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的江湖】作者:古鱼                第一章   我叫江流云,今年17岁,出生于名门「天意楼」,我爹名叫「江晟」是天意楼主,江湖十大高手之一,我娘名叫「于意涵」,是「百花仙宫」四大花仙之一。   当年我爹在华山派举办的「少年武林大会」中力拔头筹,不知有多少美女佳人对其芳心暗许。但我爹却爱上了当时声名狼藉的「百花仙宫」花仙,也就是我娘「于意涵」。   据我娘讲,她当时根本看不上我爹,具体原因,我娘不愿对我说,后来她挨不过我爹的死缠烂打,「勉为其难」地嫁给了我爹。由于我娘名声不佳,自诩为正道翘楚的祖父和祖母当然不愿接纳我娘。我爹一怒之下,带着娘和娘的老仆人离开了「天意楼」,开始闯荡江湖。直到我出生,祖父和祖母才承认了我娘是他们儿媳妇的身份。   由于我继承了爹和娘的基因,也是出落得一表人才,风度翩翩。由于我背景不凡,好事的江湖人把我排在「江湖新秀谱」中的「四大公子」之列。这着实令我汗颜,我至今还未闯荡过江湖,而其他三大公子在江湖上却是做过一番事业的。   甚至我连自己武功的深浅都不知道,至今只跟我娘的老仆人切磋过,在他手里我走不过三十招。   说到这老仆人,不,应该是老奴才,此人名叫「花蜂」,五短身材,肥胖得像头猪,头发秃得只剩几根毛,满脸横肉,一口大黄牙,两只眼睛整天眯着,见到他,连胃口都会没了。我从小就讨厌他,问我为什么?我一一道来。   这老家伙从小就欺负我,每次我单独一人,他总是想尽办法戏弄我,一点仆人的自觉都没有,每次欺负完我,还要威胁我不许告状。好几次我忍无可忍,向爹娘告了状,却想不到他一点都不紧张,反而诬赖我顽皮,胡闹。   更令人意外的是,我娘竟然不问缘由地维护他。当然这些虽然可恨,却比不上他用那色咪咪的贼眼死盯着我娘高耸的胸部。   我娘虽已是人妇,但穿着打扮却是风骚入骨,一件半透明的轻纱遮不住那魔鬼般的身躯,如缎般的雪白肌肤泰半露在外面,细小的肚兜仅仅包裹住伟岸胸部的下半边,下身羞处更是用窄短的丝绸裘裤遮掩着,长裙前摆却是开襟的,那一双圆润修长的双腿若隐若现的,不时在走动时露出其中一只脚的大腿,那高度都快到大腿根了,加上她天仙般的容貌,魅惑的眼神更是风情万种,是个男人都会惊叹一声道,好个风骚尤物。   说实话,我挺替我娘害羞的,就算青楼的妓女也不会穿得如此风骚阿。不管家中的男仆还是外来的男客见到我娘总是充满着赤裸裸的色欲,恨不得冲上前去扒光我娘的衣服。虽然我不满意我娘的穿着,但也没办法阿,谁让她是我娘,我爹都不说什么,我能有什么意见?   三年前,我爹娘和江湖正道高手联手攻打邪教「阴阳合欢宗」总坛,却不想被奸细泄密,中了邪教高手的埋伏,此役正道高手死伤大半,我爹在死人堆里被我娘救回。虽然捡回来一条命,但爹的功力大损,这三年都在闭关疗伤,现在天意楼当家人已经换成了我娘。   做完晚课的我,百无聊赖地在花园闲逛,深春的园景百花斗艳,绿树岸然,空中浓郁的香气使人心旷神怡。我沉醉在香气中,呼吸间竟然地运起了老奴才传授于我的「先天一气纯阳功」。据老奴才讲,他本是道门三教之一「龙虎山」的大长老,当年「龙虎山」掌门灵灵子为大晋朝帝君炼丹,帝君食完丹药后暴毙而亡,「龙虎山」一脉也因此被灭门,他拼着重伤逃得性命,但武功却是大损,得我娘收留,苟延至今。   『先天一气纯阳功』是龙虎山的绝学,修炼者必须保持童子之身,直到功法大成。我当时年幼被这老狗忽悠,才练了此功法,此刻后悔已然晚矣。每次想到老奴才骗我修炼这鬼功夫的猥琐嘴脸,我不禁恨得牙痒痒的,心中却疯狂悲呼:「『天香姐姐』,你一定要等着你的『流云弟弟』阿,等我功法大成一定娶你。」   我心中的最爱「天香姐姐」是谁呢?她的来历可不小。   她名叫「华天香」师出圣人门庭「青牛宫」,师傅是当今三大圣人之一的「阴阳道尊」李青牛。就连她的家世也是不凡,她父亲是大晋朝「镇北王」,当今皇帝是她干爹,她也被册封为「天香公主」,光是皇帝赐给她的食邑就有万户。她人如其名,玉体散发出淡淡香气。   两年前在我家中曾见过她一面,她双眸似水,却带着谈谈的冰冷,似乎能看透一切,十指纤纤,肤如凝脂,雪白中透着粉红,似乎能拧出水来,一双朱唇,语笑若嫣然,一举一动都似在舞蹈,长发直垂脚踝,解下头发,青丝随风舞动,发出清香,腰肢纤细,四肢纤长,有仙子般脱俗气质,着一袭白衣委地,美目流转,恍若黑暗中丢失了呼吸的苍白蝴蝶,神情淡漠,恍若不食人间烟火的仙子一般,嘴角勾起一抹笑容,如同烟花般飘渺虚无而绚烂。当时我惊为天人,虽然我自诩潇洒不群,但在她面前却自惭形秽。   我正自暗暗叹息,心知这等人物却不是我能与之交集的。却不想,华天香是来履行婚约的,我以故去的祖父曾救过她父亲「镇北王」一命,「镇北王」感念祖父恩情就定下了儿女婚约。本来华天香应该嫁给我爹,但是我爹聚了我娘后,婚约本该是不了了之的。但「镇北王」却是个一诺千金的汉子,却也不管这凡尘俗礼,就这样变成我来迎娶华天香。华天香比我大八岁,尽管年龄比我大很多,但我还是很高兴有这桩婚姻的。谁叫「天香姐姐」如此漂亮呢?只是当时我还未成年,且练了「先天一气纯阳功」,于是商定待我功法大成再娶「天香姐姐」。   由此可见,我对这老奴才的怨念是何等之深。先咒骂了老奴才几句,然后意念功决,身体渐入胎息,呼吸渐止,先天纯阳真气在周身循环。由于进入胎息状态,耳中能清晰地听到各种微弱的声音。   不知入定了多久,功决也渐完成周天循环,这时远处响起了脚步声。我不禁有些奇怪,此刻大概已到子时,怎还有人在走动。于是凝神听去,只听来人已停下脚步,这时一道好听的声音传来:「师妹,就在此地吧。」   咦!这是娘的声音,我不禁有些奇怪,这么晚了,娘和谁在一起?心中有些狐疑,我保持着胎息状态,留意两人对话。   「「师姐」,何必如此小心呢?如今姐夫半死不活,天意楼你说了算,却不知你担心什么?」一娇媚的声音传来。   「「哼!你还有脸提我夫君,当年你们是怎么许诺我的,我夫君拜你们所赐,深受重伤,你还来此作甚?」   「师姐,别那么凶嘛!姐夫武功在江湖上也是排得上号的,当年太上长老若不全力出手,恐怕受伤的就是他老人家了。小妹今日来此,是给师姐带来一桩好事。」   「什么好事?」   「太上长老愿意给姐夫治伤,但是……」   「师妹,太上长老可有条件?」   「师姐,你也知道,要治姐夫的炎阳掌之毒可不简单,即使太上长老也要花费极大代价,并且本宫的两位花仙加上小妹也要一起加入救治的……」   「你就说太上长老有什么条件吧,只要能救治夫君,我什么都愿意答应。」   「就知道你们夫妻情深,小妹也不卖关子了,太上长老要你做教主夫人。」   「什么?我……我……我已经……为人妇了,怎可……」   「师姐,你就偷着乐吧,宫中不知有多少女子争着要做教主夫人呢,就连小妹也嫉妒师姐呢!可惜教主只看中了师姐。」   「可是……教主夫人要……」   「嘻嘻,师姐,当年你在宫中,可是比小妹还要骚浪阿,如今该不会是从良了吧?啧啧,我看也不像,你这身装扮就是连妓女也自愧不如,该不会是姐夫受伤后,你春闺寂寞,为了勾引野汉子,才如此穿扮。」   「师妹,休得胡说,你说的事情容我思考些时日。」   「好,但是却有时日限制,如果师姐考虑好了,请在三日后去清风楼,师姐可记得宫中的「花仙选宾」大会,我与宫中的两位师姐已经参与过此会了,就差师姐了,如果师姐三日后来清风楼,将为师姐举行此会。」   「这……」   「除了太上长老外,天下无人可解阳炎掌之毒,还请师姐考虑清楚,小妹告辞!」   这时一阵腾空声响起,过了一会儿,传来一声叹息,只听娘微微低语道:「晟哥,为了救你,意涵只能辜负你了,请不要怪我,希望你照顾好云儿,勿以我为念。」   我大吃一惊,难道娘真的要去清风楼,参加什么「花仙选宾」大会,最后还要去做教主夫人。我的心一阵抽痛,双手紧握,指甲深深的嵌入手掌之中。我想怒吼,但又怕被娘发现。我微微地颤抖着,心中发誓,永远不让娘离开我。   等我娘走远,我立刻施展身法来到一处灰暗的屋子里,里面正坐着一秃顶老汉,他正用手抠着臭脚丫,整个房间散发着难闻的气味。我捂住鼻子,叫骂道:你这个老奴才,怎如此恶心。   老奴才慢慢地抬起鼠眼,贼兮兮看着我,说道:「小主人嫌老奴恶心,出去便可,眼不见心静。」   「你……,我找你有事。」我无奈地说道。尽管我才智不凡,但遇到这老狗,却总是吃瘪。   「找我有何事?」   「我想向你打听百花仙宫。」   「夫人的宗门?这我可不能说?让夫人知道了定会责罚我的。」   「此间只有你我二人,我不告诉娘,她是不会知道的。」   「虽然如此,但我凭什么要告诉你?除非……」   「除非什么?」   「你拜我为师,我就告诉你。」   「不行,你区区一个奴才,我怎会拜你为师。」我很气愤,这老狗越来越猖狂了,竟然让我拜他为师。   「你拜我为师可是有很多好处的哦?比如怎么速修「先天一气纯阳功」,你不是想娶「华天香」这个小美人嘛?以你现在修炼「纯阳功」的速度,想要大成最少要10年,只怕华美人等不起。」老奴才贱声地说道。   「你……「华美人」是你这奴才叫的吗,她以后会是你的少夫人。」我气愤道。   「嘿嘿,小主人别生气,你不是还未娶她嘛?只要你拜我为师,最多两三年,「纯阳功」可大成。」老奴才诱惑道。   听说「纯阳功」两三年可大成,我不由得心动,但是却不甘心拜这从小就欺负我,且对我娘心怀不轨的老狗为师。   我想了想说道:「容我考虑一天,明天给你答复。」   注:【风华惊云录】过段时间再更新。   【我的江湖】武功设定为九品:   一品上圣人   一品中大宗师   一品下宗师   二品上中下先天初期 中期 后期   三品上中下行气初期 中期 后期   四品上中下通脉初期 中期 后期   五品上中下明气初期 中期 后期   六品上中下开光初期 中期 后期   下三品皆为武者 【我的江湖】 第二章   第二天清晨,我早早起床,开始练习武功,本门的「如意八极剑指」,「天风劫脉手」我早已修炼得炉火纯青。或许是多年养成的习惯,即使这两种绝学再无寸进,但我仍孜孜不倦地练习着。   有人说我是个武痴,那也不尽然。我这么拼命地练武,那是因为三年前的某一天,我娘带回气息奄奄的爹。当时娘忧愁的眼神令我神伤,爹颤抖着抓住我的手,对我说:「云儿,爹以后再也不能保护你们母子了,以后要听你娘的话,保护好你娘。」   看着爹疲惫的面容,失落的眼神,瞬间我明白了很多事,以前有爹在挡风挡雨,我才能过着舒适的生活,如今爹倒下了,作为少楼主的我,有必要继承父亲的事业,保护家人。我心中暗暗发誓:「爹,娘,云儿已经长大了,我一定会保护你们的,谁要敢对你们不利,我必杀之。」   我大吼一声,双手食指轻弹,两道剑气射出,只听两声轻响,在对面的假山石上留下了两个深深的孔洞。   「好,精彩!你小子果然不错,如此年轻,功力竟已达四品中。」一道粗豪的声音传来。   我回头看去,只见一中年男子从竹林处走来,他身高八尺,体格健壮,浓眉虎眼,一脸络腮胡子,行进间龙行虎步。   我连忙行礼道:「古叔叔,早安。」   中年男子摆摆手道:「和某家客套什么,小子你真是勤奋阿,某家在你这个年纪,武功可是远远不如你。」   我被他夸得有些不好意思,羞涩地说道:「古叔叔谬赞小侄了,听闻古叔叔拳法威震江湖,小侄仰慕久矣。」   「你怎么和你爹一个模德性,虚伪得很,某家不是夸你,某家说的是事实。」中年男子有些不高兴地说道。   我没想到,他翻脸比翻书还要快,又听他折辱爹爹,心里有些不痛快。于是没好气地说道:「小侄尚未入江湖,您所说的「四品中」,小侄不知何意?至于对家父的评价,江湖自有公论,却不是您一家所能论断的。」   「哈哈哈……你这小子可真是个活宝,连自己武功高低都不知道,难道你爹娘没告诉你?」   「没有……」我摇头道。   「也不知『伪君子』和『意涵』怎么教你的,放着一块良才美玉却不去雕琢,当真是暴殄天物啊!」中年男子叹息道。   「不许你侮辱我爹。」我愤怒地说道。   「好……好,不说你爹了,某家于你讲讲『江湖典故』。你可听好了,江湖志……」中年男子娓娓说道。   直到此刻我才明白,所谓的『江湖十大高手』并不算顶尖人物,江湖志云:「一品不论名,入世止先天。宗师参造化,圣人无影踪。」   我爹武功是先天后期,也就是九品正中制的「二品上」。江湖上大多数人的武功只是下三品,他们被统称为武者。向我17岁,武功就到达「四品中」的,在江湖上以是很少见了,据「古尊山」讲,将来我有很大希望进入宗师境界。至于「圣人」却是不敢想的,传闻「圣人」能飞天遁地,移山填海,跟神仙也没多大区别。说到「圣人」,不禁想到,我未婚妻「华天香」的师傅「李青牛」不就是圣人吗?将来有机会,一定要登门拜访。   至于我眼前的中年男子,名叫「古山尊」,江湖绰号「山君」,他是个孤儿,吃虎奶长大,十岁那年他在远古洞府中觅得「白虎真形图」,照图修炼竟然悟出数种武学,他的武功还在我爹之上,已是半只脚踏入了宗师之境。他在爹娶我娘之前,便与娘相识了。三年前爹受伤之后,娘担心仇敌欲对本门不轨,于是便传信给他,请他坐镇本门。   我从他看向娘的眼神中,就知道他很喜欢我娘,他眼神充满着对我娘的爱意,没有丝毫杂质。我并不讨厌他,甚至觉得他是个光明磊落的「真汉子」。我明白他和娘不会有任何结果的,因为娘的心早就有了归属。   「小子,某家见你的「如意八极剑指」,「天风劫脉手」修炼得炉火纯青,再练下去,也没多大意义,某家有一手绝学名曰「白虎杀拳」,你愿学否?   我听此言不觉大喜,连忙作揖道:「还请「古叔叔」倾囊相授。」   「「白虎杀拳」,共有七招,又称「白虎七杀拳」,主白虎七星宿,谓之曰:「奎木狼娄金狗胃土雉昴日鸡毕月乌觜火猴参水猿。看好了,某家先演练三遍,有不明白之处,再询问某家。」   说完,他先缓慢地演练了一次,到第二次时速度加快,只见眼前拳影重重,他身形如猛虎下山,又如猛虎扑食,到第三次时,只觉得他已然化身成猛虎,气势巍峨,夺人心魄。   功行三次,他缓缓地收气站立,回头问我道:「小子,可看明白?演练给某家看看。」   我依他所言,缓缓地练起了「白虎杀拳」,七招瞬间而过,其间他指正了几处错误。又练习了几遍,我觉得此拳很不简单,从第一招到第七招,每出一招,气势增一分,随着气势的增强,杀气也越来越烈。   古山尊赞许道:「小子,不错,短短时间竟然能体会到此拳妙处,记住「白虎杀拳」有别于其他武学,重意不重形。」   「多谢古叔叔指点。」我感激道。   「嗯,时间还早,你再练习几次。」   我把「白虎杀拳」练习了纯熟后,便与古尊山坐到凉亭中休息。   「今日还要应付那老奴才,却是烦恼。」我寻思道。转念又一想,要知道「百花仙宫」消息,也不必非找那老奴才不可,眼前之人定然知道,「古尊山」   与我娘相识甚久,「百花仙宫」对他来说不算什么秘密。   于是我便试探道:「古叔叔,不知您如何和我娘相识的?」   古尊山叹了口气道:「这可牵扯到你娘在「百花仙宫」的事情,你还想知道吗?」   「江湖中人对「百花仙宫」甚是鄙夷,还请古叔叔解惑。」   「好吧,既然你想知道,我便说于你听,但你要记住,你娘是个好女子。」   古尊山叹息一声,眼前的时光仿佛又回到了二十年之前。   「百花仙宫」在百年前由「百花仙子」所创,自百花仙子后,「百花仙宫」   就没立过宫主,权柄由宫中四大花仙掌控。当世四大花仙分别为:「玫瑰仙子「傅红裳」,梅花仙子「梅绛雪,牡丹仙子「于意涵」,「兰花仙子」丁慕兰。」   除「梅绛雪」外,其他花仙自小就生长在「百花仙宫」。凡是「百花仙宫」花仙,必须完成三道任务,否则会被打落身份,降为奴籍。   花仙成年后,须去后山「圣谷」,由里面的「圣者」洗礼七日,谓之曰「花仙开蕾」,洗礼之后「圣者」会传授「花仙」一门「心法」。在此后百日,花仙须将「心法」修炼至小成之境,如未成,则会被废去武功,去其身份,打入奴籍,永世不得翻身。   「心法」小成后,花仙必须踏足江湖,寻聘护法男子,人数不计,将护法男子领入宫中,便算完成任务。此又谓之曰「花仙寻宾」。   最后一道任务,就是「花仙选宾」。所谓「花仙选宾」,则是由「百花仙宫」   定一场所,邀请仙宫交好势力及个人到场。但是想成为「宾客」却还是有些困难的,首先需交入场费,价格一万两白银,其次由宫中嬷嬷检查男人那「事物」,勃起不达6寸者,去其资格。经过此两关后,便会成为宾客。选定宾客后,就该「花仙」出场了,此时「花仙」会手持三朵花,分别是「金花」,「银花」,「铁花」。   「金花」代表着财,由宾客竞价,出价最高者成为「花仙」入幕之宾。而「银花」代表着「文采」,由「花仙」出题,答对最多者,成为入幕之宾。最后的「铁花」则代表着力,考较的是宾客功力,功力最强者,成为入幕之宾。   三名入幕之宾选出后,便可一亲美人芳泽了。至于交欢方式,则由入幕之宾决定,可当着众多宾客之面在场中野合,也可三男对一女……交欢方式地选择当然是少数服从多数,有两名入幕之宾意见相合便可定下何种交欢方法。   我听得目瞪口呆,想到三日后,娘就要作为主角,参加「花仙选宾」大会,心中怒意不可抑制。但我有什么办法可以阻止呢?没有……没有任何办法,来人以我爹性命相威胁,我能怎么办?一种深深的无力感充斥着我的身心,从来没有感到自己是如此的无能,如果我有力量的话,一定就能保护重要的人了吧。   古山尊古怪地看着我,深深地叹了一口气。他充满豪气地说道:「天下万事,没有不能解决之道,只看手段和机谋。」   我深深地看了他一眼,心中奇怪道:「难道他知道我娘的处境。」    【我的江湖】 第三章 我满是心思地来到来到「老奴才」花蜂住处。既然已经知晓了「百花仙宫」底细,且清楚了「花仙选宾」大会是怎么回事,自然就不想拜这「老奴才」为师了。只是如何快速地修炼「先天一气纯阳功」,却是没有办法,此事也只有另寻机缘了。只是让我拜这龌蹉的「老狗」为师,说什么我都是不愿意的。   跟「老奴才」说明了不想拜他为师,「老奴才」气得脸都黑了,他哼哼道:「气死我了,狗咬吕洞宾,不识好人心,你以为老子愿意收你这臭小子为徒啊!如果不是你娘……,哼……不说了,迟早你会拜老子为师的。」   难得见这老狗如此生气,我不由得心情大爽。只是从他话语中透露出的意思,好像他收我为徒,与娘有关。难道是娘恳请他收我为徒?我心中疑虑大生,于是便问道:「我娘怎么了?」   「呵呵……没什么,夫人让我好好教你武功。」老狗贱笑道。   「哼,我才不要你教呢,你的武功只会害人,不学也罢。」说完就不再理他,直接回到我的书房,多看这老狗一秒钟,我都会觉得心烦。   在书房中练了几幅字,由于心烦意乱,字帖上到处都是缭乱的笔迹,我气恼地抓起字帖揉做一团。娘的事情怎么办呢?我苦恼不已。我想向娘说明,昨天晚上我听到了来人与娘的对话,让娘不要答应他们。但是这可行吗?爹的身体越来越差,随时性命不保。我左右为难,两只手狠狠地揪住头发,心中越发地责怪自己,只恨自己实力不行,如果我有圣人的修为,谁人敢暗算我家。   这时响起了敲门声,我说「进来」。管家福伯推开了门,向我行礼道:「小少爷,「张公子」来访,要不要把他迎进府中。」   我想了想,说道:「不必了,我去府外见他。福伯,不知我娘现在可好?」   「夫人,饮食起居都很正常,小少爷不必担忧。」福伯说道。   在这一点上,我还是挺钦佩我娘的,我娘每临大事,都会从容不迫,就是男子也不能与之相比。   出了府门,远远地就能看见一「脸色灰白」,身形发福的青年男子。他叫「张昭远」,是洛阳大商人「张进财」的独子,此人不学无术,贪杯好色,但是为人却很义气。   说起我和他是怎么相识的,却是因为一桩事。本门「天意楼」控制着「崤山」一处佳地,该处盛产名药「山阳参」,此参用途极广,不但可以补肾壮阳,还可炼丹。当然江湖上大大小小的门派,都有着自己的地盘,有些门派善于炼丹,就会在地盘上中上草药,有的门派善于经商,就会在地盘上建立商铺,有的门派则会在地盘上收租……不然,这些门派靠什么养活自己?   在每十年一度的「山阳参」竞价大会上,「张进财」独占鳌头,以大价钱赢得了经销权,从此我们两家就有了来往,但我和「张昭远」的关系却很一般,说实话我有些看不上他。   但却因为一桩事情,令我改变了对这家伙的看法,前两年这小子在洛阳「青风楼」看中了一位花魁,花重金赎出,安置在城中一处府邸里。从此这家伙沉迷于美色,乐不思蜀,三天两头往美人处跑。却不想被他夫人知晓,这下可捅了篓子,他夫人身份可不简单,出生于「清河崔氏」,江湖四大豪门之一。此女容貌一般,但却善妒,容不得自家夫君在外「扎花惹草」,当下便带领着娘家仆从杀了过去。这小子也是机灵,连忙找到了我,请我帮忙,我虽然看不上他,但也不能见死不救,如果没人管这件事,那「花魁」定会香消玉殒。   我和他在那处府邸中,饮酒下棋,花魁站在我身后为我按摩。不到片刻,他夫人便闯了进来,看到此中情景,不由得心生疑虑。也不管有外人在场,只见这悍妇冲上前去,揪住张昭远的耳朵,大骂道:「好你个薄心郎,当初我不嫌你家门第低,下嫁于你,只盼夫妻间能恩爱,可你呢?整日不见人影,可是与这小婊子来相会,看我今日不好好收拾这小婊子?」花魁「如诗」吓得脸色苍白,抖索着靠在我身上。   我打着哈哈道:「嫂夫人,误会了,「如诗」是「小弟」的侍妾。张兄最近迷上了棋道,因此才常来「小弟」的别府,与小弟切磋棋艺。」   「是……是啊,我与「江少」志同道合,都对这「棋道」甚感兴趣,我有「夫人」如此佳人,怎会对这「庸脂俗粉」感兴趣呢?」张昭远一脸正气凛然地说道。   崔氏冷笑道:「是吗?我得到的消息可不是这样,江流云……你很好……和这「薄心郎」一起欺瞒我这妇人,你俩都不是好东西。江流云,你娘那风骚的妆着,就连婊子都自叹不如,可见你们全家都是藏污纳垢之地。」   听到此言,我勃然大怒,我最恨别人侮辱我娘,正欲出手教训这悍妇。   啪……啪……啪,却见「张昭远」狠狠地抽了这妇人几个耳光。张昭远大声地叫骂道:「臭娘们,你骂谁呢,江流云是我兄弟,你骂她娘,就是骂我娘,你这个不知尊卑的贱妇,我忍你很久了,回去我就休了你。」   「张昭远,你敢打我,好……好……,看我怎么收拾你,「熊叔」给我狠狠教训这两人,至于那个婊子,就杀了吧。」崔氏恨声道。   「是,小姐。」   只见一华发苍颜的雄壮老者从人群中走出,他挥掌劈向「如诗」。我一见不好,运起掌力迎了上去。   「砰……」   我连退七步,方站稳身体,嘴角微微有一丝泛红,我受伤了,这老匹夫武功远在我之上。   老匹夫正欲结果了「如诗」。   却见张昭远拔出了身侧的短匕,架在自己的脖子上。他惨笑道:「江少,如诗,我对不起你们。」说完他又看向崔氏:「夫人,此事因我而起,请放过「江少」和「如诗」,我以性命向夫人赔罪。」他缓缓地用匕首抹向自己的脖子,崔氏大惊道:「昭远,不要……,你快放下匕首,此事好商量。」   张昭远的脖子以被划破,鲜血涌出,他惨笑道:「夫人答应放过「江少」和「如诗」,我自不会寻死。」   「好……好……好,我什么都答应你,快放下匕首,我来给你包扎伤口。」崔氏紧张地说道。   最后「崔氏」放过了「如诗」,说实话我挺佩服这小子的,如果「崔氏」是个狠心女子,他这条命就交代了。当然「崔氏」还是很爱他,但我却对「崔氏」很不爽,她侮辱了我娘。不管我娘在外人眼中是怎样的不堪,但在我心中,娘始终是一位圣洁的仙子。   张昭远见到我,连忙拉住我的手,高兴地说道:「江少,好久不见,可想死兄弟了。」   「去……去……去,别恶心了,你想的应该是哪个「青楼的美人」吧?才多长时日,你却是又胖了些。」我笑骂道。   「呵呵……心宽体胖嘛,别说,经过上次事情,我家那只母老虎温驯多了,兄弟偶尔逛逛妓院,她也不说什么了。」张昭远肥胖的脸上快笑出朵花来。   「那「如诗」,你是怎么处置的?」   「唉……「如诗」那边我是去不成了,母老虎虽然默许我逛青楼,却不允许我「金窝藏娇」。我把那处宅子的房契送给了她,还给她留了一笔钱财。嘿嘿……不如我把「如诗」送给你怎么样?听我说阿,如诗那床笫功夫可是一级棒,那「吹箫」的技术……啧啧……,便是做神仙也不换呐!告诉你阿,「如诗」向我透露,她有些喜欢你。」   听到此言,我心微微颤动,想着「如诗」那熟媚的身体,充满风情的玉容,我的下身有些发硬。可是又想到那可恶的「先天一气纯阳功」,不由得兴致全无,我心里不停地诅咒着「花蜂」这个狗奴才。   我失落地说道:「算了吧,「如诗」毕竟曾是你的人。」   「你这么说,「如诗」可是要伤心的哦,既然现在你没有兴致,等以后再说吧,「如诗」随时欢迎你去。」   「呵呵……那以后再说吧,今日找我不会又有什么破事吧?如果是上次那种事情可别再找我了,我还想多活几年呢。」   「不会,不会,今日兄弟来,是告诉「江少」两件好事。」   「什么好事,还两件?」我奇怪道。   「第一呢,「清风楼」在三日后举办「花仙选宾」大会,第二呢,今日「聚宝阁」举办拍卖大会。   「哦,「花仙选宾」大会我有些清楚的,但张少是怎么知晓的,贵府可不算江湖门派?」我脸色古怪地说道。   张昭远神秘兮兮地凑到我耳边低语道:「前几日,敝府收到一封邀请函,我爹最近不在府中,于是我便拆开看了。」   「难道张少准备参加?」我语气不善道。   张昭远没有觉察到我语气变化,他叹气道:「我是想参加阿,「花仙」美若天仙,床技无双,听说这次举办「花仙选宾」大会的花仙可是近百年来「百花仙宫」最美的,没有之一,可是……唉!」   「怎么了……?」我奇怪道。   「却是难以启齿,兄弟我……唉!」张昭远脸色有些不自然。   「张少,你我兄弟间,还有什么事情不可说的呢?」   「唉!「百花仙宫」花仙一个个都是天仙玉人,却不是青楼妓院那些「庸脂俗粉」可以比拟的,可恨……可恨我爹没有把我生出那等粗大的事物,唉……徒叹奈何!」张昭远满脸遗憾之色。   「哦?还有这等事,不知张少可否把「邀请函」给兄弟一观。」我装作不知情地说道。   「自然可以!」   他从怀中掏出一封「粉色信函」,递到我手中。   只见信函上写着「百花仙宫」四字,我从信函中取出一张「粉色的玉帛」,仔细看去,「玉帛」上列明了「花仙选宾」大会举办的时间及地点,大会中的节目,入选者的条件。   我很愤怒,按照信函所述,是要将我娘当作妓院最下等的妓女对待呀。   我压制住情感,打趣地说道:「难道张少那事物……,呵呵……这「百花仙宫」可是真能折腾。」   张昭远脸色羞红地说道:「唉,父母没给我这幅本钱,却是无福销受美人恩嘞!」   他看了看我,突然眼睛一亮,连忙拉住我,就要脱我衣裤。   我被他吓了一跳,连忙闪到一边,大叫道:「你疯了,我可不好此道。」   「莫怪,莫怪,是兄弟冲动了,我是想看看「江少」那事物有没有达到信函所述的条件。」   「那也要勃起啊,难道让我对着你,让它勃起来。」   「哈哈……是兄弟太急了,不如我们去找「如诗」,让「如诗」好好侍候你。」张昭远淫笑道。   「还是别了,我自家的物件,我自家清楚。难道「张少」想让我去「花仙迎宾」大会?」   「确是如此,如果「江少」条件适合,就替兄弟去一趟,只消回来告诉我此中细节即可。」   想不好他还有这种爱好,我的本钱确也是不错,勃起来也有六寸半。只是让我参加我娘的募宾大会,心中却是有些古怪,同时也有一丝兴奋感。我娘虽以年近四十,但岁月并未带走她青春的痕迹,如缎般的白嫩肌肤,艳光四射的玉容,魔鬼般的身材,颦笑间风情万种,加上她暴露的妆着,能使天下男子都为她疯狂,包括我。   我暗思道:「去一下也好,到时情况不对,我就算拼去性命,也要护得我娘周全。」   我咳了一下,清了清嗓子,说道:「兄弟本钱倒是够了,只是那一万两白银却是难办。」   「钱财包在我身上,就算「江少」要争那一朵「金花」,也不在话下。」张昭远充满豪气地说道。   「有劳了,只是「金花」就算了,兄弟自幼苦读诗书,却也有几分文采,那「银花」倒是可争上一争。」   「「江少」的才学,兄弟是信得过的,那就如此办。」说完他取出一打银票塞进我的手中。   每一张银票都是一千两,我掂了掂手中银票的厚度,估计不少于五十张。   「「张少」,你给得太多了,一万两就够了。」   「不多,不多,嘻嘻……以后你去「如诗」处,给她买些「首饰」,什么「乳环」阿,「阴环」阿。」张昭远淫笑道。   「你这色胚,早先你怎么不给她买?」我笑骂道。   「还不是我家那母老虎,本来我已经说服「如诗」给她穿环,还准备给她纹身的,连洛阳「饰身楼」的大师都请好了。可惜啊……兄弟未竟之事业,还请「江少」继续。」张昭远遗憾地说道。   「这家伙还有如此「性趣」,不过给「如诗」这风骚美人穿环,纹身,却也是别有一番情趣。」我思道。   「江少,还请上车,「聚宝阁」拍卖大会午后即开始,有些赶时间。」   我奇道:「聚宝阁」平常也就是拍卖一些名家字画,古物奇玩,再加上一些精品首饰,「张少」为何急着前往。」   张昭远神秘兮兮地看了看四周,见无人在此,他才低声说道:「最近皇宫遭贼了,此贼偷取了圣上最喜欢的三副「春宫图」,如今落到了「聚宝阁」处,此次「聚宝阁」就要拍卖这三幅「春宫图」。」   「不就是「春宫图」嘛,有必要如此着急?我不以为然的说道。   「一般的「春宫图」倒是无所谓,可这三幅「春宫图」却是不凡,听说是画圣「吴道子」一生的精品之作。「吴道子」画完这「春宫图」后,天天留恋在青楼妓院,却不知是怎样的女子令他如此失态。」   听他这般说,我也很好奇,于是便与张昭远坐上马车。车夫挥了一下鞭,马车扬长而去。 【我的江湖】第四章 在天意楼的一处宅院中,老奴才「花蜂」怒气冲冲地踹开一间房门。他指着正在饮酒的雄壮男子大骂道:「好你个小畜生,竟敢坏老子的好事。」   雄壮男子「古山尊」笑嘻嘻地说道:「这么多年了,你这老东西脾气还这么火爆,你说某家坏了你什么好事?」   花蜂恨声道:「小畜生,别跟老子装糊涂,是不是你告诉了「小云子」百花仙宫的事?」   「呵呵……那小子问我,我就告诉了他,碍你什么事了?」   「你……误我大事,看你怎么向「小牡丹」交代?」花蜂气愤道。   「是吗?不知你这老东西又要胁迫「意涵妹子」做什么龌蹉之事,别给某家知道,否则某家打爆你的狗头。」古尊山狠狠地瞪着花蜂说道。   「呦!小畜生还跟老子横起来了,当年老子一只手就能叫你做人。」花蜂不屑地说道。   「老狗,你得意个屁,好汉不提当年勇,你现在连只「丧家之犬」都不如,还好意思在某家面前嘚瑟。」古尊山挑衅道。   「你这个小畜生,气煞老夫矣,好……好……小畜生,敢不敢出去跟老子放对,老子让你明白什么是「瘦死的骆驼比马大。」花蜂暴跳如雷。   「老狗,某家就等你这句话,这么多年老子忍你很久了。」   「古大哥,干爹,你们吵什么呢?」一道动听悦耳的女声从门外传来。   听到此女的声音,古尊山和花蜂连忙收敛怒容,迎上前去。他俩看见此女,不觉眼睛一亮,只见此女身掩轻纱,半透明的轻纱下春光毕露,高耸的胸脯有一半露在外面,发出白中带粉的光泽,胜似天仙的玉容,盈盈一握的纤腰,臀部饱满挺翘,白嫩修长的玉腿随着美人莲步轻移交错地从中分的罗裙中探露出来。   ,花蜂不等古尊山开口,连忙向这美人讨好地说道:「小牡丹,干爹差点就能收「小云子」为徒了,可惜被这浑人误了好事,于是才与他争吵的。」   「干爹,古大哥不知道此事,您就不要责怪他了,好不好嘛?」美人儿边说边抱住花蜂的胳膊,高耸的胸部贴到粗壮的手臂上,她轻轻地摇晃着花蜂的胳膊,娇嗔道。   花蜂只觉得手臂好像靠在了云团上,柔软无比,牡丹味的体香不浓也不烈,在鼻前徘徊,他此刻沉醉无比。二十年的守护,只为消受美人恩,哪怕片刻的相拥,也值得用一生去交换。   古尊山看到花蜂如痴如醉的神色,醋意大生,心中暗骂花蜂这个老色鬼。他却也不想这老狗独占美色,于是干咳几声,说道:「意涵妹子,快请里面坐。」花蜂这才美色中惊醒,心中恼恨不已,狠狠地瞪了一眼古尊山。于意涵看到两人暗中斗气,掩唇一笑道:「你俩真是前世的冤家,争吵了二十年,还不罢休。」   见美人掩唇而笑地娇态,两人惊艳无比,他们痴痴地盯着美人的俏脸,那一笑百媚的玉容使他们如痴如醉。古尊山是个爽快人,他毫不掩饰着对美人的欣赏,直接开口道:「意涵,你把大哥的魂都勾掉了,如果二十年时光能倒回,我绝不会让江晟这小子把你从我身边带走。」   花蜂嘲讽道:「是你小子无能,老夫可不向你,「小牡丹」不论去哪,老夫永远作为仆人跟随。」   于意涵娇声道:「干爹,您误会古大哥了,当年古大哥知道女儿喜欢上晟哥,为了成全女儿和晟哥,古大哥才不辞而别的。」   花蜂嘲笑道:「这小子就是个榆木疙瘩,江小子可比他聪明多了,当年英杰无数,小牡丹你为何只选他作入幕之宾?」   古尊山满脸遗憾之色,也许当年不是那么大男子主义,于意涵也不会喜欢上江晟的,可惜一切都已成回忆。   于意涵安慰道:「虽然与古大哥不能成为夫妻,但我还是古大哥的红颜知己。」   古尊山深情地说道:「意涵,当年古大哥对不起你,是我太自私了,我知道当年,你也是迫不得已。」   「古大哥,你现在才是真正地对不起我呢,每天让我穿这羞人的衣服,身子都让别的男人看光了。」于意涵娇媚地说道。   此话一说,犹如干柴遇烈火,瞬间便把眼前的两个男人给点燃了。花蜂猛的一脚把房门揣上,古尊山却是猛扑到美人身上,紧紧地抱住眼前这魅惑的玉体。   「不要,不要啊……我不能再对不起晟哥了,古大哥饶了意涵吧。」美人儿惊慌地拍打着眼前这雄壮的汉子。   「意涵,你这个狐狸精,撩起老子的欲火,现在却说不要,晚了。」古尊山双眼充满了血丝,随手扯了身上的单衣,露出强壮有力的胸膛,胸膛上长满了黑毛。   这时花蜂也凑了过来,他矮短的身躯贴上美人的玉背,双手抬起,隔着衣服握住美人儿那雄伟的玉峰,用力地搓揉着。古尊山低下头,轻舔着美人的玉耳,一只手用力地搓揉着美人儿挺翘的丰臀,另一只手伸向美人儿的下体。   于意涵被挑逗得媚眼如丝,雪白的肌肤上泛起粉红色的春光。她大声呻吟着,断断续续地说道:「嗯……嗯……啊!干爹……轻点,女儿的奶子……快……快被你……捏爆了,嗯……啊!古大哥……干爹……你们要……答应……意涵……那个东西……不许……进去……。我不能……对不起……晟哥……嗯……啊……嗯。」   古山尊邪声道:「好妹子,快告诉哥哥,什么东西不许进去?」他已经扯开了美人儿窄小的内裤,两只手指灵活地在美人儿粉红色的蜜穴中出入。   于意涵娇羞地瞪了她一眼,呻吟道:「嗯……啊……嗯,古大哥……你好坏啊!明知故问,非要……啊……嗯……嗯,意涵说出……羞人的话,嗯……」   花蜂这时也脱掉了美人儿的肚兜,他用两根手指拉扯着粉红色的红豆,另一只手狠狠抓住单手不能尽握的乳房,雪白的乳肉从他指缝中露出。乳房上传来的痛苦,使得「于意涵」大声呻吟着,她甩着如缎般的秀发,掠过花蜂的秃头,花蜂陶醉地嗅着发丝上传来的清香。他淫声道:「乖女儿,告诉干爹,不让什么东西进到哪里去,你不说明白,我和你古大哥怎么知道呢?」   「嗯……臭爹爹,坏爹爹,非要女儿……说出羞人的话……你才……满意嘛?嗯……啊……哦!」于意涵嗲声道。   古尊山两指加快了插穴的速度,大拇指用力地搓揉着于意涵勃起地阴蒂,美人儿的淫水顺着他的手臂不停地滴落。古尊山淫笑道:「嘿嘿……小浪货,既然你不说,那哥哥的大鸡巴可不客气了,到时定要插烂你的小骚逼。说完,他解下了长裤,浓密毛从中弹出一根九寸长短的粗大巨根,巨根上的马眼抵住了美人儿勃起的阴蒂,古山尊旋转着龟头在美人儿的阴蒂上研磨着。   于意涵兴奋地甩着头发,雪白的乳房高高的勃起,她用两只修长的玉手按住花蜂握在她乳房的巨掌,两人的手默契地在雪白的巨乳上游弋着。当古山尊的巨根抵住了美人儿的蜜穴,作势要插入时,美人儿才慌张起来。   她讨好地舔着古山尊黑色的乳头,嗲声道:「好哥哥,你好坏啊,意涵恨死你了,非要我说出羞人的话,意涵便顺了你的意。」   她抓住古尊山的巨根,轻巧地抚摸着,古山尊也将三根粗长的手指插入蜜穴,抽动着。   随着三根粗长的手指快速抽插,于意涵只觉得下体被巨大的快感充实着,大量的淫液从蜜穴中涌出,她觉得自己快要高潮了,她嫩白的身体泛起桃红色的花斑,满脸春情,媚眼如丝,巨大的乳房被身后猥琐老头搓揉成各种形状。   她大声呻吟着,臻首向后,身体仰成弓形,直到臻首靠在花蜂的肩上,她才静止住。她浪叫道:「啊……嗯……嗯……哦,妹妹……快不行了,好爽啊……哥哥……太会玩穴了,但是……意涵……求求你们,你们的……大鸡巴……不能插……意涵的……小浪逼,意涵……不能对不起……夫君。啊……嗯……啊,去了……嗯……去了……啊!意涵死了。」   话音未落,只见美人的小粉穴张开一个小孔,花蜂猛的走上前推开古山尊,跪在地上,张开肥厚的嘴唇,贴在美人地蜜穴上,猛力的吸允着,于意涵羞得满脸通红,同时一种背德地禁忌快感涌上心头,她抱住眼前的秃头,紧紧地按在自己的胯下,蜜穴中喷出大量的淫液,花蜂欢快地吞食着,室内散发出淡淡的牡丹花香味。   高潮过后的于意涵躺在书桌上休息了片刻,便跪在地上,用两只白嫩的玉手分别套弄着古山尊和花蜂的巨根,在美人儿精湛的技艺和淫声浪语助兴下,两个男人很快就射出了大量的精液。温存了片刻,穿好衣装,三人便在书桌旁坐下。   古山尊开口问道:「意涵,「花仙选宾」大会你可想好对策?」   于意涵娇声道:「「银花」和「铁花」,意涵已有解决之法,只是「金花」变数太大,一时想不到办法。」   花蜂说道:「既然三花以解决两花,大势便在于我方,区区「金花」便不足为惧。」   古山尊点头道:「老东西的话有道理,意涵不必担忧。」   三人又谋划了片刻,便就散去。 【我的江湖】 第五章 天意楼发生的事情,我并不知道。此刻我正坐在张昭远的马车上,透过车窗可以看见洛阳繁华的风景。青楼妓院,客栈酒馆……在街道两旁矗立,来自各地的商人豪客,穿梭在这些场所中。他们或来自江南,或来自关中……甚至还有许多外族人,洛阳的繁华使他们一掷千金,只为享受这纸醉金迷的快感。   马车穿过数个大街,来到一个不起眼的铺子前。张昭远轻拉我的衣袖,提醒道:「江少,到了。」   我抬眼看去,只见一个四十岁左右的伙计正在柜台上打着瞌睡,铺子里摆设着数十件沾满灰尘的「古董和字画」。我疑惑地看向张昭远。张昭远神秘兮兮地说道:「内有乾坤。」   正准备下车,忽然一道人影绕过了我们的马车,走向铺子。看着他那修长的背影,我突然觉得有些熟悉,却记不得在哪和他见过。他走上前,唤醒了伙计,说了几句,然后掏出一个令牌模样的物件,伙计便打开了身后的门,请他进去。   见他进去,我们也不想耽搁,走到铺子前,张昭远招呼了几句,也从身上掏出信物。伙计见到信物,便请我们进了后堂。   后堂中有一名黑衣老者,他端坐在太师椅上,眼前只有一张书桌,方才那人竟然不见了。老者深深地看了我们一眼,说道:「还请贵客戴上面具,套上眼罩,三声钟响后,便可解下眼罩。」说完,他拿出面具和眼罩,两副面具差不多,只是用细小的文字作了区别。我取过写有「丙四」的面具戴好,套上眼罩。不一会儿,便听那老者说道:「丙四」贵客前走三步,「丙三」贵客右走一步,前走两步。」我们依他所言,走到一个位置。只听一声钟响后,我感到有些眩晕,接着第二声钟响起,同样也有眩晕的感觉,到第三声钟响后,我取下眼罩,发现张昭远就站在我身边。   抬眼看去,我们正在一座大厅的入口处。入口处有两名女子,她们脸上蒙着白纱,只能看到她们眼睛以上部位。其中一名女子行礼说道:「还请贵客出示信物,小婢根据信物安排坐席。」张昭远取出信物交给这女子,此女看到信物惊呼道:「原来贵客是大买家,请恕小婢怠慢之罪,还请两位贵客随小婢进贵宾间。」跟随着此女进入大厅,却见此间奢华无比,数十颗「夜明珠」作盏,正中有一华丽高台,台下则有数十张貂皮座椅排成五列,大概有三十多号人坐在台下,彼此间也不交流,整个大厅安静无比。跟随此女进入了「丁字」贵宾间,此女先给我们斟上酒了,才行礼道:「还请贵客享用美酒,拍卖会未时开始,如有疑问,可询问小婢。」   张昭远说道:「请问姑娘,我们在此间如何又出价呢?」原来这小子也是第一次来,估计这信物是他老爹的。   「贵客勿忧,如果贵客看见喜欢的物品,将报价告诉小婢就行了。」   「那多谢姑娘了,这是一点小意思,姑娘拿去买些胭脂水粉。」张昭远随手掏出一张银票,塞进此女的手中,这家伙临了还不忘揩油,在此女白嫩小手上,捏了几下。   此女眼睛一亮,连忙拜谢道:「多谢贵客赏赐。」   「不知姑娘可否愿意陪在下饮酒?」他又掏出数张银票塞到此女手中。   此女娇羞地看着张昭远,轻轻地点了下头。   张昭远大喜,一把抱住此女,扯下面纱,只见她「妩媚娇艳」的玉容浮现在我俩眼前,此女身材也很不错,胸部高耸,腰肢纤细,臀部肥大,俨然是个三十岁左右的熟媚少妇,观其气质也是上佳,当然她的身材和气质比我娘要差远了。   我有些奇怪,此女不像是奴婢,怎会沦落到此处?我很清楚,作为拍卖行的奴婢随时可供贵宾淫乐。于是便询问此女的来历。   此女名叫「赵幽兰」,原是一名官家小姐,因父亲获重罪,牵连满门,她也被发配到军营,充当军妓。在军营中艰难熬过一年,才被「聚宝阁」以一千两白银买下。「聚宝阁」对迎接贵宾的女子相当严格,赵幽兰整整被训练了五年,不仅要学琴棋书画,侍男之术,就连武功也要练习,当然习武的主要目的是锻炼身材,据她说修习得武功是番邦「瑜伽术」。如今她在聚宝阁已有五个年头。我问她怎么不赎身?她告诉我赎身费要十万两白银,她也不知道要多少年才能凑齐。   我为她命运感到叹息,暗自想了一下,便掏出「张昭远」给我的银票,点了四十张准备塞到她手里。有时候我觉得自己是个「烂好人」,遇到不平的事都想管一管,但对自己的困境,却缩手无策,也是可笑。   张昭远连忙拉住我的手,说道:「些许钱财,怎可让「江少」破费呢,兄弟别的不行,就是钱多。「幽兰」,你好好地伺候我俩,爷帮你赎身。」   「真的吗!幽兰谢过两位爷,奴家愿意一辈子伺候两位爷。」赵幽兰激动地说道。   张昭远摘下面具,从怀中取出十万两银票塞进赵幽兰半露的乳沟里,他的肥手还顺便摸了摸美人的玉乳。   赵幽兰收好银票,嗲声道:「爷好坏阿,不知「幽兰」赎身后怎么找你们呢?」   「啊!赎身后你去找「江少」吧,「江少」一定会妥善安排的,对吧?江少。」他对我眨了眨眼球说道。   我瞪了他一眼,这家伙怕老婆,却是不好安排此女,于是便告知了地址,让此女照着地址来寻我。   张昭远淫笑道:「幽兰,「江少」如此疼你,还不好好侍候「江少」?」   「额,不必了,幽兰,毕竟是张少给的赎金,你还是好好报答「张少」吧。」   「哈哈……那兄弟可却之不恭了。」张昭远淫笑着,一把抱住赵幽兰。   赵幽兰也不扭捏,她跨坐到张昭远的肥腿上,抱住张昭远的脖子,肥臀扭动,阴部摩擦着勃起来的肉棒。她浪声道:「爷,您真色,在大庭广众下就要玩弄奴家,外面有好多人呢!幽兰好害怕!」   啪!张昭远狠狠地扇了一下美人的肥臀,叫道:「你这个小婊子,还给老子装清纯,告诉爷,你的浪逼被多少人操弄过了?颜色有没有变黑啊?」   「爷!您是不是嫌弃奴家呀?奴家以前被很多人肏过屄,就连屁眼也被玩过,但以后奴家只给两位爷肏。」美人儿那双杏眸含满水滴,有泣然欲下的趋势。   张昭远被她的神态,迷得七晕八素,他吻住美人儿的香唇,一只手搓揉着巨乳,一只手伸到薄裙中拨开细小的内裤,手指灵活地玩弄着美人的小穴。赵幽兰激烈反应着,她紧紧地抱住男人的脖子,张开香唇吸允着肥舌,口中不停地吞咽着眼前男人的口水。   咦……张昭远突然停止动作,他推开美人,命令道:「小婊子,把衣服全脱了,爷要看看你的小骚屄。」   「是,我的爷。」赵幽兰骚媚地瞟了张昭远一眼。她优雅地去除了身上的衣服。   只见眼前风景一亮,玉碗大小的巨乳倒扣在胸脯上,乳沟缝隙极小,紫红色的小豆,纤细的腰肢,平坦结实的腹部,浓密的森林修剪得整整齐齐,微黑的阴唇发出淫艳的光泽。令人惊奇的是,勃起的阴蒂上穿着一只拇指大小的黑色小环,而左侧白嫩大腿的根部竟然纹着「贱奴」两个字。   我和张昭远看得眼睛都直了,张昭远本就是个色鬼,自不必说。但对于我来说,是第一次看到女人的裸体,而且还是美人的裸体。美人娇媚熟艳的身体自不必说,但阴蒂穿环,大腿纹字却完全冲垮了我的世界观。我仿佛看见了娘的阴蒂上也被穿了环,身上也被纹了字,黑暗的思想占据了我的心神,我兴奋不已,只觉得下体硬得难受。   张昭远蹲到赵幽兰的胯下,轻轻地拉了拉阴环,又朝「贱奴」两字摸了摸,才叹了口气说道:「可惜啊,可惜……」   我好奇道:「怎么了,可惜什么?」   「这穿环之人手法却是不错,但这环太廉价了,完全是生铁做的嘛,还有……还有这两个字用的墨,黑狼草汁为主加一些廉价的辅料,就连妓院最下等的婊子都不会用这种墨。如此美人,当用极品之物,不知是哪个混蛋,简直是暴殄天物,唉……」张昭远痛惜不已。   「贱奴,是福薄之人,只恨没早些遇到两位爷。」赵幽兰伤心道。   「兰奴,爷以后会好好补偿你的。」张昭远自看到「贱奴」两字,也对赵幽兰改了称谓。   「兰奴,谢过爷。」   「这纹身倒不难去除,待出去后给你消去,重新纹一个,嗯……纹什么呢?让我想想……哦,不如在左侧大腿上纹「张昭远的淫奴」,右侧大腿上纹「江流云的贱奴」,这样就凑齐了「淫贱」二字。「江少」,兄弟是不是很有创意呢?呵呵……」   我忍俊不禁,笑骂道:「满肚子草包,还创意,我倒有个好主意,先不说,等以后有空,你把「饰身楼」的大师领过来。」   「江少的创意应该别具一格,兄弟我拭目以待,哈……哈……哈。」   「两位爷,兰奴被你们弄得不上不下的,骚屄正在发痒呢……」赵幽兰嗲声道。   「小骚屄,真他妈的贱,你躺倒桌子上,我来肏你的骚屄,让「江少」肏你的小嘴。」   「尽管我很冲上去操弄这骚浪淫妇,但一想到「先天一气纯阳功」,不觉有些气馁,我吞吞吐吐地说道:「还是……不了,我答应……我的未婚妻,洞房前要保持童子之身的……」   张昭远疑惑道:「江少,你不会像兄弟那样,娶个母老虎回来吧?」   「不是……不是这样的。」我难以启口。却见赵幽兰骚浪地一笑,走到我面前,抱住我的脖子,轻舔着我的耳朵,一种熟媚夫人特有的体香直冲我鼻孔,令我沉醉不已。   赵幽兰轻舔着我的耳朵,低语道:「江爷,您是不是练了什么武功,要保持童子之身?」我讶道:「你怎么知道的?」兰奴,以前也遇过这种事,只要「爷」不在奴的骚穴内射精,就不算破了童子之身。「真是如此吗?」「素女经言,男主阳,女主阴,阴阳交合,方破童身,只要爷不插奴的骚穴就不算破身,奴可是还有一处地方能伺候爷的哦。」赵幽兰骚浪地诱惑着我。   这婊子真是骚得令人受不了,我肉棒硬得发疼,既然不插她骚穴,就能保持童子之身,那我还犹豫什么呢?我猛地抱起她,扛到肩上,手掌一挥,桌子上的物件一扫而空,然后把她放到桌上。桌子并不大,刚好能令她的骚穴和臻首悬在外面,赵幽兰浪叫道:「两位爷,快来嘛,快来肏弄奴家。」   「妈的,贱货,看爷插烂你的骚屄。」张昭远大吼着,扯掉身上衣服,提起五寸长的粗壮肉棒狠狠地插进微黑的浪穴中,他一只手狠命地抓捏着白嫩的乳房,另外一只手用力地拉扯着阴环。赵幽兰兴奋地扭动着身子,浪叫道:「嗯……张爷……你好粗啊,把奴的骚屄塞满了,嗯……用力,用力啊……「江爷」您也快来,嗯……奴要舔你的鸡巴。」   听到赵幽兰淫词浪语,我也不想忍,便取下面具,脱光衣裳,挺着六寸半长的肉棒,走到赵幽兰的面前。尽管我的肉棒并不算特别长,但粗壮无比,一只手不能尽握。赵幽兰看着我粗壮的鸡巴,惊呼道:「好粗啊,奴的小嘴可要受罪了。」她抓住我的肉棒,伸出香舌,扫弄着我的龟头。我只觉得她的香舌如一条灵活的小蛇,不断在我的敏感部位缠绕,游弋,小蛇顺着龟头往下游动,不时地缠绕棒身,到根部后又接着往上继续游动,我兴奋得全身发抖。   张昭远正在那边挥汗如雨地抽插着,身上肥肉一抖一抖地,他抓起美人儿两条白嫩的长腿,反压在美人儿身体两侧,使美人儿的屄户向上,而他的肉棒从上往下狠命地抽插着,啪……啪……啪,他乌黑的卵蛋拍打着嫩白的肥臀,发出淫靡的声响。赵幽兰大声呻吟着,随着抽插,骚水不停地滴落。   不一会儿美人的双手反抱我的臀部,她微微用力使我前行,直到她的臻首埋到我的胯下,才停止用力。她伸出香舌舔着我的卵蛋,不时吸进吐出。我舒爽无比,发出惬意的叫声。听到我的叫声,赵幽兰更加激动,她吞吐了一会儿卵蛋,香舌又开始动作,在我会阴处游移了几下,竟然向我屁眼处舔去,我抖动得更厉害了。赵幽兰觉察到我的反应,反而舔动得更加欢快,她的湿滑小舌在我菊花上来回打着圈,舔弄了片刻,她突然用力掰开我的臀瓣,湿滑的小舌猛地钻进我的屁眼里。我激动得大声吼叫着,肉棒抖动不停。   赵幽兰抓住我的肉棒,往她嘴边移动,肥臀高耸,小穴死死地裹住张昭远的肉棒,她浪叫道:「嗯……啊……两位……爷,快射给……奴,奴家……快不行了,求求……你们,我的……亲爷爷……奴的小骚屄,小嘴巴……快受不了,嗯……求求……你们了,嗯……啊。」   「你这个臭婊子,啊……嗷……受不了,这小穴真会吸,哦……射给你了。」张昭远大叫道,只见臀部一耸,一股精力射到赵幽兰的小穴中。   「嗯……好烫啊,奴……也到……了,啊……随着张昭远抽出鸡巴,赵幽兰的小穴洞开,一股骚水喷出一丈多远。   我也大吼一声,拿开她的手,肉棒狠狠地捅进她的红唇中,快速抽插着,次次尽根而没,赵幽兰翻着白眼,双手惊慌地拍打着我。不一会功夫,我肉棒一抖,一股精液射进她的喉中,她慌忙地吞咽着,但仍有一些精液从她唇角流出。   休息了片刻,赵幽兰便挣扎着站了起来,然后跪在地上,用小口帮我们清理肉棒。在他口舌地侍候下,我的肉棒又坚硬如铁,但张昭远却不见起色。   赵幽兰在我耳边低语道:「爷,好厉害啊,这么快又硬了……」   我调笑道:「小骚货,是不是又想被插啊?」   赵幽兰浪笑道:「嘻嘻……爷,兰奴可不敢让您再插喉咙了,刚才奴的喉咙差点被爷的大鸡巴给插爆了,如果爷还想要,不如插奴的屁眼吧。」说完,她背过身,趴跪在地上,肥臀高高地耸起。   啪!我扇了一下她的肥臀,笑骂道:「你这个骚货,拍卖会快开始了……」   「爷,是奴太骚了,差点忘了正事。」   她起身服侍我们穿好衣裳…… --------------------------------------------------   我和张昭远欢饮了片刻,突然从高台上传来三声钟响……   听到钟声,赵幽兰推开了贵宾间的门,我抬眼看去,只见一群伙计陆续从高台后室中取出数十个大小不等的箱子。等箱子摆好,伙计们退到一旁,却见一名身着黑衣的瘦弱老者从后室中走出。   他来到拍卖桌前,清了清了嗓子,说道:「各位贵宾好,老夫陈玄冲,各位可能听说过。本次拍卖会所有物品价高者得,留在最后拍卖的是三件绝品,至于是什么就不便透露了,希望各位心中有数。但老夫丑话说在前头,如果有人敢捣乱,别怪老夫手下无情。现在拍卖会正式开始。」   话音刚落,一名伙计捧出一个盒子走到近前,陈玄冲打开盒子,取出数瓶丹药,说道:「天和丹五瓶,每瓶十粒,可增进五品明气期的修为,底价五千两白银,每次竞价不低于五百两,请各位出价。」   五千两……五千五百两……六千两……出价的人并不多,这种丹药并不难寻,最后六千两成交。   接着又拍卖出去数件物品,都是一些古董字画,我和张昭远并不感兴趣。   直到陈冲玄取出一把碧绿色的匕首,竞价的人才开始变多。此匕名曰「秋水匕」,据陈冲玄说此匕削铁如泥,底价三万两,每次加价不低于一千两。   张昭远看到此匕,眼睛一亮,直接开价五万两。我奇怪道:「张少难道要发奋练武?」张昭远淫笑道:「嘿……嘿,我与武艺无缘,兄弟正苦恼兰奴的阴环如何取下来,却不想就有神兵利器送到眼前。」我一阵无语,这家伙……赵幽兰娇声道:「爷对「兰奴」真好。」「嘿……嘿,小乖乖,爷的女人怎能用如此廉价的东西,改日给你换个华贵的。」「爷真坏,欺负兰奴……」赵幽兰嗲声道,她不依地轻捶着张昭远的肩膀。「小骚货,得了便宜还卖乖……」最后,秋水碧被张昭远以六万五千两拍下。   接着又拍卖了一些名家字画,古物奇玩……我们对此也没什么兴趣。   这时台上的陈玄冲命令伙计搬上一个大箱子,他打开箱子,搬出一面足有五尺的秀金边镜子,清了清嗓子说道:「大家不要认为此物是面镜子,容老夫卖个关子,大家猜一猜到底是何物?」   我和张昭远也很奇怪。张昭远说道:「不就是一面镜子嘛,看不出什么特别之处。」   这时从一间贵宾房中走出一瘦削男子,他身着红袍,脸色阴沉,面容病态苍白,鹰钩鼻,吊眉眼。见听他发出阴沉的声音,冷冷地说道:「陈老,此物可是留声悬影壁?」   陈玄冲看到此人,眉头微微一皱,冷声道:「司马中郎将,请你遵守本阁规矩,戴上面具。」   「哈哈哈……,别人在你处买得贵物,怕人惦记,故戴上面具,我司马浩可不在此列。」此人狂傲地笑道。   「哼!」陈玄冲冷哼一声不再言语。   「陈老,请你回答本将的问题。」司马浩冷声道。   陈玄冲冷冷地看了他一眼,才说道:「此物正是「留声悬影壁」,此物能……。」   「不用说明了,此物本将要了,我出价「五十万两」,有比本将更高的吗?」他用阴沉的目光扫射四周。   看到此人阴刻霸道,我很是不喜,便问张昭远道:「此人是何来历,怎如此霸道?张昭远皱眉低语道:「江少,可不要招惹此人。此人是「洛阳司马氏的二当家,并且他还是当今圣上身边的红人,官封「护宫中郎将」。」「洛阳司马氏,江湖四大豪门之一,难怪如此猖狂。」我思道。   司马浩报出价格后,半天没人竞价,于是他顺利地拍下了此物。   接着又拍出一些物品……   等到陈玄冲从一精致首饰盒中取出一对拇指大小的乌金圆环,张昭远才开始意动,只见他眼睛死死地盯着这对饰品。陈玄冲咳了一下嗓子,大声说道:「此对饰品,出自三十年前天下第一巧匠「鲁秒手」。呵呵……「鲁秒手」是何等样人,想必大家都很清楚。这对饰品,正是「鲁秒手」为他最喜欢的小妾制作的乳环,名曰「双蛇咬月」,可惜啊,却不是全套,少了其中的手环及阴环,否则老夫就直接自己收藏了,哈哈哈……   「陈老,不知其他几样饰品又作怎样称呼?」台下一蓝衣男子问道。   「哈哈哈……想不到还有同道中人,吾道不孤啊!此套饰品的「手环」名为「双蛇缠玉」,而「阴环」则称之为「双蛇吞月」。好了,不多说了,此物底价五万两白银,每次加价不能低于五千两,各位请出价吧。」   张昭远正要出价,却听司马浩阴沉地声音响起:「哈哈哈……本将倒有其中的「手环」和「阴环」,如果再购得「乳环」,正好凑齐一套,我出价十万两,希望各位仁兄成全我。」   张昭远气馁地叹了口气,摇了摇头……   司马浩出价后,众人果不敢与他相争,于是他又顺利地拍下此物。陈玄冲却讽刺地看了他一眼……   此饰品拍下后,剩余的物品也不是很多,又拍卖了数轮,就到了三件绝品拍卖时刻。陈玄冲兴奋地说道:「接着便要拍卖三件绝品了,诸位不要吝啬价钱,本阁保证此三物每一件都可留作传家之物。」   「第一件,很多人都已经知晓了,是三幅春宫图,画圣「吴道子」封笔之作,「吴道子」为画上的美人所迷,留恋于青楼妓馆,是何等样的美人儿让「吴道子」如此着迷呢?看过画作,诸位自然知晓,哈哈哈……,底价五十万两,每次加价不少于一万两,诸位出价吧?」   尽管陈玄冲吹嘘得神乎其神,但并没有人愿意出价,谁愿意花五十万两白银买个灾祸呢?毕竟此物是从皇宫中盗出来的,而且「护宫中郎将」司马浩就在此间。张昭远却是不顾,直接开口道:「五十万两,我要了。」   「好,有人报价了,有没有出价更高的?」陈玄冲连续询问数次。见没人愿意加价,此物便归了张昭远。   「第二件绝品,名曰」阴阳玉璧」,是从上古洞府中发掘而出的,老夫也不知道其功用。当然此物名称就在玉璧之上,不然老夫也不知道此物为何。但诸位都应当知道,凡上古洞府之物,其功用必然不凡。此物底价五十万两,每次加价不低于一万两。」陈玄冲取出一块半黑半白的玉璧说道。   众人一听是上古洞府之物,报价声便纷纷响起,最后价格定在八十万两后,便没人出价了。陈玄冲询问了几次,见没人回答,便要决定此物归属。这时我的隔壁间,却响起了一道清脆的声音:「九十万,此物我要了。」陈玄冲兴奋说道:「九十两万了,有没有人再出价?刚才那位报价八十万两的仁兄呢……」连续询问了几次,见没人理他,便决定了此物归属。   「最后一件绝品,「千年雪芝」,此物可延寿,具体延寿多少年,看个人情况而定,老夫就不多说了,底价八十万两,每次加价不得少于一万两,诸位请出价吧。」陈玄冲指着盒子里的」雪白灵芝」说道。   随着天地灵物「千年雪芝」的出现,彻底惊爆了全场,报价声此起彼伏,就连张昭远也连续报了几次价,最后以二百零八万的价格,被其中一贵宾间的老者拍走。   至此,拍卖大会结束。   ----------------------------------------------------------   赵幽兰依依不舍地和我们告别,她说等她赎了身,就去找我们。   在聚宝阁结完款项后,才领走物品。出了聚宝阁大门,洛阳城已是华灯初上,我与张昭远来到河洛客栈,定了一间房,张昭远迫不及待地取出春宫图。先打开了第一幅,我凝神看去,月色中有一风姿绰约的女子跪在地上,臻首埋在一身穿龙袍的男子胯间,此男子衣裤半解,仰面朝天,似乎在兴奋地嚎叫,此画左下端题写着「神女月下品箫图」。此画将这名女子刻画得生动入神,白色透明的轻纱掩在婀娜多姿的玉体上,如缎般的秀发仿佛九天瀑布,飘洒而下。张昭远眼睛都看直了,他叹惜道:「只看背影,就如此诱人,不知看到当面,又是怎样地惊艳呢?」   说完,他迫不及待地打开第二幅图,只见在一亭子中,刚才的「神女」全身赤裸,趴跪在地上,圆润的臀部高高耸起,而刚才的男子则双手抓住神女盈盈一握的纤腰,下体贴在神女的臀部,画中题字「亭中君王戏神女」。张昭远遗憾之意更浓,他眼中充满着深深的妒意。   他叹息着打开第三幅图,只见在花园中,神女被两名男子夹在中间,两根肉棒插在神女的前后两穴中,此画又题字「君臣同力御神女」。三幅图中神女都没有露出面孔,但出神的画功,却使人身临其境。但未见到神女真容的失落之情,却是难以言表……   张昭远遗憾地摇了摇头,长叹一声,低头无语……   我看着此画,心中却充满了震撼,我觉得这画中女子的背影,我在哪里见过?想要回忆,却记不起来……   我俩沉默良久,直到敲门声响起,才惊醒过来……收起春宫图,张昭远才打开房门。   只见门外站着一名身材修长的男子,他一身玄袍,清新俊逸,举动间潇洒不凡。「咦……这不是刚才先我一步进入聚宝阁的男子吗,他怎么找上门了?」我奇怪道。   这名男子深深地看了我一眼,才行礼道:「两位仁兄有礼,小弟「云翔」冒昧拜访,还望海涵。」我和张昭远也连忙回礼,我说道:「台兄请里面坐。」   玄衣男子作揖道:「多谢」。他动作潇洒无比,却是令人心折。   等宾主坐好,我们互通了姓名,他才道出来意。原来他就是刚才隔壁贵宾间的客人。我不禁脸色有些发红……刚才我俩操弄赵幽兰的声音实在太大了。   云翔微笑地看着我说道:「江兄,你看过此画了吗?」   「额……刚刚欣赏过,吴道子的画功真是冠绝天下啊!」   「江兄,仅仅就是看吴道子的画功吗?没有其他什么……」云翔脸色有些不自然。   我觉得他好像很在意,我对此画的反应。   我也不知道怎么回答他,于是便问道:「云兄似乎很在意此画?」   「啊,是这样的,我朋友很喜欢「吴道子」的作品,听说这三幅画是「吴道子」的封笔之作,更是欲得之,因此小弟才来叨扰各位。不知「张兄」可否将此画转让给小弟,小弟愿意拿「阴阳玉璧」与之交换。」   「此画有些古怪,兄弟却是无福消受,便是送与「云兄」也是无妨。」说完他取出春宫图,交到云翔手中。   「张兄,真是爽快人,此玉璧还请收下。」云翔取出「阴阳玉璧」推到张昭远面前。   「此物价值远在春宫图之上,我不能收,今日张某很是盼望结交「云兄」这样的朋友,以此画相赠,如果「云兄」看得起在下,便收下此画。」   我也连忙劝道:「云兄,不要推辞。」   云翔看了我一眼,便收下了此画。他拜谢道:「张兄真是豪爽之人,你这个朋友,云某交定了。」   「好,好,好,能与云兄这样的俊杰成为朋友,当值得贺,今日我们三人便在此间饮酒,不醉不归。小二上酒。」张昭远大声喊道。   我却有些疑惑,于是便问云翔道:「云兄,方才在拍卖会上,你怎么不竞拍此画?」   「是这样的,刚才大厅中,有个可恶人物与我朋友不对付,如果我竞拍此画,此人必然阻止。」   「竟有如此可恶之人,却不知此人与司马浩相比如何?」我生气地说道。   「这两人都不是好东西,就不提他们了,免得扫兴。」云翔脸色古怪地说道。   一会儿功夫,小二便端上美酒佳肴。我们饮着酒,看着窗外的夜景,此刻的洛阳城灯火辉煌,犹如一座不夜城。   云翔叹息道:「人人都道洛阳好,纸醉金迷忘归路。却不知当今天下诸国交战,纷争不休。弱国图强,强国求一统,而我们晋国的路又在何方呢?」   听到他悲天悯人的叹息之言,我不禁酒意上涌,开口说道:「如此继续下去,晋国不到十年必亡。」   「哦…还请「江兄」指教?云翔道。   「晋国自烈帝后,几代帝王不修德政,百姓苦不堪言。而当今圣上更是骄奢淫逸,以天下之财养一城,此败亡之道也,如果不是尚书令大人勉力维持,国家早就不堪重负了。」   「晋国情况确是如此,却不得解决之法,徒叹奈何?」云翔叹道。   「我看呢,早点换个皇帝,这狗皇帝就是个老色鬼,沉迷于美色,哪有心思治国?」张昭远说道。   「张少,此言说对了一半。」我说道。   「还请指教?」云翔正色道。   「首先,皇帝是肯定要换的,当今圣上不仅骄奢淫逸,而且还昏聩无能。宗室内,不乏有英明果敢之人,镇北王就是不错的人选。其次,就是要迁都。」   「迁都?可是洛阳自立国时就为都城,至今以历九世啊。」云翔奇道。   「洛阳是四通八达之地,商贸发达,但也是四战之地,东齐,北燕,林胡,南楚,四大强敌环视。而洛阳外无山川险阻,内无雄关漫道,为了防御敌国,历朝驻军不下于三十万,可想粮草军饷耗费之巨是何其惊人。同时也徒耗了大量兵力,使我国无力攻伐他国,自我国建都此地后,可见到领土之增长?」我侃侃而谈。   「江兄高见,却使小弟云雾顿开啊,不知后面可有指教?」云翔向我请教道。   「迁都之地当为「长安」,「长安」位处关中,虽无洛阳奢华,但胜在关山险阻。八百里秦川平原,渭水汤汤,当是上佳的军屯之所,以军屯之粮即可资养二十万大军。到那时,洛阳只需留十万大军驻守,剩下二十万大军入关中,这样不仅减轻了百姓负担,而且又得二十万大军可用,一举两得。待我国力稍复,关中之军西可取「河西之地」,南可取「汉中」,「西蜀」,如此霸业可成。」   云翔惊佩地看着我,眼中地一丝柔情乍然而过。 【我的江湖】第六章 酒过半晌,我们聊得越来越投机,只是我发现云翔看我地眼神有些古怪,有种说不出来的感觉。这时张昭远挺着大肚子摇摇晃晃地站了起来,此刻他满脸通红,只见他指着云翔,吞吞吐吐地说道:「云兄阿……兄弟……觉得……你有眼神……有些古怪?」   云翔奇怪道:「张兄,有何古怪?」   「你的……眼神……不对……不……对,我……觉得……你……对……江少有些……意思,云兄……你……」话音未落,只见这家伙颓然跌坐到椅子上,眼睛一闭,发出呼噜之声。   我歉意道:「云兄抱歉,张少喝多了。」   「额,没什么的……」云翔有些娇羞。   我觉得此刻他分外诱人,一种女子才有的娇羞之态透在他那俊秀面容上,看得我如痴如醉。   「江兄,你怎么了?」云翔见我色授魂与的神态,微微娇嗔道。   「额……云兄,江某失态了。」我歉意道。   「无妨,今日与江兄深谈后,才知兄有经天纬地之才,却不知兄可愿出仕?」   「云兄谬赞在下,小弟只是酒后胡言,至于出仕?我却无此心。」我摇头道。   「江兄莫要谦逊,今日兄之所言,当得「大才」两字,却可惜……」云翔叹道。   看到云翔满脸失望之情,我有些于心不忍,想安慰他,却又无从开口。为国家的前途殚精竭虑,他应该是皇室中人?可惜晋国已经病入膏肓,不下猛药,难以救治。如今举国危机四伏,难道他要承担这幅艰难险阻的重任?我心中一痛,莫名地伸张开我心中的不可言状的情愫,似乎我们两人之间的命运本就连在一起的。   我俩相对,却默默无言……   不知过了多久,云翔轻咳了一声,他有些娇羞地说道:「江兄,可有喜欢之人?」   听到此言,我神情一振,说道:「有啊,早些年已经定亲了。」   云翔眼睛有些发亮,他激动地说道:「能嫁给江兄这样的青年才俊,却不知哪家女子有此福气?」   「她……不,应该是我能娶到她,是修了八辈子福了。」我痴痴地说道,心中默念「华天香」的名字,表情微微有些沉醉。   「是吗……」云翔娇羞道。   「江少,云兄,你们在聊什么,如此亲热,给兄弟道来。」这时已然酒醒的张昭远大声说道。   「你这家伙,什么时候醒的,吓我一跳。」我佯怒道。   「我早就醒了,看到你们妾情郎意,不好意思打扰,哈哈哈……」张昭远贱笑道。   「张兄,你胡说什么呢。」云翔羞恼道。   「云兄,别听这家伙胡扯,他一喝酒话就多。」我狠狠地瞪了一眼张昭远,说道。   「哈哈,是兄弟不对,我以酒赔罪,云兄莫要生气了。咦!酒没了,小二再上酒……」张昭远摇着空酒坛喊道。   「你还喝啊,等会我可不抬你回去。」   「今日兄弟高兴,能结识云兄这样的妙人,便是一醉又有何妨?」   「确是如此,云兄我们不醉不归。」   「能与二位相识,云某也很荣幸,好,今日不醉不归。」云翔说道。   酒过三巡,张昭远话越来越多,云翔也是露出迷人的娇态……   最后张昭远提议道:「古有桃园结义,今日我们三人不妨效仿先辈,结为异性兄弟?」   我自是没有意见,张昭远豪爽义气,云翔俊逸不凡,与这两人结为兄弟却是甚合我意。云翔也是赞同,接着便是排位兄弟座次了。三人中,我年龄最小,张昭远二十二岁,云翔二十五岁,但我却不甘心给张昭远做小弟。   我说道:「古人言,师者以才德为先,年龄次之,江某觉得应该效仿古人。」   云翔看着我笑道:「江兄此言甚是有道理。」   张昭远不满道:「就知道你们「妾情郎意」,一起欺负我这个「老实人」。」   我和云翔不约而同地瞪着他,叫道:「闭嘴!」看到张昭远恨恨的眼神,我和云翔相视而笑。   我建言道:「张少,莫说我们欺负你,不如比试一番,以胜负论坐次,可好?」   张昭远眼睛一亮,狡诈地说道:「好,不过怎么比试,要听我的?」   「好啊!」我答应道,同时传音给云翔,告诉他张昭远的伎俩。   云翔狡黠地一笑,也答应了。   张昭远嘿嘿贱笑道:「我们比骰子大小,谁赢了就是兄长。」   果然不出我所料,我连忙答应。   「云某,也没有意见。」   张昭远从怀中掏出了六枚骰子和骰盅,贱笑道:「我们比小,点数小的赢。」   虽然我和云翔都知道骰子灌了水银,但还是微笑着赞同。   我微笑道:「张少你先来,我其次,云兄最后。」听到此言,云翔深深地看了我一眼,微微有些娇羞。   张昭远哈哈大笑道:「这个大哥我做定了。」他拿起骰盅,摇了一通,等他揭开骰盅时,我们不看都知道,全部是一点。他大笑道:「清一色,你们输定了。」   「那可不一定哦,看好了。」我讥笑道。拿起骰盅,我运起内力控制着骰子,揭开骰盅时,六个骰子竖立连接在一起,最上面的骰子则显示着「一点」。   张昭远看傻了,他颓然无力地坐倒。   云翔看到张昭远丧气的模样,娇笑出声。他优雅地拿起骰盅摇了几下,然后磕到桌上。   张昭远紧张地揭开骰盅,一看之下,彻底背过气去……  ****************************************************************   已至深夜的洛阳城依然灯火通明,在河洛客栈的门口,垂头丧气的张昭远跟在我和云翔身后。   云翔拉起我的手,走到一旁,取出阴阳玉璧和一块令牌,说道:「云弟,为兄还有一些事情要办,便先行告辞了,这块「阴阳玉璧」留于你做纪念,万勿推辞。以后如果想念为兄,可去城外的「香华小筑」找我,此物是通行令牌。」   我拜谢道:「多谢大哥,小弟就却之不恭了,如果大哥有什么事情要差遣小弟,可传信到「天意楼」。」   云翔用明亮的眼神深深地看着我,一丝不舍之情巧巧地掩去,他娇羞低语道:「云弟,你一定要来哦……倒时为兄会给你一份惊喜……。」   「什么惊喜啊,有我的嘛?」张昭远不知什么时候凑到我们身边,大咧咧地说道。   云翔白了他一眼,传音给他道:「赵幽兰好玩吗?你下次去大哥处,她会给你一份惊喜的,至于我的……只给二弟。」   张昭远大惊失色道:「大哥,原来她是你的……」   云翔狠狠地瞪了一眼,传音道:「闭嘴,你再说,一辈子都别想再见到她,这件事不许对你二哥说,明白吗?」   我见两人有些古怪,便想问明原因。   云翔却告辞道:「二弟,三弟,告辞了,记住大哥的话,后会有期。」说完便转身离去……   我有些奇怪,便问张昭远:「三弟,刚才大哥对你说了什么?」   「额……也没什么,大哥说,让我和二哥以后一起去找他,他也会给我一份惊喜。」   「是吗?」我有些怀疑,但也不便再追问他。   「自然如此,如有怀疑,日后你自问大哥。二哥,我带你去处好地方。」张昭远猥琐地笑道。   「什么地方。」我奇怪道。   「嘿嘿……去了就知道。」张昭远淫笑道。   我心中好奇,于是张昭远上了马车,只见马车东拐西拐之间,便来了一座府邸。这座府邸很是平常,与旁边的高阁豪宅相比甚是不起眼。张昭远贼眼向四周瞟了瞟,见巷子里没有旁人,就跑上前去,磕响府门。   等了片刻,只见一少妇打开了府门,此女一见是张昭远,惊喜不已,连忙娇嗔道:「爷,好久不来,想死如诗了。」   「嘻嘻,小骚货,就只有你想我吗?」张昭远淫笑道。   「爷坏死了,不光奴想着爷,奴的娘刚才还念叨着爷呢。」如诗娇媚道。   「哈哈哈,你们娘俩都是骚货,是不是想爷的大鸡巴了?今日可有得你们爽了,看谁来了。」张昭远淫笑道。   如诗抬起媚眼看去,却见一名英俊不凡的青衣少年正朝着自己微笑。她眼睛不由得一亮,脸色羞红着向我走来,行礼道:「奴拜见江公子,多谢上回公子的救命之恩。」   我盯着他的媚眼,说道:「不用客气。」   张昭远贱声道:「小骚货,看见美郞君,是不是小浪屄发痒了。记住,江少现在是我的二哥,也就是你的爷,等会要好好地服侍他。」   「奴尊命,还请两位爷进府,让如诗和娘服侍两位爷。」如诗浪声道。   「三弟,如诗的娘是怎么回事?」我奇怪道。   张昭远叹气道:「如诗和她的娘都是苦命之人……她们……唉。」   听到此言,如诗眼睛有些微红,她娓娓说道:「如诗和娘都是薄命之人,都亏老爷和少爷相救,才能活到现在……」接着如诗便向我道明了情况。   原来如诗的娘「沈如壁」出生于富豪之家,她拜师于江南一个小门派「碧水门」。沈如不仅有着「如花似玉」的容貌,更有着江南女子特有的温婉气质。由于她长期修炼碧水门的奇功「碧水决」,让容貌惊人且温柔委婉的她更加光彩照人,就连嫩白的肌肤也散发出迷人的光泽。   当时的沈如壁已嫁做人妇,丈夫便是碧水门的掌门,夫妻俩恩爱非常,一年后沈如壁便生下一女。但天有不测风云,人有旦夕祸福,一次沈如壁出门上香,遇到「欢喜宗」的不戒和尚。这个「不戒和尚」不仅是个色中恶鬼,而且还是个变态之徒。他见到沈如壁这个丽色艳妇,自然不肯放手,但此人却是异常谨慎,由于不清楚「沈如壁」的背景,不敢贸然下手。他便跟随着沈如壁,一路来到碧水门,才知沈如壁是碧水门的人。他见碧水门是小门派,门中也没有高手,于是便直接打杀上门,逼着其丈夫交出沈如壁母女。沈如壁的丈夫是个懦弱之人,见不戒和尚如此凶悍,早已吓破了胆,于是便交出了沈如壁母女。当时沈如壁誓死不从,更是恨自己丈夫的懦弱无能,心灰意冷下就要自裁,不戒和尚却以她的女儿相胁,沈如壁没有办法,只得从了不戒和尚。   此后数年,不戒和尚用各种变态手段调教沈如壁,口交,插穴,肛交,喝尿……他甚至还让沈如壁去青楼接客赚钱。数年时间,就把沈如壁从一个高贵少妇,调教成一个不知廉耻的骚货。这和尚花钱如流水,沈如壁接客赚的钱,远远不够供他挥霍,于是他便把沈如壁的女儿「如诗」卖给了洛阳清风楼。   不久后,不戒和尚又有了新欢,便把沈如壁卖给了漠北沙盗。这群强盗一个个凶蛮粗鲁,根本不懂得怜香惜玉,每天沈如壁都被这群蛮汉摧残得半死,什么双龙入洞,双龙插肛……。   可想沈如壁被这群蛮汉如此摧残下去,早晚一命呜呼,也是沈如壁信念坚定,她始终挂怀着千里之外的女儿,才勉强地活了下来。由于这群沙盗作恶多端,惹怒了林胡「左贤王」,「左贤王」派出大军讨伐,一场大战后,沙盗四散败逃,沈如壁也因此觅得机会逃了出去。   在茫茫大漠中,命悬一线的「沈如壁」遇到了洛阳大商人「张进财」的商队,才得以保住性命。张进财见到梳洗后的「沈如壁」,艳光照人,玉颜高贵,全身充满着诱惑的风情,不由得色心大动,便收作小妾。   返回洛阳的张进财便买了这座宅院作为「沈如壁」的居所。一次偶然的机会,张昭远得知了张进财在此处养了个小妾,好奇之下便来一观。见到这风骚熟媚的妇人后,他不由得色心大动,便勾搭起来。沈如壁刚好正为找寻女儿的事情发愁,见张昭远对她有意,便半推半就地成全了张昭远。得知沈如壁的女儿竟然是「如诗」,张昭远不禁感叹这命运的神奇。此后母女相认,沈如壁和如诗相拥而泣,分别十几年,历经苦难,才能重逢,母女二人对「张家父子」感恩戴德。自此后,母女二人便同床服侍张家父子了。   听到如诗的叙述,我对她们的命运深感同情,但另一种奇怪的想法在我心中油然而生,母女同侍一夫是何滋味呢?   如诗领着我和张昭远来到内宅,这时一名看上去三十岁左右熟媚妇人正站在绣房门口,她一袭粉衣,模样温柔端庄之中透露着一股说不出来的妖媚之感,青丝披落,仅仅用一条粉色的发带系着,粉色的色彩衬的女子肌肤透着一股淡淡的粉色,煞是美丽,凤眸潋滟,可夺魂摄魄,荡人心神,唇若点樱,引人无限遐想。   