生命的奔流   第001章、三年小赦(上)   终于考完了,想到接下来有二个半月的假期,而且还没有作业,真是幸福死了。饱受了初中三年的监禁之苦,现在还真有囚犯赶上天下大赦的感觉。不过因为是中考,相对于三年后的高考而言,就只能称为小赦了。   今天就要开始估分和填报志愿了,听起来好象很重要,关系到每个同学的前途似的,但对我来说,也没什么好担心的,无非就是10%上重点高中和90%上普通高中的概率之分而已。现在的中考升学率还是挺高的,初中升高中大市平均是76%,在市区当然更高点,将近有87%,和去年的高考平均上线率基本持平。我所读的中学虽说不是重点学校,但依照我自升入初三以来长期稳居前六的名次,升学自然是绝对不成问题的。   虽然上面一再强调不能分快慢班,要一视同仁,不搞分数歧视,但实际上又有几个学校不是在变着法子地分班。象我们学校从初三一开学就把几个班级分成三六九等,而且基本上就是按成绩排班级。一班二班是“快班”目标是重点中学;三班四班称为“普通班”顾名思义当然是准备升普通高中的;五班六班则是“慢班”以考职高和技校为主,升不上学的一般也就出在这里。   我分在三班,算是普通班里稍好的一批,对不起,我忘了说了,前面所说的前六名,也指的是在三班的排名。没办法,人都是爱虚荣的嘛,再说我这么说也不算太失真的,呵呵。因为这个,再加上我从小学到初三的学号一直就是6号(因为学号一般是按姓氏的笔划多少排序,我姓叶,自然就排在前了,到目前为止,排在我前面的也就是丁、王、方、田这四姓,理论上的前辈应该还有牛、木、白、史什么的,但到目前为止都还没碰到过)我还差点得上“六儿”的外号,妈妈的,这要在杭州话里可就是骂人傻瓜的意思。我及时地用拳头把这危险的信号扼杀在萌芽状态,要是背上了这么个绰号,那以后多没面子啊。   现在时间还早,才八点出头,加上又是星期六,老师们都还没来,教室里乱哄哄的。同学们一个个拿着昨天发下的参考答案,互相打听考的怎样,打算报什么学校。靠,有什么好争论的,你们以为自己是一二班的尖子啊,还想升重点不成。人嘛要有自知之明,对我们来说,除非出现什么超水平发挥的奇迹,一般也就是自然而然的升入我们学校的对口高中,就跟小学升初中一样,都是就近上学,骑车的话也就十来分钟的路,还怕不认识路不成。我都已经去探过路了,就在市图书馆附近,以后想要借书的话可就方便多了。   “小新,你考得怎么样,打算报什么学校?”   问我的是林诗怡,我们的班花。我的大名是叶子新,不过一般都叫我小新,尤其是“蜡笔小新”在电视里大放特放之后。   “不知道,要等分数出来才知道考得好不好,你呢?”   我一向是考过就忘,经常是一出考场就忘了刚刚考的是什么题目。让我估分,拿着老师发下的参考答案,我都想不出我自己的答案是什么了,怎么估啊?   “我这回考得不错,运气好能上重点线呢。我爸说了,就算差几分,买也给我买个重点中学。要是你也进五中,我们又能在一起了。”   “你老爸有钱,当然没问题,我可是又笨又穷,看来以后是见不着面了,你不会把我忘了吧。”   “才不会呢,你现在成绩进步这么快,柳老师都表扬你了,一定也能进五中的。万一差几分,我让我爸爸多出点赞助费就行了,不然我也不上五中,你上哪,我也到哪。”   和别的大多数地方一样,以当地的地域名命名的中学就是当然的重点中学,一般也就是一中。不过在我们这里,有着百年历史的五中的名声更高,在清末时就出现了,每年的录取分数线也都要比一中高出10分左右。除了一中五中,还有其他几所中学的教育质量和升学率也都挺高的,但比起一中五中就算不上重点了。   “这可不敢当,我可不能误了林大小姐的大好前途,不然,你老爸还不开着车来撞我啊。”   “呸呸呸,撞你个头。小新,这回暑假你到哪里去打工啊,不如和我一起到我爸公司去好了,我跟我爸爸妈妈都说好了,我妈也很喜欢你去的。”   “这回我要出门去打工,去看看祖国的大好江山,体会人间苦乐,吃得苦中苦,方为人上人。”   “好啊好啊,你去哪,我也要和你一起去。”   “你?林大小姐,我是去打工,又不是去旅游的。就你去打工,一个月挣的钱还不如你一天花的多呢。”   “小新,”   一阵香风袭来,我扭头一看,身边又来了个大美女,一身米色的连衣裙,长发披在肩上,身上阵阵淡雅的高级香水的味道,让人陶醉。   我不禁深深地吸了一口,笑道:“丁玲同学,你身为学生会主席,浓妆艳抹,违反学生守则,起了一个不好的带头作用啊。”   丁玲在我们学校可是知名人物,不仅是学校学生会的主席,还兼任“校花”之职,所经之处,总能引来色狼一群,自从她进我们班教室起,一大帮色狼的目光就由林诗怡转到了丁玲的身上。   丁玲笑道:“今天是我们在初中的最后一天,老师也不会管我们的。小新,你闻闻,香不香啊?”   丁玲和林诗怡一样,和我都是初一初二时的同班同学,但初三分班时,因为丁玲的成绩一直保持着全校前三名,被分到了重点班,这次升高中她也是免试保送进五中的。   “丁大主席不是已经保送进五中了吗,今天怎么有空上我们这里来,是不是又要给我们传达什么学校指示啊?”   林诗怡酸溜溜地说。美女见美女,本来就有点相互妒美,更何况还有我这个催化剂。   不是我吹,我虽然算不上什么风流倜傥、玉树临风,但还是挺有女人缘的,从小学开始女生们就都喜欢接近我。但到了现在,和我最要好的却只剩下了丁玲和林诗怡二个,别的女生都慢慢被她们给排挤走了。真不知她们是怎么想的,二个人在一起时彼此都看对方不顺眼,但如果有别的女孩子找我说话递小纸条,她们又马上一致对外。她们一个是学生会主席兼校花,一个是我们班的班花兼团支部书记,对其他女生还是很有威慑力量的。   丁玲也不回林诗怡话,坐在我身边,从口袋里取出一张身份证交给我,道:“小新,你的身份证办好了,你怎么谢我啊?”   我前些日子托丁玲给我办身份证,说好今天我去她那里拿的,没想到她倒主动给我送上门来了。我的生日刚过没多久,按照一般的办证手续,可能要再过一个月才能拿到,但我等着急用,就托丁玲给我提前去办证。丁玲的老爸是市公安局的副局长,局座的千金出面,派出所自然会给面子的,何况我又不是办假证,不过是把办证的时间缩短些而已,举手之劳,何乐而不为。   “那你说要怎么谢?可不能狮子大开口,我可穷得很,没钱请你上大酒店。”   “今天下午我们就放假了,我要你今天下午陪我逛街。”   靠,一个下午,那我的腿还不断了?女人的这个爱好我算是领较过多次了,每回都不亚于一次长途行军一样累。大多数时候还只看不买,真不知她们怎么会对此有这么大的爱好。   林诗怡不依,拉住我的手道:“不行,小新,你可先答应过我的,今天陪我上街。”   我靠,我什么时候又答应过你了,你们二个斗也别拉我垫背啊。   班上静了下来,看着二位美女为我争风吃醋。几个男生张着嘴,口水都快流出来了。   “小新,你真伟大,真不愧是美女的天敌,男人的公敌。你有什么高招,教兄弟一把?”   “小新,我对你的仰慕之情有如长江之水……”   靠,这么老套的话还敢说。   “教你个头。”   二个女生异口同声回答,说完,二人相视一眼,也觉好笑,班里更是一阵哄笑。   对于我和丁玲、林诗怡的“三角恋爱”在学校里其实也不算什么秘密,听说连校长大人都已经有所耳闻了,不过因为我们三个的成绩并没有什么退步,而且丁玲和林诗怡还都是学生干部,也不好轻易处理,这才相安无事,不然的话,我们三个早就被请到办公室去喝白开水了。   其实我们之间真没什么,我也就是陪她们逛了几回街,拉拉手而己,最多再偷偷亲过几口。我大姐和二姐也都是一等一的大美女,每天都在家免费让我观赏,对这些刚刚发育的青涩的青苹果我还是有免疫能力的。我们学校的校风也还是比较紧的,不象附近几个学校,在校园里都成双成对地出现。听姐姐说,每次假期过后,总有中学生模样的女孩子来医院堕胎的,真是时风日下,人心不古啊。   班主任怎么还不来,我可有点等不及了。二个女生在身边说个不停,一会问我考试怎么样,一会问待会上哪玩,一会又是今天她穿得好不好看,香水好不好闻,弄得我都头大了,我中午还要赶火车呢。过一会老师进来,无非也就是帮我们估估分,参考一下报什么学校好,然后再弄个班会,接着就宣告我们的初中三年就此结束,也变不出什么花样来。干脆我去办公室先把志愿表填好算了,反正就这么回事,根本用不着动什么脑筋。又不是高考,有那么多学校可以选。市重点中学就二个,一中和五中,二选一即可。除去重点档外,剩下的中学也就这么几所,除了有一些人选次一档中的重点中学,一般也就填上自己所在学校的对口高中即可。成绩不理想的,就多报个职高或技校。   二女见我起身,不约而同地问:“你去哪?”   “上厕所。”   看来我非得要行“尿遁”之术才能摆脱她们的纠缠,不然别说出不了校门,光是中午陪谁上街就能害死我了。   第002章、三年小赦(下)   到了办公室,也没喊“报告”就推门进去,人都快走了,也没必要再作乖乖宝了。而且现在班主任和我的关系可非同一般,我都认她作“干姐姐”了。我那几个同党要是犯了事,都让我出面去求情的。他们到现在也无法相信,一个曾经被骂个狗血淋头,初一初二时罚了无数次站,写了几十份检讨的家伙,在初三时居然一下成为班主任的好宝宝,对我好得,用他们的话就是老婆对老公也没这么好的。妈的,有这么形容的吗,那我不成了老妻少夫了?而且让我以后还怎么交女朋友啊。   办公室里就班主任一个人,见是我进来,问:“小新,这回考得怎么样?”   我笑着说:“还好,没准还是全班第六名。”   凑到她身边闻了闻:“若兰姐,今天用了什么香水,好香。”   我们班主任可是学校的大美女,叫柳若兰,今年28岁,下学期就要调到五中了。五中可是重点中学,虽说她是北师大毕业的,但要从普通初中调到重点高中,没有背景是办不到的。听说是有什么人给市教委打的招呼,具体谁给谁打招呼的不知道,我们还没到研究国家军政大事的年纪。要不是有政治课,我们恐怕连国家领导人都数不全。有这功夫,还不如打会儿游戏呢。   柳若兰心情不错:“我用的什么香水你这小鬼还会不知道?昨天夜上你跑哪去了,说也不说一声。”   考试这几天我一直住在她家,享受她给我的特别辅导,谁让我是她干弟弟呢。这回考试,我自我感觉良好,与她的考前恶补大有关系。“被你关了一个星期,考完试当然要回家大睡特睡。不然,再被你抓住补课,我可就要精尽人亡了。”   柳若兰脸儿一红,在我头上打了一下,嗔道:“亡你个头,小鬼,过河拆桥,得了便宜还卖乖。”   “若兰姐,我的志愿表呢?”   柳若兰拿出一份表格,“在这呢,志愿我都帮你填好了。”   我看我的表格,问:“怎么填了五中?”   表中除了和我设想中一样填了对口的普通高中外,还在第一档内给我填了五中。   柳若兰笑问“怎么,对自己没信心?”   我笑了:“我有自知之明,反正考不上,还不如老老实实填普中,运气好还能进个尖子班实验班什么的。就算我要填重点,也是填一中,还能省下10分呢。”   心想,初中被你折磨了三年,我可不想到高中还落在你手上。   柳若兰在我头上拍了一记,“叫你填,你就填。你要真差几分,只要上了一中的分数线,我也会想想办法。你是不是不想再陪姐姐三年,我可白疼你了。”   我想这倒不是她吹,没这实力她不会这么说。不过现在好的学校可不好进,人们都不管教育叫事业,而称之为“教育产业”分数不够钱来凑。听说就是升一般好一点的高中,成绩差一分就要一万五千起档,以后每差一分再要五千,而且不二价,想进的人还要托人找关系呢。五中这样的中学,听说是五万起档,而且还挑得很,分数差多了,想送钱都不理你。这样的“贵族学校”我可读不起,打死我也不掏这冤枉钱,而且实力不够,上了重点不被拖死才怪。   估分都还没估好,表就已经给我填好了,我也无所谓,真上了线,我交不起钱,一样可以再读普高。五中又不差我一个,也不是慈善机构。交不起学费,上了线也不会收。   柳若兰收好表格,问我:“暑假打算怎么过?要不到我家来,我再给你补补课。”   我说:“不了,都快读傻了。这回我要出去打工,把高中的学费挣回来。”   “哈哈,你还想出去打工?你连火车都没坐过,从小到大都没一个人出过门,到外面不被人贩子给卖了,就是被人家当盲流给遣送回。再说你会干什么?也就是跟在你二姐后来递递香水、口红,还不全是你二姐的功劳,就敢吹自己打过工了。”   呜,太气人了。我最讨厌别人说我没坐过飞机、火车、轮船的了,好象我是土包子似的没见过世面。再说打工我也不是没干过,每回放假和星期六日我经常和二姐一起去商场打工。二姐的身材和皮肤特别好,好多商场都请她做模特或促销小姐。每回二姐介绍产品,我就在一边帮她递送化妆品给顾客,收入也还不错,平均下来一个月也有将近一千多的,要不是二姐还在读高中,没太多时间,收入还会更高。高中三年,二姐都是自己赚学费的。再说我去上海又不是去卖化妆品的,我可是还有“特殊专长”的。   “凭我这么聪明的人,又能吃苦,还怕找不到工作?就算我找不到工作,大不了去做午夜牛郎,一样能赚钱。”   “你这没出息的东西,还想去做鸭,我告诉你大姐,让她用手术刀把你阉了算了。”   “阉了我,你舍得么?”   “呸,我有什么舍不得的。你是不是想去上海找张宁?”   “姐姐你好聪明,法眼无边啊。”   “少拍马屁,你姐姐知不知道?我可告诉你大姐去,有了个新欢,连我这个干姐姐都不要了,连我给你补课都不来,”   获若兰酸溜溜地说,“你会打什么工,是不是又去做那没本钱的生意?”   我在她脸亲了一下,“你吃醋了,再说我有没有本钱你还不清楚么?”   “知道你有本钱,还大得很呢。我表姐她们怎么办?我可答应过她们,暑假和你一起过去玩几天的。”   “我又不是不回来了,等我升了高中,十一放假时陪她们出去好好玩几天好了。”   “这回我放过你,表姐找我要人怎么办?”   “你让她们到上海来抓我好了。我可要走了,后会有期。”   我伏下身,一口含住她尖挺的玉峰,用力吸了一口,舌尖还在上面打转。柳若兰身子一颤,红着脸推开我:“小鬼,要死啦,胆子越来越大了,要有人进来怎么办?”   “也不让我吃口奶,路上饿了怎么办?”   “小鬼,再不走,我可要打你了。”   我笑着跑出办公室,也不回教室,免得再被丁玲二女缠住,到校门口传达室,拿上一早就准备好放在那里的包就往火车站进发,打个的,8块钱就到。   时间算得还不错,稍稍有点提前,到站后半个多小时就发车了。我办事总喜欢打好提前量,计划尽量仔细。我想我的性格以后还蛮适合坐办公室的,办事有耐心,有恒心、又有细心,还有爱心……好了,我还有点羞耻心,就不再吹了。   这真的是我头一次坐火车。小学时学校搞春游什么的,尽是在什么动物园、森林公园、烈士陵园之类的地方转,稍大点也就坐学校组织的大巴去远一点的风景区,初中时唯一的一次坐火车的机会也因我生病而错过,真可恨。   现在还不是铁路高峰期,火车上人并不多,我开始想如何向二位姐姐回话。大姐这些天在上海进修,要过几天才会回家,要是她在家的话,我也别想有出来的机会了,只好灰溜溜地上柳若兰家补课。当然,到上海后我也不和她联系,不然还不被她顺手牵羊地抓回家。二姐现在读高三,下个月就要高考了,这些天都要补课,连星期六日都不放过,每天很晚才回家。早上我把自己的出行计划放在饭桌上,等她回家,我都已经在上海了,她又能奈我何?而且她俩也知道张宁的情况,也没什么好担心的。不过我想,等回家是时候,一顿骂甚至一顿打是逃不了的了。   现在,我的小赦(称为假释恐怕更适当些)正式开始了,为期二个半月,9月1日重新入狱三年。   第003章、下车伊始   火车提速后,到上海的时间就五个多小时,下午四点多,我已站在了上海站的广场。   出站后,我给张宁打电话,想给她一个意外惊喜。我虽然早就和张宁说好放假来上海打工,却没有定好确切的时间。这些天忙着中考,也没和她再联系。本来我也不会这么急着来上海,想要等成绩出来和录取确定后才会来,那时怎么也要6月24日以后了。更何况机不可失,时不再来,等到那时可能就没机会出来了。   我只知道张宁的手机号码和QQ号,我很少打她手机,平时大都是她通过QQ和我联系的。本来她想送个手机给我,我没要。现在的手机早已普及到学生,班里好几个同学都有手机,不过我还是个穷学生,就不必太奢侈了。再说有了手机,班上那些同党和女生还不每天发短信什么地把我吵死。   电话打通了,接到我的电话,张[宁还挺意外的:“小新,是你啊,现在怎么在上海,考试考完了?”   “我想你嘛,一考完就来找你了,你欢不欢迎啊?”   “真的吗,这几天你不是一直在柳若兰那里吗,还会想到我?”   “怎么会呢,这几天一切只为考试,没有空啊,你也不想我升不了高中吧。”   “那前天就考完试,怎么不给我打电话?”   晕,就晚打了一二天电话,也不至于这样吧。   “宁姐,你现在在哪,我可是来找你打工的,不会不打电话就不要我了吧?”   “你要是再不打,我可真不要你了。你也不先打个电话,我人现在在香港,要过几天才能回来。你身上带钱没有,先找个宾馆住二天,星期一再去公司上班。”   “不会吧,我可是一心来投奔你的,不会让我露宿街头吧。”   “别诉苦了,谁让你不事先告诉我一下,今天星期六,公司也没什么人。你就先玩二天,星期一去公司,我会打电话告诉她们安排工作的。”   事既如此,也只好这样了,“那这二天的住宿费可要加到我工资上,不然我可亏大了,宾馆可是要好几百一天的,我一个打工仔,可住不起。”   “你这小鬼,算盘还挺精的,姐姐我又什么时候亏待过你了。”   “那我干什么呀?”   “你还会干什么,就在我身边,当个秘书好了。”   “那我不是成了你的小蜜了吗,是不是还要24小时工作啊?那我是可要一天拿三份工资的。”   “你本来就是我的小秘嘛。”   又告诉我公司的名称和地赴,让我星期一去找她的私人助理方小怡,她会安排我工作的。我为这次打工作了好多天的计划,却没算到人到了上海,张宁却不在。幸亏我办事小心,身上还带了一千块钱,银行卡上也还有二千,还不至于真要露宿街头那么惨。这回出来,随身也就带了小小一个包,里面是几件衣服和几本书什么的,我从包里掏出大姐上次到上海后带回的地图,张宁的公司就在淮海路附近,离地铁站不远。现在时间尚早,不如先去踏踏地形。   公司倒也不难找,我坐地铁,到淮海路出来,走了一二百米就到了,是一幢很气派的三四十层的高级写字楼。我站在楼层的指示牌前,上面清楚的标明,整个十六到十八层只有“九星”一家公司。真是财大气粗啊,在这里的可都是些大公司,我看别的公司一般也就包上一层,包二层的都不多,九星居然一下子就包了三层楼面。这里地处淮海路,是上海繁华的市中心地段,房价绝不会低。听说上海市中心的热门地段,每平方米面积都在万元以上。这里楼层面积很大,每层都有一千平米左右,三层下来就是三千万了。看三层楼面的分布,十八层是总经理办公室、财务部,十七层是投资部,十六层是外贸部和信息技术部,看上去象是家投资公司。不知道张宁在公司是担任什么职位,能打个电话就安排我去打工,开的又是宝马,身边还配备有私人助理,最起码应该是个高级主管吧。   和张宁认识也有一年了,却还弄不清她究竟什么身份,不过应该很有钱,还不是一般的有钱。当时她出了车祸住院,我大姐是护士长,我常在医院陪大姐,这才和她认识,而且她还靠我的特别治疗才没有在脸上和身上留下一丝疤痕。她住的是高级特护房,一人一间,里面的布置就和酒店的套房一样,电视、电脑一应俱全,还有办公桌、沙发,如果不是有几样医疗设备在里面,真能当成是总统套房,而且住一晚,价钱也比酒店便宜不了多少。听说这是给一些领导们安排的高级特护房,一般人有钱也未必让你住。我大姐当时已是特护病房的护士长,但也不知道她是什么来历,一个23岁的小姑娘怎么能进这种病房。现在大一点的医院都有特护病房,也并不一定非要生病才住进来,有很多高官或是有钱的富豪们平日没病也来这休养,保养一下身体。自从我大姐当上特护病房护士长后,平日少有人住的特护房变得热闹了,总有些老总之流没事来这住上几天,为的是能接近一下大姐,讨她欢心。大姐又气又好笑,故意让医生给他们配上一些好药,反正他们有的是钱。医院的院长还开玩笑的对大姐说,光是大姐一个人就为医院增加了十几万的收入,应该给大姐加奖金,年终评先进分子。   张宁当时也就是一点皮外伤,换了别人早就出院了。她脸上和腿上因为划伤缝了三四针,另外还有些擦伤,样子是有点怕,但都是些皮外轻伤。可是她为了不留下一丝疤,硬是要在医院住院,用的都是最好的药。最后还是靠我的“秘密法宝“,才让她非但没留下一丝疤痕,连以前的一些小疤什么的也全消除了,皮肤更是洁白细腻。她当然高兴得不得了,认我作了干弟弟,有机会就找我陪她玩,还能给她再多多美容。   当时她开的是凌志,好几十万一辆,是被后面的卡车追尾,因为是对方全责,车辆修理费和医治费都由对方保险公司承担。车子本来也就是从后面撞了一下,并没什么大毛病,也就是把行李箱撞凹进去,她却不要了,让保险公司转让出去,自己又新换了一辆,出院时,开的是宝马。她当时才23岁,靠工资是绝对不可能买得起这么贵的进口车的,就算是一般的老板要买进口车也要算算口袋里的钱的。她当然是花家里的钱了,还花得就象我们买一辆自行车一样。江浙一带富豪云集,百万是不上台面的,几千万上亿的也不在少数,不过都比较低调,不大为外界所注意。不过象她这样换车跟换衣服一样的也不会太多,想必也是个“公主”级人物。   公司是找到了,不过今天是星期六,一般的公司都不上班。接下去就该找个落脚的地方了,高级宾馆是住不起的,就找一家普通的星级宾馆吧,离公司近点。淮海路是繁华的商业区,这里的宾馆当然不会太差,反正到时候找张宁报销,也不要太亏待自己。我就近找一家宾馆进去,要了个标准房,298元/间,现在打折,是228。登记时要用身份证,正好用上丁玲给我办好的身份证。   进房,先洗了个澡,换件衣服,又把换下的衣服洗好,长这么大,还是头一次自己洗衣服呢。   这家宾馆的房间里还配有电脑,我先上会网再说,上网费都已经算在房价里了,不上白不上。   先看看“九星公司”是什么样的公司,搜索一下,很快就找到了”九星集团“的网页。没想到,这家公司的董事长兼副总经理居然就是张宁,总经理兼副董事长名叫许晴。公司的业务主要是投资业务,分为证券、期货、房地产及其他实业性投资和风险投资,另外还经营进出口贸易,软件开发,下面还有几家生产企业。我想她既然是个“公主”应该是在老爸开的公司或别的什么家族企业里做个高级主管,没想到是高级到底,自己做老总了。她和许晴各任要职,看来是二人合资办的公司,而且还是张宁的股份占大头,做了董事长。   再打开QQ,上面人头闪个不停。我把好友分为三类,各成一组:一类是学校的同学,一类是网上结识的网友,还有一类就是我的“野蛮女友”看看“野蛮女友”们发了些什么,丁玲和林诗怡都大骂我不吭声就跑了的恶行,警告我回去一定好好教训我一顿,她们现在还在网上,幸亏我隐身上线,不然又是一阵痛骂了。二姐还没动静,看样子还没回家见到我的字条吧。同学和网友们也就问考得怎么样,暑假怎么过之流,没什么好玩的,就下线了。   肚子也有点饿了,该去吃饭了。再说头一次出门,到的又是繁华大都市,当然也要出去见见市面。   第004章、上海之夜(上)   出来时,已是华灯初上了,我也不知道什么地方好玩,先坐地铁从人民广场出来,在广场上坐了一会。现在正值“梅雨”时节,前几天一直阴雨绵绵,今天难得是个没下雨的多云天气,晚上出来的人也就多些。一个人坐在广场上其实挺没劲的,无非就看个人多热闹。一些老头老太太在广场上跳交谊舞,一些情侣则相拥而坐,不时还有些亲蜜动作,路人也都视而不见,谁都有过年轻的时候嘛,再说上海虽大,能谈情说爱的地方也不多。   坐了一会,再去吃点东西,然后沿南京路逛。上海其实也没什么好玩的地方,有名的也就是南京路和外滩。南京路现在是步行街,路上除了人还是人,除了商场还是商场,也没什么看头,真不知道这些女人怎么这么爱逛街的,累不累啊。今天要是和丁玲或是林诗怡出来,不把我累趴下是不会罢休的。幸亏我平时陪她们和姐姐逛街逛久了,也练出来了,腿脚居然还没怎么发麻。   从人民广场到南京路,又沿南京路走到外滩,这路可也不少了,我想有好十里地了吧。   在外滩又坐了一会,这里的风景也还是灯和人,江对面就是高高的电视塔,本来还想过江去看看的,太累了,就作罢了,反正以后有的是机会。   上海的老外还真多,尤其是黑人,我在家里没见过几个,现在只坐了半个钟头就见到了4批7人次之多,其中有几个要不是有灯光,简直就黑得看不见了,比黑夜还黑暗。   看看时间也快九点多了,我开始往回走,回去没有走南京路,那里人也太挤了。也不知走的是那条路,反正只要是往西走的就行,走累了再打的就是。现在是高峰时间,出租车难打,坐公交车又没带地图出来,不知坐哪趟,再说人也挤,就先走着吧,反正淮海路这么有名,还怕会回不去不成。   这条路倒还僻静,路边还难得有大树,遮得路灯光都有些暗暗的,倒有点闹中取静了。   马路二边不时地就出现有酒吧和咖啡厅,还有歌舞厅、洗头房、足浴按摩什么的,各家门前都停了不少车,生意都还兴隆。不时有单个或成群结队男男女女的进去,也不时有成双成对的男女出来,上车而去,看起来倒是有点象红灯区的样子。现在社会开放了,各色各样的东西也都进来了,以前只在港台、外国片里见过的黑社会、红灯区什么的也都出现,当然,是在地下的。中国毕竟还是社会主义国家,民众对性方面也还是比较保守的,不会出现国外那种明目张胆的妓院、赌场什么的。   上海作为国际大都市,也不例外,好象有好几处红灯区还很有名的。也许是因为怕影响“投资环境”、满足外商的特殊需要,也可能涉及黑社会势力或别的原因,政府平时也不会怎么来管,只有节日期整顿一下,过些天又恢复正常了。大家也见怪不层,心知肚明,各取所需。   虽说是红灯区,但也并不是公开的,除了有心人士,一般人也很难知道确切的地址,尤其是一些档次高的地方,还在暗中采用会员制,就更不为外人所知了。就象一些地方的“洗头一条街”谁都会想到其中鱼珠混杂,但要让你一眼让出哪家从事性交易,也非易事,只能先进去,再慢慢试探。当然也有会个别的比较明显,比如大冷的天也只穿背心短裤,但也让人怕会不会中了“仙人跳”什么的。   一般说来,红灯区无非也就是几种服务类型,最普通的,就是男人找女人,另外则是女人找男人,还有男人找男人,女人找女人,各自都有各自的地盘。这些都是古老的行业了,只不过在中国,以前只有男人找女人的妓院广为人知,而后三者则都是很隐晦的,近些年才慢慢地浮出水面,为人所知。   我心中一动,停下来观察一下。这二天闲着也是闲着,不如到这里来打打工,赚点外快也不错。   我是来打工的,不是来寻欢的,当然不会是找女人了。我身边可是美女如云,和我上过床的也有好几个,没有必要上这里来花钱找女人,弄不好还得病。我想当上一回午夜牛郎也不错,既能玩美女,又能赚钱,真是一举两得的美差事。在家时是只能想想,却没机会,一是姐姐看得紧,二来没人介绍也入不了行,再说在“兔子不吃窝边草”万一遇上个熟人,可就脸面全无了。另外,我现在也刚过16岁的生日,想干这一行恐怕也太小了点,虽说也有爱好“老牛吃嫩草”的老女人,不过我是不是太委屈了?我可还梦想着能遇上一个年轻美貌又有钱的大美女呢。这回难得一个人来上海,又没人管,做上一回也挺刺激的,就当是“体验生活”好了。   现在在街上,随时都能看到诸如“诚招男女公关,月薪二万以上”的广告,这种东西可是信不得的,报上常有报道说某些心术不正的男人上当受骗,被骗了“报名费”、“体检费”之后就不见了人,甚至在“实习”时被偷拍录像敲诈的事。这种当我当然是不会上的,不过想来干这一行收入应该也不错,如果让女人满意,小费也不会少。   牛郎这种职业的社会地位是很低的,甚至还不如同样从事性交易的女性同行。   牛郎这个称呼是从港台传过来的,大陆一般都称之为“鸭”的,和女性的“鸡”相对应,在书面上,则称为“男妓”如果是被贵妇人包养,则是“面首”也算是古老的一门行业了。不过我还是喜欢“牛郎”或“面首”的雅称,“男妓“就显得太直了,伤人自尊,叫“鸭”也好不了那去。另外还有一点,现在的男妓还有专供男人玩同性恋的,出卖的是屁股后面的洞,我可不想和这种人混为一谈。而“牛郎”则是约定俗成地专指供女人玩弄的男妓,“面首”就更是雅称了,一般地说,牛郎是短期服务,面首则一般都是建立了长期业务关系。   中国人历来都有男尊女卑的观念,男人玩女人是天经地义,而男人若沦为被女人玩弄则是奇耻大辱。男妓的主要服务对象大多是是独守空房的富家太太,老公有了钱之后,另外找了情人小蜜什么的,而自己又人老珠黄,只好找牛郎解决性饥渴,同时也报复一下男人。也有老公常年外出,分居的,偶尔出外偷欢一下。或是老公性能力低下,在床上交不了差,满足不了女人的要求,只好出来自己解决。还有一小部分则是没时间或没兴趣和男人谈恋爱的单身贵族,或受过男人伤害而想通过找牛郎发泄一下的女人,如妓女,要把失去的自尊从男妓身上找回些平衡。可以想象,这些女人的姿色一般都不会太好,不是年纪大了,就是体形变了,真正年轻美貌的少妇平日不乏男人追求,没必要上这里来找男妓,被人知道了多没面子。如果是美女来找牛郎,大多数会多多少少带有一些报复心理,玩起男人来比男人玩女人还狠。   所以,从事这们职业,你必须要有充分的思想准备,首先要修正你的审美观(瞎子倒是从事这门职业的理想人选,可惜女人不喜欢)增强你的忍耐心和忍辱负重(千万不能看到丑女有恶心感,闻到狐臭都要闻而不见)还要有充足的体力(这一点是无庸置疑的)不要有太多的幻想,美女是轮不到你的,万一真来了一个美女,最好躲远点,会找男妓的美女除个别寻开心找刺激的,更多的都带有些心理变态,如果你受不了虐待游戏(SM)最好跑路,以求安全。   观察之下,我初步地选出了一家。这一家酒吧的进出的人员和别的几家有点不同,来的人大多是单身的女性,而出来时却不时有成双成对的出来,而“情侣”中男的个个年轻英俊,女的却不乏中年女性,有几个又胖又丑,一看就不正常。看来这家很可能就是“牛郎之家”了。   我又观察了一阵,发现来这里的女人中也不乏年轻貌美的,有几个还开着车,可谓是“香车美人”看来是一些单身的白领贵族,或是被人包养的“二奶”老公不在身边,就出来“解渴”了。现在人民生活水平提前了,所谓“暖饱思淫欲”男人如此,女人也一样,不过由于社会的压力,不能象男人那么张扬。   我心里痒痒的,反正今明二天都没事可干,在这里客串个“牛郎”玩玩也不错的。我干这行也是有本钱的,具有“职业从业资格”如果评职称,只论“工作能力”的话起码也能评个中级职称,只不过工作经验还太少了些。这大半年多我也陪过几个女人,不过都不是我主动找的,都是柳若兰给我介绍的生意。自从去年和柳若兰发生关系以后,她就俨然视我为禁脔,不经她的同意,不让我再找别的女人。我另外的三个客户都是通过她的关系而来的。严格说来,我还不能算是牛郎,顶多是个“面首”几个女人平日都把我当作小弟弟,有说有笑,情同姐弟,不过上床之后,“小弟弟”的工作还是不能少的。这些天为了考试,我都有好些天没和女人玩了,小弟弟都有些涨涨的感觉,也需要发泄一下,今天我也要正式当一回牛郎试试,又能泄火又能挣钱,一举两得。   第005章、上海之夜(下)   推门进去,找了个幽静的角落坐下,再叫了一杯红酒。招待看了我几眼,也没说什么。我虽然才16岁,但也没见什么法律明文规定未成年人不能进酒吧的,又不是网吧,现在还要凭身份证登记的,不过好象平日也没见有几家在登记的。再说年满16岁未满18岁,如果以自己的劳动收入作为主要生活来源的,法律上也视为完全自然人。   酒吧里的灯光有些暗淡,正适合非常男女们幽会。我环视四周,不远外有几对男女对坐,有说有笑的,从外表也看不出什么异常之处。这里毕竟是公开经营的酒吧,又没写明是“牛郎之家”也会有不明真相的游人进来休息的。一层的店面是用来掩护的,一切都是正常对外经营,真正的“牛郎俱乐部”是设在楼上的。楼梯旁有一块精致的木牌,上面写着“成功女士俱乐部”下面还有小字:本俱乐部实行会员制,仅对会员及成功女士开放,单身男士谢绝入内。刚才就有一对情侣想上楼,以为可以更幽静些,却被保安婉言谢绝。还有二个女孩上楼,因为是女的,保守以为是客户没挡,不一会就见二个女孩脸红红的笑着跑了下来。   二个女孩坐我的旁边的桌上,一个笑着说:“你也不看一下,就这么上楼去,这回让人笑死了。”   “你还说我,刚才那个鸭问你要不要服务,你还说当然呢。”   “我,我怎么知道是那种地方,我上酒吧当然要服务了,谁知道是那种服务啊?”   “那你想不想要那种服务啊?”   “要死啊,你才想呢。是不是男朋友出差,就带我来这里找乐子,现在还不走,是不是想带一个回去啊?”   “呸,你才找乐子呢。我是想看看什么们的女人会上这里来?”   来这里找快乐的女人还真不少,但出乎二个女孩和我意外的是,年轻美貌的居然也不少,并不象我们想象中那些都是些身体雍肿的富婆,二女大讶条件这么好的女人怎么也会来找男妓。二人又说又笑,见我不时看她们,脸一红,看了我一眼,笑着走了。她们倒没把我当成男妓,只是刚才那些话让我听了,觉得不好意思。   这时一个女人从酒吧的另一个角落站起,朝我款款走过来。她问我是否可以陪她喝一杯,我无所谓的样子。我以为她是一个鸡。虽说楼上是专供女人玩男人的地方,并不等于楼下的女人就不能让男人玩。   我见她的打扮很入时,黑色的长丝裙,黑色的纱巾,黑色的高跟凉鞋,浓密的乌发盘在头上,瓜子脸略施脂芬,秀挺的鼻梁,双眼炯炯有神,一对丰乳高高耸起,在衣内挤出一条深深的乳沟。浑身散发出一种淡雅、知性的美,让人不敢逼视……总之一副很高贵的样子,我想时代不同了,连妓也不同了,当然上海非一般地方,全国最优秀的妓也应该集中在这里。   我没有烟,她自已掏出一支,顺手拿起桌上的打火机点燃,用修长的中指和食指夹着,优雅地吸一口,缓缓吐出,云烟缭绕,模糊了她的面容。我看见她的贝指在幽暗的酒吧里闪着让人动心的光泽,我就知道她涂了指甲油。然后我猜她的脚趾头也可能涂了趾甲油。这样的小饰,让她高贵中就染上了一丝性感的成分,我坐在她的对面,开始胡思乱想起来,我想我若去吻她指甲和趾甲,她会有一副怎样情难自禁的样子呢?我这么想时,眼睛里肯定就有了某些迷乱的光泽,脸色也因血气上涌而有些潮红。云烟在她脸前聚一阵,散一阵,她耷拉着眼皮,偶尔瞟我一眼。那种漫不经心的样子让我的心跳明显还在加快。妈妈的,我本来是想做牛郎的,没想到鸭没做成,鸡倒先找上了我。不过看她那么高贵的样子,也有些心动,这些年就让女人玩了个够,有机会玩一回鸡也不错。   我等她说话,我以为妓不但要性感,而且还要有足够的心智逗人开心。而且我不但真正的做牛郎是头一回,遇上鸡也是头一遭,也不知道该说什么好。但她幽幽的,一直没有想说话的迹象。我想她近来是不是混得不怎么好。连我这样的“童子鸡”都想上?她看我一眼,“你多大了,怎么不在家学习,跑到这里来喝酒?”   靠,不开口还好,一开口就问我多大,怕我年纪小,小弟弟不会硬么?   “年纪大不大有什么关系,小弟弟大就行了。”   我回了一句。   她惊奇地看着我,想不到我一开口就这么下流,轻轻一笑:“看来你对自己的小弟弟很有信心了,有多少女孩子被你欺负了?”   轻轻喝了一口红酒,“你不是上海人吧,学校还没放假,怎么就到上海来了?”   “我是初三的,中考完了,到上海玩几天,顺便打打工。”   又有一个女人上楼去了,是个珠光宝气的中年肥婆,一张脸比我的屁股还大。靠,不知哪只鸭子要倒霉了,要是被她压上,不死也要断几根肋骨。   “你知道这是什么地方吗,这样看人家,人家会误会的。这可不是你打工的地方。”   “这不就是男人和女人的交易所吗,你以为我年纪小就不知道这些了。而且凭我的本事,要是到这里打工的话,还不打遍天下无敌手。”   “看不出你小小年纪,花花肠子倒不少,是不是A片和黄色小说看多了,你才见过几个女人啊,就敢夸大口。不出三天,你的小命就没了,变成一具干尸。”   “我可是天才少年,勇猛无比。”   “是么?学习上的天才还是别的方面的天才。”   这就开始勾引我了么。   “我可是全方位的天才,你想不想试试?”   说话间,一个少妇带着一个鸭出门而去,这个少妇还是很正点的,身材也好,不过还是比不上对面这位。妈妈的,怎么就没人来找我呢,我还等着开张呢。都是对面这只鸡坏了我的生意,别人一看我们二个对坐,谁还会过来。对面的鸡见我盯着别的女人看,有点不爽了。   “你可想清楚了,我可是个要求很严格的监考官的。光是说说不行,要干出来的才行。”   上海的妓怎么这么牛,还要考嫖客的床上功夫不成,你们是按次收费,时间短些不是更好吗?还可以再接一笔业务。   “你是按时间算的还是按次数算?我可是一次干到大天亮的。”   “你还来真的了,你行吗?”   看我才16岁,就小看我,待会让你见识见识我的厉害,不求饶才怪呢。   “看来不让你尝尝我的厉害你是不肯信了。你说好了,多少钱一夜?”   “美元还是人民币?”   “我可没有美元,你可不能狮子大开口,我还是学生呢,你要给我打点折?”   “你付钱?”   她一副又惊又笑的样子,看着我。   “怎么,上海玩鸡不用付钱的么?”   我也作惊喜状,妈的,当我付不起钱啊。不过我也不知行情,象她这么高贵的样子,价钱一定不低,不知我的口袋能不能承受得起。   “咯咯咯,你,你还真有趣。”   她忍着笑,“那我们走吧。”   我说:“行。”   我们一起出门,想不到她居然开过来一辆宝马。见我吃惊的样子,笑道:“怎么,没见过女人开车啊?”   妈的,这可不是一只普通的鸡,是一只高级鸡。听说上海一些鸡是专做进口生意的,收的是外汇,住的是别墅,开的是洋车,收入比公司白领都高得多。今天这只鸡是不是闲得无聊,想换个口味试试,吃吃我这只小鸡鸡。我有些后怕起来,这种高级鸡平常玩的是进口货,可别染上什么脏病,来个性病出口转内销。   她见我迟疑的样子,笑道:“怎么,怕钱不够吗?放心,姐姐喜欢你,不会让你破产的。”   他妈的看不起人是不是,我上了车,说:“我可说好,你不能狮子大开口。”   车子开行在灯火凄迷的街头,她开着车,时不时撩撩散落眼前的头发,我看她久不说话,我就问:“我们去哪?”   她看我一眼,问:“你想去哪?”   我有些嗫嚅,我说:“我……不知道……”   因为叫妓我这还是第一次。她笑了一下,说:“那就由我安排好了,放心,不会把你卖了的”我说:“也好。”   上海地方还真大,车子足足开了将近一个小时才到她住的地方。路上遇红灯无数,车子堵了一路。最后我也弄不清东南西北了,只知道是往市区的西面开。虽说车开了将近一个小时,但路也开不了多远,还在市中心,都耗在堵车上了。看来她这些年一定挣了不少钱,房子是市中心的高层,四室二厅,一百多平方,那也就是要一百多万一套了,光是物业费就不是一笔小数。想不到做鸡也能做到这个程度的,真是个有前途的职业啊。   第006章、午夜牛郎   她带我进房,房子是四室二厅的,光是客厅就有五十多平方。   她踢掉脚上的凉鞋,赤着脚走到沙发上坐下,揉着脚叹苦:“这鞋可是害人,脚都酸死了。”   我换上拖鞋,环视了一下四周,走到她身边坐下:“你倒底是做什么的啊?”   从坐上车我就开始觉得不对劲,除了她的美貌不论(做鸡的大多也是美女)那种高贵的气质就不是一般的白领能有的,又开的是宝马,住的又是高级公寓,看她也就二十六七的样子,想做鸡挣下这些家产,每天24小时做都来不及。进了房间,里面的布置也是豪华中不失典雅,我想她说不定是被人包养的“二奶”“老公”常年在外,留下房子车子供她享用,有空时回来玩几天,就如同养一只笼中的金丝鸟。每日闲极无聊,就想着法子解闷,今天就找上了我。我也是先入为主了,认为那地方想玩男人的女人都上“俱乐部”没想过也有些女人并不想找职业牛郎,反而喜欢自已找男人解闷,觉得这样比较干净、安全。   “做什么的你还不知道么,不然你怎么会到这里来?”   “好了,你就别再玩我了,算我走了眼,竟会把你当成……”   “那你说我是什么样的人呢?”   “我想,也许你是一个结婚不久的女人,老公出门在外,留下你一个人独守空房,长夜漫漫,想找一个人聊聊天;也是你的婚姻生活不是很美满,夫妻性格不合,刚刚吵了一架,想找个人倾诉一下;也许你老公身体不好,让你性生活不能满足,要找一个人体会一下人间最美妙的事;也许你是一个事业上有成绩,但在感情上却空虚的女强人,男人见了你,不是被你的才能所吓退,就是为了你的财产而讨好欢心,你厌倦了,想找一个真心对你的人;也许……总之,你是一个需要男人陪伴的女人。”   “你还一套一套的,那你又是怎么样的人?”   她笑着看着我,问。   “我嘛,也许是一个从小缺少母爱,渴望找到一个女人尝尝母爱温暖的少年;也许是一个生活艰难困苦,想找一条生财捷径的穷家子弟;也许是一个刚从学校出来,没有一技之长,在纷繁的都市中难以找到合适的工作,于是应召到娱乐业,出卖年轻的身体是我唯一养活自己的手段;也许我是一个又想玩女人还不想花钱的色狼。总之,我是一个需要陪伴女人的男人。”   “那我们两个,一个需要人陪,一个需要陪人,不是正好全合适吗?”   她笑着看着我,“想不到你还挺能侃的嘛,是不是在学校也这样骗女孩子的。”   “能说会道,让女人高兴是我们的职责所在。”   “好了,别吹了,你才多大啊,就想出来干这行,我看你还女孩子的手都没摸过吧。”   “你也太小看我了,说不定我陪过的女人比陪过你的男人还多呢。”   “有这么厉害,那你敢不敢先脱了衣服让我检验一下。”   脱就脱,有什么了不起的。反正身上也没几件,脱了衬衫,又脱了长裤和袜子,最后留下短裤没脱。我虽说身材有些偏矮,但肌肉还是发达的,皮肤更是又白又细,比女人的皮肤还好得多。   她笑着抚摸着我的身体:“你的皮肤真好,凉凉的,又滑又细,比我们女人的皮肤都好。”   伏身到我身上闻了闻:“你用的是什么香水,味道很好。”   这可是我天生的体香,淡淡的,只有近身时才能闻到,大姐她们闻久了,就会渐渐地全身发烫,春心荡漾,我的体香居然成了催情香水了,害得姐姐她们平时都不敢离我太近,还警告我不准和别的女人包括女同学靠得太近。   她瞄了瞄我的胯间,只见我的小弟弟还不见有动静,缩成一团,不由娇声笑道:“光是皮肤好还不够的,还要有真本事才行。”   边说边用手指在我胯间轻轻滑过,“你的小弟弟都还没长大,你就要他干活,也太不爱护他了吧。”   我红着脸抓住她试图探到我内裤里的小手,“他是害羞了,过一会熟了就会出来见客了。”   “那他要是一直害羞不肯出来怎么办?”   “你不知道我们这一行有二样宝贝的,没有他,我也一样能让你满意的。”   “真的么?”   她腻声道,斜躺在沙发上,半闭着眼睛看我。   我把她脚捧到我的腿上:“我先帮你按摩按摩,放松一下。”   她轻轻一笑,也就任我开始按摩,不过脸却是微红。我的按摩手法还是不错的,被我按摩过的个个都称好,比那些按摩小姐还专业。我这可是多年苦练的结果,大姐读的是卫校,毕业后当护士,一开始时,天天都是腰酸背痛,都是我按摩解乏的。后来,我还看了大姐的医书,学了些中医经络什么的,技术就更好了。   我轻轻地问:“现在是不是放松多了?”   她躺在沙发里,闭着双眼,很是享受,一条腿放在我大腿上让我按摩,另一条却慢慢架到我肩上,玉趾在我脸上拨弄着,最后还将玉趾伸入我嘴里。   我心中暗骂:“TMD臭女人,刚开始还真被你骗了,以为你是鸡,原来你是找鸭的。看你这架式,也不知玩过多少男人了。也不知道先洗个澡,是不是欲火焚身,急不及了。”   手上不停,嘴也不得安宁,只好卖力地吮吸舔弄她的玉趾,有一丝淡淡的咸味,又有一股温香,还挺好闻的。她好象很喜欢舔玉趾的游戏,玉趾在我嘴里搅动着,我一不小心,舌头被她玉趾夹住,不由呼痛,头后仰,将舌头从玉趾关间逃脱。   她娇声一笑,卷起长裙,脚一勾,就将我头压到她胯间,我的嘴就压在她的蜜穴之上。   蜜穴处已是泛滥成灾,那条黑色蕾丝的内裤也早已湿透了,弄得我一脸一嘴都是淫水,事到如今,也只好将错就错真做一回牛郎了。我脱下她的内裤,在我面前出现一副绝美的阴户,两片大阴唇是娇艳的粉红色,微微的张开着,一粒小肉芽在阴唇的交叉处探出头来,看来她的性生活次数还不是太多。我听说女人的阴唇和男人的阴茎一样,性交次数多了,色素沉积下来,颜色就会变深,象A片及网上的图片里,一些女人的阴唇都红得发紫了,一看就知道是纵欲过度的样子。乌黑卷曲的阴毛明显是经过细心的修剪,呈现倒三角形。我先将两片阴唇从下到上的轻舔了几遍,再将小肉芽含入口中,用舌尖挑动着它。   她修长的双腿变的僵直,柔软的臀肉向内缩紧,下体微微的向我的脸上顶着,像在追逐我的舌头,口中发出“啊”的一声呻吟。我将舌头探入阴道中,分开小阴唇,舔啊舔啊,就好象正在品尝世界上最美味的食品。   她的阴道像有生命一般,不断的夹紧侵入的异物。我的舌头被夹在阴道口,鼻子又被小肉芽顶住,都快喘不过气来,不得不暂停一下。就在这时,她突然娇声的说:“别…别停嘛…用力…”   我抬起头看她,一张俏脸上有两朵晕红,一双妩媚的大眼睛显得有些亢奋,秋波不断的送出,嫩红的舌头伸在外面,舔着红唇,口水顺着嘴角一直流到沙发上,都打湿了一片。   这样的景象就算是圣人也没法忍受,我猛的含住两片合在一起的阴唇,舌头用力的挤进嫩红的肉缝中疯狂的上下舔弄,吞咽着美女香甜的爱液。她开始时还不停的叫着“用力”立刻又再次就被激发了性欲,紧咬的嘴唇中发出了“唔唔”的哼声。正当我吮得“咻咻”有声时,她十根纤细的脚趾突然猛的向前蜷起,紧接着又极度向后展开,本来扶在我头上的手由向下按变为向上提,脖子拚命后仰,“啊…我…我来了…”   话还没说完,一道甘美的阴精就射到了我正大口含吮的嘴里。我只觉一股热流冲向小腹,刚才还不见有动静的小弟弟猛地勃起,她的一只玉足现在正探在我的胯间,感受到我的变化,另一条腿紧紧缠在我的后颈,象要把我的头压进她的身子。   我再也受不了了,一只手探到胯间,掏出怒挺的阴茎,努力抬头从她的胯间钻出,正想有下一步动作,她却先下手为强,一脚将我仰面踢翻在地上,因为是地毯,并不觉痛。还没等我反应过来,她已踌坐在我脸上,口中叫:“把嘴张开!吻我。”   我还以为她还要再来,张嘴将她妙处含住,正要再舔,一股激流已冲口而来,居然是她在我嘴里小便,真是变态!无奈之下,我只有大口大口的咽下,还差点被呛住。幸亏她小便量不多,喝了五六口就完了,但这股气却实在难忍。看来做牛郎真的要小心美女,实在是变态狂。   她坐在我脸上,蜜穴还一阵阵收缩着往我嘴里注入爱液,好久才舒了一口气,坐回沙发,玉足踢踢我脸:“好了,别生气了,先去洗一洗脸。”   妈的,当然要洗了,我冲进浴室,先漱口,再用力洗脸,再跳进浴池洗个澡,想要洗去今天的晦气。没想到第一次上门做牛郎就遇上了这样的性虐狂,真是够倒霉的了。妈妈的,以后再也不敢当牛郎了。   第007章、激情游戏(上)   洗到一半,她走了进来,我吓了一跳,她却笑了:“好久没这么开心过了,想不到你还真是做牛郎的天才。”   瞄了一眼我又变得垂头丧气的小弟弟,先是一呆,接着笑出声来:“你,你的小弟弟还真可爱。”   我捂着下体,脸儿通红。   我也不知是怎么回事,我的下体从十四岁和姐姐发生关系之后就好象有点和别人不一样了,玉茎和双丸都是和肌肤一样的洁白色,丝毫不象我在A片和图片中见到的那种黑色。为了这,我都不敢和同学一起出去游泳。大姐特意看过不少医书,也弄不清怎么回事,也不敢去医院,不然病没好,人倒变成被研究的小白鼠了。还有一点令我不爽,那就是我的小弟弟经常不能自已勃起,非要喝女人的爱液之后才会硬起来,那情形就象是一个重度阳萎的男人必须靠特效性药才能勃起一样。该不会是我太早用它,早熟了吧,可不要留下什么后遗症才好。   她用手拨弄看我的下体,却不见有动静,又笑又奇道:“怎么回事,刚才不是生龙活虎的么?”   妈的,还不是被你刚才气的。我又羞又气,一头钻进她胯间,用力吮吸起来。她下体一片泥泞,被我一舔,爱液又开始汹涌而出,我刚才半途而废,但尚有些残留效力,不多时下体又重现生机,勃然翘起。   她不禁好笑,居然还会有这种怪东西,握着我的阳物,尺寸也就一般大小,长不过15公分,粗不及盈握,比起网上的情色小说中动不动就二三十公分的骇人尺寸来真是小巫见大巫了,笑道:“还挺小巧玲珑的嘛,不知道用起来怎么样?”   我心中暗骂:“臭娘们,敢看不起我,待会有你受的。”   小弟弟被她抓在手中,我只好匆匆洗好出来,擦干身子,又跟着她出去,这回却是到她房间的大床上。小弟弟被她牵着走,还真是牵牛一样,她倒成了“牵牛郎”了,我要害被捉,真是无可奈何。   她跨坐在我身上,把玩着我的小弟弟。我的阳物勃然翘立,头部被包皮紧紧包裹着,她试着翻卷几下,都没有露出龟头来,不由笑道:“刚才吹得那么凶,我还真以为你当过牛郎了呢,今天就让我来给你破处好了。”   她坐在我的小腹上,轻轻的扭动起来,我感到小腹热热的湿湿的,她的手从她的屁股后伸出来,握住了我的那小弟弟,扶正后,她抬高屁股,缓缓的坐了下来,我的下体忽然被一股热辣辣的湿热所包围,包皮翻卷,传来阵阵疼痛,不由扭动着身子,呻吟着叫痛。她见我痛苦的样子,似乎更兴奋了,啊的叫了一声,双手按在我胸前,一上一下的套弄起来。两个尖挺的丰乳在她胸前随着她的运动也在跳动,顺着她运动的加快,她开始不停的呻吟起来。   “啊……啊……破死你……噢……好涨啊,哎……呀……”   “你……起来……呀,抱……我……噢……亲亲奶奶啊……”   她抬起我的头,让我用牙齿咬她的乳房,我和舌尖时而在她乳头上打着转,时而又用力吸吮她的乳房,她好象对这样的亲吻非常敏感,身子运动更加激烈,一上一下象打夯似的。我的下体在这样激烈的摩擦之下也感到越来越涨,配合的上下迎合着她的冲撞。   她的下体就象活的一样,用力地将我的阳物吸进去,而且还一挤一挤的,几乎要把我的小弟弟夹断。我看过的情色小说里好象称这是什么“名器”之一,万中难求。一般男人根本无法令她们满足,只要她一情动,一夹一挤之下立告投降。但我的下体也可算是“异种”形状怪异外,“性情”也特别,会随着女人的妙处自动调节大小长短,如同“如意金箍棒”一样。此外,阳物还会随女人情欲状况而持久作战,若女人没有三次以上的高潮,根本无法令我“缴械投降”这样一来,女人们是爽到极点,我却反而经常吊在半空中,因为她们满足之后,要么无力再战,要么就不管我死活,就这样把我丢在一边,任我小弟弟半天都软不下来。现在我的小弟弟又胀大了不小,和她的蜜穴结合得没一丝缝隙,翻卷的包皮刮擦着她的穴肉,给她带来更大的乐趣。她看来是头一次遇到我这样的对手,显得异常亢奋,玉体上下颠波,几乎要把我的小弟弟折断。   “哦……哦……你吸它嘛,要你吸嘛……要啊……我要夹死你……好粗哦……亲它,哦……好涨……啊……你……我……挺……我……呀……”   她已经完全陷入了性欲的痴迷状态了,我用力往上挺动着,开始为她使力,加重她一上一下的力度,幸亏这床软软的,弹性十足,不然我的腰都要断了。   “啊……我好舒服啊……不行了,我要……丢了,要丢……了……噢……”   我的下体猛的感到有一股热浪袭来,然后感觉包围我下体的软软的皮肤开始抖动起来,一股股的阴精打在我的龟头上,弄得我又烫又痒的。凭我的实力,这样的刺激还不足以让我告降,下体仍是铁硬无比。   她看来是久旷深闺的怨妇,休息了片刻,又开始耸动起来,想是要把我榨干一样。   终于,她无力地伏在我身上,用手轻抚着我的脸:“想不到你还真厉害,”   察觉我的下体还铁硬地留在她体内,不禁用腔壁夹挤了我几下,“你还是头一个能让我二三回高潮,自己还不泄的男人,真是头小种牛。”   看看时间,都已有一个小时出头,“你还能干多久啊,姐姐我都累坏了,这回换你来了。”   我当仁不让,一翻身,将还在高潮余韵中的美女放倒在床上,把她的身子向左侧过来,跨坐在她的左腿上,抬起她的右腿。屁股一提,还是硬梆梆的鸡巴一下插入红肿的阴户,开始用力的抽插。   “啊…啊…啊…”   她无力的呻吟着。我抱住她的右腿,左手伸前,揉着她的乳房,“好姐姐,你爽不爽?”   “爽…啊…太爽了…我从来没…这么舒服过…啊…”   听了身下女人的浪叫,我更是疯狂的挺动,“美人,我厉不厉害”“你…好厉害啊…啊…啊…啊…我又要来了…又要泄了啊…”   我的床上功夫主要还是来自于A片和情色小说,我不喜欢太特别的招式,玩的还是一些最经典的动作,主要也就是男上女下,女上男下,侧交、后交、坐姿这么几个,当然口交也是少不了的,只不过也就是我为她们口交,每次让她们为我口交一回总要说上一大堆好话,还未必肯干。至于肛交是不玩的,我总觉提太恶心了,和男人玩同性恋没什么区别。花样虽然不多,但对付大姐和柳若兰她们也足够了,她们毕竟也是内向害羞的少妇,不象A片和小说里的女人那么淫荡变态。我的持久力现在总让她们有力不从心之感,最初一般也就半个钟头,经过这一年多的煅炼,现在我已能每次干上一个多小时而不倒,我曾经计算过几回,平均是100分钟左右,相当于一部标准长度的电影,所以现在我们之间就有了“看电影”的暗号。另外,和速度、频率、力度也有关系,动作快些,力量大些时间就短,若我对她们温柔些则时间就更持久,一般说来,以100分钟为基准,短则一个小时,长有二个小时出头。   眼前这位是我“出道”以来第一个自己找的客户,也是最淫荡的一个。   她花样百出,光是“强奸”我时,就有面向前、面向后,时而又分开我腿侧坐的,现在虽说把我放开,主动权还是在她手里,一会双腿夹我腰,一会又夹腿,接下来架上我肩头,后又玩狗趴式的后交……   她的蜜穴也真是一大“名器”又紧又细,还一个劲地“咬我”、“吸我”、我也算是久经沙场,并“身怀绝技”的高手,也有些吃不消了,幸亏我的阳物是有特异功能的法宝,能随女人而变化长短大小,更兼特别持久,让她又达到了几次高潮,体力渐显不支,不然再这样下去我的腰和脖子都快被她双腿给夹断了。   最后,她又一次达到高潮,阴精浇有我的龟头上,我终于忍不住了,小弟弟一酸,一泄如注。   第008章、激情游戏(下)   我们二个相拥着,都有虚脱的感觉了。床上是一片泥泞不堪,到处都是汗水和淫水打湿的痕迹。休息一阵之后缓过气来,换过新床单,把换下的扔进洗衣机后,我们又躺在了双人大浴池中。   牛郎真不是好当的,在床上累个半死,现在还要为她搓背揉腿地服侍。洗完后她也不擦身子,就这样让我用舌头一寸寸地舔干她的身子,为她作了一次全身的“舌浴”等我舔完她全身,舌头都麻了,她倒是闭着享受着。   回到床上,她将我的头夹在胯间,让我再舔她蜜穴,我吓了一跳:“姐姐,你饶了我吧,我受不了了。”   她脚趾拨弄着我又缩成一小团的小弟弟,“你这小东西还真是个怪物,会大会小,跟孙悟空的如意金箍椿一样。我倒想看看,你现在还能不能再变大?”   她受了我的元阳,洗过热水澡之后,反而又精神了起来,开始用脚挑逗起我的那话儿来,她的右大脚趾分开,紧紧的夹住了我的那东西,左脚的脚趾在龟头上轻轻的摩擦着,我被这样的挑逗搞得心痒难禁!她见了,玉趾上下拨弄,我的包皮又被翻卷,不由叫痛。   刚才她“强奸”我时,也不知道“惜香怜玉”用力过猛,都把我的包皮撕裂了,刚才是欲火焚身之际,现在再玩这一招,“旧伤复发”当然痛了。我的“小弟弟”人不大,怪毛病倒是不少,平时小得都让人怀疑我是不是太监,想“叫醒”他的话要喂他喝女人的“琼浆玉液”包皮还总喜欢把龟头裹得紧紧的不敢见人,每次都是“千呼万唤始出来”翻卷之时困难重重,如同女人处女膜撕裂的感觉。这次因为考试,有十天没和女人作爱了,包皮又恢复了原先的弹性,紧紧包着龟头,害得我今天又被女人“破处”其实女人和男人一样,也有“处男”情结。我在网上听牛郎界的前辈们说过,做鸭子有二种最值钱,一种是头一次做,一种是技术好。每个人都只有一个第一次,所以最要紧的是要技术好。我想我倒是个特例,只要有几天不作爱,包皮又会恢复原状,我就又是“处男”了,女人要做“处女膜”修复手术,我却是纯天然的“再生处男”她翻看着我的下体,笑道:“你还真是处男啊?哈哈,包皮都破口子了。”   我瞟了她一眼,“你还说风凉话,刚才是谁在施暴,摧残一个年幼无知的纯情处男。”   她笑着说:“姐姐会给你一个大红包的,今天真是太累了,先睡吧,明天再玩。”   我苦着脸说,“明天还玩,我都快被你吸干了。”   这回我们足足干了有二个多小时,她高潮不下十次之多,我积蓄了十多天的能量,一次发泄出去。我想她这回的买卖是很合算的,我的口水具有美容的奇效,而我的元阳更是“滋补极品”她看我的可怜相,不由笑了:“你刚才不是很厉害吗,现在怎么变成虫了。”   她将我头夹在她胯间,盖上毯子才睡。我头被她大腿压着,口中含着蜜穴,不时有淫水流进我嘴里,又闻着她身上的体香,不多时下体又开始硬了起来,幸亏她也累了,没有发觉,我只好忍住欲火不动,好不容易才睡着。   第二天我是在她对我的“强奸”之中醒来的。她背对着我坐在我身上,轻轻地上下耸动着,不时还坐下来打个圈,一手在自己乳房上抚摸着,另一只手却捏揉着我的双卵,口中发出轻轻的呻吟声。我乐得享受一下,伸出手在她身上抚摸着,她转过身来:“你醒了,饿不饿?”   昨天累个半死,当然是又渴又饿,点点头。床边放着牛奶、面包、蛋糕和水果,营养还不错。   她又坐在我胯间上下套弄起来,这回就不是和风细雨了,大起大落,又狠狠地把我强奸了一回。   我可真够命苦的,第一次上门服务就找上了这么个变态的性虐狂。我想,她是不是以前被男人强奸过,所以现在也要强奸男人;或者认为自己比男人高等,看不起男人,又不甘心社会上男尊女卑,所以要在床上做一回强者;或者她老公也是个变态的受虐狂,被她做贱还一副满足的样子。看她这样子,以前也一定玩过好多次男人了。   我一夜没有小便,刚才又被灌了一肚,再被她这么在小腹上一颠一颠的,也开始忍不住了,“姐姐,先停一下,我要上厕所。”   她虽说爱灌我小便,但喝我小便是绝不可能的,也不想弄脏她床,只好让我上厕所,手中捉着我的小弟弟,象牵小狗一样领我上卫生间,还硬要给我把尿。我的小弟弟还硬挺着,她笑着用力将它按下去,几乎要折断了,好不容易才解完,大大松了一口气,这才又床上休息。   她用手套弄着我的小弟弟,“好久没这么开心过了,今天我们好好玩一天。”   我一惊:“玩一天,你还不把我吸干了。”   妈的,牛郎这碗饭真不好吃。   “你这小鬼头这么厉害,姐姐我还怕被你玩死了呢。你也别再出去了,姐姐包了你怎么样?”   我心想被你包了我还有命吗。“你包了我,不是要砸很多人的饭碗了么?”   “死小鬼,你当姐姐我真这么花心啊,你可是我的第一只小鸭子。昨天也不知为什么,一见到你就有种冲动,”   说到这,伏在我身上闻了几闻,“还有你身上这股香味,让人心痒痒的。都怪你这只怪小鸭,连我老公都没这么让我动情过。”   “你老公有没有我这么厉害啊?”   “你还说,他要有你一小半,我也不会找你这个小淫虫了。”   “那你平时怎么办?”   “想知道么?”   她打开床头柜,取出一根假阳物,塞到我嘴里咬住,然后又坐在我头上,对准假阳物玩了起来。   看来她老公床上功夫不济,只好借助外力了。   这假阳物还是中空的,随着她的动作,不时有淫水从中间流下,弄得我满口都是,我还能有什么办法,只好照单全收。我咬着假阳物,恶作剧地往她蜜穴内吹气,她蜜穴被我热气一吹,又痒又胀,不由娇笑:“别…别闹了,痒死了…”   我捉狭地一个劲地吹,她实在受不了痒,“你再吹,我可又要给你喝‘雪碧’了。”   我已被她灌过一回小便了,可不想再来一回,这才作罢。这假阳物当然比不过真家伙,不一会,赵琳就扔了那怪玩意,和我真刀实枪地干起来,我又是惨遭了一回强暴。   接下来她又让我看了另外几种花样,如可以绑在身上的带着假阳物的腰带,电动的自慰棒,还有玩SM的皮鞭、手铐什么的,花样还真不少。听她说,她老公在床上满足不了她,只好充当她的宠物,陪她玩这些假凤虚凰的游戏。日子一久,她老公就由当初的讨好老婆,变成后来真心自愿的充当她的玩物。而她也习惯了老公变成宠物,自己当主人的感觉。天冷的时候,晚上不想上卫生间,就让老公趴在胯间喝了,一开始是新鲜好玩,想不到日子一久,二人都习惯了,却害我被灌了一回。   她另外还有几个男人“面首”供她泄欲之用,都是贪图她美色的好色之徒,平日都是一本正经的白领精英人物,在她面前就一个个变成了可怜的小狗,供她玩弄。这些白领人士的私生活也不是怎么美好的,暗地里都有一夜情之类的外遇,彼此不问底细,就算白天遇上了也都装不认识。她人长得美,又有令男人销魂荡魄的床上功夫,令男人上过床之后对别的女人再无兴趣,甘心供她玩弄。而我则是她第一个带回家的男人,而且是第一只“鸭子”看来我还挺荣幸的了。她说她也不知道怎么就会看上我,还带我回家,我想,我身上奇特的“催情体香”一定发挥了不小的功效,不然,她也不会带一个初次认识的“小鸭子”回家,万一遇上不怀好意的男人可不是闹着玩的。   接下来的一整天我们都没出过门,害得我到后来实在没力气了,只好任她骑在我身上对我“百般侮辱”她越战越勇,自己都奇怪怎么会这样。我倒有些明白,这可是我身上散发的阵阵清香和我宝贵的元阳的功劳。   本来晚上我是不想再干了,实在太累了,要好好休息一下养足精神。明天星期一,头一天上班总不能迟到吧。但她食髓知味,非要我再陪她一夜。我今天都没穿过衣服,一整天都是一丝不挂的好方便她对我“临幸”现在幸好是6月,天已转热,这要是在别的季节还不把我冻出病来。   她搂着我,“你真是个好宝贝,姐姐都舍不得明天放你走了。”   “你还想绑架我啊?”   “要不是我老公再过几天要回来了,我还真想绑架你呢。你这个害人精,你一走,叫我以后可怎么办?”   想到以后平淡如水的性生活,真是没法过了。“不行,你以后还要常来陪我。”   “我可不是住上海的,怎么来陪你?”   “这我不管,你不来,我就来找你。”   都怪我,身上干吗还带了身份证,甚至连中考的准考证都带在身上,想编个假名都不成了。身份证她还给了我,准考证却被她没收了,说以后可以凭这个来找我,不怕我跑。没办法,只好先答应下来,她总不会真来找我吧,那样我的魅力也太大了。她已经是嫁了人的,只不过是寂寞之际找我泄欲而已,过些日子早就把我给忘了,还有一大堆男人愿意当她的宠物玩偶呢。现在无非是因为我的床笫功夫比别人好,所以一时情热而已。她知道了我的名字,我却还对她一无所知,真是亏本。   “你不是来上海打工做牛郎的么,这二个月我就包了你好不好?”   我可不会再笨到告诉她我来上海的目的地了,只说已经被人包好了,不能退订。牛郎也是要有职业道德的,不能违约。现在只好先答应有空时一定找她,她也可以用QQ和我联络。她也没办法,只好与我又狂欢了一夜,最后是在我舌浴之中香甜入睡。   第二天我很早起床,告别情热难舍的喷香玉体。   在路上,我打开她给我的信封,里面有500美元,折合人民币有四千多,另外还有一张1000港币的“金牛”说是给我“破处”的红包。我是头一次真正干上门服务的牛郎生意,也不知道这算是多还是少。看来做牛郎累是累了点,钱还是挣得不少的,不过我可不想以此为职业,只能有空时玩玩业余的兼职。另外还有一张卡片,上面只写了一个电话号码,另外还用口红印了一个唇印。我想了一下,随手撕了,我想我们以后都不会再相见了,我可不想把牛郎当作我的正式职业。   第009章、初进九星   回宾馆又小睡了一会,等到8点半,我就出发,开始我暑期正式打工的第一天。   我找宾馆时是特意找离公司近的,所以到九星时还不到8点50分,公司一般都是9点上班的,我是头一天上班,当然要早一点报到,给人一个好印象,但也没必要来得太早,提前十分钟正好,既不浪费时间也不失礼。公司占了十六到十八的楼面,总经理办公室在十八楼,人事部也应该在十八楼吧。   我走进电梯,因为正是上班时间,电梯里挤了八九个人,狭小的空间里充满了高级的女用香水味。在我面前就有一名身着灰色套装的OL背对着我,亮亮的电梯门上模糊的映出她高雅的面容。看着那女人对着自己,包裹在窄裙里凸出的圆圆翘臀,真是个极品屁股啊,好想在上面尽情的揉弄一番。   转眼到了十八楼,开门之后,那个女人出去,看来她也是九星公司的员工吧。她身裁足以做模特了,起码有一米七,笔直的长发挡着半边脸,给人一种冷艳的感觉,穿着灰色套装,短裙下圆润修长的玉腿穿著一双肉色的丝光长袜,性感的细带高跟凉鞋,真是诱人犯罪。我跟在她后面,看着长发飘飘,柳腰轻摆,还真是有眼福。   我先到前台去问问,前台站着一个漂亮的女秘书,也就是二十来岁。“你好,我叫叶子新,是来报到的。”   “噢,您好。”   女秘书抬起头来,露出迷人的笑脸,“您是张总介绍新来的吧?张总这几天不在,让你先跟着方小姐,刚才和你一起从电梯出来的就是方小姐。我还以为你们已经认识了呢。”   “谢谢。”   在她为我通报后,我敲了一下门,走入宽大的总经理办公室。   看来张宁已经将我的情况告诉了她,这几天我就跟着她了,能和美女作伴,是一件美好的事。   听方小怡简单地介绍了一下公司的情况。公司名为九星,是在张宁大学毕业后于1999年9月9日开办的,日期里有5个9,再加上张宁和许晴二人又都是9月9日的生日,一共就有了九个九,因而取名九星。这里是公司的总部,下面还有好几家子公司。公司名义上是张宁和她表组许晴出资办的,许晴是副董事长兼总经理,当然,实际上真正的钱还是二人的老爸出的,我想主要是怕以后交遗产税吧。   公司总部占了三层楼面,十八楼是总经理办公室、总经办兼人事部、财务部。总经理也就是张宁和许晴二人,各自有一个私人助理。许晴的助理陈飞这回也去了香港。总经办主要负责公司各种文件工作,并负责公司人员管理工作,主任是方秀云。由于公司下属的各家子公司的财务情况都要在总部汇总,还负责对子公司财务及经营活动进行审计,所以财务部的人员较多,财务部经理是赵琳。   十七楼是投资部,是总公司的主要部门,负责公司的各种投资活动,主要是证券、期货、房地产投资、各种风险投资及实业投资,因为是要害部门,由张宁直接管理,下面又按投资内容高了几个分部。   十六楼是外贸部和信息技术部,外贸部的经理是楼影;信息技术部,不但进行各种软件的开发,主要还对下属子公司的技术难题进行攻关研究,主管是田菁菁。   我发现这家公司是典型的“阴盛阳衰”不仅是公司员工中女性占了一半多,最重要的是公司的主管清一色的是二十几岁的女人,年纪最大的不过28岁,最小的24岁,我想这恐怕和公司的二位老总都是年轻女性有关。不过她们二个胆子也真够大的,这么大的公司就让一些大学刚毕业不久的小姑娘充当主角,也不怕她们经验不足出乱子?听方小怡说,公司各部门一开始配有年纪大的经验丰富的人当副主管,都是由张宁许晴父亲的公司里派过来协助工作的,现在公司已步入正轨,就由她们这些美女们独挡一面了。   方小怡知道我也干不了什么正事,张宁又将我交给了她,就让我跟着她到各部门看看,熟悉一下环境。   方小怡和张宁是同班同学,都是学国际金融的,所以现在张宁不在,投资部的业务就由她暂时主管。她带我先到十七楼的投资部。周末二天休息下来,又有一大堆事积了下来,方小怡脚不停,在各处查看着下面报上来的种种数据、报表,看得我头都晕了。现在股市已开市,投资部里当然有证券投资业务,我就站在电脑旁看他们操盘。方小怡见我对股票有兴趣,就让我先在这里休息一下,等她忙完了再来找我。   我想我前世一定是个财迷,只要是能赚钱的东西我都感兴趣,股票当然也不例外。   小学时,我就开始用姐姐给的零花钱买奖券,那时时候还没有彩票,我买的也就是有奖贴花储蓄之流,每月10元,月月对奖,买足一年12期后兑本金;也有一百元面值,一年开二或四次不等的奖,基本上都是那种以牺牲利息换中奖机会的东东,本金是不会少的。不过运气不算太好,平均下年,年收益率不到15%,要知道当时的银行年利息高达10。98%,基本上等于打个平手。不过也有一个好处,强迫节约,平时还收集旧报纸的易拉罐去卖,等我上初一时,我已积有三千块的私房钱,姐姐她们也知道我的这个爱好,还不时资助我一些。当然这点钱在别人眼里不值一谈,班里几个公子小姐,过年时一个红包就不只这个数。但对我而言,这可是我几年来的全部积蓄。   后来我又开始玩彩票,运气不济,算下来,大有亏损,投进去将近300,却只中过三四个小奖,亏损率高达90%。当然,我还是持之以恒,每星期10元5注,天天梦想中500万,姐姐常说我是等天上掉馅饼,这也不是不可能的事,我还真被馅饼打中过头。那天买完彩票,大姐又说了馅饼,话音刚落,也不知哪个缺德的,从楼上乱扔东西,一块蛋糕正打中我的头,姐姐在一旁笑得差点喘不过气来。   初一那年,正赶上99年的5。19行情,股市一片红火,连我们小区卖报纸的老太太都在看股市行情,早上打太极的都在谈股票,我既然是财迷,自然也不会错过这么个全民皆股的时机。那时我才13岁,没有身份证,当然办不了股东卡,我是偷偷拿着大姐的身份证,又求我同学的母亲代办的卡,因我还在上学,没时间泡股市,还办了电话委托,钱是可以通过银行转账的。这回运气倒不错,我仅仅以3000块入市,一年后居然就变成了13000,足足赚了10000元。当然要说明一下,我中了一次新股,光是它就一下让我赚了7500元,不然人家要把我当股神了。   股市风险莫测,入市谨慎决择。想在中国股市赚钱可是不容易的,10人炒股,七赔二平一赚。后来的事大家也应该知道,国有股减持,把指数从2200多最低减到1300多点。幸亏我胆小,选的都是一些绩优大盘股,跌的还不算惨,只亏了不到20%,听小区卖报的老太太讲,她的股票从25块变成了5块,简直是欲哭无泪。   现在我的证券帐户上有3万块钱的股票,我算了一下,初二时我有13000,以此为基数,后来我又把“打工”赚来的另外2万多的私房钱投进去,本金应该有3万5的,现在等于赔了5000,亏损15%左右,小于市场平均30%多的水平,应该算不错的了。想到这,我不禁对一些网友们佩服得五体投地,我平时上网就爱玩玩游戏,看看小说什么的,看一些网友写的书,说起炒股来,个个如神来之笔,100万钱几天就变成了300多万,放个消息股价能从10元变百元,我弄不懂这中国的股市,还有没有涨跌停板,中国证监会跑哪去了?我怎么没赶上这好机会?   方小怡打过招呼,那些操盘手也就任我随意参观。操盘手一般都是团队作业,几个人一起操作一只股票,有时行情清淡时,也就由一二个人操盘。我在一旁看着,也觉不过如此,并没有什么特别之处,不就是资金大点,进出多点。操盘手都有严格的操作指令,依令行事,不能随心所欲,电视看多了,还以为他们个个能在股市呼风唤雨。今天我看的这只股票的指令是吸筹,以5。95元为基准,两台机子分开对敲操作,每升一分,抛5-10手,跌一分,就买10-20手,反正就是高抛低买,买卖要分散,不能暴露意图。现在人心惶惶,成交清淡。股价就在这么几分钱波动,一个钟头下来才打压下一毛钱,一个上午下来,到11:30前市收市成交了6000手,也就是60万股,将近350多万元人民币,占这只股票上午全部成交量的40%左右。听一个叫高哥的说,现在已经是底部,筹码已吸得差不多了,现在开始要做成交量,修正技术指标,过二天就要开始拉高了,还问我想不想跟庄,在震仓前再出来,震完仓再进货,保证让我一个暑假赚足学费。我也知道庄家做庄,从底部到顶部来来回回地拉高、震仓、洗盘、再拉高,出货,升50%是最起码的小意思,一般拉高幅度都在100%,狠一点的翻上几翻都不在话下。想当年,亿安科技从5元拉到125元,创造了一个股市神话。不过那些家伙也太狠了点,查处之后股价一落千丈,现在都ST了。   我虽名心动,也没付诸实施。一来我的手头没钱,股票都还套着,舍不得割肉。二来,这种明显占公司便宜的事最好还是和张宁商量一下,免得她以后不好服人。另外,我那点钱也太少了点,到时候,我可要狮子大开口,向她狠狠借上一笔钱。   我不知九星的实力到底有多大,听高哥说,九星公司在证券部的总资金量不少于5个亿,现在公司主要操作的有七八只股票,每只股票平时占用的资金量小的二三千万,大的就上亿,在拉高或震荡时还另有资金加入。另外,期货部也是个无底洞,大约也占用了将近二三亿的资金,加上机动资金,这二个部门就占了10亿多资金。另外,房地产部和实业投资部也占了5个亿左右。当然,这些钱不会全部是公司自有资金,大多数是向银行贷款,还有更多的就是民间资金。浙江可是民间资金云集的地方,全国80000亿存款,浙江就占8000亿,这些热钱一部分流向了海外,大部分流入了股市和期市。这二年二级市场不景气,在一级市场就长期盘据着几千亿的资金,在期市中,也经常有庄家在短时间内动用几个亿的资金攻击某一品种的情况。九星公司的资金就大量来自于浙江的民间资金,九星的的证券部几乎就是一个私募基金。“九星基金”这些年经营不错,借钱也就容易,现在公司资金充足,还有人想借钱给九星而不成呢。当然,这样的风险也是巨大的,象电视里放的一样,一旦资金链断裂,就会造成公司周转困难,甚至破产。正所谓,高风险,高收益。   高哥看样子是难得有人陪他聊聊天,另外也看我比较顺眼,话还挺多,因为我是张总的人,一些内幕也告诉了我。另外,我看他大概是有点喜欢方小怡,想讨好我,曲线救国,向方小怡传递爱意。公司里美女如云,但最美的都集中在最高层。公认最美的许晴和张宁他是不敢打主意的,赵琳已经“名花有主”了。剩下的五朵金花则是人人想得而采之,其中,方小怡是五人中最迷人的,而且又与张宁是同班同学,自是与众不同。我当然是答应帮他创造机会,高哥高兴之余,又教了我一些看盘窍门,技术分析。我以后还要在股市里混,有这个机会,自然是专心听讲。   收市后,高哥和我一起去吃午餐,我顺便又问他一些公司的情况。公司工作餐是自助餐,每人每次5元,数量不限,当然也不能随意浪费。我看菜肴都是色香味俱全,不亚于酒店,5元钱仅是形式,我看平均每人的标准光是成本就不会低于10元。   方小怡在投资部足足忙了一上午,也不知忙些什么。大概是安排投资计划,检查投资情况什么的吧。方小怡是张宁的助理,平时也协助张宁主管投资这一块。   吃过饭,回去又过了好一会,快12点了方小怡才出现,问我习不习惯,闷不闷。高哥自然为我美言,夸我有投资头脑什么的。   第010章、纤纤玉足   现在已是午休时间,我又跟着方小怡回办公室。   方小怡一回办公室,就往沙发上一坐,把一双鞋踢飞,一边揉着脚一边叹苦:“今天的事还真多,可把我害惨了,脚都走麻了。”   我忙过去,“小怡姐,我来帮你按摩按摩,保证你舒服。”   方小怡笑道:“我可不敢劳你大驾,你宁姐回来还不怪我虐待她的心肝宝贝啊。”   我坐在她旁边,将她的脚放在自己的大腿上,手法娴熟地为她按摩着脚掌。她轻轻挣了一下,脸儿微红,女人一开始都这样。我轻轻地问:“小怡姐,现在是不是好多了?”   我的手法可不是盖的,她慢慢开始放松了,躺在沙发里,闭着双眼,很是享受。我摸着光滑的丝袜,也是另外一种享受。前二天做了一回牛郎,体力消耗过大,看来二三天都恢复不了,玩玩清纯点的小游戏也不错。妈妈的,老子可再不想做牛郎了,受虐的感觉真的不好。   其实女人穿凉鞋一般是不穿丝袜的,这样才能显示出玉腿的肌肤和玉趾的形态美。不过我看大多数女人还是喜欢穿丝袜,一来可以防晒防虫叮咬,二来可以掩饰腿部的不足。女人因为常年穿硬皮鞋,尤其是高跟鞋,足部受到挤压,脚趾部和脚跟处很容易产生硬皮和老茧现象。我就常在街头看见一些女人光脚穿凉鞋,有长茧的,有后跟与小腿颜色各异的,也有腿上有点点斑痕的,连长灰趾甲的都有人敢穿出来。   小怡的腿是纤细而修长的,小巧玲珑的小脚,玉趾还点了指甲油,唯一的缺点是小趾处长了小茧,看来是长期在办公室工作穿高跟鞋穿出来的。我低下头闻了一下,一股淡淡的温香入鼻,很好闻,禁不住又深深闻了一下。玉趾动了一下,我抬头,见小怡闭着眼,脸却更红了,心中一荡,她刚才一定是在偷看,想到这,我又低下头,轻轻地将玉趾含在口中,用舌头在上面打转。顿时,玉趾卷缩,我用手抓住不让她逃脱,她小腿开始绷紧,但最终没有再挣,渐渐地又放松下来。我胆子更大了,将足尖整个含在口中,舌头则在玉趾间打转,玉趾又开始卷曲了,我听小怡的呼吸都加快了。   我这舌技可是我的杀手锏,我的舌头开始由玉趾向上进发,沿着足踝、小腿一寸寸地向上。小怡可能闻到了我身上的香味,呼吸急促,身子发热。我这香味也不是对什么人都散发的,只有在我喜欢的女人面前才会出现,可能是那时我的情欲上升,刺激香味出现,而且越是美的女人,对我香味的敏感度越高。   从套裙下看进去,小怡白色蕾丝的内裤中间有水渍出现,看来她有点动情了。可惜套裙是紧身的,我头钻不进去,我捧住她的丰臀揉抚着,慢慢地手滑进裙内,在她大腿内侧抚摸,并向大腿根处进军。   小怡开始受不了了,内裤的水渍更明显地渗了出来,薄丝的内裤变得透明,连幽黑的毛发甚至肉缝都隐约可见,双腿夹住我的手,腰也扭了起来。在我手指点到她蜜穴上时,她“嘤”的一声娇哼,睁开眼,脸儿红红的,打掉我的魔爪,又羞又嗔地道:“你这小鬼太坏了,等张宁回来,一定要她好好惩罚。这样下去还得了。”   我见她说归说,却没有把我推开,也就不为己甚,又回复来先前状态,含着她玉趾。怎么说我们还是头一天认识,才半天功夫就这么亲蜜,也有些出乎我的意外,说不定她早已不是处女了。我在网上看到过,现在女大学生的“保鲜率”为33%,三个之中只有一个还是处女。何况她又长得这么美,大学里一定是追求都众多,就算偷尝了“禁果”也不足为奇。再说我也不过是玩玩而已,又不想娶她作老婆,管她是不是处女,少妇还更放得开些。   小怡口中说:“别闹了,云姐她们要回来了。”   脚却任我吮吸,玉趾还在我口中拨弄几下,我更加卖力地含吮着,将她一只玉足舔了个遍,到足底时一用力,小怡受痒不过,笑着把脚缩了回去,“小新,好了好了,她们快回来了。”   坐起身,见袜子都被我弄得湿透了,足心和玉趾部更是能挤出水来,嗔道:“瞧你干的,让我怎么穿啊。”   从抽屉取出一双新的袜子,见我色迷迷地看,转过身去换上。   我重又开始为她按摩,这回她可再不肯让我“舌浴”按摩了。不过用不了几天,她还会再让我舌浴的,因为我这次只舌浴了她一只脚,过几天便会发现我的美容特效。女人天性爱美,自然会求我为再次服务的。为美女服务可是我求之不得的事,乐此不疲,更何况是个超级大美女呢。   小怡一只脚任我按摩,另一只脚却挑逗般地在我胯间拨弄:“死小鬼,是不是在家A片看多了,也不知道脏。”   我笑着说:“姐姐的脚一点都不脏,香喷喷的。”   还低下头在脚尖上亲了一下。小怡玉足在我胯间玩了半天,却没发现动静,不由又气又好笑地说:“坏东西都还没长大就想着干坏事了。”   不过心中还是有些疑问,毕竟我都已经16岁了,就要上高中,而现在的孩子都发育的早,初中生同居乃至有孕的都有,看我色迷迷的样子,长得也十分出色,很能讨女人喜欢,恐怕早已偷尝过禁果了。为何我刚才和她调了半天情,她玉足又加以挑逗,却不见我有生理反应,不由有些担心我会不会有什么发育不良的“难言之隐”我心知肚明,我的那些“女友”们一开始时也都有这种疑惑,都是我用特殊的方式让她们知道这种怀疑是多大的错误。   过了些时候,外面几个OL也逛完街回来了。逛街本就是女人的爱好,二个小时的午休也不放过,买不买东西不是主要问题,她们这些白领丽人,物质生活十分丰富,逛街就象男人吸烟一样上瘾成了习惯。尤其是她们刚工作二三年,兴趣还正旺。何况公司离繁华的淮海路又这么近,自是乐此不疲。   公司的几位美女主管知道方小怡今天收了个“小弟”一起过来串门,见我们二个这么亲密,不由又笑又羡:“怪不得小怡今天不和我们一起上街,原来是在这里享受异性按摩啊。小心张宁回来可要吃醋的。”   她们几个与张宁、许晴年纪差不多,平时在私下场合都是很要好的,彼此开开玩笑,这样显得不生分。   方小怡脸红红的,“什么异性按摩,人家可是纯情的小青年,不要吓着他。我是脚走麻了才让小新揉几下的。”   “哟,心疼了。小新小新的,好亲热啊。那我们逛街逛得脚也酸了,肯不肯让你的小新帮我们揉揉?”   “你们脚酸不酸,关我什么事?”   “小怡,你好小气啊……”   几女和小怡笑闹着,一个个直叫脚痛,我只好一一为她们足部按摩,可不能只讨好了方小怡却得罪了另外几个。幸亏只来了三个,是总经办的方秀云、外贸部的楼影、技术部的田菁菁,财务部的赵琳今天去了苏州的子公司,没来。要是再把别的部门人也招来我可就惨了。三个人,每人10分钟,半个小时下来,正好午休结束。她们个个舒服,我却弄得双手又酸又麻。当然,这回是正宗按摩,可没有再舌浴,不然我的舌头都要断了。   四位大美女的玉足都比较精致辞小巧,经过了精心护理,但仍有些白譬微瑕,楼影和田菁菁脚趾和后跟都长了小茧,虽然经常足浴修趾,仍留有些茧皮,楼影还微微有些平足;方秀云由于喜欢穿软鞋,没有明显的茧皮,但皮肤略有些粗糙。还是小怡的玉足皮肤最好,仅有二只小趾有小茧。形状也最精致小巧。这一二年来我也见识过不少美足,也算是美足鉴赏家了,不知道这算不算也是一种恋物癖啊。   我手不停,嘴也没闲,有许多美食犒劳。方秀云往我嘴里送了一块杏脯,“小新,你哪学的这一手,是不是经常有女孩子让你练手啊。”   我说:“当然,这可是我的泡妞绝招,不怕MM跑的。”   “为什么?”   “要按摩当然要脱了鞋袜,半途想溜,就只能光脚走路了。”   “你还真是个小色狼,这么损的招都想得出来啊。那你是不是想泡我们方大美女啊?”   她还没想到自己也姓方。   “两个方大美人我都想泡,姐姐你肯不肯?”   “要死啊,乱占姐姐便宜。张宁是不是也是这样被你赖上的。”   她们都比我大了有八九岁,都把我当小弟弟看,虽然开着玩笑,倒也没有想到歪处去。   说说笑笑,午休结束,三女散去,开始下午的工作。   方小怡一上午已经把今天投资部的事都处理的差不多了,下午也就是处理一些手中的文件,对我说:“下午没多少事,你随便干什么好了,要想看股票,就自己去高老庄好了。”   她们把高哥的地盘称为高老庄,因为他看女人的时候总是色色的,就象他姐夫猪八戒一样。   “我当然陪小怡姐了。”   “我要你这个小色鬼陪什么?小小年纪,居然就这么花心,色迷迷的油嘴滑舌,长大了一定是个大色狼。”   “我这不是花心,是爱心。”   “什么爱心?”   “当然是爱美之心了,哈哈。”   第011章、题外之音   书已写到十章了,看到不少兄弟们给的书评和留言,想来说上几句。   1。关于人物介绍。我本来是想随着情节的发展,让她们慢慢出现的,这样也有一点神秘感,让大家猜猜也好。现在看大家都有点迷,下几章就先给大家解一部分吧。我不喜欢把文章写的太直了,那样就成了流水账了。我在文中有不少伏笔,有一些大家已经等不及了,过几章先解一点,有一些伏笔还只是一种构想,我都不知道以后会不会用上,所以大家如何有什么不解之处,可先等几天,如果过了几章还是没弄明白,再来问问,说不定我都已经忘了。   2。关于受虐。首先声明,本人既不喜欢施虐,也不喜欢受虐,实在是故事的需要。既然小新现在做了一回牛郎,就应该让他经历一下牛郎的真实生活。男妓生活在社会最阴暗的角落,被各式各样的女人玩弄,变态或不变态的都有,人格心理上难免都会有所变化。当然,小新是业余选手,我并不想让他就此变态,别说大家不喜欢,我也不高兴。而且他的轻微受虐倾向,也和童年时的身世有关,下文会有说明,我想等他进高中后就会“不治而愈”了,这点还请大家放心。   3。关于故事构想,我想从一个大家比较少见的角度写,现在网上的作品,大量的都是玄幻类,都发生在外星或异时空,我想我还是熟悉地球上的故事,再说我想象力不够,想不出太多魔法来。在网上,关于牛郎的作品应该不多,我也想弄点新意,总不能一个个都是英雄好汉,成就伟大事业,还让不让凡人活了。韦小宝,大家都喜欢,让他生活在现代,也是好事。就象简介中说的,我的构思是让他从韦小宝变成有为青年,他从事的又是牛郎事业,因此故事一开始情色事件会多点。当然,我也会让他有些特异之处,大家现在已经看到一部分了。   4。关于情色描写。本人情色经验不足(汗)实在也想不出一些花样来,因此在一些细节描写方面会借鉴一些前人的作品,所谓“前人种树,后人乘凉”每次数量不会太多,如果大家在其他一些文中看到相同之外,可别骂我抄裘。我想故事情节才是最重要的,我的“牛郎”应该没多少人会和我撞车吧。   5。其实本文我本来是想当作纯情小说来写的,可由于事先给主角弄了个“牛郎”的职业作为文章切入点,以后的情色内容就应运而生了。其实任何一部小说,只要有男人和女人在里面,想写成情色小说是很容易的。只要让他们上了床,短至几秒(我想大家不至于这么差吧)长至数小时(妈的,我都妒忌了)的事都可以洋洋洒洒地写上几万字。当然,我还不想就此把文章写成纯粹的色情文学(都不能算情色了)以后还有部分情色内容,但会比较含蓄些,总不想被砍了吧,那样大家就真的没的看了。   先写上几点,大家如果还有什么不满意的或不明白的,可以写信告诉我。   我的中文邮是:天生我材必有用@江南一叶我不敢用英文邮件名,怕有人不高兴拿邮件砸我,所幸到现在还没发生这样的事。我想任何一部作品,都是既有人说好,同时也有人骂的。有几位对主人公的受虐有点不高兴,这也没办法,要是你被逼到了山穷水尽的地步,什么事你都可能会做的,别说是牛郎了。男女之间的事很奇妙,一样的事,对不同人的就有不同的结果。如果是个心仪已久的美女,又是处子之身,我想她要让我吻她下体,我可能会求之不得,但要是让我去吻一个丑女人的下体,我恐怕会上吐下泻,从此吃不下饭,乃至活活饿死。也有人希望主人公由受虐者变成一个施虐狂,我想就有些“矫枉过正”了,还是让他慢慢转变吧,我也不知道他最后会变成什么。我的作品现在点击率还过得去,作为一部新作品能让大家这么看得上也是不错了,在此感谢大家的支持。不过得票数还是不多,和点击率有点不成比例,看来还是有点不足之处,希望大家能给我指出来,以便改进。   作品我还远未写完,一般都事先备有二三章的存货,如果没有太多事情,应该可以做到一天一更新,再快就赶上我的写作速度了。不过这几天电脑有点小事,拨号上网时速度居然只有21K,都没法打开网页了,上传更是困难,不知过几天会不会好点。   第012章、借鸡生蛋   我打开电脑,公司的系统分内外二个系统,内部系统按职位部门不同设有不同的访问权限,这个我没多大兴趣,我想上上网。输入小怡告诉我的密码后,得到联网许可。看来系统会自动记录上网记录,想看情色网站是不行了。我先访问了我自己的个人主页,在那里我放了一些常用的东东,免得要用时到处乱找,个人主页也就相当于是我的网络硬盘,顺便还可以增加一个访问量,嘻嘻。先下了我的安全证书装好,然后就登录证券软件,看看我的股票行情如何。上午在证券部,只看别人玩股票,自已却只能看不能动。这二天股市有些转暖的迹象,我的几只股票也开始由底部爬升,市值由3万变成3万1,还亏损4000元。我一向是满仓操作的,要搏就搏大的,高风险才有高收益。现在是没钱,不然我还要再补仓,股市打到这个地步,就算反弹一下也有可能赚个10-20%的差价。   方小怡看我看得专心,好奇之下过来看看,“你这小色狼也玩股票么,你有没有股东卡啊?”   我白了她一眼:“什么色狼色狼的,我们熟归熟,乱说话一样告你诽谤。”   “你还来劲了,等我告诉张宁你调戏我,看她怎么收拾你。”   她是张宁的闺中蜜友,知道张宁和许晴是表姐妹,二人都是独女,此外也没有什么表亲,我这个“表弟”是冒牌货,说不定是她无聊时找的性玩伴什么的,不过我的年纪似乎也太小了点,莫非张宁还有什么“恋童情结”女人间也经常喜欢谈论男人的,谈到男朋友,张宁就说,现在的女人都不用谈恋爱了,无聊时找个牛郎就行。现在的这些公子小姐思想开放,对性也不象父辈那样重视,公子养情妇,公主养“面首”小白脸的也是常有的事,张宁要真找个“面首”也不是不可能的事。不过她平时对张宁和许晴的印象还是很好的,未听说过什么绯闻。当然,这种事大家只能心里想想,是无法求证的。她们这些高级白领,平日工作压力是很大的,也很少有机会接触男士,精神生活方面未免有些空虚。刚才她也比较放得开,就当放纵一回,玩一次小小的激情游戏。不过我刚才被她挑弄小弟弟也没反应,心想我和张宁说不定也只是玩玩“假凤虚凰”的游戏。我今年才16岁,和张宁差了8年,当然是不会有什么真正的爱情可言。我想,其他几女也心知肚明,大家都不说破,我就成了她们暑期的一件好玩的小宠物,调剂一下精神压力。   方小怡就伏在我身边的桌上,一对丰乳呼之欲出,我眼睛不由从电脑屏幕转向了她。   方小怡发现情况,脸一红:“你这小色鬼可真是不可救药了。”   伸手把我的头扭回电脑。   “这么小气,看一下也不肯。不过小怡姐,你的好大,有35D吧。”   其实我也吃不准,不过在网上看多了,这似乎是个不错的尺寸。   “你……你这色狼,有多少女孩子被你看过了?”   停了一下,在我耳边轻问“那张宁的有多大?”   女人还真能相互妒忌,这个都要比,“和你一样,要让我摸一下就更准了。”   方小怡见我越说越不象话,在我背上拧了一下,痛得我轻呼“救命”“那你摸过张宁的么?”   “当然,要不要我也摸摸你,作一次全面比较。”   她既然问我这个,当然是识破了我和张宁的关系。我也无所谓,大家放开来,以后再开开带色的玩笑甚至动手动脚也就不会太尴尬了。   方小怡脸儿绯红,不好意思再说笑。她平日和几个女人在一起,工作压力很大,下面的人又对她不敢高攀,形成了她冷艳的形象。今天不知怎地,平日里想都没想过自已也会这么大胆。我心里自知这大半要归功于我身上的奇异清香,我可没自大到以为一个16岁的小男孩能打动一个平日高贵的白领丽人的心。   方小怡看我的股票,我开通了网上交易,现在显示的是我的股票余额。“叶子欣,是你姐姐吧?你们的名字还真有意思,音同字不同。”   我二姐的名是叶子心,要是再来几个,还有子辛、子忻、子歆、子馨、子鑫可取名的呢。   我是用姐姐我名字开的证券帐户,但用于银证转账的银行卡是我的。   方小怡看我只有可怜的3万多点钱,“就这么点,是你的私房钱吧?”   看我电脑里的浮动盈利记录有8000块(帐面余额为3万1千,先后实际投入的合计2万3千,二者之差就是盈利8000了)“不错嘛,这么坏的大市还有30%多的收益,都可以算是高手了。”   我可没告诉她有7500是中新股赚的,不然就只剩下500的微利了,那多没面子。   我说:“要不是我资金太少,明知有机会也没钱,不然赚得更多。现在就是一个抄底的大好机会,我有预感,马上就会有一波大行情出现。”   “刚说你胖,你就喘上了。那你跟张宁开口好了,要多少还不是九牛一毛。”   “那我就向她狮子大开口一回,借上二个月就还。”   “你想借多少?”   “一百万!小怡姐,你说我是不是有点空手套白狼的感觉?”   “咯咯咯,你,你本来就是只小色狼。一百万,你还真敢开口,就算买进后一分不动,光是来回跑道费就是一万,你这点钱,只要跌上2%变泡汤了。”   “你怎么可以打击我这颗脆弱的心,你听,我的小心肝‘卟咚卟咚’地在跳呢。”   “好了好了,你这小心肝还是向张宁去说吧。”   说归说,我还不敢向张宁开口,一百万可不是个小数,就象方小怡说的,买了一分不动我就要亏一万。更何况近来市况不好,绵绵阴跌不止,直到近些天才稍有止跌现象。   我没打电话,张宁倒打电话过来了,方小怡接的电话,交给我。张宁上午和客户谈完,现在正在休息。   “小新啊,这二天睡得好吗?”   “不好。”   “是不是我不在,孤枕难眠啊。”   方小怡在旁边听着,不由暗暗偷笑,心想一定有什么暖昧关系。   “怎么不说话了,是不是公司里美女如去,迷昏了头。你这小鬼要敢动什么坏脑筋,我可饶不了你。”   “我哪敢,我这人可是老实人。”   “你会老实?你可是有前科的,我给你记着呢。你小心点,她们几个都练过柔道和空手道的,尤其是方小怡,有几个小流氓现在还躺在医院,你要惹了她,我也救不了你。”   我看了方小怡一眼,心中还真吓了一跳。她得意地看了我一眼,凑到话筒边说:“张宁,你敢说我坏话?”   “要死啦,偷听人家电话。”   方小怡轻笑着说:“你小情人现在急着要用钱呢,想发一笔大财呢。”   “那你先给他好了。”   “是一百万,我可不象你,把我卖了也值不了一百万。”   “什么不值,几千万都不止。上次那个江公子不是向你求婚,连公司带别墅都可以转到你的名下。”   “好了好了,别说我了,先谈你小情人的事。”   “什么小情人的,这么难听,我们可是纯真的姐弟之情,可不象某些人想象地那样。”   接着问我借钱铸什么。我说借一百万炒股,赚了就当时我这个暑假打工的工资,“那要赔了怎么办?”   “那就从我以后每年的工资里扣。”   “别以为你赚了几千就以为股市里的钱好赚,万一赔了,有你哭的。”   接下来我又说了一大堆的好话,张宁说:“我可给你设个平仓限,10%,一旦跌破10%我可要强行平仓的。10万块可够你还的,要不我就把你买断,1万块买你1年的暑假,你10年内属于我的私有财产。”   方小怡插了进来:“那我要借,你肯不肯租啊?”   “要死,你还在偷听,等我回来看我怎么收拾你。”   眼看也快收市了,借钱的事张宁让方小怡明天从她本人的帐户里划,与公司无关。最后又再次申明,跌10%就平仓,赚的钱如果在三万以上就买断我高中三年的暑假,要是赔了,每一万买我一年的暑假,赔足十万,就从高中连大学四年都卖给她。毕竟这是一百万的巨款,若不是我和她有特殊交情,一般人也根本不会开口就借的。无论输赢,高中三年看来是注定卖给她了。不过,二个月挣一万这样的好事还是大值。   方小怡笑着看我,“你还真值钱,二个月的暑假就有1万。”   心中对我们之间的关系已再无怀疑了。   “那我给你打个对折,5000块,我卖给你了。”   “我可不敢,不然张大小姐一生气,我可就要失业了。”   第013章、孤枕难眠   公司的作息时间是朝九晚五,中间还有二个小时的午休,等于只工作六个小时,上下午各三个小时。上海是个超大型都市,市区范围极大,不少人每天光是花在上下班的时间就达4个小时。   公司员工中有一半是上海人,还有不少是外地员工,除了结了婚的和自己租房的,公司在莘庄有几幢住宅楼作为员工宿舍。公司有房地产方面的建设投资,宿舍楼本身是准备将来出售的居民住宅,只不过暂将空置的让员工住。原先的宿舍小区是在锦江乐园和虹梅路附近的,后来房价大涨,就将宿舍迁到了莘庄,因为通了地铁,交通还算是比较方便的。原来的小区仍作为住宅出售。公司员工都算是白领阶层,有些进公司较早有点积蓄的职员就自己出钱,以成本价买下。当时公司在莘庄投资购地时,地铁还没通下来,几年后地价就飞天了。因为房价差价的原因,公司在莘庄的员工小区几乎等于白捡一样。可见房地产行业,虽说风险高,但遇上个好机遇,利润也是惊人的。   几个美女中,许晴和赵琳都是去年结的婚,在市中心自己有高级公寓,张宁也有自己的一套公寓。陈飞和方秀云是上海人,另外三个都不是本地人,楼影是杭州人,田菁菁是苏州的,离家也不能算太远,坐火车不过二个小时的行程,周六日也可以回家。方小怡是北京的,在上海也有亲戚,是军队里的什么高级干部。三个人合住一套将近二百平方的三室二厅的房子,因为是高级职员,公寓位置是公司保留在虹梅路的小区,公司的主管人员一般都在这里。同样是在地铁附近,比起莘庄的普通员工来行程可方便了许多,路上不到半小时就可以到了。   快下班了,方小怡在我耳边说:“你晚上又要孤枕难眠了。”   “我这么可怜,今晚你留下来陪我好么?”   “我才不陪你这个小色狼呢。”   下班后,我一个人回到宾馆房间。到上海已有三个晚上了,今天才睡上宾馆的床,前二天的房钱都白花了,二天可就要456元大钞啊,我平时一个月也没花这么多。反正张宁说让我住好点的,到时候向她报销。   吃过晚饭,又洗完澡,我就乘乘地在房间里呆着,可再不敢去当什么午夜牛郎了,这回遇上了一个性虐待狂,下回说不定就染上个什么脏病回来,人要是倒霉,喝凉水都会塞牙。   两天没给家里把电话了,先报个平安,不然回去日子不好过。果然,大姐一听是我,就先把我骂了个狗血淋头。“你这小鬼,死出去二天了,连个电话也不打,不知道家里担心啊。”   我只好赶紧告罪求饶,会哭的孩子不吃苦嘛。   好说好劝,才让大姐消了气。然后报告考试考得怎么样,到上海过得如何?我当然不会告诉她这二天的事,编了个现由搪塞过去,姐姐虽不大信,但又不能到上海来查证,也只能作罢了。   上上网,和网友们聊了会天,遇上丁玲和林诗怡问我到上海后的事,也编个理由过去了。然后又到各大证券网站,仔细分析各公司的财务数据,挑选一些潜力股。也没玩游戏,就下了。   今晚难得一个人悠闲,我从包里取出了书,开始学习。我知道现在干什么都需要知识,没有一张大学文凭,什么好工作都找不到。俗话说“笨鸟先飞”我可要提前就学习了。不过我学的不是高一的课程,而是自考教材。我也想学大姐和二姐,在高中毕业时能同时拿到一张大专文凭。我想着要早点毕业,找一份好工作,好好报答姐姐对我的养育之思。   我不知道我究竟是谁,就连父母是谁、家庭、生日、出生地也都是未知之谜,因为我是大姐从医院捡回来的。我的历史是从六岁开始的,在此之前是一片空白,不但是我,别的人也都一无所知。   听大姐说,我是在一个雷电交加的下午被人送到医院的,当时我全身光溜溜的,好象是被雷电击中,昏迷不醒,却又没有明显的外伤。据那个送我来的警察说,他是在路边捡到我的,当时就我一个人倒在地上,也没有别人在。几天后我才醒来,医生发现我完全失忆,什么也想不起来,看来是雷电击中的后遗症。因为不知我的来历,又没有人登报或到派出年报案丢失小孩,只好想要把我送到孤儿院去。   那时大姐当时16岁,正在医院陪护瘫痪在床的父亲。大姐的身世很不幸,妈妈是生她而难产死的,二姐是父亲和继母的孩子,在她15岁时父母又遇上车祸,继母和小弟当场身亡,父亲重伤,在医院瘫痪住院,三年后才去世。出车祸时二姐才7岁,大姐为了照顾父亲和二姐,放弃了大好前程,初中毕业后读的是卫校,为的是可以免学费,而且可以学医护理父亲,还能早点出来工作照顾家里。当时她是学校的尖子生,每年成绩都是年级的前三名,如果不读卫校,免考就进五中,三年后清华北大也都是可以保送的,为此,学校老师们都劝过她,答应免除全部学费,还提供奖学金,但大姐为了父亲和二姐还是忍痛放弃了。   大姐听说有个被电击的男孩,也来看过,发现我和她车祸身亡的小弟长得几乎一模一样,心中一动,领我去让父亲看,简直就是小弟重生一样。父亲家中是几代的单传,平日对小弟是百般疼爱,小弟的死,对他的打击不亚于又一次车祸。看到我,父亲好象又看到了小弟一样,本已渐失生气的身子也为之一振。大姐后来又为我办理了领养手续,因为我和弟年纪相似,相貌也一样,所以一切如名字、生日都是借用小弟的出生资料,父亲想要让我来继承叶家的血脉,后来临终时拉着大姐的手要她好好照顾我,就当亲弟弟一样。本来别人都劝过大姐和父亲,自己都还顾不过来,还怎么有能力领养一个不知来历的孩子。但大姐还是收留了我。   自出车祸后,家里就没多少收入来源,全靠父母单位的抚恤金和车祸赔偿金支持生活。平日,大姐除了到医院照顾父亲,还要照看我和二姐,节假日还要打工。我和二姐可以说是大姐一手拉扯大的,日子一直过得很苦,我发誓,长大了一定要挣大钱,好好报报答大姐。在我心中,大姐完全可以代替我那不知是谁的母亲的地位。   姐姐虽然忍痛放弃了上重点中学的机会,而读了中专卫校,但仍没有放弃上进之心。凭她的学习成绩,卫校的课程当然是小儿科,门门都是优秀。从第二年开始,大姐就开始参加自学考试,每次都报四门,一年就是八门,当时不象现在有补考的机会,一次通不过就要等下一次了。大姐的聪明是有名的,她上的不过是中专,里面的一些基础课程还不如普高的呢,但她硬是跳了几级,直接攻读大学的课程。她选得是相对简单的会计专业,属文科专业,和高中的一些理科方面的课程没太多联系,因而考得比较顺利,只有高等数学(一)让她头痛,考了第三次才过。她白天上卫校的课,晚上和星期天还要上医院陪父亲,在家还要照看我们,抽空才能自学,实在是很苦,人都是瘦瘦的。参加工作后,父亲也过世了,我和二姐也大了些,学习时间才多点。以后,她又先后拿到了会计本科、护理学专科、药学专科、药学本科四门文凭,而且还考出了注册会计师和注册药师二门很吃香的证书,因为护理学本科报考有工作年限的要求,报得比较晚,到现在还差最后二门。   我们家只有大姐一人参加工作,日常生活自然很艰苦,不过我和二姐也比较争气,从不挑拣什么好坏,二姐有空时也去商场打工,同时和大姐一样,在高中时也开始参加自考了,二姐的英语极好,所以报考了英语专业。现在她已取得了全部课程合格,因为成绩是6月初出来的,等办完毕业申报拿到毕业证书就要12月了。   我当然也不想落后,也要从高中就开始学习起来,要争口气让从小看不起我的那些人看看。   我被大姐捡回来时,可能是受雷击或别的原因,造成我失忆,对以前的事一点都不知道。不对我还能听懂别人说的话,除了本地方言,还会说普通话,可就是不知道自己的名字和家庭地赴。由于我来历不明,就按替了因车祸身亡半年多的“叶子新”的身份。在办理领养手续时,为把已注销户口的叶子新“复活”还费了大姐不少力气,找了不少人帮忙。   我于是就变成了叶子新,年纪为6岁。   也许是失忆的原因吧,我在小学的成绩一直极差,上课学的东西一下课就忘,考试红灯满堂。老师们对我头痛万分,居然让我去做智商测试,想把我划为“低能儿“,这样,我的成绩就不用记入学校的成绩中,不影响学校排名。但测试出来,我的智商居然比班上大多数学生还高了一点,气得他们无可奈何,又莫名其妙。   上初中时,我的成绩也是一团糟,上课还喜欢作小动作,为此,柳若兰没少罚我站、关我晚学、写检讨,作值日。但自从初一暑假,我和姐姐有过关系之后,我好象忽然开了窍一样,记忆力大为好转,学习成绩也开始回升,初一时我还是班上倒数前几名的,上完初二后,已是中游水平了,这样初三分班才能继续留在初三三班。初二的暑假,又和柳若兰有了“亲蜜接触”有她的辅导,加上大姐平日在家也对我指导学习,我的成绩一跃变成了前十名,这学期更是始终保持在前6的名次不变。   现在我也要上高中了,也要象二位姐姐一样,提前念大学了。我的理科成绩不大好,主要是以前基础太差,一时还难以赶上,还是读文科的好些。虽说柳若兰是教英语的,在她帮助下,我的英语成绩也大为好转,不过我不大喜欢背单词,还是学大姐会计专科好了。