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   元嘉二年,大许亲王靖王李守存,与北方统辖柔然奈曼的和硕王呼罗通联合,在素沁草原起兵携柔然人,奈曼人并有羯族、奚人等草原三十七部联军直扑大许帝国首都燕京,一时间北疆大地烽烟再起,大许皇帝李庆延召天下兵马入京勤王,各地诸侯王爷不但按兵不动,反倒与皇帝讨价还价故意拖延时机。 司州东郡信城一处民宅里,一个精壮的汉子将一名穿着白色牡丹烟罗软沙裙的女子压在身下,精致的细丝都表明着衣服的主人身份不同反响,不过如今已经都被撕的稀烂。 “放开我,你放开我,骗子,淫贼!李昌祯这个狗贼目无王法,欺君罔上,我父皇定饶他不得,”女子努力的想要推开正在侵犯自己的男子,口中不停的斥责。 “嗯,说骗子我还真是,说淫贼这可不能怪我,禹王已经响应了靖王和和硕王,你父皇这个节骨眼上把你赐婚给禹王,禹王自然要把想办法把你羞辱一番,来向靖王和硕王一表忠心,不管你是什么皇女殿下,你现在都是禹王送给我的礼物,今天你从也得从不从也得从,我王雄也是大黎世子从了我也不算辱没了你”。 女子凄厉的嚎啼,双手无意识的到处乱挠,王雄一不留神身上竟然给抓出两道红印来,这下王雄心头火起,就算是公主又如何,黎朝的公主他王雄没碰过,但是县主他可不缺,连郡主都有一个,区区一即将亡国的公主算的了什么,“本来看在你皇家公主、天恒贵胄、哀献皇女的名头上还想来点温柔的,看来必须得让你见识点厉害的,还真以为现在还是你们许朝皇室高高在上的时候,你这哀献皇女的身份有多尊贵?”说着王雄松开一直钳制着女子的手,双手抓住女子的双脚倒提起来。 “撕拉”一声就露出了白晃晃的大腿和里裤,女子心中慌乱无比,双手乱挥拼命踢腾双腿想努力挣脱出来,可是无论再怎么用力也不过是徒劳。“你杀我了,求求你杀了我吧!”哀献皇女哀嚎着,眼泪从眼眶里喷涌而出,自己堂堂一皇女被父皇赐婚给禹王,连禹王府的门都没有入,禹王就一并随着靖王和硕王也反了,自己竟然被当成礼物送给了面前之人。 “杀你?这么美的尤物我可舍不得杀呢!再说你可是大许皇帝用来笼络”王雄用力分开女子的双腿,三下五除二扯开自己的裤子,露出了黝黑粗长的阳具。 “嘿嘿,哀献皇女殿下,这下我可要让你快活啦!” “嘿,还挺烈啊,没想到是匹烈马,那就更要好好玩玩了。”王雄微微侧过头避开了哀献皇女这一击,双手抓住纤腰用力一转愣是把哀献皇女翻了个身。 “呲溜”刚刚那一转差点没让哀献皇女呻吟出声,阴蒂在阳具上旋转的产生的快感直冲大脑,这种感觉就像憋了许久的尿终于倾斜出来一般,下身一紧阴道顿时收缩差点让王雄射出来。 “真是个尤物啊,老子真是越来越舍不得你了,要留着身边好好摆弄才行。” 王雄一边说着一边在雪白的臀上揉捏,一阵阵酥酥的感觉从臀尖上传来,这时候哀献皇女已经顾不上许多,此时只想着自己千万别呻吟出声来就好。此时此刻距离东郡千里之遥的申州城的黄家同样的一幕也正在上演,不过女主人公的意愿可是千差万别了。 黄家的老爷黄澄大马金刀的躺在太师椅上闭目养神,尽管看起来相貌平平无奇,但是北起泸水南至泰河,这幅样貌却是能让整个泸泰之地抖三抖的存在。 “琪儿做的这个椅子着实舒服啊。”黄澄满意的扭动了一下身子让自己享受的更加舒服,身下正是被称为琪儿的女人,赤裸着玉足盘坐在地上,发髻在脑后盘了一圈又一圈再用银簪子扎起来;胸前一堆巨乳快要破衣而出由于太长太大的“爹爹说笑了,琪儿伺候爹爹让爹爹开心那是琪儿应尽的本分。”女人抬起头媚笑了一下,然后继续埋头在黄老爷的屁股缝里,伸出舌头不停清理着黝黑的腚眼。 黄老爷满意的拍了拍琪儿的头,琪儿也知趣的把头埋得的更深了,卷起舌头朝着黄老爷屁眼一下一下的顶着。 黄老爷还在享受着,一旁侍立的穿着碧绿罗衫裙的司徒婧倒是先忍不住了,看了许久的活春宫忍不住出言询问,“老爷您还没说这次汉中武林聚会派谁去呢,现在北方的靖王爷和硕王爷联结羯族,奚人和柔然人要南下,陛下又召各王爷入京勤王,泸泰之地虽然不是此次目标,但是唇亡齿寒只怕这靖王爷和硕王爷要一统天下的野心还没死呢!此次夏王爷联络这汉中所有有头有脸的人物开所谓的武林聚会就是面对这次靖硕联盟。” “哈哈哈,一统天下,这话要是两百年前说怕是有不少人相信,现在?谁服谁啊!我的神机军师似乎有些多虑了呢,他夏王爷想干嘛我还不了解,抗击靖硕联盟、进京勤王?笑话,如今大许谁还拿皇帝当回事?皇帝能管得住京师就谢天谢地了,要钱粮没钱粮,要人没人,之前赐婚给禹王堂堂皇室居然连嫁妆都拿不出来,那些个皇亲国戚肱骨重臣,能投诸侯的都投了诸侯王了,谁还会去匡扶帝室,那夏王爷不过是寻个由头抢地盘罢了。”黄老爷一边笑着一边伸手撩起女军师的裙子,沿着修长的大腿一路向上目标直指花源所在。 “那按照爹爹的意思,这次夏王爷的邀请,我们沪泰之地还参加吗?”琪儿从黄老爷的腚沟中抬起头好奇的问了一句。 啤酒节“去,为什么不去,就去看看那夏王爷打的到底是什么主意,这次就由婧儿和琪儿前去吧!” “谢爹爹恩准!”两女闻言齐齐跪下朝黄老爷叩首,又是一阵千恩万谢。 一出门,琪儿便转头看向司徒婧“老爷差遣我们办事自然是要尽心竭力的,无论咱们俩有什么恩怨都先放到一边以老爷交代的事情为重。” “琪儿妹妹所言甚是,这些事婧儿是省的得。”话音一落朝琪儿道了个万福转身离开了,琪儿瞅着四下里没人看着这里,从腰间抽出条布条将硕长的胸部裹了起来,又进到旁边一间屋子里拿了淡粉色的裙子又套在身上,仔细打量一番,隆起的胸部被压下去大半才心满意足的提着剑离开了。 司徒婧回到屋里刚关上门,就听得床榻处传来一阵剧烈的咳嗽声,“是姐姐回来了嘛”声音虚弱无力,显示着声音的主人病的不轻,“好妹妹,你做起来作什么啊,快躺下好生歇息着吧,过两天姐姐要出趟门你可要好好在屋子里待着千万别让病情再重了。” “婉玗知道给姐姐添麻烦了,都怪婉玗不然姐姐也不会……”豆粒大的泪珠顺着脸颊留下来看的直叫人心疼,“快别这样说婉玗,你是我妹妹我不对你好谁对你好啊,只要能让婉玗病好,姐姐什么都值了。” 婧儿伸出手心疼的把婉玗脸上的泪珠一颗颗抹去,“姐姐,我想亲姐姐”低着头老半天婉玗才说出这句话。 “你先好好休息吧,姐姐今天才让老爷糟践过,姐姐待会去擦洗擦洗再让妹妹亲。” “不,姐姐,我就是要亲姐姐被糟践过的,我要记住这些年姐姐是怎么待婉玗的”声音异常坚定丝毫不像一个病患者应有的语气。婧儿看着婉玗坚定的神色,叹口气,除了鞋袜翻身爬上了床撩起裙子,里面光溜溜的什么也没穿,这是为了方便老爷随时随地的享用,老爷养的母畜都是不允许穿里衣里裤的,婧儿小心翼翼的蹲在婉玗的脸上,娇嫩的阴唇外翻着不时还有些精液流出来,婉玗微微抬起头用舌头一寸寸的舔舐着,如同对待圣物般小心,两女的脸上同时露出幸福的荣光。 “啊,啊……”又是两声哀啼,被刺穿的乳头敏感异常,只不过被大手扭动了几下便经受不住了,“求求你,放了我吧,我父皇一定会重重赏你的”。 残破的房屋里油灯一闪一闪的将俏丽的脸映的楚楚动人,哀献皇女靠在墙壁上面色凄惨的求饶,连续几个时辰的折磨让哀献皇女几乎丧失了思考的能力,水白襦裙早就没了踪影,身下垫着块棕色的粗麻布,美好的娇躯完全敞开着任人观赏。 “哈哈哈,我师姐果然没有说错,女人的身体就是淫贱,越折磨就乖越听话,连皇家的公主也不例外。”王雄得意的将哀献皇女的粉红色的挺翘的乳头扭来扭去,乳环上细着铁链和手腕上带的镣铐连在一起。 一阵阵快感涌向大脑,甚至有那么一瞬间脑海里想过放弃,好在瞬间醒悟了过来,不然后果哀献皇女都不敢去想象,挣扎的抬起头,“求求你,放…过我吧” 无论身份是否高贵,哀献皇女也不过是年过二八的青春少女,被折磨几个时辰没有发疯已经很是硬气了。 “放你怎么可能,就算我放了你难道你父皇会让你继续在京师当个公主?动动你愚笨的脑子,你回京师之后是被你父皇当成皇室耻辱送还给禹王的可能性大,还是继续让你当公主的可能性大?” 哀献皇女顿时沉默了,自己现在无论如何也不可能回去了,自己没有回去父皇还可以对外声称自己受辱之事子虚乌有,如果自己真的回去了,那自己受辱的这件事必定瞒不住了,到那时能得一条白绫留个全尸都算是父皇看在父女的情面上了,毕竟二十年前的庆祥之耻还历历在目。 二十年前和硕王呼罗通的父亲进京拜谒当时在位的庆祥帝,结果与太子李庆延(就是现在的元嘉帝)发生冲突,李庆延仗着人多势众把呼罗通的父亲当街打死了,事后呼罗通在北境作乱,带领五万精骑南下直逼榆林。 庆祥帝命京师十万天策军在榆林迎战,并令靖王从左翼包抄。不料在庆祥帝的命令到达靖王府的前一晚,一封关于庆祥帝计划削除藩王的信送到了靖王府上,削藩的第一个目标就是靖王,靖王当即拒绝了庆祥帝的命令,更是放纵呼罗通南下,十万天策军在榆林如鸟兽散,呼罗通招降三万多人,举国震惊。呼罗通带骑兵奔袭燕京,庆祥帝带几十人连夜奔逃出燕京向南逃亡,燕京守军毫无战斗意志开城投降,当时京城之中,除皇后之外的几乎所有后宫嫔妃以及达官显贵的妻妾皆不知她们的丈夫在前一天晚上就丢下她们逃命去了。府库金银,后宫嫔妃,公主郡主,妻妾美眷还有大量图书文集全部被呼罗通掳走,连皇太后也不知所踪,消息传出之后,各地诸侯作壁上观,竟无一人提北伐之事,皇室的尊严荡然无存。 “皇女殿下,下身都泛滥成这样了,还跟我装呢?” 王雄把手塞进湿漉漉的阴户里来回捅了几下,黏糊糊的液体在哀献皇女面前趁着火光异常闪亮。 哀献皇女转过头去不答话,这种场景已经出现过无数次了,几乎每一次的结局都是以王雄骑在她身上一顿猛操而告终,无论自己怎么回答,得到的回应都只不过是更加猛烈的羞辱罢了,无论身体有多么强烈的回应来自下身的饥渴,哀献皇女也要强忍住,皇家的颜面不能丢。“皇女殿下,你不说话我可要替你做主了,我在许朝也没几天了,马上我就要返回大黎,能从北边带个皇女回去也能让宗室其他人好生羡慕一番。” 王雄抚弄着哀献皇女的阴部,把小小的阴唇来回拨弄玩得不亦乐乎。哀献皇女颤抖了一下,“你和李昌祯达成了什么交易,你在南朝又是什么级别,你姓王,看你说话的语气,难道是南朝王姓大宗吗?” “终于意识到自己要问什么了吗,看来你还没有蠢到不可救药的地步呢,我还以为你和那些蠢如母猪般的贵妇人没什么区别呢。我可以告诉你,我们大黎开出的价格就是支持他禹王占据东郡、信都等四郡之地,作为代价就是禹王需要把樊城和新野以及武胜关交给我们大黎,充当大黎的北方屏障。” “居然把樊城和武胜关给了你们,禹王真是舍得,当年你们南朝费劲心思也不知道填了多少人命进去也没拿下武胜关,现在不废吹灰之力真是可喜可贺啊,” 哀献皇女带着讥讽的语气,可是内心则是又气又痛,武胜关是防备南朝北上的唯一险关,除了武胜关外整个长江以北一片坦途无险可守,而南朝控制住武胜关则可居高临下威慑整个司州,李昌祯这是把命根子都送给了南朝啊,哀献公主只觉得痛心疾首,但无论怎么愤慨也是无济于事。 “呦,你居然知晓樊城和武胜关,不像我之前遇到的那些个贵妇人,除了身材比你好,脑子就如同猪猡一般,”王雄话还没说完,门外突然响起了女声。 “王大人,现在方便吗,奴家想来看看你。” 门嘎吱一声打开,披着红色长绒的贵妇人走了进来,满面笑容的凑到王雄跟前,伸手抚弄着王雄刚刚从哀献皇女身体里抽出来的湿淋淋的肉棒,“大人好生威武,看得奴家敬佩不已。”贵妇人装作完全没有看见哀献皇女的样子,解开了长绒的系带,丰腴的身材披着透明的轻纱,“大人不日就要走了,奴家不能随大人一起去,寻着大人今日没什么事来伺候大人。” 王雄伸手捏着贵妇人的肉臀,成熟女人的臀部手感极好,“你若是想回南朝我可以带你一起回去,四品诰命夫人我也是能带得,”王雄说着手就滑到了贵妇人的股沟里,两根手指分别玩弄着前后两个穴。 四品诰命夫人,这贵妇人是樊城太守的正室吕夫人,八成是因为听到禹王又搭上了南朝这条线便赶来讨好南朝来的王雄,哀献皇女不屑的瞅了吕夫人一眼,却是一阵剧烈的咳嗽,一张嘴呕出了一滩刚刚王雄灌进她嘴里的精液。 吕夫人听到王雄可以带她去南朝,心里犹豫了一下,可还是舍不得在樊城锦衣玉食的优越生活,毕竟自己在樊城是正室,去了南朝哪怕王雄的身份在南朝不低,可终究也是寄人篱下,心中有了定计,嫣然一笑“大人如此说,奴家听着心里很是开心,只是奴家还有两个嗷嗷待补的孩子终究是舍不得,大人的恩情奴家记下了。” 全樊城谁不知你吕家那两个孩子是妾室所生,自己生不出孩子只能捏着认了,平时在家里没少苛刻对待,现在到装起母子情深,王雄也不以为意左右无非是个女人罢了,让吕夫人转个身子趴在地上,伸手玩着褐色的后庭,一张一合的肛穴一点点吸着王雄的手指,“奴家…来之前都…洗干净了…”红着脸墨了半天吕夫人才把话说完,王雄唔了一声,另一只手拽过哀献皇女按向自己的下身。 脑袋被大手紧紧的制住动弹不得,哀献皇女正要恶心的反胃吐出来,也好让王雄知难而退,一阵酥酥麻麻的感觉传来,竟是活活让哀献皇女把胃里要吐出来的东西给咽了回去。 哀献皇女不停干呕着,可是身上的王雄倒是爽的不行,身下的女人的反抗越来越微弱,紧窄的咽喉将阳具紧紧包裹带来与阴道完全不一样的爽感。哀献皇女翻着白眼,双腿胡乱的踢腾,不过片刻只觉得一股腥酸的液体灌进了胃里。 王雄吐了口气,抖了抖阳具,又在哀献皇女的嘴唇上蹭了蹭,在吕夫人的肥臀上拍了一巴掌,“爷要用你后庭”,吕夫人手脚并用的转过身来,张口含住王雄胯下肉棒,王雄挪了个身子直接坐到了哀献皇女的背上,哀献皇女想挣开,“再乱动我就把你卖到大黎的窑子里,给千人骑,看你还敢不敢摆公主的架子,” 哀献皇女终究还是怕了王雄真把她卖掉,老老实实的趴在地上当王雄的座椅。 “江湖上曾有传言宁陵总督就是宁陵第一大门派归剑山庄的真正的主人,更是将江湖上女侠变成自己的牝兽,总共有八位,因此也叫八牝兽,分别是豹、马、犬、猫、牛、猪、蛇、兔。不过这消息从未被证实过,虽然有不少人各种猜测,但都查无实据,多数人也就听听图个乐子”。 说话的却是一个面容精致而不失秀美的女子,穿着上好的苏锦织成的金丝软烟罗裙,滚雪细纱披在肩膀上将脸儿衬托的更白嫩了,这身装束一看就知是豪门显贵家的女儿,不过于华贵的穿着相反的是,说起这足以令天下女子都感到羞耻的事情反倒脸色异常平静,眼神盯着面前的清秀少年,似乎若有所指。 “南宫姑娘你可别这样说,我王诏麟对姑娘可是一片真心,绝无拿姑娘当牝兽的想法,姑娘这般绝世之姿若是当牝兽岂不是暴殄天物!”王诏麟连忙赌咒发誓自己从来没有动过这般年头。 这两位看起来不过弱冠之年的少男少女却正是黎朝两大家族王家和南宫家族的小辈,在这荆楚吴越之地,千万黎民尽皆敬仰的存在。黎朝坐拥荆楚吴越四州之地,北有长江为天堑,东有大海,南有十万大山,西有狭长的鄂陵湖连接长江和十万大山将所有可能陆上来犯之敌都阻挡在外。 而黎朝当朝皇帝则是倚重荆楚吴越之世家大族,尤其是王家和南宫家。“好了,好了我知道你喜欢我,我心里也很开心,不过呢牝兽这可不是你做的了主的,我以后若是进了你王家的门可不就是你王家的一只牝兽嘛,再说你的长姐现在不就是我二哥的一只牝兽嘛。” 南宫姑娘随意的摇晃着脑袋丝毫没有把这事放在心上,似乎又想到了什么“对了,前几天底下那些什么派别来觐见来我们家一趟也去了你们家,给我二哥和三哥都送了几只牝兽,你屋子里是不是又添了几只啊,用着顺手吗?” “南宫姑娘,你是知道的,我心里…”男子低着头支支吾吾的回答。 “好了,好了,你一个大男人怎么婆婆妈妈的,真是没劲透了,我要走了,改天再过来跟你聊天。” 说着站起身不待那少年挽留,径直推门出去了。 少年见得南宫姑娘走远了,撩起直垂到地上的桌布,露出了一个笑盈盈的脸蛋正在卖力吞吐着少年的肉棒。 “你不是说这方法管用嘛,怎么她这么生气的走了”少年没给胯下吞吐的女子好脸色看,有心发作但是想到毕竟给自己出了那么多主意,暂时按捺住心里的怒火。 倌紡裙:伍妖玖叁伍伍伍柒玖“主子别急啊,虽然南宫姑娘最后离开的时候看上去很生气的样子,可是主子说心里只有她的时候,双脚还是在地上连续点了好几次,只有在很开心的时候才会有这样的反应”女子吐出肉棒,一双纤纤玉手不停在肉棒来回套弄。 “这样啊,…行,如果最后真把这南宫殷丽弄到手了,我就好好地赏你”少年得意的笑起来。 “看在你今天这么卖力的份上,我就单独干你一回,待会去把玉剑、瑛剑、玲珑这三个牝兽喊过来,我今天要好好爽一爽。” “是,主子”女子眼波流转,妩媚横生,乖巧的翻了身趴在桌子上,掰开股沟,看得男子又是一阵食指大动,一想到这诱人的尤物不过是在胯下趴着的牝兽,心中又是一阵自得。不得不说,无论这北方西部打的有多么不可开交,这荆楚吴越之地都始终如同世外桃源般安逸自在。而安庆便是这世外桃源的中心,繁华,富庶是所能想到的仅有的形容。(朱门豪宅的形容)“父亲,小娘派人传消息说,许朝的魏王爷已经和齐王爷停战了,一起联手对付草原南下的靖王爷和硕王爷,他们想和我朝一起联合拒敌。”王导的小儿子王通斌端详着刚刚下人送进来密信。 “北朝人自己内讧,跟我们黎朝有什么关系,许朝的皇帝自己管不好自己的王爷,诺大的疆土十几个王爷打的你死我活,现在又向我们求援,我们管他们死活干嘛!”王导轻抿一口上好的西湖龙井茶,“这好茶啊,就跟这美人一样,简直让人上瘾。” “可是父亲,我们真的不乘机北上占据淮水泗水,控制住徐州宿州,就算控制不了两个州,拿下沛郡和宿怀市也是对我们长江一线的防务也是极大的加强。” 王通斌说话有些激动的站起身来,此时十几岁正血气方刚的他巴不得能像史书上驰骋疆场的将军一样能在战场上叱咤风云。 “道理谁都懂,可我黎朝上下可有一名骑兵?大黎的军队下船陆战北朝那些蛮子?通儿啊,我朝稳坐天下二百多年却从未北上开拓过一寸土地,不是说你想北上就能北上的,这其中的原因太复杂了啊。”“那爹爹,我们就这样看着?” “200多年都这样过来了,难道还急这一时吗?”“那父亲您又为何同意王雄的意见北上与禹王联络,有禹王在北方帮衬,我们渡江北征的成功率就高多了。” “通儿啊,看来一直让你负责长江防务实在有些限制你的考虑了,北征的敌人从来就不是许朝,”王导放下茶杯,轻声叹了口气,“大黎的心腹大患从来不在北边,就在大黎境内,我王家现在是大黎第一大家族又和南宫家不断结成儿女亲家,我王导又是辅政大臣权倾朝野,都觉得我们王家可以在大黎可以翻手为云覆手为雨,可越是这般情形,我们王家就越危险,通儿,你可知两百年来,大黎能国泰民安靠的是什么?” “边境将士勠力,朝野人才辈出,辅佐陛下治国。” 王通斌犹豫了一下,平日里嗜好兵书对政务了解甚少,现在父亲问起来只好勉强用平日里从街边巷尾听到的话应付。 王导笑了一下,“嗯,通儿你说的没错,不过更重要的是平衡,我大黎能立国,便是依靠皇家和各世家之间微妙的平衡,皇帝需要世家大族辅佐他治理天下,世家需要一个不强势的皇帝来保证各个世家大族的家族地位不会改变,200多年都这样过来了,可现在我们王家的风头实在是太盛了,皇帝担心我们王家会不会篡权夺位,其他世家大族担心此以往的下去就只能仰我们王家的鼻息而活,王家现在不北征则已,一旦北征失败,就是朝野上下巨大的反噬,到那时整个大黎恨不得所有世家大族都要上来踩王家一脚,就连南宫家我看他们现在也有些抵触我们王家。” “那既然如此父亲为何还要让王雄北上联络禹王呢,”尽管王雄比王通斌大上几岁,不过王通斌是王家家族族长王导的儿子,王雄虽然也是大宗但终究是旁支,所以王通斌直呼王雄的名字也无不可。 “雄儿此番立了大功,得了武胜关和樊城,等他回来我自会像皇上上奏表述他的功劳,然后召集宗族大会,让雄儿自立门户。”“自立门户?父亲您这是想向别人示弱? 可是就算让王雄分家了,看起来我们的实力变弱了,可是皇上还有别的世家大族他们也不会相信啊!” “死马当活马医,我们做了,他们不信那也没有办法,这是我们王家能做的最后的退让,通儿你在长江边境上也要抓牢了,那些从北方来的流民军一定不能让别的家族掺沙子进去,这支千万千万不能出事。” “放心吧,父亲通儿省的了,通儿一定不会让父亲失望的。” 庆州城距离夏王爷举办的武林聚会的日期越来越近了,庆州城的人流也难得的多了起来,往日里军事重镇的气氛也被冲淡了些许,“这庆州城怎么还没我们申州城热闹,都要举办聚会了也没见到几个人。” 琪儿在马车上打量四周许久,纵身一跃,连带着巨乳一阵剧烈晃动,引得周围过路人频频侧目。 “我们任务是完成老爷的安排,至于别的跟我们无关。”白衣素裙的婧儿从车上走下,撇了一眼还在波动的巨乳,不屑的转过头去,“我知道你很嫉妒我这对巨乳,要知道几乎每天晚上老爷都要枕着我这对胸才能入睡,就算你婧儿冰雪聪明又如何,还不是得不到老爷宠爱,男人啊不喜欢自己的宠物比自己聪明太多的,你有时间谋划这谋划那的谋划了半天老爷也不听啊,还不如想想怎么把你的胸变大一点,把你的屁股变得翘一点,你全身上下也就腿比我细了,跟对筷子一样,可老爷喜欢的也是像我这样圆润的,你啊好好想想吧!” 说罢扭动着腰肢朝客栈走去,婧儿看着琪儿左右晃动的翘臀,心中又是不屑又是一阵悲哀,“哎哎,这两个女人是哪家的啊,生的这般漂亮而且衣着也不凡” 琪儿和婧儿一进屋,(外貌衣着描写)立刻引起一阵骚动,“凌波仙子黄安琪和艳军师司徒婧啊,她俩都你都没听说过啊,都是申州江汉一带有名的女侠,那凌波仙子黄安琪是江汉大总管黄澄的儿媳,那黄安琪和黄家长子指腹为婚,谁料那黄家长子英年早逝只留下这么年轻一个媳妇,誓要为亡夫守节到底,在江汉一带谁不交口称赞啊!那艳军师嘛…据说是十多年前内讧的司徒家三子的女儿,那司徒家把她和她父亲都逐出家族了,而后司徒婧的父亲就病死了,司徒婧就被黄家收留了,现在那司徒婧可是黄家首席军师呢!” “哼,首席军师?也不过是个婊子”,旁边立即有人出言反驳,“你可知那司徒婧怎么当上黄家军师的?三年前,江汉匪乱,一时事大,黄家兵马在外一时调不回来,那司徒婧半夜在自己身上写满破敌之法,赤身裹在画着江汉地图的棉毯中送到黄老爷面前,这才被黄老爷赏识成了军师。”黄安琪和司徒婧眼瞅着就要上楼上客房,一名粗衣衫的大汉突然扯着嗓子喊起来。 “呦,这不是艳军师嘛,怎么出来啦,黄老爷派你执行任务啦?哈哈哈,是不是又在身上写满处理之法啊! 哈哈哈哈哈!”此话一出,众人也是哈哈大笑纷纷转头看向楼梯上的司徒婧。 “这位爷倒是说笑了,我司徒婧受黄家厚恩,除了这残花败柳之躯外再无一长物,只有给老爷当牝兽才能报此大恩,老爷若是高兴在奴身上画画又如何。” 此话一出竟臊的那粗布大汉满脸通红,只好饱以老拳“姑娘是在下唐突,姑娘重情义为牝兽以侍恩主,刚才多有得罪,还忘姑娘见谅!”司徒婧也欠身道了个万福,算是回礼了。 这世上女子地位低,若是男子向女子道歉了,便是如何伤害了女子也可得原谅,那月仪夫人嫁给前兵部侍郎,谁料这兵部侍郎得罪了人失了权势,家中也不是什么大家族,只好落魄为一七品小官,(七品也不小,怎奈何家中贫寒无人照应,到了地方上连一人一钱也指挥不动),夫人国色天香自然被人盯上,让霹雳虎秦云盯上,那个秦云好色之极,为了淫乐专门建了个庄子弄上百多名女子专为自己淫乐,号称肉林庄。 那秦云还曾讨要过月仪夫人,被她丈夫一口回绝,惹得秦云大怒,半夜带着人冲进月仪夫人家杀了她丈夫,将她儿子剁成肉泥。平常七品官员必有朝廷护院,若是被杀更会被朝廷追究到底,寻常江洋大盗哪敢惹官员,可是这前兵部侍郎即未投靠哪位大人,也未依附哪个大家族,再加上秦家也是一方豪强,占据方圆百里之地,家中佃户五六万户,家丁亲卫四五千人,秦云家中排行老二,老大秦卿性子柔弱,长相也偏阴柔,颇为秦家不喜,秦云就成了秦家实际下一代家主,此等身份对上一个落魄地方官自是想怎么揉捏就怎么揉捏。 按理说,丈夫被杀,亲生儿子被剁成肉酱,月仪夫人恨不得对秦云生食其肉,剥其皮,但谁知那秦家老二竟在家族会上当场道歉,自己乃是为情所困,情非得已,月仪夫人也原谅了秦云所作所为,更是尽心竭力侍奉秦云,生了三个女儿分别取名为:忠悌,敬悌,顺悌,意为要对丈夫忠、敬、顺,精心打理起肉林庄来,引得江湖交口称赞月仪夫人恪守妇道。司徒婧上了楼,推开门躺在大床上,刚刚众人嘲笑的场景一遍又一遍重复出现在脑海里,久久挥之不去;自己全身写满字,裹在棉毯里是事实吗? 是的,自己这样干过。可是自己自愿做的吗?不是,如果不是为了妹妹,自己怎么会答应那般耻辱之事……司徒婧当然知道自己为什么会被这样对待,现在的江湖,高门大户养的所谓侠女无不是想在外受人景仰,在内如母畜般低贱,那黄安琪不就是实例,不过黄澄养的条母狗,什么大儿媳,黄澄的大儿子体弱多病都不知道死了多少年了,所谓守节怕不是天天在黄澄胯下守节吧;但就是这样,黄澄也要对外打造出一副自己大儿媳贞洁烈妇,行侠仗义的女侠;至于自己会被如此对待,不过因为自己是司徒家的叛徒的后代,自己不能过的好,过自己如果过的好,那司徒家就过的不开心,只有自己过的越惨,越淫贱,才能让司徒家觉得舒坦,也向全天下的人告诫,叛徒的下场是什么样的。 可是凭什么,自己的父亲为什么叛出司徒家,不过是因为护了个女孩,看不下去祖孙三代人被当成性奴一样对待,凭着心中还有的那么一丝善意,可结果呢,被扫地出门不说,更是被江湖中人斥作忘恩负义之辈。武林聚会来的皆是各路武林豪强,俗话说,穷习文,富练武,能花费大量时间习武的必定不是穷苦人家,只有那些田连阡陌的地主豪强才能实力供得起自家子弟习武,在当今这天下,那些所谓的武林豪强就是各地的地方豪强,他们既是一方大地主也是一方诸侯,拥有自己的土地和人口,不用缴纳皇粮赋税,更是有自己的武装势力,而佃农们完全人身依附于这些豪强地主,身家性命完全掌握在地主豪强的手里。 地主豪强势力之大,大许那些看似呼风唤雨的王爷们也不得不礼让三分,与南边的黎朝堪称伯仲之间,整个黎朝上上下下三千万人竟无一人知道王家和南宫家到底有多少田产,又有多少户佃农隶属于他们两家,而最为夸张的是,黎朝立国两百年,在百年前兴元十五年的时候,户籍人口就已经有三千万之多,百年来朝廷的户籍人口竟从未任何增长,兴元十五年定下的关税和田赋,百年来也没有过一丝一毫的变化增长;至于这些田赋、钱粮、人口去哪了自然是不必多言。 夏王爷的这次所谓的武林聚会说白了就是想让各地方豪强能在即将爆发的战事上出些力,当然也免不了许诺战后战利品的划分,既然是想让人出钱,那自然需要摆出足够的诚意。 “这夏王爷够出血本的啊!连自己的鹰亲卫都拿出来招待客人了啊,我以前只听说这夏王爷有四十六亲卫以鹰为号,武功不凡誓死效忠夏王,更难得的是这身段样貌都是绝佳,没想到今天竟能一饱眼福也是值了,哈哈哈!”说话这人却是常州内史郡的韩国公,眼睛滴溜溜的盯着四周穿着胸衣,露着白皙纤细的腰肢,戴着面纱在大厅来回穿梭的鹰亲卫,引得一旁侍候的辛四娘狂吃飞醋,傲人的双峰不停在韩国公身上蹭来蹭去。 一旁的祈侯瞟了一眼满脸猪哥像的韩国公,心中满是鄙夷,怪不得这韩国公继承老韩国公三郡之地,不过五六年就把九原郡和上郡丢的一干二净,只剩下个内史郡撑着门面;当然无论内心无论怎么鄙夷,面上的礼数是不会少的,站起身“我祈侯久仰韩国的名号,昔日韩国公先祖征讨西秦为我大许开疆扩土,至今每每读到韩国公先祖奇袭善郡,千里奔袭西秦陪都的光辉事迹,都恨不得手持三尺剑为我大许征讨不臣,今日能有幸见到韩国公必要敬上一杯。” 韩国公自是大喜过望,自从前年把九原郡丢了之后,这大许的诸王爷国公侯爷哪个还正眼瞧他,平日里能吹嘘的也就是先辈之荣光了,没想今日竟能遇到一个深得他心的侯爷拍马屁,直挠的韩国公心花怒放,也是笑纳了祈侯这杯酒。 “韩国既然有如此雅兴不如向夏王爷讨要一个亲卫如何,就算不纳为侧室,留一个在身边护卫也是极好的!”祈侯这话一出,韩国公眼睛瞬间眯了起来,他虽然贪花好色沉迷女色之中,但是他也不傻,这亲卫都是夏王爷精心栽培出来的,自己现在这实力被受邀赴宴已经是夏王爷给面子了,再张嘴讨要岂不是真不知天高地厚了。韩国公心中不喜,一旁的辛四娘更是恨不得一剑将面前这个白净的侯爷嘴劈烂,不过祈侯倒是不慌不忙,躬身一礼。 “韩国公可是忘了曹曼之事?四年前曹曼领名满天下的上郡骁羽卫投入夏王爷麾下,让夏王爷得一郡之地,这么大的人情,韩国公要一个亲卫算得了什么!” 祈侯不提这事还好,提到这事韩国公气的脸都要变形了,那曹曼本是自己父亲收养的孤女,好习武艺,武功不凡,多次随父亲上阵打仗,自己把上郡一郡之地交给她以表示信任,结果谁知道这个贱人,人前百般讨好自己,人后立马翻脸掉头投了夏王爷,还被封了什么夫人,该死的贱人当初如果不是她吹箫功夫好,小穴一插就淫水四溅,自己也不会让她管上郡的骁羽卫。 想着想着胯下那玩意又硬了起来,想到那曹曼英姿飒爽的趴在地上,掰开淫水直流的小穴哭求着自己插进去,韩国公心中就是一阵舒爽,辛四娘瞧见了韩国公裤裆鼓了起来,知道自家主子又起欲火了,解开韩国公的腰带把算不上长的阳具掏出来,张开朱唇用力一吞,将阳具直至根部全部吞进口中。 众人见状纷纷笑了起来,也见怪不怪,在豪门宴会上,各王公贵族经常兴起拉起身边跟随的女人就是一顿猛操,那跟随而来的女人也乐得如此,毕竟要是在府中,女人众多,主子要是兴起了哪里轮的到自己,在宴会上虽然羞耻了些,但是难得能得主子独享些许羞耻又算得了什么呢。祈侯见韩国公沉浸肉欲之中,也不在叨扰行了一礼告辞离开,这一插曲也不过是宴会中的一个小风波,正主还未到场,众人虽然都是一方诸侯,但是在这庆州一亩三分地上还是要尊重夏王爷的面子,各自瞅一瞅艳丽的鹰亲卫也再多言。 不多时便听得清脆的女声响起,“夏王爷到”众人纷纷起身行礼,恭迎庆州、凉州两地的主人大许夏王李元景,身高七尺面容俊朗,常年战场征战又平添了一丝杀气,李元景不喜欢富贵奢华的宫廷服饰,平时只穿灵活方便的窄袖服,据说是从乌蒙还要往西的地方传来的,再披上一件裘皮大衣,也正因此被其他诸王爷蔑称为西蛮子,而西蛮也成了夏王爷的专称。 紧跟着夏王爷身边进来的便是两位宫装丽人,李元景不喜繁文缛节华丽服饰,他的女人却不能不喜欢,不然就是有违人伦背离牝道,伴随着脚步声的是一阵玉佩撞击声和珠帘响动的声音,两位夫人头戴着玉冠垂下的珠帘挡住了勾人心魄的面容,绣着金鸾戏凤的朱红色的宫装直拖到地上。 左边是天左夫人元尚乐,乃是乌蒙人和许朝人混血,乌蒙楼兰王之女,隆嘉三十四年,许朝夏王李元景起兵七万击败了乌蒙的楼兰王,楼兰王当场投降,楼兰王妻妾女儿和女奴尽皆归属夏王所有,楼兰王次女别失脱力被李元景改名为元尚乐,册封为天左夫人。 右边便是让韩国公心心念念的曹曼了,四年前投奔夏王后,被册封为天右夫人。两女刚一走进大厅,行礼完毕的各诸侯不住的打量两女,那荡漾的珠帘不时撩拨着众人的好奇心,紧跟着两女进来的便是众多侍妾,左边便是乌蒙楼兰王曾经的妻妾女儿,年岁稍微大的几个便是楼兰王的王妃,不过现在都是夏王的侍妾。 右边则是庆州凉州进贡给夏王的女人,无不是经过精挑细选才能踏进这夏王府。来应邀的众人家中府院内女人自然是少不了的,也都是当地貌美的女人,可是跟这夏王爷的女人一比立刻就成了一堆庸脂俗粉。 若是寻常地位相等的人,这些诸侯少不得要动些心思怎么能把人要过来,可是对上夏王爷,众人心里也有些发憷,尤其是那韩国公,刚刚还脑海里回忆着天右夫人在自己身下放荡求饶,直被操的潮吹数次才停下来,这会夏王爷一出来,还不待辛四娘给自己吹出来就先软了。 辛四娘有些奇怪,好奇的看了主子一眼,以为主子是不想要了,便小心的给韩国公扎好腰带,酒杯上倒满酒,又将裙子铺的再开一些,下身没有穿里裤,好方便一会主子的手伸进来作怪。当然在这世上,平时会穿里裤的也只有那些农家粗妇,为了下地干活方便不穿裙子,穿上长裤里面再套上里裤;穿裙子不穿里裤,方便自家男人随时随地需要乃是世上贵妇乃至闺秀的都知道的常识。 夏王爷拍了拍手,这宴席正式开始,房梁上垂下上百条丝带,一名全身赤裸艳丽女子顺着丝带滑了下来,另一名全身只穿着胸衣和短裙的女子一手捧着餐盘,顺着丝带紧跟而来,一边下滑一边朝着赤裸女子身上摆放着东西,这一幕叫大厅众人差点惊讶出声,当然不仅仅是让女人当做餐桌,这种事情在座的众人没有哪个没干过的,这世上但凡能享用女人的方法,这些诸侯能试的都试过了。 让众人惊讶的是这些女子的轻功,仅仅凭着两根丝带便可坐到从房梁上缓缓下滑,这不仅需要轻功好而且对内力的要求极高,内力用力过猛则会丝带断裂,内力使力不够则直直掉下来,要做到从滑下来开始放菜,落到桌子上正好全身摆满菜肴,这功力真不愧是夏王爷的鹰亲卫,也无怪乎能在江湖上有这么大的名头。 看到众人惊讶的表情,夏王爷很是满意,这些鹰亲卫都是自己花了极大的功夫,能做到这种地步也不枉他这般栽培了,鹰亲卫曼妙的身姿让天天都看着的夏王爷也有些意动,曹曼看着夏王爷的身下有些凸起,忍不住想凑上去,只是自己现在身为天右夫人主持宴会,自然不能像往常那般蹲下身子就伺候起王爷来,元尚乐也明白自己的身份已经今非昔比,使了个眼色,身后便有一妇人爬了过来,便是元尚乐的母亲于阗阏氏,于阗阏氏垂着双乳爬到夏王爷身前,用嘴撩起夏王爷的长袍便钻进夏王爷的裆下,用嘴嘬住微微翘起的龟头伸出舌头来回拨弄。 倌紡裙:伍妖玖叁伍伍伍柒玖和禹王达成了协议王雄自然准备返回大黎,而禹王为了显示自己与大黎合作的诚意,自然是备上厚礼,光是金银财帛就备了足足二十架马车,更有美眷女卫无数,尽管临走时禹王示意王雄可以随便挑选一些,但怎么着也是送给朝廷的东西,若是太过分了,进了南宁也不好跟皇帝交代,只是这无数美眷看的着实让人动心,何况这些丽人自知自己到了大黎也未必能得一个好归宿还不如现在就搭上这位大黎的公子哥,这下可让王雄好不快活。才走了不过一日,到了芒砀山下,只听得“呜”的一声长啸,几根树枝从天而降落在了车队跟前,“保护公子”数名衣衫不整的女卫冲天而起落在了马车顶上,“什么人,竟敢袭击大黎王家的车队。” 几名女卫也不管自己大片大片的胸肉漏在外面,紧张的四处张望,王雄也觉着奇怪,难不成遇上山贼了?可是这打着禹王和大黎名号的车队哪个不长眼的敢来抢? “师弟可真是好手段呢,让这些个女人还没进门呢,就自许是大黎王家的人了。” 远远的一个销魂的女声传来“不过呢,这女人啊就和马一样,若是不听话了就要用鞭子狠狠的抽打,抽老实了也就听话了。” 听到这声音,王雄一个激灵,兴奋的喊道:“二师姐,你来啦”,话音刚落,一双洁白无瑕的玉足轻踩在马车上,白皙修长的双腿没有一丝多余的赘肉,腿上肌肉紧绷看得出具有爆发力和足够的耐力,最让夺人眼球的便是只能堪堪遮住私处的丝织短裙,更奇特的是那丝织短裙只围住了三分之二的腰,在腰后用两根丝线打了一个结,正好将浑圆挺翘的臀儿全露了出来,而臀沟里伸出一只马尾,正是王雄的二师姐,归剑山庄马兽申凌然。 女子一落在马车上,修长的双腿自然弯曲,双手也撑在木板上,臀后的马尾来回抖动活脱脱像匹马儿,“师姐,师父没有骑你吗?” 王雄一看师姐这般样子就知道最近师父没有骑她,一身欲火没处宣泄,师姐可怜巴巴的望着王雄,眼泪在眼眶里打转,看的直让人心疼。 “好吧,师姐,那我骑吧”王雄刚说完娇柔的身躯如离弦之箭般窜到了王雄身下,光洁的后脊紧贴在王雄的胯下,王雄也不客气,抬起脚跨坐在师姐的背上。 一瞬间,女人竟呻吟出声,销魂的声音听得王雄下身怒张,恨不得现在就提枪刺进这匹极品母马的身体里,胯下的女人自然也感受到了身上男人的变化,“好师弟,你现在还没有接管师父的位置,过两年师父归隐求天道去了,师姐任你处置。” “师姐,你就不想吗?师父好像没怎么操过你吧”,王雄说着还在师姐光秃秃的阴户上抹了几把,娇嫩的阴户没有二一根毛发,紧紧的闭合着,连一丝水珠都漏不出来。王雄摸了两把,胯下的女人浑身战栗不已差点双臂一弯,趴在地上:“不是吧,师姐,你多久没泄身了啊,你怎么惹到师父生气了啊!” “一…一个月…已经一个月没泄了…”胯下的女人已经快要哭出来了,“我没有惹师父不高兴,是师父说要训练我。” “一个月啊,这么久”自家师父在训练师姐她们的时候都会定时的让她们泄身,不然浴火过剩会把身体伤到了,不过这次师父突然这么严苛的训练想必定时有他的考虑。 看着二师姐鼓鼓的阴户,王雄玩心大起,伸手在师姐的会阴上按了按,这下女人颤抖的更厉害了,“师弟,求你了,别……”整个人说话的声音都开始颤抖了。王雄看着二师姐这般凄惨也不好意思再逗她了,夹了夹“马腹”就翻身下来。 “对了师姐,你看我带回来的这些女卫怎么样,我挑上一些,回头配给你还有其他几位师姐让你们带着帮我训练训练。”“呦,你小子现在长本事啦!给皇帝的东西你也敢动?” 二师姐揉了揉王雄的头,为师弟有求于自己感到有些得意,“二师姐,就算我老实交上去了,别人也不会信啊,现在献给皇上的东西,自己先要扣上几成,我就是如实交了,别人也只当我留足了好处,那我还不如自己扣下好呢,何况就算被发现了,难不成皇帝还要因此寻我还有王家的麻烦?” “你有这般心思,师姐也就放心了,等以后师父归隐了,师姐也可放心服侍你左右,师姐几个不过是牝兽,除了手上有些功夫以外就只会些伺候男人的活,别的师姐也不懂,你能考虑周全就好。” 王雄听着便招呼四周侍立的女卫们过来,众女卫听闻纷纷凑了过来,脱了衣物赤身裸体的排了几行趴在王雄面前,“那车上那些柔弱的妇人呢,你就不要啦,” “好看的女人到处都有,会武功的倒是不多,这些个会武功的女人挑选些个就好,至于那些女人我到时候随便选几个好看的就行,”王雄刚说完,忽然想起什么,又转头向车里跑去,从车上报下来个女人正是哀献皇女,赤身裸体的哀献皇女被一条条铁链紧紧缠绕,粗硬的铁链在哀献皇女柔弱的肌肤上留下一道道印迹,嘴里还被塞着袜子。 “这就是被许朝皇帝赐婚给禹王的哀献皇女,那禹王为表明和许朝皇帝决裂,便将哀献皇女送给我了,二师姐帮我好好调教下,让她听话”。 “求求你们,放了我吧,”嘴里塞得袜子一被取下,哀献皇女就开口哀求,这一路的折磨已经让她崩溃了,只想赶快解脱逃离。 “呦,怎么还想离开,成了牝兽的女人一辈子都是牝兽”二师姐根本不理会哀献皇女的恳求,拨弄两下挺翘的乳头,“这胸有点小,不过是挺翘的,可以让师父给你催催乳,大一点的胸师弟玩起来会更有趣,对了等你从南宁觐见完皇帝之后,要尽早回建宁,师父有要紧事情要找你。” “师父不是向来风轻云淡,平日里寻也寻不见踪影,怎么突然要找我。” “你去见师父就知道了,我们这些当牝奴的哪里知道师父为什么找你呢?” 二师姐一边说一边掰开哀献皇女的阴户,不断的玩弄让刚刚开苞的雏子的阴户有些红肿,还向两边略微的张开。 “师弟,你操女人没必要这般怜惜,不过是母兽而已,又不会玩死,你看你开苞开的,一个雏子被开过苞之后牝道居然张开了这么一点,你知道你六师姐开苞之后,牝道成了什么样子吗?能直接塞进去两个拳头,那才叫开苞,你这操弄的是什么啊!” “可是师姐那样的话,牝道会很松弛的啊”王雄蹲下来看着哀献皇女的阴户,黑红色的阴唇在风中微微颤抖,王雄不得不承认自己着实有些怜香惜玉了,但是潜意识里又觉得自己没有做错。 “你怕什么啊,你六师姐休息了几天,牝道就还跟雏子一样紧窄,师父每次都说六儿的牝道是最紧的,每次都差点让他射出来,母兽的恢复力是很强的,尤其是我们还练习武艺,哪个不是练武先练牝道啊,要是连牝穴都练不紧,有什么资格当牝奴啊!” 二师姐说着伸出手,一只手用力撑开哀献皇女的牝穴,另一只手猛地用力,一下子塞了进去。 “啊啊啊啊啊……”凄厉,痛苦的惨叫响起,尖利惨叫声划破夜空,声音凄惨的让一旁的王雄都听不下去了,而造就这一切的二师姐依然面色如常,不慌不忙的把手收了回来,仿佛刚刚发生的是一件极其正常的事。 “这就对了嘛,这样才是开苞,师弟你要好好学学,以后你的牝奴母兽多了,不能每个都要师姐这样帮你开苞,明白吗?” “可是,师姐,她又不会武功,这一下这么狠,不会直接弄坏了吧!” “你还真以为她不会武功啊,这世上的皇亲国戚,王侯公子岂有不会武功的可能。” 二师姐伸手在哀献皇女身上一点,“你这个畜牲,我要杀了你,把你剁成肉酱。”电光火石间,哀献皇女赤裸的双脚已经朝着二师姐踢了十几下,尽管身上还绑着铁链,可是依然束缚不了哀献皇女复仇的动力,赤裸的玉足如同剑刃一般每一次踢出都带着一道气力划过,如果不是二师姐轻功极好,只怕要让哀献皇女割成碎片。 如果一定要王雄形容二师姐的武功,那就是快,快到几乎看不到影子,师父将她训练成牝马就是看中她迅疾无影的功夫,连续几个闪身,二师姐轻轻避过了哀献皇女的所有进攻,悄无声息的站在了哀献皇女的身后,一掌了下去,随后伸指一点。 哀献皇女吐出一口鲜血,随即身子软绵绵的倒在了地上,二师姐抬起脚踩在哀献皇女的咽喉处,“你可真是缺少教养的牝奴,我师弟舍不得好好调训你,我要好好训练训练你,让你知道怎样当好一个牝奴。” “师弟,禹王把她当礼物送给你之前,怕她出手袭击了你,惹了事端坏了他禹王的大事,便将哀献皇女的经脉封住了,我刚刚用特殊手法重新封住了她的经脉,师弟你就不用再担心了除了我以外,在没有人能解开她身上的经脉了。” 二师姐说着就凑到王雄的耳边,邀功般得意道:“好师弟,待会进城之前,你再骑会师姐,好不好啊,师父都好久没骑我了,二师姐这背上啊痒的难受,心里也空落落的。” 二师姐话还没说完,双手就抚弄着王雄的阳具,“那个贱畜不会侍候师弟,师姐待会让师弟好好舒服舒服,师弟你别看师姐牝穴被封了,可是师姐还有小嘴呢,也能给师弟好好泄泄火,也教教那个贱畜怎么服侍人。” 一座祁山将苍州和沧州分隔开来,祁山以东有平昌江经过故称之为沧州,祁山以西则是苍州,而这祁山之上便是天下闻名的女子门派天香宗,天香宗内上下皆为女子且武功高强,并与不少其他大势力联姻,因此在江湖上很少有人敢惹到天香宗,毕竟跟天香宗有千丝万缕联系的可不止一家。 在苍州通往沧州的官道上,茶馆便开在十字路口处便于南来北往的过路人歇脚,尽管最近一段时间靖硕联盟闹得沸沸扬扬,几乎所有人都知道靖王爷和硕王爷要打过来了,可是这官道上丝毫没有见着任何影响,依然是人流不息。 “哎,其实啊别看这江湖上这些女侠一个个眼高于顶的,什么这女侠啦,那仙子啦,都是扯淡都不过是那些大佬们养的牝兽母畜罢了。”一个短打粗布衫的汉子喝着酒高声冲着同伴说道。 “有些女侠确实是靠她夫家或母族闯的名堂,不过有的女侠那自然是依靠真本事闯出来的”同伴看他酒喝大了连忙出来圆个场不然刚刚那一句不知道把多少人都给得罪了。 “你别在这里打掩护,别人不知道我还不知道嘛,那什么劳什子湖心仙子不就是清剑宗宗主养的一条母狗罢了,白天仙子来仙子去的,晚上还不是乖乖的趴在那孙道安的身子下面挨操,别觉得我乱说,如果不是这样的话,那为什么湖心仙子号称扫尽湖汉不平事,怎么偏偏事情到了清剑宗头上的时候,湖心仙子怎么就没踪影了呢!” 那大汉自觉理直气壮还站起身来转向四周,仿佛已经手握世间真理一般。领桌带斗笠的汉子插了句嘴“湖心仙子说不准真和清剑宗有千丝万缕的关系,不过你说这女侠不行,那仙子是假的,那这天香宗总不是假的吧,这江湖上谁敢招惹天香宗啊!大伙说是不是啊!”此言一出如同平静的湖面投进了一块石头,茶馆内外无不附声应和。 那大汉有些不服气“就算是那……天香宗也……”终究还是没有把不例外三个字说出来,众人纷纷摇头故意叹气,激的那大汉面红耳赤几次想张口申辩,却欲言又止。茶馆外面坐着三个身穿棕色长袍的人,分不清男女,在茶馆待了一会看众人似乎安静下来,便驱马离开:“师叔我还以为那汉子知道点咱们天香宗什么秘闻呢,没想到也是个张口就来的,亏我还等着他能说出什么来。” 像黄鹂鸟一般动听的声音,不由得让人猜想声音的主人又是怎样的国色天香。 “他不知道最好,他若是知道的话,怕是活不过今晚了。”又是一句女声,声音中透漏了一股狠辣的劲,“这些年来我可没少处理传播消息的人,不然也不会到现在我们天香宗也没有什么负面消息传出去。” “那是自然,有师叔在这江湖上哪敢说咱们天香宗的坏话啊,对不对啊师叔,不过师叔啊,这次为什么三位娘娘会突然让我们去参合夏王爷办的武林聚会啊,这种事情根本轮不到我们天香宗啊!。” 黄鹂般的声音依旧动听,师叔则不置可否的宠溺般的摸了摸有着黄鹂般声音的女孩,没有回答,而在一旁一直没有说话的女人则目光望向远方似乎在思考着什么。 庆州城,武林聚会还在进行之中,虽然各路豪强还没讨论任何一句有关对抗靖硕联盟的事情,但各人都心知肚明,这打仗前出钱的和打完仗拿钱的可不一定是同一个人,谁也不想当冤大头被宰。宴会就在这友好的气氛中进行,“曹曼你个婊子,老爷我的上郡给我还回来” 浑厚的男声在大厅响起,众人纷纷望去,果然不出意外又是韩国公,满是肉的大手死死扯住曹曼的长裙,一张大脸喝的红通通的,眼瞅着是要醉了。 辛四娘试图劝解韩国公,努力的拉了拉韩国公的袖子,但也无功而返。 “韩国公,这里是夏王府,你这样做可不太好吧”,曹曼一脸冷漠的表情,言语之中尽透着冰冷。 “曹曼,你这个婊子,少在这里给我装蒜,想当初,老子操……” “韩国公喝醉了,要不要考虑歇息一下,”夏王爷站起身朝韩国公走了过来,天右夫人元尚乐也紧跟其后。 “我没醉,我还能喝很多,倒是你,夏王爷,我的上郡呢,我的骁羽卫呢,被你占了这么多年是不是该还给我了,想我李池的先祖替先皇效命,征讨不臣,威服四夷,为大许立下汗马功劳,才被封为韩国公,替皇家,也是我们李家镇守上郡,九原和内史三郡,我李池这么些年没有功劳也有苦劳,结果呢,被你大许的夏王爷平白无故夺了一郡之地,这件事情你有什么颜面去对死去的先帝,还有那些为大许战死的将士们!” 韩国公一手拽着夏王爷的衣领,另一只手犹自往嘴里灌着酒,身旁的辛四娘已经吓坏了,脸色发白浑身发抖,她知道今日这事已经不可能善了,可是她也不过是韩国公豢养的牝奴,就算现在上去打圆场也没有这个资格。 “韩国公喝醉了,各位都是一方大员,刚才也都看清楚了,韩国公着实喝醉了,就先服韩国公下去休息了,辛四娘你是最受韩国公宠爱的奴,你就负责照顾韩国公,就让他在府上多休息几日。” 夏王爷死死盯着辛四娘的眼睛,被吓得魂不附体的辛四娘还没回过味来,连连点头称是不顾扶着韩国公便往厅外走去。 这情况一出,各人便各自琢磨其中之意,占据着陇西郡的冯孝宽似乎想到了什么,戳了戳身边的祈候,“刚才不会夏王爷授意你去跟韩国公敬酒的吧?” 祈候笑了笑,没有应答,这让冯孝宽更加觉得头皮有些发麻,忽然惊觉“祈候,你告诉我,是不是现在夏王爷的人已经到了内史郡,不,不对,应该说现在内史郡应该已经是夏王爷的吧!” “是,又怎么样,不是又怎么样,这韩国公本来就不配握有三郡之地,现在退位还能当个闲散王爷,要是不愿死心,偏偏自己又没什么本事,那这昔日为大许立下汗马功劳的一脉恐怕是要绝了后啊!” 祈候摇晃着脑袋沉浸在美酒之中,而在灯火通明的大厅里冯孝宽只觉得寒意彻骨。韩国公这件事一闹,众人哪还有心思继续进行宴会,纷纷寻了个理由告退,便回自家下榻之处,让手下人好生戒备着,同时四处打探消息,看情况不对准备逃出庆州。 “哈哈哈哈,曹曼你这个主意不错,让祈候去勾起韩国公的往事,让他在大厅众人面前耍酒疯,然后光明正大的将他留在夏王府内,以休息为名隔断对外联系,等过上几日,再让他离开,不过那时候这内史郡已经不属于他了。” 夏王爷满意的拍着曹曼的臀部,因为常年征战的缘故,曹曼的臀部不但比起其他女人而言要挺翘的多,更是浑圆结实,捏起来手感很是不错,平日里夏王爷就喜欢让曹曼趴伏在一边,撅起臀儿让自己随意揉捏。 “可是殿下,奴还是觉得这样做有些操之过急,我们以办武林大会为名邀请豪强入庆州,然后直接吞了韩国公一个郡,这样传出去,只怕会失信于天下,那以后谁还敢来参加我们办的武林聚会啊,”天右夫人元尚乐忧心忡忡的冲着夏王爷说道,只不过她现在和曹曼一样跪伏在夏王爷身前,努力的用肉穴套弄夏王爷的阳具。倌紡裙:伍妖玖叁伍伍伍柒玖“不来武林聚会?我们为什么还要办这种东西,办一次把我的鹰亲卫全都让那些蠕虫看光了,有些更是手脚不干净的沾油水,就算她们是牝奴,那也是我李元景的牝奴,轮不到他们来占便宜;失信于人?这天下所谓的豪强在我眼中不过是蠕虫一般,除了会在女人肚子上发泄精力,还会干什么?失信于他们,我也不需要他们的信任,尚乐你就看着吧,我李元景要像杀鸡宰猪一般把这些只会在女人身上蠕动的牲口全都宰干净,就像当初击败楼兰王一样。” 夏王爷猛的一挺腰,将阳具狠狠刺进元尚乐的牝户里,“啊啊啊,呀……” 元尚乐欢叫着,一道水箭从牝户里飞溅而出,达到了欢快的高潮。 “乐儿啊,果然每次提到击败你父亲,你就要高潮了呢,”夏王爷笑着伸手把玩天右夫人湿漉漉的下身。 “虽然楼兰王是尚乐的父亲,但是乌蒙的女人以强者为尊,殿下击败我父亲时的英姿,尚乐现在还记得,每每想到那日亲眼目睹,殿下一枪将父亲戳于马下生擒,乌蒙楼兰铁骑全军覆灭,尚乐兴奋的都要出水了,那天阵前殿下大胜的时候,尚乐也同时高潮了呢,那时尚乐就认定,今生今世定要侍奉王爷,当王爷的牝奴母兽,任王爷驱使。” 元尚乐边说边扭动身躯,脸上浮起一阵阵红晕,阴唇一张一合显示着这具身体的主人欢快的心情。“殿下,沪泰黄家的人已经到了,您要不要见一见,”趴在地上的曹曼忽然想起了什么,用头蹭了蹭夏王爷的大腿,为自己能提醒王爷感到自豪。 司徒婧没有想到会是在这般场景下见到传说中的夏王爷,看着赤身在女人身后挺刺的夏王爷,司徒婧躬身一礼,“久闻夏王爷大名,今日一见,果然名不虚传,在下沪泰黄家军师司徒婧和黄家长媳黄安琪特来拜会夏王爷。” “怎么黄澄那老儿自己不来,让两头母兽来是什么意思,看不起我李元景吗?” 夏王爷头都没抬,继续沉浸在向女人身体的冲刺中。 “我家老爷身体欠佳,婧儿不才奉老爷命令,参加夏王爷举办的武林聚会,” “我的聚会是给武林中的豪强办的,母兽可没资格参加,你们家的老爷让你们来干什么,是准备归附我李元景?”夏王爷眯着眼睛上下打量着司徒婧和黄安琪两女,凌冽的气势让黄安琪不由自主的打了个寒颤,夏王爷拍了拍元尚乐的翘臀,元尚乐知趣的左右摇晃着屁股如同马车一般被夏王爷驱赶着爬下了台阶,转到两女面前。 “王爷…”见到夏王爷走了下来,久经调教的黄安琪立刻响起了娇滴滴的声音,腻的让人酥软,一只手撩起了自己的裙子雪白的屁股显露出来。一旁的曹曼哪里肯让一个外人在王爷面前得宠,“外边来的野奴还不赶快趴下等王爷宠幸”,黄安琪知道自己的身份哪里敢反驳,悻悻的爬在地上用肩膀抵在地上,双手使劲掰开臀沟,将牝户裸露的清清楚楚。 “怎么不懂礼数了?”夏王爷眯着眼睛没管趴在地上的黄安琪倒是歪着脑袋看着站在一旁没动的司徒婧。 “婧儿是黄老爷的家奴,替黄老爷办事,非为王爷做事,不能行礼之处还望王爷海涵。” 司徒婧欠身一礼,“非是婧儿不通礼数,实在是婧儿有老爷使命在身,现在代表的是江汉大总管黄澄。”一番话说完,司徒婧横着脖子动也不动的盯着夏王爷,一副视死如归的样子,夏王爷吃了一惊似乎没有想到居然会有一头牝奴敢这样说话,元尚乐也有些惊讶,前后晃动的身体停滞了一下,抬起头看着司徒婧,屋里的气氛一瞬间变得极度的压抑,一丝丝气劲在夏王爷身边流转,那气劲上强大的气势让人毫不怀疑下一刻夏王爷一掌将眼前这个不知天高地厚的牝奴打死,趴在地上的黄安琪已经吓得瘫软在地,浑身战栗。 “哈哈哈,既然你是使者,那这个就是你们黄老爷的牝奴了吧,我想他黄澄还不至于连一个牝奴都不愿意给我吧,那这个就当做见面礼了”,夏王爷踢了踢黄安琪的胸,硕大的双乳来回荡漾,一只手探出将司徒婧的脖子捏住附在司徒婧耳边低声“这般不知礼数的牝奴本王爷还是第一次见,这次饶了你,下一次再这般放肆你这大好的身躯可就知道在哪里了,回去告诉黄澄那老儿,早日归附我李元景还能尽享荣华富贵,否则再迟些,恐怕连个富家翁都做不得了。” 李元景挥挥手自有几名鹰亲卫走上来,还不待将司徒婧和黄安琪撵了出去,并架起瘫在地上的黄安琪带进后堂。 门一关上,元尚乐抿着嘴偷笑,“王爷的戏演的真好,等那两牝兽将此番情景报给那黄澄听,黄澄自然不会将王爷威胁之语放在心上,反而觉得王爷是色厉内茬不足为虑,只怕他还不知道只是区区一个韩国公哪里够王爷的胃口呢!” “那是啊,我今天不但要吃了内史郡还要吃你,”李元景说着就要把元尚乐抱起来操。 “王爷等一下,只是尚乐一人哪里够喂王爷的呀,”元尚乐拍了拍手,十几个妇人少女披着轻纱,晃动着身体鱼贯而入,皆是元尚乐的亲族。 “尚乐今天就要和母亲姐姐妹妹姑姑姨母嫂子一起伺候王爷,今天要让王爷尽心。” “好,好,”夏王爷拍手笑了两声,台下妇人少女纷纷涌了上来围住了夏王爷,只是曹曼在一旁暗暗下定了决心。 穿过芒砀山便是宛城,宛城接近长江,靠近大黎的地境,人也越来越多了起来,从北方来到南方做生意的商客和逃难的流民也都汇集在长江沿线上,王雄带着庞大的车队还挂着禹王和大黎的旗帜想不引人注目都难,当地的豪强武林门派自然不会落下这个结交大黎王家的机会,还不待王雄的车队到达,就已经有不少有名望的人在宛城城门等候。 清剑宗在宛城也是名门大派了自然不屑于和那些土包子一般在城门口排队等候,但是眼下火烧眉毛的急事也让向来端庄优雅的湖心仙子焦急的转来转去,即使派了侍女每隔一刻钟报告王雄的位置,依然无法按捺心中的焦虑。 “宗主,王雄的车队到城门口了,”一名持剑侍女急匆匆的冲进屋来,“好好,去告诉城守司马元让他尽快安排我与王雄见一次面。” 湖心仙子这才心下稍安,挥挥手让侍女退下。“快点,动快点,练了那么久的武功连这都做不到吗?”二师姐见着在王雄身上起伏的女卫动作慢了,抬手就是一鞭子,那女卫背对着王雄努力的上下晃动臀部,可是在二师姐的眼中怎么着都是不顺眼,盯着在女卫身体里进进出出的肉棒愣了好一会神,心中郁闷抬手又是一鞭子抽的女卫连声求饶。 王雄见二师姐的样子无奈的苦笑,“师姐,来” 朝着二师姐申凌然招了招手,见到师弟召唤,申凌然如同见到主人的小马驹撒欢的跑到了王雄跟前,屁股上插的马尾来回摆动,王雄伸出一根手指划在申凌然的脖子上,刚一接触二师姐申凌然就打了一个激灵,王雄见着有趣竖起指尖沿着二师姐的上半身的中线一路滑下去,申凌然不停颤抖着“师弟,好师弟……求你了别…”“求我别什么呀,师姐,我还不能摸你了吗,我的好师姐,”王雄戏谑的在申凌然的小腹上来回滑动,这下申凌然抖的更厉害了。 “求…师弟,师姐好难受,师姐想…想让师弟…啊…” “让师弟干什么呢,师姐”王雄凑到申凌然跟前,看着申凌然已经翻白的双眼,“求师弟操牝奴…啊啊…”申凌然腰腹向前凸出,小腹高高鼓起又坠了下去。 王雄知道自家师姐这是又高潮了,看了看师姐的阴户却是一如既往连滴水珠都见不到,“师姐,不会是师父给你锁阴,你现在连一滴淫水也流不出来啦。” 申凌然喘着粗气,满脸都是高潮后的红晕,“都是你这个小混蛋,锁阴之后师姐连高潮都释放不得,你还要来作弄师姐,”作势就要打王雄,王雄侧身一避,反倒是申凌然重心不稳倒在王雄身上。 “好师弟,等你成了师姐主子了,可不可以别让师姐受这般苦头了。” 王雄看了眼申凌然鼓鼓的阴户,“师姐,你这牝道里不会都是淫水吧”,申凌然用手指戳了王雄的脑袋,“现在长大了就会欺负你师姐。” 王雄嘿嘿一笑就这样对付过去。马车外却响起了女卫的声音,“公子,宛城到了,宛城城守司马元正在城门外迎接呢。” “哈哈,这司马元做梦都想能依附我大黎,现在能有这个机会跟大黎攀上关系,那自然不会放过,走去看看司马元又想出什么幺蛾子。” 王雄笑着翻身坐起,两旁的侍女立即捧着衣服走过来,只有申凌然一个人还恋恋不舍的握住王雄的肉棒,满眼的不舍之情,王雄甩动着肉棒在申凌然脸上戏弄似的左右抽打,申凌然非但没觉得羞辱脸上反而浮现销魂的神色,若不是当下情况不许,看的王雄只想把这匹母马就地正法。 不得不说司马元给王雄的面子是做足了,前来迎接的排场不可谓不大,整个宛城能排的上号的人物能来的都来了,司马元更是站在高台上眺望,见着王雄车队快到了,急匆匆的带着亲随就迎了上去。 “王雄公子不过弱冠之年,便能为国开疆扩土立下如此大的功劳,我等老朽拜服,拜服。” 王雄心中暗暗吃惊,环顾一圈却发现似乎没有人觉得司马元此番话有半分不妥之处,心下思索不知这宛城城守这话还有这周围人的一番做派有几分真假。 “司马太守恪尽职守保宛城百姓一方平安,我王雄不过是借家族之势才取了这功劳,算不得数。”司马元有要紧事相求王雄也不打哈哈,迎着王雄的车队便往宛城里去。 刚一进宛城,两名持剑青衣少女从半空中落下,“司马太守,我家掌门听闻大黎王公子到访清剑宗特邀王公子前去会面,若有得罪之处还望司马太守海涵” 此话一出,司马元的脸变得极其难堪,大庭广众之下这清剑宗可谓半分面子都不给他留,只是这清剑宗他也不敢招惹,沉默不语,左边的持剑少女见司马元半晌也不肯答话,知晓他是拉不下颜面,改口道“既然太守不方便不如一起前去清剑宗,掌门已在宗内布下薄酒,还请诸位移步前去。” 明知对方是以进为退,但司马元也发作不得,只能拨马转向清剑宗的方向,两名持剑少女自然在前方引路,王雄见从头至尾司马元的随从竟无一人站出来说话,扯住二师姐申凌然的马尾将趴在车窗望风的二师姐扯了过来,“不行的,师弟,不能扯的,扯掉了让师父发现了,一年都不能泄身的,多大的人了还跟小时候一样,老喜欢扯师姐的尾巴。”申凌然如惊弓之鸟一般连忙护住自己菊穴里的马尾,还怒气冲冲的抬手拍了王雄两下。 “师姐,你可听过清剑宗的名字?” “清剑宗。” 申凌然扶着臀部的马尾又往里塞了塞,听到王雄询问,放下手里的马尾“听说过,清剑宗的湖心仙子很有名,曾经和玉剑仙交过手,虽然败了但是能全身而退也是本事不凡了,至于其他人还真不太了解,清剑宗背后的势力应该是齐王府的大总管孙道安。” 孙道安,清剑宗,王雄默默的记住了这两个名字。庆州城,夏王爷扭着辛四娘的挺翘的乳头,“怎么样,辛四娘,想明白了吗,韩国公,不,现在应该叫韩候已经和废物无疑,你这一身武功总不想一辈子侍候一个废人吧。” 昏暗的灯光,幽闭的房间,韩候躺着地上生死不知,而辛四娘则赤裸的娇躯被夏王爷攥着乳头玩弄。 “奴不过一侍奉的牝奴母兽而已,蒙王爷垂怜能活命已经是万幸,哪敢奢望那些,王爷若有命,四娘定为王爷忠心竭力的侍奉。” 辛四娘面色潮红,浑身颤抖,身下一滩水迹,在夏王爷的玩弄下她已经是第四次高潮了,高潮的次数比起她在韩国公侍候时半年还要多。 “我很喜欢识时务的女人,很好,以后你就在我身边侍奉,……话音还未落,门外响起一阵急促的敲门声。 “王爷,不好了陇西郡公冯孝宽带着人突然夺门跑了” “跑了?”房门打开,夏王爷走了出来,留着赤身裸体的辛四娘在屋里瑟瑟发抖,报信的人也不敢乱看,大口喘着粗气,“陇西郡公刚刚带着几个人到城门口说是想出城转转,被守卫给拦住了,陇西郡公不依不饶非要出城,然后守卫说要禀报王爷您才行,那陇西郡公一听就急了,立马翻脸骂人把守卫给杀了,夺门跑出城去了。” “他往哪个方向跑了?” “回禀王爷,这冯孝宽从东门冲出后逃了不远就转头朝西南方向,申州城方向跑了,庆州城西北、东南、东北这几个放向因为要备战的缘故,守卫力量都很强,只有西南方向没有什么守备,冯孝宽正是看准了这一点乘庆州城防守有些松懈的时机,逃了出去。 “哈哈哈哈”关上房门,李元景拍掌大笑,“这冯孝宽可终于跑了,等了那么久还以为他怂了,就在庆州城龟着不动,我还真没有什么好理由拿他,他这一跑不是送上门的出兵的理由嘛。” 元尚乐和曹曼一左一右的迎了上来,黄安琪也四肢并用的爬了过来,“恭喜王爷,王爷我乌蒙骑兵已经准备好了就等王爷一身令下呢,”李元景征讨楼兰王之后,归附的乌蒙人就由元尚乐统领,一直游荡在凉州一带,为了能一鼓作气拿下申州和河内郡秘密调乌蒙骑兵进入庆州。“王爷,天右军也准备好了,只等王爷一句话,直扑申州。” 见元尚乐抢了先,曹曼哪里肯落后。两女在争前恐后的态势听得趴在地上的黄安琪暗暗心惊,也不敢吭声,默默地解开夏王爷的袍子,凑上去含住夏王爷的子孙袋。见着黄安琪在夏王爷胯下甚是卖力,曹曼笑着伸出手按住黄安琪脑袋,“没想到几日不见,姐姐已经将此奴调教的如此听话,” “此奴奴性极强,不过几下的功夫便乖巧听话,不过武功倒是很强,至少比我的武功要强。”元尚乐此话一出,连夏王爷都有些惊讶,元尚乐的功夫多高他自然是门清,征讨乌蒙若不是元尚乐见夏王爷带军在乌蒙军中左冲右杀,顿时奴性发作当场倒戈相向自己的父亲,那场战争最后鹿死谁手还未可知。 能让元尚乐认为比她的功夫高,那眼前这头牝奴就不能当做一般的习武的母狗对待了,又想到是从黄澄手里扣下来的,眼下又要对黄澄动手,心中暗暗有了定计。 (二)   一座祁山将苍州和沧州分隔开来,祁山以东有平昌江经过故称之为沧州,祁山以西则是苍州,而这祁山之上便是天下闻名的女子门派天香宗,天香宗内上下皆为女子且武功高强,并与不少其他大势力联姻。因此在江湖上很少有人敢惹到天香宗,毕竟跟天香宗有千丝万缕联系的可不止一家。 在苍州通往沧州的官道上,茶馆便开在十字路口处便于南来北往的过路人歇脚,尽管最近一段时间靖硕联盟闹得沸沸扬扬,几乎所有人都知道靖王爷和硕王爷要打过来了,可是这官道上丝毫没有见着任何影响,依然是人流不息。 “哎,其实啊别看这江湖上这些女侠一个个眼高于顶的,什么这女侠啦,那仙子啦,都是扯淡都不过是那些大佬们养的母畜罢了。”一个短打粗布衫的汉子喝着酒高声冲着同伴说道。 “有些女侠确实是靠她夫家或母族闯的名堂,不过有的女侠那自然是依靠真本事闯出来的”同伴看他酒喝大了连忙出来圆个场不然刚刚那一句不知道把多少人都给得罪了。 “你别在这里打掩护,别人不知道我还不知道嘛,那什么劳什子湖心仙子不就是清剑宗宗主养的一条母狗罢了,白天仙子来仙子去的,晚上还不是乖乖的趴在那孙道安的身子下面挨操,别觉得我乱说,如果不是这样的话,那为什么湖心仙子号称扫尽湖汉不平事,怎么偏偏事情到了清剑宗头上的时候,湖心仙子怎么就没踪影了呢!”那大汉自觉理直气壮还站起身来转向四周,仿佛已经手握世间真理一般。 领桌带斗笠的汉子插了句嘴“湖心仙子说不准真和清剑宗有千丝万缕的关系,不过你说这女侠不行,那仙子是假的,那这天香宗总不是假的吧,这江湖上谁敢招惹天香宗啊!大伙说是不是啊!” 此言一出如同平静的湖面投进了一块石头,茶馆内外无不附声应和,那大汉有些不服气“就算是那………天香宗也……”终究还是没有把不例外三个字说出来,众人纷纷摇头故意叹气,激的那大汉面红耳赤几次想张口申辩,却欲言又止。 茶馆外面坐着三个身穿棕色长袍的人,分不清男女,在茶馆待了一会看众人似乎安静下来,便驱马离开:“师叔我还以为那汉子知道点咱们天香宗什么秘闻呢,没想到也是个张口就来的,亏我还等着他能说出什么来。”像黄鹂鸟一般动听的声音,不由得让人猜想声音的主人又是怎样的国色天香。 “他不知道最好,他若是知道的话,怕是活不过今晚了。”又是一句女声,声音中透漏了一股狠辣的劲,“这些年来我可没少处理传播消息的人,不然也不会到现在我们天香宗也没有什么负面消息传出去。” “那是自然,有师叔在这江湖上哪敢说咱们天香宗的坏话啊,对不对啊师叔,不过师叔啊,这次为什么三位娘娘会突然让我们去参合夏王爷办的武林聚会啊,这种事情根本轮不到我们天香宗啊!。”黄鹂般的声音依旧动听,师叔则不置可否的宠溺般的摸了摸有着黄鹂般声音的女孩,没有回答,而在一旁一直没有说话的人则目光望向远方似乎在思考着什么。 山雨欲来风满楼啊!江湖又要血雨腥风了。 当然这一切跟正饱受煎熬的哀献皇女没有什么关系,哀献皇女不知道这具身体到底经历过怎样的折磨才会变成今天这样,她也不知道为什么王雄明明在性方面是个初哥却知晓那么多折磨女人的方式。“啊,啊………”又是两声哀啼,被刺穿的乳头敏感异常,只不过被大手扭动了几下便经受不住了。残破的房屋里油灯一闪一闪的将俏丽的脸映的楚楚动人,哀献皇女靠在墙壁上,白色牡丹烟罗软沙裙早就没了踪影,身下垫着块棕色的粗麻布,美好的娇躯完全敞开着任人观赏。 “哈哈哈,我师姐果然没有说错,女人的身体就是淫贱,越折磨就乖越听话!” 王雄得意的将哀献皇女的粉红色的挺翘的乳头扭来扭去,乳环上细着铁链和手腕上带的镣铐连在一起。又是他师姐,真不知道他师姐到底是个什么人物这般羞辱女人的话也说的出口,哀献皇女心中暗暗想着,也不是哀献皇女心大这种关头还想这些事,实在是不知道脑海里该想些什么才能转移自己的注意力。一阵阵快感涌向大脑,甚至有那么一瞬间脑海里闪过放弃的念头,万幸在瞬间醒悟了过来,不然……哀献皇女都不敢去想象。 “小娘皮真的挺硬气的啊,下身都泛滥成这样了,还跟我装呢?”王雄把手塞进湿漉漉的阴户里来回捅了几下,黏糊糊的液体在火光的映衬下异常闪亮。 哀献皇女转过头去不答话,这种场景在这几天中已经出现过无数次了,几乎每一次的结局都是以王雄骑在她身上一顿猛操而告终,几天下来,哀献皇女已经熟练的掌握了如何在一声不吭的情况下被干到高潮,尽管身体已经荡妇般饥渴,也不能丝毫表现出来。 “臭婊子,又跟老子来这一套,不说话是不是?行!”用力一拉将哀献皇女扯到自己胯下,捏住哀献皇女白皙的双颊,手上一使劲,哀献皇女吃痛不由得疼的叫出了声,只这一刻粗长的阳具就塞了进来,冲着哀献皇女的嗓子眼捅了过去。 脑袋被大手紧紧的制住动弹不得,哀献皇女正要恶心的反胃吐出来,也好让王雄知难而退,一阵酥酥麻麻的感觉传来,竟是活活让哀献皇女把胃里要吐出来的东西给咽了回去。 这怎么可能,为什么,哀献皇女已经快要崩溃了,几天以来阴户,乳房乃至后庭都被人玩弄了个遍,偏偏最屈辱的是每次被玩弄都会感到极致的快感,怎么咽喉被异物塞入也会有快感?哀献皇女内心快崩溃了,可是身上的王雄倒是爽的不行,身下的女人的反抗越来越微弱,紧窄的咽喉将阳具紧紧包裹带来与阴道完全不一样的爽感。哀献皇女翻着白眼,双腿胡乱的踢腾,不过片刻只觉得一股腥酸的液体灌进了胃里,与此同时也达到了今天不知道第多少次高潮。 王雄喘着粗气,抖了抖阳具,又在哀献皇女的嘴唇上蹭了蹭,看着没有什么遗留的精液,心满意足的穿起裤子把赤裸的娇躯扔在地上转身出了屋子,只留下嘴里还留着精液的哀献皇女对着房顶发呆。 “江湖上曾有传言宁陵总督就是宁陵第一大门派归剑山庄的真正的主人,更是将江湖上女侠变成自己的牝兽,总共有八位,因此也叫八牝兽,分别是豹、马、犬、猫、牛、猪、蛇、兔。不过这消息从未被证实过,虽然有不少人各种猜测,但都查无实据,多数人也就听听图个乐子”。 说话的却是一个面容精致而不失秀美的女子,穿着上好的苏锦织成的金丝软烟罗裙,滚雪细纱披在肩膀上将脸儿衬托的更白嫩了,这身装束一看就知是豪门显贵家的女儿,不过于华贵的穿着相反的是,说起这足以令天下女子都感到羞耻的事情反倒脸色异常平静,眼神盯着面前的清秀少年,似乎若有所指。 “南宫姑娘你可别这样说,我王诏麟对姑娘可是一片真心,绝无拿姑娘当牝兽的想法,姑娘这般绝世之姿若是当牝兽岂不是暴殄天物!”王诏麟连忙赌咒发誓自己从来没有动过这般年头。这两位看起来不过弱冠之年的少男少女却正是黎朝两大家族王家和南宫家族的小辈,在这荆楚吴越之地,千万黎民尽皆敬仰的存在。 黎朝坐拥荆楚吴越四州之地,北有长江为天堑,东有大海,南有十万大山,西有狭长的鄂陵湖连接长江和十万大山将所有可能陆上来犯之敌都阻挡在外。而黎朝当朝皇帝则是倚重荆楚吴越之世家大族,尤其是王家和南宫家。 “好了,好了我知道你喜欢我,我心里也很开心,不过呢牝兽这可不是你做的了主的,我以后若是进了你王家的门可不就是你王家的一只牝兽嘛,再说你的长姐现在不就是我二哥的一只牝兽嘛。” 南宫姑娘随意的摇晃着脑袋丝毫没有把这事放在心上,似乎又想到了什么“对了,前几天底下那些什么派别来觐见来我们家一趟也去了你们家,给我二哥和三哥都送了几只,你屋子里是不是又添了几只啊,用着顺手吗?” “南宫姑娘,你是知道的,我心里…。”男子低着头支支吾吾的回答。 “好了,好了,你一个大男人怎么婆婆妈妈的,真是没劲透了,我要走了,改天再过来跟你聊天。”说着站起身不待那少年挽留,径直推门出去了。少年见得南宫姑娘走远了,撩起直垂到地上的桌布,露出了一个笑盈盈的脸蛋正在卖力吞吐着少年的肉棒。 “你不是说这方法管用嘛,怎么她这么生气的走了”少年没给胯下吞吐的女子好脸色看,有心发作但是想到毕竟给自己出了那么多主意,暂时按捺住心里的怒火。 “主子别急啊,虽然南宫姑娘最后离开的时候看上去很生气的样子,可是主子说心里只有她的时候,双脚还是在地上连续点了好几次,只有在很开心的时候才会有这样的反应”女子吐出肉棒,一双纤纤玉手不停在肉棒来回套弄。 “这样啊,…。行,如果最后真把这南宫殷丽弄到手了,我就好好地赏你” 少年得意的笑起来,“看在你今天这么卖力的份上,我就单独干你一回,待会去把玉剑、瑛剑、玲珑这三个牝兽喊过来,我今天要好好爽一爽。” “是,主子”女子眼波流转,妩媚横生,看得男子又是一阵食指大动,一想到这诱人的尤物不过是在胯下趴着的牝兽,心中又是一阵自得。 (三)   不得不说,无论这北方西部打的有多么不可开交,这荆楚吴越之地都始终如同世外桃源般安逸自在。 而安庆便是这世外桃源的中心,繁华,富庶是所能想到的仅有的形容。 如果说安庆城中最气派的建筑是皇宫,那么最奢华的园林一定是王府,珊瑚枝挂上夜明珠树在府院门口引客,怕是只有黎朝王家才能做得出来。 “父亲,小娘派人传消息说,许朝的魏王爷已经和齐王爷停战了,一起联手对付草原南下的靖王爷和硕王爷,他们想和我朝一起联合拒敌。” 王导的二儿子王通斌端详着刚刚下人送进来密信。 “北朝人自己内讧,跟我们黎朝有什么关系,许朝的皇帝自己管不好自己的王爷,诺大的疆土十几个王爷打的你死我活,现在又向我们求援,我们管他们死活干嘛!“王导轻抿一口上好的西湖龙井茶,“这好茶啊,就跟这美人一样,简直让人上瘾。” “可是父亲,我们真的不乘机北上占据淮水泗水,控制住徐州宿州,就算控制不了两个州,就算只拿下沛郡和宿怀市对我们长江一线的防务也是极大的加强。” “道理谁都懂,可我黎朝上下可有一名骑兵?大黎的军队下船陆战北朝那些蛮子?通儿啊,我朝稳坐天下二百多年却从未北上开拓过一寸土地,不是说你想北上就能北上的,这其中的原因太复杂了啊。” “那爹爹,我们就这样看着?” “2多年都这样过来了,难道还急这一时吗?” “荆楚之地的风景果然是与北方大不相同啊,不知道已经多久没有见到这般繁华的景象了。” 荆州襄阳城一处酒楼里,锦衣公子哥指着楼下车水马龙的景象对着身旁的大汉说道。 “是啊,北方战事不断,虽大战不多,但小战不断,而且听闻这黎朝海贸发达,百姓富庶,襄阳都是如此不知道这更富裕的越州又是怎样的景象。” 尽管面上浓重肃杀之气,但是心中也是暗暗吃惊。 街上不时走过几名胡姬,有的金发碧眼,有的则是棕色皮肤,竟是那大汉从未见过的。 “哎呦,二位客官,看样子是刚从北方来啊,我给二位讲啊,我们这黎朝可跟那北方的许朝大不一样,这东西的样式可比北边多,价格啊也比北边高很多,我们黎朝啊可是让北边不少人羡慕呢,北方的小家碧玉宁可在青楼唱曲儿也不愿意回北方去了,那大家闺秀啊宁愿在我们这当小,我瞧着这位有把子力气,要是愿意我可以帮忙介绍个力气活干。” “我们可……” 大汉正要发作,却被一旁的锦衣公子给拦下了,“好说好说,我们二位初来乍到的多谢小哥指点,先容我二人在这花花世界转转。” 锦衣公子好言劝解,结果那小二又是一通天花乱坠,直到大汉忍无可忍之时才悻悻走了,临走还抱怨一句,“北蛮子果然粗俗不堪,” 大汉差点没跳起来一刀把小二剁了。 “敏儿,你拦着我干嘛,这南蛮子说话也太气人了吧,看我不非把他剁了不可” 出了酒楼,大汉还是气不过向锦衣公子出言询问,一脸的横肉竟气的微微发抖。 “好了,术哥,我们是来黎朝打探情况的,不是来跟人打架的,这种一只手就能捏死的蚂蚁,我们干嘛要在乎呢,术哥真要不是气不过,待会回客栈我给你好好消消火” 说着就把羊脂玉般的手就伸向大汉的裤带里,趴在大汉耳边吐气如兰,还吐出香舌在大汉耳垂上如蜻蜓点水般轻点一下,刺激的那大汉浑身一阵颤抖。 客栈的厢房里,一个妙龄少女正跨坐在粗壮的大汉身上,双手不停套弄着驴一样的阳具,“术哥哥,舒服不舒服啊,是不是已经等不及在敏儿的身上发泄了呢?” “快,好敏儿,快给哥哥,哥哥要操你!” 壮汉喘着粗气,双目大张已经舒爽的不行了,“那么多男人对我查敏来说,只有术哥哥的鸡巴最让我满意”,一边说着一边翻了个身主动趴在了壮汉身前,湿淋淋粉嫩的阴户在壮汉眼前晃悠,尽管这不是二人第一次了,但每次查敏摆出这种架势的时候,总是会让壮汉血脉贲张,赤红着双眼低吼一声,起身趴到查敏的身后。 在襄阳,如果要问哪里能知道最新的江湖消息,那么答桉毫无疑问就是醉香楼,堪称整个荆州性价比最高的青楼了,里面的女子几乎都是从北边逃过来的,多数都是那些家中男人犯了过错为了不被株连而南逃至此,其中不乏北朝的贵妇闺秀,吸引的不少黎朝富甲豪商来此逍遥快活,更引得不少想打探消息的人在此流连。 查敏依旧是那副贵公子哥的打扮,环顾四周,来来往往唱曲的妓女样貌真不赖,有好几个看气质就知道不是普通人家出来的,更难得可贵的是这些女子脸上的哀愁、忧思看得让人好生怜惜,再加之吴越之地独有的婉转低咛,让人沉浸在这温柔乡中不能自拔。 还未回过神来,只听的四周一阵骚动,随后阵阵欢呼声传来,” 看啊,尉迟姑娘要出来啦,哇,若是能和尉迟姑娘说上几句那可真是三生有幸啊!“查敏有些不明所以,随便找了张桌子做了下来,问身旁的人,” 这尉迟姑娘有这么大的魅力嘛?” “那可不,这醉香楼顶级花魁好像是北边尉迟家的掌上明珠,嫁给许朝的骠骑将军陈尚宽,谁想的竟让那夏王爷盯上了,以府中开宴为名招陈尚宽夫妇二人进府,将尉迟炽繁占为己有,以谋反的名义杀了陈尚宽,谁料那尉迟炽繁竟是个烈性子死也不从,竟从那夏王府带着妹妹跑了出来,真是个奇女子啊”。 众人听闻无不摇头叹息感慨红颜命运多舛。 不过敏儿却感到一丝奇怪,“既然那尉迟姑娘连夏王妃都不愿意当为何会愿意在这里屈尊当一个妓女?就算再怎么样,当夏王妃也比一个妓女强啊!” 查敏还是一副贵公子般的打扮,尽管有些太秀气了,不过这天下豪门显贵哪有缺女人的,想找几个兔子哥玩玩也是常有的事。 “这位公子就有所不知,尉迟姑娘卖艺不卖身,更是襄阳大都督王充的外室,她妹妹现在就在都督府呢!” 此话一出,众人皆点头称是,只有查敏微微撇了撇嘴,都督府再好能比的上王府?只怕这尉迟姑娘另有所图吧,不过明面上也没有表现出来……【庆州城】。 距离夏王爷举办的武林聚会的日期越来越近了,庆州城的人流也难得的多了起来,往日里军事重镇的气氛也被冲澹了些许,“这庆州城怎么还没我们申州城热闹,都要举办聚会了也没见到几个人。” 琪儿在马车上打量四周许久,纵身一跃,连带着巨乳一阵剧烈晃动,引得周围过路人频频侧目。 “我们任务是完成老爷的安排,至于别的跟我们无关。” 身穿水云流仙裙的婧儿从车上走下,撇了一眼还在波动的巨乳,不屑的转过头去,“我知道你很嫉妒我这对巨乳,要知道几乎每天晚上老爷都要枕着我这对胸才能入睡,就算你婧儿冰雪聪明又如何,还不是得不到老爷宠爱,男人啊不喜欢自己的宠物比自己聪明太多的,你有时间谋划这谋划那的谋划了半天老爷也不听啊,还不如想想怎么把你的胸变大一点,把你的屁股变得翘一点,你全身上下也就腿比我细了,跟对筷子一样,可老爷呢!喜欢的也是像我这样圆润的,你啊好好想想吧!” 说罢扭动着腰肢朝客栈走去,婧儿看着琪儿左右晃动的翘臀,心中又是不屑又是悲哀,这世上人为什么会甘愿当只牝兽且乐在其中呢!“哎哎,这两个女人是哪家的啊,生的这般漂亮而且衣着也不凡” 琪儿和婧儿一进屋,一个腰肢丰润双峰挺立配之以澹雅的襦裙,一个身形纤瘦,双腿笔挺修长配之以水云流仙裙,环肥燕瘦,立刻引起一阵骚动,“凌波仙子黄安琪和艳军师司徒婧啊,她俩都你都没听说过啊,都是申州江汉一带有名的女侠,那凌波仙子黄安琪是江汉大总管黄澄的儿媳,那黄安琪和黄家长子指腹为婚,谁料那黄家长子英年早逝只留下这么年轻一个媳妇,誓要为亡夫守节到底,在江汉一带谁不交口称赞啊!那艳军师嘛……据说是十多年前内讧的司徒家三子的女儿,那司徒家把她和她父亲都逐出家族了,而后司徒婧的父亲就病死了,司徒婧就被黄家收留了,现在那司徒婧可是黄家首席军师呢!” “哼,首席军师?也不过是个婊子”,旁边立即有人出言反驳,“你可知那司徒婧怎么当上黄家军师的?三年前,江汉匪乱,一时事大,黄家兵马在外一时调不回来,那司徒婧半夜在自己身上写满破敌之法,赤身裹在画着江汉地图的棉毯中送到黄老爷面前,这才被黄老爷赏识成了军师。” 黄安琪和司徒婧眼瞅着就要上楼上客房,一名粗衣衫的大汉突然扯着嗓子喊起来“呦,这不是艳军师嘛,怎么出来啦,黄老爷派你执行任务啦?哈哈哈,是不是又在身上写满处理之法啊!哈哈哈哈哈!” 此话一出,众人也是哈哈大笑纷纷转头看向楼梯上的司徒婧。 “这位爷倒是说笑了,我司徒婧受黄家厚恩,除了这残花败柳之躯外再无一长物,只有给老爷当牝兽才能报此大恩,老爷若是高兴在奴身上画画又如何,不管怎么作践,对我司徒婧而言黄家的大恩没齿难忘!。” 此话一出竟臊的那粗布大汉满脸通红,只好饱以老拳“姑娘是在下唐突,姑娘重情义为牝兽以侍恩主,刚才多有得罪,还忘姑娘见谅!” 司徒婧也欠身道了个万福,算是回礼了。 这世上女子地位低,若是男子向女子道歉了,便是如何伤害了女子也可得原谅,那月仪夫人嫁给前兵部侍郎,谁料这兵部侍郎得罪了人失了权势,家中也不是什么大家族,只好落魄为一七品小官,(七品也不小,怎奈何家中贫寒无人照应,到了地方上连一人一钱也指挥不动),夫人国色天香自然被人盯上,让霹雳虎秦云盯上,那个秦云好色之极,为了淫乐专门建了个庄子弄上百多名女子专为自己淫乐,号称肉林庄。 那秦云还曾讨要过月仪夫人,被她丈夫一口回绝,惹得秦云大怒,半夜带着人冲进月仪夫人家杀了她丈夫,将她儿子剁成肉泥。 平常七品官员必有朝廷护院,若是被杀更会被朝廷追究到底,寻常江洋大盗哪敢惹官员,可是这前兵部侍郎即未投靠哪位大人,也未依附哪个大家族,再加上秦家也是一方豪强,占据方圆百里之地,家中佃户五六万户,家丁亲卫四五千人,秦云家中排行老二,老大秦卿性子柔弱,长相也偏阴柔,颇为秦家不喜,秦云就成了秦家实际下一代家主,此等身份对上一个落魄地方官自是想怎么揉捏就怎么揉捏。 按理说,丈夫被杀,亲生儿子被剁成肉酱,月仪夫人恨不得对秦云生食其肉,剥其皮,但谁知那秦家老二竟在家族会上当场道歉,称自己乃是为情所困,情非得已,月仪夫人也原谅了秦云所作所为,更是尽心竭力侍奉秦云,生了三个女儿分别取名为:忠悌,敬悌,顺悌,意为要对丈夫忠、敬、顺(悌是兄长的意思,不过这名字嘛……后面就知道了),精心打理起肉林庄来,引得江湖交口称赞月仪夫人恪守妇道。 司徒婧上了楼,推开门躺在大床上,刚刚众人嘲笑的场景一遍又一遍重复出现在脑海里,久久挥之不去;自己全身写满字,裹在棉毯里是事实吗?是的,自己这样干过。 可是自己自愿做的吗?不是,如果不是为了妹妹,自己怎么会答应那般耻辱之事……。 司徒婧当然知道自己为什么会被这样对待,现在的江湖,高门大户养的所谓侠女无不是想在外受人景仰,在内如母畜般低贱,那黄安琪不就是实例,不过黄澄养的条母狗,什么大儿媳,黄澄的大儿子体弱多病都不知道死了多少年了,所谓守节怕不是天天在黄澄胯下守节吧;但就是这样,黄澄也要对外打造出一副自己大儿媳贞洁烈妇,行侠仗义的女侠;至于自己会被如此对待,不过因为自己是司徒家的叛徒的后代,自己不能过的好,如果自己过的好,那司徒家就不开心,只有自己过的越惨,越淫贱,才能让司徒家觉得舒坦,也向全天下的人告诫,叛徒的下场是什么样的。 可是凭什么,自己的父亲为什么叛出司徒家,不过是因为护了个女孩,看不下去祖孙三代人被当成性奴一样对待,凭着心中还有的那么一丝善意,可结果呢,被扫地出门不说,更是被江湖中人斥作忘恩负义之辈,父亲,这一切都是为什么啊! (四)   这武林聚会啊,听上去是聚会,事实上却是一群武林豪强们的分赃大会,夏王爷的此次聚会也不例外,在当今这天下,那些所谓的武林豪强就是各地的地方豪强,他们既是一方大地主也是一方诸侯,拥有自己的土地和人口,不用缴纳皇粮赋税,更是有自己的武装势力,而佃农们完全人身依附于这些豪强地主,身家性命完全掌握在地主豪强的手里。 当今,地主豪强势力之大,大许那些呼风唤雨的王爷们也不得不礼让三分,当然南边的黎朝也好不到那里去,整个黎朝上上下下三千万人竟无一人知道王家和南宫家到底有多少田产,又有多少户佃农隶属于他们两家,而最为夸张的是,黎朝立国两百年,在百年前兴元十五年的时候,户籍人口就已经有三千万之多,百年来朝廷的户籍人口竟从未任何增长,兴元十五年定下的关税和田赋,百年来也没有过一丝一毫的变化增长;至于这些田赋、钱粮、人口去哪了自然是不必多言。 这次所谓的武林聚会说白了就是想让各地方豪强能在即将爆发的战事上出些力,当然也免不了许诺战后战利品的划分,既然是想让人出钱,那自然需要摆出足够的诚意。 “这夏王爷够出血本的啊!连自己的鹰亲卫都拿出来招待客人了啊,我以前只听说这夏王爷有四十六亲卫以鹰为号,武功不凡誓死效忠夏王,更难得的是这身段样貌都是绝佳,没想到今天竟能一饱眼福也是值了,哈哈哈!” 说话这人却是常州内史郡的韩国公,眼睛滴熘熘的盯着四周穿着胸衣,露着白皙纤细的腰肢,戴着面纱在大厅来回穿梭的鹰亲卫,引得一旁侍候的辛四娘狂吃飞醋,傲人的双峰不停在韩国公身上蹭来蹭去。 一旁的祈侯瞟了一眼满脸猪哥像的韩国公,心中满是鄙夷,怪不得这韩国公继承老韩国公三郡之地,不过五六年就把九原郡和上郡丢的一干二净,只剩下个内史郡撑着门面;当然无论内心无论怎么鄙夷,面上的礼数是不会少的,站起身,“我祈侯久仰韩国的名号,昔日韩国公先祖征讨西秦为我大许开疆扩土,至今每每读到韩国公先祖奇袭善郡,千里奔袭西秦陪都的光辉事迹,都恨不得手持三尺剑为我大许征讨不臣,今日能有幸见到韩国公必要敬上一杯。” 韩国公自是大喜过望,自从前年把九原郡丢了之后,这大许的诸王爷国公侯爷哪个还正眼瞧他,平日里能吹嘘的也就是先辈之荣光了,没想今日竟能遇到一个深得他心的侯爷拍马屁,直挠的韩国公心花怒放,也是笑纳了祈侯这杯酒。 “韩国既然有如此雅兴不如向夏王爷讨要一个亲卫如何,就算不纳为侧室,留一个在身边护卫也是极好的!” 祈侯这话一出,韩国公眼睛瞬间眯了起来,他虽然贪花好色沉迷女色之中,但是他也不傻,这亲卫都是夏王爷精心栽培出来的,自己现在这实力被受邀赴宴已经是夏王爷给面子了,再张嘴讨要岂不是真不知天高地厚了。 韩国公心中不喜,一旁的辛四娘更是恨不得一剑将面前这个白净的侯爷嘴噼烂,不过祈侯倒是不慌不忙,躬身一礼,“韩国公可是忘了曹曼之事?四年前曹曼领名满天下的上郡骁羽卫投入夏王爷麾下,让夏王爷得一郡之地,这么大的人情,韩国公要一个亲卫算得了什么!” 祈侯不提这事还好,提到这事韩国公气的脸都要变形了,那曹曼本是自己父亲收养的孤女,好习武艺,武功不凡,多次随父亲上阵打仗,自己把上郡一郡之地交给她以表示信任,结果谁知道这个贱人,人前百般讨好自己,人后立马翻脸掉头投了夏王爷,还被封了什么夫人,该死的贱人当初如果不是她吹箫功夫好,小穴一插就淫水四溅,自己也不会让她管上郡的骁羽卫。 想着想着胯下那玩意又硬了起来,想到那曹曼英姿飒爽的趴在地上,掰开淫水直流的小穴哭求着自己插进去,韩国公心中就是一阵舒爽。 辛四娘瞧见了韩国公裤裆鼓了起来,知道自家主子又起欲火了,解开韩国公的腰带把算不上长的阳具掏出来,张开朱唇用力一吞,将阳具直至根部全部吞进口中。 众人见状纷纷笑了起来,也见怪不怪,在豪门宴会上,各王公贵族经常兴起拉起身边跟随的女人就是一顿勐操,那跟随而来的女人也乐得如此,毕竟要是在府中,女人众多,主子要是兴起了哪里轮的到自己,在宴会上虽然羞耻了些,但是难得能得主子独享些许羞耻又算得了什么呢。 祈侯见韩国公沉浸肉欲之中,也不在叨扰行了一礼告辞离开,这一插曲也不过是宴会中的一个小风波,正主还未到场,众人虽然都是一方诸侯,但是在这庆州一亩三分地上还是要尊重夏王爷的面子,各自瞅一瞅艳丽的鹰亲卫也再多言。 不多时便听得清脆的女声响起,“夏王爷到。” 众人纷纷起身行礼,恭迎庆州、凉州两地的主人大许夏王李元景,身高七尺面容俊朗,常年战场征战又平添了一丝杀气,李元景不喜欢富贵奢华的宫廷服饰,平时只穿灵活方便的窄袖服,据说是从乌蒙还要往西的地方传来的,再披上一件裘皮大衣,也正因此被其他诸王爷蔑称为西蛮子,而西蛮也成了夏王爷的专称。 紧跟着夏王爷身边进来的便是两位宫装丽人,李元景不喜繁文缛节华丽服饰,他的女人却不能不喜欢,不然就是有违人伦背离牝道,伴随着脚步声的是一阵玉佩撞击声和珠帘响动的声音,两位夫人头戴着玉冠垂下的珠帘挡住了勾人心魄的面容,绣着金鸾戏凤的朱红色的宫装直拖到地上。 左边是天左夫人元尚乐,乃是乌蒙人和许朝人混血,乌蒙楼兰王之女,隆嘉三十四年,许朝夏王李元景起兵七万击败了乌蒙的楼兰王,楼兰王当场投降,楼兰王妻妾女儿和女奴尽皆归属夏王所有,楼兰王次女别失脱力被李元景改名为元尚乐,册封为天左夫人。 右边便是让韩国公心心念念的曹曼了,四年前投奔夏王后,被册封为天右夫人。 两女刚一走进大厅,行礼完毕的各诸侯不住的打量两女,那荡漾的珠帘不时撩拨着众人的好奇心,紧跟着两女进来的便是众多侍妾,左边便是乌蒙楼兰王曾经的妻妾女儿,年岁稍微大的几个便是楼兰王的王妃,不过现在都是夏王的侍妾。 右边则是庆州凉州进贡给夏王的女人,无不是经过精挑细选才能踏进这夏王府。 来应邀的众人家中府院内女人自然是少不了的,也都是当地貌美的女人,可是跟这夏王爷的女人一比立刻就成了一堆庸脂俗粉。 若是寻常地位相等的人,这些诸侯少不得要动些心思怎么能把人要过来,可是对上夏王爷,众人心里也有些发憷,尤其是那韩国公,刚刚还脑海里回忆着天右夫人在自己身下放荡求饶,直被操的潮吹数次才停下来,这会夏王爷一出来,还不待辛四娘给自己吹出来就先软了。 辛四娘有些奇怪,好奇的看了主子一眼,以为主子是不想要了,便小心的给韩国公扎好腰带,酒杯上倒满酒,又将裙子铺的再开一些,下身没有穿里裤,好方便一会主子的手伸进来作怪。 当然在这世上,平时会穿里裤的也只有那些农家粗妇,为了下地干活方便不穿裙子,穿上长裤里面再套上里裤;穿裙子不穿里裤,方便自家男人随时随地需要乃是世上贵妇乃至闺秀的都知道的常识。 夏王爷拍了拍手,这宴席正式开始,房梁上垂下上百条丝带,一名全身赤裸艳丽女子顺着丝带滑了下来,另一名全身只穿着胸衣和短裙的女子一手捧着餐盘,顺着丝带紧跟而来,一边下滑一边朝着赤裸女子身上摆放着东西,这一幕叫大厅众人差点惊讶出声,当然不仅仅是让女人当做餐桌,这种事情在座的众人没有哪个没干过的,这世上但凡能享用女人的方法,这些诸侯能试的都试过了。 让众人惊讶的是这些女子的轻功,仅仅凭着两根丝带便可坐到从房梁上缓缓下滑,这不仅需要轻功好而且对内力的要求极高,内力用力过勐则会丝带断裂,内力使力不够则直直掉下来,要做到从滑下来开始放菜,落到桌子上正好全身摆满菜肴,这功力真不愧是夏王爷的鹰亲卫,也无怪乎能在江湖上有这么大的名头。 看到众人惊讶的表情,夏王爷很是满意,这些鹰亲卫都是自己花了极大的功夫,能做到这种地步也不枉他这般栽培了,哎,只是可惜,夏王爷想着想着又想到了烦心的事。 “殿下,你是又想起尉迟炽繁了是吗?殿下,那尉迟姑娘心机似海,对殿下,不,对这世上的男人也不大正眼瞧的起,我看她其志不小,现在别看跑到了黎朝,投奔了什么襄阳都督,只怕那王都督现在已经被迷得五迷三道却手指头都没摸到吧!” “哎,这些我都知道,只是可惜了陈尚宽啊!” (五)   司徒静坐在厅外,像她们这般主子没有来,只是来了奴儿过来打探消息的,自然没有资格和里面的大人物坐在一起,只能等在厅外等里面的王爷国公招呼,才有资格进去,一个时辰一个时辰的过去了,也没有丝毫动静,司徒静也不急,像如此这般被晾在一边对司徒静来说简直是家常便饭,一旁的黄安琪则把束缚巨乳的胸带悄悄的解开了,只等一进屋让一众王公们留下深刻印象,日后若是能承蒙哪个王公看得起顺口提上那么一句,自己在江湖上就立马扬名立万了。 黄安琪存着这个心思,其他的奴也少不了要在各位王公面前博一搏眼球,平日里侍候一下自己老爷都是千难万难的,现在一众贵人坐在面前可不就要好好表现一番,就算不能在江湖上身名鹊起,哪怕引得一句称赞,回去了在老爷那里也有颜面不是。 一时各丽人无不绞尽脑汁,胸大的想尽一切办法让浑圆白嫩的双峰显现的多一些,腿长的自然免不了卷卷裙子,将内里一层卷起来打个结,外面一层薄纱覆盖在腿上,若隐若现好不诱人。对面和她们一样也是来打探消息的男仆则低着头完全不敢朝这边看,这些达官贵人的附属品岂是他们这几个小角色能看的,要是被发现了,眼珠子被剜出来都已经算是万幸了。 司徒静哀叹一声,默默站在一旁,她早已经放弃了对这一切的抗争,她只想让自己的妹妹好好活下去,不要受这样的屈辱就好,至于其他的她也管不了这么多了,这个世界上最让人感到绝望的不是变成奴隶,而是成为奴隶后依然甘之如饴。 而此时,裹着棕色袍子的天香宗三女才刚进庆州城“琴剑师叔啊,看这架势好像武林聚会已经开完了啊,咱们是不是来晚了啊“黄鹂般悦耳的声音在庆州城的街道上响起,好奇的打量四周,过一会便有些失望的摇摇头,“可岚,别顽皮了,待会见到夏王爷知道该怎么做吧!”师叔的声音响起,可岚吐了吐舌头收回四下张望的目光,“师叔,我当然知道啊,你都已经嘱咐我几百次了,师叔放心好啦。” “哼,放心?我最担心的就是你,如晶我是不担心,倒是你可千万别惹出什么乱子,咱们和夏王爷的联盟绝对不能出问题,北边的靖硕王爷狮子大张口,开的条件太大了,我们天香宗根本不可能满足,如果这边和夏王爷的联盟再出问题,那咱们天香宗就真的要封山了。”可岚晃了晃脑袋,圆润的脸蛋露出了一些忧思,但随即又消散而去,思考这些事情对她而言要求有些太高了。 在下人的指引下三女从夏王府的后门进去,一路上尽是莺莺燕燕,各色佳丽争奇斗艳如同身处于女儿国一般。三从大厅旁路过,门突然打开,一个有着吊钟般巨乳的女子赤裸着上半身快步爬了出来,叼起丢在门口的一只鞋子又欢快的跑进屋去了。 可岚脸蛋顿时羞的通红,眼角的余光瞅了瞅师叔和如晶姐姐,发现二人眼观鼻,鼻观心,仿佛刚才什么也没有发生,长舒一口气,定了定心神低着头跟在师叔身后。 襄阳城里,繁华依旧。查敏坐在一出民宅的房顶上,目光盯着刚从一座偏院里出来的襄阳都督王充,“敏儿,你说一个唱曲的有什么可注意的啊,我们是来打探黎朝内部有什么动静的,就算她曾经是夏王手下大将陈尚宽的妻子,那她现在也是一个唱曲的啊,有什么可值得关心的!”和查敏一同前来的别力术不明所以的坐在一旁。 “我总觉得她有点奇怪,你说寻常女人能得襄阳都督的青睐,那自然是巴不得能住进襄阳都督府才好,怎么这尉迟炽繁就偏偏要住在一个偏院里,而且她又是口口声声说着定要杀夏王以敬亡夫在天之灵,那她不更应该住进都督府嘛,利用襄阳都督王充的资源或许还有那么一丝复仇的希望,她躲到这偏院里干嘛?” “是蛮奇怪的,可是她再怎么奇怪也对黎朝毫无影响啊,再怎么着也不过是一个唱曲的而已!” “跟上去”查敏一个翻身落在小巷里,侧耳紧贴墙壁,仔细听着尉迟炽繁的脚步声,“她往城东方向去了”查敏立马冲向城东,尽管和尉迟炽繁隔着一道墙壁,但是凭借那细微的脚步声,查敏还是紧紧跟随着尉迟炽繁的方向而去。 一炷香后,尉迟炽繁停在了一家医馆门口,医馆的牌子上写着“太平医馆” 四个大字,尉迟炽繁将一封信交给门童,便转身告辞离去。查敏瞧着尉迟炽繁离开了,身形一闪从门童手里抢过了信,而那门童则悄无声息的倒在了庭院里。查敏拆开信封,纸条上写着枸杞三钱,红枣二钱,查敏愣住了,难道自己失算了? 不可能啊,这尉迟炽繁一定有问题,反反复复看了三遍也没有发觉任何不对劲的地方。 “走吧,敏儿,咱们不能在襄阳浪费时间了,这荆楚吴越可都是咱们这次的目标“,别力术等的有些急了开口不断催促查敏赶快离开襄阳,“也罢,就算她尉迟炽繁想干什么,一时三刻也做不成什么事,术哥哥咱们走吧。”说着查敏就将信扔到一边,信随风飘落,飘落进一个水坑,信封上的字立即消失的无影无踪,显露出来八个字:“天道不公,太平当立”。 东郡,芒砀山下,“吁”王雄用力拽住有些脱缰的马儿,马吃痛不禁一声长嘶,差点掀翻了整架马车,王雄没办法只好停下马,好言安抚受惊的马儿。远远的一个销魂的女声传来“这马就和女人一样,若是不听话了就要用鞭子狠狠的抽打,抽老实了也就听话了。”听到这声音,王雄一个激灵,兴奋的喊道:“二师姐,你来啦”,话音刚落,一双洁白无瑕的玉足轻踩在马车上,白皙修长的双腿没有一丝多余的赘肉,腿上肌肉紧绷看得出具有爆发力和足够的耐力,最让夺人眼球的便是只能堪堪遮住私处的丝织短裙,更奇特的是那丝织短裙只围住了三分之二的腰,在腰后用两根丝线打了一个结,正好将浑圆挺翘的臀儿全露了出来,而臀沟里伸出一只马尾。 女子一落在马车上,修长的双腿自然弯曲,双手也撑在木板上,臀后的马尾来回抖动活脱脱像匹马儿,“师姐,师父没有骑你吗?”王雄一看师姐这般样子就知道最近师父没有骑她,一身欲火没处宣泄,师姐可怜巴巴的望着王雄,眼泪在眼眶里打转,看的直让人心疼。“好吧,师姐,那我骑吧”王雄刚说完娇柔的身躯如离弦之箭般窜到了王雄身下,光洁的后脊紧贴在王雄的胯下,王雄也不客气,抬起脚跨坐在师姐的背上。一瞬间,女人竟呻吟出声,销魂的声音听得王雄下身怒张,恨不得现在就提枪刺进这匹极品母马的身体里,胯下的女人自然也感受到了身上男人的变化,“好师弟,你现在还没有接管师父的位置,过两年师父归隐求天道去了,师姐任你处置。” “师姐,你就不想吗?师父好像没怎么操过你吧”,王雄说着还在师姐光秃秃的阴户上抹了几把,娇嫩的阴户没有二一根毛发,紧紧的闭合着,连一丝水珠都漏不出来。 王雄摸了两把,胯下的女人浑身战栗不已差点双臂一弯,趴在地上:“不是吧,师姐,你多久没泄身了啊,你怎么惹到师父生气了啊!” “一……一个月……已经一个月没泄了……”胯下的女人已经快要哭出来了,“我没有惹师父不高兴,是师父说要训练我。” “一个月啊,这么久”自家师父在训练师姐她们的时候都会定时的让她们泄身,不然浴火过剩会把身体伤到了,不过这次师父突然这么严苛的训练想必定时有他的考虑。 看着二师姐鼓鼓的阴户,王雄玩心大起,伸手在师姐的会阴上按了按,这下女人颤抖的更厉害了,“师弟,求你了,别……”整个人说话的声音都开始颤抖了。 王雄看着二师姐这般凄惨也不好意思再逗她了,夹了夹“马腹”就翻身下来,“对了师姐,我这回带回来个女人” “是哀献皇女吧”女人从地上爬起身,撩起马车上的帘子,赤身裸体的哀献皇女被一条条铁链紧紧缠绕,粗硬的铁链在哀献皇女柔弱的肌肤上留下一道道印迹,嘴里还被塞着袜子。 “求求你们,放了我吧,”嘴里塞得袜子一被取下,哀献皇女就开口哀求,这一路的折磨已经让她崩溃了,只想赶快解脱逃离恶魔。 “咦,师姐,你怎么会认得她啊?”王雄感到不解,自己都还不知道这个女人是谁呢,怎么二师姐就知道了。 “当然,这可是师父专门给你准备的,而且啊,这个女人还有大用呢?”二师姐根本不理会哀献皇女的恳求,提出马车,扔在地上,拨弄两下挺翘的乳头,“这胸不小倒是怪翘的,可以让师父给你催催乳,大一点的胸师弟玩起来会更有趣。” “二师姐,为什么要专门给我准备啊,师父不是向来不让我碰女人的嘛,怎么这次突然转性子了。”王雄知道师父一直似乎在谋划什么东西,可是没想到居然和自己有关系。 “以前不让你碰,那是因为那些牝没有操弄的意义,师父可是对你寄予厚望,以后你玩的牝奴母兽师父都会给你安排好的,不然像跟你一般身份的男人,哪个不是牝奴环绕母兽遍地爬的都是。” “可是师姐,我看这个女人也没有什么特别的啊,就算她是皇女,她也是前朝哀帝那个当了一百天皇帝就死掉的皇女啊,前朝皇女的身份没有什么用处啊,虽然也是皇家血脉,但是也就是个摆设啊!如果是当朝的皇女那或许还能算个宝贝。” “就是因为前朝皇女所以才要选她,前朝哀帝死的太莫名其妙了,武功那般高强竟然会失足跌死,这话也就骗骗乡野无知村妇,想骗其他人,做梦呢?这个皇女身上可藏着不少好东西呢!” 果不其然提到前朝哀帝,哀献皇女自然而然想起了自己死的不明不白的父亲,眼下自己又落得这般田地,一时悲从心生放声哭了起来。 “行了,有什么好哭的,就算你爹不死,你难道以后就不是别人的牝奴母兽啦?”二师姐一边说一边掰开哀献皇女的阴户,多日的玩弄让刚刚开苞的雏子的阴户有些红肿,还向两边略微的张开。 “师弟,你操女人没必要这般怜惜,不过是母兽而已,又不会玩死,你看你开苞开的,一个雏子被开过苞之后牝道居然张开了这么一点,你知道你六师姐开苞之后,牝道成了什么样子吗?能直接塞进去两个拳头,那才叫开苞,你这操弄的是什么啊!” “可是师姐那样的话,牝道会很松弛的啊”王雄蹲下来看着哀献皇女的阴户,黑红色的阴唇在风中微微颤抖,王雄不得不承认自己着实有些怜香惜玉了,但是潜意识里又觉得自己没有做错。 “你怕什么啊,你六师姐休息了几天,牝道就还跟雏子一样紧窄,师父每次都说六儿的牝道是最紧的,每次都差点让他射出来,母兽的恢复力是很强的,尤其是我们还练习武艺,哪个不是练武先练牝道啊,要是连牝穴都练不紧,有什么资格当牝奴啊!”二师姐说着伸出手,一只手用力撑开哀献皇女的牝穴,另一只手猛地用力,一下子塞了进去。 “啊啊啊啊啊……”凄厉,痛苦的惨叫响起,尖利惨叫声划破夜空,声音凄惨的让一旁的王雄都听不下去了,而造就这一切的二师姐依然面色如常,不慌不忙的把手收了回来,仿佛刚刚发生的是一件极其正常的事,“这就对了嘛,这样才是开苞,师弟你要好好学学,以后你的牝奴母兽多了,不能每个都要师姐这样帮你开苞,明白吗?” “可是,师姐,她又不会武功,这一下这么狠,不会直接弄坏了吧!” “你还真以为她不会武功啊,这世上的皇亲国戚,王侯公子岂有不会武功的可能。”二师姐伸手在哀献皇女身上一点,“你这个畜牲,我要杀了你,把你剁成肉酱。”电光火石间,哀献皇女赤裸的双脚已经朝着二师姐踢了十几下,尽管身上还绑着铁链,可是依然束缚不了哀献皇女复仇的动力,赤裸的玉足如同剑刃一般每一次踢出都带着一道气力划过,如果不是二师姐轻功极好,只怕要让哀献皇女割成碎片。 如果一定要王雄形容二师姐的武功,那就是快,快到几乎看不到影子,师父将她训练成牝马就是看中她迅疾无影的功夫,连续几个闪身,二师姐轻轻避过了哀献皇女的所有进攻,悄无声息的站在了哀献皇女的身后,一掌了下去,随后伸指一点。 哀献皇女吐出一口鲜血,随即身子软绵绵的倒在了地上,二师姐抬起脚踩在哀献皇女的咽喉处,“你可真是缺少教养的牝奴,我师弟舍不得好好调训你,我要好好训练训练你,让你知道怎样当好一个牝奴。” “你是谁?为什么你一指我就变成这样了,你这是什么功夫。”哀献皇女瘫倒在地上,眼神里充满了惊恐,她是谁,为什么会知道只有父皇才知晓的秘密,此刻哀献皇女已经不关心自己会怎么样了,如果自己身上的秘密流传出去,自己还不如立刻死了好。 “别以为你这背上的东西我不知道,不但我知道,师父也知道,如果不是你身体里这东西,我也赢不了你,如果不是这东西,你父亲也不会死,我有的时候真的很好奇你说这不过是几个皇陵而已,怎么会有人感兴趣呢?” 最后一句话让哀献皇女如坠冰窖,双目哀如死灰,突然猛地一用力,“啊” 下巴被二师姐硬生生扭脱臼了,“想死?哪有那么容易,而且你成功的引起了我的好奇,本来嘛,皇陵能有什么,不就是金银财宝,现在忽然觉得好像没那么简单,奴现在很好奇,对你更感兴趣了。” “二师姐,今天就先这样吧,咱们还要找地方歇息呢,我们先赶快进程要紧,” 王雄走过来试图在两女中打个圆场。看到自家师弟说话了,二师姐赶忙放下脚,“师弟,待会进城之前,你再骑会师姐,好不好啊,师父都好久没骑我了,二师姐这背上啊痒的难受,心里也空落落的。”二师姐话还没说完,双手就抚弄着王雄的阳具,“那个贱畜不会侍候师弟,师姐待会让师弟好好舒服舒服,师弟你别看师姐牝穴被封了,可是师姐还有小嘴呢,也能给师弟好好泄泄火,也教教那个贱畜怎么服侍人。” (六)   庆州城,武林聚会还在进行之中,虽然各路豪强还没讨论任何一句有关对抗靖硕联盟的事情,但各人都心知肚明,这打仗前出钱的和打完仗拿钱的可不一定是同一个人,谁也不想当冤大头被宰。 宴会就在这友好的气氛中进行,“曹曼你个婊子,老爷我的上郡给我还回来” 浑厚的男声在大厅响起,众人纷纷望去,果然不出意外又是韩国公,满是肉的大手死死扯住曹曼的长裙,一张大脸喝的红通通的,眼瞅着是要醉了。 辛四娘试图劝解韩国公,努力的拉了拉韩国公的袖子,但也无功而返。 “韩国公,这里是夏王府,你这样做可不太好吧”,曹曼一脸冷漠的表情,言语之中尽透着冰冷。 “曹曼,你这个婊子,少在这里给我装蒜,想当初,老子操……” “韩国公喝醉了,要不要考虑歇息一下,” 夏王爷站起身朝韩国公走了过来,天右夫人元尚乐也紧跟其后。 “我没醉,我还能喝很多,倒是你,夏王爷,我的上郡呢,我的骁羽卫呢,被你占了这么多年是不是该还给我了,想我李池的先祖替先皇效命,征讨不臣,威服四夷,为大许立下汗马功劳,才被封为韩国公,替皇家,也是我们李家镇守上郡,九原和内史三郡,我李池这么些年没有功劳也有苦劳,结果呢,被你大许的夏王爷平白无故夺了一郡之地,这件事情你有什么颜面去对死去的先帝,还有那些为大许战死的将士们!” 韩国公一手拽着夏王爷的衣领,另一只手犹自往嘴里灌着酒,身旁的辛四娘已经吓坏了,脸色发白浑身发抖,她知道今日这事已经不可能善了,可是她也不过是韩国公豢养的牝奴,就算现在上去打圆场也没有这个资格。 “韩国公喝醉了,各位都是一方大员,刚才也都看清楚了,韩国公着实喝醉了,就先服韩国公下去休息了,辛四娘你是最受韩国公宠爱的奴,你就负责照顾韩国公,就让他在府上多休息几日。” 夏王爷死死盯着辛四娘的眼睛,被吓得魂不附体的辛四娘还没回过味来,连连点头称是不顾扶着韩国公便往厅外走去。 这情况一出,各人便各自琢磨其中之意,占据着陇西郡的冯孝宽似乎想到了什么,戳了戳身边的祈候,“刚才不会夏王爷授意你去跟韩国公敬酒的吧?” 祈候笑了笑,没有应答,这让冯孝宽更加觉得头皮有些发麻,忽然惊觉“祈候,你告诉我,是不是现在夏王爷的人已经到了内史郡,不,不对,应该说现在内史郡应该已经是夏王爷的吧!” “是,又怎么样,不是又怎么样,这韩国公本来就不配握有三郡之地,现在退位还能当个闲散王爷,要是不愿死心,偏偏自己又没什么本事,那这昔日为大许立下汗马功劳的一脉恐怕是要绝了后啊!” 祈候摇晃着脑袋沉浸在美酒之中,而在灯火通明的大厅里冯孝宽只觉得寒意彻骨。 “哈哈哈哈,曹曼你这个主意不错,让祈候去勾起韩国公的往事,让他在大厅众人面前耍酒疯,然后光明正大的将他留在夏王府内,以休息为名隔断对外联系,等过上几日,再让他离开,不过那时候这内史郡已经不属于他了。” 夏王爷满意的拍着曹曼的臀部,因为常年征战的缘故,曹曼的臀部不但比起其他女人而言要挺翘的多,更是浑圆结实,捏起来手感很是不错,平日里夏王爷就喜欢让曹曼趴伏在一边,噘起臀儿让自己随意揉捏。 “可是殿下,奴还是觉得这样做有些操之过急,我们以办武林大会为名邀请豪强入庆州,然后直接吞了韩国公一个郡,这样传出去,只怕会失信于天下,那以后谁还敢来参加我们办的武林聚会啊,” 天右夫人元尚乐忧心忡忡的冲着夏王爷说道,只不过她现在和曹曼一样跪伏在夏王爷身前,努力的用肉穴套弄夏王爷的阳具。 “不来武林聚会?我们为什么还要办这种东西,办一次把我的鹰亲卫全都让那些蠕虫看光了,有些更是手脚不干净的沾油水,就算她们是牝奴,那也是我李元景的牝奴,轮不到他们来占便宜;失信于人?这天下所谓的豪强在我眼中不过是蠕虫一般,除了会在女人肚子上发泄精力,还会干什么?失信于他们,我也不需要他们的信任,尚乐你就看着吧,我李元景要像杀鸡宰猪一般把这些只会在女人身上蠕动的牲口全都宰干净,就像当初击败楼兰王一样。” 夏王爷勐的一挺腰,将阳具狠狠刺进元尚乐的牝户里,“啊啊啊,呀……” 元尚乐欢叫着,一道水箭从牝户里飞溅而出,达到了欢快的高潮。 “乐儿啊,果然每次提到击败你父亲,你就要高潮了呢,” 夏王爷笑着伸手把玩天右夫人湿漉漉的下身。 “虽然楼兰王是尚乐的父亲,但是乌蒙的女人以强者为尊,殿下击败我父亲时的英姿,尚乐现在还记得,每每想到那日亲眼目睹,殿下一枪将父亲戳于马下生擒,乌蒙楼兰铁骑全军覆灭,尚乐兴奋的都要出水了,那天阵前殿下大胜的时候,尚乐也同时高潮了呢,那时尚乐就认定,今生今世定要侍奉王爷,当王爷的牝奴母兽,任王爷驱使。” 元尚乐边说边扭动身躯,脸上浮起一阵阵红晕,阴唇一张一合显示着这具身体的主人欢快的心情。 “殿下,天香宗的人已经到了,您要不要见一见,” 趴在地上的曹曼忽然想起了什么,用头蹭了蹭夏王爷的大腿,为自己能提醒王爷感到自豪。 可岚曾无数次想象过在武林中传言颇多的夏王爷是什么样子,有的人说:夏王凶神恶煞高九尺,手持长矛,满脸络腮胡须;有的人说:夏王爷其实是一个翩翩公子,英气勃发手提三尺青锋;只是万万没想到会是如此情景下见到鼎鼎大名的夏王爷。 “天香宗琴剑、如晶、可岚拜见夏王爷” 三女盈盈拜下,夏王爷高坐在宝座上,天右夫人赤身趴在身前迎合着夏王爷的撞击,天左夫人裸身趴在身旁不时蹭着夏王爷的大腿,这香艳的场景臊的如晶和可岚脸儿通红。 “听说你们天香宗去和靖王爷和硕王爷联系啦?你们可知靖硕二王爷是我李元景的死敌。” 夏王爷扫了台下三女一眼,胯下的阳具继续撞击着天右夫人的娇躯,滴滴淫水滴落在大理石打磨的精致的地面上。 “夏王爷,天香宗游走在四方之间,自然少不了要和各方打交道,和靖王爷硕王爷有交往也自是在情理之中,” 三女为首的琴剑明白夏王爷这话无非是想能多从天香宗得些油水罢了。 夏王爷眯着眼睛盯着瑛剑看了好一会,“那你们天香宗这回送什么东西过来了?要是来打发叫花子的话,那可别怪我翻脸无情,灭了你们天香宗或许不行,但让你们从此封山归隐,我李元景还是能说到做到的!” “王爷说笑了,进贡夏王爷哪敢有半分的怠慢啊” 说着琴剑站起身走到跪在自己右侧的可岚身后,抓住长袍的一边用力向上一提,被长袍遮盖住许久的美好的胴体显露在夏王爷眼前,“啊” 尽管早就有心里准备,被师父师叔师姐告诫过多次,可是真到此刻,可岚还是慌张出了声,光洁的身子不住的打颤。 “啧啧啧,合着你们天香宗出门只穿一件袍子,我早就从别的王爷那里听说,你们天香宗只不过是表面上高不可攀,只是没想到竟能到如此地步啊!” 夏王爷抽出阳具,下身昂首冲天,走下台阶站到可岚的面前,“问题是如果只是一个女人的话,就算再漂亮又如何,我夏王爷难道还缺女人不成?” 夏王爷用脚尖踢了踢可岚乳尖,粉嫩的乳头才刚刚发育,还没有完全突出,“这也太嫩了吧,这也就才14岁吧,会伺候人吗?” “夏王爷,可以摸一下她的后背。” “嘶……这是什么东西?” 夏王爷手掌刚触碰到可岚的后背,原本光洁的肌肤上立马浮现出一堆奇形怪状黑色的符号,密密麻麻覆盖了整个身体。 “夏王爷,这就是此次给夏王爷的礼物,天香宗四绝技之一的阵法,我们娘娘将阵法绘进可岚的身体,可凭借可岚体内的内力显现出来,此阵法乃防御之阵法,对付武林中的人以十当百简直易如反掌,如果在战场上提前布下此阵,可叫敌军进的来却出不去。” 夏王爷仔细的端详着可岚身上跳动的符号,忽然伸出手在还没发育完整的牝户上摸了一把,“呀……” 可岚吓了一跳,如同受了惊吓的小马驹,连带着身上的符号都消失了大半。 “有意思,这礼物我收下了,那这阵法是你们天香宗那个号称天下无法可解的用来守山的阵法吗?” “王爷这不是说笑了嘛,那守山的阵法乃是天香宗的命脉所在,而且阵法极其神秘,连我们娘娘都不知道该阵法到底怎么布。” “那这边这个呢,她又有什么神奇的东西,你们天香宗另外三项绝技之一?” “启禀王爷,如晶自幼聪慧,通晓史书武学典籍和秘籍,一身功法也是深厚,更兼内媚之体,不论是在床榻之上,还是武林之中亦或朝堂上如晶都可以助王爷一臂之力。” “内媚之体?这很稀罕吗?不过看在精通武学典籍的份上,这个礼物我也算接受了,你们天香宗的打算我也清楚,不过想和我夏王结成联盟,这些东西还不够!” “那王爷的意思是?” “这样的女人,每两年得给我送一份,另外你们娘娘每年得来我夏王爷做一次客,让我李元景好好招待一番。” “这……” “不答应的话,那就回去告诉你们娘娘,这点东西还不够让我李元景出手,当然这礼物我还是收下的。” 此刻的可岚可以在内心确认,不管这夏王爷是不是凶神恶煞之人,但必定是个小气之人,这天下岂有上门送礼求助,不愿施以援手还要把礼物留下的道理。 “好,每两年我们天香宗都可以给王爷送上这样的礼,只是做客一事,还需要我们娘娘亲口答应才行,琴剑做不得主” “没关系,你回去告诉你们娘娘,就说她如果不来,这联盟想都别想,但是礼还得照送不误,要是她来了,我夏王府定视天香宗为盟友,绝不会坐视天香宗陷入危险之中。” (七)   建兴,宁陵大总管府就在于此,当然归剑山庄也就在城区的中央,不同于其他武侠门派总是要修建在山下或者干脆修在山上如同隐居的侠客一般,归剑山庄总是毫不犹豫的向世人展现着它作为宁陵第一大门派的财力与富贵。朱红色紧闭的大门与青绿色的砖瓦,门口一丈多高的石狮子都告诉来往的人们它的富贵与大气。 “师姐啊,为什么咱们山庄要建在这城区里啊,这既不依山也不傍水的,怎么也不能叫山庄啊。”王雄看着朱门上高挂的归剑山庄四个大字,挠了挠头转头看向披着大衣的二师姐。 快要进城的时候,无论如何二师姐也不肯往前走了,定要弄见大衣遮体,王雄问她来的时候为何不穿大衣,被二师姐一句,出城时就扔了,不然怎么侍候的师弟啊,给堵了回来。王雄也是知道,让二师姐在自己或是师父面前,怎样淫贱的行为都是做的出来,但若是有会让世人知晓的风险,那是决计不会做的,穿着现在这身露臀露胸的衣物进了城,只怕第二天,归剑山庄的二弟子乃是下贱的母畜的消息就会传遍江湖。王雄没办法只好寻了半晌,找了个小坞堡借了件大衣才让二师姐进了城。 “山上那般清苦的环境,搁谁谁受得了啊,何况是我等赤脚行走的牝兽,师弟看着师姐们在这冰冷坚硬的青石板上行走难道不觉得心疼嘛,还要把我们撵到山上去踩那石子才好啊,师弟你也太让师姐心寒了。”朱门打开,高盘起发髻的脑袋探出,瞅着周围无人,母畜的本性瞬间就暴露了出来,双手往地上一撑,手脚并用的爬到王雄腿边,浑圆紧致的白臀后跟着条豹尾,正是归剑山庄大弟子,也是王雄的大师姐——申瑜然。 王雄看着和自家二师姐一模一样的面容在自己裤腿边狂蹭,只好转头求助二师姐,谁想旁边站着的二师姐也是满目含春的望向自己,王雄倒是不介意和两个师姐来场一龙二凤的大战,可自己还没接过师父的位子,何况这大街上虽然没有什么人经过,但若是让人瞅了去岂不是归剑山庄名头都要被毁了。 王雄定了定心神将趴在地上的大师姐申瑜然抱起,扯上二师姐带着哀献皇女进了山庄而去,被抱起的瞬间大师姐申瑜然和二师姐快速交换了眼神,似乎决定了什么。 归剑山庄招收的弟子有男弟子也有女弟子,不过却是男女分院,男弟子居住的区域在东城,而女弟子则住在西城,而归剑山庄的平时训练的场所却是在城区中心。院落里静悄悄的,偶尔有几个人神色匆匆的走过,看装束像是侍候的下人,“师姐,这院子里是怎么回事啊,怎么今天这么安静,没有人训练吗,师父今天不授课吗?” 申瑜然不停的在王雄的臂弯里扭动身体,赤裸的双胸在王雄胸膛上蹭来蹭去,听到师弟好奇,双手环住王雄的脖子,从脖颈一直舔到下巴为止,这才趴在王雄耳朵旁边,“好师弟,待会你就知道了,师父今天修炼了一天,还等着要见你呢。” 对于自家师父会努力修炼这种事,王雄向来是不信的,真要是修炼估计是在女人身上修炼还差不多;果不其然,当王雄打开门,四名各具风情的女人正趴在师父身前,而自己师父身边一左一右更是站着两名赤裸的女子,再加上王雄带来的两女正好八人,正是归剑山庄首席八弟子,大师姐豹兽申瑜然、二师姐马兽申凌然、三师姐猪兽辛婧慈、四师妹犬兽辛梦婷、五师妹猫兽辛芷函、六师妹牛兽南宫倩铭、七师妹蛇兽南宫仙惠、八师妹兔兽李婉顺。 尽管奇怪为何今天会突然将八位弟子都聚齐了,但王雄没敢多问“弟子王雄拜见师父”一进门王雄立即行了一个大礼,还没抬起头就闻到一股奶香味,心下便知是自己六师妹南宫倩铭,自己这六师妹姓南宫,按理说应该是黎朝第二大族南宫的本家,但不知道为何会在师父这里当牝兽,不过想想师父也姓王,虽然连旁支都算不上,但也好歹是是王姓之人,也就没有什么疑惑了。 南宫倩铭无愧于牛兽的名头,一对硕大而伸长的双乳像两块巨石一般,突出的乳头伸在王雄嘴边,王雄瞧见褐红色的乳头上面没有金丝还渗者滴滴奶珠,便知晓今天是六师妹放奶的日子,也不犹豫一口咬住褐红色的乳头大口吮吸起来,耳边自然响起了六师妹的呻吟声。 “雄儿有没有发现你六师妹的奶和以前有区别了?”归剑山庄庄主站起身,申瑜然早已趴伏在一边等候多时,驼起庄主向前爬去,在身后留下一道水渍的印迹。 “启禀师父,六师妹的奶比以往更热乎了,进肚子之后感觉腹部有一股热气一般,师父,难道是说您的功力又精进啦?” “哈哈哈哈,你小子,怎么样雄儿,想不想让你六师妹每天都喂给你喝啊!” 在那一瞬间王雄差点没激动的跳起来,这么些年了等的就是这一刻,不过面上依然努力的保持着克制,偷偷打量了一下四周师姐师妹的反应,发现各自神情淡然似乎早就知道了,“徒儿……徒儿不敢妄下定夺,还请师父安排。” “好了,我都看得出来你有多激动了,本来还想再等些时日在把这归剑山庄交给你,谁知道这世事莫测这江湖,这天下要有一场大变了,这江湖的事情已经不是你师姐她们出马就能解决的了,为师不方便入江湖,雄儿,以后归剑山庄在武林在江湖上的事可就都要依靠你了。” “师父,徒儿想问一句,那这哀献皇女与这天下要发生的事情是不是有关系啊” “无关!不过与另外一件事情有关”。 庆州城,夏王爷扭着辛四娘的挺翘的乳头,“怎么样,辛四娘,想明白了吗,韩国公,不,现在应该叫韩候已经和废物无疑,你这一身武功总不想一辈子侍候一个废人吧。”昏暗的灯光,幽闭的房间,韩候躺着地上生死不知,而辛四娘则赤裸的娇躯被夏王爷攥着乳头玩弄。 “奴不过一侍奉的牝奴母兽而已,蒙王爷垂怜能活命已经是万幸,哪敢奢望那些,王爷若有命,四娘定为王爷忠心竭力的侍奉。”辛四娘面色潮红,浑身颤抖,身下一滩水迹,在夏王爷的玩弄下她已经是第四次高潮了,高潮的次数比起她在韩国公侍候时半年还要多。 “我很喜欢识时务的女人,很好,以后你就在我身边侍奉,……话音还未落,门外响起一阵急促的敲门声,“王爷,不好了陇西郡公冯孝宽带着人突然夺门跑了” “跑了?”房门打开,夏王爷走了出来,留着赤身裸体的辛四娘在屋里瑟瑟发抖,报信的人也不敢乱看,大口喘着粗气,“陇西郡公刚刚带着几个人到城门口说是想出城转转,被守卫给拦住了,陇西郡公不依不饶非要出城,然后守卫说要禀报王爷您才行,那陇西郡公一听就急了,立马翻脸骂人把守卫给杀了,夺门跑出城去了。” “他往哪个方向跑了?” “回禀王爷,庆州城西北、东南、东北这几个放向因为要备战的缘故,守卫力量都很强,只有西南方向没有什么守备,这冯孝宽从东门冲出后逃了不远就转头朝西南方向,申州城方向跑了” “西南?申州城,那不是黄家的地盘嘛,对了,这次来参加聚会的人里不是又黄家的人来嘛,把她们给我找来。” 司徒婧没有想到自己都要准备离开了却出了这种事情,现在只能后悔没有早点走,自己的安危倒是不在乎可是自己的妹妹还在黄家手里,还生着病,自己若是被留在这里了,婉妤可怎么办啊,凭着直觉司徒婧已经感觉到这次的事情不会善了。 清纯可人的女子不停吞吐着夏王爷粗长的阳具,可岚一边大口吞着一边还试图扭动身体,在外人面前这般样子实在是羞死人了,身上刻印的阵法已经被全部剥夺,只留下光洁的身子,事实上,现在的可岚已经没有任何用处,只是天真的可岚还不自知,依然羞涩的作着小女儿态和她在天香宗的时候并没有两样,而更让可岚没有想明白的是,为什么如晶姐姐就那般自然的坐在一旁呢。 身披轻纱,嫩乳翘立,如晶正襟危坐在夏王爷身旁,看也没有看伏在左侧的可岚一眼,面色清冷,眼神随意的飘向殿中的司徒婧和黄安琪两女。 “王爷如果要问我们申州的黄家和陇西郡公之间的关系,婧奴已经说过了,如果王爷要问黄家和陇西郡公之间是否有图谋,那婧奴只有无可奉告,婧奴不过是黄老爷的牝奴,这种事情就算婧奴说了,王爷您敢信吗?王爷如果只是想单纯折磨婧奴,拿奴等撒气,那就请王爷动手吧”司徒婧面色如常,似乎根本没有看到自己胯下两根竖起的铁棍。 司徒婧和黄安琪被绑在刑车上,这是专为折磨女人而造出的刑具,女人的脚踩在翘起的踏板上,随着身体的力量不断把踏板压下去,踏板被压的同时会带动竖起的木棍上升,下降的身体和上升的铁棍直到最终铁棍桶穿女人的身体,不过这个刑具最痛苦的不是身体被捅穿而是一点点看着铁棍逐渐接近自己,在绝望的煎熬之中等待死亡的到来。 黄安琪已经吓得魂不附体,尿液伴随着发抖的身体撒在刑具上,此刻她已经完全没有了诱惑男人时的自如,脑袋里只剩下以求活命的念头,“司徒婧你要想死,就别拉着我一起死,你不想活了,我还想活!王爷,您别听她胡说,黄家和陇西郡公的事情,奴听到老爷说起过,奴全都说,只要您别杀奴……” “黄安琪,乃是黄家下人之女,被黄澄看中收为义女,名为黄家小姐实际上是黄澄的牝奴,武功一般,偏生的双乳肥硕,颇得黄澄喜欢,说到底你也不过是黄澄养着的牝奴一只,你有什么资格知道?。” 还没等夏王爷说话,一旁的如晶倒是先发话,扭动着腰肢走到黄安琪身旁,拧着一寸长的乳头转了一圈,疼的黄安琪叫出了声,透着冰冷的声音“你也不过是头奴而已,竟然有胆子编瞎话骗王爷,”说着还用力在踏板上踩了一脚,那铁棍又升高了一截,眼瞅着就要捅进黄安琪的身体里,吓得黄安琪吱哇乱叫,连声告饶。 “王爷若是喜欢,便可将这司徒婧交给如晶,如晶保证让她乖乖的趴在王爷身下绝无二心,天香宗别的不会,训练女人的本事倒是很多,至于这头乳畜,她已经吓破了胆子,王爷大可肆意享受”。如晶的每一句话都和她那如万古不化冰山般的面容截然相反。 “王爷何必如此,既想折磨奴等,又不想自己出手,口口声声要逼问黄家和陇西郡公的关系,只怕王爷早就有借刀杀人的盘算了吧。”看着鬼哭狼嚎,尿液和眼泪横飞的黄安琪,司徒婧竟生出一丝不忍,“王爷的图谋,婧奴也能猜得一二,王爷原本打算借着此次聚会顺手收拾掉各路诸侯中堪称一块肥肉的韩国公,再从其他人手中敲上一笔,这样无论最终是否要与靖硕王爷交战,夏王爷您都极大扩充了自己的实力;而陇西郡公叛逃让王爷的胃口更大了,只怕这次连申州这块肉王爷也要吞了。” “真不愧是申州黄澄的军师啊,往日里听闻司徒军师将计策写在身上把自己进献给黄澄,从而得了个军师的称号,本以为不过又是一个被捧出来的女军师,徒有其名,没想还真有几分才智,这黄澄倒是捡了个宝贝。”夏王爷拍了拍胯下正在卖力吞吐的可岚的脑袋,站起身,抬手一挥,“碰”的一声,绑着两女的刑具应声断裂,黄安琪瘫倒在地上不住的磕头谢恩,倒是司徒婧面色坦然。 “王爷是想玩收拢人心的把戏吗?可我等无论如何也不过是奴而已,如随风的浮萍,跟着黄老爷自然侍候黄老爷,现在跟了王爷,王爷若有驱驰,奴等莫敢不从,王爷又何故如此大费周章。” 啪,“王爷做事哪里有你质疑的地方,”如晶一耳光甩在司徒婧的脸上,被禁锢住内力的司徒婧根本没有任何抵抗能力,脸上瞬间红肿起来“没有规矩的东西,王爷无须在意区区一个牝奴的胡言乱语,不过如晶倒是有两句话,不知道当说不当说。” “讲,”夏王爷一只手将可岚的一条腿提了起来,白生生的大腿大开着,粉嫩的阴户伴随着呼吸一开一张,还不时往外渗者水珠,夏王爷抬起头示意如晶接着说,四根手指“噗嗤”一声捅了进去,可岚双手撑在地上,睁着大眼睛左右来回看,这样的插入对于可岚而言没有任何影响,在天香宗的时候比这残酷的多的插入可岚也都尝试过。 “王爷当下即将坐拥三州之地,可谓在整个北方都很难有势力能和王爷抗衡,不过需要小心的是,王爷扩张的速度有些太快了,拿下内史郡和即将对申州动手,王爷可谓将整个北方诸侯玩弄于鼓掌之中,表面上备战对付靖硕王爷南下,实际上收拾四周各自独立的诸侯;不过此番过后,如晶只怕天下人会对王爷疑心大起,别的势力无需在意,只是这南边的黎朝若是试图插手进来,司州、常州各路公候很可能因为担心王爷继续扩张而直接倒向黎朝……” 后果如何如晶没有说,当然夏王爷也是清楚这其中的利害,一个一个收拾北方各王公,李元景一点也不在乎,但如果插手进来南边的黎朝那情况就不一样了,虽说南方的黎朝只有步兵没有骑兵,在平原上交手,李元景有信心以一万重骑兵破十万轻步兵,但这黎朝立国两百多年,富甲于天下,底蕴深厚,而从父亲就任凉州都督到自己承袭夏王占据庆州总计也不过十年之久,现在就要对上黎朝,李元景心里也是没有底。 如晶似乎看出了夏王爷的心思,“王爷若是信得过如晶,如晶愿持王爷手令为王爷出使黎朝,”听到如晶这番话,司徒婧不屑的翻了翻眼睛,就凭你?去了黎朝又能做什么,哪怕有王爷的手令又如何,这黎朝连许朝的皇帝都不放在眼里,何况区区一个西北的王爷,不过犹豫了一下,司徒婧没有张口,她相信以夏王的才智定能看的出来,还是不要在人前徒惹人笑了。 听到如晶自告奋勇出使黎朝,李元景愣了一下,抽回在可岚阴户里作弄的手放到可岚嘴边,可岚知趣的伸出舌头仔仔细细的将王爷手上附带的自己身体里分泌的淫水都舔舐干净,“你一个人去?” “如果王爷恩准,如晶希望能带王爷的仪仗车队南下黎朝” “仪仗车队?”李元景盯着如晶许久,清丽的面容上看不出一丝变化,眼神毫无畏惧的与夏王爷对视,“就由蓉夫人和怡夫人带着车队和你一起南下”,蓉夫人是元蓉,原名别失乞忽,是楼兰王的正妻,被李元景俘虏后改名为元蓉封号蓉夫人,怡夫人便是蓉夫人的妹妹,被李元景改名为元怡。 如晶领命而去,望着姐姐离去的背影,可岚只觉得姐姐的背影变得好陌生,“如晶姐姐这是要出门了嘛,”可岚用嘴含着夏王爷的子孙袋,用舌头来回拨弄,说话有些含糊不清,“嗯,”正忙着揉捏黄安琪的巨乳的夏王爷随意的应付了一声,“可岚也想出门,可岚想家了,师叔说她会来接可岚的,可岚想回去看师父师叔还有姐姐们了。” 司徒婧一愣,看着可岚卖力侍弄将王爷阳具至肛门每一个地方都舔的干干净净,提起回家时眼神里洋溢着幸福的光芒,那一句“你师叔不会来接你了”始终没能说出口。 (八)   硕大的双乳在王雄的脑门上来回揉搓,如此大的乳房不必说自然是六师妹南宫倩铭了,脑袋枕在六师妹的大腿上,两只脚分别踩在四师妹辛梦婷的嵴背和五师妹辛芷函的肚皮上,胯下的阳具正被大师姐申瑜然的双唇紧紧裹住,这是王雄人生二十多年来最为逍遥惬意的时候,尽管早就知道自己的这些师姐师妹最终都是自己的,但是没有想到这一天会来的这么早。 “师姐啊,这哀献皇女到底哪里值得你们这般重视,我研究了这么久也没发现有什么奇怪的啊!” 说着便在跪在身边女人屁股上狠狠拍了一巴掌,疼得女人呜呜的叫起来。 “这就得你问她了,其实就连师父也只是大概知道,具体的你还是要问她本人才行,以师弟你的本事让她心甘情愿在你胯下俯首称臣不是易如反掌嘛。” 二师姐还是一如既往的拿着王雄打趣,气的王雄翻了个白眼不再理会自家二师姐。 “好了师弟,别生气嘛,咱们还有正事呢,这番出庄一是为了拜会各家各庄,毕竟师弟你刚接手归剑山庄怎么着也要和其他高门大派接触接触,二是路上遇到些江湖宵小,也出手击杀一二,在武林上立威,免得别人以为师弟年轻好欺负;按照这个脚力,后天差不多就到秦家了。” “秦家?是那个霹雳虎秦云秦家?” “就是他,久闻秦家肉林庄艳名远播,师弟是不是心又痒痒了?” 说着二师姐双手不停抚摸王雄的子孙袋,还用手搓弄会阴,王雄差点一个激灵射出来,“师弟,你可别忘了师父出门前的嘱咐啊,虽然师弟你现在可以随意用我们的身子,但若是把精元浪费在我们身上,不知道师弟要怎么回去交差呢?” 王雄一惊,翻身坐起强行将坚硬如铁的阳具从大师姐口中抽出来,“好师弟……你就让师姐再舔一会嘛,师姐都多久没有含过鸡巴了,平日里,师父连脚指头都不让我们亲,难得能舔到师弟的鸡巴,师姐都要开心死了,再让师姐舔一会嘛,” “大师姐,可是在舔下去,我可真的要射了,到时候师父责罚起来该怎么办啊,” “这倒也是,师弟的精元不能浪费在牝兽身上,” 大师姐申瑜然恋恋不舍的将眼光从王雄的阳具上挪开,临了还伸舌舔了一下,彷佛回味无穷。 位于长江之北的嘉阴城背靠佘山,地势三面开阔而平坦极易于耕种,是黎朝最大的粮仓,也是黎朝在江北仅有的一座城市,正因此历代黎朝皇帝都要保证嘉阴城的防务由强力之人负责,秦家坞堡高深,下属佃户极多,农户多敢战之士,近百年来嘉阴城的防务便由秦家负责。 “这嘉阴城好生的奇怪,当今天下人人无不是带器械以防身,怎么进了这嘉阴城连个持器械的人都没看见。” 撩起窗帘,王雄打量四周行色匆匆的路人和沿街乞讨的流民,竟没有见到带着刀剑之人。 “那这自然就要说到月仪夫人了,嘉阴城内、严禁动武,就是她定下的规矩,这嘉阴城内北方来的流民太多了,又没什么活计可做,就在这嘉阴城里游荡,这嘉阴本地人也看不起北方逃难来的流民,于是北方逃来的流民就经常跟本地人发生争执,月仪夫人就定下了这规矩,没了器械那这斗殴出的事情就小了许多。” 大师姐申瑜然赤裸着娇躯,一条腿跨在王雄的大腿上,私密处还泛着银光,双手来回在王雄的胸膛上游走,“这月仪夫人还有这本事?她不是被秦云抢来的嘛,怎么会在嘉阴城有这么大的权力?” “嘻嘻,谁知道呢,说不定这月仪夫人早就看上了秦云,那兵部侍郎家的惨桉说不定是月仪夫人和秦云联手演的一出戏罢了,对吧,师姐。” 二师姐申凌然赤身跪坐在马车的地毯上,环抱住王雄的小腿,其他几个姐妹则或躺或站也是全身赤裸的环绕在周围。 “怎么会有这么多流民,那些豪绅不是最喜欢收纳流民,像师父他老人家不是经常接收流民嘛” “哪里容得下那么多啊,今上害怕北方流民到江南闹事,便不许嘉阴城的流民南渡,只能留在嘉阴城,这嘉阴城就那么大,就是这些豪绅拼了命的收也接纳不下啊,好在这嘉阴城是帝国粮仓,粮食产量充足,这些流民沿街乞讨倒也能吃上口饭不至于造反,师弟你怎么突然这么关心嘉阴城了啊,” 申凌然头靠在王雄的大腿上,眼神倒是盯着王雄的裤裆挪不开眼睛。 “咚” 一声一样物事重重的砸在了马车前方,挡住了王雄几人的去路,就听到驾马车的四师妹辛梦婷斥责的声音,王雄抽身出了马车,却看见一个血肉模煳的人躺在路中央,看样子是从高处被扔了下来,抬头一看却是嘉阴城最大的酒楼尚食坊。 “这人怕不是跑到尚食坊吃白食被人给扔下来了,” “那肯定啊,这些北边的乞儿可不就是除了会偷会吃白食以外还会干嘛” 四周围观的人议论纷纷,倒是没见到任何一个对这人有半分同情之色。 “这些流民里,女的早就被买光了,别说那些幼童了,连四十岁的妇人都被买走了,为何还不是因为便宜,给顿饱饭就能随便上,被那些窑子买走之后用的烂掉了,再卖给那些城外干活的农人;至于这些没有活计可干的男丁那自然就只能沦落到如此地步了。” 王雄正听人议论,就见几个医馆的人跑来,为首的倒是个女子,戴着面纱看不出样貌来,不过身段看着到还算窈窕,看到血肉模煳的场景似乎有些不太适应,干呕了几声,不过身后的几个人倒是速度极快拿了块竹席连人裹了起来抬走了。 王雄还在想这是哪家的医馆这般好心,人群之中突然冲出几个人来,跪在地上不住叩谢“谢太平医馆的大恩大德,我等没齿难忘,任由驱使绝无怨言”。 “各位快起来吧,我们不过是做些寻常医馆做的小事,哪里受得诸位如此大礼,还是快些起来吧” 那女子声音倒是异常温润,有种如沐春风的感觉。 这话一出口,叩谢的人们更不肯起来了,太平医馆的女子好说歹说才让围着跪了一圈的人们散去。 太平医馆?王雄总感觉有些不简单,默念了两遍将这个名字记在心里,盯着为首的那女人看了许久,似乎有些被看得烦了,那女人转身离去前恶狠狠的回瞪了一眼,王雄也是苦笑一下,本想观察一下这太平医馆意欲何为,却不想被视为色鬼,拍了拍四师妹辛梦婷的脑袋,钻进了马车里。 “呦,师弟,是不是又看上人家啦,好说呀,师弟你要是瞅上了,师姐我就去登门拜访,区区一个医馆的女人给我们归剑山庄的庄主当牝奴简直是太抬举她了,不过啊,师弟咱们可要说好,到时候有了她可不能冷落了师姐们啊,师姐可还等着你疼呢!” 大师姐申瑜然如同发情的母兽般,不对本身就是母兽,在王雄怀里乱蹭。 声音酥到浑身血脉喷张,王雄忍不住的在申瑜然挺翘的乳头上捏了捏,又是一声娇喘,随之又是几声喘息声,却是其他几个师姐也是面若桃花,大腿根部闪烁着银光,不安的扭动着身体,这场景王雄此刻真的想将几女就地正法,可一想到师父的命令王雄顿时泄了气。 “师姐师妹,你们先去客栈,我随后就到” 只要还待在马车里一秒钟,王雄就不能确定自己还能否忍得住,也不管师姐师妹的反应,埋头冲出了马车,深吸一口气,终于压制住了昂扬的欲火。 不过一抬头,门匾上四个大字太平医馆。 申州城,逃难的人们正大包小包的从东门而出往巴州城而去,一时间原本能容纳八匹马并行的东门变得水泄不通,上一次申州城乱成这样可是有些年头了,此刻的人们已经顾不上抱怨黄老爷为何要接纳陇西郡公了,现在夏王爷的军队离申州城不过二十里路程,再不跑可真来不及了。 “陇西郡公,你可把我害惨了啊,我申州城可真的有灭顶之灾啊。” 平日里必带着一众牝奴方可出行的黄老爷今天难得的只带了两个随从就来找陇西郡公了,“陇西郡公,我可待你不薄啊,咱们可是说好的,一起联手对抗夏王爷自保的,现在这夏王都把刀架到我脖子上了,陇西郡公你的兵呢?” 看着如热锅上的蚂蚁一般的黄澄,冯道宽忍不住的想翻白眼,本以为这黄澄坐镇申州十几年也是有几分本事的,没想到也是个绣花枕头,自己的军队不到,这才三天,自己的兵哪怕会长翅膀飞也飞不到申州城啊,这申州城六十万,披甲之士近八万,谁成想只一战就大败亏输逃回申州,早知黄澄如此废物,自己还不如直接逃到陇西郡据城死守也比今日状况强。 想是这样想,不过“黄老爷,虽然输了一场,但是这申州城好歹还有近五万人,城内民夫甚多,申州城城墙也不是其他一些小城镇能比的,粮草也有储备,城外胜不得夏王的骑兵,难道黄老爷还怕这夏王的骑兵能冲上这城墙不成?只要黄老爷能守上一个月,这夏王的军队自然就会退,这大许不想看夏王做大的人太多了。” 黄老爷这才定下心神,刚刚也是被一连串的坏消息吓得六神无主,先是大军大败而还,接着一连串的郡县纷纷投了夏王,这让过了十几年安生日子的黄老爷三魂去了两魂。 “好了,黄老爷就且在我这里安歇一下,也当时我冯某人向黄老爷赔个罪,” 说罢拍了拍手,从屏风里转出三女来,不过其他女子不同,其中两女金发碧眼皮肤异常白皙,另一女则一头红发小麦色的皮肤,三女穿着贴身的白沙裙,下身的裙子都被裁成了布条,伴随着大腿的移动若隐若现。 “冯大人这是?” “这几女是十万大山那边的羯族,善使一手机弩,黄老爷看惯了中土的美女不如尝一下异域的风情” 冯道宽一挥手,三女抬手射出三根绳索钉在了房梁上,一跃到了房梁的横柱上,随即跳下双腿大张在空中旋转,被裁成布条般的裙子里空荡荡的,光洁如许的阴户完全展露在黄老爷面前,一名金发女子更是稳稳的落在了黄老爷的大腿上,双腿盘住黄老爷的腰,一只手伸到背后轻轻拉开细绳,裙子滑落在了地上,饱满的双乳的乳头上还渗者液体。 “黄老爷,这几位可是我从一堆羯族奴隶中千挑万选才选出了这几个,无论身段还是功夫都是一流,正是她们几个护着我从夏王爷城卫军的包围里冲了出来。” 冯道宽还想再夸赞三女几句,不过看着黄老爷正沉浸在女人乳房的样子,也就作罢,嘴角微微抖动,转身关上了房门只留下一屋春情。 襄阳城内,“夏王爷的动作好快啊,术哥哥你说南朝这些官员会相信我们乌蒙人能帮他们牵制住夏王爷吗?” 查敏轻捋着别力术如婴儿手臂一般粗的阳具,眼睛却始终停留在一纸公文上。 “南朝人的秉性,敏儿你也知道的,就算我们拿出了大汗的手谕,那些南朝人也觉得我们不过是蛮夷,何况那也速一人无能把乌蒙数万精骑都葬送在凉州,不然凭我们乌蒙勇士的勇武怎么也不至于会叫人小觑了。” 查敏的嘴角不自觉的抽动了两下,没有反驳别力术这番豪言,“术哥哥,你说让南潮人帮我们对付夏王爷如何。” “敏儿,那南朝当官的哪有人正眼瞧我们啊,以前咱们乌蒙派人来觐见南朝皇帝,连皇帝的面都没见到,这次大汗也只是让我们打探一下南朝的局势,虽说有大汗手谕,但是这玩意南潮人哪里看的上啊。” “皇帝看不上我们,那些庙堂上的泥佛也看不上我们,但有人看的上。” 查敏得意的挑了挑眉毛,转过身来“噗嗤” 一下跨坐在别力术的阳具上,“术哥哥快,敏儿好开心,敏儿又要来了。” 别力术还没反应过来,“敏儿你说的人是……” “求求你,不要抢我女儿,我真的没有钱了……” 襄阳的街市上,老汉跪在地上哀求面前几个泼皮手下留情,一个面貌极其普通的穿着粗麻布衣服的女子被这几个泼皮推来搡去,不时还撕扯几下女子的衣服,引得女子一阵阵尖叫。 “老汉,你可欠我们钱许久了,五两二钱银子,把你这女儿卖了,也只够还三两银子,还欠我们二两二钱银子,你今天还不起,那明天就再加一钱银子,下个月再还不起就再加一两,要是再还不起可就和这石台一般” 一个青衣泼皮挥刀砍向旁边用来磨豆腐的石台,“哗啦” 半人高的石台如同切菜一般斩成两半。 青衣泼皮满意的扫了一圈四周,围观的人下意识的后退了半步,有试图想上前说情的此刻也只能闭口不言,那老汉吓得坐在地上哆哆嗦嗦说不出来话。 “哼,欠债还钱怎么跟讨人性命一般,又岂有强抢民女之理!” 空中一个白衣白衫的女子跃下,伴随着女子的娇喝声,一把银色泛着白光的剑插在了青衣泼皮的面前,吓得泼皮连退几步,那把剑剑柄用白玉做成,上面还凋刻着花纹。 “是玉剑仙子,白衣玉剑御江湖,就是玉剑仙子。” 人群之中已经有人兴奋的叫了起来,众人彷佛看见了救星一般,“玉剑仙子快杀了他们几个,就是他们几个祸害了整个襄阳城,” “对,玉剑仙子,这几个人罪大恶极在襄阳城里横行霸道,欺负的我们都要活不下去了”。 “呸,” 那青衣泼皮吐出一口浓痰,“直娘贼的,平日里一个二个都老实的不行,这会又……” “死” 玉剑仙子嘴唇动了一下,左掌挥出,青衣泼皮在空中打了几个滚,落在地上直挺挺的一动也不动,眼瞅着是死了,剩下几个泼皮吓得魂不附体,连滚带爬的吓走了,被掳的女子跌跌撞撞的跑过去扶起老汉,父女俩连忙跪下来给玉剑仙子谢恩,四周围观的人也都或欢呼或千言万谢,不过玉剑仙子倒是面色不改,扫了一眼众人,翻身越上了一旁的酒楼。 酒楼的三层平日里都是喧闹异常,不过今日这座酒楼却罕见的没有开张。 长长的屏风将整个酒楼的第三层分成了两半,玉剑仙子翻身跳下,跪伏在地上,“牝奴玉剑拜见主人” “哈哈哈,玉剑演的不错,这出戏演的可比戏台上演的好看多了,不过是几头牝奴母兽却被寻常庸夫当成仙子来捧着,这是有趣啊有趣,” 躺在太师椅上的王诏麟满意的拍了拍手,“没想到在这襄阳城竟比京城有趣多了,” “那可不,主子,在京城到处都是高官贵人,行事多不自在,还是在这外面好,主子想怎么玩就怎么玩,牝奴能在卑贱庸夫面前扮成仙子给主子取乐,那是牝奴的福气。” 美艳的妇人全身围着一条明显不合身的肚兜,站在王诏麟的一侧,满脸笑意的讨好这自家主子。 王诏麟没搭理瑛剑的话,抬起只手伸进瑛剑的肚兜里,扯了只乳房出来揉捏,挥了挥手示意玉剑退下,玉剑也不敢起身跪趴着倒退到了屏风旁,这才小心的撩起屏风钻了进去。 屏风里,跪着密密麻麻近百个女子,排成三排,不过样貌却各有不同,第一排都是些美妇人,跟瑛剑一样平日里是江湖上一些门派的掌门,都只穿着肚兜;第二排却是许多至多不过十四的少女,身体都还未发育完全,看外貌倒是像第一排跪着的妇人的女儿,下身穿着衬裙上身光熘熘的;第三排和玉剑一样,都是近些时日在江湖上行走的女侠,身上只披了一层轻纱。 众人低头垂眉,就是玉剑爬了进来也没有人抬头理会,玉剑爬到第三排,找到了自己的位置小心的摆好跪姿。 “这日子着实有点无趣啊,” 王诏麟要站起身,自有两女爬了过来垫在脚下,驼起自家主子,“嗯,论母兽,没人饲养的比我多,论财富,这大黎朝没人敢跟我王家比富,就是皇帝也不行,论武功,我王家不怕任何人,只是该找点什么乐子好呢?” (九)   与其他武林门派喜欢依山傍水的地界,以求能达到天人合一的境界不同,清剑宗就坐落在宛城正中央,气势不凡连宛城太守的府邸也无法与之相比。 两名清剑宗弟子引着车队就到了宗门口,“你们且在这里候着等我们去禀报师父,” 一转身就消失的无影无踪。 “这清剑宗到底是什么来头,能在宛城这般横行无忌,只怕仅仅只是一个齐王府的总管还不够吧。” “我也不知,江湖皆传清剑宗能横行司南就是靠齐王府的孙道安,今日见着了我也有些不确定了,单是将宗门修在城正中央便是违了祖制,有背礼法,就是各地的王爷这样修建自己的府邸也要思量再三,他清剑宗何德何能就敢如此乖张” 二师姐翘着马尾撩起帘子打量着清剑宗紧闭的大门。 良久,“呜...”伴随着沉闷的转动声清剑宗一班人缓缓走了出来,领头便是头戴峨嵋冠的湖心仙子,清冷的脸庞不带一丝神色。 朝着王雄和司马太守微微欠身算是行了一个礼,也不说话招手让弟子迎送王雄等人入府。 王雄看的一头雾水,也不说话跟着清剑宗弟子往大厅里去,两边依次坐下,王雄居左首,司马太守居右首,司马太守原本想谦让一番,不过见王雄和湖心仙子浑不在意的样子也就不推辞老实坐下。 餐食如流水般送上,异香馥郁让人馋虫大动,只是在座众人全无心思品尝,司马太守知道今天的主角是王雄,自己不过是陪跑的,自然眼观鼻,鼻观心老僧坐定,王雄见湖心仙子不说话,自然也乐的清闲,一时大厅里安静的呼吸声清晰可闻,只有王雄偶尔夹起几块黄金糕聊以充腹而发出的咀嚼声。 过了好久才是湖心仙子打破了沉寂“不知两位可听过红衣教” “红衣教?”王雄好奇的看向二师姐,二师姐申凌然摇了摇头,再看司马太守却是入禅般纹丝不动,心中暗骂一句,转头看向湖心仙子“这红衣教是何来头还请仙子讲解一番。” “这红衣教来历我也只知二三,红衣教是从西传来的,教众不分男女皆穿红衣,所以称红衣教,衣服上绣着他们的图桉六芒星,那红衣教众皆为女子却是凶勐好斗,一旦和人动起手来悍不畏死,更为甚者红衣教教众对教派忠诚至极,我曾试图策反几个红衣教之人方便打探消息,结果全都无功而返,这些日子以来红衣教在北方来的流民中大肆宣传教义,收养幼童哄骗的不少流民散尽家财,甚至连我清剑宗的弟子也有背叛师门投奔了红衣教,见此情况我清剑宗上下虽是有心阻拦却也是无力回天啊” 湖心仙子一副痛心疾首的样子,甚是为红衣教担忧。 