杀身之祸,但是还是受了不轻的内伤,说这点话都有点上气不接下气的,但是他还是不会轻易向李怜花服输低头的,他身上再怎么说都有那种属于游牧民族男儿的豪气和血性。   “当夜壶就算了,我救你并不是要你领情,而是要你心服口服的归顺瓦岗军!”   “呸,你是什么东西,居然下敢在这里喊别人加入你的瓦岗军,早听说你这小子狂的可以,今天看到才知传言甚至还不及见到的十分之一,你小子真的够狂,就让老夫几人来会会你这个乳臭未干的小子!”   这时从林士宏后面走出一个头发半黑半白,脸上有一道伤疤的老者对着李怜花狞笑道,同时出来的还有其他几个分别站在林士宏的人。   这些人总共有六人,六人的脸上都是一脸僵硬的表情,就像是死人一样,对,他们就是一堆活着的死人!   “几位朋友如何称呼,李某人从来不和无名之辈对招!”   李怜花淡然不惊地问道。   “李公子不用猜了,这几个的来历玉妍知道。”   随着话声响起,“阴后”祝玉妍那风姿绰约的身影从众人的头顶飘落,如同九天仙子下凡尘,婀娜的身姿顿时惹来众多好色男人那淫秽贪婪的目光,对这些亵渎她的目光祝玉妍根本就懒得理会,而是脸带妩媚的笑容看了李怜花一眼,然后才把目光落在那几个人的身上。   先前那个老者看向祝玉妍道:“想不到这么久了祝尊主还能够记起我们几个老不死的,嘿嘿,我们几人也是无时无刻不在念叨着尊主对我们的好处。”   祝玉妍静如止水的说道:“你们六个老怪物,哼,我当时好心好意的放过你们,是让你们改过自新,没想到你们现在却还是死性不改,你们心中不觉得愧对于圣门的宗祖吗?”   原来此六人乃是祝玉妍上一辈的高手,原本是八人,都是孤儿的身份投入的圣门,故而性格孤僻,圣门中只有他们八人走的最近,最后还结拜为兄弟,名字不为人所知,便以大魔、二魔、等来称呼。后来因为不满祝玉妍的师傅将掌门之位传给她,所以打动了叛乱。但是被祝玉妍以及她的师傅所败,二魔与八魔更是命丧在祝玉妍的手下,大魔的脸上也被祝玉妍的天魔刃狠狠的划上了一剑。大魔自知大势已去,便慌忙的带领剩下的六魔逃窜,隐居起来,这一逃就是四十年。后来他们在一座山的山洞中无意间发现了一本《僵尸神功》的秘籍,里面记载的武学颇为深奥,故而六人同时参习,耗费三十年的光阴,终于略有所成,感觉到自己的功力较之以前有了飞速的提高,遂萌生了报仇雪恨的念头。   五年前下山收得了六个徒弟,传授他们武功,更是在六魔的暗中指使下全力打探阴癸派以及祝玉妍的行踪。伺机为六魔寻找组好的报仇雪恨的机会。   大魔听了祝玉妍的话之后,面目变得更加的狰狞,脸上的肌肉抖动着,伤疤也像一条附在脸上的蜈蚣一般,一上一下,看起来让人阵阵作恶。声音更似从牙缝中挤出来的一般,尖细刺耳,丝毫不带有任何生的气息,真有如僵尸一般“放你娘的屁!我们兄弟六人之所以会变成今天这个模样,完全是败你所赐,我们与你之间只有不共戴天的仇恨,没有丝毫的其他的感情。等一会儿老夫一定会用最残酷的手法让你求生不得求死不能!”   李怜花森然的笑道:“哼,恐怕你们再也不会有报仇的机会了。”   三魔大怒一声:“小崽子休要猖狂!等一下便让你见识大爷的利害!”   大魔则诡笑两声,龇牙咧嘴的说道:“嘿嘿,老夫自从学了僵尸神功以后还没有把人化成过僵尸,姓李的,老夫看你倒是一块不错的料,最适合做僵尸,至于祝尊主……”   说道这里细细的看了祝玉妍两眼,然后皮笑肉不笑的道:“如此诱人的身材作成僵尸有些可惜,嘿嘿,倒不如让我们几兄弟乐上一乐。嘿嘿……”   祝玉妍怎堪如此大辱,娇喝一声,杀气油然而起,单掌一番,挟惊雷之势一个掠身,闪电般率先向大魔拍去。祝玉妍玉掌所过之处没有带起一点的掌风,周围的气流仿佛如同被冻结一样,确实没有丝毫的波澜。只有我能听到她玉掌上凝聚的真气与空气磨擦而发出的嗞嗞的声响,就像是空气在燃烧一般。祝玉妍的确是动了真怒,刚一出手便用上了十成的功力,这可是是我前两天才刚刚指点她的将天魔场的与自己的杀气融合内敛手掌之上的功夫,端是利害异常,纵然是丈许后的精钢也能被她一掌洞穿。看来祝玉妍是想一掌就结果大魔的性命。   大魔尚未反应过来,祝玉妍的玉掌已经拍到了他的面前。慌忙之中,大魔急忙调整自己的体型,是自己身体上的肌肉以及关节在瞬间扭曲到一个正常人不可能做到的角度,有惊无险的闪开了祝玉妍的攻击,但是祝玉妍掌中凝成的空气压力,还是狠狠的戳在了他的脸上,嘴角溢出一道血痕。周围的众人一惊,没想到祝玉妍一个照面就让大魔挂了彩。   其实大魔的功夫虽然比不上现在的祝玉妍,但是也断然不会一个照面就会伤在她的手下,无论如何他也使祝玉妍的前辈人物,当年也是在江湖上横行无忌的魔头,虽然败在了祝玉妍师傅的手中,但是三十多年的潜修苦练,在加上对《僵尸神功》的苦心钻研,功力自然是大有进境,足可登上绝顶之列。而他之所以会伤在祝玉妍的手中,主要是因为他对自己武学修为的盲目自信,对祝玉妍的轻敌,更是没有料到祝玉妍会才谈笑间出手攻击于他,所以才一上来就吃了一个暗亏。 第100章 僵尸大战阴后   大魔心中窝火,不由得暗骂了一声,哑巴吃黄连,有苦自己知。同时心中也使颇为惊奇祝玉妍武学修为的进境:老子因为得到了一部《僵尸神功》方能有现在的修为,本以为凭一己之力就能与她都个不分高下,可是万万没想到这个贱人的功力进境之快远远超过了我的预料,嘿嘿,《天魔秘》果然不愧是四大奇书之一《天魔策》十卷中最厉害的绝学,老子一定要活捉祝玉妍,逼她交出《天魔秘》在配合上老子的僵尸神功,嘿嘿,整个天下都是老子的了!   想到这里,大魔斜里看了一眼暗中的一个角落,那个角落不知何时已经多了两个呆呆的站着的如同僵尸一般的人影,眼中闪过狡黠的神色,便退变转向这两个突然出现的人影喊道:“僵尸二将……”   祝玉妍见大魔目光不住的瞟向这突然出现的二人,怎会不知道他心中打的什么主意,当然不能够让他轻易的如愿,一个闪挪步,如影随形一般的飘身到他的近前,玉掌再次压上。   大魔暗骂一声,心中叫苦,忙运功抵挡祝玉妍的进攻,对方强大的压力迫使他不得不将已经说到了嘴边的话又咽了回去。因为只要他一开口说话,体内刚刚聚积起来的真气就会涣散,如何能挡住祝玉妍一浪高过一浪的进攻,万一丢了性命可就太不划算了。   写起来看似十分的慢,其实跟这也就是发生在片刻间的事情,你攻我守,眨眼的功夫两人都已经各自使出了十几招。周围人这时方如梦初醒,有兵器的纷纷拔出兵器,大喝一声围攻上来,三魔、四魔等六个魔头都掠到祝玉妍的近前,对她发起攻击,其他的众人除了那两个僵尸一般突然出现的僵尸二将之外,全部开始尽数围攻李怜花。   李怜花冷哼一声,视敌人的攻击如无物,只见一条白色的身影在一片刀光剑影中穿梭,没有人能够将白影拦下,众人越大越是心惊肉跳,心中不约而同的骂道:妈的,这小子的功夫果然厉害,到现在为止我们这群人少说已经攻出了几十招,纵然是一只苍蝇也被我大卸八块才对,可是他却能在如此密不透风的攻击中游刃有余的闪躲,轻功的造诣我们这些拍马也赶不上。不过到现在都不见他回击过一招半式,嘿嘿,看来世人还是言过于实,他只是空有一身高明的轻功而已。嘿嘿,短赛赛身手,久战战内力,总有他又尽灯枯的时候。   想到这里,林士宏冷冷的讥讽道:“看来阁下也不过是徒有虚名,只懂得一味的闪躲逃避。”   说完又故意发出一阵磔磔的怪笑。   哼,不自量力的家伙!李怜花心中只是冷冷一笑,根本就对林士宏的话来一个不理不睬,他现在可没有功夫与他们动手,因为他此时的注意力全部都在祝玉妍的身上,她此时正受到六大魔头的夹攻。对于李怜花而言,这次的行动虽然重要,但是与祝玉妍的安危比起来还是后者更为重要。   祝玉妍对付六魔中的任何一个人都是绰绰有余,六魔虽然是祝玉妍的长辈凶人,但是与现在与三大宗师比起来都毫不逊色的祝玉妍相比尚有一定的差距。但是六人同时出手可就不可同日而语,因为这不是六人实力的简单的叠加,因此刚一上来,原本处于绝对优势的祝玉妍立时感到了强大的压力,双掌翻飞,将自己的功力提升到极限,身体的轮廓上微微的散发着淡淡的黑色光芒,清澈平静的眼神中似有一团黑色的火焰在燃烧,这正是我留在他体内的意识能燃烧特性的体现。   看惯鲜血早已经漠视别人生命的六魔此时见了祝玉妍眼神中跳动的黑色火焰,心中首次尝到了心惊肉跳的感觉,想当初他们在逃避慈航静斋最杰出的弟子碧秀心的千里追杀之时也都是从容不迫,从未像今天这样感觉到恐慌。这也正是意识能燃烧的特性,能够激发起与之对站的生物本能中的恐惧,而祝玉妍此时所施展出来的也不过是意识能燃烧特性的一点点皮毛而已,而整个宇宙中能够随心所欲的让意识能顺着我的思想燃烧的恐怕也只有我这个拥有完美体的“变态”强人。   六魔在心惊肉跳,而祝玉妍却是越战越勇,脸上也渐渐的情不自禁的流露出兴奋的神色,举手投足之间都清晰的感觉到了与人对战从未有过的酣畅淋漓,仿佛已经将这些年来的苦闷尽数抛了出去,招式与力量的结合已经突破了新的瓶颈,达到了一种近似初生的融合。祝玉妍愈战愈喜,现在的她,再次面对宁道奇的时候也能保持住强大的自信。以往与宁道奇对决的时候,虽然在武功招式,修为内力与其有些差距,但是仍不致处处落于劣势。而造成她数次惨败的就是宁道奇身上自然而然流露出来的那种强大的气势,站在他的面前很难保持住一种平静的心态以及自信,祝玉妍不能,石之轩也不能。   而宋缺也是看出了宁道奇的高明之处,尽量的让自己远离俗世的纷争,让自己与自然更加的贴近,时时刻刻都使自己散发着强大的气势,久而久之,就能趋于平常,进而能够在举手投足间流露出一种平静自然的屈人气势。   惊诧之中,六魔眼睁睁的看着祝玉妍脸上挂着盈盈的笑意,一点一点的将优势拉回了自己的身边,六魔的配合虽然依旧是天衣无缝,可是祝玉妍的招式却是渐趋天马行空,毫无章法可言,一时间使得三人也忙得个手忙脚乱,而且是越忙越乱,祝玉妍与六大魔头的动作用快似闪电来形容一点也不为过。   大魔数次见三魔四魔等几个魔头向他焦急的望来,像是在说“大哥,你若是再不用那两个活死人,我们几兄弟今天可就凶多吉少了!”   大魔心中骂道:老子也想这么做,可是姓祝的贱人每每到关键时刻都会将我到了嘴边的话逼回去。   三魔似是看出了大魔心中的想法,脸上绝然的神色一闪,一咬牙,猛的一个闪身,用自己的臂膀挡在了祝玉妍攻向大魔的可段金碎石的玉掌之前,但听一句闷哼,一声清脆的断骨的声音传进了大魔的耳中。大魔眼中暴戾的光芒更盛,当机立断的退后一步喝道:“僵尸二将,速速将这个贱人击杀!”   话语中透着肃杀之气,说话的同时,手指指向一掌将三魔击飞的祝玉妍!   那原本站在那里像两个活死人似的的僵尸二将听到大魔斯声的吼叫,两对死鱼眼微微的向上一番,精光乍现,脸上的表情依旧木讷,双足刚一着地,双膝一曲,继而弹射而起疾如掣电,迅若惊雷,的扑向祝玉妍。但是其中一个僵尸的身法明显的比另一个的动作要快上很多。   祝玉妍听到大魔的吼声,心中已经打起了十二分的警惕,忙趁闪过四魔的攻击的间隙后退两步,然后扭过头向僵尸二将的方向望去,却见刚刚两人站立的地方已经空空如也,两道黑影一前一后的向自己迎面而来。心中大为惊诧这僵尸二将居然会有如此惊人的身法。   就在她惊诧的时候,那个首先赶到的僵尸的身影已经像一阵风似的的来到了她的近前,他双手始终前伸着,此时已经幻化出无数掌影,划出无数道指风,向祝玉妍遍体笼罩而去。   祝玉妍心中大惊,虽然这个僵尸只是简单的不能再简单的拳脚指爪而已,但是由于配合上他此时惊人的爆发力与似乎雄浑无底的内力,偏偏让人生出难以抵挡的感觉,祝玉妍不愿冒险,只好暂避其锋,身形急速的向一边闪去,刚刚有惊无险的避开了这个僵尸凌厉异常的双爪。   可是另一个僵尸的利爪却又接踵而至,但是与前一个僵尸相比,他的功力则要差上许多。祝玉妍眼疾手快,飞起一脚,精准的踢在这个僵尸的掌心,右掌同时而起与挟肃杀怒气,飞身从这个僵尸的上方攻来的大魔对上一掌,但是却没有过多的催促自己的内力,而是借力向一旁弹开,刚刚站定,前一个僵尸暴风骤雨般的攻击又紧跟而来。此时的僵尸的功夫与祝玉妍相比仅仅是稍逊两筹,再加上一个实力与大魔等人在伯仲之间的另一个僵尸的加入,使得刚刚祝玉妍所取得的优势霎时间就消失殆尽。 第101章 阴后入怀   闪躲腾挪之余,李怜花还不忘时刻注意旁边的祝玉妍,唯恐她受伤。但不到万不得已的时候他是绝对不会出手相救的,因为这样会令阴后感觉反感的,毕竟像她这样一个宗师级的高手是不喜欢别人插手到她的打斗中去的。虽然李怜花在众多人的围攻之下还能分神去注意祝玉妍的情况,但是他身边的这些人却并不轻松,已经忙出了一身大汗,他们已经将自己最为得意的招式用了一遍又一遍,但是从动手到现在却是连李怜花的衣角都没有碰到,心中除了惊恐之外更多便是的颓然懊恼。无论他们如何攻击,李怜花总能使自己的身体自然的顺着他们的压力多避开,就如同潺潺的流水一般,不管如何攻击,对它也不会造伤害。   林士宏的额头上已经微微浸出了汗水,自己的看家绝迹“夺魂炎杀掌”已经过半,可是对方却对自己的攻击视如不见,眼看自己的手掌就要击到被众人紧逼的对方的身上,可是每每在这个时候,对方不知用了什么身法,变戏法一般的从自己的掌前横移开,而自己的手掌也是莫名其妙的攻向了自己的同伴,反倒是把自己的同伴打的一个手忙脚乱。林士宏乃是阴癸派中身份最高的长老,其修为自然高明,当即明白李怜花不但是在依靠高明的轻功与众人周旋,其中一定是掺杂着一种高明的借力用力的功夫,于是便试着渐渐的减弱自己的内力,果然自己受到的反震之力也慢慢的变小。同时自己攻击的方向也较刚才更好控制,于是有些兴奋的沉声道:“大家小心,这斯用的是一种很是高明的借力用力的功夫,大家收回自己的内力,这样他就再也借不到我们的力量。”   众人这时才恍然大悟,难怪自己明明是打向他的拳掌,却莫名其妙的险些打倒自己的同伴的身上。刚刚开始的时候,就已经怀疑李怜花在用一种借力用力的功夫,只不过因为始终没有与他有过一次身体上的接触,而若想借力则是必须要通过身体上的接触才能实现,因此也就打消了他是在借力用力的想法。   李怜花看了林士宏一眼,虽然他们彼此对立,但对他的这一番话还是赞赏,心道:不愧是驰骋江湖数十年高手,才刚刚与其交手不过十多招,就能看出他招法中的奥妙,嘿嘿,看来不能小瞧了这些老家伙。这时,突听其中一人道:“大家攻击他的下盘,逼他背跳起来,这样他就再也不能施展如此溜滑的身法躲避我们的攻击了。”   众人听后,心中顿悟,气恼如此简单实际的办法为何自己没有想到,看来是被这小子的高明的身法弄糊涂了。   嘿嘿,想跟老子耍小聪明,可惜本公子又岂是能够让你们算计的,今天本公子就免费的让你们开开眼界。   正在得意之时,林士宏与其他几人已经飞起一脚,从四个不同的角度同时向李怜花的双腿扫来,带起呼啸的风声,更是隐隐的加写轰隆的雷动,尤其是林士宏,脚尖之上竟然泛起了细微的黑色的光晕,显然这一脚已经运足了十的功力,看来是铁了心要把李怜花逼上天。   将几人风声雷动的强劲攻势看在眼中,李怜花心中登时了然,他冷哼一声,腾身而起,轻松的闪过了林士宏的扫腿。   正在此时,其中一人横扫之后,迅速的一个侧身空翻,另一条腿腾空而起,后脚跟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悬起一个弧线,狠狠的向李怜花的下身要害磕来。而另两人扫向他的疾如电掣的腿更是出人意料的在空中折了一个弯,硬生生的将高度拔高了近一尺,另一条腿同时用力蹬地跃起,这样李怜花就处于一种身体悬在半空中,被他们三人从三个不同的方向夹击的境地。   三个人与林士宏的料都露出了得意的神色,仿佛胜利已经摆在了他们的面前,已经看到了李怜花被三人踢中要害而亡的场面。林士宏心中冷道:身体悬在空中,再也没有任何力量可借,看你如何闪避。   看了三人的攻势,李怜花心中也是一惊,暗叹三人的默契配合的天衣无缝,换了其他的人恐怕不伤也得吓一身冷汗。可惜他们碰上的是他李怜花,他冷笑一声,然后在三人难以置信的目光中突然在空中游拔起丈许的高度,完全避开了三人的必中的攻击。而李怜花此时的目光又转移到了祝玉妍的身上,因为恰在此时感觉到了她的气息的波动有些紊乱。   在看祝玉妍这边仍旧在于几人斯斗,空中不住的传来拳脚搏击而引起的空气爆裂的轰鸣声,祝玉妍此时一脸的正色,丝毫不见刚才的轻松自如,僵尸二将的加入的确为她带来了很大的压力,尤其是其中的一将,他的攻击虽然简单,但是招招攻击她的要害,而且威猛一击胜过一击。   其实祝玉妍的此时的功力绝对在这只“僵尸”之上,只是一时间没有适应他简单有效的攻击,自己的指气掌气打到他的身上则如击败革,对方似乎对疼痛没有丝毫的感觉,因而对自己是只攻不守,弄自己一个手忙脚乱,一时间也招不到破解这个僵尸的办法。唯一的办法就是幻起自己的双掌,将自己的前身防护的如同铜墙铁壁一般。其实祝玉妍现在是有苦自己知,刚才与这只“僵尸”以及其他人的一阵拳脚对决,早已经震的自己虎口发麻,似要爆裂开来,胸中气血翻涌,真气浮动,不能自己,招式顿时为之一乱,露出了极为罕见的一丝破绽。   这只“僵尸”此时的功夫何等的高明,虽然有些昏昏噩噩,但是绝顶高手的本能还是激发了他求胜的欲望,在这百密一疏之际竟趁虚而入,一掌如鬼魂魅影,穿过祝玉妍用双掌编制的护网,击碎她崔不及防架起的身体之外的罡气。两人交手至今实在只是电光火石的一刹那,旁人连他们的身法招式都看不清。几个魔头的料立时浮现出兴奋的神色,祝玉妍却是莲大变,再也没了刚才的沉着镇定,闭目待毙,最终轻念我的名字。   突然觉得自己的身体人拦在了怀里,轻轻的向后飘去,同时听到身前一声轰然巨响。忙睁开眼睛,却见李怜花一脸微笑的站在原地,而那只“僵尸”则是在距离这里三丈之处大口大口的喘着粗气,胸口剧烈的起伏着。   而刚刚围攻李怜花的林士宏等人,则是目瞪口呆的望着他,心中充满了惊恐,料的表情更是惊骇欲绝,刚刚还看到他的身体悬在他们的头上,可是不知道李怜花用的何种手段,身形突然在空中向前急射而去,仿佛是一般离弦的弩箭,片刻间就将已经避无可避的祝玉妍救下,更是一掌就将“僵尸”轻松的震退三丈。此时“僵尸”的功夫如何,几个魔头心中最是清楚,他们六人之中以大魔的功夫最好,但也只相当于这只“僵尸”的八功力而已。几个大魔头对视一眼,都看出对方眼神中的惊恐,这……这是一个人应该有的力量吗?   李怜花并没有理他们,而是低下头,温柔地看着怀中的玉人,祝玉妍这才晓得自己在危急关头被李怜花救下,秋眸略带羞涩的看着他,又见李怜花毫不避讳的在众人面前把她揽在怀中,心中无限的甜蜜,眼神中流露出让人销魂蚀骨的深情。   李怜花温柔地对祝玉妍道:“怎么样,没事吧?”   祝玉妍娇颜又是一红,声如蚊呐地小声说道:“我没事,你还不赶快把人家放下来,羞死人了!”   “哦……”   李怜花正要把她放下,以免她尴尬的时候,一阵强劲的劲风从他的头顶上方罩落,而李怜花也捕捉到了祝玉妍那睁得大大的惊骇欲绝的眼神…… 第102章 阴后春情   就算没有看见祝玉妍眼中的神情,李怜花也能知道他头顶上的状况,但是他根本连头都不抬,直接一掌就迎了上去。   “嘭……”   一声巨响过后,众人看见李怜花依旧若无其事地呆在原地,就像什么都没发生过似的,再看那个被他的掌劲击飞出去的家伙,豁然正是另一个“僵尸”不过他现在已经成了一具名副其实的死尸,如果还能动的话,就是真正的僵尸了。   不过这个“僵尸”毕竟不是真的僵尸,而是一个被六魔用僵尸神功锤炼的一个没有什么意识的家伙,只不过肉体比一般人强悍一点而已,实际上还是一个真正的活人。   在李怜花的掌下,他变成了一具没有任何生命波动的死尸。   众人惊骇的看着这一切的发是生,根本无力阻挡,尤其是那几个围攻祝玉妍的魔头,他们不仅是惊骇,更多的是愤恨和一股想要杀人的冲动,毕竟被李怜花一掌击毙的这个僵尸使他们花了无数的心血才炼制而成,实属不易,如今就这样报销在这里,怎么不让这几个魔头心痛不已。   想到这里,他们也不管自己是不是李怜花的对手,纷纷呀呀呀地大叫着朝李怜花再次发动迅猛的攻势。   李怜花只是小声地招呼祝玉妍在一旁呆着,他现在已经没有什么心思再和这些家伙玩耍了,准备速战速决,他这次将继续施展他曾经施展过的小李飞刀升级版——流星刀芒!   这一杀人绝招他曾经在击杀巴陵帮众人时使用过,这次再次施展当然是熟门熟路。   当那些家伙扑向李怜花时,李怜花已经后发先至,流星刀芒挥出,这些人只觉一阵阵刺耳的啸音从他们头顶呼啸而下,当他们抬头观看的时候,曾经出现在巴陵帮现场的那种壮观绚丽的场景再次在这里出现,天空中一道道耀眼夺目的无数刀芒从天而降,激射而下。   无数道刀芒由于那堪比流星的速度,带着一道道白色的光尾划过夜空,就如同一颗颗流星从天而降。   一道道刀芒,就如同下刀芒雨,当这些刀芒直射而下,那些扑向李怜花的人全部被这些刀芒击杀,流星刀芒的威力由此可见一斑。当这最绚烂的一幕结束的时候,活下来的祝玉妍、侯希白、林士宏和受伤的任少名仍旧还处于呆滞的状态,半天没有回转过来,他们被眼前的这一幕惊呆了,现在他们的心里已经把李怜花当成他们心中的神,如果不是神的话又怎么能够发出这样绚烂夺目而致人死命的绝招呢?如果说现在的李怜花是天下第一高手的话,相信这几人百分之百的确信无误,因为现场就是最好的证明,除了天下第一高手以外,又有谁能够做到他这样的程度,就连现在的那些个被江湖人士顶礼膜拜的三大宗师,连给李怜花提鞋都怕不配吧!   他们想什么,李怜花现在根本就不想去想,活动完了就要好好享受一番,享受什么呢?嘿嘿……当然是享受美女了,现场就有一个美女,那就是“阴后”祝玉妍,这可是她自己送上门来的。不要白不要。   当今天刚看到祝玉妍出现的那一刻,李怜花就打算要在今晚把祝玉妍弄上床,要不是有几个垃圾挡道,他早就付诸行动了,如今既然已经解决了几个垃圾,那么就该实行猎艳计划,把祝玉妍这朵娇艳的女人花摘了。不是说得好,‘花开堪折直须折,莫待无花空折枝’,有花就要折,至于林士宏和任少名以及铁骑帮等的事情等他把祝玉妍这朵解语花折了再说,反正他们也跑不掉,嘿嘿……   想到这里,李怜花身形再次一晃,揽住祝玉妍的纤腰,在祝玉妍一声“啊”的娇呼声中,消失在了原地,独留下林士宏等三个大男人呆立当场。   抱着祝玉妍的李怜花重新回到自己住的客栈厢房,才停止了身形,再次仔细打量祝玉妍。   祝玉妍虽然是将近六十出头,但是由于修炼阴癸派的《天魔秘》上的“天魔大法”有成,再经过李怜花曾经对她身体的改造,如今的她就如同十几二十岁的小姑娘。她的容貌与婠婠、师妃暄等绝色美女来也不遑多让,如同天仙一样绝尘的美丽,美丽中透露着无限风韵。被剥光衣服的她更加迷人,容光明艳,婀娜多姿的身姿上下柔肌滑肤晶莹如玉毫无瑕疵,欺霜塞雪凝脂般滑腻的酥胸上,傲挺的一对豪乳结实饱满洁白,挺翘在乳房顶上的乳珠红玛瑙般鲜红诱人,玉腰纤细,粉臀圆润而丰挺,一双玉腿匀称而修长,她两只大腿之间毫无一点空隙,紧紧的合并在一起。   像祝玉妍这种天仙级别的熟妇,李怜花一贯都非常喜欢品尝一番。自从吃了东溟派的单美仙以后,他就食髓知味,无时无刻不在想着那种熟妇的美妙滋味。   李怜花的心已经开始剧烈地跳动,祝玉妍好像已经知道自己的命运,静静地等待他的处决,一切开始变得静悄悄的,好像他们都是在故意秉住自己的呼吸,静听着每个人的心跳声。   此时的祝玉妍像一只小绵羊一样温顺,胆小。   这个时候,李怜花满脑子里都是乱七八糟的幻想和矛盾。尤其是在祝玉妍那频频发出体香的诱惑中,让他更加的心乱如麻,不知怎样才能平息直线上升的春情欲火。   “好!玉妍,今天终于能够得到你了,我太高兴了,哈哈……”   李怜花激动地大笑了一声,接着道:“玉妍,你过来。”   祝玉妍犹豫了一下,最终还是像个大姑娘般羞涩无比的靠了上来。   李怜花能清楚地看到祝玉妍的身子有些颤抖,李怜花伸手去摸她胸前那傲人的玉兔,她有些胆怯的向后撤了撤身子,没有想到这样就更方便了李怜花的行动。   李怜花也没有客气,将整团酥乳握在大手里,然后不停地糅捏起来,尽情地感受着女人的柔滑。   同样受到刺激的祝玉妍也开始发生了变化,她那略微急促的呼吸不停地吹在李怜花的耳朵里,弄的他浑身都痒得要命。   李怜花开始脱下自己的衣服,同时抱起她。   祝玉妍依然是无动于衷,更不敢稍加的反抗。当李怜花的舌头要钻进她的香潭里,她只是全身一颤,然后慢慢松开牙关,任由李怜花长驱直入。   在李怜花轻柔的抚摸和高超的调情手段下,祝玉妍开始慢慢的融化。她的两条腿先是紧紧地夹着对方的一条大腿,一只小手也在他的胸口上来回游动起来。   祝玉妍放弃了无用的娇羞,整个人彻底的处于瘫痪状态,李怜花的大舌头就像进入了蜜罐一样,狼吞虎咽地吸食着里面的资源。偶尔还会和她的小香舌纠缠在一起,玩着人类的同一种游戏。   祝玉妍完全沉迷在李怜花的热吻中,处于本能的反应,她的一条腿也不老实起来,不停地在对方的大腿上摩擦,释放着自己的热量。有时也会不慎将她的羞处撕磨到李怜花的腿上,导致大腿细缝里的大量蜜汁遗留在对方的肌肤上。   看到祝玉妍超出想象的上路,李怜花心里别提有多美了,在他的慢慢引导下,她似乎忘记了此时所处的环境,准将配合着对方的抚弄。   李怜花轻轻地引导着她的芊芊玉手来到自己的下身处,当祝玉妍双手情不自禁的摸向李怜花的宝贝,吓的她居然猛地缩回了自己的小手。看样子,李怜花的粗大超出了她的想象。   祝玉妍的小手在点燃李怜花身体里的欲火,让那充满激情的热血更加沸腾。更要命的是她那快要流成河的花房,还时不时地在勾引着他,让他无法控制地伸手想去碰它!   就是欲望的腾飞,箭要离弦一样,这个时候,谁都不能阻拦他们的爆发。   就是火山一样的喷发,熔浆横流,火花四溅。   李怜花得意的在她的耳边说道:“玉妍!今天我一定好好满足你,以慰藉你干涸了几十年的心田,嘿嘿……”   听到这句话,祝玉妍心中娇羞无限,一动也不动地停留在凝聚的空气中。就连那双几乎没有力气的小手也脱离了李怜花的手臂,乖乖地垂落下来。   看样子祝玉妍已经默许了他的行为,李怜花发现原来挑动起一个女人的淫浪比强暴硬上弓要来得刺激,就不由的兴奋,完全把祝玉妍当成了试验品。   想到这里,李怜花压抑不住狂喷的欲火,猛的扑向祝玉妍。   “啊……”   身下的祝玉妍发出了痛苦又满足的娇唤,李怜花毫无前戏的进入了祝玉妍的桃源洞府,里面的灼热腻滑让他很顺利的顶到了她的尽头。   “哟……好大……啊!”   这是祝玉妍唯一一句可以清醒的呻吟出来的浪叫,接下来的呻吟,连她自己都不知道怎么叫出来的,拦都拦不住。   祝玉妍亢奋的娇声尖叫着,一只纤手拨开零乱的秀发,露出了如花娇美的粉脸,眉目如画,俏脸晕红,果然是妖艳迷人。   李怜花听了她的呻吟更加用力冲击着美妇的丰润肉体,爆发出惊人的活力。   那种肉体的撞击声响彻整个夜空,“噼啪”的脆响不断。以二人为中心,春吟声向四周扩散开来。   整个夜晚,从仰卧式到盘根式,再到后庭式……   每一个姿势都尝了个遍,伴着祝玉妍无法控制的呻吟,李怜花在她身上不顾一切的倾泄着自己的欲望。   没有终止,似乎也不会终止!   直到李怜花如山洪一样在祝玉妍的体内爆发,将她推向九天云霄,这持久的欢爱才最终停止了下来。   月光下,房中的娇喘浪叫声已经逐渐平息下去,李怜花懒洋洋的在床上舒展开健壮的四肢,星眸微合,任由身躯在仰躺在大床之上舒展开来。   祝玉妍慵懒的雪白娇躯仍旧趴在一旁,俏美的桃腮上挂着满足的微笑,玉腿中央粉嫩的细缝正慢慢地溢出无法装容的精华,一时间,两人平静无声。   各自都在默默享受着那欢爱后的美妙意境,尤其是祝玉妍,她已经有四十多年没有品尝到这种欲仙欲死的神仙妙境,如今再次品尝到,顿时让她欲罢不能,深深迷恋其中,而这些都是面前这个奇怪的家伙带给她的,想到这里,她眼神复杂的看着李怜花,心中升起了一种说不出的感觉,是温馨抑或是幸福呢? 第103章 林士宏投诚   李怜花虽然来不及对林士宏和任少名进行处置,但是瓦岗军的人也不是笨蛋,李怜花在这里的消息早就通过“暗阁”的情报系统传递到俏军师沈落雁的耳中,沈落雁当下就立即采取行动,派寇仲、徐子陵两人率领瓦岗军的特种分队迅速进入九江城,与九江城中的瓦岗军势力“斧头帮”里应外合,先突袭了铁骑会的总部,铁骑会总部在群龙无首的情况下迅速瓦解,被瓦岗军占领,而负伤回到铁骑会总部的任少名在猝不及防之下也落入寇徐二人的手中,这样,铁骑会这股庞大的势力便落入瓦岗军的掌握中。   但是林士宏却选择了正确的道路,直接来找李怜花,他准备投诚,自己本来的身份就是阴癸派的长老,相信李怜花现在还能用得着他,只要自己好言好语对李怜花说说,让他给阴癸派宗主祝玉妍说说,相信祝玉妍还是能够饶恕他的,从刚才的一切,林士宏相信凭自己几十年的这双老辣的精准目光看出了祝玉妍和李怜花之间的关系匪浅,有李怜花为自己说话,那么自己这条老命也就保住了。   在瓦岗军派出特种小分队秘密突袭铁骑会老巢的时候,林士宏这个老奸巨猾的家伙就先一步来到李怜花所待的客栈,因为他来的不是时候,李怜花与祝玉妍正在房中促成好事,他只能恭恭敬敬地等着,不敢有丝毫不愿。   一直等到李怜花与祝玉妍激情过后,二人着装完毕,才有人通告说林士宏求见,而早在林士宏在自己亲自来见李怜花的时候,瓦岗军的特种小分队便暂停了对林士宏老巢的突袭,让他觉得自己真是见机得早。   李怜花听林士宏亲自来找他,先是一愣,然后才吩咐外面的人把他带进来,当林士宏进入房间,就见到李怜花冷冷的看着满脸颓然的自己,道:“林长老,是什么风把你吹来了?”   林士宏自从进入这间厢房,用就战战兢兢的,怕自己有什么地方惹得面前这个魔神不高兴的,一掌就把自己击毙当场,现在听了李怜花的话语,才醒悟过来,看了看俏立在李怜花的身旁,脸色不善的祝玉妍,一股寒意直窜脊梁骨,阴癸派对叛逆之人的处罚最是残酷。一想到自己即将面对的惨绝人寰的刑法,林士宏就感到头皮发麻,莫名的恐惧充斥着自己的每一个神经,现在终于后悔为何自己如此糊涂,竟然鬼迷心窍地做出了叛逆之事。可是现在自己说什么都晚了,只得硬着头皮有些惊恐的站立着等候祝玉妍的发落,谁会想到平日威风八面的楚帝林士宏也会由此落魄胆怯之相。   祝玉妍横眉冷对,怒斥一声道:“林士宏,你好大的胆子,竟然敢做出忤逆之事,难道你不知道本门的规矩吗?”   林士宏听到祝玉妍的话之后,脸上的肌肉微微的抽动了一下,声音有些惊恐颤抖的回答道:“尊主,对不起,是属下一时鬼迷心窍,属下知错,全怪属下一时糊涂,才做出了如此大逆不道之事,但大错已经铸成属下没有半分怨言,恳请尊主从严处罚。”   林士宏如此回答实在是为自己的性命作最后的一赌,他触犯的是万刀凌迟之罪,百死也难逃其咎,若是自己一味的求饶一定会引起李怜花的轻蔑。故而惟有对李怜花的脾性搏上一搏,赌一赌自己的运气,若是仍旧没有希望,则立刻咬舌自尽也觉不受那种凌迟之苦。   李怜花心中笑了笑,暗道:这个老油条,心眼都打到了本公子的身上。嘿嘿,若不是你小子对本公子还有些用处,我才懒得理你这样一个叛逆之人。看了看低着头,心惊肉跳的站立在面前的林士宏,李怜花对林士宏冷哼了一声,然后转过头,对祝玉妍说道:“玉妍,林士宏所犯虽是叛逆之罪,但念他也是一时鬼迷心窍,而且也没有和那几个魔头一起围攻你,再者他也曾为阴癸派立下过汗马功劳,不如饶他一命。现在正值关键时期,九江一带仍需他的打理,若是在此时要了他的性命,则必会影响到楚军的士气,于战不利。”   祝玉妍狠狠的瞪了他一眼,心中知道他对于李怜花的计划的重要,无论如何也不能取了他的性命,故意听了李怜花的说话之后,沉思了一会儿,然后对林士宏说道:“看在李公子为你求情的面上,此次就不再追究你勾结外敌,密谋叛逆之罪。但是死罪可免,活罪难饶,总要对你有所惩戒否则难以服众。”   林士宏心中一喜,只要能保住自己的性命,才不去理会什么惩罚呢。于是慌忙跪地叩首感激涕零道:“多谢尊主不杀之恩,多谢李公子求情之恩!林士宏恭领尊主责罚。”   说完跪直身体,面色恭敬的等待着祝玉妍的惩罚。   祝玉妍看了李怜花一眼,似是在寻求他的意见。李怜花笑了笑,向她传声道:“呵呵,这可是玉妍门派中的私事,可不是我这个做夫君的所能插手的。”   祝玉妍白了他一眼,然后转而看向林士宏想了一下,玉掌捏指对这林士宏情弹了几下,只见林士宏的身体微微的一颤,额头上立时浸出了微许的汗渍。但是脸上依旧保持一种虔诚的祥和与平静。   祝玉妍见状,点了点头道:“林士宏你可知本尊主刚刚在你身上施禁的是何种手法?”   林士宏恭敬地回答道:“此乃本门的‘搜魂索魄’,凡被此手法禁制之人每十天便会有一个时辰饱受万虫啃噬,锥心刺骨的疼痛。以属下所犯之罪,甘愿受此惩罚。”   祝玉妍沉声道:“不错,正是本门的‘搜魂索魄’但是我在手法中做些一些改动,可使痛楚推迟五天发作。本尊主念在你尚承担着领兵作战的责任,故而才对你网开一面。你今后就听从李公子的吩咐吧,我们阴癸派已经决定和李公子以及瓦岗军合作,今后你可要好好配合瓦岗军的一切行动!”   “是,尊主,林士宏一定好好配合瓦岗军的一切行动。”   “即然这样,林长老就请起来吧。”   等到林士宏起来,李怜花有继续道:“林长老,你能否说一下你是怎么遇见那几个大魔头的?”   林士宏低头恭敬地道:“是他们来找属下的,不过属下怀疑六魔是赵德言请下山的。”   “哦”我一听林士宏由此看法,不禁一愣,脑海中仔细的搜索了赵德言的资料,赵德言也是魔门的一只,人称“魔帅”好像被自己消灭的那个巴陵帮的势力就和他有着密切的关系,其现在在西突厥当国师,非常得可汗颉利的赏识,可谓权倾大草原,而颉利的金狼骑在草原上纵横驰骋,被誉为是大草原的不败之师,想不到这家伙爪子伸得那么快,现在就把手伸到这里来了,看来西突厥对中原的野心不小啊。想到这里,他继续问道:“林长老,你说说看他们为什么会是赵德言请下山的?”   林士宏答道:“首先六魔乃是圣门的弃徒,同时此六人生性怪癖,三番四次的在中原遭到追杀,这三十年来一定不会再藏身在中原,必定远走异域。所以能请动这六个魔头出山的之人必定是圣门中人,同时对六魔癖性甚为了解。且自己的功夫不凡,至少不再六魔之下。在关外手中同时需握有极大的权力,同时符合这一点的,也就只有赵德言一人而已。”   李怜花点了点头道:“林长老说的不错,如此一来,我们要对赵德言这个人十分的小心才对。他这一连串的行动一定是经过了严密的筹划,绝对不会像我们看起来的这般简单。嘿嘿,赵德言,本公子到要看看是你魔帅厉害还是我厉害!嘿嘿……” 第104章 沈落雁的春潮Ⅰ   三人正在房间里商量着呢,外面又有人禀报说沈落雁找李怜花有事相商,李怜花顿时一鄂,这个时侯沈落雁到底有什么事要找他,不过既然有事他肯定必须去见一下,要不然沈落雁到时候会埋怨他的,再说也好久都没有见这个娇艳的美人儿军师了,自己也应该去好好安慰安慰她才是。   “玉妍,这个……呵呵,有点小事儿,要不你在这里等我一会儿,我去去就来!”   “得了吧,我还不知道你,去了肯定很难回来了,再说我还要处理很多事情,也要离开了,我们下次再说!”   祝玉妍嫣然一笑,虽然她和李怜花已经捅破了最后那层关系,彼此间变得亲密无比,但是并不想把李怜花拴在自己的身边,她知道面前的这个男人不只属于她一个人,他还有其他人需要他的安慰,祝玉妍是一个识大体的女人,所以并没有要求李怜花去了就必须马上回来。   李怜花听到这里,呵呵一笑,不再和祝玉妍多说什么,率先走出房间,房间外早有瓦岗军“暗阁”密探等候着。   “沈军师在什么地方?”   李怜花边在这个密探的带领下走出客栈,边问道。   “禀公子,沈军师现在正在铁骑会总部。”   “哦,那么快便拿下铁骑会了,好,哈哈哈……”   听到这个消息,李怜花心中开心无比,看来沈落雁率先帮他解决了问题,因为免得自己以后麻烦,又要浪费精力去解决,如今他终于可以轻松一下了。   “哦,对了,可看见‘多情公子’侯希白了吗?”   到这个时候他才记起侯希白,唉,这家伙,见色忘友!   “侯公子已经离开九江城,说有了他师尊的消息,想要去查看一番!”   密探小心的回答着。   侯希白的师尊,那不是“邪王”石之轩这个老家伙吗,难道他也出来了,看来这个天下是越来越热闹了,不过这可是一个重要消息,必须密切注意,到时候好好去会一会他,让其不要坏了自己的好事!   想到石之轩,李怜花脑海中不禁出现了一副绝美的美女图,那就是那空谷幽兰般的美女,石之轩的女儿石青璇,不知道这个时侯石青璇在干什么呢?   就这样想着想着,他已经来到铁骑会的总部。   来到铁骑会总部,李怜花直接进入沈落雁的香闺,这时沈落雁正在思考什么问题,见到李怜花进来,惊喜之色一闪而逝,接着便噘着嘴对李怜花抱怨道:“怎么,舍得来了,我还以为你赖在那个女人的身边不愿意走了呢。”   “哟……好大的一股酸味,我们的沈军师吃醋了。”   李怜花打趣道。   “哼,鬼才吃你的醋,我……”   未等她说完,李怜花突然心中一动,上前就搂着她,往她的嘴唇吻了下去,并把的舌头伸进沈落雁的嘴里搅拌。沈落雁脸庞突然拂来男人的鼻息,尚未搞清楚两片嘴唇已被紧紧的贴住。   “唔……唔……你……你……这个……坏蛋”被李怜花这样双臂环绕,沈落雁的身子无力的虚软下来。   “我要你!”   李怜花说着,干脆将沈落雁抱起来,走向卧室。她扭动的娇躯,微微挣扎着说:“不行,唔……现在……还是大白天呢!”   “管它呢,高兴就行,嘿嘿……”   “坏蛋,嗯……”……   李怜花把沈落雁抱到了卧室,才把她放下来。她双脚着了地,就要往外跑,还是被李怜花拉住,紧紧地抱在怀中,热烈地吻着她,吻着她差点儿喘不过气来,娇羞怯怯的说:“色狼,一来就对人家使坏!”   她说这句话的时候,哪里还有平时掌管万千瓦岗军的那种威严,完全一副邻家小女孩样。   李怜花先一手改变紧搂着她的屁股,使她的敏感部位紧紧贴在自己的大宝贝上,然后轻吻着她的脸,说:“好久没有尝到落雁你的美妙了,这次我一定要让你尝到你以前无法体现的无上快乐!”   沈落雁乍闻李怜花的声音,不禁心神微分,滔天欲潮趁机下窜,立时奔腾泛滥不可阻止,她紧紧守着心中一点灵明,企图以潜修的定力相抗,不让春情淫念控制自己,但是很快滔天的欲望狂潮便淹没了她,而这时李怜花已经“咬”上了她娇艳的樱唇,静静地品尝着她那玉满清香的美唇。   男人独有的气息传来,沈落雁脑中如遭雷殛,仅有的一点灵智也将被情欲吞没。对李怜花这个超级无敌的大色狼,沈落雁无论如何也抵挡不了他的挑逗。只是这短暂的时间里,她的香舌再不受自己的控制,主动伸出和李怜花的舌头紧紧的缠在一起。   这是主动和没有任何意识的迎合,这一举动却大大鼓励了李怜花的行动。   李怜花紧紧的和沈落雁酥软无力的香舌纠结在一起,舔舐着皇后檀口中每一个角落。沈落雁双眼露出凄迷神色,樱口中的香舌和李怜花的舌头缠绕在一起。她感觉无比的兴奋,两人互相吸吮,两唇相合,热烈的吻、吸、吮、含,交换彼此的唾液,仿佛对方口中的唾液包含了彼此亲密无间的之爱。   良久的纠缠,他们彼此使劲的拥抱着对方,死死的纠缠着……   这时李怜花感觉到沈落雁浑身已经香汗淋漓,衣服都湿透了,他赶紧褪下沈落雁的白色外衫,只剩贴身的肚兜和白色丝质亵裤。   沈落雁还没有来得及羞涩的反应,半裸的身体便展现在了李怜花的眼前,如瓷器般光滑的裸背、细致白皙似绵雪的玉手、纤细小巧不堪一握的柳腰,月白色肚兜包着饱满的双峰,两点嫣红可以淡淡透出。偶尔从肚兜边缘露出无限春光,丰挺雪嫩的玉峰若隐若现,白色丝质亵裤上绣了高雅美丽的花朵。方寸之地因亵裤剪裁合度,最诱人的曲线凸凸的完美呈现,半透明丝质布下可以略微透出下面的神秘白光,李怜花立刻欲念上升,宝贝也跟着挺立。   裸露的肌肤感受到清凉,沈落雁稍稍清醒过来,看到自己竟在李怜花面前衣衫不整的半裸身子,双手赶紧抱胸遮住月白色的肚兜,整张俏脸红的像出血一般,低下羞惭无奈的娇靥的道:“你这个坏蛋,不要这样看人家。”   李怜花看着沈落雁半裸的胴体,不禁脱口道:“雁儿,如果你整日把这样完美的躯体收藏起来,那就是上天最大的暴胗天物。美丽是让给那些懂得欣赏的人去看,去怜爱和呵护的!”   说罢双手绕到沈落雁背后,开始解开她肚兜在脖子上与腰、背上的细绳结。   沈落雁想要阻止,但由李怜花接触到自己身体的地方传来一阵热流,只感到全身软绵无力的要倒下,李怜花急忙扶住她的腰,将她抱在怀中。此时绳结也被解开,肚兜随之松落,沈落雁慌乱中做最后的补救,向前贴在李怜花胸膛,让那松落的肚兜夹在中间,遮住胸前的一对傲人玉峰。   李怜花觉得她的身体又柔软又温暖,他将无力抗拒的沈落雁拉开,遮在胸前的肚兜飘落地面,甚少接触阳光的白玉胴体立刻暴露在面前。两座坚挺、柔嫩的双峰挺立着,合乎比例的乳房充满匀称的美感,淡粉红色的乳晕娇媚,微微挺立的红豆显得异常的诱人,平坦的小腹上镶嵌着迷人、小巧的肚脐眼儿,叫李怜花看得血脉贲张。   李怜花此时已是欲罢不能,非要看遍沈落雁的全身不可,双手紧张的伸向沈落雁的亵裤,比他更紧张的沈落雁颤抖起来,无奈自己根本无法抗拒李怜花的举动,就连抬起手来都难如登天。纯洁的雪白亵裤终于被褪至膝上,在雪白的肚子下,青葱似的雪白修长双腿与曲线优美、浑圆高挺的臀部,不论色泽、弹性,均美的不可方物。   沈落雁娇羞地紧闭双眼,恨不得找洞钻进去,不敢看李怜花一眼,但李怜花的视线却又使她的身体感到兴奋。   活色生香的曲线全部呈现在李怜花眼前,李怜花双手握住了沈落雁的玉峰,手掌回旋抚弄她那满具张力的双峰,只觉得触手温软,说不出的舒服。   沈落雁忍不住哼出个一两声,很明显的,玉峰上酥软麻痒的快感正将这位瓦岗军的实权人物逗弄的无法招架,由庄雅的俏脸泛着红潮,呼吸气息渐渐急促,洁白的玉乳上两粒粉红色的蓓蕾,充血挺起,任谁也知道她已经有了羞人反应。   沈落雁感觉到一阵从未有过的兴奋快感,两朵害羞自己感觉的红云飘上脸颊,慧黠眼神露出媚波荡漾流转,想起眼前这个男人曾经给过她的快感和高氵朝,如今这个男人更是如此贴近自己的身体,奇妙的幻想由心底涌出。此时她对李怜花有着无限的期待,希望他再带给自己一次欲仙欲死的激情迸发…… 第105章 沈落雁的春潮Ⅱ   沈落雁感觉到一种久违了的兴奋快感涌上心头,慧黠眼神也已然露出媚波荡漾,她现在对李怜花有着无限的期待。她实际上并不是什么放荡的女人,可是她是一个有着正常生理需要的女人,一个需要爱、需要疼的女人。   她有理由相信面前的这个男人是值得女人期待的男人!   就在沈落雁对李怜花充满着无限期待之余,李怜花的行动也变得激烈起来!   沈落雁躺在床上,娇躯蜷缩着,用迷迷糊糊的鼻音,低吟着,任由李怜花的作弄。她的粉脸含春,娇躯微微发抖,羞怯之情,表露无遗四目相现,传着春情与欲火,两个被欲火燃烧的人,都无法支持了,猛地拥抱在一起,吻在一起。   李怜花使出全身解数,沈落雁被揉弄得全身伸缩不已,说不出的麻、痒、刺激,只感到他的手,像火似的在自己的身上游动着,有时又像触电般,春情荡漾时,只得张开那双钩魂的双眼,凝视着李怜花。   同时被攻击女人两处最敏感话的部位,使沈落雁的身体逐渐火热,有无法形容的痛痒感,扩散到整个,舒畅的感觉让她不禁有些疑惑:“被面前这个男人爱抚总是会令自己这么的快乐、美妙,总感觉我以前的日子都是白活了,早知道早一点遇到他就好了,那时自己还是完璧之身,这辈子最遗憾的就是没有把自己的完璧之身交给面前的男人,幸好他不嫌弃自己已非完璧,让我感觉自己好幸福!”   沈落雁感觉一股幸福温馨环绕全身,那全身的酥痒让身体反应激烈,她彷佛被推上了九霄云外,情不自禁的呻吟声从樱口中放浪而出:“啊……”   同时皱起眉头,脚尖也跷起,微微颤抖。这是狂潮开始喷发的前奏,就像火山即将爆发前的震动,其实也预示着一场风暴的不可避免,就像火山爆发一样不可阻挡和遏制!   听到沈落雁叫出的声音充满愉悦、娇媚的语调,李怜花狂喜不已,沈落雁都可以感到自己的身体内正无耻的潺潺流出了一些蜜汁,顺着大腿内侧及股沟流到了床上,滴滴的淫靡水声,一次又一次打击她的尊严,终于也无意识的扭动挺耸,像极了久旷的怨妇。火山终于在爆发之前开始了点滴的熔浆喷发,那屡燃烧的青烟,已经从火山口飘荡起来,就像欲火喷发时候那对媚眼如炬……   不知道李怜花是真不知道沈落雁的火热难耐,还是假装看不见、听不到,他一如既往的继续挑逗着沈落雁。沈落雁的意识都有点儿模糊了,经过长时间持续的高潮,她被作弄得神智不清,再也忍不住的娇呼道:“相公……我……我要你……”   听到沈落雁命令,李怜花向她展示了自己的魅力,肌肉健壮结实的极有魄力,全身像充满爆发力一般。虽然他已经经验丰富,但是他觉得这次还是让沈落雁自己主动一些比较好。   李怜花作弄停止,沈落雁神智稍复睁眼一看,赫然眼前李怜花挺着一个热气腾腾的粗壮宝贝,怒目横睁,青筋不断跳动,更稀奇的是隐隐泛着金光,沈落雁直觉得又害怕又羞赧,连忙闭上了眼睛别过头去,不敢再看。   李怜花见她脸上露出吃惊羞涩之色,显得更加娇柔可怜,一时间心中竟升起征服式的快感,想更加蹂躏眼前的沈落雁。   沈落雁红着脸,极度尴尬羞愧,嗫嚅道:“相公……”   说着,她娇艳的脸蛋儿红得像要滴出水来,努力地抵制着被欲火占据的淫秽意识。   李怜花知道沈落雁已经欲火焚身,于是将她修长的两腿夹在自己腰际,沈落雁感到双腿被分开,美臀更被双手托起,李怜花一挺腰。   “嗯!”   沈落雁轻吟一声,那种充满战栗儿充实的感觉,令她感觉到一根火烫的巨物一下子冲进了自己那早已湿润的桃源秘府。   李怜花感到沈落雁肉壁的紧凑,摩擦着自己下身的巨物,令他差点就射了出来,但是他连忙拉缰栓马,深吸一口气,才把那想要射精的冲动给止住。沈落雁好久没有和李怜花如此亲密过了,不知道是不是她的错觉,她感觉李怜花的火烫巨物比以前更大了,自己都有点不堪承受那巨大的火烫。   “雁儿,好久没做,你下面更紧凑了,嘿嘿……”   李怜花嘿嘿淫笑道。沈落雁只是睁开眼睛娇羞妩媚地看了他一眼,然后见到自己淫荡的蜜汁顺流而出,令她更加娇羞无限,嘤咛一声又闭上了眼睛,不敢再看自己那羞人的地方。   李怜花的进入让她的心觉得无比的舒服,畅快。此刻,她死紧的拥抱着李怜花的腰,奋力的扭动着。没有了任何的顾忌,这一刻,她要做一个真正的女人,而不是平时那种发号施令的瓦岗军的军师,她要追求自己的幸福,哪怕就是只能活一天,也在所不辞。   丰满润滑的玉体,扭糖似的摄动,紧紧的贴着李怜花的身体,现在沈落雁脑中只有欲念,什么端庄严肃的形象都不管了,久蕴的骚媚浪态,淫荡之性,被引发不可收拾,多少酸甜苦辣,多少感慨都无法顾及,只有魂失魄散,酸、甜、麻、痛集于一身,媚眼如丝横飘,娇声淫叫,呼吸急喘。   沈落雁用双手紧抱李怜花的颈项,热情如火的缠着李怜花交欢,以一双抖颠的玉峰,磨着李怜花健壮的胸,柳腰急速左右摆动,饥渴得上下猛抬,雪白的双腿开到极限,再夹住李怜花不放,粉嫩丰满的玉臀,急摆急舞旋转,配合李怜花猛烈攻势,无不恰到好处。   李怜花看到沈落雁娇容骚浪之状,那诱人的模样儿引得他再次吻上其诱惑的红唇,双手紧搂她,享受沈落雁那娇媚淫浪之劲,欣赏她艳丽照人之姿,无尽无休,纵情驰乐。   从两人身上滴下的液体,不但包含了沈落雁私有的蜜汁,还加上两人辛勤工作飞洒出的汗水,及两人嘴角不自禁滴下的唾液,不仅湿透了床单,更流到了地上,在射入房内的日光馀晖下,妖异地闪闪发光…… 第106章 飞鹰曲傲   两人一直持续到傍晚才歇下来,而这个时候李怜花却还是龙精虎猛,而沈落雁却已经瘫软在床上,整个人摊在那里连动都动不了了,一般在这件事上男子都比不上女子的耐力,但是放在李怜花身上却完全不是那么回事,每回都是那些女子最终瘫软下来,而李怜花却还是一个龙精虎猛的家伙,怪不得他有那么多红颜知己应付起来依然绰绰有余,要不然这家伙早就精尽人亡了,嘿嘿……   李怜花伸手揽过沈落雁的娇躯,在她的额头上轻柔地吻了一下,说道:“雁儿,你不是在扬州吗,怎么有闲情逸致跑到九江来了?”   “还不是为了你这条色狼,人家担心你嘛,你一个人独闯林士宏的老巢,人家又从‘暗阁’递上来的情报中得知铁骑会与林士宏已经勾结,怕你有危险,所以才迫不及待的跑来。后来听说你击败了铁骑会的任少名和林士宏,我才放心一些,连忙派你的两个好兄弟寇仲和徐子陵先率领瓦岗军中的精锐特种小分队先来九江接应你,顺便拿下铁骑会,不过我又怕他们办不好,不放心,所以就跟着来了,想不到来到九江,就得知你这个坏蛋居然和那个阴癸派的宗主‘阴后’祝玉妍混在一起,过着逍遥快活的日子,害得人家白担心一场,哼!”   怀中的沈落雁慵懒地娇嗔道。   “哟……我的雁儿也懂得吃醋接了,嘿嘿……看来相公要好好疼疼你,你才不会有那么多的怨言!”   “啊……不要……”……   顿时,整个房间又响起了一阵阵令人脸红气喘,想入非非的春吟。   夜幕再次降临,沈落雁和李怜花在床上呆了整整一个白天,虽然李怜花不感觉饥饿,但是沈落雁却饿得有些前胸贴后背了,再怎么说李怜花也是一个怜香惜玉的人,看佳人因为饥饿和连场大战后萎靡不振的神情,他二话不说,穿好衣服,进入厨房亲自为佳人做了几道可口的小菜,当她把菜端进房中的时候,沈落雁看着他手上那几盘可口的小菜不停地直吞口水,李怜花看着她这个样子,呵呵一笑,道:“怎么,雁儿,饿了,来,相公喂你!”   说完,把菜放在一边,一只手扶起沈落雁坐在床边,另一只手轻柔地用筷子夹起一口令人馋颜欲滴的小菜送到沈落雁的嘴里,沈落雁仰起幸福的小脸,对李怜花温柔一笑,张嘴把这道充满幸福温馨的菜放入口中慢慢咀嚼,一丝温馨幸福的气氛充斥整个房间。   然而他们的温馨并没有持续多久,这时只听外面传来急劲的破风声,听声音来人肯定是一个绝世高手,要不然外面的瓦岗军的精锐侍卫不会直到对方闯进来都还没有被发现,直到闯入者落地站稳,才听到这些瓦岗军侍卫怒喝道:“你是谁,竟敢夜闯瓦岗军禁地,怕不想活了!”   “去把李怜花给我叫出来!”   外面的人根本就懒得回答这些瓦岗军的侍卫,直接通名报信地找李怜花。   李怜花是谁?那可是他们瓦岗军所有士兵心目中的神,根本容不得被外人轻易侮辱,而这个突然闯入的家伙居然敢直呼其名,顿时令这些瓦岗军的侍卫心头大怒,准备好好教训他一顿。   “好大的胆子,居然敢称呼公子的大名,看老子怎么收拾你这个不知好歹的家伙!”   然后是一声“蓬”的巨响,然后就是一个人身体落地的声音,接着传来先前那个闯入者的声音:“李怜花,你跟我出来,难道你要做缩头乌龟不成?”   很显然,先前对打的那一招,是瓦岗军这一方吃了大亏,本来也是,来人既然敢闯瓦岗军重重戒备的这里,当然有他有所依凭的地方,这说明来人对他的身手有很大的信心。   既然对方连“缩头乌龟”都说了出来,他李怜花再不出去的话,就真成了缩头乌龟了。   李怜花轻声对怀中的沈落雁道:“雁儿,你先休息一下,我去去就来!”   “你……小心点!”   沈落雁有些不放心的说道。   “安了,难道你还不相信你相公的本事吗,试问天下间还有什么人能够伤害得了我?”   强大的自信,令沈落雁也安心不少。   李怜花打开房门,走了出去,看见来人呵呵笑道:“不知阁下是谁,找李某何事?”   “老夫曲傲!”   “曲傲,那个铁勒的飞鹰曲傲?”   “正是!”   李怜花听到对方报出姓名,再次仔细打量他一眼。   曲傲个子奇高,又瘦,竹杆一般,但却能予人笔挺硬朗的感觉。   他的皮肤有种塞外大草原人那些长期曝晒而来的黝黑,脸部因为干瘦,有若羊脸,但轮廓分明,高鼻深眼,刀削斧凿般有力,配上一对鹰隼似的锐目,电光四射,其容不怒自威,慑人之极。   只是一个照面,李怜花便可从他闪烁的眼神感到曲傲是那种既自负又自私个性,在那漠然无情的眼里,还隐现某种狠毒的阴险狡诈,这些,不是他那卓世的功力那深渊般的气息就可以掩饰得了的。这类人,一切都会以自己作为中心,彷佛认为自己拥有着老天爷赐予他的特权,可肆意横行,绝对无视天地任何之人。   这,就是飞鹰曲傲。   这,就是草原上的铁勒雄鹰。   这,就是大草原中只在武尊毕玄之下的最强者。   “飞鹰曲傲,想必你是为你的儿子任少名来的吧!”   “你就是李怜花,那个杀了我两个徒儿,关押我的爱儿的李怜花?”   曲傲只是倨傲地看了李怜花一眼,背负着手,抬头向天,轻哼一声。   “如假包换。”   “一个乳臭未干的黄毛小子,赶紧把我的儿子放了,老夫不为己甚,否则老夫必叫你生不如死!”   李怜花冷冷一笑道:“你这个老得连毛都快掉光了的老麻雀,一个老得傻到东南西北也分不清的楞头鸟人,敢情你还没有睡醒啊?你以为这里是你们铁勒啊?你要教训我,也不知道你这个老杂毛够不够斤两?”   “你到底知不知道死字怎么写啊?”   李怜花最后问。   “小辈,你想激怒我没那么容易。”   曲傲哼了一声道:“你现在可以多开口废话,因为在我一会儿将你活剥拆骨的时候你就没有机会逞能了,还是乖乖把我儿子放出来,免得老夫发怒!”   “哟,你这个老杂毛还会发怒,你发给我看看,爷爷我正期待着呢。”   李怜花不停地用话语激他,就不信这老东西真的不怒!   “小辈,有种!”   曲傲仰天长笑道:“哈哈哈,我还是第一次看见有不怕死的,小辈,你以为你那三脚猫功夫可以抵挡老夫了吗?这可是你自找的。”   在笑声不绝之中,曲傲已经电射而至,他劲爪破空,直搂李怜花的心脏。人未到,如钩的十指那劲风狂舞,天地之间,十股真气丝丝而绞,将整个空间都撕成一片粉碎,又将空间内所有的东西都缓缓地吸引向那十指箕张的掌心。   在曲傲那电爪按在李怜花心脏的刹那,李怜花倏地冲天而起,曲傲那极速电爪,根本没有沾到李怜花的半点衣角。   曲傲一怔,接着双爪忽然金光一闪,万千道金色爪影探出,交织成一只金色巨鹰,跟着冲天而飞,展翼天翔,更快更烈地向李怜花扑至。李怜花的手也在变化,他的双手一时化作烁银色的莲花绽放,一时又如比翼鸟双双地比翼齐比,一时如火焰熊熊而燃腾舞不止,最后化作五丁开山般的雷神之锤,有如金刚伏魔一般,暴击而下。   “找死。”   曲傲冷笑,金爪化拳,与李怜花的重拳硬撼,另一只金爪一闪,在他的狂笑声中,一爪抓向李怜花的面门,食中两指,直插李怜花的双目。   “蓬……”   李怜花一掌击在飞抓而来的金爪之上,整个人忽然倒射向天空,在空中一个翻旋而退。   “鹰变。”   曲傲如影似随,双手似是随意而出,化作漫天爪影,将李怜花紧紧罩住,密不透风。   不过李怜花又再次轻易地躲过,直到现在李怜花一直都没有使出真本事,而是不停地闪躲着曲傲,凭借着那奥妙无比的身法,曲傲到现在还是没有伤到李怜花分毫。   这一切都令曲傲神色大变,不过他目中的阴冷不减,双手的金芒更盛,身上的气息也有如怒海翻江般升起。   “河车。”   曲傲一只手掌的掌心忽然变成血红,上面带着一种古怪的旋转血花,如轮,再次向李怜花印去,同时另一只金爪破空,金光撕裂了夜空,如影随形般朝李怜花罩下。 第107章 大战曲傲   在这一刹,周围的人都觉得自己似乎掉进了一个血池地狱,连李怜花也不能幸免,这是由曲傲最神秘的武功最强大的功力造就的。   血池地狱忽然爆碎,化作片片的残红,四射。   但是那些大大小小的残红来不及飞射出去,已经让李怜花的长生真元疯狂地吞噬掉,变成一个个金色的巨球,向曲傲的头顶轰下,李怜花双目之中有一种淡淡的金光涌现,那金芒一现,天地仿佛被耀眼的金光笼罩。   一式模仿金庸书中的绝学——九阴白骨爪,截击在曲傲那只足可撕天裂的金爪之上,两道耀眼的金芒对持不下。   李怜花在空中的身体扭曲如轮,单爪与曲傲相接,身体极限逆转,双脚如蝎,由后方重重倒轰在曲傲的头顶之上,另一手的华陀针,早化作一片迷茫的光雨,极其缓慢地落在曲傲与他相接的手臂之上。   曲傲觉得攻向李怜花那只九你阴白骨爪的那只手刺痛入骨,多少年了,多少年没有人能刺破他的护体真气,可是现在他最引以为荣最快最强的黄金之爪让人截住了,还刺伤了,这简直让他不可想象。什么时候,中原地区有了这么年轻又这么厉害的一个家伙呢?   不过曲傲现在没时间去多想,他让李怜花古怪的打法重重打断了。   李怜花与他硬撼,在这一刹那,他的劲力如泥牛入海般消失了,消失在李怜花的体内。更让他痛苦的是,不会‘浪旋七绝’的对方竟然也可以尽数将自己攻向他的劲力还轰上自己的头顶之上,这一次,他尝试到自己最大功力的滋味了。   他怎么可能逆转自己的功力?   在华陀针之下,飞鹰曲傲的护臂宝环让李怜花一击而往内凹陷,严重变形。   曲傲惊讶万分,在天地之间,竟然有如此利害的金针,连自己的秘宝,刀剑不伤水火不侵的乌金护臂也会严重变形,而且如果没有这个乌金护臂,也许他的手臂早就像护臂宝环一样让对方的金针击得变形吧!   未等曲傲反应过来,头顶之上又让金光夺目的长生气劲重重轰中,这一次,曲傲那高瘦挺拔的身躯再也支撑不住,终于弯下腰来。   曲傲的七窍流血,面目狰狞之极,他一腿踢起,重重地印向李怜花的心窝,虽然击在李怜花的心窝上,但是曲傲感觉就像踢在一团棉花上似的浑不着力,如击败革,一看李怜花,依旧是轻松悠闲的表情,哪里有被他一脚踢中心窝应该吐血的那种正常表现,他一阵惊愕之中,那来不及收回来的腿,又让李怜花的华陀针在膝盖之上扎了一针,虽然只是小小的一针,但是曲傲感觉自己这只腿都开始变得有些麻木起来。   李怜花另一只手变爪为掌一掌硬撼在曲傲的面门,再变成拳头单拳重重地捣击在曲傲的后颈,这一记急速变化的前后夹击让曲傲痛入心肺。在震开李怜花之后,忍不住低下了一直高昂的头颅,双手捧着脑袋痛极而嚎。李怜花眼神极之淡漠,他在空中轻轻一旋便稳住了身形飘然而落。   “老杂毛,你别不知好歹,我已经处处忍让,要不然你不知道现在已经死了多少回了,我李怜花一项爱惜人才,只要你和你的儿子肯归顺我,归顺瓦岗军,我绝对不为己甚,一定好好重用你们,将来荣华富贵享之不尽,如果再不识好歹的话,那么你和你儿子就到阎王爷那里去相见吧!”   徐子陵淡淡地道。   “想让我臣服?”   曲傲忽然又直起了腰,如枪般笔挺,他随抹去口鼻的血污,目光的阴冷大盛,哼道:“好大的口气,好久也没有人能让老夫受伤了,不过,就凭你们这个小辈,就想要我为你效命?简直就是笑话。”   “血,河车。”   曲傲忽然喷了一口血在自己的掌心,整个人仿佛充气般变得巨大起来,身上的肌肉迅速鼓涨,血筋暴露如蚓,双目如血,一头黑发也渐渐转成赤色,无风而自动。在一刹那之后,曲傲就变成了一个肌肉累累巨人,浑身赤红如血。   他受创的手臂和膝盖也渐渐止血,有鼓凸的血肉将伤口封住,看起来也只剩下一个浅浅的伤疤。   “你每出一招都叫一下那个招式的名字啊?靠,你不累我都烦了!”   李怜花冷笑道:“血河车算个屁,唬得了人吗?在我面前不过就是一堆狗屎!”   李怜花缓缓举了一只手,那上面忽然多了一个小小的太阳,而且在缓缓地扩大,那里光炽万丈,正威凛然,让人根本不敢正视。   “毕……毕玄的……炎阳功!”   曲傲一看,脸色马上变了,二十年前那个死亡阴影一下子勾起了,当年,也是这一个烫烧万物的太阳,一击将自己重创的,一生所向无敌的自己,也正是由这一个可怕又炽烈的太阳一下子击倒的。   这个人竟然也会毕玄的炎阳功?而且这股功力比起当年毕玄的功力更加纯正更加凛烈,更加正气更加威严!这根本不可能,他是怎么把这一种如此威凛的真气贮藏于身体里面的呢?他有如此的功力,为什么在刚才不用来攻击自己?难道他真的在偷学自己的武技?   一时间,曲傲惊呆了。   “毕玄的那个狗屁炎阳功算什么?”   李怜花冷笑一声接着道:“他的炎阳功在我的长生烈火诀面前简直狗屁不如,今天我要打得你跪在我的面前求饶,就像当年你狗一般向毕玄乞求活命一样!”   李怜花在金色的《长生诀》七种真气之一烈火真诀的辉映之下,简直有如神明一般威武,他浑身金光灿灿,让人无法正视之余,还有顿首膜拜之心。他一大步踏出,站在变成高高大大巨人一般的曲傲面前,居然可以居高临下地渺视着面前的飞鹰曲傲。   曲傲此时心神大乱,如果天下任何一种武功,他都不会在乎,可是他偏偏最害怕的就是炎阳功,而这个李怜花所使出的和那个武尊毕玄一样的恶梦般的炎阳功又是如此的类似!这种霸道又炎烈的真气,恰恰是他那血河车真气的克星。   在刚才的交手之中,因为让敌所乘,已经伤一臂一膝,如果现在不逃,那么可能又会遭遇二十年前的那种惨败,甚至赔上性命,可是如果自己一逃,那么来解救儿子的计划将付之流水。现在,自己最应该怎么做?   战?或是逃?   他心乱如麻。   李怜花帮他选择了答案。   他一指刺出,在金色的辉光之下,那只修长的手指忽然射出比那些辉光更加闪亮的金光,有如实质,像一支小小的剑,直刺曲傲的眉心。   曲傲挥爪一格,浑身的功力爆起,形成一个巨大无匹的血红之球,向李怜花轰去,他拼起了全身最大最大的劲力,与李怜花一拼,如果还毫无效果,那他绝不能因为什么一世英名而死在这里。   他虽然叫做草原雄鹰,可是他只是曲傲,不是别人的飞鹰。   当没有性命,当雄鹰的翅膀被折断,当天上的星星陨落地面,什么威名什么东西都是假的。在这一个弱肉强食的世上,只有自己,才是最真实的,才是最可信的。   李怜花的手完全无视那个巨大血红之球,他一直穿过来,有如一条在血水在游动的鱼儿般自由自在,它尖端有一丝亮光,其光如金。他轻刺在曲傲的手腕上,另一手在画圆,圆融如意的圆,在那个圆画满之后,曲傲惊恐地发现自己最大功力轰出的血红之球消失得无影无踪了。   他的功力消失了,可敌人的劲力却在。   一道极炎极炽的烫心热流疯狂地延着他的手臂上升,完全无视他的经脉和内息的阻挡,所过之处,一片的血海,一片的凌乱。曲傲从来也没有如此清晰地感受到敌人的功力,包括当初一击打败自己的毕玄那炎阳功在内,都没有这一丝小小的热流那么疯狂和霸道,他几乎用尽全部的护体气劲,才迫得那道细小如丝的金芒带着一道火热的血泉自肩膀强行爆裂而出。   对方只使用了一丝金芒,就几乎毁了自己的一条手臂,如果他用上背后那个炽热的太阳向自己轰来……那上面的威能,足可以形成千千万万道刚才那样的细丝。曲傲平生第二次,感到了恐惧。   除了那个武尊毕玄之外,又多了面前这一个浑身闪耀着金光有如天上太阳一般威烈的他。   天地之间,除了金光,再无其它。   李怜花有如神明一般,沐浴在那金光之下,让人不敢正视。就连天上初升起的太阳,也躲到厚厚的霞云里去,仿佛畏惧于那比它更加炽烈的神威似的。 第108章 大败曲傲   走,马上走……   这是曲傲心中第一个念头,他运起了最快的身法,怒射于空。   而令曲傲怎么也想不到的是李怜花不知什么时候已经在他的背后,他在等待曲傲怒射而来的身躯。他的手变成了五丁开山的伏魔之杵,重重地轰在曲傲的后心之上,将他整个轰飞,直射入地。曲傲手足撑地,他想自手足深陷的地面拔出手足,马上逃离,可是,他的头上又有一只破空而下的重脚,重重地踩在他的后脊,将他整一个人都硬生生地踩入地面之内。   曲傲弓腰一弹,将他背上的李怜花弹飞起空,随后,他又痛苦之极地爬起来,抹着口鼻间的鲜血,声音有着说不出的悲愤,吼道:“可恶……李怜花,老夫不杀你誓不为人!”   “哼,还想杀我,你先保住自己的名再说吧!”   李怜花华佗针在手,淡淡地道:“飞鹰曲傲,你有无数的弱点,每一个都足可致命,不过我想你从来也不曾知道过你最大最大的弱点。在你临死之际,我可以大方点告诉你,那就是,愚蠢!”   李怜花华佗针向曲傲击出,底袭向曲傲的头颈。   “血河车。”   曲傲大吼一声,浑身爆起一阵血雾,并把它化作一个血红之球,随后轰向李怜花,接着,他整个人一闪,抢入李怜花的针网之内,一爪探出,捏住了李怜花的咽喉。   “太慢了。”   李怜花的声音在曲傲的背后响起,同时曲傲面前的那个身形却化作一个残影让他撕裂。曲傲急急挥爪向后,那黄金之爪与李怜花的华佗针硬拼一记。李怜花华佗针在空中一旋,带着一道长长的针芒划过曲傲的后脊,让曲傲的后腰溅起一片血花。   李怜花的脚微举,双腿连环不断地提出,一招凤缠绵,缠住了曲傲的双腿。   他的膝盖压住曲傲的后膝弯,让这个号称草原雄鹰的男子有翼不能展有腿不能直。曲傲快疯了,他被李怜花打得如此狼狈,令他非常被动。   李怜花没有贪功,他的华佗针抵御着曲傲扭转身躯过来的黄金之爪,一边用自己的脚与膝结合压住对方的后膝弯。现在不能飞上天空自由展现身法的飞鹰曲傲,只不过是一个掉在地上的落汤鸡罢了。他的血河车真气之前已经透支,现在的曲傲甚至没有时间再来作这种透支。   李怜花没有给他这一个机会。   “嘶……”   华佗针上传来的那古怪的寒热真气又一次刺破曲傲的护体气劲,尽管曲傲极力躲避,可是肩膀处却多了一个深深的血洞。曲傲怒极,恨不得生撕了李怜花,再将他活生生地吞掉。   可是他在此时,他必须为了活命而想办法了。   “浪旋。”   曲傲身形连连旋转,单手如刃探出,另一手悄然按下地面。   “太慢了。”   李怜花不接,身形一滑,重重地踢在曲傲的面门,另一只脚夹住曲傲按向地面的那只手,将曲傲整个人举了起来,弓腰一砸,曲傲整个人让他砸入地面之内。曲傲来不及抬头,来不及抬起他那一直高高昂着的头颅,又已经让翻旋过来的徐子陵一脚踩倒在地面之上。   “血,河车。”   曲傲积蓄起疯狂的怒气,又一次透支了身体的潜能,将踩在自己头顶上的李怜花震飞。   同时一顿足,爆射天空,攻向李怜花,可是不等李怜花接击,半空之中又一折身,竟然电光火石般向另一边墙头逃去。他的轻功也是独步天下的一绝,特别在这个逃命的时刻,速度更是无人能及。   可是墙头有人,李怜花。   李怜花的速度比他还快,已经先一步拦阻了他的去路,李怜花的另一只手如一条灵活的蛇一般缠绕向曲傲的双腿。一下子便缠上了曲傲的一足。   整个空间忽然陷凹了下去,李怜花的长生力场疯狂吞噬,似乎连光线也逃不过它的吸引。   天空金光万丈,可是在长生力场之内,却黯淡无光,一团漆黑。   在长生力场里,曲傲身体爆发一阵更大的血红真气,他身形微滞,不过却迅速张开巨臂,狠命重击了自己的大腿一下,震开了小腿上的缠着他的手。   他金爪撕天裂地,硬生生地自那长生力场里撕开一道缝隙,身形挤射而入。   不过,他的头顶上早有一个头在冷冷地道:“还是太慢了。”   是李怜花。   李怜花手中的华佗针洒下漫天光雨,威势连泰山般厚也能万针击穿,等曲傲反应过来,那万千针芒已经落在他的额头之上。   曲傲合掌拒针,却让李怜花硬生生地迫下地面,双足深陷入地。那华佗针的上劲力忽有忽无,而曲傲的劲力则泥牛入海般消失,每当李怜花的劲力转换一次,他的身躯就迫不得己地下降,最后双足入地,而且在李怜花每一次转换劲力,他的双足就深入一分。   他已经拼起了全身所有的护体真气相抗,可是,情势却每况愈下。   一只大掌无声无息地按了上来,轻轻地按在他的后心,长生真元尽吐。   是李怜花另一只更为诡异的手掌。   而那只拿着华佗针的手倏地用针尖穿透了曲傲合拢的双掌。   两股相互交缠相互螺旋的寒热真气自双掌处疯狂侵入,这一次,曲傲再没有更多的余力来抗拒了。死亡的阴影一下子布满了他的整个心空,他狂吼一声,想透支起生命最后的潜能震开两人,可是,一只脚已经重重地击在他的丹田要害之上。   所有的真气,最后透支的生命潜能,随这一脚之后,疯狂地破体而出。曲傲那巨人一般的身躯,极速地干涸下去,最后有如一个骷髅人般。   他完了。   在一刻,他知道自己真正的完了,丹田要穴被破,血河真气散失,他再也无力回天了,一切都完了。   他睁着有气无力的眼睛,鼓凸着盯向李怜花。   他很不服气,他有着太多的不明白,他有着太多的不解,他不知道对方的真气是怎么回事,他不知道自己的真气为什么不起作用,特别是最强的血河车那个血红之球,更是对敌丝毫无伤,这,到底是怎么一回事?   他是草原上的雄鹰,是翱翔天下的飞鹰,为什么去快不过一个乳臭未干的中原小子?   他不相信他为什么能把自己一次次地打倒?为什么能把自己打败?   为什么?   曲傲的心中极不服气,他更不明白,他好想问个清楚问个明白。   可是李怜花完全无视,一脚将他踩倒,屈指连弹,弹指神通的绝学出手,把他的全身穴道制住,包括哑穴,令他根本出不了声。 第109章 出发,宋阀!   制服了飞鹰曲傲,李怜花拍拍手,叫那些侍卫把已经变成废物的曲傲押下去,颓废的曲傲像一条死狗一样被人拖了下去,院中顿时变得寂静无声。   李怜花悠闲地迈步进入沈落雁的房间,拥美入怀,梦周公去了……   长空万里无云。微风拂面。江面上一艘大船随风而行。   船头的甲板上,李怜花负手而立,思绪万千。   此次坐船去岭南是为了商议娘瓦岗军与宋阀合作的事宜,不知不觉来到大唐已经有一段时间,如今的他也闯出了一片不大不小的基业。   这个世界的主角本来应该是寇仲和徐子陵,一切发展应当是以此二人为主,但是现在却不知不觉之中使他成为了这个大唐世界的主角。   对于自己这个穿越者来说,最大的金手指莫过于自己的先知先觉,还有那一身不错的修为,现在的自己羽翼已成,大局将定,而那些大唐中的顶尖人物也是任由自己搓扁捏圆,最主要的就是把大唐世界最美丽的两个正邪两道的当代传人全部弄到床上,成为自己的胯下玩物,任由自己在她们身上纵横驰骋,那种爽劲儿至今难忘。   儿这两个美女就算其贞操被自己糟蹋,依然拿自己无法,哈哈……想到这些,李怜花脸上顿时露出一股玩味的笑容。   大唐中的高手和美女任我揉捏,天下任我横行,神挡杀神,佛挡杀佛,至于那个传说中的千古一帝么。嘿嘿,嘿嘿。俊秀的面容竟浮起一抹微笑。夕阳映照下,竟似有些讥讽,又有些许期待。   选在此时南下宋阀,会见宋缺,对他来说已经是时机已到。   现在北方门阀林立,李阀根基极厚。瓦岗军在南方虽然也是一方诸侯,但是和北方对抗依旧仍有不歹,现在南方唯一的大阀就是岭南的宋阀。而想在南方巩固自己的地盘,以对抗北方,则注定了缺不得宋阀乃至宋缺的支持。   此时大隋已亡,天下四分五裂,乱象平乏,此番会晤宋阀,就是要争取把宋阀拉到瓦岗军的战车上来,让宋阀与瓦岗军同进同退,除此之外还有那个宋阀的第一美女宋玉致也是李怜花不得不去岭南一趟的原因所在。   此番前去宋阀,他也做了好几手安排。毕竟此时与宋阀尚且敌友未分,宋缺此人的心思又是极难琢磨。难保不会发生什么冲突意外来。虽然凭借自己的身手,相信就算真的和宋缺对上也能全身而退,或者直接击杀宋缺也有可能,但是他如果真的这样做了,那么宋阀就真的要和他们瓦岗军对上了,这是非常不划算的,毕竟宋阀在岭南经营多年,根基深厚,并不是才刚发展几年的瓦岗军可比的,对上宋阀,那么瓦岗军多年来的心血有可能将付诸东流,那么他这么久的努力岂不白费了?   现在的瓦岗军表面上看起来很强大,但是真正的和李唐,宋阀这些门阀大族相抗衡还有一段不小的距离,这些门阀大族大都根基深厚,有着悠久的历史,私底下不知道积存了多少的力量,儿瓦岗军只不过是隋末农民起义军中一只比较强大的势力而已,人才和物资与这些豪门大阀比起来还相差甚远,因此要想在这乱世有更大的作为,那么和一家豪门大阀联合是最好的策略,而瓦岗军最好的对象当然是宋阀。   此次李怜花下岭南,瓦岗军的两支由双龙率领的特种分队的高手倾巢而出,还有瓦岗军的情报组织‘暗阁’中的‘影卫’亦是精锐尽起。单论武力这已是瓦岗军中的一半了。无论与宋阀商谈的结果如何,相信在宋阀武装围困之下也能保得全身而退。   时局大乱,霸业未成,由不得他不小心谨慎。   虽然李怜花自认自己身手不凡,但是他还不敢自大到以为凭借自己一人之力就能对抗千军万马,也许能够在千军万马中脱身,但是却不敢说自己就能杀光千军万马之人。   单凭武夫之勇,霸王之怒,那是成不了大事的。   收回思绪,李怜花也感觉有些头疼。毕竟宋阀这步棋对瓦岗军掌控整个南方以抗衡北方的李唐很是关键,对于他接下来的计划有着几乎不可代替的作用。   思及宋缺,筹划之余,他也不乏期待。这个原书中出场不多,却描写极为深刻的奇男子,大唐第一的绝代刀客,堪与宁道奇比肩的巅峰强者,绝对是自己必须一见的人物。更遑论此人的一举一动无不影响天下走势。思虑至此,心底已是不由泛起一丝久违的战意。   轻转雄躯,大步向舱内走去。休息一晚,明日正午之前想来便能船抵山城了。   舱内,李怜花悠然而坐,不一会儿,寇仲和徐子陵也跟着走了进来。   “小陵,小仲,这次我们去宋阀,你们说能够成功与宋阀联盟吗。”   “呵呵,大哥,我和小陵对你有信心,只要你出马,天下间就没有你办不成的事,最主要的就是宋阀的二小姐不是和大哥订婚了吗,这就是他们和我们瓦岗军联盟的一个信号啊!”   说话的寇仲望着眼前这个自己最尊敬的大哥,眼中闪过一丝崇敬之色。微微一笑说道。   “呵呵,你们到对大哥我有信心,可是我却对自己没有多少信心,不过大哥也不会让你们失望的,一定达成瓦岗军和宋阀联盟的计划。一会儿吃完晚饭记得安排人手,警戒可不能松懈。其余之人好生休息,养精蓄锐,我们明日开拔宋阀。”   “好的大哥,我们会安排的。”   徐子陵回答完,三兄弟到了大堂吃饭,当天黑下来的时候,后舱外甲板上兀然出现数十黑衣男子,警戒望风,各司其职,却毫无声响,兼之行动如风,令行径止,一望便知是一股不可多得的精锐。   一夜无话。   旭日东升,大船随风缓缓而行。   正午时分,李怜花一行人便已抵达宋阀山城之下的岸边。抬头望去,一座宏伟之极的山城耸立于山之巅,巍巍而立。   瓦岗军近年来与宋阀多有贸易往来,其中宋阀也是深获其利。宋阀高层与瓦岗军中的高层也是多有会面。现在得知李怜花的来到,宋阀显是已做了不少准备。   不远处的岸边,一行人正翘首以待。李怜花幽幽的吐了口气。   “宋阀,我来了。宋缺,别让我失望才好。”   低声喃喃中,已是大步下船而去。 第110章 再见宋玉致   “李公子,我们又再次见面了,欢迎光临岭南,你的到来令我们宋阀蓬荜生辉啊!”   当先一人年如四十许,满头华发,白面银须,却毫无衰老之象……话语间也尽是一派雍容气度,大家风范。   正是宋阀中有数的几位高手之一,以一套自创的“银龙柺法”名震江南的银须宋鲁。此人乃是宋缺四子宋师道的族叔,亦是宋阀的核心人物之一。   身旁一位女子年纪约为二十五六间,神态间颇是妩媚,亦与宋鲁亲昵无比,照原书所言,是宋鲁的小妾,柳菁。   再旁边则是一位翩翩少年郎,眉目间英俊潇洒,风度翩翩。毋庸置疑,是宋缺之子宋师道。   这几个人对李怜花三兄弟来说已经不是什么陌生人,毕竟他们都曾经见过面,而且还交谈了许久,现在再次见面可谓熟之又术。   在几人后面便是一干宋阀弟机子。这些人步履稳健,装扮整齐,一望便知是群好手。由此可见,宋阀势力之深。呼吸间,李怜花便将来者众人观察了个通透。亦对照书中所言将众人一一对号入座。不知为何,却是不见宋缺之弟,宋阀如今明面上的主事人之—“地剑”宋智。   “呵呵……宋前辈又跟晚辈客气了,我们又不是第一次见面了,宋前辈就不要再给小子我戴高帽了。”   李怜花呵呵笑道。   “哈哈,李公子果是爽快之人,那宋某就不给你矫情了。”   宋鲁手抚银须笑道。   “正该如此!”   李怜花微笑道。   “在下新纳的小妾柳箐和我们阀主的四子宋师道,李公子也熟悉了,我就不在这里介绍了,李公子,由于阀主现在正潜修刀道,已是多年不显于人前。因此由我等前来迎接李公子,想来李公子不会见怪吧?”   “怎会,宋前辈及宋兄能来在下已经是受宠若惊了。”   话虽冠冕堂皇,他亦深知宋缺恐怕是要给自己一个下马威吧。   未见此时打理宋阀中大部分事物的地剑宋智亦未曾出现么。宋鲁及宋师道能来迎接自己已是给了天大的面子了。   这还是宋缺对自己和自己手下的瓦岗军高看的面子上,他对此自是看的明明白白,毫不介意。   “如此便好,还请公子随我而来,此处离山城尚有不少路程,阀里已准备好酒菜,待到公子一到,便可开席。我们边走边谈如何?”   宋鲁伸出一手,侧身邀请到。   “在下尚有些随从及护卫,乃是由在下的两个兄弟率领跟随在下一道而来。他们可否随行?”   李怜花亦是侧过身来,伸手指着寇仲和徐子陵身后不知在何时已下的船来的数十个黑衣人说道。   闻及此言,宋阀诸人方才发现这些黑衣人。概因方才诸人注意力全在谈笑间,兼之这些人下船时条理分明,毫无声响。   待到望见这些黑衣青年的时候,本一直谈笑风生的宋师道及宋鲁,脸色终于变了。数十人毫无声响的立在李怜花身后,分成两批。泾渭分明。   当先的是十二个年纪在二十几许的青年。各人的黑衣上袖口处纹有金边,远远望去,似是动物一般。   其中六人腰挎狭锋单刀,束手而立。   另外六人腰间则是除了单刀之外,尚且各挂一双鹿皮手套以及一个锦囊。   十二人皆是身材壮硕,孔武有力,双目闭合间寒光闪烁。一望而知便是脱凡不俗的一流高手。   十二人身后,则是一批人数约在四五十间的黑衣人。这批人年纪约在三十间。虽不如之前的十二人一般鹤立鸡群,却也是个个面容冷厉,自信十足。数十人站在那里,毫无声响。隐隐间的站位更是将李怜花等人护在中间。众人呼吸间更是流露出杀伐气息。只需一眼,宋鲁便断定这是一群久经杀场的精锐好手。   单看此阵容,恐怕眼下群雄并起的各方豪强也难有几人能拿的出手。待到此时,宋鲁方才明白,眼前这位李公子果然名不虚传,有着如此精锐的手下,难怪在短短的时间之内就把瓦岗军发展成为南方一股不逊于宋阀的庞大的势力!   思虑至此,转头深深的忘了一眼李怜花,便率先而去。   李怜花便领着众人缓缓而行。宋家山城规模极是宏伟。依山而建,地势易守难攻,城中自给自足,粮食充足,且有活水。若是有敌来犯,凭借地利,守个一年半载绝不是问题。   众人谈笑间,不知不觉已达山城门外。   “宋前辈,在下的随从众多,进入山城恐多有不便,便让他们在城外候着吧。还请宋前辈安排一下住所。”   山城外亦是有不少人居住,想来安排个数十人居住当不是难事。   “如此不好吧,远来是客,怎可让诸位居于城外?”   话虽说的漂亮,宋鲁心下却是惴惴。如此多的一批高手,倘若在山城里有所图谋,兴风作浪,恐怕是个大麻烦。   “无妨,无妨。这些人前辈只需给他们安排个住所,供上一些粗茶淡饭便可。”   李怜花哪里会不知道宋鲁此时心中所想。却仍旧装作不知。   让手下居于城外,本就是自己计划中的安排。再则,此举也向宋家表达自己来此并无恶意。   “那,也罢。只是委屈了李公子的随从。”   言罢,叫过一人,带着那数十个黑衣人离去。   “如此,公子便随我进城吧?”   “前辈请。”   领着十余个黑衣青年,李怜花三兄弟跟着宋家一行人缓缓步进山城之中。   一张大桌,一行人围桌而坐。   桌面上菜肴种类繁多,兼之色香味俱全。看起来便令人颇有胃口。   而这次宋家大厅里,热情接待他们的人换成了宋缺之弟——“地剑”宋智。   不愧门阀大家里出来的顶尖人物,第二次见到宋智依旧是一派大家风范之下,双目间尽显智慧光芒。   更令李怜花欣喜的是这次终于见到了他朝思暮想的宋缺幼女——大唐中有数的绝美女子宋玉致。   宋玉致还是那样的五官秀美,身材修长,前凸后翘。身着翠绿云罗裙,腰间束着粉色丝带。端的是天香国色,沉鱼落雁。谈吐间亦是见闻广博,落落大方,只不过看向李怜花的眼神带着浓浓的柔情和女子矜持的害羞之情,半天都不敢和李怜花说一句话。   现在的宋玉致已经是他内定的老婆,而宋阀也早就决定把宋玉致许配给他,这次来宋阀,除了商谈宋阀和瓦岗军联盟的事情外,就是他和宋玉致之间的亲事了,而这件亲事无论是战略考虑,还是政治需要,都是非常符合双方的利益的。   思绪至此,李怜花首先打开话匣子,语言生动,妙语生花,话语间幽默却又不乏睿智。谈吐间更是博古通今,兼之相貌俊朗,气质温文尔雅,一时间令宋家这个天之骄女对他更是崇拜和迷恋至及! 第111章 大战“天刀”宋缺!   不知不觉间,已是酒过三巡,仰首饮下一杯酒,李怜花决定步入正题。   “宋前辈,不知阀主现在可否有时间,在下久闻他的大名,对阀主早已是敬仰甚久,未知可否得见阀主尊容,聆听一番教诲?”   转头笑咪咪地道。这番话,却是向宋智问出。   “呃,李公子,实不相瞒,大兄现在潜修刀道,便是连阀中事务也已是甚少过问,更是不见外客多年。不过李公子是特例,大兄已经吩咐过了,如果李公子来了想要见他的话,可以直接带你去磨刀堂。”   宋智接过话头答道。   “那么就请宋前辈通告一声好,就说晚辈求见他老人家,希望应允。”   “那么请李公子稍座,我去通告大兄一声!”   说完,宋智快步向磨刀堂而去。   等宋智去磨刀堂的空隙,宋玉致有些担心地看了李怜花一言,轻启朱唇道:“李大哥,你有把握说服我爹吗,我有些担心!”   “玉儿,别担心,难道你不相信你的李大哥吗?”   李怜花悄悄在桌子底下拉住宋玉致的芊芊玉手,轻轻安慰道,而宋玉致则是脸红红的低下头,口中轻声答道:“嗯,我相信李大哥。”   不过片刻间,宋智便再度出现,面容上带着微笑。   “大兄有情李公子至磨刀堂一叙。”   李怜花微微一笑,长身而起,吩咐寇仲和徐子陵二人率领瓦岗军的特种精锐以及“暗阁”影卫在外等候,伸手提起两坛酒,面向宋智开口笑道:“如此便劳烦前辈带路了。”   宋智默默点头,率先而行。李怜花及宋家一干人等亦是跟随而行。   穿过数座院落之后,不多时,便来到一座屋前。匾上有字而刻。不问而知,此处便是一代绝世刀客,天刀宋缺潜修刀道之处——磨刀堂。   深深地长出了一口气,李怜花拎着两坛酒便大步跨上了石阶。   甫一步上白玉石阶。便感到一股气机牢牢地锁定了自己。待得步入里间,抬眼望去却是一片极大的空间,怕是数十上百人在此练武亦是不嫌狭小,此时却是幽雅宁静。   当中一人,虎背熊腰,躯如标枪,挺拔而站。一袭青衫,负手而立。无需转首,铺天盖地的绝强压力便已扑面而来。   强!但只此一字,便以足以道出李怜花此时心中的感觉。毋庸置疑,宋缺之强,已经是自己来到这个世界后所见过的第二个如此强悍的人,甚至比之阴后来都要强上那么一点。   与高丽的“奕剑大师”傅采林相比也不遑多让。这胜负之数,恐怕是各擅胜场。尤以宋缺所练为刀,单论攻击力恐怕还在傅采林之上。   一时间,李怜花的血液不由沸腾起来。他的骨子里早已是巅峰强者,强者遇强者,惟一战尔!   长生真元高速运转,一时间战意横生,一袭月白色的儒生服已是膨胀而起,隐隐竟是有破空之声。   一时间,两大高手之间无声无息地大战了一场,那种惊险简直超出了真正的互相砍杀,稍不留意就会落得一个悲惨的下场。   “咦?”   一声轻叹,气势全消。宋缺转过身来,一收一放之间,端的是收放自如。   一时间,气机牵引之下,李怜花右脚轻轻踏出一步,将宋缺侵入他体内乱窜的真元轻松地导入地下。转眼间,周身三尺内,青石板而成的地面已是裂痕无数。   “李怜花,果然不凡,想不到我宋缺今天终于见到了一个不错的对手。”   直面李怜花,宋缺淡然自若道。   李怜花此时方有闲暇观察这雄才大略的绝世刀客。英俊的面庞,如刀刻般的五官,一双黑眸竟似玉石般闪耀着炫目的光彩。   整个人负手站在那里,便已犹如一把锋利的绝世宝刀屹立在地面上,隐隐是出鞘之势。刀未出鞘便已有此势,实难想象,真正的攻击来临时。又将是何等的惊涛骇浪,惊世骇俗?   站在同一高度的李怜花的眼力自非寻常人可比,抬眼望去,便已明白宋缺此时实已是到了刀道极镜。此时的他已是人刀合一,无分刀我。实是用刀之人梦寐以求的刀道大圆满之境。再往前半步,恐怕就是那虚无飘渺的天道了。   “看来,世人还真是小看了他。这分明已是第四大宗师!”   李怜花不禁幽幽叹道。   挥手将两坛美酒扔至远处,双拳颤动,兴奋莫名。体内热血已在沸腾,后手皆已安排妥当。此刻他已心无杂念,惟求一战!   心法早已高速运转,体内真元澎湃不休。五指并掌如刀,衣衫无风自鼓。双眼死死盯住眼前这位绝代刀客,此刻他已是战意横生。   “阀主可否与在下一战?”   话语间气机已是牢牢锁定了宋缺。接下来,必将是雷霆一击。   哑然失笑间,宋缺一挑双眉,挥手虚抓间,挂在墙壁上的一把厚背大刀便已破空而至。   “便让宋某看看李公子是否如传说中的那样有问鼎天下第一高手的实力……”   一刀在手,宋缺气势陡变,整个人便有如一把出鞘的绝世宝刀。   此刻在李怜花眼中,宋缺便是刀,刀便是宋缺,仅是挥刀而立,呼吸间便已是一股欲开天辟地般的猛烈气势汹涌而来。   当下不再言语,右脚猛然一跺,身躯便犹如炮弹一般急速弹向宋缺,同时间右手取下插在耳朵上的长五存有余,金光闪闪的华佗针,眨眼间便向宋缺的胸口直插而下。   顿时,整个空间被万道豪芒所笼罩,一阵狂猛之极的热浪便向宋缺扑面而去。   自出手到现在,不过眨眼间,李怜花便已杀至宋缺眼前,若是换上一人,怕是已来不及有所应变,只需呼吸间便让他开膛破肚,斩杀于眼前。   但对手不是别人,是宋缺。   电光火石之间,一把厚背大刀便出现在李怜花眼前。却是宋缺出刀了。   自下而上,挥刀而出。迅若闪电,疾若奔虎。完全是后发先至。   倘若李怜花一意孤行,在针芒挥至宋缺胸膛之前,怕不已是落得个惨遭开膛破肚之下场。   尤以刀上那无坚不摧的刀气,早已破空而至。仅是刀气便是如此的霸道惨烈。这一刀挥来,端的是有如羚羊挂角,天马行空一般。   凭借着高超的战斗本能,千钧一发间,万道豪芒突然收敛,变成了最亮的一点,那一点的光芒甚至盖过了天上刺眼的太阳,那一点极亮的光芒猛然下压,竟是要来一个硬碰硬的以针捍刀!   “峥!”   一声震耳欲聋的金属重击般的脆响,李怜花的华佗针与宋缺的厚背刀狠狠地撞击在了一起。   两人皆感到剧烈的震感传来,宋缺仅是雄躯一震,微微后退一步,而李怜花俊秀的面容上则只是潇洒一笑。   虽然宋缺苦修数十年的浑厚真气霸道无常,但是与李怜花正面捍击之下,还是难免微微受挫,这也令得这一代刀道宗师心中大吃一惊。   未待宋缺再度挥刀,接着弹势而起的李怜花半空中竟雄躯一转,身体几已与地面平行,身躯翻滚间右腿便是一记势大力沉的鞭腿直向宋缺面庞横扫而至。半空中竟是传来轻响,显是这一记鞭腿的速度已达到了人体的极限,发出了破空之声。   不及细想,宋缺身躯竟笔直向后倒退了两尺,同时间。双手握刀,高举过顶,一记简单之极的劈斩自上而下的迅猛斩出。 第112章 大败宋缺   毫无花俏,平淡之极。这一记劈斩,是个练刀的人都能轻松的使将出来。   李怜花却是心下大叹,由繁至简,返璞归真,这一刀实已到了大巧不工,随心所欲的刀道至境。   在这样一刀蕴含了刀道极至的一刀之下,他只得顺势收回右腿。若不是他收腿及时,这条腿怕不已是跟他亲切的说再见了。   危机却是仍未解除,此时的他仍是身在半空之中。若是再无应对之策,只有落得身死魂灭的下场。这一刀劈斩若是落实在肉体之上,那可真的是一刀两断了。   就在间不容发之际,他手中的华佗针轻点两下。两道浑厚的针劲敲击在刀面之上。   借此之势,身躯向后弹去,明轻巧巧地落在地上,纤尘不染。   由自己先出手攻击到现在,宋缺不经意间已是和他正面硬捍了两记。两记硬捍,表面上双方基本持平,但是真实的内容只有双方心里最清楚。   到现在为止,宋缺那把赖以成名的天刀尚未出手。论武道的理解,战斗的经验,两人都不相上下,想胜胜过对方,都不是那么轻易的事情。   “好,李公子没让宋某失望。既是如此,接下来,宋某将全力以赴,不再留手!”   方才的对战,他也并非表面看起来的那般轻松如意。事实上,已有很多年没人将他迫到那种程度了。眼中泛起一丝狂热。抬手轻挥,厚背刀便飞向墙壁之上。接着虚空一抓,一把造型古朴,一望便知沉重无比的连鞘宝刀飞入掌心。   双眸一凝,心中一动。天刀!李怜花心下明白,真正的战斗,才刚刚开始。而他,即将见识到那无坚不摧的真正的天刀。   长出了一口气,活动了一下筋骨。   长啸一声,真元高速运转,真气无比澎湃,淡淡地盯住宋缺。   “宋阀主,在下恭迎阀主的进攻!”   李怜花淡然一笑,战意盎然。   体内真元狂涌,负手而立。吐气开声间,身体周围的空气旋即冰冷非常,继而又炎热无比。   其中可以看出冷中有热,阴中含阳,水火同源,阴阳相济。   这一下表现令宋缺吃惊不已,数十年来他尚未见过有人能容纳两种不同而又极端无比的真气于一身,如此奇特的功法即便不是威力绝伦也称得上是玄妙无比了。   以他之能当能看出李怜花此时已经达到大成之状,甚至还要远远超出,如果与其一战,相信自己能够在刀道的追求上更上一层。思虑至此,宋缺心中亦不由得升起一股狂热的战意。   双腿微曲,劲贯全身。李怜花吐气开声道:“久闻阀主的天刀,威震于世,在下不才,就请阀主赐教了!”   言罢,飞身而上。万千针芒,绵绵密密,忽而大开大合,忽而小巧如意。寒热交替间,已向宋缺迅猛攻去。   宋缺亦是见招拆招,滴水不漏。   二人皆是以攻对攻,以快击快。数个呼吸间,两人已是交手了数十招。   “砰!”   又是一声巨响,两人已是再度猛烈地对轰了一记。   李怜花退一步,长身而立。反观宋缺嘴角却是一抹血丝缓缓流下。想不到以自己几十年的功力居然还不如一个年轻小子,虽是影响不了战力,却也让他郁闷无比。   “李公子的招式之精妙,世所罕见。令宋某佩服不已,今天宋某终于见识到什么叫做人外有人,天外有天,这更让宋某对你的实力更加好奇,因此就算宋某自知不如李公子,也要继续战下去。”   宋缺单手持刀,长身而立,洒然微笑道,那洒脱的气质不禁令李怜花佩服不已。   “既然宋阀主有此雅兴,那么我必定奉陪到底!”   说完,便向宋缺挥针而出。顿时间,开战以来最为强盛的一股寒热之气如惊涛骇浪般向宋缺迎面扑去。   如幽似幻间,一道针芒拳已化成了千百道针芒,这有如亘古便存在的一拳划破了时间与空间的界限,似乎是才刚出手,便挥至了宋缺的身前。精气神高度集中,三位一体。这一针实已达到了那看穿天地奥妙足以破碎虚空的至强一针,如果宋缺能够抵挡下这一招,那么他就能真正领略到那虚无缥缈的天道奥妙!   这边宋缺亦是吐气开声,掌中天刀犹如精灵般飞舞。在划过几道玄奥无比的轨迹之后,这无坚不摧的一刀竟在万千针芒之中于不可能之间准准的印在了李怜花的针尖之上。   在那一刹那间,时间就若静止了一般,宋缺手中的天刀与李怜花手中的华佗针交击的那一瞬间,天地仿佛融汇成一体,变成了混沌,然后混沌爆炸,衍生出无数的宇宙星辰,就在这一刹那之间,宋缺领略到了宇宙星河的演变,由盛而衰,在由衰而盛,反反复复,生生不息。   这一刹那的领略,牢牢地印记在他的脑海之中,使得他的刀道更进一步,完全超出了三大宗师的范畴,相信以后假以时日,他必将会成为大唐时空中除李怜花外第二个真正领略天道的至圣强者!   “啪,砰!”   数声巨响凭空而起。狂风大起,乱石四散。   宋缺猛退了一丈,待到尘埃落定时,脚下的青石板,早已是布满裂痕。显见这一记硬拼之下,他并不好受,虽然这一击让他得到了莫大的好处,但是也让他真正的知道自己的确是不如李怜花,这一次他是彻彻底底地败了,但是虽败犹荣,因为他知道李怜花的底细,这个家伙已经是一个神仙般的人物,不是世俗界的这些所谓的高手所能对付的,自己从他那里知道了天道真正的奥妙,相信用不了多久,自己也会成为和他一样的人物,这怎能不让他激动不已哩……   宋缺想到这里,虎目中泛起一丝激赏之意,看李怜花也满是欣赏之色。   “这武道上的绝代刀客,已臻至宗师境界的绝代高手。竟是如此的超卓不凡。若是心胸狭隘之辈,怕不早已愤怒地和自己拼杀,以雪失败的耻辱,果然是大家风范。”   想明此点,李怜花不由得心下一阵感叹:“自己以前是不是有些以小人之心度君子之腹了呢?” 第113章 与宋缺畅谈   酣畅淋漓地大战一场之后,李怜花便与宋缺二人一人一坛酒,便在这磨刀堂里席地而坐,畅论古今……   “阀主但观在下的哪些手下如何?可堪一用?”   话夹子既已打开,他便慢慢步入正题。更何况,他才不相信宋鲁会没有将自己手下的情况汇报给宋缺。   “堪称精锐。”   宋缺悠然说道。   “这些都是我挑选瓦岗军中呢地精锐组建而成,可谓是万里挑一,他们的资质都是上乘,再融合我传下去的适合他们每个人修炼的功法,总算没有让我失望。”   不等宋缺开口,旋即又道:“阀主以为,如今这天下大势为何?”   “自西晋覆亡之后,天下为之四分五裂,而又却又有杨坚篡位,杨广灭陈,始得一统天下,立国大隋。而后杨广暴政,民心全无,国运大失,隋已失其鹿,现杨广死于江都,隋朝灭亡,如今可谓群雄并起,逐鹿天下。”   “正是如此。”   李怜花抚掌而笑。   “三国之后,我汉家江山元气大伤。而后更有司马衷之辈无德无能,以致始有八王之乱,永嘉之乱。其后再有五胡入中原,之后死于五胡乱华之中的我汉家子民不计其数,北地尸横遍野,千里哀鸿。期间我千多万汉家子弟,幸存者仅十之三四。若是持将下去,怕不是我汉人有灭族之祸。幸得豪杰冉闵,广发‘杀胡令,’其后各地响应,我汉家子弟皆是揭竿而起,大肆屠杀胡人,逼得胡人远走陇西及河套。凭心而论,冉闵之功,实是利在千秋。”   前世的他,对于五胡之乱了解并非甚多,直至穿越后广读史书,方才明白五胡之乱于汉人实是几近于灭族之灾。作为一个实实在在的汉人,心下不由痛恨万分。而对于冉闵此人,内心深处却是钦佩万分。是以,话语间除了沉痛之余,亦包含着一丝对冉闵的崇敬之情。   听得此言,宋缺更是眉头紧皱,沉吟不语。向来坚持汉室正统的他,比任何人都要痛心于这段历史。   “纵观如今天下大势,除去各路义军首领不谈,余者惟四阀尔。贵阀暂且不论。独孤阀,宇文阀,李阀,皆是依胡而起。其中独孤阀,宇文阀倚杨广而生,如今炀帝一死,彼等如丧家之犬,并无可虑。唯可虑者,李阀。太原李阀,于北地根基深厚,与胡人的关系亦是千丝万缕。阀主李渊虽是喜好渔色,却也颇有雄才。其有数子一女,个个皆是人中龙凤,尤以二子李世民,更是少年英雄,前途不可限量。如今李阀已公然立国称‘唐’,李唐势力迅速在北方做大,天下各大势力望而生畏,李渊二子李世民用兵如神,招揽天下英才为其所用,甚为天下所忌惮,可以说李唐能够有今天,李世民功不可没。”   一番快语,似是有些口干舌燥。不由得拎起酒坛大饮了一口。   “不错,其下少年英豪,能入得我眼的,惟李世民与阁下耳。”   宋缺饱含深意的望了一眼李怜花,微笑说道。   此时的李怜花根基已经非常深厚,自是可以入得宋缺法眼。要不然也不会对他另眼相看,要把宋玉致许配给他,以达到宋阀和瓦岗军结盟的目的。对此,他自是心知肚明,只是口上并没有说出来。长哈了一口酒气,依旧是口若悬河。   “嗯,阀主却是慧眼识英雄。在下愧不敢当。接着说,李唐得关中,笑纳八百里秦川,土地肥沃,粮草充足。兼之依险而守,端的是兵强马壮,声势极大。有此龙兴之地,本就是大兴有望。只是他李家倚胡而起,日后若是有幸得了天下,却不能客大欺主的话,届时,恐绝非我汉人之福。在下不才,窃以为,我汉家江山却也只能由我汉人统治。值此隋失其鹿,群雄共逐之际,正是我汉人建功立业,一统江山之时。在下虽是人微力薄,却也想为了一己之志,汉室之福,争他一争。”   事实上,拥有着远超这时代的见识,他已能站在一个超然的角度看待问题。无论李世民是什么人,都无法掩饰其算是个好皇帝的事实。   至于李世民一家是否有胡人血统,对此后世一直是争论不休。而他也是毫不在意,对他来说,李阀只是他前进路上的一块绊脚石。充其量是最大一块,搬起来可能会相当吃力而已。但也是仅此而已。   这便是所谓的战略上藐视对手,战术上重视对手。   而此番在宋缺面前大放厥词,大肆诋毁李阀,也只是出于政治上的考虑,以期博得宋缺的好感罢了。由此可见,这厮确实是无耻之尤,阴险至极。实已到了为达目的不择手段的地步。   “李公子果然志向不小。”   闻及此言,宋缺毫不意外,哑然失笑。   “不知阀主如今如何看待南方的局势。”   “南方?……除了李公子的瓦岗军,就有一个江淮军是一股大势力,而江淮军的首领杜伏威,其人有谋略,亦擅用兵,本身武功也不错。只是此人与辅公佑面和心不合,兼之与李子通之久战不下,欲图江都却不得法。只怕是气数难以长久。其余者,皆禄子。”   不愧是宋缺,三言两语间便将杜伏威的窘境一言道出。   “阀主可曾听闻王雄诞此人?”   “亦有所闻,此子为杜伏威义子,极擅用兵,武功不俗,近年来却也替江淮军立下不少赫赫战功。倒也是块将才。”   以宋阀的情报网,当是将此人的信息弄得清清楚楚。“只是,如今怕已是功高震主。”   微微一笑,“在下亦是有所听闻,此人如今在军中的威望怕是已不下于杜伏威。不过。”   话锋一转,“阀主可曾知晓?王雄诞此人现在便已奉瓦岗军为主!”   未待宋缺有所反映,李怜花便是语出惊人。丝毫不理会宋缺为略有诧异的神色,俊秀的面容上顿时浮起一抹诡异之极的微笑。   旋又开口道:“如今王雄诞在军中已是甚有威望,兼之对其余将领亦是多有提拔拉拢,若是杜伏威,辅公佑二人不幸身死。阀主以为当如何?”   “取而代之。”   宋缺双目神光迸射,一字一字道。   “正是。”   李怜花抚掌而笑,“只待得王雄诞取杜伏威而代之,立时间在下便坐拥江淮之地。若是江淮既定,则数万江淮军百战之师入手,到时瓦岗军的势力必将大盛,若在能侥幸得贵阀之助,更是如虎添翼、声威大振,到时群雄必定来投。这样试问我们如何不能成事?如今杨广已死,宇文阀大败,已携那些残余禁军返回关中。现在江都在瓦岗军的掌控之中,到时进而平李子通,荡沈法兴。   待得那时,携百战之师,贵阀之助,定江南,平巴蜀。到那时即便是那李阀又能如何?   届时我们便可据天险而守,养精蓄锐,笑看北方征伐,待到时机成熟便行那以南统北之策。如此坐南望北,进可攻退可守的情况下,我们再不济,也能隔江而治。阀主振兴汉统的大愿也定能得以实现。   若阀主及贵阀全力相助而我们又能事成的话,便容你宋家永镇岭南,山城自治如何?而玉致小姐国色天香,沉鱼落雁,深具大家风范,又与在下准备订婚,届时与小姐喜结良缘的话,定许得皇后之位,使其母仪天下。   总之一句话,有我李氏一门在位一天,便许你宋家一日富贵。阀主当以为如何?”   现在的李怜花思想改变了许多,以前本来是想让寇仲或者徐子陵其中一个登上皇位的,但是经过他长久对二人的观察,发觉他们并不是做皇帝的料,只有自己做了,毕竟自己再怎么说也是在《覆雨翻云》的时空当了多年的皇帝,这做皇帝的经验嘛,还是非常丰富滴……最主要的一点,就是让宋玉致母仪天下,从而打动宋阀,让宋阀只是单纯地和瓦岗军合作,而不会生出二心,毕竟现在瓦岗军的势力也不是宋阀可以完全掌控的,自然,瓦岗军的那些统领也不想让宋阀的人当皇帝,只要自己说服了宋缺,那么宋缺此人肯定会全力支持他,毕竟宋缺历来坚持汉人正统,对皇位并不是那么太热心,只要是汉人血统的人登上皇位,在保证宋阀利益不受损害之下,他都会支持的,而李怜花提出的一系列条件完全符合他的要求,就等着看他答不答应真心与瓦岗军结盟了。   打出如此极有分量的底牌,再扔出香气逼人而又可口无比的巨大馅饼。相信宋缺乃至宋阀绝无可能抵挡如此诱惑。而这数十句话,李怜花竟是一口气娓娓道来,一字一句毫无停顿。   手拎美酒,长身而立,星目间流转间神光四射,谈吐间更是深具几分,笑看天下,指点江山的意味。   如此剖决如流,洞察观火,片刻间便已决定天下大势之走向。当真是意气风发,豪情万丈。正所谓英雄豪杰,莫过于此。   待看宋缺却是面容沉静,默然不语。实则心下间早已是惊涛骇浪,惊骇莫名。概因李怜花所说太过惊人,如果真的加上自己和宋阀之助,的确是极有可能化腐朽为神奇,完成打下南方继而图那以南统北之事的伟业。   而光大宋阀,振兴汉统,也正是他的私愿。此子一席话已是稳稳把握住了自己所虑。沉吟良久,心下已是有所决断。   而正面带微笑,仰首赏月的李怜花似乎已察觉他心中所想,再度开口道:“阀主,是不是还在想着利用我瓦岗军,实话说吧,我瓦岗军并不会屈服在宋阀之下,阀主以前的打算我们都知道,请恕我们瓦岗军不答应,相信以瓦岗军如今的实力,宋阀想要消灭它根本就不可能,阀主难道想看着瓦岗军和宋阀两败俱伤,徒让李唐占了便宜,到时候不仅宋阀坐不上那九五之尊的位置,甚至是阀主多年来光大宋阀,振兴汉统的愿望也会成为镜中花水中月,临到头来一场空,阀主可以好好考虑一下再给我一个准确的答案,我可以慢慢等待!” 第114章 初见秦王   阳光明媚,坐着马车奔驰在飞马牧场的官道上,吹着拂面而来的微风,享受着马车两个玉人宋玉致和单琬晶身上飘来的女儿特有的芳香气息,深深陷入迷醉之中。   在竟陵郡西南方,长江的两道支流漳水和沮水,界划出大片呈三角形的沃原,两河潺湲流过,灌溉两岸良田,最后汇入大江。   这里气候温和,土壤肥沃,物产丰饶,其中飞马牧场所在的原野,牧草更特别丰美,四面环山,围出了十多方里的沃野,仅有东西两条峡道可供进出。形势险要,形成了牧场的天然屏护。   第一代建这城堡的飞马牧场场主商雄,乃晋末武将,其时刘裕代晋,改国号宋,天分裂。   商雄为避战祸,率手下和族人南下,机绿巧合下找到这隐蔽的谷原,遂在此安居乐业,建立牧场。   由牧场建成至隋统一天下的根一百六十年间,飞马牧场经历七位场主,均由商姓一族承继,具有至高无上的威权。   其它分别为梁、柳、陶、吴、许、骆等各族,经过百多年的繁衍,不住往周围迁出,组成附近的乡镇,至乎沮水的两座大城远安和当阳,其住民过半都源自飞马牧场。   飞马牧场亦是这区域的经济命脉,所产优质良马,天下闻名,但由于场主奉行祖训,绝不参与江湖与朝廷间的事,作风低调,一贯以商言商,所以这也是师傅他老人家不知道飞马牧场最主要的一个原因。   第一代场主商雄乃武将出身,深明拳头在近的道理,遂鼓励手下族人研习武艺,宣扬武风,是以牧场内人人骁勇擅战,无惧土匪强徒,成为了一股能保证地区安危的力量,赢得附近城镇住民的崇敬。有点类似独霸山庄对竟陵的作用。   马车绕过一段较为狭长的小径,经过山道,来到可鸟瞰牧场的山岭时,见到山下田畴像一块块大小不一的毯子,构成美丽的图案,不由心旷神怡。   在充满悦目色彩,青、绿、黛各色缀连起来的草野上,十多个大小不一的湖泊像明镜般贴缀其中,碧绿的湖水与青的牧草争相竞艳,流光溢彩,生机盎然,美得令两人屏息赞叹。   无论从任何角度看去,草原尽头都是山峰起伏联机,延伸无尽。   在这仿若仙景的世外桃源中,密布着各类饲养的禽畜——白色的羊、黄或灰色的牛,各色的马儿,各自优游憩息,使整片农牧场更添色彩。   在西北角地势较高处,建有一座宏伟的城堡,背倚陡峭如壁的万丈悬崖,前临蜿蜒如带的一道小河,使人更是叹为壮观。   无论来过多少次,李怜花都会对这里的美景看得心迷神醉,每次都有不虚此行之感。   李怜花的宋阀之行可谓大获成功,宋阀阀主宋缺不仅答应全力和瓦岗军合作,放弃了宋阀原先的打算,还以最快的速度完成了李怜花与宋玉致之间的订婚仪式,李怜花的一次岭南之行,收获是庞大的,不但为瓦岗军谋得了最大的利益,还得到一个倾国倾城的美人儿。   现在瓦岗军兵器、钱财、兵力、地盘都不缺,战争最重要的兵器有东溟派提供,但是还少了一样,那就是精良的马匹。   如今天下精良的马匹哪里获得呢?不用说,非飞马牧场不可。   但是飞马牧场虽然与瓦岗军有合作,但是合作并不深,虽然他曾经到过飞马牧场一次,但是那次他并没有和飞马牧场的美人儿场主商秀珣商量任何合作的事宜,后来离开牧场又有许多事耽误了,这次好不容易腾出点时间,当然不能再耽误了,毕竟时间就是金钱,战争打得除了兵器、钱财等因素外,还有一样就是时间。   这次飞马牧场之行李怜花并没有带多少人,为了不引起飞马牧场的敌意,他本来是准备单身匹马上路的,但是跟随他离开岭南的宋玉致以及“东溟公主”单琬晶非要一起跟随。   想当初宋玉致刚和单琬晶见面的时候,李怜花心中都有些担心二女相见肯定会大眼瞪小眼,会大吃飞醋,纷纷看对方不顺眼,从而与他闹翻天,但是想不到他却猜错了,二女一见面就一见如故,像亲姐妹似的一下子走到一起叽叽喳喳地兴高采烈地谈论着,反而把他给踢到一边不理不睬,就像他不存在似的,让李怜花郁闷了很久,不过这也解除了他心中的担忧。   实际上二女没有吃醋是假的,谁不想独自占有自己的心上人,世上没有哪个女孩会愿意与别人分享一个男人,但是她们都是通情达理的女孩,知道自己的心上人太优秀了,根本不会属于她们任何一个,肯定会有很多女孩子喜欢,所以再吃飞醋的话就显得肤浅和没有必要了,如果真的大吃飞醋,可能会惹起心上人的厌烦,这样反而不美,还不如大大方方地接受对方,还会得到心上人的欣赏,对将来的自己有莫大的好处。   这次当李怜花提出要来飞马牧场,两女顿时吵着也要跟来,理由还找得很充分,她们想来看看自己的好姐妹飞马牧场的场主商秀珣,由不得李怜花不同意,实际上李怜花同意她们两个跟随的其中一个最龌龊的原因就是两女提出帮助这个无耻的家伙把商秀珣这个大美人儿给弄上手,某个无耻的家伙当场眼睛一亮,立马露出一个淫贱至极的笑容,二话不说就答应下来,就这样,原本打算一个人单独行动的计划变成三个人,不过这样也不错,至少一路上不用形单影只,有两个美女相陪的日子就不会显得怎么寂寞了。   李怜花三人刚到达飞马牧场城堡前,就看见他们前方已经早有一辆马车等候在那里,而从马车上下来一个英姿勃发的年轻人。   那个年轻人看上去果然一表人才,雄姿英发。他不但身躯轩梧,而且长得方头大耳,正气凛然,双眸之中神光隐现,虽然没有看过来,可是却让人有直视内心那种感觉,在他的面前,一个人似乎根本无法掩饰自身任何的秘密。他神情自若,气势渊停岳峙,虽然没有故意做作,可是却有一股无形的正气扑面而来,让人简直想马上跪倒膜拜在他的脚下,愿意誓死追随他的左右一般。   这个年轻人静静地站在那里,其身上的那种气势让人不敢仰望,李怜花仔细观察着他,感觉到他身上也有着滂湃的真元在全身运转,虽然和他相比还差一段距离,但是与三大宗师相比,也只是略逊一点点而已,看来放在江湖上也是一个不可多得的一流高手,至少是个先天级别的高手。   而在这个年轻人的身边还有一个漂亮的年轻女子,两人的相貌长得非常相似,很显然他们是兄妹的关系。   这个女子身上穿着一身华贵的丝绸制服,身上自然流露出一种高贵的气息,就像那种皇家出身的公主的气质,其美丽的长相和李怜花身边的宋玉致以及单琬晶二女相比也是不相上下,各有千秋。   凭李怜花的直觉,他感到那个年轻人就是李世民,而他身边那个女子不用说就是李唐的小公主李秀宁了……   想不到在这里会见到李阀的人——秦王李世民!   他是未来的千古一帝唐太宗!   也是慈航静斋为天下挑选的明主! 第115章 李世民的盛情邀请   李阀始终是建了国的,虽然现在唐朝还没有统一天下,但是排场还是要讲的,至少这次来飞马牧场的人数比起李怜花这三个人来说还是要庞大了许多,除了李阀的重要人物秦王李世民与公主李秀宁外,另外还有几十个精锐的黑衣甲卫跟随,就是不知道里面还有没有那个李秀宁的未婚夫,柴家的柴绍跟随……   李怜花看到李世民的第一眼,就忍不住想要将这个以后的强劲对手当场击杀,但是他还是忍住了这种冲动,最主要的是现在时间和场合都不对,不适合他的行动,李怜花也只能大叹可惜!   李世民好像也发现了他们后面的这一辆突然多出来的马车,很是好奇,而且看到李怜花长相和气势都是不凡,兴起了想要结交一番的心思,慢慢踱步来到李怜花的车驾前。   微微一笑冲着李怜花笑道:“这位兄台,果然不凡,不知阁下也是来飞马牧场的吗?”   李怜花看到人家已经来到面争前,当然不好意思在坐在马车上,他只好走下车驾,对李世民客套道:“哪里哪里,这位公子才是英明神武啊!衣服也很光鲜,想必是高高在上的世家公子吧?幸会幸会。”   “既然有缘在此相见,不知阁下可否与在下到前面去喝杯茶呢?”   李怜花见李世民邀请,犹豫了一下,再进马车中征求单琬晶二女的意见,二女与李阀已经很熟悉,而且听说李秀宁也在前面,当然欣然应允,当单琬晶二女从马车中走出来时,李世民大吃一惊,因为这两个女子他太熟悉不过了,现在居然和李怜花在一起,让他对李怜花的真实身份更加疑惑,不过他毕竟是城府极深之人,眨眼的工夫便恢复原样,不注意看,你根本不知道他那一闪而逝的惊讶表情,不过这些动作都被李怜花毫不保留地捕捉到,不过李怜花也只是心中冷笑,并没有揭穿……   三人在李世民的盛情邀请下来到李阀的车驾前,李秀宁看到单琬晶与宋玉致二女在自己二哥和一个陌生的英俊男子陪同下来到面前,先是大吃一惊,接着就是说不出的惊喜,顿时拉着单琬晶二女到一旁叽叽喳喳地谈着她们女儿家的贴心话,对李怜花不理不睬,让李怜花心中郁闷了一把,不等李怜花郁闷完,李世民已经拉起他进入豪华的车厢之中,端起茶壶,给他倒了一杯茶,又伸手示意李怜花坐下。李怜花也不客气,先是端过茶杯一饮而尽,大赞好茶,再一屁股坐下,坐在一张太师椅上,一点也不客气,一点也不像是个客人的样子。   “观公子的样子,身手似乎很是不错,不知是何门何派的高徒呢?”   李世民微笑道:“请勿怪世民唐突,只怪世民心中实在太好奇,到底是何等之名师,才能育出像公子如此的良才呢?”   “何以见得呢?”   李怜花淡然一笑道:“我能有什么身手,只不过是一点粗浅功夫而已,在这样的乱世之中勉强保命。至于名师嘛,还谈不上,我这功夫都是自己摸索出来的,当然,也常常去偷看别人练武,可是没有交过学费也没有拜过师,呵呵,虽然功夫学到手了,可是要称他们是师父,我可是不会承认的!”   这家伙明显有敷衍之嫌。   “敢情公子还是一个偷师的高手啊?哈哈,好玩!”   李世民哈哈大笑道:“真是羡慕公子这么自由自在地过日子,像世民可不行,走到哪里,都有人跟着,稍稍做偏一点点,都会有人提点,一点儿也不好玩,倒不如公子般洒脱快活。”   李世民又给李怜花倒了一杯茶,微带好奇地接着道:“不知公子叫什么名字,可否相告呢?”   “李逍遥。”   李怜花不想现在就告诉他真名,随意编了一个假名字。   “李逍遥?”   李世民不虞有它,微笑道:“好名字,好名字,我一听公子这个名字就有一种说不出的感觉,字面意思充分体现了那种逍遥快活的意境,世民真是好生羡慕啊。好好,一会世民定要跟公子你痛饮两杯!”   “还有酒?”   李怜花惊喜得眼前一亮,接着问道:“不知是什么好酒?”   “招呼李公子当然要好酒了,珍藏了四十年的杜康,不知公子可否满意呢?”   李世民道。   “四十年的成年杜康?好!好!好!”   李怜花大笑道:“阁下居然用那么好的酒招呼我,不知吃了你这一顿要帮你做什么才能两相抵过。”   “李公子真是见外了。”   李世民摇头微笑道:“我叫李世民,现在跟你认识了对不对?既然我们两个认识了,那我们是朋友了?既然是朋友了,那世民请自己的好朋友吃一顿饭有什么好计算的?来来来,李公子,想必他们已经准备好了,我们下车去看看他们都弄了些什么,看看李公子喜不喜欢那些下酒菜!”   李世民亲热地拉着李怜花的手,带着他下车一路前行,其意实在极是诚挚,如果换作普通人,看见一个高高在上的贵公子对一个平凡的自己如此客气,想必那眼泪早下来了。   可是李怜花不是普通人。   他是李怜花。   而且是独一无二的李怜花。   一个拥有现代人灵魂的家伙。   一个恨不得马上就杀掉李世民为自己将来争霸天下扫除障碍的瓦岗军统帅。   不知飞马牧场里面是有什么事情给耽误了,反正李怜花和李阀的人在外面等了许久,也没有见山城里面有人出来迎接一番,而李怜花和这些李阀的人似乎也不急着进去山城。   酒菜被安排在车外,在外面一个空旷的地带,早已有李阀的那些黑衣甲卫摆了一张四方桌子,由于这个空旷的地带四周长满了绿油油的青草,所以并没有安排有凳子之类的,就是一张四方桌,桌上摆满了许多可口的小菜,还有几个精致的酒杯和一坛未开封的酒。   李世民拉着李怜花的手来到桌旁,随意地坐在绿油油的草地上,笑着问李怜花:“怎么样,李公子,这些小菜还喜欢吗?”   李怜花看了一眼桌上那丰富的酒菜,菜香扑鼻,令人馋灎欲滴,看见这一桌丰盛的酒菜,他感觉自己的肚子都开始饥饿地“咕咕”响了起来。 第116章 再进飞马牧场山城   李怜花看着那一桌的经典菜肴,由衷的赞道:“果然不愧为大阀之家,就连出门也带着能够做出这样精致酒菜的大厨,世民兄果然够豪气啊!”   李世民正要邀请李怜花坐下来好好品尝一番的时候,李秀宁、单琬晶、宋玉致三女早已从一旁窜过来,还没有走近,宋玉致就叫出声:“好啊,你们两个大男人在这里享受好酒好菜,也不叫上我们,真是不懂得怜香惜玉!”   而单琬晶也大是赞同的附和道:“哼,他们什么时候懂得怜去香惜玉了?”   只有李秀宁浅浅而婉约的低笑,不得不说李秀宁这个大唐的公主的确有着很好的素质教养,笑不露齿,也没有大大咧咧的那种感觉,每一步每一个动作都是那种大家闺秀的感觉,这倒不是单琬晶二女不如李秀宁,而是单琬晶和宋玉致二女经常在江湖上走动,再加上她们不用像李秀宁这种公主的身份一样拘谨,所以她们给人感觉身上带着那种男儿的气概,使得她们更显英气,是一种另类的美,而李秀宁很少在江湖上走动,而其身份又是一个公主,家教较严,所以从她的身上看到的是古代女子的那种婉约柔和之美,各有风味。   听到单琬晶和宋玉致那打趣的抱怨,李世民微笑着道:“两位小姐真是折杀世民了,我和李兄也只是刚刚到,还没有开始喝呢你们就来了,既然各位都来了,就一起坐下来吃点小菜吧!”   李怜花接着道:“是啊是啊,这可是世民兄的热情招待,我们千万不要拂了世民兄的好意,一起坐下来吧!”   “这么丰富的酒菜我们当然不会错过,来,秀宁、琬晶,你们也一起坐下来,这么好的酒菜不能让这两个大男人享用了!”   宋玉致说完,拉着李秀宁和单琬晶往草地上一座,根本不管李怜花和李世民,开始用菜,当然李秀宁和单琬晶才不会像他那样,而是好心叫二李一起坐下来,李世民和李怜花相视苦笑,坐下后,李世民首先打开那坛酒的封口,顿时一股醇厚的酒香飘在空气当中,引得李怜花肚子中的酒虫蠢蠢欲动,果然不愧是珍藏了几十年的杜康酒,光是这散发出来的那种芳香,就令人无限向往。   李世民好像也看出了李怜花的那种如饥似渴的神态,微笑一下,先为李怜花倒了一杯,道:“李兄,请品尝,看看这杜康酒如何。”   李怜花也不说客套话,慢慢地端起桌上的酒杯,轻轻放在嘴上抿了一小口,微闭眼睛,仔细感觉酒入口中的那种滋味,顿觉一股清冽香甜的酒香顺喉而下,过了好久,他才大赞道:“好久,不愧为珍藏多年的杜康,李某今天能喝到这样的珍藏好酒,真是不虚此行啊。”   “李兄喜欢就行,世民害怕李兄瞧不上眼哩,既然李兄喜欢喝,那么就再来一杯。”   “好的,满上,今天一定要痛痛快快地喝它一场,哈哈哈……”   李怜花二话不说,倒上杜康酒就一口喝下去,酒是一种文化,也代表一种豪气,酒是江湖侠客不可或缺的杯中之物,酒也是男人之间交流的一种流行之物,可以说,有了酒,相互不认识的两个男人也可以坐下来高谈阔论,拉拢彼此之间的感情,男人离不开酒,江湖侠客更离不开酒。   有了杜康,原本是敌对的二“李”这个时侯却像相见多年的亲兄弟般不停地敬酒,不停地高谈阔论,忘记了彼此之间的那点嫌隙。……   时间就在不知不觉中过去,那许久没有打开的飞马牧场的城堡门就这样在不知不觉中打开了。   大门开启,便听得大门里面传来一阵嘈杂的脚步声,似乎来人不下二十之数。   随着“吱呀”一声,大门缓缓的打开,一位仪态万千,乌黑漂亮的秀发像两道小瀑布般倾泻在她刀削似的香肩处,美得异乎寻常,差可以跟婠婠媲美的劲服女郎,步出门来,淡雅的装束更突出了她出众的脸庞和晒得古铜色闪闪发亮的娇嫩肌肤,散发着灼热的青春和令人艳羡的健康气息。   她那对美眸深邃难测,浓密的眼睫毛更为她这双像荡漾着最香最醇的仙酿的凤目增添了她的神秘感。看的十八骑等眼前不由的一亮,泛起惊艳之感,此女正是现今飞马牧场的场主商秀珣。   几人见到商秀珣亲自出来迎接,终于停下就餐,慢慢站了起来,来到商秀珣等人的面前,李世民首先抱拳为礼道:“世民这次带舍妹来飞马牧场求见场主,打扰场主之处,还请商场主见谅!”   商秀珣刚走出来时秀眉原本微皱,但是见李世民等人来到她面前时,她原本微皱的眉头舒展开来,但是其眼中的那丝愁苦李怜花还是捕捉到了,不知道这个美人儿场主有什么事烦恼的,看来要慢慢打听才行。   商秀珣眉目轻动,面露微笑,朱唇微启,飘出一串宛若弦乐的动听声音:“秦王千万不要给妾身客气,应该是妾身说抱歉才行,秦王来了那么久,妾身才开门迎客,害秦王在外面等了半天,如有怠慢之处,还请秦王不要见怪。请秦王和各位随妾身入庄园内再加详谈吧。”   商秀珣正要先前领路,突然转身之际,看到李世民身旁的李怜花,还有单琬晶和宋玉致这两个和她交往最好的姐妹,不禁一愣,李怜花则是大方地微笑道:“商场主,这是我们第二次见面了,不知道场主还记得在下否?”   “你是……嗯,妾身想起来了,你是上次来过的那个李怜花李公子吧!”   听到商秀珣提到李怜花的真名,李世民和李秀宁先是一呆,李怜花也是苦笑不已,本来自己不想透露真名,却想不到被商秀珣一句话使他功亏喻溃,他只能对李世民道:“世民兄,抱歉,小弟刚才向你撒谎,没有告诉你我的真名,还请见谅。实在是小弟不想拿自己的名头到处混吃混喝。”   对李怜花这样的出名人物李世民也不想现在就得罪他,虽然被其欺骗有些介怀,不过想了一下便释怀了,不介意的道:“李公子不用如此,世民领会的到的。”   “各位,你们已经在外面呆了很久,就随妾身进庄园休息片刻。”   商秀珣不想让二人再说下去,接过话头道。   接下来众人在商秀珣的带领下,一起进入飞马牧场的山城之内,景物依旧,和李怜花上次来根本没有任何区别。   李秀宁几女和商秀珣走在一起,唧唧咋咋地说着再次见到商秀珣的那种高兴之情,虽然不时地传来一阵阵悦耳动听的笑声,但是依旧掩饰不住商秀珣眼中那抹淡淡的忧愁,使得她没有多大的谈话兴趣,只是表面微笑着听着其他三女在那里大谈特谈。 第117章 飞马牧场的困境   进入到庄园,李怜花情不自禁的感叹道:“来了两次,这次再见依旧感觉雄伟气派,令人神往……”   这时飞马牧场的管家商震接过他的话头道:“是啊,李公子说得有理,若是这样一个好好的庄园被贼人霸占了去老夫真是没有面目去见酒九泉之下商家的列祖列宗。唉!”   商震的脸上流露出一种难以掩饰的悲情与愤怒。   见到他这种情形,李怜花猜都测飞马牧场现在正面临着严峻考验,知道已经被贼人所惦记,陷入了包围之中。而飞马牧场也觉察到敌人已经侵犯到了自己的家门口,也许是因为即将来犯的敌人实力颇为强硬,不能力敌,又没有好的破敌良策。怕引起骚乱到时候会给敌人可乘之机,所以才严守秘密,没有告诉在这里生活的子弟百姓。难怪牧场大门紧闭,戒备森严,让他们等很久才出来迎接。   看到商震的无奈与悲凉,李怜花哈哈一笑,轻描淡写的说道:“呵呵,商管家有何烦心之事,不妨和在下说说。大管家尽管放心,在下既然来了,自当是为主人家尽一点微薄之力,岂可让那些贼子坏了这乱世当中唯一能够安享太平的清静之地。”   商震听李怜花如此一说,知道李怜花肯帮助飞马牧场御敌,立时颜色大悦,久悬在心头的一块大石终于落地了。有了这样一个强援,那么飞马牧场也许能够顺利度过这次难关呢。   飞马牧场此次遭难,场中众人都是焦急难耐,曾三番两次的派人出去求援,可都是有去无回,想来应该都是已经遭了不测。知道敌人这次是做了完全的准备而来,对飞马牧场是志在必得。商秀珣以及牧场中的几个顶梁柱整天急的像热锅上的蚂蚁一般。而就在这个关系到飞马牧场存亡的时刻,李怜花等人的出现则成了他们期望的一根救命稻草,所以一听李怜花答应帮助飞马牧场,就算没有李阀的帮忙,也感觉到心安许多。   听到李怜花和商震谈到飞马牧场有麻烦,李世民也是皱了皱眉,插入道:“商管家,到底是何方人物,居然敢打飞马牧场的注意,说不得我李世民也要和他周旋到底!”   商震抱拳笑道:“两位公子大义,所谓大恩不言谢,到时还请几位在我牧场中多盘桓即日,让我们已尽地主之谊……”   李怜花笑道:“那是自然,这里的景色如此之美,即使商管家赶我们走恐怕我们都舍不得走呢。”   无意间李怜花留意到这一路下来,其实商秀珣一直在注意他和商震的谈话,对他的态度极为关心在意,因为这毕竟关系到牧场的存亡。但是目光中也有丝丝的让人难以消受的情谊。就当李怜花说这一句话的时候,她才不露声色的长出了一口气,眼神中的异彩连闪,煞是动人。   来到屋里坐下,开始只是闲聊一会儿,慢慢的就谈到了正题上。   李怜花道:“大管家,不知你们是何时发现牧场已经被围的?”   商震道:“牧场具体被围的时间我们不敢肯定,但不会早过四天,因为我们是在三天前知道这个事情的。由于牧场的特殊性,所以我们在牧场之外的树林中也设有许多个哨点,倒不是专门用来放哨戒备之用的,而是用来监视在外野放的牧马,以免这些种马在野放的时候散失到树林中走失。   用这种方法极为管用,牧场些年来从未在此树林中丢失过一匹马。可是就在三天前,我们的马哨清楚的看到有一匹枣红色的种马走进了树林,可是等到傍晚收马的时候却是无论如何也找不到这匹枣红的种马了。反而意外的在树林中发现了许多错综复杂的脚印,从而推测出树林中可能已经埋伏下大批的敌人。   为加证实,第二天我们又派了几个人前去探查,这次果然探察到了许多装着打扮各异的外人。每个人都带有锋利的兵器,人数至少在数千之间,零星的散步在道口外的树林之中。我估计这只是敌人用来埋伏的队伍,一定还有更多的敌人是用来直接攻打牧场之用。”   李世民疑道:“如此大规模的兵力部署,飞马牧场事先就一点也没有发觉吗?   商震老脸一红,道:“说来惭愧,我们枉自高估自己的实力了。对方是何时出现在牧场周围的?是怎么出现在牧场周围?我们派出去的情报人员都是一无所知。真是不知道对方是何方神圣,能有怎么大的本事,如此大规模的调动能够神不知鬼不觉。”   李怜花沉思了一会儿,问道:“商场主,合肥的辅公佑可曾来过这里?”   商秀珣点了点头,奇道:“李公子可真是厉害,你怎么会知道辅公佑来过这里?他曾派人来过三次,上次更是亲自来了一趟。目的无非就是想我们飞马牧场与他合作,让我们只将马匹买给他们,而不允许我们与其他的势力作交易。哼,什么狗屁合作!分明是想吞并我们,将我飞马牧场据为己有。后来被我严厉的回绝了。”   李怜花听的一愣,实在没想到如此妩媚的美人也能吐出这“狗屁”二字。宋玉致等几女更是已经笑作了一团。   宋玉致笑道:“嘻嘻,还是珣姐用词最是大胆恰当了。”   商秀珣脸色微红,半娇半嗔地白了宋玉致一眼。然后红着俏脸将目光瞟向李怜花。   李怜花笑道:“偶尔的放纵一下也是不错,至少能抒发一下心中的不快。秀珣,辅公佑牧场是什么时候的事情?”   商秀珣想了想道:“大概是十天前的事情了。李公子,怎么了?难道这件事情乃是辅公佑所为?不太可能,自从我拒绝他之后,就怕他会伺机报复,所以这些日子来我一直都让牧场在附近的暗哨严密的监视着合肥军的一举一动。若是他们有如此之大规模的部队调动我的人不可能毫不知情。”   李怜花听后站起身来,皱着眉头不住的在厅中来回的踱步,口中还念念有词,小声的嘀咕着。   大厅中的众人都被他这莫名其妙的举动弄糊涂了,一个个你看看我,我看看你,面面相觑,摸不着头脑。但是知道李怜花正在思考问题,知趣的并没有打扰他。   “怎么会这样?辅公佑?在书中围攻飞马牧场的明明是四大寇,怎么会和这个混蛋扯上关系?难道……”   再想想刚才商秀珣所说的话,顿时恍然大悟,接着说道:“刚才我仔细的想了一下,把这个事件的前前后后都考虑了一番。基本上已经能够确定外面的敌人的身份以及和他们相互勾结的势力。可是,我还是有一点想不通,按照他们现在的兵力部署来看,他们至少动用了三万人的部队。这个人数早就可以对牧场发动攻击,再加上一些必要的攻城器械和强弓劲弩,取胜的几率很大,可是为何敌人偏偏选择在这个时间来攻打牧场。商场主,刚刚你是不是说辅公佑是在十天前曾经亲自来过一趟?那你还记不记得他第二次派人来牧场是何时的事情?”   商秀珣先是点了点头,算是回答了李怜花的第一个问题。然后想了一下道:“具体的时间记不清了,大概是一个月以前的事吧。”   商震插话道:“对,小姐没有记错,就是一个月之前的事情。我还记得当时我曾以‘刚刚开春,牧场要腾出大量的人力来训练马的野性,消耗掉马儿在一个冬天内由于没有剧烈的运动而长的肥膘。’为借口回绝了辅公佑派人提出的低价购买三千匹战马的要求。所以我记得很清楚,就是一个月前的事情。”   李怜花笑道:“呵呵,大管家如此一说,我刚刚所说的疑问也就不复存在了。”   商秀珣等人听李怜花如此一说,不明所以,个个都是疑惑的看着商震,而商震则是莫名其妙的盯着李怜花,他实在是觉察不到自己刚才的话语里有什么问题。   李怜花笑道:“辅公佑因为和杜伏威的分歧越来越大,他早就动了与其分道扬镳的心。因此急需取得飞马牧场的战马来扩充自己的骑兵以备陆战之用。所以他第一次派人到飞马牧场或可以说他是诚心的想收购牧场的战马。可是,这第二次、第三次以及他亲自跑到牧场来则是他设计夺取牧场的一个如意算盘!只不过我得到消息说杜伏威已经有意投靠李阀,而辅公佑这个时候却想着与杜伏威分道扬镳,甚至打起飞马牧场的注意,不知秦王对此有何看法?”   一句话就把球踢给了旁边正处于惊愕中的李世民,李怜花就想要看看李世民如何处理这个问题! 第118章 狼狈为奸   李怜花一句话把皮球踢给了李世民,李世民和李秀宁两个李唐最著名的大人物听到这个消息,心中的震惊是难以用语言形容的。   杜伏威和江淮军有意投靠李阀,这件机密的事情就算在李阀之中,除了李世民和李秀宁等有限的天策府的几人外,就连太子李建成和唐皇李渊都不知道,这件功劳可要归功于慈航静斋当代最著名的传人——师妃暄师仙子,毕竟李世民是慈航静斋挑选出来的天下明主,当然要费尽心机帮助李世民一统天下,以达到她们那不可告人的目的,所以有慈航静斋的传人师妃暄去説服杜伏威就不是什么稀奇的事情了。   但是这件事情非常机密,李世民和属于他心腹不下的天策府众人当然不会把这件机密的事情向外透露,但是李怜花是怎么知道的呢?难道说瓦岗军的情报系统已经到了无孔不入的境地,如果真是那样的话,那么瓦岗军的“暗阁”情报组织就真的太可怕了,李世民已经在心中想着如何应对瓦岗军那无孔不入的探子,因此一时之间根本没有去回答李怜花的文化。   他想了半天,怎么也不会想到这件机密的事情是师妃暄亲自告诉李怜花的,而不是瓦岗军的“暗阁”情报组织真的是无孔不入,至少要想探听天策府内部的机密情报,实话说,“暗阁”还有些力有未逮,不过至少还是有密探已经混入天策府,现在只要等待机会就能混到天策府机密高层,取得李世民的信任,那么李唐的情报就将被瓦岗军和李怜花全部掌握,只不过现在还在进行这项计划而已。   由于李世民一个人在那里想读着事情,所以李怜花等人等了半天,见他没有回答,而李秀宁一项不想越俎代庖,所以李世民既然不答,她也不会回答的,现场立马显得尴尬起来,不过最后还是飞马牧场的大管家打破了沉默:“李公子为何如此肯定那个辅公佑会想夺取飞马牧场?”   李怜花见自己的计划没有如他预想那般达成,心中难免有些失望,这时商震的问话虽然有打破现场尴尬气氛的心态,但是这也是他真正想要知道的事情,李怜花只好笑道:“大管家可以听我慢慢道来。”   顿了顿,看了看此时正盯着他看的商秀珣,接着说道:“辅公佑第一次派人购马失败之后,便失去了耐性,已经打定主意要不惜一切手段来夺取牧场的战马,因为他还要花一定的时间来训练骑兵。所以他现在最需要的就是争取时间。因此他便故意又派人第二次前来牧场谈判,但这一次他则是有备而来。大管家,你可回忆一下当时的具体情景,来人是不是对牧场的养马之道显露出非常好奇,更是旁敲侧击,不断的试图从你的口中套出牧场进两个月来的动向呢?”   商震听了李怜花的话,先是一愣,接着就冥思苦想起来,然后恍然道:“不错,正如公子所说的那样。我现在回想起来此人似乎对于养马之道过于的热忱,而露出了许多的破绽之处。唉,为何我当初就没有注意到呢?”   李怜花笑道:“大管家不用自责,这事错不在你。辅公佑这叫闻其所好,他正是利用了你对马道的痴迷才从你的口中套出了牧场这两个月将要有的活动。不单单是管家你,换了是别人的话,当有人问起自己极为爱好的事情时,都会津津有味的将个没完的。”   商秀珣此时也明白的六七分了,看了看满脸内疚之色的商震,安慰道:“二叔不用自责,正如龙大哥所说,此时错不在你。纵使你守口如瓶,他们一样会动其他的阴谋诡计来谋取我飞马牧场的战马的。”   接着,商秀珣柔声的向李怜花问道:“可是为何辅公佑又第三次派人,更是自己亲自到牧场来呢?”   李怜花解释道:“这就是他的高明之处,他从派去的人口中得知了牧场的动向之后,知道牧场将会在未来的两个月内实力较为薄弱,怎么会放过这个夺取牧场的大好时机。他之所以再次派人来牧场,更是亲自的走上一趟,都是为了麻痹牧场的注意视线而已。秀珣你也可以回想一下,辅公佑亲来之时他的态度是否十分的强硬?”   商秀珣点了点头。   李怜花接着笑道:“一个三番四次派人商谈购马之事,此人若是真的大有诚意的话自己亲来之时必定会毕恭毕敬,好言相说。可是他却没有,可见他根本就没打算买马。他第三次之所以口气蛮横,就是想惹起你们动怒,然后将他赶出牧场,这样你们就会自然的以为他会派兵来攻打牧场以求报复。所以就会将你们的注意力全部都吸引到他的合肥军那里,明里他的合肥军一直都是在整装待发,暗里却是与另一股势力达成协议由他们慢慢调动,对牧场实施包围,然后两方夹击牧场。”   商秀珣心中笼罩的疑云豁然消散,失声道:“原来如此。”   然后平静了一下自己的起伏不定的心情,向李怜花投来崇拜的目光,道:“听李公子一说,妾身明白了八九分。只是还有一点尚未清楚,还要请公子指教呢。”   李怜花淡淡一笑道:“场主和我还客气什么,尽管问便是。”   商秀珣道:“妾身也一直都在派人暗中监视牧场附近疙瘩势力的兵力调动,可是也未曾见他们有任何的对牧场不利的异常举动,为何外面会突然多了好些敌人呢?”   李怜花道:“场主想到了这一点,辅公佑也想到了。所以他绝对不会与飞马牧场能够监视到的范围内的势力合作的。因此,他就找上了更远的势力,这也是他为何要在一个月前就着手准备的原因。因为另一方路途遥远,此次规模较大,所以要想做到神不知鬼不觉,自然需要时间。因此他才会费尽心思的布置全局,吸引牧场的注意。”   商震抢在商秀珣之前,咬牙切齿地问道:“公子可否告诉我外面的贼子到底是哪一方势力,老子轻饶不了他!”   李怜花安抚道:“大管家不必动怒,外面之人正是盘踞东南一带的一群匪类‘四大寇’。大管家见多识广,想必对这四个人有所了解。”   商震一惊道:“原来是这四个臭名昭著的草寇!”   李怜花接过话头道:“呵呵……不错,就是这四大寇。寸草不生向霸天,鸡犬不留房见鼎,焦土千里遇毛燥,鬼哭神嚎曹应龙!这四人每一个人都有一身过人的本领。曹应龙,四大寇的魁首,身形雄伟威猛,城府极深。身负魍魉混元劲,功力霸道强横,以一柄开山大刀作杀器,未逢敌手,刀下更是从不留活口!   毛燥,修炼两仪奇功,使拂尘作兵器,性格邪戾,以奸淫妇女为生平最大乐事。   房见鼎,天生神力,能活撕虎狼,使两柄各重百斤的狼牙棒,生性嗜血,更爱虐杀敌人。   向霸天,一身先天硬气功,擅使一对夺命齿环,杀人如麻,视财如命。   这四大寇本是在东南一带打家劫舍,抢镖越货,杀人放火,无恶不作的恶党。初时各自为政,彼此间冲突仇杀不断。今年来曹应龙的野心越来越大,先后用武力压倒了其他三寇,收归到自己的麾下,聚众数万人,成为东南道上一股实力强劲,不容忽视的势力。   这次四大寇与辅公佑狼狈为奸,定是看上了你们飞马牧场的财货女子,这可比的上他们做上几年的无本买卖了。” 第119章 鲁妙子   夜幕慢慢降临,在牧场吃过一顿丰盛的晚餐,李怜花一方和李阀一方已经分道扬镳,各自回飞马牧场为他们准备的院子。   李怜花的目的地当然是卫贞贞和素素居住的院子,顺便为单琬晶、宋玉致、卫贞贞和素素四女相互介绍一下,毕竟几女以后都是他的女人了,先相互认识一下,以免以后出现什么尴尬的场面。   李怜花三人在牧场下人的带领下,来到了一座清幽的小院子,这里是商秀珣分给卫贞贞二女住的地方,看来商秀珣对她们很好,也难怪,一直在牧场高高在上的商秀珣在牧场里那里会有什么朋友,温柔善良的卫贞贞,单纯,可爱的素素会轻易赢得孤独的商秀珣的好感,乃至结为闺中密友。   见了卫贞贞和素素以后,自然先询问了一下她们的别后经过。卫贞贞二女再次见到李怜花,心中的激动之情是难以描述的,甚至激动得当着单琬晶和宋玉致二女的面直接投入李怜花的怀抱,激动得流下泪来,害得李怜花安慰了许久,卫贞贞二女才止住哭势,这时二女才看到李怜花旁边的单琬晶与宋玉致,顿时羞红得低下头去,有些不敢看单琬晶和宋玉致,也因为这一害羞,使得四女一下子热乎起来,从原来的陌生人,一下子变成了极好的闺中姐妹,四女心中都清楚,她们今后将会一直生活在一起,谁叫她们都喜欢同一个男人呢?想到李怜花有那么多女人,宋玉致与单琬晶心中就不平,不知道这个坏家伙有什么好的,居然引得那么多优秀的漂亮女子喜欢上他,从而对于他拥有其他女人都不会埋怨,越想越不服气,二女轻轻来到李怜花两边,伸出两只禄山之爪,来到李怜花的肋下软肉处,揪住一小撮软肉,逆时针方向抚慰李怜花的软肋,李怜花只能苦笑着忍受,而且还不能运功反抗,否则,他就要被禁欲,这对李怜花来说可是最大的惩罚,他宁愿被人打伤,也不愿意被禁欲,哈哈……   四女的关系非常融洽,在她们交流感情的时候,李怜花主动提出了接替卫贞贞的厨房工作,准备再做一顿给几女吃,毕竟先前她们都没有怎么享用晚餐,而他也感觉先前没有吃饱。不过卫贞贞不愿让男人进厨房,李怜花废了一些口舌才让卫贞贞妥协,不过这是完全值得的,因为这样做既可以逃脱列席旁听四女见面会的尴尬,又可以通过厨艺达到接近商秀珣的目的。   记得有句话叫做“要想征服准男人的心,就要征服男人的胃。”   可在李怜花这里却完全反过来了,没办法,为了得到商秀珣,受这点小苦,小累又算得了什么!默默的安慰了自己之后,立马斗志昂扬的投入到了这特别的创作之中。   记得在前世没有来到黄易小说的时空前,他只是一个从小过惯了清苦生活的孤儿,又好口腹之欲的他就经常做这样,那样的美食。还时不时地去那些宾馆、酒楼等地请教那些顶级的厨师,久而久之他便学了一身好厨艺,学成之后也算是一个小小的美食家吧!   一份辛苦,一份收获,现在,不就是收获的季节了吗?再加上这家伙领略了天道的奥妙,把天道融入到厨艺之中,做点小菜,糕点之类的东东还不是轻松加愉快!不久,色,香,味俱全的两份糕点,四份小菜已成功出现在大家面前,赶过来的卫贞贞品尝过之后大嘉赞赏,惊呼怎么能够作出这么好看,好吃的菜点,还要向李怜花学艺,惭愧,惭愧!   由于份量足够,他们送了一些给商秀珣,五人围坐,一边进餐一边述说着各自别后的情形,一顿饭也告一段落!   饭后,四女在小厅内喝茶聊天。李怜花趁她们聊天之际,溜了出去,上次来牧场有些匆忙,没有去找鲁妙子,这次他可不想再错过了。   难得轻松,李怜花以一个游人的心情,通过左弯右曲,两边美景层出不穷的回廊,再经过一个竹林。水声哗啦,原来尽处是一座方亭,前临百丈高崖,对崖一道瀑布飞泻而下,气势迫人,若非受竹林所隔,院落处必可听到轰鸣如雷的水瀑声。   设计精妙,连李怜花看了也不由叹为观止。   左方有一条碎石小路,与方亭连接,沿着崖边延往林木深处,令人兴起寻幽探胜之心。   李怜花一路走去,左转右弯,眼前忽地豁然开朗,在临崖的台地上,建有一座两层小楼,雅致之极。   这时二楼尚透出灯火,显示此楼不但有人居住,且仍未就寝。   也许这就是鲁妙子居住的地方吧,李怜花正在那里考虑要不要直接上去询问的时候,一把苍老的男声由楼上传下来道:“贵客既临,何不上来和老夫见贝面。”   室雅何须大,花香不在多。   李怜花步过正门上刻着“安乐窝”的牌匾时,心中均涌起安详宁和的感觉。   对着入口处的两道梁柱挂有一联,写在木牌上,“朝宜调琴,暮宜鼓瑟;旧雨适至,新雨初来。”   字体飘逸出尘,苍劲有力。   此堂是四面厅的建形式,通过四面花【木鬲】窗,把后方植物披盖的危崖峭壁,周围的婆娑柔篁,隐隐透入厅内,更显得其陈设的红木家具浑厚无华,闲适自然。屋角处有道楠木造的梯阶,通往上层。   老着的声音又传下来道:“公子请上楼!”   李怜花拾级而上,只见上层以屏风分作前后两间,一方摆了圆桌方椅,另一方该是主人寝卧之所。桌上放着酒子等酒具,酒香四溢。在两盏挂垂下来的宫灯映照下,除桌椅外只有几件必需的家具,均为酸枝木所制,气派古雅高贵。他不禁暗道:“盛名之下无虚士,这鲁妙子果然有两把刷子!”   这时正有一人站在窗前,面向窗外,柔声道:“公子请坐下,尝尝老夫酿的六果液。”   那老人峨冠博带,虽因背着他见不到他的容颜,可是他比徐子陵尚要高出少许的身型,兼之穿的是宽大的长袍,使他有种令人高山仰止的气势。   “这鲁妙子长得还不错”李怜花在心理评价着,毫不客气的坐了下来,拿起酒就喝,并说道:“有酒当醉,人生几何!”   “想不到公子到是一妙人!”   鲁妙子心有戚戚嫣的说道。   慢慢的品尝着入口的果酿,酒味醇厚,柔和清爽,最难得是香味浓郁协调,令人回味绵长。不由由衷的赞道:“前辈的酒酿的真好,且饶具创意。”   鲁妙子淡然道:“此酒是采石榴、葡萄、桔子、山渣、青梅、菠萝六种鲜果酿制而成,经过选果、水洗、水漂、破碎、弃核、浸渍、提汁、发酵、调较、过滤、醇化的工序,再装入木桶埋地陈酿叁年始成”鲁妙子默然片晌,又柔声道:“老夫居此已近叁十年,除秀珣外,从没有人敢闯到此处,你定是新来的人了。”   这老头真罗嗦,还好,终于问到了李怜花的来历!李怜花诚恳的回答道:“前辈猜的不错,晚辈李怜花,刚来到牧场,准备找人,敢问前辈可是鲁妙子!”   闻听此言的鲁妙子终于转过头来,那是一张很特别的脸孔,拙然古奇。浓黑的长眉毛一直伸延至花斑的两鬓,另一端却在耳梁上连在一起,与他深郁的鹰目形成鲜明的对比。嘴角和眼下出现了一条条忧郁的皱纹,使他看来有种不愿过问的世事、疲惫和伤感的神情。   他的鼻梁像他的腰板般笔挺而有势,加上自然流露出傲气的紧片、修长乾净的脸庞,看来就像曾享尽人世间富贵荣华,但现在已心如死灰的王侯贵族。 第120章 开怀畅谈   鲁妙子大奇道:“老夫正是鲁妙子,公子何以知之?”   “唉,前辈又何必知道那么清楚呢?今天你就当遇到一个成年老友来你这里做客,听听你这个行将就木、垂垂老兮的老头子谈谈天、说说地,而且我年轻,时间很多!”   “……”   鲁妙子一听,似乎有些勾起了某些心底之隐,黯然片刻,才柔声淡然而道:“公子说得好,年轻是福。光阴对人来说既是平常无比,又是珍贵难求。自古以来,无论帝王平民,高人雅士,或是庸人俗徒,谁不想自己拥有永远的光阴,谁不想拥有永久的年轻,可是世间又有几人能参透天地,能与日月同寿,能与天地齐岁呢!”   “老夫老矣,却也无憾。”   鲁妙子微微叹息道:“只因老夫也曾像公子一般年轻过。历苍桑而披日月,求风雨而唱春秋。老夫能活到这把年纪,已胜却世上众人许多,老夫能活到这把年月,也有精彩处处。现在身老垂死,亦能瞑目矣。”   