我先报了二门,今年十月份考试,书也是刚拿到不久,还是全新的。我报的是“马克思主义哲学原理”和“法律基础与思想道德修养”这二门公共课,不管最后读哪门专业,都是要用到的。   前者是深奥了些,但也能看懂,后者在初中时也多少上过一些,一次过二门应该没太大问题。   我知道,要想生活得好,现在就要努力学习,以后才能找到一份好工作。虽说我有做牛郎的天生条件,毕竟是不能当作终生职业。   第014章、天生我材   牛郎并不是很理想的职业,社会地位低,工作环境差(一是丑女多,二是有可能染上性病甚至爱滋)而且是体力劳动,算起来也是吃青春饭的。在网上看到,做这行的平均“工作年限”是三年,三年之后,体力就透支完了,没法再干这工作,有些人甚至连以后正常的性能力都丧失了。   但这门职业的市场准入也低,只要你人长得英俊些,“体力”持久,也就可以从业了。   对于我来说,还真是从事这门职业的最佳人选,具有天生的优势。所谓天生我材必有用,我的材却是可以专用于当牛郎的。相貌是不用说了,从小到大,女孩子们个个都喜欢我。我还有五大天生法宝:“口水美容”、“体香催情”、“不烂之舌”、“如意玉杵”、“元阳养颜”这几大法宝都显得有些怪异,我也弄不清是怎么回事,可能与我那奇特身世有关吧。   我的身体出现异状是在十岁后逐渐显现的,最先是“口水美容”我自小和大姐一起睡,有时候做梦有好吃的,醒来时口水都把大姐的手臂打湿了,看来是把她手当什么好吃的了。大姐又气又好笑,幸亏我没一口咬下去。后来大姐发现自已的手臂变得特别的洁白细腻,连小时候划伤的疤痕也渐渐消失了。经过几回试验,原来我的口水竟有美容奇效,能让女人肌肤变得娇嫩细腻,还能让疤痕消退,日子久了,肌肤还散发出一种高贵淡雅的清香。大姐也想不出什么原因,也没告诉别人,免得我被人当怪物,或被当小白鼠作实验。从此,我就成了二位姐姐的专用化妆圣品,还省下了不少买化妆品的钱。医院的同事经常问大姐用的是什么高级香水和美容品,大姐说没用,她们当然不信,说肯定是什么大款送她的。大姐二姐人本来就美,加上我的美容大法,更加娇艳伦。不少老总、大款们都在追大姐,有几位一天一送花,开车到医院接,另有几个更夸张,没病还开些球蛋白什么的让大姐给他们打针。就为了能多亲近大姐。   随着我渐渐长大,从十二岁起,我身上开始散发出一种清香,很淡,只有近身时才能闻到,大姐她们闻久了,就会渐渐地全身发烫,春心荡漾,我的体香居然成了催情香水了,害得姐姐平时都不敢离我太近,还警告我不准和别的女人包括女同学靠得太近。   大姐比我大十岁,当时已是二十二岁,参加工作也有几年多了,追求她的人已是不少。她为了我和二姐,没有理那些人,但毕竟也已是成年人了,加上我身上又不时散发香味,晚间也不免有些动情之时。我和她睡一起,搂着我让我吻她,也就是玩玩“假凤虚凰”的游戏。但我对此似有天赋,无师自通,让她每次都欲死欲仙,不过十几次之后,我的口技和手技就能让她每次都尽兴泄身。二姐见过大姐的美容效果,也缠着要我为她美容,反正我当时还未发育,大姐也就由她,但只能点到为止。我们虽是姐弟,毕竟不是血亲,也就没太多乱伦之类的担心顾忌。这样过了二年,二位姐姐越发长得娇艳无比。大姐在医院堪称“院花”二姐比我大二岁,也在学校称艳。   此时我已是14岁,身上的异香散发时也更浓了,舌功更是见长,害得大姐春心荡漾,本来十天一次的舌浴,现在几乎每个星期都要来一二回了,而且每次都要在我口中泄身才罢休。而我的身体也变得冬暖夏凉,尤其是夏天,我们又没有空调,只要贴着我睡,就会有一丝清凉从肌肤传到她们身上。   那夜又是个大热天,我和大姐躺在床上看电视,因为我的空调效应,倒也不觉太热。大姐因为这些天二姐也在一起睡,已好久没和我尽性玩了,平日不过是让我舔舔手脸以作美容。今天二姐到同学家去玩,晚上不回来了。闻着我的香味,不禁有些动情,一双玉腿架上了我的身体。我也会意,伏身在她胯间,轻轻地舔舐着。   我为大姐作“面首”玩些假凤虚凰的游戏也快二年了,开始时因为我还未发育,也不觉什么。但现在我已14岁了,身体已开始发育,近来小弟弟有经常一胀一热的感觉。告诉大姐,她说是我快要变成大人了。我就说,长大了一定娶姐姐当老婆。大姐说:她早就把我当小老公了。   这几天我的小弟弟一直胀得难受,听班上的几个家伙说,他们都有过“喷泉实验”(遗精)了,小弟弟也硬过好几回,看样子我的“喷泉实验”是不是也要来了。   我捧着姐姐的粉臀,轻车熟路地吮吸着。今天大姐的水还真多,经过我的保养,姐姐的妙处呈现粉红色,还带着诱人的清香,连爱液都是香香甜甜的,不象书上说的带有酸味和骚味。二片阴唇夹着我的舌头,一紧一紧地,爱液源源不断,我都来不及咽,被灌了满满一口。我舌头不停,手也不闲着,一手探到酥胸,姐姐的双峰早已是尖挺,我捏住她的乳头,又是捏,又是揉,偶尔还拉几下。没几下姐姐就忍不住了,乳头凸起变硬,就象小樱桃一样,低声呻吟起来,又怕声音太响,咬着枕头,用手按住我的手,不让我再乱捏,可又舍不得那种麻酥的感觉。我另一只手则在姐姐腿上、脚上抚摸着。姐姐的腿很美,又细又长,因为经常让我用舌头舔的缘故,皮肤光滑细腻。我想我现在这么喜欢吻女人的玉足,可能和我经常吻姐姐的玉腿有很大关系。天热的时候走在马路上,见到穿高跟凉鞋的女人我都会多看两眼,尤其是见到精致小巧的美足,都想亲上几口。当然,美足的主人必须是美女才行,有几次看女人的背影美若天仙,追上去一看隔夜饭都能吐出来。我对姐姐有特别的感激之情,姐姐为了我们都没有谈恋爱,只要能让她喜欢的事,我都愿做。更何况舔舔玉足、蜜穴也不算太难。刚开始时我还有隐隐有些脏的感觉,后来看A片中女主角好象都喜欢让男人舔蜜穴的,我试了一下,姐姐也是极为兴奋。我的身体又还没有发育,不能真刀实枪地干,就只有手和舌头这二样法宝了,相比之下,姐姐还更喜欢我用舌头服待她。本来,酥胸也是我舌头的服务范围,但姐姐被我舔过之后,胸脯变得更加尖挺丰满,怕再这样下去,就要变成我们的香港本家叶子媚了。   我问过姐姐,为什么不让我用手指为她服务,她娇羞地说,她就喜欢我用舌头舔时又热又胀的感觉,而且有时候我的舌头卷起来还会变得硬硬的,虽说硬度、长度都不如真家伙,但却更加灵活,在她蜜穴里钻动刺探,让她兴奋异常,加上我的口水舔肌肤时有美容之效,舔蜜穴时还有催情助欲之奇效,和我的舌头“作爱”效果丝毫不亚于真刀实枪地干。于是,姐姐的身体别的地方我都可以或舔或抚,只有蜜穴和玉足是一定要我用舌头服侍的。   很快,在我的舌头攻势下姐姐泄了阴精。我只觉今天的阴精入口特别清凉,舌头开始发麻发胀变硬,是以前未曾有过的硬和长,大姐正骑在我头上上下耸动,一记下坐,正顶上我忽然硬长的舌头,一声娇哼,一股处子贞血流入我的口中。因为平日里也经常让我用舌头顶她蜜穴深处,现在也不象想象中的那样痛,但也是一时不敢大动。处子之身既失,大姐也就放开来,停下来休息一会,又慢慢地继续套玩起来。   我口中咽下了姐姐的处女贞血,只觉小腹热热的,下体也一跳一跳,不知何时,阴茎竟然勃起。姐姐正是欲火焚身之际,见我下体勃起,也顾不上什么,跨坐在我身上,将我阴茎对准私处坐下,尽情套弄着……   自从我和大姐彼此献出第一次之后,大姐对我更好了。不的我的第一次给了姐姐的蜜穴,姐姐的第一次却是给了我的舌头。   大姐是护士,知道我刚发育不能太沉溺于性事,但却无法控制自己。每次闻到我香味,都是春情勃发。她现在尝到其中妙处,自是食髓知味,乐此不疲。我为了报答大姐,自然也要舍命相陪,一开始时几乎天天晚上都要作爱,后来发现我的下体不能再自己勃起,必须尝过她的爱液才能重现生机,此外,我的阴茎也从那时起不再变化,象是停止了生长,连颜色都不变黑。幸而双丸及身体其他部分发育正常,这才稍稍放心。日子久了,我除了下体和一般人不一样,还有口水能美容、皮肤象空调,香味能催情等特异功能,此外倒还未见异常,姐姐这才放下心来。她认为这是因为我小时候受雷击后产生的特异功能。我倒希望我是别人星球来的外星人,或是异度空间来的也行。姐姐说我是异幻小说看多了,走火入魔了。妈妈的,什么样的特异功能不好,就给了我这么个专作牛郎的异能。   我以前只知道有妓女,没想到过还有男妓,而且还有卖屁股的同性恋男妓。我的男妓知识主要来自于几部港台的关于男妓的片子。在台湾,一般称男妓为牛郎,在香港则大多称为舞男,是不是香港舞厅业特别发达啊。   在有关舞男的片子中,任达华是绝对高手,我想不到一个做舞男的居然也可以那么风流潇洒,开好车,住好房。但对我影响最大的还是另一部片子,好象叫“牛郎的故事”主人公失业,找不到工作,无奈之下当了牛郎。一个前辈让他吐出舌头,又看了下体,说:“你有这么长的舌头,又有这么大的本钱,不去当牛郎就太可惜了。”   我对我的舌功还是很有信心的,至于本钱,可是中用不中看的宝贝。平时小得象未曾发育一样,一旦勃起比一般成人有过之而无不及,且还能随女人妙处而自动变化大小尺寸。更何况我还有美容的独家专利,不去当牛郎可真的是太浪费了。家里现在仅靠姐姐一个人工作,也太苦了,我想这也是门不错的谋生之道。   让我真正步入“牛郎”这一行,是在初三开学前的“补课事变”我和柳若兰有了“亲蜜按触”此后的一个学年,她先后给了介绍了三个客户。第一个是她表姐,比她大一岁,老公一年前出车祸死了,给她留下一个二岁的女儿,还有二百万的家产和一家小公司。第二个是柳若兰从小学一直到大学的同学,老公的身体不好,阳萎早泄,根本无法让她满足。第三个是通过柳若兰的表姐介绍的,是她表姐的一个朋友加客户,和她表姐是同病相怜,不过老公是生病死的,还没有生育,留下一家大公司,是柳若兰表姐公司的主要客户,分明是用我作饵使了“美男计”另外的一个客户就是张宁,是去年她出车祸后认识的。一开始是我用舌浴给她消除脸上和腿上划伤的疤痕,结果可想而知,几回全身舌浴之后,就变成了我的“客户”她也是我四个客户中唯一的处女。女人对自己的第一个男人总是特别看重的,我就成了张宁的“最爱”了。   第015章、人为财死   第二天上班,方小怡见我无精打采的样子,不由笑道:“孤枕难眠也不至于变成这样吧,张宁这回可真是害人不浅啊,等她回来一定让她好好陪陪你。”   “你可别想歪了,我可是在刻苦学习、天天向上的。”   “你这小色狼还会好好学习?哟,还真拿书出来了,还是自考的?你高中都还没上,就想着要读大学了,想一步登天啊。”   “我可是天才少年,高中大学两不误。”   股市开市前,方小怡已经让财务部和证券部为我设立了一个特别帐户,里面存入了100万。我没去证券部,就用我自己桌上的电脑交易。我还是头一次手上有这么多资金,一时都不知怎么用好了。不过我炒股也有些日子了,有几只关注已久的有潜力的个股,都刚开始从底部上来,而且盘子大,成交也比较容易。   方小怡照例又先去投资部转了转,公司各部门都各司其责,办好自己部门的事,总不能什么事都要老总亲自过问吧,那还要部门经理干什么。所以小怡转了一圈又回来了,要看我怎么炒股。   方小怡有些担心我小小年纪,手头忽然有了一大笔巨款,头脑一冲动乱买一气,一旦被套住可不是闹着玩的。   想当年股市刚在中国兴起的时候,引得多少人为它疯狂。一个8元的原始股,一天之内能冲到72元,百元面值的豫园最高时冲到一万。现在的一些股市大户们,有不少就是在那时发的财。人为财死,鸟为食亡,同时又有多少人为他多少家破人亡。有挪用公款的,有借高利贷的,蜂拥进了股市,遇上九三九四大股市大震荡,为股票跳楼自杀的有之,琅当入狱的更多。   我入市也快三个年头了,也算是见过一点世面的老股民们,当然不会头脑发热。跟谁斗气也不能和自己手里的钞票斗气吧。   九九年“五一九”行情火爆,科技股一步登天,不管什么股票,只要和网络搭上边就能鸡犬升天,就连卖纯净水弄了个网上订水,股票都能翻上一翻,妈妈的,谁有那么空,买一桶纯净水还要上网,既要会用电脑,还要记住网址,再输入一堆个人信息,有那么多闲功夫,我早自己出去扛一桶回来了。   我也是在那一年入的市,当初胆子小,见科技股一个个涨得老高,都不敢追,只能眼睁睁地看着它越涨越高,越高还他妈的越有人追着买,害得我只有看着眼红。再说我当时才3000元起家,也只好捡一些基础产业的大盘股。幸亏让我中了一次签,一下由3000变成了一万多。后来大盘跳水,我的股票倒还坚挺,是既抗涨又抗跌。到目前账面还有三万一,只比最高市值时跌了4000,如果按真正投入的算,则还赚8000呢。   我平日就在关注一些我自选的潜力股,现在也就不必再在一千多只股票里挑花了眼。现在股市跌得这么惨,早就是严重超跌了,只要能让我抓住机会抄它个地板价,少则一二个星期,多则一月,弄上个涨停板的利润还是有机会的。我看好的有电力股,一只内蒙华电,一只通宝能源,上网电价才一毛几分,我们这里电价可是要七毛,今年降了些,但也还有五毛多呢,大有上调电价可能。汽车股有点怕,都在叫入世入世的,我们国家的汽车产业可不是那么有面子的,全国产量加起来还不如人家一家公司呢。药业股里挑了做中药的,入世应该也不会受什么太大冲击,又弄了一些地产股,现在房价涨得这么厉害,利润一定不少。科技股还是不想碰了,从高位下来还没见到底呢。   方小怡见我在电脑边放了一张纸,上面记着我想要买的股票,笑道:“你还早有准备啊。是不是早就想着要向张宁借鸡生蛋了。”   “你说张宁是鸡,回来我一定告诉她。”   “呸,你才是鸡呢,听话听半句。”   “我是公的,就算是鸡也不会下蛋。再说做鸡好象是你们女人的专利,我可不想侵权。”   “你们男人还做鸭呢。”   “做鸭有什么不好,又可以玩女人,又可以赚钱,一举二得的大好职业嘛。”   “你这小鬼,小小年纪不学好,就想着乱七八糟的东西。”   “什么乱七八糟的,这可是一门有大好前途的事业啊。”   “呸,做鸭还有大好前途,还事业呢。你倒说说有什么前途。”   我清了清嗓子,还喝了一口水,一副要做报告的样子。“想说就快说,别装模作样了。”   “别急嘛,我总要先运运气,清清嗓子吧。”   小怡侧身坐在我的桌上,等我大放厥词。   “鸭,本是动物名,现常用作男妓的代称,另外还有舞男、牛郎、面首、相公等称呼。”   “废话少说。”   “这个男妓吧,作为一种社会现象,其存在有其历史必然性,是社会生产力发展到一定程度的必然结果。在原始社会,生产力极为低下,人类仅能满足衣食温饱,是顾不上性方面的享受的,再说那个时候的男女关系也随便,尤其是母系氏族,男人的社会地位比女人低,女人只要看上了男人,随时可以叫他上床。所以,母系社会是男妓出现的萌芽时期。”   小怡笑着:“想不到这门行业还历史悠久了?”   “这个当然,后来到了父系氏族时,男人地位发生根本变化,那时就是你们的萌芽时期了。”   “小鬼,说着说着又说到我们女人身上来了。”   小怡娇笑着在我头上拍了一下。   “到了奴隶社会,奴隶成了奴隶主的私有财产,想怎么玩这怎么玩,根本不用付什么度夜费,所以也就没有真真正意义上的男妓了,就算被女主人玩了,也没工资可拿,有些还被男奴隶主玩同性恋,所以那时男妓事业最悲惨的时期。当然,那还是男妓的原始状态,不象现在兴旺发达。”   “哈哈,那又什么时候发展成现在这个样子了。”   “这就是我下面要讲的,男妓的社会需要。时代呼唤男妓。随着生产力的发展,一部分人先富了起来,不必天天劳动了。吃饱、喝足、玩够、睡醒了之后,有点空虚了,有点失落了,开始思考:我是谁?我在这里干什么?我怎么解闷?我个问题就需要男妓来回答了:你是天之娇女,你就是比人高一等,你就需要男人来陪你解闷。当然,这指的是上层社会的女人,男人三妻四妾,都顾不过她们了,生活就变得空虚了。至于下层妇女,由于战乱不断,很多男人都战死了,留下大批年轻的寡妇,也需要男妓的服务。”   我又喝了口水,仰着脸,眼睛望着天,继续嘟哝:“时代发展到今天,越来越多的人吃饱饭没事干,要求得到精神满足已不是少数人的特权。单靠一二个牛郎是无法满足广泛的社会需要,这就需要组织起来,把男妓职业化、专业化。就象警察在现代国家中应运而生,最后变得必不可少一样。我以为,一个国家是否现代化,除了看它的工农业发展水平,另一个重要的标志,是它有没有一支职业化的、专业水平相当高的牛郎队伍。现在我们国家的牛郎事业还很落后,从业人员没有经过严格的培训,良莠不齐,多数还是半职业的业余选手,专业水平和职业道德都还要提高啊。”   小怡捧着一杯水,着点喷出来:“这么重要,都关系一个国家的发展了,而且还有道德?”   “就象武术家要讲究武德一样,牛郎也要有良好的职业道德。就是说要从最善良、最真诚的愿望出发去服务。要知道,容忍牛郎为她们服务的女人,心里都是很苦的,这就象饮酒浇愁,吃药止痛,如果你不是以救死扶伤的革命人道主义去对待她,那无异是落井下石,谋财害命,把自己的欢乐建筑在他人的痛苦之上!”   我开始声情并茂地说起来,到后来还用力挤压眼圈,想弄出几滴眼泪出来。   “你这小鬼,说着跟真的一样,还挤眉弄眼的,想挤出眼泪来吗?”   靠,这样也被看出来了。“我是说着说着就有些激动了。总要有人作出牺牲,总要有人成为别人的垫脚石,总要有人成为历史的罪人,与其残酷斗争,不如让我们这些有觉悟没牵挂历的人舍身成仁。为有牺牲多壮志,敢叫日月换新天。忽报人间曾伏虎,泪飞顿作倾盆雨。”   小怡笑得喝不下水,“你,你还真伟大,都肯为事业牺牲色相了。”   “为了让你们这些女人寂寞空虚的芳心得到安慰,我牺牲一点色相又有什么呢。小怡姐,为了你,哪怕上刀山下油锅都不在乎,何况只是陪你那个……”   “卟,你,你这小鬼,又说到我头上来了。找打啊?”   小怡一口水喷得我一头一脸的。她就侧着坐在我身过的桌上,我也不管了,把脸贴到她裙上擦脸。   “要死啦,弄脏我裙子我可不饶你,你这小鬼,人不大,一肚子的坏水,等张宁回来,非让她好好教训你一顿不可,不然以后还得了。”   我用她裙摆擦着脸,闻着她身上的清香,心儿不由怦跳。她刚才由于想躲我擦脸,一阵扭动,结果被我将头伏在了双腿之间,双腿无法并拢,现在裙内风光被我一览无余。她今天穿了一条小小的粉红色内裤,又薄又贴身,蜜穴高高隆起,还有一二根毛发不甘寂寞是露在外面,散发着迷人体香。我闻着一股我熟悉的清香,是我昨天给她“舌浴”后特有的清香,几天之内都会经久不散。没想到这么灵,一天见效,看来她很可能还是处子之身,因为我的这一异能对于处子之身特别明显有效,不然不会一次就这么香的。一想到小怡还是处子之身,我的心跳得更厉害了。   小怡见我半天没动静,赖在她裙下不动,低头一看,自己裙内风光大泄无遗,脸儿通红,“死小鬼,快起来。”   我抱着她双腿,头则钻在裙口不走,只恨她今天又穿窄裙,不然非钻进去大展口舌之利不可。   门口忽有敲门声,小怡吓一跳,猛得起身,不想身子一滑,我的头竟然钻入她窄裙之内。裙子本就紧,硬被我钻进一个头去,自是动弹不得。我头被夹在小怡双腿之间,想动都动不了,只可惜嘴不是贴在她蜜穴之上,但能吻吻玉腿也是不错。   小怡双腿架在我了的背上,身体又半坐在桌上,无法用力挣脱,心中又羞又急。   推门进来的是方秀云,正见到我们如些亲密之状:我的头钻在小怡裙内,小怡双腿架在我肩上,双手还按在我头上,脸儿通红,这情景任谁看了都是香艳无比。   小怡风方秀云进来,脸儿更红,这情景是怎么也说不清了。她无处借力推开我,只能忍羞让方秀云帮忙才把我从裙下拉出来。名牌就是名牌,被我钻进一个头去,居然都没有撕裂,弹性好得惊人。   我们三个面面相觑,都是脸红红的。小怡还想解释,方秀云笑道:“不用解释,我明白,我明白,我不会说出云的,你们继续玩,我先出去了。”   她不说这还好,这一说,小怡可是跳进黄河也说不清了,她平日文文静静的,没想到今天出了这么大个洋相,又羞又气,忍不住在我头上背上又扭又打的,“你这死小鬼,今天害死我了,以后怎么见她们,还不被她们几个取笑死。”   我只有被打的份,谁让我是始作俑者。不过刚才饱览裙内风光,又让我在大腿之上大亲了几口,也算是值回票值了。我忍着心中的得意,又开始关注起股票。小怡现在拖过一把椅子,坐得离我远远的,见我又看了她一眼,羞嗔道:“看你的股票,再没规矩,我打爆你的头,看看里面都是些什么,年纪小小的,怎么就这么坏。”   100万在股市里根本算不上什么,扔进去连个水花都不会起。等中午收市,我的100万都已变为股票了。妈妈的,玩就玩点大的,赌得就是心跳。人为财死,鸟为食亡,我这回是孤注一掷,要么大赚一笔,要么大亏一笔,我有种预感,这回一定能时来运转,发大财的。   方小怡看我一个劲地买,“你想钱想疯了,以为这钱是抢来的啊?有你这么穷凶极恶地买法,你还当你是股神下凡。”   我才不是心血来潮乱心买一气,一进一出的可都是钱哪,这可是我平日精心挑选出来的东东。今天我也算当了回大户了。   今天运气站在我这边,买的几只股票都在涨,等到中午收市,算下来,居然涨了将近有一个点,比大盘走势还好,差不多把手续费和印花税都赚回来了,以后的就是净利润了。我得意地说:“我就说我是股神嘛,你瞧,半天功夫就赚回手续费了。“方小怡不服气:“你这小鬼今天是走狗屎运了,以后可没这么好的运气。”   第016章、故人重逢   中午,方秀云她们又要出去,听说什么地方新开了一家巴西咖啡,要去尝尝新,问方小怡去不去去,小怡说要看着我,就不去了。几女打趣她小心张宁回来吃醋。尤其是方秀云,还故意朝方小怡挤了挤眼,弄得小怡又羞又气,脸红红的。   离下午开市还有一个小时,不过也无所谓了,钱都变成了股票,就算想抛也必须等第二天。我浏览着各个证券网站,想看看有没有什么小道消息什么的。   方小怡坐在沙发上,脱了丝袜,轻轻揉着脚趾。   我望眼过去,发现昨天的疗效出奇地显著,“舌浴”过的玉足现在洁白细腻,小茧都已经软化脱落,露出新出的嫩皮,后跟的硬皮也软化。小腿毛孔收缩,看上去如婴儿般润滑。相比之下,另一条腿就显得有些失色了。她见我盯着她脚看,把腿往后缩了缩,“小鬼,又想找打了,老老实实看你的股票,眼睛再不老实,就把你蒙起来。”   我说:“看看也不成么,小怡姐,你的脚真好看。”   方小怡脸微红,“也不知怎么回事,昨天被你……被你弄过之后,皮肤都变得怪怪的,二只脚颜色都不一样了,你是不是有特异功能啊,这么怪。你能不能让它变得一样啊?”   我不由心中一动,昨天才为她舌浴过一回,不会这么快就上瘾了吧。虽说我也喜欢偶尔吻吻美女的玉足,但要天天玩也就没新鲜感了。不过看在她还是处子的份上,再为她服务一回也无妨。男人嘛,对美女,尤其是还是处女之身的美女总是特别照顾的,而且小怡的玉足长的很小巧,令人一见就动心。   我走过去,“小怡姐,今天是不是还让我按摩按摩啊?”   “我才不要你按摩呢,早上让方秀云看见的事我还没找你算帐呢,你还敢再来。”   她的脸又红起来了,真是会害羞啊,不过我喜欢,这说明她还是纯情少女。   “早上的事我又不是故意的,是你跳起来把裙子套在我头上的嘛。”   “呸,这么说还是我的错了?”   “也不是你的错,也不是我的错,是上天安排的,说明我们有缘。”   “缘你的鬼头,你这小鬼,就一张嘴会说话。”   “我这嘴可是无价宝,萌生于二十世纪八十年代,受日月之精华,纳天地之灵气;栉风沐雨,含苦茹辛;历尽甜酸苦辣,品遍软硬冷热;吐帮纳新,咬韧嚼脆,终得一铁嘴铜舌,唇红齿白,口舌生香;能吐芝兰之芬馥,堪效百鸟之宛转;嘤嘤动人,如抹蜜糖;凡天下女子,上至公主,下至千金,人见人爱,视若珍宝,纳之深闺,把玩不休。”   我一口气说下这么多,自己都佩服自己了。这些话和上午的话,都是看小说受的启发,有几句还是原封不动地照搬过来用,没想到我现在的记忆力居然变得这么好了,要让我小学老师知道,还不让他们大跌眼镜。要想能说会道,看来还是要多看书啊,这是秘诀。   “咯咯咯,你这张嘴,吃什么长大的,这么会说。”   “我这嘴就喜欢吃姐姐你。”   我一低头,含住了她的玉趾。   小怡全身发软:“啊,不要,小新,快不要,好痒,别,别舔了,啊,别咬了……”   我的嘴轻轻地咬着她的玉趾,同时一双魔爪在她玉腿上抚摩着,问:“小怡姐,美容效果不错吧,要不要给你来个全身美容?”   “美你个头,还想占我便宜?你这么爱玩,我可要告诉秀云姐她们,让你的三寸不烂之舌大有用武之地。”   想到一整天的“舌浴”我的舌头还不断了,只好赶紧求饶。   “小新,怎么会这样啊,你是不是有特异功能啊?你以后要是开个美容厅,一定生意兴隆。”   我和她有说有笑,比起昨天亲密了许多。我的头又蠢蠢欲动地到了她的大腿,见小怡此时呢喃娇喘,意乱情迷之际,撩起裙子,一头钻了进去。这裙子还真紧,为撩起它还费了不少劲呢。   小怡全身忽然绷紧,双手推着我的肩,“啊……小新,不要,不要……快……快出来。”   我才不管她,双手抓住小怡两瓣圆翘的小屁股,用力捏揉着,隔着她粉红色的小内裤亲吻。娇嫩的花唇不断向外吐着蜜汁,渗入了我的嘴里。小怡嘴里说着不要,一双玉腿却慢慢缠在我的肩上,口中昵喃呻吟,娇喘吁吁,我的舌头在她蜜穴外面舔、顶、刺、吸、吮、咬、吻不一而足,花样繁多,双手则在她腿上臀间乱摸。因为不知道她的接受能力,不敢太放肆,只能在“下三路”玩游击战。小怡被我体香和舌尖双重刺激弄得情热无比,不由娇声催道:“快,我要……”   虽然还隔着薄薄的内裤,方小怡也受不了我这般刺激,双腿不断摩擦着我的头,才不到几分钟,蜜穴一阵猛缩,阴精大泄……   我也点到即止,没有再进一步发展下去,这里可是办公室,方秀云她们不定什么时候回来。再说我也不想和太多女人发生非常爱情,张宁可不是好惹的主。   方小怡坐起身,脸儿通红,看了我几眼,“你这小鬼,越来越不象话了。再这么下去,我可要向张宁告状了。”   我帮她整理好衣裙,笑道:“我这可是好心帮你美容呢,你不谢谢我,还要骂我,我好命苦啊。”   小怡和我有了这番亲密接触之后,对我自然又亲近了许多。   “小新,你倒底是什么样的人,怎么和张宁认识的?”   我简单地告诉了小怡一些关于我身世的事,当然,一些风流韵事就省略了。   “怪不得我看张它的皮肤现在怎么变得这么好,以前她还不如我呢,原来是你在作怪。”   “那我也来帮你全身美容一次好了,绝对让你满意,而且还是免费服务,并送童男一名。”   “你这样子,就算身体还是童男,心理上早就不是童男了。”   因为昨天她未见我有“生理反应”心里还以为我未发育呢,真是够纯的。妈妈的,现在的性教育是怎么回事,十四五岁的中学生都在怀孕了,她一个二十四岁的大学生反倒对此一无所知,看来现在的性教育要抓紧啊。不过对我来说最好,以后找机会再和她好好亲近亲近。   “小新,你以后别再对别的女人乱用特异功能了,万一被什么人知道了,拿你去做什么实验,就麻烦了,知道吗?”   她还挺关心我的,我当然应允:“好的,以后我就为姐姐你一个人作美容。”   “话别说过头了,小心张宁找我麻烦。”   我想亲亲她,她却嫌我嘴上脸上都是她的淫水,红着脸硬是不肯,我只好灰溜溜地去洗手间洗脸去了。   下午就没多少事了,早上都把钱变成了股票,我百无聊赖地在网上乱看着。   “小新,帮我把这份文件交给财务部的赵经理。”   小怡见我实在无聊,找个件事让我做。   “她不是去苏州了么?”   “出差就不会再回来了?快点去,这里还有事呢。”   “知道了,我会马上回来,不会让姐姐想的。”   “去你的,我才不会想你这个小淫虫呢。”   我到财务总监办公室,敲了一下门,走入宽大的办公室,一下楞住了,倒不是由于看到巨大的办公桌后坐的是一个女人,也不是因为那个女人实在是太美了,而是她竟是我在上海的客户。   赵琳也是一惊,接着就笑了:“想不到我们这么快又见面了,这回你该答应陪我二个月了吧。”   我只好尴尬地笑着:“真巧,这么快又见面了。”   赵琳关上门,拉我到沙发上坐下,亲了我一口:“怎么,见了我不高兴么?想不到张宁这么清纯的女孩子,居然也会找了你做面首,你的魅力还真是不小啊。你们怎么认识的,这几个月总见张宁春心大动的样子,还以为她有了男朋友呢,想不到居然会是你这么个小不点。”   在我耳边轻声说:“她是不是也被你骗上床了?”   我脸儿通红,赵琳又亲了我一口,“好了,不逗你了,等张宁过几天回来再问她。你来上海,是白天打工还是晚上打工啊?还是白天晚上都打工?”   见我有些恼羞成怒的样子,笑道:“好好,不说了,才说几句就不高兴了。你现在跟着方小怡,她可是个大美人,这回便宜你了。有没有什么不轨之举啊?”   妈妈的,你对我还挺了解的。   她的手在我身上乱摸,弄得我全身不自在,小弟弟不争气的硬了起来。赵琳娇笑着,隔着裤子就捏玩了几下,“你这小鬼还真厉害,见我见的男人中,你是最厉害的。”   我不由有些得意:“这个当然,也不想想我是什么人物,中国第一牛郎。”   我怕她再玩下去弄出火来,忙挣开她的身子,“我还有事,要回去了。”   她对我又摸了几下,“要不是我老公回来了,今天晚上不会放过你。”   见我松了一口气,嗔道:“怎么,我就这么可怕么?放心,开学还有二个多月,总有机会的。”   见我又紧张起来,不由又气又好笑。   我把文件往她桌上一放,狼狈地逃出她的的魔爪。心想真是冤家路窄,又遇上了这个变态。想到接下来还有二个月要和她同处一个公司,不知会弄出什么事来。要是让张宁知道,更是麻烦,我才借了一百万,要是惹恼了她,发财梦可就要破了。就算是现在,小怡刚对我有些意思,被她一搅还不黄了。   下班时,小怡又问我:“张宁要后天回来,你这二天还要守空房呢。”   “那你陪我好了,反正你回去也没事。”   “没事也不陪你这只小色狼。”   说完,在我头上敲了一记,笑着扬长而去。   独守空房也没什么大不了的,现在我晚上又要上网看股票资讯,又要看枯燥无味的哲学书,累了上网看看电影,玩玩游戏,再给姐姐和张宁打打电话,和网友聊聊天,时间都还不够呢。这牛郎的高风险工作干过一回就够了,以后我也不打算再干了。这回遇上赵琳这个性虐狂,让我对这工作都心怀恐惧了。   接下来二天,也没什么大事,赵琳和方秀云她们中午时候也来和我们在一起聊天,都没机会陪小怡玩“开心游戏”了。由于我的美容大法颇有神效,小怡倒是很想让我给她再美容一番的,却苦无机会,也有些羞于开口。我们认识也就二三天,总不能让她一个女孩子开口就要男人舔她全身吧。   赵琳倒是有几次暗示我到她办公室去,妈的,我还会再笨到羊入狼口吗?打死老子也不去。天天有方小怡这么清纯可爱的美女作伴,偶尔开一些稍带黄色的玩笑让她脸红一下,也是乐事,虽说也没有什么进一步的艳事,也好过被一个淫妇玩的好。赵琳也没办法,总不能拖我上床吧。我想她老公这几天一定不会好过,说不定怎么被她虐待呢。反正他们一对淫贱男女,一个愿打,一个愿挨,别人也管不着。   第017章、丽人归来   星期四,张宁和许晴从香港回来了,下午我和方小怡一起去机场接。   张宁见了我自是高兴,也不顾方小怡在身边,就抱着我又亲又吻,倒弄得我脸红红的。   我们上一次见面还是在五一,她回家时特意把我约了出来,好好玩了一晚后才回家和父母相聚。   我看着她:“姐姐,你真美。”   她一身紫色衣裙,显得神秘而高贵,看上去就象一个正上大学的学生,一点也看不出她已经是一家大公司的老总了。她小时候跳过几级,21岁就大学毕业了,到现在都工作3年了。哪象我,要不是实行九年制义务教育,学校不管好坏都往上送,早留级多次了。现在,想留级居然都要开后门,真是不象话。   张宁笑着,拉着我的手:“你就会哄我开心。”   “我怎么会哄你,姐姐你真的很美的,你看,那么多人都在看你呢,回头率100%。好,撞的好。”   张宁被我说得莫名其妙,转过头去,却看到一个男人只顾看张宁,一头撞上了柱子,正从地上爬起来,一副狼狈的样子。不由娇笑起来,“人家都受伤了,你还幸灾乐祸的。”   “谁让他色迷迷的,没一头撞昏就算他运气了。”   “你自己也不是什么好东西,喂,往哪看呢,那是我表姐,你胆子不小,当着我就敢看别的女人,看我回去怎么收拾你。”   许晴走了过来,后面的是陈飞。许晴身材高挑,看上去比方小怡还高了寸许,大概有175公分的样子,比我高了有半个头。我今年16岁,身体还在发育,现在才160出头,在班上都有些偏矮了,和她一比,更让人泄气。   许晴脸儿冷冷的,没一点笑容,配着她比张宁、方小怡还美的面容,让人生出一种高不可攀的感觉。我也算是在女人堆里混的人了,见了她,不知怎地,竟没生出什么见色起意的念头来。连小弟弟都老老实实地躲在家里,不敢出头,真是软骨头。   张宁对许晴介绍我:“表姐,这是我在家时认的弟弟,小新,暑假来公司打工的。”   我对许晴问好:“表姐好。”   许晴看了我一眼,淡淡地应了一声,和张宁分开,自己开车走了。妈妈的,也太看不起人了。   张宁虽然是我的“客户”却从没把我当牛郎看待,倒象是一对姐弟加情侣。有时想到她以后还是要嫁人的,心中还真是有点酸溜溜的。   晚上自然是退了房搬到张宁家里,她自己一个人在上海市中心有一套高级公寓。   一进房,她就扑进我的怀里:“小新,我好想你。你想不想我啊?”   我抱着她,温香软玉的,“当然想了,连我小弟弟都在想你呢。”   “呸,一开口就没好话,下流坯。我不在的时候,你有没有又和别的女人好上了?”   “怎么会呢,我有宁姐姐一个就够了,别的女人我连看都不看一眼。”   真是的,就算好上了,不是被你当场抓住,我也一口咬定“没有!”   的。   “哼,那你在机场怎么色迷迷地看表姐。你这小色鬼,坏着呢。”   吹牛吹过头了,晕。   我问:“累不累,先洗个澡好吗。”   张宁嗯了一声,接着,把头埋入我的怀里,双手抱得我死紧死紧的。   我如奉纶音,心神激荡,一把搂紧怀中的娇女,在一声羞涩的轻“啊”中,快步走向浴室。   进了浴室,美人儿毫无松手的迹象,连下来的意思皆无。我知道她是害羞,虽然都已经和我已经上过多次床了,毕竟还是有些脸嫩,我只好抱着她,先打开水龙头让浴缸注上水,然后在浴缸边缘坐下。   “水差不多了,姐姐。”   我柔柔地在她耳边轻声道。她微微颤动了一下,连头也不敢抬。我俯下身,用头轻轻顶开她的手臂,准确地捕捉住呼吸已变得急促起来的芳唇。她立刻热烈地回吻着,脸像只熟透了的苹果,且红得发烫,眼睛依旧闭得死死的。我缓缓地沿着唇角往下吻,小巧的下巴,纤细的粉颈……到了她的双峰之处,我恶作剧般地重重地亲了亲。她嘤咛一声,全身酥软。我乘机下移至腰间,用牙齿解开了裙子的束带,露出了只着浅紫色胸罩和底裤的白皙女体。   我一边欣赏着山峦起伏、错落有致的美体,一边将她轻轻地放入水里。水一点一点漫过她的身体,直到颈部。只有胸前的那两座山峰依然矗立。可能是水的刺激,紫色的胸罩被高高地顶起,那两团有着无限生命力的软玉像要冲破牢笼似的奋勇膨胀……妈妈的,受不了了,我飞速地褪去全身衣裤,跨进浴池,一把将她抱起,让自己半躺在下面,把她抱到我身上,驾轻就熟地对着她的双唇就是一阵痛吻。在她“昏天黑地”的时候,解除了胸部最后一道武装,随即进驻“要塞”我一面用手支住她绵软无力的娇躯,一面吮吸着鲜红欲滴的乳珠和弹性十足的乳房。她更是咛声不绝。胸部越发饱满坚挺,乳珠已胀成樱桃般大小。我脱出一只手开始摩挲着她的肌肤,慢慢下移。随着手渐渐抚摸到她的丰臀,她亦敏感地扭动着身躯。我将她重新贴上我的身体,让另一只手也解放出来,一起去清除最后一件障碍物。   轻轻地将内裤褪至膝下,她合作地曲起小腿,以便我彻底“消灭”为了嘉奖她的“合作”我又吻上已有些红肿的朱唇,把她的香舌一并纳入口中,手却开始进攻“司令部”拂过“芳草萋萋”的蜜穴,她的身子不由自主地一阵颤动,羞得把头藏入我的肩后,任由胸前的怒凸紧紧抵着我的胸口。我拉过她的手,让她的手去触摸我那已渐入状态的小弟弟,我轻柔地按压着阴部,已感觉到有滑腻的液体从那神秘的洞穴中流出,我马上将重点转移到乱草丛中的阴蒂上。揉搓着越来越胀大的突起,阴户里的润滑剂也越流越多,我知道是时候了。接着,我调整了一下体位,让我的小弟弟抵住穴口,然后,用早已是一柱擎天的老二在洞口边厮磨。她不堪这直击神经深处的刺激,咬牙闷哼不已。我转过头,吻住她的嘴唇,下身一个挺动,就准备将老二刺入蜜穴。   张宁“嗯”了一声,睁开眼:“不要在这里,我们回床上去好吗?”   真是煞风景,都在紧要关头了,还给我来了一记“急刹车”我哭笑不得,只好匆匆擦干我和她二人身体,抱着她回到床上。我的小弟弟现在正大振雄风,翘得老高,都胀得生痛了。刚才都可以在浴池里玩一回了,却又中途变更了作战地点。张宁虽和我有了亲密关系,在床笫方面还是放不开,娇羞无比。不过我喜欢,我想每个男人都是喜欢自己的女人温柔体贴的。虽然男人都希望女人最好是“人前是淑女,床上变淫妇”但要接受赵琳那样的女人恐怕也要有一定勇气的。   我在小弟弟又开始在蜜穴外蠢蠢欲动,张宁闭着眼,轻轻抱住了我。   我心中大喜,正要直捣黄龙之际,张宁却又睁开眼,笑着说:“不行,我先要验验身。”   一把握住我的小弟弟,上下套弄了几下。我心中暗笑,“早防着你有这手,还能让你看出来不成。”   我的小弟弟包皮有点长,平日总是把龟头裹得严严的,和女人上床时,在翻卷之时都有如处女破身一样,不过没那么严重,翻卷之后再套弄几下就没事了。此后如果经常作爱,也就不会再怎么缩小,如果有十天左右没作爱的话包皮就又缩成一团了。姐姐就好几次想给我做个割包皮的小手术,我不依,龟头每天露在外面,多难看,还会降低龟头的敏感度,虽然每回翻卷之时有点痛,也不过十几秒的事而已,而且包皮堆积在阴茎上,来回割擦女人妙处,还更刺激呢。大姐说我这是宁可长痛,而不肯小痛,挨一刀,过个二三天就没事了,我死活不依。   前几日被赵琳强暴时,包皮都被弄破口子了,不过我的口水既然给女人美容,给自己的小弟弟疗伤自然也是不在话下。张宁见我包皮紧紧包着龟头,用手套弄都没有翻卷过来,很是满意:“算你老实,不然,哼。”   在我双卵上轻轻捏了一下。我再也忍不住欲火,将她扑倒在身下……   随着她逐渐地适应,我慢慢加快了节奏,同时,再次侵袭肿胀的胸部。淫声浪语不时地从她的口中溢出……窄小的蜜穴紧紧地包裹着我的老二,让我感到一种舒心的“紧迫”于是,我更加用力地挺动腰部,让老二一次次地、强而有力地撞击着蜜穴内壁,迫使蜜穴深处的花蕊挤出更多的爱液……没过多久,她就发出一声尖叫,子宫一阵收缩,我趁势抵住花芯,一阵狠磨,一股热流突然从深处射出,浇得我龟头“满头满脸”激情异常。   我当然没这么容易解决,在她又泄了不下五六次之后,这才交了差。这还是我看她实在吃不消,才提前“放水”的。床上早已一片狼籍,匆匆收拾一下,再抱她去浴室……   终于我们又相拥着躺在床上,我伏在她小腹上,看到她的蜜穴都红肿了,我伸出舌头舔着私处,引来她的一声羞叫。我更是兴奋地一会儿轻咬她的阴蒂,一会儿舔食又开始从阴户里溢出的涓涓溪流,她无力地挣脱我的怪舌,抱住我的头,“别玩了,我,我受不了了,”   我见她娇羞无力的样子,只好作罢,爬到她身边睡下。   张宁脸上红潮未退,看着我,忽地一声轻笑,脸儿更红了。   我伸手在脸上一抹,湿乎乎的全是她的淫水,嘴边还粘了二根从她私处脱落的毛发,难怪她要发笑。我心中一动,趁她不备,一口吻上她的小嘴,“让你笑,让你也尝尝自己淫水的味道如何。”   张宁脸儿通红,又羞又嗔,跳下来追着我打,我们笑闹了一阵,这才又睡。   第二天上班,张宁走路都有些不方便了。几女见状,自然想象得到昨天发生了什么。   我和她住在一起,俨然过上了幸福的夫妻生活。她虽比我大了八岁,相识也有一年,在床上却还是羞答答的,对我温柔万分。一样是做牛郎,和赵琳一比,境遇可就差得太远了,简直是一个在天堂,一个在地狱。   第018章、时来运转   真是运气来了,挡都挡不住。   我买入股票还不到一个星期,就遇上了一个特大利好,国有股停止减持方案。   消息一出,周一开盘全线涨停,我的100万资金在上个周未就已经开始赢利二三万,这一下子又给我账面上增加了10万多。笑得我合不拢嘴,对张宁和方小怡吹嘘我的神机妙算。   周二一开盘,我马上逢高出货。由于不少股票还是以涨停开盘,我的股票都出在了高位。算下来,一共收回118万出头,净赚18万多,再加上我原有的股票也出货完毕,一下子就有了22万多,成了个不大不小的富翁了。   不过现在的钱有点贬值了,这22万并不能让人太过兴奋。要是放在十年前,这钱放在银行里,每年的利息就有二万多,足够一家人生活之用了,要知那时的年平均收入也不过几千。但现在放银行,一年利息只有可怜的五千,还要让你交利息税,而收入水平都已过万元了。还有市中心的房价,三年前还是二三千,现在一下就窜到了五千出头,让工薪阶层怎么买得起房啊。   大姐的眼光还是很好的,几年前就借钱买了几间二手房,这二三年转来转去,也赚了不少。而且现在大姐有了注册药师的证书(在姐姐医院能考出的也不多)又是药学本科学历,除了在特护病房当护士长外,还是药事委员会成员。大家也都知道现在医院进药方面的猫腻,大姐虽不是直接经手人,好处也多多少少有些,我们的生活也就是这二三年间才有好转的,中考的成绩前几天就已经出来了,这几天忙着玩股票和陪张宁,都忘了这事了。先电话查分,我这回可算是超水平发挥,分数刚好过一中的分数线,达到五中招收“特招自费生”的最低分数线要求。   一中和五中的录取工作是前天,也就是星期一开始的,今天是星期三,弄不好第二轮招生都结束了,于是赶紧给柳若兰打电话问录取的事。   “你还知道给我打电话啊,我还以为你早把我忘得一干二净了呢。是不是陪张宁玩昏了头了。”   “忘了谁也不能忘了姐姐你啊。”   我当然是背着张宁打电话,方小怡却在身边。这小妞真是的,就喜欢偷听我的电话,在我耳边低声说:“你敢忘了张宁,胆子不小啊。小心我告诉她去。”   “我才不信呢,你身边是不是有别的女人啊,我可听见有女人在说话呢。”   我吓一跳,“我在公司里嘛,办公室里当然有女人说话了。若兰姐,这回我考得还好吧。”   得赶快转移话题才行。   “要不是有我在一边看着你,你能考这么好?”   好家伙,功劳都变成她的了。   “那是那是,若兰姐,我录取在哪个学校?”   “当然是五中了。”   “不会吧,我都差了这么多,还能进五中?是不是特招自费生啊,我可没钱交赞助的?”   说得轻巧,这差了快有10分,这还不收个七万八万的啊。   “你哭什么穷啊。放心,钱我们几个都已经给你交好了,你就放心好了。开学前,学校要军训的,可别忘了,记得来电话。”   看来,高中三年我算是卖给她们几个了。   挂了电话,方小怡笑着对我说“看来你还满热销的,上学都不用交钱了。”   “那姐姐肯不肯帮我交学费啊?”   “有张宁帮你交,还用得着我么?”   小怡侧头看着我,小脸儿微微有点红,我不由心动。自从上星期给她作了二次“足浴”后,不是忙着炒股就是有方秀云、赵琳她们在身边。后来又有张宁,都没和她单独在一起的机会。今天张宁有事出去,办公室就只有我和她,她该不会在暗示我什么吧。“小怡姐,中午有没有空,我帮你好好美美容。”   小怡脸更红了,拿着文件夹出去了。我想有门,不否定就是默认了。我和她同处一间办公室,身上又不时会散发出淡淡的清香,难保她不动情。我的这个特异功能还是很让我满意的。   现在实行的是T+1,昨天抛了股票,钞票今天到账。我见好就收,落袋为安,让赵琳把100万划回张宁账上,留下的18万多就是我这短短一周的丰收成果了。这18万的利润,我想让赵琳将16万转入我的证券账户,加上我原先的资金,凑了个20万的整数。余下的我想转入我的银行卡里,准备交学费的,赞助是有人替我交了,学费还是免不了的。   赵琳开车带我去银行办理转账,我坐在车里,问:“琳姐,你是不是又想吃我这只童子鸡啊?”   赵琳水灵灵的眼睛看着我:“你这小鬼,脑子还满精的。”   我还不知道么,办理转账,你随便让下面的人办就可以了,还借口不知道我的账号、密码,你不会问么。分明是看今天张宁上午有事出去,下午才回来,想找机会和我一起出来而已。   果然,办完转账的事后,赵琳径直带我上了酒店,开了个钟头房。看来她老公又没能满足她。   一进房,赵琳就把我扑倒在床上,“小冤家,想死我了。”   我被她压在身下,都快喘不过气来了。“琳姐,你老公不是回来了么,怎么还是欲求不满的样子。”   “都是你这小鬼害的,自从和你玩过一回之后,我老公在床上就更不能让我满意了,没几下就完了。”   这一周来,赵琳自觉性欲变得更旺了,在床上的功力也大增,她老公本就不是她对手,现在更是丢盔卸甲,一败涂地。她又找了以前相识的一个“功夫”高强的“面首”也是很快就败下阵来。   我的客户不多,除了柳若兰和她同学是有老公的,其他的都是单身,也没想到过和她们作爱还会影响到男人。现在想想,柳若兰倒是有几回说起过她老公在床上比以前相比差多了,她同学老公本就是阳萎早泄,无从比起,想不到我还有这个损人不利己的功能,以后看来要少惹有老公的女人,破坏别人家庭“性福”可是不好的。   她把自己和我的衣服都脱了,抱着我的头就往她胯下送去。   妈妈的,还想玩这性虐的玩艺,老子可不想再喝你的尿了,我今天会跟你来酒店,可不是让你玩的,我也想玩一回刺激,要把上回的羞辱补回来,报上一箭之仇。   我用力挣出她胯间,抹去脸上的淫水,也不知道她这几天又玩过多少男人,可别让老子嘴上长出个梅毒来。   我拿过皮带,往她雪白的屁股上就来了几下,因为不知道水性,也不敢太用力,免得她翻脸。怕她反抗,又压在她身上,把她双手用皮带反绑在身后。一边又在她尖耸的玉峰尖上拧了一把,赵琳呼呼叫痛,脸上却没有怒容,“小鬼看了什么片子了,想玩SM么。”   我看她还笑眯眯的,心想这臭女人,不仅喜欢虐待男人,也喜欢被男人虐待,真是双重性格。   我将她头按到胯间,“上回喝了你一回尿,今天换你来喝我的童子尿。”   我的小弟弟翘得老高,这二天我的小弟虽然有时候还要喝喝张宁的圣水之外,平时也能自己站起来了,自力更生的感觉真好。看来小怡的功劳不小,有空要好好报答报答她才行。   赵琳笑道:“你还是童子么?”   我脸一红,“你还敢顶嘴,我没过18岁,当然还是童子了。”   将老二送到她嘴边,“张嘴。”   “你不怕我把你的小弟弟吃了么?”   也不客气,一口将我的老二吞了下去,开始上下套弄起来。   看来赵琳以前只让男人服待她,还没服待过男人,“口技”很是生疏,就只知道紧紧地含着套弄,没一点花样,也不知道玩些什么“深喉”之类,我的老二不时被她牙齿碰到,隐隐生痛。我再也没兴趣让她口交了,万一不小心被咬伤了可就惨了,还是玩点别的什么好了。   我一向不喜欢玩什么虐待之类的游戏,因此这方面的知识缺缺,又不能让赵琳教,那也太没面子了。没办法,总不能拿着皮带乱抽吧,听说玩性虐待还是一门艺术,光是抽鞭子,就要掌握时机、节奏、力度、方式、方位等多方面知识,还想分析对方的承受能力,心理感受,妈妈的,简直是要精通物理、心理、生理学了。   我骑在她背上,在她粉臀上又是扭得她叫痛,又是轻抚得她痒得直笑,这叫胡萝卜加大棒。又让她趴在床边,将粉臀高高抬起,露出粉红的蜜穴,菊蕾也在我面前一览无遗。我才不想玩什么后庭花,太恶心。我拿过我的钢笔,用笔杆在她菊门上轻轻划着。赵琳二瓣臀丘一夹一夹的,腰也扭了起来,“不要,小新,别闹了,痒死了。”   要的就是你不好受,我才不管她呢,倒骑在她背上不让她动,头却趴在她粉臀上看她的菊蕾在我钢笔的刺激下一紧一紧的收缩,我慢慢将笔探入些许,还一抽一送的玩。赵琳扭得更厉害了,蜜穴处淫水不断滴下,弄得床单都湿了一片,这场景还真他妈的淫秽,我忍不住在她粉臀上咬了一口,又轻轻地在她腰股之间舔舐着。   赵琳再也受不了,猛地一扭身,我不防之下,被掀翻在床上,钢笔也掉在了地上。赵琳虽然双手被绑,双腿却很有力,几下就将我压在身下,“小鬼,你想玩我还嫩了点,不知道姐姐我可是练过柔道和女子防身术的吗。”   妈的,我还忘了这事了,早知道,应该把她脚也绑上,并绑在床架上才安全。你还学什么女子防身术,我看我倒是应该去学男子防身术了,遇上你这么个女色狼,可真倒霉。   本来心想今天能玩玩她报一下前日之仇,想不到到头来还是被她制服了。幸亏她双手还被我绑着,玩不了别的花样,最多也就只能骑在我身上,将我“强奸”了事。她粉臀坐住了我的头,将蜜穴压在我的嘴上,淫水弄得我一头一脸,我也只好先“忍辱负重”舔着她的蜜穴。她双手被我反绑在背后,无处用力,随着我的舔弄身子不停扭动,我抱着她的粉臀,趁她此时正享受之际,猛地用力一推翻身坐起,将她扑倒在床上压住,再将她双手绑在床头。妈的,你以为学过柔道就天下无敌了,现在还不是照样被我拿下,赵琳还笑迷迷的,“怎么,还想复仇么?”   臭娘们,还敢嘴硬,我压上去,全力冲刺,赵琳淫声浪语不断:“好弟弟,用力,用力……啊……”   “你叫我什么,叫哥哥。”   “好,好哥……哥,好老公……”   妈的,老子才不想做你老公呢,那不是自己给自己戴绿帽么。   第019章、左右逢源   回到公司,早已是下午上班时间了。方小怡坐在我对面,低头写着文件,不理我。   我问:“小怡姐,中午我有事和琳姐出去了,没给你按摩,生气了?”   “有什么事,是不是给赵琳全身按摩去了。哼。”   “没有的事,我是让琳姐帮我转账。”   “你骗谁啊,看赵琳和你一起回来的那高兴样,她身上还带着你的香味呢。”   看来是我的香味泄了我的底,和我上过床的女人,身上都有带上我的体香,经久不散。这些天方小怡经常在张宁身上闻到我的体香,就连她自己身上被我舌浴过的双腿也还留有些许清香未散尽,今天闻到赵琳身上浓烈的味道,哪还会不知道我们之间的事。   “你胆子可真不小,有了张宁不够,还敢再去拈花惹草的。”   我只有尴尬地苦笑着,装着看股票行情。   忽然,我感觉有个什么东西在轻触我的下体,我伸手去抓,竟然握住了小怡穿著谈蓝色凉鞋的脚。我的心狂跳了起来。她在对面不动声色的看了我一眼,我也装着没事的样子。她的脚轻轻往回缩了回去,我看她弯腰下去了,过了一会,我的下体又被她的脚压住,并轻轻的揉动了起来。原来,她把凉鞋脱掉了。我的手我住了她的脚。穿著肉色丝袜的脚显得是那么的光滑和细嫩。我轻轻的抚摸着,她的脚趾在我的下体不住的扭动,我的那话儿鼓胀起来,顶在裤子上,难受异常。中午和赵琳因为时间紧,只玩了大半个钟头,她是尽了性,我却还意犹未尽呢。我用手捏弄着她的脚趾,轻轻搔了一下她的脚心,她的脚猛的缩了回去。抬头看了我一眼,低声笑着。   妈妈的,这不是存心勾引我吗。要不是这里是办公室,怕有人进来,真想就地把她正法了。不管了,我低下身子,钻到桌子下面,抱住小怡的玉腿亲吻起来……由于怕人进来,我只能点到为止,又是手抚,又是舌舔,让小怡泄了身才作罢,也算是报答她让我小弟弟自已更生的丰功伟绩。   刚回到椅子上坐好不久,张宁就回来了,好险。不过我看方小怡脸红红的,内裤都湿透了,坐在椅子上坐立不安的样子,暗自好笑。方小怡见张宁不注意,在桌下踢了我一脚。   我现在有了20多万,以后的生活有了保障,也就无须再开辟“新客户”了,说实在的,光是张宁、柳若兰她们几个也就够我应付的了,一个个都当自己是我老婆一样看得紧。所以打死我也不买手机,不然还不被捆得死死的,张宁还想要送我个彩信手机呢,那还得了,要是我正在“非常时刻”她让我拍一张“即时工作照“过去,还不穿帮了?   按下来几天,股市又开始绵绵阴跌,我自然又得到了吹嘘我果断离场有多英明的机会。   我的这个打工可真是够悠闲的了,上班时间不用干活,可以炒股票,中午时可以看书学习,几位美女个个是重点大学的高材生,不是清华就是交大、浙大、南大的,教我一个准高中生根本就是小儿科,只好哄哄她们开心就行,连家教费都不用掏。   公司里的几个女生和我也都熟了,平日也经常开开玩笑。女人在一起时,和男人一样,也喜欢说说男女间的事。几女也看出我和张宁间的关系。自然成了她们的重点攻击对象。   今天是星期五,上午各自忙完自己的活,中午时就在一起聊聊天,谈论明后天周末到什么地方玩。   许晴今天没来,去苏州视察去了,公司的不少生产基地都在苏州。许晴老家就在苏州,顺便回趟家。她和张宁的表姐妹还真是表到家了,二人的父亲是部队的战友,好象都还救过对方的命,算得上生死之交。复员回来后,二人分别娶了对方的妹妹,成了至亲。算起来,张宁和许晴的关系还挺复杂的,象张宁,老爸是姑父的妹夫,姑父的妹夫的妹夫还是姑父,反正大家可以去算一下,要是开玩笑地叫起来,都可以当绕口令了。   她不来最好,总是一副高高在上的样子,冷艳无比,让人不敢近前。我暗下叫她“圣姑”这来源于和她同名的女星,一把年纪了还演任盈盈,硬是把一个少女演成了少妇,令人不爽。我在她面前都不敢大声说话,倒有些象魔教弟子见了圣姑的样子。不过她也够惨的,结婚才一年,老公就在半年前出了车祸,变成了植物人,躺在香港的医院里至今未醒,这回许晴和张宁去香港,除了生意上的事,主要还是去探视。据说,有目击者看见事发时有车子在后面紧追,刹车油管也被人动了手脚,不排除谋杀的可能,警方已介入调查。   赵琳看着我,笑说:“小新,怎么人没精找采的,是不是没睡好,睡眠不足可不行啊,你可还在长身体的时候,可不能操劳过度啊。”   几女都笑起来,看着张宁。   张宁脸一红:“你们看我干什么,我又不是没让他睡。”   赵琳笑了:“就是因为你让她睡了,他才累成这样的。”   几女都忍不住,大笑起来。   张宁这才想到有语病,不依:“琳姐,你好坏。”   这些天,我是累个半死,张宁反而精神十足,皮肤更细腻了。该死的特异功能,好处全让女人得去了,根本就是“滋阴不补阳”嘛。   赵琳笑着,摸摸张宁的手,“有了爱情的滋润多么美好,皮肤都变得婴儿般的娇嫩,那象我们粗手粗脚的。”   “那你不是也在滋润吗,戴哥可是对你爱得不得了的,恨不得一步不离呢。”   我心想是要一步不离才行,不然不知道还要戴多少绿帽子呢。忽然想到他姓戴,名字该不会就叫绿帽吧。   赵琳看我笑得有些古怪,不由在我头上敲了一记:“你这小赤佬,大人说话,小孩子听什么。”   方小怡笑道:“人家小新可不是什么小孩子了,至少我们张大小姐当他是大人了。”   “要死,小怡,你也来说我。”   二人扭在一起,笑闹个没完。   下班后,张宁拉我和方小怡、赵琳她们一起去柔道馆。她们都是高级会员,四个人单独开了一个场地。   我也弄不清空手道和柔道有多大区别,反正都是空着手对打,空手道看起来象散打,柔道倒象是摔跤。   我也换上了一身练功服,有机会能光明正大地和方大美女搂搂抱抱,也是难得,而且抱了她也不能说什么。可惜想法虽是不错,可实力相差太远,听说方小怡都快达到黑带的水平了,另外二个也都不错。我上场就想抱美女,还没近身就被甩了个大背包,想去抱腿又被踹出二米开外。幸亏小怡没用大力,地上也铺了软垫,不然可就够我受的了。我又扑又抱,次次轮空,反倒被摔得腰酸背痛,只好求饶。方小怡笑着又逼了过来,“想跑,没这么容易,再吃我一记背包。”   一把抓住的衣领转身,我被摔怕了,情急生智,伸手抱住她,二只手正好一边一个握住酥胸,方小怡身子一僵,我趁此机会,伸脚一绊,结果人是倒了,半空上一扭身又把我压在了身下。   我双手还抓在她胸口不放,尖尖挺挺,软软的好舒服。方小怡脸儿通红,全身无力。我笑着说:“想不到吧,你也有今天。”   方小怡挣着身子想起来,哪有那么容易的事。我可紧抓不放,温香满怀,哪能轻易放过。   方小怡脸红红的,求饶:“好了,我认输,你,你快放手。”   身子在我怀里扭着,忽然身子又僵住不动了。我的小弟弟不合时宜地在这时硬了起来,正顶在小怡股沟里,还一跳一跳的。小怡全身都软了,没一点力气。   张宁和赵琳发现情况有异,见方小怡和我都面红耳赤的样子,不由都笑了起来。   方小怡用力挣出我的怀抱,低头在我还顶得老高的地方轻拍了一下:“死东西,太坏了。”   赵琳忍着笑:“这可不是坏东西,人家张宁可是最喜欢了。”   张宁不依:“琳姐,好好的怎么又说到我头上来了。你才坏呢。”   玩了半天,全身是汗,赶紧去淋浴。她们三个在一处,我在另一间。正洗得好好的,张宁居然一丝不挂地进来,我吓一跳:“不会吧,在这就……”   我没想平日文文静静的张宁今天怎么一下变得这么豪放了?   张宁一把抓住我一下翘得老高的小弟弟,把我拖进了女宾浴室。赵琳和方小怡也是吓一跳,方小怡更是忙用手捂着身体,可捂了上面走光了下面,捂了下面又酥胸走光,“要死啦张宁,怎么让小新进来了。”   张宁笑道:“这小鬼太厉害了,我一个人治不了他,想让你们一起来帮帮我。”   这些天我和张宁夜无虚度,虽说让张宁享尽人间乐趣,更有美容养颜的奇效,可也让她有些力不从心了。我每次上床,都能坚持一个多小时不倒,张宁一开始时还好,几天过后就直呼吃不消了。女人在男女之间都是很敏感的,我和赵琳、方小怡的事,她虽没有亲眼看见,但从我们之间的细微表情,再加上我的体香作怪,哪还能不清楚发生了什么。张宁是心有余而力不足,一个人对付不了我,不如做个顺水人情,以后二人还不尽心尽力地为她卖命地干。   赵琳嘴上不说,心里自是乐开了花。方小怡一开始娇羞不依,经不过张宁和赵琳的劝,也就半推半就。   赵琳也真是心急,怕方小怡后悔,马上就到张宁家,让我和方小怡“洞房”生米煮成了熟饭……   第二天,方小怡醒来,看着身下的我,还直觉是在梦中一般。只是下身的隐隐作痛,和床上的点点落红,告诉她一切都是真的。见我醒来,色迷迷地看着她,心中又气又恨,低下头在我肩上咬了一口:“你这个小坏蛋,昨天那么用力干什么,不知道人家还是第一次么?”   “谁让你昨天把我摔得那么惨,我当然要讨回公道了。”   “好啊,你在这里找平衡啊,看我不摔死你。”   我们在床上扭作一团。   小怡伏在我的身上,轻抚着我的脸:“小新,你这个小怪物,我,我也不知怎么搞的,竟会喜欢上你,你以后可不能欺负我。”   我哪敢,喜欢还来不及呢,一个千娇百媚的大美人会喜欢我,其中大半的功劳还是我身上的异香在作怪,不然凭她的条件,再过一百年也轮不上我这个还没她高的中学生。   张宁在外面准备好了早点:“二位新人,出来用早点了。”   赵琳昨夜和我狂欢之后,又回自己家去了。娶了个美女可未必就是幸事,得时时提防会不会让你参了军,戴绿帽。看来,小弟弟才是硬道理啊。   方小怡娇羞着出去,“张宁,你也真是的,这么捉弄我。我怎么会有这么个损友。”   张宁笑道:“我们不是要有福同享的么,这小鬼可是床上宝,好玩着呢。”   用过早点,张宁问:“这个周未,你们打算怎么庆祝新婚大喜啊?”   弄得方小怡脸又红红的。   方小怡本来打算这个周未去崇明玩的。她是北京人,出身于军人世家,是个高干子女,崇明有个空28师和空军指挥所,她爷爷当年的一个部下现在在那里的后勤部当头头,她就经常去那里的靶场玩枪。没想到她一个文静的女孩,这么爱舞刀弄枪的,又练柔道,又玩枪,以后有谁娶了她,手上和床上没点硬功夫可真吃不消她。   方小怡先打了电话,确定了一下时间,就准备出发了。   我昨天在柔道馆就已经被摔得够惨,晚上又要对付如狼似虎的赵琳和张、方二女,现在腰都直不起来了。不由叫苦:“还去打枪啊,累不累啊,就让我睡上一整天,明天再去好了。”   方小怡除了身体还有些许不便,精神倒是好极了,硬拉着我上车而去。   第020章、身世难知   到靶场时,是一个上尉接待的我们:“张部长今天有事,让我来接待你们。”   小怡笑道:“你来最好,今天多给我们弄点子弹,别象张叔那么小气,多打几枪都不肯。”   看来她也是这里的常客了,路上好几个军官都和我们打招呼。   那位陈连长带我们上靶场,给我们领了几只手枪,小怡还特意另要了一支狙击步枪。我是个军盲,看着几只手枪也弄不清是什么型号,我只知道国产的54、79,国外的勃朗宁、格洛克,但让我区分可就没戏了。   方小怡为我装好子弹:“你只要扣扳机就行了,里面我加了10发子弹,慢慢来,别慌。”   我从她手中拿过枪,脑中忽地传过一阵凉意,有一种心悸的感觉,很不舒服。我不由打了一个冷战,张宁关心地问:“怎么了?”   方小怡笑道:“这胆小鬼,头一次摸枪就吓成这样。”   我心中有一种异样的感觉,并不是害怕,而是好象我对手中的东西有着莫名的感受,好象我对它非常熟悉,拿在手里,就象是一个人拿起一支笔一样顺手、自然,可是我以前从来都没摸过枪。我忍住心中的不适感,抬起枪瞄准25米外的靶子。我只看着远处的靶子,没有用眼瞄,我的手仿佛就跟随着眼睛指向靶心。   “乒”的一声枪响,方小怡已开始射击了。我吓了一跳,手指无意识地扣动了扳机,10枚弹壳在我眼前跳飞出来,我放下枪,坐在身后的椅子上,全是发凉,一摸,都是冷汗。   张宁扶着我:“小新,没事吧。”   我擦了擦汗,说:“没事。”   自动靶纸送了过来,方小怡看了看自己的环数,五发十环,三发九环,一发八环、一发七环,一共九十二环,对于不是每天摸枪的人来说,这已是很好的成绩了,不由有些得意。又看了看我的靶纸,却怔住了。   小怡拿着靶纸过来:“这真是你打的?你真的是第一次打枪?”   张宁问:“怎么了,是不是全脱靶了?”   她也跟小怡来过一回,十发子弹有八发脱靶。   小怡说:“你看看,这个小怪物,今天是怎么回事。“张宁看一靶纸,十个弹孔紧紧围在一起,全部都是正中靶心的十环。不由讶道:“全中十环,小新,你可真是天生的神枪手啊。”   我呆看着靶纸,说不出话来。刚才在扣扳机时,我有一种奇妙的感觉,好象自己是一个身经百战的战士,枪就如同我的身体的一部分,随意自如。我闭上眼睛,眼前仿佛出现了一支手枪,并自动分解成各个部件,然后又一一重新组合起来。我心又猛然跳动起来,拿起手枪,无意识的动作着,枪在我眼前飞快地分解,然后又重新组好,就如刚才的梦境再现。方小怡和张宁看着我,目瞪口呆,方小怡半天才说:“这,这是怎么回事?这不可能,你怎么做到的。”   我放下枪,好象放下心中一块大石,松了一口气:“我,我也不知道。刚才我好象觉得我是一名老兵,枪对我来说就是工人手里的扳手一样。”   我心里想着,这是不是我身上又出现的异能呢,我究竟是谁,为什么这么多的奇怪的事会发生在我的身上。   张宁呆了半天,忽地说:“特异功能,一定是特异功能。”   联想到我小时候的雷击,长大后的种种奇事,让人不得不相信这是雷击给我带来的神奇效果。这真不知是福是祸。张宁和方小怡也没心再玩,对陈连长说公司有急事,就赶忙起身回上海。幸亏当时也没有其他人在场,没人发现我的异事发生。   在车上,张宁搂着我:“小新,你究竟是什么样的人?”   我抱着张宁:“姐姐,我不知道。”   张宁搂着我:“别怕,没事的,有姐姐我在呢。”   从靶场回来,我就经常在想:“我是谁?”   从我来到这个世界开始,就有着太多的难解之谜。我就象是凭空出现一样,身上赤条条的一丝不挂,说是雷击,身上又没有一点伤痕。然后是失忆,以前的一切都成了空白,我就象一个穿越时空的人,一下子来到了这个世界。我不禁想到了美国大片《终结者》一开始时也是雷电交加,然后一个光屁股的人出现在世界上,这场景真是很象。但是在电影院看是一回事,真正发生在自己身上那就是另一回事了。   我又是来自哪个时空呢,会不会又忽然消失了。这里有这的家,有我的亲人,爱人,我真的不想离开她们。   以前,对于我身上出现的各种异相,我一直都是以雷击来作解释的。就象在电影里、小说中,主人公都会有种种奇遇的,或是雷电击中,或是山中异果,或是上古奇物。   我对我先前身上的特异功能还是很得意的,光是我身上的淡淡清香就能让女人在不知不觉中对我产生好感,甚至产生欲念,我的床上功夫更是了得,让女人死心塌地地爱上我。但这回的特异功能却不同于此,以前的异能是实实在在能感觉到的,这回却是虚无飘渺的外来意识,仿佛是别人的思想钻入了我的脑中,这让我感觉很不舒服。当时,我就变成了另外一个人,身手都好象不由我控制,自动地就完成了射击动作,根本不经大脑,就如同条件反射。   我有一种危机感,不知道明天还在不在这个世界,这种感觉让我很无助。我真的希望我只是因为受了雷击的缘故,而不是来自别的什么时空或星球。张宁和方小怡开始还觉得我变成熟了,到后来就开始哄我开心,让我不要胡思乱想了。方小怡现在也搬到张宁家,和我们一起住了。只不过平日见了方秀云她们,还是脸红红的不好意思。   我又拿起被我扔了好几天的哲学书,开始认真学习起来。我想,不管以后会发生什么,也不管是不是我杞人忧天,我要把握住现在的每一天。   赵琳见我现在变得这么勤奋好学,打趣我是不是被张宁、方小怡管教有方,得了“气管炎”了。   张宁和方小怡对我真的很好,称得上亦妻亦姐。我知道我们之间相差了八年,以后也不大可能有什么结果,但只要我在她们身边一天,就要给她们一天幸福。   张宁和方小怡见我这样,倒也高兴,把我每天的生活都排得满满的。每天一大早就让我起床,背英语单词,然后跟着她们去跑步、锻炼身体;到公司后,帮方小怡整理好文件,写一些报告资料,还不能用电脑,必须用手写,说是既可以让我练练文笔,还可练练字,对我那手歪歪斜斜的破字,她们是恨铁不成钢,限我在开学之前练出一手好字来。股市开盘后看看股市行情,中午时她们上街或聊天,我却被逼着练毛笔字,或是做一大堆作业。她们也不知从哪弄来一大堆高中的教科书和辅导教材,每天中午都不得空闲,说是这样可以让我没功夫花心。她们主要抓我的英语和数学这二个弱项,现在高考都是什么3+X,语数外是必考课,必须学好。语文一直是我的强项,再说短时间内也难补,就算了,数学靠做,英语靠背,这点她们是一点也不放松。我的理科成绩不是很好,我想以后也就是文科方向了,物理化学什么的会考通过就可以了,历史、地理我倒也一向不错,至于政治,没看见我现在正捧着“马克思主义哲学原理”么,到时候,我还想拿着自考合格证书要求免修呢。赵琳有时也把我叫过去,弄了些会计账目的让我做,谁让我报的是“会计专业”现在就开始让我实习,到时候学理论时就可事半功倍了。不过,张宁她们也知道赵琳经常要“借公济私”明着为给我上课,其实关上门,转身就在办公室里把我给“上”了。   每天都忙得团团转,加上我有时还“玩深沉”想弄清楚我的离奇身世,都有好多天没有对美女们说笑了。不过方小怡说我外表看起来是收了花心,其实是“狗改不了吃……”   那天拿文件到总经办,看到方秀云弯着腰提丝袜,一双玉腿伸着笔直,结果我就被椅子绊了一下,扑倒在她的裙下。我真冤,我真的是被椅子绊了嘛,又不是故意扑倒,还在方秀云腿上摸,我那是找个东西扶一下而已,怎么可以把我想得那么色呢。   九星公司八大美女中,我倒已和其中的三位有了关系。对于其他几个我倒没动什么邪念。一来,张宁她们就在身边,根本没有机会和她们独处;二来,她们几个年纪都比我大了好多,我可不想有什么“恋母情结”楼影今年26,打算国庆节结婚,田菁菁和方秀云都是25,田菁菁家在苏州,男朋友也在苏州,每个周未都回去相会的,方秀云的男朋友在宁波,平均一个月回来十天。至于许晴,我是想都不敢想。不知怎么,我从在机场头一眼见到许晴就有一种莫名的敬畏,她的相貌其实在几女中是最美的,只不过整天都是一副冷冰冰的样子,让人望而却步。公司里的人都有点怕她,就是张宁,是她表妹,还是公司的董事长,见了她也是不敢开玩笑,说完正事就赶忙回来。陈飞和她几乎是寸步不离,偶尔才在中午时到张宁办公室和我们说笑几句。   还有一点,我不想再和女人随便发生关系,否则会影响到她们的家庭“性福”我现在才知道,我的小弟弟还是个小气的家伙,居然能暗地里给自己的情敌下黑手。   赵琳这些天经常来找我寻求“安慰”自从和我上过几回床,体内吸收了我的元阳后,床上功夫比以前更强了许多,每次回家都把她老公的老二打得“痛哭流涕”又是上“夹棍”又是上“水刑”最近几次她老公都告“不举”用了伟哥都没多大起声。我不知道这是短期效力还是长期效力,短期的话还好办,暑假结束她老公又能“雄起”要是长期有效的话,我小弟弟的情敌,我情人的老公或情人以后可就再也“没的玩”了。   我现在左拥右抱,好不快活。张宁和方小怡都是超级大美女,在公司仅在许晴之下。有她们在身边,还有什么不满意的。方小怡的那位要把公司、别墅转到小怡名下的“江公子”最近从香港回来,又开始对方小怡展开鲜花攻势,动不动就是999朵玫瑰,方小怡想直接就扔了,我则让她“废物利用”让张宁和她洗了一个“玫瑰花浴”这江公子还不死心,居然找上门来献殷勤,被方小怡挡了回去。   至于赵琳,现在对我也变得服贴多了,我现在是张宁的心上人,也不怕她再告我黑状,而她欲求不满,有求于我,不敢再对我玩什么性虐待的游戏,不然别说我不高兴,光是张宁和方小怡就有她受的。不过我心中还是有些别扭,玩有夫之妇总有点破坏人家家庭的感觉,虽然赵琳是个实足的荡妇。   靶场的事,渐渐有些忘却了,不忘又能怎样,天天哭着喊着问自己倒底是谁么?我也想通了,管他娘的我究竟是谁,现在我爱干什么还干什么。每天读读书,高中的课程和自考的课程一个都不能少,我的特异功能还不是万能的,书还是要读的,我有时候倒是在想,也不知道有没有这种特异功能,考试时答案会出现在脑海里,要是从今以后,每回考试能让我提前得到标准答案的话,那将是人生多么美好的快事啊。   第021章、再续前言   很高兴又和大家见面了。   书已写到二十章了,能得大家的喜欢,真是十分荣幸之至。这二天的点击数有所增加,每天的访问量已经赶上我每章的字数了,不知道什么时候总点击数能超过我的总字数。   不少书友都说我的小说有新意,有个性,这是我最喜欢听的话了。现在什么东西都要讲究个性化,唯有这样才能吸引大家的目光和注意力。我在网上转了转,发现写牛郎的小说还真的不多,尤其象我这样以牛郎作为主角出场的还没见过,也算是开了一个好头吧,大家也有新鲜感。不知道还有什么样的人物还没有人写过,我一时也想不出几个,还请大家出出主意,说不定以后也能写写,再次有所突破。   现在,在网上的小说里,有几种职业是很热门的,如法力无边的魔法师、杀敌无数的将军,现在好象又有一股从军热,都想从小兵爬到将军。当然,淫贼、色狼之流也是少不了的,大家都是男人嘛,都喜欢看一点色色的东西。我想有这么多书友看我的小说,其中也和我书中的一些情色描写有关吧。食色性也,大家都在读书,或已参加工作,平时的压力还是不轻的,能让大家稍稍放松一下,也是我的愿望。生活已经够累了,再让大家心情变糟的话,就罪恶滔天了。我一向是喜欢看轻松的小说和电影,所以此书的主基调也是轻松的喜剧,我可不想弄个悲剧出来。   我想以后再想创新是有一定难度了,好的职业都让人抢光了,剩下的都是没有愿干的,牛郎就是其中之一。我想大家都有大男子主义,当然是不屑做一个被女人玩的牛郎,“我不入地狱,谁入地狱”没办法,我只好从事这门造福广大女性的职业了。物以稀为贵嘛,我想也不会有多少人会来抢我这个饭碗的。   至于以后的故事发展,是有很多方向可以发展的,我一开始就给主角安排了一个离奇的身世,又有了特意功能,如果想要变成玄幻小说,只要让他一觉醒来到了一个“异次元空间”就行了,当然,也可能留在学校里,玩玩恋爱游戏,这些都有些被人写多了,我的想象力不好,也写不出什么再好的东西。我想我的小说的特色就是有个性,有新意,我还会继续从一个别人还没怎么写过的角度写,保持新意是小说的生存之道。   至于情色描写,还想再说几句。书友中有说写得太滥的,也有人觉得不够刺激的,真是众口难调啊。我想情色内容还是要保持的,不过尺度会有所控制,也和故事情节有联系,可不能为性而性,那可真让主人公变成性交机器了。也不敢太过火了,要是被砍了,岂不是让大家都没得看了。当然,我也作好了二手准备,真不让我发表了,我要么洗心革面,把情色部分删了,摇身一变成了纯情小说,要么就变本加厉地变成情色小说。希望不至于走到那一步吧。狡兔三窿,我也已经在另外的网站申请驻站了,决不能处处被灭吧。另外,在情色描写方面,我是借鉴了不少前人的作品的,当然都是些经典之作,希望大家看到后,不要骂我抄袭。   至于更新速度,希望大家有点耐心,我一般都是一天一更新的,最慢也不会超过二天更新的。我想这样的更新速度应该算是不错的了,我也在看小说,有几部都已经许久没更新了,都等火了。己之不欲,勿施于人,我会注意更新速度的。另外,我是边写边更新的,手上一般也就提前写上二三章的内容,这样也能随时注意大家的意见修改,并不是我故意吊大家的胃口,都写完了还不更新。   我的中文邮是:天生我材必有用@江南一叶可能是大家对3721深恶痛绝吧,用中文邮给我写信的并不多,这样也好,能减少被人扔垃圾的危险,我想为了骂我特意开通中文邮功能的不多吧。   另外,这二天我可能会控制一下更新速度,现在的周点击排名已进入了前20名,要稍微减缓一下,我的作品也算是另类小说了,人怕出名猪怕壮,要是太显眼了惹来麻烦可不大妙。我想把周排名控制在30名左右比较好,太靠前了惹人注意,不小心被砍了多冤,太靠后了又心理不平衡,人都有虚荣心嘛。我的作品还未进入总排名,还希望大家有票的捧个票场,没票的捧个人场,我的票数还太少了点,还望各位大哥小弟们赏光。至于MM是没指望了,看这种小说的应该都是男人吧。   国庆快到了,预祝大家节日快乐。   第022章、玉厕艳事(上)   今天肚子有点不舒服,内急,是不是昨天吃海鲜吃太多了,张宁知道我爱吃海鲜,经常带我上海鲜馆,昨天又大吃了一顿,三个人就花了二千多,她是无所谓,我还有点心痛钱呢。   我急着上厕所,也顾不上有人没人,就近地进了女厕所。大厦的设计是每层二个厕所,一个在东部,一个在西部,不过因为公司的人员构成和别的公司有些差异,连带着厕所都不一样了。十八层的东半部分是总经理办公室和总经办,除了我这个临时外来人员,全部是清一色的女人,所以男厕所被改造成了浴室,只留下了女厕所。西半部分是财务科,也是个阴盛阳衰的地方,但还算是有男人,所以还有男厕所。十七层的投资部倒是个男多女少的地方,但到了十六楼,外贸部又是女人的天下,信息技术部男的虽多了些,但和外贸部合起来后又显得少了些。因此,公司总的来说还是女人的天下,何况几个高级职员都是女的呢。   我以前上厕所都是特意到西面的财务部上的男厕所,不过今天有点急,就顾不上了,反正这间厕所的客源有限,也就是二位总经理和总经办几名美女,加起来都不过十几个人,总不至于运气这么坏,一进去就被人当成偷窥狂吧。   这间高级女士专用厕所比起五星级大饭店的厕所毫不逊色,地板的大理石光洁如镜,洗手台的水龙头都是镀金的,高级的大镜子可以将人照得纤毫毕露,连汗毛孔都看得清清楚楚。   我在女厕的隔间里边解决完毕,一边系裤一边为男厕所的装修不平,突然听到一阵高跟鞋声传了进来。   啊!有美女进来了!   就在我隔壁那个隔间的门打开了,我怕误会,一时不敢发出任何声息。隔壁间关了门之后,就听唏唏嗦嗦的脱衣声,接着就是一阵如雨打残荷的放尿声,滴滴嗒嗒半天响不停。   这位不知道是那位美女,尿那么多!   我摒息以待,不敢开门偷瞧,现在要是被隔壁的美女发现我,那可跳到黄河里也说不清了。   滴尿声总算结束了,隔壁的门打开,一阵高跟鞋声又起。   我一直等到听不到高跟鞋声之后,才松了口气,大摇大摆的把门打开。   啊!我的老天!才跨出隔间的门,就看到一位粉蓝色衣裙的美女背对着我,弓腰低头站在洗手台大镜子前面。因此我只看到美女背影的一头长发及已经撩起到腰际的短裙。   呃,她有一身羡煞黄脸婆的细皮白肉和那毫无赘肉的纤细柳腰,穿的是白色透明丁字裤,雪白的俏臀只有中央股沟有一条其窄如绳的布条包住,细布条两边露出浑圆白嫩的屁股蛋,让人兴起想咬一口的念头。下半身是登在细高跟鞋上那双微瘦却更显修长骨肉匀称的美腿,让男人看了胯下的小弟弟会撑帐篷。   美女这时候正低着头用她的纤纤玉手拎起起筒型的透明丝袜拉到大腿根部(不是裤袜,是没包屁股那种两截长筒丝袜)这时我该感谢公司在女厕里装了如此纤毫毕露的明镜,虽然只是一瞥,我已经由镜中的反射,清晰的看见她的透明内裤前端映出一丛的浓密黑影。而如细窄的内裤前端似乎包不住美女贲起阴阜的阴毛,两撮浓黑卷曲的阴毛由内裤前端两侧露出来。   嘿!美女拉完筒袜之后,就低着头将白色透明内裤两侧露出的阴毛往里塞,边开口说话。   “穿这种丁字裤就是麻烦,今晚回家我要把毛剃一下…”   她在跟谁讲话?   “你有没有穿过这种丁字裤?我男朋友每次看到我穿都很那个……”   她在问我有没有穿过丁字裤吗?   啊!是了,她只听到我大摇大摆的开门声,没来得及抬头看,肯定是把我当成女同事了。我不敢答腔,悄悄转身想走入刚才的隔间暂避一下,以免引起误会,没想到这个时候她尖叫起来,“啊……”   我下意识的回头,这时的美女已经转身瞪大眼睛看着我,檀口张得开开的好象准备帮男人吹喇叭。   哦!是那个傲气冲天,经常逗我和小怡玩的方秀云。   突来的震惊使她忘了裙摆还掀在腰际,让我饱览了她平坦光滑的小腹,那一粒如玉豆般的肚脐眼,透明丁字裤遮掩不住两胯间高高贲起的阴阜及浓密卷曲的阴毛,再往下那两条令人血脉贲张细长匀称美腿就更别提了。   “对对对…不起!我实在忍不住……”   方秀云这时才发现自己下体春光无限,立即将裙摆往下一拉,转身大叫着往外跑。   “快来人啊…厕所里有色狼…偷窥狂……唔唔唔…”   叫我色狼偷窥狂!要是让她跑出去鬼叫连天,就算包青天再世,也洗不清我的冤枉了。   我一个箭步冲过去,在她到达门口前由背后抱住她,同时伸手捂住她的嘴,她甩手踢足大力的挣扎。   “秀云姐!是我,小新,不是色狼!你别乱叫好吗?……”   方秀云这才稍为放松,刚才震惊之下,都没看清我倒底是谁,就一心想逃出去。   “哎呀…”   她居然咬我捂住她嘴的手,我吃痛之下反射性的将手松开。“死小鬼,还不放开我。”   我这才发现我还紧紧抱着她,一只手正握在她玉峰之上,趁此机会,当然又捏揉了几下。方秀云又羞又气,想挣开我,扭动的纤细腰肢使她俏嫩富有弹性的美臀不停的在我已经胀鼓鼓的阳具上磨擦,弄得我本已经抬头的小弟弟更加的粗硬。“哎,你这个死小鬼,乱摸什么。”   我顶在她股沟里的那根东西又大又硬,磨得她全身发麻。方秀云满面羞红,心想:咪咪都让这小鬼摸了,要是我就这么放过他,他会以为我是天生淫荡呢!   “我才不相信你的话…你躲在厕所里就是想对非礼我…救命…唔!”   这个女人怎么回事,我都说这么清楚了,她怎么还不理解,如果我真的是色狼淫魔,会跟她解释这么多吗?也不想想,我身边美女如云,张宁和方小怡哪个不比你漂亮,而且和我上床之前都还是处子之身,我还用得着非礼你么,论风骚,连赵琳也比你强多了。   我赶紧又捂住她嘴,压在她那对咪咪上的手掌往下移,抱紧了她踼动的美腿,可是由于她不断扭动挣扎,我的手掌不小心抱住了她胯下的大腿根部。哦,长筒丝袜与大腿根的交接处,她胯下的腿肌细腻而富有弹性,触手柔滑,使人心跳加速。   呃哼,这死小鬼怎么可以抱住人家大腿的内侧,人家那里最敏感,哎呀!他下面那根东西好象更硬了,他难道真的要强暴我?如果他强暴我,我要不要叫?   谢天谢地!方美女被我这么一抱,不再乱踢乱动。可是怎么全身又变得软绵绵了?   我看着这位美女,现在与我腹背相贴,白晰微瘦的两腮因娇羞而抹上了艳红。   哎呃,不能…千万不能…这个时候要是流出水来,这死小鬼一定把我当成荡妇淫娃!他一定会强暴我,如果现在不在公司就好了……“放开我!放开!”   方美女又挣动大腿挣扎。由于挣动间大腿的开合,使得我抱在她胯下大腿根部的手掌不由自主的跟着滑动,将她丁字内裤前端窄小如绳的布条拨了开来。   啊!这是什么?我的手盖在她浓密卷曲细柔的阴毛上,食中二指触到两片已经沾满了蜜汁淫液的花瓣,湿淋淋,滑腻腻的。方秀云这时脸红气喘,只剩下轻微的挣扎,轻甩着头部。她贴在我颈侧如凝脂般的脸颊有点烫烫的。我忘了什么时候松开了捂着她嘴的手。她微张的柔嫩小嘴吐着热呼呼的气息,闻在鼻中让我血行加速,胯下硬挺的大阳具本能的抵紧了她的嫩白的股沟。   啊!他那根粗东西真不老实,我绝不让他插我的菊门。男人为什么都放着正门不走偏想走后门,我不干!   我与方秀云这时都陷入激情的迷惘中,她已经落地的两腿分了开来,垫起高跟鞋尖,虽然我跟她还是腹背相贴,但我感觉到她俏美而有弹性的臀部羞涩的朝后翘起,将她胯下的阴道部位与我在裤内凸起的阳具抵得紧紧的。   呃,覆在她两片花瓣上的食中二指感觉到她多毛的美穴中又涌出一股滑腻的淫液。   我这时再也按耐不住,空出的那只手立刻解开了我的皮带,拉下拉链,连着我的内裤一直往下扯到膝盖位置。这几天正是张宁她们“量多的日子”我都憋了二三天了,小弟弟早已是胀得生痛。   我盖在她阴阜上的手扯开她窄小的透明丁字内裤,当我那根热烫硬挺的阳具赤裸裸的由后面贴上她着丁字裤几近赤裸的白嫩股沟时,肉与肉的厮磨,像触电一样,令她呻吟出声,俏臀不由自主的向后摆动,让她湿淋淋的花瓣与我的大龟头磨擦,龟头敏感的肉冠与她湿滑细嫩花瓣前后厮磨的快感,我全身的汗毛孔好象都张开了。   呃!他那一根好大好烫,贴得我好舒服,克铭的那一根好象没有这么大,啊!我不能让他得逞,这样会对不起克铭!“呃哼,你…你不能乱来…我不是随便的女人…哎啊!”   我管你是不是随便的女人,用力扯开了她胯间如绳般的丁字裤布条,一手扶着硬得火热的大龟头拨开她湿滑无比的花瓣,屁股用力往前一顶,“滋…”   一声,粗大的龟头已经撑开她柔嫩的花瓣,借着阴道中充满的蜜汁淫液的润滑,粗壮阳具已经全部插入了她的窄小的阴道。   哎呃,我的小洞洞被撑得好胀,呃!克铭从来没有插得那么深过,啊!他的龟头好大,子宫里他撑开了,我的花蕊被他的龟头撞得好麻好痒!   “哎呀,你不可以这样…呃哼…不要那么深,我会痛……”   她不是处女,花径已曾缘客扫,但经由整根阳具被她阴道内一圈圈的嫩肉箍得很紧的滋味,我知道她打炮的经验不多。   哎呃,花蕊好胀好痒喔,他为什么不动一下,我受不了了……   方美女咬着牙关嘶嘶的吐着气,高傲的眼神变得如梦似幻,微瘦但姣好的脸蛋赤红如火,雪白圆润的臀部想往后顶迎合我那根紧插在她紧小美穴中的大阳具,但又害羞矜持,一时不知所措,身子轻微的颤抖着。   我扶在她纤纤细致柳腰上的手,感觉到她白晰圆润的美臀肌肤突然绷紧,她湿滑柔软的阴道肉壁像小嘴一样不停的蠕动收缩吸吮着我的阳具。我将顶在她子宫最深处花蕊上的大龟头往外抽出,再轻轻向里顶入。方美女这时全身麻软,忍不住伸出两手扶着洗手台,高跟鞋柱在大理石地上,两条瘦长匀称的美腿自然的叉开,再也顾不得羞耻,本能的将俏美的臀部向后微翘,让胯下鲜嫩的花径道路更方便我的冲刺。   我那根被她嫩穴紧紧包住的大阳具加快速度挺动,她臀部不停的向后挺耸迎合着我的抽插,丝丝的淫液由我两生殖器紧蜜交合的地方流了出来。   突然她层层嫩肉的阴道壁痉挛似的紧缩,子宫深处的花蕊喷出了一股热流,浇在我龟头的马眼上,这位傲气美女的高潮怎么来的这么快?   强烈的高潮,使她穿著细高跟鞋的两条雪白修长的美腿抽筋似的不停颤抖着,要不是我两手抱住她的美臀,只怕她当场就要软倒在滑溜溜的大理石地上。   这个女厕随时会有人来,我要加紧点,万一被人撞见,可不得了。   想到这里,我开始加紧的挺动,粗长的阳具像活塞似的在她的阴道内进进出出,看到她胯下那两片粉嫩的花瓣随着大阳具的抽插翻进翻出,如此悸动的画面,使我在她紧窄的美穴内进出的阳具更形壮大。   呃,本来以为帅哥都是绣花枕头,没想到这个小鬼的鸡巴那么大,平常男朋友克铭很难弄出我的高潮,而他的鸡巴不到五分钟就把我的高潮弄出来了,呃,好大!如果不是我的浪水够多,只怕我的小嫩穴都被插破皮了。   呃,他又把我胔的头皮又发麻了,我怎么又要来了?   “哦哼,你的好大…快一点,有人会来的……”   我由大镜子中看到过度激情的方美女表情迷醉,微向上挑的高傲俏目中泛着盈盈水光,淫欲已经到达了极点。   “嗯…我尽量快……”   我抱紧她弹性十足的俏臀,大阳具加速的在她粉嫩湿滑又紧小的美穴中抽插。她白嫩的俏臀被我的小腹撞击得发出“啪!啪!啪!”   的声音,与生殖器交合的“噗哧!噗哧!噗哧!”   之声,交织成一篇激情的乐章。   “舒不舒服?”   我贴在她耳边问。   “嗯哼,棒!”   我再大力一挺,将粗大的龟头深入到子宫最深处,与她的蕊心紧抵在一起。“有多棒?”   “呃哼…就这样,不要动…你顶到我G点了,啊…顶紧一点,不要动…棒…”   她呻吟着将俏美的臀部用力向后与我阳具根部的耻骨紧蜜相抵,使我与她的生殖器蜜合到一点缝隙都没有。而我则伸手由后面环住她滑腻却毫无一丝赘肉的小腹,将她两条雪白光滑的大腿与我的大腿紧蜜的相贴,肉贴肉的厮磨,我清晰的感觉到她的富有弹性的大腿肌肉在抽搐着,接着她本已将我粗壮的阳具紧紧箍住的阴道,又开始急剧的收缩,阴道壁一圈圈的嫩肉强猛的蠕动夹磨我的阳具茎部,而子宫深处却像小嘴一样含着我的大龟头不停的吸吮,她粗重的呻吟一声,一股热流再度由她的蕊心喷出,她二度高潮了。   我欲待抽出老二,她突然伸手向后抓住我的臀部,不让我们紧蜜交合的下体分开。   “不要动!我好酸…你舒不舒服?”   傲气美女边说边向后挺着俏臀与我的耻骨厮磨着。   “嗯…舒服…你也很棒…唔…”   我才开口说话,傲气美女已经仰起上身,把脸转过来,将她柔腻的嘴唇堵住了我的嘴,同时将灵巧的柔舌伸入我口中绞动,一股股玉液香津由她口中灌入了我的口中,我们下身交合得那么久,直到现在才有了口唇的接触,却是另外一种新鲜的亢奋,我也含住她的柔嫩的舌尖吸吮,两舌交缠,与她香甘的津液交流,彼此享受着高潮过后的余韵。   第023章、玉厕艳事(下)   正在此时,门外又传来高跟鞋的声音,妈的,来的真不是时候。   时间紧迫,容不得我多想,我一把抱起方秀云,就近躲进了隔间,把门关上。   刚躲好,门就开了,进来的好象是二个人,听声音是方小怡:“这回你去香港,带不带小新一起去啊。”   我倒忘了,现在都已经是八月了,幸福的日子总是过得飞快。许晴又要去香港看望她老公,我想她也算得上是有情有义了,结婚半年老公就变成了植物人,能不能醒都是个问号,就算醒了恐怕也有可能一辈子躺在床上了,她却一如既往,每隔一二个月就去看一次,平日也总是把自己遮掩得严严实实,“心如死水”实在难得。我想如果换了是赵琳,恐怕她老公都当上连长了(每人送一顶绿帽,一个连有多少人,自己去算吧)张宁是她表妹,也是同去,另外还要去考察几家公司,想买壳在香港上市。   张宁说:“当然一起去了,我这次去香港可能要十天左右,等办完事回来,小新都快开学了。““对了,前二天柳若兰打来过电话,说是学校要搞军训,让小新早点回去,别误了事,不然很麻烦的。”   “别理她,到了香港,让医院开一份证明,说他生病了,不就得了。”   真是的,这么咒我。   “那这回我也要一起去。”   “我就知道你一定也要去,飞机票早就给你订好了。”   二女说说笑笑,接下去就是淅淅沥沥的小便声。   我坐在马桶上不敢出声,方秀云则跨坐在我身上,蜜穴咬着我的小弟弟正上下套弄着。没想到方秀云平日冷傲的背后居然也是这么放浪,也不知是她本性如此,还是被我身上的异香弄的,我想她男朋友一定没能让她满足吧。可能是有人在外面,有一种被人偷窥感觉,方秀云显得特别兴奋,蜜穴一紧一紧的,又达到了高潮,一口咬在我的肩上,才不至于发出浪声淫语来。   好久,等张宁和方小怡出去。   方秀云瘫在我的身上,双手紧紧抱着我,脸还是红红的,还在回味刚才的余韵。“小新,你好厉害,我男朋友都没让我这么舒服过。”   她的蜜穴还咬着我的老二不放,“你的好大好硬。““秀云姐,你男朋友的多大,有没有我这么厉害啊。”   “死小鬼,得了便宜还要卖乖。”   我见她不肯招供,捉狭地将老二在她体内耸了几下,“唔,不要,人家好累,啊,别玩了,小心有人进来。”   实在没办法,她也只好在我耳边招供,她男朋友的小弟弟还不到12公分,硬度也嫌不够,每次也只能维持三五分钟,最长的一次也没超过一刻钟,哪能和我天生奇才相比。   我心中大是得意,相当初我一直为我见不得人的小弟弟自卑,皮肤是白白的,一点也不象一般人那样黑不溜秋的,大多数时候还不能自己勃起,要靠“喝水”才能振作起精神,就算现在,经过小怡圣水治疗,十回当中也还有一二回要借助于女人的“圣水”之力。尺寸也很让我不爽,硬起时长度也就15公分的样子。我在A片里见到的男主角个个都是又粗又大又长的样子,西方人是不用比的,人种问题,就连小日本,平日里看着都矮矮的,想不到在A片里居然也是不小的尺寸,不过我想这应该他们的“种子选手”吧。情色小说对我的打击更大,好象就没见过18公分以下的,二三十公分的都屡见不鲜。这东西也没办法和人比,总不能大家一起脱了裤子量尺寸吧。唯一能让我自得的是我在床上的持久能力,一个半小时是标准时间,另外还有一样,我的老二能在女人体内作大小调节,我想我现在还没发育完全,以后会不会还能再长大,达到情色小说的最低要求。不过我还算是对自己比较满意的,反正到现在还没女人对我不满意的,个个当我是宝一样。   得意之下,我抱着方秀云,将她放在马桶座板上,又将小弟弟整根插入她的美穴中,她立即舒爽的呻吟,两条柔滑尚穿著高跟鞋的美腿抬起来紧紧的缠住了我的腰,挺起阴户用力往上顶,使我俩紧密的相连到一点缝隙都没有,她似乎怕我将阳具拔出,用双手紧紧抱住了我的臀部,使我俩交合到最紧密,我在她花心顶磨的龟头感觉到她的蜜穴紧紧的咬住了我的小弟弟。   方秀云呻吟:“小新,用力…用力…”   我喘着气:“我都快没力气了,还怎么用力?”   这里又不是大床,空间狭小,她坐在马桶座上,我还要半蹲着身子,就象摆马步一样,还要我用力,不是要我命吗。   方秀云抱紧我上半身:“我不管…我要你用力插…”   想不到平日傲气冲天视男人如无物的方秀云一旦情热也会变得如此放荡。我说:“你要我插你那里?”   方秀云满脸羞红,闭目不语。   我大力挺动,阳具在她的美穴内不停的进出。我说:“快说啊…要我插你那里?…”   方秀云再也忍不住了,放弃矜持猛烈的上挺迎合着我的抽插,叫着:“插我的小穴…我要你用力插我……”   方秀云说着张口就含住了我的嘴,柔嫩的舌尖伸入我口中与我的舌尖纠缠绞动着,我用尽力气紧抱着她,让她胸前两粒大肉球与我的胸口紧密厮磨着。而在此同时,咬住我龟头的子宫腔内喷出了她热烫的阴精,烫的我的龟头更加亢奋,我全身舒爽汗毛孔都张开了。   我们两人强烈的呻吟,猛力的挺动着下体相互迎合着抽插……   忽然,我一阵心悸的感觉,我停下动作。方秀云正是高潮将至之时,见我停下,又羞又急:“死小鬼,别停,用力。”   我伏在她耳边,“别动,有人来了。”   方秀云一惊,听听声音,“哪有人来,你骗……”   我心中一急,一口含住她小嘴不让她发声。方秀云不依,双手抱着我,蜜穴仍在挺动。   门开了,又进来二个美女。方秀云一惊,想不到真的有人进来。   我刚才也不知是怎么回事,就有预感有人要进来了。这是一种直觉,因为事先并没有听到鞋声,而且她们二个都没穿高跟鞋,声音并不响,当时正是情欲高涨之时,一般人哪还会顾忌外界的声音。这种感觉很怪,又有一种在靶场时出现过的那种异样的感觉,就象我是一头野兽,本能地感觉到了危险。   “你闻闻,这是谁的香水,味道真好。”   “好象是张总和小怡姐身上的,淡淡的,很高贵的感觉,不知道是不是从香港带回来的。”   看来我欲火中烧,身上的香味更浓了,连在隔间外面都能闻到。   “那个小新身上也有这味道。”   “你闻过了么,就不怕小怡姐吃醋。”   “呸,你才吻过呢。”   “我说的闻香味的闻,可不是接吻的吻,你是不是偷吃过了,做贼心虚,不打自招了。”   “要死啊,我看你才是春心动了,每回小新进来,你都看得眼睛发直。”   “你才发直呢。人家可还只有16岁,你不会想要吃童子鸡吧。”   “呸,你才想呢。”   二女有说有笑,又谈论起我和张宁她们的关系。不过她们也就知道我和张宁是“表弟”并没有想到牛郎,一来张宁地位高贵,二来我年纪小,她们无论如何也想不到这上面去。   被她们一搅,我和方秀云的“性致”都大减,不过方秀云已是五六次高潮之多,早已心满意足,也就放过我。我和方秀云打扫好“清洁卫生”先让她出去看有没有人,然后我再跟着溜出还留着我们气味的厕所。为此,我还特意喷了不少的空气清新剂呢。   回到办公室,推门进去,张宁和方小怡正坐着,见我进来,一起抬头看我。   我心中一虚,“怎么了,有什么事么?”   看看身上也没什么异常之处啊,都让方秀云检查了一遍了才回来的。   “刚才是不是玩得很开心啊?”   “什么玩什么,我肚子痛,上厕所去了。”   大事有些不妙。   “肚子痛,我看是弄得人家的肚子痛吧。”   “姐姐你说什么,我怎么听不明白?”   “还装,别以为我们不知道,刚才在女厕所里的是不是你,那个女的是谁?”   “什么厕所,我不知道,哎,别拧耳朵,有话好好说。”   方小怡恨恨的说:“你这只小色狼,还不承认,刚才那股香味就你身上才会有,还有那种气味,除了你还有谁?”   妈妈的,还是我身上的香味泄了底,平日里淡得要近身才能隐约闻到,刚才欲火大盛之时,香味就特别浓了,更何况她们二个和我朝夕相处,对我身上的香味特别敏感。没办法,只好招了,又讨好地为她们按摩了半天,才让她们消气。她们二个又气又好笑,“你这色狼,是不是存心到女厕所去偷香窃玉的。”   再过几天就要去香港了,张宁早已为我准备好了护照和机票,只等成行了。   这段日子里,我也变得成熟了不少,每天的打工变成了学习,还有美女作伴,真是天底下最轻松香艳的打工了。   公司的美女倒是都对我很好,谁让我是董事长的心上人呢。不过,我们之间真正的关系也就几位高级美女主管们知道,下面的人都当我是张宁的表弟呢。我想我们这种关系毕竟还是不大能为社会所接纳,能保持这样,大家心照不宣也是不错的。   目前,和我有关系的也就是张宁、方小怡和赵琳和方秀云。张宁、方小怡现在和我住在一起,赵琳时不时的要来“做客”有时就几个钟头也不放过,真是难缠加淫荡,看来她老公头上更绿了。方秀云这些天男朋友不在,又刚和我有过玉厕之情,正是情热之时,反正张宁也知道了,这二天也到张宁家作了二回客,找我解决一下欲火。   许晴好象也知道我和张宁的关系,每回看到我时都有一种鄙视的眼光,妈妈的,我招你惹你了,又不是和你上床,二情相悦的事,你管得着么,还一副冷冰冰的样子,我见了她都躲得远远的,惹不起我还躲不起么?你自己老公躺在床上,就见不得别人恩爱了不成。   给家里打个电话,告诉姐姐我要去趟香港,让她们不用担心。二姐现在已经考上了清华的国际金融专业,大学开学都比较晚,还能等我回家后再上北京。在我的印象中,清华偏向理科,北大则侧重文科,每年文科录取线,清华都惨不忍睹,比起自己的理科分数线都低得不敢见人。我想国际金融应该算是文科吧,怎么大家都喜欢报清华的国际金融。报考清华国际金融也有张宁的主意,想让姐姐毕业后到她公司工作,张宁现在对我就如妻子对老公一样,自然要计好我姐姐了。   方秀云刚和我“勾搭成奸”没几日,正是情热之时,听说我要去香港,而且不回来,自是不高兴。   我陪着方秀云,“小云姐,别不高兴了,我有空还会回来的。““这回去香港,没有十天半个月是办不完的,再说那时候你都开学了,还会回上海?早把我忘了。”   “怎么会呢,要不,我现在就把云姐想个遍。”   方秀云正在桌上整理文件,被我魔爪到处乱摸,不由软了下来,坐在沙发坐椅上,脸儿红红的,“小鬼,别摸了,晚上,晚上你再陪我好么?”   晚上当然是免不了度过一个不眠之夜,赵琳和方秀云足足缠了我一夜,说是以后不知何时再见,要一次玩个够,可把我累惨了。   第二天,我们一行登上了飞往香港的航班。这回暑假,我可打破我的不少记录:出了远门,坐了火车,打过枪,现在又坐上了飞机。回去再不怕被人当土八路了,我们坐的是头等舱,反正许晴张宁她们有的是钱。许晴看我时,不乏鄙视之意,我也没理她。   有钱就是好啊,从上海到香港,好象一眨眼的功夫就到了。九星公司在香港也设有办事处,派车接我们到市区的酒店住下。香港我只是在电影、电视里见过,也就是高楼多些,路上高档车多些,我看上海有些地方建设得一点不逊色于香港。住的当然还是套房,张宁、方小怡和我一间,许晴和陈飞一间。张宁已被许晴撞破“奸情”再说香港才不管你男女上酒店是不是夫妻关系,自然就和我光明正大的住在一起了,反正对外可以宣称是“表弟”的。   经过我一个多月的“滋润”张宁和方小怡看起来比实际年龄要小了二年,24岁的人看起来就象是22岁的大学生,就连赵琳今年28,看起来也不过25岁上下。我想,要这样下去,她们会不会变回小姑娘去了。   我们坐的是下午的飞机,等住进酒店,天色已是不早了,就先休息一晚,明天再去医院看许晴的老公。反正他现在还是昏迷不醒,早一天晚一天看也并无太大区别。   我自坐上飞机就有点头晕沉沉的感觉,到房间里躺下,头昏沉沉的更重了,还有点头痛。张宁说我是晕机了,给我些药让我服了睡下。我觉得我不象是晕机,我的身体一向很好,那种感觉好象是另外一种我说不上来的感觉,就象在靶场时那种心悸的感觉,仿佛预感有什么大事要发生。   第024章、午夜迷魂   张宁和小怡洗过澡,只穿着睡裙坐上床上看电视。薄丝的睡裙披在身上,全身体线若隐若现,更让人动火。可我头晕脑胀的,心有余而力不足。她们二个分明知道我今天不能“办事”还故意穿成这样,真是可恶之极。   我睡在床上,却久久无法入眠。张宁她们都已经睡熟了,张宁搂着我,玉腿架在我的身上,我钻在她的怀里,搂着她的腰,闻着她身上的清香,也昏沉沉地入睡。   我心头忽然又是一阵悸动,好象预感什么事要发生一样,有一种透不过气的感觉。   我的心怦怦地猛烈跳了起来,胸口沉甸甸的喘不过气来,我想把张宁的腿从胸口拿开,却发现自己一点力气也没有,手只在张宁腿上抚着,却没一点力气。张宁在梦中似乎受不了痒,扭了几下身子,反倒将大半个身子都压在我身上。我无法呼吸,只觉全身发热,胸口胀得难受。我无力地想要挣扎,却无济于事。我不禁想:“难道我就这样地死了?”   我的脑中一片空白,眼前渐渐发黑……   不知何时,我感觉我好象醒了,但眼前一片黑暗,双眼也重重地无法睁开,我想动一下手脚,却发现没有一点的反应。我想叫,却又发不出声,我想知道这是怎么回事,我倒底在哪里,我是不是已经死了,或者象我以前经常想象的一样,回到了我原先应该在的地方。   对我来说,每年的八月都是一个不寻常的月份,十年前,我被大姐捡回家;八岁时,父亲去世;十岁那年,我身上开始出现异相,口水能美容;十二岁时,身上出现香味;十四岁时,和姐姐发生了关系。平均每隔二年,在我身上就会出现某些事件。现在是十六岁了,又是二年之隔,这回是不是又要发生什么事情。   自从上个月在靶场之后,我就有一种隐隐的预感,好象我的身世是一个谜,在这世界上还有另外一个我,和我有着同样的思想、意识。在这一个月里,同样的异事又出现过一次,那天是和方小怡她们练柔道,当时方小怡对我一记经典的踢腿动作,平时每次我都是躲不过去,被她玉腿压在胯下,就此结束练习,但那次我却不知怎地,下意识的几个动作,我和小怡都还没反应过来,小怡已被我推飞出二三米,我们二个都是呆呆地,不知又是我什么特异功能在作怪。当时我只觉得我是个武林高手,小怡平日最得意的飞腿在我当时看来不过是小孩玩游戏一样的简单、缓慢。我想是不是我体内还存在另外一个人的思想,就象西藏活佛转世,他的灵魂会转入灵童脑中一样,而我的脑中会不会还有一个武林高手的存在。我不知道,我的另一个思想究竟是什么,对我会产生什么样的影响。   我感觉好象是在医院,因为房间隐约有一股药水的气味,而且还有各种监视器发出的轻响。我陪大姐在医院值过不少日子的夜班,这些气味和声响对我来说也有些熟悉。难道我因为被张宁压住口不能呼吸,身体缺氧昏迷,因而住进了医院?   有人进来,是二个女人,因为是高跟鞋的声音。现在是什么时候了,白天还是晚上,来的又是谁,我一点都不知道,都快要疯了。来的是不是张宁、小怡她们?   二个女人说的是广东话,我一句也听不明白。进来的看来是二个护士,因为其中一个好象在调节护理仪器,发出了开关的声音,另一个则给我换药,有药瓶打开的声音。我分析着,我现在应该是在香港的医院里,现在是晚上,因为外面很静,高跟鞋的声音有回音,这里是间高级特护房,因为房间里好象就我一个人,没有别人的声音,而且穿着高跟鞋上夜班的护士一般只有特护房的护士,不象别的病房的护士要来回奔走,高跟鞋上班不方便。而特护房晚上几乎没有什么事发生,衣着方面也就不是很严格。而且我在网上看到日本、台湾的一些特护房的护士还会提供“特别护理”穿着性感的高跟鞋上班也就不为奇了。我曾经问过大姐,她们那里是不是也有这种“特别护理”回答是我头上挨了一记爆粟。   我的身体好象不再属于我自己,除了脑子还能思考,还有鼻子能闻、耳朵能听之外,其他什么感觉都没有。难道我缺氧过度成了植物人?我的头又开始昏沉沉起来,弄不清这是怎么回事。   渐渐地,我发现我的身体有一些轻微的感觉,但是却不听大脑指挥,一动都动不了,就连动一下手指都办不到。   随着时间一点点过去,我心中的恐惧、艾怨、愤怒不时交集,我想我现在是不是变成了一个有感觉的植物人了。我感觉到了我的鼻孔中有氧气管输入氧气,手上插了滴液针在输液,另一只手上和身上联接了各种传感器,但是却无法发出一点声音,身体也丝毫动弹不得,就如同全身瘫痪了一样。父亲瘫痪时我也经常跟着姐姐去医院陪护,我现在的样子就和他当年一样,躺在床上,什么都不能动、不能作。但父亲只是半身瘫痪,手还是能动,说话喝水都没问题,而我现在却只剩下了一个会思考、有感觉的大脑,身体的其他部分只剩下一点感觉,想要动一下的话,就变得象死人一般,一点反应都没有。   二个护士没有发现我有什么异常之处,在她们看来,我只不过是一个昏迷不醒的植物人而已。二人一边有说有笑的说些什么,一边揭开床单,为我擦拭身体,并为我导尿。我一点也动不了,任由她们在我身上动来动去,就象一袋面粉一样地被翻来翻去的,我知道这是让我活动活动血脉,不然长期卧床的植物人,是很容易因血液循环不畅,生出褥疮之类的常见病,严重的话是会死人的。   我不知道我倒底是昏迷了多久,是一天、一月还是一年,张宁她们有没有来看过我,我姐姐她们又知不知道我在这里。   我的身体好象没一点反应,任她们在我身上动来动去的。   渐渐的,我头又开始发昏,胸口堵得难受,又昏了过去。   妈妈的,身子怎么这么沉,我象一个溺水的人,渐渐地沉下去。我猛一用力窜出了水面,“啊”地一声,大口大口地吸着新鲜的空气。   “小新,你怎么了,是不是做恶梦了?”   张宁抱着我,问。   我睁开眼,发现自己还躺在床上,小怡打开了灯,关心地看着我。   妈的,原来是一场梦。我大大地松了一口气,活着的感觉真好。   