原来是想求救兵,听湖心仙子这话,怕是清剑宗的地盘被红衣教占据了不少,连带着弟子都叛逃了不少,也难怪这般急吼吼的就来见面了,能逼得清剑宗这般狼狈这红衣教的实力不容小觑了。 王雄心中想着嘴上却不敢应承下来,“这红衣教这般厉害,能逼得大名鼎鼎的清剑宗到如此地步,我大黎王家与清剑宗乃是友邻岂能坐看清剑宗受此劫难,等我回了安庆,报给家族说让家族长辈派人手来宛城助仙子一臂之力。” “既然公子愿意出手那是再好不过,不过那安庆离宛城甚远,不如公子修书一封飞鸽传书去安庆,让家族长辈派江对岸襄阳的好手来助不是更快些” 湖心仙子微微歪着头,目光盈盈的看着王雄。 “你们清剑宗可真会痴心妄想,就凭你也配让王家千里驰援?” 还不等王雄说话,二师姐申凌然“蹭” 的一声站了起来,怒气冲冲的指着湖心仙子,她自小被选进门就已经将自己彻头彻尾的视为王家的牝兽,自然不许有外人敢对王家指手画脚,。 “哦,不知这位姑娘是王家何人,竟敢代替王雄公子答话” “你,”申凌然瞬间意识到自己失礼了,脸色一下子变得惨白,声音彷佛憋在嗓子里发不出来。 王雄扯了扯她的马尾示意她坐下来,“她刚才言语虽有唐突,但也不是没有合适之处,我王雄斗胆请问仙子,我王家出手之后仙子何以为报呢?” “不知公子想要什么,只要我清剑宗有的,公子尽管提就是了。” 似乎是戴着的峨嵋冠有些沉重,湖心仙子抬起右手撑住脑袋,戏谑的眼神中还夹带着些许好奇。 “不知湖心仙子可愿随我王雄一起回安庆述职一趟”。 “咣当”王雄这话一出,坐在对面一言不发的司马太守惊掉了手中的酒杯,只不过此时的湖心仙子已经顾不上搭理一个没有什么用的太守了。 此前司马太守也想过王雄会提什么条件,只是万万没想到居然会是述职,无论是大许还是大黎述职就是下级官员入京汇报工作,但清剑宗和王家从无瓜葛,去安庆述职还不是去大黎都城南宁述职,无异于自认清剑宗从此之后乃是王家的家丁仆从,连大黎的朝臣都算不上。公子可是认真的?” 一直面色清冷从容镇定的湖心仙子也有些生气了,大厅里的气氛一瞬间降至冰点,申凌然暗自运气时刻提防着清剑宗翻脸动手。 “当然是认真的,我王雄一直以来对湖心仙子仰慕已久如今一见更是惊为天人,恨不得与仙子长相厮守,能有此机会接近仙子是我王雄三生有幸。” “所以你的三生有幸就是让我清剑宗去你们王家当仆从的吗,如果是这样那你王雄可真是三世修来的福气啊。” “仙子此言差矣,我王家欲与清剑宗结百年之好,仙子随我入安庆述职乃是拜见公婆,清剑宗更是我王家的盟友,何来仆从之说。” “公子!”王雄身旁的申凌然一下子就急了,虽然自己连当妾室的资格都没有,但是自己的主母怎么也不能是区区清剑宗所谓的仙子啊,只是王雄哪里能是她劝阻的了,冰冷的一个眼神就让申凌然诺诺不敢作声,平日里师姐师弟这般开开玩笑也就罢了,无非是这种身份让公子玩的更有性趣,说到底自己不过是被王家蓄养的家畜,陪着王雄习武罢了。 湖心仙子倒是没注意到申凌然这么多的心思,神色变得凝重起来,“公子一无聘礼,二无媒人就这空口白牙几句话就想白赚一个人去未免太看不起我清剑宗了。” “我王家乃是名门望族,礼数上绝不会怠慢了仙子。”王雄站起身躬身行了一礼,径直走了出去,申凌然愣了一下也随即亦步亦趋的跟了上去,司马太守见此也知趣的告辞离开,独留下湖心仙子一人默默思索着。 “琴剑师叔,三位娘娘不是说让我们去参加夏王爷的武林聚会吗,我们怎么到榆林来了” 黄鹂般清脆的声音响起,天香宗三女望着前面一望无际的草场,此处正是北方最大的草场榆林牧场,也正是当年和硕王大败大许大军,震动天下的地方。 “可心,待会见了和硕王呼罗通,无论看到什么,你都不要出声,切不可像往常一样问动问西的,记住了吗可心?如晶不喜说话,我不担心她” 三人中年龄较长的琴剑摸了摸可心的头,“要是你不听话,回去师叔就惩罚你回去抄玉女心经一百遍。” “啊,不要不要,那可心什么话都不说,连声音都不会出的。” “嗯,可心最乖了。” 琴剑笑着摸了摸可心,宠爱的眼神里满是愁容,此次借着参加夏王爷武林聚会的名义秘密北上来见呼罗通,就是期望能探听和硕王的口风,若是对天香宗无太大觊觎,那是万万再好不过了,这样天香宗也不必到处找寻盟友,拼上性命对抗和硕大军,不知道这和硕王会对天香宗开出什么样的价码。 靠近和硕王呼罗通的军帐,自有几个士兵上来盘查,琴剑亮了亮手里的牌子,那几个士兵立马放行,满脸堆着笑容不过眼神里却尽是淫邪的目光,可心觉得有些好奇,又怕被师叔责罚只能紧紧跟在师叔的后面,装作什么都没有看到。 接近呼罗通的王帐,就见几名穿梭往来的女子,穿着身穿粉红色的绣花罗衫却是大许宫廷宫女的服饰,束衣的几个结扣松着,衣襟敞开露出挺翘的双乳,引得周围的士兵不注的打量,这些女子倒是不以为意似乎已经习惯了这般坦胸露乳的任人打量。 一名穿着粉红色绣花罗衫,外披一层白色轻纱的女子走了上来,衣扣全部开着,娇嫩的鸽乳随着身体的走动微微晃动,“奉御令特来迎接几位,几位还请随我来。” 三女跟着进了王帐,可心差点惊叫出声,一地的女人,更准确而言是一地穿着宫装的女人跪伏在地上,各色的衣裙都被撩起打了个结露出或肥或窄但都无一例外挺翘的臀部,王帐正中大刺刺的坐着一个中年男人,头顶戴着一顶从钦察汗国抢来的王冠,身旁趴着两名美妇人衣着与跪伏的众女截然不同,腰间围着羊袄上身坦露着,而面容与四周众女更是迥然不同,金色的波浪卷披散下来,肤色雪白眼眶凹深。 琴剑知道当中便是和硕王呼罗通上前一步盈盈拜下,可心和如晶紧跟着拜下,还不待和硕王发话,一阵芳香飘来,“爹爹” 伴随着娇滴滴的女声少女扑到了呼罗通的怀里,一搦细腰,双肩如削生的亭亭玉立,呼罗通爱怜的搂过少女,身旁两名金发妇人虽有些不满但还是知趣的让开,少女开心的一把握住呼罗通的阳具,“好爹爹,女儿想吃。” 见呼罗通没有反应,欣喜的滑下去坐在地上一口含住呼罗通傲挺的阳具。 “好女儿,爹爹和李守存谁的阳具更大啊,” 呼罗通笑着摸了摸少女的头,少女一口一个喊着呼罗通爹爹,却并非是呼罗通的女儿,乃是大许步节公主李妍,庆祥帝最小的女儿,二十年前呼罗通攻入燕京掳走了大批的妃子宫女王妃妾室诰命夫人以及皇后皇太后等,步节公主刚出生不过一日便和母亲一起被掳走,幼小的步节公主和其他被掳来的幼女一起从小被洗脑教化,认呼罗通为父,年纪稍大便和母亲长辈一起侍奉呼罗通。 步节公主李妍不用傅粉,肌肤莹洁,无烦熏香,竟体芬芳,深得呼罗通的宠爱,在呼罗通后宫之中最为娇纵,往来穿梭无须禀报,时常在王帐议事时便突然闯入无人敢拦。 “爹爹,她们是谁啊,” 步节公主好奇的回头指着天香宗三女,呼罗通摸着李妍的小脑袋,“她们是天香宗的人,天香宗是一个武林门派,里面都是女人个个都是武林好手。” “她们都是武林好手吗?爹爹我听说南边武林里有好多女人都会武功,那我去把她们抓回来给爹爹用,爹爹最喜欢操弄会武功的漂亮女人了,就像当年去燕京抓我娘她们一样。” 李妍晃着脑袋为自己能想到为爹爹抓女人感到十分得意。 “哈哈哈哈,我的好宝贝女儿,那爹爹就让你去南方一趟,帮我多抓些女侠回来,你们天香宗不是希望我和硕大军南下之后能照往常一样留你们山门继续为武林名门吗?就帮妍儿多抓些女侠回来,哈哈哈哈。” 呼罗通按住李妍的小脑袋,无须用力李妍已经明白,爹爹要在她的小嘴里发射了,向前一吞一下子将粗长的阳具塞进了喉咙里,久经训练的喉咙没有任何不适熟练的包裹住龟头,小舌头还灵活的来回拨拉。 “行了,行了,你们下去吧,回去告诉你们娘娘,只要能把妍儿哄高兴了,我就不灭你们天香宗。” 琴剑惊讶的抬起头似乎想确认呼罗通所说是不是真的,却被左侧的妇人当头呵斥,“王命已下,你们天香宗还敢质疑不成,老老实实的哄妍公主开心自保你们天香宗无忧。” 琴剑听闻喜出望外,拉着可心和如晶起身告退,出了王帐一名穿着深兰色的,腰间悬着长剑,裙摆绣满珍珠的薄长纱,娇嫩的乳头上系着铃铛的年轻女子走上前引着三女往另一顶帐篷处去。 一进帐篷,“唰”一声女子突然变色抽出腰间的利剑直指琴剑的咽喉,琴剑微微一避侧身闪开,抬手便是一道剑气直扑女子,可心和如晶也抽出剑直扑女子两侧,“你是什么人,竟敢对和硕王的客人动手,” “闻名天下的天香宗也不过是如此,和卖主求荣的下贱货色没什么区别,大许遭此大难不思为国报仇竟然与鞑子同流合污。” 女子被三女用剑逼着,左冲右突,险象环生嘴里还犹自骂着。 琴剑见女子乳头上的铃铛不停发出响声,怕引来其他人,示意可心和如晶停手,“姑娘,你遭此大难我们也痛心,只是你非天香宗之人,不知我天香宗的苦衷,你若有不怨之处还请告诉我们,若有我天香宗能做主之事,定位姑娘排解冤屈。” 康姆“你们?你们能做什么主,我也是生于富贵人家,身份尊贵,阖家美满,谁知那鞑子一来,杀了我家满门,我现在身为奴婢侍候鞑子,我要你们杀了鞑子你们能做到吗?” 琴剑三女皆沉默以对,良久,琴剑抬起头道“姑娘你且安心,待日后我等禀报王上,让他许你自由之身,嫁个好人家也不算辱没家门了。” “所以,毁家灭门之仇不报了?” 女子盯着琴剑咬牙切齿,琴剑心中听着愤恨,怎奈何天香宗现在也是风雨飘摇之势,大许动荡不安,往日里天香宗长袖善舞游走在各个诸侯王,各大势力之间,攒下一个偌大的名头,现在群雄并起,和硕王又是从北方虎视天下,若无和硕王,左右不过是又一换一大许宗室上台,天香宗名满天下,自然不会把天香宗怎么样。 只是这和硕王化外之人,中原武林的名头再大,也不能打动和硕王分毫,各诸侯王之间又争斗不休,除了夏王爷似有雄心,胸中有韬略以外,其余的不过是酒囊饭袋不堪大用,而夏王爷又在西边鞭长莫及,面对和硕王虎视眈眈只能暂且委曲求全。 思虑再三,琴剑摇了摇头,叹息一声只能作罢,看着那女子只等女子歇斯底里的发作一通,再好言安抚,谁料那女子突然放声大笑起来,“恭喜你们,天香宗通过了考验,” 不等琴剑三人反应过来是怎么回事,女子拍掌大笑,斜刺里跑出来个少女人影,正是步节公主李妍。 “爹爹许你们天香宗安全,我却不放心,定要试探你们一番,我让姨母来试你们一试,若是你们刚刚有片刻对爹爹不满,天香宗只怕就要被我和硕大军飞灰湮灭了,不过很好你们算是通过了,你们姑且待上几日,我自会和你们一起去南边看看爹爹天天念叨的中原有多好。” 琴剑三女听得暗暗心惊,只能应下来,看着步节公主李妍拉着姨母离开,琴剑心中忧虑更甚,和硕有此女,大许危矣。 (十) 申州城,逃难的人们正大包小包的从东门而出往巴州城而去,一时间原本能容纳八匹马并行的东门变得水泄不通,上一次申州城乱成这样可是有些年头了,此刻的人们已经顾不上抱怨黄老爷为何要接纳陇西郡公了,现在夏王爷的军队离申州城不过二十里路程,再不跑可真来不及了。 “陇西郡公,你可把我害惨了啊,我申州城可真的有灭顶之灾啊。” 平日里必带着一众牝奴方可出行的黄老爷今天难得的只带了两个随从就来找陇西郡公了,“陇西郡公,我可待你不薄啊,咱们可是说好的,一起联手对抗夏王爷自保的,现在这夏王都把刀架到我脖子上了,陇西郡公你的兵呢?” 看着如热锅上的蚂蚁一般的黄澄,冯道宽忍不住的想翻白眼,本以为这黄澄坐镇申州十几年也是有几分本事的,没想到也是个绣花枕头,自己的军队不到,这才三天,自己的兵哪怕会长翅膀飞也飞不到申州城啊,这申州城六十万,披甲之士近八万,谁成想只一战就大败亏输逃回申州,早知黄澄如此废物,自己还不如直接逃到陇西郡据城死守也比今日状况强。 想是这样想,不过“黄老爷,虽然输了一场,但是这申州城好歹还有近五万人,城内民夫甚多,申州城城墙也不是其他一些小城镇能比的,粮草也有储备,城外胜不得夏王的骑兵,难道黄老爷还怕这夏王的骑兵能冲上这城墙不成?只要黄老爷能守上一个月,这夏王的军队自然就会退,这大许不想看夏王做大的人太多了。” 黄老爷这才定下心神,刚刚也是被一连串的坏消息吓得六神无主,先是大军大败而还,接着一连串的郡县纷纷投了夏王,这让过了十几年安生日子的黄老爷三魂去了两魂。 “好了,黄老爷就且在我这里安歇一下,也当时我冯某人向黄老爷赔个罪,” 说罢拍了拍手,从屏风里转出三女来,不过其他女子不同,其中两女金发碧眼皮肤异常白皙,另一女则一头红发小麦色的皮肤,三女穿着贴身的白沙裙,下身的裙子都被裁成了布条,伴随着大腿的移动若隐若现。 “冯大人这是?” “这几女是十万大山那边的羯族,善使一手机弩,黄老爷看惯了中土的美女不如尝一下异域的风情” 冯道宽一挥手,三女抬手射出三根绳索钉在了房梁上,一跃到了房梁的横柱上,随即跳下双腿大张在空中旋转,被裁成布条般的裙子里空荡荡的,光洁如许的阴户完全展露在黄老爷面前,一名金发女子更是稳稳的落在了黄老爷的大腿上,双腿盘住黄老爷的腰,一只手伸到背后轻轻拉开细绳,裙子滑落在了地上,饱满的双乳的乳头上还渗者液体。 “黄老爷,这几位可是我从一堆羯族奴隶中千挑万选才选出了这几个,无论身段还是功夫都是一流,正是她们几个护着我从夏王爷城卫军的包围里冲了出来。” 冯道宽还想再夸赞三女几句,不过看着黄老爷正沉浸在女人乳房的样子,也就作罢,嘴角微微抖动,转身关上了房门只留下一屋春情。 “碰” 一袭白衣的司徒婧一脚踹开了院门,“老爷在哪,夏王爷的军队已经打进城了,老爷人呢?” 司徒婧如领小鸡一般拎住侍卫的衣领,“老爷...老爷在屋里,老爷来找冯大人商量对策来了” 侍卫指了指屋里还使了使眼色。 司徒婧瞬间明白了是怎么回事,一把丢开侍卫,上前几步用力一踹,踹开了房门,紧接着传来几声尖叫,屋里三女吓得直往黄澄怀里缩,正在白花花女人身子上驰骋的黄澄顿时失了性趣,怒涨的阳具萎顿下来,黄澄抄起放在桌子上马鞭就朝着司徒婧噼过去,白皙的脸上被打出一道红印。 “你这条贱母狗,不好好守城跑来打搅老子雅兴,” 怒气未消的黄澄作势还要再抽司徒婧。 “老爷,夏王爷的军队已经进城了,” 司徒婧此言一出,吓得黄澄一骨碌滚到了地上,一旁侍候的三女捡起衣服破窗而逃,司徒婧也顾不上三女,“老爷,那北门守将开城投降了夏王爷,现在前锋已经进了内城。” “快,快,快给我穿衣服,老爷我要赶快出城” 司徒婧招呼两个侍女服侍黄澄换衣服,转头便往妹妹婉玗那里去,“你要去哪里,” 黄澄见司徒婧要走,立即慌张起来,此刻黄澄如惊弓之鸟生怕周围的人再背叛自己。 “奴去找妹妹婉妤,接过妹妹,奴再来护送老爷出城”,“你这条贱狗,竟敢丢下老爷去找那个死人,连礼法都没了,你还不敢快护送老爷我去找冯大人。” 黄澄抬手就照着司徒婧脸上抽去,“铮” 一声,马鞭断裂成两截,司徒婧握着剑冷冷的盯着黄澄,“好你个司徒婧,一头牝兽不知道天高地厚还敢还手了!” 黄澄抽出挂在房梁上宝剑朝着司徒婧砍去,司徒婧纵身一跃甩出两道暗器,跃至黄澄身后,“母狗好胆!” 黄澄还要转头过来噼,只是肥硕的身体转动不便,司徒婧用剑柄一击在后脑勺,将黄澄击晕过去。 司徒婧如同拎猪一般提起黄澄,几个纵身便往夏王爷军营而去。 中军营帐,曹曼和黄安琪各自一身短打装扮衬托出凹凸有致的身材在营帐中比武切磋,夏王爷高坐帐中,来回拨弄着元尚乐的双乳,辛四娘伏在身下紧紧吸吮着夏王爷的阳具。 “报,前方军士回报说已经抓住了黄澄,” 一名鹰亲卫钻了进来禀报夏王爷,“哦,是谁捉住的,本王要重赏她。” “启禀王爷,是黄澄手下军师司徒婧将黄澄擒了献于王爷。” “哦,是她啊,传令下去好生招待着,本王要见见她。” 不消片刻,夏王爷穿戴整齐大马金刀的坐在上首,司徒婧走了进来,拜倒在地上,“罪奴司徒婧拜见王爷,奴罪孽深重,还望王爷饶奴一命。” “快起来吧,那日见到婧儿便觉得英气非凡,可惜那时各位其主招揽不得,今日有机会能得沪泰第一军师的助力,本王也是如虎添翼” 说着扶起跪在地上的司徒婧。 见夏王爷如此礼遇司徒婧,曹曼满眼都是星星,恨不得为夏王爷肝脑涂地一尽忠心,司徒婧也是吃了一惊,没想到夏王爷会如此礼遇自己,心下也是感慨万千。 “奴,还有一个不情之请,奴的妹妹还在城里,身体虚弱有成年旧疾,还望王爷开恩,许奴带着妹妹一起为王爷尽忠。” “婧儿无须担忧,本王自会让庆州城的医生尽心竭力医治你妹妹的” 夏王爷拉着司徒婧的手好言安抚。 司徒婧翻身跪倒在地上,“奴,拜谢王爷厚恩,奴定结草携环以报王爷恩德。” 黄澄被擒,申州撑破,泰州传檄而定,夏王爷不过一周便拿下申州城和泰州城,大许西部三分之二尽归夏王爷,坐拥四州两郡,天下震惊,这消息不过数日便传遍了整个北方。 远在榆林的呼罗通自然也知晓了这个消息,王帐之中气氛顿时凝固了起来,左右两名金发女人凑上前,“王上,这夏王爷能在数日之内破两州之地,实力不可小觑,王爷也需要加快步伐,速破燕京城” 左右两女正是在名震整个草原的也遂和也速干双胞胎姐妹,两女皆非同一般,十年前也遂新婚燕尔与丈夫朵颜部首领出游正巧被呼罗通遇见,呼罗通见也遂生的漂亮,便纵兵抢掠,擒下了也遂和其丈夫,也遂哀求呼罗通,“我也是部落首领之妻,今被你掳去,还望你饶我丈夫一命,” 呼罗通哪里肯答应,也不言语,撕扯也遂的衣服,不过几下就将也遂剥的精光,也遂知道今天逃脱不得,就半推半就的从了呼罗通,哪知那呼罗通生的阳具又粗又长,远胜于其夫,加之呼罗通在草原上势力强大,便生了依附之心,痴痴地缠着呼罗通不休。 呼罗通知道也遂已经臣服,喜不自胜也是愈加卖力地操弄也遂,干的也遂高潮迭起,死心塌地的归顺了呼罗通,又怕呼罗通怀疑她心念丈夫旧情,便主动杀死了被关押的丈夫,招抚了朵颜部,深受呼罗通宠爱。 一日,呼罗通连连征伐也遂,良久,从也遂湿漉漉的阴户里抽出阳具,也遂翻身起来,趴在呼罗通的下身,将粗长的阳具吞进嘴里,呼罗通端详着也遂圆润的杏脸。 也遂知道呼罗通喜爱自己的容貌,大力吮吸了几口阳具,吐了出来,“王上喜欢也遂的容貌,也遂还有一胞妹也速干,与也遂音容一模一样,若是王上喜欢,也遂便和妹妹一起侍奉王上。” 呼罗通甚为宠爱两女,封也遂和也速干为左右王后,各领一军,也遂和也速干十年里对外立下赫赫战功,对内驯服被掳来的女人,直至呼罗通宠幸步节公主李妍之前,也遂和也速干姐妹皆是后宫中最受宠之人。 “嗯,谈判的结果怎么样,李庆延那小儿还不愿意答应吗?” 呼罗通伸出手抚弄着跪趴在自己左前方的中年美妇人询问,这中年美妇人便是李庆延的生母薄皇后,体态轻盈,杏脸桃腮,被也遂和也速干姐妹调教许久,颇为乖顺。 此时大军压境,李庆延知道燕京城守不住,便派人前来乞和,呼罗通就让薄皇后(按礼法现在已经是太后)前去谈判。 薄皇后赤裸着娇躯,臀部高高噘起,后庭塞着肛塞以避免后庭长久不用过于窄小,肠道里有从钦察汗国弄来专门折磨女人的纱绒,塞进身体后最是奇痒无比,必须用粗长的东西顶住才能止痒,而挤压纱绒又会让它细长的丝刺激肠道或阴道,这时达到的高潮远比单纯的抽插要强烈的多。 钦察汗国便流行用这种东西调教女人的后庭,阳具撞击纱绒时的高潮没有几个女人能撑的住,不用多久就能让女人乖乖的变成一头牝兽,掰开后庭跪伏在身前。 生育孩子后急速膨胀的双乳乳头上系着铁环,通常情况是被系着铃铛,只是外出和谈的需要,临时换成了铁环,薄皇后低着头没有说话,“不愿意吗?那城破之时休想让我留他一命,这大许皇室怕是要断根了。” “不不,王上,容奴前往燕京城劝上一劝,还望王上再宽限几日” 薄皇后跪在地上连连磕了几个头哀求着。 呼罗通用一根手指塞进博皇后湿漉漉的阴户,博皇后作势哼哼了两声,有些安耐不住的微微晃动了臀部,呼罗通拔出后庭的肛塞,手指一桶,“啊..啊,主子操奴,好爽...” 后庭上传来的快感让薄皇后几乎要高潮,本就湿漉漉的阴户如小溪般渗出水来。 就像钦察汗国里流行的谚语:女人身体里的纱绒是掌控她灵魂的钥匙。 呼罗通抽出手指让博皇后自己舔舐干净,拍了拍博皇后肥硕的臀部,左侧的也速干拿起肛塞重新塞了回去。 “行,就让你去燕京城走上一趟,对了你告诉李庆延那小儿,我可以放他离开燕京,不过他的老婆女儿全都得留下,还有那些高官,要想活着离开燕京城,就把家里诰命夫人还有女儿妾室通通留下。” 薄皇后扭着身体一摇一晃的爬了下去,也遂附在呼罗通的耳边“现在看来似乎王上给李庆延那小儿的压力还不够大,我和妹妹愿拿下沧州让李庆延更清楚的明白不答应的下场。”   第十一章   燕京城,两队骑兵紧紧护卫着一顶二十抬的轿子进了皇宫的泰和门,大许皇 帝李庆延带着几名亲信早早的就等候在此。见到轿子立马单膝拜下,「叩见母后」, 那轿子里做的正是曾经大许的皇后,现在呼罗通的女奴- 薄皇后。   帘子撩了起来,一张杏脸探出神似薄皇后却年轻许多,正是薄皇后的侄女李 婉儿,按照大许的礼法来算应该也是大许的公主,只不过现在和她的姐姐妹妹姑 母姨妈一样是呼罗通泄欲的工具。   「姑妈快点」李婉儿放下帘子,快步跑到薄皇后的身边,此刻薄皇后正跪趴 在撵子上,宫装被卷到腰上,波浪般的巨乳来回晃荡,两个铁环发出清脆的敲击 声,肥硕的臀儿裸露在外,一名奈曼女人正握着一根圆木棒不停捅着薄皇后的后 庭,这女人便是此次的副使直鲁耶兰,是奈曼塔塔部首领的夫人,被自己的丈夫 献给了呼罗通。「啊,啊,」伴随着薄皇后越来越剧烈的呻吟声,胯下的淫水如 泄堤的洪水般涌出,一阵剧烈的颤抖薄皇后瘫软在撵子上。   婉儿搀扶着薄皇后从轿子来走出,脸上高潮的红晕还未完全退去,因为后庭 里纱绒和肛塞的缘故使得薄皇后要不断扭动腰肢,「皇儿快起来吧」薄皇后看着 眼前熟悉的面容,仔细算来母子已经有近二十年没有见面了,一时有千言万语也 不知该从何说起。   李庆延迎着薄皇后进了宫,亲随们远远的跟着谁也不敢上前,母子二人默契 的谁也不提这二十年来的事情,此番薄皇后借着谈判的机会可以见一见自己近二 十年没见的儿子,便于李庆延约定在皇宫的偏殿议事,为了能见上这一面可是花 了不少心思,好书歹说才让副使直鲁耶兰同意在皇宫谈判,但却要求无论如何也 要一同前行,尽管心中隐隐有些担忧,但迫不及待想见到儿子的心情已经压过了 所有的忧虑,只要能见上自己儿子一面,哪怕回榆林之后被呼罗通千刀万剐也无 所谓了。   望着二十年没有见过的面容,薄皇后轻轻的抚上李庆延的脸庞,那一瞬间曾 经在宫中美好的岁月的回忆全部涌上了心头,那一刻薄皇后多希望时间能停留在 此时,能让自己再重新体验为人母,为帝后的滋味。   薄皇后万分庆幸自己在下轿之前就让那名奈曼女人帮自己捅高潮,不然此刻 那些塞在自己后庭里的东西发作起来,要在皇儿面前丢丑了。谁知不过片刻就有 一个声音响起「大许皇帝,不知王上的条件考虑的怎么样了,尽早做决定还能当 个闲散王爷不失体面。」直鲁耶兰走在后面突然高声说道,李庆延的脸色变得极 其难看,额头上青筋暴起,忍了许久才忍住将直鲁耶兰乱刀剁死的冲动。   直鲁耶兰见李庆延不敢将她怎么着,自己以前不过是一个小部落首领夫人, 现在竟能刁难大许皇帝,心中更是得意,又上前一步,「和硕王统兵二十万南下 亲征,若是还执迷不悟拒不肯降,到那时别说富家翁了,就是性命也难保,更是 庆祥事变重现。」   直鲁耶兰提到庆祥二个字,原本已经暴怒的李庆延再也忍不住了,转身抽出 身边侍卫手里的佩刀照着直鲁耶兰砍去,直鲁耶兰哪里见过这阵仗口中大叫「薄 奴救我,薄奴救我。」薄皇后哪里能让直鲁耶兰死在这里,此刻的薄皇后还梦想 着能让李庆延与呼罗通达成和谈,保李庆延一个富贵命,过几年自己年老色衰不 被呼罗通宠幸到那时再求一个母子团圆,像寻常人家那样终老一生,至于死守燕 京城抵抗,薄皇后那是万万没想过的,大许现在的实力几分薄皇后不是很清楚, 但是一定比不过西边幅员辽阔统御三十万骑兵的钦察汗国,钦察汗国被摧枯拉朽 般的毁灭,大许自然也不在话下。薄皇后扑通一下跪在地上抱住了李庆延的大腿, 「皇儿暂且留她一命,不必动怒。」   「她喊你什么?母后」李庆延转过身盯着薄皇后,冰冷的眼神让薄皇后瞬间 如坠冰窖,「没有,皇儿你听我说……」薄皇后顿时慌乱了起来,这一刻她如此 后悔为何要救直鲁耶兰,「不用说了,来人将这几人送走。」   三名力士走上前来,薄皇后紧紧抱住李庆延的大腿怎么也不肯松手,李庆延 用力蹬了一脚将薄皇后踹开,转身离去,力士提起瘫在地上的薄皇后和已经吓得 半死的直鲁耶兰扔进了轿子里,直鲁耶兰还在不停的喊叫,刚才着实把她吓得不 轻,喊叫了半天发现没有人理会她,一转头看见薄皇后面如死灰的坐在地上,口 中念念有词,李婉儿陪坐在一边也不知道如何规劝。   「哼,都是你们两个骚蹄子坏了王上的大事,等回了榆林看我不好好在王上 面前告你们肆意妄为,暗藏祸心……」   「噌」直鲁耶兰话还没说完,李婉儿抽出挂在壁上的剑指向直鲁耶兰,「再 多话我就把你的舌头割下来」直鲁耶兰终究没有经过正经的武学修炼,只是以往 跟随打猎学了些射箭的功夫这些年也荒废了,哪里是李婉儿自小习武的对手,知 道自己打不过,当下也不敢吭声,坐到一边去了。   李婉儿拉着薄皇后的手轻轻的安抚着,被亲生儿子冰冷的羞辱和抛弃对薄皇 后来说比死亡还要难以接受,此时的薄皇后脸如同死寂一般,眼神里写满了绝望 任由李婉儿怎么好意安抚也无济于事。   榆林王帐,呼罗通高坐帐中,直鲁耶兰跪在地上哭诉「王上,奴婢尽心尽力 为王上办事,那薄奴忙着跟李庆延小儿叙母子之情,哪里还管王上的大事啊,她 和那李庆延完全就不把王上放在眼里啊。」   直鲁耶兰跪在地上只顾哭诉,却不见呼罗通的脸色越来越难看,抄起手边的 马鞭给了直鲁耶兰一鞭子,只抽得直鲁耶兰衣襟崩裂,皮开肉绽,四周伺候的女 人也无人上前说话,那直鲁耶兰仗着自己姿色不俗,对其他女子很是刻薄,王帐 的女人无不厌她三分,此时见她被王上抽打,都很欢喜无一人愿意替她说话。   「贱奴还不爬在前面带路,孤要去看薄奴那里如何。」直鲁耶兰听着赶紧挪 动四肢爬出帐,朝着薄皇后待的帐篷爬去。呼罗通还没进账,李婉儿已经跪在帐 外等候了,见着呼罗通过来,也不敢像往日那般扑到呼罗通的怀里,只是低着头 叫着「爹爹。」   进了帐,薄皇后挣扎着从床上爬了下来,伏在地上口中不停称道「薄奴罪该 万死」,呼罗通拍了拍薄皇后的脑袋,「孤已经惩罚过直鲁耶兰了」薄皇后万万 没有想到呼罗通竟然没有惩罚自己反倒是过来看自己,如同濒临死亡之人见到一 丝阳光,千恩万谢叩头。   李婉儿熟练解开呼罗通的腰带,将粗长的阳具和子孙袋捧在手里,舌头反复 点在马眼上,不多时阳具已经长如儿臂般。「爹爹,女儿也湿了,爹爹随时可以 用了。」李婉儿犬伏在前,卷起裙子,露出光洁且青涩的下身,紧闭的幽缝不时 有水珠渗出,呼罗通也不多话挺下阳具直直刺进李婉儿的下身,直逼近子宫,李 婉儿用力一抬,双腿盘住了呼罗通的腰,呼罗通也不客气拽住李婉儿纤细的腰肢 大力的撞击着。   「爹爹……爹爹好厉害,女儿受不了了,啊……爹爹用力操女儿,啊……」 不过几下李婉儿便淫声四起,伏在一边的薄皇后见状,也膝行几步爬到呼罗通的 身后,掰开呼罗通屁股把脸埋了进去。姑侄二女合力刺激,让呼罗通更加兴奋起 来,用力撞击着李婉儿的子宫,还伸出手揉着李婉儿还没发育完全的阴蒂,这下 李婉儿叫的更欢了,「好爹爹,亲爹爹,女儿就是给爹爹操的……」没多久双腿 终于盘不住了一下子瘫软在地上。   薄皇后见状立马接上,一口含住满是淫水的阴茎,卖力舔舐几遍翻过身去, 掰开自己后庭摇晃起肥硕的臀部,「薄奴请王上临幸」   「哈哈哈」呼罗通用力在薄皇后肥臀上拍了一巴掌,对准张开褐色的后庭猛 的撞击进去,塞满纱绒的肠道异常的敏感,无数根绒丝每一根都刺激着神经,一 下一下高速的撞击不断牵引着薄皇后久经调教的神经,绒丝柔软又有韧性,每一 次被撞击着压缩后都会张开,压缩再张开反复冲击着薄皇后的大脑,被抛弃的绝 望,出使失败后的畏惧这一刻都统统被抛到了脑后。   「王上,王上用力操臣妾,臣妾是王上的,啊……永远都侍奉王上啊……」 薄皇后只觉得如坠极乐世界,只恨不得永永远远都沉浸在此时快感之中。   「好师弟,你真的要娶那个劳什子湖心仙子为妻吗?」二师姐申凌然跪趴在 王雄身前,后庭里插的马尾不安地甩来甩去,眼神可怜巴巴的望着躺在床上的王 雄。   「师姐以为呢」王雄用脚踢了踢在自己下身卖力的哀献皇女的阴部催促她动 作快一些,「虽说湖心仙子势力确实比想象中的要强的多,但就凭这样想嫁入王 家不过是痴心妄想,我不过唬她,只要入了安庆那再也由不得她了,清剑宗还是 姓王比较好。」   「哼,我就知道。」听到王雄没打算娶湖心仙子,申凌然顿时得意起来,也 不管这和自己有什么关系,开心的趴到王雄脸旁,伸出舌头来回舔,身后的马尾 伴随着愉悦的心情上下甩动。王雄盘算着如何凭借口舌功夫空手套下清剑宗,反 正自己有大黎王家做后盾就算出尔反尔又能如何,那湖心仙子只要进了大黎,还 不是任自己随意拿捏,不过自己的动作要加快了,家里边已经开始催促自己南返 了,无论此番事情成不成都不能在北方拖下去了,西边的夏王爷突然崛起,大许 天下四分之一尽归其手,和硕大军南下榆林推进的速度比想象中的还要快,北方 形势一天数变,若是再耽搁下去,北方形势稳定下来,大黎再想火中取栗就太困 难了,北伐啊,北伐,家里那群老家伙到底怎样才会有北伐的兴趣呢。不过很快 就有人打乱了王雄的整个计划。   也遂和也速干姐妹进军沧州,沧州守将抵抗一夜后被副将在营帐内砍死,随 即沧州城破,北方门户大开,奈曼人铁骑可以长驱直入南下中原甚至直指司州大 地。沧州陷落的速度之快出乎所有人的意料,消息很快就传遍了整个北方,沿着 燕京城南的官道不少有钱有势的人家率先南逃了,一般的平民百姓倒是浑不在乎, 无论城头怎么变换大王旗也和他们没有任何关系。   紧邻着燕京城的就是涿郡,酒楼客栈早就已经关门街上冷冷清清,靠近街道 的一间客房内,宽敞的屋里满是春情。「嗯,姨妈再用点力,妍儿就快了……」 步节公主李妍赤着光洁的下身,修长廋削的双腿架在扶手上,红色的宫装扔在一 边,李妍的姨姆大许奉圣公主趴在李妍的身前,双手捧住李妍雪白的翘臀一刻不 停的舔舐着李妍幼嫩的阴蒂,两名女人被剥的赤条条的扔在地上,已经晕了过去, 琴剑站在一旁眼观鼻,鼻观心全做没有看见眼前的一切。   良久,伴随着三声娇喊,步节公主李妍达到了高潮,一股股淫水从阴道里迸 射而出喷在了奉圣公主的胸上,奉圣公主抹了几滴用了舌头舔了舔,「姨妈喜欢 吗?」   「喜欢啊,妍儿的淫水,姨妈最喜欢了。」奉圣公主嬉笑着伏在李妍的怀里, 仿佛两人的年龄完全倒置一般,「那是自然,连爹爹都喜欢妍儿的淫水呢,每次 妍儿高潮爹爹都要吃两口呢。」   李妍一脸神气活现的说道,双腿盘在奉圣公主的脖子上,抬起头看着琴剑三 女「所以按照你们的说法,大许现在能数得上的所谓女性高手就只有清剑宗了是 吗?」   「按照公主殿下的要求,的确能找到的身子还算干净的女侠除了我们天香宗 以外也就只有清剑宗能算一个了,江湖上其他盛名已久的女侠大多都已有所属, 身子自然是不干净的,入不得公主殿下的法眼」。琴剑三女也不知道该怎么称呼 李妍,只好一口一个公主殿下叫着,反正她喊呼罗通爹爹,那是公主没跑了。   李妍伸出一只脚将一个躺在地上的女人翻过身来,女人眼睛紧闭着,嘴唇有 些发白,李妍有些嫌弃的打量着女人褐色的阴唇,「看来你们南蛮的女人也不怎 么样嘛,就这样也配是燕云第一女侠?」李妍一口一个南蛮女人喊着,自小跟着 呼罗通,虽然挂着大许公主身份但内里早就将自己彻底视作奈曼人。   「如意夫人嫁给丈夫之后封剑多年,武功修为自然是落下了,何况这里是京 师重地,武林高手自然是没有多少,燕云第一也算不得多强,加上十几年来大许 战乱不止,各方势力角逐不少不愿参与其中的武林中人都南迁去了大黎,自从前 几年玉剑仙宣布退出江湖南迁去了大黎之后,现在大许还能数的上的女侠也只有 清剑宗了。」琴剑不忍心看如意夫人被任意羞辱便主动上前帮忙解释。   「既然如此那自然要去清剑宗一趟,正好为爹爹打探南方的情况,也遂和也 速干姨妈现在已经拿下沧州了,我可不能在爹爹面前落了后尘。」李妍皱了皱琼 鼻,拍了拍奉圣公主的臀部,「起来,伺候我穿衣,我倒要去见识见识这些南蛮 女人有多厉害。」   就在这时客栈里传来一阵喧闹声响,「你们确定看清楚了夫人是被掳进这个 客栈了?」一个中年男子声若洪钟的声音从屋外传来。   「公主殿下,听声音应该是如意夫人的丈夫南军督指挥使杜辉寻将来了。」 琴剑声音听不出一丝波动,微微低垂的脸上抑制不住的笑意,尽管现在要好生伺 候着面前这个小祖宗保天香宗在即将到来的乱世安然无恙,但能看大许的叛徒 (在琴剑的心中就是这样认为)吃瘪还是一件令人十分开心的事。   「哦」李妍冷冷的应了一声,红色的贴身长裙套在身上,里面没有穿肚兜, 领口微微敞开着露出白嫩的肌肤,「看看所谓督指挥使有多大的排场。」   杜辉面色凝重的打量着整个客栈,对于寻常百姓这客栈已经算是不错的落脚 处,可对于杜辉这个级别的人来说和草棚子没什么区别,自己的夫人被掳进这里, 只怕犯事之人也不是什么上得了台面的家伙。   「大哥,这一楼都搜过了,除了有几个伙计之外就没什么人了,都是寻常南 来北往的行脚商,连功夫都没有,凭嫂子的功夫这些人一起上都不够她看的,会 不会是搞错了啊。」右军长史廖蔼大踏步的走过来,一边指挥手下继续搜寻。   杜辉并不是很在意如意夫人的情况如何,这些年来他已经很少碰过这位当初 明媒正娶进门的妻子了,如果不是今天下属来禀报他都快忘记自己还有这么一位 夫人了。最开始听到禀报一位穿着宫装的女子把如意夫人带走了,杜辉还以为自 己妻子和京城哪位大人物搞在了一起,杜辉不怒反喜,如意夫人若是和京城哪个 大人物搞在一起,就算夫妻之间早已没了情分,也能给自己带来不小的裨益。谁 知一到地方竟是如此破烂不堪的客栈,杜辉只觉得脸面上挂不住,等抓到淫贼必 将他千刀万剐。                第十二章   「公主殿下,杜辉人多势众,纵然公主殿下武功高强这般出去了也是讨不到 好的,不如暂且避一下,从这客栈密道出去。」琴剑看一袭红色宫装的李妍就要 出门而去,立马上前劝阻一番,琴剑还真怕李妍出个万一,到时候自己可是百口 难辩,自己只要杀杀她的锐气,让她在中原跌几个跟头然后灰溜溜的返回奈曼就 好,到那时也到了大雪封山的时候,呼罗通自然会乖乖的退回榆林甚至科尔沁草 原,至于呼罗通南下占领中原的情形,琴剑和绝大多数大许人一样根本从来就没 有思考过。   「哼,知道我为什么会选择涿郡作为第一站吗?」李妍转过身来,还带着些 许稚嫩的脸上满是讥讽,琴剑还没有反应过来,「轰」一声巨响,接着又是几声 巨响,整个房间都在剧烈地颤动地动山摇,隔着门都能感受到屋外火光冲天。   琴剑一下拉开房门,大火染红了半边天,整个涿郡都笼罩在火光之中,杜辉 早已不见了人影,只剩几个杂兵还在客栈里站着,也是慌乱不知所措,被抓出来 的行脚商们四散逃窜,整个涿郡一瞬间仿佛进入了人间地狱。   「这是怎么回事?」琴剑转过头来厉声质问,声音尖锐的已经失去了仪态。   「火药库被炸了呗,涿郡可是京师联通司州的中转站,爹爹要拿下京师肯定 要占领这里,现在这块地方已经属于奈曼了,嗯,就是可惜这次来的是蒙力克, 爹爹没来…」。后面说的是什么琴剑已经听不清了,整个人完全沉浸在刚刚这个 消息带来的巨大冲击中,只是琴剑就算想破脑袋也想不到,这么惊天动地的爆炸 又哪里仅仅只是火药库爆炸所能带来的呢。   初春时节的宛城依然有着阵阵凉意,房顶还有些积雪没有完全化了,不过这 完全不影响申凌然依然近乎于赤裸的在房间内围着王雄,在王雄的两腿间欢快的 钻来钻去。王雄盯着从燕京加急飞来的传书默然不语,呼罗通的实力远比想象中 强大很多,王雄甚至怀疑呼罗通如果真的这般轻易的征服了北方,那大黎真的能 像家里还有朝堂上那些人想象的那样依然保持南北对立吗?但愿自己是杞人忧天 吧,两百年来大黎都安然无恙的度过了,这一次应该也没有什么区别吧。但无论 如何清剑宗的事情必须要了结了。   「查清楚湖心仙子背后到底是什么人了吗?」王雄踢了踢申凌然晃动的奶子, 示意她停下来不要这么欢脱。   「还没,家主在宛城这边根基太浅,主子最近才开始谋划清剑宗,奴这几天 也和清剑宗几个弟子试过接触,但是时日太短还没有得到什么有用的消息。」一 谈到清剑宗申凌然兴致瞬间没了,趴在地上头靠在王雄的靴子上,身后的尾巴无 精打采的晃动着。   王雄站起身有些焦躁的在房间里踱步,自北上以来顺风顺水,怎么偏偏一个 清剑宗反倒是针扎不进,水泼不进的地方了。   「把宛城附近的势力分布图拿给我」申凌然听到王雄的话支起身子快步爬到 书桌前,用嘴叼起放在桌子上的卷轴,一个纵身稳稳的落在王雄身旁,摇晃着尾 巴仿佛在等王雄夸赞她,王雄摸了摸申凌然的脑袋,接过卷轴「唰」一声抖开, 目光正好落在手边上的秦家两个字。   「这秦家便是那个霹雳虎秦云秦家,一手断门刀和横练外功也是难寻敌手, 这秦家在江湖上最出名的便是肉林庄,里面收藏着天下美女无数,只要是被秦家 盯上的女人定会被秦云得手,坑蒙拐骗甚至直接动手抢人什么手段都用的出来, 所以这些年也结了不少仇家,不过秦家顶尖高手虽然不多,但是一流高手数量不 少,加上秦家修得坞堡深厚,防备充足,倒也没有仇家敢上门寻仇。」   「这秦家和清剑宗的关系如何」王雄面色凝重的盯着地图久久的看。   「没有听说过秦家和清剑宗有过来往,不过按照秦云好色如命的性子,这清 剑宗那么多美女自然是早就垂涎不已,能一直隐忍不动手应该也是忌惮清剑宗的 实力吧。」申凌然晃了晃尾巴,双腿用力一蹬身子挂在了王雄身上,两座山峰紧 紧压在王雄背上来回摩擦,拼命嗅着王雄身上的气息。   王雄伸手一探入手之处湿淋淋一片,紧闭的牝户不停往外渗着水,「又发情 啦?」王雄转头看向师姐申凌然,申凌然也不答话只是伸着舌头舔着王雄的耳朵。   初春雨后的路自然是泥泞不堪,双轮马车在坑坑洼洼的泥路上摇摇晃晃艰难 前行,申凌然晃的有些晕,无论是在大黎还是之前在大许到哪里都是众星拱月般 被簇拥着,做的自然是四驾八轮马车,更不会在雨后的泥泞小路上急行,这下可 算是遭了罪了,只是看着一旁王雄毫无反应的样子,申凌然也不好再埋怨什么, 把头埋在王雄大腿上,选了个自认为最舒服的姿势闭着眼睛睡了过去。   王雄整个人也是随着马车晃动而左右摇晃,不过整个人心思完全不在此,为 了不让清剑宗察觉到自己的动作,王雄没敢告诉除申凌然之外的任何人,出行也 一切从简,雇了辆马车便往秦家寨飞奔,如果不是怕秦家寨不好说话要留些气力, 王雄恨不得用轻功赶路。   秦家寨离宛城不远却与清剑宗从无来往,行不过二十里地,路边的农田便围 上了一道篱笆,篱笆那边便是秦家的地,秦家的地明显要比其他的农田肥上很多, 稻穗更是饱满不少,看得其他种地的老农眼红不已,只是谁也没有胆子越过那道 篱笆去触碰一下。   「嗖」一支利箭破空而来随着一声惨叫驾车的车夫横尸当场,受惊的马儿想 努力挣脱缰绳还没嘶鸣几声,又是一支箭将马钉死在了地上。床弩,王雄撩开帘 子看着插在地上一丈长的矛神色微微有点变,没想到秦家寨竟会一声招呼都不打 就给自己来这么一下,若是刚刚对着车厢来这么一下,自己就算不死也要重伤。   想到这,王雄运足气息放声高喊「我乃大黎王家世子,此番前来与秦家寨有 要事商议」,声音远远的回荡开去,过了好一会,一个家丁打扮的人落在王雄面 前,武功算不得很出色只是轻功不错,「你就是大黎王家的世子?我们秦家寨向 来和大黎素无瓜葛,也无意插手大黎的事情,还请公子从哪来就回哪去吧,秦家 寨从不参合他人的事。」   王雄盯着面前的人上下打量了一番,「这是秦家的意思还是你的意思,还是 说你可以代替秦家做主?」   「我,这是家族的意思,只是有我来转达」   「秦家虽闭门不闻世事但送上门的礼总不至于不要吧,我一路走来见秦家土 地甚是肥沃,稻穗饱满,只是这里的地就算再好也比不过偌大的宛城吧,若是秦 家能掌控宛城加以时日,这司南之地还有谁敢不从秦家的号令,到那时,秦公子 不是想要什么美人就要什么美人,再有大黎在南边帮衬,就算呼罗通大军南下亦 或夏王爷东进都是固若金汤,仍不失一方诸侯。」   来人神色变了三变,忽然正色「好个王家,这是要我秦家火中取栗,宛城一 旦入了我秦家手中必然成众矢之的,而秦家在宛城根基不深,若想保住宛城就只 能依靠大黎,你王家不费吹灰之力尽得司南之地,打的一手好算盘。」   「此事与我王家自然是大有裨益,但对秦家又何尝不是呢,能得一郡之地, 一跃成为司南炙手可热的人物,我想秦公子应该舍不得错过这个机会吧。」   来人思虑了良久,身形一闪「你们且在这里等着,我去去就来。」   少倾,一声响箭射向天空在空中爆炸开来,一阵急促的马蹄声,远远的约一 百骑人马披着重甲紧跟着一个窈窕的身影朝王雄奔来。   「大黎王家见过月仪夫人」王雄朝月仪夫人鞠了一躬算是行了个礼,此次是 来找秦家帮忙,王雄才会刻意行礼节,若是寻常见到了,该月仪夫人朝他行礼才 是。   「王公子不必客气,王公子年不过弱冠便名动天下,可是让月仪羡慕的紧, 若是月仪能有像王公子这般的夫婿,此生无忧亦。」月仪夫人勒住马朝王雄微微 欠身,头发高高盘起插着几根玉钗,脚上踏着长靴,一身短打看起来干练精悍。   王雄微微有些愣神,没想到这月仪夫人竟是如此放得开,这话可不像是被迫 从了他人的女人说出来的话,一时想好的客套话竟不知该从何张口。   月仪夫人似乎看出王雄有些尴尬,便拨马转身做出邀请的手势,「王公子光 临秦家实在是荣幸的紧,只是时间有些仓促做不得偌大的排场来招待王公子,还 请公子多担待些。」拍了下手,自有一人牵了两匹上等良驹交给王雄和申凌然, 「公子且随我来,秦家虽是乡间僻壤,但绝不会怠慢了公子。」   随着月仪夫人的话语,百骑重甲纷纷拨马转身一字儿排开给王雄让出了一条 道,王雄也不客气驱马前行,月仪夫人紧跟上来伴随着若有若无的香气,让人心 中一阵荡漾。王雄定了定心神,「宛城之地地势平坦,无险可守,但是土地肥沃 易于耕作,若是经营得当此地大有可为,我回家族之后也让家中与秦家多加联络, 以宛城沃土为基业,外有我王家助力,秦家在司南之地大有可为。」   月仪夫人倒是不答话仿佛对秦家霸业之类的事情漠不关心,反倒是叉开话题 顾左右而言他,王雄一时也不好说些什么,只好随着月仪夫人的话题有一搭没一 搭的接着。   进了秦家坞堡情形瞬间一变,到处皆是身穿甲胄的士兵来回走动,整个坞堡 就是一座偌大的军营,坞堡内又修了好几座内城,守城器械一应俱全,就算攻进 了坞堡的外墙也要面对着数座互为犄角之势的内城,这些内城和坞堡的外墙一起 将秦家寨守护的固若金汤。   坞堡最中央便是秦宅,秦家之主霹雳虎秦云便住于此,闻名在外的肉林庄便 在这秦宅里,月仪夫人仿佛知道王雄在想些什么,侧着头用娇滴滴的声音「公子 驾临秦家,这肉林庄是必去之处,妾身已经吩咐了去,公子大可放心肉林庄的绝 色佳丽虽比不上大黎的姑娘那般娇柔动人,可也是别有一番风味呢!」   王雄应承了两句想再说些别的,却发现月仪夫人的身影已经消失不见,一个 年轻的少女立在秦宅的围墙上眼睛滴溜溜转,盯着王雄上下打量。王雄刚想行个 礼打声招呼,询问一下秦云和月仪夫人的去向,那少女就一个鹞子翻身稳稳落在 了王雄的面前。   「你就是来肉林庄的客人啊,嗯…也没有很…若是你撑不下去了可一定要招 呼我哦,我叫馨儿,你若是不行了就喊我的名字就好了。」少女话说完就走开了 顺手打开了秦宅的大门,留下一头雾水的王雄站在门前。   望着大开的宅门,王雄犹豫了一下便径直走了进去,申凌然也紧紧跟在身后, 还没迈进门一阵麝香传来,紧接着是胭脂水粉夹带着各色花香味扑鼻而来,随即 便出来了一片叽叽喳喳的清脆的女声。还不待王雄进门一旁的申凌然已经惊呼出 声,王雄定睛一看哪怕见过诸多女人也不由得微微愣神。   女人,到处都是女人,在走廊上奔跑的,在假山上跳跃的,在庭院里荡着秋 千,还有站在庭院里伫立着的,无一例外都只披着各色轻纱,透明的轻纱完全遮 挡不住美好躯体,连挺翘的乳头和饱满的阴阜也隐约可见。   肉林庄果然名不虚传,能收集这么多的美女,而且还能让她们这般镇定自若 的近乎赤裸的光天化日之下暴露着,这秦云也是不同寻常之辈。王雄一边赞叹着 一边进了宅子,女人们似乎没有看见王雄进来一般,仍然自顾自的玩耍,看都没 有看王雄一眼。这倒是出乎王雄的意料,一个披着黑色轻纱的女人从王雄身边走 过,王雄忍不住伸出手摸了女人扭动的臀部,女人回头朝王雄媚笑一下,还主动 翘了翘臀,示意王雄还可以做的更多。   这下王雄更得寸进尺了,扯住女人的轻纱一把撩起来,伸手就摸向女人的阴 部,女人也是异常配合主动将弯下腰将臀部撅了起来,饱满的阴阜刮得干干净净 没有一根绒毛,一触碰阴部,女人立即呻吟起来,丝丝淫水从紧闭的阴阜里流了 出来,王雄微微用力撑开了女人的阴唇,手指一探,「啊」女人立刻惊叫了起来, 温润柔软的阴道立刻牢牢的将王雄的手指包裹了起来,顺着紧致的阴道往最深处 捅去,「啊啊」女人颤抖着倒在王雄身上,一股一股的淫水从阴部迸射出来,飞 溅在地上。   四周的女人仿佛没看见一般依旧嬉闹不已,王雄觉得奇怪不过身下正在冲刺 也顾不得这些,大力撞击着身前的女人,申凌然看女人满脸春情淫水飞溅,自是 按捺不住,围着王雄撒欢式似的打转,看着王雄的肉棒在女人的阴阜里进进出出 急的哼唧出了声,用头拱了拱王雄的屁股也没见有反应,钻到王雄的胯下蹲下张 嘴含住王雄的卵蛋,温润的小嘴完全将卵蛋包裹住,心满意足的晃了晃尾巴,, 任由下身淫水打湿了一片地,申凌然开心的老实的蹲在地上不再乱动。   王雄抽出满是女人淫水的肉棒,拍了拍还恋恋不舍的申凌然的脑袋,好让如 同粘人的小母狗般的二师姐把自己的卵蛋吐出来,看着申凌然迷恋的眼神,王雄 不由得开始想,二师姐申凌然不过是师父养出来的母马多用来驼载,甚少当做宠 物来用,若是见着了四师妹犬兽辛梦婷还不知会粘成什么样呢,不过说来自己已 经很多年没有见过八位师姐师妹了,这些年来归剑八女(兽)在大黎也闯出了不 少名头,武功精进了不少,奴兽的本性更是增进了不少,二师姐是这样就是不知 道其他七位师姐妹又是番怎么样的景象。   抱歉拖了两个月才更,后面会提高一下速度,保证定期更新 【王朝的女侠】(第十三十四章) 2019年6月15日首发于第一会所 字数:10508    没等王雄多思量,月仪夫人披着红色的轻纱乳波臀浪缓缓步出,「前边的不 过是开胃小菜,公子千金之躯若是将精力浪费在了她们身上岂不是错失了大戏。」 话说着月仪双手轻轻抚上了王雄的后背,「公子年虽弱冠却已名动天下,妾身身 在庄中也是听得公子的英雄事迹,渴望能和公子一叙。」   「能得夫人这般看重王雄荣幸至极,夫人说还有大戏可否带王雄一观,」轻 飘地跳过月仪夫人的话题,也不知这秦云是个什么性子的人,自己毕竟还在他的 地盘上,月仪再怎么说也是秦家有名分的人,这番引诱还不知是不是个圈套,王 雄小心的跟在月仪的身后四下打量。   穿过两个厅堂,走过一个长廊,是不是圈套王雄没看出来,只是之前撞见的 那些女人却不是肉林庄刻意安排的,肉林庄不愧称呼为肉林,四处皆是曼妙的躯 体,年轻的少女、稍长一些的美妇、姐妹、母女毫无羞耻之心般四处嬉闹,有些 披着轻纱有些干脆只在下身系了一个布片,与之前所见的女人不同的是,这些赤 身的裸女见着王雄过来嬉笑着便往王雄身上贴,有些个胆大的上手便摸向王雄下 身,莺声燕语夹杂着阵阵喘息声只听得人血脉喷张。   王雄试图推开她们又怕伤着人手上留着几分力却没想到手一伸触碰皆是滑腻 的肌肤,气力如同泥牛入海不见了踪影,王雄吃了一惊,难不成这些女人都是绝 世高手不成,王雄心想着手上又用了几分力,这一次和上次一样一碰到女人的身 体气劲就消失的无影无踪。   怎么会这样,若是这些女人皆是武林高手那秦家又怎么会甘心偏安一隅呢, 这些女人身上定然又蹊跷,这下王雄也不抗拒女人簇拥过来,伸手一揽搂过两个 女人捏着乳肉,女人笑着犹若无骨般痴痴地缠在王雄身上,一条腿已经主动盘在 王雄大腿上,两条舌头如同滑溜的泥鳅般在王雄耳朵边脖子上游走。   王雄一边享受着女人的侍奉一边不停用气劲试探女人的身体,依然没有什么 发现,四周的女人见着王雄停在那里如同群狼发现了猎物般兴奋的都围了上来, 里三层外三层的将王雄包围在中央,拥挤的人堆差点让王雄站不住脚,几个抱住 大腿,几个抱住王雄的胳膊,一个劲的在王雄身上蹭,有几个兴起的开始撕扯王 雄衣服,手撕不开的就用牙咬,硬生生地将王雄的衣服给咬出几个洞。   「公子若是还逗留在此,待会整个庄子的牝兽都围了过来,那会可真的就走 不脱了,要知道这些牝兽可是久经训练,闻着男人味道都能发情,而且还相互传 染,一只发情了要不了多久半个庄子都会传染上,奴家当初也劝过老爷,但是老 爷态度坚决要彻底的当做野兽一般养,野兽是什么样牝奴就是什么样,过会这些 牝兽彻底兽性大发连奴家都控制不住了呢。」月仪夫人站在一旁带着几分调笑的 语气,看王雄陷入这般困境感到十分有趣。   「你们家老爷这是什么癖好」王雄用力将大腿从女人的怀里抽了出来,也不 管胳膊还挂着两只牝兽,腰上还抱着两个,就这样拖着她们就往前走,「对了她 们这么容易发情那我刚刚在前院待了那么久怎么没事,为什么这会就都发情了。」   月仪见王雄从包围里冲了出来,微微一笑拍了拍手,还缠在王雄身上的几头 牝兽都安分下来乖乖地趴在地上委屈巴巴地看着月仪,有几只眼泪就在眼眶里打 转眼瞅着就要哭了。「这些牝兽久被调教,虽然骚媚入骨但也不傻知道公子是庄 主的贵客,若是贸贸然的惹得公子不高兴了,庄主怪罪下来那些牝兽哪个担待的 起,只是公子主动宠幸了个中牝兽,想那些牝兽平日里闻着男人味道都能发情, 何况公子还留下了雨露」。月仪一边说着一边抚摸身边一只牝兽的头,「去」月 仪斥了一声,牝兽们低着头四散而去了,一瞬间庭院里的牝兽散的干干净净看得 王雄目瞪口呆,「今日真是大开眼界啊,秦家对牝兽的训练当今天下没有谁能比 的上吧,令行禁止的水准放眼天下也没有几只军队能做到。」   「公子说笑了,这些牝兽都是老爷平日里玩耍时用的,训练的久了自然就通 晓人事了,不知道公子有没有兴趣带回去几只玩玩,就当做是秦家送给公子的礼 物了。」   「我平日里多到处行走,不像秦家能圈出这么大的场地来训练牝兽,带着它 们终究是多有不便」王雄想了想还是摇了摇头,这些牝兽玩是蛮好玩的,但一只 闻到男人味道就分不清东南西北的牝兽还是算了吧。   「公子是怕这些牝兽出去了见着男人不听使唤了吗?其实这些牝兽只要公子 将她们圈禁起来,不给任何吃的,每日以灌以尿液,不出三日就只认公子一人了 呢,这些牝兽都是按野兽驯养,驯化野兽要让它饥饿、绝望、孤独最终才能乖乖 听话,这些牝兽也同样如此。」   这番话听得王雄目瞪口呆万万没想到竟然还可以这样不由得对秦家更为好奇, 一旁的申凌然更是浑身冒冷汗,她虽然是牝奴但也是锦衣玉食中长起来的,在王 雄和师傅面前是一只母兽但出了门到哪里不是下人伺候着,喝尿这种事情申凌然 当然愿意可更多也只是为了让主子开心而已,若是真三天三夜以尿度日还不如杀 了她好,王雄仿佛想到了什么看了申凌然一眼,吓得申凌然伏在地上大气也不敢 喘,生怕王雄下一句就是「师姐,不如我们回去也试试吧」   月仪摇曳着身姿走到屋门前翘起臀部伏在地上轻声道「老爷,王公子到了。」   话音刚落,屋门应声打开,月仪一摇一晃左右扭动着丰满的臀部爬进屋,王 雄也紧跟其后,屋子里很亮,房顶燃烧着十几盏灯火将屋子映得分外透亮,坐在 正中央的是一个三十岁左右的男子自然就是霹雳虎秦云了,露着一身精壮的肌肉, 胯下的阳根不必说自然是塞在一头牝兽的嘴里,另有几只牝兽正听着秦云的命令 来回走动。   「不知道王公子远道而来可有什么指教,我秦家闭寨自守已有十年之久不问 天下之事,与大黎更无瓜葛」秦云摸着一只牝兽的头,还调笑的刮了刮它的脸, 那牝兽看样子也不过十五岁左右,连身体都没发育起来,被秦云一逗咯咯地笑出 声犬坐在地上用头拱着秦云的腿。   「秦寨主一向爱好美人,广罗天下美女而成这肉林庄,今日一见让王某大开 眼界,只是秦寨主不觉得缺了什么吗?」   「哦,还缺什么?」秦云饶有趣味看着王雄,惬意的抬起一只脚自有一只牝 兽爬过来将脚捧在怀里。   「秦寨主在肉林庄的收藏数量放眼天下几乎无人可比,再加上都习以武功, 这肉林庄中每一个牝兽在这江湖中都是让人钦慕不已的女中豪杰,只是秦寨主不 觉得有些可惜了吗?」   「哦,什么可惜」秦云将少女翻转过来光秃秃的下身光洁如许,粉嫩的阴阜 微微张开,这只年轻的牝兽好像第一次被主人这样宠幸有些不知所措四肢也不知 道该放在哪里。   「秦家驯养牝兽的手法堪称一绝,外人却浑然不知晓,究其原因是秦家驯养 的牝兽还没有江湖闻名,若能将武林中杰出的女侠驯养一来可增强秦家寨的实力, 二来也可让秦家震慑于江湖让宵小之辈再不敢对秦家有非分之想,三来嘛,还可 以与大黎交好,外结强援,这可谓是一举三得的事情。」   「交好大黎?」秦云盯着王雄看了许久,问出了这句话,事实上王雄说了一 二三三点好处只有这最后一项才是真正有实际用处,其余的不过是说说而已,只 要有了大黎的支援秦家哪怕得罪整个大许武林也可以高枕无忧。   「那是自然」王雄微笑着点了点头,能以大黎的名义对外承诺是王雄最大的 依仗,立国四百年风雨不动的大黎此时面对北方的风雨飘摇之中的大许有着天大 的优势,王雄相信只要自己放出声去称愿意北上助大许一臂之力,第二天李庆延 就会求着自己进皇宫一叙。   「王公子请」秦云站起身,一只牝兽乖巧的钻进秦云的胯下,秦云骑坐在牝 兽身上身后的墙壁忽然吱吱呀呀的打开了,月仪带着有些颤抖的声音「公子还请 跟着老爷,老爷对公子有薄礼相赠。」   墙后的世界与之前鸟语花香安静祥和的氛围截然相反,一排排铁笼子分为上 下两层整整齐齐的摆在过道两边,笼子很矮以至于笼子里的女人只能跪坐在地上, 靠近笼子就能闻到阵阵恶臭,女人身上也是乌七八糟的,见着王雄等人过来,有 的笼子的女人一脸惊恐的蜷缩在稻草堆里,有的则一头撞在笼子上指着秦云嘴里 咿咿呀呀的说不出话来,看样子是被点了哑穴。有的笼子里还摆着饭碗,女人们 被反绑着双手只能跪伏在地上埋头舔着碗,赤裸的身体微微泛着红,明显是被下 过药了。   一阵阵女人的哀嚎声此起彼伏,一个全身血肉模糊的女人连滚带爬的跑了出 来,「救救我,救救我,求求你们了…」话音还没落,一只猎狗扑了过来将女人 按倒在地上,紧跟着跑过来两个持剑的赤身裸女跪倒在秦云面前,秦云骑在牝兽 的背上给两女一人给了一脚,「还不快去收拾,让王公子在这里看笑话吗?」   两女连忙告罪拖着地上的女人离去,「呦,云儿带客人来啦,」纤纤玉足踏 在冰冷的地面上,一袭白衣的女人飘飘然落在地上,几只猎犬夹杂着几只牝兽从 转角转出跟在白衣女人的身后。   「姑祖母好」秦云见着白衣女人立即翻身从牝兽的身上下来单膝跪在地上, 身后的月仪也拜倒在地浑身战栗,王雄见状也弯腰行了个礼,算是见过这位姑祖 母。   「这位是王公子吧,来还请这边来,」白衣女人说着就走上前拉起王雄的手, 轻轻在墙壁上一按,过道内灯火一阵跳动,墙壁嘎吱嘎吱的缓慢旋转过来,却是 一间女子的闺房,白衣女人拉着王雄便进了屋去。   秦云和月仪知趣的没有动身看着王雄和姑祖母走进屋里,申凌然想跟着进去, 才踏出一步便感觉自己撞在一道无形的墙壁上,竟是以气化形的功夫吃了一惊, 呆愣着看着王雄跟着白衣女人进了屋。   「前辈功夫如此深厚晚辈实在是佩服至极」王雄看着缓缓关上的墙壁定了定 心神,虽然知道眼前的女人定然不会杀自己但是独自面对如此高手,王雄还是心 理有些发怵,他怎么也没有想到秦家竟然会有以气化形的高手,自己还是小瞧了 天下武林,可是有如此这般高手秦家又为何要缩在寨中十年。   「公子不必这般拘束,喊我晶儿便可,云儿虽呼我为姑祖母,只是辈分比他 高,年龄可还没有云儿大呢」秦晶笑着示意王雄不必紧张,「我深居寨中不闻寨 内事务今日听说公子来访特地邀请公子来房中一叙。」   不等王雄说话拍了拍手,三个只穿着束腰的牝奴转身出来,「我秦家肉林庄 驯兽之法独步武林,这三女皆是我精心调教出来的驯兽师,这世上没有她们驯化 不了的女人,更难得的是武功不俗放在江湖上也是拿得出手的好手,公子若是有 意便赠与公子一表我秦家愿与公子交好的情谊。」   「前辈如此厚意晚辈又怎敢辜负,还请前辈放心王家定然是秦家坚实的外援。」 王雄犹豫了一下决定还是称呼秦晶为前辈,毕竟以气化形的功夫摆在那里,这声 晶儿是决计叫不出口的。   秦家赠与王家的礼物自然不会只有三个驯兽师那般寒酸,秦云大笔一挥金银 财宝奇珍药材还有美奴牝兽足足装了八架马车,塞得满满当当这才上路,马车上 更是高挂秦家旗号,恨不得昭告天下人秦家的阔气。   王雄骑马走在最前面,申凌然策马紧跟在王雄身后,知道王雄心情不好一言 不发的乖乖跟着,王雄有些惆怅虽然这次去秦家收获不可谓不小,但王雄总有种 被秦家摆了一道的感觉,仔细想来还是秦家有一个以气化形的高手打乱了自己的 全部计划,自己本想利用秦家的势力逼迫清剑宗迫使清剑宗臣服自己,再反手背 弃约定利用清剑宗吞下秦家一石二鸟,反正自己有大黎做后盾,谅那秦家知道自 己出尔反尔也不能拿自己怎么样,区区一个秦家还敢得罪大黎不成。就算此计出 了差错,清剑宗和秦家二者得其一或者二者任何一家都没有拿下自己也可安然返 回大黎,筹划北伐也可,潇洒快活亦可。   只是万万没想到秦家竟然有一个以气化形的高手,这一瞬间就让秦家从棋盘 上任人戏弄的棋子变成有一丝机会的棋手,让王雄不得不正视和秦家的盟约,自 己也不可能再与秦家联手做掉清剑宗之后出尔反尔的再回头吞掉秦家寨。也不知 回家之后父亲知道自己就这样和一个偏野山村的土寨子定了盟约会怎么样罚自己, 毕竟自己父亲是堂堂大黎太子太保、中书省枢密使、荆楚大都督、五军元帅竟和 一个北地的一个豪强签了盟约,传出去也太丢份了。   连绵不绝的十万大山将大陆的东西分割开来,在这十万大山重重密林间崛起 了秦人一族,此秦人非彼秦人,乃是十万大山的分支- 兴都山游猎的部族,后来 在其中最大的一个部族铁勒部首领沙哈鲁的带领下从兴都一路向东征服直至十万 大山,立号为秦,自称为秦人;与正欲西征乌蒙的大许迎头撞上,大许和秦人打 了近十年,双方都耗尽国力,最终秦人内部分裂,裂成四部,一部在十万大山以 北仍被称为秦,一部在十万大山以南被称为下秦,另一部继续向东迁移成了羯族, 最后一部南迁去了妙香。   呼罗通攻下沧州包围京师的消息同样也传到了庆州,但比起呼罗通这个麻烦 而言离庆州更近的秦人和羯更让人头疼,下秦和秦还有羯族联合的消息瞬间震动 了夏王府,几十年来分崩离析的秦人突然联结在一起,当年大许和秦人的十年之 战,大许也是筋疲力尽,不但永远丧失了南征大黎一统东土的机会,更是让蜀地 成了实际上的独立王国,北部精骑南调让北方草原上的乌蒙、奈曼、奚等乘机做 大,也是导致后来庆祥之乱的间接原因。   现在大许四分五裂,夏王爷正要东进中原一统北方,这个节骨眼上下秦、秦 和羯族联合,如果西北的奈曼再蠢蠢欲动,那庆州的局势就瞬间紧张起来。   庆州夏王府灯火通明,屋内的婢女全被打发走了,只留夏王爷李元景枯坐在 桌前对着沙盘久久的发呆。   「王爷,夜深了」曹曼罕见的穿着宫纱扭动着腰肢款款而来,盘膝坐在夏王 爷身边,纤纤玉手环住夏王爷的腰「王爷,巴州和蜀地那边怎么说」。   「你自己看吧」夏王爷揉了揉太阳穴将手上的文书递给了曹曼,「盛兴节真 是个鼠目寸光的废物,真以为蜀地有天险之利就针扎不进水泼不进了吗?那盛尧 想当年也是一方豪杰,崇山一战大破黎朝,让黎人从此再不敢染指蜀地,怎么有 了这么个废物孙子,还有这薛家也是骑墙,首鼠两端,孤发了三封文书,结果就 这般敷衍,只怕是比起秦人和羯族,孤更让他害怕吧。」   「王爷,若是巴州和蜀地作壁上观不愿出兵相助,那秦人和羯族可以随心所 欲的翻越十万大山对申州泰州劫掠,王爷出兵,他们再撤回十万大山以南,那这 以往依仗为天险的十万大山反倒成了秦人羯族的地利,更何况就算花费偌大的力 气击败了秦人羯族,时日已过王爷也会错失染指中原的时机。」   「哎」夏王爷摇了摇头,曹曼抬起双手用力按压着夏王爷的太阳穴,「王爷, 妾身倒是有一想法,不知道当讲不当讲。」   「你说吧」「这蜀地和巴州不愿出手,那无论我们怎样和秦人羯族交手都是 亏,和秦人羯族交手,赢了有十万大山之隔,王爷也无法控制秦人之地,若是输 了,自不多言王爷连染指中原的可能性都没有了。反倒不如…」曹曼欲言又止。 「不如什么?」夏王爷瞬间来了兴趣,一把握住了曹曼的手「不如让与泰州,秦 人与羯族之间仓促结盟,其中利益瓜分必然一时难以均衡,泰州城小城墙低矮, 当地士绅刚刚归附王爷根基也不够牢固,守城价值不大,就放给秦人和羯族。」   「我也曾想过此法,但终究只图一时之利却丢了根基,若是就这样将泰州拱 手让人,岂不是让天下人看笑话,新归附者心怀鬼胎,原来归附者也会心生异心」   「报…。蜀地加急急报」门外响起了一阵急促的敲门声,曹曼打开房门,一 名侍卫递上了手中的绢纸文书,曹曼有些惊讶竟然是个男人,府中后院很少会有 侍卫入内,恐怕是事从权急,也没说什么接过士兵手里的文书徐徐展开,顿时喜 上眉梢,「王爷,庆州之忧可解啊,蜀地的碧宵派发现了金矿、银、铜、铁矿而 且储量还不小,很可能是矿脉。」   「什么?」李元景兴奋地连跨几步拿过文书,匆匆扫过一眼,随即放声大笑 「真是天助我也,哈哈哈,矿脉啊矿脉,这可是好东西啊,大黎富庶但缺少上好 的铁矿,每年都要大量从海外还有北地购进熟铁,还有羯族地居横断山脉西南, 更是贫铁之地,空有冶金之术,当年如果不是铁器不充足,质量远逊于北方,和 大许之战还不知道鹿死谁手,现在盛兴节这小儿犹如三岁孩童持金锭过闹市,马 上就该轮到他来求孤了。」   北方狼烟四起,西南的蜀地却异常的平静与祥和,蜀地虽然在行政上只是一 个郡但是沃野千里,五十年前盛尧带兵五百持节入蜀,费时近二十年终于一统蜀 地,被大许皇帝授予蜀郡太守,总管一郡兵马钱粮,至盛兴的孙子盛兴节时已经 三代人经营,为一方霸主,蜀地天府之国,四周群山环绕以为天险,土地平坦肥 沃风调雨顺,寻常年间也不会大面积发灾荒,无论是北方的夏王爷还是东边的大 黎对他一时难以奈何。   绵阳城是入蜀的门户,号称一夫当关万夫莫开的剑门关就在绵阳城北,往日 里南来北往的商客为这座城市注入勃勃生机。入夜时分,一名精壮的汉子扛着一 个麻袋,领着两个短衣卷腿的汉子进了孤山帮总舵,「成爷,碧宵派的人我带过 来了这小子嘴硬的很,说啥都要见到成爷才肯张口,我怎么问他都不说,我就把 他带过来了。」被称作成爷的男子挥了挥手,属下领命解开了系着的麻袋露出一 个人来,袋子一打开里面的人钻了出来「扑通」一下跪在地上,「成爷,小的是 碧宵派的大弟子,峨眉派的那些贱婊子们杀疯啦,到处杀人,碧宵派上下全没了, 老老少少一个没留全被峨眉派的婊子们杀完了。」   「峨眉派动手这么快啊」四周左右的人听到此事无不议论纷纷,碧宵派也是 蜀地排的进前五的门派,就这样一夜之间飞灰湮灭,着实让人胆寒。「碧宵派逃 出来多少人」成爷轻咳一声众人瞬间安静了下来,「没几个,小的,小的也不是 很清楚,峨眉派那些婊子杀人太快了,师尊他们都没有反应过来就被杀了,小的 ……小的就一路狂奔,跑了好几十里想起来小的几年前曾经给成爷送过东西便来 投成爷了,成爷救命啊,峨眉派的人就是想要矿脉图,小的刚好和师尊他们一起 去测过矿脉还记得具体位置,只要成爷想要,小的现在就画给成爷。」   众人面面相觑,今晚的消息实在太过震惊,单单就矿脉居然真的存在就已经 够让人惊讶了,接着又是峨眉派竟然屠光了碧宵派满门,发现矿脉的消息传出来 之后,大家也都猜到了碧宵派可能要倒霉了,但是怎么也不会想到竟会被屠尽满 门。   站在左首的白衣书生上前一步,「成爷,往日里江湖盛传峨眉派就是盛家的 棋子,今日一见果然如此,峨眉派向来不干涉江湖是非,此番突然对碧宵派动手, 必是得了盛兴节的授意,在蜀地这一亩三分地上盛兴节的意思我们还是不要违背, 依我看就将此人交给峨眉派表示我孤山帮绝不参合此事。」   「放你妈的屁,肖秀才我看你是读书读傻了,那峨眉派知不知道此人来我孤 山帮尚且两说,哪有听到峨眉派的名头就主动把人交出去的事情,这事情你干的 出来我王奎干不出来。」听到要把人交出去的话,刚刚扛人进来的汉子瞬间就做 不住了,跳出来破口大骂。   被一通骂白衣书生讪讪摇了摇头,后退一步不再言语,成爷抬手示意那汉子 不要再说话了,「就给峨眉派吧,依肖先生的意思办。」   「大哥…。」   「无论怎么样现在蜀地都是盛兴节的地盘,峨眉派都是蜀地第一大门派,他 们的意思我们孤山帮没有资格指手画脚,另外,矿脉的事情今后提都不要提,与 我们孤山帮没有半点关系,要是让我知道了谁私下里参合进了矿脉的事情,我就 要了谁的脑袋。」   「哎哎,听说了吗,碧宵派因为发现矿脉一事被屠尽满门,没有人活着逃出 来」   「不是吧,这峨眉派与碧宵派往日无怨今日无仇就算是争抢矿脉也不至于屠 尽满门啊。」   「这你就不懂了吧,肯定是峨眉派得罪了盛都督,所以盛都督才会让峨眉派 来干这种天怒人怨的事情,这招叫做借刀杀人。」   绵阳城的酒馆里四下来往的客商无不再讨论碧宵派被灭门的事情,被灭门的 惨案对于承平日久的蜀地来说实在是太过惊悚了,何况还牵扯到峨眉派这一蜀地 第一大派。   「幽探师姐,夫人这次为何要灭了碧宵派满门啊,就算是为了不让矿脉的情 形传出去也不至于灭门吧,现在我们峨眉派一下成众矢之的,若不是我们峨眉派 往日里威名只怕现在已经被武林群豪们打上山了门。」酒楼二层年不过14、1 5岁的少女穿着锦衣坐在包厢内打量着街边来来往往穿着粗麻布衣,一身短打的 汉子,「师姐,我现在看到这些像武林中人打扮的人都觉得会来找我们峨眉派寻 仇。」   「闺臣,这事怪不得师傅,是都督的意思,只是这事交给我们来办了,师傅 也劝过,没有办法都督执意如此,恶人只能让我们峨眉派来做了,这件事传出去 只会更坐实了矿脉一事,有碧宵派前车之鉴,蜀地之内的门派定是不敢造次,只 是蜀地之外,东边的大黎,北边许朝都会对矿脉垂涎三尺,又哪里能守得住呢。」 史幽探叹了口气,这些天为了碧宵派的事情师傅也是操碎了心思,整个峨眉派上 上下下也是讳莫如深全当此事没有发生过一样。   话正说着,就听酒楼外一阵嘈杂声音,随即响起了清脆的女声「闹市街区禁 止动武,违者严惩不待,」   「不好文锦有麻烦了」史幽探拉起师妹从酒楼二层跳了下去,一落地果不其 然,自家师妹谢文锦被一群人围在了中央,都些蜀中无门无派江湖闲汉,被人一 调唆竟壮起胆子围攻峨眉派。   「你们是什么人竟敢违抗禁令,闹市街区禁止动武是我峨眉派定下的规矩, 都督点头,违者杀无赦。」   谢文锦手按着宝剑正色呵斥众人,四周的江湖闲汉有些讪讪然,峨眉派掌控 蜀地多年积威仍在,被谢文锦一通呵斥心中打起了退堂鼓,「这小妞还仗着自己 峨眉派的身份吓唬人呢,哈哈哈,你们峨眉派还敢在江湖上露面不怕天下正义之 士诛讨你们峨眉派灭门的暴行。」众人中却跳出个精廋的汉子径直往谢文锦身前 走,「有本事你到是杀啊,你们峨眉派杀的人够多了,来来来照爷爷头上砍,爷 爷我眨一下眼睛就是你孙子。」   「唰」伴随着一声破空声,精瘦汉子的人头和剑一起飞起然后砸在了地上, 「大胆狂徒也敢挑衅峨眉派」史幽探一跃落在师妹谢文锦的身后,冷冷地打量着 众人,四周的闲汉哪里还敢多待,一转眼的功夫四散逃去。   「师姐,你怎么来了,这些人怎么突然敢挑衅我们峨眉派了,往日里都是要 他们往东绝不往西的,今天一个个都雄心吃了豹子胆了,还好师姐你在,不然我 还不知道该怎么处置了呢。」谢文锦开心的扑到史幽探的怀里,还埋在幽探师姐 的胸前蹭了蹭。   史幽探宠溺的摸了摸谢文锦的头,叹了口气「这些人都是被人鼓动来的,蜀 中看我们峨眉派不顺眼的人很多,这次借着碧宵派的事情都想乘机把我们峨眉派 打入地狱永不翻身,这些泼皮无赖就是来送死的,我们杀了他们坐实了峨眉派残 忍嗜杀的名声,不杀就是损峨眉派的威名。」   「那就都杀了,反正峨眉派的名声已经在江湖上不好了,倒不如彻底以杀立 威杀他个血流成河,让这些江湖宵小听到峨眉派的名字就胆寒。」站在一边的唐 闺臣突然恶狠狠地说道,略带稚嫩的脸上全是杀气。史幽探有些吃惊师妹怎么小 小年纪杀气这么重,一把将唐闺臣也搂到怀里,「放心吧这件事就交给师傅来处 理吧,你们两个小丫头就好好在派中待着玩吧,下午要练剑,明天我带你们去后 山玩。」   「好的呀,那可说好啦师姐」谢文锦开心的拉起史幽探的手摇晃,而一旁唐 闺臣却是老半天才将弄出一个笑脸「好的师姐。」   