唉,外人眼中天资卓越,博带学多才的鲁妙子,其实是一个失败者,彻彻底厎的失败者,在感情上,他为了所谓的大业放弃了商秀珣的母亲,在事业上,他被祝玉妍追杀,逃离之后才明白,才开始悔悟到自己的愚蠢行径。结果一切都已离他而去,不复存在,而他自己也身负重伤,年华老去,只能在悔恨中虚度残生。   可怜的老人。直到失去一切之后才知道自己到底应该追求些什么。这样的例子简直举不胜举,李怜花也绝对不会像他这样愚蠢。即使得到了几乎全天的人心,但是失去了自己的挚爱,失去了自己一直所要守护的东西也是完全不值得的!   况且人心可以蒙蔽,可以慢慢收回,阴险毒辣也可以披上正义的外衣,可是,又有多少人能够清楚的知道和把握住自己的人生呢?虽然他可怜、同情、帮助乱世中的平民百姓,但他更为自己的挚爱,兄弟而活,为了守护这一切,人挡杀人,佛挡杀佛!   感慨完的鲁妙子淡淡一笑,道:“就算老夫把公子当成成年老友,但是公子至少应该说出你今天的来意吧!”   “实不相瞒,我是来看看你死了没有的。”   李怜花满不在乎地道。   “那你看见了?”   鲁妙子问:“你看老夫死了没有呢?”   “快了。”   李怜花点点头道:“虽然现在还没有,不过我看快了,现在我都有点闻到棺材味儿了!”   “虽然现在老夫还没死。”   鲁妙子问:“可是老夫很好奇想知道,等老夫死后,公子你又会怎么样呢?”   “当然是看见什么拿什么啦!”   李怜花双眼闪动着‘宝贝我要’的光芒,道:“你那么多东西,平时没怎么用就算了,等死后如果还用来作陪葬品你不觉得有点暴殄天物吗?老头子,我很早之前就想跟你说了,做人不能那么自私,有好东西不能藏着一个人独享,要分些给别人也用用,让别人高兴高兴,说不定哪天也会对你好一点。”   “你都说我是一个快死了的老头子。”   鲁妙子失笑道:“用得着别人对老夫那么好吗?”   “难道你就不想死得心安理得,死得无悔无憾?”   李怜花奇问道:“在这个世上,你还有很多东西没有做好,你还有人的嘱托没有完成,你还有人的没有自内心地谅解,也还有人没有自心里原谅你,就这样双目一闭双腿一伸就死了,你不觉得你有点不负责任吗?”   “看来你知道老夫身上的东西真不少!”   鲁妙子微一沉吟,又轻笑道:“可是老夫又有什么办法呢?没有做好的东西,在之前几十年都做不好,现在就行将就木了,早就有心而无力了。嘱托没有完成,当初的嘱托之人也没说非要老夫完成啊!”   “心里没有原谅的那人,纵使老夫心中再不肯原谅,那人还不是好生生地活着?”   鲁妙子最后长长地叹息一声道:“至于一直不肯原谅老夫之人,自然也有其不能原谅之因,此乃是老夫因果报应,老夫理应自食其果而不得强求也!”   “说了半天。”   李怜花微微有点懊恼道:“连口水也说干了,可是你这个糟老头子还是心灰意懒地一心求死,难道你就不能积极一点面对人生吗?做人应该有些希望,不要那么灰暗,你又不是练杨过那个‘黯然销魂掌’,那么悲观绝望干什么?”   “你说说。”   鲁妙子忽然哈哈大笑道:“老夫这般垂垂将死之躯,还能做什么?你不是想说一个人光有一份求生欲望就能活下去吧?如果老夫改变了心态就能活下来,老夫又岂会坐以待毙?”   “一个人光会一份求生欲望自然没有办法活下来。”   李怜花微微一笑道:“如果再加上一个可以医治你身体里的沉疴绝症的天才少年天下无双无所不能热心助人道德高尚智慧通天手到病除分文不收清廉如水谦虚大度一心一意重情重义多才多艺不好求名默默无闻的人中龙凤人间俊杰就行了。”   “这个人间俊杰是谁?”   鲁妙子哈哈大笑地问。   “是我!”   李怜花一脸‘谦逊’地道:“我这个人很低调,请不要到处宣扬。如果你实在感激,觉得不替我宣传一下名声都实在太对不起我,就到长安和洛阳雇上一百几十个人站在最热闹的大街上十二个时辰不间断地为我宣传三天三夜好了。”   “要不要找些人敲锣打鼓,让气氛热闹些,以便吸聚更多的人气?”   鲁妙子极力忍住笑意问。   “这些随便。”   李怜花点点头道:“最重要的是要竖起一根十丈高的旗杆,挂着条巨大的布幅,上书‘天下第一神医’几个大字,而且每个大字请名家挥笔而书不说,还记住要让他用金笔描边,这样看起来更加高级也更有说服力些,看起来就会得像是真的一样了!”   “哈哈……”   鲁妙子大笑不止,道:“老夫很久没有看过这般有趣的人了,也很久没有这般大笑过了。”   “你不请这么有趣的人再喝一杯你那个自吹经过什么十数道工序之多造出来的‘六果酒’么?”   李怜花也大笑道:“所谓‘今朝有酒今朝醉,明日愁来明日愁’,反正你就快要死了,不是连区区几杯酒也舍不得要省下来带到棺材里偷喝吧?”   “好!既然公子那么喜欢老夫的‘六果酒’,那老夫就再请你喝一杯又如何,哈哈……”   鲁妙子笑答。 第121章 给鲁妙子说大道理   李怜花再次拿起酒杯喝了一口,抿了抿嘴唇,赞道:“果然好酒,让我有了作诗的雅兴!”   “哦,公子还能作诗,能否现场作一首,也好让老夫欣赏一下你的大作!”   鲁妙子饶有兴趣地道。   “哈哈,好,就让你欣赏一下我的惊天之作《将进酒》——君不见,黄河之水天上来,才奔流到海不复回。   君不见,高堂明镜悲白发,朝如青丝暮成雪。   人生得意须尽欢,莫使金樽空对月。   天生我材必有用,千金散尽还复来。   烹羊宰牛且为乐,会须一饮三百杯。   岑夫子,丹丘生,将进酒,君莫停。   与君歌一曲,请君为我侧耳听。   钟鼓馔玉不足贵,但愿长醉不复醒。   古来圣贤皆寂寞,惟有饮者留其名。   陈王昔时宴平乐,斗酒十千恣欢谑。   主人何为言少钱,径须沽取对君酌。   五花马,千金裘,呼儿将出换美酒,与尔同销万古愁。   怎么样,老头,我的这首诗作得够气派吧!”   某人厚颜无耻的抄袭前人,哦,不,对于现在的他所在的这个时间段来说应该是后人之作,居然还好意思在别人面前自卖自夸,有够无耻的。   鲁妙子一听,眼神之中一道精光闪过,好半晌才拍手赞道:“好好好,果然好诗,公子不愧是一个多才多艺的人,令老夫佩服。”   听到鲁妙子的赞叹,某人难得的脸色一红,也知道害羞尴尬,此时再仔细看了一眼鲁妙子,对他的印象更加深刻。   此鲁妙子脸形朴拙古奇,双眉浓黑无比,斜飞入鬓,长眉之下有一双充满智慧和深郁的双目,里面尽是苍桑和苦涩的忧伤,微微疲惫的脸上极少皱纹,可是每一条浅浅的皱纹也岁月的洗礼和疲乏的积聚。   他的鼻梁像他的腰杆一般挺直,甚至还有一点傲气,双唇薄削如刃,神情里既有享受人间荣华富贵历尽世间苍桑传奇的透彻,又有家道中落的王侯贵族那种心如死灰沉沦不醒的颓废。他此刻正微带一丝笑意,用他那双智慧如海的眼睛看着李怜花。   鲁妙子凝神看了半晌,忽然轻笑道:“公子体内的真气令老夫非常熟悉,就跟宁道奇那个牛鼻子一般道气十足弄得像一个小神棍似的?老夫很好奇你练的都是什么功夫,能告诉老夫吗?”   “长生诀。”   李怜花随口答道:“请不要把我跟宁道奇那个吃古不化的老头子混在一起,他武功虽高,可是却是糊涂日增,完全与武功修为成为反比,我没有必要要像他吧!老头子,你是怎么看出我体内深深隐藏着的那些真气的呢?难道叫鲁妙子就真的那么牛?”   “鲁妙子连这一点本事都没有,还能叫做鲁妙子吗?”   鲁妙子大笑道:“如果鲁妙子是一个连这一点也看不出来的老糊涂,想必公子你就不会来了……”   “鲁妙子再牛再有眼力,也看不清生死冥冥和人间情丝的纷扰吧?”   李怜花忽然正容道:“如果鲁妙子没有那般的眼力,没有那般的聪明才智,也许今天我就不会来,可是,你也许会幸运得多,你也许能跟一般的庸夫俗子一般过上一些平平凡凡又快快乐乐的日子,也不用在这里唏嘘待毙了。”   “是啊,是啊……”   鲁妙子此时没有反对,也没有辩驳,只有黯然。   “你的身体已经充满死气。”   李怜花上下仔细地打量了一番,断言道:“如果不是靠着具有木精气的六果酒吊命,你早就死去不知多久了。全身的功力也在渐渐消散,这一切,都跟你的心性郁结有关,跟你身体里的沉疴之伤却没有太大的关系。一句话,是你自己心灰意冷不想活的。”   “是啊,也许在老夫的内心深处,真是那样想的也不一定。”   鲁妙子眼神尽黯,叹息道。   “所以我说,如果你想活下去。”   李怜花看也不看鲁妙子,大大方方地随意找个地方一屁股坐下来,大咧咧地道:“那就得有一股继续活下去的念头,而不是过一日是一日这种态度。如果你改变了,也许你就可以活下来了,也许你心中那些郁结的东西,也会随着时间而慢慢解开。”   “你想救老夫一命?”   鲁妙子忽然奇问:“你觉得老夫一定就会给你救吗?”   “我不救没有求生欲望的人。”   李怜花摇摇头道:“如果你没有心想要活下去,我是绝对不会救你的。不过也许会看在你的宝贝份上,帮你通知一下现在的飞马牧场之主,也就是你心中那个‘青雅’之女商秀珣,跟她说你挂了,宝贝我拿了,要哭要笑随便她去!”   “你会好好照顾她吗?”   鲁妙子又问。   “不会。”   李怜花笑嘻嘻道:“我不像你,我可不会对她太好。她虽然是一个场主,可是我保证天天欺负她,天天让她哭笑不得,天天看见我就追着我来打,天天让她大发娇嗔又无可奈何!”   “有‘天天’这两字足矣!”   鲁妙子长长叹息道:“当年老夫若不是为了一些过眼云烟的男儿大业,偷偷溜走,也不会让青雅如此失望……若能时光倒流,如果还能换回她深情一瞥,老夫纵然不做什么天下第一巧手的鲁妙子也罢。我倒宁愿常伴在她的左右,就像你口中所说的‘天天’相伴,心俱足矣……”   “过去的回不了头,如果能回头,我早就悔过自己的人生了!”   李怜花也重重地叹息一声,道:“人世间没有什么后悔药可吃,过去了就过去了,现在再来追悔莫及,你不觉得有些浪费口舌吗?”   “如果人生可以回头。”   李怜花轻轻摇摇头道:“我也宁愿用任何东西去交换。可是,人生不可能回头!人只要永远地向前走,虽然可以在空闲时回首看看自己走过的路,可是要想往回走,要想重新走一遍,那是万万不能的!”   “所以,我们要向前看。”   李怜花站起来,迫视鲁妙子道:“相信你心中的那个‘青雅’也绝对不会愿意看见你这个鬼样子的。她还有宝贝女儿在世,你鲁妙子空有一身本事,却连她的终身幸福也漠不关心,连她日后的危险也视而不见,甚至连她真实的心意也不闻不问,一个人躲在这里孤独等死。你还有何资格谈起她的母亲来?谁教你这样做的?可是她让你不管她的女儿在此一心等死的?”   “你是天下第一聪明的鲁妙子。”   李怜花最后轻轻道:“这个道理其实我不说,你自己也能明白。你只不过是拉不下脸皮跟商秀珣那个小辈说些有失你前辈高人身份的话儿罢了!做人要那么多脸皮干嘛?再说,说两句话哄一下小姑娘,你鲁妙子也还是天下第一聪明天下第一巧手的鲁妙子,也没有就会少了两斤肉!”   “……”   鲁妙子好半晌,才道:“教训人我就试得多了,被人教训还是第一次,虽然公子你说得有些难听有些让人恼火,可是,却有一份真心实意,老夫听了很欢喜……”   “请别拍我的马屁!”   李怜花大咧咧地道:“我心情好,就马马虎虎帮你一把,帮你哄回那个脾气很倔的商场主!” 第122章 向商秀珣表白!   和鲁妙子的一番谈话很开心,李怜花对鲁妙子的一番劝导,使得他有了活下去的欲望,李怜花看到了他身上的那丝生机,暗中微笑点头,感慨这老头还是有救,也因此而生出了全力救治他的念头。   不过李怜花探查过他身体的状况,发觉鲁妙子体内有几道主经脉已经严重堵塞老化,虽然因为他现在有了“生”的欲望,但是几十年的旧疾并不是那么容易清除的,只能一步步慢慢来,加上适当的调理,才能让鲁妙子恢复如初。   不过幸好李怜花除了武功高强之外,他的医术也不是吹的,继承了“毒医”烈震北全部医术和绝学的他可谓医术精湛,世间医术能够比得上他的可谓寥寥无几。   就这样,李怜花根据鲁妙子的身体状况制订了一系列的治疗和调理方案,才慢慢告迟离开!   此时是初更刚到,月儿临空。   李怜花刚踏入后院门时,心提中忽现警兆。   那是被人在暗中窥视的感觉。   李怜花忙收摄心神,同时敛起真气,精神力瞬间发出,清晰的感应到了原来是一年轻女子在暗中窥视,不过没有感觉到杀气,看来是以试探的成分居多,因此不慌不忙,看似随意的继续前行。   剑气终于迫体而来,李怜花毫不为所动的看着这毫无杀意的一剑抵在我的咽喉处。就在剑锋迫体前的一刹那,他清晰的看清了月光下偷袭女子的面貌!   她仪态万千,乌黑漂亮的秀发像两道小瀑布般倾泻在她刀削似的香肩处,美得异乎寻常,淡雅的装束更突出她散发着灼热的青春和令人艳的健康气息。她那对美眸深邃难测,浓密的眼睫毛更为她这双像荡漾着最香最醇的仙酿的凤目增添了她的神秘感,此人不是别人,正是飞马牧场的场主——商秀珣!   “北方有佳人,绝世而独立,一顾倾人城,再顾倾人国,宁不知倾城与倾国,佳人难再得!场主果然如仙子般驾临,令在下好生欣喜!”   商秀珣被李怜花一句调侃,弄得小脸一红,更增她的娇艳,不过她还是很快反应过来,反问李怜花道:“咳咳……原来是李公子,我还以为是什么宵小之辈夜闯飞马牧场。不过这么晚了公子不好好休息,鬼鬼祟祟地跑出去干嘛?”   说完,还用怀疑的目光看着李怜花,想要从他脸上看出里面的破绽来,可惜的是她失望了,李怜花脸上根本没有任何变化,依旧是那样温文儒雅的淡然笑容。   “呵呵,也不是什么大事,只不过是去找鲁妙子鲁前辈喝喝酒,聊聊天而已!”   商秀珣眉头微皱,道:“真的只是找那个老头子那么简单吗?”   “当然,难道场主以为我找他会有什么目的吗?而且他老人家也时日不多了!”   商秀娇躯微颤,失声道:“什么?你说什么?”   看着面前女孩复杂难明的表情,李怜花不禁充满感慨,可怜的女孩,忍不住安慰道:“过去的事就让它过去吧!”   “你到底知道些什么?”   商秀珣颤声问道?显然内心非常激动。   “我什么也不知道,只是见到鲁前辈言语之间充满了遗憾,悔恨,好像负了什么人,而你又神情复杂奇怪,故才由此一说,冒昧之处,场主莫怪!”   李怜花连忙辩解道。   “哼,你凭什么管这些闲事,你是我什么人,我的事不用你管!”   商秀珣情绪一下子激动起来。   “场主稍安勿躁,不要激动,我真的只是关心你而已,我知道我一个外人不应该管场主和鲁前辈之间的事,但是我是真心不想看到场主和鲁前辈之间再有嫌隙,以免将来挽回不来的时候再去后悔莫及。秀珣,不知道我能不能这样称呼你,自从我第一次见到你以后,你的身影就深深地印在我的脑海中挥之不去,从那时起我就知道我喜欢上你了,所以我希望你开心的活下去,而不应该有伤心的事情困扰你!”   李怜花一下子就把他心底的话说了出来,说完还用真诚的眼神望着商秀珣,他想要商秀珣知道他不是骗她的骗子!   “你……你……你怎么可以说这些,你那些红颜知己怎么办!”   商秀珣想不到李怜花一下子就向她表白,令她措手不及,惊讶地看着李怜花,连抵在李怜花咽喉上的剑慢慢落下都不知道。   “秀珣,也许你会觉得我很花心,但是我对她们每个人都是真心的,我没有骗过她们任何一人,我们彼此之间都是相亲相爱,每天过得都很快乐幸福,相信这些你也能够看到,我并不是一个负心汉,我虽然不能给予她们每一个女人全部的爱,但是她们每个都是我的心头肉,甚至比我的生命还要重要,我绝对不会让她们受到任何伤害,就算因此而丧命,我也在所不惜,秀珣,如果你答应嫁给我,我保证你会过得很幸福,每天都是开开心心的,而且你还能每天吃到我给你做的美食,相信刚才我送过去的美食你也尝了吧,味道如何?”   提到美食,商秀珣一下子忘记了因李怜花对她的表白而引起的尴尬,忍不住咽了一下唾液,先前李怜花送过去的那些美食的确美味,可以说是她出生到现在吃过的最好吃的美食(嘎嘎,终于被我钓上勾了吧,这下还不怕你跟了我,嘿嘿……李怜花暗中偷笑着)那么美味的东西真的令她毕生难忘,作为一个酷爱美食的大美女,美食的引诱真的是商秀珣一个最致命的弱点!   而李怜花正是抓住了商秀珣的这一弱点向她早早的下了个套,就等着鱼儿上钩,商秀珣看了一眼面前李怜花那无比真诚(?的眼神,再想想那些无比诱人的美食,狡黠地一笑:“想要人家答应你的追求,就看你能够给我什么好处了!”   靠,想继续吃我做的东西就直接说嘛,你不说,我怎么知道你那么喜欢我做的东西,虽然你一脸狡黠的望着我。   还来这一手,而且这也是我的本来目的之一,当下李怜花就爽快地答道:“放心,秀珣,在下这段时间就作为你的专职厨师为你做最好的美食,保证让你满意,直到你答应我追求你为止,如何?”   “嗯……算你识相,本场主就勉为其难答应了!”   商秀珣用这种微带撒娇的语态和李怜花说话让他心中一阵惬意,心中大喊一声“YES!”   第一步计划成功。但在看到商秀珣那微微得意,一副奸计得逞的样子又不由的暗自不爽,还不知道谁算计谁呢,有什么好得意的,哼! 第123章 素素破处!   商秀珣那个高兴啊,即得到美食,又没有完全答应李怜花的追求,在她心里她认为自己可是占了天大的便宜,带着狡黠和得意的笑容放过了李怜花,开心的回到自己的院子中去了。   现在她要考虑的是李怜花带给她的那个令她无比吃惊的关于鲁妙子那老头的信息,到底她该如何去应对,是对他不理不睬漠不关心,还是抛弃前嫌,与他和好如初呢?当然这些问题都是商秀珣这个主人去关心的问题,我们的主人公李怜花是不会知道她心里到底是想的什么,不过他对自己的第一步计划成功非常开心,以前看书总是在书中提到什么“要想抓住男人的心,必先抓住男人的胃”这是对那些女人说的,现在轮到他身上应该改成“要想抓住商场主的心,必先抓住商场主的胃!”   心中想要大小一把的他在商秀珣走开之后,也慢慢踱步朝围贞贞几女住的地方行去,但是当他来到几女住的地方,她们居然把门紧闭,连灯都没有点上,害得他只有一人孤枕难眠,无语问苍天!   摇摇头,转身独自走向自己的厢房,睡在床上,瞪着天花板干瞪眼,慢慢地就进入了梦乡。   在半梦半醒之间,他耳朵突然传来一阵轻微的脚步声,轻的甚至不注意听根本就听不见,不过李怜花是什么人,再微小的声音也逃不过他灵敏的耳力,他也不动,想要看看这个突然闯入的家伙到底要干什么。   就这样,李怜花故意闭目假比寐,还不时发出微弱的呼噜声,让那个突然闯入的家伙以为他还在梦乡之中。   脚步声越来越近,到达李怜花厢房门前,屈身听见里面没有什么动静,这个人才慢慢伸手推开门,门发出一声微弱的“吱呀”声。   当门开到足够一个人进入的时候,从外面进来一个娇小的人影,娇小的人影蹑手蹑脚地进入李怜花的房间,一直朝李怜花的床边走来!   当这个娇小的人影刚一靠近李怜花的床边,李怜花忽然从床上蹦了起来,一把把这个娇小的人儿抱进怀里,而这个娇小的人儿也因为这突然的一下而吓得“啊……”   的一声惊叫发出,但是才叫到一半,她的小嘴便被封住了,只能发出“唔……嗯……”   的微弱呻吟!   细细品尝了一下怀中人儿的香艳红唇,李怜花才慢慢离开,嘿嘿笑道:“素素,这么晚了,跑到我房间来干什么啊?”   原来这个突然闯进来的娇小人影居然是素素!   素素羞红着小脸,低着头呐呐道:“人家是想看看你来了没有,哪知你却如此坏!”   “我哪里坏了?”   李怜花用手托起她的下巴,就这样两人面对着面,距离近在咫尺,李怜花说话的时候,气息在素素身边围绕,是淡淡的清新,还有他身上散发出来的,浓郁的男子气息。   素素芳心羞涩,俏脸发热,心慌神乱,檀口娇喘吁吁,几欲窒息,柔弱无骨的娇躯触电似的轻颤,心底涌起一阵阵酥麻酸软,令人深陷沉迷的醉人感觉。   李怜花嘴角溢出一丝浅笑,看着素素娇羞满面,欺霜赛雪的玉颈和胸襟处大片白皙诱人的乳肌红霞泛滥,美眸媚的好似盈盈春水,纤手紧紧握着衣襟,一副不知所措,很可爱很天真的动人表情。   “你就是坏死了,放开人家,人家要回去了。”   素素想要挣开李怜花的怀抱,但是李怜花哪能让她如愿,送到嘴边的肉当然不能再送出去,李怜花使劲一拉,只见素素娇哼一声,便偎入他怀中,臻首深深埋在他胸膛,羞得不敢正眼望他,心湖里沸腾着火海的浪花,只是缩在那滚烫的胸前听着里面有力的心跳。   李怜花伸出手去,以修长光润的食指挑起素素滑腻霜白如凝脂的秀巧下颌,樱唇丰润,呵气如兰,美眸半开半阖,一时间心动不已,全身更是血脉贲张,情难自禁。   情到浓时,李怜花低头啜住了素素娇滴滴柔润润的两片瑰艳芳唇。   素素鼻腔中羞涩的溢出一声轻嘤低咛,雪腻娇躯倏然一颤,芳心又羞又臊,慌怯不堪,霞飞双颊。   在心爱男人的突然袭击之下,素素白腻的玉体整个瘫在了他温暖的怀中,神飘魂荡,脑海中混沌一片,茫然不知身在何处。   李怜花心头火热,欲念狂涌,搂着怀中绝世娇娃软绵柔滑的滚烫女体,吻着她水嫩丰润的两瓣娇唇,口舌干炽,浑身燥热。   情动如火,绝色美人在怀。   欲火燎原,一发不可收拾。   李怜花贪婪的吮吸着素素芳唇中令人沉迷难返的香津玉液,口舌并施,又啃又咬,舔舐吮吸,只觉甘醇可口,如丝如汁,齿颊留香,贪恋莫名。   男女激情,滋味醉人。   晃晃悠悠,心神俱醉。   素素瑶鼻中“呜”的一声,编贝般的玉齿半阖半闭,李怜花灵舌探将过去,与美人羞怯怯吞吐的丁香小舌缠个正着,如痴如醉,抵死缠绵。   李怜花两只结实有力的臂弯紧紧搂着素素,而且越收越紧,心中只知道她就是自己的一切,直恨不得将她揉碎了融入自己的身体,素素本来没有想到今晚要将自己的身子交给心爱的男人,但是想不到自己却羊入虎口,如今她对他的吻根本就没有抵抗的力量,柔情百转,满心挂怀。   今晚终于可以吃掉这自动送上门的小羊羔,李怜花是窃笑不已。   热吻激情,良久方歇。   李怜花轻轻抬起头来,恋恋不舍,眼中欲焰炽热,舌头舔了舔嘴唇,涎着脸笑道:“得妻如此,夫复何求?能享素素琼浆玉液,嘿嘿,真是几世修来的福分,啧啧……至于味道嘛!馨甜甘怡,真乃极品,哈哈……”   “你……”   素素羞得说不出话来,抡起粉拳雨打芭蕉般落在李怜花宽厚的胸膛,玉体在他怀中灵蛇般蠕蹭扭动,娇憨可人,羞态毕露,哪还有往昔那矜持的模样。   李怜花凑过脑袋,咬着她粉润的耳垂,谑笑道:“素素,我想要你。”   不等羞不可仰的素素开口说话,李怜花将素素打横抱在怀中,轻轻置于旁边宽大舒适的床上,伸手将自己身上地衣衫剥去,蕴藏无限爆发力的强壮身躯刹时赤裸裸地呈现在她美眸中。   素素玉颊殷红如血,媚眼如丝,芳心如遭雷噬,娇躯颤栗,蓦然间,她脑海里不可遏止地幻出一副奇异地画面:李怜花身着武将白袍银甲,手执银枪,胯下亦是一匹白马,正驰骋于千军万马之中,所过之处,人仰马翻,敌将身首异处,敌军更是如波分浪裂,无人能挡其锋。   没等素素从自己勾勒的虚幻梦境中回过神来,李怜花已经伸手扯住她裙装衣袖,大手微一用力,只听“嘶”地一声,身上裙装已被他生生剥去,瞬间露出内里那方艳红地亵衣,仅经几缕丝绦系于玉颈以及纤腰之上,一条浅黄色贴身短裤,舍此再无别地衣物,大片大片莹白如玉地肌肤顿时暴露出好色男人灼热地眼皮底下。   如果说中国古代男子服饰的主题是实用与庄重,那么女子服饰的风格则是浪漫多姿,而隋唐时期的女子服饰则是其中最为绚丽的篇章。   唐朝是中国封建社会的鼎盛时期,经济繁荣,文化发达,对外交往频繁,世风开放。加之域外少数民族风气的影响,唐朝妇女所受束缚较少。   在这独有的时代环境和社会氛围下,唐朝妇女服饰,以其众多的款式,艳丽的色调,创新的装饰手法,典雅华美的风格,成为唐文化的重要标志之一。   这个时侯的温度正是舒爽怡人的时期,素素穿的自不会太多,而且今天更是穿着缦衫,裙色丰富多彩,短小易脱。   望着素素裸露在外的大片雪腻肌肤,娇躯半遮半掩,诱惑力更是无限提升,李怜花地眸子顿时变得热切起来,嘴角那抹邪意更盛,美人如玉,羞怯动人,肌肤欺霜赛雪,当是极品尤物。   “啊!”   素素一声轻呼,羞涩的用双臂掩住胸襟,修长的玉腿亦紧紧曲起,火热地娇躯更是缩成一团,堪堪掩住外泄地春光,楚楚可怜,诱人欲动。   李怜花长笑一声,猿臂轻舒,握着秦柔地玉腿轻轻一扯,素素檀口“嗯嘤”一声,曲线玲珑地娇躯便不可抗拒地舒展开来。   李怜花再顺势一带,素素莹白如玉,凝滑如脂地娇躯便整个翻转过来,脸朝下趴在了床上,两瓣又圆又翘又肥美地美臀便赤裸裸地呈现在李怜花眼前。   看到这里,李怜花哪里还忍得住,一个猛虎下山,扑了上去。   虽然素素是第一次,但是李怜花却是极限温柔,在素素羞答答的娇吟中,李怜花那早已坚挺的火热一点点的进入那早已湿润多时的温润甬道,当李怜花的火热坚挺捅破一道薄薄的障碍,并在素素“啊……”   的一声叫唤中,那代表着女人最珍视的处女贞操的东西便这样消失,也代表着素素从女孩变成了一个地地道道的女人! 第124章 双娇   云消雨歇之后,李怜花轻轻搂着素素娇媚的身子,在柔软舒适的大床亲亲喔喔,谈情说爱。   两人赤裸的身躯还残留着方才欢愉后的汗珠,暗香浮动,现在天气虽还是初秋,屋中并无多少凉意,但心怜佳人的李怜花仍是小心翼翼地拉过锦被,体贴的盖在素素白条条的赤裸娇躯上,遮住她柔弱无骨的诱人女体。   李怜花用手轻轻抚摸着佳人光润粉洁的脊背,凑到她娇嫩的耳边,呵气轻声道:“素素,刚才感觉美吗?”   没想到李怜花竟然会问出这么羞人的问题,素素心里好象有只小鹿在乱闯一样,七上八下,看着他那火辣辣的目光,美人儿忸怩的伸手在他腰间嫩肉拧了一记,娇嗔不依道:“哼,你讨厌,不和你说了拿。”   难道自己的技术退步了?不可能啊!刚才若不是及时张开长生磁场,怕是全后院别苑都听见美人儿歇斯底里的求饶以及惊天动地叫床声了。李怜花眼中满是戏虐之色,不由调侃道:“嘿嘿,难道素素觉得方才还不爽,准备再来一次吗?”   “呸!色狼。”   素素娇羞地轻碎了一口,粉颊微红,知晓这个家伙脸皮厚,别过臻首,装出一副不理他的样子。   李怜花嘴角露出一丝不怀好意的坏笑,眼中闪过淫荡的光芒,笑道:“素素怎么不说话了?大哥的功夫到底是好还是不好?嗯,你若在不说话,可是默认了?”   素素芳心霍霍,虽然有种很不好的预感,但仍是低声软语,语气坚定的说道:“谁……谁默认了……你,嗯,刚才难受死了,人……人家才不稀罕……”   李怜花刚才的话并未说明默认什么?素素一时羞急,却有些不打自招的嫌疑。   好色男人突然哈哈一笑,伸手在素素身上胡抓乱摸起来,嘴里不清不楚道:“既然素儿嫌为夫方才不够尽心尽力,那我今个儿就豁出去了,为了素儿能够满意,为夫就算精尽人忘,也要鞠躬尽瘁。”   “啊,不要啊……好了……啊……李大哥,不要……啊……停手啊……”   素素娇呼一声,气喘吁吁,神智很快淹没在李怜花的调情手法与温柔手段之中,哼哼咿咿,语不成声。   虽然李怜花这次再没泄身,但房中香艳不减,春色无边,素素梅开二度,身心俱舒。   不曾想正在二度春过之际,屋外却传来一声轻吟的娇呼:“相公,相公,你回来了么?”   “是贞贞!”   李怜花搂住旁边素素娇嫩的娇躯玉体,在那双丰方才带给自己无限享受的双峰上无意识的搓揉起来,嘴角咧了一下,向外喊了一声:“我回来了,贞儿进来吧!”   语毕,屋外顿时没了声息。   而他怀中的素素听到这熟悉的声音,更是修得俏脸绯红,软腻的娇躯滚烫火热,热度惊人,柔媚玉体紧紧依在心爱男人怀中,将尽是满足与春意的地玉颊贴在他胸前,温柔深情地轻嗔道:“李大哥,你怎么能让贞姐进来啊,好……好羞人的……”   被李怜花开苞的素素此时眉宇间地春情蜜意,却是怎么也藏掩不住。   眼看怀中玉人媚眸盈盈,暗波横生,似秋水流转,道不尽地恩爱春情,李怜花感觉全身鼓胀,心中欲焰再次升腾,伸手在她丰硕的翘臀上轻捏了一把,淫笑道:“素儿,这有什么好羞人的,都是自家姐妹,怕什么?还是说你一个人能敌得过我?”   素素檀口微分,轻“啊”了一声,遇着李怜花这绝世淫魔,她还能说什么呢!   美人儿俏脸滚烫,仿若熟透了的红苹果,红彤彤的,煞是可爱。   不敌李怜花赤裸裸而不加掩饰的火热目光,素素娇躯轻颤,倏然扯过缎绸锦被遮住玉颊,只露出两只脉脉含情,春意盈盈的眸子,羞声涩语道:“大哥,人家……人家哪里,哪里是你对手……素儿不……不阻你就是……你让贞姐进来吧……”   软玉温香,吴哝软语。   素素妙目流转,顾盼生嫣,锦被下勾勒出的令人垂涎欲滴的曲线,让厢房中地温度顿时又升高了许多。   李怜花顿觉口舌干燥,他艰难的滚了滚喉结,咽了口唾沫,伸手将素素火热的娇躯搂入怀中,大手轻轻爱抚着她的丰胸翘臀,嘿嘿笑道:“亲亲好宝贝,今后不要再叫我大哥,要叫夫君或者相公,刚才真是苦了你了,相公知道你是第一次,受了不少苦,让相公瞧瞧你的下面,是不是肿了……”   “不……不许看,你……坏死了……”   素素“嘤咛”一声,颊飞双霞,青葱似地玉指急忙掩住李怜花嘴唇,不让他继续说下去,浑身却是仿佛力气都被抽干了般酥软如泥。   素素体质敏感,以前只想一生好好服侍自家小姐,只盼能够报答小姐对自己的恩情,如今既遇见心爱郎君,就把全副心思放在了他的身上。   自倾心李怜花以来,素素心中一直想将一个女子最珍贵之处完全献给他,如今虽然心愿得偿,但是始终还是掩饰不住女儿家那种矜持和害羞。   看着素素那娇羞的容颜,李怜花只觉自己真是爱死了她,李怜花正要再次印上那娇艳的红唇,“吱呀”一声,他这间厢房的门又一次慢慢开启,从外面又走进一位绝色娇娥,淡淡的不施脂粉的容颜在看到床上的素素和李怜花二人时,惊讶的张大了嘴吧。   李怜花的耳朵是何等之灵敏,当卫贞贞刚推门时他就知道,如今卫贞贞进来了,他在轻啄了一下素素的小嘴时,身形一闪,在卫贞贞还没有从震惊中清醒过来,就一把把她揽入怀中,眨眼的功夫,便把卫贞贞带到那柔软舒适的床上,幸好李怜花这间床尺码比较大,就算时三个人躺在床上也显得绰绰有余。   等卫贞贞从震惊中清醒过来时,她已经落入李怜花的魔掌,想要逃离根本不可能,只能娇羞无限地嗔道:“相公,你真是……”   后面的话又不好意思说出来。   “贞贞是不是想说相公是一条荒淫的大色狼啊……”   李怜花“嘿嘿”一声淫笑,眼神不时地捕捉卫贞贞的一举一动。 第125章 娇艳妩媚   “相公,你坏死了……”   卫贞贞被李怜花的一番调侃后,顿觉娇羞无限,低着头不敢看他,原本鸵鸟班不好意思见卫贞贞,而躲入被子中的素素这时却伸出一个小脑袋,红彤彤地小脸蛋越发娇艳,但是她依旧“咯咯”一笑道:“贞姐也有害羞的时候啊,幸好你来了,要不然相公真的会把素素给折腾死的,咯咯……”   “死丫头,居然敢取笑我,看我怎么收拾你!”   说完,卫贞贞挣脱李怜花的怀抱,也不顾素素还是赤身裸体,就伸手呵起她的痒,素素被攻击,当然也要还击,顿时两女在床上翻滚来翻滚去,伴随着一阵阵的娇笑声。   两女娇艳欲滴的绝美俏靥在少夜里的微光下更是艳光逼人,李怜花眼睛瞧瞧这个,瞅瞅那个,感觉有种置身幻境的不真实感,身心完全迷醉在两女带给他的震撼中。   李怜花坐在柔软的床榻之上,嘴角勾起一抹坏笑,调羞道:“美女们,不要闹了,还不宽衣解带,侍候相公就寝?”   这时打闹完毕的素素和卫贞贞相视羞涩一笑,抬起臻首,软声柔语道:“遇见你这个好色夫君真是我们姐妹前世欠你的。”   娇音绕梁,她们二人却已经很有默契的同时在李怜花面前,解衫褪裳起来,哦,不,作者产生了不可原谅的原则性错误,应该是一人,因为素素现在是裸身的,嘿嘿……本来脱衣服这件工程量巨大的工作都是由善解人衣的李怜花亲自操作完成的,没想到今天卫贞贞竟这般主动大胆。   看着她将身上掩遮住自己玲珑身段的衣裳一一褪离性感丰腴的胴体,如此香艳刺激的场景可忙坏了李怜花的眼珠子,眼睛在两人柔若无骨的娇躯上左扫右看,流连忘返,一副恨不得把她们二人一口吞进肚子的模样。   香艳火辣的脱衣表演在继续,当卫贞贞浑身上下只有贴身的亵衣短裤这女儿家最后的遮羞物时,她低垂臻首,俏脸绯红,似乎不敢再将大胆的动作继续下去。   李怜花不以为杵,上前一步,正想接过这份优差,卫贞贞却抢先一步将身上最后的遮羞物一并脱了下来。   顿时两具秀美无伦,玲珑剔透的娇躯完全暴露在暧昧的空气中,骄傲的展现在李怜花灼热的目光下。   其中最年长的卫贞贞身材也最为性感惹火,胸前那对雪白的双丸一场丰满,尺寸惊人,再经过李怜花不遗余力的开垦滋润,相信在不久的将来必将迎来第二发育高峰,一张美艳无伦的绝色丽靥羞得通红,她虽然比起师妃暄抑或婠婠之类的美女来不是什么倾国倾城的绝色,但现在她的容貌无疑最为娇艳迷人,肌肤光滑细腻,身材高挑,曲线匀称,堪称完美。   正值妙龄的素素体态娇媚,一双雪白得如同粉雕玉琢的挺拔玉笋甚是勾人眼球,纤腰盈盈不堪一握,翘起的雪臀却有着一种青涩少女的动人韵味。   面对这样的诱惑,铁人也要化作绕指柔,何况是男人?好色男人哪里还坐的住,腾地站起来,便准备投入战斗。   两女妩媚一笑,爬到李怜花身边,两双白嫩小手抚在身上,李怜花浑身一颤,魂儿差点没上了天。   正在享受之中的某男嘿嘿淫笑道:“床前明月光,地上鞋三双,举头望玉兔,低头视花溪。”   素素和卫贞贞二女俏脸一红,轻碎了一口,嗔道:“这样下流的诗究竟是谁写的?”   “当然就是你们的好夫君,佳句天成,妙手偶得。”   李怜花挺起胸膛,傲然一笑,道:“不如我再念一首诗给你们听一下?”   素素和卫贞贞弯弯的蛾眉一挑,见李怜花一副诗兴大发的样子,娇声道:“妾身洗耳恭听。”   “诗名叫《滁州西涧》”   李怜花咳嗽一声,字正腔圆道:“独怜幽草涧边生,上有黄鹂深树鸣。春潮带雨晚来急,野渡无人舟自横。”   两女俱是“噗哧”一笑,卫贞贞白了他一个白眼加媚眼,轻声道:“相公,这诗难道又是你作的?”   李怜花嘿嘿一笑,道:“那当然,也不看看你们的相公我是何许人,这里面可有不少学问哦,你们要不要为夫解释给你们听一听啊!”   “这到奇了,有什么学问,相公你快说吧!”   二女好奇地问道。   接下来,李怜花这无耻的家伙便开始胡诌了——第一句:独怜幽草涧边生,此草非彼草,此涧非彼涧啊!   第二句:上有黄鹂深树鸣,此乃本诗的一大败笔,改为“上有白鸽深树鸣”比较贴切。   第三句:春潮带雨晚来急,潮与急,突出表现了做某些事情的主要原因与经过。   最后一句,野渡无人舟自横,事完了,人走了,船也就自由了。   所有一切该办的都办了,该做的都做了,一走了之,不拖泥带水,干净利落的完事走人,此人之潇洒堪称一夜情中的典范与楷模。   二女被他一通歪曲的解释燥的脸红耳热,娇嗔道:“真是狗嘴里吐不出象牙。”   “青山隐隐水迢迢,秋尽江南草未凋。二十四桥明月夜,玉人何处教吹箫。烟笼寒水月笼沙,夜泊秦淮近酒家。商女不知亡国恨,隔江犹唱后庭花。”   李怜花涎着脸,不知廉耻地道:“要不要相公给你们讲讲这首诗蕴藏的深意?”   “相公,你真是坏死了。”   卫贞贞和素素娇喘佯嗔,胸前那两团丰满雪白的嫩肉随之剧烈的起伏挑动起来,看的李怜花差点连口水都流出来了。   闺房之中,他们嬉笑着打闹了好一会,三人不知不觉抱在一起,滚倒在大床之上。   这时,四人已经是赤裸相对,肢体缠绵。   李怜花钢铁浇筑般强壮的身躯散发着浓烈的男人气息,刚阳而炽烈,二女目不转睛的盯着他看,一副情思难禁的可爱样儿。   “啊……”   一声撩人的娇呼,卫贞贞被李怜花结实的双臂紧紧搂入怀中。   李怜花嘴角挂着一抹淫荡的笑意,柔声笑道:“贞贞,你可是很久没有服侍过相公了,让素素看看你是怎么服侍相公的?”   不待卫贞贞多说什么,李怜花火热的大嘴已经重重地印上了她柔软的红唇,一股清香怡人的甜美气息瞬间钻进他口腔,渗入他的五脏六腑。   虽然已经与李怜花欢好过,也曾经做过那种羞人的事,但是这一次指明要“表演”给她的好姐妹素素看,卫贞贞仍然感觉羞不可仰,粉嫩的肌肤羞成了香艳的粉色,温度更是高的吓人,仿佛如火焰般燃烧起来。   但是她根本无力反抗,即便有力量,面对李怜花这个心爱的男人,她也不会拒绝他的任何要求。   一床两好的事近段时间发生话的频率可是不算少,卫贞贞软软地倒在李怜花怀中,纤腰灵蛇般扭动起来,丰满的酥胸在他坚硬的胸膛上轻车熟路的滑来滚过。   李怜花散发着灼热气息的大手就像柔弱的羽毛般轻如无物的在卫贞贞的光润平坦的玉腹爱抚,这种似有似无的挑逗性接触,让她精致柔美的玉体颤动不休,芳心春潮涌动,下身神秘羞人之处,溪水潺潺,这是求欢和渴望得道男人爱宠的最好证明。   旁边的素素咬牙轻轻碎了一口,美眸泛着羞意,当看见李怜花分开卫贞贞的浑圆修长的美腿,露出那女人特有的神秘时,她“嗯嘤”一声,羞的恨不得找个缝隙钻下去。   火热的欲望随着卫贞贞澎湃狂炽的激情,狠狠进入了她身体的最深也是最娇嫩的地方。   欲火越发的高涨炽热,卫贞贞彻底陷入了欲望的汪洋大海中,粉白圆润的玉臀极速抖动,纤美的双腿缠搅着男人的熊腰,两团柔嫩的肉丘微微颤动,樱桃小嘴丰润嫣红,贝齿轻咬咬唇,一副春情难耐,就像对身体如潮的快感,已经快到喷发的边缘,再也无法压抑。   告诉的运动中,带着泥泞的水声,他们二人的战斗,越来越激烈缠绵…… 第126章 大被同眠   素素低垂着臻首,美眸虚迷,羞涩而轻缓的移动玉膝来到李怜花的身边,纤美白皙的玉手,轻轻扶上心爱男人的双肩,如兰气息气更是喷在他颈项,蔓延在他耳边。   李怜花强而有力的冲击,让身下的卫贞贞陷身梦境,婉转承欢,越陷越深,欲仙欲死。   他并没有满足,双手一拉,素素的媚姿艳躯轻轻躺倒在柔软的秀榻之上,爬在卫贞贞的娇躯一侧,丰盈浑圆的玉臀高高翘起,以这种极度淫荡羞人的方式,呈现她绝色胴体的明艳身姿。   “相公……啊……”   卫贞贞在李怜花一波波密集的攻势下已经快要支持不住了,情到深处,欲到浓时,纤纤玉手在空中漫无目的挥动,似乎要想抓住些什么,但是却又徒劳无功,很快又落在床上,雪白可爱的小手上十根修长纤细的如葱玉指痉挛般紧紧抓洁白的床单,粉雕玉琢般娇软雪白的手背上几丝青色的小静脉因手指那莫名的用力而若隐若现。   高高翘起的雪白玉臀,在李怜花魔手的抚摸下,泛起了一股酥麻难忍的滋味,如被虫噬般酸痒难捺地一阵阵轻颤。   李怜花的大手顺着那迷人的月股沟,一路跋山涉水,越过芬芳的沟壑,探入素素娇躯最神秘的羞人处。   随着李怜花老练的调情摸抚,素素虚眯的美眸中荡漾着盈盈的春水,随着卫贞贞越来越高昂激越的呻吟,素素绵绵的喘气喃喃相伴而鸣,形成一曲淫靡的天籁仙音。   春水泛滥成灾,素素身体生出了正常的生理反应,神智彻底迷失在李怜花那只作恶的魔手之下,而不堪鞭挞的卫贞贞终于一声刺破云霄般激昂的尖叫后,疲极而眠,陷入香甜的美梦。   “素素,让你等得久了,相公现在就再来疼你一次。”   随着李怜花战略中心的转移,素素再次成为第二打击的重点,十路大军同时开拨,向新阵地转移。   “大坏蛋……你要轻点,人家那里还有点疼呢!”   素素粉脸羞红,肌肤浮出红润欲滴的粉晕,银牙暗咬,终于在说出了这句话后把臻首侧到一旁,不敢与李怜花灼热的目光对视。   看着她少女般羞赧模样,李怜花睁大了眼睛,这种表情出现在她脸上分明是一种诱惑的挑逗,他重重地喘了口粗气,俯下身去。   李怜花看着那湿润的小溪,凄凄的芳草,嫣然的桃园,也许是感受到李怜花视线的灼热,素素侧开的臻首如火般燃烧发烫。   人生最羞人的事,莫过如此,而李怜花恰恰最是欢喜女儿家这种娇羞欲绝的神情与风姿。   李怜花趴在素素的修长光洁的玉腿之间,她倏然扯过锦被,盖住自己的臻首,羞涩,渴望,淫荡,放纵,种种复杂情绪交织,脑海中一片空白。   清醒过来的卫贞贞看着李怜花盯着素素羞人之处看个不停,视线灼灼,目不转睛,也羞的迷了心智,柔嫩的纤手在自己性感火辣的胴体上肆意游走,纵情抚爱,檀口微粉,瑶鼻轻蹙,不时溢出媚意撩人的娇吟。   从方才的二重奏变成现在高低音,春啼连连,时起时落,呻吟阵阵,连绵不断。   李怜花伸出双手,轻轻分开素素纤细如烟的美腿,昂扬的进入了那滑腻的泥泞之处,贯穿到底。   紧紧压着素素美艳动人的娇躯,李怜花双手分别握着她一只圆润柔滑的脚踝,将双腿高高抬起,调成一个淫荡不堪的姿势,展开狂暴暴雨般的打击。   “啊……相公,你……你坏死了……轻点……啊……”   素素娇躯用力挣拒,想摆脱这种面红耳赤,极度羞人的姿势,李怜花抵住她丰盈滑腻的肥美雪臀,冲击得越来越狂野。   没过多久,素素便娇喘吁吁,娇躯软成一团,玉体没了丝毫力气,只有玉臀向上高高翘起,任凭李怜花予取予求。   “相公……不,不行了……”   迅猛的冲击下,花蕊绽放,春露飞溅,随着素素檀口瑶鼻勾人的娇吟越来越低缓,她娇艳的俏脸也显出难掩的疲惫之色,那灵动的美眸愈来愈迷离梦幻。   李怜花心中了然,素素即将迎来人生幸福的巅峰了,果不其然,在一次凶猛的重击之下,素素的檀口里响起了一种既难受,又欢愉的尖叫,娇躯倏然绷紧僵硬,旋又整个瘫软下来,春潮狂泄。   无力承受李怜花狂炽欲望的素素也步上了卫贞贞的后尘,脸上仍旧挂着幸福甜蜜的笑容,眼睛上倾长的睫毛,一对弯眉,嘴角微动,有个词专门形容睡态中的美女,叫做睡态慵忪,当真美不可言表。   今天李怜花连续要了素素三次,知道已经是她的极限了,再看看酥软无力的卫贞贞,虽然她现在已经缓过劲来,但是身子依然还是无力,李怜花也不再过度的需求,慢慢躺下,两只手臂一边拥着一个,就这样,困倦的三人悠然地进入梦乡。   翌日,天色蒙蒙亮。   李怜花从素素二女纤臂、雪乳、美臀、玉腿,肢体交缠的美景中醒过来,昨夜彻夜盘肠大战并未使得他的身体有丝毫疲态,精神更是前所未有的旺盛。   神清气爽的李怜花深深吸了口息,鼻端幽幽女儿香萦绕不算,嘴角浮出一个幸福甜蜜的笑容。   借着绣锦窗棂射入的曙光,李怜花望着自己的这间软床秀榻上,并肩作海棠春睡的两位美艳不可方物的女子,不禁食指大动,欲念又生。   李怜花的大手不禁在她们滑腻的肌肤上游走,抚上了她们柔软的玉乳,在那里轻轻地揉搓,享受那美妙的触感。   身材丰满高挑,修长秀美的卫贞贞一双纤纤藕臂紧紧缠着李怜花的左臂,臻首枕在李怜花的肩膀上,柔美娇躯轻轻地蹭磨着,檀口微分,咿唔呻吟,自是好色男人大手爱抚的动作搅乱了佳人的美梦。   素素臻首微微仰起,乌黑柔顺的如云秀发散聚在肩头,她饱满坚挺的双峰随着呼吸起伏颤动,樱桃小嘴轻轻撅起,似在期待着李怜花的恩怜爱宠。   想起昨夜两女哀婉娇吟,在他身下纵体承欢,抛开礼教束缚带给自己最美妙的享受,李怜花心头一热,忍不住凑过头去,分别在两女秀丽无伦的俏脸上吻了一下。   “李公子醒了吗?场主找公子有事!”   这时,外面有人突然喊道。 第127章 为商秀珣做美食   李怜花正在享受无边香艳的时候,外面却突然有人喊了起来:“李公子起了吗,场主找!”   李怜花心中不禁暗骂一声这个家伙他妈的来得也太不是时候了,但是现在正在计划着追求商秀珣,也不能过于抱怨,要不然他以前所做的功夫就要全泡汤了。   忍受着眼前的乳波臀浪的香艳诱惑,李怜花骂骂咧咧地穿衣起来了。   床上的素素和卫贞贞二女本来是要服侍他穿衣的,但是当李怜花看到她们那憔悴的容颜,知道二女昨晚上被自己折腾得很累了,嘱咐她们不用起来,多休息,自己起身穿衣,随意洗漱了一番,整理好仪容,便走出了自己的房间。   当李怜花准备先去看看单琬家晶和宋玉致是否起来的时候,却得知两女早已起来,和李阀的那个公主李秀宁一起去骑马玩去了,李怜花只好一人去商秀珣那里。   当然,今天商秀珣邀请李怜花,主要就是想要再次品尝一下他所做的那些美食,被商秀珣招呼来找李怜花的那个名叫小娟的丫鬟早在去商秀珣居住的地方的路上和李怜花说清楚了。   听到这个小娟丫头的话,李怜花不禁暗笑,心道:只是昨晚稍微那么一提,商秀珣这个丫头第二天就迫不及待的找自己给她做美食,看来她早晚会掉到自己所设下的美食陷阱中,成为自己的囊中之物,到时候在自己的胯下承欢,还不让自己予取予求吗,嘿嘿……   商MM的居所是飞鸟园,是整个飞马城堡正中的最高点,大约由三十多间各式房屋楼轩组成,四周围有风火墙,还有哨点,整座建筑群都是由砖木结构所成。   小娟带着李怜花由后园进入,沿途不见有任何拦阻查问,显然一早就已经通传说明,偶有看见的婢仆府卫们,也向李怜花微微施礼,给人一种很有礼仪欢迎贵客的感觉。李怜花洒意地一路随着小娟穿园过厅,或走天井,或走长廊。   走完九曲回廊,来到一个大厅之内。只见厅堂等主体建筑兼用穿斗式和抬梁式的梁架结构,配以雕刻精美的梁檐构件和华丽多变的廊前挂落,加强了纵深感,在园林的衬托下,予人明快、通透、幽深的感觉。   室内布置异常的简洁,只有一式红木家具、桌上放着文房四宝,靠壁的柜架满是古玩摆设,在宫灯映照下,墙的一壁还挂着一副对联,上书“五伦之中自有乐趣;六经以外别无文章。”   李怜花一看,马上给这副对联比了个中指,口中大叫‘俗’!   他的大胆举动让小娟姑娘吓了一大跳,可是李怜花却脸上笑嘻嘻的,毫不在乎,似乎一点儿也没有感觉到这样是否对主人不敬。   此时外面一阵足音响起,一个身穿华服的雪玉美人当先而进,款款而来,她一笑一嫣,让人神魂迷醉不能自己。她向徐子陵微微颌首行礼,道:“李公子起来了,本场主还害怕打扰了公子的休息,万望李公子见谅啊……”   这个商秀珣后面跟了不少婢仆,李怜花只是随意那么扫了一眼,发现有一个肤色微微赤色的带刀府卫正眼光如刃地看过来,等李怜花抬头望向他,又连忙自及身份,把头低下。   “商场主今天这样的打扮可真美。”   李怜花大力赞叹道:“这个皮肤简直就如冰玉一般,犹如那九天仙女下凡,啧啧,连在下都要陶醉在场主的眉毛之下了!”   这个商秀珣一听,不由有些尴尬,不过很快调整过来,伸出白玉小手向李怜花示意道:“看本场主何等粗心大意,尚未向李公子见座……”   那个皮肤微赤的带刀府卫忽然踏前半步,低沉着声音轻笑道:“也许是场主您今天再次见李公子如此优秀之男子,有如人间龙凤,芳心为之所夺之故,属下等从未见场主你如此进退失据呢!也许是场主你今天的红鸾星动,一段大好姻缘到了。”   “你们休得胡说……”   那个商秀珣玉脸飞红,霞生满颊,带点羞恼地道:“平时跟你们嘻闹惯了,可是今天李公子在此,你们如何胆敢如此放肆……”   “请当我透明吧!”   李怜花哈哈大笑道:“我不介意,哪位美女要嫁给我,我都不介意,只要不是那些丑八怪就好了!而像商场主这样一个长得如此貌若天仙,肤色如玉,要不是我怕你身后那个对我虎视眈眈的黑肤丑八怪不肯,我早就抢你跑路了。”   “不玩了!”   那个皮肤微赤的府卫一把将自己的腰刀摔在地上,忽然用清灵无比的声音气恼地道:“不玩了不玩了,一点儿也不好玩!馥儿你怎么可以一下子就让人拆穿呢?平时都装得挺像的,怎么对着这个小子就如此失仪呢?害得我不但看不到笑话,还让人说了很多声丑八怪,真是……喂,你,你凭什么说人家是丑八怪啊?人家长得很难看吗?这种肤色才叫做健康,你懂不懂什么是真正的美啊?”   那个女扮男装的府卫上前,站在李怜花的面前,气恼地责问道。   “你谁啊?”   李怜花看也不看她,哼了一声道:“请你这个‘下人’站开些,不要阻碍我跟你们的‘商场主’谈话,你这个下人也太没有规矩了吧?要是我是商场主,我就将你拿下,再把你的裤子脱了,狠狠地打上三十大板,那才能以正家规!”   “我一定会狠狠地打。”   那个女扮男装的府卫怒极而笑道:“不过是打你,你胆敢给我无礼?”   “你只不过是一个小小的府卫。”   李怜花微俯下头,用自己的双目迫视着对方那深邃难测的美眸,冲着那有着无数浓密的眼睫交织的清亮凤目猛瞪眼,哼道:“我对你无礼又怎么啦?”   “你……”   那双凤目里忽然一阵羞恼,不过又很快烟消云散,换上一种神秘的喜意,只听那个女扮男装的府卫道:“如果我不是一个小小的府卫,那你对我无礼了,是不是该让我打你三十大板?嘻,还是脱了裤子打的那种?”   “哦,你不是小小的府卫,莫非你还是商场猪本人不成,嘿嘿……商场主在下见过几次了,昨晚上才又见过一回,难道会认错,你这丑八怪怎么能够和商场主那天仙般的美人儿相比呢?”   李怜花继续调侃道。   “哼,李公子还真会装啊,明明已经瞧出人家的真假,还在这里故意装,虽然你叫人家丑八怪,但是看在你说人家是天仙美人儿的份上就饶了你,哼!”   说完,这个女扮男装的府卫从脸上揭下一张薄薄的做工精巧的人皮面具,露出了那天仙般的容颜,赫然正式大美女商秀珣,而先前的那个“商秀珣”也从脸上揭下一张精致的人皮面具,变成另一个美女,但却不是商秀珣本人,而是假扮的,虽然在美貌上略逊商秀珣,不过也是一个不可多得的小美女!   恢复真身的商秀珣皱了皱可爱的小鼻子,对李怜花道:“人家扮了多次,从来没有失败,想不到这次却没有能够糊弄到你,快说,你是怎么瞧出来的!”   李怜花故做深沉的微微一笑,就是不愿回答商秀珣的直接问话,而是岔开话题道:“商场主那么大早叫在下来有何吩咐?”   “哼,你别想岔开话题,快说是怎么瞧出人家的破绽的。”   说着说着,商秀珣的身子不知不觉中和李怜花接近,相互间都能够问到两人身上那散发出来的特有的气息。   李怜花微眯着眼睛,深深的吸了一口,大赞道:“真香……”   这下商秀珣才感觉到不妥,赶紧后退了几步,离开李怜花的身子,脸红红的,完全忘记了要问下去的冲动。   那假扮“商秀珣”的,属于商秀珣最宠爱的丫鬟敷儿看到自己的小姐正处于尴尬境地中,连忙咳嗽几声,道:“小姐,你不是想品尝李公子的手艺吗,现在时间不早了,不如让李公子给小姐做几样精致的小菜如何?”   “啊……嗯……李公子,今天可要好好露一露你的手艺,我可等着吃你的美食,要不然,你可别想让我答应你昨晚上的要求!”   想到昨晚答应李怜花追求她的要求,商秀珣的娇俏的脸蛋不禁又是一红,李怜花只是微微一笑,看了商秀珣一眼,也不再难为她,在敷儿的带领下进入厨房去做美食了。   中国有八大菜系,鲁、川、粤、淮扬四大菜系形成历史较早,后来,浙、闽、湘、徽等地方菜也逐渐出名,就形成了我国的八大菜系。   (1)鲁菜:鲁菜即山东风味菜,由济南、胶东、孔府菜点三部分组成。济南菜尤重制汤,清汤、奶汤的使用及熬制都有严格规定,菜品以清鲜脆嫩著称。胶东菜起源于福山、烟台、青岛,以烹饪海鲜见长,口味以鲜嫩为主,偏重清淡,讲究花色。孔府菜是“食不厌精,脍不厌细”的具体体现,其用料之精广、筵席之丰盛堪与过去皇朝宫迁御膳相比。山东菜调味极重、纯正醇浓,少有复杂的合成滋味,一菜一味,尽力体现原料的本味。另一特征是面食品种极多,小麦、玉米、甘薯、黄豆、高梁、小米均可制成风味各异的面食,成为筵席名点。山东著名风味菜点有:炸山蝎、德州脱骨扒鸡、原壳扒鲍鱼、九转大肠、糖醋黄河鲤鱼等。   (2)川菜:风味包括成都、重庆和乐山、自贡等地方菜的特色。主要特点在于味型多样,变化精妙。辣椒、胡椒、花椒、豆板酱等是主要调味品,不同的配比,化出了麻辣、酸辣、椒麻、麻酱、蒜泥、芥末、红油、糖醋、鱼香、怪味等各种味型,无不厚实醇浓,具有“一菜一格”、“百菜百味”的特殊风味,各式菜点无不脍炙人口。其中最负盛名的菜肴有:干烧岩鲤、干烧桂鱼、鱼香肉丝、怪味鸡、宫保鸡丁、粉蒸牛肉、麻婆豆腐、毛肚火锅、干煸牛肉丝、夫妻肺片、灯影牛肉、把担面、赖汤圆、龙抄手等。   (3)粤菜:粤菜即广东菜,由广州、潮州、东江三地特色菜点发展而成,是起步较晚的菜系,但它影响极大,不仅香港、澳门,而且世界各国的中菜馆,多数是以粤菜为主。粤菜注意吸取各菜系之长,形成多种烹饪形式,是具有自己独特风味的菜系。广州菜清而不淡,鲜而不俗,选料精当,品种多样,还兼容了许多西菜做法,讲究菜的气势、档次。潮州古属闽地,故潮州菜汇闽粤风味,以烹制海洋菜和甜食见长,口味清醇,其中汤菜最具特色。东江菜又称客家菜,客家为南徙的中原汉人,聚居于东江山区,其菜乡土气息浓郁,以炒、炸、焗、焖见长。粤菜总体上特点是选料广泛、新奇且尚新鲜,菜肴口味尚清淡,味别丰富,讲究清而不淡,嫩而不生,油而不腻,有“五滋”(香、松、软、肥、浓)、“六味”(酸、甜、苦、辣、咸、鲜)之别。时令性强,夏秋讲清淡,冬春讲浓郁,有不少菜点具有独特风味。   著名的菜点有:鸡烩蛇、龙虎斗、烤乳猪、东江盐焗鸡、白灼基围虾、烧鹅、蚝油牛肉、广式月饼、沙河粉、艇仔粥等。   (4)淮扬菜:淮扬菜是中国长江中下游地区的著名菜系,其覆盖地域甚广,包括现今江苏、浙江、安徽、上海,以及江西、河南部分地区,它有“东南第一佳味”、“天下之至美”之誉,声誉远播海内外。   由于后来浙江菜、徽菜以其鲜明特色各为八大菜系之一,淮扬菜汇于江苏,同时烹饪界习惯将淮扬菜系所属的江苏地区菜肴称为江苏菜,这样,淮扬菜成为单以扬州、淮安为中心,以大运河为主,南至镇江,北至洪泽湖、淮河一带,东至沿海地区的地方风味菜。淮扬菜选料严谨,讲究鲜活,主料突出,刀工精细,擅长炖、焖、烧、烤,重视调汤,讲究原汁原味,并精于造型,瓜果雕刻栩栩如生。口味咸淡适中,南北皆宜,并可烹制“全鳝席”淮扬细点,造型美观,口味繁多,制作精巧,清新味美,四季有别。   代表菜有:清炖狮子头,拆烩鲢鱼头、扒烧整猪头、清蒸鲫鱼、水晶肴蹄、三套鸭、软兜鳝鱼、炝虎尾、炒蝴蝶片、冬瓜盅、三丁包子、翡翠烧卖、蟹黄汤包、千层油糕等。   江苏菜除上述淮扬菜外还包括南京菜、苏锡菜和徐州菜等地方菜系。南京菜烹调擅长炖、焖、叉、烤。特别讲究七滋七味:即酸、甜、苦、辣、咸、香、臭;鲜、烂、酥、嫩、脆、浓、肥。南京菜以善制鸭馔而出名,素有“金陵鸭馔甲天下”的美誉。苏锡菜擅长炖、焖、煨、焐,注重保持原汁原味,花色精细,时令时鲜,甜咸适中,酥烂可口,清新腴美。近年来又烹制“无锡乾隆江南宴”、“无锡西施宴”、“苏州菜肴宴”和太湖船菜。徐州菜风味在历史上属鲁菜系,随时代变迁,其菜已介乎苏、鲁两大菜系之间,口味鲜咸适度,习尚五辛、五味兼崇,清而不淡、浓而不浊。其菜无论取料于何物,均注意“食疗、食补”作用。另外,徐州菜多用大蟹和狗肉,尤其是全狗席甚为著名。   江苏名菜名点有:盐水鸭肫、炖苏核、炖生敲、生炒甲鱼、丁香排骨、清炖鸡子、金陵扇贝、芙蓉鲫鱼、菊花青鱼、菊叶玉版、金陵盐水鸭、叉烤鸭、叉烤鳜鱼(以上为南京名菜);松鼠鳜鱼、碧螺虾仁、翡翠虾斗、雪花蟹斗、蟹粉鱼唇、蝴蝶海参、清汤鱼翅、香炸银鱼、染溪脆鳝、镜箱豆腐、无锡肉骨头、常熟叫花鸡、常州糟扣肉(以上为苏锡菜);霸王别姬、沛公狗肉、彭城鱼丸、荷花铁雀、奶汤鱼皮、蟹黄鱼肚、凤尾对虾、爆炒乌花、红焖加吉鱼、红烧沙光鱼(以上为徐州菜);天目湖砂锅鱼头、淮安软兜、金蹼仙裙。江苏点心富有特色,如秦淮小吃、苏州糕团、汤包,都很有名。   (5)闽菜:闽菜是以福州、闽南、闽西三地区地方风味菜为主形成的菜系。福州菜清鲜、爽淡,偏于甜酸,尤其讲究调汤,另一特色是善于用红糖作配料,具有防变质、去腥、增香、生味、调色作用。闽南菜以厦门为代表,同样具有清鲜爽淡的特色,讲究佐料长于使用辣椒酱、沙菜酱、芥末酱等调料。闽西位于粤、闽、赣三省交界处,以客家菜为主体,多以山区特有的奇味异品作原料,有浓厚山乡色彩。闽菜以炸、熘、焖、炒、炖、蒸为特色,尤以烹制海鲜见长,刀工精妙,人趣于味,汤菜居多,具有鲜、香、烂、淡并稍带甜酸辣的独特风味。福建小吃点心另有一功,它取材于沿海浅滩的各式海产品,配以特色调味而成,堪称美味。   最著名的风味菜点有:佛跳墙、鸡汤氽海蚌、淡糟香螺片、沙奈焖鸭块、七星鱼丸、糟醉鸡、煎糟鳗鱼、半月沉江、燕皮馄饨、福州线面、蚝仔煎等等。   (6)浙江菜:浙江菜有悠久的历史,它的风味包括杭州、宁波和绍兴三个地方的菜点特色。杭州菜重视原料的鲜、活、嫩,以鱼、虾、时令蔬菜为主,讲究刀工,口味清鲜,突出本味。宁波菜咸鲜合一,以烹制海鲜见长,讲究鲜嫩软滑,重原味,强调入味。绍兴菜擅长烹制河鲜家禽,菜品强调入口香绵酥糯,汤浓味重,富有乡村风味。   浙江菜具有色彩鲜明,味美滑嫩,脆软清爽,菜式小巧玲珑、清俊秀丽的特点。它以炖、炸、焖、蒸见长,重原汁原味。浙江点心中的团子、糕、羹、面点品种多,口味佳。   名菜名点有:龙井虾仁、西湖莼菜汤、虾爆鳝背、西湖醋鱼、炸响铃、抢蟹、新风鳗鲞、咸菜大汤黄鱼、冰糖甲鱼、牡蛎跑蛋、蜜汁灌藕、嘉兴粽子、宁波汤团、湖州千张包子等。   (7)湘菜:湘菜包括湘江流域、洞庭湖区和湘西山区三个地区的菜点特色。湘江流域以长江、衡阳、湘潭为中心,是湘菜的主要代表。其特色是油重色浓,讲求实惠,注重鲜香、酸辣、软嫩,尤以煨菜和腊菜著称。洞庭湖区的菜以烹制河鲜和家禽家畜见长,特点是量大油厚,咸辣香软,以炖菜、烧菜出名。湘西菜擅长制作山珍野味、烟熏腊肉和各种腌肉、风鸡,口味侧重于咸香酸辣,有浓厚的山乡风味。湖南菜最大特色一是辣,二是腊。   著名菜点有:东安子鸡、腊味合蒸、组庵鱼翅、冰糖湘莲、红椒腊牛肉、发丝牛百页、火宫殿臭豆腐、吉首酸肉、换心蛋等。   (8)徽菜:徽菜风味包括皖南、沿江、沿淮之地的菜点特色。皖南菜包括黄山、歙县(古徽州)、屯溪等地,讲究火功,善烹野味,量大油重,朴素实惠,保持原汁原味;不少菜肴都是取用木炭小火炖、煨而成,汤清味醇,原锅上席,香气四溢;皖南虽水产不多,但烹制经腌制的“臭桂鱼”知名度很高。沿江菜以芜湖、安庆地区为代表,以后也传到合肥地区,它以烹制河鲜、家畜见长,讲究刀工,注意色、形,善用糖调味,尤以烟熏菜肴别具一格。沿淮菜以蚌埠、宿县、阜阳等地为代表,菜肴讲究咸中带辣,汤汁色浓口重,亦惯用香菜配色和调味。著名风味菜有:无为熏鸭、毛峰熏鲥鱼、符离集烧鸡、方腊鱼、石耳炖鸡、云雾肉、绿豆煎饼、蝴蝶面等。   李怜花在《覆雨翻云》时空的时候,把皇位传给自己的儿子李寻欢时,便带着自己的女人们隐居在慈航静斋的后山,平时没事的时候就研究中国的各大菜系美食,经过几十年的研究,加上以前的经验,居然成为一个地地道道的绝顶美食家兼特级厨师,比起那些大内御厨来都要高明很多,让他的那些女人们爱死了他所做的菜,每天品尝他的手艺,成为她们每天必行的功课之一,而李怜花当然非常乐意为自己的女人做菜,自从来到《大唐》后,他就很少再做菜了,想不到现在却要用它来泡妞,想起来都有些唏嘘不已! 第128章 迴梦游仙   今天李怜花给商秀珣准备的是几样精致地小菜,分别是川菜中的宫保鸡丁、麻婆豆腐,鲁菜中的糖醋鲤鱼,还有一碗别具风味地属于粤菜中的艇仔粥。   当李怜花做菜的时候,他都会全心全意地把自己地所有精力投入其中,根本不会分心去想其它无关的东西。   在他来说,做菜也是一种享受,一种艺术,天地间无论什么东西都可以入道,只要仔细去体味,你也能够从做菜中领悟到天道的奥秘,可以说天道是无处不在的。   而对于李怜花这个领略过天道奥秘的人,他做每一样事都有着天道的轨迹,是那样的奥妙无穷,水到渠成,没有任何一丝勉强,一切都是那样的符合自然之道,不着痕迹。   看他做菜,就像在欣赏大师手中的作品一样,只要你慢慢去品味,去观察,你还能从中领略到许多人生的大道理,那种玄之又玄的感觉是只能意会,不能言传的。   商秀珣静静地站在厨房外看文着李怜花在那里犹如穿花蝴蝶般,一举一动都带着说不出的那种玄之又玄的感觉,每一个动作都是那样的自然写意,“道”之一途,在李怜花制作的每一道精致的美食中展现得淋漓尽致,从这一刻起,李怜花的身影整个的深深印入了商秀珣的心湖,不可自拔,商秀珣看着李怜花的眼神里面充满了崇拜和一丝令人难以理解的感情,有迷醉,有惊喜,有惊讶,有好奇,有心喜等等的感觉不一而足。   不止商秀珣一个人被李怜花所吸引,就连她最宠爱的那两个丫头——小娟和敷儿也被李怜花那每一个动作所吸引,那是天地之间绝无仅有独一无二的美妙动作。   商秀珣也只是坐着无聊,才会兴起进来看李怜花是如何做菜的,但是她一进来就被李怜花的每一个动作吸引,她的两个丫头当然是紧随她的脚步,但是就因为这个无意的举动,三女便深深陶醉在那饱含“道”之极境的美食制作过程中。   当李怜花吧几样小菜做好后,正准备把它们端出去时,发觉商秀珣三女定定的盯着他看,眼睛一眨不眨的,李怜花有些疑惑的问道:“商场主,你们怎么会在这里,怎么不在外面坐着等我,都跑到这里来了,难道是肚子饿了,想要跑来看看我做好没有?”   这时商秀珣三女才反应过来,商秀珣有些不好意思地掩饰道:“啊……是啊,我是来看看你做的怎么样了。”   反而小娟大赞道:“李公子,你做菜真是太优美了,你做菜的每一个动作就像那些宗师级的高手在练着某种高深的武学,每一丝每一毫都是那样的吸引人,你简直就是把做菜这一普通的事情提升到了优美的艺术行列,让人忍不住沉醉其中,不想醒来,李公子,你能不能告诉我们你是怎么做到这一点的,居然能够把普通的做菜过程提升到那种玄之又玄的境界?”   “有那麽神吗?我怎么不知道,我还不是就像其他人那样把全副心思放到做菜之上而已,完全没有什么不同啊……”   李怜花自己当然不能感觉到他的奇特之处,因为他是一个领悟到天道的人,只要把全副心思去做某一件事时,就会无时无刻不带着天道的轨迹,自己不能体会,不代表别人不能体会到,而作为旁观者的商秀珣三女体会最深,三女不是什么绝顶的宗师级高手,当然不可能知道那是天道的痕迹,如果是像宁道奇之类的人物看到的话,肯定会大吃一惊,因为那是他们追求了多年的武道至高奥秘——“道”李怜花在《覆雨翻云》时空为自己的那些女人们做菜时,他的那些女人在他身边,多多少少都受到天道的洗礼,所以感觉不会深刻,当然不会和李怜花说,而来到《大唐》后,他又很少做菜,甚至是全副心思去做某一件事,所以别人无法感觉,直到这次为商秀珣,他才不知不觉用出了“道”的痕迹,所以商秀珣三女感觉特别深刻,被小娟这个丫头提出来,他当然会感觉疑惑了。   “哼,不愿说就算了,小姐,我们走,懒得理他!”   小娟这丫头撅着小嘴不满地道。   “小娟,怎么能够和李公子这样说话呢,李公子,不要介意,我们还是赶快把菜端出去,我们小姐可是要专门品尝你的手艺。”   敷儿赶紧插话进来,顺便抢过李怜花手中地菜,朝外走去,小娟瞪了李怜花一眼,端起剩下地菜跟随敷儿的后面,而商秀珣则掩嘴一笑,看也不看李怜花一眼,准备去好好品尝一番李怜花地美食。   只留下李怜花无奈地苦笑一声:这都是什么事啊!   接着也走出厨房,来到客厅,商秀珣三女已经坐下来品尝美食了,而商秀珣在哪里用筷子一边夹起一块麻婆豆腐慢慢咀嚼起来,还一边赞道:“嗯……不错!”   看到李怜花过来,微笑道:“李公子的厨艺果然不凡,快来一起坐下享用一番。”   李怜花看着商秀珣三女津津有味地吃着自己辛苦的果实,嘴上露出了一丝发自内心真诚地微笑,作为一个厨师,最安慰地事莫过于吃客赞叹自己所做地菜,就连李怜花这样的高人也不能幸免。   “你们吃,我不饿,趁你们进食,我给你们唱首歌,以此来向小娟姑娘道歉如何?”   李怜花道。   “唱歌?什么是唱歌,你快唱来听听,如果唱得好,我就原谅你!”   小娟眼睛一亮,催促道,就连商秀珣和敷儿也睁着眼睛看着他。   “但是你们至少也要跟我准备一张琴吧!我这样可怎么唱啊?”   李怜花摊手道。   这个容易,商秀珣连忙吩咐下人给李怜花端来了一张古朴地古琴,李怜花先试了试音,然后道:“我给大家唱的这首歌叫《迴梦游仙》”   咳嗽了一声,随着手中美妙地琴音响起,李怜花那醉人地声音也跟随着响起:“望尽天涯,远山如画,曾相伴仙影觅琼华。   舒卷云霞,看漫天烟花,而今红尘遍踏,天意浓,添伤恸,千焰灼目贯长虹。   河山重,何为勇,逆天一箭碎苍穹。   紫衫匆,自心空,去处无痕去无踪。   英姿送,划破飞雪几万重,谁与共。   义眷天下,何处是归家,怎抛却凡世牵挂。   和风青崖,霜肩背白发,阅尽千变浮华。   菱风慧,陵中对,可叹星眸笑颜美。   纱衣璀,沙漫飞,尤见摇曳铃双坠。   梦可追,朦柳薇,挚守人间曲又回。   璃光泪,箜篌声消莫言悲。   情难住,情已诉,愿教此生不相负。   留恋处,更还顾,浅语依稀别江湖。   仙音慕,旧时赋,鸾翔凌云凤飞舞。   剑如初,三千弱水繁华路,君如故。”   一曲后世网络游戏《仙剑奇侠传》地主题曲就这样在李怜花那绕梁三日,犹如天上仙音地嗓音中唱了出来,顿时又让商秀珣三女沉醉在那梦回千转的歌声中! 第129章 “破碎虚空”的新功能   当李怜花停下很久,商秀珣三女还没有从那仙音妙乐中清醒过来,今天李怜花给她们的惊喜真的是太多了。   音乐虽然已经结束,但是那余韵依旧是绕梁三日,令人陶醉。   等了大约半盏茶的时间,商秀珣三女才回过神来,再看向李怜花的眼神已经带着敬佩和欣赏的目光。   “想不到李公子真是多才多艺,除了做得一手好菜,还能弹一手好琴,歌声更是令人无限向往,我都不知道你还有多少惊奇没有带给我,我对你是越来越好奇了!”   商秀珣道。   “场主可不要对我太过好奇出哦,要不然你会越陷越深的,到时候陷进去不可自拔的时候就不要怪我了,不过在下到宁愿你陷进去,嘿嘿……”   李怜花调侃的语气,让商秀珣妩媚地白了他一眼,娇嗔道:“你这人哩,人家好好和你说话,你却……哼,懒得理你!”   商秀珣这明显带着情人之间的撒娇语气,令她的两个丫鬟瞠目结舌,因为这是她们两个第一次看到自己的小姐这样和一个男子说话,而且这个男子才只不过见过几面而已,难道小姐和他……   想到这些,两个丫头都用古怪的眼神看着李怜花和商秀珣,商秀珣被瞧得一阵羞红,瞪了两个丫头一眼:“你们看什么呢,还不赶紧吃你们的!”   “哦……”   两个丫头轻轻答应一声,低头默默吃着菜,不过那怪怪的眼神还是在李怜花和商秀珣两人身上瞄。   李怜花看了一眼商秀珣羞红的脸蛋,淡淡一笑,道:“场主,一会儿我们吃完去打猎如何?”   “好啊,我也正有此意!”   商秀珣开心答道,而李怜花当然是先回到居处去准备一番了。   晨风吹拂,太阳东升,金光遍地。   一干吃饱了撑着的幸福之人沐浴在晨光之下,个个背弓挂箭,牵马备鞍,正准备出去游猎。   李怜花一行人整装待发,他看了一下商秀珣道:“商场主现在一身劲装打扮更添英武,刚才的早餐吃得不错吧!”   商秀珣此时脸上一点笑容也没有,她正好奇地看着李怜花,小马鞭轻轻地抽,在空中打了个响鞭之后,她自马背上转过头来,道:“李公子,你就这样去打猎?”   “怎么了,难道我这样就不能打猎了吗?我觉得这样很好啊!”   李怜花理所当然地说道。   “我看你什么都没有准备,根本不是去打猎,而是去游玩。”   商秀珣一看李怜花骑在光溜溜的马背之上,身上除一身衣物,再没有任何的东西,没有弓没有箭,没有背刀没有挂剑,没有水囊也没有粮袋,他身上什么东西也没有,只带两袖清风,和脸上那贼兮兮的笑容。   一天到晚都有那么多笑的,没完没了,也不怕笑抽筋了。   商秀珣心中不平地哼哼。   “我的牙齿很白。”   李怜花笑得唇红齿白,笑得众人莫名其妙道:“我准备了最好的胃口来吃大家打来的东西。”   “你不会打?”   商秀珣忽然抓到了李怜花的一个短处,原来这个可恶的家伙不会打猎,这个发现让她大为惊喜,如果他真的不会打猎,那么事情就好办了,她最少有一百个法子可以让一个可恶的家伙中午时饿着肚子,让他看着自己吃东西大流口水而又无可奈何。   “不会。”   李怜花点点头道:“这是在下第一次参加游园打猎。”   “那我们还等什么?”   商秀珣一听,发现今天真是一个大好的日子,天空格外晴朗,晨风格外清爽,山花格外甜香,一切都是那么的美好。她不等李怜花改变主意,小马鞭一扬,凭空抽了个响鞭,娇呼道:“我们马上出发吧!”   一路上,李怜花果然没有出手,一直骑着马跟着大家后面乱转悠。   他也没有出手的机会,商秀珣怕他会有机会捡漏,别说小兔子,连地上的会动的一切都打绝了。那怕是一条懒洋洋晒着太阳的草花蛇,或者一只探头探脑的大仓鼠,商秀珣也把它们射杀了,再命令府卫把它们砍成肉泥,反正她不要,也别给李怜花机会。   她要让李怜花看一天大家的打猎,特别在吃的时间,她需要他大力吞着口水地看着。   可是,她没有等到那一个激动人心的时刻,只是刚刚离开飞马牧场不到半个时辰,她就看见李怜花手里拿着一个大大的鸡腿,一边满意地撕咬着,一边兴趣勃勃地看着大家打猎。   他的鸡腿哪里来的?   谁给他的?可是按飞马牧场的习惯,大家一般不会带上熟食,一般只带些米面,肉食都是靠打猎得回来的,他现在怎么可能有鸡腿吃啊?商秀珣真是百思而不得其解。   再跑一程,他又在吃葡萄子。这一回,商秀珣绝对是盯着他的了,绝对没有任何人跟他接触过。他手中的鸡骨头一扔,手里便多了一串在中原地区极其少见的葡萄子,和他座下那匹马一起吃了起来。他简直就是来参加大吃宴会的,哪里有一点打猎的意思啊?   吃完了葡萄子,他又变了一个大大的水囊出来喝水。   他全身上下都不可能藏得住那个水囊,真想不明白他是如何变出来的。   等商秀珣策马驶近,李怜花手中那个水囊却不见了,不过脸上还全是水,刚才他倒来洗脸的。商秀珣看了半天也弄不明白,不由奇问道:“喂,你那个水囊呢?”   “什么水囊?”   李怜花装糊涂道。   “就是你刚才用来喝水的那个水囊!”   商秀珣没好气地道:“你把它藏哪里去了啊?”   “我怎么没想到你年纪轻轻。”   李怜花叹息道:“怎么就有老花眼了呢!”   “废话!”   商秀珣恼怒地道:“谁老花眼啊?你敢说没有?”   “当然没有。”   李怜花表情似乎很同情商秀珣的眼神。   “那你脸上这些水是怎么回事啊?”   商秀珣气急败坏地道。   “这些是汗。”   李怜花用手扇了扇风,道:“天气真热,太阳真大啊!”   商秀珣抬头向天,天空有云层层叠叠,太阳正躲在里面睡着回笼觉,一点阳光都没有。再说,刚才她明明看见他倒水洗脸的,分明就是这一个人不眨眼睛地说大话!   “你的身上还有葡萄皮!”   商秀珣美眸一转,马上哼哼道:“你随地乱吐葡萄皮,别以为我看不见。”   “不可能。”   李怜花大叫冤枉道:“我是连皮一块儿吃的……啊哈,我是说,如果有葡萄子,我就会连皮一块儿吃掉的……你瞪着我干什么?”   商秀珣用一双荡漾着最香最醇的仙酿的凤目紧瞪着李怜花,瞪着他心里发虚,忽然一字一句地迫问道:“我只想知道,你会不会连鸡骨头也一起吃掉?”   “不会。”   李怜花心虚得偷偷地抹汗道:“我又不是傻子,再说,就是傻子也知道把鸡骨头扔掉的。”   “我明明看见你把那个鸡骨头吃掉了!”   商秀珣为了心中的答案,打算冤枉他。   “怎么可能。”   李怜花大叫起来道:“我怎么可能连个傻子也不如呢?刚才我明明把它扔掉了,不信我带你回去看看!”   “不用看了。”   商秀珣忽然笑了,笑得拨云见日满天清朗和风阵阵,她盈笑嫣然道:“本场主只想听听李公子的鸡腿是怎么变出来的!不知李公子又有什么合理的解释呢?”   糟糕,着这小妮子看出来了,这可是他新开发的一个功能,相信各位朋友都知道,李怜花这小子已经是一个达到破碎虚空的高手,他现在可以在虚空中随意划开一个小小的空间存储东西,这个空间有点类似那些修真小说中所说的修真者们存储宝物的乾坤戒之类的法宝,而这项功能也只是刚开发不久,且空间不是很大,也就几十个立方而已,但是用来存储一些东西还是可以的,比如吃的,想不到今天第一次用就被商秀珣这丫头发觉,真是令人郁闷,李怜花眼珠不停的乱转,想要胡混过去,但是商秀珣好像知道他打的鬼主意,“嘿嘿”阴笑道:“李公子,你别想给我蒙混过关,如果不老实告诉人家的话,人家今后就不再理你,你也别想再追求人家了!”   商秀珣这丫头居然用这个来威胁李怜花,厉害啊…… 第130章 和美人儿场主独处   “啊……场主,这个事情有点悬乎,不好解释啊!”   李憐花还是想企图蒙混过关,畢竟這種事情的確有些懸乎,那種能力在商秀珣的眼中恐怕只有那種仙人才會有這種能力吧,如果他把自己的這個能力告訴商秀珣,相信商秀珣肯定會把他當做一個怪物看待的。   “哼,狡辯,看來李公子昨晚說的那件事沒有什麽誠信啊,也許是耍著人家玩吧,要是人家今後真的和你……豈不是要被你欺負?”   說著說著,商秀珣臉上露出了那種泫然欲泣的表情,李憐花一看,頓時慌了,完全沒有去注意商秀珣眼中一閃而過的狡黠光芒。   “啊,秀珣不是這樣的,在下對你的心可鑒日月,絕對沒有半分虛假,至於不告訴你這件事真的是有苦衷,秀珣,不要在這件事上纏著了,我們繼續未完的打獵,好嗎?”   李憐花幾乎是用央求了,他后別的不怕,就怕女人的眼淚,囧!   商秀珣見了他這個樣子,也不想在這件事上糾纏於他了,道:“好吧,這次就放過你,剩下的路途李公子就跟本场主一路吧!”   看著將近中午了,商秀珣開始分配任务然後對她的兩個丫鬟小娟和敷兒道:“你們和柳执事和骆方他們几个先去前面布置营地,李公子由我招呼就行!”   “好的,小姐!”   兩個丫鬟看了李憐花一眼,眼中透露出一種難以理解的笑意,與其他人去完成商秀珣交代的事情了,現場只剩下李憐花和商秀珣二人。   商秀珣看见大家走远,轻笑两声,道:“我们走近路吧?”   “秀珣,你不生我的氣了?”   李憐花长长叹息道:“不是我不想解釋,我真的是有苦衷啊!”   “走吧,別在這唉聲嘆氣了!”   商秀珣轻笑,一扬马鞭,座下胭脂红的千里马如箭射出,疾驶出数十丈,看不见李憐花追来,一收缰绳,整个人贴着人立起而的马站了起来,转回身子向后大发娇嗔道:“还不快跟上?”   “是是是。”   李憐花只得乖乖听从。   商秀珣本来以为挑了一条崎岖不平的路走,会让那个没有马鞍的呆子那八月十五摔开八瓣的,可是没想到他不但一点事也没有,反倒很舒畅。   更令人氣惱的是這傢伙居然在睡觉,他头不抬,连眼皮也没有睁,看起來非常悠閒地樣子。   “今有几人一起合钱买马,每人出九金,则多出十一金;如果每人出六金,则少十六金,问人数和马的金价各是多少?”   商秀珣一看李憐花在打瞌睡,有点迷糊,不禁计上心头,决意难倒他,如此问道。   “九人。”   李憐花昏昏欲睡,漫不经心地道:“马价七十。”   “怎么可能!”   商秀珣大惊道:“你是怎么算出来的?”   “请不要问偶這個幼稚問題,這種問題連那些幾歲的小孩子都會算。”   李憐花抬起迷糊的眼睛,看了商秀珣一眼,又缓缓合上道:“如果要想考我,请往死里出问题。”   “居然說我的問題是幼稚的問題,好,我就給你出個難點的。”   “有人买马。”   商秀珣的故事和问题全部跟马有关的,她那美眸一闪,道:“三人共购得七匹,出金最多者要一半,出金中间者要剩下一半,出金最少者刚好要出金中间者那剩下马数的一半,至此七马刚好分完。你如何分配?”   “谁要他们这样买马的?”   李憐花不满地道:“不买,不做他们这笔生意!”   “不行。”   商秀珣很得意,她以为真的难住了面前這個壞傢伙,哼哼道:“快说,如果说得出来,也许本场主会考虑考虑原谅你。”   “早说嘛!”   李憐花一听,不过他质疑道:“你真的会原谅我?”   “我真的会考虑!”   商秀珣轻笑不止,道。   “你说的啊!”   李憐花眼睛忽然睁开了,神采奕奕地看过来,道:“有人肯原谅我,我就不睡了,帮你完成这一个你所谓很难的题目吧!其实再简单不过了。你多拉一匹马到他们的马群中间去,那么一共就有八匹马了,八匹马的一半是四匹,你给那个出金最多的人。然后出金中间那个家伙要剩下的一半,也就是两匹,再就是那个出钱最少的家伙要他的一半,也就是一匹。”   “你把自己的马剩了下来。”   李憐花微笑道:“那么他们七匹马也分完,岂不皆大欢喜?你如果实在要问呢,可以再问深一点的,这题目在我八歲的時候就會了!你用那種怀疑的眼神看着我做什么?”   “你的脑袋里到底裝的是什么啊?”   商秀珣看了半天,很不解地道:“怎么我就难不住你哩?”   “豆腐。”   李憐花指了指自己的脑门道:“我想,我这里面装的肯定是很香甜的豆腐,唔,我想可能要比装着石头、粪草或者空无一物的别人稍好点。”   “瞧你狂的!”   商秀珣受不了李憐花脸上那得意的笑容,她决定非难倒这个家伙不行,美眸一闪,又轻笑道:“我再出一个……”   “等等。”   李憐花马上打断她的话头,道:“凭什么只要我一个人解题?我不干!有本事你也解一道简单的小题我看看,如果你不解一道小题我看看,我才懒得理你!”   “说。”   商秀珣对自己的小脑袋可是很有信心的,她皱皱小鼻子,朝李憐花这边展过脸来,微黛的健康肤色在初自云层穿出的阳光下闪着活力,伴着一口小白牙,显得英气飒飒之极。她向李憐花这边策马靠近些,一看李憐花放缓了速度,也人马如一地减缓下来,与李憐花并驱齐进道:“尽管说一个最难的来给我解!”   “我说一个最简单的。”   李憐花呵呵直笑道:“你也不一定算得出来。”   “少瞧不起人。”   商秀珣小马鞭一挥,凭空抽一个响鞭,哼道:“尽管出最深的!”   “那我出了?”   李憐花问。   “当然。”   商秀珣一想,自己可能会中计,连忙又放缓些语气,道:“先出一个不算最深也不算最浅的吧!”   “我说呢!”   李憐花大笑道:“就你还想解最深的,说一个简单的你也解不了,听好了——如果我有一把铜钱,第一次我拿去买酒用了一半加三枚,第二次再拿剩下的铜钱的一半加三枚,第三次再拿剩余的铜钱一半加三枚,五次之后,刚好用完。问,我原来一共有多少枚铜钱?”   “……”   商秀珣一下子头晕了。   “你算不出来?”   李憐花大笑而问。   “我一定可以的……”   商秀珣带点心虚地强辩道:“你不能给我一点时间吗?”   “希望秀珣你能夠在我百歲大寿的当天可以解开这道题目。”   李憐花感叹道:“如此一来,我就会收到一生中最好的寿礼,实在是太感动了!”   “你……”   商秀珣又好气又好笑,她让李憐花搞乱得抓不住一丝的重点,不由大发娇嗔道:“你给我安静些。你吵着本场主的计算了!你是存心难为人的,谁让你出这样的题目了?”   “我错了。”   李憐花哈哈大笑道:“下一次我一定出一个跟马有关的题目,想必秀珣就会很容易解出来了。”   “你还说?”   商秀珣表面带点气恼,极实心里却颇是喜欢。毕竟,输给这一个可恶之极的家伙那不是什么丢脸的事,反正这些事也是他们男子要聪明些,要是他让自己难倒了,那才叫失望呢!   “秀珣……”   李憐花呵呵一笑,道:“不如我们到前面的树林休息一会?那样你可以安心解题,我也可以睡一个回笼觉,今天被你那么早的叫起來給你做菜,現在還很困呢,到時候做一个美梦,說不定在夢中我已經娶了像秀珣這樣天仙一般的妻子……啊,秀珣,请不要用这种‘杀死人’的眼神看着我。你知道,虽然我的脸皮很厚,可是偶尔,我也会脸红的。”   “你当然会脸红。”   商秀珣哼道:“在太阳自西边升起的那天!” 第131章 夺了商秀珣的初吻   李怜花嘿嘿一笑道:“呀,秀珣怎么知道的,看来我们真是心有灵犀一点通啊,果然是天生绝配,你这一世不嫁给我真的是不行了,这是我们注定的命运,连老天爷都无法改变,嘿嘿……”   商秀珣啐道:“哼,你这坏蛋脸皮真厚,人家偏偏就不嫁给你,哈哈……”   说完,商秀珣立马转过马头,抽了一鞭,脚下的马儿受疼,抬起四肢朝前飞奔而去。   “哎,秀珣,慢点,这里的意路不平稳,当心摔着,那样我会心疼的。”   李怜花边在后面紧紧跟随,边大声招呼,害怕商秀珣一时不慎,从马上摔了下来就不好了。   果然是好的不灵坏的灵,当李怜花说道这里的时候,前方的商秀珣突然“啊”一声惊叫,就从马上摔了下来,李怜花一看情况不对,立马一个纵身,飞扑向前,准备在商秀珣的身子还没有落下马之前,接住她的娇躯。   但是始终还是有点小小的失误,商秀珣的娇躯当然是接住了,但是在接住商秀珣娇躯的瞬间,只听“扑”的一声,商秀珣一条洁白的左臂顿时呈现在了李怜花面前,看得他大呼过瘾,原来商秀珣在落下马的瞬间,李怜花眼看就将接不住她,急中生智,先伸手去抓住她的手臂,不过因为李怜花速度太快,力气也大了那么一点,让李怜花抓上了商秀珣的衣袖,一下子竟然将商秀珣的衣袖硬生生的扯了下来。   现在本就是初秋时节,天气并不是太凉,虽然商秀珣穿得是一身劲装,但是还是有点单薄,一条衣袖被连着一大块肩膀上的布被李怜花扯了下来,顿时春光乍现,李怜花甚至还能隐隐的看见商秀珣胸前的一小块雪白的肌肤。   被李怜花接住的商秀珣本来是要感谢他的,但是现在看到自己走光了,顿时羞得无以复加,气得张嘴便想要大骂李怜花,不想她的樱唇刚刚分开,李怜花便知道她要干什么,要是牧场中的其他人循声找来,看见这个样子,自己跳进黄河都洗不清非礼少女的罪名了,权衡利弊之下急忙把嘴印了上去,然后顺势将她的娇躯紧紧搂住,在她发出声音之前飞快的吻上了她的樱桃小嘴。   商秀珣被李怜花一下吻上了嘴唇,刚开始大脑一片空白,当她反应过来的时候,只觉得又羞又恼,想要大声喝骂,无奈嘴被李怜花的大嘴封住,只能发出“呜呜”的声音,只得用一双美目狠狠的瞪着罗成,若是眼神可以杀人的话,李怜花都不知道已经死了好多次了。   不过李怜花只当没有看见,而只是仔细品味着嘴中的那种香甜的滋味,从商秀珣的嘴中吐露出来的香津玉液让他一阵陶醉,这种机会是很难得的。商秀珣当然不会就此乖乖的听李怜花摆布,在李怜花的怀中不停地开始挣扎起来,李怜花随手一拂,顿时一道真元拂过商秀珣的穴道,把她的穴道封住了,不过他知道暂时不能做得太过火,最后深深品尝了商秀珣那醉人的小嘴,才依依不舍地离开,然后笑嘻嘻地道:“你不要叫,要不然会引人过来地,你也不想让别人看见你自动投怀送抱吧!”   商秀珣听了脸色一红,但是仍然是怒视着李怜花,说道:“谁……谁自动投怀送抱了,分明是你……”   “是我又怎么样了,我可是好心救了你,没有我的话你恐怕早就摔在地上毁容了,你看看这地上地石头又多又尖,如果你那娇嫩的脸蛋被划花了怎么办,所以你还要感谢我呢,不过本人大度得很,刚才已经向你索回报酬了,因此就不再向你要其他的回报了。”   说完这家伙还厚颜无耻地邪恶的笑了笑,舌头舔了舔嘴角,似乎还在回味着刚才的那种销魂的感觉。商秀珣顿觉哑然,想不到这个家伙脸皮如此之厚,明明占了人家的便宜,还有那么多的理由推托,不过想起刚才这个坏家伙吻自己的时候,自己也有短暂的失神,甚至想要一直这样不要停下去,一想到这些,她暗暗啐了一口,自己怎么会有这样的想法,但是自己的初吻背着个坏家伙破坏了,不能就这样放过他,于是对李怜花“哼”了一声道:“你这坏家伙,得了便宜还卖乖,反正我不管,我只知道你欺负了我,一定要赔偿!”   “你要我赔偿什么,姑奶奶!”   “你自己看着办吧,哼……”   说完,商秀珣转头不再理他,就是要故意难为他,这坏家伙是在太令人恼恨了。   李怜花想了一下,顿时有了主意,突然伸手揽住商秀珣的腰,带着她跃上了商秀珣的那匹胭脂马的马背,也不顾她的强烈反对,抱着商秀珣骑着马就朝着前面奔去。   商秀珣虽然不肯任由李怜花摆布,不过苦于穴道被制根本无法挣扎,只得张嘴在那里叫骂,但是李怜花只当没有听见,抱着商秀珣跑到了附近的一条小溪边,确认在这里没有什么人后,才抱着商秀珣一起跳下马来,解开她的穴道,然后非常有先见之明的远远的跑到一边,自己跑到了小溪的另外一边,生起柴火,转身跑到其它地方准备抓几只山鸡烤来吃。   果然商秀珣刚刚能够活动,便跳了起来想要好好收拾李怜花,好在李怜花早就料到了她会有这一手,早就跑开去抓山鸡去了,商秀珣看到希望落空,只能岔岔地找了个干净的地方坐下,想要看看这个坏家伙怎么赔偿她。   不过过了多久,只见李怜花已经炸了几只山鸡回来,随意地插在树枝上开始放在火堆上面反复的烤着,商秀珣见这家伙这么半天都没有来逗她开心,顿时气得她恨不得把这个可恶的家伙好好的蹂躏,不过她知道自己根本就拿李怜花这个夺走了她初吻的坏家伙没有办法,只能干坐着,于是两人就这么隔着小溪坐着,只不过李怜花手中还有几只烤鸡,不至于太过无聊,商秀珣却是见李怜花所处的地方三面环山,一面面对小溪,只有过来之后才能离开,心想我便和你耗在这里,看你过不过来。   不过没过多久商秀珣便为自己的决定感到后悔,因为:李怜花不仅做饭有一绝,就连他烤的野味也非常美味,也因此烤鸡的本事肯定不赖了,阵阵的烤鸡的香味飘过小溪传进了商秀珣的鼻子里,让本来就是一小馋鬼的商秀珣感到坐立不安,然后忍无可忍的对着对岸的李怜花叫了起来:“喂,你不要在那里烤鸡好不好,本姑娘闻着不舒服!”   李怜花“嘿嘿”的望了商秀珣一眼,在那里淫贱地笑道:“大小姐,我肚子饿了不烤点东西吃,难道在这里等着饿死吗?你要不要,可好吃了,啧啧,真是美味啊!”   说着扯下一个鸡腿在那里津津有味的啃了起来。   闹了这么久,商秀珣也感觉自己的腹中开始饥饿了,看着李怜花手中的鸡腿都冒着小星星,忍不住咽了一口唾沫,但是也许是女孩子的矜持吧,她口不对心的道:“哼……本小姐不饿,你吃吧,吃死你!”   说完转过头去不看他。   “你真的不要,哇,太阳真是从西边升起来了,一项爱好美食的商场主什么时候成了不食人间烟火的仙子,你不要我就独自享受了,哇,好香啊!”   李怜花不停地用话刺激着商秀珣,再加上一阵阵飘过来的烤鸡香味,商秀珣的肚腹不自觉的响了起来…… 第132章 商秀珣在我怀中睡着了   尤其是李怜花边刺激商秀珣,边津津有味地啃着鸡腿,那“啧啧”地进食声引得商秀珣肚中的馋虫不停地咕咕响,但是商秀珣就是拉不下那个面子去向李怜花要吃的,真是“死要面子活受罪”虽然想要忍住不看李怜花啃鸡腿的样子,但是商秀珣还是忍不住要偷偷瞄上那么一眼。   李怜花的那副吃相再加上烤鸡诱人的香味,让商秀珣觉得这只烤鸡一定是人间难得的美味,心中不断的做着天人交战,盘算着到底要不要找李怜花要一只来尝尝,最后对美食的向往还是战胜了对李怜花的恼怒,想到这个家伙好像还欠自己一个赔偿,有了这样一个理由,商秀珣决定还是自己先主动言好好了,不然他以后烤这些东西吃的时候不分给自己,让自己只闻其香却难尝其味,岂不是很糟糕?   商秀珣想完便立即装出了一副可怜兮兮的样子,想要博得李怜花的同情,对李怜花说道:“李公子,人家肚子饿了!你不是要赔偿我吗,只要你给人家吃烤鸡,人家就原谅你!”   她却不知道李怜花对她本来就是不安好心,就算她不开口,李怜花肯定也会乖乖的将烤鸡送过来的,也就是商大美人的这句话,便让李怜花这一辈子都吃定了她。   李怜花听到商秀珣居然主动开口向他讨要烤鸡,有些受宠若惊的抬起头来看了看显得有些楚楚可怜的商秀珣,心中暗笑小丫头总究是小丫头,毕竟沉不住气,就算她不要,难道像自己这种怜香惜玉的人会忍心看着一个美女饿肚子吗,想完他当即对着商秀珣微微的笑了一下,问道:“那你真的会原谅我,不再生我的气?”   他这一下微笑竟然无耻的用上了正宗的道家摄心术,对道家《长生诀》熟得通透得李怜花来说,用这样一个小小得技巧来对付商MM那是大材小用啊,商秀珣看到李怜花的这个微笑,只觉得心跳加快、俏脸不知不觉的浮起一丝红晕,有些不自然的不敢面对李怜花的目光,心中也不知不觉的升起了一些异样的感觉,只觉得李怜花越来越可爱(呕……了,忍不住都要把自己迷了进去,好不容易才红着脸回答道:“人家说话当然算数了,难晚道你认为我是那种小气的人吗?”   最后李怜花叫商秀珣也来到火堆旁边坐下,然后非常细心的将半边烤鸡割了下来,递给了她。   商秀珣接过烤鸡,只觉得香味扑鼻,咬在嘴中只觉得美味无比,简直是吃过的最美味的食物,再加上也饿了有一小会儿了,也顾不得李怜花就在旁边,丝毫没有淑女气质的就大口吃了起来,还一边吃一边称赞李怜花:“李公子的手艺真好,不但做得一手好菜,还能烤出如此美味得烤鸡,这可是秀珣吃过的最美味的烧烤了,还有没有呀?”   李怜花见商秀珣吃得这个模样,心中不禁一阵感叹,原来美女肚子饿了也会不顾形象的,连忙说道:“别慌别慌,还有呢,可别吃噎着了,不然你的那两个丫头肯定饶不了我!你要是嫌少的话我天天烤给你吃,你要你不怕吃成小胖妹的话!”   “我才不怕呢,我从小就是这样吃东西,要是会吃胖的话早就变成小胖妹了!”   商秀珣话是这么说,心中还是有些害怕变胖,急忙将烤鸡放了下来,对李怜花说道:“好吧,我今天就不吃多了,倒是李公子说话可要算话,你昨天晚上可是答应要天天给人家做好吃的,可不要食言哟!”   不过很快她就受不了美食的诱惑,又拿起了一只鸡翅膀,在那里吃了起来。   李怜花一阵无语,难道我的人品就那么差吗?   只见他苦着脸说道:“秀珣,你怎么说话的呢,难道我李怜花是那种言而无信得人吗,既然答应给你做菜,就一定不会骗你,再怎么说我还要追求你呢,嘿嘿……”   “哼,人家也是提醒提醒你,免得你到时不认账。”   商秀珣手中握着鸡翅膀,边吃边道。   这个时候突然一阵风吹来,而现在这个时候正值初秋,天气已经凉下来,而李怜花和商秀珣所在的这个地方正在一个山谷里面,更加比外面要凉爽很多,商秀珣穿得较单薄,刚才又被李怜花扯掉了几乎半边衣衫,被风一吹顿时冻得瑟瑟发抖。   李怜花看在眼里,立即将身上的外衣脱了下来,披在了商秀珣的身上,商秀珣见到李怜花将他的衣衫披到了自己身上,心中大为感动,只觉得无比的温暖,正想说声谢谢,哪知李怜花却揽住了她的娇躯,把她揽入自己得怀中,轻声在她耳边说道:“秀珣,你现在累不累,累的话就靠在我肩上修心一下吧!”   商秀珣本来想要挣脱他的怀抱的,但是在挣扎了半天也没有挣扎出他的怀抱,心想反正先前不仅让他抱了,而且还让他吻了,现在就算再抱一次也没什么,再说她现在也的确有些困了,靠在李怜花的身上也不错,总比靠在地上好吧!于是在这种阿Q心里的作用下,最终习惯性的顺势靠在了李怜花身上,轻声的说道:“李公子,你能不能告诉我,我和你那些红颜知己相比,到底谁更漂亮一些?”   “这个这个嘛”李怜花支吾了两声,却没有回答,心中直道商秀珣这个问题问得实在太有水准了,标准的女人在自己喜欢的男人面前问的问题,而商秀珣的确是一个非常漂亮的美女,这本就无可厚非,商秀珣可是大唐中容貌仅此于石青璇、尚秀芳、婠婠以及师妃媗这四美的,而像宋玉致之类的美女虽然也是难得的美女,比起商秀珣还是差了那么一点点,于是毫不考虑地就说了出来:“秀珣,你是我见过的美女中有数的几个美女之一,天下间能够比得上你的不超过四个,而你与这四个美女也只是春兰秋菊各擅胜场,实在无法比较!”   不过李怜花说完之后却没有听到商秀珣回话,低头一看,才发现商秀珣正靠在自己肩膀上面,睡得正香,那妩媚的睡相让李怜花看得有些心猿意马,不过他可不想最后给其他人落下乘人之危的口实,最终还是忍了下来,只是将商秀珣紧紧地抱在自己怀中,然后在她的额头上轻轻的亲吻了一下,最后自己也感到了一丝倦意,这才靠在一棵树上睡了过去。 第133章 李秀宁的未婚夫柴绍   “小姐,小姐!”   在李怜花与商秀珣相拥而眠不知多久的时候,从远处传来一阵熟悉的叫喊声,听声音就知道是商秀珣两个丫头中的一个,在声音刚起的时候,李怜花便从沉睡中苏醒过来,而随着李怜花醒来的时候,商秀珣也跟着苏醒,当她看到自己居然如此亲密地在李怜花怀中睡着的时候,娇艳的小脸顿时变得一片嫣红,她动了动,赶紧从李怜花怀中挣扎着坐了起来。   李怜花淡淡笑了一下,道:“怎么样,秀珣,休息好了吗?”   “嗯,谢谢你!”   商秀珣小声说道。   “小姐,小姐,原来你在这儿啊,害得我们好找。小姐,你吩咐的事情我们已经办好了,现在是否要去野餐啊!”   在商秀珣正处于尴尬场面的时候,她的丫鬟小娟已经找到二人,并且走到近前,当她看到自己的小姐脸红红的,而身上又披着一件男人的衣服,明显就是面前这个李怜花的,不禁好奇地在二人身上看来看去,想要从他们身上看出一些名堂,可惜,商秀珣肯定不能让她如愿,如果让自己这个死丫头知道自己在一个男人怀中睡着了,肯定会被这个丫头笑死,于是,她赶紧接过话头道:“死丫头,看啥呢,还不快朝前带路,我肚子都饿了呢!”   “啊……哦,小姐,我们这就走吧!”   小娟看看不出什么名堂,只得心有不甘的朝前带路,而李怜花赶紧走到商秀珣身前,“嘿嘿”一笑,道:“秀珣,这么快肚子就饿了,难道刚才没有吃饱吗?小心到时变成一头可爱的小肥猪哦!”   “你管我哩,哼,你才是小肥猪,人家的身材不知保养得多好,吃再多的东西也不会胖的。”   商秀珣娇嗔地道,说着还挺了挺自己傲人的身材,似乎想要向李怜花证明自己的身材是最棒的。   李怜花对此当然是欣然接受,眼睛一直盯着商秀珣的身子从上往下看,嘴角还不时地发出嘿嘿淫笑:“嗯,不错不错,秀珣的身材的确不错!”   “啊——”   这时这个丫头才发觉又被李怜花这个坏家伙吃了自己的豆腐,顿时大羞,脸上又再次爬满红云,暗暗大恨:自己为什么总是在这个坏家伙面前吃鳖呢,而且丝毫没有责怪,还觉得心里很甜蜜,难道自己真的喜欢上这个口花花的坏家伙了?   在商秀珣胡思乱想的时间里,三人已经来到一片宽阔的草地上,草地上已经搭了两个帐篷,有牧场的下人不时的穿梭其间准备食材,而商秀珣的另一个丫头敷儿监督着他们干这干那,一点都不马虎。   见到商秀珣三人走来,敷儿停下手头的事情,来到商秀珣面前道:“小姐,你来了,秦王和东溟公主几人都在里面等候你们哩!”   “啊——晶儿他们也来了,他们不是去骑马玩了吗?”   “哼,难道李大哥就不欢迎我们来吗,还是怕我们打扰你的好事啊!”   在李怜花不停嘀咕的当口,宋玉致伙同单琬晶从一间帐篷里走了出来,刚走出来就听见李怜花的嘀咕,有些不满地白了他一眼,然后理都不理他,直接来到商秀珣面前道:“秀珣,你和这个坏家伙去哪里了,让我们大家一阵好等,就因为等你们,现在人家的肚子都饿得咕咕叫,在向我抗议了哩!”   “对不起,玉致,害你们久等,我这就吩咐他们赶紧准备,保证让你好好饱尝一顿如何?”   商秀珣当然不可能和她说自己和李怜花之间的事,宋玉致不想轻易放过她,她可知道自己心意的那个坏家伙是一个花花肠子,遇到女人,特别是像商秀珣这样的美女,肯定会飞快地跑上去大献殷勤,只见她继续追问道:“秀珣,你到底和那个坏家伙去了哪里,是不是他欺负你了,如果他欺负你的话,告诉我,我一定帮你好好收拾他。”   “难道在玉致眼里,我是如此不堪的人吗?”   李怜花摸了一下鼻子,有些无奈地苦笑道。   “本来就是,难道你有意见?”   宋玉致不依不饶地道,这一下李怜花只能闭嘴,毕竟给女人讲道理是永远也讲不通的。   “秀珣,琬晶,我们走,不理这个坏家伙,哼!”   拉着商秀珣和单琬晶的手,率先朝她们先前那个帐篷走去,单琬晶回了李怜花一个无奈的苦笑,李怜花摇摇头,随后跟上。   进入帐篷,李怜花发觉李阀的人除了秦王李世民,还有那个公主李秀宁外,在李秀宁的身旁还多了一个人,这个人李怜花没有见过,这个人明显就是一个小白脸,一脸的高傲神态,一袭华服显得尊贵无比,陪上他那副迷死天下女子的相貌确实气派优雅,比之李世民虽气魄、威势略有逊色,但较之对方身上那种王霸之气,却显然更容易博得一般女性的好感,却也正是李怜花讨厌的类型。   一只手应该就能捏死他吧。   眼神不经意间瞄到这个骄傲的家伙那白皙皙的脖颈,李怜花心中闪动着嗜血的念头,而脸上的微笑却越加的充满善意的蛊惑,没有人能够看出他心中真实的想法。   这个典型的小白脸只是在商秀珣几女进来时稍微绅士地微笑点头外,见到李怜花却始终保持着那种高傲的神态,对李怜花这个人爱理不理的。   看到这个小白脸那不礼貌的行为,李怜花注意看了一下李世民和李秀宁,发觉李世民和李秀宁都眉头皱了一下,但是马上又恢复了先前的平静,如果不注意看,你根本无法发觉二人脸上那一闪而逝的微妙变化。从二人神态上观察,又和李秀宁坐得如此之近,李怜花有些猜测出这个小白脸的身份了,看来这个令人生厌的小白脸有百分之八十的几率是秀宁公主未来的夫婿——柴绍了!   李怜花是一个沉府较深的家伙,虽然瞧这个小白脸不爽,但是脸上并没有明确的表现出来,依旧保持那常年不变的温和有礼的笑容道:“世民兄,秀宁公主,李某真是抱歉,让各位久等。”   “李兄不用客气,我们也只是刚来而已,今天场主在这里野餐,并没有邀请我们,我们也是凑巧过来沾光,还要感谢李兄呢,哈哈……”   “世民兄客气,不知这位兄弟是……”   李怜花朝李世民询问小白脸的身份。   “啊,我都忘记向李兄介绍了,这是秀宁的未婚夫婿柴绍,柴绍,这位是李怜花李公子,你们多亲近亲近!”   “见过李公子。”   看到李世民要他向李怜花见礼,柴绍不咸不淡地随意说道,看到他这种态度,周围的人都是一阵愤怒,最强烈的莫过于李怜花的几个女人,但是李怜花表面上依旧是那种彬彬有礼的笑容,并不以为杵,这一下就可看出李怜花和柴绍二人之间的区别,李怜花这样做也想让李秀宁真实地认识到柴绍的心胸狭窄,让她知道嫁给这样的人以后肯定会葬送了自己的幸福,而把自己的光辉形象深深地植入李秀宁的心房,为了加强自己在李秀宁心中的印象,李怜花笑道:“原来设计柴公子,久仰久仰!”   “嗯……”   柴绍鼻中哼了一声,便不再看李怜花,让他旁边的李秀宁眉头皱的更深,这时商秀珣过来打圆场,道:“各位,想必大家现在都饿了,我就吩咐下人上食材了!”   “为了给大家助助兴,在上食材这点时间,李某就毛遂自荐给大家讲点评书如何?”   李怜花忽然提议道。   “哦,李兄还会评书,果然是多才多艺,那么世民在这里洗耳恭听!呵呵……”   其他人也是一脸惊奇,李怜花淡淡笑道:“我说的这是《西游记》大家就听好了——诗曰:混沌未分天地乱,茫茫渺渺无人见。   自从盘古破鸿蒙,开辟从兹清浊辨。   覆载群生仰至仁,发明万物皆成善。   欲知造化会元功,须看西游释厄传。   盖闻天地之数,有十二万九千六百岁为一元。将一元分为十二会,乃子、丑、寅、卯、辰、巳、午、未、申、酉、戌、亥之十二支也。每会该一万八百岁。且就一日而论:子时得阳气,而丑则鸡鸣;寅不通光,而卯则日出;辰时食后,而巳则挨排;日午天中,而未则西蹉;申时晡而日落酉;戌黄昏而人定亥。譬于大数,若到戌会之终,则天地昏蒙而万物否矣。再去五千四百岁,交亥会之初,则当黑暗,而两间人物俱无矣,故曰混沌。又五千四百岁,亥会将终,贞下起元,近子之会,而复逐渐开明。邵康节曰:‘冬至子之半,天心无改移。一阳初动处,万物未生时。’到此,天始有根。再五千四百岁,正当子会,轻清上腾,有日,有月,有星,有辰。日、月、星、辰,谓之四象。故曰,天开于子。又经五千四百岁,子会将终,近丑之会,而逐渐坚实。易曰:‘大哉乾元!至哉坤元!万物资生,乃顺承天。’至此,地始凝结。再五千四百岁,正当丑会,重浊下凝,有水,有火,有山,有石,有土。水、火、山、石、土谓之五形。故曰,地辟于丑。又经五千四百岁,丑会终而寅会之初,发生万物。历曰:‘天气下降,地气上升;天地交合,群物皆生。’至此,天清地爽,阴阳交合。再五千四百岁,正当寅会,生人,生兽,生禽,正谓天地人,三才定位。故曰,人生于寅。   感盘古开辟,三皇治世,五帝定伦,世界之间,遂分为四大部洲:曰东胜神洲,曰西牛贺洲,曰南赡部洲,曰北俱芦洲。这部书单表东胜神洲。海外有一国土,名曰傲来国。国近大海,海中有一座山,唤为花果山。此山乃十洲之祖脉,三岛之来龙,自开清浊而立,鸿蒙……排到你,正当【悟】字。与你起个法名叫做【孙悟空】好么?’猴王笑道:‘好!好!好!自今就叫做孙悟空也!’正是:鸿蒙初辟原无姓,打破顽空须悟空。   毕竟不之向后修些甚么道果,且听下回分解。” 第134章 治疗鲁妙子   李怜花讲述了《西游记》第一回,顿时令在场的人听得如痴如醉,刚听起兴趣来,他的故事便完了,弄得众人心痒难耐,别人也许不好说什么,但是作为他的未婚妻和名副其实的女人的宋玉致和单琬晶可就不依了。   这两个女人平时都是那种活泼性格的人,而且其他人也知道她们和李怜花的关系,所以也不怕在别人面前展现的比较亲密被别人说什么闲话,赶紧催促着他更新,她们可想知道那猴王最后都学了什么绝学。   可是李怜花就是在那里卖关子,任二女使尽任何的温柔手段,都不愿意把下面的故事告诉他们,这可是他掉几女胃口的好手段,只要吸引了几女的兴趣,到时候如果想听,嘿嘿……可以啊,到床上去我告诉你们,果然是一个古往今来独一无二的淫人啊!   虽然很想听下面的故事,但是随着食材的全部上齐,众人也只有落座,毕竟到现在为止,所有人除了商秀珣和李怜花二人先前吃过一点烤鸡外,其他人根本就没有进食,现在已经是饿得前胸贴后背,先填饱肚子再说,这一餐野餐除了那个小白脸柴绍令李怜花看见极其不爽外,其他的都还是非常愉快的。…………   “实在太神奇了,没想到这世间竟然有如此高超的医术,老夫体内残积了几十年的痼疾已然好了大半,再经公子你这般大耗真元滋养经脉内腑,以老夫的身体只要再有半年时间必将彻底康复。”   鲁妙子一脸激动的望着李怜花说道,这世上没有人愿意死,先前之所以能够看破世情也皆是因为自知大限将至,才会心灵空静。   现在终于顽疾消去,复原有望,哪还不大喜过望,心中对李怜花的感激绝对非语言可以形容。   李怜花的神色自若,虽然这几天天天损耗大量真元,配合在《覆雨翻云》时空时学自“毒医”烈震北的绝世医术治疗鲁妙子身上的顽疾,有些导致体力透支,但是对于他来说只要盏茶的功夫便能恢复如初,在外表上根本看不出他有任何体力透支的情况。只听他淡淡一笑道:“鲁大师不用如此客气,若是换作旁人我或许就此视若不见,但大师学究天人,更是机关学的大师,你之一命可抵一万啊,最主要的一点你是商场主的长辈,我就不能坐视不理!”   鲁妙子嘿然笑道:“就知道你小子不安好心,也罢,反正这条老命都是你救来的,老夫又跟你小子对眼,有什么事情直说就是了。”   李怜花微微一笑,道:“果然是鲁大师,不管什么都瞒不过你,我这样做的确有我的理由。鲁大师是天下第一巧匠,毫不夸张的说,你称为匠神都不为过,而我费尽心思拯救大师除了为秀珣外,另一个最主要的就是看中您在机关创造学方面的成就”鲁妙子顿时愕然,想不到李怜花如此直白,不过他更喜欢李怜花这样的性格,不像那些虚假的伪君子,他点点头,示意李怜花继续。   李怜花接着又道:“大师,我们生活的时代无时无刻都在进步,而时代进步最重要的根源就是技术,先进的技术。就像是古人钻木取火,发明各种工具,使我们逐渐成为这片大地上最强势的组群,而那些不懂得任何技术工具的畜类则只能沦落为我们口中的食物。”   鲁妙子说道:“嗯……你说的很对,从你的话中我可以理解为只要技术发展了,我们就会变得更加强大,对吧。”   “没错,自古以来重农轻商,对于那些能工巧匠却视为下九流的奇技淫巧,不屑与之为伍,这也正是我汉族历来战争中被那些外族欺辱的根本原因,更有了五胡乱华的百年耻辱,试问若我们能够发明出威力更大的战争器械,研究出更好的轮船斗舰,那些辽阔桀骜的草原蛮族不早就臣服在我们的脚下了,哪还致现在这般山河分裂,民不聊生,异族虎视眈眈。”   鲁妙子深深看了李怜花一眼,讶然说道:“想不到你小子还是个忧国忧民的人,我还以为你的志愿就是泡妞,把天下的所有美女都收进自己的后宫,如果将来得到天下,肯定会成为一个风流帝王!”   李怜花闻言,就算脸皮再厚,也难免有些脸红,道:“大师不用取笑我了,虽然美女我的确非常喜欢,但我更不愿以后身上背着个被异族奴役的糟糕身份,所以我与天下群雄争霸就是想要把那些异族以及令我不爽的家伙永远的赶出中原,为我们汉人打造属于自己的一片宁静的天空。”   鲁妙子瞪了他一眼,道:“想不到你小子的志愿如此伟大,美女江山一个不落,现在更是把主意打到青雅女儿的身上,哼,都有好几个女人了,还要来祸害人,老夫是不是应该替天行道了。”   李怜花掏着鼻孔一副吊尔郎当的恶俗模样,晒道:“好呀,别客气,反正我们两个都是一样的,大师可是我的榜样哦,连祝玉妍都敢喜欢,我可是佩服不已啊!”   心中却在暗笑:嘿嘿,现在祝玉妍已经上了老子的床,成为我的女人了,这点老子可比你强啊,嘎嘎嘎……   鲁妙子受不了李怜花那无耻做作的行径,赶紧俯首投降。   愤愤的瞪了他一眼说道:“本来看你小子顺眼,还想把老夫平生所学传授给你呢,但现在看来似乎已经没必要了。”   李怜花笑道:“大师智深若海,您老的那些宝贝嘛,我还真没兴趣,我的兴趣是美女。不过,我倒可以给大师谈谈我对机关器械的一些看法,也许对大师会有一定的启迪,不知大师是否有兴趣听一听呢?”   “哦,你小子还懂机关之学,呵呵,那么老夫洗耳恭听!”   鲁妙子饶有兴趣地笑道。   接下来,李怜花给鲁妙子谈了一些现代器械的原理,其中还涉及了一些简单的物理、化学知识,他还怕鲁妙子不懂,为他画了几个简单的图画,并在一些地方注明,鲁妙子果然不愧是天下第一机关大师,听了李怜花的那些超越了这个时代一千多年的知识,还有他随手所画的几个简单的图形,眼神猛地闪过一道夺目的光彩,定定的注视着那些简单的图形,神情之专注恐怕就算李怜花在他耳边大吼都不会听到。   看着对方的表现,李怜花心中得意,随意拿起面前的酒杯,美滋滋的品尝起来。 第135章 “四大寇”入侵   漆黑静谧的夜色中,一支五千余人的队伍此时正在牧场之外的树林中沿着道路悄悄的向牧场行进,这些人正是四大寇的军队,今晚正是受老大曹应龙之命前来牧场偷袭,领军之人便是“焦土千里”毛燥和“鸡犬不留”房见鼎。   毛燥与房见鼎二人走在队伍的最前面,满脸的得色,仿佛今晚的偷袭行动他们已经是手到擒来一般,但听毛燥奸笑一声,操着尖细的嗓音对房见鼎道:“妈的,想不到那个瓦岗军的幕后首领李怜花这个时候居然会待在飞马牧场,这可有点不好办了,这个家伙可不好对付啊,我们一定要小心。”   房见鼎哈哈大笑道:“你小子不是自夸自己的轻功天下无双吗,怎么?怕了!老子就不相信他果真如传说中的那样厉害,这也许是那些家伙为自己的愚蠢和失败作掩饰而已,也只有你这个胆小的家伙才会相信那些笨蛋的鬼话。”   毛燥恶狠狠的说道:“哼,老子胆小?今天晚上离我一定让那个李小子知道老子的利害。嘿嘿,不过话说回来了,那个小子的桃花运不错,身边个个都是一顶一的绝色美人,嘿嘿,老子的艳福就是今晚了。”   想到那一个个美女倾国倾城的容貌,食色成性的毛躁不由得舔了舔嘴唇,咽了咽唾沫,喉结不住上上下下,咕噜咕噜的怪响。   房见鼎最是见不得毛躁那副色急的模样,没好气的沉声骂道:“瞧你那副恶心相,当心自己到时阴沟里翻船,偷鸡不成反蚀把米。”   毛躁不以为然的冷哼了一声,对房见鼎带的话不恼不怒,自顾自的做着自己的春梦,却不知道自己的一只脚此时已经迈进了鬼门关,小命已经渐渐的被别人捏在了手中。   不出两柱香的功夫,毛躁与房见鼎率领一干人众已经秘密的接近了牧场的谷道入口。但见谷口大门紧闭,两边的箭楼之上并排的矗立着三名放哨的兵士,每一个箭楼上都悬挂着一口大钟,以作报警之用。   房见鼎见状,弯下腰,右手上下的摆动了几下,紧随其后的士兵立立刻也弯腰弓背,都收敛起自己声息,放慢自己的脚步,缓缓的拔出自己的随身兵器,步履千钧的向箭楼的方向挪去。   一干人向前走了一段,在距离箭楼十丈左右的树林中潜伏下来。毛躁轻轻的打了一个手势,他身后立刻从容的走上前六名手握劲弩的士兵,毛躁细声吩咐道:“你们六个每一个负责射杀一个,记住不得有任何的闪失,一定要一击必中,否则我要了你们几个的小命。”   六人点头应诺,各自缓缓的移动到队伍的最前面,六人一字排开,轻举弓弩,每人瞄上一名守卫,但听“铮”的一声清脆的弦音,箭楼之上的六名守卫应声而倒。   房见鼎与毛燥面露奸笑,做了一个前进的手势,率先冲了过去,两人的功夫皆是一流,翻身跃过了过去打开城门,五千士兵悄然有序的穿过大门,缓缓的向牧场的农庄出发。毛燥向两边的箭楼指了指,立刻从队伍中跃出六人,分向两个箭楼跃去,悄无声息的翻身跃上箭楼,将六具尸体移到一边,然后站立在箭楼之上负起警戒之责。   五千名士兵悄悄的潜入了牧场,毛燥与房见鼎更是一马当先,心中兴奋异常,心道此次偷袭比自己想象的还要容易,看来老大的担心是多虑了,呵呵,飞马牧场的人都是是徒有虚名之辈,这些家伙又怎么会料到我们会选择今晚进行偷袭呢?恐怕此时那些家伙还在房间里做着春秋美梦呢。   他们这股是先头部队,后面还跟着四大寇老大“鬼哭神号”曹应龙和另一贼寇“寸草不生”向霸先率领的“四大寇”精锐嫡系部队,而其中还有江淮军辅公佑部混杂期间。……   李怜花刚治好鲁妙子的暗疾以及给他讲解一些现代的机械知识,尤其是为他画了那几个草图后这老东西就翻脸不认人,毫不客气的把他轰了出去,说是要仔细研究。   却把李怜花气的牙痒痒。   天上星罗棋布,月色朦胧。   李怜花站在山巅一座危崖之上,俯瞰着西峡口诺大的一片原野。   这一瞬间仿若星河倒转,山川河流,尽皆趴伏在他的脚下。   蓦然间,李怜花胸中豪情万丈,近日来略显压抑的心情豁然开朗。   没错,他是李怜花,独一无二的李怜花,他有挥戈天下的意愿,也是一个绝对不愿意屈居人下的人,世间没有人能够缠缚他,更不会有人可以干涉他的意愿。   就算是执掌正道牛耳的慈航静斋也不能。   极目俯视下,峡口城西南方三里许处一座小丘上,正是人影绰绰,少说也有近百之众,似乎正在向牧场逼进。   西北方数里外两岸密林中也偶有马嘶声传来。   在这中间有座依何而建的小村落,不过,此时早已漆黑若墨,没有半点生息,显然村民已是早就逃窜的不知所踪。   而飞马牧场也在调兵遣将,一场恶战已是再无可避免。   李怜花嘴角露出一抹冷酷无情的笑容,想不到四大寇今天居然来入侵了,就让他发发善心,送这些贼寇下地狱吧,嘿嘿……望着远处入侵来犯的敌人,李怜花突如大鸟般腾空而起,向远处飞掠而去。   以李怜花的轻身功法,在这片林木间疾驰顿若鬼魅,身形恍惚加之此时又是黑夜,外人根本就别想发现他的行踪。   耳中已经清晰传来阵阵喊杀嘶叫声,且越来越近。   杀人者人恒杀之。   四大寇恶贯满盈,到处杀人放火,无恶不作,这种人对于李怜花来说根本就没有利用价值,即便杀了也全当是为民除害了。   心念电闪,但脚下步伐却不见减缓,向喊杀最激烈处赶去。   李怜花穿过这片稀疏的林木,入眼处赫然皆是火焰冲天,一群数百名头裹红布的贼寇,正围着显然比他们少了数倍的牧场战士,死命的厮杀着。   骆方是飞马牧场最年轻的管事,此时正心中叫苦,他们这方显然已经落入下风,虽结成圆阵,苦苦抵抗,但仍有十数名兄弟负伤,躺在阵中,已是没有了战斗力。   不过,贼寇一方亦是伤亡不小,战况极为惨烈。   李怜花嘿然冷笑,以多打少,似乎历来都是贼寇的专利,不过,再多的绵羊聚在一起也抵不住猛虎的撕咬。   众贼寇尚没有反应过来是怎么回事,就被人闯入,轻易的夺取了几条性命。   奇兵突出,让双方都不禁一愣,手下的动作自然不由自主的缓了一线,但对于李怜花来说这些时间已经够他再多杀几人了。   对付这些不入流的家伙,李怜花根本连武器都懒得使用,手脚并用,如虎入狼群,抓住一人头上的红巾,手掌发力生生的把他的脑袋摁了下去,膝盖猛地抬起,照着那脆弱的鼻梁骨狠狠的撞了上去。   “啪”一声脆响,鲜血四溅,连惨叫都没有发出,因为他的舌头已经被自己的牙齿狠狠咬断了,断裂的鼻梁骨,仿若对自己位置表示了极度的不满,一声努哼死命的扎进了颅腔内。   爆裂的眼球与飞溅的鲜血混合成一出冷厉绝艳的杀曲,震慑了周围的群寇。   一脚踹在这个已经必死的贼寇腹部,顿如出膛的炮弹向身后砸去,人群密度太大,两个来不及躲避的倒霉蛋喷着混杂着自己舌尖的血液,狼狈的摔倒在地,一时间再难爬起。   李怜花借力往后飞退,同时屈臂后撤,尖锐如锥的铁肘在周围火把的映照下像极了一头大张着狰狞獠牙的毒蛇,狠狠的噬咬在身后那人的喉骨上。   脸上勿自带着一丝不可置信的表情,“咔……”   一声清脆的骨碎声,那脆弱的喉骨就被砸成了粉碎,艰难的捂着自己的脖子,想要吸收这外界的空气,但压缩的腹腔却怎都再也无法工作,脸色越憋越红,终于窒息而亡。   贼寇中的首领最先反应过来,一声爆吼,挥动着手中的长刀,怒嚎着向李怜花劈来。   李怜花夷然不惧,根本就没有把这等跳梁小丑放在眼中,隔空一掌,凛冽的掌劲挤压着周遭的空气。   迅猛的气流发出凄厉的呜嚎声,向那首领冲去。   “蓬!”   螳臂当车的下场总是分外悲惨,那人就像是被狂暴的空卷风潮蹂躏过,硕大的身形断线般抛飞出去,同时又接连撞在几个同伴身上,几人顿时变做滚地葫芦,骨断筋折!   其他人终于被吓住了,哪见过如此威凌天下的凌厉掌劲,顿时胆气尽丧,吓得四散逃命。   本以为在劫难逃的骆方猛然间看见李怜花,心中翻起一阵激奋,狂吼一声,手中兵器飞舞,杀的对方人仰马翻,努力想要与李怜花会合。   四大寇来犯的敌人实在太多,李怜花有些失了耐性,立掌如刀,一道道凌厉的无形刀锋从他的掌缘发出,每一道无形刀锋都向敌人腰腹上砍去,每一道刀锋下去,必砍的人身分离,但一时间却偏又死不了,肉体的剧烈痛楚与精神上的双重折磨让那些人的声音都有些变质。   本来疯狂的贼寇仿若像被突然浇了一头凉水,望着那些同伴凄惨绝望的模样,又看到李怜花那仿若来自九幽地狱的恶魔之相,顿时心胆俱裂,哪还有心战斗。   无不向远处溜去,心中期盼早点远离这个恶魔般的家伙。 第136章 “四大寇”齐聚   李怜花站在一株高高扬起的树干上,眺望着周围的战场,迅速把所有的信息都汇入脑中。   四大寇为这次战斗准备的极为充分,数千人皆是穷凶极恶的暴徒,且其中高手众多,使飞马牧场的战士一再落入苦战,只能使出以命换命的无奈打法。   现在他们似乎已经到了山穷水尽之境,若没有意外强援的话最终必将城破人亡。   李怜花自是不会愿意看到最后这种情况的发生,要想反败为胜,扭转乾坤,就要来招釜底抽薪,直接找到四大寇的主力所在,再以他最善长的方式狙杀对方主帅。   如此一来群贼无首,必将阵脚大乱,士气受挫,没有了指挥这些人也就是一堆散沙,然后再各个击破,必将一战全功。   认准方向,丘陵下是杂树丛几生,中间有条小河趟过,不远处就是先前看到的那座已然荒无人烟的小村庄。   方才观察战场行势,发现贼寇的主力正已这里为中心聚拢过来,苍蝇不叮无缝的蛋,显然能够吸引这些贼寇关注的东西必不同一斑。   想也未想,李怜花就像这里飙射而来。   入目望去,眼前的小村却静若鬼蜮,没有一丝人烟,恍若荒置了许久的废墟,没有异常才是最大的异常,凝神聚耳,细听周围动静,眉头一皱,略一思索,向丘陵下掠去。   清脆的蹄声如约而至。   村口的两批人马几乎同时跳下马来,派人严密把守着出口,只二十多人昂然进村,貌似丝毫不担心潜在的危险。   李怜花隐在一处断裂的墙胚背后,浑身精气内敛,转为内呼吸,整个人恍若一句冰冷的雕塑,唯有一双冷漠的眼神悄然注视着外间的事情。   商秀珣静静地坐着,手里还捧着一本书,眼睛也不往外面看一下。   倒是馥儿有些慌乱,小脑袋探出去外面看了一下,忽然吐了吐粉舌道:“外面真的有很多人呢!”   小村庄外面密密麻麻尽是贼兵,更远处还有无数的贼兵自遥远处赶来,那些火把有如一条条火龙,火光猎猎,简直烧红了半天边。他们围着的小村庄却静如鬼域,没有任何一丝的声音,但是只要贼兵稍有靠近,马上就会有无数的箭支射出,将他们活生生地钉死在地。   贼兵们多次试探,发现小村庄简直就像一个刺猬,满身是刺,一时找不到可以下牙的地立,只好远远地围着,反正敌人已经是瓮中之鳖,也不急在一时。   陶叔盛是牧场的一个管事,历来对场主之位有着很大的野心,为了坐上飞马牧场的位置,他不惜与四大寇合作,有了他这个内奸的合作,才有了今晚四大寇出其不意的对飞马牧场的偷袭。   如今陶叔盛看见外面的情形,那山羊眼睛不由笑意莹然,这一切,都是他的计策。等三十里外的柳宗道减尽对手赶到这里,他早就擒下这个小山村的一众人,再设下埋伏等他们掉进来,一举将整个飞马牧场的势力除掉,到时他陶叔盛就是牧场之主,再也不用拜仰鼻息于一个两截穿衣的妇人之下了。   商秀珣看也不看他一眼,还是平时做场主那般冷淡,那还是那平静。   她仿佛一点儿也不知道外面有近万贼兵围着她们这两千多牧场卫士似的。陶叔盛心中暗哼,不说还有人不断增援而来,也不说贼兵的精锐尽出,更不说四大寇四大首领全部领军赶到,只说是那一个人偷偷支持的精锐部队,那一支尽是高手组成的超强战队,就足够吞下自己身边这区区两千来人了。   何况,就在这两千人之中,也还有自己不少的亲信心腹之人在潜伏着,就等着临阵反戈一击。   所以,陶叔盛笑得很开心,虽然脸皮没有笑,可是心里已经乐开了花。   他透过远处的火光,仿佛已经看到自己成为牧场之主,接受牧场所有的人顿首百拜的威风样子。   可惜,他没有能透过火光之后的黑暗,看见此时正在一旁暗中窥视一切的人,双目如电散发出嗜血的冷光!   陶叔盛一看外面火光冲天处,两知火龙滚滚裂开,又听到众贼大声欢呼,显得是四大寇的四大首领一起前来了,他心中暗喜,却装着面色严峻地道:“场主,此时恐怕贼人之中四大寇的大头领们前来了,柳执事他们至今人影不见,不知场主有何训示?”   “等。”   商秀珣淡淡地道,那螓首一动不动,那双美眸甚至还没有自书中移出来看众人一眼。   “那属下到西村与本家子弟死守接应柳执事他们来援吧!”   陶叔盛提议道:“东面这边有场主在,属下放心,可是西村那边……场主,请您放心,属下一定会给场主把守好西村的,村在人在,村失人亡!”   “去吧!”   商秀珣听了,只是轻轻挥挥手,就像在看书时随手赶走一只嗡嗡乱叫的苍蝇般。   陶叔盛大喜过望,可是面上却没有表现出来,他恭敬地鞠了一躬,大步出去,又低声招呼了他本姓的弟子,一起迅捷地往西村那边而潜去。   在此时,他已经再也忍不住脸上透出一丝丝得意的笑容。   西村那边守卫的是吴兆汝和他的本姓弟子,还有一些许姓弟子,只要自己再去汇合,然后借口调回许姓的弟子,到时信号一放,里外夹击,那个从来不正眼看人从来都是高高在上的商场主不立即变成自己的阶下囚才怪呢!   “哈哈哈……”   四个匪首策马排众而出,在十几个高手的环护之下,一直走到村面最靠近村里箭程的地方,一个五短身材极是矮肥有如冬瓜一般的男子哈哈大笑道:“本人向霸天,江湖朋友赠了我一个外号,叫‘寸草不生’的外号,不过这是全是误会,因为对本人不了解而产生的误会。事实上,本人却是爱花惜花的人,商场主如若不信,只要试试委身本人三天,保证会出来纠正天下人这大错特错的想法。”   此人那猥亵之极的话一出,登时引起贼众们欢声狂呼,他们大喊大叫,哄笑吵闹,仿佛一群不肯安生的猴子。   那个矮冬瓜的一般的男子虽然言语猥亵,可是内功奇深无比,他能在箭程之外说话,却清晰无比地传进村庄里每一个角落,单论功力,已经迈进一流高手之列了。他一双细小的眼睛更是精光四射,隐现蓝芒,显然修习的是某种极诡异的邪功。   他的双手各提着一把边沿遍是尖锐锯齿的钢环,正是这一对充满诡异和危险的‘夺命齿环’,使不知多少江湖人氏饮恨丧命其下。   李怜花心中涌起极酷烈的杀机,不过并没有马上出手,而是沿着黑暗的角落悄悄潜入商秀珣的屋里,他想给她一个信心和安慰。他无声无息的进来吓得馥儿差一点没有惊叫出声,不过当看到是李怜花时,她才赶紧闭上嘴巴没有惊叫出声,而商秀珣见到李怜花进来,似乎舒了一口气,眼神之中喜悦之情一闪而过,但是表面上却只是轻轻地点点螓首,平静地道:“来了?”   “交给我吧!”   李怜花淡淡地道。   不过一旁的馥儿和商秀珣二女却能清晰的感觉到他身上有一股极隐晦的杀气在翻腾,在疯狂地积蓄,等待着爆发的那一刻。   外面那个矮冬瓜向霸天的身边,有一个粗壮无比,脸上贱肉横生,额头还有一个巨大的肉瘤的大汉也疯狂地暴笑道:“商场主做惯生意,打得一手如意算盘,谁不知人算不如天算,我们没有让你诱去西峡那边,反倒围上了商场主这支押后的小部队,现在不知商场主有何打算呢?我们兄弟心软,对美人尤其是这样,如果商场主肯委身伺候我们几兄弟,变成那个床上一家亲,那有什么事都一定好商量!哈哈哈……”   那个肉瘤贱男纵声狂笑,他背后互架着的狼牙巨棒在他暴笑声中震得相互交击,铮铮作响。   另一个高瘦的坏鬼书生模样,唇上长着两撇老鼠胡子背后插了把拂尘的阴险男却阴笑起来:“嘿嘿嘿,房三弟的提议简直是天下一绝,二哥我喜欢这个床上一家亲!不过人家商场主是黄花闺女,小脸可是嫩得紧,就算心里愿意,口中也会害羞说不出来呢!”   李怜花只看一眼,便忽略刚才那个叫‘鸡犬不宁’的肉瘤贱男房见鼎和那个叫‘焦土千里’坏鬼书生老鼠男毛燥了,他唯一会多注意两眼的是那个一直都没有出声的四大寇之首,那个叫‘鬼哭神号’的曹应龙。曹应龙身躯极其雄伟,不过脸上却一脸苦相,满面皱纹,他颧高腮陷,两眼似开似闭,予人城府深沉的印象,如果不是双目神光隐现,倒有点像扬州城里专门教人拳脚可是自己只有半桶水的拳师。   曹应龙绝对是一个高手,手中那根精钢打造的长矛也是一件极辣手极霸道的武器。   李怜花小小作了一个估计,这个曹应龙就算不及那个“飞鹰”曲傲,但至少也相差不了多少。至于其他三人,实际的战力无一不远在这个曹应龙之下,想必四大寇的凶名,除了杀人手段凶残,除了贼兵人多之外,就是靠这一个曹应龙撑起来的。   四大寇身边还有十来个高手,李怜花看了一眼,发现有两个几乎不低于曹应龙的高手在里面,他怀疑这二人一定是江淮军中的高手混进来的,嘿嘿……MD,江淮军的那个辅公佑也来凑热闹,想要浑水摸鱼,到时老子叫你有来无回!   而曹应龙这个家伙肯定也不会真心和江淮军合作,这家伙绝对不会屈居人下的,相信除了邪王石之轩还能令他畏惧之外,谁也不会听,别人不知道他,但是李怜花对他却是知之甚深! 第137章 大杀四方   从四大寇如此精准的就能找到商秀珣的居所,李怜花就知道牧场除了内奸,虽然暂时不知道内奸时哪个,但是至少是商秀珣身边的人。   “秀珣,这些贼寇如此精准的便能知道你今天晚上在这里,肯定是出了内奸,不知道除了你和敷儿外,还有没有其他人知道你今晚在这里?”   李怜花把他的疑问提了出来,商秀珣先是一愣,然后慢慢思考起来,过了大约半盏茶时间,商秀珣才慢慢道:“我今天晚上来这里,除了敷儿、小娟和我外,就只有哪个陶叔盛和商大管家知道。”   “嗯……你的行踪相信小娟和敷儿是不会告诉别人的,而且她们二人又是你最疼爱的丫头,肯定不会是内奸,她们可以排除,至于商震大管家,我观其人也不像是一个奸诈的人,除了他们三人外,剩下的哪个嘛……”   李怜花虽然没有说出来,但坐是商秀珣和旁边的敷儿都能够明白他话语中的含义,李怜花对那个陶叔盛非常怀疑。   “李公子,你说陶管事嫌疑很大,不可能吧,他对我们小姐可是忠心不二的!”   敷儿显然不能相信。   “知人知面不知心,更何况除了他外,我实在想不起来还有何人有如此大的嫌疑!”……   里面在怀疑谁是内奸,外面的贼寇显然等得有些不耐烦了。   “来人!将房子给我砸了。”   曹应龙见对方坚守不出,马上大喝道。   随着他一声大喝,顿时有百十人抬着简陋的投石弹床出来,七手八脚摆好,又搬上碗口大的石块。   一个贼人先踏了一下机簧,用一座投石弹床先试了一下,发现投掷的距离太远,于是众贼又一窝蜂地涌上去抬近些,不过还来不及放下,就让村里的乱箭射退,只留下几个中箭倒地的贼匪痛苦地呻吟。   那个头生恶瘤的贱肉男房见鼎大吼一声,飞身而起,将手中的狼牙巨棒将倒地呻吟的贼兵一棒打成烂肉饼,回首大吼道:“给老子上,谁敢退后半步,小心老子双棒不认人!”   他风车般挥舞着双棒,架开无数乱射而来的箭支,一边狂吼,一边向村子这边疯狂迫进。   那个矮冬瓜向霸天也怪啸一声,一弹飞空,再急落地面,就像滚球一般极速而进,速度丝毫不慢于疯狂突进的贱肉巨瘤男房见鼎。   陶叔盛一调开许姓的士兵回去,马上与吴兆汝对个眼色,后者马上会意地守住门口,陶叔盛则自怀中掏出一个信号弹,点燃,放飞在半空之中。   众贼一见,马上欢声雷动。曹应龙一见,马上大手一挥,喝令所有的士兵拼命前冲,狂攻而上,身边的两个亲信却带着一支人马,疯狂地向西村那边突进,尽量赶在敌人发现内部有奸细并调整之前赶去接应,只要陶叔盛能守到他们杀到的那一刻,那么飞马牧场将马上崩溃惨败。   “大哥,我也上去玩两手。”   那个坏鬼书生乱燥是一个色中饿鬼,生怕心中垂涎欲滴的商场主会先行落入房见鼎或者向霸天的手里,那么处子的头汤就要让他们先尝到了,这不是他心中所愿,所以,他一看敌人果然中计,内奸顺利得手,自己这方情形大好,急忙飞身疾冲,向前弹射而去。   箭如雨下,贼兵被射倒不少,可是因为人数实在太多,加上夜色大大丧失了射箭的准头,又因为躲在村子里射击,几乎所有的射击都是抛射,威力更小。   挥舞着双狼牙棒的房见鼎冲得最快,已经杀到村子第一排房子的门口,站在窗口的李怜花,可以自昏暗的火光之中看清他那肉瘤因为激动而发红发胀,甚至在微微颤抖。   房见鼎才刚冲进来,李怜花已经展开身形,只见他的整个身体迅若鬼魅,根本就无人发现他的行踪就来到了房见鼎身前,诡异的一掌带着风雷之劲印向房见鼎前胸,房见鼎根本不能阻挡,而李怜花掌中的阴劲一吐,已然侵入房见鼎内腑,轻松震碎其心脉。   虽然贼寇人数众多,但李怜花根本就不怕群战,只是在黑夜下更能发挥出自己的优势,一脚踢出,最后一口气尚未吐出的房见鼎就眼睁睁的看着自己腾的一下‘飞’了出去。   如出膛炮弹般狠狠的砸在了后面冲上来的一个倒霉鬼的背上,强猛的撞击力,根本就不是这个没有丝毫防备的贼寇可以抵挡的。   “哇”的吐出一口夹杂着内脏碎块的淤血,房见鼎就此了帐。   一招击杀四大寇中的房见鼎,对李怜花来说是那样的轻松自如,当他击杀了房见鼎以后,根本就不给贼寇任何反应的机会,如虎入羊群,杀的一群贼寇措手不及,连连伤亡。   对敌人的仁慈就是对自己的残忍。   李怜花出手无情,招招夺命,劈手抢下一人手中双戟,看也不看猛地甩手掷出,两道乌光化作入海蛟龙。   两个手持火把的大汉根本就没有反应过来就被一道强猛的劲力撞的向后抛跌而去,手中火把早不知丢到了哪里。   “砰”然落地,头顶的白巾已然飘落,眼睛勿自睁的老大,望着插在自己胸膛中的夺命戟,大蓬的鲜血顺着戳出的伤口疯狂的向外涌着,同时带走的更是他们脆弱如蝼蚁般的生命。   一阵短暂的混乱后,贼寇已然重新组织在一起,以剩下的三大寇为首,排成一个凹月阵,强弓劲,弩刀枪剑戟,严阵以待,百多双眼睛齐刷刷的瞪着李怜花。   空气中散布着强裂的杀气,凝重压抑的让人几欲窒息。   不知李怜花是出自何想,竟然停下了杀手,只是负手而立,夷然不惧的与众贼寇对峙,虽略显淡薄,但流淌在他脚下的血迹以及周围横七竖八,死状奇惨的尸身无不提醒这些贼寇面前之人的凶残恐怖甚至更胜他们。   曹应龙冷冷的扫视着李怜花,沉声喝道:“阁下到底何人?难道想与我们为敌?”   李怜花轻柔的弹去粘在指间的血珠,从容笑道:“我是何人并不重要,不过就是看不惯你们四大寇的猥琐模样,想要来教训一下你们这些不能人道的畜生罢了。”   李怜花的话实在是太歹毒了,就连城府最深的曹应龙也当即忍不住变色,至于身后其余的贼寇早就忍无可忍怒叱连连,更有数十枝飞射而出的箭矢向他身上钻了过来。   李怜花艺高人胆大,脸上露出一丝不屑冷笑,足尖点地,猛地弹射到半空,却正好闪过近身的飞箭。   貌似下落的身体在空中猛地停滞,然后完全违反了物理定律般横移三尺,从侧面向四大寇扑去,其主攻的方向赫然正是‘焦土千里’毛燥。   李怜花早就看出四人中就属这个坏鬼书生功力最差,以他为突破口各个击破乃是兵家妙法。   毛燥眼中闪过一丝凶光,狂吼一声,也不躲闪,冲着李怜花硬冲了过去,双掌齐齐推出。   对于李怜花,这个逞凶江湖十数年的老贼头还没有放在眼里,自以为凭他的修为必将这不识好歹的小子抓住生扒活剐。   李怜花心中暗晒,又是一不知死字怎么写的老货,既然这么急着投胎,你大爷我要不满足你岂不是对不起你这张丑脸。   也懒得再使花招,就这么直直的一拳轰出,与对方的掌心交击在一起。   本以为对方必将被他一掌拍飞的毛燥却面色剧烈,高瘦的身体像是抽风一般不由自主的抖了起来,这才知道低估了对手,不但自己的掌劲被硬生生击的粉碎,一股怪异的真元更是顺着掌心经脉如盅虫般飞快的钻入他的体内。   像是闻到了血腥的蚂蝗,向体内各处脆弱的脏腑疯狂逸去,体内真气顿时被打乱,一时难受的几欲晕倒。   毛燥一生杀人无数,算是一绝代凶魔,什么阵仗没有见过,却偏偏在李怜花身上翻了船,哪见过这种古怪的真元。   只觉浑身疼痛若死,想要运功把这道古怪的真元驱逐体外,却骇然发现丹田内早已是乱作一团,再无反抗之力,颓然向下落去。   ‘寸草不留’向霸先一向与毛燥臭味相投,最是默契,此时见老友窘态,顿时大怒,两支钢齿飞环左右旋飞,如两架轰炸机般斜斜向李怜花身上落去,半空中勿自发出凄厉的呜嚎,扰人耳膜生疼、惑人心智!   赫然正是围魏救赵的把戏。   其他的贼寇也全神贯注准备从旁抽冷子给李怜花送上一击美妙的回忆,当然他们是不会介意往他身上多插几根漂亮的‘羽毛’作为妆饰的。   不过若以为群殴就能奏效的话那他就不叫李怜花了。   不管是他一人挑一群,还是一群人围殴他自己,以李怜花的身法都决然不惧群战。   借着从毛燥手中借来的劲道,李怜花身形又上升数米,在空中一个优美的空翻,出腿如电,如九天神龙般夹带着凌厉的风声向毛燥的胸腹软肋踢去。   同时两道强力的掌劲似缓实快,准确无误的拍击在向霸先的夺命齿环上。   一阵令人牙酥的交击声,两枚飞环竟然被他单凭一双肉掌击飞。   ‘砰’的一声,砸落到一个躲闪不及的倒霉鬼脑袋上。   红白相间的液体胶质猛然像是爆竹般炸裂开来,激荡的周围一片血腥,有几个只觉的嘴中传来一阵腥涩异味,但旋即想起这是什么东西,脸色突变,无不跪在地上大口的呕吐起来。   此时贼寇自私的心里表露无疑,只顾得上自己,哪管别人安危。   曹应龙终于震撼于李怜花的强势,再无法装深沉,向毛燥落地的方向一跃而起,浑身须发皆张,撮掌如刀,迎风劈出一面锐可割骨的凌厉刀气,却不是攻击李怜花本尊,而是他那只踹向毛燥的脚尖。   心中的震惊却无以复加,为何这里会出现这等厉害的让人恐惧的高手,能够出现在飞马牧场,莫非他就是那个传说中的隐隐有天下第一高手之称的李怜花? 第138章 再杀一寇   李怜花一声长啸。   整个身躯不可思议的旋转起来,曹应龙的刀气还未近身就被旋即的不知所踪,更危险的是他下降的速度却分毫未减。   但毕竟都是战场杀伐数十年的老贼痞,大家的心思哪能不知道,趁着短暂的间隙,毛燥已然抛弃所有形象,扑倒在身下草地上,向一旁滚去。   周围的贼寇的攻击也如海啸般从四面八方袭来。   曹应龙一招未竟功也不慌张,手腕一翻,两柄长矛握在手上,身上散发出凌厉的杀气,紧紧的逼迫着李怜花,务必给其造成不小的压力。   殊不知毛燥心中窝囊的想要便吐血,论本来实力远不应该这么差劲,但正是因为大意才会一招不到自己就中了这小子的阴招,该死的,他究竟修炼的是何种内劲,委实太过古怪,初次交手措不及防下,差点就交代在这里了。   想到自己竟然也阴沟里翻船,毛燥就心中杀机大盛,这个场子怎都要找回来,不然手底下的小弟们还不定怎么在背后诽谤他呢。   经此一闹,侵入心脉的古怪气劲却也被暂时隔绝了出去,抽出背后拂尘,正欲再报血耻,突然感到面前一花,心中惊骇若死,怎也想不通这个小子怎么会短瞬间又跑到他面前的。   混帐,老子跟你有什么仇,竟然揪住不放,典型的猛打落水狗的无耻杀伤战术。   知道这是生死关头,四周虽然到处都是他们的人,但他心中却没有半点安全的念想,好像他被孤立了一般,只为为了生存而独自挣扎。   下意识间手中拂尘扫出,但毕竟是仓促应战,发挥实力不到七成。   手腕猛地剧震,虎口竟然爆裂,一时再也拿捏不住,拂尘抛手而出。   曹应龙、向霸先和一众贼寇惊骇若死,显然怎都无法想象,一个好好的大活人怎么就像是变戏法般突然间就从原地消失,然后再鬼魅的出现在毛燥的面前。   想要出声示警已然来不及,只能眼睁睁的看着自己的兄弟迎接死神的怀抱。   大多数人只看到李怜花跟毛燥擦身而过,其他的具体发生了什么就一概不知,皆因肉眼已然无法捕捉到他的动作。   毛燥呆呆的望着自己的身体,似乎没有受到半点的伤痕,只是感到身体中正有一团火热想要挣扎而出。   猛地发出一声惊天动地的惨嚎,脖颈处的皮肤猛地开裂,一道血箭猛地飙射而出,直直的蹿上天空,最终如落雨般挥洒向大地。   直至此时,众人才知道原来他的脖颈主动脉竟然被生生割裂,压抑在体内的血液受不了这份强大的内外压强,最终尽数飙出体外,只剩下一具干瘪恐怖的躯壳。   虽然仍旧没有看清李怜花究竟是怎么杀人,但却再次被他那血腥冷漠的杀人手段所震惊。   震惊之后就是暴怒,众贼寇无不双眼发红,怒嚎着挥动手中的兵器向李怜花杀去。   李怜花哈哈大笑,正要大开杀戒。   突然,一声娇叱从众人背后传来。   只见商秀珣和和她的丫鬟敷儿二女从小屋中冲出,挥舞着手中的长剑把措不及防的众贼寇杀的人仰马翻,血流满地。   李怜花差点把眼睛瞪出来,OH,MYGOD……她们两个是不是脑袋出问题了,这不是给自己添乱吗。   该死的,这些贼寇拿老子没办法,可不代表拿你俩没办法啊!这下这帮贼寇还不得把火气撒你俩头上啊?   唉,真不知道该怎么说她们。   虽然担心二女,但是李怜花脸上却没有表露出丝毫慌张,只是如展翅大鹏般向向霸先飞扑而去,他确信在见识到轻松击杀房见鼎和毛燥二人的实力后,即便是射剩下的两大寇也心中胆寒,再不敢单独应战。   只要自己攻击一人,唇亡齿寒,另一人必会飞速支援,这样拖住场中最强的二人,应该能给二女减轻不小的压力。   向霸先看到李怜花朝他招呼而来,率先出手,矮胖的身躯灵活的在半空中跳动着,方才被砸落地上的夺命齿环已然被他重新掌握在手中,手腕一翻,向李怜花砸去。   而曹应龙却着实阴险,看中李怜花软肋,竟然舍弃向霸先,人矛合一,向不远处的商秀珣扑去,整个人气势惊天,凌厉的矛影散发出强烈的杀伐血腥之气,竟要先声夺人!   他心中打的如意算盘,不管这人是不是那个传说中的李怜花,但是他既然出现在这里,必是跟飞马牧场有关系,只要自己擒住商秀珣,到时候不怕他不乖乖就范。   而此时商秀珣二女的行势确实不容乐观,虽然一开始李怜花就给他们减少了最大的压力,但周围的贼寇却着实不少,转眼间攻击就从四面八方袭来。   刀剑勾戟,向全身各处狠狠的招呼过来,尤其是远处还有弓箭手从旁策应,近攻远击,只要稍有不甚,这具美丽的身体就要遭受大难。   故只能跟敷儿粉背相靠,转攻为守,勉强保得不失。   这刻见曹应龙一脸杀气的冲了过来,芳心叫苦,她虽然剑法精妙,功力不俗,但双拳难敌四手,这曹应龙功力也比她只强不弱,这下真的麻烦大了。   心中发狠,手中长剑猛然发力,斜撩而上,刺穿了一个大汉的肩胛,手腕横拉,那人惨叫一声,不由自主的向旁边飞去,正好挡住了另一持枪大汉的攻击。   生死关头,商秀珣再无保留,黏、引、卸重重劲道被她发挥到极致,周围的贼寇顿时被扯的东倒西歪,乱作一团,包围圈也露出一丝破绽。   而曹应龙终于也飞到了她头顶,居高临下手中长矛就要斜斩而至。   商秀珣不惜耗费功力使出绝招已经是有些气弱,但也不得不硬着头皮攻上。   却不料,两人还没有对上,一声冷哼突然毫无来由的从斜侧方传来。   劲气狂飙,四周围的空气仿若都陡然间下降,曹应龙面色突变,手中长矛恍若灵蝶奇迹般从肋骨缝隙间回移了开去。   “叮!”   一声脆响,李怜花的大掌扫在曹应龙的矛尾上。   由于事起仓促,一股大力传来曹应龙雄躯一震,喷出一口鲜血抛跌出去。   而直到这时一声野兽般的怒吼才刚刚响起,正是向霸先如鬼般的戾嚎。   整个过程快若闪电,一些人根本就没有反应过来,最后眼中只看到曹应龙好像吃了大亏,而李怜花则一脸冷然的站在了两女的身边,恍若从天而降的神仙,好不威武! 第139章 “四大寇”灭亡   李怜花一招击败曹应龙,救下了商秀珣和她的侍女敷儿,令众贼寇大吃一惊。   山穷水尽疑无路,柳暗花明又一村。   商秀珣已是拼着生受内伤也要挡住曹应龙的攻击,却没想到李怜花如神兵天降,轻松化解这必杀一击。   无暇顾及身上沾染的血痕,曹应龙眼中闪过一丝骇然,李怜花究竟是从哪里出来的,他根本就没有看清对方的动作,更恐怖的是那一掌之威竟然连他的铁矛都阻挡不住,委实骇人听闻。   与身边赶来的向霸天对视一眼,此时已是进退两难,别无选择,索性拼着重创也要把这强敌斩杀于此,不然四大寇中剩下的自己这最后两人恐怕也会步先前毛躁和房见鼎的后尘,向阎王爷报道了!但是他们的命真的就能够保住了吗?现在还是未知之数啊!   几次与四大寇交手,李怜花飞猜得不错,几人武功中果然以曹应龙最高,不愧是四大寇之首。   “你们两个退下,让我跟他们好好玩玩,不要打扰了我的兴致。”   李怜花头也不回的对身后两个不知天高地厚的女子喝斥道。   两女此时已是杀的香汗淋漓,手脚发软,方才冲出一番肆无忌惮的杀戮完全是一时兴起,现在安静下来回想刚刚的血腥,顿觉一股呕意涌上喉间,赶忙运功压了下去。   商秀珣知道李怜花这是关心她们,所以才这样说,心中也不着恼,反而升起一丝甜意,不愧是自己选中的男人,虽然性格恶劣,风流好色,但每到关键时刻却是最能够依靠的人,同时也震惊于李怜花的强悍,刚才李怜花一人大杀四方的铁血无情深深的映在她的心中,更是在四大寇的围攻下轻松斩杀‘焦土千里’毛燥和‘鸡犬不留’房见鼎,四大寇一下子被他杀了二人,使得“四大寇”之名今后将名不副实,甚至有可能在今晚就此除名也未可知。   这份功力着实恐怖,难怪被誉为隐隐有问鼎当今天下第一高手的宝座,确实有其骄傲的本钱,只是芳心中勿自有些气恼,这人怎么说话这么难听,好像自己成了他的累赘似的。   真是不识好人心,本场主若不是为了救他哪会陷入这种窘境,还差点负伤。   可恶,等回头一定要好好教训他一顿。   不过,似乎为李怜花身上张狂不羁的气势所摄,二女听话的退出了包围圈,就连周围那些贼寇竟也不敢阻拦。   当然,有些心有不甘者想要蠢蠢欲动,但李怜花那双冰冷无情的眼眸冷冷扫过,顿时仿若被冰封了一般,浑身寒意狂升,一种生物面对危险的本能坚决的阻止了他们身体的异动。   “敢动一下,就让你死无全尸!”   这就是李怜花眼神中透出的警告,在见识到他的狠辣手段后,即便是这些穷凶极恶、无恶不作的贼寇也不敢轻易挑衅他的威势。   曹应龙心中震撼,这人给他的威胁实在是太强烈了,他只是轻松的站在那里,但自己总感觉那不再是人,而是一只舔亮了獠牙正准备择人而噬的洪荒凶兽,他的身上分明散发着死亡的气息。   一声狂吼,自从交手以来一直隐藏在后方的那两个江淮军辅公佑派出的两个神秘高手终于受不了这种压抑在心头的沉重压力,手中剑光闪动之间,卷起千层剑浪呼啸着从左右两个方向向李怜花劈去,就连四周的空气都想起一阵阵让人耳目酥麻的尖锐厉啸。   狂风暴起,声势骇人。   曹应龙也别无选择,为了攻陷飞马牧场已经是倾巢出动,耗费无数资源战力,岂能因为一个意外的出现而被迫放弃,不要说他不甘心,就是手下的兄弟们也不会同意。   而且,商秀珣也在这里,只要杀死这个变数,到时候胜负立判,四大寇的实力必将发生质变,这份丰厚的蛋糕就在面前,就是死也要豁出去了。   深吸一口气,全身功力凝聚矛尖,一点寒芒在矛尖上闪烁不定,其方向正是李怜花背后无法防备的要穴。   向霸先,也不甘落后,方才李怜花在他面前轻松杀人逃跑,简直就是在刮他的脸面,本就是心胸狭隘之辈,哪能容忍对方的戏弄,拼尽全力誓要把李怜花击杀当场。   