如诗和她的模样相近,但却没有她这般骚媚妖娆,也少了那一份饱经沧桑的成熟。   我惊艳无比,这妇人是我见过除了我娘和华天香之外最美的女子了,虽然不及我娘和华天香,但也相差不远。   只见她眼波流转,勾魂夺魄。她发出酥麻入骨的声音,说道:「奴拜见张爷,不知这位爷是?」她魅惑地看了看我。   「啪」的一声,张昭远狠狠地在她肥臀上扇了一下,淫叫道:「骚货,竟敢当着爷的面,勾引男人。这位便是我常和你提及的江爷,也是我的结义二哥。今晚你和如诗要拿出十分手段侍奉他,明白吗?」   「原来是江爷,奴还未谢过江爷对如诗的救命之恩呢。」此女娇媚道。   「张爷,你对奴的娘亲总是这样的粗鲁,奴不依。」如诗靠到张昭远怀中,玉手轻捶着张昭远肥厚的胸脯,撒娇道。   「小婊子,你欠操是吧?看爷怎么整治你。」他一把抱起如诗,骂骂咧咧地向旁边的亭子走去。   不一会功儿,亭子中便传来了如诗如泣如诉的声音。   沈如壁轻轻靠到我怀中,舔着我的耳朵,娇嗔道:「爷,进奴的闺房吧,让奴好好地报答爷,好嘛。」   怀中的玉人身上散发出浓郁的香气令我如痴如醉,她那酥麻入骨的声音魅惑无比,我只觉得下体硬得发疼,她湿滑的小舌头轻舔着我的耳朵,一股疯狂之意在我心中油然而生。我怒吼一声,将她拦腰横抱而起,大声道:「臭婊子,看老子怎么操死你。」   「嗯……爷,不要嘛,奴害怕。」她委屈地看着我,发出甜腻地声音。   我被这骚妇诱惑得快疯了,伸出舌头在她滑嫩的脸侧舔弄着。沈如壁低吟一声,侧过头去,一口含住我的舌头。我抱着她走向闺房,在走动中,我们疯狂地索取着,她不断地吞咽着我的口水,灵活的香舌引诱我的舌头与它缠斗。   精致的闺房中悬挂着数张春宫图,图中的主角赫然就是沈如壁。我看着图中风骚无比的她,大吼一声,猛的将她扔到巨大的床上。   「啊!」沈如壁惊叫一声,高耸的胸部快速的起伏着。她骚媚地看着我,嗲声道:「爷,你好粗鲁啊,吓死如壁了?」   我叫骂道:「不要脸的骚货,竟然把这种图挂到自己的闺房中?" 沈如壁听到此言,惊慌失措地趴跪在我面前,嗲道:「爷,奴错了。请爷惩罚我这不要脸的骚货。」   看到她如此骚浪,我心中暴虐之气油然而生,猛地揪住她的秀发,连抽几道耳光,大骂道:「臭婊子,让你骚,让你不要脸?」   「呜呜呜……爷,奴……错了,呜……呜……以后奴只对爷一个人发骚。」沈如壁哭泣道。   我拉起她抱在怀中,怜惜地用舌头砥舔着她的泪水。沈如壁就像受伤的小鸟一样,在我怀中微微颤抖,她仰起梨花带雨的泪眼看着我,嗲声道:「爷一点都不疼惜如壁,爷坏……」   「是爷不好,你就说怎么惩罚爷吧?」我道歉道。   「嘻嘻,那就罚爷舔奴的小浪屄和骚屁眼……」沈如壁娇笑道。   我拍了一下她丰满的肥臀,笑骂道:「小婊子,爷认罚,还不赶紧把衣服脱了。」   「爷不要急嘛,先让奴给爷吹奏一曲,等爷舒爽了,再惩罚爷。」沈如壁浪声道。   她先解除了我上身衣装,当我强壮的上半身出现她眼前时,她眼中发出迷醉的光芒,她轻抚着我的肌肤,迷恋地说道:「爷,好强壮啊。」   她先与我接吻一番,然后嘴唇顺着我脖子往下移动,我的乳头,腋窝,肚脐,都被她无微不至舔弄过。   她跪在地上,双手轻轻拉下我的衣裤,我的肉棒猛地从衣裤中蹦出,打在她娇媚的脸上。她痴迷地用滑嫩的脸蛋摩擦着,媚声道:「爷,好粗的棒子啊,咦,不对啊……」   我疑惑道:「怎么了?」   沈如壁娇声道:「爷,您是不是练过一种纯阳内功?」   我诧异道:「你怎么知道的?」   「爷,能告诉奴,您练的是什么纯阳内功?」沈如壁有些激动道。   「告诉你也无妨,爷练的是「先天一气纯阳功」。」   「爷,是真的吗,您竟然……」沈如壁兴奋无比。   「怎么了,神神叨叨地,这破功夫把我害惨了。」我生气地说道。   「嘻嘻……爷练了此功,是否不能操逼了?」沈如壁骚浪地笑道。   「你这个骚货,笑话老子是嘛?老子即使不能操你小浪逼,但也能操烂你的骚屁眼。」我怒道。   「爷,您别生气嘛,听小骚货慢慢道来。」沈如壁娇媚道。   「哼……」   「「先天一气纯阳功」是龙虎山最高绝学。据说此功共有七个阶段,奴只知道前面的四个阶段,分别是小成,大成,入微,精绝。爷,只要此功小成,您就能操烂奴的小骚逼了。」沈如壁骚浪地诱惑道。   我狠狠地捏了一下她的巨乳,问道:「小骚货,你是如何知道我练过纯阳内功的?」   「嘻嘻……奴见爷的大鸡巴,粗如杯盏,并且烫如烈火,但长度却是中上,于是便想起本门祖师的一本杂记笔录。」沈如壁骚浪地说道。   「哦,你详细道来。」   「奴门派的开派祖师「碧水仙姬」,曾是「龙虎山」张道真的侍妾之一,后来张道真不知所踪,「碧水仙姬」才离开龙虎山,开创了「碧水门」。百年前,张道真叱咤风云,一时无两,传闻他修习的就是「先天一气纯阳功」。「祖师笔录记载,只有三种身怀「宝器」的人才能修炼「先天一气纯阳功」。」   「什么是「宝器」啊?」我奇怪道。   沈如壁浪笑道:「嘻嘻……宝器……就是爷的……大鸡巴啊。」   「小骚货,别卖关子。」   「奴观爷的肉棒,色泽如墨玉,龟首如龙头,应该是三种宝器之一的「墨玉龙王」。笔录记载「先天一气纯阳功」具有锁阳之力,练习此功后,肉棒长度不再增长,但却会越来越粗。就像爷这样,好粗额,不知奴的小浪穴能不能塞得下?」   沈如壁嗲声诱惑道。   「小骚货,你再敢勾引老子,老子马上把你就地正法。」   「不要啊,爷!先听奴说完嘛。此功每达一阶段,锁阳之力就解一分,当然肉棒也会变长哦,爷高兴吗?」   「唉,怎么高兴啊,传我功法的老家伙说过,唯有此功大成,才能正常交合。我现在连小成都没有。」我叹息道。   「嘻嘻,爷,那位前辈骗你呢,祖师笔录记载此功小成就可以交合,当年张道真也是如此。」   我暗想道,那老东西真有可能骗我,可是现在我就连小成也没达到。   见我默然不语沈如壁娇声道:「爷,奴有办法助你功法小成,到时你可要好好「报答」奴哦。」   「你真有办法吗,如果我的功法能小成,自然会好好「报答」……嘿嘿嘿……」我兴奋地淫笑道。   「按正常方法修习「先天一气纯阳功」,需耗费大量时日,但却有数种方法可辅助修习此功,奴就有一种方法。本门的奇功「碧水决」就是辅助修炼「先天一气纯阳功」的最佳功法之一,但「碧水决」唯有天生仙骨,媚骨或者淫骨的女子才能修炼,奴就是天生淫骨之人。」   「难怪你如此骚浪,原来是天生淫骨。这么说你修炼过「碧水决」。」我惊喜道。   「奴修习此功,已有数十年,以奴的碧水真气应当能助爷功法小成,但奴有个条件,还望爷成全?」   「你说说有什么条件,只要爷能办到,自会答应你的。」   「祖师遗言,凡是本门修习「碧水决」的女子,须认修习「先天一气纯阳功」的男子为主。希望爷成全。」   我暗思片刻,说道:「好,我答应收你和如诗为侍妾,但现在还不好安排你们,你们仍暂时住在此地。等时机成熟,我再向三弟讨要你们。」   「多谢爷,奴和女儿一定会好好服侍爷的。」沈如壁娇媚道。   接着她媚笑一声,优雅地解开罗裳,衣服一件件落在地上。只见她的身材犹如魔鬼,一只手不能尽握的白嫩巨乳翘立挺拔,乳头有些发黑,与周围的白嫩行成鲜明对比。盈盈可堪一握的蜂腰,修剪整齐的阴毛,发黑的两片阴唇上分别贯穿着一只白金阴环。细看此环却是由一条白金小龙身体环绕成一圈,龙头和龙尾连接在一起,栩栩如生。她修长的玉腿细腻圆润,转过身去,嫩白肥臀犹如满月,褐色的菊花就如白色满月中一个墨点。   我惊艳无比,肉棒硬得发疼,走上前去,用一只手大力地搓揉着巨乳,另一手则轻轻拉扯着阴环。   沈如壁浪叫道:「嗯……爷,奴的这两只阴环可是有来历的,他们出自「鲁妙手」之手,名叫「白玉淫龙」。」   我狠狠地拉扯着她的黑色乳头骂道:「真是个烂婊子,奶头,骚逼和腚眼,不知道被多少野男人玩过,这么黑。说说这两只阴环的来历吧?」   「爷,奴是个烂婊子,被很多男人肏过,甚至还在青楼做过妓女,请爷不要嫌弃奴。这对阴环是不戒淫僧穿上去的。」沈如壁娇媚道。   「操,这个野和尚竟然抢在爷的前头给你穿环,早晚我要宰了他。」我大骂道。   「爷,不要生气嘛,奴身上还有很多地方可以穿的嘛。」沈如壁浪声道。   「哼,爷的侍妾竟然被别人先拔头筹,爷心里不爽。」   「爷,先别生气嘛。让奴先助您行功。等爷功法小成后,再狠狠操弄奴这个骚货,来发泄爷心中的怒气。」沈如壁骚媚地说道。   她让我盘坐在巨床上,玉手扶起我的肉棒,先吹弄了一番,然后扶起我的肉棒对准她发黑的骚穴,慢慢地插了进去。她低吟一声,浪叫道:「嗯……爷,您的鸡巴好粗啊。奴的小浪逼快裂开了。」   我感觉到我的肉棒好像进入一个温热湿滑的肉洞中,舒适无比,洞中的肉壁不断纠缠挤压着我的肉棒,就好像千万只小手在不停按摩。我爽得呼叫一声,说道:「你这个骚屄,被这么多人插过,竟然还这么紧,不错嘛。」   「奴修炼过「碧水决」,无论多少人插弄奴,都不会变松的,只是奴的骚穴已经被插黑了……。」沈如壁娇羞道。   「无妨,爷不怪你,谁让爷不早生几年,遇到你呢。」   「嗯……爷真好。爷,先让奴助您行功。」   她双手按住我的檀中穴,「碧水真气」从檀中穴而入,缓缓地进入到我丹田。   当她的真气进入我的丹田后,我的「纯阳真气」剧烈反应着,与她的真气紧紧纠缠在一起,再从我的肉棒,缓缓地运行到她的丹田,这样形成一个循环。我感觉到,我的真气越来越精纯。忽然我觉得肉棒在膨胀,里面的血液滚烫无比。   「嗯。嗯。嗯……好长,好粗……啊,插死……奴了……好烫啊。」沈如壁浪叫道。   我感到我功力越来越淳厚,肉棒越来越硬。沈如壁的呻吟声越来越大,她的骚水不停从我肉棒上滴下。   忽然沈如壁眼睛翻白,骚穴紧紧地咬住我的肉棒,她大声浪叫道:「嗯……嗯……啊,爷,奴快被……你……插死了,你……好强,好硬……奴的骚穴……快化了……啊,去了……」   我感觉到她的骚穴中流出了一股温热的液体包裹住我的龟头,令我舒爽无比。   我也是到了极限,肉棒快速颤抖着,一股精液射到她的骚穴中。沈如壁娇媚地叫了一声,收起功力,臻首依偎我的怀中。   「奴和爷完成了双修,以后爷就是奴的主子了,爷试试看「先天一气纯阳功」有没有进阶?」   我试着运行了一下「先天一气纯阳功」,惊喜地叫道:「竟然大成了,小骚货,你就是爷的福星!」   「奴婢恭喜爷,可能奴婢的碧水真气修炼时日比较久的缘故吧。」   「哈哈哈,以后我再没有顾忌了,天香姐姐我要娶你,老奴才看你怎么威胁我。」我大笑道。   「爷坏死了,竟然在奴面前提起别的女人,奴吃醋了。」沈如壁撒着娇,嗲道。   我扇了一下她的肥臀,捏了捏小脸蛋,笑骂道:「小骚货,竟敢吃你「主母」的醋,现在爷要罚你。」   我从她骚穴里抽出了肉棒,一股混着精液的骚液从她黑屄中流出。她低吟一声,抓起我的肉棒,痴迷地看着,手指灵活地套弄着。我的肉棒慢慢勃起,她惊呼一声,娇嗔道:「好粗,好长,好硬啊……比刚才长多了……」   我低头看去,只见勃起的肉棒竟有八寸长,粗如儿臂。   沈如壁用她的丁香小舌轻柔地卷舔着我的龟头,棒身,为我清洁秽物,她一只玉手抚弄着我的卵蛋,另一手骚弄着我股沟里的绒毛。见我肉棒微微抖动,她媚笑着用巨乳夹住我的肉棒,上下套弄,不一会儿又低下头来,含住龟头舔吸。   我用一只手轻轻拉扯着她的黑色乳头,另一手按住她的臻首,肉棒疯狂地耸动,龟头不停地在玉唇中出没。   见我的肉棒已经坚硬如铁,她便吐出龟头,仰躺倒床上,掰开小黑屄,媚声嗲道:「爷,快用您的大棒子插奴的小骚逼,奴的逼痒死了。」   看着她那骚浪的样儿,我的肉棒硬得发疼,我大吼一声,提起八寸长粗壮肉棒狠狠地捅进她的小黑屄里。我狠狠地叫骂着:「你这烂婊子,真他妈的骚,老子插烂你的骚屄。」   说完我双手抓住她的脚环,把她的双腿反压到她的玉肩上,肉棒从上而下,次次尽根而入,狠狠地抽插着她小黑屄。抽插了一会儿,我感觉到她的骚穴在微微颤抖,湿淋的壁肉紧紧地吸允我的肉棒,在我们之间的结合处占满了白色的泡沫。   沈如壁疯狂地扭动着娇躯,双手紧紧地抱住我的脖子,她的双腿挣开我的手,交缠在我的腰背上。她仰起满是春情的玉脸,疯狂地呻吟浪叫,她娇呼道:「嗯……爷……,您……好强壮啊,嗯……啊……哦,奴的……小黑屄……快被你……插烂了……嗯……爷……轻点,插到……奴的子宫了……,好粗……好长……好硬啊……奴……好舒服啊……您是奴的……亲爷爷……,爷爷……奴的小逼……快要……化了,嗯……啊……哦。」   「烂婊子,看爷操爆你的小黑屄。」我叫道,接着我托住了她肥臀,把她抱了起来。她的双腿紧紧缠住我的腰,双手搂住我的脖子,用兴奋得发硬的黑色乳头摩擦着我的胸脯,她张开娇艳的玉唇,伸出丁香小舌向我索吻。我一口含住她的香舌吸允着,我们互渡着口水,舌头疯狂地缠斗着。啪,啪,啪……淫靡的插穴声音在闺房中响起。   这时一道淫贱的声音在我耳边响起,「二哥,你竟然把这个骚货插得「逼水横流」,哇,地上竟然有这么多骚水。」   我回头看去,只见张昭远搂着如诗,笑嘻嘻地看着我和沈如壁。他放开如诗,走到我们身边,狠狠地扇了一下沈如壁的肥臀,贱声道:「臭婊子,爽不爽?」   「嗯……爽死……奴了,江爷……太强了……鸡巴好长……好粗啊……奴的……小黑屄……要被插烂了……啊……嗯。」沈如壁大声浪叫着。   「嘿嘿……二哥,不如我们来个双龙戏珠,让这婊子爽上天。」张昭远淫笑道。   「你这厮,要来就快点,我们兄弟一起把这婊子送上天。」我兴奋得大叫道。   张昭远一把拉过如诗,把她的臻首按在自己胯下,贱声道:「小骚货,给爷舔硬了。」   如诗媚笑道:「张爷,你好坏啊,想和江爷一起欺负我娘,娘的小黑屄那么小,怎受得了你们两根大鸡巴呢。」说完她伸出香舌,舔弄着张昭远的肉棒。   不一会功夫,张昭远的肉棒便有起色,他走到沈如壁的身后。我见他准备动作,便抱起沈如壁的肥臀微微向上提了提,同时我的肉棒抽出一半。张昭远提起他那五粗长的肉棒凑到穴口,用力将硕大的龟头挤了进去。张昭远贱声道:「二哥,我们同时用力插进去。」   「好,一起来。」   「啊……嗯……两位爷……轻点……奴的……小穴快被……插爆了……呜呜呜……好疼……啊……两位爷……一点都不……怜惜……奴,呜呜呜……沈如壁哭叫着,双手惊慌地怕打着我的肩膀。   「骚货,坚持一会儿,等会有的你爽。」张昭远说道。   随着我俩的抽插,我感觉我的肉棒被张昭远挤压着,沈如壁的骚水如山洪倾泻般地沿着我们肉棒流下。随着抽插地进行,我们配合越来越顺畅,肉棒同进同出。   沈如壁大声浪叫着,双眼翻白……   这时如诗跪到我们的旁边,伸出香舌舔弄着我们被淫水淋湿的卵蛋。突然沈如壁大声浪叫:「嗯……啊……嗯……好爽啊……奴的……小黑屄……被塞满了……好胀啊……插死奴了……嗯……啊……要死了,奴要去了……「张昭远也大声喊道:「臭婊子,爽死爷了,我也不行了。」说完一股浓液射出,他抽出肉棒,颓然倒在地上。   「嗯……江爷,你好强啊,奴的逼……快被你……操烂了……快射给奴嘛,求求你……嗯……啊……」沈如壁大声浪叫道,她伸出丁香小舌舔着我脸上的汗珠。如诗从我们之间结合处,慢慢往后移动,湿滑小舌轻扫着我的会阴,然后又游弋到我的股沟中,双手用力地掰开我的臀瓣,伸长小舌舔弄着我的菊花。   「啊……奴到了,爽死……奴了,去了……去了……」沈如壁浪叫一声,骚水喷射到我的肉棒上。   我也已是强弩之末,当如诗的丁香小舌刺入我的菊池,我的肉棒一颤,一股精液射入沈如壁子宫中。   ****************************************************************   张昭远休息片刻就回去了。   接着我又在床上肏弄如诗,而沈如壁则趴跪在床上,舔弄着我的卵蛋,菊花……   两个美人的樱桃小嘴,小穴和菊花我都没放过,直到她们精疲力尽,我才抱着她们躺在床上休息。 【我的江湖】第七章  清晨,随着第一缕阳光透过窗子照射到闺房中的大床上,睡梦中的我缓缓地睁开了双眼。此刻我正赤身裸体侧卧着,两名一丝不挂的熟媚女子熟睡在我身侧,娇艳的玉容上挂着一丝满足之意。她们的嘴角,青紫的乳房,肿胀的阴唇和肛门都粘满了白色精斑,而我半硬的肉棒正插在其中一名女子有些肿胀的黑色屄穴中。   见到如此淫靡的场面,我的肉棒迅速勃起。   「嗯……」,沈如壁悠悠醒转,见到我勃起来的肉棒正深深插在她的蜜穴中,不由得脸色羞红。她发出酥麻入骨的声音道:「爷,您一大早就想要操弄贱妾了?可是贱妾的小屄被爷操肿了,现在还疼着呢。」   我调笑道:「嘿嘿……骚货,上边口中说不要,可是下边口中却不诚实,你的小骚逼正死死地咬住爷的大鸡巴,生恐爷拔出去呢。」   「爷,昨晚你和张少一点都不怜惜奴家,用两根肉棒同时插奴的小骚屄,都被你们插爆了,现在还疼着呢。沈如壁嘟起嘴唇娇嗔道。   「那你让爷怎么办呢?爷的鸡巴硬得生疼,去不了火,可是要憋出病的。」   「嘻嘻……活该,谁让爷如此色呢。」   「你这个骚货,反上天了,看爷怎么整治你。」我佯怒道。同时把她压在身下,提起肉棒连续抽插十几下。   沈如壁呻吟声越来越大,她抬起红云满布的俏脸,用那欲火狂炽的凤目,痴迷地注视着我强壮身体。   我把她拉了起来抱在怀里坐到旁边的椅子上,抚摸丰满柔软的乳房,一面用力吻上她的小嘴。沈如壁的酥胸剧烈的起伏着,火热柔软的娇躯不住颤抖,诱人到极点。   我双手握住丰满坚挺的双峰大力揉捏。她手臂吊住我的脖子,双腿分开跨跪双腿上,上身俯上来不断亲吻我的脸颊。我探手下去轻轻抚摸她丰满的玉臀,随即手指又滑进了臀沟,然后两指并拢刺进了她的后庭。   她的身子迎合着我的动作,口中腻声娇呼道:「嗯……啊!爷,好爽啊!……奴……快……爽死了,爷……轻点……奴的菊穴好疼……啊!嗯……」   「骚婊子,爷让你爽上天。」我托起她的肥臀,下身不断耸动,连续抽插数百下。   沈如壁双眼翻白地娇呼道:「啊……爷,您好猛啊……骚货不行了,大鸡巴……好粗……好长……插死骚货了,小黑屄……快被……干穿了,哦!嗯……去了……骚货要死了……」说完,骚穴紧紧地裹住我的肉棒,纤腰猛挺,温热的淫水喷到我的肉棒上。   我拔出了肉棒,一股液体从她的小黑屄中尿出,瞬间就沿着椅子淋湿了一片。   她绵软的贴在我身上,舒服的一动不动,玉手仍是紧紧握着肉棒儿,只是不时用食指尖尖的指甲轻轻刮着龟菱。一阵阵的瘙痒传来,我感觉到马口吐出了粘腻的液体。沈如壁一面轻轻套弄着肉棒,一面用食指将粘液慢慢涂满硕大的龟头。   我舒服得微微颤抖,终于耐不住百般挑逗,把她的螓首按到下身。   沈如壁跪在我两腿间,侧头舔着我下腹浓密卷曲的毛发,颤声道:「爷,你好强啊,到现在还坚硬如铁!」   我抓住她的发髻拉起螓首,凑身将巨大的肉棒慢慢插进她的小嘴。沈如壁大力吮吸着我,两根手指在根部按压套弄,一手却握住肉袋轻轻揉捏。我顿时只觉浑体舒泰,肉棒坚硬笔直,在她温暖湿润的口中再度膨大。沈如壁娇媚地瞟了我一眼,玉手握住粗壮的棒身,摆动螓首在尖端快速的吞吐起来。我立即被快感包围,忍不住舒服的哼出声来,她望着我畅快的表情,摆动的更是剧烈,发髻也散了开来,浓密的长发荡漾起阵阵波浪,幽香四溢。沈如壁快速吞吐了片刻,转而抱着我的大腿,缓缓将肉棒吞入喉间,然后吐出大力套弄几次,又再深深含入。   我甚是激荡,伸手扶住她的螓首,肉棒上片刻就粘满滑腻的口涎。   沈如壁不住尝试深深吞入,表情既讨好又淫荡。我的呼吸也不由加快了几分,抱住她的螓首快速抽插,硕大的龟头重重撞入她的喉间,她极力配合着我,不久便剧烈喘息起来。   我拔出墨玉色跳动的肉棒,沈如壁一面大力喘息,一面握住了套弄,仰头讨好望着我,腻声道:「爷,快射给骚货!」   我微微一笑,扶住肉棒根部,让紫红柔韧的龟头在她嫩滑的脸蛋上划动,道:「小骚货,想要爷射出来,你可还要多努力呀!」   沈如壁仰起俏脸乖乖的道:「是,爷!」又颇不甘心的把肉棒再次含入。   我又让她吹了片刻,沈如壁终于口酸无力,握住肉棒媚笑道:「爷,你真厉害!」   我拧了她的脸蛋一下,站起道:「爷要操你屁眼,给我趴好!」   沈如壁脸蛋晕红,低声应道:「是,爷!」接着双手扶住椅缘,沉腰向后挺出屁股。   我跪在她身后,伸手抚摸白玉般的丰满玉臀。   她把上身俯在椅中,分开双腿撅起了屁股,湿漉漉的黑色浪穴和褐色的菊花蕾便袒露了出来。我把坚硬的肉棒伸入她两腿间,凑上去用龟头轻轻点击发黑的蜜唇,她微微的颤抖,玉臀一收一缩,蜜穴口吐出丝丝爱液,尽数流到了肉棒上。   我将硕大的龟头挤入粘腻肥厚的蜜唇间前后拖动,肉棒上更是润滑。沈如壁无力的把头靠在手臂上,轻声道:「爷,你不要再顾惜妾身了!」   我嘿嘿一笑,用力扮开深深的臀沟,玉茎一下子刺进灼热的后庭,她浑身一震,仍忍不住「嗯」了一声,我慢慢将龟头顶到紧窄的菊穴尽头那柔软的直肠中,才用力握住她柔软的乳房。脆弱的菊穴中闯入巨大强硬的肉棒,那感觉又充实又疼痛,沈如壁一下子瘫软无力,口干舌躁,眼冒金星,似乎立即便要昏死过去,腰肢酥软,连靠在椅中也不甚舒服,便推开木椅趴在地上。   刚才被我挑起情欲尽管发泄过,当仍充满着需要,她此刻的感受要比平日强烈得多。我让肉棒在她体内跳动,淫笑道:「骚货,舒服吗?」   沈如壁只觉自己脆弱的身体被强烈的快感与难受交替支配,感觉越来越强烈,不由自主的阵阵颤抖,唯一不变的是我占据她深处的强大,就好似被巨大的木塞打入体内,不由啜泣道:「爷,奴快死了,求你饶了奴吧……」   我连忙把玉茎退了出来,把她搂入怀里,轻轻抚摸着她的长发柔声道:「宝贝儿,不要哭,爷疼你!」   沈如壁埋首在我怀里抽泣道:「爷,奴真没用,满足不了爷。」   我嘻嘻笑道:「爷这次会慢慢让你舒服起来的!我轻轻地骚弄着她的小黑屄,拉扯着白玉阴环,手指捏揉着勃起来的小阴蒂,不一会儿,她轻吟一声,骚水喷射到我手上。我提起染满淫液的手指,插入她的玉唇中,让她品尝自己淫靡味道。   她用媚眼讨好地看着我,小香舌灵活地舔弄,清理着我手上污痕,然后慢慢地吞了进去。   我伸手在她身上又摸又捏,淫笑道:「爷现在要收拾你这只骚狐狸!」她媚笑道:「是,奴家是骚狐狸!」   我哈哈大笑道:「小骚货,爷这次定让你飘飘欲仙!」   沈如壁羞赧地瞟了我一眼,抱住我的大腿把半硬的肉棒含入嘴里。肉棒一下子又再雄姿英发,我把她抱了起来放入椅中,沈如壁分开双腿挂在两侧扶手上,向我袒露着桃源胜地,脸红道:「爷,刚才妾身不是不快活,只是感觉太强烈了…」   我嘻嘻笑道:「爷这次会慢慢让你舒服起来的!」她分开两片小黑唇,闭目颤声道:「爷,求你操奴婢吧!」   我却笑道:「你已经开门了,但还没迎客,这怎么行?」她羞的满面通红,伸手扶住坚硬粗壮的肉棒,让龟头抵住殷红的桃源洞口,微微挫身吞入一些,嗲声道:「爷,你请进去吧!」   我挺身浅浅刺了进去,一面握住她柔软的乳房轻轻抚摸,一面吻上粉颈。她舒服的哼了一声,玉手抚摸着我的后背。我吻住她的小嘴,转而捻动两片饱满蜜唇顶端的珍珠,一面轻轻摆动腰肢,按那九浅一深之道缓缓施为。   片刻沈如壁只觉得小穴中如有千百只蝼蚁乱爬,浑体酥软,一颗心不上不下,虽然又大异于开始那种令人虚脱的强烈感觉,却依然空虚难耐,喉间不由不清不楚的呻吟,小手紧紧抱住我,下身不住向我挺凑。   我再改为三浅一深之道,她舒服的呢喃起来,神态欢娱,笑意盈盈,眉梢眼角带着荡人的春情,一张晕红的俏脸散发着惊人的艳光。灼热的蜜壶里好似充满了滚烫的岩浆,不断被粗壮的肉棒从小穴口带出,下体已模糊成一片,空气中充满着她芬芳的成熟气息。她口中不住呻吟叹息,一双玉手在我周身不停游走抚摸,纤腰挺起,小嘴不断向我索吻。   这法子可让我始终令她快活舒畅,却不送她上极乐的高峰,沈如壁初时尚醉心品味,后来却慢慢急躁起来。我又再变换花式,摆动腰肢让肉棒在蜜壶内左右挺刺、画圈研磨,她快活的声音逐渐尖锐,蜜壶内分泌出米粥般浓稠的爱液。我知道她已尝到那刻骨铭心的销魂滋味,便握住她的柳腰大力冲刺起来。   沈如壁快活的大声叫嚷,浑然不理身外之事,我吻住她的小嘴,下身一阵快速猛烈的挺动,火热的蜜壶突然箍紧肉棒,然后不住抽搐,她俏丽的面容扭曲起来,八爪鱼般的缠住我,喉间「唔唔」的悲鸣,终于攀上愉悦的顶峰。   沈如壁好似虚脱了一般瘫软无力,我拔出肉棒,殷红的屄穴口微微开合,「白玉淫龙」散发出淫靡光泽与黑色阴唇相互辉映,湿漉漉的芳草淫靡的贴在雪白的肌肤上,她的股间一片狼籍,清澈粘稠的爱液不住涌出,我连忙凑上去把整个屄穴含入嘴里大力吮吸,牙齿轻咬拉扯着「白玉淫龙」,她敏感的不住颤抖。   良久我吻上她的小嘴将花蜜渡过去,她乖乖咽入腹中。   我淫笑一声,让墨玉色的大肉棒在她茂密的草丛中摩挲,握住双峰道:「小骚货,你可越来越不济了,只顾着自己快活,爷怎么办?」她好似连呻吟的力气都没有了,面色苍白、娇喘微微,酥胸剧烈地起伏,竟象要虚脱过去。我吻上小嘴渡过真气,良久她才缓过气来,轻轻道:「我的亲爹爹,好哥哥,快活死我了!」   我笑骂道:「死贱人,下次绝不给你舔了,你倒快活,让我怎么办?」   沈如壁不依地扭了扭身子,我骑上她的酥胸,把墨玉色巨大的肉棒放入深深的乳沟,她乖乖的用力挤压双峰包住肉棒,我俯身抱住她的螓首,下身用力挺动,坚硬的肉棒不断出入柔软如棉的酥胸,快感却不很强烈,不久她也喘息起来,我拔出肉棒坐在一旁,把她拉了起来放在两腿间,沈如壁白我一眼,埋首将硕大的龟头含入嘴里,再缓缓吞入,然后摆动螓首吞吐起来。   我不由舒服的呻吟出声,探手抚摸着她摇晃的乳峰。她一面大力吞吐,不时娇媚地瞟我一眼,玉手轻轻揉捏我的肉袋。   我轻轻抚摸着她的头顶,一面让快感慢慢凝聚,见她丰满白皙的玉臀微微摆动,便抽出玉茎将她转了过来。沈如壁脸红红的甚是羞赧,却依顺地俯下上身,沉腰分开大腿。我轻轻扶住她丰满雪白的大屁股,把肉棒刺入小黑屄抽插了两下,却又拔了出来,让紫红的龟头在菊花蕾上点刺,沈如壁把双腿分得更开,脸红红的回头怨道:「爷,你折磨得人家还不够吗?   我哼了一声,用力扣住她肥厚的两片臀肉,慢慢开合让褐色的菊花儿舒展起来。沈如壁「嘤」的一声把脸埋入地下,心情却激荡起来。我微微拉开菊蕾,先挤入龟头,再慢慢往里刺去。我缓缓刺到底部,体会着令人心颤的狭窄和火热,等了一下才开始慢慢抽插,一面玩弄她的阴环,一面将爱液涂上肉棒。   后庭里逐渐也润滑起来,快感越来越强烈,她口中轻轻的娇啼更是令人兴奋,我越动越快,小腹终于重重撞上玉臀,发出清脆的响声。沈如壁面泛桃花,哀婉的呻吟起来,灼热的肌肤渗出粒粒细小的汗珠,好似珍珠一般晶莹。   我狂野良久,终于在她火热的后庭内爆发,沈如壁瘫软地趴了下去,我舒服得阵阵颤抖,压在她身上喘息道:「小宝贝,谢谢你!你真好!」   沈如壁「唔」了一声,轻轻抚摸我的屁股,我回味了片刻,才把肉棒拔了出来,将两人擦拭干净,再把她抱到床上插进蜜壶,吻上小嘴。她乖乖吐过香舌,两人搬动内息,顿时阴阳互济起来。   一个时辰后,伴随着一股阴柔的内劲送入我体内,她翻身将我压在身下,一面紧紧地贴着我,一面不住亲吻我的脸颊,抽泣道:「爷,奴不要和你分开!」   灼热的泪水流到了我的脸上,我轻轻抚摸着她,柔声道:「宝贝儿,怎么了?」   沈如壁更是伤心,埋首到我颈侧,香肩不住耸动,我翻身将她压在身下,仔细端详着她悲伤的面容,柔声道:「天上地下,我都不再让你离开我,好吗?」   沈如壁抬起梨花带雨的绝丽面容,一对又大又美的凤目装满了令人怜惜万分的泪水,讶然道:「爷,您不嫌弃奴家是个烂货吗?」   我用力将她抱紧,坚决地道:「你现在是我的女人,我知道以前你身不由己,不会责怪你的!」   沈如壁又是欢喜,又是矛盾,说道:「可是…昨晚你还和张少一起插弄人家……」我截断她的话道:「昭远既是我的兄弟又是你的恩人,与旁人不同,我也知道你对他怀有感恩之情,爷不会嫉妒的,更不会责怪你。」沈如壁的眼中涌出欢喜的泪水,颤声道:「是,爷!」   我知道沈如壁已彻底对我死心塌地,伸出舌尖舔着她脸上的泪水,一面又开始缓缓挺动。她瞟了我一眼,脸红道:「奴和女儿以后只给爷和「张少」爷俩肏弄,只是爷什么时候接走妾身母女!」   我越动越快,思索道:「过一阵子吧,如今本门也是危机四伏,不适宜在这时候…」   沈如壁高高举起修长结实的双腿,呻吟道:「人家不管,妾身不怕什么危险,人家只要跟着你…」   我用力握住丰满的双峰,一面剧烈挺动,一面轻轻揉捏着黑色的两颗蓓蕾,微笑道:「乖宝贝,你可真会讨好爷!」   沈如壁嗲声道:「奴不依哪,人家说的都是真心话!」   我一把将她搂了起来,一面上下耸动,一面嘿嘿笑道:「宝贝儿,你可真是骚媚入骨,比诗儿还要骚!」   沈如壁搂住我的颈项,摆动着玉臀昵声道:「爷是不是喜欢淫妇?贱妾就是淫妇,当然要尽量讨你欢喜…」   我再让她曲起双腿侧卧床上,扶住玉臀插了进去挺动,凑到她耳边轻轻道:「你这么骚,昭远以前受得了吗?   沈如壁顿时脸红,我一面狂野地摆动腰肢,一面厉声质问,她终拗不过我,轻轻道:「以前奴和张少虽然温馨,可都是适可而止,哪象爷这样放纵的!」   我哈哈一笑,将她弄来趴下,从身后大力抽插,沈如壁早已是娇软无力,昵声道:「爷,贱妾实在不行了!」   如诗轻轻的脚步声传来,她走了过来,笑道:「爷已玩了一上午了,还不肯放过娘吗?」   我邪笑道:「原来你听了一上午的戏!」   如诗脸红白了我一眼道:「奴家被你们吵得睡不着觉,只好分开心神才混了过去!」   沈如壁见到救星,呻吟道:「好女儿,你快来!」   如诗娇笑着走了过来,我拔出肉棒把沈如壁抱下床,让她跪在身前,将狰狞的肉棒挺到她嘴前。沈如壁白了我一眼,扶着我的大腿含住龟头,然后摆动起螓首,口中发出响亮的「啾啾」吮吸声。   如诗伸出食指,向我羞了羞脸,就在沈如壁身旁跪了下去。我让沈如壁吞吐数次再插入如诗嘴里,两女轮番吞吐,如诗故意将吹箫的各种技巧一一展露,我再让沈如壁依样施为,不久两女就熟练起来,配合无间。   强烈的酥麻快感阵阵涌来,巨大的墨玉肉棒面目狰狞,频频跳动,如诗知道我离高潮不远,探手到我身后轻轻搔弄菊花蕾,一面对我打了个眼色,我把玉茎插到沈如壁嘴里,抱住她的螓首快速挺动腰肢。肉棒越来越大,越来越硬,沈如壁也料到我即将爆发,本能似的略微挣扎,如诗按住她道:「娘,替爷全喝去!」   沈如壁满脸通红,闭上凤目抱住我的大腿,小嘴里却轻轻吮吸。我再挺动了两下,尾脊一麻,顿时在她嘴里爆发起来。沈如壁吞咽不及,精液从她的口角溢了出来,空气中弥漫着浓烈的气息。   如诗盯着从沈如壁下巴滴上她丰满酥胸的滑腻精液,鲜红的樱唇微微张了开来,眼波儿也变得有些朦胧,酥胸轻轻起伏。我畅快的挺动腰肢,快速出入的棒身不住带出白稠的液体。沈如壁不住喘息,下巴和酥胸涂满了精液,亮晶晶的一片。如诗凑上来把跳动的肉棒含入嘴里轻轻吮吸,我舒服得频频颤抖,不由赞赏地抚摸她的脸蛋。   我带着万分的满足慢慢坐入椅中,如诗这才依依不舍地吐出肉棒,再搂着沈如壁,凑上去舔着她嘴边的精液。沈如壁桃腮晕红,微微推拒,却没有挣扎。如诗将她口边和身上的精液全舔入口中,再吻上沈如壁的小嘴渡了过去。沈如壁满面通红,紧闭凤目,慢慢咽了下去,神态娇媚到极点。如诗放开她,向我抛了个媚眼,一面握住又再昂首挺胸的玉茎轻轻套弄,我舒服得微微叹息,沈如壁惊道:「女儿,你别再惹他了!」   如诗咯咯娇笑,站起坐入我怀里,道:「爷定是把我娘弄得挺厉害,看她怕成这样子!」   沈如壁脸红啐了一口,我抚摸着如诗浑圆丰满的玉臀,笑道:「才弄了一次而已,别信你娘的,她嘴上老是嚷得厉害,其实功夫深的很!」   沈如壁狠狠白了我一眼,嗔道:「懒得理你们!」径自梳洗去了……    *******************************************************   吃过早饭,我便离开了她们娘俩,回到了天意楼。   一回到府门,便见到老奴才斜靠在一座假山旁,他惬意地抠着鼻孔,口里哼着淫词艳曲。我气不打一处出来,讽刺道:「你这个奴才,倒是会享受,不知道的外人还道你是此间的主人呢?」   老狗贱笑道:「嘿嘿……小少爷,你拜老奴为师,老奴不就是府中半个主人了嘛?」   我嘲讽道:「做你的春秋白日梦,小爷的「先天一气纯阳功」已经大成,看你以后拿什么威胁小爷。」   「果真如此?让老奴试试你的功力……」花蜂掩饰住嘴角的笑意,挥掌向我攻过来。   我运起十成功力,毫不客气地挥掌迎击过来……「砰」一声巨响,我身体微微晃动,一步不退,花蜂却「噌噌噌」连退三步。   他深深地看了一眼,阴阳怪气地道:「小子,功力达到三品上行气后期,倒有些门道,老子不妨告诉你,此功大成算个屁,后面还有五个门槛呢,你还差得远。」他从怀中掏出一本破旧小册子,扔给我,说道:「这是后继功法,等练成了,再到老子面前嘚瑟。」说完也不等我回话,转身而去……   「哼,这老狗一定是发毛了,没有了威胁我的手段,才会如此暴跳如雷。」   我暗自高兴地揣测着。翻开小册子,只见上面写道「先天一气纯阳功行气法,功行入微,精绝方可入道」。   「既然老狗给我功法,我也不能不练,再说练成了,也能气气那老狗,如此又何乐而不为呢。」我暗想道。   「臭小子,你也知道回来啊!昨夜去哪野了?」一道好听的声音,从我来背后传来。我微微一惊,连忙回头道:「娘,孩儿昨晚去张少府中饮酒,喝得有些多,因此就留宿在张少府中。」   「哼,满身脂粉气味,你骗鬼呢?昨晚去哪风流快活去了?」于意涵娇嗔道。   「娘……,昨夜我和张少……」我简短了道明了昨晚的经历。   于意涵俏脸微红,她低声说道:「臭小子,真是出息啊?连母女都搞上床了……这母女俩也不害臊……。」   我心说,你穿得如此风骚,都不害臊,还好意思说别人。看着她雄伟半露的胸部,轮廓分明精致的俏脸,整个露在罗裙外面白嫩的大长腿,我的肉棒快要爆炸了,纯阳真气上涌,脑海中仿佛失去了意志。我如一头饥饿的狼,双目通红地盯着她,口中狠狠地呻吟道:「你这个欠操的臭婊子,我要操死你这个骚货……」   我猛地搂住她的香肩,用胸前丰隆坚实的肌肉重重挤压她滑腻雄伟的双乳,低头头吻上她的小嘴。于意涵在怀中剧烈扭动着,双手用力推拒着我,我心中火起,狠揪着她道:「臭婊子,叫你勾引我?我定要插烂你的骚屄。」说完,我粗鲁地扯下她的肚兜,白嫩的巨乳猛地从肚兜里弹出,剧烈地颤动着,两颗粉红色花蕾翘立诱惑着,我一把握住巨乳狠狠地搓揉着,白嫩的乳肉从我指缝中流淌出来。   于意涵痛苦地呻吟着,她紧张地娇呼道:「云儿,你怎么了?我是你的娘啊,我们不能这样……」她用修长的手指用力掐着我的腰肉,我痛嚎一声,已然清醒过来……   我失声惊呼道:「娘,对不起,刚才我也不知怎么了,只是觉得娘太诱人了,一时真气上涌,脑子就糊涂了……」   「臭小子,娘不怪你,你刚刚突破,境界不稳,因此才会控制不住欲望……」于意涵娇羞地说道。   「可是,娘,我好难受,下面快要爆炸了,好难受……啊!」我痛苦地呻吟着,觉得肉棒快要爆炸开来。   于意涵轻啐道:「活该,刚刚突破,只顾玩弄那母女,也不知道静修片刻来适应境界。」她娇羞地将头埋入我怀中,小嘴轻轻咬着我的胸肌。我握着她的小手拉到下身,凑到她耳边:「娘,帮帮我……」   于意涵媚声道:「臭小子,便宜你了,只此一次哦,以后不准有这种想法……」   「我……」   于意涵不待我说完,俯身解下我的衣裤,青筋暴起的硕大巨根猛地从内裤中弹出。于意涵发出酥麻入骨的声音,惊呼道:「好粗,好大……!」说完她用小巧的舌尖舔着我的肉棒,贝齿不时轻轻刮过龟棱,我不禁快乐的哼出声来,于意涵张开樱桃小嘴,将我紫红硕大的龟头纳入口中,明媚动人的大眼睛饱含笑意的注视着我,然后逐寸吞入青筋暴露的肉棒。粗壮的的肉棒将她温暖的小口填的饱满,于意涵鲜艳的红唇紧紧缠着棒身,白滑的口水随着肉棒的深入从口角挤了出来,向下巴滑去。   我看的心中激荡,将她浑圆雄伟的玉乳抓在手中,手指轻轻揉捻着粉红色的花蕾,叹声道:「娘,你真漂亮!」   于意涵快速摆动螓首吞吐着肉棒,如云长发荡漾起阵阵波浪。我畅快的吐了口气,搓揉着膨胀起来的玉乳,说道:「娘,孩儿好舒服啊!」   于意涵甚是欣喜,螓首摆动更是剧烈,快感一丝丝在肉棒中聚集,我浑身又痒又酥,不由露出古怪表情,叫道:「娘,我似乎要来了!」说完,我猛地按住她的螓首,肉棒快速地在她小嘴中抽插着。   于意涵却没有退缩的意思,反而抱住我的大腿,螓首随着我的抽插耸动。强烈的快感冲击着精关,我虎吼一声,肉棒在于意涵口中爆发起来,于意涵低头紧紧含住肉棒尖端,一面握着我的肉袋轻轻揉动。我大声喘息,后臀紧夹,一股股强劲的阳精射入她口中,浑身舒爽至极点。于意涵一面搓揉棒身,一面大力吮吸,不住吞咽,喉间咕咕有声。良久我停止发射,闭着眼舒服地叹息着,于意涵依依不舍地吐出肉棒,小手仍然不挺抚慰。我轻轻地喘息,怜爱地把她拉入怀中,一面回味这刻骨铭心的高潮,叹道:「娘,真的很舒服!太舒服了!」   于意涵枕着我的肩膀,温柔地抚着我的胸膛。我愉悦得不断叹气,感叹道:「这男女之事真是奇妙!娘,以前孩儿对性事感兴趣,看来还是好奇居多,直到今日才明白个中滋味,难怪人们都说只羡鸳鸯不羡仙了。」   于意涵微笑道:「臭小子,真有那么好吗?」   我低头笑望着她,问道:「刚才好不好?」   于意涵娇羞地将头埋入我怀中,小嘴轻轻咬着我的胸肌。我握着她的小手拉到下身,凑到她耳边笑道:「你看……」   于意涵看着重现狰狞面目的肉棒,惊道:「怎么这么快又……」   我得意的笑了两声,将她牢牢抱住,笑道:「我的好娘亲,怎么办?」   于意涵扯着我的耳朵,羞怒道:「臭小子,讨打……娘答应「只此一次……。」   「娘,我错了,别打了……啊!」我连忙逃跑。   「臭小子,别跑啊……既然那母女对你有意,又是天姿国色,什么时候带回来,给娘瞧瞧……」于意涵在我身后娇呼道。   「好,过些日子,我就接她们娘俩回来……」    **********************************************************   我回来了书房中,先静下心来,写了几幅字帖。其中在一幅字帖上我写道:「穿梭百世,如梦如幻」。看着这八个大字我轻轻地叹了口气,自语道:「难道除了这幅天地,还有别的世界?」从书桌抽屉里,我取出了一块玉佩,此玉佩黑白两色,作阴阳鱼之状。   我摩挲这块玉佩,却想着此物的神奇。这块玉佩是祖父留给我的,据说是我们江家的传家之宝,此物历经数代家主,并没有显出神奇,在我手中也不例外。直到我十岁那年,修习了「先天一气纯阳功」后,此物的奇特之处方才显现。   当时我每天都佩戴着此玉佩,晚上我修习完「先天一气纯阳功」,进入睡眠后,总会出现在一处奇怪的梦境中。   梦境中的世界与我所处的世界完全相同,但是那处世界却没有神奇的武功,但是诗书礼乐,兵法政略,乃至琴棋书画,都要强于本方世界。我在那处世界中经历了各种朝代,夏商周,春秋战国,秦汉三国,两晋南北朝,到南北朝就没有后继了。   在横穿数千年的历史中,我扮演着各种角色,如历史名人,贩夫走卒……正因为如此,我才能对当今朝廷西晋的形势,有着如此的清晰见解。   我微微叹了口气,轻轻放下了玉佩,就算我熟读经史,通晓兵法,但对面前的困惑却毫无帮助。在这方世界,要么有惊人的武功,要么有庞大的势力,才能让别人惊惧几分。   「娘,我怎样才能解救你,使你脱离苦海呢?」我叹息自语道。   此刻我痛苦不已,眼前仿佛看到了娘正被一群嫖客猥琐着,玩弄着,而我娘惊慌的挣扎着,她大声地哭泣,嘴里呼唤我的名字。我不由得紧紧握住双手,指甲深深地嵌入了肉中,鲜血横流,我大声呐喊道:「娘是我的,她是我江流云的女人,谁敢侮辱她,我定要灭他满门。」此刻我无比盼望着,能有惊人的武功和无双的势力。我想到了司马浩,想到了他在拍卖场骄横跋扈,却无人敢质一言,这就是身后有大势力的好处吗?   我不由得又想起了我的大哥「云翔」,从他话语中,不难看出他想废帝立贤,而且似有几分把握,否则他也不会询问我废帝立贤后的策略。他很想我能出仕助他一臂之力,这难道不是一个机会吗?助他成功,我也有拥立之功,如果能掌握军权,我也算有了一份势力,到时什么百花仙宫,什么太上长老和教主,我必出兵灭杀之。   想着,想着……我觉得不应该拒绝云翔的好意,他待我如挚友,我必报答之,同时也能为自己争取一份权势,又何乐而不为呢?我通晓兵法政略,阴谋诡道,于江湖无用,但可用在朝堂上,再以国家势力影响控制江湖,那时江湖还不是自己的后花园。我不由得眼睛一亮,自言自语道:「我的江湖,我做主。」   我决定等「花仙选宾」大会结束后,带上张昭远去找云翔,我要出仕……   注:8寸等于25公分。   此方世界国家分布,南楚占据荆州及交州一部   东海国占据扬州及交州一部   东齐占据青州,淮河流域及中原一部   北燕占据着河北,辽东   林胡占据着河套,漠北   西晋占据着中原一部,关中及河西一部   西蜀占据着汉中,益州   河西到西域由江湖帮派占据 【我的江湖】第八章 在洛阳郊外幽静的山林中有一幢三间茅草屋,由于太陈旧,随时都有倒塌的危险,门板已烂掉几块,泥墙上的两个小窗户,堵满破席乱草。虽破落无比,可正厅却收拾得干干净净,地上铺着兽皮,日常用物简陋,却也齐全。   此时厅中坐着两位绝色女子,其中的白衣女子说话间配着童稚未退的神情,少女的脸蛋儿乖乖巧巧的,整个人看来纤纤细细,精精巧巧的,像是精心打造的陶瓷娃娃,把玩时若稍有不慎,这娃娃就会碎掉。另一名紫衣女子肌肤胜雪,双目犹似一泓清水,顾盼之际,自有一番清雅高华的气质,让人为之所摄、自惭形秽、不敢亵渎。但那冷傲灵动中颇有勾魂摄魄之态,又让人不能不魂牵梦萦。这两位女子都来自百花仙宫,白衣女子名叫「丁慕兰」是四大花仙之一的「兰花仙子」,那紫衣女子名叫「梅绛雪」是四大花仙之一的「梅花仙子」。   丁慕兰用甜腻的童音娇媚地说道:「我终于可以出去了,这破地方我呆够了,二姐你什么时候走?」   梅绛雪发出清冷的声音,说道:「我还要等待太上长老,估计今日他就会到,你还是快点走吧。」   「这该死的老变态,不知道今日他又会怎样折辱你?」丁慕兰恨恨地说道,童稚的脸上满是愤愤不平、梅绛雪冷声道:「别说了,你出去后,把「那个人」带走。」   「二姐,你说笑吧,他寻了你十几年,如今好不容易才找着你,怎肯离你而去?」   「你会有办法的,不是嘛?」   「二姐,你也太狠心了,难得如此痴情之人,却不知珍惜?」   梅绛雪叹息道:「自从他父亲逼他休了我之后,就没有回头路了。」   「二姐何必叹息呢?只要你有心,未必不能在一起,三姐不是和她喜欢之人在一起了吗?」   「四妹,你也知道三妹为此付出了何等代价?就连大宗师都出手了。我……我是不指望了。」   「二姐,你……你想过……想过脱离本宫吗?」丁墨兰迟疑地说道。   「我们四姐妹名义上是百花仙宫主人,可是我们……私底下连娼妓都不如……如此藏污纳垢之地,谁又不想着离开呢?」梅绛雪叹息道。   「谁说不是呢,圣谷中的那些老杂毛肆意玩弄我们姐妹,吸取我们阴元,不知道这日子还要坚持多久?」丁慕兰那童稚未退的神情充满着担忧。   「四妹,事情总会有转机的……只是这次太上长老过来,我却不知怎么应付。」   「嘻嘻……二姐,你这人就是太孤傲,出宫连男宠都不带,也不愿勾引外间男子,如此哪有充足阴元应付那老变态?」丁慕兰调笑道。   「四妹,你也知道我那些男宠,阳元都已不足,如果再采吸,恐怕命不长久,所以这次……」   「二姐,你选的男宠都是些淫邪之徒,又何必顾惜他们性命。」   梅绛雪叹息道:「毕竟同床共枕过,总有些感情,再说他们没命了,又要寻其他人,这天下淫色之徒终究是少数。」   「咱们可是邪派中人,哪有这等顾忌?二姐,你恐怕还是忘不了当初身份。」   「有些事情,是不可能忘记的。我和他都是如此……,可惜天意弄人。」   「我就知道二姐对他还有情。这么多年了,小妹还不知道二姐为何加入我们百花仙宫?二姐你能告诉我吗?」丁慕兰疑惑地问道。   「以前我是不愿意说的,这些年也看开了,告诉你也无妨。」梅绛雪幽幽地说道。   「二姐,快说呗,等会儿,小妹送你一件礼物,包你喜欢,嘻嘻……。」   「你这鬼丫头,总那么精灵古怪。」梅绛雪娇嗔道,接着她把事情原委娓娓道来。   梅绛雪出生于官宦世家,十二岁拜师雪山剑派,十八岁那年出道江湖。由于她冰肌玉骨、貌美如花,性格更是傲骨铮铮,孤芳不群,江湖中人便以「梅花」来赞誉她,称呼她为「梅花剑仙」。二十二岁那年她嫁给了同是出生在官宦世家的「天山剑客」岳子木,成婚后,夫妻俩纵马江湖,妾情郎意,恩爱非凡。直到有一天,他们被仇家「凶岭七恶」设伏,尽管夫妇二人杀死了其中四恶,但还是受伤被俘。三恶见梅绛雪美若天仙,便起了邪念,他们以岳子木性命相胁,迫使梅绛雪接受他们调教。他们当着岳子木的面,要求梅绛雪自慰,给他们口交……他们每天都会给梅绛雪喂下大量春药,在她欲望不可制时,让她哀求他们肏弄。整整一个月,他们在岳子木面前,花样百出地调教着梅绛雪,硬是把一位清纯佳人玩弄得艳光四射。   直到一个月后,夫妻二人才得救,而救他们之人却是百花仙宫圣谷中的太上长老「吕变」。夫妻二人欲要杀了三恶,却被吕变阻止。吕变的意思是,岳梅夫妇与三恶之间原不是什么深仇大恨,而夫妇二人出手狠辣,杀了三恶的四个兄弟,结成死仇,尽管三恶侮辱了他们夫妻二人,却也情有可原。他要求三恶发誓,同意和解两家仇怨,这件事才算了结。尽管夫妇二人忿忿不平,却也无可奈何,只得叹气作罢。   本想逃过一劫的夫妇二人,从此能安静度日,去不想此事被双方家里知晓。两家都认为此事是奇耻大辱,岳父要求其子休妻,而梅父更是不认这个女儿。梅绛雪有家难归,正当她心灰意冷,郁意难平的时候,又遇到了吕变,在吕变劝说下加入了百花仙宫。   *********************************************************   「二姐,你后悔当初的决定吗?」丁慕兰问道。   「后悔又有什么用,当初两家亲人伤我太深,我也是自暴自弃,才会有此选择。」梅绛雪叹息道。   「可是二姐,你为何收那三恶作男宠呢,你们之间不是有仇嘛?丁慕兰疑惑道。   「当年我们之间只是一些小仇怨,本可以化解的。只是我和子木年少气盛,出手不容情,杀了他们的四个兄弟,后来细细回想,我们也有不当之处,他们虽然折辱了我们,却没取我们性命,已是大幸。再说他们已玩弄过我身体,收他们作男宠,却是再适合不过。   「嘻嘻……不会是二姐被这三兄弟肏弄得上瘾了吧?等回宫,小妹也要尝尝被这三兄弟肏弄的滋味,到时二姐可不要舍不得哦?嘻嘻……」丁慕兰浪笑道。   「小淫娃,你讨打呀……他们三兄弟还是……」梅绛雪脸色羞红,她不禁想起当年那段淫靡岁月。   **********************************************************   当年梅绛雪本是存着自暴自弃,破罐破摔的想法,才加入百花仙宫的。入宫不久后,凭借着「天姿国色」被列为四大花仙之一的梅花仙子。在圣谷中参加「花仙开蕾」仪式后,又被谷中圣者调教七日,再次使其仙心蒙尘。在那段日子里,她沉沦肉欲,通过与男人不断交合来麻醉自己,被亲人抛弃后,令她痛苦,却使她更加疯狂。她被剃光了阴毛,以小穴为中心纹上了一朵鲜艳的梅花,粉白色的梅花以蜜穴为花蕊,看上去栩栩如生。她又毫不犹豫地接受了圣者传授的「阴阳采战功」,甚至用此功技巧配合着男人们的肏弄。   事后她想不明白,自己为何如此不知廉耻,她深深地痛苦自责,甚至想过自我了断,还好有大姐「玫瑰仙子「傅红裳」和三妹「牡丹仙子」于意涵两人宽慰,才勉强解开心结。后来,她得知岳子木一直在寻找她,想和她再续前缘。听到此消息令她欣喜不已,同时又有着无限期待。正因为有着这份期待,她才能在屈辱中苟延而活。   百日后,梅绛雪的「阴阳采战功」已然小成,因此必须完成宫中任务「花仙寻宾」。所谓「花仙寻宾」就是在江湖上寻找入幕之宾,将「入慕之宾」带回宫后,视其武功高低,选为「护花使者」和「花仙男宠」,「护花使者」地位要高于「花仙男宠」。她毕竟出自名门正派,正道理念已经深入骨髓,知道「阴阳采战功」是一门采阳补阴的害人邪功后,就把入幕之宾定位于好色之徒。她也知道一些比较出名的淫贼,但是这些人行踪飘忽不定,很难寻到,即使寻到,不说能否把他们招为入幕之宾,弄不好还要羊入虎口。正自苦恼时,她突然想起凶岭七恶,当年自己被他们当着夫君之面,玩弄了一个月,现在正好报复他们。她脸色有些羞红,口中喃喃自语道:「看来只能找这三人,可是他们……」她不禁又想起这三人急色的模样,为了玩弄她,连仇都不愿报……心中不由得大定。   河西祁连山绵延数百里,其中灵秀山峰,幽静峡谷不计其数,凶岭就是其中的一处山峰。「凶岭七恶」原叫「河西七恶」,自他们占据这处山峰后,江湖中人便改称他们为「凶岭七恶」。这七人为异性兄弟,称号虽凶恶,但也谈不上是大恶之辈。他们是小恶不断,大恶没有。有一次,他们中的老四在太原一家酒楼中,遇见梅绛雪,见梅绛雪美若天仙,便出言调戏,梅绛雪大怒之下,出手打伤了他,从此双方就结下了仇怨。在大战一场后,七恶死了四人,剩下三恶分别是,老大「黑金刚杜熊」,老三「淫蛇黄善」,老七「肥头陀武壮」。   杜熊本是「昆仑奴」(注:昆仑奴是非洲黑人),是西域某豪族家仆,他不甘心一辈子做仆人,于是乘主人不备,偷得一本武功心法暗中修习,待武功小成后,便开始行走于江湖。他先后遇到黄善,武壮这些恶徒,由于与他们臭味相投,便结为兄弟。杜熊虽是昆仑奴,但自小生长在豪族,见惯了勾心斗角,他深知凭他们实力,只能犯些小恶,如偷窃,诈骗,偶尔也会强奸一些女子,但事后定会想尽办法堵住她们之口。由于他们小心谨慎,倒也活得逍遥自在。直到他们伏击岳梅夫妇后,这种快活日子才一去不复返。   在恶岭山洞中,老大杜熊正斜躺在虎皮座椅中,黑壮的身体有些萎靡不振。他摸着卷曲的头发,眼睛斜瞟着一名猥琐瘦汉,说道:「三弟,东西收拾好了吗?」   猥琐汉子黄善睁开三角眼,转动着淫邪的眼珠,说道:「大哥,急什么!那群人让我们三日后离开此地,现在才不到一日。」   站在他们旁边,长相肥胖,面貌凶恶的丑头陀发出粗蛮声音,吼道:「怕他们个球,老子这就下山杀了这群狗杂种。」   「七弟,莫要鲁莽,他们人多势众,大哥又有伤在身,我们应该暂避为妙。」黄善阴沉地说道。   武壮怒睁牛眼,狠狠地瞪着黄善,他气愤得满身横肉乱颤,口中骂道:「你就是个怂货,人死鸟朝天,怕个球……」   杜熊连忙截断武壮的话,叹声道:「七弟,你三哥说得对,咱们只是暂避一时。留得青山在,不怕没材烧……」   「梅绛雪登门拜访,请三位出来一见……」这时山洞外传来一道清冷的声音。   「大哥怎么办?这臭娘们来报仇了,我们恐怕不是对手呀。」黄善紧张地说道。   「你怕个球,真够怂的,老子当年肏过这婊子的小骚屄,便是死了也值,哈哈哈……」   「七弟,慎言,既然这娘们来了,我们就出去会会她。」杜熊说道。   三人走出洞外,见一女子俏立在近处,她出尘如仙,傲世而立,恍若仙子下凡,令人不敢逼视。一袭紫衣临风而飘,一头长发倾泻而下,紫衫如花,长剑胜雪,说不尽的美丽清雅,高贵绝俗。   梅绛雪看着这三人,神情中透出丝丝媚态,她抱拳娇声说道:「三位请出手吧。」   黄善转动着贼眼,低声下气地说道:「仙子,当年仇怨不是化解了吗?」   「三哥,废什么话,我们都肏过这骚娘们的小屄,她能放过我们嘛?」   听到武壮的粗言秽语,梅绛雪娇羞不已,但神情中的媚意却是越发浓烈。   「七弟,休要胡言。梅仙子,当年吕前辈不是化解了我们之间的仇怨吗?不知仙子此来是何意」杜熊疑问道。   「今日找三位,另有要事。请三位出手,如果不敌你们兄弟,我任由你们处置,但要是胜了你们兄弟,你们要答应我一个要求。」梅绛雪媚声道。   黄善见没有性命之忧,连忙讨好地说道:「梅仙子,还比试什么,您就算提一万个要求,我们哥几个都会答应的。」   见黄善一副怂样,武壮气不打一处来,他哼了一声,瓮声道:「骚娘们,如果你输了,老子要你舔鸡巴,你也答应?」   梅绛雪羞得满面通红,她狠狠地瞪了这粗鄙浑人一眼,最终还是点了点头……   杜熊见梅绛雪神情有些奇怪,心中惧意不觉大减,他抱拳道:「梅仙子,在下伤势未愈,还请手下留情……」   梅绛雪缓缓地拔出长剑向三人刺去,三人急忙拔出武器招架,转瞬间便攻防了数十招……伴随着梅绛雪杀气颇浓的剑啸声响起,划破浓雾,带着凛冽寒气逼向三人,寒气与浓雾相摩化为白光,三人已是难以支撑,不到片刻,便丢下武器俯首认输。   杜熊叹道:「仙子武功远胜从前,我们兄弟三人甘拜下风,请仙子提要求吧,我们三人任凭仙子吩咐。」   梅绛雪娇羞地说道:「我……现在是百花仙宫……花仙,要你们做我的……入幕之宾……」   「真的?你这骚娘们不是寻老子开心吧?」武壮满面怀疑之色。   梅绛雪娇羞不已,连忙轻点几下头。   武壮见她如此娇媚之态,不由得色心大动,一把便将美人儿搂进怀中,双手急色地在美人儿玲珑有致的玉体上摸索。他用肥厚的臭嘴,堵住美人儿呼出幽香气味的红唇,粗长的肥舌拼命地挤进美人儿温湿口中,四处卷舔,他吸出美人儿小巧的香舌,含进口中细细品咂,一会儿又伸出肥舌与小香舌交缠,他把腥臭的口水渡进美人儿的口中,让她品尝……   不到片刻,杜熊和黄善也加入了淫辱美人儿的行列中。杜熊握住美人儿一对如碗状般的玉乳,隔着衣服搓揉成各种形状。而黄善则跪在美人儿胯下,他分开美人的玉腿,隔着衣服舔弄着美人儿的蜜穴。   梅绛雪激烈地扭动着身体,她感觉乳房越来越肿胀,下体越来越空虚,蜜穴已经完全湿润……强烈的快感,催迫着她沉沦肉欲。随着三人地挑逗,她动作越发的肆无忌惮起来,她右手反楼住武壮脖子,主动伸出香舌与它缠斗,她毫无廉耻地吞咽着武壮的口水,还不时地吐出自己的香涎让武壮品尝,她左手死死地把黄善头部按在自己的胯下,好让黄善更加激烈地舔弄蜜穴。当杜熊狠狠地捏住她的花蕾,用力拉扯时,她才被这强烈的痛楚惊醒。她惊呼地推开杜熊,小脸垂然欲泣,看起来分外惹人。杜熊歉意道:「小宝贝,是哥哥不好,弄疼你了。」这家伙也是厚脸皮,刚刚还称呼「仙子」,转眼间便改称「小宝贝。梅绛雪羞恼不已,她狠狠地白了杜熊一眼,同时也暗恨自己的淫行。   杜熊把「小宝贝」三个字叫上瘾了,他非要梅绛雪称呼他为「哥哥」,而猥琐男黄善却要梅绛雪称呼他为「弟弟」,武壮这个浑人大概青楼逛多了,很是喜欢青楼那一套称呼。他们软硬皆施,一会儿软语相求,一会儿粗言威逼,把梅绛雪搞得头都大了。想着以后三人会是她的男宠,叫得亲密些,更能收拢其心,在无奈之下,梅绛雪只得羞红着脸点头答应下来。   武壮拍着胸脯上的肥肉,急不可耐地说道:「大哥,三哥,既然这骚货收我们做她「相公」,那我们还等什么,赶紧肏弄这小骚货阿。」说完就要向梅绛雪扑去。   黄善拉住武壮,笑骂道:「你这个憨货,急什么?以后咱们还要和梅仙子一起过日子呢。」   梅绛雪满是害羞之情,她狠狠地白了黄善一眼。   黄善见美人害羞,更是得意,他淫笑道:「嘿嘿……好姐姐,咱们大哥上次被你伤在身上,却是疼在心里,到现在还没好呢,不如姐姐先给大哥「治伤」,等大哥「伤」好后,咱们再参「欢喜禅」。」   梅绛雪脸红啐了一口,杜熊赶忙搂住美人儿,向山洞里间走去。   武壮在背后喊道:「你们去快活,老子怎么办……?」   ******************************************************   梅绛雪靠在杜熊怀中,洞中的一切,她都很熟悉,曾经受辱的场面,又在她脑海中浮现。当杜熊搂着她,走向最里间的时候,她便立刻明白,杜熊要她做什么。   推开石门,里面有一处三丈方圆的温泉池,热气在池中蒸腾,散发出缭绕的云雾,如轻纱一般……却好象渲染着此刻美人儿迷蒙的心情……在池旁不远处,一张石头雕成的大床上铺着一层厚厚的蟒蛇皮,看上去有些峥嵘,却不失光滑。   杜熊淫笑道:「小宝贝,把衣服脱了,再帮哥哥「疗伤」……」   梅绛雪脸色羞红地啐了他一口,却转身过去摇了摇头……   杜熊紧紧地抱住她,双手在她敏感地带挑逗着,他凑到美人儿耳边,用牙齿轻咬着美人儿的玉耳,淫声道:「小宝贝,哥哥要你骚一点,闺房之乐,要放得开,才更有情趣……」   梅绛雪厌恶地皱了皱眉头,她看着杜熊急色地样子,不禁想道他们三人在她的采补之下,即使阳元充沛,也活不过二十年,心中不由得升起愧疚之意。她叹息一声,娇嗔道:「我尽量满足你们,只是有很多不懂之处,还要你们教我……」   杜熊见美人儿答应了他的无耻请求,心中高兴不已,他调笑道:「还记得当年,哥哥第一次肏宝贝儿的小浪逼,可是把宝贝儿肏哭了。」   既然答应了杜熊的无耻要求,梅绛雪也只好调整自己,她回忆着在圣谷中被那些男人强迫说出来的淫词浪语。只见她娇羞地白了杜熊一眼,娇嗔道:「哥哥坏……一点也不怜惜宝贝儿,你的东西那么大,我怎受得了……」   杜熊淫笑道:「小宝贝,我的什么东西那么大,你哪个地方又受不了?嘿嘿嘿……」   梅绛雪俏脸羞红,小手握成拳头轻捶着杜熊的胸膛,撒着娇说道:「哥哥,你坏死了,欺负宝贝儿,我不依……」   「快说嘛,哥哥想听。」   梅绛雪低下头,轻声说道:「你坏死了,是你的……大肉棒,我的……我小穴……」   「小宝贝,可以说得更骚些。」杜熊贱声道。他凑到美人儿的耳边低语了几声。   梅绛雪娇媚地白了他一眼,浪声说道:「好哥哥,宝贝儿我第一次被你的大鸡巴插坏了,小嫩屄都被你插肿了。」   美人儿的淫词浪语,让杜熊血液沸腾,肉棒兴奋得勃起,他迅速地脱掉身上衣服……又要开始脱梅绛雪的衣服。   梅绛雪自闭关修炼「阴阳采战功」后,长期被调教过的身体也是旷了许久,此时杜熊的黑壮身体,九寸长的粗黑肉棒,出现在眼前,她纵然一向心如止水,也有些微微兴奋起来……她娇嗔道:「哥哥,让我自己来……」   她优雅地解开罗裳,褪去长裙,片刻之间,一尊雪白娇嫩的玉体便在云雾中浮现出来,她身材玲珑修长,玉乳不甚巨大,但圆润饱满,粉红色的花蕾微微翘立,肚脐眼中的蓝色宝石衬着盈盈不堪一握的细腰,万种风情尽生。往下看去,光洁的下体处,一朵娇艳的梅花傲然绽放,嫩白修长的玉腿,玉臀丰满圆润…   杜熊眼珠子一动不动盯着眼前的艳色,他的肉棒微微颤抖,马眼处渗出丝丝淫液……   梅绛雪娇媚地看着她,嗲声道:「死色鬼,真有这么好看吗?」   「额……好看,美……实在是太美了……特别是这朵梅花,肌肤为色,小穴作蕊,绝,真是太绝了。」杜熊惊叹道。   「你们男人都这样,只顾自己快活,你可知为了刺这朵冬梅,我受了多大罪?」   「小宝贝别伤心了,哥哥疼你……」杜熊怜惜地把梅绛雪抱在怀里,双手急色地在美人儿身上摩挲。他抱起美人儿走到温泉中,殷勤地替美人儿洗浴身体,黑色的大手摩挲着玉乳,手指轻捏着阴蒂,还不时地分开花蕊,轻刺着蜜穴,就是连粉色的菊门都不放过,时而用一根手指轻轻玩弄,时而把两根手指尽根捅入,狠狠地抽插。   梅绛雪被他玩弄得媚态毕露,她激烈扭动着身体,蜜穴中流出幽香的淫水,被调教过且久旷的身子空虚难耐,让她渴求更激烈的玩弄。当杜熊把沾满她淫液的黑色手指放到她唇边时,她毫不犹豫地把手指吞进小嘴中,用丁香小舌卷舔着。她左手紧紧握住黑色巨棒,拉到梅花处,让紫红发亮的龟头与花蕊接吻,花蕊中不断地吐出蜜汁占在峥嵘的龟头上。   杜熊把梅绛雪抱到床上,他轻轻地把龟头捅进花蕊中左右研磨,当美人儿忍耐不住,需求更多时,他却残忍地拔出龟头,继续让龟头和花蕊接吻,等美人欲望稍平,他又把龟头捅进研磨,就是不深入。梅绛雪被挑逗得媚眼如丝,时而舒爽无比,时而空虚难过,她泫然欲泣地甩着长发,双手狠命地搓揉着勃起发硬的乳房,蜜汁从花蕊中涌出……她仰起泫然欲泣的俏脸,哀求道:「好哥哥,求求你,快插我……」   杜熊狠狠地捏着粉红色的花蕾,用力地拉扯着,他大声质问道:「小骚货大声告诉我,用什么东西插?又插在哪里?是你的小嘴巴,骚屁眼,还是小骚屄?」   疼痛和空虚双重感官催迫着梅绛雪沉沦,而杜熊的大声质问,就如一道鞭子狠狠地抽打在她心灵上,她哭喊着,哀求着,但这个丑陋黑奴却不为所动。他继续大声质问,用言语侮辱着这个曾经令她高攀不起的高贵仙子,他继续用双手折磨着发硬的乳房,同时龟头也继续挑逗着花蕊……   梅绛雪抬起沾满泪痕的俏脸,仰望着他,她疯狂地哭喊道:「呜……求求你,用你的……大鸡巴……插……我的……小骚屄,嘤……」   杜熊轻蔑地看着她,嘲讽道:「平日里装的像是个冰清玉洁的仙子一样,可是被老子的大鸡巴随便逗弄几下,就骚得像个欠操的婊子。把刚才的话说得更骚点,老子就插你的骚屄。」   「好哥哥,我不是仙子,我就是个婊子。求求你,用你的大鸡巴,插烂……婊子的小骚屄吧。」梅绛雪疯狂地喊着,眼泪涌出。当这句话说完,她觉得自己彻底解脱了。   杜熊哈哈大笑,大肉棒狠狠地捅进花蕊中。梅绛雪惊呼一声,喜极而泣,她紧紧地搂住杜熊的脖子,媚声叫道:「嘤……好大……好粗……捅进子宫了,嘤……好舒服,用力……插我……嗯……哦……」   杜熊握住她的细腰,将她雪臀托起,挺起乌黑的大肉棒疯狂地在粉色花蕊中抽插。此刻粉白色的梅花好像被一根黑色大铁棒贯穿着,看上去凄楚无比……   梅绛雪感觉到小穴好像快被一根大棒子给贯穿了,下体传来阵阵撕裂的痛楚,但肉棒摩擦穴中媚肉的快感却更令她沉醉。她舔着杜熊脸上的汗珠,腰肢轻摆配合着杜熊地肏弄,发硬的乳房紧紧地挤压在杜熊的胸膛上。当杜熊抽插速度加快时,小穴传来的撕裂感更加明显了,尽管蜜穴分泌出大量淫液,但撕裂的痛楚并没有降低,反而更加强烈。昆仑奴的肉棒实在太大了,身为娇弱的华族女子怎堪这异域猛兽摧残。她颤抖地抓住杜熊握在她细腰上的手掌,修长的玉腿紧紧地攀住杜熊的腰,让杜熊的抽插速度减缓下来……杜熊不满地瞪着她,正要说话。她媚笑着用小嘴堵住杜熊的嘴巴,丁香小舌轻吐,温柔地与杜熊湿吻……   杜熊狠狠地吸允着美人儿的小香舌,不时地将腥臭的口水渡进美人儿呼出香气的小口中,让美人儿吞咽品尝。他左手用力地抓捏着美人儿大小适中的嫩白玉乳,右手两根手指捅进美人儿粉色的菊池中。湿吻良久,两人才依依不舍地分开,杜熊淫声道:「小宝贝,你这样缠住我的身体,我还怎么肏你的小屄?」   梅绛雪嗲声道:「哥哥,你太狠了,我的小屄快被你插裂开了,疼死了……」   「让我看看。」杜熊慢慢地拔出黑色肉棒,殷红的屄穴口微微开合。随着肉棒的拔出,梅绛雪轻吟一声,骚水从光洁的屄穴中喷出。   「嘻嘻……骚宝贝,这么快就高潮了,骚水快喷我脸上了……。」杜熊调笑道。   「哥哥,你坏死了,刚才用言语羞辱我,现在还这样……宝贝儿生气了,哼!不想理你了……」梅绛雪娇嗔道。   「骚宝贝,是哥哥不好,不要生气嘛,罚哥哥舔你的小嫩屄,好不好……」杜熊无耻地说道。   「才不要你舔呢,羞死人了,小嫩屄都被插肿了,不信你看……」梅绛雪用手指分开小穴,娇嗔道。   杜熊看着肿胀的小穴,淫笑一声,低头伸出昆仑奴特有的大长舌舔向小嫩屄。他的长舌上下扫舔着小穴口,用牙齿轻咬着美人儿勃起来的阴蒂,还不时地将大长舌刺进小穴中卷舔抽插。此刻场面极不和谐,只见一个丑恶的黑鬼正在舔弄一朵洁白的梅花……   片刻梅绛雪只觉得小穴中如有千百只蝼蚁乱爬,浑体酥软,一颗心不上不下,虽然又大异于开始那种令人虚脱的强烈感觉,却依然空虚难耐,喉间发出不清不楚地呻吟,小手紧紧抱住杜熊的头部,下身不住向杜熊挺凑。她舒服的呢喃着,神态欢娱,笑意盈盈,眉梢眼角带着荡人的春情,一张晕红的俏脸散发着惊人的艳光。她娇呼道:「嗯……哦……好舒服……好哥哥,宝贝儿……想要……,快用你的……大鸡巴……插……宝贝儿的……小嫩屄……」   杜熊嘿嘿一笑,把梅绛雪摆弄成狗趴式。他用力掰开深深的臀沟,不仅两片蜜唇翕了开来,连粉红的菊蕾也被微微拉开。他心中意动,蹲下身去轻轻的舔弄蜜唇和肉缝,美人儿口中发出销魂的呻吟,穴口涌出股股甜美的花蜜,空气中散发着浓郁的芬芳。他分开蜜唇,将舌尖刺入秘道左右翻转,美人儿颤抖起来,若有若无的娇哼听得她心神荡漾。他缩回舌头,微微上抬,舌尖一下顶入美人儿没有防备的菊花蕾。   梅绛雪骤然夹紧了玉臀,惊声道:「哥哥,那里……」   杜熊按住美人儿的腰肢,轻轻舔弄着菊蕾边缘,美人儿不再说话,缓缓放松下体的抵抗。他用力把臀肉分开,舌尖慢慢挤入她的后庭,美人儿将螓首靠在手臂上,喉间唔唔」作响。他心里激荡,站起身扶着粗壮跳动的肉棒,让紫红的龟头在蜜唇间挑弄片刻,才一鼓作气地插了进去。瘙痒空虚的花蕊被霸占得严严实实,梅绛雪舒服得吐了口气。   杜熊体味着蜜穴的温暖和紧窄,调笑道:「骚宝贝,你这花蕊不知被多少花蜂开垦过,怎么插进来还是这么紧呢?」   梅绛雪回头昵声道:「坏哥哥,你胡说,宝贝儿的小嫩屄可不会给人随便肏的。」   听到此言,杜熊心中更是激荡,他挥掌用力击打在美人儿一侧香臀上,发出一声清脆的响声。美人儿娇哼了一声,上身软倒了下去。杜熊握住她的细腰,让她螓首着地,玉臀高高翘起,他提起肉棒在花蕊中快速抽插起来,连续抽插百十下后。梅绛雪浪叫道:「嗯……哦……哦,我的好哥哥……亲哥哥……你……太厉害了……嗯……奴……的小嫩穴……要裂开了……啊!好哥哥……我的亲哥哥……饶了奴吧……奴的小嫩屄……要坏了……嗯……   梅绛雪双目向上翻起,身体剧烈颤抖,穴肉紧紧地缠住黑色巨棒,骚水不停地从蜜穴中涌出。强烈的快感和被撕裂的痛苦,让她微微失神,脑中一片空白……而她的「阴阳采战功」却自发运转起来。   杜熊见梅绛雪被他肏得自称「奴」,不禁心中豪气大生。低贱的昆仑奴身份一直令他抬不起头来,此刻竟然把高贵仙子肏得自称「奴」,还有什么事情比这更令他爽快呢?于是他更加疯狂抽插着美人儿的蜜穴,黑色巨掌狠狠地拍打着美人儿的臀肉……。「啪……啪……啪」插穴的声音和击打臀肉的声音交织在一起,使整个山洞显得更加淫靡……不一会儿,杜熊便感觉到美人儿的穴肉紧紧地包裹住他的肉棒,在吸允蠕动,就如千万张小口不停地亲吻舔吸。此刻他舒爽无比,一股泄意涌出,他紧紧咬住牙齿,双手狠狠地抓捏着美人儿的臀肉……   梅绛雪运转着「阴阳采战功」,肉穴渐渐收缩,子宫好像变成一张小口,它正轻咬着杜熊的龟头,肿胀的肉穴此刻也在慢慢平复……她突然感觉到杜熊的肉棒在剧烈颤抖,便已明白杜熊已是强弩之末,于是她腻声浪叫道:「嗯……啊……哦,好哥哥……奴的小骚屄,快被你……插裂了……,啊!爽死奴了……嗯……求求你……我的亲哥哥……快射给奴……射到奴的子宫里……让奴……怀上你的孩子……嗯……啊!」   杜熊被美人儿的淫词浪语刺激得浑身颤抖,他吼叫道:「你这个骚货,老子满足你。」他大吼一声,大股浓精喷射到美人儿的子宫中……他拔出肉棒,只觉得耳晕目眩,呼了一口气趴卧在床上。   梅绛雪原本有些苍白的脸色,变得红润起来,微微洞开的屄穴口并没有流出杜熊的精液,她有些厌恶看向倒在一旁的杜熊,只见杜熊背上刻着一行白色的字「斑氏黑奴,下等之人。」 【我的江湖】第九章    梅绛雪盘坐在床上,运转着「阴阳采战功」,杜熊的阳精逐渐转化成纯阳之气,被她吸收到丹田,又经风门』、『肝俞』、『肾俞』、『三里』后,化为纯阴之气存入中府。   「阴阳采战功」本是道家双修功法中的一门奇功,女子在交合中吸取「元阳」,化阳为阴,最后反哺「元阴」给交合的男子,如此阴阳互哺,方符修行大道。修习此功的女子,通过吸取「元阳」,再化阳为阴,不仅能使功力增进,而且在床上的战力更是惊人,以采养战,是为此功法名之由来。可惜梅绛雪修习的「阴阳采战功」残缺不全,缺少反哺法门,只采吸而不反哺,使得此功法变成了一门邪功。   梅绛雪看着躺在一旁喘着粗气的杜熊,心中不由得升起一丝愧疚之情,注视着白色屈辱文字「班氏黑奴,下等之人」,她突然觉得有一种母性的温柔自心底升起,浪潮般的温暖淹没了她的全身,不由得轻轻自语道:「我在想什么?   「大哥,你怎如此不济事,「肏屄」竟然也能累趴下……?武壮大声嚷嚷着,走了进来。   梅绛雪微微皱了皱眉头,她对这粗鄙恶汉甚是厌恶。   武壮继续说道:「三哥,既然大哥如此不济事,就让咱爷们儿好好的满足这骚婊子。」   「七弟,你这个憨货,怎可对姐姐这样的天仙玉人如此无礼呢?」黄善瞪起色眼,盯着梅绛雪的玲珑玉体,口水都快要流出来了。   「狗屁,啥仙子呢,还不是张开双腿,仍由老子肏弄,就你这个怂货才口中花花。」武壮不满道。   黄善见武壮在美人面前一直奚落自己,心中火起,不由得大骂道:「你这肥猪,老子忍你很久了,臭嘴里一直「怂货,怂货」地叫,你骂你爹呢?」   「老子就骂你了,怂货,你她娘的就是个没有卵蛋的怂货……」   「你……你,好你个肥猪……,老子打死你……。」   「要打,你们出去打,本宫还要休息呢!」梅绛雪冷冷地说道。   「操你个小骚娘们,是不是等不急想要老子的大鸡巴了?老子……」武壮大声吼道。   啪……啪……啪……,梅绛雪的玉掌迅速挥起,连续扇了这肥丑头陀十几记耳光。武壮只觉眼前一阵白影幻起,来不及反应,便已中招,他捂着青紫的脸庞恶狠狠地瞪着梅绛雪。   梅绛雪冷冷地看着他,说道:「蠢货,你要记住一点,本宫是你的主人,如敢再对本宫不敬,就不是扇你耳光这么简单了。」   「这憨货简直不知死活,竟敢得罪主人,打得好。不过,主人,念他这次是初犯,还请主人绕过他这一回。」黄善低头弯腰地讨好道。   「臭婊子,有本事你就杀了老子,想要老子认你为主,休想。反正你的小骚屄,老子也肏过了,便是死了也值……哈哈哈……」   「你这憨货,快向主人认个错。你也不想想能侍奉宫主这样的天仙妙人,定是我们修了八辈子福。你倒好,却不知珍惜。」   武壮哼了一声,转过头去,不再言语……   梅绛雪看着满脸不服气的武壮,心中暗想道:「这厮是个粗直憨莽之辈,毫无心机,如果能收服,倒是比杜熊,黄善更加可靠,以后我在宫中也是多了一分助力。」她眉头暗皱,再看到黄善色咪咪的贼眼,心中一亮,以有定计。她玉手轻挥,封住武壮的气海,然后玉指又射出一道阴柔真气封住他的「会阳穴」。   「臭娘们,你干什么?」武壮大惊道。他只觉得全身无力,一道阴柔真气在丹田上方的经脉中游走。   梅绛雪嘲讽地瞟了他一眼,媚眼转向黄善,娇嗔地道:「奴家腿上有些疲乏,弟弟能不能帮姐姐按摩一下?」   「能……能,当然能……」黄善目不转睛地盯着美人儿的修长玉腿,口水不停留下,他猛地扑了上去,两只手抓起一只小巧的玉足,塞进口中舔吸着。   「哈哈……啊!好痒啊,你这人怎么这样,奴家让你按摩,并未叫你舔我脚趾啊,啊……」梅绛雪娇笑道。   「姐姐,你的脚好香啊,我要舔一辈子。」   「你属狗的吧,啊,轻点……别咬……啊……不要舔我的小穴,哦!嗯……你这人怎么得寸进尺呢!」梅绛雪羞红着脸,握起小拳头轻捶着黄善。   「姐姐,你的小浪穴骚水真多,啊……好香啊,真好喝……」叽~~叽~~咕唧~~~咕唧~~黄善猛吸着美人的小穴。   「啊……嗯……好人,你好会……舔穴啊,爽死……奴家了,嗯……」梅绛雪故意用发嗲声音浪叫着,媚眼不时地嫖向武壮的下体,见他肉棒把裤子顶起一个高高的帐包,她嘴角轻扬起一丝讽刺的笑意。   武壮只觉得下体硬得快要爆炸了,但每次在他想要爆发时,在他丹田的上方经脉中,总会恰时地出现一道阴柔真气来阻止他。他双眼通红地盯着眼前这对狗男女,恨不得取代黄善,狠狠地扑到玉体上亲吻她身上的一切,但他无能无力,气海被封使他连站立的力气都没有。当对面两人开始互舔对方性器时,他干嚎出声,下体传来针刺般的痛楚。这时他才明白,眼前美人不再是当年任由他欺凌的那个脆弱女子了。   两人呈六九式姿势互相挑逗着,梅绛雪紧紧地握住黄善七寸细长的肉棒缓缓撸动着,她伸出灵巧的香舌舔着龟头,又不时地把肉棒放入口中吸允。她抬头看向浑身颤抖的武壮,媚笑道:「你这浑人,对本宫可曾服气?」   「啊……额……宫主……饶了我吧,受不了……鸡巴疼死了,我服……了」武壮疼得青筋暴起,颤抖着断断续续地说道。   梅绛雪缓缓地跪起,阴部紧贴在黄善的嘴巴上,当黄善的长舌刺进她的屄穴中快速搅动时,她娇吟一声,骚水喷得黄善满脸都是。她缓了片刻,轻挥玉手解开了武壮的禁止。   武壮见禁止已解,便想扑上前狠狠地蹂躏眼前的美人儿,但下体传来的余痛,又让他踌躇不前。梅绛雪见这肥丑头陀抓耳挠腮的样子,不觉失笑出声,她媚眼轻抬,娇嗔道:「你这厮,方才那般凶恶,好似要吃了人家,现在又为何踌躇不前,莫非不喜本宫的身体?」   「不……不,宫主美若天仙,我……我……」武壮双眼死死盯着梅绛雪的玉体,吞吞吐吐地说道。   「你这憨货,如今本宫对你袒露身体,你又有何顾忌?上来狠狠地蹂躏我吧,本宫喜欢你的粗鲁。」梅绛雪为了收服这莽汉,也是霍出去了,淫词浪语层出不穷。   武壮听到此言,猛地扑了上去,只见他搂住美人的玉体,舌头钻进美人儿的玉唇中。吐气如兰地美人儿的舌头被强烈吸引、交缠着,他由于过份兴奋不禁发出了深沉的呻吟,恣肆地品味着眼前的美艳佳人被他这个肥丑恶汉强迫接吻的娇羞挣拒,贪恋着她口中的黏膜,逗弄着柔软的舌头,连甘甜的唾液都尽情吸取,不但淫乱且死缠着。   他尽情用舌去舐美人儿光滑的贝齿,丝丝带幽香气息的香津玉液渗入他的口中,甘醇却让人血脉贲张,美人儿柔软的芳唇娇嫩可口,她檀口吐出的气息芬芳好闻,她的丁香嫩舌让他吸吮到几乎断掉,直到美人儿被他吻得快窒息的时候,才放开她稍作喘息。   此刻美人儿被奸淫动弹不得,只好美眸含羞紧闭,丽靥娇羞,桃腮晕红如火。他把美人儿从黄善身上抱到怀中,快速退下衣服,把胀成紫红的七寸长的粗肥肉棒送进那微微分开的雪白玉腿间,那浑圆硕大的滚烫龟头在她娇艳的梅花花蕊上来回轻划着,龟头的马眼顶着她红嫩的肉芽揉磨着,并用大龟头拨开她的花瓣,借着湿滑的淫液将整根粗肥的肉棒不经意间向前一挤,猛力地插了进去。   「啊!好粗……好硬……」梅绛雪一声淫叫长叹,只觉一股酥麻酸痒,夹杂着舒服与痛苦的奇妙感觉,随着火热的粗肥肉棒,贯穿体内直达花心。