果然不出王雄所料,秦家这般高调宣扬与王家结盟的事情,清剑宗马上就做 不住了,王雄刚进宛城还没进屋就被湖心仙子堵在了门口,「王公子这一趟收货 真是盆满钵满啊,久闻秦家肉林庄盛名,不知道王公子可学到些许调教之法呢」 漂亮的脸蛋满是愤怒。   「那是自然,我这身后三女可是秦家前辈的得意弟子呢,要知道秦家前辈可 是以其化形的高手,她调教出来的弟子岂是非同一般,若是湖心仙子有兴趣可是 尝试尝试。」王雄示意自己身后穿着薄纱的三女,嬉皮笑脸的调笑,秦家摆了他 一道,他自然也要还回去,秦家有以气化形高手的消息自然是要让江湖上人尽皆 知。   「什么…以气化形…。」湖心仙子自然知道这四个字意味着什么,本能的反 应便是不可能是真的,可是一想便知王雄根本没有骗她的必要,何况王雄提到以 气化形的时候,身后三女都是异常骄傲的神色,湖心仙子呆愣了好一会才回过神 来,冷哼一声转身离开了。   「好师弟,这下你可把湖心仙子得罪坏了」申凌然从马车上跳下来看见湖心 仙子负气而去,自然是开心的不行,伏在师弟的耳边打趣。   「那又如何,等捉她回来让秦家三姐妹好好调教调教」事到如今也只能硬着 头皮往下走,想讹诈的方式即收清剑宗又得秦家寨是不可能了,只能选择与秦家 一起吞掉清剑宗,那湖心仙子的态度如何就无关紧要了,甚至于连湖心仙子这个 人都变得不那么重要了起来。   「真的呀,那湖心仙子……不不以后就是湖心牝兽了,那等捉她来了定要排 在我后面,哼,不过这湖心牝兽应该当什么兽呢,论胸比不过牛兽南宫师妹,论 淫贱比不过犬兽梦婷师妹,论腰肢柔软也比不过蛇兽仙惠师妹…。」看着申凌然 掰着手指头开始数应该给湖心仙子弄成什么兽好,王雄不由得一阵苦笑,在申凌 然挺翘的臀上拍了一巴掌「好了,还不知道什么时候动手呢,你就开始算了,赶 快把马车上的牝兽都赶到院子里去,别让这些牝兽满地乱爬,看得多不像话」   不得不说秦家送的牝兽质量还是蛮不错的,这也是秦家表达自己诚心与王家 结盟的态度,看着被赶到一处的各色牝兽,从十二三岁的年轻女孩到三十岁的熟 妇一应俱全,也算是让王雄一路有些抑郁的心情些许缓解。秦家三姐妹指挥着下 人给这些牝兽按照年龄大小编号排序,这些牝兽都是久经调教不住的冲王雄摇尾 乞怜,有个年龄稍大些的牝兽还尝试着蹭王雄的腿,被秦家三姐妹抽了一鞭子, 吓得窜回自己原先的位置。   「主子切不可纵容这些牝兽,这些牝兽都是同野兽驯化的,和野兽习性无异, 主子对它们好它们就会乘势而上缠着主子不放,若是主子一凶便会眼巴巴的装可 怜求主子同情,所以主子定要依着规矩,绝不可骄纵,不然这些牝兽闹得府中不 得安宁。」   「不得安宁?怎么说」王雄听着有些好奇,这些牝兽左右不过在府中嬉闹还 能惹出什么事来,「主子有所不知,这些牝兽最是欺软怕硬,在主子面前乖巧可 怜,若是出了府便是凶兽一头,前年秦家少爷带了两只牝兽出门,只是喝杯茶的 功夫那两只牝兽便将人弄死了,若是寻常人家弄死就弄死了,偏偏还是邻近一个 大户人家的主簿,虽然看在秦家的面子上没有追究此事,但此后都对牝兽严加管 束,不再带牝兽出门,对了主子,那只牝兽便是刚刚来蹭主子腿的牝兽。」   「哦,去看看」王雄一下来了兴趣,走到刚刚那只牝兽面前,那牝兽见王雄 过来立刻兴奋起来,用头拱着王雄的腿,下身激动的渗出淫水,乳头肉眼可见的 挺立起来,王雄捏起牝兽的脸,「就是她?」   「是的」说着便拽起一条腿,拨开茂盛的阴毛,褐色的阴唇上赫然印着一个 烙印,「这便是对犯了错的牝兽的烙印,不过因为这牝兽以前也是一门派掌门, 武功不俗所以这次也一并送给了公子。」   「掌门?哪个门派的?叫什么名字」王雄左右打量这牝兽,却是陌生的很, 从未见过。   「这就不知道了,奴接手的时候她已经不记得自己叫什么了,只有一个写着 柳叶的牌子,不知道是她的名字还是武林中的名号。」   *********************************** 【王朝的女侠】第十五、十六章(一万字更新) 2019年7月20日首发于第一会所 字数:10331   很抱歉拖更那么久,一直以为自己写的这本书没什么人看,最近有两个书友 发消息才知道真的又人在等这本书的更新,那就加紧更吧!   「妍儿呀,前面便是宛城了,到了宛城拿了什么湖心仙子,想好要怎么玩了 吗?」马车里奉圣公主揉捏着李妍刚刚发育起来的乳头,一只手环着纤细的腰肢, 看着李妍娇嫩的躯体满脸都是欲望的神色。   李妍没回答按了按奉圣公主的头,随手拿起一个木塞对准奉圣公主汁水弥漫 的下体塞了进去,奉圣公主讨笑着钻到了李妍的身下翘起臀部让李妍看得见自己 褐色的阴唇将木塞紧紧包裹住。   「这从涿郡到宛城路上好像途径天香宗吧,怎么没见你师尊她们出来见一面, 是觉得我李妍资格不够吗?」李妍纤细的腿挂在椅子的把手上晃悠,「这一路上 也太无聊了,除了抓着个玩具就没别的事情可干了。」   「宗里三位娘娘都在闭关修炼现在不方便迎接公主殿下,还望公主殿下见谅 了。」琴剑微微顿首算是回应了李妍的话,然后眼观鼻鼻观心全当面前一切从未 发生。   「你…」李妍气的鼓起了腮帮子但是又找不到理由发作,「哼,最好清剑宗 如你所说的那样不然到了爹爹那里我要好好的告你的状。」   话正说着,李妍突然拉开车窗,一只鸽子扑扇着翅膀飞了进来,「嘻嘻,你 们天香宗以为我李妍就要靠你们才能在中原行走吗?只怕你们天香宗知道消息还 没我知道的快吧」李妍得意地晃了晃手上的竹筒,抽出绢纸铺展开来。   「知道这宛城又出什么事情了吗?」李妍满脸都是得意地神色向琴剑炫耀着, 琴剑面色不变权当做没有听见,「哼」没有卖弄成功李妍气得冷哼一声,「告诉 你也无妨,这江湖上又出了一个高手,宛城之西的秦家可是有一个以气化形的高 手坐镇,那南边的大黎竟因为这个和秦家结盟了,哈哈哈,堂堂一个大黎竟会因 为一个以气化形的高手就自降身份结盟,怪不得会龟缩在长江以南几百年,可真 是无胆鼠辈。」   正说着,突然只听一声尖锐的梆子响声,李妍脸色瞬间变得严肃起来,「马 车停下」奉圣公主似乎没有见过李妍这般严肃,吓了一跳不敢再在李妍的大腿上 磨蹭,悄悄的向一旁挪了两步。「伺候我穿衣服」李妍一下子站起身冷冷地看着 车窗外,奉圣公主不敢耽搁小心翼翼的爬起来捡起放在一边的衣服伺候李妍穿上。   「蒙力克拜见公主殿下」远远地听到中气十足的声音,从四周一下子钻出了 数百名士兵,也随着蒙力克一起拜下,琴剑吃了一惊没想到奈曼人的势力竟然渗 透到了这里。   李妍微微一笑稚嫩的脸庞带着不符合年龄的威严欠身回应众人的行礼,「公 主殿下舟车劳顿,在下已经在营帐安排人手照顾公主殿下起居,公主可暂且休息 一晚明日卑职护送公主殿下进城。」   李妍点了点头示意蒙力克前面带路,立即有几名士兵走上前来牵起缰绳拉着 马车朝营帐走去。琴剑几女翻身上了马跟在李妍的身后前往奈曼人的大营。   与想象中奈曼人偷偷潜入宛城不同,奈曼人的营帐大摇大摆的就扎在了宛城 下,人员来往粮草调动就明晃晃的显露在世人眼前。大许天下竟败坏至如此地步, 敌国军队肆无忌惮的在自己城市下安营扎寨,琴剑又是一声叹息,知道自己做不 了什么心乱如麻的向李妍告退,李妍破天荒的竟毫无反应的就让琴剑退下径直向 蒙力克的帅帐走去。   「公主殿下这感觉可好啊…」帅帐之内,李妍双腿架在椅子上,青涩的屁股 微微晃动显示着内心的焦躁,蒙力克舌头来回在李妍的大腿根旁来回扫荡,阴唇 不时向外渗出蜜汁,蒙力克眼睛盯着粉嫩嫩的阴唇看了好久,终究没敢凑过去只 是在周围一圈来回舔舐。   「蒙力克将军做的不错,啊,啊,」在蒙力克卖力下李妍发出一阵阵呻吟声, 腹部因为剧烈地吸气而高高鼓起,双脚紧紧弓起脚心挤出一层层褶皱,「不过不 知道蒙力克将军的计划进行的怎么样了,妍儿等那一天可是等了很久了。」尽管 全身都已经进入要高潮的状态,但是李妍毕竟是李妍,在这种情形下依然还念念 不忘计划,「公主殿下还真是操心呢,有劳公主殿下挂念,自然一切都是安排妥 当了。」   「啪」巴掌重重拍在李妍娇嫩的屁股上,雪白的翘臀上立即显现出一个红色 的巴掌印,「小骚货,等我取了那呼罗通的汗位定要操死你这个贱婊子养的,把 你吊在帅帐门口让全奈曼人都知道你这个小贱货到底有多淫贱。」   「蒙力克将军若是拿了汗位,李妍小贱货自然是唯大人命是从,李妍小贱货 和母亲那个贱人一起伺候大人…。」李妍喘着粗气伴随着一阵阵尖亢的呻吟断断 续续地说道。   这话听得蒙力克更兴奋了,胯下怒龙恨不得撑破了裤子,怎奈何只能看却吃 不得,只好嘴上用大力气,但一身欲火却没地方发泄。李妍看出了蒙力克的窘境 调皮的抬起双足在蒙力克下身摩擦,还嘻嘻笑了两下,这下蒙力克欲火更旺双手 拽住李妍的双腿用力一番将李妍翻过身去,「啪,啪,啪」狠狠地在李妍娇嫩的 臀上拍了几巴掌,拍的李妍浪叫不已,但终究是只能看不能吃,呼呼的喘着粗气。   宛城城内,王雄倒是乐得自在,反正现在的局势大家都是明牌了,清剑宗知 道自己和秦家结盟的那一刻,自己和清剑宗之间所有的承诺都做不得数了,事已 至此只能虎狼之势鲸吞清剑宗,至于后患,王雄已经管不了这么多了。   王雄招了招手,一阵叮铃桄榔的声音,不过十四五岁的一只牝兽欢喜的奔着 王雄而来,微微突起的双乳系着铃铛,因为年龄太小,乳头还没有突出,圆圆的 双乳上只有一个粉红色的圆点,乳晕还没有显现出来,秦家姐妹就用绳子拴在了 整个乳房上,不过这样的问题就是…,跑了没过几步「咣当」一声铃铛掉在了地 上,牝兽吓得愣住了,两个眼睛胆怯的看了王雄一眼随即抽泣起来,秦家姐妹自 然是毫不客气挥起皮鞭就要抽,王雄抬手止住了,将那牝兽抱到怀里。   牝兽吓得如同受惊的小猫一般眼睛闭的紧紧地,半天发现没有鞭子落到身上 才微微眯成一条缝看见王雄哈哈笑的脸,把头往王雄怀里埋的更紧了,「这牝兽 叫什么名字,瞅着怪有灵性的,有教过她武功吗?」   「禀主子,还没有取名字,牝兽只是主子胡乱玩的工具,通常是没有名字的, 若是主子高兴自然给牝兽赏赐个名字,武功教习了一些,这牝兽学的还不错。」 听到王雄的问话,秦家姐妹立即跪下答话。   「既然有灵性又是从秦家带出来的,就叫秦灵儿好了,以后你们多加训练, 我若有空闲了便带来给我瞅一瞅。」   「是」   「湖心仙子那里可有什么动静吗,谅那湖心仙子就算再迟钝也该明白我王雄 现在的态度了吧,还有秦家有一位以气化形的高手这么大的事情,她就没有反应?」   「这湖心仙子很沉得住气呢,那天走了之后竟是闭门在府中一步都没有出府, 倒是红衣教这阵子很是活跃,连占了好几个坞堡得了一大笔钱粮,有几个还是依 附于清剑宗的坞堡,被红衣教占了,这次湖心仙子竟是什么事都没有做」申凌然 整理了一下桌子上的书信确认没有新的消息传来。   「不去管她,人安排的怎么样了,家族里的回话是什么?。」王雄将秦灵儿 放到地上让秦家姐妹牵走去调教,又招呼了个年纪稍大一点的牝兽过来把玩。   「家族里倒是没有说什么,老爷只是飞鸽传书说,已经派遣家族在淮南的人 过来协助公子,现在已经在路上了,另外老爷还额外安排了一个人。」申凌然朝 侍女示意,不多时侍女领着一个穿的严严实实佩剑的女人进屋,和一屋子赤身裸 体的牝兽形成鲜明的反差。   「清剑宗焦诸堂堂主孙见秀拜见王公子」女人见着王雄纳头便拜,恭恭敬敬 行了个大礼,申凌然立马在一旁介绍道「公子,此人便是奴跟公子说的,她是焦 诸堂的堂主此次去宛城述职,公子一旦对清剑宗动手她就会在清剑宗内呼应打开 密道,擒下湖心仙子。」   「清剑宗大殿虽在市井之中,但庭院内多有机关,往日里不会启动,一旦有 紧急情况发生,则整个宗派机关尽起,众人悉数从密道撤往城外,为了保险起见, 密道的入口和开启方式只有宗主和长老知道,见秀侥幸见过一次就记下了,若是 公子动手见秀立即在宗内破坏密道,清剑宗防守虽然严密不过却是一个乌龟阵, 外人寻常攻不进来,但如果没了密道就只能做困兽之斗。」不等王雄问话,焦诸 堂堂主孙见秀立即开口介绍起清剑宗的形势来。   「行,事成之后你该得的一样不会少给你,只要能擒下湖心仙子你堂主这个 职位也该升一升了。」   「谢公子恩德,承蒙公子赏识,见秀定为公子效犬马之劳」。   「好师弟,看来老爷他们没有把你和秦家结盟的这件事放在心上,不然也不 会立马派了这么多人手来助你。」等屋内人一走完,申凌然立即嬉笑着趴到王雄 身边,马尾在王雄的脚边扫来扫去,把头放在王雄的膝盖上一脸妩媚的笑容。   王雄自是知道自己这师姐又发情了,不,她是无时无刻都在发情之中,若是 现在惯着她了等会又钻到自己床上来了,毕竟已经不是一次两次半夜睡觉睡到一 半突然发现师姐从地上窜到被子里,趴在自己双腿之间沉沉地睡过去。   还不等王雄说话,从窗外窜进一个黄色的身影,「谁告诉你老爷不生气了, 老爷可是大发雷霆,让我这次来好好惩戒你。」黄色身影落在王雄的面前,却是 一个披着黄色长袍的女子,手里持着一把长剑。   「嫣姨?你怎么来了,雄儿不才惹下祸端,但也不至于让嫣姨您出马吧!」 王雄惊讶的站起身,盯着眼前的女人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脚边的申凌然更是吓 了一大跳连忙拜在女子的身前,这女人不是别人正是大黎无人不知的已经入了以 气化形之境的孤剑仙洛青嫣。   「我不来,谁来,以气化形的高手大黎就这么几个,老爷也只能派我来了, 你这次算是惹下事了,不说老爷那些政敌了,连家族里对你意见都很大,让家族 名誉受损,不过你是世子,家族也不会真把你怎么着,不过你没事不代表别人没 事,老爷派我过来就是要探请秦家的情况,竟敢把我王家拉下水,定要秦家好果 子吃。」   「雄儿知道此次闯下祸端,还请嫣姨回报父亲,雄儿不才定将王家失掉的名 誉讨回来」王雄双手抱拳声色坚定的表明心志。   「好了,好了,这件事情你就别管了,老爷可是专门有书信给你。」说着洛 青嫣单手一扯身上的黄色的袍子随之落下,袍子下是光滑的躯体,挺翘浑圆的双 乳,精心修剪的阴毛,肥硕的双臀无不散发着成熟的魅力。而身上那用水墨写着 的几行大字更是增添了一番诱惑的韵味。   王雄凑近看,赫然写着:家族非议,事成速归,大黎有变,十二个大字。 「嫣姨,父亲有说大黎出什么事了吗?」   「大黎现在确实有些暗流涌动,不过都还在老爷掌控之中,老爷只怕情况有 变故让世子尽快回安庆」洛青嫣面色淡然的将袍子放在一边,就这样裸着身体持 着剑,没有丝毫羞涩之态。   「那父亲为何还要嫣姨过来,要是万一出了什么事情,有嫣姨在也能震慑那 些宵小之辈」王雄随意的打量了几下洛青嫣的身体,成熟的女体依然散发着诱人 的韵味,和小时候见到的一样那般动人。   「雪月剑仙出关了,有她在老爷的安危自然是不用多虑」站的有些烦躁,洛 青嫣犬坐在地上,双手撑在前面双腿大开着露出褐色的阴唇,像洛青嫣这般活了 几十年就被驯养几十年,行动熟练的已经与母犬别无两样,甚至已经不会正常的 坐在椅子上,就像二师姐申凌然,如果不是王雄肉棒的诱惑,她宁可睡在地上也 不会躺到床上睡觉。   「雪月剑仙李寒依?她不是十年前被净土尊者泓一上人收伏成了坐骑,便随 着泓一上人闭关修炼了嘛,怎么现在出关了?」王雄有些好奇。   这雪月剑仙的名字若是搁十年前定是响当当的名号,行走江湖无人不知,无 人不晓,若是遇到那地主豪绅肆意打杀佃奴(大黎律:佃客生男,便供奴役,若 有女子,便为牝使,或典或卖,不立年分)官府不管的,便出手以命偿命,尤其 是最喜好在风雪之夜杀掉草菅奴命的地主豪绅,故被市井之民称为雪月仙子,却 也惹得天怒人怨,江湖上皆怪雪月仙子竟用地主豪绅的命去偿低贱的佃奴的命, 实在荒唐至极。逼得最后泓一上人出手大战两天两夜,将雪月仙子擒下,收为坐 骑宣扬佛法以止杀戒。   「泓一上人前几日坐化了,生前老爷与泓一上人也有几分交情,因此雪月仙 子出山之后便来老爷这里替泓一上人还人情。」   原来如此,王雄点了点头,有雪月仙子在放眼天下,除了几个老妖怪以外无 人能敌其手,就算出什么事情,也可保性命无忧。                 十六章   蜀地首府西川城,一切都显得那么平静,沿街叫卖的小贩,田间忙碌的农户, 达官贵人们骑着高头大马从街市穿过,一切还像往常一样,仿佛矿脉及碧宵派被 灭门一事从未发生过。   灯火通明的都督府,蜀地都督蠕动着肥硕的身体一下一下撞击着身前的少女, 少女纤廋的身体和盛兴节肥大的身体形成鲜明对比,与肥大的身体截然相反的细 短的鸡巴在少女身体里来回抽插,良久一身的赘肉一阵抖动,细短的鸡巴射出少 许的精液,少女感觉盛兴节停下了动作,估摸着是射精了,便转过身来捧起鸡巴 伸出舌头在细短的龟头上来回扫弄,清理着污秽的黏液。   「唔,不错」盛兴节躺靠在墙上,伸着手在少女身上抚弄着,看着房间前方 跪着的男人「这件事我知道了,放心吧,你和你的孤山帮不用担心了。」   那前方跪着的男人正是孤山帮的帮主,成爷成化怀,听到盛兴节这般说,成 化怀自是千恩万谢连连叩首,自从前日里,将碧宵派逃出来的人交还给峨眉派, 成化怀就一直提心吊胆怎么也放心不下,生怕哪天就和碧宵派一样被峨眉派灭了 满门,思来想去决定带上刚刚成年的侄女来西川城,将侄女进献给盛兴节,以求 自保。见着盛兴节有些不耐烦,成化怀识趣地先告辞了,能得盛兴节这番话孤山 帮无忧矣。   抚着娇嫩的女子的身体,喘着气高高鼓起的肚子随着呼吸一起一伏,不多会 盛兴节性致又来了,正要提枪上马,门「碰」的一声被撞开,「大都督,巴郡急 报,羯族和下秦合兵二十万突然攻入巴郡,彭峡、广汉等十几个县已经被羯族和 下秦占据,正向巴郡郡城进发,巴郡城小兵少不足以防守羯族和下秦联军,特向 都督求援」一个年轻的阉人跌跌撞撞连滚带爬的进屋来。   「你说什么?」盛兴节一把推开趴在自己身上的女子,翻身跳下床去,却差 点一跤摔过去,吓得两名侍女赶忙扶住。   盛兴节稍稍站定走上前一把扯走信件,盯着信件上的字反复看起来「这怎么 可能,这怎么可能。」   还不待盛兴节喘息,又有一个阉人跑着滚进了殿内「都督,资阳急报,羯族 和下秦联军近二十万人突袭资阳,资阳太守据城死守一夜不敌,城破,目前资阳 已经落入敌手了。」   「混账东西」盛兴节一脚踹在报信的阉人身上,「二十万,又是二十万,羯 族和下秦所有男丁加在一起都没有五十万,这四十万人难不成是凭空变出来的? 一群废物,快,快,通知杨松,袁朗,去正堂。」   都督府正堂,长史杨松和主簿袁朗二人盯着资阳和巴郡传来的信件看了许久, 袁朗长叹一声「都督,此番羯族和下秦突然袭击,来势汹汹,看战报的时间,只 怕巴郡已经落入秦人之手,若是情况更败坏些,可能延中也已经丢了,都督尽快 传令下去调集蜀地兵马在江油关布置守备,江油关地势险峻,易守难攻,只要守 住江油关,时日一久则秦人不战自退。」   「都督,主簿大人此言所虑有所不周,就算秦人久攻不下江油关,只要纵兵 劫掠四方,抓丁壮以为前驱,长此以往就算能守住江油关,都督在蜀地的人心也 尽失,盛家三代以来在蜀地的基业也毁于一旦」杨松立即出言反驳。   「难道长史大人有良策可教我?」   「驱虎吞狼之计,北方的夏王爷居西北力抗强敌乌蒙,其手下精兵也都是百 战之兵,若是能借夏王爷之兵入蜀作战,自可退去羯族和下秦联军。」   「放肆,岂有你这卖主求荣之辈」杨松话还没说完就被袁朗打断,「夏王爷 狼子野心当今天下谁人不知,谁人不晓,让李元景的兵进了蜀地,这蜀地不要几 天就归夏王爷之手。」   袁朗一通斥责,连盛兴节脸色也变得阴晴不定,杨松倒是面色自如,「蜀地 之核心在之绵阳与西川,哪怕其他之地尽失只要江油关还在,绵阳与西川仍然可 守,蜀地之精华可保无虞,蜀地之兵可守不可攻,加之羯族和下秦之兵骁勇善战, 就算蜀地拼尽力气守得住这一亩三分地,此次过后也元气大伤给外人以可乘之机, 既然如此还不如提前邀请夏王爷入蜀,暂时委曲求全,待秦人退去,都督虽然比 不得今日自在,但还是坐得一方诸侯。」   「岂有此理,大战之前尽敢蛊惑军心,都督,袁朗恳请都督立斩杨松以定蜀 地军心民心」袁朗上前一步拱手行礼。   「你们下去吧,让我一个人好好想想」出乎袁朗的意料,盛兴节不但没有要 把杨松绳之以法的意思,反倒开始犹豫起来,冲着杨松冷哼一声甩手径直离开了, 杨松也不以为意拱拱手告辞离去。   那袁朗回到家中,刚入家门就见到儿子迎了上来,还不等儿子说话,劈头就 是一句「之前夏王爷和你联系的人在哪?」   袁朗的儿子一头雾水,「已奉爹爹的命令将那人赶了出去」   「去,把他找回来,我有话要跟他说,盛兴节此子不足与谋,我们袁家还是 早做打算。」   庆州城,夏王府,文武众将正商讨着下一步的计划,而长史参军司马堪战站 对着沙盘像众人介绍,「常州现在是禹王和秦国公分而治之,禹王占有常州一部 及司州南部,秦国公则控有常州西部势力弱于禹王,不过秦国公与北边的魏王关 系甚密,有魏王作保秦国公倒也不担心会被禹王吞并,此前魏王与齐王联合共同 抵抗北方的呼罗通,如果王爷出手魏王虽然与秦国公关系甚密,但也无暇顾及, 王爷大军尽起则常州指日可待。」   「此言差矣」听完司马堪战的话,都事廖文忠立刻站出来反驳,「如今呼罗 通大军南下大许江山岌岌可危,王爷身为大许亲王镇守西部边疆,抵御外族入侵, 因此在大许攒下巨大人望,大许百姓正等着王爷提兵北上抵御奈曼人,若是将目 光只局限于常州一隅,发兵常州,则王爷在大许的人望尽失,王爷不如北上与魏 王齐王合兵一处共同抵御奈曼人,无需多只要两三万人也可一表王爷心志。」   司马堪战刚要说话,廖文忠清了清嗓子继续说「王爷提兵北上可遣一军与魏 王齐王会师,而大军坐镇于后,就地征集粮草,如此待奈曼人退去,淄州也尽归 与王爷且手握大义名分,那时王爷登高一呼匡扶大许,大许天下莫敢不从,至此 王爷霸业可成。」   「说来说去也不过是给别人做嫁衣,抗击奈曼人说的好听,等奈曼人退去还 不是要尊李庆延那个废物,王爷还是王爷,若如此割据西北占据大许半壁江山不 比那时强上许多。」司马堪战冷哼一声,对廖文忠的话很是不屑。   「不若取蜀地如何」给事中毛阶的话一出,正在争执的两人瞬间停了下来, 「蜀地如今正与羯族和下秦打的不可开交,不如趁此机会拿下蜀地占据长江上游, 到将来王爷提兵南征大黎,从蜀地顺江直下则大黎的地利之险荡然无存。」   「不可,既是现在蜀地遭兵祸也不是可以随意取之,剑门关天险,只要数千 兵马就可挡住数万大军,何况羯族和下秦只是联军,前期连战连捷自是士气正旺, 一旦遇挫就会互相猜疑,绵阳门户江油关不失,羯族和下秦就不能真正控制住蜀 地,时间一长只怕不用盛兴节出兵,羯族和下秦联盟自散,那时恐怕我庆州军还 在剑门关前打转呢」都事廖文忠自然是不同意毛阶的计划。   众人正争执不下,「报」一名士兵捧着竹筒喘着粗气跑进屋,给事中毛阶大 步上前接过竹筒抽出信件扫了几眼,大笑出声「各位,这是天要我庆州取蜀地, 盛兴节有意邀请我庆州军入蜀协助抵御羯族和下秦。」   宛城入夜时分,宵禁开始,巡逻的士兵敲着梆子到处巡查,家家关门闭户, 虽然宛城眼下暂时无忧,但这世道终究不太平,有钱有势的已经逃到南边的大黎 去了,剩下的普通人只能留在城里过一日算一日。   「碰」一声巨响,宛城清剑宗用青石堆砌的院墙被火药炸开,尖叫声四起, 清剑宗的那些普通女弟子哪里见过这个,往日里名门正派的优雅气度荡然无存只 能奔跑逃命,「碰,碰,碰」又是几声巨响,高十米厚一米的院墙被彻底炸开, 清剑宗自以为坚如磐石的防守彻底告破,院墙上布置的陷阱和机关没有发挥出任 何作用就在火药的爆炸声中毁灭的干干净净。   李妍站在不远处的房顶上看着奈曼士兵叫喊着冲向清剑宗,满意的回头看向 蒙力克「将军的火炮果然独步天下,无怪能横扫钦察汗国。」   「公主殿下说笑了,蒙力克不过是得了取巧之技罢了,」话说着上前一步偷 偷的在李妍的臀上重重捏了一把,惹得李妍又是一阵娇喘。   爆炸声如此之大,隔了半个城区的王雄自然也是听到了,「是谁动的手」王 雄赤着身体翻身从床上坐起,两只秦家送来的牝兽「呜呜」地跑下床,跟着王雄 的身后,趴在地上的申凌然和孤剑仙洛青嫣也一摇一晃爬了过来凑到窗边。   「好师弟,看来盯上清剑宗的人不止我们一家嘛。」申凌然摇了摇尾巴,不 知怎的看见清剑宗倒霉,心中还是觉得愉悦不已。   「走,去清剑宗的密道口,我们谋划了这么久不能看着清剑宗落到别人手中」 说着就让屋内的几只牝兽伺候自己穿衣,申凌然也知趣地摇摇尾巴爬去找自己的 衣服。   此时的清剑宗犹如人间地狱,院墙,庭院被炸得稀烂,奈曼士兵结队冲了进 去,往日里这些寻常士兵哪里是清剑宗的对手,但是怎奈何士兵人多势众又被火 药袭击过一遍惊魂未定,自然是招架不住,奈曼士兵见着男性弟子上去就是几枪 捅死,见着女性弟子便几个人一起捆起来带走,过程中自然是免不得乘机摸上几 把。   湖心仙子带着清剑宗上层自然是已经退到密道里去了,「是什么人袭击,搞 清楚了吗?」湖心仙子质问了一圈发现跟在自己身后的人竟无一人能答的上来。   「好像,好像听冲进来的匪徒的口音像是奈曼人!」良久才有一个人战战兢 兢地回应道。   「奈曼人难不成他们是飞进来的吗?跨过淄州司州越过宛城城墙就这样打进 了宛城?」湖心仙子自然是不相信,清剑宗其余人也是难以置信,北方草原的奈 曼人对于他们来说实在是太过遥远了。   沿着密道走了许久,忽然有人发问「咦,孙见秀呢,我刚刚还见到…。」 「嘘」立即有人出声拦下了,湖心仙子也没有在意,眼前一面墙拦住了去路,湖 心仙子将手按在墙上缓缓推动,那面墙随之移动,光线顺着缝隙照了进来。   清剑宗众人见要出了密道都如释重负般露出了笑容,纷纷鱼贯而出,众人还 没站定从上方落下了十几张渔网,织网用的绳索足足有胳膊那般粗,上面还缠着 丝线,就算是最锋利的剑砍也要砍上好久。   没有反应过来的清剑宗弟子直接被捆在渔网里,有几个反应快的,跳开身子 抽出剑就要救人,一个赤足女子拦住了去路,正是申凌然,一旁还站着王雄「师 弟要捉些清剑宗的女人当牝兽玩,我这个当师姐的怎么能不配合呢。」话音刚落 身后又落下三女正是秦家三姐妹,而顶上一群黑衣汉子正不停收紧绳索将清剑宗 弟子牢牢捆住封住穴位。   「王雄,你毁我山门,害我弟子性命,今天我跟你拼了。」湖心仙子披头散 发冲了过来,刚刚虽然躲开了渔网,但是束发用的玉簪却被打掉了,掌门形象皆 无,只是此刻湖心仙子只想和王雄一命换一命。   「湖心仙子,现在是我干的,可毁你山门这事可不是我干的,我还想知道那 么大威力的东西是怎么弄得,我要是有那家伙早就将你们清剑宗一网打尽了」王 雄轻巧的躲开湖心仙子的几个突刺,「湖心仙子若是你现在归顺与我还可以轻饶 了你,若是再冥顽不灵只怕又得是苦头吃。」王雄忽的出现在湖心仙子左侧,一 脸嬉笑的表情戏弄地看着湖心仙子。   「我要杀了你」美貌的脸庞因气愤几乎扭曲到快要变形,「生气了吗?原来 仙子也会生气啊。」   湖心仙子不理会王雄的调笑,挥舞着剑朝王雄刺去,招招直指要害之处,完 全不做任何防守,完全是不要命的打法。   「看也是美貌的女人,不做牝兽岂不是可惜了。」魅惑的女声响起,湖心仙 子只觉得周身被无数气劲困住动也动弹不得,湖心仙子自是知道情况有变,只是 心中怒火已经冲散了一切,山门被毁,弟子被抓,所有仇怨都要发泄在王雄的身 上,奋力向王雄冲去。   但一道无形墙挡在了湖心仙子面前,「以气化形,哈哈哈哈,秦家可是真舍 得啊,为了跟你王家结好连自家老祖宗都请出来了。」   「谁是老祖宗,你才是老祖宗呢,呸,会不会说话。」洛青嫣最在乎别人说 她年龄问题,虽然到了以气化形阶段,年龄被大幅度延长,但是年龄依然是洛青 嫣的禁忌,有了怨气手上气力自然不小,气劲牢牢缠住湖心仙子,动弹不得「湖 心仙子真以为我们王家就没有以气化形的高手了吗?」王雄闲庭信步走到湖心仙 子面前,捏了捏傲人的双胸,「好了,男的杀了,女的带走。」   四周清剑宗弟子一听拼了命也要向外冲去,那些女弟子自然清楚就算侥幸活 得性命,被捉的下场也不会好到哪里去,只是有洛青嫣和申凌然在,再加上家族 里人手的援助,又哪里走脱得掉,女弟子被封了穴位扔到马车上,男弟子命丧当 场。   捉了湖心仙子擒获相当一部分清剑宗弟子,这次对清剑宗的行动虽然缴获颇 丰但却不尽圆满,最开始预想能收伏清剑宗和秦家,将两个淮南强大的势力变成 自己的马前卒,现在只是擒获不少清剑宗弟子当牝兽用,原本预想的马前卒秦家 却成了盟友关系,好在抓住了湖心仙子也算是稍稍安慰了一下王雄。至于清剑宗 各地的分舵则由孙见秀持着宗主令和王家的信物到各分舵去招降,能招纳多少人 那就看孙见秀自己的本事了。   稍做修整,宛城事了无论如何也不能再在宛城逗留下去,带上秦家赠送的一 大批牝兽还有申凌然,赶着马车满载两车猎物往回走,原本走在马车最后方的洛 青嫣突然策马赶上,「师弟,袭击清剑宗的人是奈曼人。」   「你说什么,吁」王雄勒住缰绳,有些不敢置信听到这个消息,此前他也想 过到底是什么人袭击清剑宗,魏王,齐王,连远在天边的夏王爷他都考虑过,甚 至一度在想是不是自己老爹派来给自己一个惊喜的,唯独没有想到会是奈曼人, 跨越了半个大许偷袭了一个门派,图得是什么?   「是奈曼人,而且这次偷袭似乎是一个女人指挥的,另外宛城太守司马元昨 天夜里上吊自杀了,那些奈曼人的军队竟然一直驻扎在司马元手下的守备军里, 以至于待了那么久甚至把奈曼人的青铜火炮带进城里,都没有人发现。」   「奈曼人,没有想到啊,竟然这么早就要和奈曼人撞上了。」   「对了,送给你个礼物」洛青嫣拍了拍手,一个黑衣汉子驱马赶上,马上还 驮着一个少女,那少女不是别人正是李妍。   「这是…。」王雄一时有些惊讶,「这是我今天早上去奈曼人军营探查抓的 一个猎物,我看她随意进出军营,周围士兵都对她行礼,知道她在奈曼人地位肯 定不低,便想捉来问问,没想到她手上功夫不错,我费了些功夫才把她擒来还差 点惊动了整个奈曼人军队,她的功夫和湖心仙子不相上下,给你做牝兽正好也算 个意外之喜。」  出了宛城直到长江便再无大型城镇,只有几座坞堡和星罗棋布的村寨,王雄 带着车队向长江进发,这一路上所过的地界虽然不太平,但是挂着秦家以及大黎 的旗帜倒也不担心会有宵小来骚扰,王雄也乐得专心致志摆弄起几头牝兽来。   「你休想…,啊,啊」湖心仙子还没来得及斥责出声,快感就一浪接一浪的 袭来,马车上四名牝兽正不断抚弄着湖心仙子的身体,敏感的耳垂,粉红的乳尖, 鲜嫩的阴蒂全身每一处都被刺激着,秦家三姐妹则围着五女走动口中念念有词, 不时还出手在湖心仙子身上点一下,每次点到湖心仙子的身体都会让这位堂堂清 剑宗掌门如同高潮一般弓起身子,而后被四名牝兽死死压住。   渐渐地,湖心仙子的身体越来越红,面色更是如同醉酒一般,双腿拼命的踢 腾,如果不是被点了穴位失了内力,这几名牝兽还不一定压制得住。   「救救我,求求你了,救救我啊」已经被情欲刺激到顶点的湖心仙子疯狂的 摇晃着脑袋,嘴巴大张着,双手奋力地想抓住什么东西来缓解身体里已经快爆炸 的欲火,但是双手双脚都被牝兽牢牢压制住,「饶了我,饶了我」湖心仙子眼神 满是祈求的神色,她扫视着马车内每一个人,向身边每一个人发出求救的眼神, 只可惜并没有人理会她。   「啊,啊,」湖心仙子头向后仰着,嗓子都快要喊哑了,但秦家三姐妹还是 没有任何怜惜的意思,反倒是加快了点击湖心仙子身体的频率,到了这会,湖心 仙子身体已经快变成赤红色,气息在她的身体里运转近乎能看得见了,这一会的 功夫已经运转了小半个周天。   王雄也是有点看呆了,竟没想到秦家驯宠的秘技这般惊人,激起情欲的功法 虽然不常见但是也不少,佛家的欢喜禅更是集大成之作,但是能激起情欲之后用 运转气息的方式强行将情欲之火刺激到身体的每一个角落,这般手法着实举世罕 见,对于秦家那位高手王雄现在更好奇了。   「呼,呼」仿佛已经失去了挣扎的力气,现在的湖心仙子犹如筋疲力尽的猎 物般任命的躺在那里随便怎么摆弄她,不过与丧失了斗志的大脑相比,躯体的情 欲之火却越烧越旺,下身阴阜被封住,淫水堆积在阴唇口不得出,大量堆积的淫 水甚至将狭窄的阴唇都撑开了,鲜红的阴道甚至清晰可见。   淫靡之气越来越重,马车里弥漫着淫液的味道,如同催情剂一般刺激着马车 内一众牝兽,坐在一旁娇俏可人的秦灵儿忍不住的跳到了王雄的身上,头一个劲 的往王雄下身蹭。   王雄现在已经明白秦家的驯宠之法独到之处,以功法强行催生情欲,再将情 欲之火燃遍全身,然后慢慢刺激一点一点将牝兽体内情欲之火不断膨胀,直到最 终…。是的,没错,在王雄看来现在的湖心仙子如同冲满气的皮球,只等待那最 后一下捅破她。不过此法虽然见效快,但是太过于霸道,刺激情欲如果一旦掌控 不好力度那就是造出一只彻头彻尾只会交配的牝兽,完全丧失理智,但就算是像 秦家姐妹这般极度熟练的手法也难保不会给牝兽留下难以去除的影响。   口水顺着湖心仙子嘴边流出,双眼翻白,完全丧失了理智,此时秦家姐妹停 了下来,上下打量着湖心仙子的躯体,不时还将湖心仙子的大腿翻过来看一下, 那样子完全不像是在打量一个人倒像是屠夫在检查已经屠宰好的猎物。   过了好一会,秦家姐妹单膝跪地朝着王雄道「主子,湖心仙子时机已到,主 子可以享用了。」「哦」王雄应了一声,虽然在此之前他很迫切的希望能将湖心 仙子变成伏在自己胯下的牝兽,但当秦家姐妹真的将这位仙子弄成痴痴的牝兽的 样子时,王雄又觉得仿佛缺了些什么,得到的似乎有些太过于容易了,反倒不如 自己征服来的畅快。   算了,以后还是自己慢慢调教吧,虽然着实慢了些,但是那种成功感可比现 在多多了,王雄脑海里想着,让秦灵儿给自己解开裤带,抖了抖已经高涨的阳具, 对准湖心仙子早已经撑开的阴道直直捅了进去。   「哗」「啊…。」第一声是堆积的淫水如同装满水的气球被扎破一般,像瀑 布一般倾泻下来,第二声是湖心仙子的尖叫,整个人痉挛着剧烈地抽搐着,双手 拼命拍打着,完全丧失了理智,王雄依照秦家姐妹之前的吩咐,缓缓抽出阳具, 又是猛地一下捅了进去,这次湖心仙子叫的声音更大了,还带上了哭腔,仿佛在 祈求能饶过她。   王雄哪里会怜惜,缓缓抽出,猛得塞进,反复几十次后,开始高速的撞击, 湖心仙子放声大哭,眼泪、口水、淫水齐飞,头发伴随着晃动的脑袋左右甩动, 过了好久,王雄才停下来,而此时的湖心仙子早已经晕了过去。   「这就行了吗?」王雄转过头问向身后跪着的秦家姐妹,「是的,主子,等 她醒来就变成只会追逐主人阳具的牝兽。」   「额……」王雄愣了一下,自己的确吩咐过秦家姐妹要让湖心仙子变成只会 追逐自己阳具的牝兽,但是吩咐这句话的时候,王雄着实在气头上,湖心仙子简 直比烈马还要难驯,哪怕穴位被压制,一身功力被封依然不依不饶的用指甲用牙 齿疯狂的袭击他,想好好操弄一番都不行,三番五次之后,气愤的王雄便让秦家 姐妹直接强行驯宠,他倒不是真的想让湖心仙子变成白痴般的牝兽,只是不想浪 费太多的时间在湖心仙子身上,只是如果真便白痴了岂不是废了…。   秦家姐妹仿佛看出了王雄的心理,「主子放心,奴刚才调教的时候火候掌握 的很好,最多也不过是奴性重一些,对主子更加痴缠一些,理智还是在的,依然 还是那个顶尖武林高手。」   「如此最好」王雄满意的点点头,转过头去看蹲在墙角的李妍,一见王雄转 过头来看她,李妍立即露出讨好的笑容,李妍虽是娇蛮但却心思灵活,折辱在南 蛮子手里不要紧,只要自己阴部上的封印不被破坏,草原上也不会在意女人的贞 洁,但自己的身份一定不能被发现,只要让眼前这个南蛮子觉得自己不过是个寻 常的女人,自然会对自己放松警惕,那时就有机会逃回草原。   王雄盯着李妍看了许久,也没发现这个女人异常在哪里,不过嫣姨娘都嘱咐 过自己这女人是奈曼重要人物,那自己也就自然要好生看管着。   王雄抽打了一下李妍的臀部,李妍根本不敢用内力护着,青涩的臀立刻显出 一个红印来,讨好般的晃了晃屁股,发现面前的男人并无下一步动作,李妍不知 道王雄到底打算如何,试探性的抬起身子蹭了蹭王雄的大腿,想继续像前两日一 般用口帮王雄泄火。   王雄看着胯下趴着的犹犹豫豫的可爱的小牝兽,突然想起来这只牝兽自从被 嫣姨抓回来还没被自己真正用过,不过也是,自己这会带回来的牝兽着实有些多, 这两天自己的阳具几乎都是在众多牝兽的身体里度过的。   想到这里,王雄用手拨拉了一下李妍紧紧闭住的臀,李妍自然清楚王雄这动 作的意思,脸色瞬间变得煞白,犹豫着缓缓挪动身子。王雄哪里肯等她在那里磨 蹭,伸手用力一掰竟然没扒开,王雄吃了一惊,仔细看着李妍的下体,发现那青 涩无毛的下体看起来有条裂缝,实际上却是紧紧闭合在一起,这却是闭阴之术, 当时间能掌握此术之人一只手都能数得过来,用强大的内力法门封住女性下体以 守贞洁。   「果然嫣姨说的没错,而且你的身份比我想象中的还要重要,封得如此严实, 手法复杂怕是不止一位高手一起布下封印吧」王雄来回拨弄着李妍还没有发育完 全的阴唇,嘴角微微上扬盯着紧张不已的李妍。   「不,不是,我就是个小部落的首领的女儿,当不得什么用处的,在奈曼像 我这样的没有一千也有几百,根本没有什么价值的」李妍一时有些慌乱,想赶紧 撇开关系,被封闭的阴部可是身份的象征,虽然不会被轻易破坏,但是有那以气 化形的高手在保不齐这几大高手合力布下的封阴之术会被冲开,若是被这些南蛮 子发现了自己阴部里的秘密,那时就算爹爹再怎么宠自己,只怕也要留自己不得。   「轰隆」一声天空中如同打雷一般震动,火炮炸在邯郸城的城门上,不多时 摇摇欲坠的城门就被炸裂开,兴奋的奈曼士兵叫喊着冲向邯郸城内,北方重镇邯 郸终于被敲开了大门,只是刚冲进城却是一声梆子响,无数箭雨落了下来,这邯 郸城是重镇与奈曼人以往遇到的城市都有不同,最外围是外城,外城城破之后便 是瓮城,层层把守。   奈曼士兵被箭雨一射顿时阵型乱做一团,四下里埋伏的大许士兵乘势掩杀出 来,邯郸城仅有的两队骑兵也策马左突右冲杀得奈曼士兵连滚带爬拼命向城外跑 去,呼罗通站在高台上见军队中了埋伏,挥手示意鸣金收兵,四周的将领脸色显 得有些难看,这已经是第七次攻城受挫了,原本顺风顺水的南征到邯郸城下变成 了血肉磨坊一般,双方都疯狂的在邯郸城填上性命,哪怕是仆从军众多的奈曼人 也顶不住了,一批批仆从军被驱赶着冲向邯郸城墙送死,剩下的仆从军已经不愿 意再送死一般的冲锋了,哪怕是督战队也不能让仆从军再向邯郸城墙半步,强行 督战的结果反倒是逼反了一部仆从军,当场倒戈相向,这让奈曼人再也不敢相信 这些仆从军。   呼罗通冷着脸色拨马回去,身后的将领也跟着撤去,普通的奈曼士兵纷纷露 出笑容庆幸自己又活过了一天,长时间的拉锯战已经让这些普通的奈曼士兵将来 南方发财的想法忘到了九霄云外,只想带着从大许抢得的钱财返回草原,城墙上 拼死抵抗的大许士兵发出一阵阵庆贺的声音,邯郸城又一次守住了。   王帐里从大许掳来的公主贵妃赤裸着身体披着一层薄纱乖乖的等候呼罗通回 来,自从围攻京师不顺,南下又与魏王交手无果后,呼罗通就越来越喜欢将欲火 发泄在这些从大许掳来的女人身上。   跪在最前头的便是薄皇后,自从与大许和谈失败后,薄皇后不但没有受到惩 罚反而更受呼罗通宠幸,数月之间竟已侍寝数次,惹的一同被掳来的公主贵妃们 羡慕不已。紧趴在薄皇后身后的是几名贵妃,都是庆祥之难时被一同掳来,到如 今这么多年过去了,再加上大许现在风雨飘摇京师都被围攻,这些曾经公主贵妃 早就没了回家的念头,只想着能不能得呼罗通宠幸,再重新搏个妃位。   袁贵妃和萧贵妃往前稍稍挪了一下,凑在薄皇后身后小声「依莲(薄皇后乳 名)待会你侍奉大汗的时候,能不能看着找个机会帮我们姐妹也提携一下,让我 们姐妹也有机会侍奉大汗,现在大汗后宫人数越来越多,咱们姐妹如果不抱起团 来,指不定就被遗忘到终老了,那东边的高句丽都城辽东也被奈曼大军攻破,又 是俘获了不知多少公主王妃,大汗后宫人又多了…。」   话还没说完,就听到帐外一太监高声喊道「大汗到」一众贵妃公主无不立即 落定自己的位置把头低埋,等候着呼罗通的临幸。   薄皇后见呼罗通坐定,膝行几步上前,趴在呼罗通身前,小心翼翼的解开呼 罗通的袍子掏出硕长的阳具,舌头在马眼上点了一下,阳具上汗味和血腥味混合 在一起,薄皇后也不敢嫌弃,一口一口的清理起来。   「区区一个邯郸城居然困了奈曼大军一个月的时间,等破了这邯郸城定鸡犬 不留」   「邯郸城守将是魏王得力心腹南齐雾,以善守而闻名,前些年和齐王作战, 八千人抵挡十万人六个月名动天下」薄皇后吐出阳具低着头小声说道。   「看来,还是一个难得的将才啊,既然你都这么说了,那孤破城之后岂不是 应当留他一条性命」呼罗通挑起薄皇后的下巴,神色严肃的盯着她。   「奴知错,奴只是看到大汗心中烦闷,便说起奴知道的一些事情想为大汗排 忧解难,还望大汗见谅」薄皇后面色不改淡淡的道了歉。   「哈哈哈」呼罗通哈哈大笑一手抓起薄皇后的鸽乳揉捏起来,「孤最喜欢的 便是你这精气神,不卑不亢的,侍奉孤也没有一股子讨好劲在。」   「奴如今已是亡国亡家之人,承蒙大汗怜惜留奴一个容身之地,自从京师归 来得蒙大汗垂怜才不致有杀身之祸,从那时起奴下定决心要好生侍候大汗,以报 大汗恩德」薄皇后说完俯首拜在地上臀部高高翘起,一表忠心。   「嗯」呼罗通用脚踢了踢薄皇后的下身,薄皇后知晓意思撩起薄纱转过身去, 褐色的阴阜很厚,中间的阴唇像熟烂的桃子中间裂开了一条缝,薄皇后朝趴在下 面的袁贵妃和萧贵妃使了使眼色,两女激动的快步爬了上来,呼罗通瞅见了两女 的小动作,也没有说什么反倒觉得有趣。   袁贵妃和萧贵妃一左一右钻到呼罗通的胯下含起了卵蛋,粗长的阳具轻松的 捅进了薄皇后熟透的身体,刺进身体那一瞬间薄皇后就呻吟出来,对于身心已经 完全臣服的薄皇后来说,那粗长的用具简直是恩泽一般,拼命摇动自己的身体, 括约肌发力用力夹紧呼罗通的阳具生怕阳具的主人觉得自己的身体松弛了。   不多时薄皇后的叫声越来越大,拼命晃动的臀部还挤压了萧贵妃和袁贵妃的 空间,两女也不敢抱怨只能一个劲的在呼罗通身下舔舐。随着一声鞭子响,趴在 王帐的一众公主贵妃从地上爬起,抖动着身上仅有的薄纱跳起诱人的艳舞,双腿 大张臀部高高翘起,也不知这些曾经的天横贵胄训练的多久才能做到这般如妓女 一般舞蹈。   过了好一会,薄皇后浑身一阵颤动恋恋不舍的向前挪动几步让阳具从自己的 身体中抽离出来,转过身来眼神迷离地看着呼罗通。「爹爹」清脆的女声响起, 李婉儿领着一个年龄不过十二三岁的女孩从王帐后方转了出来,李婉儿披着薄纱 而身旁的女孩则什么都没有穿,光着娇嫩的身体跟在李婉儿身后走了出来。   那女孩走到呼罗通面前趴在呼罗通的鞋子上仰起头「爹爹,怜儿好饿啊」。   呼罗通似乎很满意这个叫怜儿的女孩,一只手将怜儿举了起来,怜儿两只黑 色的小眼睛滴溜溜的转着祈求的目光看着呼罗通,「哈哈哈哈」看着这个女孩好 久呼罗通放声笑了出来,「纵使你城墙再厚,再抵抗又何如,你们的后代还不是 乖乖的任孤玩。」   呼罗通放下怜儿拍了拍薄皇后的脸蛋,薄皇后立即知趣的向后退了两步,怜 儿乖巧的钻到呼罗通胯下,捧起粗长的阳具直直往嘴里塞去,沾满着淫水又粗又 长的阳具撑的怜儿小脸都变形了一直顶到咽喉,不过怜儿没有任何不适反倒是用 力的往前顶将阳具硬生生地顶进了咽喉。   呼罗通很满意怜儿的表现,招了招手,一旁的李婉儿也乖顺的爬了过来, 「都训练的怎么样啊」呼罗通伸出一只手捏着李婉儿青嫩的身体,自从李婉儿和 她姑姑薄皇后从京师归来一同侍奉后,呼罗通就越发喜欢这个乖巧伶俐的女孩, 和李妍有一些相似,但比起李妍的娇蛮来更乖巧听话的多,这些日子过去呼罗通 都快忘记还有李妍的存在。   「爹爹,她们都很听话,每天都很想见到爹爹,得爹爹的宠幸。」李婉儿讨 好似的用头蹭着呼罗通的胳膊。   「嗯,很好,过些时日孤看看成果,如果孤满意的话,可以赐你一个公主的 封号。」   「谢谢,爹爹。」李婉儿感激的伸出舌头舔舐呼罗通的手,一边的薄皇后激 动的差点尖叫出声,自己的女儿李妍敕封为公主,自己的侄女马上也要成了公主, 日后母女姑侄三人共同侍奉定能牢牢稳固住大汗的宠幸。                第十八章   江油关下,羯族和下秦联军安营扎寨将江油关牢牢围住,下秦族首领禄余和 羯族首领伯忽皆是西南骁勇善战之辈,二人策马在江油关前转悠。这江油关无愧 于蜀之心脏,与剑门关一南一北守护着蜀地,周围山峰拔地而起,竹林茂密且路 途崎岖,那竹海进得去出不来,连当地的老人都找不清楚竹海的出路在哪,两座 山峰之中便是近乎于一线天的江油关,中间只有狭窄的一道裂缝供人们通行,若 想冲过这座关隘也不知要付出多少代价。   不多时就有一个身影从空中落下,拜在两人的马前,是一个女人不过全身都 被黑袍裹着,「二位族长大人,大祭司大人请二位过去一趟说是有要事告知二位。」 伯忽和禄余一听是大祭司相召哪里敢怠慢,立即策马向营地奔去。   此次羯族和下秦的联军虽然没有对外宣传的那般有二十万人之多这般夸张, 但是七八万人总是有的,浩浩荡荡连营百里之地,连绵不绝。营地上皆挂着黑色 蛇旗,黑蛇更确切的来说是黑色巨蟒乃是西南地区尊奉的图腾,西南秦人的信仰 中黑色巨蟒象征着力量智慧以及战无不胜的存在,每逢交战之时将黑色的蛇血涂 抹在身上定能战无不克。   那众多黑色蛇旗中矗立着一杆几丈长的旗杆,旗帜上黑色巨蟒随风飘动,那 营帐便是大祭司大人所在营帐,二人回来之时天色已经接近傍晚时分,营帐外升 起一圈一圈的篝火,悠长而沉闷的号角声吹响,西南秦人的蛇神祭祀仪式开始了。   禄余和伯忽连忙翻身滚下马,弓着腰前行以示对蛇神的尊敬,营帐外的空地 最中放置着一尊巨大的鼎,一只巨大的青蟒盘踞在鼎中,随军出征的西南秦人各 部首领以及各个头人都围在四周。伴随着沉闷的号角声,一个垂垂老者拄着蛇头 拐杖从营帐中走出,身后还跟着一个年青人和一众裹着黑袍的女人,看着老者走 出营帐,众人皆低头行礼齐声道「见过大祭司」。   大祭司没有理会众人,看了看已经灰蒙蒙的天空,环顾四周「时辰已到,仪 式开始」。   老者身后的年青人大步走上前去,掏出一把短刀用力在手上一划,拉出一个 硕大的口子,血液哗啦啦的落进鼎中,不多时年青人明显因为失血过多脸色煞白, 咬牙坚持了一会年青人微微摇晃了一下身子运功止住喷涌不止的伤口。   大祭司举起手中的蛇杖念起了古老而又冗长的无法让人听懂的语言,那声音 低沉而又压抑,如同从喉咙里一个一个蹦出来的,大祭司身后那群裹着黑袍的女 人向前迈了一步,撩起裹在身上的黑袍直到腰间,黑袍下空空如也,光洁修长的 双腿上纹着青色的蛇形纹身遮,巨大的蛇形纹身掩盖住了美好的身材,只能从腿 型来推测女人的身材。   这些女人便是腹蛇女,是西南秦人中专门用身体养育祭祀用的蝮蛇,也就是 蛇奴,随着黑袍逐渐撩起,露出了一条条盘在女人身上的青色的蝮蛇,随着火光 照耀,蝮蛇从女人腰部钻了出来而蛇尾还插在女人的下体里,蝮蛇仰起头朝着供 养它们的蝮蛇女吐出猩红的舌头似乎对自己的奴仆打扰自己的休眠十分不满。   腹蛇女们半蹲下身子张开双腿,光滑无毛的阴阜就这样暴露在人们面前,而 盘在她们身上的蝮蛇也随着落到了地上,腹蛇女们一只手不停揉搓着自己的阴蒂, 没几下便呻吟出声,褐色的阴唇收紧仿佛要将下体里的蝮蛇挤出来,另一只手伸 手不停抚摸着自己供养的腹蛇,想催促它们离开自己的身体,但是这些蝮蛇哪里 肯离开完全不顾腹蛇女的催促,反倒是盘在女人的身子上不肯下来。   大祭司念念有词抬起手中的蛇杖向地面重重一戳,这些附在女人身上的蝮蛇 如同听到号令一般纷纷朝场地正中的鼎爬去。   蛇尾从腹蛇女的下体中抽出,「啊,啊…」一个又一个腹蛇女失声叫了出来, 这些蛇还在幼年的时候就被放置在腹蛇女的身体里,这些蛇每一条都在这些腹蛇 女身上待了三年之久,这一刻堆积的淫水喷射而出,仿佛身体上什么东西被抽离 出来。   一条条蝮蛇争先恐后的爬上鼎,而年青人留在鼎里的鲜血似乎刺激了这些蝮 蛇,血腥味开始在蛇群中弥漫,发育成熟的蝮蛇们开始疯狂的互相撕咬,从鼎中 从来一阵阵令人脊背发麻的声音,不过这声音只持续了一会就消失了,一切就回 归了沉寂。   忽的,一阵阵低沉而又沙哑的声音响起,声音越来越响,频率也越来越快, 一些武功低微的人已经经受不住瘫倒在了地上,「哗啦」无数红的蓝的液体伴随 着巨大的身体从鼎中涌出飞溅在地上,这是一条硕大的巨蟒,单是那绿油油的眼 睛就已经有半个人那般大小,四周的众人无不跪倒在地上口中念念有词。   巨蟒爬向站在鼎前的年青人,觉得他的气息似乎有些熟悉,吐出猩红的舌头 在年青人身上舔了一遍,看了看四周五体投地的众人和依旧念念有词的老者,挪 动庞大的身躯,朝着浓密的山林钻去。   大祭司突然开口冲着站在鼎前的年青人道「啊,扎兰丁我的孩子,你已经得 到伟大的蛇神的认可,你将接替我成为大祭司,供奉伟大的蛇神。」   「拜见大祭司」四周的众人齐声开口道,禄余和伯忽也不例外恭敬的向扎兰 丁行礼。   祭司营帐里,禄余伯忽坐在下首,即将成为新任祭司的扎兰丁坐在上首挨着 大祭司做,来自妙香的高傲女奴们在营帐中穿梭忙碌不已,这些妙香女奴无愧于 高傲之名,尽管是干着仆役的活计,身上挂着铃铛,上身穿着抹胸,下身围着两 块布片,但是眼神却正眼也不会瞧禄余和伯忽一眼,眼神只是盯着坐在上首的大 祭司和扎兰丁。   待众人坐定,大祭司挥了挥手,自有一名女奴将一个竹简递了上来放在禄余 和伯忽的面前,「打开看看吧,我相信这个消息你们会很愿意看到」大祭司挥了 挥手,示意伯忽将竹筒拆开,   伯忽也不客气抽出竹筒看了几眼便冲着禄余放声大笑,「夏王爷已经答应和 我们共取蜀地,待事成之后蜀地一分为二,双方各取一半。」   「夏王爷愿意出手那是最好,不过夏王爷的军队远在北边,就算他愿意出手, 那也是远水解不了近渴,这江油关还是拿不下来,我们不还是只能坐在这里看这 座天险」禄余盯着眼前的关隘出了神。   「哈哈,夏王爷在书信中说他已经说动了巴州的薛家一起对蜀地动手,这些 家伙真的是啃骨头的时候都装作看不见,现在看着有便宜可占了一个个跑的比兔 子还快。」   「薛家竟然也参合进来了?」禄余有些惊讶,「薛家这千年老狐狸也想蹭口 肉吃,哈哈哈,这可真是墙倒众人推啊,这薛家和盛家三代人的交情,互为亲家 血亲盟友关系就这样不复存在了。」薛家的加入并不意味着仅仅只是多了一个帮 手,最重要的是入蜀的门户被打开了,对于南边的羯族和西北边上的夏王爷来说 蜀地都是天险中的天险,要付出巨大的代价才能取得,但是薛家不一样,蜀地通 往外界最宽敞的一条道便是斜谷出口正好在巴州,从巴州入蜀要比从其他方向简 单许多。   想到这里,禄余和伯忽一同站起身拜在大祭司面前,「禄余、伯忽将率领秦 人弟子拿下蜀地,为我秦人争取生存之地,将蛇神的光辉洒遍蜀中大地,还望大 祭司为我等祈福,静候佳音。」   「嗯,这是自然,盛兴节已是瓮中之鳖逃不掉了,不过蜀地还有些许小麻烦, 扎兰丁现在你已经有了蛇神的庇佑,处理这些小麻烦就交给你了。」   与此同时北边的夏王府来了一个神秘的客人,正是长史杨松,正在府中与文 武重臣商议的李元景听到杨松前来拜访时抑制不住心中的喜悦,立即带着文武众 人来会见杨松,一见着面,不等杨松说话,便不顾尊卑之别亲切拉着杨松的手, 「先生大才,那盛兴节鼠目寸光毫无识人之明,今日先生前来必定多有赐教,元 景便先向先生行礼了。」   杨松哪里想到竟会被如此盛待,自己心中更加坚定了想法,「盛兴节坐拥一 郡之地,披甲之士十余万人,有三世之恩泽,却不知珍惜,直知偏安一隅不思进 取,自古良禽择木而栖,如今蜀地遭难,南蛮入侵生灵涂炭,蜀地近百年休养毁 于一旦,盛兴节无德守不住蜀地,夏王爷乃是大许皇亲朝廷重臣,当自取之外侮 敌寇,内抚蜀地之民。」一番话说完,杨松也不再多言,脱下身上的外套用力一 撕丝织成的衣服便被撕开了,将表层完全撕开,这宽大的长衣便成了一幅地图, 正是蜀地全境的地图,包含山川河流,关口险隘以及各处钱粮堆放都有明确的标 记。   纵使李元景在听到杨松到来的时候已经明白定有好消息,可万万没有想到竟 会送上如此大礼,周围的文武将领也都不淡定了,司马堪战上前两步小心翼翼的 抚摸着桌子上的地图,双眼目不转睛的盯着,似乎想要把地图的每一个细节都牢 牢刻在脑子里。   看着面前夏王府众人的表现,杨松十分满意,继续朝夏王爷说道「如今天下 大乱,群雄割据,未来大许将陷入两分天下的局面,王爷手握四州之地,兵精粮 足,皆是百战雄师,虎视群雄;魏王和齐王虽然也皆是一时人杰,颇有谋略但怎 奈何地势狭小,北有奈曼南有大黎苦无拓展的空间,如今之势王爷可经营西部攻 略蜀地,静观东部情形变化,若天下有变随时可以提兵东进匡扶大许,一统江山, 若情形继续僵持,则可徐徐图之。」   杨松一番话说完,李元景站起身恭敬半鞠一躬,「先生所言甚是,原本元景 一心想早些入主中原驱逐奈曼,今日听先生之言才豁然开朗,先经略后方才是根 本之策,不过元景还有一个设想,既然已经要拿下蜀地为何不再乘势一鼓作气拿 下巴州,既是将来奈曼做大也可与奈曼人平分江山,最坏的情况也不过是与奈曼 人大黎三分天下。」   「这…。」杨松一时竟然不知从何接起,原本以为自己劝说夏王爷拿下蜀地 的计划已经够大胆的,没想到李元景竟然给了他一个更为大胆近乎疯狂的计划, 要双线同时作战拿下蜀地和巴州。   「夏王府坐拥精兵十数万人,志在争夺天下,蜀地巴州居于一隅,易守难攻, 乃是绝好的后方基地,且那盛兴节薛家皆是偏安之辈,不思进取,如今天赐良机, 若不取之必落入他人之手,如今一举扫平巴蜀之地,为日后争夺天下奠基立业, 杨松先生大才为夏王府送上如此大礼,拜杨松先生为中军参赞,还望先生不吝赐 教」李元景又是微微欠身一礼,杨松哪敢接受,当即双膝拜下「臣杨松拜见王爷」, 其他文武重臣也都走上前来向杨松庆贺,今日喜投明主。   蜀地的风吹草动,仅仅一江相邻的大黎自然也是时刻关注,蜀地局势也不断 从襄阳城传往大黎都城。长江自上游而下过巫峡,回转流进襄阳城,这让襄阳城 成了大黎的门户,既与北方的大许一江之隔,与旁边的蜀地也是隔江相望,更是 大黎与北方重要的集贸市场,来自南北的奇珍异货日用商品,街边的商贩无不再 彰显着这座城市的繁华。   「求求你,不要抢我女儿,我真的没有钱了……」襄阳的街市上,老汉跪在 地上哀求面前几个泼皮手下留情,一个面貌极其普通的穿着粗麻布衣服的女子被 这几个泼皮推来搡去,不时还撕扯几下女子的衣服,引得女子一阵阵尖叫。   「老汉,你可欠我们钱许久了,五两二钱银子,把你这女儿卖了,也只够还 三两银子,还欠我们二两二钱银子,你今天还不起,那明天就再加一钱银子,下 个月再还不起就再加一两,要是再还不起可就和这石台一般」一个青衣泼皮挥刀 砍向旁边用来磨豆腐的石台,「哗啦」半人高的石台如同切菜一般斩成两半。   青衣泼皮满意的扫了一圈四周,围观的人下意识的后退了半步,有试图想上 前说情的此刻也只能闭口不言,那老汉吓得坐在地上哆哆嗦嗦说不出来话。   「哼,欠债还钱怎么跟讨人性命一般,又岂有强抢民女之理!」空中一个白 衣白衫的女子跃下,伴随着女子的娇喝声,一把银色泛着白光的剑插在了青衣泼 皮的面前,吓得泼皮连退几步,那把剑剑柄用白玉做成,上面还雕刻着花纹。   「是玲珑仙子,白衣玲珑御江湖,就是玲珑仙子。」人群之中已经有人兴奋 的叫了起来,众人仿佛看见了救星一般,「玲珑仙子快杀了他们几个,就是他们 几个祸害了整个襄阳城,」   「对,玲珑仙子,这几个人罪大恶极在襄阳城里横行霸道,欺负的我们都要 活不下去了」。   「呸,」那青衣泼皮吐出一口浓痰,「直娘贼的,平日里一个二个都老实的 不行,这会又……」   「死」玲珑仙子嘴唇动了一下,左掌挥出,青衣泼皮在空中打了几个滚,落 在地上直挺挺的一动也不动,眼瞅着是死了,剩下几个泼皮吓得魂不附体,连滚 带爬的吓走了,被掳的女子跌跌撞撞的跑过去扶起老汉,父女俩连忙跪下来给玲 珑仙子谢恩,四周围观的人也都或欢呼或千言万谢,不过玲珑仙子倒是面色不改, 扫了一眼众人,翻身越上了一旁的酒楼。   酒楼的三层平日里都是喧闹异常,不过今日这座酒楼却罕见的没有开张。长 长的屏风将整个酒楼的第三层分成了两半,玲珑仙子翻身跳下,跪伏在地上, 「牝奴玲珑拜见主人」   「哈哈哈,玲珑演的不错,这出戏演的可比戏台上演的好看多了,不过是几 头牝奴母兽却被寻常庸夫当成仙子来捧着,这是有趣啊有趣,」躺在太师椅上的 王诏麟满意的拍了拍手,「没想到在这襄阳城竟比京城有趣多了,」   「那可不,主子,在京城到处都是高官贵人,行事多不自在,还是在这外面 好,主子想怎么玩就怎么玩,牝奴能在卑贱庸夫面前扮成仙子给主子取乐,那是 牝奴的福气。」美艳的妇人全身围着一条明显不合身的肚兜,窄小的肚兜连肚子 遮起来都勉强站在王诏麟的一侧,满脸笑意的讨好这自家主子。   王诏麟没搭理瑛剑的话,抬起只手伸进瑛剑的肚兜里,扯了只乳房出来揉捏, 「蜀地的情况如何?」 「主子,蜀地的盛兴节已经是岌岌可危了,有探子来报前几日蜀地长史杨松 秘密去了庆州,想必是为自己寻后路去了,夏王爷若是参合进来这蜀地可就热闹 了」瑛剑双手放在王诏麟躺椅的把手上,双手将乳沟挤的更大了方便主子的的手 摸起来更舒服,老实说瑛剑的胸部大的着实有些夸张了,两个冬瓜大小的双乳挤 在身前与纤细的腰肢截然相反。   「峨眉派的人呢,现在有动静吗?尤其是那掌门花蕊夫人可有消息吗?」王 诏麟对蜀地的归属毫不在乎,反正有大哥在前面顶着,自己这一宗宗主的位置也 轮不到自己头上,反倒是江湖上传遍的峨眉派很让王诏麟感兴趣。   「主子…」瑛剑头凑到王诏麟的身前微微嘟着嘴撒起娇来,「到时候把峨眉 派掌门抓来不是又多了跟奴争抢得主子宠爱的对手了嘛,主子啥时候也疼疼我们 嘛」瑛剑不依不饶的痴痴缠着王诏麟。   王诏麟伸出手在瑛剑臀上重重捏了一把,「好你个母狗,竟然跟主子这里卖 弄,还不尽快安排人去峨眉派抓些牝奴回来,若是把花蕊夫人抓回来,就再赏你 些药材」听到可以赏赐药材瑛剑小鸡啄米般拼命点头,「主子,奴亲自带人去蜀 地定将那花蕊夫人抓回来让主子好好享用。」   「嗯」王诏麟微微点了点头对瑛剑亲自出马很是放心,「你持我的手令从三 十六庄挑选人手入蜀,务必要做到万无一失,还有,千万千万不要和大许的夏王 爷起冲突,如今北方不安定局势一天三变,父亲叔伯他们很不希望我们这里再有 事端了。」   长江沿岸到处都是从北方逃难过来的难民,一个个携老扶幼守在江边等着渡 江到大黎去,江南边的大黎自然不会放过这扩充人口的机会,大黎的地主乡绅最 是喜欢这些北方逃难过来的难民,听话又吃苦耐劳,奴契的价钱也低,拿来当佃 农最合适不过了。   从此路过的王雄自然也不会放过这个机会,毕竟在大黎衡量一个家族的实力 终究还是要看家族下依附的人口有多少,只有人口多才能开垦足够的荒地,也意 味着家族的可调集的私丁越多。   一路走一路买下的佃农越多,打发打发些稀粥也就让这些佃农凑合活了,买 下佃农不过是顺手的事情,而让王雄担忧的却是泓一上人死后王家与佛门的关系 会发生怎样的变化。   佛教在大黎最是兴盛,大黎有数代皇帝为参悟佛法甚至不惜退位出家当了和 尚,以至于佛教在大黎大兴,修建佛寺,侵占大量田亩,大批的农民土地被佛寺 占据,沦为佛寺的佃农,放眼整个大黎,占有田亩,蓄奴最多的便是佛寺。此外 佛教高手云集,放眼天下武林之中无人能与佛门相比,各大教宗之间同气连枝, 大黎最顶级的高手除了些许云游野鹤游荡在山野之间外,几乎都是师从佛门。   而王家的先祖更是晚年皈依佛门参悟佛法,也因此让王家和佛门净土宗之间 有着极深的利益纠葛,王雄的父亲太子太保、中书省枢密使、荆楚大都督、五军 元帅王渊业与净土宗现世佛泓一上人交情颇深,而王家族长王导更是与泓一上人 师出同门。   按理说如此深厚的交情,即使泓一上人圆寂也不应会影响和王家的关系,但 这泓一上人还未指定下一任现世佛就突然圆寂,这现世佛的位置就要落到大弟子 普玄的头上,而这普玄恰恰和王家向来有些嫌隙,还因为佛奴的事情和自己的父 亲闹得极其不愉快,导致自己没有按习惯去拜净土宗的门下,而是拜在法相宗门 下,虽说这也是泓一上人的意思,但普玄却是耿耿于怀,也不知道今后王家和佛 门的关系会怎么样。   「你到现在还不想交代奈曼人到底是怎么潜到宛城的,宛城司马元和你们奈 曼人到底是什么关系?」王雄看着被架在刑具上的李妍,青涩的身体用铁圈牢牢 禁锢住,秦家姐妹不住的点在李妍的身上,白嫩的身体泛着微红,淫液不住的从 下体的缝隙中流出。   「我不知道,我真的不知道,我就只是一个部落首领的女儿」李妍反反复复 就是这么几句话,任凭秦家姐妹怎么折磨也问不出个所以然来,李妍百死也不肯 交代的态度加上那身上以极深内力加持的禁制倒是让王雄有些好奇,反正自己有 的是时间和眼前这个女人耗,这个女人身上还有很多秘密等着自己挖掘。   「呸,淫贼」跪在地上的湖心仙子将阳具从嘴里吐了出来,盯着王雄狠狠碎 了一口,与淫水横流的下身截然相反的是那满眼的恨意恨不得将王雄千刀万剐方 才解恨。王雄满不在乎用脚踩在湖心仙子的下腹上,不过两下的功夫刚刚还满是 恨意的湖心仙子就浪叫起来。   「淫贼啊…。我一定会将你碎尸万段报今日…。之辱」一边呻吟着一边费着 极大的力气勉勉强强吐出这几个字,「屁股崛起来」王雄根本不理湖心仙子近乎 于娇喘一般的狠话,反正这只牝兽根本没有抗拒自己命令的能力。   果不其然,嘴上说着要千刀万剐方才解恨,手上的动作可不慢,翻个身子将 臀部高高翘起双手还扒拉开自己的阴唇让王雄能看得更清楚一些,褐色的阴唇不 断向外渗着淫水稀稀拉拉的,王雄操起手边一根木棒照着阴道就捅了进去,湖心 仙子「啊」的一声叫了出来,发觉不是王雄的肉棒,幽怨的回头看了王雄一眼。   王雄见状又来回抽插了几下,湖心仙子兴奋的剧烈都抖动身体努力的前后晃 动身体,悬着的如同吊钟一般的双乳来回晃动,成了牝奴的湖心仙子连奶子都大 了不止一圈,无怪乎秦家的牝奴奶子都挺大的。   「主子,宝华寺的天一和尚来了」申凌然从车顶一跃落在马车里,蹲伏在地 上屁股后面的马尾来回摇晃,上身穿着碧绿色的坎肩将上身裹的严实,下身穿着 衬裤只是后面那部分到臀部那里就被裁掉了,马尾从衬裤里伸了出来左右摇晃的。   「天一法师来啦」王雄一听扔掉手中的木棒站起身「走,去见天一法师」, 马车上十几只牝兽紧跟在身后,秦家姐妹拿起铁环套在湖心仙子的脖子上扯着就 走,木棒从身体一抽离湖心仙子立即恢复了清明「你们这群淫贼的帮凶,我迟早 要把你们和那个畜生一起活剐了,」湖心仙子骂骂咧咧的摇晃着屁股被铁链牵着 走,秦家姐妹完全不理会湖心仙子的咒骂自顾自的牵着铁链走。   不远处就看见十二抬轿子上坐着一个精壮的和尚,身旁或跪或侧伏着几个只 穿着肚兜身上围着薄纱的女子就是天一和尚的佛奴了,自印空大师南传佛法将点 化的女弟子收为佛奴后,后世的佛家禅师也纷纷有样学样收起了佛奴。   黎朝佛门兴盛,佛门武学昌盛,不少武林小门小派的为求避祸便将妻女献给 佛寺以保身家性命,那些大的佛寺禅师自然就收了不少佛奴。而那些比较小的佛 寺则借着自己名下土地众多,依附在佛寺下的佃农更是不计其数,佃农的子女自 然也归佛寺所有,便将名下佃户的妻女样貌尚可的便收为佛奴,不过这样做法也 让武林中不少人不耻,天一法师也是大黎有名的大师是泓一上人的师侄,自然不 屑于干这样的事情。   王雄见着天一法师快到了连忙迎了上去,现在王家正要稳固和净土宗的关系 这天一法师自然不能怠慢了。十二抬轿子一停,王雄便拱手「王家王雄给法师有 礼了,代父亲叔伯向法师问好,此次与法师相见行程仓促略备薄礼相赠。」身后 的申凌然立即将早准备好的田契献上,另有人挑着担子满晃晃的全是金银送到了 天一法师的轿子前。   看着几担子的金银和厚厚一沓田契天一法师也很是满意,「师侄不必如此多 礼,我净土宗和王家向来渊源深厚,我与你父亲更是老相识,师侄不必这般客气, 师侄快来上座。」   天一法师笑着邀请王雄上轿子,王雄自是不敢耽搁跟着踩着肉凳做在天一法 师旁边,才一落座就有四名佛奴膝行过来,分别侍奉在王雄和天一法师身前,两 名佛奴一左一右褪去王雄的鞋子,虔诚的捧起王雄的双脚放在自己的胸前,舌头 灵活的游走在王雄的脚底,温润的热流在脚心流淌,竟然能感受到丝丝内力在运 转,。   王雄吃了一惊,伸出手揉着这两名佛奴的硕大的双乳,不捏还好一捏发现佛 奴经脉具开,任督二脉齐通,丹田深厚内力时刻不停的在体内流转,身手尚且不 论,单单是内力在江湖上就已经可以挤进一流偏下的高手了,无怪乎佛门势大, 几个佛奴尚且如此也不知这天一法师的修行到了多深的地步。   「哈哈,法师,修行佛法之时有此等佳丽傍身伺候如同极乐之境啊」王雄享 受着两名佛奴的侍奉朝着天一法师打趣,「法师不但佛法精深连驯奴都有一手, 前些日子我在江北的秦家收了几个驯奴师以为技巧了得,没想到法师更是技高一 筹」。   「好了,师侄不必这般吹捧」天一法师自是看出了王雄话语中的意思,「这 些佛奴原本是漕帮和巨沙门的成员的家属,漕帮和巨沙门为了能在大黎讨口饭吃 便来投靠宝华寺,献上家属以表诚意,这些佛奴入宝华寺门之后也是尽心竭力侍 奉,老衲也是动了慈悲之心,以佛法浇灌传授佛门神通,许她们返回俗世参与到 红尘之中」天一法师有些得意的用脚挑起身旁左侧佛奴的下巴,「向王公子介绍 一下你」。   「奴叫李云氏,巨沙帮前帮主未亡人,现在是巨沙帮二当家」李云氏低顺着 脑袋向王雄问安,「佛门神通果然高深,法师能将江湖上一寻常女子调教到如此 地步,实在是佩服至极」不得不说这天一法师也是真的舍得,所谓佛奴不过是养 着玩玩的工具和大户人家的婢妾没什么区别,玩腻了再卖掉也是正常的事,天一 法师却将佛奴当徒弟来培养,传授佛门功法也不怕日后为他人做嫁衣裳。   王雄心理这般想着面上却不敢表现只是一个劲的夸赞天一法师佛法高深,教 化一方,天一法师摆了摆手,「师侄过奖了,真要说到驯养佛奴,还是师叔他更 深一筹啊,师叔座下可是有护教、护法、护寺、礼佛四大坐骑,皆是江湖上鼎鼎 有名的女魔头,被师叔收了去驯成坐骑虔心向佛,和师叔比起来这些不过都是小 孩子过家家的把戏。」   「四大坐骑?哈哈,没想到除了雪月仙子以外竟然还有其他三大坐骑」王雄 微微有些吃惊,没想到像雪月仙子那般的人物泓一上人竟然有四个,除了雪月仙 子之外自己听都没有听说过。   「说起来,这四大坐骑老衲也未曾见过真实的模样,只是有幸在师叔出关时 见过一下,不过那时四大坐骑皆带口嚼看不清面目,时间匆忙也没仔细探查过, 只是看起来身手皆是不凡。」   「多谢大师指教,对了大师普玄法师过段时间要召开禅会,法师可知道此事 否?」   「禅会?」天一法师愣了一下,禅会是每代佛门法师接替上一任住持时举行 的大典,那时会邀请各地佛寺的住持前往,在各地佛寺住持共同见证下成为佛门 住持,明显天一法师这个反应就是根本不知道普玄成为佛门住持的消息。   「师叔他…」听到这个消息天一法师自然意识到了什么   王雄双手合十低头念了声佛号,天一法师自是明白发生了什么,「师叔证道 多年已参悟佛法如今转世入西天极乐世界,心中甚是安慰,师叔圆寂前可曾叮嘱 由普玄师弟为住持?」   王雄摇摇头「不曾」,天一法师的表情瞬间变得凝重起来,「太师爷圆寂而 去未曾留下叮嘱,虽按习惯当有大弟子接任住持,但普玄师兄突担此大任能否胜 任尚未可知,王家虽为红尘中人但与佛门渊源深厚,更何况佛门在大黎举足轻重, 佛门住持更是镇国之器,此中利害关系法师再考量考量。」王雄见状趁热打铁又 向天一法师劝说,果不其然,这番话说完天一法师没有任何反对的意思,坐在那 里思索起来。   王雄心知有戏,也不再多说话招手示意侍立在轿子旁的秦家姐妹将湖心仙子 带上来,被塞着扣球的湖心仙子呜呜渣渣的说不出话来,秦家姐妹一左一右将湖 心仙子倒提起来打个折,湖心仙子整个身子倒立弯曲着,露出湿润不堪的下体, 王雄将被佛奴清理的干干净净的脚趾按在湖心仙子的阴道上,饥渴的阴道口立即 想将脚趾吞进去,「噗嗤」一下王雄又拔了出来,就这样一下一下按压着阴道带 出一丝丝黏液。   湖心仙子拼命颤动着身体,被彻底改造过的身体只要被王雄稍稍挑逗就会陷 入发情的地步,何况被这般摆弄,只是身体被秦家姐妹牢牢锁住,无论怎么挣扎 也挣脱不开。   