但我心中还是有点异样的感觉,这梦境也实在有些诡异,我想到刚才确实是被张宁的腿压住了胸口不能呼吸,还有昏迷的感觉,这个梦都是她弄出来的。想到这,我看了看张宁,她正拿了一块毛巾要给我擦汗,这样就想赎罪了么,我一把把她压倒在床,骑身上马,狠狠地干起来,张宁又羞又笑:“啊,小鬼干什么,梦见女人了么,这么急色的,啊,轻点嘛,啊……”   第二天,我们和许晴一起去医院看望许晴的老公。她老公名叫石中天,开了一家“中天新材料有限公司”研究开发一些高端前沿的新材料,市场前景广阔。不想半年前却出了车祸,现在公司的业务也交由许晴管理,难怪许晴总是上海、苏州来回地跑。   我们一起进了病房,由于是高级特护房,里面的设施都是一流的。一进病房,我就有一种说不出来的异样的感觉,心中一跳一跳的,就象我昨天恶梦前的那种感觉。   石中天静静地躺在床上,看上去还是很英俊的,昏迷了半年,居然只是显得有点消瘦,并不象我在大姐医院里见到过的植物人那种骨瘦如柴、奄奄一息的样子。看来有钱人就是和一般人不一样,同样生病,住进高级病房,看的是最好的医生,护士,用的最好的药品、设备,换一般人家,光是天文数字般的医药费就能让一个家庭无法承受。现在因病返贫的现象是很多的,象我们家就是因为车祸,变得日子困苦,大姐早早参加了工作,我还要沦落到想要做牛郎,欠下的债也是这二年才还清的。生命真的是很脆弱的,我忽然想起家来,想起抚养我长大的姐姐,不知她现在在干什么,是不是在想我呢。   我看着石中天,心跳越来越强烈,我忽然有一种感觉,昨天的梦是真实的,昨天的我就是石中天。   我压抑着心中的惊异和恐惧,站在张宁身后,微微闭上眼睛。我的头又开始痛了起来,有一种灵魂出窍的感觉。我感觉我好象又躺在了床上,全身还是不能动,也没反应。我用尽全身力气,集中全部的精力,试图睁开眼睛。   许晴坐在床头边,手抚着石中天的脸:“中天,我是许晴,又来看你来了。张宁也来了,你听到了吗。你快醒醒,很多事还等着你去做呢。你说过今年结婚一周年,你要陪我去法国玩的,你忘了吗。”   许晴对着石中天细语着,手在他脸上轻轻抚摸着,滑过他的眼睛,忽然感觉眼睛动了动,心中一惊,却见石中天的眼皮动了几下,不由兴奋的叫起来:“医生,快来,中天有反应了。”   我只觉全身发热,我好象变成了石中天,我能感觉得到许晴在我脸上轻抚。   石中天的眼睛慢慢睁开了,许晴喜极而泣,低下头,在石中天脸上、唇上亲吻着:“太好了,中天,你终于醒了。你知道吗,我盼这一天都盼了半年了。”   我松了一口气,睁开眼。许晴、张宁她们现在都围在石中天身边,没有人注意到我。我看着石中天,似乎我能感受到他的一切感觉,我的一部分思想意识似乎已进入了石中天的体内。我有一种轻微的恶心,有种不适感,好象不习惯探察到别人的思想之内。   我想要发生的终于还是要发生的,我的八月宿命,让我又增加了一种特异功能,我能进入石中天的意识之中,并能感受到他的一举一动。他的脑子里一片空白,我能轻而易举地进入他的脑海。刚才我想睁开眼,结果他就真的睁了眼。事情来的太突然,我还有点无法接受,我不知道,这对我意味着什么,是不是我从此就能探视别人的意识、隐私?是对所有人有效,还是仅对石中天有效。   石中天身体极为虚弱,我能感觉到他体内肌体的无力。他好象没一点自己的意识思想,我感觉是我在控制他的身体一样。我在身上拧了一下,痛,看来不是又在做梦。天啊,这是怎么回事?   医生查看过石中天的身体,发现他现在还极为虚弱,仅仅能睁开双眼,看着许晴。但也已让许晴欣喜万分,忙着打电话向家里打电话报喜。   最后,我们陪着欣喜的许晴出病房,在关门时,我回过头,发现石中天的眼睛也正看着我,慢慢闭上了眼睛。我心中又泛起异样的感觉,说不上来倒底是什么,我好象觉得我思想意识的一部分留在了石中天体内,他看着我的时候,就象我在镜中看自己一样。   第025章、何去何从   回到酒店,许晴还是很兴奋,拉着张宁在她房内说个不停,谈论石中天什么时候能恢复正常。张宁自然也替她高兴,她们的表姐妹关系本来就比一般人都要亲,而且二人生日都是9月9日,从小就是特别的要好。   我一个人躺在床上,想弄清昨天和今天究竟发生了什么,一切都显得那么诡异神秘,让我有些不知所措。我的身世本来就让人捉摸不透,加上我身上的各种特异功能,使我对一些奇怪的事的接受能力大大增强。我常常在想,就算我一觉醒来,发现自己来到了一个所谓的异次元空间,也无所谓,我早就作好了突然出现在任何地方的准备。无论我到的是过去、现在、还是将来,只要我还活着,那又有什么好怕的呢。看了那么多的科幻电影,又看了那么多的玄幻小说,能想到出来的大家都已经帮我想到了,还会有什么更出奇的呢。但想归想,当事情真正发生时,还是让我有些无法接受。我想我可能和我那位“叶公好龙”的先辈本家一样,当梦想变成现实时,恐惧也就应运而生了。这种恐惧产生于对未来的不可预知,我不知道以后会怎样,我的平稳安定的生活会不会因此而改变。   这个世界上,本来就有很多东西是无法用现有的知识来解释的,就如西藏的活佛转世,人死之后,他的灵魂能转投于另一人身上。报上也有过报道,一个人醒来,忽然说自己不是自己了,是生活在另外一个地方的另外一个人,而家人陪她去看她所说的梦中的地方,居然和她说的一模一样,而她从小就未出过村子一步。   我想,我和石中天的这种情况又是怎么一回事呢。我的思想居然能进入他的身体,并能感受到他的感官反应,这情形就象一个黑客入侵了别人的电脑,并将它占为已有一样。我想我是不是就是那个黑客,而石中天则是被黑客控制了的电脑。我不禁有些害怕。刚才我在石中天脑子里的时候,并没有感受到他的一丝反抗的意识反应,难道他已经脑死亡了,只留下一具没有意义的躯体?那样的话,许晴所盼望的,岂不成了一场永远无法实现的梦了么。   忽然,一个念头如闪电般钻入我的脑中:假如我真的能控制石中天的意志,那我不就变成了另一个石中天,是不是就可以和许晴上床了么?我的心怦跳起来,想到平日冰冷高贵,令人不敢亵渎的她在我身下宛转承欢的样子,我的欲火不禁大燃……   我抱着许晴,用力起伏冲刺着,她缠着我腰部的雪白美腿开始收紧,手也搂着我的颈部将我头部往下压,让我的嘴唇印到她的柔唇上,张开嘴将嫩嫩的舌尖伸入我的口中,任我吸吮着她的香津,又将我的舌尖吸入她的口中与她的舌头绞缠玩弄着,下身的阴户开始旋转挺动同时收紧阴道夹磨吸吮着我的阳具,美得我全身的骨头都酥了。她虽然做爱经验不多,可是好象天赋异禀,极度的亢奋使我在她美穴中的阳具更加卖力的抽动,许晴双手突然抱紧我,阴户快速的旋转挺动,两腿紧密纠缠着我腰。她呻吟着:“快点,用力…快……”说着她张开嘴咬住了我的唇,贪婪的吸吮我的舌尖,使我亢奋的挺动阳具迎合着她阴户的顶磨,用尽全身力气狠命的干着她的美穴,她的阴道突然开始急速收缩吸吮我的阳具,就象用小嘴在咬我一样,不,真的是在咬,好痛……   猛地睁开眼,张宁站在床前,手中抓着我硬起的老二狠狠地捏了一下。妈妈的,原来又是场春梦。   张宁又羞又嗔,“死小鬼,做梦也不老实,是不是梦见什么女人了。”   我抱着她,讨好地亲了她几口,“怎么会呢,我在想姐姐你嘛。”   “我会信你才怪,我们下午要去谈收购的事,你去不去,还是一个人留在这里?”   这二天发生的一切还让我一时难以接受,我想一个人先静一下,就说头还有点痛,想休息一下。   张宁让我好好休息,她和小怡一起出去。这回张宁她们来香港,除了陪许晴看望石中天外,还要考察几家公司,打算买壳在香港上市。这几家公司规模都不是很大,现在的股价都在一元以下,有几只甚至是只有几分钱,号称“仙股”(相当于中国的分)在市场上极少有人问津。这几家公司的经营自然不会太好,提出来的条件也都不高,一副巴不得有人买的样子。   我曾问过张宁怎么公司不在上交所上市,张宁说私营企业想在大陆上市比登天还难,虽然她们公司的收益率好过大部分上市公司,但能上市的还是一些经过包装的国有企业,一年绩优,二年绩平,三年亏损是常见的事了。在香港上市的条件相对而言就宽松多了。   这回准备在香港上市的是石中天的“中天新材”公司,由许晴、石中天二人各占30%,张宁占40%。石中天的新材料公司研发的都是当今最先进的高科技尖端产品,先期投入和开发难度都很大,但一旦成功的回报率也将是惊人的。最新的开发项目中有一样叫“氮化镓”是当今各国都在花大力气攻关的产品,可用于照明的能源节约,尤其是用在激光上面,能极大地增强发射功率,因此无论是在军用还是民用方面都具有极高的应用价值。这东西并不是什么很机密的东西,各个国家的大公司及科研机构都在研究,但是大多还停留在实验室,很难将它应用于大批量的工业生产,主要是成本太高降不下来。石中天却找到了一个能大幅降低成本,并提高产品的纯度和产量的技术。因为涉及军工产品,在现行体制下由一个民营企业来研制开发,恐怕会受到有关部门的管制,所以就想到香港寻求有实力的合作方,共同投资开发办厂。许晴怀疑是不是有人想要夺取技术资料,才会设计石中天。因为事发前二天,石中天房间的保险箱就被人撬过,而当时资料被石中天随身带在了身上,这才没被盗。后来就出了事,有目击者见到有人开车追赶石中天的车子,在出车祸后还有人想到车上寻找什么东西,只是车子突然爆炸才没找到什么,还炸伤了其中一人。石中天则是因车速过快,在一个弯道被甩出了车子,变成了植物人。警方也已介入调查,却仍无实质性的线索,那些人就象是忽然蒸发了一样。许晴想开设一家新公司,对外号称是用于氮化镓的生产,这样,说不定那些人还会再次下手。   张宁她们不在,又只剩下我一个人,我想再试试“离魂大法”能不能再和石中天联系上。   不知什么原因,我集中全部精力,也始终无法和石中天联系上。从昨天到今天,每次我能和石中天产生联系时,头都是昏沉沉的又胀又痛,刚才的春梦被张宁惊醒后,我的头一下变得清醒了。我想以后不知怎么才能再和石中天联系上,是在忽如其来的头昏脑胀之后,还是在和石中天面对面的接触之中。我忽然又有些期待和石中天的“重合”不仅石中天身上发生的一切让我好奇,能和许晴巫山云雨的绮念也对我具有巨大的吸引力。   接下来的几天,一切都如从前,我的头一次也没再痛过,和石中天的联系好象也中断了,我不禁怀疑前二天的事是不是我的妄想,一切并没有真正发生过。或者是不是因为距离太远,脑波无法交流传递。   几天以后,我又随张宁她们一起去病房看过石中天。我看着他,他也看着我,我好象又能隐约地感觉到他所发生的一切,似乎在他体内存在着另一个我,他就象是我的另一个分身,用我的意识控制着石中天的一切。我的头又有些发胀的感觉,又有一种灵魂出窍的感觉,我心跳加速,拼命压抑着那种令我不适的感觉,终于,我的头又冷静了下来,我松了一口气,没有再发生上回那种灵魂出窍的异事。   我不敢再进入石中天的身体之中,因为谁也无法预测会发生什么样的事情。万一我的意识在进入石中天体内后出了什么意外,我回不了自己的身体,那我会不会把自己变成了没有意识的植物人了。那样的话,我变成了石中天,能和平日不敢仰视的许晴上床作爱,许晴是高兴了,可我姐姐她们岂不是要伤心了。   我看着许晴,她正搂着石中天低声说着什么,脸上露出幸福的笑容。   我想还是顺其自然吧,我对现在的一切还是很满意的,手上有了些钱,又有美女作伴,这可是别的男人做梦都盼不来的艳事,又何必非要弄出别的花样来呢。人心不足蛇吞象,心想把许晴也搞到手,万一不小心连张宁也弄没了,岂不是冤。我也只能怪自己分身乏术了,但想到我的分身正在和许晴亲热,心里还是有种酸溜溜的感觉。我想别的男人恐怕也和我一样,总是恨不能把天下所有美女都弄到自己身边,不过我想还是要量力而行,要掂量掂量自己有没有这个本钱。对于女人来说,除了物质上要能满足她们外,更重要的是在精神生活上也要满足她们。并不是每个女人都贪图富贵的,很多贫贱夫妻生活一样很美满,倒是一些看起来男财女貌的夫妻,实际上却是貌合神离的。没有床上的“性福”也就没有生活上的幸福。这不知是谁说的至理名言,性生活的和谐才有生活的美满。我对自己的床上功夫还是很有信心的,我忽然又坏坏的想,我的分身变成了石中天之后,是不是也会继承我的床笫功夫,那样的话,许晴以后的生活一定会很“性福”的。   回到酒店,在和张宁她们一番云雨之后,我们三人都精被力尽地倒在床上。我搂着张宁,心中却是想着许晴现在不知有没有和我的分身在亲热。老二不禁又硬了起来。   刚才和张宁和方小怡玩了一个多钟头,她们二个都累极入睡了。我这几天发现我身上也出现了一些变化,身上的香味似乎有些淡了,不过效果还是很好,张宁小怡她们每回闻久了都会变得情欲高涨,我想是不是我身上的一部分异能也随着我的分身转到了石中天身上去了,不知许晴闻了香味之后会怎样。   一想到许晴全身发烫的样子,我的老二胀得更硬了,我伏在张宁身上,全身凌空,仅有小弟弟在她蜜穴处摩拭着,很快张宁的爱液就源源不断,让我很顺利地将老二刺入她体内,开始动作起来。张宁还在睡梦中,也禁不住这份销魂刺激,淫水大盛,口中也开始发出呢喃的呻吟,我忍不住大动起来,张宁“嘤咛”一声:“你,你这小鬼,刚才弄得人家腰都酸了,现在还玩,啊,轻点嘛,小怡还睡着呢,别吵醒了。”   小怡一声轻笑:“你们二个这么吵,让人怎么睡啊。”   脸儿红红的,看来已偷看好久了。   我心中得意,动作更是加大,直让张宁浪叫不已……   接下来的几天,我一直陪着张宁和小怡,心里已开始淡忘发生在石中天身上的事,她们上医院时,我没有同去,我怕面对着石中天,不知又会发生什么样的事来。我能察觉到自己对石中天的分身感应有渐渐加强的趋势,如果我们再见面,我一定又会再次进入石中天的体内,那样不知又会发生什么预想不到的事。我想这可能和我们这间的距离比较近有关,从酒店到医院不过几公里的路,等我回家后,相隔几千里路,可能就不会再有感应出现了。   许晴的父母和石中天的家人也都到香港来看过石中天,张宁本来想带我去见见他们的,我没去。我和张宁的关系是不大为世人所接受的,我可不想被人当怪物一样的看待。许晴对我的眼光就有些鄙视,我有时候不禁在想,当我变成石中天压在她身上,让她发出淫声浪语,然后告诉她,给她带来无穷快乐的人其实就是我时,不知她会不会吓昏过去。听说石中天的老爸是台湾一家大公司的总裁,大哥好象还是台湾黑道上的大哥级人物,下面还有个妹妹。为了石中天的事,石中天的老爸和大哥还出动了白道黑道上的朋友帮助追查,但好象也没什么结果。   我对这些事没有太大的兴趣,我还是希望我能过我原来的生活,虽然平淡,却是活得安心,自在。但我也知道,在我身上存在着太多无法解释的神秘现象,要想再完全回到从前的平淡生活已经不太可能了,我不知道,在我以后的日子里还会再发生什么事情。   何去何从,这个问题一直困扰着我,在我的面前有着二条可能完全不同的道路。如果我愿意控制石中天,我将会走上一条我以前从未想到过的充满诡异的道路,如果我保持现状,我还将过上我以前的平淡生活,还和姐姐她们相亲相爱。我应该走上哪一条路呢?   第026章、回归之夜   时间过得真快,转眼就到了月底,又要开学了。   今天是我在香港的最后一天,明天就要回家了。张宁和小怡二天前就已经办完了事,因为要等许晴一起回去,这才又多留了二日。这些天石中天身体大有好转,许晴准备十一长假时再来香港看石中天,希望那时石中天已能下床走动了。我的心中始终有一个疑团不能解,石中天既然是被我的分身占据了身子,他以后将会变成什么样子呢?我听张宁说,石中天失忆了,对以前的事一点也不知道,只知道自己的名字和许晴、张宁几个人。对此我并不奇怪,他不装失忆又能怎样,他现在就等于是另一个我,我可是有过失忆的经历的,想装失忆的话,就是医生也别想看出什么来。我奇怪的是,他现在拥有的是我的意识,以后还能再恢复他原来的记忆吗?我的分身以后是不是也会变得不再是我?妈妈的,不想了,再想下去我的头又要痛了。   要回去了,当然要给姐姐和几位女友们带些礼物回去,今天让张宁和小怡特意陪我上街购物。听说是给女孩子买礼物,她们心里都有些酸溜溜的,但经不过我说好话,这才勉为其难地陪我出来。这二天我想通了,一切顺其自然,我还是我,石中天就随他去吧,就算他每天搂着许晴亲热,我也用不着吃什么干醋,想到是另一个我在玩她,我的心理马上就得好起来。张宁她们见我一改前些天的郁闷,也是开心。她们当然不知道我和石中天之间发生的耸人听闻的异事,还以为我是病了。   现在我手里还是有不少钱的,炒股赚的20万放在资金卡里没动,现在熊市漫漫,也不敢轻易再入股市。银行卡里有4万块钱,除了我本来有的3000,炒股又赚了二万多放在卡里。还有刚到上海时赵琳给了我500美元和1000港币,她后来又暗地里给了我同样的数目。连方秀云都塞了我2000,我都不好意思要了,说起来那次在厕所里是我玩她的成份居多,她反倒贴钱给我。这回张宁又给了我5000,说是让我买点礼物回去送我姐姐的。   我也难得有这么多的钱,心想给姐姐买点什么好呢。姐姐人长得美,平时为了照顾我和二姐,很少打扮自己,真是太委屈她的天生丽质了。   张宁和小怡都来过香港多次了,对香港的购物场所当然是很熟的,知道什么地方有好东西。   不过好东西真他妈的贵啊。我为大姐买了一对紫水晶的耳环,给二姐的是18K金的,每副居然要800美元,还不打折,折成人民币,仅仅二副耳环就花了我一万三千多块,真够黑的,又不是钻石。听张宁说,这是盖伯瑞丽•;仙奇姿的耳环,简单名贵,可以和任何服装搭配,看来我还算有点眼光的,不过这眼光必须要有钱包作后盾。我想,如果不是这回我在股市里赚了一笔,也不可能买这么贵重的首饰的。姐姐为我和二姐努力工作,都没好好打扮过自己,身上最值钱的首饰也就是一根项链,也不过二千块钱。   当然,对柳若兰她们几个也不能忘了,也给她们备好礼物,也就是香水、化妆品之类,女人们都喜欢。名牌就是贵啊,小小一瓶香水就要三百多,一支口红二百,姐姐平日用的都不过几十块的。听张宁说,这还不算贵呢,二三千的口红也有。妈妈的,这女人的嘴还真是血盆大口了,那涂得红红的可全是钱啊。我算一下,二个姐姐,柳若兰她们四个,加上林诗怡和丁玲,一共是八个人。我得算着点花,香港这地方,花钱太厉害了,我可不想破产了。   张宁和方小怡陪着我,嘴都可以吊油瓶了。让她们为情敌挑礼物,还真亏我想得出来。这些天我感觉自己成熟了不少,对张宁和方小怡已很少有当初做牛郎时的那种自卑、讨好的感觉,平日有说有笑,又象姐弟又象夫妻。她们也对我很好,并没有把我当作被女人玩弄的牛郎的感觉。   女人都是善妒的,得想个办法哄她们开心才行。我和她们之间的感情,似姐似妻的,很有点微妙的感觉,由于年纪差距太多,我们也不知以后会怎样,只能顺其自然发展。不过我想,只要她们开口,我一定会答应她们作地下情人的。我的异能对和我发生过关系的女人是有很大影响的,以后,恐怕很少有男人能满足她们了。我虽然还是16岁,但有时的一些想法可能是26岁的成年人才会有的,经历了这么多事,让我变得成熟了不少。   到了内衣专卖店,她们二个要进去,让我在外面等。这有什么不好意思的,她们的身体又有什么地方我没见过吻过,我脸都没红就跟着进去,反倒是她们脸红起来。营业员小姐也见惯了男人陪女人买内衣,不过我才16岁,她们看起来都二十出头,象是姐弟的样子。   张宁脸红红的,“小鬼,女人买衣服你跟进来干什么?”   我伏在她耳边说:“不就是内衣么,你身上没穿衣服时我都看过了,还有什么好害羞的。再说你们买内衣穿给谁看,还不是我吗,我当然要选我喜欢的式样了。”   “呸,不要脸,谁穿给你看了。”   张宁脸儿通红的,“小鬼,再乱说,小心我打你。”   “姐姐,你脸红的时候,真的很好看啊,好像猴子的屁股──啊!别打我,我是说好像是桃子的屁股,桃子上面也凹了一条,真的长得很像屁股!”   方小怡在一边听得好笑,“你这小鬼才是桃子屁股呢。”   我见到一套黑色蕾丝的内衣,又小又薄的,姐姐穿上一定性感,一看价钱,港币三千,妈妈的,才多少布料,也太黑了吧。还有一条又小又窄的白色透明丁字裤,就是方秀云上次穿的那种,就更他妈的离谱,才巴掌大的一小块布料,居然要二千,金子做的?不过想到姐姐穿上后性感的样子,我的小弟弟不禁硬了起来,张宁见我这样,又羞又好笑,“死小鬼,又在想些什么乱七八糟的东西。”   我咬牙买下,五千块钱,就买了小小几块布料,加起来恐怕都没我的内裤布料多。我算了一下,我的内裤都是便宜货,不上10元的,就以10元计算,也足可以买上500条,按一月一条计算,都能让我穿上40年,妈妈的,女人的钱可真好赚啊。   我厚着脸皮,忍着张宁她们对我的笑,和营业员看我的怪怪眼神,提着大包小包的出了商场。   张宁酸溜溜地说:“你这小色鬼,倒底背着我们有多少女人,买了这么多回去,想处处留情么?”   这回真是大出血了,耳环花了一万三千多,香水、口红的也花了三千,给姐姐买内衣花了五千,另外,又给方秀云买了一条丁字裤,算是还了她给我的那二千。此外,还买了一些高级丝袜,居然每双都在百元以上,这是什么世道啊,一双袜子就这么贵,我一条裤子还没一百呢。这些就花了我二万五千里长征,一块一里路啊。对张宁和方小怡当然也不能小气,各买了一套内衣,每套又都花了我三千五,又是七千出去了,这下,我的卡里还剩下六七千块钱,用来付高一的学费和生活费还是够了。   花了三万二,能让这么多女人开心也是值了。我还不是什么大富翁,也就只能买得起这些,也已经让我有些心疼的感觉,如果是真正高级的货色,恐怕连一条女人的内裤都买不了。去年林诗怡的老爸去法国,好象是在香舍丽大街上逛商店,一条小内裤居然要2500美元,还是打折后的价格,这些超级富婆们的屁股就这么高级?她老爸一开始以为是法郎,那也就是几千人民币了,就想买下来回来好讨老婆欢心,等算帐时才知道是美元,丢不起人,只好硬着头皮买下来。真是的,也不想想,都欧元区了,还有法郎么。这条内裤现在还在林诗怡老妈的抽屉里,一次都没穿过,成了众人的笑谈。哪天有空,让林诗怡穿一回试试。   钱是人赚的,会赚还要会花才行。我可不想当什么守财奴,妈妈的谁知道明天我还在不在这个世上呢,要及时行乐嘛。再说我这也算是感情投资吧。当然,我的钱还少,买的这些东西在张宁她们眼里并不算什么上档次的好货,她身上的哪样东西不是成千上万的,不过因为是我买的,还是很让她们开心。   小怡见我手里拎着大包小包的,笑着问:“还有一个人你可别忘了,不然我们回去可不好交账的。”   不就是赵琳么,我笑道:“我可没忘,昨天就在网上给她订了一样,现在她说不定已经在用了呢。”   小怡有些吃醋,“好啊,你是不是迷上她了,昨天就给她送礼物,说,是什么?”   我忍着笑:“你想要的话,我马上可以给买一样,就怕你嫌弃不要。”   小怡抓住我的脖子:“别给我装模作样的弄玄虚,快说,是什么?”   我看正好街对面有一家情趣商店,用头一指:“你想要,对面多的是。”   小怡抬头一看,又气又好笑:“死小鬼,这种东西也敢送人。下回来上海,她非杀了你不可。”   我抱着她腰,“她要杀我,姐姐你也一定舍不得的。”   “呸,我有什么舍不得的,你张宁姐才舍不得呢。”   张宁笑嗔道:“好好的干嘛又把我扯进来。”   在我头上打了一记,“都是你这小鬼惹出来的。”   回到房里,我就让张宁、方小怡换上刚买的内衣,想看看效果如何。   好一阵子,二女才扭扭捏捏的出来。我一看,老二翘得老高,鼻血都快出来了。   只见张宁上身是小小的胸罩,根本就只托在乳房的下缘,让它们更加上翘,大半的乳肉和乳头都暴露在外。下身是一条白色蕾丝的丁字裤,张宁还是头一次穿丁字裤,细窄的布条随着她的走动嵌入了蜜缝,走起来一扭一扭地不舒服,汩汩的爱液渗出,早将它打湿了。小怡则是黑色的内衣、黑色蕾丝内裤,吊带袜和一双黑色亮皮高跟鞋,丝袜的上缘是一圈宽宽的蕾丝花边,加上两条吊带连到腰上的吊袜圈上。   我再也忍不住了,难怪方秀云的男朋友这么喜欢她穿丁字裤,第一次看到张宁和小怡穿得这么妖艳性感,真让我欲火焚身。   张宁和方小怡见我一副色迷迷的样子,又羞又好笑,“你这小色狼,也不学好,就会想着一些坏东西。”   我跪在张宁面前,捧着她的玉腿,将头埋入她胯间,一口含住了她的蜜穴,大大地吻了一口:“什么坏东西,姐姐的这东西可是天下最美的了,我喜欢。”   张宁“嘤咛”一声,抱着我的头:“小新,别闹了,嗯,别,别咬嘛,人家好痒……”   我听得欲火焚身,一把将她抱起放到床上,随手又将坐在床边的小怡按倒在床上……   好久,张宁还跨坐在我脸上不肯下来,让我用舌头轻轻舔弄着她的蜜穴,刚才在我嘴里二度高潮,阴精大泄,都差点把我呛住了。小怡刚才也早已意乱情迷,让我把她抱到身上,骑在我的身上自己玩了起来,此时她开始大力起伏,蜜穴夹着我的小弟弟一紧一紧的,我一手抱着张宁的玉臀轻抚着我伸手抚摩着她的玉乳,二个乳尖早已尖挺无比。我轻轻捏了几下,小怡全身一战,“啊,不要,我要来了,”   已是瘫软在我身上……   想到很快又要分开了,张宁和方小怡都是情热无比,休息了一阵,方小怡骑在我的身上又开始套弄起来,这种女上男下的性交体位,听说最容易使女方得到阴核触感而达到高潮,因为这种体位容许女方主攻,自行控制适合她的性交运动角度,力道与快慢,而且男方也可以空出手来对女方的身体进行全方位的爱抚,是女方藉性交获得高潮最有效的性交姿式,盛行于几千年前的罗马帝国,故称为“罗马式”张宁则跨坐在我头上让我用舌头服侍,一次美妙的口交给女性带来的快感绝不亚于一次正常的性交。因为女人的性快感以阴核处最为敏感,但性交时往往由于体位的关系,不能对阴核进行充分的刺激,而口交时,舌头和牙齿能给阴核带来最直接的刺激,从而带来性高潮。而且,当一个男人肯为女人口交时,能给女性带来最大的心理满足。而我由于口水的特异功效,效果就更加显着了,因此几乎和我有过关系的女人都喜欢让我为她们口交。   我一心二用,让她们二个都娇喘茑啼,激情不已……   足足玩了近一个多小时,二女精疲力尽,都泄了不下五六次之多,甜甜地入梦了。   第027章、衣锦还乡   第二天,张宁和方小怡送我到机场,临别之时,二人抱着我,眼红红的:“小新,回去手好好照顾自己,有空一定到上海来看我们。”   这回我一个人回家,她们和许晴、陈飞要明天才回上海。我当然答应好好读书,有空就去上海,反正现在交通方便,也就四五个小时的路途,有空的话,周六周日都可以过去。   我登上了飞机,放好我的包。我的东西并不多,也就几件换洗衣物和一大堆礼物,那些书本我让赵琳从邮局给我寄回家了,书可是重家伙,我还没勤奋到来香港还看书的程度。   飞机上人也不算太多,也就七成的上座率。我特意挑了个靠窗的座位,待会可以看看风景。   我忽然看到前面座位上有一个熟人,是“江公子”他有几回到公司来找过方小怡,都被小怡回绝了。我认识他,他可不认识我,他来公司时一心为的是讨小怡欢心,哪会关注到我。我心里奇怪,他怎么也来香港了,而且这些天都没来找过小怡,他消息这么灵通,应该知道小怡来香港的事,是不是被小怡回绝,死了心了。说起来他也是我的情敌,我就对他多关注些,可不要心里对小怡还心有邪念吧。   他正和身边一个人低头轻声说着什么,我竖着耳朵想听上一些,但声音太轻,也听不出什么。不过看二人说话,一副见不得人的样子,姓江的家伙对方小怡动过歪脑筋,我对他自然也没什么好感,怎么看他也不顺眼。   很快,飞机就起飞了,妈妈的,今天是阴雨天气,飞机尽在云层上飞,害我白选了一个靠窗的座位,一点也没见到什么风景,全是云。没办法,只好坐着生闷气。   二个小时后,飞机就降落了,我看见姓江的和那个男人分开下了飞机,一付不认识的样子。也许他们二个真的是在飞机上认识的,随便聊上几句,不过我总有点怪怪的感觉,也可能是先入为主了吧,看不惯他的人,也就看不惯他的事。我总觉得有点怪怪的,就算他们是在飞机上认识的,刚才又说了那么多话,也不至于一下飞机就各走各的路,从此陌路人的样子吧。是不是有什么见不得人的勾当啊。   下了飞机,取出行李,我在接客的人群中寻找姐姐的身影。   “小白,小白,我们在这里。”   一听声音,我就头大,又是二姐在叫我的外号,我都说了好多次让她改口,她也不听,谁让她是我姐姐,要是换了别人,不饱以老拳才怪。这个外号仅在家中使用,可绝不能让丁玲她们知道了,不然多没面子。这外号的起源和的我“小新”一样,都来自该死的“蜡笔小新”谁让我和他的名字都有个新字呢,更可恶的是他家有一条狗叫“小白”我们姐弟三人的名字读音都是相同的,分别是子欣、子星、子新,拼音完全一样,二姐为了怕大姐叫我们时弄错,硬是给我安上了这么个“小名”还说我的皮肤白白的,读书象白痴,在家里就会围着大姐的裙边转,象条小狗,不叫我小白都对不起我了。   我循声找到姐姐,大姐昨天接到我电话,今天特意请假来接我。见到我出来,眼睛红红的,抱着我:“你这小鬼,一声不吭地就出去二个多月,不怕家里担心啊,电话也不多打几个,没钱打电话啊?”   我一向在她关怀下长大,从小到大这还是第一次一个人出这么远的门,当然是很不放心,平日也没少把电话问我过得怎么样。我倒有点愧疚感,都是姐姐打电话给我的多,我在上海左拥右抱,温香满怀的,都有些乐不思蜀了。   我抱着姐姐,闻着她身上熟悉的清香,回家的感觉真好,我忍不住在姐姐脸上亲了一口。   姐姐脸微微一红,也没挣,还是任我抱着。“小新,这二个月都做些什么,身子好象长高了,快追上我了。”   姐姐的身材在江南一带算是很不错了,有166公分,穿上高跟鞋,就有170出头了,走在街上回头率是很高的。我被她抱在怀里,闻着姐姐身上的香味,小弟弟又不分场合地硬了起来。   姐姐察觉到我的变化,脸儿一下红了起来:“要死啦。”   想挣开身,我可紧紧抱住不放,一来是舍不得温香在怀的感觉,二来我穿的是薄裤,一分开,我的老二把裤子顶个帐篷,可怎么见人。这里可是机场,大庭广众的。   姐姐也知道我的难处,挣了几下,也没再动,但还是侧了下身子,不让我的老二顶在她的胯间,我虽还没她高,但硬起的老二顶起来,龟头部正好能碰到姐姐的蜜穴处。她在我耳边含羞轻声说道:“你这小鬼,二个月不见,怎么下面的坏东西也长大了。”   我贴在她耳边说:“你二个小弟弟都想你嘛。”   我是她弟弟,我的小弟弟当然还是她的弟弟了。姐姐在我背上拧了一下,作势要走,我可不敢顶着个帐篷见人,只好赖在她身边,见没人注意,快步走到大厅的椅子上坐下,把手挡在胯间遮丑。   大姐和二姐一左一右地坐在我身边,二姐见我的丑样,脸红红的:“大姐,你看这小鬼,一定是在外面玩女人,一回来就这样。”   我心中一惊,“什么玩女人,这么难听,饭可以乱吃,话可不能乱说。”   二姐用力一拧我的耳朵:“不施家法,你是不肯招了。回家看姐姐怎么收拾你。”   我讨好地说:“姐姐,我可发了大财了,这回从香港给姐姐带了不少好东西。”   大姐看了我一眼:“你现在是长大了,赚钱的本事还真不小,连姐姐都比不上你了。几万块的赞助费都会有人抢着给你付,还有人借一百万让你炒股,我可没这么大本事。”   我心头一跳,可别是东窗事发了。我就知道柳若兰她们给我付赞助费会有麻烦,这不是摆明了我和她们之间有什么暖昧关系吗,不然她们凭什么要为我付钱?我看大姐脸有些冷,也不敢说什么。大姐盯了我一眼,“回家再收拾你。”   回家,姐姐早已给我准备了一顿丰盛的晚餐,都是我最爱吃的海鲜。姐姐工作忙,平日也不怎么注意饮食,今天是特意为我买了这么多好菜。我心中感动,以前家里困难,除了过年,姐姐从来没买过这么多的好菜,今天买了这么多,都是我最爱吃的,不由胃口大开,感觉比上酒店还好吃。   我对大姐说:“姐姐,你对我真好。”   大姐坐在我对面,“好了,少拍马屁,该说正事了,你给我说明白我和柳若兰她们倒底怎么回事?”   事到如今,我知道东窗事发,也只好坦白从宽。当然是只说最轻的,只招出和柳若兰和张宁有染。大姐和二姐当然不信我才二个女人,张宁有钱她们是知道的,借我一百万对她不过是小事,但柳若兰不过是中学老师,凭她的工资不可能为我交了八万的赞助费,没办法,只好又招出了她表姐李如云,还说了她老公车祸的事。二位姐姐对李如云还是同情的,张宁是处女她们也能接受,但柳若兰是有夫之妇,和我又是师生关系,有些乱伦的成份,心中就有些不能接受了,不过看她这一年来真心帮我补习,成绩也是明显,再说以后高中三年还要落在她手里,也只能勉强作罢。姐姐知道我身具异能,以后也少不了女人,说:“小新,我知道你的身世来历有些神奇,但你也不能就这么乱来。你以后有什么打算,是不是还想着和女人乱来啊?”   我抱着姐姐,“怎么会呢,姐姐对我最好了,我以后一定好好读书,好好报答姐姐。”   二姐笑道:“我可也对你好,你可别把我给忘了。”   我说:“怎么会呢,这回我发了财了,给二位姐姐买了点小礼物,拿出来看看,喜不喜欢。”   姐姐看着我买的耳环、香水、口红之类的一大堆:“小新,你哪来这么多钱,是不是又做什么坏事了?你给我说清楚。”   姐姐在特护病房工作,平日见到的不是些大款、老总之流,就是各位夫人、小姐,而二姐在商场推销各种高档化妆品,对于时尚流行的东西都是看得多了,知道这耳环看起来简单,却是世界名流们最喜欢的名牌,标价都在800美元左右。其余的香水和口红虽不是这么贵,也都在几百元,就连一双丝袜都超过百元。我平日还是很节约的,忽然之间拿出这么多名贵的首饰和化妆品,当然怀疑来路不正,“你这小鬼,刚才是不是没全招,买了这么多东西,想送给多少女人啊?”   二姐在一边酸溜溜地说:“姐,你也不用问了,这小鬼还能干什么好事,也不知道倒底和多少女人好上了。”   我当然一口咬定是只有柳若兰,张宁她们几个,再没别人女人了。   二姐忽然笑道:“姐,你只要给这小鬼验验身,不就知道他有没有和女人乱搞了么?”   说着就来动手脱我的裤子,我吓一跳,大叫“非礼了。”   姐姐把我压在身下,“非礼就非礼,又不是没见过你的鬼东西,有什么好害羞的,是不是做了见不得人的丑事,不敢让我们验身了。”   大姐也笑着也帮忙,和二姐一起动手把我扒了个净光。我捂着下体,脸红红的,小弟弟早已是硬得生痛了。   二姐又羞又气,“姐,你看,这小鬼都这样子了,还说没女人。”   我出门时小弟弟还是要喝过水之后才会长大,现在居然自立更生了。   大姐把住我的老二,轻轻用手翻卷包皮。我这几日夜不虚度,包皮自然是松驰得稍一用力翻卷就露出龟头,罪证明显,无从抵赖。没办法,只好招供这几晚都和张宁在一起,但可没招出方小怡来,不然她们还不更吃醋。但姐姐对我的花心,尤其是隐瞒不报,则是大加惩处,罚我又是洗碗,又是拖地。   我问:“姐姐,现在要不要罚我给你们洗澡啊?”   姐姐罚过之后,气也消了,闻言不禁笑了:“你这小鬼,是不是罚得太轻了?”   说归说,我还是如愿以偿地和二位姐姐挤在狭小的浴室里,左拥右抱,好不快活。大姐有二个多月没和我亲近了,被我在身上又抚又舔,自是动情异常,我都还没吻她蜜穴呢,她就全身轻战,元阴大泄了……   二姐则是又妒又羡,大姐怕她过早沉溺于情爱之中,影响学习,所以平日都只让我对她点到即止,一般都只是舌浴一番,以作美容之效,并没让我和二姐发生太深的关系,所以二姐至今还是处子之身。二姐抱着我,“小白,我,我也要……”   二条玉腿早已缠上我的双肩,双手捧着我的头,呢喃呻吟起来。对付二姐处子之身,当然更是立杆见影,没几下就见她双腿紧绷,口中轻呼:“啊,我,我来了。”   在蜜穴一阵收缩后,全身软了下来。   我服侍二位姐姐出浴,一一抱到大姐香闺,取出从香港带回的内衣,大姐见那内衣又小又薄又透明,脸红红的,“你这小色狼,还会买这种女人的内衣了,这么小,怎么穿啊。”   经不住我劝,终于还是让我帮她穿好,黑色的蕾丝内衣本来就有一种性感的味道,衬着姐姐晶莹剔透的肌肤,更添性感。二姐更是不得了,穿上那条又小又窄的丁字裤,二片白嫩的臀肉看得我老二翘得老高,忍不住捧着二姐的粉臀就吻了起来,还轻轻地咬上几口。二姐蜜汁渗出,早将内裤打湿了,双手向后抱住我头,将我的头压向她的臀肉,我鼻子陷在二姐股沟里,鼻尖正顶在她菊蕾上,二姐菊蕾受不住我的刺激,一紧一紧的,二片臀瓣收拢,将我的鼻子夹在中间。我舌头用力舔着二姐的蜜穴,只觉口中一凉,二姐又泄了。我脱下她已泥泞不堪的丁字裤,用舌头为二姐的蜜穴作清洗工作,不过越帮越忙,越舔蜜汁越多,不多时,更是又一次大泄如潮。   我放过二姐,又抱住了情热如火的大姐,一口咬住她的酥胸,二颗小樱桃早已是生硬无比,再探密处,也早已是一片不堪之地,我几下除去大姐的小内裤,扶住小弟弟,借助姐姐的蜜汁,一下就到底了。我大力冲杀,弄得姐姐呻吟不断,“小新,用力,啊,轻点……”   欲火焚身,说话都前后颠倒了。我将她双腿架在肩上,大姐粉臀悬空,蜜穴和我的小弟紧蜜结合,更能感受到我的每一次冲击,我侧过头,含住姐姐的玉趾,轻轻咬着,双手则在她玉峰上捏摸揉抚,大姐不堪我多重刺激,全身肌肉绷紧,“啊,我,我来了,……”   蜜穴紧缩,紧紧夹住我的老二,在一阵销魂荡魄的蠕动中,我也受不住激情刺激,一泄如注……   终于,我和姐姐一起倒在床上。姐姐泄了足有五六次,体力早已透支,幸亏我的元阳是大补之物,在我一泄如注之后又奇迹般地恢复过来,伏在我身上轻轻喘息着。   我问:“姐姐,你舒不舒服。”   大姐拧了我一下,“问什么问,还嫌玩得不够么,明天还要上学呢。”   想到学校还有几位美女等着我去安慰,尤其是柳若兰,二个多月不见,还不知有多想我,我可要留点精力,明后天还要用呢。想到这,不由欲心又起,老二又蠢蠢欲动起来。   二姐玉手在我跨间轻抚着:“死小鬼,什么时候变得这么厉害了。”   我笑道:“二姐,你想不想试试。”   二姐一把拧住我耳朵,将我头按在她胯间,蜜汁四溢,弄得我一脸都是,二姐笑道:“你这么爱玩,今天就让你玩个够。”   大姐不让二姐在大学毕业之前破了处子之身,因此她就只能让我玩玩口舌之交,她过二天就要上北京了,现在就想抓紧机会玩个够,以后可就只能在假期才有机会见面了。我现在才弄明白,原来光华管理学院是北大的,妈的,以后我就算报国际金融也报北大的,不报清华,在理科大学里念文科专业总有点怪怪的感觉。   第028章、开学伊始   第二天,是学校开学的日子,我一个人大摇大摆的去学校报到。   本来姐姐她们是要我和一起去的,不过我不想让姐姐陪着上学校的,又不是小学生了,还要家长陪着上学,多没面子。另外,每回姐姐她们到学校,都会引起一次小的轰动,惹得一大群色狼从教室里伸长脖子看。虽然我也喜欢看美女,但自己姐姐被人白白看了,总有点吃亏的感觉。而且由此引发的后遗症也让我头痛,男生都问我姐姐这么美,能不能介绍给他们认识,妈的,这班猪,毛有没有长齐都还是个问题,就想做我“便宜姐夫”那些男老师们也不例外,唯一的好处是上课时会对我分外开恩,不怎么找我麻烦。女生们则是问姐姐的衣服是哪买的,身上的香水是什么牌子的,我就乘机推销香水和化妆品,商场会给提成的嘛。   还有一样,我昨天答应过姐姐,以后一定洗心革面,重新做人,保证不再和女人乱来,好好读书,天天向上。我对大姐说,从现在起,我要开始我新的人生,一起都要和以前不一样了,我要做一个真正的男子汉。这一点我可是有事实做保证,和我上过床的每个女人都能证明我是真正的男子汉的。   我是降分录取的“自费生”自然是被分在了特招班中。学校今年共招了十二个班,四个班是本校初中部直升的,二个班是其它学校保送的,另外还有四个班是上线录取,另外还有二个班则是降分录取的特招班,也是学校生财之道。我的分数刚上最低分数线,就被分在了12班。   也不知道柳若兰倒底是什么背景,刚从别的初中调过来,就让她担任了12班的班主任。虽说12班是最差的班级,但对于一个升学率在97%以上的重点中学,差班的班主任压力一点也不比其它班的轻。柳若兰很少和我说她家里的事,我只知道她老公是个军官,常年不在家,我想我会不会是在破坏军婚啊?   我先到班里报到,别的同学因为参加过军训都已经相互认识得差不多了,只有我和少数几个没参加军训,成了陌生人。不过还是有认识的,是林诗怡,她这回也是“买”进了五中,本来她是在隔壁11班的,但听说我分在12班,又特意转到了12班,还打通柳若兰的关系,事先让柳若兰安排我们的座位在前后排,这样以后就又能说话了。丁玲是保送生,分在5班。想到又能和二位美女在一起,还真让人高兴。   林诗怡见我进教室,就兴奋地叫我:“小新,快来,你的位置在这。”   全班都看着我,我看几个男的还一副不服气的样子,好象我抢了他老婆一样。这林诗怡是不是又在班里给我制造不团结因素啊,初中三年,她和丁玲一有空就和我在一起玩,总惹得别的女生对我白眼,男生则是对我有夺妻之恨一般。我招谁惹谁了,有本事你们搞定她们啊,用不着眼红我嘛。   我是什么人,也是见过大世面的了,还怕这些人的注目礼?我大摇大摆地到我座位上坐下。林诗怡回头和我说着话:“小新,我就说我们还会在一起的嘛。你这回跑到上海去,都打些什么工啊?”   “我一个穷苦人家的孩子还能干什么,当然是当苦力了。”   这回打工,力倒是出了不少,但都出在了床上,累是累,说到苦可就有些得了便宜还卖乖了。我从书包里取出一瓶香水:“送你的礼物。”   林诗怡高兴的拿过去,打开闻了闻,“好香,小新,你帮我喷一下。”   我取过香水,在她头发上、裙摆间稍稍喷洒了一点,这里还是教室,我们又还是学生,弄得太香了影响不好。不过这香水的味道还真好,淡淡的,有种清新的感觉,这是我让小怡挑的,适合于清纯的少女,花了我三百港币的。给丁玲也准备了一瓶香水,得找个机会再送给她,不然林大小姐还不吃醋。   我和林诗怡有说有笑,大多数时间都是她在说,她问我在上海干什么,我也只能简单的说在一家公司打工,然后就转了话题,问她暑假干些什么。   “这回我们一家去了瑞士,是老爸的客户请我们过去的。对了,我还给你带了一把瑞士军刀,下回给你带来。”   “有钱人就是好啊,出个国就象我们上趟上海、杭州一样方便。”   “要是你和我一起去就好了,那里的雪山真的很好玩,夏天雪都不化的。”   “小姐,你说的容易,去一趟起码二三万,我可去不起。我可是还人养家糊口的打工仔。再说人家是请你们一家人去,我算你什么人?”   “你是我男朋友嘛。”   她还真敢说,我们可还是学生呢,要让学校知道了说我们早恋可就麻烦了。她的同桌一直在听我们说话,这时插进话来:“哇,你们好浪漫啊。都男朋友了。”   林诗怡得意地说:“当然,我们可是初中三年的同学,算得上是青梅竹马吧。”   她的同桌也长得不错,不过和林诗怡相比还是差了些,“你敢泡我们班花,胆子不小啊。”   “她还是班花?”   林诗怡警惕地看着我,“怎么,你有疑问吗?”   我吓一跳:“怎么会,我是奇怪,他们的眼光也太差了吧,怎么不选你当校花。”   我想将功补过,拍拍她马屁。“哼,你又在想丁玲了吧,告诉你,她现在也不是校花了。”   看来拍到马腿上了。强中更有强中手啊,我们以前的校花到了这里居然连校花都没选上。我有些奇怪,还有比丁玲更美的?不是说五中无美女吗。   林诗怡见我发呆的样子,在我手上拧了一下,“你又在动什么歪脑筋,又想追校花了么?”   这可真冤枉我了,我身边现在还缺美女吗,用得着再和一大班男生抢么。现在的女生可不是好侍候的,尤其还是那些自许清高的美女。   “怎么会呢,我追我们的林大班花还来不及呢,哪还看得上别的女生。”   我和林诗怡打情骂俏,引得班上不少男生对我怒目而视,一个新来的,居然抢了她们的班花。   坐我身后的一个家伙看不过去了,“喂,新来的,挺牛的嘛,第一天就想泡我们的班花。”   真他妈的不识趣,破坏大好气氛。我回过头“首先,我们认识已经三年了,不是第一天泡她。二来,我想不出这和牛不牛的有什么联系,我想她好象不是奶牛吧。”   我回头看了一下林诗怡的胸部,虽说也是不少,和奶牛可没得比。林诗怡见我色迷迷的样子,脸一红,轻笑道:“你往哪看啊,小色狼。”   那家伙没想到我没把他当回事,一副权威受了伤害的样子:“小子,别太狂了,给我小心点。”   开学第一天就弄了个情敌,这林诗怡可真会害人啊。分到我们这个班上的,都是有些来头的,不是家里有钱,就是家里有权势。我想只有我算是另类了,没钱没势,全靠柳若兰帮忙才进了五中。我也不想在班里树敌太深,也就没再理他。   柳若兰进来了,见到我已坐在座位上,向我点点头,我看她脸她象微微一红,显得有些兴奋的样子。我想有二个多月不见,她老公应该也回来过了,怎么还对我这么渴望的样子,我的魅力也太大了吧。   柳若兰让我们几个没参加过军训的去教导处说明情况,要是没有理由不参加军训,是要被处分的。班上除我之外,还有好多个没参加过军训,想想也是,这些可都是在家娇生惯养的公子小姐,家里人可舍不得让他们大热天的参加军训受苦,听说每次军训,晕倒的,病倒的都不下几十人之多。   柳若兰带我们去教导处,在我身边轻声问我:“我不是打电话通知过你了吗,怎么不回来,是不是乐不思蜀了。”   到教导处一看,里面还有几个学生。教导主任是个四十岁出头的男人,秃着顶,见我们进来,笑道:“柳老师,你来了。你看看,现在的这些学生就是不肯吃苦,想方设法地编理由不军训,尤其是你们12班和11班,二个班就有将近20名学生没参加军训,都快占了全校的1/3了。”   我看他对柳若兰微笑有加,对我们则道貌岸然的样子,心就有些不舒服了。   房间里的十几个学生都是11班和12班的,一个个依次说明情况理由,交上证明材料。   秃顶拿着材料,一个个都看着:“你说你爷爷病了,有没有医院证明啊?再说就算上医院看病人,用得着一个星期吗?……”   “你说你去旅游了,这算什么理由,而且日期还和军训日期一样,说明你是明知故意逃避军训,……”   “你说你撞车了?把裤脚卷起来让我看看,没伤疤嘛,什么,只是轻轻撞了一下,你的病历卡上可是写着有轻微骨折的,还有X光片呢,你以为弄个假病历就能瞒天过海了?……”   我吓一跳,这狗日的秃顶,也太毒了吧,一连被他挑出五六个假冒伪劣分子。柳若兰看着我,一副幸灾乐祸看热闹的样子。想看我出丑么?   终于轮到我了,“又是一个请病假的?还是香港的病历证明,现在的学生可真有钱啊,连生病都特意跑到香港去生的,你怎么不新马泰三地轮流着病啊?一个流感就住了一个星期的院?”   妈的,我听不下去了:“老师,我认为您的逻辑可能有些误差。首先,您不应用‘又是一个请病假的’,而且还特意加重了‘又’字,说明您心里已经是认定我是在作假,这就是有罪推定了。其次,我在香港得病,并不证明我有钱,如果您愿意看一下我的档案,应该可以知道我家里的情况,家里就一个姐姐参加工作,我想我应该可以向学校申请困难补助的。而且我去香港,是我暑期打工的工作需要,是我打工的公司派我去的,如果需要,我可以马上让公司给你传真一份证明材料。第三,流感并不是小病,我姐姐是医院的护士长,我可以让她给您上上医学课,流感也会死人的。而且我要想弄一份假证明,我想凭我姐姐在医院的关系,就算没病,看过病历材料后我自己都会相信自己确实得重病的。对不起,老师,我的话可能有些过份,请原谅。”   我都佩服自己了,明明是去香港风流快活了10多天,还能理直气壮地和秃头辩论。妈妈的,主要是秃头太自以为是了,还以为自己是包青天啊,大家出来混也不容易,睁一只眼闭一只眼就算了,再说这里的小子哪个不是有来头的,万一得罪了哪个,弄个小鞋让你穿都不知道为什么。另外,这家伙看柳若兰时一副色迷迷的样子,更是令我不爽。   秃头想不到我竟敢当面顶撞他,被我气得一愣一愣的。翻了一下我的名字:“你是叶子新?录取分数是最低档。”   看了一眼柳若兰:“柳老师,这是你班里的学生?”   柳若兰脸红红的,“对不起,是我教育不好,回去一定好好批评。”   秃头见柳若兰脸红红的,也就没再说我什么,看了我一眼:“好了,你们先回去吧,有什么事班主任会通知你们的。”   一群人如蒙大赦,鱼贯而出。我特意等在最后,和柳若兰一起回教室。   我看柳若兰脸红,还是忍笑憋出来的可能大一些,见旁边没人,她对我说:“你这小鬼,睁着眼睛就敢说瞎话,我可是知道你的底细的,你敢欺骗老师,罪名可不小啊。”   “你才不会揭发我呢,我可是你介绍进来的,我们可是一荣俱荣,一损俱损的关系。”   “损你个头,你这回可把他得罪了,以后有你受的。你知道吗,他老婆也是学校的老师,教你们语文的。”   看了我一眼,笑着说:“你这回得罪了他不要紧,以后再想追校花可就没指望了。他可是白晶晶的老爸。”   现在的学生都是看电视和网上小说多了,动不动就选什么班花、校花的,还喜欢弄出个“十大美女”不过因为五中每个年级都是12个班级,就变成了“十二金钗”也有说是“十二花仙子”的,以一班的白晶晶为首位,丁玲居次,第三名还不知谁,林诗怡排在第四名,已是很不高兴了。   “我就喜欢姐姐你,人长得美,又成熟,床上功夫也好,哪是她们这些青苹果可以比的。”   “你这小鬼,二个月不见,嘴巴可是更会说了。你别以为我不知道,丁玲、林诗怡可是有事没事地找你玩。”   “对了,今天晚上,大姐想请你和李姐她们吃饭,你告诉她们一声。”   柳若兰一惊:“请我们吃什么饭?”   “我们的事大姐已经知道了,想请你们来说说以后的事。”   柳若兰脸一下红了起来:“你这小鬼,怎么这么不小心,你让我以后怎么见你姐。”   我轻声道:“别担心,不会有事的。再说谁让你们给我付了好几万的赞助费,她不怀疑才怪呢。”   柳若兰在我背上拧了一下:“人家不是想让你和我在一起吗,再说五中是重点中学,以后升大学也容易,你还敢怪我,谁让你自己不考好一点的。好了,你先回教室去,我去给表姐打个电话。”   我也有些担心,姐姐不会打翻醋缸子吧,那我以后再想找柳若兰她们就麻烦了。   第029章、往日情缘   回到教室,林诗怡兴奋地问我:“叫说地中海被你气得够呛,脸都白了?”   秃头原来叫田中海,不过因为他秃着头,大家也就形象地叫他地中海了。   我奇怪地问:“他不是白骨大仙的老爸吗,怎么姓田?”   大话西游里不就有个白晶晶么。   林诗怡一愣,笑了起来:“白骨大仙,她又瘦又高的,还真象,亏你想得出来。她是孪生兄妹,还有个哥哥,叫田文光,她跟母亲姓。对了,白老师可是教我们语文的,你以后落在她手里可要惨了。”   田文光,我看是田伯光才对。有什么样的老爸就有什么样的儿子,“十个秃子九个花”老头这么花,儿子也好不到哪去。   第一天开学,对我们来说,其实也没什么大事,也就是弄个开学典礼,明天才是真正上课的日子。   全校师生都坐在大礼堂里,听校长说些开学必说的套话,无非就是要好好学习,不负家长和老师的期望,诸如此类等等。我可没心听这些费话,可又不能到处走动。林诗怡也没坐在身边,开大会嘛,要注意影响。不过柳若兰坐在我身边,她是老师,和学生坐在一起也是很正常的。   她今天还穿着细高跟的凉鞋,走起路来一扭一扭的,我都担心会不会扭了脚。她知道我喜欢她穿高跟凉鞋的样子,因此以前在学校时也经常穿,害得别的男老师和一大班男学生也都喜欢盯着她的脚看,还装着在地上找东西的样子。   今天看来是特意穿给我看了,老是在我面前转。我看她柳腰轻摆,扭来扭去的,还真是惹人高性啊。我发现还有好几个男生也呆呆地看着她,妈妈的,有空要教育教育柳若兰,穿得这么性感,这不是在勾引纯洁的少年吗。想当初,我也是被她这副打扮给“惹火”了,才和她有了“亲密关系”的。   前面也说过,我小时候的读成绩是极糟糕的,直到初二时才有好转,初二期末考后按成绩排班次,我还是分在了初三三班,而班主任也还是柳若兰。   柳若兰那时也就刚满27岁,168公分的身高,身材高挑,两腿修长,是学校公认的大美女。她的皮肤非常光滑细腻而且很白,说话细声细气,眼神和语气极富挑逗性。听说有许多男生暗恋她,可我却对她很反感,就是看不惯。到学校来是上课的,又不是来拉客,平日打扮成花枝招展,性感的样子,一点也不像点燃自己照亮别人的红烛,到像来是来学校勾引男人的。我对她的这份成见,来自于初一初二时她对我的无情打击,罚站、写检讨、抄书、做值日,关晚学,简直是百般酷刑,无所不用其极。   初三还没开学,她就让我们来学校补课,大热的天,累不累啊,还美其名曰巩固复习。我没心思上课,因为内容我已懂,暑假时二个姐姐早就轮番给我大补特补过一番了。   已经是下午四点多了,只有我们班级还在上课,其它班级都还在放暑假玩得开心呢,整个教学大楼显得空荡荡的,人比人可真是气死人。我和同桌聊起天来,愤怒声讨柳若兰对我们暑假生活的剥夺,正聊得起劲她走到我面前,用手里的书对这我的头就是一下,“你上课为什么讲话?现在给我站到教室后边去,下课后到办公室来。”   我站在后边,心里是一万个不满意,新仇旧恨涌上心头,真是敢怒而不敢言。一个多小时后终于下课了,妈妈的,看着别人回家我还要留下真是一肚子的火。   “你跟我到办公室。”   我走在柳若兰后面,到了办公室她就让我写检讨,我不吭声,以示抗议。她说不写好就别回家,我依然没有动笔,她说:“我看你等到什么时候写,今天晚上我要值班,有本事就别写。”   他妈的难怪她也不急着回去。说完她从抽屉里拿起一本书看起来。没办法只好委曲求全,可刚写没多少就不知怎么写下去了,我停下笔思考。我抬头看柳若兰,她正在看从学生处没收上来的小说,是那种小册子的口袋书,听说都是带有些情色描写的,妈的,老师也看淫书,真不象话,还怎么为人师表。   她还坐相特差,把腿翘在写字台上,她大概看入迷了,身体不自然的动作,双腿互相摩擦,然后又分开了。我在老师侧对面坐,一不小心就看到了内裤,黑色的镂空的蕾丝的那种,很贴身,天啊,还有几根阴毛露在外面。她的胸部随呼吸一起一伏,一对乳房有节奏的上下运动。她的乳房丰满,即使上衣不是很小也被撑足了。因为现在是暑假,不是正式开学,她穿着也就不象平日那样庄重,今天的裙子是低胸的,看得见一条很深的乳沟,加之丰满的乳房,哇,看得我血压上升,现在我明白为什么有那么多的人迷恋她了。   我有点恨我为什么老二这么不争气,总是要喝过“圣水”后才会硬起来,不然,我想,我一定会扑上去把她解决了的。她见我半天没动静,抬头看了我一眼,正发现我盯着她裙下风光,不由脸一红,双腿猛地缩回去。她刚才腿架在桌上,椅子是后仰着的,这一下用力过猛,整个人都往后面倒下。   我不由哈哈大笑起来,这么好笑的场景可是百年难得一见的,今天罚站还真值回票值了。   柳若兰脸儿通红,挣扎着想起来。可是腿被椅子夹住了,裙子也被椅子压住,无处用力,一时起不了身,狼狈不堪。我站在她身边,“柳老师,要不要我扶你一把啊?”   柳若兰咬牙切齿地说:“叶子新,你对我这样,我不会放过你的。”   妈妈的,你自己摔倒的,也能怪到我头上来,老子就这么好欺负么。我心头怒火上来了,过去把门锁上。   “你干什么把门锁上?”   当她看见淫邪的眼神似乎明白了,脸上出现一丝惊恐。大概是看黄色书刊的关系,脸颊有点红,好诱人啊。“没什么,我想让老师教我生理卫生课。”   妈妈的,谁让你留我来着。我怕她起来,趁她现在仰面倒在地上之际,拿过她桌上的胶带纸,将她双手绑在椅子扶手上。然后用了好大力才把椅子扶起来。   “你想怎么样,再这样我就叫人了。”   “叫吧,就算叫破喉咙也没人听得见。”   她好像想起来今天这里只有她一个人值班,要叫人必须到传达室,这个时候也就那里有人。说来容易可从办公室到那里至少有300米,即使从三楼的窗口叫,传到那里的可能性也为0。她不再叫喊,她明白今天在劫难逃,可却依然抵抗着我。她双手动不了,双腿也被我用双手抱住,全身有些后仰,一点力气都使不出,还要怕会不会又仰面倒下。   她忽然又镇定下来,看着我:“叶子新,我最后警告你,你要是现在放了我,我发誓不会追究你,你要是敢再对老师无礼,我一定会告你的。”   吓我啊,都已经到这一步了,还有退路么,我才不信你的誓言呢,我三二下把自己裤子脱了,她吃惊地看着我的下体,白白的,仍是软绵绵地,心中大奇,不过又有些安心,这小鬼看来还没发育呢,只不过是闹着玩而已。   我看她看着我的下体,脸上的表情由刚才惊恐的样子变成了好奇,又变成了嘲讽的微笑,妈的,你还以为老子没发育吗,等会有你好受的。   我伏身跪在她胯间,她的内裤已经是湿透了,我不顾她的反抗,事实上她坐在转椅上,双手又被绑住,想反抗也没办法。我几下就脱了她的内裤,将她双腿架在我的背上,一口含住她的密穴用力舔舐起来。她的身体为之一震。一丝丝淫水早已流出来啦,看来那本书也起了不少作用。我将舌头卷起,用力挤进她的蜜穴,她全身的肌肉都绷紧了,用力咬着牙,不想发出淫荡的声音。不过在我的口舌之下,还没一个女人能全身而退的,不一会,她就全身轻颤地泄了第一次身。我照单全收,将她蜜汁喝得一滴不剩,我的老二也慢慢地勃起,直到变得铁硬,胀得我生痛。   我站起身,得意地看着她惊恐地发现我的老二正威风凛凛地站在她面前。   之后,我当然不客气,在柳若兰的唇上脖子上亲吻。她晃着头不让我亲,我便隔着衣服抚摸她诱人的身体。用力挫着乳房,她的乳房很有弹性也很柔软,模起来还真他妈舒服。我又模她的腿,好在没有丝袜,可以方便地从膝盖摸到大腿根。皮肤细腻并富有弹性,棒极了。退去上衣,两个乳房好像解除了束服,一下子跳了出来。乳晕和乳头居然是粉红色,听说少女才是这样的,看来保养的很好。我亲着柳若兰的乳房,并学A片里的样子用舌头在乳头上打圈,有时轻轻地咬一口。我的技术当然是一流的,不多时柳若兰有了反映,呼吸变得更急促,乳房开始变大乳头开始变硬,不时地伴有呻吟。我看她还强忍着不肯向我屈服,心里更起报复之心。   我把柳若兰的把双腿架在肩上,并没有急着插入,而是用龟头摩擦阴唇,同时一只手摸着乳房,一只手搓着阴蒂。“啊……啊……不要……不要……”   嘴里说着不要,身体却开始不听她话了,蜜汁大量涌出,还一张一合地想把我的老二吞进去,最后臀部也开始往上顶,想将我的老二关进她的蜜穴中去。   我故意捉弄着她,我知道她撑不了多久的,我身上的香味可是催情圣物,刚才的口水也早已将她欲火点燃了。果然,没多久,柳若兰叹了一口气:“你,你快进来……”   “你说什么?”   “快进来”“进那里?”   我故意问道。“阴……阴道……”   “说的淫荡点。”   “操我……干……干我。”   我看她强忍耻辱的样子,也不敢太过火,以后还要在她手下过日子呢。我调整好角度后一下子插了进去,直捣花心。由于淫水多,很滑,一下便进去了。阴道内确实舒服,把我的老二包得紧紧实实。而后就开始活塞运动。“啊……啊……啊…用力…用…用力…插…”   “好…舒…服…别停…”   她似乎放开了,浪语一声高过一声,对我而言是强大的刺激,感觉老二更硬了。没多久柳若兰就说她不行了,我可不管,继续抽动阴茎。“不…不…行了…我…我…要…丢了……”   果然我的老二感觉有一股水袭来,好舒服。我当然不象她这么没用,又玩了半个钟头,我还没尽兴呢,但是柳若兰已是全身无力,说话的声音都低了。我不敢再玩,看来她是好久没玩了,可别弄出什么事来。   我放开柳若兰,她一扬手就给了我一记耳光,我当然不敢还手,讨好地为蹲下身为她整理裙子,刚才一番大干,裙子早就弄得皱了,一双高跟凉鞋也踢飞了。我捡过鞋,跪着为她穿好,我摸到她脚时,她全身又是一抖,不过没再挣开。我抬头看她,她脸还红红的,余韵未退。我看她脸上还带着怒容,但已不是恨之入骨的样子。她见我抬头看她,一把扭住我的耳朵,说:“你是我遇到的最坏,最胆大的学生,你坏死了。”   当女人说男人坏死了的时候,暴风雨也就过去了。我起身抱着柳若兰,大着胆子摸着她乳房道:“是你故意引诱我犯错误的,可不能赖我。”   她身子挣了一下,也就任我手在她身上放肆游走,“你好厉害,可以坚持这么长时间,弄得人家舒服死了。”   我心中一喜,轻声问:“你一定很长时间没有过性生活了吧。”   她白了我一眼,说:“我老公是军官,一年也就回来一二个月。”   “那你平时怎么办?”   “有时看看黄色书或者A片,然后就手淫,当然没真正的性交过瘾。”   忽然一把抓住我还是硬着的老二,“你这小鬼,人不大,胆子可不小,连老师都敢戏弄,看我不阉了你。”   我吓一跳,不过看她脸红红,笑咪咪的样子,这场风波是过去了。   那天的检讨当然没写,以后柳若兰有性需求时就来找我,借口无非就是上课不听讲,或都是给我补习,让我单独见她。我和柳若兰暗通款曲,疯狂做爱,后来她知道我有做“牛郎”的“远大理想”后,又先后为我介绍了她表姐李云,她同学章敏,她表姐的客户加闺友徐可三个客户。   柳若兰坐在我身边,见我一副作白日梦的样子,心中又气又好笑,开学第一天就这样子,以后还怎么得了,是不是我昨天晚上和姐姐玩得太厉害了。想到这,她只觉胯间一热,一股淫水渗了出来,将内裤都打湿了,凉凉地难受。心中有气,乘没人注意,用脚在我脚背上踩了一下。我一痛,猛地惊醒,倒把坐在我另一边的同学吓一跳。   幸亏这时开学典礼也结束了,大家一起去吃午饭。柳若兰在我头上拍了一下,“小鬼,刚才在想什么,做梦还笑咪咪的,是不是昨天和你姐姐玩得太厉害了?”   我在她耳边说:“我在想你今天下午会不会让我放学后补课呢。”   柳若兰脸一红,眼波却是放光,看来也是想到了以前补课的韵事:“你这小鬼,上课不专心听讲,当然要补课了。放学后,你晚点走,等我一下。”   我吓一跳:“不会吧,开学第一天就让我补课,也太让我在同学们面前出丑了吧。”   又看她一眼:“若兰姐,你不会真这么想我吧?”   柳若兰嗔道:“你想哪去了,你大姐今天请我们吃饭,我当然要买点礼物了。小新,你大姐她会不会以后不让我们再来往了?”   我看她一副楚楚可怜,一副小媳妇见公婆的样子,哪还象个老师啊,“不会的,你放心好了。”   不过我自己心里其实也并不是怎么放心的。   第030章、无所事事   学校吃饭简直就是在冲锋陷阵,一大班人冲向食堂,连大地都在颤抖。学校分为初中部和高中部,师生加起来将近4000,相当于部队上的二个团了。幸亏初中部和训中部是分开了的,不然初中的学弟学妹们可怎么和这群饿狼抢饭吃啊。   等我和柳若兰到食堂时,吃得快的学生都已经洗好碗筷了,慢的学生还在排长队。我这二个月天天山珍海味的,一时让我吃学校食堂的饭菜,粗茶淡饭,真如猪食一般。我看了下长队,就更没胃口了,算了,不吃了,我的嘴巴全让张宁她们给惯坏了。人可就是犯贱,想当初在初中时也是吃食堂的,也不见得就吃不下了。学校还玩什么新花样,和银行联名办了一张磁卡,既可以在银行存钱,在学校交学费,也可以用作饭卡,直接在校内消费。   柳若兰见我拒食,“是不是这二个月张宁把你嘴巴喂刁了,以前在学校时每回吃饭都见你冲在最前面的。”   她在教师窗口多打了二份菜,让我和她一起吃。我看见林诗怡也刚打好菜,也让她过来和我们一起吃。美女就是占便宜,她明明比我早来不了多少,就是有一帮男生讨好地让她插队打好饭菜,还不见有人说她“加塞”的,真是贱骨头。不过话说回来,我当初也为她和丁玲打过几回,后来见有男生为她们效劳,就暗生一计,每回让她们多打一份菜,然后分给我,这样我就不用再去排长队了。这个计谋不错,以后还能再用。   丁玲这时才姗姗来迟,早就有男生叫她名字让她插队,她也是一副理所当然的样子,看来是被男生们宠惯了。打好饭菜,又有好几个男生跟着她,看来是想和她同桌吃饭,美色可餐嘛。   林诗怡见她被众星拱月的样子,就不服气:“在什么了不起的,这么晚来,也不知道排队。”   我说:“林大小姐,你好象也没排过队啊。”   林诗怡脸一红:“吃你的菜,说你的老情人心痛了。”   忽然想起柳若兰就坐在身边,红着脸低头不语了。柳若兰看了我一眼:“你们这些学生,才多大,就情人情人地挂在嘴边。”   我心里想,我还用得着挂在嘴边么,你就是我的大情人。   丁玲看见我,高兴地扬了扬手,和那帮男生说了几句,就走过来,“小新,你什么时候回来的,怎么也不打个电话给我。”   坐下后才发现柳若兰也在,“柳老师好。”   丁玲坐在我身边,笑着说:“小新,听说你上午可威风得很啊,连田主任都被你说得哑口无言。”   柳若兰是老师,丁玲也不敢在她面前说田中海的外号。这风声也传得太快了吧,以后“地中海”还不对我怀恨在心么?我也就简单地说了上午的事,惹着她笑个不停。真是的,也不至于这么好笑吧,我看她是故意拉着我的手,想占我便宜啊。林诗怡看不下去,对柳若兰说:“柳老师,我吃好了。”   扭头就走。我看她碗里的饭几乎就没动过。   我对丁玲说:“你这不是存心害我吗?等会我还不是要哄她开心啊。”   丁玲拉着我手,“你会哄她开心,就不管我了。”   这里可是大庭广众之下,拉拉扯扯成何体统。她还真够大方的,当着柳若兰就敢说这么肉麻的话。我看柳若兰不时看我几眼,又是好笑,又有些呷醋的味道。   我从口袋里拿出香水送给她,丁玲大是高兴,闻了闻:“好香,小新,是你从香港带给我的吗?”   “当然了,我们的丁大小姐我可不敢忘的。”   丁玲笑道:“知道就好,我也有礼物送给你,你下午等我。”   在我脸上亲了一口,拿着香水笑咪咪的走了。我心想,她可不要到林诗怡那里去炫耀啊,二个人我都送了香水,可不能厚此薄彼。   旁边桌上的男生刚才就一直在看我们,有几个好象是我们班上的,我身过三位都是大美女,哪还不吸引无数色狼的色眼窥视啊。此时见此香艳之举,不禁哗然,“哗,这么香艳啊。”   “高手,绝对高手,一箭双雕。”   “还不止呢,连美女老师都和他有说有笑的呢。”   另有人则开始打听:“这么高人是哪个班的,我要向他请教请教泡妞大法。”   正好有一个男生是我以前初中的同学,不过现在不是一个班的,知道我的丰功伟绩,又帮我吹了一回。妈妈的,人怕出名猪怕壮啊,我可不想一天之内就成为学校的名人啊。那还不被一枪打了出头鸟么。   柳若兰忍住笑,看着我:“好了,这下你成名人了,以后一定有人向你要签名了。”   好啊,连你也来取笑我,看我以后怎么收拾你。柳若兰看着我:“她们都有礼物了,我的呢?”   “你的当然早就准备好了,晚上你来我家就知道了。”   吃完饭,我手一推,碗都不用自己洗了,有个美女老师当情人就是好啊。   回到教室,林诗怡气呼呼地看着我:“死小新,你偏心。”   不就是和丁玲多说了几句吗,至于有这么严重吗。“你送她的香水比我的好闻。”   冤哪,我根本就是买得一模一样的二瓶香水。一定是丁玲为了气她,故意多洒了些。看来这回待丁玲回去,她班上的男生可有得闻,够他们爽了。我只好又花了好一会才算解释清楚,过了这一关。   班上的同学我还不认识几个,就让林诗怡为我介绍一下。   我的同桌仰慕地看着我:“你好,我叫吴安达。”   林诗怡笑着插话:“他是我们班的二当家。”   又是大话西游害人啊,他的名字和吴孟达就一字之差,又是班上的副班长,于是就和大话西游里的二当家(吴孟达)挂上了钩,得了这么个雅号。   细问下来,我们班上的同学有外号的还真不少,光是大话西游组合就有不少。除了二当家,唐僧也有了(仅仅因为他姓唐就叫上了)姓孙的也有,而且还真是瘦得象猴一样,八戒倒有二位(一个是因为姓朱,另一位是因为长得胖,为区分起见,姓朱的那位平时都叫天蓬,或是元帅)沙师弟却出在隔壁的11班,因为有个姓沙的家伙。白骨大仙也有了,是1班的白晶晶,名字里有紫霞和青霞的也都有其人,分别是2班的和7班的,3班有个姓牛的长得人高马大,当然就是牛魔王了,甚至还有普提,谁让他姓普,这个姓我可还是头一回见到。   金庸群侠传也有,地中海的儿子是田伯光(真名是田文光)是4班的。在我们班上还有岳不群(他姓岳,总是自称是岳飞的后人)林平之(姓林,名平,就少了一个之字)任我行、任盈盈(二个都姓任嘛,一个是教主,一个是圣姑)上午和我斗气的那家伙是张三丰(他姓张,听说还练过些武术,号称能同时对付二三个,怪不得这么狂呢)另外还有陈近南、双儿、胡一刀等。大多是根据名字取的外号,也没多少创意。   林诗怡的外号是林诗音,还没人敢叫她林仙儿的,谁让她是我们班的班花呢。她的同桌是小燕子,因为她的名字就叫陈燕。   大家都已知道早上我和地中海的辩论,有几个男生还在食堂见过我和丁玲的事,对我的仰慕之情要真如长江之水……二当家看着我:“老大,你有什么泡妞高招啊,能不能教兄弟几招啊。”   我看了他一眼:“你想学什么样的,初级课程还是高级课程?”   反正中午也是无所事事,闲着也是闲着。   “老大对女孩子真有一套,还有初高级之分,您老随便教几下就够兄弟我受用不尽了,我只要能和女生说上话就行。”   还真会拍马屁,怪不得当上副班长。   “看你这么会说话,我就教你一些高招,你要是活学活用的好,说不定还能说服女生上床呢。”   这可是我在网上找到的宝货,还没用过呢。不是我没学好,是我根本用不着,要是我想让女人让床,光是身上的香味就能把她们搞定了,还用得着这么麻烦。不过看二当家戴了厚厚的眼镜,一定是个爱学习的好宝宝,我们班虽说是学校里分数最低档的,但和别的学校学生相比,也就是高分了。我想他应该很少上情色网站,没看过这些高招吧。我想二当家恐怕连女孩子的手都没摸过。   果然,二当家一副兴奋莫名的样子,连旁边几个男生也围了过来。林诗怡和小燕子脸一红:“呸,都是一群色狼,想得美。”   我开始给他们上课,看这篇文章是一年多前的事了,具体内容已记不清了,但要点也是知道的:“今天给你们上第一课,怎样和女生交往。根据大家的条件,我想就不要去逮一个大美女或是十分受欢迎的人了,因为早有许多人想上她了,你的计谋十分容易被拆穿的。而且那些女生身边都有护花使者,如果你不想满地找牙,就去找一个不要那么出色,或是容易被打动的女生,这将使你容易下手的多。计划的第一步,就是慎选目标…”   “第二,阁下选定的目标最好拥有下列条件:她要外向,有友善的微笑,最好有个丰满的乳房!”   说到这,林诗怡和陈燕的脸红了:“小新,你这色狼,下流坯。”   “她必须很少与异性约会,也不应是有男友的,现在你已经可以选定目标,接下来就是展开攻击的时候了!一开使,不论你在那儿看到她,都要微笑,若你还不知到她的名字,过几天后,你可以不小心撞到她,装做很糗而手足无措的样子,在此同时,记得,请保持微笑。然后,抓住这个机会向她自我介绍,并问到她的姓名,并记得恭维她,让她知到她是你最近所遇到最动人的女性,所以你才会注意到她……当然,你也可以设计一些别的情节,象在她面前掉了东西,然后问她有没有捡到。也可以假装向她问某人在什么地方,或什么地方怎么走,当然,这些只能在近期用用,过了一二个月还用,她就会当你是白痴,这么久了还记不住地方和人。在此同时,你还要找出她的兴趣所在,好好准备一下你的口才,不要到时候一句话也说不全!记得,她是你所选定的交往对象,努力一下吧!现在,可以与她稍微聊一下,注意一切她有兴趣的话题,谈论她有兴趣的话题,不要只提你自己有兴趣的,她必定会十分高兴有人肯听她说她自己有兴趣的东西。(外向才好开口聊天)”   “现在,对她表示兴趣,让她知道,她真的有值得你注目之处,看她身上让她最感骄傲的所在,不论是乳房(听到这里,林诗怡脸又是一红)身材,还是任何她美丽的地方。但是要记住:不要像恶狗一样地看猎物,要表现出欣赏的眼光,让她知道她是多么的动人……现在,你已经达成20%的使命,不要恋栈,停下话题,回家去吧!你已完成你的第一步了。让她有一两天的时间消化与你的初遇。从此之后,每次遇到她,记得对她微笑,让她知道她还是一直在引起你的注意。当你有机会与她谈话时,要记得称赞她,如‘你今天头发很漂亮’或‘你今天穿的十分动人’……加深她对你的印像。”   “现在是你表现你魅力所在的时候了。你应把握每一次与她谈话的时机拉近与她之间的距离,于是要求与她约会的时机到了。记得,约会的内容应是彼此都有兴趣的事情(现在假设你们二人都爱看电影)邀她去看电影。你得慎选她所喜爱的片子!第一次约会不要太过火,最多拉拉她的手,最多不小心吻她的脸颊。第一次约会后,让她知到你多么喜欢与她在一起的时光,让她知到这次约会让你多么的高兴,顺便再订下次约会的时间。至此,你已可以与她正式交往啦!当然,你们约会是时间和地点要选择好,不要在学校附近,也不要离家长单位太近,我们可还是学生,被家长和老师知道了可不好。”   “好了,今天就上到这里,你们可以去试试,如果有成果的话再来告诉我,我会因势力导地指导你们进一步行动方案的。”   二当家问我:“听着好象挺有用的,可要是她不理我怎么办?”   “我靠,你真是二当家啊,我们学校12个班级,每个班50多人,加起来就是600多,就算女生少一点,250总有吧,除去你抢不到的大美女和你不敢抢的大恐龙,怎么也有一百多个目标吧,你不会打一枪换个地方啊。”   我的课上完,老师们的课又开始了,不过也没什么大事,也就是各个任课老师自我介绍一下,又点一下我们的名字认识一下,发下教课书,排好课程表,今天的课就算结束了。   放学后,林诗怡想约我一起去玩的,我推说还有点事,让她先回去了。她送了我一支派克金笔,一定又是什么人送她父母的吧。我收拾好书包,去办公室看柳若兰好了没有。到办公室,柳若兰正和几个老师说着什么,见我进来,说:“小新,你等一会,我马上就好。”   白洁坐在她对面,她是11班的班主任。她对柳若兰说:“柳老师,你的这个学生口才还真不错啊,胆魄也大,现在的学生见了老师都象老鼠见了猫一样,还没几个人敢这么说话的。”   妈的,这是捧我还是损我啊。   柳若兰看了我一眼,笑道:“这小鬼,在初中时就在班上出了名的调皮捣蛋。你回去和田老师说一声,我一定好好管教管教他。”   第031章、三续前言   大家好,又到了例行的谈话时间了。   没想到,才几天功夫,我的作品的点击数就超过了字数。而且除了字数榜以外,在各个榜上都露过脸了,在此,要谢谢大家对我的大力支持。我会继续努力,争取尽快抢占总字数榜,还让大家多多为我加油。   看来大家还是喜欢看现代都市情节的多啊。我这回响应一些喜欢玄幻的朋友的要求,多写了一些玄幻的内容,事后看看,自己也觉得不太满意,这些情节我本来是打算作为伏笔在几十章后才让它出现的,现在拔苗助长,让它提前出现,显得有些不合拍。我现在也有些骑虎难下,玄幻的内容已经出现,也不能一下子就砍了,我打算先冷处理一下,有空时再理理头绪,想想怎么写好这部分玄幻内容。有些朋友想让石中天一下子挂了,我想就先饶他不死吧,他都成植物人了,刚有些好过来就让他挂,未免有些不人道吧。我会加大现代都市的比重,我看了一下排行榜,排在前面的,大多还是些都市题材的多,真正冠以玄幻的不过四成而已。   对于柳若兰的名字,仅仅是因为我小学的一个女同学就是这个名字,她小时候可是老师的帮凶,也没少关我晚学、抄作业什么的,在小说里就报复她一下,我想对她也还算客气了。小说里这么多女人的名字还真是伤脑筋,我就把我身边的一些人名直接拿过来用了算了,反正也都是些常见的名字,就不再新编了。   有朋友问我是不是某地的人,我想就无须回答了,明眼人一看就可以知道,可打死我也不会承认。不然一些考证家会据此向我投诉,说我破坏他们名声什么的就不好了,在此学港台剧“本小说纯属虚构,如有雷同,纯属巧合”我在小说里的一些地名也尽量加以虚化,并没有什么具体的地名和公司名称什么的。我想也不会有人对号入座的,毕竟这是网络小说,游戏之作,可当不得真。   这二天有二位朋友说我的叶字有6笔,我一时也没看出毛病出来哪里,请告诉我一下,我好改过来。在此,也谢谢为我指出错误的朋友,使我能改正过来,不致长久地错下去。尤其是谢谢牛郎兄,为小新的第一次上门服务的收费问题打抱不平,这些行情还真是不大清楚,我想我的行情可能是几年前的吧。对牛郎兄请我下基层体验生活的好意,还是婉言谢绝了吧。不过将来如有机会,也可请牛郎兄介绍一下生意。   对于小新的身高,我想他还只有16岁,还正在发育呢,我想最后把他定在176,不知大家意下如何。   这几天一直在周排行榜上挂着,最高时还爬到了第7名,还真是让我又惊又喜。能上排行榜当然是每个作者都希望看到的好事,但人怕出名猪怕壮,这些天骂声也不少,当然攻击点还是我的情色描写,也有说我作品看不出内容的。我想生活本来就是平平淡淡的,稍微加点作料也是一种调剂。平淡的生活本身就是一种内容,我想并不是生个人每天都会遇上什么大事的,想弄出些内容来,也就是玄幻了,我看过一些玄幻小说,动不动就是几十万的大军,有一本更是绝,一挥手间,一个魔法就死了三十万人,一本书下来,死伤达60亿之多,妈啊,幸亏我没活在玄幻空间,不然还让我怎么活啊。当然,也不是所有的玄幻都这样,也正如不是所有的都市小说里都是平淡的生活,这也是各人爱好不同吧。   我的作品纯为游戏之作,如果大家喜欢,我会一直写下去的。现在手头的存货已经用完,我是边写边更新了,所以就请大家不要太急,慢工出细活嘛。我可不想匆忙中赶出来的东西漏洞百出,错别字连篇。我将尽量做到一天更新一次,也有可能二天更新一次,固定的更新时间无法确定,最晚的更新时间是晚上22时。   现在有一些网站站主问我转载的事,只要大家喜欢,欢迎各位转载,只是不给我改名就行。如果可以的话,笔名就给我注册为“江南一叶”能写信告诉我一声就更好了。在这里也想问问大家,有知道现在倒底有几个网站在转载我的小说的吗,万一在这里被一刀砍了,也好有个落草之地,不然灰溜溜地无家可归,岂不是太倒霉了吗?   国庆节快过了,祝大家节日快乐。   我的中文邮:天生我材必有用@江南一叶   第032章、皆大欢喜   到学校门口,就看见李如云的车,看来已等了有一会了。我和柳若兰上了车,先去柳若兰家。   柳若兰一上车就把鞋脱了,她今天穿着细高跟的凉鞋站了一天,真够她受的。她将脚架在我腿上:“还不是为你这小鬼,就喜欢让人家穿高跟鞋上课,想累死我啊。你帮我好好揉揉。”   我捧着她腿轻轻揉着,问李如云:“如云姐,今天怎么这么有空,公司不用上班么?”   “还不是为了你姐请我们吃饭的事啊,你姐倒底找我们有什么事?是不是不让我们以后来往了?”   “我也不知道。”   “我可不管,你以后要是不来见我,我可要到学校来找你的。”   我吓一跳:“不要,你想害死我啊。”   “看把你这小鬼吓的,我骗你的。”   到柳若兰家,她让我们在车上等一下,她去换过衣服就下来。可这一下也太久了吧,足足有半个钟头才见她下来。李如云和我一起坐在车里,一把抱住我:“你这小鬼,去上海二个多月,连个电话也不打,想把我忘了啊。”   她全身火热,呼吸急促起来,多日不见,闻着我身上的香味,早已是动情。我探手到她密处,早已是湿了一大片。“如云姐,这二个月,你过得好吗?”   “现在还假惺惺地问起我来了,我,我要你赔我。”   她也顾不得车子就停在小区的马路边,就将我头往她裙下按。我看她是久旷怨妇,当然要先满足她一下。   我的头在李如云的胯间起伏蠕动着,从她的呻吟和陶醉的神态上就可以看出,她是完全沉迷在这享受中了。她老公二年前出车祸之后,就一直沉溺于痛苦之中,每日抱着女儿以泪洗面。后来也有人给她介绍过男人,不是贪图她家产的,就是贪她美貌的,没一个真心对她和女儿的。后来,柳若兰和我好上之后,就把我推销给了李如云。李如云一开始还很别扭,我毕竟比她小了13岁,年纪相差也太悬殊了。不过我是以牛郎的身份和她接触,并不是让她和我结婚,她也抱着解决性欲的想法和我上了床。后来就食髓知味,从此再也离不开我。我身具异赋,不仅床上功夫能令女人欲死欲仙,而且身上的清香也会让她们在不知不觉中对我产生一种深深的迷恋之情。   柳若兰特意换了一身衣服下来,一身白色的连衣裙,显得比较活泼可爱,上车见我还钻在李如云裙下,笑道:“你们可真会见缝插针啊,这么点功夫也不放过。”   李如云脸红红的,“你别饱汉不知饿汉饥,你每天可以在学校陪着他,我可是一个月才能见上他二三回的。”   李如云开车回家,让保姆把女儿送下来。我一愣,“云姐,你还带小青去啊?”   这让大姐看了,还不知会怎么想呢。从好的方面想,会得到一个同情分,要是从不好的方面想,会觉得我连有孩子的女人都玩,太滥交了。李如云幽怨地看了我一眼:“不可以吗?你放心,要是你姐姐真的不让我们再来往,我也不会缠着你不放的。”   李如云的女儿今年3岁了,我从保姆手上抱过小青,说:“小青,来,叫爸爸。”   李如云笑骂道:“死小鬼,占我便宜啊。小青,叫哥哥。”   刚才路过花店时,柳若兰她们买了鲜花,我则买了件小玩具,本来是让李如云带回家的,现在就亲手给小青了。小青和我也已经有些熟了,接过玩具,坐在我腿上,经不住我诱劝,开口叫我“爸爸抱。”   柳若兰笑着说:“你这小鬼,才多大,就想做爸爸了?”   我笑道:“不可以么,要不要我给你也生一个小宝宝。”   柳若兰脸儿微红:“呸,我才不要你这小鬼呢,生出来的出一定是个小色狼。”   路上,李如云又打电话和徐可、章敏她们约好,一起来我家。姐姐开门,见我领了四个大美女回家,心中打翻了醋缸,我昨天可只招供了柳若兰和李如云,怎么又冒出另外二个女人,还带了一个小女孩,该不会是这死小鬼在外面生的吧,小鬼在外面还有多少女人啊。姐姐盯了我一眼,让她们进屋,又让二姐拿出玩具熊和小青玩着。   柳若兰、章敏、徐可都是28岁,李如云最大,29岁,比大姐大了二三岁。但见了姐姐,也是一个个叫她“大姐”弄得大姐都有些尴尬了。   大姐让大家坐下,给每位倒了杯水,坐下:“我今天请几位姐姐来的原因,几位姐姐就该也知道了吧。这一年多来,小新给你们一定添了不少麻烦吧。今年小新上五中,还让你们出钱,就更不好意思了。”   几位美女都有些坐立不安,想说些什么。姐姐说:“柳老师,你不用急,让我先说完。我知道小新的身世有些特别,尤其是对女人是有特别的吸引力的,所以你们和他的关系,我并不会怪你们。我也知道,小新以后身边一定还少不了别的女人,所以你们今后若还想和小新在一起,我也不会反对,但有几个事我想先说清楚。”   柳若兰她们闻言,不由松了一口气,柳若兰脸红红的,“大姐尽管开口,我们一定做到。”   姐姐看了我一眼,说:“小新年纪还小,刚上高中,以后的路还很长。你们现在这样和他在一起,万一有什么风言风语的,对你们,对他都是不好的。毕竟他和你们的年纪相差悬殊,社会上还是很难接受的。我想,如果你们以后还想和他来往的话,要注意些方式,不要闹出什么事情。”   柳若兰她们没想到姐姐竟会这么开通大方,都有些受宠若惊的样子。我明白大姐的想法,她知道我身具异能,身边少不了女人,而且她一个人对付我也早有些力不从心,乐得大方些,还能让几个女人都对她感恩戴德。   姐姐继续说道:“小新现在还在读书,学习是最重要的。所以,请几位姐姐控制好时间,不要让他耽误了学习。另外,我也希望各位姐姐对小新都是真心的,不要有什么伤害他的事。各位姐姐年纪都比小新大了十二三岁,李姐和徐姐以后也都是会有新的家庭的,我希望,如果你们有了新的感情之后,就不要再和小新来往了。而柳老师和章姐都是有家庭的,我也希望你们能慎重地考虑一下,和小新的交往对你们家庭的影响,我不希望看到你们因为小新的事,而使家庭生活出现不愉快的事情发生。”   柳若兰和章敏的脸都红了,柳若兰是因为丈夫常年在外,感情空虚,而被我趁虚而入。而章敏则是因为她丈夫性能力低下的缘故,一开始找我时完全是为了解决性欲。我听柳若兰刚才在来的路上说起过,章敏现在正和她丈夫谈离婚的事,她丈夫现在已几乎成了“废人”在床上一点也抬不起头来。没有和谐的性生活,夫妻的感情是很难继续发展下去的,何况章敏正是性欲高涨的年纪,没有性生活的婚姻是不可想象的。   接下来,大姐和柳若兰她们说好,以后在公众场合一定要注意分寸,不要有什么过于亲蜜的举动。对外面就说是认的干弟弟什么的,我才16岁,只要注意点行为举止,别人是不会想到我们之间还另有隐情的。   我没想到事情竟会这么简单,害得我和柳若兰她们担心了一整天,我一高兴,抱住姐姐亲了一口:“姐姐,你真好。”   二姐在一边看得有些酸酸的,她明天就要上北京了,以后就只有假期才能相见,见我和女人亲热的样子,就有些吃醋:“死小鬼,现在可以左拥右抱了,开心死了吧。”   柳若兰她们对二姐也是百般讨好,引她开心。我知道大姐是有过让我和二姐结婚的念头的,“肥水不流外人田”反正我们又不是亲姐弟,有领养证明的,没有血缘关系,法律上也不会禁止我们结婚的。不过现在社会,感情的事是很难知道发展结果的,就算是结发夫妻都不知道能不能白头到老。所以大姐不想让我和二姐发生关系,想等二姐大学毕业后,再让她重新作出选择,不想让她现在就沉溺于性爱之中,既影响学业,也不用担心以后又有什么后悔的事发生。   我对柳若兰说:“好了,这下你们放心了吧,以后我还能再陪你们的。”   柳若兰说:“看你得意的样子,以后有这么多姐姐管着你,不怕你不老实。”   我说:“好了,现在该我来谈谈我的人生计划了。”   二姐抱着小青玩着,白了我一眼:“你还会有什么计划,是不是计划玩遍天下美女啊?”   我笑着说:“我可没这么远大的目标,我可还没真正地玩过姐姐你呢,不想年纪轻轻的就精尽人亡了。”   二姐把手里的玩具熊扔了过来,“你这小鬼,是不是找打啊?”   我一本正经地说:“好了,现在我说正事了。姐姐,你放心,以后我不会再轻易找女人的。”   二姐又插话:“那也就是说,你还是要找女人的,只不过是‘不轻易地找”而已。”   姐姐她们闻言也怒视着我。二姐怎么这么讨厌啊,是不是看我有这么多女人,心里不舒服啊。   “你们这么看我干什么?还怕我不能满足你们啊,啊,别打我,救命啊。”   大姐掐住我的脖子,“你这小鬼,狗嘴里就吐不出象牙来。”   柳若兰她们见大姐动了手,也一起上来围攻我,甚至连小青见我们玩得高兴,也用玩具熊打我的头,我可真命苦啊。”   玩闹了一阵,我才又坐好,“你们也知道的,我身边少不了女人,不然要不了一个星期就会欲火焚身憋死,女人当然也少不了我了。别打了,我不开玩笑了行吧。现在我是业余时间当牛郎,不会影响学习的。我以后一定会努力学习的,学习不好就上不了大学,上不了大学就找不到好工作,找不到工作就挣不到钱,挣不到钱我就只好真的做职业牛郎了。人活着,不就是为了钱吗,‘人为财死,鸟为食亡’,这个世界是很现实的,笑贫不笑娼,要是没钱,你一辈子都只能生活在社会的最底层,永远被人看不起。爸爸出了车祸,亲戚朋友们都没来出过什么力,就靠姐姐一个人支撑着我们这个家,好多次我都看见姐姐一个人偷偷地在哭,还不让我和二姐知道。我以后一定要挣大钱,好好报答姐姐。我的身世倒底如何,谁也不知道,但无论如何,我也不会忘了姐姐对我的恩情,我一定会知恩图报的。姐姐为了我和二姐,这些年来都只知道工作、赚钱,都没时间好好享受一下,连好一点的衣服都不舍得买,连男朋友都没谈过。现在我也有了一点钱,也算是初步地有了一些原始积累,我一定还要继续努力,让我们一家过上好日子,让姐姐开开心心的。”   大姐看着我,眼睛有些红红的:“小新,姐姐和你在一起就很开心了。”   我也有些激动,这些年来,大姐在我心目中的地位是任何人都无法替代的,如果今天她不让我和柳若兰她们来往,我也会毫不犹豫地答应。姐在我眼中,不仅是可亲可近的大姐,还是可敬的母亲的化身。   柳若兰她们没想到平日又色又坏的我,居然也有这种正经的时候。   大姐见气氛有些低落,笑着说:“好了,姐姐知道你的心了。你这小鬼,我可没听说有做牛郎养家的。再说你在外面和女人在一起,我不吃醋就好了,还会开开心心的么?”   站起身来:“好了,我再去买点菜,今天没想到又多了二位客人,准备不足。小新,等会不会又来几位吧,再来的话,房间可就不够大了。”   我们住的还是二室一厅的房子,现在一下子有了8个人,还真有点挤。   徐可闻言忙道:“大姐,你也不用忙了,我们大家一起到外面吃好了。”   柳若兰她们也附和,姐姐当然不肯,“哪个主人请客,还让客人倒请的道理。”   我说:“姐,我们就去外面吃好了,反正徐姐和李姐都有钱着呢,吃一顿饭算什么,还不如她们身上的一根毛呢。”   徐可脸一红:“小鬼,才正经了一会,又说下流话了。”   我一怔,“什么下流话,啊,我不过是打个比方,说你九牛一毛而已,可不是拨你下面的毛。”   徐可扭住我的耳朵:“你这小鬼就是故意的。”   姐姐说:“今天还是在家里吃,不然这么多菜放着还不坏了,冰箱也放不下。”   姐姐出去买菜,李如云和她一起下去帮个手,二姐也抱着小青同去。我在房里了取出准备好的礼物,虽然也就是些香水、口红这类的小东西,也还是让她们很开心,说明我还是在意她们的。我帮她们化着妆,又替她们穿我买的内衣和丝袜,倒也是香艳无比。要不是因为时间不允许,早就是云雨大战了。   一顿饭下来,姐姐和柳若兰她们已成了好朋友,开始变得无话不说。我也高兴,事情能这样解决,也是皆大欢喜的事。不过姐姐她们还是要我保证,以后一切以学习为重,不许我再乱找别的女人,我当然是一口答应。女人嘛,有上几个就可以了,我毕竟还是学生,可没太多时间陪女人。虽然她们都比我大了好多,但看起来也就25岁上下,一点都不显老。再说,学校里还有林诗怡和丁玲,已够我忙的了。   从明天起,三年高中生活就将正式开始了。   第033章、学校生活   地中海还真够毒的。我本以为虽然暑假时没参加军训,但现在已经开学了,大多数学生也都有证明,应该也就没事了,可他硬是让我们这些漏网之鱼每天放学之后在学校操场上“补训”不是“一二一”地走,就是“一二三四”地跑,要么就让我们立正一动不动装死人,可把我们害苦了。那些被他挑出毛病的更惨,除了写检讨之外,每天的运动量加重50%,让这帮家伙敢怒而不敢言。   这些当然难不倒我,也不想想,我每天晚上都要做上一个多小时的“床上运动”其运动方式与俯卧撑相似,听说运动量还超过游泳,还怕这个?不过看地中海阴阴的样子,也不知有什么小鞋在等着我。我还真写了一份报告申请困难补助,我家的情况大家也都知道,并不是我在瞎编哭穷,从小学到初中学杂费都是减免的。没想到九年义务制一结束,就要让我交几万块的赞助费,要不是柳若兰她们出钱,我可真不会到这里来。   二当家他们正在寻找各自的目标,准备实践我的泡妞理论。这东西看起来头头是道,但让这帮有色心没色胆的家伙去实践,效果如何就只有天知道了。不过这几天学校里倒是经常有女生被撞到,不知是不是他们干的。   五中的美女确实少,高一12个班级,每班选出一个班花,号称“十二金钗”但真正养眼的也没几个。白骨大仙排名第一,但照我看来最多和丁玲打个平手,看来是看在她老爸是教导主任的面子上才选的第一。没想到连学校选美也有暗箱操作啊,真是的。丁玲排第二,另外一个叫田恬的,人称“小甜甜”排第三,林诗怡排第四。四大美女我占了二个,也让我颇为自得的了。可也有不爽的地方,田伯光在追丁玲,张三丰则缠着林诗怡。张三丰的老爸听说是市里的一个副市长,爷爷是人大里的,在我们班上可狂的很。这小子从开学第一天就和我结下了梁子,我也无所谓,虽说要打起来我打不过你,但你也别把老子惹急了,兔子急了还咬人呢,再也我也不会给你动手的理由。   我们班上的同学,家里非富即贵,都是有权有势的,在学校里花钱都是大手大脚的,令人侧目,简直是暴发富出身。别的班的学生本来就对我们这些靠出钱买进来的“自费生”有一种居高临下的感觉,这下就更看不起了。妈妈的,有什么了不起的,我们也就比录取分数线低了那么几分而已,五中的分数线本来就高,离满分线也不过二三十分,我们这些人要是在其他学校,也就是高材生了。二当家他们这几天在泡女生,那些女生听说是12班的,就一副高傲的样子,不理他们,把二当家他们气得不行。当然也有几个看他们平日出手大方,想“屈尊下就”的,可那副尊容早把二当家给吓回来了。   我现在在班上也小有名气,号称“美女杀手”也没这么夸张吧。不过是每天和丁玲、林诗怡有说有笑的,虽不敢公开地拉手,也算得上形影不离了。把张三丰和田伯光气得眼红。   在学校想上厕所也是要有冲锋陷阵的劲头才行,我们每个年级一幢教学楼,也不知道是谁设计的,也不在每个楼面弄个厕所,害得我们每次还要下楼。这么多的学生,就这么几个位子,当然要抢先才行。尤其我们班在三楼,下课时间这么短,每回都要跑步前进才行。那天我和二当家急着上厕所,也没看路,一头撞上一人,一股清香入鼻,看来撞上了个女生。抬头一看,居然是白骨大仙,刚才撞上去,还软软的,这回赚到了。她捂着胸口,“你没长眼睛啊,撞了人也不知道说对不起啊?”   妈的,我正想说对不起呢,但被她这么一说,当然就咽下肚了:“小姐,我是上男生厕所,怎么会撞上你呢,你刚才该不会是在男生厕所里吧,偷看男生上厕所,这可是有偷窥的嫌疑啊。”   “你胡说,这里是公用路面,不是男生厕所,你不要乱说。”   “这我又不懂了,既然这里是公用路面,我又有要务在身,你就应该让路才对,怎么能挡在路中央呢,你没听说过行人靠右走吗?”   “你,你这是强辞夺理,明明是你的错,倒变成是我的错了。”   白骨大仙气得脸都白了。   “我能把理夺过来,就说明你的理本来就不稳,不然怎么会被我夺过呢。好了,现在请让路,时间紧,我们还要解决人生大事呢。”   我没再理她,径直进了厕所。二当家跟在我后面,对我说:“老大,你真行,还没人敢这么对她说话了。我看她这回气得够呛,可别让地中海知道了找你麻烦。”   “你们对她有什么好怕的,你以为对她陪小心,她就会看上你了?对女生就要脸皮厚才行,男人不坏,女人不爱,这是真理。你越是对她百依百顺的,她越是自觉了不起。你们看准了目标,就厚着脸皮上,千万别怕丢脸。”   “哪老大刚才是不是故意对她这样,想让她对你留下深刻影响?老大不会想把美女们全收藏了吧。”   “靠,你以为我真的饥不择食了啊,这么凶的女人也敢要?我又不是没女朋友,刚才我是为我大老婆出出气。”   丁玲对自己排在白晶晶之后始终耿耿于怀,虽说我刚才是无心之举,但在她面前还是要说是为她报仇。   这下,我已和地中海一家四口人中的三个有了梁子,地中海和我有过辩论,田伯光纠缠丁玲,白晶晶又和我有了厕所之缘,就不知白洁会对我如何出招了。   白洁是11班的班主任,也是教我们语文的。我的语文成绩一向还是很好的,中考时差点得了满分,不然凭我差劲的数学成绩,是进不了五中的门的。语文课其实是很无聊的,无非让我们看课文内容,找出中心思想,段落大意,背一些经典章节和诗文。我的语文多半还是靠自己看书,上课时并不怎么听讲。白洁在上面讲得起劲,我在下面无聊地翻着书。这些天一直累,每天放学都要跑步,这该死的地中海要把我们折磨到什么时候才罢休啊。昨天又和柳若兰她们玩了一晚上,弄得我现在还真是想睡。   也许地中海对白洁告了“枕头状”了,加上白晶晶又告我的“撞人事件”田伯光和我抢女朋友,我总觉得白洁这几天有些看我不顺眼。我也无所谓,这语文课靠的是自己多看书,大不了我自学,也不会差到哪去。昨天自考报名,我又报了大学语文和政治经济学。我都学大学语文了,还怕你高中语文不成?   今天下午本来有一节课是让我们自修的,白洁却跑来给我们讲评作文。也许是惯例吧,每次开学,语文老师都喜欢让我们写一篇关于人生理想方面的作文。这种应付文章大家也都写得多了,理想不外乎是科学家、作家、教师、演员、公司老总、政府官员,反正一个个都是阳光灿烂的理想,也不管心里是不是真是这么想,这理想是不是符合自己的实际。反正都是些假话、套话,没几个会说真话的。   白洁看我坐着发呆,心中有气,“叶子新,你上课可不要开小差,注意听课。”   我说:“老师,我正在听同学们的远大理想,深有感触啊。没想到同学们的志向这么高远,令我望尘莫及,我刚才算了一下,想当老师的3人,演员2人,科学家12人,医生4人,律师2人,自己开公司当老板的18人,想当官的14人。55位同学没一个愿当工人的,农民就更不用说了,这也符合前不久报纸上对学生理想的调查结果啊。”   “你不要阴阳怪气的,当科学家、医生有什么不好?”   白洁找出我的作文,“你看看你自己的作文,连题目都换了。把我的理想写成我的梦想。你倒说说,你有什么梦想。”   “我的梦想也不高,就是金钱和美女。”   班上顿时一阵哄笑。妈的,我可想不出这有什么好笑的,难道你们心中不这么想吗?写作文嘛,讲究的就是要标新立异,要是就是这种出奇,不管是骂声也好,赞声也好,首先让人有看下去的兴趣。再说这又不是高考作文,真到那时,我自然也会把自己扮成循规蹈矩的小绵羊的。   “你的梦想还挺高远的嘛。”   “高远谈不上,是很现实。我想在座的同学,可能没几个不是和我想的一样,只不过他们嘴上不说而已。看盾他们的理想也可以知道,选的也都是些赚钱的买卖。不然怎么没人选工人、农民啊,我们国家不是工农联盟吗,怎么,现在不讲了,要搞精英政治了?”   “那想当科学家和干部也是为了赚钱吗?”   “现在科学家也是赚大钱的,袁隆平股票上了市,身价就上亿,联想集团里的百万富翁比我们学校厕所里的苍蝇还多。至于干部嘛,只要看看他们的房子,车子,每天抽的烟,喝的酒,就知道干部也是赚大钱的,你换个工薪族试试,每月几百块钱的工资,还要养家糊口,一月收入还不够官员们上一次酒店的呢。”   怎么搞的,语文课怎么变成政治课了?算了,别和她争了,不然给我安上个思想落后的帽子就不好玩了。不过,现在地中海一家看我都不会顺眼了,以后三年的日子看来不会太好过。   “那让我们大家一起拜读一下叶子新同学的远大理想。”   还装模作样的鼓了几下手。   想出我丑么,有什么好怕的:“我有一个梦想,我拥有一大笔钱,这样,每年过节的时间,我就可以悄悄地给孤寡老人和下岗困难工人们也送一点温暖,让他们也能安心地度过一个好年好节,而不必让他们再脸上挂着笑容,对着电视说着对官员领导的感激之情,而心中的却有着一种被施舍的羞辱;我有一个梦想,我拥有一大笔钱,这样,我就可以建一些民工子弟学校,不让民工们为了我们的城市发展流血流汗的同时,看着他们的孩子无处上学,心里还要流泪,同样是中国人,同样是适龄儿童,却被拒于义务制教育之外;我有一个梦想,我拥有一大笔钱,这样,我就可以建立一个助学基金,资助那些读不起书的学生完成他们的学业,而不会把他们的名字公布于众,还美其名曰公示,全然不顾他们被同学们视为穷人的孩子,幼小的心理从此变得自卑;……”   我看白洁脸上嘲讽的笑容不见了,换成了尴尬的笑,她一定没想到我的金钱梦想竟会是这样。这也是我想看到的效果,同时,这些话也是我的真心话。小时候,我们姐弟三人相依为命,每年过节的时候,总有些官员、父母生前单位领导前来我们家表示慰问,每次来的时候总少不了记者、照相机、摄像机和话筒,而送给我们的不过是些粮油食品之类,我想都不够他们慰问结束后到饭店吃的多。每次都让我们对着话筒说些感激的话。在学校,每年为了减免一些学费,就要在黑板上公布我和另一些困难学生的名字,唯恐别人不知道他们的善举一样。   白洁有些不知道说什么好,正好下课铃响了,她匆匆地收拾好东西就宣布下课。   今天是星期五,开学第一周就这样结束了。   第034章、资产重组   我在教室里慢慢地整理着书包,放学后还有地中海的军训在等着我们呢。林诗怡准备好了书包,在等我,“小新,你好厉害,连老师都让你弄得没办法。”   “这是她自找的,谁让她不先看看我的作文就让我读,还以为能出我丑呢。”   “你可说得真好,说出了我们的心里话,大快人心啊。”   “有没有搞错,夸我也不能这样啊,你老爸可是有名的大财主,只有你们家给别人送温暖的份,你哪会有这种体会,还说出了你的心里话,简直是睁着眼睛说瞎话。”   “人家想夸你几句还不成吗。你怎么还不走,还留着干什么,等丁大小姐啊?”   “我还要军训呢,命苦啊。”   “你没长眼睛啊,中午学校门口不是有通知吗,今天周末,下午军训取消。”   妈的,也不早说,害我干坐着。我就奇怪呢,今天下午人走得怎么这么快。“那你怎么也不走?”   林诗怡白了我一眼:“我还不是在等你一起走吗,真没良心。你明后天上哪玩啊,”   “我可没功夫玩,又要打工,又要学习,都嫌时间不够呢。”   “你二姐又不在,你还打什么工?”   “我难道就只能卖化妆品吗,我现在可是找了一份在公司里做办公室文员的工作。”   “什么文员,说得好听,我爸爸公司里也有勤工俭学的学生,不就是在办公室里打打字,复印复印,来了客人倒倒水什么的,又没多少钱。”   “你是大小姐,当然不在乎,我可不能和你比。人比人还不气死人啊。”   一起到学校门口,林诗怡的老爸已经让司机来接宝贝女儿了。林诗怡上了车,“小新,明天我来找你。”   柳若兰也款款过来,和我一起等车。妈的,不知哪个不长眼的,把我自行车给偷了,害得我今天要坐公交车。柳若兰笑着对我说:“你本事不小啊,开学一个星期,就把田老师一家都得罪了。”   “我也不想啊,都是他们找上门来的,我总不能伸着脖子让人宰吧。”   “你还有理了,对田老师你是编假话骗人,对白晶晶是撞了人还满口歪理,对白老师又弄出一篇鬼作文出来。”   消息怎么传得这么快,我想这事白洁是不会主动对别人说的,不知我们班上哪个人这么爱打小报告,真是老师的顺风耳啊。“那田伯光总不关我事吧。”   “还说不关你的事,你跟他抢女朋友嘛。你还乱给人取外号呢。”   “这可不是我取的,是二当家他们取出来的,我只不过当着他面叫出来而已。”   “那白骨大仙呢?”   “这不是大话西游里的人物吗,又不是我想出来的。”   “反正他们二兄妹对你是记仇了,你以后小心点。”   “该他们小心才对,我是流氓我怕谁,小心我把田伯光变成不可不戒。”   “你本来就是小流氓。”   “若兰姐,那你今天晚上是不是让我耍耍流氓啊?”   “想的美,我老公打电话来,他今天晚上回来。你还敢来吗?”   妈的,当然不敢来了,不然我就变成不可不戒了。我说:“好险,要是他昨天不打电话就回来,我们这对奸夫淫妇不就被捉奸在床了么?”   “捉你个头,死小鬼,还不是你害我变成这样。”   我忽又怪叫一声:“不好!”   柳若兰奇问:“什么不好?”   我故作紧张地说:“我们昨天才那个过,今天你老公回来,要是你肚子大了,不就弄不清谁是你肚子里的孩子他爹了吗?”   柳若兰脸儿红红的:“你这小鬼,不打一顿是不肯老实了。”   今天姐姐要值班,晚上就我一个人,所以我也不急着回去,想着上哪去蹭饭吃。柳若兰是没指望了,徐可和李如云家都太远,再说去了之后,今晚就别想再自由了,不陪她们在床上玩个通宵是不会罢休的,简直就是卖身换饭吃嘛。今天难得一个人,要好好玩玩再说。   先回家放好书包再说。我打开家里的门,发现里面有炒菜的声音,奇怪,姐姐不说是晚上不回来了吗?走进一看,居然是章敏。“敏姐,怎么是你?你哪来的钥匙?”   章敏瞟了我一眼:“怎么,不欢迎么?我今天办完离婚手续了,现在无家可归,只好投奔你这小鬼来了。”   她结婚也就二年多,丈夫性能力低下,因此没有生育过,钱物也是各自分开的,离婚手续也就办得快,没什么可牵挂的。