她修长圆润毫无多余赘肉的双腿,笔直的朝天竖了起来搭在丑肥头陀的双肩上,五根白玉般纤长秀丽的脚趾也紧紧并拢蜷曲,就如僵了一般。黄善恨恨地看了一眼武壮,他跪到美人儿的身后,握住两只白嫩的玉乳轻轻地搓揉着,细长的淫舌灵活地舔弄着美人儿的小耳。   武壮这狠命地一插,直接顶到她体内深处,火热烫人的花蕊立即紧紧箍夹住肉棒根部,它的每一寸都被娇软嫩滑的阴唇和火热湿濡的粘膜嫩肉紧紧地缠夹紧箍在那依然幽暗深遽的娇小花蕊内。梅绛雪贝齿轻咬,娇靥晕红,桃腮羞红似火,在那根粗肥肉棒逐渐深入雪白无瑕美丽玉体的过程中,一阵令人头晕目眩的强烈快感刺激涌生,清雅仙子急促地娇喘呻吟,娇啼婉转,似乎抗拒又接受那挺入她美穴幽径被淫液弄得又湿又滑腻的肉棒。   「啊……嗯……唔……爷,你的肉棒好粗啊,奴的小骚屄被快你撑坏了,喔唔……嗯嗯,爷……你轻点啊,骚货受不了……啊!」梅绛雪浪叫着说出武壮最爱听的话儿,诱惑着他更加激烈地肏弄。   说话间梅绛雪扭动娇躯挣扎,武壮控制不了挺动的下身,娇艳无比的花蕊壁上的嫩肉好象在蠕动似的,不停地吸允着粗肥肉棒,每当的肉棒抽出再进入时,阴道壁的嫩肉就会自动收缩蠕动,子宫腔也紧紧的咬着他龟头肉冠的颈沟,像是在吸吮着他的龟头,武壮没想到美人儿的美穴更甚从前。   她微动了一会儿,因抖动着胴体及性器相互磨擦,带来阵阵快感与花蕊内的蜜汁不断涌现,她放弃了挣扎,静静的躺在黄善的怀中,下身是与武壮赤裸相贴,武壮的粗肥肉棒已经整根插入她的阴道,大龟头顶在她的阴核花心上,紧密的一点缝隙都没有。武壮只觉得眼前的艳丽尤物肌肤如凝脂,柔嫩而富于弹性,他感觉得出她与自己紧贴在一起的大腿肌肉绷得很紧,反而带动阴道的紧缩,子宫颈将他的龟头紧紧的咬住,使他舒爽无比。武壮将大龟头在她花心用力顶一下,她一声淫叫啊……他又开始轻轻挺动肉棒。梅绛雪皱起眉头娇嗔道:「嗯……爷,你用力点嘛,骚货的小屄痒死了……」   「骚婊子,爷这就让你上天……老子肏死你这个贱货。」武壮颤抖着满身肥肉,吼叫道。   「啊,好弟弟,后面不要啊。」梅绛雪惊呼,黄善的舌头卷入了她的后庭,酥痒难耐。   黄善淫笑道:「嘻嘻……好姐姐,小弟的棒子又细又长,像条黄鳝,天生善于钻洞,姐姐只管闭上眼睛享受,包您爽快便是。」   听说要被插后庭,梅绛雪又是期待又是害怕,她假装闪躲,佯装反抗,把两恶的兽性挑逗出来,武壮死死抱住梅绛雪,黄善用力抱住梅绛雪的翘臀,兄弟俩配合默契。   梅绛雪一幅惨遭凌辱的样子,不时喊:「不要,不要强奸我……」   武壮见美人儿一副惊慌害怕的模样,心中不由得升出一股暴戾之气,他恶向胆边生,狠狠扇了美人儿一记耳光,同时快速地抽插花蕊,口中骂道:「臭婊子,给老子装什么清纯,谁不知道你是个烂货?」   「呜……嘤……爷,奴错了,奴是个……烂货,嗯……爷的鸡巴……好粗啊,奴的小屄……要裂了」梅绛雪仰起梨花带雨的俏脸,讨好地舔着眼前肥丑恶汉的黑色乳头,呜泣道。   武壮被刺激了,丑恶的鸡巴抽插得更加迅速,梅绛雪刚想喊,小嘴就被恶汉封死。随着一阵勐抽疾抽,美人儿俏脸更加晕红,花蕊中淫液氾滥,不时地从武壮粗肥的肉棒上滴落。   黄善就是想要这些淫液,用淫液涂抹到菊穴口,梅绛雪知道是什么意思,她娇躯微颤,与武壮疯狂接吻。武壮绝对是色中恶鬼了,见过各种各样的女人,能让他这么迷恋的实在不多,但此刻梅绛雪骚浪的风姿,却深深地印在他心中,再也难以忘却。   「喔,要裂了。」梅绛雪突然呻吟,她的细腰越弯越低,翘臀更翘,显然,她的屁眼被黄善插入了。虽早有思想准备,梅绛雪依然觉得屁眼有撕裂感,她欲罢不能,只好强忍着。   黄善却亢奋不已,扶着梅绛雪的臀侧大叫:「姐姐的屁眼真带劲,好紧,好舒服。」   武壮急道:「让老子也弄一下。」说着便抽出肉棒,绕到梅绛雪身后,黄善让武立,拔出细长肉棒,武壮挺着粗壮的肉棒对准美人儿的屁眼插了进去,一声痛呼,武壮乍停,梅绛雪回眸,埋怨道:「爷,你的鸡巴太粗了,奴的屁眼差点被你插裂了,还有你们怎么回事,光弄奴屁眼吗,别的地方不弄吗。」   黄善淫笑:「都弄,一起弄。」   说着提起细长柔板再插入花蕊,菊花绽放,那淫肉翻卷,梅绛雪大声叫唤,武壮加速,梅绛雪随即耸动身子:「啊!嗯……唔……不能……一起弄,一起弄……的话,奴家……怎受得了,啊……」   黄善适时递上肉棒:「姐姐,含住。」   梅绛雪没多少犹豫,张嘴就含,来这里就是给他们兄弟肏弄,当然要顺着他们心意,梅绛雪将黄善的肉棒吃掉三分之二,黄善舒爽耸动:「七弟,我们一起插,我插这骚货的小嘴,你插她的屁眼,哈哈,真淫荡,姐姐真淫荡,改天我找一帮兄弟轮流操你。」   不要。」梅绛雪急忙吐出肉棒。她喘息着白了黄善一眼:「光你们三个,姐姐就应付不过来了,叫别人来做甚?」   黄善肆无忌惮地用肉棒敲打着梅绛雪的俏脸,她娇羞白了他一眼,挣扎说:「最多五个,再多的话,我可受不了。」   「姐姐试过了。」黄善觉得意外。   梅绛雪扭腰耸动,份外娇娆:「哪曾试过,五个人却是好像正好。」这『正好』两字一说出口,梅绛雪满脸羞红,想想这前洞后洞,左手右手,加上小嘴,确实正好需要五人。   黄善是个淫邪之徒,自然明白箇中奥妙,他佯装不懂,淫笑道:「嘻嘻……,好姐姐为什么「正好」。」   武壮哈哈大笑,抽插后庭的同时,狠狠地用肥掌扇着美人儿的臀肉。   梅绛雪知道被两恶戏耍,不禁撒娇道:「啊,嗯……你们坏死了,逗弄奴家,下次不让你们肏我了。」   黄善赶紧讨好,热吻美人儿,用硬挺的肉棒捅戳她下体梅花,两恶玩得兴奋,却是嫌弃杜熊像个死猪般的横躺在大床中央位置,于是便催促梅绛雪下床到地毯上继续。   梅绛雪媚声道:「爷,你先拔出来嘛,不拔出来,奴家怎么下床。」   武壮醒悟,拔出了丑肥肉棒,梅绛雪袅袅来到床边,然后趴跪在地毯上爬行着,她雪白的玉臀圆润翘立,她一边爬,黄善就一路爬跟着,像狗一样闻嗅着美人儿的屁股,龌蹉之极,不过,梅绛雪却很满意黄善在他面前像狗一样。   「骚货,自己上来。」武壮已躺在地上等候,他张开毛茸茸的肥腿,粗肥的肉棒高高翘立,示意梅绛雪主动坐到他的肉棒上。   梅绛雪虽然讨厌这种屈辱的姿势,但她的花蕊一直空虚着,酥痒着,非常需要充实。眼见肉棒虎视眈眈,她不再忸怩,娇羞地骑了上去,小手执起粗肥肉棒对准自己的花蕊插入,几次插试之后,整支肉棒徐徐地深入,深达子宫。   「啊!嗯……嗯唔……哦!好硬,好粗啊,小屄……被塞满了,好美啊,嗯……唔……爽死奴了,爷,你的鸡巴好粗啊!」梅绛雪仰头呻吟,雪白的玉臂陡然撑住那武壮满是肥肉的胸膛,翘臀一起一落,优雅耸动开来,那骚浪的姿势迷晕了黄善,他贴了上去,干瘦的胸膛紧贴美人儿的玉背,双手穿过她肋下,一举抓住了两只肿胀翘立的美乳,揉玩时,黄善的下巴搭在美人儿的颈窝中,惹得美人儿咯咯媚笑,风情万种,她知道黄善的肉棒就在她臀后,她知道这细长如毒蛇般的肉棒会插入她的菊穴。   梅绛雪迎合着武壮着耸动雪白的身子,耸动的幅度不大,但花蕊吞吃肉棒很利落,隐隐有吧唧吧唧的响声,淫水很多……看着武壮咬牙切齿的表情,美人儿发出吃吃娇笑之声。   两恶被她骚浪模样勾引得如痴如醉,他们更加疯狂地发动攻势,一个插屄顶子宫,一个破菊捅屁眼,双棒夹击之下,梅绛雪贝齿轻咬,娇靥晕红,桃腮羞红似火。她闭上眼睛,轻吐香舌,表情既是欢愉又十分舒服,十分性感诱人。情欲高涨的她玉手狠狠地搓揉着自己嫩白硬挺的乳房,口发出骚浪地呻吟声。   两支肉棒威力十足,奋勇进攻,四手乱摸,弄得梅绛雪身软手软,舒服之极,她大声浪叫:「啊啊啊,嗯……你们……两个坏蛋,玩死……本宫了,啊!嗯……嗯唔……好爽……两根肉棒……又挤一起了……骚货……我快要……被你们……插死了,啊!嗯……唔……哦……」   「臭婊子,换个姿势」。黄善建议道,他想着和美人儿热吻,让美人儿扭着脖子回头亲,又不太舒服,面对面才能尽兴。   武壮同意,梅绛雪也没拒绝,两只肉棒暂时离开美人儿的身体。她转了个身,背对武壮,分开双腿再次骑在武壮身上,让武壮先插入她的菊穴,然后徐徐后躺,躺在武壮身上,两条雪白的玉腿打开。阴部娇艳的梅花绽放着,花蕊也微微洞开,武壮握住她的两只雪白如玉,狠狠地搓揉着。黄善这时再压上去,将细长肉棒插入美人儿的花蕊。   「啊,好美……」梅绛雪舒爽无比,双穴充实,异样连连,黄善见达到了目的,吻了上去,边吻边动,淫欲流淌,那一刻很温柔……   武壮大声质问道:「骚货,老子肏得你舒服吗?」   梅绛雪吐出黄善的舌头,娇喘道:「嗯……唔……舒服,美死了奴家了,爷,你的大鸡巴……太粗了,奴的骚屁眼……都被你……塞满了,好充实……」   武壮见黄善又吻住了美人儿,心中吃味儿,嘴上酸酸地说道:「好……好……好,你倒是心疼这细棍子。」   梅绛雪回头用媚眼瞟了一下这满脸横肉,相貌丑恶的肥汉,嗲声娇喘道:「嗯……谁叫……你这恶汉,鸡巴……这般粗大,嗯唔……哦,把奴家的……屁眼,都……快……插裂了……嗯!」   「你这骚货,连大哥的黑鸡巴你都受得了,却拿谎话哄骗老子……老子不爽。」武壮狠狠捏着两只雪白玉乳,梅绛雪惊呼呻吟,黄善又亲上去,两人又是一番热吻,黄善也是动情道:「好姐姐,弟弟我不只想肏你,更是喜欢你,往后弟弟就跟随着姐姐,便是姐姐让我去死,我也心甘情愿。」   武壮也是跟着附和,他发现自己已经深深地迷恋上这个美人儿,但是他又拙口笨舌,不善言辞,于是便瓮声瓮气说道:「宫主,从此洒家的性命便是你的了,想要尽管拿去,洒家绝不哼一声。」两人言辞相投,恋人相同,一起肏弄自然水到渠成。   梅绛雪已深陷情欲,芳心愿意和两恶保持主宠关系,只是女人矜持,佯装犹豫:「你们想哪去了,本宫怎会要你们性命,我可以让你们跟随我,但是我有一个条件。」   「好姐姐你快说嘛。」黄善急道。   梅绛雪脸色羞红地撒娇道:「你们以后不得要求我和你们欢爱,只有我想要的时候,你们才能跟我做。」   武壮哈哈大笑:「可以,可以,宫主你想要,我们兄弟三人奉陪到底。」   梅绛雪顿时芳心喜悦,黄善再低头,大口大口地舔她的雪白玉乳,美人儿更是骚浪逼人,纤腰摇动,娇嗔着催促:「你们一起动呀,奴家要你们狠狠肏弄……」   两恶得令,马上大力抽插起来,三人齐耸动,房间里响起了杂乱无章的声音,有喘息,有尖叫,场面极其淫靡,两兄弟疯狂奸淫这清丽仙子,她的花蕊和菊穴分别被两支大肉棒同时抽插,一双白嫩修长的玉腿震颤着,彷彿不知该放在哪里。   「好姐姐,谁的肉棒更长?」黄善疯狂抽插,他在三人的最上面,像骑着骏马飞奔的骑士。   「嗯……唔……啊!你的……长,快把奴的……子宫,捅穿了,啊!」   「那谁更粗。」武壮不满地质问。   「嗯……哦……,爷的更粗,奴的骚屁眼……快被你……插裂了,啊!轻点……疼死了」梅绛雪浪声叫着。   「你更喜欢谁?」   梅绛雪回眸看向躺在床上如死猪般的杜熊,喘息道:「嗯……当然……更喜欢……你们大哥……啦,他那么……强,奴……差点……被他……给肏死了。」   两人心里不住地吃味儿,脸色阴晴不定。   梅绛雪被两人的样子逗得咯咯娇笑,乳浪翻滚,刚笑几声,笑声变成了呻吟:「啊……嗯唔……哦,好舒服,屁眼……也舒服,嗯……你们好会玩,骚货要被你们……玩坏了……爽死了……好爷爷……亲弟弟……你们太强了,奴要死了……啊……嗯……」   爱液禁不住长流,从花蕊流到菊池,恰好润滑了菊穴的进出,武壮欲望滔天,可他最先忍不住:「老子要射了,受不了这骚屁眼,臭婊子,老子射你死。」   黄善也在猛力冲刺,肉棒狂插红肿的花蕊:「七弟,你忍着,我也快了,我们兄弟一起射死这个贱货。」   梅绛雪肉穴抽搐,眼神迷离,她大声浪叫:「啊,嗯……嗯……你们肏死……奴了,奴的骚屄……和骚屁眼都被你们……肏肿了,你们好狠……嗯……啊……求求你们……射给……贱货吧,射死我这个……烂婊子,啊!」   高潮剧烈爆发,三人紧紧相拥在一起。     *****************************************************   「二姐,你在想什么呢?」丁慕兰仰起孩童般地俏脸,好奇地看着梅绛雪。   「啊,没什么。」梅绛雪羞红着脸,当年荒唐事想想就令她害羞,为了收服那三人,她也是霍出去了,圣者们调教她的淫词浪语,她随口而来,也不知是自己淫荡,还是存着愧疚之情,但那三人对她的忠心却是不必言表。将来有机会脱离百花仙宫,说不定那三人会派上用场。   「二姐,你的表情真的好奇怪哦,想男人了嘛?嘻嘻……」   「小淫娃,你讨打啊……别跑……」   「嘻嘻……好姐姐,不要嘛……饶了小兰儿吧。」丁慕兰靠在梅绛雪怀里撒着娇,孩童般的俏脸蹭着梅绛雪的玉乳。   「好了,四妹别闹了,这次你出去,有什么任务?」   「能有什么好事,还不是让我去迷惑男人呗。」丁慕兰嘟着嘴,童颜上生起不满之情。   「哦,你能详细地说说吗?」   「二姐你也知道,当今晋国皇帝多年荒淫酒色,且年龄已过耳顺之年,身体早已不行,但他没有子嗣,于是朝中大臣想在皇室中选立太子。」   「这和你又有何关系?」   「二姐,不是小妹说你,你这消息也太闭塞了吧?你知道大姐这三年去哪了吗?」   「宫中不是传言大姐闭关了吗?」梅绛雪疑惑道。   「我的好姐姐,也就只有你相信这鬼话。大姐才不是闭关呢,她如今是平南王「王妃」。」   「啊,什么?大姐又如何成为平南王「王妃」?」梅绛雪惊呼道。   「我的傻姐姐,大姐如何成为王妃,咱们不必去管它,你应该问,圣教让大姐做这个「王妃」有何目的?」   「却是为何?」   「圣教长者们曾言,「上有庙堂之高,下有江湖之远,庙堂在江湖之上。如今晋国皇室中最有可能登上太子之位的有两人,其中平南王呼声最高。」   「原来圣教所图是让姐姐坐上晋国皇后之位,可这和你又有什么关系呢?」   「唉,还不是这位平南王缺钱呗!贿赂大臣,编练私军,都需要钱,于是他们盯上了洛阳巨富张进财。」丁慕兰叹声道。   「难道让你去诱惑张进财?」   「不是,当然不是,这老家伙精着呢,哪有那么容易?」   「那他们要你做什么?」梅绛雪奇怪道。   「哼,气死我了,他们要我假扮洛阳司马家的侧室小姐,还给我取名「司马馨儿」,然后让我嫁给张进财那不成器的儿子做平妻。」丁慕兰气鼓鼓地说着,童脸上满是郁闷之情。   「又不是真的嫁给他,你气愤什么?」   「可是……毕竟要他拜堂成亲嘛,人家可是一直梦想着,与一个潇洒英俊的公子拜堂成亲哦。」   「哈哈哈……四妹你……你还没见过张进财的儿子,怎知他不英俊潇洒?」   「我……我当然知道,这家伙胖得像头猪,而且还十分好色,不过这家伙与三姐的儿子江流云交情倒是不错,如果让我嫁给三姐的儿子,倒是……」丁慕兰仰起小脸,表情微微陶醉。   「你这小淫娃,三妹的儿子可是要叫你一声「舅母」,你想哪去了……」   「嘻嘻,等我见了这小子,看我不诱惑死他。」   「四妹,你提到三妹,倒让我想起了明天的「花仙选宾大会」,你说三妹会来吗?」梅绛雪担忧道。   「三姐肯定会到的,我上次带话给她了。本想给她道明实情,却不想小妹被人监视了,于是也不敢与她细说。」   「「花仙选宾大会」应该是我主持,唉……希望三妹能有办法应对,到时我会想尽办法告诉她实情。「梅绛雪叹声说道。   「二姐,你可要小心,不要被圣教的人发觉了。」丁慕兰担忧道。   「我会注意的……」   「嘻嘻……说了这么多,差点忘了给二姐送礼物。」丁慕兰童脸上洋溢着丝丝笑意,她从怀中取出铜铃,轻轻摇动,在悦耳的声音响起后,一名身高九尺的黑大汉走了进来。   丁慕兰拉起童脸,老气横秋地说道:「黑狗子,眼前这位仙子便是本宫的二姐,你好好地要伺候她,知道吗?」   「是,主人,只要肏到主人的小嫩屄,就是让俺黑狗子死也行……」黑丑大汉憨直地讨好道。   丁慕兰满脸羞红跺着脚,骂道:「你这傻子,我不是对你说了嘛,在别人面前不要提「肏屄」两个字,你要气死我啊。」   「呵呵……你这贱妮子,从哪找来这傻汉……」梅绛雪看到这憨直的傻汉,又见丁慕兰满面羞愤之情,失笑出声。   「嘻嘻……二姐,别看黑狗子傻,下面那玩意可是厉害得紧,兰儿的小嫩屄都被肏肿了,现在还疼呢!」丁慕兰在梅绛雪耳边低语道。   「四妹,你也知道我不会……」梅绛雪娇羞道。   「二姐,你千万不要认为黑狗子是个什么好人,他第一次遇见我,便把我强奸了呢!」   「怎么回事?」   「那天,我出去……」丁慕兰便把事情的原委娓娓道来。 ********************************************************************   当日丁慕兰出去办事,走到幽静的树林中,她全然不觉背後的树上,有双贪婪的眼睛正肆无忌惮地看着她。   「哎呀!」一声,美人儿被从树上跃下的男人压倒在地,吓得赶快挣脱开来,不及站起的身子却是怎麽样也逃不出去,映在她眼中的是个身着破衣的九尺大汉,面貌看起来有些呆傻,但却有一股难掩的淫邪之气。   「小娘子,交出财物,顺便劫个色,哈哈哈。」大汉淫笑着,开始解下衣服,美人儿似是扭伤了脚踝,站不起来也逃不了,惊恐的眼睛直看着那人衣服散落了一地,八寸长的肉棒如儿臂般挺立,看来已经好久没有做过那事了。   这大汉憨声大叫,故意装作凶恶的言语让美人儿听到,好增加她的恐惧∶「此山俺是爷,此树是爷种,要想从此过,女人留下色,男人留下财,哈哈哈……」   丁慕兰童脸上满是恐惧道:「好汉,你……你好像说错了,应该是「此山是我开,此树是我载,要想从此过,留下买路财」。里面可是没有提到「色」字,不如让我给你买些吃的,再……再给你买些……新衣服,你就放过我呗。」   「你好像……说得有些道理,以前弄不好俺会放你了,可是俺……俺黑狗子半年都没有肏过屄了,真的好怀念那种滋味啊!」大汉陶醉道。   「不……不要……饶了我吧……救命啊!」丁慕兰的声音发着难过的哆嗦,啊!」哀叫一声,大汉一手抓住她的领口,用力一撕,外衣当场给撕到了底,裂成了两段,露出了白色的抹胸和小裤,樱花般的白肤在幽暗的阳光下像是会反光般,亮亮的更显诱人。   黑狗子把她压倒在草地上,撕去了她仅剩的蔽体之物,在幽暗的树林中,她的肌肤彷佛透明一般,映着她惊吓的脸孔,在男人眼中自有一种奇异邪恶的引诱力。隔着衣服还真看不出来,如孩童般的美人儿发育很好,双乳浑圆巨大,白白的、涨涨的,非常好看,乳尖带着粉红色、嫩嫩的光泽,令人忍不住就想咬下去。丁慕兰奋力地想挡住腿间的部份,在男人强硬的手下却是一点用也没有,黑狗子硬是分开了她的双腿,看着她下身那丰润的乌黑,大腿上纹着黑色蝴蝶与白嫩肌肤相映,黑色龙形阴环穿在娇嫩的阴蒂上,他禁不住如此强烈的视觉刺激,加上女孩那带着嚎哭的声音,使黑狗子的阳具变得更硬更热了,它正贴在女孩儿的大腿上,使她更加不知所措。   他朝美人儿的粉嫩屄穴上吐了几口吐沫后,下身一挺而入,美人儿的小穴又紧又窄,她痛得双腿紧夹,阵阵热力烘烤着他久旱的巨大肉棒,舒服极了。「啊!又紧又窄,爽死老子了。小骚货你爽不爽啊?哈!哈!」   「呜……嘤……好疼啊……快裂开了……爹爹快来救我,嗯……呜……」童颜美女的哭叫声使黑狗子愈加疯狂,耸着屁股,疾顶狠挺着,一下比一下重、一下比一下深,每一下冲刺都深达花心,有几下没几下的搔刮着。女孩儿穴口的粉嫩嫩的阴唇全翻了出来,光润润的,淫水汨汨地流出。   美人儿的哭啼声愈来愈小,取而代之的是声声带着微呓的呻吟和呜咽,像是感觉到了好处般,稚嫩地开始扭摇起来了。黑狗子被美人儿一阵阵的顶挺下来,抽插得愈加勇猛,美人儿像是和他呼应一般,双腿箍上了他的腰,悬空的臀部旋转得更加浪了,口里发出童音呻吟道:「好人,好哥哥……插死……兰儿了,兰儿的小嫩屄……快被哥哥的大鸡巴……捅穿了,好舒服……爽死兰儿了……嗯」   黑狗子连抽带送,还不时地旋转着阳具,好和美人儿的胴体更加契合,紧紧密密地占有着她,他粗鲁叫骂道:「好个臭婊子,和俺村陈寡妇一样骚。」陡地这黑大汉脊椎骨一麻,浓浓的白色精液便射了出去,人也沉醉在这满足感之中。   满足的黑狗子蓦地惊恐了起来,身下美人儿的迎送一点未歇,脸上却带着被强奸的女子不该有的媚笑。她四肢紧紧搂抱住他,紧窄的小穴里像是有着千百张小口,不断地吸吮他的龟头和肉棒,温暖的小嫩穴何等诱惑,黑狗不断射精,阳精一次次地射了出去,阳气也不断散失,射入女孩儿的体内。黑狗子大声呼叫饶命。   丁慕兰赤裸裸地坐在黑狗子下身上,一点羞意都没有,脸上还颇为得意,从叶间射下来的阳光映着她微带汗湿的光滑胴体,美丽依旧。美人儿站立了起来,刚才被黑狗子那样勇猛干着的小穴,赤裸裸地显露在眼前,虽是这样的动作,下身却一滴精水也没漏出来。黑狗眼中除了陶醉还有害怕,全没有了方才的得意。   「女侠饶了俺吧,俺愿做你的牛马,天天给你骑,只要偶尔……偶尔让俺肏你的小嫩屄……」这憨傻黑汉,宁到死都不忘肏美人儿的小嫩屄。   丁慕兰笑了笑,纤手轻拨,乌润的阴毛,黑色的龙形阴环,就显在黑狗子眼前,他如牛般的淫眼死死地盯着这片艳色。「黑狗子便宜你了,念你阳元还算充足,伺候本宫也算尽心的份上,以后便跟我吧。」 【我的江湖】第十章 正当丁慕兰说着风流韵事,忽然远处传来了悠扬的笛声。笛声忽高忽低,哀怨异常……梅绛雪惊呼道:「「怨笛」李阴愁,圣教竟会派他来?那三妹……她怎么办?」   丁慕兰也是脸色煞白:「难道他们……想要灭了三姐满门?」   梅绛雪叹息道:「唉!定是如此,毕竟当年结下的仇怨太深了。」   「那我们怎么办?」   「四妹你不要管此事,我就是拼去性命也要护得三妹周全。」梅绛雪眼神坚定地看着丁慕兰。   「可是……二姐,兰儿不要你出事……」丁慕兰童脸上满是悲伤之色,眼泪不禁流了下来。   「傻丫头,别哭了,你二姐心中自有分寸……。」梅绛雪怜爱地揉着少女柔顺的长发。   「可是……可是二姐,你即使救得三姐,可又如何能逃过圣教追杀,还有姐夫怎么办?他一直在等你呢!」   「我已是残花败柳之身,没脸面去见他了。乘此机会,正好脱离仙宫,如果还有命在,我自会给他一个交代。」梅绛雪叹道。   丁慕兰小脸急得通红:「可是……可是……」   「傻丫头,二姐还不想死呢,看你着急的样子……你先去里间,我去会会此人。」   「二姐,你可要小心,听说他……」丁慕兰担忧道。   「我很了解他,也知道他的弱点……」梅绛雪幽幽地说道,此时她秀目中射出两道寒光,眼神却无比的坚定。 **********************************************************************   天意楼……   我调息完毕,已是到了夜幕时氛,澎湃的纯阳真气在我周身经脉中运行。明天就是「花仙寻宾大会」了,我轻轻地叹了口气,却是没有办法可以帮助我娘。尽管如此,可是我还有许多疑惑:「以这帮人背后的实力,完全没有必要用我爹来威胁娘?他们顾忌什么?还有让我娘去参加「花仙寻宾大会」,难道不是调虎离山,至少「古山尊」一定会随娘去的?」我想了想,觉得还是要和娘谈谈,但是看着夜色已深,不禁又摇摇头,心中想道还是明早去找她吧。   正要解下衣服休息,无意中从怀中取出了「阴阳玉璧」,正要放置起来,突然发现玉璧上有个凹槽,形状和「祖传玉佩」差不多。我好奇不已,喃喃自语道:「阴阳玉佩」,「阴阳玉璧」,两者有何关系?」看了这玉璧上凹槽一会儿,我终是忍不住把玉佩按到凹槽上……   啊……!我惊叫一声,只觉得眼前天旋地转,头晕欲裂……忽然仿佛耳边又传来了一道声音。   「阴阳穿梭,天地交集,意之所致,岁月无期……此为「阴阳交互感应大法」……。」   随着声音结束,我又来到梦中世界,随后化身为各色人物,其中有弑父辱母妃的杨广,收隋朝皇后,公主为妃的李世民,喜好游嘻青楼的柳永,全家女人被异族玩弄的宋徽宗……最后出现在了一个高楼大厦耸立,有飞机,火车……的时代,在这个时代女子们穿丝袜,比基尼,情趣内衣……,还有岛国的AV……此刻我竟然化身为一名女子丝袜,内衣的设计师……   随着时间推移,此方世界终于到了末世,最后我化身为一名猥琐男子,也就是「玉璧」和「玉佩」的原主人,魔宗宗主「道生一」。此人原是本方世界的一名圣人,被两个徒弟联手外人算计,身受重伤,被迫逃往天外,最后来到我梦中世界。由于伤势严重,再也回不到故地,于是便嬉戏人间,纵情玩乐,他本是好色之徒,本钱充足,也是肏遍了此界各色美女,什么嫩模,明星,白领丽人……最后此方世界终是随着时间推移开始崩塌,毁灭,「道生一」用尽所有手段硬是把这两物传送到本方世界。   随着梦中世界毁灭,我慢慢地醒转,眼中却一片茫然,世界毁灭的场景深深震撼着我。整理着脑海中的碎片,最清楚的,还是开始的一段话,「阴阳交互感应大法」……是什么?我困惑不已,这段话并不是什么修炼功法,却好像叙述着一个道理。我觉得感应力大增,此刻天意楼中一切事物都在我的感应中,我又惊又喜。这「阴阳交互感应大法」难道是「道」?一种「自然之道」……我穿梭万世,颠倒阴阳,自然形成的「道」,也可以说是一种天赋。   我摩挲着玉璧,忽然「道生一」在我识海中出现,他猥琐地笑着,说道:「好,很好,很好,小子竟然对「阴阳之道」有如此天赋,当可做得「本宗」宗主。本宗名为「阴阳宗」,外人称呼我们为「魔宗」,「阴阳宗」之下又有两门,为「合欢门」和姹女门,此玉佩和玉璧为宗主信物,但你要记住不清理完宗门叛徒,切不可向外人展示此物,否则会为你带来天大麻烦……。」   他沉吟半晌,叹息道:「当年老夫传有三徒,老大,老二早有判宗自立之心,可是老三对老夫却是一片深情,也不知她最后怎样了?」忽然他脸色一正,说道:「小子,既然你与宗门信物有缘,当为本宗第十九代宗主,负有清理门户的义务。」   我心中一惊,暗自想道:「老东西,我可不想做什么宗主,自己尚朝不保夕,哪有义务替你清理门户?」想要出声拒绝,却想到这定是「道生一」的留影,拒绝也无用。心中想道:「也罢,成立一个宗派也不会是坏事……」   道生一继续道:「老夫的大徒绰号「欢喜和尚」,他自立门派「欢喜教」,二徒绰号「阴阳子」,他立有门派「阴阳合欢宗」,你既为「阴阳宗」宗主,当有义务清理门户。至于老夫三徒,呵呵……她是老夫的侍妾,同时也是「姹女门」门主,如果遇见她的后辈,你要把她们收入宗门,照拂一二。」   我暗骂道:「这老色鬼,连自己徒弟都不放过。」   道生一微微叹了口气,说道:「最后还有一件事,老夫不便细说,等你成为圣人,自会明白,但老夫还是要提醒你,等你成为圣人,要尽量隐瞒实力,不到万不得己时,千万不要展示自己圣人的实力。此方世界很不简单,天地有意志,每百年必会出一位天地宠儿……如今会是谁呢……?我却是见不到了……」说完他身形渐渐消散,化为无数白色光点……   我脑子一阵刺痛,感觉到无数东西涌入……我痛苦得大声嚎叫。过了好一阵,痛楚才慢慢消散,这时我感觉到识海中多出了一些莫名的东西,有功法,锻造技艺,医道……我惊奇不已。   「「阴阳宗」的功法,咦!这门宗主必修的「阴阳圣功」与我的「先天一气纯阳功」怎么这么像?好像「先天一气纯阳功」只是「阴阳圣功」的一部分,「阴阳圣功」分为两部分,其中「练阳入体」就是「先天一气纯阳功」,至于另一部分「玄阴嫁衣」更是古怪,竟然让别人修炼这部分,自己吸取就行了。」我好奇道,难道「龙虎山」和「阴阳宗」也有瓜葛?   识海中的「阴阳宗」十数门心法,竟然要男女交合才能修炼,至于武功招式都要通过「阴阳二气」才能施展,难怪被外人称为邪道魔宗。   这门「阳炎掌」,不是「阴阳合欢宗」的镇派绝学吗?我爹就是中了此掌,才闭关数年的。我大喜过望,仔细体会着「阳炎掌」的玄妙,此掌靠「纯阳真气」运转,倒是不难学,只是「中掌者」被「纯阳真气」侵入筋脉,很难去除,倒是没有性命之忧,但与我爹中掌状况却完全不同。「还是去看看爹,说不定能治好爹的伤势,那样娘也不必再受那些奸人胁迫。」我想道。   来到庭院中,我感觉到府邸四周传来数十道杀机,有强有弱。果然与我想的相同,他们威胁我娘参加「花仙选宾大会」,只是调虎离山之计。如果我娘去清风楼,古山尊必定会跟随而去。他们只是顾忌古山尊吗?恐怕不只如此,古山尊毕竟还未入宗师之境,而来犯之敌除了「百花仙宫」,还有「阴阳合欢宗」,如此强的实力非古山尊所能力敌,难道他们还有顾忌之人?我不禁想到那个肥胖猥琐的丑老头「花蜂」,难道会是他?就凭他传我「先天一气纯阳功」,此人就不会像表面看上去这么简单,难道这老狗一直在我面前扮猪吃虎,嗯…这狗奴才一直耍我玩呢,我暗恨道。   来犯之敌,有「百花仙宫」,「阴阳合欢宗」……,只是那女子口中的「教主」又是谁?与「阴阳合欢宗」有关系的,就只有「欢喜教」了,难道那女子谈及的「教主」就是「欢喜教」教主?如果真是如此,恐怕「天意楼」凶多吉少,邪道两大巨擘联手出击,就算是江湖顶尖门派也不能幸免。我叹息道,心中想到还是见过爹再说吧。   穿过庭院,走到一假山处,我打开机关,来到一间密室外,轻轻地敲了几下石门,等了一会儿,石门慢慢打开,我走了进去。密室中简陋无比,除了一块块巨大的寒冰,里面只有一个蒲团,只见一名皮包骨头的中年男子正盘坐在蒲团上,他睁开眼睛,用虚弱的眼神慈爱地看着我。我悲呼一声,哽咽道:「爹,你怎么……变成这幅样子了。」   江晟叹息道:「云儿,这可能是报应吧?」   「爹,孩儿近来学了一些医道,让我替你把把脉。」我连忙伸手把住他的脉搏。   江晟摇头阻止道:「没用的,你看看为父的身体就知道了……」说完他揭开了长衫。   我连忙看去,只见他身上布满了深红色的暗斑,左旁胸脯上有一道极深的掌印,掌印所及之处已经腐烂,由于密室中有着寒冰,使得腐烂处结成了血痂。我惊呼不已,口中喃喃自语道:「这……这不是……炎阳掌……」   江晟奇怪道:「云儿,你认得炎阳掌?这却是「百花仙宫」太上长老「吕变」的「炎阳掌」啊。」   「孩儿确是见过「炎阳掌」,也会施展此门掌法,只是「炎阳掌」是以纯阳真气运行,却不是如此歹毒啊。」我奇怪道,仔细看着掌印,以及他身上的暗斑,运转着真气探测他的脉搏,继续说道:「父亲经脉中的异种真气,确实是「炎阳掌」所留的真气,只是这真气好生古怪啊,应该是……是后天生成的。」忽然识海中传来一道讯息,「五百年烈阳草,三百年赤阳花,摄阳蛇毒,毒火蜈蚣及三阳鸡冠,可配成烈阳火毒,吸收烈阳火毒,亦可练成「赤阳掌」,中者无解,但习练者后患无穷,玄阴指可破此掌。我叹息一声,恨声道:「父亲,吕变此人太过歹毒,孩儿定会取其性命。解此掌之毒也不是……没有法子,我定会想出办法。」   「云儿,你竟然会「炎阳掌」,看来是有一番奇遇,可惜……为父看不到你成名立万的那一天了。」   「父亲,你不必灰心……」   「云儿,我知道自身的状况,只是为父想给你娘一个交代,才苦熬至今。如今以吕变为首的这些奸贼又开始蠢蠢欲动,正是与他们了解恩怨的时候。」   「父亲,你怎知吕变的行动?」我奇怪道。   「是古山尊暗中告诉我的,他知道我苦熬至今是为什么?只是万不可让你娘知晓,你娘知道我有死志,却又想给她有个交代,所以你娘定不会让我知道此事的。」   「父亲,你想给娘什么交代啊?我们一家人能在一起多好,为何你要与吕变拼个你死我活?」我疑惑道。   江晟自嘲道:「古山尊不是一直称我「伪君子」嘛,我确实是个「伪君子」。当年第一次遇见你娘,我就爱上了她,尽管她是「百花仙宫」的花仙,人尽可夫,但是我还是不管不顾,只觉得她是我一直寻到的那个人。那时你娘喜欢的人是古山尊,但古山尊是个典型的大男子性格之人,她容不得你娘在「百花仙宫」侍候别的男人,甚至有一次你娘为了修炼「千阳化阴决」,和玫瑰仙子交换了男宠,古山尊大怒之下出手阻止,差点害得你娘走火入魔。」   「「千阳化阴决」……?」我惊呼道。这可是「姹女门」门主的专属功法,记得「道生一」记忆里,「姹女门」门主为了修炼此功法,不惜招入千名男宠。   江晟奇怪道:「云儿,怎么了?难道你知道此功法?」   「额……只是听这名字有些邪门,想不到娘竟然修炼这等功法。」我言不由衷地答道。   「「千阳化阴决」,确实很邪门,女子想要修成此功,必须要与多名男子交合,只是你娘得到功法残缺不全,也不必做得那事。」江晟说道,他长叹了口气,又继续道:「经过这件事后,我觉得机会来了,于是暗中挑拨,使得你娘和古山尊的关系越来越不睦,最后你娘投入了我的怀抱。古山尊痛恨你娘和别的男人欢好,其实我却更加痛恨,只是脸上装着一副善解人意的样子。我知道你娘没有办法不与别的男人欢好,宫中规定必须百日内把圣谷功法练得小成,而且圣谷中的那些圣者也是将你娘他们当做鼎炉,随传随到。我是个占有欲很强的人,见不得你娘侍奉别的男人,同时也不想你娘像个娼妓一样,被谷中那些人肆意玩弄,于是便寻思着如何让你娘脱离「百花仙宫」。一次偶然的机会,我意外地发现你娘的老仆人「花蜂」竟然是一位大宗师,只是受过重伤,还未痊愈,于是我便自作聪明,想尽办法让你娘不去修炼「千阳化阴决」,等到百日后你娘果然没练成「千阳化阴决」。其实我那点小心思,你娘早就知道了,她也想脱离「百花仙宫」,只是要等「花蜂」身体痊愈后,才作打算。结果「千阳化阴决」没练成,花蜂身体也没痊愈,这样彻底打乱你娘和花蜂的计划。没办法,你娘只得勾引圣谷三大执法长老与她交欢,花蜂乘这三名老家伙高潮暗爽之际,突然下手,击毙两人,但却被其中一人逃了出去,结果引来了圣谷十大圣者,虽然他们都是小宗师之境,就算联手也不是花蜂这位大宗师的对手,但是可惜花蜂重伤未愈,他奋起余力击杀其中四人,震慑住其余六人,就再也没有余力出手了。正在僵持不下之际,却从圣谷中走出了一位丑陋少年,六大圣者称他为教主,这名少年发话让你娘脱离「百花仙宫」,但等他功法大成一定会娶你娘做教主夫人。」   「难道那少年功法练成了,方有此次行动?」我问道。   「定是如此吧,这次他一定会对花蜂出手,毕竟花蜂击杀了圣谷多人,否则他难以交代。」   「我现在能感觉到府邸四周有数十道杀机,这帮人围困了府邸,只待我娘他们出去,他们就会动手。」我提醒爹,说道。   「唉!那少年自视甚高,当年花蜂在他面前带走你娘,这次他定要在花蜂面前夺回你娘。」江晟叹道。   「那他为什么要我娘参加什么「花仙选宾大会」,直接出手不就行了?还有爹的伤势他们真能治好吗?」我奇怪道。   「他们这些人,以淫辱女子为乐,凡是他们看上的女子,都会用各种手段调教成不知廉耻的淫娃荡妇,才肯罢休。那少年是「欢喜教」教主,此教甚是邪门,教主会把自己夫人和侍妾,当做笼络教众的工具,每隔四年的八月半还会和「阴阳合欢宗」举行拜月大会,许多江湖上的淫邪之徒都会带着女伴参加,甚至还有一些淫娃荡妇也会参加此会。」江晟不齿地说道。   我奇怪道:「爹,你是怎么知道的?」   江晟沉默半晌,叹息一声,说道:「当年你娘出走「百花仙宫」,有一些男宠,护花使者也追随她一起离开。由于你娘在百花仙宫被那些圣者调教过,同时又修炼了「千阳化阴决」,自身又是天生媚骨,尽管她很克制自己的欲望,只与我一人交合,但大多数情况下我满足不了她,而那些忠心追随她的男宠和护花使者,她又不得不用些手法安慰。以我的性格,自是痛恨交加。有一次道门三教之一的「太平道」发现了「阴阳合欢宗」的宗门所在之地,于是他们便暗中联络江湖正派,准备围剿「阴阳合欢宗」。我当时也收到了联络信,于是便与你娘商量是否参与此次行动。你娘自是答应,一方面担心圣谷中人的报复,另一方面也希望她的三个姐妹也能脱离「百花仙宫」,于是她决定带上所有的下属,毕其功于一役。可能「阴阳合欢宗」听到什么消息,吕变竟然找上门来,他对我说,他们知道这次正道联盟行动,要我做他们的内应。我自是不会答应,吕变于是便威逼利诱我,告诉了我很多隐秘。这时我才明白,他们势力是何等的强大,「欢喜教」,「阴阳合欢宗」,「百花仙宫」本就是一体,「百花仙子」当年受两派胁迫才建立了「百花仙宫」,宫中女子只是供两派高层淫乐的娼妓而已。」   我奇怪道:「天下女子那么多,为什么还要这么麻烦建立「百花仙宫」,难道有别的原因?」   「当时我也有此疑问,吕变告诉我,「百花仙子」原是「姹女门」的继承人,由她教授的女子自然与外间女子不同,无不是风情万种,骚媚入骨。」   我暗暗叹息,想道:「现在连姹女门的下落都清楚了,「欢喜教」,「阴阳合欢宗」又与我有不可化解的仇怨,看来天意如此,非得让我做这个「阴阳宗」宗主了。」   江晟长长地叹息一声,继续道:「我当时也是鬼迷心窍,一方面震惊他们的势力强大,另一方面我也深恨你娘的那些「护花使者」和「男宠」,于是便答应做内应,但要求此事结束后,他们能放过我们一家子。可是……他们食言了,我暗中向他们泄密了「正道联盟」行程路线,使得他们伏击成功,那一战……好惨……   江晟痛苦无比,眼神充满着绝望……他颤声道:「你娘的那些「护花使者」和「男宠」们为了掩护我们,一个个奋不顾身,血战而死……那时我才明白,爱你娘的不只是我一人,是我太自私了……男人可以有三妻四妾,为什么女人不行呢?我宁愿看着你娘忍受着情欲煎熬,却自私地独占她……」   我见爹情绪失控,便连忙安慰道:「爹,你没错,爱一个人本就是自私的……」   「云儿,你要记住,如果你爱一个人,就要让她快乐,幸福……,不要像爹这样,一辈子算计,虽然得到了你娘,可是她并不快乐,我有时候扪心自问,我真的爱她吗?为了自己地私欲,我剥夺了她的快乐,谋杀了她亲近之人……我对不起她。」江晟痛苦地说道。   看着爹痛苦的样子,我不禁想到:「如果「天香姐姐」是我娘这般的女人,我会有我爹这样的觉悟吗?」我叹息一声,说实话我也不清楚,但心里明白,我一定不会让她受任何委屈,而且要让她成为天下最快乐的女人,不……还有我娘,我一定会让娘快乐,幸福。   江晟慈爱地看着我,说道:「云儿,在我书房「江山云图」的壁画处有一个机关,打开机关会有一个密道直通「张进财」的府邸。这十几年来我和老张也算至交,三年前我受伤后,就请老张挖了这处密道,算是给你们留条后路吧,张家与江湖四大豪门,还有朝廷有很深的瓜葛,那些奸人自不敢放肆。我已知会老张娶你娘做妻子,以后你们就在张府生活吧。」   「什么……爹,你……你竟然让娘嫁给张进财这「老肥猪」,这怎么行呢?我不同意……」   「云儿,对你「张伯父」要尊敬一些,况且让你娘嫁给他只是权宜之计,现在也只有他才能护得了你们娘俩……咳……咳……咳咳。」江晟痛苦地咳着,苍白的面庞,嘴角泛出血。   「爹,孩儿同意了,你不要激动……」我连忙安慰道,心中却是古怪不已,我不相信张进财这个老色鬼会放过我那美若天仙的娘,同时却想到张进财的小妾,沈如壁母女虽然被他父子玩弄,但心却给了我,心中微微有些得意。   江晟缓缓地从怀中掏出一封信函,还有两个锦袋,叹声说道:「以你娘的聪慧,自然会猜到内奸是我,她虽然没有责怪我,但我却是没脸面去见她了。苟延至今,只是想为她做最后一件事,希望她能会明白,我江晟私心虽重,却是最爱她的那个人。这封信交给你娘,这两个锦袋你收着,白色锦袋有一百万两银票,红色锦袋……你交给花蜂,他会明白我的意思。」   我看着他有些不对劲,连忙紧张地说道:「爹,你要做什么?」   江晟眼神坚定地说道:「云儿,爹已经没几天好活了,等你们出去后,爹和那些奸人同归于尽,这处密室中堆满了西域黑火药,我会引诱那帮奸人进得此处……」   「不行,我不同意。爹,我们一家人在一起不好吗?如果娘知道你不在了,她会怎样地伤心,难道你要抛下娘和云儿吗?」我双目通红,眼泪不停地流了下来。   「傻孩子,即使我不做此事,又能活过几天,再说我又有何面目再见你娘?爹平生算计太重,自私自利,已经对不起很多人,只希望做得此事,让我在九泉之下,良心稍安。」江晟平静地说道。   「可是……云儿舍不得你……」我痛苦地哭泣着。   「傻孩子,只要你和你娘安全,爹又何惜这条残命,记住,爹以后不在了,你要好好照顾你娘,要让她快乐……」江晟此刻安详无比,仿佛生命到了此刻才算得到解脱。他继续道:「你们出去后,千万不要去清风楼,可在路上耽搁时间,听到炸响后立刻折返,从密道入张府。」   我点了点头,心中痛苦不已,想要劝他回首,但看着他仿佛解脱的面容,却怎么样都说不出口。我明白,他这三年深受「烈阳火毒」之苦,已经是身不如死,再说他的心更是在痛苦中煎熬,出卖「正道联盟」使无数人惨死,就连忠心于娘的下属也不能幸免,他的心何尝不在谴责自己呢?   江晟安详地看着我,挥了挥手,让我离去。   我振作起来,擦干眼泪,说道:「爹,你难道就不见娘最后一面?」   江晟叹了口气,说道:「算了,我见到她,只是让她徒增痛苦而已,云儿,你走吧。」   我摇了摇头,长叹一声,知道他死志已决,便转身离去。 **********************************************************************   在洛阳城,一处偏僻院落的闺房中,两个肥胖男子光着身子,大咧咧坐在椅子上,身上肥肉一颤一颤地抖动着。在他们面前有两名娇艳的女子,正跪在地上,砥舔着他们的肉棒,其中三十上下,媚熟无比的娇艳美妇将肥胖少年的粗壮肉棒整根吞入口中允吸着,而另一位则是不到二十岁的娇艳少女,她把中年男人的肥腿向上抬起,使男人臀部整个露了出来,她骚媚地看了这男人一眼,讨好地轻笑一声,升出香舌舔向男人的臀沟。   「哦,爽死了,如诗,你这小贱人技术是越来越好了,你的婊子娘真是教导有方啊。」中年男子大声嚎叫着。   如诗媚笑一声,娇嗔道:「老爷,坏死了,老是说奴家的娘是婊子,我娘才不是婊子呢。」说完她抓住男人八寸长的粗壮肉棒温柔撸动着,小巧的香舌深深地刺进男人菊花中旋转着。   「你这个小婊子,连舔菊的功夫都这么精深了,还不是老婊子教导有功?」中年男子张进财调笑道。   如诗抬起头,媚眼深深地与张进财对望,她撒娇道:「老爷坏死了,如果奴和娘是婊子,你们父子俩不是嫖客吗?嘻嘻,哪有父子一起嫖娼的。」   张进财嬉笑着,把手指伸到如诗的小口,让她吸允着,他笑骂道:「小贱人,你不是和你娘在一起接客?」   这时旁边美艳熟妇抬起头,媚眼风骚无比看着张进财,她骚浪地轻吟道:「老爷,奴要您的大鸡巴插奴的小黑屄。」   肥胖少年听到此言,不由得大怒,他狠狠地扇了美艳熟妇沈如壁一记耳光,大声骂道:「臭婊子,你眼前不是有根鸡巴嘛?是不是嫌小爷的鸡巴短……」   沈如壁抬起微微红肿的脸庞,用泪眼朦胧的大眼睛讨好地看着张昭远,她楚楚可怜地说道:「少爷,是贱婢贪心了,老爷鸡巴是比少爷长些,但是少爷的鸡巴却是更粗壮,每次……每次都快要把奴和女儿小骚屄插裂了。」   听到美人求饶,张昭远这才满意地点点头,回头看向张进财的肉棒,他愤愤然,有些郁闷地道:「爹,你倒有一幅好本钱,可是却没把儿子生得这般伟大,儿子本想参加「花仙选宾大会」,去玩玩天下闻名的花仙,却可惜本钱不够。」   张进财按住如诗的臻首,挺起肉棒深深插入如诗的喉咙里,舒爽地嚎叫了几声,他得意而又意味深长地说道:「不去也罢,毕竟是江湖邪派搞出来的道道,说不定还有危险。额……为父……为父最近想娶一门亲,毕竟你娘也去世多年了,为父至今还未续弦,你说怎么样?」   张昭远狠狠地挺动着肉棒,抽插着趴跪在地上美人儿的屄穴,他把右手的中指和食指插入到美人儿后庭中,狠狠地抽动着,沈如壁兴奋地呻吟浪叫。张昭远舒爽地吼叫着,他大声道:「好紧的小黑屄,爽死老子了,啊……爹,你说什么……想要续弦?我没意见,却不知道是哪家女子,长得怎么样?」   张进财死死地按住如诗的臻首,八寸长的粗黑肉棒大半挺入如诗喉中,如诗小脸通红,眼泪不停地流了下来,她仰视着张进财,眼神带着痛苦和无尽的求饶之意。看着小美人痛苦的模样,张进财心一软,便松开了肥手,如诗赶紧吐出肉棒,大声干咳着。张进财意犹未尽地叹息道:「小婊子真不耐玩,比你娘差远了……   如诗连忙讨好地舔着丑肥男人的卵蛋,媚声说道:「老爷,你那么厉害,也只有娘能应付一二,上次把奴的小骚屄都肏肿了。」   张进财哈哈大笑,他摩挲着如诗的秀发,眯着小眼睛看向张昭云,得意地说道:「说起你将来的后娘,那美貌……啧啧,天下间与之媲美的可不多……而且你也见过。当年你看见她后,可是茶不思,饭不想……」   「难道……难道是于意涵?我二哥的母亲……不会……不会吧?」张昭远吃惊无比,竟连疯狂抽动地鸡巴都停了下来。   张进财看着儿子满是汗珠的肥脸,有点恨铁不成钢地说道:「臭小子,你年龄比「流云」大,还管他叫「二哥」,丢不丢人?老子警告你,可不许打你后娘主意,再说你如果那样做,「流云」那小子也不会绕过你。」   张昭远有些失神,想着「于意涵」风流的体态,天仙般的容貌,大胆风骚的穿着,肉棒不觉硬得发疼。他低声自语道:「老东西,你吃肉,小爷至少也要喝点汤……。」   「啊……!好爽!」当沈如壁屄穴中的媚肉死死缠住他的粗壮肉棒时,他舒爽地嚎叫一声。他扇了一下美人儿嫩白肥臀,叫骂道:「臭婊子,爽死爷了,你的小骚穴差点把爷的魂都吸走了。」   沈如壁摇晃着肥臀,用紧窄的屄穴缠住男人的肉棒旋转着,腻声浪叫道:「嗯……小爷,奴家……可是老爷的小妾,啊……嗯……名义上……也是你的后娘,乖儿子……连奴家这个后娘的屄都敢肏,嗯喔……不知可敢肏……未过门后娘的……小浪屄,啊!嗯……」   张昭远拉扯着白玉阴环,嘿嘿淫笑道:「娘,孩儿肏得你爽不爽……」   沈如壁臻首埋到地上,雪白的肥臀高高翘起,她媚声浪叫:「嗯……喔……爽死了,乖儿子的……鸡巴好粗啊,肏死娘……这个骚货了,乖儿子……你可以把娘……当做令你魂牵梦萦的「于意涵」阿。」   美人儿的提议,令张昭远兴奋不已,他幻想着把眼前熟媚妇人当做「于意涵」。张昭远狠狠地用肥手怕打着美人儿的肥臀,意淫着叫骂道:「臭婊子,平时穿得那么骚,是不是勾引小爷,小骚屄是不是欠肏?」   沈如壁媚声浪叫道:「嗯……爷,肏死「意涵」了,「意涵」的小骚屄好爽啊……「意涵」平时穿得那么骚,就是为了勾引爷,让爷狠狠肏「意涵」的小骚屄,啊……」   张进财看到自己儿子和沈如壁这个美艳熟妇陷入角色扮演中,不禁长叹了口气,同时心中微微有一丝背德的刺激感。他满脸淫笑地看向如诗,调笑道:「小贱人,你娘是我的小妾,那你应该怎样称呼我?」   「爹,老爷您是奴的亲爹爹,爹快用大鸡巴肏女儿的小骚屄。」如诗媚声娇呼道。   张进财摸了摸如诗的俏脸,淫笑道:「乖女儿,先让爹满足你娘,然后和昭远一起慢慢玩弄你。」   张昭远听到父亲要一起玩弄沈如壁,便躺到地上,让沈如壁跪趴他肥胖的身体上,粗肥肉棒慢慢深入到美人儿小黑屄里。张进财朝美人儿臀沟里吐了口吐沫,用手指把「吐沫」抹进美人儿褐色的菊花中,然后提起粗长的黑色肉棒缓缓地刺进美人儿褐色的菊穴中。父子两人上下抽插,肏弄着熟媚美人的前后两穴,沈如壁被肏得美眸含羞紧闭,丽靥娇羞,桃腮晕红如火,她玉唇微张,吐出张昭远的肥舌,浪声叫道:「嗯……啊……爽死了……「意涵」要死了,你们父子俩肏死「意涵」了……啊!用力……快用力……狠狠地干死「意涵」,啊……嗯……」   闺房种春意无边,男人的嚎叫声,女人的呻吟声,交织在一起,在这宁静的夜空种响起,使得这精致的别府中增添了一丝淫靡气氛……   欢爱完毕,两位佳人光着雪白的身躯,慵懒地抱在一起,躺在巨床上,她们前后两穴洞开着,从里面缓缓地流出白色浓精……   张昭远喘着气说道:「爹,为什么我二哥的娘要嫁给你,难道他们家出了什么变故,我们能帮上忙吗?」   「能收留他们,就是帮了最大的忙,江湖事我们不能管。」张进财摇着头说道。   「只要二哥没事就好。爹打算什么时候迎娶二哥的娘?" 张进财嘿嘿笑道:「快了,只要他们进了我张家府门,你爹就和于大美人儿成婚,哈哈哈……。」   「真是便宜你这老肥猪了……如此美人儿嫁给你,真是一朵鲜花插在牛粪上。」张照云愤愤然地说道。   「臭小子,你怎么说话呢,老子富可敌国,怎么就是「一朵鲜花插在牛粪上」?你小子也别妒忌,老子也给你物色了一门亲事,到时咱父子俩一起成婚,哈哈哈……。」   「你……你又让我娶谁,上次让我娶个母老虎,难道这次让我再娶个「母豺狼」?」张昭远惊恐不已。   「臭小子,你偷着乐吧,这次给你物色了一个小美人,不比你未过门的后娘差多少,就连老子也心动不已。」   「好吧,但愿这次你不是骗我,哼,否则有你好看。」 【我的江湖】第十一章 西晋泰和二十年春,四月二十六日,泰和帝「华春」在群臣劝谏下,决意立嗣,于是召各地藩王入京。   北国夜月、虽春风和煦,草木茂盛、但此刻天地间却是一片肃杀之象。   如今天下兵荒马乱,老百姓不拘贫富都宁愿躲在家里,山路上死寂无人,只有夜风刮过山石发出的呼啸声,如嚎如怒,令人绝望!   突然,阵阵急促的马蹄声,打破了山道的死寂,一群衣甲带血的骑士,簇拥着一辆四驾马车,从北面疾奔而来。   他们所乘的马匹皆是神骏,但一日不停的跑下来,战马已是口泛白沫,筋疲力竭了!   为首的一名骑士浓眉大目,威武不凡,一边控马,一边满脸焦灼的回头探望。   身后不远处烟尘腾起,可以清楚看到一队玄甲骑兵,正在紧追不舍,眼看就要追上他们!   「该死!」那名骑士当机立断,爆喝一声:「迎敌!」   将士们都很清楚,这时转身迎敌意味着什么!但为了给马车上的人争取一点时间,他们都毫不迟疑的勒住马缰,转过身来!   须臾间,追兵已经杀到面前,却被将士们死死挡在谷口,寸步不能前行!   在数骑护送下远去的马车上,车帘掀开了,现出一张苍白的面孔,他那神色疲惫的脸上刻满了嘲讽地笑容,再加上他那个性坚毅的轮廓,一望而知他是一个习于劳心而较少劳力的人,他的额头这时正挂着大滴的汗珠。   那些骑兵身披玄色的铁甲,头盔如狰狞猛虎,左臂甲上刻着篆体的『平南』二字,彰示着他们的身份——平南王的部曲家将,号称天下精锐的玄甲骑兵!   为首一名将领黑丑无比,他头戴束发金冠、身披黑色的大氅,狼眉鹰目、顾盼自雄,气魄摄人肝胆!他骑一匹黑色巨马,像九幽的魔神一样,睥睨着拦路的一众护卫。   饶是那些护卫已视死如归,见了此人仍旧面如土色!为了追杀镇北王「华楚」,平南王居然出动了一品大宗师!那可是天下有数的绝顶高手,他们哪里能阻拦的住?!   为首的骑士神情也变得无比凝重,他担心阻拦不了对方多久,镇北王还是无法脱险!   还是对方先开口了,语气比这寒风还要凛冽道:「你就是烈血刀「王雄」,镇北王跑不掉的。不想受死,还是下马投降吧!」   「想不到「平南王」竟然有你这等人物!」那为首的骑士,原来名叫王雄。他横眉冷对,憎恨道:「你们狼子野心,竟然敢截杀朝廷守疆王爷。」   「不自量力!」那金冠黑氅的黑丑男子冷哼一声,熊臂一挥,玄甲骑兵便轰然向王雄等人扑去。   王雄抽出镔铁长刀,怒吼一声:「禁卫军,死战不退!」便一马当先迎向来敌!   众禁卫也跟着怒吼起来:「死战不退!」这一声仿佛有魔性,让他们抛掉一切杂念,心里只剩一个念头——杀敌!   轰然之间,双方碰撞在一起,你死我活的厮杀起来!玄甲骑兵虽然人数众多,但受地形限制,不能发挥优势。且禁卫将士个个武艺高强,尤其是王雄,已是劲力无穷的小宗师,一柄灌注着真气的镔铁长刀舞动如雪,斩断兵刃无数,杀伤敌兵无算!大有一夫当关万夫莫开之势!   盏茶功夫,黑丑男子见玄甲骑兵仍然无法克敌,不禁眉头一簇,没时间可浪费了!   王雄一刀劈出,将一名敌兵连人带马砍成两段!鲜血和内脏飞溅中,他突然心生警兆,瞥见一抹黑影向自己凌空扑来,忙不假思索的挥刀砍去!   那道黑影正是黑丑男子,见刀光匹练般向自己席卷而来,他不慌不忙伸出粗长的手指,只是轻描淡写的一弹!便正弹在王雄的刀背上!王雄那威猛无俦的一刀,居然被这毫不费力的一指,硬生生打断了招式!   王雄右手虎口鲜血迸流,长刀也脱手而出!他半边身子都陷入了麻痹,甚至来不及反应,就被黑丑男子一掌印在胸口!   王雄登时如遭雷击,吐血横飞出去数丈近远,身躯狠狠撞在山石上,溅起无数砂砾!   战力居然如此悬殊,这就是圣人之下,无可匹敌的一品大宗师!   黑丑男子挥手间干掉王雄,身子又在半空中不可思议的转了个弯。双腿看似不紧不慢的连环踢出,每一脚却都正中一名禁卫的胸口!任那些禁卫如何拼命闪避格挡都是徒劳。   被踢中的禁卫全都胸口塌陷,口喷鲜血横飞出去,定是十死无生!   黑丑男子则借着这股力道,飘然返回自己的马背上。瞥一眼破布袋一般摔落在地的王雄,意兴阑珊的叹了口气:「烈血刀王雄,不过如此。」   平南王的玄甲骑兵见状,满眼都是狂热的崇拜,齐声高喊着:「中流砥柱,威赫天下!」朝剩余的禁卫疯狂砍杀起来!   没了王雄这定海针,剩余的禁卫完全被黑丑男子的恐怖实力夺去了气魄。没有抵抗多久,就被玄甲骑兵围杀殆尽……   看一眼满地的禁卫死尸,黑丑男子却神情阴郁道:「拖得太久了。」   玄甲骑兵登时满面愧疚道:「我等甘愿受罚!」   「大人且息怒。」副将忙小心翼翼劝道:「过去不到半个时辰,应该追得上。」   黑丑男子呵呵冷笑道:「本座只负责对付王雄,追人是你们的事,我还有要事,就不奉陪了。」   「是……是!」副将连忙恭敬道,随即他转身大吼一声道:「追不上人,你们就自裁谢罪吧!」   「遵命!」所有玄甲骑兵神情一紧,拼命催动战马,继续全速追击! ***************************************************** 洛阳城郊华香小筑外,俊逸无双的玄衣公子正焦急地望向北方,这时有一骑从远处疾驰而来,到得近前,骑士翻身下马参拜道:「小人拜见少主,王爷让小人通报少主,车架即刻就到。」   玄衣公子微微松了口气,说道:「路上可还顺利?」   骑士悲声道:「这次平南王出动「玄甲铁骑」,外加上「一品大宗师」追杀王爷,路上负责阻截的兄弟恐怕凶多吉少。」   「王雄将军可曾安然返回?」站在玄衣公子背后的艳熟女子惊声问道。   「王将军带领百名禁卫拦截来敌,小人也不清楚他们的情况。」   玄衣公子邹着秀眉,叹息一声,他宽慰道:「兰姨,还请宽心,父王曾赠给王大哥「金丝软甲」,只要不是刀剑致命伤,王大哥定可无恙。」   艳熟女子「赵幽兰」听得此言,神色才稍稍缓和了些,她微微颔首道:「小姐,是兰奴失态了。」   「兰姨,在我面前不用这么客气,毕竟你是师尊的人。这次王大哥能安然回来,我定会说服师尊,让你嫁给王大哥。」玄衣公子「云翔」和声细语道。   「啊!真的?那兰奴……多谢小姐。」赵幽兰神色激动无比,眉梢眼角都掩饰不住内心的雀跃之情。   云翔见赵幽兰欢喜无比,也是替她高兴,但他忽然想到一事,却是眉头微皱。他朝赵幽兰低语道:「兰姨你速去城中「忘归楼」,让……让那人……从密道过来。」   赵幽兰俏脸一紧,有些不痛快地说道:「小姐,如果让那老东西过来,不知他又要逗留几天……还是……。」   云翔不待她说完就截住话头,叹声说道:「兰姨,如今平南王肆无忌惮,我这「香华小筑」定会被他们搜查,也唯有那人才能震慑得住「平南王。」   「可是……可是,我实在看不得小姐受那委屈……」   「兰姨,不用再说了。」云翔长叹一声。他望向远处灯火通明的洛阳城,想起了前日见过的,那意气风发的少年,不觉得眼神凄婉无比……   天意楼……   我从密室中走出来,想起爹的死志,心中欷吁不已。尽管他是个伪君子,自私自利,甚至还出卖了正道联盟让无数正道同仁惨死,但他对娘的爱意,却是赤诚而没有丝毫杂质的。他算不得一个好人,却绝对是个好丈夫,好父亲。   我正在感伤,突然鼻子嗅到一丝梅花香气。已经接近五月,怎会有梅花?又仔细嗅了几下,没错,就是梅花香气,有了「阴阳感应」这种天赋,使得我「五感」灵觉大增,尽管香气很微弱,但我还是能够清晰的闻到。我心中奇怪,于是便寻着香气,慢慢地走出天意楼……   黑暗中,走出了几个黑衣人,他们悄然低语,有一人说道:「长老,要不要跟上这小子?」为首的黑衣人,阴沉地说道:「不能跟,他背后还有一人,身形像是花蜂那老鬼……」   其中一个黑衣人担忧道:「才不久,那臭婊子和她姘头已经出去了,现在这小杂种也出去,不会有什么意外吧?」   「不用担心,那骚货很在意自己的男人,只要明天她去了清风楼,就大势定矣。」黑衣长老自信地说道。   一个相貌猥琐的黑衣人调笑道:「等教主娶了这骚货做夫人,我老高一定要好好表现,让教主将这骚货赐给我老高玩玩,哈哈哈……」   「得了吧,老高!就你这瘦弱身板,还想肏那骚货,小心把你榨干了。听说当年青龙,白羊,花蛇三大尊者整整肏了那骚货三天,腰多差点累断了……就凭你?」   「哈哈哈……」众人都被逗乐了,大笑起来。   「好了,大家打起精神,仔细盯好了。此事过后,大家论功行赏,功劳大的,自是可以玩玩那骚货。」黑衣长老淫声提醒道。   众人一听,兴奋不已,个个摩拳擦掌,准备大干一场……   我自是不知道,这帮奸人正在议论我娘,顺着香气,转了几条街,我来到一处偏僻的院子旁。我仔细地闻了闻,香气通往了这处院子。显然院中人想用梅花香气联络什么人,我心下狐疑想探个究竟,于是施展身法越过院子围墙,见没被人发觉,便向内宅走去。   穿过外院,在靠近内宅时,突然从里面传来了悠扬的琴声,随即有一甜美娇媚的「女声」跟着和唱道……    似梦非梦,似花非花              飘飘渺渺朦朦胧胧                依旧那份情              似梦似梦似梦非花              飘飘渺渺朦朦胧胧                依旧那份情           似梦非梦似花非花原来都在红尘中           飘飘渺渺朦朦胧胧谁也茫然度此生             因果皆是缘何须曾约定               明月游过几重山               滴水青天可作证           花落花开遍遍红唯有芳心载不动            却将纷绕风吹散留下的真笑容   这和唱的女子竟然是我娘,她来这里做什么?这梅花香气主人想要联络的人,难道会是她?我心中奇怪不已。   我娘娇笑道:「二姐,许久不见了,想不到你的琴艺更胜从前。」   我连忙探头看去,只见一名气质淡雅如仙的绝色女子正在用她那白嫩修长的玉指轻抚着琴弦。她浅笑道:「三妹,你这首「镜花水月」才是唱得好,回想以前在宫中的日子,我抚琴,你唱词,大姐小妹在一旁倾听……唉!如今一别有十八年了,却是物是人非。」天仙女子轻叹一声,眼神中充满着缅怀之情。   绝色女子梅绛雪继续道:「想不到,这么多年了,你还记得这梅花香气。」   「二姐身上的气味这么好闻,意涵怎会忘记,不知二姐将意涵约到此有何事?」娘娇声说道。   梅绛雪用秀美如仙的俏眼打量着我娘,她脸色有些微红,口中却是调侃地说道:「三妹穿着还是这么特别,就你这幅样子还不把男人给迷死?难怪他们对你念念不忘……。」她又正了正脸色,继续说道:「这次约你来,却有要事。上次小妹对你所言,是诈你去清风楼参加「花仙寻宾大会」,他们所图是覆灭「天意楼」。」   娘惊声道:「我不是答应他们要求了吗?怎还会……」   梅绛雪叹息道:「三妹,这些人还讲何信义,以你的聪慧当会明白。」   「是我糊涂了,可能太担心晟哥的伤势了。」娘稍稍平复因激动而颤动地粉白酥胸。   「三妹,你有何打算?」   「即使这帮奸人不准备放过我们,我们天意楼也会让他们付出代价。」此刻娘的眼神坚定无比。   「三妹,你既如此想,二姐也没什么可说的,我当助你一臂之力。」   「二姐,你不必如此,我……」   梅绛雪截断娘的话头,叹声说道:「我当年受吕变蛊惑,加入百花仙宫,这些年和娼妓毫无区别,说实话我早已受够了。既然能帮到三妹,我又何惜性命。」   「二姐,你对意涵……实在……实在是太好了。」娘眼眶湿润,神情激动。   「三妹,你千万不能去清风楼,这次欢喜教主坐镇清风楼,他想要和花蜂一较高下。」   「他……?当年那黑丑小子。难道他修成了欢喜教无上绝学「欢喜极乐参禅功」?」娘惊讶地问道。   梅绛雪点头低语道:「他不再是当年那个纯真少年了,修得那邪功,只会欺负女子……我也被……。」她脸色羞红,回想起被那黑丑男子肏弄得高潮不止,哭喊求饶的场面,不由得羞愤无比。   娘叹息道:「想不到,他竟然会变成这样,还是当年在我们面前就会害羞的那个少年吗?她有些惘然若失,长叹一声继续道:「当年我能脱离仙宫,也是辛亏有他,否则……很难想象。」   「花蜂前辈伤势恢复得如何?」   「仙宫一战后,义父境界大落,修为堪堪维持在二品上,恐怕今生都无法恢复修为了。」娘叹声说道。   「那三妹更不能去清风楼了。」   「多谢二姐提醒,至于如何对付强敌,我们还要从长计议。」   「三妹,不止你一人到此吧?」梅绛雪看了看四周。   我一惊,以为被发现了,待要现身,突然一雄壮男子从旁侧的假山中走了出来,他哈哈大笑道:「梅仙子果是慧眼如炬,知道古某就在近侧。」   梅绛雪微微颔首,媚声说道:「我道是谁躲在一旁呢,原来是古大哥。」   娘有些不好意思说道:「二姐莫怪,是古大哥担心小妹,才跟过来的。」   「一别经年,想不到梅仙子以是半步小宗师之境,果然是天才。」古山尊惊奇地说道。   「古大哥,你和三妹也不差,不输小妹分毫。说道习武天才,我是不敢当,欢喜教主才是……」   「难道那黑丑小子已经有大宗师修为了?当年他不过四品通脉中期,区区十八年,竟然有如此修为,难道是所谓的「天地钟爱」之人?」古山尊疑惑道。   「是不是天地钟爱之人,我不清楚,只知道他修习任何武功都很快速。只是自他修习「欢喜极乐参禅功」后,心性大变,不止自己喜好淫玩女子,而且还特别喜好教众在他面前玩弄他喜爱的女子。」梅绛雪有些羞耻地说道,可见过她也曾经历过这等羞辱场面。   「某家当年就看那小子不顺眼,竟想不到那小子还有这等嗜好,哈哈哈……搞得某家都想加入欢喜教,顺便玩玩他的女人。」古山尊调侃道。   听到此言,梅绛雪更是娇羞不已。   娘看了看梅绛雪,已心知肚明,她抬起狭长的媚眼,白了一下古山尊,嗔怪道:「古大哥,你说什么疯话?」   古山尊拍了拍脑袋,赔罪道:「是大哥胡言乱语,意涵,梅仙子莫怪。」   梅绛雪整了整脸色,说道:「既然大家想拼死一搏,不如先除掉「怨笛」李阴愁。午夜时分,这个变态必会来我的住处。」   「二姐,当年李阴愁的修为就有「小宗师」之境,恐怕我们三人留不住他。」   「三妹,莫要担心,我既然提出此议,当然有对付他的方法。」梅绛雪非常自信,她继续说道:「李阴愁此人与吕变甚是不对付,为了压吕变一头,他竟然修炼残缺不全的「玄阴指」,搞得阳物萎缩,弄得自己不男不女,也是报应不爽。此人自修炼「玄阴指」后,变得更加残暴变态,宫中很多姐妹被他活活折磨而死。我想杀了此人,为姐妹们报仇。」   「不知道二姐用何方法,杀得此僚?」娘问道。   梅绛雪娇羞道:「此人在午夜时分,阳物能恢复一二,到时他定来寻我……只要能让他阳精射出,他的修为就会在一个时辰内降到低谷,到那时我们再出手。为了万无一失,我还准备了三名死士。」   「梅仙子,计划如此周详,当万无一失,只是委屈梅仙子了。」古山尊有些不忍,让如此娇艳的仙子伺候一个变态,是个男人都不爽。   梅绛雪脸色羞红,她有不自然地说道:「能除掉此僚为姐妹们报仇,受些委屈算不得什么,只是我……我没把握让此人……射出……射出阳精。」   娘想了想,媚声道:「二姐,如果加上我,能不能办到?」   「三妹姿色无双,风情万种,做到此事倒是不难,只是……只是……?」梅绛雪犹豫道。   「我不同意,意涵你做此事,让我情何以堪,还是再想想别的办法。」古山尊皱眉道。   「古大哥,你性子还是和以前一样。二姐为姐妹们报仇,能牺牲自己,我为何不能?」娘有些气恼地看着古山尊。   见美人儿生气,古山尊急得如热锅上的蚂蚁,他连忙赔罪道:「意涵,我……我不是这个意思,只是见不得你受委屈。」   「三妹,还是想想别的办法吧?最多二姐豁出去了,定会让那贼人射出阳精,你不可陪着二姐作践自己。」梅绛雪劝道。   「二姐不必多说了,现在距午夜只有一个时辰,再想别的方法也来不及。三妹本就是残花败柳,当年更是面首无数,现在又何必假清高,二姐还是按计划施行吧?」   古山尊微微叹息,他想了想,却是怕出纰漏,于是问道:「梅仙子,你所说的死士又是何人?」   梅绛雪拍了拍手掌,「三位大哥出来吧。」   这时三个男子从大厅走出,他们颔首道:「凶岭三恶拜见古大侠,于宫主。」   梅绛雪美目微沉,注视着三人,却是满满地不舍之意。她叹息道:「杜大哥,黄大哥,武大哥,此次对付李阴愁,要你们拼死一搏,可能你们……你们性命将会不保……」   武壮打断梅绛雪的话头,粗蛮地叫道:「宫主,这十几年,我们兄弟有你这个大美人相伴,享尽艳福,该是到报恩的时候了,武某没有遗憾,但愿来生还能……哈哈……肏弄宫主的小嫩屄。」这浑人也是直言不讳,只羞得梅绛雪恨不得找个地洞钻进去,她狠狠地白了这肥胖头陀一眼。武壮见美人娇羞,笑声更是得意。   杜熊,黄善也是抱拳道:「宫主,这些年你对待我们就像家人一样,也顾惜我们的阳元,并未像宫中其他女子一样毫无顾忌地吸取,我们很是感激。这次我们兄弟三人定会拼着性命也要达成宫主的夙愿。」   梅绛雪娇羞无比同时又身怀感激之情,她媚声说道:「三位大哥,如果有来生……我还是这般,定会……定会还让你们做我的面首。」收完连忙低下头去,不敢看这三人。   娘面露深意地看着古山尊,向他眨了一下左眼,暧昧之情不言自表。古山尊不觉痴了……   我见他们已经达成意见,心中气恼无比。我深爱无比,艳色无双的娘,竟然要去伺候那变态,这无论如何我是不能接受的,同时也暗恨古山尊,竟然不想尽办法阻止。此刻,我真想出来阻止我娘,但是……但是我能这么做吗?娘必然以为我不知道她的过往,如果我现在出来,让她情何以堪?再说,为姐妹们报仇,娘动力十足,我能阻止吗?还是顺其自然吧,我微微叹息地同时,想起了爹的遗言。……娘也不是什么贞洁烈女,这种以色惑人的事情也不止做了一次,能让她心头通畅,我又怎能阻止。 ******************************************************   洛阳城平南王府别院中,两个下人正帮黑丑男子卸甲,待黑甲褪去,黑丑男子坐靠到一张虎皮椅上,他把双脚翘到眼前的桌子上。细看此人,一头黑中带黄的乱发,粗眉丑目,满脸凶相,他皮肤漆黑,脸上横肉微微颤抖,朝天孔鼻毛翻出,一脸杂毛,厚厚的嘴唇像香肠一般,伸出的长舌如蛇信。脱去黑甲的雄壮身体上,发出难闻的雄性气息,看样子已经很久没洗过澡,整个人脏污狼藉。方才他只是小试牛刀,就击杀了成名已久的小宗师「烈血刀」王雄,心中已是意兴阑珊,连追击「镇北王」的欲望也是片丝不存。他斜眼看了看侍候一旁的下人,慵懒地问道:「王妃,怎么还不过来?难道你们没把话带到?」   下人吓得大气都不敢喘,他擦了擦脸上的汗,低声下气地道:「小人已经催过王妃了,王妃说待他化好妆就到。」   黑丑男子嘿嘿淫声道:「这骚货又搞什么名堂,待会看老子不肏得她哭爹喊娘?」   等了片刻,一名看去上高贵无比的妇人走了进来,两名下人不敢直视。只见此妇人,一袭大红丝裙领口开的很低,露出丰满的胸部,面似芙蓉,眉如柳,比桃花还要媚的眼睛十分勾人心弦,肌肤如雪,一头黑发挽成高高的美人髻,满头的珠在月色下耀出刺眼的光芒,鲜红的嘴唇微微上扬,好一个绝美的女子。看她折纤腰以微步,呈皓腕于轻纱。眸含春水清波流盼,香娇玉嫩秀靥艳比花娇,指如削葱根口如含朱丹,一颦一笑动人心魂。   贵妇来到黑丑男子近前,摆手让两名下人退下,才微微颌首道:「贱妾红裳见过教主。」   「呵呵,骚货,是否不想外人知道你这个王妃就是本座的一条母狗?」黑丑男子淫笑道。   「贵妇傅红裳连忙跪到地上,叩首道:「主人,母狗没有此意,只是不想让下人知道母狗的身份。」   「你做得很好,待你坐上晋国皇后的位置,可不要忘了自己的身份。」黑丑男子提醒道。   「主人,裳奴永远是你母狗,就算成为皇后,奴婢也不会忘了自己的身份。」傅红裳媚声道,她抱住男人的粗腿,褪下黑靴,讨好地伸出香舌舔弄着男子的臭脚。她美目迷醉地看着这个脏乱不堪的男人,男人身上雄性的气息让她春情涌动。她也是阅人无数,但无人有眼前的男子更令她欲仙欲死,想要奉献一切。他记得男子出关后,第一次就把肏得失禁不止,什么羞人的话儿都说了出来。她修炼的是「姹女多情决」,功法是残缺的,后患不小,此功着意点在「多情」,不想被这男子第一肏干,整个身心肉体都被征服。   她慢慢褪去男人的裘裤,整个长满黑毛的大腿都露了出来,待褪去内裤,从浓密的阴毛中猛地钻出一条长约十寸,粗若儿臂的黑丑蟒蛇,「啪」的一声,打在她嫩白的俏脸上,黑丑蟒蛇散出骚臭的雄性气息,令她迷醉不已。   「臭婊子,把我全身舔一遍。」黑丑男子脱掉上衣,露出长满黑毛的雄壮上身,躺到旁侧一张石床上。   傅红裳褪去全身衣服,摘下头上首饰,如缎般的长发披散着,微风吹来,长发飞扬,美得就如月下女神。她硕大的嫩白巨乳,紧靠在一起,深深的乳沟只有一条缝隙,紫红色乳头,如果细看,会发现有细小的孔洞,美人儿以前定是被穿过环。左边硕大的乳房,纹着一条细长地乌蛇,蛇身缠在乳房的下半侧,蛇头峥嵘,眼睛射出寒光,微张的蛇口,吐出细长的红信,好像随时要吞取这颗紫色的葡萄。在她水蛇腰下,是茂密无比的森林,但是阴户却光洁无比,可能是阴毛被剃掉了,两片肥厚的阴唇微微发紫,同样也有着细小的孔洞,宽大的肥臀高高翘立,深深的臀沟,如果掰开会看见微褐色的臀眼。嫩白修长的玉腿,染着红色豆蔻的脚趾甲,亭亭玉立。   美人儿趴到黑丑男子的身上,用巨乳摩擦着他雄壮的胸脯,香舌从耳朵舔起,像是对待最亲密的爱人一般。香舌砥舔着丑恶男子满是横肉的肥脸,经过耳朵,眼睛,甚至连鼻孔都不放过,给肥脸干洗一遍后,美人儿吻着男子的肥唇,灵巧的香舌与男子的长舌互相交缠着,她不停地吞咽着男子腥臭的口水,就像品尝着最甘美的仙汁一般。湿吻了片刻,美人儿的香舌沿着脏臭的肌肤逐渐下移,直到舔到男子黑色乳头才停止,她的香舌绕着黑色乳头打转,忽而用牙齿轻咬乳头,直到男子舒爽地叹气,她才松开牙齿,她媚眼讨好地看着男人,用湿漉漉的屄户摩擦着满是黑毛的粗腿,乳沟夹住巨棒上下套弄着,当男人赞许地朝她点了点头,她就好像得到莫大的赏赐一般,香舌砥舔得更是起劲。   她抓起巨棒,像是看到圣物一般,先用香舌在龟头上舔了一圈,然后含住硕大的卵蛋,时而砥舔,时而轻咬,口中还不时发出低吟声,嗯……啊……。男子揪住她的秀发,示意她把肉棒含进去,她才吐出卵蛋。她闻着骚臭的肉棒,有些恶心,但口舌之欲,却催促着她把肉棒含进去允吸。她深深吸了一口气,尽量张大嘴巴,肉棒一寸寸消失在她的口中。此时看去,只见美人儿含住了八寸左右的肉棒,还有两寸露在外面,她用香舌轻扫棒身,眼神讨好看向男子,当男子满足地叹息时,她好像得到莫大的恩宠,吞吐得更加起劲。粗大的龟头不断地在她喉间出入、男子感觉好像肉棒进入一个润滑,湿暖的紧窄空间,他舒爽地大声嚎叫。随着美人儿的吞吐,口中粘液越来越多,占在肉棒上连接着玉唇……直到男子巨棒微微抖动,美人儿才停止吞吐,她抬起媚眼,迷醉地看着眼前发出难闻气味的丑恶男子,腻声道:「爷,母狗想要……想要爷的大鸡巴,母狗的骚屄好痒,求爷赏赐给母狗大鸡巴。」   「臭婊子,你只舔了前面,后面还没舔呢?」男子不满道。   傅红裳知道他的意思,但是她不喜此道,心中有些犹豫,但是空虚的肉体需要眼前男子的安慰,而此刻骚穴更是骚水横流,只要这个男子出现在眼前,她就忍不住地需求他肏弄。于是不再犹豫道:还请爷趴下,母狗自有妙法侍候爷。男子会意地一笑,他自是知道美人儿要做什么,平常即使他百般恳求,傅红裳也只是兴致极浓时,他才能如愿。不想今日美人儿如此情动,不由得大是兴奋。他连忙分开双腿,挺着长满黑毛的肥臀,弯腰埋在石床上。   傅红裳吃吃地笑道:爷,母狗来了。说完她张开红唇轻舔着男子长满黑毛的臀肉,一点点往下移动,她的左手中指插进男子的后庭中,其他四指轻搔着股沟里的黑色绒毛,她右手握着长达十寸的硕大巨根缓缓套动。   当傅红裳娇艳欲滴的红唇含住男子那颗硕大的鸟卵轻咬吞咽时,男子不由得打了一个寒颤,美人自是发觉了他的反应,她媚笑一声松开鸟卵,灵活的香舌开始仔细地舔弄他的会阴,她的秀鼻嵌入到他的股沟里,男子后庭散发恶臭的气味 ,美人儿恍若未闻。   舔弄会阴片刻,傅红裳灵活的香舌开始向男子恶臭的股沟移去。她的香舌轻扫了一下长毛黑毛的股沟,男子兴奋得微微颤抖,被美人儿套弄的肉棒好像胀大了几分。   傅红裳感觉到他的反应,松开套弄肉棒的玉手,她用力分开男子的肥臀,灵活的香舌从男子股沟上延往下舔去,她一边砥舔一边啮咬,直到菊池处才停下来。美人看到黑乎乎的屁眼,不觉有些反胃,但是见到男子激烈的反应,便不在犹豫,她伸出香舌砥舔着黑乎乎有些恶臭的屁眼,灵活的绕着屁眼打圈。   男子畅快无比,他感觉到一条柔软湿滑的小舌头,灵活在他屁眼上扫动着。他剧烈地颤抖着,一种强烈的征服感油然而生,令天下男人魂牵梦萦的玫瑰仙子正淫荡地舔他屁眼,此生又有何求?   傅红裳感觉到了他强烈地反应,于是更是火上浇油,她伸长香舌使劲地往屁眼深处钻去,灵活的舌头一边往里钻一边旋转着。   男子一只手按住傅红裳的云鬓,一边剧烈撸动着自己的巨根。他嚎叫道:「傅红裳,你……就是个……婊子,烂货,舔得……老子屁眼……好舒服啊,老子先射给你,再好好肏你骚屄。」   傅红裳见他已是强弩之末,又舔了屁眼数圈后,便连忙躺倒床上,淫荡地嗲声道:是,裳儿是婊子,烂货,嗯……亲爹爹快用你的大鸡巴插烂女儿的嘴巴,女儿想喝您的仙液。   一会儿母狗,一会儿爹爹,女儿的叫,男子兴奋地嚎叫道:骚婊子,如你所愿。他挺起长达十寸的丑恶肉棒插入傅红裳的樱桃小嘴中,快速抽动着,棒棒到底。   傅红裳觉得自己的喉咙都快被插爆了,她不断用香舌缠绕着肉棒,双眼「泪汪汪」地看着丑恶男子,楚楚可怜。   男子大吼一声,肉棒全部插入傅红裳的樱桃小口中,龟头死死地捅进美人的咽喉,傅红裳的樱唇紧紧地贴在男子的阴毛上,她双眼泛白,流出泪水,两只白嫩的小手惊慌地拍中打着男子。   男子见这美人受虐的凄惨模样,兴奋不已,他放松精关,肉棒跳动,一股腥臭的精液射进傅红裳的喉咙中,美人儿不停吞咽着,但仍有大量的精液从嘴角流下,射了足足有一分多钟,男子才缓缓地坐到床上上,长长地呼了一口气。   