「哈哈哈」一旁的天一法师看王雄玩的不亦乐乎放声大笑起来,「好师侄, 不愧是年青人这般爱玩,老衲看此奴筋骨不凡内力流转不息只是穴位被封,想必 也是江湖上一等一的好手吧,被师侄捉了去。」   「法师,此女是清剑宗的湖心仙子,晚辈废了好一番功夫才将她捉住,调训 她可是废了一番手脚,现在也是桀骜不驯稍不注意就会伤到别人,法师有佛门神 通教化一方,若有法子可教教晚辈。」   「灵觉寺乃是佛门第一大寺,神通无数,你若是进了灵觉寺修得神通,驯服 天下武林也不是难事」天一法师说完拍了拍王雄的肩膀,「师侄可自去,禅会一 事老衲心中已有定夺,老衲会在安庆与令尊一叙」说罢,闭目合十,轿子最边上 的一名佛奴见天一法师入定,便膝行几步,「法师已经入定修行,公子可随奴等 前去宝华寺,等法师修行完毕再与公子相叙。」   「不必了」王雄摇摇头,自己还有事要做在此耽搁不得,这佛门入定讲究个 随缘,天知道这一入定要多久时间,自己还是在安庆等天一法师前来叙旧为好, 提起地上的湖心仙子纵身跃下轿子稳稳落在马背上,自有两名牝兽叼起鞋子给王 雄穿上。                第二十章   长江以南是被密布的水网一片片分割开的小块平原,行走在路上不时会看到 撑着船往来忙碌的佃农,破碎的平原地形给了坞堡式的农庄提供了极好的条件, 受地形限制,每一个坞堡只能围住一块平原,而这恰恰正是坞堡所能管辖的极限, 坞堡之内各地主是绝对权威,坞堡之内一切都听从于坞堡之主,大的平原建起了 大的坞堡,小的平原建起小的坞堡,佃农依附于地主豪强,一个个地主豪强的共 主便是大黎的皇帝。   王雄坐在马车里看着窗外高大的坞堡,用石块垒成的墙上一个个家丁来回巡 逻,这些私人家丁完全听命于家主,与大黎朝廷没有半点关系,一个个圈地为王 当自己坞堡的土皇帝,这样的形态模式帮助大黎成功抵挡了一次又一次来自北方 的入侵,当北方的皇帝带着大军冲破长江防线时,便在这江南密布的水网和密布 的坞堡的夹击下头破血流,一个个坞堡就像一根根钉子牢牢锲在敌人前进的道路 上。   而同样,这些分散的坞堡也让大黎朝廷无法调集起任何可以和北方对抗的陆 上力量,一旦离开坞堡,面对精锐的骑兵大黎的士兵脆弱的如同一张纸一般,更 何况,大黎朝廷任何试图加强中央力量的举动都会遭到各地地主豪强明里暗里的 反对,到如今皇权旁落,王家南宫家与司徒氏皇家共治天下,更不可能有任何去 加强皇权的举动。   再加上佛门势大更进一步让大黎朝廷的威信衰落,吗,每一座新建的佛寺都 在蚕食着朝廷仅剩的所能直接管辖的土地,佛门用自己强大的影响力让朝廷不再 对佛寺的土地征税,不再将佛寺下的人口编入户籍,在大黎每一座佛寺都相当于 独立的王国,朝廷根本不知道佛寺名下到底有多少财产,占据了多少土地以及控 制了多少人口,如果不是佛门一分为三,裂成三宗,只怕连王家和南宫家都要担 心佛门住持会不会有朝一日登基称皇。   想想大黎当前复杂的局势王雄就是一阵头疼,两百多年来的积弊积难让王雄 根本想不出任何解决的办法,唔,长舒一口气,王雄让申凌然趴到自己身后将头 靠在饱满的双乳上缓解烦躁的心情。   忽然马车突然停了下来,一个牝兽从马车前端快步跑来「主子,前边路一个 很长的队伍挡住了,我们可能要等一会才能过去。」   「什么队伍,军队出行吗?之前过铜陵的时候,铜陵提督不是跟我保证说最 近没有军队调动吗?」   「主子,不是军队是一个很长很长送葬的队伍,好多人都穿着黄衣,有好些 武林高手所以奴不敢轻举妄动。」   王雄满是疑惑的钻出马车,一抬眼马车前方浩浩荡荡的队伍一眼望不到头, 绵延四五里地,至少也有两三万人之多,持着上百个木幡上面写着大方贤师,这 么长的送葬队伍是给所谓大方贤师送葬的,人人手持兵器从外形上看品质不凡, 不是寻常小作坊能打造出来的。   「大方贤师是谁?」王雄好奇问了一句,却发现四周都摇了摇头,没有一人 听说过大方贤师的名号,「奴去看看」申凌然自告奋勇要去探查一番,王雄摇了 摇头,「算了,或许是地方某个大家去世,民众为他送葬也是正常」想了想还是 决定放弃在此纠缠,毕竟时间要紧,不必多生事端。   不过出乎王雄意料的是才刚坐回马车就听到了震天的喊杀声,王雄撩起帘子 望去,那漫长的穿黄衣的送葬队伍变成了冲锋陷阵的士兵朝远处一座山头冲去, 那座山王雄知道是马头山,因最高的那座山峰像一个马头而闻名,原本是铜陵一 个员外的,后来就不知道到了谁的手里,地势险要,山之中更是有一个谷地适宜 耕种,这让马头山在铜陵名声大噪。   从马头山上射下来无数箭雨,穿黄衣的前排倒了些人没有丝毫阻挡住向山顶 冲锋的脚步,一个个悍不畏死嘴里喊叫着王雄没听懂的口号冲向山顶,忽然穿黄 衣的队伍中又爆发一阵欢呼声,就听到一阵弓弦嘎吱嘎吱转动声音,数十只弩齐 齐射向山顶牢牢钉在山顶上,果然弩箭一发山顶上防守瞬间出现了一丝破绽,穿 黄衣的队伍士气更加高涨,嗷嗷叫着将大方贤师的旗帜插在山顶上,队伍的正中 央,大方贤师旗帜下众人簇拥着一个骑着高头大马的中年汉子也在打量着王雄和 他的车队,「方帅,除了山下那个车队,附近还发现了六支探查的人马都在远远 的观望。」   「方帅,我们这次这么光明正大的动手,天公知道了怕是会责罚」旁边书生 打扮的人微微笑着神态上看不出任何担忧的意思,「这次过后天公想要低调也不 可能了,这也正好,我太平道信徒数百万之多,遍布大黎四地五州,天公日日要 低调行事也是太过小心了,如今天下流民遍地,官员豪绅沆瀣一气贪墨成风,君 上大权旁落,权臣当道,正是苍天已死,太平当立,大黎气数已尽这江山也该换 换主了。」   太平道的方帅正豪气指点江山,而王雄这边却是异常惊讶,竟然有弩,这些 到底是什么人,不可能会是附近的地主豪强,能有两三万人可战之兵,那就意味 着至少有二十万人口才能抽调的出来,而二十万人口放眼整个大黎都是可以数得 出来,何况这里是铜陵,离王家核心安庆不远,有这样势力的地主王雄不可能不 知道,王雄现在只想知道父亲对于这些人到底了解多少,又打算如何应对。   王雄面色异常冷峻,身后的申凌然也发现了不对劲,「奴…。」支支吾吾的 没说出来话,「后撤,我们换条路去安庆,不去王府了,直奔灵觉寺。」   灵觉寺坐落在安庆,乃是大黎最大也是地位最高的佛寺,净土宗现世佛泓一 上人就在此参悟佛法。最近泓一上人已经圆寂的消息江湖上传得越来越盛,相传 泓一上人圆寂之前修悟十七种佛门神通,留下大量武功典籍注解,让江湖上不少 宵小之辈分外眼红,眼下泓一上人圆寂,灵觉寺内正处在一个真空状态,一时间 不少江湖人士试图前来灵觉寺内盗取典籍偷得武功秘法。   灵觉寺的万法塔存放着泓一上人数十年来收集的武功典籍注解等,是佛门的 武学圣地,存放的武功典籍的数量和质量放眼整个大黎也没有能与之媲美的。   这些日子借着泓一上人圆寂的消息,寺里来着不少人,江湖上诸多人士就借 着这个机会乘机盗走万法塔内的典籍,短短几天之内灵觉寺就杀了不少盗贼,可 是这武功典籍的诱惑实在太大,依然是源源不断的前来灵觉寺偷取典籍。   一入安庆王雄写了封手书便让申凌然带着马车前去王府,自己驱马赶往灵觉 寺,自己的父亲现在正在灵觉寺筹备泓一上人圆寂之礼,快马加鞭足足跑死了三 匹马停在了灵觉寺前,王雄翻身下马直奔宝象殿而去。   这些日子正是要办圆寂之礼,灵觉寺内来来往往不少人,都是皇亲国戚重臣 之后,王雄身为王家大宗之子与他相识的自然不少,有好几个贵族子弟凑过来想 跟他打招呼,王雄胡乱应付几下就直冲进宝象殿。   进入大殿敲了敲侧室的门,门一下就开了,父亲果然在里面,对面坐着普玄 法师二人如同老友一般把酒言欢,普玄法师更是毫无高僧的模样侧卧在蒲团上翘 着二郎腿,王雄有些惊讶还是躬身行礼,低声道了句「父亲」而后向普玄法师行 礼。   「雄儿来啦,坐吧」大黎太子太保、中书省枢密使、荆楚大都督、五军元帅 王离随意指了指身旁的位置示意儿子坐在那里,王雄心中焦急但也发作不得只好 顺着父亲的意思坐在一旁。   「此子便是拜在法相宗门下,不费一兵一卒而有武胜关,使大黎再有向北的 门户,年纪轻轻便是国之干城,将来大有可为啊!」   王离笑了一下接受了普玄的吹捧,「法师邀请我到这里想必不只是单单在这 里喝酒称赞一下犬子吧。」   「昔日我师父泓一上人有四大坐骑,分别为护法、护教、护寺、礼佛四大坐 骑,出寺行走时分别持我师父的一个佛杵,一个佛印和两本佛经,礼佛和护寺两 兽现在在寺中,只是这护法和护教两兽皆被我师父借了出去,普玄现接替主持之 位想把师父遗留在外的拿回来,还望王离将军配合。」   护法和护教两个都在父亲这里?护法想必就是雪月仙子了,只是这护教是哪 一个,王雄心下想着一言不发听着二人的交谈。「雪月是令师尊在圆寂前亲口承 诺给予我王家之礼,岂有收回之理,那铃儿本来就应该是我王家的人,跟随泓一 大师修行佛法,现在泓一大师已经圆寂,自然应该回到王家又岂有再交于灵觉寺 之理,何况普玄法师您还未继任住持之位何必这么急呢!」   「哈哈,倒也是,这事是小僧着相了,此事还可从长计议,只是护教护法皆 在灵觉寺待了许久,早就与灵觉寺荣辱一体,若是条件许可,还望王将军能让护 教和护寺重回灵觉寺受佛祖庇佑。」   「净土宗与王家渊源深厚,交情颇深,灵觉寺又是净土宗的核心所在,王家 自然不会做出有损于净土宗的事,只是国有国法,家有家规,现在净土宗上下大 局未定,便商议此事于法于理都不合啊,待净土宗住持议定,需要护法护教来拱 卫灵觉寺,那时王家绝无半点怨言,定当鼎力相助。」   普玄微微动了动嘴唇算是承认了王离的这番话,双手合十念了声佛号,屏风 后忽的转出一个女子头戴着斗笠,从斗笠上垂下来一层层薄纱将女子的身体挡的 严严实实的,也是那灵觉寺的佛奴之一,单膝跪倒在地「佛主,羽依师姐在万法 塔抓到一个盗贼,没想到那盗贼手持着上人留下的典籍,师姐怕伤了典籍,急切 奈何他不得,奴等特来请佛主决断。」   普玄正要发作似乎想到了什么,站起身朝王离父子念了声佛哈「寺中有变小 僧这边不便再招待二位,还请二位自行方便。」   「法师何出此言,王家与灵觉寺一荣俱荣,一损俱损,灵觉寺出了事,王家 岂有作壁上观之理,若是灵觉寺需要王家出手的地方,但凭招呼,王家一定鼎力 相助。」普玄也不再说什么,双手合十转身离去,佛奴也紧跟在身后亦步亦趋的 离开了。   见两人离开,王雄见状立即和父亲谈起在铜陵所见,提醒父亲尽快将这支不 知道从哪里冒出来的势力剿灭殆尽,「雄儿啊,你见到那些人是太平道的人,最 近这些年在各地行善布施,行医救济,引得不少人入教,为首的是一男号称天公, 又有天母若干侍奉天公,以万人为一方,每方设方帅,额外另有所谓的大方贤师 坐镇在各方,都听天公号令,其志非小啊;此番招你回府便有这个原因。」   「明白了父亲」   「嗯,先跟我回府吧,你莲姨,熙姨她们都许久没有见你了,只怕是想你的 紧,这段时间就在安庆歇息歇息吧。」   「是,父亲。」   万法塔下无数武僧摆出阵型将万法塔团团围住,塔顶却是一个黑衣男子和一 个戴着斗笠全身被薄纱遮住的女子交手,那女子应该就是前面佛奴口中的羽依师 姐了,礼佛坐骑李羽依。道道气劲直冲黑衣男子而去,却没有一道直指男子的胸 口明显是忌惮男子身前放在怀中厚厚的典籍。   这黑衣男子的身法甚是了得,若是一心想走还未必真能拦得住,但打了这么 半天却没有丝毫后退的意思,完全没有把灵觉寺众人放在眼里,「贼子,若是抓 住了你定要将你挫骨扬灰。」   「哎,真是让我失望啊,没想到被凡夫俗子玩弄了那么久,竟然还这般文雅, 连骂脏话都这般我还想看看大家闺秀被玩坏了之后那粗俗不堪的样子呢」黑衣人 侧身避开李羽依的气劲便往万法塔里钻去。   那黑衣人入了万法塔却是轻车熟路般从一个佛堂钻入下一个佛堂,李羽依也 不敢出手生怕动手毁掉了典籍,这般猫鼠游戏在万法塔里玩了许久,黑衣人才停 下来面对李羽依掏出藏在怀中的典籍冲李羽依说道「我用典籍威胁让所有武僧退 去只跟你一人交涉,你可知晓为何?」   「赶快还了典籍乖乖受伏,还能饶你一条性命,识相的束手就擒我还可以在 佛主面前求个情废了你的武功斩了你的舌头剜去双目,再放你离去」   「世人皆道万法塔是佛门圣地,收藏天下佛学典籍,实际上最宝贵的几本经 书根本就没有写成书,而是写在你们这些坐骑的身上,再施加法力让梵文隐匿与 身形之中,对也不对。」   「要你死…。」听到这李羽依瞬间暴起,佛经藏与身的消息只有泓一上人一 人知晓,连普玄都不知道这件事,若是消息传了出去,别说是自己其他几人也都 要成天下武林追猎的对象。   「所以这万法塔里最重要的典籍不是别的就是你啊!」黑衣人身形瞬间变换 跃向空中身形一分为三将李羽依团团围住,「今天我便要见识见识印在身上的佛 经到底有多珍贵」无数道剑气直扑李羽依而来   「痴心妄想」李羽依身上金光大作道道气劲一接触便消失的无影无踪,反手 便是一剑刺去击碎了空中一个身影,那黑衣人见状立即掉头往底层跑去,李羽依 有些犹豫却不想那黑衣人回头调笑道』怎么都要回家了却不敢进来了?   「你…。」李羽依吃了一惊一跃而起在墙壁上一点借力直冲黑衣人而去, 「你说我打开这面墙会看到什么样的情景呢?」黑衣人背靠着墙壁一幅悠然自得 的样子,「若是不想让我打开那就乖乖让我看看你身上的佛经到底是什么」   「你…。」李羽依一时说不出话来,那面墙背后的情景李羽依今生今世也不 想再见到一次,她不知道为什么黑衣人会知道自己的过往,但将佛经泄露给外人 更是万万不可以。   凌冽的寒气在空中弥漫,「她怎么来了」,黑衣人将怀中的典籍一丢身影凭 空化为了虚影,「贼子休走」李羽依还要追一击却刺了个空,「算了,妹妹不要 追了」半空中落下个倩影穿着打扮也和李羽依一样,不过身上散发着刺骨的寒气, 正是护寺寒衣,十几年前纵横江湖的冰雪无情寒衣仙子。   「今日能见到寒衣、羽依两大坐骑也是不枉我走这一遭,哈哈,我们很快就 会再见面的」虚无的空中回荡着黑衣人留下的话。   「姐姐」李羽依捡起被黑衣人丢下的典籍开心的冲寒衣仙子跑过去,「他知 道?」寒衣仙子话很简洁,「是的,姐姐,他知道很多事情,不但我们…连秘闻 也知道一些。」李羽依看着姐姐寒衣面无表情的反应有些焦急。   「哦」  这几日蜀地发生了两件大事一件事一是南蛮在江油关驻足有意与盛兴节和谈, 双方罢兵休战,二是峨眉派掌门不愿意刺杀南蛮首领的消息在蜀地不胫而走,传 的甚是有鼻子有眼的,花蕊夫人峨眉派人手折损不愿出手制止南蛮,更是呵斥大 弟子纪沉鱼,武林中无不对此议论纷纷,认为峨眉派是作壁上观怕对南蛮动手之 后受了损失,在战争之后会失了在蜀地的地位。   峨眉派是蜀地的叛徒的论调在蜀地的武林中蔓延,不少江湖门派私下里四处 联络意图上眉山清剿叛逆,而都督盛兴节没有任何表态对于峨眉派的流言坐视不 理,更是让蜀地武林人士心思更加活络起来。   绵阳城,摇晃着硕大双乳的瑛剑引着三名中年人士往客栈二层楼而去,纤细 的腰肢和硕大的双乳形成鲜明的反差勾得三人不时往瑛剑身上看,瑛剑回首一笑 更是让三人魂飞魄散不知身在何方。   瑛剑摇曳着身姿停在门前,双膝跪在地上,「公子,孤山帮、阳庄的人到了」   「嗯,让他们进来吧」   门打开屋内却是别有洞天,两间客房被打通弄成一间,几个女人在屋内穿梭 翩翩起舞,满屋都是女子的幽香,三人知道不该乱看一进屋立即拜倒在地「拜见 王公子」,此公子自然是王家另一支大宗的公子王诏麟了。   「请诸位来的意思我想三位都应该很清楚了,峨眉派在蜀地犯下滔天罪行对 外闭关自守坐视蛮族攻城略地,对内残忍嗜杀,峨眉实在是蜀地的心腹大患,蜀 地若想从此番劫难中逃脱必先清理掉这个心腹之患。」   三人相互之间交换了眼色,这些话也就是听听而已谁也不会真的当真,他们 现在只关心如果讨伐峨眉派大黎会给出什么样的援助又会开出什么样的条件,三 人默不作声等着王诏麟下面的话。   「此次围攻峨眉派诸位与我皆是盟友,王家自然不会坐视盟友不理,王家会 派高手坐镇帮助各位,不过她们的身份可是万万暴露不得,至于条件嘛那就是峨 眉派的掌门和女弟子我要了。」   三人立即露出明了于胸的神色,原本众人还在想为何大黎的王家会如此热衷 于围攻峨眉派一事,一听到女弟子再看看四周穿梭的女人心道又是一个沉迷女色 的贵公子,对王诏麟也有些不屑,当然面上还是恭敬的神色,朝王诏麟拱了拱手, 「只要王家许诺的高手能倾力相助,事后峨眉派的女弟子王家可以随意挑选。」   「好,三位皆是老江湖了,在武林之中也是言出必行的人物,三位的承诺我 王诏麟绝无疑虑,各位只需带上你们的人到约好的地方集结,自有人手会接应你 们的。」   瑛剑看着三人离去,「主子,盛兴节真的会坐看我们把峨眉派一网打尽吗? 峨眉派护卫了盛家那么多年,盛兴节就这样不要啦?」   「当然不会,峨眉派与盛家三代人打过交道,对于盛兴节这样长于深宫妇人 之手没得半分本事的自然是看不起,他只是看峨眉派在蜀地自成一派不是很愿意 听他的话想敲打敲打峨眉派罢了,真要是灭了峨眉派恐怕第一个不答应的就是他 盛兴节了,不过一旦围攻峨眉派这最后的结果可就不是他盛兴节所能掌控的了。」   「那是,主子想要的哪有得不到的呢」瑛剑立即摇晃着身子讨好王诏麟,一 双豪乳在王诏麟的隔壁上来回摩擦尽管隔着单薄的布料也依然能感觉到柔嫩的触 感,王诏麟单手环过瑛剑的腰肢狠狠的揉捏着瑛剑的臀部,「这个事情你可不要 给我办砸了,」尽管只是轻描淡写的一句话还是让瑛剑打了个寒颤,「是,主子」   峨眉派是蜀地最大的门派也是蜀地唯一一个只有女子组成的门派,在大许的 武林之中更是与天香宗相提并论,不过与武林之中对于天香宗向往之情不同,对 于峨眉派则是避之不及,尤其是峨眉派总舵眉山,这里是女性独占的地方,整个 峨眉派也没有一个男性弟子,任何一个男人一旦踏足此处,轻则被刺瞎双眼,重 则丢掉性命,让武林中人闻风丧胆。   孤山帮,阳庄的人返回蜀地之后很快就串联了其他几个在蜀地排的上号的门 派一同围攻眉山,蜀地各大门派合力围攻峨眉派的消息在蜀地不胫而走,震惊了 整个蜀地武林,连大黎和北方的夏王爷以及南边的羯族也都知晓了这个消息都纷 纷派人入蜀打探消息。   「王爷,其实依照妾身的意思您不该来的」从庆州到绵阳城的马车上司徒婧 跪坐在蒲团上仰着头看着夏王爷李元景,「在王府里待的久了也正好出来走走, 看看治下的情况」   「噗嗤」坐在李元景旁边的女子没忍住笑出声来,「怎么婉妤还敢嘲笑本王, 这蜀地不日便在孤的坐下,孤来视察都不行?」   「婉妤哪里敢,王爷救了婉妤的命,婉妤恨不得当牛做马来回报王爷…。」   「好了,好了,不要天天把这个挂在嘴边,本王救你不是为了听说报答的, 本王是看在婧儿的面子上才这样救你的,你要再跟本王报恩长报恩短的,本王就 把你从这马车上撵下去。」   「就是的嘛,我们所有一切都是王爷的,岂有回报之理,对不对嘛,王爷」 黄安琪趴在夏王爷脚边两只手抱住夏王爷的小腿不住的摇晃,无论是大黎还是大 许,夏王爷都算的上是异类,从未真正把女人当做牝奴走兽看待,对待牝奴也是 颇为恩宠,黄安琪只后悔自己的身子已经被申州的黄老爷玷污过了,没给王爷喝 上头汤,只是痴痴缠着夏王爷生怕哪日失了恩宠又回到过去那地狱般的日子。   夏王爷笑了笑转头问向司徒婧「外面疯传蜀地各门派要围攻峨眉派,现在情 况到底怎么样了,已经可以确定是哪些门派参合进来了吗,大黎和秦人羯族是什 么反应。」   「回禀王爷的话,这次围攻峨眉派最积极的便是孤山帮和阳庄,孤山帮成化 怀与碧宵派掌门曾以兄弟相称,此次围攻峨眉派更是积极到处拉拢,经他走动归 剑山庄和虎尾堡都愿意相助其他门派现在还不是很清楚,南蛮和大黎都有人入蜀, 但具体动向不是很清楚。」   「嗯」夏王爷往后靠在柔软的鹿皮铺垫的靠背上闭目沉思,婉妤伸出羊脂玉 般洁白的双手解开夏王爷腰间的系带掏出了阳具,将头发拨拉开朱唇轻启含住, 黄安琪看得分外眼红但王爷偏爱婉妤许她可以与自己共乘一车,黄安琪羡慕的紧 怎奈何自己残花败柳之躯能伺候王爷已经是莫大的恩许又怎敢奢望其他。   不过多时就入了绵阳市,听得耳边人来人往的声音婉妤知晓快到地方了,擦 拭掉嘴边的口水将头靠在夏王爷胸前,轻声呼唤「王爷,王爷地方到了,」夏王 爷忽的睁开眼睛,「唔,孤刚刚差点睡着了,峨眉派的事情还真令人头疼。」   婉妤轻声笑了一下没有拆穿夏王爷试图遮掩自己睡过去的盘算,夏王爷全然 当做不知在黄安琪伺候下下了马车停在一户看上去不过是普通人家的屋子面前, 「嘎吱」沉重的木门缓缓打开,一身农妇打扮的女人走上前朝黄安琪微微点点头, 便去解束缚马的缰绳,黄安琪引着夏王爷往屋里走,农妇打扮的女人低着头四下 看了看没发现什么异常,牵着马进了屋,却将那宽大的车厢放在了门外。   街市对面的酒楼上女人死死盯着夏王爷离去的背影凤目里满是仇恨,「炽繁, 放心吧我们这次一定会杀了李元景帮你报仇」坐在女人对面的穿着青衣的男子出 声安慰尉迟炽繁。   「我不光要杀了他,我还要让庆州毁于一旦,让夏王府彻底消失」尉迟炽繁 冰冷的声音中透着彻骨的寒意,「他终于舍得离开庆州了,这么久的日子里跟乌 龟一样缩在庆州城让他苟活了那么久,现在他的死期该到了。」   「炽繁,我们这次的任务主要目的是观察蜀地的形势,为我们将来起兵之后 找一个合适的基地…所以…。」   「够了,这些话你不要跟我再说了,我知道你是大方贤师,深得天公器重想 建功立业,可这跟我有什么关系,当初我入教时就跟你说过也跟天公说过,我唯 一的目的就是报仇,杀了李元竟毁了他的一切是我今后唯一的目标,现在仇人就 在眼前你却要劝我冷静,别力术如果你还想要劝我,我奉劝你今后不要再出现在 我面前。」   「不是,炽繁,我没有………」别力术还想再说,被尉迟炽繁打断,「别力 术将军,按照教内的规矩,天母是不能私下和其他人接触的,你再纠缠下去倒霉 可是你,」尉迟炽繁冷冷地回头看了别力术一眼掉头离去纵身一跃消失在空中。   另一边,夏王爷带着三女进了屋,屋内只有用石砖垒砌的床和几把破木椅子, 李元景也不在乎随手拉了一把椅子坐下,其余三女也都分别就坐,农妇见众人坐 定单膝跪下一把扯去头上包的头巾露出较好的面容正是夏王爷手下的亲卫。   「启禀王爷,现在已查明南黎朝廷已经参合进来,是南黎王家的人只是不知 道是王家自己独走还是南黎各家族共同的意思,南蛮的人已经入了绵阳城,按照 情报此前南蛮新选了一位祭司,此次应该就是新就任的祭司带队参合进来。」   「王家的人参合进来了,那就是南黎的意思,王家在南黎一手遮天他们想怎 么着南黎就怎么着,南蛮的祭司…哎,果然过去了那么多年南蛮还是依旧执着的 想要北进,每一任祭司都是他们族内数十年培养出的精英,舍得动用祭司,看来 在他们眼里这次围攻峨眉派能更好地帮他们拿下蜀地。」   「王爷,婧儿有一言不知当讲不当讲,婧儿认为这次蜀地起波澜虽然看似有 王家、南蛮和王爷三方参合进来,但是真正会不惜一切代价的则只有南蛮,王家 只是把水搅浑,他们的重心从来都只在大黎境内对大黎以外的事情很少卷入,所 以婧儿以为一旦遇到棘手的情况王家很可能会退出这次争斗,而南蛮则是王爷的 大敌,南蛮对蜀地迫切渴望甚至远在王爷之上,所以王爷最要重点考虑的是南蛮。」   「哈哈,不愧是军师,婧儿一番话深合孤的心意,往日里孤对蜀地念念不忘 因为那时孤还没得到巴州,庆州的下腹永远横着一根刺让本王睡不安宁,借此番 蜀地之乱假道伐虢,面对本王五万铁骑薛家举家投降巴州尽归于孤,如此以来这 蜀地能得最好,若是得不了待本王定鼎中原携天下九州之力取个小小的蜀地还不 是手到擒来」三日前兵不血刃拿下巴州,薛家举家投降之后李元景从未如此愉悦 过,以至于这么多年第一次离开庆州,放心大胆的将庆州政务交于属下,军务交 于曹曼,南下蜀地趟这滩浑水。   蜀地各门派合力围攻峨眉派的消息在江湖上已经传疯了,但在外人看来,峨 眉派至今也没做出任何反应稳如泰山般丝毫不在意江湖上的风言风语,不过这中 内情又有何人知晓。   蜀地都督府,月光洒在大地上照的府院透亮,几朵花瓣飘荡在空中,渐渐地 花瓣越聚越多在空中飞舞,脚踏水玉流云鞋身着赤红色宫装的女人缓缓从天而降, 正是那往日里神龙见首不见尾的峨眉派掌门花蕊夫人,轻飘飘落在了都督府的院 中向里屋走去,守在屋门口的女人见到花蕊夫人落下恭敬上前一礼「都督已在屋 里等候多时了」   「峨眉派掌门求见都督盛兴节」花蕊夫人走到屋门口盈盈拜下,「进来吧」 粗重的男声响起还夹杂着几声女子的呻吟声,花蕊夫人推开门屋内果然一片春情, 盛兴节蠕动着肥胖的身躯在三个女人身上发泄。   花蕊夫人也不以为意,反正这种场景她也见过无数次,开门见山「今夜次来 特地求问都督,都督意欲如何处置峨眉」   「夫人何出此言,峨眉派与蜀地休戚与共,是蜀地当之无愧第一大门派,我 盛兴节何德何能处置峨眉派呢」盛兴节停下蠕动的身躯将阳具留在女人体内,回 头看向花蕊夫人不过言语中听不出来对峨眉派有半分敬重反倒是有些酸溜溜的。   盛兴节心理想什么花蕊夫人心知肚明,左右无非是觉得自己掌控不住峨眉派 变相敲打敲打,「峨眉派数十年来拱卫蜀地未立寸功,承蒙盛家恩情得成蜀地第 一大门派,没有盛家也就没有今日峨眉派之盛况,盛家恩泽峨眉派没齿难忘。」   「唔」盛兴节应了一声没有回应反倒是又开始在女人身体里动了起来,屋里 一时间陷入了沉默,花蕊夫人有些焦急从椅子上站起来在房间里踱步两下转身看 向蠕动的盛兴节,「若是都督对峨眉有别的安排,峨眉派愿为都督赴汤蹈火绝无 怨言」。   话说到这份上,盛兴节才有了一些反应将阳具从女人身体里抽了出来转过身 惬意的压在身后女人的身上,大刺刺的张着腿露出细小的阳具,「峨眉派有此心 就好,不过口说无凭夫人何不表示下心迹也好让都督府上下放心。」   花蕊夫人愣了一下没想到盛兴节会提出这个要求,她刚刚甚至已经想好了如 果盛兴节这次愿意保峨眉派压制住其他各门派,那灭了碧宵派满门后把祸水引到 峨眉派头上的这事就既往不咎,峨眉派背这个黑锅也就认了,只是万万没想到盛 兴节居然如此过分。   「都督大人如此这般恐怕不是一地之主所为吧,峨眉派在蜀地经营这么多年 护卫盛家没有功劳也有苦劳,更是为盛家做了许多做不得的事情,若都督愿保下 峨眉,峨眉派上下愿成为都督手中最锋利的一把刀」   「哈哈,锋利的一把刀,没错你们峨眉派做为武林中的一把刀是挺锋利的」 盛兴节支撑起肥胖的身躯一摇一晃的走到花蕊夫人身边,撩起花蕊夫人身上的系 带,「只是这刀再锋利若是不由人操控那一不小心伤到人了岂不是不太好」一边 说着一边去扯花蕊夫人身上系带。   「都督的意思,妾身已经知道了,纵然是双拳难敌四手峨眉派也不会这般轻 易任人宰割」花蕊夫人把系带从盛兴节手里抢了回来径直推开门离开了消失在苍 茫的夜色之中。   「哗啦」桌子上的花瓶被砸碎在地上,「这个贱人她怎么敢,她怎么敢」盛 兴节气得暴跳如雷,在蜀地还没有人敢这样跟他说话,周围的侍女们被吓了一跳 谁也不敢上来劝,「该死的贱人」盛兴节恨恨的骂了一句。                第二十二章   前往眉山峨眉派大殿的路异常难走,蜿蜒曲折更是机关密布,不认路的人没 有指引定是进得去出不来,峨眉派自建派这么多年以来还没有人能够踏上眉山, 这也正是花蕊夫人有信心对抗蜀地各大门派的原因之一。   峨眉派的正殿并不气派反倒是庭院阁楼,奇山异石个个价格不菲,居于蜀地 却一派江南水乡之意。平日里,峨眉派弟子便在这庭院中玩耍嬉戏,修习剑法, 若有事就大家席地而坐听掌门吩咐,派内尊卑长幼秩序不严,无论入门先后亦或 传道受业皆以姐妹相称,大家其乐融融。   史幽探欢快的拉着谢文锦从后山归来,最近些日子,先是碧宵派的事情闹得 大家很不愉快,接着又是南蛮入侵蜀地不宁,作为蜀地最大的门派峨眉派自然也 不能置身事外,这些日子为了这两件事情整个峨眉派都绷紧了心神,难得今天有 闲去后山玩耍,对于峨眉派弟子而言,后山便如同探险的宝库一般,外面的花花 世界再有趣也比不上后山的一草一木。   史幽探领着谢文锦刚一进院子,就瞬间发现庭院里气氛有些不对劲,院子里 站着一个黑袍黑衣的年青人是个男人,身后还跟着几个也穿着黑袍的的女人漏出 来的白皙的腿上还纹着纹身,史幽探有些惊讶悄悄站到大叔后面,谢文锦也乖巧 的跟在史幽探身后大气也不敢出一下。   「峨眉派这么多年守护蜀地却被盛兴节如此对待让人心寒,夫人已经得罪了 都督盛兴节,今后只怕是容不下峨眉派了,夫人何不早做打算良禽择木而栖,峨 眉的名号在羯族也是人人皆知,羯族上下对峨眉也是仰慕已久。」   「既然公子一口一个羯族,可据妾身所知不光有羯族还有下秦,那敢问峨眉 归附之后是为羯族效力呢还是为下秦效力呢,峨眉一身侍奉不了二主啊」花蕊夫 人口气中略带调笑的意思让扎兰丁身后几女微微有些皱眉。   扎兰丁倒是丝毫不在意「无论是羯族还是下秦都是蝰蛇神的子民,峨眉若是 归附便与我等一起侍奉蝰蛇神,成为蝰蛇神的子民。」   「可峨眉派上敬祖宗下敬天地至于什么蝰蛇神却是从未听过,也不知如何就 成蝰蛇神的子民」花蕊夫人微微笑着言语之中拒绝之意十分明显,却是把扎兰丁 身后的几女气的怒目圆睁恨不得下一刻拔剑相向。   扎兰丁伸出手示意就要发作的几女安静下来,「蝰蛇神虽惩罚不敬重祂的人, 但祂也爱护着他的子民,误入迷途的人只要深刻反省自己往日的无知便可以得到 蝰蛇神的原谅,重新得到蝰蛇神的庇佑,掌门夫人既然如此说了扎兰丁就不多言 了,不过扎兰丁相信夫人会重新得到蝰蛇神的庇佑的」   「那就多谢公子吉言吧」花蕊夫人微微点点头示意自己身旁的大弟子纪沉鱼 可以送客了,扎兰丁还要说话却被纪沉鱼打断「依着峨眉派的规矩眉山上是不能 让男人入内的,此次已经是为公子破例了,还望公子速速离去不要在眉山上逗留 太久,天色已晚入夜之后眉山的路不好走,公子还是随沉鱼速速离开眉山吧」   说罢纪沉鱼引着扎兰丁便往眉山外走,一个黑衣女人狠狠瞪了花蕊夫人一眼 鼻子里冷冷哼了一声,掉头跟着扎兰丁离开了,见着他们都走了史幽探和谢文锦 才悄悄的摸上来在花蕊夫人面前行了个礼,低着头乖乖的等师傅说话。   「你们从后山回来啦」花蕊夫人虽然心中为峨眉派忧虑但见到自己这两个爱 徒还是暂时忘却了眼下的忧愁跟两女说着话缓解心中烦闷。   花开两头各表一支,另一边大黎,出了灵觉寺,王雄和父亲纵马飞奔过街市, 一路不待停歇不消片刻就到了王府的大门前,「雄儿,你的那些姨娘们知道你回 来可是开心的紧呢,为父还要去朝堂一趟你先进去看看你的那些姨娘们。」   「是,父亲」王雄领命抱拳一礼算是和父亲别过,一回头发现王府门口的门 童兴奋万分的冲进王府的大院里「少爷回来啦,少爷回来啦」,随即几名丫鬟跌 跌撞撞的跑出来一看确是王雄连忙上前引着王雄往府里走。   「少爷你可算回来了,夫人家室她们都想死你了,昨天知道你今天要回府之 后,好些个都激动的一宿没睡呢,今天一大早二十五姨就带着人布置迎接你回来 了呢,对了,少爷自从你拿回樊城和武胜关之后上门来给少爷您献礼的人多到快 把门槛踢破了,还有几个上门自荐要侍奉少爷您呢,这些老爷都收着说让等您回 来处理,现在都在后堂训练礼仪呢…」   那丫鬟叽叽喳喳还要说,王雄有一搭没一搭的应着就往府里走,过了外墙便 是入内院,便是府中众人居住之地,府中果然是布置过的,奇花瑞草修竹乔松围 着府中的湖,云气雾绕宛如一派人间仙境,王雄还要再看耳边只听惊喜的喊声 「雄儿回来啦」,王雄一抬头只见得一大群女人正兴奋地朝自己这边快步赶过来, 王雄也不愿意当着这些抚养过自己的女人们面前摆架子三步并作两步走到女人们 面前点头示意。   那带头的女人一把上前揽住了王雄的胳膊,「好雄儿,你可想死你十九姨了, 还记得你十四岁那年火气正旺,还是十九姨用嘴给你泄的火呢…」   王雄低头看了看十九姨的胸,身披着薄纱胸前的抹胸只能堪堪遮住半个圆球, 大半的乳肉都露在外面,乳肉上绣着珠花,正眼一看十九姨头戴着玉步摇,脖子 上套着玉琢,心下知晓乃是三等牝奴,笑了笑伸手在十九姨的乳肉上狠狠捏了一 把疼得十九姨直咂舌,「好你个雄儿,一见面便这般欺负你十九姨呢。」   「好了,好了」旁边一女人走上前很自然的挽住王雄另一只胳膊,「好雄儿, 你师傅之前可是说要来看你呢,你可要好好准备一下呢,别到时候见了师傅,功 课不过关惹得师傅不高兴了,」王雄一看头戴银步摇,脖子上套着银圈,银圈下 边的肌肤上写着紫色小字三三,便知晓是二等牝奴三十三姨。(注:数字只是序 号代表进门的顺序,与级别无关)   王雄笑了笑撩起了三十三姨身上的薄纱一把把湿哒哒的贴身亵裤扯了下来, 露出了光洁无毛的下身,湿漉漉的下体在太阳下还有些微微泛光,「雄儿又顽皮 了,姨娘刚刚才换的亵裤呢,哎呀怎么又湿了」   「所以雄儿这不正好帮姨娘换一下亵裤,反正姨娘穿上就会弄湿了,不如不 穿了对吧姨娘」   「小坏蛋就想让你姨娘光着屁股」三十三姨不依不饶的在王雄胳膊上拍了一 巴掌,王雄拍了拍三十三姨的屁股示意她可以让开了,其他姨娘见王雄身边位置 空开了便纷纷围了上来,王雄也是玩心大起各种作弄她们。   这些女人王雄口头上叫着姨娘也确实是自己父亲的女人,她们中的不少人甚 至是将自己抱大的,但它们终究只是牝奴,算不得人在父亲以及朝中其他达官贵 人的眼中就是会说话的牲畜,即使被主人宠幸生下了男婴也只能是将自己的牝奴 等级提一提当高级畜奴。   「好师弟,师傅他来了要在礼堂见你呢」忽然申凌然的声音在一旁响起,二 师姐申凌然赤裸着四肢匍匐在地上摇晃着马尾面色平淡的看着众人,王雄一听笑 着拍了拍身旁两位姨娘的屁股径直往礼堂走去。   「师姐,师傅来有说什么吗」王雄跟在申凌然身后看二师姐在前面爬行左右 晃动的翘臀,便想上去拍打几下,「没说什么,师弟你不要动我,让别人看见不 好」申凌然面色冷淡回头看了王雄一眼,全然没有往日里那般死乞白赖粘着自己 的样子,果然师傅一来师姐师妹都变成冰清玉洁忠心耿耿的牝奴了呢。   礼堂并不远没走几步就到了,门口还有好些年纪小的小女孩在嬉闹,见到王 雄过来都纷纷趴在一边行礼,王雄知道这些幼女在血缘上都是自己的亲妹妹,父 亲操弄过哪些姨娘后留下的女孩,父亲玩了那么多女人最后只有自己这么一个男 孩,倒是留下不少女婴,只是在大黎牝奴的女儿还是牝奴,甚至地位还再降一等, 二等牝奴生下来的女孩便会降成三等,前面见到的那些牝奴有抚养过自己的情面 在,所以可以在自己面前放肆让自己喊一声姨娘,而面前这些幼女的反应便是王 府里牝奴见到自己的真正样子。   「今天功课做了吗」王雄看跪伏在地上的小女孩们一个个都诚惶诚恐有心逗 弄她们,』「做了,做了」小女孩们听到王雄的话一个个吓得面如土色,小鸡啄 米一般连声应答,「哇」一个小女孩吓得直接哭了出来,「哥哥,奴好好做功课 了,哥哥不要打奴了」哭得异常伤心,边哭还边爬到王雄的腿边抱住了王雄的小 腿。   「好了,我就是问一问,没有想打你们的意思」看小女孩哭得梨花带雨的样 子王雄瞬间就心软了,把脚从小女孩怀里抽出来朝礼堂内走去。   一进礼堂便听得庄严的佛号念诵声,女人们跪在礼堂左右两边摆成两排的蒲 团上,腰上围着一块布,上身赤裸着,低声念诵着佛号,王雄一看就知道又是自 己师傅的趣味,师傅最喜欢玩弄女人的时候让女人在腰上围上一块布赤裸着身子。   这些女人跪在左边的是师傅的佛奴,跪在右边的则是自己的姨娘们级别都是 一等牝奴,不过想想也是,自己师傅可是法相宗现世佛普天广法佛与净土宗的泓 一上人只有一线之差,父亲自然不可能弄些二三等牝奴来招待,何况自己师傅这 些年也送了不少佛奴给王家,父亲自然也要拿出些珍品货色以为回礼,左右不过 都是些会说话的工具罢了。   王雄快步上前,单膝跪地「师傅」,过了半晌也没有回应王雄正想抬头看看, 一只乳房便出现在自己眼前,乳房上还溢着奶香味不过乳头被绳子系了起来,女 人半蹲下身子一只手熟练的解开系在乳头上的绳子,刹时白色的乳汁便从乳头溢 出来散发着浓烈的奶香味,女人双手托起双乳送到了王雄的嘴边王雄知晓便是师 傅最宠爱也是驯养最久的的头号佛奴,至于来历王雄则不太清楚,连她自己都已 经忘记自己的名字叫什么了,现在只是单唤一个瑶儿,跟着师傅修炼佛门内功最 久少说也有二十多年了,连孩子都生了好几个,最小的孩子便是自己的六师妹牛 兽南宫倩铭。   这么多年修炼下来,论内力深厚王雄甚至不及她的三分之一,不过师傅只让 她修炼内功却不教她功法,空有深厚内力却只能将大半内力存在硕大的双乳中当 做母乳供给给他人。   王雄也不含糊张口含住女人的乳头母乳滚滚流进肚中感觉到丹田被热气包裹 住了,那母乳之中竟有丝丝内力而且与自己的内力没有丝毫冲突,喝下去之后王 雄感觉到自己体内的内力明显增长了一丝。   瑶儿不愧是师父驯养了这么多年,自己的六师妹可是半分也不及她母亲,不 过瑶儿这么多年几乎每年都会生下一个孩子,各个皆是行走江湖之上留下赫赫大 名后便潜心侍奉自己的师傅,可自己现在见到的只有南宫倩铭一个,其他孩子自 己却从未见过。   王雄将瑶儿的乳房从嘴里吐出,瑶儿见王雄不吃了,还要再把另一个乳头也 送进王雄嘴里,王雄摆摆手不想再吃了,瑶儿见状拿起丝线熟练将自己的乳头系 住猫着身子小心踱步走到普天广法佛座前,面朝着王雄双膝跪下伏在佛前。   佛前跪着的可不止瑶儿一个人,归剑山庄八牝兽也就是自己的师姐师妹全都 在,大师姐豹兽申瑜然、二师姐马兽申凌然、三师姐猪兽辛婧慈、四师妹犬兽辛 梦婷、五师妹猫兽辛芷函、六师妹牛兽南宫倩铭、七师妹蛇兽南宫仙惠、八师妹 兔兽李婉顺,八只牝兽无不脖子上套着锁链臀后插着尾巴,神色冷淡的看着房间 内的众人。   「雄儿回来啦」过了良久普天广法佛才开口说话,声音一出只觉得声若钟吕 回荡在整个房间内,无形之中带着威压让人抬不起头来,「是,师傅」王雄费了 好大劲才让自己勉强可以讲出来话,没有被威压压迫到张不开嘴,王雄尚且如此 房间里其他的佛奴牝兽就更不堪了,身子几乎瘫软在蒲团上,连头都抬不起来不 过眼中敬畏虔诚的神色更重了。   王雄常在想自己师傅普天广法佛佛法已经修炼到这般地步,不知那泓一上人 比自己师傅还要强上一些,不知那佛法的威压又会强到哪里去,「我受你父亲委 托收你为徒,修行至此也算没有辜负你父亲的一片心意。」   「还是师傅栽培的好,小子愚钝没有师傅辛苦栽培成不得大器」王雄熟练的 回应师傅的话,又是这几句话,这么多年了每次只要师傅来府里,评论自己的修 行时准是这几句话,从来没有说过一句不好,每次都让父亲心花怒放一尽地主之 谊。   不过这次父亲又不在也不知道普天广法佛跟自己客套什么,寻常在寺里修炼 时可没少被他打,挨骂更是寻常事,不知今天为何在没有外人的情况下也夸奖起 自己,王雄有些奇怪又不敢问只好应承着等师傅后面的话。   「我佛门自大黎立国以来广播佛法,入世救济,积善行德方成今日之局面, 而今有宵小之辈妄自称天,毁我佛门根基,雄儿此事便交给你处理了,这是你最 后一次修行,此事处理之后你就可以出师了。」   「师傅所言可是前些日子弟子见到的太平道?」   「正是,五日前潞州的佛寺被盗,多年积藏毁于一旦,可能便是那太平道所 为,若是在往日里这些些许小事也就罢了,只是眼下净土宗佛门禅会在即,各地 佛寺方丈都要来此,各地送往灵觉寺用于召开禅会所需的金银、古玩、典籍及佛 奴不计其数,若是被宵小所乘也是折我佛门颜面,你虽是法相宗弟子,但佛门三 宗本为一体,自当全力清除宵小维护佛门尊严。」   「是,弟子知道了」   「太平道崛起之速极快,虽然根基较浅但不可小觑,这次你的师姐师妹都会 跟你一起前去清理,另外若是你人手不够还可另外再选些佛奴牝兽一同前往,一 定要确保这次禅会万无一失。」   普天广法佛话音刚落,归剑山庄八牝兽便膝行向前,摇动着身后的尾巴与王 雄一起面向普天广法佛,「谨遵佛主号令,定为我佛清除宵小,传播佛法,护我 佛门。」      第二十三章   孤山帮帮主成化怀和虎尾堡的人乘着夜色出了西川城,城外便是起伏的山地, 虽不利于耕作但依山傍水却是修行的好地方,出了城绕着山走行至一条不起眼的 小路从此上去便是玉成庄,庄子只分前后院不是特别大,人数更算不上多,这种 庄子在蜀地没有几百也有好几十个,若不是因为这庄子与峨眉派来往甚密,成化 怀恐怕看都不会看这庄子一眼。   伴着夜色,孤山帮和虎尾堡共计上百号人手悄悄的摸上小路,悄无声息的扔 出几块石子在前方确认没有陷阱才向前推进,成化怀一脸不满看向站在自己身边 裹着黑衣的女人「在下知晓女侠大才,只是这玉成庄人少地小实力实在弱小,只 需要吓唬吓唬便会束手就擒女侠又何苦如此大费周章。」   这黑衣女正是瑛剑全神贯注的看着前方虎尾堡和孤山帮的人向山顶推进, 「成帮主峨眉派在蜀地根基深厚,经营许久我们若轻举妄动必然会打草惊蛇,这 玉成帮与峨眉派交往甚密眉山的护山大阵说不定也了解一二,玉成帮虽弱但此番 我们的目的是全部拿下绝不能放走一人让峨眉派提前有了防备,情形如此还望成 帮主见谅。」   成化怀鼻子冷哼了一声转过头去不再理会瑛剑,瑛剑也没说什么,毕竟让一 帮之主做这般偷鸡摸狗的事情实在是过于掉价了,何况攻入玉成庄后追捕玉成庄 内人员的事情还要交给成化怀。   不多时只听喊杀声四起火光大作孤山帮帮众叫喊着杀进了玉成庄,瑛剑一个 纵身跃在半山腰上,胸前的黑衣随着巨乳上下晃动了一阵,向前几步便见到众人 将玉成庄分割成几块围杀,玉成庄庄主陈玉成手持着双锏艰难的左突右冲试图从 众人的包围中冲出去。   瑛剑担心夜长梦多想快速解决掉玉成庄众人,玉手一拂几根透骨钉直冲玉成 庄庄主陈玉成而去,陈玉成正一锏将一个跳过来想偷袭的孤山帮成员砸的脑浆迸 裂就感觉后背一阵凉风,回手一挥将袭来的透骨钉打落在地上,自己也向后退了 几步。   好强,陈玉成心里暗暗咂舌贼婆娘怎么这般深厚的内力,「哪里来的贼婆娘 竟敢偷袭你爷爷,看你爷爷手里的锏可不是好欺负的」陈玉成哇哇叫着朝瑛剑冲 了过去,不过陈玉成虽然手上拿着双锏脚下的身法可不慢踏出几步便到了瑛剑身 前,朝着瑛剑一锏砸了下去,瑛剑不闪不避抽出长剑硬接了这一下,倒是把陈玉 成吃了一惊,知道自己在这婆娘手里讨不了好,掉头向后跑去。   「休要走」瑛剑一个翻身落在陈玉成身前连刺几剑招招向着要害刺去,陈玉 成不认得瑛剑使得是什么剑法只觉得眼前全是飞舞的剑花,知道这招式精妙挥舞 起双锏胡乱的砸去,凭着一身力气硬生生砸在瑛剑的剑上,瑛剑终究是女子虽然 内力深厚但力量还是欠缺了些,心中有些恼火,甩出几根钻心钉抖了抖剑花漫天 内力朝陈玉成涌去。   「呜哇」陈玉成被震飞了出去跌落在地上吐出一大口血,瑛剑正要问他峨眉 派的情况却见陈玉成一骨碌从地上爬起来头也不回的向后跑了,瑛剑哪里肯放他 走几个纵身堪堪差了一点便追上了陈玉成,只好落在地上心中暗恨,若不是胸前 这对巨乳严重影响了自己的身法自己也不会追不上他,陈玉成也好奇为何这女子 身法这般慢,但来不及细想眼见自己能逃出生天更是亡命逃去,忽的,一道剑气 划过陈玉成被斩成两截身首异处,来人正是成化怀。   「你怎么就杀了他,算了,看玉成庄上下连个峨眉派高手都没有定是被峨眉 派放弃了」瑛剑见成化怀出手还想阻拦没想到还没出声人就成了两截,事已至此 也无可奈何瑛剑仔细搜寻了一下陈玉成身上确定没有留下任何东西,踢了一脚将 还在喷着血的两个肉块踢开。   「主子,玉成庄那里没有搜到任何关于峨眉派的消息」客栈里王诏麟正听瑛 剑的汇报,「除了玉成庄以外其余几个庄子也没有的到什么有用的信息也没有发 现有峨眉派的人出现,据奴猜测峨眉派可能已经将外围的的庄子放弃了,收缩人 手全力防守眉山。」   「所以说想要拿下峨眉派就只有死磕眉山这一条路可走了?事情最后就办成 这样?」王诏麟微微抬高了声调,房间中的气氛一下降至了冰点,周围几个侍女 连大气都不敢出。   「是…。是的」瑛剑把头埋得很低不敢抬头看向王诏麟,她很清楚眉山的护 山大阵有多恐怖,死磕眉山几乎就是等于拿人命去填山,可偏偏眼下根本弄不到 这么多的人手来驱使,「主子息怒,其实…奴……奴还有一个办法就是…可以让 玉剑来……,来」   「她,哼,你可真会出主意,玉剑这个贱畜自从入了以气化形之境后可曾听 过本公子半句话?」提到玉剑王诏麟似乎更来气了脸部的肌肉有些抽动。   「主子别生气,奴可以劝她前来助主子一臂之力,有她在攻破眉山易如反掌」 瑛剑这时略带得意的抬头看向王诏麟,「哦?此话当真」王诏麟挑起瑛剑的下巴 「若是能叫来玉剑你的级别可以再提一级,玉剑有的你也可以有」   「谢主子隆恩」听到王诏麟的话瑛剑激动地五体投地拜下,能有玉剑如今的 地位是她们这些还在苦苦挣扎的牝奴的想都不敢想的事情,入以气化形之境出室 下堂光明正大的行走江湖上谁不敢恭敬地称一句女侠。   瑛剑领了命欣喜的去了,王诏麟转了个身看向立在一边一言不发的玲珑「你 也想成玉剑那样吗?」「回禀主子,玲珑不敢,主子想让玲珑成什么,玲珑就成 什么」玲珑嘴唇微动好像话语是从喉咙里发出来的一样,双眼空荡的看着王诏麟 脚前的地面神情没有丝毫变化。   「你到是很会说话,像个合格的牝奴」王诏麟走到玲珑身前,「都是主子调 教的好」玲珑微微一躬身产自大黎京城的工坊里的绸缎紧紧贴在身上将身材衬托 的凹凸有致,裙子被裁成一条一条像帘子一般围在下身,王诏麟手一撩光洁雪白 的臀裸露出来,「只不过这么些年怕是恨我恨之入骨吧,若是有朝一日能像玉剑 一般以气化形时第一件事是不是就想杀了我报仇呢」   「玲珑不敢,能成主子的奴是玲珑这辈子的福气,玲珑从无非分之想」玲珑 单膝跪地语气急切的说道,满脸都是虔诚的神色,「好,好」王诏麟低下头靠近 玲珑的脸庞甚至隐约能感觉到玲珑微微颤动的鼻翼,「你很恨我却又不得不服从 我,每天都在这般日子中过,过了这么多年只怕现在连你自己都分不清到底是心 甘情愿当牝奴呢还是只是在蛰伏寻找机会杀我。」   玲珑闭上眼睛不再回答微微颤动的身体显露着内心激烈的斗争,「转过身去」 玲珑闻言如蒙大赦般连忙转过身跪爬在地上将臀翘地高高的,迫不及待地迎接王 诏麟阳具的插入,只有这时她才会短暂的忘记过往发生的一切沉浸在肉欲之中。   邯郸城,为了避免堆积如山的尸体而导致的瘟疫奈曼人和魏王双方都默契的 选择了停战,魏王和齐王的使者长久以来第一次踏进奈曼人的王帐。「尊敬的奈 曼大汗,如果大汗愿意在秋收之前双方罢兵停战,魏王爷和齐王爷愿意承认大汗 现在所占有的区域为大汗所有,双方互开边市互为贸易」大许的使者半躬着腰看 也不看四周跪伏着的一片曾经大许的天横贵胄,说着向呼罗通递上了折子,呼罗 通拍了拍伏在自己身边薄皇后的屁股,薄皇后下身围着羊皮上身只有一个薄纱双 乳的乳头上还系着铃铛。   薄皇后知晓呼罗通此举就是故意让自己曾经这个大许的皇后在大许的使者面 前显露出自己现在的低贱来羞辱大许,不过薄皇后也不以为意自己现在对于呼罗 通而言仅存的价值便是曾经是大许的皇后这般高贵的身份让呼罗通玩弄起来非常 有成就感,除此之外自己再也没有任何价值可言了,薄皇后心理想着摇晃着臀部 和双乳,乳房上的铃铛发出清脆的响声,走到使者面前接过使者手上的折子极尽 夸张的扭着身躯回到呼罗通王座前盈盈拜下递上折子。   「在草原上征服一个部落便是要占领他们的土地掠夺他们的女人,李无羡 (魏王)和李济远(齐王)愿意献上他们的土地本王也就收下了,不过本王还有 条件,那就是打开邯郸城纵兵三日,毁弃城墙,另外李庆延(大许皇帝)李无羡 李济远分别献上皇女公主二十名,王女宾妃三十名,其余美女不计。」   「大汗,此番前来是与奈曼和谈,而非向奈曼称臣,大汗的条件未免有些太 苛刻了一点」使者竭力压制着内心的愤怒依然保持着一个外交使节应有的礼节。   「哈哈哈,和谈,对于草原上的汉子,和谈和臣服没有区别,你们许朝没有 和我奈曼铁骑讨价还价的资格,奈曼铁骑就是要踏平关内,能和你们和谈就已经 是本王开恩许你们多活几天了。」   「大汗未免太小瞧了大许,不知大汗还准备在邯郸城下空耗多少时间,秋收 一过便是寒冬,大汗是打算带着奈曼铁骑在邯郸城下度过寒冬吗?」   「很好,既如此那就传话给李无羡和李济远邯郸城可以不要,但是皇女公主 王女妃嫔不能少,对于魏王和齐王两位来说区区几个女人应当算不上什么吧」   「这…。」大许的使者有些犹豫,只要能保住邯郸城对于齐王和魏王来说一 切就都是值得的,区区几个女人还真不算什么,若是寻常美女他当场就可以答应 下来,都是金枝玉叶使者一时应承不下来,「大汗的条件臣知道了,还容臣回去 与两位王爷商议一番再行定夺。」   「大汗身边的女人越来越多了呢,不知道哪天大汗就把我们姐妹给抛到脑后 去了呢」大许的使者刚离去,也遂和也速该两姐妹轻盈漫步一左一右向王座走来, 伏在呼罗通双腿边将头靠在呼罗通大腿上「大汗可是很久都没有疼爱过我们姐妹 了呢」   「好好,南黎答应了?」   「是的呢大汗」也遂仰起头满是骄傲的冲着呼罗通说道「臣妾一提南北合击 许朝,事成之后淮水以南全归南黎所有,那王离马上就答应了,亏他还是南黎重 臣也不想想自己有命拿却有没有命守得住呢,征服许朝下一个可就是他们南黎了 呢。」   「南黎若是能考虑这般遥远也不会两百多年都龟缩在江南水乡之地了,见小 利而忘命干大事而惜身成不得事,这征服天下的事情还得有大汗来做呢」见姐姐 抢了先,也速该立即紧跟其后吹捧着呼罗通。   「对了大汗,还记得妍儿吗,妾身好久都没有见过她了呢」也遂看着跪在呼 罗通身前动也不敢动的薄皇后突然想到了什么,曾经一度夺走大汗诸多宠爱的女 人现在消失不见了,也遂尽管心里乐开了花面上还是装作很想念的样子。   「唔,确实许久没见了」呼罗通哪里记得住自己身边的女人,何况现在又有 婉儿代替,将那个在自己身边缠绕的妍儿忘得是干干净净,被也遂这么一提竟有 些想念「你们见到她啦?」   「哪有呢,只是许久不见突然想起了,妍儿妹妹自从和天香宗打过交道之后 就再也消失不见了」也遂见呼罗通竟有些想念李妍不禁后悔提起她,连忙提醒李 妍可是连大汗交代的事情都没有办完。   「天香宗」呼罗通努力思索了一下,似乎想起了什么,「传令下去让天香宗 的宗主速来榆林见本王,不得耽搁,天香宗好大的架子,许朝哪个门派山头不是 前来俯首称臣,她天香宗竟敢这般拖延,本王倒是要瞧瞧天香宗有几分能耐。」   蜿蜒绵长的司洛山海拔算不得高,洛水沿山环过却是一处好地方,闻名天下 的天香宗便居于此,传言天香宗擅长使用花瓣作为武器,故而漫山遍野都种着各 种各样的花,天香宗的房舍更是栽满了藤蔓,橙红色的凌霄花开的正艳沿着藤蔓 茁壮成长。   「拜见娘娘」琴剑可心如晶三女单膝拜下,高坐在前的便是天香宗的玄音娘 娘穿着紫红色的宫装长长的裙摆一直拖到地上,高高盘起的发髻上插着金步摇, 四周侍立着天香宗下属四宫八部皆是武林中有数的高手,天香宗纵横武林这么多 年就是靠着这些高手才能近乎独步大许武林。   「奈曼人又发令让本座前去榆林面见他」高座之上玄音娘娘将盖着奈曼大汗 和硕王印章的绢纸扔到了琴剑三女的面前,「娘娘…此事实在不管可心和如晶的 事情,是琴剑没有做好,让李妍公主丢失在了乱军之中,惹怒了奈曼汗才会有如 此灾祸,娘娘您要惩罚就惩罚琴剑吧」琴剑一马当先挡在可心和如晶前向玄音娘 娘求情。   「惩罚你能解决问题早就惩罚你了,何况这件事本来就不怪你,又如何惩罚, 难道要你和以气化形的高手去以死相拼,本来按照计划向奈曼人示好天香宗无意 当抵抗外侮的马前卒,等奈曼人退去则天香宗的困境自解,只是现在看来奈曼人 不太想走,希婼你说一说这段时间奈曼人的动作。」   「是」玄水宫幻音部部主希婼向左一步「自五月起奈曼人接连攻克涿郡、沧 州、保山等地,奈曼人在占据这些地方后一反常态没有掳走人口毁弃城市反而接 连任命了城守征收税负,所图非小。」   「嘶」听得这消息天香宗众女无不倒吸一口凉气,奈曼人若是真心想要染指 中原放眼整个大许还真没有人能够拦得住,从大许第六代皇帝至如今天香宗已经 自在逍遥近百年自然不肯屈服于奈曼人,可眼下奈曼人势大拒不听令惹得奈曼人 大军前来无异于自取死路。   「娘娘奈曼人是铁了心想要天香宗臣服,既然如此天香宗不能坐以待毙,现 在已经没有再妥协的余地了,联结齐王和魏王召集大许武林共抗奈曼人方有一线 生机」琴剑翻身站起「琴剑愿为前驱前往齐王府和魏王府共商抗击奈曼人事宜」   「合着好事坏事都让你琴剑一个人占了」还没等玄音娘娘说话一旁侍立的赤 练宫的瑾冉出言讥讽,「当初妥协奈曼人是你自告奋勇要去的,现在事情办砸了 只能对抗到底主动请缨的还是你,觉得天香宗只有你一个人能办事还是觉得眼下 天香宗的处境不够危急。」   「你……」琴剑还要反驳却发现玄音娘娘根本没有阻止的意思心理顿时一黯 知道玄音娘娘对自己很不满意,也不敢再出声默默地低下头去。   「好了,瑾冉,大家都是宗内姐妹,琴剑这些日子也是辛苦你了操劳奔波先 好好休息吧,齐王和魏王一直对我天香宗图谋不轨,和他们一起商议抗击外侮无 异于与虎谋皮,此事容后再议,奈曼人的事情本宫和玉清、虚颖两位娘娘商议后 另行定夺」言毕玄音娘娘身形一闪消失不见。                第二十四章   越临近禅会传来的噩耗就越多,仿佛一切的坏事都集中在这几天一般,吴地 会稽郡和九江郡接连传来佛寺被洗劫的消息震惊了整个大黎武林,一群黑衣蒙面 人冲进了佛寺,佛寺的护寺武僧抵挡不住连修行多年的几位方丈大师或死或伤, 地契被焚毁积蓄多年的金银财宝被劫走,简直就是赤裸裸一巴掌狠狠扇在佛门的 脸上。   八匹马拉的马车狂奔出了安庆城王雄坐在马车里缓缓展开手中的卷轴上面标 注着吴地太平道活动地点「这些匪徒已经确认身份是太平道的了?」王雄好奇地 抬头问向坐在身边的师姐师妹。   「事情到底是谁做的不重要,这件事必须也一定是由太平道的人干的」大师 姐申瑜然挺起翘立的双乳乳头上的铃铛一阵作响,放下手中的书转头看向王雄, 「泓一上人圆寂江湖上宵小之辈无不趁此机会兴风作浪,此次就清理太平道震慑 江湖以显我佛威严。」   王雄看着申瑜然臀后晃动的豹尾伸出手想摸一把「啪」,「师弟休要放肆」 申瑜然甩了一下尾巴抽在王雄胳膊上,尽管全身近乎赤裸但依然保持着平静如许 的神情「我等皆有要事在身不可被俗务烦恼」。   王雄不肯轻易认输,看着四师妹正襟危坐在侧首便俯身过去用力一扯四师妹 的犬尾,「啊」差点将四师妹后庭里塞得犬尾拔出来,「师兄太过分了」四师妹 翻身坐起冲着王雄连扇了几个巴掌被王雄两只手牢牢按住。   四师妹挣扎了几下没有挣脱开反倒让王雄兴趣高涨,大力压上去将四师妹犬 兽辛梦婷压在身下,伸手向辛梦婷下身一模,「啧啧,师妹你这下身已经湿成这 样了还要强行装吗」还在辛梦婷充满肉感的屁股上拍了两下,气的辛梦婷吱哇乱 叫。   「师弟,你不要再弄师妹了,我等此次出来均被师傅封了穴就算百般玩弄也 泄不了身,你这样把弄师妹除了让她更难受以外没有别的作用,」大师姐申瑜然 伸手按住了王雄高高抬起的胳膊,摇了摇头。   看大师姐已经这般说了,王雄也只好停手,「师姐既然如此的话,难道你们 忍得不难受吗,下身玩不了上身总是可以用的吧」   「你休想,六师妹的乳也一样,你就算把她的奶子挤爆了也出不来奶,这次 出门是奉师傅之命,都有要事在身,师弟切不可为了逞一时贪欲误了师傅的大事,」 申瑜然说着又按了按王雄示意他端正做好,盯着王雄老老实实坐回去才重新打坐 修行起佛法王雄撇了撇嘴自己这些师姐师妹自从师傅出山之后就立马又变回原来 那般高冷的样子哪怕外表贱畜般打扮却依然要摆出仙子一般的模样,不过好在自 己随行的牝奴多也不在乎这些,只是那个叫什么李妍的牝奴交给嫣姨去破解身上 的封印了不然还可以借此机会好好玩一玩。   王雄伸手一拉手上的红绳将在一旁艰难忍耐的湖心仙子拉到自己身前,湖心 仙子的乳头、阴蒂各系着金环红绳从金环中穿过附在湖心仙子身上另一头在王雄 的手里,湖心仙子被拉到王雄身前,脸颊泛着春情怒目瞪着王雄。   王雄正要让湖心仙子跪在自己身前就听得马车外一阵骚动,一个声音响起 「早就听说归剑山庄八牝兽的名号一直无缘相见,不曾想今日阴差阳错竟有机会 一观容颜,有些失礼之处还望海涵,」若是灵觉寺的人在此定能听出这人便是那 日潜入寺中偷盗典籍的人。   王雄和八牝兽一起出了马车,湖心仙子和秦家姐妹还有秦灵儿也紧跟在后, 八女皆披着薄纱,腰间系着肚兜,臀部和双乳就大刺刺的暴露在空气之中,马车 前方立着一个黑衣人不过没有遮住脸隔得有些远样貌看不太清,「啧啧,不愧是 名传江湖的归剑八女真是我见犹怜啊」   「哼,大胆狂徒有命见可不一定有命走」五师妹猫兽辛芷函在外人面前脾气 最是暴躁双脚一蹬纵身直扑黑衣人而去,黑衣人不闪不避隔空和辛芷函对了一掌 打的后者倒退而去,「师妹」三师姐猪兽辛婧慈飞身接过辛芷函,「师妹你没事 吧」其余七女都围了上来关切的闻道。   「我没事,他留手了」辛芷函站起身子,「他很强我能感觉到他使出全力我 可能就要命丧于此了,只是他留手了我才能安然无恙在这」,大师姐申瑜然拱了 拱手「不知前辈在此意欲何为,我等从此路过与前辈往日无怨近日无仇无意于前 辈为敌。」   「想要干什么,那自然是好好看看被那些所谓的佛寺高僧玩弄的牝奴是何等 模样,想当年本尊主还只是寂寂无名一个小辈无意中瞅见了泓一那老和尚调教雪 月仙子的情形,啧啧,那场景真是令本尊主终身难忘,今日若不是尔等有高手相 随,本尊主定要好好玩上一回,泓一广法两个老和尚玩得,本尊主玩不得?」   此话一出八女无不气的脸色发白但又无可奈何,辛芷函在众女之中功夫可不 低只一回合就败下其余几女也注定不是对手,「太平道天公果然是当世之豪杰, 从寂寂无名之辈能成今日气候实在令王某这般锦衣王孙之后汗颜」王雄跃在黑衣 人面前这才看清黑衣人乃是个中年的汉子,算不上英气勃发也不算丑和寻常路人 长相差不太多。   「王公子想必是在赌,赌本尊就是太平道天公,猜破了身份显露一下自己的 厉害也让本尊一时不知道你的深浅不敢轻举妄动,只是我本来就没想动你们,小 兄弟又何苦耍这等伎俩。」   被猜破了心思王雄微微有些尴尬「若是天公不愿跟我们动手又为何在此显露 身形暴露自己的行踪」王雄一时有些猜不透黑衣人的心思,「暴露行踪?本尊身 为堂堂一教之主若是行事鬼鬼祟祟又如何统领这百万教众」   「太平道擅自铸造兵器、组织军队私设官职、兴起刀兵,条条都是株连三族 的重罪」王雄手按在腰间的宝剑上一脸正气凌然,「王公子怕是在自家领地待久 了,真以为这大黎的天下是司徒皇帝的天下,是你们王家的天下?我太平道就算 明日竖起反旗称孤道寡,那司徒小儿连声都不会吭,出了你们王家的领地,出了 大黎都城南宁,剩下的地方高兴了称自己是大黎的臣子,不高兴了就是登基称帝 大黎又能奈何。」   王雄自然清楚黑衣人说的句句属实,大黎的皇帝命令出不了南宁城,王家的 话也只能在自家管辖的宣州慰州苏州做到令行禁止,其他各州府无不自成一系对 于大黎朝廷和王家也都是阴奉阳违,还能维持现在的体面也是因为大黎最精锐的 北府六军依然牢牢控制在王家手里,不至于沦落到大黎分崩离析的局面。   太平道和佛门正是在这皇权旁落朝廷统治近乎奔溃的情况下崛起,佛门能在 大黎发展成这般地步与王家暗中支持密不可分,王家无力控制住荆楚两地十一州 只能与佛门结成同盟暗中支持佛门在荆楚两地大肆传播扩张,继而对荆楚十一州 施加影响力,否则像佛门这般几乎不受朝廷约束独立在外的教派王家又怎能容许 他们存在,不过现在看来当初用来当做棋子的佛门眼下已经有了反噬的迹象。   而太平道则恰恰与佛门相反,太平道一诞生便于佛门格格不入互为敌对关系, 而正巧成了相当多不愿被王家控制的各地豪强们用来抵制佛门的选择,因此太平 道在短短不到十年时间里成长到近乎可以和佛门分庭抗礼的局面,再加上佛门近 些年有些尾大不掉之势,王家甚至默许了太平道对佛门的挤压,以此来压制佛门 日益膨胀的野心,故王雄的父亲王离几乎坐视太平道在距王家核心安庆不到四十 公里的地方扩张自己的势力,当然这一切的算计王雄并不清楚。   「既然天公有如此雄心抱负那何不斩木为兵揭竿为旗,有太平道百万教众登 高一呼必定从者云集,有天公这般高手坐镇想来大业可成」王雄刻意说着反话来 刺激黑衣人,打是打不过但嘴上不能落了下风。   「哈哈,王离那老儿沉默寡言怎么生了你这么个伶牙俐齿的儿子,不过若不 是你老爹护子心切派高手来保你,不管你这张嘴再怎么能说也讨不了好去,不知 道我说的可对否你都藏了许久可以出来了吧」黑衣人朝马车那边的方向戏弄似的 抬高了声调。   「不愧是纵横江湖十几载自成一教的天公,青嫣已经这般隐匿身形竟然还是 被发现了呢」充满诱惑的女声响起,洛青嫣漫步从马车后转出,长及至脚的红色 的长裙被裁成四条随风摇摆露出雪白的长腿和亵裤,上身围着一个胸围挺立的双 峰伴随着身体的走动而左右摇晃。   「久闻孤剑仙洛青嫣的美名,今日一见方惊为天人,仙子何等身姿又何必屈 身在王离那老儿身下,不如随本尊入了太平道当个天母逍遥快活」   「难道入了太平道就不是屈身在天公身下了吗,说来说去不过是从一个人换 到另外一个人罢了又有什么区别呢,还望天公今日放我等离去,与太平道为敌这 种事情不是青嫣能做得了主的。」   「哈哈,既然仙子都这么说了本尊自然要给仙子几分薄面,不知道仙子有没 有兴趣前往太平道做客,本尊必然备下厚礼恭迎仙子」黑衣人这般抬举倒是让洛 青焉有些手足无措,竟是不知道该不该答应。   「没想到堂堂太平道尊主也是个喜欢挖墙角的人,这般行事不似一教之主所 为」王雄哪里能坐视黑衣人在自己面前挖王家的墙角,「若是天公无意与王家为 敌,王某就不多打搅天公雅兴」说着王雄便招呼马车掉头离去,洛青嫣戒备地看 着黑衣人缓缓向后退去,确认黑衣人没有任何举动后才掉头离开消失在了田野的 尽头。   黑衣人笑着道「他们都走远了你还不出来吗,本来我说他们有高手护着是说 你的,没想到竟然真就冒出来了一个」,「你就这样放他们走了」待王雄的马车 走出去了好远,一个头戴金玉流云冠从冠顶垂下来无数流苏的美妇人,朱红色的 大袍将美好的身形完美遮挡住,美妇人俏生生的立在黑衣人身后似笑非笑的看着 黑衣人「你不是平生最恨大黎的豪门望族,得道高僧吗,恨他们有的你没有,现 在就在你面前,只是一个区区洛青焉还拦不住你吧」。   「我若是真的出手了你会舍得看着我伤了你的亲妹妹还有亲生儿子?若是你 舍得我现在就把他俩剁成肉泥」黑衣人话说着便作势要去追杀王雄的车队。   「你敢」美妇人怒目瞪着黑衣人凌冽的气势随时蓬勃而出,论气势甚至还在 黑衣人之上,「你看看,我就知道,每次一提你妹妹和你儿子你就是这反应,我 哪里还敢伤他们呢」黑衣人无所谓的摇了摇头,似乎对于美妇人每次都这般反应 很是无奈。   美妇人一瞬间不说话了望着荒芜的田野一个人发呆,「瑶儿」黑衣人看着迎 风独立的美妇人忽的深情的唤了一声,见美妇人没有反应,上前走了几步伸手按 在美妇人的臀部上,感受挺翘的臀肉上的温热感,「唔」美妇人舒了一口气又随 即回瞪了黑衣人一眼,「你不去宠幸教中一众天母跟我套什么近乎,我这区区残 花败柳之躯哪里能入得了天公的法眼呢」。   「瑶儿你吃醋啦?」黑衣人带着欢悦的表情凑到美妇人的脸旁,「就算把教 中所有女人加在一起也比不上瑶儿半分,」美妇人执拗的别过头去看都不看黑衣 人一眼,   黑衣人不管不顾狂热的眼神恨不得将美妇人整个吞下去,趴在瑶儿的耳边 「瑶儿,我现在还清楚记得七年前我被流川寺的主持打伤,奄奄一息是你救了我, 用身体把我从冰窖里拉了回来,好瑶儿……」黑衣人越说越狂热一只手大力揉捏 着美妇人的翘臀,另一只手撩起裙子伸手探了进去,下身已经湿润一片,丝丝淫 水顺着大腿根往下滑落。   「好瑶儿你看你都湿了」黑衣人愈加兴奋起来,原本揉捏着臀部的手顺着美 妇人的胸前的开口摸了进去在硬起的乳头上一捏竟是溢出了些许乳汁,「你不要 ……」美妇人一瞬间快哭了出来,双手徒劳的想推开黑衣人,脸上满是屈辱的神 色。   「好瑶儿,我知道你厌恶你的身体这样,可这不能怪你,不是你要变成这样, 是王离、是泓一还有广法这些把女人当做牲畜一样使唤的高高在上的老爷们,是 他们把你变成这样的,好瑶儿」黑衣人深情的呼唤着美妇人的乳名,用长满胡须 的脸庞去蹭美妇人的脸颊,「好扎啊……」美妇人露出了些许的笑容一只手搂住 了黑衣人的脖子,黑衣人顺势一下将美妇人拦腰抱起,修长的双腿顺势盘在了黑 衣人的腰间一只手无意识的摸向了黑衣人的下身。   「我知道你想要了瑶儿,这就给你」黑衣人快速解开了裤带掏出了粗长的阳 具,美妇人摸着阳具下意识的翘着臀部往阳具上蹭,黑衣人将裙子撩起系在腰间 拨开湿漉漉的阴户挺枪直入,「啊」美妇人高亢一声纤纤玉指死死扣住黑衣人的 胳膊。   「王离、广法我要他们死……啊,可惜泓一死了没能亲手杀了他」美妇人双 腿盘在黑衣人的腰上,双手死扣住黑衣人的胳膊,「答应我……啊,……答应我 ……」迷离之中美妇人在黑衣人的耳边像是祈求又像是命令般喃喃自语着,「答 应你,我都答应你,好瑶儿,迟早我会把他们的头都砍下来送给你」黑衣人已经 陷入了歇斯底里般的疯狂,二人口舌交融忘我的沉浸在荒野的世界之中。   ps后面要给奈曼人加debuff了,适当削弱削弱奈曼人,不然按照现 在这个写下去怎么感觉奈曼人都快要成蒙古人的感觉,这南黎根本顶不住啊,那 岂不是走了我最不想走的元朝历史线……   不过讲真,我现在还没想好到底是最终是南北朝线还是明朝线。   ps:有谁会作图啊,我把地图草图发给他,帮我做个地图…… 荒野上,黑衣人和美妇人忘我的交合,良久黑衣人才停下驰骋的身体趴在美 妇人的后背上,胯下粗长的阳具慢慢缩小从美妇人的阴道里滑了出来,双手依旧 恋恋不舍的揉着硕大的双乳“好瑶儿”,美妇人向后仰去倒在黑衣人怀里双手摸 了摸黑衣人的下身“变小了呢”笑着转过头去亲了黑衣人一口。 黑衣人揉着美妇人的胸俯身凑到乳头上,“别吸”美妇人按住了黑衣人的头 “会被发现的”,黑衣人抬起头看着美妇人目光从柔和变得严肃起来,愤怒、失 望交错在脸上闪过,“跟我走吧,去了太平道再也不用过这种日子了,你的妹妹 和儿子现在过得都很好不是吗?” “我放不下心铃儿和娇儿,你不要再跟我说走这种话了,我不可能走的,我 不可能丢下我的孩子就这样一走了之”美妇人捧住黑衣人的脸眼神牢牢锁定住黑 衣人,四目对视,“浩瀚,你答应我的不是带我走,是把王离广法他们杀了,我 不要像贼一样偷偷的溜走,我要你光明正大的杀进王家,杀进灵觉寺,明白吗, 左浩瀚”美妇人一字一字咬着,从牙齿缝里蹦出这句话,态度之坚决让堂堂太平 道教主左浩瀚连连叹息。 “可是他们在拿你当生育机器,你待的越久生的孩子就越多,他们拿来牵制 你的筹码就越多” “所以我要你杀了他们,杀了他们,就再也不会受罪了”美妇人捧着太平道 教主的脸深情的又送上一吻,“答应我”美妇人双手紧紧环住太平道教主的腰肢, 把头埋在胸前脸上露出甜美的微笑。 “我走了”过了良久,左浩瀚轻轻推开美妇人,“教内还有事情要处理我不 能在这里耽搁了”“嗯嗯”美妇人重重地点了点头,“你快去吧”说着美妇人还 推了左浩瀚一把示意不用在管他了,挥手告别,目送着左浩瀚的身影消失在荒野 的尽头。 尽头处是一片密林,左浩瀚身影刚出现就从树下跳下两个俏丽的身影,身上 只裹着披风“教主没成吗?”左边的抢先一步,左浩瀚摇了摇头“本想借着旧情 能把瑶儿从佛寺带出来,她精通佛门神通一身功法深不可测,更是以气化形的高 手,没想到却无论如何也不愿从广法那个老和尚身边离开。” “她都已经被调教了二十年了,就算心里再怎么不愿意,身体上也早就习惯 了,怕是真带走她了过不了几天她自己又跑回去了” “芷兰别胡说”右边的女人立马出声阻止了左边女人还要再说下去的欲望, “教主,既然此次不成,不如先着力对付王家,眼下王雄来势汹汹要惩戒吴地侵 扰佛寺的贼人,瑶儿姑娘这里从长计议。” 左浩瀚冷哼一声“太史家族自己管不住自家人,出了事情往太平道身上甩, 本尊主可不当替罪羊,太史家族会如何本尊还犯不着操这份心。” 瑶儿提着裙子迈着小碎步来到了佛堂门前,门口站着两名佛奴见到瑶儿过来 躬身行了一礼,随即上前褪下了瑶儿的裙子,只剩下上身的胸围和一条亵裤,瑶 儿猫着腰踏进了佛堂,广法高坐在上首,左右各有十几个蒲团,每个蒲团上都跪 趴着一个佛奴,臀部高高翘起,浓密的森林下方贴着一个封条,瑶儿知道今天是 这些新进佛奴的受孕日,这些佛奴每个在此之前都是久经性欲刺激,然而却因封 印的缘故根本无法泄身。 事实上,这些佛奴阴部的封条只是摆个样子,真正的封印在她们的丹田里, 今天则是她们受孕的仪式,才会在阴部上贴上封条。