房子是她老公的,她也没向丈夫提出什么,就拿了自己的物品出来。二个也算是好说好散,并没有什么争吵。她先到医院找了大姐,要了钥匙,就这样搬进了我们家。二姐不在,她就住二姐的房间。问题是我本来和二姐合住一间的,现在她进来,我住哪?虽说我和她已如同夫妻一般无异,但偶尔林诗怡、丁玲她们也会来我家,总不能说我和一个她们不认识的女人住在一个房间吧。   没办法,暂时就这样先住下吧,这二室一厅的房子也太小了点,我和大姐商量过,打算过些日子买一间面积大点的房子,大姐也同意了。不过她说还用不着动用我那20万,这些年她把几间二手房倒来倒去的,也赚了不少,这几年房价飞涨,从二千多到现在的五千多,都翻了一倍不止,再把现在住的这间房子也处理掉之后,应该有将近40万,加上进了医院的药事委员会之后,回扣什么的也有一些,应该可以买上一套100平方的房子,价位在50万左右。真没想到大姐这么有本事,这几年功夫,不但把以前的债还清了,还能攒下这么多钱,真是生财有道啊。   章敏特意买好了菜等我回来,我看看,都是些海鲜,一定花了她不少钱。   我从后面抱着她:“敏姐,你怎么全买了海鲜啊?”   “还不是你这小鬼爱吃海鲜,我特意买的。”   “不是吧,我听说男人多吃海鲜,对性能力有帮助,你是不是想让我多补补啊?”   “好啊,小鬼,还敢寻我开心?”   她笑骂着,被我抱着,也不能把我怎么样。   我打开冰箱,哇,里面一下塞满了各色东西,光是饮料什么的就有一大堆,看来她是打算在这里长住了。我取了一盒牛奶喝,一口气就喝完了,天也真够热的,也不来场台风凉快凉快。   章敏刚才已洗过澡,现在就只穿着睡裙,身材若隐若现的,真是让人上火啊。我不禁在她身上轻抚着,章敏又痒又笑:“别闹了,我,我还要炒菜呢。啊,要死了啊,快给我穿上。”   我伸手探在她裙内,把她的内裤给脱了。   我笑着说:“敏姐,你的小裤裤都湿了,穿在身上不难受吗?”   章敏又羞又笑:“好了,别玩了,菜都要炒焦了。”   我看菜板上有一根火腿肠,心中一动,趁她不注意,拿过火腿肠在她密处轻轻钻探着。章敏身子一扭一扭地,“小新,我怕你了,你就别玩了。”   她的蜜汁早已是垂涎欲滴,我稍一用力,火腿肠已被我塞入了她的蜜穴,还没抽插几下,章敏一用力,火腿肠居然被她的蜜穴给“咬”断了,这火腿肠的质量也太差了吧。   我拿着半截火腿肠,哭笑不得:“敏姐,你的小妹妹也太饿了吧,怎么一口就咬下半根。”   章敏又气又好笑:“你这小鬼,还不快把它弄出来。”   说的容易,这火腿肠陷在蜜穴深处,又不敢用力,怕弄碎了更难取出来。章敏蜜穴又胀又痒,也没办法再炒菜了,只好坐在沙发上让我动“手术”我钻在她裙下,费了半天功夫才将那半根火腿肠取出,早已被她蜜汁泡得发胀了。我拿着大了一号的火腿肠,在章敏面前晃着:“敏姐,你饿不饿,现在可是热乎乎的,火候正好。”   章敏红着脸一把打掉,“你这小鬼,就会胡闹。”   我们二个美美地吃了一顿海鲜大餐,又洗了个澡,相拥着电视。我问:“敏姐,你以后有什么打算?”   她虽然也和柳若兰一样,是北师大毕业的,但却没有做老师,而是在一家公司里任外贸主管,和她老公是一家公司里的同事,现在离了婚,章敏当然不会再在那家公司里干了。   章敏笑道:“先休息几天再说,反正我手头也有些钱。放心,不会要你养的。”   “明天我去徐姐公司,你也一起去好了,大家都认识,她公司里也需要外贸方面的专家,你去帮她正好。”   “你现在本事大着呢,徐可都听你的话。”   章敏今天终于终于办完手续,也算是了却了一桩心事,心里放松下来,被我抱着,又闻着我身上的清香,不禁开始动情:“小新,这么晚了,我们睡吧。”   我看看时间,才九点出头,这就说晚,也太夸张了吧。不过看她脸色微红,眼波迷离的样子,心中也是一荡,一口吻住她的小嘴。章敏双手抱住我背,一双玉腿也开始缠上我腰……   第二天,我赖在床上不肯起来,昨天章敏和我大战何止三百回合。我粗略的估计了一下,以每小时三千计算,二个小时下来,怎么也有六千回合,害得我腰都有些酸了,都是被章敏的双腿给夹的。我都佩服自己了,每天都这样玩,居然没有精尽人亡。不过精虽然没有亡,体力还是有点吃不消,尤其这些天该死的地中海还搞什么军训,把我们折腾得象条狗一样,都吐着舌头喘气了。   章敏看来这几年在公司也是收入不错,也有自己的轿车了,虽然不象张宁她们开宝马,只是小富康,但也是有车族啊,不知道我什么时候也能开上自己的车。   我们开车到徐可公司,路上给她打个电话,所以一到公司她就接我们进了她的办公室,李如云也已经到了。徐可见我们来,很高兴,又是给我们倒水,又是上水果的。“今天怎么有空上我这里来玩啊?”   “什么玩,我和敏姐都是来你这里打工的。”   这里我还是头一回来,装修得很豪华。我听徐可介绍,她手上的公司股份其实由二部分组成,一部分是她老公留下的,是一家中等规模的铸造厂,她拥有30%的股份,她丈夫的父亲持有另外70%股份。另一部分是她老爸的公司,是一家做塑胶、电线的,她老爸持60%的股份,她和她哥哥各有20%的股份。李如云的公司是一家模具公司,主要的客户就是徐可。   徐可对铸造是一窍不通,一切都是她前任公公在经营,她不过是每年年底分红。她和她前任夫家的现在关系并不好,本来嘛,人走茶凉,他们之间的关系是靠徐可前夫联系的,现在丈夫死了,她又没有生育过,现在的联系自然就少了。她还听说她前任小姑经常在财务上搞些小动作,想把徐可排挤出去,公司账目也不对她公开。而她自己的老爸现在不过60岁,一时还不想放权,因此徐可在公司其实就是个虚职,挂了个总经理的头衔,却没一点权力,实际的控制权都在父兄手上。她父亲又有重男轻女的思想,一些大事都是交给她哥哥的,徐可对此很不高兴。李如云的情形也差不多,她一个女人,对模具什么的也是既没兴趣,也不懂技术,只能任厂里几个人在搞,都不知道他们暗中占了公司多少便宜,只苦于没有证据。   我对徐可说:“我现在有个想法,不知道你们想不想听。”   徐可说:“你这别卖关子了,有话就说。”   我说:“我的这个打算可是对你们以后的生活都有影响的,你们要是不愿意,就当我没说。”   结果又讨来她们的一顿骂。   我说:“徐姐,你对铸造厂是不了解的,也实在没有兴趣,一切都是你公公在经营,听说他们还有转移财产的动作,我想你是不是可以把手里的30%股份卖给他,收回现金,从此就不和你以前的公公有关系了。”   徐可想了一下:“我是有过这个打算,只是不好开口。你今天问这个,想干什么啊?”   我说:“我想你和如云姐不如把手上的公司股份转让了,重新开一家公司。”   徐可和李如云心中也有些动心:“那你说想开什么公司?”   “具体开什么公司我没想好,我是想先问问你们愿不愿意。如果开了新公司,你们二个和章敏就可以在一起,相互也有个照顾,用不着再干着自己不愿干的工作,也可以多些空闲时间陪我了。”   章敏笑道:“你这小鬼,是想人财二得吧?”   我也笑了:“人我是早就得了,至于财嘛,当然还是姐姐你们自己的,我可不想被人说成是谋财骗色。”   徐可说:“我同意小新的想法,我早就不想在这里做了,就挂了个名,什么事也不让我作主,难道做女人的就天生要比男人低一等吗。我也要让他们看看,女人也是可以闯事业的。我需要一些时间,铸造厂我有30%的股份,这些年收益不错,最起码也能收回300多万,李姐的模具厂,也可以收回将近200万,我们二个加起来,就有500万了。这里20%股份不动,每年也有几十万的收入。”   章敏说:“我这几年也有一点钱,再向家里要点,最多可有有100万。我们三个加起来也就有600万,能开一家不错的公司了。”   我张着嘴:“哇,想不到你们三位个个都是百万富婆啊,有你们三个在身边,这回我不是发了吗?”   我知道她们都有钱,可还真没想到这么有钱。   徐可抱着我,在我脸上拧了一下:“只要你以后乖乖地听我们的话,我们的钱还不就是你的钱吗。”   徐可和李如云对我的这个想法都很有兴趣,兴奋地讨论着以后开什么样的公司好。我对开公司是外行,也无法提供什么实质性的建议,只有听她们说的份。不过将股份转让也不是一天二天能完成的事,要慢慢来。没想到我的话对她们还有这么大的影响力,心中也不由有些得意,但同时也有些压力,她们对我这么好,我又该怎么对她们呢,难道就一辈子让我做她们的地下情人吗?女人都是需要一份完整的感情的,我又能给她们吗?   第035章、竞选班长(上)   看来我的作文也还是产生了一点影响力的,这回学校发放补助金的时候没有公布同学们的名单,而是公布发放标准及金额后,直接打进了我们的磁卡里。白洁老公是教导主任嘛,这篇作文地中海也一定看到过了。   我又有了一个外号“马丁路德·金”也不知是哪个老师给我取的。这个外号我喜欢,这说明我也算是学校里的民主人士吧。   现在我在学校里也小有名气了,一开学就和教导主任理论;每天又有二大美女作伴,在学校里招摇过市;后来又撞了学校的校花,而且还是教导主任的千金;最后还写了一篇作文弄得白洁下不来台。现在走在路上,不时有学生对我指指点点的,还有人主动和我打招呼,有不少还是别的班的同学,我都不认识他们呢。我的话可能说出了不少人的心里话,这个世上毕竟还是普通家庭占多数,相同的感触相信他们也有,只不过压抑在心里没说出来。现在,他们和我打招呼,也有表示支持的含义。当然,也得罪了我们班上几个官宦子弟,尤其是张三丰,他老爸是副市长,经常在电视里送温暖的。丁玲父母都是副局级的干部,也给人送过温暖,但她丝毫不受影响,每天还是照样来陪我玩。这让本以为有机可趁的田伯光大失所望。   我并不想这么出名,我想,还是保持低调比较好。“人怕出名猪怕壮”、“枪打出头鸟”前人这方面的教训是很多的。在学校,和老师作对绝对是不明智的举动,何况我还要在这里呆上三年呢。我也不想给柳若兰惹麻烦,我是她帮忙介绍进来的,我出什么事,她多多少少也会有牵连。   高中的学习压力比初中可重多了,尤其这里是重点中学,个个都是高材生,同学之间充满了竞争。不仅体现在学习上,还在班干部的人选上展开了竞争。   班上很快就要正式选班长和其他班干部了。我们都是高一的新生,学校也不知道学生的具体情况,因此只是在开学时预先给每个班安排了一个副班长,现在开学已经一个多星期了,同学之间也比较熟悉了,就准备让每个班选出自己的班长。为了显示民主起见,还让每个班长候选人发表竞选演说,进行民主投票。   班上现在自发地分出了几个小圈子,以张三丰为首的几个官员子女是一伙,因为他们的父母不是市里区里的高官,就是什么国有企业的老总,都是和政府有些关系的,因为有八个人,就称为“八国(有)集团”是班里的上层建筑;以林诗怡为代表的是“第二世界”父母都是一些私营大公司的老板,虽然论起钱来比起前一批人的父母还要多些,但都是靠自己赚来的,不象前者花的是国家的钱,他们是班上的中产阶级。这二批人合称为“北方俱乐部”虽然都是有财有势的,但彼此之间也有裂痕,张三丰他们看不起后者,认为他们是暴发户,是钻了法律的空子发的家;而后者则说前者是国家的蛀虫,经常对公司乱检查乱收费,不知道什么时候就会被检察院请去喝咖啡。   留下的就是“南方俱乐部”了,都是些普通家庭的子女,是班上的无产阶级。我一开始时还以为班里个个是富户出身,现在知道,其实有不少同学家里也是一般的工薪家庭。这些高额的“赞助费”并不是学校所称的“自愿赞助”而是学生父母们为了自己的孩子不至于因为交不起钱而上不了重点中学。重点中学与非重点中学之间差距还是很明显的,无论是师资队伍,还是教学质量都是普通中学无法比的,每年高考,一些重点大学的生源大部分都是这些重点中学的学生。可怜天下父母心,这些赞助费,都不知道相当于他们的几年的工资收入了,有几位还是向亲戚朋友们借的钱。二当家的母亲就下了岗,这回的赞助费全是他叔叔替他交的。二当家的学习不错,这回是因为中考前几天生了病,这才发挥失常的,也因为他以前成绩不错,所以学校先让他暂任我们的副班长。他自然也就是“南方俱乐部”的代表了。而我因为那篇作文的缘故,也成了“南方俱乐部”的发言人。   三分天下,还是张三丰起的头,他每天在班上炫耀他又见了省里市里什么领导,又听到了什么内部消息,最近又有什么人事调动,市里又要发什么文件。弄得大家都有些烦了,有时就要和他争上几句,最后就演变成代表各自的阶层说话,以至于形成了班里的三大集团。   现在,班长的人选实际上就是班里三大集团的竞争,张三丰、林诗怡、二当家都在积极准备竞选活动。   我对这个没兴趣,从小到大,我从未任过一官半职,就连只是收收作业的小组长都没当过。这些所谓的班干部,说穿了大多是老师的应声虫、传声筒,就会拍老师的马屁。而有些老师也很势利,如果那位学生家长是当官的,或是开公司的,他的子女就会被封上个一官半职。我听说张三丰已被学校选定为内定的班长人选,谁让他老爸是副市长呢,如果儿子连个班长都没选上,岂不是让市长大人面上无光。但我想不明白的是,如果是任命班长的话,张三丰肯定能当上班长,但现在学校要搞民主,难道还能让学生们都乖乖地投他一票吗。张三丰的狂妄在班上是出了名的,连和他同一个阵营里的人都有些看不惯,更别说我们这些第三世界的了。我想如果真的投票,张三丰的票数绝对会低得惨不忍睹。林诗怡和二当家各自拥有各自阵营的选票,如果以集团为单位投票的话,张三丰连他自己在内,也不过8张,林诗怡将会得到28张,二当家也有20张,怎么也轮不到张三丰当班长啊。我们班的南北差距还是很明显的,谁也不会轻易倒向对方阵营。   这天中午,我还是象往常一样练毛笔字。在上海打工二月多,倒也让我养成不少好习惯,早上也会自觉地背英语单词了,如果不是该死的军训还没结束的话,我也会晨跑的。中午时间,我就练毛笔字,短短二个月,我已经能写出一手不错的书法来了。我发现,这二个多月来,我身上还是有了不少变化的,身高就长了不少,二个月前初三刚毕业时,我才160出头,这令我很有些自卑感,现在居然快有170了,不知以后能长到多高。我也不用太高,我想要是能有180我就心满意足了。林诗怡和丁玲也很高兴,以前和我一起出去,她们都不敢穿高一点的后跟,怕被人笑我矮,让我不高兴。现在看我这样子,以后一定能长得出人头地的。另外,我还发现,我的学习能力也有了很大的进步,以前最让我头痛数理化现在也能听得进去了,记忆力也大大增强,背单词时很快就能记住。我不知道这是不是和我的几次神秘现象有关。   林诗怡帮我磨着墨,这笔墨纸砚全是林诗怡一手提供的。她外公是我们这里颇有些名气的书法家,以前曾经因为风湿痛在医院休养了一些日子,对大姐的细心照顾很是欣赏,在知道了大姐的身世后,认了大姐作干孙女,所以我和林诗怡也一直关系很好。她外公知道我要练毛笔字,也很是高兴,现在的年轻人很少有耐下心来练字的,一个个心浮气燥,就想着发大财,我能静下心来练字,也属难得,很令他满意,所以送了我文房四宝,让我好好用功。   本来嘛,我想用着一般的墨汁就可以了,又不用自己磨墨,方便。可外公说,磨墨本身也可以让人放松精神,起来舒心的作用。我当然没这份耐心了,这大好作用就让林诗怡代劳了。不过每次她为我磨完墨,我都要为她按摩手背,细算下来还不如我自己磨墨呢。这大好的宣纸,就让我练字用,我自己都觉得真是浪费。不过用的也不是我的钱,林诗怡家每年收入几千万,这点钱算什么。   我在班里也算是个另类人物了。别人中午时休息,都是看看课外书什么的,我却练什么毛笔字。别人玩手机,要么是打电话,要么是发短消息,我却只用来看股票行情。我现在也买了一个手机,专门用来看行情用的,号码除了我姐姐、柳若兰她们几个知道外,同学之间我只告诉了林诗怡和丁玲二人。我让她们只在有事时打我,平时别有事没事地骚扰我,别影响我学习和看股票。自从6。24行情让我大赚一笔之后,我按兵不动二个多月,现在有些按捺不住想要入市了,我现在关注着几只股票,准备国庆长假时好好研究研究,过了节后再入市。这回用的可是我自己的钱,当然要步步为营,处处小心,我还指望赚点钱给新房子用点装修的钱呢。姐姐这些天忙得很,又是把以前的几间二手房倒卖出去,又是四处看有没有合适的房子作我们的新家,还要为徐可和李如云作资产评估。姐姐考出了注册会计师,虽说不是执业会计师,但查查徐可公司的账目还是绰绰有余的,徐可的小姑暗下里还真做了不少手脚,有些还是瞒着她老爸干的,侵占了公司一百多万,而徐可的公公也不是什么大好人,暗中也转移了不少资产出去,都让姐姐查了出来。结果,在姐姐答应不再追究,也不向财税局反映的条件下,徐可转让了手中的股份得到了500万,比徐可自己估计的多出了将近200万,真让徐可感慨金钱面前无人情。李如云的情况也类似,最后她得到了200万。钱当然不是一次支付,分批支付,要等节后才能全部到齐。另外还要办理一大堆的工商及税务手续。   我正练着字,却见地中海看似随意地进了教室,四下看着。   我装作没看见他,自从“病假条事件”、“撞人事件”、“作文事件”之后,白洁和地中海对我就没什么好脸色看。我当然也无所谓,我又不想当什么学生会主席,只要安心读自己的书就行了,理你们干嘛,难道让你们高兴了就能给我高考成绩加上几分?只要我不犯什么大的错事,教导主任又能把我怎么样。   地中海踱到我的桌旁,林诗怡沉不住气:“田老师好。”   没办法,我也只好叫了一声好。   地中海说:“在练毛笔字啊,难得,现在的学生写的字,简直就让人没法认,我们每次改试卷时,认字的时间比改对错的时间都长。你这兴趣不错,要好好努力。”   看着我写的字:“这手字还不错,但内容就有些不怎么好吧。”   我写的都是一些诸如:“人为财死,鸟为食亡”、“物竞天择、适者生存”、“尔虞我诈,弱肉强食”、“书中自有颜如玉,书中自有黄金屋”、“人怕出名猪怕壮”、“枪打出头鸟”“木秀于林,风必摧之”之类的经典名句,这些可都是以后在社会上混时的保命良策啊,当然要牢记在心。不过地中海是教导主任,每天教导我们前途是美好的,道路是光明的,看到这些,当然觉得有些不入眼了。   我说:“话虽难听了些,却是前人用性命换来的,不敢不听啊。”   “你这同学,年纪不大,还挺有想法的嘛。这些所谓的人生格言我们今天不谈,有机会我再和你探讨。我今天是想来听听你们对选举班长有什么想法?听说你们班上有些闹派别,这不大好嘛,影响同学之间的安定团结嘛。同学之间应该是相互平等的,不要有什么阶层划分,不要把社会上的东西带到学校里来。”   大道理谁不会说,问题是张三丰狂妄自大,是他不想和我们搞团结的,听这话倒象是我们在排挤他一样了。我说:“田老师,你今天是来吹风的吧?”   “什么吹风?”   地中海一时没听明白。   “每次人大换届选举之前,党和国家领导人都会到各个代表团走动走动的,这样有助于大家统一认识,落实民主选举工作。请田老师和学校放心,同学们还是有政治觉悟的,不会让学校失望的,今天下午选班长,该谁当班长就谁当班长。”   “咳咳,请同学们不要误会,我们学校对班长的竞选工作是重视的,这也是让同学们增强民主意识的大好机会,我们学校相信同学们一定会选出自己的班长和班干部,协助学校开展各项工作的。”   地中海出去后,二当家看着我:“老大,你好厉害啊,地中海二次都让你说哑了。”   林诗怡则关心地说:“小新,你怎么说话这么冲啊,吃火药了?你这回又得罪了他。”   我也有些后悔,怎么说话这么尖刻,都不象是一个16岁的高中生应该说的话。这回又得罪了地中海,他一定会怀恨在心的。   得罪的当然不只地中海一个,张三丰就坐在我的后桌,脸都有些气白了,盯着我,一副想动手的样子。不过我谅他也不敢真动手,一动手,他在老师心目中的好学生印象就全毁了,就更别想当什么班长了。   第036章、竞选班长(下)   下午最后一节课就是我们先举班长及班干部的时候。   选举会前,柳若兰叫我出去:“你这小鬼,今天怎么又得罪田老师了,是不是想害死我啊。田中海和我说过了,说你是班上的一根刺,思想落后,学习成绩又差,也不知是怎么进的五中。现在还带坏了一些同学,在学校就谈什么恋爱,想要找机会给你个处分呢。你这些天小心点,别让他抓到什么把柄,不然我也救不了你。”   妈妈的地中海,有本事就冲我来好了,干吗对柳若兰发火。还说我是刺,想拔了我么?这个理由可不好找:说我思想落后?我还反动呢。我这是个人见解不同,现在可没有思想犯罪了,凭这个别想治我罪。成绩差又怎样?我是以最低分数线进来的,又交了所谓的“赞助费”完全符合入校条件。只有“谈恋爱”这个罪名对我还有一点杀伤力,但我和林诗怡她们在学校也是规规矩矩的,能和早恋挂上钩的也就是每天中午在一桌吃饭,学校男女生一起吃饭的多了去了,可不止我一个。中午时候聊聊天,这也是学生之间的正常往来嘛,我们又没让你们抓到在亲吻的镜头,简直就不值一谈嘛。   班里临时组成了一个小会场,三位班长候选人坐在前台,下面的同学则分成了阵线分明的三个集团,分别支持各自的代表。张三丰的支持者少得可怜,他坐在前台后,下面就只剩下了7个支持者。林诗怡的竞选阵营最庞大,有27人,二当家的支持者也有19人。全班56人分成三个明显的阵营,让地中海看着眉头紧皱。这中间的差距也太明显了,想通过民主投票的话让张三丰当班长,可能性为零。我想,他一定在想如何向张副市长交差吧。我听班上的一些小道消息说,校长明年就要退休了,地中海正想尽办法想挤上这个位置。五中是重点中学,能当上五中的校长,地位是不低的,以后再想进教委什么的就容易多了。班上的同学都有些来头,这些消息应该不是空穴来风。地中海这么想让张三丰当班长,一定是为了讨好张副市长,好为他爬上校长宝座助一下力。   当上班长还是有一定好处,如果不出意外的话,每年的三好学生班长是当然人选,高考时可以优先考虑保送的。而且按五中的惯例,只有各个班的班长和班干部可以竞选学生会的职位,如果能当上学生会的干部,保送几乎就是肯定的事了,如果表现好还能在高中就入党呢。我想张三丰也一定很想得到班长这个位置,一旦当上了班长,以后凭他父亲的影响力,学生会主席、高中生党员、保送清华北大也将是顺理成章的事了。   不过,我倒想看看地中海有什么办法在不引起众怒的情况下让张三丰当上班长。地中海抽着烟,一时也无计可施。我想他一定在后悔学校玩什么民主选举,直接任命的话就没这么多麻烦了。   我想,如果地中海不捣乱的话,林诗怡应该当上班长,二当家还当他的二当家,这才是班上的现实情况。   三位候选人都发表各自的竞选演说,个个声情并茂,却没一点新意。无非是当选之后,会怎样地团结全班同学,组织参加各类活动,为班级赢得荣誉。怎样让同学们的学习积极性空前高涨,度过三年美好的高中生活,都能升入大学,迎接我们的将是美好的明天。这些套话、虚话我都听腻了,我只想待这些过场早点结束,然后举行投票,我很想看看地中海见到张三丰连个副班长都没捞到时的表情会怎样。   终于要结束了,同学们开始变得兴奋起来,准备投票了。   地中海扔掉香烟,站了起来:“同学们,现在让我也来说几句。刚才听了三位候选人的讲话,我很高兴。三位同学都能深刻认识到自己的肩上的担子将是很重的,但还是很有勇气地站了起来,这种精神值得大家学习。尤其是张子健同学,说话诚恳,愿意当大家的公仆,为大家谋福利,为班级争荣誉,这就很好嘛。张子健的父亲大家也知道,是我们的副市长,工作成绩有目共睹。我们也了解过,张子健同学本人的成绩一向还是很好的,这次是因为考试失常,影响了成绩。张子健同学在小学、初中时也一直是学校的三好学生、优秀干部,和同学团结友好,从来没有因为自己是干部子弟就看不起其他同学。我认为,如果让张子健同学担任班长,是完全可以胜任的。当然,这是我的一点个人看法,并不代表学校,班长还是要同学们自己选出来的嘛。下面,请同学们考虑一下,如果同意张子健同学任班长的请举手表决。”   班上顿时一阵喧闹。这也太无耻了,明显就是在为张三丰拉票,根本就是在逼选嘛。你在上面看着,又有几个同学敢不举手的,不然还不被你穿小鞋啊。同学们你看我,我看你,心中都是老大的不服,可又不敢公开的老师作对,尤其这位还是很可能变成校长的教导主任。   好几个同学都看着我,我现在已是班上有名的“斗士”了,他们都对我报有一份希望。   我看了一眼柳若兰,她有些着急,眼中暗示我不要再有什么过火的举动。如果我这回再和地中海对着干,让他的校长梦泡汤,我想他一定会疯狂报复的。我也有些担心,我还是个学生,还有三年的时间要呆在这所学校里,得罪了教导主任的后果是可想而知的。而且还有可能牵连到柳若兰,我毕竟是她牵的线进的五中。   我又看了下前台,林诗怡和二当家都有些气愤,又有些无可奈何。而张三丰则是一副按捺不住的高兴和得意,见我看他时,嘴上还露出得意和嘲笑。地中海则阴阴地看着我。我想起他对柳若兰说过的话,心中不由火起:“反正已经得罪你了,再得罪一回你又能把我怎么样,你还能把我开除不成?”   我站起来:“我认为张子健同学还不适宜任班长。”   地中海早就注视着我,见我站起来和他作对,强捺怒火,说:“你说他为什么不适合当班长?”   我看了一眼眼中冒火的地中海:“田老师,我认为,担任班上的人,应该是最能代表广大人民群众的利益,最能代表先进生产力,最能代表……对不起,我忘了三个代表最后一个是什么了,他还应该讲政治、讲学习、讲稳定,这些我认为张子健同学没有能完全做到。”   “叶子新同学,你还上升到三个代表和三讲上面去了,你说他什么地方没有完全做到。”   “田老师,请你看下他所代表的有几位,加上他自己才8位,占全班56位同学的1/7,至于生产力,他出身在干部之家,并不是工人家庭出身,工人是生产力的代表;也不是科学家出身,科学是第一生产力,所以我认为他也不能代表先进生产力。至于讲政治嘛,他倒是有先天的优势,可是他搞的是精英政治,看不起工人家庭出身的同学,这算什么政治觉悟;讲学习,他的分数就比我高了一分,在全班是倒数第三名,至于他初中的成绩并不足为凭,我们班上的同学有几个不是以前学校的高材生?要是谁都说自己考试发挥失常,那怎么办?讲稳定嘛,您看班上变成这样,还有稳定可言么?”   地中海有些气急败坏了:“难道你就能做到了么?要是你认为自己能做到,那你来当这个班长好了。”   “田老师,您也知道,现在我们班上有三大集团,而我是第三世界的成员,最起码就代表了20名同学。我还是工人家庭出身,虽然我都没见过我母亲,但他们都是堂堂正正的工人阶级,绝不掺假。讲政治我是外行,因为从小到大只有我被别人讲政治的时候,不过我现在的政治课成绩是班上数一数二的。讲学习,我的学习成绩进步也是有目共睹的,虽然还没有考试过,但现在在班上怎么也算是中上游水平;讲稳定,我现在没和同学吵过架、红过脸。我本人认为,班长人选不能由他的成绩来决定,也不应该以个人喜好来选择,既然是民主选举,我想同学们会作出他们正确的选择,投下他们庄严的一票。”   “那你是认为自己就完美无缺了?我听说有同学反映你和女同学走得很近,有些超出男女同学的界限了嘛。而且你们班上不少男生在你的理论指导下,要对女生进行恋爱实习?”   我看了一眼林诗怡,她的脸涨得通红,该死的地中海,这分明是人身攻击:“田老师,我不清楚你说的很近是什么意思,也弄不清男女的界限是保持多少公分的距离。如果你认为我和女同学一张桌子吃饭,并肩走路就是超出界限了的话,我将投诉你和学校大部分男老师,因为你们也在犯同样的作风问题。至于你所说的恋爱学习,我想你可能是耳误了,我说的是如何和女生交往。我们学校的男生都是些书呆子,都不敢正眼看女生,也不敢和女生说话,我认为这样下去,对他们的人际交往不利。学校不是也在鼓励男女生互相帮助吗?”   我也有些火了,对地中海也不用“您”了,直接就用“你”我看他脸一红一白的,显然是被我激怒了,可又找不到发火的理由。   柳若兰脸色也有些发白,恨恨地瞪了我一眼:“田老师,你别生气,叶子新同学从小父母双亡,对人情世故不太了解,说话也有些偏激。”   对我说:“叶子新同学,还不向田老师道歉。”   我知道她是让田中海有个下台的台阶,只好低头道:“对不起,田老师。我这人嘴巴笨,不会说话,让您生气了,真是对不起,还让您老海涵。”   事情发展到现在,已不是我和地中海想看到和能控制的了,经过同学们的无记名投票,我以42张的高票当选为班长。除了我自己阵营的20票(我当然投自己一票)第二世界里的也给了我22张,张三丰甚至只有7票,不知他的哪位盟友对他投了反对票。我想这另外的22张选票,并不完全是对我的支持,很大一部分因素是反对地中海想强行任命班长的作法,是一种逆反心理。压迫越深,反抗就越强。   就这样,我成了五中第一位以全校最后一名录取,同时既不是团员,又从未担任过班干部的班长。   我现在自然成了全校的名人,“我的梦想”和“马丁路德·金”也广为人知。我想地中海一定对我恨之入骨,听说他还曾试图阻止对我班长职务的任命,但我是以75%的得票率当选,他也很难再说什么理由不让我当班长。我现在已经是班长了,他再要想处分我,没有一些确实有力的证据是不行了。想不到,班长的身份也能给我带来保护。   在我的“组阁”之下,二当家还是当副班长,林诗怡则是团支部书记,日常的班务活动实际上都是他们二个在处理。我对班长之职并没有兴趣,这回强行出头完全是为了出一口恶气。张三丰最后勉强当上了个体育委员,这还是柳若兰直接任命的,她还不想让我做得太过火,和地中海弄得水火不容。让张三丰当个体育委员,多多少少也给了地中海一些面子,地中海也还有立功的机会,那就是让张三丰当上个学生会里的体育委员。   重点中学的班长不是团员,这可显得有些惹眼。很快,学校的团委书记就找上门来,要让我“火线入团”不过我没写入团申请书,我想还是做我的民主人士好了,物以稀为贵嘛,12个班级的班长,个个都是团员,那多没特色。现在就是人大选举什么的,还有10%的比例是留给非党人士的呢。这在地中海眼里,自然又是一条罪状,思想落后的表现,不求进步。这什么逻辑啊,要进步就非要入团?我们初中时的入团,完全是让一些班长和班干部什么的先入团,分明就是按分数给的一种奖励,这里倒又和思想挂上钩了?   第037章、文攻武卫   现在我算是彻底和地中海、张三丰结上仇了,当务之急是考虑如何保护自己,不让地中海有对付我的借口。   现在每次上课时我都专心听课,我想,要是我以前也能这么用心的话,也不至于要交几万块的“赞助”了。没想到和地中海作对也有一个附带的好处,就是逼我用功学习。既然我现在当了班长,首先就要把学习搞上去。虽然我认为学习成绩不能成为担任班长的先决条件,但学校的老师们可未必也这样认为,所以学习还是要努力的,期中时争取进入前十名,这样也让柳若兰对学校有个交待。为了我的事,柳若兰在学校也受了不少非议,尤其是地中海对她更是没什么好话,说她放纵班上的学生闹派别,任由班上一些不正确的思潮流行。这些柳若兰都没有对我说过,我还是通过林诗怡知道了一些。现在我是不会再和地中海磨擦的,我可不能让柳若兰的处境更困难。   我还是一如往常,该干什么还干什么。除了上课时用心听讲外,下课时我还看我的股票行情,中午练练毛笔字或钢笔字。每天中午,我还和丁玲、林诗怡一起同桌吃饭,但每回都拉上二当家作电灯泡,不能给地中海任何借口。下个月就要自考了,我现在抓紧时间看书,感觉还不错,把姐姐她们以前的复习资料拿来,又弄来一些往年的自考试卷做做,通过是没什么问题了。自考可不象高中的学习,非要考上多少分,是标准的60分万岁,我只求及格就够了。但听姐姐说,如果每门课都在70分以上的话,本科毕业时一样也能拿到学士学位,为了这个,没办法,只好再用功吧。   对地中海是采用这种“文攻”的战术,对张三丰就要采用“武卫”的策略了。   该死的军训终于在我们的一片咒骂声中结束了,但我还继续我自己的军训计划。我知道现在张三丰对我已是死敌,他又练过武,虽说在学校他是不敢把我怎么样,但在校外就不能保证他会怎样了。我想我还是应该学一点防身术为好,人不犯我,我不犯我;人若犯我,我必犯人。这可是毛主席教导我们的。对付地中海要文攻,而对张三丰则要武卫。在上海二月,收获也是不小的,被方小怡、张宁她们在柔道馆里摔个半死的结果是我的身体反应变得敏捷了不少,对我习武很有帮助。   我从柳若兰家里拿了几本书,是她老公从部队里带回来的,听说是特种部队的专门教材。柳若兰让我只在家里看,别四处张扬。书里教得可不是一般武术书里让人健身用的,都是极为实用的杀敌之术,我看了几天,都有些后怕起来。书里的招式不讲花样,只求是最简单的方法达到目的,什么挖眼、踢阴、锁喉、拧脖,无所不用其极,几乎招招都可以致人于死地。我可只是想防身,还没想到要杀生,要是学了这个以后,一不小心就把人弄残了,还不告我防卫过当啊。我把书还给柳若兰,这也太厉害了,还是换成别的武术好些。听说学校就有个武术兴趣班,还是到那去学学吧,听说还有不少女生呢。   但不知怎地,我虽然把书还给了柳若兰,但脑子里却对这些招式过目不忘,时常会在我脑海里浮现,就象是我以前练过一样。联想到我在靶场的异事,我想,我的脑子里是不是还存有另外一个人的思想,而那个人一定是当过兵的,可能就是特种兵,不知出于什么原因,他的思想进入了我的脑子,成为我潜意识的一部分。   学校的各种设施还是很齐备的,除了拥有一个标准的体育场外,还有一个小型的室内体育馆和游泳池,真是有钱啊。想想也是,每年光是从我们这些“自费生”身上就能捞到几百万。我算过,平均每年收二个班的“自费生”将近120人,按每人平均6-7万计算,就已是将近有800万的收入了,学杂费还要另收。再加上还有其他10个班,又是五六百人,每人几千的学费,加起来,光我们高一年级就能收上一千多万。这已不是小数了,何况还有高二、高三以及初中部的三个年级,市里每年也有拨款下来,都快愁钱往哪花了。不过也没听有哪个老师说嫌钱太多的。   武术班就设在体育馆内,分别有散打、柔道、太极,也有教气功的,看你的兴趣了,女生则还专门设有教授“女子防身术”的。反正都是让学生业余时间锻炼,不必太讲究招式。如果你不喜欢一堆人挤在一起,也可以去健身房,每个学生每星期有三个小时的免费使用时间,超过部分就要收钱了。妈的,真是掉钱眼里了,这么抠门。   我因为在上海时经常陪方小怡和张宁她们上柔道馆,所以也就选了柔道。林诗怡和丁玲和我一样,也选柔道,另外加选了“女子防身术”林诗怡说过,学柔道的女生多,她要看紧我,免得我花心。真是的,我现在哪有这闲功夫啊,再说我要想花心的话,你们二个现在还能是处子之身吗?我知道,经过初中三年的相处,我身上的香味早已对她们产生了深深的影响,她们潜意识中已完全接纳了我。如果我有什么不轨之心的话,想得到她们的身体也是不费吹灰之力。但我并不想这样,我的身边已有不少女人,我都不知道要如何对侍她们了。我和柳若兰、章敏她们之间的感情慢慢有些微妙起来,已不再是当初单纯的牛郎与女顾主的关系,而演变成了一种界于夫妻与恋人之间的感情。她们已不再满足于性欲,而是要得到感情上的满足,我都恨分身乏术,不能对她们一一满足。   因为我身边有二大美女,所以武术班上一下冒出了不少“武术爱好者”名为习武,我看是来看美女才是真的。   张三丰选的是散打,听说现在他在散打班里也是数一数二的高手,连教练都说他是块练武的好料。他见我也来学武,脸上有一种嘲讽的笑,好象说我再怎么练还是没用,别想斗过他。我看他眼中还闪过一丝恨意。妈的,有什么好怕的,我特意不选散打,我才不会笨到和他呆在一个组里,更不会和他练过招。我现在还是初学者,当然斗不过他,我可绝不会给他任何能伤我的机会。   张三丰经常故意到我们柔道馆来,身后还带了几个跟班的小喽罗。名为参观,实际上,同学们都知道他是故意来炫耀武力,想找机会给我点厉害尝尝。我才不会上当呢,任他在我面前晃,也不理他,看他能把我怎么样。   学柔道的女生还真不少,可惜林诗怡和丁玲在身边,我是只能看不能动。不过,就算她们不在,我也不动。因为二极分化太厉害了,美女身边总少不了护花使者,近不了身,我们只不过是开学都还不到一个月的高一新生,还没办法和高二高三的老大们斗,那些美女们也看不上我们这些小不点的学弟,嫌太嫩了。妈的,又不是吃豆腐,还挑老嫩的。身边没有护花使者的,又没人愿意让她们近身。   现在是非常时期,我暂时还不想再闹出什么事来。地中海正盯着我的一举一动,想抓住我的什么把柄再把我弄下台。开学第一天我和他理论,第一周写了作文,第二周竞选班长,我可不想紧接着在第三周再出名了。所以现在我虽然和林诗怡她们一起练柔道,却没和她们一起过招,更多的时间还是一个人在健身房里练肌肉,免得地中海又给我扣上和女生走得太近的帽子。对张三丰的挑衅也视而不见,小不忍则乱大谋,以后的日子还长得呢。反正我们已是水火不容,但现在我力量还不够,只能先忍着。张三丰也对我无可奈何,总不能故意找借口打我一顿吧。要是这样干了,同学们绝对会认为这是报复行为,会引起众怒的。   现在班上也没什么大事,大家也都知道得罪了地中海,以后我们班在他手里是不会有什么出头之日了。所以大家也都安分守己,专心学习,这也让柳若兰安心不少。   日子过得还真快,转眼第三个星期又要结束了。这个周未恰逢中秋之夜,学校准备组织高一学生举行一个中秋晚会,听说既有文艺表演,又有会餐。开学已三个星期了,正好借此机会让大家相互认识、了解。我虽是班长,但一切事务自有林诗怡和二当家为我包办,全不必我动一点脑筋。   星期五的晚上,高一年级12个班级在学校礼堂举行了一场文艺晚会。在二个小时的节目里,我最讨厌的是诗朗诵,一个个要么是声情并茂,要么就是声嘶力竭,赞美着祖国的大好河山,美好未来,都是从报上书里抄来的一些词句,组合一下就变成她们的作品了。一个拉小提琴的更惨,好好的小夜曲被她拉成了杀猪一般。还是唱歌稍好些,虽然我对白骨大仙有仇,但不得不承认,她且歌且舞,唱作俱佳,确实有些实力。林诗怡唱了一首歌,也是满堂掌声。张三丰则上台表演了一套花拳秀腿,又窜又跳,也有点象那么回事。   林诗怡唱完歌,回到台下,坐在我身边,得意地问我:“怎么样,班长大人,没给我们班丢脸吧。”   我说:“当然了,也不看看是谁,我们林大小姐出马,还能不迷倒芸芸众生吗?”   林诗怡笑问:“那有什么奖励啊?”   “我这个班长穷,可没钱买礼物,要不要我给你一个香吻。”   林诗怡笑道:“什么香吻,男人都是臭吻,还想占我便宜啊。”   “那我让你吻一下,你占我便宜好了。”   我们二个说说笑笑地,手拉着手很是亲热。班上的同学也知道我姐姐是林诗怡外公的干孙女,算起来我和林诗怡也可算是八竿子打不着的干兄妹了,有了这个理由作掩护,林诗怡也就可以大大方方地和我在一起,不怕地中海有什么借口。   张三丰从台上回来,看来我们的亲热样,心中自然是又妒又恨。他现在追求林诗怡无望,已转向了白晶晶,毕竟白晶晶是高一年级里排名第一的美女。地中海虽说对我们教育不能在学校谈恋爱,对张三丰追他女儿却是睁一只眼闭一只眼,要是能攀上张副市长作亲家,自是对他的仕途大有好处。可白晶晶却不领她父亲的旨意,她身边不乏追求者,有哪个不是又有才又有貌的。张三丰除了老爸是副市长之外,论长相也就一般,人高马大的,不过会几套拳法,她是找男朋友,又不是找打手和保镖。论学习张三丰是我们班上倒数的,而我们班又是全校倒数的,他的名次可想而知。和张三丰交朋友,岂不是让人说她贪图富贵吗,她自命清高,当然不会理张三丰。张三丰是落花有意,流水无情,也无可奈何,真是二头都落空啊。   看完演出,还有好吃的在等着我们呢。各个班都搞聚餐活动,我们班里的家长当老板的多,个个出手大方,班里的活动经费也就比别的班多。这回中秋晚会,是林诗怡一手操办的,买了一大堆好吃的,又买了些小礼品,准备晚上好好狂欢一下。   这回的活动地点设在了食堂大厅里,将桌子排成行,搞的是自助餐的形式。12个班级六百多学生,倒也是热闹得很。虽然是以班为单位,但各班相识的同学也都借此机会互相走动的。丁玲特意跑到我们班来,和我们搞联欢,但令人讨厌的是后面还有一根尾巴,田伯光也尾随而至。丁玲都对田伯光说了好多次不想和他在一起,田伯光硬是装傻充不知道。他还以为痴情就能感动女生了啊,要是女生对你没好感,你就是跪死了她都不会理你。   我身边虽有二大美女,但也不敢左拥右抱,地中海还不时在大厅里到处转呢。不过他倒是从不到我们班这边来,我们自然也乐得清静些。我现在也就是帮林诗怡她们递递食品,倒倒水,我倒成了她们的佣人了。她们二个虽然天天和我在一起,但还是互相有些敌意,我只能一碗水端平,可不敢有什么偏向,不然醋海兴波,倒霉的还是我。   丁玲指着橙子:“小新,我口渴了,想吃个橙子,你帮我拿一下。”   林诗怡也说:“那我也要一个。”   我还没动手,田伯光已献殷勤地拿了四个橙子过来,我倒有些奇怪,怎么这小子这么好心,帮我也拿了一个?女士优先嘛,橙子自然是先让丁玲和林诗怡都拿好了,田伯光这才又把盘子递到我面前:“叶班长,请自便。”   我看盘中还有二只橙子,一大一小,显得特别明显。看来他是故意的,那边明明还有不少橙子,他却特意弄了一个特别小的过来让我选。如果我挑大的,就显得我没修养,也显得我没见过世界,是饿鬼投胎,就会抢大的。如果我挑小的,摆明了我吃亏。看来还动了小心眼了,可惜,这招也实在是太臭了点。   我不动声色地将那个大的橙子给“自便”了,果然,田伯光微微一笑:“其实,如果让我先选的话,我也会挑那个小的。”   我看了他一眼,“那你不是如愿了吗?还有什么好抱怨的?”   田伯光一愣,笑容不由有些僵住了。   林诗怡笑着说:“就是,田同学,你还真有孔融让梨之风啊,值得我们学习。”   我心中暗笑,跟我玩这个,这田伯光看来还是课外书看得少啊,连耍小花招都是臭招。象这种小把戏在一些名人轶事里多的是,也不知道学一些高深点的招术。我看课外书的时间比看教科书的时间都长,这种事我在书里可见多了,还想让我出丑,这回是你自己丢了脸吧。田伯光自讨没兴趣,却还是不走,真是有涵养。   林诗怡对我说:“我给你出个问题,要是你答对了,我就把我的这个橙子给你作奖励。”   我说:“橙子我也有,你不如给我个香吻好了?”   “你想得美。听好了,有二个人坐在一起,年轻人是年长者的儿子,但年长者却不是年轻人的父亲,这是怎么回事?”   我还以为是什么难题呢,原来是这种类似于脑筋急转弯的东东,还是入门级的,没一点水准。“不就是孩子他妈嘛。问这个,档次太低了吧。”   林诗怡笑着说:“对你这种没档次的人,当然只能问这种没档次的问题了。还有,一个人在看一张照片,他没有兄弟姐妹,照片里的人是他儿子的儿子的兄弟的儿子的父亲的兄弟的儿子的父亲的父亲,请问照片里的人是谁?”   这问题虽长些,也简单,不就是他儿子吗?绕来绕去的,想把我弄混啊。   我说:“我也来说一个,有一个人,他没有兄弟姐妹,但现在还是有人告他亲兄弟犯了法。这个人虽然当面没有承认,但私下里还是对朋友承认了罪行,这又是怎么回事?”   林诗怡想了半天,“这不可能,他不是没兄弟吗,怎么又承认他兄弟犯了法,是不是他表兄弟啊?或者那人是他父亲在外面的私生子,这也是亲兄弟。”   “没听我说吗,他没有兄弟姐妹,当然也就包括没有其他血缘上的其他兄弟姐妹,但犯罪的还是他的亲兄弟。”   我看林诗怡和丁玲都没想出来,笑道:“想不出来,就算你们输了,每人一个香吻,我就告诉你们答案。”   二人都是不依,非要我说出答案,我说:“不吻我就不说,下个星期再告诉你。”   第038章、天伦之乐(上)   等晚会结束,时间已是不早。不过明后二天休息,也就无所谓了。   我陪林诗怡和丁玲一起到校门口,看见姐姐正在和林诗怡的妈妈在车里聊天。林诗怡问:“妈,你今天怎么想到来接我,不陪老爸在家共度中秋之夜啊。叶姐姐也和你一起来的吗?”   “死丫头,没大没小的。你叶姐姐是来等小新的。正好在门口碰到,就聊了会天。”   林诗怡说:“子欣姐,你和小新也来我们家过中秋好了,很热闹的。”   林诗怡的妈妈也说:“是啊,子欣,反正你也就和小新二个人,回去也没什么事,就到我们家去好了。我爸爸他可是很挂念你这个乖孙女呢。”   今天我和姐姐本来约好是去李如云家的,她家里也就她和女儿小青二个人,想和我们一起过中秋,也热闹点。但经不住林诗怡母女的劝,只好答应了,给李如云打了个电话,答应明天再补。   到林诗怡家,人还真是挺多的,既有家里人,也有一些亲朋好友,还有一些公司的人,十分热闹。这也很正常,林诗怡家这几年公司办得越来越红火,尤其这二年,每年的利润都上千万,亲朋好友的自然会门庭若市。而我们家可就不一样了,每年都是我和姐姐三个人过,那些亲戚们好象都把我们忘了,生怕我们向他们借钱一样。   林诗怡现在很讨厌过年什么的,家里总会有一大堆人,说个没完。男人不是说什么国家大事,就是论公司业务。而女人们则谈论些时尚,或是说谁家的儿子上了什么学校,谁的女儿在和谁谈朋友。林诗怡最怕那些女人问她多大了,长得真漂亮,有没有男朋友啊,要不要给她介绍一个,她的某个侄子外甥是什么学校的高材生,长得也英俊潇洒,和林诗怡是天生一对。林家就林诗怡一个宝贝女儿,谁要是做了林府的女婿,这万贯家财就等于到手了一样,自然是恨不能把自己的儿子介绍给林诗怡了。   我虽然和林诗怡在一起,倒也没怎么想以后和林诗怡会怎样。我们都还小,感情的事以后谁也说不清楚。我虽然是喜欢钱,但还没想过娶个千金小姐来发家,做上门女婿可不是我的理想。我想,只有我能有个几百万的钱存在银行,然后陪着姐姐,也就心满意足了。   林诗怡拉着我手,避开那一大帮人,径直上了楼,进了书房。   林诗怡的外公也在书房里,我对外公问好:“外公,中秋节快乐。”   外公笑道:“小新啊,你也来了。”   林诗怡说:“外公,你怎么不下去啊?”   “怎么,嫌我在这里,影响了你们二个?”   林诗怡脸一红,“外公,你乱说,我可不是这个意思,人家怕你一个人太清静,闷嘛。”   外公说:“还是清静点好,别看现在这么热闹,谁能知道一旦我们落魄之后,有谁还会再上门来。我看得多了,前些年你爸爸公司困难时,可就没几个人上门的,讨债的倒是天天上门。”   我说:“外公,这就是世态炎凉嘛,您老这是洞察人生百态啊。”   “小新,一些日子没见,说起话来老成多了啊。听说你现在在学校可是风云人物啊。”   “不敢不敢,和外公一比,我是米粒之珠,岂敢放光芒。我也就是仗言说了几名公道话而已。”   “小新啊,你的事小怡都和我说过了。年轻人,做事不要太冲动,不要锋芒毕露,你这样子会得罪很多人的。听说你们教导主任就对你记仇在心了,你现在还是学生,人生经历还是太少,是斗不过这些在官场里打滚的人的。”   我说:“我知道了。外公,其实我也不想这么出风头的,枪打出头鸟的道理我可是听多了,主要是他们太过分了。我以后会小心的,忍一时风平浪静,退一步海阔天空。”   林诗怡说:“你才多大年纪,就弄得跟老头子一样,玩深沉啊。”   外公说:“是啊,年轻人还是要活泼点的,不然现在的女孩子可是不喜欢的,我们小怡就不高兴了。”   林诗怡脸红红的:“外公,你又说我,再说我可不理你了。”   门开了,林诗怡的妈妈和姐姐一起进来:“是谁让我们小姐不高兴了?”   我看姐姐脸红红的:“姐姐,你怎么了,不舒服么?”   林妈妈笑道:“不是不舒服,是害羞呢。则才在楼下,好多小伙子都围着子欣,想结交作朋友呢。”   林诗怡笑道:“子欣姐这么美,不惹人追才怪呢。”   林妈妈关心的问:“子欣啊,你也不小了,今年都有26了吧,也该有个男朋友了。你弟弟妹妹也长大了,子星上了大学,小新现在也进了五中,等于考了大学一样,你也没什么不放心的了。要不要阿姨帮你介绍几个?”   姐姐看了我一眼,脸上还是红云未退:“我想还是等小新上了大学,子星也有了工作再说吧。”   林诗怡夸张地说:“不会吧,子欣姐,等小欣上了大学,二姐有工作,你都快30了。男人三十一朵花,女人三十可就是豆腐渣了。”   林妈妈笑骂:“有这么说你姐姐的吗?你这么关心姐姐,是不是自己也想早点嫁出去啊?”   林诗怡红着脸:“我哪有啊。”   “还说没有,不然你怎么脸红了,是不是心虚啊?”   母女们笑闹着,林妈妈说:“小怡,你和小新现在还是中学生,人生经验太少,谈恋爱还早了点。”   林诗怡道:“我哪谈恋爱了,还和小新?”   “别以为我看不出来,初中时你们二个就要好得不得了了。小新这孩子我也很喜欢,虽说贪玩了点,本质还是好的。我们家又不缺钱,你找男朋友的话也不用看对方家庭条件,只要人品好,对你是真心,不是为了贪图你钱财美貌就行了。要是你们大学毕业以后,还认为觉得爱对方,我会答应你们结婚的。”   林诗怡脸红红的,低着头不语。“死丫头,你低着头是同意还是不同意啊?”   “问我干什么,人家可是大情圣,在外面还有情人呢?”   “是不是丁玲啊。这有什么,有妈妈在后面支持着呢,还怕抢不过她吗。”   “妈,有你这么急着嫁女儿的嘛,刚才还说不让人家谈恋爱的,现在就要和别人抢男朋友了。”   “情场如战场,现在的好男人可不多了,遇到了就要先下手为强。”   “妈,老爸是不是也是被你抢过来的,这么有经验。”   “死丫头,有这么跟妈说话的吗?”……   本来我和姐姐还打算回家的,可林诗怡和她妈一再挽留,加上姐姐在楼下时喝了一点红酒,头有点晕,就在林诗怡家住下。反正她家有平日经常有客人,备有几间客房。我躺在床上看电视,林诗怡家里自己私自装了个卫星接收器,可以收看境外电视的。现在已是深夜,正好可以看看港台和日本的成人节目,虽说听不惯话,但这种节目又需要听多少话呢。正看得“性高采烈”之时,却听门被轻轻打开。我扭头一看,居然是林诗怡,身上只穿了睡裙,半夜摸入我的房间,是不是她听了她妈的话后,想今夜就给我来个“生米煮成熟饭”啊?   我吓一跳,这里可是她家,要是弄出什么事来,我可是要吃不了兜着走了。她妈刚才告诉过我们,就算我们要谈恋爱,但第一学习成绩在保证,第二就是绝不能发生婚前性关系。她妈在我们的恋爱问题上是开通的,但在性的方面还是保持传统观念,不想让我们做将来可能后悔的事。   我问:“你怎么进来的?我可是上了暗锁的。”   林诗怡拿钥匙在我眼前一晃:“这是我家,我当然有这个了。”   我拉着薄被,笑道:“你再不出去,我可要叫‘非礼’了的。有女色狼啊。”   我轻声叫着。   林诗怡脸一红:“你才是色狼呢,一个人躲在房间里看这种节目。你捂着被子干什么,还怕我看啊。”   说着,用力一扯之下,先是一怔,接着脸儿通红:“死小新,你要死了,怎么不穿裤子。”   我一向有裸睡的习惯,房门又被我上了暗锁,当然是放心地裸睡了,哪会想到她会进来。刚才在看成人电视,老二还硬帮帮的,这下惨了,春光大泄,都让林诗怡给看光了。我尴尬地捂着下体:“你,你还不把被子给我。”   林诗怡又羞又气,将被子扔回给我:“你这色狼,真不是好东西。我妈妈还是你是好男人呢,哼。”   我又气又好笑:“小姐,是你强闯别人房间,又看了别人的玉体,我还没告你非礼呢,你还有理了。”   林诗怡道:“这里是我家,我爱上哪就上哪。”   说完,就上了床,钻进了我的被窝。我又吓一跳:“你又想干什么啊,看了还不够,还想把我先奸后杀灭口啊?”   林诗怡双手卡住我的脖子:“我还先杀后奸呢。”   我挣脱她的魔爪:“小姐,你有没有常识啊,只有女人是既可以先奸后杀,又可以先杀后奸的。男人可只能先奸后杀一种方法。”   “这还有区别吗?”   “小姐,要是先杀了之后,你们女人还可以‘发挥余热’,男人死了,下面的东东可就没余热了,当然就没法用了。”   “嗯,你这小坏蛋,真不要脸。”   一个千娇百媚的美女钻在你的被窝里,电视里偏偏还正上映着激情场面,这可真让我有些受不了。林诗怡看着电视:“你们这些男人就喜欢看这种节目,还不换台啊。”   “小姐,遥控器在你那边啊。”   林诗怡恨恨地关掉电视。   我问:“大小姐,我的身子也让你看了,电视也被你关了,现在你还想干什么啊?是不是真想把我给那个了吧?”   林诗怡笑道:“想的美,你以为你是宝啊。我可警告你,不能乱碰我的。”   “小姐,我可是个男人啊,一个美女投怀入抱,我还不动心,你当我是柳下惠啊?听说他可是个性无能的。”   “你敢碰我,我就把你变成性无能!”   嘴里说着不让我碰,她却忍不住在我身上摸着,我呻吟起来:“大小姐,你就饶了我吧,再这样下去,我可不敢保证不动手了。”   林诗怡轻抚着我身子,“小新,你的皮肤好滑啊。”   “怎么,妒忌了啊。啊,别拧我。”   我身子一挣,翘起的老二一下碰到她的手。林诗怡一惊,下意识地抓住我的老二,忽又一声惊呼:“死流氓。”   脸儿通红。我一脸无辜地说:“我这可是正常反应啊。”   林诗怡在我身上又掐又拧的,“死人,死流氓。”   被她这一闹,我的老二胀得更厉害了,“小姐,你再不走,我的小兄弟可就要犯罪了。”   林诗怡道:“我偏不走,看你能把我怎么样?啊,死小新,晚上让我猜谜,原来答案是这个啊。我现在就把罪犯捉拿归案。”   脸红红的,下手却准,一下就抓住了我的老二。我一声惊呼:“天啊,我今天是怎么了,怎么让我遇到了一个女色狼?”   林诗怡道:“你敢说我是女色狼?”   在我老二上用力一捏,又让我发出一声惨叫。   我苦着脸问:“林大小姐,你今天是怎么了,这可不是你以前的作风啊?”   林诗怡道:“现在我们都同床共枕了,我就是你的人了,以后你可不能再找别的女人。”   闹了半天,原来是想给我来这个啊。“小姐,我可是天下第一号大情圣,夜御百女而不倒,你一个能对付得了我么?”   “你以为你是黄帝啊?夜御百女,我看你是夜御百下。”   这可是对我的老二能力的极大侮辱,“小姐,你有没有看过书啊,有这么差劲的男人吗?”   “怎么没有,你们男人不是有早泄的吗,百下还是多了,再少的都还没开始就……了。”   “我靠,小姐,你这都是哪看来的,我可是超人呢。”   “超人,吹牛吧,我看过书了,男人平均时间也就是5-8分钟而已,你以为你是刚才电视里的职业选手啊。”   我服了,不得了,现在的女生性知识还真是够丰富的,连平均时间都让她知道了。要不是我知道她还是处子之身,都以为她是“欲女”了。不过她一定想不到,我可比“职业选手”还厉害多了。“小姐,你这可是对我的极大侮辱,我可是要告你诽谤的。”   “诽谤不诽谤,要用事实来说话,你敢让我试试吗?”   我靠,我又服了,她今天是怎么了,平日可是见她文文静静的,该不会是人前一套,人后一套的双重性格吧。“让我试试,试过之后你老妈还不杀了我啊?”“谁说要真试了,用手也可以的。”   “那你知不知道还可以用口的?”   “要死啊,我才不会用口呢,脏死了。”   她还说干就干,用手开始套弄起我的老二来。我当然乐得爽爽了,但心里还是有些好奇:“小怡,你今天是怎么了,这么豪放,这可不是你以前的性格啊。你这些都是哪学来的?”   “还不是电视里学的,你们男人最坏了,就知道想着法子玩女人,什么口交、肛交的,脏死了。”   “那你还看,不怕学坏了啊。是不是今天就想拿我来实习一下啊?”   我的老二本就坚久耐用,林诗怡的手法又太差,弄了半天,也没能把我怎么样,反倒是她手都酸了。我笑着问:“这回你想信我是超人了吧。”   林诗怡脸红红的,儇在我的怀里:“你坏死了,这么久都不…不……”   我笑道:“要是我早点就完了,你可就要伤心了,”   林诗怡拧我一下,“你坏。”   又用手轻抚着我的老二:“你一定还有别的女人。你不用赖的,书里都说,男人的第一次都是很快的,哪象你,弄了半天都不出来的。”   这该死的书和电视,倒底还说了些什么啊?我说:“那你知不知道女人的第一次是不是也很快啊?”   林诗怡脸又红起来,轻声道:“你想试试吗?”   妈的,怎么她是不是春心大动啊,这话也说得出口?我故意问:“那你想怎么让我试的啊?我可不想让你妈看出来。”   林诗怡又拧了我一下,今天晚上我可真惨,我想身上至少也有二三十处伤了。她轻声说:“你故意的,刚才电视里不就是男人在用舌头舔的吗?”   我靠,成人电视可真是处女杀手啊,连平日文静的小怡都忍不住了。我的老二都快要爆炸了,她还要玩这种玩意。   我伏在林诗怡的裙下,想把她的小内裤脱下来,林诗怡拉住我的手,“不要,不要脱,你就这样好了。”   我靠,真是又想玩火,又怕真玩出火来啊。不过这样也好,我还真怕脱了小裤裤之后,一时受不了刺激真把她给“结果”了。既然这样,我也不直接就吻她蜜穴了,我抱着她,用牙轻轻咬着娇嫩的耳垂,还将舌头伸入耳孔中伸缩着。右手伸入的睡裙,里面居然没有乳罩,看来是有备而来啊,我轻柔地揉捏那大小适中、弹性极佳的丰乳,还不时捏几下她的小乳头,直到它像一颗小樱桃一样站立起来。   林诗怡眉头紧锁,一副难捺的表情,小嘴微张,发出“嗯嗯”的声音。我轻声问:“怎么样,还玩不玩了?”   林诗怡红着脸,看了我一眼,也不说话,用手握住了我的老二,轻轻套弄着,指尖还不时在我的阴囊上划着圈,真让我受不了。我低下头,在林诗怡雪白的脖子上舔着,慢慢又移到她的胸口上亲吻,把乳头含入嘴里吸吮,用舌尖在她粉红色的乳晕上打转。林诗怡开始亢奋起来,双手紧紧抱着我的头,将我的头按在她的酥胸之上,口中含混不清的说:“小新,用力,用力…”   我当然在用力了,都快把舌头都舔断了。女人身上有几个大的性敏感区,分别是耳朵、乳头、阴蒂和肛门,当然女人的大腿内侧、脚趾也都是性敏感区域,各人之间有些差异,但也不会错到哪去,我倒想在林诗怡身上多试几处。   我用手在她蜜穴处摸了摸,内裤都湿了一片了,看来她已有些受不了了,我转而挥师而下,一头钻入林诗怡的睡裙内,林诗怡的今天穿了一条纯白的小内裤,我让她翻过身来,轻轻提起内裤向上一提一放的,刺激她的小穴,舌头则在柔软的臀瓣上舔着,一根手指伸前,隔着内裤揉着她的阴核。林诗怡的屁股向后撅起,“啊…小新…不要…”   我隔着内裤舔着她的臀沟,还用把舌尖顶进她的菊蕾里。林诗怡身子扭来扭去的,臀肉也开始一紧一紧地夹住我的舌头,我知道是时候了,翻过她身体,一口含住她的蜜穴,又是吸又是顶的,林诗怡双腿用力夹住我头,蜜穴一阵猛烈的收缩,我隔着内裤也能感觉到她泄身时阴精的冲击力有多强。   我在她泄身时也不放弃,舌头还是在她蜜穴处用力舔舐着,双手则在她全身游走,弄得她乳头坚挺无比,没几下,余韵未退的她又一次在我嘴里泄了……   我躺到林诗怡身边,轻抚着她的身体,帮助她的热度慢慢消退。林诗怡激情仍存,抱着我,脸红红的不敢看我,我在她耳边轻声问:“怎么样,是不是很爽啊?”   林诗怡伏身在我身上,“你好坏,弄得人家难受死了。”   “什么难受,你刚才可不知有多快活呢。”   “你还说,你这么有经验,一定还有很多女人,你给我招出来。”   我靠,才刚让她享受了一回,就想着要追究我的其他女人了。“我就说过了,我是超人,你一个人是对付不了我的。”   “我不管,我要你以后不准再见别的女人。现在我都和你这样了,你要对我负责。”   也不知是谁惹出来的事,现在责任倒都在我身上了,真是唯小人和女子难养啊。   我对林诗怡说:“好了,现在你该回去了吧,不然明天可就被你妈捉奸在床了。”   林诗怡在我肩上咬了一口:“你以后可别让我捉奸在床,不然我就,我就阉了你。”   “阉了我你不伤心死太怪呢。好了,临走前再给你个谜,还是有个人,这回他兄弟又犯了和上回那个人一样的罪,但法官最后却说:“被告,现在所有的证据都证明你有罪,你自己也承认了,但我还是不得不把你给放了。这可真是我做法官20年来的头一次,居然当庭放走了一个明知有罪并判入狱的罪犯。’你说,这回又是怎么回事?”   林诗怡说:“死小新,你就会想着出这种歪谜语。”   我大叫冤枉:“这回绝对不是你说的那种歪解。”   第039章、天伦之乐(下)   真是惨啊,被林诗怡这么一折腾,害得我老半天都睡不着,又不敢去找姐姐,这里可是林诗怡家,让人家看见了可就麻烦大了。   好不容易睡下没多久,就觉天摇地动的。妈的,地震了?我一个机灵,跳起身,睁开眼,却见林诗怡脸红红地站在我的床边,刚才是她在用力地摇醒我呢。我倒,我还裸睡着呢,这下一个鲤鱼打挺起来,身体又让她给看了。看一下窗外,已是太阳高挂了。   我没好气地说:“小姐,昨天晚上让你折腾了半天,现在又来,你还让不让我睡个好觉啊?”   林诗怡脸红红的,“死小新,你这死流氓,睡觉也不穿衣服。”   “我高兴,不可以吗,你去告我好了。昨天就让你看光了,今天又来,我还没告你非礼呢。”   何止是让她看了,还让她爽了一回呢。   林诗怡红着脸看我穿衣服,也不知道非礼勿视:“小新,昨天那个谜底是什么啊,我还没想出来呢。是不是外交官啊?”   “为什么是外交官?”   “外交官有豁免权嘛。”   “问题是他既然有外交豁免权,也就不用上法庭了,也轮不到法官判他有罪了。”   “那他是个精神病,免于刑事起诉的。”   “也不是,这样法官就会让他上精神病院,而不会这么发感慨了。”   “那倒底是什么啊?”   “谜是要你自己猜出来的才有趣嘛。”   “死小新,你说不说啊,信不信我打死你的小兄弟。”   被美女当面看着穿衣服可真不好受,老二翘得老高,穿裤子都麻烦。林诗怡作势又要来抓我的小兄弟,我只好求饶,“好了,我说,这二兄弟是连体人,弟弟犯了法,但要关起来的话哥哥也要进去了,可哥哥没有犯法啊。没办法,法官只好放人了。”   “哼,我就知道这答案不会正经的,他们不是连体人吗,弟弟在做坏事,哥哥不阻止,也是同案犯嘛。”   “具体细节你要去问法官才知道,现在我想上厕所,你不会再跟着来吧。”   “死小新,你去死吧。”   林诗怡趁我开门之际,在我屁股上踢了一脚,我往前一扑,差点没摔倒。   姐姐也正从房间里出来,刚好看到我和诗怡一起从房间出来,吃惊不小:“你们二个怎么在一起?”   我看了一眼林诗怡,打了一个呵欠,“没办法,昨天丈母娘给我们订了亲,我们就‘生米煮成熟饭’了。”   林诗怡扑到我身上,又踢又拧的:“让你胡说,让你胡说。”   又对姐姐道:“姐姐,我是来叫小新起床的,昨天我回自己房睡的。“姐姐瞪了我一眼,道:“小怡啊,小新可是很花心的,有很多女朋友的,你可不要吃醋啊。”   “他敢。”   这可不是敢不敢的问题,我虽说喜欢林诗怡,但她要是真的干涉我的生活,我也不会示弱的,我又不是非她不娶,想嫁我的女人还多着呢。   洗过脸,和姐姐一起下楼吃早饭。林诗怡看着我:“你还真是猪啊,又能睡,又能吃的。”   “当猪有什么不好,每天不用干活,就会有人送吃的、穿的、用的,还不用自己花钱。我以后一定去当官,让国家养着多好。”   这还真是个不错的想法,我看丁玲她老爸老妈每天就坐在办公室里,但工资比在工厂里累死累活的民工可高得太多了,每年好几万的收入,还有双休日和长假,生病有医疗保险,就连以后的退休工资都比普通工人要高。民工一年到头没得休息,有点病痛就得自己花钱,上有老下有小,一年下来也才能往家里寄上二三千。一样是人,妈妈的怎么就这么不公平啊?   当然,这些话只能在心理想想,我可不会再对同学乱说,传到地中海那里可又是思想落后了。   林诗怡笑我:“你还真想当猪啊,还是吃公家饭的猪,简称‘公猪’。”   “我是公猪,那你就是母猪。不对,你是野猪,以后我就叫你‘野猪林’好了。”   “你敢。”   林诗怡的老爸问我:“小新啊,你以后有什么打算啊?”   对林老爸当然就不必象在学校里对白洁一样地说“我的梦想”了,虽然那是我的心里话。我说:“林叔叔,我现在当然是要在学校里好好读书了,至于毕业以后的事,就要看我的机遇了。也无非是神仙、老虎、狗和猪。”   林老爸笑着说:“你这小鬼,说话总是绕来绕去的,说明白点。”   “要是我中上一回彩票,最好是六合彩那样的大奖,弄他个几千万,我就可以当神仙了。每天吃饱了饭没事干,爱上哪玩上哪玩,爱吃什么吃什么。”   林诗怡插话:“那还不是和猪一样吗?”   “你想当猪还未必当得上呢。现在想当公务员都必须考试的,几百个人抢一个位子,你以为容易啊。就算你好不容易通过了笔试,到了面试时,要是没点后台,照样被踢下来,除非你笔试分数遥遥领先。”   “至于老虎嘛,当然就是林叔叔这样的老板了,自己开一家公司,每天不是想着吃掉别人,就是担心会被别人吃掉,尔虞我诈,你死我活,看着风光,其实竞争激烈得很。”   “要是我既没中上彩票,学习又不好,家里又没钱开不了公司,我可就只有当狗了。每天在工厂里累得象狗,住的是狗窝,吃的是狗食,生活在社会的最低层,受尽欺辱,那样的日子可就太惨了。”   林叔叔道:“你这小赤佬,才多大啊,说起话来就象个大人一样。你最喜欢当什么啊?”   “这还用问吗,当然是当神仙了,要是中不了彩票我就削尖了脑袋学习,争取考个公务员来当当,不然我可就惨了,只好去当狗了。”   林诗怡的妈妈笑道:“怎么,不想当老虎了么?”   “我哪有钱开公司啊。要是有了钱我也就当神仙了,也用不着当老虎。开公司很累的。”   “那你就看着我们小怡当老虎啊。”   我看了一眼林诗怡:“她就算当了老虎也是母老虎,有你和林叔叔在,只有她吃别人的份,有什么好担心的。”   “母老虎也要有人管着的嘛,小新,你看小怡怎么样啊?”   林诗怡听不下去了,脸红红的:“妈,你说什么啊,谁要让他管了?”   “小怡啊,妈看你们从小到大,一直都很要好。小新人也不错的,你外公一直都说小新命相奇特,将来必有大成的。”   “外公是老封建了,都什么时候了,还给小新看相算卦,弄得跟真的一样。”   “有你这么说外公的吗,你外公看人一直都是很准的,从来都不会看错的。你爸爸还是你外公一眼看中的,不然哪有你啊。现在你看你爸爸现在公司越开越大,是他命中注定有财运的。”   想不到林妈妈还这么相信算命的,居然听了外公的话,就想让我当她女婿。怪不得昨天对我这么好,还赞成我和林诗怡以后继续交往,换了别的父母,看见女儿早恋,阻止还来不及呢,还会赞成?   吃过早饭,姐姐要和李如云她们一起去看房子。别看姐姐把二手房倒来倒去的赚了不少,真到自己买房子的时候还是精明得很。地段、朝向、楼层、物业管理都要考虑在内,当然,最重要的还是价格。现在房价真不是普通工薪族敢想的了。市中心稍好一点的,都在5000左右,买上一套100平方出头的房子,光是房价就要五六十万,再弄个车位,又是十几万(虽然现在还没有车,但姐姐说买个车位也能保值的)再加上装修,装修可是个无底洞,扔多少钱进去都看不见。算下来,就算省着点花,也要八九十万,稍好一点,就冲出百万大关了。妈妈的,现在人均工资也就一万出头,这就是不吃不喝的,干上一辈子也买不起一套房子啊。这还让不让普通人活了?我可听说上海、北京的一些好地段,房价都在一万以上,你想,靠工资过日子的老百姓能承受得起吗?现在很多城市都在搞什么旧城改造,给你一笔拆迁费,就让你另外找房子了。问题是给你的钱,根本就不可能再在原先的市中心地段买上一套房子了,只能买到城市边缘地段的房子。结果,有钱人都在市中心购置房产,而这里原来的主人倒一个个搬到了城郊,这不是在人为地制造富人区和穷人区吗?   姐姐现在手头满打满算也就能有50万左右,这对我们来说已是天文数字了。姐姐又想买好地段,不想让我们远离市中心,又想楼层、户型好,这就有些难度了。徐可、李如云她们倒是想送钱给我们,可姐姐坚决没要。人说“吃人家的嘴软,拿人家的手短”如果拿了她们的钱,那以后姐姐在她们面前就不好说话了。姐姐现在在徐可她们面前可是绝对权威的地位,她说的话每个人都是听的。   我可不想再跟着她们去看房子,上个星期陪了她们一天,差点没把我腿走断了。   姐姐她们去看房子,小青就留给我照看。我上回答应带小青去动物园的,今天正好有空,天气也不错。   林诗怡自然也是要眼着同去,我说:“我们三个一起去动物园的话,别人会误会的。”   “有什么好误会的,我们是同学嘛。”   “问题是我们带着小青,别人还以为我们是一家三口呢。”   “好啊,死色猪,又占我便宜。”   “我是猪,你就是高小姐了,你老妈可已经把你许配给我了的。”   “你承认就好,以后你可不许再单独和丁玲在一起。”   “哇,八字还没一撇呢,你就想管我了。”   “怎么,不可以吗,我可是你的女朋友,当然有这个权力了。”   “我可还没承认过啊,你可别乱说,会影响我和别的女生的关系的,要是她们气跑了,你赔得起吗?”   林诗怡一把卡住我的脖子,“你这死色猪,还想再找别的女生吗?昨天我都让你又摸又玩的,你可不能始乱终弃的。”   “小姐,说话要有良心,也不想想昨天晚上是谁进了谁的房间,是谁来玩的谁?”   “我不管,反正你要负责。”   我们二个有说有笑,带着小青在动物园里到处看着。李如云老公出事时,小青才满一岁多,李如云事又多,也很少有时间陪小青玩。今天带她上动物园,小青自然很兴奋。   没想到,在动物园里也遇上了熟人,二当家居然也带着陈燕在这里转悠。林诗怡老远看见,大声叫:“小燕子,小燕子。”   真是的,没看见人家不想让你看见,正想溜吗?   二当家他们见躲不过去,只好过来。林诗怡拉着陈燕的手:“哇,你们真不够意思,见了我们还想跑啊。”   人家哪有你脸皮厚,不小心被熟人撞见,不躲才怪呢。   我对二当家说:“二当家的,你这可是兔子吃窝边草了啊。”   “老大,我这可是向你学习,这叫近水楼台先得月。”   既然碰上了,我们就在一起玩了。小燕子拉着小青的手:“这小姑娘好可爱,是谁家的孩子?”   我胸一挺:“没看见我们一家三口吗,这还用着着问吗?”   二当家怪叫:“老大,你好厉害,爱情的结晶都有了。”   林诗怡脸红红的,“呸,谁和他有爱情结晶了。这是小新姐姐的一个朋友的孩子。”   我笑道:“都老夫老妻了,还害什么羞啊。小青,来,叫爸爸。”   我和小青平时也玩熟了,小青闻言叫了一声“爸爸”林诗怡和二当家他们都没想到小青真会叫爸爸,不由一怔,接着笑起来:“你,你们还来真的了。”   林诗怡脸红红的,在我肩上背上乱打乱拧,“死小新,就会捉弄人。”   我抱着小青,左右躲闪着:“小青,快叫妈妈。”   自然,这个妈妈小青是不会叫林诗怡的。   我拉过二当家:“好小子,有一手嘛,这么快就搞定了。”   “还是老大教导有方嘛。”   “那你们发展到什么阶段了?有没不去看过电影,摸摸手,亲个嘴什么的?”   二当家苦着脸道:“老大,你说的轻巧,哪有这么容易的。让她来动物园就让我花了不少口舌了,还让你们给撞上了。下回再约她,还不知道肯不肯再出来呢。”   “没关系,等有空我再教你几招,定让你手到擒来。”   陪她们在动物园转了大半天,可真是累死我和二当家了,命苦啊。尤其是我,拎了一大袋水果、饮料,还要抱着小青,就更累了。我叫苦:“二位小姐,你们能不能休息一下啊,累死我们二个了。”   林诗怡笑道:“你们二个真没用,才走这会功夫就叫累了,我带我家的沙皮狗散步还不止走这么多路呢。”   居然把我们比作狗,真是可恶。我问:“你们家有狗吗,我怎么没看见过。”   “关在后院,晚上才放出来,你当然看不见了。”   “它有小狗了吗?”   “是啊,它生了好几只小狗呢,可好玩了。”   “那它就是小狗的妈妈了?”   “你这不是废话吗,小狗是它生的,它当然是小狗的妈妈了。”   “它是不是你的。”   “你可真烦啊,都说了是我的了。”   “好,如此说来,它又是妈妈,又是你的,因此它是你的妈妈,那些小狗就是你的兄弟姐妹了。”   “好啊,死小新,你敢说我是小狗,你别跑,看我不打死你这个大坏蛋。”   我哪有这么笨,等着她来打,当然是有多远逃多远了。   第040章、忽生变故   我们市里的动物园不是很大,当然没法和上海、杭州的比,我们玩了半天,也快到小青午睡时间了,我与林诗怡和二当家他们分开,送小青回去。   李如云和姐姐还没回来,不过我和林诗怡、小青都已经在动物园里吃饱了水果、饮料什么的,倒也不觉得饿。小青由保姆带去午睡了,我则躺在李如云的大床上休息。林诗怡玩了半天,出了一身汗,正在浴室沐浴呢。听着“哗哗”的水声,真让人心动。不过对林诗怡还是只看不动的好,现在就已经要吃醋了,真和她有了关系之后,还不把我看得死死的。林诗怡在浴室里叫我,“小新,我洗好了,你帮我把衣服拿进来好吗。”   该不会又是学电视小说里的情节,美女沐浴,让男人递衣服,然后……不过俗套归俗套,这一招对男人的杀伤力还是不小,我心里想着不和她再发生进一步亲密关系,身子还是忍不住拿了衣裙进了浴室。   林诗怡见我进来,双手捂着身子,脸儿通红:“死小新,我是让你递衣服进来,又没让你人进来。”   我笑着说:“都老夫老妻的了,还怕什么羞,再说,早上我让你看了个够,现在也该让我捞回些本钱吧。”   林诗怡嘴里骂着“死色猪,死色狼”的,却也没办法,只好匆匆地穿好内衣。现在的女孩子发育得早,林诗怡虽才上高一,但看起来已俨然是个成熟的大美人了。穿上李如云的性感内衣,更是让我看着心跳加速。林诗怡看着镜中的自己,都有些不相信里面那们艳光四射的美女是她自己,左顾右盼的。我说:“小姐,别看了,再看下去你可要变自恋狂了。”   “还不是你,拿着这样的东西让我穿。你和李姐倒底是什么关系,你们怎么这么熟啊?”   又来了,又想查我的女人的关系了么?”什么关系,当然是男女关系了。”   这可是大实话。我怕她再追问下去,一把抱起林诗怡到外面的床上放下。林诗怡挣扎着,身子扭来扭去的,一对玉峰我身胸口口磨来磨去的,让我心痒痒的。   我和她坐在床边,林诗怡看着我,脸红红的:“你这死色猪,又想动什么坏脑筋了?”   “孤男寡女,干柴烈火,你说会干什么?”   “你可不许乱来,不然我可要叫人了。”   话是这么说,身子却靠得我更紧了。   我的右手慢慢的滑向她的胸脯,触及了她胸罩的蕾丝边,林诗怡的身体柔若无骨,驯服地靠在我的胸前。我用手指玩弄著她胸罩上的花边,这隔靴搔痒的刺激似乎使她心跳加速起来,我的手指又趁势自上缘滑入了她的里面,触及她柔软丰润的乳房,这柔软的触感刺激着我,使我兴奋起来,我的手指接触到她的乳尖,我慢慢拨弄抚慰着它。小怡紧闭著双眼,全身微微抖动起来。我的右手不安分的狎玩著她小巧的双峰,她的呼吸变得急促起来,身体不安的抖动著,我又用左手沿著她的大腿轻轻抚摸著,一步步滑向她的大腿根部,大腿根部触及了一件丝质内裤,我以手感触著她内裤的花边、镂空、及其中的神秘花园,我低头一瞥,镂空透出的黑色部分,挑衅的向我的肾上腺激素送出战书,我的手指努力地轻触它,柔软的突出回应以微微的润湿……未几,我的手指已感受到渗至三角裤的那份滋润……   这已不是我第一次对女人做爱抚,但以前都是些比我大了好多的女人,象这样年纪相近的女孩子,除了二姐外,林诗怡还是头一个。我的手心渗著汗,心跳加速,口干舌燥起来。我的右手轻掐著她的乳头,左手则轻轻从内裤边滑了进去,直探她那最神秘的宫阕。手指所及,是柔软的阴毛,带些微润湿的,小怡闭著双眼,似乎有点陶醉于我的抚弄,偶尔皱皱眉头,似乎我弄痛了她,她的呼吸越来越急促,伴随著我浓厚的喘息声,我的手指,探入了她那神秘的峡谷,啊!一阵奇异的触感自指尖传来,如同电流的传遍我全身,满腹的欲火织热的燃烧起来,我的呼吸越来越急促,小怡全身不自主的抖动著,我感到一股润湿汨汨地自峡谷渗出……   小怡睁开了双眼,绯红的双颊,春情荡漾的双眼,香如幽兰的少女清香,无不让我心动。我不禁慢慢低下头,把双唇靠在她的樱嘴上,她转过身来,环抱着我的颈,我们四唇相接,一股甜蜜的津液自她口中传了过来。我的手停止了对她肉体的挑衅与探索,用力环抱着她,我俩热切的狂吻著,两个肉体密切的交错厮扭著。   小怡驯服的任由我在她身上轻抚,紧闭著双眼,身体有点微微颤动。我亲着她的嘴、脸,对她的耳朵轻轻吹气,她似乎难以抗拒这温柔的攻势,原本紧张而僵硬的身体慢慢柔软了下来……我解开了她胸罩的背扣,两个丰满的乳房获得解放似的蹦了出来,粉嫩的乳头令人想一亲芳泽。我的小弟弟早已昂头挺立,我禁不住去亲了一下乳头,发现它似有生命的颤动著,我轻咬著、啃吻著它们,小怡的身体不禁也随著扭动摇摆……我沿著小怡的乳房而下,通过一处平坦的平原、肌白似雪,接著是一个微凹的谷地,我用手顽皮的抚弄著,慢慢褪去小怡的白色镂花内裤,一片神奇的、令人热血沸腾的河山展现眼前,往下是一片微微隆起的高原,上面有一片黑森林,俯瞰著一道神秘的护城河,在里面,就是她引人遐想的宫殿……小怡也来脱了我的内裤,害羞的看着我的小弟弟:“好奇怪啊,你的怎么是白白的,电视里的不都是黑黑的么?”   我晕,昨天晚上,今天早上都让她看了二回了,现在才发现啊。   小怡调皮地玩弄着,把我的小弟弟弄得一阵酥麻。我用手轻轻触摸小怡的私处,汨汨的润湿自那桃花源渗出,似乎在引导我这渔人一探那桃花源的秘境。我的心跳加速,小怡喘息声也越来越急促,紧紧抱着我:“小新,我,我要……”   我的汗珠渗了出来,我还不想现在就破了小怡的处子之身,除了她妈妈的话外,她这么爱吃醋也是很让我头痛的事。   我挣开她怀抱,伏身在她胯间,一口含住了蜜穴。林诗怡轻声道:“不要,小新,我要你真的要我……”   我没理他,伸出舌头用力顶进她的蜜穴里刺探着。小怡本就已是欲火焚身之际,被我又舐又舔的,双腿用力夹着我头,身子一颤一颤的,没几下就已告投降了……   林诗怡软绵绵地伏在我胸口,手里还把玩着我仍是硬硬的老二:“人家都让你要了,你还用嘴……”   “我要是要了你,你妈可就会要了我的命了。”   “才不会呢,反正她就我一个女儿,我喜欢你,她也没办法的。”   “小怡,你怎么一下变得这么开放了,是不是黄书看多了,春心大动了啊?”   “要死啊,这么说人家,我可是只对你一个人才这样的,别的男生我可是看都不看一眼的。”   “你不看别人,别人可还要看你呢。张三丰可就盯着你不放的。”   “他?我才不会理他呢。小新,你最近要小心点,我听说他在外面认识不少人,都是会些拳法的。”   这个我也有所耳闻,张三丰的副市长的公子,当然有不少人想巴结他,他又会些拳脚功夫,也认识有不少社会上的人。听说张三丰还想借校外的人打我一顿出出气呢。   “不用怕,你老公除了嘴巴会说外,现在习武也是大有长进,过不了多久就不用怕他们了。”   “你这张嘴就会说。”   “我这张嘴,不仅会说,还能让我的小怡怡高兴呢,”   “你这个死流氓还说,就会用舌头舔人家那个,脏死了,以后不许你再亲我了。”   “怎么会脏呢,小怡怡的身子可干净了。再说这个舔盘子可是有好几千年的历史了,连古人都在玩的。你没看A片里都在玩吗,这可是增时夫妻床上情趣的好办法啊。”   “胡说,我才不信呢,这么下流的东西还有几千年的历史了,都是你看A片学的。死小新,你看过多小A片了,这么熟。”   这个可不是我信口开河,真是有来历的。我经常在网上乱转,倒也让我找到不少好东东。关于男人为女人口交的这个名词解释我是从姚灵犀《思无邪小记》一书中辑录的:【添铛、舐(舔)盘、尝春】添铛、舐盘者,全凭三寸舌,卷入两重皮也。正如驴舐磨盘,思得糠壳。亦曰“尝春”是春诗云:绝妙天然两足铛,个中滋味耐人尝。依卿作犬成仙易,呼我为猫舔粥香。   三寸舌尖教子细,一低头处笑郎当。吮痈舐痔寻常事,何似淮阴胯下王。   舐,读若士,以舌掠物也。如《庄子》“舐痔者得车五乘”是也。[食舌]音忝,钩取也,如《孟子》“是以言[食舌]之也”是也。故舐为动词,[食舌]为介词。盖引舌与物相接曰舔,读作忝,上声。有言舐盘者,应作舔盘为切。考舔盘之义,言驴子转磨之时,同首见盘中糠壳,就磨盘眼中以舌掠取,以喻人有尝春之癖者。初非盘盂虽空舐以解馋也。人有舐盘之嗜,实具犬性。《汉书》“[犭舌]糠及米”[犭舌]或作舐,在古本则作[舌也]。此字从舌从也,而《说文》训“也”字为“女子阴”(按:篆文象其形)世有酸[酉感]殊嗜者,论其性则用[犭舌]为当,论其势则用[舌也]为工。《说文》既训也为女阴,竟有从舌从也之字,於以见古人比有得其味外味者。谚有郭呆舔,淡而无味之说,是作此说者,亦一[舌也]之过来人也。吐舌万里唾四海,岂大言哉。   我对林诗怡进行了一番中国古代性史的教育,有些东西一时记不清,还特意上了网到我的主页,这些好东东我可都在自己的主页上存着呢。我的主页也就相当于我的网络硬盘,反正是免费空间,不用白不用。   林诗怡伏在我肩上,看着我上网查资料,“你这是什么个人主页啊,放的都是些乱七八糟的东西。”   我白了她一眼,“什么乱七八糟的,这可都是我国古代人民传下来的好东西啊。我要不说,你知道它还有这么长的历史吗?”   我正和林诗怡说笑首,我的手机响了,不知怎地,我忽然有一种不安的感觉,象是有什么事要发生。这种感觉自从和方小怡在靶场以及柔道馆,以及后来去香港的迷魂出窍之后,已好久没出现了,我都已经开始淡忘了,想不到现在这种感觉又出现了。   林诗怡抢先一步拿到手机:“死小新,又是什么女人打来的么?”   按下接听键:“喂,请问找谁?找小新,你找他有什么事吗?我是谁,我是她女朋友。”   我一听急了,我的电话号码可只有我的几位大大小小的女朋友知道,让林诗怡这么一说,还不害死我啊。我抢过手机,一看来电号码,是张宁找过来的,这下惨了,她前几天就来电话告诉我,她这几天会回家过中秋的,顺便让我陪她过个周末,这回电话肯定是找我出去陪她的。   “小新,你现在可真是风流快活啊,都新交女朋友了,是不是早就把我给忘了?”   “她是我的同学,当然也是我的好朋友了。姐姐,你现在在哪里,要不要我来找你啊?”   “你倒还记得我要回来啊。这回不行了,我表姐铡打来电话,表姐夫又出了点事,我正要去香港呢。”   我心中一动,我刚才听到手机铃响就忽生一种不安的感觉,没想到真的就是石中天出了事。我和石中天之间的关系很难让人说得清,就象石中天的大脑中存在着我的一部分意识一样。石中天出了事,不知道我的那部分思想意识会怎样,对我又会有什么样的影响。   张宁也说不清石中天倒底出了什么事,只知道许晴中午时打了电话给她,告诉她石中天出了事。张宁现在急着去香港看许晴和石中天,先通知我一声。她这回去香港也不知道会呆多久,但十一前看样子是不会回来了,让我准备一下,让我十一时也去香港陪陪她。她已往我的很行卡里打了一万块钱,说是给我的机票钱。   我知道,这回再去香港,说不定又会有什么不平常的事发生。我的平静生活,不知道会发怎样的变化。我的心里也很矛盾,既想着解开我和石中天之间的难解之谜,却又怕我的平静生活就此改变。我对现在的生活还是很满足的,虽然是平平淡淡的,但平淡的生活也是最让人安心的。不过听张宁在电话里说,石中天应该没出什么大事,许晴给她打电话时语气还比较平定,要是出了大事,不然许晴不急死才怪。许晴本来也只是打电话通知了一下张宁,让张宁多看着点公司事务,让她十一再去好了。不过张宁和许晴从小要好,这才急着要赶过去。   林诗怡缠着我,非要我说清电话里的人是谁。我有点烦,我正为不可知的未来发愁呢,她却吃着干醋。我说:“你烦不烦啊,我早就跟你说过我有很多女人了,你还不信,现在你知道了吧。以后的事,你自己看着办好了。”   林诗怡扑在我的身上,“死小新,我和你都这样了,你还这么凶。呜呜呜。”   我最怕女人哭了,我搂着她,“好了,别哭了,是我不好,说话重了点。你打我几下出出气,好不好?”   “打几下就够了吗,你这个死色狼,有这么多女人。你说,你倒底有多少女人,我是你什么人?”   又来了,我说:“我是有很多女人,如果你愿意,你还是我的女朋友,如果不愿意,也没关系。”   “你当然没关系了,占了便宜还说风凉话,吃亏的还是我。”   我们二个现在还是一丝不挂的,虽然我已经“门前止步”没有“直捣黄龙”但毕竟也对她吻遍摸遍了。虽说是她主动的,二相情愿,但女人还是弱者,当然引人同情了。   我又是哄,又是劝,总算让林诗怡不哭了,答应以后再不找别的女人。又哄她穿好了衣服,不然姐姐回来,见这样子,不想歪才怪。姐姐她们看房子还没回来,我就先送林诗怡回家了。   晚上回家,我告诉姐姐十一要去趟香港。姐姐现在也已经知道我的张宁之间的事,虽说心里还怪怪地吃醋,但最后还是同意和我一起去香港。姐姐这些年忙着工作,也没好好地出去玩过,这回有这机会,也让她好好开开心。   第041章、节外生枝   第二天是星期天,我一大早就起来了,开始晨跑。我一边跑,一边心里咒骂着张三丰,都是这狗日的逼的,不然我现在还睡在软软的床上,至于受这苦吗?不过我也不是每天都跑,三天打鱼,二天晒网,又要天气好,又要身体吃得消,还要有姐姐作伴才会跑的。   姐姐也陪着我长跑,修长的双腿,饱满的身材,实在是养眼啊,我想,要是没这道风景,我恐怕也坚持不下来了。不过,这风景不只是我一个享受,别的人也和我一起分享着。看那那些平日不见身影,每回我们跑步就忽然冒出来练起长跑的色狼,真让我酸溜溜地。   那辆轿车又出现了,在后面不远的地方慢慢地跟着我们。我注意这车已经有二三回了,每次都在我和姐姐晨跑时出现,跟在后面,却又不上面搭话,看样子又是姐姐的一位新的追求者。我对姐姐:“姐姐,你的追求者又来了?”   姐姐对这种情况也看得多了,并不理会。   那辆车大概是看我们回头,加快速度跟上来,车窗移了下来。我看开车的也就二十七八的样子,打扮得一副高级白领的模样。这样的追求者我见得多了,不是自己开了公司当了老板的,就是家里开了公司的公子哥。不过这家伙看上去有点眼熟,好象在哪见过,一时想不起来。   那家伙问我:“请问你是叶子新吗?”   这不是明知故问吗,跟了我们都有二三回了,还会不去打听出我和姐姐的名字?”是我,你有什么事?”   先和我套近乎,再和姐姐拉上关系,这简直是标准程序了。   “你们有没有空,我有点事想和你们谈谈。”   我和姐姐都停下来,看着这家伙。姐姐问:“先生,我们并不认识你,请问你有什么事吗?”   “你们不认识我,我也是才认识你们,但我们会有共同认识的人的,张宁、柳若兰、李如云,她们几个你们应该都认识吧,听说你弟弟和她们的关系可是很亲蜜的啊。”   妈的,这家伙还跟踪我,我问:“你倒底是谁?”   “不用急,先上车再说。”   我和姐姐上了车,车又开了起来。   姐姐问:“你倒底是谁,为什么跟踪调查我们?你想要什么?”   这家伙既然知道我和张宁、柳若兰她们的关系,又想干什么呢?是不是想敲诈我们?我们姐弟和柳若兰的钱并不多,但李如云、徐可二个可就都是百万富婆,张宁更是手中掌握上亿资产,他想利用我和她们之间的“性丑闻”来要挟她们吗?李如云和徐可现在都是单身,张宁更是未嫁之身,和我有亲蜜交往,说出去也无非是说她们在玩鸭子,除了名声有点不好听外,并无实质上的杀伤力,她们几个又不是什么政府高官,还能被这些东西吓住不成。我说:“你想要钱也不应该来找我们啊,你该直接去找她们几个,她们几个才是有钱人。你既然是狗仔队,调查得这么清楚,谁有钱,谁没钱应该不会弄清了吧。”   狗仔队看了我一眼:“早听说你有一条三寸不烂之舌,想不到不仅会在床上舔女人,还挺会说的啊。”   我脸胀得通红:“妈的,你倒底是谁,想干什么。老子舔不舔女人关你屁事,老子是舔你老婆了还是舔你妈了,想戴绿帽还是想当我‘便宜儿子’你随便挑一样好了。”   狗仔队脸也是一红,不过不是害羞,和我一样,也是被气的。“你这小杂种还嘴硬,你知道方秀云是谁吗,居然敢玩我的女人。”   妈的,原来他就是方秀云的男朋友,那个叫王克铭的?也不知道他是怎么知道我和方秀云之间的事,方秀云可不会自己对他说的。我想起那次和方秀云在女厕的事,不由心中暗笑:“原来你就是那个110啊?”   狗仔王一怔:“什么110?”   我说:“你的老二不是只有11公分吗,也就是110mm了。你自己床上功夫不到家,难怪方秀云不喜欢你这个中看不中用的银样蜡枪头了。”   这可不是方秀云的原话,方秀云虽然和我在了关系,但她和王克铭关了几年的朋友,心里还是对王克铭有感情的,只不过因为他的床上功夫没法和我比,这才对我缠个没完,以解决久未满足过的性欲了。但我现在自然不会对狗仔王客气,话有多难听就说多难听。   狗仔王的脸由红变白:“这臭婧子,倒是什么话都说啊,看我回去怎么收拾她。”   回头盯了我一眼:“小子别得意。要是我把手头的资料给你学校送上一份,我想你一定会更出名的。我想学校一定不会想要一个当牛郎的班长的。”   这狗日的还把我调查得很详细,看来一定是对我和张宁她们有什么不可告人的秘密。   姐姐拉着我的手,示意我不要再说:“先生,你倒底是谁,找我们有什么企图?”   她还真怕这狗日的把我和张宁、柳若兰她们的事捅出去,地中海、张三丰正苦于没理由向我下手呢,这要让他们知道我还兼职做了牛郎,一定是第一时间把我开除了事。学生之间发生性行为在学校都已是了不得了的大事,何况我这种情形。   狗仔王在路边的一个僻静外停下车,回过头:“鸭子,你现在有把柄落在我的手上,如果不想弄得身败名裂的话,以后最好老老实实的和我合作。”   妈的,居然说老子是鸭子。   “你有什么证据,光凭你这么说几句,我就会信了么?”   狗仔王不动声色地打开车上的录音机,里面传出女人喘息呻吟的声音:“啊,小新,……不要,不要玩了,啊,好难受……”   是张宁的声音。我说:“是你说要试试的嘛,我才刚开始呢,你就受不了了?”   张宁说:“还不是小云说好玩的吗,她男朋友就喜欢用舌头舔她那里的。死小云,你说很舒服的,我怎么这么难过啊。”   方秀云笑道:“刚开始时我也难受,多玩了就习惯了。我男朋友就喜欢舔我那里,都不嫌脏,那象小新,还要你穿着内裤才肯玩。”   我说:“这是什么地方,要是舔前面的,我还用得着弄一层防毒面具吗?”   “死小鬼,你玩过多少女人了,舌头比狗舌头还厉害,啊,别咬嘛,我不说了还不行吗?……”   狗仔王关上了录音机,“还想再听下去吗,这样的带子我还有好几盘呢。想不想再欣赏一下啊?”   我在回忆录音里的内容,想弄清时间和地点,这应该是在赵琳家,因为赵琳有个怪癖,喜欢把我和她以及张宁、方秀云、方小怡在床上的激情表演用摄像机录下来,还刻录在光盘上,真是有些变态心理。这盘的内容应该是我和张宁、方小怡去香港的前一天晚上,我们几个在赵琳家的最后狂欢。赵琳说要留下我和她们的美好回忆,就录了下来。那天晚上,赵琳和方秀云几乎是要把我吸干了,听的那段内容还只是刚开始时,我和张宁与方秀云的调情游戏呢。但赵琳把这些都锁在她的保险锁里的,狗仔王又是怎么弄到手的呢?我想,唯一的解释就是戴绿帽也肯定是狗仔王的同伙,我不但玩了狗仔王的女朋友,还让戴绿帽戴足了绿帽,他们二个还不把我恨之入骨啊。戴绿帽一定是对我和赵琳之间的事有所耳闻,就想办法弄到了片子,又转录到了录间带上。反正保险箱是放在家里的,赵琳可能一时大意,没锁好,让戴绿帽趁机抓住了我们的把柄。不过我相这二个家伙也不敢真把赵琳和方秀云怎么样,她们二个自从和我上过床之后,对他们二个的表现是哀其不幸,而怒其不争。他们二个要是敢拿这个去要肋,不被她们借机踢出家门才怪。   我说:“狗仔队,这是戴绿帽的家伙给你的吧。你们想让我干什么?要是想让我离开她们,你们自己的老二得争气点才行啊,不然她们可是舍不得我的。”   我看王克铭老兄被我气得够呛,我居然不把他的要肋太当回事,多少有些出乎他的意料。他一定想我会大惊失色,然后哭着求他放过我,又答应他的一切条件。   狗仔王道:“你这死鸭子还嘴硬,信不信我把这带子交给你的那们教导主任,他一定会对这带子很感兴趣的。”   我说:“我信又如何?不信又如何?你想让我干什么,说出来听听,要是不太过份的话,说不定我会考虑考虑的,不然就只好让你交了。不过我也提醒你,凭你和戴绿帽的本事,也就能对付对付我,惹恼了张宁,凭她家的财势,和方小怡她老爷爷在部队里的影响,你们二个也没什么好日子过。我大不了也就是被学校开除,就算当牛郎,一年也能挣上个几十万,你们二个,我看会有杀手等着拿你们的脑袋去领赏。”   话是这么说,我心里还是挺紧张的,我还想平平常常的过我的日子,真让事情弄大了,不仅我会被开除,柳若兰的工作恐怕也是不保,说不定她老公还要和她离婚。带子里虽然没有姐姐的事,但姐姐因为我的事,在医院也一定会被人说三道四的。我不想让太多为了我而受到伤害。但我现在也只能死扛,看了这么多的小说和电视,也知道此时绝不能示弱,不然对方的要价就会提高许多,只有让对方觉得你无所谓了,才会让他死心,不会再提出一些过分的要求。   狗仔王没想到一个16岁的中学生,居然会变得象一个老江湖,表情也有些怪怪的。他也知道张宁、方小怡的后台有多硬,他还真不敢和她们作对。   “算你有种,我们的条件也不高,就想让你以后给我们张宁公司里的内部情报,凭你和这些女人的关系,弄一些有用的东西是没有问题的吧。”   妈的,这条件说高也不算太高,但这样一来,不就对张宁公司有些不利吗?谁知道他们利用我获得这些内部情报后,会怎么对付公司呢?   狗仔王又说:“你可以放心,我们只是想通过内部情报,提前知道一些内幕消息。比如公司现在在操纵什么股票,还有张宁想在香港搞上市,有什么计划,打算投资哪家公司,我们就想在股市上赚上一笔。凭张宁这么大一家公司,不会有什么影响的。”   如果真的只是想有弄点内幕消息在股市里捞一笔,对张宁也说还真是九牛一毛的事,但我担心为他们做了一次之后,他们又会再以此为把柄,再要挟我做别的事,恶性循环,永无休止。但现在先答应下来,等和张宁见了面,再告诉她戴绿帽和狗仔王的阴谋,也让她心里有准备。再通知她弄回磁带,消灭证据。   我和狗仔王各怀鬼胎,达成了“君子协定”我答应为他们提供股票方面的内部情报,他们则答应事后会交还我的证据。不过我想,我们二方都不会做什么真君子的。   被狗仔王这么一搞,心情大坏,也不再晨跑了,和姐姐在外面吃过点心,就双双回家。   姐姐拧住我的耳朵:“你这小鬼,倒底背着我干了多少坏事?我辛辛苦苦地供你上学读书,你倒在外面搞女人,这回还让人家找上门来了。现在好了,人家拿着你的把柄,你以后就变成商业间谍了,要是出了什么事,让张宁公司受了损失,你可怎么对得起张宁。”   我也不想啊,这戴绿帽和狗仔王居然和我玩这手阴的,逼着我做“卧底”我一定会告诉张宁的,让她小心之外,也想方设法弄到他们的不利证据。我还真有点怕我和张宁、柳若兰之间的事被“曝光”这对我以后的生活是有巨大影响的。   我想,以后我做什么事都要小心些,万事不能大意。这回的事,都要怪赵琳,这么变态,还把我和她,以及综宁她们的床上戏拍了下来,等下回再见到她,一定要狠狠教训教训她一顿。   好好的星期天的早上,冒出这么个节外生枝的事来,真是让我不爽之极。   第042章、应对计划   虽说一大早的就让我不爽了,但徐可、章敏她们可还等着我去让她们爽呢。前天在林诗怡家过的中秋,昨天又陪林诗怡和小青上动物园,章敏她们几个可是等我等得好辛苦啊。我可是从来都不想让美人伤心的。   林诗怡昨天回家时还是气呼呼的,今天却又来找我了。   我问:“你昨天不是说再也不理我了么?怎么今又来找我这个大坏蛋、大色狼了。”   “哼,你这大色狼,占了我便宜就想跑啊,哪有这么容易的事。我以后可要盯住你,不让你再有别的女人。”   真是哪壶不开提哪壶,我早上才被狗仔队的王克铭盯上,她又想来盯我。我说:“我可是说过我有很多女人的,怎么,你不吃醒了吗?”   “你们男人没一个好东西,一个个都是大色狼。有了一个还不够,还想着别的女人。”   “你们女人也可以啊,理论上说,女人更有这方面的先天优势呢?”   “呸,你又想说什么歪理啊?”   “什么歪理,你没上过生理卫生啊,男人是有不应期的,高潮之后就有一段时间不能再振雄风,你们女人就不同了,只要体力吃得消,可以连续不断的玩呢。所以只听说妓女可以一天接上十几二十个客人,男妓可就只能一对一服务了。”   “呸,死小新,这种东西生理卫生书上怎么会有,一定又是你看什么乱七八糟的淫书看来的。”   “你前天晚上不是一直吹你的性知识有多了解,怎么这么简单的东东都不知道了。再说我又看什么淫书了?”   “你还说,前二天二当家还给你一本《少女之心》呢。”   我笑道:“那是二当家给我看的,这种东西二年前我就看过了,他还当宝了。妈妈的,《少女之心》是什么烂书?里面的性描写还不如香港《龙虎豹》杂志里的色情小说写的好,也就是骗骗你们这些女孩子的。你别以为这本书名气大,就以为里面就有多精彩了。要论文学性与色情都比较杰出的作品当数我国古典名著《金瓶梅》不过在色情描写上达到登峰造极的作品要算我国第一大淫书《肉蒲团》又有人雅称为《玉蒲团》这部百回之巨的作品通篇只有一个主题:性交。我国现存该书不多,还都在中央领导同志手中传来传去,有好几年没回图书馆了。听说主席盥洗室里常年放着三套书,一套是原版《肉蒲团》一套是德译本《肉蒲团》一套是原版《资本论》主席就是靠对照读两本《肉蒲团》学习德语,然后再啃原版《资本论》省得叫翻译者蒙了。咱们真该向他老人家学习。”   “呸,你又在胡说八道了,哪有这样的事。”   话是有些说笑,不过《肉蒲团》还真是很有名,想当初我刚上初一时就在网上找这本书,费了老大劲才找到,还是只有二十章的,都没能看全,倒花了我上网费无数。想不到现在电脑市场上5元一张片子,里面的书要多少有多少,就怕你看不过来。现在的网友们可真是赶上好时候了啊。上面的笑话也是我那时在网上看来的,是黄夏留教授的经典言论,还真是搞笑得很,现在正好用来哄小怡开心。果然林诗怡笑着骂我流氓,身子却靠在我身上,香喷喷的。说实在的,她要是不吃醋的时候,还是挺可爱的,软软的身子依在我怀里,二座小山峰顶得我心头痒痒的。只是我想不到,她怎么才过了一夜,气就消了?可别是有什么暗机关在等我吧。   我低头在她脸上亲了一口:“好了。今天我还有事,不能陪你玩了。”   章敏她们约了我一起去玩的,带林诗怡去,还不让她醋海兴波啊。“你还能有什么事,是不是又去陪别的女人啊?”   “你知道还问?”   林诗怡扑在我身上,又拧又掐的:“死色狼,你还真是去找别的女人啊,你说,她们有哪点比我好的?”   “你当然好了,又年轻,又美貌,家里还有钱。不过我是男人嘛,当然需要发泄发泄满腔热情的了,你妈又不让我碰你。”   林诗怡在我怀里扭来扭去的,红着脸低声说“如果你愿意,人家也可以的嘛。”   没想到,自从前天晚上在林诗怡家和她和过“口舌之交”之后,她就变得这么开放了。“你还小嘛,我可不想伤害到你。”   和处女上床可是会有后遗症的,先不说林诗怡这么爱吃醋,以后会看得我很死;一旦和她上了床,让她尝到了其中滋味,食髓知味后,还不每天都来缠着我啊。那我还怎么陪其他几位美女啊,我想小怡还不至于会象武侠小说里的那些美女一样,对我的其他女人也和平相处,她不吵死闹死才怪。所以,我对林诗怡还只是玩玩口舌之交的就行了,还不想和她突破最后的阻碍,发展得太深,现在这样子还很好嘛。和几位美女在床上大战之后,和林诗怡玩玩小游戏,也是一种很好的调剂。   “我哪还小了,都16岁了。要是在古代的时候,我早就结婚生孩子了。你知道吗,我们以前班上的那个小洁,我前几天看见她和男朋友在一起,在妇儿医院坠胎呢。”   “坠胎很危险的知不知道,没听我姐姐说,多刮几回,以后都不会再生小孩了。你要是实在想玩,我们还可以象前天那样玩嘛,一样让你爽,还不用担心会怀孕。你这么早来找我,是不是又想要玩了?”   现在的女孩子还真开放,怪不得都说现在想找处女,都要到幼儿园去找了。   林诗怡抱着我,身子热得象火。也不用再多说什么了,我把她抱到床上,伏在她裙下,她的内裤都已经湿了。我用舌头在她蜜穴上舔舐着,双手则在她胸口、大腿上爱抚着,林诗怡还是处子之身,对性生活还是一知半解,我这样就已经足以让她满足了。林诗怡双腿架在我的肩上,双手按在我的头上。因为姐姐还在家里,我们都不敢动作太大,小怡咬着枕头不敢出声,双腿却开始用力夹紧我的头,蜜穴也是一缩一缩地,才短短几分种就已是达到了高潮。我抬起头,问:“怎么样,很爽吧。”   林诗怡脸红红的,低着头不敢看我。我站起身,帮她把裙子弄整齐了,“好啦,现在你爽也爽过了,该回家了。来,亲一口。”   林诗怡吓一跳,“死小新,离我远点,这么脏的嘴也不去洗洗。”   “哇,你还有没有良心啊,要不是我这张嘴,你刚才能这么爽吗?现在倒又嫌我脏了。”   林诗怡拉着我手,掏出手绢帮我擦嘴,脸上还是红潮未退。“死小新,你最坏了,让我回家,是不是还想再去找别的女人啊?”   说归说,刚让她满足了一回,现在已不象刚才那么吃醋了。   终于,我哄着已得到满足的林诗怡回家去了。真是的,才二天时间,就已经为她玩了三回,这样下去,我的舌头非断在她的蜜穴里不可。以后要让她适可而止,可别玩过火,舌头不够刺激,非要我真刀实枪地干了。   等小怡走后,姐姐进来,脸上也是带着红晕,扭着我的耳朵:“小鬼,你怎么一天也不肯老实,连小怡这样的小姑娘都不放过。”   “什么小姑娘,都已经熟透了,要不是我心软,早就摘了好几回了。”   什么我不放过她,现在是她不放过我呢。我问:“姐姐,我是不是也不想让我放过呢?”   姐姐拉着我的耳朵:“你再不走,李如云她们可就要不放过你了。”   现在去找李如云她们还真要小心些,可别又让王克铭这个狗仔队的杂种狗给盯上了。不过有姐姐同去,也是一种掩护,姐姐和她们是好朋友嘛。我们一般都去李如云家的,她的钱虽然比不上徐可,房子却比徐可的大。她和她老公还是很注重生活质量的,当初结婚时就选了一套面积很大的单门别户的别墅,关起门来,没人看得见里面的事。当初买时房价还低,就花了一百多万,现在房价涨了这么多,都快有300多万了。   李如云见我们来了,高兴地迎我们进去,关上门,李如云就抱住我:“小新,前天晚上说好了来我家的,怎么不来了,是不是有了新欢就弃了旧爱了?听说你现在的新女朋友家里可是很有钱的,还是独生女呢。”   “什么新女朋友,我认识她可比认识你们还早呢。再说我可是喜新不厌旧的,只要你们愿意,我可以一辈子陪你们的。我的服务质量可是一流的,对你们实行终身服务。”   “还说呢,你现在的客户可是越来越多了,你还顾得过来吗?现在有了年轻美貌的女朋友,早就不把我们放在眼里了。”   “怎么会呢,你难道不知道我是超人吗,我不但把你放在眼里,我还要把我的小弟弟也放进你下面的‘眼’里呢。”   我抱着李如云,故意用下身去顶她的私处。李如云娇声笑着,红红的脸,柔情似水的秋波,还真让我心动。她虽说29岁了,但在我一年多的保养之下,看上去也就25、26岁的样子,浑身散发着成熟的魅力,和林诗怡这样的少女比起来,另有一番风韵。   我把李如云抱到沙发上,卷起她的长裙,几下就将她内裤脱下。李如去羞红着脸:“小鬼,要死啦,这里是客厅,等会章敏和徐可要来了。”   我边脱自己的衣裤边说:“怕什么,她们又不是没见过玩过。”   李如云让保姆带小青出去玩,中午才回来,所以我也不用担心被其他人撞见。客厅四周的窗帘也放下了,显得有些幽暗,正好用来干晚上才干的事。