傅红裳连忙翻身趴跪到男子的胯下,她用香唇含住龟头,灵活的嫩舌清扫着残留在马眼里的精液,直到肉棒在她口中软化,她才吐出,做完这一切,她才坐到男子身旁,依偎到他的怀中。 【我的江湖】 第十二章 深沉的夜色,在洛阳一处别府中,几名低着脑袋的宫侍静静地矗立着。僻静的别府中,传来阵阵淫靡的嗯捏声,断断续续,悠悠扬扬……「啊……嗯……嗯……嗯……嗯喔……骚浪,娇嗲地淫叫声,时断时续……转瞬间,浪叫声忽然高起,爹……奴的好爹爹……不行了……不行了……女儿要死了……骚屄……快被你肏烂了……饶了女儿吧,嗯……嗯……嗯……啊……,去了……去了……奴又去了……啊!悠扬的浪叫声,传破夜空,悠远绵长……   ********************************************************   此刻我看着我娘和梅绛雪走入到内宅,本想偷偷潜进去。古山尊不经意看了一下我隐藏的地方,说道:「意涵妹子,梅仙子,你们要小心李阴愁,不可被他伤了性命。」   「古大哥,不必担忧,我们会注意的。」   看着美人,飘飘渺渺地走进内宅,古山尊叹息一声,轻轻说道:「臭小子,还不滚出来。」   我大惊,这就被发觉了,心中暗自叹息。我从隐藏地点转了出来,看着古山尊,说道:「古叔叔,您也太厉害了吧,我隐藏得这么深,您也能发现?   「小子,你不必惊奇,我传授的「白虎杀拳」,你还没做到收发由心的地步,我自然能感受到你的气息。」古山尊毫不奇怪地看着我说道。「我们商定的事情,被你听到了?」   我点点头,有些责怪问道:「古叔叔,我知道你对娘的感情,为什么不阻止她们?」   古山尊自嘲道:「你娘决定的事,又有谁能阻止呢?只希望她能顺利吧。」   「可是,我娘要和那个恶人……」   「小子,闭嘴!身为弱者,想要在世上生存,就要不择手段,你娘以前也这样做过,以后为了生存还会这样做,这没有什么可鄙视的。弱者有弱者的生存之道,想要自主,你和我需要尽快强大起来。」古山尊严厉地说道。   「是啊,弱者哪有道理,选择自己的生存方式?我要尽快强大起来。」我低语道。   古山尊赞赏地点点头,他拉住我,走出府外。我奇怪道:「古叔,我们这是去哪,难道现在不应该支援我娘吗?」   古山尊摇摇头,说道:「李阴愁身为小宗师,再加上他修炼的功法,有感应力加持功用,一里方圆能感应一切事物。我们应该退出一里方外。」   「可是……」   「别犹豫了,你应当相信你娘。而且没有十成的把握,梅仙子也不会让你娘冒此风险。别忘了,梅仙子和你娘的感情。」   我和古山尊退出一里方外,找了一家茶馆,在包间内点上一壶茶,慢慢地等待着。此刻我二人,忧心忡忡,坐立不安。   我给古山尊敬上茶,说道:「古叔叔,您能跟我讲讲,娘在百花仙宫的事吗?」   古山尊脸色古怪地看着我:「你真的想知道?」   「是的,我最近对百花仙宫也有些了解,知道我娘一些不堪的过往。」   「我可以讲给你听,但小子你要记住,你娘是个好女子,不可因为她以前的经历,而厌恶她。」古山尊严肃地说道。   「我不会的,我知道娘以前也是身不由己。」   「嗯,这样还差不多。」古山尊说道。他喝了口茶,谈起了和我娘的过往。   古山尊从小就是个孤儿,吃虎奶长大,在十几岁之时,得到一副「白虎真形图」,按照图形竟也练出了名堂。在一次意外中,他救下了一位富商,被富商聘请为护院。当时初出山的古山尊不懂世间的尔虞我诈,被这富商利用做下一些恶事。但古山尊也不是傻子,随着阅历的提升,他也看穿了富商是在利用他,于是大怒之下,肏弄了富商所有的女眷,抢了一些金银离开,开始闯荡江湖。   因为做了淫人女眷之事,被江湖人鄙视为淫贼,人送绰号「淫虎恶山君」,与其他三名淫贼「花豹」,「色中狼」,「浪狈」并称为四大淫兽。当然以古山尊大大咧咧的性格,自然不以为意,不过他不喜欢自己的外号,于是自称「山君」。说他是淫兽,他也当得此称号,他一天不肏弄女人,就浑身难受。不过相比于其他三名淫兽,他对待女人从不用强,而且只对声色俱佳的女子感兴趣。世上的美女总是少数,而且还可遇而不可求,古山尊除了在青楼找花魁,对青楼其他的庸脂俗粉并不感兴趣。但花魁的价格实在太高了,古山尊得来的钱财大多数都花在这方面。于是问题来了,没有钱怎么办,以他的欲望是无女不欢啊,别急,古山尊还有办法,就是见到美女死缠烂打。还别说,在他死缠烂打之下,他也肏弄了不少侠女,名门贵妇,由于他的肉棒奇大,性能力超强,就如猛虎般,直把这些女子肏弄得呼天抢地,服服帖帖。   一次,他遇见了泰山派的掌门夫人,人称玉美人的玉夫人。这妇人身材丰盈,一双勾魂似的桃花眼,万般风情,真是位千姿百媚的尤物啊。古山尊一见之下,浑身血脉偾张,直想把这妇人摁在地上,狠狠的肏弄一番。但古山尊还是有底限的,不是你情我愿的事,他是不肯做的。于是他悄悄地跟着这妇人,一连数十日,其间他打发了不少窥伺玉夫人的美色之徒。玉夫人也逐渐地发现了他,却不以为意,像这种护花使者,她见多了。在不间断的跟踪中,玉夫人突然来找他,要请他帮忙除掉泰山派掌门人,她的丈夫,如果答应此事,她愿意满足古山尊的任何要求。据这妇人说,她本是一名小门派弟子,在嫁于泰山派掌门之前,她就以定亲。在一次泰山派掌门拜访她的门派时,发现了她,惊为天人,于是这掌门老头以丧妻单身为由,强迫嫁于他。迫不得已之下,玉美人为了门派生存,只得委屈自己,嫁给这老头。本来有这泰山派掌门夫人身份,也是不错的,毕竟泰山派也算得上二流名门,但未曾想,这掌门老头是个变态,每天都变着法的折磨玉美人。当玉美人撩开长袖,古山尊发现她白嫩的玉臂上竟然纹着一条峥嵘的黑蛇,黑白相间,虽然无比诱惑,但可见美人在纹这图案时,是何等的痛苦。古山尊看着楚楚可怜的美人儿,血脉偾张,豪气涌上胸头,毫不犹豫地答应了玉美人的要求。   在一家破落的山庙中,赤裸着身体,肌肉勃起的猛汉,快速地挺耸着下身,粗若儿臂的黑色肉棒,在一具白皙玉体的蜜穴中快速出入着。猛汉死死地抓住身下女子的肥臀,时不时地狠狠扇一记,啪……啪……啪,撞击声,扇打声交杂在一起。嗯……嗯喔……啊……,爷,你好……厉害啊,鸡巴太粗了,好长……好大啊,小穴快被你捣烂了,啊……轻点……好人……饶了奴家吧。女子娇声求饶着。   「贱货!」啪……猛汉挥起手掌狠狠地扇了一下雪白的肥臀,大声骂道:「老子看你平时一本正经的,没想到竟是个骚货,亏老子还浪费时间追求你,早知道你这么骚,老子就直接挺着鸡巴肏你了。」猛汉大骂着,挥起蒲扇大手,狠狠地抽打着肥臀,口中大叫道:「骚婊子,让你装,阴毛都被剃光了,还穿了环,白瞎了老子还认为你是个正经女子。」   「古爷,啊……轻点……你鸡巴太大了,肏死奴了……嗯……啊。奴是骚货,奴喜欢装……啊……去了,奴又去了……古爷,求求你射给奴……嗯喔!」丰饶女子跪趴在干草堆中,疯狂地扭动着被扇得通红的肥臀,一缕湿漉长发垂在眼前,女子睁开满是春情的狭长媚眼,回头张望,小嘴欲张欲合。   猛汉大吼一声,张开蒲扇大手揪住女子湿漉的长发,迫使女子扭头面对着自己,他猛然从眼前女子蜜穴中抽出肉棒,粗黑的肉棒沾满着淫液,在女子眼前颤抖着,肉棒上青筋暴起,硕大的龟头上散发着浓烈的雄性气息。女子惊恐地用玉手捂住秀唇,仿佛不敢相信,方才是这等巨物在自己的小穴中出入着。   猛汉不由分说,挺动肉棒捅入美人的玉唇,他凶目怒瞪,口中大叫道:「臭婊子,给老子舔干净了。」美人艰难地张大小口,强迫肉棒更深入自己的喉咙,在猛汉发力抽插时,美人泪眼朦胧,她惊慌地怕打着猛汉。猛汉也是怜香惜玉之人,知道自己事物巨大,非这美娇娘所能承受,于是便松开精关,一股浓烈散出雄性气息的白色浓精从马眼中涌出,射进美人的喉咙。猛汉大喊:「爽……啊……好爽……骚货给老子全吞下去。」   完事后……猛汉又让美人用小嘴清理干净肉棒,系上腰带后,转身走出破庙。   一炷香后,从破庙沾满灰尘的佛像后,走出了一白衣丽人,她雍容华贵,直如牡丹,精致的面容,狭长充满风情的媚眼,魔鬼般的身材,如此尤物便是她身后千年不动的古佛,也好像随时要扑过来,将她压在胯下,狠狠地蹂躏一番。白衣丽人玉唇微张,发出销魂勾魄的甜腻声音道:「蛇姬姐姐,这就是你为小妹寻找的入幕之宾?」   听到白衣丽人声音,玉夫人这才从猛汉肏干得失神的状态中,回过神来。她不紧不慢地套上罗裳,口中揶揄道:「意涵妹子,姐姐为了给你找野汉子,可苦了自己,小穴多快被这粗男给捅坏了,不信你看?妹子你可要报答我。」   「姐姐,可知这莽汉来历?」   「难道妹子相中了这莽夫?真不知这粗男修了哪辈子佛,竟被妹子这样的天仙玉人看中。呸……呸……这狗杀才,一点都不知道惜香怜玉,奴家身子差点被他弄散架了。这大半年时间,我给妹子挑选了不少男子,其中不乏仪表不凡,高大威猛的,我那表弟就不错啊,真不知道妹子看中他哪一点?」蛇姬玉夫人有些不满地说道。   白衣丽人有些歉意地说道:「妹子不是不满意姐姐挑选的其他人,只是这莽汉阳元更加充足,是双修的理想人选。姐姐,能说说他的来历吗?」   玉夫人道:「这狗杀才,不足道名,江湖上一小角色,好像被称为江湖四大淫兽,就一个二三流的货色,而且是个有色心没贼胆的淫兽。哈哈哈……」玉夫人大声失笑。   「怎么个有色心没贼胆?」   玉夫人失笑道:「妹子,你可见过有哪个淫贼,不使用手段使女子屈服的?可这莽夫,竟然盯梢奴家一个多月,还说要追求我,笑死奴家了,哈哈哈……」   「嘻嘻……那姐姐不也是屈服了嘛?」白衣丽人掩唇笑道。   「哼,那怎么能算屈服?我只是想利用他,试探一下那老头子。」玉夫人不服道。「哎呀,糟了,我以为妹子看不上这莽汉,于是便让他出手对付那老头子,现在他已经过去了,这如何是好?」玉夫人懊悔不已。   「姐姐,莫慌,这汉子武功不低,不在你那掌门夫君之下,我们做好接应就是了。」白衣丽人安慰道。   玉夫人拍了拍高耸的酥胸,长出一口气,说道:「如此甚好,如此甚好……最好他能除掉那老变态,这样我便轻松能掌控泰山派,如此也算完成了教中任务。」   白衣丽人想了想说道:「如果一对一较量,很可能这莽汉能取胜,但受伤也会不轻。我想姐姐,应该给了他一对一较量的机会,此次姐姐可以完成圣教的任务了。这样欢喜心经第四层也有着落了,恭喜姐姐。」   玉夫人欢喜道:「还真是歪打正着,恨不得老变态早点归西。欢喜心经第四层虽然可以得到,但第五层……还请妹子帮忙。」   「难道姐姐有得到欢喜心经第五层的渠道?如果小妹能帮助姐姐,自然义不容辞。」   玉夫人有些为难道:「妹子,近期圣教有一高层,会路过泰山,此人以把欢喜心经练至第八层,在他口中得到心经第五层还是能办到的,只是……只是此人……此人,贪花好色,极其变态。姐姐,我……已经和接触过,只是……他得知……我和妹子感情深厚,只要妹子……」   白衣丽人失笑道:「嘻嘻……姐姐,小妹是什么身份,你又不是不知道?我们百花仙宫的女子,对名节不是很看重,姐姐以身子为诱,帮小妹寻找入慕之宾,难道小妹不能为姐姐做同样的事吗?姐姐,你快说此人是谁?」   玉夫人有些难言道:「此人……此人与其他人不同,他是圣教的「欢喜和尚」。」   白衣丽人秀眉微蹙,又暗暗平复心情,她有些失语道:「小妹,确实……确实不喜……此人,如果要小妹侍候他,他得答应小妹几个要求。」   玉夫人见事情有商量的余地,不由欢喜道:「好妹子,就知道你愿意帮姐姐,快说,有什么要求?欢喜贼秃自上次在花谷见过妹子后,魂去了一大半,别说几个要求,就是几十个,他也肯定愿意的,嘻嘻……」   白衣丽人长叹一口气,她精致的玉容上有些羞涩,玉唇微张,发出甜腻的声音,说道:「他不得折磨我,我不同意他做的事情,不得强迫于我,不能让他的弟子和他同时那个……还有,听说他最近得到了一株千年灵芝,我需要这株灵药。」   「妹子,你消息倒是灵通,别的都好说,就是那株灵药有些难办,盯着那株灵药的人太多了,光教中就有好几位。」玉夫人为难道。「我用通心术和欢喜贼秃联络一下,看看他同不同意?只是妹子,你要那千年灵芝做什么用啊?它只能作为疗伤圣药,也没见妹子有什么伤啊?」   白衣丽人微微叹了口气,想了想,玉容逐渐坚定下来,她说道:「姐姐,这等天地奇物,谁不想得之,即使现在用不着,但以后可说不准。」   玉夫人点点头,她盘坐于地,运转通心术,盏茶时间,玉夫人轻轻呼出一口气。她脸色古怪地看着白衣丽人说道:「这一毛不拔的贼秃,转性了,竟然答应了妹子的要求,奇怪啊!」   白衣丽人有些紧张地问道:「姐姐,难道欢喜答应给我灵芝?」   「是,他还答应不用变态手法淫辱你,只是……只是你的恩客可不只有他,他的弟子也必须加入,而且妹子,你必须连续陪伴他们七夜。不知,妹子愿不愿意答应他的要求,其实姐姐也有别的途径得到心经第五层,妹子不必强迫自己。」   白衣丽人想了想,她脸色娇羞,时而摇头,时而轻咬贝齿,最后她终于羞红着脸点头道:「我答应欢喜的要求,但必须先把灵芝交给我。」   「好吧,妹子,委屈你了,一日之内,欢喜会让弟子将灵芝送过来。只是三日后,妹子必须去龙坛庙,欢喜他们在那等你。」   「嗯,我知道了。姐姐,我们还是快去接应那莽汉吧。对了,姐姐,那莽汉叫什么名字?」   「嘻嘻……妹子,不会心疼那粗男吧?他叫「古山尊」,虽然是个蛮直汉子,可那物件真是厉害,把姐姐魂多给插飞了,以后有得妹子乐了,哈哈哈……」玉夫人调侃道。   白衣丽人,玉面羞红,她低下头,发出甜腻的声音,不满地说道:「姐,你说什么呢?」 ********************************************************************   在泰山一处山谷中,千丈瀑布飞流直下,落日的余晖透过瀑布直射而下,洒落在万紫千红的谷地中,令人心旷神怡。在这处神仙圣地,却有一位衣冠不整,蓬头垢面的壮汉,斜躺在山石上。   这壮汉就是古山尊,自答应玉夫人除掉她丈夫泰山派掌门,就与这骚妇开始翻云覆雨了,本以为这玉夫人是位良家女子,却不想这妇人是个浪荡货,一双玉臂不知被多少人枕过,一张玉唇不知被多少人尝过。古山尊是个占有欲极强的男人,见自己追求一个多月的贵妇竟然是个骚货,其实挺不是滋味的,虽然是个不知廉耻的贱货,但那身细皮嫩肉,那双大奶子,那水蛇腰,那紧窄的骚穴,再加上玉夫人熟练的床笫技巧,让古山尊大呼过瘾。如果换成过往,在得知追求的女子是个不知廉耻的贱货,古山尊无论如何都不会继续下去的。至于答应的条件,去你娘的,老子古山尊又不是名门正派,还跟你讲信用,你反正也是个骚货,老子肏了你,还给你爽了呢,总的来说,你也不亏。但这次,古山尊却不知中了什么邪,肏了玉夫人这骚货第一次,就想着再肏第二次,然后第三次,第四次……最后还是忍不住这骚妇的要求,和泰山掌门老头在玉泉峰血拼。这是古山尊出道以来,最艰难的一战,老头的武功比他高出一线,但年老气衰,竟被他硬生生的给耗死。当然他付出的代价也极惨,全身中了七剑,每一剑都足以致命,还好他皮糙肉厚,硬是吊了一口气,才昏迷过去。醒来后,他就发现竟然被人带到了此处仙地。古山尊也不知道最近交了什么桃花运,前些日还和玉夫人这骚货翻云覆雨,而在此处,他竟然邂逅了一名比玉夫人更胜似万倍的白衣仙子。   优雅甜腻的声音使人勃动,精致无暇的玉容使人迷恋不可自拔,高洁尊贵的气质让人只可远观而不可亵渎,更秒的是她那魔鬼般的身材,足以诱惑着天下所有男人想要剥光她的外衣见其真容。她的气质凛然不可侵犯,她的玉容令人迷恋,她的身体令人血脉偾张,她有仙子的气质和面容,却生就了一副魔鬼般的身材。古山尊从来就没见过这么漂亮的女人,他现在满脑子都痴迷在这女子的风情之下,睁开眼睛想的是她,闭上眼睛想的也是她,他觉得自己快疯了。   「古兄,觉得身体好点了吗?」甜腻的声音,打断了古山尊的思绪。   「啊……意涵仙子啊,多谢……多谢,你救了……小生。」古山尊盯着美人的玉容,尽量说出他自己认为很文雅的言语,唯恐唐突了美人。   美人掩唇失笑,她嬉笑道:「古兄,不必见外,等古兄伤愈后,意涵还有事与古兄想商呢。」   美人一笑百媚生,古山尊彻底痴了,过了良晌,方回过神来:「啊……仙子,小生……小生……失礼了……有事尽管吩咐,小生这条命都是仙子,仙子想要尽管拿去。」   于意涵媚眼微张,青葱玉指轻按古山尊额角,失笑道:「你这呆子,谁要你的命啊。嘻嘻……你觉得意涵漂亮吗?」   古山尊吞了吞口水,结结巴巴地说道:「漂亮……从来没见过……像……像仙子这样漂亮的人……我……」   「那你想要我吗?」于意涵羞红着脸,腻声说道。   「想……我天天都想把你……呸……呸……呸……我狗嘴里吐不出象牙来,我……我不该对仙子又非分之想……」啪……啪,古山尊狠狠地扇了自己两记耳光。   于意涵赶紧抓住他的手,娇声道:「古大哥,你这是干嘛?说不定……说不定……以后古大哥能得到意涵呢。」   「啊,真的……真的吗?」古山尊激动不已,连握住美人的手多紧了几分。   「啊,古大哥,你弄痛意涵了。」美人秀眉微蹙。   「啊……对不起……对不起……是大哥唐突了。」古山尊连忙松开手,口中连呼道歉。   「没关系,下次轻点,古大哥力气太大了。」于意涵揉了揉玉手腻声道。   「还有下次……,古山尊不觉痴了。   于意涵看着古山尊发愣的样子,摇了摇头,走进山谷内屋,开始整理房间,古山尊见到,连忙跟了过去。   于意涵看了看脏乱的房间,摇摇头说道:「你们男人都这样,总把自己房间弄得这么脏乱。」   古山尊惭愧不已,但暗自一想:「难道她还有别的男人?我连她的来历都不清楚,我是不是应该问问他的来历?」   整理好房间,于意涵走出屋子,她看了看天色,秀眉微蹙,叹息一声道:「古大哥,天色以晚,小妹该告辞了,明天再来看你,你好好养伤。」说完转身离去。   每天仙子匆匆而来,天色将晚而又匆匆离去,仙子到来令他欢喜,离去令他惆怅。说实话,他真想一辈子守在仙子身边,哪怕做牛做马,他都愿意。而他也注意到,仙子离去之时,总有些不开心,难道不忍分别?但细想之下,又觉得不是,自己这等粗莽之人,凭什么值得仙子青睐。   这几天,每天仙子都会到来,帮他整理房间,和他聊会天,或者帮他换伤药。他很感动,从来没有哪个人会对他这般好,他自小就是孤儿,从来没感受到家的温暖,而现在他却有了这般感受。这美到震慑灵魂的女子,他非常喜欢,他甚至想用生命保护她。而今天美人又满是心事的离去,令他担忧,他决定要跟过去看看,仙子到底因何事烦恼。   在山脚下,仙子上了一架马车,而车夫却是一名胖大头陀,这头陀扫视四周,眼露凶光,一看就不是念经修禅之辈。古山尊狐疑地看着马车离去……   古山尊担心意中人安全,决定跟过去,顺着车辙,走上一条狭窄的土路。这条路大概很少有人走过了,长满了杂草,孤寂的夜空,时不时传来乌鸦的鸣叫,分外萧瑟。当时的古山尊武功已入三品,凭着出色的目力,注视着车辙,也不会迷路。他飞快地奔跑着,即使内力深厚,但伤势未愈的他也甚感吃力。走了一段路,疾跑中的他,不由得停下脚步,准备换下气。   「咦!马车怎么停下了?」古山尊有些奇怪地看着眼前有些破旧的马车。这时胖头陀从马车旁边,转了出来,大声叫骂道:「晦气!车轴竟然断了,妈的……尽遇倒霉事。」说完,他钻进马车……古山尊连忙潜伏到马车旁边,运起耳力听去。   胖头陀提起公鸭嗓,淫声道:「美人,小僧架了半天车,累死了,让我歇会儿,来!美人用你小嘴给我小和尚泄泄火。」   马车中传出甜腻的声音:「三戒师傅,你急什么呢,奴家今晚还不是你们师徒的,到了龙坛庙,奴家还不是任由你们师徒玩弄。你这般耽搁下去,恐怕令师又要责备你了。」   古山尊猛的打了个寒颤,心忽然冷了下去,他紧握双拳,指甲深深地陷入手掌中,鲜血不停的流出。他觉得整个人生都失去了意义。他想冲过去,击杀那淫僧,但是……他不能。他想起了仙子,今日对他说的那番话,他明白了在没有绝对实力时,一个人命运,并不能由自己掌控。仙子这样做,肯定有不得己的苦衷吧,但无论如何,明天要问个明白。   「嗯……嗯……不要……不要……你把奴家裘裤多撕坏了,太可恶了……嗯……嗯……轻点……不要咬……啊……」于意涵腻声娇吟着。   「美人儿,你的骚穴好美啊,流出的水也是香的,老子能舔你的骚穴,死了也值。」三戒淫声道。   「讨厌,嗯……别……深入啊……你的舌头太粗了,啊……轻点……求求你……别舔了,到庙中再来嘛……嗯……嗯……你师傅还在等我们呢,啊!别来了……求你了……荒郊野外被人发现……不好。」于意涵不停的求饶着,微微发出泣音。古山尊真想过去,活撕了这个淫僧,他虎目圆睁,双拳紧握,上身颤抖,显然已经气愤到极点。   「你这个骚货,谁被家师肏弄得,亲哥哥,好爹爹,叫个没完。现在还和老子假清纯,别整日里装仙子,摆得凛然不可侵犯,你就是个千人插,万人骑的烂货。」三戒怒声训斥道。   于意涵腻声安慰道:「好哥哥,你总是这么急色,奴家还不是怕欢喜大师等急了,又要责罚于你。到了寺庙,奴家定会好好服侍你,好哥哥……别在这里嘛,意涵怕被人看到,求你了……好哥哥。」   三戒不满道:「哼,便宜你这骚货了,亲我一下,咱们接着赶路。」   接着马车中,传来两人亲吻的声音,半柱香后才停止,于意涵娇声道:「好哥哥,可以了嘛?」   「贱货,今日你还要答应让我肏你的骚屁眼,我们才能接着上路。」三戒又接着谈条件。   于意涵娇笑道:「嘻嘻……你们师徒,又不是没玩过奴家的后门,昨夜就被令师玩弄过,现在奴家还疼着呢。」   三戒愈加不满道:「那是家师玩你的骚屁眼,你可不曾让老子碰过啊,每次都找理由推脱,家师竟也护着你。」   于意涵腻声道:「好哥哥,意涵知错了,今日奴家的三个洞随便你玩,好嘛……好哥哥……别生气了……别生气了嘛。」   「哼,这还差不多,咱们出发吧。」   「好哥哥,听说服用千年灵芝,还需要副药?」于意涵问道。   「是啊,难道师尊没对你说?」三戒狐疑道。   于意涵解释道:「奴家已经从令师那,拿到千年灵芝了,听说这灵物是令师的宝贝,平时喜欢得紧,如果奴家在他面前再提起灵药,怕他老人家生气,所以……」   三戒拍了拍肥厚的胸脯,充满豪气地说道:「既然家师连灵物多给你了,也不在乎什么副药了,这副药的药方,哥哥记得,明日妹子离开时,我写给你。」   于意涵轻轻地吻了一下三戒的秃头,媚声讨好道:「好哥哥,你对奴家太好了,今晚奴家定要好好服侍哥哥,一定让哥哥……舒爽。」   两人几乎连在一起,走出车门外,胖头陀一只肥大的手掌隔着罗裳,搓揉着仙子硕大的乳峰,而于意涵半个身子几乎靠在胖头陀的怀里,而她修长的玉手还不时轻抚胖头陀的下身,两人的动作怎么看,怎么像一对亲密的爱人。只是在旁人眼中却是很不和谐,特别是在古山尊的眼中。古山尊双目痛红,直觉得心中的最爱被人夺去,于意涵还是如仙子般,娇艳不可方物,而胖头陀在他眼中就像一头发情的公猪,那么的丑恶,那么的不堪……   三戒提起公鸭嗓,故作文雅道:「小僧有请仙子上马。」接着三戒抱起仙子的娇躯,放到仅有的一匹马上。   于意涵看看四周后,又狐疑地看向三戒,娇声道:「哥哥,只有一匹马,你怎么办?」   三戒哈哈大笑,他在裤子前门撕下一个洞,掏出肥大的肉棒,淫笑道:「哈哈哈……小僧迎接仙子上庙参禅礼佛。」说完他扭着肥大的身躯,跨到马上,只见这淫僧提起于意涵的罗裙,像抱小孩撒尿的姿势,抱起于意涵,然后只听到仙子娇呼一声,「啊……不要……」。   「你好坏……你就是坏蛋……嗯呜……好痛啊……讨厌……你讨厌了……不要……嗯……轻点……好粗……好大……好硬……嗯……不要……羞死人了。」于意涵扭身不依不饶地轻捶着这淫僧。   「骚货,骚穴被这么多人插过了,还这么紧,爽死老子了,啊……痛快。」三戒爽得大叫。他伸处双掌,握住仙子的两座雄伟的山峰,双腿一夹坐驾,疾驰而去。   而寂静的路上,只留下了悲痛欲绝的古山尊,他长叹一声,跟随而去。 【我的江湖】第十三章 旧人新人 在泰山旁郊,矗立着一座寺庙,寺庙占地并不广,由于此地人烟稀少,寺庙香火也不旺盛,十几层高的台阶,沾满灰尘,许是很久没人清扫。顺过台阶,向上看去,微显陈旧的匾额上写着「龙坛寺」,其下一副对联曰:「。妙示真如空色相,净开正觉摄声闻」。寺庙前有青山,后有溪流,树木葱郁,端是一处化外之地。   空寂的寺宇,像是许久没有人来过了,但台阶上凌乱的脚印,却诏示着刚刚有一帮人来访过。这时远处传来一阵马鸣胜,只是片刻时间,便见到一名胖大头陀牵着马走将过来,而跟随在胖头陀身后的却是一名绝色女子,细看此女嫩白脸上,却是染了一片红云,一双狭长的媚眼满是春情。   胖头陀三戒回头看向绝色女子,淫笑道:「意涵妹子,哥哥肏得你爽不爽,马背上全是你的骚水?」   绝色女子于意涵愤恨地瞪了这淫僧一眼,娇嗔道:「你坏死了,就知道欺负人家,人家才不爽呢?」   三戒笑眯眯地升出肥手,在马背上蹭了几下,淫笑道:「嘿嘿,你这骚货,看看马背上是谁流的骚液?还不承认。多被老子肏哭了,还装清纯。」   于意涵羞红着脸,低着头咬牙道:「你太可恶了,人家多……多……哭了,你还不放过人家,下面多……多被你弄肿了,你坏死了。」   三戒转过头去,得意地哈哈大笑。于意涵看着他的肥躯,眼中射出仇恨的寒芒,在三戒又要转过头来继续调侃她时,她又悄然隐去,眼中仍春意正浓……   三戒栓好马,回头淫笑道:「妹子,稍等片刻,我去通报师尊,嘿嘿……今晚有得你爽了。」话完,他走进庙中。   于意涵看了看阶梯上凌乱的脚印,心中暗想,难道还有其他人来到这寺中?她隐隐觉得,欢喜和尚不可能轻易把「千年灵芝」交给她?   片刻功夫,三戒从寺里匆匆走出,他领着于意涵走到寺中左近一间厢房。三戒敲了敲了门,低声道:「师傅,于仙子驾到。」   「快让她进来。」厢房中传出苍老雄浑的声音。   三戒推开门,做了个「请」的姿势,待美人进去,他又轻轻地带上房门,然后慢慢退去。在厢房里,一个粗野和尚半靠在一张宽大的毛皮椅子上,灰色的僧袍半敞着,露出毛茸茸的肥胸,长满横肉的丑脸,如针般的大胡子有些半白,一双猥琐小眼睛淫邪地盯着眼前美人儿。   于意涵低下头,她心里面虽是厌恶这淫僧,但这淫僧每次都能将她玩弄得高潮不断,却是不愿回忆的。她经历过很多男人,但这淫僧物件却是别具一格,令她回味不已。   想想七颗珠子植入那肉棒,却是常人很难做到,这淫僧称自己肉棒为「七星连珠」,当不得自夸。想想那可恶的东西,在自己蜜穴中出入,七颗珠子旋转着,摩擦蜜穴内壁,那动人的滋味,想想多令人心酥。今天又要被这淫僧欺负,不知道他又会怎样淫辱自己,心中抗拒,但隐隐又有些期待。于意涵羞红着脸,道了个万福,媚声道:「奴家见过佛爷。」   欢喜和尚淫声道:「小贝宝,想死老子了,快来,快到佛爷怀里来。」于意涵娇羞地看了他一眼,乖巧地坐到他的肥腿上,欢喜和尚一把搂住美人儿,狠狠地吻住美人儿的玉唇。   「吖!」美人儿惊呼一声,却也没有抗拒,甚至在这野和尚用大舌头舔弄玉唇时,她还吐出香舌与之相就。欢喜和尚见眼前美人儿如此屈从,心中暗爽,他含住美人香舌,放肆吸允,同时两只手也没闲着,一边搓揉着美人雄伟山峰,一边抓捏着两瓣肥臀。两人越吻越浓,于意涵双手勾住淫僧脖子,媚眼春意无限,她吸允着老和尚肥舌,吐出丁香小舌与之交互缠绕。   两人就像久别重逢的恋人那样激烈热吻。良久……于意涵捧住老和尚丑脸,媚眼含情脉脉地与之对视,然后像对待情人一般,在老和尚的大嘴上亲了两下。欢喜痴呆地盯着于意涵,感觉眼前女子如天上仙子,却更像迷情妖女,他真想放下一切拜倒在她石榴裙下。              *** *** ***   在路上的时候,光线暗淡,古山尊瞧不清这肥和尚面目。刚这和尚在寺庙前停留,古山尊细看下,才认得这和尚乃「三戒」,欢喜教小宗师「欢喜和尚」弟子。在偶然之下,他和三戒在青楼相识,两人俱是色欲中人,关系倒是处得不错。古山尊知道他师傅是「欢喜教」四大护法之一,和「不戒和尚」齐名,乃宗师级高手,万万不是他所能对付的。因此他小心戒备,等候良久才敢入内窥探。   而此刻,在禅房内,已是战火浓烈,于意涵被两大丑僧夹在中间,骚穴,腚眼被两根大鸡巴深深插入,雪白玉体在两堆肥肉中像灵蛇般扭动。   「啊……呃呃呃……嗯嗯嗯……」美人大声浪叫。老僧的「七星连珠」旋转着,摩擦着淫肉,后庭被大粗棒捅进,火辣辣的,疼痛却又膨胀。   「喔……好爽……好麻……好胀……啊……呃呃……两位爷……动一动嘛……爽死奴家了……欢喜师傅……呃……你的珠子……把奴家的心儿……多磨碎了……你好会操穴啊……三戒哥哥,你也动一动……喔……大鸡巴……快把奴家……骚屁眼……给插爆了……啊……好厉害啊……快不行了……啊……两位爷……奴家快不行了……呃……呃……呃,求求你们了……给奴家来个痛快吧……嗯!」   于意涵被两大丑僧,玩弄得春情勃发,狭长媚眼又骚又浪,淫词浪语不绝于耳。雪白巨乳摩擦着欢喜和尚肥胸,而背后的牡丹纹身愈发的鲜艳欲滴。   两人听着美人浪语,又见她骚浪至极,更是冲动不已,欢喜和尚抱紧她细腰,挺起肥臀猛烈耸动,不戒和尚掰开雪白肥臀,大鸡巴抽进抽出。两根大鸡巴隔着骚穴和肛门间那层壁肉,相互挤压在一起,或你出我进,或同进同出,玩得不亦乐乎。   这可把于意涵爽死了,久经淫欲的她,虽更加耻辱的淫戏也经历过,但这师徒二人无比娴熟的接力配合,可是不多见。直把她操弄得屄水横流,差点哭爹喊娘。   两人更是粗语不断,婊子,贱货,骚逼……淫辱之词不绝于耳。   在窗外的古山尊,看得青筋暴起,瞋目切齿。眼中女神,被两个淫僧玩弄骚水横流,欲情勃发,这让他又气又恨。想不到心中仙子般人儿,竟是个不知廉耻的贱货,这让他心疼如绞……而两个淫僧把心中女神当作下贱婊子看待,随意羞辱,更是让他痛惜万分。他双手握拳,指甲深深扎进肉中,鲜血流淌,可肉体痛楚远不及心中苦痛。他想爆发,却又找不到因由。   直到两个淫僧,想要双龙入洞,美人痛哭求饶时,古山尊再也不能忍。他冲破窗户,举起巨掌,猛地袭向欢喜和尚。   这淫僧正在爽时,哪顾得其他,虽然他是小宗师级高手,但此刻整个身心都放在眼前美人身上。一个不留神,被古山尊双掌击中,倒飞出去几米远。   此刻房中众人,才留意到古山尊。三戒大叫道:「古山尊,你想干什么?」   于意涵也大惊失色,说道:「古大哥,你怎么来了?。」   而欢喜和尚更是愤恨无比,他口吐鲜血,骂道:「无耻小人,竟敢偷袭你家佛爷,待洒家超度你。」说完便要动手。   于意涵光着雪白身子连忙阻止,她跪倒在欢喜和尚面前,抱着他的腿,淫僧大鸡巴差点顶到她脸上。   欢喜和尚仔细打量情形,觉得以自身情况,即使能胜过眼前猛汉,也会重伤,至于自家徒弟「三戒」更指望不上,但也不想凭白放过他们。在这猛汉面前侮辱他心爱女子,也算是出一口气。于是便提起公鸭嗓,嚷道:「贱货,看在你面子上,我可以绕过他。但……」   于意涵嗲声道:「大师请讲嘛,只要奴家能做到,大师尽管吩咐?」说完她还骚媚地与欢喜和尚眼神对视,用柔软巨乳摩擦汗毛粗腿,秀口微开,呼出气息,吐在鸡巴上。此刻她清楚,即使这淫僧受伤,也不是她和古山尊所能力敌的。而且他还是「欢喜教」护法,也是花谷中人,更是万万不能得罪。她展露媚态,诱惑淫僧,止想这和尚能放过他们。   欢喜和尚被美人诱惑得,欲火升腾,鸡巴连连颤动,但他也知道眼前情形,不敢做得太绝,心中暗叹可惜,嘴上却不饶道:「贱货,你看看,洒家下身全是你骚水。你也知道,洒家素爱干净,只要你将洒家身体清洁干净了,我可以放过你们。」   此语方出,古山尊大怒不止,他怎可让女神受到如此羞辱。「淫僧,休得猖狂,某家不惧你,再来战过。」   欢喜和尚邪笑不语,只是低头向于意涵看去,他故意伸出肥手抚摸美人汗湿秀发,把她当作宠物般戏弄。   见此情形,古山尊更是气得咬牙切齿,正要出手。三戒见这猛汉要动手,急忙拦住他。刚才那番情形,把他惊呆了片刻,现在才缓过神来,见这猛汉是自己好友「古山尊」,也不想他受到伤害。他已经了然,古山尊定然深爱此女。心中暗叹,「古施主,啊……古施主,你可爱错人了,此女「一点朱唇万人尝一双玉臂万人枕」,就是个婊子货,可叹,可怜……」虽事实如此,但古山尊显然入情极深,当劝慰不得,否则会平白惹恼了他。   「古施主……古施主,别冲动,可记得小僧「三戒。大水冲了龙王庙,一家人不识一家人。」   听三戒说道古山尊要动手,于意涵心中发苦,她为古山尊情义所感动,却不想这猛汉受到伤害。她回过头来说道:「古兄,不可如此,奴家事后定有解释。」   古山尊见美人俏脸上,关怀之意显露,心中微喜,而眼前情形,心中却又是一阵绞痛。   于意涵安抚好猛汉,感觉到欢喜和尚愈加不安分,他挺耸着鸡巴戳着脸蛋,手上力道也越来越大,将她臻首按到胯下。   强烈的雄性气息加上一股骚臭味,直钻鼻孔。于意涵忍着异味,单手抓住镶着珠子的大肉棒,香舌轻吐,点了一下马眼,狭长媚眼骚浪无比地与淫僧对视。   欢喜和尚激动得鸡巴乱抖……于意涵媚声道:「佛爷,可还舒服?」   「爽!爽死洒家了。我就喜欢你这副骚浪模样。」   于意涵动作不停,俏脸侧向一边,然后吐出香舌,横向舔砥肉棒,清扫着上面淫液,同时伸出左手,轻轻拨弄长满杂毛的卵蛋。   「喔……爽……爽死老子了,舔鸡巴的骚货……喔……」淫僧爽得哼哼唧唧,乱叫个不停。大鸡巴被香舌灵活扫弄,再加上美人玉唇含弄摩擦,这种感觉让他欲仙欲死。当美人含着卵蛋时,又用牙齿轻咬,即痛又爽的感觉,让他浑身颤栗。   古山尊双目通红,怒视着这一切。而更可恶的是,女神清理完肉棒和卵蛋后,这淫僧仍不依不饶。他躺到床上,向自己后庭指了指……   于意涵明白淫僧的意思,这是要她舔屁眼。之前,淫僧已经提过好几次,但她毫不犹豫拒绝。这种事情不是没做过,但那也是不得已,可如今在爱慕自己的人面前做这种下流勾当,一种深深屈辱感,让她痛苦难过。   她深深呼吸一下,压下不快,跪爬到淫僧胯下,抬起淫僧两条粗腿,臻首靠上前去,香舌砥上淫僧那恶心的菊花。   古山尊气得浑身发抖,眼见爱慕的神女给这淫僧舔屁眼,自己却毫无办法,觉得心快碎了。   美人柔软湿滑的丁香小舌砥着菊花,轻轻点动,让欢喜和尚兴奋得发抖,嘴巴哼哼唧唧叫个不停。   于意涵一只手撸着鸡巴,一只手抚弄卵蛋,淫僧肛门里散发出的恶臭味,令她差点呕吐。强忍着难闻气味,香舌灵活地扫弄菊花,同时口中微微呻吟,嗯……嗯……   古山尊虎目流泪,觉得自己太无能,让女神受辱。只见这淫僧黑肥屁股抬起,美人埋在他胯下,整个脸贴在他那恶心的肥臀上。他不自觉地怒吼出声。   这时淫僧感觉也来了,哼唧乱叫。「喔……爽……爽死洒家了……啊……好……小舌头钻进屁眼里了……贱货……骚逼……太会玩了……啊……射了……射了……喔……」   于意涵见这淫僧快射了,连忙火上加油,秀口含住龟头,香舌不住扫弄棱沟,同时并起两根手指刺入淫僧后庭。   「啊……!」淫僧大叫一声,如此刺激,让他再也不能忍,精液喷射而出。   于意涵大口吞咽,但这淫僧的精液太多了……咕嘟……咕嘟……她实在吞咽不下,腥臭的精液,让她恶心想吐。嘴角流出白色液体,滴落到她雪白身体上。   欢喜和尚见美人难受样子,心中恶意大起,射完精后,又一股尿水喷出。   于意涵只觉得一股臊臭味直冲鼻腔。   「哇……呕……」她连忙吐出鸡巴,精水,尿液吐了一地。可淫僧仍不罢休,尿水射到她头发和脸上……她闭上眼睛,眼泪淌下,心中无比屈辱,可又担心古山尊忍不住会动手。便连忙泣声道:「呜呜……佛爷,可还满意?如此……如此可愿意放过咱们?呜呜……」   欢喜佛也觉得自己做得太过了,本来他还有一出大戏,现在只能黯然收场。   出得荒寺,于意涵向古山尊交代了自己身份,并愿意收他作入幕之宾。   古山尊当然愿意,两人妾情郎意,自然滚到床上,几日几夜交合不停,除了吃饭,如厕,两人都搞在一起,于意涵曲意逢迎,骚穴,后庭,秀口,三洞齐开,美人骚浪,床上风情万种,把古山尊迷得七晕八素,从此不可自拔。   后来他才知道,美人侍奉欢喜和尚,是为了得到「千年灵芝」,以便治疗古蜂伤势。              *** *** ***   听古山尊叙述往事,我即奋恨又尴尬,他和娘之间的风流韵事,张口即来,特别还提到「三洞齐开」,这和我玩弄沈如碧又有何不同?我娘真是那种人尽可夫的骚货吗?大概如此吧。自小就生长在百花仙宫,比妓院还淫乱的场所,那里面的女人哪个不是淫娃荡妇,娘当然也不例外。更何况她修炼过「千阳化阴决」这门淫功?即使残缺,也需要许多男人阳精才可化解。   「唉……!」我长叹一声。罢了,罢了……即已修炼这门功法,后悔莫及,功法不全,修炼时凶险无比,既然如此,待事后,将完整功法告知她吧。可是这门功法淫邪无比,需要与千名男子交合,方可大成,这不是要给我爹戴无数绿帽吗?   暗自叹息,却无可奈何?可悲可叹。可是爹说过他已然不在乎了。好吧,还是给娘补全功法吧,毕竟只有实力,才可自保,将来才可以复仇。我是否应该建立自己势力了?我答应那老头,重立阴阳宗,清理门户,当不能食言。「欢喜教」,「合欢宗」与我势不两立,不是你死,就是我亡,看来重立「阴阳宗」,是必然之事。   正浮想联翩,忽然远处传来爆炸声,接着在不远处的院子,传来一声惨叫。   爆炸声,我知道,定然是爹引燃了火药。泪水从我眼眶中流出,此刻我的心,痛如刀割,估计那个疼爱我的爹,已经炸成飞灰吧?」欢喜教」,「阴阳宗」,我与尔等誓不两立,等着被我复仇吧。   古山尊拉着我的手说道:「快去接应你娘。」   我惊醒过来,连忙奔向院子。此刻,娘和梅姨正光着身子站在一处,在她们脚下有两条又细又长的蛇,死在一边。而杜熊也光着身体呕着血,李阴愁死不瞑目,黄善与武状两二各抱他一条腿,躺在地上,他们两人头盖骨被击碎,已然死去多时。   这促目惊心的场景,我一看就了然于胸。先开始我娘和梅姨与「凶岭三恶」乱交,此刻二女的骚穴和后庭看上去有些肿胀,证实了我的看法。而李阴愁在暗中偷窥,随后出现,他变态无比,应该用两条细长淫蛇,侮辱我娘和梅姨,估计钻进骚穴,出入后庭……最后这变态撸着鸡巴射精,「这时「凶岭三恶」便扑上去抱住他,两人搂腿,一人从背后抱住他双臂。李阴愁奋起反击,振伤杜熊,掌毙黄善,武状。娘和梅姨乘机出手,击杀李阴愁。   二女见我们到来,红着脸穿上衣服。娘有些羞耻见到我,她哪想到我会来?欲要解释,又说不出口。难道她能告诉我,刚才与「凶岭三恶」乱交,三洞齐开,还被淫蛇戏弄?   见她羞愧难当,我赶紧解释道:「娘,孩儿不怪你,你的事情,我听爹和古叔说过,也知道你身不由己。」   「是吗?你爹说了?还有古大哥,你竟然……?」娘羞恼地瞪着古山尊。   古山尊连忙低下头,不敢承受美人怒火。   我连忙劝慰道:「娘,别怪古叔叔了,是我问的。」随即我又悲伤地说道:「娘,家中出事了,爹点燃火药,与敌人同归于尽。」   「什么?」娘脸色惨白,眼泪忍不住淌下。   我掏出信函和两个锦袋交到娘手里,本来有一个锦袋是要交给古蜂。我与此人不对付,便都交给了娘。   娘忍着泪,读完信,又翻看两个锦袋,当她翻开红色锦袋,脸色一阵羞红,惹得在场几个男子,差点流出鼻血。   娘收好锦袋,说道:「大家随我走。」   来到天意楼,眼前一片萧败,浓烟滚滚,曾经美丽家园,已经毁灭殆尽,只留残砖片瓦。爹估计也化成飞灰……我和娘泪眼相对,哀伤无尽。   梅绛雪和古山尊连忙劝慰,娘知道事不可为,打开密道,和众人走向张府。   此刻张府正张灯结彩,大家都知道张老爷要续弦了,亲朋故友齐聚,甚是热闹。众人猜测张进财新娶夫人,是怎样国色天香?让丧偶多年的他,竟提起迎娶之意,真是难得。   众人交首接耳,大声议论,有人说道,张百万最喜欢骚浪贱货,难道新人是哪个妓院花魁?   又有人反驳道:「这等低贱货色,哪入得张老爷之眼?莫不是江湖女侠或名门贵女,但这些女子,可不风骚,张老爷也会不喜。那只有「四大花仙」这等淫娃荡妇才可入得张老爷之眼?」   众人哈哈大笑,调侃道:「如果是四大花仙,那张老爷这绿帽子,可要戴惨了,哈哈哈……」   这些客人分作两派,一边是张进财豪友,一边又是张进财乡下穷亲戚,两边人凑不到一起。可议论新人,却是志同道合。   豪客们议论新人是淫娃荡妇,而穷亲戚却叫嚣着,新人奶子,屁股有多大?真是好不热闹。   张家父子穿着大红喜服,从府中走了出来,两人喜气洋洋,好不高兴。   「张财主,恭喜,恭喜。」   「张翁,道贺了。」   「小财子,添新人了。」一穿着寒衣,浑身颤巍巍的老头也来道贺。   张进财说道,同喜,同喜。见老头道贺,急忙将他扶到座位上。「老叔,莫要折煞进财,您老快坐。」   老头子撇撇嘴,嬉笑道:「小财子,可记得家乡风俗,到时我们这些穷亲戚可要闹洞房哦?」   张进财苦笑一声,心中不爽,却也没办法,当世乡情之风非常重,长辈如父,不可怠慢。「应该的……应该的……到时,老叔们不可太过为难吾妻?进财先行谢过。」   老头淫笑道:「呵呵……到时看着办……」   此时已过午夜,张进财老家风俗,二更交拜,随后酒宴,三更闹洞房,四更夫家入洞房,却是别致。   烟花缤纷,浪漫于夜色中……司仪唱道:「有请新人。」   身穿素衣的梅绛雪牵着我娘入场,只见伴娘就让众人呼吸停滞。豪客们还好,毕竟见过世面,可张进财这些乡下亲戚却不这样,一个个色授魂与,几个老头子吧唧着嘴巴,口水流淌。看完伴娘,又看新娘,红色嫁衣,包裹着魔鬼身材,与雪色肌肤相映成趣,看得几个乡下土包子,直流鼻血。   「一拜天地。」   「二拜高堂。」   「夫妻对拜。」   张进财和我娘对拜,他挺着肥胖身子,比我娘矮一截,看起来荒唐可笑。   我心中一阵痛楚,古山尊也冷哼一声,杜熊叹道:「一朵鲜花插到牛粪上。」   张昭远添着脸,朝我笑道:「哈哈……,二哥咱俩现在可是亲上加亲。」   滚你妈的,我怒骂道。   张昭远厚着脸皮,嬉笑道:「二哥,这可不对,我的妈也是你的妈?」   「你找死是吧?」我抬起手,正要抽他。   却不想从旁边走来一悍妇,扯起张昭远耳朵,拉到一边。我一看,原来是这厮恶婆娘。   妇人和张昭远叽叽咕咕,说了半天,无非就是怪张昭远见到两个美人,魂不附体。「你个色胚子,连你爹的女人也敢想,她可是你娘,难道你想操你的娘?   张昭远还真有这心思,当然后来也得逞了,而且还做得很过分,这是后话,先不交代。              *** *** ***   张府一片喜庆,可洛阳旁郊「香华小筑」,天仙般美人轻缕薄衣,在夜色中抚琴吟唱。   曾经为你写过许多情诗   没有交给你   本想留作自己珍藏在心里   那美好的回忆   那年那月那日的记忆   来不及整理的那诗句   却已不知道遗失在哪里   曾经写给你的许多情诗   内容已记不起   只记得那爱情曾经深深   扎根在心底   曾经把你写进情诗里   曾想把时间装进沙漏里   而今那泛黄的记忆消失在风里。   如果我在这里,就会很熟悉这歌词。前些时日,我和云翔在洛阳客栈饮酒,当云翔问我是否有心上人?我一时感触,清唱了这首歌。虽不登大雅,却也是梦中世界难得符合我心境之曲。我为「天香姐姐」写过很多诗,内容记不起,也没交给她,但那份情,却深深扎根我心里。   而此刻天仙美人抚琴吟唱,情到深处,泪珠滴落在琴弦上。悠扬琴音,婉转歌喉,诉尽哀伤……   琴音刚落,歌声暂停,从她后面,走出一老人,看上去无尽威严,却满脸色欲。   「皇儿,如此哀伤,可是怪父皇服侍不周?」他走到美人身后,伸出一双枯手握住美人胸前饱满,鼻子像狗一样嗅着美人秀发上的香气。   天仙美人连忙拭干眼泪,脸色无比厌恶,她皱了皱眉,娇声道:「父皇,怎的醒了?」   老人呵呵笑道:「没有乖女儿在怀,嗅不着你身上香味,父皇怎可安眠?」   美人没有应答。可老人的手越发不安分,伸入薄衫,握住高耸山峰,轻轻扭动。   美人娇呼一声,「痛」,让老人肉棒又勃起,今晚他吃了药,搞了三四次,本以为再也硬不起来,却不想听到美人娇呼,竟又勃发。他急忙要抱起美人,准备扔到床上,好好肏弄一番。   却不想,美人轻轻一个转身,脱离他怀抱。美人羞恼道:「父皇还没答应女儿要求呢?」   老人有些不耐,急忙说道:「朕答应,其实朕早就想好了。汝父入京,风险万分,是该将一部禁卫军交到你手中,但你有统兵人选吗?」   美人随即脸色变得柔和,她娇声道:「这不需要父皇操心,女儿已有人选。」   「那好,你把人选推荐好,朕立刻颁发圣旨,这样你放心了吧?」随即他又淫笑出声,那满是皱纹的老脸,让人看上去直起鸡皮疙瘩。   「朕已经答应乖女儿条件,那乖女儿是不是也要让朕开心一下?那个「双蛇咬月」可否戴上?这样就集齐一套了。」   听闻「双蛇咬月」,美人又看了看玉腕上那黑色手环,顿时脸色煞白,她闭上眼睛,叹息道:「如父皇所愿吧。」   老人见美人答应下来,脸上喜色顿现,浑浊老眼荡漾出一丝淫笑。「哈哈哈……如此皇儿身体上下,都有父皇标记,你只属于朕。」他淫笑脸上,突然闪出厉色,强烈地占有欲,支配着他,让他吼叫出声。   「你只能属于朕……对……你是朕的……你一辈子都不要想逃出朕的手掌心……哈哈哈……」   夜枭般的笑声,如此张狂刺耳,回荡在夜空中。              *** *** ***   在平南王府后院,早有人来报,天意楼爆炸,吕变长老等一干人,全军覆没。   黑丑男子大怒,他抓起报信之人,不等他反应过来,就捏碎了脖子。   一众欢喜教徒连忙跪倒在地,口中呼道:「教主息怒。」   黑丑男子也就是欢喜教主,他摔开手中尸体,怒骂道:「一群没用的废物,他们死就算了,如果本座「义母」有任何闪失,他们百死莫赎?」   他仰天长啸,泪水涌出,又记起当年,他埋在「义母」怀中,叼着乳头吸允的场景。「娘,你为什么这样对我?跟黑龙儿在一起不好吗?我现在长大了,能满足你了,可你却……?」   「主人,先不必忧伤,三妹吉人自有天相,定会安然无恙。再说天意楼爆炸,事有蹊跷,谁知道是不是三妹故意安排的……?」跪在地上的熟艳女子连忙安慰他说道。   欢喜教主「黑龙」仰头沉思片刻,脸色渐渐平静下来,他低下头,眼露凶光狠狠地盯着熟艳女子傅红裳。   「你们这四个骚货,看来有不臣之心,梅婊子不接号令,我娘故意和我作对,丁贱人总是避着本座,都反了天……我操他妈的,一群千人骑,万人插的臭婊子,别落到本座手里……」   教主雷霆大怒,吓到众人不敢喘息,这惊心动魄的气氛,着实让他们难受。   黑龙仍旧不依不饶,他凶光毕露扫视众人,最后停留到傅红裳俏脸上。「母狗,你说说看,你们姐妹是不是臭婊子?」   傅红裳吓得脸色苍白,浑身颤抖地趴伏在他脚下,不住磕头。她太明白这凶人折磨人的手段,曾经有一个姐妹因服侍不周到,被他剥皮抽筋,死后喂狗,也曾有姐妹被他斩断四肢,做成人彘。   「啊……主人,我们是婊子,都是卖逼的贱货。」   「哈哈哈……不错,你们都是臭婊子,卖逼贱货,但不包括本座「义母」。她只属于我,我会让她成为「专属性奴」。」   「是……是,奴家和绛雪,慕兰,都是臭婊子,卖逼贱货,意涵是主人专属母狗。」   「哈哈哈……好个善解人意的母狗,不错……不错……听说「义母」还有个小杂种,本座迟早会将他剥皮抽筋……」   傅红裳趴跪在他脚下,低着头,心中悲呼。「三妹,如果你没死,就带着儿子躲起来吧,这厮说到做到,到时「小流云」可要惨了。」   「母狗,把上衣脱了,本座要吃奶。」阴恻恻的声音,突然响起,让她不寒而栗。   傅红裳不敢犹豫,解开上衣,露出两个肥大奶子,玉手捧着有纹身的那个大奶,送到黑龙嘴边。   「啊!……」美妇惨叫一声。   黑龙一口凑上,差点咬掉乳头。纹着乌蛇的雪白大奶,青筋爆起,疼痛从乳头直达大脑。   「啊……呃……啊……呃……呃……」傅红裳痛苦呻吟,她不敢求饶,怕引发黑龙更大怒火。   黑龙咬了一会,又吸允一番,一股甘甜乳汁被吸入口中,品咂片刻,顿觉神清气爽。「母狗,做的不错,「产乳丹」要长期服用,本座要时刻品尝这鲜奶。」   傅红裳羞红着脸,点头应是。   黑龙又吸上另一个大奶,咕嘟,咕嘟……吞咽奶水的声音,格外淫靡,傅红裳爽得浑身颤抖。   吞咽完鲜奶后,黑龙满意地抹了抹嘴巴,戏谑地看着美妇。「此奶水虽然不错,但和「义母」相比,还差之甚远,真是怀念小时候。」叹息几声后,黑龙又笑道:「哈哈哈……裳奴表现很好,给你奖励,就放了你心上人「玉郎」白正。」   听闻此言,傅红裳惊喜失声,连忙磕头道:「「母狗谢主人。」   黑龙讽刺笑道:「哈哈哈……这「玉郎」在江湖上素有美名,年少多情,不知多少江湖女侠,名门贵女对他投怀送抱,可偏偏却对你这个老婊子情有独钟,可悲可叹。」   黑龙羞辱之言,让傅红裳羞恼无比,却也不敢反驳。   黑龙继续说道:「母狗这两只肥奶,所产乳汁甚是可口,当为本座独享,就标记上吧。」说完取出一黑色纹章,又运起内力,黑色纹章热气蒸腾。   傅红裳吓得脸色惨白,连忙磕头求饶道:「主人,莫要这样,母狗大奶一辈子都属于主人,求您不要刻纹。」   黑龙冷哼一声,随即目光转怒。「你这骚货,男人无数,本座可不想再出现几个「玉郎」,品用这鲜乳,做上标记才好,如谁还不自觉,本座自会取他狗命?」   「不要……啊!」傅红裳悲呼。   「哼,别给脸不要脸,本座这纹章,可不是随意给人盖的?赏赐给你,是你的荣幸。」黑龙残忍地说道,他打量着两只雪白巨乳,目光又下移,盯住美妇下身。「这骚逼也不能随意给人用,也印上吧。」   傅红裳叹息不语,眼泪流下,她明白再求饶也没用,只会得到更多羞辱。「玉郎,贱妾这副身子,将来还怎么面对你?」   黑龙吩咐一声,几个教徒扒光傅红裳衣服,将她抬到桌上。黑龙提起印章,对准两只雪白巨乳下部,印了下去。   「呲呲……」声响,美妇大声惨叫,如烙铁烫肉的声音,让人恐惧。印完两只巨乳后,又在雪白大腿跟部印上。美人三处地方,血肉模糊,看上去凄惨无比。   黑龙不为所动,又拿起毛笔,先沾上清水,清理血迹,随后将笔放墨汁中,搅动片刻,取出后,在美妇印痕上扫动。   他残忍地笑道:「此墨为黑水草,老参,紫薇花,阳极水熬制,是纹身极品之墨,涂上后再也弄不掉,除非割掉这块皮,我想你不会这么做,是吧?」他仔细涂抹,左手拍拍纹着乌蛇的巨乳,又调侃道:「当年长老们给你大奶纹上这条难看的小蛇,你也不是接受了?习惯就好。」   傅红裳闭上眼睛,眼泪夺眶而出,心中悲苦。「玉郎,啊……玉郎……将来奴家又如何面对你?」   黑龙动作很快,不一会,就完工了。他淫笑着欣赏自己杰作。只见美妇两只雪白大奶下端,印着两排黑色小字,龙飞凤舞,字体甚是不错。两排文字相同,所书皆为「黑龙专用」,下边雪白大腿上也同样是「黑龙专用」。   黑龙打了响指,得意大笑。「哈哈哈……如此这般,方可警示众人。」   傅红裳悲苦问道:「主人,如果王爷看到母狗这般情况,当如何是好?」   黑龙不屑一顾,哼了一声,才说道:「这绿毛龟,不必理会,他也难得肏你一次,怕个屁?」 【我的江湖】 第十四章 淫色婚宴   拜过天地后,张进财与我娘,给宾客敬酒,戴着红盖头,众人看不见玉容,但只看她饮酒时,那优雅动作,及听着他感谢时,那甜腻嗓音,就让众人色魂授予。   敬到张进财穷亲戚那一桌时,这帮乡下土包子,更是不能自持,一个个眼睛瞪圆,口水横流。我皱了皱眉,心中愤恨,这帮人太过份了。其中一个黑状汉子站在我娘身后,伸出一只脏黑大手摸她屁股,刚才那个老头(张进财老叔老张头),用一双老树皮般枯手,抓住娘白嫩小手,不断磨蹭,秃白脑袋差点埋到娘那雄伟硕大的酥胸里,鼻子还像狗那般,到处乱嗅。「好香,好香……」那猥琐模样,说话时能看见牙齿掉了一半,口水从嘴角流下,差点滴在娘的胸脯上……这帮土包子,平常面对的都是村中黄脸婆,哪见过我娘这样的天仙美人?他们恨不得自己就是那个新郎。   我想娘肯定气炸了,她应付几下,就扭着肥臀转身而去。这群土包子眼睛睁得大大的,死死地盯着她肥臀。他们带过来的「娘们」醋坛子打破,都不干了,扯着自家男人的耳朵坐下,同时低骂道:「呸,骚货,屁股扭得那么欢,勾引野汉子呐?」   洛阳大富商摆婚宴,果然豪气,山珍海味,美酒佳酿,让众人宾至如归。宴席虽不错,但哪能及得上两位佳人?白衣伴娘绰约如仙子,红袍新娘虽不见容貌,但那风流身段,更是勾人魂儿。   酒宴过后,还有礼品,每人一份上品丝绸,还没待管家宣布领取,张进财这些穷亲戚就一拥而上,手拿肩扛,一人拿好几件。眼看不够分了,这帮土包子就争抢起来,那个热闹啊,骂声一片,差点就打了起来。老张头领着小孙子挤在众人中间,老骨头差点被挤断,这老东西仗着辈分高,抢在第一个拿礼品,颤巍巍的手里捧作一团,娘们咒骂他,男人推搡他,他那个丑孙子被挤得哇哇大哭。   张进财脸色铁青,气得浑身发抖。「都给我住手……都他妈的,给我住手……」   他怒吼大叫,这帮土包子太不给他面子了,看着台下宾客幸灾乐祸的神情,他恨不得钻进地缝里。   家丁们好不容易分开众人,张进财才能数落两句。   被张进财责备,老张头不干了,拉着哇哇大哭的丑孙子,走到张进财面前,阴阳怪气说道:「小财子,你数落谁呢?想当年你和我孙儿」小狗子「一般大,爹娘就嗝屁了,还不是叔们,一把屎,一把尿,将你养大。现在发迹了,瞧不起俺们这些穷亲戚?」说完,他还嚎哭起来。「小财子,你没良心啊……哇哇哇……现在出息了……就看不起俺老汉……天杀的……没良心的……哇哇哇……」   他不嚎哭则已,可这一哭叫,引得那丑孙儿哭声更大,好像在嚎叫一般,刺人耳朵。   张进财尴尬不已,想赔礼又拉不下脸来,急得他挺着肥躯走来走去。   见张进财这副惨样,又见爷孙俩在那比赛嚎哭,我心中大乐,嘴角荡起一丝笑意。   爷孙俩在那撒泼哭闹,让现场气氛尴尬,婚礼也举行不下去,而张进财也苦无办法,他实在拉不下脸来道歉。   但张昭远那恶婆娘可不是省油的灯,她冲上前来,手指二人大骂。「你个老不死的,哭丧呢?奴家公爹说你两句,怎的了?看看你们这帮破落户,吃着,拿着,一个不落,还抢起来,打张府脸吗?呸,老娘可不像公爹那般心善。来人哪,把这帮破落户拖将出去。」   这恶婆娘一番怒骂,让张进财更是尴尬,待要阻止,却不想被我娘轻轻拉了一下衣袍。   我娘扯落红盖头,走上前去就给这恶婆娘一记耳光。「给我闭嘴。」   「你敢打我?我……我跟你……」恶婆娘叉着腰,想要拼命,可见到我娘那冰冷的眼神,不由得打了个寒颤,迤迤然退缩下去。   她跑到张昭远身边,埋到男人怀里,大声哭泣。「呜呜……这贱人,竟敢打我,奴家不活了……呜呜呜……相公你可要给奴家做主啊?」   「你消停些吧,她是我娘,你婆婆,打你怎么了?」张昭远根本不屑一顾,他被我娘美貌惊呆了,眼睛痴痴地盯着那似天仙般的玉容。   恶婆娘回过神来,见自家相公一副痴呆模样,心中吃味,咒骂道:「色鬼,你快被那骚狐狸把魂多勾走了。这贱人以前穿得像个婊子似的,公爹娶了个什么样的骚货?天哪!」   娘揭开头盖,惊呆了众人,天仙容貌,再配那副凸凹有致的风流身段,狭长媚眼明亮,动作优雅,嘴角轻笑,圣洁的外表中隐隐然透出娇媚放浪的气息,她浑身上下都充满着诱惑,让男人们欲火焚身。众村妇纷纷警惕,心中直骂「骚狐狸」,就连抓住自家男人的手也紧了些。   娘蹲下来抱住那丑孙儿,取出手帕擦拭眼泪,同时娇声安慰。「乖啊,别哭了……这么大个人了,还哭哭啼啼,都不好啊,乖。别哭……姨给你糖吃。」   娘安慰几句,丑孙儿立马不哭了,他抱住我娘,把脏兮兮的丑脸埋到她雄伟山峰上,鼻子乱嗅,鼻涕流到娘衣服上,同时不断乱蹭,感受两座山峰的雄伟,口中还嚷道:「娘……娘……娘……」两只小瓜子也不安分,竟然摸我娘屁股。   老张头已经不哭了,他瞪着色眼,死死地看着他那丑孙儿怎样占我娘便宜?恨不得自身取代。   这小子真可恨,我气得咬牙切齿。「娘,这爷孙俩是什么货色,您还不知道吗?那丑小子利用您的同情心,占你便宜,我的娘啊,你干什么呢?这小子快把手伸到你那里去了……不要让他得逞。」   好像回应我的呼声,娘站了起来,离那小子脏手伸向臀沟,只有一点点距离。   娘脸色羞红,她胸襟上竟沾了一些口水。难道这小子舔我娘玉乳?真可恶啊。我恨不起掐死这小色鬼。虽然我娘可能是个骚货,但我可不希望,她在我眼前受辱,更何况还是这小屁孩?「天杀的狗爷孙,看老子以后不整死你们?」   在娘的安慰下,这爷孙俩终于消停下来。娘又令下人再取出些丝绸礼品,才缓解了这尴尬场面。   酒宴结束后,众宾客散去,只留下了一帮穷亲戚,这些乡下土包子嚷着要闹洞房,张进财苦笑着和娘解释。娘羞红着脸,时而点头,时而摇头,最后恼羞地讽刺了他两句。我离得远,再加上众人声音吵杂,勉强能听到「乌龟王八」四个字。我娘这是嘲讽张进财是「乌龟王八」?为什么啊?难道这闹洞房,还有别的情况?   听司仪宣布「闹洞房」,张进财这帮穷亲戚兴奋了,他们一致推举「老张头」做领头人。   这死老头假意推辞几下,随后勉为其难同意下来,他扯高气扬地越众而出,哑着公鸭嗓,说道:「张氏祖约,这新娘要进张家大门,须得过三关,通过考验后,才算得张家媳妇。众亲友推举老汉做这考官,俺可要严格把好这关?说完,抬起一双浑浊色眼,痴迷地盯看着我娘。   娘那圣洁高贵的俏脸上,染了一丝红云。刚才听张进财说过,这乡下闹洞房的风俗,甚是过分,不过她身经百战,倒也不在乎,但当着亲儿子的面,被这帮低俗汉子戏耍玩弄,心中总觉得屈辱尴尬。没有办法,现在被张府庇护,以后还有很多利用之处,却不得不忍耐。她想通后,眼光微带迷蒙,声音柔软如棉,似都要化了。「老叔,不知是哪三关呢?可不要为难奴家哦?」   一声「老叔」,甜腻酥软,把「老张头」骨头多叫麻了,他振作精神,说道:「这第一关,叫」验明正身「,主要就是看看女子是否能生养?」   「怎样才能看出呢?」娘疑问道。   老张头猥琐一笑,张开掉了大半牙齿的老嘴巴,淫笑道:「嘿嘿……当然要检查一下侄媳妇的奶子大不大,屁股肥不肥喽?老人们说过,奶大臀肥的女人好生养。侄媳妇,你这对大奶子,这肥屁股……啧啧……看上去不错,但……还是要检查。」   这死老头太不要脸了,我真想给他两记耳光,太气人了,我娘这等天仙美人,岂是他这种乡下槽老头子能染指的?   娘却毫不在意,在爹死后,她仿佛放开了自己?心中压抑很久的欲望,再也没人管束。何况我爹也看开了,在娘看过信,和打开红色锦袋后,她释然了。作为花仙,她久经淫欲,在长期压制后,释放也必然猛烈。更何况,我刚才告诉了她完整的「千阳化阴决」,当时她很惊奇,待我解释后,她潮红着脸,媚眼风情万种地看着我。真是太骚了,可我是她亲生儿子啊?难道连我都要勾引?   确实是这样,她和梅姨拜倒在地,磕头参拜,口中娇呼:「宗主圣安」,让我尴尬不已。她们不满意做「花仙」,却对「姹女门」深有认同感。可是「姹女门」门人,全是宗主的女人。难道她们想要做我的女人?   这不,梅姨紧紧抱着我的手臂,半个身子埋在我怀里。她在百花仙宫是个特殊的存在,半途加入,外貌圣洁如仙,凌然不可侵犯,但谁又知道她在床上骚浪无比?她披着仙子的伪装,就等着男人撕破,然后就会看到真实无比的她。我把她揽紧,嗅着她发丝的香味,口中调侃道:「梅姨,这么迫不及待想做我的女人吗?看来」阴阳采战功「补全后,梅姨仙心更加荡漾啊?」   梅绛雪脸色羞红,整个人都埋在我怀里,身子不安地扭动,同时娇嗲道:「宗主,你坏死了,非要打击奴家,还让奴家亲口承认,奴家作为姹女门人,本来就是你的女人啊。」   「真是个骚货。」我捧起她的臻首,吻住她樱唇。   「啊!」梅绛雪惊呼一声,她没想到我这大庭广众之下,如此霸道,还好众人注意力集中在我娘身上。她樱唇微启,丁香轻吐,回应着我的索吻。轻吸慢吻之间,却渐渐觉得别有滋味,梅绛雪不由嗯哼出声。   在我们吻得正浓烈之时,不远处突然出来欢呼声,我吐出梅绛雪的丁香小舌,定睛看去,不由得勃然大怒。   我娘竟然被这群汉子脱掉红袍,雪白肉体泰半露出,她的上身肚兜小的不可思议,仅只掩住胸前巨乳,纤巧细致的小蛮腰全无遮掩地暴露出来,尤其肚兜上边中间挖空了大半,两颗饱满的乳房半露出来,几只掩着那甜美的花蕾。加上这小兜左右两边也不知怎生剪裁,将香峰向中央推高,对乳房颇有集中托高的效果,一看之下顿觉本已高耸的香峰更加坚挺饱满,肚兜正中不过寸许的高度,细的似随时要断,更显得香峰中那深深乳沟深遂动人。   不过更令人移不开目光的,是她雪臀之间的衣着,纤腰上头仅只一条细细的带子,从脐下向下延伸一块倒三角形的薄布,恰可掩住迷人的骚穴,延到双腿之间却仅余一条细带,勒住了臀后,向上接到腰间细带,一双翘挺紧实的圆臀。全无阻隔地暴露在外。一双修长笔直的玉腿泛出洁净的肌光,双足一双高跟怪鞋,更使我娘窈窕动人的身段格外显得娇媚,尤其她现在似在使着性子纤足微跺,肌肤那美妙的颤抖,更令人望而口干舌躁。   我娘身上那肚兜别名乳罩,正只罩着双乳;那小巧无比的薄布称做丁字裤,而那令得女子须得抬头挺胸,展露傲人身材的怪鞋,也取了个名字叫高跟鞋。这都是我的杰作,娘试过后,喜欢非常,就一直用了下去。   男人们看得鼻血直流,手按在胯下耸动,而这些乡村娘们,更是妒忌得破口大骂。「骚狐狸,臭婊子,不要脸的贱货……」   更可恶的是老张头这厮,他瞪着色眼,绕着我娘转来转去,伸出颤巍巍的枯手,时而拍拍我娘的雪臀,或时而掂掂我娘的巨乳,他甚至还掰开我娘的嘴巴,仔细观察我娘洁白的牙齿。「奶子大,屁股肥厚,牙口也好,是个能生养的,可以为我们张家传宗接代,不错,不错。」   这是在相牲口吧?死老头敢情没把我娘当人看呐?或者他认为我娘是帮他们张家传宗接代的生育工具?   我恨不得拆掉这老不死的贱骨头,而旁侧的古山尊想必此刻心情也和我差不多。如果这老东西,再这样猥琐我娘,我想我们一定不能再忍了。   可老东西评论一番后,就不动了,他哪见过这等美色,心脏跳得受不了。   娘见这老东西停住了,微觉失望,虽然她很讨厌这老色鬼,但刚才被这老东西摸来摸去,敏感的身子竟然有点颤栗。在儿子,情夫,丈夫面前,被乡下老头子当牲口一样抚摸,点评,即屈辱又刺激,让她有种深深地背德感,更有一种莫名其妙的兴奋感。   她白皙俏脸上染了一片红云,眼神微带幽怨,此刻她的骚穴有点潮湿了,差不多光着身子,在一群男人色欲眼光注视下,竟然有一点兴奋,但是想想自己本来就是个无耻骚货,心中也就释然了。   老张头停息一阵,心口直跳,他大口呼着气,差点被喘死。这贱货太骚了,穿得比婊子还要浪,如果不是身份高贵,他相信自己村中那帮汉子早拔屌就上了。   「贱人,骚货,狐狸精……」老张头心中暗骂。眼前美色,今生仅见,村中最美的姑娘「春花」连给人家提鞋都不配,可惜眼前的天仙美人,是别人的。他心中泛起了一种深深地无力感,如果是自己的老婆,该有多好啊?可以随时肏她骚逼,玩那大白奶子。光想着,鸡巴就硬得不行。   美人又问道,第二关是什么?老张头才清醒过来。   他凝思片刻,贱笑道:「呵呵……老汉村中有个习俗,新媳妇进门一顿」杀威棒「,管叫她对夫家服服帖帖。」   娘听完后,娇笑出声,胸前波涛汹涌,众人看呆了,有几个人鼻血喷出,还不自知。「「杀威棒」?咯咯……老叔,您可真有意思,想打奴家屁股,就直说吗?就怕你这把老骨头,提不动棍子。」   「啥?看不起老汉?侄媳妇,不跟你吹,别看老汉年纪大,身子骨可硬朗着呢!不要说手里拿根棍子,就是老汉下面那根棍子也厉害着呢,不信你问大伙,俺村寡妇」春花「被老汉肏得哇哇叫。」一说他不行,老张头急眼了,连忙反驳,还顺带说点淫话。   见老张头满口淫语,娘美目流转,春意诱人。她媚声道:「看来老叔想用两根棍子来教训奴家咯?就怕奴家夫君舍不得?」   众人见美人暧昧之言,更是冲动不已。就连村妇们也低声咒骂,「不要脸的贱货……骚狐狸……臭婊子……连猥琐老头都勾引……真他妈的贱……千人骑,万人插的骚货……呸……不要脸。」她们连忙看紧自己的男人,真怕被这狐狸精把魂多勾走了。   我心多快要碎了,这算什么?娘怎么变成这样,不否认她是骚货,但也没到当着众人的面,勾引糟老头子的地步吧?而且自己亲儿子,情夫,丈夫还在场呢?不觉得尴尬吗?看着她那放荡的模样,我觉得不可思议。   梅绛雪见我痛苦的样子,在我耳边低语道:「三妹还是放不下你爹,你爹决定与敌同归于尽前,也不和她商量,事后还让她嫁给张进财。她这是因为心痛,才故意放纵的。」   「对啊,我怎么没想到?还有可能,爹的那封信和红色锦袋,刺激了我娘。爹宁临死前那番话,虽是好意,但如果写在信中,可能会让娘引起误会?她可能认为,自己在丈夫眼中,就是个不能控制欲望的骚货。现在他死了,就可以让她发泄欲望,眼不见心不烦。最后还把她当货物一般,推给了张进财,反正她是个骚货,嫁谁还不一样?难怪她这样,这误会太深了。   我暗自叹息,心力交瘁。一直以来,爹都把她当成私物,不让别人触碰。虽临死前他大彻大悟,但多年来种下的祸根,不会因他彻悟而化解。   「罢了,罢了,随她去吧。既是姹女门人,迟早会堕入风尘,现在连完整的」千阳化阴决「多修炼了,以后欲望会更猛烈,只要她快乐就好。反正名义上,她是我的女人。   在那边,娘把老孙头逗弄得欲火大起,他冲到家丁面前夺过棍子,就照着我娘的雪臀招呼下去。   「啪……」一声响,雪白浪肉翻滚,如波涛般荡起。   「啊!」娘痛叫一声,红色棍复印在雪白屁股上。   听美人痛叫,老张头快意无比,「让你骚……让你浪……让你勾引老子?」他扯起公鸭嗓,叫道:「第一棍,要记得孝敬父母。喔……小财子父母嗝屁了,那就孝敬老叔……也是就俺。」   娘娇羞回答:「是,侄媳妇记住了,要孝敬老叔。」   老张头颤巍巍举起棍子,又朝雪臀来了一记。   「啊!」   「第二棍,要记得「相夫教子」。」   「记住了……」   「啪」,又打了一记。   「第三棍,记住不可「红杏出墙」。」   说道这句,那些村汉村妇不干了。「老张头,如果你侄媳妇和你扒灰,算不算」红杏出墙「呐?」   老张头邪笑道:「哈哈……当然不算……这叫「孝敬长辈」。」   这老家伙厚颜无耻之言,让张家父子脸色铁青,但却拿他没办法,只能摇头苦笑。   老张头觉得这样打屁股不爽快,他小眼珠一转,有了主意。「侄媳妇,你站着让俺打屁股,老汉觉得不痛快。」   娘媚声道:「老叔,你想怎么办,侄媳妇遵从就是了。」   「趴到凳子上,收腰提臀,屁股撅起来。」老张头吩咐道。   「是,老叔。」   娘听从吩咐,趴到凳子上。只见两片雪白臀瓣高高翘起,一根绳子粗细的带子穿过股沟,稍微动一下,屁眼就能被看清楚,如此淫靡的场景,让众人血脉偾张,鸡巴硬起。   老张头口水直流,他真想扑上去,啃咬这大白屁股,舔弄股沟中的那一点。心中邪意一起,棍子落下,不急不缓,正好把那根带子弄到一旁。   操,这死老头故意的吧,还好娘的股沟比较深,再加上那根带子只移了一点,屁眼只是若隐若现地出现在众人面前。当然,凭老张头那双老花眼,哪怕靠得近,也看不仔细。   但我还是低估了这老东西,他简直不达目的不罢休。   「侄媳妇,俺老汉下手没轻没重的,打疼你了吧?让俺帮你揉揉?」话说完,这老东西跪趴到地上,像狗一样爬到娘屁股后面,同时伸出颤巍巍的枯皮老手按到娘那红肿雪臀上,揉来揉去,仔细感受它的柔软与滑嫩。揉了一会,感觉仍不过瘾,便抬起枯皮老脸埋到雪白硕臀里,像头猪一样拱来拱去,他的长鼻整个镶到股沟里,疯狂吸嗅,品味着成熟妇人独有的骚香味道。鼻子顶开丝带,娘那微褐色的小屁眼,终于完全显露在他眼前。他贼眼乱转,见众人看不分明,便伸出舌头,在我娘菊花上轻轻舔了一下。   「啊……不要。」娘惊呼大叫,她哪想到这老色鬼如此大胆,在大庭广众之下舔她屁眼。太羞耻了,一个快进棺材的糟老头当着众人面,舔她菊花,有种深深地背德感,让她屈辱,更有一种莫名其妙的兴奋感,让她快乐得颤栗。   众人也是大乐,打趣道:「老张头,你狗脸快埋到侄媳妇大白屁股里了,搞啥呢?不会在舔屁眼吧?就这么想扒灰?当着侄儿的面,就想搞他媳妇?」   张进财气得火冒三丈,浑身肥肉乱抖,眼睛血红。「够了,这一关到此为止。」他实在忍不住了,大庭广众之下,玩弄他妻子,让他这张老脸往哪搁?   被张进财怒吼声吓了一跳,老张头不情愿的站了起来。他不站起来还好,可这一站,娘的屁股就没了阻挡,淫靡春景瞬间出现在众人面前。   由于丝带完全被带到一边,娘的菊花清清楚楚的绽放在众人面前。微褐色的菊花,在雪臀中央怒放,白黑相间,艳色撩人。只听见,一阵阵吞咽声,在场的男人无不瞪着血红眼睛,死死地盯着那微褐一点。太羞耻,太淫荡了,一位丰熟艳妇,差不多光着身子趴在圆凳上,雪白肥臀高高翘起,腚眼外露……被众人品赏观摩着。   几个长舌村妇又叽叽喳喳开骂了。「婊子,贱货,骚狐狸……」   「妈的,闭上你们的臭嘴……」古山尊忍无可忍,拿起一件袍子披到娘身上。   众村妇吓得,赶紧捂上自己的嘴,她们眼前汉子不仅身材高大,而且还恶行恶相,一看就不是什么好人。   古山尊给我娘披上衣服,转身走向老张头,抓起他襟口,就把他提上半空。   「啊……啊……你干嘛?放开我……小财子……救救……老叔……快……喘不过来了……」老张头哪经历过这样,平常仗着辈分高,在晚辈婚宴上为所欲为,现在可踢到铁板上了。   他的丑孙儿见势不好,也哭叫起来。「哇哇哇……坏人……快放了……爷爷……哇哇哇……」   恶人须得恶人磨,众人谁也不出声阻止,可见这槽老头多不遭人待见?见众人谁都不理他,丑孙儿大哭着跑向我娘,抱着她大白腿,哭叫求饶道:「娘……哇哇哇……你救救爷爷……」   我大怒,「死小子,睁大你狗眼看看,他是我娘,我是她唯一的儿子。就你这丑样,也配叫我娘。」真恨不得赏他两记耳光,什么人呐?这一家子,全都不是好货色。   娘终究心软,被这丑小子一顿哀求,就吩咐古山尊放人。古山尊唯她之命是从,但也不让老张头好过,像扔垃圾一样,远远甩开。   「喔……」一声难听至极的惨叫,估计骨头摔断了,老张头痛晕过去。   「哇哇哇……爷爷……」大家幸灾乐祸,张进财哼了一声,吩咐家丁将老孙头抬下去。   现在主角倒下了,这「闯三关」没人主持,但张进财那帮穷亲戚不干了,非要把第三关进行下去,他们又推举出来一名老妇。   这老妇大家称呼为「王婆」,一见那泼辣样,就知道这妇人不好相与。   王婆扯高气扬地出场,做了个让大家安静的手势,才说道:「老张头这个人为老不尊,这位大侠惩戒得好,他也不看看自己啥怂样?娘子这样的天仙美人,也敢染指,真是活腻歪了。」   先批了老张头一通,顿了顿,才继续说道:「不过这第三关还是要过的。俗话说得好,「早生贵子」?相信这是大家所愿。那第三关就是」早生贵子「。」   接着王婆吩咐丫鬟拿来红枣,花生,桂圆,李子。   「操,这老婆子真会玩,红枣(早),花生(生),桂圆(贵),李子(子),这不是」早生贵子「吗?   见物品备齐,王婆贱笑道:「现在老婆子将这四件物品,藏在新娘身上,你们找寻,并且取出来。先说明一下,只能用嘴在新娘身上取出,当然新娘也不许提示。」   「妈的,这老婆子是要在众人面前侮辱我娘啊?老贼婆,你等着……」我大怒不已,恨不得一掌扇死她。   张进财和古山尊也是恼怒无比,两双眼睛怒视着这老贼婆。   王婆哪不明白眼前两个男人的心思?她也怕步老张头后尘,贼眼一转,计上心来。「这四件物品,要四个人分别取出,新郎父子算两位,还有两位从娘家人中选出,不知可有人选?」   古山尊连忙道:「某家算一个。」   我也连忙挤出人群,说道:「还有我。」   这样四人就集齐了,王婆领着我娘去闺房藏物品。台下众人,都欢呼雀跃,都觉得这样好玩,张家父子更是摩拳擦掌,跃跃欲试。   不一会儿,娘慢腾腾地跟在王婆后面,走了出来。她有些不自然,生怕弄坏了什么东西?   王婆指了我一下,你第一个来。   刚才披上的衣袍已经被取下,娘依然穿着那暴露的三点式,白花花的大奶子半露出来,下身骚穴上端的阴毛若隐若现。   我被点名第一个来,不敢怠慢,仔细观察,见娘的嘴里好像含着东西,于是就把嘴巴慢慢向娘的性感丰唇靠近。娘放浪地微笑,大眼睛睁着,秀唇微微张开,坦然地面对自己亲儿子伸过来的嘴巴。就如同火星撞地球一般,当我的嘴唇和娘性感的芳唇贴在一起的一刹那,时间放佛静止,所有人都惊呼一声,恶心的是我们眼睛都不闭,互相凝视对方,跟调情一样。娘我可是你亲儿子啊,这样放荡好不好?这可是乱伦啊。或许从她知道我是「阴阳宗」宗主之后,她就把自己当成我的女人。   我俩亲上之后,双方心里都有一种背德感。乱伦的叛逆感觉,让我们越来越兴奋。我把舌头塞进娘的口腔,用舌尖勾娘含着的那颗东西,应该是「桂圆」。我的舌头和娘的舌头无疑进行了一番激战,最终我的舌头突破了防守,卷到了桂圆,从娘温润的口腔里全身而退,嘴与最分离的时候,一丝口水连接着两人的嘴唇越来越长,半天没有断。我吐出桂圆,展示给众人看,大家一起起哄。   娘红着脸,又继续催促,「快些,快些,还有三个,藏得很深……」那骚浪样儿,让众人又一阵起哄。   第二个是古山尊出场,他早以看好目标,一个饿虎扑食上去,牙齿咬住娘的胸罩,直接把娘的胸罩扯下。他身形高大,倒也不担心,被众人看到娘的大奶。一阵乱拱,用脸感受那种弹性和圆润。   操,有人解开裤子,开始撸鸡巴。   古山尊强忍住胯下的冲动,伸嘴接住藏在乳罩里的花生,同时一口含住娘的乳头,下流地吸了几口。   「啊……」娘浪叫一声,让众人心里一颤。   古山尊连续猛吸几口,然后把乳罩套上。他吐出花生,向众人展示。   众人大声叫好。   第三个,轮到张昭远了。   这淫货可能知道剩下两个最有可能藏在什么地方?但他故意装傻,猥琐笑着,脸贴到娘全身上下到处游走,或磨蹭小蛮腰,或亲亲娘的大白腿,甚至打开娘的手臂,闻闻胳肢窝里的气味,还有脖子,酥胸,亲个不停,一副猪哥模样,我恨不得一脚踢死他。   亲到痒处,娘咯咯浪笑。   「哎呀,在哪呢,怎么找不到?」他又拍了拍娘的雪臀。「是不是在这里?」   张昭远油腔滑调的声音特别恶心,此时他的肥脸全部贴到我娘的大白屁股上,一双贼手还紧紧地抱着娘那雪白大腿的根部。   「吧嗒,吧嗒……」一阵舔弄声。他跪趴在我娘身后,众人也不知道情形。只是见到,我娘脸色潮红,秀口张了又张,一副舒爽的神情……同时她还浪叫出声。「啊……喔……不要……啊……」   我明白这小子,正在舔弄我娘的屁眼。