可以说贼寇一方的四大高手同时出手,不分先后从四个方向朝李怜花发动突袭,务必把李怜花击杀当场。   五人相斗。   剑、矛、棒同时轰击向同一个地方。   “轰”然爆响。   劲气交击,残风骤起,飞沙滚石,面前升起一团土尘,强烈的气劲迫的人不得不向外退去。   曹应龙已然心叫不妙,盖因十拿九稳的一击竟然没有丝毫刺中实物的感觉,反而像是扎进了一团极速旋转的漩涡,全身能量顿时失去控制,螺旋一圈后,反而重新顺着自己手中的矛尖反涌了回来。   措不及防下,曹应龙也是了得,知道此时已然中了敌人暗算,手腕一抖,长矛抛撒而出,再也不管,宽厚的雄躯灵巧的转身、后退、侧翻,一系列动作几乎在同一时间完成,堪称玄妙,但如此仍是逆转内息,再度受创,喷出一口鲜血。   不过,李怜花精心为他准备的杀招若是这么容易化解也就不叫李怜花了。   曹应龙感觉体内一股诡异的气流猛地在体内经脉爆发,再次吐出一口鲜血,原来,李怜花早就把自己的长生真元变异体藏在曹应龙的真气内,悄无声息间飞速溜进他的经脉,伺机爆发,端地歹毒。   曹应龙哪会想到李怜花竟然如此阴险,粗壮的身体轰然倒塌,在地面上滚动了数丈,方狼狈致极的做了起来,口中厉喝道:“小心,偷袭!”   从李怜花始终没有现出身影他已然猜到对方攻击的主要目标并不是自己,而是那两个江淮军的神秘高手和自己剩下的最后一个兄弟,赶忙出言提醒,虽然他和江淮军不对路,但是现在毕竟两方都是唇亡齿寒,少一点损失,自己一方就多一份胜算,毕竟己方高手已经被李怜花击杀了两个,再也浪费不起那弥补不了的损失了,更何况还有自己的一个兄弟哩。   但却已然来不及了,只见李怜花手中突然多了一根长五寸有余的金针,那根金针由一点,突然幻化为万千的光点,而李怜花的身影居然就那样诡异地消失在那万千的光点中,无数的光点把两个用剑的江淮军高手笼罩其中,在曹应龙喊出那句话的瞬间,便传来两声凄厉的惨叫,两个用剑的江淮军高手像是被抛弃的垃圾一样被远远地朝两个不同的方向抛飞,在空中勿自滑翔了半秒,方才落地,手中的剑已然不知所踪,最醒目的是两个高手的胸膛上赫然凹陷下去一块。   嘴角血沫狂喷,更惊悚的是眼眶处鲜血横流,二人的眸子竟被人生生挖了出来。   似乎为了应和二人的那两声惨叫。   砰然一声怒吼,浑浊的土尘中传来一阵兵器交击声,这是向霸先的声音。   曹应龙怒极攻心,狂吼道:“还愣着干什么,一群蠢货,给我射死那个杂碎。”   众贼寇这才豁然醒悟,纷纷扣动手中箭矢,向浑浊不清的战场中心射去。   尘土散尽,众人凝神细看,一个儒雅俊秀的身影显露出来,赫然正是李怜花。   此时他的衣着经过如此激烈的战斗,居然未染一丝灰尘,依然洁白如雪,身上更是没有丝毫伤痕,让曹应龙双目喷血的却是他的一只手正紧紧的抓住向霸先胸前的衣襟上。   不过,明眼人都知道向霸先已然没救了,因为其身上已经插满了箭矢,丝丝鲜血顺着身上的动孔肆意的流淌着,仿佛正在嘲笑四大寇的无能,就这样,四大寇在李怜花的手中已去其三,除了曹应龙外,其他三大寇均先后到阎王爷那里报到去了。   曹应龙看得双目欲裂,这李怜花竟然如此卑鄙,拿向霸先来当挡箭牌,实在是欺人太甚。   牙齿咬的咯蹦作响,一字一句的说道:“我跟你誓不两立。”   李怜花随手丢垃圾般的扔掉了手中的向霸先,又很是无耻的再一脚踹在他的尸身上,把他替到了曹应龙面前,淡淡的笑道:“无所谓了,反正我们也没什么交情,只是你挡住了大爷我的道路,所以先杀你几个兄弟,现在就只剩下你这个家伙,我准备再免费送你一程,可不能让你的那三个兄弟久等了,他们正在下面等着你团聚呢。”   曹应龙气的脑门青筋狂跳,终于忍不住又吐了一口淤血,戳指指着李怜花就要放出几句狠话。   蓦地西南方向杀声四起,并飞速向这里接近。   曹应龙猛地变色,恨声道:“怎会被发现的,嗯?是……你?”   李怜花笑眯眯的说道:“没错,还不是太笨,不过现在知道已经太迟了,哈哈哈……”   “好,算你狠,我们走。”   “想走,嘿嘿……又岂是那么容易,如果今天让你跑了,那我岂不是很没面子,说送你去见你那三个兄弟我绝对不会失信,现在就免费送你一程吧!”   “老子给你拼了!”   曹应龙本来想就此离开,哪知李怜花给本就没有让他离开的打算,生路已经被阻,曹应龙狗急跳墙,挥着手中的矛,使出自己最厉害的一招——“矛杀天下”顿时卷起漫天的灰尘和凌厉的杀气,以必杀的决心再次朝李怜花卷来。   但是当曹应龙身形腾空,招式刚展开之际,一道更加耀眼的刀芒划破虚空,以比闪电还快的速度,飞射到曹应龙卷起的那漫天的灰尘之中,一闪而没,然后就是曹应龙的一阵短促而刺耳的惨叫。   这道刀芒是飞刀的刀芒,小李飞刀!   那例无虚发的小李飞刀让众人再次见证了它那不败的神话,没有人能够在小李飞刀那例无虚发的神话之下还能够活下来,一刀夺命,比死神的夺命镰刀还要精准,比阎王的生死薄更加厉害!   随着小李飞刀的发出,曹应龙的身体落下的瞬间已经不甘地变成一具死尸,曹应龙的死,标志着四大寇从此烟消云散,变成那历史长河中一滴不起任何波澜的的小水滴,永远淹没在历史的长河里,不会再被人记住和提起…… 第140章 战后平叛   曹应龙死在小李飞刀之下,标志着四大寇的正式灭亡,也标志着战事已经一边倒,无数的贼兵已经完全溃散逃亡,不说李阀那些跟随来的兵士,就是飞马牧场那些躲在边上的战士们一看贼兵现在慌忙逃忙,都纷纷冲出来大打落水狗。   商鹤商鹏两个大元老带着商家的精锐由地道杀出,由他们两个当用箭矢,整一个精锐化成一支利矢飞刺向敌人,商秀珣一看身边已经有无数牧场士兵冲来杀去,又看商鹤商鹏两老远远地杀过来了,不由舒了一口气,道:“终于结束了。”   对四大寇的死,商秀珣根本没有任何的怜悯,因为四大寇可是天下最为穷凶极恶的暴徒,也不知奸杀多少人,也不知残杀过多少无辜,所以,她看见李怜花出手击杀他们三个,心中大有一种解恨的快感。   可知道有多少牧场的弟子,同让他们四大寇残害掉生命,可知道有多少牧场弟子,现在还伤残在家中,依靠牧场的抚恤疗养,她作为一个牧场之主,对这些再清楚不过了。   她曾经发誓,如果真有杀死四大寇的一天,她绝对不会轻易就杀死他们,她一定要好好地收拾这帮人渣,虽然现在四大寇都被李怜花击杀,自己的这个心愿不能实现,心里难免有些失望,但是至少现在四大寇已经死去,她也就不再去想如何折磨这天下人人深恶痛绝的四大寇了!   远处无数的贼兵在牧场弟子的狙击下迅速穿过着火的村庄,一路向前逃亡,抛下身后一地的尸首。   商鹤商鹏两老带着人在侧面拼命截击,可是贼兵实在太多,一下子人人争先恐后地逃命,根本就阻拦不住,不过他们有商秀珣的嘱咐,知道柳宗道还在前面有埋伏,也不强行堵住逃命的势头,只是在侧面不断攻击溃败的贼兵。   不过还是有李阀的那些手下不紧不慢地追着,这些从战场上下来的李阀精锐他们已经习惯了追击,知道如何消磨敌人的意志,更知道怎么追击才会达到最大的效果,知道怎么样追击才会将自身的伤害减到最小,他们一边在驱逐着到处乱走的贼兵向前,一边将地上躺着装死的贼兵补刀。   贼兵相当的狡猾,很多人一看见势不妙,就兵器一扔趴在地上装死,反正到处都是血,弄点涂在身上谁也看不出来。可是他们碰到了战场上的老手,他们可不会傻到连生人死人也分不出来,甚至,他们根本不管是生人是死人,只要可疑的,就补上一刀,反正时间有的是,也不费什么力气。   杀掉一个不反抗的装死之人总容易过追杀一个逃跑的人,与其追敌,不如先杀掉装死的贼兵?   看到这些李阀的精锐,虽然对李阀很不感冒,但是李怜花还是不得不佩服李阀的这些精锐士兵,至少在这样的乱世之中已经没有几股势力能够和李阀的这些精锐士兵相抗衡了。……   贼兵们的溃败快得让陶叔盛来不及反应过来,他只能呆呆地看着面前的一大群贼兵让另一群不知哪里出现的士兵追着疯狂逃窜,完全忘记了什么接应和攻击飞马牧场之主的事,他只能呆呆地看着一群手持巨大宽刃的强蛮士兵,有如砍瓜杀菜一般屠杀着落后贼兵。   一地都是火,这是贼兵们抛掉的火把,和燃烧的尸体。   一地都是血,这是贼兵们自断颈喷洒,汇积而成的溪。   “陶三哥,现在怎么办?”   吴兆汝慌得早乱了手脚,他痛苦地道:“现在我们怎么办?怎么办?”   他的问话代表了一些跟随他们想干一番大事想翻身做主人的族人的心声,那一个个族人都惊惶无比地看着陶叔盛,希望一个头脑灵活的他马上想出一个好点子来。   “走,我们马上走。”   陶叔盛绝对不敢回牧场的,他知道,就算现在商秀珣不怀疑,也难免她日后不找到自己的破绽,到时回到牧场她最大,稍微一声令下,自己的脑袋就得搬家,既然回不去了,那么干脆就学似外面的人一般跑路吧,虽然飞马牧场里的一切没有了,可是,最少还有命在。   “走?”   吴兆汝过惯了飞马牧场养尊处优的生活,一下子割舍掉甚是不舍,急道:“我们不回去了?可是场主她不知道的,我们偷偷地回去,也放没事的。”   “你傻了。”   陶叔盛连忙给他一巴掌,打醒他道:“回去之后,你怎么解释这边的事?你怎么解释天上那个烟火信号?你怎么解释我们将许家的弟子调走的事?你怎么解释我们为什么不出战的事?你怎么解释我们为什么不配合烧屋进入地道御敌的事?我们必须走,马上走,一刻也不能再担搁了!”   “我个人觉得。”   一个五短身材的男子自黑暗中缓缓走了出来,缓缓地道:“现在走有点迟了。”   “大执事?”   所有反叛的士兵一看,黑暗出来的那个人是除了商姓之外最大的大执事梁治,个个都吓得亡魂俱冒,这一个梁治对商家忠心耿耿,而且极具实力,武功尚在柳宗道那个独眼蛮牛之上,他的出现,意味着什么?   惩罚,来自家族中的惩罚。   “放下兵器,束手就擒,可免一死。”   大执事梁治微微叹气,道:“你们两个,我看在同族共事多年的份上,会向场主求情,不过不是给你们求得苟活,而是求一个痛快,你们所做的事,实在是死一百次一千次也不够!”   “……”   吴兆汝还想哀求,可是陶叔盛却拉他一把,大吼道:“他分明是不安好心,你到底是真傻还是假痴啊?拼了,冲出去!大家若想活命,就跟我们一起冲出去!”   “我就知道。”   梁治微哼一声道:“本来场主对你们信任有加,根本没有怀疑你们会叛变,想不到你们却心怀不轨密谋叛乱,真是白白浪费场主对你们的信任。大家都与四大寇这些贼子拼死拼活的时候,你们这些人却与四大寇勾结反乱,真是胆大包天,真是枉为牧场的男儿!儿郎们,给我围起来,谁敢反抗,格杀勿论!”   他的背后涌出无数牧场的士兵,团团地围了上来,他们的眼中充满了愤怒和痛心,锐利如剑,盯得陶姓和吴姓的叛兵全部惭愧地低下了头。   也不知由谁先扔下了手中的兵刃,接着所有的叛乱士兵都扔掉了手中的兵刃,一个个仿佛抽掉了脊梁骨一般,一个个缓缓跪倒在地上,低着头,少数人甚至为了自己一步走错而失声痛哭起来。   在飞马牧场被四大寇入侵的时候,在通往那神秘的武林圣地——慈航静斋的道路上,一身素白衣着,背插色空剑,犹如凌波仙子下凡的绝色美女师妃暄独自一人走在上面,眼看着那处于烟波浩渺之间,犹如仙家仙境的慈航静斋大殿,眼神之中说不出的迷茫。   “只在此山中,云深不知处!”   慈航静斋永远都是那么神秘,永远都是那么高不可攀,如果不是里面的尼姑不静心清修,偏偏要管那红尘俗事,也许,这慈航静斋的仙家之名才会名副其实吧!   师妃暄被自己的师傅——慈航静斋斋主梵清慧派下山去寻找明主,虽然任务完成,但是却失去了完璧之身,本想击杀那个夺去自己贞操的人,可惜自己在他手中根本就过不了几招便被制服,还因而失去贞操,这些日子以来,她的脑海之中无时无刻不在出现那个人的身影,令她根本无法静下心来潜心修炼,可以说她的修为有了不进反退的趋势,只好提前回到师门修行。   由于有了心魔,师妃暄现在感觉非常困扰,不过如果她能够度过这个心魔,相信修为肯定会得到更大的精进,从而达到自初祖地尼以来慈航静斋一直没有人能够修炼到的《慈航剑典》上记载的“剑心通明”的境界。   想起那从来没有人修炼到的“剑心通明”的境界,师妃暄脑海中不仅闪过一个绝美的身影,那个身影不是别人,正是她师傅收的另一个出色的弟子,这个弟子比她晚进门两年,但是资质之高却是在她之上,虽然是她的师妹,但是不管在资质还是容貌都强过她许多。   她这个师妹名叫鹿灵犀,平时少言寡语,一年之中说不上几句话,平时只知道静心修炼,是慈航静斋斋主梵清慧最宠爱的弟子,可以说是继初祖地尼之后最有望修炼《慈航剑典》最后一关——“死关”后破空仙去的人,也许在她下山去的这段时间,她这个师妹已经修炼到仅次于“死关”的“剑心通明”的境界了吧!   实际上慈航静斋历来有一个传统,那就是只要修炼到《慈航剑典》“剑心通明”的境界,就会被冠以“剑后”的称号,但是自从初祖地尼创建慈航静斋的几百年来,修炼到这个境界的人根本没有,所以“剑后”的称号一直以来都成为了一个摆设,也是慈航静斋的一个很大的遗憾,每代斋主都想为慈航静斋尽心培养出一个“剑后”出来,但是几百年来始终不能如愿,但是到了梵清慧这一代,师妃暄的这个师妹鹿灵犀就有望成为几百年来慈航静斋的第一个“剑后”也因此,寻找明主的任务落在了师妃暄的头上,而她的师妹鹿灵犀却留在斋内静心修炼,争取有朝一日突破“心有灵犀”从而达到“剑心通明”的境界,成为古往今来慈航静斋的第一个“剑后” 第141章 “剑后”鹿灵犀!   漫步走在通往慈航静斋的路上,周围清幽的环境令人心旷神怡,偶尔夹杂的鸟语花香,更使人仿若置身仙境。   身旁还不时地有一朵朵地云朵飘过,更增添了慈航静斋地神秘和仙境的感觉。   慈航静斋成立几百年来,一直领导着白道和魔门对抗,为白道的领袖,但是几百年来知道慈航静斋所在地的人却寥寥可数,而能够登上慈航静斋大殿的人也是很少。在当今乱世,也就是最近的几十年来登上慈航静斋的恐怕也就是那个三大宗师之一的道家第一高手“散真人”宁道奇了。   可惜宁道奇登上慈航静斋的目的也不过是想和当代慈航静斋的斋主梵清慧切磋武学,但是梵清慧却大胆的让宁道奇进入慈航静斋的禁地——藏经阁阅览天下四大奇书之一的《慈航剑典》而宁道奇也因此而受伤,让他领教了慈航静斋绝学的不凡之处,从此再也不敢在梵清慧面前提什么切磋的事,而也因此,宁道奇就被牢牢地和慈航静斋的战车拴在一起,成为慈航静斋的代言人。   不过关于这段故事,江湖上并没有流传,只限于传说和一些江湖有数高人知晓,不至于堕了宁道奇的威名。   师妃暄虽然心中感觉烦乱不五堪,但是在接近慈航静斋山门,倾听到慈航静斋大殿传来的一阵阵诵佛声和使人宁静的钟声,不知怎么的,心中说不出的宁静安详,先前在路上的烦乱心情现在已经消失无踪,一去不复返。   一切都是那样的宁静安详,如果不考虑慈航静斋令人作呕的行事作风,也许这里真的是一个隐居修炼的绝佳场所。   慈航静斋大门处,两边不知是谁的杰作,那瞟藐天下,傲视苍穹的“只在此山中,云深不知处”的十个大字傲然屹立于进入慈航静斋的两边门柱上,但是此时慈航静斋大门是紧紧关闭的。   师妃暄知道自己的师门一年之中很难开一次门,所以并不奇怪。   她轻移莲步,上前轻轻地敲了一下门,过了一会儿,大门开了一个缝,门中走出一个大约三十来岁的比丘尼,比丘尼脸上的神情淡然,虽然不是绝色,但是长得还是非常清秀婉约,头顶上的三千秀发早已被剃光,只剩下一个光秃秃的脑袋,但是依旧掩饰不了她那清秀的气质。   慈航静斋中,这种剃度过的比丘尼一般是在慈航静斋潜心修行的尼姑,不是慈航静斋的核心弟子,而像师妃暄这种带发修行的人才是慈航静斋的核心人员,就连慈航静斋的斋主梵清慧也是一个带发修行的人。   比丘尼看了一眼师妃暄,淡然的神情没有任何改变,淡淡地道:“是妃暄回来了,斋主在后山听雨亭等你,你可以去那里找!”   说完,才把师妃暄放了进来,师妃暄颔首为礼,轻轻道:“谢谢师叔,妃暄这就去找师傅她老人家!”   比丘尼不作任何动作,独自离开,到她的厢房去打坐修行了,而师妃暄也不敢打扰其他尼姑的修行,慢慢绕过慈航静斋大殿,朝后山的听雨亭而去。   对这个生活了十几年的地方,师妃暄是熟的不能再熟了,对这里的一草一木,一山一水,她都有着很深的感情。   经过几个幽雅清静的院落,终于来到后山听雨亭,在听雨亭中站着两个优雅绝世的背影,从她们的背影看,绝对是那种倾国倾城的绝色佳人。   两个女子身上都是一身淡雅而朴素的白色素衣打扮,其中一个头发上挽了个笤,手中拿着一个拂尘,而另一个则背着一把古色古香的剑,黑黝黝的秀发用一根红绳绑在一起,长及腰间。   拿拂尘的女子背影看起来比被古剑的女子要成熟许多,当师妃暄来到听雨亭,那个手持拂尘的成熟女子转过身来,只见她一副鹅蛋脸,色如芙蓉淡淡红,眉如三春杨柳叶,眼似秋水送微波,口似五月石榴红,开口梁上燕细语,笑如水面莲花开,行若嫦娥离广寒,坐如牡丹瓶中插,着实一表好人才!   “妃暄回来了!”   手持拂尘的女子首先开口道。   “妃暄见过师尊!”   师妃暄对这个手持拂尘的女子道,听其口气,这个女子的身份就呼之欲出了,没错,她就是当代慈航静斋的斋主——梵清慧!   梵清慧看了看自己这个杰出的传人,脸上温和地笑道:“妃暄此次下山辛苦了,来和你师妹见见吧,你师妹前天已经达到了本斋《剑典》上所载的‘剑心通明’的境界,成为本斋继初祖地尼以来几百年中的第一个‘剑后’,师傅终于完成了本斋历代先祖都没有完成的宏愿,实在欣慰啊!”   听到梵清慧拿掩饰不住的惊喜语气,师妃暄也是一怔,不过还是为慈航静斋能够出一个“剑后”感到高兴,虽然那个人不是自己,但是她还是为自己的师妹欣喜,只见她对梵清慧身边那个身背古剑的女子道:“鹿师妹能有此成就,成为本斋几百年来的第一个‘剑后’,师姐向你表示祝贺,希望师妹继续发扬本斋的传统,把本斋发扬光大!”   那背剑女子转身躬身为礼道:“多谢师姐,师妹必不负师姐和师尊的厚望,将慈航静斋继续发扬光大。”   当她抬起头来的时候,但见其身形苗条,长发披于背心,用一根粉红色的丝带轻轻挽住,一袭白衣,鲜花一映更是粲然生光,只觉她身后似有烟霞轻拢,当真非尘世中人,方当韶龄,不过十八岁年纪,肌肤胜雪,娇美无匹,容色绝丽,不可逼视,双目犹似一泓清水,顾盼之际,自有一番清雅高华的气质,让人为之所摄、自惭形秽、不敢亵渎。但那冷傲灵动中颇有勾魂摄魄之态,又让人不能不魂牵蒙绕。含词未吐,气若幽兰,肤如凝脂,吹弹可破,如丝绸之光滑,芦苇之柔韧!   用曹子建的《洛神赋》语句描写就是:“其形也,翩若惊鸿,婉若游龙。荣曜秋菊,华茂春松。仿佛兮若轻云之蔽月,飘飘兮若流风之回雪。远而望之,皎若太阳升朝霞;迫而察之,灼若芙蕖出渌波。襛纤得衷,修短合度。肩若削成,腰如约素。延颈秀项,皓质呈露。芳泽无加,铅华弗御。云髻峨峨,修眉联娟。丹唇外朗,皓齿内鲜,明眸善睐,靥辅承权。瑰姿艳逸,仪静体闲。柔情绰态,媚于语言。奇服旷世,骨像应图。披罗衣之璀粲兮,珥瑶碧之华琚。戴金翠之首饰,缀明珠以耀躯。践远游之文履,曳雾绡之轻裾。微幽兰之芳蔼兮,步踟蹰于山隅。于是忽焉纵体,以遨以嬉。左倚采旄,右荫桂旗。壤皓腕于神浒兮,采湍濑之玄芝。”   其绝世容颜比起师妃暄和梵清慧来,都要强上一筹,而她的美不是那种妖娆魅惑的美,而是一种清幽,淡雅若仙的美,这种美让人不忍亵渎,但又对她充满向往,可以说,如果男人见上一面,保证此生难忘。   她的美甚至超越了那种人间的范畴,就连九天仙女下凡尘也会被其比下去,她的美是用语言难以形容的,这种绝世容颜应该只存在于每一个人的梦中,而不应该存在于世间,因为那是对其的亵渎,但是她如今却偏偏出现在这个世间,不知会给整个纷乱的天下带来什么样的命运。   而拥有这样不属于世间绝世容颜的女子不是别人,正是师妃暄的师妹,慈航静斋几百年来出现的第一个“剑后”——鹿灵犀! 第142章 情到浓时   鹿灵犀说完一句话便停止了,她的神色永远都是那样的波澜不惊,也不会因为师妃暄的回来有任何的激动表情,仿佛世间根本没有任何事情值得她关心似的。   对她这个表情,师妃暄和作为她们二人的师尊的梵清慧也是见怪不怪了,毕竟鹿灵犀可是和她们呆在一起差不多有十多年了,对她的脾气难道还会不了解吗?   “妃暄,你这次下山是否已经找到明主了?”   梵清慧岔开话题,问师妃暄道。   “回禀师尊,这次下山,出访了各方势力,根据他们所表现出来的能力,妃暄认为只有太原李阀的二子李世民堪当天下明主,本斋应不遗余力地支持他尽早结束战乱,恢复太平盛世,也好让天下百姓过上幸福安康的日子。”   师妃暄恭敬地答道。   “哦,你给为师说说,这个李世民到底有何能力值得你这样看重?”   当下师妃暄便把自己对李世民的观点讲给梵清慧,无非也就是从军事、政治、对百姓等等各方面分析,最后梵清慧点头道:“嗯……妃暄你分析得不错,这个李世民将来的确是一个明主,既然已经选定,那么本斋将会不遗余力地支持。如今代表天子象征得和氏璧已经在洛阳的净念禅院,为了避免有失,这次为师就派你和你的师妹一起下山,同时务必狠狠打击一下魔门阴癸派的嚣张气焰,让她们知道我慈航静斋并不是那么好热的!”   “可是师尊,阴癸派还是次要的,最主要的是那个瓦岗军的新首领李怜花绝对是阻碍天下统一的障碍,而且其武功绝高,并不容易对付,而且他还隐隐有稳坐天下第一高手宝座的趋势,不知师尊对他该作何应对?”   一提起这个夺去了她贞操的人,师妃暄就有些拿不定主意。   “嗯……这个事情看来要麻烦四大圣僧出面,再加上你们师姐妹二人,相信应该能够很好的应对这个李怜花了吧!”……   夜风吹拂,大胜后的飞马牧场又回到了它宁静安详的世界里,在一座小山包上,李怜花和商秀珣二人看着忙忙碌碌收拾战后残余的牧场士兵,一时间竟这样安安静静的一句话也不说。   “你的妻子们都在等着你,你为什么要现在来找我呢?”   商秀珣首先开口道。   “我只是想来听听你的答复,这次飞马牧场的危机已过,我马上就要离开了,我就是想听听秀珣你对我的感觉,你知道,我喜欢你,跟喜欢她们一样,就是不知你是否也一样喜欢我?”   “如果我没有那么多战马,没有那么丰厚的家底,没有现在这一副傻样子,你还会喜欢我吗?”   商秀珣声音转高,身子却在微颤,她用双手轻轻掩住了自己的小脸。   “会的。”   李怜花伸出手,轻轻地抚上商秀珣的柔软的香肩,缓缓道:“我喜欢的是你这一个人。如果你跟我走,我就心满意足了,我根本不需要你的战马或者别的什么,就像琬晶,我也没有白要她东溟派的兵器,恰恰相反,她们东溟派在给我们打造特殊兵刃时,我还多付她们比任何人都要多的金钱,甚至免费提拱技术。”   “那你是不是因为鲁妙子那个老头的请求来可怜我呢?”   商秀珣一听,更钻了牛角尖。   “怎么有扯到那个老头子的身上了。”   李怜花自背后轻轻的拥上面前这娇柔的香肩,轻轻地道:“喜欢一个人是不讲任何理由的。我喜欢你,我讲不出理由,可是心中却有那种感觉,相信你也有,对不对?”   “你为什么不骗我?”   商秀珣忽然将双手搂住了李怜花拥着她的双手,紧紧地。   “我为什么要骗你?”   李怜花轻声道:“喜欢一个人,不论有什么好与不好的,不必有任何的隐瞒,只要喜欢你,又有什么不能对你说呢?你有必要知道事实,也有权利。”   “我宁可你骗我!”   商秀珣轻轻地摇头道:“就算我之前骗我自己一般,你跟我说,你刚才所说的,全是骗我的,全是吓我的,我是多么希望你没有别的女孩子,我真的不喜欢你还有别的女孩子,你跟我说,你只喜欢我一个,好不好?”   “……”   李怜花无言地紧紧拥着她,将全身贴近,仿佛要把她整个融入自己的怀抱之中一般。   “要是你喜欢我一个,那该多好啊!”   商秀珣一颗大大的眼泪掉下来,摔碎在李怜花的手臂之上,她拉起李怜花的大手,将自己的小脸贴着他温暖的掌心,久久也不说话,只是静静地感应着他的存在,她那双美眸微闭,鼻息轻轻,仿佛沉睡过去了一般。   就在李怜花要将她整个抱起来的时间,商秀珣忽然挣扎了一下,双目也不睁开,只是向李怜花带着一种喃喃的道:“抱我,我最喜欢你抱我的那种感觉了,你抱我回去,好吗?”   李怜花点点头,轻轻地抱起她,双手紧紧抱着她那芊秀的身姿,把她紧紧揽在怀中,迈开大步,一步一步,向牧场而回。   商秀珣全身舒展,将整个人贴在他的怀中,她的螓首紧紧地贴在他宽阔的胸膛之上,双手轻柔缠绕着他的腰肢,如柳枝轻轻。   两个人一直也没有说话,一路静静地,商秀珣更是仿佛睡过去了一般,可是李怜花却感到,不时有冰凉的雨水滴洒下他的肩头,悄悄地沾湿了一片。她没有哭,她似乎总是那么坚强,可是她更脆弱,只是,她深深地躲藏在她那个高高在上的场主之后,深深地隐藏着。   “娘亲,女儿该怎么办?”   商秀珣忽然喃喃的问,她梦呓一般,仿佛一条鱼儿吐出一个泡泡,极轻。   “娘亲……”   李怜花走得很慢,可是就算走得再慢,也有走回到牧场的一刻,当天色大亮,远远看见飞马牧场在山谷的那边时,商秀珣忽然醒了,她伸出小手去轻抚李怜花的脸庞,轻声道:“我要看仔细你的脸……你这个人平时总是没个正经,可是,只有这个时候,才会静静的……”   摸着李怜花的脸庞,商秀珣美眸之中闪现了一丝丝的痴迷,她伸出纤长的手指,轻轻地抚上他的脸颜,一边微微闭上眼睛,感应着手指传来的触感。她在用手指感应着他的所有,他的额,他的眉,他的眼,他高高的鼻梁,还有,他的唇。   她的手指带着电流,轻轻地滑动着他的双唇。   忽然,她的手轻轻地扳动着他的脸,她的螓首轻轻抬起,微探出去,用她柔软的双唇,轻轻亲吻着那静静的脸颊,那微温的双唇,寻找着另两片伴侣,带有一丝急不及待,于泪水模糊之间。   李怜花轻轻地将她搂入怀中,轻轻地吻着她,同样在感应着她双唇的柔软,甜蜜和正在渐升的微温。商秀珣双手缠绕着他的头颈,整个人都偎入他的怀中,轻轻地回应着他的唇。   又有一颗珠泪滚滚而下,滑过脸颊,滑入两人的唇中,让两人在甜蜜之中,都感到一丝丝的苦涩。   丝丝的苦涩久久缠绵不去,在两人的唇内传递,如丝,不绝。   “怎么办?”   商秀珣忽然用小白牙狠狠咬了一下李怜花的唇,她紧紧地搂住他,压郁哭音,问:“我们怎么办?你是个男子,你快想出一个法子来,我不管,你得想出一个法子来……”   “带我去你娘亲的墓前。”   李怜花亲吻着她的小耳垂,轻轻地道:“我会跟她说清楚的,她会明白的,她一定会明白的。” 第143章 向往和氏璧   鞭炮齐鸣,锣鼓震天,整一个牧场的上上下下都沉浸一片欢乐的海洋之中。   千家万户的人都出来迎接凯旋归来的族人,欢呼之声一阵高过一阵。除了陶叔盛和吴兆汝等几个首脑人物,别的人陶姓吴姓叛军都只是处于一些很宽容的处理,不但没有处斩,连执行家法杖责的也不多,商秀珣很宽容地原谅了他们。   这更使陶吴两姓的人感恩戴德,他们本来已经绝望,深恐场主会连他们也赶出牧场之外,可是谁不知恰恰相反,不但没有责怪他们,连叛乱的士兵也仅仅处于禁足在家一段时间的处罚。至于陶叔盛吴兆汝两家,除了几个共事的青壮男子被杖责之外,几乎没有人受到惩治,家中的老人甚至得到商秀珣亲自接见,宽慰他们本来已经绝望的心情。   商秀珣这一举动,让整个牧场都欢声雷动。   柳姓骆姓两家因为洗耻翻身,由商秀珣授予‘忠勇’两姓的称号,更是欣喜若狂。陶叔盛和吴兆汝等几个首脑人物还不等商秀珣为难,已经由家姓中资格最老者斩首示众,还宣布驱出家姓,他们两家至亲也多次长跪于广场,请所有族人宽恕。   牧场高层因为叛乱而发生变她动,与大管家同样是一个烟杆老头的许公许扬荣升三执事,而商秀珣还任何了一个吴家很得力的吴言接任吴兆汝原来的四执事的位置,柳宗道虽然还是二执事,可是商秀珣亲赐‘忠勇’金牌,让他整个家族都极为荣光。   同样得到‘忠勇’金牌的还有骆家的骆方,这个小子一步登天,升上当柳宗道的副手,副二执事。关于金牌,自然是徐子陵出的主意。后世那些什么免死金牌在戏里都多得让人呕吐了,徐子陵自然不会放过这一招收买人心之举,反正现在还没有人用,还算是新招。   果然,商秀珣一试之下,效果简直超乎想象的好。   柳宗道和骆方整天乐得要找徐子陵拼酒,可是徐子陵却早躲到鲁妙子那里享受清静去了。   仍是那座独特的小楼,李怜花跟精神看起来健硕了许多的鲁妙子正悠然对坐,慢慢的品味着杯中的果液。   鲁妙子哈哈笑道:“我就知道你果然不简单,竟然一下就击杀了四大寇和江淮军的的高手,彻底解决了牧场的麻烦。不过,被捕获的那些贼寇处置起来就有些麻烦,这下够那个小妮子伤脑筋了。”   对于李怜花的翻手为云,覆手为雨,鲁妙子也是感到佩服,若不是他反败为胜,牧场的后果就真的不堪设想了。   可以说这三十年来,从未向今天这般高兴过。   说罢甚至亲自为李怜花斟满酒杯,可见他此时的兴奋心情。   李怜花可以理解对方的心情,毕竟飞马牧场是鲁妙子后半生倾力打造,若是眼睁睁的看着被人毁去,那心中的伤感自是不须再提。   李怜花笑道:“鲁前辈不用多礼,小子既然来了就自然不会袖手旁观,至于斩杀四大寇和那江淮军的高手也不过举手之劳,那些人毕竟只是乌合之众,只要去其贼首,根本就没有多少的战斗力,嘿嘿,要说麻烦,那更简单,若是说就挖个坑,把这些垃圾全都埋了,这样就不怕他们再害人了,又能节省粮食,岂不是一举数得。”   李怜花说的轻描淡写,但话语中的血腥以及狠辣仍让精通世故的鲁妙子感到不寒而栗,心中惊惧,望着李怜花半晌,终于叹道:“你小子也太绝了吧,坑杀?这似乎只有千年前杀人魔王白起使用过吧,这么狠毒的计策也想的出来,可见你比魔门更加心狠手辣。”   可惜你说错了,在我们国家的周围,还有一个地方,那里的畜生手段更加毒辣。   当然,这些话李怜花是决然不会说出来的,掩面叹道:“前辈你就不要挖苦小子了,当初是谁担心牧场安危,还嘱咐我一定要下辣手的,怎么?一转眼就开始变成圣人了,好人坏人全都成我了。”   鲁妙子毫无愧色的说道:“能者多劳,你小子既然掂记商秀珣那小妮子,自然要为她的牧场多担待了。四大寇已经灭亡,但是你小子杀了那两个江淮军的高手,就不怕辅公佑那老小子来找你麻烦吗?”   李怜花冷笑道:“既然战场相见就没有好说的,辅公佑那老小子居然跟四大寇秘密联合图谋飞马牧场,就应该知道会有这样的下场,再说他就算不来找我,我也会找他的,到时候这老小子有什么后果就未为可知了,嘿嘿……”   鲁妙子接口道:“你这小子果然野心够大,现在又开始打辅公佑的算盘了,我真不知道是该为他庆幸呢还是悲哀,居然会惹到你这个家伙。”   李怜花接着说道:“辅公佑那老小子又不是前辈你的什么人,你何必去为他关心呢,最近看前辈容光焕发的,不知那些草图研究的如何了?”   鲁妙子闻言顿时来了兴趣,振奋的说道:“你画的那些宝贝到底是怎么画出来的,有些就连我老人家都没有听说过,但若真能仿造出来绝对会改变现在战争的格局,真是些可怕的东西。”   李怜花傲然笑道:“战争本就是人类社会必然的现象,这个世界实在太大了,我们实在没有必要拘泥于眼前的利益,所以,小子才想让您老人家来研究这些宝贝。”   鲁妙子斜瞥了他一眼道:“你小子就会压榨人,算了,我老人家这条命都是你救的,就算卖给你了。”   两只酒杯碰在一起,充满了一种惺惺相惜的意味!   再次出现在李怜花面前的时候商秀珣仿若天上下凡的女神,柔弱的夜风中衣袂飘飞,凝望着李怜花淡然说道:“你不是要见你的那些红颜知己吗,怎么又跑到这里来了?”   “我这不是看看鲁大师他好了没有,顺便给他说说牧场现在的情况而已,难道这也不行?”   没好气的瞪了李怜花一眼,似乎怪他不肯说实话,沉默了一会儿,商秀珣终于还是幽幽说道:“多谢你哩,这次若不是你帮忙,飞马牧场也许就真的要从此除名了。”   想起当日的凶险,商秀珣仍感到有些后怕,瞥了面前傲然站立的男子,心中闪过莫名的滋味。   那晚李怜花独斗四大寇,纵横贼寇间的潇洒不羁,狂放狠辣都深深的映在她的脑中,对于一个从小就被人好生照顾的女孩来说,也许,这就是所谓的英雄情节吧。   尤其是这家伙平日的懒散和油腔滑调与他杀人时的狠辣无情形成鲜明的对比,更是冲击着她的心神,令其对这个神秘的男子产生不可遏制的好奇。   这美女的目光凝视着远方,仿若魂游天外,李怜花却毫不客气的欣赏着美人的娇靥,恍若雕琢的精致柔美的曲线让李怜花也有些心动,难怪这商秀珣被誉为大唐中绝不逊色于石青璇、婠婠的女子,只是这份独一无二的气质,就可见一斑。   突然语调转冷说道:“你这几天是否跟那老家伙在一起。”   李怜花眉头微皱,淡然说道:“不要说的这么暧昧,鲁老乃是天下间最卓越的人物,能够跟他结识,也是我李怜花的幸运。”   商秀珣讶然,在她所知似乎还没见李怜花露出过如此姿态,嗪首微摇,柔声道:“你这家伙是否永远都让人看不透?娘常说鲁妙子聪明绝顶,是这世上最博学的人,但生性孤傲,也从未看得起任何人,所以才一直没有传人,可否告诉秀珣,你这家伙究竟如何跟他结交的?”   “贵在知心,真正的朋友不需要太多的理由,只要看得顺眼就成了,我看他有趣,他看我顺眼,这就成了。”   “就这么简单?”   商秀珣翻了翻白眼,顿时美态滋生,电的李怜花都忍不住差点冲上前把这个绝色娇娃搂在怀里,好好疼爱一番。   “难道我李怜花还不配跟那老头子做朋友吗?”   商秀珣摇头道:“只是看不透你罢了。”   “看不透以后多得是时间,只要你嫁给我,保证有一辈子的时间把握看透,怎么样,你这几天考虑的如何了,是否答应我的追求,这样你以后不仅天天都有美食吃,而且还能又更多的时间去研究我,可不要错失这个好机会哦,我大概明后天就要离开了,要抓紧时间啊!”   李怜花饶有兴趣地对面前的商大美女旧事重提。   “你这人哩,人家给你说正事,你又扯到那件事上,你就不能让人家再仔细想想。”   商秀珣嗔怪道,不过很快想到李怜花马上就要离开,又有些不舍地道:“这么快就要走了,难道你就不能再多待一久吗?”   “唉,待在这里你又不答应我的追求,而且听说那代表着天子象征的和氏璧已经出现在洛阳的净念禅院,到时候肯定是天下群雄云涌而去,这样的盛世错过了岂不可惜,听说那和氏璧中还隐藏着某种神秘的天外能量,我倒要看看它是何种神秘的能量,想起都让人期待啊!”   李怜花幽幽地道,话语中对和氏璧可是无限向往。 第144章 原谅鲁妙子   沉默了一会儿,商秀珣才幽幽地道:“虽然四大寇被你击杀,但是还有辅公佑之流又在一旁虎视眈眈,飞马牧场似乎已成重矢之地,你说,你走了人家应该怎么办呢?”   这时李怜花才能感受到女子心中的脆弱,即便再怎么出色,她也毕竟是个女儿家,面对各方强敌的觊觎,接踵而来的阴谋、杀戮,心中难免乱了方寸。   在女人脆弱的时候正是展现男人胸怀的最佳时刻,有便宜不占是傻子,李怜花不动声色的走上前去,抓住那只洁白如玉的柔夷,深深的低头凝视着商秀珣有些逃避的眼眸,说道:“秀珣愿意相信我吗?”   每次遇到这种阵仗,商秀珣科都会心如鹿撞,想要抽出自己被握住的手掌却怎都挣不过李怜花的大力,低头不敢再看面前那双侵略性的眸子。   轻声低语道:“若不相信你,人家又怎会找你说话。”   “很好,我虽然去了洛阳,但飞马牧场还需要加强警戒,鲁大师虽然对不起你娘,但这毕竟是老一辈的事情,以后牧场很多地方还需要仰仗他的帮忙,秀珣可以原谅他吗?”   商秀珣像是突然被踩到尾巴的猫儿,闻言立时甩脱李怜花的手掌,怒声道:“原来你竟是打这个注意,人家怎都不会原谅那个老东西的,若不是他娘也不会这么早就去逝。”   李怜花眉头微蹙,这小妮子果然是个死心眼,故作不悦的说道:“如今是紧急时刻,秀珣仍旧要这般斤斤计较吗?鲁老这数十年来早就身负内伤,命不久以,对你娘的愧疚更是苦苦的折磨着他,难道这还不足以抵销你的怨怒,莫不成非要在你面前自杀才是你乐意看到的?”   商秀珣呆呆的看着李怜花发怒的表情,芳心中竟升起一股奇异的感觉,从小到大还从未有人敢这样喝斥她,但她却怎都无法生气,反而清楚的感受到李怜花话语中的关心。   也许,从他再次来到飞马牧场,直言不讳地要追求自己开始就已然悄悄的进驻了自己的心扉吧?   李怜花昂然说道:“今次外有四大寇联手进犯我牧场,内有江淮军辅公佑部策应偷袭,此计最歹毒之处就在于牵扯了李阀,这其中最最主要的就是杜伏威已经投靠了李世民,那辅公佑对李世民肯定不感冒,若是李世民和李秀宁都冤死在我牧场,你觉得李渊那老小子会有什么反应。   而且听说辅公佑所率领的他的江淮军亲信已经攻陷竟陵,正在危逼牧场,难道还不足以引起秀珣的警觉?   一向以来,独霸山庄与飞马牧场都是周围各大势力口边的肥肉,只是唇齿相依,让人如鲠在喉,难以下口罢了,现在几大势力显然已是达成妥协,若你还因为个人感情而任性,那我可以说用不了多久,你这飞马牧场就是下一个独霸山庄。”   话到最后两句,已是逐渐转厉,商秀珣越听心中越发冰寒,终于意识到此时竟已到了悬崖边缘,稍有不甚就将尸骨无存。   娇躯微颤,沉吟半晌,轻咬着贝齿,望着李怜花沉声说道:“难道只有这样吗?”   李怜花心中得意,这小妮子终于上钩了,一脸肃容的说道:“必须如此,而且从这次四大寇入侵的战斗可以看出,牧场的防卫还是有很大的破绽,这点就需要鲁大师的帮助,天下间没有永远的仇怨,我想……你娘也不愿意自己的女儿去嫉恨一个孤苦无依,伤心内疚了半辈子的老人吧?”   重新抓住商秀珣有些冰冷的手掌,李怜花低头凝视着这个美丽绝色的妖娆,深情的说道:“原谅比嫉恨更能够证明一个人的胸怀,我心中的秀珣应该是永远都开心快乐的。”   李怜花的声音逐渐飘然远去,但他说的每一句话都深深的印在了商秀珣的脑海中,女子的脸色闪烁不定,显然陷入了两难的思考中。   今晚,注定了是个无眠的夜晚。……   次日清晨,商秀珣是从单婉晶的床上把李怜花召唤起来的,李怜花勿自挂着一脸不爽,说道:“大清早的扰人清梦可不是好习惯。”   狠狠的瞪了李怜花一眼,这人似乎总没有正经的模样,商秀珣却出奇的没有发脾气,叹息道:“难道就没有别的方法吗?”   李怜花闻言愕然,这才省起自己昨晚给她灌的迷魂汤,看来已经起作用了,故作正经的说道:“也不是没有别的办法,那就是你飞马牧场搬走,正好我可以要求琬晶在他们东溟派的基地琉球给你留一块养马的地方,那里养马也挺好的,秀珣若是有意……”   “哼,少在那插科打诨,就知道你没安好心哩,没你的事了,快滚吧。”   “这……这就完了?这小妮子还真是过河拆桥、卸磨杀驴的行家呢。”   看着李怜花吃瘪的模样,商秀珣冷然的脸色终于多云转晴,为之莞尔,没好气的说道:“谁让你昨晚说那些话,害的人家一晚上都在那吹冷风呢。”   李怜花顿时开口为自己叫屈:“这就是你的不对了,我只是给你个建议也没有谁硬逼你站在那里受罚吧,你难道不会自己回屋里吗?”   商秀珣闻言一愣,旋即大嗔道:“不管,反正都是你的错,人家可以原谅那老家伙,牧场的布置也可以交给他办,但你别想秀珣主动跟他说话?呵……好困,人家要去补觉了,你若没有什么事,就先走吧。”   看到小妮子眼角的得意,李怜花恨得牙痒痒,感情是故意来戏弄本公子的,心中发狠,脸上扯出一抹邪笑道:“睡觉呀,时间确实还早,反正闲着也是闲着,不若就由我陪着秀珣歇息,你说可好?”   “好你个大头鬼,快给人家滚出去。”   商秀珣闻言立刻俏脸绯红,恨不得当场揍这个口花花的家伙一顿,美目圆瞪,大声娇嗔道。   “哈哈,能够欣赏到秀珣的娇姿美态,已然不妄了,这个和事佬的角色自然归俺老秦了。”   李怜花大笑着走了出去,只留下商秀珣一人美目脸上,绝美的脸庞上闪烁着动人的光泽。   再次回到单琬晶的房间,看到单琬晶那慵懒的娇姿,几天来积压在心中的欲望一下子爆发,大手已经伸向单琬晶那娇挺的玉乳…… 第145章 情动   李怜花魔手轻轻攀上了单琬晶那娇嫩嫣红的娇挺双峰,把正处于迷迷糊糊中的吓的不清,当她张开双眼看见是自己的夫君是坏时,不禁打发娇嗔道:“夫君,你真坏,一大清早的就来欺负人家。”   李怜花见她那娇嗔的俏样儿,美眸含羞的模样儿,顿时心头大动,爬上床抱着她柔软娇躯道:“琬晶,这几天一直没有和你亲热,对你疏忽了,你不会怪夫君吧!”   说着,抱住单琬晶娇躯的双臂用力紧了紧,低头垂首,大嘴凑过去,在她光滑玉润的脸颊一通狂吻。   “你这死人儿,唔……”   单琬晶根本就反抗不了他,李怜花与她亲热,她欢喜还来不及,哪里会逆他的意。   李怜花趁机伸出双手在她的身上揉搓抚摸,单琬晶在最初的一怔后便娇媚地笑着把玉手探往好色男人跨下,轻轻握住了他的命根,自己却是吓了一大跳,裤裆高高突起,尺寸惊人。   虽然见过李怜花的身子,但单琬晶的娇躯仍是忍不住微微颤抖了一下,檀口轻启,低声道:“好……大……”   只见她秀眸异彩连闪,粉嫩的小香舌轻轻的舔着丰润的红唇,惊愕被淫荡之色取代,纤手轻轻的套动起来,口中梦呓搬呢喃出声。   玉手轻抚,李怜花小腹立时涌起异样感觉,舒服的呻吟一声,豁然把单琬晶那本就不多的衣服和自己身上的衣物,用他那善解人衣的双手不一会儿便将彼此剥的干干净净,裸呈相对。   单琬晶的肌肤雪白滑腻,就像最精致的白瓷琉璃,一对丰满挺硕的玉兔微微颤颤,两颗嫣红的蓓蕾在好色男人熟练的抚摸刺激手法之下已经有了生理反应,骄傲的挺立在他灼热火辣的目光之下。   “琬晶,你的身子可真美。”   李怜花由衷赞叹,双手更是在她娇躯上流连忘返的爱抚起来。   单琬晶娇声笑道:“你这死人儿就喜欢哄人家,你的甜言蜜语不知哄骗了多少女孩。”   李怜花心中欲火更盛,双眼慢慢染上一层赤色,俯身低头,探出毒龙,不断在那嫣红的蓓蕾上来回游弋。   “啊……”   单琬晶柔嫩的藕臂紧紧抱着李怜花的脑袋,喉咙深出发出诱人犯罪的呻吟。   李怜花那拥有着无限魔力的魔手当然也没闲着,冒着腾腾炽息的大手轻轻滑过她挺拔的双峰,柔若无骨的小蛮腰,丰盈弹绵的硕臀肉股,最后探到那神秘的私密之地,那里已经充满了湿气,为李怜花的到来做好了充分的迎接工作。   李怜花抬起头来,双眸神采熠熠,仔细欣赏眼前羊脂白玉般毫无瑕疵的美丽玉体,心中大叹造物主的神奇,让女人有着这样完美的躯体,尤其是美丽的女人,那真是男人们的恩物啊!   只要是男人,怕是没人能抗拒美女火热娇体的诱惑,在李怜花目光的注视下,单琬晶俏脸绯红,笑道:“怎么样,夫君,妾身的身子好看吗?”   果然不愧为武林女子,又是在大唐这样比较开放的年代,遮掩的娇娆果然比明清以后的那些女子要来得大胆豪放,这样羞人的话也能说出来,不过这也只是对自己的丈夫才会如此,别的男人嘛,想的别想,嘿嘿……   看着单琬晶那娇羞妩媚的眼神,充满诱惑的香唇,李怜花实在受不了诱惑了,灼热抵住那艳红欲滴的花瓣。   而下面那巨大的火热却以最强大之势陡然进入她的身体深处。   “啊!轻……轻一点……”   单琬晶娇吟婉转,香唇微分,娇喘连连,媚声带点哀求道:“夫……夫君……你的真的是太大了……”   世界上还有什么话能比这样的求饶更让男人兴奋?李怜花再次俯身,温柔的吻上她香润的唇瓣,口舌纠缠,香津四溅,那丰润性感的樱桃小嘴就像是世间最美味的珍稀,让他百尝不厌,欲罢不能。   李怜花口手并施,奋力挺进,单琬晶双手紧紧的抱着他雄壮有力的腰身,瑶鼻哼哼嗯嗯,檀口娇喘吁吁。   而单琬晶红艳艳的香润小嘴主动索吻,喉咙深处不断逸出一阵阵诱人的娇吟。   李怜花倏然加快了速度,进进出出,弄得花露飞溅,单琬晶她那浑圆修长的美腿不由自主的盘缠在他腰间,主动迎合他强猛无匹,一波高似一波的进攻。   李怜花没有刻意控制自己,随着快感的累积,口中一声低吼,火热的阳精在她桃源深处整个爆发。   在强劲的冲击下,单琬晶双眸圆睁,檀口大张,发出了不堪承受的哀鸣:“啊……啊……要来了……”   将高潮后的单琬晶紧紧搂在怀中,伸手拭干她额淋漓香汗,柔声道:“琬晶,如果累了就歇一歇吧,我抱着你再睡会儿。”   单琬晶乖巧的点了点头,“嗯”了一声在李怜花的怀抱中慢慢闭上了眼睛再次睡了过去,而李怜花也微笑着再次进入梦乡,睡起了回笼觉。……   半月后,自四大寇一战后所有的事情都已办妥,飞马牧场又再次恢复了正轨。   李怜花离别的日期也终于到来,这次他决定独自一人去洛阳,因为此次洛阳之行有不可预知的危险,他可不想分心花费巨大的精力去照顾别人。   这些时日跟商秀珣的感情倒也稳步发展,对于这个性格独立的绝色女子,李怜花并没有显得过分急色,好东西总要慢慢品尝才能体味出个中的美妙。   事实上飞马牧场已经是李怜花的囊中物,因为其优越的地理优势,李怜花吩咐单琬晶回到东溟派和她的母亲单美仙说一声,在这里设立一个东溟派的分基地,尤其是其中有鲁妙子这位当世顶尖的大师坐镇,可谓一举数得。   商秀珣对此并没有任何异议,不和谐的音调早已被她剔除,剩下的那些人基本上都是应声虫,通过这次四大寇的进犯以及竟陵城闪电般的陷落,她终于意识到自身力量的渺小。   要想不被周围那些虎视眈眈的恶邻生吞下去,增加盟友,加强自身实力已然成了一个刻不容缓急待解决的事情。   所以,与擅长制造武器的东溟派以及势力越来越大的瓦岗军合作,都是一件无法拒绝的事情,何况其中有李怜花在穿针引线,一切都是水到渠成。   因为大战后虽然重归安静,但更大规模的合作重建已经势在必行,所有搀合进来的人都陷入了深深的忙碌。   就连鲁妙子这个喜欢偷窥的老头也被李怜花抓了工,开始负责飞马牧场周边的布防。   单婉晶身兼重任,要忙着把在这里重新建立一个东溟派的分基业并不是一件容易的事,所以,近段时间着实忙的脚不着地,而宋玉致则被李怜花遣送回岭南宋阀,并带回信息,请求宋阀密切注视巴蜀的动向,那个独尊堡堡主解晖好像有投靠李阀的动向,而且这些都是慈航静斋在后面搅合的结果,巴蜀可是瓦岗军的大后方,他可不想让其有何不妥的迹象,等他这次从洛阳回来,他会慢慢解决巴蜀的问题,另外还要让宋玉致转告“天刀”宋缺飞马牧场、东溟派、瓦岗军三方合作的意向,顺便还有改组瓦岗军和其情报系统的消息,把瓦岗军改称秦军,取“秦”为名,是李怜花想到当年的秦始皇一统天下和秦军精锐铁骑那种铁血冷酷的强悍战力,现在的人已经缺少了秦朝时的那种铁血的作风,用“秦”为号,可以大大提醒他和他的手下们时时记住铁血的作风今后就算统一天下,他也准备用“秦”为国号,发扬当年秦始皇的作风,一统世界,让汉人成为全天下的主人,而瓦岗军的情报机构——暗阁则改为“血滴子”李怜花这家伙对“血滴子”可谓情有独钟,毕竟在《覆雨翻云》中,“血滴子”可是他掌握的第一个特务机构啊,而“血滴子”所使用的那个特殊武器,有了鲁妙子这样的大师和东溟派这个制作兵器的大派存在,加上李怜花的图纸,那么一切当然就水到渠成了。   所有的事情交代完毕以后,无事一身轻的李怜花终于独自一人踏上了去往洛阳的路途。   洛阳雄踞黄河南岸,北屏邙山,南系洛水、东呼虎牢、西应函谷、四周群山环抱,中为洛阳平原,伊、洛、瀍、涧四水流贯其间,既是形势险要,又风光绮丽,土壤肥沃,气候适中,漕运便利。   故自古以来,先后有夏、商、东周、东汉、曹魏、西晋、北魏、隋等八朝建都于此。   所谓河阳定鼎地,居中原而应四方,洛阳乃天下交通要冲,军事要塞。   杨广即位后,于洛阳另选都址,建立新都。   新皇城位于周王城和汉魏故城之间,东逾瀍水、南跨洛河、西临涧河,北依邙山,城周超过五十里,宏伟壮观。   杨广又以洛阳为中心,开凿出一条南达杭州,北抵涿郡,纵贯南北的大运河,把海河、黄河、淮河、长江、钱塘江五大水系连接起来,洛阳更成天下交通商业的中心枢纽洛阳的规模果是非比一般大城,只南城门便开有三门,中间的城门名建国门,左为白虎门,右为长夏门,型制恢宏只见宽达百步贯通南北两门的大街“天街”在眼前笔直延伸开去,最少有七、八里之长。   街旁遍植樱桃、石榴、榆、柳等各式树木,中为供帝皇出巡的御道,际此春夏之交,桃红柳绿,景色如画,美不胜收。   大道两旁店铺林立,里坊之间,各辟道路,与贯通各大城门的纵横各十街交错,井然有序。   这日天将微亮,城门洞开,大批商旅蜂拥入城,李怜花混迹在嘈杂的人群中,悠然自得的从容入城。 第146章 初见红拂   李怜花大摇大摆的从容由南门入城。洛阳的规模果是非比一般小城,只南城门便开有三门,中间的城门名建国门,左为白虎门,右为长夏们,型制恢宏。   甫进城门,初抵贵境的李怜花顿然眼界大开。   只见宽达百步贯通南北两门的大街“天街”在眼前笔直眼神开去,怕不有七、把里之长。   街旁遍植樱桃、石榴、榆、柳等各式树木,中为供皇帝出巡地御道,际此春夏之交,桃红柳绿,景色如画,美不胜收。   大道两旁店铺林立,里坊之间,各辟道路,与贯通各大城门的纵横各十街交错,井然有序。   相比起另一个名城江都扬州步,洛阳之个大城更有天下第一名城天下中央霸主的气势。   对比起扬州,洛阳更加高大坚牢,不但四面有关卡要塞守护,还有运河环绕,进可攻,退可守,城中储备无论粮草或者兵械,无不足够数年之用,更有甲兵当数万,加起守护四边要塞关隘的精兵,十万而不止,更别说还可以随时在城中抽调的十数万青壮男子。   洛阳帮派众多,武者极众,一旦战事,这也是一股极大的战力。城中富户商人无数,对内繁荣昌盛,对外流通增收,有如此之多的种种因素。天下谁人想短期强攻洛阳得手,那简直就是痴人说梦。   李怜花此时脚下踩的正是贯通南北两门的‘天街’,这条街道宽可达百步,如一条匹炼向前延深开去,粗略估计至少有七八里之长,有此可见洛阳城的壮观。   仿若闲庭散步,意态优闲的欣赏着街道周围的如画美景,心中不住点头,难怪自古以来洛阳就是龙兴之地,比之别的地方这里的天然优势实在是太丰富了,更难能可贵的是这座美丽的城市并没有遭受到战乱的波及,对于这个乱世来说,确实难能可贵。   目视着御道上不时有一队队甲胄鲜明的兵卫经过,李怜花心中微动,看来这王世充倒也有些本事,能把这诺大一个城市治理的井井有条,哎,可惜,可叹呀!   初次来到这里,李怜花似乎并没有准确目的,延街而行,慢慢抵达洛水南岸,这里河道如画,不时有片片孤帆从眼前穿梭而过,别有一番风致。   “不得不承认这杨广虽然昏庸,但在享受上确实不俗,若不然也不会有今日洛阳盛景,倒也算是一向功绩吧。”   走着走着,前方忽现奇景,一艘艘帆船在隐蔽于房舍下方的洛水驶过,首尾相接,从街道上面的角度瞧去,只见是一只只帆顶在移动,宛若陆地行舟。   相比起像丹阳那些江南水城,比起那种小舟巡水而游,河道蛛丝盘绕,处处都是小桥流水的景象,这一个洛城河道极是大气,规模宏巨,让人感怀难静,也有一种与众不同的新鲜。   李怜花独自尽游洛阳之景,先是穿过新中桥。再走一段,不知不觉到了天津桥。   他随意而行,随意观赏洛阳各处景物,而则暗暗在熟记洛阳城中的各处地形,以便日后行动。接着又下天津桥,转回到城南区域。   此时天色大好,太阳高照,万里无云。洛阳城似乎也像苏醒过来般,车轿川流不息,热闹非常。徐子陵注意看到行人中不少身穿胡服,显是来自西域的商旅。这一些人中有不少是目带精光之人。身手有个别还颇有一点看头,看来也不尽是商旅那么简单。   可是洛阳之内,人人只能看到眼前的繁荣,谁又能感受到城外的世界正在战争连绵,正有生灵涂炭?   更让人想不到的是,此时的洛阳,正陷于内外交煎的地步,成为各大势力倾轧角力的轴心。王世充虽然可以笑。可是他绝对不会笑到最后,而在这些势力中,最终就要看就看李世民和自己谁能笑到最后了。   李怜花一路继续前行,离开了人潮涌涌的天街,沿着洛水西行,宽达十多丈的河面,巨舟并列,以大缆维舟,铁锁勾连,蔚成奇景。   而天津桥南北对起四座高楼,更添桥梁的气势,极为壮观。   离开了桥南的肆市后,道上行人疏落多了。   这时的李怜花沿河堤漫步,堤边杂植槐柳,树绿成荫,风景迷人,看着那缓缓而流的河水,心神不知到哪里儿去,他似乎正有很多东西在想。不过一颗小石子轻轻地自对面的岸上抛落河面之上,溅起一个小浪花,把李怜花的心神一下子打破了,让他一下子自那深深的思海中退了出来。   对面人影一闪,待李怜花抬头看去,只能看见一个倩影一闪,消失在极远地街角。   李怜花看了,微微一笑,然后大摇大摆地向前缓缓踱步,还不知自哪里变了把扇子出来摇啊摇的,仿佛一个纨绔公子出门四处看小姑娘那般,一副我是小淫虫的模样。   而在他旁边最少十几批人,打扮成各式各样的人,有商贩,有平民,有贵人,有武夫,有老儒有小生,甚至还有外族打扮的胡蛮。他们虽然尽量自然地在大街上随意走着,不过最终的方向只有一个,那就是跟着李怜花。   李怜花的对面酒楼,转出一对年青的男女。   男的虽然身穿一身便服,但极其轩昂爽朗,眼神锐利如刀,显然武功已经修为到一种高深的境界。   不过他完全让身边的那个女子比了下去。无论他是多么的出色,可是比起那个女子,他只是一张默默衬托红花的叶子。   如果那个女子是花,那个皮肤古铜色男子只是黑黑花泥。   那个女不知是否特别钟爱红色,不但身上的红衣似火,背上倒插的一把拂尘也血红似焰,与红衣互相竞艳。她一出现,就把整条大街的所有人的目光都夺了过去。她长发似瀑,飘飘而下,乌黑闪亮的秀发处更插着一朵红白相间的簪花,配合着她的冰肌玉骨,不但没有丝毫不宜,还出奇地显得有一投冷艳的秀气。   李怜花一看,笑了。   那对男女一看李怜花,马上相互看了一眼,齐齐向这边走了过来。   后面跟踪的人一见这对男女出现,不由都收住了脚步,装着正常漫步似的,大家各走各的路,有的人还渐渐向远处而去。就是那两个外族的胡蛮,也对这两人身具戒备。他们蓝目之内一阵闪烁,带着忿忿地对视一眼之后,一个胡蛮转身离开了。   那对男女对周遭的人视而不见,一直走到李怜花的面前。   肤色古铜若锻目光凌厉如刀的男子一看李怜花,带点微笑地抱拳行礼,道:“真是何处不相逢,当年与李公子一别,想不到现在又可以在洛阳重遇故人,李靖有礼。”   那个男子便是当年还在江淮军做卧底因为小村营救素素而与李怜花有过一面之缘的那个李靖,两年多不见,此时地他变了很多,武功也大进,隐隐已有一流高手之质。   李靖恭敬有礼,那个一身大红如火的女子却不。   她剑眉轻扬,用一双美目冷冷的盯着李怜花,她身上女子的娇媚竟然让身上的英气所掩,不过非但让人毫无粗野之感,反倒是别有一番滋味。   她的目光带点不服和挑衅,也带点无情和杀机,就像一个天生的女杀手,正冷眼看着她的猎物一般。   李怜花有趣的看了她一眼,抱拳对李靖道:“原来是李靖兄,这么样,这段时间想必李靖兄在秦王堵塞天策府混得不错吧,不知你身边的这位女侠是何许人也?”   明明知道对方的身份,这家伙却喜欢装B。   李靖当然不知道面前的家伙装B,反而为他们相互介绍道:“这是内人红拂,红拂,这位便是我给你提过的李怜花李公子了!”   “李公子,听说阁下已经是天下第一高手,到时红拂想要领教一下公子的高招,希望公子能不吝赐教!”   红拂冷冰冰地道。   “不敢不敢,什么天下第一高手,那只是江湖上的无聊之辈随意胡乱说的,倒是红拂姑娘号称秦王的天策府第一高手倒是令李某佩服不已,赐教的话再也休提!”   这厮表面上客客气气的,实际上心中却暗暗想道:“小娘皮,想要赐教,老子到时候在床上给你好好赐教一番,保证让你爽得大叫本公子亲哥哥情哥哥的,嘿嘿……” 第147章 兄弟再聚   李怜花正与李靖红拂说着,不巧背后却突然传来一声大喊:“大哥,总算找到你了,你可让我们好找啊!”   李怜花听到这个熟悉的声音,心头一怔,转头过去,看到叫他的人居然是徐子陵那小子,脸上也是一阵惊喜,这小子怎么也来到洛阳了,他不是和寇仲那家伙待在瓦岗军,哦不,现在应该叫秦军的大本营吗,如果他来了,那寇仲那小子肯定也来了,双龙一般都是一起行动,根本不会分开的。   “子陵,你怎么也来到洛阳了?寇仲呢?”   徐子陵来到李怜花面前,呵呵一笑,道:“这不是无聊嘛,我和小仲世一听大哥带消息到荣阳说要来洛阳,便商量着也来洛阳看看这千年古都,见见世面,顺便找大哥,想不到今天运气这么好,居然被我碰到大哥。至于小仲,他现在正在王世充那老小子的府上作客哩!”   徐子陵刚和李怜花打完招呼,看到旁边的李靖,又是一喜,忙走上前去,打招呼道:“李大哥,好久不见了!”   徐子陵和李靖之间,因为李怜花的半途插手,素素现在已经被李怜花拐走,所以,横峺在两人间的矛盾也自然不复存在,因此看到李靖才会高兴。   几年不见,李靖变得更加沉稳,气势如山,器宇轩昂,让人过目难忘。   李靖虎躯一震,望着徐子陵满脸惊喜,显然数年没见,没想到徐子陵的外貌气质变化如此之大,与当年那个稚色的少年完全不可同日而语。   不管他们的立场怎么样,李怜花对李靖这个未来李唐王朝最出色的将军,在某些方面还是挺欣赏的,而且他也是一员虎将,要不然怎么能成为李世民手下最得宠的人,只看面相就知此人绝对是胸有沟壑,才情卓越。   李靖叹道:“时间真快,一晃眼数年过去,子陵长得比我还高了,如今也是成为名动天下的人物,世事之奇,令人惊叹呀!”   又急忙说道:“小仲现在过得如何?”   徐子陵听出他话语中的关切,知道对方是真心关心他们,心中也是一阵暖意流过,笑道:“谢谢李大哥对我们兄弟的关心,我和小仲过得都不错,不知李大哥现在在何处供职?”   “哦,我现在在秦王手下办事。”   李靖答道。   徐子陵心念电闪,脸色开始变得有些沉重,沉声说道:“李大哥说在秦王手下办事,可是指李渊次子李世民?”   李靖点头说道:“没错,就是他,秦王雄才大略,乃是天下间唯一明主,你们不是一直想创一番事业吗?他会是个好皇帝的。”   李怜花听得心中好笑,这李靖还真是不会说好话,他怎么听都像是三流小贩在兜售假药时说的憋脚台词。   不屑冷笑道:“李兄是否太天真了,李世民真能当皇帝吗?别忘了他只是秦王,上边还有个太子李建成,且李建成的能力丝毫不比李世民差,无论如何李渊都不会把皇位传给亲王的。只听李兄方才话中的意思,在下是否可以理解为你家秦王准备学那杨广……造反呢?”   李怜花话语虽轻但却句句诛心,说的李靖脸色狂变,双目盯着李怜花闪闪生光,显然已是动了杀机,寒声说道:“国难当头,世道凋零,非明主不能安治,为国者岂能据于小节,当年天下谁不知道李渊的地盘都是秦王打下来的,只有他才是当世明君。”   “哼,就是因为你们这么臭屁,给慈航静斋的尼姑一个自以为是的德性,老子才分外看不惯,真以为自己是世界警察呀!”   李怜花心中暗骂,却只是冷笑连连,再不吭声。   李靖知道话不投机,遂对徐子陵接着说道:“子陵,来,我给你介绍一下,这是你嫂子!”   李靖指着红拂道。   徐子陵看着旁边的红拂,有些疑惑道:“嫂子?”   “对,她是我的内人,红拂,小陵你应该不陌生的吧!”   李靖对红拂道。   “当然知道,他可是瓦岗军两大战将之一,李怜花的两个兄弟,如今已经跻身江湖中有数的年轻高手。”   红拂对徐子陵也是那样冷冷淡淡的,徐子陵一怔,才慢慢向红拂道:“嫂子好!”   红拂反而没有去理徐子陵,只是对李怜花道:“李公子,不知我刚才的提议你觉得如何,红拂真的想让李公子赐教一番!”   呃,这小娘皮还是忘不了要和我讨教,难道老子还怕了你一个婆娘不成,当下李怜花也有些不爽的道:“想要讨教吗?嘿嘿……既然红拂姑娘有此雅兴,那么李某到时一定奉陪,不过今天我的兄弟来到洛阳,我要和他们好好聚聚,相信我们彼此之间暂时还不会离开洛阳,到时再找时间相互切磋切磋!”   “好,既然李公子答应,那么红拂到时必定登门拜访。”   说完,拉着一旁显得有些尴尬的李靖转身就走,那高傲的姿态看得后面的李怜花和徐子陵两兄弟恨得一阵牙痒痒,李怜花更是决定一定要把这小娘皮弄到床上去狠狠地操一番,让她知道他李怜花并不是那么好惹的。   “大哥我们走吧!”   徐子陵和李怜花逐步走上横跨洛水的天津桥,李怜花洒然笑道:“天津晓月乃是洛阳八景之首,最是迷人夜阑珊,可惜,今次的天津桥注定了要被鲜血染红。”   徐子陵沉吟道:“大哥可是意指和氏璧?”   “没错,匹夫无罪,怀壁其罪,这世间又有几人能够真正看清天下行势,争得不过是眼前利益,这次慈航静斋玩了这么大的手笔,你若最后若不流血点缀,岂不是浪费了人家一片苦心。”   “也有可能是用我们自己的鲜血来陪衬人家的辉煌吧?”   李怜花扭头望了徐子陵一眼,说道:“子陵真的比以前更加成熟了,若是换作半年前就绝对不会说出这种话来,不过我也很欣慰,看你现在神元充足,显然功力进境神速啊!”   徐子陵道:“这都要多亏大哥对我和小仲的百般照顾,如果没有你,就没有我和小仲的今天,对此,我和小仲都很真心的感谢大哥!”   “呵呵,我们兄弟之间说这么多干嘛,来今天我们兄弟既然在洛阳齐聚,那么就好好大喝一番,今天大哥高兴啊,不过还是把小仲那小子一起叫出来才行,他现在在王世充府上做客,怕不会看上什么美女了吧?”   李怜花有些促狭地看着徐子陵。   “呵呵,大哥猜的不错,小仲那小子看上了王世充那老小子的干女儿董淑妮,现在正对人家纠缠不清哩!” 第148章 夜晚潜入董淑妮的香闺   王世充的大将军府坐落在洛阳城的中心地带,两座张牙舞爪的大理石石狮守护着身后的朱门红墙,高悬的千年红木作底的牌匾上闪烁着金灿灿的四个大字“大将军府”不要小瞧这四个字,每个字都整整熔炼了十斤的纯金鎏烫而成,在阳光下闪烁着耀眼的光芒,也向过往的人们显示着主人家显赫的地位。   今晚大将军府更是张灯结彩,大门两旁披甲挂剑,肃立着十六名大汉,一眼就能够看出这些人都是身经百战的战士,门前有一名军官模样的兵士正在仔细的检查着步入府中的宾客的请柬。每一个宾客都是绫罗绸缎,浑身的珠光宝气,个个都是洛阳城中有头有脸的人物。   这些人在外面热闹地饮着酒,但是在王世充后院却显得无比的宁静。   忽然一道黑影急速地闪过,没有人发现这突然一闪而逝的黑影,就算看到他们也会以为自己眼花,因为黑影的速度实在太快,眨眼之间便隐于暗处。   没有人会想到居然会有人厉害到可以完成隐蔽起心跳、呼吸,体温,气息等等。变成一个透明人般轻轻松松的溜进这布防森严的大将军府。   找了数间房屋,微微查探一雪下屋里人的生命气息,黑影便可感应到里面哪是守卫,哪是真正的目标。   以这个神秘的功力,感应一些精锐高手和一个阴柔的女子那是再轻松不过了。   无声的打开一扇窗户,黑影轻轻滑入。   只见一个黑色劲装的健美女郎,此时正气鼓鼓的躺在纱帐低垂的榻子上,她的双目紧闭,小香腮微微鼓起。仿佛在跟谁人斗气一般,那娇柔的身子却慵懒得动也不动的躺着。   透过纱帐,黑影发现这个女郎长得还真不差。   她肌肤如雪似玉,白得异乎寻常。黑衣雪肌之下。对比格外鲜明,格外夺目。   她有如玄丝般的双眉,飞扬入鬓,颇带几分娇媚之气。那乌黑的秀发在顶上结了个美人髻,一撮刘海轻柔的覆在额上,整个人如海棠春睡,诱人想入非非之余,又赏心悦目。   那眼角朝上倾斜高挑,似带点傲气。匹配起她那挺直的鼻梁,更是无可挑剔。一个傲气十足但又不失风姿清雅的睡美人此时正浅浅布眠,那小香腮微鼓,似乎还在睡梦中嗔怪着某人一般。   红润的嘴唇微微嘟起,带着一种娇蛮的动人神气,似乎正在梦境里碰上什么让她大为娇嗔的遭遇般。   黑影一看,觉得这个女郎虽然不及婠婠,特别在武功修为的那种气质反映上更是相关甚远。可是她天生于明艳中自有一种迥然有异的开朗气质,绝不同阴癸女子有种令人心寒的诡艳。   黑影看见她那长长的眼帘微微一颤,似乎已经感应到自己的接近,不由心中有些古怪,难道女孩子的直觉就真的这么神秘吗?难道女孩子的第六感就真的那么准确吗?黑影敢肯定,这个女郎绝对不会是以武功或者别的什么方法感应到自己的,因为不说是她这种水平,就是一流高手,如果不亲眼目睹的看着自己的身形,也就能察觉到自己的存在。   女郎能感应到自己的接近,肯定是因为女子神秘的第六感之类。   她多半也是一个女孩子直觉相对比较敏感的人,所以才会在浅睡中感应到自己的进来。黑影看过不少女孩子对自己完全没有心跳气息和体温等物之下有感应,她们甚至不敢看见他,就可以清晰的知道他来了,或者走了。   换作是一般男子,根本就不可能具备这一种神秘的能力。   黑影本来是想一指将女郎点倒,然后转身离开。不过此时改变了主意。   因为那个女郎轻轻的翻了个身,展示出一个更诱人的睡姿态,来诱引他。她明知有人进来,不但没有呼唤,反倒做出种种诱惑,如此妖态媚行的红粉娇娃,黑影不好好的戏弄她一番简直都对不起自己。   于是他轻移到榻前,伸手拨开纱帐。   只见美丽女郎的火辣娇柔躯的她那劲服的绷紧下显得更是触目惊心,那苗条而玲珑浮凸的美好身段展露无遗,惹人遐想。没有了纱帐的轻轻阻隔,有外面微光的辉映之下,美丽女郎那五官的线条更清晰得令人有种惊心动魄的感觉,那美目深嵌在秀眉之下,两片洋溢着贵族气派的香唇紧闭着,呼吸轻柔得像春日朝阳初升下,于山岗悄悄吹拂而过的和风。   纵使她在沉睡中,她带给黑影的感沉仍然极是强烈。   这一个美丽女郎的身上,有着一种强烈的诱惑,特别在近距离,当她那若有若无的媚人体香悄悄沁人肺腑之后,更有一种让人恨不得马上将她按下,强烈的占有她的感觉。   美人。   见惯大小美人的黑影看见了这个美丽女郎,马上点头同意,她,是一个美人。   而且,还是一个极其诱人的绝色美人。   似乎感应到黑影的注视一般。   那个绝色美人的睫毛轻轻颤动了一下,接着张开眸子,朝他瞧来,还甜甜地浅笑,露出一排整齐洁白的美丽牙齿。   “先拉人家起来好吗?”   女郎不问黑影是谁,既不惊讶,也不疑问,只是懒洋洋地打了个极其可爱的小呵欠,娇躯微撑了一个小懒腰,慵懒半睡的娇颜表示她刚才似乎睡着很是满足。她向黑影伸出洁白纤柔的玉手,微笑道:“人家的睡相是不是很难看?”   黑影抓住她那纤巧尖长的玉掌,轻轻把她的娇躯拉直,触手之间,只觉那小手上一阵暖腻柔软的感觉直透心坎,不由心中微波。   虽然他明知这个女郎只是在诱惑自己,可是心中那种感觉更是强烈。   “你怎么不说话?”   女郎带点嗔怪地看了黑影一眼,道:“你这人真的,这么直勾勾地盯着人家,难道人家的脸上长花儿了?”   她的眸子宛若荡漾在一泓秋水里的两颗明星,极为引人。   尤其是说话时眼神随着表情不住变化,似若泛起一个接一个的涟漪,谁能不为之心摇神动。   “现在似乎不是说话的时候。”   黑影微笑地回答道。   “现在不是说话的时候。”   女郎站直身子,只比高挺的黑影要矮几寸,身形极是优雅高挑。她仰起小脸,微踮起小脚尖。扶着黑影的手臂,把香唇凑到他的耳根底下吐气如兰,轻问:“那你说现在是做什么的时候?”   “现在是夜晚。”   黑影用手轻轻托起那一个小下巴,轻轻凑近那红艳艳的小香唇,道:“夜晚通常是睡大觉的好时候。”   “睡觉吗?”   女郎一听,美眸之中柔光一动,更有涟涟的波光层层闪现,轻笑道:“可是人家才刚刚起来呢!现在人家已经睡足了眼。怎么也睡不着了呢!”   “有一种觉。”   黑影朝她那小脸吹了口热气,激得她整个人都打了个颤,道:“睡足了眼也是能睡的。”   “可是人家现在一看见床就厌烦!”   女郎眼中的波光闪动,起来越是迷离,口中轻轻道。   “那种觉不在床上也能睡。”   黑影怪笑道。   “你坏死了!”   女郎脸上忽然闪现一抹绯红,似乎想到了什么,她带点羞不自胜的样子微微远离了凑近的黑影一点点,问:“你这人到底是谁?怎么这么有闲情跑来调讪人家呢?”   “我是你的夫君啊!宝贝儿,难道你不认得我了?你可是上天赐给我的小媳妇儿,你说我来干什么啊?”   黑影夸张的说道。   “哼,你这人真坏,我董淑妮还从来没有见过你这厚脸皮的人,这么晚擅闯人家的闺房,一看就不是什么好人!”   女郎,哦,不!应该是董淑妮皱着鼻子嗔怪道。   “男人不坏,女人不爱,我这样的坏男人当然会受到美女,尤其是像宝贝儿你这样的美女喜欢的,你说我这个坏人可不可爱啊?”   黑影嘿嘿淫笑道。   “哼,你不说人家也知道你这坏蛋是谁,你就是那个大坏蛋李怜花吧!”   “呃……”   黑影顿时一阵哑口无言…… 第149章 调戏董淑妮   “咯咯……怎么无话可说了!”   董淑妮看着李怜花吃瘪,顿时娇笑连连,面前之人是谁啊,那可是江湖上鼎鼎大名的李怜花啊,能够让他吃瘪,那可是非常稀罕的事情,怎能不让她董淑妮高兴哩!   “唉,想不到你这小妮子脑袋瓜还挺聪明的嘛,你说我要不要灭口哩,免得你向王世充告密,那么我就会有很多麻烦上身了。”   李怜花摇头晃脑,眼神中的表情却是微笑着的,董淑妮当然看得出李怜花根本就没有要真杀她灭口,而且她知道李怜花这个家伙可是非常怜香惜玉的,虽然她董淑妮算不上绝世美人儿,但是多多少少还是一个美女不是,要不然“洛阳双艳”也不是白叫的不是,所以她根本不会相信李怜花的鬼话,只见她朝李怜花妩媚一笑:“你以为人家会相信你的鬼话吗?哼……你会怕麻烦上身,除非太阳打西边儿出来!”   “难道你就不想问一问我这向么晚偷偷潜入大将军府有什么企图吗?”   李怜花问道。   “哼……你会有什么好事儿,不就是干一些龌龊的勾当,难道还会是因为找人家吗?”   董淑妮一副不屑的样子。   “嗨,美人儿,你还真猜对了,我今晚潜进大将军府就是想要看看美人儿到底是如何美得居然让我那兄弟寇仲对你魂不守舍的,叫他来见见我这个大哥,他都要拖拖拉拉的,不过今天看见美人儿你的真容,的确有资格让我那兄弟为你着迷!”   李怜花一副调侃的口味,令董淑妮一阵气闷,啐了一口道:“你这人哩,和你那兄弟一样,都是口花花的家伙,不知有多少女子被你这口花花的家伙给骗去了。”   “你愿不愿意被我骗啊!”   说着,李怜花突然一步上前,一把抓住了董淑妮的芊芊玉手,董淑妮一怔,想要把手从李怜花的大手中抽出来,但是李怜花哪能让她如愿,董淑妮根本甭想把手从李怜花的大手中抽出来,顿时大羞道:“坏蛋,快放开人家,你就会欺负人家!”   “宝贝儿,难道你就不想被我欺负吗,我可是你的夫君哩……”   董淑妮一时间大窘,遇到这样厚脸皮的家伙,真的让她服了,想要反抗,但是偏偏反抗不了,只能道:“你这坏蛋,谁说你是人家的……那个夫君?你尽占人家的便宜!”   “我想占。”   李怜花更正道:“可是还没怎么开始占嘛!”   “嗯,要是你现在带人家出去玩。”   董淑妮看了李怜花一眼,似带一丝羞涩难忍的表情道:“人家让你……噢,人家就亲你一口好了。好不好?好嘛!”   “你真的现在想要出去吗?”   李怜花问:“你知道外面守着多少人吗?好几百人!你认为我可以打得过好几百人吗?再说,只是亲一口。我就冒这么大险,那似乎太不值吗?如果我万一被发现,你到没事,我如果被别人安上一个夜闯女子闺房的淫贼让人杀了,那不连亲一口都没了?不行,我亏到姥姥家里去了!”   “那你想怎么样?”   董淑妮一听,那小脸更红了,映得连修长如天鹅般的小脖子也粉了起来。   “要亲,也现在亲。”   李怜花坏笑道。   “你除了亲……亲人家之外,你不会……再欺负人家了吧?”   董淑妮眼波迷离,小檀口带着无限诱惑,她简直就在提醒李怜花除了亲之外还要做点别的。   “那有点难说。”   李怜花越凑越近,道:“男人通常都是很得寸进尺的。”   “如果人家不给呢!”   董淑妮的鼻息浓了起来,轻喘着香气,道:“你会强行欺负人家吗?”   “当然。”   李怜花伸出手指,轻轻点动在董淑妮的唇角,轻轻地滑过她的香唇边,极轻,若有若无地触碰着她敏感的柔唇。虽然那种感觉若有若无,可是已经激得她脸如潮,气息越发浓重起来,那美眸几乎可以滴得下蜜水来。她似乎有香汗微起,浑身散发出一种极诱人的体香来。   “现在似乎没有这种必要了。”   李怜花微笑下断语道:“现在有人看来倒像要强行欺负我的样子。”   “可是……”   董淑妮鼻息喷着热气。她双臂不知何时缠上李怜花的头颈。仰着小脸,眼波迷离地道:“人家还没有说要给你呢!”   “现在说也不迟!”   李怜花满不在乎的道。   “人家绝不说。”   董淑妮眼中有一种光芒闪动,似乎正渴望其后严重的后果一般。   “不说。”   李怜花哼哼道:“不说那就别怪我不客气了!”   “人家就不说。”   董淑妮简直就没有说她喜欢别人强行欺负她,娇喘着道:“死也不说。”   “不说吗,嘿嘿……”   李怜花顿时淫笑着大嘴向前一吻,顿时吻上了董淑妮那娇喘吁吁的娇艳红唇,大手更是攀上了董淑妮那娇挺的圣女峰,被李怜花突然袭击的董淑妮鼻中问着李怜花身上散发出来的男人气息,顿觉浑身酥软,就这样软倒在李怜花的怀中。   董淑妮要说也不是那么随意的女人,但是她的义父王世充为了拉拢和李阀之间的关系,增强自己的实力,以她为筹码,把她当成一颗有用的棋子准备送给李阀的阀主李渊那老色鬼,令她心头愤恨不已,本来想要偷偷逃走离开洛阳,哪知却被王世充知晓,把她关在这里,根本就出不去,本来她已经对逃跑不抱多大希望了,虽然有寇仲对他死缠,但是寇仲根本不可能让她逃跑,但是想不到今天晚上会遇到李怜花,这一下,她原本已经熄灭的心又开始燃烧起来。   李怜花的本事虽然没有亲眼见过,但是凭女人的直觉,董淑妮相信李怜花一定可以达成她这个心愿,就算因此失身于李怜花也再说不惜,毕竟李怜花对李渊那个老色鬼来说,他可是一个英俊的美男子,甚至其本事也是江湖上顶尖的高手,世间也很难再找到对手,对这样的人选,陪她董淑妮,可谓绰绰有余,她还有什么可灰心的,现在最主要的就是抓住李怜花的身心,让她脱离这个虎口。   董淑妮坚信李怜花一定能够带自己离开,再说见到李怜花的第一眼,她就感觉一种难以描述的心跳加速,喜欢上被李怜花调戏的那种感觉,而且对他不是那么厌烦,甚至可以说是喜欢李怜花欺负的那种感觉,所以她才会让李怜花对她大动手脚二没有任何的埋怨! 第150章 激情热吻   董淑妮虽然有汉化,又有汉人血脉,可是大部分血统还是西域之人,加上李怜花以前就一直对她的印象欠佳,既然她想做‘黄盖’愿挨,那自己做做‘周喻’来个愿打又有何妨?   李怜花尽量用自己最温柔的声音,仿佛哄小孩子般,轻轻道:“宝贝儿别怕,你夫君我不会伤害你的……”   董淑妮似乎被李怜花的话触动了,羞涩的埋下娇颜,怔怔的也不知道答话。   李怜花趁机抬起董淑妮的娇颜,细细品赏她清丽的容颜,柔顺黑亮的长发盘在头上,梳了一个贵妇髻,艳绝人寰的俏脸,秀挺的琼鼻,丰唇柔润,粉嫩细致的白皙耳垂缀着玄黄美玉,精雕细琢的五官美的让人不敢逼视。   活色生香,李怜花鼻息间嗅着她醉人的气息,很香,很甜。   但是李怜花这个莽撞的动作场,似乎吓到了董淑妮,她就仿佛一只受惊的小白兔,为了保护自己,身子向后退去。   李怜花不让董淑妮逃避,身体不容抗拒的大步硬靠了上去,直至她退无可退,粉背靠在一旁的木门上为止。   “坏蛋,你……”   董淑妮纤秀的脸颊已经完全红透了,一双秋水盈盈的双瞳中满是惊惧与羞涩。   李怜花突然紧紧的搂住董淑妮娇柔的身躯,眼中满是情欲的火焰,低头凑向了她殷红的小嘴……   “啊……坏蛋,你要干什么?”   董淑妮悴不及防被李怜花抱了个满怀,娇躯在他怀里不断挣扎,同时美丽的脸蛋快速的侧向一边。   李怜花火热的鼻息喷到董淑妮俏脸娇嫩的肌肤上,接着更加火热的唇更是吻到了她的脸颊。   娇软柔嫩,滑腻如脂,李怜花的鼻端满是董淑妮身体散发出的诱人体香。   夏衫单薄,紧紧相贴,彼此都感觉到对方的身体正在发生着微妙的变化。   长时间亲密的肉体接触,董淑妮的眼睛慢慢露出迷茫神色,俏脸通红,心跳越来越快,呼吸急促,娇躯越来越热。   李怜花身上散发的男子阳刚气息不断的刺激着董淑妮敏感的身体,挑拨她的心弦。   董淑妮感受到李怜花火热的欲望,她想将他推开,但是身体似乎失去了控制,令人难以启齿的是,她的身体竟然涌起一丝久违的快感。   不行,再这样下去自己会忍不住的,董淑妮从来没有被男性拥抱过,现在靠着李怜花温暖宽阔的胸膛,被他强而有力的手臂紧紧抱住,这种陌生而又奇异的感觉使董淑妮失去了正常的判断能力。   李怜花感到自己正抱着一座火山,一座随时都可能爆发的火山。   火热的坚挺,占有的欲望,不断刺激着李怜花,他的唇已经不满足于吻在董淑妮粉嫩的脸颊上。   李怜花的双手紧紧搂着董淑妮,开始尝试着寻觅更多的快乐。   董淑妮的身体仿佛整个酥了一般,完全失去了力量,唇间不时飘出一丝微不可闻的“嘤吟”撩人心弦……   膨胀的欲念让李怜花双眼微红,呼吸渐粗,而他也终于寻到了董淑妮那轻吐着幽兰气息的芳唇,狠狠的吻了下去。   “唔唔……”   董淑妮剧烈的挣扎,不过在被吻住的刹那,仿佛被施了定身法,只会怔怔的看着李怜花那张不断迫近的俊脸,喃喃道:“坏蛋……别这样……你别这样……”   丰润柔唇湿滑而香甜,一股似兰非兰,似麝非麝的淡雅幽香飘进李怜花的鼻尖,让他深深迷醉。   “呜呜……”   李怜花突然感到脸上一热,董淑妮绝美的脸颊上竟然挂着两窜梦幻的晶莹。   “宝贝儿,你怎么了?”   李怜花这辈子最怕两件事,一是没钱,二就是女人的眼泪。   没钱都痛苦这就不用多说了,爱情能够打破种种困难,但是金钱能够打破种种爱情,就是最好的证明。女人的眼泪同样可怕,没有经历过的人是永远不会明白的,恐怖,绝对的恐怖。   “你……你……欺负我……”   董淑妮趁机将李怜花推开,同时默默流泪。   这一下,什么气氛都被破坏了,李怜花暗忖看来又要另外再找机会,现在最重要的是先安抚眼前这个被自己弄哭的女人。   俗话说不鸣则已,一鸣惊人,女人则是不哭则已,一哭惊天。董淑妮虽然心中接受李怜花,但是毕竟女人的矜持还是让她一时之间有些羞愤。   看到董淑妮娇躯微颤,嘤嘤哭泣的模样,李怜花在烦乱中又有些刺痛,仿佛真的是自己做错了什么事情一样。   李怜花轻轻抱住了董淑妮的柔软身子,轻声道:“宝贝儿,不要哭了……”   “坏蛋……你……”   董淑妮见自己又被李怜花抱住,再次语无伦次起来:“你快……放开我……”   李怜花不理会董淑妮的话,反而越抱越紧,似要通过这种方式将心中的思念与爱意传递给对方。   “坏蛋……你……快放开我……”   董淑妮越发慌乱了,她挣扎着,推拒着李怜花,俏颜梨花带雨,惹人怜惜,柔声软语道:“你再不放手,人家要喊人了……”   喊人?看来董淑妮真是惊呆了,居然连喊人这种话都说出来了,李怜花突然很想笑,很想学着周星星的语气来上一句,“你叫啊!看你叫人过来后还怎么出去。”   但是李怜花的脑袋毕竟还没有锈逗,现在显然不是开玩笑的时候,而且他也不确定这个时代的人能不能理解这种无理头式的幽默。   李怜花凑到董淑妮耳边,轻声道:“宝贝儿,你不要叫,要是把人叫来,你让我怎么一会儿带你出去玩?”   听见出去玩,董淑妮僵硬的身体果然不再挣扎,若是真的因此而破坏了她逃离这里的愿望,她恐怕连死的心都有。   “宝贝儿,我真的很喜欢你,自从我刚才第一眼看见你,我就喜欢上你了,我要你做我的女人……”   被李怜花紧紧抱住的董淑妮,因为耳边传来的话而彻底呆住了。   李怜花紧紧的把董淑妮揽在怀中,轻轻抬起董淑妮低垂的臻首,吻干了她粉嫩脸颊上的泪痕,当董淑妮被惊醒过来的时候,脸上湿湿的,说不清是泪还是什么别的东西。   但是董淑妮还是因为矜持,对李怜花推推拒拒的。   俗话说,得不到的东西才是最好的,女人越是推拒,男人越是渴望。   董淑妮一副软弱无依的样子,更是激起了李怜花的欲望,他要征服眼前女人。   董淑妮柔声道:“宝贝儿,我是真的喜欢你,你为什么要反抗,为什么不肯给我一个机会,也给自己一个机会。”   说完他再次用火热的唇堵住董淑妮的檀口。   当听见李怜花口中说出“反抗”两字的时候,董淑妮眼中闪过一丝羞涩,旋又闭上眼睛,放弃了挣扎,身体慢慢软倒在这个男人怀中。   李怜花贪婪的吞咽着董淑妮口中令他迷醉的玉液香津,放弃了抵抗的董淑妮似乎也默许了他行为。   天雷勾动地火。   渐渐的,董淑妮伸出双手反搂着紧紧抱住自己的李怜花,开始回应他霸道而炽烈的吻,湿滑柔腻的丁香也伸进李怜花口中,抵死缠绵。   双眸紧闭的董淑妮,呼吸渐粗,鼻腔中哼喘出芬芳湿滑的气息,而李怜花的眼睛却一眨不眨的看着近再咫尺的俏颜。   董淑妮的吻虽然开始有些生涩,但是慢慢已经适应,唇瓣摩擦,缠绵悱恻,欲仙欲死。   李怜花只觉心底一团火焰越烧越旺,隔着衣衫的双手将董淑妮娇躯上下起手。   “啊!”   董淑妮再次剧烈的挣扎起来,檀口中气喘吁吁道:“啊……不行……不要……不要这样……”   此刻的董淑妮粉脸绯红,发髻松开,长发披散下来,眼神妩媚中带着春意,娇艳诱人。   李怜花不顾董淑妮的挣扎,将她的身体紧紧贴压在门上。 第151章 迷情之夜   董淑妮的眼中内喷那熊熊的情焰,丰润诱人的朱唇渡过一阵又一阵的灵液,那条小红鱼调皮地逗弄着李怜花的唇舌,她的手也在上下探索,不但主动,而且热烈。董淑妮四肢像八爪鱼般缠住李怜花,丰满动人的娇躯不住地在他的怀中如蛇扭动,纵在冰凉的水里,也感到她如火的热情。   衣服在两个人的热吻之中淅少,两个人的亲吻已经远远解脱不了两个喉咙的渴求,远远满足不了两个人心火的烫烧,两个人都在不住地探寻,以求到更多的方法,来舒缓此时心中的渴望。   两个人都在探索着对方身上的秘密。   当李怜花带着一种强蛮的霸道占据了董淑妮的两座雪峰,当他在尽情地掠夺着她的红梅朱果时,她那一路探索的小手,也握上他的坚挺。他的火热和伟大让她几乎在惊呼出声,不过,让那种火热烫贴得舒服的她来不及呻吟出来,就让李怜花封住了她的檀口。   他把她抱了起来,他的手在游动,他的手也在探寻她的秘境。   他的手让她差一点没有魂飞眼天外,在他的爱抚之下,她觉得自己身体快融化掉了。   她觉得自己现在完全准备好了,她已经准备得太充分了。她不但心魂,而且就连身体,也在渴望着他的进入,他的霸占和掠夺……   单薄的亵衣亵裤,根本掩不住董淑妮那两团细腻如晶玉的柔软,一道深不见底的沟壑看的李怜花双眼发直,伴随着董淑妮绵长的呼吸,双峰起伏胀缩,便如跌荡的海潮,一波未平一波又起。   面对这样的诱惑,就是柳下惠复生怕也会雄风大振,不药而愈,好色男人哪里还忍得住,他也根本没必要刻意忍耐。   李怜花伸手一拦,紧紧抱住董淑妮娇嫩的玉体,双手覆在那丰满雪白的玉峰上,揉搓起来,口里嘿嘿淫笑道:“我的亲亲好宝贝,爽吗?”   董淑妮猝不及防被偷袭,娇躯轻颤,娇吟一声,便将臻首靠在他肩头,乖巧可人。   董淑妮逐渐变得灼热的玉体散发着让人心神激荡的幽幽女儿香,桃腮粉红,在微火弱焰映衬中,闪烁着诱人的荧光。   “宝贝儿,让夫君宠你……”   李怜花咬着董淑妮玲珑秀巧的耳垂,眼神透着温柔怜爱。   董淑妮低不可闻轻“嗯”一声,星眸似开似闭,俏脸飞起一抹娇羞的晕红,心里满是欢喜与甜蜜。   美人妩媚,娇羞无限,李怜花心中春风得意,双手顺着董淑妮纤美柔细的蛮腰缓缓爱抚而下,捧住那丰嫩白腻的臀瓣,重重一捏。   “啊!”   董淑妮娇躯急颤,檀口溢出诱人的春吟,乳燕投怀般扑进李怜花温暖的怀中。   李怜花灼灼的眼光却扫了一眼窗边梳妆台上铜镜,眼中淫光如炽,脸上露出一个邪气十足的笑容,在董淑妮的娇呼声中,好色男人用暴力撕毁了她的亵衣短裤,接着将美人儿拦腰抱起,大步向梳妆台边走去。   李怜花将董淑妮娇嫩的玉体紧紧压在梳妆台上,只见镜中人儿粉脸桃腮,琼鼻如悬,樱唇一点,风目流光,明如秋水,却又荡漾春心,神态宛若不胜娇羞却又透着渴望。   “在,在这……这个地方……好……好羞……好羞人的……”   董淑妮霞飞双颊,娇媚无双,她两条浑圆修润的美腿盘在李怜花腰间,她知道自己重要的时刻到了,不过,她没有畏惧,相反,她相当期待。   她意乱情迷地握着他的坚挺,轻轻地抬起了腿……绷紧的雪白硕臀轻轻向下压去。   “哦……”   “嗯……”   两声轻呻浅吟之后,男人粗沉与女人的娇喘便交相辉映……   虽然花径足够泥泞湿滑,虽然身体已经完全准备好了。   可是董淑妮还是感到在巨大的胀满之余,还有撕裂的刺痛,深深地刺痛入心。在这一刹那,她禁不住用力搂紧李怜花的身躯,忍不住咬住他的肩膀,一滴滴疼痛激出的泪珠滚滚而下,渗在她紧紧咬住李怜花肩头的地方,让泪与血丝一起相互渗透。   更多的红丝闪现在董淑妮的身下,长长的处子落红扭曲着延下她那修长又白嫩的大腿,标示着一个女子的成长。   “咦?”   李怜花一开始就觉得有点不对劲。可他以为这个董淑妮是个荡妇,只是秘地比较紧闭,所以才放心地进入的。但是他万万想不到这一个表面就像荡妇一般的董淑妮竟然还是处子,难道她还没有那个杨虚彦好上吗?这完全不符合自己所知的一切啊!这下如何是好?退出来?还是不管它三七二十一上了再说?   李怜花本来抱着逢场作戏的心态,他可不想跟董淑妮有点什么瓜葛,他更没有想日后要给这个董淑妮负上什么责任的。他心想反正是她诱引自己,正好借机发泄,顺便玩弄一下她这个荡妇,谁不知,现在竟然玩出火来了……   李怜花正不知如何是好,可是董淑妮一看他忽然不动,还似乎退意,心中一下子大急。莫非他看出了自己是一个不懂房中术地处子。他在嫌弃自己木头一般不会配合吗?董淑妮自小就偷看过她舅舅与舅母之间地战斗过程。觉得女人绝对要做到她舅母那种水平的,才叫真女人。   她还以为李怜花嫌弃她不会做这种男女之事。   她一想,更是着急了,凭着本能,也凭着感觉,甚至拼命地回想她舅母那种种的举动。她绝对不能在这一种重要的时刻还让李怜花退了出去,她等这一个机会,不知等了多久。好不容易都做到这种程度了,难道一点点疼痛可以阻住她的决心吗?   她用力地把自己向他挤过去,让他深深地将她整个人贯穿,让他深深地进入……她紧紧抱紧他,包容着他,小香臀带点笨拙带点颤抖,努力地动,她要让他感受到她一个完美女人的滋味,她让他感到像她舅舅在舅母身上那种极度的快乐。她学着她的舅母。抱紧他,一边包容着他,一边忍耐着极大地疼痛和胀满,颤抖着身子在他身上不住地动。   开始很笨拙。可是后来越来越顺,最后还渐入如意之境。   可以说,她天生就精通这一门学问,她天生就是一个完美的女人,完全可以无师而自通。   她的身体是上天赐给她最好的宝贝,在先前一阵锐心的撕裂疼痛过后,那阵疼痛竟然很快渐轻,渐渐淡化。最后几乎若不可感。相反,本来很弱的那一种胀满和炽热的感觉,则越来越是明显,一种莫名的快感随着她的动作而更加明显,就像有只魔手在指引那般,似有什么引导着她地动作,她更快地律动,以求获取更多越来越清澈的快乐……   李怜花此时再也不顾的太多了。   他将这一个妖精般的董淑妮抱了起来,不管她是不是处子,反正现在想也没用,都做到这种程度了。   再说,做了也不代表些什么,李怜花的心还没有软到因为一个女人就放弃自己原则地地步。他此时的气息已经高涨,他的欲望已经爆发,他忍不住向挑衅自己的董淑妮反击起来。   他的反击很有效。   表面似乎很强的董淑妮让他一击而溃。   她在他的大力攻击下一败涂地,在他的威武之下情不自禁地大声喊叫,也不知道那模糊不清地喊叫是求饶还是不屈,可以肯定的是,她的双手,尽管无力,可是依然缠绕在他的头颈之上。她虽败,可是她还没放弃战斗。   董淑妮觉得自己快要死了,不过她没有恐惧,相反,她很喜欢。   她觉得自己如果真的这样死去,那就最美不过了。   在李怜花霸道的侵略和掠夺之下,她的心魂飘飘而飞,一下子飞到了不知那处,似是九霄云外,又似是梦幻之境。在那里,只有无尽舒畅,淋漓尽致的舒适,在这里,她会情不自禁地高声呼喊,于心底间,让那声音一直冲出喉咙,一直向天边传去……   当董淑妮在神智迷糊间看见李怜花将她的一条白生生的腿举了起来,让她整个人都彻底暴露在他的攻击之下时,她忽然觉得自己身体有什么东西涌了出来,心魂一下同时爆碎开去,那涌出来的热流把碎裂的心魂冲的更是支离破碎,最后冲出了自己的体内,冲到不知哪里去了。   她发出一声极其高亢的尖叫,她的腰肢在这一刹那化作了一道虹桥,将她和他两人连接。她的双手再也无力缠绕他的头颈,她张开双臂,似是一个展翅高飞的小鸟,在他的冲击下,和心魂一起,飞上了天空……   李怜花还从来没有看过这样一个女人。   这样的女人简直天生就是男人的宝物。   记得他当日要了贞贞和素素之后,两人都爬不起来,两个人甚至在日后几天都行动不便,特别是勉强支撑的素素,更是在那之后都带点疲劳过度而卧床不起了。   可是这一个董淑妮地身体绝对让人惊讶。   如果不是知道她还是个处子,李怜花简直就要错以为她是一个久经战事地荡妇。   董淑妮天生在这一方面就很强大。   那种战斗的持久力远远超出了李怜花的期待。她虽然一次次让李怜花弄得魂飞天外,可是她的身体竟然可以支持着她拥有别人几乎不可能拥有的十数次大大小小的高潮。她还是第一次参战,那种战斗力就惊人到这种地步,李怜花简直有点惊讶。   来了个对手,李怜花很欣喜。他一向供需不足,这下总算来了个对手,简直让他喜出望外。   两个人大战两个时辰。由梳妆台战到门边,由门边战到床上。李怜花觉得这一个董淑妮的身体简直是天下间难得的宝物,她竟然还能接战,她在他那种攻击之下,在满足到那程度之后,还能供给徐子陵无尽地宣泄。   董淑妮其实神智带点迷糊了。   她身体已经有点受不了,可是她舍不得离开李怜花的身体。她不知道原来他竟然比起她的舅舅更加威猛十倍。而自己,好像还没有舅母的战斗力。她觉得自己似乎有点不足,特别与他相比之下。一直以来都是他在主动给予,她一直很少动作。只是偶尔稍稍配合他的动作,可是就是这样,她还是受不了,可见李怜花的威力是何等惊人。   李怜花一看董淑妮最后还是受不了,放弃了在她身上尽情到底的想法。   随意给她披上一件衣服,再拿上几件,抱着她从窗户口飞射而出,眨眼之间便远离了王世充的将军府,没有被戒备森严的那些护卫发现。   他们来到一道水潭边,李怜花首先把董淑妮抱到水潭里轻洗了一把,然后破开空间,从自己的空间中拿出一顶帐篷和被铺抱着她睡下。   李怜花虽然不想跟董淑妮拉上什么的关系,可是要他一退出就穿上裤子走人,他可做不了那么绝情。再说。现在他把她的处子之躯也夺了,一走了之太说不过去了。虽然不会给她什么名份之类,可是就当是培养一个这种战斗地对手也是不错,董淑妮的身体可是很有这种潜质的。   李怜花一看这个尤物在熟睡中肉体陈横任人鱼肉的那种诱人媚色,不由又一阵心火升起。   本来再想狠干一通,可是一想,不是还有明天吗?来日方长啊!   现在她已经疲倦太厉害了,再强要下去,恐怕会伤得很重,到时就麻烦了。李怜花运起《长生诀》稍稍压了心中地欲望,调息一番,再躺下伴在她的身边轻轻睡去。   待董淑妮醒转之际,她惊奇地发现自己正躺在李怜花的身边,而且这里明显不是她所在的那间厢房,而是在一顶帐篷里。现在两人裸袒相对,甚至李怜花的大手,还轻轻的按在她那高耸的雪峰之上。帐篷外面似乎有太阳出来了,可是他还没有醒,正沉沉而眠。董淑妮看着他那俊美的无可挑剔的颜容,那强健得完美无暇的身体,那天下独一无二地璞手,一样一样,都是那般的称心如意,看着看着,那春心不由一阵欣喜,一阵荡漾。   听说这个男子的未婚妻不是东溟派的小公主,就是岭南宋阀的二小姐宋玉致,现在,他终于也能如愿地睡到自己的身边了。董淑妮不是没有一点想法,可是要她相信一个无权无势只有脸蛋和身材的自己要是能跟东溟小公主或者那个宋阀的宋玉致去争什么妻子的名份,那根本不可能。   自己就只用另一种方法,让他永远也忘不了自己,让他永远也离不开自己。   再次之前,她的舅母已经很好地为她做了一个示范。   她的舅母已经用了那种方法把她的舅舅数十年如一日地留在她的身边,尽管她也无权无势,可是她偏偏击败了无数的世族之女,把自己的丈夫紧紧留住。   女人,只要做到真女人,那么男人是绝对是舍不得离开自己的。   这是她舅母平时对她的教导,她觉得很有道理,并且牢记于心。   凭着记忆,她觉得自己有必要进一步让这个还在熟睡的他感受一下自己完美女人的魅力。她要让他惊喜不断,她要像她舅母那般把他留住,让他对她永远不忘。天下最出色的少年英雄,他就睡在自己的身边,他是自己男人,他会因为自己的努力而一辈子也忘不掉自己!   董淑妮越想越是刺激,她的小手迅速探下,握住他的宝贝。   在轻轻的揉动的同时,她的小香唇一路亲吻着他的身体,她用浅浅的雨点般的轻吻来表示自己对他那完美身躯的欢喜。她一路移下,在他强健的胸膛上流连一小会儿,就像他吮取自己胸口的梅果那样,也对他轻轻的吮取,等到他的小腹,甚至伸出小舌头轻轻地探入那个圆脐里去,用温湿的小舌调皮的逗弄着他。   她知道他已经醒了,还正在偷偷的观察自己的表现。   在被人窥视之下,她心中那股刺激更剧。她极尽地放纵自己,放开一切,尽情地挑拨着他,让他本来平静的气息渐渐急促起来。   等她跨在他的身边,让自己的圆月翘对着他,将自己的秘境尽量展现,让那娇嫩的花朵尽情地绽放在他的面前;等她大胆地张开小樱唇,轻轻地把他的坚挺包容,并且像昨晚容纳他那样,缓缓地让他在自己的口中延伸深入,又用小舌头配合轻轻地吮吸着他的火热时,他终于忍不住翻身起来了。   他抓住她,先是在她的香臀上狠狠打了一巴掌,把她的魂魄打得飞掉一大半,再重重地将她压住。   在这一刹那,她舒服得真哼哼,虽然小屁屁让他打得疼痛,可是更加刺激,而且,她的目的已达。在他着急地进入她的身体时,她早畅快地张开,用小手紧紧地抱住他的腰肢,欢迎着他的进入…… 第152章 再见师妃暄   在洛阳一间雅致的酒楼,一个临街的包厢中,坐着四个人,三男一女。   那个女的一身娇媚的少妇打扮,脸上总是现出那种高潮后的韵味,她现在正用含情脉脉的眼光望着她对面身穿一身雪白色儒装的英俊潇洒的书生,奇怪的是这个书生的耳朵上居然插着一根长有五寸有余的金针,在阳光照射下印射出摄人的金光。   在这二人的旁边坐着两个青年,看他们身上的气势,明显是江湖上的一流高手,其中一个拿着一把闪亮的大刀,另一个身上却散发出儒雅的气息。   那个拿着刀的青年看了看旁边的女子,又看了看那个耳朵上插着金针的白衣书生,暗中叹了口气,然后马上又恢复了神采,这一切都被他对面的那个儒雅青年看在眼里,但是他也只是在桌子底下拍拍他的腿,安慰安慰他,然后对那个耳朵上插着金针的俊俏书生道:“大哥,如今和‘杨公宝藏’齐名的和氏璧已经现身洛阳,当今天下凡是有野心的的人无不派人过来查探,妄图夺宝,如今使得洛阳群雄汇集,看来又有一场大战,唉,这不过是一块国玺罢了,真的值得天下人为其疯狂吗?”   那个插着金针的书生说道:话“子陵此言差矣,和氏璧是能够让中原第一高手宁道奇和慈航静斋联手演戏的东西,这些人当然视其为珍宝,更何况它代表的意义非常重大。”   徐子陵闻言一愕,道:“这么说岂不是表示失传的和氏璧一直都在他们手中,像这种秘密大哥又怎会知晓的?”   书生脸上露出一丝神秘的笑容,显然是并不准备回答这个问题,让徐子陵对他有点高深莫测的感觉。   “慈航静斋真是有毛病,像这种绝密的东西,为什么还搞得好像天下皆知,难道慈航静斋就不怕有人趁乱打劫吗?”   书生白皙俊俏的脸庞透着一丝狡黠道:“这正是慈航静斋的高明之处,她们显然是准备借宁道奇之手来拨乱反正。”   徐子陵心中一动:“难道说这是宁道奇协助慈航静斋在为未来明君造势?”   俊俏书生不屑冷笑道:“司马昭之心,路人皆知,慈航静斋这样做委实令人作呕。”   自己这个大哥和慈航静斋的人不对路,徐子陵是知之甚详的,并不以为杵,而是接着道:“大哥,据说慈航静斋新一代弟子师妃暄已经来到洛阳,并给得到她的青眜的明君赐以和氏璧,不知道这是真是假。”   “是真是假一会儿便见分享,师仙子,既然已经来到这里,为何不出来见见李某这个老熟人哩?”   “李公子果然好耳力,让妃暄佩服,妃暄只不过在你外面经过都能让你听出来!”   说着,这间包厢的门被轻轻来开了,进来一个人,只见此人身形修长优雅,隐隐透出一股潇洒飘逸的味道,头上束了一个文士髻,简直就是位偏偏浊世佳公子。   此人进来后,顿时吸引了屋中除了白衣书生外的其他三人。   徐子陵虎躯一震,眼神呆滞,似乎怎都不相信世间竟有如此用美丽难以形容的女子。   师妃暄,人如画中仙!   谪落——到人间!   当然除了徐子陵外,除了姓李的书生外的另两人也定定的盯住她,目光再也离不开,就连四人中的那个唯一的女子都被进来的此人所吸引。   “师仙子的魅力果真惊人,你看我这两个兄弟都快成傻子了!”   来人轻哼一声,虽是文士打扮,但却绝难阻挡其修长优雅的身材,此时师妃暄正负手傲立,眼神复杂的看着那个姓李的书生!   徐子陵和他的兄弟都是见惯了美人尤物的人,但初次目睹师妃暄的‘芳容’仍不免有些惊艳!   她的美与婠婠的魔魅绝不相同,是一种自然、清新、朴素无与伦比的美丽,但却都是让人不由自主的沉浸其中。   宛若突然谪落人间的女神!   “李公子,在这里再次相见,妃暄有礼了!”   师妃暄淡然的说道。   也许是自身飘逸出尘的气质让徐子陵等三人自惭形秽,惊若天人,竟一时魂为之夺,不能言语。   不过,那个姓李的书生却不在此列,身在他那个年代资讯何等丰富,中西南北什么样的美女没有见过,师妃暄身上虽然多了旁人绝难见的古典气质,但仍在接受范围之内,更何况他们曾经还有那种亲密的关系呢,写到这里,相信大家都知道这个书生是谁了,没错,他就是本书主人公——李怜花。   李怜花嘴角一扯,望着师妃暄的美目邪笑道:“我也想不到能够在这里见到师仙子你这个‘熟’人,我们应该好好叙叙旧‘情’才是!”   李怜花在‘熟’和‘情’两字上用了重音,言语不言而明,看着师妃暄的眼神更是散发出某种暧昧的神光。   师妃暄不敢去看李怜花的眼光,脸色微红,冷然说道:“李公子真要参合到这天下纷争中来吗?你能否为了天下苍生,好让这天下少一分纷乱呢?”   李怜花眼中神光灼灼,说道:“我要干什么难道还要事事向你慈航静斋汇报吗?师仙子好好念经颂佛就是了,世间俗世自然有我等俗人解决就是了,莫要让这些事情污了仙子的耳朵。不若听我一句劝,仙子现在就此回山,静修大道,不难求得最后一步,可好?”   师妃暄脸色闪烁不定,似乎被李怜花话语盅惑,半天不再言语。   师妃暄长出一口气,苦笑道:“李公子果然厉害,寥寥数语就再次差点让妃暄的道心退步。”   “无人忧之,是故无人忧,敢问妃暄生命中追求的最终目标究竟是什么?”   李怜花淡然笑之,但似乎却并不准备就此罢休,反而继续说道。   “我佛门弟子自初代祖师地尼诸位前辈皆追寻那至高无上的天道,妃暄亦不例外。”   李怜花冷笑道:“说的倒好听,那请恕我无理打听一下,贵斋究竟又有多少前辈踏出了那最后一步?”   师妃暄迟疑道:“没有!”   “哈,这就怪了,宇内四大奇功,《慈航剑典》自然是追求天道的无上捷径,其并列的《战神图录》最为玄妙但据我所知上古轩辕之师广成子正是修炼此功法终至飞升破碎虚空,并创下道门玄功《长生诀》而魔门密技道心种魔大法亦是不世奇功,据传亦有魔门前辈修成正果,成就不灭金身,那为何只有你慈航静斋没有前辈功成,身为正道领袖梵青惠难道就没有想过此中关键,哼,我想别说天道了就连‘剑心通明’你们慈航静斋也都数百年没有人练成了吧(当然,李怜花暂时还不知道慈航静斋的那个师妃暄的师妹鹿灵犀已经修炼出了‘剑心通明’,所以才会有此一说)”   师妃暄脸色逐渐苍白,原本晴明的双眸也显得有些迷茫,李怜花眼中的邪异越发深邃,声音恍若来自天外仙音,让人不由自主的沉醉其中。   “妃暄能成为这代传人,自是天资聪颖之辈,可是以你现在的心境难道还妄想那缥缈无踪的天道吗?天地不仁,以万物为刍狗,天心莫测,天道不公!你,争得过这天吗?”   李怜花最后一句话径直用内力灌入师妃暄耳中,顿时脑海中幻相丛生,整个人仿若呆滞,傻傻的坐在那里,竟不知作何打算。   李怜花旁边的美女董淑妮心中暗喜,看来自己找的这个李怜花没有找错,想不到他这么能忽悠,照这样看来静斋仙子跟他的交锋已经彻底落在了后手。   李怜花并没有赶尽杀绝,满意的看着对方,这小妞出山没有多久,果然还是个菜鸟,只是随意编了个网就能掉下来,哼,跟他斗,你师妃暄还太嫩了,先给你个教训,让这小妞以后再想算计他的时候都会心生顾忌。   李怜花老谋深算,知道《慈航剑典》最重心境,他就是要在师妃暄的心头烙下自己的烙印,再次加深自己成为她心中最大的破绽,只要她师妃暄一日不能战胜自己,她就永远也别想进军天道。   妈的,不怕你不来纠缠,梵青惠是你先做的初一,那就别怪少爷我做十五,不好好在你庙里念经,六根不净,老子就要给你暗中使拌子,反正你的这个徒儿已经被老子给拐上床了,到时候也把你给拐上床,好气死你个老巫婆,哈哈……   “嗯!”   一声闷哼,师妃暄嘴角溢出一丝鲜血,脸若金纸,竟已身受内伤,深深的望了好整以暇的李怜花一眼,师妃暄苦涩的说道:“这次是妃暄再次失败了,不过,李公子若以为这样就能让妃暄退缩那就大错特错,下次李公子就不会这么轻松了。”   不待几人作答,接着道:“妃暄还有要事,就此告辞了!”   徐子陵等三人一阵愕然,只能目送她飘然而去。   唯独李怜花一脸莫名的笑意,拿起酒杯慢慢独饮,不知又在打些什么主意! 第153章 大明尊教现身!   “大哥,这样是不是太过了?”   徐子陵犹豫了片刻,终于还是忍不住说道。   李怜花此时却显得好整以暇,神态颇为轻松。   “子陵是认为我不该那样对待师妃暄吧?嘿嘿,不用不好意思,人家毕竟是仙子般的人物,爱美之心人皆有之嘛。”   被叫破心思徐子陵也有些赧然,不得不承认李怜花说的确实没错,毕竟看着如此美女受伤心中怎都有些不忍。   长舒了口气,李怜花叹道:口“其实我这也不过提前给静斋的传人一个教训,她们的手伸的实在太长了,因为即便我不去招惹她们,这些自命不凡的尼姑也不会轻易放过我们,不用惊讶,包括你小陵和小仲都是她们眼中的不安定因素。   对于政治永远没有侥幸,与其将来被动挨打,不若先下手为强,师妃暄就是慈航静斋新一代行走的旗织,而我就是要折断这株美丽的鲜花,然后再踩在脚下,你不觉得这样的话事情将会变得更加好玩吗?   我已经出招了,现在就看她们准备怎么应对了。”   徐子陵对李怜花的想法确实有些不敢恭维,也许,这就是两人最大的差别,他永远也猜不透对方心中的真实想法,他就像是一个笼罩在层层迷雾中,神秘而强大。   从一开始两人在扬州做小混混结识他时,便给他们这样的感觉,到现在依然没有任何改变!   “小陵,你也不要这样说大哥了,打个这样做也是为了我们,像慈航静斋这种行为就得好好让他们吃吃苦头,不过这次我在王世充那老头,哦,对不起,大嫂,没考虑到你在这里,请恕我对你这个舅舅的不敬之言。”   旁边的寇仲道,董淑妮见寇仲开始称呼她大嫂,顿时心头一喜,脸色有些红红的道:“没事,小仲,你继续,对我这个舅舅我已经不报多大幻想了,他居然为了他的事业用我当棋子,现在他不再是我的舅舅了。”   寇仲一听,看了董淑妮一眼,然后才接着对李怜花道:“大哥,我在王世充那里得到一个很有用的消息,听说慈航静斋这次不仅师妃暄来了洛阳,就连她的那个神秘的师妹鹿灵犀也悄悄的来了,现在正在净念禅院中静修,听说这个鹿灵犀的修为甚至比她的师姐师妃暄还要高,是慈航静斋自创派以来唯一一个修炼到《慈航剑典》上‘剑心通明’的人,也是慈航静斋出现的第一个‘剑后’。”   “哦,小仲这个消息是真的吗?什么时候慈航静斋又出了一个‘剑后’了,梵清慧那老尼婆不是只有一个传人师妃暄吗?看来慈航静斋对她藏得很深啊,值得注意,你还知道关于这个鹿灵犀的更多的消息吗?”   李怜花明显对这个鹿灵犀发生了兴趣,原本《大唐》中更本就没有这个人物,但是他现在却听到了,而且修为还比师妃暄更高,怎能不提起他的兴趣哩。   “对不起,大哥,她的具体消息我也不清楚,好像这个鹿灵犀自从来到洛阳以后就一直呆在净念禅院,没有出来,根本就没人看见过她,不过有传闻她也是一个不可多得的美女!”   美女吗?李寻欢摩挲着下巴,若有所思的样子,突然他的目光捕捉到对街一个僻静无人的角落幽灵般蹿出两条人影,鬼魅般飘向洛阳城中的一条小巷。   “这两个人的轻功倒是不错,不是到是何人的手下?现在正值敏感时期,切不可大意。”   李怜花心中想道,然后和徐子陵三人道:“你们先行离开,回到我们住的客栈,我去去就来。”   还没等三人反应过来,他已经身形一闪,顿时消失在原地,尾随先前那两人而去。   紧紧跟在二人后面,李怜花发现前面的两人的身材颇为玲珑丰满,因此断定这两人定是两个绝色女子,只是心中奇怪洛阳城中何时多了有如此高明轻功的女子。有此疑虑,更是不敢掉以轻心,悄无声息的紧随其后,唯恐失去两女的踪迹。   两女总是在繁杂的小巷中穿梭,举止甚为小心谨慎,更是在好几个拐弯的角落里迂回行进,还好李怜花的动作机敏否则已经被她们两人甩在了身后。如此两人绕行了数圈之后,方迅速的没入到一个极为平常普通的小院中,轻轻的有节奏的敲了两声门之后,闪身而入。李怜花忙飞上房顶,俯耳倾听。   一个有些低沉却是充满着对男性的诱惑的声音传入耳中:“你们两个此次去打探可曾得到邪王的消息?”   “邪王石之轩?”   猛的听到这个名字使李怜花心中一惊,险些惊呼出声来。邪王的名头实在是太响亮了,想当年佛门四大圣僧都联手都奈何不得。在不死印出现破绽之后的他还能躲过宁道奇的千里追杀,其名号早已经是响彻天下。同时心中一阵惊讶:“他来洛阳做什么?听此女说话的语气对石之轩似乎一点也不忌惮,不知道她的身份究竟是什么?”   同时心中暗暗担心,洛阳现在正处在一个十分敏感的时期,若是旁边还有一个石之轩虎视眈眈,凭借他的超凡的身手,以及高明的让人无话可说的手段,不知道洛阳会有怎样的变数,但愿他不会出来搞风搞雨的好。   正想到这里,听里面又传来一个陌生女子动听的声音,而这个声音听在耳中似乎能够激起男性那种如火一般的欲望:“禀善母,我与水妹两人一直潜伏在洛阳打探,但是一直都没有‘邪王’石之轩的消息,不过我们今天却在一家酒楼看到了两个人。”   “善母?”   李怜花心中又是微微一惊,虽然不像刚才那边惊诧,心中立刻明白了屋内这三人的身份:“大明尊教?他们不是在西域活动的教派怎么会来到中原?更是隐藏在鱼龙混杂的洛阳?对了,上官龙也是大明尊教的,难道这件事情于他有关?等等,刚才善母提到了石之轩,说不定与他还有一些关系。唉,乱七八糟的事情是越来越多了。”   李怜花知道大明尊教源自波斯,由大尊、善母和五明子领导,其绝学总纲为《御尽万法根源智经》从老黄的原著中他对大明尊教的底细也非常清楚,大明尊教的大尊是许开山,而屋里的善母名叫莎芳,当然这其中还有王世充、段玉成和杨虚彦三位原子,接下来就是烈瑕、荣娇娇、明力、水姹女、火姹女这明系一脉的五明子,还有周老方、辛娜娅、鸠令智、阔羯、羊漠、玲珑娇暗系一脉的五类魔。   在李怜花回忆关于大明尊教的一切时,里面再次传出声音。   “哦?”   认真听火姹女汇报的善母忍不住打断她追问道:“他们是何人?”   火姹女虽然被善母打断了自己的话,但是却没有一丝的怨怒,等善母说完之后才恭敬的接着汇报道:“此二人不是别人,而是现如今中原名声最为响亮的秦军统领李怜花和慈航静斋的当代传人师妃暄。”   火姹女的声音刚刚落下,李怜花耳中又传来了冰姹女的声音,与火姹女的声音不同的是,她的声音仿佛有一种阴柔的魅力,能够刺激你全身上下的每一个神经,使你的身体进入到亢奋的状态。还好我的意志足够鉴定,才没有出事。只听她接着说道:“而且据上官使者的汇报,这个李怜花和他的两个兄弟徐子陵与寇仲现在都住在洛阳的福满楼,现在他们中多了一个女子,看样子好像是王世充的外甥女董淑妮,不知道这个李怜花和王世充到底有什么关系,要不然董淑妮不应该和他在一起,至于那个慈航静斋的传人今天却被这个李怜花所击伤吐血。”   冰姹女刚说完,只听善母接着道:“嗯!现在办我们的正事要紧,你们给我传令下去,凡是我大明尊教所属不到万不得已千万不要去惹那个姓李的,免得坏了我们来洛阳的大事。中原相传此人的功夫已经到了出神入化的地步,虽然中原人一向都是喜欢言过其实,但也决不是空穴来风,我们还是小心为妙。”   善母顿了顿接着冷哼一声道:“哼,说到这个上官龙我就生气,偌大的一个洛阳帮竟然连石之轩的藏身地点都查不出,想起来真是让我恼怒,若不是看在他对我教找到了一名资质不错的原子,而且对我们搅乱洛阳的防守还有些作用的话,本善母早已经用教规对其进行处罚了。”   就在善母说出“教规”二字的同时,李怜花明显的感觉到水、火两姹女的气息猛的波动了一下,显然是对这个教规极为的忌惮,心中充满了恐惧。 第154章 婠婠光临   火姹女嗲声嗲气的说道:“呵呵,这个原子的长相还颇为英俊呢?嘻嘻,我估计他大概是我们大明尊教建教以来最英俊的原子了,光看她的样子就好想与他亲热一番。”   接着声音一寒,冷冷的说道:“可惜这个小子食古不化,死活也不肯加入我大明尊教,哼,看来还是得让明尊亲自调教他才行。估计他们现在应该已经到了总坛了。”   冰姹女白了火姹女一眼,然后向善母道:“不知道邪王躲到了哪里,我们几乎已经翻遍了洛阳城却依然不见他的踪迹,真恨不得早一点找到他,为幽雅报仇!”   说到报仇二字的时候,屋内的杀气明显提升了一个级别,而且这两个字几乎是在她咬牙切齿的情况下说出来的。   躲在屋顶的李怜花心中奇道:不知道这幽雅是何人?估计应该是冰姹女的姘头,否则她怎会如此报仇心切?嘿嘿,看来邪王这下有麻烦了,仇恨中的女人可是最恐怖的。   善母随便的安慰了冰姹女几句道:“我们一定会找到邪王为原子报仇的,同时还要从他的手中夺回我大明尊教的镇教之宝五彩石。”   “五彩石?”   李怜花心中暗骂一声:“怎么如此的复杂,乱七八糟的东西全都掺和进来了。这个五彩石不是拜紫亭用来建立渤海国的宝物吗?怎么又变成了大明尊教的镇教之宝?乱了,乱了,现在全她妈的乱了。”   火姹女这时插话道:“传说热这个和氏璧也是中原的千古异宝,不如我们也趁机夺回教中,岂不是更妙?”   “不行!”   火姹女的话刚一出口,就被善母打断道:“先不要说是其他的势力,单单是中原内部想要夺取这何氏璧之人就不计其数,若是我们在掺和进来,纵然是抢到了也绝对不会活着走出玉门关的,而且这对我们以后在中原的发展极为不利。再者,我们真的这样做了一定会招致颉利那个老家伙的极为不满,似乎他对这块石头也是甚为看重,而且武尊毕玄也是对此觊觎已久,想一探其中的奥秘。因此突厥此次也派了大批的高手前来洛阳,以我们现在的实力绝对不可以树立如此多的强敌,让他们自己斗个你死我活好了,嘿嘿,到时候就是我们大明尊教在中原立足的时候。”   李怜花心中一阵嘲讽:如此小的一块何氏璧竟然引的四方惊动,不仅石之轩有强璧的念头,现在武尊毕玄也是插足其中,呵呵,洛阳现在可是越来越热闹了。嘿嘿,老子偏偏不让你们得逞,一定会抢在你们的前面将这个千古异宝收入囊中,我到要看看其中有何秘密,竟然能够惊动如此之多的高手为它而来。   想到这里,便接着认真听去,只听冰姹女有些疑惑的询问道:“可是我心中一直有一个疑惑,颉利的狡猾在大草原上出了名的,想来说说话不算,为何我们此次还要与他合作,难道真的相信他?要我们帮他搅乱洛阳,让中原继续维持群雄割据的混乱局面,而他则出兵帮助我们大明尊教在西域树立起绝对的统治地位?”   善母花枝乱颤的娇笑两声道:“哼,我们一开始就没有真正的打算与这个老狐狸合作,我们对他的为人了如指掌,他对我们的想法也是心知肚明,只不过现在双方都处于一种可以互相利用的关系而已。颉利的野心如此之大,对西域的土地早已经是垂涎三尺,又怎会认我们大明尊教做大?他现在只不过是另用我教中的高手在中原搅风搅雨,最大可能的使中原处于一种混乱的局面,他便可以利用这个时机放心大胆的实行他的关外的吞并计划,最大限度的扩大自己的版图,壮大自己的实力。而我们则是利用他在中原潜伏已久的实力发展我们在中原的教众,将我们的教义在这块肥沃的土地上传播,到时候纵然颉利出尔反尔,我们也能够将我教的总坛迁移到中原,继续发展壮大我们的实力。”   听到这里,李怜花心中暗骂一句,颉利这个老狐狸的算盘打的响你的算盘打的也是不错。现在不得不承认自己有些佩服这些人,如此高难度的计谋对他们来说似乎是轻而易举之事,看来天下能人智者真是数不胜数,万万不能小看了天下人,不过你们想要在中原搞三搞四,嘿嘿……那就要问问老子手中的拳头同不同意了。   这时,听得屋内的善母将话题岔开,三人谈到了其他无关痛痒的琐事上去,尽是些洛阳城内哪家的胭脂最好,哪家的衣服漂亮等等。李怜花知道再听下去也不会有所收获,于是便离开这里,向酒楼的方向略去。心中还在盘算着如何面对如此复杂的局面。动脑筋想计谋说起来容易,做起来可就是难上加难了,光是各家与各家的关系这一点就足够李怜花想个头昏脑胀的了,唉,看来这军事也不是好做的,难怪诸葛亮如此年轻就被累死了,这活实在是太伤脑筋了。若是蜀国当时多几个能够与他分担的人,说不定他还能多活个十年二十年,真是那样的话,也许就是三国归蜀而不是三国归晋了。   当李怜花回到他们居住的客栈时,徐子陵和寇仲二人已经迎了出来,唯独不见董淑妮,李怜花有些疑惑,但是暂时不问,等三人回到客房中,寇仲已经首先开口道:“对不起,大哥,我们没有保护好大嫂?”   李怜花心头一惊,难道董淑妮出事了?连忙问道:“到底出了什么事?”   “你刚走,我和小陵还有大嫂就离开了,但是刚到街上就被王世充的人拦住了,他们想带走大嫂,本来我和小陵拼着一死也不会让他们带走大嫂,但是王世充的那些手下却给大嫂看了一封信,大嫂只是吩咐我们告诉大哥不会有事的,让你放心,然后就和王世充的人走了,我们拦也拦不住!”   说完,寇仲和徐子陵都有些愧疚的不敢看李怜花,李怜花只是皱了一下眉头,然后道:“小仲,小陵,大哥没有怪罪你们的意思,相信董淑妮她自有分寸,再说那个王世充毕竟是她的舅舅,应该不会对她有什么不利,所以暂时我们不用担心她的安危。”   “可是……”   “好了,此事暂且不提,我们还是欢迎另一个朋友的光临吧,婠婠小姐,您大驾光临,在下有失远迎,实在抱歉!”   婠婠柔美低沉的声音适时从门外响起:“李郎总是让女儿家牵挂,人家千里迢迢来见你,难道就是这么欢迎人家的吗?”   寇徐两人终于色变,无不诡异的盯着好整以暇的李怜花。   “奴家早就听过你这家伙有两个好兄弟,子陵和仲少可都是好人可不要被这个大坏蛋给带坏了哩。” 第155章 抚弄婠婠   一身素白、赤着双足如精灵般美的让人窒息的婠婠正俏丽门口,尤其是两颊飞起的一抹晕红更是差点让寇仲目眩,傻傻的站在那里,竟忘了说话。   婠婠笑吟吟的说道:“人家早就听说过你们两人的英雄事迹,今日一见没想到却也是个好色的小子,看来果真被那个坏蛋给教坏了。”   寇仲终于惊醒,赶忙让道,这样子的女子不管是不是‘未来的大嫂’都不应该怠慢吧。   婠婠轻笑一声,脸上闪过一丝任何男人看了都会倾迷的惑人姿态,径自从寇仲身边穿过,留下一路香风。   缓缓走到李怜花身边,宛若最温柔的妻子,一双玉白的粉臂轻锤着李怜花的双腿,柔声说道:“李郎,奴家有好久没见你了,俗话说‘一日不见如隔三秋’,人家真的很想你哩,你说你该怎么补偿给人家哩?”   一旁的寇徐两人哑然无语,工看来大哥和这个魔女间的关系貌似真的很亲密,莫非真有那层关系,尤其是看到李怜花懒洋洋享受美人伺候的神态,寇仲就心中暗恨,怎么他就没有得到过这种待遇呢。   不过,很快,这个念头就彻底的从脑海中消失不见了,妄想这个赤足美女的眼神更是充满了震惊。   李怜花打了个呵欠,故作惊异的说道:“不会吧,你真的会有这么想我吗?那我李怜花真的是荣幸之至,能够让婠婠大小姐这样的倾城美人儿记挂,可是我几生修来的福气啊!唉,使劲点,早上没吃饭呀!”   婠婠气绝,骄哼一声,一双粉拳使劲的在李怜花的身上捶的砰砰作响,以做报复。   看着二人那亲昵的动作,寇仲和徐子陵一阵赧然,不好再在这里当二人的电灯泡,知趣的悄悄走出房间,并把门关上,李怜花虽然大部分精力放在婠婠美女的身上,但是眼角的余光还是看见寇徐两兄弟的动作,看到他们自动离开,心中暗道:嗯……两小子还算知趣,不错不错,也不枉老子平时的教导,嘿嘿……   唉,这个无耻的淫人!   “宝贝儿,真的如此想我吗?那为夫就好好报答一下你想念我的恩情,嘿嘿……”   当寇徐二人离开的那一瞬间,李怜花的神情开始变得淫荡起来,嘿嘿淫笑着一把抱起惊呼中的婠婠,大步朝床上走去……   在千年古都洛阳的一间酒楼客房中,空气中飘溢着放荡淫靡的气息。   李怜花颀长的身躯微微倾斜她的躺在宣柔的牙床上,从领口纽扣敞开的洁白的中衣里露出精壮的玉色肌肤,几绺发丝垂在耳旁狂放不羁,尽显男人的魅力。   婠婠整个光滑白皙的身子近乎赤裸,像腻人的小猫般缠绕在李怜花的身上。玉峰挺拔,玉晕粉红,尖挺的玉珠更是艳红粉嫩,娇艳欲滴窄小的亵衣,几乎起不到什么遮掩的作用,反而因为少许的遮掩更加散发出强大的妖艳魅力。   婠婠熟练地啜吸着李怜花胸前的两个小小的突起,扎在李怜花的怀里媚眼如丝,喉间不时发出细若蚊蝇的腻人的呻吟声。那是李怜花的魔手在作怪,纤弱的细腰,修长的双腿,挺翘的玉臀,诸般的凹凸妙色,俱在他的掌握之中。   婠婠钻进李怜花的怀里撒着娇说:“你这死坏蛋,人家一来就欺负人家,嗯……”   李怜花一只手在婠婠那如绸缎般光滑的脊背轻抚,另一只手不停的揉捏着她胸前高高突起的玉峰说:“乖宝贝儿,我怎么会欺负你哩,我这是报答你想念我的恩情啊!”   “哼,油嘴滑舌。”   接着婠婠又向李怜花怀里靠了靠,红着小脸说:“不知你这冤家今天又要欺负人家几回?”   李怜花在婠婠肥嫩的玉臀上轻轻拍了一巴掌,嘿嘿淫笑道:“那你想要几回呀?”   婠婠的俏脸羞得更红了,把头深埋在李怜花的怀中,还不住的说着:“死人,你真坏,就知道欺负人家哩。”   李怜花点了点杨宁的俏鼻,说道:“小馋猫,今天为夫一定会好好喂饱你。”   仔细品味着这具如雪似玉犹如雕塑般的洁白胴体。猛然间他扑到婠婠身上,顺势把这美娇娥压在身下,似笑非笑一双作怪的魔手兀自在婠婠胸前爱抚,感觉着手下如玉双峰的坚实挺拔和温暖柔润,婠婠的眼波便也随着李怜花的爱抚如春水般的荡漾开来,娇艳欲滴,李怜花的一只大手向下滑移在结实紧绷的小蛮细腰处徜徉,感受着那里的腴滑细腻。婠婠一双修长丰腻的玉腿自然而亲昵地分张缠夹着李怜花都要秀美的玉足亦勾黏交缠而上,浑圆挺翘的玉臀挪移耸动,与李怜花的酣畅淋漓的爱抚若和符节,一点都不生涩急管繁弦地合演一处令人身魂颠倒的颠鸾倒凤的全本大戏。喘息,呻吟,娇呼,低喊。情欲不断的高涨,两人的身体深深融合在一起四肢交缠……   看着惺眼迷离的婠婠,她的脸上正散逸如桃花羞雨红更娇般惊心动魄的娇艳,看着这迷人的风情,李怜花一张大嘴吻上了婠婠的樱桃小口。一双大手不停地在她的身上揉搓、压挤、捏弄、舔咬、吸嘬、勾划无一不尽人意,纤长柔弱的玉体泛出一层亮艳的丽光,令人神魂皆摇。在李怜花魔鬼般的挑逗下,她除了倾情侍奉之外根本不可能有别的选择,狂乱的风情。李怜花一轮又一轮狂猛的挞伐着。苦侯多时的她很快的就攀上了情欲的一次次高峰,李怜花在她那雪堆玉朔的玉峰上踯躅一览众山小,在她凝脂柔滑的腰身上徘徊,品味吹面不含的杨柳风,沿着顺滑的臀沟曲线,一路揽胜预估雪臀依旧是冰雕般散放着冷冷的艳光……   两具赤裸的身躯死死的纠缠在了一起,狂野的欢爱无所不用其极。婠婠紧紧抱住李怜花的腰全身进绷颤抖。李怜花一手指掌轻揉她那极具弹力的堆玉双峰鼓胀丰硕的质感,更刺激了全身心的摩檫挤压欲望。另一只手下探,指尖滑挑轻压微颤,引逗出越加强旺的欲火,酥颤的爱欲高潮席卷全身……   云收雨歇,她渐渐的精疲力尽,终于浑身虚软,骨酥筋疲地软瘫了下来。 第156章 婠婠的春情   当婠婠醒转的时候,外面的天色已经黑了下来,在男欢女爱这方面,李怜花完全体现了他超强悍的体能,直到现在,这个家伙的精力还非常的旺盛,他看着醒转的婠婠,邪邪一笑:“睡好了吗?”   婠婠难得的脸蛋一红,轻啐道:“死冤家,弄得人家现在还全身发软!”   “嘿嘿,还想不想再来一次啊?”   “呀,不会吧,你还不够吗赶?”   “当然不够了,嘿嘿……”   “嗯……坏蛋!”……   看着躺在床上无限娇羞的婠婠,轻轻把她的小脚抓在手中,那晶莹如同脂玉雕琢而成的小脚被李怜花珍惜的在手中把玩,敏感的小脚传来的种种酸麻的感觉让婠婠的娇躯在绣床之上扭动,口中更是发出矫吟声,大手顺着摸上了那晶莹如玉的玉腿,那是一双精致如细瓷般的修长美腿,纤细得不可思议,没有半分破坏曲线的硬骨青脉,修长的玉趾浑圆并敛,像雪捏的一般晶莹可爱。   顺着笔直紧并的双腿一路回望,她的腰板极薄,臀股圆窄,仿佛是花精所化,半点也不真实。唯一富有肉感的,只有那高高贲起的饱满小腹,上头覆着芳草般的茂密细茸,美妙的倒三角形顺着涡卷向上舒展,仿佛两腿间栖息着一只乌黑柔亮的冶丽蝴蝶;蝴蝶的尾端裂开两瓣粉嫩,微露出一点晶莹湿润的小肉芽儿。   将这半裸的绝色娇娆满满拥住,用身体覆盖着她每一处微颤的娇寒。   婠婠赤裸的腿股酥滑至极,仿佛贴肉匀开一层极细极细的粉末,勃昂的下身才贴着她的大腿滑至小腹,尖端已在雪肌上抹出一条粘腻的透明液痕。   李怜花终于明白:上天在创造这具美丽胴体时,对她施展了什么样的神奇妙法,才能使这无比纤细的身子拥有如此动人的柔软触感──抵着他胸膛的,是一对精致到难以想象的玉峰,仿佛两人四臂之间,全都被又绵又软的乳肉溢满,连尖端的两粒细小豆蔻也比寻常加倍柔嫩,无论怎么掐挤都碰触不到胸肋;肌肤上的芳草清氛被两人的体温一蒸,幽甜里别有一股融融腻腻的乳香,闭者眼睛就能想象出那一双峰峦起伏的饱满巨物。   李怜花只觉自己硬到囊底闷痛的境地,狞恶的下身翘挤、弹跳着,突进她并不紧的腿根娇腻处,几乎使他精关失守。婠婠“嘤”的一声,两人四目相对,忽然有种恍如隔世的感觉。   一种对生命的无比眷恋突然在两人之间发酵变化,婠婠藕臂一伸,缠住他的脖颈,热烈地献上唇瓣。   李怜花得到许可,再无顾忌,饥渴地吮着她,咬着她的脖颈胸口,仿佛要弥补先前的痛苦忍耐似的,恣意揉捏着那对精致的椒乳,揉得如发醒的面团般不住变形,双掌却怎么抓也抓不尽。   躺在绣床之上的婠婠,那两团傲人的娇柔软软摊平,外廓远比李怜花箕张的手掌还大,隆起的饱满曲线依旧令人咋舌,只是形状却有着极大的差异:俯卧时犹如一对倒扣的吊钟,仰躺时却浑圆如瓜,娇柔上方两颗小指头般的樱桃,含苞花蕾也似,骄傲地翘向半空。   两人情动已极,李怜花将她双腿分开,将紫胀的肉菇埋入湿润的蛤口,凑近伊人耳畔,哑声喃喃道:“我要妳!”   婠婠衔着玉指,星眸朦胧,神情迷醉,闻言突然一震,身子剧烈颤抖。   李怜花腰臀使力,便要插入,忽被一只小手掐住要害,抬头对着她愕然喘息,低声道:“怎么了?”   婠婠双颊酡红,伸手轻抚他的面庞,乳峰剧烈起伏:“冤家,这次可要轻点!”   李怜花搂紧了她,沉腰一送,俯凑到她耳畔:“我一定会很温柔的,宝贝儿!”   边说,双手边在婠婠双乳上游移。   婠婠敏感的胸脯被他唇上的微髭弄得酥痒,俏脸娇红,身子有些乏软,李怜花却没有乘机轻薄,兀自垂手低头,微颤的湿热吐息都喷在她起伏惊人的深壑中。婠婠咬牙忍着乳上的异样,颤声道:“你……你来吧,婠儿忍得住”尽管是魔门中人,但一旦亲口说出这样冶荡的话语,仍不禁又羞又窘,几乎晕厥过去。   李怜花却无法多做停留。啃吻她修长白皙的粉颈、线条柔媚的锁骨,吮着她饱满甜腻的樱唇,恣意揉搓那双沁着香汗的胸脯,掐束着她毫无余赘的盈握纤腰,还有她那难以言喻的清幽体香……这些,都无法使他多停留片刻。   “我……我要妳,婠儿!把腿张开……”   他哑着嗓子啮咬着她,如兽食人:“……让我进去!”   但是婠婠尽管情欲勃发,却没有听从李怜花的安排,李怜花已经完全无法控制野火延烧般的欲念,捉住一只姣美巧致的脚踝,把她的双腿大大分开;她雪白粉嫩的两腿之间,沾满了腻润的汁水,蝶翼般覆在玉股间的美丽纤茸湿成一片,入眼。胀成粉橘色的腴润仅比一只熟枣略大,当中一道晶亮的湿濡蜜裂,微绽着两片嫩脂,直比新剥的荔枝果肉。   婠婠娇弱地攀着他的脖颈,双腿顺着他的腰身挤入,大大分了开来。   婠婠无助颤抖着,李怜花的狂野撩起她的情欲。   婠婠搂着李怜花,细薄的粉唇不住啄着他的唇面,从眉毛、鼻尖一直吻到唇瓣,吻得又湿又热。   李怜花轻柔地攫着她的嫩乳,比例悬殊的巨物抵着她窄小的门户,毫无转圜,一点一点的没入其中。紧凑湿滑的门户刺激了他敏感的尖端,婠婠低声道:“冤家,全……全进去了么?你可要多多怜惜婠儿啊!”   李怜花垂目一瞧,下身才进了小半截,也不忙着退出,咬着她晶莹的小耳垂道:“婠儿宽心,我来弄得婠儿美美的。”   婠婠羞不可抑,李怜花舐着她的粉颈,灵活的舌头如蛇窜蚁走,一路从腴润的乳下舔到了红梅般的坚挺乳尖。   湿润的舌尖绕着小巧的粉色乳晕打圈圈,比铜钱略小一些、粉嫩平滑的红晕慢慢膨起,勃挺成一座僧帽似的细致小丘,丘上昂起蓓蕾般的小小樱桃,口感坚硬饱实,骄傲地翘向天空。   李怜花记得当初抚摸婠婠的玉女峰时,乳尖之细小柔嫩,宛若煨熟的肉豆蔻,实是平生所御女子中、绝无仅有的体验;此时之坚之挺,竟也是诸女之冠,甚至连精致的柔软也由极绵软变得硬胀起来,仿佛随着尖端充血,渐渐凝成了酥滑弹手的腴润脂酪。   躺下时摊平的两团娇绵,被舔得慢慢挺起,粉红色的峰顶沾满晶润的口水,分外诱人。婠婠仰着尖细的下颔呜呜呻吟,平坦的小腹抽搐得像潮浪一般,娇躯剧烈颤抖,半闭的星眸里眼波朦胧,失神地在欲海中载浮载沉。   “啊……嗯!不……不要!不要了……啊啊啊——”   李怜花丝毫不放,继续进攻她敏感的双峰;腰身微微向前一耸,火热便挺了进去,将湿润的花径撑得满满的。   婠婠身子一绷,喘息变得急促而薄,美眸紧闭。李怜花只觉下身被浆腻腻的紧裹着,触感温粘,下身持续缓慢、但坚持的挺进着,直到没入了大半截。   “唔……嗯……”   婠婠张嘴娇呼,一句话还未说完,唇瓣旋即为李怜花所攫。   李怜花一举突入后便不再莽进,将她搂个满怀,细细吻着、抚着,品尝婠婠美丽的樱唇与椒乳,动作既狂野又温柔,吻得美人婠婠呦呦呻吟,宛若一头裸身曲颈的无助小鹿。   被李怜花吻得情动,又口中香息娇喘,喃喃道:“好……好麻!……这样……这样好痒,好……好麻……”   李怜花微欲起身,却被她藕臂搂紧,两人紧密贴合,重重摩擦,无比舒爽。   婠婠感觉被体内异物的热度熨得又麻又痒,又是心焦,不觉迎合起来,所用的力道、迎凑的角度,无一不是她最最舒适的本能反应,终于渐入佳境。   李怜花搂住婠婠的纤腰,埋首于她傲人的深深乳壑,一边悄悄退出些许。婠婠微一蹙眉,腻声娇喘:“别!冤……冤家!别出去……”   最后一字余音未落,已化成羞人的呻吟,原来是李怜花轻咬峰顶玉珠,将雪丘拉成了的尖笋形。   婠婠的娇柔似乎异常敏感,这一下摆布得她欲仙欲死,下身潺潺出水,沿着雪白的大腿蜿蜒流淌。她忘情搂着爱郎,越发的想贴紧他的身子,平坦的小腹往上一拱,沾着落红的巨龙又全根尽没。   李怜花诱得她挺腰相迎,一连几次,幅度越来越大。   婠婠死死搂着他的脖颈,无法自制的颤抖似乎从身上蔓延至体内,李怜花顿觉杵尖刺入一团嫩肉,原本掐紧的膣管居然还能一缩一放,飞快地转过几回。这股奇妙的痉挛就像婠婠的人一样,紧束却不迫人,能细细品味其中急遽张弛的曼妙滋味,如婴儿握拳一般,反而更引起喷发的欲望。   抽搐还未歇止,李怜花强忍泄意,持续,每一下都结实分明,即将喷发的快感不断累积……   婠婠潮红的小脸上布满细密的汗珠,檀口微张,却无法发出任何声音,浑身簌簌颤抖。   “不……不要了……饶……饶了婠儿……”   她死死推着李怜花的胸膛,勉力睁开星眸,眸里水光激荡,在半晕半醒的失神状态下垂死挣扎,软弱无力的向身上的男人投以哀求目光,因高潮而痉挛的敏感胴体却无法轻易歇止,转眼又被另一个攀起的高峰所吞噬。   “不……不行!”   李怜花闭着眼睛,一下接着一下的开垦着婠婠的湿润花径,汗水飞下如雨,濡湿了她散在榻上的乌黑长发。“婠儿……婠儿的身子……说‘不要停’!婠儿……你听见没有?”   往她凹陷的雪润腿心深深一插,怒龙直没入底,捣得娇嫩幼细的肉壁里再无一丝空隙,挤出大片水渍。   婠婠娇躯一扳,陡地哀鸣起来,美丽的螓首不住乱摇:“不要!我……我会死掉……”   李怜花再也无法忍耐,拥着动人的婠婠,腰下大耸大弄,怒龙飞快吞吐蹂躏,婠婠魂飞魄散,仰头尖声呻吟;一轮狂捣下,杵尖忽如融浆炸裂,烈火般的大团液块猛然贯出,一股脑儿全射进了娇嫩的甬道里。   “啊——”   婠婠被滚烫的精华一冲,身子顿时酥软下来,下身兀自掐挤吸啜,抽搐不止。 第157章 目标,曼清苑!   整整睡了一夜加一个白天,到黄昏时,婠婠才缓转过来,但是当她看到坐在床边,早已穿戴完毕的李怜花那精神百倍的神情,心中颇不服气,为什么这个死家伙就那么有用不完的精力,而自己至少还学了魔门的精深绝学,可以说,在男欢女爱这方面,没有哪个门派的人能够比得上魔门中人,尤其是号称魔门的第一门派——阴癸派!   可是自己面对的这个李怜花真的是一个怪胎,他的精力比所有的魔门中人还要强悍,唉,真是人比人,气死人!   “怎么,还没有看够啊?”   李怜花邪邪一笑。   “哼,死臭美,人家什么时候看你了?”   婠婠难得的脸色一红,轻声战啐道。   看着她那一抹羞红,李怜花心中一动,轻轻俯下身子,吻了她一下,她低声道:“死人,你还想要啊?人家真的不行哩!”   “呵呵,你以为我真的是那种饥渴得不懂得怜香惜玉得人啊,说吧,这次你找我到底有什么事?”   李怜花知道婠婠现在已经经历两次,自己不能再次对她所求了,要不然对身体不好,甚至会影响到她的修为,这可不是他想要得到的结果。   “师尊让我来问你是否要我们配合你去夺和氏璧,毕竟人多力量大,要知道那净念禅院可是龙潭虎穴,而且这次洛阳各路人马汇聚,你要想得到和氏璧可不容易哩。”   婠婠皱了一下可爱的小鼻子,俏皮的道。   “嗯,这个现在暂时我还不能做决定,要不我需要你们帮忙的时候再通知你们,现在你已经一天一夜不吃东西了,快起来吃一下吧,饿坏了可不好,吃完了我带你去一个好玩的地方。”   李怜花脸上神神秘秘的,引起了婠婠的好奇心:“去哪里?”   “暂时保密,你先吃过饭再说!”……   绕了数个街巷,跋锋寒指着对街宅舍重重的一座院落对李怜花、婠婠和徐子陵三人说道:“这里就是洛阳最负盛名的青楼曼清院,最红的三个台柱分别是清菊、清莲、和清萍,人称‘曼清三朵花’,而她们背后真正的老板就是那个洛阳帮的龙头上官龙。”   跋锋寒,和李怜花几人只是恰巧遇上,当时李怜花等待婠婠吃过一餐,出发到曼清苑时,恰巧遇上了跋锋寒这个塞外高手,几人相约同行,而很显然,跋锋寒这小子对曼清苑时非常熟悉的,所以自告奋勇地在前面带路,当婠婠知道李怜花带她去的地方是曼清苑这个青楼时,没好气的瞪了他一眼,但是李怜花是什么人,那脸皮比城墙还厚,自然不会把婠婠的白眼放在眼中,自动忽略过去。   这次出行,为了方便,不暴露身份,婠婠第一次为她的赤足穿上了一双鞋子,脸上也带上了一个精致的人皮面具,人皮面具当然是李怜花从鲁妙子鲁老头那里得到的,现在的婠婠看上去只不过是一个清秀一些的女子,而不复平时的那种倾国倾城的容貌,所以跋锋寒根本没有发现他面前的这个女子居然会是魔门阴癸派的那个妖女。   几人站在一旁窥视倒也没有惹起旁人注意。   因为此时已是日落西山,对于城中的人们来说正是一天中最精彩的时光,那些店铺也燃起了灯火,街上人头涌动,竟比平时更加热闹许多。   徐子陵道:“上官龙这家伙今晚也会来此吗?”   “嘿嘿,陵少尽管放心,这曼清院品流复杂,各方人物汇聚,正是他收集情报的最佳去处,而且,他在这里本就有间长房,来的比自己家还勤快呢!”   李怜花突然邪笑道:“你们说若是今晚这曼清院突然失火,不知能烧死多少人呢?”   跋锋寒和徐子陵二人闻言身体一震,旁边的婠婠则娇嗔道:“你这人哩,心肠竟然如此歹毒,人家又没惹到你,居然会想到放火,你若是放火,恐怕洛阳城的达官贵人要死上一小半哩,不过,上官龙却绝对不在此列,最多让他损失点钱财罢了,而我们肯定会遭到全天下人的追杀,起码洛阳再无容身之地。”   不敢长久待在这里,四人一路低语着向一旁走去。   再次步上新中桥的时候已是星辰闪耀,与寇仲会合的时间也快到了。   没过多久,寇仲就一脸兴奋的走了过来说道:“大哥,陵少,让你们久等了,实在抱歉。”   众人齐聚,戴上了精致的面具,而跋锋寒对如此玄妙的东西也啧啧惊奇不已,有了这东西就等若关键时刻多了样保命的法宝。   换上江湖人士经常穿的装束,坐在了曼清楼对面的一座饭馆内,一边享受着美食小吃,又可以窥视到对面的景色。   这时寇仲首先开口道:“大哥,我提个建议如何?不如今晚我们就潜进净念禅院,那和氏璧可是宝贝儿,若是能够在师妃暄把它交到李小子手中之前盗走,破坏掉他们两人间的好事,必能气死慈航静斋的那些婆娘。”   徐子陵没好气的说道:“听你的口气好像你对和氏璧志在必得,大哥都还没有说话哩,你就开始急了,要知道净念禅院可是高手如云啊!”   跋锋寒插嘴道:“子陵此言差矣,纵使再厉害,相信有我们几人联手,不信还夺不走一个小小的和氏璧。”   徐子陵皱眉说道:“不是偷吗,怎么一转眼就变成夺了,是不是再过一会儿就成明火执仗的强抢了?”   三人闻言绝倒,寇仲哈哈笑道:“陵少说的实在是妙呀,这叫分类对待,面对不同的情形就要审时度势嘛!”   徐子陵叹道:“像净念禅院里面都是真正的方外高人,也不知道我们这般前去打扰他们的清修,是不是一种罪过呢?”   李怜花狠狠的瞪了他一眼,不悦的说道:“子陵,你的脑袋是不是被门缝夹了,真是妇人之仁,那些秃驴若真不问世事,就不该沾手这烫手热山芋,和氏璧乃是世俗皇权的象征,妈的,一群念经的拿着这东西不是等于诱惑他们犯罪吗,老子现在去偷过来才是帮他们脱离苦海呢!”   寇仲接过话头说道:“不错,大哥说得对,不过我们到时还是不要太过血腥的好,听王世充那老狐狸的意思,那了空禅主修的什么‘闭口禅’,好像丝毫不比师妃暄差,怎都是个隐世高手,若能不惊动他当为最佳。”   跋锋寒点头赞同道:“这了空却有些真本事,若是硬闯对我们没有好处,桀桀,想这么多干什么,我们现在是要逛青楼的,先去乐呵乐呵再说。”   几人言罢,结帐后大步向对街曼清院方向走去。 第158章 齐聚曼清苑   来到曼清苑,由于李怜花几人全部都带着面具,所以没有人认出他们,随后又有数个武林人物进入院内,好似早就约好一般。   跋锋寒暗自拉住李怜花衣衫,低声说道:“情况有些不对呀,怎么这多武林人物都跑这里来了,要说他们群体嫖妓怎都不可能的,定是这里有事发生了。”   李怜花突然嘴角露出一丝邪笑,轻声说道:“这样不是更妙,浑水好摸鱼,既然这么多朋友不请自到,不若给大家来点刺激的,桀桀,我突然想起一个美妙的主意。”   四人闻言无不一脸古怪,定定的望着李怜花。   寇仲低声嘟囔着:“我怎么心中突然生出一股不妙的感觉,乖乖,貌似大哥一露出这种表情就肯定会发生某些不好的事情。”   徐子陵与跋锋寒闻言都一脸关戚戚然的模样,似乎认定了身边这家伙就是邪恶的制造者,倒把李怜花气的差点暴怒,这不是怀疑俺老人家的人品吗?   把门的大汉突然伸手拦住了几人入门的脚步,道:“不好意思几位,今晚曼清院已经把长白的王爷给包了,没有请柬的就不好意思了,请去别家吧。”   寇仲皱眉说道:“我知道洛阳倒有个皇爷,但这长白哪来的‘王’?”   把门大汉自是眼力精炼之辈,看四人疤脸、麻脸、白脸、黑脸却各有不凡,尤其是体型雄伟,虽然有一个长相比较清秀的姑娘跟随,但是这几人显然都属于那种不能轻易得罪的类型,解释道:“王爷就是‘知世朗’王薄大爷,非是什么王爷。”   除却李怜花和婠婠之外,其他三人均是身体一震。   此人乃是长白第一高手,单论武功在北方也是尤在早已死在李怜花手中的李密,还有杜伏威之流之上,本身更是称霸长白一带,只是平日显得很是提调,怎会突然到了这洛阳,还大张旗鼓的宴请江湖朋友,貌似根本就不把王世充这地头蛇放在眼里的样子。   三人对望了一眼,均是猜不透葫芦里卖的什么药。   寇仲最是鬼灵精怪,打了个哈哈说道:“哈哈,王公是谁我兄弟若不知道那还怎么在江湖上混,方才不过是开个玩笑,我们几兄弟自然也是应邀来了,不过,因为先前手痒去赌了两把,所以耽误了时间,来的比较匆忙,所以请柬忘带了,等一会儿,我马上就回去拿来!”   说完,这家户拉了一下徐子陵,朝他使了个眼色,徐子陵会意,随后跟去。   跋锋寒有些纳闷的问道:“他们两个要去哪里拿啊?”   李怜花嘴角微微一扯,高深莫测地淡笑道:“这事你就甭管了,在这里等一下,他们一会儿会给我们带请柬来就是!”   这句话更把跋锋寒搞糊涂了,只有婠婠领会了李怜花话里地意思,果然,大约过了十几分钟,寇仲和徐子陵又回来了,不过这次他们两手中多了四张请柬,不用说,这两个家伙又去施展了他们的空空妙手,从别人身上偷了四张请柬。   剩下的就简单多了,有了请柬的四人很是顺利的进入了曼清苑,至于被偷的那四人怎么进来,就不是他们需要考虑的了!   一进入曼清苑,总是闲不住的寇仲便跑到一边套话。   间中人来客往,看气派也是江湖上的‘名人’。   其中甚至李靖这李世民未来头号战将也赫然在列。   寇仲嘿嘿贱笑着凑了过来,神秘兮兮的说道:“原来今晚这里有一件盛事,你们猜猜是什么?”   徐子陵没好气的瞪了他一眼,说道:“就你花样多,快说吧。”   寇仲道:“呵呵……这件盛事就是名闻天下的才女尚秀芳今晚要到此表演一场歌舞,怎么样,这可是很难得的机遇哦,听说那个尚秀芳不仅歌舞传神,而且还是一个绝世美人儿!”   说到绝世美人儿的时候,寇仲还忍不住看了一眼一旁的婠婠,婠婠却是还了他一个酥到骨子里的媚眼,轻轻一笑,没有任何反映。   听到尚秀芳要出场,凡是男人肯定都会对这个感兴趣,就连李怜花也不能幸免,自从来到大唐,大唐中最美的几个女人婠婠、师妃暄、石青璇、尚秀芳、商秀珣他就差这个歌舞双绝的美女尚秀芳没有见过了,这次能够见上其一面,也不需此行啊!……   上官龙不愧是洛阳地下黑道最有权势的强势人物,光从曼清院就不能看出一斑。   从这些进入曼清苑的江湖人口中得知:王薄宴客的地方是主堂后边的‘听留阁’,由东南西北四座三层重楼合抱而成,围起中间广阔达五十丈的原地,看起来颇为大气。   重楼间精雕细琢,美伦美唤,规模宏大,奢华霏弥。   几人无暇欣赏园内美景,在欣赏美景的时候,李怜花又遇到一个熟人,哦,不是,应该是他未来的大舅子,岭南宋阀的二公子——宋师道。   想不到岭南宋阀的人也来了,也不知道宋玉致回到宋阀没有,不过现在遇到宋师道,他们就不用担心没有厢房供他们休憩了,李怜花让几人暂停,他先去暗中联系了宋师道,宋师道开始见到一个陌生人向自己打招呼,有些疑惑,后来经过李怜花暗中传音,才知道是自己妹妹的未婚夫李怜花,只不过现在脸上带了精致的面具,所以没有认出来,但是现在既然知晓了,当然就上前攀谈起来。有了宋师道的带领,李怜花几人便登上了北厢顶楼的厢房,透过窗户向外望去,周围四座重楼每间厢房内都已燃起了灯火,加上人声喧闹,有种异样的喧哗堕落。   寇仲看了片刻低声道:“没想到这王老头能量却也不小,这么多人都来捧场,嘿嘿,我看多数是看着尚秀芳的面子来的,不然一个糟老头子有什么魅力,嘿,上次就是请的石青璇来献曲儿,这次算是故伎重施了,真不知在搞什么鬼明堂。”   