我一挺身,胀得粗大的老二已挺入了李如云紧紧的蜜穴之中。她虽然已生过了一个女儿,但和我交往了一年多,蜜穴却反而收紧了许多,仍如处女时一般紧密。   李如云“哼”了一声:“死小鬼,是不是你姐姐没让你满足啊,这么急色的。”   还不是让林诗怡给搞的,我的老二现在已不用再喝“圣水”了,但神奇“疗效”仍存,刚才让林诗怡爽了一回,也喝了些“圣水”让我的老二胀得生痛,直需发泄。   李如云紧紧地抱着我,两条雪白的粉腿高高抬起缠在我的腰上,她微微地呻吟著。而我就殷勤地为她服务,我不停地吻著她的嘴、颈项、胸部。我最喜欢李如云这个地方,可能是因为生育过的原因,她的胸部特别丰满,让我有一种想吃奶的冲动。她的腰又特别纤细柔滑,让我摸得很舒服,她呻吟得有如乳燕娇啼。可能是好多久没和我玩了,她显得特别兴奋,还没多久,就泄了身。她爽了,我可还没爽呢。我抱着李如云,趁她现在余韵未退之际,用力冲刺着,又让她达到了二次高潮……   姐姐从卫生间出来,就见我们二个在盘肠大战,不由又羞又好笑:“死小鬼,你是色鬼投胎啊,大白天的就玩。”   我说:“谁让你这几天‘不方便’,只好让云姐帮我了。”   李如云泄了三次身,已无力再对付我,躺在沙发上喘息着。   我可是还意犹未尽呢,将她翻过身来,让她趴伏在沙发上,我从后面进攻。李如云扭着身子,“小新,别闹了,我累死了。你就不能休息休息,等徐可她们来再玩吗?”   我说:“别的东西能等,这欲火焚身的时候你让我停下来,不是让我胀死吗。喂,云姐,你别乱动啊,我的小弟弟这二天近视,万一看错了门,进了你的后花园就不好了。”   我说着,还故意用老二在她菊蕾处蹭了几下。李如云闻言真的不敢再动,乖乖地让我从后面将老二纳入她的蜜穴:“嗯,你这死小鬼,就会欺负我,在你姐姐面前怎么这么老实啊。”   还敢嘴硬,我大力冲杀,让她娇喘莺啼,欲死欲仙……   等徐可和章敏来时,我仍抱着脸儿通红的李如云不放,一边用手在她身上轻抚,一边温柔地在她体内活动着。李如云将头埋在沙发里,不敢见章敏和徐可。章敏和徐可笑着过来:“云姐,有什么好害羞的,大家都是自己人嘛。”   还伸出手来在李如云身上又摸又捏的。李如云又羞又急,双腿用力,蜜穴夹得我老二生痛,我笑道:“云姐,怎么这么急啊,急着要让我老二投降吗。”   我抱住章敏,让她双腿分开跨坐在李如云背上,我则一头钻在她裙内,一心二用,舌头老二上下协力,将章敏和李如云都送上了快乐的天堂……   我光着身子躺在沙发前的地毯上,全身酸软无力,只有下面的老二还一跳一跳的不肯服输,仍是蠢蠢欲动。刚才和李如云玩了半天,后来又加上了章敏,最后徐可也看不下去加入了我们的阵营,足足有二个小时,才让她们三个都告投降了。章敏坐在沙发上,玉足在我跨间拨弄着我的小弟弟,“你这当哥的可真没用,看你小弟弟都缓过气来了,你这当哥的还躺在地上喘粗气。”   我又气又好笑,这老二硬是让她用玉趾给弄醒的,还来说我。   李如云笑道:“好了,小新,别玩了,快穿好衣服,小青她们也快回来了。”   我穿好衣服,问:“徐姐,你认不认识一个叫王克铭的人,也就二十七八岁,开一辆奥迪。”   我告诉了她们早上被王克铭盯梢并要挟的事,又告诉徐可王克铭的外貌特征及车牌号码。   徐可想了想,“他和我是高中时的同学,长得很帅,女生们都叫他王子的。”   我酸溜溜地问:“那你有没有追过他啊?”   “你这小鬼,就会吃这种陈年老醋。他家里很有钱,开了一家大公司,这些年发展不错,资产也有好几千万。”   我问:“他既然这么有钱,干嘛想动我的脑筋啊?我又没钱,要敲也应该敲你们的嘛。”   徐可在我头上打了一记:“谁让你玩了人家的女朋友,他当然要报复了。再说他虽然家里有钱,但他还有二个哥哥和一个姐姐,公司的事又是他爸爸和二个哥哥在管,他自己并没有多少钱。”   我说:“现在他手里拿着几盘录音带呢,徐姐,你认识的人多,有没有办法给我弄回来啊?”   “你这小鬼,做事怎么这么不小心,还有你那位变态女友,连这种东西都要录下来,这下出事了吧。你放心,我会让人想办法的。不过现在不行,他才刚开始下手,警惕性很高,要过些日子再说。”   接下来我们想这段时间少些接触,王克铭现在手头也就有录音带,可不能再让他有机会再弄出我们的激情照片出来。以后我们来往时也要小心点,注意有没有什么人跟踪。妈妈的,现在弄得跟做贼似的。徐可会想办法弄清王克铭的情况,至于戴绿帽,等我去香港时让张宁着手处理。我一时也不想我赵琳和方秀云联系,免得她们和戴绿帽、狗仔王闹翻,弄得他们狗急跳墙就不好了。   第043章、影票风波(上)   昨天陪徐可她们玩了一整天,害得我今天早上都起不来,晨跑自然也不管了,连早饭就没来及得吃就赶着上学。   徐可和李如云都已经把股份转让完毕了,余下的钱明后天就可以到账了。现在她们手头都有一大笔的钱,徐可有500万,李如云有200万,连章敏都能弄出100万来,加起来就有800万了。她们几个正想着如何进行投资呢。现在银行的利息这么低,存在银行里是最笨的方法了,就算买国债也比存银行好啊,听说还不用交利息税的,利息税可是有20%的。我们钱少的看不出来,几百万的存款放进去,20%的利息税就不是小数了。我对股票是最感兴趣的,她们就想把这笔钱投入股市,让我出出主意,选上几个股票,如果运气好的话,过年之前能把800万变成1000万。我可从没经手过这么大笔的钱,真是有点提心吊胆的,万一赔上一点,哪怕就10%都是80万呢,我和姐姐把房子卖了也不过才50万而已。不过徐可她们说了,她们和我是一家,她们的钱就是我的钱,赚了是我的,赔了是她们的。话是这么说,我还是怕怕的。这回去香港,要好好问问张宁投资方面的事。这投资可是一门大学问啊。   我趴在课桌上,拿出刚在学校门口超市买的面包啃着。林诗怡白了我一眼,低声说:“今天怎么这么惨啊,就吃面包啊。你不是有很多姐姐的吗,怎么也不给你准备早点啊。是不是昨天晚上玩得太累了啊。”   妈妈的,这种话也能在这里说吗,吃醋也不是这种吃法啊。不过她是凑在我面前说的悄悄话,倒也没有别人听见。我也低声道:“你又吃什么醋啊,这种话可不能乱说的,不知道地中海正盯着我吗,你想害死我啊?”   林诗怡低声一笑:“看把你吓的。”   从她课桌里拿出一盒酸奶给我。我也不客气,拿来就喝,问:“今天怎么这么关心我,是不是有什么事啊?”   “死小新,人家关心你也不可以吗,还一定要有事吗?”   二当家进来,正看到我们卿卿我我的样子,不由道:“老大就是老大,高,真高。连我们的大班花都对老大服服贴贴的。老大有什么高招,教小弟几招,也让小弟有出头之日啊。”   我问:“你和小燕子的进展如何,有没有去看过电影啊。”   “还说呢,那天在动物园让你们撞见后,说什么也不肯和我去电影了,说是怕再遇上熟人。可怜我连电影票都买好了,25元一张,二张就是50大钞啊,老大,你要赔我经济损失和精神损失。”   “妈妈的,谁让你这么猴急的,现在看电影还用得着提前买票吗,再说你知道她爱看什么电影吗,或者她要先去别的地方转转呢。妈妈的,我上回是怎么教你初级课程的,也不知道随机应变,50块你就当交学费好了。”   二当家道:“老大,你什么时候教我高级课程啊?”   “你急什么急,初级课程都没学好,就想一步登天了啊?”   林诗怡笑道:“你们这二个淫虫,又在想什么鬼主意了。你们二个还都是班干部呢,正副班长就这么坏,还怎么带领同学们求上进啊?”   还说我呢,也不想想自己前二天有多开放,要不是我爱护祖国的花朵,她这朵含苞欲放的小花蕾早就被我摧开了。我看着林诗怡,故意往她胸口行注目礼,林诗怡脸一红:“要死啦,哪有这么看人家的。”   我说:“我这是在看我们的团支部书记的胸襟是多么的伟大,品格是多么的高尚。”   想想也好笑,班长和团支书都已经“同床共枕”过了,副班长则正在追学习委员,地中海要是知道我们班的班干部是这个样子,一定会气死。   不过现在气个半死的是我们的另一个班干部,我们的体育委员张三丰。听林诗怡说,他被白晶晶回绝了几回之后,又回过头来打她的主意了。昨天上午还跑到林诗怡家找她,那时林诗怡正被我的口技弄得神魂颠倒之际,当然没找到了。下午却又来了,被林诗怡拒之门外。张三丰自付自己是副市长的儿子,以前在学校有谁敢这样对他,女同学还都争着和他朋友呢。没想到现在被我弄得班长没得当,连心目中的女朋友也被我抢了,真是对我恨之入骨。   中午,柳若兰、林诗怡、丁玲照例和我一起吃饭,另外还有二当家和小燕子,我们六个人正好凑一张饭桌嘛。中午的菜可不怎么样,又是青菜,又是荷包蛋的,看得我一点胃口都没有。柳若兰也知道我现在的规律,每次星期一的中午就吃不下饭,因为每回周未二天,徐可、李如云她们一定会让我过去,招待我一顿好吃的。大鱼大肉之后,再吃食堂的菜,自然是难以下咽了。   柳若兰往我碗里夹了一个荷包蛋,说:“你这小坏蛋,就吃一只荷包蛋,可别成了小混蛋。”   还一套一套的,我还考试得鸭蛋呢。   我看着碗里的荷包蛋,又想起了黄夏留教授的一个笑话,我说:“我有一个关于煎鸡蛋的笑话,想不想听?”   柳若兰和林诗怡她们也知道我的那些笑话都喜欢多多少少地带点色,笑着说:“不听,你狗嘴里吐不出象牙来,一定又是什么下流的笑话。”   我笑道:“这是无耻的污蔑、诽谤。这回的笑话完全是关于煎鸡蛋的故事:放假了,同学们去黄教授家聚餐,每人做一道菜。轮到黄教授那道,是普普通通的煎鸡蛋。老黄首先宣布配额:“男同学每人两个蛋,女同学随便吃!另外,因为锅子太小,只能轮煎,也就是一个一个地煎。大家排队一个一个来。’说完就进了厨房。排在第一的男生说:“黄老师,我的蛋要焦一些。’老黄应道:“成,我就用急火强煎。’轮到第二个是个女生,挤眉弄眼一番说:“我要吃嫩一些的。’老黄说:“好啊,那我就改慢火诱煎。’”林诗怡听完,脸红红的:“死小新,还说没黄的,连人都是姓黄的了。”   我指着盘子里的荷包蛋,问:“小怡,你喜欢焦一点的,还是嫩一点的?”   “死小新,你还说,死流氓。”   柳若兰笑道:“死小鬼,你就不能正经点吗,这么下流的笑话都是哪看来的?”   丁玲和小燕子也都是脸红红的。二当家笑道:“妙,老大的笑话就是妙,雅而不俗,不显山不露水,尽现风流本色而不入下流之道,高,实在是高。”   小燕子瞪了他一眼,“吃你的饭,没人当你是哑巴。”   二当家马上就无声无息了,妈妈的,以后一定是怕老婆的货。   回到教室,照例还是练我的毛笔字。林诗怡帮我磨着墨:“小新,你这回去香港,我也要一起去。”   我说:“你去,你妈会放心吗?再说,我可是穷小子,我的飞机票还是人家帮我出的钱呢,我可请不起你。”   “谁让你出钱了,我自己会买飞机票的,不会让你掏钱的。哼,真小气。”   “你说得轻松,来回机票不是好几千吗,我不小气能行吗。我可不象你是千金小姐,过年的红包就有好几万,买张机票当然不成问题了。”   “死小新,我才说一句,你就说我这么多。大不了,你的机票钱也我来出好了。”   “这可不敢,那我不成了吃软饭的吗?”   虽说在张宁、徐可她们面前我还真是吃软饭的牛郎,但对林诗怡我可不想这样。男人嘛,总是要面子的,再说我又不想一辈子当牛郎,现在我手里已有了20万,也算是初步完成了资本的原始积累,以后几年的学费生活费都已足够了,今后我就可以安心读我的书,干我想干的事。至于徐可、李如云她们几个,只要她们还喜欢和我在一起,我也可以一如既往地陪她们,做牛郎也要有职业道德的嘛,她们现在已离不开我,我也不能甩了她们不管吧。不过,我也和她们说过了,要是她们以后有了新的男朋友,我们的关系就此了断,我能容忍她们的现状,包括柳若兰还有老公,但我还没大方到可以和其他新的男人一起拥有她们。   丁玲也来了:“小新,前二天怎么也不来找我玩,我来找你人也不在,你跑哪去了?”   林诗怡挑衅地看着她:“小新在我家过的中秋,星期六又陪我上公园,当然没空找你了。”   丁玲问我:“小新,她说的是真的吗?”   小怡根本就是在放火嘛,我可得马上灭火:“中秋节那天是林诗怡她妈妈请我和姐姐一起到她家去的,后来姐姐喝醉了,就在林诗怡家住了一夜。星期六我是陪我姐姐一个朋友的女儿上动物园,小怡也在一起。你放心,我和她绝对是清清白白的,没有做红杏出墙对不起你的事。”   丁玲脸红红的,“你和她有什么事,和我有什么相干的,有什么对不对得起的。”   还说没相干的,刚才气呼呼的,现在不就高兴了么?林诗怡在我背上拧了一下:“死小新,我可是你的女朋友,你可不许和别的女人乱来。”   真是的,我就知道她是个醋坛子,这才和她玩了口舌之交就这样,要真和她上了床,还不知道把我看得有多死。我说:“我们是好朋友,可不是女朋友,我们的教导主任田老师可是严禁我们学生谈恋爱的。你要是这样说,同学们会有误会的,对我班长的权威可是会有重大损害的啊。”   林诗怡白了我一眼:“我不管,反正你以后少和她来往。”   “这可做不到,我和你们二个都是好朋友,都不能得罪。你们是二头大嘛。”   “死小新,什么二头大,这是形容大小老婆的。啊,你要死啊,这么说我。”   一阵插科打混,总算让林诗怡和丁玲都不闹了。   丁玲拿出一张电影票,“小新,晚上有没有空,我们去看电影。”   我道:“丁大小姐请我看电影,真让我受宠若惊啊,怎么会没空,没空我也会找出空来的嘛。”   转头对张大着嘴的二当家说:“想不到和你一样提前买电影票的人也有啊。”   林诗怡不依,“不行,要看电影的话我也要一起去。”   丁玲气道:“你怎么回事,人家看电影你也要去,这么爱当电灯泡啊。”   “我就爱当电灯泡,怎么,你们有什么事不能让别人看见的吗?”   “你这人怎么这样啊?”   二女相争,我当然只能做和事佬。最后的妥协方案是今天晚上我们三个人一起看电影,明天我再单独陪丁玲看电影。至于今天的二张票我给了二当家,让他和小燕子晚上去看电影,算是我对他前天的电影票的补偿。小燕子经不住我和林诗怡的说服工作,答应晚上去看电影,让二当家对我是感激不尽。   丁玲虽然回去,看样子心里还有些不爽。我低声对小怡说:“你怎么这样啊,让我很难做人的。”   “你有了我还不够吗,还想着别的女人。哼,你们男人没一个好东西。”   这也太上纲上线了吧。“小姐,我和你也不过是一般的朋友关系,还没谈婚论嫁呢,我再交几个女朋友也没关系吧。再说,你也可以再找别的男朋友嘛。”   林诗怡在我手上狠狠拧了一下,“死小新,我不管,反正我只喜欢你一个,你不许对不起我。”   张三丰看我们头凑在一起,窃窃私语的,心里泛酸:“我说叶大班长,这里还是教室,想谈恋爱的话可以晚上到公园去谈,可不要在这里影响其他同学学习,”   我回过头:“现在是午休时间,没什么学习可影响的。再说我们同学之间说说话,难道就一定是在谈恋爱了吗?我想,就算是你的导师田老师来了,也不会这么推断的。”   这些日子,地中海和张三丰走得挺近的,地中海对我们班有些失去控制力,就想通过张三丰来间接掌握我们班上的情况。同时,也想帮张三丰出出力,让他当上学生会的体育部长,以弥补张三丰没当上班长的“遗憾”“叶大班长现在是春风得意啊,有二个美女为你吃风斗醋的。而且领着困难补助,就能香港大陆来回地飞,真是阔气得很啊?”   “张部长,现在是秋天,没有春风。第二,有美女找我,总比被美女拒绝好吧。再说了,我去香港,飞机票是公司出的钱,我这也是出差,有差旅费的。而且我花的钱都是正大光明的,我又不是人民的公仆,国家是不会给我出一分钱的机票钱的。要是哪天我弄个市长省长的当当多好,每天有车子接送,每年都出他个十几次国,可以去法国巴黎看美女,上拉斯维加斯赌几把,反正花的是国家的钱,多爽。”   我这些挖苦的话还真把张三丰气得够呛,他追林诗怡和白晶晶被拒,还要每天看着我和林诗怡有说有笑的,心里早就不舒服了。至于他那位当副市长的爸爸,这几年出国已不下十次之多,至于是不是真上巴黎和拉斯维加斯我不知道,但报上经常有这样的新闻曝光,这样说说也未尝不可。   “姓叶的,你是不是就长了一张嘴啊,你他妈的有什么可以狂的,也不知是从什么地方捡回来的。”   妈的,老子最恨人家说我的不明身世了。小时候有几个同学和我吵架,骂我是捡回来的“野种”我都是和他们大打出手,形同拼命。为此,我没少被老师罚过,但那些家伙也被我打怕了,从此不敢再这样骂我。现在,张三丰居然敢这样骂我,我忍无可忍,怒火一时冒起,一手抡起石砚:“姓张的,你敢再说一次,老子砸死你这王八蛋。”   张三丰平日都只见我和林诗怡有说有笑的,还从没见过我发火的样子,见我脸通红,眼中冒着凶光,一时间倒也有些怕了,再说这回完全是他挑起的事端,真和我打起来的话,地中海也不能把我怎么样,而他张三丰的部长梦就没戏了。张三丰还嘴硬:“你有种砸啊,有本事我们学校外面解决。一对一,我让你一只手一只脚。”   我说:“你说这句话可别后悔,老子反正贱命一条,砍死你这个未来的市长大人,也值了。”   林诗怡和二当家把我劝下。这回完全是张三丰理亏,他口头上说了几句也就不吭声了。连身上被我甩上了墨汁也没再吭声。妈的,真是人善被人欺,仗着老子有权有势的就这么狂啊。   妈妈的,老子和张三丰的旧怨未了,又添新仇。经过这段时间的刻苦锻炼,虽说还打不过张三丰,但他也别想狂到能让我一只手一只脚。当然,这些都是场面话,真打起来,谁还会让不让的,二军相争勇者胜。小时候我和别人打架,论身高体力我都不如人,但我一旦发起火来,形同拼命,那股狠劲都让那些比我高大的人害怕,打过一架后就不会再来惹我。妈的,张三丰要真敢和我动手,也别想占什么便宜。   第044章、影票风波(中)   放学后,林诗怡和丁玲和我一起回家。因为中午的事,二人倒没再争风斗醋的,怕我心烦。我看她们都不吭声,问:“今天是怎么了,怎么都不说话,是不是还在吃中午的醋啊?”   丁玲道:“小新,都是我不好,给你送电影票,让你和张子健吵起来了。”   “没你的事,这小子早就看我不顺眼了,就想找个碴和我打一架呢。妈的,老虎不发威,他当我是病猫啊。再说,要怪也应该怪林诗怡。”   这倒不是我吹,经过这些天的刻苦训练,我的身体壮实了不少,虽说一对一还不是张三丰的对手,但我也有救命绝招,柳若兰老公的那几本教材让我学到了不少实用的招式,可以说是招招阴毒,记记可致人于死命。本来嘛,在战场上活下来是第一位的,谁还会管它是不是阴险毒辣,不管明招暗招,能杀敌的就是好招。我现在都有些怕万一和张三丰打起来时,用平常的招式打不过他,情急之下使出绝招,会不会把他给弄残什么的。我虽和他有仇,但也还不至于到这种致人死地的地步。   林诗怡委屈地说:“怎么又怪我的事。”   我说:“要不是你和丁玲吃醋,我会和你多说悄悄话吗,不说悄悄话,姓张的会这样吗?今天晚上的开销可就都由你出了。”   林诗怡不服地说:“我出就我出。你这个偏心鬼,出了事都赖到我头上,别人就没一点关系了?”   我说:“小怡,以后你少吃点干醋,都是好朋友,别弄得大家不高兴了。我们才上高一,以后上大学能不能在一起都不知道,至于现在就吃什么醋嘛。再说了,就算大学四年在一起,最后分手的情人也都多的是。”   林诗怡嘟着嘴:“死小新,人家也是喜欢你嘛。你这么花心,我不看着你点,你还不乱找女人啊。”   我说:“你放心,除了你们二个,我不会再找别的女生的。我可是学习第一的,期中考试可不能让地中海小瞧了。”   林诗怡道:“这可是你说的,除了丁玲,你可不能再找别的女人了。不然,我让丁玲的爸爸把你抓起来。”   又拉着丁玲的手:“是不是啊,我的大情敌。”   丁玲脸一红:“什么情敌情敌的,我们都是好朋友嘛。”   晚饭她们二个都是在我家吃的,当然,事先还是要给家里打个电话,不能让家里人担心。中午的事我没有告诉姐姐,怕她担心。我在家里是只报喜不报忧的,姐姐要想知道我在学校的坏事,都是去问柳若兰或是林诗怡,林诗怡也就是在我面前凶,在姐姐面前则是一副楚楚可怜的样子,好人是她当,坏人就由我来当。   现在上电影院看电影真的是不用提前买票,随到随买就可以了,一个放映大厅能坐上个一百多人就不错了,象白天场的,也就区区十几个人。现在看电影早已不是什么大众消费,而是高消费了。一般的电影就要十几块,进口的大片更是要二三十块。如果一家三口去看场电影,三张电影票加上来回车钱,另外再买点零食,早就一百元出头了。现在一般工薪族的工资也就几百块,看上场电影倒要花上一个人好几天的工资,太不值了。还不如去买张盗版光盘,也就10块钱,就能让一家人都看个够了。所以,现在去看电影的大多是些恋人,掏钱的自然都是男人,没办法,谁让恋爱中的男人都是冤大头呢。   今天又不是什么进口大片,电影院里的人自然是稀稀少少的,一个五六百人的大厅里就只坐了五六十个人,还是成双成对的恋人居多。我们三个人进去,倒显得有些怪怪的。现在电影院里大多设有包厢,我们就坐在一间大包厢里,不是双人的情侣座,而是那种可以坐上四五个人的家庭包厢,一家几口人都能坐在一起的。不过我想,到这里来的恐怕还是一些偷情幽会的多,关起包厢门,随你们在里面搞什么,外面都不知道,隔音效果好着呢。   我美美地坐在沙发上,二个美女一边一个坐在我的身边。我问:“小怡,你怎么选包厢啊,不怕我动歪脑筋吗?”   林诗怡白了我一眼:“你敢吗?”   我还真不敢,不然,她处处以我的老婆自居,我还能再和丁玲玩么?   电影实在是不好看,是什么言情片。我最喜欢看的是科幻电影和战争片,实在不行动作片和喜剧片也可以啊,就是不喜欢这种有气无力,无病呻吟的所谓言情片。偏偏林诗怡和丁玲都爱看这种爱情片,我教二当家陪女生看电影要选女生爱看的电影,但轮到自己身上,才知道这是多么痛苦的事啊。想想二当家现在也正陪着小燕子看什么言情片,真是同病相怜啊。   电影不好看,我就把注意力转到二们美女身上了。我一手一边,将手放在二人腿上。林诗怡和我已是有过亲密接触,小手扶在我的小臂上,任我的右手在她腿上轻抚着。丁玲却是一惊,用手按住我的手,转头看了我一眼,黑暗中看不清她的表情,但一定是脸儿发烫。我和她平日也就是拉拉手,又亲吻过几次,但都是轻尝即止,还没象现在这么大胆地将手放在她腿上轻抚的。丁玲看了我一眼后,又把头扭向银幕,手却放松了,任我在她大腿上轻轻抚摸。她穿着长筒丝袜的长腿摸起来,滑滑的,很爽。   林诗怡拉着我的手,将我的手引到她的在大腿深处,哇,她还真大胆,丁玲可还在一边呢。林诗怡双腿并扰,夹着我手,任我用手指在她蜜穴上轻轻划动拨弄,慢慢地,蜜穴处潮热起来,我的中指在她蜜缝中上下划动,拇指则在她变得硬起来的阴核上拨弄着。林诗怡的呼吸开始粗了起来,双腿将我手夹得更紧,蜜穴一跳一跳的,我只觉一股热流袭来,她高潮了……   林诗怡也不顾丁玲在,一下抱住我:“小新,我,我好热。”   你都发情了,当然热了。林诗怡大半个身子压在我身上,我有些坐不稳,想抽回放在丁玲腿上的手支撑一下,丁玲却抓住了我的手不放。我重心不稳,往左一倒,却将丁玲也压在身下,头正好埋在她的怀里,闻着她身上的清香,真是好闻。   丁玲闻着我身上的异香,加上刚才我和林诗怡的动作她不可能丝毫没有发觉,可能也有些动情,任我头压在她胸口,也没来推开,一手抓着我手,另一只手却抱着我的头。我左手伸在她腿上被她拉住,右手又被林诗怡夹在胯间,等于失去反抗力,任她们摆布一样。林诗怡压在我身上,却伸手来解我的皮带。我吓一跳:“你干什么?”   林诗怡低声笑道:“还能干什么,非礼你啊。”   对丁玲说:“别发愣啊,快来帮我。”   丁玲一怔之下,笑着起身骑坐在我身上,双手压住我手,让我动弹不得。   我倒也不怕她们真能把我怎么样,也就是玩玩假凤虚凰的游戏罢了。丁玲就骑在我胸口,又腿分开,裙摆正好对着我脸,一股处子的幽香扑面而来,让人心醉。我不由道:“好香。”   丁玲一羞,身子一软,扑在我身上。我趁势抱住她的小蛮腰,将她扶坐我的脸上。丁玲还没玩过这么激情的游戏,扭着身子不依。林诗怡按着她,“别怕,你让小新玩玩好了,很舒服的。”   她怎么一下对丁玲这么好了,真地想开不吃醋了么?   丁玲被我们二个制住,无法脱身,再说她现在也已开始身子发热,也就半推半就地任我在她胯下大展三寸不烂之舌。我捧着她的粉臀,隔着她小小的内裤大力亲吻吮吸,不时含住她的小阴核轻轻咬着,又用舌头沿着蜜缝上下舔弄,丁玲哪曾试过这番滋味,我想她恐怕还A片都没看过,比起林诗怡来,在性方面简直是个小学生。不过她还挺有天份的,让我这样服侍之下,很快就进入状态,粉臀不再死压我的脸上,开始慢慢地在我脸上扭动着,嘴里则发出轻轻地呻吟。我听着也兴奋起来。舌头用力,手也开始在她身上到处游走,最后伸进她的衬衣里,试图对她的山峰发起总攻。丁玲抓着我的手:“小新,不要,我,我好难受。”   我也就收回手,转而在她粉臀上抚弄着,让丁玲痒痒的,粉臀在我脸上一扭一扭。忽地,她停住动作,口中“嗯嗯”地响着,我只觉舌头一热,蜜穴一紧一松,她和林诗怡一样,也达到了快乐巅峰……   林诗怡看不下去了,把我的裤子解开,抓着我的小弟弟上下把弄着。她的所谓性知识也就是A片和小说,并没实际经验,套玩着我的老二,弄得我包皮一翻一卷的,倒有些痛了。我抓住她的手:“小姐,小心点,可别弄坏了,以后还要用呢。”   林诗怡在我老二上轻轻打了一下,“死东西,丑死了。”   却还是轻轻地玩弄着。   我起身抱着丁玲,她还是第一次玩这种游戏,平日里虽然比较大方,在性方面却是比较内向害羞的,可别把她吓坏了,以后不敢再和我玩了。我轻轻抚着丁玲的身子,在她耳边道:“怎么样,舒不舒服?”   丁玲白了我一眼:“你们二个都不是好人,这么捉弄我。我爸爸可是公安的副局长,小心我让他把你抓起来。”   我抱着她:“你舍得么?”   “你这个大坏蛋,我有什么舍不得的。”   扭了几下身子:“人家内裤都湿了,好难受。”   我笑道:“那你脱下来好了,可别受凉了。”   我蹲下身,伸手到她裙下,丁玲扭扭捏捏的,最后还是让我把她的小内裤脱了下来,我拿到鼻前一闻:“好香。”   其实香味并不浓,内裤被淫水打湿,还有股淡淡的骚味呢。丁玲扑在我身上,用小拳在我身上打着,“死小新,你好坏。”   林诗怡的内裤也是湿湿的,穿着难受,索性也脱了下来。反正她们二个都穿的是长裙,又是晚上,倒也不用怕走上路上会走光。   丁玲见我老二还露在外面,羞道:“还不穿好,电影都快放完了。”   我边系裤子边说:“今天的电影是什么内容啊?”   丁玲在我身上拧了一下,“都是你,害得人家连电影也没看进去,我要你明天再来陪我看电影。”   我问:“是不是还想和今天一样啊?”   “哼,你这色狼,以后再这样,我就让我爸爸把你抓起来。”   说是这样说,身子却靠得我紧紧的。我搂着她,脸凑过去想亲她,丁玲红着脸躲闪着:“要死啦,这么脏的嘴,也不擦干净。”   “那你帮我擦好了。”   “我没带纸巾。”   林诗怡笑道:“没带纸巾,就用你的内裤擦好了。”   丁玲自然不肯。林诗怡从她手里夺过内裤,在我的脸上擦着。丁玲红着脸:“死小怡,干嘛用我的内裤,你自己的内裤不也脱了吗?”   “我的是真丝的,擦不干净,你的是纯绵的嘛。”   擦完往我怀里一塞,“给你留个纪念。”   我不等丁玲来抢,忙把它塞进口袋里,又对林诗怡道:“那你的呢?”   林诗怡倒也大方,将内裤往我脸上一扔:“你要就拿去,不过你的内裤我们也要。”   我吓一跳,这可不行,她们是穿裙子的,没穿内裤也不要紧,我可是穿长裤的,现在老二还硬帮帮的,再不穿内裤还不原形毕露啊。不过她们也就是说说而已,并没有真来扒我的裤子。   丁玲抱着我:“你怎么舔人家那里,脏不脏啊。”   怎么会呢,这口交之事古已有之,乃是男女间调情的手段。当然,对心爱的人作这事是一种享受,双方都能得到愉悦。要是对自己不喜欢的女人这样,那就是受罪了。我抱着她,轻声道:“怎么会呢,能让你高兴就行了。”   林诗怡笑道:“丁玲,他前世一定是狗,舌头那么长,就喜欢舔人家那里。”   我说:“你是得了便宜还卖乖,下回轮到你为我服务一回了,每回都是我服侍你们,我也太亏了吧。”   林诗怡笑道:“你敢,信不信我一口把你咬下来,让你变成太监。”   第045章、影票风波(下)   电影放完了,但我们三个都没弄清究竟放的是什么内容。林诗怡和丁玲经我一阵安抚,已相互和好了,至少现在是这样。对这二位娇滴滴的美女,还真让我头痛。我是既不想碰她们,免得缠上身,每天都醋风醋雨的麻烦;但让我放弃,也是舍不得,这二位可都是全校色狼们垂涎欲滴的校花级美女,白白让别人享用,还不让我心头泛酸啊。再说,我和她们也算有过亲密接触,让别人玩了,不是给我戴绿帽吗?   想来想去,与其便宜了别人,还不如我自己享用呢。没办法,男人嘛,都是巴不得天下美女尽归自己,也不管有什么麻烦上身。就象现在,为了林诗怡,张三丰和我已是水火不容;为了丁玲,田伯光也对我耿耿于怀。这还不包括其他色狼们的怒视呢。但是还有一件事让我头痛,徐可她们和林诗怡她们的关系怎么办,徐可她们是能接受我和林诗怡交往,但林诗怡和丁玲要接纳徐可她们可是不容易的事,我都有点不敢对她们说。妈妈的,现在也不管了,头痛的事以后再说吧。不管怎样,我都不希望她们任何一方伤心。   我一手牵着一个,一起出了影院。现在是九点半,说早不早,说晚不晚的时候,林诗怡她们今天有我作伴,也不想这么早就回家。今天天气还不错,有些凉风,就到江边的公园转转吧。   公园里的人还真不少,成双成对的居多,也有一家三口出来乘凉的。我们挑了个幽暗的草坪坐下。不挑暗一点的地方也不行啊,人家都是一对一对的,只有我是一个人带二个美女,也太惹眼了。有几个家伙看着我们走过,还猛吹口哨呢。妈妈的,眼红啊,有本事自己找一个去。   丁玲道:“小新,我们换个地方吧,这里人太多了。”   我说:“不用换,到哪都一样。有你们这二个大美女在,在哪都会有人围过来的,秀色可餐嘛。”   本来嘛,我们刚来时这里也没这么多人,等我们坐下后就来了五六个,妈的,都是一群色狼。林诗怡也道:“你爸爸是公安局的副局长,还用得着怕吗。”   我说:“是啊,丁玲没人敢碰,你就危险了,你可是千金小姐,抢了你去,那可就是人财二得了。”   林诗怡在我背上敲打着:“死小新,你又偏心,只关心她,就不管我了。”   我抱住她,又搂过丁玲:“怎么会,你们二个都是我的老婆嘛,我当然都关心了。”   丁玲脸红红的:“不要脸,谁是你老婆了。”   我温柔的拥她入怀,将头轻轻放在她的肩上,同时将嘴离她颈部近一些,然后温柔地吻她的脖子,慢慢地在她脖子上一遍一遍地轻吻,丁玲有如触电般的悸动了一下。我将手指伸开,放在她身后,把她身体紧紧地靠在我身上,并稍微按摩她,让她放轻松。我揉着她的肩,她的后颈,以及她背部下方,我轻轻地吻她脖子,深沉而缓慢地在她耳朵上吹着气,丁玲抱着我,身子软软的,还有些发热。   林诗怡见状,扭住我的耳朵,将我的头扯离丁玲的肩头:“你这坏蛋,又想着欺负丁玲了。死小新,你以前怎么对我没这么温柔的。”   丁玲挣开我的怀抱,在我背上拧了一下:“死小新,在电影院还没玩够吗,现在还要玩。没看见这里有这么多人吗?”   我们说说笑笑的,倒也聊得高兴。说到刚才在电影院里她们俩的“表现”害得二女都是脸红红的,在我身上又拧又打的。   我看时间也不早了,另外还有几个色狼一直在盯着我们呢。虽说我们这里的治安环境还是很不错的,这里又是闹市区,但万事还是小心点好。我拉起二女,道:“好了,现在我送你们回家,今天的作业都还没做过呢。晚上又要赶工了。”   对她们二个,摸几下,亲几口就可以了,再进一步发展的事还是留待以后吧。   我们起身要走,半路上有三个小子拦住了我们:“二位美女,怎么才坐一会就要走了,时间还早,陪我们聊聊天怎么样?”   林诗怡道:“我们又不认识,聊什么天。”   “聊聊不就认识了吗?”   丁玲道:“你们想干什么,这里可是闹市区,旁边装了摄像头的,你们别闹事。”   丁玲的老爸是公安局的,当然知道这里装有摄像头,一有事情,警察马上就到。三个混混也是一怔:“哟,小妹妹还挺厉害的,我们又没想干什么,只不过想聊聊天,这也不肯?是不是不给我们面子啊。”   我看他们也还是学生模样,最多也就比我们高了一二年。我说:“兄弟,国庆快到了,警察正在严打呢。你们几个这样,很容易被误会的。”   “妈的,老子泡妞,你这小子插什么嘴,滚一边去。”   “泡妞?她们可是我的女朋友,你们可别看错了人。”   “看不出来啊,你这小子才上几岁,毛都没有出齐,居然就泡上二个美女了,不简单,哥们几个可还打光棍呢,今天出来没事,让你女朋友陪我们聊聊天。放心,哥们几个不会把她们怎样的,聊够了就让你们走。”   丁玲拉着我和林诗怡,“走,别理他们。”   三个混混见我们走,赶上来:“别走啊,不陪哥几个聊了。”   丁玲说:“我可警告你们,我爸是公安局的。再缠着我们,我可要报警了。”   “小妞,好厉害啊,你以为你说你爸是公安局的我就怕了,我爸还是公安部的呢。小子,怎么不吭声了,还让女朋友出头,你还是不是男人啊,是不是缩头乌龟啊?一个人玩二个女人,你行不行啊,哈哈哈。”   我看这三个家伙有点故意找碴的味道,这里是闹市区,他们要敢闹事,警察用不了二三分钟就到,现在我们的位置不远处就有摄像头。我说:“你们三个是不是故意找碴。”   “哟,小子,开口了。我们三个就是看不惯你小子,怎么样,想挨揍啊。”   “我想问一下,你们有没有买过人身保险啊,万一伤了,医药也有个着落。”   中午才和张三丰吵过一架,现在他们几个又来叽叽歪歪,真让人上火。   “妈的,你这小子还挺狂的,哥几个今天正不痛快呢,你他妈的还敢来找死。”   为首的小混混朝我脸上一拳,我闪身躲过,又闪过另一个家伙的一脚。“小子,还会几下啊,哥们今儿个陪你玩玩。兄弟们上,给这小子点厉害尝尝。”   我躲过几拳,但他们有三个人,我顾不过来,背上挨了一拳,肩上也挨了一掌。我也火了,闪过身,也给了一个家伙一记重拳……   等警察赶到时,我们三个已打得不可开交,我脸上挨了二拳,背上,胸口也挨了好几记,妈的,真痛。理论和现实他妈的总有差距,我平常经常在练柔道的,自付也有点武术基础了,但和三个混混打起来,什么柔道招法全都用不上,特种部队的什么绝招一时也想不起来了。最后还是象以前打架时一样,不顾一切地一顿乱打,倒还让我稍占了些上风,三个小混混只不过是闲得无聊,想找个人出出闷气,可没想过我会发了疯一样,恶人还怕不要命的,气势当然不如我,三打一居然也只是平手。打了一阵子之后,我渐渐有些适应了,左躲右闪的,不再象刚开始时那样挨打,也开始反击,渐渐地还占了些上风。妈的,看来打架也需要经常练啊,这三个小混混今天就当是我的陪练,要不然以后什么时候真和张三丰打起来,还真要手乱脚乱了。   有摄像头“现场直播“,又有公安局副局长的千金作证,我和林诗怡、丁玲到巡警队录了下证词就回家了。三个小混混当然就没我这么好过,三人故意寻衅闹事,又是先动的手,现在快到国庆了,上面正在抓治安环境呢,没给他们三个扣上个“流氓团伙”的罪名就算不错了。他们三个被拘留了起来,明天让学校来领人。他们还是我当初的那个对中高中的,妈的,要不是我进了五中,这三个家伙就是我是学长了。这三个家伙白天因为纠缠女同学被老师罚了一下午的站,肚子里闷气没处发,又见我一个人带二个女朋友,更是眼红,就想教训我一顿。   从巡警队出来,林诗怡帮我揉着脸上的於青,“你今天怎么了,这么爱上火。”   还不是为了你吗,中午和张三丰吵,晚上又和小混混打,女人可真是祸水啊。我心中一动,这张三丰不是想找人打我一顿吗,这三个小混混该不会是这小子叫来的打手吧,刚才那样子分明是故意在找我的碴嘛。妈的,也不看看地方,在闹市区的公园就敢动手,没看见街头摄像头林立吗?想到后也等到僻静点的地方嘛。不过再想想也有点不象,中午才和他吵过一架,晚上就找人来整我,这他妈的就太过分了,分明是报复,还带有黑社会性质了,被查出来的话,不被开除也会被处分,就算地中海也帮不了他。另外,张三丰就算要找人打我,也该找些会打点的,这三个小混混三个一起都才和我打了个平手,也太差劲了。想到三个家伙现在蹲在拘留室里,身上的伤也不会比我轻,心里也有些得意,想不到我也能一个对三个了,虽说对手实在有些差劲。   反正不管是不是张三丰在搞鬼,我都算在他头上了。以后看来还要继续练武啊,不然打起架来招式就全扔了,刚才我那样子哪有什么武林高手的样子,分明和三个小混混一样,在打乱架嘛。   我摸着脸上的於青,明天回学校,肯定让张三丰幸亏乐祸。还有地中海,也会找我的麻烦的。   第046章、余波未了   第二天上学时,我脸上的於青已经淡得看不大出了。我的口水可真是疗伤圣品啊,昨天晚上在於青处涂上之后,於青处就一阵清凉,早上起来,於青已淡得快看不见了。妈妈的,以后要是找不到工作,就让人给我的口水做做研究,分析一下究竟是什么成份,说不定能研究出什么高级疗伤药品,最差的话也是高级化妆品啊。再申请个专利,我还不发了?不过不到万不得已我还不想这么做,那还不被人当成怪物作研究啊。   林诗怡见我进教室,不由关心地问:“小新,怎么样,还痛吗?”   又看我脸:“呀,小新,你的伤怎么好得这么快啊,都看不出来了。”   我得意地说:“当然,我有高级化妆品嘛,这点小伤算什么。”   “什么化妆品,我也要。死小新,这么小气,好东西都自己藏着,也不给人家一点。”   我笑道:“这个化妆品可是我的纯天然产品,取之不尽,用之不竭,不过只有我的老婆可以享用。”   “死小新,你又占我便宜。”   二当家也问我:“老大,听说你昨天神勇无比,一个人对付三个,那三个小流氓还都被打得跪地求饶?”   哇,这一定是林诗怡在为我吹牛,这也太夸张了吧,尽往我脸上贴金。虽说我现在脸上已经看不出伤了,其实里面还是他妈的有些腰酸背痛的,早上起来时还让姐姐帮我捶捶背呢,什么鬼晨跑当然就更不用提了。我想,那三个上混混现在也一定不会好受到哪去。不过,现在我当然还是要面子的,我道:“跪地求饶倒还没有,但一个对三个还是没问题。我是谁,三个小混混就想和我斗?我一拳打遍东西南北,只脚踩烂少林武当。什么少林武当,老子打得他钻裤裆。”   张三丰有些坐不住,他的外号是张三丰,是武当派的祖师爷,我这样说,分明是在变着法子骂他。“姓叶的,一大早又在叫什么,是不是被人打了还不够啊?”   “是啊,大清早的不知是谁在乱叫,我们几个人在说话,你来插什么嘴。你以为你姓张,就真和武当拉上关系了,就你那点三脚猫功夫,给张三丰提鞋都不配。记住,你的名字是张子健,不是张三丰,别弄得自己是谁都不知道了。做人可不能忘了自己的祖宗,别见了名人就往上靠。是不是啊,张子健同学。”   “姓叶的,你别狂,你等着,会有你好看的。”   “我好怕啊,你不是要发武林贴吗,哪还用得着你老人家出马,早有人把我摆平了。我昨天还以为是遇上哪位道上的武林高手呢。要权有势就是好啊,什么事都有别人替你干。”   “姓叶的,你别乱说啊,我可没让人去打你。”   “我又没说昨天三个人是你的手下,你心虚什么。”   上课铃响了,我们也就没再说什么,不过,彼此之间的仇算是又深了一步。妈的,本来就只是小小的一点事,不就是我和林诗怡要好嘛,你他妈的吃哪门子的干醋。凭你那副尊容,要不是有个当副市长的爹,有女孩子会喜欢才怪。现在林诗怡和丁玲为了我的缘故都不理他,就算是白晶晶因为追求者众多也不把他放在眼里。这小子向以武林英雄自居,以为会些武功女孩子就会象武侠小说里的那些美女们一样投怀入抱了。到现在,我看他还没泡上个校花级的美女,一般的美女他还不想要,怕被我们取笑。   吃午饭时,柳若兰也关心地问我伤得怎么样,要不要紧。又说:“你这小鬼,怎么这么会闯祸啊,开学还不到一个月,就已经是学校的知名人物了。昨天的事地中海已经知道了,中午会来找你去‘喝茶’的。你说话小心点,别又和他争起来了。”   我说:“你放心,我会小心的,他是教导主任嘛,我当然斗不过他,鸡蛋怎么可去和石头碰呢。”   “你知道就好,自己小心点,你这小鬼给我惹的麻烦已经够多了。”   吃完饭,柳若兰低声对我说:“小新,放学后你等我一下,我有事要对你说。”   我心中一动,这几天只顾陪了徐可她们,昨天又和林诗怡她们看电影,倒冷落了柳若兰了。我点头:“知道了,我会好好陪陪你的。”   柳若兰脸一红:“死小鬼,又想哪去了。这回是有正事,很要紧的,你可别忘了。”   中午,我果然被地中海请去“喝茶”地中海居然真给我倒了杯茶,妈妈的,还真让我有点“受宠若惊”不知道有什么事在等着我呢。地中海坐在我身边,对我说:“叶子新同学,今天叫你来,是想和你沟通沟通。你现在也是班长,我想通过你了解一下班里的情况。”   找我了解什么,班里的事不是有张三丰会向你汇报的吗。我说:“田老师,你有什么话尽管说好了,我知无不言,言无不尽。”   “这就好。听说昨天你和张子健吵起来了,晚上又和小流氓打了一架?”   我就知道没好事嘛。我说:“是啊,班上的同学也都在场,你可以去调查的。”   “我不是想追究你什么,只不过你们二个都是班干部,在班上吵架对同学影响不好。我们可是重点中学,班干部居然吵架,传出去岂不是成了笑话。昨天的事我也了解了一下,确实是张子健同学的不对,不应该那么说你。这件事我希望就此了结,不要再有什么不愉快的事发生。”   妈的,难得地中海没偏向张三丰。不过以我的推断,可能是不希望因为我们吵架而影响了张三丰的学生会干部竞选。   张三丰又问:“昨天晚上的事又是怎么回事啊,听说你和林诗怡、丁玲三个人一起看电影?又和小流氓打起来了?”   妈的,果然又是想找我的麻烦,我和张三丰吵架的事三言二语的就过去了,又想拿看电影的事作文章。我说:“是啊,昨天我们是一起看了电影。我们三个是初中的同学,一直都很要好的,所以一起看电影也是很正常的事。请田老师放心,我们之间绝对是同学之间的正常往来,绝不是什么早恋。至于和小流氓打架,我有巡警队出的情况证明,请过目,绝对是他们寻衅闹事,和我们没一点关系。”   昨晚我特意让巡警队给我出了这么一份证明,今天果然派上了用场。本来巡警队是没有出证明的义务的,但丁玲的老爸是他们的上司,出一份证明也就很顺利的事了。我几句话说明了情况,堵住了地中海拿我们三个看电影是在谈恋爱的嘴。地中海看着证明:“这就好,这就好,我就想嘛,你们三个都是学生干部,二个是班长,一个是团支部书记,是不会让学校不放心的。”   二样事过去了,地中海又问起第三件事:“听同学们说,你这回国庆又要去香港了?你现在申请了学校的困难补助,再这样飞来飞去的,影响不好嘛,是不是就不要去了?”   妈的,弄了半天还是张三丰在搞鬼,昨天就是为了这个和张三丰吵了一架,今天地中海又拿这个作文章。我说:“是啊,不过我想你所说的这位同学应该就是张子健吧,他可是我们班1/7的民意代表,向你汇报工作也是很正常的事。另外,我想我申请困难补助和我去香港应该是二码事,我的困难情况你们尽可去调查,我想开学第一天向你解释军训的时候就已经说过了。至于这回去香港,是我打工过的公司老板请我去玩的,并不是我自己掏腰包。真让我自己掏钱的话,我是绝不可能去香港的,因为没钱。另外还有一件事我想不明白,是不是申请了困难补助就应该比别人低一等,只能夹着尾巴做人?是不是申请了补助就失去了休闲玩乐的权利,每天就只能缩在家里,哪也不能去?我只不过是申请了困难补助,并不是申请难民身份,难道别人请我去香港都不可以了吗?凭什么张子健他们就可以飞来飞去的,我就只能缩在家里当乌龟?”   地中海道:“别激动,叶子新同学,我只不过是个建议,去不去还是由你自己决定的。你的情况学校也了解过了,虽然还不是最困难的,但你从小没有父母,就靠你姐姐一个人参加工作,还要供你们姐弟二个上学读书,确实有点特殊。因此,学校也同意了你的补助申请。”   地中海喝了一口茶,“叶子新同学,我想我们之间不要有什么误会,我并不是针对你,有什么事可以通过谈话促进相互了解和沟通嘛。好了,我知道你现在也很忙,就先回去吧。以后有空,我们再好好谈谈心。”   我出了办公室,还一肚子闷气,妈妈的,我和地中海是不是上辈子有仇啊,怎么每回见到他都没好事。我在别的老师面前也不怎么爱说话,怎么到了地中海面前就张嘴即来,还一套一套的口才见长。我心中暗笑,再这样和地中海谈下去,我的辩论水平可就会有大的长进,听说学校每年还举办什么辩论大赛,我去参加的话,没准也能拿上个奖回来。   回到教室,林诗怡自然问地中海找我去有什么事。我也不想让她担心,说:“没什么,就是和我喝喝茶,谈谈人生理想,美好未来。”   “哼,你不说就算了。死小新,你就长了一张嘴,尽会说些歪理。”   “我这嘴可是受日月之精华,纳天地之灵气;栉风沐雨,含苦茹辛;历尽甜酸苦辣,品遍软硬冷热;吐故纳新,咬韧嚼脆,终得一铁嘴铜舌,唇红齿白,口舌生香;能吐芝兰之芬馥,堪效百鸟之宛转;嘤嘤动人,如抹蜜糖。你说,这是不是无价之宝啊”这段话是三个月前我对方小怡说过的话,没想到现在还记得这么牢,看来我的记忆力大有长进啊。   二当家看着我:“老大,何止是无价宝,简直就是至尊宝啊。”   我笑骂:“他妈的,你以为大话西游啊,还至尊宝,你还是二当家呢,怎么不去找你的春三十娘啊。”   第047章、非分条件   放学后,我和柳若兰说了一声,拿了钥匙就先到她家去了,我不想被人看见我和她同进同出的。   我在书房里翻着书,里面的书还真不少,除了柳若兰的一大堆小说之外,还有不少是柳若兰老公的书和杂志。我在里面找到好几本黄书,还塞在角落里,一定是柳若兰以前一个人寂寞时偷偷在看的,不知道现在她还看不看这些书,待会她回来我要问问她。我对军事方面的书比较感兴趣,我在书架上翻着,这方面的书还真不少,大部分是公开的刊物,但也有不少是内部刊物,居然还有几本内参呢。我想柳若兰的老公也就三十岁,也就是个少校军官吧,还没资格接触内参,这应该是柳若兰的爸爸或是别的什么亲戚的,看来地位一定不低。   内部刊物可不是一般人能看到的。我这回报自考的时候,看到公安管理专业里有《犯罪心理学》、《预审学》、《刑事证据学》、《刑事侦查情报学》很有兴趣,就想订几本教材看看,我倒不是为了以后想去犯罪而先学反侦察手段,纯属好奇。结果被告之,此属内控教材,只有公安系统的人才能报告公安管理专业,其他人想报都不让报,更别说什么订教材了。这也是预防万一有人心存邪念,学了这方面的知识而去犯科作罪。倒让我好生没趣。   想不到这里倒是五花八门的有不少内部教材,我粗粗翻了翻,大多是些军事方面的教材,有些知识还太高深,我看不懂,大多是特种部队的训练,各种武器的应用,野外生存技巧等,还有教格斗的,象我前些天在看的那种一招杀敌的书就有不少,还有各种间谍侦察器材使用方法,最新器材的更新动向及技术数据的。妈妈的,柳若兰的老公倒底是干什么军种的,怎么五花八门各种教材都有啊,连炮兵教材、军队思想政治工作教材都有,是不是想开军校啊。而且这种书部队应该也不让带回家的吧。至于杂志,则是一些国内外的最新武器装备介绍,还有我军和外军的一此些最新动向。不过,我看杂志都有些旧了,看日期大多也是前二年的,今年的期刊杂志不多,已谈不上什么最新动向了,不过对我来说,还是很有兴趣的,没看过的就是新书嘛。   至于内参可真是让我看得一肚子火,这他妈的也太黑暗了吧。一会是什么地方的高官秘密潜逃境外的,一会是什么人出卖国家机密的,一会又是什么地方出了什么大事故被隐瞒下来,或者又是什么高官贪污受贿了多少,什么地方的老百姓对政府怨声载道,有激起民乱的可能,好多东西都是从来没在报纸见过的。本来嘛,内参就是报告一些平日不为人知的事件及动向,一般的市民根本无从知晓。我听说内参也是有级别的,不同级别的官员看不同的内参,不知道这些内参是属于什么档次的。我想柳若兰的老爸或别的亲戚可能是军队里的高级干部,内参中更多的都是军队里的一些事情,如什么部队和黑社会有关系,倒卖枪支弹药,走私毒品。妈妈的,真让人越看越生气。   柳若兰回来了,一进门,她就脱了高跟凉鞋,换上了凉拖鞋。她见我盯着她的脚看,不由笑道:“死小鬼,白天让课还没让你看够吗。为了你这小鬼喜欢,害得我每天都穿高跟鞋,一天下来,脚都酸死了。”   我走到她身边,道:“好姐姐,我知道你为了我受累了,我来帮你按摩按摩好了。”   柳若兰笑道:“你这小鬼,我就知道你又要玩了。真是的,就喜欢玩女人的脚,也不嫌脏啊。”   “为心爱的姐姐服务怎么会脏呢,”   “你这小鬼,就会哄女孩子开心,你和林诗怡、丁玲她们说了什么甜言蜜语了,怎么她们二个现在都不吃醋了?”   我跪在沙发跟前,将柳若兰的脚放在自己的大腿上,手法娴熟地为她按摩着脚掌。   柳若兰闭目享受着,我的手从脚掌按到小腿,又慢慢地往她短裙下的大腿伸去:“兰姐……要不要?”   “随你……给我放松放松就行……”   柳若兰懒洋洋地回答着。我抽回了手,捧起她的一只脚吻了起来。柳若兰笑道:“死小鬼,又来了。”   嘴里虽这样说着,并未阻止,反而挑逗地翘翘脚趾,我索性将她穿着丝袜的脚趾含在嘴里吮吸着,薄薄的丝袜即刻就被唾液湿透了。不一会儿又伸长舌头舔着她的脚掌,那舌尖从脚心扫到脚跟,既而又扫回去,柳若兰开始还缩缩脚,可又忍不住想要体验我舔吮带来的快感,就又任我摆弄。不知为什么,我的这些女人都很喜欢要我用舌头为她们服侍,说是又刺激好玩又能美容养颜,一举二得。我都为我的小弟弟抱不平了,这不是抢他生意么。我想我是不是因为以前把自己定位于牛郎的身份,在和女人交往时更注重于她们的性感受,一心想让她们满意,用舌头尽力服侍也不嫌脏,会不会有些轻微的受虐倾向啊。不过男女间的事,只要彼此都能得到快乐,也就无所谓什么脏不脏,下不下贱的。   我连舔带搓,这么反复多次,直到把柳若兰的两只脚伺弄的让她感到解了疲乏,我手已伸进了裙内,抓着裤袜的上腰在往下褪。柳若兰抬抬屁股,我便很轻巧地把裤袜褪了下来,把裤袜捧着闻了闻:“兰姐……你的气味真迷人……”   “嘻嘻……”   柳若兰并未接话,她笑着用一只光脚在我嘴边蹭着,另一只脚则伸到我胯裆处去揉搓……我松开了自己的裤腰,将那只脚塞进了内裤里,同时又伸出舌头舔着唇边那只脚的趾缝。柳若兰哼哼唧唧地扭动了起来,我则不失时机地扛起她一条腿,那头便埋向她的大腿深处。我的头在柳若兰的胯间起伏蠕动着,从她的呻吟和陶醉的神态上就已看出,她是完全沉迷在这享受中了。很快,她就泄了一回……   柳若兰全身软软地,抱着我的头:“死小鬼,一进来就玩这个,我可还没跟你谈正事呢。”   我轻抚着她的身子,“还有什么事比让姐姐满足更重要呢?”   柳若兰笑道:“又说好听的哄我开心了。小新,这回我们有点麻烦了,有人寄了一盘录音带给我,想勒索我们呢。”   我心中一动,妈妈的,该不会又是王克铭动的手法吧。   听过录音带,果然又是我和张宁、赵琳、方秀云、方小怡四个在去香港前的那次“激情演出”的“实况录音”妈妈的,这个狗仔王有完没完,敲诈了我一个还不够,还想再来敲诈柳若兰。柳若兰不过是个老师,能有什么油水?怎么不去敲徐可、李如云他们几个大款啊。不过再想想,也就我和柳若兰是有可能得手的目标。我是学生,柳若兰是老师,我们的关系在世人看来是乱伦之恋,尤其柳若兰的老公还是军人,算起来我还是在破坏军婚呢。我们的关系要是传出去,还真他妈的有杀伤力。而徐可、李如云、章敏三个,不是死了老公的,就是离了婚的,就算传出去,顶多也就被人在背后说上几名难听的话,并不会有什么实质上的伤害,弄不好把她们惹火了还会被告到公安局去,这可是在敲诈勒索的犯罪行为啊。妈的,他怎么就不怕我去告发啊,就我好欺负么?王克铭对我是要求提供张宁公司的内部情报,不知对柳若兰又是想得到什么呢?   我问:“兰姐,这家伙我认识,前天还来敲过我呢,最后让我给他提供张宁公司的内部情报。他对你又想要什么?该不会是想人财二得吧。”   “去你的,这回人家要的东西可不简单,是想要你刚才在看的东西。”   我一惊:“什么?要内参还是军事刊物,他妈的,他要这东西干什么,想当间谍啊?”   这个王克铭究竟是什么玩意儿,敲诈敲上瘾了啊,连这种东西都想要。我又问:“他怎么会知道你有这些东西,而且这些东西不都过期了吗,还有什么情报价值。”   “他当然是对我们都有过调查了解了。至于这些东西有没有价值要他说了算,这些东西外面还是很难见到的,他当然感兴趣了。再说,只要我们给他送过情报,他就有了我们的把柄,以后我们就被他控制住了,那时他再想要最新的真正有用的情报,我也只好给了。我老公是个军官,当然能从他那里弄些最新的情报的。”   “那你还笑得出来,这可是当间谍啊,叛国的事我们可不能坐,顶多我们一个读不成书,一个教不成书,坐牢的事我可不干。”   “你怕什么,你以为我就这么笨啊,他说要我就给。”   我问:“那你有什么高招?”   柳若兰笑道:“将计就计啊,这些东西反正也没什么用了,就先给他几本,让他以为我们怕他了。然后我会通知我爸爸的,让他们注意对方的一举一动,看看他究竟是什么来历。说不定以后还可以再给他提供一些假情报,来个顺藤摸瓜,抓住他的后台。这家伙看样子也是个新手,这么低级的手段都敢用,一看就不是什么专业间谍,大概是开什么情报公司的。”   妈妈的,原来她早有准备,已有了应对之策,怪不得白天一点事都没有一样,还害我白担了半天心。不过我还是有点好奇:“姐姐,你爸爸是干什么的?你怎么对这些东西这么清楚?”   “你以为我是当老师的就什么都不知道了。我可是军人家庭出身,我爸爸在军队里就是主管情报工作的。你小鬼要是敢对不起我,我可饶不了你。我可也是学了不少东西的,秘密侦察,严刑逼供我可是都会的,不怕你不老实交待。”   我吓一跳,以前就知道她老公是军官,还不知道她老爸还是干这个的:“那你老公不会也是搞这个的吧,房间里那么多书,又是特种兵的,又是秘密侦察手段。”   “怎么,怕了吧,你敢对我动手动脚步的,小心我老公知道了,把你小鬼的坏东西割了下酒。”   “哇,你好狠毒啊,真是最毒妇人心了。我做了太监,你不就没得玩了?”   “你就算做了太监,还有舌头嘛,你这小鬼不是就喜欢舔人家的吗?”   我靠,还真毒啊,都当太监了还不放过我。   我想,这王克铭倒底是干什么勾当的,要挟我为他们提供公司的内部情报还说得过去,能借此在股市大捞一把,这也可以算是商业间谍的一种。但这种拿着别人的隐私就想要挟得到军事情报也太显眼了吧,他就不想想万一柳若兰不合作,把他给揭发了,他还不得完完啊。看来他可能还不知道柳若兰的爸爸是干什么的,那可正是他们这种人的天敌啊。象王克铭这种货色一定不是什么真正的间谍,我听说现在还有业余的间谍网,通过网络互通供求,客户在网上公布需求信息,如需要什么方面的情报,下家就会想办法弄到情报,再从网上传过去,价格可以自定。这个狗仔王看样子就象柳若兰说的,是情报公司的新“职员”手法还嫩了点。   既然柳若兰这么成竹在胸,我也没什么可担心的了。难怪在学校时她一点事都没有,有说有笑,就当没这回事一样。我说:“好了,现在没事了,我们也该再好好亲热亲热了吧。”   柳若兰推了我一把,“死小鬼,刚才还担惊受怕的样子,现在没事了,又原形毕露了啊。”   我指得裤子,裤裆外早已被老二顶得老高:“你看,我的原形已经这样了,你总该安抚他一下吧。”   柳若兰笑道:“死小鬼,刚刚才玩过,又想玩了啊。我可还没做晚饭呢,不然就没晚饭吃了。”   “没晚饭,我们可以去外面吃嘛,现在我的弟弟可是已经饿极了,你要先喂饱他再说。”   我抱起柳若兰,进了卧室,将她放在床上就扑了上去,柳若兰在我身下扭着:“死小鬼,越来越坏了,唔,”   已被我吻住了嘴。接下来自然是一场大战,等我们再回到客厅时,已是一个小时之后了,华灯初上。晚饭自然也不做了,我们一起去外面吃的。柳若兰好多天没和我一起玩了,今天显得特别热情,真有“小别胜新婚”的感觉。   我想,我和柳若兰的这种关系,也许不会维持太久,她毕竟是有老公的人,又是老师。我现在在读高一,再有二年就要升学了,到了大学后彼此要再见面就难了。不知道等我上了大学后,她和我之间的感情还会怎样。   第048章、将计就计   接下来的二天,王克铭也没什么动静,也不知这小子在搞什么鬼,是不是吊我们胃口啊,还是在试探我们反应?   第三天下午放学,柳若兰又让我放学后等她,也不知道又有什么事。听她说是有人打电话给她,约她和我下午放学后到某个咖啡厅见面,有事要和我们二个谈谈。我想,是不是王克铭终于忍不住,要向我们要东西了。妈的,我还真想现在就通知公安局,让他们把这狗日的抓起来,什么不好弄,居然想要弄军事情报,想当间谍啊。   我们按时到了咖啡厅,过了好一会,也不见有人来接头的。我有些忍不住了:“兰姐,怎么还没人来啊?”   “急什么,他们可能早就来了,想看看我们身后有没有尾巴。”   话才说完,就见坐在我们旁边桌上的一对年轻的恋人回过头来,朝我们一笑:“我们已经来了,对不起,让你们久等了。”   接着起身,和我们坐在了一起,看来是早就来了。   柳若兰道:“请问你们是什么人,约我们来有什么事?”   那一对男女看上去也就二十六七的样子,男的身材不高,但显得很有精神,那个女的长发披肩,皮肤很白,虽说不是长得很美,但很有些神秘的气质。从外表也看不出他们是什么人。那个男人掏出证件,在我们面前出示了一下:“我们是上海国安局的,有些事情想找你们了解一下。”   又从包里取出一些照片,“照片上的人,你们认识吗?”   妈妈的,安全局的怎么找上我们了,王克铭才寄了一盘录音带过来,都还没下文呢,可别这样就把我们当成是他的同伙了吧。我和柳若兰拿过照片看着。我说:“这个我认识,他叫王克铭,前二天他刚和我见过面。这个我只见过他的照片,但没见过他本人,姓戴,是我在上海打工时一位办公室同事的老公。另外几个我不认识。你们问这个干什么,我们和他可没什么关系,是他想要敲诈要挟我们的。”   “不要紧张,我们不是怀疑你们,只是了解一些情况。我们最近正在对王克铭进行调查监控,发现他这几天和你们有过接触,所以才把你们找出来谈谈。我们已经对你们的情况作了一些初步了解,不会错认好人的。”   我松了一口气,这样就好。啊,妈的不对,他们对我和柳若兰进行调查,那我们之间的事岂不是全让他们知道了?还有我和徐可她们的关系是不是也被他们知道得一清二楚了?会不会还被拍了照啊?电视上的安全局可都是这们的。   我问:“我能不能问一下你们对我们是怎么了解的,是不是还拍了照啊?要是有什么照片,能不能还给我们啊?”   那个女的笑了一声:“你放心,我们只对重要目标进行跟踪拍照,一般情况下是不会对无关的其他人员拍照的。”   柳若兰脸有些微红,道:“你们还想了解些什么,我们又能做些什么?”   通过谈话,我们知道,王克铭原来真的是一家所谓的“情报公司”的“业务员”专门搜集各种情报提供给境内外的“客户”从经济统计数据到各种科技专利,从各种政治内幕、小道消息到各党政机关的人员构成和人事变动,五花八门的东西都在他们的搜集范围之内。干这一行当的,虽说有风险,但收入也是极为可观的。当然,这也要看情报的价值和买家的实力。听安全局的介绍,一般的情报,每件都在几千左右,要是有些价值的,就上万乃至十几万,甚至更高。不过这也划算,假如一家公司搞到了竞争对手的内部情报,如客户资料,那对手失去的可就远不止这几万十几万的“咨询费”了。再如专利技术,一项小小的技术可能带来的收益可能会有上百万之多,付一点钱就能搞到,简直是太划算了。   本来这家“情报公司”主要从事经济方面的情报搜集工作,也没引起安全局的注意。现在境外势力在国内的情报网密布,安全局的人员紧张,也没办法对所有的情报网进行监控,一般也只能对一些重要的目标进行调查,对于一些只搞经济情报的组织就听之任之了,毕竟这还不至于象搞政治、军事情报的组织对国家安全的危害大。   不过,近段时间,这家公司的业务范围开始涉及到一些军事领域,引起了安全部门的注意。这主要是因为他们开始搜集一些军事方面的动态,如我军武器装备方面的更新研制,军队的调动。另外,在技术情报方面也开始搜集有军事应用潜力的技术。说到这,安全局的人还特别向我强调了张宁的九星公司,九星公司虽说是一家民营企业,但其所研制开发的产品中有很多都具有一定的军事方面的用途。如九星公司下属的一家电子厂,正在研制一种新式雷达,上报的项目是民用船载的设备,但这回样品送检(雷达是专控设备,即使是非军用的一般渔船用雷达也必须经公安部门备案,并须送样检测,对其精度、强度都有相应的标准,总不能让民用雷达性能比军用的还好,那走私船还不横行海上,辑私艇都奈它们不得了)其精度、抗干扰能力甚至可与军用雷达相媲美,海军也对这种产品很有兴趣,民营电子厂居然设计研发出军用级的雷达,还是出乎军方的想象的。一些走私集团现在很想弄到这种雷达的设计资料,要是装上这种雷达,以后就可以在海上轻易躲过海警的检查了。九星公司的另外还有几项技术也是这种情况,不仅可用于民用,也可用于军事方面。此外,石中天的车祸也被怀疑与该公司有关,“氮化镓”是军民二用技术,既可以广泛应用于民用的照明技术,更可应于军事上的激光技术,境外不少机构都对这项技术表示出极大的兴趣。戴王二人和九星公司的关系很密切,一个老婆是财务主管,一个女朋友是总经办主任,虽不是直接负责技术方面的工作,但也都能接触到公司的核心机密,一心要弄到情报的话也不是什么太难的事。   据安全局的人说,这个“情报公司”还有可能是某个境外情报机关新发展的外围组织,这样,境外的情报机构可以通过公司来搜集他们想要的情报,而一旦人员被抓了,因为不是他们的自己人,不过是损失几个替他们工作的“打工者”而已,不会伤其根本。安全局的人想通过戴王二人设法找到其幕后的后台老板,将这个情报网一网打尽。   柳若兰听完情况,问:“那你们想让我们怎么做,是不是象我们想的一样,给他们送假情报啊?”   “当然也不能全是假的,一开始时全都是真的,这样,他们才不会怀疑以后的假情报了。另外,你们每回送情报之前,最好先让我们过目,免得不小心真的有什么重要情报泄露出去。我们也顺便可以加加工,迷惑一下对方。”   “那我们怎么和你们联系呢,会不会被他们跟踪注意了?我们会不会有危险?”   “这个你们可以放心,他们现在还只是一个外围组织,并不是什么组织严密的间谍网。据我们的观察,他们的一些手法还是很原始的,象这回用录音带来要挟你们就是很冒险而且很愚蠢的举动,只要你们把录音带往公安局一送,他们就暴露了,情报公司也就要关门大吉了。从这点看,王克铭可能也还是刚刚干这一行,还不会想到我们会用假情报来骗他的。”   安全局的人和我们商定好了,以后王克铭来要情报的话,我们就先答应下来,至于他要的情报,安全局的人会先给我们检查一下的,必要时进行一些“加工”至于以后我们和安全局的联系,就和他们二个单线联系了,我们只知道男的姓陈,女的姓李,至于名字,他们不说,我们自然也就不问了。有些事,还是少问的好。最后,他们还告诉了联系方法,和一些必要的反跟踪技巧什么的。   分手时,那位陈先生对我们说:“没什么事的,你们就当是在玩游戏一样好了。别以为电视里的间谍一个个都那么厉害,其实大多数的还是和普通人一样,也很胆小的,情报员也是人,只不过工作和别人有点不一样而已。还有,柳老师,今天的事就不要对别人说了,包括你丈夫和你的父亲。而你,叶子新同学,也不要对你姐姐说,更不要在同学面前吹牛。我们并不是怀疑你们以及你们的亲朋,只不过这种事还是尽量保密的好。你们说是不是啊。”   妈的,你说的轻巧,真的会一点没事吗?我的心可是到现在还很紧张的,这回可是在和一个间谍斗智斗勇啊,虽说那个间谍是个业余选手,但他后面有后台啊。另外,他妈妈的还太看不起我了,我就这么爱说了,还怕我们二个泄密。泄了密对我们有什么好处,让王克铭恼羞成怒,将我们的录音带公布于众,大出我们的丑么?   以后一段时间,那个姓李的女人会和我们保持联系,姓陈的家伙则要回上海,他们二个是专门负责这家情报公司的,现在由姓陈的在上海盯住他们的总公司和姓戴的,姓李的暂时留在这里,等王克铭和我们牵上线,等我们对“业务”熟悉之后再回上海。   现在就是等着王克铭这家伙送上门来了,都已经等了三天,他应该要有动作了。   第049章、尔虞我诈   从咖啡厅出来,我和柳若兰又到了她家里,商量下一步的安排。有了安全局的人在我们后面撑腰,那就没什么好怕的了。反正安全局的人说了,王克铭要什么我们就答应什么。现在柳若兰身边也没有什么太有价值的东西,大多是些军队里的内部刊物及一些内参,安全局的那位李小姐会先来检查一下的,要是没什么问题的话,王克铭想要就直接给他好了,至于以后的情报,安全局的人也会事先为我们检查一遍的,以免真的造成国家机密的泄露。至于我,目前王克铭还只要求我提供一些内部消息,一时还未提及技术情报,也是只管答应他就行了。   我和柳若兰虽然感到有一些紧张,但也挺刺激的。这可是要和间谍特务玩斗智斗勇的游戏,尔虞我诈,却又不至于弄得你死我活,现在是我们在暗处,而王克铭却在明处。我们对他了如指掌,一切尽在掌握中,他却还蒙在鼓里,还想着我们被他要挟了,乖乖地为他服务呢。   妈的,我们都准备好了,这王克铭怎么反而不急了?该不会发现安全局的人和我们谈这话了吧。   不过现在没什么好担心的了,他不来惹我们,我们还巴不得呢,总不至非要让他来要挟我们才开心吧,那不是自己和自己过不去吗。   我晚上就留在柳若兰家了,我还要用功呢。当然,这可不是指马上就和她上床,那我不就变成色鬼了吗,我又不是没玩过女人。我可还有一大堆作业没做呢,另外下个月就要自考了,还要再复习复习,我可是还想着每门课都要在70分以上,等本科毕业时也能弄个学士学位的。   电话铃响时,一时不防,还真把我吓了一跳。柳若兰看来电显示是本地的陌生电话,看来是王克铭忍不住要和我们联系了。柳若兰按下免提键,这样我们二个都能听见王克铭的话了:“柳老师,这么晚来电话,没打扰你和你的小情人的好事吧?春宵一刻值千金啊。”   柳若兰道:“你倒底想干什么?”   “想干什么,你不知道吗?我就想要你手里的一些过期的杂志,内参什么的。这些东西放在你那里也是没一点用,我倒是有点兴趣。”   “你怎么知道我有这些东西的,你是不是在跟踪我啊?”   “我当然有办法知道了,这你就不用管了。怎么样,你有没有兴趣拿这些过期的废纸换我手里的磁带啊?里面可是有你小情人的精彩表演,还有你的名字呢。你总不想这磁带落在别人手里吧,这可能会对你的前途不利的啊。”   “这么说,我还要谢谢你的好意了。你难道就不怕我去报案,你这可是在敲诈勒索,还涉嫌窃取国家机密,是要坐牢的。”   “哈哈,敲诈嘛还有些说得上,窃取国家机密就说得太严重了吧。你手里的那些废纸,看起来写着内参、内部刊物,好象挺神秘的样子,但上面可没印着‘国家机密’的大字,也就是内部公开发行的东西,再说也还是过期的东西,和国家机密可挂不上钩。”   “既然都过期了,你还要它干什么?”   “对你没用,我可是可以从里面找出有用的东西来。弃之是废,用之是宝嘛。实话告诉你,我可是开‘情报公司’的,就是专门从这些旧报纸里找情报的。”   “情报公司?这么说你还和国外有联系了,这可是出卖国家机密的间谍行为了。你就不怕我去报案吗?”   “哈哈,你们老师还真要咬文嚼字啊,听见情报二个字就想到间谍、特务,是不是小说电视看多了?情报二字可是中性词。我可是专搞经济情报的,比如报纸上登了冷空气的消息,我就可以事先准备好一批防雨器具,到时候赚上一笔,这天气预报也就是情报了,你能说这也是国家机密吗?你放心,我只搞经济情报,不会涉及军事机密的,你不用担心你那些破书上会弄出什么名堂来。”   “你是搞经济情报的,怎么又看上我的书了,我这些杂志可大多都是军事方面的东西,你能弄出什么花样来?”   “这你就不用管了,我当然有我的办法,商业机密,恕不奉告,哈哈。柳老师,怎么样,拿一些破书就能换回磁带,挺划算的。”   妈的,拿了磁带要挟我们,还对我们说这是很划算的,这不是得了便宜还卖乖吗?和他说了这么多,也是欲擒故纵的方法,如果答应得太快,可能会让他怀疑的。王克铭当然也对我们玩这一套,先只说经济情报,等我们上了钩后,再拿出我们给他情报的证据,到那时我们就只好乖乖听他的指令办事了。大家还真是尔虞我诈啊。   柳若兰道:“如果我给了你这些东西,我又怎么知道你会真地把磁带交还给我们?”   “这个嘛,要看我们的合作关系了。要是合作愉快,到时候我自然会给你们的。现在你们也只能相信我,不然,我就算把磁带还给你们了,你们也不放心,怕我手里还有拷贝的副本,是不是啊?”   妈的,也太狂了,简直就是吃定我们不得不和他合作一样。   柳若兰道:“好,你想要什么东西?”   “够爽快,我的要求也不高,现在嘛,就要你手头的几本内参,和几本杂志。”   “那我怎么交给你?”   “你只要去超市,把东西放在自动保管箱里,然后把箱号和密码告诉我就可以了,如果我有什么东西给你,也会通知你的。”   这他妈的倒还真是传递情报的好办法,超市里客流量大,很难对送件人和职件人进行分辨和跟踪。   王克铭又道:“好了,现在让你的小情人说说话,他也欠我几条情报的账呢。”   我说道:“姓王的,你别太狂了,信不信我告诉张宁,让她来对付你?我想凭你那点道行,还斗不过她吧。”   “哈哈,大家彼此彼此,谁也用不着吓唬谁。我不过也就是想要些内部消息,赚点小钱,张宁财大气粗的根本不会放在眼里。我想张宁也舍不得让她的小情人身破名裂的吧。”   “我可告诉你,我只会告诉你几次情报,你别指望望凭几盘录音带就威胁我一辈子。”   “没问题,我只要你高中三年能给我情报就够了,一月一到二次,等你高中毕业,我们的业务关系就结束,我还你录音带。怎么样,还算公平吧。”   “公平你个头,我给你情报,你赚大钱,我倒要担惊受怕,万一张宁知道我出卖她,还不把我给杀了?公平,你他妈的也说得出口。”   “哈哈,凭你和她的交情,她是无论如何都不会把你怎么样的。另外,我也会按市场行情会给你们情报费,不会让你们白干的。”   停了一下,王克铭又道:“过几天你香港,只要给我弄清张宁她们究竟收购哪家公司,收购价是多少就可以了。怎么样,够简单了吧,你只要在她枕头边轻轻吹一下风,还怕她不一五一十地全都告诉你?人家玩美人计,你可是用的美男计啊。哈哈。”   妈的,这么爱笑,牙齿白啊。   我说:“我现在就有一个情报,你想不想听?”   “什么情报?”   “我姐姐医院现在搞了一个男性专科,可以将男人的小弟弟加长一寸,另外还有各种壮阳药,很有效的。我想这个情报对你很有用吧,凭我们的关系,我会让姐姐开开后门,给你最优惠的价格的。这条情报我可是友情赠送,就不收费了。”   我不等王克铭回话就挂了电话,想象电话那头王克铭恼羞成怒的样子,不由暗爽。王克铭的尺寸只有11公分,持久时间也只有三五分钟,妈妈的,说起来还真是有这个求医问药的必要呢。   柳若兰道:“你这小鬼,说话怎么这么坏啊。你玩了人家的女朋友,还敢这么说他,不怕他再报复你啊。”   “怕什么,反正他都已经威胁我了,还能再把我怎么样?虽说第一次是我玩她女朋友,后来可就是他女朋友主动来找我的,还能再怪我吗。再说,就算真被学校开除了,我也还可以自考的,照样能大学毕业,另外我还有点钱,也要以专业炒股,还怕活不下去了啊。”   “你还考虑长远了啊,怪不得在学校也敢对地中海这么放肆大胆的。你以前在老师面前可是老实得很啊。”   我抱着柳若兰:“就是啊,我以前见了老师可是跟老鼠见了猫一样,都是那天补课让你给带坏的。”   柳若兰在职头上打了一下,脸儿微红:“你这坏小鬼,还敢乱说,那天明明是你这小鬼坏,故意作弄我。”   “那你现在想不想我再捉弄你啊?”   “死小鬼,你最坏了。”   说归说,柳若兰伏在我怀里,任我轻轻地脱去她的衣裙。也不知说哪位高人说的:“女人只要剥开她的衣服,也就剥下她的面具。越是端庄娴淑,在春潮泛滥时的销魂媚态最是令人怦然心动。”   这话还真他妈的有道理,柳若兰平时在学校里高贵典雅,让众多的男老师和男生都暗恋她,却又不敢对她稍有表露,一来她是有夫之妇,二来她的气质还真让人不敢亵渎。但和我在一起时,转侧承欢,颠鸾倒凤,热情似火,完全是另一种风情。   我亲着她的背,再移向她身体的两侧,柳若兰开始呻吟起来,我又去亲她的腋窝,柳若兰扭动起来,呻吟声也更大了。她的淫水早已是滥成灾,并且背向着我,两只脚成“大”字型的放在床上,我就拿小弟弟在她下面捣蛋起来。先把小弟弟靠在她蜜穴外面,把她大腿合起来,并一面前后抽动,用肉棒沿着她两片阴唇中上下滑动;再把小弟弟放一点在阴道口并往她阴蒂方向挑过去再拉回来,不断的反复。她显然已经预备好,想转个身让我由正面进去。我一看,好不容易可以由后面进去,怎可让她轻易逃掉?赶紧把人压好,先把小弟弟顶进她阴道再说。“噢!”   她低声叫了一下,就不再抗拒。她的阴道十分的滑,我只觉得小弟弟好像包在温水中,缓缓滑动。她的阴道口也十分紧,当小弟往外拉出时可清楚的感觉到,会有一圈软软又有弹力的东西会紧紧的包着龟头。柳若兰的头侧放在枕头上闭着双眼,一脸享受的模样。这种姿势虽不会十分刺激,却真的很舒服,可以一面作爱,一面抱着她,并且可以一手抓一个乳房来玩;她的脸红红的,配上小小尖尖的鼻子,脸上洋溢着幸福满足的表情,我把她的两腿紧紧的合起来,并把上身直立坐在她大腿上,我可以清楚的感受到她的阴道紧紧的夹着我的弟弟;由于角度不对,我的小弟只有二分之一可以进去,对她的刺激半大不小,反而一阵一阵的挑起她的欲望。“深一点好不好…深一点…”   她无意识的低声呼唤着。   我把她屁股抬起来,让她跪在我前面。这样子可以刺的很深,甚至可以感觉到阴道底部有一块硬硬的东西,整个人也顺的多,可以自由的进出。她的手紧紧的抓着床单,甚至开始前后的抽动她的屁股,每一次刺进去时都可听到“啪”的一声。我跪着,开始用屁股划圆圈,再大力刺进去,激起她一阵一阵的哀叫,她整个人也不安分的左右扭动,水声呻吟声充满着整房间,我顽皮的把她屁股向两边翻开,好让自己可以多进去一些,却使得她一阵一阵的颤抖着。她整个阴道好像有几万颗小小的豆子不断的刺激着我,可是我的小弟能力实在太强,这要换了别人早就痛哭流涕了,但现在可只有柳若兰先投降求饶的份了。   一个多小时后,我们才相拥着倒在床上。柳若兰激情过后,娇慵不堪,伏在我的胸口:“你这小鬼,怎么这么厉害啊。再这样下去,我可吃不消了。”   我得意地笑道:“当然了,你的小老公可是床上超人,神勇无比的。”   柳若兰道“好了,别吹了,我累死了,别点睡吧。明天早点起来,刚才被你一闹,你的作业都还没做完,我的作业她没改完呢。你可要用功点,期中考试考出个好成绩来,也给我争口气,地中海可等着看我们班的成绩呢,你可不能让他小瞧了。你这小鬼,怎么要是和他作对,要是这回成绩太差了,我可就没面子了。”   “不是我想和他作对,是他和我过不去,故意找我的麻烦。反正现在我在他眼里已不是什么好学生了,也用不着和他客气,不就和他斗斗嘴吗,他还能把我开除了不成。你放心,这回考试我一定会努力的,不会让你丢脸的。”   “你可不能光说不练,我可要看实力的。”   我把她的手抓到我又蠢蠢欲动的小弟上:你看看我的实力怎么样啊?”   柳若兰在我身上扭了一下:“要死,别闹了,快睡吧。”   第050章、长假前夕   第二天是星期六,本来是休息天,但因为十一“黄金周”的缘故,就不休息了,照常上课。   我对所谓的“黄金周”是敬而远之的。本来嘛,好好的过你的双休日就是了,现在一放就是七天,大家都吃饱饭没事干,只好上街逛逛。弄得街上人满为患,商场里人流拥护,路上的堵车自然也是免不了的事了。还有的人出去旅游,结果每个景区也是只见人不见景,景区的物价还乘机涨了一把,本想放松一下,结果弄得比上班还累。   这东西也不知是哪几位“智叟”或“有识之士”想出来的,说是什么可以“拉动内需”老百姓口袋里就这么点钱,除了日常必需的生活用品外,可以购物的余钱也就这么多,还要防病、养老、购房、交学费,哪敢大手大脚的花啊。再说了,能花的就这么多,“黄金周”里花出去了,以后的日子就没钱花了,全年算下来,也就是把花钱的时间集中了起来,也变不出另外的钱来,全年总的消费还是这么多。现在有钱的人也没东西可以让他消费了,而想消费的人又没钱。   现在的老百姓平日都怕有个小病小痛的,现在的医药费可真他妈的贵,看个感冒都能花上一二百,至于大病就更不敢想了,几万几十万的都可以看出来。我想,除了一些“人民公仆”是可以享受公费医疗,绝大多数的老百数还是要花自己的钱,城市里的市民还好些,不少人多少还有个大病医疗,至于农村的农民可就惨了,收入本来就比城里人低,万一生了个大病,真可以弄得家里一贫如洗。我听姐姐说过,她有好几回看着来自家村的患者家属,因为交不起昂贵的医疗费,只好拉着病人回去,而这一回去就等于是等死一样。但没办法啊,总不能为了看一个人的病,就让全家人变得赤贫吧,孩子上学要交学费,地里的庄稼还要买化肥,都要钱啊。姐姐每回见到病人万念俱灰回家等死的样子,心情就变得很沉。我们对此是深有体会的,爸爸车祸后,虽然有对方的赔偿,还有父母生前单位的一些救助金,但还是不够的,而且下面还有我和二姐要上学。为了钱的事,没少让姐姐发愁的。   至于养老,同样是个大问题,现在都搞什么“社会化养老”了,养老保险由要由自己支付一部分,说到底,就是自己先存钱,等退休后拿的退休金绝大部分还是当初自己存的那些钱,真要想从国家手里拿钱,除非你能活到80岁。有工作的人还好,那些小摊小贩的怎么办,还不是全部得自己掏钱。农村的农民又遇上了和城里人不一样的待遇,他们没有退休可言,就算你70岁了,地里的活还是要干,国家的税还是要交。我听说,中国是世界上为数极少的仅有的几个要向农民收税的国家之一,别的国家都对农民有补助的,等年龄到了60岁之后,能享受到国家的退休金,而中国的农民则要干到死,也拿不到退休金,因为在中国根本就没“农民退休金”这个东西。这是城里人,尤其是“国家公仆”们的待遇。   至于购房、学费就更不用多说了,现在的房价早已不是普通的工薪阶层可以过问的了。象我们这里,房价已在5000,而社会平均工资也就一万出头,也就是一年工作下来,不吃不喝也只能买上二个平方而已,假如买一套80平方的房子(这都算小的了,现在的房子一般都在100平方左右)那就是40年的工资收入。现在的人大学毕业参加工作,一般在24、25岁左右,到60岁退休,充其量也就能工作35年,也就是说,一辈子也别想买上房子了。虽说有按揭,难道就不用还了?学费就不说了,光是这回我交的8万块“赞助费”就不是一般家庭能承受得起的,也就是说,穷人的孩子,在教育的“起跑线”上就被有钱人家的子弟甩落在后面了。   搞“黄金周”据说还有一个好处,可以让广大人民群众有空闲时间到祖国的大好河山走走,领略一下山川美晾,感受一下改革开放的大好形势,促进旅游业的发展,这也是在“拉动内需”我靠,普通的老百姓有这闲钱吗?就算有钱,又有多少人能享受到真正的七天长假。大家都在工厂里上班,有几家厂会放七天的?想来想去也就是国家机关了。那些民工就更不用说了,一年到头连平常的休息天都没有,让他们去旅游,就不是在耍他们吗。他们一年一度的“集体大旅游”是在春节的时候,但是国家还特意为此让铁道部涨点价,听说是要让民工兄弟们不要“集中旅游”造成铁路运力不足。这也太欺负人了,一年就回一次家,还要让民工多出“买路钱”我还听说国家要大力提倡“带薪休假”我想除了拿十三个月工资的“公仆大老爷”们,普通的老百姓是无缘享受了。哪家私企老板会让员工拿钱去旅游的,能有休息天就不错了,你要是说可以向上级反映,我靠,除非你是不想再干了。我想,想出这东西来的人一定是站着说话不腰痛,或者根本就是在为自己找个享乐的借口,真正能享受到这一待遇的,也就是他们这些人了。   心中虽是不满,但我也没法和国家对着干啊,总不能人家放大假,我却溺爱着书包上学吧。所以,到了长假,我都是躲在家里,上上网,或是和姐姐上上街。只不过和柳若兰她们有了“关系”之后,陪的人就多了,而且陪的地方也丰富起来,不但要陪她们上街,还是陪她们上床。   今年的十一长假,是我头一次“响应国家号召”当然要好好计划一下。上回陪张宁她们去香港,都没好好地玩过,张宁她们不是忙着去几家公司谈判收购的事,就是去医院看石中天,都没好好陪我玩过,就只去了次海洋公园,还热个半死。这回我陪姐姐一起去,可要再好好地去玩上一天,顺便去澳门转转,看看我的赌运如何。人说“情场赌场不能二全,一方得意,另一方则失意。”   开学快一个月了,我可是情场得意,赌场失意。自开学到现在买了8次彩票,80元出去连个5块钱的小奖都没捞到,把我气个半死。股票方面也是一路阴跌,不过现在我还没入市,还有点幸灾乐祸的感觉,恨不得来次暴跌,正好让我来抄个底。至于情场方面,要说到得意也有点说不上,只能说是十分满意。现在的几位女友都是旧相识了,徐可、章敏她们个个和我好得如胶似漆,完全把我当老公一样对待,不但在床上好得恨不得和我不再分开,连钱物都想让我全权处置。而林诗怡和丁玲现在也对我百依百顺的,虽然时不时还要吃吃醋,但总算是能相安无事了,每天在学校和我一桌吃饭,一起游戏、学习,说说笑笑,也是一大乐事。我们都还是学生,我可不想现在就把她们搞上床了,那样的话反而麻烦。我在床上又不是缺女人,都有点嫌多了顾不过来。当然这不是指床上功夫应付不了她们,在这点上我可是有完全的自信的,应该是她们应付不了我才对。主要是时间上分不过来,我现在在床上要应对徐可、章敏、李如云、柳若兰和姐姐,在学校要应付林诗怡和丁玲,平日还要经常给张宁、方小怡打打电话,说说她们爱听的好话。在学习上,除了高一的正常课程之外,还要参加自学考试,有空还要研究股票,偶尔还要再上上网看看情色小说和A片什么的,我都恨时间不够用了。   林诗怡见我坐着发呆,用手在我眼前晃了几下:“小新,在想什么呢,这么出神?”   “人生在世,财色二字,还能想什么,不是钱就是女人了。”   “死小新,人家好好地问你,又说这种怪话了。”   “什么怪话,这是实话。不想钱的男人,除非他是傻子;不想女人的男人,除非他是萎哥。”   “呸,死流氓。”   小怡脸红红的:“那你在想谁啊?”   你都这样问了,就算我在想别的女人,我也不会这样说啊,我说:“当然是在想你了。”   “哼,我才不信呢。我们天天见面的,你会想我才怪。你这人最花心了,一定在想别的女人。”   “天天见面就不能想了吗?”   “那你在想我什么?”   现在教室里没别的人,我低声地在她耳边说:“我在想小怡的身子摸上去,不知道会有多爽啊。”   “死流氓,你,你坏死了。”   林诗怡脸上红云未退,又添新霞,在我背上手上乱打着。   我躲闪着:“是你让我说的嘛,现在又打我。”   我抓住她手,不让她再下毒招:“别打了,再打下去就打坏了,以后你还要用呢。”   “呸,死流氓,我什么时候打你那里了。”   我坏坏的笑道:“哇,你好色啊。我是说别打我的手,以后你还要让我按摩的,可不是说我的小弟弟,你怎么就想歪了呢。”   “你这死流氓,就会捉弄我。”   “别老是流氓流氓的挂在嘴上,我们熟归熟,我可一样可以告你诽谤的。”   “哼,你就是流氓,死流氓,坏流氓。”   我拉着她的小手,轻轻抚摸着。自从和林诗怡、丁玲看电影之后,就忙着应付王克铭的事,还没好好和她亲近过呢。林诗怡脸红红的,却又舍不得把手从我手里抽出。我问:“这回十一,你们又去哪玩啊?”   她们家每年都要出国游玩好几次的,什么新马泰都已玩腻了,都要去欧洲什么的了。林诗怡白了我一眼:“死小新,也不让人家陪你一起去香港。告诉你,我和我妈妈说过了,这回十一也去香港玩,我到了香港还会来找你的,你别想把我甩了。”   真是的,才和她看过一场电影,就已经让地中海对我们注目了,再要一起去香港,还不更让他有了我们之间关系不正常的口实啊。现在,林诗怡、丁玲每天和我在一起,有说有笑,都不在乎别人会怎么看。别的同学都是或妒或羡的,还有不少男女生也开始在学校里成双成对的出现,听柳若兰说,地中海很快要在学校进行一场“整风运动”我可不想又被他当成“首选目标”了,所以近几天和林诗怡她们稍稍拉开此距离。不过地中海的公子千金也好不了哪去,田伯光还在缠着丁玲,我都佩服他的脸皮之厚了,真不愧是田伯光啊。至于白晶晶,自从在厕所撞了她之后,她每回见了我都是加以白眼,妈妈的,不就撞了一下吗,至于这么记仇啊。不过想想那次撞上她,胸前软软的,还真是爽啊。她要不是地中海的女儿就好了,我一定追她,现在我和地中海结了仇,自然也就看她和田伯光也有些不顺眼,对这位第一大美女也不放在眼里了。另外,就算我想追她,林诗怡、丁玲每天跟在我身边,也根本没机会啊。   我说:“香港你不是都去过三四次了吗,怎么还没去腻啊。”   林诗怡白了我一眼:“人家还不是为了你啊,你不让我陪你玩,是不是另外还有女人啊?”   我靠,还真让她说中了。看来到了香港还要躲着她,别让她给抓到我的把柄才好。虽然我并不怕她能把我怎么样,我又没把她给上了,但我还是最怕女孩子哭了,我心软啊,总是不想让我身边的女人伤心,可我又怎么能把张宁、徐可她们介绍给林诗怡认识呢。我说:“啊,不好,还真让你说中了,你该不会是到香港捉我的奸吧。”   “什么捉奸,难听死了。你要是让我抓到你和别的女人在一起,我就一刀把你给阉了,让你做韦小宝。”   韦小宝可是我的偶像啊,我说:“韦小宝可是个假太监,不能阉的。再说,我要是韦小宝,那你就是建宁公主。上回在你家,我可是被逼着服侍过你了,你还想怎样。小怡,是不是又想我再服侍一回啊。”   林诗怡脸上的红云看来是退不了了,在我手上狠狠拧了一下:“死小新,你再乱说,我可真是把你变成韦小宝了。”   说完,低头吃吃笑道:“你这死太监,到了香港我还要让你服付我一回。”   我看她春情荡漾的样子,显然是想起我几次为她“服侍”的情形了吧。   这回去香港还不知道有什么事呢。张宁真是的,每回来电话也就三言二语的,只是问我最近学习怎么样,是不是想她啊,又让我到了香港别忘了找她。至于石中天倒底出了什么事,她不说,我也就没问,反正到了香港总能知道的。至于王克铭他们二个用磁带要挟的事,我也还没跟她说起,也等到香港再说吧。   至于王克铭,柳若兰给了他几本内参和几本内部刊物,当然,事先已让那位安全局的姓李的小姐过了目,这几本也是她选出来的,没什么重要机密可泄露的。姓李的小姐已经为柳若兰家里的“存货”作了一次清理工作,除了二三本东西她要带回去分析一下之外,其余的书刊杂志都没什么问题,尽可以给王克铭。这也是放长线钓大鱼,要等王克铭上钩,不然光凭现在的几本书,最多也就是个敲诈的罪名,和间谍还拉不上关系。   这位李小姐虽说不是长得很美,但身材体形都很好,可能是经常训练的缘故吧。她对我们倒还很友好,不象我想象中的那种例行公事的严肃表情。这种表情我可在丁玲她老爸脸上见多了,上班下班都是一副包公脸,害得我都不怎么爱上丁玲家去玩。为些,丁玲还说过她老爸好几回,我上她家里也是领我到她房里去,以免看到“包公”   第051章、三言二语   从文章发表到现在已有将近40天了,文章也已写了有50章,扣除3章随笔,平均一天1、2章,应该对得起大家了。所以请大家以后别催得太厉害了,恨不得我一天写上二三章,我又不是坐家,还要站起来干些别的事,只有空余时间才能写作,能挤出这么些东西来也不容易了。为了写这些东西,我都没时间看别人的小说了,以前也是怪别人怎么不写快点,再快点,现在自己写上了,才知道要每天都弄出东西来,还真是伤脑筋啊。   我想,我的文章能让大家喜欢,很大一部分原因是我的作品比较有新意和有个性,让大家有个新鲜感。文章以牛郎起家,应该也是头一篇吧,不但前空,也有可能绝后了。现在网上的小说是流氓满天飞,色狼遍地跑,但牛郎仅我一个,也算是物以稀为贵了。当然,大家爱看我的作品,和文中的情色部分也有一定关系。食色性也,平时压力都够重的了,也该弄点轻松的东西看看。我也不想给大家添堵,所以会保持比较轻松的情节,不会弄成什么悲剧什么的。我在网上看书,最讨厌看到什么悲剧了,弄得心情郁闷,何苦来哉。已之不欲,勿施于人。   关于故事的发展,我心里也只是有个大概,并没有什么故事大纲,每天也是想到什么就写什么,所以在情节的紧凑性方面有些问题,有时也会出现方面性失误。例如石中天,依我本来的设想是应该在小新步入社会后才发生的,现在把这部分内容提前写出来,主要是当时受一些书友希望有玄幻内容的影响,就想弄点玄幻的东西出来,但现在想来,还是太早了,弄得我现在对石中天很是头痛,人都已经出现了,总不能让他平空消失吧。为了他,不知让我伤了多少脑细胞,还不知要把他如何处理了。让小新去香港,是想看看能不能给他作个了断,具体细节我还没想好,只能走一步算一步了。现在是写都还来不及,还没有修改的打算。   至于让小新长大的问题,也是个头痛的事,主要是前面的内容写得太细了,短短三个多月的事就写了50章,总不能让三年的事5章就完了吧(这点倒是让起点的“莫予我毒”说中了,不过这位老兄也太爱捞分了吧,每次发书评都是五六条,我已给你加过分了,以后就不能再开后门了)没办法,现在只能先保持现有的节秦,先写小新在高中的事吧,但会尽量加快节奏,让他早点长大,上大字去。不过,我想,高中的事和大学的事其实也差不了多少,依小新现在的异能,大学里干的事(无非也是谈谈恋爱,争争风吃吃醋,玩玩女同学,再创点事业出来,万变不离其宗嘛)在高中也可以干,还可以比别人干得更好。   由于是游戏之作,随想随写,可能会有一些逻辑性不严密之处,如果不很是很严重的话也就算了,如果是大错,还请朋友们给我提出来,我也好加以更正,免得一直错下去。   说到书评,起点和天鹰的朋友比较热情。幻剑和翠微居的就比较少,一天也就二三条吧。异侠二代的最少,到目前为止才四五条而已。我想这可能和起点和天鹰的书评积分有关吧。大家对我的作品还是比较宽容的,游戏之作嘛,也就是让大家有闲之时看看,打发一下时间,又不是什么政治教科书,要弄得一本正经的。绝大多数朋友还是比较友好和热情的,还对我提出不少意见和鼓励,但也还是有些人骂的,既有说太色的(这点我可不服,网上比我色的还有,可不止我一个)有骂小新不是男人,没自尊(我都说小新是牛郎了,牛郎当然就是男妓了,你还想男妓能干什么惊天动地的大事业来吗?男妓还想有什么尊严可言,再说人是会长大的嘛,小新也会慢慢成熟起来,但也不能太急了,我不想让一个16岁的中学生每天干26岁的人干的事)至于骂作品是垃圾的就更多了。我想,如果你不喜欢看,不看就是,每个人都有自己的爱好口味,我的作品能有这么多朋友喜欢,应该也有它生存的理由吧。   说到情色描写,不能不说到被起点删节的事,现在弄得我都不敢写太多情色方面的内容,怕又被删了。我想,以后如有情色内容,我会先在其他网站上更新,再删节后发表在起点。不过,我心里还是有点不服的,这么多的书,为什么偏偏只删我的啊?现在我的作品主要在起点、天鹰、幻剑、翠微居、异侠二代发表,其中异侠二代由书友代为上传,在此表示感谢。其他网站如果有转载的,如需删节版可上起点,如需全版的可上翠微居、幻剑。   另外,还想说明一下,我的一些情色描写可能要错鉴一些前人的作品,大多是经典之作,如果大家经常看情色小说的话,应该可以看得出来。这不是我存心要抄袭,而是不想在这方面动太多的脑筋,再说对于情色描写是我的弱项,能想出来的在前面已经写得差不多了,到后面就想不出什么新花样了,还是抄一些经典之作方便。二来,也可以让有些朋友开开眼界,我想并不是每个人都成天在网上泡着的,有些经典的东西,也并不是每个人都已经看过的,我这也算是“有福同享”吧。   另外,在以后的故事里,情色内容会少些,毕竟我还不想把作品完全变成情色小说,小说还是要靠故事情节来吸引人的。我想还是写都市生活比较好写,玄幻的内容就再往后放吧。   好了,就说这么多了,写故事才是最要紧的,不然又有人要催了,苦啊。   第052章、再到香港   又到香港了,我事先给张宁打过电话,所以一出来就看见张宁平接我们了。   一个月不见,还真有点想她了,我抱着张宁,在她脸上亲了一口,把嘴贴在她耳边道:“姐姐,好久不见,你想不想我啊?”   张宁芙面绯红,看了我一眼:“我想你,你会想我吗?你身边可是美女如云,早把我忘到脑后了。”   我说:“怎么会呢,我可是做梦都想姐姐的。”   “真的吗,不是在哄我开心吧。”   “当然是真的了,我每天晚上都梦见姐姐一丝不挂的样子,连小弟弟都快爆了,你晚上可要好好赔我。”   张宁脸又一红,“你,你这小鬼,我就知道你没好话,又寻我开心,看我不打死你。”   她扭着身子想打我,哪能让她打呢,我把她紧紧搂在怀里,一手揽着她背,一手则搂着她的粉臀,还美美地捏上几把,又翘又结实,摸起来真爽。   张宁依偎在我怀里,呼吸急促起来,“小新,别玩了,这里人多,等回去再玩好么?”   多日不见,闻到我身上的丝丝清香,张宁不由动情,水汪汪的眼睛看着我,嘴上说着不要,身子却贴得我更紧了。妈妈的,这不是在欲擒故纵吗,害得我也激动了起来,小弟弟顶在她双腿之间,该死的,她怎么又穿上高跟鞋了,不然我小弟弟就可以顶到她密处了。我的身体怎么长得这么慢啊,170公分还差了那么一丁点,也不知最后能长多高,我想最好能有180就好了,我的这些女友一个个身材高挑,都在160以上,方小怡更是1米70出头,我要不长高点,和她们一起上街多没面子啊。   我们二个抱在一起,引得路人走过都侧目而视,男人对我是又羡又妒,女人则清一色地对张宁的身材美貌加以妒意。张宁被人看得不好意思,挣扎着想离开我的怀抱:“小新,别玩了,快松手。这么多人在看我们呢。”   我说:“有什么好怕的,这里又没熟人,还怕难为情啊。”   张宁在我身上狠拧了一下,我一痛,只好松了手:“啊,至于用这么大力气吗,想谋杀亲夫啊。”   张宁作势又要打,我只好闭上嘴。可怜我的小弟还没尽兴呢,硬硬地把裤子顶着老高,没办法,只好把T恤衫的下摆从裤里拉起来,挡在前面,以免难堪。张宁看着我,低声笑着:“死小鬼,这么色,大白天的就这样。”   我没好气地说:“还不是你弄得,你要把他弄服贴了,这样子让我怎么出去啊?”   张宁水汪汪的眼睛瞟了我一眼,笑道:“怎么弄啊?”   “这个还用我教吗?随便你用手、用嘴都行,要是用你的小妹妹就更好了。”   “死小鬼,刚才是不是还没打够啊,骨头又发痒了。”   姐姐拉着行李箱从里面出来,见我正和张宁玩闹着,道:“小鬼,这么多东西让我一个人拿,你倒跑到这里玩起来了。”   张宁脸上红红的,上前道:“姐姐,让我来拿吧。”   她和姐姐也就是去年出车祸时在医院见过并认识,等她出院后就没见过面,今天还是二人第二次见面。世事难料啊,张宁和我本是素不相识的二个人,因为她出了车祸,因为我身具异能,机缘巧合,二个人就相识相爱了。当初是因为姐姐不想看到一个如花似玉的少女脸上留下难看的疤痕,所以让我用口水替张宁疗伤的,却不曾想我和张宁会春情荡漾,一发不可收拾而发生了亲密关系。事后,姐姐也不好说什么,说起来这还是她拉的“皮条”呢,但害我被姐姐罚着洗了一个多月的碗,拖了一个多月的地。现在想想,能和张宁这样的超级美女巫山云雨,再多罚上一个月也都是超值啊。   姐姐知道张宁和我之间的关系,二个人彼此见面,还显得有些尴尬。尤其是张宁,脸儿微红,不敢看姐姐。姐姐看了我一眼,拉着张宁的手,道:“小宁,小新在上海时,全靠你照顾,这小鬼一向爱捣蛋的,一定没少给你添麻烦吧。”   张宁笑道:“是啊,这小鬼最坏了,每天就知道和办公室里的女孩子玩笑,花心得很呢,害得公司里的女孩子们都没心思好好工作了。”   “那你可要看紧他啊,别让他和女生乱玩。”   “他敢,他要是敢和女孩子们乱来,我就让他晚上睡地板。”   我笑道插话:“那我不花心时,是不是就可以睡你身上了?”   张宁一把扭住我的耳朵:“你这小鬼,在姐姐面前也敢这么乱说。”   这有什么,我和姐姐相依为命,似姐又似妻,有什么话不能说的。姐姐笑道:“好了,小新别闹了。先让小宁送我们到酒店,下午有空再玩好了。”   张宁开车送我们去酒店,我们这回来香港并不是随旅行团一起来的,一切都由张宁给我们安排好了。反正她有的是钱,我们姐弟二个连吃带住带玩,对她来说也不过是九牛一毛而已。   张宁把我们送进酒店房间,看我们收拾好东西,道:“姐姐,你们坐飞机也累了,先休息一下,下午我再来找你们。”   我说:“怎么这么快就走,不想要我陪陪你吗?”   张宁脸一红,看了我一眼,嗔道:“死小鬼,又乱说。”   我一把抱住她,“什么乱说,小别胜新婚嘛,一个月不见,难道你就不想我吗?”   张宁被我抱着,身子都软了,低声道:“死小鬼,这么急啊,姐姐还在呢,我,我晚上再来找你好了。”   原来是怕姐姐在场,不好意思啊。我说:“怕什么,反正姐姐也知道我们的关系了,也不会再说什么了。”   张宁道:“你这小鬼色胆包天,当然是不怕了。我可不想让你姐姐看轻,以为我太放荡了。”   我说:“怎么会呢,姐姐你可是玉女啊。”   “死小新,敢说我是‘欲女’,看我不打死你。”   我可先下手为强,一口吻住了她的樱桃小嘴,让她再说不了话。老二又是铁硬,顶在她腿间,让张宁全身发软,脸上发烧,双手抱着我,身子在我身上扭动着。   姐姐整理好我们的衣物和行李,从房间里出来,正看见我们二个紧紧抱在一起,不由怔住,有些不好意思。张宁见姐姐出来,大是害羞,从我身上挣了下来,道:“姐姐,你收拾好了?”   姐姐道:“房间收拾得差不多了,我想出去买点东西回来,你们二个先聊聊好了。”   姐姐出去了,张宁“嘤咛”一声,扑在我的怀里:“你坏死了,让姐姐看到我们这样,让我以后怎么好意思见她。”   我知道姐姐这是故意在给我们创造单独在一起的机会,也不客气,抱着张宁进了房间,双双滚到床上。张宁惊叫一声:“死小新,别把我衣服弄皱了,等会姐姐回来就不好了。”   我放开她,“那你乖乖地自己脱,可不要让我用强啊?”   “死小鬼,又不是没有女人在身边,怎么还这么急啊?”   我说:“我想姐姐嘛。”   “又哄我开心,我才不信呢,你有那么多姐姐妹妹的,还会想我。”   女人还真是麻烦,一样的话还要我再说几遍啊。   我跪在张宁身边,轻轻地为她脱去上衣。张宁的里面是一件雪白的乳罩,不知道是因为她的乳房太过于大呢,抑或是乳罩的罩杯太小,使她的乳房大半露在外面。我不由得他血脉贲张,心跳加速了起来,忍不住伸出手去,打开了张宁的乳罩……张宁的两只坚挺、浑圆、雪白的乳房跳弹了出来,两只乳房地顶端就是两粒如樱桃的乳头。我爱不释手地轻轻揉搓了起来,又俯下头去用嘴含住了樱桃。我慢慢地吸吮着乳头,再把舌尖舔弄着张宁的乳晕四周轻巧的打转着。张宁忍不住娇哼出声:“哼…唔…唔…”   两只媚眼已瞇成一条线。   我的手又缓缓游了下去,直到了那早已春潮泛滥的桃源洞口,在芳草栖栖的洞口又是一阵轻轻地揉搓。最后,我又把她粉红色的三角裤给缓缓拉下来,先摸了滑腻腻的一手,才又把她的裙子卸了下来。在我眼前呈现了一个雪白如玉的裸体美女,身材是凹凸分明,该凸的地方凸,该凹的地方凹。张宁的身材还真好啊,每天练柔道还真是物有所值。我已不是第一次看女人了,但看到眼前的美景,还是让我色心大动。   我也飞快地脱了衣服,一下扑到张宁身上,在她玉体上亲吻着:“姐姐,你真美。”   张宁被我在身上乱舔乱吻的,也是春心勃发,双手抱着我头:“小新,用力,我,我要……”   她的大豪乳更是高高低低的上下起伏,樱桃小口不时哼出令人神伤的声音:“不要嘛,别舔人家那里,好痒……“你倒底是要还是不要啊,我不管她,伏在她胸口用力吸吮着,更将樱桃含在嘴里轻轻用牙咬着。   张宁再也受不了了,低声道:“小新,别玩了,我,我要。”   我看火候已到,她的蜜穴中大量蜜汁流出,都把床单弄湿了。我也不再逗她,翻身上马,小弟弟很顺利地找了到目标,轻轻用力,已是尽根而入。张宁轻呼一声,双腿紧紧缠在我的腰上,双手则用力抱着我的肩头。一月不见,她体内已积累了不少情欲,今天相见,自是一发不可收拾,才没多久,她就蜜穴紧紧咬着我的小弟弟,双手死命的抱紧我的屁股,身子也一耸一耸地往上挺动着。我知道她快高潮了,也开始大力起伏起来,大起大落,弄得张宁的淫水如黄河决堤般的倾泄而出,从臀沟一直流到床单上,把床单弄湿了一大片。张宁忽然轻呼:“哦…好…好弟弟…我太舒服了…我要泄…泄了…”   话声未落,我只觉小弟被一股热流冲激到了,热得我全身舒畅,我笑道:“姐姐,你泄了?”   张宁咬着我的肩头,不理我,双手却抱着我的身子更紧了。   等姐姐回来时,张宁正忙着穿衣服呢。二个人相见,姐姐和张宁都是脸红红的。张宁白了我一眼,匆匆收拾好房间,和姐姐告别,红着脸落荒而逃。被姐姐看到她和我的风流韵事,还真让她不好意思。   姐姐收拾着被张宁的淫水和汗水打湿的床单,看了我一眼:“你可是越来越能干了,我都出去了快有二个小时,你们还没完啊?你们风流快活,还要我来收拾残局。”   这也不能怪我啊,张宁春情一发不可收拾,缠着我是一次又一次,也不怕玩过火了。要不是我的元阳大补,她现在还起不了身呢。   我抱着姐姐,道:“好姐姐,别生气嘛,晚上我一定好好陪你。”   “谁要你这小鬼陪了,你现在有了张宁,哪还顾得上我啊?”   也不能怪姐姐吃醋,看着我和别的女人在床上风流快活,她却要出去等着我们,心里一定不会太好受。姐姐对我既是姐姐,又是妻子一样,我也不想让她受委屈,但我身边有这么多女人,也没办法啊。   要不是刚才玩得有点累,我还真想好好地向姐姐赔罪,不过下午张宁还要来找我们,暂时就免了吧。   也不知石中天的情形怎么样了,刚才只顾和张宁巫山云雨的,也没好好地和她说说话,等下午来时可要好好问个清楚。这回来到香港,我没有再象上次来时头晕沉沉的感觉,也没有那种心悸不安,和张宁恩爱一番之后,身体虽然有些累,但精神却反而更好了。现在一切都显得很正常,但这反而有些让我觉得不正常,上次离开香港时,我和石中天之间的感应是很强的,几乎都能感应到他在什么方位。现在却是一点动静没有,也不知道究竟发生了什么事情。不过看张宁刚才的神情表现,应该没什么大事,至少石中天的人没出什么大事,不然张宁也没心情和我玩了。   不管它了,就当没有石中天这回事,我和姐姐这回是专门来旅游的好了。长这么大,还是第一次陪着姐姐一起出门,可要好好玩个够。可惜二姐在北京上学,不能一起来,不然我们一家就是天伦之乐了。   第053章、盘点佳丽   和张宁玩了这么久,连午饭时间都已经过了,还是吃姐姐刚才出去买的小吃才算充了饥。刚才体力消耗过大,也该要增加点营养了。当然了,先得洗个澡,刚才近二个小时的运动还真让我累得不轻,出了一身的汗。洗完澡,我裹了一条浴巾就出来了。姐姐道:“快穿好衣服,房间里空调打得有点低,别受凉了。”   