真是混账,亏我还是他二哥,竟然如此戏弄我娘。大怒之下,我冲过去,一把扯起他。此刻娘遮着臀沟的丝带,已被扯到一边,里面一片狼藉,微褐的屁眼一张一合的,还有口水流出。很显然,他用舌头钻进我娘屁眼里。真是恶心呢,一个二百多斤的死肥猪,用脏舌头钻进天仙美人的肛门,吸吮舔弄。   「二哥息怒,息怒……小弟情非得已。」一边说,一边吐出李子。   「我操你娘……」「你娘就是……啊……」他惨叫一声。   我一脚把他踢出三米远,像个圆冬瓜一样滚落在旁。   最后轮到新郎张进财,这老肥猪憋了良久,早就忍耐不得。他猛的扑上去,把嘴贴到娘的下体处,展示那出神入化的嘴功,用牙齿咬住娘的内裤,比手的动作还熟练,内裤被拨到一边。   那诱人的骚穴展现在他面前,他盯着娘的下体,仔细品观,阴唇红润光滑,一丝淫液从穴口流出,是何等的淫靡?他整个脸多快要贴上去,观看许久,似乎在斟酌怎么舔弄?   这老肥猪真是不知廉耻,竟然把自己妻子的阴唇外露,让众人瞧了个正着。   娘害羞得捂住脸,嘴上骂道:「张进财,你个老王八,把自己老婆给人看,你要不要脸?」   张进财嬉笑一声,不管不顾,像公鸡啄食一样脖子猛地一伸,用舌头刺进我娘的骚穴中。   「啊……老王八……不要……喔……」娘兴奋得大声浪叫,在众人面前被老肥猪舔穴,一种背德屈辱感,涌上心头,让她兴奋得颤栗。   旁边几个男人大叫几声,似乎是撸射了。   舔弄好一会,娘雪白大腿紧紧夹住他的头,浪叫一声,「啊……去了……去了……好美……」一股骚液喷出,沾满了老肥猪的丑脸。   张进财离开娘的下体,帮娘穿好内裤,抹了一下满是春水的肥脸,同时嘴巴张开,吐出红枣。   众人大声欢调用好。   王婆扯着又尖又细的嗓音,叫道:「恭喜张财主,早生贵子。」   一场淫宴终于结束,有人欢喜有人愁。   随后新郎新娘入洞房,看着比我娘矮一大截的老肥猪,搂着她的细腰,得意无比的走向婚房。我心中总觉得不是滋味……长叹一声,摇摇头,又有些不舍得,便想跟过去看看。 【我的江湖】第十五章 血色往事(主角母亲肉戏)   乘众人正在欢闹,我偷偷潜入内室,刚才注意了一下人群,张昭远竟然不见了?这小子跑哪去了?   不管他,还是盯着我娘更重要,想想张进财这老肥猪压在娘那如花似玉的身子上,我心中泛起苦味。施展轻功越到三楼,直奔婚房而去,室内灯正亮着,我戳破窗口,凝眼看去。   娘还穿着那暴露的三点式,晃着白花花的身子躺在椅子上,张进财跪趴在地上,捧着玉脚,疯狂地舔着。高跟鞋还没脱下,张进财只能舔弄正面,一条灰白肥舌舔着脚背,脏臭口水涂弄到玉脚上,看上去令人恶心。   「嘻嘻……你怎么像个狗儿一样啊,痒死奴家了……别……别咬啊……咯咯……哎呦……咬疼我了。」娘大声浪笑着,胸前一阵波涛汹涌,由于兴奋,两条雪白长腿用力绞着。   真没想到娘的大长腿那么有力量感,只见她用力绞起的时候,看上去无比结实,满是肌肉。如果用这两条雪白长腿夹着男人的腰,那是怎样的刺激?   张进财抬起头,肥手由下往上摸着,就好像在抚摸精美瓷器。「美……太美了……」他连连赞赏,眼神痴迷,突然一下,他放开双手,撑到地上,朝我娘猛地磕头。   「求求你……妹子……给我吧,我什么都答应你?」   「扑哧……」,娘忍不住笑出来,她伸出雪白长腿将张进财肥脸抬了起来,狭长媚眼骚浪无比地与之对视,那放荡模样,诱人无比。张进财眼睛看直了,大嘴张开,口水直流。   「呸!老不修,谁是你妹子,比人家大二十多岁,多可以做人家爹了?」娘白了他一眼,随即又媚笑出声,她嗲声道:「你刚才说,什么都答应人家?」   「是……是……是。」张进财一副猪哥模样,连忙点头。   娘媚声道:「是吗?那奴家要掌管这个家,你也答应吗?」   张进财添着笑脸,恭维道:「呵呵……你是张某娘子,这个家理所当然归你管。」说完,他交出三把钥匙。   「库房,银窖,秘仓,三把钥匙全交给娘子。」   「谁是你娘子?」娘不依地用小脚踢着张进财,动作不大,一双晶色高跟鞋在他眼前晃来晃去。   张进财一把搂住两条美腿,肥脸贴到上面,蹭来蹭去。「我的小宝贝,可怜可怜老爷吧?自从第一次见到你,我的魂就被你勾走了。」   娘用小腿夹住他粗肥脖子,使其不能乱动,又伸出白嫩小手拍拍他痴肥丑脸,讽刺道:「就知道你这老鬼不安好心,每年以高价买」山阳参「是不是另有目的?快从实招来。」   张进财用肥手摸着滑嫩肌肤,肥胖身躯不断前移,一颗大脑袋快埋到我娘胯下,他鼻子嗅来嗅去,品味着我娘这成熟妇人胯下特有的骚香味道,沉醉片刻,肥脸上露出享受表情。   「是,是……小宝贝,我招……我招,老夫之所以这么做,还不是为了接近你,快从了我吧,求你了。」   娘白了他一眼说道:「哼,老色鬼,奴家只答应与你做假夫妻,可没想过与你同床共枕?」   张进财刚刚舌头伸得老长,想要舔弄骚穴,可被娘的大腿用力夹着,还差那么一点点,急得他满脸通红。老家伙被打击得不行,不由得大怒。   「臭婊子,装什么清纯,老子早在之前就见过你了。」极乐艳姬「可还记得?」   娘大惊失色,夹着脑袋的双腿也松开一些,张进财乘机而入,大嘴狠狠地贴上骚穴,用力添弄。   「啊!」娘浪叫一声,骚穴传来舒爽感觉,紧接着又是「啪」的一声,玉手挥起,狠狠扇在肥脸上。张进财一个懵神,被打愣了。   「说,你怎么知道」极乐艳姬「?你和极乐楼什么关系?」娘一改之前骚浪,寒着脸,冷声说道。她修长的指甲闪着寒光,若一言不合,大有击毙张进财的感觉。   我也很纳闷,从来没见过娘如此严肃?到底怎么回事?「极乐艳姬」,「极乐楼」?   张进财苦笑一声,说道:「娘子,你误会了,老夫冤枉啊!给你看一件东西,就明白了。」   张进财站起身子,走到一副壁画前,按动机关。随即壁画分开,露出五寸见方的洞口,他用肥手掏摸几下,拿出一面令牌,和一个小瓶。   「月宫令?你是月宫之人?」娘奇道。   「老夫不算。」   「那你怎有」月宫令「?」   「此事容老夫慢慢与你道来。」   张进财用手抚摸令牌,缅怀片刻,才继续说道:「娘子,今日你也看到了,老夫出身并不高贵,又如何才有这万贯家财?」   「奴家也很好奇?」   张进财叹息一声,思绪似已飘回了三十年前……   十岁那年,父母双亡,吃百家饭长大,家徒四壁,三十好几还光棍一条,本想一辈子就如此了。却不想一次进山砍柴,却改变了命运。   那惊鸿一瞥,命定三生,她如高高在上的神女,可远观不可亵渎。可神女蒙难,他却成为拯救者,日夜不眠,伺候身侧,终于她醒来了……本想就如此了,佳人感谢一番,飘然离去。   那夜风雨交加,山洞枯冷,在材火明照下,佳人投怀送抱。在冷寂下,如春风化雨,燃烧般地激情,差点焚化他,一次又一次,憋了三十多年的欲火,点燃了一切,他如在梦里。   不愿醒来,又如何?神女闺名白薇,清澈无暇……他点红了纯白,带走了无暇……但嘉期如梦……梦醒后,那是怎样的惊心残酷?   ……   张进财老眼垂泪,呼吸急促,痛苦如阴云般涌上心头。   「白薇?白……薇……」娘低声呓语……「是她……」瞬间她吓得花容失色,惨白的脸就像给抽干了血似的,瞪得大大的眼睛里布满了惊恐。   「你明白了吧?」张进财痛苦地说道。   「你……你……当时在场?」娘牙齿打着颤,眼神惊恐,仿佛又回到那屠宰地狱。   这一切她隐瞒了将近二十年,不敢回忆,但阴天时,身上那处痛楚,让她又不能忘记,那残酷场景永远扎在灵魂深处。   在叛出花谷后,她失踪过三个月,这段记忆她从没和任何人提起过,哪怕是亲近之人。有人问起,她找个因由,回避过去。不敢,也不愿……那简直比下十八层地狱还恐怖。   在一座地下宫殿,高台上跪着一赤身女子,双手被后绑,双眼被黑布蒙住,虽面容见不清楚,但只看身材,就知道这女子是何等惊艳?丰乳肥臀,腰肢柔细,那泛着光的肌肤,看上去无比圣洁。   在高台低一层下,也跪伏着十几名绝色女子,她于意涵也在其中,在这些女子身后,都站着一位鬼面人,光着身子,挺着黑色鸡巴。叛出花谷后,她外出办事,被这帮鬼面人俘获,而周旁女子,估计同样被这帮人俘虏。其中还有好几位熟人,正派大宗水月庵「秀丽师太」,峨眉女侠「柔云仙姑」,天山剑仙「飘雨神剑」……无一不是江湖上鼎鼎有名的绝色佳人。   再下面就都是些观客,他们都戴着面具,虽然人多,可并没有交流声,好像人人都等着看一场戏剧。   三声钟响,五个鬼面人,抬着鼎炉,闸刀,出现在高台上,最后一戴着阎罗面具的男子从天而降。   他指着跪在高台上女子,阴测测地说道:「此女,乃月宫宫主」白薇「,平时高高在上,目无余子,被本座俘获后,还不屈服,当真是烈女啊!」月宫「估计很多人没听说过?这门派可不简单。江湖谚语」日出月落,月升日黯,日月凌空,圣人规避,「,这里头的」月「就是」月宫「,连圣人都要规避,威风吧?霸气吧?哈哈哈……可现在,」月宫「宫主白薇,像条母狗般,光着身子跪在你们面前,激动吗?兴奋吗?接下来节目,就是屠宰母狗。白薇,再问你一次。屈不屈服?   交待你的传人是谁?否则……哼哼……让你后悔活在这个世上。「   「呸……恶贼……休想。」清脆,愤恨的声音,从女子口中吐出。   阎罗男子冷哼一声,大手朝五个鬼面人一挥,这五人得到指令,一拥而上。   他们挺着肉棒,没有任何调情,就插入白薇体内,一根接着一根,最后三根粗黑鸡巴同时插进骚穴内,鲜血流下,骚穴开裂。   白薇大声惨嚎。   阎罗男子连连赞叹,「好个骚屄,用了这么多次,还这么紧,不愧为」月宫「宫主?你的徒儿是谁?快说。」   「你休想……知道。」   此时三根肉棒又同时插入后庭,只见白薇肛菊好像开了个大洞,血流不止。   这残酷场景,让台下众人鸦雀无声。而这时,众女面前都抬来一口闸刀,鬼面人按住她们脑袋推到闸刀前,而同时肉棒也插入她们骚穴。他们逼迫众女睁开眼睛看台上残酷场景。在闸刀威胁下,众女不敢不从。   或许场面残酷,「飘雨剑神」惊呼出声,双眼紧闭。她太年轻,出道来一帆风顺,哪见过这场景?   随着她眼睛闭上,闸刀惊雷般地响动。「咔嚓」一声,脑袋掉落,鲜血喷出三尺远。   台下观客一片惊呼。   而更残酷是台上,两口闸刀摆开,白薇一双洁白浑圆的乳房按住闸口上,双腿也摆在另一口闸刀上。精钢铸就的闸刀在烛火下闪着冷厉的光芒。   阎罗男子大声喝问道:「白薇,给你最后一次机会,招还是不招?」   白薇好像知道自己命运,微微叹息,说道:「生亦何欢,死亦何惧?一生浮华,若过眼云烟。」清寂的声音,婉转悠扬,那是历尽了沧桑,看透了生死,却又让人感到无比的心痛和哀伤。当然台上这帮没有人性的畜生,只有变态和兴奋。   闸刀落下,两颗雪白浑圆的乳房瞬间离开娇躯,掉落在地上。白薇惨嚎出声,痛得打滚,鲜血染遍全身,不一会就晕死过去。   「哈哈哈……」阎罗男子阴恻恻地大笑,犹如鬼哭狼嚎。随即又「呜呜……」哭出声,似恶鬼低鸣。谁又知道他在想什么呢?   台下观客不忍直视,有人甚至呕吐出来。   于意涵吓得浑身发抖,她哪见过如此残酷场面,这帮人是疯子。   阎罗男子亲手拉动闸刀,又截断白薇四肢,然后连同乳房一起,抛入沸腾的鼎炉。   此时白薇彻底变成了人彘,但还没死去,一盆盆水浇到她身上,让她保持清醒,鬼面人们又从盆子中掏出一坨坨伤药,敷在胸前两个血淋淋的伤口和断开的四肢处。白薇哀嚎出声,满脸死志。   鼎中肉以熟,阎罗男子与鬼面人们分食。肉棒还插在众女子骚穴中,在食肉的同时,汤汁滴落,打在众女白皙肉体上。恐惧场景,让一些女子失禁尿出,有的甚至口吐白沫,吓得疯了过去。   「哐啷!」数口闸刀落下,这些疯过去的女子,人头落地,滚落数尺远,鲜血喷溅,染红了整个观台。   阎罗男子吃完两颗乳房,走到她面前,抬起她的螓首,呓语道:「好像……如此相像?面容几乎一模一样,莫不是她女儿?可身材又比她好多了。不错……不错……不是寻到你,本座还舍不得下如此辣手。」   他卷动闸刀铁链,「哐啷……哐啷……」,磨砺声响动。   吓得她浑身颤抖,口中叫道:「不要……不要……饶了我……」   闸刀缓缓落下,带着凌烈的冰凉触上雪白硕乳,刀锋入肉的一瞬间,她再也抵受不住恐惧,哭叫出声:「不!」瞬间骚穴一热,她失禁了,尿液沿着鸡巴喷射而出。   「哈哈哈……你可愿臣服与我?」阎罗男子得意大笑,闸刀在控制下,又被缓缓拉起。   「呜呜呜……主人……我愿意……愿意。」   「以后你就是我的一条母狗,叫两声听听。」   「汪汪……汪……汪……」   「哈哈哈……不错,不错……」阎罗男子满意地抚摸她头发,又继续说道:「乖狗狗,等会给你打上烙印,再伺候本座的贵客。」   「是,主人。」她不敢有丝毫抗拒,这帮人是疯子,再说她有别于这些正派侠女,在花谷她本就是伺候男人的角色。只要能活下来就好,更何况肚子里还有未出世的孩儿?被俘虏快三个月了,这帮人未做什么,还好吃好喝的供着她,但今日獠牙初露,又是何等残酷,变态?   阎罗男子取出纹刀,画笔,彩墨,给这些屈服的女子,一一刻上淫纹,彩蝶,凤鸟,苍龙,淫蛇……不一而定。再按着淫纹,运起玄功,这些淫纹消失在肌肤上,好像进入到皮层里。众女大声哀嚎,淫纹炽热无比,宛如烈火燃烧,血液沸腾,好像快被蒸干了。   她左侧肩下与乳房上端的酥白胸口,被纹上一朵彩蝶。在纹刻时,阎罗男子抚摸着她背后的牡丹纹身,淫笑道:「牡丹配彩蝶,寓意深远,蝶恋花,也不外如是,妙哉,妙哉。」   给众女打上印记后,淫宴正式开始,台下观客都是豪富,并不会武功。入极乐楼的标准,一是富可敌国,二是不会武功。   三天三夜,她像条母狗一样,被一群脑满肠肥的富商淫玩,用尽手段取悦这群人。「三洞齐入,双龙戏珠,品箫舔菊……什么手段都用了,只为能活下来。   在其中,又有女子被活剐分尸,在这场鲜血盛宴中,淫乱,丑恶,残酷……让很多人更加变态,兴奋。这些女子在他们眼中就如牡兽,可以随便淫玩,侮辱。   这三天她不知道怎么度过去的?尽管深谙淫欲,但三日三夜不眠不休的交合,身为花仙的她也受不了,骚穴,后庭,火辣辣的疼,浑身青紫……   还好救世主来了,通天魔神「李青牛」带着一帮正道高手,杀将过来。   阎罗男子大声喝道:「有内奸。」   随即两人就交上了手,他们武功通天,一拳一指,都能把天捅个窟窿。没出多少招,就把地下宫殿,打得快崩塌,里面一片混乱。   她看到一肥胖男子走到白薇面前,颤着声音问道:「告诉我,害你的人是谁?」   白薇眼神空洞,惨白着脸,摇摇头。   那肥胖男子摘下面具,白薇看了后,叹声说道:「是你?」   肥胖男子怒吼道:「告诉我,他是谁?」   白薇继续摇头,她应该知道阎罗男子的身份,可至始至终她都不肯说。「别问了,杀了我,求你了。」   「啊……啊……啊!」肥胖男子痛苦地嚎叫,泪流满面。「不,无论你变成样子,我都不会放弃。」   「杀了我,求你……求求你。」白薇不断哀求,她充满死志的眼神,是那么的无力。   ……   肥胖男子跪倒在地上,大声嚎哭,终于在白薇不断哀求下,一剑刺穿了她的心脏。肥胖男子仿佛失去了灵魂,紧紧地抱住那染满鲜血的残躯,泪水洒落。   肥胖男子背对着她,看不见面目,只觉得这人应该深爱着白薇。大殿中,满是喊杀声,乘着混乱,她溜了出去。              *** *** ***   张进财擦拭着眼泪,说道:「那个肥胖男子就是我。」   娘点了点头,问道:「那李青牛,也是你引来的?」   「不错,自山洞分别后,她给了我一大笔钱财,此后我就开始经商,运气不错,十年时间,我就成为了洛阳豪富。我很感激,期望能再遇见她。有一天,李青牛来找我,让我到」极乐楼「去做卧底,我肯定不同意的。不过他说到」白薇「后,我就毫不犹豫了。通过相识朋友引荐,我得到」极乐宴「的名额,一路上我给李青牛他们留下标记。可他们还是来晚了,据说宫殿机关重重,暗哨密布,他们不敢打草惊蛇,怕这群人对我们不利。当我看着白薇被他们活剐,心有多痛啊,但我不敢阻止,我真没用。」   听到他们叙说往事,我心一沉,想不到娘还有这样的经历。这「极乐楼」不简单,「李青牛」可是圣人,那「极乐楼主」竟能与他抗衡,想必他也是位圣人?这帮人也太残忍了,一群如花似玉的美人,也能下得去手?欢喜教,合欢宗和他们相比,那是小巫见大巫。   什么情况?娘竟然搂住了这老肥猪,摸着他的肥脑,不停地安慰。不要这样吧?娘还是这样的多愁善感。   「夫君,逝者如斯夫,还是往前看吧!在那等情形下,你能结束」白薇宫主「的性命,想必她是安慰的。奴家也要感谢夫君的救命之恩。」   啥情况?被老肥猪感动了,还「夫君」?他的年龄可以做你爹了。娘你也太感性了吧?不过还是要感谢老肥猪,否则我娘后果难测,说不定我也不会来到这世上。别给我遇见那帮变态,我迟早要活剐了他们,给娘报仇。   张进财哽咽着说道:「可是老夫还是过不了心中这道坎。」   娘搂住他的肥脑,玉手轻抚安慰,同时嗲声道:「夫君,你不是还有我吗?刚才恨不得把人家给吃了。」她用力把老肥猪的脑袋按到自己雄伟山峰上,又嗔道:「夫君,」白薇「和奴家真的很相像吗?你不会把人家当做白薇吧?」   美色当前,老肥猪情绪终于好点,他用力吸着熟妇体香,陶醉片刻,回答道:「像,相貌简直一模一样,不过你更年轻,身材也更加火辣,还有……还有就是……」   「还有什么?」   「她是个冷美人,你风情万种,更……更……」   「张进财,你个老王八。老娘知道你想说什么?娘扯起他的耳朵,恼怒无比。」你想说,老娘更骚更浪对吧?老王八,你找死……既然如此,去找你「白薇」仙子去。   「哎呀……痛……痛……娘子,你轻点……耳朵快被你扯掉了。」张进财杀猪般地嚎叫。「娘子……别……啊,听为夫解释?」   娘松了点力,他才继续说道:「白薇去世近二十年,我总想着她,直到遇见娘子,我的相思才有了寄托。这几年,我总想办法接近你,或许开始的时候,我把娘子当做她,但是相处下来,我才知道,你们完全不一样。她是冰,你是火,除了容貌相像,其他差异很大。我和她相处时间并不长,也不能说全是」爱「,尊敬和感激之意或许占很大比重。但娘子不同,我们相处了很长时间,这让我更了解你,你有血有肉,是人间妖姬,而白薇则是不可接近的冰山女神。所以我对你的全是爱,没有一丝杂质,和对白薇不同。」   「心里话?没骗奴家?」   「不敢,不敢……」   「操!」我一直就觉得,这老肥猪接近我家是有目的,平常与我爹称兄道弟,热情无比,想不到他早就打我娘主意。   「奴家与白薇这么相像?不会是她什么人吧?」娘疑惑道,随即媚眼寒光直射,盯着张进财。「你和白薇有过性关系,不会有了……?」   张进财汗毛竖起,连忙解释。「娘子,误会了,绝对没有。当年白薇与我交合,只是为了治疗伤势,我的阳精都化作了元气。否则凭我一介乡野汉子,哪能入得了她之眼。不过娘子肯定与白薇有关系,世上哪有如此相像之人?」   「是啊!奴家也不知道自己身世,只记得自小就被师傅抱回花谷。」娘微微感叹,秀眉皱起,似苦恼,又似无奈,或许为浮萍身世叹息。   「快二十年了,极乐楼那帮疯子,你打探清楚了吗?」   张进财摇摇头,满脸遗憾。「这帮人被李青牛横扫之后,就再也没消息,不过当时死去的鬼面人,倒有几个有来历。不过他们都是独行凶徒,即使知道来历,也查不出别的线索。」   娘叹息道:「多想无益,奴家光现在的麻烦就不少。你应该早就知道奴家来历,是吗?」   张进财点点头。   「那你还娶我?不怕奴家给你戴绿帽?」   「不怕。只要你快乐就好。」   娘浪笑道:「咯咯……你就是个老王八。」在说话的同时,她解开胸罩,两团雪白巨物,荡漾几下,出现在张进财面前。   老肥猪死死地盯住这两团恩物,恨不得吞进嘴里。硕大,挺拔,雪白,嫩滑……太美了……两颗如雪白大馒头般的乳房上,挺翘着深紫色的乳头。他想这乳头先前定是粉红色的,被用多了,才变成深紫色。   急色无比地一口咬住乳头,另一只手用力抓住另外一只,用力搓揉,嫩白的乳肉从指缝中渗出。口中更是大力,先是咬住乳头,又吸又咬,觉得仍不过瘾,更是张大嘴巴,连乳根部的嫩肉也不放过。娘身上特有的成熟香味,冲击着他的情欲,感官,一团浴火快把焚尽。   「嗯哼……啊……轻些……呃……嗯……」娘狭长媚眼似喷出火来,这可以做她爹的男人,如幼儿般舔吸她乳头,让她有一种深深的背德感,却更感到兴奋。媚熟肉体,无比敏感,平常衣服摩擦,都能感到春情澎湃,更何况眼前男人如此舔弄,淫玩。片刻之间,两颗雪白巨乳,就硬得像块石头,乳头更是挺翘,感觉无尽的火焰似要从中喷发出来,骚穴空虚得想要一根巨物来填充,骚水流下,感觉耳朵里传来哗啦啦的声音。   「操!」简直毁我三观啊,娘好骚,被一个奇丑无比的老肥猪随便把玩几下,就这个样子?伸出香舌舔弄红唇,那狭长媚眼像要喷出火焰,俏脸上满着骚媚之情,甚至还伸出玉手捧住那肥脑袋用力按向自己那酥白硕胸,两腿用力绞着。虽离着远,我也能看到,骚水淹湿了丁字裤,沿着雪白腿根流下。   张进财猛吸几下,吐出乳头,一脸惊奇。   娘欲求不满地看着他,浪声道:「嗯……老爷,怎么了?快些舔……奴家好难受。」   「啪」地一声,张进财挥动肥手狠狠地扇在雪白硕乳上,浪肉翻滚,波涛荡漾,一个红色印痕出现在雪乳外侧。「贱货,竟然被穿环了?操被别人拔得头筹,恨死老夫。」   「啊!」娘痛叫一声,一个巴掌让她从淫欲中,醒了过来。她扯起老肥猪的耳朵,绞了半圈。随即羞恼道:「老王八,你恨什么?我的出生,你又不是不知道?别说这,所有的头筹都轮不到你,想看吗?让你这老乌龟瞧个明白。」   「哎呀,娘子,痛……痛……轻点……轻点。」张进财求饶道。   娘松开耳朵,一脚把他踢趴下,然后躺倒椅子上,变戏法地掏出一个红色锦袋。从里面倒出三个环,一小两大,还有个钉子,细看下每个都精致无比,黑色盘龙,嘴口吐珠,那珠子虽小,但闪亮无比,环应该用乌金铸就,那珠子应该是钻石,那钉子闪着白光,一看就是白金。   她把两个大一点的环,穿到蚕豆大的紫乳上,又伸出细长的香舌,白钉按到舌头上小眼处,最后脱下湿漉漉的钉子裤,摔到张进财的肥脸上。张开双腿,骚穴毕露,修剪整齐的黑色阴毛倒三角形状,又黑又亮,深红色的阴唇干净光滑,没一丝毛,应该剃掉了。阴唇肥厚,中间的缝严丝闭合,且不长,随着她的玉手在骚穴里搅动,那小小的,红色阴蒂露了出来,接着穿上小环。   雪白发光的肌肤上,配上三个乌沉沉的龙环,真是分明无比,如黑龙盘雪岭,在烛光下,那一点钻石,发出刺眼的光芒,再看那粉红色香舌上的亮点,分外觉得妖异,淫靡。   这就是真实的她,我的母亲。原来这红色锦袋,是她许久之前放纵,淫浪的证据。被束之高阁很多年后,如今又绽放出昔日的光芒。谁给她穿了这么多环?这是俯身为奴,为狗的标件,主人给她身体处,打上印记,宣布主权的凭证。还不止这些,背后五颜六色的牡丹纹身,证明了她是花仙,花谷的娼妓。还有就是刚才提过的,消失不见的彩蝶。牡丹花上舞,彩蝶飘飘然,正是所谓的「蝶恋花」。娘啊!你怎么堕落如斯?就算妓女也自叹不如啊?   但能责怪她吗?不能,当然不能。出生于花谷,深谙淫欲,比娼妓还不如,每日伺候那群坑脏的老头子,用身上每一个洞,满足他们的欲望。甚至还要采吸精壮男子的精元,化成内力,再无私的提供给这些主人。娼妓尚且收钱,可她呢?可叹,可悲,可怜……娘,孩儿不怪你,现在功法补全了,谁也不能欺负你了。哪怕你变成淫荡无耻的妓女,孩儿也能原谅你。在当年的情形下,你生我,养我,是多么不容易,我还能苛求什么?再说,你以后是我的女人,我要让你快乐,还要保护你,杀死一切伤害你的人。   「贱货……婊子……骚屄……狐狸精……」张进财目瞪口呆,同时又很愤恨,他觉得这具美艳肉体,再也容不下,哪怕一点点自己的东西。他抓狂,痛心,怅然若失……口中骂出所有能想到侮辱词语。   娘冷笑道:「哼,怎么样?你失望吗?奴家就是个婊子货,以前有很多男人,他们玩遍了我身上所有的洞,这么多环,都是他们给我穿上去的。」「哈哈哈……」她又疯癫般地笑着,接着又呜呜地低泣起来。「你看不起我……呜呜呜……我就是个烂货……哈哈哈……比婊子多不如……呜呜呜。」又哭又笑,直如疯了一般。   「不……我没有……看不起你。娘子……你以前的经历,让老夫生怜啊。我知道你修炼过淫功,以后还会有很多男人,但我不在乎。我张进财一个乡村土鳖,能娶到娘子这样的天仙美人,是祖上积了德。娘子,我爱你……」张进财举起肥手,像表白,又像发誓。   「靠。」这老肥猪有一手,欲擒故纵用得好,先是语言侮辱,再动情表白,厉害,厉害。   娘估计被这老肥猪感天动地的宣誓给感动了,她红着脸,媚眼羞涩地看着他。那雪白的身子,艳光四射,高耸硕大的酥胸,微微起伏,连接下边纤细小腰,再到硕大无朋的雪臀,整个曲线夸张,更妙的是,两条挺拔修长的大白腿,看上去充满着力量感,如果夹上男人的腰,那是何等舒爽。雪白美乳上那乌龙盘绕,黑白分明,龙口中吐出一缕寒光,又是何等妖艳。红色阴蒂凸起,一个黑色小环中穿而过,在倒三角形黑色丛林下端盘踞,一点光芒闪耀,点亮了那幽深乌沉。   张进财看得浑身颤抖,血红色的双眼像要吞没眼前的一切,鸡巴耸起,下身顶了一团包。   娘睁开媚眼与他对视,那骚浪风情,勾得他魂儿快掉了。秀口微张,嘴角浪笑,那放荡,那风骚,再配上那欲情春面,可不就是一个骚狐狸精?随着秀口轻吐,甜腻浪语勾魂而出。   「操我。」   没有一点多余话语,就这么直接,也最能让男人沸腾。   张进财猛地扯落绫罗绸衣,一下子就扑上去,挺起粗黑鸡巴,狠狠地捅入骚穴。那劲道,差点把椅子撞到。   「喔……」娘嚎叫一声,那粗大瞬间就填满了空虚。「哦……嗯……好大……好粗……顶死奴家了……轻些嘛,啊……嗯哼……奴家是你的……好大的鸡巴,快肏死奴家了……好人……慢点……呃……」   「肏死你这个骚货,肏烂你的骚屄……贱人……啊……好紧……好一个浪屄……」「啪啪啪……」张进财淫语不断,眼前熟妇无处不美,那骚穴更是极品,花心咬着龟头,壁肉还有颗粒,摩擦着肉棒,好千百张小口在触吻,真个销魂,那独有的暗香,更是引人入胜。   他把娘的两条大白腿反折向身体两侧,下身快速抽插着,两颗满着杂毛的驴蛋下垂着,随着耸动,不断拍击着娘那浅褐色的菊花,骚水涌动,泛起白沫,又在肉棒上滴下,沿着会阴,流向菊门。胯骨不停息地撞着硕大肥臀,啪啪啪……淫靡声响彻不绝,那雪臀上早就被撞得红云密布。那秃白肥脑在乳房上拱来拱去,或舔弄嫩白乳房,或吸吮乳头,或咬住乳环拉起来,让那巨乳伸长挺直,变成钟笋形。左手捏住阴蒂,在拉起阴环,右手食指中指并拢,插进娘秀口,让她舔弄,感受那舌环那一点摩擦感。   我在窗口看去,只见一肥肉乱颤的猪样老头,秃着斑白脑袋,压在一天姿国色的美人身上,不停地耸动。那差异,简直辣人眼睛,老朽与青春,黑与白,丑与美,一点都不和谐。那「啪啪……」越来越响,可见这老肥猪肏屄动作越来越大,真看不出来,他竟然有如此体力。   而我娘呢?她竟然一点都不嫌弃,如章鱼般四肢八爪紧紧缠住这老肥猪,两条雪白长腿缠住肥腰,穿着晶色高跟鞋的白嫩小脚搭在那如山般巨大的黑屁股上,高高的鞋根竟然镶到那黑色股沟里。多恶心啊?那张开的臀沟长满黑色杂毛,那恶心的黑色菊花一张一合,恰如那粪沟一样。可娘的高跟竟然摩擦着那处地方。细长香舌吐出,舔弄那粗断手指,用舌环上上下下,仔细摩擦,连指缝都不放过。   老肥猪玩得痛快,力道越来越大,扯着阴环,用力抽插,恨不得把两颗驴蛋一起送入那销魂骚穴,牙齿狠狠地咬着乳头,那牙尖差不多快嵌入紫肉里。   「啊!」娘痛叫一声,乳房上疼痛让她叫出声,但骚穴里那酥麻充实,又让她快感沸腾,痛与舒爽交织,让她又大声浪叫起来,淫语不断。   「嗯哼……相公……哦……呃……你好会肏屄……嗯……奴家……快被你……肏死了……大鸡巴……好粗……好硬……哦……啊……好人……奴家……爽死了……再大点力……肏死奴家算了……」   听到美人浪语,张进财似回应般,抽出双手,用力握住两颗雪白巨乳,下身耸动更快。「啪啪啪……」   「啊!骚货……肏死你……肏烂你的骚屄……啊……臭婊子……老爷……满足你……贱人……老子今天要玩烂你身上所有的洞……啊。」   当他们正欲情浓烈时,屋中衣柜忽然开了一道缝,一双淫欲贼眼张出,兴奋无比地偷窥着。   「擦!」竟然还有偷入者,那贼眼一看,就是张昭远这厮。 【我的江湖】第十六章 春阁夜话   「啪啪啪」……,新房里响起激烈的操穴声,伴随着地是女子骚媚入骨的吟叫声。   「嗯嗯嗯……奥奥奥……」   透窗望去,只见一肥胖如猪的老头压在一具雪白娇嫩的玉体上,正剧烈地做着活塞运动。   老头肥胖如猪,随着运动,在痴肥丑脸上,流下豆大的汗珠,不停地滴落在身下的玉体上。   在老头身下的雪白玉体,浑身都布满了酡红色,显是春情勃动,那娇艳的小口,张了又张,发出令人迷醉浪吟声。而绝美的脸庞,已是红云密布,似如痴如醉,那丽眼散发出靡艳的神色,看上去骚浪入骨。   「啊啊啊……嗯嗯嗯……奥奥奥……」   老头似被身下美人的浪叫声,勾得神不附体,想想这么多年的坚持,终于得偿所愿,却是更加兴奋。   以前于意涵可是不拿正眼瞧他,每次出入江府,见她穿着暴露的衣服,整个玉体泰半露在外面,勾得他魂多快掉了。那大半露出的雄伟山峰,半遮半掩的雪白硕臀,走动时,那露出的,挺拔雪白的大长腿,真是骚浪无比啊,简直比妓女还不如。当时他可是认为这骚娘们,就是出来卖的,花些钱财,就能上床。更绝的是,这骚货竟然和他的心上人,长得一模一样,于是更让他上心了,而且自己以前也见过她。这些理由加在一起,让他更加欲得之而后快。可是想法是好的,行动起来却有些为难。这骚货总是吊着她,让他偶尔沾点便宜,如摸摸小手,拍拍肥臀,其他就没了。随着江府落难,江晟把娇妻让给自己,而现在他正把这令自己魂牵梦绕的美人,压在身下,狠命肏干,心中不由得生出一股豪情,好像自己主宰了世界。   当年与心上人匆匆结合,也没有什么性爱风趣,令他遗憾多年。当然以白薇的冷淡性子,也不可能满足他的淫欲,但身下的美人可不同。这具被无数男人开发熟透的魔鬼身体,可不是白薇能比的,无论妖媚程度,还是娇娆模样,都是女人中的极品。雄伟的酥胸,堪可一握的蜂腰,硕大的肥臀,构成了凸凹有致的魔鬼身材?更何况这骚货知情识趣,可不是那冷淡仙子能比的?   他狠命地挺动肉棒,连捅几下,引得美人一阵娇呼,耳畔传来腻死人的声音。   「爷~!」声音又长又嗲,骚媚入骨。   「轻点…轻点呀,捅死奴家了。」   张进财闻听后,愈发冲动,动作不减,反正更加迅速,随着抽动,在两人的结合处,泛起大量白色泡沫,而抽插声,也变成「咕唧,咕唧……」的声音。   张进财凶着脸,叫道:「操死你这个骚货,操烂你这个臭骚逼。」随着呼喊,他用双手死死掐住美人的两颗坚挺乳头,同时用牙齿咬住乳环,用力拽起。   「啊!爷,轻点……疼死奴家,不要啊……」美人痛呼出色,俏脸苍白,露出可怜之色,丽眼似泛出水花。   「操死你这个婊子。」张进财松开乳头,又抬手对着硕乳扇打起来,啪啪啪……连声脆响,不一会儿,雪白硕乳被扇打得红肿起来。   「臭婊子,老子在和你干嘛?」   「啊,爷,正在和奴家做爱。」   张进财并不满意美人的回答,又狠命扇打几下硕乳,骂道:「骚货,你刚才倒是叫得欢,现在还矫情起来,老子不满意你的回答,重来。」   美人露出求饶地神情,用欲泣地嗓音,嗲声道:「爷…爷,正在操奴家,求求爷,别打奴的大奶了,好疼啊。」   「操你妈逼,老子知道在操你,在操你什么,用什么操你?快说。妈的,骚婊子,还装纯洁,臭骚逼多被操烂了,现在还矫情起来。妈逼的,如果不让爷满意,老子扇烂你这对骚奶。」   「啪啪啪……,张进财挥动肥手,狠命地抽打着硕乳,还不时地扯起乳环,把整个乳房拉成吊钟状。   「啊…疼…疼,爷不要打了,奴家说了,爷正用黑黑的大鸡巴操奴家的小骚逼……」   「哈哈哈……」张进财得意地大笑,他停止扇打,又凶起脸来,问道:「你说你是不是臭骚逼?」   「是,是……」   「老子操得你爽不爽?」   「嗯,嗯……爷还不错,奴家很舒服。」   「什么?还不错?操你妈的,骚货你啥意思,难道还有哪个野男人比老子更厉害?」张进财寒着脸,怒视着美人。   我在外面实在看不下去了,以娘的武功翻手就能拍死这个老肥猪,现在却任由这个家伙调戏,侮辱,真是看不懂。难道这就是所谓的闺房乐趣?老肥猪粗鄙不堪,满口脏话,娘却任由他施为,看她样子还乐在其中。不过想想也是,当初我对沈如壁母女,也不是粗言语鄙,脏话连篇,我自不待言,那对母女也不是乐在其中?女人真是贱,越漂亮的女人,越是如此,平常她们仗着出色的外貌,高高在上,集万千宠爱于一身,众人呵护都来不及,哪受过如此侮辱虐待?而角色的变换,让这些女人感受到不同寻常的刺激,因此在内心深处有一种变态的快感。难怪有人说,越是一本正经的女人,越是闷骚。   我娘被老肥猪肏弄得很舒服,情欲也燃烧到极点,但老肥猪显然年纪大了,耸动开始缓了起来。娘并不满足,她翻身骑坐老肥猪身上,双手撑住他的胸口,胯部用力,用骚穴上下套弄着老鸡巴。她满脸皆是酥醉的神情,秀口微张,发出骚媚入骨的娇吟声。随着剧烈地交合,她的雪白硕乳,上下左右,猛力地晃动,如波浪般荡漾着。娘抓老肥猪的双手,放在她的硕乳上,口中浪荡地娇呼道:「爷~,摸奴的大奶儿,好胀啊。」   老肥猪正为刚才的问题斗气,见娘要他摸奶子,也不回应,只是生气地扇打了两下,同时凶起脸来骂道:「骚婊子,敢看不起老子的大鸡巴,操你妈的,信不信老子叫一堆汉子,捅烂你的臭骚屄。」   娘娇嗔地白了他一眼,然后趴到他肥胖的身体上,用丁香小舌开始舔砥他黑色的乳头。香舌的软滑,加上钻石舌钉的冰凉触感,让老肥猪爽得哼唧直叫。   小舌头在乳头舔弄一阵子后,缓缓地向上游走,经过锁骨,脖子,又到耳朵,最后狠狠地印在老肥猪的大嘴上。两人颈项交缠,热烈地湿吻起来,娘不断摆动着臻首,连舌头多伸进老肥猪的嘴里。两人如野兽一般,疯狂地索取着,不断吞咽着对方的口水。看着娘疯狂的样子,就像一个饥渴至极的荡妇。两人吻了一刻钟才停了下来,娘抬起身子,又开始用骚穴套弄老鸡巴。   老肥猪爽得「奥…奥…奥……」直叫,他一只手抓住正在荡漾的硕乳,用手指玩弄着坚硬的乳头,还不时地拽拉乳环,而另一手,探到娘的胯下,用手指大力揉捏那勃起的阴蒂,就连阴环也要拉扯几下。   在老肥猪两路奇兵袭击下,娘激动地浑身颤抖,舒爽又带有一丝疼痛的刺激感,瞬间让神经麻木起来。只见她凸凹有致的魔鬼身体,向后弯成弧形,素手撑到老肥猪的腿上,飘扬着的秀发向后垂落,精致无暇的俏脸抬望天空,整个人崩成弓形。那对兴奋勃起的雄伟山峰,向前凸出,让老肥猪更加容易掌握。   「啊啊啊……奥奥奥……爷~你好厉害,玩死奴家了,嗯嗯嗯……用力,奴家爱死爷了。」   甜腻娇媚的叫床声,引得老肥猪更加冲动,他动作也愈发大了起来,抓奶摸屄,无所不用其极,同时嘴上也不轻饶,旦见他叫嚣道:「叫你看不起老子,操你妈逼,回答老子,你是不是一个被千人骑,万人胯的烂婊子?」   娘摇摇头,丽眼失神地望着天空,而她的两条大白腿则开始抖动起来,随即纤腰一挺,大声浪叫起来。   「啊~去了,去了……啊……」   紧接着雪白身体一阵颤抖,一股强劲的水流击打在老肥猪的鸡巴上,差点把它冲出骚穴。温热的淫水冲击着龟头,再沿着棒身,流出来,打湿了两人的胯部。老肥猪差点没忍住就要射了出来,他连忙咬住自己的舌头,让疼痛抵消这份销魂的舒爽。沉静了片刻,等射意渐消,老肥猪才缓了一口气。在十几年来,无比相思的天仙美女前,可不想随便了事,他还要征服这阅人无数的风尘娇娘,因此在洞房之前就吃了不少花重金购入的壮阳药。   老肥猪搂紧泄身后的娘亲,开始不断温存。等过了一炷香后,他才抽出沾满淫液的老鸡巴,凑到娘面前,嘴中叫道:「骚货,帮老子啯几口,粘粘的,怪不舒服。」   娘挣扎着跪坐起来,对着老鸡巴闻了一下,一股作呕的味道,传了过来。娘皱着眉头,拍了他肥腿一下,嗔怪道:「难闻死了,去洗一下,否则别想让我给你舔。」   老肥猪闻听后,肥脸瞬间变色,他瞪着小眼珠骂道:「操你妈的臭婊子,老子没让你喝尿,舔屁眼,就很给你面子了,别给脸不要脸,妈的,老子鸡巴上全是你的骚水,你不舔谁舔,操。」   娘冷眼瞧了一下,站了起来,也不理老肥猪,就裹着被子躺到床上,口中调侃道:「老东西,老娘累了,想要休息,你自己找相好给你舔吧。」   「操,反了你的,臭娘们,看来你是不懂咱张家老祖宗定下的家法了。」老肥猪板着脸,怒诉道。   「哈哈~老东西,你就一个暴发户,还拿老祖宗说事?」娘不由得失笑起来。   「敢问张爷,您的老祖宗识几个大字,这」家法「两个字会不会写?」   听到甜腻无比的调笑声,老肥猪的鸡巴激动得连连颤抖,他恨不得立即扑上去,把老鸡巴捅进那发出甜腻嗓音的小嘴里。可是又不敢,犹犹豫豫地,进退不前,如热锅上的蚂蚁。   在他身后的衣柜里,缝隙开得越来越大,从里面露出一张猥琐肥脸。这张脸的主人不住地在叹气,似对自家老爹的夫纲不振而叹息。   我一眼就知道是张昭远这小子,刚才他还在撸鸡巴来着,还没等射出来,这边就已结束了。他的神情似乎有些遗憾,同时更想着,他老爹能够继续和他自小就迷恋的后娘再次操逼,或许还有机会沾点便宜。   刚才后娘光着身子,那前凸后翘,雪白媚熟的身子,真是晃瞎了他的眼。他从来就没见过如此迷人的美肉,脸蛋精致,美若天仙,高贵圣洁,又有些骚浪,酥胸雄伟,鼓鼓的,像个大山包,蜂腰纤细,堪可一握。再往下,则奇峰突起,从细变大,连接之妙,令人称奇,硕大雪白的肥臀,弹性十足,笔直挺立的大长腿,浑圆有力。这具魔鬼般的仙姿玉体,初看上去神圣迷人,等戴上那些饰品,则又变得淫靡骚浪,就好像仙子堕红尘,本应高高在上,然则突然坠入风尘,变得那样淫乱不堪,可以让任何丑陋不堪去淫玩。   张昭远知道他们张家是有家法的,而这些家规是他老爹咕弄出来的,非是那些大字不识一个老祖宗定的,总共加起来有几十条。见自家老爹不断踱步,酬酢不前,他恨不得以身代替,直接就扑到那风骚入骨,暗藏春香的后娘身上,用粗鸡巴捅到她的小嘴里,然后训示张家的家规。他要让这骚浪美人知道,张家男人的霸道和家规的严肃。   他老爹张进财和他想法又怎会不一样呢?只是摄于美人的威势,不敢动作罢了,但家规还可以讲出来的嘛。   老肥猪正了正颜色,认真严肃的说道:「贱妇,你听好了。张家祖训家法,大小六十四条,其中女训五条,老爷我就先讲这五条。第一,府中以家主为尊,继子为次,主母再下之,妾为低。第二,妻妾侍候家主,当先要沐浴更衣,再次要全身心伺候,不得抗拒家主任何所求。第三,妻妾见家主,当要跪拜磕头,以示礼敬。第四,妻妾要为家主生育后代,延续子嗣。第五,家主接待贵客,妻妾皆要听从家主之令,以肉身侍奉贵客。」此五条旦要违反一条,则以鞭刑惩罚之。汝可听明白。   娘哼了一声,冷笑道:「张进财,你就是个老王八。你的狗屁家法,前四条,倒还能理解,那第五条又作何解释?让自家妻妾去陪别的男人睡觉,亏你想得出来。」   老肥猪板着脸,一本正经地说道:「祖宗之法就是如此,爷也是没法,只得遵从。再说世家贵族,令自家妻妾陪伴贵客,本是常事。况且当今圣上,有金玉在前,我等草民当膜拜之。」   听老肥猪所言,娘吃了一惊,似乎想到一件事,不由得疑惑道:「你这老鬼,胡扯什么呢?自己想法龌龊,还赖到当今圣上。」   老肥猪哼唧一声,信心满满地道:「你别不信,还真有此事,老爷我就亲历过。」   「你胡扯呢,如果皇帝弄出这种事,那不是要天下大乱了?」   老肥猪嘿嘿淫笑起来,一脸猥琐的样子,他神秘兮兮地说道:「小骚货,我知道内情,但此言就过我两者耳,不可外传,知道吗?」   「嗯,妾身晓得,不说呐,你快讲。」   「嘿嘿,说到晋国皇帝,每一代都很奇葩,太祖皇帝爱戏子,曾封戏子为皇后,太宗皇帝爱人妻,引得大臣贵族进献自己的娇妻,烈宗皇帝有龙阳之好,宫中俊美少年多过嫔妃,先帝恋母,与太后及奶娘苟且,当今陛下嘛,则更奇葩……他……」   说到此处,老肥猪顿了顿,停下来不讲了,他舔着脸盯着娘美若天仙的脸庞,不知道在想什么坏心思?   娘嗔怪地白了他一眼,嗲声道:「你这老东西又作怪,怎么不说了?」   老肥猪淫笑起来,这一笑满脸肥肉堆在一起,说不出来的猥琐淫贱。   「小婊子,爷为何要对你说这些,你对爷爱答不理的,伤透了爷的心。」   娘怎不知道他的心思,由于要证实一件事,也只得放低身段,满足老肥猪的龌龊想法。   「爷,奴家只是有些疲劳,等休息片刻,自然遵照家法来伺候你。刚才爷又凶又狠,把奴家弄得下面疼死了。」   老肥猪眯着眼,并不满意她的回答,于是故意问道:「下面是哪个地方?爷用什么东西把你弄疼了?」   「爷用阳具把奴家阴道弄疼了。」   老肥猪摇摇头,骂道:「你这臭婊子真矫情,爷是粗人,听不懂这文绉绉的话,重来。」   娘羞红着脸,有些恼怒,但有求于人,也不好发作。   「奴家也不知爷喜欢听什么?」   老肥猪瞪着眼,显然很生气,他怒喝道:「操你妈逼,臭婊子,千人骑万人胯的贱货,讲句骚话有那么难吗?妈的,你不懂,爷教你,阳具又名大鸡吧,大肉棒,阴道又名骚屄,浪穴。真他妈的矫情,还故意跟老子装清纯,谁不知道你是个骚货?」   娘知道老肥猪非要羞辱自己一番,如果不让他满意,那肯定别想知道答案。其实这些骚话,她说过很多次,跟她上床的男人,每一个都喜欢听。平常只有低贱妓女才讲得出口,但这些女人大多数是从妓多年,已然年老色衰,只是从别处下功夫,来吸引恩客。但这些骚话从她口中讲出,则又不同,试想从一个美若天仙的佳人口中吐出,只有低贱妓女才能说得出口的淫词浪语,又是何等的刺激?男人想法总是如此的变态龌龊,每次从她娇艳的小口中吐出,「大鸡巴,大肉棒,骚屄,浪穴……」等淫词浪语时,男人们总要兴奋无比,甚至连阳具多变得更加坚挺。而老肥猪只是其中一员,甚至更过分。   想了想,也不吊老肥猪的胃口,于是她羞地红着脸,轻声说道:「爷,你好坏啊,就知道羞辱贱妾,真是怕了你。」   「哼,贱货,别废话,说于爷听,爷用什么操疼了你哪个地方?」   躲在衣柜里的张昭远,兴奋得手多抖起来,他暗自赞叹,「姜还是老的辣」。   我见这对父子一副猥琐变态的模样,真恨不得冲进去打肿他们的肥脸。   我心中想着,在静默的地方,耳畔突然传来甜腻娇嗲的嗓音,「爷用鸡巴把奴家骚屄操疼了。」   真他妈的骚浪,就如妓女讨好嫖客那样,说出让恩客满意的淫词浪语。「骚浪,低贱,不知廉耻,荡妇,婊子……」这些词都可以形容讲出此言的女子。   但老肥猪仍不满意,他摇头挖苦道:「这些还不足以形容,首先爷的鸡巴很大,其次你的骚屄是臭的,最后声音太小,爷听不清楚。」他不断用淫词侮辱着娘,仿佛要扒净娘身上的最后一件外衣,要她暴露在大庭广众之下,让世人审视她的骚浪与淫贱。   如此的轻贱与侮辱,让娘委屈极了,从来没哪个男人像老肥猪这样,脱光她衣服不算,还要拷打她的灵魂,让她比作低贱妓女一样,呼喊出侮辱灵魂之词。自小零落,孤苦无依,随之又堕落风尘,比妓女还不如,夫君蒙难,家园被毁,这一生真是悲苦啊!   不觉娘的眼眶有些湿润了,她轻贱地一笑,带着泣音,大声喊道:「老爷用大鸡巴把奴家的臭骚屄操疼了。」紧接着她呜鸣一声,低泣起来。   老肥猪淫笑着,满意地点点头,随即他坐到床边把娘搂到怀里,同时伸出大舌头,舔着娘的泪珠。   「小骚货,哭啥呀,爷也不是故意羞辱你,这些只是爷的爱好而已。爷平生就爱你这样的骚浪无耻的贱货,那些哭哭啼啼的小娘们,才不对老子的胃口呢。」   娘挣开他的搂抱,怒视着他,抬起素手就给了他一记耳光。「啪」的一声,又脆又响,老肥猪侧脸立马红肿起来。   「啊!」老肥猪痛叫一声,捂住自己的脸,他恼羞成怒地骂道:「臭娘们,你还当真了,妈的,真当老爷的家法是摆设。」他回头就从墙壁上,取下一条鞭子,就要朝我娘打去。   娘光着身子站了起来,怒视着老肥猪,大声哭道:「呜呜呜……你打啊,打死我算了,早知道如此,老娘不进你张家的门了。」   「你这臭娘们,老子,老子不跟你计较。」老肥猪放下鞭子,颓然地坐到床边。   「哼,老东西,你别得寸进尺,再这样,你以后别想碰我。」   「啥?娘子,你是说为夫以后还能碰你?真是……唉!爷真是高兴。」   娘寒着脸,扯了一下他的耳朵,责备道:「你这老鬼又作怪,至于以后能不能碰我,看你表现。」   老肥猪喜道:「爷自当尽力。不过今日爷的表现如何,小淫妇满意吗?」   娘想了想,立刻脸色就羞红起来,她低声道:「真的很奇怪,好久没有这种感觉了,不过还是很刺激。你真坏,简直把人家当做下贱妓女一般,弄得我伤心得哭了。」   娘说的话,张家父子也许不明白,可能会认为她是个骚浪贱货,不过这对父子就喜欢这种货色,心里只会窃喜,否则以娘的天姿国色,哪能有他们的份?其实娘已经压抑了很多年,为了顾及父亲感受,一直隐忍着自己的性欲。她在百花仙宫久经调教,同时又修炼淫功,能隐忍这么多年,已是很大毅力。现在被张进财淫辱,依稀有当年在百花仙宫的感觉,那是一种羞辱的同时,又带有一些刺激的感受。她性欲强盛,又空旷多年,张进财别具一格的淫辱,她并不反感,甚至有些享受。刚才的感受,让她回忆到从前浪荡不堪的日子,有些反抗意识罢了。等自己想明白,就不会排斥了。   老肥猪见美人并不是当真生气,开心极了,他咧着大嘴,淫笑道:「哈哈……爷就知道,你不会生气,只是吓唬我罢了。小婊子,你还真会玩,差点吓死爷。不过爷就喜欢你这种爱耍小性子的贱货,哈哈哈……」   见这老鬼,还在口上花花,娘不依不饶地用小手拍打他肥胸,同时娇嗔道:「爷,你真坏,就喜欢侮辱奴家。现在满意了吧?快把刚才未尽之言告诉奴家。」   老肥猪捂着侧脸摇摇头。   「刚才你打了爷一个耳光,可不能这么算了?这样吧,我问你一个问题,回答了,咱再继续。」   「哼,就你事多,问吧。」   老肥猪抬起痴肥丑脸,嬉笑道:「小婊子,爷问你,你跟多少男人睡过?」   「你…你怎这么不正经?」娘闻听此言,有些羞恼,不过想了想,还是说道。「你真想知道?」   「嘿嘿……当然。」   娘羞红着脸,媚声道:「睡过奴家的男人可不少,至少有百来个。」她丽眼盯着张进财,见老肥猪毫不生气,反而有点兴奋,又继续腻声道:「奴家很多时候,并不是陪一个男人睡,有时一个人要应付两个,三个,甚至四,五个也很正常,偶尔还要和姐妹们一起陪男人们睡。」   她眼神紧紧地盯着张进财,如果发现老肥猪露出哪怕一点鄙视,她以后都会对他敬而远之。可惜张进财非旦没有鄙视,反而愈发兴奋起来。   「哈哈哈……爷就喜欢你这种骚浪贱货,这样肏起来更有滋味,哈哈哈……反正爷不嫌弃你,以后会更加宠你。」   娘「哼」了一声,心想谁稀罕,自己嫁给他,算便宜他了,除了有点钱,还真看不出他有什么优点。不过他和丈夫江晟倒是两个极端,江晟占有欲极强,哪怕自己不行了,也不想别人染指她。而张进财却不介意把自己的姬妾往别人怀里送,这是豁达还是心理变态?谁也说不清。不过听他所言,晋国贵族大多有此好,这可能是时下的风气,而这风气的引领者,有可能就是那个高高在上的皇帝?同时心里又担心自己的儿媳妇「天香公主」,是否成为皇帝送出去的其中一员。   本想催促老肥猪继续刚才的话题,却不想老肥猪不等她说,就嬉笑道:「嘿嘿,小骚货,刚才回答令爷很满意。好了,就继续说说咱们的圣上。」   他倒了一杯酒,轻咪一口,润润嗓子,然后把美人拉坐到怀里,等美人坐上他大腿,那弹性十足的触感,瞬间令他鸡巴硬了起来。   娘也不反抗,乖巧地坐在他的大腿上,同时让他坚挺的鸡巴塞进自己的臀沟里。   老肥猪一手摸着她的雪白大腿,一手把住她的乳房,轻搓慢揉,娘娇哼一声,靠在他胸口上,任他随意猥琐。   老肥猪满意地点点头,淫声道:「说起咱们这个圣上,可是荒旦至极,却偏偏又有手段。不说两位实权极大的王爷被他吃得死死的,就是京中大臣也不敢对他有丝毫反对之意,所以他的荒淫之事才没有传出去。圣上本身是胡女之子,生性好淫,且极其变态,在太子之时就与其母苟且。等登上帝位,就更加荒淫无耻了,宫中有淫戏八十一幕,以市井春宫色文为剧本,而戏子则是嫔妃公主等一些贵女。每次圣上设宴款待大臣,皆要演一出淫戏。如果大臣看中在场的戏子,只要以花篮竞价,就可一亲芳泽,当然这花篮是要花钱的。」   听到皇帝如此荒淫,娘惊呼一声,满脸不敢置信,同时又为自己的儿媳妇「华天香」担心。   老肥猪见娘有些怀疑,只呵呵笑了一下,就又继续道:「圣上还不止如此,他穷极天下,收敛淫具,而其中以神匠鲁妙子的淫具甚得帝心。宫中刑驴,淫马,更是极多,同时还设」训奴师「一职,挑选淫道的」调教师「担任,其中」合欢宗「,」欢喜教「就有几位。为了壮阳养生,又设」练丹师「一职,如长生门,修身教,就有几位大师加入。」   娘一阵焕然,真是为这位陛下的荒诞惊呆了,她所在的百花仙宫本就荒淫,但与之相比,还是犹不可及。老肥猪说得头头是道,也让她不禁怀疑,于是问道:「爷,你怎知道这么清楚?」   老肥猪嘿了一声,得意道:「爷刚才不是说了,亲历过吗?骚货,听爷慢慢道来。我当年寻到」鲁妙子「的两副极品淫具,进献给陛下,因此得到宫宴资格。」   娘疑惑道:「什么极品淫具,竟让你一个草民上达天听。」   老肥猪色眼盯着她,摇头叹息道:「可惜了,如果我把这淫具用你这骚货身上该多好。唉!可惜,可惜……谁让你早不从我呢?」   娘更是疑惑,于是好奇道:「爷,无非就是阴环,乳环的,莫要欺奴家不知道?可现在人家身上有了啊,有什么可惜的?」   老肥猪哼了一声,皱眉不满道:「你这骚娘们知道啥?那可是奇物,是鲁妙子一生杰作。这两物分别叫,」乌蛇缠玉「,」双蛇吞心「,是手环和阴环,再缺一对乳环」双蛇咬月,就是一套了。   当老肥猪说到这里,我就明白了,当初在竞拍大会,司马浩以十万两白银拍下乳环「双蛇咬月」,我就很好奇,疑惑一对乳环哪值这么多钱?现在才知道是件奇物,难怪当时陈冲玄一副心疼的样子。说起来,云翔赠我的「阴阳玉璧」也算件奇物。不过司马浩说,手镯和阴环在他手中,估计是戏言,他该是为皇帝购买那对乳环。   在我回忆之时,娘又说道:「不过是一套折辱女子的淫具而已,难道戴上能成仙?」   老肥猪不屑道:「你这骚娘们就是头发长,见识短,如果只是普通淫具,老子凭什么让皇帝老儿宴请我?」   听老肥猪粗言鄙语,娘更是恨极,就拿手指掐他腿上的肥肉,同时嘴上骂道:「老东西,别卖关子,有什么说法,快快道来,否则老娘掐死你。」   老肥猪大叫呼痛,同时他爱极了娘这时冷时热的性子,心中叹呼,「真是个千百万化的美魔女。」   他不敢怠慢,连忙解释道:「首先这手镯」乌蛇缠玉「,乃是万涯海千年淫蛇」黑玉蟒「炼制而成,这黑玉蟒可不简单,其色乌黑,毒性甚淫,人中毒后,不立时交欢,一个时辰就会暴毙,而且此蛇身体坚硬似铁,刀枪不入。鲁妙子得到后,以奇药喂养,再以女子阴穴蓄藏,初始之时,此蛇长约两米,经女子阴穴蓄藏和奇药喂养后,变得能大能小,最后训成手环状。女子得之后,每月只需一滴精血喂养,就可得其认主。在与敌交战之际,可放出偷袭,阴险异常,远胜神兵利器。此蛇认主后,就会缠在女子白皙玉腕上,顾名」乌蛇缠玉「。」   娘听此奇物,也是惊奇无比,问道:「此手镯就是活生生的蛇啊,虽然厉害无比,但缠在手上也是瘆得慌。再说此蛇奇淫无比,奴家不相信对主人没有影响?」   「嘿嘿,聪明,不明白此蛇的人,当然毫不了解,也只有爷得到鲁妙子的密册,才会知晓,当然除我之外,陛下也很清楚。此物虽然妙用无穷,但也有后患,毕竟是淫蛇,它在一呼一吸间,自有淫毒喷出。长期戴着的女子,自然淫性深中,并且此物一旦认主,就时刻伴随主人,除非主人死去,才可得脱。」   「唉!世间万物皆有利有弊,总不得圆满。此物对贞洁女子而言,不亚于绝世毒药。」娘叹息着说道。   老肥猪冷笑道:「此物还好,其他二物则更邪门。那对乳环叫」双蛇咬月「,此也为活蛇所制,其出自东极海冰火岛,名曰」阴阳子「,分为阴阳两性,其细若丝,色如碧玉,坚如钢铁,水火不侵。鲁妙子寻之后,长期喂之水火灵药,再经驯养,使之头尾相交,形似乳环。此蛇最喜食纯阴女子乳尖血,一月只吸一滴,一旦吸食女子乳尖血后,就会认主,永久伴随,直到主人故世。其认主后,蛇齿时刻咬在女子乳头上,除非有人击打胸部,它才会松口还击。其毒甚猛,阳蛇之毒如烈火,阴蛇之毒如寒冰,中毒者一炷香后立毙,中阳蛇之毒者,唯阴蛇之毒可解,反之亦然。此二蛇分别咬住女子的两个乳头,不时输出毒液,在血液中形成阴阳循环,时刻能提升功力,对修炼阴阳功法之人,提升更甚。更奇者,其主人对敌时,功力能时刻阴阳转换,忽如烈火,忽如寒冰,让敌手防不胜防。因为它们时刻咬着女子乳头,而女子乳头粉红圆润,如天上月亮般又红又圆,故名」双蛇咬月「。」   「嗯,此物更邪,但妙用更大。」娘点头道,但随即话音一转,又疑问老肥猪道。   「虽然此蛇神奇,但时刻被它们咬住乳头,极是恶心,估计很少有女子受得了。而且它就没有弊端嘛?」   老肥猪淫声道:「当然,不说乳头有轻微刺痛感,其毒阴阳中合后,乳房发胀,乳头时刻坚硬似铁,恨不得时刻用双手去搓揉。」   听老肥猪所言后,娘有些害怕,她拍了拍雄伟的酥胸,娇呼道:「如果哪位女子被这对」阴阳子「缠上后,那肯定生不如死。」   「那也不尽然,久而久之,也就习惯了,嘻嘻……说不定还会喜上这种感觉呢?况且妙用极多,又能增长功力,对敌时功法如火似冰,大大增强了自家手段。」   娘摇头不认同,心里更是恶寒无比,如果天天被蛇咬住乳头,哪怕变成神仙,也如活在噩梦中。   老肥猪失笑道:「子非鱼,安之鱼之乐?再说最后那个阴环」双蛇吞心「,这两条蛇来历更大,俗称」青木帝子「,即青帝子,木帝子,乃蛇中之王,出处玄不可言。青帝子其色青,木帝子其色紫,两蛇细若游丝,且奇淫无比,它们时刻交缠在一起,作交合状,传说两蛇有不死之身,哪怕天地毁灭,它们都能留存。鲁妙子捕之后,辅以奇药,再以数百女子生命为代价,使二者交缠在女子阴蒂上,以女子阴精为食。经鲁妙子训养后,两蛇作阴环状,蛇口常开,作吞吐形,似窥视着女子阴蒂。当吸收女子阴精后,两蛇就会认其主,之后缠住阴蒂,蛇口大开,吐出其蛇信,在女子阴蒂上游走。这蛇信又细又小,经常把其主舔弄得又酥又麻,骚水长流,而它们则乘机进食。在进食片刻后,就会吐出毒液,两蛇毒性相克,中和后仅留淫性。它们中和后的淫液,可是好东西,女子吸收后,青春永驻,并且有养颜塑身之妙,女子长期持有后,不但皮肤光滑白皙,连身段也会变得妖娆无比。有两蛇在身,更能万毒不侵,当真是神物。因为其蛇口常开,作吞吐状,窥视着女子阴蒂,而女子阴蒂红通通的,兴奋时还会勃起颤动,就如人的心脏那般,故称」双蛇吞心「。」   娘听后,觉得甚是可怖,老肥猪想用到她身上,还好已经献出去了,否则在她不知情的状况下,很可能中招,现在想想多觉得后怕。心中暗骂这老变态,其它不谈,就那两条蛇天天缠在自己的阴蒂上,那可是生不如死。这鲁妙子还真是变态,哪有这么对付自己女人的? 【我的江湖】第十七章 父子同行 (母亲肉戏) 听到老肥猪所言,娘除了心中惊怖,也更加为自己儿媳华天香担忧,至于他所说的神女是否为华天香,还无从得知,但以华天香的美貌,那个荒诞皇帝绝无可能放过。而自己现在的情况,也无法帮助她,只得听天由命了。   老肥猪颤着肥胖身子,挺起粗黑的肉棒凑到她面前,淫声道:「小骚货,帮爷啯两口,老子就喜好这口。」   娘将散乱的头发捋到耳后,睁开凤目白了他一眼,随即又媚笑着舔了舔红唇,秋波流转间,媚眼骚浪至极地望着他,腻声道:「爷,想不想贱妾给您吃大鸡巴呀?奴家先用小舌头慢慢…帮你舔遍整根棒子,再…再吃你的两个蛋蛋,然后…然后…就把它全部…含进去…可好?」   老肥猪听得兴奋地颤抖起来,嘴上急不可待地喝道:「臭婊子,那还不快点张开你的贱嘴,来服侍老子的大鸡巴!」   见他急不可耐的样子,娘反而向后退了一步,她盯着老肥猪的痴肥丑脸,浪笑一声,道:「爷的大鸡巴又骚又臭,贱妾闻着味就恶心,想要我帮你吹箫,可是要有代价的哦!」   老肥猪气得肥肉乱颤,他瞪大丑眼恶狠狠地盯着眼前丰熟娇媚的赤裸肉体,大声骂道:「操你个臭骚逼,老子所有家当都给你了,你还要什么?妈的,骚娘们你这是要气死老子啊!」   娘听着他的粗话,反而更加兴奋起来,她握住黏湿的肉棒,媚声道:「就知道爷疼爱奴家,放心好了,我会省着花的,不让爷破产。」   说罢,她却抱住老肥猪的双腿在身前慢慢跪了下去,张开小嘴含住了怒挺的黑色肉棒。   老肥猪甚是欢喜,低头注视着她的动作,赞道:「小婊子,你替爷吹箫,爷很是高兴!」   灼热粗壮的肉棒逐寸被娘用灵巧的小舌头湿润,硕大龟头又被含入了湿润的口中轻轻吮吸,黑色肉棒在她温暖的小嘴里更加膨大,而她小舌上那锃亮的舌钉不但冰凉剔透,而且摩擦在肉棒上更增加触感,同时还有丝丝冰凉的快意。   酥麻的醉人快感浪潮一般翻涌,老肥猪忍不住哼出声来。   娘明媚的大眼睛骚浪至极地注视着他,吮吸地同时,用舌头缠绕棒身,而舌钉在敏感的龟头上轻轻摩擦,紧接着又将粗壮的棒身吞入,口中「啾啾」作响。   老肥猪扶住她的螓首轻轻挺动,一边用力摆动一边赞赏道:「小婊子,你的口活真好,爽死爷了!」   娘眼中露出风骚而又魅惑的神色,抱住他的屁股缓缓将肉棒吞到极至,仅有一小截露在唇外。   老肥猪觉得尖端已顶到她柔软的喉间,再缓缓地将肉棒退出,被鲜艳的红唇紧紧包裹,掠过香舌与舌钉紧密摩擦,那温暖湿润加上尖锐摩擦的感觉令他畅快不已。老肥猪解下娘的发髻和玉簪,让乌黑蓬松的秀发垂下香肩,更增骚浪娇慵美态。   娘探手将两颗乌黑的卵蛋握在手里轻轻抚摩,一边摆动螓首大力吞吐起来。她的技巧相当了得,眼神骚媚,神态更是讨好。   酥麻的感觉逐步的加强,老肥猪渐渐的发狂起来,猛烈挺动肥腰,将她的小嘴当做骚穴一样抽插。   娘配合着他的挺动,喉中娇腻的呻吟,「嗯嗯嗯……」同时骚媚的望着他,一副魅惑柔顺的神态更是诱人。一阵强烈的瘙痒直冲精关,肉棒一下在口中暴涨三分,娘当然知道会发生什么事,更加剧烈地套弄着棒身。   老肥猪低吼一声,用力抱住她的头,更加疯狂抽插起来,恨不得连两颗黑色的卵蛋一起塞进她嘴里。   娘用力吮吸,让舌钉加大摩擦,同时快速吞咽,小舌头让老肥猪不住颤抖,口中发出哼唧的喘息声。   回味良久,老肥猪才依依不舍地拔出肉棒,拧了拧她的脸蛋贱声道:「臭婊子,你这张贱嘴可真厉害,把老子的魂儿都吸走了!也不知道舔过多少根鸡巴,口活比妓女还厉害。」   娘桃腮晕红,娇媚地白了他一眼,一边用小手抚慰着肉棒,道:「老东西,你的精液又腥又臭,恶心死老娘了。」   老肥猪撇着嘴,骂道:「臭骚逼,你矫情个屁,不知道吃了多少野男人的精液,难道还有香的?」   娘抱着他的肥大屁股,用嫩白豪乳摩擦着他的卵蛋,让乳头和乌金乳环与之紧密接触,她伸出丁香小舌轻轻舔了一下龟头,媚声道:「奴家吃过很多男人的精液,就数爷的最腥最臭……像…臭咸鱼的味道。」随即她又骚浪一笑,腻声道:「虽然难吃,不过奴家还是喜欢爷的味道,因为你对奴家是真好!」   听闻此言,老肥猪激动得满脸通红,不由高兴道:「小骚货,可知老子有多喜欢你,哪怕为你舍去性命,爷也心甘啊!当年在江府,你打扮得一副浪荡模样,大奶子多快露出来了,老子见了一面,从此魂就被你勾去了,真是个骚狐狸啊!」   娘伸出玉手抚过他的股沟,用手指在他屁眼上按了一下,嗲声道:「死老头,老娘早知道你心怀不轨了,记得那天你的一双贼眼盯着人家,就再也没移开过。」   菊门被袭,老肥猪爽得「哼唧」叫了一声,随即又骂道:「谁让你这么骚,穿得跟婊子似得,当时我还以为你是出来卖的,本来打算出钱买下你,谁知你竟然是江府主母!」   娘羞红着俏脸,恨恨地咬住龟头,痛得老肥猪大叫起来,才松开小嘴。   「哼!你这个老王八蛋,现在肏到我了,你满意了吧!」   老肥猪贪婪地盯着她丰熟娇媚的身子,摇头叹息道:「唉!老子恨不得天天用大鸡巴肏你的骚逼,可惜年纪大了,精力不济,徒叹奈何!」   娘轻拍了下他的肥臀,腻声道:「爷,奴家有件嫁妆给你,或许能解决你的问题。」   老肥猪抚摸着她的脸蛋笑道:「爷有了你什么都够了,还要啥嫁妆!」   娘让他到床沿坐下,转身从枕下取出两本绢册。   老肥猪心中有些惊讶,抓住她问道:「小骚货,这是什么?」   娘奉上绢册,老肥猪接过一看,见两本分别上书:「淫技三十六法,奇药补阳经。」   看到她竟然给老肥猪奉上这两本秘籍,我顿时心痛起来,心中妒忌又愤恨,那本奇药补阳经,是她从我这要去的,想不到竟是为这肥丑老头准备的,此本秘籍记述着数十种奇药,用来修炼并且有壮阳的功能,最是适合老肥猪这种没有武学基础的人。而另一本,则令我心痛愤恨,淫技三十六法乃是花谷那些老淫贼整理出来调教女人的手段,而娘竟然转交给他,其意不言而明。看来这些年,她忍得甚是辛苦,就连经历过的调教手段也想再尝试一次。   老肥猪翻了几页,心中又惊又喜,百感交陈,古怪笑道:「哈哈哈,你这贱货,骚逼痒了,竟然将花谷淫技相赠,是不是想让老子好好调教你?」   娘看着老肥猪得意的样子,忍不住娇笑道:「爷真可恶,奴家甘心……甘心任你摆布……竟然还要侮辱我。」   老肥猪精明透顶,自然知道她的想法,江晟死后,她已彻底放开身心,再也不想忍受性欲煎熬,就把这以前凌辱她的淫技交给他,更有把身心全都托付的意思,大喜之下把她拉起来紧紧抱入怀中,叹道:「好涵儿,乖宝贝,爷对天发誓,定会疼你一生一世,并且不干预你的任何事,哪怕你给老子戴无数顶绿帽,爷也不会责备你!」   娘一阵激动,小鸟依人般投到他怀里。   老肥猪一边抚慰着她,一边翻开手中的淫技三十六法,顿时被书中光怪陆离的内容吸引了进去。   娘见他半晌没有动静,抬头见他兴奋专注的神情,不由娇羞万分,拉着他到了浴桶前嗲声道:「奴家伺候爷沐浴!」   老肥猪站在齐腰的大浴桶中,兀自爱不释手地翻看着手中的奇书。此书分为三十六章,图文并茂,详细讲述了包括正常男女欢好,吹箫,毒龙,后庭,淫具,捆绑,多人共戏和各式各样的手法及助兴用药之道。所载内容果然是匪夷所思、闻所未闻,开创了素女心经,闺房秘术外的另一片天地。此书要是落到正派中人手里,必定立即就被销毁,自命君子者更会不齿其内容,此刻却大对他的胃口,令他爱不释手。他不由幻想把里面的手段一一用到娘的身上,甚至连仙子佳人梅绛雪也不想放过。   ……   浴桶中。   娘开始施展她的技巧,努力服侍着老肥猪,就像对待自己相公那般。她用浑圆硕大的双峰顶在老肥猪后背上,一片温柔中两颗紫色乳头逐渐变大变硬。她从身后探手抚弄早已狰狞粗硬的黑色肉棒,腻声道:「爷真是神勇,大鸡巴又变得硬硬的,有些扎手呢!」   老肥猪眯着色眼,嘿嘿淫笑道:「如果硬不起来,怎么肏你的臭骚逼!接着他把书扔到床上,贱声道:「书中提到的多人共戏挺有意思的,老子心想,啥时候来个合家欢,我,昭远和流云,一起肏你身上的三个洞,是不是很刺激?哈哈哈……」   听到此言,我恨不得一掌劈死这个老肥猪,不管娘怎样骚浪无耻,但毕竟是我的亲生母亲,却也不希望她受辱。尽管我知道她乐在其中,并且修炼的千阳化阴决需要与不同的男人交合,可心中总有一道梗,令自己不快。   而躲在衣柜里的张昭远听到他老子的言语,竟开心得咧开大嘴,想笑又不敢发出声音,一副滑稽搞笑的样子。可他的色眼却一直盯着娘那雪白粉嫩的魔鬼娇躯,恨不得立即扑上去,与他父亲一起肏弄这个骚浪熟妇。   娘捏了一下老肥猪的肉棒,嗲声道:「爷坏,就知道羞辱奴家……」   老肥猪忍不住,一把将她搂到身前,重重吻上香唇,手往下移,大力搓揉她丰厚的两片臀肉。   娘的酥胸剧烈起伏,一面扭动着身子,嫩白小手仍不停套弄着黑色肉棒,灵活的手指不时刮弄着敏感的尖端。   老肥猪将她抱了起来,她修长结实的双腿紧紧盘住老肥猪的肥腰,手指在臀下引导,身子一抬一坐,黑色肉棒就进入了温暖紧窄的泥泞阴道。   老肥毫无怜惜之情,就像玩弄妓女般,狠命搓弄美人那雪白娇嫩的肉体。   娘对他的疯狂举动,也是欲情大动,春潮泛滥。   老肥猪一手揽住她的纤腰,一手用力扇打她的嫩白硕臀,同时疯狂耸动下体。   娘让玉臂环着他的粗脖子,耸动玉臀迎合着我,秀眉微蹙,樱唇微启,口中发出骚浪的吟叫声。浴桶中的热水被他们激起阵阵波浪,溢出桶外。   老肥猪想照这样下去,不一会房间里就会是一片汪洋,于是抱着她跨出桶外。   娘骚浪地呻吟了一阵,老肥猪心中一动,就这样抱着她在房间里大步迈行,双手握住她的纤纤细腰抬动,粗壮的肉棒配合着他的步伐不断深深刺入湿漉漉的骚穴。   娘摆动着腰肢,螓首却埋入了他怀中,搂着我的双手的力量也越来越弱,随时就要掉下来,她惊呼浪叫道:「啊…爷…你怎这般生猛…快捅死奴家了…哦!…好粗…好烫…啊啊啊……」   老肥猪将她放入椅中,举起她雪白的大腿剧烈抽插起来,同时大声喝道:「哦…捅死你这个臭骚逼…让你去卖,让你给老子戴绿帽…千人骑万人插的贱货…婊子…直接把你卖到妓院接客得了……」   他挥手扇了一下雪白豪乳,又扯了乳环,骂道:「穿环的臭婊子,什么东西好粗,好烫……回答老子?」   「啊啊啊……哦…是…是…爷的大鸡巴……」   「那老子的大鸡巴正在捅你哪处地方?」   「是…是…小婊子的…臭骚逼……」   「你是不是千人骑万人插的卖逼贱货?」   娘屈辱地摇摇头,老肥猪一把掐住她的脖子,猛肏十几下,才松开,接着又掐住,再松开,循环不断。娘被弄得大声喘息,连眼泪多流了出来。老肥猪见她不反抗,便狠下心来,抬手就扇了一记耳光,威吓道:「操你妈的贱货,快回答……」   娘心中屈辱无比,身体却兴奋起来,见到老肥猪又要抬手扇她耳光,便屈服道:「奴家是卖逼贱货,是千人骑万人插的臭婊子,啊…嗯…求求爷…奴家的亲哥哥…好汉子…不要打人家脸了…呜……」   老肥猪将手伸到下面,扯了一下阴环,骂道:「骚逼多被肏烂了,还矫情个屁,让你去妓院卖逼赚钱给老子用,你愿不愿意?」   「啊…愿意…只要爷舍得…奴家就去卖……」   老肥猪得意大笑道:「哈哈哈……我那老叔很想肏你骚逼,等他伤好了,你就去陪他吧!」   娘立刻羞红脸,摇头拒绝道:「不行…嗯啊啊…不行……」   老肥猪作势又举起肥手……娘故作惊恐道:「我的亲爷…好哥哥…好相公…啊嗯…别打了…奴家愿意给他肏…哦……」   两人骚话越说越兴奋,而我则恨得咬牙切齿,同时心中不断安慰自己,将来成立阴阳宗,娘和她的姐妹迟早会成为淫姬,自己要学会适应。   ……   娘用尽全身的力气抱着老魔,身子不住颤抖……   老肥猪奋力一插到底,下体紧紧抵住暗红色的蜜唇上下挤压,火热硕壮的肉棒无处不到的挤压着骚穴内多汁的淫肉。   娘媚眼迷离,浪叫高亢起来,忍不住一口咬在他肥厚油滑的宽肩上。   痛楚中夹杂了一丝快感,老魔狂性大发,全力让巨大的龟头抵住骚穴研磨。   娘脸颊潮红,春心荡漾,下体却疯狂向前挺凑,甜美丰满的淫肉包裹着肉棒快速蠕动,如同有千百只灵巧的小舌头舔弄挑逗。   老肥猪左右大力分开她嫩白丰满的大长腿,大起大落的让紫黑色的肉棒肆虐着她娇嫩的骚雪。   娘瘫软在椅中只知承受,嘴上浪叫不止,明亮的狐媚眼睛中似乎笼罩了一层春水,荡漾着他的心房。   老肥猪肆意抽插着,狂猛的肉棒带出阵阵透明沾稠的淫液。   娘的股间一片狼籍,晶莹剔透的淫液淋湿了下腹,那倒三角型的一簇幽暗森林黏在一起,贴在滑腻的肌肤上,淫靡异常。她不由运起千阳化阴决,那骚穴立刻变得紧窄滚烫起来。   老肥猪终于忍受不住,缓缓拔出了肉棒,让硕大的龟头拨弄她微微张开的无毛肥厚阴唇,淫笑道:「小婊子,爷的的大鸡巴威猛吗?」   娘轻轻挣开了她的双腿,接着慢慢滑下身子,跪在他的胯下,伸手将肉棒握住,潮红的俏脸骚媚一笑,道:「爷的鸡巴又威武又粗壮,贱妾爱死它了!」   老肥猪心中一阵得意,将硕大的龟头挺到她的嘴旁。   娘柔顺地伸出灵活的香舌,那舌尖下头的舌钉闪着亮光,她用丁香小舌缠住龟头,同时用舌钉轻轻摩擦那紫色嫩肉,清洁着肉棒上残留的爱液,媚熟的俏脸上荡漾着骚浪之意。   老肥猪看得心中一动,将肉棒深深插了进去。   娘随施展口技,舔、含、吹、吸、咬,无所不用其极,舌钉不时刮过敏感的马口及龟头棱沟。   快感一阵阵的袭来,老肥猪拔出肉棒淫笑道:「臭婊子,像母狗一样,趴跪好!」   娘连忙转身趴跪在椅子上,雪白硕臀高高翘起,随即又骚浪至极地摆动起来。   老肥猪大为满意,用手掌用力拍了两下肥臀,再大力拉扯着阴环,看着滑腻无毛肥厚阴唇,笑骂道:「臭婊子,动作可真是熟练,难道挨肏习惯了?」   娘腻声叫道:「臭婊子的骚逼好痒啊!求求爷别逗弄我了!」   老肥猪抖着肥肉,丑脸嘻嘻一笑,抬手又扇了两下肥臀,但并不动作。   娘骚媚地回头望了他一眼,随即用力掰开深深的臀沟,不仅两片肥厚的阴唇张开,连褐色的菊穴也被微微开了一个小口。   「奴的亲爷,人家的骚逼和屁眼好痒啊,求您舔弄一下。」   老肥猪嬉笑着丑脸,蹲下身去用力舔弄骚穴和后庭,同时两只手也不停下,在舔弄菊花的时候,就用手指插弄骚穴,或拉着阴环,而舔弄骚穴时,则用手指沾上淫水去桶那后庭菊花。   娘被玩弄得欲仙欲死,口中发出销魂的呻吟,骚穴口涌出股股骚香的淫水。   老肥猪大口猛吞,吃得如仙如醉,接着痴肥丑脸微微上抬,伸出肥腻舌头,舌尖一下慢慢顶入她那褐色的菊穴中。   娘骤然夹紧了雪白硕臀,惊呼道:「爷,不要啊……可恶……你怎么把舌头刺进去了…好脏…好恶心……」   老肥猪按住她的硕臀,舔弄着菊穴边缘,娘摇头缓缓放松下体的抵抗。老肥猪用力掰开饱满臀肉,伸长舌头慢慢挤入到后庭深处。他心里激荡,竟站起身抓住粗壮跳动的肉棒,让紫红的龟头在骚穴里沾了一些淫水,随后抵住黑褐色的菊花,缓缓地插了进去。   多年没再开发的后庭,突然被这极粗的肉棒桶进,让娘这个久历风尘的床上悍将,也忍不住痛苦哀嚎起来。   娘双手用力分开的臀沟,一脸哀怨地看着他道:「爷,轻一点啊,你的鸡巴太粗了…奴家的屁眼快被你捅坏了!」   老肥猪「啪」地一声打在她的硕臀上,冷哼一声,淫叫道:「臭婊子,老子想怎么玩就怎么玩!」   娘低吟一声,忆起了先前老肥猪对她扇屁股,扇乳房,甚至扇耳光的凌辱,颤声道:「是,贱妾是爷的人,爷想怎么玩都行,就是把屁眼插烂了,贱妾也心甘情愿。」   听到娘卑微之言,我心中一惊,一向强势至极的她怎可能向老肥猪伏首?也许她想重拾在花谷的回忆,那低贱屈辱的黑暗生涯,已经植入她内心,或许只有如此,才能从性爱中得到快感。   老肥猪拔出黑色肉棒,朝菊花上吐了一口口水,骂道:「贱货,你的骚屁眼多被肏黑了,还在这叽叽歪歪,真是个欠操的烂货!」   这屈辱感觉令娘低声呜咽起来,「爷你羞辱我吧,奴家是个下贱的臭婊子,贱妾真的很想爷的大鸡巴插我的骚屁眼!」   老肥猪嘿嘿贱笑起来,美人被迟到的羞耻感和经久未见的侮辱痛骂,交错冲击之下,竟哭了起来。他感受着言语羞辱带来的奇妙功效,心中升起一股要彻底主宰她的强烈欲望,用力抱住硕大的玉臀,坚硬难受的肉棒猛地刺入她的骚穴,口中狂叫:「你就是个淫妇,破鞋,烂婊子,臭骚逼……你是我的,我要你整个儿都是我张进财的!」   他用肉棒紧紧地顶住娘的玉臀,双手大力揉捏她因俯位而垂下的豪乳,肆意在她的身上又咬又舔,留下浑身微见血印的齿痕。   娘浑身颤抖,却用力承受,口中浪叫求饶道:「贱妾是爷的,饶了我吧……别咬了……好疼……」   老肥猪充满豪情壮志,拔出粘满淫液的肉棒,抵到她的褐色菊花上。   娘将头地下,让雪白硕臀高高翘起,双手用力分开臀沟,放松下体的力量,将紧缩的菊花拉成一个圆圆的小孔,同时回头嗲声道:「请爷用大鸡巴肏淫妇的骚屁眼……」   老肥猪将肉棒挺上去,把龟头抵在小孔里用力一压,硕大的前端硬生生挤入了她灼热紧窄的后庭。   「喔~~!」娘的喉间发出一阵难听至极的嘶嚎,恍如受伤的野兽。老肥猪的肉棒并不是很长,但极其粗大,竟把她扩张成一个大孔,周围道道血丝毕现,看上去甚是可怖。   「啊!…痛死奴家了…老东西你的鸡巴…太粗了…人家屁眼要裂开了…哦…老混蛋…你要捅死我啊!」   老肥猪不理她的喊叫,略微收摄心神,又吐了几口口水,再小幅度的抽动,让龟头上的唾液涂上被无情扩张的菊花,让肉棒一寸寸的慢慢刺入。   那火热的后庭死死夹住肉棒的感觉差点让老肥猪狂野起来,他压抑着一插到底的诱人念头,慢慢等待她适应这粗大。等插入一大半时,暂停了插入的动作,一手抚弄雪白的豪乳,一手捻捏阴蒂,拉扯阴环。   良久娘才适应过来,尽管她的后庭被开发过无数次,但毕竟多年没有再继续,竟变得更加紧致起来。她开始轻轻的娇哼,后庭也规律地收缩起来。   老肥猪又掏起骚穴中涌出的淫液,尽数涂在尚露在菊穴外的小半截肉棒上,然后深吸一口气,突然猛地将肉棒整根插了进去。   这次娘的痛叫得更加激烈,连眼泪多止不住流了下来。   「喔!痛死老娘了……杀千刀的老混蛋……你的鸡巴怎这么粗……啊……以后再也不让你肏我的屁眼……哦!老娘恨不得一掌劈死你……」   老肥猪见她痛得俏脸苍白,眼泪落下,心中不忍,又将粗黑肉棒拔了出来,继续涂上湿润的淫液,又再插入菊花。往返数次,后庭内已十分润滑,菊蕾却扩张成个大孔。   他拉着娘的小手让她感受着菊穴的大小,引得美人又一阵痛骂。   紧窄的后庭不断有刚吐进去的口水挤出,流到丰满白嫩的大腿上,老肥猪放开手脚,大力抽插。   娘收缩着臀肉,紧紧的夹着肉棒,一阵快意冲击着他的精关。   老肥猪强忍快感,以小孩撒尿的姿势将她抱起来,口中喝道:「臭婊子,可惜老子不能分身,不然来个双插,定能让你爽翻天。」   这姿势太羞耻了,娘捂住脸,紧紧地闭上眼睛。   这时衣柜门打开了,张昭远挺起肥胖的身子爬出来,叫道:「爹,我来帮你教训这个淫妇!」   说完,不等娘反应过来,就掏出硬挺了半天的粗状鸡巴朝她湿漉漉的骚穴捅去。   「啊!」娘腻声浪叫起来,两根粗壮的肉棒隔着一层薄皮挤压在一起,那久违的双插快感立刻涌上心头。她睁开美目,就看见张昭远那淫贱的痴肥丑脸,不由惊叫道:「你……你从哪儿来的…快…快拔出去…不要…不要这样……」   老肥猪哼唧一声,骂道:「操你娘的狗东西,你从哪来的……还不快滚出去……」   张昭远不管不顾,连续挺动肉棒,直把娘肏得骚水横流,才松弛下来,他舔了一口乳头,淫叫道:「爹,你不正在肏我娘吗?而且你刚才还说,要我和二哥一起肏这老骚货,这不孩儿听你命令来了吗?」   