几人听寇仲说的有趣,齐声大笑起来。   宋师道接口说道:“小仲说的没错,不过王薄威名不俗,功力超凡,又是老一辈的顶尖人物,据说跟宁散人关系极好,一般人还是要给他这个面子的。”   李怜花冷声笑道:“不过是心思鬼惑之辈,不足为虑。” 第159章 名世一姬尚秀芳   李怜花话才刚完,忽听外面的司仪高声道:“有请尚大家。”   众人一齐哗然叫好声中,乐队起劲地吹奏起来,厅内洋溢着一片欢乐的气氛。宋师道、王博等人更是目射奇光,聚精会神的等待这名妓出场献艺。   尚秀芳甫一登场,除了婠婠这个和她不相上下的绝世妖娆外,登时令其他美女顿然失色。   若论容光艳态,众女是各有特色,颇难判别高下,可是尚秀芳那种别具一格的风韵仪态,却把诸女比了下去。   尚秀芳虽然是对哀怨的小调极为的擅长,但是开场这一首节奏较为欢快的贺寿小曲亦是极为的动听。自从她开腔之后,堂中的众人听的都是如痴如醉,一片静寂,曲音刚落,便听场中立时爆发出了雷鸣般的掌声。   这时,之间这位风韵清雅,找面容秀丽动人的绝色美女,向众人微微一躬,朱唇轻启似刚才乐曲般动听的声音萦绕在众人的耳中“今天受王老的邀约,小女子在此就勉为其难为各位奉献一曲。”   尚秀芳特意说是此曲乃是因为王博的盛情邀请,算是给足了王博的面子,此时之间他的脸上早已经堆满了笑容,笑的何不拢嘴了。   场下立时欢声雷动,今天凡是来到这里的人,每个都是冲着尚秀芳来的,现在能够见到她本人,当然会兴致勃发,拼了命的鼓掌助威,更有甚者大声的叫起好来,在场的那些色狼此时无不是目瞪口呆的盯着尚秀芳。   接着在尚秀芳的示意下,十八名粉黛宫娥手持各种乐器,一股悠然而疏缓的乐曲随之而生,似是林间的小溪有似是田野中的青青禾苗给人以一种无为的清静,慢慢的乐曲的音调逐渐的升高,众人的情绪亦随之波动起来,原来前面的那疏缓的调子不过引人入声的前奏。此时的尚秀芳也似乎是情不自禁一般,口中嘤动着歌词的同时偏偏起舞,说不出的曼妙动人。此时的李怜花却是心中愣然,因为他突然发现现在的这首曲目竟然与他带到这个时空的《笑傲江湖曲》有着九分的相似,另外一分的不同则是其中多了一种缠绵悱恻的疏缓的韵味,将原曲中的那种挥洒英雄豪迈的曲调掩盖冲淡了许多,虽然比不上原曲彭湃激昂,但是无疑却是非常的适合现在的场合。   “怎的越听越与‘笑傲江湖’如此相似?可是这首曲目我只是赠给过石青璇一人,从来都没有在其他人的面前崭露过,尚秀芳是从哪里得来的呢?难道是我听错了,天下间的音乐原本就是相通的,乐曲相似也是平常。可是这也实在是太像了,除非尚秀芳与石青璇是旧识,而这首曲目乃是石青璇所赠与她。”   李怜花心中嘀咕着。   心中不得不佩服尚秀芳在音乐上的造诣之深绝对当的起这“大家”二字,原本激昂彭湃歌颂江湖快意恩仇的一首能够让人热血沸腾的曲目,到了她的手中只是稍做变化,就能够让人生出另外的一种截然不同的意境,环视四周,堂中定力不足的人此时的面相早已经呈现出了痴迷的神态,脸上的表情,肌肉的抖动也是随着乐曲的高低起伏尚秀芳舞姿的腾挪而变化着,似乎就要闻歌起舞一般。李怜花虽全神聆听,却仍是神态从容冷静。其它人则形神不一,但都为尚秀芳简直如天簌仙音的曲艺与优美妙曼的舞姿而动容,突利更是目射奇光,似恨不得骨嘟一声把这活色生香的红伶一口吞掉。   尚秀芳那对勾魂摄魄的剪水双瞳,配合着身段表情滴溜溜的转动,不住朝席上扫去,弄得把持力稍弱的年青一辈更是神魂颠倒。一曲既罢,立时掌声如雷,采声震耳。   王博容颜大悦,乐曲的余音尚在萦绕之际,刚要起身邀请她坐在自己旁边时,却听堂中响了一个李怜花熟悉的男子的声音:“在下刚才听尚小姐此曲其中似乎隐藏着一股原本发自男儿内心深处的热血豪情,不知道这首曲目是小姐自创还是修改的原有的曲调?”   全场立刻变的鸦雀无声,竟然有人敢置疑尚秀芳,怎能不让全场惊讶,众人纷纷向这个罪魁祸首望去,目光中好似包含深仇大恨一般,可是认清此人的身份之后,不由得又打消了这个念头。因为说话之人正是“多情公子”候希白。候希白对音乐有着极深的造诣,是人尽皆知的事情,所以众人涌到嘴边的话不得不又憋了回去。   李怜花看到侯希白,心中暗暗一笑:想不到这小子也来到曼清苑,只不知他打听到他的师尊——“邪王”石之轩的消息没有,呵呵……   尚秀芳也是转过头,远远的瞟向候希白的方向,微微一笑,轻声的问道:“不知道这位公子如何称呼?”   候希白站起身来,抱拳行礼道:“在下候希白。”   举止文雅却又不失一种男子的傲然。   尚秀芳的眼中闪过一丝的惊讶,露出了一个久仰的表情,笑道:“原来是候公子,小女子对候公子在蜀川所作的一首曲目也很是欣赏呢。”   顿了顿,然后接着说道:“实不相瞒,这首曲目的确是妾身在原曲的基础上修改所得。正如公子所说,原曲的磅礴大气、雄浑博大的意境纵然是妾身这样的柔弱女子也为之心旷神怡、热血沸腾。原曲作者的天赋之高更是妾身所望尘莫及的,纵然穷其一生恐怕也不能创作出如此高妙的天音,比之刚才妾身修改后的这曲要妙上百倍。”   说完之后,眼神中还流露出一丝对原曲作者的向往,不过也只是一闪而逝,根本没有留下一丝痕迹。   李怜花心中一惊,更加肯定他心中的推测,尚秀芳必定与石青璇是旧识。   尚秀芳如此一说,满场哗然,候希白更是脸色大变,若真如尚秀芳所说,原曲的豪迈实在是让人难以想象的,自己向来自负在这方面天赋过人,现在始知天外有天,人外有人,忙追问道:“不知道小姐可否告诉在下这原曲的名字以及作者的高姓大名?”   尚秀芳恬然一笑,然后向候希白道:“既然侯公子如此想要知道,那小女子就告诉阁下吧!这首曲的曲名叫做《笑傲江湖》至于这个作者的姓名公子请恕妾身难以相告。”   “笑傲江湖……”   候希白喃喃道:“好名字,好气魄,原曲故是高妙,小姐改的也是天衣无缝,能够表达出如此的意境,在下佩服之至。”   说完,欣然坐了下来。   随着王博的一声“让我们再次为芳小姐干一杯”全场又再次的恢复了刚才的欢庆热闹的场面。而菜肴此时已经开始从厨房端了上来,纷纷送到四面八方的厢房之中。   不知道是不是有意的,唱完一曲的尚秀芳并没有和王博在一起,反而是朝李怜花和宋师道的这个厢房走来。   看到尚秀芳朝这里走来,跋锋寒、寇仲、徐子陵都不禁兴奋莫名,李怜花则是朝宋师道道:“我说大舅子,这个尚秀芳是不是和你约好了?”   听到李怜花叫自己大舅子,宋师道一时之间还有些适应不过来,只能苦笑道:“李兄,你能不能不要这要叫我,让我听着很是别扭,尚大家并没有和我约好!”   “那她怎么会不理主人的邀请,反而巴巴地朝你这个方向走来。”   “我哪有那么大的面子,这还不是看在你的面子上,自从她得知她先前所奏的那个《笑傲江湖》曲是你所作的时候,就一直想要见一见你本人,可惜你神龙见首不见尾,而尚大家又知道我跟你的关系,所以才会向我打听你的消息,我只好告诉她你现在也在洛阳,到时会和我联系,所以她才会来找我!”   正在宋师道和李怜花聊得起劲的时候,尚秀芳已经来到几人的厢房之中,只见她欠身为礼,如黄莺出谷的悦耳之声从她那樱桃小嘴中吐露出来:“妾身冒昧打扰,还请宋公子和各位大爷海涵!”   “哈哈……尚大家能够光临,是我们的荣幸,快请进!”   说着,李怜花不顾其他人的想法,已经首先来到尚秀芳面前,双手大胆地牵起尚秀芳的纤手,托她起身,还顺便捏了捏她娇嫩的手指,吃了尚秀芳的的一个小豆腐,然后才大方的离开。   李怜花的这一举动,令得尚秀芳脸蛋一红,更引来了其他几个男人要吃人的目光,但是这些李怜花都当看不见,对这种厚脸皮的家伙,其他几人真的拿他没法。   唯一的一个女子婠婠则是大方的拉起尚秀芳的手,走到一边说起了女孩之间的体己话,一下子免除了尴尬的气氛。   酒菜陆续上来,众人落座,尚秀芳就对宋师道道:“宋公子,不知李怜花李公子到了洛阳否?”   “怎么,尚大家就那么念念不忘那个李怜花吗?”   又是李怜花这个家伙,尚秀芳对这个先前占了自己便宜的家伙心中有些微恼,但是对这个厚脸皮的家伙也无计可施,只是懒得去理他,而是目光灼灼地盯着宋师道,宋师道咳了一声,才道:“尚大家,实不相瞒,李怜花早已来到洛阳!”   “在哪里?麻烦宋公子告诉妾身,妾身还想去向他聆听教益!”   尚秀芳忍不住激动地道。   “这个……这个,呵呵,尚大家,他远在天边,近在眼前!”   说完,宋师道还朝李怜花看了一眼,尚秀芳随着宋师道的目光看向了李怜花,一看居然是先前那个厚脸皮的家伙。   难道他就是那个大名鼎鼎,自己急欲见到的李怜花吗?可是江湖上传言李怜花可是一个风度翩翩的浊世佳公子吗?而面前的这个明显是一个疤脸汉子,和传说中的李怜花不相符啊!   李怜花笑着向尚秀芳道:“怎么,尚大家是不是不相信我就是你要见的那个李怜花?”   尚秀芳不自觉的点头。   “呵呵……这也没什么,因为我的脸上带着面具,所以尚大家感觉疑惑,不过我的的确确是李怜花,我想问一下尚大家,这首《笑傲江湖》是不是青璇赠给尚大家的?”   尚秀芳听到李怜花的解释,才娇然一笑,说道:“妾身上次去幽林小谷去拜访青璇妹妹,恰好听到她当时正在弹奏这首曲子,当时就把妾身惊呆了,妾身还是第一次听道如此富有神韵的天音,我还以为是青璇妹子所创,后来一问才知道公子才是这首曲子真正的作者,心中恍然如此热血沸腾的曲子又怎么会是一个女子创作的?于是妾身便向青璇妹子索要曲谱,她当然不给说要替公子保守秘密,后来在我的死磨硬泡之下,才将此曲得来呢。”   听到“死磨硬泡”四字的时候,脸上一笑,想象着尚秀芳当时的模样一定是分外的惹人怜爱,纵然是女子也会怦然心动,否则也就不能得到“笑傲江湖”了。   想到石青璇,心中不由得有些担心,于是向尚秀芳问道:“尚大家可否告诉在下青璇小姐现在的情况如何?自从上次一别,已经有很久没有见到她了。”   “想不到公子如此记挂青璇妹妹,我真替青璇妹妹高兴,公子放心,青璇妹妹一直过得很好哩!”   尚秀芳淡淡一笑道。 第160章 目标,净念禅院   “听到尚大家说她过得很好,李某便放心了。”   “你只知道惦记着你那个石青璇,怎么不惦记惦记人家哩,真的很令人家伤心哩!”   婠婠故作委屈的眼神望着李怜花,那眼中的迷人风情就连一旁的尚秀芳都被吸引,更别说其他几个家伙(当然,这里面李怜花例外,嘎嘎……魔门媚术果然厉害,只是一个眼神便能令人陷入其中不可自拔!   “怎么,小妮子吃醋了,哈哈……别吃醋,我好好补偿你还不行吗。”   说完,李怜花这家伙居然当着众人的面,迅速地亲了婠婠一下,婠婠一怔,想不到这家伙这样大胆,顿时一阵脸红,寇仲、徐子陵、跋锋寒和宋师道都知道李怜花是什么样的人,所以见怪不怪,只是一副看戏的神情看着二人,而尚秀芳就不这样了,毕竟她是第一次见到李怜花本人,虽然知道李怜花是一个风流成性的人,红颜知己多不胜数,但是却能够有这样大胆的行为,令她在惊讶的同时,又对他刮目相看,她感觉李怜花真的与众不同,处处都透露出强大和霸道的男子汉气概,看向他的眼神都带着一种莫名的异彩!……   夜幕降临,在洛阳南郊。   离开了曼青苑的李怜花、寇仲、徐子陵、跋锋寒四人正坐在一处山坡处远眺着对面筑于一座小山上的宏伟寺院。   李怜花到曼青院中本来想要看看有什么打斗的好戏没有,好浑水摸鱼,但是除了和尚秀芳见了一面,又相约以后见面的时机后,根本就再没有发生什么事,令这个想凑热闹的家伙很是郁闷了一场。当离开了曼青院,婠婠便与他们分道扬镳,当然,她是不是会通知阴后也去净念禅院凑热闹,就不是几人所要考虑的了,就算没有阴癸派的参与,李怜花也有信心把和氏璧从净念禅院中“拿”出来!   当夜晚来临的时候,四人便离开客栈,趁夜潜入这座小山之上。在夜幕下,以几人的敏锐眼光不时看到漆黑的夜色笼罩下倏忽闪过的道道魅影。   徐子陵叹口气道:“财迷俗人眼,和氏璧藏在净念禅院中,从而引得一些觊觎它的野心之辈,虽然这些人不敢明着得罪慈航净斋,但暗地里哪个不是派出精干手下来此打探消息,最好是能够混水摸鱼。”   耳中传来悠远的撞钟声,寇仲苦笑道:“没想到这净念禅院竟然如此巨大,想要在这多屋舍庙宇中找到宝贝与那森林中搜寻到一片树叶的概率是一样微乎其微。”   李怜花笑道:“这还不简单,我们现在的身份是来当渔人的,鹬蚌尚未相争,咱们怎能出面,自有耐不住寂寞的家伙出来生事的。”   跋锋寒精神一振,赞道:“李兄说得没错,方才已经敲过夜钟,想必那钟楼上已经没人,既然是来‘看戏’的,怎都要挑个好点的位置,我观那钟楼是这里最高的建筑,在上边正好可以把全院的形势都尽收眼底,万一有什么不对也好提前开溜。”   寇仲双眼一亮,立刻点头附和道:“却是绝妙,不过……若也有人跟我们同样心思,那岂不是穿帮了?”   李怜花晒道:“小仲不会是想得到和氏璧已经发疯了吧,管他谁来灭了就是,哪还这么多废话,好地方自然要独占了。”   三人汗颜,这强盗理论真是……说的大块人心!   徐子陵微笑不语,率先跃下地面,身影若电仔细避过所有可能出现的耳目,向着墙内钟楼的方向掠去。   进得寺院阵阵念经颂佛声带着某种莫名玄奥的烙印飘向远处,整座寺院都笼罩在一种玄妙的氛围中。   以四人的功力自然不比那些‘奸细’,如入无人之境,迅速的登上了这栋高楼,俯瞰着寺院内所有的地势情况。   李怜花双手抱胸,一副颇为兴味的眼神打量着面前这座重达千斤的巨钟,双眸神光电闪,熟悉他的人都知道他此刻肯定又在计算某些让人恐怖的阴谋。   寇仲心中唉叹,愿那些尤不知正被某人算计的倒霉蛋死的瞑目。   几人都是眼力超绝之辈,很快就把主要目标放在了一座小殿上。   根据建筑基本原理,整个寺院正是以这座铜殿为禅院的中心,规模完整划一,气势恢弘,让人心生敬畏。   小殿并不高大,阔深只有三丈,高达丈半,且整座小殿竟然都是用金铜打造,只此一点就能够彰显出它的身份。   寇仲最是关心此行的成败,双眉紧皱的注视着面前那座大门紧闭的铜殿,恨不得把房顶掀开看看内里究竟是否有和氏璧的踪影。   跋锋寒目射神光,沉吟道:“所有的建筑只有这铜殿最为古怪,不但没有半扇窗户,周围连个守护的人都没有,难道这些和尚真的如此自信?还有那主持了空若是正在里边闭关参禅,那我们岂不是要一直等下去。”   寇仲一脸赞同的说道:“老和尚坐禅便如嫖客缺不得娘们,一天都少不得,除非发生什么不可逆转的原因,否则真的没有办法了。”   跋锋寒冷声哼道:“想逼一个人出来方法其实很多,最简单的莫过于火攻,你们说若是这寺院突然失火,他了空还有心思闭关参禅吗?”   两人立刻大惊失色,徐子陵骇然道:“老跋你这一手真是有够歹毒的,若真是起火,这千年古寺就彻底变成焦炭了。”   寇仲苦笑道:“我亦敢保证从此之后与慈航净斋和净念禅院就再也没有丝毫转寰余地,大家必是不死不休的局面。”   李怜花冷哼道:“就算真的与慈航静斋和净念禅院为敌又如何,难道我们还怕了他们不成?自从慈航静斋选择了李阀的李世民那个时候起,我们与她们便是不死不休的结局,你现在还想着她们会发发慈悲,放过我们吗?道不同不相为谋,小仲以后不要再对这些秃驴存任何幻想了,否则你必会吃亏,我要让他们知道,惹到我的后果是非常严重的,顺我者昌,逆我者亡!”   顿时,他的身上散发出一股天下之大,舍我其谁的强大而霸道的气势,压得寇仲、徐子陵和跋锋寒半天喘不过气来,在他们眼中,李怜花的影子忽然变得伟大起来,是那样的高不可攀。   “八仙过海,各显神通,日子还长着呢,老子可以给你们慢慢玩!”   李怜花并没有去注意三人看他的复杂眼神,而是目光远眺那深邃的夜空,似乎瞬间穿过了时空的阻隔,望着空间中某个方向,心中暗自低语。 第161章 乱起净念禅院   净念禅院中,只听一阵阵梵呗诵经之声,悠悠扬扬的似从遥不可知的远处传来,传遍整个寺院。   净念禅院内建筑物都依次排列在正对寺门的中轴线上,以铜殿为禅院的中心,规模完整划一。中间那座阔深各达三丈,高达丈半的铜殿,整座都为金铜所铸,不但需极多的金铜,看来还要有真正的高手巧匠不知历经多少时日才能铸成。   以杨州城的富裕,尚未有那么奢侈的一座铜铸的庙宇大殿。   以李怜花一个现代心魂和见识,也要为之而惊叹。因为就算是现代的庙宇,现代的财力和建筑铸造等能力,也未闻能有如此奢侈如此牛气的铜殿。   隋唐时佛教之昌盛,财力之雄宽,由此可见一斑。   除铜殿外,所有建筑均以三团彩琉璃瓦覆盖,色泽如新。却不知是因寺内和尚勤于打扫,还是瓦质一直如此。尤以三彩中的孔雀蓝色最为耀眼。阳光照射下,简直宝光万丈,辉灿耀目,真有如西方极乐仙境一般,一种超凡脱俗之风扑面而来,让人沉浸其中,久久感动而无法自拔。   李怜花几人所处的这个钟楼位于铜殿与另一座主殿之间,但相隔的距离却大有差异,前者远而后者近。形成铜殿前有一广阔达百丈,以白石砌成,围以白石雕栏的平台广场。   白石广场正中处供奉了一座文殊菩萨的铜像,骑在金毛狮背,高达两丈许,龛旁还有药师、释迦和弥陀等三世佛。皆彩塑金饰,颇有气魄。   在白石平台四方边沿处,除了四个石阶出入口外,平均分布着五百罗汉,均以金铜铸制,个个神情姿态不同,但无论睁眼突额,又或垂目内守,都是栩栩如生,与活人无异。   其他建筑物就以轴上地主殿堂为整体,井然有序分布八方,以林木道路分隔,自有一股庄严肃穆的神圣气象。在白石广场文殊佛龛前放了一个大香炉,燃着的檀香木正送出大量香气,弥漫于整个空间,令人的心绪亦不由宁静下来,感染到出世的气氛。   而这时,赫然只见下边的白石广场上如常蛇阵般并列成十多列几进二百三十多个老少和尚合十默立。   徐子陵看着下面的这帮和尚,叹道:“这寺院不愧是号称跟慈航净斋并列的佛门净地,你们注意到没有,那些和尚念经吐纳的方式都极为怪异,我敢肯定这是一种佛门高深的练功法门。”   李怜花接过话题道:“小陵观察得不错,这些和尚都练有高深的佛门正宗绝学,这里的每个和尚都有着很深的武功根底。”   寇仲色变道:“二百多个武功高强的和尚,我的娘,这还不算寺中隐藏的真正高手以及那个神秘莫测功力绝对不比师妃暄差的了空主持和神秘的‘剑后’鹿灵犀,这净念禅院根本就是一个铁桶阵,难怪师妃暄敢把和氏璧放到这里,原来是早就明白这里已是固若金汤,完全有护宝的能力。”   最后心有不甘的说道:“这是我们最后的机会,难道就这样灰溜溜的逃走?”   李怜花冷笑道:“比整体实力我们确实远非对手,但想要得到和氏璧的方法有许多,很多时候避重就轻也是一种高明策略,当常规方法无法奏效的时候自然需要另辟蹊径了。”   几人正待猜测,那两扇高约一丈重达千斤的的铜门突然无风自启,露出里边的神秘空间。   就连李怜花也对这个人开始重视起来,能够做到如此举重若轻的打开铁门他自信也可以办到,但若再加上这数百内力高深的和尚从旁策应,自己也许能够轻易脱身,但是他们三个就……   众僧一声佛号,一个高大俊秀的中年和尚悠然从铜殿内步出,立在白玉石阶的最高处一脸平和的看着台下的僧众以及领头的四大金刚。   高手间都有种独特的气场,这了空虽然与中人预想中的年纪外貌悚然不同,但那份绝顶高手的超然气势已让众人折服。   寇仲倒吸一口凉气说道:“我的娘,怎么这世上高手有这么多吗?他是否发现我们了?”   跋锋寒道:“是不是被发现已经不重要了,重要的是和氏璧是否就在这铜殿内,我们若是想闯进去成功夺宝的几率又有多大?”   徐子陵皱眉说道:“我敢说还没有等我们靠近铜殿,我想我们四个人中除了大哥外,那些僧众就能够轻易地把我,小仲和老跋咱们三人搞定了,你看那四大金刚功力也不必你我差,我现在都有想要赶紧溜走的想法了,若是真被他们发现且围困在这钟楼上,除了大哥外,那咱们三人就等着束手就擒吧。”   寇仲看了一眼李怜花,道:“大哥的确变态,但是我还是不甘心,要是我们就这样放弃,连和氏璧的影子还没有看到是什么模样呢,你们说若是咱们想办法把这了空和其他和尚都引到别处去,让大哥再趁机混进铜殿内盗得和氏璧?”   李怜花嘿然怪笑道:“小仲的办法确实不错,想要偷走老猫枕头下的咸鱼,自然需要一个甚至更多香甜的鱼饵,只要分散他们的注意力,哪怕只有一分钟也足以完成整个计划。”   三人闻言精神一振,正欲发话,突然心生感觉,扭头朝身后的那座庞然巨钟瞧去。   “当!”   尖锐的震响骤起,幸亏几人反应敏捷,早就第一时间捂住了耳朵,躲过了这催人的噪音折磨。   几人同时色变,这敲钟之物竟然是一粒小小的铜珠,但却能敲击出连整个钟楼都震动起来的巨大声响,这种禅功委实骇人听闻!   李怜花眼珠神光一闪,走到巨钟前俯身拿起了那粒铜珠,盯着疑惑不解的三人邪笑道:“这不就是机会吗,了空这秃驴既然已经首先出招了,嘿嘿,看我怎么还给他。”   把铜珠压到中指指尖上然后瞄准了钟楼侧面的一排林立的屋舍上,功聚双指,悴然发难。   铜珠仿若出膛的子弹般向下电射而去。   “啊!”   一声惨叫,一个手捂肩膀血流不止的蒙面黑衣人惨叫着从隐蔽的房脊上跌落下来,突兀的攻击让他根本就没有丝毫准备,搓不及防下已经开口出声,顿时数百双眼眸立时齐刷刷的向他身上扫了过去。   下面白玉广场上的和尚包括了空大师在内都目光灼灼的打量着这个不速之客,一时间对于钟楼内的几人却也不再理会。   李怜花已经存心捣局,尽管现在已是黑夜,但以他敏锐的灵觉以及长生真元对旁人气息的超常感应那些前来探路的武林‘高手’在他眼中根本与脱光了衣服在他面前大跳脱衣舞无异。   双手默运真元,捏在钟楼两旁的石栏上,顿时石屑纷纷脱落,一块块碎石落入他的掌心,然后依法施为,凌厉的石块已然变成了最恐怖的杀人暗器,那些原本躲藏在暗处伺机窥视的梁上君子立时糟了殃。   周围惨叫不断,人人自危。   你跟本就看不清石块攻击来的方向,待反应过来的时候已经嵌在了你的身上某个部位,立时纷乱的人影从各自隐藏的地方钻出,四下狼狈的逃窜,也有心思侥幸之辈或是贪图财宝的亡命之徒再也顾不上掩饰,索性光明正大的开始在这千年古寺内疯狂搜寻起和氏璧的踪影。   净念禅院,乱作一团!   三人目瞪口呆的看着瞬息间就突然开始的暴乱,那些广场上的僧众人人脸色大变,这可是他们修行的圣地,岂容那些亡命之徒肆意破坏,一个个心急火燎的四下散开开始武力驱逐这些冒然闯入者。   当第一滴鲜血撒下的时候这场流血的盛宴已经再也无力组织,纵是了空禅主也别无它法。   或许在答应师妃暄请求的那一刻,上天就注定了要借李怜花之手来了解这段因果!   跋锋寒嘴角有些抽筋,好半晌,方才愣愣的说道:“这……这就是你的‘安全’计划?”   李怜花故作矜持的点头微笑道:“解决难题的方法有很多种,我不过是因势利导,充分借助身边的优势条件来以最稳妥的方式完成自己的计划罢了,难道你也这么认为吗?”   跋锋寒叹息道:“你真是个疯子,这样歹毒阴损的方式都用的出来,你真是没人性,一座千年古刹也许就因为你这一时之兴而毁于一旦。”   “若是每件事我都要瞻前顾后,那我的生命活着还有什么意义,净念禅院本就扮演了一个并不光彩的角色,既然选择做慈航静斋的帮凶,那就怨不得我也算计他了。天下如棋,但若有人想不按规矩下棋,搞些小动作,那就要问我同不同意了。”   眼眸中闪过一道深邃的光芒,李怜花望着下方渐显喧哗的古寺悠悠的说道。   正在此时,李怜花感觉到一股庞大的剑气向他笼罩而来,这道剑气是那样的熟悉,赫然正是达到慈航静斋镇斋宝典——《慈航剑典》上所载的“剑心通明”时所散发出来的那种磅礴的剑气,而《大唐》中达到这种境界的只有那个传说中的“剑后”鹿灵犀,看来这次这个神秘的“剑后”终于出手了! 第162章 对决剑后,铜殿夺宝!   那种那磅礴的剑气紧紧锁住李怜花身上的气机,就像一个囚笼一样把李怜花的退路全部封死了,但是李怜花是何许人,又岂会被这区区的剑气所封死,眨眼的功夫,他的华佗针已经在手,针尖上散发出一道耀眼的光点,那光点轻轻点在鹿灵犀“剑气”所布的气罩上,“蓬”的一声轻响,气罩便被李怜花轻易的一针给破了。   “咦……”   鹿灵犀大吃一惊,想不到自己以为可以轻松制敌的一招“剑气”所布的气罩居然被人如此轻易的就给破掉,怎能让她不大吃一惊哩,要知道她对自己的这一招可是非常有信心的,就算遇到三大宗师,也很难破解她所布的气罩,但是面前此人却轻易地破掉,看来来人不简单,要小心应付。   写起来话长,实际上在李怜飞花破掉鹿灵犀所布气罩和她脑海中所想的这些,只不过是眨眼的功夫而已,当李怜花破掉鹿灵犀的“剑气”气罩时,鹿灵犀已经飞身后退,身法如凌波仙子般优雅淡然。   李怜花看着那优雅的身姿,绝世的容颜,先是一愣神,然后很快回转,吩咐徐子陵三人道:“你们趁现在那些和尚被引走赶紧去那和氏璧,至于这个剑后由我应付!”   说完,李怜花也展开身形,朝鹿灵犀后退的身形追击而去,徐子陵不敢耽误,首先飞身纵向铜殿的方向。   寇仲和跋锋寒也紧随其后,徐子陵在前面前行,而后面的寇仲与跋锋寒紧张的摒气凝息,全身惯注的观察着周围可能出现的敌踪。   因为一场意外的骚乱,了空以及寺院内地僧众都逐渐远离了这座铜殿,徐子陵心中万分激动,真是幸运,铜殿内并没有出现意料中的敌人阻击。   因为戴着一副老人的面具,徐子陵满是皱纹起伏的脸上冷若冰霜,双眸在黑暗中闪烁着冷静沉稳的光泽。   深吸一口气,灼热的长生真气再次由脚心涌泉穴升起,刹那间就自如流转全身。   雄躯一震,殿心的小几上正放着一方洁白无暇,宝光闪烁的玉玺,此时这名传千古让无数世人为之疯狂的宝物却显得如此的宁静安逸,仿似丝毫不知道因为自己而引发的激血争夺。   玺上雕刻着栩栩如生的五龙纹样,手艺精美绝伦绝非一般物器可以轻易仿制,尤其是一角缺失,取而代之的是一块细碎黄金。   徐子陵心底一颤,知道这绝非混人耳目的赝品!   却也不敢耽误,强忍着心里的震撼,一把抓起玉玺转身向殿门处奔去。   还没来得及继续惊喜,一道轻柔的声音在身旁不远处响起:“前辈若是就此放下和氏璧妃暄可许诺您安然离去。”   一丝彻骨的寒意涌上徐子陵心头,这个静斋传人竟然出现在这里,想不到大哥刚引开一个静斋传人,这里又出现一个,惨也!难道她已经认出了自己?   不可能。   徐子陵心中震惊莫名,但脸上的表情却越发冷肃,故意运功改变嗓音,发出一阵难听的笑声,故作狂态的喝道:“哪里来的小女娃,老夫既敢来取宝,自然有信心离开,又何须你来多事。”   师妃暄穿着一席灰白色的僧袍,但在这黑夜中多了一丝朴素却又平添了一丝惑人的风采。   闻听徐子陵猖狂无理的话语,眉头微蹙,轻叹道:“世人皆贪婪,既然前辈执迷不悟,那就怨不得妃暄无理了。”   屈手轻探,一柄长剑已然落入掌心中,剑尖遥指徐子陵,说道:“前辈出招吧。”   徐子陵心下发苦,能够成为魔门阴癸派的宿世之敌,这师妃暄的功力怎都不会差到哪里,虽然比不上被大哥引走的那个“剑后”鹿灵犀,但是至少对付他徐子陵还是绰绰有余的,即使以自己暴增的功力也不一定能够从她手下走脱。   虽然心中相信只需要坚持数息,寇仲和跋锋寒就会来救他,但亦不敢有丝毫放松,对于这种程度的高手一瞬间就足以取走自己的颈上人头,目前唯有放手一搏。   或许是感应到徐子陵心中的战意,手中的和氏璧竟然诡异的传来一股难以形容的冰寒之气,心中一动暗自把璧内寒气吸进体内,若是能够彻底吸收了利用这股能量或许就能成为此行成功的关键。   唯一缺少的就是时间!   他嘴角闪过一丝邪笑道:“女娃你咄咄相逼难道就不怕我运功震碎此宝,到时候大家一拍两散,任他竹篮打水。”   另一个沉稳的声音突然从一侧不远处传来道:“贫僧不嗔乃本寺四大护法金刚之首,施主不问自取本就不义,若还想毁坏宝物岂不是迷途难返,且不说这等神物本就是天地所赐,有德者方可据之,岂是你我凡俗可能毁坏?”   徐子陵扮足了嚣张狂妄的模样,不屑道:“好一个有德者,你们这些和尚不好好念经理佛插手世间凡俗难道就是顺应天意,不修自身反而恬不知耻的说此歪理,真是无耻之尤!”   话音未落,脚下一踏竟然主动向不嗔的方向冲去,他心中已然有所算计,凭武力绝非另一旁师妃暄的对手,要想挣得一线生机只有舍命相拼。   不嗔是个须眉皆白年约六旬的老和尚,一副面善的模样,但性命尤关徐子陵哪敢放水,且不说这老和尚的功力绝对不比他逊色,飞身而起,一掌向他轰去。   不嗔脸色凝重一挥禅杖向他当胸横扫而至,使得正是佛门神通金刚杖法,看模样摆明是不想让他近身攻击。   徐子陵心中明白,这老和尚怕的绝非自己,而是他掌心内的和氏璧,连了空大师都经受不住需要暂闭潜修的异宝自然不同凡响,更是笃定,如入海狂龙般放开所有顾虑,拳脚间大开大阖,一副硬撼的强硬姿态。   心底一寒,身后突然毫无预兆的亮起一股无坚不摧的剑气,刺破空气的阻碍,径直攻向他拿着和氏璧的手腕。   徐子陵顿时亡魂大冒,决计没有想到静斋传人竟然也会使出偷袭手段,不由的暗怪自己大意,哪还敢继续跟不嗔缠斗。   暴笑一声,身上溢出一股强烈的气势,体内长生真气汹涌流动,顺时间穿越各处大穴,脚下猛地生出异力,毫厘间险险避过这道剑气。   头也不回,右手中的剑在半空中画出一道圆弧,凭借着诡异的手法竟然把势如破竹的剑气引导的偏离了本来的方向,再也无法威胁到他的安全。   然后剑尖准确点在袭来的剑身上,雄躯剧震,知道对方功力至少比他高上两筹,来不及细想,从未使用过的螺旋真气毅然透过剑身传递了过去。   怪叫一声,错身向后飞退。   蓦地气劲骤起,恰好在他新力未生旧力方去的紧要时刻赶至。   呼啸的狂风刮的头上发丝刺的头皮生痛,却也无法再行躲闪。   该死,难道如今这和尚也学会卑鄙偷袭了,怎么潜藏的高手这么多,背后这人绝对是高手,分明选中了他的软肋下手。   恍惚间手中那神秘莫测的和氏璧似乎又一次感受到他此时的危境,立时反客为主,输入到他体内的寒气以数倍狂增,反而令他本身的真气再难以控制,感觉自己陡然间变成了一具可怜的木偶。   心中哀叹自己英年早逝,脑际剧震,眼前闪过一片黑光,却意外的并没有听到自己骨肉断折血洒黄天的凄惨声音。   终于传来一声意料之外的闷哼。   那偷袭者好似受了内伤,向后跌退。   福至心灵,徐子陵瞬间把握到前后的情况,竟然是这和氏璧在关键时刻假手于他令那偷袭之人吃了一记闷亏。   心中生起劫后余生的兴奋,再次催运体内真气,立时心中生起一股美妙的感觉,这和氏璧恍若突然间成了他身体的一部分,异种寒气源源不绝的涌入体内,脑海中更是闪过一些莫名其妙的字符画面,却因为太过迅速,以为只是自己的错觉。   深吸一口气,高大雄健的身躯傲然挺立,这一刻徐子陵的心中无思无惧,毅然面对平生中最强势的敌人。 第163章 四大圣僧   且不说这边徐子陵面对的困难,且说李怜花追踪“剑后”鹿灵犀一路来到净念禅院的后院,一来到后院大殿,鹿灵犀便停止脚步,等候李怜花。   李怜花看她不走了,有些疑惑的道:“鹿仙子何故不走了,莫非就是吸引我一人来到这里吗?”   鹿灵犀淡雅不惊的角色脸庞轻轻地扫视了李怜花一眼,微微道:“李施主既然敢来盗宝,何故又带着面具不肯以真面目示人?”   “咦,难道仙子已经认出李两某的行藏,不会呀,李某自问没有露出任何破绽,不知鹿仙子时如何看穿李某的行藏的?”   “世上能够挡下贫尼一招而如此轻易破除的除了李施主外,贫尼实在找不出还有他人能够如此轻易的破除我的剑招!”   鹿灵犀的语气永远都是那么淡淡的,丝毫不起波澜,表情淡淡的,似乎总是露出那种看是尘世的出尘之感,不为世间一切所动容!   “难道鹿仙子就这样自信你那一招没有别人能够轻松破解吗?”   李怜花继续问道,但是等了半天,鹿灵犀都没有再说话,李怜花担心徐子陵三人的安危,不想在这里耽误时间,想要速战速决,他相信自己只需一点点时间,就能制服这个绝美的“剑后”但是时间根本就不容他多想,又有四道人影从净念禅院的后院中的一座大殿中飞奔而出,随着四道人影的飞出,还有四声响彻整个大殿的佛号梵音响起:“阿弥陀佛!”   “善哉善哉!”   “我佛慈悲!”   “苦海无边,回头是岸!”   第一声“阿弥陀佛”还似从天外传来,而最后一句“回头是岸”入耳的时候,听起来声音已经近在眼前了。   李怜花目光一闪,眉头微皱。   眨眼之间鹿灵犀和李怜花之间无声无息的多出了四道人影,两前两后的排开,齐声诵道:“阿弥陀佛!”   看着这四个大和尚,李怜花心头微微一动,操!连他妈的四大圣僧都出来迎接老子了,看来我真是荣幸啊!   不错,来的这四道人影正是四大圣僧。   前面靠左的是三论宗嘉祥大师,面容枯瘦黝黑,身上披着简单的灰色僧袍。看起来就一个干瘦的老头,面上一直带着疾苦之色,却是四大圣僧之首,以一身枯禅玄功名冠于世。   嘉祥背后左近的就华严宗是帝心尊者,手持一根禅杖,上面的锡环互相碰撞,发出叮叮当当的悦耳声音。此人身材魁梧威猛,即使须眉俱白也不损一身雍容尔雅的气度,丝毫不给人老迈的感觉。老当益壮用来形容他最为贴切了。其大圆满杖法的威力仅次于嘉祥地枯禅玄功。令人不敢轻动。   嘉祥右侧是禅宗四祖道信大师。他在四人中最为独特,挺着个大肚子。活像一尊大肚弥勒佛。一副悠闲自得的模样,脸上始终挂看笑嘻嘻地开怀表情,仿佛正想着什么乐事,或者遇到什么开心的事情。   道信大师的背后就是合掌垂首,做低调状喃喃念经的天台宗智慧大师了。   道信微微躬身,对李怜花道:“李施主好!”   李怜花并没有给嘉祥任何好脸色,他又不是美女,凭什么给这秃驴好脸色,他只是冷着一张俊脸看着四大圣僧,这次慈航静斋为了对付他真的是费尽心机,不仅把自己最杰出的弟子“剑后”鹿灵犀派了出来,就连四大圣僧也请了出来一起对付他。   李怜花冷哼一声道:“四位高僧不在庙里念经,跑到这繁华的尘世来作甚?”   帝心尊者喧一声佛号,道:“来结缘法。”   李怜花侧身道:“佛门讲究修心,你们为何不直接说是要来找我地麻烦呢?我虽然不信佛,但是对佛家还是有一定了解的,在我看来,像你们这种修行的人更应该直指本心才能见佛。诸位高僧以为如何?”   帝心尊者忽然露出欣慰的笑意,道:“施主所说,应该极具慧根,何不放下屠刀,入我佛门修行,将来的成正果!”   李怜花冷冷一笑道:“尊者过奖啦,在下平素就爱看点书,可以说什么都懂一点,却也样样稀松平常。要是我都有慧根的话,肯定也有仙根。但说到底,还是摆脱不了尘根。”   嘉祥大师忽然睁眼,以他嘶哑低沉的声音道:“色声香味触法是为六尘,眼耳鼻舌身意是为六根。根尘相接。便产生六识,种种烦恼,皆因此而起。”   李怜花道:“请教大师,《心经》上说无眼耳鼻舌身意,无色声香味触法。先空的是身还是意?”   道信眼前一亮。   “舍利子,是诸法空相,不生不灭,不垢不净。不增不减。”   智慧大师低声念道。算是用般若心经中的原话作答。   “先断绝外物,谨守灵台,后诚心念佛,自见我佛。”   嘉祥大师简洁直接的说到。   “如何成佛?”   李怜花追问。   “佛在心中,人皆可成佛。”   李怜花指着净念禅院后院中的一株老槐树道:“这棵树有无眼耳鼻舌身意、色声香味触法?若无是否已经成佛?若有是否可以成佛?”   弥勒佛般地道信脸上笑容凝固。帝心尊者表情一滞。智慧大师的智慧也不知该如何发挥,嘉祥大师脸上的疾苦之色更浓。   鹿灵犀看了李怜花一眼,眼中闪过一丝异彩,然后又回归平静,想不到李怜花也有这样的见识和善辩,果然不同反响,如果四大圣僧都辩不过一个不是僧人的人,恐怕不是丢脸出丑那么简单的事情了。   嘉祥再喧了一声佛号道:“佛说一花一世界,一叶一菩提。草木无情,何尝不是成佛?”   “嘉祥大师倒是会狡辩!”   李怜花笑骂一句,而后道:“此树整日经受风吹雨淋,日晒霜冻,可谓一生皆在苦苦挣扎。如是成佛,佛岂不太苦了?草木如果成佛,还需一岁一枯荣吗?”   “既然无情,又何必在行风吹雨淋、日晒霜冻?众生皆苦,佛以身示之,正和割肉喂鹰、舍身饲虎之慈悲。阿弥陀佛!”   “善哉善哉!”   其余三位跟着一起高喧佛号。声音各有不同,可是四人的声音合起来,却有如暮鼓晨钟,在秋雨飘摇中也嗯那个震荡殿堂,蕴含着将沉迷在人世苦海作舟之人惊醒过来地力量。   李怜花不禁打趣道:“当初释迦牟尼佛在菩提树下顿悟,可能也是如是想的呢!”   嘉祥大师神情一震,忽然大喜,兴奋的手舞足蹈的道:“悟得菩提,吾得菩提!”   这幅癫狂的样子,哪有刚才的半分疾苦之色?   见到这样的情景,在场众人更是表情各异,最高兴的是其他三位圣僧,最怪异地是鹿灵犀,但最无语的非李怜花莫属。嘉祥大师原来不光武功在四大圣僧中最为厉害,佛法同样厉害,同样也悟性非凡。从一句毫不相干的话中得菩提,算不算是一段佳话呢?   始作俑者的李怜花这样想着,却有些踟躇。嘉祥悟了,精神境界提高了,也更难对付了。   嘉祥大师哭哭笑笑一阵,方才平静下来,看起来和之前唯一的变化就是他脸上地疾苦之色更加浓重,仿佛全世界地苦难都加于身一般。   嘉祥大师双手合十对李怜花一礼,恭声道:“多谢施主!”   李怜花愕然无语,还了一礼道:“是大师机缘已到,佛祖召唤,于我无关。”   李怜花本意是想让四大圣僧出丑的,但是想不到现在随意调侃几句,嘉祥却悟了。李怜花终于深深地体会到了什么叫做有心栽花花不开,无心插柳柳成荫了。 第164章 论佛   嘉祥紧紧的盯着李怜花,双目中神光闪现,看不出半分浑浊之色,嘶哑的声音中带着一丝兴奋道:“施主,老僧肯定你与我佛门有缘。”   李怜花一愕道:“看过一点佛经就是于佛有缘?这是什么逻辑?真是笑话,按你说的岂不是凡是看过佛经的人都佛有缘喽!”   嘉祥摇头道:“看过佛经之人无数,但能从佛经中悟出佛理的却是极少,能聆听到佛祖意愿之人更少,能代替佛祖传达真义之人却已经是绝无仅有了。”   李怜花有些哭笑不得的道:今“老和尚是说我是后者了?”   嘉祥道:“施主正是那绝无仅有之人。”   李怜花哑然道:“老和尚你也太抬举我了吧?李某自家人知自家事,自己有几斤几两还是清楚的,况且我自认为受不了佛门清规戒律。佛不是念出来的,也不是坐出来的,也不是想出来的,也不是看出来的,也不是听出来的,而是悟出来的。佛要悟自身,道要悟天地,同样是悟,何必要为悟道加上许多束缚?能悟之人,酒肉穿肠过,佛祖心中留,不能悟之人,枯坐三十载,亦在迷惘中。”   四大圣僧仔细揣摩李怜花所言,一时间各露异色,各有所得。   道信笑呵呵的道:“我佛慈悲!受戒、守戒都是为了能够更接近佛祖的意志。所戒者,皆是迷惑人心与增加业力果报之行,戒之可以无欲无求,可以使心静,心静才易悟通禅理。”   李怜花对道信道:“久仰禅宗道信大师之名,敢问道信大师,世上人皆信佛可好?”   道信喜道:“当然大好!我佛慈悲,教人向善。如果人人善,世间便再无苦厄了。”   “那么世上男皆为僧、女皆为尼可好?”   道信脸上笑容一滞。讪讪道:“佛渡有缘人!”   “那就是不是任何人都能成入佛了。敢问大师,小乘佛教渡自己成佛乃是小道,而大乘佛教要普渡众生,这众生指的是那些?”   道信答道:“生而有灵者皆属众生!”   智慧大师接口道:“苦海挣扎者。乃为众生。”   “不信佛的人都在苦海挣扎,那哪些才是有缘人呢?如果人人信佛,人人入佛门,人人受戒,潜心参禅悟道。百年过后,所有人都到了西方极乐。世间不也是再无苦厄了吗?”   四大圣僧齐喧佛号,这样的事情谁敢去想呢?佛教的教义有利于统治者的统治,但是宗教力量太过庞大亦会威胁到他们的统治。所以南北朝时期就有两次“灭佛”人人入佛门,无人事生产,那佛门弟子就要自己种田种地了。无人妻娶待嫁,佛门戒色,自然就无人后继香火。百十年后大家都要到西方极乐见面去。   嘉祥正要说话,李怜花害怕自己说多了,一会儿让另外哪个圣僧又悟了就是严重的得不偿失了。立马打断道:“大师不用说了。今天你们到这里来定是想将我带回佛门去用佛法教化什么地,但是我不想将大好年华浪费在枯坐问禅、渡己成佛上面。如果有这时间,我觉得还是尽早的一统天下,使苍生少受点苦难方能积累更多的功德。我的修行与佛门地修行是不同的,各有各的道。所以如今是思想与意见的分歧,谁也说服不了对方,只有靠武力来解决了。”   嘉祥大师毫不掩饰自己的失落与惋惜,道:“我等出家人本不该沾染俗事,但杨隋不得人心,致使民怨沸腾。苍生陷于水深火热之中。如今有李唐李世民出来挽救苍生,救黎民于水火,将来必是一个有德明君,施主何必出来阻拦这天下一统的步伐。施主若为这天下苍生考虑,何不退出争霸天下,以免去苍生遭受更多的苦难!”   “正是如此,善哉善哉!”   李怜花冷笑一声,话题终于从谈佛论道成了威逼利诱。   “如果我说‘不’呢?”   “那贫僧等四人就只好强留施主了!阿弥陀佛……”   李怜花看着四大圣僧,淡淡冷笑道:“你们欲渡我,我又欲渡人,不知是该谁渡谁?看来我们是道不同不相为谋,只好手底下见真招了!”   “唉……”   嘉祥大师长叹一声,面上疾苦之色更浓。四大圣僧齐声喧道:“阿弥陀佛!”   前面的嘉祥大师和道信大师各向左右跨出一步,将两人的距离拉开。   道信笑呵呵的道:“李施主只要破了我们四人结成地阵势,贫僧等四人即刻离去!”   “若破不了呢?”   李怜花挑了挑眉头问道。   “呵呵。破不了地话我们四人就有福了。”   道信笑道。   李怜花没有说话。   道信自顾着笑道:“嘉祥大师之三论宗、帝心尊者之华严宗、智慧大师之天台宗,还有贫僧地禅宗,朱施主可任选一宗拜入门下,成为关门弟子。我等一定将所学佛法倾囊相授!”   道信刚说完,马上又补充了一句:“只要你拜入贫僧门下,日后就是禅宗五祖!”   其他三人也齐声道:“入我门中,就是衣钵传人!”   禅宗初祖就是大名鼎鼎的菩提达摩,经过二祖慧可、三祖僧璨传到了如今地四祖道信手上。历史上在六祖惠能手上发扬光大。惠能的名字许多人不熟悉,不过著名的佛家偈语“身是菩提树。心如明镜台,时时勤拂拭,莫使惹尘埃。”   就是他师兄神秀所作。不过不识字的惠能才是真人不露相,露相就不得了,另一段“菩提本无树,明镜亦非台,本来无一物,何处惹尘埃。”   就是惠能的杰作。用这两段偈语表示境界地多了,不过真正识得他们的并不多。   总的来说,禅宗的确是大大的有前途。光明无限。只可惜李怜花没有出家当和尚的打算。现阶段的重要目标就是继续猎艳天下,泡尽天下的MM,顺便玩玩争霸天下的游戏,待到天下平定以后就过几年安居乐业的日子。在这方面李怜花还是比较赞同儒家的“食色性也”、“人伦大事”与道家地“阴阳交融”李怜花不禁揶揄道:“你们不怕再教出一个面善心恶的大魔头吗?”   当年石之轩拜在嘉祥大师与道信大师的门下学习佛法,后来又叛出门墙,以魔、道、佛三家理论创出不死印法。四大圣僧三次联手围追堵截,想要收回他的武功,但是三次都被石之轩负伤逃走,此事大伤了四僧颜面。   以石之轩的悟性来说,当然也是深具慧根之人。   “阿弥陀佛。施主心怀百姓、本性仁慈,与石之轩那种天性凉薄的魔头不同,并且老衲等四人唯有一点佛法可以教教施主。施主的武功已在我等之上了。”   嘉祥大师低头说道。   李怜花讥笑道:“所以你们就可以名正言顺的四个打我一个了?”   脸皮不够厚又比较爱面子地帝心尊者脸一红,辩解道:“我等为的是天下苍生,个人荣辱早已不重要了。”   “阿弥陀佛!尊者着相了!”   嘉祥大师低声念道。眉头微微皱着。面上的疾苦之色更重。   帝心尊者脸上闪过一抹愧色,赶忙一摇禅杖。伴随着锡环撞击的轻灵声低头念道:“罪过罪过……”   李怜花淡淡一笑,手捻金光灿灿的华佗针,慢慢步入阵中,忽然又侧身对道信道:“道信大师!”   道信与嘉祥同时转过身来,四人将他围在中间。道信笑嘻嘻地道:“施主请讲!”   李怜花道:“我曾听闻大师倡导禅宗自悟自立,一切自力更生,不靠他人,是这样吗?”   道信喜道:“施主也认同这种方式么?”   李怜花打量着他一身肥肉和那腆着地大肚子,忍俊不禁的道:“看得出大师自己地生活过的很好!”   道信摸了摸自己的大耳,嘿嘿笑道:“哪里哪里……施主有兴趣来我禅宗?”   李怜花道:“大师勿要误会。我是觉得大师提倡的禅宗教义很好,以后若是我得天下一定会光大禅宗!”   道信与其他三位圣僧皆是一愕,不太明白他这话的意思。毕竟据他们了解,李怜花对佛门是非常有意见的。   现在李怜花不对受他言语点悟的嘉祥大师示好,反而与老好人一样的道信打得火热,这样的情形的确让人琢磨不透。   道信双手合十,满意的笑道:“大善!不过要是施主愿意随贫僧回禅宗去的话,贫僧定会更加欣喜若狂的!”   李怜花笑道:“三毒贪嗔痴,大师犯了贪戒了。”   道信摇头道:“不贪不贪,如果能如愿以偿,就是犯戒贫僧也在所不惜!”   “不过要想收我为徒,得先过了这关再说,不过我要提醒四位大师,刀剑无眼,我的华佗针下很少有活命之人,到时如有什么伤亡的话,请四位大师勿怪我事先没有通知,现在四位大师还想和我决斗吗?”   说着说着,李怜花的语气是越来越冷,甚至冷酷得令人发颤,四大圣僧相顾骇然,不过他们还是稽首为礼道:“生死有命,富贵在天,如若我等今日真的命丧在此,当怪不得施主,那是佛祖征召我等回西天极乐,也免除我等在这红尘俗世中受苦而已,阿弥陀佛!”   “好,不愧是出家之人,心胸够豁达,令李某佩服,那我们就开始吧!”   顿时场中气氛压抑得令人窒息,连外围的“剑后”鹿灵犀都感觉到呼吸困难…… 第165章 大战四大圣僧   看着已经进入四大圣僧摆下的佛阵的李怜花,嘉祥大师再次苦劝道:“施主真的要执迷不悟吗?”   李怜花指了指自己地脑袋道:“它清醒的很,知道自己要做什么,能做到什么,还有会造成什么,并自信已经悟到许多人还没有悟到的东西,倒是你们要小心了。”   四大圣僧齐齐向前踏出一步,双掌合十道:“阿弥陀佛!施主请破阵!怎”李怜花微微点头,并缓缓闭上眼睛。   整个精神融入天地,气机也回归天地之间,达到天地既我,我即天地的天人合一之境。   四大圣僧来之前显然是踩过盘子的。从师妃暄那里充分的了解了李怜花的武功深浅。得出的结果就是李怜花已经达到了宗师级别,甚至有可能要比宁道奇这三大宗师都还要高出一筹不止,离最后一步的破空仙去应该也不远了,但是他们千算万算也不会想到这家伙实际上已经是一个领悟了最后一步——破碎虚空的变态家伙,这是他们的失算,也注定了他们最终的失败。   综合了许多方面的信息,四大圣僧很自然的认为:李怜花并没有传言中那么无敌,他们四个人出手是绰绰有余的。   “阿弥陀佛!”   四大圣僧再喧一次佛号。   帝心尊者手中的锡环禅杖与斜对面道信的一双肉掌掌同时而动,禅杖带着雄浑无匹的力道横扫腰际,达摩手直击背心,没有丝毫的花巧,甚至没带起半分劲气狂风,但实际已经到了大巧若拙的境界。招式化繁为简,反而能发挥出更强大的威力。   智慧大师手中扣着一串檀木念珠,在帝心出手时反而向斜后方退出半步。嘉祥大师一双宽大的袖筒中忽然滑落出一只木鱼和一根木槌。就那样站定了,低垂双目喃喃念起佛经,手托着木鱼节奏分明地敲打起来。绵绵秋雨的阴霾天气下,反而如同身处大雄宝殿之中,阵阵梵音传来,带着一股洗礼心灵的圣洁力量,浩大绵长。   道信一边出掌,一边笑呵呵的道:“施主小心了!”   “多谢提醒!”   李怜花瞬间进入圆转境。脸上带着一点淡淡的笑意,却令人看不出有任何喜悦的成分。   战场对决,除了兵力与兵员素质之外,最重要的就是士气。士气高昂的一万人能在打败士气低落地十万敌军,可见士气的重要性。而武者决斗。除了各自武功高低外。也要凭一股锐气。人老了锐气就减了,所以功力高深的老一辈高手也可能输给锐气正盛的年轻高手。嘉祥大师站在那里念经敲木鱼看起来没多大用场。可是他发出的阵阵梵音就是最大程度削弱对方锐气地功法。如果一个人连抵抗之心都没有了,当然也就不用和别人争斗了。   李怜花身体一沉,左手立掌轻拂,似缓实疾地拂向道信大师双掌之间,手中的华佗针同时也是毫无花巧地击向锡环禅杖前进路线的一点空出。帝心尊者见状,心中微微一惊。这一针说快不快,说慢不慢,看不出多少威力来,也不像道信的达摩手那般大巧若拙,但仿佛前知一般的抵在他即将施展禅杖后番变化的一点,实是拥有化腐朽为神奇的力量。   帝心尊者的“大圆满杖法”讲求的是“随处作主,立处皆真”自由圆满的境界,从无而来,归往无处。无论对方防守如何严密,他的大圆满杖仍可像溪水过密竹林般流过。用势大力沉的禅杖施展出这般绵密的招式本极为困难的,所以将之练到大成之后,更能发挥出摄人的威力。一旦施展开来,可谓是无孔不入,如同水银泻地一般绵绵不绝。   可是不管多厉害的招式,也要施展完全才能发挥完全的威力。李怜花的华佗针足以将他刚施展了一半的招式打断,又或是半途变招。一变招,自然就失了先手的优势,被压制之后更不能发挥大圆满杖法的威力了。   帝心尊者暗想定是嘉祥大师的缕缕梵音克制了李怜花华佗针上所散发出来的威力,所以看起来才如此的平凡。帝心尊者心中一定,猛地再加一把力,禅杖倏然走高三分。禅杖头上几串锡环忽然炸开,搅动着卷向华佗针的针尖。   李怜花一手插进道信双掌之间,忽然翻腕弯折,贴上道信右腕,同时笑道:“借大师手腕一用!”   道信心中一惊。本来李怜花单手插入的时候,掌心是朝着他左腕的,一般来说贴亦是贴左腕。不过他左腕随时可以化实为虚,反过来抓李怜花的左臂。但是李怜花手腕翻折明显超过理解常识。一般人十指交叉,可以向外翻腕一百八十度,这就是常识。但有些人可以继续反转回来,成了三百六十度,这就是特异了。   正是超过常识,所以道信一搭手就被他贴上。只感觉到右掌轻飘飘的不受力,被一股不算大的力道向前牵引,却将他拉的身形不稳,差点就是一踉跄。   与此同时,华佗针在空中毫不受力的情况下出乎意料的向上弯曲,在帝心尊者反应过来之前卡进禅杖头部的耳环之中,而后倏然舒展开来,又是一股巨力引导,将之拉过来。   这一切只发生在电光火石之间。道信一挣不脱,见到李怜花右手一拉,就将帝心尊者的禅杖带到身前,哪里还不明白他的意思。原本强撤了五分力道稳定身形,现在眼看着自己的手掌就要撞上帝心赫赫威势的禅杖顶尖了,顾不得经脉胀痛,强行逆转真气,又再吐出三分。   帝心也明白此时的情形,恼怒自己大意的同时,心中更恨李怜花心思歹毒。大圆满杖法与道信的达摩掌对撞,哪一方收力就可能被对方的真气侵入体内,而两方都增力的话,也是个两败俱伤的下场。   “世尊妙相具,我今重问彼,佛子何因缘,名为观世音?”   嘉祥大师忽然改念偈语。手中木槌敲打木鱼的频率随之增快。在帝心尊者的禅杖快要撞到道信的掌心时,原本靠后的智慧大师突然双眼一睁,射出一抹如同实质的湛湛神光,口念一声“罪过”手中檀木念珠应声而出,滴溜溜的套向李怜花胸口。看似没有丝毫力道,实际却含有千钧之力。   智慧大师平时不显山露水,但一出手就可以看出不凡来。按照正常情况,这串念珠会在李怜花双手收拢、也就是两边相撞之前透过中间的缝隙打中李怜花的胸。   李怜花散发出的精神力早已捕捉到这一状况,立马双腿一蹬,以两只手为支撑翻身而起,避过念珠。嘉祥大师白眉一动,手上终究没有动作,继续念道:“具足妙相尊,偈答无尽意。”   智慧大师的念珠落空,去势一缓,在气机牵引下自动飞回。   “砰!”   在李怜花的引导下,声小势微的达摩手对上气势如虹的大圆满杖法。一声金属收到猛撞的低沉相声传出,锡环禅杖的残留的嗡鸣声中,帝心尊者与道信各自闷哼一声,受两股巨力的撞击,踉跄后退。帝心尊者的真气顺着杖头攻入道信体内,而道信的达摩手掌力也沿着禅杖导入对方经脉之中。   李怜花顺势松手,安然落回地上。道信和帝心都是全神戒备,将包围圈又缩小了一点,但没有选择出手。外围的“剑后”鹿灵犀眼中也闪过一抹异色。   嘉祥大师的声音随着木鱼声变缓减弱,低声念着:“汝听观音行,善应诸方所,弘誓深如海,历劫不思议,侍多千亿佛。发大清敬愿。我为汝略说,闻名及见身,心念不空过,能灭诸有苦……”   智慧大师抬眼看着朱浩道:“施主好本领!”   李怜花道:“一点防身的微末伎俩,不值一哂。”   帝心尊者老脸一红。四个围攻一个本来就不道义了,况且李怜花除了参与争霸天下之外几乎没有什么不好的评价。要对付李怜花当然就显得底气不足了。现在还被人家随手而出的“防身”功夫给打得狼狈不堪,实在是大失颜面。   道信毫不做作的呼了呼自己的手板心,一副无比肉痛的样子,配合着他那弥勒佛一般地肥头大耳,却是非常搞笑。道信半哭半笑的道:“呵呵,施主好本事!一手卸力借力的功夫实是入了化境!要是你入我释门的话,武功是学不到多少,但是佛门妙法经义甚多。包管你看个够!”   临末了却不忘继续拉拢李怜花一把。   李怜花道:“心中有佛,何处不能修禅?心中有道,自然随处是路!”   道信一愣,随即搓着手哈哈笑道:“与施主说话,总能令贫僧感悟甚多!我们说你与我佛有缘,真真是一点未错!”   李怜花顿时无语。这些貌似是很平常的和人扯皮打哈哈的话,说地都似是而非,反正李怜花自己也没有从中感悟出什么大道理出来。   李怜花微笑道:“那我与老子有缘,与孔子有缘。与孟子有缘,与诸子百家大多有缘,是否需要一个个拜入本下潜心学习直到无物可学的时候?”   道信胖胖的脸一苦,道:“施主本领高强,要如何才能退出者争霸天下呢?”   李怜花答道:“除非天下由我一统,否则我是不会退出的。”   道信闻言颓丧道:“贫僧口拙,看来是说服不了施主了。”   李怜花反过来道:“我听闻大师禅宗有自力更生、苦修禅法、不入朝廷、不为国师的优良传统,不过应该不会拒绝将禅宗发扬光大吧?”   道信喜道:“能将菩提达摩祖师的禅宗发扬光大、让更多的信徒超脱苦难自然是好的。”   随即犹豫道:“李施主这句话是什么意思?贫僧不甚明了。”   李怜花神神秘秘的道:“我刚才不是说过吗。禅宗地教义很好,不久之后必将会发扬光大的。”   道信还是有些摸不到头脑。他当然不傻,四大圣僧都是佛法高深之辈,能从艰涩难懂的佛经中领悟出自己的道来,并创立自己的学说,当然都是智慧高绝之辈。但是他们现在与李怜花为敌,李怜花为何一再强调要光大禅宗呢?   四宗之中,嘉祥大师的三论宗在这个时候影响相对较为深远。史上是玄奘西去取经。回来创立唯识宗之后三论宗才渐渐没落的。名声不显的禅宗为何得以受到李怜花的青睐,这个问题令四大圣僧迷糊不已。   李怜花清了清嗓子,道:“四位还要我破阵吗?”   嘉祥仍旧在低头念经,已经念道“念彼观音力,波浪不能没。”   一句。帝心等三位圣僧对视一眼。智慧大师扣着念珠。道:“老衲等四人受人之托,今天就自不量力地请李施主再闯一次!”   李怜花无奈的道:“那好吧!先前我没有用出全力,就是不想看到各位大师就此丧生在我的华佗针下,让四位大师几十年的苦修就此毁于一旦,但是这次我不会再让了,各位大师,如有得罪,在下只好先在这里向各位大师说声抱歉了。”   帝心尊者眼中寒光一闪,喧一声佛号沉声道:“一切一切冥冥之中自有天定,自然不会归怨施主。”   “阿弥陀佛!”   “善哉善哉!”   李怜花竖掌还礼,也道了一声:“大善!”   “念彼观音力,不能损一毛。或值怨贼绕,各执刀加害。念彼观音力,咸即起慈心。或遭王难苦,临刑欲寿终……”   嘉祥大师的声音中带着一种慈悲圣洁的力量,李怜花并不抗拒这种能够洗涤心灵的力量。问心无愧,就不会受到这声音的影响。李怜花的慈悲不是放下屠刀、立地成佛,而是干戚济世、以武止戈。只因这是乱世。   帝心尊者低喝一声,锡环禅杖带起当啷脆响,化作漫天杖影,将中间的李怜花笼罩住。同样吃过一次亏地道信两手手指微微松着,一前一后抓向李怜花的手臂。看起来不像是武功,倒更像是老鹰捉小鸡游戏里扮老鹰一样。胖胖的身形一左一右的晃动之间,更像是快要扑出去的前兆。实际上这却是达摩手这门禅宗功法中高明的步法与掌法的混合。这一抓过去,杀伤力还是其次,最重要的却是足以令人放不开手脚。近身搏斗就是以快打快,以短击短,最适合地冷兵器是匕首和圈套,又或是空手。对真正的高手来说,放开五根指头显然比合在一处更具威力,也更灵活。   道信一边出手一边笑嘻嘻的道:“施主不跟贫僧回去,贫僧只好自己动手将你捉回去了!”   就在道信出手的同时,智慧大师也出手了。那串既可以整个掷出套敌人兵器,也可以抠下念珠当暗器的檀木念珠滴溜溜地旋转飞出,目标是李怜花手中地华佗针。   三管齐下,李怜花立刻进入大圆满境界,面对智慧大师掷来的念珠,反而向前跨出半步,并主动将华佗针递进圈套之中。口中也回道:“己所不欲,勿施于人,道信大师没有听说过吗?”   脚下连续滑动,屡屡在帝心尊者地大圆满杖法的影子下安然闪躲,同时宽广的袖袍挟着莫大威能卷向道信。   道信不敢大意,右掌滑下,左手上提,两手一分,像是掀开布帘子一般,迎上飞来的白色宽袖。习武之人很少有修炼袖法的,最为出名的就是东溟夫人的水云袖法,杜伏威的袖里乾坤只能算是半个。他那个多是因里面暗藏机关的精钢护臂闻名。俗话说长袖善舞,东溟夫人的衣服袖子当然不一般,施展袖法的时候至少也能伸出四五尺,里面还有些丝带什么的。她出身魔门,对于天魔丝带的用法当然不会陌生,一手袖法也多半是从那上面悟出来的。   李怜花是正正经经的男人,当然不可能穿袖子那么长的衣服出来,所以施展的袖法也不是东溟夫人用出来那般好看,因为袖子的长度问题,也不能将别人的兵器或者人给卷起来。相比之下,还是精巧实用多些,而且势大力沉,这一袖过去,能轻易的将磨盘石扇飞。   道信光是看这一袖的威势便不敢小觑,两手一贴上袖口,感觉一股沛然巨力袭来,道信赶忙用处达摩手中的精妙武功,几番卸力借力,想要抓住袖口并顺势逮住李怜花的左臂。   道信忽然预感到一点不对劲,想也不想就抽手而出。随之就听见“嗤!”   的一声厉响,李怜花的手忽然从袖子中伸出来,翻腕就是一颗石子!   要是道信刚才收手慢一点的话,这点距离之下护身的气劲起不了多大作用,被这小小石子打实了,一只手掌就算是废了。   道信如同挥手赶苍蝇一般上窜下跳,左右两掌先后扇出,两股气劲闪电般击中石子,终于将之打成粉末。这动作虽然滑稽难看,实际却也是调整真气与调动身法的不二法门,精妙的很。   小石子被击碎,也暂时解除了道信的危机,但是接下来更危险的还在后面…… 第166章 大战四大圣僧II   道信幸运的拦下了李怜花的弹指神功。这一耽搁的功夫,李怜花的华佗针已经插进了智慧大师掷出的檀木念珠之中。智慧大师心中暗喜:这念珠与串念珠的线都是特制的,他亦在这一手套东西的功夫上下了一番功夫,不管大小兵器,一旦被套上只要稍微施展法门就能让对方的兵器不受控制。毫无防备的情况下被套走、离手飞出也属正常。心念急转之下,智慧大师遥控念珠,发动了“黏”字诀。   当李怜花一袖掠过道信大师之后,左手食指与中指一并,照着右侧的漫天杖影激出一道针芒,隐隐然有磅礴之势。   “嘟!”   像是海潮拍打礁石的声音,漫天杖影顿时消融于无形。帝心尊者后退一步稳住身形,脸上满是惊骇的神情。   李怜花并没有理会他的惊骇之情,华佗针又是一股磅礴的针芒沿着华佗针激出,针芒中的霸道真元透过针尖刺向穿着念珠的丝线。道信已经缓过神来,脸上虽然还是笑呵呵的,但是早已警惕了许多。智慧大师不愧智慧之名,一看到道信的表情,顿时明白过来自己的打算似乎难以实现了。脚下一蹬,一道雄浑气劲幻化作一只巨大无比的手掌,朝李怜花压去。正是他的压箱底的绝技心佛掌。外形上一看就让人联想到了如来佛祖镇压孙悟空的时候的那个手掌,去势似缓实疾。四周的空气像是被掌影抽空了一般,疯狂的涌向李怜花。套住华佗针的念珠忽然急速旋转起来。   华佗针发出的磅礴针芒劲气乡击出,“噗”地一声轻响。智慧大师地心佛掌声势一滞。那道无形有质的针芒劲气顿时将念珠的丝线划断,被扫到的五颗佛珠亦被打的粉碎。   智慧大师脸色一白。左手从袈裟中伸出来飞快的一捞。隔空将断了线的念珠给吸回来。这一分心,心佛掌的威力大减,被李怜花轻松避过。而后道信与帝心两手一杖分别到来,又与李怜花战作一团。   嘉祥大师仍旧不疾不徐的敲打木鱼,念着未完的偈语:“……念彼观音力,释然得解脱。咒诅诸毒药,所欲害身者,念彼观音力,还著于本人。或遇恶罗刹,毒龙诸鬼等。念彼观音力,时悉不敢害……”   三位圣僧与李怜花地争斗虽然危险重重,但并无多少烟火气,短兵相接的时间更是少之又少。潮湿的空气中传出阵阵梵音,散发着教人向善的力量。间或发出的气劲交鸣的低沉声响,更是为渐渐低沉的天色增添几分色彩。   “念彼观音力,寻声自回去。云雷鼓掣电,降雹沭大雨……”   “具足神通力,广修智方便,十方诸国土,无刹不现身……”   “无垢清净光,慧日破诸暗,能伏灾风火,普明照世间……”   偈语再长,也会有终点。场上过了几十招,李怜花凭着无迹可寻的身法与缥缈无定的华佗针法稳稳的压制着三位圣僧。   “念念勿生疑,观世音净圣,于苦恼死厄,能为作衣怙。具一切功德,慈眼视众生,福聚海无量,是故应顶礼。”   念完最后一个字,嘉祥大师低垂双眉,喧了声佛号:“阿弥陀佛,善哉善哉!”   木鱼声仍旧未停,但节奏渐渐变缓,声调悠远。   嘉祥快要出手了。被动挨打的三位圣僧心中暗喜,心佛掌、达摩手、大圆满杖法都无法困住李怜花,反被他牵着鼻子走,一时间他们三个德行高深的圣僧也有些心中窝火。嘉祥是四大圣僧中武功最高的,一身枯禅玄功高深莫测。一指头禅连祝玉妍都忌惮不已。更重要的是刚才貌似因为李怜花的一句话顿悟到了什么道理,其他三人都能感觉到嘉祥不光是佛法更加高深了。精神修为也跟着提升了。宗师级高手和绝顶高手相比。功利相差并不悬殊,重要的是精神境界不一样了。所以精神修为地提高也就意味着功力的提升。   有嘉祥出手,拿下李怜花显然是把握大增。   李怜花正好激出一道指风将智慧打退,嘉祥就开口道:“施主小心,老衲要出手了!”   李怜花应声答道:“正要领教大师枯禅玄功!”   嘉祥大师道了一声“罪过”黑瘦地脸上丝毫不掩饰一抹愧疚之色。嘉祥将两手抬起来,木鱼与木槌顺势滑入袖筒之中,双手合十微微躬身,施过一礼,而后干枯地皮包骨一样的右手平伸出来。高瘦的身体站的笔直,没有丝毫驼背的样子,看起来反而比朱浩还要高出两、三寸。   嘉祥嘶哑着声音对背对着他的李怜花提示道:“一指禅,施主小心!”   智慧大师在嘉祥出口提示之后,反而后退一步空出场地,快速从断线的念珠上取下三颗檀木珠扣在手中,屏息凝神,看准李怜花胸前,“嘿”的一声低喝,将之闪电般的弹出!   帝心尊者大吼一声。脚下踏出奇异的步伐,高大地身躯陀螺一般旋转起来,挥舞锡环禅杖成为一道旋风卷向李怜花。道信左掌立、右掌倒,捏出几个繁复奇特的手印,精纯的佛门内力由是聚集起来,化成一道类似实体的尖锥。道信低吼一声,将双掌中辛苦凝聚出的尖锐锋利的气劲推向李怜花。   三位圣僧各出绝招,为的就是将李怜花逼往嘉祥大师的方向。方便功力最为深厚的嘉祥出手。   李怜花的感应之中,嘉祥直直矗立地身体忽然前后左右的摇晃,身形顿时模糊无比,又提起右手再在胸前比划,掌形逐渐变化。拇指外弯。其他手指靠贴伸直,和握拳的时候将大拇指靠在食指关节上一般模样。   帝心尊者的杖法雄浑大气。道信的达摩手灵逸轻柔,智慧的心佛掌绵密难绝,而嘉祥现在使出的一指头禅的每个动作都慢条斯理,能让人看清楚每一个变化。但这个“慢”与太极拳地“慢”相似,他缓慢的举止只是因为速度快到极致的一种感官错觉,完全无迹可寻,又是清晰可辨,但实际上每一招每一式都是快到了极点。   在嘉祥出手的一瞬间,李怜花立刻沉浸到一种玄之又玄的空明之境中。面对智慧弹来地品字形念珠、左侧道信推出地尖锥气劲以及右侧龙卷风一样袭来的帝心尊者,李怜花反而垂下双手,一切地动作如同嘉祥大师施展一指头禅那么“慢”慢慢的脚尖点地,而后如同白鹤冲天一样腾飞而起。李怜花的动作很慢,但三位圣僧都发现自己的动作更慢。就连智慧大师所弹出的三粒佛珠也像是后面有人拖着一般,慢悠悠的往前飞。连划破空气的嘶声也变得有气无力。在飞到李怜花原来的位置之前,敌人已经跃到了半空之中。   现在的状况很诡异。   四大圣僧在李怜花进入空明之境的时候就发现情况的诡异了。先天高手可以靠灵觉锁定敌人,因为他们交手时候眼睛很可能看到的不是真实的状况。眼睛看到还好,但是灵觉却感应不到,这就很怪异了。就像明明看到眼前有个熟人从身边走过去,上去拍他肩膀打招呼却发觉一摸什么都没有。   四大圣僧的攻击全部落空,都往中间使力却落到了空出,且不说气机忽然断绝的滞涩感,现在却是嘉祥的一指禅对上了智慧的三颗念珠,道信的达摩手尖锥气劲对上了帝心尊者的旋风式大圆满杖法。纵然各自及时收力,却也免不得一阵狼狈。   本来就已经很黑暗的天色因为李怜花落在地上的投影而更加黑暗。   蓦地升高近十丈之后,李怜花的身影在四大圣僧眼中已经变小了很多。守在外围的“剑后”鹿灵犀眼中忽然神采大现,一动不动的盯着还在半空中的李怜花。   半空中无处借力的李怜花大违常理停滞下来。四大圣僧见状,多多少少都有些心跳加快。刚刚脱离气机封锁还可以说是什么特别手段,但是现在凭空停留在空中的本领却是闻所未闻。四大圣僧不由面面相觑。单是李怜花现在施展的这一手就足以轻松脱出他们四人的包围,现在李怜花虽然没有多于的动作,但是神情一片肃穆,空气中亦有一丝紧张的压迫。   四大圣僧聚到一起,现在考虑的不是拿下李怜花,而是该如何自保了,现在掌握主动的显然是李怜花。   嘉祥大师领头喧了一声佛号,之前用过的木鱼再次翻出来放在掌心上,右手执着小木槌再度敲响。   “咚、咚、咚、咚……”   四大圣僧聚首一处,虔诚的念诵佛经,面上一片祥和安宁之色。随着柔和悲悯的梵音传出,之前的压抑气氛一扫而空。   “南无喝怛那哆夜耶。南无阿耶,婆卢羯帝烁钵耶。菩提萨婆耶。摩诃萨婆耶。摩诃迦卢尼迦耶。萨皤罚曳……”   他们念诵的却是《大悲咒》许多不信佛的人也会受到大悲咒的感化,也可以说明佛教的发扬光大还是有它的长处。佛经里经常把信仰它的人以后的命运说的天花乱坠,比如大悲咒上说,诵此陀罗尼者,当知是人即佛身藏,即光明藏,是慈悲藏,是妙法藏,是禅定藏,是虚空藏,是无畏藏等等十二种藏。“藏”大约是显现或者成就的意思。还能得十大利益、十五种善生,不受十五种恶死。这些综合起来,几乎是生得平安富贵不说,死后还能到极乐世界继续享乐。   人有两种大恐惧。一种是对死的恐惧,因为它的未知以及人们的种种臆想;一种是对生的恐惧,不为别的,只因为它承载了无数的希望与失望。   《大悲咒》刚好可以寄托或消弭这两种人生最大的恐惧,所以信佛的人很多。即使不信佛的人,也能感觉到其中的悲悯与祥和,有安定心灵的力量。   处于空明之境中的李怜花会敛去一切精神波动,在绝对的理智下,自己的情绪不会有丝毫的波动,也不会说话。此时四大圣僧齐念大悲咒的时候,静立在半空之中的李怜花嘴角忽然溢出一丝笑意,极淡的笑意。   “我所做的,问心无愧……” 第167章 大决战之打开时空之门!   李怜花轻轻的念出这几个字,脸色变得凌厉威严,一股无比沉重地威势如同有形有质一般从他身上散发开来。四大圣僧口中诵着大悲咒所散发的慈悲力量也在他散发出的威势前黯然失色。   嘉祥大师终于变色,其余三位圣僧面上颜色也不好看。这是他们一生中首度感觉到危机的来临。纵使佛祖亦不能庇佑。   外围的鹿灵犀也跟着变色,但不是恐惧。他的面色平静的可怕,那双深邃的眼睛里燃烧着疯狂的战意,一对弯弯的秀眉更是微微扬起。   这一刻,几乎整个净念禅院还清醒的人都将目光投向这边,停止了争斗,而这也恰恰暂时解除了徐子陵的危机,在徐子陵手中的和氏璧好像也受到了什么感应似的,居然从它内里发出了耀眼的七彩光芒,并且脱离了徐子陵的掌控,慢慢地飞到半空中,幽幽地旋转着。七彩光芒照亮了整个铜殿,上面也传来了一股令人难受的强大威压,迫得在场的众人根本无法动弹,更别说去抢和氏璧了。   从和氏璧身上射出的七彩光芒穿过铜殿,穿过净念禅院的前院以及无数殿宇,一直来到净念禅院的后院,射入李怜花的身子,这一奇迹的出现,把当场的四大圣僧和“剑后”鹿灵犀五人看得目瞪口呆,现在的李怜花人处在半空之中,凌空而立,身上的七彩光芒如同佛祖身上所散发的佛光,在他身后就像神仙下凡,威武不凡。   但是这些李怜花好像都没有五感觉到似的,这时他手中的华佗针已经消失无踪,反而多了一柄闪耀着七彩刀芒的小刀,小刀只有三寸七分长,现在的他给人的感觉就是一刀在手,天下任我横行!   小李飞刀!   这时的小李飞刀在李怜花手中展现了它那霸绝天下的气势,令人仰看!   他指头轻轻拂过小李飞刀上奇异地刀锋,一丝冰冷而凝重地气息传入体内,李怜花淡淡的道:“你们并没有错,可以自由离去。我也没有错,所以我不会介意杀掉任何阻拦我所要做地事的人。”   “阿弥陀佛!”   嘉祥大师涩声地念了一声佛号,想说什么,嘴唇动了动,终究化为一声长叹。木鱼声揉和着四位得到高僧的梵唱。努力的抵挡着来自上方的威压。   天空已经阴沉下来,更凸显出清亮如水的小李飞刀与白衣胜雪的李怜花。与之相对应的就是地上四位神僧们身上散发的一层淡淡的金色佛光,平静而祥和。   雨下得更大了一些,李怜花放开一切禁制,让柔密的细雨打到自己的脸上。就是刚才。他首次感应了来自另一个时空的呼唤,那里有着他的众多妻子和红颜知己,那个时空是那样的熟悉,他明确感觉到那个时空就是他离开的《覆雨翻云》的时空,他感觉自己就差那么微小的一步,就能打通两个时空的通道,这个通道可以回到原来的时空,也可以返回《大唐》的时空,这一切他知道和那个神秘的和氏璧分不开,破碎虚空,在现在的李怜花来说真的比以往任何时候都要触手可及。   李怜花俯视着下方的四大圣僧,现在的他已经完全掌握主动,要击杀这四个秃驴简直轻而易举,这些事都是慈航静斋挑起的,两者已经没有了善终的可能。   “看来你们还是要坚持了。那么,接招吧!”   李怜花话音一落,四大圣僧顿时梵音高唱,一切的负面情绪都消失无踪,他们散发出的金色光晕像是一轮朝阳,渐渐变得明亮。佛光下四大圣僧各自带着平静祥和的表情,仿佛正在听佛祖讲解无上妙法,看到天花乱坠、地涌金莲的情形。   半空中的李怜花轻轻抚摸着手中的飞刀,刀上的七彩光芒仿佛天地间的一切光辉都急速奔涌过来,淡淡的星辰一样的光辉逐渐汇聚到刀身之上,令飞刀更加耀眼,绽放出阵阵青蒙蒙的光芒。随之而来的是更加沉重的威势。   不知过了多久,好像是一会儿,又或是一个小时,沉重的压迫感下,一切都变得缓慢。如同一个人在极度安静而且黑暗的小空间内,当人能清楚的听到自己的心跳甚至血液流动的声音,在这个空间里不断的回荡并刺激着自己的耳膜与神经,那种无可形容的恐惧会令人觉得一秒钟比一天更加漫长。   “摩婆利胜羯夜。娑婆诃。南无喝怛那哆夜耶,南无阿耶。婆吉帝。烁皤夜。娑婆诃。悉殿都。漫多。跋陀耶,娑婆诃。”   艰难的将大悲咒念完,最后一个音符落下的时候,四大圣僧仿佛合为一体一般,金色的佛光堪比一轮冉冉升起的红日,光芒到达了定点。   嘉祥大师右手由左向右横比,左手由下而上纵比,在虚空中画出一个“十”字,嘶哑着声音低吟道:“枯如干井,满似汪洋;三界六道,惟由心现!”   金色的十字含着一股沛然莫当的吸力,如同汪洋大海在风暴与海啸的威力下形成的巨大漩涡一样,疯狂的吸收着周围的一切,金色佛光,还有空气。四大圣僧僧袍袈裟猎猎作响,脸色随着金色十字的出现愈来愈苍白,为首的嘉祥更是面如金纸。   正是这个时候,上空的小李飞刀也饱和了一般,停止了继续吸收星辰一样的光点。李怜花神情肃穆,就那样静立在空中,凌厉果决的朝下面随手挥出,顿时一道磅礴浩大到无法形容的刀芒伴随着雷亟一样的轰然声响顺着李怜花的手指飞射而出,势要将下面如同蝼蚁一样的四大圣僧淹没。   这是一股令人颤栗与臣服的力量。净念禅院内,几乎所有人都在这无可抵挡的威势下两股战战,膝下一软就朝那个方向跪了下去,心里生不出丝毫反抗的念头。   寇仲、徐子陵毫不抗拒身体的意志,单膝跪下,双眼中迸发出前所未有的热切光芒,同样神情肃穆的喃喃自语道:“我的大哥,我们的大哥……”   因为他的带头,周围苦苦支撑的净念禅院的四大金刚等人心底不知为何送了一口气,膝盖一软,也跟着跪下来。而坚持最长的要属师妃暄,但是她也没有坚持多久,照样不甘地跪了下来!   身处风暴中心的四大圣僧心中一样苦不堪言,受到波及的鹿灵犀横剑于胸,一手按住剑鞘,一手紧握剑柄,淡雅的衣裙猎猎做响,秀发随风飘扬,身形站的笔直,如同标枪一样顶天立地,眼神更加凌厉,如同刀锋一般,神光大湛。   夜雨之中,小李飞刀射出所带着的磅礴刀芒令黑漆漆昏沉沉的天色陡然一亮,一抹恢宏浩大的青光居高临下的压向下面如同初生朝阳一般明亮的金色佛光十字。   刀芒挟带着的沉重的雷鸣令阴沉的天色更添压抑,甫一接触就将金光削掉大半,金色十字瞬间就黯淡下来。四大圣僧身体一震,各自喷出一口鲜血,神色中更是震惊无比。   七彩刀芒以泰山压顶之势压下,每下沉一分就将金色十字消融一分,几乎势如破竹,四大圣僧们都是脸色剧变。   嘉祥大师一咬舌尖,喷出一口鲜血,死死的盯着上面的刀芒,眼神锐利无比,嘶哑着声音念道:“正眼法藏,涅磐妙心,实相无相,微妙法门!”   嘉祥左手不断的变幻形状,低垂的右手缓缓抬起,轻叩着的无名指上渐渐绽放出一朵真元显化的金色波罗花,花瓣花蕊皆皆活灵活现,渐渐由花骨朵盛开。随着佛经的念诵,嘉祥脸上带着一抹满足的笑意。   佛祖拈花,迦叶一笑。佛说:我有正眼法藏,付嘱摩诃迦叶。正是此意。   金色十字的光芒已经消减殆尽之际,嘉祥手中的波罗花缓缓飞出,击中已经金光暂时阻挡的七彩刀芒,蓦然绽开的波罗花片片凋零,一瓣一瓣的消融与磅礴剑气之中,每一瓣的消逝都会生出一点梵音。最终剩下的一撮花蕊猛然爆开,隐隐梵唱之中,与剩余的青光一起消失。像是一朵绚烂的烟花,短暂而美丽。   夜空在陡然绽放地光明之后再度陷入更加沉重的黑暗之中。   四大圣僧深沉的喘息着。抬眼看着上面已经临近己身的刀芒,心里不禁生出一丝绝望。   智慧大师面带惨容,帝心尊者脸含忿色,道信大师呵呵干笑一声,垂首不语。嘉祥大师轻叹一声,双手合十,低声念道:“善男子。如人啖蒜臭秽可恶。余人见之闻臭舍去。设远见者犹不欲视。况当近之。诸食肉者亦复如是。一切众生闻其肉气。悉皆恐怖生畏死想。水陆空行有命之类悉舍之走。咸言此人是我等怨……”   其余三位听到嘉祥大师所念的《大般涅盘经》顿时醒悟过来,自己苦修百余年,却在这生死关头着相了。个个面带愧色,齐齐跟着嘉祥大师念起来:“善男子。我涅盘后。无量百岁。四道圣人悉复涅盘正法灭后。于像法中当有比丘。似像持律少读诵经。贪嗜饮食长养其身。身所被服粗陋丑恶。形容憔悴无有威德。”   人在生死之间悟出的道理最接近真谛。也最容易放下一切恶性、怨恨、忧烦,一切执念。并引发出一声对生命的深思,并在刹那之间感悟出的真、善、美。   慈悲也如是。   四大圣僧的声音合在一起,脸上各自带着满足的笑意,嘉祥大师枯瘦地脸上也没有了消失了所有的疾苦。每个人对于慈悲地理解都是不同的。对佛理的理解亦不同。此时此刻。他们离佛的真谛更近了一步。   阵阵梵音散发着比之前地大悲咒还要强大无数倍地力量,整个净念禅院在小李飞刀的威势下,又被清宁人心、感化众生的梵音包围。多数人在这一瞬间都感受到不在畏惧任何的生死,那是一种发自内心的虔诚与觉悟。心灵迸发的力量往往比肉体的极限更加强大。   小李飞刀的威势仍然存在,并未有丝毫的消减。众人似乎看到了四位神僧微笑面对生死地样子,令人心中不禁生出一丝不忍。四大圣僧看开了生死,但绝大多数人都是看不开的。   李怜花缓缓说道:“心怀的慈悲是慈悲,示人的慈悲是怜悯,但并不是每一个人都需要怜悯。更多的人要靠自己去坚强。我可以为天下人谋福,可以代天下人受罪,但永不会说自己能代表天下人。剥开所有地虚伪,剩下地还有多少实质?”   “佛教人忍受苦难,将希望留给下一世;道教人远离苦难。把自己与尘世隔离。可是消极的忍受与躲避都不能真正地解决问题。如果是我,我将教人与苦难抗争。永不服输!将希望寄托给虚无缥缈的神佛,不如相信自己人定胜天。自强不息,才是我们唯一的出路”他所说的每一个字随着精神波纹扩散开来,同样清晰的传入所有人耳中。   李怜花脸上没有任何表情,手再次轻轻的挥了一下,顿时一道七彩光芒再次射入已经飞射而出的小李飞刀上,使得小李飞刀上的七彩神光比先前更加耀眼,刀芒上的威压更重。   看到李怜花再次挥动的七彩光芒,四大圣僧心中再也无法平静下来。   智慧大师眼中寒光一闪,望着头顶带着隆重威势而来的磅礴剑气,双手扣住念珠用尽全力一掷,剩下的十七颗檀木念珠环成一道圆圈,朝头顶飞去。帝心尊者提着锡环禅杖,右脚前跨,仰腰将全身力气集中于手上,暴喝一声,将巨大的禅杖掷出。   嘉祥大师喧一声佛号,干柴一样的双手各持着木鱼与木槌,不分先后的将两物掷出。   道信面露尴尬之色,就他没有法器,左顾右盼之下,看见不远处一块四五百斤重的巨石,大喜之下顿脚一踏,威猛的功力竟然将那三丈外的巨石震飞起来。随着道信双手一招,巨石便向他飞过来。道信双手拖着巨石,虽然比三位圣僧晚了一步,也将之掷了出去。   低沉的雷声轰鸣中,最先接触到小李飞刀刀芒的檀木珠在密集的爆鸣声中化成齑粉。嘉祥大师的木槌和木鱼后发先至,带着淡淡的金光,被青色刀芒一压,金光消融,也成了木屑。再之后就是帝心的巨型锡环禅杖,带着强烈的罡风迎上,不一会儿罡风消失,精钢所制、坚硬分毫不下于任何的神兵的的禅杖竟然被那刀芒削成指节长短的圆形铁片,铁削落下来,断口光滑无比。最后就是道信发的巨石,毫无意外的化成漫天石粉。法器全出,那刀芒也才阻挡了不到一秒而已。   一切都只在电光火石之间发生,转眼间刀芒已经朝他们压过来。任何肉体凡胎在这样的威力下,毫无疑问的也将化为齑粉。   四大圣僧恍惚间感受到了身体撕裂时的那种绝望。   “喝!”   小李飞刀刀芒的威势笼罩下,鹿灵犀终于再次出手了。身化流星,势若奔雷,一道超越人体极限速度的白影从外围飞射而上,带起一串残像。   “锵!”   慈航神剑出鞘的响声一时间贯彻整个天地,一抹闪电剑芒惊鸿而过,撞在小李飞刀刀芒之上,在鹿灵犀的慈航神剑和小李飞刀刀芒接触的那一刹那,位于铜殿中的和氏璧忽然“嗡嗡”地发出了巨响,并且飞出了铜殿,以比光速还快的速度撞击在慈航神剑和小李飞刀刀芒交叉的那一点上,顿时只见整个空间一阵扭曲,时空之门再次被打开,李怜花感到那来自对面最熟悉的时空已经在向他招手了…… 第168章 虚空双修,剑后春情!   空间在和氏璧与小李飞刀及慈航神剑撞击的那一刹那开始打开,顿时里面的时空风暴狂卷而出,虽然时空风暴无比猛烈,但是却根本无法撼动李怜花身体分毫,不过“剑后”鹿灵犀可就没有那么好运了,她的身子整个被时空风暴卷了进去,而四大圣僧的身体却在时空风暴中被碾成了粉末离子,消失在了宇宙之中。   四大秃驴死了没事,但是那“剑后”鹿灵犀可是一个娇滴滴的倾城大美女,可不能有任何闪失啊,想到这里,李怜花二话不说,身形一闪,就此进入到时空之门!   在他进入时空之门的时候,和氏璧也跟随进入,甚至钻入他体内消失不见,这些当然由于李怜花关心鹿灵犀的安全完全不知晓,当鹿灵犀和李怜花先后进入时空之门的时候,时空之门再次关闭,整个净念禅院又恢复了平静,至于恢复平静后又发生什么,我们暂且不去考虑他,且说李怜花紧跟鹿灵犀的步伐进入时空之门,只见在虚无的空间之中,前面的鹿灵犀飘飘荡荡的漂浮在虚空之中,李怜花看她胸部还有平稳的呼吸,知道她暂时没事,但是不保证一会儿就没事,李怜花为了确保鹿灵犀的安全,脚在虚空之中一蹬,就如同蹬在实地上似的,身体往前快速一纵,眨眼之间便来到鹿灵犀的身前,他伸手查探了鹿灵犀的鼻息,鼻息微弱,他在轻轻按上她的胸脯,头靠在那娇挺的玉峰上,倾听她的心跳,感觉也是很弱,若有若无,时断时续!   微弱的心跳随时都会有停止的危险,李怜花不禁皱了皱眉头,这种情况看来必须立马采取行动,要不然这个美女肯定会香消玉殒的,但是现在处于这个虚空之中,用药物肯定不行,看来只能用那个方法了,李怜花暗中道:鹿大美女,抱歉了,为了救你,在下只好得罪了,嘿嘿……   看着如同海棠春睡般的如玉佳人,嘴角含笑,李怜花眼中不自觉地泛起温柔之色。   鹿灵犀披散着长长的乌黑秀咱发,明媚的美眸轻轻闭合,能看见的只有那倾长纤细的睫毛,挺直秀气的琼鼻,润泽柔软的红唇,娇嫩滑腻的脸颊,真是娇媚无双,诱惑迷人。   一身素白的朴素衣着包裹她苗条婀娜的娇媚玉体,淡雅的颜色和她出尘的气质分外搭配,看的李怜花暗中吞了口唾沫。   美艳动人的容颜似乎不断对他发出诱惑的邀请,李怜花不由自主地接近那张无暇的脸庞,轻轻嗅了嗅她身体散发出的清雅芳香,目光贪婪的吞噬着她傲人的绝色容颜。   但是现在不是享受的时候,必须先解救鹿灵犀的生命。   李怜花慢慢伸手解开了鹿灵犀身上的淡雅素装,顿时那软腻滑嫩的肌肤便露了出来,李怜花暗中吞了口唾沫,然后轻舒右臂,缓缓揽住她盈盈不堪一握的纤腰。   “嗯……”   昏迷中的鹿灵犀不自觉的娇吟一声,轻微挣扎了一下,然后娇躯瞬间酥软下来。   李怜花趁机将头深深埋入鹿灵犀丰满高耸,浑圆如玉的双峰玉乳,阵阵淡雅幽香飘进鼻端,沁人心脾。   鹿灵犀那饱满硕大,温润坚挺的双乳玉峰和李怜花的脸已经发生了最亲密的接触,阵阵热气香气从她胸前传到李怜花鼻腔,再传到心腔,一股熊熊欲火“蹭蹭蹭”的往上窜。   这时李怜花忍不住心中一荡,胯下沉睡的巨物瞬间立了起来,昂首抬头,欲与天公试比高。   迷迷糊糊中,鹿灵犀突然感觉到一个坚硬火热的大家伙紧紧顶着自己光滑平坦的小腹,没有经历的她被这个奇异的东西引得小声的嗯嘤一声,玉面变得通红如霞,娇躯不自觉的扭来扭去。   当然,这一切都是处于无意识的状态,李怜花完全没有理会,反而结实有力的手臂一紧,顿时温香满怀,温玉在抱,两团丰满柔软重重的压在他的胸口。   “唔……”   鹿灵犀又不自觉地发出一声轻微的娇吟。   李怜花淡笑一声,一只色手悄无声息的滑进鹿灵犀的亵衣里,抚摸着温润柔软,丰满滑腻的双峰玉乳。   迷糊中的鹿灵犀瞬间感觉如被雷击,轻易就被李怜花解除了全身武装,他将粉红色的亵衣拿到鼻子前闻了闻,幽香四溢,令人精神为之一振。   这件亵衣对于善解人衣的某个男人来说实在算不上什么有挑战有难度的事情,接着他又飞快把自己拔了个精光,一双大手在鹿灵犀柔美的娇躯上大肆狂虐,又抚又摸,又揉又搓,直逗得迷糊中的剑后不停地呻吟起来,娇喘连连。   李怜花伸手将她粉嫩滑腻的美腿向两旁分开,火烫灼热的巨龙朝她私密之处凑了过去。   “嗯……”   鹿灵犀脸色潮红,春意绵绵。   她柔美的胴体有着精致细腻的肌肤、玲珑丰满的身段,真是让人越看越爱,于柔媚中另有一种长期练功的刚健婀娜,洁白晶莹,光滑圆润,修长双腿如白釉般细滑的肌肤,覆盖在既坚韧又柔嫩的腿肌上,形成柔和匀称的曲线,她的臂部丰满非常诱人,两股之间有一条很深的垂直股沟,外形曲线富于女性美,一双莲足只手可握,幽香熏人,真是美不胜收,引人遐思。   鹿灵犀胸前白嫩的双峰浑圆丰润,玉乳因为纤腰盈盈,不堪一握的缘故,使双峰看来格外的坚挺丰满,中间的一条深沟清晰可见。   李怜花翻身压在鹿灵犀柔若无骨的赤裸娇躯之上,后者再次发出娇软而无力的呻吟,李怜花轻吻着鹿灵犀柔软湿润的红唇,直吻得她几乎不能呼吸,同时一双魔手在她玉体四处游走,抚摸,揉搓。   鹿灵犀俏脸通红,胸前傲人饱满,坚挺浑圆的双峰,起伏不定,给李怜花一种波涛汹涌的视觉冲击。   当下李怜花轻轻在鹿灵犀磨了一圈,等到鹿灵犀润滑了以后,熊腰一挺,鹿灵犀眉头微微一皱,也许是开苞的疼痛令她皱眉,但是她现在只是处于昏迷之中,所以只能以微皱眉头来表示她的开苞之痛,而不是大声喊叫。   李怜花看了一眼,立马怜惜地俯身用自己灼热的唇温柔的封住鹿灵犀柔软的唇瓣,就这样拥吻了一阵,终于苦尽甘来,火辣辣的疼痛感觉渐渐退去,取而代之的是一股瘙痒酥麻。   鹿灵犀一双藕臂不自觉地轻轻搂着李怜花的颈项,粉腿盘在他的腰间,玉臀轻轻摇动起来。   李怜花见鹿灵犀已然适应,便渐渐加速,直接猛冲猛撞……在撞击的瞬间,李怜花还从自己的体内分出一股长生真元,通过的交合处进入鹿灵犀的体内,帮助她修复体内受损的真元和经脉!   鹿灵犀忘情的挺耸雪白的翘臀,用力迎奉配合李怜花的动作,同时娇颊艳红,樱唇微开,喘气如兰,尤如一朵蔷薇,艳丽动人。   蓦地,鹿灵犀檀口娇呼一声,双腿一阵痉挛抽搐似的紧紧夹住李怜花的腰臀,接着就发疯般的摇着臻首,双脚绷直,玉体僵硬……   与此同时,李怜花也到了欲望爆发的边缘,元阳狂泻而出。   高潮过后,李怜花只觉心旷神怡,整个身心都放松下来,躺在鹿灵犀的玉体上,微微喘气。   鹿灵犀此时却如同灵魂出窍般,呈大字形瘫软在李怜花的怀中,无意识的将两只修长玉腿紧夹他的腰部,下面依旧紧密的结合着,李怜花趁此机会慢慢修补者鹿灵犀体内的各种隐患,直到她呼吸平稳,脸色开始变得红润,心跳也恢复正常。   李怜花解救鹿灵犀的方法是“双修府”的双修大法,不过他这次施展的双修大法,貌似只有他一个人提供真元,而鹿灵犀占便宜,不过鹿灵犀也提供了肉体给他享受,也算是一个另类的“双修”了吧! 第169章 回到故乡,再见群芳!   虚空中永远都是那么黑暗,分不清白天和黑夜,李怜花和鹿灵犀在这里不知待了多久,也许是一天,也许是一年,总之他们感觉时间就像流水一样从身边流过。   已经恢复如初的鹿灵犀幽幽的醒转,当她看到自己先是浑身赤裸,大吃一惊,再看到自己所处的空间,她更是惊得半天都没有反应过来。   “你醒了,现在感觉怎么样?”   正在吃惊中的鹿灵犀被李怜花的话叫醒,再看到李怜花也是赤裸着身子时,她不自觉的娇呼一声,条件反射的想要拔剑,但是找了半天,她的慈航神剑根本就早已失去踪影。   李怜花看着他一脸惊慌的神情,嘿嘿一笑:“是不是想找剑把我一剑杀呢了,像你这种高高在上仙子般的人物,如今居然被我这样一个俗人给玷污了,恐怕你想死的心都有了吧,我知道你心里一定很恨我吧,不过我自觉自己问心无愧!”   “无耻!”   鹿灵犀忍不住娇喝道。   “呵呵,舍得说话了,我还以为你变成哑巴了,要知道我可是费劲心血才把你救活的,要不然你现在早就香消玉殒了!不过我也不需要你报答我什么,毕竟我也占了你的便宜,我们是各取所需,嘿嘿……”   李怜花这时还不忘调笑这慈航静斋的仙子,他感觉能够调戏她,使得他心中有着莫大的快慰。   “你……”   鹿灵犀顿时被他气得说不出话来,李怜花看了她一眼,继续道:“好了,不要气了,现在想想我们该怎么离开这里再说吧!”   这时鹿灵犀才反应过来他们所在的这个空间非常之诡异,到处都是一望无际的虚空,根本看不到尽头,忍不住问道:“我们这是在哪里?”   “我怎么知道,反正是你和我对决的时候,那和氏璧突然跑来凑热闹,居然就这样破开了空间,接着你就被这个空间吸入,至于我嘛,就是担心你的安全,所以哩,就跟着进来了!”   “你会那么好心?”   “怎么,怀疑我的人品吗?我可不想你们慈航静斋的人那么虚伪,既要做婊子,还要立牌坊!”   “不准侮辱我的师门,否则……”   “否则怎样,难道你还能吃了我不成?”   “你……”   鹿灵犀又被他气得上气不接下气,李怜花懒得在逗她,起身把衣服穿上,然后对她道:“把你的衣服也穿上吧,虽然你这样我也不会介意,甚至还非常喜欢,但是估计你是不会让我如愿的,所以,嘿嘿……”   这时鹿灵犀才“呀”的一声惊叫,赶紧起身穿衣,但是刚动了一下,就扯到下面的痛处,令她微微皱了皱眉,李怜花当没有看见,让这样高傲的人吃吃苦头才能灭灭她的威风,现在他正在考虑的是如何离开这个空间,想着这里,双腿盘膝坐下,进入冥想的状态。   忽然他感觉自己的体内多了一样东西,用神识趣查看,令他惊讶的是那多出来的东西居然是和氏璧,这和氏璧什么时候跟着他进来了,又是什么时候进入他的身体的,令他百思不得其解!   他试着去查看和氏璧,就在这时,和氏璧再次疯狂的转动起来,发出耀眼的七彩光芒,一股七彩能量一下子钻入他体内很久没有运行的小宇宙,小宇宙开始疯狂旋转,带动体外的空间能量,在外面的鹿灵犀看着李怜花身上散发的七彩神光,还有那不断扭曲的空间,顿时惊讶得半天说不出话来,但是她还处于惊讶之中时,在李怜花身边的时空再次一阵不规则的扭曲,时空之门再次被打开,通过空间之门,可以看见外面的鸟语花香,还有那些景致都是鹿灵犀非常熟悉的,因为这里明显就是位于慈航静斋的帝踏峰顶啊!   李怜花虽然闭上眼睛,但是他还是感觉到了身旁的异变,当空间之门打开的时候,他感觉空间之门外的那股熟悉的感觉再次传来,他知道通往《覆雨翻云》的时空之门再次打开,他悠悠醒转,拉住呈痴呆状的鹿灵犀,悠哉悠哉地跨过时空之门,再次进入《覆雨翻云》的时空!   《覆雨翻云》之中,还是他离开时的那明月之夜,当他进入里面时,原本静止的空间开始变活,这时他身边的秦梦瑶、靳冰云、怜秀秀、谷姿仙看见李怜花身边突然诡异地多出一个不下于他们美貌的女子(鹿灵犀)全都大吃一惊,首先是谷姿仙开口道:“夫君,这好似怎么回事,你身边怎么多了一个姑娘,我记得我们刚上来的时候没有这个姑娘啊!”   看着周围阔别已久的众多红颜知己,李怜花的心是激动不已,他根本就没有回答谷姿仙的问话,而是上前一把揽住谷姿仙、秦梦瑶四女的芊腰,颤抖着嘴唇道:“我……我终于又回来了,夫人们,能够再次看见你们真好!”   “夫君,你怎么了?”   秦梦瑶以及那些正在远处玩耍的美女们看到李怜花如此的激动,全都感觉莫名其妙,在这些李怜花的妻子眼中,他们不是一直都在一起吗,怎么夫君会说再次见到他们呢?“被李怜花带入这个时空的鹿灵犀更是莫名其妙,他发觉这些女子居然和李怜花有着非常亲密的关系,而且其中有两位身上的气息和她的是那样的熟悉,甚至已经超越了她,但是她敢肯定以前绝对没有见过她们,而且现在这里也是自己师门的地盘,难道这二人是她们慈航静斋中那个闭关修炼的前辈不成,但是她们又为什么称呼这个李怜花为夫君呢?这些都令她困惑不已。   正在玩得愉快的虚夜月见到夫君的那种神情,也是疑惑道:“夫君,你怎么了,我们不是一直都在一起吗,一百多年来都没有分开过,怎么会说又再次见到我们呢,真是莫名其妙!”   这时李怜花才慢慢放开秦梦瑶四女,微微一笑道:“月儿,是夫君太激动了,至于是什么原因,一会儿夫君自会给你们解答,来我给你们介绍一下,这位是鹿灵犀,她和梦瑶以及冰云可是有很深的渊源哦。”   李怜花为自己的众多妻子指了指身旁的鹿灵犀,然后又对鹿灵犀道:“鹿仙子,欢迎来到我的故乡,她们都是我的妻子!”   “你说这里是你的故乡,她们是你的妻子?”   这下鹿灵犀真的是惊得大脑顿时当机了…… 第170章 绝艳妩媚,慈航双娇!   鹿灵犀眼中满是迷茫,这里怎么变成了李怜花的故乡了,这里明明是她的师门所在地,她在这里生活了近二十年的时间,这里的一草一木她都无比熟悉,她平时修炼更是在这帝踏峰顶修炼,所以她对帝踏峰顶比对慈航静斋的其他地方更熟悉。   李怜花的众多妻子看着这突然多出来的女人,纷纷惊奇不已,虚夜月更是忍不住开口问道:“夫君,她是谁啊,怎么出来的,莫非是鬼不成?”   一提到鬼,众女都有些惊恐,李怜花呵呵笑道:“她不是鬼,而是一个活生生的人,至于怎么冒出来的,你们想知道吗?”   “夫君,别卖关子了,快告爷诉我们她是怎么突然冒出来的!”   “是啊是啊……”   看着众女那求知的眼神,李怜花也不再隐瞒,让众女坐下,也不管旁边陷入迷茫的鹿灵犀,他便慢慢的解说起自己的奇遇,这些都是他最重要的人,根本没有必要去隐瞒,李怜花一丝一毫的说起自己是如何穿越到大唐,如何与大唐中的人物对抗,有遇到什么红颜知己,每一句每一字都能够引起众女的一惊一乍。……   慈航静斋,后山一座天然小湖。   湖面之上嬉笑戏水,李怜花的众多女人挥动着纤纤玉手,弹动着素足在平静的湖面上勾画出一圈圈荡漾起伏的涟漪,长长的秀发披在光滑如玉的脊背上,修长的玉腿纤巧轻盈地踢打着水面,巧夺天工的玉足正开心地激溅着水花,就象湖中的精灵在这里翩翩起舞!   秦梦瑶穿了一件水绿色的纱裙,薄如蝉翼,里面竟未穿亵衣,丰腴的胴体隐约可见。尤其是领口处开得甚低,直到腰际,弯腰撩水之时,前胸的纱衣垂了下来,正好让偷窥的李怜花清晰的看见两只圆润白皙的娇柔,随着主人的动作晃得人耳红心跳。   湖上微风吹拂,靳冰云的罗衣在水中荡起圈圈的涟漪,紧贴着她动人的躯体,一瞬间似乎世间所有的美丽都在她身上呈现出最为完美的形态。粉面上光泽闪烁流转,仿佛一块纯洁无暇的美玉绽放着璀璨的光辉。   李怜花凝望着眼前这动人的女子,她的颈子修长而白皙,那细小柔软的白色绒毛在肌肤上微微迎风颤动,令人不由得一阵心悸,一种难以遏止的软软的感受从心底泛起,在心灵的深处低徊沉静。   在心中,李怜花不觉拿这两个慈航双娇暗一比较,秦梦瑶就似一朵玉立清新的出水芙蓉,高雅而玲珑剔透;而靳冰云则似空谷溪边的水仙,娇柔而芬芳怡人。   看着这不同风味的师姐妹,李怜花心中暗自感叹!   在给几女说了自己的奇特经历后,众女虽然大为吃惊,但是在她们眼中,李怜花已经是神仙般的人物,就算是发生再离奇的事情她们也能够理解,李怜花当时还以为众女会为此谈论许久,但是他失望了,因为众女在听过后就直接忘在脑后,令他郁闷不已,听完那故事的众女纷纷要求到这个位于慈航静斋的后山天然湖一起洗澡,至于还处于震惊中的那个被李怜花从大唐带到这个时空的“剑后”鹿灵犀则是被慈航静斋中的女尼带到一个清静的院落休息去了,她要好好独自思考一下自己以后的路该怎么走。   对众女的要求,李怜花欣然应允,毕竟已经有很久没有和她们一起嬉戏洗闹了。此时正盯着眼睛看着秦梦瑶和靳冰云的他浅浅的微笑挂于脸上,显得暧昧之极。忽然,他举步向前,双手齐伸,再慈航双娇的一声娇喊中,顿时双双被李怜花揽入怀中。   夜色低沉,湖中的水面波光粼粼,其他几女好像早有默契似的纷纷远离李怜花和慈航双娇,李怜花熟练的褪去二女身上的衫裙,魔爪散发着丝丝的热气,挑逗着她们的每一根神经,呻吟娇喘声连绵升起。   在李怜花的一阵爱抚之下,早已心荡神弛、春意勃发的秦梦瑶和靳冰云终于忍不住无尽的爱意,齐齐贴了上来。   刚一将秦梦瑶抱入怀中,她的身子顿时僵直起来,李怜花只好一边轻吻著她的耳垂,一边在她的耳边低吟,那带著磁性的声音彷佛穿透了她的心,终于让她渐渐的放松了下来。   一双藕臂搂住了李怜花的脖颈,粉腻的玉腿被熟练的分张了开来。李怜花那奋起的火热逐渐分开了湿腻的花蕊之心,正顶在了花道入口,顿时,秦梦瑶已嗯嘤一声软了下去,那花道的四壁早已随着湿润,李怜花感觉里面的吸力不停地把他的火热吸了进去,令他大声吼了一声。   秦梦瑶脸上娇羞无限,迷离的眼神看着李怜花,娇声道:“夫君,嗯……再快点,人家好难受!”   “好久没和梦瑶如此亲密了,想不到你如此饥渴啊。”   李怜花调笑道。   “坏人……嗯……”   现在的秦梦瑶外衫早已被脱去,浑身上下只留了一件鸳鸯戏水的月白湖丝肚兜,一对并蒂莲正绽放在高耸的娇柔上,那并蒂莲花不断变幻著模样,水波似乎也荡漾起来。   随著莲花的乍分乍合,怦怦的心跳间便偶尔泄出了腻人的乳晕,那双眸子更是迷蒙的彷佛是一弯碧水,极是动人。   秦梦瑶乖巧地伏在李怜花的胸口上呢喃着,一头青丝散乱地披散开,衬得她越发肌肤胜雪。   “嘿嘿,看你相公的手段吧!”   李怜花轻笑道,搂著她丰腴的腰肢再往怀里带了带,让她感受著体内火热的坚硬和跋扈。   秦梦瑶被阳气一激,心神迷乱,身子愈发火热,脸颊耳垂都染上了一层粉色。白藕似的胳膊不知什么时候搂上了李怜花的后背,玉腿此刻也被抬起了一条亲匿地搭在了李怜花的腿上。   大手顺著秦梦瑶后背优美的曲线从肩头滑向挺翘的玉臀,李怜花不禁感叹著造物主的神奇,著手处几如凝脂一般滑腻,连天下闻名的湖丝缎子都显得粗糙了。丰若有余、柔若无骨的身子竟是从没遇见过的完美。   把玩良久,大手越过后庭,轻轻的一勾,又带出了她一声细若箫管的呻吟,指尖也顿时多了几道亮晶晶的银丝。只轻轻一下,她就轻轻打起了寒颤;似乎想起了更加羞人的事情,她的头使劲拱在怀里,呼吸顿时急促起来,如兰似麝的呵气间隐约听到一声:“嗯,夫君!”   “怎么了?”   李怜花笑道:“想要就说啊!”   换来的是秦梦瑶又一记妩媚的白眼,李怜花笑着把她平著放躺,解开肚兜的袢扣一扯,她便是全身不著丝缕了。   俯下身去,嘴巴正亲在了那一只肿胀上。秦梦瑶身子立刻瘫软下来,手不由自主的抱住了李怜花的头。原本已经涨的如同葡萄一般大小的珠玉在口中再度胀大起来,惹得她不住地扭动著娇躯躲闪著灵蛇似的舌头,而珠玉一旦脱离了舌头的亲密包围,她又扭动著娇躯不住地寻找追逐著那种被包裹的感觉,不一会儿,呻吟便连成了串。   挪动了一下身子,硕大的火热开始徜徉在秦梦瑶的秘处。   只听秦梦瑶呻吟一声,花道再次被硕大的火热占满,霎那间,一阵阵快感涌向她的全身。秦梦瑶死命抱住李怜花,指甲都扎进了皮肤之中。   充斥著的花道不仅紧腻异常,而且其中褶皱丛生,初一进,那褶皱就从四面八方涌来,层层叠叠地包裹挤压著,冲破了一道又一道皱褶,正在山穷水复疑无路之际,前面却豁然开朗,以为是柳暗花明了,却又顶在了一块柔腻之处,龙头一顶便直陷进去,柔腻顿时将它裹得严严实实,就像被含在了女人嘴里似的,异常地舒爽。李怜花很快便沈醉在秦梦瑶的风情里。   从秦梦瑶那汁水淋漓的甬道中抽出奋张硬挺,翻过身子,却听靳冰云一声惊呼,原来是李怜花忽然用力扳开了她的双腿,露出乌黑茂盛的一片芳草,如羊脂白玉般丰满性感的两片美臀,隐藏着神秘幽深的一条粉色的缝隙,正呼之欲出,更似乎一弹就要渗出水来。   李怜花盯着她的神秘区域,目不转睛的嘿嘿笑道:“冰云啊,你那里真是美得可以迷死人。”   靳冰云白了他妩媚的一眼,闭上眼睛不去看这羞人的姿势。   李怜花的目光贪婪地在靳冰云雪白的肌肤上游走着,只见莹白如脂的玉肌上,鼓起两座高耸饱满,中间夹着一道深深的乳沟,玉腿修长,秾纤合度,全身雪白透红,若隐若现的花瓣在小腹底下的芳草中隐藏着,好一副引人遐思的肉体!   李怜花双手在靳冰云高耸的酥乳上放肆地捏弄着,又按又搓,有时也轻轻地扣揉着峰顶上那两颗微微颤抖的峰尖,每一次指尖扫过,都让靳冰云的身子一阵阵的颤抖。   靳冰云的视线往下移动,发现了让自己羞愧无比的现实——上身裸露出青春娇挺的酥胸,下半身亦被脱了个精光,修长匀称的玉腿、浑圆曼妙的丰臀,连最私密也毫无保留地春光外泄。   配合着李怜花熟练的抚爱动作,一波波的快感隐隐传来,让她更加酥麻无力。她并没注意到,身下李怜花那根火热已经徘徊在她的甬道口。李怜花恍惚间尚未回神,李怜花双手托着她那雪白丰满的臀部,挺腰顶进了她的身体。   “嗯……嗯……”   靳冰云娇躯大震,感觉到一个热烫的硬物猛烈地侵入了,自己却连一点声音也叫不出来。   “喔喔!好舒服,靳冰云,你的那里真紧,夹得我好软好热啊!”   李怜花用力挺腰,一分分的深入,每深入一分,靳冰云就感觉到一阵撕裂般的痛楚,疼得她眼泪盈眶。   此时的她多么希望这只是一场幻梦,一场能够尽快结束的幻梦!   “嗯,冰云,你的那里好湿啊!”   靳冰云被李怜花的话羞得伏在李怜花的怀中娇喘连连不敢抬起头来!   李怜花微微一笑,双手紧紧抱着靳冰云结实雪嫩的两片臀肉,一前一后快速地动作着,尽情的享受着与细嫩湿润接触的愉悦感受。   实在忍受不住下半身传来的阵阵快感,靳冰云强忍羞涩,勉强吐着气喘道:“啊啊……轻……夫君你轻一点……”   “好啊,冰云要重力一点吗?那有什么问题!”   刻意曲解对方的话,李怜花嘴角露出一丝邪笑忽然把靳冰云压向秦梦瑶,让一对酥软紧紧的贴在她的身上,而他则从后面发力猛插,愈演愈烈。   “呜呜……不……不是这样的……”   玉液飞溅,水声啧啧,靳冰云娇躯狂颤,秀眉紧皱、银牙暗咬,两行珠泪夺眶而出,一副分不清是痛苦还是喜悦的妙态。   这时靳冰云已被双腿发软,只有抱着秦梦瑶的身子勉强支撑,可是任凭她如何娇泣,身后那根铁硬火烫始终没有放过她的打算,持续不断的进攻,靳冰云的身体仿佛失去了主宰,唇边香涎流落,雪白的美乳在秦梦瑶的身子上挤压变形,留下无数道红痕。   李怜花忽然亢奋地道:“冰云!我……我要来了……”   双手用力抓紧靳冰云的腰臀,几下舍生忘死的进出,低吼一声,终于畅快在靳冰云体内爆发!   “啊!……呜呜呜……”   靳冰云娇躯一震,迷乱的睁大眼睛,神情茫然,呜呜哀啼。   李怜花望着靳冰云弯成弓状,充满淫秽气味的半裸娇躯,后者气若游丝,散乱的头发黏贴在一张充满汗水和泪水的粉脸上,眉宇间一丝未退的殷红,象征高潮后的余韵。   李怜花露出满意的笑容,只见靳冰云此刻玉体横陈,青春娇艳的曲线暴露无遗,蜂腰纤细,雪臀浑圆,两团丰满雪乳微微颤动,惹得李怜花心猿意马,差点又想提枪再战一场。   趴在靳冰云的身上,回味着两女一次又一次在身下婉转呻吟的诱人模样,不禁有些得意,涌起男人不可避免的征服感觉。 第171章 再返大唐!   大唐之中,当李怜花和鹿灵犀被和氏璧打开的时空之门送入另一个空间的时候,众人感觉到小李飞刀所施加的威压消失无踪,随着和氏璧的突然消失,众人从震惊中惊醒过来。   当他们看着徐子陵手上已经空空如也,和氏璧已经不知去向,这一切都是因为徐子陵这些人的突然闯入,要是没有他们,和氏璧又怎么会失踪,越想越气,性格急躁的不痴首先按鼐不住,一声狂吼挥掌向他袭去,大战再次一触即发。   不嗔脸色黯然,默念一声佛号,举起禅杖,三人成品字型如尖锥般的杀阵彻底封死了徐子陵所有的进退空间。   徐子陵顿时进入空灵之境,不再受外界影响,空灵的心神与周围的环境融为一体,本是全神注视着师妃暄的色空剑,皆因三人中唯一对他威胁最大的就是这个让人模不透底细的静斋传人。   师妃暄也跟随着再次对徐子陵发动猛烈的进攻,其犹如翩翩仙子般在剑芒中姗然起舞,而如莲花盛开的尽头却尽数直指徐子陵。   “前辈,和氏璧因你而失,度妃暄不得不留下你了!”   “哈哈……女娃子,尽管放马过来,老夫接着就是!”   舞动清风浮明月,天上宫阙几人闻!   美则美亦,深陷其中的徐子陵更是不敢有丝毫懈怠,这是勾动死亡的舞曲,稍有不慎就要被剑气穿喉。   身体机能发挥到极限,化作一团虚影,全凭本能在纵横如海的剑气中闪转腾挪,每每作出各种奇怪的动作却又险之又险的躲过袭来的剑气,尽管如此还是难免被划伤,衣衫已经多有破裂,身上也在方才被割出一道道口子,整个万分狼狈,索性只是伤及体表,性命无忧。   师妃暄的剑法绝对是他生平中见过最玄妙的,每一剑都恍若提前洞察先机,从一开始就把徐子陵压着打,令其根本就思索不出破招之法,只能硬撑下去,对于意外的增援也根本无暇他顾。   “你们一大帮人围着一个人,真是不要脸,接老子一招!”   突然而至的寇仲一出手就重创一人,随即不由分说的从怀中掏出一根长鞭向惊的目瞪口呆的不嗔脸上抽去,分明想要坏他面皮。   几人都是精明狡诈之辈,来时各种意外都曾计算分明,正是担心被人阻击,为防被人识破真身,每人都弃掉自身拿手兵器,取而代之的是混淆耳目的物器。   长鞭虽然不是寇仲擅长,但像他这般高手任何兵器到了自己手中不足以使的似模似样,尤其是长鞭能达到出其不意的效果,最是诡异。   果不其然,不嗔禅杖走的是刚猛路线,与这阴柔兵器正好相克,瞬间就被寇仲占据上风,稍有不甚就有落败危险,这四大金刚之首的老和尚哪还有心思再管徐子陵的闲事,只能咬牙应付面前这个不知从哪里蹦出来的疤脸丑汉!   “叮”一道身影突然从不远处的暗影中电射而出,其目标赫然正是就要把徐子陵逼到险境的师妃暄。   整个空间的空气立时像是被人突然抽尽了一般,生出一股令人难受至极的怪异吸力。   诸人紧接色变,如此恐怖的武功,除魔门第一功法天魔功外还有其他?   总是喜欢素衣赤足的婠婠也终于按鼐不住,恍若是从幽冥魔界走出的幽灵般在夜色的掩映下钻了出来。   对于阴癸派宿世大敌,若是能够趁机除掉或者重伤对其的诱惑绝对丝毫不比得到和氏璧更让她难以自抑了。   人未至,手中已然飞出一条丝带,像极了死神即将收割生命的镰刀,如择人而噬的毒蛇认准因对付徐子陵而分神师妃暄卷去,如此飘逸奇诡的攻击丝毫不比师妃暄方才的剑招逊色。   两女功力都在伯仲之间,但若是出现某种意外,绝对不难令其中一人重创。   师妃暄静谧的眼神终于起了变化,手中逼迫的徐子陵狼狈不堪的色空剑趁势一转,在半空中划出一道缥缈的弧线,迎向绾绾。   虽然看似神色恬静,但毕竟是仓促回击,所有人都坚信这一回合下来慈航静斋师妃暄必将——惨败!   “当!”   一下清脆的钟声,由远处传来,虽然清越在这喧闹的环境下却有种让人难以忽视的力量,余音袅袅,经久不绝。   一个面色俊秀的中年僧人不知何事已然来到诸人身边,虽没有说话但这附有奇怪韵律的钟声却恰好令绾绾的攻击一滞。   天赐脱身良机,师妃暄自然不会错过,色空剑剑趁势在绾绾的丝带上一点,两女娇躯同时轻颤,向后飞退而去。   深深的望了这个不论是容貌、武功、心智均不下于自己的劲敌,师妃暄轻叹一声,复又走到中年和尚面前,恭声说道:“多谢大师相助。”   这人赫然就是净念禅院修得一身闭口禅的禅主了空。   了空并没有说话,只是轻微点了点头,就闭目不语,仿若与周遭事物再也没有干系。   场上形势瞬息间变幻莫测,各方高手终于逐渐登场,寇仲眼见形势微妙也停下与不嗔的争斗站定一个方位谨慎的注视着面前五人,却也没有与徐子陵会合的打算。   势在必得的攻击被人从中破坏婠婠娇美的脸上并没有显露出丝毫的气愤,仍旧一脸淡然的笑容,对师妃暄说道:“姐姐不好好在静斋体悟剑道天心,却硬要踏入这万丈红尘,难道就不怕影响道心吗,若最终像那碧秀心一般岂不是后悔莫及?”   师妃暄好整以暇道:“我静斋弟子向来只有入世方能出世,体悟天下疾苦,助明君结束这纷扰乱世也是积累外功的一种修行方式,却不知绾绾小姐深夜造访禅院又所为何事呢?”   婠婠娇笑一声,无限妩媚的扫了徐子陵一眼,脆声道:“小妹一向诚心理佛,初来洛阳自然要到各处古刹寺院礼拜一番咯,姐姐觉得这个理由还行吗?”   师妃暄显然并不准备跟婠婠再打嘴仗,踏前一步,凌厉的剑气锁定周围,道:“既然如此,就请早些离开吧,今晚寺院谢绝访客。”   徐子陵看到婠婠也来参合,现在正是离开的好时机,反正和氏璧已经失踪,再待下去也无补于事,现在不走更待何时,也不招呼,脚下一顿,身形化作光影,向白玉广场对面林立的屋舍窜去。   “当!”   眼前一花,了空竟然后发先至,一声钟鸣显然是在警视他莫要擅自逃跑。   对这个一派高深莫测姿态的大和尚,徐子陵心中着实惊惧,但亦知道此时已经没有了选择余地,立掌为刀向对方劈去。   了空武功毕竟比他高了数筹,了空的禅功已经修习到了一个圆转自如、一念不生、万法俱灭的无上境界,轻松避过徐子陵的一招凌厉的招式,大掌一张,就朝徐子陵罩下。   而这边的婠婠则是看着师妃暄,嘴角扯出一丝柔媚的微笑,望着师妃暄说道:“婠婠早就想领教剑典绝学,相请不若偶遇,既然今晚有此机缘,那就说不得要请教一番了。”   身影一荡,已然消失在原地。   气机牵引下师妃暄早就蓄势待发的剑气顺势刺向一点,与电射而至的丝带撞击在一起。   无坚不摧的凌厉剑气从剑锋中激荡而出。   那丝带亦不是凡品,尤其是在绾绾天魔劲气的操纵下,丝毫不比任何神兵利器差劲。   剑气丝带,一刚一柔,中原两大绝世武学亦再次悍然相撞。   眼看徐子陵就要被了空的大掌罩住,在这时,了空忽然感觉空间一丝诡异的扭动,他大吃一惊,来不及对付徐子陵,身形忽然往后暴退,徐子陵也趁机飞向远处,而他们所在的这个地方空间扭曲得越来越大,这一诡异的现象再次惊住了所有的人,就连正在交手的婠婠和师妃暄也停了下来。   空间扭曲慢慢变大,居然又再次出现了一个时空之门,时空之门中突然冒出来一男四女五个人,仔细一看,其中有两个他们非常熟悉的人,一个就是那师妃暄的师妹——“剑后”鹿灵犀,另一个就是那个男子——李怜花!   至于剩下的那三个女子是谁,他们就不清楚了。   没错,这就是再次回到大唐时空的李怜花,除了李怜花和鹿灵犀外,剩下的三个女子分别是李怜花众多妻子中的最厉害的三个——《覆雨翻云》时空中的慈航静斋斋主靳冰云、秦梦瑶师姐妹和鬼王的女儿虚夜月! 第172章 大破罗汉大阵   李怜花和四女出现的那一瞬间,在场的人都傻了,他们出现得是那样的诡异,非常之诡异,这好像是破碎虚空吧!   破碎虚空,多少武人梦寐以求的天道最后一步,难道李怜花已经领悟了那一步吗?   众人看了看李怜花几人,神色不停地变换着,整个净念禅院死一般的寂静,落针可闻。   李怜花看了周围人一眼,目光忽然落在婠婠身上,忽然开口打破沉默道:“啊……婠儿,你也来了,我还以为你不会来凑热闹了。”   听到李怜花那亲密的一叫,代婠婠给了他妩媚的一眼:“人家担心你嘛,想不到你这死鬼却风流快活,害得人家白担心一场。”   李怜花感觉自己的下肋嫩肉处一阵绞痛,知道是调皮的妻子虚夜月因为吃醋,正在不停地在他身上炼着掐肉神功,想不到那么多年了,她的掐肉神功是越来越熟练了,李怜花不敢反抗,只能苦笑着默默忍受。   他的嫩肉也在虚夜月的芊指下不停地顺时针逆时针变换着,看着李怜花脸上丰富多彩的表情,婠婠咯咯咯地笑了出来:“死家伙,终于有人能够制服你了,要不然平时只知道欺负人家,这位姐姐,婠婠在这里要多谢你帮人家把这个坏蛋治得服服帖帖的,你不知道这个家伙平时有多坏,就知道欺负我们这些弱女子,哼!”   你是弱女子,晕!   李怜花只能无言。   “妹妹平时是怎么被他欺负的,还有你是怎么和我们的相公认识的,给我说说!”   虚夜月果然是自来熟,第一眼就和婠婠熟起来,李怜花额头立马冒起黑线。   这边李怜花几人和婠婠交谈甚欢,没有注意鹿灵犀已经离开他们,走向师妃暄和了空等人。   师妃暄看着鹿灵犀,终于忍不住开口问道:“师妹,在后院到底发生了什么事,还有四大圣僧呢,和氏璧是不是被李怜花得了,你怎么会突然出现在这里?”   一连串的问题问得鹿灵犀都不知道该怎么回答她这个师姐,因为在她和李怜花身上发生地这一切真的是太匪夷所思了,到现在她都不敢想象她会穿越到另一个时空后又回到这里来,这一切就像是做梦,显得那样的虚幻缥缈而不真实。   “唉……师姐,这一切真的是一言难尽,说来话长,四大圣僧他们现在已经荣升西天极乐,至于和氏璧,有点麻烦。”   有什么麻烦,今天鹿师妹怎么看上去有点怪怪的?师妃暄百思不得其解,那边厢李怜花已经要求准备离开净念禅院,毕竟这次来净念禅院也就是为了得到和氏璧,如今和氏璧已经和他合二为一,没有必要再在这里待下去。   李怜花正要招呼徐子陵等人离开,没想到四大金刚中的不痴却拦住他的去路,宣了一声佛号道:“施主要离开也行,还请施主把和氏璧交还,贫僧等一定恭送施主等人离开。”   “咦,大师,你什么时候看见我拿了那什么和氏璧了?”   李怜花明显要狡辩,就算让这些大和尚搜身,相信他们也搜不出什么,除非把他给解剖了,但是他们干解剖我吗?李怜花就是吃定了这些家伙。   “施主难道还要狡辩吗,说不得贫僧等只好留下施主了。”   不痴显然不吃他这一套,没有让路的动作。   “大师真的不让我等离开吗?”   李怜花定定地盯着不痴。   “阿弥陀佛!”   不痴仍旧是那不死不活的神态,低眉再次宣了一声佛号。   “好,既然大师想要留下我等,那就要看看你们有没有这个本事了!”   “施主,如果你不交出和氏璧,那贫僧等只好得罪了,阿弥陀佛。”   说完,不痴的声音又再次响起,比刚才更是洪亮了几分“结罗汉大阵!”   话音刚落,只听周围的数百棍僧同时吟唱一声佛号,然后提起竖立在身边的长棍,迅速的围绕着李怜花移动起来。口中同时振振有词的默念着,只可惜李怜花却是丝毫都听不懂他们年的是什么,估计是什么《伏魔金刚咒》一类的经文。   李怜花吩咐几女和徐子陵等人在原地不动,一切由他应付,众人都对他信心十足,没有任何反对,李怜花慢慢走向大阵之中,然后冷冷的注视着罗汉大阵的变化,只见此阵共分八层,每四层分别交替穿插的快速移动,这样就给阵中之人一种同时在于千军万马厮杀的错觉,让你丝毫分分不清哪里是天哪里是地,更不用说是东南西北这个四个方向了,因而敌人只有在阵法之中向没了头的苍蝇一般乱撞,将自己的破绽同时暴露在数百名棍僧手中的长棍之下,焉有不败之理?   可是他们遇到的对手是李怜花,心中冷道:纵然再完美的阵法到了我的眼前,我都能够给它制造些破绽。想到这里,不等周围的武僧发动攻击,李怜花的身体仿佛一支满弓在弦的弓箭一般,闪电般的弹射而出,最内层的僧众还没有反应过来,他已经凭借着幻影般的身法栖身到了一名棍僧的面前,如影随形一般的跟着他迅速的移动起来。李怜花之所以选择他,正是因为他已经看出他正是这一层阵法的阵结,也就本层阵法的发动者以及与下一层阵法相连接的纽扣,只要将此人拿下,此环阵法不攻自破。   不嗔心中大惊,没有想到李怜花刚一个照面就发现了内层大阵的阵结。这倒并不是说罗汉大阵徒有虚名,实在是李怜花精通各种阵法,在加上他一身的修为才能一上来便牢牢的抓住了此阵的关键。罗汉大阵的训练非常的严格,每一个参与此阵的棍僧都是经过严格的挑选的,无论是哪一个人都是内外兼修的高手,更是参习过“小夜叉棍法”“醉八仙棍法”以及《首楞严经》《大智度经》的棍僧。而且此阵法对阵中个人的身高体型也都有着极为严格的要求,所有的棍僧乍看上去都是相差无几,穿着打扮更是一模一样,这样做的目的就是为了隐藏阵结之人的位置。可想而知,如此之多身着一样,提醒相差无几的人飞速的运动者,就是宁道奇这样的高手不费上个九牛二虎之力是休想能够找出阵结的。   只可惜李怜花是一个非常变态的怪物,不光是力量强横的他自己都觉得有些变态,更是精通所有武侠小说中的机关阵法,破这个罗汉大阵自然是轻而易举的事情了。可是李怜花现在却被这些和尚勾起了他的孩童之心,所以他决定好好的陪他们玩上一会儿。   不但是不嗔等四大金刚大惊失色,李怜花面前这名棍僧更是惊骇欲绝,没想到刚一个照面自己就是首当其冲,被李怜花紧紧的盯上了。李怜花保持着与他相同的速度高速的旋转着,然后扭过脸微笑着对他说道:“大师何必如此的认真?转了这许多圈难道大师没感觉到有些头晕吗?”   面前的棍僧听后大惊,想不到李怜花在如此高速的运动中尚能开口说话,心神为之一震,脚步自然突然的有些紊乱,因为他是此层阵法的阵结,稍有差池就会累积整个罗汉大阵,果然所有的人都受到了他的连累,没有他在自己应该踏的八卦方位上,发生了轻微的骚乱。   这一切都被四大金刚看在眼里,心中固然惊诧,但是仍旧要咬紧牙关应敌,他们可不想净念禅院数百年的威名尽丧,同时心底还是对此罗汉大阵有着强大的自信。   只听不嗔的声音回响在广场的上空“舍蒙求需,乾坤颠倒”他的话音刚落,众棍僧突然各自逆向的旋转起来,李怜花立时就被甩开。要知道罗汉大阵可不是只懂转圈的阵法,它是通过这种运动来迷惑对手,比对手暴露出自己的破绽,不攻则已,一攻则必是石破天惊,而由于李怜花的一时疏忽,没有注意到大阵突然改变了卦象的位置,因此登时是他自己暴露在数百人之下。这些人都是寺中的高手,最是懂得时机的重要,哪里会有半点的停留,几乎是出于本能的,内层的棍僧纷纷的将手中的长棍向李怜花抛出,而这些长棍则仿佛有生命一般在空中自动的结成一个巨大的棍网,风声雷动般的向我迎面扑来。罗汉大阵的一个妙处就是牵一发而动全身,若是李怜花被这第一轮的攻击纠缠住,立时就会陷入到万劫不复的被动境地,大阵的攻击则会一波高过一波,一浪盖过一浪。   李怜花冷然的一笑,镇定自若的在漫天飞舞的棍棒中穿插腾挪,犹如闲庭信步一般的酣畅流利。内层的众僧在抛出手中的长棍的同时,身体也是拔地而起,同时跃到身后一排仍旧在围绕我告诉旋转的棍僧的双肩之上,身体没有丝毫的晃动,可见他们对此阵演练的十分纯熟。这样第二排的棍僧就变成了第一排,同时挥起手中的木棍,将我闪避开的长棍纷纷的打了回来,然后精准无比的落在站立在肩膀之上的棍僧的手中。但听一声暴喝,肩头上的棍僧飞身而起,身体腾向空中,整个身体漂亮的舒展开来,双手紧握着长棍,以泰山压顶的强大威势从头顶上方的各个方向一齐向我猛砸下来。同时第一排的棍僧则是纷纷一个地躺,身体蜷曲抱团的向我滚了过来,手中的长棍同样没有闲着,以相同的威势从四面八方攻击我的下盘。同时他们身后的的那排棍僧色是猛的向前一个大跨步的跳跃,身体在空中成弓步的姿势,长棍在手同样的从四面八方最准我的胸口直戳而来,丝毫不给人任何的偷生的机会,换作另外一个人,无论被那一种攻击打中,如果不死的话当真是老天爷对他十分的眷顾了。   李怜花心中冷哼一声,没想到出手最为狠毒不留生机的竟然是佛门中人,真是一个天大的讽刺。李怜花怒喝一声,心中无名火起,运起真元,手中精光乍现,七彩而夺目,一根耀眼的像水流般流动着七彩光泽的用真元缚质而成的气棍跃然出现在他的手中。向前跨出一个大步的同时,刚好避开了三轮攻击的时间差,然后身体直挺挺的横在空中高速的旋转起来,将下盘以及戳向他胸口的攻击一一荡开,强大绝伦的劲力更是将众僧手中紧握的长棍击飞,看上去毫无章法,但是这些被击飞的长棍却是无一例外的击在了下一排处在阵结位置上的棍僧的身上。整个罗汉大阵登时乱作一团。   这时,李怜花恍若天神下凡一般,身体依旧离地三尺悬浮在半空之中,七彩气棍猛然一挥,一股强大的光彩气流似水波一般在空中向四周的众僧弥散开来,冲击着每一个人。众僧大惊失色,慌忙用手中的长棍竖直的护在自己的胸前。却见气流波及之处长棍脆然折断,人横飞而出数丈之外,倒在地上挣扎不起。数百人瞬息间没有一个人能够站立在广场之上,四大金刚也是被气流冲击,受到了重创坐在一旁自顾自的调息起来。这还是李怜花手下留情,否则此时已经是尸骸遍地,血流成河了。   环视了周围的众僧一眼,李怜花冷哼一声,阔步又回到几女身边。 第173章 战了空禅主   场面上一时静谧无声,所有人在看到李怜花一人破了“罗汉大阵”那一瞬间都不由自主的再次往他看来,今天的李怜花带给他们的惊喜真的是太多了。   “当!”   一声禅杖点地的巨响,了空面色肃然,脚下一跨,闭目拦住了李怜花的去路。   李怜花眼中寒芒一闪,身形定住,冷笑道:“了空大师已动了嗔念,难道修炼这多年还看不穿这些身外之物,硬是把自己再拖入红尘,委实不智啊!”   突听了空沉声吟唱一句佛号沙道:“阿弥陀佛,施主功力绝顶实乃贫僧仅见,能够如此轻而易举的破了我佛家千锤百炼的‘罗汉大阵’,但是老纳还是要奉劝施主,苦海无涯回头是岸,施主还是请交出和氏璧为好。”   李怜花狂笑一声,操着沙哑低沉的嗓音道:“怎么?了空大师的闭口禅功已近功德圆满了吗?呵呵,实在是可喜可贺,大师以后再也不用敲击钟磬来表达自己的意思了。”   了空猛的睁开双目,眼神中闪烁着灿烂凌厉的金光,恍若罗汉降世一般威严,看的李怜花心中一动道:怎么可能?刚刚了空身上所散发出来的力量绝对不是他这个级数所能拥有的,就算是曾经有和氏璧这样的千古异宝相辅助也不会如此飞速的提升功力才对,难道说了空一直在隐藏着自己的实力,此刻才是他真正的实力吗?除非,是他曾经吸收了强大的和氏璧的异能,但是这也有些说不过去,因为和氏璧异能的能量波动是了空所不能融和的,自然也就无法吸收其中的能量才对。想到这里李怜花仍旧是没有想出一个所以然来,但是不管怎样了空的功力此时确实已经疾速的提升。   李怜花与了空如电的目光对视着,冷冷的注视着他。了空双手合十在胸前,沉声道:“阿弥陀佛,施主当真是不肯交出和氏璧吗?如此贫僧也唯有通过武力来让施主自动交出来了。”   说完又沉声念了一句佛号“阿弥陀佛,罪过,罪过。”   念完佛号的了空身上的袈裟在他身体的周围突然鼓动飘飞起来,仿佛是被一股从地下传来的烈风吹拂起来一样,当真恍若罗汉降世,佛祖重生一般。   李怜花心中微微一震暗道:看情形,了空这秃驴比功力提升的比我想象的还要高上一筹,妈的弄的真好像佛祖似的,你以为这是在排电影吗?   想到这里,李怜花狂笑一声,身体自然的散发出无比强大的气势,和氏璧的异能尚要在我的面前低头臣服,何况是你这个冒牌的佛祖?气息仿佛水流一般,在他的周围缓缓的流动着,同时散发着七彩的异芒,霎时壮观美丽。   此时周围的部分寺僧个个都是满脸的惊恐之色,因为他们从来没有看到过如此神威的了空,此时呈现在他们眼前的是浑身散发着灿烂金光如佛祖一般了空,看到这里的时候,这些僧侣心中都是大念“阿弥陀佛”四大金刚也刚好在这些僧侣之列,心中出了狂念佛家经文之外,更是多了无数的惊喜。但是就在这时,他们又看见了空对面之人,也突然散发出强大无匹的气势,就连距离较远的地方都感觉到了扑面而来的有如锋刀利刃一般的气息,而此人的身上也突然散发出绚丽的七彩光芒,耀眼夺目,更是形如流水一般,一环一环的围绕着此人缓缓的流动,犹如九天战神再现一般,立刻就将了空的如虹气势逼了下去。众僧此时心中百般滋味,但是敬畏无疑是所占份量最多的一种。   了空心中也是一惊,眼神中的金光更盛,妄图抢回上风,可惜尝试了数次都以失败告终。   李怜花冷冷的看着了空,道:“大师可是要动武吗?呵呵,正合我意,在下也很想见识一下天下闻名的净念禅院的了空禅主的功力。”   了空知道今晚不动武是不可能善罢甘休的,默念了一声“阿弥陀佛”之后,合十的双手摊开,立时一把真气凝聚而成的散发着刺眼白光的禅杖出现在他的手中。了空道:“施主既然坚持如此,老纳也只有得罪了。”   说完,身体站在原地,单手向李怜花简单的一挥,就见一道金光从他的手中疾射而出,直取李怜花的心口。   李怜花冷然的注视他,镇定自若的站在原地,似乎没有看到了空的攻击一般,不见他没有丝毫的动作,金光在飞他的身前之时,周围流动的七彩光芒突然的亮丽起来,金光就似石沉大海一般,刹那间就被吸收的一干二净。   了空见后,目无表情的说道:“施主好功力,难怪能够拒绝交出和氏璧。”   说完,左手将禅杖交于右手,不见他足下有任何的动作,身体却是腾空而起,向李怜花平飞而来,眨眼间就来到了李怜花头顶上方,右手中的散发着白光的禅杖在向李怜花的头顶拍下来的刹那间散发出夺目的光芒,龙吟之声亦随之白光的刺目而盛起,只见禅杖之上盛起一条白色的巨龙,张开血盆大口,气势汹汹的向李怜花扑来。   李怜花眼中黑芒一闪而过,手中成抓状,一团黑色的火焰仿佛时获得了重生,又似见到了梦寐以求的猎物一般,欢快的在李怜花的手掌中跳跃着。他不急不躁的缓缓的将手掌举过头顶,然后就静止不动,除了手中上的黑色火焰在跳动之外,周围的一切似乎都静止了。似乎是在等待着猎物的自投罗网。   李怜花这些动作看似缓慢,可是看在了空的眼里并非如此,他只觉得自己的眼前一闪,就有一团黑色的光芒在自己的面前乍现,而且恰好是出现在了自己禅杖的落点之上,心中无比的震惊,只见者团黑色的光芒在我的手掌之上犹如火焰般的燃烧着,心中惊恐,红色、蓝色的火焰自己倒是见识过,可是从来没有听说过火焰竟然可以发出黑色的光芒,若说不是火焰可是自己明明清楚的感觉到从它上面散发出来的扑面而来的热浪,仿佛要将自己烤焦一般。   这时,李怜花在了空的眼神中捕捉到了一充满着邪恶气息的光芒,一闪而逝,了空自己都不曾觉察到身体有何异状,可是这一切却是没能逃过李怜花的敏锐的洞察力。   白色的巨龙飞腾着向李怜花扑来,吞吐着龙舌,张牙舞爪。眼看就要将我吞入到了它的血盆大口中,可是就在这时,从李怜花的周身突然盘旋而出一条七彩巨龙,一口咬住了白色巨龙的七寸之处,龙身同时将白龙缠绕起来。白龙发出一声凄惨的悲鸣,剧烈而疯狂的挣扎起来,想要将彩龙从自己的身上甩开,翻腾着想要在彩龙的身上反咬一口。相传龙乃是蛇飞升而成,故而龙的要害同蛇一样,都是在七寸之处。这个七寸不是指实际的长度而是指一种比例的概念。与此同时,李怜花手掌上跳舞的火焰也精准被了空的禅杖砸了正着,可是让了空震惊的一幕发生了,手中的能量禅杖突然消失,仿佛被那团黑色的火焰吞噬了一般。   就在了空惊诧的时候,李怜花身体也随之腾空而起,左掌同时也绽放出黑色的光芒,迅捷无比闪身出现在了空的面前,微笑着看着他,口中沉声道:“我要收回那些本来不属于大师的力量,否则这些力量对大师的清修有害无益。”   话音刚落,左手便已经印在了了空的胸口之上,强烈的黑光绽放出耀眼恐怖的光芒,但是这只是发生在一瞬间的事情,只见了空身上所闪烁的灿烂金光刹那间就消失的无影无踪,似乎根本就没有出现过一样。   空中翻腾的白色的巨龙也随着了空力量的消失而渐渐的消失殆尽。彩龙鸣叫一声,在空中盘旋着飞舞了一圈之后,再次融入到了李怜花周身环绕的七彩光芒之中。而了空的眼光中的恐惧一闪而过。李怜花轻轻的一送,了空的身体轻飘飘的向后退去,落在地上之时,脚下一软,了空顺势盘膝坐在了地上。而且仿佛一下子苍老了许多。   李怜花摇了摇头,心中道:这就是了空他运用自己的身体根本就不能承受的力量的后果了。只是不知道自己体内已经和自己融合为一的和氏璧中的异能怎会有如此霸道的力量,而且似乎还夹杂着一丝邪气,就像是刚刚在了空的眼神中闪过的那般,但是自己和他融合了那么久为何没有任何反应呢?   当然这些李怜花都不知道,和氏璧上面的异能有正有邪,邪恶的能量被附在表面,被了空在前段时间吸收,如今才散发出来,而现在他体内的和氏璧却只剩下正的能量,所以他没有任何反应。 第174章 天莲宗安隆   “不知静念院,数里入云峰;古木无人径,深山何处钟。泉声咽危石,日色冷青松;薄幕空潭曲,安禅制毒龙。”   “夕阳入古寺,落日照高林;曲径通幽处。禅房花木深。山光悦鸟性,潭影空人心;万簌此俱寂,惟闻钟磬声。”   战败了了空禅主的李怜花嘴中念念有词,看了净念禅院一眼,心中对这千年古诗不禁大发感慨,好好的佛家圣地,就因为慈航静斋而被拉入红尘,李怜花真的很为了空不值。   “现在还有人阻拦我吗,有的话就赶快出来,我没时间在这里和你们耗着。”   说完,冷冷的神光扫过诸人,凡是被他目光扫过的人,纷纷低下头颅不敢和他对视。   “哈哈,今天这里真是热闹命,看来老夫来晚一步。”   李怜花看着无人敢在拦阻他,正准备和几女要离开,但是一阵突如其来的大笑却再次拦住了他的去路,李怜花感觉真是郁闷,今天难道是牛年不利,为啥总是在他要离开的时候诸事不顺呢?   随着大笑声的传来,一阵猎猎的衣袂飘风声便进入到净念禅院,仔细一看,原来是一个胖子,做商贾打扮,胖子脚踩莲步,迅捷无比,和他那肥胖的身材根本不相符,任谁也想不到这样一个胖子会有这样快捷的身法。   胖子脸上挂着和蔼可亲的笑容,如果从外表上看去,就像一个无害的和蔼之人。   这个胖子一落地,看了周围一眼,好奇的道:“今天看来真热闹啊,不知哪位能告诉我那和氏璧现在归谁了,还是依旧藏在铜殿之内。”   但是等了半天,却没有人回答他,胖子有些不耐烦了,嘿嘿冷笑道:“难道都哑了不成?”   “神经病,夫君,我们走,懒得理这个胖子。”   李怜花身旁的虚夜月看着这个死胖子,心中不爽,忍不住开口道。   婠婠好像对这个胖子熟悉,嘴上挂着一种莫名的笑意,仔细看了胖子一眼,才慢慢接过虚夜月的话头道:“夜月小姐说得对,现在已经没有我们什么事了,走吧,我们离开这里。”   秦梦瑶、靳冰云,寇仲、徐子陵和跋锋寒都不自觉的点头,李怜花当然不想再惹是生非,还是离开为好,但是他不去惹麻烦,但麻烦却偏偏要找上他。   胖子本来就不是很高兴,听到虚夜月叫他神经病,他如何能够放他们如此轻易地离去,呵呵一笑道:“这位小娘子那么急着离开,是不是和氏璧就在你的身上啊,如果你肯把和氏璧送给我,在下一定必有厚报。”   “你这人怎么这样,人家身上没有你要的什么和氏璧,滚开,我们要走了,不要拦路。”   虚夜月皱着秀眉,有些不耐烦地道。   “阁下还是请让开为好,我今天的架已经打得很多了,不想再和你打了,如果阁下想找麻烦,那么我们改天约个时间再好好切磋一番。”   李怜花也不想把彼此之间地关系弄僵,插入道。   胖子看了李怜花一眼,淡淡一笑道:“今天我也不想打架,但是如果没有得到和氏璧的话,今天岂不是白跑一趟,所以你们还是把和氏璧交给我再走吧。”   李怜花原本温和的神情,在胖子说出这句话后突然变冷:“你真的那么确定和氏璧一定在我们身上?”   “哈哈……我的感觉一项很灵,绝对不会出错。”   胖子一脸自信的大笑道。   “嘿嘿……实话告诉你们吧,和氏璧就在老子身上,老子就不相信了,死胖子你还真能从老子身上取去!”   “啊……”   李怜花一句怒极反笑的话,居然惊动了周围的所有人,他开始怎么都不承认自己得了和氏璧,现在又承认了,众人看他的眼神都充满了疑惑和不解。   李怜花望了周围之人一眼,嘿嘿一笑道:“你们不用这样看我,和氏璧就在我的身上,这次绝对没有骗你们,如果哪位有本事尽管来拿!”   “好,李怜花不愧是李怜花,我安隆领教了,敢面对如此多的人而面不改色,是个人物,不过就算如此,我安隆还是要取得和氏璧,绝不退缩,顺便再领教一下你的本事。”   胖子终于自报了家门,李怜花听到他自称安隆,并不吃惊,因为刚开始的时候他已经猜出对方的身份,大唐中的胖子有他这种身手的人根本就不多,而最著名的就是魔门两派六道中的天莲宗的胖子安隆。   安隆李怜花倒不怕,但是他关注的是他背后的那个绝顶人物——“邪王”石之轩,要说安胖子能够感觉到他身上和氏璧的能量,打死他都不相信,最有可能的就是这魔门一代奇人的邪王,其一身修为神鬼莫测,能够感受到自己身上和氏璧的异能还能说得过去,而安胖子能够知道和氏璧在自己身上,相信就是邪王告诉他的,而邪王一定就在暗中窥视着现场的一举一动,对决邪王他虽然不怕,但是他身边的寇仲等人绝对不是邪王的对手,他怕自己分心无法照顾好他们,更何况不知道暗中其它魔门中人是不是也来了呢?   现在为今之计就是利用安胖子把他背后的邪王引出来,那样的话就不用担心这个魔门高手暗中偷袭己方之人了。   “安胖子,想要和氏璧的恐怕不是你吧,应该是你背后的主人,那个‘邪王’石之轩吧,他为什么不出来抢夺,而派你这个走狗出来呢?”   安隆一惊,但是只是一闪而逝,对李怜花怒斥道:“胡说,李怜花接招吧!”   身为魔门顶尖高手,安隆终于显露出自己的可怕之处,与肥胖的身体绝对不能比例的极速身法,让李怜花看地也暗自心折。   能够根据自己的体型创出如此奥妙地‘莲步’,化被动为主动,不愧是宗师级高手。   李怜花让他身边之人离开,看似面上放松,其实早就开始注意对方的突袭,也不见他做势,脚尖向后一撮,身形倏地消逝不见。   正要向他冲来的安隆面色抖变,手掌回收胸际,掌化为肘,与李怜花踢来的鞭腿撞击在一起。   “砰!”   一声闷响,劲气相撞。   莲步轻移,顺势向后急退一步,李怜花潇洒地站定这,一动也不动。   两人都是顶极高手,一招已试出彼此大致实力,李怜花明显胜出几筹。   稳内翻涌的气血,安隆暗自心惊,如此霸道的功法即便是魔门也是罕见,尤其是这小子功力之深厚与他数十年魔功比起来居然绰绰有余,令他大吃一惊。   就算是打娘胎里开始修练也没有这么变态夸张吧,难怪被隐隐称为天下第一高手,比起石大哥来也毫不逊色啊,果真是难缠的角色。   不过,这也激起了安隆魔门高手的傲气,怎能让李怜花比下去,阴声笑道:“难怪如此自负,却是有真本事,再来尝尝我这天心莲环滋味如何?”   天心莲环乃是天莲宗宗主才能修习的秘传绝学,与安隆的莲步配合后威力惊人,李怜花自是对这一魔门绝学非常感兴趣,只见他脸色沉着,脚尖在地上微微弹动,让他能够在最快的时间内发动最致命的反击。   周围的空气似乎突然间变得炙热起来,安隆莲步展开到极致,整个人劲气鼓荡,就像是个极速旋转的漩涡龙卷,让人捉摸不定究竟会从哪里发招。   李怜花冷目如电,却不会被这层表相迷惑,赫然可见安隆双手聚拢,呈莲花状,体内劲气更是按照功法运行路线产生出刺耳的气爆声,旋即从指尖中钻出,恰像一朵朵无形的莲花。   如此诡异的攻击方式却是闻所未闻,手指弹出,莲花劲立时向李怜花轰去。   莲劲所过之处,空气间立时产生一种焦灼的异味,让人望之心寒。   心中若是被这砸中,定是五劳七伤,小命难保。   而安隆更是心狠,知道一朵莲劲对付李怜花这种高手根本没有丝毫作用,索性心中发狠,送出三朵莲劲,在半空中形成一个隐约可见的莲环,瞬间封锁了李怜花面前所有可能的逃路。   这已是安隆最强杀招,天心莲环每一环都足以破人内劲损人经脉,歹毒异长。   不过,唯一缺点就是极耗真元,三环已是安隆极限。   若是能够练成九九归真,九环齐出,其威力更是无法恐怖,到时就算是宁道奇亲临也不敢直樱其锋。   倏然,一道针芒闪过,针尖径直向面前的莲环点去。   竟是李怜花原本插在耳朵上的华佗针一惊出手。   他出手速度却显得极为缓慢,就像是被人在身上按下了定格,每一个动作都像是被逐步分解一般,与极速飞射而来的莲劲形成了强烈的对比。   安隆却面色大变,立时看出李怜花这招的高妙之处。   天莲宗秘传绝学天心莲环在魔门中亦是绝不可小觑的凶霸招式。   正是以心为诀,实虚相间,故有重楼环扣之别,安隆为了对付秦一自是不敢怠慢,所以,才使出大莲环,也最是损耗真元。   不然以他的魔功正常情况下气走外窍,以气驭劲,使出小‘五莲环’也没有问题。   不过,这三朵莲劲的真正威力比之平常破坏力更加惊人。   灼热的劲气向李怜花越发迫近,连发角都有些弯曲。   李怜花站定方位,针芒与这极度压缩的莲劲终于接触。   “嗤嗤!”   骄阳融雪的声音在房间内响起,比之莲劲更加凝聚尖锐的针芒劲终于从华佗针上激射而出,去势犹未不减,华佗针在空中划了一个半圆,顿时一个半月形光刃直冲最后一朵迎面而至的莲环。   “璞”又是一声轻响。   安隆看得目瞪口呆,事前绝对想不到自己的天心莲环竟然被他如此轻易破去,身为魔门顶尖高手,眼力何等精锐,当然看出,李怜花破招的手法貌似简陋,但内中隐含玄妙才真正让他惊骇。   因为方才地一瞬间,从他身上猛地激射出一层层极为诡异的吸噬力,倒有些类似阴癸派的天魔气场。比之那种造成空间坍塌凹陷的可怕魔功,李怜花方才制造的气场却是更加霸道诡异。   那种极端压抑的气势陡然间充斥在整个空间内,甚至连他都受到了不小的影响。   此等神功,委实恐怖!   若不是如此,自己的天心莲环又岂是如此轻易就能破掉的。   但亦暴露出李怜花自身功力地强横可怖,能够闯出今日名头,绝非侥幸,两人间真正的战斗这才刚刚开始。   两人都是使出了各自的绝招。三大莲环已经接近安隆的极限,若是再来两朵还不能打赢李怜花,那么自己今天就真的是白跑一趟了,甚至有可能还因此丢了性命。   李怜花身形一闪,展开身法,向安隆攻去。   安隆毕竟也是一个战斗经验极为丰富的老魔头,尤其是与他那肥胖身躯完全不符的灵活姿态闪躲着李怜花的进攻。两人拳来脚往,各自有着精妙的招数。   李怜花的全身都是杀人利器,攻击方式从无定数,让人防不胜放。   安隆身列邪派八大高手之一也不是徒有虚名,且跟着石之轩这个老大屁股后头,这多年来怎都要学点本事。   李怜花心知面对这魔功深厚比之祝玉妍也不差许多的高手除非自己使出最后的杀招。且在对方不思逃跑地情况下,否则真的很难一举把他擒杀,但是他现在暂时不想杀他,最主要的就是引出后面的“邪王”石之轩。   心念一转,一拳捣出,向着那张肥脸轰去。   安隆眼神冷冽,岂能让李怜花如愿,也是半分不让,以掌对拳。   却不料李怜花端的狡猾,在最后时刻竟然变拳为指,戳在安隆的掌心。   待他发觉不妙的时候已然不及,尖锐阴寒的劲气立时破体而入。直奔心脏。   安隆肥胖的身躯如遭雷击,身体向后倒退数步,被肥肉挤的变形的小眼射出怨毒的光芒,紧盯着李怜花,防止他发动突袭。 第175章 邪王现踪   “蓬!蓬!蓬!”   面前的空间中骤然响起一阵连续地暴鸣,强烈的冲击波把安胖子吹的不由自主的向后倒退半步,惊起一地灰尘土屑遮挡住他地视线。   安隆大骇,急忙举掌拍出,生怕李怜花趁隙偷袭。   一道耀眼的针芒从尘雾中破袭而出,直刺安隆而来。   锐利的锋芒劲气立时让他感到极度的危险。暴吼一声,变掌为拳,不由分说的运足力气向前轰去。   苦修六十年的魔功显示出真妈正的威力,一股股排山倒海重若雷击地拳劲冲向迎击而来的针芒。   这是纯粹内力的较量。   不过,安隆仍旧低估了李怜花地实力,到现在李怜花也没有用出两分的力道,可以说一直以来李怜花都是耍着安隆玩,没有用出多少力道,而且也想以此来引出背后的‘邪王’石之轩,要不然这个天莲宗的死胖子哪能支持那么久,早就被李怜花秒杀当场。   “砰!”   安隆一声闷哼,脚下莲步急展。像是被踩到尾巴的肥猫,圆扁扁的肥脸上满是惊惶,急忙翻身后退,竭力躲开了李怜花地迎风一击!   愕然看着自己颤抖的拳面上被划破地伤口,以及逐渐洒落地上地鲜血,安隆叫道:“你果然厉害,不过如果这是你的全部实力的话,今天就别想离开净念禅院了。”   安隆知道后面有邪王给他撑腰,所以就算不是李怜花的对手,相信邪王也能够轻易地解决这个小子。   李怜花望着安隆“哈哈”大笑道:“死胖子,难道你以为这是我真正的实力吗,哈哈……真是太可笑了,我只用了两分力道,你这家伙就使出了全力,如果我用出五分力道,你现在早就见阎王了,先前只不过是耍你玩而已,死胖子居然就拽起来了!”   安隆听完心头大骇,不过面上却不敢表露出丝毫惧色,厉声说道:“小贼休要猖狂,今天我安隆跟你拼了。”   身为魔门天莲宗当代宗主。安隆自信面对阴后祝玉研也不需畏惧,却没料到一再在李怜花面前吃瘪,如今更是被吃的死死的。   恼羞成怒下,一脸狰狞,再次推出一朵莲劲,自己则拳化为爪,迅若奔雷向李怜花面门抓来。   李怜花大笑一声:“安胖子,你黔驴技穷了吗?不过放心,我暂时不会杀你,再陪你玩玩,看招!”   只见李怜花手臂如闪电般自上而下飞快划过。那朵莲劲竟被他从中一道针芒划成两半,砸落到两旁地上,轰然炸裂,好霸道地一针!   安隆现在投鼠忌器,着实有些忌惮李怜花的针芒,面对李怜花这种遥不可及的对手,虽然心中恨不得拧断他的脖子,却也不敢直樱其锋。   慌乱间抽身飞退,但仍旧无法避免前襟被割开一条硕大的口子。露出里边白花花的肥肉。   “死胖子,别跑啊,我还没玩够呢,再接一招!”   说完,李怜花双脚踏地,身体油然跃起,一拳向安隆砸去。   李怜花此刻的招数已是反璞归真,化繁为简,只是一记直拳却让安隆无处躲避,只能被动防御。   世间外物,惟快不破!   一股强横无筹的劲气猛然从格挡的双臂内传来。   浑身如遭雷击,脸上一块块肥肉内像是钻入了虫子,剧烈的颤抖着,斗大的冷汗唰的一下从额头上滴落下来。   这才真正体验到李怜花的可怖之处,这小子的实力无论是各方面都完全超越了他,真是个该死的怪物。   双臂发出惨痛的呻吟,剧痛传来,但他已经没有闲心再来管这些事情,李怜花的连环攻击已经极速到来,只能使出全部心力来应付一拳快似一拳的雷霆攻击!   再次惨哼一声,背脊撞到了一颗大树上,至此,再无退路可躲。   安隆心中大叫不妙,真他娘的祸不单行,这不是老天让他找死吗?   正要拼死拉个垫被的,却突然发现李怜花像是发现了什么,竟放弃对他的致命攻击,飘然后退。   阴邪森寒的劲气陡然从头顶枝叶中砸下。   “轰!”   整个地面竟被这一掌之力震出一个大洞。   “好可怕的掌劲,好凶邪霸道的气势,难道是‘邪王’石之轩?”   李怜花几乎已能猜到这突袭者的真实身份。   心中惊讶之余,更多的却是兴奋。   