我依言穿好衣服,坐在姐姐身边,吃着小吃,对姐姐说:“姐姐,你对我真好。”   姐姐白了我一眼:“我以前就对你不好么?你这小鬼,到处留情的,以后不知道要害多少女孩子啊。”   我说:“你可别冤枉好人,我又害了哪些女孩子了,林诗怡和丁玲可还都是处女的。”   “你这小鬼居然还是好人,真是笑话。你以为只要她们还是处女之身,你就可以随便玩了是不是,女孩子们心眼都小,容不得别的女人和她分享男朋友的,你左拥右抱的,小心别弄出火来。那天在小怡家,你是不是对她动手动脚的,弄得她看你的眼神都不对了。别以为女孩子只要是处女就不会动情了,现在的女孩子电视小说看多了,都成熟得很,十四五岁的女孩子就已经在谈恋爱了,连来我们医院坠胎的都有,还有什么事干不出来的。我可警告你,你对小怡、丁玲可别动什么坏脑筋,尤其是丁玲,她爸爸可是公安局的副局长,对丁玲可是视如掌上明珠的,小心把你抓起来。”   靠,吓我啊,你情我愿的,有什么好抓的,她又不是未满十四岁的幼女,我还要被视同强奸。我心里不服,嘴上当然不敢说出来。   “你别不服,我还没说完呢,你对张宁又怎么处理?”   “什么处理,她又不是商品,还要处理掉。”   姐姐在我头上打了一下:“好好地跟你说话,又来胡说八道。”   我揉着头,说:“她都24岁了,从家里出来工作都有3年了,以后的事她自己当然会自己处理的,还用得着我们替她担心啊。她可是超级大财主,身价几千万,如果她想找个男朋友,只要她一开口,想巴结她的男人都能排上一公里。”   姐姐道:“我看张宁对你可不只是玩玩而已,她对你可是动了真情了。你别以为现在的女孩子对性都比较开放,还是有不少女孩子是比较保守的。”   我说道:“是啊,姐姐你就很保守,上回我买的性感内衣你就只穿过一回,也不知道我是特意带给你的。在床上玩来玩去就那么几招,也不肯玩玩新花样。”   姐姐又气又好笑,一把扭住我的耳朵:“你这小鬼,是不是讨打啊,再乱说,我把你耳朵扭下来。”   我抱着姐姐:“我才不信呢,你可舍不得。”   姐姐拿我没办法,打掉我在她身上乱摸乱抚的魔爪,道:“我看张宁对你是真心的,你可不能对不起她。”   我说:“我知道,姐姐你也对我好,我也不能对不起你嘛。”   姐姐幽幽地看了我一眼:“我是你姐姐,我们之间是没有结果的。”   我说:“我们又不是亲姐弟,没有血缘关系,法律上也是允许结婚的。我长大了,一定娶姐姐的。”   “以后的事以后再说吧,你这小鬼,身边这么多女人,以后真不知道怎么办才好。小新,徐可她们虽然比你大,但都对你很好的,你可也不能对不起她们啊。”   我也知道,我身边这么多女人,以后如何处理和她们之间的关系还真是头痛的事。   徐可、李如云是死了老公的,章敏现在也已离了婚,已不再是有夫之妇,和我在一起,倒也无须什么顾忌了。当初和她们相识,也是柳若兰牵的线,与她们之间纯属牛郎与顾主的关系,为的是解决她们久旷的性欲。但日子久了,也产生了感情,尤其是我的床上功夫,更让她们不想再和我分开。她们也知道和我之间的年龄差距,只要我能经常陪陪她们就满足了;柳若兰现在还是有老公的,我想我和她的关系可能在我升入大学后会淡下来,我可不想拆散别人的家庭,虽然我现在已经对她和老公之间的感情起到了破坏作用,但也不想再继续错下去了;至于赵琳和方秀云,一个是有老公的,一个是有男朋友的,虽然这二个因为老公和男友在床上不能满足她们,而缠着我不放,但我想,我不在她们身边,她们或许也会再找别的男人解决她们的性欲的。这几位,都知道不可能和我结婚,只求保持和我的地下情人关系就心满意足了。而且她们也都是自由之身,如果不想和我来往了,随时可以另找他人的,我们之间是你情我愿的关系。   头痛的是张宁、方小怡,这二位和我交往时都还是处子之身,自然对我有种特别的感情。二人都已是24岁了,身边也不乏追求者,却都被她们拒绝,反而对我这个小了她们七八岁的男孩情有独钟。我想,这主要也是因为我身上的异能在作怪,我的体香对女人会有特别的吸引力,不仅能激发女人的情欲,闻久了还会对我产生依恋感。而我超人般的床上功夫也是功不可没,让她们对我神魂颠倒,而我的元阳在对她们滋补的同时,也和体香一样,让她们再也离不开我。不然,凭她们那么好的条件,追求她们的男人至少一个连,再怎么也轮不上我啊。可是我没办法同时娶了她们啊,那还不犯了重婚罪了?   至于林诗怡和丁玲,现在都还是小女孩,以后的事只能走一步是一步了。以后的事谁也说不清,光是上大学这一关,就可能没有考上同一所大学。四年下来,有谁能保证我们之间还能继续保持现在的这种恋人关系。就算是在大学里,大二大三爱得死去活来,到了大四分手也大有人在。我想我的条件也就是一般而已,人不高,在初中和她们认识时还是班上男生中偏矮的,不少男生对她们看上我都是又妒又恨的,骂我是鲜花插在了牛粪上。我自己也知道,如果不是因为我身上的体香帮忙,她们很可能是不会多看我一眼的。幸亏我人长得还不错,除去身高不说的话,可就是天生的美男子了,一身肌肤连女孩子都比不上,林诗怡就经常问我是怎么保养的,我靠,我又没用什么化妆品,是天生丽质难自弃嘛。现在我的身高增高了,再说几次事件也让我在学校有点小名气,引得不少女生注意我,害得林诗怡她们二个紧跟在我身边。不放心我啊,有二个校花级的美女在身边,又能有多少女生能引起我的注意呢。   高一年级的“十二金钗”我已坐拥二位,头一号的白晶晶和我是结上仇了,看来是没指望了。妈的,也不知哪个家伙能得到她的青睐有加。排第三的“小甜甜”名叫田恬的,我没见过几回。至于高年级的学姐嘛,也有几个好象对我有点意思,练柔道的时候有事没事地找我练习,这不是存心让我占她们便宜吗。这么好的事找上门来,我当然不会放过,但也就是搂几下,练柔道嘛,身体接触也很正常。再想进一步发展就没戏了,林诗怡她们就在身边,而那些学组身边也少不了护花使者,我可不想树敌太多,张三丰已够我对付的了,可不想再被别人揍上一顿。人嘛,也不必太贪心了,总不能天下美女尽归我有吧。就算我有这心,也得有这能力啊。现在的美女可是很难侍候的,你要是没钱没地位,人又长得不怎么样,又不会讨好她们,美女就和你无缘了。   所以,现在我的当前任务就是读好书,没个名牌大学的文凭,可是很难找到好工作的。其次就是赚钱,有徐可她们的几百万作本钱,有股市上捞他一把,运气好的话,可是能让我少奋斗好多年的。现在工作难找啊,大学毕业,找份工作,除非是外企,或是当上个国家公务员,不然在公司或工厂里,一年下来也就二三万,这还要是效益比较好的,要是在西部地区,一个月也就几百块而已,干上二三十年,也就能挣上个四五十万。妈妈的,上次我在股市里,短短一个星期就赚了20万,等于是我半辈子的工资了。要是能让我中上个彩票就太爽了,那可就是500万啊,扣了税后也有400万,我一辈子都可以不用上班了,想干什么就干什么。   姐姐看我闭着眼,笑眯眯的样子,不禁笑道:“你这小鬼,又想做什么白日梦啊,笑得这么开心。”   我轻轻地抱着姐姐,“我当然是在想姐姐了。姐姐,你给我生个孩子好吗?”   姐姐脸一红:“又胡说什么啊,你才多大,就想着做爸爸了。”   我说:“这有什么,反正早晚要生的嘛,当然是早点好了。”   “呸,死小鬼,谁给你生啊,你就已经够麻烦的了,还想再弄个小小鬼来烦我啊。”   “一个怎么够,我还想多要几个呢。”   “你想得美。想要孩子,你找张宁好了。徐可和章敏也是天天想着给你生个孩子呢。”   这也是说说而已,我才上高一,年纪也才16岁,可不想这么早就何等了爸爸。所以,每次和徐可她们“恩爱”之后,总要采取“安全措施”的。一般都选她们的“安全期”只有她们情欲难耐时才用事后的药物避孕。我可不想在“工作”时还穿“雨衣”那可就不爽了。   我赖在姐姐身上,对她又抚又吻的,姐姐被我弄得身子发热,喃喃道:“小新,别玩了,张宁快来了。“我说:“怕什么,她上午被你撞见奸情,下午你也让她看一回好了,大家都不吃亏。”   姐姐一把扭住我耳朵,“你这死小鬼,一天到晚就想这些东西,你就不能正经点,好好学习学习。再过些天就要自考了,你书看了几遍了?还有高中的功课更不能落下,我可听柳若兰说了,你在学校也是吊儿郎当的,成天围着女生转,是个流氓班长。”   妈的,这是谁在恶意诽谤我啊。   张宁怎么还不来啊,我和姐姐在房里里也没事,就只好好看看电视打发时光。大老远跑到香港来,就让我们看电视,张宁怎么尽的地主之谊啊。无聊之余,我也只能抱着姐姐摸几下过过干瘾,聊胜于无嘛,心里想着和姐姐玩真的,可她不肯,我也没办法。哼,等我晚上再连本带利地拿回来,一次玩个够,最好是姐姐和张宁“同床献艺”那就再爽不过了。   不过,下午还是先要和张宁谈谈王克铭的事,再打听一下石中天的情况。玩归玩,正事还是要办的。王克铭的事要让张宁多加小心,万一有什么情报泄露了,损失可就是数以百万计了。而石中天和我之间的神秘联系,我也想弄个清楚,是福是祸也要心中有个底嘛。   第054章、投资计划   等张宁再来找我们时,都已经是下午四点多了。   我问:“宁姐,你把我们大老远地请来,就让我们看电视啊。可现在是白天,成人节目都还没开始呢,几个台还说粤语,让我们怎么看啊。”   张宁看了姐姐一眼,脸上一红:“还不是你这小鬼,害得我回去又要洗澡,又要换衣服。”   我说:“洗澡换衣服也用不着这么久啊?”   “本来是没这么久的,不过石中天的哥哥和妹妹正好来香港看他,我要和表姐一起陪他们,当然要来晚了。”   “哇,石中天的大哥不是台湾黑社会的吗,来香港干什么?砍人啊。”   张宁白了我一眼:“有什么好大惊小怪的,你是不是电视看多了,以为一个个都是杀手啊。石中天的老爸和大哥都是经营大公司的,可不是以前电视里那种打打杀杀的小混混。”   妈的,现在的黑社会可比白社会还牛呢,一个个都不叫黑社会了,改称“公司”大哥也摇身一变改称老板、经理了。黑社会也想玩转型,要把自己洗白,进入主流社会,因此都开起了公司,经营起实业来。他们以前都是以非法活动起家,什么贩毒、走私、开赌场、放高利贷,那可都是一本万利的买卖啊,现在开公司,为的就是把这部分以前见不得光的黑钱洗白了,可以光明正大的花。看他们钱来得这么容易,自然也会引得一部分官员眼红,也想以手中的权力换取金钱和美女。现在报纸上就经常有报道,某地的某某官员和黑社会分子有勾结,当了“保护伞”或者黑社会分子摇身一变,成了政府工作人员,真是让人黑白难分啊。我们这里还好,没怎么听说砍砍杀杀的,听说南方边境地带,为了走私毒品,就敢开枪和武警对着干,甚至火力还比武警猛,打得武警都无还手之手,只能眼睁睁地看着贩毒分子逃走。   张宁也不知道石中天的大哥和妹妹来香港干什么,是专门为了看石中天,还是另有他事。反正这与我们也没多少关系,也就不去管它了。   我说:“你表姐嫁了石中天,他大哥会不会想和你来个亲上加亲啊。”   张宁在我头上敲了一记:“亲你个头,你就这么巴不得我嫁出去啊。是不是又有了什么别的女人,想把我甩了?”   我揉着头:“打人不打头的,把我头打得笨笨的,以后找不到工作,你养我啊。”   张宁道:“就是要把你打得笨笨的,免得你再去追别的女人。”   我问:“姐姐,石中天倒底出了什么事,怎么上回你和许晴急着来香港,连中秋节都不过了。”   张宁道:“那天医院来电话,说石中天忽然失踪了,表姐当然急着要来香港。等我那天给你打电话时,警察局来电话说石中天已经找到了,但神志昏迷,还是看他身上的卡片和医院联系之后才知道他的身份。”   我又问:“那他现在怎么样了?”   张宁道:“你倒比我还关心他。他现在当然已经醒过来了,不然我还有心思在这里陪你玩啊。不过医生说他脑部好象又受了什么刺激,变得智力有些障碍。”   我惊道:“哇,那不就成了白痴了啊?”   妈的,我的另一半可还在石中天身上呢,该不会影响到我,让我也智力受损吧。石中天倒底发生了什么事,好好的在医院,怎么就会失踪了呢,会不会又是先前开车追他的那些人干的吧。明后天有空要去医院看看,石中天和我可是有着某种奇怪的联系的,我自然对他关心了。   张宁问我:“你这些天又在干些什么,是不是又在追女孩子啊?”   她和石中天的关系,无非是因为他是许晴的老公,并非至亲,因此虽然也常去医院看望石中天,但终究不象许晴那样有切身之痛。这也是人之常情。   我道:“我还用得着追女孩子吗,要追也是她们追我才对。”   张宁笑道:“你还真狂啊。”   我说:“我现在正在筹办一个投资基金,姐姐你有没有兴趣参加啊?”   张宁道:“你这小鬼,人小野心可不小。上回是你运气好,正好撞上了个特大利好,让你发了一笔小财。你还真当自己是股神啊,还想组建什么投资基金,你还想当中国的巴菲特、索罗斯不成。”   我叫屈道:“哇,你不投资也就算了,干嘛这么打击我啊。”   张宁笑道:“好了好了,才说几句就生气啦?我投资还不行吗。这回又想要多少,还是100万吗?”   我说:“这回可不够,我想借180万,凑成1000万。”   张宁还真是一惊:“小鬼,你没发烧吧,你哪来的这么多钱,中彩票了?”   我笑道:“我要中了彩票,早就自己炒股了,也用不着向你借钱,还让你说一顿了。”   张宁道:“你这小鬼也太会记仇了吧,你倒说说,你哪来这么多钱,又打算怎么投资?”   我目前手头能筹集的资金可不算少了,徐可有500万,李如云有200万,章敏也凑了100万出来,这样就已经有800万了。姐姐手上的50万是要用来买房子的,不能动,现在我们住的房子都已经卖了,下个月就要搬家了。先搬到李如云家住一二个月,等新房子装修好了再搬进去。我自己手头有20万,当然,和徐可她们一比可就少得可怜了。我想把“基金”凑成1000万的整数,也便于结算收益以及利润分配。至于投资项目吗,打算500万炒股,200万炒期货,200万炒炒房地产,另外还有100万平时就买国债,要用时再换成现金,也当是预备队吧。反正徐可、李如云、章敏三个现在每天都呆在家里无所事事的,钱存在银行里也没多少利息,不如在股市里玩一把,也可以让她们有点事干,免得闷坏了。   张宁道:“小新,你这回可就有点太冒险了。炒股票还勉强说得过去,现在点位这么低,就算套住也套不到哪去,这期货可是轻易不要去碰,别看只有3%的涨跌停板,但要吃上一个跌停,那一天之内就要损失60%,相当于股市里面的6个跌停板了。你那点私房钱,还不够一二分钟跌的呢。”   我气道:“你怎么尽给我打冷气啊。你要不投就算了。反正有了820万,也能搏一把了。”   张宁道:“好好,我不说行了吧。我投200万,你那20万就留着吧,以后交学费好了。”   我抱住张宁,亲了一口,“我就知道姐姐对我最好了。”   张宁笑道:“亲一下我就要掏200万,这代价也太大了吧。小新,你这样搞,有把握吗?”   我道:“我有姐姐你作后盾嘛,只要你稍稍透露点内幕消息,或者让我坐坐你们的轿就行了,还怕会亏吗?”   张宁笑道:“好啊,原来你早就在找我的主意了,怪不得这么有恃无恐的。你这小无赖,有本事自己在股市里炒,别老想着别人来帮你。我可不告诉你什么消息了。你也别打方小怡的主意,她也不会帮你的。”   不帮就不帮,有了1000万,如果运气好,眼光再准点,一年下来弄上个百把万还是有可能的。股市已从高处跌去了三分之一,也不怕它再跌到哪去。要是股市崩了盘,那对社会造成的冲击可是不敢设想的,政府绝不敢放任股市长期低迷下去,每回到了低位总会放出些利好支撑一下,打上一记强心针。我也不要太多,一年能做上一轮行情就足够了,10%的年收益率应该不算太高。   我平时要读书,没太多时间看盘,只掌握一些个股的选择以及进出的时机,具体的操作还是徐可她们三个,这钱可是她们自己的,自然会小心谨慎的。我们投资的重点是股市,这点我比较内行,期货先少看多动,至于房地产,姐姐已经炒了二三年,业绩不错,这部分就交给她了。张宁答应我等长假结束,就把钱打入我们专门设立的账户里,节后股市开市,也就是我们基金开张之日。这回我又没出一分钱,1000万全都是徐可她们几个的,又是无本买卖。我又问:“你们这回打算收购哪家公司啊,收购价是多少?”   张宁看了我一眼,笑道:“你这位基金经理可真敬业啊,基金还没开张,就打听起内幕消息。我可告诉你,搞内幕交易可是犯法的。要坐牢的。”   我道:“这可不是我想打听的,我又没美元港币,没法来炒港股的,这可是有人要我打听的。”   接着我说了王克铭用录音带要挟我提供内幕消息以及其他内部情报的事。至于王克铭要挟柳若兰的事我没说,和张宁无关,我也不想让她太为我担心。这些事我都没告诉过姐姐,也是因为怕她担心。   张宁听说自己的“激情演出”被人当成要挟的法宝,真是又羞又恼,在我身上又扭又拧的:“都是你这小鬼惹出来的,好好的干嘛玩别人的老婆和女朋友。现在好了,人家拿着这东西找上门来,看你怎么办?你这小鬼,要是这东西再让别人拿去了,我非咬死你不可。”   说着,真的在我肩上咬了一口,痛得我一声叫。“哼,看你以后还敢不敢乱找女人。”   接着又怪赵琳性变态,搞出这种花样来,可怜赵琳被她在背后骂了半天,也不知道打了多少喷嚏。   张宁问我:“现在你找打算怎么办啊,就这样乖乖地听他们的话,要什么给什么?”   我说:“我们分头行动,我还是给他们一点甜头,他们也知道你们家财大势大,也不敢太乱来的。至于你,就想办法把磁带弄回来。”   张宁道:“我有什么办法,我又不是黑社会,还能雇杀手啊。”   我道:“石中天的老爸和大哥他们不是黑社会的吗,你找他们好了。”   张宁道:“这事要慢慢来,我可不想他们狗急跳墙,把磁带四处传扬出去,我可就没脸见人了。”   她还说着就有气,可怜我又被她一顿教训。   说完这些,时间也不早了。我只顾和张宁在沙发上窃窃私语,姐姐一个人在床上看电视,有些失落。我过去抱着姐姐,道:“姐姐,我们谈好了,现现该你陪我上街了。长这么大,你可是第一次陪我出来,可要好好带我玩的。”   姐姐道:“这里张宁最熟,你让她陪好了。”   她该不会是在吃醋了吧。我一把抱起姐姐,“你不陪我,我就抱着你上街去。”   姐姐笑着挣开我,“死小鬼,有张宁陪你就够了,还要我干什么。”   我道:“你要不去,我也不玩了。”   张宁也讨好地道:“姐姐,我们一起去好了,你工作这么忙,又要照顾小新,难得有机会出来玩玩,当然要开心一下了。香港我最熟,当然就由我陪你们玩了。”   姐姐也就是一时吃味,并不是对张宁有什么不满,经我又哄又劝的,也就好了。我们三个一起出去,也去逛逛街,领略一下香港的风光。不过我想今晚我的脚要倒霉了,这陪女人上街的苦头我是吃够了。   第055章、再见中天   人们都说香港是旅游天堂,不过我可不以为然,称之为“购物天堂”还比较贴切些。这里商铺密布,世界各地的名牌精品云集于此,加之香港实行免税政策,各种商品都是在第一时间就摆现在顾客面前,而且价格公道,要是遇上打折时节,那价格可就比原产地还要便宜许多了。因此,常可以此见到许多大陆来的游客大包小包地抢购。   对我而言,香港也就是一个海洋公园值得一去,可以让人在里面玩上一天。其他的什么广场、街景对我可没多少吸引力,和上海相比也是大同小异,再说上个月已经来过了,再看就没多大兴趣了。至于逛商场、购物中心,对我可不是什么享受,而是一种折磨,从小到大不知陪姐姐她们逛了多少次街,我都奇怪,她们怎么就不会腻呢。   张宁见我有气无力地跟在她们后面,不由道:“怎么,姐姐第一次来香港,让你陪着上街都不情愿啊。是不是要陪小姑娘才开心啊。”   我道:“哇,话可不能乱说,我哪不情愿了,我是中午陪你玩累了嘛。”   这倒不是我找借口,中午和她玩了这么久,还真是累。妈妈的,每回都是我的小弟弟神勇无比,我这个当大哥的反倒累得不行了。张宁见我把责任推到她头上,脸一红:“你这小色鬼,每回玩的是你,叫累的也是你。你不是号称超人吗?”   “哇,超人也有累的时候嘛。不行了,我累得不行了,我不走了,我要吃饭。”   张宁看时间也不早了,就带我们上酒店去吃晚餐。她大概是想讨好姐姐,什么鲍鱼、燕窝、鱼翅的叫了不少,具体花了多少钱不知道,不过我想,足够大姐在医院干上半年了。有钱人和我们生活得就是不一样,花我就象流水,吃顿钣就花了上万,都还不眨一下眼。可不象我们,往外掏钱时都是算了又算。妈的,真要是娶了她,我可真养不起她,我干上一年,还不够她一天花的多。这些什么燕窝、鱼翅之类也就是听个名声,在我看来,还不如在家吃个大白蟹、大虾实在呢。   吃到一半,张宁的手机响了。张宁看了一下来电号码,接道:“是小玉啊,把我有什么事?什么,不行,现在我有客人,下回再陪你玩好了。真的,我真的有客人。什么,你已经在外面了?”   张宁抬起头,往外看去,就见一个少女在向她摇手示意。   人来都站在外面了,当然只好让她进来了。张宁对我们说,这是石中天的妹妹,名叫石小玉,今年24岁,和张宁同年。   石小玉进来,个子不算太高,也就162左右,但身材极为惹火。当然,这不是说她长得有多美,我的女友哪个不是大美女,现在坐在我身边的张宁和姐姐就都比她美。但她可真敢穿的,上身就是一件薄纱的披风,里面是小小的胸罩,根本就只托在乳房的下缘,让它们更加上翘,大半的乳肉和乳头都暴露在外。下面也就是一条超短裙,稍一弯腰就能看到她上面的深深乳沟和下面的小小内裤,她走在路上,还真是男人的眼福啊。她后面还跟着一个跟班,一米八的身材,十分英俊,但手里拎着一个小小的坤包和几个购物袋,石小玉坐下时还为她拉椅子,妈的,看来是她身边的小白脸了。   石小玉坐在我身边,上下打量我几眼:“张宁,这就是你的小情人啊,也太小了点吧。”   张宁道:“你乱说什么啊,难听死了。这是我干姐和干弟弟,国庆来香港玩的。”   石小玉笑道:“有什么不好意思的,都什么时代了,女人玩玩男人也很正常嘛。你可别忘了,我在大陆可是有个情报网的,你的一举一动我都能知道一些,我大哥可是经常向我打听你的消息的。”   张宁看了我一眼,怕我不高兴,道:“小玉,你找我有什么事啊?”   石小玉道:“怎么,怕小情人不高兴,这就要赶我走,真是见色忘友啊。我也是刚才在路上见到你的车子,这才跟过来的。放心,我没告诉我大哥,不然他还不过来献殷勤啊。”   妈的,好好的一顿晚餐就被她坏了一半兴致。我和姐姐都对石小玉没有好感,穿得暴露不说,说话更是难听,以为自己是黑社会出来的就了不起了。同样是一个老爸生的,石中天怎么就这么温文尔雅啊。他们的名字也有意思,大哥是石云天,取“义薄云天”之义,当然就是黑社会里的“传统美德”了;老二是石中天,取“如日中天”之义,看来是早有打算让他从事正道生意了;至于石小玉,自然是“小家碧玉”了,可是我可一点也找不出本义来。   石小玉把手搭在我肩上:“小帅哥,小小年纪就能泡上我们张大美女,还真有本事啊,是不是能说会道哄张宁开心,还是有什么别的特长啊?”   我脸一沉,你他妈的哪冒出来的葱,在这唧唧歪歪的。我说:“我有什么本事也不关你的事,有什么特长也不会用到你身上。”   石小玉一笑:“有性格,我喜欢。”   妈的,你喜欢又怎样,我还不喜欢呢。男人嘛,还是喜欢女孩子温柔些好,太放荡了,玩起来可能觉得爽,当老婆可就有些危险了。   张宁见我脸色不爽,对石小玉道:“小玉,要没什么事,你就先走吧,我还要陪客人呢。”   这么说话,已经是很不客气的了。石小玉道:“好了,我就不打扰你们的浪漫晚餐了。”   又对我说:“小弟弟,我还会来找你的。”   被她这一搅,我们也没多少兴趣再吃了,匆匆用完晚餐。姐姐道:“张宁,这人倒底是什么人啊,怎么说起话来这个样子的,没一点女孩子的风度和气质。”   张宁道:“她以前也不是这样子的。她大学时有过一个男朋友,本来是很要好的,都快谈婚论嫁了,后来男的听说她家里是黑社会的,吓坏了,就丢下她跑了。石小玉受不了这个刺激,大病了一场,从此就正式参与了家里黑道上的事务,人也变得放荡起来,视男人为玩物。”   妈的,她受刺激关我什么事,总不能她受了气,别人就非要跟着倒霉吧。黑社会又有什么了不起的,她家也就是在台湾有些势力,到了大陆还能变出什么花样来。   不过听说她手里有个情报网,倒是可以让她帮着调查一下王克铭他们的背景,或许还能弄回磁带来。不过张宁听了直摇头:“不行,我可不想让他们兄妹牵涉进来,他们是台湾黑社会性质,弄不好会引起警方注意的。”   另外,石云天好象对张宁还真有点意思,张宁可不想把磁带落在他手里,反倒被他用来纠缠自己。   吃过晚餐,又稍稍逛了下夜景,我们就回酒店了。本来,我想让张宁和姐姐大战一场,来个“一箭双雕”不过张宁中午玩得太累了,只好作罢,放她回去。不过接下来还有四五天时间,总有机会的。   第二天,张宁陪着我我和姐姐去医院看望一下石中天,虽然我们和石中天并没有什么亲戚关系,但因为张宁的缘故,也就去看望一下,表示表示慰问。而且我还想弄清石中天现在情形如何,我和他之间的联系是否还存在。   到了病房,许晴也在,一个月不见,好象又瘦了一些,显得有些憔悴。这也难道,石中天的病情刚有好转,又忽然失踪,神智又变得象白痴一样,这对她的打击可是不小。   我看着石中天,但是想象中的那种头脑发胀,然后灵魂出窍的感觉迟迟没有出现。石中天双目无神,神情呆滞,真象是成了一个白痴。妈的,是不是他和我之间的联系就此中断了呢。我不死心,到病房里的沙发上坐下。张宁和姐姐安慰都许晴,也没人注意我,我正好借此机会试一下我和石中天之间倒底变得怎样了。   我集中精神,努力想象我正在和石中天交流。慢慢地,我的头开始有些发胀,以前的那种感觉又渐渐出现了。我只觉头有些胀痛,仿佛我的意识已经在石中天的脑中,但里面空荡荡的,就象我进入了一个空无人烟的大房子。我的意识在石中天脑中游走着,忽然,我感觉到一股电流冲击而来,击中了我,我头一痛,叫了一声,惊醒过来。   姐姐和张宁闻声这来,问我怎么了。我摸摸头,发现并没有什么异状,但我脑中好象多了一样东西,感觉就是石中天的一部分记忆,我想试着从中找出些有用的东西,却发现那片记忆混沌一片,无从找起。妈的,该不会我没控制住石中天,他的意识反倒来控制我了吧。不过我又试了试,发现那片记忆集中于我头脑中的一处,并没有什么异样,应该没什么大碍吧。妈的,早知如此,就不玩这冒险的游戏了,这所谓的意识分身太过玄幻,我可真不知道会发生什么事出来。   不过,我看了许晴一眼,心想,如果我真能控制石中天,那就可以借石中天的身子和她巫山云雨了,那种感觉不知会怎么样。妈的,我都开始要骂自己了,后果如何都还不知道,就想着要和许晴玩了,做是做鬼也风流啊。   这次虽然还没直接和石中天联系上,但刚才我头猛然大痛而惊醒时,石中天的身子也是一震,许晴不知发生了什么,正在安抚石中天呢,看来我和石中天还没有彻底断绝联系。先让我休息一下,下回有空我还想再试试。当然,一切顺其自然,真的联系不上也没关系。我现在这样子也不错啊,有美女作伴,又有了些钱,比起以前的日子来可就幸福多了。   第056章、合而为一   我坐在沙发上,头虽然已不痛了,但还一阵一阵的发胀。张宁见我脸色有些发白,问我:“小新,你怎么样了,要不要我去叫医生来?”   我说:“没什么,就是头有点晕,可能是昨天玩得太累了吧。”   张宁白了我一眼,脸上微微一红。这回可是她想歪了,我可不是指昨天和她在床上玩的事,那点累和昨天晚上陪姐姐和她逛街比起来算轻的了。   张宁和许晴说了一声,带我去许晴房间休息一下。这特护病房简直和酒店的客房没什么区别,病房、卧室、客厅、卫生间一应俱全。张宁扶我到床上躺下,见我没什么大事,就出去陪姐姐和许晴,待会走时会来叫我的。   我睡在床上,闻着一股淡淡的幽香,应该是许晴身上的味道,还真是好闻。不过现在头晕沉沉的,也没心思去想什么别的东西。我想首先把忽然冒进我脑中的东西先整理一下。   我闭上双眼,思想集中于大脑,想找出那团混混沌沌的东西里究竟是些什么,和我又有什么关系。我能感觉到那团意识在我脑中正一点点的消触,和我自身的意识触汇于一体,但我又没办法清楚地了解其中的一切,就象是有一段段的图片飞快地在我脑中闪现,但一闪而过,还没等我看清楚就已进入了我的大脑。   我试图在已消触在我脑中的那些记忆中搜索着,那一段段的回忆仿佛就在脑边,但无法清晰的显现。那种感觉就象是你已经背会了一篇课文,但当你想把它写出来时,却发现那些东西明明就在脑边,又怎么也想不起来。我想这可以称之为暂时性失忆,也许过几天,偶然之间你又会想起来。   但还是有一部分记忆能让我想起来,我惊诧万分地发现,石中天的记忆里居然有着一些关于武器方面的知识,诸如枪支的原理、使用,还有各种格斗方面的训练片段。我能“看到”石中天和其他人在一起训练,有射击,也有搏击的场面。这些射击和搏击的记忆对我的刺激特别强,因此我能把这些记忆回想起来。我能清楚地感受到,当初我在射击场上的离奇表现,和在柔道馆里摔倒方小怡,那些我从没接触过的东西,原来都出自于石中天。难道那时候我就已经和石中天产生了某种神奇的联系,把那些知识传递到我脑中。但那时石中天还躺在香港的医院里昏迷不醒,而我则远在千里之外的上海,这又怎么可能呢。另外,石中天又怎么会有这方面的知识,虽说台湾人都要参军二年的,但石中天大学是在美国读的书,上完大学后就到大陆创业,并没有参军的经历啊?   我忽然生出一种念头,石中天会不会和我一样,也是个身世不明的神秘人物?身具异能,来自外星空或什么异元空间。   昨天石小玉走后,我们曾聊起过石家三兄妹怎么性格差异这么大。老大是黑社会的老大,老二却是事业有成的有为青年,而小妹则是玩弄男人于股掌之间。张宁听许晴说过,石中天并不是石开的亲生儿子,是从外面捡回来的孤儿,而石小玉和石云天也不是一个母亲,是石开的小老婆生的。   昨天因为光顾着和张宁和姐姐玩,也没想到这一层,现在想起来,石中天和我的身世还真有某些相似之处。我是被人从路边捡回来的,当时身上光溜溜地,没有任何可以识别我身份的东西。又好象被雷电击中过,但身上又没有一点伤。这些就已经让我百思不得期解。其后,我身上又出现了一些奇怪的现象,象身上的清香,口水能疗伤美容,所有这一切都不是常理可以说得清的。现在,我又和石中天产生了这种匪夷所思的怪事,二个人的思想居然能相互交流传递。而石中天,一个没有参加军的人身上居然会有武器、搏击方面的能力。我想,也许我和石中天就来自同一个空间,或者我和他本就是兄弟,因此产生了心灵感应,甚至我和他本就是一个人,只不过我们的其中一个是来自于未来空间。也许是我玄幻小说和科幻电影看多了,但这种念头一经出现,就在我脑中挥抹不去,越想越有可能。等会我一定要好好问问张宁关于石中天的事,我想我和他之间一定存在着神秘的联系。   我又开始在石中天的记忆里搜索着,想找出他出车祸的原因,和他这回的失踪之谜,他又怎么变得神志不清,成了白痴一样。我记得上回我离开香港时,石中天身体已恢复得不错,虽然身体还很虚弱,但已能在床上坐起身,还能在许晴的搀扶下走上几步了。同时,虽然对车祸的事还是失忆,记不起来,但醒来以后,还是和常人一样无异。而且只要许晴提醒,也能想起车祸以前的事。但这回再见石中天,整个人变得傻傻的,好象什么也不知道了,别人让他怎么做就怎么做,没一点自己的主意。   我在大脑中那团石中天的记忆里搜索着,那团记忆现在已消失得差不多了,等它完全消失在我脑中后,还不知道会发生怎么的事,是不是我以后就具有了石中天的知识,我又怎样才能找到这些东西呢。   脑中图片不断飞过,就象一场电影在以快镜头的速度放映着。我仿佛看到有二个人挟持着石中天走到了医院,镜头一转又好象到了什么银行,接着石中天又被关在一间房间里,有人在讯问他,最后有人拿了一支针管过来,然后就什么也想不起来了。   我想,石中天手里一定会某些人想要的什么东西,而他又不肯合作,最后被人打了一针,石中天一定是被人用药物弄成现在这副模样的。不知道这药物是仅仅对人的大脑神智产生破坏,还是还有其他的副作用,会不会还是什么慢性毒药什么的?这些人会是什么人呢,难道医院就没有一点怀疑,没对石中天作全面的检查?   那团记忆很快就在我脑中消失了,就象一块冰触解在热水中一样,混为一体,再也分不出你我来。我在脑中探查着,隐约能感受到有石中天的记忆沉积在我的脑海深处,但一时却再也无法象刚才那样搜索了。不知道以后这些东西还会不会再出现,对我会有什么影响。随着记忆团的消失,我的头也不胀了,头脑又清醒了。   不知道我现在接收了石中天的记忆之后,还能不能再和他联系上。现在,我对石中天的身世之谜,以及他和我之间的神秘联系的兴趣,已超过了要想和许晴有艳事的念头。   我发现,自从石中天的记忆进入我的大脑后,我就象是找到了打开石中天身体的大门,也没花多少力气,我又进入了石中天的体内。我在他身体内四处游走察看了一遍,发现他脑中似乎有一小团阴影正逐渐侵蚀着他的大脑,虽然体种很小,但却很顽强地扩大自己的地盘。我想,这会不会就是药物在发挥作用,侵蚀石中天的大脑,让他丧失了自己的意识,沦为弱智。等这团阴影完全控制住石中天的大脑之后,他是不是就又变成植物人,或干脆就脑死亡了呢。而石中天的潜意识似乎也感觉到了这一点,在我和他交流之时,将自己的记忆都转化到了我的大脑之中,这应该也是一种自我保护的机能吧,想把自己的记忆借助别的载体继续保留下去。   许晴坐在石中天身边的床上,和张宁和我姐姐在聊着天。她还真是红颜薄命啊,结婚才半年,石中天就出了车祸,好不容易石中天有了好转康复的希望,忽然之间又失了踪,再次被找到时已成了现在的弱智模样。我可真不知她和石中天以后会怎样,她毕竟才26岁,正是女人一生中最美好的时光,却糟遇到这种不幸,而且还是接二连三的发生。我想,她对石中天也算是仁至义尽了,作为一个妻子能做到的都做了。让她一辈子就守着一个白痴过日子,这对她也是不人道和不公正的。   我忍不住伸出手去,轻轻地在她的腰上揉抚着。许晴身子一僵,转头看了我一眼:“中天,你醒了?”   我嗯了一声,也没说什么话,我也一时不知道说什么好。我双手搂着她腰,将头伏在她大腿上。许晴只当我是石中天,现在的石中天就象是个小孩子一样,经常会抱着她,就象是小孩子依偎在妈妈怀里一样。许晴心中一酸,任我抱着,一只手轻轻在我头上抚摸着。   我闻着她身上的清香,心中也没兴起什么欲望来,只是抚摸着她的身子就已经觉得很是满足了。许晴自然不知道我和石中天之间的事,以为这是石中天在和她温存,也就任我在她身上抚弄着。我只觉她身子越来越热,越来越软,想来是石中天发生变故之后,就未再和她温存过了。现在被我轻轻一抚,久抑的情火不禁开始起燃。   许晴双手抱着我的头,开始用力压向她的身体,我则钻到她怀里,开始隔着衣服吻她的酥胸。   张宁和姐姐见许晴和石中天抱在一起,面部潮红,情欲难捺的样子,也觉不好意思,忙出去到客厅回避一下。张宁本来想叫我一起走的,但进来时见我正睡着了,以为我还有些不舒服,也就没叫醒我,在客厅里等着。   我本来也就是想抚摸许晴一下,也算过过手瘾,燕没想真和她发生什么亲密关系。我和石中天之间的关系还没弄清,还不想就这么借着他的身体和许晴乱来。万一后来发现石中天和我是什么兄弟什么的,岂不是不好。但现在许晴开始主动地爱抚我,我也有些受不了了,再说石中天现在的意识已和我合为一体,我也就等于是他本人了。   许晴偎在我的怀里,玉手在我身上轻抚着,弄得我不由一阵兴奋。但我很快就发现,虽然我已经进入石中天体内,但还不能完全对他的身体进行控制,现在也就是大脑和双手比较灵活自如,身体的其他部分还只能作小幅度的动作,小弟弟就更别指了。妈妈的,事情都这样了,决不能半途而废吧。我的手已经能动了,虽然还没有完全恢复力气,不过用来摸摸女人还是足够了。   我手在许晴身上乱抚着,头则钻在她怀里是亲吻着,含着她的玉乳轻咬起来,只觉蓓蕾很快在我口中绽放,变得如樱桃一般硬挺,我再用手探到她幽谷,也早已是一片湿润。许晴身子烫得惊人,久旷之心很快被我挑动,半年多的压仰一时爆发出来。她“嘤咛”一声紧紧抱着我,将我的头压在酥胸上,口中轻声呻吟着,一只手不由自主地探到我胯间,发现那里还是一片死气沉沉的样子,这才想到我还是久病未愈,口中不由一声悲鸣,身子一僵,“中天,你身体还没好,就不要……”   我也恨自己变成了石中天怎么就这么没用,身子也动不了,让许晴从高峰又跌回到深谷。我抱着许晴不放,将头探到她胯间,隔着内裤亲吻起来。许晴看来没有玩过这种口交的游戏,双腿变得生硬,双手抱着我的头,也不知该用力按,还是应该扶起来。我抱着她一侧身,让她变成跨坐在我头上,又伸手将她业已湿透的小内裤脱了。许晴双手扶着床头,美目紧闭,不敢看我。   我的口技堪称天下无敌,化身到石中天身后也是功力不减。我卷起舌头,用力顶进许晴的蜜穴,又钻又舔。许晴结婚虽有一年,却只有半年的新婚石中天就出了事,她又是现代社会难见的保守女性,对性生活方面几乎还是白纸一张,哪经得住我的挑弄。阴核变得又红又硬,二片樱唇夹着我的舌头一紧一紧的,象是要把我的舌头吸进蜜穴。很快许晴就元阴大泄,一股阴精激射而出,直入我咽喉,差点把我呛住,爱液也源源不断注入我口中。许晴大羞,想挣脱我下床,我双手抱着她的玉臀不放。许晴脸儿通红,“中天,别这样,我,我要上洗手间。”   我抱着她粉臀不放,将她蜜穴压回我嘴里,含着她的蜜穴,舌头轻轻舔舐着,许晴身子扭得更厉害了,“不要,中天,不要……”   忽地全身一僵,猛地一挣身,我只觉眼前一花,一股“琼浆玉液”冲得我一头一脸。想不到她太多日子没有受过这种刺激,高潮来得特别强烈,竟忍不住便意。刚才她就挣着想去洗手间,但被我硬抱住,结果再也受不了,在我头上就解了小便,幸亏她最后挣开了身,不然我可就又要象在赵琳处那样喝上几口“琼浆玉液”了。但饶是如此,也已将我脸和头弄湿了一片,这还是她强忍住没完全解完,不然可就不只是把头打湿,而是洗头了。   许晴脸儿通红,羞得都要哭了,“对不起,中天,我,我不是故意的。”   忙下床冲进洗手间,先痛痛快快地解完小便,又递水让我漱口,又用毛巾为我擦着脸和头发。   许晴脸红红的看着我:“中天,你醒了么?”   我这才想起我这是在借助石中天的身体,但那种激情感觉完全就象是发生我自己身上一样。我当然不敢告诉她实情,要是她知道自己其实是被另外一个男人在玩弄,羞愤交加,还不知会怎样呢。我只好闷声不语,石中天现在是个弱智,只要我不说不动就没什么破绽。果然,许晴见石中天又回复到了先前的样子,眼中闪为极为幽怨失望的眼神,真让我心痛啊。不过现在石中天身上也不是我的久留之地,我总觉得石中天体内有某种力量在一点点地吸吮我的意识,让我也有种昏沉沉的感觉,我可不想也象石中天一样,变得傻傻的,那可就太惨了。   我的意识又回到了自己的身上。看来我和石中天之间只有选择其中一个存在,我“附身”在石中天身上时,我的本体就变得昏睡不醒,而我回来自己身上时,石中天又不再受我控制。看来以后这种“变身”的事少做为妙,万一我附在石中天身上,而我的本体被不知情的姐姐她们弄醒,还不知道我的意识是自动回到自己身上,还是就此回不来了,也象石中天一样变成植物人一样,那可就太惨了。   第057章、事出他因   我起身下床,开门出去。却见许晴坐在床边,还在用毛巾擦着石中天的头发,脸上红云未退。见我出来,许晴一惊,显然是忘了还有我在里面。我看她脸上又是一红,一手捡过她那条湿湿的小内裤,塞到石中天的身下。   我又到了客厅,张宁和姐姐都还在,见我出来,都问我身体怎么样了,是不是好点了。我现在当然已经恢复正常了,头也不晕了,脑子清醒多了。   许晴也来到客厅,打算送我们出去。张宁和姐姐见她脸上还带有一丝红云,也是微微一笑。张宁道:“表姐,表姐夫可是很久没象今天这样和你亲热过了,看来表姐夫的病情大有好转啊。”   当然,这也是安慰的话,看石中天现在又睡在床上的样子,哪象是大有好转的样子。而且据我在他体内的观察,他的机体正在被逐渐锓蚀着,还不知道再这样他还能支撑多久。   我道:“最好让医生再来检查一下,我怀疑他是被人下了药了?”   张宁看了我一眼:“你又来充什么侦探了,这里可是高级特护病房,请的医生护士,用的医疗仪器都是最好的,有没有下过毒,还能看不出来?”   我说:“并不是什么东西都能用仪器看出来的,没听说有些慢性毒药,要过好多年才会慢慢发作出来的吗。我怀疑石中天会不会象电影《追捕》里的杜秋一样,被人下了迷幻药,想让他供出什么秘密来。也有可能是因为用药过量,结果把他弄成了现在这个样子。”   张宁道:“我就知道你这小鬼是小说电影看多了,在这里乱说。”   我正言道:“这不是我乱说,是我感觉到的。你们应该知道我是有特异功能的,刚才我在里面头晕的时候,就好象感觉到石中天身上有一股药物在侵蚀他的大脑。我想你们该让医生给他大脑作个CT什么的,好好检查一下。”   张宁和姐姐都有些半信半疑的,张宁在靶场和柔道馆二次见过我的异能,平日的口水美容、体香催情也都是常理无法解释的神奇现象,而姐姐更是看着我长大的,知道我有异能在身。但现在的这种觉察别人体内的情况还是头一次听我说起。我当然不会说我刚才是化身为石中天对许晴上下其手,不然,三个女人都会要了我的命的。许晴自然是羞愤交加,张宁则是吃醋呷酸,而姐姐则是怪我太下流。   高级病房的办事效率当然比起一般的病房要快,很快,石中天就被送去做全方位的检查。石中天这回失踪,医院方面也是大为紧张,毕竟是院方看管不严的责任。许晴已经将医院告上法院了,要求医院方面赔偿精神损失,当然,这个数目绝对是个天文数字。石中天本来已经大有好转,现在变成弱智的样子,任何法官都会判医院败诉的。现在医院方面对石中天也很重视,生怕又有什么地方没做到家,被许晴再告上一回就惨了,这对医院的声誉可是有重大打击的。所以,石中天一经找到,就已经对石中天作过了全面检查,当时并没有发现什么异常之处。但现在许晴要求再检查一回,医院方面也是没有二话,反正许晴的一切条件都满足,还想力图能和许晴在庭外和解呢。   很快,脑部扫描就出来了,就和我刚才在石中天体内感觉到的一样,在他的脑部有一个小块阴影区,但很奇怪,这一小团阴影,象是大脑本身出现了空洞,有点象空心状的蛛网。医生也还是头一次见到这种奇怪的现象,不知道是什么原因造成的。至于血液分析,时间要久些,要明后天才能出来。   许晴、张宁见我真有特异功能,都对我寄予了厚望,问我能不能知道是谁干的。我哪有这么厉害啊,刚才那些还是因为我从石中天的记忆中搜索出来的。至于那二个挟持石中天出医院,又讯问他,并给他注射的人,在我的脑海中面目都是一片模糊,让我何从说起是谁干的。   我问许晴:“石中天是不是参过军,或者是什么武器爱好者,熟悉兵器操作。另外,他有没有练过柔道什么的?”   许晴道:“他是在美国念的书,后来也没回台湾,没有服过兵役的。我和他认识这么久,从来没见过他对武器方面有兴趣,连军事新闻都很少看。至于柔道,也就是和张宁她们去过几回,也没多少兴趣的。”   妈的,这就奇怪了,难道我脑中的记忆错了,我的记忆中石中天可是对武器、武术方面都有些研究的,想当初我在靶场时可就是枪枪都命中靶心的,这应该都是石中天的技能传递到我头脑中发挥的作用啊。是不是石中天的身份并不象他外表这么简单,而是另有其他身份。妈妈的,这可就越来越复杂了,他该不会还是个间谍什么的吧,后来和许晴结婚后,想洗手不干了,结果组织上不同意,或都他手上有什么别人想要的东西,结果遭到了追杀。他妈妈的,以后还是少看点小说为好,现在弄得我把什么事都想得很复杂的样子。   我又问了许晴一些东西,发现石中天刚和她认识时,每隔几月就要出国一次,但都是因为业务上的正常联系往来。和她结婚后就很少出国了,一般也就是到香港。从表面上看这也没什么可疑的,石中天作为公司的老板,尤其他手里的还是一家高科技公司,经常出国也很正常。但我总觉得有些不对头,什么原因说不上来,这应该是一种直觉吧,我总觉得石中天真正的背景不会简单。这或许是我看小说太多了,但有时直觉比一些表面的证据更有用。   当然,我的努力也就到此为止了,我毕竟不是侦探,我也就能凭空想着推理一下,真让我去解开谜团我还没这能耐。石中天的大哥不是黑社会的吗,而那个石小玉不是说她手里有个什么情报网,他们兄妹应该能想出些办法来进行调查吧。不过我想石小玉的什么情报网应该也就是搞些什么经济情报什么的,真敢搞什么军事方面的东西,那可就是活得不耐烦了。现在台湾阿扁兄每天叫着要台独,国安局还不把这些台湾的谍报网看得紧紧的,一有犯规越线,马上就给一锅端了想到这,我不禁又想到了王克铭,这家伙胆子还真不小,好好地弄些经济方面的情报也就是了,还想顶风作案,居然想弄什么军事方面的情报,这不是找死吗?现在上海国安局的二个警察已经盯上他们了,想顺菔摸瓜找到他们的“上线”我想他的好日子应该也不会太久了。只不过他们手里的磁带是个麻烦,要没这东西,我早就上安全局把他们给揭发了,哪还能让这小子这么猖狂。我想安全局的人应该会把这东西还给我们吧,可不要当什么证据留在局里,每天闲着无事听几下当消遣。我可是对安全局的人有些不放心,我听丁玲说,她去她爸爸那里去,就经常看见有几个家伙把没收上来的黄片挑出几盘“精品”留着自己享用,我曾让她给我弄上几盘,却被她骂色狼,下流,不就几盘黄片,至于嘛,在网上比这更精彩的东西还多的是,只要你是宽带,随你下多少。可恨姐姐为此就不给我装宽带,现在我家里还是用小猫在上网呢。天下乌鸦一般黑,公安局的这样,安全局的也好不了哪去,他们不是经常对目标进行监控吗,说不定不能经常看到目标人物的“现场演出”呢,这可比黄片精彩多了。   虽然我也没能再提出什么更有建设性的建议,但许晴对我发现石中天的特异处还是很感激的。至于下一步的调查,她会让石家兄妹着手处理的,他们是黑社会的,应该有些门路。   出了医院,我刚打开手机,就有电话进来。   我一看,是林诗怡打过来的:“小新,刚才怎么关机了,找你半天也找不到。”   “我刚才在医院看望病人,当然要关机了。怎么,你现在已经到香港了?”   “是啊,我们刚下飞机不久,你在哪里,我来找你。”   她还真能找啊,我告诉她我酒店的地址和房间号,让她晚上来找我好了。现在可是国际漫游,钱贵着呢,就长话短说吧。   张宁看着我:“怎么,又有女朋友找上门来了?你这小鬼还真有女人缘啊,到哪都少不了女人。”   我有些得意,道:“是啊,你吃醋了?”   张宁在我背上狠拧一下,道:“死小鬼,你还来劲了。”   不过这回我倒是不怎么希望林诗怡这么快来找我,我现在正对石中天的事发生兴趣,想弄明白我和他之间究竟有什么联系。我刚才在他体内观察时,发现他的体能正在一点点地被药物侵蚀着,也不知道是不是有什么药物可以治愈,如果治不好,石中天又还能有多少时日呢?乘现在我在香港,能和石中天进行交流之时,我想把他的事弄明白一些,等我离开香港之后,就不知道还能不能再和石中天联系上了。   第058章、别有情趣(上)   林诗怡还真够心急的,说好让她晚上来找我,结果等她住进酒店后,就急着跟出来找我了,我的的魅力也太大了吧。我正陪着张宁和姐姐逛街呢,她是电话一个接一个,害我损失不少电话费。姐姐倒没说什么,张宁可是有些不高兴了:“我可是难得陪你和姐姐上次街,你就不能专心地陪我们吗。你那小情人每天和你在学校见面的,才二天不见,至于相思成这样吗?”   忽然又掐住我的脖子:“你这小鬼,是不是对人家女孩子做过什么了?”   我满口叫屈:“哪有啊?我和她可是清清白白的,不信你问姐姐。”   姐姐白了我一眼:“你们的事我可不知道。”   靠,姐姐该不会也吃醋了吧,张宁闻言更是对我大加蹂躏:“你这死小鬼,我就知道你没什么好事。”   最后,还是林诗怡的到来才把我从苦海中解救了出来。林诗怡对姐姐问过好,又问我张宁是谁。我还没对她说过我和其他女友的事,因此也只对她介绍了她的老总身份:“她是我的干姐姐,我暑假就是在姐姐公司里打工的。”   林诗怡不知道张宁和我的真正关系,也就对张宁很友好地问好,张宁人美,气质又高雅,衣服首钸也是很高贵,让林诗怡不停地问是从哪买的。张宁可是知道林诗怡是她的小情敌,对她可就没这么热情了,只淡淡的应答着。我看这样下去可不妙,晚上张宁非把我痛打一顿不可,忙借口陪小怡玩,拉着小怡溜之大吉。   现在已是下午,逛海洋公园当然是来不及了,也就只能陪她一起逛街了。我现在最讨厌陪女人上街了,这可是天下男人的一大惨事啊。每回都能走上半天,走路先把你累个半死;如果她看中了一样东西,就会不厌其烦的试了又试,还要让你说说好不好看,让你等死和烦死;最后她终于选中了,当然就是你掏钱,这时你就会心痛死了。做男人何其不幸啊,陪女人上次街就要死上四回之多,真是生不如死。   当然,这些都是敢怒而不敢言,不然又会被女人骂死、打死。妈妈的,打死我也不说出口。   林诗怡来香港已不是一回二回了,购物路线都比我认得多,什么地方有好东西她都知道。当然,她是千金小姐,去的都是有名的大商场,不想去什么地摊购物,说是难得来香港,当然要看看世界名牌了,就算不买,看着也赏必悦目啊。这也就是有钱人能去看看,一般靠工资过活的人进去,光是一个标签就能吓死人了。象林诗怡老爸从法国带回来的那条小内裤,居然就要2500美元,折合人民币2万多,都是一个普通工薪家庭的年收入了。   我有气无力的跟在林诗怡后面,引得她有些不满:“死小新,人家一到香港就要找你,让你陪着逛逛街就这样。”   我说:“小姐,下午我才陪姐姐她们逛街,现在又陪你压马路,能不累吗?我说,都已经走了二个钟头了,你还没逛够啊。再说,这里的东西这么贵,我可买不起,想要我送你东西,除非是去地摊才行。我可不象你,口袋里没钱啊。”   上回来香港花了我三万多,让姐姐很是有点心痛,怪我大手大脚的,这回出门,身上就只让我带了几千港币,这大商场里的东西动不动就上万,我可是只能看不能动了。   林诗怡道:“哼,小气鬼,谁让你付钱了。我带了我爸爸的信用卡,可以透支的。待会到银行,我先去提个二三万出来。”   看来她是有备而来,存心敲她老爸一笔了。   想到银行,香港的银行还真是不少。我忽然想到,现在的银行都有保管箱业务的,石中天会不会把什么东西放在银行的保管箱里了,那些人可能就是想让石中天说出箱号和密码,从而拿到他们想要的东西。我的石中天的记忆中好象也曾闪过银行的影子,但香港银行这么多,我哪知道倒底是哪家银行啊。应该让许晴到各个银行打听一下。虽说银行一般都是对客户资料严格保密的,但石中天现在的情况特殊,许晴作为他的合法妻子,应该可以查到的。   想到事情可能有些新线索,我也不由有些兴奋,拉着林诗怡出去。林诗怡道:“干什么,去哪啊,我还没看完呢。”   我说:“我饿了,想吃饭。”   我想早点吃完送小怡回去,我好回酒店自己一个人静下来好好想一想。林诗怡嘟着嘴:“人家还没看完呢,要吃就你请客,我要吃海鲜大餐。”   妈妈的,想宰我啊,要是把我吃穷了,我就把你给卖了。林诗怡活泼可爱的,应该可以卖出个好价钱吧,我坏坏的想着。   最后我们还是找了一家气氛比较好的餐厅吃了一顿,一餐下来花了二千,真是贵啊。二千块在家里我能买上多少只大白蟹和大虾了。幸亏我现在还算有点钱,不然以后可再不敢陪她们这些千金小姐上街了。   我急着想回酒店,想再试着从石中天的记忆中找到他把东西存放在哪家银行里了,香港银行这么多,总不能一家家地找吧。我不知道石中天的身体还能支持多久,这些事是越快办越好,再不能拖下去了。   林诗怡很少和我这样单独出来玩的,意犹未尽,都吃完饭了还想着要再逛逛商场,看看夜景。见我神不守舍的样子,自是有些不高兴。“死小新,这么早就要回去了,陪我真有这么累啊。”   “都九点了,不早了,等回酒店就快十点了,你妈可要担心了。”   “没关系,我和妈妈说好了,今天晚上就不回去了。”   我吓一跳,“什么,你妈什么时候变得这么开放了,让你和我睡在一起。”   林诗怡脸一红,笑嗔道:“你胡说什么啊,我和姐姐睡一起。死色狼,你还想着美啊。”   靠,这不是要剥夺我今天晚上的乐趣了吗,本来还想和姐姐、张宁来个三人大战呢,现在被小怡一来,岂不是要泡汤了。   我看到不远处的一个招牌,心中一动:“你想不想我送你一样特别点的礼物?”   林诗怡当然高兴了:“好啊,你想送我什么?”   我说:“你猜猜看?”   “香水?口红?项链?”   我一一摇头。小怡急了,“你说不说,不说我可走了。”   靠,我还真巴不得你走呢。不过这么晚了让她一个人回去,我还真不放心。   我拉着她手跑进那家店里,里面人不多,除了老板娘外,还有二对年轻情侣,见我们进去,只看了我们一眼,任我们自己四下看着。   林诗怡进来后才发现这是一家“情趣店”里面卖的都是一些她只在A片里见的的怪东西,什么塑胶的假阳具、电动按摩棒,小跳蚤,还有什么玩SM游戏的皮鞭、手铐的一应俱全,另外,情趣内衣,润滑油,避孕用品及壮阳药之类自然也是少不了的。林诗怡脸儿绯红,紧紧靠在我怀里,低声道:“死小新,你要死啊,带我到这里来。”   我笑道:“我说过要送你一们特别的礼物嘛,你看这些东西够特别了吧,一定还没别人送过给你。”   林诗怡白我一眼:“你这色狼,只有你想得出来拿这个送人当礼物的。”   我虽然在赵琳处也见过不少稀奇古怪的情趣用品,还在网上给她订过货,但真正上情趣店,也还真是第一次,也是又新鲜,还有点有好意思的。老板是个三十岁左右的少妇,虽见我们二个是学生模样,但她可能也见多了少男少女们来这里“购物”了,也不以为怪,任我们在店里四处看着,并不来干涉。   林诗怡脸红红的,低着头,却又禁不住好奇地四下打量着,忽然轻轻地拉拉我手,“小新,你看那个,好大啊。”   我看过去,靠,是一根欧美尺寸的假阳具,大概长二十五公分、粗四公分。我哭笑不得,她都还是处女呢,怎么就欲望这么大啊,真是不知死活了。我道:“怎么,想要么?”   林诗怡脸红红的:“人家好奇嘛,怎么会这么大啊。”   忽然在我耳边轻声道:“比你的可大多了。”   我倒,这也太打击我的自信心了吧,我能和欧美人种比那玩意吗?   我道:“你是不A片看子了,以为男人个个都这么大啊。”   我暗暗地在她大腿上摸了一把,“你能吃得下吗?”   林诗怡在我手上拧了一下,我靠,我的这些女友怎么一个个都爱拧我啊,要不是我皮肤好,早就伤痕累累了。   虽说是头一回上情趣店,在刚开始的难堪之后,我也就放开来,大大方方地看货,但小怡还是有些不好意思的。我挑了一套情趣内衣,紫色的(紫色的内衣可是既性感又神秘的)、两截式、有吊带袜的那种,和我上次送张宁、方小怡的那种差不多,林诗怡穿上一定也会很养眼的。我看小怡还在那根“凶器”前瞪目结舌的样子,让老板娘把那根“凶器”包好。老板娘好心的问:“小弟弟,我看你女朋友可吃不消这东西的,要不要换个尺寸?”   林诗怡脸儿通红,低声道:“我们是想送人的。”   我倒,她还真能瞎说,人家会信才怪。老板娘也没再说什么,还好心地送了一瓶润滑液,看来是怕我们玩出人命来吧。   付了钱,我和林诗怡逃一样地走出了情趣店。林诗怡拿着“礼物”脸红红的。我道:“你满意不满意了啊。”   林诗怡拿那玩意在我头上敲了一记:“还说呢,送人家这东西,只能看不能用的。”   我道:“也就是让你看看就好了,你还想真玩啊。要玩也应该和我玩嘛,假东西哪能比得上真家伙呢。”   林诗怡道:“玩就玩,反正今天晚上我不回去了,和你在一起。”   我吓一跳,她该不会来真的吧。林诗怡看我一眼:“怎么,有女孩子倒追你,你还不高兴啊?”   最后,她还真的和我一起回了酒店,姐姐她们还没回来,林诗怡和我进了房间,还关上了门,弄得跟做贼一样。   我道:“你该不会来真的啊,孤男寡女,干柴烈火,不怕我吃了你啊。”   林诗怡白了我一眼:“你敢,姐姐可就快回来了。”   我道:“你放心,我会很快的,一定在姐姐来之前搞定。”   林诗怡笑着来打我,“死小新,死色狼。”   走了不少路,还真有点热,林诗怡进卫生间洗澡。我听着水声,心里也不禁有些痒痒的,小弟弟也不由地硬起。白天和许晴假凤虚凰了一回,倒让我欲火上旺无处发泄,憋得难受。   小怡出来时,我眼前一亮,哇,难得见她穿得这么性感的,超细肩带的半罩胸罩,还是透明薄纱的,丰满的乳房及乳晕都隐隐约约看得到,她年纪不大,胸前可还真不小啊;下面是布料少到不能再少的小裤裤,根本是一条绳子绑着一块布;吊带袜衬托修长的双腿,看得我血脉贲张,老二涨得比刚才更大了。   小怡还有些害羞,问我:“怎么样,好看吗?”   我咽了一口口水:“好看,不知道好吃不好吃?”   林诗怡扑在我身上,用手打着我:“死色鬼,你好坏,买这种东西给人家,最后还不是让人家穿给你看啊。”   废话,情趣内衣当然是穿给男朋友看的,难道你还想这样穿着上街啊。   我忍不住把小怡放在床上,半跪在小怡身前,轻轻地在她身上吻着。小怡胸前二粒小樱桃早已是硬硬的挺起,被我含在口中轻轻吮吸着,不由娇声呻吟起来,双手抱着我头,双腿则不由自主的缠上了我的腰。我又顺势向下吻去,捧起她的一只脚,将她脚趾含在口中,小怡已是动情,全身火热,玉趾在我嘴里一卷一卷的,双手则紧紧抱着我的头。我放开她玉足,又转而进攻她的蜜穴,那小裤裤本就是透明的,被小怡的爱液一湿,更是一览无余,就和没穿的一样。我用力含住她的蜜穴,舌头又钻又刺的,小怡“啊”的一声,双腿夹紧我头,全身发抖,爱液汹涌而出,已是兴奋之极达到了高潮。我想可能是穿了情趣内衣的缘故吧,小怡显得特别兴奋,这么快就投降了。   我抬起头:“怎么样,舒不舒服?”   小怡抱着:“死小新,你好坏。”   话是这么说,身子却紧紧地缠住我不放:“小新,我们来玩真的好不好?”   我吓一跳,今天晚上她还真吓了我二回了。小怡也就是中秋节那晚和我开始有了亲密关系,但也就是和今天一样,任我用舌头为她服侍一番,并没有真正地发生性行为。我们都还是学生,我还不想这么早和她发生性关系,这可是对她和我以后的生活都有很大影响了。女孩子一旦过早有了性行为,很容易因沉溺于情色而荒废学业的。   我道:“我们这样不也很好吗,你也一样很爽的,又不用怕会怀孕。”   林诗怡在我怀里扭着身子:“这和真的不一样的嘛。”   我道:“你又没试过,怎么知道不一样了?啊,你该不会偷吃过了吧。”   小怡在我肩上咬了一口:“你胡说,我哪偷吃过了。我看A片里的女人玩真的时都又喊又叫的,一定很好玩吧。”   靠,又是A片在作怪。   我道:“你想我还不敢呢,哪天你妈同意了再说吧。好了,快换衣服吧,姐姐她们快回来了。”   小怡看自己身上仅有的一点布料还早被我的口水弄湿了,变得完全透明,不由脸一红,忙着去换衣服去了。等姐姐和张宁回来时,我们二个已是坐在床上看电视了。   晚上的床铺分配还真是个问题,四个人睡二张床,我势必要和她们中间的一位同睡,这不是在给我出难题吗。本来我想和姐姐同睡的,小怡也知道我小时候就是和姐姐一起睡的,不会想到歪处去,但张宁和小怡二个还不认识,而且张宁还对小怡存有敌意,看来她们二个是睡不到一起了;和小怡睡是不可能的,姐姐首先就不放心,怕我们会做出什么事来,而张宁则会醋海兴波的;和张宁睡,姐姐倒不会有什么,但对小怡可就不能解释我和张宁的关系了。   张宁偷偷地瞟了我一眼,脸上带着捉弄的笑容。我心中有气,这分明是她在作怪,她从公司办事处借用了车子,这二天都带着我们四处转的,现在却又说什么太晚了不回去。靠,香港的夜生活才刚刚开始呢,这算什么借口。   我拉起张宁,对姐姐和小怡道:“好了,今晚你们二个一床,我和姐姐也一床。”   小怡道:“不行,你睡沙发好了。”   靠,不会这么毒吧,这可是单人沙发啊。我道:“我想和我姐姐睡,你和宁姐姐又不肯睡一床,我倒还想我你睡呢,你肯吗?”   小怡脸红道:“姐姐,你看小新,他又在乱说了。”   我说:“你不肯吧,所以我只好和宁姐姐睡一起了。好了,时间不早了,明天你不是还要让我陪着去海洋公园的吗,再不睡,我明天可就没力气了。”   我拉着张宁进房,又关上了房门。张宁给我们定了一间套房,有二个房间和一个小客厅,我和姐姐没有血亲,所以现在我们二个实际上已与夫妻无异,但名义上毕竟还是姐弟,总不能定一间蜜月套房吧。我倒是想啊,可姐姐不肯,我也没办法。   和张宁睡一起还有另外一个原因,我想和她说说我和石中天之间的神秘现象。   我想,我和石中天的关系应该早点摆上桌面,时间拖得起迟越麻烦。我来香港的时间有限,长假七天,现在已经过了二天,在接下的五天里要想办法把石中天的事尽量弄清楚一些。我知道,我和石中天之间的这种神秘联系说出去,别人是很难相信的,但我如果能再附身于石中天身上演示一下,那可就不由她们不信了。当然,这对许晴的打击一定的巨大的,说不定会因此大病一场。这就需要让张宁先去对她作个引导,然后我再见机行事,至于我说了之后,张宁和许晴的反应如何,那就是她们的事了,我也算是尽我的努力了。   第059章、别有情趣(下)   张宁坐在床上,笑着看了我一眼:“怎么,不怕你那位小情人吃醋吗?”   我道:“有什么好怕的,你是我姐姐嘛,姐姐和弟弟睡一起也很正常,再说她又没把我们捉奸在床,又怎么知道我们的关系呢。”   张宁拧了我一下:“你这死小鬼,还想一箭双雕啊。”   我笑道:“是啊,我还要大小通吃呢。”   张宁下床,打开房门,我道:“怎么,你还要开门睡啊,不怕春光外泄吗?”   张宁道:“我去你姐姐那里拿睡裙,不然我怎么睡啊?”   怎么睡,当然是光着身子睡好了。女人嘛,就是麻烦,拿回睡裙后,又要去洗澡。   好不容易等张宁沐浴完出来,我都快想睡着了。今天真是累啊,在医院里和石中天的精神交流,消耗了我不少精力,下午又陪姐姐和张宁逛街,晚上又再接过林诗怡这一棒,又陪了她一晚上,刚才又为她服侍了一番,让她大爽了一回。现在我是腰酸背痛脚发麻,想到明天还要陪林诗怡在海洋公园玩上一整天,真是暗暗叫苦。   我搂着张宁,问:“你相信这个世界上有灵魂吗?”   张宁看了我一眼:“怎么想起问这个来了,怪怪的,是不是受了什么刺激了。”   我说:“要是我说我可以感受到另外一个人的思想,你信不信?”   张宁道:“是不是你在医院里的事啊,你说你能感应到表姐夫的病,结果脑部扫描也真是发现有问题。小新,这倒底是怎么回事啊?”   我道:“这是我的特异功能,你也知道,我身上有很多东西是其他人都没有的。姐姐,你怕不怕我和别人不一样啊?”   这也是我不敢把我身上的特异之处到处宣扬的原因,一般人对无法解释的东西都有或多或少地有一个恐惧感,我可不想被人当成怪物,关在实验室里被人作研究,我可不想拿自己的身体甚至生命为人类的医学事业作贡献。   张宁抱着我:“有什么好怕的,姐姐知道你对我好就行了。你这小鬼,我还不是被你的那些特异功能给害的,也不知怎么了,闻着你身上的香味就情不自禁地想和你……”   她忽然拧了我一下:“死小鬼,那回就让你多为我美美容,你就趁机对我动坏脑筋。”   我道:“还说我呢,那天不是你主动让我给你全身作一次‘美容’的吗,还用腿夹着我的头不放,差点把我闷死。你也知道的,我一喝了你们女人的水就会兴奋的嘛,当然就忍不住了,你现在又来怪我了,我好冤啊。”   张宁顺手从床头拿过东西在我头上轻敲着:“死小鬼,得了便宜还叫冤,看我不打死你。”   张宁打完我头,才发现手里拿的是一只长条的盒子,还没拆过包装呢,不由呷酸道:“死小鬼,就只知道给小情人送礼物,可没给我买啊。我倒要看看这是什么东西。   我暗暗叫苦,这是从情趣店买回来的那根“凶器”刚我林诗怡只顾我和玩了,都忘了这玩意了。   张宁打开一看,先是一惊,接着不由轻声笑了起来:“死小鬼,亏你想得出来,拿这个东西送给女孩子的。咯咯咯,还是这么大的尺寸的,你那位小情人吃得消吗?”   哼,别说她了,难道你就吃得消?依我看,凭这25公分的尺寸,在中国境内也足可称雄一方了。   我说:“那你想不想试试?”   张宁脸红红的,拿那东西在我头上又敲了一下,这可是塑胶做的,虽然不象警棍那么硬,但打在头上还真有点痛。我一手夺过“凶器”一把将她压倒,道:“你敢打我,今天非让你尝尝厉害不可。”   张宁身子一扭一扭的,非但没有挣开我,反倒弄得我欲火更旺,我几下脱光身上的衣物,又将她身上仅有的一条睡裙脱了下来。张宁双手捂着下面,趴在床上,笑道:“好弟弟,我不敢了。”   现在再求饶,晚了。   张宁背朝着我在我怀里扭动着,害得我的老二在她臀沟处磨擦着。小怡顺手往后一抓,把我的老二抓在手里,轻轻地套弄起来。好爽,我兴奋之余,双手在她身上爱抚得也更大力了。小怡轻声呻吟起来,手上也开始加大力量,弄得我包皮一卷一卷的,都有些痛了。   我让张宁背向我跪着,张宁道:“死小鬼,又要从后面来吗?”   我不理她,偷偷拿过那根大凶器,轻轻地在她蜜穴处上下抚弄得。张宁正闭眼享受着,没有发现我已“偷梁换柱”了,还以为是我用手指在抚摸她呢。她刚才和我一阵嬉闹,蜜穴处早已是一片湿润,现在再被我在蜜穴处挑弄,更是爱液四溢,都顺着大腿往下流了。我俯在她耳边道:“姐姐,你好兴奋啊。”   张宁也不理我,手里却用力握了我的老二一把,痛得我差点跳起来。   此仇不报非君子,我握着假阳具,慢慢往她蜜穴刺去。这玩意尺寸太大了,我也不敢一下塞进去,只能在外面打打游击,让假老二的大头在张宁蜜穴处半进半出的,但也已把张宁的蜜穴都撑足了。   张宁呻吟声更大了,猛地发觉不对,我的手指不可能这么大啊,睁开眼,见我正用假阳具在她蜜穴处一刺一刺的。心中又羞又气又好笑,“死小鬼,敢用这怪东西来捉弄我,怎么怎么收拾你。”   她手里握着我的真老二,道:“你再胡闹,我可把你的小弟弟拧下来,以后你就把这东西安在你身上吧。”   靠,我要真安上这么大的零件,以后还有哪个女人敢和我上床的,不被搞死才怪。   不过这种威胁也太没有实际操作性了,我才不信她会舍得弄坏我的老二。我笑道:“你要舍得就拧下来好了。”   边说边将手中的假老二往她蜜穴中塞去。张宁“嘤咛”一声,“啊,不要,太大了,我受不了了。”   我大概是兴奋过头了,不管她的哀求,一插就插入了四分之一,张宁痛叫起来:“不要了,快拔出来!”   我见她额头都出汗了,可不象是装的,忙拔了出来。张宁大松了一口气,夺过“凶器”在我头上敲了好几记:“你这死小鬼,让你别玩了还不听,你信不信,我把我东西插进你的屁股里去。”   我的妈呀,那还得了,明天我非上医院去看肛肠科不可。   我将张宁放倒在床上,俯身察看她的“伤情”只见蜜穴处稍有红肿,也不知道是被“凶器”弄得,还是因为太过兴奋了。张宁道:“死小鬼,人家都被你弄痛了,你怎么赔我。”   这还有简单,我一伏身趴在她蜜处舔舐起来。我的口水可是疗伤圣物,这点小伤怕什么,帮你舔几下,待会还更能“助兴”呢。   果然,没多久张宁就被我舔得亢奋不已,“啊,小新,别舔了,我,我要。”   我就等着你这名话呢,我的老二从中午一直忍到现在,再不发泄发泄可就要爆炸了。我扑到她身上,老二才碰到她私处,她就自动分开了双腿,我道:“哇,姐姐,你还是全自动的啊?”   张宁脸一红:“死小鬼,还不快点。”   我也不多说了,老二一挺,张宁“哼”了一声,双手双腿都缠上了我。   我想去吻她,张宁笑道:“死小鬼,这么脏的嘴,别来碰我。”   我道:“这可是你自己的东西,怕什么脏啊,”   张宁道:“小鬼,你,你别来。”   随手拿过那根“凶器”塞入我嘴里,“你这么爱玩,就让你也尝尝它的厉害。”   这玩意还真粗啊,塞得我嘴都满了,也不知道A片里那些女主角的嘴怎么都那么大,吞起男人的那玩意来都游刃有余。张宁紧紧抱着我身子,害我都没法用手拔出嘴里的假阳物了,嘴都快张得发酸了。   好啊,你敢这么耍我,看我怎么收拾你。我沉住气,先用轻抽慢送之法,一下一下地推送着,就这样抽了百上来下,张宁已口张声颤,浮水泄个不停,于是我就开抬狂抽猛送起来,次次到底,回回尽根,就这样又弄了百十多下,已把她插得气喘如牛,不停的浪哼着,轻叫着:“小新……哼……我……不行了……我要丢了……”   张宁突然间一把抓住我的屁股,疯狂的在撑我,抓我。我用力顶住她的花心,静待她将那一注热流泄出,洒在我的龟头上,渐渐的,她的头不摇了,身子不摆了,手亦放松了,嘴渐渐闭上了,眼睛慢慢的合上了,她整个的肉体平静下来了,平静得像一池春水。这时我的老二仍然硬得像根铁棒似的,深深的插在她那温暖的穴中,我没再抽插,我在欣赏这头疯狂过后的母虎,她连出气的声息都没了,她的呼息是那么细微,那么柔弱。我拔出嘴里的假阳物,轻轻在吻着她,张宁任我吻着,也顾不上嫌我嘴里含过她的蜜穴沾了她的爱液。   五分钟后,我又开始了最猛烈的攻击,我狠抽猛插,这一阵的狂插,好像又从地狱中把她带上了天堂。张宁开始浪叫起来:“小新!姐姐受不了,再这样,我非被你玩死不成,哎哟……哎……哟。”   我现在那里顾得了这些,她的叫声,不但不能换取我的怜惜,反而更增加了我的兴奋,我猛抽着,我狠顶狂插着,她渐渐地又开始疯狂了,她全身在颤抖,屁股在旋转,没上没下的在迎凑,张着嘴,喘着气,浪叫,轻哼,这是她最后的还击,比第一次更凶更猛,也许她想在这短暂猛烈还击下让我缴械投降,但是我可不是普通的男人,她的一切终于又失败了,她接二连三的泄着……泄着……嘴里浪叫着:“小新,我要死了,啊,我要泄了……”   这时我也有些忍不住了,龟头跳了几跳,我知道时机已至,我连忙用力的顶住她,用嘴咬住她一座玉峰,一股热流直射她的花心穴底。她像死去了一样,浑身颤抖着,张着嘴,睁着眼,连哼叫的气力都没有了,竟然软在我的怀里。我抱紧她,享受这人生无比的欢乐。   好久,张宁抱着我,一条长腿架在我的身上,玉趾还顽皮地拨弄着我的小弟,害得我的小弟又开始蠢蠢欲动起来,我伸手抱住她腿,“你还没玩够么,再这样下去,今晚可就别想睡了。”   张宁在我脸上拧了一把,“你这小鬼,可是越来越厉害了。”   这个当然,我是超人啊。   被她这么一闹,可就是一个多小时,都把正事给忘了,我还要和她说说我和石中天的事呢。   我道:“姐姐,你信不信一个人的灵魂可以转移到另外一个人身上吗?”   张宁累得够呛,轻声道:“你刚才不是已经问过了吗,怎么又问了。小新,姐姐可累坏了,明天再和你讨论这个哲学问题。你们自考教材里也没有灵魂这东西啊,这可是唯心主义的东西了。”   我倒,我和她谈正经的事,她倒给我扯到哲学上去了。我道:“这是想和你说说我和石中天的事,你可听好了,别吓坏了。”   张宁道:“死小鬼,又有什么新花样啊?”   我给她详详细细地说了我和石中天之间的所有异事,从上海靶场,到柔道馆,又到上回来香港后发生的异事,再到今天在医院的事都说了,张宁睡意全消,看着我:“小新,你说的都是真的么?”   我点点头。张宁道:“那你打算怎么办?”   我道:“我想明天让你去和许许先谈谈,让她有个心理准备,不然我怕她会受不了这刺激的。”   张宁酸酸地道:“你倒挺关心表姐的啊。”   忽然在我身上乱打着:“你这小鬼,一定对表姐没安好心,今天竟敢当着我和你姐姐的面和表姐亲热,你这个小坏蛋。”   我道:“当时我是变成你表姐夫了嘛,是许晴的老公,夫妻间亲热一下也是很正常的嘛。”   张宁见我还敢嘴硬,又是一顿痛打:“你还敢说,当时分时是你在控制他的身体,我打死你这个小色鬼。”   打闹归打闹,张宁还是答应明天去和许晴谈谈,再去各家银行调查一下保管箱的事。张宁道:“你这小鬼,明天陪着小情人上海洋公园玩,我倒要为你的事忙,我怎么这么命苦啊。”   我搂着她,道:“好姐姐,我的事还不就是你的事吗?”   张宁道:“呸,那我明天代你去陪你的小情人好不好。”   妈妈的,当然不好了,你们二个在一起,不吵起来就算不错了,我可不敢冒这个险。   第060章、海洋公园   第二天,张宁去医院和许晴谈我和石中天的事,也不知道许晴会有什么反应。   我自然是陪着姐姐和林诗怡一起去海洋公园玩了,我上次已经和张宁、方小怡一起来过一次了,林诗怡以前也和家人一起来过,所以今天主要是陪姐姐来玩的。姐姐为了我和二姐,平时只顾工作,也没时间好好休息,趁这次张宁邀请来香港的机会,当然要陪姐姐好好玩玩,放松一下精神。   香港的海洋公园在亚洲也是有点名气的,如果你有时间,就算在里面玩上一整天也不会闷的。不仅海洋动物种类繁多,让人看得眼花,而且动物们的水上表演更是吸引众多游人的传统节目。我们来得时间正好,正赶上海豚和海狮表演刚开始,于是就坐着看精彩表演,小怡和姐姐二个眼睛看个不停,嘴里也不闲着,一会儿聊天,一会儿为海狮叫好,一会儿又吃着零食。我坐在二人中间,耳朵真是饱受折磨。   我一个月前才来过,现在又看,就没什么新鲜感了,也就是海豚跳跳水、海狮顶顶球什么的。可姐姐和林诗怡正看得高兴,我可不敢现在就叫她们走,她们二个要是联合起来,我可不是对手,我不想身上又添上什么淤青红包什么的。我闲极无聊,想找点什么事消遣一下。   我偷偷把手放在小怡大腿上,小怡全身一震,脸红了一下,偷偷看了姐姐一眼。我见她没有拒绝,心中一动,又将手慢慢探入她裙内。小怡穿的是长裙,我是从下摆摸进去,都用不着我费什么劲,我的手指就已直捣黄龙了。小怡脸红红地,身子向我靠了过来,顺势将刚才因天热脱下来的外衣放在腿上,正好遮住了我的魔爪,我们坐在角落里,有了衣服作掩护,可就更不怕会有别人发现我们在裙下的小秘密了。我心中一喜,看来还是小怡体贴我啊,知道让我玩着解解闷,我要是这样去碰姐姐,非让她在手上拧出几处伤来不可。不过小怡现在对我有些太火热了,只要姐姐和张宁不在,就和我又亲又吻的,偶尔还会主动地来摸摸我的小弟,弄得我小弟发火了,她却又笑着跑开了。妈妈的,再这样下去,我都怕等不到长假结束就会忍不住破了她的“玉门关”小怡双腿张开,方便我伸手到她大腿深处,我抚摸着她的小蜜穴,慢慢将手探到她的小内裤里,小怡靠在我身上,双手扶在我肩上,呼吸也急促起来。我将中指放在她两腿间的缝上,然后稍微往上滑动到阴户上方,这个做法是要分开她的阴毛,以免让她在爱抚时被阴毛刺痛,我又由阴户下方沿着阴唇往上滑几次,以使她阴毛及阴唇能确实分开,以露出她的阴蒂好让我能摸到。小怡的蜜穴早已是湿湿的了,我还摸到她阴唇上方有颗凸起,这就是所谓的阴蒂了。我又伸出两个手指头,放在她两片阴唇中间,沾上一些淫水向上左右移动以湿润她的阴蒂,再伸下去左右滑动她的阴唇。小怡更加兴奋了,双手由扶变成抱,头靠在我肩上,嘴却轻轻地咬着我的肩头,双腿并拢,紧紧夹住我手,呼吸越来越急促。忽然,小怡一口咬住我肩头,蜜穴一紧一紧地,一股阴精直冲而出,流了我一手都是。   现在是大白天,又是大庭广众之间,还有姐姐就坐在身边,我也不敢太放肆,没有再乘胜追击。我手上满是小怡的淫水,又不敢擦在她身上,不然她非找我拼命不可。小怡忙找出面巾纸,悄悄地塞给我。   姐姐在我头上打了一下,道:“你们这二个小鬼也太不像话了,这么多人也敢这样子,回去看我怎么收拾你。”   小怡还以为自己刚才掩护得有多好,不想还是被姐姐发现了,不由羞得满脸通红。小怡不敢对姐姐怎么样,却将气出在我头上:“死小新,都是你,乱占人家便宜。”   靠,刚才你可是爽得不得了啊,现在翻脸就不认账了?   我怕小始和姐姐联手对付我,借口饿了,拉着她们去吃饭。现在已是午饭时间,餐厅里人满为患,我们三个只好买了食物出来,找了一处僻静处,坐在草坪上,就当是野餐好了。   饭后,姐姐去处理垃圾,顺便上洗手间。我仰面躺在草坪上,道:“啊,累死我了。”   林诗怡坐在我身边,忽然扭了我的耳朵,我痛叫一声:“小姑奶奶,又怎么惹你了,叫累也不可以吗?”   林诗怡气呼呼地道:“你是累啊,昨天晚上玩得太累了吧。”   我心中一惊,道:“你又乱说什么啊,小心我告你诽谤啊。”   林诗怡一下骑坐在我身上,道:“你还想骗我,昨天晚上你们那么吵,害得我和姐姐都没睡好。死小新,你敢背着我和别的女人乱来,看我不打死你。”   说着,对我就是一顿粉拳。我被她骑住,只好抱头求饶。小怡拧着我的耳朵,恨恨地道:“死小新,你好坏,她都那么大了,你都要,每次人家想和你玩,你都不肯。你说,是不是她比我美啊?”   原来她是吃张宁的醋啊,说美,张宁当然比你要美些,她气质高贵,又成熟,哪是你这种小苹果可以比的。当然,这话我是万万不敢说的,我道:“你还小,我怕影响你学习嘛。”   小怡一挺胸:“哼,人家哪还小了,都16岁了,要是古代的时候,我早就嫁人了。”   我摸了她胸口一把:“哇,是不小,真的很大啊。”   小怡对我胸口又是一顿痛打:“死小新,人家和你说正经的,你又来胡缠。”   我倒奇怪,她知道了张宁和我的事,怎么早上也没见什么异常反应啊,刚才还让我大施安禄之爪,难道她改了性子,有了容人之量?看她这么爱吃醋的样子,我可不敢高兴得太早了,会不会有什么机关在等着我啊。我道:“怎么,你不吃醋了啊?”   小怡道:“死小新,你还敢说呢。你不肯和我玩,是不是想甩了我啊。”   我道:“怎么会啊,刚才不是和你玩得很开心吗:”   “哼,你知道我说的不是这种玩。我才不会放过你的,你都和别的女人上过床了,以后我也要。”   她骑在我身上一扭一扭的,弄得我老二硬起,顶在小怡粉臀下,小怡一把抓住:“死小新,人家和你说正事,你还这样。”   我叫屈:“我也不想啊,谁让你在他上面一扭扭地,把他吵醒了。”   手机响起,我拿出手机,看来电是张宁的,不知道她和许晴的谈话结果如何。张宁在电话里说,她已经和许晴说过了,但许晴一时还有些无法接受,不相信会有这种事,让我下午去医院亲自和许晴谈谈。因为小怡在身边,我也不敢和张宁说亲热话,只说些正事就挂了电话。   小怡道:“哼,又是她来电话找你,想让你去医院干什么?”   幸亏我和张宁说的是许晴的事,下午我要去的又是医院,小怡也没什么话好说。我让小怡下午陪姐姐在公园玩,我则去医院看许晴和石中天。   姐姐怎么去了这么久还没回来,我有些不放心,和小怡一起去找姐姐。   顺着路过去,见前面围了一些人,姐姐该不会出什么事吧。过去一看才放心,原来是有人突发晕倒在地上,正好姐姐经过去,就对他进行了急救,姐姐是高级护士,干这个自然是轻车熟路的。那人也就是心脏病突发,幸亏有姐姐在,不然还真有些危险。那家人自然对姐姐千思万谢的。   我对姐姐说我有点事,要去医院看看石中天,让小怡陪她继续逛公园。我只对姐姐说石中天的化验结果出来了,想让我过去看看,能不能再用特异功能对石中天检查一下。姐姐也没说别的,只让我路上小心。   第061章、直言相告   赶到医院,张宁和许晴正等着我呢。   我坐在许晴面前的沙发上,有点不敢看她。张宁已把我和石中天的所有事,包括在上海靶场开始的异事都告诉了许晴。她现在应该也已经知道,昨天虽然是石中天的身子在和她亲热,其实真正控制石中天思想行动的却是我。我看许晴看着我,脸上的表情不知是羞怒,还是悲伤。羞怒自然是为了我借石中天之身对她轻薄,悲伤则是因为假如事情真如我所的那样,石中天恐怕就来日无多了。我想,许晴之所以不肯相信张宁的话,很大原因也是不愿意接受这种事实,我还真有点怕她想不开。   石中天现在虽然还躺在病床上,但已与行尸走肉差不多,没有了自己的思维意识。他的大部分意识现在已转移到我的大脑中,触入在了我的意识之中。虽然我现在还无法顺利地提取出石中天的记忆,但在我的大脑里,确确实实地存在着石中天的思想,我也可以算是另外一个石中天了。   我又把我所知道的关于石中天的事又对许晴说了一遍,包括我对石中天身份的怀疑,对车祸原因的分析。   许晴道:“如果你说的是真的,那昨天和我在床上也就是你了?”   我怯怯地说:“也可以这么说。”   许晴羞怒交加,扬手给我一记耳光:“你,你下流。”   我自觉理亏,自然只能白挨了这一下。张宁幸灾乐祸地说:“打得好,这小鬼确实不象话。”   许晴道:“你也不是什么好人,和他一起来欺负我。”   张宁一脸委屈,道:“表姐,我可没有骗你,我也是昨天晚上才知道的。”   又对我说:“你说的是不是真的,如果是真是,就再变一回让表姐看看。”   真是的,当我是变戏法的啊。   我又去病房看石中天。石中天坐在床上,双眼直直地看着我,显得没一点生气。难道他把记忆转入我脑中之后,自己就完全失去了意识,变成了白痴了么?我又问张宁石中天体内的药物有没有查出来,张宁告诉我,医生一时也没有查出什么异常现象,但对石中天脑中出现的阴影却是不解。这毒药或别的药物种类数以万许,就如同运动员服用的兴奋剂一样,层出不穷,如果不知道它的毒理和药理作用,是没办法查出来的。这就象历届运动会上都有人服兴奋剂,但被查出来的并不多,一些新型的药物往往在几年之后才会被发现。我想,石中天体内的毒素,也有可能永远是个谜了。   为了让许晴相信我真地和石中天触为一体,我又再一次地进入了石中天的体内。我发现他脑中空空的,也许是医生给他服了一些抗毒的药物,石中天体内那股阴暗的势力没有再进一步侵蚀石中天的大脑和身体。   现在,我作为石中天走出了病房,而我的本体却躺在许晴的床上。   许晴和张宁看着我,嘴张得大大的,都是难以置信。我道:“这下,你们该相信我没说谎了吧。”   张宁看着我:“你现在这样子倒底是表姐夫,还是小新啊?”   因为事先已给她们打过了预防针,她们都还能接受,不然不把她们吓坏才怪。这种事一开始时连我自己都有些难以相信和接受呢。   我拉着张宁的手,道:“姐姐,我现在当然还是小新了。”   张宁被子拉着手,心里一定是怪怪的,面前明明是石中天,但说话行事又都是我小新,她都有些不知道叫我表姐夫还是小新好了。许晴更是摇摇欲坠,我忙一把扶住,道:“表姐,你醒醒。”   许晴醒来,见自己躺在我的怀里,一把抱住我:“中天,你究竟怎么样了?”   我抱着她,一时也不知说什么好。当着张宁的面,我也不敢替石中天安抚许晴,只好任许晴抱着我,胸口被许晴胸前的二座山峰顶着,倒也舒服。   许晴见我没说话,道:“中天,你怎么了,怎么不说话啊。”   我嚅嚅道:“表姐,我是小新啊,”   许晴忽然想起我和石中天变身的事,一把挣开我,脸上一红一白的。看着我,忽然掩面哭了起来。张宁坐在她身边,说了好半天才把她劝住。这也难怪她,看着自己的丈夫居然莫名其地变成了另外一个人,任何人都受不了。只不过石中天也车祸昏迷了半年,许晴的承受力也增强了不少,不再象刚开始时那样痛不欲生。人嘛,总是要生活下去的,不可能一辈子生活在痛苦的阴影之中,不然的话,那些丧偶的人都不会活了。   我现在虽然已化身为石中天,但也不敢再象昨天那样对许晴无礼。一则张宁在场,借我个胆也不敢当着她面和许晴亲热,二来现在许晴正悲痛不已,我总不能在这个时候趁火打劫吧。我放开许晴,回到病床上睡下,然后又还原到我自己身上。附身还是很费脑力的,害得我头有一点点晕,不过很快就好了。   我再次坐在沙发上,许晴也已不再哭泣了。我看她眼圈还是红红的,问我:“那你下一步想怎么做?”   我的设想是让许晴先查清石中天可能在哪家银行有保管箱,等查清楚了,我再附身到石中天身上,借他之声取出箱内之物,说不定能借此线索查出石中天的车祸原因,同时也想弄清石中天的真实身份究竟会是什么。   许晴看来已按受了现实,知道石中天的情况之后,又恢复了平日冷静的作风。她看着我:“我知道你现在同时存在着二个人的身份,其中一个就是石中天。我现在还无法按受你既是石中天,又是叶子新,所以以后你还是叶子新,除非你变成石中天后,不然不要用石中天的身份和我说话。银行的事,我会去查的,石小玉兄妹还在香港,但我也不想让她们知道今天的事,她们兄妹和石中天这间的关系很复杂,一时也说不清。你们以后也不要再把这事告诉其他人了,少一人知道就多一分安全,现在我们不知道石中天身后究竟还有多少事是我们不知道的,万事还是小心点的好。小宁,现在香港也没多少事了,等过了长假,你就先回上海吧,公司的事你就多辛苦点了。”   按下来,许晴和张宁又讨论了公司的一些事务,及下一步的安排。然后,许晴让我和张宁先走,她想一个人先静静,刚才的事她还是有些无法按受。但我对她的表现已是很意外了,她能这么快就接受现实,又能冷静地分析思考,可不是一般人能做到的。   回酒店的路上,张宁问我:“你想对表姐怎么办?”   我道:“我现在能怎么办,我是叶子新,又不是石中天。”   张宁道:“哼,你这小鬼的心思我还不知道,你是不是想趁火打劫,把表姐也吃了。”   妈妈的,话也不要说得这么直嘛,我道:“我现在可是身兼二个身份,一个是叶子新,一个是石中在,我想我和你表姐好也是很正常的事。”   张宁在我头上敲了一记:“我就知道你没安好心,我可警告你,表姐可不象我这样好对付,这么容易被你骗了,你要是敢做出对联起她的事,别说她不答应,我先就打死你。”   什么呀,八字都还没一撇呢,就说得跟已经发生了一样。我道:“好了,这事以后再说,现在我们先要弄清石中天究竟有什么东西放在银行,引得人家要把他置于死地。”   张宁道:“我怎么知道,你现在不是化身石中天了吗,可以从他的记忆里回忆出来的啊。”   说得容易,要是这样,我还和你这么多废话啊。石中天的记忆虽然注入我的大脑,但想再回忆出来却还做不到,不知道以后日子久了会不会慢慢地想起来。   第062章、意外线索   现在时间尚早,姐姐她们应该还在公园里玩吧。我也不想这么早就回酒店,就让张宁开车在中环一带转转,这里银行比较多,说不定我会忽然灵机一动,想出了石中天放东西的银行也说不定。   我们先停好车,香港是人多车多地方小,停车位可不多,尤其是中环一带,要不先找好停车位,说不定你转上二圈也找不到停车的地方了。   这里是银行密集区,我和张宁到几家大银行里转转,问问是否有保管箱的业务。这里的银行大多都有这方面的业务,我们也就是想试探着问一下,看看我能不能从石中天的记忆中想出倒底是哪一家。当然,这是个很笨的原始办法,而且会打草惊蛇。如果有人监视我们的话,很容易就能想到我们是想在银行的保管箱里找他们想要的东西。说不定他们会先下手为强,或是等我们拿到东西手再下手夺过去。不管怎样,他们都会冒出来,总比躲在暗处好,石云天和石小玉应该也会动用他们的力量调查吧。   转了几家银行,我头脑里的记忆也没发挥什么作用,无法断定是究竟是哪家银行,不过有一点,我感觉应该就在中环一带。明天可以让许晴以石中天妻子的身份来查询石中天的保管箱。   世界还真小,走出银行居然又遇上了石小玉。她身边的男人却不是前天那个小白脸,又换了另外一个,当然,还是那种英俊小生。看来她还真够豪放的,换男人就好比换衣服一样快,用过就扔。我听张宁说过,她身边的男人还没有一个能在她身边超过一个月的,一般长则一周,短则一晚就被她甩了。她因为出身黑社会的原因,被男友给甩了,但也用不着就这么来报复男人嘛。再说了,这样也算不上什么报复啊,你认为自己在玩男人,男人还不是也认为自己在玩你吗,还有钱可拿,何乐而不为呢。说起来,这些男人也可以算是我的“同行”了,也属牛郎一族。只不过我现在已经“从良”了,除了张宁、柳若兰这些“老客户”之外,不再找什么新客源了。   石小玉见了我们,走了过来:“原来是小新啊,二位今天怎么这么有空?”   我和你很熟吗,小新小新地听。   张宁道:“没什么,有些业务上的事要找银行处理一下。”   石小玉道:“大家都是自己人,没必要这么保密吧。我可看你们二个走了好几家银行了,是不是在找我哥哥在银行的保管箱啊。”   看来她也在找这条线索啊,还在跟踪监视我们,该不会是看石中天快不行了,想先弄到石中天的资料,免得落入许晴手中。她们石家和许晴的关系也就是靠石中天联系着,要是石中天死了,她们之间也没多少亲情,想到的也就是经济上的利益了。石中天从去美国上大学开始,就很少再回台湾,我想他是不是也有些对黑社会的家庭背景感到不自在呢。刚才听许晴说石中天的事不想惊动石小玉兄妹,是不是也担心她们会对石中天的财产感兴趣,石中天这些年打下的基础也不算小,也有几千万的资产了。虽然石家在台湾也是有钱有势,但钱多了可不会咬手。不过石中天的事业都是他自己创业出来的,许明作为他的合法妻子,应该是能言正名顺地继承过来的,就不知石中天身后究竟还有什么别的身份,会节外生出什么枝来。   话都挑明了,也就没什么说的了,看来石小玉她们对我们的行动还是很了解的。我问:“是你们在找吧,又有什么线索啊?”   石小玉瞟了我一眼:“想要我的情报,你拿什么来换啊?”   我道:“你有没有搞错,我们可是在为你哥哥的事在出力,你不帮我们,还想交换,太没亲情了吧。”   石小玉笑道:“他是我哥哥,他的事我们自然会关心,倒是你们二位这么热心,难得啊。”   张宁道:“我们是替表姐来调查的,我表姐可是石中天的妻女,表姐夫现在这样子,我表姐就是他的监护人,当然有权处理石中天的一切事务。如果你们有什么线索,希望能告诉我们。大家都是为了早点弄清表姐夫倒底出了什么事,应该能很好的合作的。”   石小玉道:“我调查了一下,出事前二天我哥来香港,见过三批客人,又曾到过这里的三家银行,如果我哥有什么东西放在银行的话,应该就是在这三家了。我们刚才问了一家,要我哥本人亲自来取,或者我二嫂凭法律文件来代我哥取。另外二家的地址在这里,你们可以让嫂子带我哥来。不过我希望到时候我们也能在场,说不定有些东西是和我们家里的事有关,我们不希望其他人看到。”   说来说去,还是怕有什么落入许明手里啊。许晴家里也是超级富豪,又怎会想要石家的什么东西,你们也太看不起人了吧。   没想到这么快就有了线索,倒有些出乎我们意料,本以为还要问上好几家银行呢。张宁自然代许晴答应到时候通知她,张宁可不想让别人怀疑她和许明想要侵吞石家什么东西。   不过明天怎么来呢,石中现在如同白痴,已没有自己的意识,如果许晴带他来的话,也没多少意义,还肯定需要医院方面开具的精神方面出问题的证明,办完手续总要些时间吧。我想是不是让我再进入石中天体内,“代表”石中天来取东西,但我不知道在这种情况下我还能不能控制石中天,从医院到银行的路可不少,而且时间也肯定不会短,现在我还只试过在一间房内控制石中天,出了病房可就不知会有什么事了。   石小玉道:“二位,现在线索我已经提供了,接下去的事就是你表姐拿证明文件来取东西了。现在,我们一起去喝杯咖啡怎么样?”   张宁道:“我们还要回去和表姐商量一下,就不打扰你们了。”   石小玉道:“你去和二嫂商量,这位小弟弟我代你陪他好了。”   张宁知道石小玉视男人为玩物,前二天遇上我就已“见猎心喜”我要落在她手里,可不知会被她玩什么花样出来,可不想再和她纠缠下去了,道:“好意心领了,小新我会陪的。”   石小玉笑道:“怎么,还怕我会玩坏你的小情人啊。我可听说他是头小种牛,床上功夫可好得很啊,玩不坏的。”   张宁听她越说越不象话,道:“石小玉,你是什么意思。你想玩男人的话,还不是招之即来,挥之即去的,你可不要把脑筋动到小新头上。”   石小玉笑道:“怎么,心痛了?我可听说你的这么小情人现在有些小麻烦呢,要不要我帮忙啊?”   我有什么麻烦,不就是被王克铭用录音带敲诈吗,也没什么了不起的,有安全局的人盯着他,谅他也玩不出什么花样来。不过那几盘录音带始终是个心病,张宁和柳若兰可不想传扬开来,弄得不好见人,这才忍着没报警。如果石小玉能弄回录音磁带,倒也是个办法,没了这个把柄,王克铭就没什么东西可以威胁我们了。   我道:“我有什么麻烦,书读得好好的,在这里又玩得开心。”   石小玉道:“我可对你了解得很清楚了,从你小时候的身世,到你今天暑假到上海打工,最近又被人拿录音带威胁,我都知道一些。你别这样看着我,我对你有兴趣,当然要了解一下了。”   看来她说的情报网不是假的,才二天时间,就知道了我不少东西。妈的,不知道她还知道我些什么别的资料。   张宁道:“石小玉,你是什么意思,这里可不是你们台湾,你想怎么样就怎么样。”   石小玉道:“不是台湾又怎么样,我看上的东西,包括男人,没有我得不到的。你放心,我只是玩玩,不会把他怎么样的。我们还是好朋友嘛,我可不会把你的小宠物玩坏了,等我玩够了还会原封不动还给你的。”   妈妈的,你以为你是谁啊,你想玩我我就得乖乖地让你玩?我道:“你以为你能把我怎么样,不就几盘录音带吗,凭这个就想要挟我了?”   妈的,这都是变态的赵琳弄出来的花样,等张宁回上海,一定要好好教训她一顿,要把她家里乱七八糟的东西再找找,我可不想由我领衔出演的片子经常出现在我的面前。   石小玉道:“不错,有性格,我可是越来越喜欢了。小弟弟,你逃不出我的手心的。”   妈妈的,你以为自己是什么大人物啊,等我回了大陆,你还能把我怎么样。大陆可不比台湾,你就算手里有个所谓的情报网,那也是小虾小全的不入安全局的眼,惹恼了我,我可就上安全局把你们给告了。这女人是不是受刺激太大了,以为自己长得美,男人就一个个地任她玩弄了,那还不是看在她身上有钱,背后又是黑社会,不敢不从。二回遇上石小玉,都让我生闷气。现在我身边可是美女如去,至于再沦落到被女人玩吗。   我们又回医院,告诉了许晴关于银行保管箱的线索,想让她明天带石中天到这三家银行,看看石中天究竟藏有什么秘密,竟会引来杀身之祸。   第063章、银行之行   第二天,我和张宁又到了医院。姐姐就由林诗怡陪着了,我简单地对姐姐说了我和石中天的事,姐姐看着我长大的,知道我身上有着太多的秘密,倒也没什么太吃惊的反应,只是让我小心。但为了安抚林诗怡好好陪姐姐玩,倒是让我颇费了一番口舌,又答应以后一定好好陪她玩,这才勉强让她答应。这小娘皮也太爱吃醋了,昨天回来就对我下午的事问来问去的,要不是看在她和我初中三年的交情,我还真有点不耐烦了。真是的,她还是“吃硬不吃软”啊,我口气一硬,她反倒软下来了。看来虽以前对她太温柔了,以后可不能太顺着她了。   我们商量了一下,决定由我再次变成石中天,而张宁则在医院里看护着我的本体。我进入石中天体内之后,自己的本体就会昏睡,由张宁守在我身边,免得有什么意外的情况惊动我,发生什么不测的后果。我们这样还真是一种冒险,都不知道会有什么后果。   我跟在许晴身后,走出了医院,上了车。许晴对我还是很有点不习惯,不时看我几眼,也不知是什么感想。我想,她和石中天结婚一年,而真正的夫妻生活也就半年左右,二个人之间恐怕也还没会完全了解,现在又出现了这种异事,她能象现在这们冷静对待,已是非常难得了。   我的头稍稍有点头晕的感觉,但还算是清醒,只不过手脚还是有点无力,轻飘飘的。这也很正常,我这个样子,有点象科幻片里的人在用自己的大脑控制机器人一样。   我们按石小玉提供的地址来到第一家银行,石小玉已等着了。她见石中天来了,有些意外:“二嫂,我哥这个样子你还带他出来啊。”   我和许晴、张宁商量过了,我还是装作有点失忆的样子,免得露出什么破绽来,我这种情况实在有些惊世骇俗,不得不借此来掩人耳目。医院方面已开具了一份证明材料,说明石中天因车祸原因大脑受损,失去了记忆,神智也不朋清楚。许晴道:“我想带你二哥出来,说不定他能想起些什么,再说,有的银行保管箱是需要本人的指纹识别的,带中天来比较方便些。”   她现在是我的妻子,当然是要揽着我的手,不过我看她的表情似乎有些不太自然,看来还是对我的身份有些许排斥。   我们在银行的保管箱业务部问了一下,交上石中天的身份证件,输入电脑之后,很快就查到了石中天的保管箱号。在办理完确认身份的手续之后,我们进了保管区。因为我们无法提供密码和钥匙,银行方面特意派了一位律师陪同我们打开保管箱,并让我们签字验收。保管箱内也就是石中天的一些公司文件以及一些信件,看内容也并没有什么特别值得注意的东西,大多是公司业务上的住来信函。我们三个都有些失望,这些信件对调查来说没多少帮助。   然后我们又到第二家银行,也很快查到石中天在这里也开有一个保管箱,时间为10年,已预付了10年的费用。在开箱说明中还特别注明是要石中天本人亲自开箱,单独在场,不得他人代替,如果10年后仍未开启,须由公证机关开启。不过石中天现在神智不清,自然没办法一个人进去,在验过医院开具的证明之后,又比对本人照片,再验证了指纹之后,才允许许晴作为监护人和我一起进去。石小玉虽是石中天的妹妹,在法律关系上自然不如许晴,被挡在外面,也是无可奈何。   我们在银行人员的陪同下进入特别保管区,这里存放的都是客户们认为最重要的文件或其他物品,保护措施极为严格。在银行人员插入银行方面的钥匙并输入密码,我们再次插入保管箱的钥匙并输入密码,这才打开保管箱。银行人员在输入银行密码后就出去回避了。因为我们本来是不知道石中天在这有保管箱的,自然也没有钥匙和密码,这是银行方面在再次确认了石中天的身份之后,又办了一大堆手续,由许晴作为石中天妻子的身份填了一大堆的文件之后,才得到了银行方面特别备份的钥匙和密码。这还是因为石中天本人在场,而且指纹相符,身份确认完全没有问题。否则,如果石中天没亲自来的话,光凭一些文件,许晴想打开保管箱,没几天是办不完相应的法律方面的手续的。看到银行方面对这一特区的保管箱这么如临大敌的检查制度,我和许晴心中还真有些紧张,不知道石中天倒底存放了什么东西。   正象我们事先所想到的那样,在保管箱里我们发现了那份让石中天引来杀身之祸的“氮化镓”的技术资料,另外还有其他方面的技术文件。对这些技术方面的东西我不怎么了解,其中一份资料好象是关于开发新型雷达系统的,可能就九星公司下属的那家电子厂生产的雷达图纸。我听张宁说过,她们公司的不少产品设计资料都出自石中天之手,象雷达产品的性能已引起军方的重视,现在已派了技术人员到厂里研究设计原理,看是否能将其中的一些新技术转化到军用雷达方面。   此外,我们还发现一个信封,是密封的,许晴找开信封,里面有四张卡片,最上面的那张是三行字母和数字,分别是联合银行,苏黎士,巴霍夫斯大街,0-17-7-22-0-19-21-0。下面几张也大同小异,都是银行名称、地址和一些数字。这些显然是一些银行的账卡,上面是银行的名称和地址,下面一行数字是手写的,其中二家是瑞士的,一家是美国的,还有一家是百慕大的。我想这会不会就是石中天在银行里的账号呢,用手写的数字代表签名,这也是一些银行的通常做法,这样可以保证一些不想透露身份的匿名人士的存款安全。当然,这方面以瑞士银行最为出名。   看来石中天的身份并不象他平日表现出来的那么简单,在现象背后,一定还有着什么秘密。如果是公司的账户,是没有必要弄成这么复杂的匿名账户的,匿名账户给人的映象就是有种不怎么光明正大的感觉,要么是在洗黑钱,要么是什么组织的秘密资金账户。石家在台湾就是黑社会的,这些账户会不会就是石家在海外用来洗钱的。当然,也有可能是石中天所加入的秘密组织的活动经费。反正不管怎样,这些钱都有些来路不明。   许晴看着我,问:“中天,你说该怎么办?”   她明知我并不是真正的石中天,但当着我的面还是忍不住这样称呼。我说:“这些图纸资料是公司的,现在暂时先放在这里,等以后确认安全了你再可以带回公司去。至于这些银行账户,在我们还没弄清它们的来历之前,先不要告诉任何人,包括张宁和石小玉。这事就我们二个知道,好吗?”   我想,如果真有人为了技术资料,或是为了这些账户而对石中天动手的话,他们现在一定也会注意监视着我们的一举一动,如果我们现在拿着这些东西出去,说不定马上就会遭遇黑手。至于石小玉,我也不想告诉她账户的事,一来这些账户是不是石家的还不知道,二来石小玉实在是很让我恼火,三番二次地烦我。当然,对这些账卡我和许晴都背在心中,以后可不知道什么时候会用到它们。   我们又把东西原样放回保管箱中,关好后,通知银行方面的人进来再次密封验收。然后我们又与银行方面特别约定,今后如要打开保管箱,只能是石中天亲自打开,如果石中天不幸身故,则由许晴凭法律证明文件才能亲自打开,除许晴外的其他任何人不得以任何理由打开,就算是授权书也无效。如许晴也发生意外身故,则须等10年后保管期满由法律部门打开交由石中天或许晴的合法继承人。我们不能不小心,谁知道里面的资料、账户会带来什么样的后果。有了这样的保险措施,有心的人士应该不会再对我们下黑手,不然他们也拿不到东西的。为此,已签了不少的文件,又让许晴留下了指纹。   我们在里面花了足有一个多小时才出来,石小玉早就有些等得不耐烦了。见我们出来,问许晴:“怎么样,里面都是些什么?”   许晴道:“是一些技术方面的设计图纸,中天可能就是因为这个才被人暗算的。”   我和许晴说好,除了那四张银行账卡之外,其他的事都可以对外公开,不要是遮遮掩掩的,反倒令人怀疑另有什么秘密了。石小玉好象也不知道银行账卡的事,问明只有技术资料别无他物后,倒也没什么太过失望的反应。不过我看她对许晴似乎有点不十分信任,认为许晴有什么事瞒着她,但她又没办法进去,也只能听许晴怎么说怎么信了。   我现在是一副失忆加弱智的样子,如果是演电影一定很有挑战性,但现在对我而言并不难扮。我现在的头就有些发胀的感觉,如果不集中精力,身体就有一种不受我控制的感觉,那么石中天的反应就与他平日的弱智模样没什么二样,任人摆布,只有我想控制他时,才需要集中全部精力。这活还真费脑力,刚才在保管区内查阅资料,和许晴商量都费了我不少脑细胞,现在头还是晕晕的。   我们出来也有一个上午了,也有了不少收获了,这第三家银行我想就让许晴和石小玉一起去好了,应该不会再有什么大有价值的东西了。我有些虚脱的感觉,想快点回到自己的身上去。许晴看我头上开始出汗,关心地问我:“中天,你怎么样,是不是不舒服啊?”   我的头阵阵发胀,身子软软子,被许晴扶着才能勉强站住。   到了大厅,许晴让石小玉去开车,我们先坐在大厅里的沙发上等一下。   我的头昏沉沉的,但却有一个隐隐的感觉,好象有什么人在注视着我们。我抬头四下看了看,并没发现什么异常,但我心里的不安并没有消失,反而更加强烈了。这是不是我的预感,对石中天下手的人现在又盯上我们了。当然,这里是银行大堂,他们自然不会在这里动手,再说他们要的是资料或银行账卡,在没摸清我们身上有没有这些东西之前是不会贸然动手的。我没有告诉许晴我的发现,我不想让她担心,也不想惊动了那些人。我想,他们一定还会在医院里动手的,我是不是可以让石中天作饵去引他们上钩。   很快,我们又回到了医院。还在半路上,我就已昏昏入睡,与此同时,在医院里的我则悠悠醒来。   张宁见我醒来,心中的石头才算落地。张宁伏在我身上,道:“小新,你终于醒了,我都担心死了。”   我道:“担心什么,怕我醒不过来,也象石中天一样了么?”   张宁道:“呸呸呸,说话也不吉利点。”   灵魂出窍这么长时间,现在醒来也还是有些头晕晕的,我躺在许晴的床上,闭目休息。   没过多久,石中天在护士的看护下被送进了病房,石中天现在只是昏昏入睡,此外倒也没什么异常。   石小玉见我和张宁也在,道:“你们二位也在啊,怎么不陪我二哥二嫂一起出去,倒躲在这里卿卿我我的。”   我们也没理她,问许晴事情有什么进展,张宁是真不知道,我还没来得及和她说呢。至于我,现在是叶子新的身份,自然也是什么也不知道了。