娘恨恨咬住他肩膀,直到牙齿深嵌到肉中才松开,痛得张昭远连忙大声求饶。   「小混蛋,你骂谁是老骚货?」   张昭远不理她,又挺动肉棒抽插起来,老肥猪嘿嘿淫笑一声,也跟着配合起来,张昭远一边抽插,一边含弄乳头,还时不时用牙齿拽扯乳环。   前后两洞,被两根粗壮的肉棒堵得紧紧地,强烈的快感顿时涌上心头,娘爽得双眼翻白,樱唇微张,脸颊潮红,不禁大声淫叫起来。   「啊啊啊啊啊啊……你们父子都是混蛋……哦……玩死奴家了……嗯嗯嗯……啊……爽死我了……啊…轻点…骚逼和屁眼……要被你们捅坏了……」   老肥猪本来就是强弩之末,在肛门紧夹下,一阵强烈快感冲击过来,他紧追着快感大力的挺动,终于将股股精液注入她火热的后庭。   「臭婊子,妈的……射死你……」   他刚说完,张昭远陡然加快抽插速度,用肉棒死死地往深处顶入。   「啊……好深啊,好狠啊!张昭远你这个畜生,我是你娘亲啊……你竟然操你的后娘……哦啊……嗯嗯嗯……!」娘忽然面色潮红,浑身香汗淋漓,她感觉到骚穴一阵酸麻,阵阵快感从里面涌出,朝着四肢涌去。   张昭远看到她这副骚样,更是心痒难耐,他嘿嘿一笑,用肉棒在骚穴中研磨起来。   「等等……奴家有些喘息不过来……,你好厉害啊!哦,慢点,慢慢来,奴家要……奴家要高潮了!」伴随浪叫之声,她身上浮现出潮红光泽,紧接着身体竟轻轻地颤抖起来,尤其是大腿内侧,更是抖动痉挛起来。   娘抬起潮红的俏脸,大声呻吟起来,紧接着骚穴大开,喷出滚烫的骚水,击打在张昭远那硕大的龟头上。   张昭远被滚烫的骚水一阵冲击,也是激颤起来,他抱住娘放到床上,然后猛地抓那两颗坚挺的硕乳,低吼道:「啊~~!臭婊子娘亲,孩儿也来了,射死你这个贱货!」说罢,他放开精关,一股浓稠滚烫涌入娘的骚穴里。   射精之后,张昭远无力地趴在娘的粉背之上,一时间两人倾听着对方的喘息声。   这时老肥猪也疲软地靠近过来,将娘搂进怀里,温柔无比的慰藉着。   娘反搂住二人,嗲声道:「你们两个混蛋,都射进来了,如果生下孩子,算父亲的,还是儿子的?」   张昭远淫笑道:「嘿嘿……管他是谁的,都叫爹不就行了。」   老肥猪怒道:「混账东西,没大没小的……如果都叫爹,我们父子岂不是成为兄弟了!」   我在窗外差点发狂了,娘竟然被父亲二人给肏弄了,还内射中出……我心中暗自发誓,要把张府女子都收为禁脔。   这时二人又有动作,四只肥手同时抚上娘的两颗嫩白豪乳,同时还一起玩弄乳环……而张昭远还凑上嘴巴,想要和我娘接吻。不知是不是被他们弄疼了,娘连忙翻身到地上,四肢着地,挺着翘臀,朝前方爬去,同时还骚浪地叫道:「不来了,奴家吃不消了……」随即又回头抛了个媚眼,腻声诱惑道:「两位爷,放过奴家吧,骚逼和屁眼都肿了……求求你们下次再肏人家吧!」   见她这幅放荡无耻的骚样,两人如吃了春药一般,也连忙趴跪在地上,向她追击过来。瞬间两人就跟了上来,四只色眼紧紧地盯着那淫靡的骚穴,及那合不拢的肛菊。紧接着两人便抓住她嫩白饱满的大腿,同时伸出舌头去舔弄那黏着精液的骚穴。两只舌头或同时插弄骚穴,或舔弄阴蒂,甚至连腚眼也不放过,都仔仔细细舔弄干净。   等伺候完后,张昭远挺动肉棒,塞进娘的樱唇之中,而老肥猪则趴在她的后背上舔弄着她的牡丹纹身。   老肥猪怪叫道:「这纹身好精致,堪比大家手笔,看到这里,老子也有点技痒,什么时候在你这骚货的贱臀上也纹上一副。」   娘吐出肉棒,用素手轻轻握住,开始慢慢撸动起来,她回头白了老魔一眼,鄙视道:「你这土豹子,也懂画道?别自作多情了,奴家才不会让你纹什么鬼画图呢!」   老肥猪丑脸一寒,怒声道:「妈的,臭婊子,敢看不起老子,虽然爷作画不行,但书法却是内行,不如在你的骚臀上纹几个字如何?」他见娘不理他,顿时怒不可遏,便挥起大手照着硕臀扇了两下,叫道:「妈的,臭婊子,你身上被野男人穿了这么多环,还给纹了身,总得给你亲相公留下一点记号吧!」   娘嗔道:「纹什么字?」   这时张昭远贱笑道:「不如在婊子娘亲的大腿根部纹上「张家父子专用,怎么样?另外这骚臀也要纹上。」   老肥猪喜道:「臭小子,想法不错!」   娘白了二人一眼,啐道:「你等休想,奴家可不止你们两个带把的,凭什么给你们专用?」   ………   入夜以深,娘用口舌伺候二人又射了一次,等当着他们的面吞下腥臭精液后,便又一起洗浴起来。娘同时伺候这父子二人,用乳房帮他们擦背,又仔细清洗肉棒,甚至连屁眼都用素手按摩一番,再清洗干净。   两人逼着娘给他们舔屁眼,但娘却死活不答应,二人都心存怜惜,因此也就作罢。   等洗漱干净后,三人便光着身子,搂作一团睡到大床上,只见父子二人分别用两条粗毛大腿缠住娘那饱满有力的白嫩长腿,一手把握一只雪白硕乳,呼呼大睡起来。   ……   在天意楼废墟中,一白衣飘飘的绝色仙子站在高处,眼神哀伤望着这一片焦黑之地,清风吹起,她的青丝飞扬,玉带飘风,竟似欲要随风而去。   只见她二十五六岁的年纪,娥脸杏眉,双眸汪汪,雪肌嫩滑,纤腰盈盈,一袭贴身月白罗裙,勾勒出她玲珑浮凸的火辣身材,一双怒挺的豪乳,几欲裂衣而出,全身上下美到了极点,既媚到极点,又仙气十足,无处无不透出那诱人的风情,仿佛一朵洁白怒放的雪莲。   而与她一身洁白相比,那雪藕上缠着的一对蛇状黑色手镯,则显得有些邪恶淫异……   她春风俏步,秀发飘逸,幽香浮动,美眸顾盼,秋波流转,在伤情中,荡起无限风情之感。望着这残破零落,她长叹一声,道:「就算天各一方,只要你还活着,我就一直等下去,直到我们再见面。」 【我的江湖】 第十八章 毒蛇神女   清风吹拂天意楼那破败萧落,地上灰尘滚滚……   绝色仙子那清丽的杏目中,闪过一丝哀伤,「流云你在哪?可千万不要出事,要记得你的未婚妻还一直等着你!」   她精致的俏脸上充满着担忧之情,在闭上眼睛后,脑海中又浮现了在洛阳客栈中,那永远充满自信,意气风发的少年郎!而今,那翩翩少年已不知在何方?只留下这落败之后的残砖破瓦。她不禁轻叹一声,低声念道:「情似游丝,人如飞絮。泪珠阁定空相觑。一溪烟柳万丝垂,无因系得兰舟住。雁过斜阳,草迷烟渚。如今已是愁无数。明朝且做莫思量,如何过得今宵去。」   「好诗,好诗……仙子吟得一手好诗……哈哈哈……」   只见一道粗狂淫邪的声音从她背后传来,在天意楼大门转角处,突然走进来两个中年男子,二人皆面目丑陋,眼神射出淫邪光芒。   等绝色仙子转身之后,二人顿时被她的美色吸引住了。   她淡雅若仙,瑶鼻樱唇,柳叶细眉,双眸明媚,雪肌嫩滑,纤腰盈盈,一袭贴身月白罗裙,勾勒出她玲珑浮凸的火辣身材,一双怒挺的豪乳,几欲裂衣而出。   再看她明明有着仙子般的高洁气质,却从骨子里散发着迷人的媚态,而这种媚态却是谁也学不来的,可她却偏偏把自己表现得圣洁无比。别的女人生怕男人发现不了自己的妩媚,而她却偏偏想藏起来,可越是这样,举手投足间就更有女人味,这是仙子与淫娃交织在一起,形成的一种别具一格的气质。   她骨子里妖媚到极致,玉容却淡雅若仙,美色更是艳绝天下,但是她身上最动人的地方,并不是她的这张脸,也不是她的身材,而是她那种美艳成熟的风韵。她明明只是芳龄女子,却有着媚熟妇人才有的风韵,当真令人啧啧称奇。   她身穿月白色宫装罗裙,裙角绣著一只展翅欲飞的紫色凤凰,内穿绛紫的云影裹胸,外披一层白色贴身长衣,高挑的身材饱满而成熟,硕大高耸的豪乳包裹得严严实实,可即使这样,也足以令大多数男人心跳加速,直欲扑上前去揭开她的伪装,去探视内里的诱人风光。   这绝色仙子正是我的未婚妻「华天香」,不仅是大晋的「天香公主」,更有着「北朝女神」的称号。   华天香皱起秀眉,仔细打量这二人,其中一人四十五六岁左右,个子瘦高,皮肤略黑,面容犹如无常,但却给人一种阴狠的感觉,而另一人,稍微年轻一些,但也有四十岁左右,长得极胖,白白嫩嫩的,笑口长开,好像是个极为憨厚的人,但那淫邪的目光,却怎样也不会是憨厚之人应有的!   刚才说话之人,就是这个笑嘻嘻的胖子,他从头到脚仔细打量着这名绝色仙子,心中暗道:「此女有着不符年龄的成熟风韵,而且身子更是饱满媚熟,想必被男人开发过度,才会如此。再看她骨头里那掩饰不住的妖媚,却偏偏把自己摆得圣洁无比,就连衣服也包裹得严严实实,这种落差之感实在诱人无比!」   华天香见这二人色眯眯地盯着她身上的私密处,不禁微微着恼,于是怒道:「尔等是何人,为何来此?」   胖子抚摸着大肚腩,淫笑道:「小娘子,这该我等问你才对,天意楼乃我欢喜教与阴阳合欢宗的敌人,现在还有残敌在外,因此我等才守候在此,看看有没有漏网之鱼回来,却不想等到小娘子这样的天仙美人!」   那瘦子也用阴狠的目光盯着华天香高耸的酥胸,恨不得一把扯开那碍事的胸衣,握住那两对饱满浑圆狠狠搓弄一番。   「看小娘子感伤模样,莫不是与这天意楼之人有感情纠葛,老夫想定不是江晟这个死鬼,想必是那他那个长得不错的儿子江随云吧?」   胖子抬起那副痴肥丑脸,也跟着补充道:「小娘子,你听哥哥劝,江家父子都不是什么好人,多年前他竟然勾走我等门派的花仙,真是可恨!」   听到这二人的言外之语,似乎天意楼还有人逃出去了。华天香不由心头畅快起来,想必流云也逃出去了,她心中暗道:「流云,你一定不能有事,可知妾身一直在等着你,不论今生后世我们都要在一起,永不相离。」   她凝目看去,见这二人悄悄地围了上来,他们左右分列,打定主意不让她逃离,不由怒道:「妾身与尔等无冤无仇,为何如此咄咄逼人?」   胖子盯着她的胸脯,淫笑道:「你与江流云这小贱种关系不清不楚,怎样都要给我等一个交代,不如小娘子陪哥哥们耍上几天,再放过你如何?」   华天香仙容若冰,冷声斥道:「呸!狗嘴里吐不出象牙,真以为本宫会怕尔等两个小喽啰!」   胖子嘻嘻一笑,也不恼怒,但嘴上开始不干不净起来。   「小娘子自称本宫,难道还是一位皇家贵女?但见你一副骚浪样儿,也不像啊!你这身子,与你年龄不符,倒像被男人开发过度的样子……」   「闭嘴!」华天香脸颊羞红,心中恨意大起。   胖子说了一通,那瘦子又接上,羞辱道:「我等二人,乃教中巡色使,自有品观女子的本事。我观你眉间春情浓烈,定是久经性事,这奶子又大又圆,想必经常被男人揉搓,两腿之间还有缝隙,想必骚穴也被经常被人操弄,全身上下更是饱满媚熟,倒像个三十来岁的熟妇,可见你这幅身子被开发到什么程度?虽然如此,你却极力掩饰,用衣服把自己包裹得严丝合缝,不让人察觉,可骨子里流出的骚浪媚态,却怎么样都掩饰不住。你本质上是个淫娃荡妇,但外表却故作圣洁,可见你性格极是闷骚。」   这二人越说越不堪,仿佛知道她的过往,令她羞恼万分,不由从袖中抽出一把雪白软剑,就像二人刺了过去。   华天香身姿妙绝,挥起软剑来,如翩翩舞蹈,竟有如万霆之势,立即将二人裹在剑影之中。只见在一片雪光之中,她犹如九天仙子,动作好看至极,但威势却丝毫不减,压迫得二人喘不过气来。   二人在两派也是不凡人物,地位很高,本身也是一品高手,但华天香显然更厉害,已然达到一品顶级高手的境界。   这二人哪想到眼前这仙子佳人年纪不大,就有如此本事,她不仅功力高深,就连剑招也是妙绝,真是看走了眼。不过他们二人配合惯了,还有绝招没使出来。   他们身影闪动,运掌成风,怪叫着在剑影中穿梭,竟有如鬼魅,但他们快,华天香更快,她犹如凌波仙子般在空中飘飞,那剑影就像飞雪一般,落在二人四周,且范围越来越小。这飞雪剑法乃月宫不传之秘,很小的时候,华天香就已掌控自如,到如今更是练得大成。   仙子的剑法越来越凌厉,这二人明白已到危急时刻,他们对视一眼,同时发动,那瘦子十根手指突然射出十道气剑,而胖子大吼一声,竟把全身功力逼了出来,瞬间身上散发出雾气。这是两派花谷绝学「内气外显」,乃拼命绝招,一旦使出很难再收回,在危急时刻,这二人也无可奈何,哪怕拼得元气大伤,也要制住这厉害女子。   瘦子以内力化剑,自然极为厉害,但胖子那雾气更有名堂,他修炼的乃是一种毒功,这雾气外显则是混入毒物,只要吸上少许,就会内力尽失。   华天香哪料到这二人还有如此奇招,闪过瘦子的十道剑气,却躲不掉胖子的毒雾,她不小心吸上两口,瞬间就觉得天晕地旋,全身功力竟使不出来。   这二人相视一笑,站到华天香跟前,瘦子捏了捏她煞白的俏脸,淫笑着:「真美,好久都没有和这样的美女疯玩了,今晚老夫又有得消魂。   胖子也淫笑着,盯着她高耸的酥胸,探出手来,缓缓地伸了过去,口中叫道:「这骚奶子又大又挺,真是馋死老子了!」   在这二人以为得逞之时,华天香美目中射出寒光,方才她下身一热,感觉被一个小信子轻微地舔了一下,那剧毒便解开了。她很清楚这二人的武功与她差距极小,俱是一品高手,想要胜过定会花费极长时间,说不定还会引来别的高手,于是便不动声色,装作中毒的样子,来迷惑这二人,找机会一击致命。   胖子隔着衣服握住她的豪乳,大力搓揉几下,口中赞道:「真是极品好乳,又大又圆,手感很好!」说完又用手指捏向乳头,只捏了几下,突然淫眼大睁,兴奋地叫道:「这骚货竟然被人穿环了,刚才还装得仙子一般,真是看不来啊!」   华天香那如仙般的俏脸,竟开始变得娇媚起来,那双明媚杏目也好像泛起水光,在被胖子玩弄美乳时,她竟然甜腻地娇哼了一声「嗯~~」那声音又酥又软,诱惑至极。   胖子更激动了,他兴奋地扯住「乳环」,向外拉去,同时另一只手伸进她的胸口向乳房抓去,等他的肥手与那滑嫩浑圆的豪乳亲密接触之时,突然扯住乳环的手指,竟被什么东西咬了一下。只瞬间,他全身就麻木起来。   而那瘦子正转到仙子的身后,抱住她的纤腰,不断用硬挺的肉棒戳向她的硕臀。在胖子被袭击的片刻,仙子的玉臂向后轻挥,竟然隔着衣服用素手抓住她的肉棒,嗲声道:「爷,好大的本钱啊!让奴家又爱又怕。」   瘦子感觉自己听错了,这高贵仙子竟会说出如此娇腻淫语?这不是错觉?他如在梦中,就连胖子颤抖着倒下,也不曾注意。那软嫩小手很有技巧地握住肉棒轻轻撸动,竟令他感觉到一丝快意,就连精关也开始松动起来。他激动无比的把住那圆润高翘的硕臀,欲要解开仙子的罗裙,让自己硬得快要爆炸的肉棒狠狠操进她的骚穴里。   正当他沉迷于幻想,欲要脱掉华天香裙子的时候,突然仙子那如粉藕般嫩白玉臂上的乌金手镯竟然动了起来,随即变成一条小蛇,闪电般地探头对着肉棒咬了一下。   没等他惊呼出声,就身中剧毒倒在地上,两人抽搐着身体,惊恐地看着眼前绝色仙子,他们怎料到这仙子般的佳人手段竟然如此毒辣,更想不到像她这样的美人身上竟然藏着毒蛇。   胖子中毒更深,连话多讲不出来,而瘦子还好一些,他颤抖着求道:「仙子饶命……救救我们……饶命……」他双目不再如方才那般阴狠,竟露出一丝可怜求饶之意。   华天香想了片刻,突然觉得这二人还有作用,首先可以问出流云的死活,其次还是一品高手,如果收作手下,倒也有一番大用。她整理好凌乱的衣服,站在二人面前,如同高高在上的女神,俯视片刻,才寒声道:「本宫可以饶了尔等,但从今以后必须做我的仆人,你们可愿意?」   瘦子连忙颤着舌头,弱声道:「我…我愿意……」而胖子也眨着眼睛,其意不言而明。他们二人本是纵横在河西之地的黑道恶徒,本身又极为好色,被正道侠客追杀下,不得己才投到淫道二派,被授予巡色使之职,本是半途加入,更谈不上忠诚,再说哪有自家性命重要?更何况这个仙子也不是什么良家女子,或许还是个人尽可夫的骚货,自己跟着她,说不定有机会一亲芳泽。通过刚才亲密接触,他们已深深迷恋上华天香,只觉得这位仙子无处不美,光身上散发出的香味,就能让他们迷醉不已。   见二人求饶,眼神中散发出色欲之情,以华天香的聪慧哪不明白他们的心思?她秋波暗转,心中一动,便媚笑道:「以后好好跟着本宫办事,自然不会亏待了尔等!」说罢,先放出雪白玉腕上乌金手镯,顿时化作一条黑色小蛇便咬住瘦子,开始吸取他身上的毒液,接着又轻轻解开胸衣,那雪白高耸的双峰微露,中间是一道深深的乳沟,望不见底。二人看得鼻血多差点冒出来,浑然忘了自己性命危在旦夕。只片刻,就从她紫色胸衣下面钻出一条碧色小蛇,如铁丝般粗细,在她雪白豪乳上游动,在主人的命令下,一下子射到胖子的身上咬了一口。   胖子顿时感到寒热交迫,痛苦地嚎叫两声,竟发现毒已解,这时瘦子也站了起来。二人连忙躬身行礼道:「河西二凶,罗阳,焦挺,拜见主人!」   华天香点了点头,看向二人,问道:「如今尔等脱离淫道二派,不会有麻烦吧?」   胖子罗阳笑了一声,不以为意道:「主人尽管放心,像我们这等半道加入的江湖中人,在淫道二派甚多,且大多担任巡色使之职,来去自由,无人管顾,当然不会有任何麻烦。」   瘦子焦挺也点头称是,随即又疑惑道:「主人,难道你不施展手段控制我等?」   华天香摇头道:「不必,用人不疑,疑人不用,只要忠心办事,本宫自不会亏待尔等。」随即她美目又变得温柔起来,脉脉含情地望着二人,嗲声道:「只要让本宫满意,说不定有机会得偿所愿。」   二人一听大喜,连忙顿首道:「愿效死命。」   华天香出生在皇家,自然有一套驭人的本事,她见这二人好色,便稍加手段诱惑,果然令这二人心动不已。接着她又打听我的下落,二人道:「前几天杀入天意楼,只有江晟在,并且他还点燃了西域火药与许多人同归于尽。」   华天香叹息一声,心中暗道:「看来我这位公爹不像外人所说的那般虚伪狡诈,本身也是刚烈的男儿。如今看来流云已脱得此难,而与人交好之人当属张昭远,不如找个机会打听一下他的下落。」   正当她想得出神,忽然远处奔来一匹枣红色的胭脂马,一名身着绛红色轻纱的美妇正骑乘在上面,她看到华天香就连忙下马走了过来。   罗焦二人连忙表衷心,挡在华天香前面,抬眼向美妇望去,只见她长得非常妖艳,那骚浪之态溢于外表,绛红色轻纱为透明之状,一双粉臂隐约之间露在外头,里面是个纯白色的抹胸,勉强包裹住了她那丰满的酥胸,但还是有一小半雪腻和半截深深的乳沟露在了外面,看上去虽显妖媚却又不失淡雅,而下身则穿着一件非常短的纯白色罗裙,下摆将将够到大腿根部,走动中隐约可见那私密处的风光,那绛红色轻纱非常长,在轻风吹动中,紧紧地贴在她饱满丰润的雪白长腿上,这半遮半掩间轮廓清晰可见,看上去诱人至极。   这美妇也不管他们二人,走上前来躬身行礼道:「贱妾赵幽兰见过公主殿下。」   罗焦二人一听,微微吃惊,想不到他们刚刚投靠的主子,竟真是大晋公主,心中更是惊喜莫名。   华天香轻摆了一下素手,示意二人退下,然后对着美妇赵幽兰问道:「兰姨可有急事?」   赵幽兰抬起那风骚妖媚的俏脸,看上去有些愤恨恼怒,她颔首道:「陛下…陛下,让您速去大内春芳阁,说要排演节目,以招待林胡使节……」还没说完,她就偷偷打量着眼前这位天仙公主,见她没有恼怒,才继续道:「宴会表演节目结束后,还要来一次竞价,陛下说近来用度极大,内府入不敷出,需要公主您出些力气。」   听她说完之后,华天香玉容微微有点哀伤,但那明媚双目却闪出寒光,她长叹一声,道:「等回去再做打算。」   赵幽兰点点头,同时媚眼又扫向这残砖破瓦,不禁问道:「可有流云公子的消息?」   华天香摇头不语,美目有些失神。   赵幽兰本不想再多言,但突然想起一事,便说道:「公主殿下,大内御林军左军统领之职将在近日定下,陛下有意从豪门大族中挑选一良俊之才担任之,可流云公子下落不明,这如何是好?」   华天香想了想,暗道:「看来必须赶紧见到张昭远,即使寻不到流云,还可让张昭远担任这统领之职,以洛阳豪商张家的能力,只要愿意出钱,再加上自己暗中使力,那左军统领之职还不是手到擒来!」   她美目一亮,心情顿时好了几分,便回答赵幽兰,道:「无妨,本宫自有计较。」随即她目光又转向罗焦二人,吩咐道:「本宫近段时间,要有一番大事要做,正缺少人手。二位长者身为黑道巨擎,想必结识了不少高手,不知可否请来听用?」   二人连忙恭敬道:「我等愿为主人罗织高手!」   华天香满意地点头道:「如此有劳二位了。」随即又转头看向赵幽兰,暗示眼色,道:「兰姨,你就跟着两位长者一起办事吧,记住好好伺候二位。」   二人大喜过望,虽然这位美妇远不及华天香那般仙姿动人,可骚浪风情却犹胜之,也是万中挑一的美艳佳人。   等华天香飘然而去后,他们就立即放肆起来,赵幽兰骑到胭脂马上,他们也跟着上去,一前一后,面对面夹住这艳丽熟妇,开始动作起来。这三人加在一起分量可不轻,也幸好这匹胭脂马是千里挑一的良驹,否则还真承受不住这重量。   三人共骑一匹马向洛阳郊外行去……   不到片刻时间,赵幽兰便嗲声叫了起来。   「二位爷,不要这样嘛!啊…好害羞啊!……会被人发现的……啊!罗爷…你…你…好可恶……竟然…竟然插进来了…哦…好大…好粗…捅死奴家了……」随即,她的声音又唔唔含糊不清……原来被焦挺吻住了艳唇。   这二人方才被华天香勾起欲火,早已不堪忍耐,也不怕被路人发现,就急忙上马开始淫玩这个骚媚熟妇。还好他们只挑人烟稀少的道路行走,否则定会被人围上来看热闹,尽管如此,但还是惊动了不少在田地里劳作的农夫。   这帮庄稼汉,哪见过如此场面,不禁纷纷惊叹不已,更是觉得城里人会玩。当注意到马上女子那骚媚迷人的风姿,又瞧见两个男子丑陋不堪,不觉扼腕叹息,感叹一声,「一朵鲜花插在牛粪上。」他们不自觉地解开裤子,掏出肉棒撸了起来,马上美妇,酥胸全部露了出来,一对雪白大奶子又挺又圆,只是乳头有些发黑,但也不是村里那些黄脸婆所能比拟的,这美人平常哪得一见,也只有梦里才有出现。   在马上,罗阳快速耸动下身,肥嘴凑到赵幽兰耳畔,淫声道:「骚婊子快好好表现,否则老子不介意让这几个村夫来肏你骚屄。」   瘦子握住她的那对大白奶子,也淫叫道:「臭婊子,给爷再浪点,拿出本事来,否则老子们可要双龙入洞,插烂你的骚屄。」   赵幽兰仰起那春情俏脸,媚眼骚浪无比地白了他一眼,腻声道:「两位爷,奴家身上还有一处骚洞正空虚着呢!」说罢她探手拔出罗阳的肉棒,又挺起骚穴凑到焦挺的肉棒上,用力往前一靠,便尽根而入,接着又将罗阳的肉棒凑到自己的后庭菊花上。   「啊…胖爷,用点力……奴家此处比较紧窄,需要爷发力才能进入……」   罗阳见她一副骚浪求肏的模样儿,心中更是兴奋,连忙吐了一口唾沫抹到她的菊门上,等到湿润后,才挺起肉棒,缓缓地刺了进去。   等他们双棒入洞后,罗阳又御马疾驰起来……这胭脂马上下跳跃,奔跑极快,等它跳跃起来,赵幽兰身子就往前急冲,骚穴便被焦挺的肉棒尽根捅入,而罗阳的肉棒则往外抽出,等落下时,那腚眼又一下子坐到底,将肉棒完全裹入肛菊深处。   三人歇歇停停,从晌午时分肏到日落时刻,赵幽兰高潮了数十次,那淫水染湿了整个马鞍,罗焦二人也射了七八次,尽管身为一品高手,也感到腿脚发软。而赵幽兰虽然骚穴和腚眼被操得红肿,但精神却越来越振奋,她心道:「姥爷不亏为圣人,赐予的采补功法当真不凡,短短半日,功力竟然又有进阶。   她媚眼诱惑地望向这二人,只希望这行程越远越好……              *** *** ***   在大晋皇宫内,一位侏儒老人正慵懒的躺在大殿正中的龙座上,他两鬓斑白,双目昏花,脸上皱纹纵横,还有着不少老人斑,鼻子粗大,嘴唇肥厚,下颚胡须半白,却有如针刺一般。   那金色龙座甚是高大,他那矮小瘦弱的身子缩在里头,看上去像个搞笑的小丑,虽然身材五短,但脑袋却奇大无比,令人感觉到一副不伦不类的样子。   他高高在座,殿下站着几个穿着官服的大臣,正弓着身子,连大气多不敢喘。尽管这个侏儒丑陋搞笑,但众人却丝毫不敢有嘲弄之意,因为他就是西晋皇帝「华春」,自四十五岁登基已历二十年,别看他是个侏儒,但手段却厉害至极,在朝内力压众臣独掌大权,在外威慑平南,镇北两位王爷,让他们战战兢兢,不敢有丝毫异心。   大晋历代皇帝俱淫乱不堪,上代皇帝更是与其母乱伦,这华春就是二人乱伦下的产物,本来先帝不会让一个侏儒当上皇帝,但华春却手段不凡,他抢先发难,联合司马家发动政变,才坐上皇位。   立位二十年,他幽避深宫,不管朝政,只顾自己淫乐,但却牢牢掌握军权,广布耳目,所以才无人敢与之作对。   殿下一位老年大臣启奏道:「陛下,如今东齐内乱,我朝可乘此良机出军夺取土地人口,还请……」   他话音未落,就被华春抬手打断,接着坐起身子慵懒地说道:「人不犯我,我不犯人,赵相莫要轻启战端,国泰家和,好好享乐,岂不更是美哉?」   老臣皱了皱眉,有些无语,他旁侧的礼部尚书,站出来启奏道:「陛下,如今林胡使节已然入朝,不知按怎样规格接待?」   「林胡势力强大,不可轻慢待之,此事朕心中有数,就在春芳阁好好招待一番吧,你等带好钱财,朕的干女儿「天香公主」会上演一出精彩大戏,可不要到时荷包空瘪,再扼腕叹息。」   几位大臣互相看了几眼,眼中俱浮现出淫色,就连刚才一副正经模样的老臣赵相也不例外。   ………   翌日清晨,阳光透过贴着「喜」字的纱窗照射到新房大床上,于意涵缓缓睁开美目,此刻她正光着雪白身子,被两个肥胖男子紧紧缠住。那艳红的大床上已凌乱不堪,棉被床单俱散乱在一侧,上面还有许多淫乱的痕迹。   张家父子搂抱着她的雪白娇躯,正呼呼大睡,口中发出如雷般的鼾声,显然这两人累坏了。于意涵抬眼朝身上看去,那乳环和阴环正闪着淫靡的光泽,而自己嘴角,青紫的乳房,肿胀的阴唇及合不拢的菊穴,都沾满了白色精斑,而张昭远那半硬的肉棒还插在自己那肿胀红艳的骚穴之中,张进财那张肥丑老脸正埋在自己雪白高挺酥胸上,大嘴还含着一只乳头。   看到此情此景,她不禁脸色羞红,昨晚在睡下后还不到一个时辰,两人肉棒又硬挺起来,不顾她的反对,就强行肏弄她,不但小嘴,骚穴,肛门,都被插了无数次,而且他们还想玩双龙戏珠,用两根粗壮肉棒一起插弄她的骚穴。只是她的骚穴比较紧窄才没有被他们得逞,后来二人又试了很多次,甚至在一根肉棒完全插进后,另一根的龟头也挤了进来,那胀痛满足的滋味,不禁令她求饶起来,最后在二人逼迫下,帮他们做了一次毒龙后,才放弃了双棒入穴。   她推开两个睡得像死猪一般的父子,披上一袭白色轻纱,向浴房走去。张家的浴房设计得别具一格,那烧好的热水在高阁上蓄好,通过铜管连接到浴房,只要拧开机关,那热水就会从无数个细孔中喷出。   于意涵站在淋浴中,热水从头部喷下,湿透了她那亮黑的秀发,粘在雪白的酥胸上,她皮肤光滑无比,那热水浇过,在她丰润饱满的玉体上,留下无数滴晶莹的水珠,缓缓地从雄伟的硕胸往下滴落。   她的一双玉手仔细搓弄着被张家父子侵犯过的地方,雪白硕乳,硕大肥臀,红肿小穴,褐色肛菊……素手抚摸过的地方,皆是诱惑迷人之处,竟引得在窗外偷看的老张头那根疲软的老鸡巴也硬挺起来。   老张头为人老辣,经验丰富,他知道眼前这个狐媚美人,经历一番云雨之后,必然会来此处洗浴一番,所以不顾伤势一早就守候在此,可惜双手撑着拐杖,否则定要掏出肉棒狠狠发泄一番。   此时,我正在楼下,见到这老色鬼正鬼鬼祟祟地趴在浴房窗口,心想:「这老杂毛定在偷看张府女眷洗浴。」顿时心中鄙视万分,暗骂一声道,有贼心没贼胆的老色鬼。   令我想不到的是,他不但有贼心,更有贼胆,甚至后来他还以长者身份要求张家财让我娘伺候他……这是后话,暂且不提。   昨晚见张家父子一起侵犯我娘,我心中正着恼着,感觉自己最重要的事物被别人拿去玩弄,胸口憋着一口怒气不得发泄……   忽然从转角处,走来一位身着白衣,看上去淡雅若仙的女子,我连忙迎上去,礼敬道:「流云见过二姨。」   那修长窈窕的身影慢慢地走了过来,她身穿月白色逶迤拖地烟笼梅花百水裙,身系软烟罗,优雅中带著妖娆,那秋水般的俏目顾盼多情,见到我后,微微施礼道:「贱妾梅绛雪,见过少主!」   我对自己身份转变,有些适应不过来,竟怔了一下,才回过神来,道:「梅姨不必如此,平常我们就以姨侄称呼,如何?"   梅绛雪娇笑地看了一眼,点头答应道:「奴家谨遵少主吩咐!」她见我脸上愁云惨淡,立刻明白为何如此,便劝慰道:「少主当敞开胸怀,毕竟我等修炼淫功的女子,自然少不了男人。」   我摇头苦笑道:「事情临到自己身上,还是有点接受不了。」随即我脸色一变,又恨声道:「张进财这肥猪与我娘交欢,我尚能忍受,毕竟他们是夫妻,可张昭远这小子竟然乘机而入,当真可恨!」   听闻此言,梅绛雪惊呼一声,捂住小嘴,她怎想到我娘竟如此骚浪,竟然与一对亲生父子发生关系。   这时,从我背后探出一个肥大脑袋,正是张昭远这厮,方才我的一番话竟被听去了。他转到我面前,突然就跪在地上,抬起肥手狠狠抽了自己两记耳光,但那双色眼却瞟向眼前这位淡雅若仙的绝色女子,口中发出嚎丧般的声音,叫道:「二哥,我不是人,对不住你啊……我竟然对后娘起了不轨之心……我无耻……我该死……」说完,眼睛一闭,似乎任由我发落。   我恨不得一掌毙了他,可想到他对我着实不错,而且还相交这么多年,实在忍不下心来。梅绛雪见我手掌抬了又抬,怕我真对张昭远出手,于是赶紧拉住我,劝道:「流云,算了!事已至此也无可奈何,再说也是三妹情愿的,我们也不能说什么?」   我叹息一声,说道:「罢了,以后待我娘好点,不许玩什么双龙戏珠,知道吗?否则我一掌拍烂你的猪头。」   张昭远大喜过望,说道:「二哥果然义气,小弟感激莫名,以后旦有吩咐,即便让我上刀山下火海,也绝不眨一下眼睛。」说罢,还轻轻扯了一下我的袖子,又继续淫声道:「二哥,不如将如壁母女接回来住,这两个骚货久不沾雨露,说不定会勾引野汉子。」   我哼了一声,点了一下头。   张昭远忽然大叫一声:「糟了!」   我和梅绛雪疑惑地望着他,等待后文。   张昭远拍了一下脑袋,叫道:「我爹在城西有座妓院,生意一直不好,于是他便将如壁母女二人派过去坐场子,顺便接客揽生意。」   「操!」我大骂一声,这老肥猪死在钱眼里了,竟然让自己姬妾去做妓女,还帮他接客赚钱。   梅绛雪脸颊羞红,暗叹这张财主真是无耻之极,她美目看了我一下,道:「流云,不如我们去那处妓院接回母女二人,随便打探一下消息,如何?」   我点头答应,同时用手狠狠拍了一下张昭远那肥硕的大屁股,骂道:「死胖子,还不赶紧带路!」   张昭远疼得大叫一声,随即又舔着脸,像狗腿子一般,走到前面,说道:「二哥,请随我来……」   我们装扮一番后,坐上豪华马车,向西市行去……只是为了接人,顺便打探一些消息,自然不着急。张昭远这厮惯会讨女人欢心,在路过集市时,便买些冰糖葫芦,五彩糖人等一些小玩意,逗清丽仙子梅绛雪开心。   早年间,梅绛雪闭门习武,出入江湖后,又遭逢情变,一直没闲下来,如这般逛街尚是首次,张昭远察言观色,把仙子逗弄得极是开心,竟如同孩童一般,嬉闹着闲逛。   两人有说有笑,走在前头,竟把我冷落在一旁。 【我的江湖】 第十九章 戏辱仙子   一路上,张昭远各种耍怪逗梅绛雪开心,不久之后,也「梅姨」叫上了。路过一家首饰店,张昭远便领着她进去,挑了一对最贵的手镯,轻佻地握住她的玉手,便要帮她戴上。   正在此时,一位身背长枪,手中握剑的沧桑男子走了进来,哼了一声,一把扯开张昭远,他手劲极大,将张昭远摔成滚葫芦状。   「哎呦~~」,张昭远像个圆冬瓜般,连滚几圈,等回过神来,便怒瞪小眼向这位男子看去。   来人双鬓斑白,一脸沧桑模样,但长相却极为英俊,他身材瘦削,眼神凌厉,仿佛一把出鞘长剑。   张昭远怒视着他,大声骂道:「哪来的恶徒,竟敢对你家张爷出手,找死是吧?」   男子不理他的叫嚣,凝起双目痴痴地朝梅绛雪看去,仿佛这里间除了这位仙子佳人,其他东西都不存在一样。   「绛雪,终于又见面了,我一直……」   他话还未说完,我就走到梅绛雪面前,一把搂住将她搂进怀里。开什么玩笑,梅姨可是我的女人,怎可让别人窥视?   在我将她紧紧搂住时,梅绛雪俏脸一白,面上顿现尴尬之情,同时娇躯也开始轻微挣扎起来。我不禁大怒,刚才她和张昭远腻在一起,有说有笑的时候,我就已经很不爽了。而这次她见到这位男子后,竟变得失魂落魄,妄图睁开我的怀抱,这如何能忍?   我眯着眼睛,不怀好意地打量着眼前这位沧桑男子,寒声道:「阁下是何人,为何无故对我兄弟出手?」   男子见我搂住梅姨,仿佛觉得最珍视之物正被人亵渎,顿时气得怒目切齿。而我感到梅姨在我怀中挣扎,便故意加大力气,将她半个身子拉靠到我的怀里,同时手上也不老实,竟隔着衣服把住了那圆润饱满的乳房。   店铺里的人顿时生出古怪的感觉,一个少年竟然将一位中年美妇搂在怀里调戏,而美妇的男人正在旁边发怒,于是都觉得我是一个恶少,正在调戏良家妇女。   男子对我怒目相视,口中冷冷地说道:「我只说一次,放开她。」说罢,就要拔出长剑。   店铺掌柜见男人要动手,连忙上来阻止道:「二位慢来,有什么恩怨还请店外解决。」   我的手开始加大力道,手指深深陷入那圆润饱满的乳房中,梅姨痛得娇吟一声,凝起媚眼幽怨地看着我。我凑到她晶莹的耳朵旁边,淫声道:「梅姨,本少主不许你心里有别人,你整个身心都是我的,明白吗?」   我当着许多人的面,玩弄她的乳房,早就让她羞不可耐,她红着脸对男子冷冷地说道:「岳子木,你走吧,我们缘分已尽!」说完之后,她心痛如绞,连眼眶多湿润起来。   我明白她对岳子木还有很深的感情,时刻想着破镜重圆,但我哪会让她如愿?既然已认我为少主,还补全了采补功法「阴阳采战功」,自然已算我「阴阳宗」的门人。现在我必须做这个恶人,拆散这对情侣,如让他们破镜重圆,双宿双飞,那宗门规矩何在,以后我还如何约束门人?   想到此处,我狠下来心来,大声斥道:「贱婢不知死活,竟敢对一个野男人眉来眼去的,你把本少主至于何地?」说罢,我运起「先天一气纯阳功」,瞬间便钻进她的经脉。   梅姨大惊失色,感觉自己的纯阴真气要被这纯阳功力给化掉了,她看向我,直感觉我是她的主宰一般,形象越来越高大,直到占据了整个心灵。   这先天一气纯阳功乃「阴阳圣功」的一部分,还有就是「玄阴嫁衣」,非得女子才能修炼,梅绛雪修炼的「阴阳采战功」,沈如壁修炼的「碧水决」,和我娘修炼的「千阳化阴决」都是以「玄阴嫁衣」为底子创造出的采补淫功。其中以我娘的「千阳化阴决」最为高明也最为淫邪,非得化入千名不同男子的阳精,才可修炼大成,梅绛雪的「阴阳采战功」也非常不凡,修炼后能成为春帐悍将,在床上极为耐战,而沈如壁的「碧水决」则要差了许多。这门功法估计是龙虎山的前辈为了配合修炼「先天一气纯阳功」而创造的,多少也有点「玄阴嫁衣」的底子,比原版的阴阳宗功法可要差远了,甚至连古蜂传给我的一气功,也少了许多秘法,比如方才我用一气功控制梅绛雪,这一点古蜂就做不到。   「阴阳圣功」以阳气为主,阴气为辅,男子修炼「一气功」,女主修炼「玄阴嫁衣」敷衍出来的功法,在男女双修时,男方主动吸入女子的纯阴真气,周天循环后再返送回去,如此双方都能得到好处,当然男方获益更大。   如今梅姨已经把「阴阳采战功」练得入门,我更没有理由放过她了,修炼此功后女子性欲大增,凭岳子木这副小身板根本满足不了她,不如让我代劳,好好慰藉她。   梅姨一边看着我,一边又瞟向岳子木,一对美目尽是哀伤之情。   我见她还对老情人恋恋不舍,一股强烈的戾气瞬间狂涌上心头,脱口怒骂道:「贱人!」猛地一下把她转过来,抬手就狠狠扇了一记耳光。   梅姨痛苦的尖叫一声,浑身巨震,没想到一向温和的我竟突然如此粗暴,经脉中的纯阳真气把她烫得浑身激灵,转眼间又见我目中寒光暴涨,凌厉闪烁,充满着主宰她生死的霸气,不由心中一突,颤声道:「奴婢知罪!少主……你莫要生气……」   我几乎被这股暴戾之气控制住心神,不由汗流满脸,大力喘息,慢慢压下狂怒,稳住心神,心中后怕不已,暗道:「这一气功不愧为魔道功法,差点走火入魔。」   岳子木见我如此对待自己心上人,不由得狂怒,拔出长剑就向我刺来。我在梦中练得了「阴阳交互感应大法」,五感敏锐无比,在拔剑之时就感应到了,于是便放开怀中仙子,长衣一振,便向店铺外面飞去。   岳子木一声怒吼,人剑合一向我当头劈去,我夷然不惧,待他长剑劈到头顶才一掌击在剑刃上,炎阳掌果然不畏刀剑。只听「叮」的一声,我们两人身形俱是一震,而我则凌空飘退,竟好似被岳子木一招劈飞。旁侧观战的众人不由大声喝彩,为岳子木加油,刚才我一副恶少的形象以深入人心,大家都希望岳子木能好好地教训我一顿。   我不理他们喝彩,身形一矮,「呼」的一腿向岳子木扫去,一手握爪擒剑,一手黑虎掏心。张昭远大叫了声好,一眨不眨地盯着我们两人,挥拳舞腿,上蹿下跳,就好似亲身应敌。岳子木不慌不忙地迈出圆步,身形一转已避开我上下三招齐攻,旋腕绕了个剑花划向我的手臂。我的武功乃阴阳宗失传绝学,颇为奇特,此时左肩一缩,悬肘就势抓向单剑,右肘击向对方前胸。岳子木错步拖剑,由下往上划向我的胸腹。我抬腿踢剑,双手抓向岳子木胸前。岳子木变招极是迅速,刷刷两剑劈向我双肘关节,我只好回招挡开。   我们两人势均力敌,岳子木胜在境界高深,已是二品圆满,而我只将将够到三品境界,差距还是极大的,但我习得「阴阳交互感应大法」五感敏锐,炎阳掌法更不惧刀剑,因此与他斗得有来有回。   岳子木以为我是一名豪门恶少,仗着家族势力为所欲为,却不想我年纪轻轻,竟有如此身手。这几年,他到处痴缠着梅绛雪,但仙子怕他引得淫道之人注意,便故意躲着他,却不想让他误会成梅绛雪受制于人,所以才避而不见。今日他见到梅绛雪和我们走在一起,而且张昭远这厮还举止轻薄,便认为我们是胁迫仙子的元凶。刚才我搂住仙子揩油,并且扇她耳光,也不见她反抗,甚至还自称奴婢,不由更加坚定了猜测。只是奇怪一个年轻恶少,却有何手段能胁迫一位中年妇人,令她有如奴仆一般?   岳子木凝起眼神,仔细打量着我,见眼前少年英俊不凡,嘴角挂着一丝邪笑,心头不禁泛起一股憎恶的感觉。他把长剑挂到身侧,从背后缓缓地解开了乌金长枪,了解他的人都知道,他不仅是名剑客,还是一位用枪高手,家传「岳家枪法」的造诣更在天山剑法之上。   岳子木大吼一声,一枪就向我刺来,凛冽的寒光让人分辨不清这一枪到底是从哪里刺来的,端的是诡异至极。   但就在此时,我却屈指一弹,只听「铮」的一声,岳子木的枪尖竟被直接弹飞上去。   身形再度变化,他双手握枪,凌空飞起,全身力量都集中到枪尖上,在我眼中那泛着寒光的枪尖越来越大,我竟来不及躲闪,只得再次一指探出,弹在枪尖上,这次我连退几步,气息竟有些不稳。甩了甩手指,不仅发麻,更感觉到疼痛,抬眼看去只见右手食指已经乌青发黑。   岳子木再次怒吼一声,使出了岳家枪法最强一式,只见那寒光的枪头,就像是射出去的利箭,扎、捅、戳、点、切、划出五道寒光,竟是一式五枪,且各得技巧,贯穿着每一道枪。   我大惊失色,想不到他的枪法竟如此奇妙,在旁侧观战的梅绛雪也惊呼一声,想不到岳子木这么快就使出了杀招,当年和凶岭七恶大战时,岳子木就以此招连伤数敌,她怕我有失,便揉身而上。   我试问挡不住此招,便使了一招懒驴打滚,在地上连滚几圈后,异常狼狈地滚到梅姨脚下,正好那枪尖也刺了过来。   众人见我连滚带爬,狼狈异常,都纷纷叫好起来,气得张昭远在一旁与他们对骂起来。   梅姨终于把剑拔了出来,竟是把精光闪烁的宝剑,一边说道:「子木,不可伤了少主!」说罢「嗤嗤…」便连攻五剑,这五剑出招极快,剑势甚是凌厉,正好迎住岳子木的五枪,瞬间便「当当…」连响五声。   岳子木向后退了两步,收枪望着她,眼中露出不可思议的神情,他哪想得到梅姨竟会维护我。   「绛雪,这恶徒那般对你,你竟还护着他?难道你忘了我们多年的感情……」   梅姨收剑护到我身边,眼神哀伤道:「子木,回不去了,自我失身后,就以非从前的我……现在…现在我是少主的女人……」   岳子木指着我,怒道:「你说是这个恶徒,他有什么好,我们一起杀了他,然后远走高飞,一起隐退江湖。」   我站起来拍了拍身上的灰尘,满脸得意地看着他,心中暗笑:「她会答应才怪?如果和你睡在一起,估计不到一个月,你就会精尽人亡,也唯有小爷才能和她双宿双飞。而且她的「阴阳采战功」已经补全,还练到小成,自身纯阴真气甚足,如果不与人交欢,迟早会做火入魔而死,所以这个痴情男注定永远和梅姨有缘无分。」想到这里,我竟忍不住想要大笑起来……   张昭远见梅绛雪已经出手,知道不会有危险,便跳将出来,指着岳子木,骂道:「老乌龟王八蛋,不撒泡尿照照镜子,你哪点比得上俺云哥?瞧你一副怂样,悲悲切切地像个老娘们。俺云哥不但年少多金,英俊潇洒,而且……」   他故意卖了关子,嬉笑着,朝梅姨看了两眼,才贱声道:「而且还器大活好,哪个怀春女子不对俺云哥青睐有加?」   岳子木气得满脸发青,举起长枪对着张昭远,便要刺过来。张昭远吓了一跳,叫了一声「妈呀」,便急忙躲到仙子身后,一双肥手还乘机抱住她的细腰,鼻子也凑到亮丽的秀发上,用力吸着上面传来的清香味。   为了激怒岳子木,我并不介意张昭远乘机揩油,反而走上前去,一把搂住梅姨。在大庭广众之下,我们两个少男紧贴着仙子般的绝色美妇,手上动作不断,我不时地摸她的玉乳,张昭远更是抓住她的翘臀,手指往股沟里伸去。   梅姨羞得脸颊通红,不禁恼怒地白了我一眼,同时想要挣开张昭远那可恶的肥手。   我冷冷地看着他,低声道:「贱人,给老子安分点,不许动,明白吗?」这几日的变故,令我脾气越来越大,这次看到梅姨对老情人竟然恋恋不舍,让我更是怒不可遏。做为我的女人除了个别几个,不管她有多少男人,哪怕当着我的面与别的男人交合,我都可以忍受,但我也是有底线的,就是不能对别的男人产生感情。这次我必须给她一个教训,让她斩断情丝,从此一心一意地待我。   看热闹的人群,见两个恶少竟然在大庭广众之下,对着一位中年美妇上下其手,抓臀摸奶,而美妇却安静地站着,任由他们为所欲为,不禁纷纷骂了起来。虽然有一些人骂我和张昭远,但大多数人的骂声却朝着梅姨而去。   「淫妇,当着自家相公的面,与人苟且,不知廉耻!」   「不要脸的骚货,这两少年当你儿子还嫌小,竟然有脸和他们搞在一起!」   ……   「呸!我看她就一臭婊子,无非看着这两个少年有钱,就勾搭人家,竟连自己相公多不认了,这种贱货就应该抓去浸猪笼。   听到众人骂声后,我嘻嘻一笑,有力抓了两把玉乳,凑到她耳边,淫笑道:「嘿嘿…梅姨咱们玩个刺激的!」说罢,放开握住她玉乳的手,抱拳道:「诸位婶婶伯伯,大哥大姐,这位女子嫌她相公太过穷迫,于是便求我们二人包养她,在付出不菲金钱后,她才答应与我等交往。现在她相公既然寻过来了,我等也不便痴缠,只需将后续的包养费用还给我等便罢了。」   听到此言后,张昭远佩服地竖起拇指。梅姨则惊慌失措,她有些恼怒地看着我,随即眼神哀伤地望向岳子木,痛苦地摇了摇头。   岳子木痛苦地望着梅姨,心道:「难怪她要避开我,原来竟是被别人包养了!」他为人较为迂腐,不知变通,想到一个较弱女子独自行走江湖,没钱没势的,找一个有钱的靠山也不奇怪,竟没想到我是在耍他玩。   他叹息一声,脸色似又苍老了几分,随即失魂落魄地转身离去……   梅姨望着他那落魄的背影,不禁喊道:「子木…子木…不是这样的……」不觉泪水洒落,娇躯竟微微颤抖起来。   我强行拉住她的手,不待她挣扎,就往马车走去。   ……   来到春香阁,张昭远招呼老鸨一声,不久便见沈如壁便微微扭着腰肢迎了上来,一见是我到了,便连忙靠了上来。   她放浪的舒展了一下腰肢,双手前伸,勾住了我的脖子,让自己的那对饱满挤到我的胸口上。   「爷,好久不见,相死奴家了。」说罢,嘟起丰润红唇朝我脸上吻了一下。   我见她衣裳不整,不禁皱起眉头,说道:「我来帮你把衣衫整理好。」   沈如壁一听,在我的怀里扭着,用那双硕大的乳房摩擦我的胸口,说道:「不嘛,人家就要被你抱着。」   这时一个中年员外,挺着大肚子,边穿衣服,边从里间走了出来,他看到沈如壁靠在我怀里,不由怒道:「臭婊子,有你这样待客的吗?弄得老子不上不下的,就跑出去会情郎,真是操蛋!」   老鸨连忙迎上去,抬起涂着厚厚脂粉的脸,嬉笑道:「吴员外莫生气,今日少东家过来,特意让如壁作陪,还请原谅则个!」   吴员外一听,抬起浑浊色眼瞪着我,冷笑道:「你就是少东家,难道这就是你们待客之道?」   我顿时无语,真没想到这青天白日之下,竟然有客人点沈如壁,不是说晚上妓院才开张吗?显然这次是我做得不对,搞得这胖员外不上不下的。   老鸨走过来,低声说道:「两位小东家,这吴员外可是我们春香阁的贵客,自如壁母女来后,吴员外天天都来光临,还介绍了不少客人,万万不可得罪啊!」   我点点头,心想:「以后成立阴阳宗后,自然少不了花销,张府的财政大权以被娘掌握,可以说这生意就是我的,当然要好好经营一番。」于是推开沈如壁,抱拳道:「吴员外得罪了,小子不知如壁被您点了,还请赎罪!」说罢,对沈如壁使了眼色,道:「如壁,还不快去伺候吴员外!」   沈如壁幽怨地看了一眼,扭着腰肢走到吴员外身边。这胖员外急不可耐地一把搂住她,淫笑道:「老婊子,看你往哪去,还不快跟爷回去乐呵!」   说完,使劲扇打她的屁股蛋儿,将她浑圆的肥臀打得乱颤,方才她急忙跑出来,只披了一件半透明的轻纱,身上妙处毕落,这一番扇打,将她肥臀上打得全是手指印。   「爷…奴家…快受不了了…奴家的这两个…骚屁股蛋儿…快被你打肿了…啊!…爷!…奴家…骚屁股好疼啊!…啊!……求求你别打了,奴家知错啦!」   沈如壁故意扭着身子浪叫着,我知道她这是做给我看的,不禁暗骂一声,「欠肏的骚货!」   听到美人浪叫求饶,胖员外更加兴奋,竟当着大家的面,一下子就扯开了轻纱,让一只硕大雪白的豪乳露了出来,那乳头黑得发亮,显然不知多少男人玩过,才变得如此模样。胖员外捏了黑色乳头,淫声道:「老婊子,来日等你那小婊子回来,一起伺候爷,可好?」   沈如壁媚笑一声,挺起酥胸,让他更方便玩弄,同时嗲声道:「奴家和女儿都是爷的玩物,随便爷怎么玩!」   她知道我喜欢风骚女子,于是故意淫骚给我看,想得到我的宠爱。沈如壁平常也不太在嫖客面前表现得太过骚浪,只是今日见我背后的绝色仙子,想要争宠罢了。   梅绛雪微微皱起眉头,眼前这美妇模样温柔端庄,想不到竟如此骚浪,就连她们花仙也自愧不如。   我这次来主要是为了接她们母女回去,自然不想耽搁功夫,见她还不忘勾引我,便笑骂道:「你这老骚货还赶紧领着吴员外回去,好好伺候着,如果员外不满意,我定不饶了你。」   吴员外满脸肥肉笑作一团,竖起拇指赞道:「小兄弟够意思,来日老夫必多带几位好友来捧场,他们见到如壁母女也定会满意的。」   我眉头一皱,暗道:「原来他是冲着如壁母女来的,如果我带走她们,这生意必然一落千丈,这如何是好?」   等沈如壁带走吴员外,我问老鸨,道:「今日怎未见如诗?」   老鸨躬身道:「回禀小爷,如诗去清风楼参加花魁大赛,估计还要过几天才回来。」   我微微一叹,看来今日带不走这对母女花了,只有再等几日,但可以先将沈如壁带走,于是便向老鸨说明了意思。   老鸨一听,不由得苦笑起来,她叹道:「小爷,这万万不可,如今我们春香阁就靠这对母女花撑着呢!如果您带走她们,这客人可要全走光了。」   张昭远也反对道:「不如让如壁母女再撑几日,等寻到合适人选,再换她们也不迟。」   我心想:「这也不是办法,如今这春香阁是我的产业,不可任由它败落,但一直让这对母女花从事此业,对她们来说也不公平,但哪有合适人选来代替她们?」   这时我忽然注意到梅姨正寒着脸站在一旁,心中不由得一怒,「她这是不爽我刚才所为,因此摆脸色给我看。」我冷笑一声,有了一个主意,但此时来做,显得不现实,需得好好筹划一番。   我眼中寒光一闪,看得梅姨吓了一跳,我冷哼一声,心道:「听古叔说,梅姨是个闷骚的女人,平常装得跟仙子似得,只要在床上征服了她,比谁都要骚浪,她就是放不开脸面,这样可不行,这「阴阳采战功」需得和男人不断交合,才能进阶,是要好好调教她一番,让她放下廉耻之心。」   想到这里,我吩咐老鸨安排一个房间,再摆下酒席,不到片刻,老鸨就来禀告,说是酒席准备好了,要不要找几个姑娘作陪。   这些庸脂俗粉,我哪会看得上?于是摇头拒绝,张昭远倒是叫上两个花魁来陪他,走进春香阁,听到里面一阵莺声燕语,夹杂着女子淫叫之声,听上去甚是淫靡。老鸨带着我们走到最里间的包厢,只见里面装饰得金碧辉煌,但看上去非常土气,我暗自摇头,心想这设计太俗,看来需得重新装修一番,增加一些我梦中的装饰,这样估计更能吸引客人。   酒席摆在包厢中间,旁边则有一张大床,估计同时睡上四五个人,也不显狭窄。   我们坐下,梅姨坐在我旁边,张昭远则搂着两个花魁,在一旁逗乐,他们三人淫语不断。酒过三巡后,两个花魁的肚兜竟被张昭远解下,露出两对雪白的玉乳,张昭远命令两个花魁用双乳夹着酒杯向他敬酒。   我也看得意动,便开始向梅姨动手动脚,我要她放开廉耻之心,便在人前故意暴露她,在喝酒时,手放在桌底下逗弄着她的骚穴,接着又将裘裤撕开了一个洞,拿起一个小酒杯用内力将酒吸住,往她骚穴塞去。   梅姨羞红着脸,美目求饶地看着我,微微摇着头。我不管不顾,将小酒杯连带酒塞进了她的骚穴里,那酒液冰凉异常,刺激得她连连颤抖。她美目泛着水光,樱唇半张半合,似想要吟叫出声。   张昭远正舔弄着两个花魁的乳沟,玩得正嗨,自没有注意到我们,这偷情的感觉,让我兴奋不已,而梅姨似乎感觉上来了。我乘机站到她背后,用双手抚摸着她的玉臂,肩膀,最后猛地一下扯开她的雪白衣服,就连兜肚的吊带也被我扯下来,只见她玉藕般的嫩臂,圆润的肩膀全部露了出来,甚至连那堪可一握,饱满圆润的乳房也露出一半。   这时,张昭远已经朝我们看过来了,他瞪着绿豆小眼,猛吞口水,梅姨羞得连忙捂住脸,但心中竟有些为自己的美色而自豪,尽管已经四十好几了,但能让眼前的年轻男人如此失态,证明自己的魅色未减,进而开始一点点兴奋刺激……   我坐到椅子上,故意装作无事,用手掀开她的白色罗裙,按照梦中得授的淫技,在她大腿,阴唇上抚摸着,而她骚穴正紧紧地夹住酒杯,刺激得开始痉挛起来,那淫水混着酒液,如泄洪般流过不停,竟在地上洒下一滩水迹。   张昭远的筷子突然掉了,他蹲下身去捡……   我眼睛朝下一憋,便看见他像肥猪一般爬在地上,缓缓地朝梅姨行去。梅姨警觉到了,她想紧闭双腿,伸手抽出我在她两腿之间作恶的手……但我却毫不理会,手指更加灵活地爱抚。   梅姨全身酥麻,双腿在我的爱抚下又缓缓张开,等她想到不对时,那骚穴已经被张昭远完全看光了,只见她骚穴上纹着一朵雪白的梅花,那穴口就像花蕊一般,看上去栩栩如生,竟感觉不出淫靡。被一双色眼盯在最私密处,加上我的淫技太过厉害,她感觉我太会弄了,只觉得浑身发软酥麻,心中欲望大起,竟然好想男人来肏弄她。她对我暗示眼色,让我快点结束,好把她抱到床上去操弄她的骚穴。   我哈哈一笑,走到她背后,双手探到肚兜中,摸向她圆挺的乳房。梅姨惊了一下,不仅玉乳受到袭击,就连大腿也被人抱住了,张昭远用肥手抚摸她的双腿,她刚想踢开这厮,被不想张昭远已钻到她胯下,让她双腿无处着力。   梅姨羞涩地憋了身后的我,发现我好像并未察觉,还变本加厉地用嘴亲吻她的脖子,脸蛋,双手还微微加力搓揉乳房。   她羞得连连摇头,但欲望竟开始升腾,她想告诉我,她被我的好兄弟侵犯了,不但大腿被摸了,就连骚穴也被看光了……但在我又摸又吻之下,实在太舒服……   忽然,一条柔软的舌头,轻轻朝她骚穴舔了一下,紧接着一张肥厚的大嘴,便朝上面覆盖下来,再一阵猛吸,那酒杯竟被大嘴吸了出来,随即那柔软的舌头便钻进她的骚穴,在里面四周搅动……梅姨失神了,在舌头搅弄之下,她的双腿在张昭远发力之下,柔顺地向两侧打开。   两名花魁吃惊地看着这一切,她们哪想得到,这位淡雅如仙的美妇,竟然自愿让两个少年如此玩弄,竟丝毫不反抗。   张昭远变本加厉,抬起她的美腿驾到脖子上,一把将她裘裤全部扯破,这样她的下身两个私密处全部暴露在眼前。张昭远掰开她圆润的臀瓣,那微褐色的菊花便显露出来,张昭远闻了闻,见一点异味也没有,便伸出柔软的长舌轻轻舔了一下。   「啊~~!」梅姨轻轻叫了一下,张昭远这厮太变态了,舔她小穴也就罢了,竟连肛门也不放过,我害羞地捂住嘴巴,不想叫声引起别人注意。   两位花魁被冷落在一旁,早就看她不顺眼,她们自诩年轻漂亮,竟然被一个中年妇人抢得风头,心中自然不痛快,不禁暗骂道:「欠肏的老骚货,装得一本正经的样子,做得给谁看?还不是被两个做你儿子还嫌小的少年,玩得春心荡漾?」   我紧紧抓住她的乳房,搓成各种形状,心想:「梅姨这双奶子圆润挺翘,握上后不大不小,感觉真是美妙。」   我的力道越来越大,慢慢地竟开始粗鲁起来,梅姨痛得连皱眉头,与我动作相比,张昭远则温柔异常,他用舌头上下扫弄股沟,慢慢地又添向肛门,舌头轻柔,且灵活至极,那舌尖上下飞舞,打着圈在肛门四周砥舔,最后向微褐色的菊花进发,连舔十来下,便挤开了菊口,朝里面探去。   「啊~~!」这次梅姨再也忍不住了,大声叫了出来……这时我也不装了,那两位花魁更是鄙视地看着她,她见众人都发现了,竟害羞得捂住脸,低声呜咽起来。   我装作大怒的样子,一把揪出张昭远,骂道:「混账东西,你在干什么?竟对梅姨做出如此无耻之事。我…我恨不得…一掌劈死你!」   张昭远竟然被吓住了,他惭愧地低下头,不敢看我……   我故意抬起手掌,张昭远一个激灵,吓得跪了下来,他抱住我的腿,求饶道:「二哥,我错了……饶了兄弟这次吧!」   我撇了梅姨一眼,见她还在哭泣,便冷声道:「求我没用,除非梅姨能原谅你。」   张昭远爬在地上,又转向梅姨,连磕了几个响头,痛哭求饶道:「梅姨,我错了……我该死……我色迷心窍……求求你原谅我吧!否则…否则…二哥会打死我的。」   梅姨恼怒着哭道:「呜呜呜……你们两个兄弟……坏死了……就知道羞辱人家……流云……我要告诉你母亲……你欺负二姨……呜呜呜……」   我装作无辜的样子,讶然道:「梅姨,你可不要胡说,侄儿哪敢欺负您啊!」   梅姨羞耻道:「那…那你…刚才还摸我…还有在大街上…你打我耳光…还说…我被你们包养了…故意气走子木……」   我嬉笑了一声,柔声道:「我摸你,是因为喜欢你,至于在大街上打你,是为了点醒你……」   梅姨哼了一声,道:「小东西,梅姨活了一大把年纪,还要你点醒?」   我摇摇头,叹息道:「你是身在局中,拎不清自己啊,试想你还有可能与岳子木复合吗?修炼「阴阳采战功」后,再就也回不去了,如果你和岳子木在一起,他那小身板经得起你采补?但若不采补,你的纯阴真气得不到中和,必会走火入魔,所以小侄劝你断了此念,否则害人害己。」   听了我这番话,她脸色好了点,也不哭了,但任然嘴硬道:「那你也不必气他啊,子木已经很可怜了……」   我哼了一声,鄙视道:「你和他的事,我听说过了,可以说是他害了你。当年他自不量力惹上凶岭七恶,事后又没能力保护你,害你受辱。而在你受到伤害后,竟然顾及家族面子,让你一人去承受这份羞辱,就算他对你痴情又如何?这样的男子,不值得你托付终身。」   梅姨哼声道:「小东西,你知道什么?当年子木有难言之隐,之后他不是又来寻我了?辗转流落,找了我好几年,难得天下有这般痴情人!」   我知道她还对岳子木不死心,再劝她也没用,只能靠在生理上征服她,慢慢地让她身心俱服。」   这时跪在地上的张昭远,正向我使着眼色,我哑然失笑,他这二百多斤的体重跪在地上着实难受,真是难为他了,于是踢了他一脚,笑骂道:「还不滚出去,别在这丢人现眼。」   梅姨白了我一眼,嗔道:「你们两兄弟都不是好东西,在我面前唱双簧,当你梅姨是傻子吗?」   我和张昭远相视一笑,尴尬至极……竟想不到被她看穿了。   这时楼下传来动静,我运起「阴阳交互感应大法」,一个沧桑异常的中年男子形象,跃然在我脑子里出现,原来他还不死心,又跟上来了。   我淫笑一声,看向梅姨……突然心中冒出一个淫邪的想法…… 【我的江湖】 第二十章 仙子悲欢 现在天天闲在家中,主要更新“我的江湖”,另外“合欢番外”也在持续更新,主要讲述,夏婉月前身“江心悠”,在西部支教,被恶霸调教,到逐渐堕落的程! -----------------------------------------------------------   话说,岳子木并未死心,尾随我们来到春香阁,他刚走到楼梯口,就被老鸨拦下。老鸨见他一副沧桑落魄模样,身上衣服洗得发白,认定他是个没钱的穷汉,便吩咐打手们赶他出去。   岳子木见我领着他的心上人来到妓院,心中担忧更甚,死活也不肯定走,结果双方吵了起来。   我在楼上凭得敏锐的感知,立刻察觉到了,不由心中一动,想到一个好点子,于是对旁边的花魁吩咐几句……   ……   楼下正吵得不可开交,那老鸨就如泼妇一般,骂道:「瞧你一副穷酸样,还想来我们春香阁玩乐,不撒泡尿照照镜子,这地方你消费得起吗?」   岳子木气得满面通红,但怕惊动我们,又不敢出手教训这些狗腿子,心中一口气憋得不上不下的,郁闷至极。那些画虎纹龙的打手们,一副嚣张跋扈的模样,对着他拉拉扯扯,身上衣服多快要被扯破了,他急得双手一挣,几个打手立刻被甩到一边。   老鸨一见,更加怒了,她叉着水桶腰,用手指着岳子木骂道:「你这个挨千刀的穷酸,莫要以为我们好欺,孩儿们取出家伙来,给老娘好好教训这个怂蛋。」   那些打手一听,便转身取出棍棒和铁条,就要向岳子木招呼……   这时,那花魁正好走下来,一见下面要打起来,便连忙拦住,同时对老鸨使了眼色,又低语几句,接着便娇声说道:「妈妈莫要生气,女儿看这位客人气度不凡,当不是来白吃白喝的,还请手下留情。」   老鸨哼了一声,调侃道:「你这个小浪蹄子,莫不是见这穷酸长得不错,自己春心荡漾了吧?」随即又脸色一正,厉声道:「老娘不管你如何,没钱就是不能进我春香阁!」   花魁一听,笑意盈盈地说道:「哟~!妈妈,看您说的,女儿见这位爷英武不凡,要想结识一下,故有此言,您却是想差了。」她媚眼转向岳子木,含情脉脉地望着他,娇声道:「即使这位爷银钱短缺,奴家也愿自掏腰包替他补上。」   听到此言,岳子木心中感动,不禁对她产生好感,于是抱拳道:「在下多谢姑娘一片厚意……」   老鸨一听,脸上尽显鄙视之意,嘲讽道:「一个大老爷们,也好意思让女人出钱……」   岳木子不由得气急,愤怒地盯着老鸨,斥道:「莫要看不起人,某家不会短了你的银两。」说罢,手伸到怀中摸了半天,才掏出几两碎银子,犹犹豫豫地,不知说什么好?而老鸨那涂着厚粉的肥脸,讽刺之意更甚。   岳子木愤恨莫名,更觉尴尬,不由从背后拔出那根乌金长枪,往地上一丢,「咣当」一声,吓了老鸨一跳,他寒声道:「用此物作抵押如何?」   老鸨暗笑一声,心中得意,吩咐两个打手抬走长枪,随即那张苦脸变得笑意盈盈,连言语也恭敬起来,说道:「客人请上楼上包厢,女儿啊,要好好伺候这位大爷!」说完甩了一下手帕,转身扭着肥腰而去……   花魁领着他去的包厢,与我这边隔空相对,分别在两座靠着极近的阁楼里,只要两边打开窗户,就能把对间一览无余。   此时张昭远被我打发而去,这里边只剩我和梅姨两人,我向对面包厢望去,见里面突然有了动静,便知道花魁那边已经得计了。   我转身就要走向床边,梅姨一见便知道我的意思,但我毕竟是她的小辈,连我娘也要称她为二姐,如今就要和自己侄儿赤裸相待,拥在一起交欢,不由羞得粉面通红,但刚才被我和张昭远一番撩拨,早已欲火焚身,骚穴也湿淋淋的,心中更是迫切与我交合,这矛盾心理令她直欲疯狂。她犹豫了一下,便要跟随我来到床边。   突然我将她按跪在地上,然后扯住她的秀发,向床边走去。   梅姨被我抓着秀发,以屈辱的姿势,双手跪爬着来到了床边,心中哀怨不已,那美目中竟露出些许恼怒。我见她一副不情不愿的模样,一股强烈的戾气瞬间狂涌上心头,啪啪两声,连抽两个耳光,脱口骂道:「贱人,让你摆谱,骚屄都被操烂了,装你妈个逼!」   梅姨痛苦地捂住脸,惊恐地望着我,只见我面色惨白,目光凌厉闪烁,浑身充满了强烈的杀气,不由心中一跳,颤声道:「奴婢知罪!少主……不要生气了,奴家错了……」   我吓了一跳,连忙稳住心神,今日接二连三差点控制不住自己,显示是这「先天一气纯阳功」出了问题,竟有做火入魔的征兆,我暗叹一声,估计是长久没与女子阴阳调合,令自己阳气过旺,只要稍微有点让自己不顺心的事情,就会怒火愤发。   我爱怜抚摸着她的精致俏脸,沉声道:「梅姨,你别再激怒我了,刚才我差点就控制不住心魔……」说罢,我解开裤子,那八寸来长,硬挺粗大的黑色肉棒,突然蹦出,啪的一声,打在她脸上。   梅姨捂住小嘴,惊恐地看着那一柱擎天的巨大肉棒,她哪想到看上去温文尔雅的我,竟长了根这般巨大的事物,那龟首滴出点点透明的液体,散发着浓郁的雄性气息,肉棒坚硬滚烫,打得脸火辣辣的疼痛,等龟首凑近她的小嘴,不禁失声道:「好大,好硬……」   我抚摸着她羞红的脸,淫声道:「老骚货,快帮爷啯两口……」   梅姨凝起俏目,白了我一眼,嗲声道:「爷,就喜欢胡说,奴家才不是老骚货呢!要说骚浪,你娘胜我百倍,她才是个老骚货!」   听到娇嗲之语,我哈哈大笑,捏着她嫩白脸蛋,说道:「你们都是老骚货,骚屄都被野男人给操烂了……」   梅姨不满地,握起小拳头捶打了我两下,娇嗲道:「爷坏,就喜欢羞辱人家,有本事你回去对你娘这样说啊!」   我抱住她的俏脸吻了一下,淫笑道:「这有什么不敢的,告诉你也无妨,我娘吃过的大鸡巴……哈哈哈……」   「小混蛋…你坏死了…竟连亲生母亲也不放过。」说罢,白了我一眼,抱住我的双腿,臻首凑了过来,张开小嘴含住了怒挺的肉棒。   我甚是兴奋,低头注视着她的动作,赞道:「梅姨,这是你第一次给爷吹箫,爷很是高兴!」   灼热粗壮的肉棒逐寸被她灵巧的小舌头湿润,硕大龟头又被含入了湿润的口中轻轻吮吸。肉棒在她温暖的小嘴里更加膨大,酥麻的醉人快感浪潮一般翻涌,我忍不住哼出声来。   梅姨明媚的大眼睛含情脉脉地注视着我,一边吮吸一边将粗壮的棒身吞入,口中「啾啾」作响。   我扶住她的螓首轻轻挺动,一边快速摆动,一边激动道:「啊~~!梅姨,你这个老婊子,口活真是好,啊…爽死小爷我了……」   被我一顿粗言侮辱,她眼中露出又羞又兴奋的神色,抱住我的屁股缓缓将肉棒吞到极至,却仍有一小截露在唇外。   龟首已顶到她柔软的喉咙里,我爽得浑身颤抖,见还有一段露在外面,便按住她的臻首,像头愤怒的公牛,凶猛地挺动腰臀,拼尽全力猛插,誓要将肉棒全根尽入!   梅姨虽然经验丰富,但也受不住我这般猛顶,只觉喉咙酸胀,小嘴早已失去知觉,大片大片的口水在巨大的肉棒猛插下「噗嗤噗哧」地狂流出来,胸前衣服早已湿得如同水捞,连身下也积了一大滩水!   梅姨下意识地想要往后闪躲,但我却步步紧逼,让她无处可逃,退无可退的情况下,只得努力张大小嘴,憋住气,纤纤玉手也推在我肌肉紧实的大腿上,全力阻止我继续推进!   我兴奋无比,心中燃起爆虐的黑暗之火,只想加倍淫辱眼前的仙子佳人,口中喝道:「操死你这个臭婊子,操烂你的贱嘴……」   梅姨两眼圆睁欲裂,俏脸胀得通红,仰起的玉颈上青筋暴起,那硕大的龟头将喉咙挤得高高突起,龟首深入喉咙的印迹清晰可见,她眼泪口水直流,痛苦地抓住我的大腿根,长长的指甲深深刺入了皮肉之中,那尿道一颤,骚水便失禁喷涌而出,流得遍地都是!   见她这副凄惨模样,我于心不忍,便用力拔出肉棒,她的喉咙极其紧窄,废了好些力气,才「噗」的一声,像从管道里拔出来一样,响了一下。   梅姨差点就窒息昏死过去,好不容易才撑到我罢手,肉棒刚一抽出,便迫不及待地张嘴大声喘息,她羞恼地看着我,低声呜咽起来。   我低头看去,竟发现她失禁尿了一滩骚液,不禁爆虐更甚,一把扯住她的秀发,朝她俏脸吐了一口唾沫,骂道:「臭婊子,平日里装得跟个仙子似得,想不到竟然这么骚,老子还没肏你骚屄,竟然尿了,你说你是不是一个贱货?」   被我如此侮辱,她忍不住大声哭了起来,眼泪簌簌而下……   我如同主人看待奴婢一般俯视着她,挺着粘湿的肉棒,耀武扬威的搁在她俏脸的上方,并轻轻拍打着她泪湿的脸颊和秀挺的瑶鼻。   梅姨脸上浮现出哀意,但又暗藏一丝媚情,原来那种超尘脱俗的气质荡然无存。她流着泪,撇眼近距离观看,让她愈发惊叹那肉棒之雄伟粗壮,只觉视线完全被那硕大无朋的龟头所遮盖,脑海里也尽是那肉棒火烫腥臭的触感和味道,肉棒与脸颊频繁地亲密接触着,发出一阵阵细微的「啪啪」声,虽然不重,但却带来一种难言的羞耻和轻微的刺痛感。她哭泣着,可怜楚楚地望着我,哀声道:「呜呜呜…小坏蛋…你就侮辱我吧…呜呜呜…奴家恨死了…你根本不把我当人看!」   见梅姨一副可怜的模样,我心中也是微痛,但我知道要征服这个闷骚的仙子,就得侮辱她,折磨她,让她在我面前放下那份廉耻之心,从此一心一意的服从我。于是胯下肉棒也逐渐加大了力度,从轻微的碰触渐渐变成了大力的拍击,「啪啪」的拍打声越来越响亮,好似扇耳光一样,一边打她脸,一边骂道:「不错,我从未将你当人看,你就是一只骚母狗,而我是你的主人。」   ……   在对面阁楼里,岳子木打开窗户,忽然听到一阵响亮的「啪啪」声,便疑惑地朝这边看来。他凝神听去,似乎有一个女子的哭泣声,还有一个男子的叫骂声,更令他难以接受的是,那女子的声音像极了自己心上人梅绛雪的声音,他的心顿时开始抽痛起来。   花魁背后抱住她,意味深长地朝我这里看了一眼,调笑道:「爷,莫要看了,对面女子并不是我春香阁之人,是两个少年领过来的,她又老又骚,偏偏装得跟个仙子似的。」   说完,抬眼向岳子木看去,见他面色气得发青,便暗自呲笑一声,又继续道:「刚才一起吃酒,这老骚货可浪了,当着大伙的面,上身被一个少年又抓又摸,下身骚穴和屁眼被另一个少年又舔又弄,那骚水流得满地都是!」   听到此言,岳木子气得浑身发抖,手指竟在窗上抓出五道指印……   花魁靠到他身上,伸出玉手在他身上摸了两下,浪笑道:「爷身子真结实,想必下身的小兄弟也定是不凡,不如让奴家好好伺候一番,如何?」   这时岳子木哪有心思理她,眼睛失魂落魄看向对面,不想他的裤子竟被花魁解开,一根细长绵软的肉棒从里面露了出来,花魁一把握住,伸出香舌舔了一下,岳子木才反应过来,他斥道:「你要干什么?」   花魁撸着肉棒,媚眼骚浪地看着他,浪笑道:「嘻嘻…爷坏…奴家在做什么,爷难道不知,非要奴家说出来?」说罢,她又舔了一下龟头,献媚讨好地望着他,腻声道:「爷,奴家正在给你吹箫呢!」   岳子木哪尝过这种滋味,与梅绛雪相恋时,只是牵牵小手,拥拥抱抱而已,这女子吹箫,他还是首次得闻,顿时下身就快感连连。低头看去,只见一个做他女儿还嫌小的靓丽少女,跪在他胯下,正埋首含吸他的肉棒,心中顿时生起一种兴奋而又变态的快感。   ……   我见对面窗户打开了,那岳子木正立在窗前,表情古怪异常,似在忍受什么,心中一动,便明白定是那个花魁在帮他吹箫。于是我扯住梅姨的秀发,令她膝行爬到窗前,而自己却与岳子木面面相对。   岳子木见我站在窗口,狠狠地剐了我一眼,恨不得一枪捅死我,我挑衅地朝他笑了笑,然后轻拍梅姨的脸蛋。   梅姨被我凌辱折磨怕了,便顺从的张开小嘴,将坚挺粗长的肉棒含了进去。由于窗口比较高,梅姨看不到对面,而岳子木也看不见她,否则梅姨说什么也不愿意帮我吹箫的。   我温柔地抚摸她的秀发,赞许道:「骚母狗,你一直这样乖,爷怎忍心如此羞辱你?」   听到我称她为「骚母狗」,梅姨心中一顿,一股耻辱感从心中升腾起来,莫名古怪的,她身子竟兴奋得微微抖动起来。   我心道:「她果然和我娘一般,被花谷那帮人调教得性格都有些扭曲了,而且她比我娘更甚,毕竟娘已经脱离花谷十几年了。」   对面岳子木听我说了一声「骚母狗」,心中更是疼痛,他不相信梅姨会堕落如斯,心中便认定我是在说别的女子。那花魁的口活实在精妙至极,含,舔,咬,吸,无所不用其极,岳子木爽得紧握双拳,一丝泄意从下身升腾起来。   梅姨卖力地含住我的肉棒,献媚讨好地望着我,她观察我的表情,随时调整着轻重,这一番功夫下来,竟让我爽得青筋暴起,嘴巴大张得狂吼出声。梅姨顿时激动起来,她灵活的小舌更加卖力舔动,甚至还紧紧地缠住棒身,来了几次深喉。在此刻,她忽然觉得掌控了我,令我随着她的含舔,做出各种各样的表情。   我扯住她的秀发,身躯颤抖着,叫道:「臭婊子,真会舔,啊…爽死爷了…哦!舔鸡巴的老骚货。」   岳子木听到「老骚货」三个字,心中一紧,差点连肉棒也软下来,那花魁抬起媚眼,幽怨地看着他,竟令他尴尬起来。   我拔出肉棒,向上抬起来,又命令梅姨吃我的卵蛋,她抓住我的肉棒,轻舔了几下卵蛋,嗲声道:「爷,你的蛋蛋太大了,奴家的小嘴恐怕吞不下?」   我抬手就赏了她一记耳光,骂道:「骚母狗,就你事多,别人能吃得下,就你不行?真是犯贱……」   梅姨被我羞辱得既痛苦又兴奋,以前被调教的感受,又涌上心头……她尽力张开小嘴,将我一颗硕大卵蛋,吃了进去,用舌头砥舔的同时,还报复地用牙齿轻轻咬了几下。   我抬手又赏了她一记耳光,骂道:「臭婊子,你想咬死爷啊!」   并不是我故意想羞辱折磨她,这些手段,哪怕更过分的,恐怕她都已经尝过了。花谷那帮老淫贼整理出来的「淫技三十法」,里面就提及过,「奴役和虐待两种手法虽然最难被人接受,可又最能触动原始冲动,让人的道德感和羞耻心强烈冲击,产生强烈的快感……」而要让梅姨臣服,则必须要用这些手段,估计以后还要用到我娘和其他两位花仙身上。从我娘献上秘籍给张进财,就知道她甚是迷恋这种调教手段,我想梅姨也不例外,只是她闷骚的性格,不显露于形罢了,但我就喜欢她这种欲拒还迎的姿态。   我看着她水汪汪的明媚眼睛和含着乌黑卵蛋的鲜嫩红唇,知道她正沉醉于受虐的异样感受,微微淫笑着,盯着她慢慢说道:「臭婊子,我想象骑马儿一样骑着你,让你在地上爬两圈,一边骑一边扇你骚屁股……」   梅姨的呼吸更是急促,眼中燃烧着妖异的欲焰,颤声道:「少主…我…我……」   我抬手作势,又要扇她耳光,同时口中喝道:「骚母狗还赶紧把屁股撅起来趴下,爷今日定要骑你这匹胭脂马!」   梅姨见我又要打她,心中害怕,不敢违抗我的命令,便连忙像狗一样趴跪地上,那圆润的屁股高高翘立着,我脱光衣服挺起肉棒,故意朝对面窗口炫耀了一下。   岳子木见我的肉棒如此雄伟,不禁脸色一红,微感到自卑,那花魁已经脱掉了他的裤子,握住细长挺硬的肉棒,嗲声道:「爷这根棍儿,又硬又尖,如果插到奴家骚屄里,定会捅出一个洞来,奴家…奴家…有些害怕!」说完,她红着脸,也像狗儿般,趴跪到地上,那罗裙在刚才已经脱掉,露出黑乎乎的骚穴,两片阴唇软塌塌的,耷拉在岳子木的面前,看上去有点恶心,后面那腚眼,也是乌黑异常,且有点松弛。   岳子木摇摇头,心中叹道:「这女子小小年纪,就被人玩成这般模样,真是万恶淫为首啊!」想到这里,他浑然没了性欲,便抬首向我这里看去。   这时我撕光了梅姨的衣服,地上到处是碎落的布片,梅姨正在碎布上爬行,而我则骑在她苗条修长的白皙身体上,一边吆喝,一边用手拍打着她嫩白浑圆的翘臀。   「驾驾驾……,」我得意地呼喝着……「啪啪啪……」打屁股的声音响彻不绝,这声音又脆又响,估计连楼下也能听的清清楚楚。   这不张昭远那厮正在阁楼中间,竖起耳朵倾听着我们这边的动静。自从我娘嫁给他老爹,并与她春风一度后,这厮眼光也变高了,非得我娘这样级别的美女才能令她心动,尽管梅姨不如我娘风情万种,但仙子般的气质也别有一番风味,早就令他窥视不已。   梅姨被我打得疼痛,雪白翘臀上,到处是红色手指印,被一个当儿子还小的少年,压在身下当马骑,同时还被扇着屁股,这种屈辱感既令她难受,又感到一种背德变态般的刺激,在爬行中,那骚穴中的淫水簌簌流个不停,在地上划出一道长长的水痕……   岳子木看得目瞪口呆,一个少年骑在一位中年熟妇的雪白娇躯上,而熟妇正像马儿般驮着他向前爬行,少年一边吆喝,一边拍她雪白的屁股,这看上去太淫靡了……   岳子木竟看得肉棒又硬了起来,他死死地盯着那雪白的屁股,忽然竟发现熟妇下体竟然光秃秃的,没一丝毛发,那……光滑的骚穴上,竟纹了一朵洁白的梅花……而在梅花中间,那鲜红的花蕊竟不断开合,从里面流出粘稠的淫液……这也太淫荡了,世间竟有如此不知廉耻的女人!她是谁?…是绛雪吗?   不是……不是……一定不是她,绛雪清丽如仙,怎会像眼前这个淫妇这般不知廉耻……他摇头否定,但又觉得眼前这女子太像了……   这时,那趴跪在地上的花魁见他迟迟没有动静,心中甚急,眼前这个男人气质不俗,长得也非常好,不比平常嫖客淫邪丑陋,早就令她芳心暗动。她回首看去,见岳子木正痴痴地看着对面,顿时不爽,心中暗道:「这老骚货有什么了不起,竟令所有男人都围着她转!」   她自诩年轻貌美,有心跟梅绛雪较量一番,于是便淫荡地摇摆起翘臀,口中嗲道:「好爹爹…亲爹爹…女儿的骚屄好痒啊……求你用大鸡巴狠狠地插进来……」   岳子木肉棒硬得生疼,见这少女骚言浪语,叫自己爹,便再也忍不住,挺起细长的肉棒,猛的一下插进她的黑乎乎的屄穴里。刚才看着她的下体,有点恶心,这一插进去,感觉更是松弛,岳子木不禁暗道:「这女人到底被多少男人肏过,小小年纪这骚穴竟如此松弛!」想到这里,又觉得恶心……   这花魁乃是人精,一眼就看出他所思所想,便缩紧阴道,夹了肉棒一下,腻声道:「好爹爹,女儿的骚屄被肏多了……有点松弛……不如爹爹肏女儿的屁眼吧!那处地方可紧得很,一定会让爹爹舒服的。」说完,她探出双手,向后掰开臀瓣,将自己的肛门拉出一个口子来。   岳子木肉棒太细,插入松弛的骚穴里,一点感觉多没有,见少女让他操屁眼,不由激动起来,心中暗道:「这处地方也能肏弄?一种新奇的变态感,令他忍不住拔出肉棒,再慢慢地捅到少女的肛门中。   他的肉棒细长坚挺,插入少女那久经开发的肛门中一点也不难,但花魁却故意装作痛苦的模样,浪声求饶道:「好爹爹…啊…鸡巴好大…好粗…捅死女儿了…嗯哼…屁眼快裂开了……哎……慢点……爹爹……你好狠心啊……快把女儿疼死了……」   岳子木被她这娇弱求饶的嗲言浪语一激,竟意气奋发起来,连看向我的眼神,也不再充满自卑,甚至还挑衅地翘起嘴唇。   他对上我,除了依仗修炼时间长,功力比我深厚一点外,其他的都处在下风,甚至连苦恋多年的心上人也被我夺走,心中充满着失败感,正好这花魁被他肏弄得浪叫求饶,便勉强提起精神,且立刻向我挑衅……   我心中暗笑,这岳子木可是对我恨之入骨,就连这点小事也不忘报复回来。   梅姨听见对面的浪叫声,心中一惊,身子软了下来,差点被我坐到地上,她惊声道:「爷,对面有人……奴家…奴家被他们看到了……」   我狠狠地拍了一下她的雪白翘臀,骂道:「臭婊子,你慌什么,骚屄多被纹身了,不知被多少野汉子操过,给别人看一眼又有何关系?」   