这大唐中最神秘的传奇人物终于出现了。   “‘邪王’石之轩?”   “哼!”   空气中弥漫着一股压抑森寒的杀气,周围的空气似乎已经凝滞,就连安隆这魔门元老也不由的心底生寒,一股凉气从尾椎骨直破入心脏。   好……好可怕的气势!   李怜花双目如电,一瞬不瞬的紧盯着面前这个从天而降的意外来客。   身形高大挺拔,身着儒士长衫,外批锦袍,两鬓斑白,更像是一个教书先生,但李怜花却分明看出了此人身上透出的那股让人惊栗的诡秘气质。   除非自己,如果是一般人的话,稍不留神,那么其整个精神就会仿若被那双深邃有若黑洞的眼眸吸摄进去,永堕轮回!   这就是魔门最让人惊惧的邪王,尽管他此时精神分裂,但天下没有任何人敢小觑他半分,纵是李怜花也不敢对他小觑。   石之轩亦毫不掩饰自己眼中的兴趣,注视着李怜花,嘴角露出一丝淡淡的微笑,双手负后,神态颇为潇洒。   看着那张与石青璇有几分酷似的面容,李怜花淡淡说道:“原来真是邪王大驾,实在是李某失礼了;我说这个安胖子怎会如此大胆,感情是有人在给他撑腰呀!”   “石大哥,和氏璧就在这贼小子身上,绝对不能放过他。”   安隆看到靠山到来,心中大安,怨毒的眼神狠盯着李怜花说道。   “哼!”   石之轩随意的瞥了安隆一眼,却让他仿若寒暑天突然被一盆冰水照头浇下,冷到骨子里,乖乖的闭口不言。   “若说这天下还有人是我石之轩看不透的,你李怜花当算一个;你确是搅的这个佛门圣地大乱,但我却有不得不杀你的理由!”   李怜花故作无奈的耸了耸肩笑道:“狼要吃羊,总是有理由的。邪王什么时候也变得这般虚伪,这世上从来都是用拳头说话,做过一场就是了。”   身形一闪,已经来到石之轩身前数尺之处,一拳打出,早就凝实地劲气立时破拳而出,直轰向对方的面门。   石之轩双目终于射出森寒冰冷没有半点感情的幽光,缓缓说道:“愚蠢!”   “砰!”   两拳相交。   李怜花只觉对方拳力上骤然传来一股阴柔至极的寒劲,并从中生出无可抵挡的强大吸噬之力。把他体内的真元硬扯了出来。   心中大讶,这就是不死印法的玄妙之处吗?   果然比天魔大法更加极端诡异,但他却也不是什么简单人物,淡淡一笑,体内真元逆转,反吸对方真元。   却不料石之轩更是狡猾阴损,体内真气状态霎时由死转生,阴劲骤然消逝,刚猛灼热地劲气如愤怒的海潮般狂涌而出,破入李怜花体内。 第176章 大战邪王!   当如此巨量且凶霸的劲力一进入李怜花体内,李怜花不禁一惊。   大叫不妙,还是大意了,李怜花想不到石之轩魔功如此厉害,他感觉自己完全被黄大师的原著害了,黄大师的原著中提到石之轩应该魔功下降才对啊,但是李怜花这个时候的感觉是这个魔头的魔功根本没有任何的下降,反而是比之以前更加高深莫测,凭他的直觉,现在的这个邪王绝对是一个和他不相上下的高手,难道他也领悟到了最后一步——“破碎虚空”如果是这样的话,自己可不能掉以轻心了。   按照黄大师原著中所说,“邪王”石之轩的不死印法应该属于初创,就算如今经过这二十多年的苦心钻研,但是他因为精神问题身法与不死印法难以融合归一,所以不能完全发挥出不死印法的全部威力,但是现在李怜花一试,根本就不是老黄原著所提的那样,他感觉石之轩的不死印法已经达到不可思议的境地,其生死转换之快让他这个绝世高手都心惊胆颤,必须全力以赴,才能应对,但是能够让他全力以赴的高手也一定是一个和他一样是一个领悟了天道最后一步“破碎虚空”的高手才成。   “看来李某真的是小看邪王了,想必邪王也已经领略了那最后的一步精髓吧!”   “你给我的惊奇也不小,这最后一步也是我最近才领悟到,而你却已经早已踏入到这个领域,真的很令我佩服!”   石之轩淡淡道。   “哈哈哈……终于能够找到一个和我旗鼓相当的对手了,我还以为从今以后我会很寂寞,如今既然能够有邪王这样的对手,也不枉我没有白来这个时空一趟,邪王,接招吧!”   李怜花虽惊不乱,双脚一蹬。抽身后退,半空中催运心法。   手臂灼热似铁。一道耀眼的七彩针芒破针而出,沿途所过之处,连空气都发出‘咝咝’的焦灼声。   如此化解掉入体异气,委实让人瞠目结舌。   石之轩也没有想到李怜花的内劲竟有如此诡异的功效,赫然只见面前针芒一闪直刺而来。   心中着实惊讶,他尚是首次见识到竟然有人有人在中了他地不死印法后还能施手反攻的,对李怜花更是高看一层,脚下一闪,已经消失不见。   李怜花早就领教过杨虚彦幻魔身法的威力,但直到这一刻见到石之轩才真正领教了什么叫做速度与幻术结合后的极限,一般人绝对无法相信世上竟会有此等惊世之技。   眼睛在此时已经完全成了负累,周围到处都是石之轩的幻影,根本无法分出哪个才是真身。   当然,李怜花也可以做到这点,但是心中却不得不承认在速度这一方面眼前这个和自己旗鼓相当的高手的确有他独到的一面。   能够让自己都有些摸不透的此时的石之轩施展绝对是巅峰状态的幻魔身法。   面对巅峰状态的邪王,李怜花也不敢小觑,索性展开自己全部功力,脚下发力,四面空间中满是两人层出不穷的身影。   两人都是以快打快,一击则走。   空中不断的传来掌风劲气爆破的声响。   两人时而飘身追击,时而窜上净念禅院中的屋檐殿宇上强攻。随即一座座屋檐殿瓦悲啸着在强大掌力地轰击下断裂开来。   一场恶斗看得人眼花缭乱,即使在场的人功力深厚眼力敏锐也很难捕捉到两人地真身。   心中暗骇,这两人竟然有这般实力,那岂不是已经高出他们许多,想到这里,众人都心中大骇,脸色剧变。   “轰轰!”   气劲交鸣声越发剧烈,这两大高手产生的破坏自是逐渐升级,净念禅院内已是满目疮痍,周围的人也不得不仓惶躲闪,生怕遭池鱼之殃。   短短几分钟,两人已经交击了数百招。   两人终于开始熟悉了彼此的招式,两人的实力可谓旗鼓相当。   李怜花面对石之轩,心中涌出的是无限的战意和惊喜。这魔门妖王出手狠辣比他犹胜三分,招招都是生死较量,比战斗经验人家也是老辣异常。   在石之轩地幻魔身法攻击下,李怜花开始只是处于防御状态,仔细观察石之轩的幻魔身法,虽然是防御,但是石之轩根本也拿他无法。   就这样,二百招过后,李怜花已经逐渐适应了对方地身法。虽然对不死印法那种生死随意变幻地方式仍然有些揣测不透,不过已经能够确保其已经不能对自己发挥多大作用了。   石之轩魔功深厚,身法绝世,而李怜花更是当今不世出的绝世高手年轻,他们两个可谓是好手难求,遇到一个好对手更是难得。   两人一时间倒是打的轰轰烈烈,怎一个精彩了得!   石之轩突然纵身跃到李怜花身侧死角,轻松避开他手中一闪而逝地七彩针芒。   脸上现出一丝森寒的冷笑,一肘向他肋骨撞去。同时脚下也不放松,出腿迅若闪电。直取他下阴要害。   李怜花面色大变,暗骂这老东西无耻,事关自己后半生性福,沉腰坐马,下盘不动,上身生生扭转了一个极为怪异的叫道,旋身屈肘,以力对力,两只铁肘对撞在一起。   同时张口疾吐,一道荧光向着石之轩左眼电射而去,若是不加躲闪,不但一颗眼球难保,说不得整个脑颅亦要被秦一含怒一击给轰碎。   石之轩不怒反笑道:“好小子,真有你的!”   脚下一点,终于收脚扭身退去,主动避过了两败俱伤的结局。   李怜花身体很是猥琐的晃动了两下,感觉着下边的负坠感,终于放心。   “老子还没有吞下青璇宝贝呢,怎么能被她老爹给废了,幸好这未来岳父,还没有彻底变疯。”   交手至此,两人终于停了下来,李怜花一手揉着仍旧有些酸麻的手臂笑嘻嘻的说道:“邪王的本事果然高妙,李某今次领教了,你我根本没有任何利益冲突,若仅仅因为一个和氏璧,大可不必如此,如今和氏璧已经融入我的身体,而且像我们这类高手,和氏璧已经对我们起不了多大作用,我们何不坐下来把酒言欢,化干戈为玉帛呢?嘿嘿,您老人家不会希望自己的宝贝女儿还没有嫁人就成为寡妇吧?”   石之轩脸上冷色骤去,笑骂道:“你李怜花如今也算一代宗师,跟我石某人交手数百招而不落败,已经算是江湖顶尖人物,为何还这般无赖?哼,就是怕你这花心的小子将来让青璇伤心,老夫才要来此杀你,因为,你已经让我的宝贝女儿动心了。”   李怜花闻言顿时满腹委屈。叫嚣道:“我对青璇绝对是认真地,而且,就算要教训我邪王您老人家也没有资格吧?多年来你可有照顾过她?或者你想她如那慈航静斋的女子一般一辈子躲在幽林小谷中就此终老?既然是我李怜花喜欢上地女子自会给她真正的幸福,邪王若是还有不满,再来打过就是了。”   石之轩乃是心智冷酷之辈,早已认定的事情自不会因为李怜花一两句话就此改变主意,双目邪光大盛,一掌斜斩而出。初时离他还有丈许距离,但眨眼间已经临近秦一脖颈。   这一掌没有多大力度,轻飘飘的好似清风拂柳,但李怜花却是眼底一寒,看出此招的真正凶险之处,脚踩奇步,双手十指刹那间变化出各种姿态,看起来与安隆的天心莲环的起手势倒有几分相似之处。   双手后发先至,堪堪挡在石之轩掌沿前进地路线上,十指间再次翻腾不休。恍若穿花蝴蝶,迅速编制出一张诡秘的气网,双掌一推,脱手飞出。   石之轩轻咦一声,手掌竟然回缩,变斩为啄。一团极为凝固的真气从指间吐出,这张气网瞬间连续膨胀收缩数下,最后砰然一声化为乌有。   而这时李怜花也硬生生撞入邪王怀中,一只拳头亦是无声无息地砸向了石之轩的胸口。   两人都是各展心机,寻找对方的破绽,但无论是功力还是心计这两人都是棋逢对手,相差不大。   石之轩面色冷酷的恍若九幽玄冰,李怜花这拳虽然简单,但冥冥中正按照某种玄妙的路线袭来,端地高明。   但他毕竟是经验老道,身形一旋,两人身躯并列,左掌一收一放,竟然借着身体旋动的巧力轻松化解了李怜花拳头上的大半真气,同时送出自己地苦修数十年的生死之气。   灼热与冰寒地诡异气劲刺入李怜花的拳内,只见李怜花身体一晃,翻身后退。双脚狠踏地面,把入体的异气导入地下。   同时借势腾空而起,窜到高处,占据地利之便。   两人彼此气机牵引双方锁定彼此的精神。   李怜花暴吼一声,双手高举过顶,周围立时劲气鼓荡,高处的瓦片亦像是受到了巨力地吸扯,‘哗哗’的鼓荡着,遮挡住头顶的光线。   好似这下整个天地日月都被他凭借强绝的妖功吸纳在自己手中,一双眼眸浩气凛然,浑身更是七彩真劲弥漫,死盯着下方的石之轩,强绝大招蓄势待发。   石之轩面色更加凝重,长啸一声,纵身而上,已是使出了自己的最强绝招。   左手为生掌劲刚猛灼热,右手化死阴寒冰冷,双掌虚空交击,赫然形成一股爆裂强横地劲罡,直向李怜花轰去。   高手相拼除却考校彼此功力招式,更多的乃是双方心智气势的比拼,若是自己怯战逃避,那定会对他的武学造成不可弥补的伤害,故不论如何,都要跟这个对手证出高下。   更何况,他是‘邪王’石之轩,怕过谁来!   “砰!”   一声惊天巨响,一道有形无质的声波以两人交击点为中心,向四面八方横扫而去。   周围临近的殿宇墙壁和地板像是在内部安装了炸弹被纷纷爆裂。   周围之人早就看出不妙,只得狂催内力,形成一道护体气罩,不过就算如此,他们也被震的浑身气血翻涌,再也忍不住吐出一口鲜血。   这些人身上的衣衫也像是被无数把利刃割裂般破碎的不成模样,全部看上去极为狼狈,他们心中都是骇然,这两人简直就是怪物,不然怎会造成如此可怕地破坏?   石之轩如铁块般极速弹回地面,双脚深深的灌进脚下的泥土内,直没膝盖。   作为交战的主要目标,又是在爆炸的最中心,受到的伤害力比之周围的人要大上数倍,看他紧盯着头顶上方,面色冷肃,身上散发出来的杀气更是让人不寒而栗!   方才两人都是各出绝招,毫无花巧的对拼一招,毕竟李怜花还是技高一筹,他双手再次转换,不停地结出各种手印。   “轰!”   顿时,天空中出现无数的七彩手印,直朝底下的“邪王”石之轩印下…… 第177章 石青璇再临   李怜花的双手不停地在空中转换着各种手印,顿时一道道巨大的散发着七彩光芒的巨大手印朝下方的“邪王”石之轩压下,就如同如来佛祖的巨掌压下孙悟空一样,无论邪王如何躲避,都不能躲开李怜花的手印,这个时候的石之轩才显露出前所未见的惊骇之色。   想他石之轩为魔门一代奇才,融合魔门和佛门绝学,自创旷古绝今的奇学不死印法,唆使一代帝王隋炀帝东征西讨,从而间接导致隋朝的最终灭亡,在四大圣僧的围追堵截之下从容逃脱,如今更是领悟了千百年来众多武学宗师都无法领悟的最后一步——“破碎虚空”马上就能破空仙去,成为古往今来魔门第一人,但是如今却在这里遇见了一个怪才,一个比他更加高深莫测的李怜花,难道他今天就要在这里陨落?   当万千手印朝石之轩印下,在安隆大骇之下,以为石之轩就要被李怜花击杀的当场,一阵凄凉悦耳的箫声突然从净念禅院的外面传来,箫声中似乎有着无数的话语想要倾诉,哀哀婉婉,令人忍不住想要去抚平吹箫之人那悲伤的心情。   当李怜花听到这声箫声响起的时候,他的身体突然一顿,手中结下的各种手印诡异的消失无踪,接着他身体急速飞退,眨眼之间便回到秦梦瑶等人身边,忍不住叹了口气道:“青旋,既然来了何不出来见上一面?”   李怜花话声才落,一声白衣话,面蒙白纱的石青璇如同仙子一般飘落净念禅院,她如空谷幽兰,淡雅若仙,每到一个地方,总是吸引着众多的目光关注。   本来以为自己将要陨落的石之轩因为自己女儿石青璇的箫声而得救,不禁复杂的看了一眼从空中轻轻飘落的石青璇一眼,石青璇望着自己的父亲,眼神也是复杂难明。   面前的人是自己的亲生父亲,但是也是因为他,自己的母亲在自己很小的时候就离自己而去,这么多年她都是自己一个人过,对自己的父亲可谓爱恨难明,感情复杂。   虽然对他有恨,但是当他在李怜花手下有危险的时候,她又忍不住在关键时刻吹箫救下他的命,她不想让自己的父亲就这样死在李怜花的手上。   但是当救下他以后,自己又巴不得他立刻死去,如果不是因为他,母亲现在肯定还活得好好的,为什么我要有这样的父亲,为什么我不是生活在普通的家庭,那样的话我就能享受到天伦之乐,可是她根本无从选择。   石之轩看了石青璇一眼,见她不愿意和自己说话,忍不住“唉……”   的叹了口气,转身提起安隆的肥胖身子,展开幻魔身法,转瞬即逝,看着他远去的背影,似乎老了很多岁。   石青璇张嘴欲喊,但是身形动了动,始终没有叫出口,只能眼睁睁地望着石之轩远去,直到不见踪影为止。   “青旋,邪王已经走远,今次在这里见到你,令我很是高兴,走,去我那里做客如何?”   李怜花首先开口道。   “谢谢李公子先前放过他,青璇感激不尽。”   石青璇对李怜花敛衽为礼。   “这位姑娘不用和我们的相公这样客气,免得他尾巴都翘上天去了,姑娘的箫吹得如此之好,不如就和我们一起走吧,我还想听姑娘那美妙的箫音。”   看到石青璇的第一眼,秦梦瑶就喜欢上了她,因为从她的身上她感受到了和自己身上同样的气质,而且她也知道面前的这个姑娘肯定和自己的相公关系匪浅,要不然他是不会因为此女的箫声而轻易停手,放过石之轩的。   对自己的相公,秦梦瑶几女可谓非常清楚,他别的不喜欢,就是喜欢美女,而眼前的这个女子也是一个不可多得的绝色美人,作为妻子的自己,一切都应该以丈夫的行为作为自己的最高行动准则,就算多增加几个姐妹也没有什么,有了这样想法的秦梦瑶几女,开始想着怎么帮助自己的相公李怜花追求面前这个美女的芳心了。   李怜花就是喜欢秦梦瑶这点,她总是为自己着想,从无怨言,因此很放心的把邀请石青璇的任务交给了她,自己选择放手。   秦梦瑶的邀请令石青璇根本没有什么抵触的情绪,想秦梦瑶这样的绝色美女,就算她石青璇也以自己的容貌为荣,但是也不得不赞叹秦梦瑶那出尘的丰姿,倾国倾城的容颜,如同九天仙子下凡尘,就连她这样的女子都忍不住会被其吸引,更何况还有旁边不输给她的靳冰云、虚夜月和婠婠。   婠婠,石青璇是认识的,但是秦梦瑶、靳冰云和虚夜月三位角色美女她是第一次见,看到几女和李怜花那亲密的眼神,石青璇知道几女和李怜花的关系匪浅,但是现在听到秦梦瑶亲自说李怜花是她的相公,石青璇先是吃惊,再是好奇,他不知道李怜花这个家伙到底有什么能耐,居然能够让如此多的优秀女子都不惜一切地跟随他,无怨无悔,而且还不吃醋。   李怜花,又带给了她许多神奇之处,等待着自己去挖掘。   “是啊,这位姐姐,你的箫吹得那么好,就到我们那里去吧,我还想给你学吹箫呢。”   虚夜月也不失时机地再次提出邀请。   “既然几位姐姐都盛情邀请,那么青璇就不矫情了,和各位姐姐去坐坐也行。”   “好啊,我们一起走吧!”   虚夜月见终于可以离开这个秃驴庙,兴高采烈地大叫道,不过他们在走之前,李怜花对师妃暄说了一句令她很气愤的话:“师仙子,回去告诉你的师父梵青慧,就说我李怜花马上就去拜访你们慈航静斋,让她到时好好接待我的光临吧,哈哈!”   慈航静斋,秦梦瑶和靳冰云二女心中都不禁一动,不知道这个时空的慈航静斋和她们的那个慈航静斋有什么不同,作为《覆雨翻云》时空中的慈航静斋的杰出传人和斋主,她们真的很期待到时去到这个时空的慈航静斋后会有什么样的故事发展…… 第178章 鸿门宴   夜再次慢慢降临,一天的时间就这样慢慢过去,忙碌了一天的人们开始回家休息,繁华的千年古都洛阳又再次迎来了它一天中最寂静的时刻。   经过一晚的大战,李怜花他们回到客栈好好休息了一天,这次他能够再次见到石青璇,心情可谓激动不已,本想和她畅所欲言,但是他刚准备去和石青璇以及几女大谈人生理想的时候,就被客栈老板拦住说知世郎王薄王大人找,李怜花一皱眉头,这个王薄很少和他来往,找他有何事呢?   难道是为了和氏璧的事?   洛水南岸码头。   此处乃是洛阳城最重要的水运集散地,虽已尽晚却仍旧一派繁华忙碌的辉煌,不时有船舶从水道中穿行而过。   李怜花、徐子陵、寇仲、跋锋寒四人依约而至,这次出来他没有带女眷,只有四个大男人赴约。   这时一个穿着劲装的男子走了过来,抱拳行礼,显得不卑不亢道:“几位大爷,我家老爷已经等候多时了,这边请!”   四人对视一眼,寇仲好奇道:“我们素未谋面,你怎么知道我们要干什么,不会是认错人了吧?”   那汉子淡然而笑,露出一口雪亮的白牙道:“四位大爷乃是人中之龙,各具奇相,想要认错也难,何况站在一起,更是好辨认。”   李怜花故作讶然的说道:“原来长的俊俏也是一种烦恼,早知道出来的时候就先掩饰一下了。”   几人顿时无语。   领路的汉子显得极有涵养,脸上没有露出丝毫动作,只是专心在前边领路,却让早就暗自注意的四人心中警戒再次提升。   所谓一落叶而之秋,只看这人的沉稳就可知今晚的这出鸿门宴却也更加小心应付,落不好一个阴沟里翻船可不是丢脸这么简单了,不过就算是鸿门宴,他李怜花也不怕。   “几位大爷,老爷就在河心设宴,我们需先乘坐小船过去。”   那汉子指着静静的泊在岸边的一只小船说道。   李怜花眸中精光暗闪,负手而立自有一股洒落狂放的气质,比之周围光彩夺目的三人却也另有一种毫不逊色的特质。   “既然知世郎‘热情’相邀,咱们自然要客随主变,那就上船吧。”   真正决定事情的时候三人还是习惯性的以李怜花马首是瞻,见他同意,更没有丝毫犹豫,轻身一跃,坐上船来。   数分钟后,船已划致河心,一座巨舟正如巨龙般盘踞其上,抬头仰望,却也别有一种让人惊惧的压力。   不过,四人却是何等样人,哪会在乎这个,均是脸露不屑,暗自咒骂那老东西故作神秘。   李怜花心中早就不爽,已然打定主意今晚定要闹个天翻地覆,血流成河方能震慑那些躲在暗处意图对他们图谋不轨的家伙。   既然自愿当这出头鸟,那就怨不得我李怜花辣手无情了!   四人登上巨舟,但见头顶张扬的船帆已然降下,但高达四层的船楼仍旧给人一种华丽的感觉。   数十个一色劲装打扮的精壮汉子竖立在甲板两端,各个眸中精芒闪亮,太阳穴突出,显是拥有不俗的功力。   寇仲不屑的嘟囔道:“切,这知世郎忒小心了,典型的鸿门宴,看来是吃定咱们兄弟了。”   前头领路的汉子雄躯一颤,显然也听到了寇仲的不满,扭头微笑道:“诸位大爷,这边请,几位大人已经等候多时了。”   船沿处每隔一段距离就挂着一盏风灯,照亮了周围乃至河心的景致,换言之若万一打起来这里也绝对不会存在视线不及的死角,必是全部暴露在帜亮的灯光底下。   在这笑面男子的带领下,一行四人缓缓走进了大厅,刚跨进门槛,数道凌厉和充满了敌意的目光几乎同时投注到四人身上。   李怜花眉头微皱,这不是给老子来下马威吗?   哼,也不客气,眼眸中放射出更加张狂锐利的杀气,大厅内的温度似乎也在瞬间下降。   厅内灯火通明,原本觥筹交错饮酒做乐的声音在几人进来的刹那安静了下来。   里面的人极是陌生,显然从未见过,但居中一人却最是惹人注目:此人五十开外,唇上蓄着时下最时行的短髯,消瘦的脸上却有着历经长期岁月磨砺出的睿智以及沉稳,眼角处虽然布满皱纹但却更平添了一丝让人臣服的感染力,双眸中没有了年轻人的好奇取而代之的是深邃以及严肃。   虽然坐在踏上,腰板却挺的笔直,予人一种极为独特的风格,让人印象深刻。   所谓伸手不打笑脸人,人家既然按照江湖规矩把人请到了这里,李怜花自然也要做足了礼数,虚伪的抱拳说道:“这位高上想必就是知世郎大人吧,只是在下心中早有一个疑问,不知王公可否见告?”   王薄的眼眸一直盯在李怜花身上,眼中也不住的变幻着各种色彩,让人猜不透此老心中究竟在想些什么,闻言淡然道:“李怜花果然不是普通人,难怪会令师小姐大败,禅院一战更是让天下所有人都知道了你的名字,你之行事虽胆大妄为,却深得兵法三味,令王某佩服!”   李怜花淡然笑道:“前辈这样说,李某是否应该感到荣幸吗?早就听闻前辈和了空大师乃是方外好友,这次找在下来恐怕也是为其出头吧。但俗语有言,各人自扫门前雪,休管他人瓦上霜,既要出头就要有承受一切怒火的心理准备,前辈既早已退出江湖,何必又来赶这趟混水,不若回家做个闲散翁,起码能够保得自己性命无碍。”   李怜花话音未落,一旁黄衣青年早就按耐不住,尖锐的嗓音喝道:“住口,你等卑鄙小人只会行这鸡鸣狗盗之事,如今死到临头尚不自知,劝你们最好赶紧交出宝物,还能留个全尸。”   “白痴!”   李怜花冷冷喝骂一声,全作疯狗叫唤,也不理会这人,但正是这种态度更是气的青年双目充血,险些忍不住动手。   寇仲嘿嘿怪笑道:“哈,恕小弟方才眼拙,这不是长白第一高手王薄公的公子‘雷霆刀’王魁介公子吗?果然‘英姿不凡’呀!”   王魁介一声冷哼,正欲开口反击,王薄颔首说道:“李怜花你确实功力超绝,但也不要小看天下英雄,而且以你一人之力难道真的想要行这逆天之事?”   李怜花脸上始终一副嘲讽的表情,淡然道:“然则……王公的意思就是让我做那缩头乌龟,乖乖的把东西交出来,对吗?不过就要看看你们到底有没有那个本事了,嘿嘿……”   李怜花满脸的不屑,再看王薄此时却紧皱眉角,凝视了李怜花一眼,叹息道:“李怜花行事,果然干脆,若是平时老夫倒真想交你这个朋友,但现在为了了空老友以及天下苍生,这和氏璧你必须交出来,动手!”   “砰!”   身后的厅门猛地被撞开,十数个彪形大汉满脸杀意的闯了进来,人手一柄寒光闪闪的弓弩,锐利的劲矢毫无疑问的直指四人,手指已然扣到了手柄上。   “老乌龟果然阴险!”   寇仲怒骂一声,早已第一时间向王魁介所在的方向掠去,这小子最是奸猾,几人虽是高手但弓弩在这种狭小的空间内产生的威胁却让他丝毫不敢忽视,心中自有打算只要跟王魁介这‘敌人’战在一起,谅王薄那老东西虎毒不食子,到时就可争得一线反击的希望。   其余徐子陵跟跋锋寒的想法跟他差不多,两人默契的向王薄攻去。   擒贼先擒王,只要两人联手擒下王薄,到时候不怕众人不乖乖就范!   李怜花早知道这是场鸿门宴,而王薄也不是项羽,以这老东西的狠辣绝对会狠下杀手,故虽然一直面露微笑,但暗地里早就神识外方打醒十二万分的精神准备应付虽是可能出现的‘意外’。   门外的杀气虽然小心隐藏,但却也瞒不过他的感应,却也没有揭破,只是脚下默运功力,迹此关头,暴喝一声,浑身七彩神光纵横,强横无筹的劲气如巨锤般狠狠的轰进了脚下。   巨舟上的楼船建筑本就选择的质量轻盈的木板,哪能经受得住这妖邪的全力一击,顿时宣告破碎。   那些弓弩手只觉脚下一阵巨颤,下意识的就放开了手中的箭矢,但正是这毫厘之差却也微微偏离了目标,李怜花双掌鬼爪棘张,展开鬼魅身法,嘿嘿冷笑着如杀神般冲进了这些弓弩手的阵势中。   屠戮,开始! 第179章 血腥大屠杀   这是一场真正单方面的屠杀,李怜花亦再次用血腥的事实证明了不管是任何人,只要惹怒他的可怕后果。   哪怕对方代表的是整个白道武林,亦不例外!   王薄一方的面上已经彻底变了颜色,他们事前想过各种情况却偏偏忽略了李怜花绝世如鬼魅的速度以及一旦下定决心后出手绝不留情的狠辣,致使现在的情况已经再次脱离了他们一方的预想。   一切都变得那么模糊,鹿死谁手,尚未可知!   几人中功力最高的要数一个叫晁公错的家伙,而他的对象则自动选择了李怜花,七杀拳展开,悍然向他袭去,势要借此天赐良机把李怜花斩杀这里,可惜的是他就算再怎么厉害,也不是“邪王”石之轩,就连石之轩这样的人物都差点死在李怜花的手上,更何况是晁公错这种小人物,他上去纯粹是羊入虎口,有去无回,根本就不够李怜花塞牙缝的。   晁公错七杀拳影把李怜花全满身上下都罩住,满以为李怜花躲不过自己施展的七杀拳的拳影所笼罩的范围,从而会被自己的七杀拳击杀,他对自己的七杀拳可是信心十足,自从出战以来,不知有多少江湖高手在他的七杀拳下铩羽,但是这次他无法如愿了。   当晁公错的七杀拳接近李怜花时,他看见李怜花冷笑着看着他击杀过来的拳头,右手五指搏张,然后再向后收缩,晁公错顿觉他面前的空间突然塌陷,一股绝强的吸力把他整个人朝李怜花的右手吸去,而他的威势十足的七杀拳影却诡异的消失无踪,晁公错心中顿时大骇,他想要挣扎,想要脱离李怜花的掌控,但是无论他如何挣扎,就是逃脱不了李怜花右手对他的控制,他的身体就这样被李怜花右手中所产生的吸力吸了过去,就在晁公错惊骇的眼神中,李怜花的右手已经轻松地捏住了他的喉咙,李怜花淡淡笑道:“不要怪我心狠,要怪就怪你们太贪得无厌。”   说完,不等晁公错有何反应,他的右手再次收拢,只听“咔”的一声脆响,晁公错的喉骨已经被李怜花捏碎,一代高手就这样不甘地死去,一招之间便死在李怜花的手中,杀了晁公错,李怜花又扑入人群之中再次展开了血腥的大屠杀。……   而这边的王魁介却早就对上了寇仲,二人是王八对青蛙,对上了眼,只见他手中的‘雷霆刀’卷起一阵风雷厉啸,向寇仲急斩而去。   寇仲嘿然冷笑,这王魁介莫非真以为吃定自己了?经历了无数次的追杀他寇仲如今早已今非夕比,如今异地而战,他确有信心可以把这长白第一公子毙于刀下。   一声暴喝,井中月划出一道黄芒,两柄宝刀撞击在一起。   与徐子陵交手的赫然正是先前带路的那个中年汉子,此时这人手中多了两柄分水刺,使将出来端的诡异莫测,徐子陵对战经验已是十分丰富一时不查竟也落在下风。   一直显得病泱泱的‘病书生’京兆宁更让人惊奇,恍若突然间服用了过期的春药般整个人都勃起了,旋风般扑向跋锋寒。   半空中展开一柄铁骨伞,伞缘处露出锋利如刀的环形利刃,手腕转动,铁骨伞立时发出呜呜的锐啸声,若是贴上皮肉也必惨遭分尸噩运。   跋锋寒冷哼一声,斩玄剑电射而出,竟直点向伞柄中央,好个跋锋寒,竟已在第一时间看出对方最强处亦是唯一破绽。   四人一时间各有对手,而其中功力高深莫测的王薄却仍旧站立原地,只是双目若电冷冷的扫视着众人,或许心中正在谋划最佳偷袭机会。   击杀了“南海仙翁”晁公错的李怜花大杀四方,在一阵阵嘶声呐喊中,他毫不留情的击杀一个个敌方的人,一个个活生生的人就这样在他手中变成一具具冷冰冰的尸体,他这次对敌可以说是毫无保留,这王薄虽说是代表着慈航静斋来向他讨要被抢夺的宝物。   但另一个方面亦不乏是个危险的信号,纵是双方谈不拢,他们四人成功逃脱这艘巨舟,从此以后亦会有更多个‘王薄’来找他麻烦。   一切皆因——财迷俗人眼!   所以,纵是知道这是场鸿门宴,李怜花几乎瞬间就想通了个中的厉害关系,这次,不但要来,还要杀他个尸横遍野,屠他个天翻地覆,杀的剩下的那些人只要心中兴起一丝对他不好的念头就会不由自主的想起惹恼他李怜花的可怕下场。   因为,他李怜花的怒火没有人可以承受的起!   所以,王薄必须死。   今晚的目标就是——血洗巨舟,定要其片瓦不留!   正要再接再厉大杀四方,眼角处一点黑芒电射而来,其目标赫然正是自己左眼眼眸。   心中一凛,双脚一踏,向后躲去,竟是一条乌黑闪亮的长鞭,而趁机偷袭自己的人正是眼看情况不对毅然选择出手的王薄。   是个用鞭高手,不然以自己的修为总也不会让这条阴险狡诈的毒龙游弋到自己眼前数寸方才堪堪发现。   深深的看了不远处仍旧一脸冷然,双眸深邃的看不清内中想法的王薄,清冷残忍的冷笑道:“嘿嘿……辽东第一高手,果然名不虚传,不过可惜,从今天开始就要彻底陨落了。”   声音中夹杂着彻骨的冰寒,似乎也在预兆着李怜花击杀对手的决心!   血雾纷飞,杀气漫厅!   李怜花身体左右摆动,貌似会从各个方向迫向王薄,快速的让人眼花缭乱的闪转腾挪让对方绝难把握到他的具体方向,王薄脸色越发凝重,对于李怜花鬼神莫测的身法显然也是颇为戒惧!   王薄似乎颇有自知之明,手中长鞭以守代攻,半空中鞭影腾飞,却是十分华丽的进攻。   不过,真正对李怜花却没有产生多大的伤害,冷笑一声道:“王公果然不愧是辽东第一善守高手,这样的招法也就只有您老人家可以使得出来。”   王薄毫根本不在意李怜花话中的讥讽,而是淡淡道:“若对付的人是李怜花,那就值得。”   李怜花心中诧异,这老乌龟面色可疑,又一直意图拖延时间,莫非这厮还有强援? 第180章 阴险杀戮   心中几乎肯定自己方才的猜测,真是阴险的家伙,居然想找后援,嘿嘿……就算你有后援又能怎么样,老子是来一个杀一个,来一对杀一双,就不相信杀不完你们这帮孙子。   不过,被动从来不属于李怜花的性格,不管这王薄打的何种如意算盘,他都不想再顺着他的剧本演下去。   脚步一撤,翻身径直向手拿分水刺的汉子攻去,这人连李怜花也没有听说过,但武功却又高的出奇,想必定是王薄暗中培养的秘密力量,徐子陵一直被压在下风也是李怜花想要除掉此人的原因之一。   不稳定的因素只有早些解除才是正确的选择。   中年汉子不愧是高手,眼色微变,手臂一扭,一根分水刺甩手而出,意图拦阻李怜花的袭杀以及可能发生的合围状况。   李怜花眼明若电,整个身躯经竟然又在半空中于毫不受力的状态下强行偏移了数寸,头抵双膝,蜷缩成诡异的姿式然后脚尖点在分水刺上,从中截取了一分真气,速度陡增,不慢反快的冲向了中年汉子。   以上说来或许繁冗,但却都是在瞬息间完成,两人间的距离已经不足半米,而身后王薄的长鞭才甩出。   时间即是生命,狂暴的杀气笼罩在中年人身周,虽然这里是自己的地盘,外边布置了无数的手下,身边亦有高手协同,但他却感到死亡距离自己是如此的接近,甚至鼻端已然隐隐间嗅到了死亡的气息。   徐子陵的螺旋劲气亦让他无法忽视,必须随时付出大量的心神才能保持此时微弱的优势,此时若是置之不理那他已经可以预料到随之而来的可怕后果。   这是个两难的选择题,而答案都只有一个,那就是——死亡!   “啪!”   李怜花与中年汉子错身而过,后者立时像是破碎的泥人般向后跌退,口中溢出大量的血沫,胸前赫然多了个恐怖的血洞,大蓬的鲜血以及碎裂的脏器正从中毫不吝啬的钻了出来,放肆的呼吸着从未享受过的新鲜空气。   李怜花的死亡攻击波并没有就此划上一个句号,一个极度猥琐的横移,再次戏耍了追击而来的王薄,转而怪笑一声向王魁介射去。   身在空中,出腿如鞭,借助由上而下的重力更是势若千钧,纵是王魁介有‘雷霆刀’美称,也绝难抵挡李怜花刚刚挟杀掉一人之凶威,利若威雷霆扫穴般的必杀一击,更何况此时他也陷入了苦战,正与一个功力丝毫不比他差的寇仲纠缠不休,哪还有多余的力气来应付这突发异变,心中惊骇若死,只能寄希望自己老爹这关键时刻千万要顶住。   “介儿小心!”   王薄终于想明白了李怜花的阴险谋划,这简直就是要先斩掉他的四肢,好歹毒的手段,而且,虎毒不食子,王薄虽是一代枭雄性格,但毕竟父子连心,身受危险的又是他所有希望之所在,家族传承之寄托。   面上变了颜色,手中长鞭灌住十二成真气,直如闹海怒龙发狂一般向李怜花颈后钻去,怎都要阻止其继续嚣张下去。   寇仲心中暗喜,这回看你王魁介还不死翘翘,再无保留,井中月似乎感受到主人的坚定,黄芒更盛,反手一刀划出一道美妙绝伦的路线狠狠的劈在了王魁介的长刀上。   一股奇寒无比的劲气立时顺着刀柄侵入到他手上,到这并不是结束,霍然只见寇仲大发神威,一刀未止,一刀又至,刀刀杀气逼人,根本就不给对方还手的机会。   寇仲只觉手上震颤,险些拿捏不住井中月,而王魁介更惨,刹那间被两大高手夹攻,任他如何自大也险些吓破胆,更是被寇仲逮住破绽来了个一力破万法,体内经脉刺痛,气血翻腾,哇的一声迎面吐出一口鲜血。   迹此生死关头,王薄本就慢上一线,迟来的救援不知能起到多大的作用,一切只有靠自己,可惜,他忘记了那个想要取其性命的杀神名叫——李怜花!   颈后一凉,李怜花知道王薄的长鞭已至,但是他岂是寻常之流可比,化不可能为奇迹正是他的手段,长啸一声,使出捻字诀,身形恍若不倒翁,双脚倏停,上身却诡异莫测的向一侧倾斜。   左耳传来一声长鞭破空的啸声,竟是长鞭从旁堪堪扫过,李怜花对王薄发出一声不屑的冷笑,懒得理他,他要让王薄亲自看见自己如何在他面前击杀他的儿子,带给敌人更大的痛苦是他最乐意做的事情,这比杀死敌人更让他兴奋,真是变态的心里啊!   一击不中,攻势已老,趁王薄回气,睚眦欲裂的时刻,彪悍的长腿毅然毫不留情的穿透了王魁介护身的刀网,踹在了他的心窝上。   眼中闪过不可思议的神色,王魁介呆呆的低头静听,那熟悉的心跳声终于消逝,他的心脏周围的经脉竟然被秦一一脚——震断!   “当啷!”   长刀从手中脱落,双膝一软,跪倒在李怜花面前,凝视着李怜花的眼神中那道无法致信的光泽让人惊悸!   “笃!笃!笃!”   木仗触动船板的声音传来,但这声音中却透着一股矛盾,好似每一次都撞击在众人呼吸间歇的空档上,心中生出一股郁闷!   几人诸是表情各异,但李怜花一方绝对不会认为这时候出现的高手会是来支援他们的。   李怜花注意到王薄脸上一闪而逝的惊喜以及望向他时浓烈而刺骨的杀机。   心念电闪,看来这老杂种的后援来了,嘿嘿……虽然知道王薄的后援已到,但是的身体依旧没有任何改变,继续执行着杀戮的命令,清利的笑声此时听在众人耳中却比催命的夺魂之音更要来的恐惧。   身形诡异的一闪,一个旋身已飙射至‘病书生’京兆宁身侧,见识到李怜花一招致命的彪悍手段,京兆宁这刻真的成了‘病秧子’,深恐自己成为下一个惨遭毒手的倒霉蛋,手中铁骨伞利可割喉的锋刃向李怜花身上旋转而至,显然是想要借此掩护而自己趁势逃出战圈。   事实证明李怜花的雷霆辣手着实震撼了这些曾经的江湖‘猛人’,没有人会不在乎自己的小命,清楚的认识到自己身边这个大发凶威的正是一个杀人不眨眼、为人极度凶残且本身实力超绝的对手,京兆宁也选择了避其锋芒。   这是一项明智的举措,若不逃跑说不得这病书生真的要就此一‘病’不起了。   不过,他还是小看了李怜花,李怜花再次故伎重施,大手五指再次猛地往后一缩,顿时空间再次塌陷,吸附住病书生的铁骨伞,使其无法动弹,同时狞笑一声,身下一脚踹在京兆宁的胸腹上。   “砰”然一声闷响,尚未断气的尸身向着大厅门口的方向直直飞去。   “啪!”   数寸后的门板立时被砸出了一个人型的窟窿,外间一声女子的厉喝也迹此时刻透过再无一丝阻隔的破碎空间传来。 第181章 尤楚红与独孤凤   李怜花哈哈狂笑道:“王公的后援来了,如果不出去迎接,倒显得我有些自大了,走,咱们出去迎接贵客吧!”   身形一动,率先向着洞开的甲板外窜去,寇仲三人对手尽没,一时间自没有人再来阻拦跟在李怜花身后,速度丝毫不慢。   王薄一脸凶戾,再无平日的传半点威严,瞬间失将、丧子之仇怎不让他暴走,原本以为这是自己的机会遂布下这铁桶阵,却不料这几人的真实战力如此强悍,完全就是一子错,满盘皆落锁。   只能无奈悲愤的吞下失败的苦果,但他们也太无视自己了,纵不能杀死李怜花这家伙,也要先收取点利息。   双眼通红的王薄想也不想,跟着钻了出去。   李怜花站在甲板上停了下来,高挺如山的身躯似乎蕴涵着无穷的力量,整个人又仿若横梗在天地间的一把杀身利刃,任谁都无法忽视他此时身上冲天而起的爆裂杀气,更不敢阻止他前进的道路。   但他此时却停了下来,原因很简单,只因一人,一个女人!   两双眼眸穿透短暂的空间狠狠的撞击在一起,面前的空气中似乎激起一团爆裂的电芒。   红颜白发,这是这个女子给李怜花的第一印象,一个白发斑斑,脸上遍是历史岁月雕刻上的纹路,额突颊陷,本是苍白若霜的皮肤却诡异的透着一丝与年纪绝不相称的粉红,让人心生惊异。   这乍看下去貌似过百岁的老妪生的身量颇高,以李怜花的身高即便她佝偻着腰能够到达他的肩膀已然不低,原本一双似睡非睡的眼眸已经瞪的溜圆,紧盯在李怜花身上精芒四射,让人怀疑如此锐利若剑的眼神绝对不会是从一个百岁老妪身上发出。   相比起来,一直站在她身边的美丽少女却貌似被抢尽了风头,几人的眼睛无一例外的自动忽视了她的存在。   这一切虽然颇为诡异,但所有人都觉得这似乎本就是理所应当。   李怜花仔细打量着这个老妪,脑中一震,立刻想到一人,双目若电沉声喝道:“尤楚红?”   此时甲板上静至落针可闻,尤楚红终于掉转了视线,把头转向了王薄,冷声道:“这就是你邀我来的目的?……咦?怎么这么浓重的血腥味。”   王薄脸上现出一个比哭还难看的笑容道:“本来这次想要来洛阳看红妹,但现在却没想到竟成如此,介儿他……”   透出诸人身后洞开的门板恰好能够看到舱厅内几人已然冰冷的尸体,尤楚红面色突变,尖细阴柔的声音低喝道:“好狠辣绝情的手段,果然留你不得。”   手中碧玉拐杖扫出一片虚影,一步踏出,与其老迈的年纪决然不同,身法快的让人诈舌。   李怜花眼眸闪过一片灼热高声叫道:“来的好,就让李某看看独孤阀第一高手究竟有何高招。”   长笑声中,李怜花双臂张扬形若展翅大鹏,双脚疾若奔雷,穿过无数虚影,准确无误的点在迎面而来的碧玉拐杖上。   劲气交击,震慑当场。   周围诸人无不觉得面色生寒,仿若突然间有如数尖锐的针刺钻入了皮肤面颊。   两人皆是出招狠辣之辈,没做丝毫保留,爆裂的气璇竟然把脚下坚硬的船板震裂,响动着刺耳的呻吟片片碎裂,瞬间莫不知其所踪。   尤楚红一脸惊异,显然没有想到李怜花一身功力竟然如此强横霸道,从拐杖上传来的振荡险些令她气血不顺,手指拿捏不住。   虽是惊疑对方超出想象的强悍实力,却也并没有显出半点慌张,口中不甘示弱的发出一声尖锐的厉啸,手中碧玉杖一个轻微的变化,但却令自身周围数米内的空气都变得有些凝重。   一股强硬压迫的吸扯力以她为中心,周围的风压瞬间降临到了一个极其危险的状况,割的人肌肤生疼,端的是密若疾风。   李怜花“嘿嘿”冷笑道:“这就是老夫人成名的绝技披风杖法吧,果然不凡,不过你还得尽全力啊,我只用出了三分力道啊,打得太不过瘾了,难道这个天下只有邪王才配做我的对手吗,如果不是为了过过手瘾,说真的,我这样使劲压抑着自己的全部实力是一件挺辛苦的事情,先前的那些垃圾真的还不够我塞牙缝,我只用半分力道便全部送他们进地府,好不容易老夫人来了,可不要让李某失望啊!”   李怜花边说便展开他诡异的绝顶身法,沾之在左、倏忽于右,前后左右致使尤楚红周围数米内的空间内无处不存在他的诡异身影。   尤楚红听到李怜花那颇含讽刺意味的话语,顿时差点气过背去,就算李怜花所说的全是实话,她也会认为是嘲笑她的话语,这对一个成名了数十年的高手来说简直就是一个侮辱。   但是她就算再气,还是拿李怜花无法,与李怜花的战斗让尤楚红感到从未有过的别扭,觉得自己好像不知觉中陷身于泥潭,披风杖法再难威胁到对方的生命。   两人都是以快打快,半空中‘砰砰’交击声不绝于耳,围观几人都是功力高绝之辈,自然能够看出其中玄妙。   王薄一张老脸已经阴的可以下雨,手中盘龙鞭几次拿起放下,显然内心犹豫,是否现在突然出手与尤楚红联手偷袭李怜花,也许还有一丝机会可以把这人斩杀。   陪同尤楚红过来的独孤凤自是最是紧张,她更多关心的是嬷嬷的哮喘病,若是不小心病发,那才真是最可怕的事情。   一声尖啸,李怜花扬身窜上半空,竟然摆出头下脚上的怪异姿式,冲破杖影,一掌向尤楚红额头拍下。   尤楚红自也不是寻常对手,于不可能间,手腕翻转,杖身猛地调转方向与地面保持齐平,横梗在两人面前。   “啪!”   声音倏止,李怜花翻身借力飘退,身体在半空中划出一道优美的弧线,轻松落在一旁的船舷上,傲然而立,却自有一股摄人心魄的无双气势!   尤楚红有些吃亏,不得不向后倒退数步,方站定身形,却已是不住喘气,面色变得极不正常,许是一番激烈运动,一直压制的哮喘病已然又再次抬头的苗头。   独孤凤终于忍耐不住,一步闪到尤楚红身后,玉手伸到其背后轻轻揉搓,顺便不忘狠狠的瞪了李怜花一眼,恶狠狠的道:“都是你这坏蛋不好,若是嬷嬷发病,我就取你狗命。”   揉着鼻头,李怜花回望着这独孤阀年轻一代第一女高手,颇有兴趣的说道:“美则美矣,就是性格太过泼辣,看来还需要好好调教一番。不过你放心,你嬷嬷不会有事,我如果再用出一分力道,她现在就会步那些人的后尘,不过我看在你的面子上,所以还不忍心击杀她,所以不用担心她会因此丧命!”   几句话气的独孤凤差点咬碎一口银牙,只是也自知不是这坏蛋对手,索性娇哼两声,扭头不再看这恶人。   尤楚红虽然明知自己的确绝非李怜花的对手,而且对方明显有相让之嫌,但是他说的话却是非常气人,对她这个高手真的是一种极大的侮辱,而她又有哮喘病,因为生气,使得她开始不停地喘息起来,眼看着哮喘病就要发作,还是独孤凤赶忙焦急地抚平她的气息,焦急的道:“嬷嬷别生气,要不然你的哮喘病又要犯了,你不必理会这个坏蛋的话。”   在独孤凤的一阵劝说下,尤楚红总算慢慢缓过劲来,只不过看着李怜花的眼神还是那种要杀人的目光,对此,李怜花只是耸耸肩,并不去理这个老太婆。   尤楚红平复下心中的惊悸,深吸一口气,脸上的红晕迅速消逝,喘气声终于停止,目视着李怜花,冷哼道:“难怪敢冒天下之大不违,原来却有通天手段,不过,难道你真想以一人之力挑战整个天下吗?若是聪明人的,最好还是交出那东西。”   李怜花仰望苍天,突然意味深长的说道:“许多明明不可能的事情只有试过了才知道究竟是什么滋味,老夫人难道不觉得这才是生命中真正美妙的地方吗?若你是想为知世郎找回场子我们现在就开始第二回合的较量。若只是担心小子性命安危,好意心领,您老人家只管回家就可以了。”   “好个嚣张的小子,不过,和氏璧之事老人家我可以不再追究,与我独孤阀确实没有多大关系,只是你年纪轻轻就出手狠辣,斩杀这多人,若没有个交代似乎怎都说不过去吧。”   李怜花不屑笑道:“老夫人这话真的好笑,敢问一句,您与知世郎到底是何关系竟要为他出头?哈,我没有那个意思,您老人家可不要误会。   此时天下人都知道我兄弟四人与他王薄远日无怨,近日无仇,却屡次相逼,哼,难道我们就要束手待毙不成?   人不犯我,我不犯人,既然做了初一,就不要怪我做十五,出来混,怎都要还的,想必这些事情早在知世郎‘大人’打我们兄弟主意的时候就应该想好的吧?   我说的没错吧,王大人!”   王薄一脸铁青,恨声道:“巧言令色,无耻之尤!”   尤楚红终于哑然,李怜花说得确实事事在理,是你王薄先放的火,现在人家就敢来点灯,这本就是天经地义的事情,没的讲。   不知这老夫人心中究竟在打的什么主意,考虑了片刻,双目一瞪,环视全场尖声说道:“这次事情我老人家可以不管,你们走吧,放过这次,你们有什么恩怨再做一场,如何?”   王薄刚刚丧子,怎会甘心,正要开口,却被尤楚红猛地狠瞪了一眼,似乎想起什么,嘴巴张了几下,终于不甘心的闭了起来。   李怜花点头洒然笑道:“既然如此,怎都要卖老夫人个面子,反正我今晚玩的很高兴,时间还多的是,王大人咱们可以慢慢玩,希望你还有个儿子,桀桀!” 第182章 慈航静斋的最后策略   残月挂在树梢,夜色幽冷。   四人却并肩走在已经寂静的大街上。   徐子陵扭头问道:“今次一晤,我们已经与王薄有了杀子之仇,彼此间的仇恨再难解决,他却为何又放咱们离开,以他表现出来的自负,怎都应该拼个两败俱伤吧?”   李怜花淡然笑道:“子陵对人心的把握仍旧不熟悉哩,在我眼中他王薄却是个十足的胆小鬼,他身边的帮手已经基本上被我们全部剪除。剩下尤楚红与独孤凤确实不容小觑,但两人间似乎存在某些问题,在这敏感时刻独孤阀是不敢轻易出手的,所以,以一敌四,你还认为他有这份挑战的魄力吗?”   寇仲随之点头道:“大哥说呼得没错,这王薄确实给我一种这样的感觉,百无一用是书生,果然不假,如此虎头蛇尾的行动,老乌龟现在肯定已经气的吐血了。”   跋锋寒道:“仲少说得没错,不过,以此人在武林的威望,一向还在李密和杜伏威之上,这次吃了大亏,下次的报复肯定会更加猛烈,方才真该给他一刀,来个永诀后患。”   李怜花呵呵笑道:“斩草不除根,春风吹又生,这个道理我又何尝不知道,不过这个老小子还没放在我的眼里,留他一命也只是看看他准备怎么报复我,我很是期待啊!”   寇仲苦笑道:“大哥做事总是随心所欲,唉,我们现在落了王薄的面子,与其结下了梁子,而与慈航静斋则再也没有了转寰余地,哈,也许下一刻就会迎来他们的痛击!”   四人一路漫行,天津桥赫然在望。   徐子陵猛然停步,虎目射出一道寒光,定定的望向对面桥上,口中低语道:“寇仲你果然是乌鸦嘴,这都被你说中。”   三人一顿,抬头望去,只见一个修长优美,一派文士打扮的人正独自一人静静的傲立在桥顶,低头俯视着脚下川流不息的洛水,不是静斋仙子师妃暄又是何人?   跋锋寒虎躯一震,苦笑道:“是福不是祸,是祸躲不过,看来今晚注定是个无眠之夜了。”   李怜花目泛幽光,狠狠的盯着面前的倩影,嘴角扯出一丝莫名的弧度,自语道:“这个师丫头难道还不死心,嘿嘿,有趣。”   一席衣衫稍显淡薄,背后却斜挂着一柄古剑,让师妃暄更平添了一丝缥缈出尘的气质,与之想比,勾肩搭背的四人众简直就成了陪衬的绿叶,稍有点联想意识的都不难猜到他们就是书中经常出现的典型反面代表,这是一出立场鲜明的批斗大会,不需累言,气势上静斋一方彻底占据上风。   师妃暄缓缓扭转娇躯,抬头扫视了四人一眼,最后目光停在了桀骜不群的李怜花身上,轻叹一声道:“若非必要,妃暄实在不愿再次面对诸位。”   师妃暄的美丽已经超脱了言语可以描述的层次,仅仅是一句话,整个人却与天地和谐无间的融合在一起,让人几欲怀疑她是否是谪落人间的仙子,对于言语中的无奈更是感同身受,意志稍差点几乎就要成为她的裙下花奴。   “哈哈……”   一声锐啸,李怜花尖利的声音生生震碎了师妃暄借助整个天地在这片空间中布下的‘势’,惊醒过来的三人惊骇欲绝的对视了一眼,都从对方眼中感受到了一丝惶然。   如此诡异的精神压迫比之阴癸派的天魔音却有异曲同工之妙,一时不查,险些中招,暗叫一声好险,立时打醒十二分精神,准备应付这个最要命的敌人。   “师仙子果然气‘势’十足,连我这些兄弟都险些要拜服在你的石榴裙下了,只是夜色已晚,还劳驾师仙子苦等我们几个臭男人,桀桀,若传出去恐怕对仙子的名誉,难道仙子到现在还不死心?”   李怜花简直就是她师妃暄的克星,更是慈航静斋的克星,尽管早就做好心理准备,师妃暄的气势仍旧一滞,这个坏蛋就是有本事三言两语就扰乱她的心境。   心中一惊,难道,这就是师父常说的魔障,每个人在追寻武道极致的道路上都会遇到无法轻易突破的业障,而自己的魔障难道就是这个喜怒无常、性格莫测的男人吗?   她,惑然!   周围已经静若鬼域,空气中卷起一道冷风,似乎也在为即将开始的修罗战场吹向进攻的号角。   并没有理会李怜花的胡搅蛮缠,师妃暄樱唇轻启道:“妃暄知道即使这次再次出手也没有多少机会,但是就算是哪怕有那么一点点的机会,妃暄也会努力争取,决不放弃。”   李怜花眉头紧皱,终于忍不住不爽的厉声喝斥道:“师妃暄,我对你和你的师门已经一再忍让,没有直接上慈航静斋去端了你们慈航静斋的老窝,你说你们一群念经的尼姑,不好好诵经理佛,争霸天下的干你们鸟事。别说是个和氏璧,他娘的就凭你们慈航静斋如此霸道老子就跟你们扛上了,这次你又请出什么帮手了,赶紧把他叫出来吧,老子今天正好大开杀戒。”   师妃暄轻叹道:“这正是妃暄不得不再次出手的理由,你李怜花的出现不仅严重破坏了整个势力的平衡,更是成为了我师门的一个威胁,就像谁也不知道你下一步会作出什么事,你的存在就是最大的变数。   如今李兄的势力已经非常强了,这为天下一统更增添了许多变数,不仅把半个江湖搅得鸡犬不宁,更是让无数无辜百姓被殃及池鱼,若是再多些时日,难保李兄不会做出让整个天下震惊的大事!   若是李兄可以退出江湖,妃暄愿意放弃追寻天道的目标!”   一石激起千层浪,师妃暄这番话无异于正式向李怜花妥协,只要他隐居这静斋最美丽的仙子就将舍身饲虎,长伴左右。   她将如师伯碧秀心委身“邪王”石之轩一般,成为江湖又一个凄美的神话!   只要是正常的男人就不能抗拒这般诱惑,即便是当年天才横溢,豪情当世,邪气凛然的至尊“邪王”石之轩也难过美人关。   李怜花,会否成为一个例外呢?   亦或是变成石之轩第二,青山绿水,美人如玉,人生区区数十年,不过如是!   这是慈航静斋对付李怜花最强有力的一招棋子。   不得不说落子之人,够狠!   “哈哈……你们慈航静斋又想用当年对付‘邪王’石之轩那一招来对付我吗,哈哈……太他妈的搞笑了,说句难听点的话,师仙子,你觉得你的容貌和我的那几个妻子比起来能够占多大优势,我有几个容貌并不输于你,甚至比你还要强上一筹的妻子,你以为你们慈航静斋这招美人计真的还对我有用吗?”   李怜花大声嘲笑道,他感觉慈航静斋真的越来越活回去了,想他李怜花虽然贪念美色,但是又岂会因为一个女人而放弃自己的目标,更何况秦梦瑶的美貌比面前的师妃暄来还要更胜一筹,所以他用语言无尽地羞辱慈航静斋,顿时令师妃暄原本平静的心湖产生了剧烈的波动,她的整个身子更是因为气愤而不停地轻微抖动着,看来是气得不轻啊! 第183章 “散真人”宁道奇   李怜花正在看着师妃暄接下来有何动作之时,忽然一阵清越的萧音在这寂静的夜里悠然响起,虽只几个音符,却今人泛起缠绵不休,引人入胜的玄异意象,继而箫音再变,充满清新,自然,飘逸,无为的空灵意境,不知不觉间,众人的思绪已被箫声所吸引,随着箫音起伏,旋转。   微微一笑,李怜花居然就这样在虚空之中抬起双手作弹琴状,随着他十指轻弹,他面前的空气顿时激起一阵阵涟漪,一道道看不见的波纹朝四面八方扩散,随着波纹的扩散,居然有悠扬的琴音响起,李怜花面前明明没有任何古琴,完全是虚空,但是随着他十指的弹动,这虚空之琴便与那实物古琴毫无二致,顿时惊得在场的众人纷纷大张嘴巴,李怜花带给他们的惊奇实在是太多了。   李怜花完全忘记了身边的一切,全副心思放在了弹弄虚空之琴的氛围中,初时,箫声,琴音若即若离,交相辉映,共同谱写出一片芳草如茵,碧空如洗,青山绿水,鸟语花香,自然写意,令人心旷神怡,与世无争的优美画卷。   可未几,琴音立变,霎时间,血腥攻伐,金戈铁马,气吞万里如虎的肃杀琴意将清新自然的箫意完全笼罩。   在如狮吼,似猿嚎,势若奔雷,威猛无铸的凄厉琴音步步进逼之下,婉转柔约,缥缈空灵的箫音东走西顾,若隐若现,就彷佛是嬉戏顽皮,正在同大人捉迷藏的孩童一般,虽力量不足与抗,但仗着灵活敏捷的身手动作,匪夷所思的创造相象,总能间不容发的游走于大人的拳掌之间须臾,杀意顿收,琴音再变必,这一刻,春回大地,万物复苏,筝音宛若破开阴郁,厚重云层的金色阳光,将加诸于众人身上的最后一点寒意消融的干干净净,点滴不剩。   好似冥冥中蕴含着某种玄奥难测的牵扯一般,空明的箫音亦随之顿改,如同晨钟暮鼓,清越梵唱般,自然而然的融入磅礴恢弘的琴音之中直到琴音箫声俱收,余音渺渺之际,中正平和,无色无形,普渡众生,悲天悯人,充斥整个空间的惊天佛意才逐渐消散,亦将诸人感天地之宽广,悟宇宙之无限的思绪陆续拉回现实之中。   “哈哈……好一手虚空琴技,令老道我刮目相看啊!”   “‘散真人’宁道奇?”   “然也!”   话落,影现,一峨冠博带,留着五缕长须,须眉皆白,面容古雅朴实,身穿破旧袍服,不带丝毫世俗烟火之气,彷佛与整个天地融为一体的高大老人,举手投足间若行云流水,明月清风般从半空飘落,落在师妃暄面前。   伟岸如山,出尘飘逸,神龙见首不见尾,只在传说,梦幻中才会出现的宁道奇大驾光临,谁人敢等闲视之?   来人正是中原第一高手,也是道门第一人的‘散真人’宁道奇,他虽是道门第一人,但实兼佛道两家之长,故其散手八扑讲求道意禅境,超越俗世一般武学。   “散真人”宁道奇一飘落到师妃暄面前,师妃暄立马见礼道:“妃暄见过宁真人。”   “呵呵……妃暄不用多礼,老道也只是受你师傅所托来此而已。”   那边厢李怜花早已打断二人道:“宁真人大驾光临,李某有失远迎,不过宁真人的的行为就令李某不敢恭维了,宁兄此次来此竟然是受慈航静斋之邀。梵斋主在此事上的出发点暂且不谈,作为一代武学大宗师,宁真人竟然连自己起码的主见和认知,立场都没有,这不得不说其做人实在是失败之极!‘中原第一人’的称谓,更是名不副实!无可否认,宁真人的个人品质同梵斋主一样,无可挑剔。但正因如此,宁真人才会排名在另两人之上,其行事才会最令李某不佩服!”   宁道奇见李怜花用语言讽刺于他,目光一凛,向他望去,李怜花也不示弱地和他对望,风头最劲,有天下第一高手之称的李怜花,同武林绝代宗师,有“中原第一人”之称的道门“散真人”终于遥遥相对,目光交汇!   那是怎样的两对眼眸呀!   老人的眼神充满与世无争,超凡脱俗的意味,清澈的眼眸深处仿佛能永恒地保持在某一神秘莫测的层次里,当中又蕴含着一股庞大无匹的力量,从容飘逸的目光透出坦率、真诚,至乎带点返老还童般纯真的味道。   青年的眼神明亮清澈,玄奥莫测,其中蕴含深刻引人的超卓智慧和深邃如清泉,似幽潭,如汪洋,似夜空,包容万物,洞悉一切沧桑意境。   老的童真,少的沧桑,这又是怎样的一对奇异组合呀!   宁道奇忽然踏前一步,左手负后,右手打个问讯道:“呵呵呵……正如小友所说,老道欺世盗名,实在愧对天下之人,更加惭愧的是今次还要打扰小友的清净,厚颜前来约战,奈何造化弄人,老夫也只好做此违心之举啦!”   旁观诸人,无论是敌是友,都或多或少顿生崇敬之情和无限感慨,宁道奇此番说话充分表现出道门大宗师的身份气度,并不讳言自己的行为,又含蓄的道出今次前来约战也并非其完全本心。   “胸襟坦荡,虚怀若谷”八字评语用在宁道奇身在,毫不为过!   李怜花眼中流露出对宁道奇的欣赏,淡淡道:“宁真人来此,就不怕有去无回吗?”   宁道奇哑然失笑道:“老夫能够与小友这样的超卓人物切磋,老夫何其幸之,就算因此而殒命,也必无憾矣!”   言语间不急不徐,不温不火,宁道奇恬淡闲逸,谦虚自守的心性修养,确已臻至无喜无悲,无争无怒,浑然忘我,致虚守静的超凡境界。   这不世出的武学大宗师一言一行,一举手,一投足之间,确能令人孺慕崇敬,感到思想,层次和境界上的巨大差距。   李怜花亦露出温和笑容道:“宁真人果然胸襟广阔,能够与你切磋,乃是李某的莫大荣幸,就让我们彼此切磋,共同认证武道的至境吧!”   “呼!”   众人再生讶异和感慨!   此番言语已超越佛门“既种业因,便得业果”的思想局限,无惊无惧,无恐无怖,无恩无怨,无敌无我,只余邂逅同道中人的欢畅与欣悦,写意与洒脱!   道家的“自然”“无为”在二人身上已得到最彻底的释痊!   宁道奇古朴的面容露出真心笑容道:“刚刚的精神比拼,老夫已落在下风,现在,就让老朽领教,感悟一下小友对武道的心得吧!”   “山雨欲来风满楼,黑云压城城欲摧”这是顶尖高手之间对战时,会予观战之人的必然感觉。   可是,现在场中遥遥相对的二人情形,与此却是大相径庭,背道而驰。   老的,彷佛已完全融入天地之中,山,就是他;他,就是山,风,亦是他;他,亦是风;稳重,飘逸,充满自然,超然,浑然天成的仙姿逸态!   少的,青松般笔直挺立的身影看似存在,又似不在,本身就好像日月星辰的一部分,你注意到他,他就存在,并无时无刻不在给人以光明和指引;你没有注意到他,他依然存在,在亘古宇宙中,一直按照某种玄妙难测的神秘规律,生生不息的运行,消逝,重生。   恍惚间,在场的众人感受到李怜花和宁道奇二人之间已经进入到道家内部的交流,是“庄周”的“自然”同“老子”的“无为”两方的交汇,交融。   宁道奇喜好,崇尚的是庄周的恢奇,更爱他入世而出世,顺应自然之道。所求的是泯视生死寿夭、成败得失、是非毁誉,超脱一切欲好,视天地万物与己为一体,不知有我或非我的‘至人’和逍遥自在。   而庄周的思想虽以老子为依归,但探求的是个人在沉重黑暗的社会中,纷争倾轧的俗世里,如何实现自我解脱和自我保全的方法。   强调的是“全性保真”是舍弃任何世俗的知识和名誉地位,以追求与宇宙的抽象本质——“道”化为一体,从而达到绝对的和完美的精神自由。   老子的思想倡导的是“无为”无为并不是真的无所作为,而是大有作为、大有成功,这个“为”乃是谁也比不上的“大为”如我们的身体,结构何其复杂、精密,我们主观上并没有去操什么心,其生理机能却能有条不紊地工作,使我们保持健康。这就是“无为”“无为”用在生活上的例子很多。比如有失眠经历的人知道,我们很着急,想尽了办法,数绵羊,深呼吸,听音乐结果却是越想睡着越睡不着。最终能入睡,多半是在不知不觉中放弃了“我要睡着”意念的时候。   所谓“知己知彼,百战不殆。”   早已知晓这点的李怜花才会以老子的“无为”来制约宁道奇(庄周)的自然;同时期望能够与他在道家思想上产生共鸣和惺惺相惜之感这也是感召,感化,改变,对决宁道奇的既定策略!   当然,无论是二人对决,还是争霸天下,最终的决定因素还是“实力”二字!   宁道奇,就让我李怜花看看你究竟强在哪里!   观战诸人彷佛也感觉到最激动人心的时刻即将到来,无不引颈以盼,拭目以待! 第184章 巅峰切磋   当世两大顶尖高手之间的颠峰对决,影响今后天下大势走向的决战,在这一小小的天津桥旁,在诸人翘首期盼之下,终于正式上演。   一老一少以常人视觉难以捕捉的速度各自横移约两丈空间,四只蕴含高度集中内家真气的手掌无声无息的对撞在一起,凌厉至极点的迅猛气劲以两人为中心怒涛决堤般向四周汹涌澎湃的急速扩散。   受到波及的观战诸人不得不默运玄功,这才堪堪抵挡住旋转不定,威猛无铸的狂暴劲气。   天津桥周边的花花草草在狂暴劲气的牵扯,临破之下,漫天飘零,四散飞溅。   飞掠在空中,四掌相对的二人略一停顿,即宛若自由落体般同时下落。   “嘭!”   浑厚的内力充斥全身的二人双脚各自瞬间陷入地面存许,即使这样,衣衫猎猎的双方四只手掌仍在不停的催发真力,没有片刻的分离。   随着对战二人同时落入地面,观战诸人突然发现刚刚给他们带来无限压迫感的狂烈劲气竟然瞬间奇迹般消失的无影无踪。   透过飘飞的花瓣,观战众人可以清晰的发现场中好似木雕泥塑般凝立不动的二人,此时,陷入地底存许的脚面之上早已覆盖满一层厚厚的草屑。   乱花渐欲迷人眼,浅草才能没马蹄。   如果在这花瓣飘飘洒洒的天津桥旁,仅有一对情侣在并肩漫步,偶偶私语,那该是怎样浪漫、惬意的事情啊!   可惜,现在场中两人却是在决战,彼此虽不是在生死相拼,但各自对此战的重视程度却比生死相拼还有过之而无不及,因为,没有谁输的起!   就在此时,异变再起!   “咔!”   随着闷雷般的一声暴响,本已消失无踪的劲气以比先前狂猛数倍的威势再度爆发,凝立约数个呼吸间许的对决二人倏地飘退两边,再度对立如昔。   第一招相互试探,双方以平分秋色收场。   宁道奇洒然微笑道:“想不到小友年纪轻轻,功力竟已修的如此高深,老夫不如矣,能与小友交手,果然是不虚此行啊!”   李怜花淡然笑道:“宁真人近百年的玄功道法也是令李某佩服,自从和‘邪王’交过手之后,我以为这天下间再难找对手,正所谓高手寂寞,今天领教了宁真人的绝学,才知道真人也是只差一步就领悟到那最后一步,世间又多一对手,令我很是激动,希望今晚过后,宁真人能够真正的领悟最后一步。”   宁道奇大笑道:“承蒙小友的吉言,不过令老夫奇怪的是,刚刚内力交汇之时,小友的掌力绵密深远,韧性无双,虚静结合,以虚御实,乃是无上道家妙法,可老夫先前竟对此种功法闻所未闻,难道这就是传说中的长生决?小友可否对此解说一二!”   “宁真人客气,刚刚小弟乃是以太极心法,运转长生真气,这才会出现适才的情形。至于所谓的‘太极’,实出至《周易》如《易。系辞》曰:‘易有太极,是生两仪,两仪生四象,四象生八卦。’宁兄再同小弟过几招,当有所感,请!”   说完之后,双足不丁不八的平行分开,分垂身侧的两臂缓缓抬起,提至胸前,左臂半弯,手掌与地面相对成阴掌,右掌翻向天空成阳掌,以太极起手式静待对方进招。   微露兴奋之色的宁道奇倏地腾身而起,速度似缓实快,予人玄奥难测的离奇感觉,可动作偏又浑然天成,赏心悦目。显示出其无论一举一动间,无不蕴含着近百年清修所参悟的天地至理,禅道至境。   在观战诸人的眼中,此时身在空中的宁道奇彷佛已化身为宇宙万物至穷至极的生命本体,即是万千生物合而为一,又是以己身化为天下万物……   在今时宁道奇的身上,“天下万物生于有,有生于无”“道法自然”“无为而为”等等道家法理已得到最完备的痊释。   “嘭,嘭,嘭!”   所谓“道生一,一生二,二生三,三生万物。”   弹指间,彷佛化身千万的宁道奇已同我连续交换数十招,彼此强力的对撞更是成百上前,难以计数。怒海狂涛,山洪暴发,天河倒泄般狂烈的劲气再度将诸人席卷其中。   交错难辨的身影,诡异莫测的身法,有若高山仰止一样磅礴浑厚的凌迫感,在这一刻,观战诸人切实,震撼的体会到了对决二人武道修为已是何等的高深莫测,何等的难以企及!   再度恢复成遥遥对立状态的宁道奇状极欢愉的道:“果然是以静制动、后发制人,借力打力无上妙法,老夫的‘散手八扑’与之比起来,真有点小巫见大巫之说!”   向宁道奇作了个揖之后,李怜花平静无波的道:“宁兄震慑天下的散手八扑,其精要在乎一个‘虚’字,虚能生气,故此虚无穷,清净致虚,则此虚为实,虚实之间,态虽百殊,无非自然之道,玄之又玄,无大无小。   而太极者,至极之理也。理寓于象数之中,难以名状,故曰太极。太极立乎天地之先,超乎阴阳之上,大而无外,谓之大一;小而无内,谓之小一;既可以大于任意量而不能超越圆周与空间,也可以小于任意量而不等于零或无。   两者实有异曲同工之妙,宁兄谦逊啦。此太极共分太极拳与太极剑两种功法,后者小子还未能完全融会贯通,今日就先将这套太极拳演示一遍,请宁兄和各位方家批评指正!”   说完之后平心静气,口中叙述名称的同时,将揽雀尾、单鞭、提手上式、白鹤亮翅,搂膝拗步、进步搬拦锤、如封似闭等等招式一路一路的演示开来。   于太极早已领悟许多的寇徐二人虽已对该套拳法耳熟能详,但经过这一次感悟之后,又再深一层的感受到其中更是弥纶天地之道,博大精深,永无止境,同时也再度体悟良多,大有进益。   一套拳法演完,在诸人或凝思,或不解,或有所惨悟的不同表情之下,李怜花继续说道:“‘虚灵顶劲、涵胸拔背、松腰垂臀、沉肩坠肘’这十六个字乃是这套拳法的要旨所在,施展时,须仅记拳劲要似松非松,将展未展,劲断意不断……”   详细解说完毕,又静默半晌后,于其中感悟最多的宁道奇率先开言道:“此乃别开天地,另出机抒的无上武道妙法,小友为何毫不藏私,公然告知我等其中的精奥所在?”   李怜花仰天大笑道:“想我中华文化和武学源远流长,博大精深,但却常常因为各种学说、门派之间的内斗,又或者传道授业者敝帚自珍,而导致断绝或是流失,李某不才,又怎能再重蹈覆辙!”   在当时,任何一门武功心法,又或是工艺技巧,无不是非亲传弟子不授,甚至还有仅传本家,传子不传女的规矩,像这样将一门武道绝学公然宣示于众,如此心胸,气魄,大公无私的英雄行径,不敢说后无来者,起码也可称得上前无古人啦!   听到此,宁道奇长笑道:“看来老夫今次之行定将收获坡丰啦,好,小友再试试老夫这招!”   话音刚落,宁道奇忽然大改其闲适自然的招数风格,双臂缓缓抬起,摆出一两手箕张,手如鸟啄的进攻姿势。虽然优美好看,宛若天成,但给人的感觉确是落于有形的下成,同他秉承老庄清净无为的思想相违背。   在众人惊奇的时候,宁道奇已经倏地振衣而起,两手化成似两头嘻玩的小鸟,在前方闹斗追逐,你扑我啄,斗个不亦乐乎,直迫过来。   识见明显高出不止一筹的寇仲和徐子陵瞬间明白过来,此乃虚实相生的无上手法,亦应是散手八扑中的一扑。   招未至,铺天盖地的巨大压迫感已临体而来,默默运功相抗的同时,李怜花嘿然笑道:“宁真人施出此招,是要告诉我你是一个童心未泯老小孩儿吗?”   微一迟疑后,在空中居高临下扑击过来的宁道奇脸上还是现出似孩童弄雀的天真神色,左顾右盼的瞧着两手虚拟的小鸟儿腾上跃下,追逐空中嘻玩的奇异情况。   众人宛若感觉到有一株无形的树,而鸟儿则在树丫间活泼和充满生意的闹玩,所有动作似无意出之,却又一丝不苟,令每个人再分不清什么是真?什么是假?何为虚?何为实?   施招的间隙出现短暂的迟疑,这并不能说明宁道奇的心性修养不够坚定,因为顶尖高手之间的对决就好比国手博弈,双方自然无一不是殚精竭虑,全力以赴的求以致胜,可李怜花刚刚的话语表达的意思似对宁道奇此招的精妙之处完全没有认知,就好比博弈的一方国手忽然走出自添一眼的超级业余大昏招一样,试问,另一国手又怎能不为之震撼莫名,难以接受?   要的就是这个效果,如果不出奇,又怎能够制胜?嘿嘿……况且,高手过招,胜负每每均在电光火石、间不容发之际分出,身在局中的宁道奇又岂能迅速分辨出这确是无意的昏招,还是另有深意,布下的乃是一千古未闻的珍珑棋局!   “嘭,嘭,嘭……”   密集如暴雨下落,又若战鼓雷鸣的异响轰鸣在场内每个人的耳鼓之内,兔起鹘落,如影随形的二人在诸人的眼中以难以捕捉的惊人高速闪展腾挪,飘忽瞬移……   须臾,飘逸闲适的两道伟岸身影再度清晰的出现在震骇莫明的众人视野之内,只见宁道奇依然气度雍容自若,但双目却已是灼灼闪亮的道:“小友刚刚那招只守不攻的如封似闭,招意竟然能够化成千万种信手拈来的招式,尽挡我千多记无孔不入的鸟啄,令老夫对太极的理解又深入一层,他日老夫若有所成,当全拜小友今日之赐!”   “老子曾云:‘万物芸芸,各复归根,归根曰静,静曰复命。’这是指一切静坐参禅的入微境界。庄子发扬老子思想,以道‘自本自根’、‘天地与我并生,而万物与我为一’,主张‘齐物我,齐是非,齐生死,与道同一。’追求超然于物外的绝对精神自由,倡导与道逍遥,崇尚洁身自好的“隐士”作风。   宁兄既然同样崇尚浮沉于五湖四海,翱翔于九天之上,既入世又出世的闲云野鹤生活,为何还如此执着于凡尘俗世的羁绊和纷扰?何去何从,还请宁兄斟酌一二!”   宁道奇双目倏地闪亮生辉,不答反问道:“小友你对佛、道两家的功法有如此深厚的造诣,那可否再指教老夫一二?”   “道家不局限于出世,亦不局限于入世,而是以一种超越世俗的旷达精神,和光同尘,借假修真。磨炼个人的性情,精修个人的品德,培补个人的丹基,增益个人的道修。佛门天台宗提倡‘圆融三谛’、‘一念三千’的新义,认为二谛或三谛是真实不虚的谛理,故云:‘三谛者,天然之性德也’;华严宗在‘六相圆融’的基础上提出了‘十玄无碍’之说;禅宗则提倡顿悟,认为佛法禅机皆在自身之中,一切都要靠本心去体悟,不可向外物寻求;三论宗认为真俗二谛是两种真实不虚的言教:‘二谛者,盖是言教之通诠,相待之假称……’虽然道家是修今生,佛教是修来世,但其根本同我圣门一般无二,都是为了追求天道……宁真人既然想要再行相互印证,李某又焉敢不从!”   说完之后凝神静气,心境瞬间又晋入一尘不染,无悲无喜的入微境界,并再度向宁道奇缓缓伸出“中指”准备上演新一轮的高峰对决!   宁道奇道:“好,老夫来领教了!”   随着“劈里啪啦”的奇异声音再度响起,交击不定,纠缠消融的罡气又一次如长江大河;又或火山爆发般席卷整个这片空间。   决战,已接近尾声。   结果,又会如何呢?   在万众瞩目之下,只见宁道奇双臂先是平行前伸,然后缓缓上扬,直至微曲的双臂与肩同宽,一对晶莹剔透的手掌手指并拢相对,掌心向天为止。整个动作虽由道家的有形化于无形,但却浑然天成,宛若与整个天地,以及其背后亘古久远的浩瀚宇宙本体合而为一,充满恒久不变中又蕴含无穷变化的味道。   招未出,其神秘飘逸的玄奇姿势已予人浩渺莫测,难以撼动的厚重感觉。在这一刹那,宁道奇彷佛已立地成佛得道,天就是他,他就是天!   继而,彷佛直达天际的一双手臂又改为右臂置于头上,左臂置于胸前,双手凝成龙爪形状,劲气内敛,威势十足,予人不战而屈人之兵,直想匍匐在他面前顶礼膜拜,祈求宽恕的强烈视觉和精神冲击……   如果是在做生死相搏,相信宁道奇绝对不会如此有板有眼的摆造型,拉架子,这虽然是倾力决战,但亦是双方武道修为的交流切磋,故得到太极拳全部心法要诀的宁道奇才会投桃报李、按部就班的将其散手八扑的招数精义毫不藏私的于动作间表现出来……宁道奇此举,将其一代宗师的过人气度,开阔心胸表露无疑。   如此人品,风范,确无愧是令人不得不发自内心的产生拜服,尊重和敬仰的厚重长者。   在诸人眼珠不错半点,全神贯注的凝望之下,八种招式终于一一展现完毕,最后化为左臂自然下垂,右前臂卓立胸前,稽首问讯的简单姿势。   一瞬间,其整个人顿时又从有形之势化为无形之身。大智若愚,大巧若拙,由繁至减,反濮归真,非但没有丝毫空隙破绽可寻,而且隐约显现出不动则已,一动必是可令山河变色,日月无光的雷霆之势。   从无为变作有为;有为再归无为;进而有为而无,无为而有,老庄法旨,在宁道奇手上已表现出登峰造极之境。道门第一人之称,确是名副其实。   虽然早就知晓宁道奇出身于道家,但实得佛、道两派的武学精髓,但身在局中的李怜花仍对这散手八扑融合为一,已臻至禅道极境八种招式和精义感到难以平息的震惊和骇然!   因为,因为那八种姿势,乃是传说中的八部众,也就是佛教中“人与非人,皆遥见彼龙女成佛”的八种护法天神——天龙八部。   八部者,一天,二龙,三夜叉,四乾达婆,五阿修罗,六迦楼罗,七紧那罗,八摩呼罗迦。这八种神道精怪,个性奇特,神通广大,但同样难道难逃喜、怒、哀、乐……   神界如此,世间武林更是百态齐出。宁道奇此举,不但是为了向众人演绎他由道入佛,又由佛及道,佛、道合一的散手八扑,更深一层的寓意乃是清晰无误的表达出其既出世又入世的人生态度和心境,虽有出世之心,却又甘愿承受凡尘俗世内平凡人一样的欢喜与悲苦,在修行自身的同时,宁愿以“大悲大悯”来破孽化痴,为天下苍生和百姓谋取平安喜乐。   面对劲气极度内敛,合而为一的八决蓄势代发,面露慈和微笑的宁道奇,肃然起敬的我双手轻轻合什,舒缓但坚定异常的道:“人生在世,所求皆苦。‘喜,怒,哀,乐,愁,痴,狂,贪,忧,怜’,俱是人生百态。然,‘夫千里之远,不足以举其大,千仞之高,不足以极其深。’此正是‘海纳百川,有容乃大;壁立千仞,无欲则刚。’于处世,我们应该悲天悯人,济世安民;于武道,我们应该无欲无求,无为而为。”   宁道奇露出欣慰的笑容道:“好一个海纳百川,有容乃大。既然小友有如此胸怀,老夫还有何好说的!请指教这招大通于宇宙,小存于街巷,八决齐施的仆街功法之‘铺天盖地!”   话音未落,院内忽然刮起一阵初时细不可闻的微风,就在观战诸人诧异无比的时候,这股微风瞬间得到升华,极速转换成直令天昏地暗,斗转星移,风雨骤歇,云翻浪卷的真气墙。   山无常势,水无常形,谁能想到,宁道奇的八决齐施竟然直接舍弃招式上的千般变化,而是运用全身功力拟成更加变化多端,无质无形,无所不在,无所不包的磅礴气墙,纯是以气化招,凭气击敌。   被其势可滔天,其威可裂地,不能比喻,难以形容的厚重气墙所震慑,观战诸人无不扪心自问,如果他们自己被如此天上地下,四面八方,“铺天盖地”的气墙所笼罩,处于狂飚肆捏的气场中心,该如何去应对?   “天若有情天亦老,人间正道是沧桑。魑魅人间道之‘包容天下’!”   “咔!”   语未落,音未消,整个天津桥周围已是天地异变,沧海桑田!   以自己为中心,彷佛能够包容一切,屏蔽一切,粉碎一切的气场衍生发展,骤然显现,宛若不可阻挡的历史洪流,无法逆转的自然规律般形成一股巨大的圆柱形中空气场,旋转不定的同宁道奇磅礴厚重的气墙直接撞击到一起,相互交错,彼此消融。   当然,作为处于从动地位,此战对于他们来说,不亚于一次心灵的启迪,灵魂的洗礼,生命的升华……喜,怒,哀,乐,愁,痴,狂,贪,忧,怜,大千世界,芸芸众生,人生百种形态,千种理念,万种变化,俱在这一战之中。   望着场内衣衫飘飞,威猛无铸,状若天神一般的宁道奇,以及对面那满头黑发无风自舞,整个人渊停岳峙,沉凝伟岸的青年男子,观战诸人无不将心提到嗓子眼儿处。   因为虽然双方的立意是武道切磋,但这种以神贯气,以气伤敌的交锋方式,却最是凶险无比,险恶异常。动则就有性命之忧,可说毫不为过。   还好,彷佛可使星辰转移,日月变迁的劲气交击好似持续了无穷岁月,悠悠春秋,又好似只有弹指一挥,短短一瞬。遮天蔽日,摄人心神的真气对搏终于烟消云散,了去无痕。   就在大家长出一口气的当口,面容有些发白,真元损耗甚巨的宁道奇显出欣悦的笑容道:“小友襟怀坦荡,志在为天下苍生谋取平安幸福,老夫汗颜之余,亦感钦佩之至。今后再不会前来打扰小友的清净,但会时刻关注小友的行事,愿小友此种心愿能够被始终如一,贯彻到底,如此,则天下幸甚,苍生幸甚!”   如此皆大欢喜,峰回路转的结局,顿时令旁边一众观战之人大跌眼镜,诧异不已。   个中原因,实因在通过蕴含部分心神的切身真元直接交击的一刹那,作为当事人的宁道奇就已经透彻的了解到了李怜花的大部分想法,故才会说出上述这一番言语来。   这是只可意会,不可言传的玄奇感知,相信以宁道奇的超卓,只要自己此心不改,今后宁道奇、以及其所代表的道家这一环节,已不足为虑!   此战,基本达到既定的目的,同样面露真心微笑的李怜花恭敬施礼道:“多谢宁真人理解和体谅,在下必将孜孜以求,不敢懈怠半分。今日与宁真人一战,真是痛快,李某除了和‘邪王’一战后,就是今晚这一站令我痛快淋漓,哈哈”“老夫也是,今晚之战令老夫以前在武道上一直无有进展的瓶颈豁然贯通,这都要感谢小友的恩赐,今后小友如有所请,老夫必定全力以赴!”   宁道奇真诚地道,一战能够赢得宁道奇的真心帮助,李怜花感觉这架打得还挺值, 第185章 卑鄙师妃暄,飞刀杀王薄!   宁道奇和李怜花一战,受益匪浅,他要好好找一个地方去领悟一下他在刚才一战中所领悟到的心得,也不和师妃暄打一声招呼,便飘然而去。见到宁道奇也不能拿李怜花怎样,反而有合好的趋势,师妃暄心头不禁狂跳,手中色空剑剧烈颤抖,若不是强自忍耐,立时就要飞射向对面的李怜花。   心中悲叹:“事有反常,乱世出妖邪,果然是他,这李怜花必将成为祸乱天下的根源,师尊,不论如何,纵是舍身饲魔,弟子也要阻止这妖孽的行动。”   剑光如电,纵气连天!   色空剑化作一道炽亮的光龙,翻腾激张着狰狞的龙牙向一脸微笑的李怜花咬去,原本淡若和风的师妃暄却已摒弃身上的温和宁静,森冷幽汗的剑气就连远处的三人众都能清楚无误的感受到那份刺骨的冰寒,让人骤然响起风雪摇曳的漫天寒冬!   事前任谁都没有想到师妃暄竟然不宣而战搞起了偷袭,徐子陵脸色突变,正要出手截击,方才李怜花已经和宁道奇拼了一场,虽然对自己的这个大哥有信心,但是他还是担心自己的的大哥此时面对全盛状态的静斋传人,怕没有战胜的希望。   正所谓心急则乱,徐子陵脚农步方抬,一旁的跋锋寒却紧紧拉住了他的手臂,默然凝视了前方一眼,沉声说道:“子陵莫要自乱阵脚,暗处还不知有多少人无时不想要取我等性命,而且,你看李兄哪是一副束手就缚的模样,以我对他的了解,肯定还有后招,我们现在只要好好给他掠阵,不要让人随便打扰他们之间的战斗就可以了。”   跋锋寒果不愧是久经生死考验,眼神端的狠辣,凌厉无匹的剑气眼看就要近得李怜花身前,却见他身形一晃,一个诡异到让人头皮发寒的扭曲,登时如弯曲到极限的弹簧,搜的一下蹦了出去,而只留给原地一个虚幻的幽影。   李怜花的修炼秘法,总是会无数次给人带来视觉上的无上冲击!   李怜花的身体在空中做起了各种匪夷所思的动作,在外人的感觉却像是整个人生生被分裂成无数块,纵是面前剑气万千竟一时间也无法把握捕捉到他的真身,更别提锁定他的精神波动。   色空剑首次遇到了致命大敌,试问再锋利的尖矛若是失去了目标,也不过是一个无用的摆设。   那种明明就在眼前,却总是无法精确把握的矛盾对立,差点让师妃暄吐血,心中暗自惊骇,她方才可是看准时机,在李怜花旧气刚过,新气未生的当口突然发动袭击,以期对他一击必杀,可这李怜花此时哪有一丝那种脱力的感觉,完全像是没事一般,难道他早就预料到自己会发动突袭,而对她耍诈?   一股强烈的屈辱涌上心头,这是个让人恐惧的强大对手,只有真正面对他和他交锋才知道死神就在其身边伴舞。   尽管抢占了先机,但偏偏却奈何对手不得,李怜花诡异莫测的身法总能在微妙的缝隙间找到平衡,穿梭于越来越显凌厉杀伐的剑气间。   李怜花轻松自如的穿梭于师妃暄的色空剑所部的剑网之中,这世间除了李怜花,相信没有任何人能够无视慈航静斋的剑典绝学,师妃暄以心驭剑,剑法已经超脱一般招数间的限制,完全无迹可循,每一道剑气都如水银泻地无孔不入。   只有进攻才是最好的防守。   趁此间隙,终于稍微平复下翻腾的血脉,上身前移,右拳闪电击出,赫然正是师妃暄回气卸力的当口。   “砰!”   一声金属闷响,色空剑竟被李怜花一拳震开,立时空门大露。   机会稍纵即逝,李怜花不及多想,右手化拳为掌,横切而至,左腿弹直若鞭。   “啪”的一声割裂身前阻挡的空气,完全没有因为对方是个女人而留手,招式间更是下流,狠狠向师妃暄的小腹处踢去。   面前的空气中竟传来一丝焦灼味,师妃暄面色剧变,色空剑抖腕下撩,眼前蓦地光华大盛,诈如天外飞仙,若是李怜花鞭腿不加躲闪,必会被色空剑刺个对穿。   李怜花腿势凌厉若刀,此时灌住全身真元,其威力甚至丝毫不比普通的刀剑差劲,故连师妃暄也以为他的杀着就是这个。   却没人注意到李怜花此时眼中阴冷的寒光一闪而逝,一直隐藏在身侧的左手食指指尖慢慢闪现凝聚出的一点发人心魄的诡异七彩光芒。   正是因为芒点太过微小,即便是师妃暄也没有发现异常。   师妃暄愕然,寇徐跋三人愕然,所有人的人都不可思议的望着李怜花哼在半空的的腿上,那里正钻出一柄寒光闪闪的利剑。   是——色空剑!   李怜花再次出人意料的导演了战局,他竟然选择彻底无视师妃暄足以洞彻天地的利剑,任其如入无人直径般轻而易举的刺向了他的小腿,但是当色空剑刺下去时,才看见刺中的不过是一道虚影,这一剑简直是白费功夫。   不过这惊险场面还是令诸人惊讶不已。   寇仲目瞪口呆的张了张嘴,觉得这时候应该说些什么:“高,实在是高,为了博得美人归,大哥竟然以身饲剑,实在是太厉害了。”   徐子陵狠狠的剜了他一眼,没好气的说道:“你不是脑袋出问题了吧,睁大眼睛好好看吧,精彩的肯定还在后边。”   跋锋寒一脸赞同,他决不相信一向阴险狡诈的李怜花会干出这般吃力不讨好以身喂剑的惊险之事。   除非……他另有不可告人的阴谋?   李怜花最让人惊惧的就是他总是会把邪恶的种子悄无声息间种植在余人的心间,他不是情圣,也不是自作多情的花痴,又怎会平白无故的做出此等愚鲁之事。   就是现在,就在剑尖轻易穿透他的小腿幻化的虚影之中,在师妃暄错愕莫名的微妙时刻,早就蓄势待发的左手悍然探出,整个动作极为隐秘快速,待师妃暄发觉不对时一点七彩光芒已经击中了她的额头。   闪动不休的七彩光芒立时像是闻到腥味的蛆虫,光芒大亮,欢呼一声顺着李怜花指尖飞速钻入师妃暄脑颅中。   “啊!”   一声惊叫,师妃暄只觉额间一阵剧痛,心叫不妙,却也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事情,只是感应到强烈至让人窒息的危机,慌乱间抽身飞退。   李怜花却也不阻拦,一脸兴味的打量着对面的师妃暄,整个眼神这一刻都透着一股仿若看到了自己心爱玩具的狂热兴奋,但更多的是一丝恶作剧得逞的邪恶意味。   在这一刻,他就如地狱中的恶魔一般看着自己的猎物,但是作为猎人的自己也有被偷袭的时候,这不,在众人惊讶的看见师妃暄飞退的瞬间,一条诡异的长鞭便朝李怜花背后席卷而来,长鞭带起的凌厉劲风,相信如果被他卷起的话,一定会是被长鞭卷为两段的悲惨命运。   但是李怜花根本看也不看背后的长鞭,直到长鞭临身,他身边之人大惊之时,李怜花的身子忽然慢慢变淡,变得越来越模糊,直到消失,而他所处身的空间也变得一阵扭曲不明,就这样,李怜花的身影诡异一般莫名的消失在原地,在李怜花消失的那一刹那,长鞭才穿过他先前所在之地,而施展长鞭暗中偷袭的高手,在震惊之余,忽然见到夜空之中一道耀眼的刀芒划破夜空,以比光速还快的速度朝他飞射而来,在他失神的瞬间,刀芒已经毫无声息的的穿过他的大脑,然后飞向远方,直至消失无踪。   诡异的刀芒,如死神的镰刀,轻易的收取了偷袭之人的性命,他不甘地瞪着一双大眼,“扑”一声直直地倒了下去,变成一具冰冷的尸体,徐子陵等人一看,偷袭之人尽然是那个“知世郎”王薄,这个人果然没有死心啊,居然会跟踪他们而来,不过现在他已经死在小李飞刀之下,今后再也不会对他们有何威胁了。   小李飞刀,例无虚发!   飞刀的神话,再次出现在人们眼前,一刀夺命,无论在哪个时代,小李飞刀的神话永远也不会被打破! 第186章 把师妃暄气得吐血晕倒   李怜花一刀杀王薄,令师妃暄大吃一惊,想起先前李怜花在她头内射入的那道诡异的七彩光芒,玉白的手中忍不住贴上光滑如缎面的额头,却发现上边并没有受到丝毫伤害,师妃暄目露疑惑,但心中的警戒却越加强烈,若说这李怜花只是想要占她便宜,那打死她都不信。   师妃暄女性敏锐的直觉强烈的告诉她,对方那种看似冒着将被废其一腿的危险,也要付出的行动,绝对是让她不寒而栗的杀着。   那一瞬间脑海中翻腾的窒息也让她有些担心,这李怜花是否趁机在她脑中做了手脚,或许是心理作用,总感觉身体中好像多了些莫名不属于自己的东西存在。   但这些却都不是现在有时间研究的,目前最重要的是一定要趁此天赐良机除掉李怜花这妖星。   但是这家伙虽然目前经过几场大战,但是依然精神抖擞,难道就真的没有机会除掉他吗?   但是她还是不想放弃,今天苦就算拼尽最后一丝力气也要除掉他。   想到这里,从小被师尊灌输的正义观念立时爆棚,剑影骤起,卷起一道疾风,向已经现身的李怜花再次飙去。   再看李怜花,脸上是淡淡而优雅的微笑,没有露出丝毫的惊惶,迎着刺面而至的剑气,眼中似乎射出一道淡然的讥讽。   师妃暄心中暗凛,她已经被李怜花神秘莫测的手段镇住了,完全看不透这个男人心中究竟在想些什么。   事有反常即为妖,刹那间,手中剑势收起三分,准备迎接可能的意外变故。   不得不说师妃暄小心翼翼的打算让她幸运的躲过一劫。   就在这时,一道鬼魅的幽影从身后高楼上电射而至,其目标赫然正是师妃暄。   师妃暄终于面色大变,她已经知道了来袭的敌人是谁,除了宿敌阴癸派妖女的天魔功这世间绝没有任何武功会令整个空间都产生一种坍塌的诡异感,四周围的空气仿若突然间被一抽而空,那种难受的感觉几欲让人窒息。   素衣赤足的婠婠有着绝不逊色于师妃暄的异样美丽,最让李怜花印象深刻并为之惊叹就是她那双永远都不穿鞋,却依旧洁白雪嫩的玉足。   若说这世间有什么是永恒的画卷,李怜花绝对会说那就是留在他脑海中的一对无双赤足。   婠婠显然早就不知何时隐藏于此,没有人会怀疑她对慈航静斋传人会抱有极度的恶感,见面后生死相拼似乎已然成为双方论断的叹咏调!   两强相遇,激发出的生命之火也将会更加纯粹,只因,这是宿世的命运!   人未知,手中飞出一条丝带,却宛若致命的毒蛇般向背对于她的师妃暄卷去,这一袖之威绝对不会比寻常的刀剑逊色。   四声暴喝,分别从四个不同的方向传来,赫然正是净念禅院的四大护法金刚,只是他们的行动对于妖女婠婠来说实在太慢了。   师妃暄不得不面临着两难的抉择,不管背后致命攻击,那色空剑再前进几分就有希望杀死李怜花(是吗?不见得吧!这最大强敌,而她自己也将命陨长街。   她并不惧怕死亡,但是面对着李怜花嘲讽依旧的眼眸,她的心退缩了,她在致疑自己的能力,她根本就不确信可以一剑取其性命,若真有这么容易,那想必她的对手也就不会再叫做李怜花了吧?   刹那间的犹豫不定,终于狠狠的一咬银牙,色空剑飘然而起,跌荡出一个美丽的弧线,反手迎向婠婠。   心中再次生出一股失败的感觉,剑势不知觉间出现了一个微妙的空挡。   婠婠何等狡猾,选择这时候出场正是看出她的尴尬处境,手中丝带终于撞上对手的剑尖,魔功轻吐,强烈的劲气立时冲入到了对方的地盘。   师妃暄娇躯一震,不过两女彼此功力都是半斤八两,一经交手,自是精彩纷呈,打斗的激烈无比,一时间光影纷飞,剑光闪烁,丝带翻腾,端的精彩耀目。   终于,两女分开,站定两边。   两人间的交手快若电闪,只是在瞬息间已经定出胜负,直到这时婠婠脸上魅惑的娇笑尤为散去,另一手彩袖翩飞,分别激射出四道惨绿的豪光,准确无误地射向四大金刚。   四人面色大变,这种诡异地颜色不用猜也知道不是什么好玩意,不敢用手硬接,不得不半空中强行改变前进路线,避过攻击,却也气势大丧。   婠婠美眸注视着不远处带剑静立地师妃暄,又晃了晃自己俨然被剑气割裂出一道裂缝地衣袖,娇笑道:“妹子剑术果然了得,差点就把人家地手腕切断,真是好狠心哩。”   说完不理师妃暄异样地脸色,如精灵般飘到李怜花面前,双手极为温柔地抚摸着他的脸庞,柔声说道:“李郎没事吧,奴家都要心疼死了,妃暄妹子真敢狠心杀你。”   不得不说这两人间地相处以及交谈实在太过诡异,闻者无不感到身上惊起一阵颤栗,寇仲心下感叹,妖女地温柔也就李怜花这变态家伙可以消受,这婠妖女地小手不会比冰块还凉吧?   李怜花大手一揽,揽住婠婠的腰肢,也不顾旁边是否有其他人,大胆的在她小嘴上啄了一口,在婠婠的无限娇羞中故作委屈地道:“还是我的婠婠宝贝儿关心我,唉,哪像某些人,明明已经和我‘洞房’过,俗话说‘一日夫妻百日恩’,她却处处想着要杀我这个亲夫,唉,太伤人心了!”   李怜花故意把“洞房”二字说得特别大声,其一明显就是专门针对师妃暄的,师妃暄哪会不明白,想起被李怜花强奸的经过,还有那一阵阵的春意以及男女欢爱的高潮快感,虽然令她迷醉,但是在这样的气氛下被李怜花当着众人说出来,对她这个慈航静斋的传人来说无疑是雪上加霜,令她羞愤难当,只见她气得通红的用剑指着李怜花道:“你……你……无耻!”   然后就口喷鲜血“扑”一声晕倒在地,明显就是被李怜花的一句话气得吐血晕过去的。 第187章 秦梦瑶的心结   “咦,这小妞也太脆弱了吧,这么经不起吓,看来是我的人品大爆发啊……”   李怜花看着吐血晕倒的师妃暄,不禁暗中大发感叹,但是那先前截击的净念禅院四大金刚却大惊失色,四人正要去查看师妃暄到底如何了,但是四人还没动,他们只觉眼前一花,李怜花已经早他们一步抱起晕倒在地的师妃暄,在四大金刚目赤欲裂的目光中,淡淡一笑道:“四位大师,师仙子的事就不麻烦各位了,在下自会照顾,你们请回,顺便向‘剑后’鹿仙子说一声!”   接着朝徐子陵等人喊道:“我们走!”   然后率先身形一闪,眨眼之六间便失去人影,而徐子陵几人相互看看,纷纷苦笑摇头,也跟随李怜花的步伐而去,最后只剩下四大金刚站在那里有气无处发。……   如今的洛阳已经成了一个权利争夺的角斗场。   围绕杨侗、王世充与独孤阀三者间的角逐已经越发紧张,不过狡猾阴险的王世充始终占据着主动,若无意外最后的胜利者也将是他。   但卧榻之侧岂容他人酣睡,不管胜者是谁都很难避免要与近邻李怜花的势力——远瓦岗军的秦军的摩擦乃至战斗,所以或许是受到多方面的影响,城内比起以往少了些许喧闹,车辆交汇时的匆忙冷清成为近日空气中的主旋律!   天地间阴雨霏霏,整个洛水两岸都笼罩在一片苍茫之中,一瞬间就把昨晚天津桥上杀戮死伤的痕迹冲淡了许多。   在洛阳李怜花居住的客栈中,李怜花探首望着窗外,摇头说道:“自怜碧玉舞,贫贱河边沙,这些庸碌的人又怎会知道明天会是个怎样的天,天未变,改变的始终是人心。下雨天总是容易让人惆怅,这样的天气总给人压抑的感觉,也不知道明天的洛阳会变成什么。”   忽然一双芊芊细手从后面抱住了李怜花的熊腰,感受到背后那两团柔软所带来的挤压,闻着女子那特有的芳香,李怜花闭上眼睛,默默地享受着身后妻子秦梦瑶对自己的拥抱,耳中传来秦梦瑶那清脆悦耳的声音:“夫君,又发感慨了,来了这里都有几天了,看着这纷乱的天下,还有那些即将卷入战火的百姓,梦瑶都有些感觉难过,难道这天下就真的离不开纷争吗?”   李怜花转过身,轻轻吻了一下秦梦瑶的额头,微笑道:“梦瑶永远也改不了那悲天悯人的慈悲心肠,虽然这个时空比起我们所在的时空要乱得多,但是这天下是合久必分,分久必合,纷争是免不了的。人只要有欲望,纷争便不会免除,而大乱之后必有大治,梦瑶熟知历史,应该知道这天下如果没有我这样的变数的话,相信最后结束这份乱天下的必是那唐太宗李世民,而李世民也不愧是一个能与秦皇汉武相比肩的一代明君,但是就算是有这样的明君,其后代也难免会把这好好的唐朝灭亡,导致外族入侵,宋朝又实行重文轻武的软弱政策,可以说从唐朝末期到五代十国,再到明朝初年这段时间,我们中原的汉人无时无刻不被外族的人肆意侵略,尤其是蒙古人残杀天下汉人那一百年之间,我们汉人简直成了亡国之奴,在蒙古人的铁蹄下苟延残喘,既然我来到这个时空,我就不希望这个时空再次重演我们那个时空未来即将发生的事,我一定要把那些外族打残,打怕,把他们打得再也不能威胁到我们中原老百姓的安全为止,所以我要违背历史的进程,就算因此而改变历史,被千夫所指也在所不惜,毕竟将来我们汉人就不会再被外族所肆虐,所以希望梦瑶你能够支持我,支持我对抗这个时空中的和你的师门有些渊源的慈航静斋!”   听着这一番肺腑之言,秦梦瑶有些感动得都说不出话来,想不到自己的夫君居然有这样的宏愿,作为他的妻子的她又如何不去全力支持他呢。   虽然他要对付慈航静斋,自己心中难免有些疙瘩,毕竟慈航静斋也是自己的师门,就算两个时空的慈航静斋本质上多少有些地方不同,主要就是自己的师门成立于唐朝初年,而这个时空的慈航静斋却在这个唐朝初年已经成立了几百年,比她的那个师门要久远得多,但是这二者之间还是有许多的相同之处的,比如她们的成立者都称为地尼,所修习的绝学心法都是四大奇书之一的《慈航剑典》而且都是佛家出世之人,这一切的一切和她的师门都是那么相似,有时候秦梦瑶都感觉这个时空的慈航静斋就是她的师门的另一个翻版,让她去对付自己的师门,心中还是难免有些芥蒂的,但是如今听了自己夫君的这些话,秦梦瑶心中的那丝芥蒂就慢慢化解,最终消失无踪,她决定全心全意帮助自己的夫君,最多最后让自己的夫君不要伤害慈航静斋中的任何一人的性命就行,这也是她秦梦瑶现在能够做到的最好的了。   李怜花也感觉到了怀中秦梦瑶的心境变化,心中顿时开心不已,他还真怕秦梦瑶最后不配合自己一起去对付慈航静斋,那样的话自己就会缚手缚脚,如今她心境发生了变化,那么他今后将会放开手脚,大战四方,对抗慈航静斋所领导的势力,而解决了秦梦瑶,那么另一个靳冰云就简单多了,靳冰云对自己师妹秦梦瑶的话还是非常重视的,一般都会遵从,就算她是慈航静斋的斋主,她师妹的话也是起着举足轻重的作用,所以只要过了秦梦瑶这关,那么靳冰云那关也就轻而易举了。   “夫君、夫君,那师妃暄又不吃饭了,这样下去可不好啊,我实在拿她没法了,不如你去劝劝她吧!”   这时,一声清脆的叫喊,惊醒了正在拥抱的二人,二人立刻分开,看着急急忙忙跑来的人赫然正是那调皮的虚夜月! 第188章 香艳的惩罚   自从师妃暄被李怜花带到这里,便把她交给虚夜月照顾,但是这妞脾气却倔得很,居然给李怜花来个绝食反抗,已经有一天多没有吃饭了,无论虚夜月、靳冰云和秦梦瑶几人怎么劝都不听,就连婠婠这个宿敌都难得好心劝了一下,当然,和他们住在一起的石青璇对师妃暄不感冒,自从师妃暄来了以后,她就根本没有进过师妃暄的房门半步,就算有那么多人劝,但是师妃暄好像就死了心,说什么也不听,这下虚夜月真的拿她没法,只好来找李怜花去解决问题。   一听到这妞又来这一招,李怜花难得的眉头大皱,这妞又不是修炼《慈航剑典》的最后一篇——坐死关,不吃饭,难道她要成仙不成?   不能再任由这个丫头胡闹下去,必须去看看。   而秦梦瑶更是在旁边催促道:“夫君,你快去看看吧,好好劝劝她,这样下去不是办法,师姑娘还不到坐死关的时候,她这纯粹是在折磨自己。”   “她是在折磨自己吗,我看别是在折磨我啊,唉,梦瑶,我去看看吧!”   李怜花叹了口气,转身跟着虚夜月朝师妃暄的房间走去。   来到师妃暄的房门前,还能听见里面传来婠婠的劝说声:“我说妹妹,你怎么那么倔呢,你看这菜多香啊,为了照顾你,李公子还特意嘱咐店家专门做了这几道最具特色的素斋给你,想不到你还不领情,人家李公子对你多好,唉,就吃点吧!”   “不要,请你走开,我不想看见你这个妖女。”   师妃暄口气不善地道,也许是一天多没有吃饭地缘故,她的话有气无力的,根本没有多少威胁。   “哎呀,妹妹这就不对了,人家可是好心劝你的,你可不能辜负我们大家对你的好意啊!”   婠婠完全没有去考虑她话语中的不善,继续道。   李怜花在这个时候推门走了进去,婠婠看了一眼,妩媚的眼神都快要滴出水来。   而师妃暄则是气得转头,不去看李怜花那令人不爽至极的脸庞,婠婠踏着婀娜多姿的步伐来到李怜花的面前,道:“你家的妃暄真是倔,人家劝了半天还是不起作用,还是你来吧,唉,好心当成驴肝肺,人家真是命苦啊!”   李怜花亲昵地拍了一下她的翘臀,道:“你有什么苦的,到时候我好好补偿给你就是,你和月儿先出去吧,我来劝她,就不信她还能给我倔下去,哼!”   婠婠一声娇呼,然后再次妩媚的看了李怜花一眼,和虚夜月一起走出这间客房,顺便还把房门给关上了,免得被人打扰。   “师仙子,那么好的美食为何不吃呢,这多浪费啊,难道我李怜花亏待你了吗?”   “哼!”   “你真是敬酒不吃吃罚酒,好好招待你,你给我颜色看,难道要让我对你事实惩罚你才会安静吗?”   “哼!”   看着师妃暄仍然不买他的帐,李怜花眼中精芒爆闪,嘴角勾起一抹邪气的弧度,在师妃暄惊骇的大叫中,她感到自己被一双健壮的手臂将她从椅子中拉了起来,接着轻轻环住她纤细的腰肢,鼻端全是陌生而又让人沉迷的气息。   李怜花再稍稍用力,将她揽入自己宽厚伟岸的胸膛,轻吻她白皙光滑的后颈,戏虐道:“现在,我要惩罚你了。”   随即,李怜花嘴角轻扬,微微一笑,手臂猛得一用力。   “啊!”   师妃暄只觉得天地旋转,低声娇呼一声,这才发现,李怜花已将自己横抱在怀中。   李怜花注视着她,在她惊慌失色中,仍旧难掩她娇俏的容颜,瓷质般润泽透亮的肌肤。   “你快放开我,你这个混蛋!”   师妃暄大力挣扎,李怜花看她还不安静,右手以迅捷的手法点住了师妃暄的软麻两大穴,让她浑身乏力。   惊骇的师妃暄看着他英挺刚毅、棱角越发明显的面庞,心中迷茫了,好色男人现在可没闲情逸致去理会小妮子此时心中在想什么。   经考证,人类的祖先是类人猿,但无数科学校想破脑袋也没能证实的是为何男人会有狼性,嗯,男人在很多时候都是靠下半身指挥上半身的动物,而且豪不夸张的说,李怜花就是这种男人的典范,还是其中的极品。   李怜花双手抱着她的娇躯重新坐回座椅,在师妃暄的无力的惊呼声中,将她翻转过来,轻轻放在自己的膝盖上,素面朝下,玉背朝上,一双浑圆如玉的美腿绷得笔直。   此时此刻,师妃暄的柔嫩平坦的小腹几乎承受着整个身体的重量,只要稍微晃动一下,娇躯立时便会倾斜不稳,臻首触地。   每当这个时候,师妃暄便不得不两手紧紧抱住李怜花地小腿,保持身体的平衡,背部肌肉因而伸展绷紧,原本掩在长裙下,不显山露水的小屁屁,如今却是异常的扯人眼球,令人垂涎欲滴。   好色男人的注意力果然第一时间被牢牢吸引住,他灼热的目光落到师妃暄丰隆圆翘的雪臀上,不由自主的伸出手指,轻轻点在她的美臀位置,触手之处,冰凉温软,使人唾液腺加班加点的工作,分泌更多的唾沫。   极度舒爽的手感让人欲罢不能,生出得陇望蜀,想来得寸进尺,男人都这样,欲望是人类前进的原动力。   好色男人遵从自己内心深处的黑暗欲念,终于还是忍不住将狼爪覆在了师妃暄那隆起的肥美翘臀上,肉感腻滑,弹性极佳。   李怜花微浸汗的手掌按着师妃暄白嫩嫩的翘臀,那柔嫩、软腻、润滑而又弹性十足的完美感觉,让他心中欲念转瞬便烧成燎原大火,一发不可收拾。   好色男人情不自禁的手掌用力改变手中软肉的形状,魔爪往下挤压,深深陷入那团嫩柔的嫩肉里。   师妃暄那娇翘迷人的雪臀,不管李怜花的手掌如何用力揉搓,都会转瞬之间被恢复原状,好色男人淫心大作,忍不住要心中湿意,开口淫道:“雪臀像弹簧,看你强不强,你强它就弱,你弱它就强。”   魔爪按下,深深陷入,复又弹起,恢复如初……   李怜花一手按住师妃暄的纤腰,解开衣裙,一把拉下她的下裳,连裙裳和亵裤一起拉到腿弯处,露出细绵腴润的雪股来,紧并的大腿根部有一处怎么也并不起的鼓胀小丘,四周光洁无毛,白嫩得像是一枚刚炊好的雪面包子,其间夹着一抹蜜缝,十分诱人。   “你要干什么?”   小屁屁凉飕飕的感觉使得师妃暄羞耻的叫唤起来,声音惊慌无措。   李怜花眼中淫光大盛,拉开她颈后系绳,鲜红的锦绸肚兜微微卡着了乳肉,这才又滑落地面,胸前束缚尽去,绷出一对浑圆饱实的玉兔来,那对美物不甚巨硕,然而形状姣好,光泽动人,犹如两颗饱满的泪型珍珠,珠光盈润,彷佛呼应着沉甸甸的手感。   “嘿嘿,你不是想要我惩罚你吗?”   话音刚落,李怜花有力的巴掌已经狠狠地落到师妃暄娇嫩的玉臀上,“惩罚开始了。”   “啪!”   的一声,丰耸的雪臀微漾出一波肉浪,形成诱惑力无限的淫糜景象。   李怜花惊诧于师妃暄清秀容貌下却拥有如此硕挺的雪臀,少女青涩翘臀特有弹性更让他深深着迷。   好色男人无比兴奋,大手挥落,掌掌着肉,鼓点般不断拍打着师妃暄极具肉感的香臀。   “啊!”   师妃暄发出羞怯的呻吟,竭力扭动娇躯,想摆脱他的魔掌,但双方的实力实在相差悬殊,任凭师妃暄如何努力也无济于事。   李怜花展开了长生磁场,限制了声音的外泄,在师妃暄的娇呻羞吟声中,打了二十多下,在她不住扭动的屁股上打出数个有着说不出妖异美感的红巴掌印。   好色男人感到自己身体和心理都在开始生出变化,他轻轻抚摸着师妃暄被打的火烫的嫩滑美臀。   师妃暄在经历最初的那几下疼痛之后,已经渐渐习惯了打击的力道,如今力道消失,却感到从被打得热辣辣的美臀上传来丝丝撩人的异样感觉,不由檀口轻启,哼逸出极具诱惑力的呻吟。   这一声令人血热骨酥的呻吟,犹如轰落的天雷,击中了李怜花这座活跃异常的火山,好色男人喉咙干涩,声音沙哑道:“我要你。”   李怜花抱着师妃暄纤细的腰身,将她柔若无骨的玉体摆弄成雪臀高高翘起的诱人模样,身体从后面压了上去。   李怜花的荒淫好色超出了师妃暄的想象,但不可否认的是少女的心中却是已经有了他的身影,也许是因为他高高在上的身份使无法违逆,也许是因为他傲世天下的武功让她无法反抗,也许是他能能威胁到自己的师门令她心有顾虑,不管如何,师妃暄整个过程中并没有进行剧烈的抵抗措施。   师妃暄并不了解李怜花,这个世界也没有人真正了解他。   虽然心中知道今日怕是凶多吉少了,师妃暄内心却没有想象中的恐惧,因为李怜花有一种别人没有的能力,不管是如何开始的,最后他总能把强奸变成顺奸,这当然要归功于他独特的男人魅力。   羞不可抑的师妃暄只有将自己的滚烫的玉颊深深埋进柔细的臂弯中,任凭身后男人做着令她面红心跳的轻薄之举。   李怜花那千锤百炼,理论加实践的挑逗手法一经施展,下身传来的那丝丝快感顿时让久已未再欢爱的师妃暄难耐地扭动如柳纤腰,蠕挺雪玉美臀,小巧诱人的樱桃樱口中不时响起让她恨不得找条缝隙钻下去的勾魂呻吟。   按捺不住心头欲火的李怜花见“惩罚”的差不多了,现在该是奖励的时候了,师妃暄似乎心有所觉,知道该来的终于还是要来了……   师妃暄螓首微转,幽幽的一声轻叹,娥眉微蹙,竟然从浓密的睫毛间滑下数颗珠泪,滴落在地上。   她的神态是如此的哀怨,彷佛有无尽的忧愁和痛苦,所显现出来的楚楚可怜之态,李怜花为之一惊,砰然心动中却也回过神来。   原本有些难以抑制的欲望,这时却突然一清,师妃暄,到底要不要现在就把她当场吃了?他真的有些头疼…… 第189章 师妃暄的诱惑勾引   就在李怜花考虑要不要在此吃了师妃暄的时候,这个妮子居然含泪怒道:“你这个卑鄙的流氓,来啊,你怎么不来惩罚了,难道你怕了,哈哈……”   笑声中充满了无限的苦涩意味,但是也有很深的嘲讽,李怜花一怔:操,本来想就此放过你,想不到你就上纲上线了,既然想要再被惩罚,那么我就成全你!   想到这里,李怜花再次大力揽过她的娇躯,娇躯恰好再次搭在李怜花的腿上,成玉背粉脊朝天,俏脸朝地,雪腻臀部高高翘起接受着羞人的检视。   整个娇躯被翻着趴在李怜花的大腿上,师妃暄还来不及惊恐,耳中“啪”的一声脆响,接着赤裸丰隆的美臀上再次传来一阵疼痛,竟是重重地挨了一巴掌。“嘿嘿……”   李怜花勾起一建抹习惯的邪异弧度,坏笑道:“既然你想要被惩罚,那么我就再次成全你。”   话音刚落,李怜花再度扬起手掌,挟带着呼呼风声落下,“啪”的一声,拍打在师妃暄雪白的粉臀之上,柔软娇嫩的雪臀上顿时多出五根红色的指印。   羞愧和惊惶齐齐涌上心头,师妃暄再次受这等羞辱,不禁有些失了分寸,毕竟是女人,不禁放声尖叫起来。“啪……啪……啪……”   在一阵阵的拍打声中,师妃暄的粉臀东扭西躲着,樱桃小嘴里不停轻呼求饶起来,已经没有先前的那种威风气势。   “不用再费力气了,除了我,这里没人能听见你的声音。”   李怜花眼中闪过暴虐之色,一眼道破师妃暄歇斯底里大叫的心思。   “啪啪啪!”   的打击声愈来愈密集,李怜花双眼赤红,拍打师妃暄雪臀的感觉与先前又是两种截然不同的感觉,自是别有滋味在心头。   “不……不要……你,你住手……不……不要打了……你快住手……”   师妃暄娇喘吁吁,香汗淋淋,纤腰不停扭摆,但是李怜花不愿意,哪里她能挣得脱的。原本就已经红彤彤的肥美雪臀,不一会儿更是完全变成了一个熟透了的粉红色大苹果。   在紧张和羞耻双重心理影响刺激之下,李怜花一眼瞥见师妃暄的腿根处沾染了一丝暖昧的液体,深邃的股沟在臀肉蠕颤间轻微收缩,连精巧密致的菊穴都隐约可见……就在师妃暄羞的不知如何是好的时候,李怜花突然振臂一掷,将她柔美的娇躯重重地抛到了离桌子不远的软床上,故意板着脸,沉声道:“你这个女人不好好惩罚,你就不知道天高地厚,真是皮痒。”   一个浑身赤裸的漂亮女人,脸上一副惊慌失措的表情,一具滑腻娇嫩的胴体,在空中划出一道诱人的弧线,腾云驾雾般狠狠摔在软床上。   “砰!”   的一震响之后紧接着便是“唉呦”一声娇呼。   师妃暄粉脸胀得通红,洁白的贝齿轻轻咬了咬下唇,粉妆玉琢的娇躯躺在那里不能动弹,那凝脂丰满柔嫩般的玉体,晶莹剔透,曲线玲珑,犹如一尊粉雕玉琢的维纳斯卧像,横呈在柔软的床榻上,光润如玉的肌肤,光滑细腻;艳若桃李的面容,娇媚迷人,富有弹性的豪乳,圆润挺拔;修长丰腴的大腿,肉色晶莹。   “哈哈哈……我就是皮痒,你不是想要我的身子吗,你来啊……”   师妃暄秉着破罐子破摔的心理,恨恨地对李怜花道,同时两条修长浑圆的雪白美腿朝着李怜花的方向若有若无的错开少许,隐隐露出一丛郁郁葱葱的芳草,“你上来啊,我这样是不是能让你满意!”   李怜花目光在她看上去就像是一件精雕细琢的瓷器,全身的迷人曲线也展露无遗的美妙胴体上尽情扫描,喉结艰难地咽下一口唾沫,努力平复有些加快的心跳,但表面上却是没有丝毫变化,轻啜着杯中之物,摇头道:“好像还不够,你应该再有一些诚意才行啊,嘿嘿……”   “你……”   师妃暄因为羞怒而变得无比通红,脸上的红晕一直泛到了洁白的玉颈,心中暗恨的她居然伸出自己的食指咬在香润的檀口中,柔唇中微微逸出柔媚的呻吟,娇喘吁吁,迷人的酥胸也急促的上下起伏。   她纤腰如蛇般轻扭起来,雪白粉嫩的大腿继续向两侧缓缓的分张,诱惑在升级,终于达到顶峰。   “嘶。”   李怜花倒吸了一口长气,双目倏地盯着师妃暄仰天而卧的娇躯,一双纤巧的玉足曲撑在床上,女性神秘的暴露无疑。   “哼……这……这样够了吗?”   师妃暄娇音发颤,“你觉得够了就来吧!”   她虽然由于姿势的关系看不见李怜花的动作,但敏锐的女性第六感和敏感的身体却能清晰的感觉到,对方不加掩饰的灼热目光正一眨不眨地盯着自己的,窥视自己身体最大的秘密。一副任君采摘、驯服模样的师妃暄心底虽然已经秉着破罐子破摔,甚至还摆出各种诱人的姿势来引诱李怜花,但她内心深处却又泛起一阵隐隐透着抑制不住兴奋的快感,芳心羞耻欲绝,身体却违背主人心意,忠实的兴起了令人难堪的生理反应,身体内仿佛有一股热流顿时汹涌而来,顷刻间灌满四肢百骸,激荡不平,滚滚下涌,逐渐的汇聚到了小腹间,直欲从最羞人的地方宣泄而出。   “啊……”   师妃暄拉长声音娇吟一声,美眸似睁似闭,玉背倏地弓起,娇躯轻颤抽搐,股间涌出打量温软的液体。   蓦然回神,师妃暄惊讶的发现,李怜花竟是只用眼睛注视着她,就令自己享受到了大部分女性一生也无缘攀上的巅峰。   对于自幼守身如玉的师妃暄来说,这种诡异的事情竟然实实在在的发生在她身上,她不惊心中又惶恐又害怕,脑中乱作一团。   泛滥的蜜液润湿了桃源芳草,沿着丰耸的雪臀滴落在床上,空气里开始有股莫名的躁动,带着糜烂的气息。   如此旖旎艳景,就是铁人也抵受不住,李怜花这男人中的极品也不例外,刚才被压下的欲火,再度死灰复燃,不断攀升,欲望升腾势不可挡,瞬间达到一个危险的程度。   饱暖思淫欲,古人的话大有道理,这时候李怜花可没有闲情考虑师妃暄今天为何会一反常态来勾引自己,憋坏了身体可对不起自己家里莺莺燕燕一群大小老婆,和江湖中尚未蒙面的绝色美人们。   李怜花邪邪一笑,霍然起身,向床上娇媚的全裸美人走去。   细细碎碎的声音响起,在走到床边的这段极其有限的时间内,李怜花善解人衣的妙手圆满的完成了任务,把自己剥了个精精光光。   李怜花站在床边,不转睛地看着师妃暄那张秀美绝伦的脸,但见眉挑双目,腮凝新荔,鼻腻鹅脂,樱唇微启,贝齿细露,细黑秀发分披在肩后,水汪闪亮的双眸闪着羞涩而又似乎有些兴奋的辉芒,泛着纯洁优雅的气质。   师妃暄闻声心中一颤,轻抬臻首,羞闭的美眸微微睁开,只觉眼前一花,李怜花钢浇铁铸般的健美身躯已重重的覆压在她柔若无骨的玉体娇躯上。   李怜花充满男性刚阳魅力的身体将师妃暄紧紧地搂在怀里,大嘴盖在她那张诱人的樱桃小嘴上。   两唇相触,师妃暄娇躯一震,牙关轻启,让李怜花的舌尖伸入了她的口中,啜玉液,饮香津,放在她腰间的大手也没闲着,移到她丰满坚挺的玉乳和丰腴微翘的美臀,手掌间传来一阵坚挺结实、柔软无比而又充满弹性的美妙肉感,令人血脉贲张。   “啊啊……”   师妃暄忍不住放浪呻吟出声,檀口吐出柔软香舌,任君吸吮,同时也伸手回抱着李怜花的虎腰。   看见她玉颊线条优美的秀丽桃腮,李怜花不由心中一荡,手指逐渐收拢,轻轻地用两根手指轻抚她那傲挺的玉峰峰顶,打着圈的轻抚揉压,找到那一粒娇小玲珑的挺突之巅,温柔而有技巧地一阵揉搓挤捏。 第190章 巫山云雨   师妃暄娇靥上不由自主地迅速升起一抹诱人的晕红,从双峰上传来的异样的感觉弄得浑身如被虫噬,芳心不觉又感到羞涩和令人羞愧万分的莫名的刺激,她欲拒还迎的娇呼一声,只觉双足被一股大力拉扯着,两只铁箍般握住她高举足踝的手腕顺势按向自己的头顶。   师妃暄还来不及反应,娇媚的玉体不由自主的朝上弓曲,肥美肉感的雪白美臀更是被以一种羞耻的猥亵姿势高高翘起。   眨眼之间,呼吸越渐粗沉的李怜花灼热的欲望已然兵临城下,准确而凶狠地一举进入了她身体的最嫩最深处。   “啊……”   尽管有了足够湿润的横流爱样化液,但是这股巨大的冲力仍是让她吃不消,撕裂般难以忍受的剧烈使师妃暄痛得尖叫起来,美丽的俏脸通的发白扭曲,十根玉指倏地抓紧了床单。   李怜花料不到她反应竟如此之大,心中有些不忍,急忙低下头吻着她圆润玲珑耳垂,柔声道:“我弄痛了你吗?对不起,是我太性急了。”   师妃暄长长舒了口气,抬起臻首,依旧是满脸倔强地道:“我不需要你可怜,假惺惺!”   “真是倔强的丫头,不过你越倔我越喜欢。”   李怜花暗骂一声,伸手握住她高耸挺拔的双乳,体会着那滑腻绵软的手感,嘴里极度无耻道:“真的吗?那我就继续了。”   “哼!”   师妃暄闭上眼睛,懒得去看李怜花,抱着鸵鸟的心态,就当自己被蚊子叮了一下,不过她还是忍不住双颊发烫,柔唇轻启,喘息呢喃,敏感的身体却变的更加兴奋。   一个是欲火被挑起又强行压下,复又再次被挑起的男人;一个是怀着破罐子破摔心态的女人。   炽热高涨的欲望,敌友难明的关系,这样身体和心理都急需要发泄的两个人,独处一室,就算用脚趾也能想象得到会发生什么事。   激烈的战斗持续打响,暧昧的空气继续升温。   房舍之中,轻风拂来,绣帐翻飞。   床榻之上,叠股交欢,激战正酣。   两个全情投入的男女如火如荼的进行着贴身的香艳肉搏,你来我往,杀的难分难解。   师妃暄一头柔美秀发散乱的披在肩膀上,一脸的春水迷离,全身香汗淋漓,粉嫩肌肤表面泛着一层性爱后特有的粉红。   她艳如桃李的玉颊绯红娇艳,看上去说不出的娇媚动人,檀口微分,撅着娇艳欲滴的红唇,水汪汪的美眸里面好像有一层雾水,短促的呻吟又酥又腻,不停地喃喃呻吟着。   看着师妃暄的情欲已经慢慢被激发出来,李怜花心中暗笑:看你还嘴硬不,哪怕你是那高高在上的慈航静斋的仙女,如今还不是臣服在我的胯下,哇……哈哈哈……脸上露出淫荡的表情,又埋头继续苦干起来。   时间静悄悄的流逝着,无声无息。   疯狂,放纵,沉浸在肉欲的快感中的师妃暄,灵魂飘上了云端,在美妙的九天仙境遨游。   李怜花继续忘我驰骋,吐纳调息,现在的他离泄身还早着呢!   师妃暄颊绯如桃花漂染,嫩薄的唇珠却有些白惨,香汗淋漓,进气多出气少,气息悠悠断断,已然是呻吟不出。   李怜花看着心中不忍,低头衔住玉人耳珠,咬得她浑身酥麻,道:“师仙子,你还要继续吗?”   不再继续逗弄她,李怜花抓紧她丰润的臀股,猛地运动起来。   师妃暄搂着他尖声浪叫,一句话断断续续说不到头,“公……公子爷饶……饶命……暄儿……不行了……”   没过多久,随着李怜花灼热的爆发,师妃暄蓦地仰头,又腻又软的声音却像哭泣似的,股间湿凉凉的淌出一片,胸前两团酥嫩弹滑的玉乳撞上男子胸膛。   半晌没有声息,师妃暄柔若无骨的身子绵绵瘫下,竟痉挛得昏死过去。   两个人一起疲惫的倒在柔软的床榻上,静静的体味着高潮后的余韵,赤裸的身体却兀自舍不得分开。   李怜花粗沉的喘息声渐渐平息下来,手指在怀中赤裸的美女身上爬山涉水,寻幽探秘。   师妃暄幽幽醒来,睁开浓睫,美眸娇慵而复杂地看了他一眼,又像是对李怜花说,又像是喃喃自语地道:“难道你真是人家的克星,要不然人家自从师门下山以来就被你吃得死死的。”   师妃暄神态的变化前后差异之大,令李怜花都惊诧不已,如今的她哪还有先前的那种倔强,就像一个乖乖的小媳妇似的安静地伏在李怜花温暖的怀中,就像一只乖巧的波斯猫,仰起臻首,媚眼如丝,道:“公子,你赢了,暄儿从今以后就是你的人了,人家也没脸再回师门,唉!”   说完,一滴晶莹的泪滴从她的眼中慢慢滑落。   李怜花心疼地帮她擦拭掉泪珠,轻柔地道:“妃暄,不要哭,我发誓今后一定会好好疼你,让你过上最幸福的生活,再也不会受到任何负累,你也不用再挑着重重的担子艰辛地生活了!”   “嗯,谢谢,不过暄儿还是希望你不要过分为难暄儿的师门,好吗?”   看着她央求的眼神,李怜花心中一软,道:“放心,难道在你的眼中我是那种嗜杀的人吗,别说是看在你的面子上,就算没有你,我也不会对你的师门进行杀戮的,虽然以后难免还会处于敌对的立场,不过我保证绝对不会伤害到慈航静斋中任何人的性命,这下你该放心了吧!”   师妃暄得到李怜花的保证,心中的大石终于放下,李怜花虽然不是什么圣人,但是这点事相信他还是会言而有信的,而且这也是李怜花的最大让步了,只要不伤害自己师门之人的性命,其他的她就不敢再过分要求李怜花什么了。   在师妃暄心情放松的时候,她感觉自己的胸前又传来一阵异样的感觉,原来是李怜花的魔爪再次伸向了她的酥胸。   “妃暄,我们再来一次好吗?”   李怜花嘿嘿淫笑两声,大手再次攀上师妃暄高耸的乳峰,不怀好意地道:“我保证这次比刚才更快活。”   师妃暄呼吸一滞,旋又急促起来,雪白的双峰上下起伏着,玉颊上高潮后的诱人红晕还未散去,拒绝都成了酥软无力的呻吟,道:“人……人家真的不……不行了……妾身会被你弄坏的……”   李怜花嘴角挂着一丝邪笑,却加大了手掌揉搓的力道。   “啊……”   师妃暄玉体翻扭抖颤,瑶鼻中逸出一声嗯吟,用力按住李怜花作恶的坏手,软语哀求道:“人家真的不行了……求……求你了……”   美人软语相求,李怜花怜香惜玉的安慰道:“暄儿莫怕,这次我们来双修,保证你在享受到男女欢爱的无限妙境中还能增加修为,嘿嘿……”   师妃暄心中一动,眼中流露出疑惑之色,小声道:“公子……你,你没骗暄儿吧?”   李怜花笑而不答,伸手在她丰隆肥美的翘臀用力拍了一巴掌,笑道:“暄儿现在应该叫我相公吧,放心,相公就算骗别人,也不会骗我家的暄儿宝贝儿。”   在师妃暄娇羞呻吟中,第二场盘肠大战又拉开了序幕,顿时,芙蓉装暖中,春色无边…… 第191章 李世民的谨慎   洛阳,作为千年古都,它的繁荣是不庸置疑的,人来人往的街道,南来北往的商贾聚集这里,使得这个千年古都更加繁华似锦。   今天又是新的一天,繁忙的人影又开始齐聚洛阳的大街小巷,给洛阳带来无限的生气和商机。   在洛阳的一家酒楼,李世民等人此时正围坐在二楼靠近阳台的一个酒桌旁,神色凝重,从他的脸上丝毫看不出任何的喜怒哀乐,两支手肘支在酒桌之上,一手三根手指捏着一个盛满陈年美酒的酒杯,一动不动的停在空中,时而乍现异彩的目光直直的定格在酒杯之上,正在静气凝神的思考着什么。身边的长孙无忌等人也都是在默然的等待着,没有贸然的打断李世民的思考,他们这些长期跟随在李世民身边的近臣早已经习惯了,李世民每次遇到重大的问题的时候都会像现在这样静静的坐下来沉思,而当他再次清醒过来的时候,一点会想出来一个让人拍案叫绝的计策,所有的困难都能迎刃而解。   “以前还从来没有见到秦王像现这样的庄重,第一次抵抗西秦薛举父子的进攻时在失利的情况下也没有见到过秦王殿下沉思如此之久。可是现在都已经小半个时辰过去了,仍不见秦王的脸上有任何的松弛的表现,可见他现在仍旧是一筹莫展。唉,也难怪秦王会如此的伤脑筋,这李怜花的实力实在是超乎我们的想象,以我们现在在洛阳的实力想要对付他几乎是不可能的事情,况且他身边的那几个人每一个都有着一身惊人的武艺,唉,我们此次的洛阳之行恐怕要无功而返了。”   庞玉等人心中都不约而同的沉思着,内容大同小异。   正在这时,突然听到李世民长叹了一口气,然后将手中举了多时的美酒一仰而尽,然后掷地有声的将酒杯重重的放在桌上,接着又情不自禁的长叹了一声,杯是好杯,酒是美酒,只可惜此时却没有一个好心情,脑海中一片混乱,再好的酒此时喝起来也是索然无味,更是有一些苦涩的味道。这还是他第一次如此费神的思考一件事,没想到还是没有解决的办法。心中如何不烦?   长孙无忌等人见李世民如此越模样,心中都是微微一惊,李世民一向以稳重闻名,从来不众人面前表现出丝毫的焦急无奈的神色,而此刻却是连叹两声,忙追问道:“秦王所为何事烦忧?属下愿与秦王共同分担。”   李世民微笑着看了看长孙无忌,笑容中有些无奈与苦涩,没有直接的回答长孙无忌的问题,而是看向庞玉道:“庞兄可知我心中此时的烦恼?”   庞玉合起手中的纸扇,笑了笑道:“秦王可是在为李怜花此人烦恼?”   李世民笑着点了点头,轻声道:“不错,此人对于我们洛阳之行的成败关系甚大,可是我沉思了许久仍旧没有想到一丝的办法,心中怎能不烦恼?”   长孙无忌听后,脸上却是没有半分的以外,其实他心中也早就猜到了这个结果,只是想从李世民的口中得到证实罢了。低头思所了片刻,接着说道:“这个李怜花的来历十分的神秘,江湖中一直传闻他的武功神乎其神,甚至已经超越了三大宗师的境界,被天下人评为当世第一高手,而从他接连战败三大宗师、邪王之流就知所言不虚,他的功夫究竟达到了什么程度我们站且不说,但是可以肯定的是我们这些没有一个人是他的一合之敌。”   李世民苦笑道:“无忌兄说得不错,他的成就已经达到了不可想象的程度,是我们望尘莫及的,而且我敢肯定他现在所露出来的功夫也绝对不是他真正的实力,甚至连皮毛都不是。”   长孙无忌微微一愣,正待大话,他对面的一个魁梧方脸年纪在二十五六岁左右的男子接话道:“的确如此,我也同秦王有同样的看法。李怜花此人我们不可小看,必须多加注意。”   李世民微笑的看着说话之人,没有开口。这时对面的长孙无忌却是赞同道:“敬德说得不错,此人我们要时刻注意,不能有丝毫疏忽。”   长孙无忌对面的魁梧男子就是李世民手下出名的猛将尉迟敬德,此人一根三尺归藏鞭能够武出神鬼之威,乃是青年一代中赫赫有名的人物。   尉迟敬德接着说道:“真是想不明白,这李怜花究竟是如何来历,以他和他那些兄弟恐怖的实力,秦王想要收服此人恐怕……”   李世民又自斟自饮的倒满一杯酒,然后一饮而尽,看了看窗外日趋繁华的洛阳城,新的一天就要开始了,可是他现在却是丝毫也高兴不起来,刚刚到达洛阳时的雄心壮志弱了许多,和氏璧不翼而飞,这对他来说绝对是一个不小的打击,因为纵观天下雄霸一方的群雄之中,只有他得到师妃暄赠璧的机会最大,而细细的推敲起来他的威势更在各路群雄之上,若是能够亲自从师妃暄的手中接过何氏璧的话,他李家的声势顿时会提升到一个前所未有的高度,将以前李渊攀附突厥的负面影响一举冲散,天下群豪也会慕名蜂拥而至,实力便会迅速的膨胀。可是和氏璧一丢,他的这个计划自然也就泡汤了,如今李怜花所率领的原瓦岗军改编而来的秦军,更是在秘密的调兵遣将,筹集兵马粮草对洛阳虎视眈眈,若是被李怜花夺得了洛阳,那也就标志李家的末日不远了。想到这里,李世民又叹了一口气道:“敬德兄说的很对,只是不知道敬德兄有没有注意过他身边的那些女子?”   尉迟敬德听后一愣,然后想了想,脸上露出了凝重的神色道:“秦王问的好,的确是敬德疏忽了,据可靠消息,李怜花身边的那些女子除了个个都有着倾国倾城的姿色之外,而且都是深藏不露的高手,只是她们很少出手,因此实在是看不出她们的深浅,但至少要比他的那几个兄弟要强上许多。”   李世民笑了笑道:“呵呵,没想到敬德兄竟然能够根据一些小道消息注意到如此多的细枝末节。”   接着李世民的脸色忽然变得凝重起来,沉声道:“我们以后在洛阳的行事要万分的小心,再没有弄清状况之前切不可去招惹他,也不可对他身边的人动手,纵然不能将他收入到我的帐下,现在也不能将他树立成我们的敌人,否则我们很难活着离开洛阳。”   说道这里,不理众人脸上差异的目光,站起身来道:“好了,我们也该回去了。”   说完,从怀中摸出一锭银子,率先向楼下走去。长孙无忌等人慌忙起身,紧随而去。   曼青院,因为一代名妓尚秀芳的坐镇,使得它的热闹远远大于往昔,许多名流商贾,士族豪绅之流纷纷光临,为的就是一睹尚秀芳的芳颜,一听她那绝妙的歌声和婀娜多姿的曼妙舞姿。   李怜花再次光临曼青院的时候,他的身边同伴已经换成了几个女子,分别是面蒙白纱的一代大家石青璇,飘然若仙的秦梦瑶,调皮机灵的虚夜月,妩媚妖艳的婠婠。   这几个人的光临吸引了曼青院所有人的目光,特别是四女的容颜更是引来一阵阵的惊叹和陶醉。   在下人的带领下,五人来到了李怜花上回待过的厢房,据说这乃是上官龙事前专门吩咐过的,李怜花心中暗凛,这人果然是八面玲珑,做事巨细无遗,纵是对他没有好感,却让人感到此人办事极为舒心。   这时一个叫翠儿的类似鸨母,身材火爆性感的艳女紧贴在李怜花身上,媚声说道:“几位大爷和姑娘能够光临真是让曼青院蓬筚生辉,不过我想几位来这里应该不是来找姑娘的,不知几位有什么吩咐,奴家一定好好照办!”   李怜花从怀中逃出一锭金灿灿的黄金,送到翠儿软弱娇柔的小手中,轻捏了一下,笑眯眯的说道:“我们这次是来找尚秀芳大家的,麻烦嬷嬷给我们通知一下,就说李怜花来找就行!”   听到李怜花的名字,翠儿脸色一变,然后很快恢复,有些不自然的笑道:“既然如此,那……奴家去帮你们说说!” 第192章 再见尚秀芳,一曲《葬花吟》   老鸨翠儿刚说完话,就像躲瘟神似地一溜烟跑了出去,恨不得自己多长两条腿,离李怜花几人越远越好,李怜花看着跑出去的老鸨,有些郁闷地问几女道:“你们说说难道我有那么可怕吗,我自问长得挺英俊的吗,为何这个老鸨见到我就像见到瘟神一样?”   这时虚夜月“咯咯咯”地笑道:“夫君不可怕,但是夫君的大名却非常可怕,你在一天之内接连大杀四方,冷血无情,令天下人闻风丧胆,这个老鸨听到夫君的大名当然要逃跑了。”   婠婠接过话头道:“就是,公子凶名卓著,天经下人还不闻风而逃啊,咯咯咯……”   想到好笑处,她也忍不住捂嘴轻笑出声,而秦梦瑶和石青璇虽然表面上没有说什么,但是看她们的眼神,里面也是说不出的笑意盈然,李怜花苦笑着摸摸鼻子,叹道:“看来我真是瘟神了,唉,一夜之间就变成一个人人害怕的瘟神,真是冤枉,我又不想这样。”   正在这时,外面传来一阵悦耳的清脆女声道:“李公子不想哪样啊?”   随着一阵香风传来,明媚夺目的一代歌舞大家尚秀芳赫然登场,一身素黄罗衣,浅绿披肩的尚秀芳就这样出现在李怜花等人面前。   她就像从梦境中的深邃幽谷来到凡间的仙子般出现于众人眼前时,整个包厢之内,不论男女,目光都不能从这颠倒众生的名妓稍稍离开。   她与师妃暄和婠婠比起来,既有前者清雅如仙的天生丽质;同时亦拥有后者那种迷迷蒙蒙的神秘美,合而形成另一种毫不逊色于她两人的特异风姿。   最使人倾倒的除了她那修长匀称的身段,仪态万千的举止神情外,更动人的是她那对能勾魂摄魄的翦水双瞳,其含情脉脉配合着唇角略带羞涩的盈盈浅笑,确是没有男人能抵挡得住的。   尚秀芳来到李怜花等人的厢房,向李怜花敛衽为礼道:“李公子,上次一别,我们这么快又见面了,真是令秀芳欣喜不已。”   “能够再次见到秀芳大家,李某也生感荣幸。”   李怜花连忙客气的答道。   尚秀芳朝李怜花妩媚一笑,然后转身看见一旁的石青璇,脸上更是一喜:“青璇妹妹也来了,见到你真是太好了,不过你为何会和李公子等人一路哩?”   石青璇见到这个自己最好的姐妹,心中也是一阵开心,她淡淡一笑道:“秀芳姐姐,我也很高兴见到你哩,至于和李公子一路,此事说来话长。”   “这位就是歌舞双绝的一代才女秀芳姑娘吧,我相公说你歌舞双绝,不知道可否给我们表演一段?”   自从尚秀芳进来以后,虚夜月就一直观看她,看着她那不输于自己的容貌和李怜花总是有意无意把目光放在她的身上,虚夜月就有气,都有那么多妻子了,难道自己的这个好色夫君还不满足,再听说其为天下第一才女,她就有些不服气,难道她还能有自己的好姐妹怜秀秀有才吗?所以才不惜出难题来难尚秀芳,希望她能出丑,让自己的夫君打消想要把尚秀芳收进私房的打算,但是她的这个心愿真的能够实现吗?那只有老天才能知道了,尚秀芳毕竟是久历风月的人,对人性和人心的了解可以说已经驾轻就熟,哪还不知道她的那点小小心思,只是别有深意地看了李怜花一眼,然后才对虚夜月笑道:“这位妹妹既然这么想要看秀芳的一点微末之技,那秀芳就在这里献丑了,正好有李公子和青璇妹妹这样的真正大家在这里,秀芳还能请他们两个指教一二。”   “秀芳大家真是客气,指教我可不敢,只不过大家切磋切磋,相互学习,相互进步。”   李怜花连忙客气地道。   尚秀芳笑而不答,袅袅娜娜地来到房中的琴几旁,先试了试琴音,然后悠然弹了起来,顿时一阵悠扬的悦耳琴音洒遍整个曼青院,紧接着尚秀芳便开唱了。   只听她唱道:“珠泪纷纷湿绮罗,少年公子负恩多。当初姊妹分明道,莫把真心过与他。仔细思量着,淡薄知闻解好么。”   她唱腔透出一种放任、慵懒而暗透凄幽的味儿,别有一番无人能及的清绮情味,声腔技巧均没半点可供挑剔的瑕疵,配合动人的表情,谁能不为之动容。   “洞房深,空悄悄,虚抱身心生寂廖。待来时,须祈求,休恋狂花年少。淡匀妆,周旋少,只为五陵正渺渺。胸上雪,从君咬,恐犯千金买笑。”   歌声把在场诸人引进了一个音乐的奇异境域里,她那婉转诱人的嗓音,透过不同的唱功腔调,呈现出某种丰富多姿,又令人难以捉摸的深越味道,低回处伤情感怀,彷如澎湃的海潮般把所有人心灵的大地全淹至没顶。   但最使众人不能自己的,仍是她那种“懒起画蛾眉,弄妆梳洗迟”不经意地流露出来放任自然的美态。   一曲既终。   乐声倏止。   隔了好半晌后,全场才发出如雷掌声,不自觉地纷致颂赞欢辞。   虚夜月赞叹道:“此曲只应天上有,人间那得几回闻。不知秀芳大家此曲是出自何人手笔。”   尚秀芳轻垂螓首,显露出如天鹅般优美的修长粉项,柔声答道:“呵呵,妹妹请勿见笑,此曲乃妾身所创,真是献丑了,还望李公子和青璇妹妹指教一二。”   “指教不敢当,秀芳姐姐果然不愧为才女之名,光是此曲的抑扬顿挫和袅袅的琴音歌声就令小妹不知不觉陶醉其间,实乃天下间难得的佳作。”   石青璇轻声赞道。   “青璇妹妹就会垮姐姐,令姐姐惭愧。”   尚秀芳客气了一下,又把矛头指向李怜花道:“不知公子对秀芳的这支曲子有何感想。”   “秀芳大家此曲令在下感动不已,展示了里面的真情真性,李某今天也有一曲新曲请秀芳大家品赏一下,不知秀芳大家可愿一听?”   李怜花淡淡笑道。   一听李怜花有了新曲,尚秀芳眼中惊喜之色满溢而出,差点就禁不住要抱着李怜花的胳膊撒娇起来,让他把新曲赶紧献出来,她可是对李怜花那首【笑傲江湖】感受颇深,【笑傲江湖】也是她最喜欢的一个曲目,如今【笑傲江湖】的作者又出新曲,怎能不让她欣喜莫名哩。   就连石青璇听到李怜花又有新曲,都忍不住用灼灼的眼神向他望来,李怜花被二女那炽热的目光看得忍不住一个寒颤,赶紧开口道:“既然秀芳大家想要听,那么我就也献丑一把,我作的这个曲子名为【葬花吟】!”   李怜花说完,来到琴几旁,换下尚秀芳,十指轻弹,顿时一阵哀婉动听的【葬花吟】琴声再次响起,同时李怜花也开口唱了出来:“花谢花飞飞满天,红消香断有谁怜?   游丝软系飘春榭,落絮轻沾扑绣帘。   闺中女儿惜春暮,愁绪满怀无释处。   手把花锄出绣帘,忍踏落花来复去?   柳丝榆荚自芳菲,不管桃飘与李飞。   桃李明年能再发,明年闺中知有谁?   三月香巢已垒成,梁间燕子太无情。   明年花发虽可啄,却不道人去梁空巢也倾。   一年三百六十日,风刀霜剑严相逼。   明媚鲜妍能几时?一朝飘泊难寻觅。   花开易见落难寻,阶前闷杀葬花人。   独倚花锄泪暗洒,洒上空枝见血痕。   杜鹃无语正黄昏,荷锄归去掩重门。   青灯照壁人初睡,冷雨敲窗被未温。   怪奴底事倍伤神?半为怜春半恼春:怜春忽至恼忽去,至又无言去不闻。   昨宵庭外悲歌发,知是花魂与鸟魂?   花魂鸟魂总难留,鸟自无言花自羞。   愿奴胁下生双翼,随花飞到天尽头。   天尽头,何处有香丘?   未若锦囊收艳骨,一抔净土掩风流。   质本洁来还洁去,强于污淖陷渠沟。   尔今死去侬收葬,未卜侬身何日丧?   侬今葬花人笑痴,他年葬侬知是谁?   试看春残花渐落,便是红颜老死时。   一朝春尽红颜老,花落人亡两不知!” 第193章 赠【葬花吟】给尚秀芳   【葬花吟】是《红楼梦》一书中历来最为人所称道,也是艺术上最为成功的诗篇之一。《葬花吟》是林黛玉感叹身世遭遇的全部哀音的代表,也是作者曹雪芹借以塑造这一艺术形象,表现其性格特性的重要作品。它与第七十八回中的《芙蓉女儿诔》一诗一文,堪称《红楼梦》一书中诗文作品的巨制双壁。   这首诗在风格上仿效初唐体的歌行体,名为咏花,实则写人。全诗抒情淋漓尽致,语言如泣如诉,声声悲音,字字血泪,满篇无一字不是发自肺腑、无一字不是血泪凝成,把林黛玉对身世的遭遇和感叹表现得入木三分。全诗并非一味哀伤凄恻,其中仍然有着一种抑塞不平之气。“柳丝榆荚自芳菲,不管桃飘与李飞”就寄有对世态炎凉、人情冷暖的愤懑;“一年三百六十日,风刀霜剑严相逼”岂不是对长期迫害着她的冷酷无情的现实的控诉?“愿侬胁下生双翼,随花飞到天尽头。天尽头,何处有香丘?未若锦囊收艳骨,一杯净土掩风流。质本洁来还洁去,强于污淖陷渠沟。”   则是在幻想自由幸福而不可得时,所表现出来的那种不愿受辱被污、不甘低头屈服的孤傲不阿的性格。这些,才是它的思想价值之所在。   全诗都被渲染上一种悲戚的情分,在李怜花的刻意运作下,使得这首名传千古的诗更是演绎得淋漓尽致,把诗中所要表达的那种感情和气氛鲜活的展现在众女面前,尤其是对音律有着很深涉入的尚秀芳和石青璇更是感受颇深。   当李怜花把整首【葬花吟】弹奏完以后,众女都还沉醉在那悲戚的氛围里,久久都没有反应过来,不知不觉间,众女的眼中都有晶莹的泪滴滑落,滴落地面,如同一颗颗珍珠一般溅起。   许久许久,众女才慢慢从那悲戚的氛围中解脱出来,尚秀芳看着李怜花,眼神中闪烁着灼灼神光。   “公子这曲【葬花吟】终于已让秀芳知道了何谓大家境界,也让我领略了真正的‘道’的境界,秀芳多年来追求艺术之道,希望能够在艺术上取得更大的进步,但是多年来一直未能如愿,如今听公子一曲【葬花吟】,使秀芳多年未有寸进的的艺术之路豁然开朗,使得我更坚定了对艺术的追求信念。公子所作的【葬花吟】更多的包含了许多女儿家的心思和不服输的命运,可说已经是达到登峰造极的境界,公子不愧为我们女儿家的知己,怪不得公子有那么多的红颜知己誓死跟随,相信凭借此曲中对女儿家的了解,公子就是我们众多女儿家梦寐以求的最佳夫君人选,相信只要跟随公子,今后我们这些女儿家一定不会再受到任何不公的待遇和灾难。”   李怜花被她说得有些赧然,这些都是他抄袭后世的人,居然被评定为自己的作品,而且还说自己对女儿家的心思了解得透彻,说出去都很难让人相信,不过就算是抄袭,也没人能够指出来,当然就成了他的杰作,也为他俘获尚秀芳等几女的芳心起到重要的作用,不过这小子再怎么样也还是在美女面前谦虚那么一把的,这样更能让美女对他的好感加深一层,嘎嘎嘎……   “秀芳过誉了,这只不过是李某一时心血来潮随意乱作的一个曲子,怎能当秀芳如此廖赞,此曲能够入方家大耳已经令在下汗颜了,怎能再能强求它能获得什么成就,它只是一个普通得不能再普通的曲子而已,”   “公子就是谦虚,如果你的这首【葬花吟】只能算是普通的不能再普通的曲子,那么秀芳所作的那些曲子岂不是连普通的都不如,只能称为垃圾吗?”   尚秀芳继续不依不饶地道,李怜花被他这句活搞得一阵错愕,愣愣地看着她,半天都说不出一句话来,众女看着他这个吃瘪的样子,不禁发出一阵阵“咯咯咯”的娇笑声,婠婠更是说道:“想不到我们无往而不利的李大公子也有吃瘪的一天,真是令人家大开眼界,说出去的话,李大公子的可就要威名扫地了,无敌天下的李大公子败在天下第一才女尚秀芳尚大家的手上,绝对是轰动天下的大事件,呵呵。”   “威名?呵呵,那些虚假的威名算什么,我从来都不去在乎这些虚假的东西,能够败在尚大家这样的美人手下,可是我的荣幸,许多人想要败还找不到机会哩!”   “哼,夫君就会逗人家尚大家开心,莫非夫君对尚大家也有什么不轨的心思,咯咯……”   “啐,夜月妹妹怎好拿秀芳开玩笑哩!”   虚夜月插进话头,顿时把个尚秀芳弄了个大红脸,而李怜花则是满怀深意地看着尚秀芳,似乎要把这个美女给整个吃下去,尚秀芳被李怜花的目光看得一怔,赶紧转换话题道:“公子这首【葬花吟】可否赠送给秀芳,秀芳对它可是情有独钟哩,相信我一定可以把这首曲子发扬光大,让它成为古往今来的一首经典曲子。”   “有何不可,在下的这首曲子本来就是要送给尚大家的,而且此曲由女子来演奏弹唱比男子还更加优美动听,相信在尚大家精致的演绎之下,一定会让此曲成为一个经典,在下非常期待哩。”   李怜花欣然答应。   “太好了,谢谢公子,秀芳一定不会负你所托,把【葬花吟】唱遍天下,让全天下的人都能够领略到这首凄伤优美的曲目,到时全天下的人一定会感谢公子为他们作出那么好的曲子,尤其是那些女子。”   “其他人有什么感觉在下一点都不在乎,只要尚大家喜欢就行。”   李怜花的话让尚秀芳一动,但是她不敢表现得太过,只是笑道:“秀芳谢谢公子的美意,公子和几位来了那么长时间秀芳都还没有好好招待,实在惭愧,嬷嬷……”   “唉,尚大家有何吩咐?”   尚秀芳话刚完,外面便传来老鸨翠儿的声音。   “麻烦你去拿点精致的酒菜上来,我要好好招呼李公子和众位姑娘。” 第194章 去荣府   酒菜是精致的好菜,成年的上好女儿红,李怜花与众女围坐一桌,慢慢品茗着杯中美酒,大眼睛不停地在几女的身上瞄来瞄去,就算没有酒菜,相信几女那倾国倾城的容颜也是很好的下酒菜。   “明晚洛阳首富宴请妾身为他们表演助兴,不知公子是否要去参加看看,到时妾身必定在宴会上表演公子这首【葬花吟】,让那些人也能领略到这首经典的曲子。”   尚秀芳在餐桌上巧妙地询问李怜花。   “荣府?这怕有些不妥吧,毕竟他们没有邀请我,我如果贸然前去,恐怕他们不会欢迎的。”   李怜花有些踌躇地道。   “这不用担心,到时妾身会牛让他们给你送去请柬的,就是不知公子去不去?”   “既然这样,那我就去看看吧!”   李怜花终于答应下来,尚秀芳欣喜的表情露了出来。……   一夜沉眠,第二天就这样一晃而到。   这次宴会李怜花本想一个人去的,但是寇仲和徐子陵偏要跟着去看热闹,所以他只好带上二人。   至于他的那些女人嘛,听说这次宴会上王世充也会到场,其外甥女董淑妮那丫头肯定会来,好久都没有见到她了,李怜花怪想她的,不止有董淑妮,也许还能见到洛阳双艳中的另一个荣姣姣,如果带上她的妻子,让他如何放心大胆地去泡妞哩。   寇仲伸了个懒腰,心情大好。   徐子陵对李怜花说道:“大哥,这次去荣府,肯定会见到王世充那老杂毛,如今我们的大军即将进攻洛阳,见到你这个大敌,不知道他会怎么想呢?”   李怜花淡然笑道:“管他王世充怎么想,难道这老家伙还会当场杀我吗,就算杀我,他也要有那个本事才行。”   寇仲“嘿嘿”一笑道:“我还非常希望他会动手对付咱们,到时候我们就有借口击杀这个老家伙,若是王世充悴死,那这洛阳必定大乱,到时我们就有机可乘了。”   李怜花嘿然笑道:“王世充绝不像你想像的那么无能,这个老狐狸肯定会看清当前形势於他不利,定然不会冒然行动,仲少的愿望可能要成空了。”   寇仲“唉”的叹了一声,继续说道:“虽然这老杂毛狡猾,不过可惜他有眼无珠,任人唯亲,虽然现在还不明显,但他的嫡系却是一群无能阿谀之辈,所以,我说这王世充根本就成不了气候目光太过短浅,我们夺取洛阳只是时间问题。”   徐子陵正色道:“莫要得意,王世充能够雄踞洛阳怎都有些材料。若是不小心说不得就被这头老狐狸给算计了。”   李怜花点头赞道:“陵少说得没错,王世充此人不但心胸狭窄,且翻脸的速度比翻书还快,不要到时偷鸡不着蚀把米就不好了。”   寇仲点头受教,沉默片刻突然笑道:“我知道怎么做了,嘿嘿。我们现在就要去聆听天下第一名妓尚秀芳的绝世仙音,两位大哥是否很激动呢!”   “是你小子激动吧,大哥昨天才见过尚大家,听说这次尚大家将在宴会上表演大哥送给她的新曲,叫什么来着,哦,对,好像叫【葬花吟】。啧啧,真是佩服大哥,多才多艺,现在起码已经夺得了这天下第一才女的芳心了吧,大哥,你什么时候也教教我们,让我们两个也尝尝美女的滋味,如今我和小仲还是孤家寡人哩!”   原本文静的徐子陵突然学着寇仲的痞子相说道。   “哈哈……大哥吃肉,你们喝汤,一定帮你们找几个姑娘,哈哈……”……   李怜花与王世充尚是首次会面,对这个搅起满城风雨的男子以及大敌,王世充脸上并没有看出愤怒不满的表情,反是笑盈盈的跟李怜花平辈论交,一派尽显礼贤下士的模样。   玩虚伪扮深沉李怜花自是个中能手,半点不露心中真实想法,他却注意到王世充身边一个跟他相貌有六分相似的青年望向他的眼神中满是怨毒狠厉。   心中冷笑,此人定是那个传说中不学无术地二世祖王玄应。   哼!若连心中喜恶都不懂得隐藏,那他也没有活下去的必要了。   当一行人抵达荣府门前时,才真正体会到这个洛阳首富在此地的财富乃至权势地位。   荣府宅院直接建造于一座小丘上。规模宏大、迫人气势。   一眼望去,园林花木、屋瓦楼舍掩映成辉,气派非凡!   而门前原本空旷的广场上也彩灯棋布,鞭炮轰然亮若白昼,无数豪华马车往来不绝,让人心生惊叹。   陪伴李怜花三人的是欧阳希夷,此老倒是为人梗直,成名江湖数十载,犹善使得一手“沉沙剑法”可惜。欧阳希夷跟王世充乃是至交,暂时想要拉拢他加入己方阵营的几率等于零。   方一下车。打扮的更加性感迷人的翠儿就迎了上来,腻声说道:“原来是李爷大驾,恕奴家方才眼拙没有看清哩!”   李怜花放肆的扫视着翠儿裸露半截的丰满酥胸,戏谑道:“原来当了这洛阳首富居然有那么大的派头,连翠儿你都过来迎宾,曼青院这多甜妞都便宜他了,真是让人越发嫉妒荣老板呀!”   翠儿闻言一愕,旋即听明白李怜花话中的调侃,媚笑一声亲昵的搂着李怜花的手臂,丰满粉嫩的酥胸紧贴了过来:“李爷真爱说笑,奴家是身不由己,只能落个为人跑腿的苦命,奈何李爷却看不上眼,李爷可要理解人家哩!”   说罢幽怨的瞥了李怜花一眼,挑逗的意味不言自明。   李怜花却大方的享受着这美艳女子的挑逗,面上没有丝毫尴尬,扭头对寇仲两人说道:“看来美人生气了,两位兄弟,回头我们就去曼青院,也好讨论一下该如何向美人儿赔罪。”   嘿然怪笑两声,伸出大手在翠儿丰隆挺翘的娇臀上狠狠的揉捏了两把,只把翠儿羞得美目含春,俏脸红润的几欲拧出水来。   她虽然放荡,对男女之情早就看得极开,但目下正不知有多少眼睛看着这方,却被李怜花大胆轻薄,怎不心生羞怯,但内心深处却隐隐生出一种冲破禁忌的异样刺激! 第195章 洛阳双艳   寇仲与徐子陵对视一眼,无不苦笑,他们两人虽然也一直自命风流倜傥,但却怎都无法做到李怜花这般无惧理法,在这大庭广众之下就敢与女子调情。   在翠儿的亲自陪同下,几人向喧闹的大堂走去。   在过去的一刹那,李怜花却再次捕捉到了王玄应眼眸中一闪而逝的嫉妒与杀意。   