演戏嘛,当然是要越真越好,虽然我相信石小玉不会是对自己哥哥下手的人,但小心点总没错的。   许晴介绍完情况,石小玉道:“二嫂,如果真有人对二哥下过手的话,今天他们也一定知道我们去过银行了,只不过不知道我们手里有没有他们想要的东西。我想,他们一定还会再次动手的,你和二哥要小心点。”   我道:“你手下不是有情报网吗,让你的手下去查好了。”   我看她一点也不象是管理情报网的人,行为放荡,引人注意,要是有人和她接头的话,不就注意才怪。当然,也许这是她故意的也说不定,她身边男人是一个接一个的换,谁知道其中会不会有她的下线呢。这也算是欲擒故纵,虚虚实实,不过我想石小玉还不至于精明到这地步吧,那样的话,她可就太阴险了点。   石小玉看我一眼,笑道:“这个我当然会去查的,你想不想要我帮忙,帮你们把磁带弄回来啊。我可还真想看看你们的精彩演出呢。”   张宁闻言,又羞又恼:“石小玉,你别太过分了。你要是帮忙的话,我会很感谢你,但你要是想拿这它来要挟我,也别怪我对你不客气。”   石小玉笑道:“别生气嘛。要是我把东西弄回来之后,你拿什么来谢我?”   张宁道:“那你想要什么钱?”   石小玉道:“钱对我们又有什么意义,再说,我们之间再谈钱就伤了交情了。到时候,就让你的这位小情人陪我玩三天好了。”   妈的,又动我的脑筋了,你身边又不是没男人,为什么偏偏要看上我,我的魅力真有那么足吗?该不会我和好那们初恋情人长得有点象吧。   我忽然心中一动:“王克铭是不是你的手下?”   我这二天就有些怀疑,她对我们的情况知道得也太快了吧。从我三天前第一次遇上她,到昨天第二次遇上她,中间不过就隔了二天时间,她居然就知道了王克铭用磁带威胁我的事,这样的话,她的情报网可就比CIA还厉害了。王克铭和我之间的事,知道的人也就这么几个人,我和柳若兰自然不会告诉别人,石小玉想知道这个,唯一的解释就是王克铭是她手下情报网中的一员,甚至有可能这件事也是石小玉策划出来的也说不定。安全局的人不是说王克铭的情报网和台湾有联系吗,石小玉就是台湾黑社会的大姐。   石小玉道:“是又怎样。不过我可说明,这件事我可是不知情人,是你抢了他的女朋友,他才设计你的。”   妈的,王克铭还真是她的手下,怪不得她口气这么大,能把磁带弄回来。不过让我陪她三天我可不干,听说她可是虐待倾向的,我可不想被她玩死。反正知道磁带落在她手中,事情就好办些,总有机会弄回来的。   第064章、守株待兔   现在是敌人在暗处,我们在明处,我们也没什么好办法,只能是守株待兔,等他们找上门来了。七天长假,今天已是第四天,不知道在剩下的三天时间里会不会有什么结果。   许晴在外面的病房安顿石中天,我则躺在许晴的床上休息。这“移魂大法”也实在太伤我脑细胞了,弄得我头还有点晕晕的,以后可要尽量少用。我在石中天体内时能感觉到石中天的体质每况愈下,一天不如一天,还不知他能挺到什么时候。他身上的毒物已被药物暂时压制住,没有再进一步侵蚀石中天的大脑,但也没有好转的迹象。   张宁坐在床边,问我:“你以后有什么打算?”   我道:“我还能怎么样,当然还是回学校读书了。”   石中天的事虽然和我有着某种联系,但我也不想因此陷入什么阴谋之中,我还想过我的正常人的生活,不想姐姐为我而受牵连。   张宁道:“哼,你这小鬼会这么安心回去才怪,我看你对表姐就没安好心,老是想着法子占她的便宜。”   我大叫冤枉,张宁道:“你叫什么屈,你几次变成石中天的时候,都是借机对表姐又摸又亲的,我还没找你算帐呢。我可警告你,你要是敢对表姐动什么歪念头,小心我把你切了。”   我不服:“石中天都这样子了,难道你还想让你表姐守一辈子活寡啊。”   张宁道:“我不管,反正只要石中天还活着,我就不许你动心。”   问题是,现在我和石中天已同为一身,又怎么分得清啊,不过女人吃醋的时候是没办法和她说理的。   张宁又道:“现在石小玉拿着我们的录音带,你想怎么办?”   我道:“我还能怎么办,你不是和她挺要好的吗,你去想办法啊。”   张宁道:“我也是因为表姐的关系才认识她,哪有什么交情。她现在可是看上了你,想让你陪她三天作交换呢。”   妈妈的,还想让我用美男计啊。我道:“我真用美男计,你舍得吗?”   张宁扭住我的耳朵,“你敢。”   我心道,我不是不敢,是不想。不就几盘录音带吗,她还能把我怎么样,还能真把这些东西寄到我学校去不成,现在我们已知道东西在她掌握中,要是再泄露出去,张宁自然是要找她算帐的。   休息了一下,我觉得好了一些,就和张宁一起出去。许晴已让石中天睡下,正在客厅和石小玉商量下一步的事。   按许晴的意思,是打算放出风声,就说想让石中天出院,回上海治疗,然后再让石中天去银行取出那些技术资料,说不定那些慕后人物会按捺不住跳出来的。而且,这并不是专门用来吸引慕后人的,就算不为他们,许晴也打算带石中天回上海了。她的公司在上海,老是这样飞来飞去的也不是办法。而那些技术资料也是公司发展很需要的,自然也要带回上海了。如果那些人不在香港下手的话,到了上海可就是许晴的地盘,他们再想动手难度就大多了。   现在许晴已开如准备让医院准备出院手续,另外又打电话回上海联系医院,而石小玉则负责安排她的情报网严密监视石中天的周围一切动静。现在是非常时期,张宁自然要留下来陪许晴,而我则一时没什么大事,要等石中天去银行取技术资料时才会再用到。我倒是想留在许晴和张宁身边,但许晴现在对我的态度有些微妙,她已经知道我和石中天的关系,但一时还是无法接受在一个房里同时有着二个石中天。   我一个人回酒店,林诗怡正无聊地陪着姐姐看电视,见我回来,没好气地说:“你还记得回来啊,不陪你那位干姐姐了吗?”   她现在已知道我和张宁的关系并非什么干姐弟,自然是吃醋得很,但又不能把我怎么样,真把我惹恼了,要我在她之间选一个的话,我可是选张宁而不会选她的。论学识、美貌、气质小怡都不如张宁,唯一有优势的地方就是她比较年轻活泼。我想,小怡也是被我身上的香味给害苦了,对我产生了一种说不出来的依恋感,要是换了其他的女孩子,男朋友和别的女人上了床,不是一记大耳光,就是立即分手了。我对她也有一些愧疚感,她对我还真是不错的,我却背着她和其他女人有关系,也难怪她要吃醋。   我道:“好了,大小姐,你就别生气了。今天和明天我都只陪你和姐姐,好不好?”   林诗怡道:“哼,这还差不多。”   转头问姐姐:“姐姐,今天我们上哪去玩啊?”   姐姐道:“昨天玩得太累了,我想休息休息,你们二个去玩吧。”   我看姐姐是想给我们二个单独相处的机会。也真难为姐姐了,看着别的女孩子和我有说有笑的,还要装得没事一样。我想,我身边的女人是不是有些太多了,都没时间好好陪陪姐姐,哄她开心了。   林诗怡却是高兴不已,道:“谢谢姐姐,我们走了。”   拉着我手一蹦一跳地出门。   我道:“你想上哪去玩啊?”   林诗怡道:“我们去澳门玩好不好?”   我一惊:“你也太会跑了吧,你爸妈就这样把你扔在我们身边,也能放得下心啊。”   林诗怡道:“哼,我还不是为了你吗,你平日不是叫着要到香港中六合彩,再到澳门赌一把的吗?”   这可是我是梦想啊,俗话说,人为财死,鸟为食亡,人活在世上,不就想着要过得好一点吗,这种一夜暴富的梦谁不做啊。   我也有些心动,到香港这几日,就只顾忙着陪张宁、小怡她们,后来又忙于石中天的事,都忘了我的发财计划了。趁今天和明天有空,就去澳门转一转也好,也算不枉来此一游。不然,后天我可就和许晴她们计划好再去银行取东西的,而大后天就要准备回家了,以后再来的话可就不知道是什么时候了。   我们也没给姐姐和小怡的父母打电话,怕他们担心,反正香港澳门就这么点路,现在是中午,晚上再回来,我们不说,姐姐她们也不会知道的。很快,我们就已到了澳门,下了船就直奔葡京大酒店,这可是世界有名的大赌场啊。我看下船的人群中倒有一半是去赌场的。小怡拉着我手,脸还有些白,刚上风浪有些大,船晃得厉害,小怡有些头晕。我关心地问:“怎么样,你好些没有?”   小怡道:“没什么,我们快进去吧。”   澳门的赌场是世界三大赌场之一,论名气,论规模都比不上其他二个,但这里的人气却是最旺的。听说这里每张赌台的平均利润是美国拉斯维加斯的十倍,可见中国人赌风之盛,赌资之大。   中国人本来就有些天性好赌,而这些年改革开放,一部分人先富了起来,物质生活丰富了,精神生活却还一时跟不上,除了玩女人之外,赌博也是他们的一大爱好。丁玲她老爸是公安局的,经常和我们说什么时候又抓了一次豪赌,赌资上百万的。就是林诗怡的老爸,平日和几个朋友在家里玩玩麻将,一场下来几十万也是平常事。当然了,如果是花自己的钱倒也罢了,他们爱烧钱我们也管不着,顶多是看不顺眼,心里不舒服,人比人气死人啊。   但有些人上赌场,赢了是自己的,输了却是国家的。报纸上就经常有报道,某某高官携巨款赴澳门涉赌,事败后锒铛入狱,或某国企老总一夜豪赌几千万的,弄得一家国企破产,职工下岗。我就想,是谁给他们这么大的权力,几百上千万的钱他们一支笔就能签下来,难道审计审批制度都是摆设吗?这可都是国家的钱,都是老百姓们的血汗钱啊。人民税收为人民,想不到为的是他们这些“人民”我在柳若兰那里看过几份内参,据统计,进出澳门赌场的政府官员或国企老总,给国家造成的损失一年就是几个亿啊。我想,这可能都已是有些缩水了,报纸上一个贪官就能在赌场上扔了三千万呢。想着我就有一肚子的气。   小怡对赌并没什么兴趣,今天是专门为了赔我才来的。赌场的入口就是一大排的老虎机,也就是俗称的角子机,你只要塞一个筹码进去,再拉一下手柄,接下面的事就是看机器肯不肯吐钱了。这东西也可算是老小皆宜了,塞一个,可能吐出来几万个,这种一本万利的刺激感还真能吸引不少人呢。我看不少老虎机前都有人在喂着筹码,看来财迷不少啊。林诗怡玩得开心,一堆筹码塞进去,又吐出来,居然有二次还真吐了一百多枚筹码出来,让小怡高兴不已,算下来还赚了二千多块。我百无聊赖地坐在她身边,真是的,还说是专门陪我来澳门玩的,结果却成了我陪她玩了。这种老虎机我可兴趣不大,都是些老头老太太们,还有就是象小怡这样的女孩子在玩,我要是也玩,不就太掉价了吗。我看小怡玩得开心,跟她说好,让她继续在这玩老虎机,我则进去参观一下,总不能把时间都浪费在老虎机上面吧,还要去见见世面,总不能回去和同学们说我过赌场门而不入,就玩了老虎机不成。   里面的人还真不少,不过我也就在大堂里转转,听说那些公款们或大款们另有特别的地点,一般散户是不让进的。大堂里的也就是一般的赌具,和电视里看到的也差不多,也就是轮盘、二十一点、骰子等玩意。   我手上的筹码不多,上不了大台面,也就只有看的份了。我在赌场里转着,耳朵里听着的都是各地方言,看来大家是为了一个共同的目标,走到一起来了。其中还不乏我们老家的人呢,想不到在这也能听到乡音啊。   我是头一次来赌场,还真不知道如何下手。虽然电视小说里也看得多了,但真到了赌场里还是有些下不了手,我看赌客们一个个下注都是几百上千的,我充其量才换了1000块的筹码,最多也就能下二三回而已。我平日还是节约惯了,让我一下子扔几百块出去,还是有些舍不得。转了半天,我也还是只看没动手。   林诗怡在外面等我半天没出来,就进来找我,见我转来转去的不下注,道:“你怎么不下注啊,只看不玩有什么意思,不等于白来一样啊。”   我道:“我本钱少啊,上不了台面,要是被庄家吃了,可就没翻本的机会了。”   林诗怡道:“有什么好怕的,就算吃去也不就几百块钱吗,有什么好心痛的,又不是只输不嬴的。再说,你炒股还有二十万呢,这点钱反倒下不了手了。”   这可不一样,炒股虽然也有赌的成份,但毕竟还是要分析公司基本面、技术图形什么的,数据都是看得见的。这赌可就不一样了,完全是说不准的东西。   被她一说,我也有些心动了,我看准时机,先押了二百,想不到一下就没了,再押三百,又没了。林诗怡笑道:“你运气可真差,我可赢了五千多块呢。”   真是气死我了,我道:“你来气我啊,我要是输急了,可就把你也押上。”   我手头也就一千筹码,现在还剩下五百。妈的,我也来个孤注一掷吧,我把最后的筹码押了出去,想不到,还是没了。三把注下去,1000块就这样没了,让姐姐知道了非骂死我不可。   真倒霉,我的异能怎么就不能在赌场显显威呢,要是我能透视牌面看到底牌,或是能预感到骰子的点数,那我可就能杀遍赌场无敌手了。可现在,我却要灰溜溜地空手回去了。   林诗怡看我不爽的样子,也不敢再说什么,我这可还是被她劝得才下的注。小怡小心地问我:“小新,要不要我先给你1000,你去翻个本,反正我赢了5000多,给你1000,我还赚4000呢,明天的开销也都够了。”   我隐隐有些心神不安的感觉,好象有什么事要发生一样,我道:“小怡,我们回去吧。”   石中天今天才去过银行,应该不会这么快就有人要动手的,会不会是别的什么事呢。妈妈的,1000块就这样没了,还真有些不甘心。我想,不少人就是因为想着要翻本,结果越输越多,最后弄不好把命都搭上了。小怡以为我输了钱,心里不舒服,也没说什么,依言去换回筹码。   在换筹处,我们看到临时出了个通知,因海上风浪过大,渡轮暂时停止营运。看来想回也一时回不去了。   小怡道:“现在好了,想回也回不去了。小新,今天我们就在这里过夜好了。”   我看小怡看着我,脸儿微红,不由心中一动:“那我们开一个房间还是二个房间啊?”   小怡脸红红的,“死小新,你好坏。”   真是的,好坏是代表一个房间还是二个房间啊。我心想,我刚才的心神不宁,是不是因为海上起了风浪,我们回不去之故啊。我倒希望是这样,我可不希望香港方面再出什么事了。   现在暂时回不去,小怡也不换筹码了,想在玩一会再说。看来女孩子也是会好赌的,小怡坐在老虎机前,兴致不减的塞着筹码。我手中空空,只好看着她下注,可真是没面子啊。   我四处打量着,忽然发现一个熟悉的身影,居然是王克铭,身边的女人却不是方秀云。妈的,他来这里干什么,不会是来赌钱这么简单吧,是不是来和他的后台老板石小玉汇报工作啊,说不定身上还带着我们的录音带呢。他怎么不带方秀云一起出来,是不是还在外面金屋藏娇啊。妈妈的,这小子连方秀云都还喂不饱,还想左拥右抱的风流快活,凭他那本钱,行吗。不知怎的,我对方秀云也是偶尔玩过几回,但看着她男朋友背着她和别的女人在一起,心中对王克铭可就不再有什么愧疚之心了。你能背着方秀云和别的女人在一起,那方秀云和我在一起也就没什么了不起的了。这小子,自己屁股也不干净,居然就敢拿了录音带来威胁我,也太过份了。   看到王克铭,我不禁又想到安全局的人,他们应该也会尾随而至吧。当安全局的特工,虽说危险点,但能到世界各地跑跑,也是蛮不错的。我四下打量着,却没发现那二个安全局的人,是不是交由这里的人监控制了。我想王克铭也就是小虾米,石小玉满不在乎地就把他招给我们听了,在她的情报网里绝不会是什么重要角色,还用不着安全局的人跟着他满世界地跑吧。当然,也有可能是安全局的人跟踪的水平高,我看不出来。   第065章、赌场风云   反正现在回不了香港,也只能先在赌场里消磨消磨时光。林诗怡还在玩她的老虎机,我则又回赌场,想看看王克铭在玩什么花样。当然,我也没必要偷偷摸摸的,不然可是会引起赌场注意的。赌场里到处都有摄像头的,本意是防止工作人员贪污,监视赌客是否作弊,当然也对一些不怀好意的人是一种威慑作用。   王克铭带着他的女伴也在玩点数,我站在他身后不远处,倒想看看他的赌运如何。   有人在我肩上轻拍了一下,我回头,居然是安全局的那个姓李的女特工,现在扮成一个游客的样子,身边还有另外一个女人,看来是她的搭挡吧。安全局是不是嫌钱太多了,为了一个王克铭这样的小虾米至于兴师动众的吗。   那位李小姐示意我跟她出去,在外面的咖啡厅坐一下,另外那个女人则留下继续监视王克铭。   我听李小姐对我介绍,王克铭这回带了一些资料来澳门,其中就有一些是从柳若兰那里弄走的文件,当然,事先都已经被李小姐检查过了。当然了,文件都是拍成缩影胶片了,谁也不会笨到拿着一大箱文件到处跑的。王克铭身边的女人是王克铭在澳门的接头人,情报将交回她再转交上线。我知道。这些东西最终是会交到石小玉手上的,但不知其中有没有关于我们的那些光盘什么的。   我现在对这种勾心斗角的情报工作没多少兴趣,我只想弄回我的那些录音带什么的就好了,要是没了这东西,我管他王克铭窃取什么机密,那就是安全局的事,和我没多少关系。我可不想卷得太深了,就象石中天一样,惹来杀身之祸,我可还没浩够呢。   我问:“你叫我出来,是不是不想让我惊动王克铭啊。其实这也没什么,他又不知道你们和我之间的关系。”   我可还想找机会双他身上弄回我的那些东西呢,安全局的人该不会不让我再接近王克铭吧。   李小姐笑道:“不但不会,我们还想让你故意去接近他,给他安个窃听器呢。”   我道:“他可也是玩特工的,我给他安窃听器,那不是太岁头上去动土吗,被他发现了,肯定知道是我干的,那我以后可就麻烦大了。”   妈的,想拿我当枪使啊,这么危险的事让我一个未成年人去做,真亏她想得出来。   李小姐取出一样东西,看上去也就是一颗扭扣:“你待会接近他时,随机应变好了,要是没机会就别下手,我们会另想办法的。你放心,据我们这些天的观察,他还只是这个情报网的最底层的成员,刚刚加入组织不久,没有受过专业训练,不会发现这东西的。”   她停了一下,又问我:“你这些天是不是和一个台湾来的叫石小玉的女人有接触?”   妈的,她们的消息还够快的,这么快就知道我和石小玉有过接触,我充其量也就和石小玉见过三次面而已。说不定她们早就知道石小玉是这个情报网的慕后老板,只不过不知道中间的具体组织机构。   我说:“是啊,我和张宁认识,这个你们也都知道的。石小玉是许晴老公的妹妹,我也就见过她二三次。”   李小姐道:“这个我们知道,据我们的情报,这个石小玉可能就是王克铭的后台老板,你现在和石小玉认识,可以帮助我们进一步了解她的情况。”   我就知道她没安什么好心,又想让我替她们弄情报。   我和李小姐又谈了一阵这才分开,想到有可能客串一回特工,心里还有些兴奋。我到老虎机前,林诗怡还在玩,身前堆了一小堆的筹码,问了一下,居然让她又赢了将近一万。真是的,还说为了陪我才上赌场的,到头来倒是她赢钱,我倒输钱。看样子她现在风头再健,玩得很是开心。   我向她要过数码相机,又进了赌场。林诗怡赢了不少钱,塞给我2000的筹码,让我再去翻本。妈妈的,拿女人的钱去翻本,我可真是背啊。   王克铭也还在玩点数,身前居然也堆了一堆筹码,看来也赢了不少钱。妈妈的,今天是不是就我输钱啊。我拿起相机,给王克铭和他身边的女人来了几张合影,其中还有二张正好是他和那个女人有说有笑的镜头。他不是拿着录音带威胁我吗,我也拍几张他的情侣照,要是我把这些照片发给方秀云,王克铭也一定头痛。   王克铭见有人拍照,也是有些紧张,抬头看是我,这才又气又恼地着我:“小鬼,你乱拍什么。”   过来想夺我相机,我道:“王老兄,你也有今天啊,现在我手上也有了你的照片,是不是拿你手上的东西来换啊?”   王克铭不怒反笑。道:“你以为拿着这东西就能威胁我了吗,你没听过捉奸在床的道理吗,我在赌场和别的女人在一起也没什么好大惊小怪的嘛,倒是你那些东西,可是铁证如山啊。你想我会和你换吗?”   我道:“你等着,你就把自己的屁股弄干净点,别让我捉奸在床好了。”   刚才我趁他来夺我相机时,夺闪间已把那粒“扭扣”扔进了他的口袋。当时我完全是下意识地动作,取扭扣塞扭扣前后也就一秒之间。   赌场的保安见我们相互认识,也就没来干涉我们,把我们劝开了事。我已完成任务,也就顺势下坡,走开了。在门口,我又遇上了李小姐,她对我一笑,示意我干的好,妈的,干的好你又没什么奖励,要让王克铭知道是我干的,把我的东西放在网上让大家共享的话,张宁、柳若兰非杀了我不可。   现在天已开始暗下来了,风浪还没减弱的迹象,看来我们只好在澳门过一夜了。我打电话告诉姐姐我们现在在澳门,今晚回不了香港了,自然,被姐姐骂一通是免不了的。姐姐还特别警告我不许对林诗怡乱来。我晕,这话应该对林诗怡说才对,现在是她想对我乱来呢。   赌场里可是吃住玩乐一应俱全啊,我们也不用走出大门一步,就是赌场开设的餐厅里吃了晚饭。其间又遇上了王克铭和那个女人。王克铭道:“想不到你还挺受女人欢迎的嘛,是不是舌头的功劳啊。”   我道:“是啊,我劝你最好要学一学才得。不然只有狗腿、狗鼻子、狗耳朵是长长的,正好用来当狗仔队,可小弟弟短短的,在床上的时间也是短短的,那可就是三长二短了,在女人面前可不好交差啊。”   他身边的女人不由一笑,弄得王克铭说不出话来。   林诗怡问我:“你和他认识吗,怎么想有仇似的。”   妈的,当然是有仇了,不过其中原因我可不想对小怡说。   饭后,我和小怡又各自玩。我们已在这里开了一间房间,玩累了就自己去睡好了。赌场可是24小时营业,我看小怡现在玩得正开心,也不知道什么时候才肯睡呢。看来好赌是人的天性,可不分什么男女的。   我一直注意着王克铭他们二个,但安全局的李小姐她们却不见了身影,看来是享用我带来的成果窃听去了。王克铭和那个女人又玩了一阵,就上楼去了。今天因为风浪的原因,不少人都被滞留在了澳门,赌场自然备有各种客房,以供赌客们休息之用。王克铭他们也不例外,也只能在这过一夜了。   我在下面又过了半个钟头,也开始上楼。李小姐的情报工作搞得不借,刚才就已告诉了我他们的房间号,用不着我再用别的方法弄清楚他们的房间了。   现在时间还早,赌客们大多还没上楼休息。我站在王克铭的房间门口,不知怎么才能冲进去,拍上几张王克铭的床上激情热戏,以报前仇。我可不是专业间谍,那种用钢丝就能捅开门锁的勾当我可玩不转。想从服务员那里偷或骗钥匙也是异想天开的事,敲门?那还怎么拍床上戏啊。   我一时无计可施,忽然看见走廊对面有一堆床单,看来是哪对男女玩湿了床单扔出来等服务员来取的。我拿过床单,果然有一股淫水混和着精液的气息。我也顾不上什么,把床单揉成一团,贴在左肩上,看看左右没人,猛地向房门撞去,门只发出一声闷声就被撞开了,我右手抢在房门撞到墙上之前一把抓住门边,再轻轻关上门。这一系列动作似乎都未经过我的大脑思考,就象是我用钥匙开门一样理所应当一样。现在我对我不时冒出来的异能已是见多不怪了,这说不定又是石中在留在我记忆中的那些东西在起作用。   我顾不得多想,抄起相机,冲进卧室,对准床就是一通猛拍。眼前的一切还真是大有拍摄价值,王克铭一丝不挂地躺在床上,双手双脚被分别绑在床头床脚,嘴里还被塞了一只女人的高跟鞋。这可是A片里常见的SM造型。只不过A片里的主角大多是女人,而现在的主角却是王克铭,想不到他还喜欢玩这种受虐的游戏啊。这些照片要是送给方秀云,一定会很有趣。   忽然,我想起怎么就只他一个人,那个女人呢。我心中感觉有点不妙,回头想走,却听一个女人的声音:“怎么,也不喝杯茶吗?”   我回头一看,眼前虽是一亮,但心中却是一凉。   第066章、任人摆布   那个女人就站在门边,挡住了我的去路。妈妈的,原来她是早有准备啊,看来我是自己送上门来了。   既来之,则安之,要是问起来,我就说是来抓拍,想对王克铭捉奸在床,以报复他用录音带威胁我。刚才在赌场里我就已设下了伏笔,说是要找机会捉奸在床的,现在我不过就是实现我的诺言而已。再说,安全局的二个女人现在应该也在监听这里的动静,万一我有什么事也会来救我的。   美女在前,我自然乐得欣赏一下了。这个女人的身材真的不错,当特工的嘛,自然是要保持身材了,不然遇到紧急情况还怎么跑得快啊。她还没有脱光,穿着胸罩、内裤还有吊带袜,但脚上却没穿鞋,一只高跟鞋塞在王克铭嘴里,另一只则被她握在手里。妈的,她可别拿那玩意在我头上来一下,女人的高跟鞋可是一件致命的武器,要是被那尖尖的后跟打上头,都能砸出一个洞来。林诗怡她们的女子防身术里就专门有用高跟鞋作武器的。   她身上那胸罩根本就只托在乳房的下缘,让它们更加上翘,大半的乳肉和乳头都暴露在外。丝袜的上缘是一圈宽宽的蕾丝花边,加上两条吊带连到腰上的吊袜圈上。一条小小的内裤也就勉强能包住她的一部分蜜穴而已。我想。要是她把手里的高跟鞋换成皮鞭的话,那可就是标准的SM女王了。这种内衣我也给姐姐、张宁、方小怡买过,怎么她们穿上给我的是性感的感觉,眼前这位却是虐待狂的样子。看来还是心理作用在作怪啊,一样的衣服,穿在不同的女人身上就会有不同的效果。   不过,这就让王克铭去享受吧,我可受用不起,我不喜欢玩虐待游戏,但更不喜欢被虐待。再说,现在我可没什么心思动这种歪念,想的是怎么才能脱身出去,还要保护相机里的照片不被删了。但门口被女王挡住了,她可是正宗的特工,硬闯是不可能了,我刚才破门而入,是靠石中天的那些不明来历的记忆,现在再想用,却不知道灵不灵了。我可不想冒险,万一异能失效,头却被高跟鞋打出一个洞来可就惨了。   我道:“这个,我,我是来拍几张照片的。打扰二位的好事,我就告辞了。”   明知这个理由不怎么样,但也顾不上来了。   女王道:“只是拍照吗,没这么简单吧,你看这是什么?”   她手上捏着一粒扭扣,正是刚才我塞在王克铭身上的,想不到这么快就她被发现了,看来这个女人不简单。我自然是只有装傻的份了,摇头不知:“这不就是扭扣吗,你当我是吓傻了啊,连这个也不认识了。”   女王笑道:“你可不是真傻,是在装傻。”   随手把扭扣丢进了杯子里,被水一泡,那玩意自然是报废了。我想李小姐她们现在一定是坐立不安了。   她又出去看了下门,只是门锁有些变形,但门却没有被撞破,也没有惊动保安和其他人。女王又关上门,道:“这种开门的办法可不是一般人能做到的,你的身手可真不错啊。”   这身手当然不错了,刚才我撞门、抓门可是一气呵成,现在再让我做一遍可是没办法再做到了,刚才完全是一种下意识的行动,我要告诉她这是石中天的记忆在我脑中的话,她可能就真是要把我当傻子了。   我道:“你没看过电视吗,电视里的特工可都是这个样子破门而入的,我也是学来的。”   那女人坐在沙发上,道:“坐啊。”   房间并不大,也就是一间卧室,另加一个卫生间。房间里除了一张大床,还有二张沙发。当然,一般说来这也够了,不少人甚至还沙发都不需要,直接就上床了,办完事就走。   她坐在靠门的沙发上,我只好坐在靠里的沙发了。看着床上王克铭的那个样子,还真是淫秽搞笑,我都想再拍几张照片留作记念了。王克铭一丝不挂地被绑在床上,嘴里还塞着一只高跟鞋,一副受虐狂的样子。他被我这样看着,自然也是极为尴尬,可又动弹不了,只好任我欣赏了。他的老二现在威风不再,软软地缩成一团,一点没看头。   女王看了我一眼,“听说你床上的功夫很了得啊。”   妈的,看来她也知道我和王克铭的恩怨了。我看了一眼床上的王克铭,都是这家伙给我带来这么多的麻烦,先是他的录音带,然后是安全局的人,到了香港后石小玉又来烦我,现在又是这个SM女王。女王笑道:“你也不用看他,要不是你抢了他的女朋友,他也不会威胁你的。”   她起身坐到我身边,身体靠在我身上,一只脚则有意无意地放在我的双腿之间,我有些不自在,挣了挣身子。   女王笑道:“怎么,还怕难为情么?听说你年纪不大,女朋友可不少啊。”   我道:“我女朋友多不多和你有什么关系。”   “当然有关系了,你的那些女友们可都是有来头的,我们还想向她们要点小资料呢。”   妈的,要弄情报也不用说得这么直吧。我道:“她们都不过是开公司的,没有什么东西可以给你的,你是不是找错对象了。就算要,你也应该去找她们啊,找我有什么用。”   女王道:“你的用处可大着呢,只要你开口,想要什么她们都会给你的。”   我道:“那我为什么要开口?你以为只凭几盘录音带就想威胁我吗,大不了你们公开好了,这也就是男女间的闺房之事,并没有触犯法律,最多我被学校开除,也没什么好怕的。”   大家都已知道彼此的底细,说话就直来直去的,没必要绕弯子了。妈妈的,我不就当了一回A片的主角吗,再说里面也没什么变态的游戏,至于当成核武器一样地来威胁我吗。   “你是不怕,但你的那些女友们也许就不这么想了,她们都是有地位要脸面的人,可不会想让这些东西公之于众吧。再说,我们要的东西也不多,不会让你们为难的。”   骗谁啊,王克铭都已经向柳若兰要军事方面的东西了。   我道:“你就别再费这个心了,我已经和你们的大老板石小玉也打过交道。现在张宁也知道东西在你们手里,要是出了事,她会找石小玉算帐的。我想你应该知道张宁和石小玉的关系吧,你明天不是要向她汇报工作吗,到时候东西交到她手里。我想,要是张宁向她要录音带,石小玉不会不给的,你现在就别再拿这个东西威胁我了。”   女王道:“看来你知道的还不少,连石小玉的事也知道,是刚才那二个女人告诉你的吧。”   看来安全局的行动是暴露了。我道:“是又怎样,她们可已经盯了你们很久了,你们的一举一动她们都知道,趁早把录音带还给我,不然我可告你敲诈勒索。”   她笑了:“怎么告我,你有什么证据吗?”   我道:“她们可是安全局的,王克铭要挟我的事她们也都知道的。”   “哈哈,你这小傻瓜,被人卖了还帮人数钱呢。你还真以为她们是安全局的特工啊。”   妈的,难道不是吗。我心里有些发虚,这些日子我总觉得那二个安全局的人有些不大对劲的地方,和他们接触了几回,都是那个姓李的女特工自己上门来找我们的,文件资料也事先让她检查一遍再交给王克铭。另外,他们自称是上海安全局的人,来我们这里办案却没有当地安全局的人参加,这可有些不大合乎程序。丁玲老爸的手下到外地去办案,可都是先开了介绍信,到了当地再和当地公安机关打招呼的。当时我和柳若兰也是先入为主,认为他们有工作证,再说也想不到这种事也会有人冒假的。妈妈的,现在假货这么多,连处女膜都有假的,弄个假的安全局的工作证自然更不成问题了,我们居然也没想到核实一下他们的身份。现在想来,他们是借机把柳若兰家的文件资料都检查了一遍,有用的东西看来早就被他翻拍过了。我们二个居然还傻乎乎地答应以后再提供别的情报呢,真是让那几个假货笑死了。   我心里发虚,嘴上却还硬:“她们要不是安全局的,为什么要盯着你们。”   “她们和我们是同行,当然要搞点竞争了。谁让你这个小傻瓜被人利用了,送了一大堆情报出去,还以为是在为国效力呢。”   妈的,现在告她和王克铭不成,我和柳若兰反倒成了泄露国家机密的人了,说不定真的安全局的人已经盯上我们了。我心想,等回家我就去安全局举报,我们也是受骗上当,并不是故意泄露机密,本意也是想帮助安全局的工作,只不是帮的是假特工。   女王道:“你这小东西还很抢手啊,怎么样,愿不愿意和我们合作啊?”   我道:“我凭什么一定要合作?”   就为了几盘录音带就想让我听命啊,石小玉甚至还想玩我的人呢。我想起身走,却被她用脚踩在我胯间,又坐回到沙发上。我捧着她的脚想把它拿开,道:“想让我合作,就让你们老板石小玉来跟我说。”   女王道:“你以为石小玉是我老板吗?”   我一怔,怎么,她和王克铭、石小玉不是一伙的,那二个假特工的情报是假的?事情越来越复杂了,妈妈的,老子不陪你们玩了。现在石小玉、王克铭是一个组织的,二个假特工又是一伙,现在这位女王看来又是另外一个组织的,以后还不知道会不会再冒出别的人马来。我可还没活够呢,还有一大堆女人等我去痛呢,我不想陷在这重重阴谋中,不然,弄不好怎么死的都不知道。问题是现在各派人马好象都看中了我,想利用我和这个女友的关系弄些情报。张宁、许晴也就是公司的老板而已,就算柳若兰也只能弄些最差劲的情报,这么这么兴师动众的对付我吗,是不是其中另有隐情,还是另有目的啊。   我道:“我不管你倒底是什么人,反正我是不会再为你们中的任何人搞情报了。”   我猛一用力推开她,跳起身冲向门口,但还没跑出二步,就被女王一脚绊倒,后背被她踩住,动弹不得。我用力挣扎着:“放开我,我不走了还不行吗?”   女王放开我,让我又坐回沙发上,她又坐在我身边的扶手上,轻抚着我脸:“你可要乖一点,不然姐姐我可就不喜欢了。”   一脚却踏在我的胯间,还轻挑地用脚趾在我胯间拨弄着,弄得我的老二不由自主地硬了起来。妈的,想用美人计吗,我的身边可不缺美女,凭你就想让我动必,简直是开玩笑。当然,好汉不吃眼前亏,我想先答应下来,等出了这门,老子立马反悔,看她能把我怎么样。我道:“你想让我怎么合作,也是给你们情报吗?”   女王从身边的包中取出一粒胶囊,道:“先别急,请服一粒我们特意配制的营养药丸吧。”   我吓一跳,妈的,想让我服慢性毒药么,“你们是不是武侠小说看多了,让我吃这东西,还要我每年服一回解药吗?”   万一到时候他们不给我送解药,我不就要一命呜呼了吗。女王道:“你这小鬼才是小说看多了,好了,乖乖地张嘴,你不想我用强制手段吧。”   妈的,逼我服药还让我自己张嘴,可是我知道反抗不了,也只好张嘴吞下了药丸,有点苦的感觉。我问:“这他妈的是什么毒药,有什么后果?”   问明白了也好上医院洗胃解毒去。   女王道:“这个你就不必问了,自然会有作用的,你要是认为是假的也无所谓,反正命是你的,你也可以不听我们的话,到时候会有什么后果你自己会知道了。”   妈的,玩心理战吗,不过,这可是人命关天的事,宁可信其有,不敢信其无,看来我现在也只能听她摆布了。   我说:“好了,现在药也被你们喂了,还想让我干什么?”   “别急,这才刚开始呢。”   她动手来脱我的衣服,我道:“怎么,你给我吃的是春药吗?”   现在我也不作无谓的反抗,也不用她动手,自己就脱了衣服。妈的,她还能把我怎么样,不就是陪她玩玩吗,看我待会在床上不玩死她才怪。   女王看着我的身子,道:“看不出来,你还挺结实的嘛。”   又用手捏玩着我的老二,弄得我的老二胀得更硬了。女王笑道:“看来你还真有点本钱,怪不得这么多女人都离不开你了。不知道待会玩起来怎么样?”   我道:“你不就想和我玩玩吗,怎么还不上啊?”   王克铭还躺在床上,我只好坐在沙发上了。我还是头一次当着别的男人光着身子,感觉很不舒服,想早点完事早点走人,林诗怡现在说不定正到处在找我呢。刚才我进来时关了手机,她一定急死了。   女王道:“别急,你不是服侍女人有一套吗,今天就好好服侍我一回。”   妈的,我虽说为女人服侍有绝招,但那些女人可都是和我有感情的,你和我才头一次见面,而且还被你逼服了毒药,我会好好服侍才怪。同样是吻女人的蜜穴,为情人服务那对彼此都是享受,但为一个没感情的女人服务,那可就是受罪了。再说,你不知和多少男人上过床了,说不定刚才才和王克铭玩过,我可不想吻你那骚穴。   女王见我迟迟不肯动手,道:“看来要我动手了,你可就没这么舒服了。”   她除下一双丝袜,将我按倒在地上,我挣扎不脱,只好被她用丝袜绑了起来。我道:“你还真以为你是SM女王啊,就喜欢绑男人。”   她在我脸上摸了一把:“我这是为你好,待会你就知道了。”   现在我也和王克铭一样了,只不过嘴里没被塞上一只高跟鞋而已。   我只觉肚子里一阵阵地发热,道:“你倒底给我吃的是什么药啊,怎么这么热。”   “没什么,只不过是药力发挥作用。”   妈的,你不说我也知道是药力在起作用,看来她说的是真的,这药可能真是能控制我的小命一条。   女王又从包里取出几样东西,是一个注射器,一瓶药水,还有一把手术刀。妈的,她又想干什么?她对我嫣然一笑,道:“别担心,就是给你打上一针,确保一下疗效。待会可能会有点痛,你可要忍着点,不要乱动,不然有什么后遗症我可不负责的。”   妈的,不知道她还要玩什么花样啊。   第067章、受制于人   女王用手握着我的老二,一边又拿起了手术刀。我不禁毛骨耸然,惊叫道:“你,你想干什么?”   “怕什么,我又不会把你的小东西给割了的。不然,你可就真是不会和我合作了。你可别动啊,不然要是我不小心割伤了你的小弟弟就不好了。”   我自然是挺着身子一动也不敢动,任她在我下面刮着,居然把我的小草坪全给剃了,光溜溜的。妈的,这可让我怎么回去见张宁和姐姐啊。   她又用注射器抽出了药水,拿过高跟鞋塞进我的嘴里:“现在我要开始了,你可别乱动啊。”   我闭上眼,只觉她捏着我的双丸,居然往里面注射药水。由于没打麻醉针,她又是慢慢将针管刺入我的阴囊,真的是痛得很,然后她又把药水注入了我的阴囊之中,我的二颗睾丸被药水浸泡,又是一阵剧痛,我咬着高跟鞋才没有叫出声。妈的,她又对我做了什么手脚啊,服了药还不够,还要注射药水,还是往我的阴囊注射,现在我的阴囊又是痛,又是胀得难受。她用手轻轻地捏弄着:“好了,过一会儿就会好的。你放心,不会影响你以后玩女人的。”   妈的,都被她这样搞了,还能好到哪去。我想,王克铭被她绑成这样,可能也和我一样是被她做了一回小小的“外科手术”怪不得嘴里塞着高跟鞋,是不让我们痛得叫出声啊。这位SM女王既然不是石小玉的手下,对王克铭这样做,一定是想让他做双重间谍了。妈的,这女人倒底是什么来历啊。   我忽然又想,她既然对药物这么精通,又对石小玉的情报网下手,石中天身上的药说不定也是她干的。要是真是这样的话,那我们身上的药也就是真是会有效的,我和王克铭的小命可就真被她抓在手里了。石中天身上的毒药连医院也查不出来是什么成份,而且还对石中天的大脑产生了致使的锓蚀,看来在她的背后一定还有一个庞大的组织,不然,是不可能有财力物力和人力来研制这种伤人于无形的素药的。   女王拔出我嘴里的高跟鞋,我“呸呸”地吐着嘴里的灰尘,道:“你究意又对我作了什么?”   “你这么聪明的人,怎么老是问一些我不想回答的问题呢。反正你只要知道身上被我下了药,以后乖乖地听我话就行了,用不着问那么多,我也不会对你说的。”   妈的,对我下了药就这么狂啊。没办法,现在她是老大,我的小命还在她手里呢。   我道:“好了,现在你的目的已经达到了,我都被你下了药了,以后只好听你的话,可以放我走了吧。”   女王道:“别这么急嘛,时间还早呢,就急着要回去陪你的小情人吗?”   我道:“还有你那二位同行也等着我回去报消息呢。”   妈妈的,这二个假货把我害得好苦,他妈的自己不敢找上门来,却让我来送死。我又不是吃这碗饭的,还能做出什么名堂来。妈妈的,我越想越有气,让我把什么扭扣窃听器放在王克铭身上,结果马上就被人发现了,也不知是女王看见了我下手时的动作,还是她房间里有什么反窃听的电子设备可以发现房间里的电子讯号。现在都是高科技时代了,也不知道给我一些尖端些的东西,简直就是欺负我是外行嘛。还有,她们的情报也不准,都没搞清女王并不是石小玉的人,而是其他组织的间谍。她们一定是认为我和张宁、石小玉都认识,就算万一被抓住了也不会有什么事,而且我又不知道她们底细,还以为她们是安全局的,想招出她们来也没人可招。   我又问:“她们倒底是什么人啊,妈的,居然把我当猴耍,被她们卖了还帮她们数钱。”   “她们是什么人你也不用问了,反正你现在已经知道她们的真实身份,以后也不会再被她们利用了。”   妈的,以后我还会上当才怪,要是她们还敢来找我,我非把她们弄进安全局去,让她们去和真正的安全局打交道。   我道:“可现在又换了你要利用我,她们是骗我上当,你却是用毒逼我下水,你可比她们也好不了哪去。”   女王笑道:“放心吧,你的利用价值也就是你的那些女朋友,你的任务也就是陪她们上床,哄她们开心,不会让你干什么危险的事的。”   我道:“你想对她们干什么?”   妈的,还有这么轻松的工作啊。这些人个个尔虞我诈,无非是想利用我和张宁她们的关系,弄点她们想知道的内部情报。她们不就是开公司的吗,无非是开发了几个高科技项目,至于有这么多情报机构重视吗。   我说:“我和她们的关系你也知道,也就是休息天时陪陪她们,也接触不到什么内部情报。”   女王道:“我们是放长线钩大鱼,并不是要你现在就弄什么情报。你以后还是照样上学读书,等你大学毕业进了公司之后,那时才会接触有价值的东西。”   想的还够远的,我道:“我现在才上高一,等我大学毕业还有六七年,谁知道到那个时候她们还会不会和我在一起,你们的如意算盘也打得太长远了吧。”   那时张宁她们都三十了,而我那时才二十二三岁,说不定她们迫于年龄的原因都已经嫁人了。“这可就要看你的魅力了,听说你的床上功夫可是很厉害的,弄得她们几个都对你死心塌地的。”   我心中也不禁有些得意,我也就是这点可以称雄,在别的方面也并不怎么出众。   我的阴囊的剧痛慢慢消退,变成了阵阵胀热,害得我的老二又开始一胀一胀地想站起身来。刚才打什时,因为痛的缘故,我的老二也倒下了,现在可能是药力的作用,居然又“起身回生”地站了起来。女王看我老二又竖了起来,也有些意外:“想不到你的身体这么强壮,才打过针就又能站起来了,一般人可是要一二天才能恢复的。看来你对这份工作是完全可以胜任的。”   我道:“你倒底给我打了什么,怎么这么难受。”   “你以后的任务就是陪女人上床,当然要为你解除后顾之忧了,你现在还是高中生,要是你不小心把人家肚子弄大了就不好了。”   我一惊:“你,你给我打了绝育针?”   妈的,我可还没做爸爸呢。“放心,这药效力只有三年,三年后就自动失效了。我们还想让你和张宁结婚生子呢,不会让你断子绝孙的。”   我道:“你这药有没有试过啊,是不是象你说的只有三年有效?”   “你怎么疑心这么重啊,放心好了,这不过是暂时抑制精子的活力,又不是让你丧失生育能力。”   我道:“是不是这三年之内你们不会来找我?那我身上的毒怎么办?还有,要是我和你们的关系暴露了怎么办?”   “你身上的毒到时候我自然会给你解药的,至于你和我们的关系,也还没人知道。你今天是自己送上门来的,我也正好把你收编。你也不用懊恼,就算今天你不来,以后我也会来找你的。”   我看了一眼王克铭,“那他也是你刚收编的吗?”   “是啊,不过现在有了你,他的价值可就差多了。”   她从我身上起来,又取出另外一套注射器,又抽了一管药水,我一惊:“你,你又想要干什么?”   “别担心,这次不是给你的,是给你的情敌的。”   我一惊:“你要杀人灭口吗?”   “啧啧,你怎么说得这么难听,我还不是为你好吗,少一人知道你的秘密,你就多一份安全,这个道理你还不知道吗?”   王克铭闻言大惊失色,拼命想要挣扎逃命。女王上床,一脚踏住他头,往他后颈处打了一针。王克铭手脚被绑,无法反抗,想叫救命又被塞住了嘴,任她打完针,脸色苍白,大汗淋漓。   我心中又是害怕又是不忍,这女人也太狠了,杀一个人一点都不当回事。我道:“你给他打了什么,要是他死了,你不是有麻烦吗?”   “这针不会让他马上送命的,只不过他的智力可能会出现一些小问题,暂时失忆一段时间。”   我想,过一段时间,这位忽然变成弱智的王克铭就不定会莫名其妙的死了也说不定。不过这就不是我能管的了,现在我可是保住自己的小命要紧,她这一招对我可有杀鸡敬猴之效,我可不想再问什么了,以后乖乖从命就是。   女王看我脸色发白地看着她,笑道:“小宝贝,用不着害怕,只要你好好地和我合作,就不会有事的。”   我道:“反正现在我也任你摆布了,你说怎么就怎么样好了。”   女王道:“说得好可怜啊,我都心痛了。你放心,这几年内都不会让你干什么。”   又取出一个小包,“这里就是你的那些原版音像制品,以后你就不会担心会有人再用这个来要挟你了。”   想不到我的一块心病居然就这样轻松地解除了,可想到身上的毒药,这可比音像制品厉害多了,录音带公开也就是丢脸而已,要是毒发,可就小命休矣。   我道:“现在你总可以放开我了吧,我的小命都在你的手里了,还怕我逃么?”   女王笑着解开我的手脚,我忙坐在沙发上查看老二的情况,只见阴囊又红又肿,老二则是胀得生痛。   我道:“你倒底对我干了什么,怎么变成这个样子了。”   女王又取出一个瓶子。妈的,她是间谍还是医生啊,包晨怎么瓶瓶罐罐的这么多,还有注射器手术刀,不知道的还真以为她是医生或者护士了。她往我的下体抹上一层药,阴囊的胀热马上轻了许多,还有一阵清凉的感觉,但老二却胀得更硬了。   女王道:“这针不但三年之内让你免孕,而且还对你的性能力大有帮助,你的女朋友那么多,可要让她们个个满意才行啊。”   妈的,这不是多此一举吗,我别的本事没有,床上功夫可是有与生俱来的异能,每次都能干上一个多小时,还有哪个女人会不满意的。   女王上床,解开王克铭身上的绳索,一脚将他踢下床去。王克铭已是半昏迷状态,掉下床去,头撞在地上,更是昏了过去。女王侧躺在床上,对我示意:“小宝贝,过来,让我看看你的床上功夫倒底怎么样,能让这么多女人都对你念念不忘。”   她慢慢地解开她的胸罩,又缓缓脱下了她的内裤。她有着一身娇人的美好身段,高耸浑圆的双峰,不堪一掬又充满弹性的纤腰,修长的双腿,黑色的倒三角型阴毛,一身赛胜冰雪的嫩白肌肤,确是迷人至极。   看来这一关是躲不过去了,再说现在老二胀得生痛,也急需发泄。我起身上了床,一把抱住了她。对她我可不想象对姐姐她们那样全套服务,吻玉足、舔蜜穴的前戏就免了,她可不知道和多少男人玩过,我可不想去吻她那骚穴。我抱紧她,对著她的嘴唇吻下去,她也不推辞,双手抱住我的颈子,张开嘴,吐出舌尖,让我吸著。   我嘴上吻着她,手也在她身上抚摸著,一只手捏着她的双峰,另一只手刚往下面摸去,那毛茸茸的阴部,有些湿湿的感觉。她分开了些大腿,方便我的抚摩,同时,她的手也轻车熟路的摸到了我的胯间,我的阴囊还没完全消肿,被她捏弄着,不由轻声呼痛。我伸出一根手指,对著阴道口就扼了进去。女王一边摸弄著我的老二,一边闭著眼睛喘气,她两片阴唇,一夹一夹的,夹在我的手指间,同时淫水也流出来。我手粘粘的,知道她淌出水来了,同时手指也在阴户中抽动著。女王道:“别玩这个了,快来吧。”   妈的,你当我很喜欢玩你吗,我是先用手指让你爽爽,免得你要用我嘴巴服侍。她边说边抓住我硬挺的肉棒,引导它来到玉洞口,两片阴唇正一张一合著。   我对著她那粘糊糊的蜜穴一顶而入,龟头可以感觉到被紧紧的肉壁圈围著。里面竟像小孩吃奶似的,一张一吸,她的一双玉腿也自动地圈上我的屁股,她发出一声呻吟,同时,我也是一声呻吟,不过她是爽得,我是痛的。我用力过猛。一顶到底,结果阴囊撞上她的阴部,弄得一阵生痛。女王笑道:“谁让你这么用力的。”   我张口咬住她一只高大浑圆的乳房,连连地吸吮,由那圆大的乳头开始吸吮起,吐退著,接著改用牙齿轻咬,每当我一轻咬,她就全身颤抖不休。她架在我屁股上的两条腿更是用力紧紧的盘著,两手紧紧的拥抱著我。   看她那淫荡的模样,我本已高涨的欲火更旺了,更加快速的抽动起来。女王双腿从我的臀间移到了腰间,整个下身都晃空了。我用手抱着她的粉臀,伸出手指摸著她那长满茸毛的肛门,感到那里收缩得厉害,女王也浪叫得更厉害了。这里可是每个女人必有的性感区!抚摸那儿可以使女人得到更大的快感,任何女人也不能忍受这种强大的快感!我在姐姐、张宁身上试过,每次都让她们欲死欲仙,激情万分。   女王自然也不例外,“啊,我,我要死了。”   她长吁了口气,玉门如涨潮似的浪水泊泊而至。我的阴茎顶著她的阴蒂,又是一阵揉、磨。“啊……你别磨了,我……我受不了了。”   她的嘴叫个没停,身子是又扭摆又抖颤的,一身细肉无处不抖,玉洞淫水喷出如泉。我问著满脸通红的她:“怎么样,你爽吧。”   她笑道:“你……你还真是女人的克星啊,我,我舒服死了。”   忽然,她全身起著强烈的颤抖,两只腿儿、一双手紧紧的圈住了我,两眼翻白,张大嘴喘著大气。我只觉得有一股火热热的粘液浇烫在我的龟头上,从她的子宫口一吸一吮的冒出来……   女王高潮后,阴道又把我的龟头圈住了,一收一缩的,好像孩子吃奶似的吸吮著,包围著我火热的龟头。她抱着我,察觉到我的老二还硬硬地停留在她的体内,道:“想不到你这么强,我都有些舍不得把你让给张宁用了。怪不得张宁她们为了你,都不顾身份地位地缠着你不放,你还真有这本钱啊。”   我道:“你现在知道我的厉害了吧,你爽了,我可还没爽呢。”   我一把将她翻过身来,让她趴伏在床上,粉臀高高翘起,我对准她的蜜穴,从后一顶而入,她刚才已高潮过一次了,但蜜穴很是很紧,紧紧圈住我的老二。我抽插的十分缓慢,但却也把女王弄得淫兴再起,“嗯嗯唔唔”响个不停起来。“想要我插大力一点吗?”   我说话的口气,已经没把眼前这个女人当成我未来的“上司”一个掌握我性命的女人了。   “嗯……快啊……用力……”   “真的想要吗?”   我没加快插弄的速度,继续问她。“嗯……求求你……快啦……”   想不到她见哀求不成,竟然改用撒娇的口气。为了快感,真是个淫荡的女人!我没理会女王的撒娇,继续用缓慢的速度抽插着,还不时用手拨弄她的阴核。“哎唷……痒死我了……嗯……好人……你还不快使劲啊?……别再逗我啦……快嘛……快嘛……”   女王的声音在发颤着。我反而停了下来,不动了。   女王见我不动,急了,一起推开我,将我按倒在床上,蜜穴对准我的老二,用力坐下。我的阴囊被她坐住,不由呼痛。女王得意地笑道:“你这小鬼,是不是不甘心被人控制,想在床上报复我啊。”   她上下用力,自己套弄起来,口中还不时发出淫叫。我仰面躺着,正好可以仔细地看着她,只见她的一对大奶在上下大弧度的摇晃,我一把抓住,不停挤捏。女王的快感越来越强了,身体套弄的也越来越起劲,淫水更不断的流出来,弄得我胯间都湿透了。   我双手挤着女王的大乳,身下接受她的套弄,这种异样的快感实在无与伦比。此时的女王就像一头淫兽,疯狂的全力套弄我的肉棒,只为了寻求更强烈的快感。由于药力的作用,我的老二越胀越大,欲火焚身,急欲发泄。女王感觉到我老二的变化,套弄得更厉害了,我也能感觉到她的蜜穴开始收紧,忽然,她一阵痉挛,蜜穴猛烈收缩,一股热流冲向我的老二,我也受不了了,只觉老二一酸,一阵更加猛烈的冲击让女王失声尖叫起来:“啊,我,我要死了,好烫……”   事毕,女王搂着我:“你可真是女人的宝贝啊,我都舍不得让你走了。你放心好了,只要你乖乖听我的话,我是不会让你吃亏的。你我的事现在只有我一个人知道,录音带我也交给你了,姓戴的那里还有一份,我也会帮你销毁的。只要我不说,以后也没人能再要挟你了。”   妈的,看来只要让女人在床上爽了,床下的什么事都好办。想不到我居然靠着床上的功夫让这位女王对我另眼相看,以后要是再让她爽几回,说不定能把我身上的毒给解了。玩了半天也不知道她的真名,想来她也不会告诉我的,我也就没问。   第068章、强身自保   回到我们订好的房间,已是将近九点钟了,林诗怡居然还没有回来,看来她是赌上瘾了,也不知赢了多少。   我倒在床上,浑身都是又酸又痛的,没一点力气。我陪女王在床上玩了就有大半个小时,事后又和她共浴,结果又和她大战了几个回合,到后来我们二个都没力气了,她这才放我回来。可能是药力的原因,今天我的高潮来得比平日要快得多,前后加起来也就和女王玩了二个小时,却让我泄了三回,而女王自然更是高潮了不下十次之多,都快虚脱了。   我躺在床上,静下心来想着这些天所发生的事,以及未来如何打算。   现在,录音带的威胁因为女王的介入已暂时告一段落,但我又被女王所控制,而且这次控制我的是药物,比起录音带来可就厉害多了,不怕我不听命于她。不过听女王的计划,是准备对我作长线投资,让我以后留在张宁身边,为她提供情报,作她的耳目,如果没有特别情况的话,在我高中三年期间不会来打扰我。我如果想摆脱她的控制,就必须在这三年之内想出解毒方法。   我想,我对女王的威胁可能事先就已有预感,只不过这个预感并没让我逃脱被控制的命运。下午在赌场时,我就有些心神不安的感觉,似乎感到有什么事要发生一样。刚开始时我以为是石中天又有什么事,和我产生了感应,所以我急着想回香港;后来发现海上风浪太大,船只停运,我又以为我有不安是预感到晚上回不去要被姐姐骂了;在换筹处,我的不安感更强了,结果很快就遇上了王克铭和女王。那时我认为是因为遇上王克铭,而他身上有对我产生威胁的录音带,所以使我产生不安感,但现在想来,这个不安的根源其实是来自于女王。后来我又破门而入,当发现事情不妙,已被女王堵在了房内。我面对着她,而她则近乎于一丝不挂,只不过手上拿着一只可作武器的高跟鞋,但我就是不敢和她打斗,就是后来她逼我服药我也是逆来顺受,没一丝反抗的意识。我想,可能女王就是对石中天下手的人,而石中天的意识现在已注入我人大脑,我的潜意识中对女王就有一种深藏心底的恐惧,这种恐惧让我丧失了反抗的意识。而不反抗的结果,就是我被她服了药,受她控制。而王克铭更惨,女王仅仅为了保护我这个未来的“线人”就对他注射了毒药,他可能轻则暂失忆,不知道这几天内发生的事,严重的话可就小命都不保。想到这位女王的下手毒辣,我的不反抗可能也是石中天潜意识中的一种自我保护。   虽然现在我已被她控制,但我也不能就此坐以待毙,总要想些对付的办法才行。其实刚在和女王的几番云雨,也是我的一种消极抵抗,我身上的体香,和我云雨之后的元阳,都会让女人对我产生一种迷恋,象张宁、柳若兰她们现在就对我就有一种迷恋,总想让我陪伴在她们身边。我也想尽量和女王多作这次爱,说不定她也会对我产生迷恋之心,不会再对我下毒手,甚至还会解了我身上的毒药。这种希望自然机会不大,她作为一个间谍,自然不会轻易为感情所动,而且此后一别,也不知她以后还有没有机会有我接触,想通过情欲的方法来感化她,似乎有些异想天开,也且手段似乎也有些下流,但为了性命,哪还能顾得上这些。   女王暂时还不会对我产生直接的威胁,至少在我高中三年之内她可能不会来找我的麻烦。现在,我所要面对的是石中天的身份之谜,还有假安全局的特工,另外石小玉也对我怀有异心。甚至在学校还有个张三丰对我虎视眈眈。   我想,我必须要加强自己的能力了,要想保护自己,最好的办法就是自己拥有实力,这样别人才不敢对你动手。这个社会是弱肉强食的社会,弱者必须尽快成为强者,才能摆脱被人控制、利用的命运。我的先天条件并不是很好,论文的方面,我的学习成绩从小就不好,也就是这二年才有所好转,但也不过是中人之资,尤其现在我在五中这样的重点中学,学习的压力对我还是很重的,而且我还要参加自考,都有些脑子不够用了。在武的方面,虽然我也在练习柔道,甚至还学习柳若兰老公的那些特种部队的格斗术,但理论上的学习和实践中的应用还是有差距的,我自以为练得不错了,但那次遇上三个小流氓,也不过和他们打了个平手,还让我腰酸背痛好几天。当然,这二方面的弱点都是可以通过刻苦锻炼来加强的,以后,读书自然是头等大事,练武也绝不能放松。我想,要是没有石中天的潜意识,我贸然冲上去和女王斗一场的话,可能会死得很难看,下场可能就不是现在这样,我还和她在床上、浴室巫山云雨了,弄得她都对我恋恋不舍,要是再干上她几回,说不定她真的会给我解药也就不定。   到目前为止,我唯一能称雄的也就只有我的床上功夫了,只要和我上过床的女人没一个不臣服的,个个都对我爱若至宝。我想,既然有这么多的人想通过我来接近我的那些女人,说明她们一定是有什么特别的价值,我也不妨借她们之力来进行反抗。我并不认为借助女人的力量有什么丢脸的地方,现在的女人,无论才识还是地位,都已不在一般的男人之下,而我所接触的几个女友中,张宁、方小怡她们,一个个都是名牌大学的高材生,家财万贯,地位显赫,通过她们的帮助,一定能让我渡过难关。她们和我已如同一体,我的事她们一定会全力相助的。   我打电话给柳若兰,先让她提防几个假特开,可别再上当了。不过我想这几个假货已被女王识破了身份,连窃听器都被轻易发现,应该不会再来找们和柳若兰了吧。我们被她们骗了不少情报了,也该知足了吧。   柳若兰还没睡,接到我的电话,也有些意外,当然还有些高兴:“死小鬼,你还记得给我打电话啊,我还以为你陪着张宁,早迷昏了头了呢。”   我道:“怎么会呢,忘了谁也不敢忘了姐姐你啊,我可还要在你手下读三年呢,要是得罪了你,每天被你罚站、关晚学的可就惨了。”   “小鬼,就会贫嘴,是不是对所有的女人都这样说的啊。你现在可是大班长,我还敢罚你吗?”   我和她调笑了一会,开始进入正题。   我道:“这几天那几个安全局的人有没有来找过你啊?”   “前天又来了一回,那个李小姐不在,是上回那个姓陈的男人来的。”   我问:“这回你又给他什么东西了?”   “前二天我叔叔来过,就是几份军队里的内参,也没什么重要的东西。怎么,你问这个干什么?”   我说:“我们二个被人当猴耍了,被他们骗惨了。”   接着我又把我所知道的关于这内处假特工的情况对柳若兰说了一遍,弄得柳若兰也哭笑不得,懊恼不已。   我道:“你不是号称从小在军人家庭长大的吗,你爸爸还是从事情报工作的,你也学过不少东西,怎么这回也被人骗了?”   “你这小鬼还有脸说我,事情还不都是你惹出来的吗。好了,现在也不是追究谁的责任的时候,你想怎么办啊?”   一时之间我能有什么办法,我又不是天才,又没玩过情报工作,我所知道的也无非就是看了几本侦探小说,这还都是前二年看的,近来看的还都是一些情色小说和玄幻小说呢。现在我无非也就是对柳若兰提个醒,让她不要再上当,如果以后假特工不再找上门来,我们也就大事化小,小事化了,这毕竟不是什么光彩的事,要是说出去,我们竟被几个假特工玩得团团转,还不让人笑掉大牙。要是那几个假特工不知死活,居然还敢找上门来的话,就让柳若兰的老爸出马了,她老爸是吃这碗饭的,对付几个假特工应该没什么问题,而且柳若兰是他女儿,她和我之间的事,虽说有些不被社会所接受,但他也不能把我们怎么样,顶多也就是教训柳若兰一通罢了。   给柳若兰打完电话,我又给方小怡打电话,一开始自然也和柳若兰一样,怪我怎么不给她打电话,是不是有了新欢就把她忘了,还说过些天要来看我。我自然也是说了一大堆的好话,这才哄得她开心。为了让方小怡开心,就足足花了我十多分钟,这可是国际长途啊,也不知花了多少钱,这个月的手机费可真要打爆了。虽然手机是我的,但手机费却由徐可她们包了,她们也有私心,交了话费,每月的通话清单可就全落在她们手里了,害得我平日都不敢怎么和女友们打电话,不然徐可她们一看通话时间,要是我和女友说话说得久了,可是要吃醋的。   录音带的事我没有告诉过方小怡,一来怕她担心,更怕她恼羞成怒地来找赵琳算帐,现在赵琳与这事的关系我们还没弄清楚,可不想打草惊蛇。果然,方小怡听说录音带的事,又羞又怒,我和赵琳都被她骂个半死,骂赵琳自然是骂她变态,这种东西也要录下来,至于骂我可真有些冤啊。骂完了,方小怡的气也暂时消了,问我打算怎么办?我自然也还没想出什么应对之策,只是让她暗中对赵琳、方秀云观察一下,看看她们对这件事的关系有多深。至于戴绿帽老兄,那可是罪无可赦,方小怡发誓一定要抓住他的把柄,还要弄回他手中的备份录音带。至于赵琳手中的原版,方小怡简直恨不得马上就到赵琳家加以销毁。我听方小怡说起过,她也是军人家庭,而且还都是高级干部,应该也有办法能追查出几个假特工的来历。小怡也答应我,如果假特工不再来找我们的话就算了,免得他们狗急跳墙,又抛出对我们不利的什么东西出来就不好了。   给柳若兰和方小怡打过电话之后,我想,录音带的事可以暂时告一段落了。女王手里拿到了王克铭本来准备交给石小玉的录音带,现在女王已对我下了毒,这东西也就没太大的意义了,她当着我的面把这些东西销毁,还可以给我一个好映象,今后三年可以安心的读书,再和张宁她们培养进一步的关系,想通过我来掌握张宁她们的一举一动。别人玩的都是美人计,她却让我使美男计,想着也不是个滋味。   想来想去,还是要自己有本事才行,不然就只能听命于女王的控制了。以后我必须加强体能方面的训练,这可是我的弱点,别看我身上的肌肉还算发达,那都是在床上练出来的,每次都要干上一个多小时,没些肌肉能吃得消吗,但每次还是累得我腰酸背痛的,有时侯玩得太厉害了,白天上课都想睡呢。看来我也是外强中干,要不是我身具异能,早就被我这些女友们淘空身子了。   另外,我的性格也要转变一下,要阳刚一点,以前的我可能显得有些太软弱了。我想,这可能和我的身世和环境有关,我从小就是和二个姐姐一起长大,在学校里也是和女生多接近一些,那些男生都有些视我为大众情敌,觉得我抢了他们的梦中情人,都不怎么爱我和玩,所以我身边的同性朋友也就只有几个而已。在家时只有二个姐姐,在学校又是一大堆女生,后来又当了牛郎,接触的自然还是女人,和女人相处久了,害得我的性格也变得有些软弱,心肠也软。王克铭虽然要挟过我,但刚才看女王给他注射毒剂,还是很有些不忍的感觉。但今后我的生活可能就不会再象我以前那样一帆风顺了,要是我再软弱下去,命运可能就要一辈子都被女王控制了。我必须振作精神,随时准备迎接挑战,这不仅是为了我自己,还为了我二位姐姐和几位心爱的女友,我不希望她们为我担心和伤心。当然,性格的转变不是一天二天能完成的,但我必须要试着转变。   看看时间,都九点出头了,林诗悒怎么还不上来,是不是赢钱玩上瘾了。真是的,该给她打个电话叫她上来了。我经历了这么多的事,现在还腰酸背痛的,她倒玩得开心得很啊。我身体的酸痛,不仅仅是和女王作爱的缘故,可能还有药力发作的原因。妈妈的,女王玩药准不准啊,给我一颗药说是慢性毒药,又往我阴囊里注射药水,说是给我暂避孕,可以让我三年内放心地陪女人们上床而不必担心有后遗症。这对张宁、方小怡她们还实用,要是告诉徐可、章敏她们,非被她们骂死不可,她们几个现在可是直想着要为我生个一男半女的,也好把我绑在她们身边。   走一步算一步吧,事情总会有办法的。我想,我身上本就有着说不清楚的奇异现象,说不定我的身体会自己把体内的毒素排出去呢。   第069章、坦白从宽   我给林诗怡打电话,她要再不上来,我可就要下去找她了。   电话打通,我还没说呢,她就先下手为强:“小新,你死到哪去了,我到处找都找不到你,打你手机也关机了?”   我道:“刚才遇上二个熟人,就聊了会天。你现在在哪,什么,还玩呢,都这么晚了,你还没玩够啊?”   “你还说我,我找不到你人,只好在楼下等你了,怕你找不到嘛。”   我道:“好了,是我不对,你快上来吧,别玩了。”   看来赌博还真是能让人玩物丧志,男人女人都不例外啊。   小怡上来,还是一脸的兴奋,我道:“看你兴奋成这样子,一定赢了不少吧。”   小怡得意地看着我,道:“这个当然,我今天运气可好了,刚才一下子就吐出来三万多,我都赢了有五万块了。”   今天看来是她的幸运日,对我却是才出虎穴,又入火坑。虽然暂时摆脱了王克铭的录音带威胁。但却被女王控制,情况也好不到哪去。   林诗怡先去浴室洗了个澡,换了一身睡裙出来。我们出来时没想到要过夜,自然没带换洗的衣物,这还是她刚才临时买的,还为我也带了一套。不过我们男人并不候女人那么讲究,一件衣服穿二天也没什么了不起的。   林诗怡看我盯着她看,脸红红的,娇羞道:“死小新,怎么这么看人家。”   我道:“看看有什么,你的身子我还摸过呢。”   小怡跳上床,一双粉拳在我身上打着,也没用力,就如同在给我按摩一样。我现在正腰酸背痛着呢,正好享受她的免费服务。小怡见我享受的样子,笑嗔道:“你很享受吗。”   说着用力在我肩上拧了一下,痛得我叫了一声。我现在又累又困,无力反抗,道:“她,我投降还不成吗。”   小怡钻进我的被窝,房间是小怡定的,本来我想要一间二张床的双人房,可小怡却弄了一间一张双人床的房间,我也由她,看她这样子,就是定二个房间,她也一定会跑来和我同睡一床的,就不多此一举了。   小怡钻进被中,脸上还是红云不退,用手抓着被子,离我远远的不敢看我。我道:“你今天怎么又害羞了,上回在你家时,你可是大方得很啊,半夜里自己就找上门来了。”   小怡道:“那是在我家,你不敢乱来的,现在是在外面,我当然要防着你这个大色狼了。”   我倒,真要防我,你也不会非要开上一间双人床的房间了,现在又玩这掩耳盗铃的事了。我也不说穿她,道:“那你就小心点,别让我吃了。好了,时间不早了,我可要睡了。”   刚才和女王玩了有二个钟头,又有药力的作用,现在我可是真的累了,直想着要睡,要不是给柳若兰她们打电话,又催林诗怡上来,我早就睡上一觉了。   小怡见我真是关灯睡觉,也有些意外,平时我和她在一起时总是要对她动手动脚的,亲几下嘴自是常事,偶尔无人之际还要扶摸一阵,让她神魂颠倒,欲罢不能。今天二人独处一房,正是大好良机,我怎么反倒老实起来了。小怡伸手摸摸我头:“小新,你是不是不舒服啊。”   这是哪跟哪啊,我没有动你,你还不放心了,难道就这么喜欢我对你动手动脚的啊。   我道:“怎么,不怕我把你吃了么?”   小怡在我头上打了一下,道:“你要敢对我不老实,我就把你的坏东西割下来。”   伸手往我胯间一探,奇道:“今天你怎么穿着裤子睡啊。”   平日我一向都是裸睡的,但今天情况有些特殊,只好穿着内裤睡了。我下面的草坪被女王用剃刀给刮得净光,要让小怡摸了,一定会大惊小怪地问个不停。另外,我现在也不想对小怡怎么样,以后的一段日子我必须集中精力对付一系列的事:石中天的事情还没有眉目,后天就要再化身去一次银行;王克铭的事才告一段落,还不知道有没有什么后遗症;石小玉对我不怀好意,要摆脱她的纠缠;对假特工的事也不能掉以轻心;除了这些,在学校还有张三丰的事没有了断,自考又快要开考了,要抓紧时间学习。要是和她发生了关系,我可没这么多精力再来哄她开心,再说有她在,我和我其他女友之间的关系也会变得很复杂,我可不想让她吃酸呷醋,弄得我在众多女人中焦头烂额的。   我道:“我怕半夜里被你强暴了,当然要小心点了。”   小怡不依,粉拳又是对我一阵打,“死小新,你又乱说。”   我捉住她手,在她脸上亲了一下,“好了,早点睡吧,明天还要早点回香港呢,我可不想明天你走不了路,害我被姐姐骂的。”   “为什么走不了路,啊,死小新,你又乱说。”   又是一顿粉拳。玩了一阵,我又哄她早点睡,我是真累了,手脚酸软,很快就睡意重重了。林诗怡慢慢地靠了过来,一只手放在我胸口,一只脚却架在我腿上,还有意无意地在我腿上摩擦着。我道:“别闹了,再这样下去我可真要忍不住了。”   小怡脸又红了,死流氓死色狼地骂我,但也乖乖地睡下了。   第二天,我悠悠醒来,只觉得腰好象还有点酸,但精神已恢复了。我想,我的体质还真不错,昨天那样疯狂地和女王玩了二个钟头,还被她又是服药又是注射的,居然一觉醒来又没事了。我伸了个懒腰,发现不对,我的双手怎么伸展不开啊。细察之下,发现我的双手居然被绑在了庆头上,内裤也被扒了,现在成了一丝不挂的样子了。这是怎么回事,难道女王不放过我,又对我下手了,还是王克铭,或者是假特工?我转过头,却发现林诗怡睡在我身边,正笑眯眯地看着我,这才恍然大悟,原来还是这小娘皮动的手,又想玩什么花样啊,是不是昨天没让她满足一下,心存不满,想对我报复一下?   我扭扭身子,道:“小怡,别玩了,放开我。”   林诗怡道:“不行,好不容易有机会把你绑住,哪能这么便宜就放了你。”   我道:“你又想玩什么花样啊?”   小怡脸一板:“死小新,现在你被我绑住了,只有听我说的份,没我的命令,不许说话。”   看来她是闲着没事干,想玩玩性游戏,看这架式,肯定又是从什么A片里看来的。   我道:“好了,别玩了,时间不早了,我们还要回香港呢。”   “谁让你这头死色猪昨天睡得那么熟,连我绑你推你都弄不醒,要是我把你扔进海里,你说不定都不会醒的。”   小怡说着在我头上敲了一记:“你说,你昨天晚上倒底干了些什么,是不是和什么坏女人搞在一起了。”   “你又吃什么干醋啊,我昨天不是和你在一起的吗,哪里又和别的女人在一起了。”   “你还骗我,我都看过了,你下面的毛是刚刚才递掉的,前天还好好的呢,一定是昨天晚上做了坏事,被人家老公抓住给剃了的。你说,你是不是背着我还有别的女人?”   她还真能瞎猜,真要被人家捉奸在床,可就不是剃剃毛这么简单了。现在我可没心思和她闹,还有不少事等着我呢。再说这小妞也实在有点太爱吃醋了,我都有些吃不消了,连和丁玲在一起玩久了她都要酸溜溜地,要是让她知道我和张宁、柳若兰她们的关系更密切地话,还不把我给杀了。现在是非常时期,我可没功夫每天都哄她开心。我想,我应该把我和其他女友的关系对小怡摊一下牌,总是瞒着她也不是办法。以前我也是心太软了,总是怕她受不了刺激,会伤心,结果一拖再拖也没对她说清楚,现在看来这种婆婆妈妈的作风还真是要不得,弄得现在她以我的亲密女友自居,对我管东管西的。   不过摊牌的方式也要讲究一下,我现在被她绑住了,要是把她弄毛了,也学A片里那样对我大加折磨我可受不了,昨天晚上当着SM女王的面都没玩过SM游戏,我可不想今天反倒被小怡玩死。   我道:“小怡,要是我有外面还有别的女人,你会怎么样?”   “怎么样,我就把你的小弟弟割了,让你去做太监。”   哇,还真毒啊。我道:“你也太狠了吧。”   “哼,对你不用大刑,你是不会招的。”   她骑在我身上,扭住我的耳朵。我道:“是啊,我还有别的女人呢,还不止一个呢。这下你满意了吧。”   小怡以为我在骗她,又是拧又是扭的:“让你说真的,你又来耍赖。”   我道:“是真的,我真是有女人。”   “是不是你那个干姐姐?”   那天张宁和我在床上玩得太厉害,叫声都让她听见了,在海洋公园时她就问过我一回,只不过中途被张宁的电话打断,没问清楚,现在又翻旧帐了。我道:“是啊,你也知道我和她并不是真的姐弟的。”   “好啊,真是她,死小新,你和她究竟是什么关系。”   我道:“小怡,其实我除了她还有别的女人的,不止她一个。”   小怡看我说话认真,不象是开玩笑的样子,脸由红变白:“你,你真的还有别的女人?”   我点了点头。林诗怡一怔,“那你以前怎么不对我说。”   我道:“我,我怕你不高兴。”   林诗怡道:“那你现在又怎么告诉我了,是不是不想要我了?”   我见话头不对,愈加小心了,道:“我知道这事不可以一直瞒着你的,早点告诉你,也好让你决定以后和我的关系。”   “那你想我们以后是什么关系?”   我没想到小怡居然没象电视小说里那样又哭又闹的,倒也一时不知如何应答,道:“这要看你的决定。”   小怡道:“我要你说,你想和我怎么样?”   我道:“我,我当然想和你在一起了。”   事到如今,也只能这样说了,要是我说想甩了她,弄不好被她割了小弟弟都说不定。再说小怡千娇百媚的,和我又算得上是青梅竹马了,当然也有点舍不得她离开。“那你和别的女人又怎么办?”   看来是要我摊牌了,虽然小怡也是个美女,但要我为了她和别的女友断绝来往我可做不到,我的那些女友因为我的异能影响,已是很难再离开我,我可不能让她们伤心。我也因为这个原因,迟迟不想对小怡和丁玲进一步发展,不然凭我和她们的关系,再加上我身上的清香,早就可以把她们收服在床上了。   我道:“她们对我也很好的,我不想让她们伤心。”   小怡又羞又气:“你,你还想要我和她们一起陪你啊,你,你这死色狼,大坏蛋,你想得美,我才不干呢。”   你不干我也没办法,只不过想到要是她以后投入别人的怀抱,心里还真不好受。和她玩了三年,也是有感情的,但长痛不如短痛,不如就此了断,不然以后来分手,彼此更痛苦。   小怡见我不回答,脸色更不好看了,道:“你怎么不说话,是要我还是要她们?”   她的表现已经很不错了,在我想象中女孩子遇上这种事,不是痛哭,就是打男人的耳光,或是拂袖而去,这三样小怡居然都没有发生,倒也有些出乎我的意料。这可不好回答,我怕再刺激了她。不过小怡看我的样子,显然是选了张宁,不然早就对她讨好求饶了。她忍了半天,还是给了我一记耳光,掩面哭了起来。   我还被她绑在床上了,起不了身,道:“小怡,别哭了,都是我不好,你先把我放开好不好。”   小怡道:“你,你让你那些女人来放你好了。唔唔唔,你这死色狼,人家对你这么好,你还背着我有别的女人。”   我就最怕女人哭了,道:“都是我不好,你再打我几下出出气好了。”   小怡道:“我就不打,死小新,你混蛋,大流氓。”   我看她虽然骂得厉害,却没有拂手出门把我一个人留下的意思,也知道她心里对我还是有所迷恋的,这可全靠我异能的功劳了。我见事情看来还有转机的希望,又哄又劝,总算让小怡暂停止了哭泣,但让她解开我手上的束缚她还不肯,看来还不肯轻饶了我。   看来我还是心太软,做事不够果断。这种事本来就不该这么拖着的,也就是二种解决方案,要么是我告诉她实情,结果她离我而去,当然,我心里会有些酸溜溜地不好受;要么就干脆破了她的身子,让她以后离不开我。我看小说里的淫贼们玩的可全是后一种,看中一个目标,就算尽办法搞上她,然后就是花言巧语地哄她,不然就是所谓地“调教”让猎物变成性奴,甘心情愿地留在他身边。不过这也就是看看小说,只有羡慕眼红的份,真让我这样做我还是有心无胆。我身边的女人都对我很好的,让我对女人做出什么强迫的手段,还下不了手。   不过现在不是我要下手的问题,现在是小怡想怎么处置我。我都已经对她坦白了不少,招出除张宁外,还有另外几个女人,当然,柳若兰是老师,姐姐和我是姐弟关系,她们二个是不会说的,不然她一时也接受不了。   我想,我都坦白了,接下去就是你的事了。结果无非就是她打我一顿,然手走人,要么就是接受事实,和别的女人和平相处。不过我对后者可不抱太大希望。小怡从小娇生惯养的,是一朵温室里的花,还没见过多少风雨呢。   不过我也不管这么多了,我想要转变的话,就先从小怡开始吧,就算她离我而去也是没办法的事,做事总要付出代价的嘛。我现在想要的是能在身后助我一臂之力的贤内助,可不想把时间浪费在哄女孩子开心上。我现在还小,书都还没上完,事业更是从零开始起步,等我事业有成了,还怕身边没有美女吗。何况现在我身边就有不少的美女,虽然比我大了些,但是成熟高贵,还胜过小怡这样的青苹果呢。做人也不能太贪心了,在当今时代,想要左拥右抱的,还要女孩子不吃醋,难度也太大点了。   第070章、软言相劝   总被小怡这样绑在床上也不是办法,要是她一气之下走了,我可就只有等酒店的服务员来救我了。   我道:“小怡,都是我不好,你别哭了,好吗?”   现在可不是强硬的时候,还是小心讨好为妙,做事也要讲究个策略,现在可不能再刺激她了。小怡眼红红的:“死小新,我对你这么好,还特意到香港来陪你玩,你却背着我和别的女人有关系,你对得起我吗?”   我自然又是一通好话,把自己骂得一文不值。小怡道:“你这样说几句就想算了吗?”   我小心地问:“那你想怎么样啊,要不要我磕头认错。”   小怡道:“哼,谁稀罕了,你就会对女孩子花言巧语地哄她们开心,十句话里没一句真的。”   这也太冤枉我了吧,我可是真心诚意地哄你们开心的啊。不过看小怡哭过一阵之后,好象不象刚才那么伤心了,这倒是个好迹象。   我道:“小怡,你把我放开好么,绑得我动不了,好难受的。”   小怡道:“你这大恶人,就要绑起来,不然又要干坏事的。”   天地良心,我可是良民一个,要是我心存邪念,你和丁玲现在还会是处子之身吗。我对女人可是一向不想用强的,男女之事,总要讲个你情我愿的,这样大家才都会开心,也不会有什么后遗症的不好收拾。   好话说尽,小怡还是不肯放我,我渐渐有些不耐烦了,还有一大堆事情在等着我呢,我却困在这里哄你到什么时候啊。我道:“好了,林诗怡,你干脆点,给我个痛快吧。以后想怎么样,你就做个决定吧。”   小怡眼又一红:“唔唔,你对不起我,居然还这么凶。”   硬的不行,又来软的,“好了,是我脾气不好,说话口气大了点,不过你也该放我了吧,”   小怡道:“那你说,你想把我怎么样?”   我道:“我当然想和你在一起了,就看你愿不愿意了。”   “那你那些别的女人怎么办?”   我晕,绕了半天又回到最初的难题上了。我道:“你和她们我都不想得罪,你说我该怎么办?”   “哼,你这死色狼,还想左拥右抱吗?”   我可不想把台词翻来覆去地说上几遍,道:“是啊,我就是想左拥右抱的,你可不能说我太贪心,男人都这样的。”   小怡扑在我身上,又是一顿粉拳,“你这死色狼,死色猪。”   我不怕她打,就怕她哭,见她脸上还挂着眼泪,但心情似乎却好了些,居然还有一丝笑意。她不会这么快就想开了吧,我可不敢轻信她会甘心和别的女人一起分享我,依她平日这么爱吃醋的性格,没把我全身拧出淤青来我就已是万幸了,可不敢再奢望有这等好事。   小怡打了我一通,暂时出了一口气,骑在我身上,问我:“你说,是她们美还是我美?”   这问题可就有些老套了,小说电视里都说烂了。我自然说她又年轻美貌,又活泼可爱,有她作女朋友是我前世修来的福。当然,要是被张宁她们听见了,我可有苦头吃的。小怡道:“那你为什么还要和她们在一起?”   我道:“我是男人嘛,当然有些生理上的需要了。你还年轻,我们又还是学生,当然不好和你那个了。”   想想这话也够俗套的了,但我还是要说。   小怡看了我一眼,挺了挺胸,“我哪还小了,都已经16岁了。”   我不禁咽了一口口水,色迷迷地看着她,没办法,谁让我忍不住对美的追求呢。小怡白了我一眼,“死色狼,又往哪看啊。”   又伏下身,趴在我胸口,轻声问:“要是我和你好了,你会不会不再和她们在一起了?”   哇,居然想出这招美人计来,我可不能上当,真和你玩上了,以后麻烦可就大了。不过我的老二好象不听我的控制,不由自主地又硬了起来,正顶在小怡翘翘的粉臀上。小怡脸一红,又是色狼色鬼地骂我,还顺手打了我老二一下,把我老二气得更硬了。   我看小怡此时脸儿粉红,眼中流波,心中也不由有些痒痒的,但想到和她上过床的后果,就强忍欲火道:“小怡,你别这样,快放了我吧。”   小怡抱着我,呼吸加快,芙面更红了。我身上的体香是有些催情助欲作用的,小怡和我同床共枕了一夜,自然呼吸了不少,只不过刚才生气,一时没有发作出来,现在她有些想色诱我的念头,情欲自然就开始勃发了,渐有一发不可收拾之势。小怡呢声道:“小新,我美不美,你想不想要我啊?”   当然想要啊,但前提是要没有后遗症才行,现在这个样子,我要把你上了,那以后可就不好收拾残局了。不过现在的局面可不由我控制,小怡轻轻地抬起身,把睡裙脱了,我眼前一亮,二眼又有些发直了。睡裙之下居然是一丝不挂的玉体,二座玉峰就在我眼前,二粒小樱桃都有些发硬了,尖尖地挺立着。小怡虽然只有16岁,胸前一对玉峰可是不小,又圆又翘,形状极美。我看得老二更硬了,小怡扭了扭身子,把我顶在她臀沟处的小弟抓在手里:“看你这坏东西,一点都不老实。”   她现在风情万种,可不象是16岁的少女,倒有点象少妇在与情郎调情,引得我欲火也有些忍不住的感觉。我呻吟着:“小怡,别玩了好不好。”   真是的,弄得我倒象是要被人强暴了一样,还是求她放过我。小怡用手捉弄着我的小弟,在她蜜穴处处磨来磨去的,呢声道:“小新,要是我们生米煮成熟饭,你就是我的人了,你可不能对不起我。”   我倒,角色反串啊,这简直就是韦小宝被建宁公主强暴的那一幕的预演啊。   我的老二被这样折磨之下,更是胀得有些生痛了,再这样下去可真有点受不了。   小怡捉着我的小弟在她蜜穴处厮磨着,她的那些性知识也就是看A片看来的,她可别学那些女人强奸男人的花样啊。要是让张宁她们知道我居然被女人强暴了,不笑死她们才怪。我挣了挣身子,道:“小怡,你别闹了好不好,要是玩过火来,你妈非打死我不可。”   何止是她妈,姐姐也饶不了我。   小怡道:“人家女孩子都倒追你,你还委屈了。我不管,反正我要和你在一起的。”   说着,又捉着我的老二对准她的蜜穴,轻轻试着往下坐,忽地停住:“嗯,好痛。”   随手打了我老二一下,“死东西,怎么这么大。”   谁让你在我面前挑逗我的,弄得我老二胀得老大,小怡还是处子之身,蜜穴又紧又小,都还没进去多少呢,就受不了了。我心中暗笑,道:“这下你知道厉害了吧,要是你真敢玩的话,我保证你今天一整天都别想走路了。”   小怡道:“你吓我啊,电视里那些女人有哪个不是高高兴兴的,哪有人走了路的。”   我倒,A片里的女主角是什么人,你去和她们比,那我要是和欧美人一比,我的老二可就真变成小弟弟了,还能出去见人吗。   小怡见我笑眯眯的样子,心中又羞又气,还带不服气,又试了一回。我趁机一运气,小弟胀得更大了,小怡咬着牙皱着眉,被我吓过之后,还真不敢坐下去了,气极无奈,用小手打了我小弟几下,道:“死东西坏死了,看我不打死你。”   我呼痛,道:“好了,你还小,要是你喜欢,我们以后找机会再玩好了。”   “哼,还有以后吗,你有这么多的女人陪你上床,还会再想到我。不行,我今天一定要打败你不可。”   这事也能赌气的么,我看她又跃跃欲试的样子,还真怕她使了小性子,一记下坐可就破了处子之身了。她现在带有赌气的成份,一时头脑发热,居然想用这招来绑住我。我可怕她以后要是后悔了,那就不好收拾了。看她这样子,不让她尝点甜头看来是过不了关了。算了,还是让我的“老三”——舌头来帮忙吧。虽说舌头的硬度、长度都比不上老二,但我的口水既有疗伤美容之奇效,还有催情助性之异能,何况我这二年来周旋于众女之间,光是这“三寸不烂之舌”就已足以让女人兴奋高潮上好几回了,今天对付小怡这样的青苹果,那还不是手到擒来。她在中秋节尝过我“口技”的滋味之后,对我可是比以前更好了,一有机会就想和我亲热。   我道:“小怡,别玩了,你斗不过我小弟的,要不要我用舌头让你爽一下。”   小怡试过几次,每次都因为受不了痛而半途而废,正在生闷气呢,闻言脸儿通红,“死小新,死色狼,连坏东西都那么坏。”   她拿我老二在蜜处厮磨了半天,虽未得尝正果,但也已是春情勃发,一发难收,禁不住体内的欲火,看了我一眼,突然飞身跃起,骑到我的脸上,丰腴的大腿用力往我的脸上压,“死小新,你这么爱欺负我,我非让你尝尝我的厉害不可。”   真是的,现在这个样子,你让人家说说是谁在欺负谁啊。   小怡的蜜穴紧紧压著我的面庞摩擦,我能够真切感受到那两片肉唇的柔韧,一股处子的芳香直冲我的鼻腔,我前天刚为她服务过一回,她的蜜穴处还有一股特别的清香,我不禁大口大口的呼吸著。   小怡笑道:“死小新,你是狗啊,有这么闻的吗。”   我道:“你身上好香啊,连这里都是香喷喷的。”   小怡不由娇声笑道:“你这么爱闻,那我以后每天让你闻好了。”   我晕,这还不是想把我每天都困在她身边啊。她她把大腿张得更开,美丽的腿线成了三角形的形状,而三角形的顶端就在我的脸上。那湿润的方寸之地压在我的鼻子上,强烈的处子体香直达我的脑门。小怡呢声道:“小新,你快点嘛。”   哇,看来她已是兴奋了,我的鼻子上有点滑滑的,看来是她的爱液。   她稍微松开大腿,让差点被压得窒息的我呼吸点新鲜空气後,我深深吸了一口气,伸出舌头,用力舔舐起来。小怡扭了扭腰,让自己下体最敏感的部分碰到我的舌头,肉唇则在我的鼻子上摩擦,将我的鼻子完全埋入她的裂缝之中。这动作让人看了觉得好淫靡,看到小怡今天这股子骚劲,我也不禁兴奋起来,我立刻聚精会神,用舌头侍奉她那已完全盛开的蜜花,舌头忽舔忽吸,灵活地扫过两瓣蜜唇,逗弄蜜蕊,不时更卷起成柱,轻轻探入湿暖蜜穴。   变化多端的技巧,让小怡眯著双眼,样子似乎极为享受,蜜穴中渗出滴滴淫蜜,几下功夫就变成洪流,流得我满脸滑腻,蜜汁的清香薰得我欲火大炽,老二挺得老高,真想马上起身压住她大干一场。可现在我还被绑着呢,再说我要是真有这心,刚才也早就可以得手了,也不必弄成现在这个样子。   我想,大多数男人可能都喜欢让女人为口交,而不愿意他为女人口交,除了有些人嫌脏之外,更多的还是大男子主义在作怪。我倒并不觉得为心爱的女人口交有什么丢脸的地方,这本来也是男女之间调情增趣的方法,如果你是真心爱对方,为她服侍一回又有什么可羞耻的呢。当然,这要是双方都有感情才行,要是让我去舔一个陌生女人的下体,那带来的就不是享受,而是一种羞辱了。我想,幸好昨天女王对我还算手下留情,没怎么虐玩我,真要让我舔她的话,虽然迫于小命我也不得不这样做,但心里一定是恨之入骨的。   我的技术可不是吹得,没多久小怡就一泄如注,蜜汁弄得我满脸都是。小怡瘫坐在我脸上,差点把我闷死。我用力挣出头,道:“这下你该放开我了吧。”   小怡脸上红云未退,笑着放开了我。我看她现在心情大为好转,也是心喜,抱起她一起进浴室美美洗了个澡。当然,我还是小心为妙,很快就先自己洗好,再帮她擦背揉腿的催她快洗,我可不想在浴室里又弄得她春心再起,缠上我非要和我真干一场就不好了。虽然女孩子缠上身来还不敢要有点说不过去,但和由此引起的后果相比,还是忍一下比较好些。   终于,我和小怡都洗好了,还都穿好了衣服。小怡现在容光涣发,还真是诱了。小怡白了我一眼:“死小新,人家刚才都被你又摸又吻个遍了,现在还这样看人家。人家都要给你了,你还不要。”   想着有气,二只粉拳就往我身上招呼。我看她现在有说有笑的,看来危机是暂时解除了。不过事情既然已开始说了,还是说透些好。   我道:“小怡,我除了你还有别的不少女人的,你不吃醋吗?”   小怡在我身上又打又拧的,“人家都让你这样欺负了,还能怎么样。”   这又不是古代,女人被男人看了身子就要非他不嫁了,现在的有些女孩子可是开放多了,一个人同时拥有几个男朋友的都有,和男人上床就象和女伴一起上街一样平常。幸而小怡不是这样子,如果是这样的话,我也早就离她而去了,我可没这份雅量和别的男人一起拥有一个女人。我想,柳若兰她们几个因为情况特殊,我还能接受,但要是我的女友再新交男朋友的话,我可是立马就走。   我看着小怡,她这三年来就只有我一个男朋友,我还背着她有别的女人,想着还真有点对不起她的。我所着小怡,道:“对不起,只要你在我身边一天,就一定会好好对你一天的,要是你哪天不想再和我在一起我,我也不会怪你的。”   男女之间,还是要真心相待的好,我可不想再骗她们了,以后找个机会和丁玲也谈一下。   和小怡的事暂时解决,接下去就要去面对一大堆的事情了。小怡昨天刚赢了钱,还有些不肯走,我道:“小怡,现在这段时间我都会很忙的,没时间陪你好好玩,等我解决了事情之后,我一定陪你玩个开心,好吗?”   小怡道:“你这些天在忙什么啊,神神秘秘的。”   我还不想把我的事都告诉小怡,小怡纯真可爱,我可不想把她也卷进来。   海上风浪还有些大,但已经能通航了,我们一起上船回香港,也不知道姐姐、张宁她们怎么样,是不是在生我的气,吃我的醋啊。另外,石中天也不知道处境如何,看来女王大有可能是对他下毒手的人,明天我变成石中天上银行,会不会又被女王她们下手呢。我心里有点隐隐的不安感,我现在都有些厌恶这种预感了,总让我心里不安,睡觉都睡不安稳,还不如没这预感,无知者无畏,生活反倒会自在些。   第071章、二女难处   回到香港,我们先回酒店,昨天偷偷跑去澳门赌钱,一定会让姐姐骂的。另外,我们二个孤男寡女的在一起,也会让姐姐她们生出疑心进而生醋心的,我可要好好安抚一下才行,免得我皮肉受苦。到了房里,张宁居然也在,她不是在医院陪许晴的吗,该不会是知道我和小怡二个人跑去澳门的事,来问罪的吧。   姐姐自然是先教训我们二个一顿,骂我们不该这么贪玩,二个人就偷偷跑去澳门的,昨天风浪那么大,万一出点事怎么办。还有,我们二个也不学好,这些天来香港就知道玩,一点也没知道用功学习,居然跑去赌博。我心中不服,这回可是小怡拉我去的,我还输了一千块呢,小怡倒赢了有五万多,现在罪名反倒要我来背。但我也不青就此把小怡招出来,不然就不是骂骂这么简单了,暗地里非被小怡拧死不可,这个黑锅只好我背了。   问到后来,又问到我们昨天晚上是怎么安排房间的,我倒,不就是想问我们有没有睡在一张床上,有没有发生什么事吗,用得着这么绕弯子地问吗。姐姐还拉着小怡,问我昨天有没有欺负她,我倒,是我差点被她霸王硬上花了,最后还是我委屈求全让她爽过一回才放过我的。还有,你以为你学过医、当了护士长就了不起了,以为你的眼睛是X光机,还能看出小怡还是不是处女不成。   小怡也不象话,装成一副楚楚可怜的样子,好象我欺负了她一样,害得姐姐还真问她我怎么欺负她了。   小怡道:“姐姐,死小新他在外面有别的女人,还不止一个呢。”   姐姐看了我一眼,问:“你怎么知道的,你看见了吗?”   “是小新他亲口对我说的,他,他还想不要我了呢,姐姐,你可要好好教训教训他,为我出出气才行。”   我还真有些哭笑不得,路上可是跟她说好了的,以后我会好好对她,但她也不能乱干涉我和别的女人,要是她不愿意也可以不要我的,想不到到了姐姐这里又告我状了。   她这样打我一耙,我自然也是矢口否认有别的女人了,要耍赖大家一起来。小怡道:“你还想赖,张宁就是你的女人,哼,你们那天在床上的声音我和姐姐可都听见了的。”   张宁脸胀得通红,狠狠地白了我一眼。她和林诗怡之间彼此都有些看对方不顺眼,只不过张宁年纪大些,能忍着小怡,想不到小怡气急之下,居然把她和我的床上事抖了出来,可有些下不了台了。她道:“是啊,我和小新是在一起,怎么样,小新就是喜欢和我在一起,不喜欢不懂事的青苹果。”   这不是在给我放心浇油吗。   果然,小怡不依了,拉着我手:“死小新,你说,你喜欢她还是喜欢我,你不会就喜欢比你大的女人吧。”   我晕,这让我怎么说啊,我可不敢得罪你们中间的任何一方,不然不被你咬死,也被拧死踢死的。我求助地看着姐姐,希望她能出来调停一下。姐姐看了我一眼,只顾自己看电视,不理我。刚才小怡口不择言,什么我喜欢比我大的女人,这可刺到姐姐的心病了,姐姐虽然和我在一起,但总对自己比我大了10岁心有感触,今天小怡虽是针对张宁,可也把姐姐给得罪了而不知。这可把我给害苦了,待会还要去哄姐姐开心呢。   没办法,姐姐和张宁我可都得罪不起,事是由小怡挑起来的,只好杀杀她的气焰了,不然她以后还不闹翻天了。   我故意板起脸,道:“小怡,你胡说些什么啊,再这样,我可真不敢留你了。”   小怡看我这副德性,也有些后悔,理亏在她嘛,倒一时也不肯服软,低声咕喃道:“我又没有说错,她是比你大嘛。”   我道:“既然她比你大,你就该叫她姐姐,怎么可以叫名字呢。”   小怡不服:“死小新,你有了女人还对我这么凶,要死啊。要我叫她姐姐,我是你女朋友,又不是你小老婆,见了大老婆还要叫姐姐的。”   她还真能说,不过看她气势可是比刚才小了不少,我道:“你又乱说什么啊,来,小怡,乖,叫姐姐。”   “呸,什么乖不乖的,你当我是小狗啊。”   说是说,最后还是勉为其难地对张宁叫了一声:“姐姐。”   张宁对我道:“小新,你这么女朋友脾气可还真不小啊。”   我心道,你也好不到哪去。   闹了一阵,都到午饭时间了,我们四个一起去餐厅,别人看我左右拥右抱的,有三个大美女围在身边,不知有多男人羡慕甚至妒忌我,可不知我身在福中也并不是很好受。小怡和张宁刚斗过气,互相都不肯理对方,我还要左右讨好,不能得罪任何一方,实在是费脑力的事啊。等回和她们单独在一起进,可要好好教训她们一下才行。   午饭后,我要和张宁一起去医院看许晴,有些事想和许晴、张宁商量一下。小怡见我和张宁一起出门,又有些吃醋了,也想跟着去。我只好又板起脸,威胁再这样我可待侯不了她,这才打消她同去的念头。看来我偶尔做一下恶人也还是有些奇效的,吓得小怡不敢再使小性子,不知道这会不会象“狼来了”一样,多用了就不灵了。当然,大棒之下还要有胡罗卜才行,我答应晚上回来一定好好陪她玩,这才算安抚下她来,答应下午和姐姐一起逛街去。我都有些后悔了,早上不该又心太软,要是把小怡给“生米煮成熟饭”现在还不把她治得老老实实的,还会象现在这样麻烦。也不知道我这心软的性格什么时候能改一下,心软成不了大事,可对女人心硬我还真有点做不到。   今天张宁没自己开车来,所以我们是坐出租车去医院。在车里,有司机在场,我也不好对她说昨天所发生的事,只是和她聊聊在赌场的见闻,她和小怡现在相处不好,我自然就不谈小怡赢了多少钱,只说自己几分钟之内就输了1000块,刚才还被姐姐说了一通呢,说我现在越来越会乱花钱了。冤,我本来就没打算下注的,是小怡在后面打气嘛。我们姐弟三个从小过的是苦日子,当然知道钱来得不容易了。张宁笑道:“被你姐姐骂了,来找我诉苦啊。你那小情人家里不是很有钱的吗,她心痛之下,还会不给点甜头尝尝。”   哼,我要是说出这甜头是这小妞想用身了来补偿我的话,还不把你气死才怪。   到了医院,我才开始对张宁说了昨天在赌场里所发生的事。当然,为了免得张宁为我担心,我也是避重就轻地说了一些。我只是说怎么在赌场遇上了王克铭,后来又遇上了那二个假特工,而她们又怎么让我去给王克铭放窃听器,本来如果我放好窃听器,事情到此也就没我的事了。但后来我又自作聪明地想去捉奸在床,结果反倒被女王给抓住了。这是我亲身经历的事,说来自然是绘声绘声,还加了不少艺术加工,显得我是多少地机智勇敢。张宁却是给我打冷气:“你既然这么厉害,怎么还让人家给抓住了,那个女人又对你怎么样了?”   我道:“还能怎么样,你老公我可是女人的克星,当然是美人难过英雄关了,她拜倒在我脚下了。”   妈的,事实是我差点被逼舔她的脚了。   张宁自然不信我的吹牛,打了我头一下,我呼痛,道:“你们怎么总爱打我头啊,打笨了怎么办?”   “你还不够笨吗,就这样自己送上门去让人家给抓住了。你以为你看了几本小说电视的就真可以去当特工了啊。快说,那个女人对你做了些什么?”   我道:“我被她强暴了,你信不信?”   张宁道:“死小鬼,正事不会做,就会吹牛说胡话。”   我道:“这回可不骗你,不信你摸摸看。”   抓住她手塞进我的裤里,张宁一惊:“你要死啦,表姐出来看见了怎么办?”   我道:“有什么好怕的,我现在也算是半个石中天,还是她半个老公呢。”   张宁一急,叫你乱说话。我回头一看,许晴正好出来,看样子是听见我说的话了,脸上有些红红的,但看我的表情可不象是看半个老公,而是冷冷的。   张宁用力从我胯间抽出手,脸也是红红的,但仍忍不住问我:“你说的是不是真的?”   我的小草坪都被女王给剃光了,还能有假。反正现在不摸,晚上到了床上,张宁一摸之下还是要发问,还不如由我自己让她先摸为快好了。我低声道:“是真的,不过到后来是她求我不要再玩了。”   我昨天把女王玩得欲死欲仙的,也算报了割草这仇了。女王虽是间谍,倒好象不是那种以女色诱人的角色,反倒是杀手型的,难怪我觉得她床上的功夫可不怎么样。   现在许晴在场,我和张宁也不好再说我是怎么被她强暴的细节问题,还是先谈石中天的事要紧,女王和我的风流韵事以后再说,不然我说出我被女王下了慢性毒药,还不把张宁急坏了。   我问许晴:“你明天打算怎么去银行取文件,要不要多带几个人去,免得又出什么事了。”   我心中的那种不安的预感从早上上船开始就出现,到现在还是没有消失。我想,明天去银行肯定会有什么事发生,那位女王应该已到了香港,说不定明天还会下手对付石中天。我明天可就是石中天的身份了,我可不想再落入她的手中,这回可就不会象昨天那样了,说不定会出人命也说不定。   许晴淡淡道:“石小玉会带人来的,我联系了保安公司,由保安公司负责保安工作,不会再出什么事了。”   我可是关心她,她还不领情,真是没面子。我道:“不怕一万,就怕万一,凡事还是小心点好。”   许晴道:“那你有什么高见。”   我看她冷冷的样子,也在些不爽,不就刚才说我是你半个老公吗,也不用气成这样,再说这也是实情嘛。我道:“你想不想给石中天留个后代啊,万一有点什么事,也好有个爱情的结晶。”   这个忙我是一定会帮的,石中天现在这样子,要想留下什么后代,还得要我附身到他身上才行,这样一来,抱着许晴玩的是石中天的身子,但真正爽的却是我叶子新。万一许晴有了身孕,还真弄不清究竟该算是谁的功劳了。   话一出口,许晴先是一怔,接着顿时芙面通红,继而掩面跑进了房间。张宁狠狠瞪了我一眼:“死小鬼,又乱说话,看我待会怎么收拾你。”   也跟了进去,安抚许晴。   我也不服气,我又没说错什么事,这也是实情嘛。我的大脑里存有石中天的记忆,虽然现在还无法提取出来,但也算是半个石中天了,就算我代石中天传宗接代,也没什么错啊,这年头,做好事还有罪啊,不服,就是不服。   第072章、梦想成真   好一阵,张宁才又出来,不由分说先对我施以暴行,拧得我呼痛求饶的,东躲西藏。没办法,谁让我乱说话的,惹得张宁和许晴都有气,许晴自然是怒气,而张宁却是酸气冲天。   我被张宁压在沙发上,动弹不得。张宁按住我,顺势坐在我的身上,道:“你这死小鬼,是不是早就对表姐有这种念头了,看我不打死你这个小色鬼。”   我道:“我说的是实情嘛,是想帮她,又不是在害她。”   张宁又拧了我一下:“你还说,你想对表姐动坏脑筋,居然还说得理直气壮的,好象你是在献身一样。”   我道:“我是在献身啊,这可是既费体力又费精力的事,姐姐,你是不是吃醋了?”   张宁闻言又羞又气,坐在我身上,对我饱以粉拳,打得我又再次求饶。我也是被她们这些女人欺负惯了,一打就求饶,这样才能少受些皮肉之苦。   张宁道:“你还没说昨天那个女人究竟对你怎么样了,快说,免得我大刑侍候。”   这个倒不用你用刑,我正想说呢。我把昨天有关女王和我的事说了一遍,当然,我又不是说评书的,用不着什么事都绘声绘色地再说一遍,只说我冲进房间后被女王抓住,后来女王又对我揭穿了假特工的身份,然后又对我下了毒,想让我以后为她服务,提供她想要的情报。而作为交换条件,她则把王克铭手中曾对我和张宁她们造成威胁的录音带之类东西全毁了,以让我能尽心为她卖命,而王克铭因为对她的利用价值不如我,被女王下了毒,也不知现在是死是活的。当然,对我和女王的一些风流韵事自然是一笔带过。   刚才张宁在许晴房内时,我已想了一阵,最后还是决定把昨天的事都对张宁说出来。对女王而言,我的利用价值也就是我的这几位女友的身份有些特别,可以为她提供些有用的情报。   她看中张宁的自然是她的公司,据女王所说,九星公司虽然名义上是张宁、许晴二个人投资,但真正的钱还是她们各自的老爸出的,她们也就是坐享其成,免得以后交遗产税而已。这点我在上海时就已经知道了,也没什么好奇怪的,现在不少民营企业都是家族企业,有这种念头也很正常。九星公司是个集团公司,张宁、许晴只是负责总部的事务,下面的一些分公司还是由她们的老爸在经营决策,她们的老爸现在也就五十出头,都还精力正旺,还远未到彻底交权的时候。而在这些子公司中,有几个对女王很有吸引力,一个自然是那家能生产性能不亚于军用雷达的电子厂,那家公司的前身是一家军工厂,后来军转民,被张宁老爸收购下来。女王说,这家公司和军方一些科研机构还有联系,因为军方经费的原因,有些项目是和电子厂联合开发的,厂方出钱,军方出技术,女王很想得到其中一些技术资料,可能有不少涉及到军用方面。而石中天的那家新材料公司也是女王另外一个目标,那家公司专门研究开发一些具有潜在军事价值的项目,如“氮化镓”可用于激光武器,而超导技术对激光武器自然作用巨大,至于合金技术,对于军事方面的应用就更不用说了,枪炮坦克哪样不用上金属的。石中天出事之后,那家新材料公司就交由许晴经营管理,张宁也占有其中40%的股份,又是许晴的表妹,自然也可以轻易接触其中的资料。   而方小怡是高干子女,出身于军人世家,父母双方都居高位,一些亲友们也是一些重要人物,通过方小怡的社会关系,可以轻松弄到不少有价值的东西。方小怡出身高干之家,自然认识不少其他的高干子女,能接触到一般人难以知道的内幕,如人事变动、高层里的斗争,高层中的权力之争,其激烈、复杂并不是一般人能了解的。   至于柳若兰,也是出身于军人家庭,社会关系中也有不少高层人物,尤其柳若兰的老爸是在军队里负责情报工作的,自然引得女王大加重视。   看来女王对我已作过一些调查,昨天抓我并让我服药也不是因为我自己送上门去就动手,正如她所说,就算我昨天不自投罗网,她也会找机会对我下手的。昨天女王和我在床上一番“搏斗”之后,也对我说了不少事,除了上面这些外,还要我乖乖听她的话,不然小命难保,也别指望上医院能查出什么来。女王给我服了药,认为我已尽在她的掌握之中,任她玩弄于股掌之间,因此对我说话也用不着太保密,而且告诉我一些内幕,也可以让我看清形势,不敢生反抗之心。她还说,不怕我对张宁她们说出实情,如果张宁听了之后,或生气,或害怕而离开我的话,我就失去了利用价值,那么我的解药也就别指望了,任我自生自灭。我和女王也就一面之交,对她一无所知,也不怕我能招出什么来。   张宁听完,看着我,道:“小新,你把这些告诉了我,不怕我以后不理你吗?”   我现在已成了她身边的定时炸弹,不知道什么时候会对她造成伤害,她要是为了自身安全不再理我,也不是不可能的事。   我道:“我不怕,姐姐对我这么好,一定不会舍得让我毒发身亡的。”   张宁道:“你就这么有信心,要是我以后又看上了别的男人怎么办?”   我道:“别的我不敢说,有我在身边,姐姐你是不会再看上别的男人的。”   “呸,你当你是宝啊,我还非你不可了。”   说是这样说,张宁伏在我身上,轻抚着我的脸。道:“死小鬼,我是不是上辈子欠你的,几天不见就想得厉害,恨不得你天天陪在我身边才好。”   我心想,这倒不关上辈子的事,倒有大半是因为我身上的异能在作怪,清香、元阳都会让她对我产生浓浓的迷恋之情,从而无法抗拒对我的思念之情。   我搂着张宁,在她耳边道:“姐姐,我们回去吧,我好想你。”   虽说昨天和女王玩得精疲力尽,但早上又喝了不少小怡的爱液,那玩意儿对我来说,不亚于春药之效,现在抱着张宁,老二不由蠢蠢欲动起来。张宁察觉到我下面的动静,又羞又气:“小鬼,我和你谈正事,你还有心动这下流的念头,找打啊。你说,是不是又在想表姐了。”   这可冤了,但被她一说,我想起前几天变成石中天时,为许晴用嘴和舌头服侍了一回,当时她娇喘莺啼的样子,小弟变得更硬了。张宁见状,自是坐定了我的淫行,对我又是大加惩罚。   大刑之后,张宁又伏在了我身上,问我:“你这小鬼,是不是很喜欢我表姐啊?”   我自然不会说是的了,但心中却是认了。我在上海二个多月打工的日子里,每天都是被众多美女包围着,一个个都是国色天香,千娇百媚的,但和许晴比起来,好象又稍逊一筹。许晴在我认识的女友的也是数一数二的,除了我姐姐,就数她最美了,连张宁被她比下了。她身材也最高,足有175公分,每天一副冷冰冰的样子,让人不敢仰视。现在想想,可能就是她那种冷艳的气质最吸引我,那种淡淡的忧愁,很象小时候父新刚过世时,姐姐带着我和二姐时的那种感觉。在我心中,姐姐是最美的,就算是许晴也比不上姐姐,姐姐身上的一切我都觉得是美的,许晴的那份忧愁就这样打动了我。   张宁见我不作声,自然知道我是默认了,狠狠地拧了我一下:“死小鬼,人小心大,有了这么多女人了还不够,还想动表姐的念头,总有一天你会精尽人亡的。”   靠,咒我啊,别的不敢说,这事可不会发生在我身上。张宁又道:“你想对表姐怎么样?”   怎么样,我想上了她,你肯吗。我道:“还能怎么样,当然是只能看不能动了。”   “好啊,死小鬼,你还真承认了。”   倒,我怎么不打自招了。   张宁道:“要是表姐肯让你动呢?”   我道:“佛曰,不可说,不可说。”   