瑶儿快步跑到广法的面前, 五体投地拜下,“佛主,奴回来了,太平道有些许宵小之辈骚扰但都无大碍,皆 被奴一一斩杀。” “唔,若只是些许小喽啰你也不必暴露自己的行踪,让雄儿知道我这个当师 傅的还在庇护他,何况王离他也会派人保护吧” “是,佛主英明,王离派了孤剑仙洛青嫣随行,奴只在暗处杀了一些埋伏的 人,少主他们并不知道奴就在附近”瑶儿亲吻着广法的脚背,一脸恭敬的解开了 围在上身的胸围,硕大的双乳跳了出来,等候着广法的吩咐。 “雄儿他没发现就好,不然若是知道了为师还在暗处护着他,就没法考校他 的真正能力了” “是,佛主疼爱自己的徒弟,一番心血实在是令人感怀” “好了,雄儿不也是你的儿子嘛,去护送他不也正是你正想要的嘛” “谢佛主隆恩”瑶儿叩首在地以示感恩,“好了,今天是佛奴们的受孕日, 虽然这次本来没轮到你,但既然你已经在了,就一起受孕,再生下来像怜儿娇儿 那般出色的佛奴,又是一件功德,娇儿现在已经是卷帘佛奴了,佛法修行很快。” 瑶儿顿时呆住了,不过还是很快的反应过来“谢佛主垂怜,赐奴功德,娇儿 能得佛主赐法,是娇儿修来的福分”,广法挥了挥手,瑶儿知趣的倒爬着退到蒲 团旁,自有一名一边侍立的佛奴拿了蒲团上前垫在瑶儿身下。 瑶儿抬头看去,自己第八个女儿娇儿正挺立着与年龄完全不相符的胸部侍立 在佛堂一边,看见母亲看过来,冲母亲得意的微笑,向母亲炫耀自己的成就,看 着女儿自豪地充当着性欲的工具,心中不由得又是一阵悲切,但面上又不能表现 出来,深深埋下头,翘起肥硕的臀部。 过了一会,只听外面钟声响起,蒲团上跪着的佛奴齐齐转向广法,广法站起 身,娇儿和另外一名卷帘佛奴立马凑过来,一左一右跪在广法身前,轻柔而快速 解开广法的裤带,众多佛奴满是羡慕的看着娇儿两女,眼巴巴的望着广法,连瑶 儿也不由自主地望着那根林伽(阳具)。 在一众佛奴的眼神之中,娇儿两名卷帘佛奴缓缓褪下了广法的僧裤,一时金 光大做,一众佛奴纷纷俯首拜在地上,念诵起佛经,门外响起“观自在菩萨,行 佛般波罗蜜多时,照见五蕴皆空……… ”两排武僧念诵着心经走进佛堂来,伴随着武僧的脚步,佛奴们 也一个接一个的转过身去,将臀部翘起等候武僧的阳具给自己解封,娇儿一脸虔 诚地捧起广法的卵袋,舌头不停在阳具上轻吻,只是可惜的是,她现在还是卷帘 佛奴,今天轮不到她来侍奉这神圣的林伽,广法向前走去,娇儿捧着卵袋向后拼 命挪动膝盖来跟上广法的脚步。 跪在蒲团上的佛奴们一个个紧闭着双眼微微晃动着屁股,等着自己第一次受 孕,武僧缓缓站定各自选定的佛奴身后,解开裤带露出粗长的阳具缓缓摩擦着佛 奴翘起臀部的臀沟,被压抑许久的佛奴们纷纷呻吟出了声,浪叫声此起彼伏,连 带着瑶儿也微微感觉到些许春意。 冲满着雄性冲击力的阳具猛地插进瑶儿不算紧致的阴道,尽管已经生过八个 孩子粗大的阳具还是让瑶儿感觉到了疼痛,那一瞬间仿佛回到了二十多年前广法 强行破自己的身子,不过与当时的青涩不同,现在瑶儿已经可以熟练的收缩肌体 夹紧插进的阳具,已经许多年没有经受过这般强壮的冲击,瑶儿尽管时刻都想杀 掉佛门中人,但肉体是诚实的,快感一波一波冲击着大脑,放纵在性欲之中。 武僧们揭开了佛们阴部上的封条,囤积许久的淫水如同小溪般沿着大腿向下 缓缓流淌,武僧们也不是第一次给佛奴受孕,熟练的按压揉捏着佛奴们的阴蒂, 这些已经被压抑多年的佛奴哪里受得了这个,一个个疯也似的叫了起来,还有不 少胡乱抓向武僧的阳具,也都被牢牢按住。 武僧们不急不慌的戏弄着佛奴,不少佛奴身子被牢牢制住,只能惨叫着哀嚎 着上下晃动躯体,仿佛再和空气摩擦,瑶儿一边浪叫着一边看着周围哀嚎的佛奴 们,不禁回想起二十多年前,自己无论多么宁死不屈,最终在哭泣和哀嚎中求着 广法破了她的身体,瑶儿很清楚这些武僧就是在冲击着佛奴们的大脑,直到最终 将佛奴的理智彻底摧毁,完全放纵在肉欲之中,就像自己现在对佛主还有武僧们 的阳具毫无任何抵抗之力,瑶儿甚至怀疑如果有一天自己和武僧们对敌,武僧们 只需要解开裤子,自己会不会就乖乖屈服了。 折磨是残酷的,直到这些佛奴们嗓子都要喊哑了,武僧们才一同将阳具塞进 了已经泛滥成灾的阴道,此起彼伏的淫叫声交响在佛堂之中。 太史家管理会稽郡已经足足有七代人之久,时间之长以至于王家还没掌权大 黎的时候,太史家族就已经在管理会稽郡和豫章郡了,故而无论是王家还是佛门 对于太史家这个地头蛇几乎毫无办法可言,没有太史家族配合,大黎在吴地四郡 几乎做不成任何事情。 出乎王雄的意料,到达会稽郡时,太史家族竟然举行了盛大的迎接仪式,从 会稽郡西门一字儿排开,两队骑兵站在最前排,盔甲在太阳光下分外发亮,其后 是长矛手和盾甲兵“太史家不愧是纵横吴地百余年的家族,单就这两队骑兵在整 个大黎都鲜有敌手”申瑜然撩起马车的帘子看着四周,王雄一脸无谓的表情继续 把玩着怀里湖心仙子。 “你一会见太史家族族长也要这样见吗”申瑜然见王雄没有理她,故意出言 挤兑,王雄伸手一拉将申瑜然拉到怀里,大手直接塞进申瑜然的胸围里,“我要 这样见族长,师姐能将我怎么样呢” “你放开我”申瑜然竭力想挣脱出来,却是徒劳无功,“师弟,你放开师姐 吧,师姐也不是不想侍奉你”申凌然蹲做在王雄身前,只围着薄纱的下身清晰可 见,见申凌然这般说了才放开申瑜然。 “江湖上皆知归剑八女的名号,你们也是闯下偌大名号的女侠,都换身衣裳, 太史家和我王家不对付,我王家的牝兽不能让太史家欺负了。”王雄站起身严肃 地看着归剑八女,众女知道王雄不是开玩笑的,皆默默站起身去换衣服了,王雄 低下头看着瘫在地上湖心仙子,“你是想像女侠那般被人招待呢还是愿意继续当 牝奴一般被人摆弄”话音刚落,湖心仙子翻身做了起来,向马车后方跑去。 “你何苦这般为难她们,你也知道她们现在为何这样,广法要这样做,你埋 怨她们也没用”洛青嫣轻踏着步伐,落在王雄面前,“我哪里会怪她们,师傅安 排她们这样,只是师姐师妹一路上给我脸色看,我也要还回来”王雄大手抚上洛 青嫣的腰肢,“嫣姨,父亲派你走前应该没有嘱咐你什么吧” “你好大的胆子”洛青嫣一把将王雄推开,“连你嫣姨你都想要”洛青嫣附 在王雄的耳边“你老爹还没死呢,你就这般猖狂,要是你老爹传位给你,都不知 道你会嚣张成什么样子” “所以说,若是我接了老爹的位子,嫣姨就任我施为了?”王雄再次摸上了 洛青嫣的臀,这回洛青嫣倒是没有反对,任由王雄的手在身后游走,“雄儿,蜀 地峨眉派的事情你知道吗” “什么”王雄愣了一下,“峨眉的事情不是诏麟兄已经去处理了嘛,嫣姨为 何突然会提这个事情” “你父亲似乎改变了主意,也想参合进蜀地的事情里,所以特意吩咐我带你 去蜀地”与奈曼人达成协议,有了北方这一强大的助力后,王离的野心瞬间就膨 胀起来,不满足于只控制住豫州和徐州,瓜分中原,连带着蜀地也想染指其中, 眼下峨眉派的事情更是让王离觉得天赐良机,当然这些洛青嫣自是不会告诉王雄。 “可是此次是领师命,若是直接转道蜀地,怕是师姐师妹都不会答应”王雄 想了想摇了摇头,违抗师命偷去蜀地风险实在是有些高,“你父亲自然知道师命 难违,偷去蜀地要是让你师傅知道了,你父亲脸上也挂不住,所以这不是我来带 你过去吗,雄儿忘了你嫣姨的本事了吗,会稽郡事情虽重要但是仓促之间急不得, 太史家族盘根会稽郡多年若是他们与太平道勾结在一起,不是那么容易就能解决 的,蜀地那边事情紧急,耽搁不得。” 王雄这才想起,洛青嫣施展轻功哪怕带人都可以日行千里,从此间到蜀地也 不过一日半的路程,来回不过三日,但又有些疑惑,太史家族和太平道的事情仓 促不得,难道蜀地峨眉派的事情就能三五日了解? 王雄正要问,洛青嫣附耳在王雄耳边“峨眉派里可有你想不到的人儿在等着 你呢”王雄一愣,顿时反应过来,冲着洛青嫣会心一笑“嫣姨,待会见过太史家 族族长,下榻之后我们往蜀地而去。” 蜀地各门派围攻峨眉派一事在蜀地近乎无人不知无人不晓,加上接连几个小 门派和山庄已经被阳庄、虎尾堡、孤山帮等八家门派的人联手攻破,一时间江湖 上各门派无不和峨眉派划清界限转而支持围攻峨眉派的联盟。 眉山下,八家门派各自安营扎寨共议商量围攻眉山事宜,这八家正是蜀地十 大门派中去掉峨眉派和已经消失的碧宵派,其余八家都在这里了,而这八家里又 以孤山帮的势力最强,故而是这次围攻峨眉派的主力,当然也是各方拉拢的主要 对象。 夜色降临,三道黑影乘着夜幕滑进了成化怀的营帐,“哈哈,真是有趣,我 成某今日才知道区区一个峨眉派竟有如此多的人盯着,我孤山帮一个寂寂无名的 一个山野门派一下子成了香饽饽呢。” “成帮主,此言差亦,孤山帮可是蜀地排名前几的门派,虽不如峨眉派那般 强但也不能等闲视之,若是明日攻破了眉山成帮主不就是蜀地第一门派之主了吗” 司徒婧取下套在身上黑衣和身后的黄安琪还有一名鹰亲卫一起坐在一侧。 “围攻峨眉派乃是孤山帮难得一遇的机遇,拿下峨眉派则孤山帮可稳坐蜀地 第一门派,更是让蜀地之人无人敢小觑成帮主,今日我等前来的目的和日前和帮 主通信目的一样,我家王爷想与帮主联手一起拿下峨眉派,事成之后我家王爷将 鼎力支持孤山帮取代峨眉派之位,峨眉派所有的,孤山帮都会有。” “我想以夏王爷的情报不可能不知道,夏王爷的条件已经有别人答应了吧, 而且答应的更为优厚,夏王爷如果不能拿出更好的条件,成某想不出来有什么答 应的必要。” “想来成帮主说的是南黎王家吧,不过据我所知王家此次支持成帮主的不过 是一个大宗的公子,既不是王离也不是王导,他有什么资格能代表王家支持成帮 主呢,而夏王爷可是以王爷之躯给成帮主写了手书,此等诚意不可不谓之深厚, 成帮主是宁愿相信一个未出茅庐的公子哥还是愿意相信纵横西北的王爷呢” “夏王爷的拳拳深意成某心领了,只是这与夏王爷结盟一事兹事体大,成某 仓促答应不得,还请几位回去禀告夏王爷,成某不日就会给王爷一个答复”成化 怀躬身行了一礼,作势要与三女作别,司徒婧看着成化怀的神情不似虚假客套丢 下一句“望成帮主不要忘了今日之所言”转头带着黄安琪两女消失在了夜幕之中。 “你竟然真的拒绝了他们,我之前是不是有些小瞧你了”动听的女声传来, 身影从后堂转出,一双巨乳伴随着身体上下晃动,正是瑛剑,“能蒙瑛剑仙子和 王公子的赏识,成某三生有幸又哪里敢有另结盟友之心” “那就好”瑛剑侧在成化怀的耳边,胸前的领口大开着,露出了深深的乳沟 和大半个乳球“只要能拿下眉山,公子会重重地赏你”,说罢还撩了一下裙子, 刹那间闪过修长雪白的大腿,引得成化怀眼睛都看直了,瑛剑也不以为意,只要 能把峨眉派拿下,她不介意让成华怀占些眼睛上的便宜。 “是,还请王公子放心,有王家大力支持,成某必定拿下眉山,绝不辜负王 公子的厚望。” 第二十六章 通往眉山的路只此一条,机关陷阱密布,不过行了百米便已伤了不少人, “成帮主,不能这样强行攻上眉山,到现在还没见到峨眉派的人,弟兄们就已经 伤了不少了,再这样下去只怕还没到眉山,队伍就先散了”虎尾堡堡主勾建章拉 住成化怀,指着四周倒下的虎尾堡的人手,“成帮主,当初一同前来的时候你可 是答应我们,到了眉山会有强援相助,现在已经伤了这么多人,你的强援呢” “勾堡主似乎有些太心急了吧”还不等成化怀说话,黑暗中闪出一个人影正 是瑛剑,“不知道成帮主有没有告诉过你,他的强援正是大黎的王家,有我们王 家相助,难道勾堡主还怕拿不下眉山吗” 勾建章盯着瑛剑和成化怀看了许久,知道就凭刚刚瑛剑现身的身法自己就不 是对手,拱手行了礼“既然是王家相助,那勾某希望王家能说话算话,出手相助, 也好早日拿下眉山,省的我堡中弟子无辜送了性命”言罢双脚一点纵身离去。 “多谢瑛剑仙子出手”成化怀恭恭敬敬行礼,对于成化怀来说,瑛剑可是万 万得罪不起的,这次围攻眉山,自己可是把身家性命都压了上去,若是失了手, 自己便是被打入万劫不复之地。 成化怀见瑛剑没有反应,还想再套套近乎,想让仙子能早日出手,快点拿下 眉山,以免夜长梦多,却听耳边响起一阵阵惨叫,“啊,啊”,三道红色的身影 在营地中上下翻飞,杀得孤山帮和虎尾堡的弟子人仰马翻。 “孤山帮、虎尾堡侵犯我峨眉派,峨眉派大弟子纪沉鱼,二弟子哀翠芳、三 弟子史幽探今日诛杀匪寇,以儆效尤”三道红色身影立在营地的旗杆上,峨冠博 带红衣袭身,系带紧扣腰间衬托窈窕身形,再配上手中滴血的长剑,犹如天外飞 仙降世。 “哈,好大的口气”瑛剑飞身迎上三女,无数飞镖从瑛剑身上甩出直扑三女 而来,纪沉鱼三女也不甘示弱,三人配合多年,早就心有灵犀,同时从旗杆上飞 起,踩着之字形的路线,从三个方向冲向瑛剑,高速闪动的身形,三女竟是在空 中显现出九个身影来,牢牢将瑛剑躲闪的身位锁死。 “春花秋月剑吗,传闻是峨眉派无上合击之术,四人演化四季,可惜你们只 有三个人还少了一季呢”瑛剑不慌不忙,手中甩出一颗霹雳弹在空中炸裂开,气 浪将三女震退,瑛剑左足在空中虚点跃身至史幽探的身后,袖中伸出一把钻心剑, 抹向史幽探的脖子。 “师妹小心”纪沉鱼飞起一脚将扑向自己的飞镖倒踢向瑛剑,逼得瑛剑不得 不向后退去,纪沉鱼乘势还要再上,飞来一把大刀结结实实砸中了纪沉鱼手里的 长剑,那大刀刀把上还连着铁链,另一端在一个女人手里。 “金刀锯链孟安夫人”年纪稍大一点的纪沉鱼一下子就认出了这把刀的来历, “呦,居然还认得我,我还以为江湖上早就把我忘了呢”不愧是号称金刀锯链, 孟安夫人一把刀插在地上,一把刀抗在肩上,身上披着大红袍,脚上踏着一双战 靴,丝毫不像一个女子。 “幽探、翠芳,你们两先走,我断后”纪沉鱼突然向后冲史幽探和哀翠芳两 女吼道,史幽探和哀翠芳楞了一下,看纪沉鱼决绝的神色,知道大师姐意念已绝, 躬身一礼做告别,闪身向眉山上退去。 “还想跑”孟安夫人旋转起手中的大刀,轮了几圈冲着两女的身影砸了过去, “哐当”纪沉鱼持着长剑硬是抗下了孟安夫人这一击,“咦”孟安夫人有些奇怪, 自己这一下力道有多大,她是清楚的,竟会被纪沉鱼挡下,峨眉心法什么时候还 有金钟罩了。 心里觉得奇怪直扑纪沉鱼而去,成化怀和瑛剑也一左一右直冲纪沉鱼而来, 山头上,两个人影正看着四人激烈的打斗,“嫣姨,你赶路赶了那么久要见到想 不到的人,这个想不到的人呢,不会是纪沉鱼吧,她的年龄是不是有点大啊” “你说什么呢”洛青嫣在王雄屁股上拍了一巴掌,“你是觉得嫣姨年龄很大 了吗,纪沉鱼可比你嫣姨年龄还小两岁呢” 这两人正是洛青嫣和王雄,洛青嫣无愧于是当世以气化形高手中身法最高的 人,从会稽郡到蜀地一日半竟是到了,正巧赶上峨眉派和孤山帮等众人第一次交 手,山下纪沉鱼的情形异常危急,成化怀等三人齐齐攻到“铮”一声,纪沉鱼身 上佛光大作,衣襟飞舞,竟是佛门的金刚诀,硬生生地抗下了三人的围攻,“哈 哈哈哈,峨眉派大弟子竟是佛门中人,这要是传出去,怕是峨眉派声名扫地啊” 瑛剑毫不留情的出言讥讽纪沉鱼,“这…”山顶的上的王雄也有点懵,纪沉鱼的 功夫,别人看不出来,他可是清楚的紧,净土宗的金刚诀和自己父亲是同一脉, “嫣姨,纪沉鱼和泓一上人是什么关系,她不是峨眉派的吗” “这是你父亲传给她的,沉鱼妹妹可是你嫣姨的好姐妹了”洛青嫣话说着还 趴上王雄的肩膀,“这个好姐妹可不仅仅只是关系好哦” 王雄一瞬间就明白了,搂上了洛青嫣的腰,“那嫣姨还不速速救她回来,让 你们姐妹团员呢”一边说着一边还不忘揉捏几下洛青嫣娇嫩的臀,“哼”洛青嫣 白了王雄一眼身形一闪,下一刻出现了战场之中,白光大作,瑛剑、成化怀、孟 安夫人以及周围其他孤山帮的弟子,只觉得眼睛要瞎了一般,什么也看不见了, 过了许久白光消散,却发现纪沉鱼早就没了踪影。 王雄和洛青嫣带着纪沉鱼赶回附近一处富豪家中,那富豪见从天而降两人还 带着一人,,吓得半死,连忙将房间让出,自己去了偏房。过了不知几个时辰, 纪沉鱼幽幽醒转过来,就看见洛青嫣笑盈盈坐在自己面前。 “怎么是你”纪沉鱼翻身跳起,裹着被子在身上,做出防御态势面向洛青嫣, “鱼儿妹妹,别这么见外呀”洛青嫣身形一闪到纪沉鱼身旁,双手擒住纪沉鱼的 胳膊,“许久不见,鱼儿妹妹有没有想念啊” “你不要来烦我”纪沉鱼略带这哀求求着洛青嫣,“怎么能叫烦呢,鱼儿妹 妹,主人干你的时候,你难道不舒服吗?距离上一次被操,已经好久了吧”洛青 嫣熟练的在纪沉鱼身上上下游走,抚摸着敏感点,裹在身上的被子滑落下来,露 出了印在小腹上的牝奴印记。 “不是…,不是不要再烦我了吗”纪沉鱼已经快哭出来了,声音带着哭腔, 洛青嫣根本不理会“鱼儿妹妹,最后一次这种话可是你自己说的,谁也没有答应 你,而且你的身体一定也是十分想念吧”洛青嫣顺着纪沉鱼的双乳一直摸到阴阜, 才几下功夫,阴部已经湿漉漉的了。 “不要再伪装了,你早就渴求这一切”洛青嫣在纪沉鱼阴唇狠狠一捏,捏的 纪沉鱼一阵颤栗,“下贱的身体只等着主人的恩宠,对不对呢,鱼儿妹妹” “是…是的”纪沉鱼眼神已经陷入迷离状态,“离主子不在,可他的儿子来 了,还是你最想念的气息诺” “去,去…”纪沉鱼话还没说完就被洛青嫣打断了,“现在这样子怎么去见, 还不好好梳洗一番再去见你的主子” 王雄坐在房间上首,脑海中回忆着刚刚嫣姨告诉他,自己父亲是如何调教纪 沉鱼的,不多时,一个身影从后堂转出,峨冠博带红衣袭身,眼睛还被蒙上了, 正是峨眉大弟子纪沉鱼,“你这个婊子又来求操了”王雄上前一步粗暴的扯断了 纪沉鱼腰间的系带,用力在纪沉鱼挺翘的臀上拍了一巴掌,“趴过去婊子” 纪沉鱼没有一丝生气的表情反倒是乖巧的转过身趴在王雄的身前,轻轻一拉 腰间的衬裤就脱落下来,光洁的臀部和一张一合的阴户就显露在王雄面前,“啪” 又是一巴掌“你这婊子有多少人操过你”“啊,没有,只有主人操过,奴再没给 别人操过了”纪沉鱼伴随着王雄的巴掌一阵颤栗。 “哈哈哈,真是个贱货,老子就拍了你一巴掌下身就湿了”王雄摸着纪沉鱼 的下身,一张一合的阴唇不时渗出着淫水,“啪”又是一巴掌抽的纪沉鱼又是一 阵抖动,“鞭子呢,带了吗贱货”王雄手捏在纪沉鱼的阴蒂上狠狠一转,疼得纪 沉鱼又哭又叫不过下身的淫水反倒是更多了。 “带了,带了”纪沉鱼大口大口的喘着粗气从怀里摸出了根鞭子,这是她行 走江湖的武器只是现在却成了调教她的工具,王雄接过鞭子一鞭子甩在纪沉鱼大 腿内侧,抽的纪沉鱼一阵哀嚎,“想当初你这条贱狗竟然还敢拿这根鞭子抽老子, 要不是老子命大就死在你这贱货的手里”一想到当初纪沉鱼差点要了自己的命, 就气不打一处来手上的力气就更大了。 “你这淫娃贱货,说,老子放你回峨眉派之后每天自慰多少次”王雄按照嫣 姨的嘱咐,竭力羞辱着纪沉鱼,果不其然,纪沉鱼越加兴奋了“禀主子的话,奴 每天都有自慰,每次自慰都会想要主子操奴,啊啊啊”王雄掏出肉棒狠狠撞进了 纪沉鱼湿润不堪的阴道,爽的纪沉鱼一阵尖叫。 纪沉鱼自己也不愿意相信自己竟会像先天淫荡一般,当年杀王离不成,失手 反被擒的那天夜里,在纪沉鱼的哭喊声中,王离拿走了纪沉鱼的处女身,但让纪 沉鱼万万没有想到的是,当自己被以极度屈辱的姿势丢失了自己的贞洁时,竟隐 隐有几分兴奋之感,而更要命的是,这还让王离发现了。 自那之后便是无尽的折磨,纪沉鱼已经不记得自己被抽打、刺入,不知过了 多久才被放回峨眉派,纪沉鱼本以为一切就这样结束了,谁知道才刚刚开始,食 髓知味的她在一天夜里饥渴难耐的摸进了王离的房间,自此纪沉鱼彻底放弃了抗 争,沉溺在肉欲之中,哪怕之后王离放走了她,她也在后来加入了峨眉派,但肉 欲和淫贱已经深深刻在身体里。 “主子给我啊…”抽动的阳具突然停下来,正沉浸在肉欲之中的纪沉鱼哪里 受得了,双手无意识的向后抓住王雄的阳具,翘着屁股就要向后迎合,却被王雄 按住了身子动弹不得,“给我嘛,给我呀”纪沉鱼都快哭出来了,臀儿晃动了好 几次都没有甩掉王雄阻止自己找寻阳具的手,纪沉鱼翻身转过来一口将阳具吞进 口中,双手环住王雄的腰死命往自己喉咙塞,王雄也很配合的挺着阳具把纪沉鱼 的小嘴当阴道般捅着,粗长的阳具塞得纪沉鱼翻了好几个白眼。 灵活的舌头拼命的在阳具的马眼上打转,已经吞过不知道多少次的纪沉鱼非 常清楚,如何能让这根阳具喷射出自己想要的东西,纤纤玉手按压着王雄的肛门, 用狭窄的喉咙挤压着粗长的阳具,感觉到阳具要喷射的前两秒钟,纪沉鱼翻身坐 起将阳具塞进了阴道,摩擦几下怒张的阳具喷射出滚滚白色的液体。 纪沉鱼愉悦的向后仰去,“主子,啊,主子,你就是我亲主子”,纪沉鱼回 味了好一会,一把拽下眼睛上的黑布,翻过身来,像狗一般上下舔着王雄,将王 雄从头到脚舔了一遍,良久埋头在王雄身上的纪沉鱼突然如沐春风般“嘻嘻,虽 然半个时辰前,我还在劝我自己,只是享受一下怀念的感觉,但是现在你就是我 的主子了呢”一脸开心的纪沉鱼凑到王雄跟前,双手捋着开始有些发软的阳具, “现在真舍不得这根阳具呢,不但是那熟悉的感觉,而且被征服的更愉悦呢” 纪沉鱼趴在王雄的肩膀上“主子也是打算对峨眉派有图谋呢,不过主子放心, 要是主子被姐妹们抓住了,我一定会保主子的命,真的好想好想想要主子的一切, 想一口把你吞下去呢,你的阳具、你的精液,你的口水连你的尿我都好喜欢呢, 你说我是不是变态呢” “你这条贱狗”王雄把纪沉鱼抓到自己身前摆成犬跪式,纪沉鱼也不反抗就 顺着王雄的意思,“当初你极尽侮辱我,让我沉沦在这肉欲之中,你以为征服了 我,可当我真正沉迷之中时,到底是谁征服了谁呢”纪沉鱼略带着回忆,有些怅 然,扭着腰以极度诡异的方式吻上了王雄的胸口,“我的柔骨功还满意吗,这可 是我专门为了能一边被操一边还能亲主子而专门练的呢” “趴好”王雄不习惯本该匍匐在自己身前,乖乖等自己临幸的母狗,竟然这 般主动引诱自己,“怎么,不习惯呢,是不是想要我乖乖地趴在你面前摇着尾巴, 听候你发落”纪沉鱼仰起头看向王雄,“这世间大多数女子被征服之后都会向你 想象的那般乖巧听话,可惜,我是峨眉派的弟子,峨眉派的弟子纵横蜀地这么多 年怎么可能只会像绵羊温顺呢” “啪”一巴掌扇在纪沉鱼的屁股上,“哎呀,真讨厌,人家就是想亲你嘛” 纪沉鱼俯身下去摇晃起屁股,还主动掰开阴唇给王雄指路,王雄哪里肯放过,挺 起又重新硬起的阳具再次长驱直入直撞纪沉鱼的子宫。 “主子真的厉害,就算给主子操死鱼儿也愿意”纪沉鱼放声浪叫着,突然再 次扭转着身子附在王雄身上,一脸眷恋的贴在王雄身上。 无论是南边的南蛮入侵还是武林风起云涌,这一切都丝毫没有影响到绵阳城, 安逸与祥和是这座城市的主基调。客栈里,夏王爷抚摸着婉妤的头发听司徒婧的 汇报,「眼下可以确定,南黎王家派来相助成化怀的是金刀锯链孟安夫人,还有 一名善使用暗器的高手,身法也不错,不过内力不强,挡不住峨眉派三女的春花 秋月剑法,若是眉山事情受阻,不知道南黎王家还会派哪些高手相助」「婧姐姐, 你这要求太高了吧,峨眉派的春花秋月剑法乃是无上合击之术,换成别人也一样 接不下来,依奴的意见,那个高手的功夫要比其他几人加起来还要高,另外峨眉 派的纪沉鱼的功夫比想象中的还要高,王爷要多注意一下她」黄安琪抱着夏王爷 的大腿,一脸羡慕的看着侧卧趴在夏王爷怀里的婉妤。   「金刀锯链孟安夫人以往在江湖上有不小的名气,没想到竟然投靠了王家, 不过最关键的是那个最后把纪沉鱼救走的人有眉目了吗,这个人是眼下最大的变 数,单就最后那道白光来看,武功就已经接近以气化型境界了,若是她有意插手 峨眉派的事情,会给我们造成很大的困难。」   「王爷,有没有可能会是峨眉派掌门花蕊夫人,她见自己徒弟受困出手相助, 可能性最大」司徒婧沉吟半晌,抬起头对夏王爷说道。「我也考虑过,只是武功 路数实在是大相径庭,但眼下可能性最大的就是她了,不过还是要早做准备,如 果花蕊夫人真的是以气化形的高手,我们现在的计划都要被打乱了,一个以气化 形的高手对局势影响实在太大了」夏王爷揉了揉太阳穴,盯着手中的情报苦苦思 索。   「王爷,不如请天香宗出手相助,王爷可以将峨眉派许给天香宗,只要天香 宗出手,峨眉派甚至可以直接并入天香宗,让峨眉派成为天香宗的一个分舵」婉 妤摸着夏王爷脸颊上的胡须,樱唇微启,用细弱的声音说道。   「这……能行吗」司徒婧略带紧张的看着夏王爷,生怕婉妤这个提议惹怒了 夏王爷,被王爷惩罚,毕竟若是按照婉妤的提议,等于王爷管辖之内出现了一个 国中之国,天香宗实力强劲,这么多年却只有在大许的北地设有分舵,便是因为 自成一体,在官府势力稍微强一些的蜀地和大黎都会遭到阻止,也只有大许中原 常年混战才让天香宗这般如鱼得水,像王爷这般强势的定然不会允许自己管辖下 出现这样的情况。   不过出乎司徒婧所料的是,「可,本王修书一封给天香宗,若是能出手相助 拿下峨眉派,将峨眉派变成天香宗的分舵也是可以考虑」夏王爷顺着婉妤的衣襟 摸了进去,捏住婉妤小巧的乳头,羞得婉妤挥舞着小拳头在夏王爷胸口上乱锤。   「如此的话,说动天香宗的把握就很大了,有了天香宗相助,就算再有以气 化形的高手也无须再担心了,不过王爷,奴担心这次突然出现的高手实力太过强 劲,成化怀他们会不会临阵退缩不敢再对峨眉派动手」司徒婧慢条斯理的说出了 自己的担忧。   「他们退缩与否都不影响我们对峨眉派动手,蜀地是要归属于夏王府的,峨 眉派自然也不例外,继续严密监视成化怀的动向,有任何风吹草动都要第一时间 禀报。」   眉山脚下,「成帮主,已经两天了,还准备在这眉山下驻足多久呢」不出司 徒婧所料,莫名高手的出现让围攻峨眉派的联盟人心惶惶,连成化怀自己都对这 次围攻心生疑虑,驻足在眉山脚下停滞不前,瑛剑哪里会允许围攻眉山受阻,稍 微停滞两日,瑛剑便闯入了成化怀的营帐中。   「瑛剑仙子,不是我成某人临阵退缩,只是那突然冒出来的高手实在太出乎 意料,现在谁也不知道她的底细,贸然这般攻上眉山枉送了性命呀」成化怀一副 苦口婆心的样子劝说瑛剑再等几日,瑛剑哪里会纵容成化怀驻足不前,「成帮主, 今天若是再不攻上眉山,耽误了公子的计划,孤山帮也落不了好去」瑛剑怒视着 成化怀,「成帮主,今天你是攻也得攻,不攻也得攻」   被瑛剑这般一恐吓,成化怀摆出一副苦瓜脸,「瑛剑仙子,那高手实在太强 了,依成某看,很可能是以气化形的高手,若是瑛剑仙子不能找来一个以气化形 的高手相助,就算成某愿意誓死拼上眉山,这底下的弟子也不愿意啊。」   「以气化形高手不需要你管,我自会处理,今天我要看到孤山帮的人冲向眉 山,若是再按兵不动,成帮主后果自负」瑛剑冷冷地甩下这句话盯着成化怀,若 是成化怀再有半个不字,瑛剑毫不犹豫的将取下他的脑袋,不愿意效力的人没有 任何价值。   「瑛剑仙子这是哪里话,只要有方法对付那个以气化形的高手,拿下眉山指 日可待」   「你最好说话算话」听到成化怀这番话,瑛剑掉头离开了成化怀的帅帐直奔 绵阳城而去,瑛剑有对付那神秘高手的底气自然是因为玉剑到了绵阳城,如果没 有出意外公子现在正应该在她身上驰骋呢。   绵阳城东郊的客栈,正是王诏麟的下榻之处,距离夏王爷的府邸只隔了三条 街,不过他们谁也不知道自己最大的对手就住在距离自己不远的地方。月色暗淡, 伸手不见五指的夜空划过一条线,随即门轻轻的被打开,屋子里灯火通明,玲珑 只穿着小衣跪伏在地上等待主子的吩咐。   「看来瑛剑没有骗我,你果然来了」王诏麟对着打开的房门漆黑的夜空说道, 慢悠悠地坐起身子,趴在王诏麟两腿之间卖力侍奉的孟安夫人知会的转过身去, 王诏麟翻身骑在孟安夫人的背上踢了踢挂在吊钟一般的双乳上的乳环,孟安夫人 驮着王诏麟向前爬去。   「王公子果然是雅兴,玉剑不过告别这么些日子,王公子就又弄了骑奴回来, 真是让玉剑很是失望啊」伴随着声音,半空中落下一个白色的身影,头顶凤玉冠 璎珞垂珠翠,乌发高高扎起如做盘龙鬓,绣带轻飘白凤翎,上身白玉素罗袍,下 身锦荣玉宇裙,身材完美得不像话,纤细的腰肢和挺翘的双乳以及浑圆翘立的臀 部形成完美得反差,这般轻飘飘地落在了王诏麟的面前。   「呵,照你的意思,你还想接着给本公子当骑奴不成,若是有此意本公子求 之不得呢」王诏麟放肆的打量着玉剑身体,这窈窕身段的每一处他都曾经鞭挞过, 这动人的仙子也在他身下婉转呻吟过,只不过现在形势变了。   「金刀锯链孟安夫人也是一方豪杰女侠,王公子有此奴,又何苦盯着玉剑不 放呢,玉剑承蒙公子照顾,有今日之大成,也算是好聚好散,他日江湖若是再会, 玉剑绝不会伤了公子的性命。」   「哼,好大的口气,你不要忘了,你能成以气化形这天人之境,还不是靠着 王家药材泡出来的,你真正修炼出来的又有几分呢?」王诏麟随意的抬起手揉捏 在玉剑的臀儿上,结实的臀部颇具有肉感「想当初你也不过是寻常牝奴,若不是 本公子看你资质上乘,终日以药材灌泡,你也不会有今天。」   「王公子,此言差异,玉剑确是经药材的助力才使得功力大进,但若说入了 以气化形这般天人之境,还是有赖于王家,王公子也未免太给自己脸上贴金了吧, 玉剑怎么成的今日之境界,玉剑自己心里清楚,不劳王公子提醒」玉剑轻轻侧了 一下身避开了王诏麟揉捏的大手。   看着往日里臣服在自己身下的牝奴这般趾高气扬的样子,心中愤怒但也知晓 现在有求于她,不得不忍下来,「需要你帮忙的事情,瑛剑应该跟你说了吧,只 要你愿意帮忙,这本图册就可以还给你」王诏麟从袖子里抽出一本图册,正是当 年从玉剑家中拿走的。   玉剑看着王诏麟手里这本带给自己家毁灭与灾祸的图册点了点头,「只要你 把这图册还给我,我可以帮你拿下峨眉派,既如此那就一言为定」,玉剑正要转 身,却听到背后玲珑的声音响起,「玉剑姐姐,既然都来了,许久不见何不和玲 珑说说话」   玲珑快步走到玉剑身旁,拉起玉剑的手,「玉剑姐姐,现如今你可是让妹妹 我羡慕的紧啊,江湖上谁不尊称一句玉剑仙子」玉剑笑着拍了拍玲珑的手,「好 妹妹说哪里话,江湖上多凶险,将来若是妹妹入了江湖也可要多多小心才是。」   玲珑紧紧地抱住了玉剑「好姐姐,玲珑想死玉剑姐姐了」玉剑拍了拍玲珑的 后背以示安慰,从玲珑的怀抱里挣脱出来闪身离去,看着玉剑消失的远了,玲珑 忽的翻身朝王诏麟跪下,「禀主子,银熏花的所有毒素奴都已经注入到玉剑体内, 三日之内定会发作」   「哈哈哈,很好,这银熏花无色无味吸入丹田之后会沉积在丹田之中,寻常 人丹田不圆满不会受什么影响,反倒是这些以气化形的高手丹田大圆满,有了一 丝异物进入,只要一运转就会受影响,玲珑这次做的不错,等重新抓了玉剑,她 有的你也会有」。   「谢主子隆恩」玲珑转过身将臀部高高翘起,自觉的卷起小衣,露出流着淫 水的阴阜,褐色的后庭还塞着肛塞,王诏麟倒是不急着操弄她,脚趾按压着阴阜, 大拇指塞进阴道里,久经调教的玲珑立即发出一阵高亢的呻吟声,玲珑这般配合 反倒是让王诏麟一下子没了玩弄的兴趣,随意的抽插了几下,拍了拍胯下孟安夫 人的屁股,让她驮着自己回到书桌前,重新做到了椅子上,让孟安夫人跪在自己 脚前。   「玉剑这贱货虽然江湖经验缺乏但是心思缜密,你可要多加小心,决不能出 半点差错」王诏麟将一根竹简扔到了玲珑的面前,「这是我的令牌,你持着它去 领药材吧」跪在地上的玲珑自是千恩万谢的离开了。   「主子,玲珑那贱畜做事可靠吗,她可是一直对主子心怀不满呢」玲珑刚走 趴在地上的孟安夫人就开口道,孟安夫人自知自己在王家资历甚浅,被主子收伏 才不久,所以面对瑛剑、玲珑时自觉地闭口不言,只等她们离开才敢说话。   「我自然不会把希望都寄托在玲珑身上,玉剑是被药材泡出来的功力,杂质 冗余,不像其他以气化形达到天人之境的高手那般丹田圆满,内力纯净,玉剑也 就算个伪天人高手,对付她方法有好几种,倒是你,你说玲珑对本公子怀恨在心, 难道你就不对本公子怀恨在心吗?」王诏麟得意挑起孟安夫人的下巴,「玲珑恨 我不过是因为在她新婚的那天,我强行掳走了她,而你,你可是全家都快被我杀 光了,哦,不对是你夫家都被我杀光了,比起玲珑,你可应该更恨我才对」   「奴…奴不敢」孟安夫人不敢对视王诏麟的眼睛,这是恶魔的眼睛,每每看 见这对眼睛,恐惧就弥漫着整个身体,不久之前她还只是一个柔弱的大家闺秀, 手无缚鸡之力,按照父母之命媒妁之言嫁给门当户对的孟安,而后噩梦就降临了, 刚刚出嫁才拜见过高堂,夫家全家就被眼前的恶魔杀光了,而自己也陷入了无尽 地狱的折磨之中成了现在这副样子。   看着眼前孟安夫人瑟瑟发抖的样子,王诏麟十分的满意,这是他相当满意的 一件作品,是的没错,就是作品,给懦弱的人加以健硕的身体,让坚强意志的人 变成弱不禁风的废物,这是王诏麟最喜欢干的事情。   「转过去」听到恶魔的低语孟安夫人毫不犹豫的转过身去,将臀部翘地高高 的,王诏麟按在孟安夫人浑圆结实的臀部上,像欣赏一件完美的艺术品,臀部紧 致而结实,这是在长久的鞭挞和药水的浸泡下得结果,腰间的马甲线泾渭分明, 腹肌按上去有些生硬,王诏麟轻轻划过孟安夫人的躯体,引得孟安夫人一阵颤栗, 接过却让吊塔般的双乳上的乳环发生碰撞,发出清脆的响声。   王诏麟手指弹了一下巨乳「这般大的奶子竟然没有影响你的战斗力,也多亏 了我给你的这幅健硕的身体,不然你就像瑛剑那样,连追人都追不上」   「谢……谢主子」孟安夫人也不知道自己该说什么只好一个劲的将臀部往高 了翘,王诏麟扶了扶阳具对准孟安夫人紧闭的肉缝就往里塞,一下还没有撞开, 倒是把孟安夫人疼的在地上打颤,「没想到把你练成之后,竟然还成了石女真是 有趣」   孟安夫人用头顶着地,双手费劲的掰开阴阜,只是无论怎么掰却都只有一条 浅浅的缝,王诏麟抄起桌子上的一根棍子就朝里捅,捅的孟安夫人吱哇乱叫, 「主子饶命啊,主子,奴还想伺候主子,啊啊啊啊…饶命啊」孟安夫人嘴上说着 饶命,身体反而显现出了红色,在讨饶的救命声中,狭窄的肉缝如喷泉的泉眼一 般喷出水来。   「不愧是连刀枪都砍不伤的身体,真是耐玩啊」王诏麟看着趴在自己脚前喘 气的孟安夫人,喘过气来的孟安夫人连忙亲吻着王诏麟的脚背,以示服从。                第二十八章   绵阳城外的栈道,王雄一行三人正往绵阳城进发,空荡荡的栈道上连个人影 也见不着,纪沉鱼痴痴地缠在王雄身上,生怕王雄跑了一样,王雄也不在乎大手 搂着纪沉鱼的腰,不时在臀瓣上游走,纪沉鱼更是乐得配合王雄的大手努力提着 臀部。   忽的走在前方的洛青嫣停住了脚步,「怎么了嫣姨」王雄刚问却被洛青嫣捂 住了嘴,随即洛青嫣提起王雄和纪沉鱼悄无声息的落在一处悬崖的古树后,悬崖 前不远有个茅草棚子,棚子里还做着两个农家少年,远远地看见一个俏丽的身影 落在茅草棚子前,正是从王诏麟那里出来的玉剑,王雄隐隐有些眼熟但没想起来 是谁,只见玉剑落在茅草棚子前,那两个农家少年快步走了上去,就冲着玉剑呵 呵傻笑,玉剑没好气的瞪了那两个农家少年一眼,便快速的解开了腰间系着的白 凤翎腰带,三下五除二的便把白素玉罗袍扯开来,露出了裹得如同粽子一般的胸 部,那傲挺的胸部不知道用布缠了多少圈,厚厚的好几层,一圈一圈的绕开,最 后一圈裹胸布绕开的时候,硕大而长的双乳瞬间弹跳出来,两只巨乳因为太大而 不得不下垂,一直直挺挺的垂到了腰间,如同被压弯了的树枝一般,长长的乳头 翘立着大概有半截拇指长,看得王雄一行三人目瞪口大,尤其是洛青嫣一脸不可 置信的看着玉剑。   「快」白素玉罗袍一解开,玉剑就拼命的揉捏着自己的双乳,两个农家少年 一左一右凑过来捧起双乳吸吮着乳头,「啊,快点啊」玉剑坚忍着扬起头仿佛在 忍耐着极度的痛苦。看到玉剑那夸张的巨乳,洛青嫣难以置信的摇着头,喃喃念 着「怎么可能,还有她,不可能还有她」脸色如同崩坏了一般,身形一闪竟是凭 空消失了。   王雄吃了一惊,嫣姨仿佛是受了什么刺激一般,不过嫣姨向来都很神秘,连 自己父亲也搞不太清楚洛青嫣消失的那几年里身上到底发生了什么,王雄自知自 己也追不上,仍旧待在古树后观察玉剑的动向。   被两个少年吸吮的玉剑现在已经快要高潮一般,双手拼命的挤压着自己硕大 的双乳,「啊啊啊,快点,快点,就要来了」玉剑呻吟声越来越大,双手也越来 越用力,两坨巨乳喷射出白色的乳汁,两个农家少年大口大口的吮吸着鲜嫩的乳 汁。   树后的纪沉鱼听着玉剑销魂的呻吟声,看着淫靡的场景,也被勾起了春情, 手顺着就往王雄胯下摸去,却听销魂的声音响起「几位看得这么久了也该出来了 吧」,茅草棚外,玉剑已经系好了衣服转身看向古树后的王雄和纪沉鱼。   「没想到这位女侠还有这等癖好,若是缺男人了,何苦要找这等夯货,有的 是男人给女侠挑选」王雄知道自己被发现了,翻身从古树后走了出来,身后还跟 着一脸红晕的纪沉鱼,「找死」玉剑玉手一拂三根银针直冲王雄而来,「噌」一 声,三根银针和三道飞刀撞在了一起,正是身后的纪沉鱼出手。   「咦,竟是峨眉派的,正巧一起杀了,也省的我后天攻上眉山费劲,不过你 们先跟我的狗玩一玩」那两个农家少年嗷嗷叫着冲向了王雄,「你也太小瞧我们 了吧」王雄有些生气,竟是没想到这女人竟敢这般小瞧自己,挥手为刀直直斩向 两个少年,半空之中仿佛有把大刀斩下直接将两个少年斩成四段。   「你竟然敢」玉剑双手一拂漫天剑气直冲王雄而来,只是丹田内微微觉得有 些不适,奇怪,玉剑心中暗暗想着手上动作没停,待王雄侧身躲避漫天剑气的空 档,身形一闪刺向了王雄的侧身,「当」一声,鞭子和剑交错,强大的剑气逼得 纪沉鱼后退了好几步。   王雄见状立即扑上,知道这女人厉害若是远程对战,必定不是她的对手,贴 身肉搏到还有些许可能,王雄飞身扑了上去,和玉剑贴身肉搏起来,纪沉鱼也紧 跟其上缠住玉剑不让她抽身退去,若是寻常,玉剑早就将两人震退,今天也不知 怎么了,丹田运气怎么也不通畅,越运转内力越受阻,只能一丝丝内力运转才能 勉强维持。   王雄和纪沉鱼打着打着发现玉剑的内力越来越微弱,以为定是气力不支,王 雄大喜越战越来劲,双手再次聚气为刀狠狠斩在玉剑的剑上,「咣当」一声,那 剑断裂成了两截,玉剑吃了一惊没想到自己竟会被逼入如此境地。   就这一愣神的功夫,王雄狠狠一把抓在了玉剑的胸上,「啊」一声,玉剑竟 是呻吟出了声,这一声听得分外销魂,王雄紧跟着连着几下,竟是将白玉素罗袍 划开了一个口子,「你找死」玉剑满脸尽是愤怒的神色恨不得将王雄碎尸万段, 磅礴的内力从体内涌出冲向王雄,王雄吓了一跳,连忙向后退去,却发现如潮水 般涌来的内力竟突然中断了。   「该死」玉剑捂着腹部大口喘着气,那丹田里的阻碍越来越严重了,几乎无 法再运转内力,刚刚就是被这阻碍强行中断,反噬的内力反而伤到了自己的经脉, 「原来是强弩之末」王雄冷笑一声接近至玉剑身边,一把抓向挺翘的乳房。   玉剑如同泄了气的皮球一般瘫坐在地上,任由王雄大力揉捏着自己的双乳, 眼神里露出哀求的神色,王雄可不会客气双手上下翻飞几下就解开了玉剑的衣带, 大力揉搓着一双巨乳,「不行,要给我」纪沉鱼忽的扑了过来,一双手就往王雄 下身摸,王雄也不管她使劲的挤压着这对巨乳,玉剑被揉捏的呻吟叠起,眼神依 旧哀求着,嘴里只有出的气也没有几下进的气,连求饶的话都说不出来王雄看着 翘立的褐色乳头上有两个细微的肉缝,竟是以前被穿过环,现在又快长好了,王 雄掏出跟银针,扎进了肉缝之中,「啊」玉剑疼的一下子弹了起来,王雄见状更 是来回摩擦,这对巨乳本就是受了诅咒之物,乃是玉剑最致命的地方,被王雄这 般玩弄哪里还受得了,只是干干的哀嚎着,王雄乘胜追击,再拿出一根银针扎进 了另一个乳头之中,两根银针来回在玉剑的乳头上摩擦,不屈的泪水从眼角滚滚 留下,只是无论怎么愤恨也都无济于事。   身后的纪沉鱼快速的扒光了王雄的裤子,埋到王雄的胯下张口含住了王雄的 阳具,双手还不停揉搓着王雄的卵袋,不多时粗长的阳具已经坚硬如铁,纪沉鱼 奋力向上将阳具挤进了自己的咽喉,用狭窄的喉咙挤压着粗长的阳具,把自己的 咽喉当做阴道来使,好一会王雄拍了拍纪沉鱼的脑袋「过来」王雄伸手将纪沉鱼 叠放在玉剑身上,纪沉鱼兴奋的摇着屁股,下身淫水如涓涓小溪流淌,王雄抖了 抖阳具一下子刺进了湿润的阴道,纪沉鱼一边承受着身后王雄的攻击一边还挑逗 着玉剑的耳朵,戏弄式的来回拉扯在玉剑乳头上的银针,刺激得玉剑近乎高潮, 伴随着一声长啸,王雄刺进了玉剑的身体,玉剑绝望的别过头去闭上了眼睛。   从司洛山下去沿着洛水向西不过百步,便是一处古墓葬群,每一个墓葬都气 派而又奢华,只是那墓碑上却空空如也,什么也没写,不知是什么人的墓。天香 宗的玄音娘娘走到一座墓碑前,看着四下里无人,伸手按在了墓碑上,墓碑前的 一块石板一下子打开,玄音娘娘一跃跳了进去,石板下是幽长的通道,通道里微 微发着光,通道两旁立着好些个冰棺,每隔几步就有一个,每一个冰棺里都装着 一个赤身裸体的美人,那些美人个个都美颜不可方物,放在江湖中都是一等一的 绝色仙子,美人们的眼皮还微微颤动好像还活着。   玄音娘娘低着头一直走到通道的尽头,是一片开阔的洞穴,洞穴灯火通明, 就是这里光映照着墓穴里的通道,一个行将就木的老人躺在摇床上吃力的看着过 来的玄音,见到老人玄音俯身跪下「见过老祖宗」   「起…来…吧」老人吃力的吐出几个字,玄音上前几步走到老人面前,「老 祖宗,蜀地的夏王爷邀请我们去蜀地开分舵」老人全身赤裸着,身体已经瘦弱不 堪,「这些事情就不用了告诉我了,我这把老骨头已经等着入土了,现在啊,我 只在想要多少被我调教出来的女子陪葬才好啊」   「老祖宗要下葬,那陪葬自然是多多益善,那些女人多亏了老祖宗的教导才 能成天人之境,老祖宗让她们陪葬也是应该的」   「呵呵,玄音啊,你们是生的好命,你、玉清还有虚颖都是我的后人,有这 个命,若是换了别人,不知要付出多大的代价才好啊,出来啦」老人话音刚落, 从摇椅下钻出一个带着面具的女人,跪在摇椅前张着嘴,老人那豆芽般小的阳具 里射出腥臭的尿液,尿液喷射到空中竟汇成了一条线标准的落在了女人的口中, 这女人竟然也是以气化形的高手,女人大口吞咽着然后乖巧的又钻进摇椅下面。   「玄音啊,有没有觉得这个女人很可怜」老人喘着粗气一字一顿说道,「没 有,能侍奉老祖宗的,也能成为以气化形的高手达到天人之境,一饮一啄,都是 自己选的,怪不得别人」   「哈哈,玄音啊,你可知很久很久以前,这世上并不只是男人才能通过自己 的修炼成为以气化形的天人高手,女人也同样可以」   「什么」玄音仿佛知晓了什么惊人的秘密吃惊的看着老人,「不用这么惊讶, 玄音,曾经确实是可以的,只是时间太久远了,我已经记不清到底是什么原因了, 导致男人可以自行修炼成就天人之境,而女人则练不成」   「咳咳」老人剧烈地咳嗽了几声,喘了口气接着说「直到后来有人发现,有 那么一些男人是可以让女人成为以气化形的高手的,只是这非常因缘巧合,需要 女人付出一定的代价,需要男人达到空灵之境方才能达成,一开始是男女情侣间 因为相爱而达到至臻圆满之境,但是这种几率实在是太低了,无上交融之境说起 来容易,做起来难啊!」   「那后来呢」玄音好奇地问道「后来啊,就是你老祖宗我发现,在糟践和蹂 躏女人的时候也能达到这般境界,那时候啊,是我糟践了你的太曾祖奶奶,也就 是我的孙女,那时的我是江湖上人人唾骂的淫贼恶魔,哪怕是我自己的女儿孙女, 我也毫不犹豫的奸淫折磨,你太曾祖奶奶,她被我折磨的精神奔溃了,而就这时 我发现那一瞬间竟然也达到了无上融合之境,从那以后我就到处辱人妻女,羞辱 江湖上的女侠,但是那些女人达到天人之境后心甘情愿的任我驱使」   玄音牙一咬「老祖宗驱使她们那时她们的福分,若是寻常人还受不得老祖宗 的折磨呢」   「哈哈」老人满意的笑了笑,很满意玄音的回答,喘口气继续说道「那时我 发现越奸淫,我的修为就越高,那些贱畜们就越听话,直到那时,我才直到这个 世界修炼的真谛,刻苦的修炼得不到结果,反而是奸淫掳掠才能成就无上大道, 那时我就更加放纵,而江湖上其他几个也学着我肆意江湖」   「他们几人是谁啊」玄音不禁有些好奇「一个就是大许的开国皇帝,一个就 是大黎司徒家,成了权臣,是不是现在也当皇帝了」   「是的,老祖宗」   「那这就对了,咳咳,还有那么几个我不记得了,时间太久远了,说来也怪, 在我们这几个老家伙之后,就再也没有人能像我们这些老家伙一样,通过折磨女 人达到无上融合之境,咳咳,应该两百多年了吧,大许建立多久了啊」   「老祖宗,两百多年快三百年了」   「时间过得真快啊,想来那家伙建立许朝,举行登基大典之后,我还和他一 起玩弄后宫宾妃呢,于是啊,这天下女人的地位越来越低,尤其是达官贵族天横 贵胄,地位越高的家里女子地位越低,因为这些家族的祖宗那一辈就是看着自己 的母亲们被当做牝兽性奴,随意凌辱,还以此为乐中长大的,就像惯例一般流传 到现在」   老人吃力的抬起手想摸玄音,玄音赶忙凑到老人摇椅前捧起老人的手放在自 己的脸庞,「玄音啊,你知道吗,这是几百年来,我第一次没有任何性欲的念头 去摸一个女人的脸,呵呵,那时候啊,无论是我的女儿还是孙女,还是玄孙女, 只要我摸她们,她们都会第一时间乖乖的脱去衣服等着我摆弄」   老人揉搓了一下玄音的脸庞「你长得很像我那奔溃死掉的孙女,几百年来, 我唯一觉得有些愧疚的就是她了,她成了天人之境,可她受不了这样的日子,绝 望的自杀了,你长得很像她,你很幸运地没有付出任何代价就成了天人之境,像 刚刚那个女人,她的代价便是在我老死之前只能以我的尿液为生」   「谢老祖宗栽培」   「好啦,玄音,记住啊……以后在江湖上行走,一定…一定要离男人远远的, 这世界的无上大道不是修炼达成的,是奸淫凌辱女子达成的,可惜你是个女人, 若你是男孩,我便将这墓葬下所有被冰封的女人唤醒,供你驱使,助你达成无上 大道,可惜啊,可惜咳咳,玄音啊,你回去吧」老人摆了摆手,玄音立即告辞离 去。   待玄音的身影消失在通道的尽头,老人对着空气自言自语「我有些后悔给她 取玄音(宣淫)的名字了,连功法都后悔传给她了」   「呦,难得见你这般善心大发,你竟然会心疼起女人来了,这么多年了,被 你折磨得不成人样的女人还少吗,你这墓葬下的女人都可以当做奇珍异兽来展览 了」从黑暗中走出一个身影,身材高挑,乌木般的头发直披到地上,硕大的双乳 被打了个结扭成麻花状用绳子系在了一起,乳头上系着铃铛,下身光秃秃的,腰 间系着一根红绳,红绳上分出两条线一左一右向下绕过女人的下身,将阴唇分开, 露出的阴蒂上也刺着铁环,「你当初给她取玄音(宣淫)这名字不也是想将来肆 意凌辱她,怎么现在快老死了就要忏悔自己犯下的罪孽了吗」女人狠狠地盯着老 人,眼中的恨意恨不得将老人生吞活剥了,老人翻了个白眼转过身去,女人立即 跪倒在地上「汪汪汪」连连叫了几声,围着老人躺着的摇椅欢快的打转,只是打 转的时候完全不管周围是什么东西,一股脑的横冲直撞,硬是将几个石块撞得粉 碎,不过以天人之境的身躯这些区区石块自然不会受了伤,女人爬着跑了几圈在 老人的摇椅前停了下来,翘起一只脚,分开的阴唇中流出了涓涓细水,尿了好一 会才停下来,跪在老人的摇椅前。   「才多会不见就胆子大起来了咳咳」老人有气无力的看着洞穴顶端,「主子, 奴是想念主子想念的痴了,才会这般」女人大着胆子爬到老人身旁,用鼻子闻着 老人身上将死的腐臭的气息,用舌头亲吻着老人的脚。   「主子的奴那么多,能给主子取乐的奴墓葬下不知有多少,奴就是想说几句 让主子记住奴,将来陪着主子一起下葬,也好让主子在另个世界还能记得奴」   「是吗」   女人把头埋在地上,眼神中闪烁着复仇的火焰,此刻心里只有一个念头,他 终于要死了,他终于要死了,这一天已经等了太久太久了,「是的,主子,奴只 想永生永世侍奉着主子,哪怕是一起下葬奴也是心甘情愿的」   「唔,知道了,你下去吧」老人幽幽地闭上了眼睛,原本灯火通明的洞穴忽 的又变得黑暗了起来   ps:肉戏和剧情一起写,也太快了吧,一万字我六个小时就写完了,如果 不是战斗之夜,中秋节感觉能三更的呢ps:这个老人的设定像白玉道里的,e mmm,我确实是又翻了一遍白玉道之后想出来的,讲真,这本写完之后,有机 会从白玉道40章开始重新写一本,不知道这样会不会有版权问题啊 古墓葬群下洞穴,不,更准确来说是地宫,阴暗森冷的地下又到处放置着冰 棺材,使得地宫里到处弥漫着烟雾水汽,平添一分阴森的感觉。不过尽管地宫里 漆黑一片,但女人仿佛可以夜视一般在地宫里行进自如,从老人那里离开女人就 一直在地宫里行走,也不知走了多久,忽然,女人停下了脚步转过身去,压低声 音笑着“呦,你们怎么醒过来了,主子好像没有让你们醒来吧” 烟雾中走出两个人影,却是一对双胞胎,两女发髻高高盘起插着玉簪子,左 边的女人脖颈修长,双乳高高挺起,双乳上系着绳子,绳子另一端绑着一根玉阳 具,吊在双乳下方正好将一对巨乳托起,右边的女人脖子略微短了一些,乳房也 没有那般大,不过确实精致的如同瓷娃娃一般,尽管两人面容相貌完全一致,但 右边的女人肌肤如同玉脂一般在漆黑无比的地宫里也清晰可见。 “若是我们再不来,恐怕就再也见不到主子了”左边巨乳长脖的女人冷冷的 回应“南宫家族训,在家侍主,在外从夫,这条族训可真是让你们发扬光大啊, 当年南黎,南宫家才是南黎第一家族,族内无论男女,皆是高手,若不是你们的 主子与王家勾结,联手绞杀,南宫家男性高手被杀,女性高手一半给王家当牝奴, 一半被你们的主子拿来当玩具使唤,整个家族就此衰败,只能以联姻王家的方式 勉强维持着家族颜面” “我们的主子?难道不是你的主子吗?贱人果然不思主子恩宠竟然妄图弑主” “南宫前辈,您二位可比我年龄大多了,这功法可以随便练,只是这话不可 以乱讲哦,主子和王家一起杀了你们南宫家的人不少这是事实,不是我阴木晗胡 编乱造”阴木晗上前一步凑到南宫姐妹的跟前,“提醒你们二位一句,你们姐妹 一个是曾经给主子玩深喉用的,一个是曾经主子的枕头,都是过去式了,就算再 怎么表忠心,主子也不在乎啊” “那总比你这头母猪强”南宫姐妹异口同声的讥讽到阴木晗那一瞬间燃起了 怒火,差一点就要大打出手,但随即被理智压抑住了复仇的火焰,已经忍了那么 久,不在乎这一时,“主子现在好歹还要用我,而你们可是被丢弃的垃圾,不然 主子干嘛要把你们封在冰窖里,不让你们醒来呢” “蒙主子恩宠,贱奴多活了几十年,这是贱奴多年侍奉主子得来的恩德,不 像你,受主恩宠却忘恩负义”南宫姐妹再次异口同声痛斥阴木晗。 “哦,敢问两位前辈,不知前辈生了多少个女儿”阴木晗向南宫姐妹突然发 问不知是生性天真还是被冰封了太多年不通世情,南宫姐妹面对阴木晗奇怪的问 题没有任何疑虑异口同声“蒙主子雨露恩泽,生女一,另奉旨交配产女九个” (两人分别) 阴木晗知道跟南宫姐妹已经没有办法交流下去,本想利用骨肉亲情,告知南 宫姐妹,她们的女儿现在的处境,鼓动她俩一起复仇,但看南宫姐妹的态度,阴 木晗已经明白,对于南宫姐妹来说,除了主子以外,其他的全都不在乎。 “两位为主分忧,其心可嘉,不过在下有主子安排的任务在身,却是要告辞 了,木晗受主子恩德,岂有背叛主子之理,还望两位前辈行个方便” 果不其然,一提到主子有安排事务,两姐妹立即后退几步,“既然有主子安 排,我等就不多打扰,不过再有二心,定不轻饶” 阴木晗无意纠缠,立即转身离开,而南宫姐妹也消失在烟雾之中,眼瞅着南 宫姐妹消失没了,阴木晗走了几步,盯着地宫通道旁一块石板,轻轻摸去石板上 些许尘土,露出一个刻在石板上花朵一般的印记,看着这个印记,阴木晗身体不 住的开始颤抖,是这里了,自己坚忍了那么多年,终于等到了这一天,就差这最 后一步了,神情激动的阴木晗轻轻敲了敲石板,俄而,石板缓缓打开,刺骨寒气 铺面而来,和其他冰棺一样,这里也是一座冰棺。 里面躺着冰山一般的美人,雪白的肌肤晶莹剔透,美好的面容与完美得身段, 简直是上天的艺术品,美人的身边摆放着不计其数的灵芝、人参、还有一些名贵 的胭脂玉,好些已经枯萎了,还有一些是新放进去的,这些稀世珍品被如同杂货 一般堆放在冰棺里,时刻滋养着美人的肌肤与身体。 如果在八十年前,她的名字在武林之中无人不知无人不晓,一手创下了天香 宗,正是玄音的太曾祖奶奶- 幽若紫萝,阴木 晗将手按在幽若紫萝的胸前,尽管是在冰棺之中,但肌体依然能感觉到温热,缓 缓渡入一些内力,美人“嘤咛”一声,勾魂的声音连阴木晗心里都为之一荡。 “咦,怎么是你唤醒了我”幽若紫萝轻轻开口,动听的声音中带着丝丝令人 销魂般的愉悦,阴木晗跪在地上向幽若紫萝讲述这地宫,还有行将就木的老人讲 给玄音的话。 “噗嗤”一声,幽若紫萝笑了出来,“他已经这么老了吗?那我就不喜欢他 了”阴木晗知道幽若紫萝口中的他便是那个行将就木的老人,“看来他真的是已 经老糊涂了,我可没有自杀呢,还有通过凌辱女人以达到无上大道,可是我和他 一起发现的,不过这些不重要,重要的是,你为什么要唤醒我” 幽若紫萝清冷的目光盯着阴木晗的眼睛,那目光仿佛有看穿人心的一般的能 力,阴木晗只觉得仿佛有一把利剑刺穿了自己的身体,透过那利剑刺穿的洞,连 五脏六腑都看得清清楚楚,“看你的装束,你只不过是一个畜奴,你没有资格唤 醒我,如果是他想要让我醒来,来的人绝对不是你,没有主人允许擅自行动的母 畜,想干什么呢” 幽若紫萝的声音在阴木晗耳边回荡,仿佛在天边又好像紧贴在耳边告诉她一 般,尽管寒气逼人,豆粒大的汗珠还是从阴木晗的额头上滚滚落下,沉吟半晌阴 木晗咬着牙“奴不想死” “哦,可是如果你们这些母畜陪葬和我又有什么关系呢”幽若紫萝神情似笑 非笑的看着跪在地上的阴木晗,“你有什么理由能让我救你一条命呢” “奴即想活命,也不想让幽若宗主绝后,当年幽若宗主您入冰棺沉睡之后, 您的女儿生下了很多后人,她们现在都在这地宫之中” “哦,有趣”听着自己的女儿,外孙女以及等等后代被玩腻了之后被封在这 地宫之中,幽若紫萝没有一丝一毫的愤怒,反倒是将阴木晗倒提起来,系在乳头 上的铃铛叮铃作响,玉手拨拉一下刺在阴木晗阴蒂上的铁环,顿时阴木晗呻吟出 声。 “真好玩,没想到他竟玩出了这么多花样”幽若紫萝将阴木晗放回地上, “这么好的玩具怎么能毁了呢,哼,真小气,我还没玩呢,放心,等我什么时候 玩腻了,你们再陪葬吧”幽若紫萝大力揉捏着阴木晗那近乎变形的乳房,笑的很 开心,如同得到了好玩的玩具的孩子一般。 地宫的摇床上,老人吃力的翻过身,呼了一口气,摇椅下的女人再次钻了出 来,趴在床上将老人那已经萎靡如豆芽般的阳具含住,不多时,腥臭的尿液灌进 了女人的喉咙,女人大口大口的吞下,顺着食道咽进胃里。 老人看着埋在自己下半身的女人,喃喃自语“她竟然把她唤醒,呵呵,求生 的欲望还真强烈呢”随后又闭上眼睛睡了过去。 从墓葬群走出,阳光照射在玄音的脸上, 在古墓里待了不过半个时辰仿佛过了一个世纪一般,今天知道的消息实在太多以 至于玄音到现在还没有接受自己刚刚所知道的一切。 “玄音姐姐”耳畔响起了清脆的声音,却是天香宗另一位娘娘虚颖,一袭蓝 衣宫装,头戴鹊尾冠,轻飘飘的落在玄音的身边,“老祖宗他怎么说,同意我们 去蜀地吗?” 玄音看着身旁的虚颖忽然觉得有种恍若隔世的感觉,“老祖宗说这些小事就 不要问他了,让我们自己决定就好” “真的吗?那可太好了,我刚刚还一直在想怎么样才能让老祖宗同意,上次 阴木晗姐姐没有经过老祖宗同意擅自行事,惹怒了老祖宗,我就再也没有见过阴 木晗姐姐了,玄音姐姐你在地宫里见到阴木晗姐姐了吗?”虚颖一脸期许的看着 玄音。 玄音用力的点了点头,努力做出很确定的神色“放心吧,阴木晗她正跟着老 祖宗修行呢,这次去蜀地开分舵是我们天香宗一大要紧的事,若是能在蜀地立足, 也就无需再担心奈曼人的威胁,此事我们要好生谋划。” 虚颖笑着牵起玄音的手轻柔的抚摸着,“姐姐放心,虚颖省得的,虚颖也这 个位置上干了一年多了,其中利害关系自是清楚的” 玄音捏了捏虚颖的脸,富有弹性的肌肤捏起来异常的柔滑,看着面前的虚颖, 玄音仿佛想起来了什么,“对了,虚颖,你当时是怎么突破,进入天人之境的啊” 玄音话音刚落,虚颖嘴巴长得老大,脸刷得一下变得通红,“姐姐,你怎么 会突然问这么羞人的问题啊,你不知道这可是女儿家最私密的事了” “啊”玄音一下子愣住了,还有这回事,本来以为被老祖宗那般羞辱才能成 就天人之境,必定是今生难以忘却的耻辱,怎么看虚颖的反应好像…好像很羞涩? 看着玄音愣住的表情,虚颖也有些奇怪,“姐姐,难道你没有经历过嘛,都 羞死人了” 玄音下意识的摇了摇头,随即立即反应过来马上点了点头,自己没有经历过 那般事情在天香宗实属特例,可万万不能让其他姐妹知道,然后装出一幅扭捏的 神色。 虚颖一看玄音扭捏的样子,顿时兴趣就来了,“好姐姐,那你告诉我,老祖 宗当年是怎么让你突破的啊” “好你个妮子,还没回答我的问题,你就套起我的话了,你先告诉我,你当 年是怎么突破的” “姐姐休想知道,我才不会告诉别人呢”虚颖一转身背了过去,一脸羞涩的 模样,玄音叹了口气,轻轻拉住虚颖的手,“我们先回去吧,天香宗的正事要紧, 虚颖妹妹前往蜀地的任务可就交给你了”。 玉剑现在想死的心都有,好容易从王诏麟 的魔掌中解脱又堕入另一个虎口,只能说是天意弄人,连老天爷都不让她自由自 在的行走江湖,“啊”又是一下撞击,被顶到差点高潮的玉剑弓起腰,双脚努力 回收,十根脚趾紧扣在脚心。 玩弄了许久,王雄已经熟练的控制住了玉剑的敏感点,每一下都恰到好处的 让玉剑极致的愉悦,良久,王雄抖了抖身体将精液射在玉剑的子宫里,满意的抽 出了阳具,留着玉剑躺在床上大口大口喘着气。 一出门,纪沉鱼正站在门口,挎了一个小包裹,“我要回峨眉派啦,跟你说 一声” “看来你不会帮我拿下峨眉派了” “你在想什么,我可是峨眉派弟子,若是你要对峨眉动手,我可不会因为肌 肤之亲而手下留情的”纪沉鱼笑着回头看着王雄,“可不要觉得你操过我,我就 不会杀你喽,咯咯咯”嬉笑着,纪沉鱼纵身跃起,几个起落消失在了视线之内。 王雄看着纪沉鱼消失的身影,知道像纪沉鱼这般随性的女子断不可能为了床 上的鱼水之欢而牺牲掉自己的门派,下一次再见面是敌是友就不得而知了,转头 返回屋里,玉剑还赤裸着身子大刺刺的躺在床上“不要装了”王雄笑着用力抽了 玉剑臀部一下,雪白屁股打出了一个红印,“你杀了我”玉剑有气无力的说道 “为什么你们女的都喜欢这样说呢,明明知道根本不可能会杀你的,还非要这样 说,来表现一下自己的刚烈”王雄抬起玉剑一条腿,阴唇还有有些泛红,不过现 在王雄并不急着想操她,反倒是坐在玉剑身边,轻轻的抚摸起玉剑的躯体。 “你的阴谋得逞了” “你的身体出了一些问题,不过这不是我干的”王雄想解释一下为何玉剑会 成现在这样,不过很明显玉剑根本不相信,翻了个白眼,随意王雄怎么说,根本 不予理会。 王雄还要再说,房顶上落下一个人影“你不用和她说了,我要问你,你给山 中老人什么代价还有你入天人境不久,为何有资格行走江湖上”来人正是洛青嫣 挥剑指向玉剑,“今日若说不出来我便宰了你” “那你杀我好了”玉剑不屑的翻了一眼,洛青嫣也不客气上前一把捏住玉剑 那夸张的巨乳,揉捏了几下,那硕大的直挺挺到腰间的巨乳上出现了一个烙印, 烙印周围还密密麻麻的有些复杂的符号“你…。 你,你怎么会知道”看着自己乳房上烙印的显现,玉剑顿时慌了,“我为什么会 不知道,说,你给了山中老人什么代价,还有你为何可以行走江湖”洛青嫣按在 玉剑巨乳的烙印上,吓得玉剑不住的求饶。 “我说,我说,求求你放了我啊,我的奶子,我的奶子,他,他觉得我的奶 子很大,就要我的奶子为代价”看着按在自己乳肉上的手,玉剑已经吓坏了,语 无伦次的解释起来。 “是他让我行走江湖的,我入了天人境,他就让我去江湖上行走” “啪,休要骗我,入了天人境的女人都要侍奉他,他什么时候腻味了,才会 允许行走江湖,你休要在这里胡言乱语”洛青嫣一巴掌扇在玉剑的脸上,毫不客 气的揉捏起玉剑乳肉上的烙印,“啊啊啊,不要,放过我,我真的没有说谎,是 真的,入了天人境之后,他就让我入江湖了,我真的什么都不知道啊”玉剑尖叫 着哭求洛青嫣放过她,“这不可能,这不可能”洛青嫣一脸不敢相信的样子,连 连后退几步,神情呆滞地站在原地,王雄听得一头雾水,上去拉住洛青嫣的胳膊, “嫣姨到底是怎么回事啊,你们说的那个人是谁啊” 良久洛青嫣才回过神来,看着站在自己身边的王雄,一把拉住王雄,“想要 嫣姨吗?想要吗?雄儿”洛青嫣痴痴念着王雄的名字,几下就扒光了自己的衣服, 伸手指着床上的玉剑,“还有她这个贱人,雄儿,今天都是你的了” 第三十章王雄自是没想到嫣姨竟会主动送 上门来,一想玉剑和洛青嫣当世两大高手齐齐伏在自己身下,哪里还能忍耐的住, 当下就去摸洛青嫣诱人的臀,“雄儿别急啊”洛青嫣堪堪避过身子不让王雄摸到 自己,“开胃菜还没吃呢,雄儿就要吃主菜了吗” 洛青嫣向后跃身,一把拽住玉剑那又大又长的乳房,坐在玉剑的身后,两只 手开始摆弄玉剑的巨乳,“雄儿可要看好了”双手握住两个大奶子,向中用力一 拍,玉剑顿时叫出了声,洛青嫣毫不怜惜,“你这对奶子割都不一定能割掉,拍 几下算什么” 继续从上方按住巨乳向下用力一挤,王雄听得水波流动声,玉剑哭喊着哀求 洛青嫣放过她,“今天就让你知道,成就天人之境可不仅仅只是付出一对奶子就 够了的”洛青嫣一脸怨恨的扭着半截拇指长的乳头,硬生生扭成麻花状,“你可 要谢谢我,为了不让你喷奶,我可是煞费苦心”洛青嫣趴在玉剑的耳边,如同恶 魔的低语一般,让玉剑心惊胆战,“求求你了 ………”玉剑带着哭腔,快要哑掉的嗓子哀求,但一切都无济于事。 王雄看得也是兴起走到床边,伸手就去拉洛青嫣的小腿,将洛青嫣翻过来压 在玉剑的身上,两位以气化形达到天人境的高手就被叠放在一起,脸对脸,乳房 对乳房,把玉剑的一双美腿抗在了自己的肩膀上,如此一来玉剑只能蜷缩着,圆 润肥嫩的臀部离开了床垫,正对着王雄自己怒张的阳具。圆润王雄伸出手掰开臀 部两块,这位许久不经调教的天人境高手的后庭,终于露出了本来的面目。 洛青嫣半骑坐在玉剑身上,“浪荡的骚蹄子,这后庭怕是有一阵没被操弄过 了吧”王雄提着自己早就肿胀不堪的龟头,先是挤开了那深邃的臀沟,然后一点 一点的顶在了玉剑的嫩菊之上,玉剑的菊花颜色粉嫩,褶皱均匀,王雄这刚刚顶 上去,便感觉那里紧紧向里回缩,与此同时玉剑肥嫩圆润的臀部也不自觉的夹紧, 被夹在中间的王雄的也感觉体会到了别样的快感。 “雄儿,可别客气,这骚蹄子的后庭也不是第一次被人采摘了,把这骚蹄子 驯服了,嫣姨给你奖励”洛青嫣笑嘻嘻的看着,脸色羞红,紧紧咬着牙的玉剑, 报复的心理感到异常的满意。 王雄听到洛青嫣的话,也不客气,猛地一用力居然直接全部插了进去,玉剑 突然张开了嘴巴,嗓子里发出一声惨烈的喊叫,紧接着玉剑的下体剧烈颤动,居 然喷射出了一股淫水。 “哈哈哈,真不愧是骚蹄子,这样就能高潮了呢”洛青嫣趴到玉剑脸前,掰 开了玉剑紧闭的眼皮,“呦,还装害羞呢,都被调教过多少次了呢,没想到你这 后庭这么敏感啊”说到这里洛青嫣顿了一下,悄悄趴在玉剑的耳边,“还好没让 那个没良心的发现,不然啊,你岂不是跟我一样要用后庭伺候人了,哼,想来那 个没良心的还没把精液留在你身体里吧” “你…你”玉剑瞪大了眼睛,“原来…”玉剑一下子知道了洛青嫣为何要这么对待自己, 脸上露出了些许恐惧的神色,“啊啊啊”还不待玉剑说话,王雄的撞击又到了, 后庭温润柔软的包裹着王雄的阳具,被撑开的后庭一张一缩竟是将王雄的阳具挤 压的更深入了。 洛青嫣乘势不停拧着玉剑的奶子,作为交换代价的奶子异常敏感,根本经受 不住挑逗,被洛青嫣和王雄两人这般上下一齐攻击,心里又惊又俱的玉剑竟是一 下子晕了过去,“雄儿干得漂亮”洛青嫣转过身来,捧住王雄的脸亲了一口。 “嫣姨说了,要给你一个礼物的”洛青嫣说着趴在床上,翘起浑圆的臀部, 双手扒开臀肉,眼前的景象让王雄吃了一惊,漆黑幽深的后庭口张开着宛如一个 洞,“是怕嫣姨太松了吗”洛青嫣看着王雄呆愣的表情,在王雄惊讶的眼神中, 大开幽深的后庭以肉眼可见的速度缓缓缩小,只留下一个小小的裂口。 “嫣姨还有这等本事”王雄性致勃勃的挺起发硬的阳具抵在洛青嫣的后庭, 刚刚摩擦两下洛青嫣就不自觉的呻吟起来,还不待王雄挺枪刺入,屋里幽幽响起 了女声,“雄儿,怎的又顽皮啦” 话音刚落,女人飘然落在了地上,身上穿着只有皇室才有资格的赤凤金龙水 云袍,袍子以金黄色为底色,左边绣着一只张牙舞爪的三爪金龙,右边是一只展 翅高飞的火凤,腰间的腰带上镶嵌着一个好大的翡翠宝石,头顶的金簪子更是刺 得人耀眼。 听得女声响起,王雄一下停下了正要进行的活塞运动,就这么赤裸着身子, 翻身朝女人跑了过去,“娘,你怎么来啦,爹爹不是只让我过来了吗,怎么你也 跟着来了”一边说着一边扑到女人的怀里,把头埋在女人的胸前,紧紧环抱着女 人的腰。 “雄儿,你一下子跑那么远,娘怎么放心得下你呢,上次你去大许和禹王合 作,可把娘担心坏了,这次你跑得更远了,娘哪里舍得呀,娘可就你这么一个儿 子”女人也是一把将王雄紧紧抱在怀里,一脸的不舍。 “好啦,好啦,娘我知道呀,上次回家的时候,要不是娘去帝都了,肯定要 见娘的呀”王雄抬起头看着女人,话音里甚至还带有一丝奶声奶气的感觉,仿佛 是七八岁的孩童在和母亲交谈。 “好小子,就会说好听的,赶明儿,给你结个婚,就留在帝都天天陪娘,上 次跟你说的芳懿姑娘怎么样,她可是娘的姑侄女,身子绝对干净,可不会像江湖 上那些女人,看上去清清白白,私下里早让人玩烂了”女人满眼全是自己的儿子, 看都不看床上的洛青嫣和玉剑一眼。“芳懿姑娘肯定挺好的呀,娘亲推荐的哪里 会有不好之理,只是娘,现在还有一堆事情要处理” “哼,臭小子,又找借口”女人嘴一撅,竟带着一丝娇媚可爱的感觉,这时 女人才抬起头看见床上的洛青嫣和玉剑,“哟,青嫣姑娘,好久没见啦” 洛青嫣也没有穿衣服就下了床,跪伏地上“拜见主母”,见母亲和洛青嫣打 招呼,王雄赶忙介绍床上的玉剑,“她也是一个天人境高手,被我遇到了,擒下 来了,娘你大老远跑来,累了吧,我去打点水,娘您沐浴一下好好休息休息” “嗯”听得王雄一番话,女人脸上都要笑开花了,捧住儿子的脸大力亲了两 口,一脸欣喜的看着王雄光着屁股跑去打水了,只是再转过头来,脸色却变得异 常的清冷。 “哎,没想到雄儿竟在你们这些腌脏之物身上浪费玉浆,真是可惜了”女人 绕过洛青嫣跪伏的地方,从袖子里掏出一块手帕放在床边,轻轻坐在床边,“青 嫣姑娘前不久好像还在侍奉我丈夫吧,怎么今日却又勾搭起我儿子来了,不知道 青嫣姑娘又准备生几个母畜给你的主子玩呢” “主母看不起青嫣,青嫣知道,只是若青嫣这般腌脏,那王离大人和王雄大 人为何要在青嫣身上浪费力气呢”尽管伏在地上洛青嫣话语中隐隐带着刺,并没 有怎么把所谓主母放在眼里。 “哼,贱畜就是贱畜”女人抬手一刺,内力汇聚成一把利剑的形状刺向洛青 嫣,洛青嫣身为天人境高手,自然不会轻易中招,翻身向后跃去,一掌击碎了刺 来的利剑,“夫人贵为天横贵胄,皇室公主,何必为难一个弱女子” “弱女子?你也配称自己是人?一个下等贱畜还敢在本爵公面前放肆”女人 瞬间出现在洛青嫣的身后,两道气劲如同丝线一般缠绕在了洛青嫣的身上,“这 是什么东西”洛青嫣正要挣脱,后背上就挨了一掌女人急速退到一边,一脸嫌恶 的从袖中又拿出一块手帕反复擦拭着刚刚拍在洛青嫣后背的右手,洛青嫣挨了这 一掌,被打了个趔趄,后退几步才堪堪站定,只是浑圆挺翘的臀部上慢慢浮现了 四个大字,嫣奴贱畜紧接着在四个大字周围急速的浮现密密麻麻的符号,洛青嫣 身体开始有些摇晃,站立不住,“你……你怎 么会知道这禁制”话还没说完,洛青嫣身体便如同被挂上了千斤坠一般直直向下 弯曲,洛青嫣竭力想挣扎,只是还没几下便扑到在地上,四肢跪伏在地翘着臀部, 刚刚收缩的后庭也再次缓缓张开,如同一个黑漆漆的洞口一般大张着,阴部开始 渗着水,连皮肤都泛起了微微的红色。 “贱畜就是贱畜,当年为了达到天人境出卖了身体给山中老人,那老头怕你 们将来对他不利,便留下了禁制,只要敢反抗便会是现在这副样子,我的老祖宗 可是和你的主子山中老人,还有大许的开国皇帝以及那个终日只会躺在床上的老 妖怪一起瓜分了武林和天下,我的老祖宗选择了大黎的江山,大许开国皇帝自然 是选择了大许的江山,山中老人和那个老妖怪则选择了放荡武林,像你身上这种 玩弄母畜的禁制,我怎么会不知道”女人得意的站起身,居高临下的看着洛青嫣 “司徒紫薇,你有今日之尊贵不过因为你是大黎司徒氏直系血脉,辈分比大黎皇 帝还高,还是天人境高手,不然你不也和那些寻常皇室公主一样,待在家族中伺 候罢了”跪伏在地上的洛青嫣不想这般屈服,还犹自嘴硬“若不是当年青宗皇帝 没有儿子,只有我娘亲一个女儿,这司徒家的皇位也轮不到司徒焕那个旁系废物 的手上,把我司徒家大好江山败坏成这个样子,如今还好有雄儿,他才是我司徒 家真正嫡系后裔,不是现在司徒焕那旁支野种的后代可以比的”司徒紫薇越说越 有些激动,神情变得有些狂热起来。 “王雄又不是你亲生儿子,自己生不出来,好容易生出来一个还死了,便把 王离和女奴生出来的儿子抱来当自己的养,还真把王雄当司徒家血脉了” “住口,王雄是我怀胎十月生出来的”司徒紫薇一巴掌扇在了洛青嫣的脸上, 然后随机碎骂了一口,“该死,居然碰了你这贱畜的身体”嫌恶的掏出手帕反复 擦拭着手,洛青嫣知道再争下去也不过是徒劳,平白受辱罢了,便闭口不言,司 徒紫薇还要再说下去,王雄欢快的从后堂跑了出来,“娘亲,水已经打好了,正 热乎着呢,快去洗吧” 司徒紫薇听到王雄欢快的跑过来,立即迎上去,“好孩子,走,快带娘亲去” 拉上王雄的手就往后堂去,留下洛青嫣一人在房内,王雄带着娘亲就到了后堂, 用大理石堆成的一个可以并排躺下两人的澡池,上面铺满了花瓣,还在沸腾着热 气,“雄儿,你也洗吧,和那些母畜接触把你身子都染着污秽的东西了” “娘亲,孩儿伺候你脱衣吧” “嗯”司徒紫薇一脸宠溺的看着王雄,按照王雄的示意坐在浴池边上,王雄 站在娘亲身后,取下头顶的金簪子,司徒紫薇的头发很长,一直披到膝盖那里为 止,小心翼翼的解开水云袍上的扣子,顺着娘亲身体诱人的曲线褪下了水云袍, 抖落了一下避免叠放时压出褶皱。 “雄儿,没想到你还挺细心的,娘刚刚还怕你把袍子给压出褶来,这袍子可 是帝都工坊里上千名工匠织了一年才织出来的,最重要的是材质很好,交手的时 候可以抵消很多内力” 王雄一边听着母亲说一边解开了系在司徒紫薇身上的系带,司徒紫薇胸并不 大,也就只有一个半拳头大小,毕竟司徒紫薇不需要取悦任何男人,不像玉剑那 般为了讨主子欢心而被硬生生弄出那般变态的乳房。 系带解开,司徒紫薇一步滑下浴池,“雄儿,你也下来啊,娘亲给你好好洗 洗,去去污秽” “好嘞”王雄欢快地跳进水里,溅起一片水花,一头栽进水里便往司徒紫薇 两腿间钻去,“臭小子,又作弄娘”司徒紫薇伸手去抓没抓到,王雄滑溜的避开, 一根手指便挠在司徒紫薇的外阴唇上,司徒紫薇的阴部紧闭着,不像其他皇室公 主需要戴着贞操大以示贞洁,司徒紫薇只要锁阴,哪怕是连水流都不会渗进阴部 去,更夸张的是连半分性欲都不会有。 所以王雄挠在外阴唇上时,司徒紫薇只觉得单纯身体上痒,没有半分性欲的 感觉,“臭小子”司徒紫薇骂了一句,一把拽住了王雄的阳具,“娘亲别别”王 雄一下子就怕了,连忙向母亲讨饶“你这宝贝东西娘亲哪里舍得呦”司徒紫薇笑 着仔细搓洗着王雄的阳具,“跟那些母畜接触的久了,也不知道都染了多少污秽 东西,娘亲要好好给你洗一洗才行”说着,司徒紫薇半蹲下身子,眼睛盯着王雄 硕长的阳具,仔仔细细的用手搓洗起来。 温热的水泡着,又有纤纤玉手搓洗,王雄一会便感到了丝丝尿意“娘亲,你 这样洗的我好像尿尿啊” “想尿尿啊,别想像小时候那样尿娘亲身上,那边有个现成的便器,娘亲去 给你拿过来”司徒紫薇哗啦一声从水里站起来,赤着身子向那边屋子走去,“嘻 嘻”王雄不坏好意的笑着,“哎呦”被司徒紫薇狠狠的在脑袋上敲了一下,“小 坏蛋,娘亲知道你在想什么,是不是想尿在娘亲嘴里,尽想坏事,你这宝贝被那 么多母畜沾染了,娘亲才不碰了,又不是小时候了,你的尿娘亲才不喝呢” 王雄被看破了心事,只好嘿嘿的傻笑着,司徒紫薇走到屋内,洛青嫣还跪在 地上,正在等着身上的禁制发作时间到,看着司徒紫薇走过来,有些害怕问“你 要干什么” 司徒紫薇也不答话,抬手将洛青嫣提起,身为天人境高手提个人自不是什么 难事,轻飘飘的落在浴池前,将洛青的后庭对着王雄的阳具,“喏,尿这里面吧” 说完,便用浴池里的水洗了好几遍手。 “不要啊,不能这样”知道要发生什么的洛青嫣急的尖叫出声,若是没有娘 亲在此,王雄自然不会这样做,只是现在娘亲在这里,天大地大,娘亲最大,不 管前面是自己所需要的帮手嫣姨,哪怕是天王老子,娘亲发话了,那也的尿,王 雄站起身,对准洛青嫣的后庭,司徒紫薇凑过来,扶住王雄的阳具,“雄儿快尿 吧”,哗啦啦的水声冲进了洛青嫣的后庭。 在洛青嫣绝望的眼神中,司徒紫薇拍了洛青嫣翘起的臀部一巴掌,“哇”的 一声,从后庭灌进去的尿液又从洛青嫣的嘴里吐了出来,“娘亲,这…”王雄顿 时看呆了,尿液灌进后庭他见过不少,毕竟哪个玩牝奴的都会让自己的牝奴喝尿 做乐,只是这后庭灌进去,从嘴里吐出来也…太“知道娘亲以前是怎么处罚犯错 的母畜吗?犯了错的母畜,娘亲便把母畜要吃的食材倒进后庭里,若是消化不了, 再让她从嘴里吐出来,肛门和嘴颠倒为生,这母畜当年勾搭你父亲,被我发现了, 便这样罚过她一次,这次被我发现又勾搭你,我便这样再罚她一次。”     第三十一章   「娘亲跑这么远不会就是为了来看看孩儿吧」王雄舒爽的放完尿让洛青嫣给 自己清理干净,一转头便又是一个香吻,司徒紫薇将王雄的脑袋埋在自己怀里「 我的傻孩子」将王雄抱得紧紧的良久才放手。   「雄儿你知道这次峨眉派的事情还有谁在参合吗?」「南蛮肯定参与其中, 还有盛兴节八成可能借此机会铲除异己,北边的夏王爷一定也不会放过这次机会 的」王雄头枕着母亲的双乳,嗅着澹澹的清香,坐在浴池里,顺手拉司徒紫薇「 娘,你做我腿上吧」「雄儿真好」司徒紫薇像个小孩子一般开心的趴在王雄脸上 亲了一口,一屁股坐在王雄的大腿上,「对了雄儿跟你说个事情,你从北边带回 来的那个什么女人被你爹送回去了,「啊,为什么?娘亲,爹爹这样做目的是什 么」王雄有些惊讶,虽然那个女人王雄到现在还不是很清楚她的身份,但绝对不 是简单的一个部落首领的女儿,本来还想等事情了结后,再从她身上挖一挖,看 看到底藏着什么秘密,没想到却是让父亲就给送回去了。   「你爹和北边的奈曼人结盟,要向北拿下徐州司州两地,要奈曼人配合,奈 曼人的将军叫蒙力克,他提了一个条件便是要失散在大黎的呼罗妍返回奈曼你爹 就同意了,将那女人给送了回去。」   司徒紫薇话刚说完,王雄便迫不及待地打断「为什么我们大黎动手要奈曼人 配合,难道这些地方我们大黎自己拿不下来吗?」   「这些问题你要去问你父亲了,为娘终究只是个妇人,军政方面娘也不太懂 得,不过看你父亲胸有成竹的样子,雄儿你也不用太担心了」司徒紫薇笑着盘住 了王雄的脖子,示意他不用太担心「雄儿啊,你知道外面床上那个女人是谁吗」 看王雄又忧愁起军国大事,司徒紫薇立马转移话题,知道儿子最感兴趣的便是女 人了,便聊起了外面床上的女人。   「我也正想问娘,我怎么看都觉得有些眼熟但就是想不起来是谁了」   「那是玉剑,是王诏麟的牝奴」   「堂哥?他也参合在这里面了?那岂不是大伯也……」   「没错,雄儿,你大伯虽然明面上表态不会参合进蜀地的事情,而且也严令 禁止王家卷进这个事情里,但还是默许王诏麟参与其中,你爹爹就担心你大伯暗 地里搞什么动作,所以才会突然变更计划让你来蜀地,你来蜀地的事情你师父广 法那和尚都不知道呢」   「不会吧,父亲和大伯不是向来关系亲密,而且现在大黎内部不稳,若是父 亲和大伯之间再出问题,王家这百年基业不就毁于一旦」王雄一下子就急了,王 家看似纵横大黎,无人可以匹敌,但若是自己内部先打起来了,那南宫家、司徒 氏还不顺势一拥而上将王家撕个粉碎。   「雄儿放心,你父亲和你大伯之间很有默契的,你父亲让你来也就是想了解 一下你大伯的底,虽然是亲兄弟,但也要知根知底才行」说道这里,司徒紫薇突 然停了一下,趴在王雄耳边,「雄儿啊,这皇位只有一个啊」   「不……」王雄还没出声,就被司徒紫薇捂住了嘴,「雄儿你就知道,话可 千万不要乱说」司徒紫薇抱着王雄,盯着王雄的脸庞,轻手抚摸着雄儿啊,你放 心无论最后结果怎么样这皇位一定是你的。   「娘亲那玉剑怎么办,要留着她吗」王雄好像突然想起来什么,抬起头看着 司徒紫薇,「噗嗤」一声,司徒紫薇笑出声来,「可真是个傻孩子,玉剑自然要 留,你堂哥那里你不用管,玉剑跟他没有任何关系,这世界强者为尊,任何人哪 怕是再卑贱的牝奴,只要入了天人境就立即是自由之身,世俗一切对她们都毫无 作用,除非有更强大的存在施加禁制,否则没有人管得了天人境,玉剑那母畜能 被你抓到,也是你运气,正巧碰上玉剑中了毒,要不了多久毒性过去,你也控制 不了她了,娘还要再给你走上一遭。」   绵阳城外,向东不知走多远便是看不到尽头的石海,不知从何时起这块地方 便堆满了石头,错综复杂,一不小心便困在这石海中,司徒紫薇手提着玉剑跃身 踏进满野石海中,顿时飞沙走石,四周刮起大风,满眼看去皆是灰蒙蒙的一片, 司徒紫薇根本不予理会运足气力大吼一声「山中老头给我滚出来」   话音刚落,四周狂风飞沙都消散的无影无踪。半晌,三个穿着黑袍的人落下 来,为首的是个男的,满头白发显着苍老,不过精气神不错,「呦,这不是紫薇 公主嘛,怎么不好好带你那不成器的儿子,跑我这里来了」   「雄儿成不成器还轮不到你来评述吧,不过都活了这么久了看你的气色挺不 错的嘛,不像北边那个老妖怪都快死了,连路都走不动了。」   「他?虽然我和他都是先朝遗老,可他可比我多活了六十多年呢,奸淫掳掠 一生将近古稀之年却入了天人境,也真是上天眷顾呢」男子话说着,旁边两个穿 黑袍的女人不安分的贴在男子身上扭着,不时还趴到男子脸旁亲上几口,只是那 神情韵态神似洛青嫣「你也不差嘛,还给自己取个名号,山中老人听起来就挺神 秘的,这两个女人怎么那么像洛青嫣」司徒紫薇打量了一下在山中老人身边不安 扭动的两个女人。   「左边这个呢是洛青嫣的小姨妈,右边这个呢是洛青嫣的大女儿,你说她俩 像不像洛青嫣」山中老人笑着将身边两女的黑袍剥下,露出光洁的躯体,两女辈 分虽是祖孙但面容身躯却和姐妹差不多,赤裸的暴露在空气中,两女毫不在意依 旧只是痴痴的缠着山中老人,「那洛家到底跟你什么愁,什么怨,你都玩了洛家 几代人了,还嫌不够啊」   「洛家跟我谈买卖,买卖完了想反悔,他洛家还真以为当时约定反悔一方世 世代代为奴的条件是开玩笑的,既然反悔那就子子孙孙给我为奴,怎么今天你是 来为洛家出头的吗,不过似乎来得有些晚啊,这洛家六十年前就已经不存在了, 留下来的只有这一代代母畜罢了」   「稀罕管你的破事,把这个母畜的禁制解开,我要用」司徒紫薇说着便将昏 迷不醒的玉剑扔到了山中老人脚下,「嘶,我说紫薇公主,虽然你贵为公主但终 究是我的晚辈,你就这样从我手里把人拿走,也太看不起我了吧,这好歹也是天 人境的高手,你说要走就要走,这怎么着也得给个回礼吧」   山中老人看都不看躺在地上的玉剑,张口便和司徒紫薇谈起价格来。「哦, 那回你从王家把人带走的时候,我可拦过你?要知道按辈分,我还要喊她一声姑 姑,按日子算她生孩子都生了几个吧,带走一个生下几个,山中老人,你这买卖 做得划算啊。」   「紫薇公主,买卖不是这么做的吧,那可是你叫我出手收拾掉王家的叛逆, 怎么我山中老人动一次手还收不得回礼了?」   「那天人呢,你可是答应过要给我一个天人境的呢,人呢」司徒紫薇歪着脑 袋看着山中老人,神情得意异常,宛如势均力敌的高手交锋突然发现了对方的破 绽一般,「山中老头,我突然觉得好像咱俩之间做买卖,你欠我的好像更多一点 吧」   山中老人似乎想起了什么,面色变了变转身就想走,一转头司徒紫薇飘飘然 落在山中老人面前,「老头,被看穿了就想跑?」漫天气势蓄势待发,山中老人 仔细掂量几下,这司徒紫薇武功比他不弱,若是这样跑定讨不了好。   「罢罢罢,我山中老人赖账赖了一辈子,碰上你算我倒霉,这人给你了,禁 制这就解除」   「等一下」山中老人话还没说完就被司徒紫薇打断了,「玉剑只是之前的一 笔结清了,还有再之前的呢,你赖账可不止这一笔哦」司徒紫薇犹如得胜的骑士 轻佻的向山中老人宣告自己的胜利。   山中老人脸色变了好几次,「你跟我来」掉头便往石海深处走去,洛家两女 紧忙跟上,走了许久,绕过一块巨石,入眼处便是用石头堆成的石窟,好些个女 人赤身裸体的在石窟周围奔跑嬉戏,脖子上还挂着牌子,写着她们的家族名号。   「这些都是你收的债?怎么都是些寻常武林中人,我还以为跟北边那老妖怪 一样,墓葬里藏一堆天人境高手呢」   「哼,我让她们多活些年岁不错了,又不是谁都跟那老妖怪一样,闲的没事 就给自己的牝奴洗脑,提升功力,要不是他这么折腾,估计还能多活几年」山中 老人推开一扇巨石做的门,一进去四个长相神似洛青嫣的而且面容一模一样的女 人跪在地上,「恭迎主子」   「行了把小优和王家的女人带出来」四女领命而去,司徒紫薇打量四周,房 间内走动的女人样貌皆有些相似之处,「洛家跟你做买卖还真是到了八辈子的血 霉了,洛家后人全在这了吧」   山中老人没答话,掰着手开始算账,面前还摆着一个账本,各个家族的帐目 都有,不多时,四个女奴推着三辆小车,每辆车上都放着一个女人,蒙着眼睛。   看三辆小车推了过来,山中老人也不算账了站起身一一介绍,「第一个是小 优,准天人境高手,洛青嫣的侄女,才14岁,我还没碰她呢,第二个,还没名字, 就是从王家带回来的女人生的,准天人境高手,第三个女人就是我带回来的王家 的叛逆,你要是想要你就带走,正好肚子里还有一个,生下来你可以培养培养。」   司徒紫薇看过去,第三个女人肚子挺得高高的,快要临盆的样子,第二个女 孩和第一个女孩下身光洁,幽幽还泛着水光,「你就这?天人境高手呢」司徒紫 薇盯着山中老人,面露凶光一副要吃人的样子。   「就这些,你爱要不要,不要我就留着了,这两个我还没用呢,反正按照你 的要求,你能看上的就这俩,其他的女人都被我玩烂了你也看不上」山中老人大 刺刺的往地上一做,双手一摊一幅死猪不怕开水烫的样子。司徒紫薇盯着山中老 人看了老半天,「堂堂武林前辈能这样抵赖,我司徒紫薇也是长见识了,把玉剑 的禁制解除,就算揭过了」   山中老人一听立即站起身,乐滋滋的跑到玉剑身边「这算结清喽,以后可再 别拿前的旧账跟我算」运起气劲手中凝结几个手印按在玉剑身上,玉剑哇的一声 吐出一口血来,山中老人好像突然想起什么,嘿嘿笑着「紫薇大侄女啊,你要是 觉得亏了,我把洛青嫣也送给你儿子,算是还没见面的见面礼了」   「可以,洛青嫣先记下了,不过现在不要,洛青嫣也是武林中少有的高手, 若是这般归了雄儿,只怕他以后凡事都要靠我这个为娘的了」司徒紫薇翻了个白 眼,「这两个小的,我带走了,这个老的留给你吧,等生下来长大了,我再来看 看她」   「快走快走,我就不送啦」山中老人乐呵呵的搂过身边一个女人,女人知趣 的撩起袍子露出光洁泛着水光的下身,另外几女纷纷欢快围过来,去解山中老人 的衣服,司徒紫薇瞅了一眼山中老人这边春宫戏,碎了一口,提起两个少女和玉 剑便往石海外踏足而去。   「所以说,玉剑这个贱畜找不到了?」王诏麟怒目圆睁盯着跪在地上的瑛剑, 「之前所有的准备就付之东流了?」   「主子息怒,奴正在找,还望主子宽限……」   「我宽限你,谁来宽限我,现在成化怀的人就在眉山脚下等着呢,玉剑人没 了,你要怎样对峨眉派动手」王诏麟气得青筋暴起,抬起手就是一鞭子抽在瑛剑 身上,瑛剑也不敢躲,「那成化怀若是胆敢违背主子命令,驻足不前,奴定饶他 不得」   「主子消消气,瑛剑姐姐已经再找了……」   「罢罢罢,天不助我」王诏麟一屁股做回椅子上,宛如泄了气一般,捂住头 「明天,不惜一切代价攻上眉山」。   眉山上,曼陀罗花藤覆盖的大殿里,花蕊夫人正面色凝重的盯着手中的纸条, 是夏王爷写来的称如果峨眉派愿意和天香宗合并,他将保峨眉派安然无恙,甚至 比以往更上一层,花蕊夫人微微有些心动,不得不说和天香宗合并是眼下峨眉派 应对危机最好的方法,有天香宗坐镇,什么盛兴节、南蛮斗不过尔尔。   花蕊夫人正想着,谢文锦飞快的跑过来「师父,沉鱼师姐回来了」   「哦,那去看看」花蕊夫人放下手中的纸条,走出殿门就看见一群峨眉派弟 子簇拥着纪沉鱼朝这边走来,「参见师父」见到花蕊夫人站在殿门口,纪沉鱼走 上前行了一礼,「你跟我来,你跟我来,其他人都先散了吧」,峨眉派其他弟子 闻言,冲纪沉鱼打招呼,欢快的离去,谢文锦还依依不舍的和纪沉鱼拥抱了一下。   走进大殿,殿门应声关上,空荡荡的大殿只有纪沉鱼和花蕊夫人两个人,纪 沉鱼拜下「徒儿有负师父重托,还请师父责罚」,花蕊夫人没说话绕着纪沉鱼走 了一圈,忽然站到纪沉鱼身后,撩起纪沉鱼的裙子,薄薄的衬裙下什么也没穿, 花蕊夫人凑到纪沉鱼的下身嗅了嗅,「被男人操了」   「是的,师父」   「是他吗?」   「是他儿子,师父,比他更强,那熟悉的味道让我臣服」   「啪」花蕊夫人一巴掌扇在纪沉鱼的脸上,颤抖的手指着纪沉鱼「不争气的 家伙,那男人哪里好,竟让你伺候他完又跟他儿子搞上」   被扇了一耳光的纪沉鱼毫不在意,反倒凑到花蕊夫人身前,「师父,你若是 真的做过你就会想念的,那粗长的阳具刺进深润的身体,那一刻整个人都要飞起 来了呢」纪沉鱼轻轻搂住花蕊夫人的腰,「阳具摩擦着阴蒂,在阴道里深一下浅 一下的抽插,那时师父你就会明白身为女人的快乐了,那种感觉无论是多少次虚 凰假凤都比不上的滋味。」   纪沉鱼一边说着一边抚摸起花蕊夫人的双乳,没几下花蕊夫人便呻吟起来, 「师父你不舒服吗,要知道被男人这样抚摸滋味可比现在还要爽呢」   话说着便一只手便顺着花蕊夫人的脖颈伸进衣服里,抓住了挺翘的乳头揉捏 着。花蕊夫人身形一顿,抬手扶住一旁的柱子才勉强站稳,「师父,已经硬了呢, 真是很淫荡的师傅呢」   「不……不是」   「不要狡辩了」纪沉鱼另一只手顺着伸到花蕊夫人的下身,两下解开了花蕊 夫人套的一层一层的裙子,「师父,看呀,都湿了呢,这么多年没有碰过男人, 连这般刺激都受不了呢」花蕊夫人已经答不出话,双眼无神的向上翻着,「师父 啊,其实那天在都督府若是那盛兴节再强硬些,师父会不会就答应呢」纪沉鱼挑 逗似的揉搓着花蕊夫人的阴蒂,明知道出于理智上花蕊夫人不可能答应,但纪沉 鱼还是这般挑逗。   「不可能的」花蕊夫人喘着粗气回答,纪沉鱼不依不饶大力揉搓着,「那为 何从都督府回来师父还自渎了呢,是不是在幻想着被男人压在身下呢」   「啊……不是的」花蕊夫人发出了一声尖叫,「呦,那般小的阳具都能让师 父自慰高潮呢,那粗若儿臂的阳具岂不是要把师父操的爽上天去」   「不……不可能的」花蕊夫人在脑海里想了想粗如儿臂有多粗,随即摇了摇 脑袋,否定了幻想,「师父怎么知道不可能呢,就凭师父那短命丈夫,豆芽般的 阳具连师父的膜都捅不破呢」纪沉鱼笑着将花蕊夫人抱了起来放在桌子上,从身 上挎的小包里掏出一个软玉制的阳具扑哧一声捅进花蕊夫人的阴道里。   「怎么能这样…。」花蕊夫人高叫着说不清是愉悦还是哀伤,双手紧紧抓住 桌板,双腿夹住纪沉鱼的胳膊,被来来回回插了几十下,哀嚎中达到了高潮,「 呼…呼…呼,」花蕊夫人瘫坐在桌子上,下身一股股水向外渗,「怎么样师傅, 是不是比虚凰假凤要爽的多,不过跟真正阳具比起来还差得远呢」   花蕊夫人连张嘴说话的力气都没有了,只能无力的瞪着纪沉鱼表达不满,突 然响起了急促的拍门声,「师傅,大师姐,你们在干什么呀,成化怀动手了。」   无数弩箭射向眉山山顶,尽管峨眉派弟子有着地利之便,但依然还是会不时 被从山下射上来的弩箭射中,守山的峨眉弟子不时发出痛苦的哀嚎声,在后方观 战的瑛剑很满意的点了点头,「就是要这样,我们人数远远优于峨眉派,就这样 一步步压上去,拿人命填,就是耗也能把峨眉派耗死。」站在瑛剑身后的成化怀 只能一阵苦笑,这些多年培养的孤山帮的子弟就这样死在了眉山脚下。   第三十二章王雄却是和洛青嫣一起往眉山而来,或许是因为被司徒紫薇羞辱 的缘故,洛青嫣一路无话,王雄也觉得有些尴尬,两人并排走着谁也没好意思张 开口,「我…」「嫣姨」洛青嫣和王雄二人同时张开口,又同时沉默下去,洛青 嫣咬了咬牙「王雄我带你从眉山后山进去吧」。   「啊,嫣姨你就喊我雄儿就好了」   「这称呼还是留给你娘亲吧」洛青嫣伸手提起王雄直奔眉山而去,轻功架起, 不多时,二人已经可以看见眉山的山峦,离后山不远了。   眉山山后,在成化怀等人动手的同时,两队人马从后山摸了上来,「扎兰丁 你可确定这条路没问题」戴着斗笠的曹曼一马当先,黄安琪和司徒婧以及一众鹰 亲卫随侍夏王爷左右。「秦人百年来都在研究如何拿下蜀地,像眉山这种险要之 地,地形地势早已了如指掌,倒是夏王爷,天香宗的人可还没出现呢」扎兰丁手 持蛇杖走现在队伍前面,身边还有一众妙香女奴和腹蛇女,那腹蛇女和妙香女奴 虽为女子但身形极度灵活矫健,蜿蜒盘绕的崎岖小路硬是让这些女子踩着树枝轻 巧的越了过去,看得曹曼暗暗咋舌。   「天香宗的今晚就会到,前面那个山头,我们就在那里安营,等天香宗的人 和我们汇合」   「那时再好不过了,等拿下了眉山,希望夏王爷能照最初的约定,联手拿下 蜀地,西川城为界,共有蜀地。」   「扎祭司放心,我李元景向来说话算话,平分蜀地乃是一开始就定好的,岂 有变卦之理」李元景呵呵笑了笑,扎兰丁点了点头,没有去纠正自己并不信扎这 个事情。   另一边花蕊夫人和纪沉鱼带着众弟子已经来到了山前,用木头围成的鹿角已 经被小型投石器砸的粉碎,峨眉派弟子只能辗转闪躲,依靠地利之便不断向山下 射冷箭,那足足有三四个人脑袋那么大的石块砸下来,即使是花蕊夫人挨上一下 也讨不了好去。   看成化怀等人的队伍往山上冲,花蕊夫人赶忙让弟子向后撤去,「他们的投 石器厉害,但带不上山,我们退往山顶守。」花蕊夫人的计划很好,但忘了自己 的弟子尤其是那些外围弟子根本不是军队,哪里做得到这般令行禁止,众弟子一 听不用再躲那威力巨大的投石器,立即撒丫子往后撤,瑛剑在阵中见峨眉派众人 向后跑,拔出剑一个闪身就往山上冲,成化怀等人赶忙跟上,直扑眉山山腰。   纪沉鱼当即立断,大声喝道「外门左右堂弟子断后,外门弟子胆敢临阵脱逃 者内门弟子杀之,内门弟子胆敢脱逃者我和师傅共斩之」话音刚落手起刀落砍了 几个乱跑的外门弟子才把众人散乱的阵型稳定住。   「好狠的手段」站在远处的王诏麟暗暗赞叹了一句,一只手伸在玲珑的裙子 里来回揉着,却看瑛剑和孟安夫人迎头撞上纪沉鱼和谢文锦,成化怀以及阳庄庄 主也是迎面对上哀翠芳和史幽探,八人捉对厮杀,花蕊夫人却是在阵中左突右冲, 杀得孤山帮等人人仰马翻,王诏麟拍了拍身边玲珑的裙子,玲珑只会意思,系了 系被主子刚刚玩松了的腰带便迎上花蕊夫人,双方打得暗无天日,满山皆是喊杀 声。   眉山东南方向,,尉迟炽繁和别力术也在山脚下静静等候,尉迟炽繁神情严 肃的盯着远处不知在想什么,丝毫不理会别力术深情款款的目光,不多时三辆马 车飞也似赶到了眉山东南方向的山脚下,左浩瀚从马车上跳下来,紧跟着跳下来 好几个只穿着风衣的女人,皆是太平道的一众天母,既是太平道出征作战的的助 手,同时也是随行伺候左浩瀚的起居,每走一步都露出修长的双腿,脸上有的戴 着青铜色面具,有的戴着白银色面具,只有一人戴着黄金色面具,随后两辆马车 也下来一群人,都是太平道教众。   尉迟炽繁和别力术单膝跪下,「教主,孤山帮的人已经开始动手了,现在正 在眉山上交手,战况很焦灼」尉迟炽繁立即抢先一步向左浩瀚禀报。   「其他的势力呢?」左浩瀚坐在两名教众搬过来一张木凳上,穿风衣的女人 们围成一圈侍立在一旁,「夏王爷和蛮族联手从后山上去了,应该是要在后山安 营,明日再向眉山主峰。」   「做的很好」左浩瀚摸了摸尉迟炽繁的脸,「谢教主夸奖」尉迟炽繁头埋低, 脸上面无表情,一旁的别力术看得很不是滋味,「今晚就先在这里扎营,等明日, 夏王爷他们动手,我们再冲向眉山」   「是」众人齐齐应答。   时间过得极快,不多时天色已经暗澹下来,无论是山上厮杀的两队人马还是 后山行进的队伍,还有山脚下的众人都纷纷扎起简陋的营寨,修生养息等候明天 的到来。   一入夜,天母们伺候着左浩瀚歇息,一名戴着青铜色面具的天母将左浩瀚的 脚搓洗干净便将木桶交给了尉迟炽繁,两名戴白银面具的天母很自然的脱掉身上 的风衣,一左一右的躺在左浩瀚身边。   尉迟炽繁端着木桶洗脚水走到远处树林将水倒掉,忽的一下停在那里,「谁 出来」   「炽繁」别力术从树上跳了下来,一把抱住尉迟炽繁,「别力术你放手,教 主就在附近」   「教主,教主,炽繁,你知道的我有多爱你」别力术发狂一般的贴在尉迟炽 繁的耳边,嗅着尉迟炽繁身上的气息。   「你不要动我,我的身子是教主的,你…」尉迟炽繁话还没说完,别力术的 手就已经顺着衣服伸了进去,因为左浩瀚到来要等待侍寝的缘故,尉迟炽繁也只 穿了件风衣,很自然的就被别力术抓住了双乳。   「我是天母,你是大方贤师,我们这样被发现就死定了」尉迟炽繁压低声音 严厉呵斥别力术,只是此刻精虫上脑的别力术哪里还听得进去,手就一路往下摸, 按照侍寝的规矩,天母的下身不能有任何东西遮挡,以便时刻能方便侍候教主, 同时下身阴道要保持着湿润,后庭更是还塞着一个玉质肛塞,正好方便了别力术 双手的活动。   「你放手」尉迟炽繁有些急了,用肘子狠狠击了别力术的肋骨几下,疼的别 力术脸都变了色,只是别力术深知大功即将告成,再坚持几下就能一泽芳亲,忍 者痛也要硬撑下去,「你找死啊!」尉迟炽繁狠命一击在别力术的腹部,打的别 力术弓起了腰,而别力术依旧不依不饶的双手使劲摸向尉迟炽繁的下身,两只手 一前一后的伸了进去,对,没措是两只手,一前一后的毫无阻碍的伸了进去,那 一刻尉迟炽繁呆住了,别力术也愣住了。   「这下你满意了吧」尉迟炽繁咬着牙,彷佛能听到牙被咬碎的声音,「怎么, 怎么会这样…」别力术不可思议的把手抽了出来,那一瞬间什么欲望都清醒了。   「看我的样子美吗?好看吗?可我就是一个被玩烂的烂货,他从来都只用拳 头操我,我只是他用来拳交的工具,这下你满意了吧,别力术」尉迟炽繁带着哭 腔一下子冲别力术吼道,甩开别力术的双手快步跑开了,只留下别力术一人呆滞 在那里,良久才回过神来,满是仇恨的眼光看向左浩瀚的营寨。   「大祭司…」年少的妙香女奴发出娇滴滴的呻吟声,粗布裙已经被卷到了腰 间,扎兰丁放肆的抚摸着妙香女奴的下身,享受着作为大祭司的特权,「不知道 大祭司对于明天攻山的规划是什么」一名身材高挑而丰韵的腹蛇女撩开帘子走了 进来,「大战在即,蛇节恳请大祭司筹备明日作战规划,秦人复兴在此一战。」   「蛇节,我现在都已经是大祭司了,轮不到你再指手画脚了吧」扎兰丁冲进 来腹蛇女翻了个白眼继续把玩着身旁的妙香女奴,蛇节单膝跪在地上「噌」一声 抽出利剑,「蛇节有负老祭司重托,不能忠心辅佐大祭司,使秦人复兴,还望大 祭司赐死蛇节,用蛇节的血来祭奠秦人复兴的道路。」   「行了,蛇节,你的一片赤胆忠心我收下了,你先回去吧,明日进攻的事情 不需要你操心了」扎兰丁摆了摆手,示意蛇节出去,「蛇节身为侍卫长若不能为 大祭司排忧解难,还请大祭司赐死蛇节,蛇节曾发下誓言,若是不能辅佐大祭司 复兴秦人,绝不苟活于世…。」   「好好好…。我这就告诉你明日攻山计划」看着以往一手教习自己武功的侍 卫长,又是腹蛇女中最强悍的女战士,更何况还是一片赤胆忠心,扎兰丁还真拿 蛇节没什么办法。   「大祭司天赋卓绝,又有老祭司相助,若是能专心于军务则秦人复兴有望矣」 蛇节单膝跪地还在犹自说道,扎兰丁走到蛇节身后,一下扯开蛇节的袍子,露出 了布满纹身的下身「大祭司你…。」   「你的职责是什么?」   「誓死保护大祭司,护卫蛇神的荣耀」蛇节脸上的神情坚毅的回答,「那我 现在命令你,保护大祭司的阳具,这是命令」   「是,誓死保卫大祭司」蛇节重重点了点头,「趴下去」蛇节立即趴在地上 翘着臀部动也不动一下,青色的蛇形纹身从膝盖一直到腰间,在后庭处正好是蛇 口,「老祭司曾说,你这后庭最是坚韧,今天我倒要试试韧性有多强」,扎兰丁 抄起一根木棒没有任何湿润照着蛇节后庭就捅了进去,蛇节闷哼一声,看似紧窄 的后庭竟是直接吞了进去,菊穴将木棒紧紧抱住,竟是动也动不得,「有趣」   扎兰丁又按了几下,木棒塞得更进去了,却是怎么也拔不出来,扎兰丁用力 往外拔,「命令你拉出来」蛇节涨红了脸费了九牛二虎之力再加上扎兰丁使出全 力才把后庭里木棒挤了出来。   「这么紧致的后庭,有意思」扎兰丁解开袍子,挺起阳具刺进后庭,一瞬间 扎兰丁就感觉到无数软肉紧紧包裹住了阳具,一层一层的肠肉反复的挤压着阳具, 一浪接着一浪,舒爽的扎兰丁差点直接缴了械。   这边扎兰丁还在玩弄着自己的侍卫长,空气中弥漫着澹澹的花香,清新而又 迷人,正在和曹曼司徒婧推演局势的李元景闻到味道便站起身冲着天空躬身一礼, 「天香宗仙子到来,有失远迎」   李元景话音刚落,彷佛从天边传来的悠长而动听的声音,「夏王爷果然不愧 是久浸江湖中人,闻着味就把奴家嗅到了」头戴流云玉冠,身着红衣云凤袍的虚 颖带着一众天香宗弟子飘飘然从空中落下。   隔壁营寨的扎兰丁等人听到响动也赶忙在妙香女奴的伺候下穿好衣服走出来, 朝着半空中落下的天香宗众女拱了拱手,「久闻天香宗大名,今日一见果然名不 虚传,仙子武功高深扎某甘拜下风」扎兰丁竟是感知不到虚颖的武功深浅,知道 虚颖武功必定远超自己,赶忙行礼吹捧一番。   「不必如此这般,天香宗前来只是想要眉山之地,天香宗皆是女子,干不得 重活,等拿下眉山还要望两位多多施以援手,帮天香宗再修几个宫殿就好。」   「仙子放心,那眉山上就有原本峨眉派的大殿,拿下眉山稍加修饰便可,包 在本王身上」此等小事李元景根本没放在心上,一口便应承下来。   「天香宗共有四宫十六部,弟子何止十倍于峨眉派,又岂是那小小宫殿能装 的下得,天香宗要的宫殿却是要将这三座山峰皆覆盖住,另外还要再同样大小的 地宫一座」虚颖笑着冲二人说道,这等要求李元景自然不会在意,对虚颖拱了拱 手,「仙子的要求,本王自然是熟记于心,还望仙子放心,天香宗的要求夏王府 绝对不会怠慢了。」   「既然是夏王爷保证,那本宫也就放心了,明日午时向眉山山顶进发,我会 提着花蕊夫人来见你们的,」虚颖说完身影消失在半空之中,随即其他天香宗弟 子也紧跟着架起轻功离去。    【未完待续】 第三十三章   司洛山下的地宫里,几个十七八岁的精壮少年赤裸着身体蒙着眼睛绑在在椅 子上,都被点了哑穴,说不出话来,几个少年的太阳穴凸出,身上经脉暴起,明 显任督二脉已开,都是一等一练武的好手,胯下那活更是硕大无比,称得上是一 柱擎天。   阴木晗带着几女站在一旁,不多时就听到几声咳嗽声,阴木晗等几女赶忙跪 下,却是十二个牝奴一起驮着一张床慢悠悠的爬了过来,床上坐着一个老人和三 个女人,其中一个便是幽若紫萝,另两个阴木晗却是不认识,应该不是地宫里的 人,样貌倒是相仿,看样子像是姐妹一般。   幽若紫萝拨弄着老人那豆芽一般萎靡的阳具,凑上去亲了两口,转头对另外 一个女人说「晶儿,你娘亲当年便是被这阳具玩的死去活来呢」   「紫萝姨娘却是说笑了,当年爹爹操我娘亲的时候阳具可比现在大得多了, 不然娘亲怎么会爱它爱的要死呢,连自己丈夫都杀了,你说对不对呀娘亲」被喊 作是晶儿的女人正是王雄在秦家看到的那个以气化形的高手,而身边年纪稍微大 一点喊作娘亲的人就是月仪夫人。   月仪夫人微微笑了下,俯身在那豆芽般大小的阳具上啄了一口,用手捋了起 来,「当年可真的爱死这话儿了呢,不,现在依然还是很爱呀」   尽管老人阳具有牝奴专门服侍,但还是清理不掉阳具上那残留尿液的恶臭味, 不过月仪夫人却没有丝毫嫌恶,用脸贴近阳具大力嗅着那散发出来的阵阵臭味。   看着月仪夫人痴迷的神色,幽若紫萝「噗嗤」一声笑了出来,「你可还真沉 迷了呢,那边那么多新鲜阳具等着你呢,怎么你不试试?」   「哼,别骗我,你是不是又想把我们母女骗过去,然后你一个人霸着它,你 可是被主子用尿养大的,这话儿你可比我还痴迷吧」月仪夫人得意的捋了捋细弱 的阳具还亲了一口,仿佛在宣誓着自己的主权一般。   「你们母女啊,真是仗着自己有个秦家寨就肆无忌惮了啊」幽若紫萝叹息的 摇了摇头,不过看表情似乎开玩笑的成分更多一点,「听说涵儿妹妹的肉林庄办 得好是风光,什么时候邀请你紫萝姨娘去看一看」   「紫萝姨娘若是愿意来,那可是再好不过了,有紫萝姨娘在,江湖上的宵小 岂不是闻风丧胆,再也不敢招惹我秦家寨了」晶儿拍着手笑着说。   「你前阵子不是还和南黎的王家结盟,有王家在江湖上的宵小哪里敢得罪你 们秦家呢」   「王家那小子被我诈了一下,骗着结盟了,但秦家终究只是一个地方土豪, 就算王家对秦家不理不睬,秦家又能把王家怎么样,若是有紫萝姨娘在,晶儿也 可以高枕无忧了。」   「你这小骚蹄子,尽想美事呢,不过你那肉林庄也着实出名,我在地宫里都 听说了,改日倒是要去瞧一瞧…。」   「咳咳…。」躺在三人中央的老人突然发出一声绵长的咳嗽声,「呦,你醒 啦」幽若紫萝趴在老人身旁,盯着老人看,「你…。你怎么来找我了,当初你冰 封的时候不是说永远也也不想见我吗?」老人吃力的抬起手想取摸幽若紫萝,却 被幽若紫萝「啪」一下打掉了手。   「想你的鸡巴了呀」幽若紫萝娇媚入骨的声音附在老人耳边说道,「咳」老 人竭力想露出一个笑容却变成了一下咳嗽,「你不看看左边谁回来看你啦」   老人吃力转了个头,月仪夫人和晶儿低头欠了个身子「主子」神态异常恭顺, 丝毫不见刚刚和幽若紫萝有说有笑的样子,「咳,你们也来了啊,看来我要死了 就都来看我来了。」   「呜…」晶儿一下子哭了起来,「晶儿不想主子死,晶儿还想陪着主子」   「咳咳,要是当年你就这么乖就好了啊,咳咳…。」老人吃力的说几句话又 剧烈地咳嗽了几声,「可惜啊…。」   「可惜什么,可惜你现在老了操不动女人啦」幽若紫萝笑着趴到老人身上居 高临下看着他,「知道你没那本事,我们这不带着你来看看你的牝奴挨操的样子」 幽若紫萝话说完,老人突然浮起一丝微笑。   「哼,就知道你这家伙喜欢糟践女人」幽若紫萝鼓着腮帮子翻身从床上跳下 来,走到一名被绑着的精壮少年的身边,用手捋着粗长的阳具,蹲下身子侧着头 亲了一口阳具,抬起头看向床上,床上老人正被月仪夫人母女搀扶着做起来。   「禀主子,今日共有九人正在排卵,可以受孕,是否开始进行受孕」见到老 人坐起身,跪在地上半天的阴木晗赶忙禀报,老人微微点了点头,阴木晗等一共 九人分别开始找到一个精壮的少年,分开一直都湿润不堪的阴户直挺挺的做了下 去,「啊,啊,」这些长年待在地宫里牝奴,身体一直处于发情的地步,偏偏又 没有什么阳具能够满足,现在突然有这般新鲜充满活力的肉棒,一头头雌兽哪里 还忍得住,拼命收紧阴户,抱住少年们的身子疯狂的耸动起来。   幽若紫萝挑衅的瞅了老人一眼,站起身分开湿漉漉的阴户也不急着朝阳具上 做,「这么嫩的小穴可惜你操不了呢,我在冰棺里待了那么多年,这里可一直都 很新鲜呢,真是的,等你死了,不知道会有多少男人会把肉棒捅进来呢,怎么样, 是不是有些后悔当初操我操的不够厉害」。   老人呼吸有些急促,「紫萝姨娘,你就别刺激爹爹了」晶儿扶着老人大声喊 了一句,「哼」幽若紫萝翻了个白眼,大刺刺地一下坐在阳具上,剧烈地耸动起 身子。   「啊啊啊啊」地宫里女人浪叫声此起彼伏,这些久旷的雌兽如同吸睛机器一 般,拼命的在男人身上上下晃动,地宫里这些牝奴哪个不是精通床笫之技,下身 阴户更是多年修炼的重点,两片阴唇如同章鱼的吸盘紧紧吸附在男人的阳具之上, 阴木晗的肚子收缩鼓起,内力高速运转着,下身的阴道则像波浪一样,腔壁反复 按压着男人的肉棒,尽管阴木晗无数次唾骂并仇恨着这一切,但数十年来的培养, 让阴木晗包括地宫里所有的牝奴都如同本能一般,拼命的从男人的阳具上获取快 感。   不多时,一股股精液射进了这些牝奴的体内,牝奴们叫得更大声了,依然不 肯停下耸动的身子,反而更加疯狂的抱紧男人的身体,拼命的索取着快感,这些 精壮少年无不是从未经历过床笫之事,哪里受得了这般刺激,再加上又被下了药, 哪怕精液喷涌而出,粗长的阳具也依然屹立不倒。   幽若紫萝从少年身上站起身,浓稠的精液顺着大腿就溜了下来,「怎么样, 这柔软的身段,这紧致的小穴,还有这对恰到好处大小的奶子,哪一个你现在都 享受不了,等到你死了,这一切一切都要在别人身下承欢。」   「咳咳,她们都会给我陪葬的,等去了地下,我还要用她们的身子」老人咳 嗽了两声,现在似乎对幽若紫萝的刺激已经免疫了,毫不在乎的回应这幽若紫萝 的嘲讽。   「死了就是死了,没有极乐世界的,到了地下就是一堆孤魂野鬼,哪里还有 你享受的地方,你不是超脱于天人之上了吗,你不是万宗归一了吗,又为什么要 求死,死了不会让你重生的,另一个世界就是孤魂野鬼,你知道吗?」幽若紫萝 近乎声嘶力竭的大吼着,晶儿和月仪夫人都吃了一惊,几乎从来没有见过紫萝姨 娘这般失态的样子。   「咳咳,你是想刺激我,不想让我死,但这是命数,尤岂是人力可以挽回的 了的,我已经向天借了两百年,活得够久了,知足了,不想再抗争了,不要再想 了,紫萝,我是不会告诉至道的秘密的,这一切将随我的死亡而永远消失在世间, 两百年前的一切就永远的尘封在过去吧」老人难得说了这么长一串没有咳嗽,不 过话刚说完,就剧烈地咳嗽起来,差点要喘不过气来。   「你…。」仿佛被看破了心事,幽若紫萝咬紧嘴唇握了握拳头,冷哼一声掉 头走开了,「主子,紫萝姨娘好像生气了」晶儿趴在老人身边,摇晃着脑袋说道, 「随她去吧,多年前她也是这样跟我生气的,一怒之下还把自己给冰封了,不管 她怎么恨我,两百年前的秘密,绝对不会告诉她的。」   而此时的少年们已经近乎到了极限,脸色已经渐渐开始发白,眼神也有些不 对劲了起来,只是地宫里这些发情的雌兽哪里还管得了这些,只是一个劲的拼命 的向男人们索取着,不多会,便有一个少年双眼翻白,下身喷出巨量的精液然后 头一歪倒向一边,却是直接活活射精过多死了过去,紧接着其他几个少年也接二 连三的喷出精液,而后歪向一边,眼瞅着是活不了了。   阴木晗等几女榨干了少年们身上最后一丝精液,才依依不舍的从少年们的身 子上爬下来,还带着高潮时的红润,跪在老人的床前,为首的阴木晗禀报道「主 子,奴等已经受孕完成」,老人摆了摆手算是打发阴木晗她们走人,身下晶儿和 月仪夫人把玩着他的阳具玩的不亦乐乎,只是可惜现在无论再怎么挑逗身下那话 已经不可能再起雄风,依旧呈现着萎靡的状态。   「师傅昨日一战外门弟子受伤数十阵亡十人,内门弟子无人伤亡,已将成化 怀等人阻碍在前山,后山储备粮食等物资充足,」大殿内谢文锦和哀翠芳正在向 花蕊夫人禀报,内门弟子呈环状分列在四周,花蕊夫人环顾一周发现没有看到纪 沉鱼的身影,「沉鱼去哪了?」   「师傅,今天早上就没有看到沉鱼师姐了,或许是去后山了吧」   「那暂且先不管她,今日与昨日依旧做好防备,昨天成化怀进攻受阻,今天 必定不会善罢甘休,今天的进攻比起昨天只会更猛烈,峨眉派自祖师开山立宗已 有近百年,呕心沥血才有今日峨眉派之气象,决不能断绝在我们的手里,峨眉派 兴亡在此一战,守卫眉山,护我峨眉。」   「守护眉山,护我峨眉」众弟子无不慷慨激昂誓死保卫眉山。   另一边没来参加的纪沉鱼却是遇到了大麻烦,「你们是什么人,峨眉派与你 们往日无仇近日无怨,为何也要寻我峨眉派的麻烦,」纪沉鱼倒在地上盯着面前 天香宗众人,脑海中飞速搜索着面前这群女人的消息,实在是太强了,尤其是为 首的那个女人,毫无招架之力,自己在峨眉派所有弟子中仅次于师傅,哪怕是和 师傅交手也可以撑许久,但面对面前的女人却是不过一招,甚至纪沉鱼感觉她还 手下留情,不然那一招可能直接要了自己的命。   「把她绑起来吧」虚颖看都没看纪沉鱼一眼,「等成化怀和峨眉派打起来我 们再动手,可千万不能让别人捡了果子。」   「是,娘娘」自有人上前绑住纪沉鱼,「娘娘!你们是天香宗的人,为什么, 峨眉派与你们从未结怨,为何要出手袭击我们,难道,难道说你们和成化怀一起, ………不对,若是成化怀有你们相助,又何必等到现在…」纪沉鱼心中慌乱不已, 天香宗的厉害天下皆知,纪沉鱼不知道峨眉派到底哪一点惹上天香宗了。   天香宗众人没有理会满是疑问的纪沉鱼,将她嘴塞住便往另一座山头走去, 纪沉鱼也不敢挣扎就老老实实的跟着押送自己的女弟子们走,还想瞅瞅四下里的 情况,下一刻眼睛也被蒙上了。   不多时就有弟子上来禀报,山下走来两个人而且武功都不低,询问娘娘如何 处置,虚颖自是安排人手将二人擒下,来的二人自然就是洛青嫣和王雄两人,从 眉山后山上来正巧撞见天香宗虚颖等人。   「嫣姨呀,你和那玉剑到底有什么仇怨啊」,试图缓解尴尬的王雄好容易才 想到能聊的话题,只是洛青嫣毫不给情面,「以前有过过节」连头都不肯转动一 下,只留给王雄一个侧脸。   「还硬气上了啊」一路上都被洛青嫣摆着臭脸,王雄也是生气了,一把扯过 洛青嫣的裙子,「啪啪啪」就是三巴掌拍在洛青嫣的屁股上,「一路上跟你说好 话你不理人,现在非要把我惹生气了才行是吗?」   洛青嫣好似一下子愣住了,待在那里半晌,豆粒大的眼珠在眼眶里打转, 「你爹欺负我,你娘羞辱我,现在连你也羞辱我………」话说着眼泪止不住的往 下掉,王雄吃了一惊顿时有些手足无措,不知是上前安慰还是该怎么办,洛青嫣 见王雄愣住了哭的更厉害了,唬的王雄好一阵劝。   「快走开」洛青嫣一下子推开了王雄闪身向后退了几步,原先停留的地方变 成一个小型的凹坑,好厉害的气劲,王雄暗暗称赞,单单这一手法内劲之深厚就 不再自己之下,「哪里来的宵小之辈干偷袭之举」,洛青嫣出言呵斥全身备起内 劲时刻防备偷袭。   空荡的荒野根本没有人回答,只听四周不时传来沙沙的脚步声,却是有轻功 高手在不停四周飞也似的行走,「这蜻蜓点水的功夫练的不赖嘛,可惜…」话还 没说完洛青嫣身形一闪一击在左前方,却见一个人影被击飞出去,四周的沙沙脚 步声片刻后也消失了。   「居然还有挡刀的」王雄也是吃了一惊,没想到面前这些人配合竟会如此之 好,「嫣姨,这些人的来路你看出来了吗」   「花径留香,应该是天香宗的人」   「不愧是入了天人境的高手,在我流云宫四人合击之下竟是毫发无伤」声音 远远传了过来,不多时,就看见虚颖领着一众天香宗弟子缓缓走了过来,为了行 动隐蔽却是没有什么排场,只是分列两班并排跟在虚颖娘娘身后。   「原来是天香宗的虚颖娘娘,不知虚颖娘娘远道而来有何赐教」洛青嫣死死 盯着虚颖,天香宗众人只有虚颖对她威胁最大,其余的只能称得上些许麻烦罢了, 王雄也暗自戒备,待会打起来只要嫣姨能挡得住虚颖,剩下的人他打是打不过跑 路倒是不成问题。   「眉山环山地势险峻,寻常入不进来,山内又是别有洞天,却是一块好地方, 这种地方若是给了别人占了,岂不是可惜,天香宗只想要地不想杀人,二位若是 配合的话,可在此待上两日,天香宗自会放二位离去」,虚颖话说着,四周天香 宗弟子已经开始缓缓散开,封住了两人的退路。   「既然天香宗想要眉山,而我只想要峨眉派的人,不如我们合作一次,眉山 归天香宗,峨眉派的弟子我就带走了」王雄话刚说完赶忙侧身避开,三发暗箭牢 牢钉在了地上,随即又是无数暗器飞来,洛青嫣飞身而起迎上虚颖,王雄一边躲 闪一边脑海中飞速的思索着,参与眉山的有夏王爷、堂兄、天香宗还有南蛮,天 香宗必定是与其他几方中的一方合作了,肯定不会是南蛮,只剩下夏王爷和堂兄, 但是堂兄………   那一瞬间王雄高声喊道「夏王爷能许诺的事情,我大黎王家一样可以,我王 雄愿意愿随娘娘一同前往天香宗。」   场中的打斗一瞬间停止了,虚颖转过头来看向王雄,「你去司洛山当质子?」 惊讶之余虚颖竟是将实话也讲了出来,「久闻天香宗武功独步天下,王雄愿去天 香宗门下学习武功」,话一出口,王雄也是有些后悔,自己在大黎还有一堆事情 没有做,父亲那边和北方奈曼人结盟也不知道是什么情况,还有自己师傅安排的 禅会,也不知道自己父亲是怎么和普贤还有师傅解释的,以至于这一瞬间王雄有 些后悔自己为什么要来参合进眉山,搅合进来的势力太多,已经不是自己所能翻 的动了。   「好」虚颖点点头,「既然如此,那就请了」手一抬,两边的天香宗弟子纷 纷让开了道,「既然如此王公子便是我天香宗的贵客了,王公子且随我来」虚颖 话说完便径直向西北方向的走去,也不担心王雄会借此机会乘机溜掉。   洛青嫣看了看王雄使了个眼色,示意王雄现在赶快跑,王雄想了想,摇了摇 头硬着头皮跟在了虚颖的后面,洛青嫣见状也只好跟上,知道若是自己现在跑了, 司徒紫薇还不把自己给生撕了。                第三十四章   「眉山那边怎么样了」左浩瀚看着桌子上临时搭建的眉山地势图询问前来报 信的人,「天公,眉山情况很是焦灼,现在峨眉派的主要弟子几乎都在山腰处和 成化怀等人交手,孤山帮有好几个不错的高手,硬是将峨眉派的主要弟子都拖住 了,除了大弟子纪沉鱼以外,几乎所有的弟子都在和孤山帮交手,估计纪沉鱼应 该是在后山防卫。」   「孤山帮不过是大黎的王家出手帮忙罢了,不然早让峨眉派的人打的逃命去 了,不过这样也好正好方便我们,通知其他人准备上山动手」左浩瀚挥挥手,一 旁侍立左右人等立即前去通知众人动身。   太平道众人沿着山中羊肠小道一路向山顶上摸了过去,尉迟炽繁跟着左浩瀚 在队伍后方压阵,临近山腰听得喊杀声越来越响,那厮杀就在自己的头顶上,众 人皆屏息止气按照计划摸到山后一处洞穴,那洞穴里有一个天井,这里竟是原来 峨眉派弟子后山沐浴的下水通道,只不过后来废弃了,天井的口离地面很高,却 有些凸起的石块,这倒也难不倒众人,不多时便一个个攀岩而上从天井中爬了出 来,出了天井,四下里没见着人只有一些丢弃许久的杂物,左浩瀚便吩咐众人在 此暂时歇息,准备一举拿下峨眉派。   王雄跟着虚颖进了临时搭起的帐篷,就有几名侍女殷勤的上前端茶,为王雄 摆好垫子,这几名侍女与天香宗弟子穿着迥然不同,只是简单的粗布裹身,在上 身打个结,肩膀后背和大腿都露在外面,到像是刚刚出浴临时穿好了衣服便出来 见客人。   「王公子是贵客,还请随意,这是我们司洛山自己种出来的茶叶,娘娘喝不 惯外面的茶叶,出门时都是要备一些司洛山的茶叶」侍女一边泡茶一边为王雄介 绍,「娘娘果然是尊贵之人,连喝茶都有这般讲究,不过王某要在天香宗门下学 习,便是普通天香宗弟子,娘娘只管将王某当做寻常弟子使唤便可,不用如此招 待,」虚颖这般招待反倒是让王雄略微有些紧张。   「王公子入我天香宗,那是天香宗的一大喜事,岂能当做寻常弟子看待,待 回了司洛山,会有玄音娘娘亲自教习王公子」虚颖摆了摆手示意王雄不用客气。   果然天香宗对自己放心不下,让玄音来教习,不就是让玄音来负责监视自己, 不过想想也是正常若是不这样,天香宗又怎么会放心自己留在司洛山,就是不知 道要在天香宗那里待多久,「能得天香宗玄音娘娘屈尊教习,王某自是感激不尽」 王雄装作感激的样子鞠躬一礼,便端坐正中央等待虚颖的回应,帐篷一时陷入诡 异的沉寂之中。   一名女弟子的闯入打破了这一沉寂,「娘娘,夏王爷和扎祭司和不知道从哪 里来的一伙人动起手来」   「知道了」虚颖脸上突然露出一丝笑容,「王公子愿不愿意和我一起去看看 这场好戏」   王雄跟在虚颍娘娘身旁就看着两队人马正在对峙,左边服装风格迥异的两拨 人估摸着应该是夏王爷和南蛮的人,右边的人倒是王雄认识,就是前不久才见过 的太平道的天公左浩瀚,却是没想到太平道竟然也参合进来,一些峨眉派的女弟 子被绑住扔在地上,看样子是被太平道的人端了老巢。王雄没吭声就看身旁虚颍 的脸色不太好看正要发作,「原来是天香宗大驾光临,我太平道不知有此贵客前 来有失远迎……在下左浩瀚有礼了。」   「既然是左尊主亲自前来,我天香宗也不说暗话,天香宗对眉山势在必得, 若是太平道愿意让出眉山,我天香宗当做今日无事发生,若是不愿意那……」   「好说,既然是天香宗的仙子要眉山,我左浩瀚仰慕天香宗已久,自然要成 人之美,不过今日倒有另外一事相求,不知仙子可否帮忙转告一二」左浩瀚无所 谓挥了挥手仿佛是什么不值钱的东西一般。   在场的众人也是一愣,没想到太平道众人千里迢迢跑来一趟说放弃就放弃了, 连左浩瀚身边几名天母也露出错愕之色,虚颍不知道左浩瀚的葫芦里卖的什么药, 「左尊主愿意退出眉山之争自然是皆大欢喜,左尊主有所求但说无妨。」   「久闻天香宗玄音娘娘仍居深闺之中尚未嫁娶,不知……」   「左尊主的心意天香宗收下了,此事自会转告玄音,成与不成还要她来定夺, 兹事体大不是仓促能做决定的」不等左浩瀚说完,虚颍抢着把话说完,不给左浩 瀚再留说话的余地,被抢白了的左浩瀚一点也没有生气的样子,反倒是面带笑容 的点了点头。   在左浩瀚的吩咐下太平道的人向后撤去,被绑的峨眉派弟子也一并带走了, 这些人虚颍自然不会讨要,夏王爷和扎兰丁很轻松的占了峨眉派大殿,曹曼附在 夏王爷耳边低声几句示意注意一下扎兰丁的动向,询问是否要踢向一下天香宗, 夏王爷摇了摇头,当做什么都没有发生向天香宗表示祝贺。   「轰,轰,轰」牵引机炮重重地将铁弹砸在了城墙上,尽管用了夯实的土砖 垒砌,厚达十丈的城墙终于被轰出一个大洞来,嗷嗷叫唤着的奈曼士兵冲向了富 的流油的京师,财富、女人一切就在眼前。   「爹爹,马上就要活捉李庆延小儿,坐上大许的宝座,女儿还想跪在龙椅前 给您吹箫呢」被王离还回来的李妍一个劲的缠着呼罗通,若不是在众目睽睽之下, 恨不得直接骑坐在呼罗通身上,不过也不怪李妍,毕竟离开呼罗通那么久还失陷 于南黎,就算呼罗通不在乎包括南黎的使者一再强调没有动过自己的身子,但终 究还是有人在背后指指点点,生怕失了宠的李妍一刻不停地缠着呼罗通,连一旁 的薄皇后都有些看不下去了,眼下也遂和也速干两姐妹也在,她俩向来和自己不 对付,妍儿这般胡闹,还不知道会被两姐妹暗地里怎么鼓捣。   「妍儿,别瞎胡闹,两军交手岂能容你在这里纠缠不休的」   「哈哈,这是大许的京师,正好让妍儿看看她出生的地方,待会把李庆延那 小儿抓来还能让父女团圆呢」呼罗通无所谓的挥了挥手,薄皇后立马不说话了, 安心伏着身子在呼罗通一旁。   京师,皇城乱做一团,奈曼骑兵攻入外城的消息让李庆延原本计划固守京师, 等待齐王和魏王救援的打算瞬间化为泡影,外城一破,皇城顿时成为死城,最让 大许天横贵胄感到恐惧的是,外城被破没有里应外合,没有突然袭击导致京师措 手不及,呼罗通就是硬攻强行攻下了号称天下第一城- 固若金汤的京师。   牵引机炮还在轰鸣,在大许这些贵胄眼中无异于死神降临,尽管还可以依靠 皇城拖延一些时间,但精心修筑且不知道加固过多少遍的外城轰然倒塌,内城又 如何撑的住。   奈曼骑兵嗷嗷叫着,手中挥舞着弯刀,肆意收割着城内还在抵抗的人,踹开 屋舍撕扯着屋内女人们的衣服,而她们的男人只能抱头跪在一边,眼睁睁的看着 这一切的发生。   呼罗通看着奈曼骑兵悉数冲杀进城内,满意的掉头往王帐走去,「给李庆延 小儿射封信,告诉他,明日午时若是束手来降,本汗还可以饶他一命,若是再负 隅顽抗,下场想来他应该知道。」   王帐内,羊皮制成的毯子铺在正中央,袁贵妃和萧贵妃赤裸着身子等候在帐 中,见着呼罗通撩起帘子带着薄皇后和李妍还有也遂和也速干姐妹进了帐篷,连 忙叩首,口称「大汗」。   「爹爹回来啦」李婉儿欢快的跑了出来,正兴奋的要扑进呼罗通怀里,就看 见李妍痴痴地缠着呼罗通,脸色顿时变得不太好看,低头称了声「大汗」,却是 赌气似的跪在一边,薄皇后心中暗暗着急,本来妍儿被送回来,自己母女姑侄四 人一起侍奉呼罗通,定可以将呼罗通牢牢拴在身边,哪知道婉儿这阵子深受宠爱 宠惯了,如今妍儿一回来,分了大汗的宠爱,顿时不愿意了起来,又不敢明着顶 撞大汗,只能私下里对妍儿不理不睬,母女姑侄本身一家人在后宫中应并肩站在 一起,现在婉儿这样反倒是别的妃子占了可乘之机。   薄皇后心中想着,伺候大汗可不敢怠慢了,不然岂不是让袁贵妃和萧贵妃两 个蹄子抢了恩宠去,这两个骚蹄子,借着自己给大汗引荐的机会,使出浑身解数 硬是在皇帝侍寝的名额中抢出了一席之地,虽然现在一口一个姐姐喊着,可谁知 道哪天会不会骑到自己头上去。   正像薄皇后担心的那样,李婉儿赌气不肯去争宠,别的女人自会乘机抢占这 天赐良机,李婉儿再受宠终究也不过是个新鲜好玩的玩具,呼罗通又哪里顾得上 管她,袁贵妃和萧贵妃好容易有着来之不易的机会能受宠,自然不甘人后,膝行 几步上前,手脚麻利的解开了袍子,那胯下粗长的阳具直挺挺的立在两女面前。   「大汗……」全身赤裸的两女又恭敬地行了一个礼,细腰紧肤,媚眼薄唇, 两张写著祸害二字的面容,呼罗通欲火顿生,心道以前怎么没有发现后宫之中还 有这等尤物存在,多亏了薄皇后引荐,不然这等美人不恩宠岂不是暴殄天物。   呼罗通一手一个搂住两女的腰肢,「谢大汗恩宠~ 」两女面若桃花,双眼朦 胧,睫毛卷长,将那魅惑一丝丝放射了出来,此时两女如雪般的肌肤,柳枝般的 腰身完完全全展露在了呼罗通的面前,而那微微翘起的双乳泛著淡淡的粉色,让 人垂涎,忍不住想要咬上一口。   「大汗~ 」呼罗通两只手分别揉捏着两女那高耸的雪峰,不多时两女的阴户 就泛着银色的水光,呼罗通的手游走在两女的身上,享受著那娇嫩的肌肤,抚摸 著那娇小的臀,揉捏著,听著两女那诱人的呻吟,这正是呼罗通最喜欢中原女子 的地方,比起草原和西方奔放且高大身材,中原女子那独有的娇嫩与紧致。   「大汗,好难受啊」两女扭著腰肢,用手指穿插在那湿腻的花径之中,两女 自身的欲望已经肿胀发红,阴唇口还不停泛了水儿,「嗯啊……」一声两女忍不 住皱眉,袁贵妃和萧贵妃都是久经人事,正值虎狼之年,一经挑逗便立即经受不 住了,这也正让呼罗通玩的爱不释手。   李妍哪里会让袁贵妃和萧贵妃都将恩宠抢了去,也不管呼罗通允不允许自己, 就自作主张的凑到呼罗通身下,将那雄起的阳具一口吞下,熟练地顶至喉咙,用 咽喉一下一下按压着阳具,「啊~ 爹爹…。好硬啊~ 」粗长的阳具顶的李妍说话 都非常吃力。   揉捏了不到一会,呼罗通拍了拍胯下吞吐的李妍,李妍恋恋不舍的吐出阳具, 一脸期待的看着呼罗通,不过袁贵妃和萧贵妃怎么可能放过这难得的良机,「大 汗…。」两声媚的入骨的娇声响起,两女齐齐自觉地趴了过去,翘起浑圆而丰腴 的臀部,阴户的两片唇肉还在渗着水呼罗通挺起阳具对准袁贵妃湿润粘稠的阴户 挺枪直入,那又硬又粗的滚热触感让袁贵妃全身一颤,呼罗通只觉得下体一阵湿 腻黏糊,原来才只一下便已将精华喷洒了出来,此时全身泛著红,好不诱人。   李妍看着袁贵妃伏在呼罗通身下承欢,不由得心中一阵妒忌,也不甘就这样 认输,趴在呼罗通身后,头凑在呼罗通的会阴处,一口含住,灵活的舌头顺着卵 袋一直舔到肛门处,浓密的肛毛刺进李妍的鼻子里,浓密的肛毛上带着剧烈地味 道,刺激的李妍下身泛出水来「啊」呼罗通挺身一刺,阳具强而有力的撞击的感 觉让袁贵妃全身一震酥麻,下身抖动了几下,「大汗好厉害啊」袁贵妃翻着白眼, 娇喘着发出呻吟声,「大汗我也要」萧贵妃也不依不饶的凑上来,双乳贴着呼罗 通的胳膊,呼罗通一把握住萧贵妃送上来的乳峰,大力揉捏起来,肆磨著两女那 身体内原始的欲望。   「嗯…。」两声娇啼同时响起,袁贵妃只觉得身体内那紧致的宫颈被粗长的 阳具大力摩擦著,全身越来越热,萧贵妃只觉得,胸前的那柔软的双峰被大手疯 狂的挤压著,一阵阵快感直冲大脑。   呼罗通大力撞击了好几下,袁贵妃柔弱的身躯哪里堪受呼罗通那如同野蛮人 一般的强力撞击,其不时伴随著晃动呻吟著,扭著细腰。没过几下,呼罗通一把 将萧贵妃翻过来,等了许久的萧贵妃求之不得,身体转的瞬间熟练的掰开下身阴 户,褐红色的宫颈大开在呼罗通眼前,阳具猛地一下刺进开阔的阴道,「好舒服, 啊…」两女双脚空蹬着,双手掰着自己的臀部,头和肩膀顶在毯子上,为了得到 更多而上挺著下身,二人结合处因撞击而不停冲出的淫水。   「啊~ 恩啊~ 」萧贵妃只觉得那硬挺的利器攻击著自己柔软的花园让自己好 不舒服,忍不住收紧花径,咬噬著那磨人的利器。   「操我,大汗」萧贵妃正用力迎合着呼罗通的撞击,突然觉得一个放松插进 自己的利器滑出了一下,「啊」萧贵妃顿时有些慌张,又赶忙收紧宫颈口,让阳 具立马又冲回了自己的体内,一下接一下的重击後又紧紧地咬住了那越来越发胀 的顶部,死死咬含住了呼罗通的阳具,阴唇一张一合吮吸著龟头,粗长阳具刺激 的萧贵妃全身颤抖,「天啊~ 嗯啊~ 」被折磨地不知如何是好。   「嗯啊,大汗,操奴」两女手扶住呼罗通的腰身,想要不断索取,摆动著胯 部,下身阴部分泌出一波又一波的蜜汁,「嗯啊」两女只觉得体内的利器不断变 硬变舯,刺激著自己最敏感的地带,疯狂扭着腰肢,想让更多的敏感点被刺激著, 双峰因为激烈的摆动而跳动著,想让阳具钻进更深的温柔乡。                第三十五章   汗帐内春情弥漫,燕京城里却是近乎人间炼狱般的景象,投石机抛进来的磨 盘大巨石,摧毁了房屋和街道,暗红色的鲜血顺着湿漉漉的泥墙流淌下来,到处 都是断裂的砖墙,碎石砖块散落在积水中,潮湿阴暗的街道,雨点不断的洒落, 带来惬意的清凉。街道已经不知道有多久没有清理了,地上全部都是淹没脚面的 积水,上面漂浮着乱七八糟的杂物,散发着浓郁的腐臭味。   微风吹拂着豆大的雨点,倾泻在身体上,好像是密集的箭镞,打得人生疼, 空气中似乎还飘散着血腥味,无论微风如何吹拂,都弥久不散。周围黑漆漆的, 纵横的奈曼骑兵砸开居民藏身的屋子,挥刀砍死了还试图抵抗的男人,干瘦的妇 人和弱小的女孩被剥去衣服在男人的身下摧残。   内城的守军还在做着最后的抵抗,而大许的皇宫里乱做一团,宫女们收拾着 包裹想尽办法各奔东西,哪怕皇城的大门还是依旧紧闭,但城墙上瑟瑟发抖的士 兵还是出卖了这座看似坚不可摧的皇城。   奈曼士兵没用多久便撞开了皇城的大门,守军们四散溃逃,兴奋的奈曼士兵 嚎叫着冲向皇宫,财富、女人一切的一切就在前方的等着他们,不过让这些奈曼 士兵大吃一惊的是当他们赶到皇宫时,李庆延自缚双手和他的后宫妃嫔们还有文 武百官已经等在皇宫门口。   奈曼士兵自是不敢擅作主张,毕竟李庆延可是大汗钦点的人物,万夫长连忙 差遣士兵跑向汗帐报信,大许李庆延被俘,大许已亡。   「好,好,好」正在萧贵妃身上驰骋的呼罗通兴奋的在雪臀上拍了一巴掌, 「即刻准备,本王要像父汗那样在踏过一遍大许皇帝的宝座」还在喘息的袁贵妃 立马一骨碌爬起身,准备衣裳伺候大汗更衣。   大许的皇宫虽然经历过庆祥之乱的糟践,但在李庆延登基之后立即便重新修 缮了一遍,今昔的大许宫殿已经看不出往日庆祥之乱时的惨状,五千奈曼精骑兵 踏着整齐的步调缓缓迈入皇城,呼罗通选择了和当年父亲走过的一年的路,踏过 隆正桥穿过正德门,便是大许皇帝的金銮殿。   呼罗通看着面前象征着权力与尊贵的龙椅,神情微微有些激动,转身面向身 后跟随的一众侍卫随从还有五千名奈曼骑兵,抽出腰间的马刀指向天空,「当年 父汗从这里离开时告诉我,这把椅子奈曼人现在还做不了,我们在许朝耽搁不得, 现在我呼罗通继承父汗遗志,又做到了这把椅子,这一次奈曼人不打算再走了」。   「万岁,万岁,万岁」一众奈曼骑兵纷纷抽出腰间的马刀指向天空,三呼万 岁,声音响彻了整个京师。   呼罗通跨过正德殿的门槛,这是三十年来奈曼人第二次踏进大许的皇宫,由 于李庆延投降的很快,整个正德殿都没有受到任何损坏,得到消息的薄皇后早就 带着人将正德殿内的地毯更换成了富有奈曼特色的羊皮毯。   「臣妾参见大汗」龙椅边响起成熟的女声,正是盛装打扮凤冠霞帔的薄皇后, 乌木般的长发卷了三卷用凤头簪固定住,三根双凤纹钗带着珠帘垂在四周,正红 色绯罗蹙金刺五凤吉服显得格外艳丽,这身衣服正是大许皇后与皇帝大婚时必穿 的嫁衣,也只有皇后才有资格这样穿,今日薄皇后穿上这身意思自然是不言而喻 了。   「哈哈哈,好好」呼罗通兴奋的拍了拍手,大刺刺的做到了龙椅上,摸着薄 皇后的圆润的脸蛋,「本汗就喜欢你这身打扮」,台阶下的萧贵妃和袁贵妃隐隐 有些嫉恨,自己刚刚得了大汗的宠,正是乘势而上再进一步的大好时机,却又让 薄皇后将大汗的注意抢了去。   薄皇后哪里不知道台下萧贵妃和袁贵妃的心思,只是眼下后宫之中她们这些 身为从大许掳来的女人,身后又没有娘家撑腰,自是要团结一些,不然迟早被来 自草原上各部落的女人打压的喘不过来气。   薄皇后微微扭动身子想引诱呼罗通,只是呼罗通一点也不着急,将薄皇后抱 在怀里,受宠若惊的薄皇后一下子手足无措,只好双手环着呼罗通的腰,眼巴巴 的望着,不知道大汗意欲何为。   呼罗通招了招手,两名侍卫走了出去,不多时却是带上来一大群人,薄皇后 一见为首的人,心中顿时心凉了一片,「罪臣李庆延不知天兵至此,未能远赢还 望」曾经的大许皇帝李庆延见到呼罗通后毫不犹豫的双膝一弯,跪了下去,身后 的一众嫔妃哪里敢迟疑也都齐刷刷的跪了下来。   见到这场景,薄皇后哪里还不知道呼罗通想干什么,颤抖的手轻轻的拉了拉 呼罗通的衣袖,水汪汪的眼睛里全是哀求,但这么多年来呼罗通等的就是这一天 哪里会理会薄皇后的哀求。   将薄皇后翻转过来,面朝着台下众人,正红色绯罗蹙金刺五凤吉服的领口被 解开,一只手抚上了薄皇后高耸的双峰,薄皇后拼命摇着头,哪里愿意在儿子面 前这般丢人,但薄皇后越是拒绝,呼罗通的性致就越高,大手用力揉搓着傲挺的 双峰,这还嫌不够,另一只手伸进薄皇后裙下,就去扯套在下身的亵裤,薄皇后 奋力想挣脱呼罗通的束缚,被胸前的大手牢牢按住,一下也动弹不得。   台下跪伏的一众嫔妃吓得瑟瑟发抖,连大气都不敢出,倒是跪着的李庆延眼 观鼻,鼻观心,彷佛神游天外一般,不多时,龙椅上的薄皇后下身已经被扒开, 绯罗蹙金刺五凤吉服的下摆被扯开一道口子,不过玩的兴起的呼罗通哪里管这些, 将薄皇后摆成跪伏状态,臀部高高翘起,「不要动」呼罗通附耳在薄皇后一旁说 道,薄皇后点了点头,身形颤抖着,尽管她早就做好在龙椅前伺候呼罗通的准备, 但哪里会想到竟会在自己亲生儿子面前被玩弄,又羞又怕的薄皇后眼泪都快要从 眼眶里涌了出来,又不敢哭,只好强行忍着。   呼罗通走下台阶,走到跪着一众大许皇妃面前,看着李庆延丝毫不动的神色, 呼罗通有些不满意,绕过李庆延,跪在他身后的便是大许皇后田燕儿,见着呼罗 通走到自己面前,知道自己逃不掉的田燕儿只好膝行两步,头叩在呼罗通的靴子 上,「妾身参见大汗」。   「你就是皇后」呼罗通蹲下身子仔细打量着跪在自己面前这个少夫人,尽管 已经身为皇后,但眼下芳龄不过双十,正是女子大好年华,散落在肩旁的青丝用 血红桔梗花的簪子挽起,斜插入流云似的乌发,薄施粉黛,秀眉如柳弯,模样与 身段无愧于大许皇后这一身份。   「是,妾身是许朝皇后」田燕儿声音略带着颤抖,尽管已经有了心里准备, 但到了这一刻还是慌乱不已,「哈哈哈哈,好」呼罗通大笑着将田燕儿夹在腰间, 抱向龙椅,放在薄皇后的身边,知道自己接下来的命运的田燕儿,心一横,利索 的手脚并用褪去身上繁重的宫装。   「爹爹」隔着老远就听到李妍的娇滴滴的声音,马上,李妍便风风火火的跑 了进来,大许的皇妃们被带进正德殿后,知道消息的李妍定然不会放过这个机会, 急急忙忙的跑了进来,见着李妍跑了进来,呼罗通心中又是一动,光是羞辱李庆 延的女人不行,连带着女儿也不能少了,挥挥手,有侍女去带大许的公主前来。   呼罗通伸手将李妍抱了起来,「爹爹…。」李妍双手紧紧环住呼罗通的脖子, 「爹爹答应女儿的了,女儿要跪在龙椅前给您吹箫呢」双腿环住呼罗通的腰,李 妍整个人如同八爪鱼一般缠在呼罗通的身上。   「哈哈哈,别急,今天本汗心情好,少不了我的乖女儿的」托住李妍身子的 手亲昵的拍了拍李妍娇翘的臀部,李妍不安分的用臀部在呼罗通的胳膊上扭来扭 去。   片刻,就有侍女带着一个少女进了大殿,少女看年纪不过十二三岁的模样, 胆怯的跟在侍女的身后,连头也不敢抬,侍女领着她带到呼罗通面前,女孩咬着 嘴唇低着头,看也不敢看呼罗通一眼,更不敢瞅自己身前,脱得光熘熘的跪在龙 椅的母亲了。   从呼罗通胳膊上跳下来的李妍,蹲在呼罗通的胯前,「女儿给爹爹去衣」说 着便要动手去解呼罗通的裤带,却被人抢了先,竟是田燕儿先行抢过来,「没想 到这女人看似端庄,竟也是个不知廉耻的货」李妍心中暗暗腹诽。   田燕儿也不在乎自己女儿就站在身边,动作快速几下的功夫便解开了腰带, 见敌国皇后这般配合,呼罗通大喜抚着田燕儿的脑袋,「你给你丈夫也是这般伺 候的?」   「燕儿身为皇后自是不肯的」   「哈哈哈,好好好,妙啊」呼罗通连连说了三个好字,「真没想到许朝还有 这般识时务的女人,倒是有趣啊」呼罗通的阳具甩在田燕儿的脸上,田燕儿朱唇 轻启异常配合的张口含住阳具,不过田燕儿身为皇后又哪里会这些,只是依照以 往在春宫图上看到的依葫芦画瓢,张口含住却连动也不会动。   呼罗通按住田燕儿的脑洞往咽喉顶去,粗长的阳具顶到喉咙,直翻白眼的田 燕儿哀求的眼神看着呼罗通,也不敢挣扎,只是乖乖的含着。   「哈哈哈,来,妍儿,给你嫂嫂教教,怎么伺候人」呼罗通从田燕儿的嘴里 抽出阳具,话音还没落便被李妍一口吞了进去,田燕儿乖顺的跪在旁边看着李妍 的口活,不过神情倒是有些恍惚,呼罗通一把把小公主也拽了过来,「跟你母后 一起好好学学怎么伺候人。」   小公主「哇」的一声就哭了出来,田燕儿赶忙捂住了她的嘴巴,「珠儿不哭, 好珠儿,娘在这呢」好半天安抚才让小公主安静下来,看着这幅母女的情深的画 面,呼罗通下身更挺立了,将田燕儿摆成跪伏状态,臀部高高抬起,雪团般的臀 肉间娇艳的嫩肉半开半闭,媚态横生,儿臂粗的阳具挺枪刺进田燕儿体内,几乎 将浑圆的玉臀刺穿,拔出时雪臀中像是鲜花盛开般,翻出一团娇红,哪里承受过 这般粗壮阳具的田燕儿大张着嘴,浑身都在颤抖,双手也不知道该放那,只是拼 命的乱抓。   旁边的珠儿惊恐的看着这一切,眼睛瞪得大大的,双手紧紧捂住自己的嘴巴 才没让自己接着哭出来,薄皇后知道珠儿也算是自己的孙女了,心下怜惜,伸手 将珠儿抱到怀里轻声安抚着。   此时的眉山峨眉派大殿,已经变成了天香宗等人议事的地方,天香宗娘娘坐 在正中上首的椅子上,羯族、夏王爷还有太平道等人依次围坐在四周,可谓给足 了天香宗面子,王雄也坐在其中,为了不引人注意选择了最靠后的位置。   见众人坐定,扎兰丁第一个站起身说话「各位,我羯族千里迢迢前来眉山, 此次眉山之战出力甚多,照我羯族的意思,此次拿下眉山所得,至少也应分得三 成,另外按照当初夏王爷和我族的约定,江油关以南尽皆归属于我羯族。」   王雄和左浩瀚倒是没有什么反应,反倒是天香宗的虚颖娘娘眼睛不由自主的 眯了起来看向一旁,神色不变的夏王爷,夏王爷什么话也没说,坐在夏王爷身边 的曹曼嘴角露出了一丝诡异的微笑。   「此时峨眉派事情尚未了定,现在谈乱这个为时尚早,不如先完全拿下峨眉 派之后,再讨论这些也不迟」见天香宗的虚颖娘娘眼神不时在自己身上晃悠,夏 王爷只好站出来打圆场,向众人提议。   「夏王爷的意思是?」   「峨眉派的主要人手都在半山,还在跟蜀地武林人士交手,不如我等借此机 会将蜀地武林清理一空,也省的日后再有宵小烦心,」夏王爷的意思很明显,鹬 蚌相争渔翁得利,在做的所有人都是获利者,蜀地武林付出了这么大的代价却是 竹篮打水一场空,若不将其一并清理,定会对在做众人心怀不满。   在场都是一方豪杰自然明白夏王爷是什么意思,「既然夏王爷这么说了,宜 早不宜迟,尽快动手吧」左浩瀚站起身径直往半山走去,尉迟炽繁戴着面纱跟在 身后,夏王爷只是觉得左浩瀚身后的人有些眼熟,一时却没想起来是谁。   眉山山腰第二道关卡,峨眉派众人和孤山帮以及阳堡的人交手过后,便撤到 了第二道关卡下,据险死守,,成化怀挥舞着大刀化身为督战队,在身后监督, 也不管是否会激起帮众们的不满,只是一个劲的催促着孤山帮众人死命向前冲, 拼死冲向峨眉派吗,然而峨眉派盘踞眉山这么多年自然不是浪的虚名,各种器械 应有尽有,陷阱,冷箭,暗器防不胜防,打退了孤山帮众人一次次进攻,简易的 碉楼与扎起的木门成了死亡一般的天堑。   「师傅,不行了,要不我们撤往后山吧,这些人近乎不要命一般就往脸上冲, 弟子们哪怕再勇勐也挡不住这样亡命徒啊」史幽探一脸忧心忡忡的,照这个形式 下去,眉山坚守不了多久,能只望的只能是希望对方也维持不了太久这样的进攻, 用竹席捆绑扎起的木门已经被鲜血浸泡透了,鲜红的血液因为干涸和太阳照射变 成了褐色,散发出令人作呕的味道。   「王公子,真的要再继续冲下去吗,帮中弟子已经坚持不下去了,死了这么 多人才前进了这些,只怕再强行冲下去,………」成化怀提着刀小心翼翼的向王 诏麟询问,现在他已经后悔组织进攻眉山的计划,到现在为止不但什么都没有捞 到,反倒是孤山帮弟子折损大半,要不是王诏麟已经许诺他,拿下眉山后,峨眉 派所有积蓄、一半峨眉弟子以及眉山还有这么多年留存下得武学典籍均由他处置 的话,成化怀早就放弃了进攻眉山了。   「停下?成帮主,都已经到这一步了,停下岂不是前功尽弃,拿下眉山,成 帮主你就是蜀地武林盟主,全蜀地武林上下无不为你马首是瞻,在这里停下,成 帮主就不觉得可惜吗?」