庶子不足为谋!   心中冷笑:“王世充真是生得好儿子!   进入大堂的时候才看到这里落早已聚集了数百名宾客,当然,这里只是普通宾客饮酒的地方,以王世充在洛阳的权势自然无须自降身份。   几人根本没有停留,直接越过大堂,向内进走去,那里只有属于贵宾才有资格踏入,亦是汇聚当今天下权势人物的舞台。   进入后堂,空间小了很多,仅有十席,但能够进入这里的自然都是身份极为特殊的人物,像李世民、伏等皆是一方豪雄。   至于李怜花,好像这天下还没有什么地方是他不能去的,而荣凤祥也聪明的忽略了这个敏感问题。   李怜花放眼望去,最吸引他眼球的乃是两个靓丽天生,美丽夺目,气质妖娆的美丽女子。   周围正有一群公子哥围着两女大献殷勤。   翠儿注意到李怜花的视线,凑过来低声说道:“这两个小妮子就是有‘洛阳双艳’美称的董淑妮和荣姣姣,嘿……难道李爷也有了兴趣。”   嘿嘿,何止是感兴趣,老子还睡了董淑妮哩!   似乎感受到李怜花的注视,两双妙目转了过来。   薰淑妮一看见李怜花,眼中惊喜之色一闪而过,但是由于现在场景不同,她不敢对李怜花过于亲热。   而一旁的荣姣姣似乎对李怜花也很感兴趣,先是兴味的扫了翠儿一眼,美目中似乎闪过一丝不屑。   或许是李怜花灼热无礼的目光真的激起了此女的兴致,荣姣姣低声对身边几位公子哥说了两句。随后俏盈盈的踏着莲步走了过来。   及至李怜花身前微微施礼,脆声声的说道:“若小女子没有猜错,这位必是最近名震洛阳的大高手李怜花了。”   李怜花嘴角闪过一丝莫名笑意,说道:“姣小姐好眼光,在下正是,嘿,早就听闻洛阳双娇地仙姿,以前只以为是好事者的讹传,今日一见才知道实是谦虚了。两位小姐丽质天生,难怪只要是正常男子都甘愿拜倒在石榴裙下呀。”   “哼,跟那些人一样都是马屁精,姣姣,我们别理这些臭男人。”   薰淑妮看好姐妹过来也摆脱身边纠缠走了过来,却正好听到了李怜花的恭维,有些赌气吃醋地道。   不过一会儿,董淑妮脸上突然露出一个顽皮的笑容,故作语态天真好奇的问道:“人家早就听说过你李怜花的大名。对你一直很好奇哩,淑妮有个问题,你真的杀过那么多无辜的人吗?听说连女人都不放过?”   周围早就暗中关注李怜花他们对话地几人闻言无不色变,这董淑妮简直就是不知死活,难道她就不怕这番无礼言语惹得这个杀星暴怒。   是无心之言?亦或是巧言试探?   暂时不得而知。   一旁正欲落座的王世充终于变了脸色,担心李怜花恼羞成怒暴起伤人。赶忙走过来,沉着脸说道:“不得无礼,还不给李公子陪礼道歉。”   一脸歉疚的对李怜花说道:“老朽家教不严,寒家就淑妮一个亲人,以前实在太宠着她了。”   李怜花哪会生董淑妮的气,他知道这妮子肯定是因刚才自己对荣姣姣过于亲密而吃醋,这才气他,这点度量他李怜花还是有的,只听他突然哈哈笑道:“不妨事,所谓有缘千里来相会,无缘对面不相识,我与淑妮小姐虽是初实,但亦觉得小姐性格直爽,那答案告诉小姐亦无妨:我的做人原则很简单。怒我者杀之、恶我者杀之、不管是谁,只要触犯了我秦一的忌讳,那就以杀止杀!”   李怜花脸上虽然始终带着笑容,但随着他这几个杀字出口,周围人无不感到身边气温骤降。   就连站在李怜花对面本是对他吃醋的董淑妮乍然看到李怜花不经意间露出的一口雪白森然牙齿,芳心中竟然无来由的一颤。   薰淑妮有些胆怯地看着他,幸好这时候王世充出来打圆场,挥手喝斥道:“还不快退去。”   身旁荣姣姣深深的看了李怜花一眼。扯着惊魂未定的董淑妮快速离去,而董淑妮的耳中却传来李怜花的声音:“淑妮宝贝儿,吓着你了吧,抱歉,到时我会好好补偿你的,嘿嘿……”   听着这一连串的淫笑声,原本有些惊恐的董淑妮突然脸蛋一红,荣姣姣有些奇怪地问道:“淑妮,你怎么了,脸色这么红!”   董淑妮赶紧掩饰道:“没事,我们过去吧!”   寿宴前的一点小小的插曲并不足以引起人们地关注,众人随即找到属于各自的谈话的伙伴加入了进去。   寇仲和徐子陵也到其他地方去了。   倒是李怜花随意的拿起一瓶美酒,准备找个地方静静的品尝一番,却不料正撞见一人。   哈哈一笑,走了过去:“真是人生何处不相逢,与希白兄算是有缘人了,你找到你师傅了吗?”   侯希白看着朝自己走来的李怜花,脸上也是挂满笑容,说道:“李兄,我们又见面了,想不到你也被邀请参加这个宴会,一会儿我们一定要好好聊聊,至于我师尊嘛,唉……别说了,自从在净念禅院中败在你的手上,如今又消失无踪了,连那些大明尊教的人也找不到他,更何况我呢!”   “噢……听候兄如此说邪王他又消失了吗,难道大明尊教的那些家伙还不死心,凭他们的能量根本就不是邪王的对手,去只是送死而已,邪王的不死印法已经达到登峰造极的境界,连我都只能勉强赢他,相信世间已经很难再找到对手了,这些大明尊教的妖人真是找死啊!”   李怜花道。   “相信世间也只有李兄才有这样强大的自信,不愧为天下第一高手,不把世间之人看在眼中,能够被李兄如此夸赞,相信师尊他老人家现在一定更加厉害了吧,我真的很期待看看不死印法的威力啊!”   侯希白无限向往的道。 第196章 尚秀芳的魅力   李怜花和侯希白正聊到兴头上,耳边突然传来一道仙音。   房间中地喧闹声顿止,所有的宾客无不屏息静气,不敢破坏这美妙的音域。   侯希白眼眸中更是射出一道灼热的神采,自语道:“是秀芳大家的声音。”   李怜花摇着脑袋,果然是秉性难移,这侯希白看到漂亮的女子就迈不动脚步了。   若是杨虚彦跟他这个师弟决战的时候来个美人计,定能把这风流小子手到擒来。   心中虽然鄙视对方人品,但劳李怜花自己也一脸兴趣的凝神望去。   尚秀芳不但姿容绝丽,本身更是这世间第一音乐大家,才艺双全更是秀外慧中,吸引了无数男子的心宜。   在音乐上能够与石青璇不相伯仲,而且还和他琴艺匪浅,这等美女怎都值得他百看不厌了!   嘴角溢出一丝邪魅的笑意,李怜花的目光似乎越发深邃。   尚秀芳天生注定是那种无论走到哪里都足以吸引任何男人注目的女子,就连‘洛阳双娇’的丽色也被她身上散发的光彩掩去。   那些本是围在董淑妮二女身旁的公子哥像是闻到了花蜜的蜂蝶,撇下二女,向厅心涌去,气的两个小妮子娇哼不以,芳心不爽。   尚秀芳的歌声有种奇特的穿透力,让人不自觉的沉浸其中,众人无不听得如痴如醉,一股愉悦的情绪在歌声中传染到各人身上。   李怜花暗自点头,尚秀芳果然不愧为一代大家,和那些一般女子比起来简直就是天差地远,那些女子的歌唱,都缺乏了那种让人心灵共鸣的激越,徒有其形,失其魂,让人听了自然无法投入进去。   但很显然,尚秀芳做到了这点,她的声音歌唱已然穿透人们的灵魂。   或许,这就是那种音乐最高的境界,灵魂的奏鸣曲!   这才是真正的天籁之音吧,没有现代高科技的伴奏,却达到了让人痴醉的程度。   尤其是她曼妙的身躯随着自身的歌唱如彩蝶般翩然起舞,更是让人惊叹。   软玉温香,抱满怀。   曲调歌头,人倚醉。   音、曼舞、欲双飞!   一曲唱罢,音犹在耳。   沉寂良久,如潮般的掌声才爆响不止。   李怜花暗自腹诽:若这尚秀芳能够回到现代,肯定已是国际天皇歌后了,那些所谓的歌星、草女必要羞愧的跳茅坑嚼舌(屎)自尽。   想到若被无数歌迷疯狂围堵时,这美女的表情定然非常精彩!   尚秀芳刚唱完自己的一曲旧作,并没有立刻离开舞台,台下众人暗自讶异,难道这个秀芳大家还要为我们再唱一曲不成,果然,还没等众人反应过来,尚秀芳就轻启朱唇娇声道:“今天我为大家带来了一首新曲,此曲名为【葬花吟】!”   “尚大家能为我们再次带来你新作的曲子,我们自然高兴,大家说是不是啊!”   随着一个粗犷的声音的起哄,场面顿时喧闹起来,在场诸人都纷纷要求尚秀芳大家把她的这首新曲唱出来。   尚秀芳看着下面他的众多FANS们,抿嘴一笑:“我倒希望这个曲子是我作的,可惜此曲非本人所作,而是得自一位真正的音乐大家。”   “难道还有谁能够比得上尚大家吗?”   有人提出了疑问,但是尚秀芳只是笑而不答,显得那样神神秘秘的,令在场众人心痒痒的,但是就是没办法,尚秀芳根本不管他们,轻弹了琴音,顿时一阵摄魂心魄的琴音环绕全场,随着尚秀芳那悦耳的绕梁之音,她唱出了这首名动千古的【葬花吟】:“花谢花飞飞满天,红消香断有谁怜?   游丝软系飘春榭,落絮轻沾扑绣帘。   闺中女儿惜春暮,愁绪满怀无释处。   手把花锄出绣帘,忍踏落花来复去?   柳丝榆荚自芳菲,不管桃飘与李飞。   桃李明年能再发,明年闺中知有谁?   三月香巢已垒成,梁间燕子太无情。   明年花发虽可啄,却不道人去梁空巢也倾。   一年三百六十日,风刀霜剑严相逼。   明媚鲜妍能几时?一朝飘泊难寻觅。   花开易见落难寻,阶前闷杀葬花人。   独倚花锄泪暗洒,洒上空枝见血痕。   杜鹃无语正黄昏,荷锄归去掩重门。   青灯照壁人初睡,冷雨敲窗被未温。   怪奴底事倍伤神?半为怜春半恼春:怜春忽至恼忽去,至又无言去不闻。   昨宵庭外悲歌发,知是花魂与鸟魂?   花魂鸟魂总难留,鸟自无言花自羞。   愿奴胁下生双翼,随花飞到天尽头。   天尽头,何处有香丘?   未若锦囊收艳骨,一抔净土掩风流。   质本洁来还洁去,强于污淖陷渠沟。   尔今死去侬收葬,未卜侬身何日丧?   侬今葬花人笑痴,他年葬侬知是谁?   试看春残花渐落,便是红颜老死时。   一朝春尽红颜老,花落人亡两不知!”   曲子在尚秀芳的唱腔中又与那天李怜花在曼青院唱的时候,韵味又有所不同,可以说【葬花吟】由尚秀芳唱出来比李怜花唱出来更加有韵味,更加动听感人,甚至比李怜花在现代的时候,从电视上听到的原唱者更加令人心醉。   这首曲子本来就是女子所唱,而李怜花毕竟是男子,在他的口中唱出来就有那么一种男儿的豪迈韵味在里面,已经失去了该曲所要表达的那种女儿家幽怨和凄伤的韵味,而现在由尚秀芳这个在音乐上造诣高深的大家来唱,则完全还原了它的本来面目,把它所要表达的精髓完全地表达了出来,才会显得那样摄魂夺魄,令人心醉,这才是真正的仙曲,人间之人哪能听到,不过在场的这些凡人今天终于真正听到这种只能存在于幻境中的仙人所弹的仙曲,相信他们此生都不会忘怀今天中激动人心的一幕。   在场的众人等到尚秀芳唱完【葬花吟】下台来到李怜花身旁时,才反应过来,这时掌声响彻全场。   尚秀芳并不去关心掌声,而是踏着莲步婀娜多姿地来到李怜花身边,巧笑嫣然地道:“公子,我还以为你今晚不会来了哩!”   “尚大家的邀请,李某岂有不来之理?”   李怜花淡淡笑道。   “今晚只有你来吗?你的那些妻子们哩?”   尚秀芳好奇地看看四周,想要看看李怜花的那些红颜知己到底在何方。   “秀芳难道就那么想要我带着她们出来吗,这不是大大的影响我们之间的交流吗,我的想法是我们现在应该好好找个地方交流交流感情,以增加彼此之间的认识,嘿嘿……”   说着说着,这家伙的脸上不知不觉之间就流露出了一丝别有深意的淫笑,尚秀芳被他这句话说得忍不住脸蛋一红,啐道:“哼,谁要和你加深认识了,公子真坏,再这样说话,当心人家今后不理你哩!”……   李怜花和尚秀芳二人在那里互相倾谈,而周围的那些观坐者不是没人不想偷听两人间的谈话,可惜李怜花哪会让这些‘听墙角’者如愿,不但自己说话时可以传音。   更是施展秘法在两人身边半尺范围内密布真元,刻意扰乱了周围空气的声波,令余人根本无法听到尚秀芳地天籁之音。   跟尚秀芳这等美女谈笑俨然,两人间更是一副颇为亲密的模样,早就让周围那些世家豪门公子耳乃至突利这等域外豪雄把李怜花恨的牙痒痒。   无不狠狠的瞪着李怜花,但碍于他的凶名,却也不敢上前做出头鸟。   美女虽然人人想要一亲芳泽,但自己的小命才是最重要的。 第197章 王世充被刺   夜宴结束,众人就算在怎么不情愿,也只得纷纷散去。王世充跟自己的属下回合后就登上了一辆马车。   今天遇到李怜花,他真的很想把这个对洛阳有着很大的觊觎野心的家伙和大敌当场格杀,但是却没有办法,如今秦军已经兵临洛阳城下,眼看着自己的生命将要岌岌可危,说不担心那是假的。   敌人明明就在眼前,但是你却拿他没有办法,你让他心中怎能不窝火哩!   此时天公作美,昨晚刚下过暴雨,天上月色被农云遮敝,群星失色,夜幕顿时黯然无光。   正是月黑风高杀人夜。   一行数辆马车突然改换路线色,转上天街。   坐于马车中的王世充感到今晚的气氛有些诡异,没来由的心中一颤,难道那个大敌李怜花要在今晚刺杀他不成?   王世充之所以有此感觉,是因为他忽然闻到了空气中散布的杀戮的气息!   一切正如王世充所料。   刺杀来的毫无预兆,虽然王世充带来了手下全部的高手,但却忽略了对方杀他地决心,他虽然感觉到有人要刺杀他,但是却想错了方向,今晚来刺杀他的不是李怜花一方,而恰好正是同处于洛阳的另一股势力——独孤阀!   隐忍了这多时间的独孤阀终于向世人展示了他的强悍。   独孤阀主亲自操刀上阵。没有客套,没有劝降,硬接众人而来只有无数锐利的足可切金断玉的铁钹。   众位看官若看过金大师名著神雕侠侣的都该知道里边有个强人,那厮使用的成名物器就是一种半径约两尺的圆形铁钹,这种奇门兵器边缘布满纠节绞缠地利齿,恍若深海魔兽的獠牙。   投掷出来在空中就能自由旋转,借此增强本身切割力,只要释放者功力足够深厚,这奇形兵器足以切割开一切物体的物理防御。堪称近战第一杀人暗器。   如今以独孤阀主数十年功力拼命掷出,其中威力已经可想而知!   面对这种物器的破袭,只能说是王世充手下高手的悲哀,而更可悲的是这凶器的攻击目标赫然正是王世充的座驾。   危险来的如此突然,而敌人地攻击手段更是让所有人惊骇的目瞪口呆,如此利器想要半途阻止简直就是不自量力,恐怕就算武尊毕玄来此也得暂避其锋。   近卫队慌作一团,这时候没有人去体现自己的忠诚,纷纷散躲开来。   毕竟,忠诚后的奖赏也是需要有命来领取的。   王世充终于感到口角发苦,虽然手下表现出的丑态让他很是恼怒,但敌人刺杀的猛烈强势更是让他心惊。   他也是武学高手,自然看出对方一掷之后的尴尬,不是没有想过现在冲过去来个擒贼擒王,顺势表现一下自己的勇武。   可是随即一个从天而降落在圆钹上飞速而至地黑影让他放弃了所有逞强的打算。   能够有此功力控制圆钹飞行方向的高手怎都不会比了空差劲,还是先抱住自己的小命再说吧。   于是,这个洛阳城的最大权势掌控者很是没有面子的使出了逃跑十大绝招‘懒驴打滚’,终于堪堪避过了被劈成两半地凄惨结局。   不过,身后的车厢显然代其受过。   “唰!”   的一下。如入皮革的割裂声中,整个原本结实坚固的车厢已经瞬间被肢解,就像是被发情期的暴熊蹂躏过的稻草人。   车厢上头的物件全都消失不见,里面的人赫然现形。   拉车的骏马似乎对身边地噪音极度不满,想它身为王世充的座驾至今,哪次不是众星拱月。得意非常,正要嘶鸣两声表示一下它马王爷的愤怒。   ‘嘎巴’一声脆响,粗壮的马颈竟然被人生生折断。   愤怒的马眼犹带着不解的疑惑,断然毙命!   数道黑影带着凌厉的攻势冲向王世充手下众高手,赫然正是独孤阀内的高手。   他们的目的很简单就是在彻底杀死王世充前拦截住这些人的脚步,任其无法分心。   刀剑交击,从人喝骂,伤者哀嚎声在这伸手不见五指的夜色中显得尤为诡异,一丝肃杀逐渐笼罩在这片空间……   这次刺杀整个过程实则连一分钟时间都不到,地上散落着各式刀兵,街面上随处可见猩红的血迹以及残缺的车厢蓬顶孤零零的躺在一旁。   王世充命好,没有被当场击杀,最主要的还是他暗中有李阀派来的高手护卫,使他免除了一次杀身之祸,但是也因此身受重伤。   而这一切都似乎预示着这洛阳终于要‘变天’了!   王世充的生死未卜,令尚书府守卫森严。一个苍蝇都别想飞进去,远远的似乎都能听到皇城所在之处杀声迭起。   愕然惊醒地百姓只得胆战心惊的蜷缩在自家的炕上,心中乞祷这场莫名的杀戮不要祸及到自己身边。   王世充的遇刺也正式揭开了洛阳两大势力正面碰撞的序幕,一场权利斗争已然无法阻挡,但最终谁又能够攫取胜利地果实只有静待时间的考验了。   王世充走出荣府的时候,董淑妮并没有和他一起走,因为有好多天没有见到李怜花,如今好不容易能够见到一次,她当然不能错过这次的机会。   当然,如果明明白白的告诉王世充她要见李怜花,估计王世充非打断她的腿不可,要知道李怜花可是王世充的大敌,不过这妮子也给自己找了一个好理由,那就是想和自己的好姐妹——荣姣姣一起谈心,决定今晚就睡在荣府,王世充一想也没有什么不妥的地方,也就由着她,自己起身离开。   看着王世充远去的马车影子,董淑妮心中一阵窃喜。   对于董淑妮的一切,李怜花暗中都看得清清楚楚,他心中也是一阵暗笑,想不到这妮子比他还急切,看来今晚要好好慰劳慰劳她才行。   眼看天色渐晚,尚秀芳对李怜花道:“公子是否要回去,不如我们一路如何?”   “这个……秀芳,我一会儿还有事,不如我让我的两个兄弟送你一道。”   李怜花也很想和美人一路,但是目前这个美人暂时还吃不到,不如先拿能够吃到的解解馋,因此只能遗憾地婉拒了尚秀芳的邀请。   尚秀芳脸上一阵失落之色一闪而逝,但是马上又恢复正常,浅笑道:“既然这样,那秀芳就先走一步,希望公子有空一定到曼青院来,秀芳一定会好好招待公子的大驾。”   就这样,尚秀芳在寇仲和徐子陵的护送之下也相继离开了荣府,等到人差不多都走完了,董淑妮趁荣姣姣不注意的时候悄悄来到李怜花面前,微微吃醋道:“怎么,美女相邀,你还不愿意去送送人家啊!”   李怜花在她的翘臀上拍了一下,嘿然笑道:“我这不是怕你这小妮子今晚寂寞嘛,说要好好补偿你就会好好补偿,决不食言,嘿嘿……”   一阵阵淫笑引得这小妮子脸蛋一红,向李怜花啐道:“哼……死色狼,是人家补偿你吧!”   “一样,一样,嘿嘿……” 第198章 洛阳双娇,激情双飞!   当董淑妮准备要走的时候,荣姣姣突然疑惑地问道:“你不是要留下来和我睡吗,我们俩可要好好说说体己话哩。”   “姣姣……这个……人家真的有事,恐怕不能陪你了。”   对于骗了自己的好姐妹,拿她来当挡箭牌,董淑妮自觉有些不好意思。哪知荣姣姣却促狭地一笑道:“是不是要去和你的相好约会啊,怪不得不愿和你舅舅回去,原来如此,却拿人家来做挡箭牌,淑妮,你好坏哟!”   董淑妮被荣姣姣说破自己的往心事,脸蛋儿一红,捶了荣姣姣一下:“姣姣,你怎么能这么说人家,人家不理你哩。”   “难道我说的不对吗?”   “哎呀,羞死人哩!”   “淑妮,能否带我一起去看看你的相好的?”   “这……”   董淑妮有些犹豫不决。   “哎呀,淑妮,你这就不够姐妹了,你不记得我们当初的约定了吗?只要我们之间任何一个如果找到一个适合自己的相好的,必定会和另一个一起分享,我们这一辈子永远也不分开,一起嫁给一个男人,难道你连这些都忘记了吗?”   荣姣姣看着董淑妮,想要知道她的答案。   “哎呀,姣姣,人家怎么会忘了哩,只是不知他愿不愿意!”   董淑妮赶紧解释道。   “难道凭我们‘洛阳双娇’的容颜,一起服侍他还委屈他了不成?”   荣姣姣自傲地道。   “不是这样的,嗯……人家也说不清楚,你还是和我去问一下他吧!”……   一道道或明或暗的眼神,就像数十柄利刃,凶狠刺在一男二女三人的后背上,就算二女是号称比较豪放大胆的“洛阳双娇”这些眼光照样戮得她们一路上都难以抬起螓首,至于那个男的则是皮厚得完全忽视这些眼光,眯着眼睛观看着走在自己前方的二女的那一扭一扭的翘臀,嘴角不时地发出一丝丝的淫笑。   百余米的路程,对于董淑妮和荣姣姣,不啻于走完了人生中最漫长的一段‘长征’;等他们刚刚跨入一间独立卧室,二女都扬起一张嗔怒的娇红玉魇,四臂绕过男人宽厚的肩膀,在他健硕的后背上不停捶打着。   “坏蛋,姣姣姐答应和人家好好陪你,你却非要提出要在她家,你让姣姣姐以后在她家这些下人面前,如何有脸见人啊,姣姣姐女儿家的哪点尊严,都被你提出的这个过分要求给羞辱得一分不剩了。”   荣姣姣既羞且愧,一对潋滟媚光的凤目中,闪烁着晶莹的泪花。此时,一向大胆的荣姣姣如雨打梨花,雪白高贵,而又惹人怜惜。   李怜花一只大手落在董淑妮的娇臀上,熟练的在她那些敏感的部位,不停划动着圈子,划得她浑身无力,慵懒娇酥。   虽然二人曾经已经亲密过,但是碰上李怜花的大手爬上身,董淑妮依旧不堪抚摸,浑身酥软起来。   使劲的拍打开李怜花使坏的手掌,董淑妮娇嗔道:“坏蛋,你说你该怎么赔偿姣姣姐啊?”   “两位小女人,有啥值得担心的,如果他们有谁敢乱嚼舌根,直接杀掉就是,来吧,我们进去,春宵一刻值千金啊!”   怀中两个红晕满脸的娇艳美人,娇嗔怒视,却风情四射,充满了诱惑,李怜花看得心神摇曳,难以自禁。   急速跨入卧室,手上发出一道柔风,将门栓上,李怜花嘿嘿笑道:“我李怜花的女人,不需要别人来说三道四。”   “霸道——”   “贪婪——”   被李怜花丢在宽广床榻上的董淑妮,荣姣姣,不约而同说道。她们内心之中,却泛起了惊涛骇浪,这个男人果然邪恶得可怕……   李怜花身体一转,瞬秒间,就解开了身上阻挡住他健硕体魄、非凡魅力的长衫。   光溜溜走到床榻之前,李怜花满脸淫笑道:“不贪婪霸道一些,怎么能够让你们这对极品美女,抛弃那点可怜而又可笑的高贵尊严,心甘情愿跟随着我李怜花呢?”   弯着腰的李怜花,双手伸出,抬起了一对惊讶的娇艳美女的下颚;一对美人虽然头被抬起,心中却充满了惊悸和不安。   董淑妮颤抖的玉手,指着李怜花那斗志昂然、金光流转的霸王枪,声音颤栗的问道:“你……你这里为什么比起上次来又变大了啊?”   此时,董淑妮感觉她一颗砰砰直跳的芳心,犹如古寺之中的佛钟,正被那战意盎然的无比巨大的怪物给凶猛撞击着,撞得她浑身也酸软,无力而又兴奋。   荣姣姣的目光,也凝固在了李怜花那巨硕的雄势上面,感觉有点口干舌燥,芳心火热,体内火势熊熊,一时间无法说出话来。   趁着一对美人惊讶失神的瞬间,李怜花伸出一对急色的大手,帮她们急速褪去衣裙,满脸戏谑笑容,“受到你们流不尽的绝妙仙水千锤百炼,天底下最小的铁棒,也会炼成大老爷这般庞硕巨大,这可是你们最爱的恩物啊。”   “坏蛋!”   仅仅剩下内衣、内裤的一对美人,虽然心下喜欢李怜花的甜言蜜语,可还是有些不习惯,神色忸怩,四只玉手都纷纷遮挡住身体关键三点。   在内衣盛行的现代的八百年之前,就再次看到有史以来能最完美展现女人身材的内衣,李怜花双眼都差点看直了。   内里风骚的董淑妮,是一套大红色的内衣,好似三团灼热的火焰,熊熊燃烧着。李怜花也被勾引的伸出双手,捉住董淑妮一对跳动的红色兔子,重重的揉捏了起来。   而荣姣姣则是一套深紫色的内衣,有点紧促,可却是最适合她的内衣。紧促的边角花纹,勾勒得荣姣姣的动人曲线,越发逼人;而一对丰硕,鼓鼓涨涨,好似两颗浑圆的肉球,轻微波动之中,荡漾出紫色光晕,混杂着白花花的肉色,相互交织,形成了一副最诱人的动画。   一对性格不同的姐妹,摆弄在一起,相互比较,李怜花感觉还是荣姣姣最令他浴血沸腾,是他首先要征服的对象。   坐在床沿,一把抱住荣姣姣,李怜花用面颊在她高耸胸脯上摩擦着,嬉笑道:“两位宝贝儿,都摸摸大老爷的身体,你们看看是不是比其他男人更加雄壮。”   说着,李怜花就引着荣姣姣的玉手,在他被自然力量淬炼得完美胸膛上抚揉着。   娇哼一声,董淑妮表达着心中的不满,可丰腴的娇躯,却火热的贴上李怜花后背,撒娇般的说道:“大坏蛋,这样是不是满意了啊?”   董淑妮用一对圆满而又坚挺的丰硕,不断在这个让她身心发软的家伙身上摩擦着,让她一颗心完全轻松了下来,也带给李怜花一阵阵销魂感觉。   嗯声应答,李怜花笑道,“不愧是我的淑妮宝贝儿,这么体贴你的夫君。”   如此的话语,惹得董淑妮一阵欢笑。   从带给自己完美人生的男人脖子上,一直抚摸到小腹,荣姣姣不禁惊啊一声,由衷感叹道:“李公子,你的皮肤好细腻啊。几乎胜过了我们女儿家,摸着好美妙啊!”   此时此刻,早就情动如潮的荣姣姣,一张红艳艳的沉迷玉脸上,桃腮满面,春情迷离。   本就性情放浪的李怜花,看到这般美人,欲火一下子就扑扑燃烧起来。   身体倾斜,迅速压倒荣姣姣,李怜花笑道:“姣姣妹妹,只要和大老爷多多做做,你不但会变得细皮嫩肉,青春永驻,更会功力精深,早早的破碎虚空,到达另外一个世界呢!”   李怜花身体微微摇晃,将早就火热的狰狞长枪,迅猛的钻入到荣姣姣泉水叮咚的温泉之中。   “喔……”   空虚了好一阵子的泥泞幽谷,终于被期待的雄壮火热填满,荣姣姣满脸都是满足神情,欢悦的主动轻扭蜂腰,迎接着这个男人带给给她的销魂充实。……   “夫君,武功修炼到了极致,真的能够到另外一个世界中去吗?”   紧抱住李怜花的董淑妮,感受到身体摩擦带给她的销魂感,心中不禁有点不想和李怜花分离了,恨不得伴随着李怜花身体起伏、耸动的节奏,沉醉到了这般三人同行的激荡游戏之中。   他妈的,这个美人儿真是一个勾人的妖精,如此懂得勾引男人的欲望。无论是高凸丰满、还是深陷的泪泉,都总会搔弄起自己的漪念。突然心中一动,经脉中运转的真元突兀停滞,自然之中强大的浮力,都一股脑的钻入他体内,让他身体就像一个浮垫,将董淑妮丰腴胴体托了起来。   这时候,两个人先前身体的巨大压力,对浪吟声声的荣姣姣,再也没有影响了,使得她急促拧动一具玉躯,越发轻盈顺畅的急速迎接那火热长枪对敏感身体的撞击。   借助自然浮力的有利条件,进行着这般旷古的三人同行游戏,李怜花一下子就激动起来,挺着那一柄磨动的长枪,对着渐渐沉沦到了欲望海中的荣姣姣凶狠的抽着、插着,每一次都会狠狠的击打在荣姣姣的娇嫩花心上,似乎要将全部的欲望,都齐齐发泄到荣姣姣身上。   感应到那股怪异浮力,董淑妮敏锐察觉李怜花体内根本没有丝毫真元流动,不禁双臂紧紧环住李怜花脖子。   “夫君,被你背着的感觉,真的好美妙啊!”   董淑妮眸子紧盯着情潮翻滚的好姐妹,对李怜花好奇的问道:“夫君,你体内自动散发出来的这一丝丝无迹可寻的力量,就是让你不惧怕天下任何人功力的神秘力量吗?”   没有得到答案,李怜花对着荣姣姣狠刺数十枪后,就感受到她激荡高潮,立即将战略视线旁移,反手一拉,将董淑妮一具红润的玉躯,摆放到右侧床榻上。   手指抠剜着董淑妮浓密而又黝黑的森林,李怜花淫笑道:“淑妮宝贝儿,你的草丛,可真的好茂密啊!”   李怜花拔弄的手指,很是粗鲁,弄得董淑妮娇嫩花园,受到阵阵践踏,草丛中泛起股股痛楚。可是,在瞬秒之后,董淑妮那幽泉洞府,就传出阵阵酸麻,让她又有些喜欢这个坏男人的粗暴蛮横,不及螓首起伏,欢快轻吟道:“嗯……夫君,使劲……使劲……弄……”   想不到这个妮子,居然有着强烈的受虐因子,李怜花不禁将右手动作,变得大开大合,在那饱满的蜜桃上面,迅捷的抠剜、挖弄,探寻着一股股热烈的深泉琼浆。   李怜花越发火热的手指力量,让董淑妮爽快的扭动丰躯,美妙的赞叹了起来。……   荣姣姣娇躯急颤,浑身都好似跨架了,被那一下下势大力沉的长枪,轰得魂儿飘飞,“啊……公……公子……饶……”   娇弱身躯不堪虎狼男人不知疲倦的挞伐,荣姣姣不得不求饶了起来。   “嘿嘿,对自己宝贝儿,大老爷当然要让你美妙如仙,一生一世都记住大老爷今夜对你的好啊。”   李怜花挺动身躯,大力狠抽猛插数十下,直到荣姣姣昏迷过去,才收势放过她。   啪嗒抽出的长枪,虽然微微有点软,可是流转的七彩神光,却更加强烈,董淑妮看得喉咙咕咕作响,狂吞口水,贪婪的伸出丁香妙舌,在烈焰红唇上舔了数下。   嘿嘿,这个小妮子对于自己的抵抗力,果然是微乎其微。李怜花心中欢快,思维一转,就明白董淑妮如此无法控制情欲的原因。董淑妮体内的气息,是他强行灌注的自然力量,当他真元处于低潮时候,体内澎湃的自然力量肯定就会影响到董淑妮的本性。   一把拉过董淑妮的螓首,李怜花将她压在双腿间,道:“大老爷奖赏你一次,还不赶快吹弄一番。”   看着董淑妮那两片娇艳的红唇,李怜花浑身血液就沸腾了起来。让这个大美女吹箫,李怜花哪儿不会激动呢?   浓郁的味道,雄浑的火势,男人的气息,都好像一道道美味佳肴,深深的吸引着董淑妮,让她满脸都是恭顺表情,螓首埋下,张开翕合红唇,将那直抵嘴前的早就给摩擦得热滚滚长枪,缓缓的包入小嘴中。   生疏的动作,却不妨碍李怜花体会、享受‘玉人何处教吹箫’的美妙。温润的潮湿的小口腔,包裹得热气缭绕,好似进入了仙境之中一般;碰触的两行贝齿,适应性的时而啃咬,刺激得李怜花舒服的叫了出来。   “噢……淑妮……宝贝儿,你对夫君真的太好了。”   主人一样的男人此般由衷称赞,让董淑妮激动万分,丁香小舌也同时奉献上,缠绕上李怜花火热的长枪,在上面包裹了起来、缠绕起来。   董淑妮每一次扬起螓首,用她那一双媚眸仰视的时候,李怜花就会升起无边的征服感,也会轻微的动动身体,让长枪更深入一些,更美妙一些。……   十余分钟,李怜花终于放开闸门,泻出磅礴的洪流。   咳咳——从董淑妮喉咙滑落进入的热潮,让她急速吐出软下的长枪,一张脸蛋都涨得通红,语气不顺道:“夫君……你……”   完全醒神的董淑妮,难以相信先前那个放浪的女人,就是她自己,满脸都是惭愧、悔恨的神色,一对美眸中的氤氲武器,也终于化为屈辱的泪水,脱眶而出。   紧紧抱住董淑妮,李怜花温柔的用大舌给她舔去眼角泪水,安慰道:“宝贝儿,夫君也是为了帮你迅速修炼功法,早日功力大成,才会不得不如此做。你好好感应一下,体内是不是有股热流在迅速奔腾着啊?”   董淑妮螓首轻点,感激说道:“夫君,你真好!”   一张娇艳的玉魇,正对着一脸正色的李怜花,董淑妮心中屈辱感也渐渐淡了下来;而发现抵触着她小腹的火热长枪,渐渐又恢复了原形,董淑妮不禁满脸惊色,“夫君,你……你……”   “宝贝儿,你本就是一个绝世大美人,让夫君为你沉醉,着迷;而你哭泣起来,更令夫君怜爱、痴迷。所以,他就显露出了真身了啊!”   李怜花身体移动,翻过汪汪的沼泽草地,进入到了董淑妮体内。   “嗯……”   董淑妮的回答,包含着无穷的满足,而旷达的敏感身躯,也跟着回应了起来,摇晃着白花花的娇躯,迅速沉醉到了如海似潮的激荡情浪之中。 第199章 清晨欢娱,极乐巅峰!   这时李怜花的阳气与董淑妮体内的阴气相互交缠在一起,气体的交缠带动着能量的融合,一股浩浩荡荡的能量以他们结合处为桥梁不知做了多少周循环,渐渐平息下来。   随着一声虎吼以及一声娇吟的传出牙床上一直纠缠不止的躯体终于停歇下来。云雨过后风歇雨停。室内渐渐传出均匀平和的呼吸声。室外繁星高照,万籁寂静。   一道朝霞在东方的天幕上浮现,天渐渐的亮了起来。   董淑妮缓缓隐隐觉得被一个坚硬而又温热的东西顶得生庝,微微睁开双眼,见自己和李怜花面对面抱在一起,李怜花的一只手方放在自己胸前的软玉之上,同时一条腿压在自己的两条玉腿上。顿时脸变得通红。于是轻轻把他的手移开,刚想把自己的双腿抽出来,没想到却因此惊醒了李怜花。   李怜花轻轻问道:“昨夜我对你的补偿还够吧建,我的小乖乖这下该不会再埋怨了吧!”   董淑妮听了这话,脸羞得更红了,嗯了一声,便把头埋在李怜花怀里。   娇柔的董淑妮轻轻地扭动着娇躯,她那挺翘的并不停扭动的肥臀,落入李怜花的眼帘,顿时又勾起他无穷的欲望。   随着李怜花修为层次的越来越高,他的欲望也越来越强,女人不经由的一个动作都能激起他无边的欲火。   李怜花大手慢慢攀上她那肥美的玉臀,另一只魔手抚上了她胸前饱满而又富有弹性的高峰。她顿时心猿意马起来。她轻咬下唇,红馥流晕,浑身酥软,纤腰缓缓的轻摇,抬起头用她那小巧的樱唇吻上李怜花的嘴。   早已醒转的荣姣姣看到两人的举动,羞得满脸通红,急忙想要起身跑开,却被李怜花突然一把抱在怀中。双手在她纤细的腰身,肥美的隆臀上不停地抚弄揉捏。一会儿便浑身虚软,骨酥筋疲地又软瘫到牙床上。   此时的董淑妮已是欲火高涨,赤裸的身躯颤抖地说:“冤家,今日之后,人家下次又不知何时才能和你欢好,今天就让我们姐妹再好好伺候你一番。”   李怜花放开怀中的荣姣姣,再次看向这时的董淑妮,只见她:一头暗青浓密的长发青丝,凌乱有序的披散在赤裸裸的纤圆雪肩之上,显出生机盎然的活力,蓬松之中彰显放浪风流的意味。   一双充满情欲的双眼醉眼迷离,勾人心魂。   胸部傲人的玉峰浑圆挺翘,给人一极为坚实丰盈的质感。玉峰上淡淡褐红色的两个小山包坚硬挺拔,昭示出成熟的风味。   胸部傲人的玉峰浑圆挺翘,给人一极为坚实丰盈的质感。玉峰上淡淡褐红色的两个小山包坚硬挺拔,昭示出成熟的风味。   细腰圆臀平滑的小腹,细腻粉嫩。给人一种杨柳轻摇的感觉。   小腹之下,浓黑细绒,帮胯而生,逶迤秘艳,在胯腿线条的凹凸起伏里让人忍不住想探索延伸而下隐秘而生的茵茵茸茸凹处洞天。   两条雪白玉腿,相映成趣。   只看得李怜花两眼放光,血脉贲张,再也控制不住自己的欲火,朝董淑妮扑去。   李怜花轻轻俯在董淑妮身上些,嘴巴慢慢地吻上她的樱唇,董淑妮也伸出香舌与其回应,两人的香舌纠缠在一起。李怜花的一只手爬上了董淑妮那极具弹力如雪堆玉的胸部,鼓胀丰腴的质感,更刺激了全身心的摩檫挤压的欲望。   另一只手下探,指尖滑挑、轻压、微颤……   引逗出更加强旺的欲火……   两具躯体紧紧交缠在一起。   董淑妮脸上的晕红浓郁欲滴,身躯扭动,愈加不耐,轻细的嘤音,嗯咛的呻吟就像美妙的旋律,交替奏响华美的爱欲心曲。   纤腰缓缓的轻扭,浑身酥软的情欲潮动,让她更是妖艳欲折,冲击时忍不住在加力三分。她紧紧抱住李怜花不放,全身紧绷颤抖。舒颤的爱欲高潮席卷全身。她只有八爪鱼般死命地紧抱着李怜花,仿佛不如此,就无法感受最深的愉悦。   纤长柔软的身体泛出一层亮艳的丽光,令人心动神摇。强劲的极度快感满溢全身全灵。   倾力相迎使董淑妮精辟力尽,浑身虚软,达到了极乐巅峰,渐渐昏睡过去。   在李怜花与董淑妮交欢的同时,荣姣姣早看得欲焰高涨,下身洪水泛滥,泥泞不堪。便轻轻地俯在李怜花的脊背上,不停的抚摸李怜花的全身,等待着李怜花的滋润。   李怜花体内真元内息运转,以董淑妮身子为鼎炉,提取天地之精气从中萃取精纯无比的阴阳精元,进而转化能量,透转周身,最后又缓缓地渡入董淑妮体内。   看看身下的女人体力透支迷迷糊糊地睡去,李怜花仍然骁勇无比一转身便把伏在他背上的荣姣姣抱住。   荣姣姣的腰肢被李怜花强有力的手臂搂住时,她就明白自己的时候到了。丝毫没有别的念头,他一用力她整个身子便非常配合的被李怜花挪到身前,几乎紧贴在他的身上。   如此灼热的一双眼睛是这个男人赤裸裸的情欲,瞬间这火热的目光就融化了荣姣姣的矜持,让她便得大胆起来。她彻底地放下了自己的矜持和尊严,期待着即将到来的,肆无忌惮的狂野。   李怜花毫不掩饰的狂野欲望此刻让她觉得自己就是祭祀台上供奉的赤裸裸的大白羔羊,正静静等待着他令人窒息的狂野屠刀,他熊熊的欲焰将摧毁她最后的一点矜持。   抱我吧,爱我吧,她心底的呐喊声已经越来越清晰了。轻咬贝齿一头秀发洒落在肩头。   李怜花就那样那她的上半个身子枕在昏睡的董淑妮的身上,高高地把她的两条修长笔挺的玉腿架在腰间。同时一双大手在她酥胸玉峰上肆意感受着越来越坚实挺拔的美妙。   荣姣姣一双修长丰腻的大腿自然而亲昵地分张缠夹着李怜花的腰,秀美的玉足依勾黏交缠而上。浑圆挺翘的玉臀挪移耸动与李怜花的酣畅淋漓的爱抚若和符节一点也不生涩急管繁弦地合演一出令人神魂颠倒的颠鸾倒凤全本大戏。   情欲不断地高涨,两人的身体深深融合在一起四肢交缠……   低低的呻吟声传出,那呻吟里充满了无限的向往,荣姣姣的身子开始不由自主的轻轻抖动起来,白皙的身子迅速泛起大片的潮红羞赧之下轃首侧扭向旁边,赫然发现董淑妮悠悠醒转,正曲肱侧卧似笑非笑的望着她。她更是羞涩无地,很不能有条缝可以钻进去,但现在除了紧紧的闭上眼睛,什么也做不了。   桃花谢了又春红,颜色暗相钩,秋波横欲流,几番风流云散后,荣姣姣这才三魂复聚,七魄归位,默默的享受云雨后的宁静轻松。   李怜花左拥右抱一边静静的享受云雨后的宁静舒畅,一边与二女窃窃私语。 第200章 夜探皇城   李怜花从荣府回到他住的客栈时才听到王世充昨晚被刺的消息,这个消息令李怜花都有些吃惊,不过这则消息对他来说有好有坏。   好的一面就是他可以借助王世充被刺,至今生死不明,而使得洛阳城中军心大乱的机会让秦军突袭洛阳,坏的一面就是这次行刺有可能被外面的人怀疑是秦军所为,因为现在嫌疑最大的就是秦军和他李怜花,其次才是其他势力。问题是行刺王世充根本就不是他和秦军的其他人致使,让他给别人被这个黑锅当然不可能,而除了秦军一方外,最有可能的就是独孤阀,毕竟现在洛阳城中的势力只有王世充和独孤阀两方争夺,而且两方都想真正掌握整个东都洛阳,因此刺杀王世充对独孤阀来说也是一个不错的主意。   如果想要证实王世充到底是不是独孤阀派人刺杀的,只有潜入独孤阀的重地才能证实。   而现在独孤阀的势力都集中在皇城,李怜花决定要夜探皇城,打听独孤阀的虚实。   月上柳梢头。   今晚是个罕见的好天气,浩整渺的天际有一丝淡淡的红芒,让人轻易联想到血的颜色。   这是李怜花第一次进入皇城。   洛阳身为中华历史上一个极其重要的城市,也曾是数代王朝的政治军事中心,其皇城的规模自是不需累言。   因为王世充遭遇刺杀,虽然不敢肯定是独孤阀所为,但是也不能排除它的疑点,因此两大势力就此彻底决裂,独孤阀带着隋炀帝留下的唯一一个后裔越王困守皇城,里边的守卫之森严足以让任何妄入者望而却步。   毕竟独孤峰曾经一直担任隋帝杨广的宫廷大总管,对于皇城守卫可谓得心应手。   可惜,今天这个古老的建筑迎来了一个并不受欢迎的客人,以李怜花的身手,借助着夜色的掩护,完全如入无人之境。   李怜花此时一席黑色劲装,长发高高束起。眼眸邪光氤氲,显得极为桀骜狂放,整个人似乎心情极好,恍若闲庭散步。   如鬼影般幽幽的从廊道间穿过,那些巡逻地卫兵想要发现他的踪影却是太过强人所难。   只觉清风拂面,再无半点异常。   每个重要地段都有人站岗,李怜花此行的目的并不欲打草惊蛇,只是小心避过。   进入后宫,看到一个出来撇尿的小太监。从对方身后探出,一掌捏在那颗脆弱的脖颈上,轻易套问出越王那小孩寝居的地方以及藏书阁的具体位置。   随手把已经被他捏碎喉骨的小太监塞进了茂密地花丛中,李怜花首先向位于东大殿的方向掠去,那里正是大内藏书阁的座落所在。   因为只是藏书之处,在这种非常时刻,独孤峰自然不会浪费宝贵的兵力守候,李怜花轻松进入阁楼内,只是随即感到有些不对劲。   这里虽然没有卫卒看守。但怎都不见守阁太监的踪影,莫非是跟哪个宫女私会了?   李怜花恶意的腹诽着。   这栋阁楼共有三层,放眼望去到处都是古旧的书籍,很明显越王殿下并不是一个好学的小子,而打理这里的太监也经常偷懒,许多书籍上地尘土已经堆积了满满一层。   李怜花只是慢慢的向楼顶走去,他想看看这隋朝的皇城中的藏书阁有什么宝贝,但是还没有仔细寻找,鼻中便闻到一股熟悉的女人香气,李怜花淡淡一笑:“什么时候婠儿成了我的跟屁虫了,居然偷偷摸摸跟着我摸进皇城。”   赤足白衣的婠婠缓缓从身后幽暗的深邃中探出身来,轻盈若柔羽般走到李怜花身旁,娇笑一声:“人家只是好奇李郎为何深夜夜闯皇城,闲着无聊也跟来看看,想不到又被你发现,真是太没劲哩。”   “你这小妮子一天就叫嚷着无聊,说吧,这次找我又有啥事?”   李怜花有些好笑地看着她。   “哼,难道人家找你就偏要有事吗,就不能没事的时候找你?你真是太偏心哩!”   婠婠有些不满地嗔道。   “好了,一切都是我的错,婠儿,说吧,你找我到底何事,是不是你的师尊又有什么话要带给我?”   李怜花道。   “师尊让我问你,你是否有意夺取洛阳,如今王世充被刺,生死不明,如果你要夺取洛阳的话就最好趁此机会,我们阴癸派做内应,将会为你扫清一切障碍。”   婠婠眨眨眼睛,看他如何回答。   李怜花考虑了一下,道:“洛阳是一定要夺取的,不过我们先看看独孤阀的人有何打算,如果能够争取到独孤阀与我们合作,相信这将会省去我们许多麻烦,毕竟这洛阳城中还有其他势力,尤其是李阀的势力。   王世充早就和李阀勾结,他的军队中肯定藏有李阀中人,甚至有可能他的军队都被李阀的人掌控了,就算没有王世充,相信只要李世民登高一呼,我们再想夺取洛阳也必定会付出惨痛的代价。   如果我们争取到独孤阀的力量,那么夺取洛阳就更加容易了。”   “你倒考虑得挺周到,那么下一步我们该怎么做?”   婠婠一切都以李怜花马首是瞻,毕竟这个人不仅是她的男人,而且还是阴癸派复兴的希望,有了他的帮助,那么阴癸派和慈航静斋之间的斗争必将稳赢不赔,就连她的师尊“阴后”祝玉妍也是这么认为的。   “下一步嘛,我们先找到隋炀帝留下的最后一个遗孤再说。”   李怜花神秘一笑。   “找隋炀帝留下的最后一个遗孤?找他做什么?”   婠婠疑惑问道。   “山人自有妙计。”   李怜花一副神神秘秘的样子,弄得婠婠不禁对他很是不满,赌气率先走出藏书阁,李怜花当然是笑着跟随在后面。   虽然这皇城内的守卫巡逻很是森严,但是对李怜花和婠婠二人来说简直就是形同虚设。   二人由东太阳门一侧进入,可以直达越王所居的庆阳殿。   李怜花望着在前领路的婠婠,轻声笑道:“我说你怎么那么容易找到我,原来婠儿对这皇城内的道路这般熟悉啊!”   没好气的白了李怜花一眼,婠婠柔声说道:“人家闲的无聊,经常来这里闲逛。一来二去自然熟悉了,怎么,谁规定这里不许出入的?”   李怜花苦笑:“好嘛,或许在婠儿眼中还真把皇宫当成天桥步行街了,随便什么人都能过来逛游呢!” 第201章 被困   “那座宅院就是越王寝宫,我们这样会否打草惊蛇,引起独孤阀的注意?”   “呵呵,就算要引起他们的注意也没关系,这次我来的目的就是要找他们独孤阀的!”   “啊!你们是谁?”   一个身材瘦小,年不过十四、五岁的少年正赤裸着上身把一个美貌宫女压在身下,一双干柴棍般的小手已经探入了宫女裂开的前襟,在里边放肆的揉捏着。   而身下这个衣衫凌乱的宫女低声哭泣,不敢反抗,只得苦苦哀求,却更是让少年肆无忌惮的玩弄。   两人的突兀出现,显然令房是间中的两人惊骇莫名。不过,这少年不愧是天生色胚,待看清婠婠地无双绝色后立刻傻了眼睛,目瞪口呆的盯着她看个不休,就连口水滴落在胸前都不自觉。   婠婠娇笑一声,风情万种,令人颠倒迷醉:“这就是你口中的隋炀帝的最后遗孤,果然是个中极品哩,这么小小年纪就知道押玩女性。若是让这小子当皇帝的话恐怕比他那个死去的爹隋炀帝也有过之而无不及啊,那时还不知要糟蹋多少无辜女子呢!”   李怜花叹道:“原来如此,我终于知道杨广这多子孙为何偏偏把东都洛阳这等重镇交给这小子管治,原来是瞅中了他的品性,真他娘的贱格!”   这个隋炀帝的最后遗孤越王虽是大权旁落,但怎都是天家皇子,此时也颇有一番气概。小眼一瞪,尖细的嗓音说道:“你等究竟是何人,难道不知擅闯皇宫乃是死罪,莫非是想行刺本王?”   “咦?”   李怜花眉梢一挑,谓然说道:“好小子,方才倒是小看你了,果然,能够生在帝王家又派镇一方的王子怎都不会是个只会调戏女子的草包,跟聪明人说话倒也省事。是死是活,自己选一条吧!”   绝没想到这刺客竟然如此嚣张。越王恨不得立刻叫人来斩杀这个可恨的家伙,但理智却阻止了他叫喊,经历了无数次宫廷诡诈,任是再白痴也会变得如同狐狸般狡猾。   能够视外间哨兵如无物,堂而皇之地来到这里,绝对不是面相上这般老实可欺。正欲说话,身下的小宫女猛地挣脱他手掌的钳制,翻身下床。   胸前立时春光大露,羞奋焦急下正欲开口惊呼,额头突然一震,眼前闪过一片乌黑,所有的意识像是脱缰的野马般被迅速蔓延的黑暗吞噬,身躯一软,瘫倒于地,再无声息。   越王骇的冷汗直冒。蹭的一下躲了过去,正欲发声惊呼,耳边传来一个阴兮兮的男声:“若你发喊我也不介意把你送到地府,让你两人再作对同命鸳鸯!”   李怜花毫无征兆地杀人手段乃至冷酷无情的一面终于暴露出来,越王赶紧闭上了自己的嘴巴,甚至因为慌乱咬破了舌尖,一张小脸挤在了一起,却也不敢喊痛。   他毫不怀疑李怜花话中的真实威胁,因为。多年养成对危险的警觉强烈警告他面前这人比他以往见到的任何杀人如麻的将军还要危险。   “很好,我喜欢老实的孩子。现在可以回答我刚才的问题了。”   婠婠在一旁默然无语,看着李怜花的表演,越王虽然瞬间表现出超越同龄人地老道,但可惜的是他今此面对是一个毕生都只能仰视的可怕对手。   果不其然,在李怜花的手段下,越王最后只得乖乖屈服。   强权,未尝不是解决问题的最佳途径!   心中早把李怜花凌迟了千百次,面上却不敢露出丝毫不慢,咽下口中的血沫,结结巴巴地说道:“我不想死,求求你们不要杀我!”   生怕慢了一秒,这个变态的家伙就要取他小命,越王从一开始就误以为这几人都是别人派来暗杀他的刺客了。   “想当皇帝吗?”   李怜花语不惊人死不休。   “啊?”   越王差点吓得尿裤子,这个畜生不是在逗他开心吗,他都基本上成了阶下囚了,还皇帝呢,能保命就不错了。   “不……不想,本王……啊,只要大侠不伤小子性命,宫里随你取用。”   “噗哧!”   婠婠巧笑俨然,没好气的白了李怜花一眼,说道:“哪有你这样说话的,不把这小子吓死才怪呢。”   旋即扭头对看的色授魂与的越王说道:“你跟我们走就不伤你性命,哼,原来也是个小色胚。”   不待越王分辨,婠婠身躯一闪,来到他身后,一掌把他打晕,顺手把他提了起来。   李怜花哈哈笑道:“果然,我还是喜欢暴力,这比语言更容易解决问题,到时把他交给你师尊看好,至于如何让这个小子学会作一个听话地皇帝,相信在你师尊的恐怖手段下,他会很快掌握其中的要领。”   正在这时,宫外面传来了一阵阵错落有致的脚步声,听声音就知道有一队训练有素的禁卫军朝这里奔来,看来他们的行踪还是被发现了,虽然隋朝已经灭亡,但是这些禁卫军却都是独孤阀的手下,独孤阀再怎么样也是天下四大门阀之一,其手下的兵训练有素也是很正常的。   “哎,看来我们还是被发现了,这回该随了你的愿了吧,哼,都怪你这乌鸦嘴,说什么要找独孤阀……”   婠婠白了李怜花一眼,不满地嗔道。   “被发现我有什么办法,不过婠儿别担心,一切有我来应付,绝对不会让你有任何麻烦的!”   李怜花赶紧陪着笑脸。   就在他们谈话这会儿,已经被一对大约三十人的威武的禁卫军士兵围住,这些士兵拿着长枪指着二人,眼神定定地注视着他们,如果二人有什么不轨的动作的话,他们会毫不犹豫地把手中的长枪朝二人扎下去,在二人扎它几十个血窟窿。   “是何人如此大胆,竟敢夜闯皇宫,就不怕满么抄斩吗?”   随着一声嘹亮的声音响起,从外面又走进几人,其中走在最前面的是一个老态龙钟的老太婆,扶着老太婆的是一个倾城的美人,而在这两人后面的则是一个威武的大将军。   李怜花一看进来的这三人,都是老熟人,分别是独孤阀的第一高手尤楚红和独孤阀的那只骄傲的凤凰——独孤凤,那个威武的将军不用说,正是独孤阀当代阀主——独孤峰! 第202章 皇城惊变   当独孤阀的三个重要人物登场的时候,那些禁卫军纷纷让开一条路让这三人来到李怜花和婠婠面前。   看着三人来到自己面前,李怜花并没有显出任何的惊慌失措,反而悠闲地看着三人。   “李公子真是有闲心啊,这么晚了还要来畅游皇城,既然公子有此雅兴,应该通知老身一声,老身必定派人好生恭迎公子的大驾。”   佝偻着身子的尤楚红假意地说道。   “哈哈……李某怎能让尤前辈恭迎,那岂不是折杀晚辈了吗。晚辈今晚不请自来,打扰了尤前辈和各位的休息,真是抱歉啊……尤前辈还请原谅则个,晚辈来日必定上门好生谢罪。今日也晚了,晚辈到现在还没有回去,恐怕家中妻子担心,就此告辞!”   李怜花作势欲走,但是却被者尤楚红旁边的独孤峰拦住:“李公子,既然来了就请多坐一会儿,李公子难得来一次,这次既然来了,就在这里做客几天如何,以好让我们做做地主之谊,好好招呼李公子!”   “啊……独孤阀主真是客气,既然盛情邀请,如果李某再推辞的话,岂不有负阀主的一番盛情,到时别人还会说我不识抬举。阀主,李某就恭敬不如从命,在叨扰叨扰贵阀了!”   李怜花这次来主要就是找独孤阀,现在既然对方邀请他“做客”他当然“义不容辞”地答应下来。   “哼,假惺惺!”   看到李怜花那堆满笑意的嘴脸,扶着尤楚红的独孤凤就有一种忍不住想要上前把他撕烂的冲动,不过这也只是想一想而已,她可不敢真的付诸行动,不过就算不能付诸行动,嘴上当然就不饶人了,当李怜花答应下来,她才暗中不满地嘀咕道。   李怜花耳朵何等灵敏,一下就听到独孤凤的小声嘀咕,呵呵笑着朝独孤凤的方向看了一眼,却惹来独孤凤的白眼,婠婠看不惯二人之间那暧昧的眼神,来到李怜花身边小声道:“怎么,看上这妮子了?”   “呃,婠儿说什么呢,我怎么会看上这个刁蛮的丫头,要看也要看我的宝贝婠儿啊!”   “哼,就你嘴巴甜。”   “既然公子愿意留下来做客,那么就请吧,不过公子可否先把小王爷放下来?”   “放他?嗯……这个,小王爷一直都没有出过皇城,这次我准备带小王爷好好出去游览一下天下的无限风光,让他长长见识,而且他也同意了,所以阀主就让在下带小王爷出宫去玩玩,等小王爷玩腻了,在下一定会把他如数奉还,绝对不会有任何损伤,阀主觉得如何?”   李怜花用他“真诚”的眼神看着独孤峰,像在争取他的意见,但是其中的意思很明显,根本就没有要放了越王的意思。   “你……”   独孤峰正要发怒,但是却被尤楚红挡了下来,尤楚红对李怜花道:“既然李公子想要带小王爷出宫玩耍,那好吧,希望李公子好好善待小王爷。”   “一定,一定,请尤前辈放心,绝对不会有人‘伤害到’小王爷一根汗毛。”   李怜花“嘿嘿”笑道,却暗中想着别人不行,不代表我和我的人不行啊,嘿嘿……   “既然如此,那小王爷就暂时交给公子看管了,公子,请给我们来吧,我们已经为公子略备了点薄酒,希望公子不吝赏光。”   “请尤前辈前面带路。”……   夜越来越深,当李怜花、婠婠和独孤阀的尤楚红等三人准备去往准备招呼他们的厢房时,一阵急冲冲的脚步声传来,听声音好像来人有什么急事禀报。   “报……”   果然,一声大喊传来,在前面带路的独孤阀主眉头一皱,大声吼道:“什么事急急忙忙的,成何体统,有事就快说!”   “禀报大将军,有……有紧急军情。”   来人是一个禁卫军的校尉,他一来到独孤峰的面前,便抱拳道。   “什么紧急军情,快快说来。”   “报告大将军,皇城已经被包围了,外面有大股敌军正在攻城,我们快挡不住了?”   “你说什么?”   听到这个校尉的报告,独孤峰脸色顿时大变,不仅是他,就连听到这个消息的李怜花和尤楚红等人无不色变。   不过独孤峰不愧为见过大场面的人,脸色随即恢复,淡淡道:“探出敌军是何方势力了吗?”   只听校尉接着道:“报大将军,敌军好像是‘知事郎’王世充统领的东都军。”   “什么,你说是东都军?王世充不是被刺了吗,他什么时候会派东都军来攻皇城了?”   独孤峰有些不信地问道。   校尉道:“大将军,的确是东都军,还请大将军早作准备,东都军快要攻破皇城的正门了。”   这下独孤峰才真正的慌了起来,想不到派人刺杀王世充,居然引得他派军攻打皇城,如今东都军势大,他可不敢耽误,对李怜花道:“对不起,李公子,军情紧急,不能招呼李公子了,还请公子见谅。”   “阀主不用客气,军情要紧,而我也要赶紧去看看我的那些内人到底如何了,就此先行告辞。”   这次李怜花是真正的想要离开了,如今王世充率先和独孤阀打了起来,他还要出去让秦军做好准备,趁此机会,到时一举拿下东都洛阳,正所谓鹬蚌相争,渔翁得利。   如今王世充和独孤阀双方打得正酣,到时等两方人马两败俱伤的时候,秦军大举攻城,相信能够很好的拿下这东都洛阳,也剩下了他很多的事情,对李怜花来说,这可是千载难逢的好机会,错过了必会后悔莫及。   如果把这消息通过秦军的秘密情报机构——血滴子的特工人员传出去,相信‘俏军师’沈落雁一定会做好各项准备,接收洛阳,对沈落雁,李怜花可是非常放心的。   听李怜花要走,独孤峰有些犹豫,他真的不想放李怜花就此离开,但是他知道李怜花的本事,凭他手中所掌握的这些实力,根本阻拦不住李怜花的去路,更何况现在还有一件更令他担心的东都军进攻皇城的事件,因此他也不想在这个紧要关头再次树立李怜花这个强大的对头,因此便做了个顺水人情道:“既然公子要离开,那么我便不留公子了,不过现在皇宫已经被东都军包围了,公子又怎样离开呢,要不要在下派几个手下护送公子离开。”   “哈哈,阀主,你认为派几个手下就能阻挡得了外面的千军万马吗?阀主的好意李某心领了,我自有办法离开,阀主保重。”   说完,李怜花不再耽误时间,一手揽住婠婠的柳腰,一手从她手中接过越王,身形展开,如飞而逝,快如闪电,眨眼之间便消失在皇宫的城头,看得独孤阀等人目瞪口呆,震惊不已! 第203章 揭开皇城大战的序幕!   虽然临近深夜,但是洛阳皇宫的却不时地传来震耳欲聋的喊杀声,王世充的人马正加紧攻打皇宫。   与此同时,街道之上迅速的出现了一队队巡逻的士兵,牢牢的控制这街道的每一处路口,只见洛阳城内人影晃动,兵士成群结队的在各个巷道中频繁的巡逻,洛阳城中的百姓似乎都经历过这种局面,家家门窗紧闭,足不出户。除了皇宫处喊杀震天之外,其他各处唯一的异常之处就在于不断巡逻的兵士。越是临近皇宫越是可以感觉到一种血腥的味道,远见皇宫城墙之外数千兵马围着一队几百人的队伍厮杀,皇宫周围早已经是尸体堆积如山,血流成河,可是双方人马此时早已经杀红了眼,就像是一群嗜血的魔怪一般,此时大家头脑中早已经没有了生死的概念,心中只盘桓着一个字“杀”距离皇宫尚有百步的距离,便见独孤峰与王世充高金聘请的那些江湖高手厮杀在一起,而他自己则是在一大群手下的包围下,瘫坐在地上,胸前的铠甲早已经被鲜血染红,只听独孤峰狰狞的厉声道:“王世充,明年的今天就是你的祭日!”   王世充听后,虽然满脸的气愤,满眼的怨毒却是没有丝毫的反击能力,他也知道,就凭他请来的那些所为的江湖高手绝对不是独孤峰的对手,用不了多久就会败下阵来。他万万没有想到独孤峰的功力增长的如此迅速,早已经将他抛在了后面。   只听独孤峰怒吼一声,闪电般的击出数拳,将围攻他的数名高手尽数的逼退,然后如同猛虎扑食一般的扑向王世充,王世充周围的卫兵见到独孤峰勇猛异常,早已经是胆战心寒,战斗力尚不及平时的八成,那里能够抵挡的住独孤峰勇猛的攻势。   只见独孤峰势如破竹,一阵很噼里啪啦的拳脚交加的声音过后,挡在王世充前面的十多名卫兵此刻全都爬在了地上,独孤峰冷冷的站在王世充的面前,道:“尚书大人,竟然感如此的大逆不道,领兵攻打皇宫,本人今日奉旨取你的狗命!”   王世充恶狠狠的瞪着独孤峰,偏偏是没有一丝的力气站起身来反抗,刚才独孤峰的那一拳精准无比的击在了他的胸口之上,也是因为他的大意,低估了独孤峰的实力,否则绝对不会如此快的败下阵来,眼见自己手下的那些高手尽数被独孤峰的人马拼死的拦下,心中一片死灰,暗叹今天难道是真的是劫数难逃,会命丧与此。   独孤峰运足功力,大喝一声道:“王世充,你受死吧!”   挥起一拳向王世充的面门砸去。   本来在昨晚的对他的刺杀当中,他运气好没有受到什么伤害,不过他隐瞒了下来,对外宣称自己身受重伤,因此无人知道他的真实情况。虽然没有受伤,但是这笔账王世充无论如何也咽不下,所以才有今晚策划的进攻皇宫,但是想不到昨天刚逃得敌手,如今却眼看着就要死在独孤峰的手上。   就在这一霎那之间,二人的耳朵中突然传来一声娇叱:“独孤峰,接招!”   随着话声的落下,一道火红色的人影直扑独孤峰而来,人影手中的拂尘携带者凌厉的劲风袭向独孤峰的面门,这个突然出现的火红人影赫然正是秦王李世民手下的天策府第一高手——红拂!   红拂的突然出现完全打乱了独孤峰击杀王世充的计划,而王世充也因红拂的突然出现,而逃脱了死于独孤峰掌下的命运,独孤峰被红拂拖住,王世充不再迟疑,带着大军朝皇宫方向攻了进去,可以说今晚进攻皇宫是王世充和李阀联手的结果,还有就是洛阳城外秦军对洛阳虎视眈眈的结果,李阀肯定不愿意看到洛阳就这样落到秦军手里,落到李怜花的手中,因此在王世充要求进攻皇宫时,李世民毫不犹豫地答应了,甚至还派出了他手下的心腹爱将参与了这次的行动,因此才有红拂拯救王世充于危难之中。   而王世充居然联合李阀,更是出乎独孤峰的意外,当他见到李世民的手下第一大将红拂时,心中的惊慌更是不断增长……   在李阀和王世充的联合进攻下,皇宫很快便陷落,毕竟独孤阀力单势孤,因此最终无力回天。   独孤阀带着残余的势力边打边退,直到退出皇宫,当独孤阀的势力被清除出皇宫的时候,王世充便顺利占领了整个皇宫,不过他还没有站稳脚跟,另一股势力又朝皇宫而来,当然,这股势力便是暗中潜入洛阳的秦军特种部队,而带队的则是寇仲和徐子陵二人。   当听到属下回报秦军的这小股精锐部队已经潜入洛阳,并直朝皇宫扑来,王世充顿时大怒,他屁股还没有坐稳,便又带着手下出皇宫迎敌。   看着趁夜色急冲冲而来的秦军特种部队的人,王世充大喝道:“来者何人?速速报上名来!”   寇仲“哈哈”大笑道:“王世充老小子,来者是你爷爷,还不快快过来迎接,更待何时!”   王世充听后,顿时大怒,眼中闪过一道凶光,咬牙喝道:“给我杀!”   数十名面目冷漠的东都军手持兵器从杀了过来,迅速把十几个秦军的特种部队人员包围在其中。一时间杀气腾腾,一副不砍下这些人的人头誓不罢休地姿态。   “铿!”   的一声寇仲拔出背后的井中月,双手灌住真气,厚实的刀身上立时黄芒大盛,暴喝一声,延长尺许的刀芒斩在一个士兵地长枪上。   “喀喳”一声枪身断为两截。锐利的锋芒直接砍在胸前,护身的甲胄仿若纸片般被撕裂成两片。   吐出一口鲜血,向后跌飞而出,半空中鲜红的血液内脏从中刀处挤了出来,好不恐怖。   一刀之威,震慑全场。   “哈哈……”   寇仲故意下狠手打击对方士气,这一下乃是汇聚全身功力地巅峰一击,身上前襟洒满鲜血,就连面上也滴落几滴眼红,整个人看起来恍若修罗杀神。畅然大笑道:“不怕死的就来吧,王世充我必让你知道想要取我寇仲性命需要付出何等惨痛代价。”   虽然知道秦一必有布置,不过这时候已经容不得多想,绝不能让这些士兵把他们包围,寇仲与徐子陵早就默契无双,两人暴喝一声,反而向着王世充的方向杀去。   井中月化身锐利刀芒在前突围,挡者睥睨,而徐子陵则身后掩护,顷刻间斩杀数名卫兵,紧随他们后面的特种部队人员紧紧跟上。   王世充脸色突变,显是看出两人策略,大声喝道:“快阻止他们。”   手下一挥,知道这些善于征战的士兵在这厮杀中绝难挡住这些人地去路,终于派出了自己手中的精锐高手。   一场实力悬殊地惨烈厮杀正在这皇城内轰然展开。   寇仲与徐子陵带着的特种部队人员深陷囫囵,这是他们出道以来最凶险的战斗,敌人的强大乃至狡诈远超出一般的想象。   不过他们并不会逃走,因为他们这次的任务就是杀入皇城,为秦军的到来扫清障碍!   至此,东都皇城之最终决战大幕,终于揭开…… 第204章 战场突变   秦军的特种部队在寇仲和徐子陵的带领下,在这些精锐的东都军中左冲右突,大开杀戒,眼看着就要突出东都军的重围,但是又围上来一股生力军。   而且这股生力军比起先前的东都军来更加厉害,威力倍增,几下的功夫,秦军的这些精锐特种部队便已经有几人挂彩了。   这一下徐子陵和寇仲真的有些惊慌了,他们不知道这突然出现的生力军到底是何方势力,明明在“血滴子”的情报中根本没有提到王世充有这股神秘的生力军,为何现在却突然出现了,难道是“血滴子”的情报有误,那些“血滴子”的特工真是一帮涨干饭的家伙,居然连这么重要的情报都没有探听到,害得己方的特种部队人员受伤,这是不可饶恕的错误,看来等这次洛阳之战后,一定要叫大哥对“血滴子”情报机构好好整顿整顿了!   不说秦军精锐特种部队被围,且说王世充这面,王世充先前眼看着秦军的特种部队就要突出他手下东都军的围困,心中已经开始恐慌,已经急出了冷汗,这时一句话安抚了他惊慌的心情:“尚书大人莫慌,李某来助你一臂之力!”   王世充随着话声的方向看去死,只见几个人朝他走来,他一看,原来是李阀的李世民带着他手下的一干天策府的大将过来,这其中包括先前解救他的红拂,除了红拂外,还有红拂的老公李靖,以及尉迟敬德,长孙无忌等李世民的心腹大将,在这些人的后面却是天策府的精锐人员。   “秦王来了,王某有失远迎,还请见谅!”   王世充连忙上前迎接道。   “尚书大人还要和世民客气啊,这次本来就是你我双方合作的结果,如今你已出了大力,我若躲在一边看好戏,岂不有损你我之间合作的意向!”   李世民连忙客气地道。   “秦王千万不要这么说,你先前派红拂姑娘解救老夫之情老夫还不知道怎么报答呢,这次又来帮助老夫,老夫真的不知道该说什么好!”   “呵呵,尚书大人,我们之间也不需要那么多客气了,还是先解决面前的困难再说,千万不能让秦军进入洛阳,就让我的属下帮你解决面前这股秦军精锐吧!”   “既如此,那老夫就多谢秦王的帮忙了!”   王世充见李世民肯帮忙,心中乐坏了,也就不再和李世民客气,李世民淡淡一笑,朝后面的天策府人员一挥手,那些人立刻上前接替了那帮即将崩溃的东都军,重新把寇徐二人所率领的秦军特种部队围了起来,带给了秦军特种部队空前的压力。   眼看着自己身边的特种部队人员第一文学挂彩的人员越来越多,寇仲和徐子陵心中甭提有多担忧了,为什么大哥他们还不来,这一会儿他们是多么盼望李怜花赶紧出现啊!   这边李世民看着自己手下已经稳稳占据上风,心中也是大定,如果借此一役消灭这股秦军的精锐部队,相信就能够很好地打击秦军和李怜花的威信了吧,忽然,他心头一动,眸中突然闪过一道精光,脸上竟然首次现出一丝凝重,扬声喝道:“李兄何在,难道还不出来吗?”   王世充一方愕然,难道这李怜花真的已经来到这里?   “啪啪!”   远处的屋脊上突然毫无预兆的闪现出李怜花的身影,似乎根本就没有意识到自己此时的处境,大马金刀高坐其上,如一尊降世邪神。   俯视着眼下鹤立鸡群的李世民,拍着手掌,邪笑道:“哈哈,秦王殿下果然厉害,这么快就猜到是我已经来了,佩服,佩服!”   眼见李怜花一脸笃定的姿态,李世民心中暗叫不妙,来者不善,善者不来,对方肯定有所倚仗才敢如此嚣张,自己到底忽视了什么关键问题?   脸上却不敢表露出来半点情绪波动。微笑试探道:“李兄远来是客,世民没有设宴款待李兄,还请李兄见谅啊!”   李怜花嘿然怪笑道:“世民兄真是会说话,要说款待也应该是王世充这老家伙,这里什么时候用得着世民兄来做主了,难道王世充这老东西已经投靠了世民兄吗?”   李怜花一派目中无人,视他若无物的傲慢姿态早就把王世充气的火冒三丈。   攻占皇宫,大败独孤阀,使得独第一文学孤阀潜逃,准备自立为帝的他已经使他事业登上从未有过地巅峰状态,心志自然也有些飘飘然,如今被李怜花当众折辱,怎能不让他感到愤怒。   苍白的脸色涌出一团潮红,厉声说道:“来人,斩下这贼人狗头者,赏万金,封千户侯!”   “轰!”   周围的东都军一下沸腾了,这是何等荣耀。只要杀了那个家伙,一辈子的荣华富贵就再也不愁了,立时疯狂的向李怜花冲去。   李世民眉头皱的越发紧蹙,那种不妙的感觉越发强烈,就像是被人死死的攫住了自己的心脏,李怜花地突然出现,乃至可以挑衅无不充斥着浓重的阴谋元素。   这种感觉对他来说很是不舒服,一向纵横杀场算无疑策的李世民终于遇到了一个强大恐怖的对手。   更可怕的是这场智慧的角逐自己冥冥中一直落在了下风,就好像是有一层看不见的黑雾笼罩在他周围,看不清前方的情况。也无法作出最准确的判断。   周围情势一片混乱,寇、徐率领的特种部队牢牢牵制着天策府的那些精锐,场面有些僵持。   而护卫在王世充身边地东都军争相向李怜花冲去,所有人的心神都被这两处战场吸引。   这时一个假扮东都军的近卫士兵突然毫无预兆的抛下手中长矛,手中多出一把扇子向满脸愕然的王世充袭去。   两人间的直线距离仅有不到二十米。对一个刺杀高手来说这段距离几乎可以忽略不计,所有挡在他面前的障碍都被他轰倒。   凡是被他扇子轰倒的士兵全部都是不甘的眼神,显然已经失去了生命的痕迹,一双似笑非笑的嘲讽眼神透过冷冰冰的护甲狠狠刺入了王世充地眼眸。   “你是谁?”   王世充顿时惊恐地问道。   王世充一朝被蛇咬,十年怕井绳,经历过昨晚的刺杀乃至险些身死,哪还敢再冒险,当然对自己的生命爱惜得不得了。大叫一声‘护驾’,立时抽身飞退第一文学……因为李怜花先前的刻意挑衅,本是众星拱月护卫森严极攻心下,身边大批手下高手都脱离了身边,即便回防也来不及了,已是形成了一个极为明显的防御漏洞。   拿扇的此人出招如光影纷飞,每一招都带走一条鲜活的生命。   还有十米!   二十米的距离对这个高手来说很近,所以,眨眼之间两人又缩近了一半,付出的代价不过是十具躺倒在地的死尸。   王世充甚至能够清楚的感受到身后那冷厉的杀气,心中惊惧莫名。   他虽是高手,但已经被吓破了胆,根本就发挥不出平日两成功力,哪有胆跟这家伙血拼。   五米!   “父亲,小心!”   竟是王玄应这二世祖见势不妙从旁钻出,举刀为他老子护驾。   患难时刻见真情,王世充感动的老泪纵横,果然还是自己儿子有孝心。 第205章 掌控全局   而东都军其他的近卫也纷纷为王世充阻挡着突然冒出来的刺客,不停地上前和刺客对拼。   奈何他们内力不济,根本就不是一个级数,一个个被打得口喷鲜血,脸色惨白,向后跌退,有些人身在空中却兀自顽强的说道:“尚书大人快走,有臣等来阻止这恶徒。”   路遥知马力,日久见人心,不枉王某人视你们为心腹,爱卿走好,朕会替你风光大葬的。   若非时间紧迫,王世充差点要对这些手下竖起大拇指,这才是我王某人的忠臣呀!   可恶的李怜花,竟然逼得我王某人如此狼狈,待会抓住你定把你千刀万剐以消本帝心头之恨。   看着这突然出现的一幕,李准世民猜测着李怜花下一步又会有什么行动?他的心中掠过沉重的阴影,但他却知道自己无暇再谋划了,有心算无力,这次若是真让李怜花计划成功刺杀了王世充,那这东都局势说不得就要大崩盘了,而最大可能就是这兵家必争之地落入手握重兵的他的手中。   有了强大军力的支持,再加上李怜花本身就是一个非常厉害难惹的人物。   李世民知道除非他出面否则没有人能够斗的过越发成熟可怕的李怜花。   这种结局绝非他喜欢看到的,所以,不管如何自己必须出手挽救王世充的生命。   或许这本就是李怜花的计谋,虚则实之,真实目的乃是自己。   即便知道这是对方的陷阱,他也必须跳下去,无论如何都要阻止那个刺客的追杀行动。   因为,理由很简单,王世充此时绝对不能死!   还好现在手下还有高手,他暗松了一口气,准备派出尉迟敬德对抗这突然出现的刺客,哪知那红拂早就坐不住,首先迎向那神秘刺客,人在空中,手中拂尘已经卷向对方手中的扇子。   在迎向刺客时,她还不忘交代王玄应:“王公子还请退去保护尚书大人,这里交给妾身应付。”   手臂一卷,拂尘挥卷而出,斜斜的向刺客袭去,这一招虽然平凡,但那刺客却脸色微变,竟然抽扇回身,堪堪挡在红拂的拂尘上,一股彭湃的力量从扇身上传来,竟被迫的倒退半步。   眼眸中闪过一丝惊异,淡淡一笑道:“姑娘,你果然厉害,令希白佩服。”   听起口气,原来这个刺客不是别人,正是“多情公子”侯希白!   红拂傲然而立,淡然道:“希白兄若是就此罢手,红拂保证不会追击,不得不承认那李怜花的这招釜底抽薪之计确实凌厉,险些就让你们成功。不过还是我们家秦王厉害,要怪就只能怪李怜花太过自信了,你们已经错失了逃的最佳时机。”   侯希白脸上却没有丝毫行动被阻后的愤怒,反而露出一丝诡异的笑容,紧盯着红拂冷声道:“哼,红拂姑娘未免言之过早,谁胜谁败要等到最后才能知晓!”   李世民本来因为红拂的不请自去感到有些恼火,不过看她已经阻挡了刺客的攻势,避免了让王世充陷入危机之中,心中也算得了稍需安慰,但是他忽然又觉得心中阴霾更盛,因为这也太顺利了,那种不好的预感终于越发强烈,直觉告诉他,若再看不透李怜花的诡计,自己定会输的极惨。   这是多年征战杀场得来的敏锐感觉,李世民感觉自己现在就像是被黑暗笼罩,随时都会被突然出现的杀招无情吞噬!   他的预感绝非无的放矢,王世充那里传来的惊天怒嚎让他心中猛地划过一道闪电,一连串的谜团终于串连在了一起。   “孽子,你昏了头吗?还不给我把刀放下。”   李世民一脸阴沉,赫然见到今天最惊人的一幕。   王玄应正手拿钢刀架在他老子王世充的脖子上,咬牙切齿,眼神阴霾的能够滴出血来。   周围护驾的东都军也恍若见鬼了一般,停了下来手中刀剑也险些掉落,目瞪口呆的望着两人。   儿子绑架老子?   这……这究竟演的哪一出,莫非是东都版的无间道?   “都给我住手,不然我……我杀了他。”   王玄应知道自己现在早已遭到那个沈落雁的毒手,被下了一种极厉害的无色无味的致命慢性毒药,如今小命可是攥在李怜花手中,为了自己的性命,性格中阴暗自私的一面终于彻底暴露出来,趁王世充毫无防备之时,一刀架在自己老子的喉咙上。   似乎已经破罐破摔,扯着嗓子怒吼道,面目表情极为狰狞。   “孽子,你中邪了不成,难道你想弑父?”   王世充浑身颤抖,对他来说恐怕没有什么打击比自己亲子叛变更让人心碎的了。   “啪啪!”   李怜花鬼魅般的身影悠然穿过一众近卫布下的刀枪剑影,鼓掌说道:“十年河东,十年河西,王公现在已成阶下之囚,是否很想杀人呢!   哈,玄应公子做的不错,放心,解药我一定会让落雁送给你。   世民兄的布置委实精彩,这东都差点就变成李阀的了,不过可惜这一局在下略胜一筹,不知世民兄又将如何结局呢?”   李世民苦笑道:“一子错,满盘皆输,世民真的服了,李兄把所有的事情躲计在股掌之中,反手间扭转乾坤,如今,最大的一副至尊也被你拿在手中,这一战世民输的一败涂地。”   “李小儿,王某人与你誓死不休。”   一瞬间由九天之上摔落到沉渊之下,王世充已然明了所有一切的阴谋都是面前这个该死的家伙导演的,对李怜花怎能不恨之入骨。   场上局势瞬间风云突变,王世充被擒,李世民一方顿时失去了最大的依靠,本是同一阵线的盟友也许下一刻就会把手中的屠刀落到自己身上。   手下几大高手以及一众手下齐齐色变,纷纷退出与寇徐二人所领导的秦军特种部队的争斗,急忙来到李世民身边,把他围在中间。小心翼翼的戒备着,他们已经做好了最坏地打算,准备随时突围。   以他们一众高手的功力想要闯宫突围,他们相信自己一定能够很好的突围而去,但是真的能够这样吗?这只有老天爷才能知道了。   李怜花淡淡的瞅了王世充一眼,一指劲气封住了王世充行动的能力,旋即不屑道:“世充小儿。你现在小命都在本大爷手中,竟然还不知死活的威胁我,若不想死就命令你这些手下住手,我想他们围捕的猎物可以换一下了。”   说罢很是邪恶的扫了对面不远处的李世民一眼。   突然间角色互换,秦军特种部队人员压力骤减,那些本是围攻他们地卫兵一个个顿时没了主意。   心思灵巧的已然明白就分明就是一场阴谋,儿子逼迫老子,这就是人家的家事,自己搀合进来说不得就要丢掉小命。咱都是小兵,还是静观其变吧,心有所思,手下自然也慢了下来。   秦军特种部队人员心中暗叫,果然还是首领厉害,擒贼先擒王,这下东都军投鼠忌器,哪还敢截杀他们。   王世充显然比他这草包儿子有种,怨毒的眼神狠狠的盯着秦一,冷哼道:“想要我妥协。你做梦,今天就算赔上我的性命,也要你这贼人人头落地。别说没有警告你们,如今这东都全都是朕的人马,你们纵是成功也别想生离此地。”   李怜花嘿然怪笑道:“哈,你不说我还真忘了。你与秦王殿下在城中还有不少的余党,这确实有些麻烦,未免你们妖言惑众,蛊惑民心,就让小弟帮你们清理掉这些杂草吧。”   话音方落,李怜花仰天一声长啸,声音急聚穿透力,瞬间已经回荡在整个洛阳城上空。   似乎为了响应他地呼号,一道道浓烟突然毫无预兆的从四面八方升起,耳边更是隐隐传来一阵阵哭号,这些可是早已隐藏在洛阳城中的那些秦军的“血滴子”特工的杰作。   王世充等人脸色大变。李世民面色阴郁,沉声说道:“秦兄果真是算无遗策,看来我们所有的算计早就在你的掌握之下。”   王世充终于忍不住破口大骂:“李怜花你这卑鄙无耻小人,竟然做出如此下作之事,分明早就想谋夺老夫的基业,我王世充与你誓死不休,大不了咱们同归于尽。”   所有荣华富到最后却为他人做嫁衣。这李怜花手段狠辣,心思阴沉。分明从一开始就在算计于他,可恨自己被蒙在鼓里,还一度沾沾自喜。   现在无一不证明了他王世充就是那个最大的傻瓜。   这怎不让心高气傲的他感到愤怒,气急攻心呢? 第206章 美女登场,秦王受困!   看着大势已去,那些东都军的将领也不是傻瓜,明哲保身他们还是懂得的,所以他们都停下所有的动作,静观其变。   “来人啊,齐将军,给我把这些叛逆灭了。”   抱着同归于尽、破罐子破摔的想法,王世充开始给他的近卫军将领齐峰下达了命令,但是齐峰并没有任何的动作,只是淡淡的望了王世充一眼,然后单膝跪地,运足内功大声说道:“尚书大人,您前次遇袭重伤未愈,如今又被长安妖人蛊惑,联手伤害忠臣,还请大人三思。”   “你……你这个逆臣,我要诛你……”   王世充气的血往上涌,险些实就要说不出话来。   齐峰眼中射出一丝怜悯,王世充地时代已经彻底过去了。   怨你选择了一个强大的让人恐惧的对手,这是你的悲哀和不幸!   “尚书大人已经神志不清,还请公子您主持大局。”   在目前的东都军中,齐峰在目下的东都军内已是最高级别地将领,在王世充明显自身难保的情况下,那些手持兵戈的卫兵终于掉转了枪头,把李世民一行团团围住。   “佩服,李兄这招杀手锏委实厉害,没想到不知觉间玄应公子与齐将军都已向你投诚,世民这把输的不冤。”   李怜花洒然笑道:“为了对付世民兄这般高手,小弟怎都要作足准备,否则纵虎归山,岂不是后患无穷,一句话,只要世民兄喝令手下投降,我李怜花保证绝对不会伤害你半根汗毛,且必将以上宾之礼待之。”   李世民暗叹一声,自己终还是小看李怜花的谋略了。却没想到对方竟然如此狠辣,根本就不给他半分翻盘的机会。   “李兄莫要耍弄世民,你我皆知道这本就是一场不死不休的战斗,而且以李兄的手段心性纵是不伤世民性命,我这些手下兄弟也难逃杀劫。”   身后庞玉、尉迟敬德等人心中凛然,秦王殿下说的没错,李怜花此人心狠手辣,出道至今与其对敌者大多皆惨死无生,如今又怎会白白放过他们这些大敌。   李怜花哈哈笑道:“世民兄倒也了解在下。看来这将是今天最后一场大战了,只是不知又有多少人要无辜丧命此地了。”   侯希白闪动手中美人折扇,俊脸上看不出丝毫杀机,淡然笑道:“希白一向佩服秦王仁义,你我之间本无恩怨,不过,在下受人之托,也不得不和秦王殿下过过招了。”   双方间气氛再次凝重下来。   李世民瞟了周围一眼,突然微笑道:“李兄,你以为凭借在场几人真地能阻挡我们突围吗?”   “哈哈,世民兄不要把战场上挑拨离间、祸乱军心的招式耍弄出来,最后一份大礼小弟早就你准备好了,诸位看了半天大戏,还舍不得出来吗?”   “哼,你这人哩,好好的让秦王殿下投降就成哩,非得逼的人家动手,端的没安好心。”   “就是就是,夫君大人也真是的,我们姐妹在客栈呆着好好地,他却要硬拉着人家来看他杀人,这不是有些大煞风景嘛,人家可是女生哎,难道不知道女生应该远离杀伐吗?”   “月儿,你就知道数落夫君,难道不怕他到时候打你,咯咯咯……”   “哼,梦瑶姐姐不来了,你就知道欺负月儿!”……   随着话声的响起,白衣赤足的婠婠和李怜花的几个妻子虚夜月、秦梦瑶和靳冰云如幽灵般从一处城墙上现出身影,几女娇柔魅惑的声音足以让任何男子心软。   随之出现的几个身影终于让李世民一行人面色剧变。   阴癸派高手。终于现出魔踪。   “婠婠?她怎会在这里。”   李世民沉声道:“秦兄竟然与阴癸派这些妖人合作,难道就不怕引起天下正道武林公愤吗?”   “公粪?少爷我不是吓唬大的,一群乌合之众我也从未放在眼里,只要不怕死的尽管来,反正杀个人都本座来说与捏死一只蝼蚁无异。”   李怜花一脸冷笑的说道:“世民兄有些着相了,难道只许你跟慈航静斋合作就容不得我找上阴癸派,反正我李怜花在你们眼中早是头号大敌,那就索性玩把大的。历史从来都是由胜利者书写地。只要到时小弟让人修改两笔,这慈航静斋也未尝不能扮演好恶人的角色。”   婠婠拊掌娇笑道:“说得好,奴家早就想看看人口称道的慈航仙子变成魔女会是何等精彩模样了。”   “夫君……”   听到李怜花说出了一些诋毁慈航静斋的坏话,秦梦瑶和靳冰云有些不满地嗔道,顺便还给李怜花一个白眼,李怜花赶紧上前陪笑道:“误会误会,梦瑶、冰云,千万不要怪我,我不是说你们的师门,而只是这个时空的慈航静斋……”   “哼……就你有理!”   靳冰云说了他一句,然后转身不理他,李怜花只能潺潺地苦笑一声,其他几女看着他这尴尬的样子,纷纷掩嘴偷笑。   那边李世民却深吸一口气,知道今天李怜花布下重重杀招,已是绝难善了,低声对自己手下大将传音道:“待会我们直闯内宫,那里是唯一活命机会,今次是世民失误连累诸位兄弟深陷险境,等得回去。必亲自向诸位请罪。”   李世民手下的罗士信是个粗人,闻言双眸顿时发红。狠狠挥舞着手中大刀,厉声说道:“殿下尽管放心,属下就是死也要保得殿下安全。狗日的李怜花,有种就来取爷爷性命,看爷爷不把你的卵蛋捏碎。”   李怜花听后面色不变,眼神却越发阴冷,淡然笑道:“如你所愿,待会本座必掏出你的心脏,看你是否吃了豹子胆,竟然如此大言不惭。桀桀,狂欢的时刻到了,各位选好自己的对手,王公子、齐将军,请你们令手下散开只要守好各处要地,还有传令皇城内神箭手准备,若有人敢向他们靠近,无论是谁,一律——杀无赦!”   冰冷的杀意狂放的姿态让李怜花恍若降世妖神,齐峰和王玄应哪敢反抗,高喝一声,周围军纷纷后退,中间露出一个硕大地空间。   李世民一行深陷重围,又能否吉人天降逃出生天呢?   一切,皆待下回揭晓! 第207章 小李飞刀杀秦王!   杀场之上对敌人谦让就是对自己的残忍。   李世民战场不败统帅此等危境也曾遇到过,跟方才寇仲徐子陵被围时状况一样,只是身份互换,知道机会稍纵即逝,呼啸一声,趁卫军混乱撤退的当口发动突袭。   高手相争,拼的就是这一线之差,就像是互相对弈,只要你的棋子能够提前截杀他的大龙,才能争得获胜先机。   从场面上看几十人跟数百卫对战乃是不自量力,但李世民眼神何等锐利瞬间发现破围关键。   与敌群战固然把自身陷入危难之地,但对李怜花一方也起到了绝妙的牵制作用,混战成一团,反令对方行动不便。   李怜花眼神转厉,冷声道:呢“李世民不愧是战场名将,这唯一的破绽都被他看穿了,不过,若想就此逃走也未免太小看我了,齐将军和玄应公子继续约束你们那群手下撤出战场,剩下的交给我们就可以了。”   眼见形势大乱,齐峰和王玄应也有些慌了手脚,若是真被李世民逃走,首先倒霉遭殃的就是他们,赶忙说道:“公子,我们刚执掌东都军,恐怕难以完全命令这些士兵听令,是否……等我们再调派人来支援?”   冷冷的扫了对方一眼,李怜花眼中杀机立现,冷声说道:“若是还不服从军令意图捣乱者——杀!”   身形一闪,一脚踢飞一个惊惶失措的亲卫,挡在李世民面前,李怜花运功吼道:“众将听令,速速退后,若再不知进退,定斩不饶!”   今次围剿秦军特种部队的本就是王世充的心腹亲卫居多,只是主公被囚。投鼠忌器才不敢反抗,对李怜花的命令根本就是阳奉阴违,他们还巴不得李世民顺利逃走呢。   可惜,李怜花一眼看穿这些人鬼域心思,根本就再懒得解释,直接抢过一杆长矛,不分敌我只要敢挡在他面前的一律刺穿喉咙,惨死当场。   李怜花这方高手齐出,秦梦瑶、婠婠、靳冰云、虚夜月俱都在场。   这几人虽是女子但全都是身手高超之流,虽然李怜花的三个妻子心肠软,不忍杀生,但是她们使出的每一招都让这些亲卫倒地无法动弹,被紧跟在后面的心狠手辣的婠婠一个个踢飞,那些不长眼的亲卫这下是吃到了苦头,纷纷四散逃命。   脑后突然传来一道劲风,李世民闪身后退,只见多情公子侯希白微笑道:“秦王殿下,何必跑得那么急哩,我们先过过招再说吧!”   李世民洒然笑道:“能够亲自领教多情公子的武艺也算世民的荣幸,可惜不能与李兄大战一场了。”   寇仲笑嘻嘻的说道:“方才庞兄杀的可真痛快。既然你我都是用刀,就让我寇仲再来领教一下你地盖世刀法。”   “锵”的一声,两柄长刀撞击在一起,激射出点点火光。   尉迟敬德的长鞭缠到了徐子陵的脚踝上,两人各施手段,一时场面上有些僵持,显然拼的是各自智谋与内力。   婠婠欺近长孙无忌身旁,罗袖飘飞,柔声说道:“公子手持玉箫定是精通音律的雅士,婠婠最近正好习得一些小曲儿。不若咱们去个清净的地方好好切磋一番,岂不比跟这些野蛮的家伙厮杀来的安逸。”   长孙无忌心中发苦,跟你这妖女去谈心,我怕自己有命去没命回,淡然笑道:“若小姐放在下过去,无忌以后必登门拜谢。”   婠婠皱着黛眉。轻声叹道:“那就是没得谈哩,人家难道真地这么惹人讨厌吗?”   话语轻柔间一条天魔飘带飘向长孙无忌面门,果真是魔门妖女,一言不合就要出手伤人,顷刻间已经无法躲避,骇的长孙无忌低喝一声,硬生生施出铁板桥的功夫,堪堪避过这致命杀招。   手中玉箫却也终于送出,在空中点出层层气圈,争得一丝回旋反击空间。   刘德威一记横扫千军,迎上了虚夜月的长鞭,把她引离李世民身边。   身侧史万宝和功力深厚的李神通二人,尽管心中着急秦王殿下的安危,但面对靳冰云的深厚功力让他们两个丝毫不敢分心。   在场李阀高手中功力最深的当属红拂,但倒霉的是李怜花几个妻子中最厉害的秦梦瑶已经选定了她作为交手地目标。   面对这个偏偏若仙女般的绝世人物,任红拂的拂尘和功力通天也只能被逼的节节败退,这还是秦梦瑶没有使出全力,因为红拂毕竟是个女子,也是一个漂亮的女子,秦梦瑶不忍心伤她,所以红拂和秦梦瑶表面上打了个旗鼓相当。   事实上除了一开始的慌乱,李怜花的分化策略已经完全奏效,李世民手下一众高手都被他找来的帮手——妻子军团一一牵制。   大家四散开来,捉对厮杀,拼地是血气,斗的是智慧,凭的是实力,胜负谁属就只能看运气了。   不过,时间拖的越长对李世民一方越发危险,城外李怜花数天前带进来的“血滴子”特工早就一一潜伏在各自的地方,一待他发出行动的暗哨,立刻浮出水面,对东都各处亲王世充势力展开了疯狂的破坏杀戮行动,这些情报自然都是内奸荣凤祥这个大善人提供。   而这些李怜花的“血滴子”特工除了精通搜集情报外,还专精杀人、放火、造谣、生事。   于是那些根本就一无所知地普通百姓在某些人的特意蛊惑下,终于‘明白’了王世充此人的卑鄙无耻,对于秦军的抵触情绪就被降低在了最小范围内。   同时对王世充的小人行径,厌恶指数是直线上升,这就是舆论战的厉害之处,跟这些古人比起来,李怜花多了上千年的知识自然深知其中妙处。   而皇城内也有齐峰和王玄应这两个叛徒调兵布防,所以,若是不能在数分钟内成功闯出李怜花布下的陷阱。那他们就再也别想出来了。   但从目前种种局势上看来,除非发生奇迹,不然,李世民必定殒命东都皇城。   李怜花地这招夺命连环计,委实太过歹毒阴险。   啪的一声脆响,罗士信踉跄倒退一步,握刀地双掌虎口下竟裂出一丝鲜血,虎目怒瞪,暴吼道:“好强的功力。狗贼,看俺老罗取你狗命。”   大刀高举过头,向李怜花斩去。   李怜花满脸不屑,随手丢掉方才被互击之力砸成弓形的长矛,冷哼道:“不过是有些蛮力,也不过如此,今天我就看你如何猖狂。”   脚踩奇步,身形闪动向罗士信撞去,李怜花乃是记仇的家伙。这粗汉三番四次辱骂于他,就是对他的肆意挑衅,方才试探了一招,这人刀法大致都来自他的天生神力,在战场上绝对是最豪勇的战将。   不过,对于李怜花来说,还真没有把他当成什么东西,也不过就是一只可以随意捏死的小蚂蚁而已。   “给老子开!”   李怜花猛提一口真气,一拳狠狠轰在迎面而来的刀锋上。拳刀接触的瞬间李怜花地皮肤上猛然亮起一团豪光,一句沛然巨力轰的一下涌入了刀锋上。   罗士信雄躯剧震,双手虎口终于再度爆裂,一时拿捏不住兵器掉落地下,满脸不可致信的望着李怜花,决然没有想到自己竟会面临这等尴尬境况。   李怜花却不准备给他反醒的机会。抛去所有技巧,一记直拳灌住风雷直冲对方面门。   暴吼一声,罗士信双眼通红,终于暴怒,想也不想,醋钵大的铁拳悍然迎了上去。   “蓬!”   然后就是‘嘎巴’一声,罗士信的腕骨顿时传来一声脆响,接着痛哼一声,罗士信只得借力飞退。   李怜花定定地站在原地,不屑地冷笑道:“原来不过如此,还以为你真有惊天本事。既然这般不济,就给本座留下吧。”   罗士信不自量力对上李怜花,就注定他最终的下场,那就是——死!   李怜花脚底一蹬地面,后发先至追到罗士信面前,一指点出,激凌的劲气如剑般呼啸而出,直刺对方眼眸。   罗士信已然彻底落入下风,速度本就不是他擅长,如今被李怜花克的死死的,终于怒吼道:“狗贼,莫要欺人太甚,吃我一记奔雷掌。”   脸上突然青筋必露,双眼赤红,身上衣衫竟被强大的劲气割裂,露出刚筋般壮硕的肌肉,另一只完好的手臂向李怜花头上狠狠砸下。   “哼,再强横的力量打不着敌人也是无用,作为对手你实在是太让我失望了。”   李怜花身若鬼魅,恍惚间真身已经从敌人面前消失,巨掌刺破的只是他留在空气中的残影。   几乎同时间从背后传来一声冷哼,罗士信心中大叫不妙,竭力想要躲开,却忘了这天下间有句名言:世间一切皆可破,惟快不破。   在李怜花的绝对速度下,他最后只能痛饮败果。   “砰!”   背后传来一阵撕裂般地剧痛,眼前星光乱溅,险些晕眩。   “哇!”   的一声吐出一大蓬鲜血,罗士信踉跄几步,终于艰难站定,蓦然扭头,却见李怜花正一脸冷漠的用那双打量死人般的眼神冷冷的注视着他。   李怜花的这一击虽然只使出了三分力道,但是又岂是易与,罗士信整个背脊血肉狰狞,最惨是数根肋骨断裂,其中一根竟然刺破了他地内脏,最后从一侧骨肉内钻出。   锐利的骨头茬子突兀的点缀在那里,像是对人们炫耀它的存在,看起来却是份外的可怖凄惨。   李怜花脸上毫无表情,望着血染前胸的罗士信,淡然说道:“你本应是杀场战将,奈何参与进这权利阴谋中来,这是你的不幸,但本座敬你是条汉子,给你个痛快好了。”   脚尖一挑,钩起一物,赫然正是罗士信先前手中掉落的长刀,刀身在半空中翻滚着一条长腿已经狠狠的抽击在刀身上。   “啪”的一声脆响,长刀如出膛地炮弹,划出一道闪亮的白光,径直钻入了自己主人的胸膛,没柄而出。   低头缓缓看了眼扎入身体的长刀,罗士信眼中掠过一丝遗憾,嘴巴张了张,但已吐不出半个字节。   双膝一软,倒地而亡。   隋唐史中曾言罗士信就是罗成,有诗云:泥河不死罗士信,谁转白袍保江山。   作者认为所指者当是一人;罗士信此人颇为勇武,奈何与李怜花为敌,只能判处他死刑了。   “士信兄,李怜花,你好狠!”   李世民怒吼一声,强行震开侯希白的美人扇,向李怜花冲去,但也换来后背的一道划伤。   “桀桀,世民兄真是让人敬佩。都这种时候了还有余暇关心手下的伤亡。”   李世民虎目涌出一道泪痕,痛声说道:“士信兄虽是世民手下天策府上将,但却与世民情同兄弟,这次是世民连累你丢了性命。”   李怜花淡然说道:“大丈夫马革裹尸乃是常事,既然世民兄想要谋取我等性命,早就该有面临伤亡的心理准备。小弟虽然从不喜欢玩猫捉老鼠的恶俗游戏,不过,今次世民兄要做好痛失手下大将地心理准备了,最后……才轮到你呢。”   “可恶,我李世民与你誓不两立。”   李世民终于被李怜花激怒了,手中长剑疾舌而出,向他攻来。   “唉……世民兄,本想让你最后一个死亡,奈何你去要早早送死,也罢,就让李某先送你一程吧,希望你一路走好,嘿嘿……”   攻向李怜花的李世民见到李怜花原本空无一物的手中突然出现一把小刀,一把只有三寸七分长的小刀。   这是一把飞刀,在场的人根本没有任何人看到飞刀是怎么出现的,就像它恒古便已存在在那里一样,飞刀在离李怜花手掌掌心两厘米的虚空之中,刀柄朝下,刀刃朝上,不停地逆时针旋转着,当李世民接近李怜花时,那把飞刀已经离开李怜花的掌控,直向李世民飞射而来。   在李世民的眼中,看见这把向自己射来的小李飞刀,明明感觉速度是那样的慢,他自觉自己能够很轻易地躲开,但是却完全出乎他的预料,他根本就躲不开小李飞刀。   就像他自愿直直地站在那个地方当小李飞刀的靶子,没有任何想要闪躲的动作,当然,这些都不是他的本意,他真的很想躲开这把诡异的飞刀,但却事与愿违,他只能眼睁睁地看着小李飞刀直直地从他的印堂正中射入,然后又从他的后脑射出,随即感觉自己的意识慢慢地失去,然后眼前一黑,李世民整个人便软倒在地,再也没有爬起来。   小李飞刀,例无虚发!   秦王李世民的死再次验证了它的神话,自此,李阀最重要的人物,李怜花最大的劲敌,未来的一代帝王唐太宗李世民,因为李怜花的突然加入,最终死在了李怜花的神兵——小李飞刀之下!   可悲可叹…… 第208章 血腥杀戮   秦王死去的那一刹那,脑海中不停地回闪着他这一生的事迹,想起他的大哥李建成,想起他的父亲李渊,还有自己最疼爱的妹妹李秀宁。   自己一生戎马生涯,建立了许许多多的丰功伟绩,努力劝说自己的父亲李渊反隋,一心为大唐的基业鞠躬尽瘁死而后已,可以说大唐的大部分基业和地盘都是他李世民打出来的,但是父亲却把他的大哥李建成设为大唐唯一的继承人。   实际上这样他也没有多少怨言,毕竟嫡长继承制是中国几千年来的传统,但是大哥李建成嫉妒他,也处处和他为敌,就连自己的三弟李元吉也和大哥成为一个正营,和自己这个亲兄弟为难,父亲李渊的四个孩子中,只有妹妹李秀宁和自己最为要好,而自己也最疼这个妹妹。   除了自己的这些家人外,他还想起了自己的那些跟随自己走南闯北,建功立业的衷心手下,想他李世民建立天策府,一心网罗天下豪杰为李唐的基业服务,希望早日统一天下,让百姓过上安居乐业的生活,但是如今这个心愿看来是完不成了,真是遗憾啊。   老天爷为什么要与自己作对,既然生了我李世民,又为什么会出现一个李怜花与自己作对,既生瑜何生亮,到最后的一刻他才知道三国时的大将周瑜为何会有这样的感慨。   他真的不甘心啊,就此死去成,难免有很多遗憾!   当李世民闭上眼的那一刻,他还能听到他的那些全力抵抗的衷心属下们撕心裂肺的狂喊:“秦王……”   “秦王殿下,你不能倒下啊……”   “李怜花,我们跟你拼了……”   “秦王殿下,我们一定会杀了李怜花这个无耻的狗贼,取下他的首级,以祭慰你在天之灵……”…………   顿时,李世民的那些手下疯狂了,李世民的死带给他们很大的冲击,他们的眼睛已经变得通红,因李世民的死而变得癫狂,现在的他们完全不顾生死,向李怜花和他的娘子军团以及秦军特种部队等人发起了疯狂的进攻,这些人都没有好好保护好秦王殿下,致使他惨遭横祸,死于李怜花的小李飞刀之下,他们自觉已经没有面目再活在这个世上,如今的他们一心只想杀死李怜花为李世民报仇,至于自己的生命早已置之不理。   疯狂的人可怕的,而不要命的疯狂的人则更加可怕,这些完全不顾自身生死的家伙完全发挥出了人类的潜能,就算李怜花的娘子军团都是非常厉害之人,甚至比她们的这些对手都要胜过不止一筹,但是在这些人表现出那种悍不畏死的情况下,也难锐其锋。   不过李世民的手下神情激愤,虽然把人类的潜能全部挖掘出来,但是也最多和李怜花他们扳回平局,毕竟李怜花的娘子军团并不是那些普通的货色,也不是江湖上所谓的顶尖高手之流,她们是比这些所谓的顶尖高手之流更加厉害的,已经达到破碎虚空的天道高手(当然只是其中三位,不过三位也能顶住千军万马了,哈哈……不过那些秦军的特种部队人员就没有李怜花的这些娘子军团那么好运了,虽然他们是精锐部队,武力也是非常强横,就算和李世民手下的这些天策府的精锐比起来也不遑多让,但是他们在面对这些悍不畏死的天策府的精锐时,就显得有些相形见拙,不过一会儿的功夫,就有几个秦军特种部队人员伤亡在这些疯狂的天策府精锐人员的手上,而且伤亡的趋势还呈现上升的趋势,要知道这些秦军的特种部队人员可是李怜花花费无数心血千辛万苦训练出来的,训练一个特种部队人员可不是那么轻易的事情,就算是如今强大的秦军,也只有那么两百来个特种部队的人员,那是死一个少一个,要想再重新训练,可不是一朝一夕就能够训练出来的。   如果是和平时代,相信他李怜花有足够的时间去训练,可是如今还是乱世,就算他李怜花最大的劲敌李世民如今已经死于他的小李飞刀之下,但是并不意味着他就能立刻统一天下,李唐的势力还没有全部被瓦解,除了李唐外,中原还有其它的势力割据,这些内乱还不算,中原以外还有突厥等外患虎视眈眈,要想完全统一天下,使中原的大汉民族成为天下最强大的民族,这些特种部队的战力在以后的战争中使必不可少的战力,因此根本经不起现在的这种消耗。   李怜花是一个能够考虑全局的人,他不能再坐视那些精锐的秦军特种部队人员就这样死在一群疯子的手上,他开始出动了,只见他一个闪身,来到一名秦军特种部队士兵的身前,在这个特种部队士兵还没有反应过来前,抢过他手中大刀,挽起一个漂亮的刀花,刀光划过无尽的夜空,带起一溜七彩神光,直朝天策府的那些人堆中砍去。   刀光划破虚空,带着凌烈的呼啸之声,在李怜花的手中大开大阖,李怜花大喝一声道:“既然你们这些家伙想要为李世民报仇,那么我就成全你们,让你们去下面陪他吧,哈哈……”   李怜花一边狂笑,一边紧握手中的大刀,每一道刀光划过,必有一名天策府的人员被他的大刀划破喉咙,当刀光朝下一名劈去时,在他后面的那名天策府人员的颈部才如同喷泉一样喷出鲜红的血泉,血泉直直喷上几十米的高空,然后这些颈部泉的家伙们才带着不甘的眼神慢慢倒下,眼神绵绵变得空洞。   李怜花杀得兴起,边杀这些天策府的人,边大声高歌道:“男儿当杀人,杀人不留情。千秋不朽业,尽在杀人中。   昔有豪男儿,义气重然诺。睚眦即杀人,身比鸿毛轻。   又有雄与霸,杀人乱如麻,驰骋走天下,只将刀枪夸。   今欲觅此类,徒然捞月影。君不见,竖儒蜂起壮士死,神州从此夸仁义。   一朝虏夷乱中原,士子豕奔懦民泣。   我欲学古风,重振雄豪气。名声同粪土,不屑仁者讥。   身佩削铁剑,一怒即杀人。割股相下酒,谈笑鬼神惊。   千里杀仇人,愿费十周星。专诸田光俦,与结冥冥情。   朝出西门去,暮提人头回。神倦唯睡,战号蓦然吹。   西门别母去,母悲儿不悲。身许汗青事,男儿长不归。   杀斗天地间,惨烈惊阴庭。三步杀一人,心停手不停。   血流万里浪,尸枕千寻山。壮士征战罢,倦枕敌尸眠。   梦中犹杀人,笑靥映素辉。女儿莫相问,男儿凶何甚?   古来仁德专害人,道义从来无一真。   君不见,狮虎猎物获威名,可怜麋鹿有谁怜?   世间从来强食弱,纵使有理也枉然。   君休问,男儿自有男儿行。   男儿行,当暴戾。事与仁,两不立。   男儿事在杀斗场,胆似熊罴目如狼。   生若为男即杀人,不教男躯裹女心。   男儿从来不恤身,纵死敌手笑相承。   仇场战场一百处,处处愿与野草青。   男儿莫战栗,有歌与君听:杀一是为罪,屠万是为雄。屠得九百万,即为雄中雄。   雄中雄,道不同:看破千年仁义名,但使今生逞雄风。   美名不爱爱恶名,杀人百万心不惩。   宁教万人切齿恨,不教无有骂我人。   放眼世界五千年,何处英雄不杀人?   豪义即杀人,身比鸿毛轻。   又有雄与霸,杀人乱如麻,驰骋走天下,只将刀枪夸。   今欲觅此类,徒然捞月影。   君不见,竖儒蜂起壮士死,神州从此夸仁义。   一朝虏夷乱中原,士子豕奔懦民泣。   我欲学古风,重振雄豪气。   名声同粪土,不屑仁者讥。身佩削铁剑,一怒即杀人。   割股相下酒,谈笑鬼神惊。千里杀仇人,愿费十周星。   专诸田光俦,与结冥冥情。朝出西门去,暮提人头回。   神倦唯睡,战号蓦然吹。西门别母去,母悲儿不悲。   身许汗青事,男儿长不归。   杀斗天地间,惨男儿当杀人,杀人不留情。   千秋不朽业,尽在杀人中。昔有豪男儿,义气重然诺。   烈惊阴庭。三步杀一人,心停手不停。   血流万里浪,尸枕千寻山。   壮士征战罢,倦枕敌尸眠。梦中犹杀人,笑靥映素辉。   女儿莫相问,男儿凶何甚?   古来仁德专害人,道义从来无一真。   君不见,狮虎猎物获威名,可伶麋鹿有谁伶?   世间从来强食弱,纵使有理也枉然。   君休问,男儿自有男儿行。男儿行,当暴戾。   事与仁,两不立。   男儿事在杀斗场,胆似熊罴目如狼。   生若为男即杀人,不教男躯裹女心。   男儿从来不恤身,纵死敌手笑相承。   仇场战场一百处,处处愿与野草青。   他日杀上硫球岛,屠尽日寇心中清。”   豪迈而狂放的《杀人诗》令人激情荡漾的杀戮场面就这样在这千年古都——东都洛阳的皇城之中轰轰烈烈的上演着! 第209章 大战落幕   李怜花在天策府大军中杀得兴起,眼看着一个个天策府的精锐全部倒毙在李怜花的大刀之下,李世民的那些天策府的大将目赤欲裂,但是他们纷纷被婠婠、虚夜月、秦梦瑶等人拦阻,根本不可能前去救援,只能眼睁睁地看着那一条条活鲜鲜的生命全部葬送在李怜花的手上。   写起来非常慢,实际上从李怜花夺下秦军一个特种兵手中的大刀,再到他对天策府精锐人员的血腥杀戮,直到最后屠尽这些天策府的人员为止,也只不过是眨眼的功夫而已。   也许这些人由其人来杀的话会费一番功夫,但是在李怜花来说也只不过是打个喷嚏,眨下眼的时间而已,轻轻松松就搞定,简直就是一个小CASE。   随着天策府精锐人员的被屠杀一空,整个天策府只剩下几员统兵大将,眼看大势已去,这些统兵大将就算再怎么厉害也不可能挽回局面,屠尽天策府那些精锐人员的李怜花把手中的大刀玩了一个漂亮的刀花,然后随手一扔,这把大刀便轻飘飘的落到它原主人的手中。   李怜花就算杀了那么多人,他洁白的白色儒衫上依旧没有沾染上哪怕一丝一毫的血迹,仍旧是那样的崭新如初,只见他悠闲地扭了一下脖子,顿时响起一阵“咔嚓咔嚓”的关节活动声,淡淡笑道:“各位将军,如今你们的秦古王已死,就连那些精锐也被在下屠尽,各位又何必再做这些无谓的抵抗哩,李某很是欣赏各位的才华,各位何不就此投降,我李怜花保证会重用各位,让各位的才华很好的在将来的战场上淋漓尽致地表现出来,为我们华夏儿女做出巨大的贡献。”   “呸……你这恶贼,少在这里巧言令色了,自从你杀了秦王殿下的那一刻,我们便与你是不死不休的结局,更何况一人不侍二主,就算我们投降于你,难道你就放心地用我们吗,你就不怕将来我们会背叛你吗?李怜花,就算你真的相信我们的忠诚,恐怕我们也不会相信自己吧,每当想起秦王殿下便是死于你手,你说我们又如何会甘心为你所用呢?所以,请你不要再欺骗自己了,你根本就不会相信我们的忠诚的,大家何不在此彻底地来个了断!”   已经停下手的长孙无忌淡淡地道,其他天策府的大将大概也是如此的想法,所以并没有对长孙无忌的话有任何意见。   “唉……可惜了各位的一生才华不能为我所用,长孙先生说的也对,就算你们真的降我,我对你们也不会放心的,那样的话我还要天天提心吊胆的提防你们哪天对我突然有了不轨的心思,那样我的损失可就惨重了。但是我也不会放你们离开,因为各位毕竟都是杰出的统兵大将,如果就这样让你们离开,将来肯定会成为我的心腹大患,因此我只能说声抱歉,要把各位留在此地了!”   说到最后,李怜花的语气已经慢慢变冷下来,顿时,整个东都皇城便处于一片肃杀气氛之中。   “来吧,我们等着你……”……   天策府的这些统兵大将一个个视死如归地看着李怜花,看着这些人脸上那大义凛然的神情,秦梦瑶心中有些不忍,忍不住替他们求情道:“夫君,可否看在妾身的面上,放他们一马?”   听到秦梦瑶这个如出尘般的仙子为他们求情,众天策府的大将感激地看了她一眼,他们真羡慕李怜花能够有这样一个红颜知己做妻子,既有高深莫测的身手,又有天仙般的美貌,还有一颗慈悲为怀的心,这样仙子般的人物是不应该属于人间的,她应该在天上享受无忧无虑地神仙般的生活,而不应该沾染这世俗地杀伐和俗气。   李怜花怜爱地看了秦梦瑶一眼,温柔如水地道:“梦瑶,夫君也不想这样的,但是为了将来秦军统一天下少点阻力,为了天下黎民早日过上幸福安康的日子,不再受战争之苦,为了华夏民族的强盛和复兴,我只能如此,还望梦瑶能够体谅夫君的良苦用心才好。”   李怜花真的不好拂了秦梦瑶的情,但是这件事他真的很是为难啊……   “师妹,既然夫君有他的考虑,那么我们就应该尊重他的意愿,最多最后我们多为这些将军念一点经,好好超度他们的亡魂,以期让他们早日离苦海,不再受那无边孽业之苦。”   靳冰云也在旁边劝说道。   “是啊是啊,梦瑶姐姐,我们就不要再干涉夫君的决定了,这里太血腥了,我们还是离开这里吧,我可不想再看到任何的血腥了。”   虚夜月接着道。   有了这两个好姐妹的劝说,秦梦瑶也不好在说什么,她毕竟也是一个识大体的女子,也知道李怜花这样做也是迫于无奈,只好轻轻叹了口气道:“既然如此,那梦瑶也不管了,希望各位走好,梦瑶不送了,先行告辞。”   最后几女不想看见天策府众将地悲惨命运,默默地离开现场,而她们的离开,也标志着另一场大战的爆发。   当然最终的结局也不需要我再做过多的描写,毕竟就算这些天策府的大将再怎么厉害,人数比起李怜花一个人(李怜花要求一人对付所有的天策府大将,不许其他人干涉!再怎么多,但是对于李怜花这种变态的破碎级高手来说那无异于都是以卵击石,最终只能含恨收场,不过李怜花最后还是放过了红拂,因为他首先不是那种辣手摧花的人,而是怜香惜玉的公子,其次就是当李怜花击杀红拂的老公——李靖的时候,这个火辣的红衣美女因为急怒攻心,在向李怜花发动不要命的猛攻时,被李怜花击晕,除了红拂之外,其余的天策府人员的命运就没有那么好了,他们一个个都相继陪同他们为之效命的秦王李世民一起到地府作伴去了。   李怜花这样做,也算是成全了他们主仆一场,就这样,随着天策府人员的全部被灭,轰轰烈烈的东都洛阳皇城血战,终于落下了帷幕,而最后胜利的既不是王世充,也不是独孤阀和李阀的人,而是李怜花这令天下风云变色的人物和他所领导的由瓦岗军改编而来的秦军。   以李怜花如今强大的实力和他天下第一高手的名头,可谓是风头之劲,一时无两,就连当时中原最强大的势力——李唐也不敢直锐其锋。   虽然李唐的秦王李世民是被李怜花所杀,但是他们根本不敢提什么为李世民报仇的话,甚至还要提防李怜花和他所率领的秦军什么时候会进攻他们,毕竟东都皇城一役,李唐可谓损失惨重啊!   皇城内像是被人洗劫了一遍。入目处一片狼籍,死尸、残兵、破甲、到处皆是。   不过对这些,完全不会放在李怜花、徐子陵和寇仲等人的心上,如今这场胜利他们赢了,开心还来不及,那还有闲心去理这些小事。   王世充被押了下去,有重兵严加看管。   原王世充手下大将齐峰被委以大任,全力收束城内卫,凡是有心思不稳造谣生事者定斩不饶。 第210章 二足鼎立   吩咐了下人该办的事情,李怜花来到“多情公子”侯希白的面前道:“侯兄,这次要多谢你的帮忙啊,但是看侯兄怎么一脸苦闷,莫非有什么心事?”   侯希白苦笑道:“李兄就不要在这里打击我了,我哪帮上你什么忙了,今天就算没有我,相信李兄也能够很快便降伏这些家伙,可惜的就是今天没有遇到杨虚彦那虚伪狡猾的家伙,要不然非得好好和他比拼一场才是,我倒要看看为啥那家伙会被师尊他老人家看上的。”   李怜花笑道:“杨虚彦若是这么容易就能候抓住他痛脚的,那就不是石之轩最看中的得意弟子了,以此人的心性哪怕是欺师灭祖亦绝不让我感到稀奇,侯兄莫要放弃。你与他之间的战斗比拼的可是各自的耐性以及毅力。如今,他已经知道有侯兄这死敌环伺,以后必会时刻想着刺杀你,别怪某家没有提醒,万一哪天侯兄沉溺于美人裙下,嘿嘿……”   侯希白苦笑道:“李兄莫要取笑小弟。平心而论若是真正较量的话,我却不是杨虚彦地对手,尤其他那身诡异莫测的身法,着实让人头疼,若他隐在暗处专门刺杀,真的有大麻烦了;这次回去后,我就闭关修炼,不除此心腹大患,就是流连花丛也没有作乐的心情了。东都诸事已了,希白看看能否找到杨虚彦落单的踪迹,这就告辞了。”   望着侯希白迅速远去的潇洒身影。徐子陵叹道:“此子倒也活得潇洒。”   寇仲怪叫道:“陵少话中别有深意哩,如今东都已经落在我们手中,还有许多事需要处理,你可别想一个人偷偷溜走。”   “仲少怎会有如此想法,我绝对不会偷偷溜走的!”   “没有就最好!”……   皇城一战,斩杀了李世民及其手下大将罗士信、刘德威、尉迟敬德、史万宝、庞玉、李神通和长孙无忌,可谓获得巨大的胜利,一时间李怜花和他的秦军闻名天下,令宵小回避,无人敢锐其锋。……   “玉妍辛苦了,还要劳烦你跑一趟。”   乾阳殿是东都皇城的正殿,乃是平时举行大典和接见外国使节的地方,不过今日上边地金光宝座上安然入座的可不是哪朝的天子,而是李怜花这俗世逍遥客!   对于李怜花温柔的慰问,祝玉妍显然感到很开心。淡淡一笑,道:“这有什么辛苦的,我来除了和你商谈一下我们双方之间合作的事宜,还有就是看看你,怎么,难道你不欢迎吗?”   李怜花连忙摆摆双手说道:“哪有的事,玉妍能够来看我,我当然高兴了,还无限欢迎哩!”   “哼,本来人家还以为你早就把人家给忘了,你有那么多的红颜知己,恐怕早就把人家抛之脑后,想想都令人伤心哩!”   祝玉妍显然对李怜花这么久没有找她有些耿耿于怀。   李怜花连忙打着哈哈:“玉妍千万不要如此想,这不是这段时间忙得晕头转向,所以顾不上去看你嘛!”   隔着脸纱,祝玉妍突然“噗嗤”笑道:“瞧你那胆小的模样,也不知道李世民怎么会被你这家伙轻易给击杀的,想那李世民能够有今日之成就,实非侥幸,要不然那慈航静斋最终又岂会选择他作为天下雄主,不过,我们这次也算是彻底把他击杀,也算去除了心头上的一大祸患,但是就怕那慈航静斋不会就此干休哩!”   李怜花颇有深意的看了祝玉研一眼,似乎已经察觉她话中隐含的意味,微笑说道:“玉妍尽管放心,我李怜花绝对不会看着慈航静斋的那帮老尼姑阻碍我的事情的。”   “难道你就不怕她们把你阂们阴癸派合作的事宜给捅出来,到时令你失去天下民心吗?”   祝玉妍反问道。   李怜花苦笑道:“嗯,这倒是有点麻烦,阴癸派的立场信仰如何我不想评论,仁者见仁。智者见智。但以慈航静斋千年来对俗世的影响,贵派在普通百姓中地声誉一直很微妙,所以,为了我们之间合作顺利,我想玉妍你们能否暂时还是隐身暗处行事比较妥当。”   周围突然温度骤降,祝玉妍语气突然转冷道:“李怜花。我真是看错你了,表面一套,背里一套,难道你是说我阴癸派行事邪恶,不屑与我等为伍?”   李怜花肃容说道:“玉妍千万不要误会,事实上要说印象,我个人更倾向于你们一方,不然也不会有此谈话,只是百姓无知,对你们误会颇多,这可不是一时间能够矫正过来的,现在虽然有了东都作为基地,但若想一力抗天?这个……玉妍也不希望你我成为众矢之的吧?”   李怜花说的并不是虚饰推搪之词,祝玉妍沉默良久,点头说道:“那你有何打算?”   “嗯……只要阴癸派不主动暴露在公众面前就可以了,剩下的事交给荣大老板,这不也正是你们一贯地策略吗?”   李怜花并非是杞人忧天,与阴癸派合作利弊皆有,最大的麻烦是她们的名声实在太臭,与她们联手也就罢了,只要没有确切证据还好办,但就怕这群女人若是哪天脑子一热学起了她们的某个后辈,来个女皇陛下,事情就大条了,这亦是李怜花绝对不希望看到的。   所以,即便冒着翻脸的危险李怜花也要提前好好敲打她们一番,这个紧箍咒必须戴好!   最后商谈的结果总算皆大欢喜。   同时在齐峰这叛徒的喝令下,卫军对各处可能隐藏逆贼的人家进行了彻底的搜查。   其中疑似与独孤阀有联系地家族更是遭受了血流之灾,几乎一夜之间整个东都都笼罩在血雨腥风之中,好在李怜花事前早有吩咐,手下们的破坏对周围百姓并没有太大影响,总算是把祸乱后的影响力降到了最低程度。   损失惨重的都是那些身份可疑的大家族,对大多普通百姓来说昨晚只是个可怕的梦靥!   本以为出卖老爹自己能够有好日子过的王玄应最终美梦破裂,李怜花很是无情的一句话把他心中的希望彻底击碎,所有地不忿咒骂可以在地牢中跟他老子好好谈谈,或许会有个不错的结局。   作为双方势力缓冲而被逼上位地越王杨,虽然只是个傀儡,手中无权、无势也无人,堪称三无大帝,但总算是如愿以偿的当上了皇帝。   不过旧隋称号已然不得人心,自然不会再延用,后来诸人商议后定新国号‘秦’。   事后以杨为新帝,杨公卿为尚书令,张镇周为左扑射,荣凤祥奇兵突出得任户部侍郎,寇仲则正式成为大秦帝国兵马大元帅。   随后以原秦军的情报组织——“血滴子”为基础建立【血滴子】秘营,白清儿以女子之身首任总管之职,此女背后有阴癸派大力支持,又有其本身最擅长的情报能力,坐上此位当是稳如泰山。   至于出力最大的李怜花却隐在幕后指挥,没有担任任何职位。   但是很多事他都不需要去操心,仍是天地之间一闲人。   杨公卿本来对阴癸派没有半分好感,但没有人会愿意跟权利过不去,在与李怜花密室商谈半天后,没有人知道两人究竟说了什么,但毫无疑问,彼此双方已然达成了共识,一个新的利益同盟紧密的结合在一起。   东都内乱,王世充惨遭囚,东都王氏转眼间被人连根拔起,这世上之人皆是健忘之辈,很快就再没人记得他们曾经给这座城市留下的印记!   新皇登基,李世民被杀,一连串的惊天变故让人看得瞠目结舌,亦为局中人的阴冷狠辣感到心惊胆颤。   而李怜花最终则成为这一系列阴谋迭变的最大赢家,委实让天下所有关注这场中原战乱的强者都跌破眼镜。   接连数天,这天下大势几经波折,最终在这黄河流域的核心地带,终于形成唐、秦二足鼎立之势! 第211章 独孤阀投靠!   一处假山环绕的凉亭内,早已摆好了一桌酒菜。   “大帅,哈,这个称呼怎么样?”   这里本是独孤阀以前的豪宅,不过在其举家逃走后就空置了下来,现在却恰好便宜了寇仲这小子,成为了他的大帅府。   寇仲灌下一口美酒,苦笑道:“大哥莫要挖苦小弟,这什么大帅还不是赶鸭子上架,我都还没准备好呢,就稀里糊涂的当了个劳什子的兵马大元帅,大哥这不是害我吗?”   徐子陵坐在另一张石凳上,幽幽说道:“来到东都后小弟经常有种感觉,仿若一切都是一场梦幻,所有的事情都不再真实。”   寇仲点头赞道:“陵少说的装没错,我只感到前一刻还是一文不名被人时常追杀的倒霉小子,但转眼间就拥有了这般权势,似乎怎都有些让人难以置信。”   也难怪两人觉得有些有若梦幻泡影,事情之转变之快让他们根本还没有完整的心理准备。   争霸天下对双龙来说本是一个遥不可及的梦想,但谁又能想到,因为有了李怜花的关系,双龙却参加了进来,而且还亲身经历了众多的惊险之旅,世事之奇委实让人惊叹莫测!   似乎看出寇仲心中的无奈,李怜花洒然笑道:“寇仲也不用妄自菲薄,大哥知道自己的安排,更何况还有落雁在一旁暗中帮助,相信你这个兵马大元帅能够当好的。   你也知道大哥这个人比较懒,喜欢悠闲自在的生活,而且还有很多事需要处理,没有那个时间去管理,只好由你代劳,而且你跟子陵不是经常说自己出身贫寒,比那些豪门士族更懂得百姓疾苦,你如今掌握东都兵权,那么现在正有这千古良机让你施展自身报负。   把这里建设成人间桃源,无有战乱,才能真正显露出你们当初的心愿,难道说你根本就没有这个信心吗?”   虽知道这是李怜花的激将之言,不过寇仲仍然站起身来,傲然笑道:“大哥既然如此对我推心置腹,那我也不矫情了,就把这条小命卖给大哥,好好为大哥把这东都管理好,如果大哥哪天想要这东都了,那我会立马双手奉还,绝不贪念!”   徐子陵嗤笑道:“仲少难道还不相信大哥的为人,既然大哥能够把这么大的权力放心交给你,必是对你放心,我们都是自家兄弟,仲少千万不要让大哥失望了才是!”   寇仲闻言,用感激的眼神对李怜花看了一眼,洒然笑道:“他娘的,还是陵少说得对,是我太疑心了,大哥,你放心,我一定帮你管好东都,保证不会让你失望!”   李怜花忽然哈哈笑道:“有小仲这句话,那大哥就放心了,东都有了你和小陵。以及落雁管理,大哥我就能够放心地去做自己的事情了。”   寇仲连连点头应诺,随即仿若想起什么,对李怜花说道:“那王世充还有他的族人怎么处理?”   李怜花冷声说道:“王世充还有他地那个宝贝儿子倒是个精彩人物,桀桀,既然这老家伙一心想要投靠李阀,那我们自然不能做这恶人,把他们武功废了派人一并押解到长安,新年将近。就当提前跟这个邻居送份大礼了!”   寇仲与徐子陵闻言心中一动,立刻明白了李怜花这招的奥妙:李渊此人最是伪善,而以王世充父子的心性怎都不甘寂寞,相信二者之间一定会有精彩的好戏上演!   突然想起某些事情,寇仲突然问道:“既然大哥想把王世充赶走,那大嫂董淑妮怎么办?”   李怜花笑的份外神秘:“这个嘛,你就不需要关心了,我自有安排!”   三兄弟聊得正欢,就有人来报:“公子,外面有一个自称是独孤阀阀主的独孤峰的求见!”   独孤峰?   三人听到独孤峰求见,都不自觉的一愣,这家伙来找他们会有什么事?   “大哥,你说这老家伙这时候会有什么事?”   寇仲不自觉的问道。   “谁知道呢?不过独孤阀虽然在这场东都血战中失败了,但是独孤阀的实力受损并不是很严重,如果能够把他们收罗为我所用,倒不失一个好的策略。”   李怜花沉吟道。   “啊……大哥,你想收服独孤阀,就不怕他们今后有二心吗?”   徐子陵有些担心地问道。   “小陵的顾虑也不是没有道理,不过虽然独孤阀没有受到多大的损失,不过他们的辉煌早已是过去式,现在就算让他们反,他们也翻不起多大的浪来,而且现在我们大秦之中根本就没有存在任何的独孤阀的势力,只要今后收拢独孤阀的势力,严格控制他们势力的膨胀,再千方百计地削弱其实力,相信他们就算到时想要反,也是有心无力,最主要的是凡是独孤阀的人都不要让其在厉害位置谋职,把他们安置到那些没有人要的闲职上,一到战争,就让这些独孤阀的人冲到最前面,趁机削弱其势力,嘿嘿……到时我看他独孤阀还敢对我有二心没有!”   “嘿嘿……大哥此计果然甚妙,害人都让人找不出破绽来。”   寇仲趁机拍马屁道。   “讨打,你这家伙居然敢说你大哥我害人,我可是正人君子哩!”   李怜花沾沾自喜地道。   “才怪!”   寇仲和徐子陵暗中嘀咕,当然,他们可不敢让自己的这个大哥听见,要不然非吃皮肉之苦不可。   “好了,去把独孤阀主请进来吧!”   这时只听李怜花吩咐下去道。   “是,公子!”   下人很快下去,不一会儿,独孤阀的阀主大人独孤峰便带着独孤阀的第一美女——独孤凤一起来到这个原属于他们独孤阀的园子求见李怜花。   独孤峰边走进这座豪宅边摇头叹息,真是世事变幻无常,前几天这里还是属于他们独孤阀的财产,如今却换了另一个主人,而他们进入这间豪宅还必须由下人通禀,想起这些,独孤峰都感觉自己好像老了很多岁,再不复以往那满腔的雄心壮志,可以说如今这争霸天下的舞台上,再也没有他们独孤阀的身影,要想保住独孤阀不被淹没在这历史长河里,只有找一个实力强大的人投靠,才能保住独孤阀几百年来辛辛苦苦创下来的这点基业。   本来独孤峰是想投靠李阀的,但是自从东都大战结束,李怜花最终成为了胜利的一方,而李阀的秦王李世民又死于李怜花之手,他便改变了主意,转而向李怜花靠拢。   虽然独孤阀失去了争霸天下的资格,但是他独孤峰身为独孤阀的阀主,看这天下的眼光还是很准的,原本李世民没有死的话,这天下之主李阀的几率更大一些,因为他知道李阀之中只有一个李世民才能称为人才,其他的如那个李渊,又或是李建成、李元吉之流都是庸庸碌碌之辈,根本不可能在争霸天下之中取胜,当然,还有一个李秀宁也算一个人才,可惜李秀宁是一介女流之辈,无法影响大局。   如今李世民已死,那么李唐最终肯定也是一个失败的命运,只有李怜花和他的秦军如今才有更大的希望成为天下共主,所以独孤峰才会改变原来的策略,改为前来投靠李怜花,以保住独孤阀这点基业,作为投靠李怜花的筹码,独孤峰甚至不惜把自己的女儿独孤凤作为筹码赠送给李怜花,毕竟这也是不得已的事情啊! 第212章 意料之中   独孤峰和独孤凤在下人的带领下来到李怜花三兄弟的面前,神色复杂地看了李怜花、寇仲和徐子陵三人一眼,然后神色恭敬地对李怜花抱拳道:“在下独孤阀阀主独孤峰见过三位公子。”   没办法不恭敬,毕竟现在是他独孤阀求着李怜花等人收留,而不是李怜花求着收留他独孤阀,这样地位就天差地远了,不恭敬不行啊!   “啊……哈哈——原来是独孤阀主大驾光临,真是有失远迎,失礼失礼,希望阀主不要责怪才好!”   李怜花热情地上来迎接。   看着李怜花那热情的嘴脸,力旁边的独孤凤怎么看怎么令人讨厌,恨不得一巴掌拍上去,把这张令人厌恶的脸给扇飞,但是她知道这个心愿也只能在心中想想而已,根本不敢付诸行动,就算付诸行动也要看她有没有本事扇到李怜花这个变态的家伙了,嘎嘎……   不过独孤凤还是用话语表达了自己的不满,轻声嘀咕道:“假惺惺的家伙!”   当然,这句话在场诸人肯定都是听到的,独孤峰心下暗急,怕因为自己女儿的这句话而惹得李怜花不高兴,到时因此而迁怒他独孤阀,那就得不偿失了,他赶紧用眼神制止独孤凤,然后又看向李怜花,见李怜花好像没有听见独孤凤说什么似的,依旧满脸笑容,热情接待他们,他才放下了心事。   当然,李怜花没有听见独孤凤的嘀咕肯定是不可能的,但是这个家伙毕竟脸皮较厚,而且怎么说独孤凤也是一个美女,对他唠叨几句又不会少几根毛,所以就乐得大方不去怪责独孤凤这个美女得罪他的话语了。   李怜花热情邀请独孤峰和独孤凤二人落座,亲切地问道:“不知阀主这次找在下有何事?”   “这个……”   独孤峰感觉有些难以启齿,毕竟这件事他怕对方不答应。   “阀主有什么事就尽管说吧,相信贵阀有任何困难都有我们大哥帮你解决,不用吞吞吐吐的。”   徐子陵继续给独孤峰打打边鼓,因为他们猜测这次独孤峰来这里,十有八九就是提出要投靠他们秦军的。   独孤峰好像受到了徐子陵的鼓励,勇气一下子便上来,也不再吞吞吐吐的,开门见山地道:“李公子,实不相瞒,在下这次来实是有事相求,就是不知李公子能否答应在下这个不情之请?”   独孤峰用带着期盼的眼神看着李怜花,就怕从他嘴中说出一个“不”字,那他就前功尽弃了。   李怜花看了他一眼,微笑道:“阀主有何请求尽管说出来,如果我能帮得上的,我李怜花一定义不容辞!”   独孤峰再次吞了一口唾沫,才开口道:“就是想请公子收留我独孤阀,不知公子意下如何?”   听到独孤峰的话,李怜花觉得果然如他所料,要来投靠他了,这正是他求之不得的,但是李怜花也不能表现出来,故作惊讶地道:“阀主要让在下收留贵阀,这不是折杀在下吗,要知贵阀可是天下四大门阀之一,像贵阀这种高门大阀又怎么会瞧得上我这样的小人物呢?”   独孤峰道:“李公子千万不要如此说,如果你都是小人物的话,那世间就没有所谓的大人物了,相信有了你这个靠山,我独孤阀一定能够再次辉煌,希望李公子千万不要拒绝收留我独孤阀啊,老朽拜托了!”   说着,就要朝李怜花下跪,李怜花连忙阻止道:“阀主这不是折杀我吗,千万使不得啊!”   “那李公子可是答应收留鄙阀了?”   独孤峰依旧不依不饶。   “既然如此,那在下就决定收留贵阀吧!” 第213章 独孤凤入我手!   听到李怜花终于肯收留独孤阀,独孤峰原本提起许久的心终于放下,不禁暗中长长地舒了口气。   不过他还是不放心,为了能够把独孤阀和李怜花牢牢地拴在一起,他还是决定把自己的女儿作为筹码,这样他们独孤阀便与秦军一荣俱荣,一损俱损,就像一根树上的蚂蚱,如果李怜花今后想要再把独孤阀丢开都不可能了,当然,他根本不会担心秦军和李怜花会连累到他独孤阀,想象,世间还有什么事能够难倒李怜花这天下第一高手哩。   有了这个决定,独孤峰接着又道:“既然公子肯接受独孤阀的投靠,老夫真的是感激不尽。不过老夫还有一件不情之请,不知公子可否一同答应下来?”   “哦,阀主难道还有什么解决不了的事吗?不妨说出来听听,看看我能否再帮你解决!”   李怜花耐心说道,他倒要看打看这老家伙到底又再打什么心思。   “是这样的,公子,我这个女儿如今已经有二九年华,由于从小被我们惯坏了,到如今还没有找到一个好的婆家,对那些世家公子这丫头有瞧不上,这丫头想要找一个能够在武力上胜过她多多的如意郎君,我们也拿她没法,就这样一耽误,这丫头这样大了还没有一个好的婆家,我们都替她担心,如今我们终于放心了,因为现在终于为这丫头找到一个好郎君……”   独孤峰还要说下去,就被李怜花赶紧拦阻道:“等等等等,阀主,你到底要说什么,你女儿找到好郎君与我有何关系啊?”   心中却暗自可惜,想不到独孤凤这个美女都已经有郎君了,妈的,看来还是晚了一步,后悔莫及啊!   正在李怜花心中懊悔不已的时候,独孤峰的下一句话立刻又把他拉回了惊喜之中:“当然有关系,而且和公子还有很大的关系,我们看上的人就是公子你啊……”   “什么?阀主你说你为你女儿看上的那个如意郎君就是……就是我?不会给我开玩笑吧!”   李怜花大吃一惊,想不到先前还懊悔不已,没有把独孤凤这个美女拿下,就被别人占先一步,如今却说那个人是自己,这变化也转得太快了些,高得李怜花一时之间反应不过来。   “没有开玩笑,我说的句句属实,只有公子这样的俊伟人物才能符合我家这丫头的各项要求,提出这样的荒唐要求,还请公子见谅,不知公子是否瞧得上我家这丫头的蒲柳之姿?”   独孤峰看着李怜花,想要看看他的想法,而独孤凤却一直默默地站在她父亲身边,低着头没有说任何话,因为今天这一趟她早就知道自己的最终命运,这种政治婚姻是他们这种生活在世家大阀里的子女无可避免,为了独孤阀的未来,就算他们再怎么不愿意,也不能去决定自己的未来,这就是世家大阀子弟的悲哀,所以她就算听到自己的父亲说要把自己嫁给李怜花,她也没有任何的反对,她知道,就算反对也没有结果,毕竟谁叫她是独孤阀中这一代中唯一的一个女儿身哩!   不过幸好她的选择对象是李怜花,虽然现在还说不上对李怜花有什么感觉,但是也说不上什么讨厌,毕竟李怜花再怎么说也是一个翩翩浊世佳公子,人长得帅不说,其武功更是天下第一,世间根本找不到任何能够和他对抗的对手,这样的夫君就算打着灯笼也不一定能够再找到第二个,陪她独孤凤也不算辱没了她,可惜的就是这个家伙太花心了,老婆一个接一个,而且每一个都是不梳于她,甚至还胜过她的倾城美女,就是不知道如果自己进了他的门,是不是会被冷落,如果真是那样的话,就当她独孤凤运道不好吧,她也只能怨天尤人了,唉……   不管独孤凤脑海中到底想什么,旁边的李怜花早就兴奋异常了,原本以为独孤凤被别人占先了,想不到那个人就是他自己,如今独孤峰巴巴地把这样一个大美女送到他嘴边来,不吃白不吃,如果像独孤凤这样在老黄的原著《大唐双龙传》中的有名美女都不要的话,除非他是白痴或者某个地方不举,又或是同性恋的变态,要不然没有哪个男子抵挡得住这样的诱惑的。嘿嘿……   李怜花当然白痴,也不是某个地方不举或者同性恋的变态,他对美女的兴趣甚至大过世间一切东西,对这个送上门来的美女当然无限欢迎了:“既然阀主瞧得上李某,那李某再推迟的话就显得太不给阀主面子了,就是不知阀主和独孤小姐是否嫌弃在下已经是一个有妻室的人哩?”   “公子说什么呢,你能瞧得上我家这个丫头的蒲柳之姿,我独孤阀都是高攀了,又哪能去嫌弃公子是有妻室的人哩,更何况现在有本事的男人那个不是三妻四妾的,而更不用说公子这样男人中的男人了。公子不要小看了自己,像公子这样的人,不知有多少世家想要和公子攀上亲戚,我独孤阀能够和公子攀上这层关系,这是老天爷对我们独孤阀天大的恩赐啊!”   独孤峰腆着老脸,不停地赞扬着李怜花,搞得李怜花这样脸皮够厚的家伙都有些不好意思了。   “阀主真是过奖了,来来来,阀主和独孤小姐想必现在还没有吃饭吧,如果不嫌弃在下三兄弟的这点简陋的酒菜,就请一起来痛饮几杯,我在叫厨房做几样可口的小菜上来,我们大家边吃边谈,好好琢磨琢磨贵我两方之间今后该如何合作,……”   “是啊是啊,阀主,如今贵阀和我大哥已经结成了亲家,这可是大喜事,我们是应该好好喝酒庆祝庆祝的,以恭贺我们之间合作成功!”   寇仲也插入话进来邀请独孤峰,独孤峰见到今天的任务已经达成,心中自然高兴不已,很是欣然地答应李怜花和寇仲的邀请,呵呵笑着坐到酒桌上,当独孤凤跟随上前坐下的时候,独孤峰和寇徐二人不知是有意还是无意,特意把她安排到李怜花的身边坐下,当时独孤凤娇俏的漂亮脸蛋居然一红,扭扭捏捏地半天才坐到李怜花身边,李怜花顿时哈哈一笑连忙吩咐下人再去做几样可口的下酒菜端上来,今天人逢喜事精神爽,他可要好好喝它几杯,接下来,这一小小的酒宴便在欢乐的气氛中慢慢进行着,直到酒宴结束,大家才众欢而散,至于独孤凤和李怜花之间的婚约,两方准备约个好日子便把它给办了,到时独孤凤这个美女可就是他李怜花掌中之物,任她跑到哪里都跑不出自己的手心,嘿嘿…… 第214章 踏上大唐中的慈航静斋!   慈航静斋,江湖上一个美丽的传说,一个神秘的所在,一个人间的仙境。传说静斋里出来的每一个都是大美人,每一个都超凡脱俗。她们超然于尘世间,行走于天山外,翩若惊鸿,美若天仙。慈航静斋是宁静的,尤其是在太平盛世,你几乎不知道它的存在,它默默的用慈悲的眼神注视着这个世界。一旦狼烟四起,群雄争霸,万民陷入水深火热之中时,慈航静斋就出现了,以一个救世主的姿态。它会派一个出色的弟子入世,替万民选一个明君,它在江湖中的地位之所以超然,是因为它以万民为福祉,与世无争,悲天悯人。   没有人能独自寻上慈航静斋,从来没有人。就算你知道它位于哪座山脉,可是依然是云深不知处。   外人很难进入慈航静斋的,男人更难,简直难于上青天。慈航静斋里都是美丽的圣女,怎容尘世间的臭男人去污秽。   静斋里鸟鸣虫嘶,鱼游花开。一派春日的绿意,可是绿意并不是很嚣张的盎然,而是如同静斋的人一样内敛,一样深藏不露。屋舍简朴,却精致非凡。错落有致的竹屋散布四方,周围有参天大树,淡淡清香。   就是这个自称天下正统的静斋来源的确很正统。一则是佛门,二则是道教。静斋实是中国两大宗教结合而成的产物。黄易的这个创意委实不错,静斋是出身于佛道而又坚持自己的方式向天道迈进,应该是中国的宗教的最有前途的法子,我的确是衷心的支持,提一下这个是为了把现实的问题和大唐中佛教扮演的角色问题分开。在大唐中,此门中人现身于世的人少之又少,对内部的派别立场及思想构架均不可能摸清楚,但可以确定一点的是,其实力绝比不上圣门全盛之时盛极而衰的根基。然而她们却有着莫大的支持力量,那就是在封建时代愚民至深的佛教。而佛门要保持自己的清名和愚民的姿态,不可能入世以左右天下,“众生皆苦,唯佛渡之”至于是和平还是纷争只是苦海遭遇的一种,亦犯不着佛动其凡心。然而既需要要使大众信赖之,又要得更多的信奉者,更要得当朝皇帝的首肯,——试看历史上,哪个朝代佛教兴盛而大建庙宇寺塔的不是当朝皇帝的指使?所以和静斋一拍即合,实比“狼”“狈”更合拍,遂有静斋派入世弟子以种种手段调节天下大势,更在暗中有佛门的力量支持。静斋弟子亦不须有佛门中人的种种忌讳的限制,大可使用“美人计”“离间计”等等佛门中人做不出的手段来成就他们的利益。   静斋七重门,一门比一门重,一门比一门严。   李怜花带着自己的几个妻子和红颜知己登上通往帝踏峰慈航静斋蜿蜒的山路上时,抬眼望向了处于云雾缭绕的慈航静斋大殿时,心中不禁发出一声无限的感慨。   “家在此山中,云深不知处!”   多少英雄好汉向往的武林圣地如今就在他的眼前,说真的,慈航静斋他并不陌生,毕竟在慈航静斋怎么也都生活了半个多世纪,当然,我说的不是这个“大唐”中的慈航静斋,而是“覆雨翻云”中的那个慈航静斋,但是二者又有什么区别哩?   只是所处的时空不同,但是建筑样式和地理位置却没有任何的改变。   实际上慈航静斋李怜花把它是当做自己的家一般的对待,在他的心目中,慈航静斋有着不可替代的作用,这里是他当年隐退的地方,也是他清修的地方,他向往着里面安静祥和的气氛,还有那鸟语花香的美景。   每当登上慈航静斋那蜿蜒而上的山路时,他的心中总是保持着一片宁静祥和,在这里,他可以远离尘世的喧嚣,真正感受到大自然的无限魅力。   “再次来到这里,就像回到了自己的家一样,夫君,我们走快点,我想回家。”   一来到这里,虚夜月就显得非常兴奋莫名,在这里(覆雨时空中)生活了多年,虚夜月对它有着一股莫名的情感。   除了虚夜月外,就连一项宠辱不惊,淡然自若的靳冰云和秦梦瑶二女也显示出了一丝激动的心情。   当然,其中最为激动的莫过于师妃暄,她能够再次回到师门,能够再次见到养育自己、教育自己的师尊还有慈航静斋中的众多师门长辈和同门,她的心中那激动的情绪时无法用语言来形容的,当然,在激动的情绪中还有着一丝丝的担心,因为她不知道李怜花将和自己的师尊有没有冲突,可以说二者都是她这一生之中最为重要的人,无论哪一个受到哪怕是一丝一毫的伤害,她的心都会为之难过的。   虽然李怜花答应自己不会为难自己的师门,但是师妃暄还是忍不住心中的那丝担心,所以这一路上都是提心吊胆的。   在几女中估计只有石青璇一个人显得很平静,她跟随李怜花几人来到这里,就是想要看看自己的母亲的师门到底是何样子,这里毕竟是母亲生活了多年的地方,她来到这里也有一种缅怀过去的想法,母亲碧秀心到最后闭眼的那一刻仍旧忘不了自己的师门,尤其是母亲最后那一刻想起自己为之奋斗一生的师门所蕴含的幽远眼神都是石青璇这辈子永远也忘不了的。   身边各女神态各异,这些李怜花都尽收眼底,也知道她们心中所保持的心态,听着虚夜月的催促,李怜花淡淡一笑:“月儿何必着急,可别忘了这里可不是我们那个‘家’啊,月儿千万不要弄混了,还是让此间的主人妃暄去禀告一下她的师尊比较好,你说是吗,妃暄?”   师妃暄见李怜花如此尊重她的意见,心中涌现出无言的感激,她用感激的眼神看了一下李怜花,才慢慢道:“公子能到静斋做客是妃暄和所有静斋上下的荣幸,我这就去告知师尊她老人家,相信师尊会浓重欢迎公子来到静斋的,在此,妃暄先行告辞,等妃暄禀告了师尊后,一定再出来迎接公子的大驾光临!”   “嗯……去吧去吧,我们就在静斋七重门的第一重门那里等待吧,妃暄一定要快点,可不能让我们等得太久哦!” 第215章 初见梵清慧   慈航静斋七重门,一门比一门深,一门比一门严,当李怜花几人来到第一重门前时,师妃暄首先上前敲了敲门,不一会儿,从里面走出一个长相清秀的女尼,女尼一看是师妃暄,稽首为礼道:“大师姐回来了,斋主正在等着你哩!”   “师妹有礼了,我这就去见师尊。”   师妃暄先和这个女尼说了一句,然后才对李怜花道:“公子,我先进去了!”   “去吧去吧,我们在这里等体你的回复,希望快点,我没有多少耐心的!”   李怜花赶紧催促她进去,师妃暄嗔了他一眼,然后才慢慢踱入门内,当师妃暄进到里面时,那清秀的小尼姑看也不看李怜花等人一眼,又“吱呀”一声把慈航静斋的第一重大门关上了。   李怜花等于吃了个闭门羹,顿时让他郁闷不已,实际上这第一道门根本就不需要再关上了,毕竟外面还有客人,可是这小尼姑偏偏就要把它关起来。令李怜花一阵不爽,要不是看其是一个清秀的小尼姑,估计他就上去好好教训其一顿了。   实际上这不能怪这小尼姑,要知慈航静斋一向是男人的禁地,不是什么人都能够找到这里的。   如果没有斋主的吩咐,她根本不敢放李怜花等人进来,毕竟守候第一道门可是她的重任。   慈航静斋七重门,每一重门都有一个女尼每天轮流负责守候,而守门的这些女尼的身手在整个慈航静斋中都是拔尖的,要向凭武力闯入慈航静斋,估计也是千难万难。   不过自从慈航静斋成立差不多一千多年来,还真的没有听说有哪个家伙闯入过,甚至就连上到慈航静斋所在地的帝踏峰也是少之又少,因此慈航静斋中的人也不会担心有人真的会凭武力擅闯慈航静斋。   在外面大概等了有半盏热茶的时间,只听又是“吱呀”一声,慈航静斋的第一重门又开始开启了……   一阵急促的脚步声想起,听声音,估计有上百人的样子,李怜花心头一动,难道那梵清慧会那么浓重地用大排场来欢迎我不成?   正在李怜花意淫的时候,不一会儿的时间,从慈航静斋里面走出上百个尼姑,这些尼姑有老有小,老的虽然岁月已经爬上脸庞,但是依旧可以看清其年轻的时候是个不可多得的美女,而那些年轻的女尼如果拿到世间去的话,也是不可多得的美女,可以说,李怜花一下子就仿如进入了美女的海洋,当然,这些美女几乎都是光头美女。   果然不愧为慈航静斋,真的是专门出产美女的地方,怪不得每每使用美人计都能把江湖上的那些英雄好汉玩弄于鼓掌之间。   不过虽然出来的大部分都是光头美女,但是还是有那么两个是带发修行的,那就是先前进去的师妃暄和李怜花有过一昔之缘的“剑后”鹿灵犀,在师妃暄和鹿灵犀前方,众女尼排头一位的中年女尼手拿一把佛尘,身上散发着一股成熟的风韵,胸前那一堆玉兔高高耸立着,芊裁合体的身姿,淡雅若仙的绝色姿容散发出一种的熟妇风韵。   绝美的臀部被尼姑的百褶衣包裹着,迈着婀娜多姿的步伐,从容不迫地朝李怜花的方向走来,她有着不输于李怜花的妻子——靳冰云的容颜和气质,还有那领袖了多年的领导风范,不用说,这个绝色的中年女尼就是当代慈航静斋的斋主——梵清慧了!   果然不愧为当了多年斋主的人,怪不得有不输于靳冰云的气质,毕竟靳冰云也是当了多年的慈航静斋的斋主,二者之间气质相同也是可以理解的。   李怜花看着这一百多个女尼朝自己走来,也猜测到了为首的一个中年女尼就是梵清慧,首先迎上前道:“想必这位就是梵清慧梵斋主了,李某这厢有礼了,烦劳梵斋主亲自接迎,李某愧不敢当啊。”   中年女尼稽首为礼道:“李公子光临慈航静斋,贫尼有失远迎,还请见谅。不知公子这次光临敝斋有何指教?”   “难道斋主就不想请在下进去坐坐吗?”   李怜花答非所问地道。   梵清慧定定地看了李怜花一眼,似乎想要从李怜花地眼中看出什么,可惜的是李怜花眼中黝黑得仿若深渊,脸上挂着淡淡的笑容,梵清慧根本不可能从里面看出什么。   梵清慧反而被李怜花那幽深的眼神所吸引,似乎自己就要迷醉其中而无法自拔,她心中忽然一颤,随即恢复过来,不敢再盯着李怜花地眼神观看,暗中还惊出了一身冷汗。   李怜花地表现令这个一项站在高高之上掌控一切的女人心中大为震惊,要知她梵清慧不仅是慈航静斋地斋主,一身修为估计就是天下三大宗师也要稍逊半筹,已经是江湖中最顶尖的人物,可惜如今遇到李怜花,才知道天外有天,人外有人,怪不得能够先后击败众多高手,就连她也对付不了地武学奇才——“邪王”石之轩也败于其手,果然不愧是天下第一高手啊。   这下梵清慧真的不敢再小看李怜花了,甚至对李怜花的到来更加小心谨慎起来,就怕李怜花对慈航静斋有什么不利,毕竟此人和慈航静斋之间有着许许多多地恩怨啊……她也只能祈求上天千万不要让灾祸降临慈航静斋,要不然她真的无言去见慈航静斋地历代祖师。   梵清慧定了定心神,然后又恢复到那淡雅不惊的神态,右手中的佛尘一挥,交予左手,闪身一让,轻声道:“既然公子想要到敝斋做客,那贫尼无限欢迎,请……”   “哈哈……好,有了梵斋主地邀请,那李某就恭敬不如从命,一定要好好领略一下慈航静斋地绝色美景。”   说完,便大笑着率先踏入慈航静斋地第一重门里,而他后面一直默默无言的靳冰云、秦梦瑶几女也跟随着他的步伐漫步踏入大门,朝慈航静斋深处走去,凡是几人走过的地方,那百多个女尼都分道两旁稽首为礼,让出一条道来,口中还大喧佛号:“阿弥陀佛……”   一时间,一阵阵清脆悦耳地佛号声连同慈航静斋中的钟声响彻整个慈航静斋和帝踏峰,声飘万里,似乎预示着慈航静斋真的要变天了……   正所谓:小李飞刀入仙境,探花郎君回慈航。   时空变换风云动,静斋里面忆往今!   帝踏峰顶钟声起,预示中原大变天。 第216章 梵清慧,请你退位!   穿过一重重厚重的大门,在一众尼姑的注视下,李怜花就像是游览自家的后花园似的,迈着悠闲的步伐,一步一个脚印的朝慈航静斋大殿深处走去,耳中不时地传来一阵阵绕耳的钟声和诵佛声,让人心中一片宁静祥和。   看来来迎接他的并不是全部的慈航静斋的人,如果全部出来了,就不会听到什么钟声和诵佛声从里面传来。   梵清慧带着身后的众多尼姑紧紧跟随在李怜花等人的后面,看这种场面,如果被不熟悉情况的外人看到的话还以为李怜花等人才是慈航静斋的主人,而梵清慧这些尼姑反而变成了外人……   不过梵清慧心里头还是震惊不已,她知道李怜花等人以前根本就没有来过慈航静斋,可以说今天是第一次来,就算先前有自己的弟子师妃暄给他介绍了慈航静斋的大致结构,但是也不至于就像其今天所表现出来的这种好像在慈航静斋生活了很多年的那种熟之又熟的动作吧,看他们的动作,好像对慈航静斋的一草一木都非常熟悉,这一点就让梵清慧这个身为主人的人更加疑惑了,难道说李怜花等人真的在慈航静斋生活了多年,但是我为什么不知道哩。   实际上也不能怪梵清慧,最主要的是李怜花他们的确在慈航静斋生活了多年,当然对这里的一草一木是熟之又熟了,这些情况她的另一个弟子——“剑后”鹿灵犀是知道的,但是这件事情太惊世骇俗了,鹿灵犀连自己都还没有回过味来,根本来不及向梵清慧汇报这件事情,等她正要向梵清慧说的时候,李怜花等人已经光临慈航静斋的大门内,因此她夜没有时间再向梵清慧说这件令人匪夷所思的事情,就这样,梵清慧当然会被蒙在鼓里,心中疑惑了。   上百人的队伍一直走进慈航爸静斋的大殿才停下脚步,此间暂时的主人还是梵清慧,所以李怜花几人分别找了客位坐下,而梵清慧也在主位上坐了下来,她的两个弟子师妃暄和“剑后”鹿灵犀则分别站在她的后面分于两旁。至于其他的那些女尼则纷纷散去做功课了,不过其中一个女尼却是转向后面为众人准备雨前龙井茶叶泡的茶水了。   一坐定,梵清慧首先开口道:“李公子,现在不知可否说一下公子大驾光临敝斋有何吩咐?”   语气淡淡的,不带任何感情波动,就像是在对一个没有生命的动物自言自语。   毕竟二者之间存在着讯多的恩怨,李怜花把慈航静斋选定的天下明主“秦王”李世民击杀在洛阳,可以说是在给慈航静斋的脸上扇了一个大大的耳光,令慈航静斋颜面尽失,近千年的名誉受损,使她们在江湖上的信誉一落千丈,已经没有以前那种一呼百应的情况会再次降临慈航静斋身上了。   梵清慧觉得发生这一切后,她都无颜去面对慈航静斋的历代先师了,而这一切都是面前的这位长相英俊儒雅的天下第一高手——李怜花李公子所赐予的,你说她面对李怜花又如何能够有好心情,好脸子来欢迎他,更何况她相信李怜花这次光临慈航静斋绝对不会像他表面上那么简单,其中必有更多的险恶用心,她必须小心应付。   “梵斋主真是心急啊,实际上李某也没有什么事情,这次来到贵斋,最主要的就是和梵斋主商量一下。斋主年岁已高,在斋主的位置上坐了多年,为静斋尽心尽力,不辞劳苦,反而耽误了你的清修,因此我这次来是请求梵斋主退位让贤,而斋主也可以因此放上的重担,一心投入到你的清修当中,这样,斋主既不会耽误自己的清修,又能安心地享受生活,一举两得,何乐而不为哩?”   