而对面花魁正「好爹爹,亲爹爹」的嗲声叫着,听得我心中一突,再也忍耐不住,便拉住梅姨的小手握住粗壮的肉棒,一边从身后吻上她的脸蛋。   梅姨有些羞涩的套弄着我,慢慢把身子转了过来。   我用力抓住她圆润饱满的乳房,只觉得不大不小,堪可一握,便淫笑道:「老骚货,你这奶子可比我娘小多了!」   她小手微微一动,用力拧了一下我的肉棒,嗔道:「你娘在花谷是出了名的骚货,奶子都被男人玩大了,奴家可比不了!」   我一听大怒,狠狠扇了一记耳光,骂道:「妈的,反了你的,竟敢嘲讽爷的娘,你吃了熊心豹子胆吗?」   这一记耳光扇得有点狠,竟在她脸上留下五道深深地手指印,云鬓也散落下来,沿着红肿的脸蛋,垂落到雪白的酥胸上。   这次她屈辱而又兴奋得大声哭泣起来,「呜呜呜…打死我算了……你好狠心…好可恶…呜呜呜……人家多这样对你了……还要我怎样做……!」   这次见她真的伤心哭泣起来,心中不忍,便把她抱到怀里,安慰道:「小宝贝…是爷不好……不该这般狠心打你……我认错……」   岳子木见我这个少年抱着一位中年美妇,竟喊她「小宝贝」,心里不觉突兀起来,感觉莫名古怪,竟忍不住轻蔑嘲笑起来。   我把梅姨抱在怀里,而她流泪的俏脸正埋在我胸口,岳子木看不见她的俏脸,否则他定不会如此,反而会痛苦万分。   岳子木嘲笑一声,又低头挺起肉棒肏弄花魁的屁眼……我不理他,且让他得意一阵子,等会让他生不如死……我邪恶地一笑,对梅姨柔声道:「小宝贝,你只要放下羞耻心,表现骚浪点,爷爱你还来不及,又怎会忍心打你?」   梅姨狠狠地咬了一下我的乳头,颤着哭声,嗔道:「狠心的小贼,奴家可做不到你娘那般骚浪,不过…不过可以试试……」   说罢,她羞红这脸,低下头去。青葱般的玉指捏住我的卵蛋挤压揉捏,温暖的掌心却巧妙的摩擦肉棒根部。   肉棒在她手中轻轻跳动,兴奋的淫液不知不觉从紫红的龟头顶端滴落,我心中大为激动,「终于令她放开心扉,一心一意地伺候我。」于是便移到她腿间,握住膝盖扳开了她苗条结实的大腿。   梅姨泪迹未干,美目却含春,将肉棒牵引到那纹着雪白梅花的骚穴口,微微向我挺出下体。   我挺动肉棒,让硕大的龟头沿着雪白梅花边缘刺过,不时点弄那凸起的阴蒂。   梅姨敏感得不住颤抖,花蕊流出粘稠的淫液,顺间就把紫红色龟头沾满。   我令梅姨抱住了自己的双腿,将雪白屁股高高翘起,屄穴向上露出,然后甩动坚硬巨大的肉棒,不断击打在她灼热粘腻的穴口。   每击打一次,她就颤抖一下,娇吟一声,点点淫液四下飞舞,粗壮的棒身不一会就糊满了粘稠的淫液,连带那雪白梅花纹身、大腿,也粘上闪亮的淫丝,梅姨终于忍不住求道:「爷,别逗…奴家了…里面好难受…求您…!」说到这里,她脸色又羞红起来,后面竟不知如何开口。、   我脸色一怒,眼神寒光闪烁,梅姨看得吓了一跳,便连忙腻声道:「少主,请息怒……是奴婢的骚屄痒,求您用大鸡巴狠狠插进奴婢欠肏的小骚穴!」   我嘿嘿淫笑着,满意地点点头,握住肉棒根部缓缓地将龟头刺进湿淋淋的雪白梅花中间,然后扶住她的纤腰,缓缓插了进去。   梅姨长长喘息,不一会却皱起了眉头,脸上神情既似舒爽无比,又似难受万分。   我缓缓转动,巨大的肉棒挣脱粘腻淫肉的纠缠,挤压着阴道中每一个角落,硕大的龟头却死死顶住她柔软的花心上。   梅姨张开了丰润的红唇,情不自禁地腻声「啊」的一声叫了出来。   「好大……好粗……骚屄爽死了……爷你好厉害……」   我还未开始抽插,梅姨就神魂颠倒,状若痴狂,扭动腰肢不断转侧。那「先天一气纯阳功」还未运起,她的纯阴真气便欢呼躁动起来,迫切需要我这个真命主人去安抚它。   我把她的双手紧紧压住,将肉棒退出,待只剩龟头夹在肉缝间,再狠狠一下插入,响起淫靡「啪」的声音……她「啊」的一声,叫了出来,声音又长又腻,骚浪无比。   对面岳子木,听得更加兴奋,只觉得这声音好甜好腻,简直能勾人魂儿……   她蹙起秀眉,脸上难受忍耐的表情,更是让人心神荡漾。挺翘的酥胸随着我的抽查前后跳跃,不住荡漾起眩目,如白浪般的乳波,而下体却好似泄洪一般,骚水流过不停。   她主动拉着我趴到她娇躯上,随即紧紧抱住,把樱唇凑了上来,迷迷糊糊的寻找着我的大嘴。   我搂住她翻了个身,让她骑到我身上,这样岳子木就能看到她赤裸的背影……   在翻身之即,肉棒深深地插入骚穴里,龟头竟顶到子宫里头,陷进去一小截。   梅姨被深深插入,爽得好似死了一般,趴在我身上大声喘息,浪叫着,良久却仍未缓过来,瘫软着一动不动,只是那迷人娇躯不时兴奋得颤抖,下身更好象失禁一般,那骚水不断涌出,我的肉棒火烫异常,她感觉骚穴快要化开了。骚水在结合处的丝丝缝隙里,不断挤出来,竟把我大腿,胯间全淋湿了。   「啊啊啊啊啊……爷……你好强状…好厉害…快把贱妾给肏死了…嗯哼…大鸡巴…好粗…好烫…奴的骚屄…好胀…好热…啊啊啊……不行了…快泄死奴家了……」   此刻她那优雅清丽的仙容已不存在,倒像一个沉沦欲望的淫娃荡妇……   那边花魁也卖力地大声浪叫着,但一听就明白她在装腔作势……哪及得上梅姨真情流露?这就是极品女子和一般女子的差别,梅姨随意的表情,声音都如此迷人,哪是一个妓女所能媲美的?   她的淫叫声甜腻骚浪,但穿透感极强,不止引来岳子木和张昭远两人关注,这两栋阁楼的嫖客,也都动容起来……只觉得这位女子光是叫声,就能令人热血沸腾。就连在玩弄沈如壁的吴员外,也连忙打听,这女子是谁?   沈如壁当然知道这声音是从我房内发出的,她有些不满,心中暗骂:「欠操的老婊子,竟比老娘还要骚,这浪叫声估计连春香阁看门的公狗也要听得发起情来。   梅姨羞得两颊痛红,她知道刚才叫声太响亮了,而这边窗子还打开着,估计被很多人听见了。   我吻了她一下,调笑道:「老骚货,你苦炼这耐战的「阴阳采战功」,到床上怎还如此不济?」   梅姨石榴裙下不知拜倒了多少男人,欢好经验丰富无比,怎想到我如此厉害,不禁害羞低语道:「是爷太过厉害,奴家技艺粗浅,挡不住爷的攻伐。」   我也非常奇怪,今日怎如此神勇,肉棒在她的骚穴里,好似烧红的铁柱,既坚硬又亢奋,令我不由揣摩起原因来。   肉棒不住跳动,伴随着龟头在子宫不停涨缩,若有若无的元阴通过棒身注入我的丹田里,硕大的龟首似乎在不断挤压吮吸她花心里头的精华。我知道,如此这般,只顾吸取,不反哺给她,定会令她油枯灯灭。   岳子木站在窗口,失神地看了过来,刚才梅姨的叫声,他太熟悉了,在她被凶岭七恶强奸的时候,也是这般浪叫,只是没有如此骚浪……但声音却是一模一样……   搂外轻风吹过,竟令他感到一丝刻骨的寒意…… 【我的江湖】第二十一章 因爱生恨   岳子木从女子的浪叫声,听出是自己的心上人梅绛雪,但心中又害怕,始终不敢认定。   梅姨只觉穴内好似有千万只蝼蚁爬动,心中瘙痒难耐,既希望我狂野抽插,又舍不得这销魂滋味,情不自禁张嘴淫荡呻吟起来。   为了故意羞辱岳子木,我用力抱住她纤细的腰肢,淫笑道:「老骚货,舒服吗?」   梅姨抓住我的手臂,浪声叫道:「舒服,奴家好舒服!」话音未落,我抽出肉棒,梅姨失望得呜咽了一声,拉着我的手,睁开欲情媚眼哀求的望着我,哽咽道:「爷……奴家要你……」   我翻身将她压到身下,举起她雪白圆润的大长腿往螓首压了过去。   梅姨羞得满面通红,全身只剩肩部着地,整个人折叠起来。她知道我的企图,用力抱住自己一对大长腿,那雪梅屄穴向上露出,展示在我的面前,两片嫩白饱满的阴唇变的无比柔软。   我轻轻用力扯住阴唇就拉了开来,露出神秘的花园和淫靡的骚洞。   梅姨的骚穴湿漉漉一片,整个下体散发着那浓郁的,成熟妇人特有的气息,殷红的淫肉剧烈地收缩,不住挤出香浓的淫汁。   我淫邪一笑,用左手三根手指对准骚洞,慢慢插了进去,再一边仔细体会个中滋味,羞辱道:「臭婊子,以前你的情郎这样玩过你的骚屄吗??」   梅姨又是饥渴,又是屈辱,颤声道:「没有,他从没爷这般会玩!啊…以前他只拉过我的手,搂搂抱抱而已……」   她的这番言语,令岳子木听得心中一突,同时又难受至极,连肉棒多软了下去。花魁回头幽怨地看着他,见他一副魂不守舍的神情,顿时明了怎么回事?心中暗道:「这少东家也太过分了,这么羞辱他,就不怕他拼命?」              *** *** ***   我不管岳子木怎么想,即使他要杀我,也要过她老情人梅姨这一关,心中有恃无恐,于是「嘿嘿」淫笑一声,手指在阴道里抽插挖弄,一边温柔地说道:「小宝贝,你再叫得骚点,爷听着舒服……只要爷舒服高兴了,定会让你欲仙欲死,一辈子也忘不了这销魂滋味……」   梅姨被我抠弄得___雪白娇躯像蛇一般在空中扭动,她颤声呻吟道:「爷想要贱妾……贱妾如何叫……」   我用拇指抵住阴蒂用力的揉动,那插入骚穴的三根手指抽插得更加激烈,嘲讽道:「你这臭婊子,自己那老骚屄不知被多少男人肏过,连说几句骚话也要爷教吗?」   梅姨被羞辱得痛苦又难受,但下身实在瘙痒空虚,并且以前什么淫辱没经历过,便嗲声道:「爷手段了得,乃淫道宗师老祖,是贱妾的主人,贱妾被您玩得服服帖帖,心甘情愿在您胯下俯首称臣!只求主人看在母狗诚心归属的份上,就原谅母狗方才的浅薄无知,多加怜惜疼爱……贱妾愿意做您的一匹小母马,一辈子任你骑!」   岳子木已经确定这无耻淫荡的声音就是自己心上人梅绛雪发出的,他的心更是抽痛,仿佛被刺了一刀。   我望了一眼他痛苦的神情,得意地哈哈大笑,连拇指也插入湿淋淋的屄穴,这样就四根手指一起捅了进去,脸色邪笑道:「妙!不亏为资深老婊子,说得真妙,只是还应该更骚浪一些!」   梅姨那骚穴已张大到极致,她胀痛又兴奋,不由扭动屁股,顺应着我手上动作,又颤声嗲道:「爷胸襟广阔,您若是宽恕贱妾的无知浅薄,贱妾不仅给您做小母马,还愿当一个低贱的奴婢,自荐枕席,从此全心全意地服侍您……贱妾若能得到您的宠爱,那是八辈子修来的福报!爷在床上如天神下凡,勇猛无匹,这天下男子没有可以和您相提并论……只求您别嫌弃贱妾淫荡成性,且是残花败柳之躯……」   听到如此淫荡的话语,岳子木气得大声怒喘,胸口起伏不定,他握拳的双手,指甲陷入肉里,鲜血不断滴下——看得花魁花容失色,惊恐地躲到一旁。   梅姨越说越是顺畅,口中不断吐出献媚讨好之词,仿佛从中获得莫大的快感,俏脸越来越红,既害羞又屈辱,但娇躯却越扭越烈,一对雪白大长腿在空中颤抖。   我用力将她的大腿压到身体两侧,四根手指狠命抽插,羞辱道:「老骚货,你如何淫荡成性,说给爷听听?」   梅姨既疼痛又快活地浪哼了起来,呻吟道:「贱妾每日无男不欢……啊!不,现在每次只要一看到爷的大鸡巴,就忍不住两腿发软,骚水横流……」她的声音尖腻起来,脸上表情越来越骚浪……   我知道她快要高潮,手上却停了下来……   梅姨急得扭起雪白屁股,骚穴不断向我手指挺靠,求道:「啊……主人,求您让奴婢快活吧……今后您有任何吩咐,奴家无不遵从……」   我的手在她骚穴上若即若离,时而轻抚阴唇,时而点弄阴蒂,同时淫声道:「老骚货,你还没有让爷高兴,爷怎能就让你快活?」   梅姨饱受调教,床上经验丰富,把我的心理捉摸得很是透彻,她把自己放在一个卑微的位置,秀唇中的淫词浪语半含半露,始终搔在痒处,让我欲罢不能……   我再也忍耐不住,跨到她朝天抱着的雪白屁股上,对准张开的穴口,按着肉棒向下缓缓刺入。   梅姨腻声浪叫,却知道若不使出浑身解数卖力讨好,休想有个痛快,便楚楚可怜地道:「爷…您的鸡巴好粗…好大…快捅死奴家的小骚屄了……啊…好哥哥…轻点…好疼……」   她骚穴里面滑润无比,那温暖的淫肉紧紧缠住巨大的肉棒,令我舒爽无比,我淫笑一声道:「小宝贝,你的骚屄真是极品,爽死哥哥了!」我一边说一力坐了下去。   梅姨「啊」的一声蹙眉娇呼起来,身子承受我的重力,弓得更是厉害,脸上神情却销魂无比。   我用力压住她的雪白屁股,缓缓将沾满淫汁的肉棒拔出,待只剩龟头卡在两片光洁的阴唇中间,猛的一下又坐了下去……胯臀相接,「啪」的一声,声音淫靡无比……   梅姨大声浪叫起来,一对手连忙撑在地上,支撑住我的重量。   我向后退了两步,粗长的肉棒一下子跳出骚穴,在空中不住颤抖,丝丝淫液从棒身不断滴落到她那精致俏脸上。   极度空虚的感觉让梅姨几乎哭了出来,睁开美目哀怨地望着我,求道:「爷…好哥哥…亲哥哥…求你肏妹妹的骚屄……」   我高高站立着,俯视着她,冷声道:「欠肏的臭婊子,你的话并不能让爷满意!」   梅姨只感到一阵强烈的委屈涌上心头,忍不住低声哭泣起来,又害怕我不满意,哽咽道:「奴家自从遇上爷后,心里再也没有别人,恨不得天天躺在床上,岔开双腿,让爷尽情插弄奴家那欠肏的老骚屄……」   岳子木呼吸急促地望着这边,听到梅姨这极度耻辱的言语,他气得双目喷火,眼睛血红……   我听得梅姨竟然说出此等羞耻之言,心中更是兴奋,得意挑衅地看了岳子木一眼,便放松压住她的力道,把住她雪白的臀瓣,将肉棒轻轻刺了进去,然后温柔地抽插起来。   梅姨轻轻一颤,如久旱逢甘霖般,迎接我的肉棒,同时止住抽泣,浪叫呻吟起来。   听见她无耻浪叫声,我更是激动,便挺动肉棒疯狂抽插起来,肉棒左右上下挑刺,让她快活得浑身颤抖……   梅姨在忘情迎合之余,淫词浪语脱口而出。   「爷,奴的亲爷,都怪奴婢放不下身段全心全意地侍侯你,可千万别见怪……奴婢有什么不懂的,爷都告诉奴婢,奴婢死死记在心里,一辈子都不会忘记!只要爷快活,奴婢什么都愿意为您做……」   我哈哈一笑,抬眼得意地看向岳子木,不经意间竟发现张昭远正吃力地挥舞着岳子木的那柄长枪,心中不由一动,狠狠插了一下,意味深长地说道:「爷胯下这根长枪比你老情人岳子木手里的那把如何?」   梅姨羞红着脸,沉默不语……   我见她仍未忘却岳子木,心中愤恨,作势要抽去肉棒……   梅姨感到那滚烫坚硬正慢慢离自己而去,心中一急,便连忙道:「爷,您这撩阴枪粗大坚硬,枪尖锋锐……枪法更是独步天下……那什么岳家枪,跟您这火龙枪一比,根本就是浪得虚名!爷最厉害的功夫就是这凌厉的枪法,杀得贱妾只有招架之功,没有还手之力!贱妾佩服得五体投地,心甘情愿地死在爷的抢下!只求爷将这枪法施展下去,贱妾多体会片刻,便心满意足片刻……」   听到如此不堪的淫词浪语,岳子木浑身怒发冲冠,心好像被搅碎了,只觉口中一甜,鲜血喷出……   花魁大惊失色,连忙扶住他,心中万分心疼这个痴情男子,口中娇呼道:「爷,你没事吧……不要因为那个骚货,气坏了身子。」              *** *** ***   而这边,梅姨嗲声道:「「爷,奴的亲爷,您这火龙枪这般粗壮,可要把奴家的骚屄涨坏了!偏又这般灵活,像条泥鳅一般钻来钻去,让奴家魂多要飞了……啊!这一招可是毒龙钻穴……太厉害……爽死奴家……」   「哦!好哥哥,亲哥哥……妹儿快活死了!您神勇无敌,天下无双!您就是老骚货的亲哥哥、亲汉子,老骚货的贱穴愿意让您天天肏,日日玩……爷!用您的大鸡巴肏死我这个不知廉耻的老骚货吧……」   我抓着梅姨圆润挺拔,堪可一握奶子,耳边听着奉承,下身越坐越快,巨大肉棒在那娇嫩雪梅中间疯狂地抽插着……   梅姨那精致俏脸看上去又骚又浪,那清丽如仙的气质荡然无存,雪白的娇躯上满是潮红色,秀唇更是浪叫出声,道:「贱……贱妾今日方知这销魂……滋味,爷,亲哥哥,亲汉子!求您大恩大德,赏赐几下狠的……妹儿…的骚洞…好空虚…好痒啊……!   梅姨的声音越来越高,最后竟好似叫喊一般……几乎春香阁所有的人都听得清清楚楚,不但妓女听得面红耳赤,就连嫖客也兴奋得肉棒又硬挺了几分,甚至还有几个嫖客向老鸨打听这女子是谁?众人都觉得这女子好骚好浪啊……   岳子木气得拔出长剑,几次想要飞冲过来……但又怕见到梅姨,显得尴尬……心中犹豫不决!   我挺着肉棒在骚穴狂猛抽插数百次,只把这嫩白骚穴插得肿胀不堪……   梅姨被肏得打起摆子来,眼神翻白,嘴角流出口水,接着剧烈颤抖数次,随即瘫软下来,面色苍白,神情惶然,下身涌出一大股白腻的淫液,身体已爽到极至。   我运起「先天一气纯阳功」采吸着饱满的元阴,一股至阴至寒的精气从下体流入体内,纯阳真气立刻迎接上去,欢腾不已,我只觉得通体舒泰,爽得泄意大起……   梅姨只觉我的龟首在子宫内又深入一截,硕大的龟头在最敏感处如婴儿一般吮吸,自己则飘飘欲仙,元阴源源不断涌出,竟好似要一泄再泄,欲罢不能,不禁大惊失色,苦苦求饶道:「爷…奴的亲哥哥…啊…要死了…饶命啊…不能再吸了…哦…妹儿…要死在爷的火龙枪下了……」她正彷徨时失措之际,一股浑厚纯正、至阳至热的精气透体而入,花心烫得大开,子宫里的淫肉更是蠕动着缠上龟头,精神顿时一振,连忙运起「阴阳采战功」,连忙吸取这来之不易的阳精,良久才睁开眼来。   这一番阴阳交合,我们得到好处极大,梅姨隐隐有突破的迹象,只要回去闭关修炼一番,不难晋升到一品境界,而我更甚,隐隐已达到三品中的境界。   我淫笑着地瞧着她,肉棒用力往里面挤了挤,让阳精射到她子宫深处。   梅姨睁开水汪汪的丽眼,惊恐地看着我,求饶道:「爷…奴的亲哥哥,好汉子…不能再进去了…妹儿会怀上的…啊…射得好多…好烫……爷饶了奴婢吧……」   岳子木一听,我竟然在她心上人体内射精,以后说不定还会诞下野种,心中再无法忍受……「当」的一声,拔出长剑。   我听到拔剑声,知道岳子木就要出手了,于是将梅姨的翘臀轻轻提起,肉棒猛的一下拔出,只听「噗」的一声,就像从管子里拔出气塞一般……   不等梅姨反应过来,我就以小孩撒尿的姿势,抱起梅姨放到窗外,让她红肿的骚穴露在岳子木的眼前。   热气腾腾的雪白淫汁混着浓黄的精液大股涌出,沿着臀沟流下,滴到楼下张望人群的头上……   岳子木气得狂吼一声,大骂道:「奸夫淫妇……你们不得好死……」方才梅姨那番淫词浪语,连带将他羞辱到了,因此他连苦恋多年的心上人也恨之入骨。   梅姨哪想到我竟然将她抱到窗外,露在大庭广众之下,而同时对面的男人竟然是岳子木,她急得又羞又慌,失声道:「子木…你…你怎会在这里……」   岳子木睁大怒目,用手指着她,骂道:「娼妇,婊子……我真是瞎了眼,竟然苦恋你这么多年!」随即握紧长剑飞身向我们刺来,这一剑快如闪电,凌厉无比,直指梅姨,恨不得一下子刺穿我们二人……   我连忙抱起梅姨闪避到一旁,那一剑擦着我头发飞刺而过,惊险至极……   梅姨俏脸苍白,不敢置信地望着他,眼神痛苦无比,颤声道:「子木,你…你难道连…连我都要杀?」   岳子木怒视着梅姨,怒声道:「你这个臭婊子,方才羞辱某家还不够吗?」   他怒骂地同时,下身竟然光着,那细长肉棒就像一条小蛇般挂在胯下,梅姨看了一眼,讽刺道:「岳子木你很好,自己做出这般丑事,竟有脸来指责我?」   我邪笑一声,看着他们二位,乘机火上浇油,道:「方才在对面,好像有一个女子大声喊着某人「爹爹」,莫非这人就是岳大侠?」   见他脸色尴尬难看,又嘲笑道:「想不到岳大侠功夫如此高深,竟能让一风尘女子快活得叫你爹,在下真是佩服万分,敬仰至极啊!」   此刻,梅姨对着岳子木已不再羞愧,更多的则是愤恨,想到自己落到人尽可夫的境地,他岳子木绝脱不了关系,当年如不是他招惹凶岭七恶,自己就不会失身,而且事后不容于家族,他岳子木又躲到哪去了?想到这里,她美目一寒,冷冷地说道:「岳子木,你我缘分已尽,你走你的阳光道,我走我的独木桥,此生不再来往……」   说道这里,她猛的一下回过头去,眼泪夺眶而出……   听到这里,岳子木以心如死灰,那长剑「咣当」一声,掉落到地上……我一见大喜过望,连忙揉身而上,运起炎阳掌功力,只见掌心一片通红,一掌就印到他的胸口。   「啊~~!」岳子木惨叫一声,一掌被我击倒在地上,身上的衣服破碎,胸口印出一道血红的掌印……   梅姨惊叫一声,喊道:「不要……」   他们哪想到,我竟会这般卑鄙无耻。可我却不这么想,既然已抢走了他的心上人,就已经结了死仇,不乘他虚弱之际杀了他,难道还等他恢复过来,再寻我报仇?   岳子木口中吐出鲜血,不一会儿便晕死过去……   梅姨连忙跪倒我脚下,苦苦哀求道:「少主,求您救救他……」   我见她仍牵挂着岳子木,心中恼怒,便哼了一声,转过头去……   梅姨抱着我的腿,发誓道:「少主,只要你救了他,奴婢以后和他断绝关系,老死不相往来……」   我摇头,冷笑道:「这还不够,需答应我一件事,救他也无妨!"   「少主请讲,奴婢连身子都属于少主,莫说一件事,就是百件千件,奴婢也不敢不从!」   我盯着她雪白玲珑的玉乳和下身的骚穴,淫笑道:「梅姨,其实也不是件难事,就是小侄想给你穿环,留下我的印记!」   梅姨红着脸,羞耻道:「奴婢愿意被少主穿环……」她心中叹息一声,暗道:「自己在花谷,万般拒绝穿环,想不到临了,还是逃不过穿环的命运!」   我捏着鲜红的乳头,淫声道:「到时在你这对骚奶子上穿一对……」又望了一下她那红肿的骚穴,嬉笑道:「那阴蒂上也要弄一个,还要刻上字,把我名字写到环上,你看如何?」   梅姨娇躯一颤,心中惊恐万分,又不敢违背我的命令,便羞耻道:「奴婢…奴婢愿意…但凭少主所为……」   我点头惊喜道:「如此甚好!」随即眼神瞟向岳子木,继续说道:「炎阳掌之伤,唯有玄阴指才可治,这玄阴指男人练不了,只得授予梅姨了,只不过我还有一个小要求……」   梅姨一听,要传授她绝学「玄阴指」,心中忍不住意动,她早听说过「玄阴指」的厉害,被她暗算致死的李阴愁只炼得残章,就厉害无比,而我传给她的乃是全本,自远胜过那残章,于是便嗲声道:「奴家都愿意被你穿环了,还有什么事不能答应?」   我淫笑一声,满意地点点头,紧接着便将「玄阴指」的口诀一一向她道明。   梅姨甚是聪慧,只试了几次便大体掌握,随即便运起「玄阴指」,戳向岳子木的丹田,那纤纤玉指触到小小的卵蛋上,纯阴功力慢慢化去我的灼热炎气……   我看了暗笑,心道:「这估计是岳子木首次被梅姨触到卵蛋吧?还是在昏迷不醒的情况下,当真搞笑!」   等治好伤,我便吩咐人将他抬出去,不多时几个画虎纹龙的打手走了进来,此时我已穿好衣服,而梅姨的衣服方才被我撕碎了,现在只得裸着身子,她那苗条修长的雪白娇躯便露在这几个粗汉面前。   梅姨吃了一惊,想要躲到我身后,却被我一把搂住,故意将她的身子展露在他们面前。   这几人哪见过如此美色,顿时睁大眼睛痴痴地盯着仙子那迷人的娇躯,扫过她的精致俏脸,雪白翘乳,最后落在那纹着雪白梅花的红肿骚穴上。   梅姨害羞地埋在我怀里,低声羞耻道:「爷,你坏死了…奴家…没脸见人了。」   我握住她的雪白乳房,贱声道:「真是个骚货,奶子竟然被野男人看硬了,亏你还装得跟个仙子似得,不如爷让几个汉子一起肏你的骚屄怎么样?」   梅姨惊恐地握住我的手,求饶道:「爷…不要…,奴家是您的女人,千万不要将我送给别人!」   我安慰地轻抚她的娇躯,淫笑道:「嘿嘿……爷只是吓唬你而已,但以后……可不会这般迁就你,你应该知道我阴阳宗的女弟子,必须向教众布施肉身……」   梅姨点点头,媚眼瞟了我一下,嗔道:「爷,你的娘,也要这般吗?」   我叹息一声,摇头道:「没想好,毕竟是我娘……且随她去吧!」   等这几个汉子仔细看了一炷香的功夫,我才令他们搬走岳子木……   他们恋恋不舍地抬着岳子木,走了出去,我才从自己百宝囊内,取出一套极其暴露的衣裙,令梅姨穿上,随后牵着她向楼上走去。   一来到春香阁大堂,包括张昭远在内的一行人,都被梅姨这暴露的着装给惊呆了。   只见她上身只穿一件极其暴露的紫红色半透明轻纱,且非常窄小,将她苗条修长的身型勾勒出来,领口镂空呈倒三角形,只裹住半个乳房,那鲜红的乳头在朦胧轻纱里若隐若现,轻纱没有扣子,只用一根白色丝带系在那柔软纤细的柳腰上……   光看上身就能令男人痴迷,那看了下身估计能兴奋得喷出鼻血……   她下身也只穿一件同样颜色的半透明罗裙,与其说是裙子,但看上去只是由前后两块布料拼凑而成,在左侧大腿根部接近纤腰的地方,开了一道长长的豁口,这豁口将半透明的裙子侧分,在走动中,整条雪白晶莹大长腿都袒露在众人眼前,甚至连那纹着梅花的骚穴也若隐若现……   梅姨红着脸,不敢面对众人,只低着头跟在我后面……   张昭远兴奋盯着她的私处,恨不得一下子掀开那碍事的裙子,让那她雪白的梅花纹身显露在自己面前。   这位长得如清丽仙子般的绝色妇人,看上去圣洁无比,却偏偏穿成这副骚样,那仙子样貌与荡妇装扮结合在一起,看上去非常不协调,却更是让人迷醉不已。   我一把搂住梅姨,在众人羡慕的眼神中,走了出去……张昭远在背后喊了一声,道:「二哥,等等我。」说罢,跟在梅姨后面,死死地盯住那半透而出的迷人翘臀,眼中射出淫欲的色光,香肠般大嘴口水直流……              *** *** ***   东齐霸州,与西晋交界处,凛冽的大风刮着连营大旗,梭梭作响。一眼望去,军帐连横看不到边际。大风中,高高矗立的杨字大旗直入云端,发出凛凛杀气,在空中飘舞飞扬。   军帐外一眼望不到边际的铁甲骑兵,动作整齐地挥着铮亮长刀,划出涛涛雪浪,喊杀声震耳欲聋……   在高台一名身着金甲,满脸威严的长须将领,满意地看着自己的军队,眼中露出自豪的神色……   在他旁边则站着一位浓眉大目,威武不凡的壮年男子,这男子对金甲将领甚是恭敬,他身躯略躬,甚有礼节地立在他身后。   金甲长须将领名气极大,乃东齐二神将之一,名叫「杨绝」,他不仅精通兵法,百战百胜,而且修为直逼圣人,乃天下有数的高手。   杨绝望着自己一手训练的三万铁甲骑兵,眼中不掩得意,回头撇了一眼威武男子,问道:「王雄,你看吾军如何?比上贵国平南王的玄甲虎骑,可有差距!」   听到此言,王雄不知如何接话,心中暗道:「这铁骑已是不凡,但与平南王的虎骑相比,还是有点差距的!」   杨绝见他犹豫不决的样子,哈哈大笑道:「你不必如此为难,本将自然知道比不上玄甲虎骑,但虎骑能有多少?三千又或是五千?单对单厮杀铁骑比不上虎骑,但如果大军冲阵,则我铁骑不计损耗,而贵国平南王舍得消耗虎骑吗?」   王雄敬佩地望了他一眼,赞道:「杨帅果然英明远见,一语中的,镇南王的虎骑乃是挑选百战之兵训练而成,平常宝贝得很,如不到危急时刻,他定然不会派遣出去。」   杨绝点点头,又叹息一声道:「我国内乱,贵国皇帝还能忍住不出兵,真是意想不到。」   提到皇帝华春,王雄眼中露出刻骨寒意,讽刺道:「这个侏儒胆小如鼠,只知内斗,他知将军在此,恐怕吓怕了鼠胆!」   杨绝一听,不禁哈哈大笑起来……随即又转身凝视着王雄,沉声道:「本将可以相信贵少主吗?」   王雄抱拳道:「杨帅请放心,我家少主对杨帅钦慕已久,恨不得能身为男儿之身拜在杨帅门下,好好学习兵法……这次她允诺杨帅之事,定然不会反悔。」   杨绝考虑片刻,答道:「前些时日,犬子杨平在洛阳见过贵少主,惊为天人,一见难忘,至今仍茶饭不思,如果能与之结为夫妻,让贵少主下嫁犬子,本将即使为贵主上效力,也心甘情愿!」   王雄抱歉道:「杨帅,还请恕罪,少主还有婚约在身,恐怕难以如愿,不过杨帅的意思,在下当如实禀报主上和少主,让他们权衡,可好?」   杨绝抱拳说道:「有劳王将军。」   王雄又问道:「在下与杨帅商定的事情,杨帅以为如何?」   「这件事情,本将答应了,即刻就发兵商於,至于贵朝之事,就与本将无关了。」   王雄一听,高兴起来,连忙躬身行礼道:「多谢杨帅成全,我家少主允诺杨帅诸事,必一一照办。」              *** *** ***   几日功夫,晋国京畿重地商於,便得到急报——东齐神将杨绝率领十万大军开到武关,守关将领更是吓得面色惨白。这杨绝名镇天下,号称齐国二神将之一,一生经历百场战争,战无不胜,攻无不克,他一个小小的守关将领那是这般人物的对手?   杨绝率领大军抵达武关后,并没有下令攻打,只是远远的安营扎寨。这让守关将领长出一口气,连忙写好告急文书,令快马加鞭送去大内皇宫。              *** *** ***   在皇宫深处,一名看上去淡雅若仙,骨子却散发出妖媚气息的绝色女子,正坐在高大的金色龙椅上,她气质出尘,美色无双,身材玲珑火辣,但骨子里散发出的迷人媚态却怎样都掩饰不住,这完全是仙子与淫娃结合体……看上去令人痴迷沉醉。   可偏偏却有一幕不和谐的场景,破坏了眼前这份靓丽绝色……   只见这女子抱着一个如孩童般的老者,放在自己那浑圆结实的大腿上,而此刻她酥胸半露,那雪白硕大的豪乳如山丘般挺立在老者面前,更令人惊叹的是,那鲜红欲滴乳头竟然穿着一个碧色乳环,如果细看,那碧色乳环就像活物一般,在轻微颤动……   侏儒老者挺动与自己身材不成比列的硕大头颅,一下子埋到绝色仙子那高耸的硕胸上,再一口含住那鲜红的乳头。他就像饥渴的婴儿般,对着乳头又咬又吸。   绝色仙子疼得蹙起眉头,但秀唇中却微微哼出动听至极的娇吟声。   这时从大殿外传来动静,一名黄门急急忙忙地跑了进来。他一进门,便见到侏儒老者正在含咬绝色仙子的乳头,仿佛这种事情见多了,也见怪不怪。看到侏儒老者回过头来,便连忙跪到地上,而绝色美女那雪白浑圆的豪乳没有老者大头的遮掩,完全暴露在他的面前。即使是被阉过身子的太监,他看到这雪白美丽的豪乳,也忍不住猛吞口水。   侏儒老者正是当今西晋皇帝「华春」,他兴致被打断,顿时面沉若水,浑浊老眼冰寒一片,正阴森森盯着跪地的黄门。   黄门不敢怠慢,连忙启奏道:「陛下,大事不好,东齐神将「杨绝」率领十万大军,犯我商於重地,还请陛下裁决。」   华春大惊失色,坐在绝色仙子的大腿上半天回不过神来,他想了良久,才冷静下来,挥手命令黄门退下。   绝色仙子搂住他滚圆的身躯,让弹性十足的豪乳抵在他的后背上,同时嗲声劝慰道:「父皇莫要当心,洛阳有兵马三十万,只需派一位良将率军救援即可!」   华春脸色阴晴不定,他想了很多,心中更是不确定,杨绝为何要犯边?见义女华天香如此说道,心中疑虑更甚,便试探着问道:「朕的宝贝女儿,可有建议,说来听听?」   华天香哪不知道他性格多疑,于是便故意推托道:「女儿是一个妇道人家,哪来什么主意?但朝中良将甚多,想必父皇定有计较。」   华春向后探手握住雪白硕乳,狠狠地揉着,恨不得捏爆这恩物,只片刻,那雪白硕乳便被揉得青紫不堪。   华天香痛得差点忍不住惨叫出来,但秀唇却微张,「嗯哼」……呻吟几下,故意发出甜腻酥软的诱惑声。   华春想了片刻,才说道:「那就让司马风领军出征,同为神将,唯有司马风才是杨绝的对手。」   听闻此言,华天香眼神露出喜色,就连乳房传来的剧痛,也不那么在乎了。   华春刚说完,又冷声道:「司马风统军在外,京城不可没有警备,就令其子「中郎将司马浩」掌控禁军!」   说到这里,华天香脸色一沉,眼中射出刻骨仇恨的寒光,看向华春搓揉自己乳房的枯手…… 【我的江湖】第二十二章 林胡图腾   华天香哪想得到这侏儒如此多疑?之前每次征战,司马父子向来一起上阵,可这次侏儒竟然留下司马浩,并且令他掌控禁军。这司马父子向来与她父亲「镇北王」华威不对付,和「平南王」华绍倒是关系不错,这次她千方百计调走司马风,可不要弄巧成拙?   此时,侏儒那短小苍老的枯手力道越来越大,把她乳房捏得生疼,五根手指深深地陷入那弹性十足的雪白乳肉中,留下五道青紫的指印。   华天香那双明媚的美目射出屈辱而又仇恨的寒光,她玉手布满功力,几次想要拍到侏儒的脑袋上,可随即又咬牙轻轻的放到侏儒那半秃的大脑袋上,改为温柔地抚动。   这一抹奇景,简直令人大跌眼球,远远看上去,还以为是一位绝色妇人正安抚着自己的孩子,可走近一看,却会令人沉重失落,哀叹惋惜……这哪是一对母子啊!明明这侏儒是个奇丑无比,且猥琐至极的糟老头子,而他一只苍老小手还握住绝色仙子那雪白美丽的豪乳,且毫无怜惜地狠狠抓捏着,让这位让人只见一眼就会喜爱钦慕的绝色美人痛苦不堪。眼前这一幕,令人恨不得将这可恶的老丑侏儒千刀万剐,才能解心头之恨。   虽然这位老丑侏儒身材五短,但下身那根事物却极为硕大,与他五短身材相比,显得极为不协调。   此刻他似乎忍得有点难受,便解开裤子,顿时一条硕大无比的黑色巨物从里面跳了出来,好像一条啮人而食的黑龙,看上去无比峥嵘,龟头极大,棒身则显得细小一点,上面散发出骚臭难闻的味道,但雄性气息却极为浓烈。   华春抓了一下华天香的雪白豪乳,淫声道:「朕的乖女儿,快帮父皇啯两口……朕的小兄弟好久没被你小嘴疼爱了……」   听闻此言,华天香媚熟俏脸顿时失色,她深知这根巨棒的恐怖,每次都被它折磨得欲仙欲死,并且让她难以接受的是上面的气味,远远闻着就会呕吐,更别说给它含舔……   她蹙起秀眉,强忍住恶心,嗲声道:「父皇,您的宝贝有多久没洗了,好难闻啊,女儿才不给你吹箫呢!」   华春捏着她的乳头,用力向外拉起,淫笑道:「小骚货真是矫情……现在朕的小兄弟需要安慰,你看怎么办?」   此时,华天香的雪白豪乳已被他拉成吊钟状,乳头有寸长,上面那碧色乳环就一条细小的蚯蚓,竟慢慢在乳头上蠕动起来,看上去甚是可怖。   「啊~~父皇轻…轻点……疼…好疼……」华天香皱起柳眉,俏脸上满是痛苦神色,娇声求饶着。   华春一听,心中不忍,慢慢松开捏住乳头的手指,他一松开,那雪白豪乳就迅速回弹,紧接着就在胸口荡起一阵雪浪,汹涌澎湃……   疼痛过后,华天香一阵舒爽,那与之年龄不相称的熟媚俏脸竟荡起妖媚风情,令回首撇视的华春心中更是激荡……恨不得按住她,将巨棒捅入她那红艳丰润的小嘴中,狠狠抽插一回……   华天香早就注视到他的色眼,正不怀好意地盯着她,她装作销魂迷醉的样子,探出一双嫩白纤细的玉手搂住侏儒老人,一对豪乳紧紧地贴在他的背上,玉唇凑到他的耳边,伸出香舌轻轻舔了一下他的耳廓,腻声道:「好爹爹……不如……让女儿用小手来服侍您的小兄弟,可好?」   「不行……朕的小兄弟,还要肏你的小嘴,骚屄和屁眼,仅仅用手可不够!」侏儒眼射淫光,无耻地说道。随即他就想挣开绝色仙子的怀抱,然后挺动肉棒塞进她的小嘴里,让她帮自己吹箫。   华天香哪不明白她的想法,在他挣扎之际,就探出雪白玉手握住他的肉棒,用柔软娇嫩的纤细手指在龟头上轻轻按摩,同时轻柔地舔着他的耳朵,腻声道:「好爹爹……你的小兄弟好吓人啊!又大…又粗…还…还烫手呢!这样就好…让女儿感受一下它的雄伟……」   感受绝色仙子小手的冰凉柔滑,华春爽得倒吸一口凉气,大嘴张开发出「哦…啊…」的感叹声音。肉棒被一片冰凉柔软包裹,耳朵被一条温热滑腻舔弄,爽得老丑侏儒肉棒抖动不停……   华天香美目闪过仇恨的光芒,眼前这老丑侏儒用卑鄙手段霸占她,羞辱她,但她不得不屈服,心中不禁屈辱又悲伤,想她堂堂「月宫仙子,北朝女神」竟不得不放下身段,用肉体来服侍这老丑不堪的侏儒,并且还要满足他变态的欲望。激得她几次差点忍不住杀了眼前这可恶的男人,但她明白,眼前不是出手的良机,否则定会连累到自己的父亲……   想到这里,她的声音顿时变得甜腻温柔,说道:「爹爹真是神勇无匹,这肉棒又烫又硬……将…女儿…女儿的心…多要烫化了……嗯哼……这坏家伙真是令女儿又怕又爱……恨不得……能天天握住它……」说罢,她用素白玉手把住黑色肉棒,开始轻轻撸动起来……   那嫩白与乌黑夹杂在一起,看上去却给人一种心痛的感觉。   华春爽得咬牙切齿,哼唧叫个不停,嘴上却淫声道:「朕的心肝宝贝,这次你可要出些力气?」   华天香一听,脸色顿时煞白起来,但不好违抗他的命令,便顺着他的话,道:「父皇身为一国至尊,哪需要女儿这个妇道人家出力?」   华春哼唧两声,淫笑道:「嘿嘿……这次还真要朕的小宝贝卖弄风骚,让那帮吝啬鬼出点血本……」   华天香一怔,恨得咬牙切齿,俏脸顿现羞怒神色,但小嘴却喘息嗲道:「父皇……坏死了……又让女儿……去做娼妓……人家不依嘛……坏爹爹……人家可是你的女人啊!」   「嘿嘿……父皇也舍不得小宝贝,可是这段日子用度极大,内库入不敷出,所以朕希望宝贝儿施展魅力,让那帮老家伙出些血本……」华春淫笑一声,无耻道。   接着他又想到一件事,不由得眼睛一亮,兴奋道:「朕怎么忘了林胡使节呢?听说北方草原虽然粮食短缺,但金银甚多,作为一国使节,想必带着不少钱财,这次朕的骚宝贝可要好好勾引他,让他多出些钱。」   华天香心中悲哀莫名,本以为给本国大臣侮辱就算了,这次还让她去勾引蛮夷之辈,不禁气得浑身发抖。她平息怒气,脑子一转,想到一个办法,说道:「父皇……女儿……听说林胡蛮人自出生就不洗澡……身上味道极大……如果将女儿身上……弄得有异味……我想您也不会喜欢的……」说罢,她看向华春,见他沉默不语,便手上加大动作,用力撸动黑色肉棒,丁香小舌灵活地钻到侏儒的耳孔中,一阵亲密的舔砥,口中更是发出娇腻的「嗯哼」之声,甚是诱人,她秀唇贴近侏儒耳畔,娇声道:「父皇,如果你需要钱财,女儿倒有办法,可以解决,而且会让您得到更多!」   华春一听,不由得意动,连忙问道:「说说看,如果令朕满意……自然不会让小宝贝去伺候那肮脏的蛮夷。」   华天香就像抱着一个巨婴一般,将侏儒完全放到自己那条饱满结实的大腿上,两对柔软滑腻的豪乳靠在他背上,轻轻地摩擦着,同时媚声道:「前些时日,女儿不是推荐一人担任禁军左卫统领吗?」   华春点点头,但眼中却闪出疑惑地光芒……   华天香嗲道:「这可是爹爹答应女儿的…可不许耍赖……否则女儿可要生气了……」   「朕一言九鼎,怎会耍赖?只是这件事又如何与钱财产生联系?……朕甚是不解!」   华天香吻了一下他丑陋的脸蛋,媚声道:「因为此人家里很有钱,洛阳豪商张进财,想必父皇听过吧?女儿推荐的人,名叫「张昭远」,正是张进财的独子。」   华春一听,不由得眼睛一亮,脑子里突然闪出一个老土肥胖的财主模样,笑道:「哈哈哈……原来是张进财啊,朕认识这老家伙……」他撇了一眼绝色仙子嫩白手腕的黑色手镯,淫笑一声,继续道:「宝贝儿手上这对乌蛇手镯和骚屄上那个蛇环,就是他献给朕的,哈哈哈……」   华天香听得羞恼无比,心中暗恨,她身上的这几个蛇环虽然给她增强了实力,但却甚是恐怖恶心,而且几个淫蛇不时地用蛇信刺激她敏感之处,让她身体时刻都饱受性欲的煎熬。如果换成别的女子,被这几条淫蛇上身后,估计早就崩溃发狂了,还好她毅力坚定,并且将之化为自己对敌的手段之一。   「父皇既然认识张进财,不如就让他儿子做那左军统领,如何?」   华春想了片刻,疑惑道:「你如何与张进财的儿子结识的?」   华天香一听,便知道这老东西又多疑了,便又使出浑身解数,撸动肉棒,亲吻脸庞,砥舔耳廓,同时又嗔怪道:「还不是怪父皇,把人家……与人交欢的……情景,作到画上,还不用心保管……结果让贼人给窃去,女儿只得亲自去拍卖会……去购买那些羞人的画作……偶然之下与张进财的儿子张昭远结识……爹爹真是……坏死了……」   华春被撩拨得性欲大起,那肉棒更是硬得发烫,精关也在嫩白小手温柔地抚弄下松动起来,他「啊」一声,狂吼起来……接着老眼一闭,一股浓黄精液喷出三尺远。   华天香知道不给他些好处,定然不会答应她的要求,便连忙将老丑侏儒抱起来放在龙椅上,然后屈下身子,跪到他的胯下,将小嘴凑近肉棒,献媚讨好地瞟了他一眼,紧接着张开红唇,缓缓地吞入龟头,丁香小舌灵活地扫过棱沟和马眼,做着最后清理。   骚臭难闻的气息,让她差点呕吐出来,她强忍住恶心,一边舔砥,一边抬起媚眼,魅惑地与老丑侏儒对视……   侏儒抬起屁股,指了指下面,淫声道:「骚货,把朕的屁眼也舔干净……」   这不是老丑侏儒第一次提出要求,但每次华天香看到他那长满杂毛的恶心肛门,都会忍不住反胃,因此说什么也不愿意用香舌去伺候他的后庭。这次也不例外,她摇头道:「父皇……不……不要嘛……好恶心……女儿从未做过此事……求您收回成命。」   华春也不强迫她,只是嘴上仍调侃道:「小骚货,迟早让你舔朕的腚眼……」   华天香娇媚地白了他一眼,继续埋下臻首,舔弄着骚臭恶心的巨棒,等将棒身舔得油亮光泽,才停了下来,随即又像服侍自己夫君一般,帮老丑侏儒穿好裤子,做好这一切,又抱起侏儒放到自己饱满结实的大腿上。   华春满意地看着这位号称「北朝女神」的绝色仙子放下身段,精心服侍自己的媚态,心中得意万分,不禁感觉江山美人尽握掌中,顿时激动地意气奋发,直想狂呼出声,让天下人俱知他得意万分的情怀!   激动良久,华春才回过神来,说道:「就按小宝贝的想法去办吧!不过得让张进财出点老本……」   华天香一听心中暗喜,不由问道:「还要女儿去伺候那位林胡使者吗?」   华春沉吟片刻,才说道:「既然宝贝儿不愿,朕不会勉强,不过排好的戏剧,你必须参演?」   华天香两颊羞红,哼了一声,嗔道:「坏爹爹……快说吧……又想到什么点子……来折辱女儿……」   华春淫笑一声,舔着脸,说道:「朕哪舍得折辱自己的心肝宝贝呢?你也知道,朕就喜欢看戏剧,不但你,就连贵妃和皇后也当过伶人,不过她们无论在哪方面都比不上你,因此委屈宝贝儿了。」   华天香心中愤恨,但小嘴却嗲声道:「你还没说什么戏剧呢?」   华春淫笑道:「此剧名叫「李代桃僵」,讲述的乃是,一位书生与一位小姐情定终身,小姐留诗暗示书生半夜相会,但书生性情迂腐,误解了小姐的意思,而这一切竟被小姐府中的下人得知,于是这个下人趁着夜黑天高,扮做书生的模样,偷偷与小姐相会,并且还和小姐上了床……这样下来,小姐被下人玩得春心荡漾,竟夜夜与之交欢……一年后,小姐与书生成婚,进入洞房后,竟发现小姐已不是处子之身,并且还有了身孕,就连骚穴也被肏得松松垮垮的,于是书生大怒,告上了官府……结果小姐被当做淫妇,浸了猪笼……书生黯然神伤,终身未娶。」说完,他得意地大笑起来,淫声问道:「宝贝儿,此剧如何?这可是朕费了极大脑筋,才想出来的。到时你就扮演这位小姐,至于下人,就从几个低贱的男伶中挑一个器大活好的,保证让你满意。」   华天香气得脸色苍白,恨不得一掌拍死这个无耻的侏儒,虽然愤恨,却不能发作,令她更是憋屈难受,心中叹息一声,才嗲声道:「爹爹坏死了……又让那些低贱伶人……玩……玩弄女儿……还让旁人观看……」   华春探手握住她的豪乳,捏了两下,才说道:「这次将灯光弄得朦胧点,再搭上春帐,就看不清楚了,到时宝贝儿要叫得骚浪点……知道吗?否则朕可要点亮灯火,再撤去春帐……让他们清楚地看到你被下人肏屄的骚样。」   华天香心中悲伤,但还是点头答应下来。   ……   华春想到司马风要带兵迎战东齐神将「杨绝」,便想要送行一番,于是吩咐华天香伺候他更衣,等穿上龙袍后,他忽然想起一事,说道:「听说司马府有一个侧室小姐要嫁于张进财的儿子做平妻,此事甚好,等司马风出兵后,就立即操办吧!」   华天香心中一凛,暗道:「这老东西倒是对司马一族恩宠有加,竟连侧室嫁娶也记在心上,可叹司马父子与平南王走得近,这可是祸端啊!这次只调出司马风,那司马浩还大权在握,不是发动良机,只得再慢慢等待了。」              *** *** ***   东城……   正红朱漆大门顶端悬着黑色金丝楠木匾额,上面龙飞凤舞地题着四个大字「平南王府」。   天阶夜色凉如水,窗内红烛摇曳,窗外细雨横斜,积水顺着屋檐悄然滴落,在地面晕开一圈涟漪,似叹息似挽留。   一位身着华装的美妇,正提着一盏幽暗的绢灯在过道上行走,整个过道黑漆漆的,除了脚下的一点光,和两边不时好似有水浪拍打的声响外,什么都看不清晰。   她转入一座大院中时,则昏暗不见,光明大起,这时方见这位美妇的丽色……   只见美妇身穿一件紫色的纱裙,窄窄地双肩圆润如玉,双乳硕大如瓜,但微微有些下垂,随着身子的动作而不时地左右摇晃。水蛇腰,平坦而结实的小腹显得极有风情,饱满而挺翘的臀部犹如一个倒扣的玉盆,臀下那两条修长的大腿浑圆而充满了力量。   她雍容华贵,玉容美艳绝伦,但又充满着妖冶浪荡的气息,却偏偏板着脸摆出一副威严的样子,让人感觉矛盾至极。   等她来到寝室,看见坐在床上的雄壮丑陋少年后,那威严瞬间就消失不见,只剩下顺从讨好之色。   「贱妾傅红裳见过教主大人。」   丑陋少年嘲讽道:「平南王妃高高在上,在下可当不得如此大礼?   美妇傅红裳一听,吓得玉容苍白,连忙跪到地上,叩首道:「母狗拜见主人,愿主人神功大成,威绝天下!」   丑陋少年冷哼道:「本座还以为你忘了自己的身份呢?这几日去哪了,为何不过来请安?」   傅红裳献媚讨好地褪去男人的裤子,两条长满黑毛的大粗腿都露了出来,忽然从浓密的阴毛中窜出来一条长约十寸,粗若儿臂的黑色蟒蛇,「啪」的一声,打在她高贵的俏脸上,抽得她脸蛋麻木生疼。   她双手握住眼前这根惊人的巨物,用嫩白脸蛋贴在上面摩蹭,口中娇媚道:「主人,裳奴永远是您的骚母狗,哪怕以后登上皇后之位,也是主人专用的性奴……主人神枪天下无双,神勇无匹,世间没有哪个男子能与您媲美!今世裳奴愿死在您的神枪之下,哪怕下世也要跪在您的胯下,再称呼一声「主人」!」   丑陋少年踢开鞋子,把臭脚踩到她俏脸上,傅红裳微微一愣,连忙张开小嘴,含住他的脚指头,舌头伸出舔弄他的臭脚丫。   ………   接着又慢慢向上,解开了少年的衣服,丁香小舌砥舔着少年那丑陋凶恶的脸,经过耳朵,眼睛,甚至连鼻孔都不放过,将脸干洗一遍后,又吻上少年的大嘴,灵巧的香舌与少年的长舌亲密地交缠着,不断吞咽着少年那腥臭的口水……她媚眼讨好地看着少年,那双爆乳隔着衣服摩擦他的身体。   两人像亲密爱人般吻了半天,才依依不舍地分开,少年命她脱下衣服。   傅红裳不敢怠慢,先去下发钗,让亮丽乌黑的长发飘散开来,接着又解开衣服,罗裙……顿时一副淫靡场景出现在少年眼前。   首先映入眼帘的是她的下身,只见她小腹上阴毛卷曲着,修得整整齐齐,呈倒三角形,且乌黑油亮。在腹部下面则穿着一条黑色的贞操带,与嫩白肌肤形成鲜明对比……看上去诱人至极。贞操带的正中间有一个长长的豁口,刚好把剃光阴毛的肥厚阴唇给露出来。阴唇大张着,中间则插着一根硕大的牛皮阳具,将骚穴卡得死死的,这牛皮阳具最上端有四个环,分别被贞操带豁口上下的四条细长铁链给扯得紧紧的。这牛皮阳具实在太大,竟插得她阴唇外翻,那靠近穴口的阴唇边缘竟有些发黑。可见这美艳熟妇久经性事,就连阴唇也被肉棒给肏黑了。而在大腿根部分别印着两排黑色字体,上面写着「黑龙专用」。从这少年看向两排黑字的得意神情,显然他就是欢喜教主「黑龙」本人。   再看她后面,在临近菊门的位置,开了一个指头般的小洞,洞口边缘则是一圈锋刃,如果别人想玩弄她的菊门,肯定会被刃口划伤。透过小洞,就能看见那黑褐色的菊花,显然此处也经常被肏弄……   黑龙淫邪笑着凑近一看,见贞操带没有解下的痕迹,不禁满意地点点头。   再看她上身,两个硕大如瓜的爆乳,微微下垂着,那暗红色的乳头,竟慢慢渗下一丝白色的乳汁,同样在一双雪白爆乳底下也印着四个黑字「黑龙专用」,而在她左侧乳房上竟还纹着一条黑色淫蛇,这条淫蛇盘踞在她的雪白乳峰上,黑色蛇身将雪白乳房盘了一圈,蛇尾伸进深深的乳沟里,蛇嘴大张,峥嵘丑恶,那蛇信长长细细的,似在窥视着那暗红色的乳头。   黑龙瞟了一眼淫蛇纹身,脸上闪出狠色,猛的一口凑上,差点咬掉乳头,纹着淫蛇的雪白大奶,青筋爆起,一股刺痛感从乳头传来。   黑龙咬了一会,再用大手将这对乳峰牢牢地抓握着,挺立的乳头兴奋地喷出乳汁,每喷出一道,傅红裳的身体便难以自制地颤抖一下,柔软的腰肢无力地贴靠黑龙威武雄壮的身体上,搭在黑龙肩头的素手不知不觉中扣了起来,环抱住他的脖子。   黑龙张开血盆大口,那两个长长的乳头并在一起,牢牢地含入大嘴中,大口大口地吮吸着,将甘甜的乳汁尽数吸入腹中,半滴都不浪费!   傅红裳下身那饱满肥厚的熟妇骚穴紧紧地缠住那根硕大的牛皮阳具,里面淫肉蠕动着,亲密地与棒身接触,那略带腥味的尿液和晶莹的淫水正随着她身体的痉挛颤抖着流出,顺着丰满圆润的大腿流淌而下,洒落到地面上。」黑龙解开她的贞操带,当牛皮阳具抽出骚穴时,竟又让她泄了一回,尿液与淫水横流,在地上淌出一滩水迹。   不知过了多久,黑龙才松开嘴巴,心满意足打着饱嗝……   傅红裳有些虚脱地环抱住黑龙的脖子,媚眼如丝,小嘴半张半合,大声喘息,饱满白嫩的乳峰上布满了青紫指痕,暗红色的乳头被拉得长长的,原本挺拔的乳峰被吸得绵软无比,像是两只水袋一般地挂在胸前……   尽管吃过甘美奶汁,黑龙仍不满足,他又看了一眼那雪白乳房上的淫蛇纹身,只觉得碍眼至极。   黑龙冷哼一声,狠狠扇了傅红裳一记耳光,骂道:「骚母狗,你奶子上的淫蛇到底是谁纹的?」   傅红裳被他一记响亮的耳光,打得脑袋发懵,她捂住脸庞,泪水涌出,哽咽道:「主人,是谷中长老所纹!」   黑龙睁大凶目,恶狠狠地瞪着她,大声喝道:「臭婊子,竟敢骗我……」他大手一挥,顿时屋梁上垂下无数根藤条,宛若毒蛇扑向那具娇软无力,丰腴饱满的肉体。   傅红裳吓得花容失色,尚未来得及惊叫,就被困了个结实,怪藤将她双手困在背后,环过爆乳的外缘在乳沟处打了个交叉,使得双峰更为饱满凸挺,乳肉上的肌肤也变得更加晶莹剔透,上面青筋清晰可见,怪藤朝下蔓延,掠过双腿,将双足捆住,最后怪藤绕过屄户,到阴唇中间那道缝隙里,深陷下去,随即,那怪藤将她向上提起,抬离地面,吊在空中,吓得高贵美妇哀声求饶,骚穴不住淌出淫水,将那卡在屄缝中的怪藤淋得湿漉漉的。这怪藤极为粗糙,上面还有细微倒刺,而傅红裳的肌肤极为细嫩,且敏感之极,被这么一阵折腾,浑身鸡皮疙瘩都竖了起来,酥麻瘙痒传遍全身,而身体被横吊在空中,双腕,双足,乳房,甚至骚穴受力,又令她甚为难受。   黑龙从墙上取出一支红色鞭子,朝着她乳房,双腿之间的敏感地带,狠抽了几下,骂道:「臭婊子,说不说,这淫蛇纹身是谁弄的?」说罢,还用一只大手掐住她的脖子,顿时傅红裳喘不过气来,好像要被掐死一般。   过了良久,黑龙才松开大手,傅红裳连忙喘息着,拼命呼吸……   黑龙冷冷地看着她,又连抽几鞭,问道:「臭婊子,你到底说不说,本座可没有耐心和你周旋?」   傅红裳见他真能狠下心来掐死她,便认命道:「是玉郎白正,前几年玉夫人带着奴家去见了她的弟弟玉郎,奴家一见倾心,就连他给我乳房纹上淫蛇,奴家也不曾反对!」   黑龙一听,不由得大怒,他大声骂道:「骚货,你为什么不早说,等老子将那小白脸放走了,你才不情不愿地告诉我?」   傅红裳哀笑一声,说道:「如果奴家一早告知于你,你还会放走他吗?」   黑龙听她维护白正,也不生气,只是意味深长地说道:「真是胸大无脑的贱货,你以为你那个玉郎是什么好东西?」说罢,他冷冷看了傅红裳一眼,叹息一声,道:「虽然我待你不好,但至少不会害了你。至于你那个玉郎可不是这么想的」   傅红裳疑惑地看着他,问道:「主人,想说什么?」   「你可听说过林胡「拜蛇教」?」   傅红裳心中一惊,疑惑道:「拜蛇教不是百年前就已覆灭了?」   黑龙摇头道:「哪有这么容易?百足之虫死而不僵,近来此教又有活动的迹象……」他厌恶地看了一眼傅红裳那雪白硕乳上的淫蛇纹身,叹息道:「玉夫人身上有一条淫蛇纹身,而白正身上也有一条,最后你身上也有,这难道是巧合吗?恐怕未必吧!」   傅红裳俏脸苍白,她似乎想到玉夫人姐弟身上不对的地方,心中一寒,道:「主人,求你救救我……我不要这个淫蛇纹身……」   黑龙抚摸着她的脸蛋,柔声道:「只要你忠心办事,一心一意服从于我,我自然会救你。」   傅红裳低下头去,媚声道:「主人,母狗永远是您忠诚的奴才。」   黑龙淫笑一声,满意地点头道:「很好!最近外面可有什么大事发生?」   傅红裳献媚讨好地,用嫩滑俏脸磨蹭着他的手掌,娇声道:「母狗这次来,就是为了告诉主人两件事。第一件,东齐神将杨绝兵发商於之地,司马风率领援军助战。第二件,就是慕兰准备下嫁给张进财的胖儿子「张昭远」。」   黑龙沉吟片刻,暗道:「杨绝怎么会在这个时候出兵挑衅?这不合理,想必定是有人与他暗通款曲,可能近段时间,就会有人对平南王出手,这不得不防!」   他凝视傅红裳片刻,问道:「有没有我干娘和梅绛雪这贱人的消息?」   「她们就好像消失了一般,至今下落不明。」   黑龙叹息一声,道:「我不相信她们会死了,定是躲在什么地方,一定要全力搜查!」   「是,主人!」   黑龙自语道:「干娘,无论你逃到什么地方,我都要寻到你,让你做我的妻子!」   他感叹片刻,又朝傅红裳说道:「丁慕兰这小骚货,爷好久没肏她了,就等她新婚之夜,爷去做那新郎官。」   傅红裳白了他一眼,嗔道:「主人……你真坏……」              *** *** ***   极目青天日渐高,玉龙盘曲自妖娆。无边绿翠凭羊牧,一马飞歌醉碧宵。   塞北正直九月,秋高气爽,青草碧绿……正是放牧的好时节,因此草原上牛羊漫山遍野,马驹到处纵横,一片欢腾热闹的景象……   而此刻,林胡王庭却是哀默一片,前日传报,林胡左贤王率领十万铁骑掠截北燕云州之地,结果被北燕神将「周煌」半道设伏,杀得大败而归,不但损兵折将,就连左贤王也被射瞎了一只眼睛。   与此同时,林胡「拜蛇教」派出幽冥蛇使来到王庭,催迫林胡大汗「拓跋雄」献上一千名壮年男子活祭鬼蛇。这次出兵北燕,只是为了掠夺人口来祭奠鬼蛇,却不想左贤王大败亏输,折戟而归……   拓跋雄不但为这次惨败痛心,更为那一千名壮年族人的命运而悲哀,林胡原本就人口短缺,而每年还要献上人口祭祀鬼蛇,更是令他们雪上加霜。鬼蛇的胃口越来越大,似乎有苏醒的迹象,每年需要的祭祀人口越来越多,到今年已经增加到一千人。   拓跋雄自诩为一代雄主,不肯甘居人下,对于复活鬼蛇自然满心不愿,但幽冥鬼蛇作为林胡图腾,已历千年,更是王庭一统诸族的信仰支撑,他即使野心再大,也不敢贸然发对。   他立在帐中,挺起雄伟的身躯,沉默片刻,向旁边一位老者问道:「如今王庭牢房内有多少罪犯?」   老者躬身行礼道:「回禀大汗,只有三百余人。」   拓跋雄闭上眼睛,挣扎片刻,道:「那就让七族各自分摊一百人,你就如此回禀蛇使吧!」   老者问道:「那大汗要不要接见一下蛇使?」   拓跋雄一听,眼神顿时阴森起来,寒声道:「你回禀蛇使,就说本汗身体不舒服。」   老者低头称是。   ……   在林胡草原深处,一处峡谷中,两边高山直冲云天,就如两把竖直的利剑将天分开,行走此间,令人顿生「自非亭午夜分,不见曦月之感」。   而在一侧高山下面,有一处幽深的洞穴,里面阴森异常,不见光亮,若行走里间,感觉会被黑暗吞噬了一般……   此时,在洞穴对面已经搭好了一座高高的祭坛,一千口冰寒森冷的闸刀摆在上面,似乎等待牲口就绪,那闸刀就会从天而落,「咔嚓」一声,一刀两断,将这祭坛沾满鲜血,来祭祀这守护林胡千年的图腾……   天空乌云密布,雷光闪电,大风吹起那印着双头凶蛇的黑色旗帜,簌簌作响……看上去竟是无比邪恶,又无边惊怖…… 【我的江湖】 第二十三章 幽冥鬼蛇   碧色草原上,行着两匹马,在上面分别骑着一男一女,女子戴着白色斗笠,看不清真容,但见她身材熟媚,举手投足间俱是妖娆风情,想必定是位风骚美妇……   她的袖子非常宽大,在骑乘中随风飞舞,将两条玉藕般的嫩臂露了出来,她的手臂饱满结实,看上去撩人至极,可偏偏却在雪白美丽的左臂上,纹着一条布满黑鳞的淫蛇,从手腕开始,缠绕着整个左臂,那三角形蛇头落在她圆润雪白的肩上,看上去峥嵘凶恶,又淫靡至极……   那左侧的男子,一身白色轻装,长发飘落,看上去潇洒英俊,更让令人叫绝的是那双桃花眼,脉脉含情,竟似能说话一般,绝对是一个让女子迷恋的翩翩美郎君……   他转头对纹身女子说道:「姐姐,这次回来,还去中土吗?」   纹身女子叹息一声,道:「我们已经暴露了,这次能脱身,实属侥幸……」她撇了一眼英俊男子,讽刺道:「阿弟,莫非你还惦记着傅红裳那个骚货?」   英俊男子苦笑道:「人非草木,孰能无情,再说我这次能脱身,她也出了不少力!」   女子「哼」了一声,警告道:「阿弟,你切勿有此念,应知我等一生已奉给鬼蛇,这情爱恩怨最是要不得,而且只会害了你。」   听闻此言,男子脸色一变,连忙恭敬道:「姐姐说的是,阿弟错了。」   女子点点头,继续说道:「我卧底中土门派二十余年,已掌控不少势力,只等鬼蛇降世,再一举发动,必然令我「拜蛇教」再次威震江湖。」说完,她双手高举,娇躯颤动,竟激动不已……   男子有点黯然神伤,似乎又想到远方那高贵妖娆的艳丽美妇……   女子见他这副神情,淫笑道:「等我「拜蛇教」威震江湖,傅红裳那老骚货还是你嘴里的一块肉……」随即,她又白了男子一眼,埋怨道:「姐姐想不通,傅红裳的年纪足以当你娘,竟还对她恋恋不舍?等回去,我为你寻上一良眷,岂不胜似那老骚货?」   男子低下头,嘴上吞吞吐吐地说道:「我……我已经…已经将另一半…蛇灵…纹到她身上了……」   女子一听,不由得大惊,训斥道:「阿弟…你怎如此糊涂?傅红裳如果知道你是「拜蛇教」的弟子,还会和你在一起吗?」   男子沉吟片刻,苦笑道:「大概不会吧!」   女子摇头长叹一声,说道:「如果她不愿与你双修,以后你的功力不得寸进……可惜可叹……我白氏一族只有你一名男子……」   话音未落,突然一道淫荡的笑声从前方草丛中传来……「哈哈哈……从此以后你们白氏一族,就没有男子了……」   女子盯着前方及人高的草丛,惊道:「你是谁?……鬼鬼祟祟地……给老娘滚出来……」   「玉夫人,连洒家都忘了吗?当年在床上,你可是被洒家肏得哭泣求饶,连「亲爹」也喊了出来……想不到多年不见,竟然翻脸无情,难怪世人说「戏子无义,婊子无情」……」   说罢,草丛晃动,两个雄壮威武的男子从草丛里面一前一后的走了出来。为首之人,是个和尚,头上烫着九个戒疤,满脸横肉,粗壮的脖子上套着一串孩童拳头大小的黑色佛珠,看上去凶恶淫邪,且丑陋至极……   后面一人,豹头环眼,燕颔虎须,身体雄壮,看上去浑身充满着力量,他左手提着一把银光闪亮的朴刀,眼神凶厉地盯着英俊男子,嘴角挂着一丝淫邪笑意。   玉夫人白艳见到这个和尚,大惊失色,俏脸煞白,颤声道:「不戒和尚……你怎在此地?」   凶僧不戒和尚,眼神淫邪地盯着她熟媚的娇躯,双手合十,道:「自然是为了等候二位施主,不想二位脚程甚慢,让我和赫连兄竟等了三日,二位才姗姗来迟。」   白艳心中惊恐,她自然知道「不戒和尚」的修为在十年前就已达到宗师境界,在欢喜教地位甚高,乃四大护法之一,她万万不是对手,而在不戒身后的那位猛汉也定是不凡,估计修为不在他之下。   她沉吟片刻,揭开白色斗笠,媚声道:「两位哥哥,为何阻我等姐弟?不如让奴家好好伺候两位哥哥一番,放过我等,可好?」说罢,她媚眼含春地瞟向他们,又伸手揭开衣服,露出窄小的肚兜,雪白硕乳半露,中间那道深深的沟壑更是销魂诱惑。」   不贼和尚深深地看了一眼她的高耸酥胸,淫声道:「骚货,你的烂屄多被洒家肏腻歪了,就别拿这一套来迷惑我,倒是赫连兄可能有些兴趣?至于我等为何在此出现,你心知肚明。」   白艳恨得咬牙切齿,她不死心,又看向那猛汉,只见他凶目只注视着自己的阿弟白正,心中更是羞恼害怕。   不贼和尚转身瞟了一眼猛汉,笑道:「哈哈哈……看洒家这个记性,竟忘了赫连兄有龙阳之好,不如让这个小白脸好好伺候一番,说不定他心中一喜,就会放了你们。」   白正一听,不由大怒,「铮」的一声,从袖口拔出一把软剑,指向二人,骂道:「哪来的狂徒,竟然侮辱你家白爷,找死是吧?」随即,飞身而起,一剑刺向不戒……   白艳见自己弟弟忍不住出手,心中一寒,连忙喝道:「阿弟,不可……」   话音未落,软剑已经刺向不戒的眼睛,出手狠辣至极……但不戒依然笑盈盈地看着姐弟二人,凶脸上露出嘲讽之意,仍站在原地,也不见他有出手的意思……   等软剑快要刺到眼睛,他身后的猛汉大喝一声,突然闪出,握起如山岳般的重拳,迎着软剑就击了过去……拳剑相交,只听到雷霆般的拳声,随后「咔嚓」几声响,软剑竟然断成数段,掉到草地上……   白正被这一拳,击得血液沸腾,差点忍不住喷出血来,还没等他反应过来,就被猛汉一把抱在怀里……   白正俊脸煞白,在猛汉怀里剧烈挣扎,骂道:「恶贼放开你家白爷……我们重新来过。」   猛汉听得哈哈大笑,道:「小白脸,莫说重新来过,就算你们姐弟一起来,某家赫连霸又有何惧?   「赫连霸……漠北沙盗大头领……」白艳惊骇欲绝,颤声道。   猛汉大声笑道:「哈哈哈……不错,正是某家……」   白艳惊骇地望着他,声音颤抖道:「赫连…头领……我们「拜蛇教」与你……与你无冤无仇……为何如此咄咄逼人?……快……快放了奴家阿弟!」   猛汉赫连霸眼神狠厉地瞪着他,冷笑道:「真的无仇吗?……哼哼……当年你们这帮玩蛇的,督促林胡左贤王出兵灭我漠北沙盗,一场大战下来,死伤过半,剩下的被活捉,献祭给鬼蛇……」说到这里,他面孔愈发峥嵘,几乎咬牙切齿道:「其中我的亲弟弟就在俘虏里面,被你们给活祭了……你说,我与你们「拜蛇教」有没有仇?   白艳一听,觉得此事无法善了,但嘴上仍争辩道:「此事与我等姐弟又有何关系?当年我们在中土,并没有参与此事!」   赫连霸冷笑道:「贱妇,只要你是拜蛇教之人,某家就不会放过。」说罢,他一把撕开白正的裤子,让他白白嫩嫩的屁股和疲软细长的肉棒露了出来,接着解开自己的裤子,掏出粗黑的肉棒,向白正肛门顶过去。   「不要……不要……」白正吓得脸色煞白,浑身颤抖起来,他望着自己的姐姐,几乎尖叫着说道:「姐姐,快救救我……」   还没等他说完,粗黑坚挺的肉棒就慢慢地挤进了他的肛门……   「呃…啊……」白正痛得惨叫出声,鲜血从肛门慢慢渗出,顺着肉棒,落在草地上,发出「滴答…滴答……」的声响,令这静寂的原野蒙上一层萧杀之音……   白艳急得眼泪涌出,但又不敢对两位宗师出手,便哀求地望着不戒和尚,慢慢地跪到地上,说道:「不戒大师,求你念在往日之情,饶了奴家阿弟吧!」   不戒笑盈盈地看着她,故作慈悲模样,双手合十,叹道:「阿弥陀佛,佛家有云「因果报应」,赫连施主只是为了了断因果,洒家不便插手,否则有违我佛之意。」   赫连霸那边越肏越兴奋,他将白正按到马上,挺动肉棒疯狂地在肛门里进出,大手向前面探去,竟不小心碰到那疲软细长的肉棒,不禁凶眉一皱,脸上顿现不喜之情,骂道:「碍事的小东西,不如割掉更爽快……」说罢,他内力一起,吸来一段残剑,对准白正的肉棒和卵蛋,就要切下去……   白艳姐弟几乎同时叫道:「不要……」   可话音未落,赫连雄手起刀落,那肉棒和卵蛋顺着锋利的残剑,「啪」一声掉落在地上,紧接着鲜红的血液从白正下身如泄洪般涌出……   白正还未来得及惨叫,就晕死过去……   白艳见到阿弟这副惨样,悲痛欲绝,她挣扎着起来,挥掌拍向赫连霸,但哪过得不戒和尚这一关?   不戒迎身而出,一掌回击过去,「啪」一声,两掌相交,震得碧草横飞,白艳勉强跻身二品之列,哪是一品宗师不戒的对手,只见她「腾腾腾……」向后连退七步才止住身形。   不戒色目瞪着她,喝道:「贱货,不想你阿弟流血而死,就给洒家住手。」   白艳一听,便连忙停下手来,跪到地上,求道:「求大师救救奴家阿弟……」   不戒心想留着二人还有用,再说玉夫人也是美貌佳人,将来还可用来接客赚钱,想到这里,便点头答应,同时说道:「救你阿弟可以,但以后必须服从洒家,不可违抗我的命令,知道吗?」   白艳心道,如今形势比人强,只得暂且忍耐,待鬼蛇出世,再找二人报仇,想到这里,她低下头说道:「以后大师就是奴家的主人……」   不戒淫笑一声,点头道:「如此,先救治你阿弟吧!」说罢,他取出伤药涂抹到白正光秃秃的下身。   赫连霸正做着最后的冲刺,那根坚挺肉棒在肛门中来来回回,竟把菊门插得裂了开来,他狂吼一声,肉棒一抖,一股浓精混着血液射到白正的肛肠中。   等爽过之后,赫连霸提起白正绵软的身体扔到马上,转身朝不戒看去。   不戒随手点住白艳的穴道,将她衣服扒了下来,邪笑着对赫连霸说道:「这婊子心思诡得很,需要在她身上留点禁止,赫连兄请看洒家如何炮制她?」说罢,他取出四根钢针,朝白艳身上比划过去。   白艳惊恐地看着他,喊道:「不要…你要干什么?」   「啪」的一声,不戒狠狠甩了一记耳光,骂道:「臭婊子,忘了怎么称呼吗?」   白艳哽咽道:「主人,求你放过奴婢吧?」   不戒不管不顾,捏住她有点发黑的乳头,紧接着把住钢针一下刺了过去,一根,两根,三根,四根,全部刺到她的乳头上。   白艳痛得大声惨叫,俏脸煞白,冷汗直流,只见她两个发黑的乳头,分别被两根细短的钢针以十字形状穿过,乳头肿得像个葡萄,鲜血不断流出……   不戒阴笑道:「哈哈哈…此乃极阴针,剧毒无比,如果一个月不服解药,你的乳头就会烂掉。」   说罢,他仍不放心,又取出两根来,插到她的阴蒂上……做完这一切后,他满意地点点头。随即,他又取出一把指头长短的锋利小刀,捏住白艳的舌头。   「呜呜呜……」白艳惊恐地望着锋利小刀,心头寒意大起,她以为不戒要割掉自己的舌头,差点吓晕过去。   不戒拍了拍她的俏脸,淫声道:「俗话说「毒蛇吐信」,那蛇信又细又长,你这条美人蛇的舌头倒是挺细的,就是不够长,这可不行,就让洒家助你一把,让你看上去更像条蛇。」   说罢,他拉长舌头,朝舌头下面的青筋割去。   白艳痛得大声惨叫,鲜血从小嘴中喷涌而出……   等做好这一切,不戒在给她涂上伤药,同时爱怜地抚摸着她苍白的脸蛋,调侃道:「如此这般,才像一条毒蛇……洒家想着要不要将你交给教主?如果把你交给他,你这条贱命恐怕不保……」   白艳痛苦地摇着头,嘴里发出「呜呜……」的声音,同时俏脸献媚讨好地磨蹭着他的手掌。   不戒见她乖巧,不禁满意地点头道:「罢了,出家人慈悲为怀,就不把你交出去了……」说罢,他还念了声佛号,摆出一副慈悲的样子。   ……   突然,极远之地,乌云密布,电闪雷鸣,九月本是秋老虎肆虐之时,天气酷热难耐,但在此刻却变得阴寒起来,仿佛凛冬降临……   不戒和赫连霸面色凝重地望向北方,仿佛莫大压力降临,竟迫得他们喘不过气……   白艳见此,顿时疯狂起来,刚解开穴道,浑身遍布伤痕的她,颤抖着跪在地上,双手高举,沙哑着嗓子,祈祷道:「黄泉花开,轮回一世,天地悲鸣,我主降世,神通无边,超脱彼岸……」她一边说,嘴角一边流出鲜血,看上去诡异阴森……   不戒抬手抓住她的秀发,连抽数记耳光,骂道:「贱货,鬼叫什么?落在洒家手里,你主子也救不了你!」说罢,又抬首望向北方,对赫连霸继续道:「赫连兄,看来极北之地,又出了一位圣人。」   赫连霸面现凶狠之色,恨声道:「定是那鬼蛇苏醒过来了……」   不戒谨慎道:「此地不可久留,我等还是回到中土,再做打算。」   赫连霸点点头……   随即两人便各自抱着白家姐弟,一人骑乘一匹马,急速向南方驰去……              *** *** ***   北燕云州临绝关外,一处无名荒山中,坐落在山脚下的地穴竟缓缓地打开了。   从里面走出一位戴着阎罗面具的瘦削男子,他怔怔地望向草原深处,然后缓缓地摘下面具,如果有人在此,必然会被他那副尊荣吓得晕过去……   这是怎样一副脸?竟然没有面皮,露出鲜红的肉,没有眉毛,没有鼻子,就连嘴唇也好像被切掉一般,露出白森森的牙齿,他仿佛就是恶魔的化身,丑恶惊怖……   在看到北方奇景后,他发出阴森的魔音,自言自语道:「想不到千年之后,它终于又出世,看来这世间又要乱了……不过也好,浑水才能摸鱼,该我白天啸的,谁也夺不走!哪怕我最亲爱的姐姐……」   说到此处,他声音一顿,手里忽然出现一个晶莹的头颅,就像对待稀世珍宝一般,轻柔地抚弄着,同时温柔地说道:「姐姐,你会看到我登临大宝,一统天下的,等将来功成后,我再寻到你女儿,封她为皇后……哈哈哈……」   笑声阴森恐怖,仿佛夜枭长鸣……竟惊起无数飞鸟……   等他笑声过后,洞穴里又钻出一位戴着鬼头面具的男子,他见到此人后,连忙跪倒地上,恭敬道:「主公,岳子木已安排妥当,他愿意修炼「血海魔功」。   「嗯!看来他是个识实务的人,唯有在极怒之下,方可修炼此功,这岳子木定是受过极大打击,看来本座手下又要增添一名悍将啦!」说完,他又望了北方一眼,冷笑一声,隐于地下。              *** *** ***   草原极北之地,两山如剑耸立的峡谷中,乌云密布,电闪雷鸣,此刻天空竟然飘起雪花,洒落到祭坛那一千具尸体上……   眼前的景象惨绝人寰,只见祭坛上面血流成河,一千尸体俱都被闸刀拦腰而断,似乎耳畔还能听到怨魂地悲鸣声……   台下跪着数百名身穿长袍的男女,男子身穿黑色长袍,女子身穿白色长袍,衣袍上俱都印着一条青紫颜色的双头淫蛇,这帮人跟着领头的白发祭司祈祷道:「黄泉花开,轮回一世,天地悲鸣,我主降世,神通无边,超脱彼岸……」   随着虔诚的祈祷,雪越下越大,等快把血迹掩住时,祭坛上出现了不可思议的一幕,在红白之间竟然长出无数朵鲜红绝艳的花……寒风吹来,竟像血海一般翻涌沸腾……   看上去这诡异得像恶魔微笑般的花儿,就是他们念叨的「黄泉花」……   ……   旁侧幽暗的洞穴,忽然传出一股腥臭的冷风,紧接着响起一道痛苦的蛇鸣,那声音尖锐异常,简直能刺穿耳朵……   有不少拜蛇教徒,听到这刺耳之音后,竟痛苦得七窍流血……   跪在最前方的白发祭司听到鬼蛇惨叫后,顿时失魂落魄起来,他惊恐地喊道:「怎么回事……怎么回事……?我主不死不灭……」话音未落,他又急忙祈祷道:「黄泉花开,轮回一世,天地悲鸣,我主降世,神通无边,超脱彼岸……」   他声音一起,后方的教徒也跟着应和起来……   洞穴中,一口黑森森的棺材,突然打开了……一位灰发黑瘦老者缓缓地睁开了阴邪长目,在长目睁开之时,射出一道阴寒彻骨的光芒,如果仔细看,就会发现他的瞳孔竟是绿色的,而且还是竖瞳,就像一双蛇目,看上去阴邪恐怖……   紧接着他的身躯忽然像蛇一样蠕动起来,慢慢地游出了棺材,在幽暗阴森的洞穴中,他四处游动,竟然就像活蛇一般,灵动无比,没有一丝不适。   游了一会,他的下身竟化作一道青紫蛇尾,瞳孔血红,嘴巴张开,露出尖利的獠牙,鲜红的舌头长长吐出,宛如蛇信一般……这哪是人?倒像九幽冥府跑出来的鬼蛇……   听到洞穴外,众人喊道:「黄泉花开,轮回一世,天地悲鸣,我主降世,神通无边,超脱彼岸……」他身形不禁一凛,顿时异状消去,不禁喃喃自语道:「我是「幽冥鬼蛇」,还是「鲁妙子」?到底是人还是蛇?」   说到这里,他站了起来,邪笑一声道:「我非我,你非你,而是你中有我,我中有你……哈哈哈……妙……妙啊……现在正是虚弱之时,我还是拜蛇教大祭司,天下第一巧匠「鲁妙子」,等我找到「宿命之人」,练成鬼蛇九变,就是无敌天下的「幽冥鬼蛇」……哈哈哈……!」   他整好衣装,肃然走出洞穴……   拜蛇教众人见他出来,都惊讶莫名……「我主「幽冥鬼蛇」呢?……」   白发祭司见到鲁妙子,奇道:「你是谁……我主在哪?」   鲁妙子不理不睬,慢慢地走到祭坛上,站到黄泉花中……似在血海中漫步……他沉醉地闻着黄泉花散发出的血腥气味,大声喝道:「我乃鬼蛇仆人,第十任大祭司「鲁妙子」,今奉吾主之命执掌「拜蛇教」,尔等还不快快拜服!」   白发祭司睁大浑浊老眼,颤巍巍地盯着他说道:「原来是前辈,不知吾主安在?」   鲁妙子冷哼一声,说道:「汝辈无能,害我主降世失败,所以吾主特意将力量转赠与我,来领导尔等!」   白发祭司一惊,连忙磕首道:「吾辈无能,还请前辈降罪……」他后面众人,也跟着磕头谢罪。   鲁妙子长叹道:「汝等虽然无能,但办事还算勤恳,这次就赦免尔等!」   众人一听,连忙磕首感谢……   鲁妙子看着众人,沉吟道:「此番动静极大,定会惊动天下圣人,如今实力未复,不可与之交战,当找个安全之地,好好恢复一番。想到这里,他命令道:「带本座去见林胡大汗……」   白发祭司不敢怠慢,命令一名蛇使去王庭通报消息……   ……   此番幽冥鬼蛇出世,从此天下多事,有道曰:「极北天,乌云密,雷霆布,千尸断魂,邪魔出。中土乱,邪祟藏,祸乱由,美人销魂,肝肠诛。」              *** *** ***   洛阳北郊,豪商张府……   极北之地,一番乱世,我当然不知,等后知后觉,却令我肝肠寸断,此是后话,暂且不表。   ……   此刻,张府正鸡飞狗跳,我娘正提着鞭子,到处追打我……   「臭小子,你给老娘站住,有能耐了……翅膀硬了……竟连你梅姨多敢侮辱……看老娘不抽死你……」   「啪啪啪……」鞭声响动,鞭影四处纵横……想不到于大美人竟使得如此出神入化的鞭法,杀得我只有招架之力,没有还手之功……   还好我还有一招懒驴打滚,将将避过她的神鞭……   我不躲还好,这一躲更是激怒了她,「啪啪啪……」越抽越来劲,将我逼入方寸之地,眼看就要躲闪不及。   在她旁边凑着几个男子,有张进财这对肥猪父子,拄着拐杖的老张头,还有神神秘秘的糟老头花蜂,也不知他什么时候来到张府的……,这帮人不阻止我娘,反而在一旁幸灾乐祸的指指点点。   张进财摸了一下头上冷汗,叹了一声,害怕道:「娘子武功出神入化,真是惊煞为夫啦!」   张昭远想到前些天,和自己老爹一起肏弄我娘,想玩双龙戏珠,甚至逼她舔屁眼,再看到她武功如此高绝,也不禁害怕地低下头,竟然不敢出言相劝,救我这个二哥。   而老张头和花蜂则睁大色眼,盯着我娘暴露衣服下那美妙的胴体……   即使和张进财成婚后,我娘依然我行我素,仍穿得和以前一般招蜂引蝶,而张进财却非常欣赏她的装扮,还劝她穿得更骚浪一点。   只见她身穿一袭长可及地的紫红色透明轻纱,胸前裹着一件狭小的月白肚兜,只遮住半边豪乳,其中一半雪白露了出来,还能看见深深的乳沟……   下身只穿一件短窄的紫红色裙子,下摆只到雪白大腿根部,将将包住挺翘的硕臀,但两条饱满圆润的嫩白长腿却在轻纱中完全暴露出来。   在她追打我的过程中,雪白豪乳颤动,犹如雪浪翻滚,荡起一阵汹涌波涛……而在她伸腿之间,不但嫩白长腿探出轻纱,竟连两腿之间的私密处也若隐若现,暴露在众人眼前。   张进财心想,今晚无论如何,都要肏到这骚货……张昭远撇了自家老爹一眼,诡笑一声……又抬起色眼紧盯着我娘的私处。   老张头和花蜂更不要说了,兴奋得连口水也流了出来……   我被娘杀得汗流浃背,眼看就要招架不住了,不禁求道:「娘,孩儿错了,饶我一次吧!」   娘那迷人的狐媚眼睛怒睁,冷冷地瞪着我,训斥道:「老娘怎生了你这个孽子?不学好的,跟花谷淫魔有得一拼,你梅姨那般疼爱你,你侮辱她就算了,竟棒打鸳鸯,拆散她和岳子木……」说罢,她又舞动长鞭,朝我追杀过来。   