王诏麟拍了拍成化怀的肩膀,再次给成化怀许下了一个 大饼,此时的成化怀已经顾不了许多了,向前只要成功了,自己便拥有了一切, 后退,自己将成为整个武林的笑柄,该如何做选择已经无需多言。   成化怀提着刀准备下一次冲锋,孤山帮的一切都已经赌在了这次进攻上,容 不得半点有失。「公子…。」从前方撤下来的孟安夫人和瑛剑侍立一旁,看满色 不善的王诏麟出声提醒了一句,看了一眼面前担忧不已的两女,想到眼下焦头烂 额的局势,王诏麟也没兴趣再在女人身上消耗时光,「走吧,去看看孤山帮他们 进攻情况怎么样。」而此时此刻却有一支轻装骑兵悄然已经潜入了眉山,互相征 战的各方竟无一人发现这一切。   在蜀地武林人士亡命一般的进攻下,终于有人冲破了峨眉派等人的防线,不 知道流了多少血的天堑轰然倒下,「保卫峨眉」史幽探和哀翠芳大吼一声抽出血 迹还没干的宝剑再一次冲向了蜀地武林,手起刀落砍到了几个不要命的。   花蕊夫人持剑殿后,谢文锦组织者峨眉派弟子向山后退去,但凡有不要命的 敢上前都被花蕊夫人一剑一个送去归西了,看见峨眉派后退,正在督战的成化怀 兴奋的冲向花蕊夫人,只要能擒下峨眉派掌门拿下蜀山,那所付出的一切代价都 是值得的。   见着成化怀直冲过来,花蕊夫人也不多言飞身迎上,才刚一交手便又有一把 巨剑直挺挺的砸了过来,花蕊夫人堪堪侧身避过,便是金刀锯链孟安夫人,「一 起上吧,倒要看看你们都有什么本事敢侵犯我峨眉派」花蕊夫人随意一挥,两道 剑气便直扑成化怀和孟安夫人而去,撞击出金属清脆悦耳的声音。 . .              第三十六章   史幽探和哀翠芳正在左突右冲,忽的觉得身后一谅,急忙侧身却是四把利剑 刺来,持剑的皆是女人,史幽探和哀翠芳心道没见过这四人,连忙喝道「你们是 什么人竟敢偷袭我峨眉派」四女一言不发继续刺向史幽探和哀翠芳两女,招架几 个回合,知道这几人武功不凡,若是纠缠在这里只怕后撤的派中姐妹有难,急忙 卖了个破绽引诱四女刺来,回身一剑也不管刺没刺中,急急忙忙跳开,去寻派中 姐妹还有师傅。   正在追击峨眉派的蜀地武林众人也被半路拦截下来,撤退的峨眉派弟子不知 道去了哪里面前反倒是多了好几个全身裹着黑袍的人,「你们从哪里冒出来的, 敢拦在我们前面,喂,峨眉派的人呢,不说,就连你们一起剁了」为首的汉子提 着刀指着面前这几个穿着黑袍的人。   蛇节向前跨了一步,开了叉的黑袍随着摆动露出了纹着蛇形纹身的大腿,尽 管腿上全是青色的纹身,可在这些困在眉山下许久,饥渴的汉子们来说就如同春 药一般,「直娘贼的,竟然是女人,全都拿了,再把峨眉派弟子也拿了大家一起 泄泄火」。   还没等汉子话说完,蛇节翘起修长的双指微微晃动,不知道从哪里突然窜出 来一条条毒蛇,一口咬住正在追击的蜀地众人,尖锐的牙齿咬破了这些武林人士 的身躯注入毒液,不多时这些武林人士便在哀嚎声中倒地。   不多会,场中不时有人倒下,既有蜀地武林众人的,也有峨眉派弟子的,在 附近观战的王诏麟立即意识到了不对劲,「这些人是谁?」身边却没有一人答话, 王诏麟这才回头,环顾左右却发现瑛剑和玲珑竟然都不在自己身边,「两个贱畜 竟然背离主子跑了,等回了南宁,定要好好试问。」   「王公子还是先想想怎么才能从这里离开吧」娇媚的女声响起,长剑已经指 向了王诏麟的脑袋,「你是什么人」王诏麟连忙避开,虽然武功不俗但多年没有 实战,让王诏麟一瞬间手忙脚乱,不过几个回合便挨了一掌。   「果然不出我家王爷所料,王公子也不过是个绣花枕头罢了,连你堂弟的二 分之一的水平都没有,难过王爷那么有信心拿你」黄安琪笑着晃了晃手里的剑, 又是一剑刺来,已经被拍中一掌的王诏麟那里还能躲得掉,只好闭目等死,「咣 当」一声,王诏麟睁开眼睛时,一把剑落在了地上。   「哈哈,瑛剑你来了,快帮我挡住他,回到南宁就让你也成天人之境」情急 之下王诏麟也顾不得许多,只好拼命的下承诺,至于能不能兑现就只有天知道了, 「中了天香宗虚颖娘娘一掌,你还能撑到现在,不错嘛,可惜你挡不了第二下了」 黄安琪说完挥掌直扑王诏麟而去,瑛剑还想护主,被黄安琪一掌拍飞,王诏麟头 也不会夺路而逃,没走几步只觉得眼前一黑直挺挺向前倒去,出手的却是玲珑, 隔着老远,王雄见着自己堂哥王诏麟被追杀,想了想犹豫了半天终究还是没有选 择出手。   此时,无论是峨眉派弟子还是蜀地武林人士都意识到了不对劲,连成化怀也 放弃了和花蕊夫人捉对厮杀,拼命往山下跑去,只听一声震耳欲聋的爆炸声,漫 山遍野响起了喊杀声,整个大地都在晃动,如同要山崩了一般,无数箭雨从山两 旁射出,围在外围的蜀地武林人士纷纷中箭,随后从四面八方涌上来一片黑色的 云——名震西北,威慑乌蒙,羯族的庆州铁骑终于登场了,黑衣黑甲,踏着整齐 划一的节奏,黑压压的一片压迫的人喘不过气来,马上这些黑色的云又化身为黑 色的洪流,径直撞向四散逃命的蜀地武林人士,如同死神的镰刀一般,尽管单对 单,这些蜀地武林人士可以轻松打十个,打二十个,但面对数以万计雪亮的马刀 和笔直的骑枪,齐刷刷的挥砍,只是几下的功夫,这些在江湖上行走的人便被乱 刀剁成肉泥。   正在逃命的成化怀也好不到哪里去,迎面撞上黑色的洪流,几排骑兵从四面 八方包围过来,成化怀抬手几发暗器打在骑兵们的盔甲上发出清脆的响声,坚韧 而又轻便的藤甲简直是这些武林高手的噩梦一般,任你宝剑再锋利也不过是多添 了几道划痕,几丈长的骑枪让成化怀根本近不了身。   「该死」成化怀翻身避过一杆骑枪的捅刺,纵身一跃踩在一名骑兵的马背上, 想借力逃出包围圈,还没等跃起身,一个流星锤重重砸在了成化怀的后背上, 「该死」成化怀暗暗骂了一声,吐出一口鲜血,不管三七二十一咬牙向一旁跃去, 「嗖嗖嗖」破空声响起,空中三支弩箭直直射来,吓得成化怀一个驴打滚避开, 身形还没定住,一把剑从上贯下刺穿了成化怀的咽喉,孤山帮掌门就此身亡。   曹曼割下成化怀的首级提在手里,运足力气朝四周大喊「成化怀已死,投降 不杀」正在围猎追杀的骑兵齐声高喊「成化怀已死,投降不杀」,被追杀的肝胆 具裂的孤山帮弟子哪里还敢再抵抗,放下手中的兵器束手就擒,此时此刻场中大 势已去,蜀地武林中人死的死,逃的逃,投降的投降,还在坚持的只有峨眉派一 众弟子。   「花蕊掌门,如今此局面,不如依附我天香宗成为天香宗下一分支,峨眉派 依旧是蜀地第一门派」虚颖缓缓踏步向前,一步步逼近花蕊夫人,每一步都让这 位峨眉掌门倍感压力,「你们天香宗打的好算盘,是打算把我峨眉派连皮带骨一 起吞了,峨眉派立派几十载岂有屈居人下的时候…。」   「听这小娘皮说这些废话干嘛」左浩瀚飞身直扑花蕊夫人,身后的几名戴着 面具的天母紧跟而上围住了花蕊夫人,虚颖本想劝花蕊夫人投降体面接收峨眉派, 眼下却是不成了,自是不能让左浩瀚抢了去,一众天香弟子赶忙齐齐围住峨眉弟 子生怕走脱了人去,王雄也凑热闹封住了花蕊夫人后撤的路线,而夏王爷却没参 合其中,满山遍野的庆州铁骑驱赶着俘虏缓缓向一边退去,扎兰丁见峨眉派已经 陷入绝境也想乘势收些战利品,身旁一名腹蛇女突然指着自家的营地叫了起来, 不远处眉山上的羯族营地升起浓浓的黑烟,显然是自家营地已经没了,眉山总共 只有峨眉派、蜀地武林、夏王爷、天香宗和太平教,而此时蜀地武林已经全灭, 天香宗和太平教拥有的势力又不足以两面作战,能偷袭自己的是谁不言而喻。   「该死,李元景我要杀了你」暴怒的扎兰丁如同发狂的狮子般向李元景所在 的方向冲了过去,半路却被一女人拦了下来,正是戴着面纱的尉迟炽繁,「妖妇 滚开,否则连你一起杀」扎兰丁赤红着眼不要命般的冲向尉迟炽繁,「南蛮果然 是蛮族,只知勇武而不知计谋,区区小计便至如此下场,也无怪落的全族尽灭的 下场了,只怕你族中长辈的首级现在已经被庆州铁骑割了下来,不过很快你也要 去陪他们了。」   话还没说完就听得旁边一声惨叫,蛇节被左浩瀚一巴掌拍晕在地上,而花蕊 夫人寻着这机会想要走,又被虚颖拦了下来,「背信弃义,,,,,」   「和蛮族打交道从不叫礼义廉耻,不知这位天母名号,曹曼代夏王爷向天母 阁下表示谢意了,多亏了阁下的计策,与天公合作一起拿下南蛮」曹曼提着剑走 过来,朝尉迟炽繁一抱拳,全然当一边的扎兰丁是死人了。   虚颖知晓这边发生的情况,但眼下拿峨眉派众人要紧,根本无暇顾及夏王爷、 太平道和羯族这边的事情,一边阻拦花蕊夫人逃跑的,一边脑海里快速分析着场 上的局势,夏王爷可真是打的好算盘,乘我天香宗和峨眉派胶着之际发难,天香 宗不可能放弃峨眉派这么重要的战利品不要去帮羯族,但天香宗和峨眉派交手, 就让夏王爷有了时间对羯族下手,羯族一灭,蜀地尽归夏王爷,之前考虑的羯族 和庆州平分蜀地,二者互相牵制的局面却是不可能了,若是让夏王爷就这样一统 蜀地,只怕将来天香宗在眉山也不得不受制于夏王府,看来要找下一个能牵制夏 王爷的对象,心中想着,虚颖的目光就落到了正到处擒拿腹蛇女的左浩瀚身上。   峨眉派众人的抵抗犹如困兽之斗,尽管如此还是给力图擒拿她们的天香宗造 成了很大困扰,直到最后一个峨眉派弟子被擒获。   「这是所有峨眉派弟子的名单,根据夏王爷和天香宗的协议,眉山便有天香 宗所有,此事可有意见吗,左教主?」左教主三个字咬的很重,明显虚颖在表达 对左浩瀚的不满,左浩瀚哪里听不出来,不过此次没费多大功夫便可分得一大杯 羹,左浩瀚完全不在乎虚颖心中怎么想。   「当然没意见,峨眉派怎么处置全权由天香宗说了算,太平教上下绝无多言」 反正这次自己的目标不是峨眉派,正巧做个顺水人情,峨眉派处置就给天香宗了。   虚颖看了左浩瀚一眼,又转头看向夏王爷,夏王爷依旧是眼观鼻,鼻观心, 只要蜀地在他手里,天香宗依然还是得给他几分颜面。   见夏王爷和左浩瀚完全没有任何想给自己一个交代的意思,虚颖冷哼一声, 「峨眉派门下三代弟子归入天香宗门下,一代弟子史幽探、哀翠芳、二代弟子孟 紫芝、孟兰芝等归夏王爷所有,二代弟子谢文锦、三代弟子燕紫琼等归左教主, 峨眉派掌门花蕊夫人…」   虚颖故意拉了一个长音,停顿一下道「花蕊夫人就归王公子所有」   「虚颖娘娘,这样分有些不妥吧,王公子新到此间,对峨眉派不是很熟,就 把花蕊掌门赠送给他是不是有些欠考虑,」左浩瀚自是不愿意花蕊夫人分给别人, 他早就私下里和夏王爷约定好了,只要天香宗把花蕊夫人归到自己门下,两人就 联手一起施压逼着天香宗把人交出来,只是万万没想到天香宗玩了这么一手。   虚颖料到自己若是把花蕊夫人归到自己门下,保不齐左浩瀚和夏王爷会联手 施压,干脆将祸水东引给王雄,让他替自己吸引注意了,王雄也知道自己被虚颖 摆了一手,但自己吃下去的东西哪有吐出来的道理。   「左教主此言差异,小子虽不才,但眉山之战也是出力颇多,拦截花蕊掌门 的时候,左教主可是忙着自己私务去了,不知道人去了哪里,这人还是我和虚颖 娘娘一起拿下的,左教主这也想要,怕不是有些贪心了。」   「你…」左浩瀚看了一眼夏王爷,见夏王爷压根没有要替自己施压的意思, 装作一副很生气的样子,瞪了王雄一眼转身离开了,夏王爷见左浩瀚离开也起身 寻个理由告辞离去,只留下王雄和虚颖二人。   「娘娘可真会做顺水人情」见夏王爷和左教主都离开了,王雄转身无奈的朝 虚颖说道,「花蕊掌门武功高强,虽是年岁有些长,但风韵仍存,论身段容貌在 武林之中仍然是数得上的美人儿,天香宗好意送给王公子,不知王公子此话何意」   「那王某就多谢天香宗的好意」见虚颖跟自己全然不知的模样,王雄也不再 多言,反正白送上门一个美人自己没有不要的道理,道了谢告辞离去。   蜀地的局势短短几天内风云变换,原本和羯族互为盟友的夏王府突然翻脸发 难,庆州铁骑突袭江油关,羯族族长禄余和伯忽二人力战不敌,被万马践踏而死, 羯族精锐尽失,一路向南败去,庆州军乘势掩杀,羯族下秦狼狈而退直至十万大 山方才有一线喘息的余地,至此羯族对蜀地的谋划全盘落空并且更是族中精锐折 损大半,羯族再无复兴往日秦人辉煌的可能。   当庆州军将西川城团团围住时,识趣的盛兴节果断选择了投降,蜀地已定, 夏王爷手握庆州凉州申州泰州巴州及蜀地,与大黎和南下的奈曼隐隐有三国鼎立 之势。   巴州与蜀地交境庸郡的中心沔城,此地已有太平教接管,左浩瀚和夏王爷私 下里的密谋便是此地,太平教协助夏王爷围攻南蛮和眉山,事成之后,夏王府将 庸郡交给太平教,蜀地和巴州都太过偏僻,太平教终究是在南黎起家,若是将基 业建在蜀地和巴州,对于南黎则鞭长莫及,庸郡与蜀地巴州及南黎均相连,即可 作为立足基业,也可以与南黎境内太平教势力相呼应。   左浩瀚满意的环顾太守府,墙上挂着沔城的城图,桌子上摆着刚刚沔城大大 小小地主送来的地契,用来讨好即将接管沔城新主人,左浩瀚神情中带着些许激 动的用力拍了拍太师椅,「这里便是圣教立下基业的开始,哈哈哈,炽繁啊,不 得不说你的谋划真的不错,这次我要重重的赏你」。也无怪左浩瀚这般激动,太 平教创立已久,但至今都没有一块立足之基,尽管在南方声势不小,终究不过是 无根之木,难以上的台面,而如今有了沔城,虽然不大但也有立足之地,再以教 中资源支持,王图霸业可成。   「还是教主神机妙算,炽繁不过只是多说了几句嘴,算不得上什么功劳,」 尉迟炽繁嘴上一边说,一边已经解开袍子,长袍下赤条条的躯体上装饰着些许点 缀,俯身趴在左浩瀚面前,乳头上系着的铃铛叮当作响,肩膀抵在地上,臀部高 翘起,已经准备好主子的临幸。   旁边戴着面具的天母踏步走过来,蹲在左浩瀚身前准备解开腰带,却被左浩 瀚伸手拦住了,「我的美人军师似乎更喜欢再暴力一点的对吗」大手按在翘起的 臀部上,轻轻抠挖着褐色的后庭,褐色的后庭周围复杂的肉纹,每一丝都那么敏 感,稍微触碰几下便让尉迟炽繁身形颤动。   「都是主子调教的好」从后庭处传来的快感每一下都在让尉迟炽繁回忆起过 往那极度屈辱的曾经,从最低级的母畜爬到今天,又有谁知道这些日子她是怎么 熬过来的,年轻的肉体如同渗水的机器一般,从阴户里潺潺流着淫水,褐色的后 庭微微张开,尽管后庭开口看起来并不大,但实际上……,左浩瀚伸手一捅便塞 进了后庭之中,略微向上一提,后庭的附近的括约肌如同不存在一般,整个后庭 都被翻了起来,「清理的很干净」   「奴随时准备给主子享用」   「还记得你的后面是拿来干什么的吧」   「奴是主子的暖脚炉」尉迟炽繁清楚的记得曾经那撕心裂肺一般扩肛的痛楚, 松弛的如同巨洞一般的后庭被扒开,左浩瀚抬起脚掌轻而易举将脚塞进了后庭的 巨洞之中,长久的训练已经让尉迟炽繁的后庭几乎已经没有了痛感,只剩下被塞 进异物的快感,左浩瀚抽插了两下觉得不过瘾将脚抽了出来,把玩起尉迟炽繁的 双乳和后臀。   尽管后庭已经如同巨洞一般,但尉迟炽繁的臀部依旧保持圆润,尉迟炽繁用 膝盖勉强支撑着自己的身体,高高翘起的小腿,顶端是绷直了的纤美的脚掌,美 丽的乳房不停晃动带动着那铃铛不住的摇摆,摆动激烈的腰肢好像要折断一般, 在极度刺激的欲望支配下,湿润的小穴泛滥着淫水,被开发过无数次的后庭在取 下肛塞之后一张一缩,左浩瀚在尉迟炽繁泛着水光的下身摸了一把,一拳头塞进 了张开的后庭中,被高度开发的尉迟炽繁没有感受到任何的痛楚,近乎肌肉记忆 一般下意识的去迎合的左浩瀚的拳头。 【未完待续】      第三十七章   大黎的皇城南宁,夜已经深了,不过由于没有宵禁的缘故,整个南宁依然是 万家灯火,灯笼高挂,平民如此皇家更深,墙头树梢上的灯火将皇宫照的明晃晃 的,司徒紫薇飘然落下丝毫不在意会引起皇宫的警觉,在这里生活了数十年每一 寸土地司徒紫薇都无比熟悉,悠然沿着宫墙转了两圈便到了云德宫,这一路上竟 是连个巡视的侍卫都没有看见。   司徒紫薇也不在意一把推开殿门,云德宫是皇上的寝宫,只见寝殿内云顶檀 木作梁,水晶玉璧为灯,六尺宽的沉香木阔床边悬着鲛绡宝罗帐,帐上遍绣洒珠 银线海棠花,风起绡动,如坠云山幻海一般。   床帐内坐着个绝妙的美人见着司徒紫薇进来便隔着纱幔盯着她,「妹妹果然 聪慧竟是猜到了我要来,」   「你我本是同胎所生,你心里所想我自是清楚的紧,王雄已经回了安庆,你 怕他在家族吃亏自然要来皇宫走一遭,看宫里对王家有没有什么打算,」女人站 起身缓缓撩开了鲛绡宝罗帐,   肩若削成腰若约素,肌若凝脂气若幽兰,头上倭堕髻斜插一根镂空金簪,缀 着点点紫玉,样貌竟是和司徒紫薇一模一样,分辨不出谁是谁。   「妹妹想来也是清楚对我而言除了雄儿,这世间一切都不重要,不知妹妹深 夜在陛下的寝宫坐着干什么,若是无事我便要去见见陛下了,」司徒紫薇作势便 要离开,   「噗嗤」一声,和司徒紫薇长得一模一样的女人捂着嘴笑出声,「姐姐何苦 这么急呢,这么多年没见面了,妹妹想和姐姐叙叙旧一诉多年别离之苦,没想到 姐姐却是这般绝情之人,」   「好妹妹,我见了陛下之后咱俩慢慢叙,想聊多久我都陪你,」司徒紫薇心 里着急,王诏麟身死,王导一脉必定对雄儿起疑心,眼下王诏麟的弟弟王通斌又 手握重兵,夺取家主之位雄儿不一定就胜券在握,若是皇室能暗中给与支持,那 雄儿的把握就大多了。   「一牵扯到雄儿,姐姐可就昏了头了,王雄继承不继承家主之位不过是王家 的私事,陛下怎么可能介入其中,再说了陛下潜心修仙哪里会被这凡尘俗世干扰, 姐姐就算是见了也是白见。」   「照懿咱俩也是同胎所生,雄儿更是你的亲侄子,你就看着他有难不帮吗?」, 司徒紫薇手指握得发白,她没想到自己的亲妹妹竟然会不向着自己,虽然早就清 楚妹妹别有所图,但二人也是相依相伴长大,司徒紫薇万万不想闹到姐妹翻脸的 地步。   「雄儿若是有难我这个当姨妈的自然是不会袖手旁观,可是姐姐你不觉得你 为王家操心的太多了嘛,王雄是你的儿子可司徒家也是你的娘家,姐姐可不要嫁 入王家就忘了自己身上流的是谁血脉了,」司徒照懿伸出光洁如玉的脚丫挑开鲛 绡宝罗帐,赤着脚丫一步步踏向司徒紫薇,芊芊玉手十指相扣环在司徒紫薇的腰 身上,下巴抵在司徒紫薇的肩膀上吐气如兰,「姐姐莫不要忘了,姐姐在王家有 这般底气,雄儿能有望继承家主之位这背后都是因为姐姐你是司徒家的长公主啊」。   「照懿你老实告诉我,这些话是陛下叫你说的吗」   「陛下一心要炼丹修仙当然不会怪这些事情了,倒是嫂嫂…」   「南宫瑶华这个贱人」还不等司徒照懿说完,司徒紫薇怒不可遏的打断了后 面的话,「这个贱人竟然挑拨姐妹关系,还妄想对雄儿不利」,护子心切的司徒 紫薇恨不得现在就要把皇后南宫瑶华揪出来乱掌劈死。   「呦,长公主今怎么这么大火气呢,我瑶华怎么说也是大黎皇后陛下的妻子, 于情于法长公主也不得这般诋毁吧」一个宫装美妇人从屏风后转出还拉着一个一 袭素雅装扮的女人,头发披散在身后直到腰间,仿佛刚刚出浴一般,大黎皇后南 宫瑶华拉过往日陛下做的龙撵一屁股坐在上面,「琴姐姐你也坐,别拘束就跟在 大许的皇宫一样自在。」   「那就谢谢瑶华妹妹的情谊了」素雅装扮的女人抱起一个小垫子盘腿坐在了 上面,清秀的面庞朝着司徒紫薇点了点头,「哦,李氏皇族流落大黎这么多年现 在也要参合进大黎皇室内部的事情啦?」。   坐在南宫瑶华身边的女人便是李氏皇族的后裔也是一天人境高手,这大许的 李氏、大黎的司徒氏都是当年和山中老人并驾齐驱甚至略胜一筹的强者所建立, 其后代的实力虽不如先祖那般强大,但也是天人境高手,像司徒家的司徒紫薇和 司徒静懿都是天人境高手。   而李氏皇族也不落后,天人境高手也有数位,但当年内乱诸皇子争权,最终 庆祥帝登基后将在内乱中未忠于自己的人都赶出了皇城,其中不乏李氏皇族中天 人境高手,他们有的逃到了大黎,李旖琴便在其中,还有的逃到了各诸侯王,也 正因此导致当奈曼人南下时大许几乎无法抵抗,造成了庆祥之难。   「长公主这就有所不知了,旖琴姐姐可是本宫体己人怎么按照长公主的意思, 我大黎皇后还不能有一个体己姐妹说说话了,倒是长公主空挂着公主的名头,这 屁股不知道坐在哪一边呢,」南宫瑶华毫不客气回怼司徒紫薇,一边的司徒静懿 则保持沉默,很明显她对姐姐心向王家也颇有不满。   「长公主怕是忘了王家可是大黎的心腹之患,这么多年来掌控大权把持朝政, 现在王家自己要内乱了,长公主却是要为王家解忧,长公主不如改姓入我们南宫 家算了,」南宫瑶华无非是在嘲讽司徒紫薇忘了自己是皇家后裔,而南宫家的祖 训便是嫁入夫家便以夫家为尊,放眼天下名门望族唯有南宫家的女人最是对夫家 忠诚,这也让南宫家和大黎众多豪门结成了亲家。   司徒紫薇沉默了片刻「母后姑姑她们也是这样想的吗?」   司徒静懿点了点头,南宫瑶华昂着下巴得意的看着司徒紫薇,司徒紫薇虽然 已经猜到寝宫之中没有人却让静懿和南宫瑶华来见自己就已经说明了母后姑姑们 还有陛下的态度,但亲口得到证实还是心中微微有些失落,一言不发掉头离开了 寝宫之中。   近十艘大船缓缓向陆地靠岸,每艘大船的排水量都足以和南方的黎朝最精锐 的水师舰船相媲美,若是在南黎早就引起骚动,派出水师登船检查,可惜这里是 北方正值战乱,来了几艘大船也无人问津。   雪白色的绸缎袍随海风飘扬,站在甲板上俏丽的女人摸了摸放在怀里的珠子 就听身后「你可真舍得,这回是真的要要了你儿子的命吧,亏他还是你的亲生儿 子为你做了那么多事,拯救白家于水火之中,现在一只脚都要进棺材了都还要被 你从棺材里拉出来为你做事」说话的女子头发被高高盘起两个龙形发饰固定住头 发,位高者为尊的雍容华贵的之气,若是有古人在此定会惊讶的出声,此女便是 已经在中土大陆灭亡数百年的姜国女帝。   站在女帝身边的便是披着雪白的绸缎袍子的女人,只是简简单单的在头上插 了一只珠钗,「姜亦君你就别多话了,这主意难道不是你给我出的,现在反倒说 起我来了,」   「我只是让你找个合适的男子,谁想到你真就舍得让你儿子死啊,九转活命 丹虽然是集天地之精华配上已经至圆满境界的欲女御兽道,最多也就是让你儿子 再活个三年耗尽阳寿,啧啧啧,你儿子为了玉剑阁为了白家付出……」   「好了,姜亦君可以不用再说了嘛,如果不是别无他法,我又何至于此,白 家的男人现在只剩下他了,枉我费了那么多天才地宝将前人们从冰棺里苏醒,竟 是连个儿子也生不出来,」这女人不是别人正是玉剑阁掌门艳剑仙子。   「你还埋怨起你前辈了,当初把她们从冰棺里苏醒,共同修炼欲女御兽道以 求突破天人之境成就无上大道的时候,你可不是这样说的,现在突破不成,她们 空有天人之境却因修炼了欲女御兽道的缘故,连寻常高手都比不过,你这就开始 嫌弃了,再说了和教廷这一战,玉剑阁和教廷两边谁不是实力大损,你现在也就 是天人境的水准吧,也不比你前辈强到哪里去。」女帝笑着和艳剑斗嘴是她这几 百年来最大的乐趣了,不然在海外也太过无聊了。   「哼,现在玉剑阁上上下下近万号人都是我在负责,怎么我连抱怨一下也不 行吗」   「哪敢啊,白大掌门,你可比我这个女帝还忙呢,我就是好奇等下见到你儿 子白大人,你要怎么才能劝说他再为你白家燃烧尽最后一丝寿命呢,白离从不负 白家,倒是白家亏欠白离不知道能不能还的上喽,」   「玉剑阁上下万人皆为他驱使的母兽,所有他想要的我这个当娘亲的都会拼 命帮他得到,还有那教廷圣女修女们都会供他驱使,白家欠白离的今生今世都还 不上了,不过姜亦君你也是欲女御兽道,我们突破你一样也有好处,怎么难道你 不想突破天人之境成就无上大道了?」   「修炼了欲女御兽道的女人本来不就是要成为供人驱使的母兽嘛,无论是玉 剑阁还是那教廷的女人都是白离应得的,怎么到你这里倒成了交易的砝码了,这 生意做得值啊,」女帝刻意回避了艳剑仙子的反问,说到底自己心里还是渴望能 成就无上大道的,牺牲掉白离也是万般无奈之选,大不了余下日子里好生伺候他 算是赎罪了。   艳剑仙子翻了一个白眼不再搭理女帝,看着越来越近的陆地,神色隐隐凝重, 有担忧有愧疚。   滨州海岸口,在港口人群惊讶的目光中,大船缓缓驶进港口,收起风帆放下 甲板,艳剑仙子和女帝并排在玉剑阁众人的簇拥下缓缓走下船舷,寻常百姓哪里 见过这么多的美人同时出现,一个个围成一圈惊奇的上下打量,若不是众女都带 了面纱,只怕是会引起更大的骚动。   「艳剑你还记得你儿子冰封在哪里吗?白离自愿被冰封,你这当娘的也不劝 一劝,就这样眼睁睁的看着自己亲生儿子冰封进了地宫,怕白离走火入魔影响了 你证成无上大道?」   两百年前,艳剑众女修炼的欲女御兽道即将圆满之际出现裂隙,为了帮助众 女达成圆满之境,白离承受了艳剑、艳心等白家先辈、白步摇、女帝、南宫幼铭、 韵尘仙子、辛安然等众女的欲女御兽道所有欲望之力,成功让诸女达到圆满之境, 但白离自己也因此被欲女御兽道的罪恶、暴虐和无尽欲望所吞噬,走火入魔而丧 失理智,为祸武林数十年之久,当众女达成圆满之境而苏醒时,白离已经在武林 之中人人喊打,奸淫掳掠无恶不作,直到最终白离强奸了自己的孙女逼得后者自 杀之时,白离才清醒过来,醒来后的白离选择将自己冰封在地宫里,并将数十年 来所有被自己祸害的女人一起冰封在了地宫之中。   「离儿走火入魔尽管清醒,但若是不能清心静神只怕后患无穷,将自己冰封 进地宫便是最好的选择,何况不也专门为他建了天香宗,等他从地宫出来供他把 玩。」   「真不愧是你亲生的,好狠的心」女帝咂咂舌,   「你不也狠心,姜国可是你毕生心血,你就看着你儿子身死国灭」   「等等,姓白的,这个问题我不是早就告诉过你,当我醒来的时候皇儿早就 驾鹤西去了,至于皇儿的后代那帮无能废物我管他们作甚,还不是你那欲女御兽 道圆满之境泯灭六根,达成畜生道永为母畜,当年就是信了你的邪去练这邪门功 法,倒是把自己永生搭进去了。」   「少来,姜亦君,南宫可以怪我,安然可以怪我,甚至白家先辈都可以怪我, 唯独你不行,欲女御兽道我可没逼过你练,是你自己图欲女御兽道圆满可达永生, 现在反倒怪起我来了,畜生道本来就是永生的代价,永生成仙哪有那种好事。」   「畜生道乃是神的意旨,是我等母畜的最终归宿岂容诋毁」,一个金发女人 突然站在艳剑和女帝身后,耸立的胸部丝毫不亚于艳剑,腰身纤细头发修长,头 发直垂到腰间,脖子上戴着项圈,却是教廷的圣女。   当年这教廷圣女入中土传达神的旨意,惩罚不臣的玉剑阁及白家等人,正巧 撞上走火入魔的白离,被掳去数年才回到教廷,百年之后玉剑阁前往海外的法尔 公国与教廷交手之时,才发现教廷的圣女们也已经入了欲女御兽道近乎大圆满之 境,两败俱伤之后为了证成无上大道,教廷和玉剑阁一同来到中土来找白离。   艳剑和女帝看着曾经对神的狂热信徒现在却成了畜生道的忠实信徒不得不感 叹时也命也,说着不知不觉就到了齐王爷的地界,自有弟子雇了十几辆大的马车 浩浩荡荡朝司洛山进发,众女皆是一流好手,内力深厚脚力自然不在话下,若是 寻常时刻,艳剑等人或许还会看看百年来的变化,只是眼下时间紧迫急匆匆的赶 向司洛山。   司洛山后山的古墓葬群,突然来了一大群美艳的女人浩浩荡荡足足有好几百 人,余下众人都被安排在司洛山下等候,艳剑一马当先走到墓碑前,运足内力用 手一拍,墓碑在天人境界的内力下炸的粉碎,裂出一个大洞,一层层长满青苔的 台阶,艳剑提起袍子的一角缓缓迈步下去,其余众女也紧跟其后,众弟子中的柳 玉双掏出一个项圈扣在教廷圣女的脖子上,百年前玉剑阁付出惨痛代价后彻底击 败了教廷,教廷的圣女们也成了玉剑阁调教的奴隶,此番也被艳剑带来。   地宫里,老人躺在摇椅上,秦晶儿如同小猫一般光溜溜的蜷缩在老人的怀里, 任由老人抚摸着她的全身,「有人来了」围坐在一旁的月仪夫人突然站起身,老 人面色突然变得严肃了起来,抬手示意两女不用紧张。   下一秒老人就呆愣的看着出现在自己面前的女人,雪白的绸缎袍子包裹着丰 韵的身躯,傲世而孤立气质,老人目光有些发直,身后浩浩荡荡的女人都通通无 视掉了,「离儿,娘亲来看你了」艳剑仙子身影转瞬出现在老人面前,轻柔的抚 摸着那苍老的面庞,一旁的幽若紫萝俯身拜下,「徒儿拜见师傅,」   只是这会艳剑没工夫离她,搂着白离佝偻的身躯,「离儿,这些年苦了你了, 娘亲来了你再也不用待地宫了」   「娘亲是要带我回玉剑阁吗」老人的面庞泛起了红色,仿佛回光返照一般, 艳剑仙子停顿了一下,从怀里默默掏出了一个珠子,「离儿,你吃下它,娘亲再 恳求你帮娘亲办几件事情,娘亲就带你回玉剑阁。」   「哈哈哈哈」白离发出凄惨的笑声,盯着艳剑仙子许久,缓慢转过脑袋看向 站在一边的女帝,女帝也心虚微微低下头不敢看他,站在最左边的韵尘仙子揉搓 着手看了一眼白离随后又别过脑袋眼泪顺着眼角缓缓流下,自己的亲妹妹白步瑶 哇的一声,哭的泣不成声蹲在地上无论身边人怎么拉都不肯拉起来。   白离吃力的站起身一旁的艳剑仙子赶忙扶住他,「罢罢罢,」长舒一口气, 接过娘亲手里的珠子一口吞了下去,「娘亲,这是白离最后为白家做的事了,」 话音刚落就一下子晕了过去。   「快,快,」艳剑仙子将白离小心的平放在地面上,一下子扯掉在自己身上 的袍子,露出光洁雪白的身躯,硕大的双乳和肥美的臀部,女帝、韵尘仙子还有 白步摇也都不含糊,连忙围上来,女帝还不忘把挂着项圈拴着铁链的教廷圣女也 拉过来,艳心仙子和南宫幼铭也紧随其后跟上。   十几个仙子赤身裸体的围坐在白离身边,手足相连运功静气,月仪夫人和秦 晶儿还没回过神不知道到底发生了什么,幽若紫萝倒是知道一些事,撑着脑袋不 知道在想些什么,渐渐的,白离的身上泛起一道道红光,黑色的污垢从白离身上 渗出,苍老的身躯逐渐有了活力,一头白发也开始渐渐变得乌黑起来,当白离再 次睁开的眼睛的时候已经面容似一个中年男子。   「母畜艳剑」「母畜姜亦君」…。见过主人」,十几个仙子包括随行的女人 都齐刷刷的跪了下来,此时的白离已经如同新生一般焕发着生机,不过谁都知道 这样的日子最多持续三年而已,无穷的力量充斥着身躯,已经有多少年没有体验 过这种感觉了,白离放声大笑着,驱动着天人境的内力,运足气劲朝着地宫狠狠 的推去。   「轰,轰,碰」强大的内劲所过之处无不炸裂开来将那精心打造的密封冰棺 炸的粉碎,一个又一个女子从冬眠之中苏醒,到处响起了「拜见主人」的声音, 跪在地上的女子排满了整个地宫,构成一道绝美的风景线。                第三十八章   眉山一战直接改变了整个武林乃至大陆的政治局势,夏王爷凉州铁骑轻松踏 破了西川城,蜀地太守盛兴节开城投降,此刻坐拥有凉州、庆州、泰州以及蜀地 的夏王爷一跃成为与大黎不相上下的势力,再加上北方的奈曼人,大陆隐隐有天 下三分之势。   而在北方齐王爷、魏王爷与奈曼人长达数月的谈判终于签下了合约,奈曼人 暂时结束了对邯郸城毫无意义的消耗,北方大陆终于迎来了短暂的和平,而这短 暂的和平下又暗流涌动。   安庆的灵觉寺,尽管泓一上人已经已经圆寂,但来寺庙之中烧香拜佛的依旧 络绎不绝,八匹骏马拉着车停在了灵觉寺的后门。   女子依靠在车门边上,看着马车停住了柳叶般的细媚凝在一起,微圆白腻的 脸蛋配上的红唇长叹了口气,脖子上戴着项圈,已经薄如蝉翼的贴身轻纱还在两 个乳房处开了个大洞,下身的后庭处插了条毛茸茸的尾巴,摇晃着乳波臀浪快步 走到王雄面前,「雄儿,灵觉寺到了,」从旁边捧起衣服就要给王雄穿上。   「姐姐没必要如此,车里女人那么多何必亲自给我穿衣服呢」,此女便是王 雄的姐姐,灵觉寺泓一上人的护教牝兽有着云梦仙子铃儿之称,   「母畜伺候自家主人不是天经地义嘛」,云梦展开叠放在一起的衣服要给王 雄穿上,王雄从胯下女人的嘴里抽出肉棒,湖心仙子捧着毛巾给王雄擦拭干净, 在湖心仙子和姐姐的侍奉下穿好衣服,「雄儿可别忘了待会见了普玄,定要记住 王家和净土宗是同一阵营,千万不要意气用事」。   「只要他不欺负你,我自然可以与他好好谈事,我王家的女人怎么能受别人 欺负」,   云梦低头笑了笑,心中虽是欣慰却也明白,女人本就是牝兽,自己从小就和 姐妹们一起送给了灵觉寺的泓一上人,虽说眼下普玄还未正式接替住持,可一旦 普玄成了净土宗住持大师,不但自己会乖乖回到灵觉寺,家族里还会再送更多的 女人给普玄来稳固佛门与王家之间的盟约。   王雄跳下马车就看见灵觉寺大门缓缓打开,走出来一个不过四五岁的小和尚 穿着僧袍,缓缓迈步而出,「喂小和尚,普玄呢」   小和尚昂起头「普玄法师在里面等着各位呢」,引着王雄和云梦还有湖心仙 子进了灵觉寺,这里是灵觉寺的后殿也是佛奴们歇息嬉戏之处,一个个穿着抹胸 和裘裤披着轻纱在后殿中嬉闹,见着王雄几人也不害怕,不过倒是一个个得往那 小和尚上身上蹭,痴狂的目光恨不得将小和尚剥光了吞下去。   王雄有些好奇小和尚的身份还没问,小和尚便上前一步高声道「普玄法师王 雄王公子到了」,「哦,王公子来此有何贵干啊」普玄光着膀子推开门一眼就瞅 见了跟在王雄身后的护教牝兽云梦仙子,顿时脸上笑开了花,「王公子来里面请。」   屋子里显然刚刚经过了一场激烈的男女大战,几个年刚过十四的淸倌儿腿上 还残留着精液和血液的混合,光着身子提着衣服一瘸一拐从屋子里离开,王雄大 致瞅了一眼姿色也就是寻常,无非是年龄小而增添了些许兴趣。   「普玄法师别来无恙啊,眼下普玄法师即将参加住持大典,王雄就先在这里 恭喜普玄法师了」   「王公子不必如此,不知此番王公子前来所为何事,」   王雄略微一沉吟,「眼下佛门分为两大宗,净土宗和法禅宗,在大黎以净土 宗为众,在大黎虽然传播甚广但却…」   「但却什么,王公子但讲无妨」   「但却依然未能入得朝堂,在大黎的影响力全凭泓一上人一己之力,眼下泓 一上人圆寂,净土宗未来对大黎的影响只怕是有所下滑,家父与泓一上人交情匪 浅,日夜苦恼此事,」   普玄手里转动着佛珠,心里隐隐知道王家打的是什么算盘,不过他还是想知 道王家为将净土宗绑上自己的战车愿意付出多大代价,「此事乃是小僧范围之事 却是让王大人如此操心真是惭愧。」   「家父昨日想出一法,可解此难题」   「什么法子」   「上书陛下请求国葬」   「什么」纵使普玄已经想好王家会拉拢净土宗,但也没想到会这般下血本, 一时竟不知道该说些什么,倒是屋外响起了女子的声音,「为了拉拢净土宗王家 可真是好大的手笔」,话音刚落两名绝美的女子套着僧袍一前一后进了屋,两女 便是礼佛牝兽李寒衣和护寺牝兽羽依。   「云梦妹妹好久不见了」一进屋两女便和云梦亲热上了,大有一叙多日别离 之情的意思,普玄面色变得极其难看,往日里李寒衣和羽依不把他放在眼里也就 算了,今日外人在此故意如此便是分明做给王雄看的,两个贱人等自己得了住持 之位定要好好收拾收拾。   普玄强行按住要发作的想法「王家若是如此那灵觉寺自是感激不尽,若有需 要时但言无妨,」   「明明应该是净土宗嘛,普玄法师只提一个灵觉寺可是漏了不少东西呢,噗 嗤,」坐在一边的李寒衣毫不留情的挖苦道,王雄有些奇怪不知道这些日子里灵 觉寺发生了什么,按照地位李寒衣和羽依都不过是牝兽,哪怕普玄还不是住持, 两女也不可能这般肆无忌惮,莫说王雄,连一边的云梦也是摸不着头脑,不清楚 往日里奴颜婢膝的两个姐姐怎么今日变得这么大胆了。   看着普玄的神情王雄赶忙出来打圆场,「灵觉寺是泓一上人所在,泓一上人 一手立下了净土宗,普玄法师答应了灵觉寺那自然是净土宗了,若是普玄法师同 意家父明日便将奏折交上去,」   「既然如此有劳王公子的一片心意了」   「普玄法师既然同意了,那王某就不多打扰了」看着屋子里的气氛不太多, 王雄也不想参合进灵觉寺的事务里,起身带着湖心仙子告辞,那李寒衣和羽依见 王雄要走拉着云梦仙子离开了,小和尚也跟在她们身后。   王雄上了马车,一群姨娘便围了上来,二等牝奴和三等牝奴皆有之,难得把 她们带出来一趟,众女都十分兴奋,虽然连马车都不能下,但丝毫不影响众女盎 然的兴致,十九姨褪去王雄的衣裤,跪在地上含着肉棒,王雄躺在在车门旁的靠 椅上,转头一身边的湖心仙子已经褪去了身上的外袍,双腿如蹲马步一般弯曲, 大张着光洁的下身。   王雄一边抚摸着一边随意询问,「湖心母狗你说若是换成你,眼下叔父堂哥 要对我不利,你该如何做,」   湖心仙子忍受着下身传来的阵阵异样,「先发制人杀上门去将他们斩草除根,」 狠辣的语言中还夹杂着短促的呻吟声,「嗯,说的不错,」王雄满意的在下阴上 拍了一巴掌,湖心仙子尖叫出了声。   「主人,母狗的肉穴已经七十个时辰没有承纳过主人的肉棒了…」湖心仙子 不安分的扭动着下身,活脱脱就是条发情的母狗,「趴过去,」话音还没落,湖 心仙子就已经趴在了王雄身前扶住了从十九姨口中抽出已经完全硬起的肉棒,对 准自己溢着水的阴部撞了进去。   绵阳城往东不知走多远便是那无尽的石海,阴风阵阵,艳剑下意识的裹了裹 袍子,尽管对于天人境的她来说些许阴风根本影响不到她,但绸缎袍子下空无一 物的身躯还是让艳剑本能的裹紧了袍子。   站在无尽的石海前,艳剑长舒了一口气,「我到了,你也该出来了」话音刚 落,一阵长啸从石海中传出,随后一个穿着黑袍的人落下来,是个异常妖艳的女 人,「主人吩咐我带你进去,请吧艳剑仙子。」   艳剑跟着黑袍女人穿过石海落在了用石头堆成的石窟前,黑袍女人站在石门 前面跪在地上高声道「主人艳剑仙子来了」,黑袍女子禀报完便缓缓退下,艳剑 推开石门,石窟里放着一张床,山中老人就躺在床上。   艳剑看着躺在床上的山中老人沉吟了半晌,缓缓双膝跪下「美乳贱奶白艳剑 拜见大人,」艳剑把头埋得很低,臀部翘地老高,硕大的双乳已经挨到了地上, 这样的姿势艳剑自然是十分熟练,数百年前伺候邪佛时也是这个姿势。   「哈哈哈,白家的女人果然是贱到骨子里了,父亲的确没有骗我,可惜你现 在实力也大损不然让你这母狗出去祸乱江湖,再告知天下祸乱江湖的艳剑是我的 母狗,哈哈哈」,   艳剑不屑的瞥了瞥嘴,「若不是我实力大损,证道未成也轮不到你在我面前 发号施令,说吧老不死的当年到底留下御兽道的心法最后一卷没有,若是你敢骗 我我便立马杀了你。」   山中老人从床上坐起来,「若是一百年前见到你,我怕是掉头就跑在你面前 连脸都不会露一下,可是现在白艳剑你这实力大损恢复到天人巅峰怕是没个几十 年也不好使吧,何况这御兽道心法最后一卷你真不要啦?」   艳剑看着山中老人一副吃定她的样子不禁有些恼怒,「我还有离儿,在他面 前你能活过几秒,」   「哈哈哈」山中老人走到艳剑的面前挑起她的下巴,一只手伸进艳剑的绸缎 袍子里抓住艳剑那如同吊钟一般的巨乳揉捏着,艳剑已经很久没有这般被人玩弄 过不禁从嘴里发出一声呻吟。   「白艳剑你不要装傻,白离是很强,现在放眼整个大陆无可匹敌,当年你敢 告诉他是因为你是被邪佛所掌控,迫不得已,但是现在你敢告诉他吗,告诉他你 是怎么利用白家先辈为你充当御兽道的实验品,告诉他之所以当年会走火入魔是 因为你给他的御兽道心法是残缺的,不过是为了你的一己之欲便拉着他一起修炼 欲女御兽道,你敢吗?艳剑仙子」,山中老人在艳剑的巨乳上狠狠拍了一巴掌, 剧烈的晃动差点让艳剑喷出奶来。   艳剑咬着牙承受着胸前双乳上传来的痛苦,「心法最后一卷你有吗?」,   「我当然有,白大奶,可惜这需要你付出代价,」   「你什么意思,」艳剑有些摸不着头脑,如果是要自己的身子那自己现在就 趴在这里拿去就好了,又要自己付出什么代价,山中老人拿出一枚有些生锈的戒 指轻轻擦拭着,趴在地上的艳剑仙子突然浑身紧绷,然后双腿发颤五体投地的倒 在地上,「这…这东西怎么会在你那。」   这枚戒指便是当年邪佛为了玩弄自己做的戒指,后来给了白离,白离收了后 还给了自己,又被邪佛收了回去,想必是交给了六长老。   「父亲死前留给我的,」山中老人满意的打量着手上的戒指,「屁股翘起来」, 艳剑闻言乖乖支撑起身子把臀部翘的老高,「啪」,「啊」,伴随着一声尖叫山 中老人一巴掌狠狠趴在艳剑肥硕的臀部上。   「你…你」艳剑支支吾吾的还想说话,「残卷共有一万句话,被我玩一次就 告诉你一句话,伺候的我开心了,我是不会把你干的那么事情说出去的,」山中 老人轻轻的抚摸着艳剑的臀部挪动着,在阴部狠狠一按,圆润的玉臀不自觉的抖 动着。   艳剑埋下头去,她不愿意承认刚刚这几下竟是让她怀念起数百年前在玉剑阁 地宫里被数位长老调教的那段屈辱的历史,无论她愿不愿意那数十年的时光在她 身体上留下了深深的烙印,尤其是堕入畜生道之后整个身体都已经母畜化了,艳 剑感觉自己下身已经控制不住的在往外渗水,很多年没有这般羞耻的感觉了。   山中老人拿出个项圈套在艳剑的脖子上,扯起铁链拉着艳剑仙子往前走,艳 剑四肢着地竟是下意识的被山中老人牵着爬行,大幅度扭动着臀胯让自己的身形 看起来更加诱惑,朝着石窟里爬行一会便看到正前方挂着好几个女人,被驷马捆 蹄似的吊在一根悬在半空的铁棍上,如同秋千一般来回荡漾,每荡漾一次阴部就 会结结实实的撞击在墙壁上固定着的阳具上,女人们被堵住了嘴不然定会发出一 阵阵哀嚎似的呻吟声,若是司徒紫薇在此定会大吃一惊这些女人竟是和自己如此 相像。   山中老人看着面前挂着的女人心中暗骂道「司徒紫薇那个贱人仗着实力略胜 我一筹在我面前这般放肆,殊不知那司徒家南宫家王家不知有多少女人在我这里 当贱奴,」心中想着操起一根鞭子狠狠抽在其中一个女人身上,打的那女人一阵 乱颤,「趴过去,」艳剑手脚并用爬到山中老人身前,山中老人用鞭子在地上抽 出一个鞭花,立马走出两个裹着黑袍的女人,将艳剑架起呈大字型张开的绑在柱 子上。   艳剑也没有挣扎她不想承认内心甚至隐隐有些期待接下来发生的事情,「啪」 一鞭子狠狠抽在了艳剑的阴部,接着又是一鞭子抽在了巨乳上,紧接着腰部、阴 部、腹部全身每一处都被鞭子抽打过,打的艳剑伤痕累累。   山中老人还是觉得不过瘾,拿起戒指朝着艳剑晃了晃,艳剑仿佛知道要发生 什么了一般「不要,不要…」话还没说完便如同抽搐了一般全身剧烈的颤动,身 上的青色血管慢慢凸显,嘴巴长得很大却是半点声音也喊不出来,山中老人一边 不停转动着戒指一边一鞭子一鞭子抽在艳剑的阴部上。   强烈的刺激让艳剑全身泛着红,脚趾收缩,双腿用力踢腾着,脑袋高高扬起 一股水柱从阴唇中喷了出来,「尿啊,贱婊子」山中老人骂完,艳剑如同认命一 般自暴自弃双腿弓起,一股又一股水柱喷射而出,还夹带着丝丝尿骚味,竟是潮 喷外加失禁了。 【未完待续】   第三十九章   第二天早上当艳剑离开时,山中老人只给了她半句心法,理由是没有真的进 到她身子所以要打个折扣,而艳剑没有吭声心中暗暗冷笑,她已经知道了她想要 知道的东西,裹紧衣服悄然离开了石窟,她还要赶紧赶回天香宗,还不知道离儿 下一步准备怎么做,眼下最要紧的便是赶在离儿阳寿耗尽前帮助离儿证成大道。   艳剑一路往北赶去,眼下北方迎来短暂的和平,荒废了许久的田地也终于开 始耕作,艳剑无心欣赏这久违的安逸急匆匆的直奔司洛山而去,这边艳剑在赶路 姑且按下不表,从邯郸城撤往燕京的呼罗通倒是要来迎接一个极为重要的客人。   清晨时分,燕京城城门刚刚打开,一名信使就高声喊叫著「大捷,大捷,通 天巫大人击败了钦察汗国的教皇,斩杀钦察汗国汗王,钦察汗国教皇及圣女连夜 遁逃」,快马加鞭的冲过闹市区纵声高喊,当然这不过是喊给新被征服的民众们 听得,呼罗通等人早就已经转道赶往和林。   漫长的车队从和林一直排到燕京城郊,一眼望不到尽头,这片平畴之地四面 都有山峰怀抱,河流错杂更兼实在春天,草色芊芊铺地别有一番天地,两名丰容 盛鬓杏脸桃腮的女子骑马走到队伍的前方,「通天巫大人,你看这南方之地甚是 丰腴,偏偏南人有大多懦弱之辈,若是不将夺得塞内岂不是人生之憾事。」   两女正是也遂和也速干奉呼罗通的命令先行一步赶来迎接通天巫,一头白发 如兵士一般打扮的通天巫侧身回过头来看向两女,脸上苍老的肉纹挤出笑容, 「你们两个女娃娃就别鼓动我了,这次征服钦察汗国已经去了我这把老骨头的半 条命,这塞内的世界啊还是要交给你们年青人去做。」   也遂媚笑一声,从怀里掏出一封书信,「通天巫大人若不是情况实在危急, 我等也不会劳烦大人,据我们在天香宗的探子汇报,似乎那个在江湖上传说中的 老不死的家伙就在天香宗,而且近几日天香宗似乎来了很多人。」   也遂将还沾著自己体香的书信递给了通天巫,通天巫接过书信从上至下扫过 一遍,面色变得愈发的凝重起来,「那人我也曾有耳闻,百年前曾为祸武林无人 奈何他不得,又突然销声匿迹在武林之中,而后武林中便多了一个天香宗,现在 又重现江湖,大汗若是要入主中原此人便颇为重要。」   「通天巫大人可有法子吗?」也遂赶忙询问道,通天巫是奈曼乃至整个草原 第一高手,对于所有萨满教的信徒来说通天巫便是近乎神仙一般的存在,若是他 也不行那整个草原都没有能止住他的人。   「看来还真得我这把老骨头出马了,」通天巫催动内力将书信化为飞灰, 「传令下去安营扎寨我要好生调息。」   响彻天际的号角声响起,漫山遍野的奈曼人骑兵端著汗旗浩浩荡荡朝车队而 来,呼罗通翻身下马也不管身后护驾的随从,撩起帐篷便钻了进去,「拜见大汗」 也遂和也速干盈盈拜下,营帐正中风程仆仆的通天巫正闭目养神打坐调息之中。   呼罗通静静坐在通天巫旁边,示意也遂和也速干不要打扰了通天巫大人的调 养,过了良久,通天巫才睁开眼睛看到静静等候的呼罗通和伏在地上的也遂和也 速干姐妹,连声告罪,呼罗通浑不在意,倒是开口询问起天香宗的事情了「在巫 师大人看来,这天香宗最近的异动需要值得注意吗」呼罗通大手抚摸著也遂的酥 胸,惹得女人在呼罗通身上不安的扭动,「恩,的确如此,中原大乱本来是大汗 入主中原的最好时机,谁成想竟会突然出现这等事情凭空为入主中原一事增添了 些许变数,那个人在中原武林为祸百年之久,不可小觑啊。」   「巫师大人也胜他不得?」见通天巫这般谨慎的说辞,呼罗通神情变得严肃 起来,若是连通天巫都自觉胜不过,那个躺在棺材里的老头也太可怕些了,连一 旁的也遂也惊讶的捂住了嘴巴。   「不好说,不好说,他早我多年,我功成之时他已经消失于江湖之中,这么 多年过去了不知道武功精进多少,对于此人大汗只可拉拢不可为敌,」通天巫捋 著胡子在中原行走过的他很快就喜欢上了这种智者的习惯。   「那巫师大人以为像这样的人能拉拢他的是什么呢,」   「当然是长生,不过这也不是大汗能够提供的,他的些许事迹我还是有所耳 闻的,当年为祸中原武林强掳不知多少女人,激起武林公愤,可惜谁也奈何他不 得,反倒是折进去不少人,到后来他所到之处那些武林人士便乖乖的将妻女献上 供他玩乐所用,为祸不知道多少年才消失在武林之中,现在又突然出现在女子门 派天香宗,只怕是对女色兴趣只高不低,」   「此事好办,女人嘛什么样的本汗都有,公主皇后要多少有多少,只是这般 强者还会沉迷在美色之中吗?」呼罗通心中还是很疑惑,喜欢女人这一点他倒是 不会怀疑,但是拥有这种实力的强者会因为美色而答应别人的条件,呼罗通实在 是不信。   「大汗且放宽心,提供美色只是为了向他表示善意,如果大汗不能拉拢到他 那么只要他不阻碍在大汗入主中原的路上,对于大汗来说又有何妨呢,像此等强 者追求的必然是无上的大道,对于他们来说大道高于一切,世俗之事劳心不说更 是阻碍了修行的进一步提升,陛下入主中原,他追求他的大道,谁也不去干涉谁 岂不是美哉。」   呼罗通若有所思的点点头,「不过此人乃是大许的人,若是本汗南下怕会不 会因为所谓民族大义的名分阻挡本汗,」   「大汗这就多虑了,此人诞生之时世上还没有大许的存在,怕是大许灭了他 的故国」,通天巫哈哈大笑丝毫没有把这事放在心上,看通天巫毫不在意,呼罗 通也就放下心来,「本汗这就修书一封遣人往司洛山去,邀请那天香宗来和林一 会,不知巫师大人意下如何。」   「如此甚好」   司洛山的后山边上,春风吹佛,此时正值四月天气,虽不如江南桃红柳绿但 映著山林景色,也倍觉鲜妍,一对漂亮的双胞胎跪趴在山崖前,一个脖颈修长乳 房吊垂著,一个精致的如同瓷娃娃一般,臀部高翘著跪伏著等候著主人的命令, 两女皆是南宫家的后人,不得不说都较好遗传了南宫幼铭那完美圆弧一般的臀部, 弹性绝佳。   赤裸著刚刚恢复的健壮的身躯,白离轻轻抚摸著两女的翘臀,没有急著插入 反倒是随意的把玩著,两女在白离的抚摸下不时发出哼唧哼唧的声音,不安的扭 动著身体,一丝丝淫水沿著肉缝往外渗著。   「你可真是好雅兴,跑到这来玩了,今日我见原本在地宫里的女人成批成批 的下山,一问竟是你允许这些母畜入俗世之中,你真不担心把她们都放出来会有 什么后果吗?」韵尘飘飘然从半山腰飞身上来,落在白离的面前。   「地宫里的女人几乎都是被你强掳来的,虽说被压制在地宫里百余年早已被 磨平了心志,但离了地宫那阴暗压抑的环境,突然回到世俗之中难保那些女人又 忆起往日之恨,生出变心,」韵尘有些担忧的看著白离。   「你怕我压制不住她们?」白离哈哈大笑,「就算是她们心里再恨我又如何, 给她们十个胆子也不敢有二心」,轻轻晃动胯下的阳具猛地一下塞进趴在左边的 女人的阴道里,女人激动万分连声道「贱奴谢主任恩宠」。   「你变了」韵尘看著肆意嚣张的白离,不禁摇摇头,「看来我的另一个问题 也不用问了,未来玉剑阁和天香宗如何相处,想必你也心中早已有数了吧,」白 离狠狠撞击了一下身下的母畜,「此事我自有定数,以后就不要来问我了,哪怕 是我娘亲亲来我也不会告诉她的」。   「看来在你心里还是艳剑排在第一位呢」韵尘声音幽幽的响起,玉臂轻展环 抱住了白离的身躯,脑袋轻轻靠在白离后背上,「百年弹指一挥间,真是没想到 当年那个还有些惧怕我的小男孩今日已经成了这般模样。」   白离停下撞击的身躯反手将韵尘抱至身前,两人交颈相拥著,韵尘双臂环抱 著白离的脖子,面色也有些发红,竟是为自己刚刚的举动而感到害羞了,此刻的 韵尘哪里还有活了几百岁的仙子的风范,活脱脱就是一个刚情窦初开的小女生, 白离伸手摸进韵尘的衣服里被一巴掌打开,只听得耳边近乎蚊子叫一般的声音 「不要在这里…」,这少女般的羞涩看得白离一阵心动,「身为母畜了还要这般 羞怯不成,忘了那日地宫中呼我为什么了」,一个用力竟是将韵尘压至身前,大 手揉捏著韵尘娇嫩的臀部,让左右两个南宫家的母畜脱去韵尘的衣服。   「白离…」韵尘似是抗拒又似是呼唤,纵容著两女给自己脱去了衣裳,高挑 的身材完全裸露在空气之中,白离手抚摸著韵尘浓密的下身,附在耳边轻声道 「你这下边这般干净,倒是改日得给你戴个东西才行,像那女帝一般,」   「不要嘛,人家都已经入了畜生道你还要这般折腾嘛」韵尘娇媚的声音听的 人骨头都要酥了,「母畜自然要像个母畜的样子,啪」一巴掌拍在韵尘的臀上, 「啊呀」韵尘娇呼了一声,白了白离一眼乖乖的伏下身和南宫两女一般趴在了白 离身前,无师自通一般摇晃著屁股。   「学的很快嘛」白离调笑著趴在地上还不安分的韵尘,「尽会捉弄人家,」 韵尘一边娇声骂著一边手伸向后摸索著白离的阳具,想努力对准自己的下身,白 离不为所动还不停揉捏著挺立的乳头,「嗯…」韵尘不满的晃动著臀部,鼻腔里 发出娇蛮的声音,毕竟韵尘还不像艳剑那般彻底母畜化,越被糟践越兴奋,羞涩 虽然会让韵尘性致更高昂,但过犹不及。   白离看韵尘已经羞到了极点,猛的一下挺枪刺入,韵尘高亢地尖叫了一声, 而后用肩膀抵在地面上,反手抓住白离的胳膊,用力迎合著白离的动作…。。   而此时的天香宗正殿里,传来一阵阵歇斯底里的咆哮声,「岂有此理,辛辛 苦苦守护的天香宗凭什么给别人做嫁衣」,向来气定神闲的玄音娘娘此刻仪态全 无,「凭什么,就凭那些老妖怪活的久?天香宗就要归她们?不光一个艳剑称是 老祖宗的母亲,还有一堆活了不知道几百年的老妖怪来要接手天香宗,要追求天 道,呸,活了几百年活成那样怎么不安安心心去死呢,还什么女帝,姜国都亡了 几百年了还端著皇帝架子呢,那姜国宫廷墓葬就在后山不远,这么想端皇帝架子 下去陪葬啊」,玄音越说越气「哗啦」一声名贵的花瓶被砸碎在地上。   「好啦,玄音你也不怕让老祖宗听见,要是让老祖宗知道你这般埋怨指不定 怎么处罚你呢」玉清坐在一边的床榻上,蜷缩著曼妙的身材摆弄自己手指上修长 的指甲,玉清表面劝著玄音别生气,内心里甚至比玄音还要愤怒、恐惧乃至绝望。   玄音是老祖宗的曾孙女,就算是没了天香宗的娘娘之位,面对上艳剑等人地 位也不会低到哪里去,可她玉清不同,本就是在地宫中爬行的母畜,只是因为资 质不错加上伺候的好才一步步爬上了天香宗的娘娘之位,当听到了玉剑阁可能会 接手天香宗的消息之时,玉清眼前差点一黑当场晕过去,如果可以她恨不得将玉 剑阁的女人剁的粉碎才能消解心中的恐惧与愤怒。   骂了许久玄音才缓过劲来,气哼哼的做到椅子上,忽然想起了什么「这一切 虚颖知道吗?」,玉清摇了摇头,「该死,这事究竟是谁想出来的在老祖宗面前 鼓捣,要是让我知道了非拔了她的舌头不可,」   「玉剑阁那些人我们未必是对手呢」玉清咬著嘴唇犹豫了许久终于说出了自 己一直想说的话,「你、我再加上虚颖我们三个定然不是玉剑阁那些人的对手, 若是玉剑阁里上下齐心,整个大陆怕是都只能退避三舍了,」玉清故意将上下齐 心咬的很重,似乎有意无意在暗指些什么。   「上下齐心?我倒要看看这玉剑阁有多大本事能把天香宗就这样从我手里抢 了去」,玄音似乎听出了玉清有意无意的话外音,不过即使听出了也没有很在意, 天香宗可不是谁想拿就拿走了的。   三三两两的女人离开了司洛山,尤其是百年来被困于地宫之中的母畜们更是 惊喜异常,好奇的打量著四周的世界,一排排房舍,连片的农田及正在拉著耕牛 犁地的农夫,这一切往日里普通的不能再普通的场景却让这些多少年没有下山的 母畜们激动万分。   柔和的阳光照射在大地上,阴木晗「扑通」一声跪在地上,泣不成声,多少 年了她梦寐以求能够离开那个魔窟一般的地方,今天终于重见天日,只是自己的 家人们、父亲母亲还有自己离开时尚年幼的弟弟如今都已经化为白骨了,当年还 与亲人相伴如今却是永远阴阳相隔,「阴姐姐,阴姐姐,今天是大喜的日子啊, 应该…应该高兴才是啊」一起下山的女子们围了上来,啜泣著眼泪好言相劝著, 每一个人的眼里都闪烁了泪花。   「对的,对的,应该高兴」阴木晗抹了把眼泪,强装出一副笑容,「还要完 成主人吩咐的任务,莫坏了主人的大计,」阴木晗强颜欢笑著安慰著其他同行的 女子,满怀著滔天的恨意回瞪了司洛山一眼,她终是要摧毁掉这埋葬了她一切的 地方。 .                第四十章   在司洛山,要面朝正北的房子采光才是极好的,女帝从地宫里出来第一眼便 相中了这里,于是便毫不犹豫的住在了这里,将赤练宫的几个弟子给赶了出去, 这也是为何玄音为痛斥她摆皇帝架子。   女帝悠然坐在房间里身上披著深色的大衣,一双玉腿惬意的搭在椅子的靠背 上,桌上散乱著一堆文书,不得不说这百年之后比起百年前的确更有方便之处, 至少在百年前还不存在这个玩意。   女帝从一堆文书中抽出一副卷轴,徐徐展开竟是大陆的形势图,虽然有些简 陋但山川地形河流都做了注明,女帝仔细打量了一会又摇了摇头,叹了口气,忽 的,艳剑推开门大步流星做到一旁的床榻上,不受束缚的巨乳上下晃动,依靠在 床边长舒了一口气。   「呦,你回来啦,怎么样东西拿到手没,」女帝侧过身看向刚刚进屋还没喘 口气的艳剑,「没想到当年六长老死则死已还给你来了这么一手,早知如此当初 就该直接杀了为妙,」女帝玉臂支撑著自己的脑袋,修长的十指来回弹弄著自己 的脸蛋。   「还用你说,」艳剑翻了个白眼示意女帝在说废话,「那小子抠门的紧,竟 是只告诉了我半句心法,还忘称那心法有一万句,要我每去一次才告诉我一句 …」艳剑的脸上浮出不屑的笑容仿佛是在说一个死人。   「怕不是活得不耐烦了吧,」女帝抿著嘴一脸哭笑不得的神情,「这人怎么 活到现在的,他也不想想,他何德何能拥有那最后一卷心法,只要知道心法在他 那,有的是办法从他嘴里撬出来心法的内容,可以啊白艳剑,看来过了这么多年 你的魅力还是依旧不减啊,让人占占便宜就能把命根子一般东西套出来,我还是 小瞧你了。」   艳剑翻了个白眼没好气的道「姜亦君你研究这天下局势研究好几天了,有看 出什么门道没,这许朝和黎朝能搜集到的情报可都给你了,」   「艳剑依你这一路走来所见,这未来的天下会归谁呢,」   「夏王爷一个,南黎一个,齐王爷和魏王爷中的一个三分天下吧」艳剑沉吟 了一下便回答道,这也是当今大陆近乎共识的事情。   女帝站起身披著的大衣随之滑落到地上,光洁而挺翘的玉乳裸露在外,下身 金色的流苏点缀著黑色的宝石把用北玄寒铁打造的贞操带完美遮盖住,赤裸的娇 躯沐浴在金色的阳光之下,「依我看这天下的局势不会归你说的三个人中的任何 一人,反倒是北边的奈曼人最有可能,」   「哦,北边蛮族窥伺中原数百年,每当中原大乱便趁机劫掠获利,但却从未 踏入关内半步,为何此次就比以往不同了,」艳剑原本只是想转移话题不想再讨 论心法的事情,没想到女帝这么一说倒是有些好奇。   「南黎立国百余年空有长江之利,荆州吴地之富庶却不思进取,家族内斗空 耗国力,西边的夏王爷有雄心壮志不假,可惜边陲之地支撑不起太多兵卒,善战 却不能战,至于所谓齐王爷魏王爷都不过是一堆混吃等死的废物罢了不值一提,」   「那你为何这般看重奈曼人,蛮族之人不通礼数,暴虐成性,对中原更是一 窍不通,向来只有马上打天下绝无马上坐天下的道理,即使踏入关内也迟早败走 草原,」艳剑仔细想了想还是摇了摇脑袋否定了奈曼人会入主中原的可能性。   「哎,我也说不好,只是有这种感觉,希望我只是错觉吧,」   女帝正感慨著,门外突然响起了声音,「掌门,奈曼汗发文书来天香宗,邀 请天香宗掌门及长老至和林一叙…。」。   艳剑和女帝二人对视一眼都看见了对方眼中的惊讶,「知道了,下去吧,就 回复说不日天香宗便会拜访奈曼大汗,」打发走报信的人,女帝回头询问艳剑 「白离证成大道你可想好法子了,奈曼人之中定有大人物,对中原武林了如指掌」   艳剑微微摇了摇头,「证成大道不过两条路,一条是闭关修炼一心问道,只 是不知道这方法要多久,突破感悟全靠自身命数,三年时间说长不长,不知到那 时离儿能不能领悟突破,二便是以邪入道,当年离儿奸淫武林差点证成大道,眼 下最好的办法便是这般。」   充州城魏王府的屋舍是沿著一条南北向中轴线排列,分三列、每列上有三宫 及花园都位于这条中轴线上,并向两旁展开,南北取直,左右对称,又以最后一 列三宫为最大,唯有女眷能进入。   一大清早魏王爷就一骨碌从一堆香艳的肉体上爬起来,匆匆穿戴好就直奔后 三宫而去,那后三宫虽大但人却少的可怜,魏王爷走了许久才见到一个只披著薄 纱,里面几乎一丝不挂,套著及膝的黑色长筒皮靴急匆匆的往房间走去,这女子 便是慕容家族的慕容嫣,立即上前满是笑脸的道「嫣姐姐,母亲大人可好」。   慕容嫣听到声音停下急促的脚步,回头打量了魏王爷一眼,无奈翻了翻眼皮, 「师傅就在里面,我带你进去吧」,慕容嫣推开门屋里正端坐著一个美妇人,蜂 腰肥臀,肚贴上贴著一个鸡蛋大小的紫色宝石,闪烁著淡紫色的光辉,高耸的巨 乳根本无法被黑色的乳罩遮挡住,坠马鬓上珠翠步摇风情万种。   「母亲安好,儿子给您请安了」魏王爷一见面赶忙跪下,重重在地上磕了三 个响头,美妇人眼睛都没睁开随意问道「邯郸城守住啦」,「是的,全赖娘亲保 佑,将士用命,守住了邯郸城奈曼人已经退了,」魏王爷堆著笑脸一脸讨好的看 著美妇人,「行了,我知道了,没事不要往我这里来,打扰我清修。」   「是的,儿子谨遵母亲大人的命令」魏王爷从地上爬起来一边点头哈腰一边 往后退去动作十分熟练,看得一旁慕容嫣抿著嘴差点笑出声来,瞧著魏王爷走远 了慕容嫣盈盈两步上前道「这魏王爷这般讨好师傅,师傅要不看在是您亲生儿子 的份上照顾些个?」   「我还不照顾吗?让他活到今天已经是我足够照顾了,当年和皇帝欢好一夜 留了个种给他,是生是死我自是不在乎,谁成想竟混成了王爷,现在为求保命拼 命讨好我,能保住他的命就已经是我魔姬念在母子情分上,你这死丫头莫不是看 上那魏王爷了,要真是如此我便废了那魏王妃,让你也当个王妃快活。」   「师傅,你就捉弄人家嘛」慕容嫣快步跑上前来,不依不饶的晃著魔姬的胳 膊,师徒二人嬉闹了一阵,慕容嫣突然想起来了什么,「师傅,我听坊间有人传, 百年前的那个老魔头要重出江湖了,说的煞有其事,徒儿也不知真假…」   「竟有如此事」九玄魔姬神色变得慢慢严肃起来。   大黎皇城云德宫,宫殿正中摆著一个类似于石磨一样的圆盘,像是农家用来 磨豆腐却不知为何摆放在了这里,悬著鲛绡宝罗帐的六尺宽的沉香木阔床榻上坐 著一个苍白头发的老人,正是之前刚刚和艳剑见面的山中老人,而大殿侧面摆著 一个炼丹的丹炉,丹炉前一个披散著头发穿著黄色袍子的男人闭目盘膝端坐在蒲 团上,却是那闭关多年的大黎皇帝司徒寿。   床榻前跪著四名穿著黑袍的女人,还站著一个战战兢兢地的小太监,「老 ……老仙人,这太后小的已经去禀报过了,实在不知道为啥到现在太后也没来,」 小太监吓得要死,太后皇后一再嘱咐要比对待皇帝还要恭敬的态度招待,小太监 也不懂比对待皇帝还要恭敬的态度应该是什么样,更何况皇帝陛下还在这里,只 求待会不要拿他的脑袋是问。   「行了,行了,下去吧」山中老人也无意和一个太监为难挥挥手打发人下去, 「元灵啊,你说当初你要不是跟著我现在也是住在著皇宫之中尽享荣华富贵了,」 山中老人翘著脚撩起了正中一个穿黑袍的女人的下摆,黑袍下面自然是光洁雪白 的臀部。   「能伺候主人是母畜今生最大的愿望,至于荣华富贵对于主人而言不过是唾 手可得,不足为道,按照皇家族训,司徒家的女人虽贵为皇族,但却下贱至极, 唯有时刻接受调教方可不忘本心,恪守母畜之道。」   「司徒寿啊,你觉得你姨妈说的这段话如何」山中老人转过头突然向端坐在 一旁的司徒寿询问,「姨妈所言甚是,司徒家阴气偏重,阳气不足,需要老师时 刻警醒以免母畜之辈心怀不臣之心,」司徒寿眼睛微睁嘴里念叨著,看都没有看 司徒元灵一眼。   「元灵姐姐不愧是老师最喜欢的弟子呢,这番话连我这个当太后的也自愧不 如呢,」话音刚落就看见一个宫廷盛装的贵妇人看起来年岁约莫不过三十岁,头 戴著凤冠,转过屏风出现在山中老人眼前,「南黎皇太后司徒珍见过老师,」一 旁的司徒寿朝贵妇人躬身示意「见过母后,」   「你还记得我是你的老师啊,我看这么多年你这个当学生的早把我这个老师 抛到九霄云外去了,」山中老人抚摸著司徒元灵的臀,富有弹性的白臀捏起来很 有手感。   「学生岂敢,俗话说一日为师终身为主,师傅教导言尤在耳,珍儿不曾忘记, 即使身在大黎皇宫也时刻牢记在心,」太后头埋得很低凤冠都快要抵到地上了, 双腿并拢臀部高翘,「学生一身皮肉皆是老师调教而成,万无忘却之理。」   「哦,那你说说我当年都教诲你什么了」,一名黑袍的女子转过身解开了山 中老人的下摆,宽敞的袍子裸露著粗长的阳具,「司徒家阴气极盛,幸有老师执 教,驯服不臣之女,才使司徒家避免了牝鸡司晨这类大逆不道的事情发生,使司 徒家之女牢记淫贱之本心,克己复礼遵循先祖之遗训,」太后毕恭毕敬的回答连 头也不敢抬起。   山中老人站起身,粗长的阳具随著身体摆动而摇晃,「当年司徒家之先祖非 要逆练御女道,导致阴气郁结,世代相传,连生个儿子都是极其困难之事,怀个 儿子还要朝他人借种,若非我坐镇,只怕司徒家的江山要丢给别人来坐了,」山 中老人走到太后面前,捏起太后的脸庞,粗长的阳具近在咫尺,太后呼吸也变得 急促起来,眼神里泛著情欲的光芒。   山中老人用阳具抽打著太后的脸庞,每抽打一下都让太后一阵娇哼,「今日 只有你一个来啦?其他人呢?」,太后一边忍著已经发情而至颤抖的身体,一边 吃力的回答「已经吩咐他们来了,应该快到了,」这边即使是自己亲妈在被人调 教,司徒寿依然闭目打坐丝毫不关心就在自己咫尺距离所发生的事。   话还没说完,就听到屏风外响起一群女子的声音,「学生参见老师,」,随 即一群大黎后宫中贵妃宾妃公主皇女挤进了屏风后,顿时把本来很宽阔的房间挤 满了,为首一人头戴著皇冠,身穿黄色长袍不用说便是大黎皇后南宫瑶华,南宫 瑶华摇曳著步伐走到司徒寿面前,盈盈拜下「陛下多日不见,妾身甚是想念,不 知陛下可有旨意传达给臣妾。」   「无…。」司徒寿嘴唇微动斥退南宫瑶华,「妾身省得了…」南宫瑶华倒退 著缓缓退到屏风这边,眼瞅著见众女站定,山中老人将太后摆成犬趴式面朝众女, 挥了挥手自有两女上前三下五除二将繁重的宫廷服饰褪去,只留下凤冠还象征著 太后的身份,山中老人在太后身下摸了两把,沾了一手的黏液,递到太后面前, 「这是什么?」   「这是母畜发情时流下的淫水」太后面容端庄而神圣丝毫没有任何羞愧的意 思,山中老人端著满手的黏液走到众女面前,那淫水的腥味无不让众女面红耳赤, 「面对发情的欲望是你们需要学习的第一课,作为母畜必须清楚的知道,自己淫 贱的身体是不需要羞愧的,都昂起头来看著大黎的太后是怎么给你们演示如何作 为一个合格的母畜的。」   接过司徒元灵递上的鞭子,山中老人一鞭子抽打在太后的臀尖,打的太后一 个激灵纵身一跃跳上了大殿正中的石磨圆盘上,山中老人催动内力一掌拍在圆盘 上,那石磨便缓缓转动起来,随著石磨的转动,一鞭子接著一鞭子抽在太后身上, 打的太后柔嫩的身体皮开肉绽,「痛苦可以让母畜发情,」太后伴随著皮鞭发出 一阵阵呻吟声,山中老人突然停下了手中的皮鞭,对准太后饱满的阴户挽出一个 鞭花,太后身体微微颤动,双臂不住的抖动,下身一丝有一丝淫水往外溢出。   「啊」伴随著太后一声惨叫,包含著内力的皮鞭重重抽打在阴唇之上,一股 淫水喷涌而出溅射在了众宾妃面前,一众宾妃无不面红耳赤,尽管都不是第一次 见识到这场面,但每次女性本能的羞怯还是让众女脸红不已。   山中老人环视了一圈面色突变,「人都来齐啦?」,想要找的人似乎并不在, 众女面面相觑,心知指的是紫薇公主和照懿公主,可是这二人从小便在外修行, 从未在皇宫之中,更未接受过山中老人的调教,不知道为何山中老人会突然找她 俩,「老师,紫薇公主和照懿公主已经告知了,但似乎她们并没有打算过来…。」, 见到山中老人要找司徒紫薇,南宫瑶华不禁心中暗喜,自从司徒紫薇回到后宫之 中皇宫内无不马首是瞻,她这个皇后顿时成了摆设,偏偏司徒紫薇武功奇高,远 胜即将达到天人境的南宫瑶华,现在有机会报复司徒紫薇自然不容发过。   「两条贱狗,她们哪来的胆子,竟敢躲著不见,」山中老人很是不满意,之 前不久才在石窟里被司徒紫薇抹了好大的面子,眼下正有机会好好报复一番,竟 是躲著不来,「你这死老头子你骂谁呢?」门外突然响起司徒紫薇的骂声,「我 等事务繁忙,岂会在这里陪你空耗时间,」声音刚落司徒紫薇面带怒色冲进屋来, 瞪著山中老人,司徒家的女人别人都畏惧山中老人,她紫薇可不怕,至于什么皇 家族训司徒紫薇更是理都没有理过。   山中老人扬起手里的鞭子,看著丝毫没有惧色的司徒紫薇,扬起一鞭狠狠抽 了过去,「这司徒家的女人果然不愧是巾帼之辈,竟敢如此无礼,需要好生调教」, 司徒紫薇也是天人之境高手微微侧身避开了山中老人这一鞭,反身回头刺向山中 老人,两道灵符飞驰而来将司徒紫薇牢牢定在了皇宫墙壁上。   「皇兄你…。」司徒紫薇惊讶的看著出手的司徒寿,多年不曾见到皇兄,不 曾想一见面竟是如此对待,司徒寿闭著眼睛没有理会自己小妹的质疑,南宫瑶华 笑盈盈走上前来,「紫薇公主,皇家族训乃是先祖遗训万万不可违背,」一边说 著一边娇媚的看了山中老人一眼,动手去扒司徒紫薇的衣服。   「哗啦」一声,屏风被撞得粉碎,司徒照懿如同旋风一般冲了进来,南宫瑶 华吓了一跳抬手挥去,两女对击一掌,南宫瑶华连退好几步,一屁股摔倒在地上, 山中老人挥鞭抽了过去,被利剑摊开,司徒照懿扯下定在司徒紫薇身上的灵符, 「姐姐,我们走」姐妹二人拉手飞身退出皇宫之中。   「司徒寿,紫薇公主藐视皇权,犯上作乱行大逆不道之举,即刻下令捉拿叛 贼司徒紫薇,」山中老人大声提醒闭目养神的司徒寿,惹得后者微微皱眉,司徒 寿心道这山中老人不过是先祖请来的皇家调教师,专司调教后宫宾妃之职,司徒 家阴气极盛,男丁稀缺,为不让司徒家的女人生出不臣之心,司徒家先祖才请同 道中人的山中老人调教牝奴母畜,刚刚出手已经是看在数十年以来的情分上,现 在竟是对自己发号施令起来。   「先生稍安勿躁,捉拿司徒紫薇兹事体大,不可意气用事,容朕仔细思量再 做定夺,」司徒寿言毕,闭目养神却是不再看山中老人这边,那山中老人也回过 味来,心知黎朝皇帝对自己百般礼让不过是做给自家母畜看得,以免心有不满, 放不下皇家尊贵的身份,看著一众宾妃有些诧异的神色,山中老人心知今晚此事 对自己威信打击不小,「既然陛下如此说,那就无需多言。」心中却是暗暗有了 定计。 【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