李怜花依然不咸不淡地微笑着说道,就好像要求梵清慧退位只是一些鸡毛蒜皮的小事,不值得大家有何大的震惊。   “什么?你说什么?你要让我退位让贤……”   当梵清慧不咸不淡地说出这句令她无比震惊的话语后,原本保持着的淡然神情突然脸色大变,从椅子上跳了起来,拿着拂尘的手颤抖着激动地对李怜花大声说道。   师妃暄和鹿灵犀也是用震惊的眼神看着脸上依然保持微笑的李怜花,半天都没有反应过来,她们万万夜没有想到李怜花今天来到这里居然会说出这种令人大吃一惊的话来,怪不得就连梵清慧这个出家多年,心性修为早已达到巅峰造极的出家人也会被其激怒,这样的话放到那个人身上也不会好过的。   师妃暄心中更是疼的难受,犹如刀割,为什么,为什么会这样,李怜花明明答应自己不会为难自己的师尊的,为什么他如今会出尔反尔,难道天下的男人都一个样,都是不能相信的吗?我到底该怎么办?   师妃暄现在可谓六神无主,真的不知道该如何办才好…… 第217章 激怒梵清慧,二女大战!   “你是什么东西,居然喊我退位让贤,真是笑话!”   梵清慧听到李怜花的话,已经是怒极反笑,完全不顾及她出家人的身份,说话显得尖酸刻薄起来,就像泼妇骂街一样。   但是无论如何,李怜花都是那种淡然微笑的神情,根本不见有任何的波动和变化,等梵清慧的情绪稳定下来,李怜花才继续道:“梵斋主先不要动怒,我这也是为你好,你怎么就不能够理解在下的一片苦心哩!”   “啊……呸,你还苦心,我看你是存心的,嘿嘿……想不到贫尼堂堂的慈航静斋掌门,居然也会有一天面临着被外人逼着退位让贤的时候,哈哈……真是大笑话。李怜花,你跟我听着,贫尼劳绝不会退位,贫尼就在这里等着你,你有什么招数尽管使出来,贫尼都一一接着,贫尼倒要看看你有什么办法让我退位,哼!”   “哎……梵斋主,何必呢,何苦呢,你这不是让我难做吗?只要你一退位,不就是皆大欢喜的结局吗?你现在这样一强,弄得我都不知该如何是好了,我可是答应你的宝贝徒弟和我的妻子不会对你和慈航静斋有任何为难的,但是你现在这样一搞,你说我该如何向她们交代,不可能真的对你用强吧!”   李怜花故作为难地道。   “呸,李怜花,你少在这里猫哭耗子加慈悲了,你的嘴脸我早就一清二楚,少废话,有什么道道尽管划出来,我是不会吃你那一套的。”   梵清慧果然是油盐不进,李怜花也是没办法,用眼神看了看身边的秦梦瑶和靳冰云,然后又瞄了一眼师妃暄,似乎是征求她们的意见,又像是自言自语地道:“唉……这人真是难做啊,我到底该怎么办哩?”   秦梦瑶嗔怪地看了他一眼,似乎怪他就会装算,不过这个时候她也不能当着外人的面不给自己的丈夫面子,反而接过李怜花的话头接着道:“梵斋主,妾身知道我家夫君的话让梵斋主为难了,不过我家夫君并没有要故意为难斋主和贵斋的心,当然,让梵斋主就此退位的确有些说不过去,不过梵斋主就算退位,也不是什么坏事,说不定对慈航静斋来说还是好事哩!”   梵清慧仔细地打量着秦梦瑶,从秦梦瑶的身上她感觉到了非常熟悉的气息,那是她修炼多年慈航静斋的镇斋宝典——《慈航剑典》所散发出来的特有的气息,的确,除了静斋的《剑典》外,再也找不出还有哪家的绝学有这样独特的气息了,而且从秦梦瑶的身上感觉到这股气息甚至比她,不,应该是比慈航静斋所有的人的身上所散发出来的气息都还要浓厚得多。   秦梦瑶到底达到什么程度,梵清慧根本就摸不准,因为你仔细去观察的话,会发觉秦梦瑶身上的那股神秘的气息总是模模糊糊,神秘莫测的。令人琢磨不透,犹如雾里看花,给人一种镜中花水中月的朦胧感。   这些发现都让梵清慧大吃一惊,先不说这个面前的秦梦瑶给她那种深不可测的感觉,光是她身上所散发出来的那种只有静斋《剑典》才有的独特气息就够她震惊莫名的了。   静斋《剑典》除了静斋中人外,从不外传,而且必须是斋主的嫡传弟子,天资聪颖,百年难得一见的武学奇才,从小苦修十年方有小成,完全没有任何捷径可言,虽然《剑典》她也曾经拿给外人观看,比如道家第一高手——“散真人”宁道奇,但是《剑典》并不适合男子修炼,而且她相信像宁道奇这种世外高人绝对不会向外泄露任何有关《剑典》的内容,更不会故意去收一个女弟子来传授《剑典》的奥义,但是除此之外,她实在是想不出秦梦瑶到底是从何处学得的《慈航剑典》的奥义,甚至修为比她还要高深。   见梵清慧半天没有答话,秦梦瑶修养好,可以默默等待,但是旁边的虚夜月却等不住了,只见她风风火火地站起来道:“喂,老尼姑,你到底考虑得如何了,我夫君和我姐姐好心好意劝你退位,你却在这里推三阻四的,到底是什么意思,难道非要在手底下见个真章,扰乱了这佛门清净之地的安宁你才开心啊!”   “月儿,不许胡说,梵斋主什么地方老了,现在人家还是风韵犹存,出了静斋之门依旧能够吸引许多男子的瞩目,可不要污蔑人家梵斋主的一片大好形象哦!”   李怜花在旁边怪声怪气、添油加醋地道。   这下可把梵清慧气得不轻,想她堂堂一代掌门,出家多年,虽然年轻时也让当时的年轻俊杰如宋阀的阀主——“天刀”宋缺或鲁妙子这些人追求和迷醉过,但是这么多年来一直没有人敢当着她的面调戏侮辱她,但是今天这个李怜花居然敢冒天下之大不韪一再侮辱她,是可忍孰不可忍,她积攒多时的怒火终于一下子爆发了,只见她腾身而起,扬起手中的拂尘直朝李怜花的方向挥去,大喝道:“李怜花,纳命来,今天有你没我,有我没你!”   “老尼姑,想要和我的夫君过招,先过了我这关再说!”   虚夜月不等梵清慧接近李怜花,已经率先甩出缠绕在腰间的鬼王鞭,直朝虚空中的梵清慧电射而出。   二人的动作和速度都是那样的迅捷,完全不分先后,同时出动!   无数劲风扑面而来,两方人马根本来不及阻止,梵清慧手中的拂尘便与虚夜月激射而出的鬼王鞭缠在一起,时间仿佛在那一刻静止下来。   由极动到极静,超脱了时间和空间的束缚,忽然,鬼王鞭动了。   只见鬼王鞭如同一条灵巧的灵蛇,盘沿弯曲直进,绕过梵清慧手中的拂尘,直朝她的手腕缠来。   好一个梵清慧,果然不愧为慈航静斋的斋主,虽然她暂时失去先招,但是并不慌乱,即使“千斤坠”原本处于半空中无力可使得身形急速降落,在降落的过程中,拿拂尘的那只手更是诡异地顺着虚夜月鬼王鞭运动轨迹相反的方向画了个圈,顿时摆脱了鬼王鞭对她手臂的缠绕,当她身形坠地的那一霎那,身形再展,神格身体犹如陀螺一般,刮起一阵强劲的风暴,直往虚夜月卷来! 第218章 吃惊的梵清慧   梵清慧的整个身体犹如陀螺一般飞速旋转,手中的拂尘带着狂暴的劲风直朝虚夜月卷来,来势汹汹。   拂尘如天女散花,把虚夜月的整个臻首都笼罩其中,后路全部封死!   眼看着梵清慧就要击败虚夜月,而梵清慧也暗自沾沾自喜的时候,她忽然发觉虚夜月的身影开始变得模糊起来,就如同镜中花水中月一样,给人一种朦胧感,显得那样的不真实,给令人震惊的事情发生了,梵清慧看见自己的拂尘明明已经击中了虚夜月,但是她却看见拂尘整个穿过了虚夜月的身影,但是她却感觉自己的拂尘穿过的只是一个虚幻的影子,而不是其真身。   这下,梵清慧真的被这种诡异莫名的场面惊骇住了,明明人就在那里,什么时候变成一个虚幻的影子,她的真身又是什么时候消失的,为什么她没有看见?   这一切的疑问都在梵清慧的脑海中盘桓不去,成了她心底的一个阴影,但是在她还处于愣神的状态的时候,一根长鞭诡异的出现在她面前,就像一根灵巧的长蛇,再次往她纤细的腰肢卷来。   这个长鞭不是其它,赫然正现是虚夜月所使用的那根鬼王鞭。   鬼王鞭是‘鬼王’虚若无的独门兵器,作为鬼王的独生女儿,虚夜月不仅继承了这根鬼王成名多年的独门兵器,还继承了他父亲赖以成名的独门秘技——鬼王鞭秘法。   鬼王鞭法当年让虚若无跻身于与黑榜高手不相若的身份,可见它的确有它独到的一面,今天鬼王鞭在虚夜月的手中使出来,可谓比起她的父亲“鬼王”虚若无来,有青出于蓝而胜于蓝的趋势,把鬼王鞭法的精髓发挥的淋漓尽致。   当然,如果是虚若无那个层次的高手,使用鬼王鞭法来对付堂堂慈航静斋的斋主,虽然不会输于梵清慧,但是也只能和梵清慧打个旗鼓相当,问题是今天和梵清慧对打的不是鬼王,而是已经达到“破碎虚空”境界的虚夜月,就注定她已经必败的下场。   当鬼王鞭朝梵清慧的纤细腰肢卷来的时候,梵清慧更是大骇,她想要躲避袭来的长鞭,但是无论她如何躲闪,鬼王鞭始终都不离她腰肢多远,目标就是直接朝她的腰肢卷来,她根本无从躲闪,就在梵清慧因为心中大骇和体内真元用完,新的真元未生之时,鬼王鞭便把她的腰肢连同双手整个缠绕起来,然后一个虚影在梵清慧身上一晃而过,当虚影停下来之后,梵清慧已经整个人躺在慈航静斋的大殿上无法动弹。   眨眼之间,一代慈航静斋的斋主便被制服,如果传到江湖上,不知道有多少英雄豪杰和枭雄人物要大跌眼镜。   “虚小姐,请手下留情,不要伤害我的师尊!”   这时,师妃暄和鹿灵犀都着急地异口同声道。   她们并没有下场再次挑战李怜花和虚夜月几人,因为她们两个都有自知之明,根本就不是李怜花几人的对手,就算加上整个慈航静斋的力量,也不能把李怜花几人收服,相反,有可能还会给慈航静斋带来灭顶之灾!   “放心吧,师姑娘、鹿姑娘,我只是制住了你们的师尊,让她暂时不能发出真元内劲,她并没有受到任何的伤害!”   虚夜月朝二女淡淡一笑道。   “谢谢虚小姐手下留情!”   “你们两个不许求他们,要杀要剐贫尼悉听尊便,如果贫尼皱一下眉头的话,就让贫尼死后打入十八层阿鼻地狱,永世不得超生!”   显然梵清慧并不想领情,依旧倔强地道。   “梵斋主,你又何苦如此呢,我们真的没有特意为难你和慈航静斋的意思,只是让它有一个更好的主人而已,实话告诉你吧,我的这两个妻子都是慈航静斋的传人,只不过不是你所在的这个时空,而是另一个时空的慈航静斋,而她们其中一个跟你一样,也是慈航静斋的斋主,在慈航静斋我已经生活了几十年,我把它当做自己的家一般来看待,试问我的家李某又怎么会去肆意破坏哩,别说我不会去破坏了,就算是别人要来破坏,我也会尽自己的全力去保护的!”   李怜花指着秦梦瑶和靳冰云耐心地堆梵清慧说道。   “你说什么?”   梵清慧被李怜花的这几句话震惊了,今天令她吃惊的事情真的是太多了,就算她活了这么多年,全部加起来也没有她今天令她吃惊的事情更多的了! 第219章 与“剑后”鹿灵犀叙旧情!   夜幕降临下的慈航静斋显得那样宁静祥和,今天再也没有听到每天以往的那种晚间诵课声和缭绕在群峰之间的钟鸣声。   慈航静斋的所有弟子都默默地回到了她们平时居住的厢房,今天是慈航静斋大变天的日子,不为别的,因为她们的斋主已经换人了,被一个叫什么靳冰云的女子当上了斋主。   当然,这个女子当上慈航静斋的斋主不是强行霸占的,而是她们原来的斋主梵清慧亲自宣布的。   梵清慧亲自宣布由于多年在斋主之位上劳心劳力,已经耽误了她的苦修,她要闭关苦修,现在准备退位让贤,把斋主之位传给了这个对所有静斋弟子来说非常陌生的女子,斋主为啥不把斋主之位传给她的亲传弟子,反而要传给一个外人,这是所有静斋弟子都想不通的问题。   开始的时候所有静斋弟子和那些长老都不同意梵清慧的这种做法,但是在梵清慧的强硬和那个叫靳冰云的女子显示出比她们还要高深,也是学自《慈航剑典》的精深绝学的情况下,这些慈航静斋的弟子终于默认了这个事实,不过一时之间还是难以接受,所以她们今晚没有再做什么晚课,而是默默地、无声无息地回自己的厢房去理清心中那烦乱的情绪。   银月高悬,月华如织。   到了休息的时间,众女都感觉有些心累了,都回各自的房间去休息了。   不过这时却有一个人不愿意休息,她一个人坐在独属于自己的院子中,仰首看天,忽然一个黑影闯进她的院子,上前一把就抱住了她,就在她要惊叫出声的时候,听到一声熟悉的声音:“宝贝儿,别喊,是我!”   她转头一看,看见的是李怜花用温柔的眼神看着她。   李怜花偷偷潜进“剑后”鹿灵犀的厢房,见她一人待在外面对天长叹,便一个箭步上前,脸上露出迷死人还让对方帖钱的轻柔微笑,伸手一探,将鹿灵犀美妙动人,日益丰盈的娇躯,轻轻的搂进怀中,涎着脸笑道:“宝贝儿,自从回到这个时空以后,我们有好些天不曾亲热过了吧!”   李怜花说话的时候,双手轻轻的揽着鹿灵犀纤细的蛮腰,口中袖吸着那迷人的淡雅芳香。   鹿灵犀柔柔的扭动着迷人的柳腰,娇躯象征性的挣扎着,俏脸红彤彤的,煞是可爱。   这种欲拒还迎,斗争思想不坚决的抵抗,看在李怜花眼中,当然是越挣扎越有情调了。   鹿灵犀见楚江南紧搂着不撒手,也就没辙了,渐渐放松放软了身体,任他这样拥搂着自己娇嫩的身躯,臻首微仰,轻轻靠在心爱男人肩上。   整个身子被李怜花搂入怀中的感觉真是舒服极了,鹿灵犀忍不住想闭上眼睛,其实,有首歌是这样唱的,舍不得把眼睛睁开,我的心整个被幸福掩盖……   鹿灵犀眼中尽是柔情,低声道:“公子,灵犀很高兴认识你,认识你是我人生最快乐的日子。”   李怜花笑道:“好宝贝,咱们以后日子还长着呢!我会让你更快乐,永远快乐的”“真想就像这样过一辈子,每天都能陪在你的身边,有你在我身旁,既安全又开心。”   鹿灵犀脸上难得的绽出一个迷人的笑容,“公子,灵犀是不是很贪心,或者很天真?”   李怜花双臂轻轻用力收拢,将她拥得更紧些,使得两人越发亲密无间。   “灵犀的确很天真,但一点也不贪心。”   李怜花咬着鹿灵犀玲珑的耳垂,“大哥就喜欢灵犀的天真无邪,灵犀的青春清纯,每当看着你羞涩动人的娇俏模样,我就忍不住想将你抱在怀里,好好疼爱怜惜,你都不知道那对我有多么大的诱惑。生生世世,你都永远属于我一个人,知道吗?灵犀我妻。”   甜言蜜语,张口就来,完全不需要考虑,李怜花泡妞的技术与他武功的增进同样迅速。   鹿灵犀听着心爱人在耳边连连不绝的情啊爱啊,你是我的心,你是我的肝,你是我生命中的四分之三……无暇的眸子里闪动着无限的爱蜜与痴迷,柔情与依恋……   鹿灵犀的厢房中,木桌上的油灯发出微弱的火光,忽暗忽亮,像是在诉说什么。   床榻上的李怜花紧紧搂着韩宁芷娇俏玲珑的火热,今夜注定是个“不眠之夜”李怜花紧紧地抱着鹿灵犀柔嫩的娇躯,轻轻地亲吻着她那丰润的唇瓣,恣意的吸嗅她身体散发出的的迷人芬芳。   屋子里木桌上的那盏微亮的油灯闪动着柔和的光芒,静静的映照着眼前相亲相爱的两人。   火焰跳跃腾窜,轻晃摇曳,仿佛正微笑着凝视他们,为相爱的男女送上最诚挚真心的祝福。   宁静清雅的厢房中,飘散着安详和两种截然相反的气息。   鹿灵犀羞涩的紧闭美眸,娇俏的身子软软的腻在心爱男人怀中,柔嫩的唇瓣被李怜花亲柔怜惜的亲吻允吸着,心里说不出的甜蜜与满足。   或许女人的心,便是世间最里般美好的事物。   鹿灵犀玉体乏力,全身酸软,一股难以言状的美妙感觉在心间升起蔓延,檀口微分,喉间忍不住低喃地溢出心爱男人的名字,压抑不住的娇啼声在李怜花耳边回响不绝,刺激着一颗火热的心越发不安分起来。   李怜花亲吻着怀中娇媚的妙人儿,双手搂抱着她柔软雪腻的玉体娇躯,在那玲珑起伏的曲线上轻轻抚摸着,手指仿佛是在有节律的拨弄琴弦,随着他的动作,佳人嘴里忍不住发出阵阵撩人心弦的美妙旋律。   凝视着鹿灵犀那美丽如同仙子般的娇颜,李怜花眼中射出比天高比海深的柔情蜜意,轻声道:“亲亲好宝贝,喜欢相公这样对你吗?”   在这一刻,李怜花心里升起了一股无与伦比的自豪感觉与怜惜之情,双手轻柔缓慢的抚摸着少女娇嫩的玉体,于无声中传递着自己对她深深的爱恋。   鹿灵犀微微睁开满是羞涩的美眸,凝望着李怜花,看见他双瞳深处为自己而绽放的柔情和爱欲,仙子的芳心被幸福填满。   对于一个长期待在与世隔绝的世外桃源仙子来说,以前是以师门重任为己任,但是当她尝到爱情的甜蜜后,又有什么能比的上得到一份真挚的爱情呢?   鹿灵犀睁着闪动着灵光的眸子,静静地注视着李怜花,温柔的眼神中流溢出一丝迷人的娇羞与妩媚,流溢出一丝痴迷的深情与无悔,流溢出一丝发自真心的欢喜与情欲。   “我喜欢公子这样爱着灵犀,宠着灵犀,你是我一生最爱的夫君,灵犀要永远留在你的身边,陪伴着你。只是师尊她……”   仙子特有的娇嫩妙音,泛着丝丝喜悦,点点醉意,轻轻柔柔的在温馨的房舍中响起。   鹿灵犀的臻首轻轻的靠在李怜花怀中,任他仿佛有魔力般燃烧着无形火焰,散发着灼灼热力的大手在自己柔嫩的娇躯上慢慢的爱抚。   李怜花伸手轻轻顺抚着鹿灵犀乌黑光亮的如云秀发,力道轻柔,动作舒缓,仿佛是在轻抚一件极其珍爱的之物,是那样珍惜,不敢用力,担心稍有不慎便会有所损毁一样。   “我们先不要去管你的师尊,今天我们两个好好叙叙旧情,至于你的师尊,她是不会有任何事的,难道你到现在还不放心你的夫君吗?” 第220章 抚弄剑后   “好了,宝贝儿,不要再去担心这些不必要的事情,我们好久没有亲热了,今天就让我好好喂饱你吧,嘿嘿……”   不等鹿灵犀说话,李怜花已经双臂紧紧紧环拥着她美绝人寰的娇躯,大嘴下凑,堵了她红滟滟的樱唇,就是一通狂吻,使她刚刚张口欲言的话语又咽了回去。   李怜花吻住鹿灵犀牡丹花瓣似的柔嫩朱唇,疯狂地又吸又吮,用舌头起她的丁香小舌,抵死追逐缠绵,浑然忘我。   鹿灵犀湿润娇嫩的香唇柔软得令人心荡神摇,李怜花如饥似渴起来,舌头往她香润檀口深处探去。   她柔软的香唇就像崩溃的河堤般任凭李怜花扣关入侵,长驱直入,只能娇喘呜咽的任由他的舌头在自己香润的檀口中肆意的搅动翻卷,兴风作浪,舔舐着湿润口腔里的每一寸柔嫩。   转瞬之间,原本矜持羞涩的研鹿灵犀已经沉溺在男女热吻的爱恋缠绵中,不能自拔,她主动伸出自己柔嫩的丁香小舌,和李怜花的舌头紧紧纠缠在一起,纤柔藕臂缠在他的颈项上,娇躯酥软乏力,却是灼热滚烫。   鹿灵犀开始感觉一阵头晕目眩,只觉整个世界彷佛都在旋转,而自己托付终身的心仪男子正把如潮水般的幸福和快乐源源不断的通过彼此紧密贴合的嘴唇输送进入她滚烫灼热的娇躯。   高耸的胸脯紧紧贴在李怜花结实的胸前,理智逐渐模糊,男性特有的体味阵阵袭来,内心熊熊已成燎原之势,她情不自禁的发出一阵心荡神摇的呻吟。   这一通热吻,直吻到鹿灵犀喘不过气来,方才恋恋不舍罢休。   李怜花抬起头来,见她绝世容颜清减了好些,内心一阵阵揪心绞痛,紧紧搂着她,凑到她耳畔,柔声蜜语道:“宝贝儿,这些日子有没有想我?”   鹿灵犀在他怀中仰面望着他,抬起一只纤纤柔荑,轻轻的在他脸上摩挲,梦呓般喃喃道:“冤家,人家当然想你了!”   说完还抿嘴甜甜一笑,红云上脸,芳心着实感动得无以复加。   李怜花只觉眼前好似一朵圣洁的春花盛开,瞧着不由目眩神迷,心头爱煞,将她搂得更紧,只恨不得融入对方的身体里去。   鹿灵犀还欲再说什么,可是李怜花却猛然低下头,凑头嘴去,紧紧啜吸住了她微颤启合的樱桃小嘴,同时两只大手探入她朴素圣洁的白衣之内,恣意抚弄鹿灵犀那对美得惊心动魄的雪腻玉兔。   李怜花双手齐出,爬山涉水,右手慢慢向下,在鹿灵犀浑圆结实充满弹性的玉臀轻捏;左手慢慢向上,在她光滑细致如绸缎般触感的光润玉颊、洁白粉颈、浑圆香肩四处揉搓,肆意抚弄。   鹿灵犀不时扭动盈盈不堪一握的纤细蛮腰,她高耸柔软,浑圆的美妙紧紧挤压摩擦着李怜花的身体,刺激得他全身阳气澎湃,早已坚硬高举的火热更是鼓胀欲爆。   在李怜花数路攻击下,鹿灵犀娇躯连连发颤,蛮腰用力扭动,檀口娇喘吁吁,秀眸似睁似合,眼神似嗔似羞,美艳俏脸尽是迷乱和放浪的表情。   鹿灵犀勾人欲动的眼神和浪荡诱惑的表情比世间任何催情药物,迷情功法更要来的有效,好色男人心中已是情火熊熊,欲焰焚身,欲罢不能。   李怜花浑身上下每一条绷紧的神经都兴奋地震颤了起来,眼神如痴如醉,神话飘荡飞升,哪知身在何方,人间几何。   鹿灵犀娇躯轻颤,瑶鼻中“呜”地一声,炽热香甜的气息尽数喷在李怜花脸上,满脸红云密布,在好色男人技巧高明的侵犯下,媚眼如丝,娇喘吁吁,两人体温迅速升高。   好半晌,李怜花方才抬起头来,鹿灵犀娇面如饮醇酒红艳艳的,长长秀美的睫毛颤颤,美眸中波光潋滟,如同一汪春水。   鹿灵犀似乎在期待着什么,嘤嘤腻语轻呼:“公子……”   李怜花喉间干咽一口唾沫,他自得到这个慈航静斋仙子的身体之后,无时无刻不想再次将美若天仙的她压在身下,恣意怜爱,缠绵缱绻。   而眼下明媚不可方物的鹿灵犀就在自己身下,任他予取予求,李怜花紧紧抱着怀中这具美得惊心动魄的滚烫娇躯,怎不令他泛滥,血脉喷张?   李怜花伸出颤抖的两手,缓缓脱下鹿灵犀身上衣物,仿佛剥开一朵鲜花似的,把花瓣一层层剥开,一层层欣赏,但见怀中美妇一身冰肌玉肤,蜂腰翘臀,全身上上下下,里里外外竟是无一处不美,堪称造物主的杰作……   “啊……”   鹿灵犀呻吟一声,含羞带怯,眼见李怜花眼神灼热,鼻息粗沉,不禁羞地全身潮红,轻颤,檀口微分,低声羞语道:“羞……好羞人……”   是时候了,美人儿都等不急了,李怜花心中暗忖,他自己的阳根也早已硬得无以复加,再不出动,恐怕自己都会焚身而亡。   女性的矜持和羞涩与心中澎湃的欲念在不断交锋,鹿灵犀再也忍不住身体不断攀升的高涨欲情,水波盈盈的美眸中燃烧着狂炽的欲焰,娇靥绯红、妩媚含羞、梦呓般低语道:“公子,快给我……”   李怜花装傻充愣,脸上却一副得意洋洋的表情,笑道:“宝贝儿,你要我给你什么?”   “你……你欺负人,你这个坏家伙,坏死人了……”   银牙咬碎,美眸泛春,鹿灵犀声如蚊纳道:“你……明明,知道的……”   李怜花眼中闪烁着淫荡之色,嘴角勾起一抹笑意,把鹿灵犀柔若无骨的雪腻娇躯轻轻平放在床榻之上,在窗外柔和的月光照射下,一具象牙般玲珑剔透、雪白晶莹的娇软躯体,蒙着一层令人晕眩的光韵。   李怜花兴动如狂,“扑通”一声扑下,把鹿灵犀柔媚的娇躯压在身下,他两眼泛红,动情道:“宝贝儿,我要你。”   “公子……”   鹿灵犀娇羞不胜,腻声嗔着,半推半就扭捏一下,把脸侧向一旁,就此不动了,已是一副任君摆弄的架式。   李怜花再也按捺不住内心的冲动,却又强忍着身体膨胀的欲念,施展调情手段,抚弄鹿灵犀敏感的娇躯。   这样欲擒故纵的刺激和挑逗,对于久旷之身的美貌熟女来说无疑是残酷的。   在古代,由于受到“从一而终”、“饿死事极小,失节事极大”等封建贞节观念的影响,以及法律上的种种限制,多数女子丧夫之后,都不能再嫁。   尤其是那些身份高贵,而又正值性需求强烈期的女子,鹿灵犀就是如此,高高在上的慈航静斋传人,一举一动都要顾及世俗人的目光和言论。   试图抑制难奈的寂寞和感情的饥渴,最简单的办法,是将自己内心世界封闭起来,鹿灵犀本来勤修静斋心法,心如止水,晨风夜雨,冷壁孤灯,此生不作他想,奈何命运弄人,天意难测,偏偏让她遇见了李怜花这命中魔星。   所以对于李怜花这个既是敌人又是的心爱男人,她的身体和心灵都是几乎没有丝毫的抵御抗拒之力,转瞬之间,鹿灵犀便感觉自己那因麻痹而更加挺立的殷红在李怜花的下仿佛要融化一般,娇躯颤抖,臻首左摇右晃,檀口微分,发出了撩人心弦,勾人欲动的妩媚呻吟。   在李怜花的恣意玩弄、刺激下,鹿灵犀柔若无骨的柳腰无意识的扭动起来,清丽的俏脸上满是情思难禁的千种风情,万般媚态,神态至极。   “灵犀宝贝,相公进来了。”   李怜花起身就位,抄起她的膝弯,将那双勾魂夺魄的美腿屈起。   “冤家,啊……”   鹿灵犀婉转娇吟一声,李怜花以势如破竹之势破体而入,深深进入她份外敏感的桃源深处,巨大冲击似乎要贯穿她的身体一般……   到最后,李怜花酣畅淋漓的爆发了,把多日里来的相思与爱恋,尽情注入鹿灵犀娇躯至深处。   鹿灵犀被滚烫的浓精一烫,也再度攀上极乐的云端。   男女双双抵达水乳交融之境,然后李怜花趴在鹿灵犀身体上剧烈喘息。   云收雨住,鹿灵犀渐渐从欲海中滑落下来,李怜花俯身望着身下正娇喘细细、香汗淋漓的娇媚人儿那清丽绝伦、娇羞万千的绝色丽靥和她滑如凝脂的肌肤雪白娇嫩的双峰。   只见鹿灵犀星眸半睁半闭,桃腮上娇羞的晕红和极烈激情后的红韵,令绝色清纯的丽靥美得犹如天上仙子,好一副的欲海春情图。   李怜花微微一笑,伸手拉过锦被将两人缠绵的身体盖住,一手缓缓轻抚鹿灵犀漆黑如云的长发,回味适才极乐的余韵,无限满足。   鹿灵犀方才经历了无限欢愉快美的一刻,此时云鬓纷乱,娇喘不息。 第221章 清晨欢娱   激情过后的二人相拥而眠,一觉睡到大天亮,第二天李怜花首先清醒了过来,看着高潮过后无限妩媚,不着寸缕的鹿灵犀,下面的火热一下子又立正,向着鹿灵犀的私处立正敬礼,依旧处于熟睡状态的鹿灵犀似乎也感受到他下面的不安静,慵懒的柔软娇躯蛇一般扭动,娇躯诱惑,媚态惊人。   李怜花看得一阵陶醉,俯身压在美人雪美的酥胸之上,享受着胸前随着呼吸而摩擦自己身体的舒爽感觉,同时轻轻吻着她湿润柔软的娇艳红唇。   芙蓉帐内,温度似乎突然变的很高,鹿灵犀喉间微微的呢喃,鹿灵犀倾长的睫毛轻轻颤了颤,似乎已经醒了,不过却没有睁开美眸。   李怜花邪笑一声,故作不知,专心抚弄身下如玉佳人,伸手将鹿灵犀两只小手压过她的头顶,酥胸立刻更加丰隆挺拔出来。   鹿灵犀伸手紧紧抓住洁白的床单,玉背弓起,用力挺起上半身惹火的曲线。   李怜花用力握住她胸前雪腻更双丸,揉捏挤搓,深邃迷人的双瞳深深地望入鹿灵犀迷醉的美眸,略低的声音带着蛊惑人心的磁性道:“宝贝儿,你你太美了,令我爱不释手啊!”   鹿灵犀忍受着兴奋和痛苦掺杂的强烈感觉,颤声道:“嗯……你这坏蛋,昨晚欺负了人家一晚上,今天又来。”   李怜花挺了挺胸膛,感受那两团柔嫩的雪腻美肉因挤压而变形,心中狂盛,灼热的唇从鹿灵犀柔软湿润的樱桃小嘴开始,逐寸舔遍她的上身。   “啊……冤家,人家整个身心都是你的……”   鹿灵犀柔顺乖巧的闭着美眸,香润檀口中不时发出若有若无的撩人呻吟,如泣如诉,似歌非歌。   李怜花大力揉捏挤压着一对鼓胀,柔软滑腻的玉兔,逐一将两颗肿大的殷红含入口中,轻轻啮咬,重重吸允,慢慢品茗。   “冤家……灵犀想要……不要再逗人家了……”   鹿灵犀的娇哼夹杂着痛苦和欢乐,纤细的腰肢灵蛇般扭动,硕美浑圆的雪臀轻轻挺耸,上身用力向李怜花凑去。   盈盈纤腰被李怜花一双大手制住,不能动弹,他灼热的唇,灵动的舌游移到鹿灵犀浑圆深陷的微凹玉脐。   “啊……好……好难受……不……啊……”   当他将舌尖挤进去时,鹿灵犀开始疯狂摆动起腰肢,这次李怜花却是再也制不住她了。   李怜花揉搓着盈盈不堪一握的纤细蛮腰,慢慢滑入她的下方,大力揉捏着两瓣滑腻,硕挺肥美的臀肉。   “冤家,给我……快给我……”   鹿灵犀频频抬起美腿配合着李怜花大手的揉搓挤压。   李怜花将她修长浑圆的双腿抓在手里把玩,她的脸蛋染上两团红霞,星眸半闭,神态娇媚。   举起她雪白纤美的小腿抱入怀中,李怜花将鹿灵犀玲珑小巧的脚趾含进口里。   “啊……”   鹿灵犀骄呼一声,娇躯微微一缩,接着就任李怜花施为,予取予求,大开方便之门。   李怜花吸允,轻轻啮咬,再沿着小腿内侧向上舔去,鹿灵犀又酥又痒,喉间不断细声呢喃。   双手握着鹿灵犀的一双柔嫩的雪美大腿,轻轻左右分抵开来,李怜花俯身低头,在丰润柔腻的大腿内侧娇嫩的用舌尖轻轻的划弄。   “不……不要……啊……”   鹿灵犀小腹之下骤然升起一股难以忍受的奇痒,娇躯颤抖,却挣脱不得,不住昵声哀求,娇喘连连,芳草萋萋地私处清晰袒露眼前,微微翕开处缓缓流出晶莹。   伸出舌头,李怜花大力挑弄,鹿灵犀“啊”的一声,挺起腰肢,雪白臀部高高的抬了起来。   李怜花温柔地用舌尖挑动含吮,鹿灵犀神色茫然,檀口微分,却没有声音,腰肢随着李怜花口舌的活动而摇摆,阵阵芬芳的蜜汁流出。   心中狂性如火山爆发,李怜花伸长舌头,逐寸逐寸地舔遍整个桃源,任何一个部位都不肯放过,鹿灵犀极低的呻吟,好似在幽怨叹息。   “冤家……人家……不……不行了……要……要来了……啊……”   鹿灵犀的呻吟渐渐高亢激昂,娇躯蓦地一紧一松,花心深处阵阵收缩,大股阴精喷了出来。   李怜花立直身子,伸手抓过一旁的被褥随手擦去脸上粘滑汁液,分开她修长结实的双腿,顶住粘腻之处,身子一压,刺了进去。   鹿灵犀泄身之后,身体变级得更加敏感。   李怜花慢慢往她神秘花园里面挤去。“啊”鹿灵犀蹙眉娇哼,如蛇扭颤的盈盈腰肢耸挺迎合起来。   李怜花将分身送到鹿灵犀身体最深最娇嫩处,鹿灵犀柔美的娇躯轻轻颤抖,一双浑圆修长的双腿紧紧缠在李怜花结实有力的腰肢。   李怜花俯身低头,张嘴含住她柔软湿润的樱桃小嘴,一只手抱着她洁白光润的粉颈,一只手搂着她不堪一握的柳腰,腰臀大起大落,狂猛出入。   鹿灵犀媚眼如丝,檀口微化分,喉间哼哼有声,随李怜花大力快速的进出而娇喘连连,似是不堪他这般狂野重击。   李怜花松开她微微红肿的柔嫩唇瓣,眼中闪过戏谑之色,调笑道:“宝贝儿,我弄的你舒服吗?”   鹿灵犀娇躯扭颤,香唇轻启,呵气如兰,瑶鼻嗯哼连连,语不成声道:“坏……坏蛋,就……就会欺负……欺负人家,不过……真的……好快活……啊……人家被……啊……被你弄的好快活……”   李怜花嘿嘿笑两声,不再言语,只是片刻也不停地大力挺动,似是不知疲倦劳累,不知光阴流逝……   鹿灵犀在李怜花身下花开花谢,花谢花开,接连又泄了两次,雪白修长的双腿再也无力缠在李怜花腰间,慵懒无力地搭在两旁。   李怜花猛地进到深处,顶住花蕊,邪笑道:“宝贝儿,怎么了?”   鹿灵犀玉面泛着娇艳的红潮,睁开朦胧的秀眸,腻声道:“冤家,人家不……不行了……快活得快要昏过去了……”   李怜花一刻不停地挺动着,鼻息粗沉,喘息道:“刚才不是让我给你吗?”   鹿灵犀扭动纤腰顺应着李怜花的动作,一股酥麻酸软的快美感觉瞬间自小腹之下升起,瞬间涌遍全身,张口欲言,却只能发出撩人的呻吟。   李怜花嘴角泛起邪笑意,将她柔美浑圆的美腿向两旁分开,快速进出,势大力沉……   鹿灵犀俏脸如霞,双目紧闭,秀美的双眉皱成了一团,檀口轻启,喉间荡人魂魄的呻吟渐渐高亢起来,既有不堪的痛苦,又包含了极度的快乐,蠕动收缩,突然叫道:“啊……人家又要了……啊……要死了……”   阵阵舒爽快感传来,一股股滚烫的喷出,鹿灵犀迎来了第四次。   鹿灵犀似乎要昏了过去,秀挺的瑶鼻溢出颗颗汗粒,娇艳欲滴的红唇也失去了血色,眉目间似乎痛苦万分,李怜花知道她是被自己弄的脱力了,连忙吻上她小嘴,渡过真气,她才哼了出来。   静静拥抱着她柔美如玉的娇躯,片刻之后,鹿灵犀睁开美眸,见李怜花笑吟吟地看着她,娇羞不已,将臻首埋到他颈旁,呢声道:“冤家,人家一个人还真满足不了你……”   李怜花激情爆发后的巨大雄伟在她体内跳动了两下,鹿灵犀呻吟出声,却紧紧抱住了他…… 第222章 时空之门,给我开吧!   几度花开花谢,潮起潮落,风花雪月有时尽,春风吹过玉门关……   激情的波澜一涌向春帐中的二人,急促的喘息和吁吁声响彻这个厢房,幸好此处相对比较僻静,没有人能够听到他们的淫声浪语,要不然估计鹿灵犀这个慈航静斋最杰出的“剑后”就没脸再出去见她的那些师门长辈和师姐妹,当然,李怜花这个脸皮厚得堪比城墙的家伙不在此列。   激情过后,李怜花的精力还是非常旺盛,但是鹿灵犀已经不行了,昨晚上加上今天凌晨的几十个回合,就算是她这个练过武的女子也吃不消,也许是因为劳累的缘故,慵懒地和李怜花说了一声,便迷迷糊糊地再次进入梦乡,当然,李怜花也不再打扰她休息,悄悄地着衣起身,蹑手蹑脚地离开了鹿灵犀的厢房。   出了鹿灵犀的厢房,闻着迎面而来的微风和清新的空气,顿时令他精神一振。   不知不觉间他来到了慈航静斋后山,山上白云飘浮,一朵朵洁白的云朵从李怜花的脚底飘过,让他看起来犹如天上的神仙潇洒悠闲地飞翔在天地之间,也给他的身上加了那么一点仙气。   李怜花忍不住张开双臂,扬论起头,做了一个深呼吸的动作,然后意识陷入了沉思的状态。   不知过去了多少时间,也许是一秒,也许是一个时辰,李怜花就这样站在那里一直保持着这个动作没有变过,就像恒久以前便肃立在那里的一座雕像一样,忽然,他的体内散发出一道道七彩耀眼的光芒。   赤橙黄绿青蓝紫,一道比一道耀眼,一道比一道璀璨,璀璨夺目的七彩神光以他为中心,慢慢地向周围扩散开去。   慢慢七彩神光覆盖了整座慈航静斋的后山,但七彩神光并没有因此而停下来,依旧在慢慢扩散着,直到把整座慈航静斋和慈航静斋所在的帝踏峰全部揽入它的怀抱,七彩神光才停止扩散。   置身于七彩神光中的慈航静斋和整个帝踏峰,犹如置身于仙宇中的仙宫和琼楼玉宇,让它多了一份神圣和飘渺的气氛。   这一奇异的现象立刻引来了慈航静斋所有人的注意,这些在慈航静斋修行多年的女尼何时见过这种怪异的现象,她们都暂时停止了手中的早课和该如何对待新斋主等的烦恼,纷纷聚集在慈航静斋大殿,往七彩神光的源头——慈航静斋后山望去,想要看看这七彩神光是从哪里散发出来的。   估计在整个慈航静斋,只有和李怜花最亲密的那几个女子知道这一现象又是她们的夫君在搞鬼,当然这些女子中也包含慈航静斋的弟子师妃暄和鹿灵犀,不过鹿灵犀现在还处于熟睡状态,所以她没有看见,除此之外,其他的人只能是一头雾水了。   慈航静斋的这一奇异现象不止吸引了慈航静斋的这些修行多年的女尼,而且还引起了江湖上和民间的好奇,那些无知的老百姓以为是神仙显灵,纷纷朝这个方向下跪,用他们最虔诚的心对慈航静斋所在的方向朝拜,祈祷早日天下太平,还他们一个和平安定的日子,而那些江湖上的有识之士或者大宗师级的人物就不可能那么无知了,他们想到的则是这里恐怕有什么稀世珍宝要出土了,纷纷朝这个方向赶来,准备夺宝,当然这些人物是不知道这个地方是武林圣地——慈航静斋所在地,要不然给他们几个胆,他们也不敢去轻易招惹慈航静斋,而那些知晓慈航静斋的人却是要来维护慈航静斋不被闲杂人等骚扰,对于什么宝物不宝物的,他们根本不会有什么野心抢夺,毕竟就算有宝物,有慈航静斋在前面挡着,又岂是普通人能够轻易取得的,当然对于这些突变的情况,在慈航静斋中的所有人根本不会知晓,更何况事件的引起人李怜花,这家伙现在依旧还是保持先前的那种状态,完全不理身外之事。   李怜花慢慢地体会着与天地融为一体的那种说不清道不明的美妙意境,默默地体会着身体中那来自天外之物的和氏璧带给他的关于空间和时间的认知,和氏璧所散发的七彩神光围绕着他的周身飞速旋转着,每一次旋转,李怜花对空间和时间的认识都会多一分,续传次数越来越多,旋转的弧度越来越大,速度也越来越快,他感觉自己好像已经摸到了时空之门。   李怜花随着自己的感知,用意识去感触这道神秘的时空之门,慢慢的,他感受到自己的前方时空之门已经再次向他开启,当李怜花德意识感触到时空之门向他慢慢开启的时候,他所不知道的是他身前的虚空再次慢慢扭曲,而且扭曲的程度也在慢慢加大,忽然他身前的虚空就像被什么撕裂了一样,豁然在他面前打开了一个大口子,里面无尽的虚空就这样出现在他的身前。   很显然,时空之门已经被他再次打开,而当这个虚空被打开时,处于深层意识的李怜花似乎也感受到了,他在自己的脑海中默默地向这道门输入了一个他熟的不能再输的坐标——《覆雨翻云》时空慈航静斋的坐标。   坐标完全吻合以后,李怜花右手手腕忽然一转,下一刻,他的手中已经多了一把也是闪烁着七彩神光的飞刀,这是一把纯粹的宇宙最原始的能量形成的一把飞刀,一把能够洞穿宇宙虚空和时空的无坚不摧、天上地下独一无二的——小李飞刀!   飞刀上有着宇宙中的各种能量组合,世间没有任何一样东西能够摧毁它,它的力量是无限强大的。   当这把神奇的小李飞刀诡异地出现,李怜花便毫不犹豫地把它发射出去,直往那打开的虚空之门而去,不知过了多久,不过在李怜花的意识中只不过过了0。1秒,也就是眨眼之间而已,那道无尽的虚空之门尽头再次豁然开朗,从李怜花这头他能够看到那头无比熟悉的场景,因为虚空之门的对面也是一座慈航静斋,而且还有无数他熟的不能再熟的面孔,因为那些都是他在《覆雨翻云》中的众多妻子…… 第223章 一家团聚   在无坚不摧的宇宙最原始的能量组成的小李飞刀飞射而入时,原本混沌虚无的时空通道散发出意思光明,通道的尽头是李怜花无比熟悉的画面,那一头也是慈航静斋的无数殿宇楼阁,还有那些他最亲密的人,因为她们都是他李怜花的妻子。   上次穿越时空之门,李怜花只带来了虚夜月、靳冰云和秦梦瑶三人,因为当时的李怜花还是初步掌握这种连接两个时空通道的精髓,没有多少把握带多少人,怕有什么危险,所以上次就只让虚夜月等三个修为较精深的人和他一起来到‘大唐’的时空,但是今天他无意间有所异动,从而触动了许久都没有碰过的时空之门,也因为这一次的无意触动,令他对时空之门的认识更深一层,能够更好的掌控时空之门的能量,从而让他有信心再次打开‘大唐’和‘覆雨’两个时空之间的通道。   这次李怜花更有信心让自己的所有妻子穿越时空通道和他来个大团圆,因此他这次才不惜耗费精力,引起这么大的骚乱,为的就是把自己的所有妻子引渡到大唐的时空,那时就不用担心什么分隔两地的相思之苦了。   别人和其妻子是分隔两地,他和自己的妻子们分隔的却是两个时空,既然有那个实力改变现状,那他李怜花就要去改变它,相信通过这次打开时空之门,他和他所有的妻子将再不会品尝分离之苦。   李怜花欣慰地看着对面那熟悉的空间,神识穿过时空通道,与那一面时空中的所有妻子取得了联系,当他那些妻子都收到这个讯息的时候,全都惊喜莫名,遵从李怜花的吩咐,这些美丽的女子都集中到了慈航静斋(覆雨时空)的后山,来到后山一看,果然虚空之中出现了一个大口子,一看就是时空之门的通道,通道尽头是李怜花站在那里微笑地看着她们,不时地还微笑着向她们招手,示意众女赶紧通过这道时空通道去对面。   众女见到许久不见的相公,加当然是惊喜莫名,既然自己的相公让她们过去团聚,众女当然义不容辞。   对李怜花,众女是非常有信心的,她们相信李怜花不会害她们,既然说穿过通道非常安全,那么就一定是安全的,古代女人就是这点非常好,出嫁从夫,丈夫就是天,众女毫不考虑的一个紧跟一个进入了时空通道,当李怜花所有的妻子进入时空通道的时候,位于覆雨时空的那道虚空中的大口子就慢慢消失,最终变成一片虚空,根本找不到任何痕迹。   众女再穿过时空之门的时候,也为时空通道中那虚无混沌的空间咋咋称奇,更为自己的相公有这样神奇的能量而惊喜不已,能够嫁给这样的相公,真是她们几辈子修来的福气。   经过了漫长的等待,处于大唐时空慈航静斋后山的李怜花终于等来了他众多妻子的到来,看着她们一个个从时空之门中出来,他微笑着和她们每一个人都来了一个拥抱,每个女子都喜极而泣:“相公,我们好想你……”   “相公,我们终于可以在一起了……”   “相公,你知道人家这么多天是怎么过来的吗?”   “相公,我们以后是不是再也不分离了?”…………   众女一来到大唐的时空,对李怜花都是投怀送抱,还不停地向李怜花唧唧喳喳地诉说着她们对他的相思之苦,这些李怜花当然都能够体会得到,对这些妻子,他心中多少也有一些愧疚之情,除了跟她们来个热情相拥之外,还激动地对以谷姿仙、怜秀秀、庄青霜(主角到底有多少女的,都把作者我的大脑弄得有些晕忽忽的了,为首的众女说道:“姿仙、秀秀、霜儿,我也想你们啊,从今往后我们再也不分离了,永远在一起,你们等会儿,我去把梦瑶她们一起叫来,估计她们看到你们到来,也会非常开心的。”   李怜花正要去把秦梦瑶几女叫来,哪知耳中早已传来秦梦瑶那清脆悦耳的声音,声音中也是掩饰不住的欣喜和激动:“不用了,相公,我们早来了,想不到那么快相公便把所有的姐妹都招来了,能够见到众姐妹们,我们当然很开心了!”   “梦瑶姐姐,冰云姐姐,还有月儿妹妹,能够再次见到你们,真的很开心,这次我们再也不会和你们还有相公分开了,太开心了!”   小丫头谷倩莲蹦跳着来到秦梦瑶身边,拉着她的纤手开心地笑道。   秦梦瑶怜爱地摸了摸谷倩莲的脑袋,微笑道:“你这个丫头,都这么多年了,还是改不掉那调皮的性格,真不知道怎么说你才好!”   这下谷倩莲顿时不依了,撅起嘴道:“梦瑶姐姐怎么能这样说莲儿嘛,连相公都说就喜欢人家这样,你却要人家改,这可是莲儿天生的脾性,改也改不了!”   “倩莲,怎么能这样和梦瑶说话哩,真是没大没小。”   那边厢谷姿仙责怪道,对于自己小姐的话,谷倩莲不敢反驳,只能嘟着嘴赌气哩。   看到这里,李怜花只觉一股暖流从心中流过,不知有多久没有这样温馨的感觉了,这种感觉真好。他笑笑道:“好了,姿仙、梦瑶,不要再说莲儿了,她想怎么样就怎么样吧,我就喜欢这样的莲儿!”   见自己的相公为自己说话,谷倩莲顿时喜笑颜开,蹦跳着来到李怜花面前,小嘴在李怜花的脸上“滋”的一声亲了一下,开心道:“还是相公最疼莲儿!”   李怜花怜爱地摸了摸谷倩莲的小脑袋,然后转身对自己的众多妻子道:“今天是我们一家团聚的好日子,走,我们去好好庆祝一番,相公今天高兴,准备下厨好好为你们做一顿好吃的,犒劳犒劳你们!”   “哇,太好了,相公真好!”   谷倩莲首先跳起来道,其他各女可没有她这股疯劲儿,不过脸上都浮现出难得的激动之情!   顿时,在李怜花的带领下,后面一群浩浩荡荡的娘子军跟着他朝慈航静斋的大殿进发…… 第224章 做菜真的很辛苦   李怜花下厨,是一件很难得的事情,就算是他的妻子们平时也很难吃得上李怜花做的丰盛菜肴。   这也是他的妻子们平时对他抱怨和诟病最多的地方。   李怜花这小子是一个怪胎,不但武功高强,琴棋书画样样精通,而且还做得一手拿手的好菜,让他的那些妻子都赞不绝口,就算是宫廷中的那些御厨都要甘拜下风,他的妻子都能够以吃到他所做的菜而自豪。   只要有哪位吃了他的菜,就会到其他姐妹那里去炫耀一番,弄得其他女人都纷纷朝李怜花使出她们的撒娇大法,要他为她们再弄上一道鲜美可口的菜肴,就这样,每一个妻子要一样菜,李怜花的妻子又多,他不得不尽量满足所有人的胃口,但是这是一道很繁琐的事情,像李怜花这种只想享受,不想劳累的懒惰家伙当然是不情愿了,毕竟他为自己的妻子做菜也是一时心血来潮,哪能一直待在厨房做厨子,弄得最后他使出了自己做丈夫的强势来,这样,他的那些妻子才心不甘情不愿的放弃了再次央求他为她们做菜的请求,这下李怜花便自此变得轻松悠闲起来,但是他却不知道的是他的妻子们心中无时无刻不再惦记着让她们的相公为自己做一道自己最喜欢的佳肴。   心愿是好的,可惜从此以后众女的这个心愿一直都难以实现,她们只能把这个心愿永远的埋藏在自己的心底最深处。   今天听到自己的相公将要亲形自下厨,她们又能一尝李怜花亲手调制的美味佳肴,又能一尝许久的夙愿,你让她们能不高兴吗?   慈航静斋是佛门圣地,当然不可能有什么犯戒的肉类油腥的食物,有的只有素食和斋菜,当然油也不是没有,但是这些油也是植物油,都是从那些植物身上榨取的油。   不过这些都是绿化食物,纯天然的,不需要任何的消毒去污,而且在李怜花的天生妙手下,这些纯天然的素食也能被他调配出完全不输于那些大酒楼中大厨做出的山珍海味,这可是他李怜花的拿手绝活,当一道道鲜美的美食被端到慈航静斋大殿,那一股股美味顺着空气飘荡在整个慈航静斋大殿的空气之中,吸引着一个个美女都闭目嗅着。   她们那可爱的秀鼻还一耸一耸的,如果仔细听的话,还能听见她们不时地小声吞咽口水的声音。   “哇~真香啊,好久没有闻到这么香的味道了,真是令我陶醉啊!”   “相公就是相公,除了他,天底下再也没有哪个厨师能够做出这么香的佳肴了。”   “嗯~这次我们又可以大饱口福了,真是太好了,相公都有多久没有给我们做菜了,真是怀念相公做的菜的味道啊!”……   随着鲜美佳肴的上桌,随之而来的便是一句句的赞美之词,还有那一群群美女完全不顾淑女形象的狼吞虎咽,这些美女下筷之快,简直已经到了惊世骇俗的地步,那一道道佳肴才刚放下,眨眼之间便已见底,如果手脚满了那么0。1秒的话,那么你连一点点的菜渣都别想得到,那盘子添得比洗的都还要干净洁白。   那恐怖的进食速度,令得那些初次见到这种场面的一群慈航静斋的尼姑们大吃一惊,她们怎么也想不到看上去一个个优雅得如同大家闺秀的美丽女子,吃起饭来居然会如此恐怖,这可是令她们大开眼界,也让这群离群索居的尼姑们大长见识。   李怜花一个人在厨房中手腕翻飞,犹如跳着优雅得舞姿,一盘盘的菜在他优雅的舞姿之下如同变魔法般不停地呈现出来,而每一道变出来的菜都络绎不绝地被搬到慈航静斋大殿,让那群饥饿的女人饱餐一顿。   这场精彩的进餐,从早上一直忙到傍晚,吃了一批又一批,就连那些慈航静斋的尼姑们也忍不住加入了这场进餐的队伍,这样,李怜花不得不一整天都呆在了厨房,忙完了最后一道菜,就连他这个已经领略了天道最后一步的顶尖高手都不得不累趴下,他感觉这可比对付十个‘邪王’石之轩那样的人物还要感觉到累,他发誓以后再也不进厨房了,但是他真的做得到吗?   估计什么时候心血来潮,这家伙又会忘记今天的劳累,屁颠儿屁颠儿地跑进厨房制作各种佳肴吧,因此各位大大就把这家伙的誓言当做一个屁给放掉吧,嘎嘎~~酒足饭饱后,夕阳已经慢慢下山,西天的七色云彩染红了天空,给蓝蓝的天平添了一抹醉人的色彩。   李怜花仰躺在草坪上,看着西边的云彩,嘴角含着一根鲜嫩的小草,默默享受着几大美女对他全身的按摩,累了一天的他终于可以舒舒服服地躺下来享受那香艳的按摩,这可是他劳动的成果啊!   身边一大群美女聚集在他的周围,一双双纤细的小手在李怜花身上抚摸,她们想要用这种方式来答谢她们的相公为她们做菜的辛劳。 第225章 洛神之赋,倾城一舞!   李怜花悠闲地舒展四肢,尽情享受了一番众女的按摩,然后对怜秀秀轻声说道:“秀秀,相公有许久没有看过你跳舞了,你今日能否再为相公舞上一曲,也让相公再看看你的绝世风姿啊?”   听到李怜花的问话,怜秀秀俏脸飞起一抹娇艳的嫣红,臻首深深埋在李怜花的怀中,低声道:“既然夫君想看,那妾身便为夫君献舞一曲……”   “好,不愧是夫君的宝贝秀秀,今天夫君想看你舞一场别开生面的舞姿,昔日三国曹植得见洛神在洛河中翩翩起舞,今天夫君也想看夫君的宝贝秀秀在荷花池的荷叶上舞一段美妙的舞姿,不知秀秀能满足夫君的这个小小的要求吗?”   “一切但听夫君吩咐!”   怜秀秀依旧柔柔的道。   “啊~秀秀姐要在荷叶上跳舞啊,太好了,我们也能欣赏秀秀姐的绝世舞姿了。”   虚夜月顿时兴奋地说道。   “能再次欣赏到秀秀的舞姿,我们也是非常期待啊。”   秦梦瑶接着说道。   “嗯~我们也是一样!”   众女也纷纷点头。   “既然是众望所归,那我们就去荷花池那里欣赏秀秀的舞姿吧!”   说完,李怜花带头朝荷花池方向走去,众女当然在后面紧紧跟随,当来到荷花池旁的时候,怜秀秀娇声道:“相公,各位姐妹,秀秀就献丑了!”   娇音刚落,怜秀秀莲足一点,提气纵身,魅影飘飘,跃上了池中嫩绿的荷叶(怜秀秀已经拥有绝世的身手,所以大家不用奇怪她为什么会能够轻松跃上荷叶)荷叶柔软有致,在微微的风里柔柔的摆动,浅浅的起伏,果然像婀娜的女子舞动的裙幅,舞出的是万种风情。   怜秀秀随着滟滟水波轻巧韵律的踏击脚步,长袖飘飘,仪态娴雅,李怜花豪兴大发,击掌吟道:“昔有佳人公孙氏,一舞剑器动四方。观者如山色沮丧,天地为之久低昂。”   闻听李怜花出言赞美自己,怜秀秀心中欢喜不已,檀口轻启,传出阵阵银铃般的笑声,轻移足步,身形旋转,金莲步步。   在后面慢慢跟随李怜花众人而来的石青璇,看着在荷叶上翩翩妙舞的怜秀秀,眼神中尽是震撼之色,她也是一个精通舞蹈歌艺的绝世女子,虽然比不上她在音律上的成就,但是也是世间罕有的,但是今天见到荷叶上怜秀秀的舞姿,对她的震撼是难以用语言去描述的。   “云自悠悠月自圆,楚音袅袅动心弦,堂中歌舞迷人醉,含香粉腮移金莲,缓歌慢舞轻步摇,一步相思一步箫,翩翩菏衣随风舞,楚楚纤腰带雪飘。”   衣带飘舞,婀娜多姿,怜秀秀颜带娇笑,顺着节拍挥袖摇身轻妙曼舞,石青璇香唇微分,檀口发声,娇声念道:“冰清玉润匀骨肉,态娇意浓绣罗袍,静若止水生空谷,动如蛟龙游曲沼,花开偏在秋夜中,半是昏黑半微明,回头娥眉频带笑,送波明眸也含情。”   只见她裙下交错,修长的踮跳弹动,柔媚的腿部线条充满弹性,娇小的身影在荷叶浮沉的上不住飞转,胸前的一对玉兔晃荡如波,肉浪阵阵,美不胜收。   “碧玉飘飘满台香,几丛兰蕊几丛黄,素韵凝弦铺锦绣,花魂原来也疯狂,淡烟飘渺绕亭台,霓裳羽衣共徘徊,薄雾山头流清韵。”   怜秀秀舞姿曼妙,虽一手拎着裙幅,另一手还要不时轻拍慢点、伴奏合音,却更显身段玲珑,宛若水上仙子。   “锦禽枝上唤仙来,山似朦胧月似钩,一曲阳春一曲秋,醉卧红楼梦难醒,身随彩蝶戏浪舟……”   怜秀秀身上衣衫被一些溅起的水花润湿,紧贴着玲珑曼妙的,裹出胸前两座绵软轻颤的浑圆,滑腻的乳肉溢出亵衣上缘,隔着外衫仍能清楚看见。   在场的众人完全被怜秀秀的绝世舞技征服了,这已经不是单一的舞蹈了,而是融入了极高明武术的舞技。   怜秀秀雪白的肌肤映着粼粼波光,竟比水面倒映的白纱衣影还要润白,小巧的膝盖,膝弯透着粉酥酥的橘红色,裸足偶而抬出水面,沾着晶莹的细小水珠,宛若鲜滋饱水的新切梨条。   “其形也,翩若惊鸿,婉若游龙。荣曜秋菊,华茂春松。仿佛兮若轻云之蔽月,飘飘兮若流风之回雪。远而望之,皎若太阳升朝霞;迫而察之,灼若芙蕖出渌波。襛纤得衷,修短合度。肩若削成,腰如约素。延颈秀项,皓质呈露。芳泽无加,铅华弗御。云髻峨峨,修眉联娟。丹唇外朗,皓齿内鲜,明眸善睐,靥辅承权。瑰姿艳逸,仪静体闲。柔情绰态,媚于语言。奇服旷世,骨像应图。披罗衣之璀粲兮,珥瑶碧之华琚。戴金翠之首饰,缀明珠以耀躯。践远游之文履,曳雾绡之轻裾。微幽兰之芳蔼兮,步踟蹰于山隅。于是忽焉纵体,以遨以嬉。左倚采旄,右荫桂旗。壤皓腕于神浒兮,采湍濑之玄芝。余情悦其淑美兮,心振荡而不怡。无良媒以接欢兮,托微波而通辞。愿诚素之先达兮,解玉佩以要之。嗟佳人之信修,羌习礼而明诗。抗琼珶以和予兮,指潜渊而为期。执眷眷之款实兮,惧斯灵之我欺。感交甫之弃言兮,怅犹豫而狐疑。收和颜而静志兮,申礼防以自持。于是洛灵感焉,徙倚彷徨,神光离合,乍阴乍阳。竦轻躯以鹤立,若将飞而未翔。践椒涂之郁烈,步蘅薄而流芳。超长吟以永慕兮,声哀厉而弥长。尔乃众灵杂遢,命俦啸侣,或戏清流,或翔神渚,或采明珠,或拾翠羽。从南湘之二妃,携汉滨之游女。叹匏瓜之无匹兮,咏牵牛之独处。扬轻袿之猗靡兮,翳修袖以延伫。休迅飞凫,飘忽若神,陵波微步,罗袜生尘。动无常则,若危若安。进止难期,若往若还。转眄流精,光润玉颜。含辞未吐,气若幽兰。华容婀娜,令我忘餐。”   看着怜秀秀陶醉的尽情在荷叶上飞舞,李怜花嘴中不知不觉念出了三国时期曹植所作的《洛神赋》更是应景应时,恰如其分! 第226章 龙戏双凤   倾城舞姿耀天下荷叶飘飘风轻摇慈航绝顶洛神现再世神舞动八方嫩嫩的荷叶上,怜秀秀迈动曼妙的舞姿,如同跳动音符,散发出动人的旋律。   夜幕慢慢降临,天边的一丝装月牙娇羞地爬上天际,一缕银光洒在荷叶上,照在怜秀秀的娇躯上,怜秀秀就如同月中嫦娥谪落凡尘。   在这丝月光里,怜秀秀突然轻点脚下的荷叶,身子顿时腾空而起,就这样整个身子在虚空中开始曼舞,身上的白色丝绸连衣裙和腰间的丝绦随风飘舞,忽然,她一只纤手忽然如盛开的兰花一般,一瓣瓣的荷花花朵从她手中洒落,飘飘扬扬,如同天女散花一般傲绝寰宇!   九天仙女下凡尘一步一缕勾魂影花非花,雾非雾镜花水月窥红颜迷离梦境显倾城……   慈航静斋北院,树茂木密。   “秀秀,你今天的舞姿太美妙了,相公他看得都快把眼珠子给瞪出来了,人家真羡慕你有这样的技艺。”   “月儿,别瞎说!哪有这样夸张啊!”   怜秀秀闻言,浅浅一笑,心中既是甜蜜又是娇羞,轻声道:“人家只不过是跳了一支舞而已……”   “还跳了一支舞而已,如果再多跳一只,估计在场的姐妹们都会羞愧得跳下荷花池里!”   “死月儿,就会瞎说,看我不挠你才怪!”   顿时屋里传来一阵女子悦耳的打闹和娇笑声,正在这时,“嘎吱”一声,笑声伴着房门开启的声响,李怜花推门而入,笑吟吟道:“你们再聊什么呢,这么开心,也让我听听如何?”   “你……你坏死了……竟偷听人家说话……”   怜秀秀顿时羞不可仰,粉脸通红,转身欲“逃”李怜花身形一动,伸手拦住大门,脸上挂着大灰狼看着落网小红帽的坏笑,将怜秀秀搂在怀中,色手在她纤细的腰身轻轻摩挲起来。   “你坏,你坏,你笑话人家……”   怜秀秀轻轻在李怜花胸口锤了一下,越锤手越软,似担心将他打疼了,而美眸却溢出滚烫的泪珠。   “好秀秀,你怎么哭了,千错万错都是为夫的错,不哭了,不哭了,啊~!”   李怜花轻抚着她顺滑如丝的乌黑亮发,低声抚慰着:“好了,好了,你哭的夫君心都疼了,不信你摸摸。”   怜秀秀“噗哧”一声,被李怜花的话给逗笑了,泣声渐止,靠在他温暖的怀中,粉肩轻轻抽耸。   虚夜月看着怜秀秀在李怜花怀中一会儿哭一会儿笑,心中对李怜花真是又爱又“恨”暗忖这坏人哄骗女子的手法真是高明,今后也不知还要再找多少姐妹。   李怜花双手捧起怜秀秀靠在自己胸膛的俏脸,含情脉脉的凝视着她美艳动人的仙容玉貌。   怜秀秀微微一怔,翻动着倾长的睫毛,深情凝望着她。   李怜花保持着双手轻捧怜秀秀玉颊的姿势,眼神电力十足,杀伤力指数直线飙升,怜秀秀芳心羞怯,不敌他火热眼神,嗯嘤一声,虚合美目。   欲涩还羞,撩人心弦,那情景之处,实非任何妙笔能形容其万一。   这么一个娇艳绝色的大美人,玉颊红透,神情羞涩,美眸似睁似闭,倾长秀睫上几滴晶莹泪珠……   试想,此情此景,除了柳下惠和得道高僧以外又有哪个男人抵得住这样的诱惑?   李怜花色色一笑,毫不犹豫地俯去,稳稳地啜吸着怜秀秀微微嘟起颤抖,轻启翕张地两瓣朱唇。   怜秀秀“哼嘤”一声,迷失在男人的温柔中,旋又想起虚夜月还在旁边,身子又下意识微微挣拒起来,纤臂越来越无力,而后双臂环绕,圈在李怜花的颈脖上,忘却了羞涩和顾忌,一心一意回应着心爱男人的吻。   时间无声溜走,不知过了多长时间,两人紧紧缠绵在一起的唇瓣才依依不舍地分开。   李怜花双臂一紧,将怜秀秀紧紧抱在怀中,胸乳相贴,感受着她的柔软和滑腻,同时伸舌将残留在她脸上的泪痕轻轻添去。   感受到怀中的在剧烈的颤扭中逐渐泛出了玫瑰色的嫣红,随时都可能步入宣泄的极乐之中,李怜花终于放弃了对硕挺酥峰细细品玩的美爽享受。   李怜花双膝微屈,一把将怜秀秀情动如热的娇躯打横抱了起来,大步向床榻走去,嘴里还笑道:“月儿,还不过来,也要为夫抱你么?”   其实看着李怜花和怜秀秀俩人忘情拥吻和,虚夜月心中早已泳动如潮,欲火燎原。   娇羞的她恨不得逃开,可是双脚却要不听话的挪不动步子,经过矛盾的思想斗争,看着眼前的真人表演,耳中不断被李怜花粗沉的呼吸和怜秀秀娇媚呻吟轮番轰炸,她终于向还是投降了。   虚夜月俏脸殷红如血,臻首微垂,轻迈莲步,追着他们去了。   秀榻之上,怜秀秀娇躯火热,玉颊滚烫,纤细的玉指轻轻掐在李怜花的臂肉里,完全顾不女性的矜持与娇羞,动情地说道:“夫……夫君……不,不要再逗人家了……”   李怜花邪邪一笑,看了一眼美眸春意荡漾的怜秀秀,欲焰如火山暴发,放弃了前奏准备工作,脱去身上衣衫,准备提枪上马。   虚夜月欲言又止地站在床榻旁边,媚眼如丝,檀口微颤,瞧着褪去衣衫的李怜花雄健的躯体,美眸再也无法从他身上移开,仿佛有种强大的魔力正在引诱着她全身的激情与欲望。   她缓步走上前,从背后搂住李怜花,高耸紧紧压在他后背,软腻的乳肉被挤成两个玉盘,芳唇动情地呻吟道:“相……相公……月,月儿要……”   耳中传来虚夜月动情的清侬软语,李怜花微微侧转身体,深情凝望着她。   虚夜月迷离的眼神也同样深情回望,两人的眼神在空中交汇在一起,空气中一缕电光不停地交织、融合,电光中包含着许多的信息,甚至是最原始的欲望也在里面交汇着。   李怜花腾出一只大手,揽过虚夜月的娇躯,把她和怜秀秀一起平放在大床上,两只色手就这样攀上了两具诱人的娇躯,不停地在两具曼妙的娇躯上游走…… 第227章 夜驭双娇   怜秀秀胸前柔嫩白细,弧度完美,形体圆滑,而又弹跳绵软的妙物被李怜花的一双魔掌用力揉搓抚摸,不断使它们随其心意变幻形状,从酥肉嫩尖上传来的异样感觉弄得娇俏迷人,清秀可人的美人儿浑身如被电殛,颤抖连连。   而在李怜花进攻怜秀秀的同时,在她身旁的虚夜月也挺起了如雪似玉的傲人双峰,从后面抱住她,在她嫩滑如丝的粉背上缓缓厮磨起来,一阵又一阵的电流,让两女都为之痴迷,为之魂销。   李怜花审视着近在咫尺的俏颜,俯身探首,吸吮着眼前颤抖的如花柔唇,张口吐舌,用力把舌头深入怜秀秀香润的檀口中,吞津饮液。   “啊……”   怜秀秀檀口微分,轻启发声,流逸出表示身心愉悦的甜美哼声,她忘情的伸出自己柔嫩湿滑的丁香软舌和李怜花的舌头激烈缠绕,激情缠绵。   李怜花双眼泛着邪魅的赤色样,看着眼前的怜秀秀,黄纱披肩,淡黄纱绫豆绿滚边的对襟外袄,别出心裁地加了几条丝带,系在胸前,勾勒出了一对挺拔的,高挑的身姿,丰腴的体态,眉目如画,琼鼻灵秀,秋眸似水,那眸底有股深深的媚惑,鼻间传来一股似兰似麝,那是让人心醉神迷的女儿家幽香。   在李怜花一双技巧高明的魔旁手施为之下,怜秀秀那娇俏迷人,柔软滑腻的毫无遮掩的完全展现在他和虚夜月的眼前。   李怜花眼中赤色大盛,迫不及待的俯身上去,温柔的抚摸着她柔美的娇躯,那浑圆握在手掌中,就像柔软洁白的棉花,那色泽和香味都让人忍不住想咬上一口。   “秀秀,看来先吃你果然是正确的选择……”   李怜花俯身在怜秀秀耳边,轻声的喃呢,腰间却没有停顿,微微一用力,深深进入她的私处。   由于天生身材娇小,怜秀秀私密之处那紧凑的感觉让李怜花忍不住闷哼一声,脸上露出沉醉之色。   在李怜花一阵强而有力的激烈冲刺之下,怜秀秀雪白柔美的娇躯,如浩瀚大海狂潮中的一艘小舟,摇摇晃晃,春情满脸,媚眼如丝,呻吟连连。   被浪翻涌,春色无边。   玉门开合,桃露飞溅。   怜秀秀欢呼喜悦的呻吟越渐高昂,李怜花狂猛有力的深入冲刺,让她在两人紧紧贴合的一刹那,有一种身体被整个贯穿的感觉,脑海中一片空白,什么也不愿意想。   随着时间的消逝,李怜花越来越兴奋,内心的火焰益发炽烈,先前被挑起的欲火彻底爆发出来,奋力扭动,快速动作,异常的充实和满足感,让怜秀秀幽深之处快感如潮。   终于,不断积累的快感已经到了爆发的临界点,怜秀秀的柔软滑腻的娇躯一阵剧烈的颤抖,旋即僵硬,仿佛时间在这一刻被生生凝固停留了。   当怜秀秀的娇躯软瘫在李怜花身下,美眸紧闭,神昏智迷,就连抬起一根手指的力气都没有的时候,好色男人将目标转移到身材丰腴高挑的虚夜月身上。   李怜花转过头来,眼睛向虚夜月看去,只见此时的她盈盈美眸中早已欲波横流,口中更是娇喘吁吁。   胸前的一对玉兔异常的挺拔,犹如两颗熟透的水蜜桃,迫不及待要和好色男人打招呼。   她的线条出奇的柔美,粉脊玉背有如凝脂酥酪,冰肌雪肤里透出一层淡淡的胭脂之色,一身细腻的肌肤宛如羊脂白玉,泛着醉人的光华,看的李怜花一阵目眩。   看着虚夜月的身体,光滑的如同洁白香甜的奶油一般,又似弱不禁风弹指可破,让人心生怜惜。   她高耸前的两点嫣红,一如盛开的山茶花,在山头顶着微风,轻轻地抖动,下边芳草萋萋的三角洲更是泛着迷人的诱惑。   当然最引人注目的还是她高挺的美臀和细小的腰身,加上丰腴的酥胸,前凸后翘,完全是的S形曲线。   如此娇艳的美女娇躯,在自己面前横成,李怜花如何还忍得住,再说也没有忍的必要。   李怜花猛的扑了上去,就像一头捕食的猎豹,舌尖在她耳边轻轻舔舐,引得虚夜月娇颤连连。   感受着虚夜月在自己身下蠕颤扭动的玉体,李怜花心中赞叹道:“好敏感的身体,真是一个妙人儿。”   李怜花的大手上也不曾空闲,伸手将虚夜月胸前那对傲然挺立,高耸如云的圣女峰抓在手里。   光是看着就已经惊心动魄了,摸起来李怜花才发现竟比怜秀秀大了整整一圈,难以掌握,好色男人内心激动不已,用力的揉捏挤压,变幻出各种形状。   顺着虚夜月娇躯动人的曲线,李怜花的一双色手从鼓胀浑圆的胸脯,向下落到她纤细如柳的盈盈腰肢,越过丰腴肥美的雪臀,来到了神秘的私处。   李怜花不用手摸也知道,那里已经洪水泛滥,灾情严重了,眉眼含春的虚夜月早就眼巴巴的等好色男人去救灾泄洪了。   “要,我要……不要再逗人家了……快给我……”   虚夜月再也忍不住内心燃烧的欲望,不顾羞耻的向李怜花求欢,“你这坏人,刚……刚才……啊……只……只顾着秀秀……啊……却……却把人家放半边……啊……快……”   “我本来就是坏人,不过……”   李怜花嘴角勾起一抹邪笑,眼中透着肉欲和情火的光芒,故意停顿了一下,李怜花拉长声音,调羞道:“不过这可不能全怪我,你看,谁叫你身体这么敏感……”   “呀!不要说了……羞死人了……”   说到斗嘴,就算李怜花绑着手脚,而虚夜月上下两张嘴齐上阵,也不是他的对手。   “好好好,我不说就是了,嘿嘿,我不用嘴,但我用手做总可以了吧!”   李怜花将虚夜月丰腴的玉体放在神情迷茫的虚夜月娇躯之上,让她们两个变成素颜对臻首,两具同样湿滑的玉体上下缠叠起来,“美人儿,好好亲吻秀秀……”   李怜花的声音仿佛带着异样的魔力,虚夜月耳中响起男人蛊惑的言语,身体却没有丝毫抗拒的意思,乖乖的应声张开自己柔软的唇瓣,吻上了怜秀秀丰润香甜的樱桃小嘴。   连续的泄身,使得完全失陷在无限快美之中的怜秀秀根本转不过脑筋,脑海之中一片空白,没有思考的空间,她的娇嫩润湿的嘴唇本能的张开,迎接虚夜月轻轻滑入,不断翻卷的香舌。   虚夜月和怜秀秀两条柔嫩滑腻的火热的缠绕起来,粉红色的丁香软舌在两个美人香润的檀口中进进出出,来来回回,你来我往,有共有守,一派惹火朝天,缠绵悱恻的香艳景象。   她们雪腻的娇躯紧紧拥抱在一起,两条湿润粉舌互相用力的舔砥,吞津饮液,感到彼此的香液融化在一起。   李怜花笑一声,嘴角那抹勾起的邪弧更大了,随着他从虚夜月身后猛烈的进入,她娇躯倏颤,一声脱口而出的哀呼却被怜秀秀封堵在檀口中,化作秀挺瑶鼻溢出的一声娇哼。   看着阵阵雪白耀眼的乳波臀浪在自己的眼前不停晃动,李怜花体内的欲望彻底引爆。   李怜花突然狂笑起来,脸上露出淫邪的笑容,手指突然插入那两瓣柔软滑腻的深邃臀缝之间,碰触到那已经微微绽放开来的菊花蕾。   “呜……啊……”   虚夜月忘乎所以的尖叫一声,忍不住仰起螓首,黑色的秀发在空中疯狂舞动。   “月儿,你的身体既然如此敏感,那肯定也能得到更多的快乐……”   李怜花邪笑一声道。   李怜花哈哈大笑声中,大手高高举起,重重落下,“啪”的一声,虚夜月痛呼一声,肥美的臀肉随即漾起的肉浪。   痛过之后,虚夜月的身体却涌起一股异样的快感,她的美臀竟不禁轻轻摇晃起来。   李怜花用力分开叶紫苑丰硕的雪臀,淫邪的双瞳看着那中间那道深深股沟,以及那暴露在他眼中,微微绽放的菊门秘花,就像一朵成熟的秋菊,颤动不已,好像是在招蜂引蝶,诱人摘采。   李怜花的嘴角不由自主的露出了一丝的邪笑,紧紧抱住了虚夜月纤细柔软的蛮腰,慢慢埋进了那道深深的深沟…… 第228章 江湖人擅闯慈航静斋   慈航静斋春啼吟夜夜笙歌驭仙女佛门净地变青楼试问风流几许人小李飞刀独一人风吹无痕,帝踏峰依旧耸立非于天地之间,恒古不变,慈航静斋的钟声依旧每天不变地传遍漫山遍野,给人间带来佛祖的福音,给人以和平宁静的心态,当然,除了夜间不时传来的那一阵阵Y声浪语,嘎嘎嘎~~但是今天注定慈航静斋不再平静,帝踏峰也注定要打破它千年不变的和平宁静,因为在这终年云雾缭绕的帝踏峰顶不时的会出现一些人影,这些人影都有着高深的修为,他们踏足这险峻的山峰如履平地,身形如飞,眨眼之间便消失在迷蒙的云雾之中。   这些人的目标正是向着慈航静斋的峰顶而来,但是他们在踏足半山腰的时候,居然迷失了方向,在原地不停地踏步,但是无论他们如何全力展开身形,就是离不开原地半步,这下,这些家伙们开始着急了,因为他们已经知道自己陷入了一个庞大的迷阵当中,至于这个迷阵是人为的还是天然生成的他们就不得而知了。   自此,他们开始后悔千里迢迢跑到这里来夺什么宝,现在自己被困在这里,如果出不去的话,最后恐怕还会饿死在这里,现在他们才知道自己的命才是世间最宝贵的宝物,如果没有命了,再怎么珍贵的宝物他们也是无法享受的,但是现在才想到不觉已经晚了吗?除非天上掉馅饼砸到他们的头上,要不然估计他们要永远呆在这里了吧!但是天上真的能够掉馅饼吗?   茶。   香叶、嫩芽。   慕诗客、爱僧家。   碾雕白玉、罗织红纱。   铫煎黄蕊色、碗转曲尘花。   夜后邀陪明月、晨前命对朝霞。   洗尽古今人不倦、将至醉后岂堪夸。   慈航静斋斋主所居的静月轩永远都是那样的安静祥和,这个静月轩是慈航静斋中建筑最为典雅朴实,最适合修行养性的地方,这里挂着慈航静斋历代斋主的画像,还有帝踏峰的名贵特产,能够令人时刻处于宁静祥和状态的龙檀香,这个龙檀香除了在帝踏峰有产外,外面根本就别想见到,而且每年的产量都非常稀少,因此才会显得弥足而珍贵。   整个帝踏峰所产的龙檀香只有慈航静斋的斋主一人才能独享,其他弟子根本没有那个福气享受,就连斋主本人也是非常节省,一个月恐怕都用不了几次。   不过自从靳冰云当上这个“大唐”时空中的慈航静斋斋主以后,只要李怜花来到静月轩以后,她倒是很大方的把仅存并不多的龙檀香拿出来用。   比如现在,李怜花一个人安静的坐在一张矮几上,嘴中慢慢品尝着靳冰云为他精心调配的雨前龙井,一边闭目假寐,享受这难得的安详时刻。   整个静月轩就靳冰云和李怜花二人,二人都相对而坐,但是却没有一个人说话,以免搅乱了这令人舒适安详的寂静气氛。   静默于阳光的古道仙子靳冰云,把时间之马栓在嫩绿指尖之上先祖,追忆和芳香被定格于一泉眼生命,博爱和国家的符号浸泡在一杯茶的身体内以禅的方式,源远流长茶水,唱起泉水悠扬的音符把村庄的思念轻轻地拉长禅说:茶味禅味,味味一味诗心佛心,心心相印盘坐于茶与禅的手掌我们被握成一条道任落霞醉了黄昏,苔泛花径不问今宵酒醒。血管在抒情红尘安静了红尘茶如一盏青灯照我,静影沉璧然而安静祥和的气氛很快便被打乱,只见外面一个清秀的女尼前来道:“斋主,帝踏峰下今天不知为何来了许多江湖人物,如今还有很多人被困在半峰的大乾坤混沌阵之中,不知斋主对这些突然闯入慈航静斋的人该如何处置?”   被这个突然闯入的女尼打扰了这难得的祥和气氛,原本闭目假寐的李怜花也不得不睁开眼睛,叹了口气道:“唉~本来想好好享受一番冰云你高超的茶道和茶艺泡出来的好茶,但是看来今天又泡汤了,那些令人讨厌的苍蝇为什么早不来晚不来,偏偏这个时候跑来,这不是扫我的兴吗?看来要好好让这帮家伙吃吃苦头,他们才会知道打扰别人是需要付出多大的代价的,哼!”   说完,他也不再静坐下去,而是起身便朝外走便道:“冰云,走吧,我倒要看看是那些不识相的家伙胆敢闯上帝踏峰找我们的麻烦!”   跟在后面的靳冰云看着冷着一张脸的李怜花,只能心中哀叹,默默地为那些打扰了她夫君的家伙们祈祷,希望他们不要真的惹怒了这个魔君,要不然估计这些家伙是怎么死的都不知道。边想着还边摇摇头,然后吩咐那个前来报信的女尼道:“我知道了,这些我自有安排,你前面带路吧!”   女尼喧了个佛号,才道:“是,斋主!”……   慈航静斋大殿,聚集了慈航静斋中的所有好手,就连李怜花的所有妻子也出现在这里,规模可谓宏大,估计她们都知道有人闯上了帝踏峰,虽然几乎全部被困在半山腰的大乾坤混沌阵之中不能上来,但是她们还是如临大敌,要知近千年来,慈航静斋一直都保持着它的神秘,江湖中人根本不知道慈航静斋具体位置坐落在何处,除了那些和静斋保持紧密关系的人外,根本没有人能够找到慈航静斋究竟在哪里,更没有人冒然闯入慈航静斋所在地,慈航静斋一直都是超然于物外,这与它的神秘所在也是分不开的。   “家在此山中,云深不知处!”   慈航静斋的真实写照,就算有某些人不小心闯入帝踏峰范围,也会被半山腰那天然形成的大乾坤混沌阵所阻,让这些人不知道慈航静斋就坐落在此处,而一般慈航静斋都会好心的派弟子把这些被困的人引导出大乾坤混沌阵之中,但是那只是极个别的人,但是今天闯入帝踏峰的人却是以前的几倍,甚至是几十倍、几百倍、几千倍的人,这就不是普通的无意闯入了,而是蓄意为之,这就不得不令慈航静斋的弟子防备了! 第229章 慈航静斋的威名   “家在此山中,云深不知处”仙云缥缈,迷离朦胧的帝踏峰,神秘的武林圣地——慈航静斋便耸立于这人间仙境。   从远处观看,朦胧之中,整个慈航静斋大殿就如同矗立于仙境之中的仙宇楼阁,显得那样的庄重肃穆、高不可攀。   慈航静斋大殿之中,所有静斋中的精锐弟子都已经聚集在一起,默默地等待她们的新斋主的到来。   虽然慈航静斋的所作所为令人恶心,但是它的威名也不是白来的,至少还是有真才实料的,要不然也不会和强大的魔门争斗那么多年二一直处于上风。   最主要的就是在慈航静斋修却行的人心境的修为就不是那些江湖中的人可比的,无论是遇到多大的困难,就算是那些普通的的不会丝毫武功的女尼也会处变不惊,一切以淡然处世为准则,当然这不包括李怜花带给她们的震惊。   可以说除了李怜花这个变态带给这些慈航静斋弟子的那些惊世骇俗,前无古人后无来者的震撼外,她们对其它的事都是那种淡然的神情,虽然这次听到江湖中有许多的势力人物闯上了慈航静斋所在的帝踏峰,但是她们依旧没有任何惊慌,毕竟千年来慈航静斋的威名在那里摆着,没有哪个家伙会吃饱了没事干来招惹慈航静斋,那可是要成为天下大敌的,当然除了李怜花这个变态,不过现在这个变态也已经是慈航静斋的人,更何况他还是天下第一高手,慈航静斋多了他这一层保障,更可谓固若金汤了,没有谁会敢来撩拔他的虎须,那些跳梁小丑根本就不用放在心上。   静斋众人默默地等待着,很快,在一个清秀女尼的带领下,一男一女已经出现在慈航静斋大殿之中,这一男一女不是别人,正是本书主角李怜花和他的斋主妻子——靳冰云!   当靳冰云来到大殿之中坐在属于斋主的正中位置的椅子上时,这些女尼都稽首为礼,口喧佛号,然后对靳冰云道:“见过斋主!”   靳冰云也双手合什,和大家一样也喧了一声佛号,然后道:“各位师姐妹,我们静斋一千多年来一直处于避世的状态,除了天下大乱我静斋才会秉承拯救天下苍生的佛旨(听到这句话,李怜花在心中不停地腹诽慈航静斋的虚假,但是毕竟发话的是他妻子,所以他也只能在旁无动于衷地静心听着!派出斋中的杰出弟子到尘世去寻找明君,早日结束天下大乱,还天下一个太平,让老百姓过上和平幸福的日子,但是这些弟子一旦完成她们的使命,她们也会回到静斋继续她们未完的修行,其余时间我们也时刻注意魔门的动静,不让他们扰乱天下,而这些也是在秘密进行着,天下间没有人会知晓,可以说本斋近千年来都很少有传人出世,天下众人也不知道静斋的位置,因此近千年来很少有大股的人闯上慈航静斋所在的帝踏峰,就算偶尔有人闯入也只是个别人,这些都不足为虑,但是今天却有大股的江湖中人闯上了慈航静斋,这就不得不引起本斋的注意了。当然,这些人现在都被困于半山腰的大乾坤混沌阵中,如果没有本斋中人带路的话,他们恐怕一辈子也出不了此阵,当然,本斋也可以选择不予理会,让他们自生自灭,但是本斋秉承佛祖的上天有好生之德,救人一命胜造七级浮屠的旨意,不能看着他们就此丧生在大乾坤混沌阵中,所以只有把他们引出大乾坤混沌阵,但是这些江湖人毕竟是怀着异心擅闯帝踏峰,我们必须挺高警惕,以防他们伤害本斋弟子,因此今天我在这里召集大家就是希望各位能够齐心合力应付这次突发事件,好了,就说到这里,大家还有什么事吗?没有的话就出发吧!”   当靳冰云吩咐完,这些静斋弟子没有任何一个提出异议,再次稽首道:“阿弥陀佛,谨尊斋主法旨!”   帝踏峰半山腰,这里终年迷雾环绕,到处树影绰绰,似乎永远也看不到尽头。   微风吹过,带起一阵阵的“沙沙”的树叶响声,犹如死神的脚步声慢慢的降临到这片终年迷雾环绕树林。   除了那些风带动树叶的“沙沙”声外,就是死寂一片,再也听不到其它的任何声音。   静,静得可怕!   这里就像是一个与地球平行的另一个空间,凡是进入到里面的人,如果没有熟悉的人带出来的话,那么等待你的将会是被终生囚禁在这里,直到你化为一堆枯骨。   当然,能够众生囚禁,至少说明有吃的、喝的,但是在这里就连这些最简单的吃喝也根本找不到,所以就算是再怎么强悍的生物,在这里最多呆上一个月,就得被活活饿死,如果一个成名的江湖中的高手,就这样默默无闻地死在这里,那么他可就真的死得太冤了。   这里便是帝踏峰最著名的大乾坤混沌阵,这个阵不知道是什么时候就开始形成的,也许在天地初开前这个阵便已经存在在这里了,可以说,它的历史比慈航静斋还要悠久得多,当年的慈航静斋的开派祖师地尼便是看中这里的得天独厚,才把慈航静斋的山门开在这里。   但是大乾坤混沌阵也是费了地尼和她的师兄——净念禅院的开派祖师——天僧这两个千年前最杰出的的人物数十年的时间才参透其中的奥妙,得以自如出入此阵,要不然慈航静斋根本不可能建到被此阵重重包围的帝踏峰顶,当慈航静斋建成当日,地尼便开派授徒,在尘世中寻找杰出的传人,传下自己的衣钵,创建属于慈航静斋的绝学心法——《慈航剑典》从而由此衍生出了慈航静斋和净念禅院这两大武学圣地,被无数的江湖中人所膜拜,而慈航静斋也成了抵抗魔门的中流砥柱,而自如出入大乾坤混沌阵的方法也被地尼记入《慈航剑典》之中。   经过近千年来的发展,慈航静斋的规模已经是以前的几十倍还多,由于有了大乾坤混沌阵的保护,天下之人根本就寻找不到慈航静斋的具体所在,除了静斋中人,没有人能够进入慈航静斋之中,而外人如果没有静斋中人为其带路的话,也别想穿越这恒古便已存在的大乾坤混沌阵,如果擅闯的话,就只有死路一条,因此慈航静斋便成了最神秘的所在,除了每当天下大乱时,江湖中会出现为天下选取明君的慈航静斋传人,其它时间,你根本很难看到一个慈航静斋的传人入世,但是就是那么一个传人,也是惊采绝艳,每每为天下选取的明君都能得到天下之人的追随,最终完成一统,给天下重新带来新的和平,这也造就了慈航静斋近千年的威名不衰,直到李怜花的突然出现,这个局面才被打破…… 第230章 决定把云玉真变成床上玩物!   终年雨雾缭绕的帝踏峰半峰,那恒古便已存在的大乾坤混沌阵无时无刻不在按照周天星辰的变化运行着,没有拿个人能够随意穿越这天然的屏障抵达峰顶的慈航静斋,随着登上帝踏峰半峰的人数的增多,被困在大乾坤混沌阵中的人也越来越多,这些人都迷失了方向,一直在大乾坤混沌阵中转圈圈,脸上的焦急神色尽显,心中无限后悔!   原本是合伙一起来的,但是已陷入此阵,便又相继走散,那些心性修为不到家的家伙,因为急怒攻心,最后还得了失心疯,在原地大哭大喊,鼻涕眼泪流得满脸都是,让人一见就恶心,更有那不堪的家伙急得屎尿都出来了,使得他所待的那个地方奇臭无比!   风轻轻的,轻轻的,就像仙女轻柔地拂过脸庞,慈航静斋那为严肃穆的七重门再次开启,不过这次不是有外人进去,而是里面的人从里面出来。   随着七重厚重的大门开启,在前带路的赫然是一个羽衣飘飘,俊雅儒秀,耳朵上插着一根长有五寸金针的英俊书生,在英俊书生的后面跟着一帮国色天香、倾国倾城的绝色佳丽,而这些绝色佳丽后面又是一群浩浩荡荡的女尼,这样一个奇怪的队伍就这样大摇大摆地出了慈航静斋,直朝帝踏峰半峰的大乾坤混沌阵而去,这些人大家一猜就能知晓,不错,他们就是李怜花和他的一帮妻子以及一群慈航静斋的女尼!   当他们慢慢进入到大乾坤混沌阵外围的时候,就感觉自己的视野有些模糊起来,不过对这些搅乱视野的云雾,他们根本就没有放在心上,因为对此阵的熟悉他们可是再熟悉不过了,可以说,就算是闭上眼睛,他们也能轻松地穿越这座天下人无法穿越的大阵。   不过李怜花他们只是来到大觉乾坤混沌阵外围便已停下前进的脚步,没有再往前走一步,因为他们就算在这里,也能轻易的知晓阵中诸人的一切活动。   看了阵中那些人的人生百态,李怜花感觉就像看一场丰富的电影,电影里面把人类的喜、怒、忧、思、悲、恐、惊等七情六欲都表现得淋漓尽致,那丰富的表情变化给李怜花诸人上了一堂极尽奢华的生动课。   李怜花用他那能够看透苍穹的神眼俯视下方的各路江湖人物,他发觉这些人除了隶属于原八帮十会(当然现在不能叫八帮十会,因为有一些帮派已经被李怜花所灭,具体事迹大家可详看前面的节,因为作者现在也有些忘记了,抱歉!除了这些原八帮十会的人外,还有域外突厥高手以及魔门两派六道中的灭情道“天君”席应、真传道“子午剑”左游仙、老君观掌门“妖道”辟尘、和他有过一面之缘的天莲宗的“胖子”安隆,只是这个安隆现在身边少了一个‘邪王’石之轩而已。   除了这些人外,令李怜花最高兴的是就连他在高丽的三个妻子——天下三大宗师之一的高丽弈剑大师傅采林的三个嫡传弟子——傅君婥、傅君瑜和傅君嫱三姐妹也来到了这里。   看着好久不见的三姐妹,李怜花心中的激动之情是无法言喻的,想想自从上次离开高丽以后,他就一直没有什么时间去高丽看这三姐妹,他感觉自己有点对不起三姐妹,想不到她们会相约而来中原找他,这怎能令他不开心哩!   当然见到这三姐妹他是很开心,除了三姐妹外,能够吸引李怜花目光的就是另一个美女——那个“巨锟帮”的红粉帮主云玉真。   云玉真有着欺霜赛雪般的雪腻,一双明亮的眼睛,红红的小嘴,高耸的胸脯,纤秀的小蛮腰,整个人站在那里显得艳光四射,果然是一个妖媚的女人吗!   话说到这里,也许各位很奇怪为什么李怜花会熟悉这些人,当然这些都是靠那些秦军的“血滴子”特工和阴癸派的人,把这些人物的画像全部传给李怜花看过了,李怜花只要看上一眼便能把这些人全部记住,所以今天一见到这些人他当然能够知晓他们的身份。   李怜花看到云想真的第一眼就觉得这个艳女如果放到床上去,绝对会是一个尤物,因此他在心中暗暗决定要把这个艳女拿下,就算不做妻子,做情人或者性奴也是一个不错的决定啊,只要好好调教好了,绝对是一个不错的床上玩物,哈哈! 第231章 与大明尊教再次交手   在帝踏峰半峰的大乾坤混沌阵中,因为所有闯入帝踏峰的江湖人物都被困其中,没有人能够侥幸逃脱,而这些被困于阵中的家伙也因为迷失了方向,脸上表现了各种不同的神情,人生百态全部显现在脸上,这些人类所包含的丰富神情让李怜花等人免费看了一场人世百态图,而且还是活生生的,比那些在画上看到的静态图要更加丰富和生动得多。   当然,在这里观看人生百态图只是其次,慈航静斋的目的是要让这些闯到慈航静斋范围的江湖人士离开帝踏峰。   本来李怜花来到现场就准备开始行动的,但是他却在这里遇到了许久未见的高丽傅氏三姐妹还有巨锟帮的红粉帮主云玉真,一下子便把所有的精力放在了这四个女人的身上,反而忘记了他来到这里的目的,他一会儿想到如何和傅氏三姐妹好好叙旧,一会儿又想到该如何把那个红粉帮主云玉真给弄床上,把她调教成自己的玩物,心思早就不知道飞到哪儿去了。   虽然靳冰云现在是慈航静斋的斋主,但是她也是一个很通世俗的女人,在自己的丈夫在场的情况下,她没有冒然去吩咐什么,而是一切都以李怜花马首是瞻,并没有越权,李怜花如果吩咐怎么做,她绝对没有二话,一切会按照李怜花的话去执行,但是等了半天,李怜花都没有说话,而是一直定定地看向远处,一会儿发愣、一会儿激动、一会儿傻笑,这令得她和后面的众姐妹疑惑、惊奇还有担心不已,她们还以为自己的相公是不是得了什么病。   终于忍不住,靳冰云轻移莲步,来到李怜花的身边,伸出自己鲜嫩洁白的柔夷轻轻地在李怜花的额头轻抚一下,然后柔声问道:“相公,你没事吧,怎么站因在这里半天都没有反应哩?”   被靳冰云这一轻抚额头,李怜花总算从自己的意淫中清醒过来,一看靳冰云眼中那担心的神情,李怜花感觉有些赧然:“冰云,我没事,你不用担心,只是刚才想些事情,所以才会入神,害你担心,对不起!”   “相公说什么呢,冰云关心你是应该的,毕竟我们是夫妻啊!”   听见靳冰云柔情似水的话语,李怜花感动得抓起靳冰云的一双柔夷,道:“冰云,相公能够娶到你,真是八辈子修来的福气!”   被李怜花抓住自己的双手,虽然已经是老夫老妻了,但是靳冰云还是难得的脸上爬上一抹嫣红,娇嗔道:“相公,别这样,姐妹们看着呢!”   李怜花一听,往后一看,果然他后面的那些妻子们都用怪异的眼神看着他和靳冰云,似笑非笑的,就算李怜花脸皮再厚,他也不免一红,为了免除自己的尴尬,他故意咳嗽了一声,才道:“冰云,对这些擅闯慈航静斋的人,你准备如何处置他们?”   李怜花的这一提醒,果然转移了众女的注意力,靳冰云略一思考,然后说道:“相公,这一切由你来拿主意,你说怎么办就怎么办!”   李怜花一愣:“可是你才是慈航静斋的斋主,这一切应该由你做决定啊!”   “可是谁叫你是人家的相公呢,冰云可不敢越权,还是一切由相公你做主!”   靳冰云又把皮球踢给了李怜花,然后也不给李怜花回话的机会,再次轻移莲步,回到原来站的地方,等着李怜花的吩咐。   李怜花看无法让靳冰云改变主意,他也就不再推辞,道:“既然这样,那我就决定了,这些江湖人如果对慈航静斋没有异心的话,我们便把他们放出去,让他们离开慈航静斋的范围,永不准再踏上帝踏峰半步,如果怀有异心的话,那么就对不起了,只有让他们永远的留在这里了!”   说完,李怜花看了众女一眼,征求道:“你们觉得夫君的决定如何?如果有什么不妥的你们可以提出来,夫君绝对会细心接纳的。”   “我们没有什么问题,夫君尽管吩咐就是!”   众女齐声答道,听到自己的妻子们没有异议,李怜花微微一笑,道:“既然你们没有任何异议,那夫君就决定这样做了,你们等在这里,我自己进入大乾坤混沌阵,亲自查看那些家伙对慈航静斋怀有异心,那些家伙只是来凑热闹,没有其他想法的,不过对于某些人物,相公还要重点照顾她们哩!嘿嘿……”   说完,不等众女反应过来,他已经展开身形,如一只翱翔天际的神鹰一般滑向大乾坤混沌阵之中!   大乾坤混沌阵里面迷雾缭绕,没有很好的视力你根本别想看清里面到底发生了什么,就连靳冰云这些已经达到天道顶峰的高手都只能观察到大乾坤混沌阵外围的一些情况,再往里她们就看不见了,她们没有李怜花那种能够看透苍穹的敏锐眼神,所以李怜花的身影一进入大乾坤混沌阵之中,眨眼之间便失去了踪影,剩下的就是那永远也看不到尽头的一片朦胧的迷雾。   李怜花的目标首先是离他较近的大明尊教。   对这次闯上慈航静斋的大明尊教的人,李怜花比较熟悉其中的四个人,他们分别就是善母沙芳、五明子中的水火二姹女和三原子中的“影子刺客”杨虚彦!   至于其他的几个李怜花没有见过,所以暂时还认不出,不过估计也脱不出五明子五类魔之类的东东。   说起来李怜花和大明尊教没有在明处有什么交集,但是在暗处两方却又有着说不清道不明的关系,比如他和五明子之一的“洛阳双骄”中的荣娇娇有着一段香艳的激情艳史,与王世充和上官龙这些大明尊教的核心人物也交过手,甚至还击败了王世充,从而取得了洛阳的掌控权。   本来还以为暂时不会再和大明尊教的人有任何交集,但是想不到那么快双方便又碰到一起,既然这次再遇见这些在西域非常猖狂的妖教中人,李怜花就决定把他们永远的留在这里,不让他们将来到中原来捣乱!   李怜花对付大明尊教的宗旨就是女的全部留下做性奴,男的嘛,嘿嘿~当然是全部送他们下地狱了,嘎嘎嘎嘎…… 第232章 善母沙芳的进攻   李怜花进入到大明尊教的范围,以“善母”沙芳为首的一帮大明尊教中人愕然看着突然从天而降的李怜花,提高了警惕。   处于大乾坤混沌阵中的他们当然看不清楚周围的变化,因为周围就是一团团迷蒙的云雾缭绕,除了能看清周围两米方圆的地方外,在远的地方他们就无法再看清了,而且他们也尝试了各种方法想要离开原地,但是无论他们采取任何办法,就是一直在原地兜圈,在他们处于无限失望状态后,只好颓唐地矗立在原地,希望上天能够怜悯他们,帮助他们离开这个鬼地方,抱着这无法实现的希望,大明尊教的这些平时威风八面的人目光不时的看向那迷蒙的云雾深处,希望奇迹出现。   时间过去了很久,就在他们快要丧失信心的时候,李怜花的突然闯入带给了他们无限的希望,这些家伙脸上忍不住流露出惊喜的神情,不过惊喜只是一刹那转瞬即逝,因为他们想到这个突然闯入的人是不是对他们有什么不利的企图。   毕竟大明尊教一直都处在危机边缘,被西域和中原的各方势力所排挤,可以说他们是在夹缝中求生存,而大明尊教的重要核心人物还不得不隐瞒自己的大明尊教的身份,重新以另一个身份混入各方势力求生存和发展,除了本教中的重要人物知道他们的真实身份外,外人是很难识别的,毕竟这些人的另一重身份在江湖上也是赫赫有名的,这就很容易让江湖上的人去忽视了他们的大明尊教的身份,这些身份很好的掩饰了他们的真实身份,为大明尊教的生存和发展奠定了坚实的基础。   虽然李怜花的闯入能够带给他们一线希望,但是必要的警惕他们还是要的,他们都是成了精的人物,绝对不会去盲目地相信一个陌生人。   李怜花身形犹若飘飘若仙的建仙人一般悠然落地,站定身形,绅士般地一笑道:“在下李怜花,见过各位大明尊教的朋友,不知各位今天擅闯帝踏峰有何贵干?”   听到李怜花的话,大明尊教诸人神色愕然,想不到他们还没有开口说话,对方已经知道他们的真正身份,这怎能不让他们震惊。   李怜花自报家门,还有说出大明尊教众人的底细,令大明尊教诸人震惊不已,最主要的是李怜花的身份摆在那里,天下第一高手,中原最强大的两大势力之一——秦军的幕后首脑,大战各路高手,没有一场战败过,可谓百战百胜。   就连他们大明尊教的大敌——“邪王”石之轩也败在其手,可见这个人物的难缠,当然这些人中和李怜花交过一次手的“影子刺客”杨虚彦是最有亲身体会的,只有真正面对了李怜花的强悍攻势,你才能知道他的可怕之处。   现场显得无比的寂静,不知道过去了几秒,却听一个女子地声音打破了现场的沉默:“呵呵……原来这里叫帝踏峰啊,李公子能够来到帝踏峰,为什么我们就不能来呢?”   话音未落,一个中年美妇以已经从众人之中走了出来,似笑非笑地看着李怜花,手中拿着一根短棍,从外表看不出是什么质地。   李怜花一看,此人正是大明尊教中身份仅次于尊主的善母沙芳。虽然善母沙芳谈笑风生,但他却感觉到对方心中的警惕。   李怜花飒然一笑道:“这位美女效果比就是大名鼎鼎大明尊教地善母莎芳了吧,久仰大名,真是失敬失敬!”   善母沙芳闻言笑意更浓,随之说道:“李公子果然够聪明,没错,我正是莎芳。”   虽然善母沙芳也许在李怜花眼中算不了什么,但是如果放到江湖上,她就是一个实力强悍的对手,估计就算对上三大宗师又或者“阴后”祝玉妍之类的强劲人物也不遑多让,二十八式逍遥拆施展开来,就算是“邪王”石之轩都要暂避其锋的厉害武功,由此可见大明尊教的武学秘典《御尽万法根源智经》的厉害。   善母沙芳承认了自己的身份,然后朝李怜花媚笑道:“不知公子能否带我们离开此地,到时我大明尊教必对公子的大恩大德予以重报!”   李怜花一听,很是玩味地一笑,道:“哦,沙大姐是如何知道李某能够带你们离开此地?你真的就那么确认吗?”   “当然是凭我女人的直觉,而且我相信自己的直觉绝对不会错,我的直觉可是一向很准的哦,怎么样,李公子,你答应人家吗?”   说到最后一句,声音已经酥得令人浑身一颤,伴随着善母沙芳胸前那挺秀的一对玉兔颤悠悠的一阵乱晃,顿时惹得周围其他大明尊教的男弟子一阵心醉神驰,就连李怜花都忍不住往她胸前的那对玉兔看了一眼,然后才把目光移开!   “呵呵……沙大姐的直觉果然很准,不错,李某的确可以带你们离开此地,不过……”   听到李怜花真的能够带他们离开,大明尊教诸人眼神一亮,但是听到最后的“不过”两字时,众人的心几乎提到嗓子眼了,又怕李怜花会改变主意。   “不过什么,只要李公子你提出来,我们大明尊教能够做到,必定为李公子完成。”   善母沙芳媚眼如丝般的看着李怜花,希望他把自己的条件提出来,到时好带他们离开这要人命的鬼地方,现在她是一丝一刻都不想呆在这里了。   “嘿嘿……沙大姐别慌嘛,在下听说贵教的秘法《御尽万法根源智经》非常厉害,因此想要在这里向沙大姐您讨教讨教!如果沙大姐能够赢得了在下的话,那李某绝对二话不说把你们带离此地,但是如果沙大姐输给在下的话,那么对不起,我只好把你们全部留在此地了,嘿嘿……”   善母沙芳听完后眉头不由一皱,脸色也开始变得严肃起来:“难道李公子就没有其它条件了吗?”   “嘿嘿……还有一个条件,就怕你们不答应啊!”   “什么条件?”   “让我成为大明尊教的尊主,大明尊教必须永远臣服于我,如何?”   “李怜花,你简直是痴心妄想!”   这时善母沙芳已经是发怒了,哪还有先前那风情万种的样子,只见她怒喝一声,人已经凌空跃起,直朝李怜花扑来,也不管自己是不是李怜花的对手,这个时候她就想把李怜花碎尸万段。   看着朝自己扑来的沙芳,李怜花没有任何的惊慌,神色淡然,根本就连手都懒得动一下,似乎完全不把善母沙芳的进攻放在眼里。   莎芳看到李怜花如此藐视于她,心中更怒,手中逍遥拆瞬间化作一幕棍影,一圈棍影把李怜花的全身要害笼罩其中,端的是厉害无比。   莎芳手中的逍遥拆舞得风雨不透,笼罩李怜花周身要害。   再看李怜花,好像完全没有见到棍影近身,当逍遥拆就要劈到李怜花胸前要穴的时候,只见他身影忽然变得朦胧起来,似真似幻,如同镜中花水中月,让人猜不透摸不着,给人一种有力无处使的荒谬感觉,这种现象令善母沙芳大吃一惊,眼看着自己的逍遥拆劈到李怜花的身上,但她却感觉劈在了虚空之中,浑身不着力…… 第233章 小李飞刀,秒杀天下!   虽然看着李怜花的身影就如同水中花镜中月那样令人琢磨不透,但是善母沙芳又的的确确地感受到李怜花并没有离开,就一直站在那里让她手中的逍遥拆凌空劈下。   迅猛的攻击还带着凌厉的劲风,把周围的大明尊教诸人身上的衣袂和周围的草木树叶吹得咧咧作响,在逍遥拆离李怜花只有0.0001微米的时候,善母沙芳看着李怜花的眼神中射出一道玩味的笑容,就在她一怔的时候,她的逍遥拆就在这电光石火之间被李怜花的食中二指夹住,无论她怎么使力,根本动弹不了分毫。   而李怜花的这突然使出的一招,有点类似于古龙笔下的陆小凤的绝招——灵犀一指。   当年陆小凤成名天下,凭着一手灵犀一指的绝技,能夹天下兵器,而且百发百中,令他的大名响彻天下,两根手指能够一招就夹住可以开碑裂石的凌空击下的逍遥拆,简直令人匪夷所思,但是就是李怜花的这两根手指,让善母沙芳这样的顶尖人物根本无法在使用任何招数再次攻击于他。   李怜花一只手在夹住善母沙芳手中的逍遥拆时,另一只手也没有停下,犹如天外来笔一样,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如穿花蝴蝶般在善母沙芳的身上连点了数十下,眨眼的功夫,善母沙芳便身体一软,就此软瘫在李怜花的脚下,而她的成名兵器逍遥拆却被丢在了半边,现在的她只能动动眼珠子,就连话都说不出一个字来,只能躺在那里任由李怜花摆布,这时的她再也没有平时的从容和稳定,脸色已经被吓得苍白一片,眼中更是射出惊骇欲绝的神情。   当然,善母沙芳再怎么害怕,李怜花暂时也不会去伤害她,更何况他也舍不得伤害,毕竟这个中年美妇还是一个很好的床上玩物,可以当一个泄欲的工具,李怜花是不会和她谈感情的,有的就是把她当一个侍候他的性奴罢了。   制服了善母沙芳,他又把目光望向了其他的大明尊教诸人,淡淡一笑道:“看来你们的善母沙芳还是不能赢过我,怎么办哩,看来上天都不能帮助你们,要把你们永远地留在这里,唉~我也没有办法哩。”   本来李怜花击败善母沙芳都令大明尊教诸人震惊得不敢有所动弹,但是他们现在却被李怜花的这句话给激怒了,毕竟再怎么说,他们都是江湖上有头有脸的人,更何况现在李怜花还要把他们永远地留在此地,他们不能眼睁睁的看着自己被李怜花击杀,就算是在临死之前也要反抗一下。   看着一个个义愤填膺的大明尊教诸人,李怜花不屑的笑道:“怎么,你们这些小蚂蚁,在临死之前还想反抗吗,哼,真是自寻死路!”   这句轻蔑的话更是火上浇油,大明尊教诸人已经忍无可忍,纷纷用最凌厉的攻势朝李怜花扑来,这时李怜花手中已经多了一把闪烁着七彩神光的飞刀,飞刀出现的非常诡异,它出现的瞬间,刀上所散发出来的七彩神光穿透了整个迷雾空间,穿透了整个大乾坤混沌阵,穿透了宇宙,穿透了时空,就像恒古便已存在那里,它身上所散发出来的那种威势可以令天崩地裂,可以令万物俯首,它是君临天下的君王,在它的面前,万物就像它的臣子,只能对它俯首称臣,跪拜于地,但是就是这样一把奇异的飞刀,却掌握在一只洁白如玉,通体透明的手掌之中。   这就是李怜花的兵器——小李飞刀!   无论这把小李飞刀有多大的威势,有什么样的强大实力,在李怜花的手中,就如同孙悟空掉进了如来佛祖的手掌之中,任由它如何努力,都别想逃出李怜花的手掌心。   但是李怜花想要这把飞刀发出去的时候,它的强大威势将会彻底表现出来,要知道这把小李飞刀可是可以穿透时空的,当飞刀离开李怜花手中的那一刻,飞刀划过迷蒙的空间,带着七色的光尾,直朝大明尊教诸人飞射而去!   小李飞刀,它能穿透寰宇,现在的它在李怜花的手中再也不是什么死物,再也不是世间的那种凡品,而是有生命的东西,李怜花每次发出飞刀的时候,都能感受到小李飞刀上的那种生命的脉动,仿佛和他有着血脉相连一般,它的喜怒哀乐,它的一切一切,李怜花都能感受得到,当飞刀射出的那一霎那,李怜花就知道大明尊教的这些人在小李飞刀之下,已经不能算是人了,只能是一具具冰冷的尸体,可以说,李怜花现在对自己的敌手几乎可以做到秒杀,无论多高的身手,无论有多少人,在小李飞刀之下,都只能是秒杀的结局,当然,对于大明尊教中的那几个漂亮的女人,李怜花当然舍不得杀了,毕竟要把她们作为自己的性奴的,这些他发射出去的那把已经拥有了生命,和他有着血脉相连关系的飞刀当然清楚,所以它所击杀的都是大明尊教的那些男弟子。   小李飞刀之下,绝无活口(当然李怜花不愿意杀的那些人除外,这次秒杀大明尊教的人又一次证明了它的恐怖,没有人敢挑战小李飞刀的威严! 第234章 水姹女,请脱衣!   一记飞刀之下,大明尊教最后只剩下软瘫在地上的善母沙芳和水火二姹女三人,其他的男弟子全部在李怜花的小李飞刀之下化为飞灰,就连渣滓都没有剩下哪怕一丝一毫。   看着这样的变化,这大明尊教剩下的三女已经是目瞪口呆,大脑当场死机,半天都没有反应过来。   先前还是好好的几个人,但是就是那么一眨眼之间,便消失在天地之间,她们看向李怜花的眼神就像在看一个杀人狂魔,她们反而变成了几只温顺的小羊羔,等待着李怜花的宰割。   那种从天上一下子掉到地上的巨大反差,令三女怎么都适应不过来。   当那些碍眼的家伙在自己的面前消失的时候,李怜花心中吐了口气,转身看向软糖在地的三女,脸上露出了绅士般的微笑:“呵呵~三位美女,你们应种该为你们能够逃脱一劫感到庆幸,毕竟李某再怎么说也是怜香惜玉的人,不会干那种令美女香消玉殒的晦气事,嘿嘿~三位美女,你们还应该庆幸你们是女儿身,而且不是无盐丑女!”   “恶魔,你到底想把我们怎么样,要杀就杀,我们绝不会皱一下眉头!”   火姹女忍不住大声怒斥道,完全不会考虑会因此激怒李怜花,而给她带来杀身之祸,虽然水火二姹女也和善母沙芳一样软瘫在地,身体无法动弹,但是她们的哑穴并没有像善母沙芳那样被点,因此还能说话,现在看到大明尊教只剩下她们三人,对自己将来的命运也无法掌握,在惊恐到极致的时候,火姹女也已经全部豁出去了,大不了就是一死而已。   “是嘛?如果我让你求生不得求死不能哩,你还能这样大义凛然吗?嘿嘿……”   一阵阵刺耳的奸笑声传进火姹女的耳中,令她心中一突,如果真的是求生不能,求死不得,不知道会是怎样的痛苦之事,一时之间火姹女就那样呆呆地半天说不出话来,水姹女看着脸色惨白的火姹女,不敢再跟李怜花说狠话,她使出了自己的绝招,用悄悄使出了媚术,妩媚地瞟了李怜花一眼,眼神中都快要滴出水来,只听她娇媚地道:“公子,只要你不杀我们,要我们干什么都可以!”   “真的吗?嘿嘿~干什么都可以?”   李怜花邪意地一笑。   “当然了,只要公子放过我们,我一定会满足公子的一切需求!”   李怜花站在那里抱起手,故意低头沉思了一下,然后好像下了什么决心似的,道:那你就在这里把你的衣服脱了吧!“说完,李怜花随手一拂,一阵微风拂过水姹女的身体,她身上被点的穴道立马全部解开,能够活动的水姹女扭了扭身躯,慢慢站了起来,妩媚的横了李怜花一眼,娇声道:“公子趁人于危,非君子所为?要知道……”   李怜花冷冷一晒,不屑道:“我本来就不是什么大英雄,历史上那些英雄好汉有几个是有好下场的?少废话,你到底脱还是不脱?”   “你……”   水姹女见李怜花不受自己言语所激,反而被他一阵抢白弄的自己无法反驳,武功又不是他的对手,无奈下只能默默的开始宽衣。   滑嫩纤细的手指轻轻的移向自己不堪一握的柳腰,玉指移到腰身的锦带上,轻轻的把打好的结解开,双手拉住胸口衣襟向两边分开,褪下外衣。   此时水姹女上身的衣料已是少得可怜,白色的绣花亵衣将她一对雪白的肉弹掩住,高耸的虽然还未暴露在空气中,但是那道深深的沟壑却是清晰可见。   无限诱人,大片雪白的乳肌裸露在外,腻滑如脂,温润如玉,李怜花看的暗吞口水,呼吸渐粗。   亵衣被水姹女惊耸豪乳高高撑起,露出下面光洁白暂的平坦小腹和迷人的玉脐。   她长裙因为失了锦带,向下滑到浑圆挺翘的肥臀位置,魔鬼身材尽显。   人都有两个自我,一个活在阳光下,另一个则潜伏在心底深处,而平时所有人都天真地忽略了理性世界之中暗藏的阴暗面——自私、暴戾、嫉妒、伪善、邪恶……   “水姑娘,请你将手举起来,摇动身体,不用手将裙子给我褪下来。”   李怜花虽然平时是那种温文尔雅的君子风范,但是此时的他似乎已被心底的阴暗面所主宰。   “什么?”   水姹女几乎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眼前这个男人竟然让她做这种下贱的事情。   简直太荒唐了,水姹女很想痛斥其非,但是却没有这个勇气,明明到了嘴边的话又硬生生卡在喉间。   李怜花的眼睛饶着圈,打着旋在水姹女身上不住游走,轻微的脚步声不时地在水姹女的耳边响起,水姹女能够清楚的感觉到,对方每一步所踏出的节拍和自己的心跳节奏是相同的,甚至在操控引导自己的心率。   水姹女现在只能按照李怜花的要求继续,在这个武功比自己高出许多筹的男人面前,她根本没有一点反抗的余地。   绝美容貌加上的魔鬼身材,原本水姹女在无数男人面前总是无往而不利,但是媚术一旦失效,不能迷惑敌人,那她的美丽将为自己带来最大的危机。   水姹女当然知道自己的魅力有多大,对于男人的刺激与诱惑简直是而全面的,平日里那里道貌岸然的男人看她的眼光仿佛在冒火一样,即使他们隐藏的再深,也瞒骗不了水姹女的眼睛。   以美色为武器,水姹女曾经替大明尊教完成了无数困难的任务,直到她升任大明尊教的五明子之一,从来没有失败过。   但是今天她失败了,而且是没有任何还手之力的被李怜花彻底击败。   “我的话已经说的很清楚了,没有重复的必要,要想活命就按要求做,你不是任何要求都能做到吗?”   李怜花淡淡说道,语气不容置疑,一股强大的威压顿时从他的身上散发出来。   水姹女只觉脑中轰然一震,整个天地瞬间安静下来,就连自己急促的呼吸声以及霍霍的心跳声都消失了。   压力,难以抗拒的压力在沉闷的空间里猛然爆发,水姹女几乎要崩溃了,她想深呼吸,平复自己澎湃的心绪,却突然发现自己失去了对身体的控制权。   水姹女想大声呼喊,但是除了眼睛还能视物以外,她根本无法震动声带发出那甜美的声音,平时面对大明尊教的尊主,甚至自己直接的顶头上司善母沙芳的时候都没有这种感觉。   就在水姹女的精神濒临崩溃边缘的时候,李怜花眼中射出变幻莫定的神光,一脸霸气的说道:“我的话就是命令,没有人能够违背。”   随着李怜花开口说话,水姹女只觉压力顿消,恐惧仿佛潮水般迅速从身体里流走。 第235章 调教水姹女   这一次水姹女再也不敢多说什么,在李怜花赤裸裸的胁迫下,她只有选择妥协。   水姹女轻轻的扭动丰润的圆臀,翠柳般的纤细腰身晃动间带出绚目的色彩,但是由于她的实在太大太挺,而她动作的幅度又实在太小,根本不可能向李怜花说的那样,不用手就脱掉自己裙子。   不一会儿,水姹女便感到自己的呼吸越来越急促,鼻尖渗出了汗水,美人儿银牙咬碎,芳心羞恼,但是却无计可施。   水姹女为了让裙子顺着曲线玲珑的翘臀滑落,加大摇晃腰身的力道,双手交叉放在自己的上,按住随着自己动作而不断晃动的。   一股特有的幽幽女儿香飘散在整个空间,充满淫糜的气息。   这香艳的古代脱衣舞,除了工依旧瘫软在地上的善母沙芳和火姹女外,只有一个欣赏的男观众,那就是李怜花。   李怜花继续在原地悠闲地来回踱步,仿佛在为这香艳的舞蹈伴奏,他望着气喘吁吁的水姹女,邪笑道:“美人儿,请你把手拿开,不要放在胸口,也不要碰到自己身体的任何一个部位。”   水姹女简直要气晕过去,但是形势比人强,迫于形势,她不得不接受现实,根本没有选择的机会。   这个男人到底要怎么折磨自己,水姹女的双手慢慢离开胸膛,但是一时间却又不知道应该放在哪里。   一对不住晃动的乳球虽然仍掩藏在白色亵衣下,但随着她扭动腰身的动作幅度不断加大,越发显得那对豪乳的丰挺高耸,惊心动魄。   李怜花心中暗忖此时若是再有一根钢管就完美了。   水姹女不停的摇动,终于将裙子摇了下来,露出圆润修长的美腿,光是一个脱衣褪裙的动作,她就已经全身香汗淋漓。   时间一分一秒的过去,但是李怜花并不着急,他要彻底征服大明尊教的三女,让她们甘心被自己玩弄,而首先选择水姹女只是作一个示范,到时他会慢慢调教剩下的善母沙芳和火姹女。   “很好,没有想到水姑娘还有这方面的潜质。”   李怜花心中充满了暴戾的情绪,内心深处黑暗面支配着他的身体,“现在把你身上所有的衣服全部脱掉。”   李怜花现在的情况就类似于走火入魔,但又与一般练武时遇见的那种有生命之危的状况不同,而是一种心底的爆发。   水姹女芳心羞愤欲绝,但是仍听话的将亵衣,短裤,蛮靴一一褪去,露出那玲珑浮凹的身躯,把自己火暴的身材完全展现在李怜花面前。   一阵耻辱的感觉袭上心头,水姹女全身上下已经是未着寸缕,光溜溜的任由李怜花欣赏,更令她难堪的是,她的双手不知道应该放在什么地方,既不能掩盖高耸的,又不能遮覆神秘的桃园秘境,因为李怜花要求她不能用手碰触自己身体的任何一个地方。   水姹女羞涩的闭上眼睛,不让李怜花透过眼睛看穿自己挣扎柔弱的内心,双腿用力夹紧,身体微微向后躬起,将自己的桃园秘境挡住。   雪白的肌肤不断挑引李怜花的心弦,不过现在的他早已经不是什么小处男了,他可谓是一个真正的花丛老手(毕竟有那么多仙子美女做老婆!所以他不着急占有水姹女的身体。   眼中闪动着疯狂的光芒,李怜花声音无比冷酷的说道:“趴在地上,然后慢慢给我爬过来。”   “你……怎么能这样……”   水姹女已经快急疯了,屈辱的泪水夺眶而出。   原本以为已经是最坏的结果了,但是这个男人竟然还要她像下贱的母狗一样作践侮辱自己。   其实还有一个办法能够摆脱李怜花的侵犯,水姹女眼眼中闪过一道决绝的幽光。   “嘿嘿~先前不是说只要让你们活命,什么要求都可以做吗,怎么,现在又想自杀了?不过不要做那些无谓的反抗了,我绝对有把握在你自杀之前拦住你。”   李怜花露齿一笑,语态轻松之极,道:“若你真敢自残身体,我就卸掉你下颌和四肢关节,再把你扔到大街上去。”   “恶魔,你有种就杀了我们,不要在这里折磨我们!”   这时,地上的火姹女再也看不下去了,忍不住看口怒吼道,但是她才刚怒吼完,就被李怜花虚空一点,立马哑了下去,因为她的哑穴已经被李怜花制住,李怜花看也不看地上火姹女和善母沙芳愤怒的眼神,只是定定地看着水姹女。   听了李怜花恶魔般的警告,看着他那幽幽的目光,水姹女洁白的贝齿咬着下唇,迟疑了半晌,终于还是抽泣着臻首微含,在李怜花冰冷的眼神逼视下,她还是选择了屈服。   水姹女慢慢的俯下身子,先是双膝触地,然后双手撑住身体,低头趴在地上,仿佛一只听话的小母狗,缓缓向着李怜花爬了过来……   雪白晶莹的娇躯慢慢向着李怜花靠近,眼泪无声的滑落地面,这副我见犹怜的模样,实在是惹人心疼。   水姹女这辈子从来没有做过这么羞人的事情,从来没有受过这种侮辱,但是什么也有第一次,从没有不代表不会有,不是吗?   要怪只能怪她遇见了邪恶的李怜花,这个此时全身邪气凛然的男人,完全不是她能够反抗违逆的。   水姹女四肢僵硬,仿佛凝固了一般,每一下动作都那么不协调。   李怜花眼中的火焰越来越盛,浑身洋溢着青春气息的水姹女由于从小修炼大明尊教的独门媚术,浑身带着一种妩媚的气质,体态丰腴,媚视烟行,身上流露出了域外的那种独特的艳妇的韵味。   正是这种奇异的魅力刺激着李怜花,挑引着他征服的欲望。   水姹女距离他的脚边只不过短短的五六米远,可是对她来说,这段距离却是她人生中最羞耻的路程。   “水美人,你的身材真好。”   李怜花快意的调笑着水姹女,完全没有认为自己的行为有什么不妥,仿佛一切都是天经地义一般。   水姹女脸色绯红,紧闭的美眸中满是惊羞神色,身体向着前方缓慢爬行,一对鼓胀的玉兔随着身体的动作,微颤颤的摇摆,浑圆高挺的肥臀高高厥起。   李怜花嘴角的邪笑越来越诡异,气喘吁吁的水姹女终于爬到了李怜花脚边,她全身的力气仿佛被抽空了一样,软软的跪伏在李怜花的脚边。   水姹女不敢抬头,她害怕李怜花那双冰冷幽沉,不带一丝感情的眼睛,由于是整个趴在地上,娇嫩而洁白的玉背向下凹出优美的弧线,美不胜收。   李怜花眼神冰冷,语气森寒的吩咐道:“水美人,转过身去,把腿分开。”   全身赤裸的水姹女知道自己是躲不过的,她轻轻转身照做,但是等了半天,李怜花却没了进一步的动作,这让她稍稍安心之余却又有些茫然无措。   李怜花的眼睛仿佛他手中的小李飞刀一般,凝视在水姹女光洁的桃园秘境之上,在他邪恶的目光下,水姹女芳心中升起一股剧烈羞耻感觉。   伸出比女儿家还要光洁的手指,楚江南漫不经意弹了两指,“卜卜”两声,两道奇异的真元破指而出,一道点中水姹女穴道,封住她的武功,另一道冲进她的身体,顺着筋脉流转开来。   没过多久,水姹女便发现自己身体的不妥,全身越来越热,越来越痒,仿佛无数蚂蚁在自己身上爬一样。   李怜花不但要得到水姹女的身体,还要她投怀送抱,主动献身,求自己与她欢好。   水姹女死死将双腿闭紧收拢,弯曲起来,双臂交叉挡在胸前,掩住高耸的,但是身体里的瘙痒感觉却越来越强。   此时,整个空间里只有水姹女难耐的呻吟,和急促的呼吸,而李怜花却一点声响也没有发出,加上软瘫在地的善母沙芳和火姹女的哑穴被点,无法出声,仿佛整个空间里就只有水姹女一人而已。   水姹女身体的异样感觉越来越剧烈,闭拢的双脚开始轻轻摩擦,而双臂压住的丰硕也在渐渐鼓挺胀大,欲焰狂炽……   李怜花脸上带着支配者的微笑,默默地站在那里,将水姹女的一切变化看在眼里。   水姹女感觉楚江南的眼光如同实质一般,被他扫过的地方,立时生出感应,好像被手轻轻抚过一样。   “不要,不要看我……”   水姹女不禁又羞又急,她的已经湿滑,双股间一片泥泞,已经填满了她的内心。   李怜花知道水姹女就快支持不住了,他邪笑道:“小宝贝,不要压抑身体感觉,告诉我你想要什么?”   “我……我要……快给我……我要你……”   水姹女全身发软,意志已经崩溃。   “既然如此,那就让我来满足你罢!”   李怜花从后面用力分开水姹女的双股,右手的大拇指和小拇指微曲,中指、食指和无名指并在一起竖立起来,然后对准水姹女的桃园秘境,粗暴地插了进去……   “啊……痛……好痛啊……”   身体仿佛被生生撕裂的痛楚让水姹女惨叫一声,眼泪再次夺眶而出,姗姗如雨下。 第236章 “镜花水月”的引诱!   由于水姹女的私。处比较干燥,还没有湿润,所以李怜花三只手指突然插入,那种剧痛是非常难忍的,因此水姹女忍不住大叫出声,而这声大叫更是惊得地上的善母沙芳和火姹女心中一惊一咋,七上八下的,这一下她们更是把李怜花恨得牙齿滋滋地响,心中大骂李怜花不如。   当然,李怜花不会知道她们心中是如何辱骂自己的,不过就算知道,估计这家伙也不会放在心上,你再怎么骂,我也不会少块肉,只要我能够快乐就行,根本就不会在乎你骂不骂。   不过看到水姹女泪流满面的样子,李怜花还是有些不忍,对于他这个高举怜香惜玉的绅士来说,这次这样粗鲁地对待一个美女已经超出他的原则范围,只要教训够了,适当给点甜头还是可以的,因此为了减轻水姹女的疼痛,李怜花伸出另一支手,不断揉捏她高耸的胸。脯,柔声说道:“我会好好疼你的,一会儿就好了。”   果然,随着李怜花减少一个手指后,用剩下的食中二指的慢抽慢插,水姹女感觉下身已经开始湿润,体内春情开始勃发,撕裂的痛楚很快便被春潮淹没,没过多久就难耐的呻吟起来。   李怜花见她紧蹙的眉头已经舒发,知道她已经适应了,手指便发力运动起来,加速为她带来快美的舒畅,弥补自己对她的伤害。   不知过去了多久,水姹女的喘息终于渐渐平复下来。   而高。潮过后的水姹女也瘫软在地,半天都没有从高潮的情欲之中恢复,脸上依旧是潮红一片,高耸的胸脯因为喘息而一上一下的,上面那殷红的两点樱桃也是一上一下的颤动着。   现在就算李怜花没有点住她全身的穴道,她也无法动弹了,现在的她只能悠悠地躺在那里,眼中水雾迷离,看向李怜花的眼神已经没有先前的那种愤怒和仇恨,反正是一种非常复杂的情绪,连水姹女自己都不知道现在她自己对待李怜花到底是什么样的态度。   “水美人,怎么样,爽吧!”   李怜花嘴角露出邪邪的笑容,还故意拿着刚刚在水姹女密处过的,已经沾满了水姹女密。处的蜜汁右手往水姹女的面前,让她亲眼看见自己身体中流出来的这些羞人的东西,水姹女看着李怜花手上这些属于自己体内流出来的羞人污物,顿时羞得脸蛋更加红艳,恨不得找个地洞钻进去,以掩饰自己脸上的尴尬。   “怎么,水美人,不好意思吗,这可是你身上的东西哦!”   李怜花继续调侃道,这下水姹女真的羞得无地自容,双手立马捂住自己的脸,不敢再看李怜花,任由自己赤裸的身躯暴露在空气中也没时间再去管,下身的蜜液可能是因为害羞的缘故吧,居然又分泌出来,滴在草地上,散发出亮晶晶的光芒,犹如天上一颗颗闪闪的小星星,使得空气中更加淫靡无比。   被这淫靡的气息充斥,使得善母沙芳和火姹女脸色也散发出了一丝潮红,气息慢慢变得有些急促,但是二女却努力的忍受着,不让情欲控制了自己的思绪。   对于二女的情况,李怜花灵敏的听觉自然能够知道,按这样的发展,只要他再加把火,估计二女立马就会被无限的欲望所淹没,幸好这次他有准备,随身携带了他专门特制的一种神奇的药——“镜花水月”“镜花水月”顾名思义,它能够让人产生一种迷蒙的幻觉,在特定的环境下,能够刺激人类大脑的松果体,让其分泌一种奇特的物质,从而使这个人产生一种幻觉,比如在血腥的环境下,可以让人产生一种处于修罗屠场的感觉,仿佛自己被杀人狂魔追赶;而在荒山遍野的坟场,你就会感觉自己如同进入幽深而阴冷的地狱,可以看见周围许多恶鬼缠绕;如果是在现在这种到处充满着淫靡气息的环境下,不用说,你就会淹没在无限的情欲之中而无法自拔。   “镜花水月”虽然不是春药,但是在这种特定的环境下,甚至比最厉害的春药还要强猛几十倍,那种作用是毋庸置疑的。   至于李怜花为什么能够配制出这样神奇的药,大家可不要忘记了,他还有一重身份,那就是“毒医”烈震北的弟子,不仅学得了“毒医”烈震北一身高深的武学,还把“毒医”的一身旷古绝今的医学也学到手,甚至还青出于蓝而胜于蓝,再在他多年来对医术和自然万物的不懈探讨和研究之下,最终就炼制出了这种神奇的药方,平时他都是用“镜花水月”来达到与众多妻子之间的闺房之乐,把气氛弄得更加浓厚,所以他每时每刻都会随身携带这种神奇的药方,以便达到自己那不可告人的闺房秘密,想不到现在这种场合之下用在了大明尊教三女的身上。   李怜花故意做出各种动作,就是要勾出现场这种淫靡的气氛,这样才能更好的让他实行下一步的动作,看着自己的计划已经接近成功,李怜花邪邪一笑,不经意间,一只手如莲花开放一般,动作优雅而浪漫,睡着他那如莲花开放一般的手指绽放的一刹那,一股散发着悠悠花香的细微粉末从他的手中绽放,就如同天女散花一般撒放到整个空间。   随着“镜花水月”的绽放,加上空间之中无处不在的淫靡气息,原本努力压抑心中欲。望的善母沙芳和火姹女随着一呼一吸,吸入了李怜花散放到空气中的“镜花水月”再被那充斥整个空间的淫靡气息所诱导,不但没有止住心中无限膨胀的情欲,反而还有越演越烈之势。   到最后,二女终于感觉到了不对,因为她们刚才明明从李怜花的手中看到一些不知名的粉末被他撒放到了空气中,而如今自己体内的情欲却不断地增长,就算是再笨的人也知道是李怜花在搞鬼了,但是可惜她们的哑穴被点,不能张嘴质问李怜花,只能用愤怒的眼神看着他,但是慢慢的,这种愤怒的眼神也变了,变得迷离起来,甚至还有一些迷蒙的水雾,看上起水汪汪的诱惑无比。 第237章 好美的XXOO   看着“镜花水月”的药效差不多了,李怜花便很是大方地随手轻轻一拂,几道劲风从他的手中发出,击打在善母沙芳和火姹女二女的身上,把她们身上被制住的穴道全部解除,能够活动以后,善母沙芳勉强站起来,正要向李怜花攻击,但是却忽然“嘤咛”一声,反而是软绵绵地倒在李怜花的怀里,她感觉自己被情欲所湮灭,下身那私密之处已经开始湿润。   李怜花将善母沙芳搂进怀里。添了一下的她的小耳朵道:“美女,你就那么忍不住要急着向我投怀送抱啊,嘿嘿……既然这样,哥哥我一定不会让你失望,保证让你爽个够!”   “不……不……不要……你这个混蛋、恶魔,快放开我。”   闻着近在咫尺的男人气息,善母沙芳忍不住心中一颤,结结巴巴的说道,两条小腿还在轻轻的颤抖着。   “呀,恶魔,你要干什么。”   善母沙芳不由全身都僵硬了起来,因为她突然感觉到自己早已湿润的下半身上有两只大手抚了上去抓着自己那肥美丰满的翘臀,而且还在慢慢的将它们分开。   “呜!不要这样啊。你——车放开我。”   李怜花将口不对心的美妇的小嘴吸进了自己的大嘴里,用舌头不断着她的香唇,然后慢慢的进入里面寻找她的香舌,不停地玩着做迷藏的游戏。   这一下善母沙芳已经沉醉其中,感觉浑身飘飘然,主动伸出滑嫩的小舌,缠伸进李怜花的口中。   李怜花的舌头自然不会老实,见这美艳熟妇送上门来,立刻如灵蛇一般挑拨,像品尝美酒一般,吸食着她的琼浆津液。慢慢的善母沙芳脑中一片空白,像被电击一般,傻傻的本能回应着他的侵犯,连呼吸都停住了。   “呜啊!”   她轻轻呓语几声,因为李怜花双手毫不客气的陷进她软软的翘臀,缓急交错的撩拨着她的敏感地带。一种陌生而又熟悉的感觉击昏了她仅存的羞怒和理智,双手紧紧回抱住李怜花。   火姹女坐在地上,瞪着一双迷人的双眸,不可思议的看着李怜花和善母沙芳的嬉戏,受到周围无比淫靡的气息和“镜花水月”的影响,她越看越觉得自己兴奋,两只小手竟然不知不觉间摸上了自己的胸脯和的隐秘之处……   李怜花直吻的怀里的善母沙芳全身发软,像面条一样挂在他的身上后。才放过了她的香舌。   低声在满是红晕的善母沙芳耳朵上说道:“美女,要不要哥哥好好让你爽一把啊?”   “恶……恶魔……快放开我,我……我不要!”   李怜花就知道这骚艳美妇肯定还会嘴硬,伸手进入在她的裙摆里……嘿嘿笑道:“下面都湿了,还敢嘴硬说自己不要,让哥哥我好好让你爽一把,保证喂饱你下面那张嘴。”   “你……你这个恶魔……淫贼……”   似乎被说中了心事,善母沙芳羞红了脸娇喘着骂,想好好教训他,却是全身无力想用拳头垂他几下都力不从心。   李怜花道:“你这骚货,让哥哥好好喂饱你吧。等一下你就不会口不对心了。嘿嘿嘿……”   说完,抱起善母沙芳放到一处软软的草地上,突然眼角瞄到那正死命的盯着他和善母沙芳看李怜花心头顿时一动:“没有想到这火姹女发起情来就这么的。看来她已经陷入情欲之中无法自拔了,嘿嘿,等一会儿喂饱了善母沙芳,再来好好侍候你。”   将闭着眼睛的善母沙芳和自己身上的武装一点点的扒了了个精光。俯子仔细的观看这个骚艳美妇全身的光景。…………   李怜花先抓过火姹女,呼吸又再次变得急促起来,两根手指撑开她的XX,就狠狠的进入了。   一浪浪优美动听的春猫声中,李怜花左用右抱,怜爱了这一个,又去宠幸那一个,顿时空间充斥着娇声的呻吟,象是一首首美妙的交响乐,春光无限,真是好不热闹…… 第238章 再见高丽傅氏三姐妹   激情过后,李怜花休息了一下,又继续在乳波臀浪中大战了几个回合,直到把大明尊教的三女全部弄趴下,直至三女舒爽得晕了过去,他才鸣枪收兵。   就算大战三女,李怜花的精神依然非常旺盛,似乎先前根本没有做过任何激烈运动似的,表情依然是那样的淡然自若,整理好自己的身上的衣服,现在的他又恢复了先前的那种偏偏佳公子的模样,哪里还有一丝勇悍无比的色狼样。   如果说出去是李怜花强奸了大明尊教的三女,估计别人都不会相信,他们反而会相信是大明尊教的这三个妖女勾引了李怜花,以解她们的饥渴难耐,嘎嘎嘎嘎……   整理好衣服的他,看了一眼依旧处于昏迷,脸色潮红的大明尊教三女,嘴角露出一丝邪恶的笑意,把她们的衣服为她们随意地穿上,然后大手一揽,三女顿时被他横抱在肩上,就这样,李怜花扛着三女的娇躯,朝着大乾坤混沌阵外走去,走到外面,直接让慈航静斋的人把她们小心看管,当他的妻子看见李怜花一进去就带出来三个美女,而且看三女的状况,似乎发生了一些她们不知道的事情,而且肯定还和自己的相公有关系,想到这里,聪明的她们一下子就明白过来,看向李怜花的眼光都有些诡异莫名。   当然,就算被自己的妻子们看出来了一些异样,李怜花也不会承认的,为了掩饰自己的尴尬,他故意咳嗽了一声,道:“嗯,你们先看管这大明尊刻教的三个妖女,我再进阵看看其它几路人马!”   说完,不等他的妻子们询问,他又一次展开身形,飞入大阵之中消失不见。   “梦瑶姐姐,你说相公他是否做了什么对不起我们的事,要不然他不会那么快急着离开的,哼,他心里肯定有鬼,而且还不想让我们知道。”   看着李怜花离开的背影,虚夜月有些恨恨地道,似乎对李怜花很是不满!   “月儿,我们相公本身就是一个风流之人,最见不得漂亮的女人,那么多年了,难道你还不了解他的为人?”   秦梦瑶有些好笑地道。   “哼,就是太了解了,所以才很生气啊,他都有我们那么多姐妹了还不满足,难道他还想要再次增加他后宫的数量不成,想想就令人生气!”   虚夜月依旧不依不饶,而秦梦瑶也只是淡淡一笑,并没有再去接腔,反正自己相公干什么她也不想去强加干涉,顺其自然就好……   再次走进大乾坤混沌阵的李怜花终于舒了口气,虽然他脸皮再厚,也知道自己的那些妻子不会真的干涉自己的事情,但是被那么多双眼睛盯着看,而且眼神中所散发出来的那种怪异的神采,还是令他全身都起鸡皮疙瘩,浑身不自在,不得以,还是先赶紧离开为妙。   这次他准备先去见一见傅氏三姐妹,毕竟和其分离了那么多日子,许久未见,还真的是怪想念的。   傅君婥、傅君嫱和傅君瑜作为三大宗师之一——高丽奕剑大师傅采林的嫡传弟子,不仅学得师傅的全部真传,更是天下少有的高手之一,她们虽然在中原不怎么响负盛名,但是在高丽,她们三姐妹却是高高在上的人物。   要知道,傅采林在高丽可谓是神一般的人物,就算是朝鲜岛上分裂的高丽、百济和新罗三国(注:隋末唐初,朝鲜被分裂为高丽、百济和新罗三个国家,如有错,敬请见谅!的国王见到他都要低下自己高贵的头颅向这位宗师级的人物低首,他可是高丽的守护神,而作为他嫡传弟子的三姐妹,在高丽当然享有崇高的地位和特权,人们把这三姐妹当做圣女一般的朝拜,没有哪一个人胆敢亵渎她们,但是这三个在高丽如同圣女一般的绝世人物,却相约来到中原,寻找她们多日未见的心上人——李怜花!   这次她们登上帝踏峰,实际撒花那个和其他江湖人物不一样,其他江湖人物是为了夺宝,而她们却是为了寻找她们的心上人,至于她们是如何知道李怜花现在正在帝踏峰,最主要的就是她们从“散真人”宁道奇(毕竟宁道奇和傅采林还是有一些交情的,二人都是三大宗师之一)那里得到的消息,知道李怜花现在在慈航静斋,而慈航静斋又处于帝踏峰峰顶,正好是这个方向,才有了和各路江湖人物目标不同,但方向相同的巧合。   但是就算他们目标不同,依旧被困在大乾坤混沌阵之中无法找到出路,这个时候三女才真的着急起来。   明明就近在咫尺,但是却和自己的心上人相隔千里,那种情绪几乎能够把三女给逼疯。   “大姐,你说该怎么办,我们已经被困在这里好几个时辰了,但是就是找不到出路,你说我们会不会饿死在这里,是不是永远都不能和相公(嗯,没听错,是‘相公’,因为在傅氏三姐妹的心中早已把李怜花当做她们的相公了)相见了,呜呜呜……人家真的好想相公啊,已经很久都没见到他了!”   三姐妹中较小的傅君嫱已经忍不住哭了起来,那种梨花带雨的神情果然是我见犹怜啊!   作为三姐妹中的傅君婥其实心中也很担忧,但是她毕竟是三姐妹之中修为最高的,而且还是大姐,当然要做一个表率的作用,心中的担忧并没有表露在脸上,而是神情冷静地来到傅君嫱的身边,拍了拍她的粉背,轻声安慰道:“三妹,别哭了,我们一定会找到出路的,我坚信一定会有人来救我们的,相公我们也一定能够见到。请相信师姐,看你,哭的脸上都花了,到时如果见到你这个小花猫的样子,他一定会取笑你的!”   “他敢,哼,丢下我们姐妹那么久,一点消息都没有,害我们三姐妹千里迢迢从高丽赶到中原来找他,如今还被困到这个鬼地方出不去,到时如果他敢小人家,人家就用我的拳头好好教训他!”   说着,傅君嫱也止住了哭泣,还不停地捏着小拳头作示威状!   这时只听一道她们无比熟悉的声音笑道:“是谁惹我家宝贝君嫱生气了,居然要用拳头教训他,告诉我,我一定帮你好好出口气如何?”   三女顿时惊喜地望着声音传来的方向…… 第239章 胡思乱想的傅君瑜   傅氏三姐妹转身看向声音传来的方向,当她们看见来人的时候,脸上不约而同的都流露出惊喜和激动的神情,因为来人的那张脸她们三姐妹实在是再熟悉不过了,那正是她们前一阵子一直魂牵梦萦的心上人儿——李怜花!   再见到这个讨厌的家伙,三女终于露出了困顿的神情,这么长时间的精力都消耗在了寻找出路的希望上,她们三姐妹不曾放弃过一丝一毫的希望,始终坚持一定能够出去,能够见到她们日思夜想的人儿,那种精神是她们唯一的寄托,就因为有了这份寄托,所以她们一直没有放弃希望,就算身心再如何的疲累不堪,她们也能够以自己坚强的意志坚持下来,现在一下子见到自己相见的人,当然就放松了下来,顿时,身上那令人乏力的困倦感顿时席卷全身,不过三女还是坚持,一个个喜极而泣地奔向李怜花的方向。   当李怜花把三女一起抱进怀中,三女原本在眼眶中打转的泪珠如同一颗颗珍珠般往下掉落。   李怜花抱着三女,轻轻地拍着她们地粉背,小心安慰道:“对不起,君婥、君瑜、君嫱,是我不对,不应该把你们丢在高丽那么长的时间,害得你们还要千里迢迢从高丽大老远地跑到中原来找我,现在又被困于大乾坤混沌阵中,实在抱歉,乖,你们别哭了,你们一哭,我的心就像被刀扎一般的揪心疼。”   傅君嫱捶打了一下李怜花的太胸膛,泣道:“你这坏家伙,这么晚才来找我们,我恨死你了!”   而另外的傅君婥和傅君瑜也轻轻掐了李怜花的软肉,暗暗表达她们心中的不满,李怜花默默地感受着这温柔的惩罚,心中只能剩下无奈的苦笑,等到三女发泄完她们心中的不满,三女才从李怜花的怀中离开。   现在既然已经遇到自己心爱的个郎,三女就不再急着离开此地,而是和李怜花找了一块干净的草地,坐下来,慢慢听着李怜花叙述他这几年离开高丽后所发生的事情,听得三女一惊一乍的,为李怜花多姿多彩的生活所向往,对他有着那么多的红颜知己所吃醋娇嗔,为李怜花取得了如此恢宏的成就所惊喜。   短短的几个时辰之中,三女完全沉醉在李怜花那跌宕起伏的人生际遇之中,在李怜花绘声绘色的演讲中,三女似乎置身于其中,好像她们也和李怜花一起经历了他的酸甜苦辣,一起成就了他无上的辉煌,在这一刻,她们感觉和身边的这个心爱的人儿心靠得如此的近,好像从来就没有离开过他的身边似的。   在他们不知不觉的闲聊中,时间过得很快,几个时辰就这样过去了,直到不知是谁的肚子饿得“咕咕”叫的时候,几人才停止了继续谈下去的,纷纷朝着那发出响声的人看去。   傅君瑜恨不得找个地洞钻进去,好掩饰自己的尴尬,想不到自己的这个肚子如此不争气,居然会在这个时候响起来,被师姐师妹和那个可恨的家伙听到,真是羞死人了,傅君瑜平时就是一个沉默少言,冷静端庄的样子,她一般很少开口说话,展现在众人面前的是一种冷冰冰的冰美人的形象,就是在自己最敬重的师尊“奕剑大师”傅采林的面前也没有什么尴尬的事情出现过,想不到今天会在自己心爱的人面前出丑,让她如何不羞愤欲死,傅君瑜现在心中无比的忐忑,害怕李怜花说她有失贤女的风范,从而会嫌弃她。   想着想着,这丫头居然居然慢慢掉出了眼泪,一颗颗的珍珠不停地往下掉,那楚楚可怜的神情真是我见尤怜啊!   本来傅君婥、傅君嫱和李怜花想要取笑一番这个平时冷漠少语,平静安详的傅君瑜的,但是现在一看到她掉眼泪,三人顿时就慌了:“君瑜(师妹、二师姐)你怎么了,为什么哭啊?”   说着,三人赶紧来到傅君瑜的面前,李怜花更是心疼的伸手拭去了她俏脸上的泪痕,轻声道:“君瑜,怎么了,是谁欺负你了,告诉我,我一定为你好好收拾他!”   傅君瑜一下子扑进李怜花的怀中,大声哭道:“相公,君瑜刚才给您丢脸了,你不会不要君瑜吧,如果你不要君瑜,君瑜真的不知道该怎么活下去,”   听到傅君瑜如此一说,李怜花一愣,赶紧拍拍她的粉背道:“傻妮子,谁说我不要你了,我珍惜你还来不及哩,又怎么会不要你,你这妮子想什么呢?”   “可是刚才……刚才人家那样丢你的脸,你……你不生气吗?”   “你什么时候丢我的脸了……”   “就是先前人家肚子……”   “哦,你是说你肚子响的那件事啊,呵呵……真是一个傻妮子,肚子饿了它自然就会响,又怎么会是丢我的脸呢,这是人之常情,不要再胡思乱想了,走,我带你们离开这里,带你们去吃好的,只要吃饱了你的肚子就不响了,”   李怜花有些想笑,这个妮子居然为了那么一件小事哭泣起来,居然会想到自己会因此而嫌弃她,唉……也不知道该怎么说才好,这个妮子的小脑袋也太会想了吧!   在李怜花的不懈努力下,傅君瑜终于不再哭了,而是就这样趴在李怜花的怀中,和他以及她的两个师姐妹一起离开了这个困了她们许久的大乾坤混沌阵,准备去好好吃一顿丰盛的饭菜…… 后记 结束也是开始   时间过去了半年,在慈航静斋再住了半年,除了解决了那些擅自闯上帝踏峰的江湖人物,几乎把那些敌对的势力解决了大半,而慈航静斋又落入了李怜花的手中,李怜花看到大唐李阀的势力已经萎缩大半,已经没有任何的人才,暗中要求俏军师沈落雁准备北伐,不过在北伐之前,李怜花独自一人潜入了李阀势力的中心之地——长安重地。   并夜入皇宫把李阀的阀主李渊掌控在手中,现在的李怜花已经没有多少心思再去和李阀玩心思了,他想要速战速决,尽快解决中原内战,然后积蓄力量,向突厥和欧洲发动猛烈的进攻,没有什么人能够再阻挡他进攻的步伐!   当李怜花把李渊控制住并让他发布消息,让李阀所有的反抗势力全部投降,但是太子李建成和齐王李元吉确不听李渊的命令,反而发动叛变,发动大量的兵力进攻皇宫,完全不顾李渊的生命,把个李渊气得吐血,李怜花看到这个计策实在不行,只好放过李渊,独自一人闯进千军万马之中击杀李建成和李元吉,要知后世的大侠传鹰在领悟了破碎虚空以后,也能在千军万马中击杀蒙古皇族——思汉飞,而且那些蒙古铁骑比现在的这些李阀的军队更加凶悍,现在的李怜花成就甚至还在大侠传鹰之上,在这些凶悍还比不上蒙古铁骑的李阀军队之中击杀李建成和李元吉简直就是轻而易举的事,没有什么人能够阻拦他进攻的步伐。   李建成和李元吉在死的那一刻,都不知道自己是如何死的,只知道李怜花手中发出一把耀眼的散发着七彩神光的飞刀,在这把神奇的飞刀威力之下,二人便变成宇宙中的尘埃,连带着他们身边的那些侍卫也不能幸免。   一场大战下来,李怜花凭一己之力,便控制了李唐的皇宫,在李渊的颓败神情之下,他不得不大开长安的城门,迎接大秦的军队进入长安,随着大秦军队进入长安,标志着李唐的灭亡,历史上强大的大唐帝国就此烟消云散,代之而起的是更加铁血强大的大秦帝国。   大秦朝消灭中原最后一股强哪大的敌对势力——李唐,从而统一了整个中原王朝,结束了多年的动乱,老百姓们迎来了另一个新的和平,他们不再担心妻离子散,有家归不得的落魄生涯,每个人的脸上都充满了幸福的笑容。   李怜花当之无愧的成为了大秦帝国的开国皇帝,史称“秦太祖”他利用自己在《覆雨翻云》时空时的经验来治理大唐时空,依旧先以几十年的时间来休养生息,一面发展经济,一面训练更加强大的军队,有了他老婆之一商秀珣的飞马牧场支持,他根本就不担心骑兵部队会缺马,经过几十年的建设,大秦帝国已经具备了强大的武力和经济实力,这个时候的他开始了铁血的征程。   他带领大秦帝国的铁骑,杀向突厥,大败突厥以后,又远征欧洲,用了十几年的时间,大秦的铁骑踏遍了世界各个角落,整个世界都在大秦的铁骑下颤抖,华夏民族迎来了最辉煌的时刻,“秦太祖”李怜花的威名被人们所传唱,他是华夏民族的千古一帝,尤其是他的风流韵事更被全世界的人们所传唱,经久不息。   李怜花的丰功伟绩是随着他的风流史一起进行的,在登上皇位的那一刻,他把石青璇、宋玉致、尚秀芳、李秀宁等一大帮大唐中最著名的美女也收进了自己的后宫,可以说他的妻子人数达到了三位数之多,他每天几乎都要临幸几个美女,第二天还精神奕奕,每天都过着只羡鸳鸯不羡仙的香艳而美满的生活,真是羡煞旁人啊,随着他每天生活在幸福之中,本书的中部大唐篇也终于就此落下帷幕!   无限之飞刀艳史内容简介:小李飞刀傲天下,黑客帝国我称尊!   虚拟世界风云变,飞刀一出鬼神惊!   虚拟与现实的交错,梦幻与未来的时空.本书以电影《黑客帝国》为背景,为你讲述未来的时空中"小李飞刀"后人分离出来的一部分神识在《黑客帝国》的虚拟世界猎艳的传奇故事!   虚拟世界中的慈航静斋的"剑后"仙子,美丽的警花,国家秘密机构"凤阁"中的异能冷艳女特工,国际女天皇巨星,高雅的女律师,极品的血族美女,纯情的大学MM,日本女星,正点的韩国MM等各国美女纷纷来到他的身边,让他遨游花丛,最终享尽无边的艳福!   本书在起点是老书经过修改后重发,现已签约翠微居,并在翠微居上架,我的另一本书——《小李飞刀之覆雨翻云》也在翠微居上架,现在正在随时更新,欢迎大家去翠微居支持我的这两部作品,谢谢! 【无限之飞刀艳史:内容简介】