我心道,「娘啊,你还不赶紧停下,身子快被几个色鬼看光了……」心中哀叹,但溜得更快……什么无耻招数都用上了,「懒驴打滚,猴子上树,野狗溜圈……」看得张昭远,竟开始笑了起来……   我凶狠地瞪了他一眼,骂道:「死胖子,一世人两兄弟,你够不够义气,还不阻止我娘。」   张昭远摊了一下手,调侃道:「二哥,非是弟弟不救你,你看我笨手笨脚的,不会武功啊……再说,是俺娘要教训你,我又如何阻止……我看,你就别逃了,好好挨一顿鞭子,让俺娘消消气,这样也算敬了孝道。」   「呸,死胖子……你等着……」我不由得大怒,可话一说,这气就泄了,身形顿时慢了下来。   此时鞭子就像毒蛇一般抽打到我的屁股上,我惨叫一声,跳起三尺高,吊到树上,才避过第二鞭。而此时,我注意到花蜂正幸灾乐祸地笑着,我怒道:「老奴才,你笑个鬼,还不快救救你的徒弟?」   我娘见我喊花蜂为老奴才,更是大怒:「臭小子,你反了天,连我都要叫他老人家一声「干爹」,你竟然直呼「老奴才」,看老娘不抽死你!」   我心中鄙夷道:「啥「干爹」?你还是他「干女儿」呢?被干爹在床上干的女儿!」   我真是丢死了人,堂堂「阴阳宗」宗主,竟然被自己的娘,追杀得上天无路,入地无门……这情何以堪?不由得更是羞恼,看着张昭远这厮在旁边贱笑,我骂道:「死胖子,操你娘,有你这样的兄弟吗?」   张昭远嘿嘿一笑,不紧不忙地从怀中掏出一把折扇,打开扇了一下,调笑道:「二哥,你这话可不对,我娘不正你娘吗?」   「擦~~,这混蛋……」我不由得一气,身形又缓了下来,「啪啪」两声,抽在我背上,痛得我打了两个滚,不禁大声求道:「娘,别打了,孩儿错了……再打就要死了……」   「哼!打死你更好,省得你再祸害我的姐妹……」说罢,娘又甩动鞭子,朝我抽来。   我连忙向外院跑去,娘不依不饶,跟在后面追过来……正当我觉得再也逃不掉时,竟然看到梅姨急急忙忙地走了过来,不由得一喜,急忙扑上去抱住她,口中呼道:「梅姨……快救救侄儿,娘要打死我……」   我搂着她修长挺拔的娇躯,闻着她身上的梅花香味,柔声道:「梅姨最好了,快救救侄儿吧!」说罢,躲到她身后,一只手探入她的月白罗裙中,温柔地抚摸她的梅花阴唇……自从上次我肏了她之后,就不许她再穿裘裤。   只片刻功夫,仙子佳人就被我摸得淫水横流,我得意地在她耳畔说道:「梅姨,我的小宝贝,快拦住我娘,今晚好好让你爽一番……」   梅姨俏脸羞红,捏了我一下,传音道:「小色鬼,奴家才不稀罕你呢!你……你……就知道欺负人家……不是还要给我穿环吗?哼……我要告诉你娘……说你欺负我!」   我一惊,连忙说道:「别…别……我的小宝贝……仙子姨娘……求你了……千万别对我娘说……最多……最多不给你穿了……好吗?」   梅姨狠狠地捏了我一下,便连忙上前,拦住我娘,说道:「三妹,不要打了,流云知道自己错了,原谅他这一次。」   娘叹息一声,道:「二姐,你就是心软,如果再不管教这小混蛋,不知以后还会怎样对待我的姐妹呢?你别拦我,今天我非要好好敲打他一番。」   梅姨叹道:「三妹,算了……我和岳子木有缘无分,即使没有流云,我也不会和他在一起的,具体情况你也知道。」说罢,她温柔地看着我,羞涩道:「现在,人家已经是……是少主的女人了……」   我得意地挺直身子,撇了娘一眼……   娘恨恨地白了我一下,说道:「臭小子,便宜你了,下次再听说你凌辱二姐,老娘就将你扒皮抽筋……哼!」   梅姨拉住娘,夺下鞭子……   我心想还是梅姨好,温柔美丽,还仙姿动人,难怪岳子木对她念念不忘……试问这样的女子,谁不动心呢?   梅姨将我们喊到一边,正色道:「四妹就要嫁到府上,不几日圣旨就要下达!」   我听说过四姨「丁慕兰」,看上去像个天真无邪的小姑娘,其实性子爽快,且心狠手辣……不知她要嫁给府上何人?难道是「张进财」?真是便宜这老肥猪了,让他左拥右抱,而且都是世间最绝色的女子。   这时却听梅姨说道:「这几日,皇上将下旨,将化名「司马馨儿」的四妹嫁给张昭远做平妻。」   「擦,什么情况?兰姨至少快四十吧?竟然嫁给张昭远这小胖子!老牛吃嫩草吗?」   不过转念一想,这不是便宜了那厮?尽管四大花仙年龄都不小了,但俱都修炼双修功法,容颜就如芳龄少妇一般,正是迷人之时。 【我的江湖】第二十四章 张府春色   梅姨说到这里,突然皱起秀眉,声音转冷道:「不过在成婚之日,欢喜教主「黑龙」会随四妹一起过来。」   听闻此言,娘脸色一变,惊讶道:「莫非黑龙怀疑我等躲在张府?故特意来此一探?」   梅姨摇头道:「非是如此!而是此人想在洞房内拔得头筹……」   娘一听,脸上顿现怜惜之情,叹道:「唉!看来四妹又要受苦了……」话音未落,她忽然睁大狐媚美目,怒视着我,厉声道:「小混蛋,你给老娘记住,不许学那些淫邪之辈……对待自己的女人要温柔一些,更不可让她们受到委屈,否则老娘决不轻饶……?」   我点头应是,同时色眼盯住她的雪白硕胸,恨不得一头扎进去……   我正想得入神时,这美好愿意却被别人实现了……在内院门口,一个黑丑小孩蹦蹦跳跳地跑到我娘面前,撒娇道:「姨娘抱抱……」   娘捏了一下他黑黑的小脸蛋,笑道:「臭小子真粘人,这么大个人,还要姨娘抱,羞不羞呀?」说罢,她蹲下身子将这黑小子抱进怀里。   我回过神来一看,「这不是老张头的那个丑孙儿吗?他什么时候和娘这般亲昵,竟连「姨娘」也叫上了。」   娘抚摸着丑孙儿的「童子髻」,微笑道:「还是狗蛋乖,不像某人不学好……」说罢,还抬起狐媚眼睛狠狠地刮了我一眼,继续说道:「狗蛋,等你长大了,可要做一位除暴安良的大侠,当一个好人……」   狗蛋脸上泛出红光,认真地点了一下头……   在他点头的同时,头这么一低,就扎进娘那高耸入云的傲然雪峰上……   「啊~~……」,娘惊叫一声,雪白酥胸荡起一阵汹涌的波涛,随即俏脸上露出哭笑不得的神情,娇嗔道:「坏小子,你名字叫狗蛋,怎么行为也像狗崽子一般,看见人就往坏里钻……」   话音未落,她忽然脸色羞红起来,紧接着便连忙捂住秀唇……那动人的眉间荡漾出些许春情……   我脸色顿时寒冷起来,尽管被丑孙儿狗蛋的小脑袋遮住了视线,但我也清楚这小色鬼正在吸吮我娘的乳头。   梅姨连忙转过头,竟有点不忍直视……   我气得握紧拳头,身体微微颤抖……「我的亲娘唉,刚刚还一副严母的模样,可转眼之间,竟当着亲生儿子的面,被一个小毛孩吸吮乳头,这情何以堪?」   终究不好意思当我和梅姨的面过于放纵,她轻轻推开狗蛋的小脑袋……   等这小色鬼脑袋一移开,那高耸雪白的豪乳立刻显露在我的眼前。只见那暗红色的乳头连带铜钱大小的粉色乳晕上,都沾满了粘稠恶心的口水,乳头上挂着的白金乳环在阳光下,闪出淫靡的光泽……   「上次她不是带着乌金乳环吗?怎么换成白金了?不过倒是精致漂亮了许多,价值也远胜那乌金乳环,光上面点缀的宝石就价值不菲,而且乳环分量极重,将暗红色的乳头吊得紧绷绷地,向下拉出寸许,时刻令她乳头饱受着这拉扯般的刺激……如果细看,似乎宝石上还刻着一个字。」   「这乳环应该是张进财帮她换的吧?想不到短短几日,老肥猪竟然让娘对他言听计从,当真手段不凡,难道我以前小看他了?」   想到这里,我眉头紧皱,心中暗道:「老肥猪能在几十年间赚下偌大家业,定有不凡之处,不可小视之。西晋皇帝华春,圣人李青牛……都与他有交集,可见他八面玲珑,交友甚广。」   娘面色平静,不慌不忙地理好衣服,说道:「我们回去和老爷商量后,再做计较!」说罢,抱着狗蛋,扭着纤腰向内院走去。   我恨恨地跺了跺脚,暗道:「这才多久,连老爷多喊上了,真替我爹不值!」   ……   此时已临近中午,张府准时开宴,众人陆陆续续地走进大厅,男子在前面,女子跟在后面……   张府规矩,女子不得列入宴席,只能在旁侧小桌上吃饭,顺便在一旁服侍……娘和梅姨也不例外,与张昭远的妻子坐在旁侧小桌上……   不一会功夫,几名丫鬟端着山珍海味先摆满了主桌,接着又给小桌上了一些饭菜,比主桌上的差了不止一个档次。   等准备好,张进财吩咐一声「开宴」,说罢,扶住老张头,恭敬地迎到主位。   老张头根本就不领情,一把推开他,讽刺道:「老汉贫苦惯了,吃不得山珍海味,就不劳驾了。」说完,他拄起拐杖走到小桌旁,紧挨着娘坐下。   张进财尴尬地笑了一声,又请花蜂坐到主位,花蜂根本不理他,转身坐到娘的另一侧……   见此,张进财苦笑道:「即使二位长者吃不惯,侄儿也不勉强,就劳烦娘子好好伺候两位叔伯。」   娘秋波一转,朝他抛了媚眼,笑道:「老爷放心,奴家省得。」   此刻,见到美食,狗蛋也不再纠缠我娘,急忙跑到大桌上,像饿死鬼投胎般,胡吃海喝起来。我皱了皱眉,本想坐到我娘那一桌,但见人已坐满,便无可奈何地坐到主桌上。   娘此刻就像一名服务周到的婢女,帮众人满上酒后,才坐到自己的位置。   酒过三巡,梅姨才把事情原委说了出来,听得张昭远又是兴奋,又是担忧,竟急得抓耳挠腮起来。   听到还要娶平妻,他的原配夫人立刻不满意起来,拍着桌子,叫道:「张昭远你给老娘娶了看看……」   娘撇了她一眼,俏脸顿时威严起来,厉声道:「崔娘,你先坐下……」   「可是?」   娘美目一寒,瞪了她一眼,崔氏没来由的吓了一跳,顺从地坐了下来。   「崔娘,你不要胡闹,此次是圣上赐婚,根本不容拒绝,我等只有想好对策,过了这一关再说。」   崔氏低头道:「娘……儿媳晓得……只是便宜某人了……儿媳……儿媳心中不甘。」   我心中叹服,这才几日,娘就让这桀骜不驯的母老虎变得低眉顺目,真是厉害。   娘微笑地看着她,安慰道:「崔娘,男人三妻四妾也算常事,只要守住正妻名分,就不必担心。」   崔氏顺从地点点头。   张进财沉吟片刻,问道:「娘子,洛阳近地「萧山」那处地有没有拿下?」   娘点头道:「老爷放心,前几日奴家与胡员外已经交接好,就连价钱也降了不少呢!」   张进财笑道:「娘子办事,我放心。」他色眯眯地盯着娘那饱满熟媚的身子,心中暗道:「前几日见老胡满面红光,定是这骚货用狐媚手段勾引他,让他尝到不少好处,否则老胡不会连走路多要飘起来……」   他眼神一凝,朝桌底下看去,只见两只枯皮老手,同时探到自家娘子的短窄罗裙里,不由得心中一突,老脸顿现尴尬之色……   我见老肥猪面色古怪,便顺着他的眼神望去,这不看还好,只一看就令我失魂落魄,心痛若绞。   这两只色手分别来自老张头和花蜂,他们紧挨着娘坐下,原来是为了这一出,两人表情非常自然,一边喝着酒,一边手上动作不断,而娘却不以为意,还分开双腿,让两人更加方便抚弄……   老张头喝了几杯酒,胆子越来越大,竟然将她的裙子掀开了……此刻那淫靡场景,立刻暴露到我和老肥猪的眼中,两只黑瘦的枯皮老手在她嫩白饱满的大腿根部轻柔抚动,缓缓地向她骚穴移去,竟同时摸到那肥厚饱满的暗红阴唇上,两人指尖碰了一下,顿时发觉了对方,不禁相视一笑。紧接着,古蜂双指插入骚穴中,而老张头则摸向那凸挺而出的阴蒂,两人不愧为色中老鬼,配合竟如此默契。   在老张头摸到阴蒂并触到阴环时,老眼兴奋得射出淫光,前些时日偷看洗澡时,由于离得远且老眼昏花,并没有见得分明,这次发现侄媳妇阴蒂上竟然穿了一个淫环,心中暗道:「果然是个骚货,竟连屄上多被穿环了,真够贱的,恐怕妓院的婊子也不会这样!」   他心中感叹,手上动作却越发灵动,阴蒂温热软滑,阴环冰冷坚硬,两种极端,摸上去手感甚佳,令老张头不禁感叹,还是大户人家会玩。他还以为这个阴环是自己侄儿张进财穿的呢?   虽然他想错了,但也不是完全……我发现娘的阴环竟然也换掉了,以前是乌金颜色,现在换成了白金,上面还有蓝色宝石点缀,似乎那蓝色宝石上面还刻着字,由于距离远,看不分明。   花蜂显然深谙淫技,只扣了骚穴几下,淫水就流了出来……娘嗔怪地白了他一眼,羞红着脸,说道:「如今黑龙将要过来,如果被他发现我们在这里,可是祸端!」说罢,她抬起水汪汪的狐媚眼睛,温柔多情地看向花蜂,腻声道:「干爹~~,你可有主意教女儿?」   在她娇言嗲语之时,还不忘缩紧阴道,夹了一下花蜂的手指……被两个糟老头在众目睽睽之下摸屄扣穴,这种偷情的感觉更是令她刺激兴奋,竟连饱满结实的双腿也微微颤抖起来。她需要这种放纵刺激,来抚平家园毁灭,丈夫惨死的悲痛。   花蜂狠狠捅了几下骚穴,脸上一副深沉的表情,叹道:「唉!老夫实力未复,恐怕不是黑龙的对手,如今只有暂避一时,再重新计较。」   张进财盯着两只淫手扣弄骚穴,把玩阴蒂,见自己妻子竟然骚水横流,心中暗道:「真他妈的骚,被两个糟老头玩成这副浪样,还当老子没发现,妈的,等会儿看老子怎么肏你。」   我心中暗恨,两个最讨厌的人,这般玩弄娘,而娘竟然配合着他们玩弄,特别刚才叫花蜂「干爹」,声音又甜又嗲,可见她不知叫了多少次,竟这般自然毫无不谐之处!   我暗叹一声,心道:「真是个孝顺的「干女儿」,叉开双腿被干爹干的「乖女儿」,娘,你也太堕落了!」   娘被两个糟老头搞得骚水不断涌出,滴在地上形成一个水摊,就连空气中也散发出淫靡的气味。   崔氏皱了皱眉,问道:「怎么有一股怪味?」说罢,她还用鼻子嗅了一下。   老张头淫笑一声,说道:「没有啊!你们闻到了吗?」他望向我和张进财,似在询问着我们。   「这可恶的老东西!」玩弄我娘不说,还故意羞辱我和老肥猪,我恨不得一掌拍死他。   张进财尴尬道:「老叔,我没闻到什么气味,估计是我儿媳闻差了……」   崔氏摸了摸头发,转头望向自己的丈夫张昭远,想询问他,只见张昭远正胡吃海喝,甚至还和狗蛋争抢起来,心中不禁气急,直想拎住他的耳朵,好好骂一顿。   娘羞红着脸,转移话题地道:「还好老爷有先见之明,命奴家在萧山买下一块地,咱们可暂时躲到此处……」   张进财沉吟片刻,叹道:「只有如此了,只是为夫要和娘子分别,心中甚是不舍。」   这时花蜂和老张头的动作越发激烈,花蜂插入骚穴的手指又加了一根,而老张头不断扯着阴环,令娘感到酥麻又疼痛,竟忍不住想要呻吟出声,她连忙抓住两只老手,眼神暗示二人不可放肆,同时媚声道:「老爷不必伤感,萧山距离洛阳北郊也不甚远,乘坐马车只有半日路程,到时老爷如果想念贱妾,可以来看我。」   听说要搬到萧山,我心中顿时高兴起来……              *** *** ***   今日张府特别忙碌,大车小车扎成一堆,里面放着大量的黄金白银,几乎快将张府掏空了。   外人甚是好奇,纷纷询问,张府下人早就得到吩咐,说是准备嫁妆,少爷准备迎娶一名平妻。   外人感叹:「有钱真是好,前些时日,张老爷娶了一位天仙美人,近日,张少爷又要迎娶平妻,真是父子轮流做新郎,羡煞死众人!」   等收拾好,已到了夜晚,用过晚宴后,娘想要沐浴一番,却不想狗蛋却跟在后面,等到了浴房,娘才发现了他。   娘想要他出去,却不想狗蛋死缠烂打,非要和娘一起洗浴。   「姨娘,我想要和你一起洗,爷爷从不洗浴,也不帮我洗,脏死了!」   娘微笑道:「这可不行,我们男女有别,外人看见了会说闲话。」   「可是……可是……上次姨娘不是帮姨父洗过吗?……还对他又亲又吻的……连鸡鸡多放到嘴里舔……而且还舔他屁眼……我也要姨娘这样帮我洗……」   听闻此言,娘的嫩白俏脸不禁一红,羞恼道:「狗蛋,你不学好,竟然偷看姨娘洗澡……真是坏死了……姨娘不喜欢你了……」   狗蛋一听,连忙抓住衣角,低头道:「我见爷爷站在窗外偷看,于是就忍不住……不是狗蛋不好,都怪爷爷……他还骂你骚货,臭婊子……狗蛋心中不服……几天都没理他……」   提到老张头,娘脸色更是羞红,低声骂道:「老东西真是无耻……」她想到午宴时,老张头的色手玩弄她的阴蒂,扯她的阴环,那感觉酥麻又疼痛,而同时心里面更有一种变态的快感,不禁下身一热,骚水涌出……   狗蛋抱住她饱满结实的大腿摇晃着,求道:「姨娘帮我洗一次嘛!狗蛋身上好脏,求求姨娘了……」   娘轻轻拧着他的脸蛋,问道:「你爷爷偷看姨娘洗澡的事情,有没有告诉别人?」   狗蛋摇摇头,脸色闪出狡诈地神色,说道:「爷爷没和别人说……只要姨娘帮狗蛋洗澡,狗蛋也不会告诉别人。」   娘深深地看了他一眼,怒道:「坏小子,难道姨娘不帮你洗,你还会告诉别人?」   狗蛋低下头,不说话,显然娘道中他的意思。   娘丽眼中闪出寒光,冷笑一声,道:「既然狗蛋要姨娘伺候洗澡,姨娘又这么喜欢你,怎么可能不答应呢?」随即她抚摸着他的小脑袋,自言自语道:「不过姨娘可是非常厉害的哦!你这副小身板将来出了什么问题,可不要怪我?」   说罢,娘将他抱到怀里,走向浴房……              *** *** ***   由于明日一早要去萧山,而我还要兼职押送镖银,任务极重,于是便早早歇了下来。我并没有要求梅姨来侍寝,这几日天天与她交欢,小骚屄被我肏得红肿不堪,后庭更是被我肏得洞口大张,至今还合不拢,现在就连走路也感到疼痛无比。   我坐到床上后,双腿盘膝,运起「阴阳交互感应大法」,先探明府中情况,再修炼「先天一气纯阳功」。   神识开始向四处飘散……咦!张昭远这厮竟然来梅姨的门前,他敲了敲门,但没得到回应,等了片刻,便遗憾地离开。我心中暗骂:「死胖子,梅姨怎会瞧得上你这副猪样,回去抱着自己那个母老虎睡去吧!」   再转向老肥猪的寝室,只见他拿着一个酒壶,淫笑了几声,见娘不在这里,又将意识转到浴室。   赫然脑海中出现一副让我惊恨莫名的场景,只见娘光着身子,那前凸后翘,雪白饱满的魔鬼身体,完全暴露在一个孩童眼中……娇躯上三个亮环在水光中,闪出淫靡的光泽,湿漉漉的黑色秀发贴着精致脸蛋,垂落在雪白酥胸上,晶莹的水珠沿着高耸入云的胸口,往下滴落……   这是怎样一副美景,那极致的美妙娇躯能诱人发狂,只瞧一眼,就能引发雄性冲动。这不,仅是孩童的狗蛋,正撸着勃起来约有四寸长短的肉棒,小眼睛正疯狂盯着娘那嫩白光滑的娇躯。   我被这一幕惊呆了,狗蛋可是一个小孩子,尽管他的肉棒在同龄之人中,已经够长够粗了,但娘就这么饥渴嘛?就连小孩子也不放过!   其实我是误会她了,狗蛋人小鬼精,竟拿娘服侍张进财沐浴的事情,来威胁她,娘不想让别人知道,她给张进财含鸡巴,舔屁眼……因此才被狗蛋得逞。   我心中大恨,娘可是天下数一数二的大美女,竟然让张家爷孙一再侮辱,当真可恶至极,我恨不得立刻杀了他们,方能一解心中憋屈之情。   娘修长纤细的玉指将秀发撩到后背,然后轻轻抚过高耸入云的豪乳,再沿着光滑纤细的腰身抚到圆润挺翘的硕臀上,最后轻轻勾住闪着白光的阴环,手指撑开肥厚的阴唇,让那鲜艳的穴口暴露在狗蛋面前。   狗蛋立刻忍不住,他就像真的小狗一般,扑到娘的脚下,抬起黑丑小脸埋进娘那散发出成熟气味的胯下。   「这……这……」我震惊地连话也讲不出来,「这是小孩子嘛?小小年纪竟连舔穴也学会了,简直令人大跌眼球!」   其实这还是拜他爷爷所赐,老张头风流成性,但凡村里稍有姿色的女人,全被他搞过,而且他每次交欢,从不避讳狗蛋,甚至还让他在旁边观看,有时意兴大发还让他肏穴。别看狗蛋年纪小,在老张头调教下,对性事知道得甚是清楚……   从婚礼开始,这对爷孙就盯上娘了,他们哪见过像娘这样的美人,被他们肏过的村妇给我娘提鞋都不配,而且娘看上又如此骚媚,因此老张头才仗着辈分调戏娘,而狗蛋故意装傻卖萌,只为了接近娘乘机揩油。   当狗蛋小嘴巴吻到娘那迷人的骚穴上时,娘「啊」一声,浪叫呻吟起来,声音又腻又浪,竟勾得狗蛋伸出小舌头向她骚穴插去……   那骚香成熟的味道,令狗蛋迷醉,他舔过不少女子的骚穴,味道都不怎么好,唯有娘的味道,感觉最好。他听爷爷说过,女人都是骚货,只要让她骚屄爽,保证对自己服服帖帖的,并且言听计从。   狗蛋一边舔,一边说道:「姨娘,你的骚屄好香啊,比别的女人都好吃……狗蛋好喜欢舔啊……咦……这是什么?亮晶晶的,好漂亮,好精致,上面还有字……念什么?」   狗蛋用手指捏住阴环,轻轻地拉扯着,将阴蒂拉得长长的,探出外面寸许……他见娘只是浪声呻吟,又问道:「姨娘,这小环上面写着什么字啊?狗蛋想知道……」   娘秀唇微张,被一个小孩舔弄骚穴,以前从来没经历过,心头不禁涌起一股背德禁忌的快感……羞耻而更加变态……   听到狗子连问两次,她才反应过来,浪叫道:「好狗蛋……你好会舔啊……舔得姨娘好爽啊……嗯哼……不要问了……嗯嗯嗯……说了你也不明白。」娘自然不愿意告诉他,难道对他说这上面的两个字读作「骚屄」!   狗蛋却不依不饶,灵活的小舌头在穴缝中扫动,手指微微用力,将阴环拽得紧紧地……   下身传来又酥又痛的感觉,令娘忍不住大声呻吟起来,她浪声嗲道:「小坏蛋……嗯……轻点拉……姨娘疼……啊啊啊……下面两个字是……是说姨娘的小洞洞……嗯……也就是被你舔的那处地方……啊啊啊……」   狗蛋淫笑一声,叫道:「姨娘,不说俺也知道……上面写着「骚屄」两个字,对吧?」   娘脸色一红,嗔道:「小坏蛋……嗯……你坏死了……啊……谁教你的?……不学好……真是可恶!」   狗蛋抱住娘的大腿,慢慢站了起来,但灵活的小舌头,却没有停止舔砥,从骚穴,阴蒂,乌黑森林,肚脐,一直舔到高耸入云的伟雄酥胸下面。他个矮小,就算踮起脚也够不到娘的胸口上,急得又蹦又跳……像条饿极了的小狗,突然发现肉包子,急不可耐地想要吃到嘴中……   娘叹了一声,将他抱了起来,挺起圆润高翘的雪白豪乳,凑到他的嘴边……   狗蛋一见,便连忙张嘴含住,用力吸吮起来……   「哦~~」娘娇吟一声……精致俏脸上荡漾出一片潮红,表情又骚又浪……   狗蛋不但嘴上用力吸吮,就连小手也摸向另一个乳房,娘的乳房硕大如峰,他的小手仅能包住一点点,大片嫩白柔滑的乳肉从他手掌外面露了出来……狗蛋交替舔弄,双手忙个不停,除了含吸乳头,还用牙齿咬着精致的乳环向外拉拽,他看到乳环上也刻着字,但自己不认识,也没问……刚才阴环上的两个字,他认识,于是故意装作不识,让我娘说出口。平常他爷爷肏弄女人时,喜欢让女人自己说出「骚屄,鸡巴……」等淫词浪语,久而久之他也爱上此道,觉得女人不要脸地说出骚话,特别刺激有意思……   舔弄良久,他才停下来。只见娘的两颗乳房上,全是他的口水,暗红色的乳头也被他咬得红肿不堪……   他停下来后,便仰起头,吐出舌头,想要和娘湿吻,小脸上一副猥琐淫邪的表情,就像个癞蛤蟆……又丑又欠抽……真是恶心至极。   娘见到他这副丑陋模样,也忍不住皱起眉头……随即就将他放了下来。   狗蛋有些不高兴,晃着勃起来四寸来长的小鸡巴,喝道:「姨娘,我要肏你的骚屄。」   刚才没注意,此刻见他晃动肉棒,娘不禁看了一眼,这肉棒虽然细小,但却乌黑发亮,远远地就闻到一股骚臭的味道,再看他胯下,那肌肤上竟然有几处红艳的斑点,「这小子竟然得了梅毒,老张头真是作孽啊!」   娘盯着他胯下那几个红色的斑点,高挺的秀鼻中,似闻到一股霉臭味道……刚才被撩拨起来的兴致,顿时全无。   狗子乘她楞神,将她搀到一座春椅上,拨开阴唇,挺动肉棒,就插了进去……   「啊~~……」娘大惊失色,想要阻止,但狗蛋快速地挺动几下,娘推拒的手不由停了下来,她叹息一声,闭上眼睛,任由狗蛋肏弄。   见到此幕,我恨得一掌拍碎了桌子,「这小子有性病,传给我娘怎么办?」但转念一想,娘修炼的可是阴阳宗秘传「千阳化阴决」,这区区「梅毒」又能奈她何?但想到这小子带着性病,肏弄我娘,心中又不爽……   「啊……姨娘,你的小骚屄好紧啊……爽死狗蛋了……里面又热又湿,哦……还会咬人……啊……不行了……狗蛋要尿了……」他一边叫,一边用双手搓揉着娘的雪白豪乳。   此刻,如果有人在,定会被眼前景象惊得目瞪口呆,一个一米左右的孩童竟然趴在一位身材丰满的熟妇身上,两人正做着夫妻间才该有性事。真是令人大跌眼球,荒淫至极……   娘轻轻摆动肥臀,迎合着肉棒抽插,丰润娇艳的秀唇中,荡漾出销魂魅惑的娇吟……「嗯嗯嗯……啊……嗯哼……哦……哦……嗯嗯嗯……」声音娇腻酥软,骚媚入骨……同时她运起「千阳化阴决」,精致俏脸上忽然潮红,忽然雪白,不停地转换着……阴道里的嫩肉,竟开始缓缓蠕动起来,紧紧地缠住狗蛋那细小的肉棒,不停的挤压缠绵……   狗蛋顿时销魂舒爽起来,感觉到那骚穴里又热又湿,还有一股吸力,不由得连精关也松动起来。   娘魅惑地望着她,腻声娇吟道:「啊啊啊……狗蛋你好棒……肏死姨娘了……嗯哼……哦……姨娘吃不消了……快射给姨娘……啊啊啊……嗯嗯嗯……」   娘这一番浪叫,如火上浇油,狗蛋顿时忍不住……眼睛一闭,嘴巴一张……「啊」的一声,浑身颤抖起来,紧接着龟头一抖,一股精液射到娘的骚穴里面。   射了一次,又射了第二次,竟停不下来了,狗蛋浑身颤抖,脸色发白,他感觉龟头被吸到一处火烫绵软之处,里面就像无底洞一般,吸力越来越大,直到连支撑他长大的阳火也被吸去,娘才停了下来。   狗蛋眼睛发花,颤抖着倒在地上,刚才他射了很多,但娘的骚穴中没有一丝流出,可见已经被她炼化了。刚才娘恨他小小年纪就这般无耻淫邪,就把他的阳火也吸走了,从此狗蛋就永远这般,身材不会发育,也算小小地惩戒了一番。   我叹了一口气,觉得娘做得非常正确,最好连老肥猪的阳火也吸走,才令我解恨。   娘站了起来,一脚踢开狗蛋,厌恶地看了一眼,才走到淋水中,开始洗漱起来。              *** *** ***   夜色已深。   张进财鬼鬼祟祟地走进一间密室,只见里面又木驴淫马,春床春椅,屋梁上还垂下数道麻绳,墙上还挂着各式各样的鞭子。他看着里面的这一切,不禁淫笑起来……随即取下一捆麻绳,又鬼鬼祟祟地走了出去……   他自以为小心谨慎,没有人察觉,却不想被我意念看得清清楚楚……   我暗道:「想到不这老肥猪还有如此爱好,真是变态至极。」   老肥猪回到寝室内,不一会娘就回来了……   老肥猪深情地望着娘,长叹一声,道:「娘子,明日你就要走了,这让老夫如何是好?」   娘俏脸含笑,白了他一眼,嗔道:「老东西别演戏了,老娘还不知道你的心思,想要怎样对付奴家,划出道来!」   老肥猪倒了一杯酒,递到娘手里,淫笑道:「娘子果然聪慧,这最后一晚,我们好好疯玩一番,岂不乐哉?」   娘哼了一声,将酒饮下,嘲笑道:「奴家深经百战,什么样的阵仗没见过,就怕某人是个软脚虾!」   老肥猪见娘饮下酒,立刻脸色一变,大声骂道:「臭婊子,看你嘚瑟的贱样,今天老子非要将你整得叫我一声「爹」!」   娘见他变脸,不禁觉得奇怪,突然发现功力竟然提不起来,惊道:「老东西,你在酒里下了药?」   老肥猪得意仰起痴肥丑脸,淫笑道:「嘿嘿……不错……骚货,你中了老子的化功散,两个时辰之内,功力全失……」   娘恼怒道:「老东西,你卑鄙无耻……快……快给老娘解药……否则老娘拆了你的老骨头。」   老肥猪抬手就扇了一记耳光,骂道:「臭婊子,敢在爷面前摆威风,看爷不打死你。」说完,扯住娘的头发,又连扇两记耳光。   娘捂住脸,眼神屈辱而又兴奋,娇弱道:「爷,奴家错了……请爷绕过奴家吧!」   老肥猪冷冷地看着她,问道:「错在哪了?」   娘低下头,可怜兮兮地说道:「奴家不该对爷摆威风!」   老肥猪皱了皱眉,哼了一声,道:「不止如此,再想一想?」   「奴家,不知道还有哪处地方,令老爷不开心,还请老爷道明?」   老肥猪一把将娘推到地上,抬脚踩住她白皙的脸蛋,骂道:「臭婊子,今日午宴,被两个糟老头,摸得可爽?妈的,当老子不存在吗!还有那个胡员外有没有肏过你?从实招来!」   娘被羞辱得,流出眼泪,哽咽道:「奴家错了,还请爷宽宏大量,饶过奴家!」   老肥猪大脚在她精致俏脸上踩踏揉动,嘴上喝道:「臭婊子,胡员外到底有没有肏过你的骚屄?」   娘大声哭了起来……「呜呜呜……没有……没有这回事……奴家只让他摸了奶子和小穴……呜呜呜……」   老肥猪「呸」了一声,朝她脸上,吐了一口口水,骂道:「臭婊子,你只有贱奶和骚屄,知道吗?环上的字,不认识吗?念给老子听!」   娘哽咽着哭道:「乳环写着张老爷的大贱奶,阴环写着骚屄……呜呜呜……」   张进财满意地点点头,同时松开了踩着脸蛋的大脚,只见娘那嫩白的脸上,红肿起来。   张进财不等娘起来,就扑了上去,将她衣服撕成碎片,同时拿起麻绳,在她雄伟酥胸上捆了几圈,让雪白豪乳看上去更加挺拔,接着又拉住麻绳的另一端,穿过股沟,卡到她屄缝中,抽紧后,再向上提起,系到胸口上。这样看上去,麻绳就以丁字形状,将娘全身敏感处,都捆了遍……… 【我的江湖】第二十五章 东齐玉京 下一章,晋宫淫戏! 片段介绍:   轻启红唇,唱道:「枫叶千枝复万枝,江桥掩映暮帆迟。忆君心似西江水,日夜东流无歇时。」   等她唱完这首诗,整个人就走到戏台上,台下众人顿时痴迷地望着她。只见她那双淡雅的双眸荡漾起微笑的涟漪,如秋日横波,让人如醉如痴。亮丽的秀发用碧色发钗松松绾起,发丝自然垂落下来,划过耳际,平添了一丝妩媚。朦胧的红色宫装,配上白色抹胸,白皙的双腿在短裙精致花边的衬托下愈加显得修长挺拔,一种少妇特有的素雅风韵在她身上浑然天成。她仙姿绝世,娇媚动人,身材火辣,但最吸引人眼球的,还是那美艳成熟的风韵……外表高贵圣洁,恍如仙子女神,但骨子淌出的妖媚,又像淫娃荡妇,两种相反的风格浑然交织在一起,反而更添魅惑之情。 ----------------------------------------------------------     老肥猪把娘敏感之处捆了一圈后,满意地点点头,淫笑道:「贱货,给老子跪下,低头抬臀,把骚屁股撅起来。」   娘不敢违命,连忙手脚并用,趴跪到地上,将臻首低下,雪白硕臀高高翘起。   老肥猪用手拨了一下卡在股沟里的麻绳,再将食指插入褐色菊眼里,抠了两下,问道:「臭婊子,老子正在玩你什么地方?」   娘屈辱地答道:「老爷正在玩弄贱妾的菊花。」   「啪」的一声,老肥猪用力一掌拍在硕臀上,顿时波涛荡漾,雪浪翻滚,他大声喝道:「臭婊子,你不配用这个称呼?换个说法,要让爷听得满意,否则打烂你的骚屁股!」   娘心中屈辱,又感到兴奋,不禁流泪,颤声道:「呜呜呜……老爷……正在玩弄贱妾欠肏……欠肏的骚屁眼……呜呜呜……」   屈辱的哭泣声,令老肥猪更是兴奋,他哼了一声,讽刺道:「果然是欠操,腚眼都被鸡巴肏黑了,还矫情个屁……说你这里是骚屁眼,还是抬举你,依老子看就是个烂屁眼。」说罢,他低下身子,一把扯住娘的秀发,狠狠往后拽,强迫娘的俏脸抬起来,同时喝问道:「臭婊子,你说爷说得对不对?」   毫无怜惜的拉拽,令娘剧痛无比,她脸上挂着泪痕,仰望着老肥猪,哽咽道:「呜呜呜……爷说得对……贱妾的腚眼……被鸡巴……肏……肏烂了……呜呜呜……」   老肥猪故意叹息道:「唉!老子真是倒了八辈子血霉,娶了你这个人尽可夫的臭婊子,家门不幸啊!」随即他丑目圆睁,好像发疯似的,扯着娘的秀发,对着俏脸连扇十几记耳光,「啪啪啪……」声音又响又脆,可见力道之大,直打得娘眼冒金星,头脑发晕,眼泪簌簌流下,同时哭泣求饶……   老肥猪并不罢休,又从柜子里取出一罐药膏,涂到娘的乳房和骚穴上,甚至连屁眼也里里外外涂了一层。   开始涂抹的时候,感觉清凉无比,过了片刻,好像烈火在燃烧,令娘感到瘙痒难耐,不由惊叫道:「你给我涂了什么?」   「啪」的一声,老肥猪抬手就一巴掌,喝道:「臭婊子,你怎么跟爷说话?」   娘惊恐地看着他,颤声道:「呜呜呜……爷……贱妾错了……求爷别打了……」   老肥猪寒着脸,冷哼道:「贱货,你记住了,下次再这般和爷说话,就把你送去青楼接客……」说罢,他抓住雪白豪乳,用力捏了几下,淫笑道:「怎么样?骚货……爷的「奇淫合欢散」滋味不错吧?」   听闻此言,娘大惊失色,颤声道:「你……你竟然给我涂上「奇淫合欢散」……你可知后果……」   听到「奇淫合欢散」这几个字,我也大惊失色,心道:「老肥猪疯了,竟然给我娘用上此药?」传闻「奇淫合欢散」乃圣品淫药,不仅能令贞洁烈女变成人尽可夫的淫娃荡妇,而且后遗症还非常大,只用涂抹一次,从此就淫根深种,时刻想着与人交欢。   老肥猪嘿嘿一笑,拍着娘的脸,说道:「放心,我怎会将此药用到你身上呢?这瓶罐里的「奇淫合欢散」已经被稀释过,后遗症并不大,只要多交合几次,就没有问题了!」   说到这里,娘才平息下心情,随即眼泪又涌出……   老肥猪见她俏脸被自己打得红肿,上面布满泪痕,顿时心软了下来,他抱住娘,安慰道:「小宝贝,都是爷不好,爷太粗鲁了……」   娘白了他一眼,含泪道:「爷坏……不仅打奴家……还给奴家用药……奴家恨死你了……」   老肥猪舔着脸,柔声道:「小宝贝,谁让爷这么喜欢你呢?想到有段时间见不到你,爷就忍不住,想玩点刺激的!」   娘埋到他怀里,伸出香舌舔着他的耳朵,腻声道:「爷……你想怎么玩……就怎么玩吧!贱妾受得住……而且贱妾……也感到非常……非常刺激……好久都没有这种感觉了。」   老肥猪一听,兴奋得肥躯不断颤抖,他猛的一下站了起来,吼道:「妈的,臭婊子,今日不把你整得哭爹喊娘,爷跟你姓。」   娘故作凛然的样子,骂道:「老淫贼,有什么手段尽管来,哼!休想本女侠屈服。」   我吃了一惊,娘这是干嘛?演戏吗?   老肥猪一听,顿时喜上眉梢,激动道:「于女侠,等你尝了老子的手段后,还希望你嘴这般硬!」说罢,他抓住麻绳的另一头,对着娘的雪白肥臀,就抽了下去,同时口中骂道:「臭婊子,抽死你……妈的……抽烂骚女侠的大屁股……」   「啊~~」娘惨叫一声,雪白肥臀上印上一道道红痕,嘴上仍不服道:「老淫贼,你不得好死……本女侠……迟早要杀你了……」   老肥猪抽打了片刻,又将绳子朝娘脖子上绕了一圈,打了个活结,接着便拉住绳子向外走去。娘刚想站起来,却被老肥猪一脚踩到地上。老肥猪恶狠狠地俯视着她,骂道:「骚货,给老子像母狗一样,在地上爬。」   说罢,他扯住绳子,牵着娘,向外面走去……   见到此幕,我不由得大怒,老肥猪这是把我娘当一条狗啊!   老肥猪走在前面,娘跟在后面爬行着,来到过道中……   此刻娘光着雪白身子,像母狗一般手脚并用,慢慢地向前爬行,那粗糙的麻绳卡在屄缝和股沟中,随着移动,不断摩擦两处敏感之地,本来娘这两处地方就涂上了淫药,此时被麻绳摩擦,更是瘙痒难耐,骚穴中淫水不断淌出,在地上划出一道长长的水迹。   黑暗走道中,一位身体肥胖的老者正牵着一具雪白娇躯在地上爬行,这刺激感受令二人都兴奋莫名……   在不到十米处,便能听到打更的叫声,微暗的火光,在他们不远处晃摇着,似时刻要走到他们面前。二人屏息,不敢发出一点动静,眼神兴奋地互相瞧去,竟忍不住低笑起来。   老肥猪抱住娘的一条雪白长腿,摆到过道栏杆上,轻轻拍着屁股,淫声道:「骚母狗,快尿给老子看。」   此刻娘一条腿跪在地上,一条搭在栏杆上,像极了母狗撒尿的样子,她羞得满面通红,摇头道:「不要……不要啊……羞死人了……」   老肥猪怒视着她,威胁道:「骚女侠,如果你不听我的命令尿出来,老子就将你送给打更老头。」   娘白了他一眼,嗔道:「老淫贼,有本事你让打更的肏本女侠啊!谁怕谁?」   「啪」的一声,老肥猪狠狠拍了一下肥臀,骂道:「臭婊子,迟早把你送到青楼接客。」   他这一掌动静极大,顿时引起更夫注意。   「谁在那边?」   两人一惊,急忙埋到地上,更夫看了一眼,奇怪道:「咦!刚才明明有人在,怎么突然不见了?我好像看到一个白花花的身子……」说罢,就往二人藏身之地走了过来。   娘急得掐住老肥猪的耳朵,紧张道:「他过来了……你快想办法?」   老肥猪淫笑道:「让他看看也好,反正你也是个婊子,不介意被别人看见。」   娘用力拧着他的耳朵,威胁道:「老东西,如果你让老娘曝光,以后别想碰我。」   老肥猪一听,连忙站了起来,咳着嗓子,威严地看着更夫。   更夫一见是自家老爷,便连忙行礼,道:「见过老爷。」   老肥猪点点头,手伸到娘的股沟中,向她屁眼探去,同时一脸威严地说道:「这里没事,你下去吧!」   此时更夫已能隐约地看见娘的雪白娇躯,他楞一下,才躬身退了下去。   等他走远,娘才探出身子,她握紧拳头连捶老肥猪好几下,嗔怪道:「老王八,你就这么希望老娘被别人肏……刚才那个更夫……已经看见我了……」   老肥猪淫笑道:「爷就喜欢你这样的骚浪贱货,给别人肏算什么,老子还想让你去妓院接客呢!」   娘狠狠地扇了他一记耳光,骂道:「张进财,你这个死肥猪,敢情你不把我当你妻子,看我不打死你。」   老肥猪被一巴掌打得有点发懵,连退几步,叫道:「臭娘们,反了你的,竟敢打老子。」   娘揉身而上,玉掌四处飘飞,荡起一片雪光,即使失去功力,但技击之术还在,一套「惊鸿掌」使出来,只打得老肥猪哇哇乱叫。   「女侠饶命……饶过为夫吧……不能再打了……哎呦……老骨头多要被你拆散了……」说罢,他跪倒地上,朝娘磕了三个响头,无耻地叫道:「娘……我的亲娘唉!饶命啊……」   此刻老肥猪真被揍成猪一般,脑袋上全是包,脸蛋高高肿起……   娘冷哼道:「老王八,别以为给老娘下药,就治不了你……」   老肥猪跪在地上,捂住脸,哀声道:「娘子,你可是错怪为夫了,我连整个家业都交给你,难道还不爱你吗?」   娘见他一副可怜模样,心中不忍,将他拉起来,吻了一下,嗔道:「那你还作贱奴家,刚才扇我耳光,用脚踩我的头,还让……人家……人家学母狗……你太可恶了。」   老肥猪舔着脸,献媚道:「我的好娘子,难道你不感觉到刺激吗?」   娘哼了一声,骂道:「老变态,死王八……老娘迟早给你戴无数顶绿帽……」   ……   两人在过道中打情骂俏后,又来了方才老肥猪来过的密室。   娘看到里面情景,不由得一惊,似曾相识的一幕,顿时浮现在脑海里,但此处与之相比,只能算班门弄斧……但老肥猪却非常得意……   「小骚货,看爷今日怎么调教你。」   「啪」的一声,娘随手抽了一记耳光,喝道:「嘴巴放干净点,快叫「女侠」!」   老肥猪委屈的捂住脸,献媚道:「还请于女侠赐教!」   娘哼了一声,鄙视道:「本女侠什么阵仗没见过,会怕了你这个老淫贼?」说罢,她故意捂住胸口,惊怒道:「淫贼,你竟敢对本女侠下毒……」随即身子一软,倒在地上……   我真被娘的奇异想法惊呆了,这是要上演刚才未完的戏「老淫贼调教美女侠」?   老肥猪楞了一下,随即惊喜起来,他从房梁上放下两条麻绳,先将双腿捆了起来,再捆住双手,然后将捆绑后的双腿和双手攒到一起,在拉扯绳子,把娘吊了起来。   只见娘的双手双腿绑在一起,作驷马攒蹄形,被吊在空中,雪白饱满的娇躯向后弯成弓形。刚才捆绑敏感处的麻绳并未解下,如此一来,让原本就硕大挺拔的酥胸,看上去更加壮观。   此时稀释过的「奇淫合欢散」药性终于发作起来,娘满面潮红,媚眼泛出水光,淫水将卡在屄缝中的麻绳完全浸湿……   「奴家好难受……下面痒死了……嗯嗯嗯……」   老肥猪见她药性发作,心中更是兴奋,连忙从墙上取下一条羊鞭,狠狠地抽打她身上敏感之处,乳房,屁股,骚穴……鞭子好像长着眼睛一般,准确地落在上面。   「啊啊啊……」娘痛得大声惨叫,但瘙痒却减轻了一些……   「啊……不要打了……疼死了……啊啊啊……」   老肥猪看着她身上的红痕,淫笑道:「骚女侠,服不服,叫老子一声爹,就饶了你。」   娘狠狠地抬起俏脸,朝他肥脸吐了一口口水,骂道:「老淫贼,做你的春秋大梦,本女侠宁愿死,也不会屈服。」她寒着脸,一副坚毅不屈的表情,如果不知道情况的人,估计还真以为她是位刚烈的侠女。   老肥猪不以为意,将口水抹到自己口中,品尝了一番,赞道:「于女侠不但身体香,这口水也如琼浆玉液,甚是甜美,不知淫水和尿液又如何?待老夫好好品尝一下,再作评断!」   说完,他拨开骚穴里的麻绳,张嘴吻住娘的骚穴,同时舌头刺到阴道里面,不断搅动。   娘被他舔得舒爽无比,身躯不自觉地在空中扭动起来,下体拼命地向他嘴上迎凑过去……   「啊……嗯嗯嗯……不行了,奴家……要去了……啊……」   娘双腿剧烈抖动着,阴道开始痉挛起来,随即一股淫水从里面喷了出来……   老肥猪连忙张大嘴巴,疯狂吞吃着,仿佛如饮琼浆。等他吃完后,赞道:「嗯……不错……不错,又骚又香,简直美味至极。」   娘羞红着脸,骂道:「老淫贼,你无耻变态,不得好死……本侠女迟早会杀了你。」   老肥猪一听,不由得大怒,狠狠对着刚刚高潮喷泄的骚穴,连抽几鞭子,痛得娘大声惨叫。随即又从柜子里,取出三个看上去非常有分量的铃铛,挂到娘身上的三个环上,顿时乳头和阴蒂都被拉得向下凸起。   老肥猪手起鞭落,狠狠打在这三处敏感之地,由于三个地方被铃铛拉得紧绷绷的,这样抽打,更是疼痛。   每抽一鞭,娘便惨叫一声,铃铛发出悦耳动听的声音,看上去甚是淫靡。   老肥猪一边打,一边骂:「臭婊子,服不服……妈的,打死你算了。」   他力道越来越大,娘感到一股钻心的刺痛,再加上淫药作用,身体在疼痛中,越来越空虚,她忍不住眼泪流出,哭泣求道:「不要打了……呜呜呜……本侠女……服了……求求你……饶了我吧!」   老肥猪并不停下,反而挽起袖子,更加用力的抽打。   「既然服了,该叫老子什么?大声说出来!」   娘被他抽打得全身颤抖,乳房又痛又胀,骚穴更是空虚瘙痒,而且屈辱无比,又觉得有一种自甘堕落的变态快感,这些感受加在一起,忍不住大声哭泣起来……   「呜呜呜……爹……奴的亲爹……饶了我吧!女儿错了……呜呜呜……」   老肥猪不依不饶,依然鞭打着,同时厉声问道:「妈的个臭骚屄,知道错在哪了?」   娘含泪屈辱道:「呜呜呜……女儿……不该动手打爹爹……不该自称女侠……不该骂你老淫贼……」   听到此言,老肥猪得意大笑起来,随即他扔掉鞭子,向门外走出。   此刻,娘正空虚难耐,迫切需要一根肉棒插入,见老肥猪要离开,不由急道:「爹……不要……不要走……求你肏我……」   老肥猪冷笑道:「用什么肏你,肏你哪处地方?」   娘流着泪,咬牙切齿地说道:「求爹爹……用您的大鸡巴……肏女儿的臭骚屄……」   老肥猪点点头,但依然没有动作,只是站在门口,冷冷地瞧着娘。   娘见他不满意,哽咽道:「爹……奴的亲爹爹,好爹爹……女儿身上三个骚洞随便你肏……求您用火龙枪教训女儿吧!……女儿愿意死在您的火龙枪之下。」   老肥猪这才满意地走过来,他抓住娘的魔鬼娇躯,猛的向后一推,在绳子拉扯之下,娇躯向后飘起,倒了临界点后,又往下快速垂落,在移动之间,铃铛声音大作,同时将身体绷得紧紧的……   老肥猪挺动肉棒,对着娘落下来的方向,威风凛凛地矗立着。   娘哪不知道他的意思,在落下之时,连忙张开秀唇,「啪」的一声,粗壮的肉棒尽根而入,一下子捅到喉咙里,就连高挺的秀鼻多埋到老肥猪那杂乱的阴毛中。   老肥猪闭上眼睛,「哼唧」叫了两声,龟头刺入窄小润滑的喉咙中,令他感觉无比舒爽,享受了片刻,又用力拔出肉棒,「噗」的一声,就像从水管中拔出塞子……   老肥猪又把她推到空中,继续用肉棒插她喉咙……玩了几十次……折磨得娘泪流满面,粘稠的口水洒在地上到处都是……   乘着老肥猪停下来,娘急忙求道:「爹……求您赏给女儿大鸡巴……女儿的臭骚屄……痒死了……求爹快给女儿止痒。」   老肥猪拍着满是鞭痕的硕臀,又将她推到空中,等她下落时,再挺动肉棒,猛的一下捅入骚穴里……   「喔~~」娘爽得嚎叫一声,就像一只发情的母兽……还没等她回过神来,又被推到空中,「啪」的一声,肉棒又尽根而入……   娘被老肥猪肏得身心俱服,不禁大声浪叫道:「爹……你太会肏屄了……爽死女儿了……哦……好厉害……太会肏了……女儿爱死你了……嗯哼……你就奴的亲爹……」   ……   正所谓:「夜色浓,秋意寒,并香肩相勾入房,顾不得鬓乱钗横,红绫被翻波滚浪。羊鞭伺,吊悬梁,滴溜溜粉汗如珠,密闺内梦魂飞上,春帐萌动起波澜。   再叹曰:口舌相就,蓬门为君开,不如再唱首后庭花……              *** *** ***   东齐……   国都「玉京」望北楼,一位淡雅高洁的美丽女子站在高阁上,怔怔望着北方,她正期待一位翩翩佳公子的归来……   二十前,东齐被东海和北燕两国夹击,唯一神将「杨绝」被西晋老对手「司马风」缠住,不得脱身,形势危在旦夕,他毅然说服齐皇,在望北楼拜将,南退东海,北拒北燕,令东齐转危为安,而那年他才二十八岁……   公子翩翩若仙,潇洒绝伦,谈笑间却敌千里之外,即使身为东齐第一才女的她,也芳心暗许,二十年前她芳龄十六,待字闺中,拒绝无数姻缘,只为他当年一诺,「二十年为期,等到秋风起时,若归来,我便娶你……」   此刻,正是第二十年,秋风吹散落叶,当年他离开之日,如今他真的要回来了……   这不是梦,更不是奢望,前几日齐皇下旨,宣「白玉京」入朝议事……   不错!她的梦中情郎正是「白玉京」,东齐皇家子弟,不仅俊秀绝伦,风华无双,更是天下有数的高手,东齐二神将之一。   「天上白玉京,仙人抚我顶。」乃是说「神授之人」,而白玉京正是这样的人,人间少有,唯天上有之,他文采武功俱称得上当世一流……   只可惜这样的人物,竟然隐世了十八年,当年功成名就后,他竟莫名其妙的消失了,令很多人不解,有人说齐皇没有容人之量「飞鸟尽,良弓藏」,又有人说白玉京恋上一个女子,从此郎才女貌,过着只羡鸳鸯不羡仙的生活……但始终没有人确切知道他为何消失了这么多年?就连站在望北楼的东齐第一才女「李姿」,也不明白他当年为何抛下一句话,就消失不见,太多太多的谜团,令人迷惑不解。   东齐皇宫,齐皇「慕容天」坐在高高的龙椅上,愁眉不展。这些天糟心的事情实在太多,令他难以面对……   东齐作为中土第一强国,向来威霸天下,莫说国力强盛,就连神将也有二位。可坐落南方的东海小国,却一再挑衅,这次竟然联合他的皇叔慕容城一起作乱,搅得淮北鸡犬不宁,而杨绝竟然借口西晋犯边,拒绝回朝。   他知道西晋侏儒皇帝绝没有胆量与他东齐交战,而且探子回报,是杨绝主动攻打西晋商於之地,这令他又气又恨。他把杨绝引为股肱,却想不到竟得到如此回报,没有办法,他想起了那个令他顾忌万分的人物……   如今形势危急,杨绝显然不听号令,在淮北又连续战败,如果北燕趁火打劫,那东齐又要重蹈二十年前的覆辙,在痛定思痛之下,只得召回白玉京。   不仅当年,就是现在,他对白玉京也万分忌惮,不仅他能力超绝,更因为他是皇室中人,而且他还姓白。这其中的典故,不少人也知道。   东齐开国皇帝名叫「慕容白」,他建立东齐后,为了区别与族人的姓氏,取姓「白」,因此那段时间,百姓称之为「白氏齐国」。在「慕容白」临死之际,传位给自己弟弟,东齐又恢复「慕容」姓,但「慕容白」子嗣仍然延用「白」姓,这里面的道道,谁又能清楚?不过坊间传言,太宗皇帝乃是篡夺了自己侄儿的皇位……   别人不清楚,但慕容天心知肚明,所以他不敢让白氏专权,当年白玉京意外出走,令他长出一口气,可令人讽刺的是,这次他竟然传旨请白玉京回来。   ……   晌午时分,一身白衣,手握长剑的潇洒中年人,缓缓地从北城而入……   他走到望北楼下,抬首朝上面看了一眼,只见一个绝色女子朝他招了招手,远远地就传来一道动听的声音:「大叔,你终于回来了,姿儿等了你二十年……」说到此处,声音竟激动得颤抖起来……   中年男子抬眼朝她看去,脸上古井无波,如云淡风轻一般,就好像一位太上无情的仙人。他沉吟片刻,说道:「姿儿,大叔要去皇宫一趟,等我回来!」说罢,也不多看绝色女子一眼,转身飘然而去。   李姿楞住了,心道:「大叔怎么和以前不一样了,似乎更加像一名仙人了……只是见到我,也需要这样嘛?」   ……   东齐皇宫……   听到太监启奏,皇帝「慕容天」皱了一下眉头,冷声道:「宣他进来。」   不一会太监就走到宫外,唱声道:「陛下有旨,宣「白玉京」觐见!」   中年男子卸下长剑,走入皇宫,他留恋地看着四周一切,旧景未变,但故人何在?昔年这痛苦之地,令他改变了一生,是好是坏,不得而知?只能交给时间,交由后人评说……但这次他回来了,玉京风云又起,谁又能主沉浮?   来到大殿,白玉京躬身倒地,顿首道:「微臣「白玉京」,拜见陛下,吾皇万岁万岁万万岁。」   慕容天一副和蔼可亲的样子,连忙下殿,将他搀扶起来,温和地说道:「爱卿,终于回来了,当年不告而别,令寡人心里患得患失,还以为怠慢卿家了呢?」   白玉京退后一步,躬身道:「陛下折煞微臣了,当年微臣不辞而别,还请陛下降罪。」   慕容天仔细打量着他,面色有些古怪,疑惑道:「爱卿似乎脸色不好,可有病缠身?」   白玉京叹道:「陛下慧眼如炬,微臣练功走火入魔,浑身肌肉受到损伤,已经算个半残之人了。」   慕容天掩饰眼中的喜色,扼腕叹息道:「唉,天妒英才啊,贤弟遭此噩耗,为兄心痛莫名……」   白玉京说道:「多谢皇兄垂怜,玉京感激莫名,愿效死力。」   慕容天连忙将他扶到座位上,拱手道:「国家危难,还请贤弟为国出力。」   白玉京连忙站起来,又向慕容天躬身行礼,道:「陛下尽管吩咐,玉京言听计从。」   慕容天叹息一声,将情况一一交代。   白玉京眼中闪着寒光……沉吟了半晌,才说道:「淮北只是小患,不足为道,而杨绝才是陛下心腹之患,不可放纵!」   慕容天问道:「贤弟,有何对策?」   白玉京想了想,说道:「先南后西,解决淮北之患后,再掉头对付杨绝。」   慕容天疑惑道:「淮北只要贤弟出马,倒不难解决,可杨绝非同一般,他与贤弟并称为「东齐二神将」,武功超绝,用兵如神,这可是难办!」   白玉京轻蔑道:「杨绝固然是沙场猛将,并且兵力雄厚,但他名义上,还是要听陛下的命令。」   慕容天眼睛一亮,说道:「不错,朕可以下令,让他回朝。」   「陛下不可,唯今之计,先解决淮北之敌,等后顾无忧后,再下令杨绝回朝。」   慕容天又疑问道:「如果他不听命令,又如何是好?」   白玉京目光一寒,冷声道:「不想回朝,也可!他不是正在攻打西晋商於之地吗?那陛下就下旨,命令他攻打西晋。到时,微臣可率领一军堵住他退路,再断他粮草。」   慕容天沉吟道:「如果这般,不是逼他投敌吗?再说杨绝为东齐效力多年,南征北战,功劳甚大,将他逼上绝路,朕于心何忍啊!」   白玉京说道:「杨绝手下兵士,俱为我东齐子弟,如果他投敌,微臣料定他必军心大乱,到时微臣乘机攻伐,必一举克敌,当然这是不得已而为之。」说罢,他沉吟片刻,继续说道:「微臣料想,杨绝不想回朝,必然会全力攻伐西晋,到时与西晋司马风不相上下,必会撤军,到时他自会向陛下认罪。」   慕容天叹息道:「也只有如此了……」              *** *** ***   西晋皇宫,一幕大戏正当开演……   朝臣,林胡使节,俱坐在台下,人人翘首以盼,想要看到「北朝女神」的天姿国色。   他们听说,即将上演的戏幕乃是由皇帝亲手编剧,不觉更是期待……就连林胡使臣也听说过这个侏儒皇帝的荒淫,心想这幕戏剧想必极为淫靡,而且「北朝女神」丽色动人,天下无双,更是勾得他心痒痒的,如果这位绝色佳人能在台上宽衣解带,那更是无比美妙。   ……   秋寒夜露,月上西头,一位伶人走上前台,敲了一下锣鼓,唱声道:「戏剧「李代桃僵」开演……」   众人连忙聚精会神,连酒杯也放了下来,而侏儒皇帝华春更是畅怀大笑起来…… 【我的江湖】第二十六章 晋宫淫戏   等伶人话音一落,管弦之声便渺渺响起,一身红色宫装的华天香慢慢地登上戏台……   她轻启红唇,唱道:「枫叶千枝复万枝,江桥掩映暮帆迟。忆君心似西江水,日夜东流无歇时。」   等她唱完这首诗,整个人就走到戏台上,台下众人顿时痴迷地望着她。只见她那双淡雅的双眸荡漾起微笑的涟漪,如秋日横波,让人如醉如痴。亮丽的秀发用碧色发钗松松绾起,发丝自然垂落下来,划过耳际,平添了一丝妩媚。朦胧的红色宫装,配上白色抹胸,白皙的双腿在短裙精致花边的衬托下愈加显得修长挺拔,一种少妇特有的素雅风韵在她身上浑然天成。她仙姿绝世,娇媚动人,身材火辣,但最吸引人眼球的,还是那美艳成熟的风韵……外表高贵圣洁,恍如仙子女神,但骨子淌出的妖媚,又像淫娃荡妇,两种相反的风格浑然交织在一起,反而更添魅惑之情。   这时走上来一位白面书生,他头戴着淡绿色软翘儒巾,面如冠玉,两道剑眉,一双俊目,高鼻梁,四方口,天庭饱满,地角丰圆,身穿淡蓝色儒衫,风流潇洒,一表人才。他深情地注视着华天香唱道:「好一个娇俏娘子,你看她张粉脸儿,五官精致,细细的眉儿,弯弯好似新月,斜斜直到飞鬓云边,俏脸吹弹可破,生气时好看,微笑时更美,春风满脸,令我越看越爱,恨不得捧住轻轻咬两口才舒心快意哩!」   他这一唱,顿时将「北朝女神」的仙姿美态描述得淋漓尽致,不禁令观众更加爱慕痴迷……   华天香俏脸羞红,接在书生后面唱道:「好一名洛阳风流才子,仪容雅俊,一表堂堂,怎能令奴家不爱煞!」唱完,转身退入戏台高墙之内。   书生依旧如痴如醉,不禁唱道:「环佩声听不到了,兰麝香味儿还弥漫在这里的空间,我的心情,好似在东风里摇曳的垂杨枝条,难以安定,是春天晴空里的游丝,牵惹了片片桃花。」   唱到这里,他双眼一闭,叹息一声,又接着唱道:「唉!像神仙一般回归洞府去了,只留下杨柳轻烟,鸟雀喧鸣,梨花深院,门掩重重,白粉墙儿,高似青山。老天爷!你怎么不近人情啊!怎么不给我一个方便呢?倒叫我既不能游览,也不能留连。小姐啊!就被你勾得心猿意马,心神不定。」   他最后唱道:「丽质仙娥生月殿。谪向人间,未免凡情乱。李玉墙东流美盼。乱花深处曾相见。密意浓欢方有便。不奈浮名,旋遣轻分散。最恨多才情太浅。等闲不念离人怨。」(注:李玉乃东齐美男子,东齐才女李姿的祖辈。)   ……   不一会儿,墙门打开,走出来一位黄衣丫鬟,一眼望见书生,就把他从头到脚看了个仔细,唱道:「只见他长相英俊,面如冠玉,两道剑眉,目如朗星,方脸大耳,一表堂堂,和蔼可亲,难道小姐对他念念不忘。」   书生见她从门里出来,躬身唱道:「小生有一言,相烦姐姐转告你家小姐……小生姓张,中州洛阳人士,家父为官,一生清廉,故此小生家境清寒,尚未娶妻……」   丫鬟笑了笑,唱道:「自报履历,长长一大篇,真是个书呆子。谁要问你这些,又凭何帮你转告?」   张生唱道:「姐姐误会小生,我并非书呆子,只因小姐对小生临去秋波那一转,使得小生感激万分。」   接着,他双目仰天,深情地唱道:「小生和小姐是郎才女貌,天生一对,不是小生自己夸口,小姐有德容,小生也有温良,不要错过机会,别等到红颜老了,青春将逝的时候回忆起阮肇入天台,到那时已经来不及了。想起来她那浅描的眉儿,淡妆的脸儿,粉香腻玉的颈脖儿,粉红裙下的白嫩腿儿,红袖口伸出的玉笋般的手指儿,教人不想也得想。小姐啊!你抛撇下半天的风韵,我却拾到了万种相思。」   紧接着,那墙内传来华天香天籁般的声音,唱道:「郎君仪容俊雅,人品风流,害得奴家神思恍惚,神不守舍,这如何是好?」   随即她轻叹一声,道:「这书生看起来十分聪明,但不知我的临去秋波那一转,传过去的情愫,他察觉否?接受否?什么时候有情人能得成眷属?那时间,才子佳人,双宿双飞,卿卿我我,举案齐眉,该多么幸福,多么称心如意,人生可以无憾了!怎知道人生本是有缺憾的人生,月宫仙子啊!求你用五色石来补我的离恨天!」   唱到这里,让人感觉到,她自怨自艾,忽悲忽喜,心儿却如奔马飞鸟,觉得十分舒畅而陶醉于其中。   丫鬟笑着唱道:「如今妾情郎意,小姐还不赶紧出来。」   书生正等的灰心丧气,意懒神倦,准备打退堂鼓的时候,就听得「吱呀」一声,这声音是那么清脆悦耳,万分动听。这一声,从书生的耳朵进去直叩心扉,就好比吃了千年老参似的,立刻精神抖擞,信心百倍。他把目光盯住角门,虽见到朱漆木门缓缓打开,却送来了一丝淡淡的幽香,直沁书生的心脾,不禁深深地陶醉了!   台下大臣贵族对他的演技叹服,纷纷叫起好来。   书生精神一振,唱道:「有人说灯下看美人,越看越俊,我说月下看美人,有万种风韵,越看越爱!啊!……她终于出来了,飞出她的广寒宫。看她那张吹弹可破的娇脸,经受不住轻轻一捻,敞襟的宫装,露出半抹酥胸,玉臂炫耀生辉……」   他好像故意说出华天香身上的迷人之处,果然令台下观众纷纷往她玉容和酥胸瞧过来……   书生轻笑一声,唱道:「好像凌波仙子斜靠朱门,又像月宫女神,微微露出皎洁的素影,小姐实在太美了!你看她遮遮掩掩,行行停停地穿过芳径,料想她小脚儿行步艰难,这娇娘脸蛋儿不笑也是百媚生,哪能不勾去人的魂儿?」   华天香踏出朱门,朝书生风情一撇,娇声唱道:「小梅,月色如此明亮,不用掌灯了。」   书生听见那银铃般的声音,差一点瘫软,不禁唱道:「啊,多么美妙的声音啊!比隔着墙听到的更加悦耳动听,我的魂儿已经飞到她身上了,且听小姐有何吩咐?」   华天香唱道:「心中无限伤心事,尽在三言两语中!」说罢,长长地叹了一口气。   夜深人静,月光如水,天地间一片清雅,而华天香那两三声的长吁短叹,却又为这景色添加了一些凄凉的情调。   ……   台下金色龙椅上,缩在上面的老丑侏儒华春听到唱词,不禁脸色一变,心道:「她这是什么意思,台词里并没有这两句!」   幸好书生机智,他唱道:「小姐哀愁终身大事,她的叹息在这明月之下,既不是轻云薄雾,也不是香烟微风,几样都缥缈看不分明,想必她已经动情了!当年李玉用瑶琴打动卓云芳的心,这里没有瑶琴,姑且做一首诗,「月色溶溶夜,花阴寂寂春,如何临皎魄,不见月中人?」(注:李玉,卓云芳,乃此界风云人物。)   华天香方才感叹,唱出两句不当之词,知道肯定惹得华春不快,想将功补过。于是听到书生表白,故意装作芳心大喜的样子,唱道:「刚才的吟诗声,抑扬顿挫,铿锵有力,,那诗章的含意表达得又是那么好!前两句写景,却浸透了浓烈的深情,后两句写情,更有深意!这「月中人」明明是在说我,那么他是对我有情的!好个书生啊!不能当面倾述,就借诗篇来传递情愫,这般多情多才的人儿,叫奴家怎么不爱呢?」   书生一听大喜,但随即又唱道:「小生书剑飘零,孤生一人,没有彩礼,怎么办呢?」   丫鬟一听,唱道:「自古姻缘天注定,小姐即已看中你,还要什么彩礼呢?依奴婢看,今晚上你就和小姐成婚,告诉你,小姐娇嫩得很,从来没有经受过。你一定要温柔些,轻一些,慢一些,不能粗暴,好像有了今天没有明天似的,不肯放过!」   书生摇头叹道:「不可如此,我不能让小姐受委屈,等我高中之日,必八抬大轿迎娶小姐入门。」   他想得入神,故意把春梦唱出来,道:「我上得妆楼,进入洞房,和小姐宽衣解带,脱去衣服,颠鸾倒凤,我和她脸贴着脸,胸贴着胸,她的头发也乱了,媚眼如丝似开似闭,眼角挂了两滴泪水,紧紧抱着我,娇喘嘘嘘,香汗淋漓,世上没有比此更为甜蜜美妙的事了!」   听到春词,台下众人,大声叫好……   华天香心中愤怒,但脸上表情平静,只是俏脸更加羞红了。她想到接下来的唱词,心中一凛,不觉含嗔改口,唱道:「半夜三更,天昏地黑。赤肉团边,捉得个贼。正好朝打三千,暮打八百。」   ……   坐在台下的华春一听,暗道:「骚货,又改词,不过意思大体不差……」   书生一听,不禁颜色大变,把心上所想唱出来,道:「小姐定着恼了,都是我不好,只得暂时拜别,来日取得功名,让小姐看到我的心意。」   唱罢,他退入台后……   等华天香和丫鬟走入朱门后,一个獐头鼠目的家丁走了出来,他袒露着胸脯,整个胸部布满了粗糙的黑毛,朝天孔里露出长短不一的鼻毛,张开口可以看见一嘴参差不齐的大黄牙,眼睛如绿豆般,看上去甚是猥琐。   他走出来唱道:「这个书生真傻缺,小姐约他三更来相会,可他竟把情意作曲解,如此我牛二才得机会,哈哈……小姐我来了!」   ……   这是戏台画风一转,墙纸撤去,布上一张轻纱朦胧的春床,连墙上的月纸多换成了黑色,看上去像伸手不见五指的深夜。   家丁回台后,再出来时,变成了一副书生打扮,紧接着华天香便渺渺而至。   家丁牛二扮做书生的声音唱道:「有一美人兮,见之不忘,一日不见兮,思之如狂,小姐想煞小生了!」   说罢他一把搂住华天香,便朝她亲去……   ……   台下,华春看得哈哈大笑起来,他这次特意找了个丑角,就是为了满足自己变态的爱好,丑男对美人,看上去更得乐趣。   华天香见到家丁牛二一张奇丑无比的脸,顿时恶心万分,哪愿和他亲吻,便连忙搂住他,道:「相公,你终于来到,想煞奴家了。   牛二和华天香演过不少戏,尚首次拥抱佳人,心中激动异常,他不想好事多磨,便将华天香抱入春帐,宽衣解带,脱掉衣服,瞬间便赤裸相对……   华天香叹息一声,闭上眼睛,躺倒春床上,牛二连忙趴到她身上,连舔带弄……   不管在戏中的大家闺秀,还是现实中的「北朝女神」都是他这个低贱的伶人,可望而不及的,而此时梦中女神却浑身赤裸着躺在春床上,任他玩弄,顿时意兴大发,豪气冲天,只觉得人生迈入更高一阶,不由心中狂喊道:「看吧!高高在上的天香公主,北朝女神,万千男人爱慕的仙子佳人,还不是任由我牛二摸奶肏穴?」   再低头看像那火辣迷人的娇躯,只见女神头上碧玉钗横斜着,发髻蓬松,鬓角散乱,精致俏脸红扑扑的,眉毛却紧蹙着,整个人看上去慵懒疏散。她的乳型甚为美观,浑圆乳球,看上去坚挺结实,轻轻一碰便会荡起惊涛骇浪,让人流亡往返,口干舌燥,乳头更像两粒傲立的红梅,让人忍不住想要品尝一番,可仔细一观,却赫然吃惊,那两颗傲立的红梅上竟然穿着一对碧色的乳环,而且……而且这细丝般的乳环,还在轻轻蠕动,感觉在完美至极的雪白豪乳上,增加了一丝残忍的味道!」   往下看,堪可一握的纤细蜂腰,弹力十足,平坦而结实的小腹下芳草萋萋,饱满而挺翘的臀部犹如一个倒扣的玉盆,中间臀缝下那两条修长的大腿浑圆而充满了力量。而在两腿之间的私密处,竟然隐藏一处无边美景,两个娇嫩的鲜红色唇瓣儿紧紧闭合,而在上端那微微凸起来的红豆上面,赫然也穿着一个青紫相间的阴环,且丝环同样轻轻蠕动着……   华天香那绝美的俏脸,不仅高贵圣洁,而且还暗藏熟媚风情……简直两种极端……   牛二眼睛看直了,他忍不住猛吞口水,渐渐把手攀上那丰盈的乳峰,玉乳在手中变换着形状,但只要一松手乳肉便会恢复原状,那诱人的胴体使得牛二再难把持,他低吼一声,把肉棒放到那深深的乳沟中。   华天香自然知道牛二想做什么,她羞红着脸,长叹一声,乖巧地从两边捧起玉乳,夹紧牛二的肉棒   牛二只觉得那双雪白豪乳中传来丰盈弹性,挤压得自己的肉棒十分舒服,于撅着屁股抽插起来。龟头偶尔探出乳沟,抵上女神的下巴,上面传来骚臭淫靡的气味,让女神一阵眩晕。   台下众人看得如痴如醉,尽管被朦胧的纱帐遮掩住,但隐隐约约之间,反而更增几分冲动诱惑。   其中林胡使者,忍不住叫出声来,道:「妙……妙啊!实在妙……皇帝陛下真是大才,让外臣佩服不已。」   华春一听夸赞,得意大笑道:「哈哈哈……想不到贵使竟是同道之人,朕心甚慰啊!」   ……   华天忍住屈辱,想道:「如果不施些手段,这厮还不知道折腾到何时呢?」   想到这里,双乳再感受着肉棒的火热和粗壮,一双美目渐渐迷离起来,而同时她乳房上的碧色丝环,竟开始轻轻扭动起来,点点不可察觉的丝液渗到牛二的肉棒上,令他感觉更加坚硬几分。   牛二的肉棒正在尽情地享受胯下女神乳房的伺候,突然感觉到自己的肉棒进入了一个温润的所在。   「哦!小姐,你的小嘴好舒服啊!」   牛二看到女神张开小嘴不时含着那在乳沟内探出的龟头,舒服得他哇哇直叫……   「啊……小姐……骚货……你好会舔鸡巴……爽死本公子了!」   牛二见女神如此卖力地服侍自己,他当然不会冷落这俏佳人。于是伸出一只大手,再次摸向女神的玉胯之间。   而华天香下体那红豆上的青紫细环蠕动地更是剧烈,如果仔细看,就会发现两条细若游丝的红信在不断舔砥着娇嫩阴蒂,此刻她的骚穴已经被淫水完全打湿,娇嫩阴唇上的晶莹水珠不断闪烁着光芒……   牛二的手指轻轻地在那条销魂的细缝之间滑动,再次引出汨汨淫液,他还时不时地拨弄那阴蒂,拉扯阴环。   春帐内形成了一幅淫靡的画面,一个粗鄙男人骑在一个美人腰间,把肉棒按在美人高挺圆润的雪白双乳间,一只手伸到身后,探在美人的两条白嫩长腿之内,抠屄摸穴;而那位美人则捧起自己高耸的雪白豪乳夹住男子的黑色肉棒,檀口张开,香舌轻吐,卖力地用小嘴服侍男人的腥臭肉棒。   台下众人不禁大声叫好,竟欢呼道:「牛二快肏死这个骚货……肏烂她的臭骚屄……让她怀上你的孽种……」   华春得意地哈哈大笑,他站到高高的金色龙椅上,手舞足蹈,看上去像个滑稽的小丑。   「哦……不行了……好厉害的小嘴……太会舔了……啊!……不好……要丢……啊……骚货……竟比婊子还会吹……哦!……不行了……啊!射了……」   一股滚烫的精液全部射在女神口中,她媚眼张开与牛二对视着,慢慢地精液都吞进去了。   ……   牛二发泄了一次,又疯狂地撸动鸡巴,想要硬起来……可撸了半天,竟然还疲软无比,像条软趴趴的蚯蚓挂在胯下。他红着眼,疯狂地窥视着眼前火辣的玉体,但肉棒实在不争气了……   华天香冷哼一声,低声道:「没用的废物……」说罢,媚眼闪出寒光,射向牛二。   牛二吓了一跳,连滚带爬地掉下春床……   华春脸色一厉,低声骂了两句,眼中失望无比。   ……   此刻,华天香头上的碧玉钗掉在绣枕旁,云鬓散乱,高耸的酥胸随着喘息,荡起一阵波浪,而骚穴上面泛起微微的水光,淫靡异常,雪白的娇躯上面布满了潮红之色……只见她一会儿沉思,一会儿痛苦,一会儿忧郁,最后俏脸忽然红了起来,媚眼中布满了杀气。   她穿好衣服,白嫩的手臂探出轻纱,那黑色的手镯挂在腕口,看上去竟有一丝邪异味道。   林胡使者见到乌金手镯,眼中寒芒一闪,顿时大喜过望,低声自语道:「双蛇缠玉……竟然在这位「北朝女神」身上,真是天佑我教……」   ……   这时,画幕又一转,戏剧已进入尾声,华春皱着眉头,正寻思着怎样惩治伶人「牛二」?他的心思已完全不在戏上。   华天香挺着大肚子,被关进一个笼子里,一位官差大声喝道:「将这个不守妇道的娼妓浸猪笼……」   随着这一声大喝,戏剧俨然谢幕……   而穿着官服的书生,正失魂落魄地看着自己心爱之人,落入河中……不禁轻唱道:「秋风寒月,朱门离别无绪,留恋处,独车催发,欲奔前程。此去一年,再相看泪眼朦胧,竟无语凝噎,良辰好景虚设,只如梦一场?」              *** *** ***   翌日……   洛阳北郊张府,百多辆大车已整备待发……   老肥猪张进财拉住娘的手,一脸哭丧道:「娘子,你这一走,让老夫心若死灰,干什么事都不带劲。唉!……这如何是好?」   娘那会说话的狐媚眼睛中,闪出一丝嘲弄笑意,嗔道:「老东西……你昨晚不是很来劲吗?打人家屁股蛋儿……扇人家耳光……给人家下药……哼!甚至还用鞭子抽人家……折腾了一夜……把人家的小骚屄和屁眼都肏肿了……那时候你可浑身都是力气呀?」   张进财摸了摸脑袋,恬不知耻地说道:「娘子可听说过,没有耕坏的地,只有累死的牛,昨晚耕种完娘子这块肥田后,可把我这老牛给累坏了!」   娘媚眼泛着水光,骚浪地一笑,轻轻搂住她,高耸的豪乳贴到他肥胸上,腻声道:「奴的好爹爹,亲爹爹……现在女儿的小骚屄又痒了怎么办?」   张进财一听,肉棒硬起,他探手握住娘的豪乳,狠狠捏了一下,忽然一道清脆悦耳的铃声响了起来,他淫笑道:「臭婊子,挂上这几个铃铛,是否觉得很刺激?」   娘狠狠咬了一口他的肥肩,疼得他像个待宰的肥猪一样大声叫了起来。   娘松开银牙,恨恨地嗔道:「老变态,你就知道消遣奴家……坏死了……现在人家连裘裤多不敢穿……哼!如果被别人看到了,可是丢你张大财主的脸!」   张进财淫笑道:「老夫不介意,反正你平常也不穿裘裤,而且大半个骚奶子也敢露出来,给别人看看也好,让大家都知道你是个臭婊子,哈哈哈……」   娘的狐媚眼睛闪出寒光,冷冷地刮了他一眼,呸了一声,骂道:「老王八,你等着,老娘给你戴上无数顶绿帽,怀上别人的孩子,挺着大肚子站在你面前,看你还得意!」   张进财丑眼一瞪,满脸凶神恶煞的样子,说道:「臭骚屄,你敢?……如果你怀上孽种,老子把你浸猪笼。」   娘连忙低下头,不敢看他,低声道:「老爷,奴的亲爹,不说你说,人家越骚浪,你越喜欢吗?还让人家赔你老叔睡觉,让他肏我骚屄……哼!这可是你说的,别不承认。」   张进财收敛凶容,淫声道:「不错,老子是这么说过,可没让你怀上孽种,以后只许帮我生孩子,最好生个十个八个。」   娘红着脸,「呸」了一声,娇羞道:「老东西,你把老娘当猪啊,还给生十个八个,做你的春秋大梦去吧!」   张进财恬不知耻地厚着脸皮,求道:「好娘子,亲娘子,爹的乖女儿,那至少也要生一个吧?只要你答应,我叫你娘!我的亲娘唉,你就答应儿子请求吧!」   娘「噗」的一声,笑了起来,顿时花枝乱颤,百媚横生,竟令张进财看呆了……   「好吧!乖儿子……为娘考虑一下,以后再说吧!」   说罢,她转头走向马车……只留下背影香风,张进财手轻轻抬起,恍然若失,直到美人进到马车里,他叹息一声,才不甘地放下手来……这些时日相处,他已深深地爱上这名狐媚美人,哪怕为她去死,也不会眨一下眼睛。   ……   这次我们去萧山,娘,梅姨和古山尊随行,同时还带上一百多名武师押镖,但花蜂这个老奴才不知何故,又失踪了……而老张头却不知什么原因,死乞白赖的非要和我们一起去萧山,估计是为了我娘,这老东西安得什么心思,我一眼就知道。他和狗蛋乘上一辆马车,走在队伍中间,自从狗蛋这小贱种被我娘用「千阳化阴决」吸去阳火,就一直萎靡不振,但他看到娘和梅姨这两个大美人,竟还能忍住身体不适,卖萌撒娇,想要占便宜,真不当人子。   这些年来,晋国四境不安,土匪强盗横行,即使带上一百多名武师,加上娘,梅姨和古山尊三位「二品大圆满」高手护驾,也不见得安全。   方才见娘与老肥猪卿卿我我,心中甚是不痛快,这时张昭远正挺着大肚子跑了过来,一边叫道:「娘,二哥……别急着走……我带上一些吃食和小物件……给你们在路上消遣。」   我撇了他一眼,骂道:「死胖子,你不能早点来?操你娘的,现在已经是日上三竿了,怎么不睡死你!」   听到我说话,娘掀开车帘骂道:「小混蛋,你骂谁?……你老娘我就这里……找抽呢!」   听到娘的骂声,我心中一寒,连忙躬下身子,抱歉道:「娘,孩儿不是说你……我说的……是死胖子的娘。」   娘狐目一睁,瞪着我,骂道:「小畜生,反了你……昭远现在的娘就是我!哼……你皮痒了……快把我的鞭子拿过来……」   我一惊,连忙对梅姨使眼色,同时心中暗骂:「死胖子算你哪门子儿子,有和自己后娘上床的儿子吗?恨死我了,估计死胖子把你肏爽了,故意护着他!」   梅姨见我眼色,连忙拉住娘,劝道:「三妹,别生气了,流云只是开玩笑,莫要当真,气坏了身子……」   娘媚笑着看了她一眼,嗔道:「二姐,你就知道维护她,真把自己当成他女人了?」   梅姨羞红着脸,低声道:「三妹,人家都给他那样了,还能怎么办?」   娘意味深长地看着她,追问道:「哪样了?……难道这小混蛋把你给……」   梅姨一听,羞得扑到她身上,嗔道:「三妹,你怀死了……那怪别人说你是骚狐狸……我看就是这样!」   两人娇笑着,打闹成一团……   直到张昭远将岳子木留下的乌金长枪交到我手上,梅姨才停了下来,她脸色顿时变得愁云不展。   娘见她难受,便说道:「二姐,可是睹物思人?多怪这个小混蛋,把你和岳子木拆散了,我去教训教训他,给你出气。」说罢,就要跳下马车。   我心中暗恨,这死胖子真是个害人精,梅姨见到这杠长枪,肯定又要伤心了,那娘能放过我?这不她眼睛正盯着我,杀气涌动。我心中一惊,连忙喊道:「梅姨,快救我……」   梅姨一听到我的呼喊,急忙拦住娘,说道:「三妹,算了……事情已经过去了……再说……再说……现在我是少主的女人……」说到这里,她声音更低了,「你惩罚他……那他晚上还不是要……要折腾死我……」   娘奇怪道:「二姐,他怎么折腾你啊?莫要害怕……这小子就是个软脚虾……那是我们花仙的对手?」   梅姨面色通红,一脸惊怕地说道:「三妹……你不知道……他那个东西……太……太厉害了……我现在……下面……下面……还疼着呢!」   娘笑道:「只有累坏的牛,没有耕坏的田,二姐莫怕……嘻嘻……找个机会……我们一起对付他这头小野牛……累死他!」   梅姨羞红着脸,不可思议地看着她,竟惊得说不出话来……   娘这名春帐悍将如果和梅姨一起对付我,谁胜谁负,还未可知?但我并不知情,拿着岳子木的乌金长枪,骑在高头大马上,就像一位即将出征的将领,正意气奋发着呢!   娘听了梅姨的劝,果然停了下来,我心道:「还是梅姨好,温柔美丽,又善解人意,真是一位不错的良妻美眷,还好没让岳子木抱得美人归。」   这是古山尊已经等得不耐烦了,连连催我们赶紧出发,古叔还是这般性如烈火,就算修炼了阴阳宗的「龙虎般若功」也压不住火急的性子。如果放在沙场上,当是不可多得的猛将。   在古叔催促下,车队缓缓地驰离张府。   张进财竟忍不住痛哭起来……「娘子……娘子……何时才能见到你?……没有你……该让老夫怎么办呢?」              *** *** ***   洛阳远郊……   卧牛山……   一名山贼急急忙忙地走进山寨,直接就往忠义堂而去,等见到坐在大殿正中央一位肥胖若山的中年男子,便连忙跪下,禀告道:「大头领,张府的人马出动了,大车小车有上百辆,这次我们可要发了。」   这位肥胖若山的男子一听,哈哈大笑起来,高兴道:「这次可是天大一笔横财,有了这些钱,老子就可以招兵买马,称霸一方了。」   他旁边一位长着山羊胡子军师打扮的人,和一位雄壮男子,连忙站起来,抱拳恭贺道:「恭喜大哥,听说张府还有几个美人,长得貌若天仙,不如等会一起活捉了,给大哥做压寨夫人。」   「哈哈哈……如此甚好……等会有劳二弟,三弟出力。」   雄壮男子不屑道:「大哥,莫要担心,张府能有什么高手,再说我们手下有三千名弟兄,还怕他们区区百来人。」   山羊胡军师皱眉道:「三弟,小心驶得万年船,不可大意,即使杀鸡也得用牛刀,我们可在山道上布下伏兵,如此就万无一失了。」   雄壮男子不服道:「二哥,也太小心了吧!我看不必如此麻烦,带领兄弟们直接杀过去,不是更爽快?」   大头领眉头一皱,说道:「三弟还是小心为妙,张进财这老王八一向谨慎,这次押送这么多财宝,不可能没有后招!就按二弟的计策行事。」   三人又商量片刻,便各自带着一彪人马向萧山必经之地行去,他们在山道上设下埋伏,只待我们进入埋伏,然后一网打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