小李飞刀傲天下,黑客帝国我称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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虚拟世界中的慈航静斋的“剑后”仙子,美丽的警花,国家秘密机构“凤阁”中的异能冷艳女特工,国际女天皇巨星,高雅的女律师,极品的血族美女,纯情的大学MM,日本女星,正点的韩国MM等各国美女纷纷来到他的身边,让他遨游花丛,最终享尽无边的艳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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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无限之飞刀艳史】 第01章 意识穿越?   李怜花望着面前的这团光团,听着它慢慢叙述着属于它的故事——光团来自一个名为秦蒙宇宙坐的宇宙空间,而这个秦蒙宇宙的创始者居然就是李怜花很久以前(没有穿越时空以前)在网络上看过的一个叫什么“我吃西红柿”的家伙写的网络仙侠小说《星辰变》中的主角秦羽,而这个光团只是秦蒙宇宙的一个修真者,因得到秦羽的修真功法——《星辰变》而被秦蒙宇宙的其他修真者联合追杀,没办法,他最后只剩下元神从秦蒙宇宙来到这个混沌宇宙,在穿越来到混沌宇宙时,他还从另一本小说《寸芒》的主角李杨那里得到飞刀修真的功法——《七曜星极》他花费了很久的时间,融合了《星辰变》和飞刀修真的《七曜星极》两种功法,本来想另寻一个夺舍修炼,但是最后却遇到宇宙中亿年难见的磁辐射和时空裂缝,使得自己最后只剩下一丝神识,幸好在神识即将消失的时候,遇到了李怜花,光团要求李怜花修炼他融合两种修真功法后的修真秘法——《星辰飞刀变》并替他报仇,让自己也死得瞑目。   当然,这些李怜花都答应了,但是在李怜花融合光团神识的时候,原本追随光团而来的时空裂缝再次来临,眼看着自己就要被时空裂缝吞噬,李怜花知道如果被吞噬,他本身不会消亡,但是肯定会穿越到其它时空,他不想离开他那些红颜知己,在最后的时刻,他从自己的神识中分离出一股神识,融合光团的神识,把这丝融合了光团的神识送入了时空裂缝,时空裂缝在吞噬掉这丝神识的瞬间便闭合起来,而李怜花就避免了被吞噬的命运,他心中默默地祝福自己的那丝神识能够到其它的时空,重新寻找一个新躯体修炼,以完成自己答应光团的信诺,自己则转身朝自己的女人们飞去,至于自己分离出去的神识会不会因此而消散或者不能完成任务,这个家伙根本就懒得去管,快快乐乐的幸福生活才是他考虑的,就这样,他眨眼之间便把这件事情忘在了脑后!……   时间:20××年,地点:中国G省C市市人民医院的太平间里。   夜黑漆漆的,整个太平间显得阴暗而诡异,这里是医院病死之人的尸体暂时存放地点,就算是在白天也显得有些阴森恐怖,更何况是现在这样无星无月的漆黑夜晚。   到了晚上,这间位于医院最底层的太平间基本上就没有什么人敢来了,整个太平间显得太静了一些。   在这个阴森恐怖的太平间里,忽然一处空间显得扭曲起来,慢慢的,这出空间居然形成了一个黑洞,从黑洞中跑出一个耀眼的七彩光团,光团出了黑洞,以眨眼的工夫进入了一张躺在床上的尸体里面就消失不见。过了一刻钟,这具尸体开始发出了七彩的光芒,光芒越来越耀眼,幸好现在是夜晚,而这里又是位于医院的最底层,所以没有人看见,要不然非吓死人不可,别人还会以为是尸变呢。   光团照耀下的尸体慢慢飘了起来,飘啊飘啊的,居然又飘到先前那个黑洞之中消失不见,很快,太平间又恢复了平时的那种阴森寂静,直到第二天医院的人才发现太平间少了一具尸体,为了掩盖过失,他们把这件事情隐瞒了过去,毕竟这具尸体只不过是一个刚死的大学生的,而这个大学生又没有什么亲人来认领,所以这件事就这样不了了之。   迷迷糊糊中,李怜花终于慢慢清醒,现在的他本是主体分离出来的一部分神识,现在占据了这具刚死的大学生的尸体,并融合了大学生的一切,现在的他已经在这个大学生体内占主导地位,也就是说他既是李怜花又不是完全的李怜花,不过不管怎么样,今后他还叫李怜花,就算他只是自己的主体分离出来的一部分神识,但是现在的他和主体一样都是一个完整的人了,相信自己今后所创造的奇迹绝对不会输给主体分毫。   李怜花自信的笑笑,然后开始搜索大脑中那个光团传给他的修真功法——《星辰飞刀变》很快,《星辰飞刀变》的内容占据了他的整个大脑,从中他得知:《星辰飞刀变》是融合了他曾经看过的网络中的两本仙侠小说,好像是什么‘我吃西红柿’写的,两本书叫《星辰变》和《寸芒》的修真功法重新创造的一种新的修真法诀,只要修炼了这套修真法诀,那么他今后的成就绝对会超过《星辰变》中的主角秦羽和《寸芒》中的主角李杨的成就。   OH……MYGOD,真有这样的好事,因为那个‘我吃西红柿’所写的这两本仙侠小说李怜花以前看过的,所以知道里面的两个主角秦羽和李杨的厉害,他们最后都是鸿钧般的存在,一个能够创造宇宙,一个能够使宇宙重归混沌,就连三清那样至高无上的存在都不是他们的对手,想想,只要修炼了《星辰飞刀变》到最后甚至比这两个牛B的人还要厉害,那是什么样的存在啊,想想都让他激动不已。   李怜花平复下激动的心情,接着往下搜出《星辰飞刀变》下面的内容——其中《星辰变》的修真境界分为:星云-流星-星核-行星-渡劫-恒星-暗星-黑洞-奇点,而《星辰飞刀变》的修真境界也按照这个分类,分别为:赤色星云刀魄-橙色流星刀魄-黄色星核刀魄-绿色行星刀魄-青色刀魄(这是单刀魄过渡到阴阳双刀魄的一个重要时期,过了这个时期,以后的层次就是双刀魄了)-蓝色恒星双刀魄-紫色暗星双刀魄-黑洞双刀魄-极点星辰寸芒九种境界!   这九种修真境界每个境界又分为初中后三个阶段,可以说,只要修炼到最高的极点星辰寸芒,比《星辰变》最高的奇点和《寸芒》中所提到的最厉害的“极点寸芒”不知要厉害多少倍,而《星辰飞刀变》也简化了两本小说中对的那种变态的强化,在修炼中跟随强化,要知道两本书中的主角秦羽和李杨的肉身已经达到了变态的地步,而两本书中的修真功法对的要求之严格是及其苛刻的,李怜花不用先变态的强化,除了有先前他穿越空间携带的空间能量给他强化了这具身体外,还因为这被大大修改后的修真功法,这套修真功法就像是为现在的他量身定做的一样,只要他修炼每精深一层,那么他的就会得到更深一层的淬炼。   最值得一提的是这套融合了两本仙侠小说的修真功法比《寸芒》中所提到的飞刀修真法诀《七曜星极》更加容易修炼,像《七曜星极》还要经历根本很难过关的什么“黯然之境”的三个境界,然后才能修真,还要修炼出金丹,最后丹碎结出“刀芒”而《星辰飞刀变》起步就是比“刀芒”还要厉害的“刀魄”而只是修炼第一步的“赤色星云刀魄”就达到了普通修真者元婴期的水准,由此就可见这个“星辰飞刀变”的厉害之处,可以说李怜花简直是吃了狗屎运,祖坟上冒青烟才有了这样的际遇,真是令人羡慕啊!   现在李怜花拥有了那神秘光团所创的《星辰飞刀变》修真功法,加上他以前的那些本领,今后这天下还不任他闯荡,全天下的绝世MM都尽收囊中,那是何等的逍遥自在,哈哈……   正在李怜花YY中,他的脑中突然传来一句不男不女的话语:“你想要继续变强吗?你想要拥有众多小说和电影中的美女吗?你想要拥有更精彩的人生吗?你有两个选择,‘是’或‘否’!”   李怜花一愣,这是谁在给他说话,他到处看了一眼,这里除了冰冷的尸体外,根本就没有其他人,显得阴森森的。   “请选择‘是’或‘否’!”   那个声音又在他脑海中响了起来。   “你TMD‘是’谁?给老子滚出来!”   李怜花大声怒吼道。   “被选对象选择‘是’,传送开始……”   在李怜花还没有反应过来,他浑身突然发出一道亮光,消失在这阴森森的太平间里,等他再次醒来的时候,他已经来到一个空旷的空间之中,而在他的面前却有一个散发着白光的大圆球。 第02章 【神墓】混沌空间!   李怜花看着这无比空旷的空间,还有面前那巨大的光球,脑袋中存在着许多的疑问:“这是哪里?我为什么会在这里?前面的这个光球又是什么东西?”   这里没有任何的建筑,只有无比空旷的空间,除了他和面前这个巨大的光球外,再也没有任何东西的存在,甚至连一丝一毫的活物都见不到。   整个空间显得那样的寂静和荒凉,正当李怜花疑惑的时候,先前在太平间听到的那把不男不女的声音又开始传来:“欢迎进入宇宙的终极支点——混沌空间!”   “混沌空间?什么意思?”   “混沌空间是所有宇宙空间的主宰——混沌主宰所在的空间,这里是所有宇宙空间的支点和中心,如果混沌空间崩塌的话,那么所有的宇宙空间也将会崩塌而不复存在!”   “你是谁?”   李怜花终于还是忍不住问出了心中的疑问。   “我是混沌主神,是混沌主宰的辅助工具,帮助混沌主宰主持各种宇宙空间事物的助手!”   “那混沌主宰呢?”   “上一任混沌主宰已经在五十万亿个混沌衍纪(一个混沌衍纪等于六千万亿个宇宙衍纪的二倍,而一个宇宙衍纪等于六千万亿年)前,为了挽救所有宇宙空间崩塌的危险,用自身力量平衡了所有宇宙空间的力量,从而挽救了所有宇宙空间崩塌的危险,但是也因为他的能量耗尽,最终便消失于恒久的宇宙虚无之中,在消失前,他交代我另外在所有的宇宙平行空间选择一个适合的生灵成为新的混沌主宰,但是那么多个混沌衍纪过去,我也在无数个宇宙空间选择了无数个最强者的生灵,但是最终他们都没有达成目标,从而最终也消失于恒久的宇宙虚无之中。”   听到这个混沌主神的话,李怜花震惊不已,很快又想到自己的身上,难道自己是它这次选择的对象不成?为了证实自己的猜测,他接着又问道:“那么混沌主神,你告诉我,我是不是你这次选择的对象?”   “是的!”   混沌主神一丝不苟地答道。   “为什么会是我?”   “本来先前是想选择你的主体的,因为你的主体在你原来的那个空间是最强大的,但是他却不愿意离开,而是从自己身上分离出一部分神识,也就是你出来,所以这次的选择对象就落到你的身上了!”   李怜花听到这里,只能自叹倒霉,谁叫他不是主体,而只是主体的一部分神识呢,看来真的是逃不脱这个被选择的命运了。   自此,李怜花也就接受了这个被安排在他身上的命运,如果运气好的话,按照这个混沌主神的话来说,他将会成为下一个混沌主宰的接任者,成为所有宇宙空间的最高存在,如果运气不好的话,他将会步无数前者的步伐,也会消失在恒久的宇宙虚无之中,成功和失败都是一半一半,能否成功只能看自己的运气了。   不过想起所有的宇宙空间,李怜花心头一动,说道:“混沌主神,你说所有的宇宙空间都是混沌主宰掌管,那么鸿蒙金榜上的那几个宇宙是否也是属于混沌主宰掌管的?”   李怜花有此一问,是因为他记得以前看过的一本网络仙侠小说《星辰变》中提到,鸿蒙金榜中排行榜首的能够创造宇宙和生命的鸿蒙,林雷和秦羽三人都已经是宇宙中的至高存在了,不知道这个混沌主宰是否有他们的能量大。   最主要的就是他知道那鸿蒙金榜是真的存在,要不然他也不会遇到那团光团,那可是从秦蒙宇宙中逃出来的修真者。   “你说的鸿蒙金榜所提供的那几个宇宙都是属于混沌主宰的范围,包括以后鸿蒙金榜所有榜上能够创造的宇宙都属于混沌主宰掌管的范围,而且鸿蒙金榜所包含的宇宙范围在混沌主宰所掌管的宇宙中也只不过是宇宙中的一粒尘埃,最重要的就是那鸿蒙金榜根本就是混沌主宰要求我设立的,把一部分权力下放,好分担一下混沌主宰的工作量,这样的金榜在其它宇宙空间还有很多,而混沌主宰所掌管的宇宙空间无边无际,可以通俗一点讲,你看过的所有电视、电影、小说或者游戏都是混沌主宰掌管的所有宇宙空间的一部分,这些空间都是平行的,没有任何交集和联系,如果想要从一个空间穿越到另一个空间,那除非是一种际遇或者机缘,但是这种几率也只是六千万亿分之一。”   混沌主神的解释让李怜花的心真正的颤抖了,比鸿蒙金榜上的那些家伙还要NB,这是什么概念,也就是说混沌主宰可以轻易地像捻死一只小蚂蚁一样捻死鸿蒙金榜上的那几个牛叉人物。   听到这里,李怜花已经开始心动了,只要能够成为混沌主宰,那天下岂不是任他横行,虽然其中也包含着危险,但是他豁出去了,反正命运选中了他,他想怎么逃也逃不脱,何不干脆拼TMD一场,也许他真的能够成功也说不定呢,嘿嘿……   想到高兴处,李怜花还忍不住调侃了混沌主神一句:“混沌主神,那些从一个空间穿越到另一个空间的家伙们应该不是什么际遇或者机缘吧,而是你这个家伙的疏忽吧,嘿嘿……”   等了半天,混沌主神并没有回腔,好像是默认了李怜花的猜测,李怜花也不想在这个问题上去计较太多,而是继续问道:“那我要如何才能成为混沌主宰呢?”   “提升自己的力量!”   “要怎样才能提升自己的力量?”   “你应该看过小说《无限恐怖》吧,你提升力量的办法几乎和此书提到的类似,那就是完成无数个轮回任务。”   “该怎样去完成?”   “进入任务空间后,尽可能地杀死任务空间中所有的强者,尽可能地把任务空间中的所有美女弄上床,你杀死的强者数目越多,得到的美女越多,那么你提升的力量也就越快!”   “靠……提升力量与杀死强者数目的多寡挂钩,我可以理解,但是和美女上床有什么关系?”   李怜花大惑不解,提升力量居然和美女上床扯上了,这不是滑天下之大稽吗?   “关系很大,因为这些美女的体内含有一种宇宙中最原始的能量——混沌能量,这些能量是上任混沌主宰当年为了挽救所有宇宙空间崩塌的危险时所散发出去的能量,你必须收集这些能量,从而重新改造身体,等你收集全这些能量以后,那时你的身躯将会得到改造,从而成为新的混沌主宰,也将成为我新的主人。而要想收集这些能量,最直接最简单的方法就是和这些任务空间的美女上床,然后再配合宇宙中至高无上的采阴补阳的心法——天地阴阳无极交欢大悲赋从这些女子体内获取这些能量。”   李怜花听得大是愕然,想不到还有这样的说法,不过一想到既可以和美女上床,又可以收集上一任混沌主宰散发出去的混沌能量,真是一举两得,何乐而不为,嘿嘿……   “好了,我知道了,混沌主神,我的第一个任务是什么?”   “进入小说《神墓》之中,等你进入到神墓以后,我会把天地阴阳无极交欢大悲赋施加在你的身上,到时不需要你用功去修炼,只要你和里面的美女上床,它便会自动从美女的体内吸取这些能量!”   “OK,那么就送我过去吧!”   李怜花有些不耐烦地道。   “传送开始,10、9、8、7……2、1!”   当混沌主神念完“1”时,一道白光洒在李怜花的身上,下一刻,他已经消失在这个无比空旷的空间之中……   穿越了宇宙洪荒,凝练了天地玄黄……纵使摆脱了六道轮回,也难逃那天地动荡……   神魔陵园位于天元大陆中部地带,整片陵园除了安葬着人类历代的最强者、异类中的顶级修炼者外,其余每一座坟墓都埋葬着一位远古的神或魔,这是一片属于神魔的安息之地。   陵园内绿草如茵,鲜花芬芳,如果没有那成片的碑林,称之为花园也不为过。陵园外围是高大的雪枫树,惟神魔陵园特有,相传为已逝神魔灵气所化。   雪枫树碧绿的枝叶郁郁葱葱,随着微风轻轻摇曳,仿佛在追忆那昔日的辉煌,雪白的花瓣洁白无暇,如雪花一般在空中漫漫飘洒,这是神灵的眼泪,似在诉说那曾经的悲伤。   墓园的白天和黑夜有着截然相反的景象。   白天这里仙气氤氲,圣洁的光辉洒遍了陵园的每一寸土地,可以看到由远古神魔那不灭的强大神念幻化成的各种神祗,甚至能看到西方天使起舞,能听到东方仙子歌唱,整片陵园处在一种神圣的氛围之内。   如果白天这里是神的乐园,那么夜晚这里便是魔的净土。   每当夕阳西下,夜幕降临之际,暗黑魔气便开始自墓地中汹涌澎湃而出,令星月为之失色,令天地为之惨淡。此时,可以看到传说中的凶神幻象、恶魔虚影在陵园内肆虐,可以听到远古恶灵那令人头皮发麻的凄厉长嚎。   神圣而又恐怖的神魔陵园是天元大陆东、西方修炼者共同祭拜的圣园,白天经常可以看到人们前来祭奠,即使到了夜里也能够看到一些特殊的修炼者前来悼念,如:东方的赶尸人、西方的亡灵魔法师……   陵园惟有日落时最为安宁,整片墓地静悄悄,没有一丝声响。   又是一个日落时分,又到了神魔异相交替的时间,落日的余辉将神魔陵园渲染的肃穆而又有些诡异。   每一座神魔墓都被人经心打理过,每座墓前都摆满了鲜花。   这时,一个不知名的小坟墓之中突然伸出一只白皙的手,随着这只手突然出现,还有一句不雅的怒骂声:“我草,混沌主神,你TMD玩我啊,传到哪里不行,偏要把老子传到这暗无天日的坟墓里,呸呸,害得老子的嘴里满是泥土,操!”   听声音,赫然正是先前在混沌空间的那个李怜花! 第03章 【神墓】对不起,辰南,你还是再死一次吧!   穿越了宇宙洪荒,凝练了天地玄黄……纵使摆脱了六道轮回,也难逃那天地动荡……   日落时分的神魔陵园,显得那样的寂静和安详,现在正是神魔异象交替的时刻,在一座不知名的隆起的小坟堆上,一只白皙的手慢慢伸了出来,如果有人看见这诡异的一幕,估计会吓出病来,以为见到鬼了,又或者尸变。   这座小坟堆是一座不起眼的坟,没有任何的墓碑立在这里,它就像突然出现在这神魔陵园之中似的。   随着这只突然出现的白皙的大手,小坟堆上面的土被慢慢拨开了,从里面走出一个明显是地球现代的那种在校大学生的打扮的年轻英俊的小伙子,在这样一个神秘的神魔陵园,见到这种可以说是奇装异服打扮的家伙可谓异数,因为在整个天元大陆根本就不可能见到这种打扮的人,无论是西方还是东方,这个家伙的打扮都会引起世人的关注,也许天元大陆上的人还会以为见到一个疯子了。   不过这个家伙明显不是疯子,他一从小坟堆中出来,嘴中就不停地发出“呸呸呸”的声音,一边“呸”着,还一边骂骂咧咧地怒哼道:“呸……真是倒霉,这混沌主野神是不是真的想玩我,为什么会把我传送到这个鬼地方,就算这里是小说《神墓》故事开始的地方,也不能把我送到坟墓里啊,害我费了好大的劲才从坟墓里爬出来,呸呸……MD,嘴里的泥土怎么总是吐不干净!”   一听到这个家伙的抱怨,大家就知道,他不是别人,正是被混沌主神传送过来的那个李怜花。   李怜花爬出坟墓,好不容易把嘴中的泥土全部吐了个干净,然后整理了一上的衣服,幸好他身上沾染的泥土是干的,随便拍两下就干净了,如果是稀泥的话,估计这小子就要找一个地方好好洗一下了。   整理好衣服,李怜花顿时被陵园内那绿草如茵,鲜花纷飞以及陵园外围那独有的高大的雪枫树所构成的奇异美景所吸引,雪枫树上那无数雪白的花朵随风飘扬,在空中悠扬飞舞着,如同天女散花般洒满整个神魔陵园的天空。   正在李怜花陶醉在着无限美好的风景之中时,神魔墓群旁的另一座不起眼的低矮小坟突然发生了异变。   这座低矮的小坟有异于李怜花先前出来的那座小坟堆,因为这座小坟明显比李怜花出来的那个小坟堆要更加有者悠久的岁月痕迹。   好像这座小坟已经有着千年万载的悠久岁月,而李怜花出来的那座小坟堆和它比起来只不过是一座没有被岁月磨蚀过的新坟而已。   有着悠久历史岁月的小墓开始慢慢龟裂,坟顶的土块开始向下滚落。   一只苍白的手掌从坟中伸了出来,紧接着是另一只,两只手掌用力扒住坟沿,一个一脸茫然之色的青年男子自坟中慢慢爬了上来,蓬乱的长发沾满了泥土,破碎的衣衫紧紧粘在身上。青年除了脸色异常苍白外,整个人看起来非常普通,是那种放在人群中绝对无法让人注意到的角色。   正在欣赏着美景的李怜花也突然发现了这个诡异的现象,等此人出来时,李怜花忍不住惊呼一声:“妈呀,尸变了(他也不想想自己也是从坟墓里爬出来的,怎么不说自己也是尸变呢)……”   这个和李怜花一样也是从坟墓里爬出来的长相普通的家伙好像没有听见李怜花的惊叫,而是看着眼前成片的坟墓,神色迷茫地说道:“这是什么地方?我怎么会在这里?”   这句话一出,李怜花脑海中灵光一闪,终于知道这个突然从坟墓中爬出来的家伙是谁了,他就是小说《神墓》的主角——辰南……   至于先前一时没有反应过来,是因为《神墓》是他很久以前看过的小说,由于已经很久没看,所以故事情节差不多都忘光了,而且混沌主神把他传送到这里的时候,并没有交代清楚是《神墓》故事的开端,所以他才会有大喊“尸变”的搞笑一幕出现。   现在既然知道对方的身份,当然不再害怕什么尸变,而是在脑海中想着一件事,那就是如果把辰南就此击杀在这里,他的能力会不会提高,但是好像辰南现在暂时根本就不是什么强者,当初混沌主神说要杀强者,也没有交代清楚是否也要击杀任务空间的的主角,但是好像主角也应该属于强者的范围,虽然有些小说中主角刚开始都很菜,但是最后无疑都将成为最厉害的BOSS(当然也有个别例外,比如金庸老先生的小说《鹿鼎记》中韦小宝自始至终都不是什么厉害的强者,只是有点小聪明和有点好运气而已)与其等他最后厉害起来,杀起来麻烦,何不如趁现在他还很弱的时候就此击杀,反正他最终也是强者的范围,也不违规!   趁你病,要你命,对待敌人不能有什么妇人之仁,决定了,就在这里击杀辰南!   下了决心,李怜花慢悠悠地来到辰南面前,淡然一笑道:“朋友,我知道你是谁,又为什么会在这里!”   辰南被李怜花的话语所吸引,终于把目光放在他身上,依旧用那茫然的神色问道:“你知道我为什么会在这里,还有这里是什么地方?”   李怜花点点头“嗯”了一声,这时辰南仿佛像捉到什么救命稻草似的,一把拉住李怜花的衣襟,激动地说道:“那你快告诉我,我为什么会在这里,这里又是什么地方?”   “这里是位于天元大陆中部的神魔陵园,至于你为什么会在这里,那是因为你是被你父亲亲自在一万年前埋在这里的!”   李怜花的一句话使得辰南心中如惊涛骇浪一般震惊,张大着嘴半天说不出一个字来,李怜花好像没有看见他吃惊的样子,继续说道:“在一万年前,你被一个大魔头击伤,后来不幸死亡,你父亲为了救你,把你埋在神魔陵园,以期待万载以后你的再次复活……”   絮絮叨叨的,李怜花把他看过的小说《神墓》中的一些情节说了出来,虽然已经不太记得详细的内容,但是大概的故事情节还是知晓的,随着李怜花一幕幕的道来,辰南顿时感觉自己的思绪如潮涌一般向自己涌来,那一丝丝过往的记忆终于再次回到他的脑海,嘴角不知不觉露出一丝悲伤而寂寥的无奈苦笑。   万载岁月,沧海桑田,一觉醒来就过去了万年,他的亲人,他的爱人都已离他而去,他为什么会在这个时候醒来?   哈哈哈……苍天,你是在玩我吗?你为什么让我死了,又让我活过来,像我这样的废物活过来还有什么用,雨馨,你又在哪里?   辰南心中的悲苦不知该向谁去诉说,看到辰南这种痛苦的表情,李怜花嘴角不自觉地露出一丝诡异的笑容,然后道:“辰兄,你是不是不想活,而且感到前途渺茫,我可以帮你达成心愿哦!”   原本处于悲痛中的辰南一鄂,不解地望着李怜花,李怜花依旧优雅地淡然一笑道:“我可以再把你送回你来的地方,怎么样,辰兄想再回去吗?”   “你……”   就在辰南伸手一指李怜花时,他感觉自己的心脏部位一阵无比的痛楚传来,接着就是一声微小的“噗”的一声传来,他感觉自己的心脏好像爆炸开来,顿时只见辰南胸前血花喷射,染红了从雪枫树上飘落的雪白花朵,辰南用难以置信的眼神看着李怜花嘴上那恒久不变的优雅笑容,无论他怎么想,也想不到李怜花居然会在谈笑之间说杀人就杀人,虽然他辰南也没有真的要活下去的希望,但是李怜花的突然杀人还是令他感到一阵从内心深处散发出来的恶寒!   不过这种情绪并没有保留多久,因为他的意识已经开始模糊,最终消失在永远的黑暗之中!就这样,小说《神墓》的主角辰南在死了万载岁月后复活过来,还没有开始他多姿多彩的人生,便再次死在突然出现的李怜花之手,这次估计他真的是死翘翘了……   看着慢慢倒下的辰南,李怜花感叹道:“对不起,辰兄,我也是逼不得已,为了成就我成为混沌主宰的路途,必要的牺牲还是要有的,所以只好先牺牲你了,不过你的牺牲也是很有价值的,至少你的死成就了一个无上的混沌主宰,这也算死得安所了吧,更何况你已经是一个死过一次的人,再死一次也没什么……”   李怜花不停地在那里啰嗦,好像是在自我安慰,又好像是在为地上已经死得不能再死的辰南祷告,足足说了有一个时辰,他才闭上嘴巴,眼看着太阳已经快要全部落下,神魔陵园又要恢复夜间那种群魔乱舞的异象,李怜花赶紧把辰南的尸体再次送入他原先所在的那个低矮的小墓里,然后掩上土,朝着神魔陵园外走去…… 第04章 【神墓】河边艳遇   就在李怜花走出神魔陵园的那一刻,耳朵中传来“叮”的一声:“杀死《神墓》主角辰南,赏混沌主宰黄金血液0.2%滴,距离成为混沌主宰之路还差黄金血液99.8%滴,混沌能量100%HD(就是主角体内没有得到过一丝一毫的混沌能量)被选者仍需努力!”   这句突然出现在耳边的话语,李怜花知道是混沌主神的声音,是在提醒他要想成为真正的混沌主宰还有多远的路要走,不过这些都暂时还不在他的考虑范围,毕竟他还有很远的路要走,只能一步一个脚印走下去,才有成功的希望。   不过李怜花还是很不满意,好不容易杀死一个小说中的主角,居然只给那么一点奖励,真是令人郁闷,不过这0.2%的黄金血液也不是全部没有用,至少他感觉自己的修为有了那么一点点的提升,从《星辰飞刀变》最低级的赤色星云刀魄初期一下子提升到赤色星云刀魄的中期,要知道这仅仅不过过了一天而已,他就从初期提升到中期,就算是再怎么努力修炼,加上李怜花这样的变态都至少要三个月的时间,但是现在却只用了一天,大大省去了他许多的修炼时间,这就是那么一点点黄金血液的功劳,等以后他得到更多的黄金血液和混沌能量,那么他的修为将会提升更快!   远处高大的雪枫树飘落下漫天的花瓣,纷纷扬扬在空中飘洒,落花如泪雨,已逝的神灵在哭泣!   日薄西山,晚霞染红了半边验天,将天边的红云镶上了道道金边。   走出神魔陵园,李怜花见到雪枫林前方不远处出现三间茅屋,一个瘦骨嶙峋的老人立于门前,老人须发皆百,满脸镌刻着饱经风霜的皱纹。   老人拄着一条拐杖颤颤巍巍向他走来,让人看着心惊,仿佛一阵风就能将他吹倒。   如果不知道这个老人的底细,你绝对不会猜到这样一个走路都颤巍巍的老人居然也是一个不世出的隐世高手,在《神墓》中,这个守墓老人多年来一直守在神魔陵园,不让那些已经安息了万载之久的神魔再次出来为祸,要知道神魔陵园中的这些家伙全部都是变态得令人恶寒,但是就是这个守墓老人,能够凭借一己之力镇压神魔陵园中的各种强手,这样一个人物应该也属于强者范围,但是对击杀这样一个变态得老人,李怜花暂时没有把握,但是他又难免有些心动。   老人来到李怜花面前叽里咕噜说了一通话,但是简直就是鸡同鸭讲,李怜花根本不知道他说的是什么意思,满脸的茫然之色。   正在这时,李怜花的脑海中又响起了混沌主神那不男不女的声音:“想要兑换语言交流能力吗?只要拥有这种能力,你今后就能很好地与所有任务空间的人物交流,没有任何障碍!兑换这种能力需0.01%滴黄金血液,请问被选者是否兑换!”   听到这里,李怜花忍不住心中大骂一声:“靠,MD,真黑啊,连语言交流能力都要兑换,而且还不便宜,这不是坑我吗,先前为什么和那个从坟堆里爬出来的辰南交流没有问题,现在和这个老头交流却不行?”   这点李怜花就不知道了,因为他先前和辰南交流没有任何障碍,主要就是混沌主神先给他点甜头,而且他手中也没有什么东西可以交换,直到他以卑鄙的手段把辰南再次击杀,获得了0.2%滴黄金血液,甜头已过,混沌主神当然要收点利息了!   但是这种强买强卖的不合理要求李怜花根本就没有能力去反对,只能自叹倒霉,想着兑换出去的那0.01%滴黄金血液,他的心就在滴血,……那可是他辛辛苦苦赚来的血啊……   在兑换过程中,虽然写起来麻烦,但是却是眨眼之间的事情,而且还没有被守墓老人发现任何异常,一转眼间,原本是鸡同鸭讲的两个人,立刻变得可以互相流利地交流。   这时李怜花终于听清楚了老人的谈话:“这么晚了,你怎么会在这里,难道你不知道这里是神魔陵园吗,到了晚上会很危险的,你们这些年轻人啊,就是不知道自爱!”   语气中明显带有责怪的意味,李怜花心中虽然想着该如何击杀面前的这个在《神墓》中属于绝顶强者的守墓老人,但是表面上却不动声色,而是假作纯真的用手挠挠头,小声说道:“对不起,老爷爷,我只是迷了路,无意中闯了进来,所以……”   “哎,算了,你这小子今后注意点就行,看你这身打扮,奇装怪型的,有满身灰尘,如果出去了肯定会被别人当成疯子的,你随我来,我拿身干净点的衣服给你换上,你自己顺便再洗洗身上的灰尘,这样就不会引起别人的注意了。”   老人说完,将他带到茅屋前,用手指了指地上的木桶,又指了指不远处的水井,随后走进了屋中。   不一会儿,当老人再次出现在他的面前时,那双枯瘦的手掌递过来一套半新的衣衫,李怜花呵呵一笑,拿上老人手中的衣服便到井水边提水冲洗身上的灰尘……   冰凉的井水冲刷掉了他身上的污垢,李怜花顿时感觉心中一阵舒畅传遍全身。   冲洗完身上的灰尘,穿好老人为他准备的衣服,走到茅屋前向老人微笑表示谢意。   一阵饭香传来,老人慢慢走向旁边的灶台,同时示意他过去。   李怜花端起老人递给他的一碗稀饭,虽然只是一碗稀饭,但是对现在正腹中空空如也的他非常合适。吃过晚饭后,天色早已暗淡,李怜花随老人走进屋里,老人点燃了蜡烛,点点烛光使小屋充满了温和的暖色。   屋中摆设很简单,一张木床,一把靠椅,一张书桌。   书桌纤尘不染,上面整齐的摆放着十几本书。   当老人走向另一个房间后,李怜花躺在靠椅上心中思绪万千,他到现在都还没有想到该不该杀这个守墓老人,因为他感觉老人待他的那份真心和诚意,令他不忍下杀手,而且就算真的想杀,也不一定会成功,他到底该怎么办呢?   烛泪干涸,火花最后一闪,屋中陷入一片黑暗。   窗外星光点点,夜格外宁静,但李怜花在床上翻来覆去,怎么也睡不着。   就这样辗转反侧的,直到天快黎明的时候,他才迷迷糊糊中睡了过去。   清晨一缕阳光自窗外照进屋中,李怜花睁开了迷离的双眼,伸了个懒腰,轻轻推开茅屋的小门来到院中,带着花草香味的清新空气迎面扑来,令人神清气爽。淡淡的雾气缭绕于林间,缓缓流动,鸟儿遇人不惊,在树上跳来跳去,婉转啼鸣。李怜花闭上双眼,用心去感受这分和谐的诗境。   “你醒了?”   老人的声音从他背后传来。   “嗯……”   李怜花微笑着答道。   吃过早饭后,李怜花站起身指了指通向远方的小路,挥手向老人告别,临走之前他向老人深深鞠了一躬,直到走的那一刻,李怜花都没有下定决心要杀老人,除了没有把握外,还有一个重要的原因,他有些不忍心杀这个待他以诚的老人,明明提醒自己不能妇人之仁,但是这个时候却出尔反尔,李怜花都感觉自己的心思有些矛盾,不过他还是很阿Q的认为就算自己真的要杀他,肯定也不会成功,毕竟自己的修为现在还很弱,如果贸然行动,说不定还会给自己带来生命的威胁,想到这里,他的心里也舒服了许多。   一个时辰后,他来到了一个小镇,在小镇上住了一个晚上,他决定启程,因为他没有具体的目的地,所以都是毫无目的地瞎走,走到哪算哪,不知不觉间走进了大山深处,群山中奇景无数,有云缭雾绕的高峰,有怪石嶙峋的石林,还有流泉飞瀑的水泽……   一条碧清的小河在群山中蜿蜒而流,李怜花兴高采烈地来到河边,一个猛子扎进水里,小河在山中继续蜿蜒流向远方,而他却被河水冲到了河边一个清澈的水潭中。   突然潭中冒起一股水花,一副绝美的画面出现在李怜花的眼前,一个女子自水潭中站了起来,乌黑的长发湿漉漉披在肩上,如玉般的脸颊带着点点水滴,宛若出水芙蓉一般清丽脱俗。也许不应该称之为女子,应该称作女孩,女孩只有十六、七岁的样子,无双容颜上那灵动的双眼,长长的睫毛,挺直的秀鼻,红润的小嘴,使她看起来美的像精灵,纯洁的像天使。   再向下看,李怜花差一点流鼻血,女孩那傲人挺秀的双峰刚刚露出于水面,泛着惑人的光泽,升腾起最原始的欲望。   水中赤裸的娇躯随着河水的晃动,那两腿之间黝黑的黑森林若隐若现,凭着李怜花犀利的目光,还能看见那一片黑森林下一条倒竖着的鲜嫩肉缝在水中轻轻摆动,诱人之极。   与此同时,这个女孩也看到了李怜花,那双灵动的大眼立刻流露出惊恐的神色。一声尖叫自她口中发出:“啊……来人……流氓……” 第05章 【神墓】楚国小公主的诱人风情   随着女孩的大叫声响起的刹那,她赶忙一个纵身飞跃,就这样赤裸着的胴体,带起一片水花飞往岸上她存放衣服的地方,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一把把衣服穿在身上,遮掩了她诱人的胴体,不过在她跃出水中的刹那,还是被李怜花看了个精光,那诱人的曲线,顿时令李怜花“咕咚”地一声大咽口水!   不过从她那优美的身姿,李怜花知道这个诱人的小妞有着一身不俗的武学,不过比其他这个修真者来说还是差了不止几个档次,看来今天运气不错,居然遇到这样的极品,如果把她上了,不知道可不可以从其体内收集混沌能量呢,要知道到现在为止他还没有收到过一丝一毫的能量啊!   不过在水中的李怜花还处于意淫之中时,十几条身影从不远处的树林如飞而来,同时空中一阵波动,自那片树林处传来一片光华,形成一个淡蓝色的屏蔽将女孩护在了里面。而这时飞奔而来的十几人也已来到了女孩身旁,将她护在中央。   虽然李怜花不属于这个《神墓》空间的正统居民,但是凭他对原著的一丝记忆,还是一眼便看出刚才那片光华是一位魔法师施展的魔法,同时注意到眼前这十几人是修为不弱的武学高手。这下他感觉这个女孩绝非普通女子,不是侯门贵女,就是名门千金,看来他招惹了不该招惹的人。   三个魔法师从不远处走来,三人都很年轻,其中一人嘴里嘟囔了一句,然后一挥手,护在女孩身外的光罩便消失了。   魔法屏蔽刚一消失,女孩便土愤怒的叫道:“快把那个人给我杀死,快!”   李怜花虽然不怕这些所谓的魔法师,但是还是连忙解释道:“这位美丽的小姐请听我说……”   “你给我闭嘴!你们还愣着干什么,还不快给我上!”   此刻,这个美艳绝伦的女孩,脸上布满了杀机,恨不得将李怜花立刻大卸八块。   “误会啊,我不是故意的……”   还是那三个魔法师最先行动起来,其中一人道:“游离在天地间的水精灵啊,请听从我的召唤,水龙波。”   空中一阵波动,水面哗啦一响,一条水龙自水面升腾而起,向李怜花袭去。   李怜花起初还没有在意,可是当水龙要撞上他时,他才发现上面隐藏的巨大力道,他急忙向旁闪去。   “嗵……”   水龙击在水面,激起的巨大水浪将李怜花推向女孩这个方向的岸边。   那个施展出水龙波的魔法师并没有因此而停下动作,而是继续念起咒语,刚刚平静下来的水面再次波动起来,一层层波浪向李怜花涌去,将他硬是推上了岸边。守在女孩旁边的那些人立刻上前,将他围了起来。   李怜花从水中站起,露出一个自认为优雅的笑容,道:“这真的是一场误会……”   “闭嘴,你们快上,把他给我打趴下拖过来。”   那个女孩叫道。   这十几人有男有女,虽然都很年轻,但没有一个是弱者,此时每个人看向李怜花的眼神都充满了怜悯,仿佛他已经是砧板之肉。   李怜花知道这场战斗无法避免了,但是他还是不想在此动手,继续道:“真的不想给我解释的机会吗?”   但是迎接他的却是书道凌厉的掌风,掌风把他全身要害笼罩起来,使得他的退路被全部封死。   “既然各位苦苦相逼,那就不要怪在下不客气了!”   这时李怜花已经变得严肃起来,眼神之中也变得赤红一片,浑身笼罩在一片赤红的云雾之中,他慢慢抬起右手,右手如莲花盛开一般慢慢张开,在他右手张开到一定程度的时候,原本空空如也的掌心居然诡异地多出了一把以天地能量凝聚而成的赤红色的小刀,一把真正的能量飞刀,也是一把真正威力无穷的小李飞刀!   飞刀在他掌心飞速旋转,刀身周围还有着一团如同赤红色的如同星云状的光团围着这把飞刀旋转,如同它的护卫一样围绕在飞刀的周围,显得这把飞刀更加诡异莫名,在场诸人看着这一幕,都脸色大变,知道眼前之人肯定不是简单之人,收起了先前的轻视,神色开始凝重,而击出去的掌风更加凌厉,就连那几个魔法师也纷纷念起了咒语。   但是就算他们再怎么努力,最终注定还是要失败,因为他们没有神魔陵园那个守墓老人的变态身手,在李怜花眼中看来,这些人都只属于凡俗的高手,和他这种修真者来说还是不够他塞牙缝的。   就在李怜花右手中的小李飞刀旋转速度越来越快的时候,飞刀飞离了他的掌心,只见刀芒划过虚空,带起一道艳丽的赤红色光尾,直朝这些朝他身上招呼的十几人飞射而去,那速度比闪电还快,眨眼之间,就听:“轰!”   的一声巨响,随着巨响的想起,那些朝袭击李怜花的家伙就如同炸弹开花一般,纷纷惨叫着往后抛飞,直到抛飞到十几米远的时候才一个个“嘭嘭嘭”地掉落一地,随着这些人在空中抛飞的过程中,他们口中鲜血狂喷,顿时染红了整片天空。   这一现象顿时把那个女孩子给震动了,她无论如何也想不到只是一个照面,她的那些手下就被这个流氓给打败,要知这些手下可都是她的父皇——楚国当今的皇帝为她精挑细选的侍卫,每个人的身手在同龄人中都是顶尖的,但是这些顶尖的高手如今却十几个联合起来都打不赢一个流氓,这怎么不让她气愤和羞怒。   “怎么样,小妞,还想打吗?”   李怜花看也不看地上被他击倒的已经只剩下一口气的众人,反而身体一晃,眨眼之间便来到女孩的面前,女孩顿时一阵惊慌,向后退了一步,惊恐地说道:“你……你想干……什么?”   “你说呢?”   李怜花趁女孩不注意,伸手摸了一把女孩的脸蛋,女孩更是害怕,完全忘记她也是一个身怀武艺的人,而是神经反射地拍开李怜花的手掌,眼中的惊惶之色更浓,色厉内荏地道:“你……你别过来,你知道我是谁吗?我……可是楚国的小……小公主楚钰,如果你……敢对我怎么样的话,我……我父皇一定不会放过你的,到时一定会诛你九族,把你千刀万剐,求生不得,求生不能!”   “是吗,原来是公主殿下,真是失敬失敬,可惜我即没有什么九族,也不会让你父皇千刀万剐,看来你的愿望真的不能实现了,哈哈……”   在楚国小公主楚钰还没有反应过来的时候,李怜花随手一挥,顿时一道粉红色的迷人香气从他的手中散发出来,这股香气可是李怜花混合了体内混沌主神给他的,宇宙间最厉害的采阴补阳的心法——天地阴阳无极交欢大悲赋,加上他秘制的独特的秘药——“镜花水月”而成的极品春药,就算是再的烈女,也会马上变成无欢不爱的极品荡妇。   本来“镜花水月”不是什么春药,但是李怜花发现只要混合了天地阴阳无极交欢大悲赋的气息,那么这种药就会变成宇宙间最厉害的春药,就连那些高高在上的神仙也别想逃脱这种奇药的影响,更何况是这个楚国小公主呢?   楚国小公主一闻到这股怪异的香气,顿觉浑身发热,脸颊绯红一片,气息开始急促起来。   “我操,这药也太他妈管用了!”   李怜花心中一阵激动,他一把将这个出国小公主楚钰拉入怀中,嘴巴压在她淡红色的上,开始贪婪的吸吮起美少女甘甜的津液。楚钰的香舌在无意识中探入了李怜花的嘴里,两人的舌头缠在一起,就像热恋中的一般,彼此吞咽着对方的唾液。楚钰两手搂住李怜花的脖子,发出苦闷的鼻音。而李怜花则用左手揽着美人的肩膀,右手已伸入了她的衣裙中,抚摸着白嫩的臀部。由于她先前穿衣比较急促,所以内里根本没有穿任何亵裤,她圆圆的小屁股就直接落入了李怜花的魔掌……   李怜花拚命的抽插了一轮,也泄了出来,不过这并没有离开他的身体,而是随着他射出的精华,混合了楚国小公主射出来的阴精一起狂涌进他的体内,随着这股男女混合液进入李怜花的体内,他耳边再次响起“叮”的一声:“和《神墓》中的美女楚国小公主交合,得到0.3%HD混沌能量,距离成为混沌主宰之路还差黄金血液99.81%滴黄金血液、99.7%HD混沌能量,被选者仍需努力!”   “靠……MD,又是这一招,混沌主神,我鄙视你丫的,哼!”   李怜花骂骂咧咧一番,从楚国小公主的体内抽出自己的不雅之物,然后趴在楚钰的背上,一边轻吻着她的脸颊,一边轻抚着她的雪肌嫩肤,一寸也没放过。享受了一会儿性爱后的温存,楚国小公主也悠悠的转醒过来。 第06章 【天龙八部】“神墓”暂结,进入“天龙”   楚国小公主楚钰悠悠醒来,稍微动了一下自己的身子,但是她感觉自己的下体传来一阵撕裂般的疼痛,忍不住“哎哟”叫了一声。   但是这些李怜花都还没有发现,因为现在他正在慢慢体味着自己体内的变化,因为他感觉到自从吸收了这个楚国小公主体内的混沌能量后,自己的修为又有所提升,已经有朝赤色星云刀魄后期突破的可能,看来这混沌主宰的黄金血液和混沌能量真的是一个好东西啊,短短几天,就能提升那么多,看来是他的运来了,哼……那个主体还不愿意离开他的那些女人们,把自己舍弃出来,现在这些便宜都通通归了自己,到时还不羡慕死主体,嘿嘿……   楚国小公主感觉下体传来的那种撕裂般的疼痛是她从来没有的,忽然她感觉一阵凉风吹来,使得她忍不住想要下意识地拉起身上的衣服,但是当她一摸,衣服没摸到,却摸到了自己白皙滑腻的,顿时大惊,再看看自己全身,居然是赤裸着的,而且她还看到她身后也站着一个同样全身赤裸着的年轻男人之后,忍不住“啊”的大叫一声,这一声大叫终于把李怜花叫清醒了。   李怜花看了她一眼,有些不耐烦地道:“叫什么叫,没看到我在做事吗?”   “你……你……你……到底把我怎等么了?”   楚国小公主楚钰战战兢兢地说道,连说话的语气都有些吞吞吐吐的说不清楚。   “靠,还能怎么样,难道你到现在还不知道,当然是把你这小妞给上了!”   李怜花嘴上挂着Y邪的笑容说道。   楚钰听到此话,顿时身体如筛糠一般颤抖起来,嘴唇直打颤地指着李怜花道:“啊……你这混蛋、色狼、流氓、恶魔,我要杀了你,我一定要杀了你,让你求生不得,求生不能!”   说着就要朝李怜花扑来,看着她那恶狠狠地样子,李怜花嘴角不屑地一笑,赤裸着的身子只是轻轻那么一让,楚钰便如同狗吃屎一般扑倒地上,半天都起不来,而这一动作更是牵扯到她下身私密处的疼痛,让她又是一声“啊”的大叫!   “嘿嘿……小妞,就不要再挣扎了,也不知道谁刚才老是喊着‘我要我要,快点,再快点’的,脸上那陶醉的神情都令我啧啧称奇哩,如今却翻脸不认人,是不是有些恩靖仇报啊!”   楚钰这时已经听不进去李怜花在说什么,这个时候的她想到了死,但是死了以后面前这个侮辱了她的混蛋肯定会逍遥法外,她不能让这个混蛋如愿以偿,她一定要报这个奇耻大辱,把这个混蛋碎尸万段,心中做了决定,便慢慢平复,但是当她想起身时,下面又传来一阵绞痛,她一个娇滴滴的公主又如何能够忍受,再一次“啊”的叫出声来。   与此同时,一声长啸自远处传来,声音如隆隆雷鸣一般,在空中久久激荡。   “钰儿不要叫,为师来了。”   来人声音之大,令周围山壁上的碎石都不断向下滚落。   李怜花只觉两耳嗡嗡直响,差一点栽倒在地,这一下令他大吃一惊,知道来了一个扎手的人物,不知道现在的他能不能应付,不过想起就算有危险也能随时回到混沌空间,便暂时放下担心的心情。   不一会儿,一个衣衫宽大的中年人出现在百丈之外。   “呜……老头子你怎么才来啊,我已经被这个混蛋欺负了,你一定要给我抓住他,我要他求生不得,求死不能。”   小公主叫道。   李怜花没有理睬小公主的话,而是紧紧的盯着那个中年人,只一眨眼的功夫,来人又近了五十丈。   “缩地成寸,技近乎道!这个老家伙果真了得,看来他的一身修为真的不简单啊!”   李怜花暗暗心惊。   瞬间,中年人已经到了小公主眼前,看着小公主那凄惨的模样,脸色顿时大变,再看向李怜花的目光已经开始变得冰冷,眼中杀气毕露,定定的罩住李怜花。   幸亏李怜花是一个修真者,不是普通的武者,要不然肯定会被这个中年人散发杀气的冷冰冰的眼光给击伤不可。   中年人见到李怜花泰然自若的神情,暗中一惊,暗道面前这个家伙果然不简单,要小心应付才是!   中年人用冰冷的语气问道:“阁下是谁,为何会欺侮我的这个徒儿?”   “这就要问问你这个乖徒儿了,本来是一场误会,但是你这个乖徒儿居然仗势欺人,我也只是自保而已!”   李怜花淡然笑道。   “你放屁,明明是你这混蛋偷看人家洗澡,居然还敢在这里狡辩!”   小公主气得浑身打颤,这个混蛋到了这个时候还不知悔改,占了自己那么大的便宜还在狡辩,怎能不让她气怒攻心。   她旁边的中年人看着小丫头那气愤的样子,轻轻安慰道:“钰儿,别生气,小心气坏了身子,一切有为师为你做主!”   然后转向李怜花道:“阁下如此猖狂,做下如此天怒人怨的事还不知悔改,看来老夫要好好为你的父母教训你一顿了!”   “哼,老杂种,少他妈的在这里给老子嚼舌根,你的屁话太多了,别以为你们是TMD楚国皇族就能为所欲为,老子今天要让你看看什么叫做不该惹的人!”   李怜花一说完,暗中运转“星辰飞刀变”的心法,顿时全身散发出赤红色的光芒,而且光芒越来越盛,在赤红光芒达到顶点的时候,他的身周居然浮现出一朵朵耀眼的星云,飘飘渺渺,乍隐乍现,令人目眩神迷。   四周的天地元气疯狂涌动,纷纷朝李怜花的身体聚集,看着这诡异的一幕,那中年人大惊,知道这石破天惊的一幕自己没有把握取胜,把先前在楚国小公主洗澡的地方被小公主落下的后羿弓取了出来,准备用后羿弓的威力对付李怜花这惊天地泣鬼神的一招。   后羿弓没有取得,是李怜花的疏忽,也许是天意吧。   李怜花身上的赤红光芒越来越盛,随后光芒又慢慢变成一点,最终形成了一把飞刀的形状,在李怜花的胸前盘旋,飞刀飞速旋转,李怜花眼中的赤红光芒定定的望着前面,因为这时那个中年人已经取过一支雕翎箭搭在了后羿弓的弓弦上,而后用尽全身力气将后羿弓拉开了一点点。黝黑的后羿弓开始泛出淡淡的金光,金光如薄雾一般向弓弦上的雕翎箭涌去。凡铁化金精,一支普通的雕翎箭通体变成了金黄色,最后化作一道金光离弦而去。   风雷阵阵,天地失色,金光似撕破了虚空,眨眼间朝李怜花飞去。   看着这威力无比的一箭,李怜花不再迟疑,胸前那凝聚了天地元气的飞刀也飞射而出,直取飞来的金箭。   在那一刹那之间,“轰”的一声巨响,金箭和飞刀碰在一起,顿时产生了能量的暴动,那威力无穷的能量暴动随后爆炸开来,然后就是“蓬”的一声,周围的山都被这股力量夷为平地。   在强大的力量面前,人类显得那样的渺小,因为这股能量的爆炸,那中年人为了保护好他身边的小公主,用自己的身体替她挡住了这股能量的冲击,但是他却被这股能量波震得五脏粉碎,口喷鲜血,眼看着就活不成了,就连他舍命保护的小公主楚钰也深受重伤,昏迷不醒,等能量爆炸过后,再看李怜花的位置,他已经消失无踪,再也找不到任何痕迹,难道他已经在这股能量中变成宇宙尘埃了?   在无限空旷的混沌空间之中,一道白光闪过,从白光中掉下一个人来,仔细一看,赫然正是李怜花,为什么他会突然出现在这里呢?   原来在他飞刀发出的那一瞬间,及时的用01%HD混沌能量兑换了回到混沌空间的的机会,所以在能量爆炸的那一瞬间,他已经回到混沌空间,这小子对自己的生命是无比珍惜的,知道不可为而为之是蠢货,就因为在那一瞬间,他灵敏的第六感感觉到自己的生命受到了威胁,所以不惜花费一点代价保护自己,回到混沌空间。   李怜花不是一个自大的人,要知道在李怜花以前的那些被选者,全部都是自高自傲之人,就算到最后一刻生命受到威胁时,也不愿意付出一点点的利息回到混沌空间休整,从而最终导致了这些狂妄自大的家伙最后全部消失于恒久的宇宙虚无之中,但是李怜花有自知之明,深明留得青山在不愁没柴烧的道理,无论干什么,先保命要紧,所以才会无耻地先退回到混沌空间的举动。   至于《神墓》空间,他肯定还会去的,从哪里跌倒,就从哪里爬起来,不过现在他已经清楚地认识到自己的实力还是很弱,到《神墓》那种强者如云的空间,不小心就会把命给丢掉,一定要等自己的修为足够高的时候,再去《神墓》到那时,哼哼,看那些家伙还敢猖狂不!   “欢迎被选者第1258751598314862549863596632593687132号回归混沌空间,阁下任务完成率:低级,实力提升率:低级,智商:高级,第1258751598314862549863596632593687132号被选者以保命为第一要务,不自大,不贪功,不冒进,实为明智之举,在无数被选者中,阁下实力提升虽为倒数第一,但是潜力无限,远远超过以往的被选者,生存率为无限,为阁下感到荣幸,希望第1258751598314862549863596632593687132号被选者能够继续努力!你如今距离成为混沌主宰之路还差黄金血液99.81%滴,混沌能量99.8%HD,为了让你自己能很好地提高实力,被选者可自行选择任务空间,请问是否现在执行?”   当李怜花进入混沌空间的时候,耳边响起了混沌主神的一堆废话,不过他感觉自己有些劳累,想要休息一下,对混沌主神道:“暂时不选,我想休息一下!”……   在混沌空间休息两天后,李怜花重新回到巅峰状态,来到混沌主神面前,道:“混沌主神,现在我休息好了,可以去下一个任务空间了!”   “被选者请选择执行任务的任务空间!”   顿时,在李怜花的面前出现了一排排的汉字,分别是什么《天龙八部》、《寻秦记》、《鹿鼎记》、《生化危机》、《多情剑客无情剑》、《笑傲江湖》、《神雕侠侣》……一连串他无比熟悉的小说或者电影、游戏的名字。   李怜花看着这些名字,脑海中想了一会儿,最终决定选择金庸的小说《天龙八部》毕竟这个空间的牛人不会像《神墓》中的那样变态,而且美女也多,决定暂时先在这样较简单的空间提升实力,到时再去《神墓》中找回场子!   做好了决定,他便伸手按向了《天龙八部》的汉字,白光闪过的下一刻,他便出现在一个清幽的山谷,山谷如同世外桃源一样安祥。   两旁树林密布,尽管烈日当空,却也一点不觉得炎热。   往前走几步,看见路边有一块石碑,上面写着“无量山剑湖宫,禁止入内!”   无量山,剑湖宫。看来真的来到金庸的《天龙八部》李怜花心中一阵欣喜,嘿嘿……终于可以见到《天龙八部》中的王语嫣、钟灵这帮美女!太棒了!想到这里,李怜花兴奋地迈出一步,迈出的那一步,开始了他在《天龙八部》的逍遥猎艳之旅。 第07章 【天龙八部】玉像美人   李怜花走在无量山的半山腰上,全然没有理会这是无量剑派的禁地。穿过一片树林,只听一阵叮叮咚咚的溪水声把他吸引了过去。来到近处,听得水声响亮,轰轰隆隆,便如潮水大至一般,抬头一看,只见西北角上犹如银河倒悬,一条大瀑布从高崖上直泻下来,那波光潋滟的绝色美景顿时吸引了他的目光,浑然忘我,不知不觉又朝前走了几步,突然脚下踏了个空。   李怜花大惊,但是他没有惊慌,毕竟是一个修真者,看着下方,脑海中突然灵光一闪,下面莫不是段誉那书呆子得到凌波微步的地方,看书里描写的那个神仙姐姐的雕像如何美如何美,但是没有见到真的,他感觉就像云里雾里,还不如趁此机会下去看看真的雕像是不是如书中描写的那样美貌!心中思定,身子便加快了下堕的步伐。   眨眼之间便落到了实地之上,李怜花在谷底走了一会,只见左边山崖上一条大瀑布如玉龙悬空,滚滚而下,倾入一座清澈异常的大湖之中。大瀑布不断注入,湖水却不满溢,想来另有泄水之处。瀑布注入处湖水翻滚,只离得瀑布十余丈,湖水便一平如镜。月亮照入湖中,湖心也是一个皎洁的圆月。   李怜花自西而东,又自东向西,兜了个圈子,约有三里之远近,东南西北尽是悬崖峭壁,绝无出路,只有他下来的山坡比较最斜,其余各处决计无法攀上,仰望高崖,白雾封谷,下来已这般艰难,再想上去,那是绝无这等能耐。   这鸟不拉屎的地方,别说人迹,连兽踪也无半点,唯闻鸟语间关,遥相和呼。靠,找了半天也不见什么神仙姐姐,琅环福地也不见存在。   郁闷。   超级郁闷中的李怜花坐在湖边,空自烦恼,没半点计较处。失望之中,郁闷的想:“莫非我弄错了位置,段誉那书呆子掉下的地方不是这里?”   眼光逆着瀑布自下而上的看去,只见瀑布之右一片石壁光润如玉。   心中一惊,寻思道:“难道这便是金庸描述的‘无量玉壁’。既然段誉可以从这里出去,没道理我不可以,嗯,看来应该是这里不错,再找找!”   这时日已偏西,湖上幻出一条长虹,艳丽无伦。李怜花口中唱着曲子,兴高采烈的沿湖寻去。一路上在所有隐蔽之处都细细探寻了。但花树草丛之后尽是坚岩巨石,每一块坚岩巨石都连在高插入云的峭壁上,别说出路,连蛇穴兽窟也无一个。   找了半天,还是没有找到,百无聊赖之中,只能一遍一遍的回想金庸《天龙八部》的情节,回想电视上播的《天龙八部》中提到有大小岩石的地方就是洞口,于是李怜花很快找到了那所谓的大小岩石,将大小岩石之间的蔓草葛藤尽数拉去,拨净了泥沙,然后伸手再推,果然那岩石缓缓转动,便如一扇大门相似,只转到一半,便见岩石露出一个三尺来高的洞穴。   “终于找到了!”   李怜花大喜之下,也没去多想洞中有无危险,便弯腰走进洞去。   进入了李秋水和逍遥子的住地,李怜花一心想要去看看那个神仙姐姐的雕像到底是如何的美,至于那些所谓的武林秘笈和洞内的珍藏和来由倒不想去多加考究,毕竟那些东西在他看来全是垃圾,试想想,一个修真者又哪会去在乎什么凡间的武学,那不是本末倒置了吗?   李怜花兴冲冲的跑进山洞,正想着神仙姐姐的美人风采,但是黑漆的山洞里,一片模糊。   好不容易摸到了一个火把,却又没有找到火种。妈的,真是晦气!   摸了半天,终于在一个石室里让李怜花发现了天大的惊喜。   夜明珠。   如水银影映般照人,看来逍遥子还是很会享受的。如果在洞内使用火把,非把他和李秋水醺成非洲黑人不可。   李怜花在室内一翻,才发现这里除了有夜明珠,竟然还有数不尽的宝藏。这些宝藏他根本就没有放在眼里,因为就算拿到这些宝藏回到混沌空间,他也找不了什么换的,所以对这些价值连城的宝藏他根本就不屑一顾。   转了一圈,李怜花没有发现所谓的神仙姐姐雕像,更没有看见那些所谓的武林秘笈。   李怜花皱了皱眉头,拿着夜明珠四处奔走,可是就是没有任何的发现。   山洞之内,竟然还有一滩清水,他感到一阵强光从水底传来,心中大奇,怀着好奇之心,一下跃入水中,朝光明处游去。   游到进处看的就更清楚了,中间由光在水中折射形成一个光圈,晶莹剔透。随着水波的外扩荧光动荡,层层相环,眼前尽是缤纷,煞是燎目。李怜花吸足一口气,潜下水底。睁眼一瞧,小洞溢出光华比之白日更盛。贴进洞口往里瞧,除了一片光亮什么都看不清。   于是李怜花伸进右手往里探,直至深到他肩处仍未到底。改用手掌沿洞壁滑摸,明显觉察出,这是一个外小内大的洞穴。   李怜花没有任何犹豫,因为好奇和不服输的念头,已经深深的扎根在他的心灵深处。   水底里这个洞口宽度大约仅容一人进出,李怜花当下头前脚后往洞中钻了进去。   “啪”的一声,李怜花掉在地上。他简直不敢相信眼前的一切,刚刚自己还在水里游,怎么钻进这个洞口,就一点水滴也没有,就好像水龙王的水晶宫一般神奇。   他四下观察,这是一间方形石室,不大也不算小。中间一张石几,上面竟然还躺着一个人。   一个女人,如雪般晶莹,脸上隐隐透出晕红之色,更与常人无异。李怜花惊讶的道:“神仙姐姐?啊哈,终于让我找到了,我倒要看看你是否真的是倾国倾城的绝色,嘿嘿……但是金庸可是说她站着的,她怎么现在却是躺在了床上?真实奇怪!”   李怜花伸手摸了一下,只觉她冰冷至极,心想不会是用什么寒玉雕刻而成的吧!玉像头上的头发是真的人发,云鬓如雾,松松挽着一髻,鬓边插着一支玉钏。上面镶着两粒小指头般大的明珠,莹然生光。李怜花眼光却始终无法避开她这对眸子,也不知呆看了多少时候,只觉越看越深,眼里隐隐有光彩流转。这玉像简直就是活人一般,难怪当初段誉见到她的时候,以为是真人,还一个劲的叫“神仙姐姐”真是逼真至极,就是21世纪那些蜡像大师,也雕刻不出如此逼真的人形出来。   李怜花呆了半晌,深深叹道:“果然不愧为神仙姊姊,今日得睹芳容,真是不白走一趟。”   突然玉像目中神光变幻,竟似听了他的话而深有所感。   神仙姐姐躺的石床后面是一座石书架,上面排满了一本本的各式不一的书籍。   石床的右边同样一座石架,不同的是上面摆的是大大小小的瓷瓶瓷罐。   石室正中的顶部,含着一个鸡蛋大小的珠子,散发出柔和黄光。看样子照亮石室和李怜花在洞外所看的光都是由此珠发出。最后朝李怜花进来小洞望去,它位于石室左上角。原先无瑕的密室此刻却有了破损,大概久经池水的侵蚀和李怜花用力一击的原因。石壁受不住,硬生生破了个洞,好在不是很大。   令他不解的是,水往低处流啊,为什么上面的池水并没有流下来;还有就是在这里也不觉气闷,可看不出哪有通气的地方呀。这奇怪的石室充满了谜团,不过这些都不是他研究的对象,现在的他把全副心神都放在了那绝色倾城的神仙姐姐的雕像之上,真是越看越令人着迷。除了那灵动的眼眸,玉像脸上白玉的纹理中隐隐透出晕红之色,更与常人无异。   伸手慢慢抚摸着玉像的娇躯,那婀娜多姿的绝妙身材真是世间少有! 第08章 【天龙八部】神女姐姐的娇嫩玉体   看着神仙姐姐的冰肌,李怜花不时的就充满了幻想,虽然他也知道亵渎神仙姐姐实在不对,可是他就是止不住他心中的这种欲望。   现在的他正看着神仙姐姐那发呆,心里突然产生一个念头:“不知道这衣服下面的玉像,那些工匠是如何雕琢的,那玉乳,那下阴,是不是一样栩栩如生”李怜花想着,就忍不住伸手去拨开神仙姐姐那衣服。   “轰!”   李怜花顿时脑海一片空白,简直不敢相信眼前看到的一切。   这哪里是什么玉像,简直就帮是一个清纯可人的绝色仙子的圣洁玉体。   李怜花猛吞口水,双眼就像撑破了的灯笼一般。   眼前只见一具粉雕玉琢、晶莹玉润的雪白胴体裸裎在眼前,那娇滑玉嫩的冰肌玉骨,颤巍巍怒耸娇挺的雪白椒乳,盈盈仅堪一握、纤滑娇软的如织细腰,平滑雪白的柔美小腹,优美修长的雪滑玉腿,无一处不美,无一处不犯罪。   尤其是美丽清纯的绝色丽人胸前那一对颤巍巍怒耸挺拨的“圣女峰”骄傲地向上,娇挺的椒乳尖尖上一对娇小玲珑、美丽可爱的乳头嫣红玉润、艳光四射,与周围那一圈粉红、娇媚至极的淡淡乳晕配在一起,犹如一双含苞欲放、娇羞初绽的稚嫩“花蕾”一摇一晃、楚楚含羞地向他那如狼似虎的淫邪目光娇挺着。顺着那细腻娇嫩的柔滑雪肌往下看去,越过平滑娇嫩的柔软小腹,只见一片黑幽幽的茵草凄凄……   “这”李怜花简直不敢相信一个玉像竟然可以做得如此的逼真,除非……除非神仙姐姐是真人?   李怜花大吃一惊,他就像发现了一件稀世珍宝一样,当即伸手去作弄她那妙不可言的玉乳……   云消雨散后,李怜花从神女身上退出。   楚楚动人、国色天香、美丽圣洁的绝色仙子神女渐渐从欲海高潮中滑落下来,李怜花俯身望着身下正娇喘细细、香汗淋漓的美丽仙子那清丽绝伦、娇羞万千的绝色丽靥和她一丝不挂、滑如凝脂的雪白娇嫩的赤裸玉体。   只见神女星眸半睁半闭,桃腮上娇羞的晕红和极烈后的红韵,令绝色清纯的丽靥美得犹如云中女神,好一副的欲海春情图。   李怜花充满了自豪,没有了刚才的魔性,他又恢复了往日的温柔,低头在轻声在圣洁美丽的绝色仙子神女那晶莹柔嫩的耳垂边说道:“美人儿,对不起!”   美丽绝色、高贵圣洁的仙子神女芳心娇羞无限,秀靥又泛起一片晕红,只见她如星玉眸含羞紧闭,再也不敢睁开来。   李怜花见她不作声,当即又道:“美人儿,从今天开始,你就做我的妻子好吗?”   终于回复清醒的神女听了他一番话后,芳心一阵气苦,无言以对。她突然发现,自己雪白美丽的四肢还八爪鱼般紧紧缠在李怜花的身上,立即又羞又气地羞羞怯怯地放开他来,手足无措下,绝色丽靥更是升起一片艳丽无伦的嫣红,芳心娇羞万般。   李怜花看着这个美若天仙的绝色那可怜无助、我见犹怜的娇羞丽色,心神一荡,淫心又起,死皮赖脸的道:“你不说,我就当你是默认了,那就让相公再为娘子‘鞠躬尽粹’一次,这次就算我为你做的!你放心,我一定会让你舒服个够!”   神女芳心一阵气苦,猛地睁开一双如星丽眸,羞愤地瞪着他道:“无耻!你……你敢”“啊”仙子话末说完却又一声淒艳哀婉的娇啼,李怜花又一次粗暴的进入……   但见美丽圣洁的绝色仙子被他那巨大胀得银牙暗啼,柳眉轻皱,一幅分不清道不明是痛苦还是愉悦的娇羞样儿。李怜花一只手揽住仙子那纤滑娇软的盈盈细腰,一只手揽住她的香肩,把她娇软无力的美好的上身拉了起来,把她像一只温驯柔弱的小羊羔一样拉进自己怀里。   神女又羞又急地哀求道:“求……你……放……放了我吧!”   可她哪里知道,像她这样一个千娇百媚、貌如天仙的绝色佳人这样淒艳温婉的软语相求,只能令李怜花欲火更旺。   李怜花双手一用力,腰杆一挺,一手抱住神女浑圆雪白的柔软玉臀,一手搂住仙子纤滑娇软的如织细腰,站了起来。   “哎”美丽绝色的圣洁仙子一声娇媚婉转的哀啼,随着他一挺腰杆,神女感到李怜花的粗壮猛地又往她紧小的深处一挺……   完美的女人,男人心中的女神。   李怜花一次又一次的放纵自己的,似乎要把自己《神墓》中的憋屈一下子发泄出来一般。   疯狂,几乎是欲火燃尽了一切……   山洞内没有日夜之分,可是李怜花也知道自己和神女已经不少于十二个时辰,如果不是自己修真者强悍的身体支撑,就是铁打的汉子,也趴下了。   几度发泄后,神女完全成了李怜花任意求欢的性奴,此刻,她已经完全的昏迷躺下。   当神女昏迷后,李怜花的耳边再次传来混沌主神的声音:“得到《天龙八部》中玉像神女的玉体,获得1%HD混沌能量,距离成为混沌主宰之路还差黄金血液99.81%滴,混沌能量98.8%HD,被选者仍需努力!”   听到自己这次居然得到了1%HD的混沌能量,李怜花心中一动,想不到这个玉像神女的玉体如此的补,居然有1%,在《神墓》中都是百分之零点几,这次真的发了,嘿嘿,而且他感觉自己的修为终于突破了赤色星云刀魄的中期,到达了赤色星云刀魄后期的顶点,差一点点就能突破到达橙色流星刀魄的初期,这可是好现象啊!可以说,李怜花这次真的是吃了狗屎运了。 第09章 【天龙八部】神女,我不是你的杀人工具!   感受到自己修为的提升,李怜花心中说不出的惊喜和兴奋,才进《天龙八部》不仅得到一个极品的玉像美人,修为还得以大大的提升,这样的好事要是再多来点就好了!   李怜花虽然还处于无比兴奋之中,但是他并不会因此而昏了头脑,看着已经昏迷过去的玉像神女,估计她这次重新醒来,又经过了盘场大战,现在肯定腹中早已饥饿,自己身为一个大男人,当让要义不容辞地好好照顾她,更何况自己早已把她吃了,现在她已经成为了自己的女人,说起怜香惜玉来,他可是从主体那里完全继承了过来,想到这里,李怜花再次到了外面摘了不少的野果,顺便还烤了几个野味,等他再次回到这里,只见神女就像一个变成了痴呆一般,神情恍惚的坐在石床上。   李怜花心里终究产生了一丝的愧疚,或许他觉得自己实在做得过分了一点,这种情况下,他温柔的道:“神女,实在对不起!”   神女见到李怜花,惊惶失措的道:“色魔,你想做什么?”   李怜花放下食物,道:“我不是色魔!”   神女哼了一声道:“谁说你不是色魔,如果你不是色魔,为什么你弄得人家这么疼,还让我……”   话说到这里,这天仙般美丽绝色、清纯可人的大美人又羞红了小脸,娇羞怯怯地说不下去了。   李怜花没有想到神女并不责怪自己侵犯她,而是埋怨自己的粗暴而已,心中顿时大喜过往,诚恳的道:“如果你觉得我弄疼了你,我愿意为你肝脑涂地,为你效劳。”   神女顿时为之气结,良久,也不知道她在想什么。突然只听她淡淡的道:“什么肝脑涂地,你们男人,无非就是想得到我的身体!”   李怜花喃喃低声道:“就因为你是《天龙八部》中那个书呆子段誉口中的神女,我才会这么冲动!”   神女好像听到了他的话,顿时冷冷的道:“什么《天龙八部》什么段誉?你简直是莫名其妙,我不是什么神女,我是李芙蓉。”   李怜花一惊,道:“李芙蓉?你不是李秋水吗?”   李芙蓉脸色一沉,道:“李秋水?她这个贱妇,我恨不得将她碎尸万段。”   李怜花一惊,往往没有想到她会有这么大的恨意,当下小心翼翼的问道:“你跟她有过节吗?”   李芙蓉道:“我原本是她的亲生妹妹,就因为我们都喜欢师哥无崖子,但是师哥他却只钟情于我,因此我的这个亲姐姐和大师姐巫行云(天山童姥,此名是电影中的名字,老金的书中好像没有给她起名,直接叫‘天山童姥’,那么我就在书中利用一下电影中为她取的名字吧,因此而嫉妒我,对我起了杀心,暗中对我施毒,后来被师哥发现,但是那时我已经中毒很深,为了救我,师哥无崖子不得不远上天山之巅,采集万年玄冰精魄,把它施展在我的身上,使我身上的毒性不再蔓延,但是我也就此在这张万载玄冰制作的病床上陷入沉睡,而师哥不想再见到李秋水和巫行云,就把我从逍遥派的驻地一直带到这个无量山的谷底,想让我体内的毒素慢慢的在沉睡中被万年的玄冰精魄化去!”   李怜花惊讶的道:“原来还有这一出,想不到你还是李秋水的亲妹妹,真是想不到她的心会如此歹毒,对自己的亲妹妹都能下此毒手,唉……真是人心难测啊!”   李芙蓉道:“呸,我才不是她的什么妹妹呢。”   李怜花道:“那么你今后有什么打算?”   李芙蓉恨声的道:“你替我杀了她们两个贱妇和他们的传人,我就答应做你的妻子。”   李怜花一听,心里不是很痛快,他不能接受一种买卖交易的爱情出现。于是冷冷的道:“杀人并不是很容易的事情,何况我又不认识他们。”   “没用的男人。”   李芙蓉道:“三个月后我跟你一起出去找她们。”   李怜花一愣,道:“三个月?为什么要等这么久?”   李芙蓉道:“因为我体内的余毒还没有清除干净,体内没有任何的内力,所以还要等三个月的时间,等三个月后我体内余毒完全清楚,达到我的巅峰状态,那个时候再出去找她们算账,哼!”   李怜花点点头,难怪自己将她任意施为,她也无可奈何,原来她此刻根本就没有什么的内力,跟常人无异。   “你就那么自信能够杀了她们?”   李芙蓉淡淡的道:“不是还有你嘛,我既然委身下嫁于你,就是希望能利用你的力量来杀死那两个贱妇。”   李怜花一而在,再而三的听到李芙蓉这样交易一样的言语,心中极为不快,道:“我不是你的杀人工具。”   李芙蓉冷冷的道:“我何时又是你玩弄的工具!可是我还不一样的任由你的玩弄。”   李怜花突然有种被侮辱的感觉,顿时,心中一股怒火在燃烧……   “唰!”   的一声,只见李怜花猛地扑向李芙蓉并撕开了她的衣服,露出里面雪白高耸的胸脯。   李芙蓉大吃一惊,尖声道:“你……你想干什么?”   “你不是被我玩弄的工具吗,当然是玩弄你了!”   李怜花恶狠狠地回答。   李芙蓉一下怔住了,一脸不知所措的样子,她想不到李怜花敢对自己说出这样的字眼,她被李怜花杀气腾腾的眼神吓住了。   李芙蓉根本不知道李怜花为何会有这样的举动,刚才还在甜蜜的说话,只是一瞬的时间,他就扑向了自己,把她仅有的一件衣服撕成了寸寸方块。   李怜花的脸紧紧地贴着她的胸口,一股浓烈而甜腻的女人香味带着温暖扑鼻传来。   李怜花的头有点昏昏然,体温急剧升高,喉咙发干。满面是汗的李芙蓉还在拼命地挣扎着,然后她看到了李怜花眼中的光芒,那是一种愤怒的光芒,一种疯狂的光芒。   不过她随即又回醒过来,脸上出现了一种不屑的表情。随后她便进行了猛烈的反抗和挣扎,嘴里恶狠狠地骂道:“如果你是男人,就应该……”   “是男人,就应该操你!”   李怜花还是恶狠狠的道。   “不……”   李芙蓉拼命地摆着头,长发不住地摇晃着,玉手不断地撕打着李怜花的身体。拳头,肘部,膝盖、四肢都成了她的进攻武器,并不住愤怒地大吼着。见李芙蓉不住地挣扎着,李怜花心中涌起了狂躁的怒火!   肤若凝脂、亭亭玉立、清纯如水的的绝色仙子李芙蓉在李怜花的压迫下,娇躯颤抖、痛苦万分。   看着这姿色绝美、武功高强的神女此刻已经无力挣扎,李怜花心里就有一种痛快的征服感。   李芙蓉颤声道:“你……你不能这么干!”   李怜花伸手捏着她的俏脸,嘿嘿邪笑道:“我本来想好好的待你,可是你却把我当成了你杀人的工具,估计你对你的那个什么师哥无崖子还不肯忘情吧,嘿嘿……我李怜花可不是什么大度的男人,既然你已经成为我的女人,就要有成为我女人的觉悟!”   不顾李芙蓉的强烈反抗,李怜花俯下身去,随手拔去李芙蓉发髻中的飞凤玉钗,扔在一边,任由她的如云秀发瀑布般披散下来,一双大手已经顺着李芙蓉的粉颈伸进了衣内,在神女那幽香暗溢的衣衫内肆意抚弄着、揉搓着……很快,另一场盘场大战再次拉开了序幕! 第10章 【天龙八部】神女归心   再次从李芙蓉身上爬了起来,李芙蓉面若死灰,脸上完全失去了光彩,看着洞顶,眼神毫无焦距,嘴中喃喃自语,不知道在说什么。   李怜花看着她这种神情,脸上浮现一丝愧疚,但是很快便压了下去,淡淡道:“你不要一副半死不活的样子,难道你不想报仇了吗,难道你想一辈子都活在这种愧悔之中吗?想想自己的前半生就被自己的亲姐姐和大师姐给毁了,难道你就不痛恨吗?”   为了激起她的生机,李怜花故意激起她报仇的意念。   果然,听到李怜花这几句话,李芙蓉原本如同死灰的脸顿时焕发光彩,定定地盯着李怜花看着,语气淡然的道:“这个仇我一定会报,不用上你操心!”   “真的不用心,也不用我帮忙吗?说真的,李芙蓉,我并不看好你,对你的身体我比你更清楚,我除了有一身好的修为外,还有一手绝世的医术(从主体那里继承的‘毒医’烈震北的神奇医术,所以才会如此得意)我先前和你XXOO的时候,已经暗中帮你探查你体内的状况,虽然你可以在三个月里把体内的余毒全部排除出体外,但是由于你常年躺在这张万载玄冰床上,身上又被玄冰精魄所冻住,你的经脉在这么多年里已经被玄冰精魄所伤,所以你绝对达不到以前的巅峰状态,最多只能使出五成,所以我敢说你绝对不是你姐姐李秋水和大师姐巫行云的对手,更别提什么报仇了!”   说完,李怜花就想离开,但是却被后面的李芙蓉叫住了:“等等!”   “怎么,你还有什么吩咐吗?你不是不需要我管的吗?”   李怜花邪笑道。   “这……这……”   李芙蓉吞吞吐吐,扭扭捏捏地半天吐不出一个字来。   “别这这这的了,有什么事就赶紧说,要不然我可就不奉陪了。”   李芙蓉好像豁出去了赶紧道:“我求你帮我!”   “有你这样求人的吗?”   李芙蓉脸色再次一变,但是最终还是忍了下来,跪伏在地,一直跪着来到李怜花面前,悲切切地道:“我求你帮我报仇,只要你帮我。无论你要我干什么,我都绝无怨言!”   “真的!”   李怜花眼中露出奸计得逞的神采,但是嘴上依旧是冷冰冰的语气。   “真的!”   李芙蓉已经完全妥协了,她觉得面前这个男人真的是上天给她安排的恶魔,专门来折磨她的,但是她又不得不向这个恶魔妥协,根本无从反抗。   李怜花看着这个美女终于臣服在他脚下,心中的欣喜之情是无法用语言来描述的,既然此女已经臣服,他也不需要再折磨她,温柔地把她拉了起来,轻声道:“这样才对嘛,只要你乖乖听话,你的事情就是我的事情,我也不需要你怎么报答,只要今后乖乖地做我李莲花的小娇妻,我一定会好好待你,让你活得快快乐乐的,但是记住一点,我是一个很小气的男人,容不得自己的女人心中有着其他男人,所以首先你必须把你那个所谓的无崖子师哥从你心中完全剔除出去,要不然的话,嘿嘿……”   李芙蓉心中一颤,顿时娇怯怯地趴在李怜花温暖的怀中,柔声道:“我知道,相公,女子三从四德我都知道,既然决定今后跟你,就绝对不会再去想其他男人,今后我的心中就只装着相公一个人。”   “嗯,这样才是我的乖蓉儿,来,让夫君看看你那里还痛不痛,都怪相公,先前对你那样太暴力了,相公向你道歉!”   听到李怜花这句话,李芙蓉顿时羞得满脸绯红,靠在李怜花肩上的臻首半天都抬不起来,李怜花也知道她害羞,呵呵一笑道:“有什么好害羞的,这里只有我们两人,先前都全部赤裸相见了,现在在害羞不是有些多此一举吗?”   说完,便在李芙蓉欲拒还迎的状态下,用修真者独有的真元帮助李芙蓉解除了刚开苞的痛楚,然后又温柔地喂了李芙蓉吃了点水果和野味,李芙蓉可能是许久没有吃过东西了,现在感觉腹中也是饥饿难当,便也不客气的结果李怜花给她的食物,小口小口地吃了起来,那专注的神情又是一番诱人的风味。   吃过一些东西,感觉自己好了许多的李芙蓉在李怜花温暖的怀中又再次睡了过去,因为这一天她被李怜花折磨得真的累了,不仅是身累,就连心也累,现在身心完全放松下来,当然就睡过去了,直睡到第二天天亮为止,而李怜花就这样任她躺在自己的怀中一夜,身体一直没动过,直到第二天李芙蓉才发觉,这时她已经被李怜花的举动感动得一塌糊涂,觉得李怜花是一个很好的男人,自己跟了他真的不亏。直到这时,她的全部心思才真正的放到李怜花的身上来,再也容不下其他的人,至于她的那个师兄,那个已经被丁春秋陷害的变成残废的逍遥派掌门——无崖子早已从她心底剔除了。   “怎么了,这样看着你的相公,难道昨天还看不够吗?”   李怜花脸上的笑容和煦如风,如春回大地般令人陷入其中,感动得李怜花一把把他抱住道:“相公,你对蓉儿真好,蓉儿以后再也不和你分开了!”   “傻丫头,相公不对你好难道对谁好,你可是相公的小乖乖哩,好了,你应该也休息够了,现在估计肚子又饿了吧,我去帮你找些吃的,你先在这里等着,今天我还要帮你逼出你体内的毒素,顺便再把你受伤的经脉疏通,到时你的修为不仅能够恢复到你以前的巅峰状态,还能胜出一筹哩!”   “嗯……”   李芙蓉乖乖地答应,李怜花微微一笑,便再次出去帮她弄食物了。   这次的心情和昨天比起来简直是天壤之别,毕竟这个神女对他真正归心,没有什么比这个事情更令他兴奋的,李怜花从主体那里遗传了一个很好的习惯,就是对待自己的女人非常温馨呵护,而且绝不始乱终弃,虽然他以后的女人可能还会很多,但是他绝不是陈世美,不会因为有了新欢就忘了旧爱,现在最遗憾的就是没有把《神墓》中的那个小公主楚钰给收进宫,毕竟那是她第一个女人,心中难免有些看重,如果没有那该死的中年人,没有那该死的后羿弓,现在估计那小公主应该躺在自己的怀中和自己甜甜蜜蜜地恩爱吧,不过对楚钰她绝不会放弃的,等他实力提高以后,一定会再次回到《神墓》之中,把小公主楚钰真正的收进自己的后宫好好呵护! 第11章 【天龙八部】上无量山,初见段誉!   大理国东至普安路之横山(今贵州省的镇宁县)西至缅地之江头城(今缅甸实阶区东北的杰沙克钦邦)凡三干九百里而远;南至临安路之鹿沧江(今越南莱川省境内黑河两岸的傣族地区)北至罗罗斯之大渡河(今四川省西昌地区)凡四千里而近。   大理国的行政区划仿唐制,建置府、郡、州、县,以及节度和都督等,除首府(洱海周围)之外,设八府、四郡、四镇,而部、赕(甸)等则隶属府、郡、镇。大理国中居民百万,寺、庙、观不下一百,冀望满天神佛保佑大理皇朝得以兴盛。从百年前开始,段氏家族年过四十者就必到西北天龙寺出家为僧,以修后世福缘,庇佑子孙万代,而皇位则由其长子继位,朝政则由母后摄政主持朝纲,众大臣元老从旁协助。   大理城乃云南大理段氏开国京都,汉代称叶榆,唐代南诏在此建城历时15年并迁都至此国,后为段氏所灭依然定都于此。大理紫禁城在大理城西部,苍山中和峰山麓的苍坪。   无量山坐落于大理南面,离大理城要走两人方可到达,李怜花带着李芙蓉离开谷底,便沿着山路直走,这山上便是无量剑派的所在地,根据李怜花的推测,他来到《天龙八部》的时间估计比原故事开始的时间要早,当他帮神女李芙蓉排完体内的毒素,便在李芙蓉的指引下,顺着一条小路上了山,本来他可以直接驾驭刀芒飞上来,但是为了不惊世骇俗,还是接受李芙蓉的建议,慢慢爬上来,这次去无量剑派,就是想看看钟灵那小美女的。   无量山山势雄奇险峻,林木苍茂,野花丛生,刚走到山脚,就有无量剑的弟子上前拦住:“你们是哪里人,为何擅闯我无量剑派!”   李怜花双手一拱,微笑道:等“在下李怜花,这位是我内人,我们都是大理人士,因为内人听闻这无量山的风景不错,想要来瞧一下,所以我便陪她来了,还望兄弟海涵一二。”   那名无量剑弟子冷哼道:“今日是我无量剑东宗和西宗比武切磋的日子,恕不待客。”   此时,一个声音从后面传来,“这位兄台是?”   李怜花转头一看,后面走过来一人,年龄差不多三四十来岁的样子,他疑惑道:“阁下是?”   那人笑道:“我见小兄弟气宇不凡,咱们交个朋友怎么样?”   李怜花看有人搭腔,也不怕这人对他会有什么鬼心思,直接上前道:“这位大哥客气了,在下李怜花。”   然后这只面蒙白纱巾的李芙蓉道:“这是我的内人,因为她听闻这无量山风景秀丽,便欲上来观赏游览一番,我当然就陪她而来,岂知……”   那人笑道:“原来是李兄弟,在下马五德,你便称我一声马大哥便行。”   马五德?一听名字,李怜花心中一动,原来是那个鱼段誉自来熟的家伙,再看看跟在他后面的是一个身穿青衣的俊俏书生,看他文文弱弱的样子,但是还是能够看出其身上有一种与身自来的高贵气质,看来这个青衣俊俏书生一定就是那个书呆子段誉了。马五德是大茶商,豪富好客,颇有孟尝之风,江湖上落魄的武师前去投奔,他必竭诚相待,因此人缘甚佳,武功却是平平。   知道来人身份后,李怜花也是客气地道:“马大哥客气了。小弟偕同内人还准备上山去游览一番,看来是要改日了,告辞!”   马五德连忙一把把李怜花拉住,笑道:“兄弟夫妇想上山还不容易,我与这无量剑的左掌门相熟,住要我向他说一句,游览这无量山也无不可。兄弟夫妇便跟我一同上去吧,恰逢今日是那东西剑宗比武之日,兄弟说不定还可以一饱眼福呢。”   “这……不会麻烦马老哥吧?”   李怜花故作谦逊地道。   “怎么会呢,你看我旁边这位小兄弟也是和你一样准备到无量山,我们在半路上遇见,所以也就结伴同行,如今再加上贵夫妇,那就人多点,也热闹点。”   “既然这样,在下就恭敬不如从命了,谢谢马老哥。马老哥,你身边的这位小兄弟能否为在下引见一下呢?”   李怜花好像对这个青衣俊俏书生非常感兴趣,虽然已经猜出他的真实身份,但是还是想要确定一下!   那个站在马伍德身边的青衣俊俏书生不等马伍德为他介绍,已经先一步说道:“晚生姓段,单名一个誉字,大理人士!”   介绍非常简短,但是就凭他叫“段誉”李怜花便对他的底细一清二楚,也许换作旁人对这种人不会有什么重视,毕竟段姓是大理的国姓,大理境内姓段的成千成万,有谁会知道他会是大理皇族中人呢?   “原来是段公子!”   几人客套一番,便相约朝山上走去,由于马伍德和无量剑派东宗掌门左子穆认识,所以先前的那个无量剑派的弟子便没有再阻拦诸人。   他们顺利进入了无量派,进到里面,看见无量剑派的排场还真的挺大的。   沿着大路一直往里走,来到了无量派的练武场,在练武场的四周放着不少的刀、剑之类的东西,应该都是些兵器,再往前走就到了剑湖宫,如果记得没错的话,这里就是他们比武的地方了,李怜花、李芙蓉和段誉跟着马五德进了‘剑湖宫’后,李怜花第一个想到的地方就是上面的屋梁,因为钟灵会在上面。可是找了半天,就是没看到有人在上面,他只有丧气的将视力回到比武现场,看着这里已经站满了人,看来他们来的正好,比武正在进行!   他们进来,所有人都在关注比斗,并没有人去看他们,马伍德好像对这里很熟,引着李怜花三人朝西面一处空着的几个位置前走去,当他们坐下以后,李怜花便把目光注视着现场看去。   只见一个中年汉子和一个少年在那里你来我往的打得正酣。   二人剑来剑往,全神贯注地搏斗,不敢有丝毫放松,练武厅东坐着二人。上首是个四十左右的中年道姑,铁青着脸,嘴唇紧闭。下首是个五十余岁的老者,右手捻着长须,神情甚是得意。两人的座位相距一丈有余,身后各站着二十余名男女弟子。西边一排椅子上坐着十余位宾客。东西双方的目光都集注于场中二人的角斗。   在二人斗得七十招左右的时候,坐在李怜花身边的段誉突然忍不住“嗤”的一声笑。他随即知道失态,忙伸手按住了口。   不过这已经来不及了,他的表现全部都落入在场之人的眼中。 第12章 【天龙八部】替段誉解围,飞刀杀龚光杰!   而这下比武的二人也停了下来,最后那少年的腿被那汉子刺了一剑,很显然,少年输了,汉子赢了这场比赛,心中十分欢喜,对少年道:“褚师弟,承让、承让,伤得不厉害么?”   那少年脸色苍白,咬着嘴唇道:“多谢龚师兄剑下留情。”   这时,坐在练武厅东侧下首的那个五十岁的长须老者满脸得色,微微一笑,说道:“东宗已胜了三阵,看来这‘剑湖宫’又要让东宗再住五年了。辛师妹,咱们还须比下去么?”   坐在他上首的那中年道姑强忍怒气,说道:“左师果然调教得好徒儿。但不知左师兄对‘无量玉壁’的钻研,这五年来可已大有心得么?”   长须老者向她瞪了一眼,正色道:“师妹怎地忘了本派的规矩?”   那道姑哼了一声,便不再说下去了。   这老者姓左,名叫子穆,是“无量剑”东宗的掌门。那道姑姓辛,道号双清,是“无量剑”西宗掌门。   “无量剑”原分东、北、西三宗,北宗近数十年来已趋式微,东西二宗却均人才鼎盛。“无量剑”于五代后唐年间在南诏无量山创派,掌门人居住无量山剑湖宫。自于大宋仁过年间分为三宗之后,每隔五年,三宗门下弟子便在剑湖宫中比武斗剑,获胜的一宗得在剑湖宫居住五年,至第六年上重行比试。五场斗剑,赢得三场者为胜。这五年之中,败者固然极力钻研,以图在下届剑会中洗雪前耻,胜者也是丝毫不敢松懈。北宗于四十年前获胜而入住剑湖宫,五年后败阵出宫,掌门人一怒而率领门人迁往山西,此后即不再参预比剑,与东西两宗也不通音问。三十五年来,东西二宗互有胜负。东宗胜过四次,西宗胜过两次。那龚姓中年汉子与褚姓少年相斗,已是本次比剑中的第四场,姓龚的汉子既胜,东宗四赛三胜,第五场便不用比了。   赢了比赛,当然就要找先前发出笑声的段誉,左子穆来到马伍德这边,看着段誉是和马伍德一路而来,而他和马伍德又是熟识之人,当然要给马伍德一些面子,先是客气地道:“马五哥,好久不见,这次难来我无量剑派观赏我无量剑东西二宗比武想必有些想法,要不然马五哥身边这位小兄弟也不会对劣徒的武艺颇不以为然谈,左某在这里厚颜请示马五哥,可否让你的这个手下出场指点一下劣徒的武艺,也好让他长长见识!”   话虽然说得客气,但是话语中明显带刺,这些在场的江湖人物哪能听不出来,但是却没有什么人出来说什么,毕竟这里是无量剑派的山门,而且先前段誉的那一声笑,已经是失礼得很,没有人会出来干这种出力不讨好的事情。   马五德脸上微微一红,忙道:“这位段兄弟不是我的弟子。你老哥哥这几手三脚猫的把式,怎配做人家师父?左贤弟可别当面取笑。这位段兄弟来到普洱舍下,听说我正要到无量山来,便跟着同来,说道无量山山水清幽,要来赏玩风景。”   左子穆一听不是马伍德的弟子,心中也是一宽,毕竟如果段誉真是马伍德的弟子,他也不好做得过分,如今证明不是,那么对不起了,这小子胆敢耻笑我无量剑派东宗弟子,那么就别怪我不客气。   当下冷笑一声,说道:“请教段兄大号如何称呼,是那一位高人的门下?”   段誉微笑道:“在下单名一誉字,从来没学过什么武艺。我看到别人摔交,不论他真摔还是假摔,忍不住总是要笑的。”   左子穆听他言语中全无恭敬之意,不禁心中更气,道:“那有什么好笑?”   段誉轻摇手中摺扇,轻描淡写的道:“一个人站着坐着,没什么好笑,躺在床上,也不好笑,要是躺地下,哈哈,那就可笑得紧了。除非他是个三岁娃娃,那又作别论。”   左子穆听他说话越来越狂妄,不禁气塞胸臆,向马五德道:“马五哥,这位段兄是你的好朋友么?”   马五德和段誉也是初交,完全不知对方底细,他生性随和,段誉要同来无量山,他不便拒却,便带着来了,此时听左穆的口气甚是着恼,势必出手便极厉害,大好一个青年,何必让他吃个大亏?便道:“段兄弟和我虽无深交,咱们总是结伴来的。我瞧段兄弟斯斯文文的,未必会什么武功,适才这一笑定是出于无意。这样吧,老哥哥肚子也饿了,左贤弟赶快整治酒席,咱们贺你三杯。今日大好日子,左贤弟何必跟年轻晚辈计较?”   左子穆道:“段兄既然不是马五哥的好朋友,那么兄弟如有得罪,也不算是扫了马五哥的金面。光杰,刚才人家笑你呢,你下场请教请教吧。”   那中年汉子龚光杰巴不得师父有这句话,当下抽出长剑,往场中一站,倒转剑柄,拱手向段誉道:“段朋友,请!”   不等段誉有何反应,坐在旁边一直没有说话的李怜花首先站了出来,替段誉答道:“左掌门,我这位兄弟可能先前有所冒犯,而他身上有没有什么功夫,可否给在下一个面子,这件事就这样接过算了。”   “你说接过酒接过吗,你算什么东西?”   左子穆还没有说话,他的弟子,也就是先前比武赢了的那个叫龚光杰的汉子首先怒骂道,但是他刚骂完,只见一道耀眼的刀芒一闪而过,快如闪电,直奔他的额头正中,他根本来不及躲闪,那道刀芒便穿过他的额头一闪而没,根本不给别人任何反映的时间,这个龚光杰额头上的鲜血便如血箭一般喷射而出,红的鲜血加上白的脑浆溅得满大厅都是,再看龚光杰的身体,已经直挺挺的倒了下去,眼睛睁得大大的死不瞑目,他到死都不知道自己是如何死的。   左子穆在刀芒闪过的瞬间就知道不好,想要提醒自己的弟子龚光杰小心的,但是还是晚了一步,当刀芒一闪而没的时候,他的弟子已经变成一句尸体直挺挺的倒下了,但是他根本就没有发现这道刀芒到底是何人所发,是如何发射的,只知道这道刀芒倒像一把类似于飞刀之类的暗器,但是就算是暗器,也应该有人发射,难道这练武厅中暗藏有发射暗器的高手,使自己无法发觉。   左子穆根本就不会把这件事联想到李怜花的身上,因为他根本就没有看见李怜花的手动过,却想不到就算李怜花的双手不动,也能发出飞刀,因为他的飞刀不是世间的那种凡俗飞刀,而是属于修真界的飞刀,一把聚集天地能量而形成的小李飞刀! 第13章 【天龙八部】小美女钟灵   天地能量形成的飞刀,速度极快,完全超乎在场所有武林人物的神经反应程度,在他们眼中,上一刻还好好活着的龚光杰,只不过是一道白光急速而过,下一刻龚光杰便变成了一具没有任何生命气息的死尸,这一突然的转变,弄得在场的人一阵错愕,作为主人的无量剑派东宗掌门左子穆更是气得脸色发青,他用森冷的目光扫过全场的人,被他这种目光扫过的众人感觉自己突然从炎热的地带一下子坠入到寒冰炼狱,当然这种感觉也只是那些修为较低的人,像李怜花和李芙蓉这类修为明显比左子穆高深的人当然可以无视他这种森冷的目光。   左子穆看了全场的反应,显得比较满意,但是当他看到李怜花和其旁边的李芙蓉脸上那淡然的神情,心头一动,莫非这二人有着高深的修为是我无法对付的?   毕竟是一个老奸巨猾的家伙,而且闯荡江湖多年,这点见识他还是有的,这下更加不敢看轻李怜花和李芙蓉了,不过他想到自己也没有得罪这二人,心中也就放下了心事,但是在无量剑派当着他的面击杀他的弟子,这口气他可不能就这样咽下去,在他的想法中杀他弟子的绝对不是面前李怜花和蒙面的神秘女子李芙蓉,肯定是其他人,只听他冷声道:“何方朋友来我无量剑派撒野,既然敢暗中伤人,为何不敢露面,也让左某见识一下阁下的手段,不要躲起来藏头露尾的像个缩头乌龟不敢见人!”   左子穆刚说完,原本以为在他的一番讽刺之下这个暗箭伤人的家伙肯定会为了维护自己的名誉而站出来,但是等了半天,却不见踪影,也没有哪个突然出来承认先前的暗器是他所发,弄得左子穆脸上一阵红一阵白的,脸色特别难看。   MD,今天看来真是丢脸丢山大了,被人暗杀自己的徒弟还不算,现在又无法找出暗算之人,你让他这口气如何发泄,慢慢的,左子穆的脸色开始发紫,一看就知道气的,也不知道再等一会儿,他会不会气得吐血呢?   这时西宗掌门辛双清却走上前来道:“左师兄,你也不要发怒了,那个暗算之人既然不愿意出来,也没办法不是,反正这次比试是你东宗赢了,死了一个弟子也不会影响你继续执掌无量剑,到时再努力努力参详那无量玉壁,说不定真能参详出绝世武学,到时就不用怕再次被人暗算了,咯咯咯……”   语气中分明含有讥讽的意味,这点他左子穆怎能听不出来,这个辛双清因为这次比赛失败,心中本就愤愤不平,如今看到左子穆执掌的东宗被人暗算,而他也找不到暗算之人,在众目睽睽之下吃瘪,怎能不让她幸灾乐祸。   “哼,辛师妹,你少在这里幸灾乐祸,我东宗的事情我自会处理,不需要你西宗来操心。”   左子穆不客气地冷声说道,他刚说完,突然头顶传来一阵清脆悦耳的“嘻嘻”笑声:“嗯……真好玩,来到这里就能看到无量剑派东宗和西宗的内讧,不错不错,两位继续啊!”   左子穆和辛双清还没有说话,左子穆旁边的一个身穿青衣的年轻弟子已经朝声音发出的方向大声喊道:“你是何人,为何擅闯我无量剑派,先前龚师兄是不是你这小妞杀的,赶紧从实招来,要不然老子叫你求生不得求死不能!”   此人刚喊完,突然半空中飞下一件物事,缠住了此人的手腕上。这东西冷冰冰,滑腻腻,一缠上手腕,随即蠕蠕而动。此人大吃一惊,急忙缩手时,只见缠在腕上的竟是一条尺许长的赤练蛇,青红斑斓,甚是可怖。他大声惊呼:“蛇,蛇!”   挥臂力振,但那蛇牢牢缠在腕上,说什么也甩不脱,只急得双足乱跳,手忙脚乱的解衣。   这下变故古怪之极,这下引起了众人的好奇,他们抬起头来,只见一个少女坐在梁上,双手抓的都是蛇。   那少女约莫十六七岁年纪,一身青衫,笑靥如花,手中握着十来条尺许长小蛇。这些小蛇或青或花,头呈三角,均是毒蛇。但这少女拿在手上,便如是玩物一般毫不惧怕。众人向她仰视,也只是一瞥,听到先前的东宗弟子大叫大嚷的惊呼,随即又都转眼去瞧他。   李怜花却不管这个东宗弟子,而是饶有趣味的抬起头望着屋梁上的少女,见那少女双脚荡啊荡的,似乎这么坐梁上甚是好玩,问道:“姑娘,可是叫钟灵?”   那少女眼露惊讶:“咦?你怎么知道我叫钟灵?我好像不认识你啊……”   李怜花淡淡一笑摇头道:“此事保密……”   忽听得“啊”的一声,众人齐声叫唤,李怜花转头看去,只见左穆手执长剑,剑锋上微带血痕,一条赤练蛇断成两截,掉在地下,显是被他挥剑斩死。那个东宗的弟子上身衣服已然脱光,赤了膊乱蹦乱跳,还有一条小青蛇在他背上游走,他反手欲捉,抓了几次都抓不到。   左子穆喝道:“你,站着别动!”   那个东宗弟子一呆,只剑白光一闪,青蛇已断为两截,左子穆出剑如风,众人大都没瞧清楚他如何出手,青蛇已然斩断,而那个东宗弟子浑身丝毫无损。众人都高声喝起采来。   梁上少女叫道:“喂,喂!长胡子老头,你干什么弄死了我两条蛇儿,我可要跟你不客气了。”   左子穆怒道:“你是谁家女娃娃,到这儿来干什么?先前是不是你放暗器暗算我徒儿龚光杰?”   心下暗暗纳罕,不知这少女何时爬到了梁上,竟然谁也没有知觉,虽说各人都凝神注视东西两宗比剑,但总不能不知头顶上伏着一个人,这件事传将出去,“无量剑”的人可丢得大了,而且自己的弟子龚光杰也被人暗算,虽然不一定是此女所为,但是现在他却一心把这笔账一起算到她的头上,准备抓住她,以洗刷先前的耻辱。   但见那少女双脚一荡一荡,穿着一双葱绿色鞋儿绣着几朵小小黄花,纯然是小姑娘的打扮,左子穆又道:“快跳下来!”   这时那书呆子段誉忽然高声插入道:“这么高,跳下来可不摔坏了么?你快叫人去拿架梯子来!”   此言一出,又有人忍不住笑了起来。西宗门下几名女弟子均想:“此人一表人才,却原来是个大呆子。这少女既能神不知鬼不觉的上得梁去,轻功自然不弱,怎么要用梯子才爬得下来。”   那少女道:“哼,你这死老头,不仅杀了我两条蛇儿,现在还冤枉我暗算你那废物一般的徒儿,我偏不下来,除非你先赔了我的蛇儿,我再下来跟你说话。”   左子穆道:“两条小蛇,有什么打紧,随便那里都可去捉两条来。”   他见这少女玩毒物,若无其事,她本人年纪幼小,自不足畏,但她背后的师长父兄却只怕大有来头,而且听先前他看不轻深浅的李怜花一句道出此女的名字,必定和此女关系非浅,李怜花他还没有弄清其身份之前不易树敌,因此言语中对钟灵居然忍让三分。钟灵笑道:“你倒说得容易,你去捉两条给我看看。”   左子穆道:“快跳下来。”   那少女道:“我不下来。”   左子穆道:“你不下来,我可要上来拉了。”   钟灵格格一笑,道:“你试试看,拉得我下来,算你本事!”   左子穆以一派宗师,终不能当着许多武林好手、门人弟子之前,跟一个小女孩闹着玩,便向双清道:“辛师妹,请你派一名女弟子上去抓她下来吧。”   双清道:“西宗门下,没这么好的轻功,”   左子穆脸色一沉,正要发话,那少女忽道:“你不赔我蛇儿,我给你个厉害瞧瞧!”   从左腰皮囊里掏出一团毛茸茸的物事,向左子穆掷了过去。   左子穆只道是件古怪暗器,不敢伸手去接,忙向旁边避开,不料这团毛茸茸的东西竟是活的,在半空中一扭,扑到左子穆身后他先前救下的那名弟子背上,此时众人这才看清,原来是只灰白色的小貂儿。这貂儿灵活已极,在这名东宗弟子背上、胸前、脸上、颈中,迅捷无伦的奔来奔去。这名弟子双手急抓,可是他出手虽快,那貂儿更比他快了十倍,他每一下抓扑都落了空。旁人但见他双手急挥,在自己背上、胸前、脸上、颈中乱抓乱打,那貂儿却仍是游走不停。   这只小貂身长不满一尺,眼射红光,四脚爪子甚是锐利,片刻之间,这名东宗弟子的上身已布满了一条条给貂爪抓出来的细血痕。   忽听得那少女口中嘘嘘嘘的吹了几声。白影闪动,那貂儿扑到了这名弟子脸上,毛松松的尾巴向他眼上扫去。这名弟子双手急抓,貂儿早已奔到了他颈后,哪知这名弟子的手指收手不及。一下子就插入了自己眼中,只听他“啊”的一声大叫,眼眶中顿时血溅如飞,变成了一个瞎子。   看着自己的弟子一个被杀,一个变成了瞎子,左子穆顿时怒火攻心,再也不顾什么后果,大吼一声拔剑便向梁上的钟灵刺去…… 第14章 【天龙八部】救钟灵,与无量剑派结仇!   左子穆含恨拔剑朝屋梁上的钟灵刺去,这一剑之威含怒而发,完全超出了左子穆平时的水平,已经超常发挥,凭钟灵这样一个可爱的小姑娘根本就无法抵挡。   屋梁上的钟灵顿时被左子穆的这含怒一剑吓得有些反应不过来,就这样瞪瞪地看着左子穆的剑临身,她想召回自己的那只貂来对付左子穆,以解自己目前的困境,可惜时间上根本就来不及,眼看着钟灵就要伤在左子穆的剑上,而左子穆好像也看见自己的剑插入这个女孩胸膛的一幕,心中的振奋之情提到了制高点,但是当他的剑离钟灵的胸膛还有01毫米的时候,他的剑便再也刺不进去,无论左子穆怎么使力,但是他的剑始终只能停留在离钟灵胸膛只有01毫米的地方,这一突然的反差令左子穆一愣,这下他终于从愤怒中清醒过来,因为他已经看到自己的剑为什么刺不进去钟灵的胸膛了。   只见他愤怒刺出的这一剑已经被一个年轻人挡住,这个年轻人不是别人,正是那个和马五德一起来的那个他看不清修为的年轻人,这个年轻人好像叫李怜花。   而这个叫李怜花的人只凭两根手指便把他全力刺出的一剑完全挡下来,他的剑尖在这个年轻人右手食中二指夹住的情况下不但无法前进分毫,就连他想把剑抽出来也是不能,他的剑就像牢牢地嵌入到巨石中一样根本不能移动分毫。   而更加令左子穆诡异的是看见李怜花居然违反物理常规,双脚悠闲地踩在虚空之中,就如同踩在实地上毫不费力,脸上还带着淡然的微笑定定的看着他。   虽然居于半空,所有会轻功到的武林人士都能做到,但是像李怜花这样悠闲地踩在虚空之中,身形停在半空,相信世间根本就没有哪个高手能够做到。   一般武林中的那些内功精深的轻功高手,就算用轻功飞上半空,也不可能一直在空中定住身形不动,他们的身子肯定会要找一个落脚点,根本不能停留分毫,但是李怜花却做到了,他就这样一直停在空中,而在左子穆愣神的瞬间,他体内的气已经用完,根本不能再支撑他的身子继续停留在空中,只能无奈地下落,但是他的身形落到实地后,发觉李怜花依旧夹住他的剑停在空中,这一幕对他的震撼已经达到空前的高度,他就这样怔怔地看着李怜花,半天都没有说出一句话来。   李怜花根本就不去理会下面的人的震惊和震撼,而是很悠闲地在空中转了个身,对惊呆了的小美女钟灵道:“嘿……钟小姐,怎么了,吓呆了,不要害怕,你现在已经安全了,只要有我在,绝对不会让其他人伤害到你一丝一毫!”   钟灵脱离了危险,终于缓过劲来,拍了拍可爱的胸脯,才对李怜花道:“谢谢你,哥哥,如果没有你及时解救,人家恐怕早就被那个讨人厌长胡子老头杀了。咦……哥哥,你怎么能够这样站在空中而没事,难道你是神仙?”   这个时候钟灵才看出李怜花的怪异来,所以才有此一问。   “嗯,钟小姐,你怎么会认为我是神仙呢?”   李怜花好笑的看着她,钟灵低头想了一下,才道:“如果你不是神仙的话你又怎么可能就这样站在空中而不会落下去呢?这世间就算是最厉害的轻功高手估计也做不到哥哥的这样。”   钟灵很是自信地道。   李怜花正要接着钟灵的话说下去,哪知下面的左子穆已经不耐烦了,只见他怒吼道:“你们这对狗男女讲完了没有,今天你们到我无量剑派撒野,如果没有一个交代,那么你们就不要离开了!”   这家伙已经顾不得再去害怕李怜花,因为他已经被李怜花和钟灵的无视激怒得昏了头脑,完全不再去考虑激怒李怜花所要付出的严重后果。   李怜花果然被左子穆的一句“狗男女”给激怒了,他转身目射寒光地看着左子穆森冷道:“那么左掌门准备要我们如何交代?”   “欠债还钱,杀人偿命,这是千古不变的真理,屋梁上的这位姑娘既然杀了我无量剑派的弟子,当然要以命相抵!”   左子穆毫无头脑地说出了这句愚蠢的话,就因为他这句话,为他和无量剑派埋下了杀身的祸根。   “哈哈哈……好一个欠债还钱,杀人偿命,有我李怜花在这里,我倒要看看你们无量剑派谁真的敢上来谈杀人偿命。”   李怜花一句藐视的话语顿时把无量剑派的众人都激怒了,无量剑派的东宗和西宗全部用愤怒的眼神看着他,如果眼光能杀人的话,估计李怜花都不知道死了多少次了。   “好一个狂妄的小子,我无量剑派倒要看看你凭什么如此狂妄。”   西宗掌门辛双清第一个站了出来,虽然她们西宗和东宗有着种种矛盾,但是今天李怜花藐视无量剑派,那么她们作为无量剑派的一支,当然会义无反顾的站出来维护无量剑派的声誉,要不然她们今后也没有脸再在江湖上混了。   现在东西二宗是一荣俱荣,一损俱损,左子穆和辛双清暂时抛弃了前嫌,联合起来一起对付李怜花。   “好好好,既然无量剑派东西二宗一起想要李某人的命,那在下只好对不起各位,今天要在这里大开杀戒了,不是无量剑派的请走开,以免伤及无辜,到时在下概不负责。”   李怜花脸上轻蔑地笑道。   这下双方大战一触即发,马五德顿时急得如热锅上的蚂蚁,李怜花是他带上山来的,而他和左子穆相交不错,想不到如今双方却变成这剑拔弩张的局面,他不得不尴尬地站出来道:“各位各位,能否听马某一言,此事我们从长计议,不用弄得如今这样生死相见的局面吧!”   “马老哥,如果你还把左某当朋友的话,就不要插进来,我知道这件事与你无关,这个狂妄的小子只是你半路遇上,和你没有半分关系,左某是一个恩怨分明的人,今后我无量剑派绝对不会找马老哥的麻烦。”   “马老哥,这的确是我和无量剑派的恩怨,马老哥你不需要插进来,我们之间只是萍水相逢,我做的一切都是自己找的,不关马老哥的事,你还是不要管了吧。等这件事完了,我再好好请马老哥喝一顿,以感谢你带我和内人上山赏景!”   马五德看劝不住双方,“哎……”   的叹了口气,独自离开,他不想在这里看到双方有何伤亡,那样他会责怪自己的。   看着马五德离开,那些来观赏无量剑派东西二宗比武的嘉宾也默默离开,因为他们有自知之明,绝对不是李怜花和左子穆这些人的对手,留下来也无济于事,说不定到时还会连累到自己,这个时候不走更待何时,无量剑派的弟子也没有对他们拦阻,任由这些人离去。   现场除了无量剑派的弟子外,李怜花一方就剩他、李芙蓉、屋梁上的钟灵和那个书呆子段誉。   李怜花看了这个书呆子一眼,想不到他会不怕死,居然留了下来,这时李怜花不禁对段誉高看了一眼! 第15章 【天龙八部】大屠杀,误杀了段誉?   “段兄弟,难道你不离开吗,到时如果伤到你的话就不好了。”   李怜花还是好心提醒道,现在的他已经有些学得假惺惺了,明明各个任务空间的主角都是他必杀的对象,这丫居然会学者好心提醒任务空间的主角离开。   “没事,这件事是因我引起的,所以我必须和李兄站在一起面对任何困难!”   书呆子段誉大义凛然的道。   “既然这样,那段兄弟你自己小心了!”   李怜花再次提醒他,而旁边站的无量剑派东西二宗的掌门左子穆和辛双清却等得不耐烦了,只见左子穆怒声道:“你们说完了没有,说完了就划下道来吧,看你们能否离开我无量剑派!”   “嘿嘿,老杂毛,想早死早投胎的话也别慌嘛,我一定会让你如愿,让你早一步到阎王爷那里报到!”   李怜花讥讽道。   “啊呀呀……气死老夫,小子,纳命来吧!”   左子穆已经被气晕了头,从手下弟子中重新夺来一把剑,再次挺身朝李怜花刺来,而辛双清和其他的无量剑派弟子也不约而同的朝剩下的段誉、钟灵、李芙蓉奔袭而去。   李怜花盯着左子穆刺来的一剑,眼中寒光一闪,顿时,从他的身上发出一团团犹如星云般的赤红色光芒,光芒慢慢的夺目耀眼,越来越盛,在光芒达到顶峰的时候,在场的所有人不自觉地被这些耀眼夺目的赤红色星云所发出的炽烈光芒刺得闭上眼眸,在他们闭上眼眸的那一刹那,他们不知道的是这些光芒最终汇聚成一个亮点,而这个亮点恰好就是一把飞刀所散发出来的,飞刀在李怜花的手中不停地旋转,而且速度是原来越快!   “轰……”   “嗡嗡……”   一阵刺耳的声音划破虚空,直奔无量剑派的人而去。   这是飞刀划破虚空所发出的刺耳激鸣,飞刀划破虚空所带来的威力那是毁天灭地的。   飞刀带着天地之威,所过之处便带起一蓬蓬鲜红艳丽的血花,眨眼之间,无量剑派的人便全部死在这把强悍的飞刀之下。   作为小李飞刀的升级版,李怜花修炼的《星辰飞刀变》对付普通的武功高手已经可以做到秒杀,可以直接的说,李怜花进入《天龙八部》的时空,简直就是作弊,因为像这样低级的任务空间几乎没有什么威胁到他的存在,而一般这种低级的任务空间在他以前的被选者中根本是不屑于进入的,因为他们有作为顶级高手存在的名誉和骄傲,他们一般都是选择去更高级的任务空间挑战那些强者,那样他们才觉得自己的人生活的更加有意义和更加精彩刺激,当然,这样的结果也导致了他们死得更快而已。   像李怜花这样无耻的家伙就是一个特例了,他根本不会觉悟自己是一个顶尖的存在,也不会想到进入《天龙八部》这样的低级空间是欺负弱者的无耻行为,也不会考虑他这样做完全是会被他前面的那些被选者所看不起的,在他的眼里,《天龙八部》能够帮他提升修为,没有任何的生命危险,最主要的就是这个空间的美女不少。   《天龙八部》这本书是李怜花所在的那个宇宙空间中地球上一个叫“金庸”的武侠小说大师的经典作品,在他以前的那些被选者都是来自其他宇宙空间的,当然没有看过这本书,混沌主神一般都会以被选者所在的宇宙空间中其所熟知的一切事物为任务空间,让被选者能够获得更大的成功几率,那些宇宙空间当然也有类似《天龙八部》这样的低级空间,不过那些人都是眼高于顶的人,根本不屑于进入这种低级空间,可以说,进入低级空间的到现在为止只有李怜花一个人!   由此我们可以看出李怜花这个人根本不是那种自大自负的人,他虽然有些无耻,但是他绝不是笨蛋,不会去干那种鸡蛋碰石头、吃力不讨好的事,凡是对他有利的他绝对不会放过。   李怜花牢记我们伟大领袖毛主席提倡的“打得赢就打,打不赢就跑”的基础策略,慢慢地游戏整个无限空间,当然,到现在为止他才游戏两个任务空间,至于以后的空间那是后话,现在暂且不提。   刀锋所过,群雄授首!   在一片片的惨叫声中,飞刀所过之处,带起的不仅是一蓬蓬艳丽的血花,还有那一具具冰冷的尸体,等飞刀射向远方再也看不见任何踪影的时候,整个无量剑派的练武厅寂静如死,已经变成了人间炼狱,因为这里除了李怜花几人外,再也不见一个活人,全部都是一具具散乱的尸体,兵器也是杂乱一片,每个人都瞪大着眼睛,似乎死得非常不甘心,因为在他们的生命失去的那一刻,都不知道自己到底是怎么死的,这是不是死得很冤呢?   再看活着的那些人,居然只有一男二女三人,咦?还有一个呢?   再一看练武厅一角,……赫然,那个书呆子段誉也倒在了血泊中,眼神之中满是震惊和不信,他到死都不知道李怜花的那一刀连他都没有放过。   李怜花看了一眼段誉的尸首,假惺惺地祈祷道:“段兄弟,对不起了,是我误杀了你,叫你离开你偏不,就是要留下来,现在好了吧,连你也牵连在内,希望你到了阎王爷那里不要怪我,愿你下辈子再投一个好抬,我也是不小心的,阿米豆腐!”   你丫既然误杀,为什么不把李芙蓉和钟灵这两个美女也一起误杀呢?真是太无耻了!   “叮……杀死《天龙八部》主角段誉和毁灭无量剑派,获得011%滴黄金血液,距离成为混沌主宰之路还差黄金血液997%滴,混沌能量988%HD,被选者仍需努力!”   混沌主神那不男不女的声音及时传来,李怜花已经习惯,没有去理会,而是转身面对已经被满场尸体惊呆了的李芙蓉和钟灵二女。 第16章 【覆雨翻云之逐艳曲】进入“覆雨”遭遇张霈和韩宁芷!   “喂,你们怎么了,吓呆了?”   李怜花首先开口道。   李芙蓉毕竟心里素质要高点,虽然看见李怜花一下子就杀了那么多人,脸色有些不好看,但是也只是一闪而逝,并没有表现得太过,但是钟灵毕竟还只是一个十几岁的小美女,按照李怜花所在的时空那就是未成年的小萝莉,虽然看她先前玩蛇,玩那个带毒的貂,甚至纵容貂杀人,但是她的心理素质明显就有些差了,只见她脸色苍白的看着李怜花,身体颤抖,仿佛看见了一个魔鬼,只听她结结巴巴地道:“你……你把……把他们全……全杀了,你……你是杀人恶魔!”   李怜花苦笑着摸了摸自己的鼻子,道:“如果我不杀他们,他们就打会杀我,这是他们咎由自取,怎能怪我?”   “可是……可是……”   钟灵小萝莉可是了半天,但是就是没有可是出一个结果来,李怜花正要上前安慰一下这个受惊的小美女,突然耳边再次传来混沌主神那不男不女的声音:“待在低级空间《天龙八部》的时限已到,开始传送!”   在下一刻,正在错愕之中的李怜花便诡异地消失在原地,没有留下任何痕迹和踪影,而钟灵和李芙蓉二女也被这诡异的现象给吓呆了,她们两个的嘴张得大大的成了一个大大的“O”型,不过她们也没有惊呆多久,下一刻,一道白光照在她们二女的身上,二女也和先前的李怜花一样消失在原地……   在李怜花被带离《天龙八部》空间的时候,他特别的郁闷,自己在《天龙八部》中还没有泡到多少美女,怎么就忽然被传送了呢?   带着这个疑惑,李怜花询问了混沌主神,而混沌主神给他的答案就是:“《天龙八部》是你自主选择的低级空间,在里面你不会受到任何威胁,但是进去的时间会相应的受到限制,而你所待的时限已到,因此必须离开了。”   李怜花知道在自己成为混沌主神的主人——最最伟大的混沌主宰之前,这里混沌主神最大,他根本拿混沌主神没办法,混沌主神想怎样就怎样,只好泄气地道:“那我下次还能再次进入《天龙八部》吗?”   “可以,但是必须经历了两个以上的任务空间以后才能再次进入,包括第一个任务空间——《神墓》空间和以后的任务空间都是如此!”   “那你为什么在我进入《天龙八部》之前不说清楚?”   李怜花有些抱怨的吼道,等待他的却是混沌主神的沉默,李怜花吼了半天,不见混沌主神的回答,忍不住骂了一句“SHIT”才慢慢平缓自己的心态,接着问道:“混沌主神,不知道我在任务空间中交得的那些美女可否把她们带离任务空间?”   “可以,但是必须用混沌能量作为物质交换!”   混沌主神终于开口了,李怜花忍不住再次问候了一句混沌主神它家的所有女性牲口和十八代祖宗(貌似混沌主神好像没有什么家人和祖宗吧……道:“需要多少混沌能量?”   “一个美女需01%HD的混沌能量!”   “啊……你杀了我吧,为什么要那么多的混沌能量,……”   “此混沌能量你仍可以从她们身上再次获得,不过必须在任务空间中你才能获取,否则一旦离开任务空间来到混沌空间,你无法取得失去的混沌能量,请问是否接受美女传送?传送位置是到你下一个任务空间还是混沌空间?传送美女的数目是几?”   李怜花一听,顿时又来了精神,暗中思考了一下,决定传送,至于传送到哪里,当然是下一个任务空间,他可不想浪费了自己的混沌能量,从哪里失去的就从哪里取回来。   李怜花做了决定,才回答道:“接受美女传送,传送的位置为下一个任务空间,麻烦你帮我把我在《天龙八部》中认识的李芙蓉和钟灵两个美女一起传送过去吧!不过混沌主神,可否先告诉我,下一个任务空间是什么吗?”   “下一个任务空间你依旧可以自主选择!”   “靠,那么这次有时间限制吗?”   “有,不过你可以用物质交换!”   “靠……又是物质交换,需要什么物质你说吧!”   “只需001%滴黄金血液,将不会限定你在自主选择的任务空间所待的时间!”   “MD,为了更多的美女,为了更多的混沌能量和黄金血液,老子拼了,混沌主神,请把下一个任务空间的候选名单给我看一下!”   下一刻,李怜花的面前又闪现了一连串他无比熟悉的电影、小说或者游戏的名字——《生活危机》、《X战警》、《仙剑奇侠传》、《梦幻诛仙》、《飞刀,又见飞刀》、《星际浪子》、《覆雨翻云之逐艳曲》……   李怜花看到《覆雨翻云之逐艳曲》的名字一愣,疑惑道:“混沌主神,这《覆雨翻云之逐艳曲》和我的主体去过的那个《覆雨翻云》的空间有关联吗?两个空间是否重复了?”   “和你主体所去过的《覆雨翻云》的空间没有任何重复,也没有任何关联,这个《覆雨翻云之逐艳曲》的空间是你所在的地球上一个网络写手写的《覆雨翻云》同人小说的空间,虽然和《覆雨翻云》有点挂钩,但是两者之间没有任何的联系和重复!”   “哇塞,太好了,如果按照你这样说,那么我岂不是有机会和我的主体一样,也能够获得小说《覆雨翻云》中的那些美女了,哈哈……秦梦瑶、靳冰云、虚夜月等十大美女,还有《覆雨翻云之逐艳曲》的作者在书中增加的那些美女,想想我都流口水啊,嘿嘿……混沌主神,我决定了,下一个任务空间我就去这个《覆雨翻云之逐艳曲》的任务空间了!”   “10、9、8……2、1,传送开始!被选者距离成为混沌主宰之路还差黄金血液9971%滴,混沌能量99%HD,被选者仍需努力!”   下一刻,李怜花已经进入了《覆雨翻云之逐艳曲》的空间,同时被传送进入这个空间的还有李怜花在《天龙八部》之中认识的玉像美人李芙蓉和美女小萝莉钟灵!   在《覆雨翻云之逐艳曲》中,此时行驶在大海中的“水蛟”号正遭遇暴风骤雨,而主角张霈却下到下面的船舱解救韩宁芷,但是大量的海水仿佛挣脱铁索的洪荒凶兽,疯狂的汹涌而入,张霈将韩宁芷紧紧抱在怀中,身体猛的背转向后,用背脊硬生生抗住了海水的冲击。   极不稳定的乱流在房间中四处涌动,大量物件随着暴开的裂痕被卷了出去,此时情形已经非常紧急,要想返回上一层船舱已是不能。   张霈当机立断,左手抱紧怀中佳人,右手拉着那楠木衣柜,随着海中暗流被卷出船舱。   虽然抱着一个人,但是却一点也不影响张霈的动作,就在肺中的空气将要衰竭的时候,另一口气又自动地由体内生出来。   那种身心舒爽的感觉再次涌遍全身,张霈注意到后面那口“气”非从天而降,而是体内那气旋中衍生出的真气,生生不息,循环不绝。   这时张霈连身处险境也忘了受,小腹奇热无比,天灵却寒气浸浸,体内气旋不住流转回旋,遵循着古怪的筋脉运行。   在阴沉的大海中,张霈的眼睛却越发明亮起来,他清楚的看到黑漆漆的海底那些险峻嵯峨,形态各异的山峦轮廓。   每一口气将近的时候,气旋便分出一股真气,在全身流转循环一次,配合默契。   气旋旋转缓慢而稳定,源源不绝的真气更是生生不息,张霈虽然不虞气闷窒息,可是韩宁芷却是痛苦不堪。   张霈张口吻住韩宁芷香甜柔软的香唇,不过这一吻并没有任何欲念成分的在里面。   故技重施,只不过第一次是对左诗,而这次是韩宁芷。   张霈啜紧韩宁芷娇艳欲滴的红唇,真气绵延不绝的通过舌尖流往韩宁芷体内,终于使她缓过气来。   当他们随着楠木衣柜一同浮出水面的时候,张霈才慢慢的松开了那柔软但冰凉的,而韩宁芷早已经昏厥过去,人事不醒。   张霈让韩宁芷浮在木柜上,他自己则紧紧抓住柜子边沿,在如此恶劣的气候下,木柜肯定是承不住二人重量的。   “老子年纪轻轻,还有大把美女等着我去宽慰她们的身心,老天也太不开眼了,怎么能让我在这里就翘掉?”   眼见“水蛟”号离自己越来越远,已经变成一个小黑点,张霈不禁破口骂道。   张霈是被楚素秋从洞庭湖里捞上来的,俗话说从哪里来回哪里去,看来老天还真会开玩笑。   不知道过了多久,张霈终于坚持不住,陷入了昏迷中,不过手却是死死的抱着木柜,坚决不肯去作海龙王的女婿。   陷入昏迷中的张霈没看见他的身边已经多了一个人,“蓬……”   一捧水花砸起来,李怜花进入到《覆雨翻云之逐艳曲》中后便倒霉的落入了海水中,幸好作为一个修真者,不用担心会被水溺死,因为他可以靠自己的皮肤呼吸,甚至还可以在水中进入先天的胎息状态,但是身上的衣服却免不了要被打湿,就像现在李怜花这样,已经变成一个落汤鸡。   “操!混沌主神,你TM又玩我不是,在《神墓》中你把我送入坟墓,在这个《覆雨翻云之逐艳曲》中你又把我送到水中,啊……我操!”   发泄完心中的郁闷之情,李怜花才仔细观察现场,发现自己现在呆在一望无际的海水之中,隔他不远的地方正有一男一女两个人死死地抱着一个柜子载沉载浮,二人已经陷入昏迷状态,但是就算处于昏迷之中,但是他们却不肯放开柜子,其中那个女的被男的抱住,看不清其长相,不过从身体轮廓看,此女估计也是和钟灵一样是一个小萝莉美女,他不知道这二人到底是谁,但是他知道混沌主神不会无缘无故把他送到海水里,这样做肯定有深一层的意义,脑海中想来想去,忽然灵光一闪,莫非眼前的二人就是《覆雨翻云之逐艳曲》的主角和那个武昌韩府的韩宁芷? 第17章 【覆雨翻云之逐艳曲】杀张霈,韩宁芷入怀!   有这个想法,李怜花是有事实根据的,毕竟他以前看网络玄幻小说,武侠同人也是他非常喜欢的,尤其是《覆雨翻云》的武侠同人,其中就包括这本在翠微居首发,后来因为网站整改河蟹而太监的《覆雨翻云之逐艳曲》其中有一章描写的情节就和他现在看到的一模一样,张霈这小子舍命救美,救下小美人韩宁芷,最后大难不死(当然YY小说都是坚持主角不死论,否则是要被读者们骂死滴,尤其是这种超YY的小说,遇到东溟派的船只把他们救起,而这小子更是得到了小美人儿韩宁芷的芳心,甚至在东溟仙岛上有了一番令人羡慕的艳遇。   不过现在既然他李怜花来到这里,这小子的艳遇恐怕就此终结,而由他李怜花来继承他这种天妒的艳遇。   想到这里,李怜花嘴角发出一丝邪魅的笑意,趁张霈和韩宁芷还处于昏睡的状态,急速游到他们这里,一只手成爪状,挥舞起一道残影,如浮光掠影一般朝张霈的咽喉抓去,张霈虽然处于昏迷中,但是可能是危机来临时的本能反应,想要避开李怜花的这凌厉一抓,但是他怎么能够逃脱李怜花这个修真者的手和速度,就算是全盛时期,李怜花想要杀他也是一件轻而易举的事情,更何况他现在还处于昏迷之中。   李怜花开始看到张霈这小子居然想要闪开他这一抓时,还愣了一下,不过就算愣了一下,手上的动作和速度依旧没有任何变化,只是改变了一下方向,依旧朝张霈的咽喉部位抓来,当李怜花的手爪抓住张霈的咽喉时,嘴角邪笑的角度更大,他毫不犹豫收紧五指,然后就是一声“咔嚓”的脆响,张霈这可怜的小子就在神不知鬼不觉当中被李怜花捏断了喉骨,冤死在这茫茫大海之中,他的尸体也随波漂流到远方直至看不见为止。   李怜花杀了张霈,从他怀中找接过了韩宁芷那娇弱柔软的身躯,代替了先前的张霈,把韩宁芷这个萝莉小美人抱进自己的怀中。   这时,李怜花耳边“叮……”   的一声,响起了混沌主神的声音:“杀死《覆雨翻云之逐艳曲》的主角张霈,获得03%滴黄金血液,距离成为混沌主宰之路还差黄金血液9941%滴,混沌能量99%HD,被选者仍需努力!”   李怜花就这样默默地抱着怀中的韩宁芷,不让她被海水淹没,他们的身体在海上载沉载浮,由于先前张霈死死抱住的大木柜也不知道飘向了哪里,李怜花无奈,为了不让怀中的韩宁芷的呼吸受到阻碍,他不得不用尽全身的劲力拖住她的娇躯,让韩宁芷始终处于海面上,而他自己却不时地被海水淹没,不过毕竟这家伙一直都是用皮肤呼吸或者进入先天胎息状态,两种呼吸状态不停地相互转换,既能够有益修炼,提高自己的修为,也能够让韩宁芷不被海水淹没,这可是一举两得的事情。   因为他发觉自从杀了张霈,获得了那03%滴黄金血液后,他已经突破了《星辰飞刀变》的第一层境界,进入到了第二层——橙色流星刀魄的初期,只是现在刚刚提升,还不太稳固,因此他就借此机会默默修炼,好巩固自己刚提升的境界!   不知道过去了多久,天边的太阳慢慢地升起来了,温和的太阳照耀着海上,给人一种温暖的感觉,李怜花也从闭目修炼中慢慢睁开双眼,他看了看四周,海上一片平静,根本没有任何船只的身影,不知道会不会像原著中张霈那样遇到东溟派的船只,如果遇不到的话,他李怜花岂不郁闷死!   看了看韩宁芷,这小萝莉还处于昏睡的状态,但是脸色却很是潮红,李怜花摸了一下她的额头,入手处热度惊人,而韩宁芷的身子则颤抖的卷缩成一团,瑟瑟不休。   昨天韩宁芷本来就受了惊吓,刚刚服药躺下又被卷入冰冷的海水中折腾了一夜,对于她这种十指不沾阳春水的千金小姐,没有挂掉已经是奇迹了。   李怜花眉头皱了一下,他有着一身继承自主体的绝世医术,说起这个医术还是从《覆雨翻云》中的“毒医”烈震北身上获得的,现在进入这个《覆雨翻云》同人小说——《覆雨翻云之逐艳曲》的空间,不知道还能不能见到这个传授给主体一身医术和武学的前辈高人,也不知道他的命运在这个《覆雨翻云之逐艳曲》的时空有没有改变,到时一定要想办法再救他一回!   哎呀,都想到什么地方去了,现在关键时刻还是先帮怀中的这个小丫头退烧要紧,要不然她脑袋被烧坏了可就不好了。   虽然现在身上没有退烧的药,但是李怜花并不惊慌,从手指上射出一道淡橙色的真元,形成一根用于针灸的长针形状,在韩宁芷的几处用于散热的穴道针灸了几下,然后吻上韩宁芷那诱人的樱桃小嘴,渡过一口真元进入韩宁芷的体内。   当他的大嘴接触到韩宁芷的樱桃小嘴时,一股属于处女的芳香进入他的鼻子,闻着这股诱人的处女芳香,李怜花感觉自己下身的某处已经开始有了勃起的现象,他赶紧收回自己的心猿意马,专心为韩宁芷治病!   “嗯嘤!”   这一吻足足吻了半盏茶的时间,就在李怜花舌头都快麻木的时候,韩宁芷鼻腔中终于哼出一声娇吟,转醒过来。   韩宁芷秀气的睫毛微微一颤,发现有人正亲吻自己,惊怒焦急之下,她连忙用力去推李怜花,秀气的眼神中透露出惊恐的神情,因为李怜花毕竟是一个她不认识的陌生人。   “对不起,小姐!我也是为了救你,给你治病,所以才有所冒犯,还请小姐见谅!”   李怜花很是绅士地松开手,但是又怕韩宁芷被海水淹没,不敢离开太远。   也许是看见了李怜花眼中的真诚和阳光,韩宁芷暂时放下了心中的惊慌和恐惧,想起先前自己被这个陌生的英俊男子夺走了自己的初吻,小脸蛋不仅一红,为她原本娇艳的容颜更添一份艳丽。   过了一会儿,她才想起为什么这个时候还不见张霈,顿时有些焦急地问道:“这位公子,你可看见我的张大哥?”   李怜花故作悲痛状,脸上显露出哀伤,道:“你说的那个张大哥,他为了救你不幸被大浪卷到了海底,现在估计凶多吉少了。而我也是这场暴风雨的幸存者,我乘坐的那艘大船只有我一个人活了下来,在海浪中遇到了你们,那时正好遇见一个男子被海浪卷走,我估计那就是你口中的张大哥,但是我想要救他时已经来不及,只好先救你了,小姐,人死不能复生,请你节哀顺变,我想你张大哥在天之灵看见你还好好的活着,他一定会安慰很多!”   “不……你骗我,张大哥他……他不会死的,你骗我,呜呜呜……”   也许是接受不了这个现实,小丫头娇俏的小脸蛋上顿时梨花带雨,我见犹怜!   李怜花看着她悲伤的样子,一把把她再次揽入自己的怀中,任她靠在自己的肩膀上哭泣着,以发泄心中的悲伤之情,而背对着韩宁芷的李怜花嘴角邪恶的笑意却越来越大,当然,这个恶魔般的笑容小丫头估计这一辈子都不可能看见了。 第18章 【覆雨翻云之逐艳曲】初见惊艳的东溟夫人单婉儿!   小丫头韩宁芷在李怜花的怀中哭了好一会儿,终于止住了哭泣,这时才意识到自己现在居然倒在一个第一次才认识的陌生男人的怀里,作为大家闺秀出身的她,这样的事是万万不能出现在她身上的,因此小丫头不自觉的挣扎着离开李怜花的怀抱,小脸蛋顿时红扑扑的,特别诱人。   李怜花好像也看出了韩宁芷眼中的羞涩之情,连忙岔开话题道:“到现在我还不知道小姐的芳名,在下李怜花,不知小姐你可否赐告一下你的名字呢?”   李怜花脸上装出一副期待之情,小丫头根本看不出她眼前这条大色狼的装作神情,而是羞答答地道:“妾身姓韩名宁芷,公子可以喊我宁芷。”   “既然这样,那我今后就叫同你宁芷,不过你也不用称呼我为公子了,那样显得太生疏了,就叫我李大哥吧,今后我们有可能要相依为命了!唉……也不知道这附近有没有岛屿,就这样泡在海水中感觉全身都不舒服!”   看着茫茫无际的大海,一眼望不到头,李怜花不仅发出了一丝感慨,这声叹息也勾起了旁边的韩宁芷的神思,她望着一望无垠的海水,眼中也是充满了迷茫,幽幽道:“李大哥,你说我们如果没有遇到船只该怎么办啊?”   听到小丫头终于肯叫自己“李大哥”李怜花心头一喜,把眼前的烦恼暂时抛开轻轻微笑道:“车到山前必有路,宁芷,我们先游一段看看能否找到岛屿!”   “嗯,一切都由李大哥做主!”   韩宁芷怯怯的道,现在她已经没有什么注意,只有任由李怜花来决定今后的去路,有了李怜花在身边,她感觉自己不再惶恐和孤单,好像李怜花就是她久寻不到的那种宁静而安详的港湾,有了这个港湾,她就能遮风避雨,不再害怕被风雨淋湿!   李怜花淡然笑了一下,抱住韩宁芷娇柔的身躯,朝远方游去,而韩宁芷只是先前本能的挣扎了一下,然后就任由李怜花抱住自己的娇躯,整个身子进入李怜花那宽大温暖的怀抱之中,闻着李怜花身上所散发出来的男人的气息,小丫头感觉无比的幸福和温馨,甜甜的笑容挂满嘴边,就连心都是甜的!   也许是天可怜见,他们在茫茫大海上游了大概有三个时辰,终于看到一艘巨舶朝他们这个方向驶来,早已精疲力尽的韩宁芷突然像注入了十万吨振奋剂似的变得容光焕发,大声对李怜花喊道:“李大哥,快看,有船,船来了,我们有救了,李大哥,我们有救了,呜呜呜……”   小丫头居然激动得哭了起来,李怜花连忙拍拍她的背,脸带喜容地道:“是的,船来了,宁芷,我们有救了!”   远方的那艘巨舶仿佛冲出重重困锁的洪荒怪兽般破雾而出,这艘巨舶庞大无比,无论外型和旗帜,都充满异国情调。   李怜花看着这艘船舶,心中顿时震撼不已,由下看去,让人生出一种可望不可即之感。   巨舶上十六幅绣着锦绣云纹图案的白帆迎风怒张,当船舶近身不到二十米时,李怜花当机立断,李怜花一手紧紧揽住韩宁芷的娇躯,另一只手挥手排在海水之中,借助海水的力量,二人居然身形从海水中飞起半空二十余米,然后运起体内真元,李怜花揽着韩宁芷就这样在空中滑行了二十米,然后直直地朝巨舶的船甲上落去。   当李怜花和韩宁芷二人落下甲板时,已经被几十个人包围了。   这几十个人领头的是一名面容刚毅的黑衣大汉,而在他后面的则是三十六名腰悬长剑的蓝衣青年,这些人手拿长剑,严阵以待地看着二人,就像李怜花二人是他们的仇人似的。   “你们是谁,为何擅闯我东溟派的飘香号?”   那个领头的黑衣大汉首先开口喝问道。   东溟派?飘香号?   靠……运气不是那么好吧,那么快就遇到《覆雨翻云之逐艳曲》中的东溟派的船只,一想到马上就能见到那美艳的东溟夫人还有她的女儿,李怜花心中不禁激动起来,不过他表面上当然不能表现得太过了,只是淡淡笑道:“这位大哥,别误会,我们并无恶意,我们的船遭遇风暴已经沉没,只剩下我和我表妹二人活了下来,我们在海中漂流了很久,直到遇到你们的船经过,才会不经过你们的允许而登船,希望大哥能够网开一面搭我们到达陆地,需要什么要求你们尽管提,我一定会尽量满足你们!”   李怜花小小的撒了个谎,他知道这些人肯定会收留自己的,毕竟都有前车之鉴(原著中收留主角张霈)“是这样吗?那好吧,我先带你们到厢房去,到时我再通知家主,跟我来吧!”   “多谢大哥!”   李怜花也不和他客气,拉起韩宁芷便跟在黑衣大汉的后面朝巨舶中的厢房走去,走进厢房,他便和韩宁芷分开了,毕竟这艘巨舶男女客房是分开的,看着韩宁芷眼中的不舍之情,李怜花安慰道:“放心去吧,没事的,一会儿大哥过去找你!”   “嗯,那李大哥你可要快点过来哦,要不然宁芷会害怕的!”   听着小丫头这句话,李怜花有些哭笑不得,如今这艘巨舶上那么多人,又不是老虎会把她吃了,怕什么,不过脸上还是做出肯定的答复,这下小丫头才肯安心在一个奴婢打扮的女子带领下去往女士客房。   跟着黑衣大汉来到一间屋子,李怜花发现里面已经备好了换洗的衣物。   为李怜花推门之后,黑衣大汉就欲转身离开。   当黑衣大汉离开以后,李怜花关上房门,打量起屋中摆设。   一窗,一桌,两椅,清洁器物齐全。   对这艘巨舶,李怜花已经在原著中了解得一清二楚,并没有什么好担心的,他开开心心地简单洗蔌了一下,整个人精神面貌焕然一新。   此时一名白衣男子送来茶水和几样精致糕点,对方去后,作为修真者的李怜花虽然肚中不甚饥饿,但是依旧经不住美食的诱惑,慢慢的开始享用美食。   巨舶艨艟启碇起航,升帆西行。   李怜花探头窗外,虽然不识海路航道,不过看船行的方向竟然是朝着太阳升起的反方向行去,难得有这样的雅兴,他开始观赏者外面的景色,体会大自然的奥妙与无穷。   突然心中一动,耳内清晰的响起轻微的脚步声,接着敲门声响。   “请进。”   李怜花轻轻声说道。   “若是公子已经整理妥当请随我来。”   一把娇俏的女声响起。   见到李怜花那英俊挺拔的男人气质,俏婢秀眸亮了起来,欣然道:“公子真是龙凤之姿,想必我家主人一定会对你刮目相看的。”   李怜花呵呵一笑道:“姑娘廖赞了,在下愧不敢当。”   “那就劳烦小姐引路。”   李怜花微微一笑,露出一口整齐雪白的牙齿。   俏婢粉脸微红,盈盈一礼,然后转身为他领路。   李怜花的速度不快不慢,紧紧跟在俏婢后面,眼睛看着前方曲线玲珑的背影,心中却想果然不愧是东溟派的门下,就连这些俏婢都如此美艳动人!   两人一前一后走出舱门,此舶主人看来御下极严,内舱走道中虽然门户众多,但全都紧闭,一路上连一个人影也没有遇见。   俏婢领着李怜花到了通往船舱的楼梯处,然后由另外一位早已经等候在那里的婢女带着他蹬上楼梯,继续前行。   只是带个路也要这么神神秘秘的,这东溟派还真是!   当上层走道走道中间位置的时候,婢女把右手的舱门推开,躬身柔声道:“公子里面请进。”   李怜花昂首步入房中,当他进入房间一看,顿时被里面的摆设所吸引,只见此房形式古雅,仿佛仙境中的蓬莱楼阁,两面各开有十多面窗户,光线充足,纤尘可见,房中不设地席,代以几组方几矮榻,墙上还挂了几幅宫装仕女图,轻敷薄彩,雅淡清逸,装饰得高雅优美。   婢女柔声细语道:“公子请坐,我家主人随后便到。”   李怜花坐下以后,婢女奉茶后便关上房门,退出房间。   须臾,环佩声响。   两婢女将舱门推开,一名绝色美女,袅袅婷婷移步饿入,秋波流盼中,风情万种。   李怜花抬头望去,顿时怔在当场,心中泛起惊艳之感,只见一位明艳动人,有若九天仙女的绝世美女,以其绝美的姿态,面朝李怜花盈盈一福。   李怜花仔细的看着眼前女子,她的长发高高梳成马髻,六枝雕凰金钗分插左右,垂下六串晶莹剔透的珍珠配饰,妙曼身段凹凸有致,蛮腰盈盈似不堪一握,玉项修美,似雪,神态妩媚,恍若神人。   一双灵眸深邃若明镜幽湖,明艳照人,实在是勾得人三魂悠悠,七魄荡荡。   她身穿罗衣不知是用何物织成,随着她轻盈优雅的玉步仙姿,一段嫩藕般雪白的小臂露了出来,自罗裙下也能看见她雪白的足踝。   最使人迷醉的还是她成熟女人特有的妖娆丰姿,果然是一个妙人儿,举手间仙姿妩媚,顾盼间风情万种。仿佛整个天地世界瞬间荡然无存,空气中弥漫着近乎于原始的诱惑气息。   李怜花见到这样的美女,心中顿时有一股热流直冲心间,似乎叫他无论如何也要把这个美妙的人儿收罗进自己的后宫之中!   这是李怜花第一次见到东溟派派主东溟夫人单婉儿的第一印象,但是这第一印象却牢牢地记在李怜花的脑海深处无法自拔。 第19章 【覆雨翻云之逐艳曲】李芙蓉和钟灵的消息!   “累公子久等了,妾身先在这里给公子赔礼了,还望公子见谅!”   美艳的东溟夫人单婉儿敛衽为礼道,这一下李怜花才从惊艳中清醒过来,淡雅一笑道:“等像夫人这样的绝顶美人儿,就算让在下再多等一会儿也不防事。”   李怜花说出来的这句话很是轻佻,但是偏偏他又说得那么优雅,语气又是那么的真诚,让单婉儿根本生不出他调戏自己的感觉,单婉儿也只是微微一愣而已,神态慵懒地走到李怜花身旁的一张长榻上,散发着浓郁芳香的娇躯轻轻盈盈的坐了下去。   虽然未着鞋袜,但是那无瑕的纤足却是片尘不染,的令人眩目。   幽兰般淡雅怡人的体香淡淡于的飘入鼻端,李怜花心中猛的再次升起一股冲动,只想将眼前美女压在身下,在她无与伦比的娇躯上寻幽探秘。   “敢问公子姓名,是何方人氏?”   美人黑白分明,似蒙上了一层迷雾的动人眸子上下打量着李怜花,清脆悦耳的声音已传入了耳内。   此时正近距离细看美女的李怜花发现,此女简直是人间极品,绝对是男人床上的恩物。   手如柔荑,肤如凝脂,领如蝤蛴,齿如瓠犀。螓首蛾眉,巧笑倩兮,美目盼兮。   果然是倾国倾城,红颜祸水一般的一代尤.物,不过他李怜花也是见过不少美女的人,她们的姿色绝对不比面前的这个单婉儿差,有些甚至还有过之,所以他虽然再一次有了一种惊艳的感觉,但是脸上的神情并没有表现得太过。   他淡淡一笑道:“夫人,在下姓李,名怜花,乃江苏无锡人士!”   听到李怜花自报家门,单婉儿一怔,用疑惑的口吻问道:“你说你叫李怜花?”   “对呀,难道夫人以前听说过我?   李怜花也被她的动作和神色给弄糊涂了,难道自己叫李怜花有什么问题吗?   “你真的叫李怜花,没有骗我?”   单婉儿再次问道,她想要确定李怜花到底是不是她要找的人,免得到时候弄错了可就不好了。   “难道我就不能叫李怜花吗,我没必要去冒充别人吧!”   这下李怜花感觉特郁闷了,自己叫“李怜花”还有人怀疑其真实性,而且对方还是一个美艳的熟妇。   “如果你没骗我,那么我找的就是你,哦不,应该是别人找你!”   “别人找我?”   李怜花瞪大了眼睛,心中的疑惑更大了,在这条船上除了韩宁芷外,他根本就不认识其他人,还有哪个找他,如果说是韩宁芷找他的话,面前的这个单婉儿根本就不会表现出先前的那种神态来,她那种神态估计是早就在遇到他和韩宁芷二人之前就已经从别人的嘴中听说过自己的大名才会有的表现。   “是的,那是我认的两个妹妹,她们分别叫李芙蓉和钟灵,不知公子是否认识她们?”   单婉儿定定地盯着李怜花看,想要看看他是否认识两女。   “什么?你说她们叫什么?”   “李芙蓉和钟灵啊!”   再次从单婉儿的口中证实了事实真相,李怜花差点高兴得蹦起来,不过为了不在美人面前失态,他还是忍住了这种强烈的冲动,原本以为进入到《覆雨翻云之逐艳曲》的时空还要慢慢去寻找从《天龙八部》中来到《覆雨翻云之逐艳曲》中的李芙蓉和钟灵二女,毕竟在来这个任务空间的时候那个混沌主神并没有告诉他二女被传送到了哪里,如今听说李芙蓉和钟 灵二女居然是面前这个单婉儿的妹妹,真是得来全不费工夫,你说他能不高兴吗。   “夫人,不知道她们现在在哪里,我有好久没见到她们了,真的是十分想念她们。”   “她们也是落水被我救上来的,如今正在女客厢房,如果公子相见她们二人的话,我这就去传她们二人来见你!”   单婉儿见李怜花果然认识二女,心中也总算放下了一块大石,她的那两个妹妹为了这个李公子茶饭不思,特别是那个李芙蓉,一个大美人,就因为思念这个李怜花,如今整个人都瘦了一圈,连她看了都心疼不已。   现在居然上天给了这样的好机会,让她这次居然就救到两个妹妹的心上人,她总算为自己的两个妹妹感到开心了! 小李飞刀外传 内容简介   中华狙神,弹无虚发!   天生拥有千里眼、顺风耳两种异能的李怜花与石青璇之子李叹花因身患绝症,只能活到十八岁,且不能修炼任何武艺,甚至包括父亲李怜花的“小李飞刀”绝学,在他生命终结的那一刻,灵魂忽然穿越时空来到现代,进入一个即将升入大学的大一新生体内,开始他新的人生。   他携带着自己的两种异能穿越,被中国最神秘的组织中国龙组吸收,他是天生的狙击手天才,由于还是不能习武,他把自己的异能用到狙击之上,成为名副其实的中华狙神!   外传是讲主角李怜花的儿子穿越到现代后的故事,属于作者自娱自乐的作品,不定时O(∩_∩)O有兴趣的朋友可以看一下,没兴趣也可以避开不看,谢谢! 1 小李飞刀展神迹,怜花之子穿越去!   在大秦帝国皇宫的一处幽雅的角落,这里是当今大秦帝国皇帝李怜花为自己的爱妃石青璇单独设立的。   石青璇历来都是喜欢居住在清静雅致的环境中,就算嫁给了李怜花这个权倾天下的皇帝以后也没有改变这一现象。   这个优雅别致的院落石青璇依旧用自己在巴蜀的居住地的名称来命名。   由于李怜花每天都要忙于处理政务,还有他的妻子众多,所以大部分时间这里都是石青璇一个人居住,不过就算这样,石青璇也没有什么不满的,毕竟她以前也是自己一个人住的,已经适应了一个人居住这种习惯的石青璇还是过得很安逸,当然,李怜花还是会不定时地来到这里陪她,甚至还有其他姐妹也会来这里和她谈谈心,聊聊天这些,当然来的最勤的要数尚秀芳和怜秀秀两女了,毕竟在李怜花那么多红颜知己中,只有她们三个对音乐和舞蹈这类艺术感兴趣,所以三人的关系相比起其他姐妹来说要更加亲密一些。   不过石青璇的单独生活在她和李怜花的儿子李叹花出世的那一刻被打破了,当他们的儿子一出生,石青璇就把全副心思都放到了她儿子的身上,在儿子身上倾注了全部的母爱,细心呵护,关怀备至,可惜的是这个孩子一出生就带着绝症,只能活到十八岁,就连李怜花这个精通医术的天才级人物也无法医治自己孩子的这种绝症。   当石青璇听到自己的孩子有体这个绝症的时候,当场就昏了过去,甚至还为此大病了一场,如果不是李怜花及时抢救,估计石青璇当时就香消玉殒了,不过幸好有李怜花,让石青璇避过了这一大劫。   避过灾劫的石青璇虽然没有什么事了,但是身子骨明显比原先清瘦了许多,每天暗中垂泪,李怜花看了以后心疼不已,但是也没有办法,只能每天抽出大部分时间来安慰石青璇,甚至还不停地嘱咐自己其他的妻子一起去安慰石青璇,经过大家的努力,石青璇终于从悲痛中振作起来,暗中发誓就算自己的孩子只能活十八年,她也要让他幸福快乐的活过这十八年,她要给自己儿子最幸福的日子,让他每天开开心心,没有忧愁地过完这十八年,于是,石青璇更是把自己的儿子当做天下间最宝贝的东西小心翼翼的呵护着。   我叫李叹花,说起我的父亲和母亲来,那可是天下间大大有名的,我父亲是当今大秦帝国的天子,掌管着天下子民,权势滔天,我母亲是石青璇,虽然母亲只是父亲众多妻子中的一个,但是父亲并没有因此而冷落母亲,而且母亲当年还是有数的美人,最重要的是母亲是当年江湖中威名赫赫的魔门“邪王”石之轩和武林圣地慈航静斋传人碧秀心的女儿,一手箫技冠绝古今,无人能及,是众多武林俊才的梦中,可惜最后却被父亲追到手,O(∩_∩)O~母亲石青璇是天下间最好的母亲,她倾注到我身上的母爱是天下间任何东西都无可替代的,虽然我身体天生绝症,只能活到十八岁,但是我并没有因此而丧气,因为我每天都活在快乐和幸福之中,每天都是欢声笑语,没有痛苦,这都要感谢母亲的无私奉献,是她带给了我幸福的十八年,虽然现在的我躺在床上,体内的绝症在慢慢的吞噬我的身体机能,但是我脸上却挂着往昔的笑容,没有一丝一毫因为马上就要离开人世而痛苦悲伤。   回忆着十八年来发生的点点滴滴,那幸福的感觉溢满全身,看着床边满含眼泪微笑着看着我的母亲石青璇和父亲李怜花,还有其他的母亲,望着我的这些亲人,虽然心中有些不舍,但是却没有表现出来,因为我不想在我人生的最后一刻还要令我的这些亲人为我伤心难过。   “娘,不要难过,孩儿虽然马上就要离开您,但是孩儿请您不要伤心难过,那样孩儿会走得不安心的,娘至少现在还有妹妹,相信妹妹会帮助我照顾好娘的,娘今后也应该把对我的爱全部倾注给妹妹,让她也和我一样每天都生活得幸福快乐。这十八年来辛苦娘了,为了照顾我,娘含辛茹苦,可惜孩儿没有时间孝顺您,唉~”我忍不住轻轻一叹。   母亲石青璇听到我的叹气声,顿时忍不住痛哭出声,半天说不出话来,我勉强露出微笑道:“娘,你怎么哭了呢?都是孩儿不好,不应该惹您伤心!”   “不,不,娘没哭,孩子,你看,娘不哭了。”   为了不在引起我的自责,石青璇强忍住泪水夺眶而出的冲动,脸上勉强露出一丝淡淡的笑容。   虽然知道母亲是强忍住哭泣的冲动,但是我还是很欣慰,目光再次转向父亲那威严俊雅的面容,那么多年来父亲的面容一直没有任何的改变,还是和以前一样年轻俊雅,似乎岁月并没有在他的脸庞上留下多少痕迹,看着他的面容,我心中暗叹:如果我也和父亲一样不怕岁月留下的痕迹那该多好。   “父皇,孩儿走了以后,母亲就麻烦你替我多照顾一下了,政事每天都忙不完的,您要多休息,我这辈子最遗憾的就是不能学到父亲你的成名绝技小李飞刀,唉,想当初看见父皇那撼天动地,无坚不摧的飞刀绝学时令我羡慕了很久,可惜我的身子不适合练武,不过我天生的顺风耳和千里眼的异能却能体会到小李飞刀的厉害之处,那种武学真的不是世间应该有的,虽然现在父皇已经很少使用这种绝技了,但是我还是想求父亲最后一次,能否在我人生的最后阶段再次为我展示一下您那撼天动地的‘小李飞刀’绝学呢?”   我满脸希冀地看着父亲李怜花的脸,父亲毫不犹豫地道:“好,父皇答应你,让你再看一次父皇的小李飞刀绝学!”   最后在大家的努力下,我被众人抬到皇宫外面那宽广的广场上,知道当今皇上将要展示他十几年来都没有展示的小李飞刀绝学,皇宫中的全部人员开始发动了,尤其是大秦帝国的特务机构血滴子更是把皇宫广场给包围起来,警戒四周,维护着李怜花和他的众多妃子以及孩子,除了他们外,太监宫女也纷纷来到广场准备一观着难得的盛事,就连那些风闻这场风波的朝廷大臣也不约而同的进入皇宫广场。整个广场济济一堂,非常壮观。   躺在躺椅上的我根本就不去理会这些人,只是看着父亲,母亲在我身边小心的呵护着我。   “叹花皇儿,准备好了吗,父皇要施展小李飞刀绝学了!”   李怜花道。   “嗯,准备好了,父皇,您可以开始了!”   我大点其头道。   然后我就看见父皇身上开始散发出一道耀眼的七彩神光,赤橙黄绿青蓝紫,七种颜色的光彩照耀了整个皇宫广场的天空,在下一刻,父亲李怜花原本空无一物的右手突然出现一把也散发着七彩神光的长三寸七分的飞刀小李飞刀!   小李飞刀,自从李怜花建立大秦帝国,扫荡天下以来就再也没有施展过他这撼天绝地的神秘绝学,小李飞刀也成为传说中的神器!   但是,在今天,在这一刻,它再次展现在人们的面前,依旧是那样的恢弘壮大,威势凛人。   “嗡~咻!”   飞刀在下一刻划破永恒的虚空,带着艳丽的七彩神光,把控件都给撕裂,在小李飞刀撕裂虚空的那一刹那,我感觉自己的意识慢慢脱离了自己的躯体,朝着飞刀消失的方向飞速而去,在下一刻我便陷入到永恒的黑暗之中!   广场顿时传来一阵看V请到哭声,大秦帝国皇帝李怜花和他的爱妃石青璇所生的皇子李叹花走完了他短短的十八年的人生路程,不过幸好后来石青璇又生了一个公主,所以石青璇至少还有一个孩子可以慰藉,不过李叹花的离去还是让她忍不住大哭出声,大秦帝国皇宫中顿时一片愁云惨淡,但是谁也不会想到这个短命的皇子的意识居然在小李飞刀撕裂虚空的那一刹那穿越时空,携带着他天生的两种异能来到现代,开始了他新的人生,也造就了一代狙击手神话中华狙神的传奇!   PS:外传将不会出现任何的古武和修真,只有异能和现代搏击技巧,外传只是个人娱乐作品,如果不喜欢可以不看,《小李飞刀》是完结的作品,如果不想看外传的话大家可以去看我的新书《小李飞刀2》和《小李飞刀》的续集《慈航静斋》特此声明!O(∩_∩)O谢谢 2 身份转换,叹花变中华   上海市是我国人口最多、经济最发达的国际化大都市。它座落在我国华东地区的沿海地带,这里气候温和湿润,秀丽如画。得天独厚的地理位置加上无与伦比的优惠政策吸引了大量的外资企业前来落户,几年之间让这里成为全国最繁华的地方,全国各地的人才精英从四面八方涌进了这座城市,希望能从这里实现自己的梦想。   上海市复旦大学,在全国重点大学中排名第四,是一所综合型院校,学科和专业门类齐全、基础扎实研究型、综合类一流大学。   全校有人文学院、外文学院、新闻学院、法学院、经济学院、管理学院、技术科学与工程学院、生命科学学院、上海医学院、公共卫生学院、药学院、护理学院、信息科学与工程学院、国际关系与公共事务学院和软件学院等15个全日制学院,含有72个系,60个学士学位专业,一级学科博士学位授权点22个,二级学科博士学位授权点112个,硕士学位授权点166个,6个专业学位授权点,7个教育部文科重点科研基地,9个国家基础科学研究和教学人才培养基地,并设有22个博士后科研流动站,有40个学科被国家教育部批准为国家重点学科,居全国第三位。   复旦大学里所有的院系在全国都非常出名,但是在学校内部最出名的却有两个院系,经济学院与管理学院,因为这两所学院是学校最富有的系院,因为每年都会招收一大批自费的贵族公子们前来镀金,而且收费奇高无比,每个学生每年要交纳十万元的学费,学制四年,再加上七七八八的杂费、生活费,四年下来就要五六十万的巨资!也只有贵族才能承受。系院有了钱之后,就开始请国际上出名的经济专家、教授前来任教,以增加系院的知名度;同时花钱安排学生到国际出名的大公司、大银行实习,如果你没有后台,如果你是靠实力考上这个院系的,那么这个时候就是你的机会,只要你实习期间表现突出,引起大公司的注意,那么你就等于找到了羡慕之极的工作,毕业时这家大公司就会高薪聘用你。这样得天独厚的条件引起全国优秀考生的极大兴趣,使得每年院系招生异常激烈,往往是超过其他所有院系几十分以上的成绩才有可能进入这个院系。   所以这两所经管学院里的学生分为两个派别,一个就是以实力说话的优秀学子,这批人是没有任何背景及经济基础的,但是智商与实力却是出类拔萃的!另一批人是以贵族、富豪的子弟为主的,这批人是前来镀金的,顺便泡上几个大学生做马子。所以经管系的活动最多、最精彩的,大家各报目的努力的为着自己的目标奋斗着,让整个经管系显得朝气蓬勃,生机盈然。   八月份是复旦大学新生入学大的月份,九月份就是为欢迎新生举行“全校欢迎新生联欢晚会”的月份,听说每年学校都会邀请国内著名的艺人前来献技。而本校学生也会尽使所能,展现自己的才华,先再本院系进行选拔然后入围的节目与选手再到晚会上登台演绎。这也是学生步入仕途的一种捷径,所以几乎所有有这方面条件的学生拼命的制造机会,即使不能被那些星探、娱乐公司看中,最起码再学校也有了一些名气,可以方便自己吊个金龟婿或找个有钱的女朋友什么的。一时间全校都弥漫在歌舞笙平之中,到处都是打扮得花枝招展排练节目的景象。   ※※※距离经济学院选拔节目的日子还剩三天,早晨九点,经济学院的国际金融新生一班,几乎全班五十名学生都沉浸在三天后的选拔赛中,嘈杂声传出教室好远钻进了正走过来的两个男人的耳朵中,那个中年的男人很尴尬的笑了笑,回头对年轻的男人解释:“没办法都是学院里的规矩,直到月末欢迎晚会结束后班级才能正常上课,因为我们学院每年在晚会上的节目都是排在第一的,是学院引以为豪的一项科目。我们金融一班今年可是派出了两个预选节目,所以同学们都很热情,一会儿你融入他们就知道了,对了!你在文艺方面有什么特长吗?可以参加啊!”   年轻人淡淡的笑了笑,说道:“我会吹箫(此‘箫’非彼‘箫’,大家不要搞混了)”   “吹箫?想不到啊,果然是一个多才多艺的人,这下你来得太及时了,这下我们金融一班终于完成了一个任务!”   中年的老师惊奇了一把,然后领着年轻人继续朝前走。   随着两个人打开门走进金融一班的教室,班级里静了下来,不是因为中年人是这个班的指定辅导老师,而是四十几双眼睛齐刷刷的盯着年轻人看,乍看这个年轻人长得的确很有型,182公分的个头,修长结实的躯干,大大的眼睛黑白分明,很有型的脸,很有型的鼻梁,很有型的嘴唇,总之乍一看上去是个非常具有魅力的英俊青年;身上散发着一种特有的儒雅气息,让人心生倾慕,引起了班上学生的好奇,尤其是那些女生更是眼前一亮。   “帅哥耶!”   女生们不由自主的叫了起来,而男生们却是用嫉妒的目光看着这个突然出现的家伙。   “同学们,我们班级又新进了一名学生,现在请他自我介绍一下。”   辅导老师示意学生静下来。   年轻人走上前来,先是淡雅一笑,接着清了清喉咙,才彬彬有礼地说道:“大家好!我叫李中华,来自江苏南京,今年十九岁,因为前不久出了点事,所以来晚了,希望大家今后能够多多指教,谢谢……”   辅导老师发现李中华已经介绍完,就让他坐到了最后一排单人的座位,李中华刚刚坐下来,就突然听到耳边响起了清脆的娇笑声,顿时一股处子的幽香直冲鼻孔。   “喂!李中华,你到底出了什么事啊?你能告诉我吗?”   李中华一抬头就看见了一张清丽脱俗的俏脸,李中华看了这个女生一下,觉得非常亲切,轻轻笑道:“我在来学校的路上出了车祸,住了一个月的院,现在才好,身子一好,我就立马赶来了,可惜还是没有赶上军训,不过幸好还没有开始上课,要不然落下课程就不好了……”   暗中却想道:我总不能告诉你我不是李中华,而是从古代穿越到现代来,正好占据了这个大学生李中华的躯体吧!   说道这里,相信大家都知道他是谁了吧,没错,他就是意识随着李怜花施展的小李飞刀绝技划破虚空后,从古代穿越时空来到现代的李怜花和石青璇的儿子李叹花!   由于刚来这个时代,他显得非常茫然,不过幸好占据了一个刚刚因为要去大学报到而出了车祸的大一新生的身体,并在一个月的时间里慢慢和这幅新身体融合,这个身体原来主人的意识早已消失,当时医院已经判定他将会成为植物人,但是突然之间进驻了李叹花的意识,使得其慢慢苏醒过来,医院当时称其简直就是奇迹,不过他们却不知道虽然身体没有任何改变,但是身体里面的灵魂却重新换了个人。   经过一个月时间与原主人的记忆慢慢融合,李叹花终于了解了他生活的这个世界,从开始的茫然无耻,到坦然接受,再到对新生活的无限向往,他决定代替这个身体原先主人的身份,重新再活一次,这次他要活出属于自己的一片天空。   等身体好得差不多了,李叹花就要求出院,他想要体验一下这个时空大学生的生活,毕竟从这个主人的记忆里,他看到了他以前从来没有过过的学生生活,毕竟以前一直都是待在皇宫里,从来没有出去过,虽然有母亲石青璇的关心呵护,还有众多兄弟姐妹以及父皇的妃子对他的关爱,但是他还是想要出去看看这片天空下的世界,现在终于实现了多年的愿望,他又怎么肯待在这满是药味的医院里呢!   想起自己能够重活一次,这也许是看小说.V.请到老天爷给他的补偿,李叹花,哦不,应该是李中华,因为他已经代替了这个大学生,此后就叫他李中华吧!李中华心中还是不甚唏嘘的。   正在李中华暗中大叹人生无常的时候,那个女生接着抱怨道:“你的运气可真好,就这样被你逃脱了军训,哎,可惜我没有那样的命啊,要不然人家雪白的肌.肤也不会被这该死的太阳晒得黑不溜秋的就像是非常来的黑人。”   听到女生的抱怨,李中华不仅暗中苦笑:如果你在医院躺上一个月,不能到处走动,最后憋得难受,估计你就不会有这样的想法了。   接下来班级里因为李中华的到来而产生的涟漪消失了,教室里又回复了开始的热烈,李中华低着头静静的听着他们的讨论,暗暗的打量着所有同学,心中记下了他们的特征,姓名,甚至分析得出的性格及大概的背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