我可不想再上当了,我皮痒啊?   张宁见我如惊弓之鸟的样子,也不觉好笑,道:“真的,要是表姐想给石中天留下血肉,你肯不肯啊?”   我一怔,我刚才也就是气不过,一时气话,许晴不会真动心了吧。我的心猛地怦跳起来,张宁伏在我胸口,自然能发觉我心跳猛然加快,心中不禁有气:“好啊,还装模作样的,你的心跳可是全坦白了。”   吃醋之下,又拧了我好几下。今天真是命苦,也不知身上留下多少伤了。   看张宁吃醋成这个样子,难道许晴还来真的了。一时激动之下,我倒不知道说什么好了,这还真有点梦想成真的感觉,比让我中了彩票还让我兴奋。   张宁酸酸地道:“死小鬼,看你高兴成这个样子,小心我拧死你。”   我吓一跳,又老实下来,没办法,我还被她坐在身下当坐垫呢,可不能得意忘形,招来一顿痛打就不好玩了。   张宁道:“我可警告你,待会不许乱来,只许老老实实地工作,不许胡思乱想的。”   我靠,这样一来,这天大的美事又变成酷刑了,梦想已久的美女当前,我能不胡思乱想吗,要是不“乱来”能让许晴怀上种吗。张宁坐在我身上,道:“好了,你可以做你的美梦了,我可再警告你,不许对表姐乱来的。”   看来虽然是表姐,而且还这么可怜,能吃醋的时候还是要吃醋的。我道:“我被你这样坐着,能好好做梦吗?”   张宁移了下身子,没坐在我身上,但还是坐在沙发上,道:“我要看着你点,别让你使坏。”   我道:“姐姐,待会我在里面陪表姐,你想不想在这里陪我玩啊?”   我倒不知道我附身在石中天身上时,我的本身是不是也能和张宁厮玩一番。这个想法还真让我动心啊。   张宁拧了我大腿一下,“死小鬼,得了便宜还想卖乖,你要是敢对表姐不老实,看我怎么收拾你。”   哼,我老不老实还能让你知道么,除非你也进去现场观摩。不过,我想许晴是不会给你这个机会的。   第073章、出师不力   我闭目静卧,试图再次进入石中天的身体。想到很快就能见到许晴,我心中就兴奋不已。不过我想,我虽说身上有着石中天的记忆,但毕竟不是真正意义上的石中天,我这样子是不是有些不道德啊,玩别人的女人还高兴成这样,被姐姐知道了非打死我不可,而让林诗怡知道了就更是醋海兴波了。   今天不知怎幺搞的,过了半天才终于进入了石中天的体内,我想,是不是我兴奋过头,精神无法很好地集中,还是石中天感应到我要和许晴上床,因而对我产生了抵触。中天老兄,现在你我也可以说是合为一体了,还分什幺你我吗,你的妻子不就是我的妻子吗。不过转念一想,要是石中天忽然醒了过来,也要当着我的面和张宁上床,我肯定也是不能接受。看来以后我可要小心点,少碰那些有夫之妇,不然被她们老公捉奸在床的话,不被打个半死才怪,要不是女王要利用我,现在我还正被录音带事件弄得不堪呢。也不知道王克铭现在怎幺样了,我和他之间也并没有什幺深仇大恨,也就是和方秀云有过一腿,引得他吃醋。不过这小子自己也不是什幺好鸟,听女王说,王克铭在外面也有别的女人,还想对女王也动不轨之心,可惜他这回找错了对象。   我睁开眼,却发现一片漆黑,原来是被蒙住了眼睛,真是的,也不知是张宁还是许晴动的脑筋,居然来这幺一手,这不是让我不能饱览许晴的玉体,少了许多情趣吗?不过心也不能太贪了,再发牢骚,可就连摸都没得摸了。我伸手在四下摸着,想找到许晴,眼睛看不见,总要多摸几下过过瘾,谁知道这次之后许晴会不会过河拆桥,怀了孩子就不要我这半个当爹的。   我摸啊摸,都快十八摸了,才终于让我摸到了许晴的美腿部位,她把身子裹在毛毯里面,害得我摸来摸去也只能摸到毯子,却连一寸肌肤也没摸到。我“逆流而上”沿着她的美腿往上,抚过丰臀,又滑过柳腰,接着又来到酥胸。我只觉触手柔软,虽然隔了一层薄毯,也让我很爽了。我不敢在她胸口乱摸,怕弄巧成绌,只好忍着欲火在她背部轻抚起来。许晴半侧着身子,任我在她腰上背上抚摸着,居然未作反抗,我能感觉到她胸口大起大伏的,心跳加快,看来她也是很紧张的。我现在身子是石中天,但心里却又是叶子新,我想许晴此刻一定百感交集,不知如何面对,所以要蒙住我的眼睛,不想发生和我面对面的尴尬场面。   对许晴我可不敢象对张宁那样又是舔又是吻的,不知怎地,我对许晴居然有一种敬畏的感觉,就好象我在姐姐面前一样,不敢太放肆。我发现身上已被脱得只剩下一条内裤,看来许晴是已作好了准备,说不定现在毛毯之下的是不着寸褛的玉体呢,想到这,我不由兴奋起来,几下脱了内裤,就钻进薄被之中,这毛毯被又轻又薄,裹在许晴身上,还更添了一份朦胧的感觉呢。   许晴见我这副猴急的样子,含羞道:“你,你先别进来,我想和你先谈谈。”   我倒,想谈的话刚才你就谈好了,等我裤子都脱了,千钧一发之际,又给来个急刹车。不过没办法,现在是她最大,只好听她的了。我和许晴同在一被之下,心情激动,老二也开始勃了起来。也许是因为久病在床的缘故,石中天的体质变得很弱,我觉得老二的硬度似乎有些不足,不知道待会是不是能持久些,我可不想几分钟完事,那可大大有损于我的一世英名,而且以后也会更加被许晴看不起了。我想,夫妻之间的地位高低,除了金钱收入之外,很大程度上还取决于床上的功夫高低。有不少惧内人士,就是因为在床上不能满足娇妻,觉得有愧,所以在生活中刻意讨好,变成了“气管炎”我可不想以后在许晴面前抬不起头来,我的本身神勇无比,我的女友还没一个不对我着迷的,我可不想变成石中天之后就变得这幺没用了。我想,待会要还是这副要死不活的样子,我可就只好又用舌功了,不知道变成石中天之后,女人的“圣水”对我还有没有伟哥般的疗效啊。   许晴道:“你,你现在倒底是石中天,还是小新。”   这个问题我自己还弄不清呢,不过现在当然还是当石中天吧,她也只对石中天有感觉,今天让我和她上床,也是想给石中天留下骨肉的,我要是杀风景地说我是叶子新,不被她一脚踢下床才怪呢。   我轻声道:“小晴,我现在当然是石中天了。”   石中天叫她小晴,这我在第一次上身时就知道了,而且张宁也对我说过一些石中天和许晴之间的事,还不至于第一句话就让许晴受刺激而反感。   许晴明知我现在的情况,但听了我的话,还是激情大发,一把抱住我,“中天,我,我好想你。”   我也想你,不仅仅是我,还代表着石中天。现在象许晴这样痴情的女人已经不多了,尤其许晴家财巨万,应该说是上亿了,人又长得美,平日不知会有多少人围着她转,企图搏她欢心,一旦打动她的芳忆,那可是至少能少奋斗几十年了。许晴这半年多来却始终守着昏睡不醒的石中天,不受外界干扰,而我居然还打她主意,真是活该被张宁痛打一顿了。许晴这半年多来,没一天是过得开心的,今天扑在我,不,应该是扑在石中天的怀里,久抑心中的委屈痛苦都一泄而出,伏在我的肩头痛哭起来。我顺势搂着许晴,听着她向我倾诉这半年来她对石中天的思念,轻轻地在她背上抚摸着,一边轻声应和着,让她渐渐放松下来。   我见她心情平息下来,将她轻轻放倒,伏身在她胸口,轻轻地吻着她的粉颈,耳垂,又轻声对她说:“小晴,我爱你。”   许晴现在还沉醉在和石中天的美好回忆中,紧紧抱着我,“中天,我也爱你。”   说着,樱唇贴上我的脸,和我亲吻起来。我饥渴地吸吮着许晴柔软的下唇,舌头往她牙齿探去。她牙齿紧闭,一副坚壁清野的样子,却又任诱人的双唇随我吸吮。我想,她此时一定心里挣扎,她一面想维持对石中天的的清白坚贞,一面却又心驰于我的新鲜挑逗。她明知现在的石中天其实已不再是真正意义上的石中天,但被我抱着亲吻,久抑心中的欲火还是不由自主地点燃了,一发而不可收拾。   我将舌尖轻舔她的贝齿,两人鼻息相闻。许晴有种自己口唇正被丈夫以外的男人亲昵吸吮的感觉,觉得不妥却又甘美难舍。正想使力推开时,我的舌尖已用力前探,撬开了她的齿缝,舌头长驱直入,搅弄着她的舌尖,许晴双唇被我紧密压着,香舌无力抗拒,只得任凭我舔弄。我的舌头先不住的缠搅许晴香甜香舌,然后猛然将许晴嫩滑香舌吸到嘴里,轻咬细舐,又吸又吮着她的舌尖。   许晴虽是结婚不过一年,风韵柔媚成熟,但一向洁身自爱,自石中天出事后还是头一次被如此拥吻,只觉几乎要晕眩,全身发热,防御心渐渐瓦解。她此时欲火渐上下旺,已开始淡忘我和石中天之间的的差别,意乱情迷之际,已是将我完全当成了石中天。这也是一种自我心理防御,她把我当成石中天之后,再和我亲热的话,心里就有减少对不起石中天的负罪感觉。我将许晴的香舌一吸一吐,一吐一吸,许晴欲火渐渐荡漾开来,口里分泌出大量唾液,香舌开始情不自禁的深入我口中,任我吸吮,看来在欲念的作用下,她已开始完全接纳我了。   我右手往下探去,许晴虽已作了准备,却还留着贴身衣物。我不能长驱直入一步到位,只好隔着小小内裤抚起许晴圆翘的臀部。许晴正吸吮着我的舌头,无心理会下边已是失守。我轻轻用手指挑开内裤的蕾丝边缘,摸着许晴丰腴紧翘的臀部,触感滑嫩弹性。手指再顺着内裤的蕾丝边缘内里,由后臀摸往前面,手掌抚在许晴隆起的肥美阴阜上,手掌接触着柔细浓密的绒绒细毛,中指往里滑去,但觉神秘柔嫩的细缝早已湿滑不堪。   我的中指在迷人穴口轻拈轻插,许晴没想到我这么快就直捣自己圣洁私处,久未接受甘露滋润的嫩穴传来一波一波强烈的酥骨酸痒,强压已久的欲念强烈反扑。许晴不自禁的抬起头来,大口喘气,秀眉微蹙,媚眼迷离,发出令人销魂的嗯唔呻吟,然后娇软无力的瘫软在我怀里,任凭摆布。许晴此时陷入意乱情迷之中,已将我完全当成了石中天,不再象刚开始时那样紧绷身体,开始放任自己的欲望发泄。   我趁许晴意乱之际,慢慢解开蒙在眼上的丝布,睁眼看着许晴。也不知是那位高人的名言,“女人只要剥开她的衣服,也就剥下她的面具。越是端庄娴淑,在春潮泛滥时的销魂媚态最是令人怦然心动。”   只见此时的许晴双眼迷离,芙面绯红,紧紧抱着我,已是情热难捺之时,弄得我也是欲望大盛,老二也更硬了。石中天在床上睡了半年多,老二的功能可能都有些退化了,现在老二是硬一阵,软一阵,总不能始终保持一定的硬度,我还真有点不放心,可不要待会让我在许晴面前出丑啊。   我左手由许晴的腰臀往下滑,手掌从三角裤后头绷带处探入股沟,手指不时抚过菊花蕾周边,并左右奔波揉抓许晴浑圆丰腴的两片粉臀,并偶而在许晴反射性夹紧的屁股缝中尽力前伸,往淫水淋淋的肉缝探索,右手仍捧住许晴的肥美阴阜,灵巧的五指抚弄着阴唇嫩肉,淫水源源涌出,阴毛湿透泥泞。掌缘不时传来大腿内侧根部的绝妙柔嫩触感,右手偶也滑过肉缝往菊花蕾处探去。此时双手虽未交会,但双手使力加压于阴阜与菊花蕾,食中指深陷湿滑肉缝,有如将许晴身体由肉缝妙处整个端起。许晴哪堪如此刺激折腾,烧红脸蛋依埋在我胸口,张口喘气,香舌微露。下体阵阵颤抖,穴壁抽搐,全身滚烫,挑起的欲火弄得全身娇软无力。   我觉得自己真是艳福不浅,趁虚而入,居然可以和这样一位闷骚美丽,风韵迷人的冰山美人相拥亲吻。更刺激的是许晴乃属典型的良家妇女,可不似一般浪荡妇女随意即上,要是她也象赵琳那样,丈夫不能满足她就另觅面首牛郎的话,也不会让我有现在这种刺激的感觉了。我见她冰清玉洁的娇躯在自己双手亵玩挑逗之下,婉转呻吟,春情荡漾,更有种变态淫荡的成就感。   我俯下头,吻着许晴的嫩滑香舌,双手则在许晴业已湿泞至极的肉缝及臀沟处肆虐享受,而许晴的内裤也被我撑褪到臀部下缘。我看着许晴的嫩白酥胸喘息起伏,诱人胸罩里从未暴露的贞洁嫩乳是许多男人觊觎幻想已久,我以前也仅能偷窥,现在却傲然挺立在前,即将任凭自己为所欲为的揉捏,我已硬挺的阴茎更加硬了。我左手伸进丽慧薄纱衬衫背后,轻轻解开蕾丝胸罩,蹦弹出一对颤巍巍白嫩乳球。   许晴双乳并不硕大,尺寸刚够手掌盈盈一握,粉雕玉琢,细腻光滑。我两手各握住她一只乳房,大力揉搓起来,触感柔嫩丰满,软中带轫。食指姆指夹捏起小巧微翘的乳头,揉捻旋转。许晴乳房久未经人碰触,乳房敏感至极情不自禁的吐出一声长长荡人心弦的呻吟。   我低头探出舌尖,由许晴左乳下缘舔起,一路舔过乳房浑圆下部,舌尖挑弹乳头数下,再张开大嘴将她大半个白嫩左乳吸进嘴里,舌头又吮又吸,又啮又咂着乳头,左手仍不停揉捏许晴右乳。许晴再也受不了,双臂夹抱住我的头,紧紧往自己乳房挤压。我唇鼻受到压挤,深深埋进她丰嫩的胸部,正在啮吮她乳头的牙齿不免稍为用力,许晴娇呼出声:“嗯┅┅痛┅┅”但双臂仍紧紧抱着我的头,舍不得放开。   我唇舌稍歇,脸颊贴滑过乳沟,攻击起同样浑圆坚挺的右乳,同时空闲的右手再度下探许晴淫水滴流的肉缝。才一捧住许晴的湿淋阴阜,许晴乳尖一阵阵的酥痒与小穴一波波的兴奋抽已连成一气,娇软无力躺回到床上,双眼迷蒙,蕾丝内裤滑褪到膝盖,两条大腿雪白诱人,大腿根间柔细浓密的茸毛乌黑湿亮,阴唇细嫩外翻,圣洁肉缝是淫湿紧密。   我再也受不了了,挺着炙热的老二,趴下身体,一把拉扯下许晴的蕾丝内裤,然后右手扶着老二,往她湿淋淋的肉缝送去,龟头首先碰触到细嫩阴唇,柔嫩软滑。我握着阴茎,用龟头在外翻的阴唇嫩肉加以上下滑触挑弄,弄得许晴欲念高炽,下体阵阵颤抖,榛首左翻右转,眉头蹙皱,小穴如虫咬蚁啮般骚痒难受,双手十指用力抓刮起床单。我见许晴如此酥痒难耐,忍不住用力一挺,龟头撑开阴唇,缓缓往湿滑紧密的肉缝深处刺去。只觉蜜鹤紧紧密缚着我的老二,全根尽没,顶到许晴嫩穴深处,开始抽插起来。许晴美目半闭,两条丰润雪白的粉腿也主动地攀上我的腰际,紧紧缠住不放。   我有许晴身上起伏冲刺着,只见端庄温柔、干练美丽的许晴躺在自己身下,脸上带着与平日完全截然不同的娇柔媚态,心里极度满足,动作也更大了。我发现石中天的身体还不能很好地和我合作,我正是欲火焚身之际,胯间的老二却老是有点有气无力的感觉。现在正是紧要关头,许晴双腿用力夹看我的腰,双手不知何时已抱住我的腰背,脸颊紧贴着我胸口,贝齿紧咬下唇,下体也开始无法控制的往上弓顶,我的老二却反而力不从心,欲振乏力。   我心中大急,这要是没能让许晴满足,我的脸可就丢大了,我用力起伏起来,许晴更加兴奋了,忍不住张开嘴,一口咬在我的肩头,一声闷哼,双腿绷得笔直,蜜穴不由自主地猛烈收缩,我只觉一股热流急冲而至,浇在我的龟头上,弄得我老二吃了一惊,不但没有借势泄身,反而被吓软了,真是没用的软骨头。妈妈的,幸亏刚好让许晴达到了高潮,要是再晚一会,她可就要被吊在半空中了。   高潮之后,许晴娇慵无力的躺在我的怀里,闭着双眼,眼中却含着泪花。看来她还是没真正忘记我并不是真正的石中天,借用的只是他的躯体,想到自己刚才淫荡的样子全被我看见了,不由羞愧难当。而且她虽然已是享受到了久违的高潮,但真正的目的却没有完成。她现在想要的是怀上石中天的孩子,我虽然不是石中天,但身子毕竟还是石中天的,如果生了孩子,从血缘上来说应该是她和石中天的亲生骨肉。想不到我居然出师不力,在紧要关头熄了火。我也不敢看她,心里也是很没面子,这种半途而废的丑事我可还是头一次,要是让张宁知道了,非被她笑死不可。看样子还得采取些补救措施才行,不然以后在许晴面前我可抬不起头来了。虽然我的本身已被女王作了手脚,但我现在借用的是石中天的身子,应该可以不受药物影响而让许晴怀上孕的吧。   第074章、再接再励   许晴红着脸看了我一眼,又低下了头。我也有些不敢看她,不知道说什么好,出了这么大的丑,真是没面子啊。我想,在女人面前不举可能是男人最害怕发生的事之一吧,今天居然让我遇上了。虽然这其中大半因素是因为石中天身体久病之后没有恢复,但我没有很好地做一些“热身运动”就仓促上马,也是一个原因。这主要也是因为许晴对我的吸引力实在太大了,让我迫不急待地就想上。   许晴从床头取过一些卫生纸,将身子又掩盖在毛毯被之下,擦拭着妙处。我虽然没有泄身,但许晴高潮之后,爱液四溢,早将床单都弄湿了一大片,蜜穴处更是泥泞不堪。   许晴由被下拿出擦拭过的卫生纸,想要再拿些卫生纸,我赶忙从床头再抓了一把卫生纸,左手搂住许晴,右手握着卫生纸快速伸入被中说:“我来弄好了。”   手已伸抵大腿根处。许晴隔着被子不好推开我,只有左手往后撑在床上,右手隔着被子浮按着隆起的阴阜,略尽保护意思,娇羞的转头,想暂时像征性的让我擦一下就好。   我轻柔地在许晴大腿跟处摸索擦拭两三下后,右手仍压着她的大腿根处,脸凑在耳边悄悄地说:“这样不好擦。”   许晴马上回答:“不用了。”   就要坐直,站立起来。我的左手忙用力环抱住许晴的纤腰,并将她身躯往床上按下。我掀起被子,观赏起许晴迷人的玉体,她匀称丰腴,风韵柔媚,正是女人最美的时候,大腿圆润雪白,阴毛黑绒细密,整齐发亮;阴唇细缝含羞衔湿,销魂荡魄。   见到许晴娇艳性感的高贵下体,我的老二又开始慢慢充血。我立即将许晴的右大腿略为往外推开,开始用卫生纸非常轻柔的拂拭起许晴的迷人肉缝。闭起美目的许晴感觉特别敏锐,下体断断续续的轻柔拂触不免带来微微骚痒。我将许晴的两片细嫩阴唇嫩肉轻轻捻捏移开,仔细的拭起唇肉与腿肉间的夹缝。许晴阴唇嫩肉初被轻捏时,不免马上想要抗拒推开,但是小手压碰到我轻捏她阴唇嫩肉的手时,要害被人捏住不敢用力,稍微迟疑一下,却感觉我已开始认真专心的轻拭夹缝,就暂时浮压住我的手以便随时推开,但害臊紧张得两腿绷紧。   我自然是对许晴百般讨好,仔仔细细,轻柔的轻拭着唇肉夹缝好一阵子。许晴见我如此仔细认真的轻拭自己下体,身体略为放松,不再那么紧绷。我的右手开始轻抚起许晴的两条雪白大腿,许晴只觉得那手如微风拂过一般,似有似无的搔痒,是石中天从没给过的轻薄挑逗。   我的手非常轻柔,缓慢的将许晴两条白嫩诱人的美腿内侧外侧,左左右右,每一寸细嫩肌肤全抚摸遍了。许晴还是第一次被人如此若有若无地狎摸大腿,全身渐渐发热,眉头微蹙,呼吸不禁有些重了起来,有些恍惚的躺在床上。我也算得上是久入花丛的老手了,善体女人心理,熟悉女人的性感要害,慢慢耐心轻轻抚摸着许晴的两条雪白大腿。见她并未马上伸手阻止自己,且呼吸渐渐急促,知道长期压抑欲火的许晴已不知不觉的陷入挑逗陷阱,开始有些松动春意了。   许晴终于勉强奋力抬起纤纤玉手,按压住正抚在大腿根部的温热手掌。我轻轻抽出手掌,反盖住她柔软小手,轻缓牵引许晴的小手按住隆起的阴阜,隔着她的柔软小手,指头微微用力,按压起整座阴阜。许晴心里一阵荡漾,急忙小手抽离阴阜。   我右手拿起张卫生纸,用它轻柔的一个纸角,上下移动,轻轻巧巧的拂着许晴的迷人肉缝。许晴微微咬着下唇,酥胸开始快速起伏。许晴知道不对,自己是在被挑逗爱抚,羞涩的急忙夹紧迷人双腿,也夹皱了卫生纸。我手掌插入许晴两条白嫩诱人的大腿之间,轻微使力,掰开双腿,继续耐心的用卫生纸角,肆无忌惮的在许晴迷人的肉缝花瓣上下滑动侵犯。许晴这辈子从没经历过这种新鲜的爱抚方式,虽然心头被撩拨的有些紊乱,但素来端庄规矩的她,仍奋力扭动柔腰,屈起白嫩大腿,想要侧过身躯,躲开肉缝穴口续被挑弄。   我左手立即按压住许晴的隆起阴阜,手指按压细绒阴毛,指头微微旋转拈抚着阴蒂。许晴下体顿时使不出力,小口软软“嗯”了一声,又被按回正面朝上。我放下卫生纸,开始双手一起抚摸起许晴的两条丰润大腿,就如先前的幻想一般,双手由许晴雪白丰润的两条大腿内侧,缓缓往大腿根部爱抚上去,然后两根大姆指同时轻轻揉拈她神秘圣洁的阴核肉缝,轻轻地、缓缓地……   接着我脸凑近许晴的迷人肉缝,伸出舌头试探的舔起阴唇嫩肉。许晴如遭电击,双掌紧握,小腹抽搐,白嫩屁股不由夹紧,全身神经都集中在阴唇嫩肉上,极其敏感的感受湿润的舌头。我嘴唇含住了许晴的阴唇,舌头温柔的舔弄咂吮起嫩肉。许晴觉得那酥痒由穴口一路麻到子宫深处,痒得她再也压抑不住,贝齿咬着下唇,止不住的闷声哼出了心荡呻吟,许晴再也无法矜持,性感小嘴终于娇呼出销魂入骨的呻吟声,白嫩细致的玉腿交缠夹紧,淫水漾漾涌出,淋湿了刚刚才被擦干的溪谷。   我右手指揉捏着许晴挺翘的右乳头,并俯下头去,含住了左乳头,往吸吮数下,开始像小狗舔食一般,极其耐性的不断的舔舐着许晴的小巧乳头。许晴乳头不可抑制的漾起兴奋骚痒,一波高过一波。待我张嘴猛力将许晴整个左乳吸吮入嘴中,啮咂搅弄起乳头。许晴终于压制不住,主动拱起趐胸,将白嫩乳房挺向我嘴中。我吊起许晴胃口,偏将嘴往下移。许晴高高拱起的白嫩双峰怒耸于空中,小嘴吐出了欲念高炽的悲鸣。   忽然湿淋淋的肉缝被我湿润舌头含吮住,爽快至极的刺激美感让许晴上身猛然跌回床上,我忍耐不住的用双手大力握住搓揉白嫩坚挺的双乳,弄得乳头怒翘,许晴荡魂的婉转呻吟。旋又感觉湿润舌头吸吮阴唇嫩肉后,突然失踪。许晴欲念高炽,满脸娇红,微张迷蒙媚眼。忽然,许晴又全身绷紧,我知道她又要高潮了,用嘴含住她蜜穴用力吸吮起来,许晴再也忍不住了,全身战抖之下,一股阴精直冲入我口,灌了我满满一嘴。   看来“圣水”对我还是有奇效的,我的老二本来就又开始蠢蠢欲动了,这一下顿时变得铁硬,都胀得生痛了。看来我的这一番舌功没有白费啊。   我握着肉棒,用龟头扫平许晴湿滑不堪的阴唇嫩肉,开始用龟头上下滑动抚弄穴口花瓣嫩肉。端庄的许晴已被春情欲火撩拨到极限,姣首左转右扭,嗯嗯喘气,修长手指用力捻拈硬翘乳头,小腹阵阵颤抖抽,穴口淫水淋淋,说不出的淫媚诱人。但我肉棒就是不往前刺入,龟头一直缓缓轻佻的厮厮磨磨着许晴的细嫩唇肉。   许晴已濒临崩溃边缘,骚痒难受得下体阵阵颤抖,两条雪白大腿淫荡张开,小嘴大口吸气,肉缝也微微张合,全身滚烫,骚浪淫荡的拱起肥美阴阜,期盼我阴茎马上插进自己的小肉穴,蹂躏她成熟透顶的肉体。她再也忍不住了,小手激动地紧紧握住我肉棒,咬着贝齿将我的老二一下就引进自己湿滑至极的肉缝。   我肉棒开始在许晴的阴道再度进进出出,忽急忽慢,忽浅忽深的抽插起来。许晴酸麻骚痒难耐,不断挺臀,极力迎合我的动作。我心中得意,抽身出来,将许晴丰腴白嫩的娇躯翻转过来,让她趴跪在床上,翘起小巧圆润的屁股,淫水淋淋的肉缝蹶向我。我双手抚摸许晴圆润的屁股,然后掰开她的两臀嫩肉,肉棒缓缓刺入,深抵花心;左手撑在床上,右手握抓住许晴下垂晃动的白嫩乳房,大力搓揉。不待我抽插,许晴已忍不住自己主动摇摆丰臀,往后顶撞,小小淫湿肉缝吞噬我的肉棒,一次又一次的将肉棒吞噬得消失无踪。   许晴白晰圆润的臀部不住的向后用力撞击,忘情地交合,我几乎要招架不住。而许晴自己刺激得咬唇仰头,长发散乱,柔嫩的双乳摇摆晃动,小穴即将痉挛。许晴蹶着丰臀主动往后顶撞得呻吟狂颤,娇喘吁吁,欢畅淋漓,欲仙欲死,突然许晴高高仰起上半身,静止不动,然后扑跌在地毯上,白嫩娇躯香汗淋漓,娇软无力的趴在地毯上,雪白诱人的大腿慵懒叉开,展现销魂快感后的淫媚气氛。我也受不了了,老二一跳一跳的,也不管她有力还是无力,将她又翻转过来,上马再战,才二十几个冲刺,也是一泄如注,畅快淋漓。   许晴压抑半年多来的春情欲火又一次舒畅宣泄,比上次更厉害,酥麻快感倾巢而出。许晴闭目喘气,沉浸享受甘美回韵,隔了一阵,脸上开始有着娇羞愧疚的表情。激情过后,她又慢慢想起我并不是真正的石中天,今天找我来,完全是为了想给石中天留下点血肉。但自己刚才欲火焚身,终究还是无法克制春情荡漾,她都无法想信,自己刚刚居然会不断将臀部主动地往后索求,完全不像平日端庄规矩的自己,倒似个贪恋性爱快感的淫女妇荡一般。想到自己这样,似乎有点对不起石中天,心中又羞又愧,不由低声哭了起来。   我大是心痛,伸手想抱她,却被许晴推开了,“好了,你可以出去了,我想一个人静一静。”   我就知道你会过河拆桥,达到目的了就把我一脚踢开。我可不想走,要是我真走了,以后和许晴可能就更也没有这么亲近的机会了。   我又用力将许晴抱住,许晴看我一眼,挣了几下,道:“你放开我。”   我心中微微有些气苦,怎么说我也算是半个石中天了,用得着这么排斥我吗。现在石中天的记忆存在我的大脑里,只不过我还只是吸收,还无法提取而已。我道:“许晴,现在的我是石中天,是你的丈夫,你不用这样对我吧。”   许晴身子一僵,幽幽道:“你别想再骗我了,中天现在已完全没有了自已的思想,完全是你在控制他了。他只是空有一副躯体,却没有思维,还能算是真正意义上的中天吗?”   这种哲学哲学问题我也无法解释,我道:“不管怎样,我还是可以象石中天一样好好对你的。”   许晴淡淡苦笑:“怎么对我?你以为有了中天的身子就以为自己是中天了,但你我心里都明白这是不可能的了。从现在起,中天在我心目中已是过去时了,我心里只有一个中天,你是代替不了他的。”   我看她身心俱伤的样子,也是心痛,但也有些暗恼。我知道许晴一向对我是看不起的,认为我只是一个被女人玩弄的吃软饭的面首而已,想不到就算我现在变成了石中天,她还是不能接受我。我道:“现在石中天的思想就在我的大脑里,将来说不定他又会在我身上复活的,难道你就不再给他一次新的机会吗?”   许晴道:“给他机会还是给你机会?我知道你对我有不轨之意,但你认为你有机会吗。我心目中的石中天是一个有学有才的人,可不是一个游手好闲,只知道哄女人开心的小白脸。要是石中天变成你这个样子,我倒宁可他死了,免得被你破坏了他在我心目中的形象。”   我靠,这也太打击我的自尊心了吧,难道我在你心目中的形象就这么不堪入目吗?我道:“如果我以后能改过自新,开创一番事业呢?”   许晴看了我一眼:“我不相信口头上的希望,我只相信我能看到的现实。等你开创了事业再来和我谈吧。”   听她语气,好象不象刚才那么决绝,看来她对石中天还是有感情的,只不过因为我以前在她心目中的形象太差,引得她连我变成了石中天之后还不能接受了。看来我以后必须要开创事业,才有可能重得她对石中天的心。但我现在才16岁,如果等我大学毕业也要7年,她能等我这么久吗?我道:“我会开创一番事业,不会让你看不起的。”   许晴道:“我的话可能是有些不好听,但我真的希望你能有一番事来,让我看来石中天在你身上重生。”   看来她还是对石中天念念不忘,对我打气其实是想看到另一个石中天,我都吃石中天的干醋了,虽然我现在也说不清我的身上,现在石中天占有多大比重。我也暗自给自己打气,一定要创出事业来让你看看,我可不能让你一辈子看扁了。我知道,如果我以后还想再和许晴产生什么关系的话,这可能是我唯一的希望了。今天我虽然和许晴上了床,倒这还有大半是因为石中天的缘故,对我而言,这样和她上床并没有什么太大的成就感,她心目中还是认为是在和石中天云雨恩爱,而不是我叶子新。如果我想真正得到许晴的心,就必须创出一番事业,以改变我在她心目中的印象。   我道:“你好好休息,我先出去了。”   许晴道:“谢谢你。”   我心想谢我什么,如果是谢我刚才代石中天和你玩了一回的话,那可就不用客气了,再来几回我都愿意奉陪的。我都骂自己的,怎么老是要想到这上面去。   我到病床上躺下,身体还真有点酸痛了,不知道明天再借石中天身子去银行时会不会累得走不动路啊。石中天现在的身体状况好象是每况愈下,一天不如一天,才和许晴玩了这么会就累成这样,要是我叶子新亲自出马的话,现在还正春风得意之时,那有这么容易就被许晴打发了的。   我又回到自己身上,发现张宁已伏在我身上睡着了。我轻轻坐起身,将张宁抱在沙发上,轻轻帮她揉着腿。张宁醒来:“小新,现在几点了,你和表姐的事办完了吗?”   我抱着张宁,将和许晴在房里的事简单地说了一下,当然,床上的细节就不说了,这东西她也可以想象得到的,再说刚才我还差点变成“萎哥”全靠喝了许晴的圣水才又挽回了面子,这种丢人的事我可不说。   张宁听完,道:“你这小鬼是不争气,怪不得表姐老是看不起你,你在上海时,每天就知道和女孩子们玩。现在也一样,成天就知道陪你那们林诗怡到处跑,也不知道用点心学习,以后也好来公司帮我和表姐。”   怎么扯着扯首又说到林诗怡身上了,你们二个斗气,也别老拿我出气啊。   我道:“你又吃她醋啦,你放心,这回我一定好好教训教训她,”   这回错在林诗怡,当然要教训她一下,杀杀她的气焰,不然以后还怎么得了。我现在女人这么多,要是一个个都象她这样,我还怎么活啊,不被她们撕几半才怪。   张宁道:“你真舍得吗?”   我道:“要是你象她这么爱吃醋的话,我也一样打你的小屁屁。”   说着就在她粉臀上扭了一下,惹着张宁一声惊叫,接着就对我追打笑闹起来。   玩笑之后,张宁问我:“你下一步打算怎么做?”   我道:“现在只能是走一步看一步了,明天先去银行把钱取出来,后天再陪你玩一天,大后天就要准备回家了。等回学校之后,我一定会好好学习的,不会让你失望的,”   张宁酸溜溜地道:“是不想让表姐失望吧。”   我倒,你还连许晴的醋都要吃啊,她还是你表姐呢。   我心想,明天可不要再出什么事了,我还想再过几年安稳的日子。在今后几年里,我必须回强自己的能力了,现在我还是学生,学习自然是第一位的,其次就是赚钱,人为财死,现在的社会,你要是没钱可是寸步难行啊,另外,还必须加强体能,我主动或被动地得罪了不少人,就算我不想主动进攻,但起码要能自保吧。我这人我平日还是懒散惯了,以后的日子可就没这么好过了。   第075章、无惊无险   许晴也不知在房里做什么,是躺在床上休息呢,还是在沐浴更衣,我心痒痒的,真想进去和她再恩爱一番。可惜这也就只能想想而已,许晴此时正觉得有些愧对石中天的感觉,我要是这样子进去,她可不会把现在的我当成石中天的,不被她一脚踢出来才怪。而且张宁就在我身边,我又岂敢累举妄动啊。   好半天,许晴才终于出来。她可能以为我已经回去了,沐浴之后只随意披了一件浴袍就出来了,见我还在,也是一怔。她刚刚美女出浴,头发还是湿湿的,轻薄的浴袍裹在身上,曲线毕露,惹得我又是一阵心跳,口干舌燥的。许晴见我发呆的样子,不由想起刚才抱着她的虽然是石中天,但实际上却是我在和她云雨恩爱,尴尬羞愧之余,不由脸儿通红,就想退回房去。   张宁一把拉住她,将她按在沙发上坐好:“表姐,有什么好难为情的,这小鬼占了你的便宜,要是敢对不起你,我把他头拧下来给你当凳子坐。”   房间里也就是一把长沙发和二把单人沙发,张宁将许晴拉到长沙发上,和我并排坐在了一起。许晴看了我一眼,神情显得有些尴尬,扭过头去不想面对我。张宁道:“表姐,小新虽然花心了一些,但他本性还是很好的。现在表姐夫和小新之间有着特殊的关系,以后你就把小新当表姐夫一样看待好了。”   我看了张宁一眼,刚才她还在吃许晴的干醋呢,怎么现在一下子又劝起许晴来,还想把我送给许晴一样。   许晴低声道:“小宁,你先别说了,让我静下来好好想一想。”   我知道她此时一定是心情激荡,难以自己。现在真正的石中天身体一天不如一天,也不知道还能维持多久。而我作为石中天的替身,却又是个比她小了十岁的少年,而且还是一直被她鄙视看不起的角色,实在有些无法接受要把我当成石中天一样地对待。不过这点印象倒也不会一成不变,我听张宁说过,我的相貌和石中天出事前的相貌颇有些想似之处,说不定我长大之后会和石中天长得一样。我想,我和石中天之间是不是真的有什么神秘难解之谜啊,我的身世究竟是怎么回事啊。不过我可不想只是因为长得象石中天而被许晴接受,我宁可自己创出一番事业之后,凭自己的真心和能力来打动许晴。   一阵难堪的沉默之后,张宁首先开口:“表姐,你打算明天怎么和小新去银行啊。”   这也是没话找话,想打破这个沉闷。至于怎么去还不是明摆着吗,无非是我变成石中天,陪许晴再上银行。只不过现在是既想把那些对石中天下手的人引出来,但又怕他们真的出来后又会再对石中天下手,那些人可都是些心狠手辣的,不知道会对我们干出什么来。我现在都有些不想再扮演石中天了,我可不想再借着他的身子来骗取许晴的芳心,这不仅显得有些卑劣,对我也实在没什么可高兴的成就感。对于张宁她们,虽然一开始我也是借助于身上的异香引得她们对我产生青睐,但事后也还是对她们真心真意的,而她们也同样对我很好。我现在已经借石中天之身和许晴发生了关系,在她心目中应该也多多少少有些我的影子,不至于再象以前那样看不起我了吧。   既然张宁开了口,我们也就讨论了一下明天的有关事项。明天我自然是变成石中天和许晴上银行,张宁则在医院里看护着我的本身不被人无意中惊动。在半路上,会有石小玉兄妹安排人手监视可疑人员,而在银行现场,则还有许晴委托的保安公司负责安全护卫工作。虽然保安公司没有什么太强的武器装备,真要遇上杀手什么的也多半只有挨宰的份,但人手多些,多少会给对手一些压力,让他们也不敢轻易动手。我们是又想引对手上钩,又怕对手会再下手,还真是有些矛盾。石小玉虽然是许晴的小姑,但看来她们之间关系似乎也并不是很好,明天就要去银行了,石小玉也不来医院看望一下,讨论一下注意事项。不过这对我倒是省了些麻烦,石小玉对我也有些不轨之心,想把我弄上床玩玩,这点倒是和我对许晴的想法有些相象,但我对许晴可是真心喜欢,而她不过是见猎心喜,玩过之后就会把我一脚踢开了。我猜她现在正为王克铭的事头痛,王克铭被女王下了毒,也不知道是死是活,但有一点可以肯定,那就是她本想用来威胁我和张宁,以逼我乖乖陪她上床的录音带是没有了。手中没了法宝,她也对我们无可奈何,也就没再来找我麻烦了,她现在说不定正在调查王克铭的事情呢。不知道女王现在隐藏在什么地方,明天会不会对我们动手,她上次对石中天下了毒,让他变成了白痴一样,但东西还是没有到手。我总有一种预感,她明天很可能还会再次下手,我可不想再落到她手中,她手中的毒药实在令我不敢领教。我从小在姐姐身边长大,没吃过什么苦,要是她对我用刑,说不定我会受不了折磨而全盘招供的,如果让她知道我身具异能,她肯定会让我从此变成职业牛郎,专门用色相去骗取女人欢心,从而窃取她想要的情报。我可不想这辈子都生活在她的阴影之下。   时间过得也真快,很快就到了晚上了,我不想回酒店,想和张宁一起在医院陪许晴。反正明天早上还要来医院,来来回回的还麻烦,不如在医院里过一夜,免得路上奔波劳累。另外,在医院里还能多看许晴几眼,要是回酒店去,那个醋瓶子林诗怡一定会缠着我不放的,弄不好明天都来不了医院了。   张宁见我自从和许晴有过亲密关系之后,总是色迷迷地偷看许晴,心中也有些不爽,道:“死小鬼,你今天怎么舍得不回去啊,不是还有个娇滴滴的小情人在等你吗,不怕明天被罚跪吗?”   我靠,罚跪,我还没惨到这个地步吧,我和小怡现在还是同学加朋友的关系,虽然和她有过了不是普通朋友应有的亲密关系,但毕竟还没有真正发生男女关系,要是她打翻醋坛子,把我惹火了,大不了一拍屁股走人,惹不起我还躲不起吗?   我笑眯眯地道:“姐姐,昨天没有陪你,今天我特意补偿你一下好不好?”   张宁轻笑,道:“谁要你陪了,这里又没有多余的床位,你睡哪里啊。”   我道:“我们睡卧室,让许晴和石中天睡一起好了,也好让他们亲热亲热。”   张宁道:“哼,我就知道你这小鬼没什么好话,你还想半夜里再变成石中天占表姐便宜啊。”   我可真没这样想过,被张宁一提醒,这还真是不错的主意。但许晴可是精明能干的人,是不会给我这么好的机会的,我的心也不热。   最后,还是我睡外面的沙发,许晴和张宁睡一床。我睡在沙发上,久久不能入睡,一来沙发不够长,我要缩成一团,很不舒服,二来下午借石中天之身和许晴云雨了一番,虽然在心理感觉是完全得到满足了,但在身体上爽的还是石中天的身体,我自己的本身可还没爽过呢,现在躺在沙发上,只觉下面的老二一胀一胀的,还真是说不出的难受,直想发泄。早知道有这不堪之事,还不如回酒店了,也好让姐姐帮我解决一下,这二天只顾陪小怡和张宁了,都没好好陪过姐姐,心里还真是对不住她了。   在下体饱胀之余,我还隐约能感觉到我的睾丸有点酸痛的感觉,很轻微,只有仔细体会才能发觉出来,我想这是不是就是女王昨天给我阴囊打了一针的反应啊。昨天刚被女王打针时,阴囊是又痛又胀,如针刺火烤一般,不过剧痛来得快,去得倒也还算快,和女王玩了二个钟头之后,红肿已消了大半,到今天早上时就只剩下些隐隐作痛的感觉了,回香港之后,如果不是仔细体会,已没有什么大的感觉了。现在我也是闲极无聊,才仔细体会的。我想,这女王的药倒底灵不灵光啊,是不是我这三年随便和女人玩都不会有事了?这女王也真是多事,好好的干嘛给我打这种针啊,徐可、章敏每天都缠着我给她们生个一男半女的,她们都已二十八的年纪了,再不生育的话可就要成为高龄产妇了,也难怪她们要着急了。要是她们知道我被女王打了这种怪针,不找她算帐才怪呢。我身上有着一些说不清道不晴的神秘现象,身具异能,既然我的口水都可以疗伤去疤,说不定我的元阳也会进行自我修复,将这药物排出体外。   忍了一夜的欲火,勉强睡着了。第二天早上醒来时,腰酸背痛的,好不难受,真想倒在软软的大床上再美美地睡上一觉就好了。张宁、许晴也都起床出来了,我看张宁精神不错,许晴却有些眼睛红红的,也不知道是没睡好,还是又想起昨天和我的事,心中感到难受委屈,哭过了。   依着计划,我到许晴的床上躺下,准备再一次进入石中天的体内。床上还留着一股淡淡的清香,很好闻,张宁身上的香味我已熟悉,这应该是许晴身上的,我不禁又深深地吸了几口,惹得张宁酸酸地又拧了我几下,以示惩罚。   办事要紧,这种香艳的事回来再做,我又开始集中精力进入石中天体内。不知什么原因,石中天的身体我是越来越难进入了,我探视过他的身体,药物在短暂地抑制之后又开始重新发散了,对石中天的侵蚀正逐渐加快,石中天的大脑已渐渐失去对身体的控制,对我的反应也越来越弱,我真不知道石中天还能撑多久,再这样下去,恐怕要不了多久我就难以再进入他大脑了。说不定今天银行之行,就是我和石中天的最后一次精神交流了。这对我的影响并不大,我本来就已打算不再借助石中天的身体了,但我想许晴可能就很难接受这个事实了,石中天可能很快又要变成植物人,而这回一旦昏迷,将再也不会醒来了,也有可能大脑被侵蚀到一定程度,直接导致石中天的脑死亡。   这个我也顾不上了,现在的消退务之急是从银行取出石中天存放的文件资料,以后的事就随其自然发展吧。   我又变成了石中天,有些头重脚轻的感觉,看来石中天的体质已是越来越差了。我不知道这是不是和昨天我借他身体和许晴作爱有关,性行为的能量消耗是很大的,何况石中天是久病在床的人,我昨天借他身体一连和许晴玩了有一个多钟头,让许晴达到了三次高潮,这对一般人也是很大的运动量了,对石中天来说则可能是透支完了他的全部体能,我都不知道石中天能不能坚持到银行办守手续了。   许晴见我摇摇欲坠的样子,关心地搀扶着我坐电梯下去,她现在明知我并不是真的石中天,面对我时也不知道该怎么称呼才恰当,当我小新,我现在的样子明明是石中天,而叫我中天,又有些尴尬,一时也叫不出口。   路上也没什么特殊情况,东西还没到手,自然不会有人笨到现在就下手的。而且石小玉兄妹已安排了些人手在路上监视,那些幕后人物也不是吃素的,还能看不也来才怪。   事情安步就班地进行,到了银行,办完身份认证,我和许晴二个人一起进了保险库区,打开保管箱,又取出那些技术文件资料,至于那几张银行账卡我和许晴都已背熟了,就留在这里,放在身上万一出点事反而不好了。   出了保险库之后,我又执意让许晴办了手续,以后她也可以一个人来这里开保管箱了。上次和银行约定的是石中天身故之后她才能开箱,但我看石中天现在的身体是越来越不好,就提前给她办这个手续吧,说不定他哪天就翘了,到时候再办手续可就麻烦了。许晴心里虽然有些难以接受,但也知道这是实情,在我劝说之下还是办了手续。   我们拿东西出来,自然有保安公司的职员将东西放入保险箱之中,由他们先押运回公司,然后再安全运送到上海。这里是闹市区,那些人应该不会在这里下手了,这毕竟又不是什么事关国家机密,还用不着武装抢劫吧。   事情这么顺利,倒也有些让人感到意外,为这一次行动我们事先作了不少安排,没想到今天银行之行竟是无惊无险,平安无事。我想,那些人不大可能轻易放弃的,今天不下手,以后再动手时就更难应付了。过几天许晴就要带石中天回上海,他们要是不在这里动手的话,以后就要到上海才能再有所行动了。上海可是许晴的地盘了,应该可以自保的。   反正不出事再好不过,我也算完成了代劳的义务,后天就可以回家了。长假七天,都还没好好陪姐姐玩过呢,明天是我们在香港的最后一天了,可不能再让姐姐失望了。   第076章、医院惊变   既然那些人没有对我们下手,我和许晴就坐车回医院了。   我的身体一阵阵发虚,手脚都有些发软,头更是胀痛得厉害,冷汗直冒。今天一出来我就感觉有些不舒服,头昏脑胀的,头重脚轻,全身使不出力,不过我怕让许晴担心,没和她完全说实情,只说有些没力气而已。现在事情看来是结束了,我心劲一松,全身都难受起来,有些支持不住了。   许晴关心地扶着我,为我擦着额头的汗,道:“中天,你感觉怎么样,哪里不舒服啊?”   我虚弱地道:“我头痛得厉害,可能是身上的毒又发作了,我是不是要死了。”   许晴抱着我,“中天,别担心,回医院我就让大夫给你再作一回检查,不会有事的。”   石小玉道:“二哥,你手上倒底有什么东西,会引得这么多人要对你下手。”   石小玉刚才不见人影,现在见对方没有动手的迹象,也就用不着再躲在暗处监视了,也和我们一起回去。她也不问石中天身体怎么样了,关心的居然还是石中天手上的东西。石中天和她不是亲兄妹,是石家的养子,这情形倒和我差不多,但他们兄妹之间的感情看来不如我和姐姐她们那么亲近。许晴道:“小玉,你二哥现在这个样子,你还让他怎么说啊,你又不是不知道你二哥失忆了,神智有些不清,能想出什么东西来。”   石中天如果没有我上身的时候,就象是弱智的白痴一样。   石小玉道:“二哥现在不是很清醒的吗,二嫂,二哥他会不会是回光返……”   许晴看了她一眼,道:“小玉,你说些什么啊。”   石小玉也知道自己说错话了,不敢再说什么。   路上,我的身体越来越虚弱,软软地倒在许晴身上。许晴抱着我,不停地安慰着我:“中天,你醒醒,就快到医院了,你要坚持住。”   我虽然身体难受无比,也还不至于一下就死了,但被她这么一说,倒真象是快要呜呼了一样。许晴在路上就已经给医院打过电话了,让医院作好准备,所以一到医院就有二个护士推着轮椅迎上来:“是石太太吗,我是来送石先生去作检查的。”   许晴扶我下车,二个护士一边一个将我扶上轮椅上坐好,就推着送我去作检查。   许晴也是关心则乱,都忘了现在的石中天体内还有一个叶子新呢,就这样送我去作检查。我都还没回到自己的本身呢,万一石中天被打上一剂麻醉针睡着了的话,我还能不能回自己身上啊。   我道:“护士小姐,请先送我回病房,我还有点事没有和我太太交待清楚,要和她说一下。”   护士小姐轻笑道:“石先生,检查很快的,我们过一会就会送你回病房了。你不用担心,我们有最好的医生,不会有什么事的。”   我心想,也就是检查一下,又不是动手术,应该不会打什么麻醉药的,也就任她们推我走了。   现在我们已在电梯里了,我闻到二位护士身上淡淡的香水味,很好闻,她们戴了口罩,看不清她们的脸,但看身材却是很修长健美。我不由想着,有钱人就是好啊,哪怕生了病,服侍你的都是美女护士,看着也养眼啊。听说有些高级病房里的护士是会提供“特别服务”的,石中天也是没福气,在医院里昏迷了半年,不然的话,每天美女入怀的一定很爽。如果能每天和美女护士玩玩,我都想生病了。   电梯停下后,二位护士推我出去,又扶我上了活动床。我虽然虚弱无力,但也不至于就要我躺着进去吧。不过在医院自然是护士大了,我也只好任她们扶我上床。我现在全身无力,都是她们二个半扶半抱地,其间自然免不了身体的接触,我的脸贴在软软的酥胸上,真是让我赚到了。   我躺在床上,由她们推着我进了一个房间。我鼻中闻着她们的香水味,心中一阵悸动,好象有什么事不对头,可一时又说不出来。忽然,我心头一阵恐惧,在医院里,护士一般都是不允许上班时间化妆的,因为香水味道可能会刺激医生和病人的感觉,对医生的诊治带来影响。而这二位却是身上却是幽香袭人,而且还是那种很高贵的名牌香水的味道。这点还不是最让我恐惧的,因为高级病房里的一些护士平日也都可以化些淡妆的,但在香水味道之余,我竟然闻到了一股我很熟悉的味道,那是来自我身上的奇异清香,而这种清香如果是由女人身上传出,唯一的解释就是她和我有过鱼水之欢。我心头大震,看来眼前的二个女人,其中有一个就是女王!她戴了口罩,说话的声音和平日有些不一样,我刚才居然没有认出来。我们也是太大意了,居然没有想到她们居然会从医院里下手。   也不知道女王倒底想干什么,想达到什么目的。我们一直认为她们对石中天下手,目的就是想要得到石中天手上的那些文件资料,因为她们半年前动手造成车祸是为了那些东西,上个月将石中天从医院里弄出去,要挟他到银行取东西,也无非还是为了这些东西。但这回我们大张声势地去银行取了文件资料,她们反而又不动手了。现在东西都已在保安公司手里,密封在保险箱中,就算她们在保安公司里有内应,也不可能在不破坏封印的情况下取出那些文件。我们都想她们可能是要等东西到了上海之后再另做打算,却想不到她们居然又对石中天下手了。   我想不明白,她们怎么还对石中天不死心啊,石中天昏迷了半年,苏醒之后又失忆,不可能想起什么。这些文件资料可不是靠回忆能说清楚的,再说她们后来不是又把石中天弄出医院,威逼无效之后还给他下了毒,弄得他都变得象白痴一样了,就算再弄出去,又能问出什么花样来。   她们还真够大胆的,上回石中天失踪之后,医院方面对安全保卫工作大为重视,想不到今天还是被她们轻易就得手了。我想,医院里肯定是有她们的内应的,很可能就是那个女王身边的护士,只有她才可能在许晴刚和医院打过电话就知道石中天要作检查,而且由她来接石中天也是顺理成章的事,不会有人会生疑心的。看来她们是因为石中天就要回上海治疗,已无必要再继续扮演护士的身份,干脆就最后一次利用护士身份把石中天弄走了。她们对石中天还费了不少苦心了,居然为了他让人在医院当护士作内应。也不知道是石中天出事后安插进去的,还是原来的护士被她们收买当了线。如果是后者,事后被灭口也不是不可能的事。   当然,现在不是想要弄明白事情原因的时候,我震惊之余,就要用力挣起。她们已对石中天下过二次手了,让石中天一次变成植物人,一次又变成白痴,这一次要再落入她们手里,不死也活不久了。   二人将我按住,轻笑道:“石先生,还没到地方呢,不用这么急的。”   我不急才怪,我虽说身体虚弱无力,但此时可是事关小命安危,力气一下就来了,狗急了还要跳墙呢。我一把推开其中一人的手,一脚又踢向另一人,趁她闪躲之际,飞身下床,扑向门口。这里是医院,只要把门打开,大声求救,应该会有人听到的。   她们当然也不会让我轻易逃脱的,其中一个堵住我往门口的去路,另一个则从我身后飞腿踢来。我忙闪过这一脚,这二个女人穿着硬皮鞋,虽然不是踢一脚就会扎出一个洞的高跟鞋,但要是被踢上也不会好受。   堵在门口的那个女人正等着我,“石先生,我们来几个回合,看看你本领怎么样。”   听她声音,应该就是女王。另一个女人停下来,站在一边看着。看来她们是想玩猫和老鼠的游戏,我虽然身体还一阵阵地发虚,但也不能就这么束手就擒。看她们胜券在握的样子,可能就算我大叫,也不会有人听见的,我也就不费这个力气了。   我一拳出击,打了个空,自己脸上倒先挨了一下。女王摇摇头,“石先生,看来你病得不轻啊,以前的好身手都到哪去了,我可是对你慕名已久了,你可不要让我失望才行。”   看来石中天的身份果然和间谍、特工有些关系,只是不知道石中天和女王分别是属于什么组织的,或者二个本来就是一个组织里的也说不定。   我再次出击,给了女王当胸一拳,我身体发虚,这一拳下去也没太大力量,但打在玉峰上也让女王轻呼了一声,与此同时,我的头部也被回敬了一下,我晃了一晃,耳朵嗡嗡地响。女王接着来了一个左右夹击,但我这回有所防备,总算没吃什么亏。我身子发虚,一连几个回合下来,一点没讨到什么便宜,反倒挨了好几下,身上也直冒汗。我看情况不妙,再这样下去的话都不用她们动手,我自己就会累倒在地了。   女王看我摇摇欲坠的样子,摇头道:“好了,石先生,你就好好合作吧,免得白费力气。”   我身后的女人一脚踢来,我不防之下被踢得一冲,差点跪下。女王笑道:“合作也不用下跪啊,石先生也太多礼了吧。”   多你个头,我顺势向前一拳,女王轻易地就闪过了,借势还又给了我一脚,我想闪,但身体却有些不听使唤,被踢在胸口,仰面翻倒在地。我身后的女人上前一步,踏住了我的胸口。   女王取出一支注射管,又拿出一个小药瓶。看她这么热爱医药事业,随身都带着注射器具,不去当医生还真是医学界的一大损失。当然,这对我可就是灾难了,我已领教过她对药学的研究,可不想再作她的试验品了。   女王安上细针管,将那长长的细针头插入小药瓶中,吸入液体,然后抽出针头,再将针管向上,压出气泡,看着一串串水花喷出,像个小小喷泉。看她那娴熟的手法,都可以和姐姐有得一比了,看来她已不知给多少受害着打过针了。女王走到我跟前,道:“小宝贝,不用怕,这只是让你好好睡上一觉,等你醒来,会发现自己的健康状况大为好转的。”   我心中一动,道:“我现在这么难受,是不是也是你们动的手脚。”   女王赞许地笑笑:“看来你的精神状况很不错嘛,居然能想到这一点。这可是我们的陈护士亲自为你注射的,只不过让你今天的身体看起来虚弱一些,只要睡上一觉,就会恢复正常,不会有什么别的副作用的。”   我看她俯身过来,就要给我打上一针,心中一急,猛地用力踢去。女王用手一摆,我只觉象是踢上了一根铁棒,痛得脚骨都差点要断了。另一个女人见我不才实,用脚在我胯间踢了一脚,用力并不大,但已痛得我冷汗直冒,抱着下身卷成一团,任由女王给我打了一针也无力反抗了。女王打完针,轻轻拍我脸,道:“如果早点合作,也用不着吃这点苦了。”   药力很快就发作了,我眼前发黑,失去了知觉。在陷入昏迷之前,我不禁想,等我醒来时,不知是回到我的本身上,还是仍停留在石中天身上吃苦。我现在是只想回自己的本身,可不想被这二个女人折磨了,落在她们手里,要是不招出点东西是别想过关的了。我知道,有一点对我很不利,我刚才表现得太清醒了,不象是被她们下药弄得白痴的样子,要是她们问起这一点来可真是麻烦,我都怕我会吃不了苦招出实情,那样的话,后果可不堪设想了。   第077章、水深火热   当我醒来时,浑身上下一丝不挂。   我想往四下打量这间房子,却发现自己被绑在床上,双手被分开绑在床头,而双脚也被分开绑在床脚,形成了一个屈辱的大字。我知道,这回可不是小怡在和我玩床上游戏,而是我仍旧落在了女王手里,并没有能如我所愿地回到自己身上。我心中一阵恐惧,不知道将面对我的会是什么样的结果,女王可是心狠手辣,落在她手里,要么如实招供,不然可能就是生不如死了。   我抬起头,只见一个女人站在床边,她看见我恢复了知觉,便立刻离开了房间。   我转过头去,发现我的衣服被放在房间里的另一张床上。我试着动动手脚,却发现身体还是虚弱无力,手脚虽然不是绑得很紧,但我还是无法挣开。这里应该还是在医院,因为房间里的床都是医院用的病床,看上去好象是一间堆放杂物的地方,除了几张多余的病床外,还有一些换洗过的床单什么的东西。   我徒劳无功地挣扎了几分钟之后,开门的声音使我住了手。我抬头,却发现女王走了进来,后面则是刚才出去的女人,看来是见我醒来去通知女王的。看来二个人中间,以女王的地位较高。   女王看着我赤裸的身体,笑了,她一面欣赏着我被羞辱的样子,一面走到我床边站住。   “石先生,你的身体好得比我想象的要快,看来你的体质还是不错的。”   我懒得理她,不想说什么,言多必失,现在我可是沉默是金,还是装我的白痴为上策,再说我也不知道说什么好。   “石先生,我想我们已不是第一次见面了,彼此无用不着再说客套话了吧。”   我还是不吭一声。我的床被放在房子中间,而女王则开始绕着我的床兜圈子,“我只能觉得很遗憾了,我们不能握手,不过我还是很高兴能再见到你。”   女王说着,看了我一眼:“石先生,你也用不着再装什么失忆或者精神失常了。有我们的陈护士在你身边,我们对你还是很了解的,虽然对失忆我们没有办法,但我们给你打了一剂提神剂,对你恢复清醒很有帮助的,看得出现在你的神智还是很清醒的。你现在除了全力无力外,是不会影响你记起些对我们有用的东西的。”   看来装白痴是没用了,但我还是不说话,看来她们还是不知道我和石中天之间的秘密,这对我还是有利的。   女王道:“石先生,我先来给你简单介绍一下这里的情况吧,这里还是在医院,但是是在地下的仓房,每星期只有清洁工会来这里一二次,下一次来的时间是三天以后,所以你不用等着有人会来救你。现在医院已经发现你被二个假护士骗走了,而且还被推上了一辆汽车接走了,所以警察也正在盘查路上的车辆,也不会到这里找你的。”   看来她们还另有其他人手,假扮她和我大摇大摆地出了医院,引开了众人的注意力。她这样说,显然也是要我死了逃脱的侥幸心理。女王继续道:“为了能顺利地接你出来,我们昨天还特意给你注射了一些特别配制的药物,让你今天会觉得身体不舒服,不过你放心,这药没有副作用,就算不看医生,也会睡上一觉就好的。另外,我们还给你加了一些提神醒脑的成份,能大大改善你的精神状况。很抱歉,由于上次你的不合作,我们只好给你注射了一些安神剂,让你暂时可以忘记往事。不过,现在你应该可以想起很多事,不会再什么都不知道了吧。”   看来石中天变成白痴,还真的是被女王下了毒物所致,怪不得在石中天的大脑中会出现阴影部分,显然这种毒物药力霸道,已对石中天产生了致命的伤害。女王想要的是石中天大脑中的情报,当然不会顾忌到他的死活,只要不在他开口之前死就行了。可惜女王不知道现在石中天的记忆已经转入到我的大脑中,而我对石中天的记忆却还什么都不知道,就算想和她合作也无从谈起。打死我也不会说出我和石中天之间的秘密,不然,不但石中天要受苦,就连我自己也会再陷危险之中。   女王道:“石先生,我们已不是第一次打交道了,你应该不想再尝试上一次的经历了吧。其实也完全可以不必受那些折磨的,说实话,”   女王轻轻地叹了一口气:“我只想知道那些账卡和名单。”   我不回答,只是我没想到她想要的不是什么技术文件,而是想要银行账卡和什么名单。银行账卡我已经和许晴都背在脑中了,但名单却还是头一次听说,也不知记了些什么东西,我想,可能是石中天所掌握的下线或组织中的其他人,要么就是被石中天所收买控制的情报来源。我管你什么名单不名单的,我根本就什么都不知道,石中天的记忆在我脑中就象是石沉大海一样没一点反应,我想说都无从说起的,何况我还不想说。   “嗯,不想说话,看来上次的经验对你还不够深刻。好吧,那就让我们重新进行一次新游戏,我保证你试过之后,会对它永世不忘的。”   看来她又要对我严刑拷打了,而且听她口气一定不会很好受,可是我压根就不知道上次她是怎么对付石中天的,哪来的什么经验可谈。我可不想要什么永世难忘的痛苦经历,我平时可是最怕痛的了,就连姐姐想给我做个小小的包皮切除手术还把我吓得不轻,要是她使出什么毒招来,我可保不住会开口求饶的。我都恨自己刚才昏迷时,怎么就不回到自己身上去,还留在石中天身受苦。看来我和石中天之间的联系还是要近距离才能有效,尤其现在石中天身体虚弱,相距太远,根本就没办法再回到我自己身上。我不禁想,如果石中天受刑不过,被女王折磨死了,我可怎么办,会不会也随石中天一起完蛋了。一想到这个可能,我不由心中叫苦。我才16岁,还有多少美好的事在等着我,我可不想死啊,尤其还是这么死得不明不白的。   “刑讯,可是一门古老的职业,在中国可是已有了几千年的历史了。我想,你已经尝到过滋味了,一定很不好受吧。中国的刑具可是五花八门,什么老虎凳、钉床、头箍,你应该在电视里也看到过不少了,那些东西体积太大,不方便携带,尤其我们女人身上带的东西更少,要是再带那些东西,既不方便,也不雅观。所以,我今天特意只带了一些小巧简单的小东西。”   女王从她的挎包里取出一只小盒。   我很想知道里面倒底是什么东西,但还是装得无动于衷的样子,一来现在是看不到,二来反正这个谜底女王自己会对我解开的,我可不能露怯,不然不但被她看不起,还会增加她折磨我的快感。   “刑讯就和性交一样,石先生,预备动作是个非常主要的因素,你听明白我的话了吗,石先生?”   “还是没反应,石先生,我不着急,特别是对你这种人,我想整个手术过程可能要比一般人的时间长些。我坦白地说,这只会增加我的享受,虽然我还没有拿到账卡和名单,可至少知道拿它的人在我的手心里。”   这女人唠唠叨叨地说了半天,看来还真有点变态,我暗自庆幸前天落在她里居然没怎么被她虐待折磨,真是走大运了。   女王取出小盒里的东西,取出一块手机电板:“这是一块普通的手机电池,不过我们另外给它加了一些功能,现在它还是一个小小的脉冲发生器。”   又取出二根两端带有电级的长电线,女王将小盒放在床上,我看到盒子中还有注射器和几个药瓶、棉球什么的,看来她对注射还是很有兴趣的,只是不知道她又想玩什么花样。   女王轻轻抚着我的脸:“石先生,我可真舍不得对你下手,你能不能现在说出账卡和名单来,免得我们之间伤了感情。我知道你现在的头脑很清醒,你可不要对我说你什么也想不起来了,那会让我很失望的。”   看来她对自己的药物效力是很有信心的了,居然没有怀疑到我附身于石中天身上的事。到目前为止,我还没说过一句话,一来是不想就这么屈服,二来实在没什么好说的,石中天的那些事,我现在就知道账卡的事,名单都还是头一次听说,说算我说出了账卡,不说名单,女王也照样不会放过我。再说还没用大刑呢,现在就招也太没面子了吧。   “石先生,你的妻子可是一个大美人啊,连我都要妒忌她了,你想不想现在就抱着她,和她作爱啊?你想想,你和她在床上疯狂作爱,那会是什么感觉。”   女王用手轻轻地抚弄着我的阳物,现在是生死关头,我哪还有这份心,老二自然是死气沉沉的不见动静。女王叹了一口气:“石先生,看来你的身体恢复得还不够啊,这样子怎么能让你妻子满足呢。不过,你要是还不说的话,可能你妻子以后都不会再有满足的机会了。”   她将手机的耳机线的二股线用胶带粘在我的睾丸上,又将另一头插入了电池,也就是她所说的什么脉冲发生器的电极里。   女王道:“石先生,现在你应该知道我想对你用什么刑了吧,你想想,只要一个小小的电肪冲到神经元触的一端,在几分之一秒时间内,就可能把一股强大的电流传到其他千万条神经去。这就会引起一种极难忍受的我们称为恶心的感觉,有些象在家里碰着一根有电的电线一样,一般称为触电的那种事。不会死,只是有些不大愉快就是了。”   搞成这个样子,白痴也知道是要用电刑了,睾丸可是男人身上最脆弱的地方,要是被她电击过了,说不定今后真的就此不举了。我心里紧张无比,但表面上看来却是镇定无比,毫无表情,我都怀疑自己是不是被吓成这样的。   “看得出来,我讲课的时候,你没注意听,看来我们不得不从理论到实践了。”   忽然,女王按下手中的开关,约有二秒钟,我立刻受到200伏的电击,这二秒钟内,电压压向我的全身各个部位时,我感到极度的痛苦,我再也忍不住,尖声大叫起来。但很快,这种感觉就过去了。   “你不妨对我们说说你确实的感觉如何嘛,这里是地下室,所以不会打扰到医院里其他病人的,”   我不理她,刚才那种恶心的感觉还没完全过去,我咬牙忍着。女王又将开关按下了二秒钟,我又一次感到了那种痛苦。痛苦过去之后,我感到恶心极了,但我仍极力保持清醒。   女王道:“现在你是不是该想起些什么了,石先生?”   我能想起些什么,我现在知道的也就只有银行的账卡而已,对名册是一无所知。我现在只能死抗了,打死也不能说,女王想要的是我的情报,并不是想要我的命,只要我能抗过这一关,她也不会白白地就把我弄死了,这对她并没有意义,死人是不会说出什么情报的。我想,大不了最后再被她打上一针,只要我能回到自己身上,我一定立即离开这个鬼地方,从此再也不和她见面了。我明白,要是我真的说出情报,反倒可能会没命,电视小说里也看多了,套出情报,然后杀人灭口的事对她们来说是再平常不过的事了,要是她们愿意,这世上就再也不会有人能再见到我,哪怕是我的尸体。   我闭起眼,想努力集中精神,我恨自己身上的异能怎么不快点显灵啊,现在都是生死攸关的时候了,现在不显灵,等我呜呼哀哉之后可就再也无用武之地了。我还不想这么早死,就算异能不显灵,哪怕能再让我回到我自己身上去也行啊,总比现在任人宰割的好吧。   女王叹一口气:“石先生,看来我们要进行第二阶段的课程了。”   第078章、死里求生   我不知道第二阶段会是怎么样的折磨,我已经受够了,长这么大,我还从没象今天这样痛苦过。恶心的感觉还在脑中回荡,我的嘴已干得说不出话。   女王道:“石先生,刚才那些还只是第一阶段,但你的表现已经算是不错的了,有资格进入下一阶段,不过,只要你告诉我们几个数字和名字,我们就可以免了。石先生,你愿意告诉我吗?”   转头对另外一个女人说:“请给石先生弄点水来吧。”   水瓶送到我的嘴边,我只喝了一半,水瓶就拿开了。   “不能喝太多,呆会儿你还需要再喝点儿,但是你如果告诉我账卡和名单,那就不需要了。”   我将嘴里的水向她喷去,女王跳过一边,另外一个女人上前给了我一记耳光,打得我眼前直冒金星。女王道:“看来你是逼得我要进行第二阶段了。”   这想激怒她,好早点结束这痛苦,她现在是不会杀死我的,激怒了她,最多也就是把我弄昏过去。我宁呆现在就昏了,也不愿醒着受这份痛苦。   女王继续道:“你可能想知道,用这么一块普通的手机电池,我还能把人伤害到什么程度。你一定看过不少电影,讲到匪徒怎么用电刑折磨人的情况,你也知道用来杀人的电椅需要多大的发生器。但重要的是你要记住:第一,我不想杀死你;第二,你必须说出账卡和名单;第三,我的医学课不止于第一阶段。我还有一种药水,只要把它注射进神经系统,就能把信息以数倍的效率发射到所有神经,痛苦增加,但不会致命。我只要将几毫升乘上适当的倍数,就能创造出有趣得多的效果。所以,我必须再问你一次,账号和名单。”   我咬紧牙根,一言不发。事到如今,我只能硬着头皮走到底了,我可不会相信她得到想要的东西之后真的不会杀我。而且我能察觉石中天体内的变化,她所谓的“提神剂”只不过是用一种毒物刺激石中天的大脑,将先前麻痹我大脑的毒素化解一下,其实新毒对石中天身体的伤害比起旧毒来有过之而无不及。就算我说出秘密,也会事后毒发而身亡的。   女王走到我的身后,将我的双手解开,让我坐了起来。她并不担心放开我手会有危险,现在的虚弱无力,就算是个小孩也会轻易把我击倒。“我现在要给你腰椎穿刺,如果你动一动,那么你会从脖子以下终生瘫痪。我想你最好能信任我,注射这东西不会要你的命,因为你也已经知道,你死了对我们毫无好处。”   我感到那针管插入背脊,我纹丝不动,一阵剧痛遍布全身,忽然间,眼前一黑,我失去了知觉。   我醒过来时,无法知道已过了多少时间,我的眼睛慢慢地聚集,看见女王正不耐烦地在房间里踱来踱去。看见我醒来,女王便微笑地走近我,用手摸摸我脸:“你醒过来了,真好,我们还有未完成的试验没做呢,我都有些等不及了。”   女王检查了一下我睾丸上的电线是否还粘着,然后又拿起了电池。我不由恐惧地看着她,刚才的痛苦已将我折磨得死去活来,要不是我真的不知道名单,我都真的想说了。   女王看我眼中的恐惧眼神,满意地笑了,“石先生,看来你也尝过滋味了,现在可以告诉我账号、名单了吗?”   我嘴里轻声念着数字,女王凑过身来,“3。1415926535798932……”   刚才在痛苦之时,我就靠背文章和数字来分散注意力,现在我又开始背起了圆周率。   女王站起身:“石先生,现在可不是复习数学的时候,看来你还是不肯好好合作。现在我要按开关三秒钟,你明白,如果要我不按,你该怎么做。”   见我没反应,女王按下了开关,电压立即一下到达全身的每一根神经末梢,我不由迸出一声惨叫,如果这里不是地下室的话,全医院的人都能听见我的叫声。开始的一阵过去之后,我不由自主地混身颤抖和恶心,女王将我脚上的绳子也解开,我俯在床边,不断地呕吐。   女王关心地道:“我们让你噎死的话可不上算,对吧。刚开始试验的时候,我们就这样整死了一二个人,不过现在我们知道怎么办才合算了。”   等我呕吐止住,女王也懒得再绑我,把我又推回床上:“石先生,我再问一次,账卡和名单倒底在哪里?”   “我为什么要告诉你?”   我气鼓鼓地说,“在法律上它是我的。”   “石先生,你终于开口了。不过,这账卡和名单并不是你的,而是你从我们手里窃取的。”   “我不记得了。”   严格地说,应该是我不知道,因为我虽然化身为石中天,但对他的事真的不知道。   “哈哈,石先生,想不到你居然还会用这么幼稚的借口。一句不记得就想把东西占为已有了吗?”   女王继续说道:“石先生,不管你记得也好,不记得也好,只好你告诉我账号是什么,在哪家银行,我可以把其中的10%作为报酬送给你,这可是一大笔钱,至于名单,你必须交给我们。这样做最明智不过了,既不用在这里受苦,你还可以赚得相当的一笔钱。”   “我凭什么要相信你,谁知道你收了钱和名单之后会对我怎么样?”   女王威胁地眯起双眼:“石先生,你当然知道,这笔钱和名单对我们的重要性,要是你不把它交还给我们,会给你的家庭带来很多麻烦,而你还会再受很多苦。我还有很多新药没有做过试验,你不会想试试吧。石先生,只要你告诉我账号和名单,你就可以自由了,你那娇美的妻子还在等着你呢。”   我才不信她会这么容易放过我,何况石中天身上的毒已产生了致命的伤害,就算说了最后也是一死。我闭上了眼睛,不再看她。   “石先生,看来该让你再试试别的药了。”   女王又取出针筒,并抽出了药水,“这药水,可以让你恢复得快到搞不清是不是有过什么疼痛,这可是我们花大价钱弄来的配方,是KGB的特效药。有了它,我就能一而再,再而三地让你反复体验这种痛苦,而你又死不了。你知道吗,我可以每三十分钟就按一次开关,整整搞一个星期,而你就会整整痛苦一个星期。”   她看着我的脸,我现在一定是脸色惨白,满眼地恐惧。   “如果我注射了解毒药,你告诉我账卡和名单,我就不用再按开关了。”   接着我身上又挨了一针。   我简直不敢相信,我真的这么快就恢复了正常,头晕恶心感消失了,体力好象也恢复了许多。这时,不再尝试第二阶段折磨的欲望变得更强烈了。   女王看了我一眼,手指轻按开关,我全身震颤不止,惨叫声愈来愈高,唯求速死。几秒钟后,我又觉得全身冰冷,不由自主地发起抖来,又开始干呕了。当我只能吐白沫时,女王又将我放回床上,“你要明白,我不能让你死,你说,账卡和名单是什么?”   她已开始有些气急败坏,也不称我石先生了。   我不知道,我想尖叫,但我的声音即使出来也只有我自己能听到,我嘴里干得像沙子。女王又给我打了一针,痛楚只消一会儿就平息了,我又感到已经完全复原。“过10秒钟我们再来,10,9,8……3,2,1”一声惨叫,我又昏了过去。但在一针之后,我又再一次地复原了。这真是生不如死,我要死了,因为我想死,我宁可现在死了,也不愿再接受这份折磨。   女王走上前,盯着我:“你很坚强,但这只会让你更痛苦。相信我,你会有三天的时间尽情享受的。好了,我还有个约会,明天再来看你。我劝你快点说出来,这对大家都好。”   她和另一个女人,也就是那个姓陈的护士说了几句,然后走出了房间,顺手将门轻轻带上。   那个姓陈的护士走上前来,微笑着看着我:“石先生,很高兴再次为你服务,希望你能对我的护理工作表示满意。”   我对她自然是没什么印象,也不知她这个护士身份是怎么回事,姓不姓陈也都是个疑问。不过,现在也只好以陈护士来称呼了,就象我不知道女王的真实身份一样。   陈护士拿来水,让我喝了几口,又用毛巾将我头上的汗水擦干净:“石先生,你又何必受这份苦呢,早点说出来不就什么事都没有了吗。”   看来是一个唱红脸,一个唱白脸的把戏,我才不会上当呢…   陈护士拿起电池,引得我一阵紧张。陈护士微微一笑:“别担心,我暂时还不想用这个。”   看我松了一口气,她又是嫣然一笑,用手轻轻抚着我的脸:“石先生,你看我美不美?”   我只见她细滑的肌肤晶莹雪白,虽然还穿着护士服,但一双玉润浑圆的修长美腿从裙下露出来,还是给人一种骨肉匀婷的柔软美感。我心想,是不是来了硬的不行,又想来玩软的吗。不过是不是顺序有错,我几次被电击,虽然打过针之后又复原了,但下体还是一阵阵的发麻,就算我想要,也是心有余而力不足。何况面前的是想要我命的人,我可对她产生不了性欲。   不过现在是她要霸王硬上弓,陈护士用针筒住我睾丸上打了一针,很快,我的下体就不由自主地硬了起来。陈护士上了床,跨在我面前慢慢脱下内裤,露出雪白如霜的娇躯,平坦白晰的小腹下三寸长满浓密乌黑的芳草,丛林般的耻毛盖住了迷人而神秘的小穴,中间一条细长的肉缝清晰可见。她看着我被药力催迫欲火焚身的样子,得意地一笑:“怎么样,和尊夫人比起来如何?”   我心想,你也配和许晴比,你还替她提鞋都不配。但我的目光却还是不由自主地盯着蜜穴不放,强忍着胯下的冲动。   陈护士笑着将蜜穴压在我的脸上,一股淫荡的气息扑入我的鼻中,引得我欲火更旺了。我再也忍不住,伸出舌头用力舔了起来。陈护士得意地笑着,享受我给她带来的无穷乐趣,身子一扭一扭地,蜜穴也是一紧一紧地收缩。她将雪白浑圆的玉腿尽力分开,以方便我的舌尖舐吮她的大小樱唇,然后又用牙齿轻咬如米粒般的阴核“啊…啊…你弄得我……我难受死了……你真坏……”   陈护士被舐得痒入心底,阵阵快感电流般袭来,翘臀不停左右扭摆着,双手紧紧抱住我的头,发出喜悦的娇嗲喘息声“啊……我受不了了……哎呀……你舐……舐得我好舒服……我……我要……要丢了……”   我猛地用劲吸吮咬舐着湿润的穴肉,陈护士的小穴一股热烫的淫水已像溪流潺潺而出,她全身阵阵颤动,弯起玉腿把小穴向我脸压得更紧,让我能更彻底的舐食她的淫水……   我猛地用力,想将她掀翻,但头上的压力却反而更重了。陈护士坐在我的脸上,笑道:“石先生,我还正在享受你给我带来的乐趣呢,怎么你就不玩了呢。”   我见阴谋败露,也是气极,没想到竟白白让这女人享受了一回。   陈护士从我脸上下来,又骑在我身上,用手握住我老二,轻轻抬起身体又坐下,一下子就将我的老二齐根吞进,随后她开始扭动身躯。这女人的体内似乎是一架磨坊,包住了我老二不快不慢地转动,一种奇妙的感觉,立刻从老二的尖端传来。可能是药力的缘故,我被她用力起伏,再也忍不住,情不自禁的打了几个冷战便在她的体内发射了。   陈护士笑道:“石先生,你这样只顾自己满足,不顾女士的作法可是不够绅士的啊。”   说着,又往我下面打了一针,很快,我的老二重新站了起来,看来这药和刚才的药有想似之处,都能神速般地将身体恢复,而这个更是壮阳的圣水了。她又开始套弄起来,似乎很满足的样子,蜜穴紧紧夹箍着我的老二,用力起伏。   这本来是很令男人兴奋满足的艳事,但我很快就发现作爱也未必就是幸事。在药力的催迫下,每次不到五分钟我就一泄如注,但泄完之后打上一针老二又硬如铁石。到后来,我已感觉不到兴奋刺激的感觉,老二火辣辣地痛,我使劲咬着牙,才没有痛得叫出声来。   陈护士又一次达到了高潮,蜜穴一紧一紧地夹着我的老二,我怀疑我的老二现在是不是已被她弄破皮了,痛得我眼泪都出来了。好半天,她才满足地坐在我身上,轻轻地抚着我脸:“你的身体还真棒,让我很满意。不过,石先生,我想你该现在告诉我账卡和名单了吧,要是再这样玩下去,你那个娇滴滴地妻子今后可就要望你而兴叹了。男人要是不举的话,在女人面前可就再也抬不起头了。”   见我无动于衷的样子,道:“石先生,看来你还没有满足啊,那我们就再继续玩下去好了。”   在一针之后,我又再一次地被她强暴了。   忽然,她发出了一声惨叫,晕倒在我身上。我一把推开她,不放心地又在她头上打了一拳,确信她真的晕过去,才长松了一口气。   她是被脉冲反应器击倒的,在被她轮番疯狂强暴时,粘在我睾丸上的电线已脱落了下来,我在抱着她的粉臀上下起伏时,暗中已将电线拿到了手中,又用脚将电池也拨到手边。刚才我趁她高潮将近,神志开始不清时,猛地将电线插入她的菊门,一边则按下了开关。菊门也是人体最脆弱的地方之一,陈护士不防之下中招,我自然也不会有什么惜香怜玉之心,足足按了有五六秒钟才放手,强大的电流将高潮中的陈护士轻易就击晕了过去。   我慢慢跪在床上,一时不知道下一步该怎么办。我很庆幸女王走了,要是她在场的话,这个把戏就玩不成了。我等了几秒钟,想试试身上还剩下多少力气。我慢慢爬下床,先拿到水瓶,将里面的水喝得一滴不剩,然后又爬到床边,用绳子绑陈护士的手脚,她的身手可比我强多了,要是她现在醒来的话,我又将前功尽弃。我全力无力,好不容易才将她双手反绑住,拖不动她身子,无法把她绑在床上,只好抓紧时间又绑她双脚。等我快绑好时,陈护士已悠悠醒来,很快她就意识到是怎么回事,双脚用力踢我的头。我将身子压在她身上,强忍剧痛把她脚上最后一个死结打好,这才无力地倒在床边。   陈护士也跳下床,她双手被反绑在身后,还用强在腰间绕了几圈,双手等于成了废物。双脚也被我紧紧绑在了一起,她跳下床,立身不稳,也摔倒在地上。她虽然脚被绑在一起,倒还能踢我,我身上被她踢了几下,腰都快要断了,打了几个滚才躲开她的双脚攻击。   我顾不上理她,爬到门口,想打开门,却发现门被反锁住了。我眼前一黑,差点晕倒。   陈护士冷笑道:“石先生,你以为真的这么容易就能脱身吗,你就和我一起慢慢等吧,等明天自然就会有人来了。”   等女王回来,我可真是只有死路一条了。   陈护士是受过专门训练的,虽然处境也不是很有利,却不惊慌,慢慢移到床边,又沿床架站了起来,在药箱中摸索着。我看情况不妙,她是想用里面的手术刀割断绳子,如果成功的话,我就死定了。我冲过去,想把她从床前推开。陈护士猛地转身,双腿后蹬,一下踢在我小腹上,我捂着小腹蹲下身,痛得冷汗直冒,差点晕过去。眼看着陈护士冷笑着并着双脚跳过来,一下坐在我的身上,我“啊”的一声惨叫,下体被她猛力坐下,睾丸好象都被她坐碎了,我在地上拼命呻吟翻滚着,痛苦不堪。   忽然,我只觉体内好象有一颗原子弹爆炸一样,一股热浪从小腹猛地裘身全身,我又一次发出了惨叫,只觉眼前白光一闪,就什么也不知道了。   第079章、劫后余生   也不知什么时候,我又悠悠醒来,只觉全身无力,眼睛也睁不开,好象眼皮有千斤重一样。   我慢慢用手抚摸着四周,发现自己正躺在床上,身上盖着一床薄被,暖暖地,软软的。我不知道自己现在是在什么地方,会不会也象玄幻小说里写的那样,眼前白光之后,就发现自己来到了一个陌生的世界。不过我可不想去什么异时空,在这里有我最亲爱的姐姐,还有好几位亲密女友,我可舍不得离开她们跑到别的鬼地方去。   我摸到一双手,暖暖的,软软的。那双手动了一下,接着一声惊喜的轻呼:“小新,你醒了。”   是姐姐的声音,我心中一松,长出了一口气,终于又能见到姐姐了,活着的感觉真好,我终于又回到自己身上了。   又过了一阵,我渐渐有些恢复了体力,努力地睁开了眼睛,发现自己回到了病房,还躺在许晴的床上,而姐姐正陪在床边。姐姐眼睛红红地,也不知是因为高兴,还是守着我很久了。   我只觉嘴里又干又苦,想开口说话,却发不出声音。姐姐扶我起来,让我喝了几口水,“小新,慢慢喝,你醒了就好,你睡了三天了,可把我们都担心死了。”   想不到我居然睡了这么长时间,也不知道究竟发生了什么事,石中天又怎么样了。我靠在姐姐肩上,闻着她身上熟悉的清香,有一种温馨的感觉。姐姐抱着我,问:“小新,你哪里不舒服,怎么会睡了三天才醒?”   看样子,姐姐还不知道我和石中天之间的事。   喝过水,我的精神好了一些,我问:“姐姐,你怎么在这里,张宁她们呢?”   姐姐看了我一眼:“你这小鬼,才醒来就问张宁在哪里,怕她丢下你吗?她和她表姐出去了,一会儿就会回来的。”   姐姐见我没事了,心情大好,也和我开起了玩笑,不过我看她还是微微有些呷醋的味道。我抱着姐姐,在她脸上亲了一口,轻声道:“她们不在正好,我可以和姐姐亲热亲热。”   说着,一只手抚上了她的脸,另一只手则抚上了姐姐的酥胸。姐姐红着脸打掉我的手:“死小鬼,才醒过来就这样。”   其实我也并不真想对姐姐怎么样,只不过是借此调和一下气氛,转移一下话题。   姐姐又问我发生了什么事,怎么会昏迷了三天,我不知道张宁是怎么对她说的,不敢乱说,免得二下对证反而穿了帮,只好说我也不知道是怎么回事。姐姐见我醒来,兴奋之余也就没怎么问个究竟。   我绕着弯子问姐姐这二天医院里有什么新闻,实际上是想知道这几天石中天的事。   那天我(石中天)被女王和姓陈的女人接走之后,过了二个小时还不见石中天回来,许晴和张宁担心之下去问医生,这才发现石中天不见了。院方上次已经让石中天失踪过一会了,如果这回又让石中天在医院失踪的话,名声自然是一落千丈,天文数字的巨额赔偿更是跑不掉的。尤其这回是有医院的护士作内应把病人接走,要是传出去,以后还有哪个富豪敢来这家医院,这些人可都怕被人就这样弄出去当了人质,勒索巨额赎金。院方马上向警方报案,通过闭路电视,发现有护士带着一个病人上了一辆车开走了,警方当然认为这是目标,忙着在路上设卡检查,却把医院给忽视了。这可就应了“最危险的地方也就是最安全的地方”至于在地下室里的事,自然就只有我知道了,姐姐现在也并不知道我假扮石中天的事,我也就不对姐姐说了,免得她担惊受怕的。   当我在地下室里饱受电刑和色刑折磨的时候,许晴和张宁自然是坐立不安,心神不宁。院方和警方虽尽力追查,却也没什么线索。这也是意料中的事,他们可想不到当时我们就在他们的眼皮底下呢。   第二天一早,有医院的工友向院方报告,在地下室里好象发生过爆炸一样。当时他正在地下层里进行管线的例行检查,发现有一间用来堆放杂物的房间的门就象饼干一样地变成了散片,散落在地上,房间里一片狼籍不堪,东西四处散落,钢管做的病床居然被拧成了麻花状,那场景就象电影里发生爆炸了一样。但是医院里的人并没有感觉到发生过爆炸,没有声音,也没有冲击波造成的震动。   随后,警方在房间里找到了石中天的衣物,还有一条女人的内裤和一套护士服。另外,地上还有一些注射器和药瓶,警方据此断定石中天曾经被那二个假护士关押地这里,现在地下室里空无一人,显然石中天被她们注射了麻醉剂之后又转移到别的地方了。女王对我用电刑的长电线和用手机电池改成的脉冲发生器也被冲击波变成了碎片,被警方复原之后,自然就被认定是爆炸的引爆装置,但令他们感到百思不得其解的是,现场并没有发现有爆炸物的痕迹。房里堆放的床单、衣物什么的虽然也被冲击波冲得四下散落,但都没有坏得太严重,更没有一般爆炸现场燃烧过的场面。但是,碎饼干一样的门和麻花一样的床却又明显地说明在这里曾经有过猛烈的爆炸,不然是不可能造成这样大的冲击波的。但医院里又没有感觉到有爆炸时应有的响声、闪光、震动。   我想,不光是警察,我这个当事人也还是一无所知呢。看来,是我最后看到的闪光造成的这一切,并让石中天和姓陈的护士一起消失了,说不定真的就象玄幻小说里写得那样到了什么异时空去了,也不知道是去受苦,还是享福。我在玄幻小说里经常能看到主人公或被雷击,或是一道光就到了异时空,石中天要真去了异时空我也不会太惊奇,我自己就充满着说不清的神秘之处,来到这个世上好象也是被雷击过的,说不定我自己就是从另外一个空间来到这个世界的也说不定呢。   知道了这些,我自然安心了不少,要是石中天真去了什么异时空,对我也没什么太大的影响,从某种角度来说,还是一种解脱呢。我虽然和他有着某种说不清的联系,但在思想上毕竟是二个完全不同的人,控制了他我就要睡觉,这样的话,看起来我一身兼二职,其实和一个人也没什么二样。我不想再扮演石中天了,他的身份会给我带来无穷危机,我不想因为他而让我和我的家人受到伤害。另外,我还有一个有点自私的想法,要是石中天消失了,许晴和我之间会不会有所发展呢。这可不是我在咒他,事实上,就算石中天不去什么异时空,凭他体内的毒,恐怕也活不了多久了的,哪怕不死也会再次成为植物人的。虽然许晴也知道现在的我已是半个石中天了,但只要真正的石中天还在,我和她之间的关系就不会有什么大的发展。   许晴和张宁自然还不知道我已经醒来,更不知道石中天会发生什么事,现在她们正在警察局里讯问对石中天案件的进展情况呢。我打电话过去时,她们正打算回来,接到我的电话,张宁自然是兴奋异常。许晴关心石中天的事,但姐姐在我身边,一些事我也不想让姐姐知道,电话里也不好说,要等她们回来再谈了。   姐姐有些不高兴了,道:“小新,你是不是有什么事瞒着我?”   我心想,瞒着你也是怕你为我担心嘛。我抱着姐姐,在她脸上亲了几下:“好姐姐,我大了嘛,也会有一些小秘密的。”   姐姐白了我一眼:“什么秘密,还不是你和你那些女友的风流韵事,死小鬼,你倒底背着我有多少女人啊。”   姐姐会错了意,吃起干醋来,但正好可以让我躲过她的正面问题。我抱着姐姐,插科打诨,哄得她转嗔为笑。   张宁回来,也不顾姐姐在旁边,就一把抱住我,好象怕我又消失了一样。“小新,你可终于醒了,可吓死我了。”   听姐姐说,张宁和许晴这三天来都没好好地休息过,不是陪着我,就是去警局问石中天的事。我抱着张宁,哄着她不哭,“姐姐,我现在不是好好的吗,没事了。”   我又抬头看许晴,她也正关切地看着我。我知道她一定急着想要知道石中天究竟怎么样了,但当着姐姐在场,又不便问,心里又急又苦,眼红红的,泪水都快急出来了。   我对姐姐说:“姐姐,我好饿,想吃点东西。”   我刚醒来不久,就只顾着和姐姐说话,还真忘了想要吃东西了。姐姐起身去给我准备点心,但临走时白了我一眼,还暗暗地拧了我一下,自然是知道我是要和张宁说话,特意支开她的。看来姐姐又有些不高兴了,等和许晴谈完事,可要好好哄哄姐姐开心才好。   对许晴和张宁就用不着掩藏什么秘密了,我将被女王抓去后的事大致说了一下,其实也没什么可说的,就是女王想要账卡和名单,而我不肯,然后女王就对我用刑,我不肯招,最后我就和那个姓陈的护士一起从这个世界上消失了。我虽然说得简单,但许晴和张宁也知道我一定受了不少苦头,不然我也不会事后足足睡了三天才醒。张宁心痛我,抱着我轻轻抚着我的脸:“小新,你现在还痛吗?”   我刚才已试过了,除了头还稍稍有点晕的感觉之外,身体其他部位并无异常。我不过是借了石中天的身体一用,受刑的是石中天,我的本身当然不会有什么事的。许晴也是关心地看着我,但眼中还是掩饰不了心中的痛苦,刚才当她知道石中天已不在这个世界上的时候,差点哭昏过去。虽然她事先已隐隐地有些准备,但事到临头,还是有些无法承受。我也不知道怎么劝她好,只能让张宁劝她,我则下床出去看姐姐。   姐姐给我准备好了牛奶和蛋糕,坐在我身边,看着我大口地吞着食物。“慢点,又没人跟你抑,小心别噎着了。”   一边用手在我背上抚着。我含着食物,道:“姐姐,你对我真好。”   “好了,吃你的东西,就只知道说好听的。你对张宁的表姐说了些什么,我怎么听见她在哭的声音。”   我含浑地说:“还不是因为她老公失踪了,伤心啊。”   我足足睡了三天,那么今天就已经是10月8日了,长假都过去一天了,学校也已经上课了。惨了,这次回学校又要被地中海教训一顿了。我问:“姐姐,长假都超了一天了,回去怎么办啊。”   姐姐道:“还不是为了你啊,害得我们都为你担心的。你放心好了,我已经给柳若兰打过电话了,还把医院的证明传真到你们学校去了,不然,你们那位教导主任又要找你谈话了。”   我不由松了一口气。   姐姐又道:“你这小鬼背着我是不是对小怡做过什么了,她见你昏睡不醒,哭得象泪人一样,倒比我这个当姐姐的还关心呢。要不是我知道你没什么大事,劝她回去上学,她现在还要在这里陪着你呢。”   想不到林诗怡虽然爱吃醋,见我有事,对我还是很好的,以后我也一定会好好对她的,投之以李,报之以桃嘛。   我道:“姐姐,你怎么知道我没事的,万一我醒不过来了怎么办?”   姐姐“呸呸”了二声,“死小鬼,说话也不吉利点,你要出了事,姐姐可怎么办啊。”   转而在我头上敲了一下:“你这小鬼,就算睡着也不老实,我和张宁陪着你,你还对我们动手动脚地呢。”   想不到我在昏睡中居然也这么色的,我问:“那你们有没有对我动手动脚过啊,我的小弟弟是不是被你们弄醒了?”   姐姐脸一红,不答我,居然是默认了。我倒,看来还不这么简单,说不定她们见我小弟弟醒来,知道我没什么事了,把我在梦中“非礼”了也说不定呢。   我大大地伸了个懒腰,道:“活着的感觉真好。”   姐姐“卟哧”一声轻笑:“死小鬼,才睡了三天,就发什么感慨啊。”   我心道,你是不知道内情,要是说出来,不把你吓坏才怪呢。这可是我用惨痛的经历得来的真心体会啊。   我想,女王现在一定也是对地下室的事百思不得其解,弄不清是怎么回事吧。地下室就象发生了一场爆炸一场,但石中天和姓陈的女人又不见了,她很可能会认为是别的组织把二个抓走了。女王是不可能去看什么玄幻小说的,自然不会想到什么异时空之类异想天开的事,更不可能会把石中天和我联系在一起。现在,我总算可以暂时逃脱她的魔爪控制,过上一段轻松点的日子了。   第080章、重新开始   终于又回到学校了,重新开始我的学习生活。本来长假七天是想好好陪姐姐到香港玩玩的,没想到竟然惹出了这么多的事,非但没让姐姐玩个高兴,还让她为我担心了好几天,想想真是对不住她。   今天已是10月10日了,学校都已开学二天了。本来我是10月8日醒来的,如果赶得急点的话,坐晚上的飞机回家,9日就可以回学校了。但张宁见我刚醒来,怕我没恢复好身体,不放心之下,又让我在医院多休息了一天。其实,如果纯粹从休息的角度出发的话,还不如让我早点回来呢,在香港多呆了一天,也就是多陪我张宁一天,分手在即,张宁可是足足缠了我一天,要不是她对姐姐百般讨好,姐姐都要吃醋了。   对我来说,少上了二天课也没什么大不了的,只要晚上多看看书也就补上了。不过落下的作业有点心烦,重点中学的作业怎么这么多啊,难得放一回假,光是作业就够我们做上三天有余的了。不过我们还不算最惨的,因为才上高一,学校还抓得也不是很紧,象高三年级的就只放了三天的假,别说想玩,做作业都不够。我又少上了二天的课,这二天的作业肯定也少不了,可真够惨的了。   今天我特意起了个大早,也不跑步了,天才亮就去学校了,没办法,对付作业要紧。我昨天和林诗怡约好了,让她今天早上也早点来,好让我抄作业。   我本以为今天是头一个到教室,没想到林诗怡比我还早,已经在教室里等我了。   林诗怡不爽地道:“死小新,让我一大早来,自己却这么晚才来,还要我等。你不知道让女孩子等是很不礼貌的吗?”   我也没办法啊,现在我和姐姐暂时就借助在李如云家,离学校的路比以前远了,所以才来迟了,这还是章敏开车送我来的呢。我们现在买了一套新房,正在装修,一时还不能住进去。为了新房,姐姐还把老房子卖了,姐姐不愿接受李如云、徐可她们的“无息借款”她们虽说是借,其实是送,是不会再要回去的。姐姐可不想受了她们这份情,以后为了我的事不好说话。李如云当初买的是独门独户的别墅,面积很大,房间也多,平时就她们母女和保姆三个人住,现在加上我们姐弟,还有章敏,也还没把房间住满,还给徐可也准备了一间房间呢。   我自知理亏,只好解释原因,林诗怡更不爽了,“死小新,干嘛搬得这么远,她,她是不是你的女人啊。”   我已经对她说过我另有女人的事,小怡虽然没有弃我而去,心中还是很不爽的,听说我搬到“我姐姐的朋友”家里,又呷酸了,“不行,我要跟姐姐说,让你们搬到我家里来住好了。我们家也有不少空房间的,再说,我妈妈也很喜欢你们去住的。”   我道:“这个当然,丈母娘看女婿,越看越欢喜嘛。”   “哼,谁说要嫁给你了。”   说是说,林诗怡还是挺关心我的,问我在香港怎么会昏迷了三天,现在身体怎么样了,今天还特意从家里带了银耳燕窝给我喝。虽然早上我已在李如云家里吃得饱饱的了,但好意不可却,我也慢慢地喝着。   我一口一口地喝着,道:“小怡,你对我还真好。”   小怡道:“我当然对你好了,可你对我又怎么样呢。”   我道:“我对你还不好么,对你可是百依百顺的,每天都要哄你开心,生怕你大小姐生气。”   小怡看了我一眼:“你真有这么好,我让你做什么你都做到了么?”   我道:“当然都做到了,你倒说说你要我做的有哪件我没做到过。”   忽然,我心中一动,俯在她耳边轻声道:“你不说我还忘了,在澳门那次除外,不过你要是想补做的话,我们也可以再换个时间的。”   林诗怡脸一红,显然也想到了在澳门的事,她把我绑在床上,想对我“霸王花硬上弓”结果因为怕痛,最后还是让我用舌头解决了事。小怡脸儿通红,在我小腹上打了一掌,“死小新,一开口就没好话,看我不打死你。”   我嘴里正含着一口燕窝,被她一打,忍不住一下喷了出来,正喷在小怡胸口上。   林诗怡又羞又气:“死小新,人家这件裙子还是刚买的,今天特意让你看看的,现在被你弄脏了。”   我忙拿出纸巾,道:“我来帮你擦擦好了。”   小怡道:“这东西粘粘的,怎么擦得干净啊,要用自来水洗的。”   没办法,我只好陪着她去找自来水冲洗。小怡胸口湿了一片,由于衣料薄,都可以看到里面的文胸了,为防色狼偷窥,还用一本书挡在胸前,看起来就算她抱着书一样。其实现在时间还早,连早自习都还没开始呢,学校里还没有多少人,就算有几个早来的学生,也都在教室里自习,用得着这么如临大敌的吗。重点中学的学风就是比我们以前的普通中学紧,虽然没有老师监督,也都一个个埋头看书做作业。   我们到食堂洗,厕所虽然近些,但进出的人多,要让别的男生大饱了眼福,我可不甘心的。   打开龙头,我用纸巾沾上水,就替小怡擦起来。小怡胸口被冷水一激,不由一颤,一把夺过我手中的纸巾,道:“死小新,谁要你动手动脚的,我自己来。”   我笑道:“我弄脏你衣服,替你擦擦也是应该的。”   “呸,死流氓,又想占我便宜。”   我道:“我都差点被你强暴了,占点小便宜又算得了什么?”   小怡脸又红了:“死小新,你还乱说。”   说着双水泼我。我也不甘示弱,也用水回敬,但不敢玩大了,只敢泼她头发,不敢往她身上泼,要是弄得她裙子湿透了的话,那可就要春光毕现,会让全校男生都流鼻血而亡的。   我不敢泼水,小怡却不放过我,几下就把我衣服弄湿了一大片。我见情况不妙,再这样下去,春光外泄的可就是我了。我抓住她手,把她拉入怀里。小怡“嘤咛”一声,扑在我的怀里,脸儿微抬,双目微闭,长长的睫毛还在颤抖着。天地良心,我拉她可不是为了想要吻她,不过她既然会错了意,我自然也就不必客气了,一下就吻住了小怡的樱桃小嘴。小怡也不甘示弱,主动将香舌伸入我的口中,任我吮吸。   我一只手已经抚上了小怡的酥胸,握住了她的玉峰,指尖捏着她的乳头轻轻柔动着。这里可是学校,我还没色胆包天到敢将手伸到她裙子里去,这样隔着衣服玩,要是有人进来可以立即分开。虽然隔着湿湿的衣服和文胸,小怡敏感的乳珠还是立时变硬了,呼吸开始粗重,开始反手抱住我,柔滑的舌头伸入我的口中不停的翻卷。我看情形有些失控,这里可不是在家里,要被人看见,住地中海那里告上一状,我可就要吃不了兜着走了。我们二个,一个班长,一个是团支部书记,要是传出我们二个躲在食堂里偷尝禁果的话,影响可就太大了。   我又轻轻抚了几下,将情热如火的小怡推开,“小怡,别玩了,有人进来了。”   小怡吓了一跳,跳出我的怀抱,等发现上了我的当,自然是不依,粉拳在我胸口重重打了几下。“死小新,都是你,弄得人家好难受。”   我看她胸前衣服还未干,湿湿的衣服紧贴在她身上,都能明显地看出二颗发硬的樱桃兀自挺立。小怡也发觉不对劲,低头一看,又是对我一顿粉拳:“都是你,都是你。”   衣服湿成这样,一时也回不了教室了,我们只好先在食堂里坐一下。今天的天气挺热的,加上小怡现在情热如火,身上的体温上升,也有助于水分的挥发,不一会,我们看衣服有些干了,就回教室,只顾和小怡玩了,还留下一大堆作业没抄呢。   才这么会功夫,教室里就已有了不少同学了,看来一个个都挺认真好学的嘛,只有我这个当班长的,不思上进,只知道玩,连作业都还要抄,要是传出去可真没面子了。   小怡见教室里已有这么多同学,也就不好再和我并座了,坐回自己座位,回过头来和我说着话。我忙着抄作业,嘴里有口无心地应着小怡的话,无非也就是放学后到哪去玩,晚上要我搬到她家去住。   丁玲听说我二天没上学,去问柳若兰才知道我昏迷了三天,今天一大早也来看我。丁玲坐在我身边,问:“小新,你怎么样了,身体好了吗?”   接着也拿出一杯补品,居然也是银耳燕窝。看来我今天口福可真不错啊,早在李如云就给我炖过燕窝粥了,到学校小怡也是银耳燕窝汤,现在丁玲又是银耳燕窝,是不是燕窝真有这么补啊,要是这样下去,这世界上的燕窝非被中国人吃光了不可。   口福虽然不错,但我的肚子可就有些胀胀的了,没办法,总不能只喝小怡的不喝丁玲的,那不是不给丁玲面子吗。对她们二个我可要搞好平衡才行。我从口袋里掏出二瓶香水和二副耳环,二个都送一样,这样她们总没话说了吧。小怡嘟着嘴,还是有些不满意,“小新,你偏心。”   我道:“怎么会,这不是一模一样的吗。”   小怡道:“你送她的香水比我的好闻。”   耳环虽然可是送一样的,但香水的味道是要根据人来搭配的,我陪二姐在商场里卖过化妆品,多多少少也听了一些,虽然还不是很内行,但小怡她们比我还不如,自然任我胡说了一通关于香水搭配的话题。   我对丁玲道:“小玲,你去和你爸爸说说,能不能让我每个星期天到特警队去训练训练,我要练真功夫。”   丁玲奇道:“我们不是每天都在学校练柔道的嘛,干嘛还要去特警队训练,你又不想当警察。”   学校里的那些算什么柔道,根本就是骗骗小孩子的花拳绣腿,还不如我在上海时陪方小怡、张宁她们练的好。再说我又不是没练过,遇上三个小流氓照样没多大用处,到最后还是靠乱打一气才没有被他们打倒。当然,这也和我没用心练习有关系,每天有小怡和丁玲在我身边,时不时原又有不少学姐要来陪我练招,我能对她们下重手吗。说是在练柔道,其实还是和这些女孩子们玩的功夫多些,你想我能学到什么真功夫,也就是能摸上几把,占点手上的便宜而已。我现在要的可不仅仅是健身,更重要的是要能防身自保,要是能克敌制胜当然就更好了。柳若兰老公的那些特种兵的格杀术,下手实在太狠了,几乎都是要致人于死地的招术,在战场上用是可以,要是用在社会上,动不动就把人给打死打残了,就算人家不告你故意伤害,起码也是个防卫过当,我可不想三天二头的让姐姐到派出所来领人。丁玲的老爸是公安局的副局长,好象就是主管刑事方面的,特警队的队长还是他的老部下,只要他开口,那还不是一句话的问题。   丁玲可比林诗怡好说话多了,也不象小怡那样老是对我刨根问根地要问个明白。丁玲道:“我去和我爸说说,应该没有问题,可你也要交给学费的,不能白学了。”   我道:“行啊,过几天不是你爸爸生日吗,我来你家祝寿好了,寿礼多了我可送不起,我送一瓶茅台怎么样,说不定你老爸一高兴,把你当回礼送给我了呢。”   丁玲脸一红,笑嗔道:“呸,我就知道你又没好话,不三不四的。”   我不由笑道:“好啊,你在背后骂你老爸,我可要告诉你老爸的。”   丁玲笑骂道:“你又胡说八道了,这个绰号还是你取的呢,你敢告我老爸,他头一个打的就是你。”   丁玲的老爸排行老三,自然而然的就成了“丁不三”了。   张三丰走进教室,见我们三个谈得正高兴,酸溜溜地道:“三位一大早地就谈情说爱,不怕影响别的同学学习吗?”   我们谈我们的,说话声音也不大,哪里影响别人了。分明是看着林诗怡和我谈得高兴,二个人脸都快贴在一起了,心里看着吃醋,才故意找碴的。那些“被我们影响了的同学”都没说什么,用得着你来出什么头。林诗怡道:“是谁在影响同学谁心里知道,一进教室就大声说话,恐怕是你在影响同学们学习吧。另外,请你说话注意点,谁说我们在谈情说爱了,小心我告你诽谤。”   对张三丰和我之间的明争暗斗早就看得不舒服了,见他今天又来找事,更是不爽。“是不是在谈情说爱的自己心里知道,叶大班长、林大书记,你们每天手拉手成双成对地,别人可都会认为你们是在谈恋爱的。我听说学校正要开展‘整风运动’,我可不希望学校拿你们开刀,还望你们二位以班级荣誉为重,以后注意点影响。”   林诗怡气得脸红红的,想不到这小子居然还冠冕堂皇地说出这些道理来,他自己还不是成天地跟在白晶晶屁股后面,怎么就不怕别人误会了。我道:“这一点张大委员比我们做的好,谁都知道张大委员想拉女孩子的手,人家还不肯呢。”   这小子现在还在追白晶晶,可人家根本就没把他放在眼里,见了他理都不理的。   林诗怡和丁玲闻言不由轻笑,还有几个同学也忍不住地在偷笑,张三丰真是自讨没趣,自取其辱。   附:以下是本人对下一步情节发展的一些想法,希望能和大家探讨一下。   1。小新的能力,大家普遍都认为小新的能力太弱,这一点我也深有体会,到目前为止,一直是他被人玩弄于股掌之间,还没什么反击的能力,距大家的期望实在太远。我会让小新的能力加强的,但要慢慢地来,我的小说里虽然有玄幻的成份,但总的来说还是都市情节多一些,不可能一下子有了什么奇迹,变得无所不能,那可就是玄幻小说了。小新现在才16岁,大家不要指望一个16岁的中学生真能做出什么大事业来,现在他的重点还是学习为主,斗争为辅,但总会比以前要厉害些的。创业什么的还是等大学之后再着重发展吧。   2。情节发展太慢,这也是大家反应较大的问题,我想,主要还是故事一开始时写得太细了,现在也不好一下子把速度加快太多,那就显得有些太突然了。不过我会在以后加以注意的,慢慢加快情节发展的速度。另外,为了石中天也费了我不少篇幅,现在好不容易才算暂时把他搞定了。其实我对冒出个石中天来也早已经在后悔了,都是当初想写点玄幻的东西,结果弄得我骑虎难下,只能硬着头皮写下来,中途还插了些有关特工方面的事,这些都是为了石中天惹出来的。不过我也不能白白浪费了这么多墨水,先把他弄到异时空去,等哪天有空了也好写写玄幻小说,也算是超级大伏笔吧,我真不知道什么时候才会再用到。   3。情色内容。我想,我在作品的很早部分就已申明我的作品将会是另类作品,图的就是要标新立异,要走和别人有些不一样的路。所以我的情色部分还是有不少的,有一部分还带有些受虐的成份,想不到还是有朋友不能适应。我想,别的情色小说里大多都是男人怎么怎么地神勇,征服了多少美女,我则偶尔来颠覆一下,也是图个新鲜。另外,最近还有朋友把我的一些情色描写上升到了民族的角度,这就让我有些意外。我想,就象同性恋不是欧美人的专利一样,所谓的SM应该也不是什么某个东亚民族特有的现象。在我们的一些古书里也不乏有这方面的描写,这也是石今中外都有的现象,并不足为奇,怎么现在就变成人家的专利了。在以后的故事里,我还会有情色描写,但会注意与情节紧密结合,情色情色,还是以情节为先,以色为辅,不然大家早就去情色网站看小说去了。   4。我的小说能写到现在,需要感谢大家对我的不断支持和鼓励,希望大家能继续给我支持和意见,以便我能更好地把小说写下去。我的小说现在主要在起点、翠微居、幻剑、天鹰发表,另外在异侠二代、爬爬、N维空间也有转载,前几天闲着没事,用百度和Gooogle搜索了一下,居然也能找到不少有关本书的链接。如果还有什么朋友想转载的话,可以翠微居的版本为准,因为起点的版本经常会被删节。转载的话,希望能告诉我一声,并请保留作者名“江南一叶”我还不想改成别的名字。   我的中文邮:天生我材必有用@江南一叶好象不开通中文邮功能也能直接发送成功的。   第081章、接受挑战   张三丰被我冷嘲热讽地说了几句,很没面子,但一时又没什么好借口发作。他现在有地中海撑腰,正想着要竞选什么学生会的体育委员,也不想再弄出什么事来,只好忍着一肚子的气坐下。他在班里的可没多少人气可言,要是和我斗起来,班里绝大多数同学都会站在我一边的,尤其是女同学们。   我见张三丰没再闹事,也就没再理他,我现在的事还多着呢,可没功夫和他斗嘴皮子。光是面前的一大堆作业还够我抄一阵子的了,一直到上课了我还在下面抄个不停。   第一节课是语文课,白洁在上面讲课,我却忙着在下面抄作业,学校简直是在对我们进行题海战术啊,布置了这么多作业,别说做了,就是我现在抄答案还抄得手都酸了。白洁在上面看见我低着头抄个不停,也明白我在干什么,却也不来管我,对我有点听之任之,自生自灭的感觉。我虽然乐得轻松,但心里也颇为不服,不就一篇作文让你失了一次面子吗,至于这样对我,还怎么为人师表啊。不过我也无所谓了,这语文一向是我的强项,而且只要多看书,再做些习题,是不会退步的。再说她虽然不理我,我也不会在学习上和她呕气,平时上课也还是听讲的,我毕竟不是天才,课堂上学的总比自己学的要强些。今天主要是作业太多了,没办法,她爱怎么看就怎么看吧。   不过,白洁还是向柳若兰告了一状,中午吃饭时我就被柳若兰说了一通。我挺委曲的说:“谁让你们布置了这么多作业,我不抄行吗?”   柳若兰道:“你上课时不听老师讲课,在下面抄作业,你还有理了,你还是班长呢,传出去影响可不好。”   我道:“我抄作业,白洁怎么自己不对我说,还要你来说。”   柳若兰道:“你这小鬼,三天二头地和她作对,还不肯向她认错,她当然拉不下脸来了。其实白老师还是挺欣赏你的,说你的那篇作文其实写得还是很不错的,不过观点有些偏激,如果在高考时这样写的话,运气好,会说你视角新颖,能得个高分,运气不好的话,会说你思想觉悟不健康,给你个低分你都没地方诉冤的。”   没办法,中国的高考作文就经常会出现这种打印象分的事,同样的一篇作文,由不同的阅卷老师批改可能会产生截然不同的分数。   我也有些得意,我的语文成绩一向很不错,现在一手钢笔字也写得很好,我想,高考时,就凭我这一手好字,也能给我多弄个三五分的印象分。我的语文成绩好,白洁是语文老师,自然也会对我有所好印象,只不过我和她作过对,彼此都有些拉不下脸,不想主动向对方示好。我自认为写了那篇作文也算不上什么错,不过她是老师,总不能她向学生低头吧。我听了柳若兰的话,对白洁的逆反心理有所淡化,虽然一时还不会向她道歉,但也不会再故意和她作对了,总要给她个台阶下吧。   吃完饭,我先打开手机看看股票行情怎么样了,1000万的资金已经全部到位了,600万炒股,200万期货,200万房地产,本来是打算拿出100万买国债的,但国债的收益也不高,再说精力太分散了也不好,最后也准备买股票了。我们在证券公司开了户,又开通网上证券服务,现在股票又开始阴跌不止,证券公司的日子也不好过,我们在股票上投了600万,也算是个大户了,当然是热情服务,除了主动上门为我们装好软件,在佣金方面也对我们实行优惠,只要我们的成交金额达到一定数目,就会有返还。没办法,证券公司竞争激烈啊,可不象前几年那么好赚钱了,这二天有的证券营业部里都门可罗雀了。   我最看好的电力股前二天忽然放量下跌,听说是为了国电电力的高管出现了变动,不过换个人嘛,大不了犯了事抓起来,至于几个电力股都一齐下跌嘛。不过这样也好,正好可以让我们捡点便宜的筹码。现在股市又步入漫漫熊途,我们也用不着着急,慢慢地开始吸筹。徐可、李如云以胶虽然也是当过老板的,但也是甩手老板,并没有真正干过事,连炒股都还是第一次,还不如我呢,想当初,区区三千块钱我就敢入市。她们也信任我的眼光,放手让我选股票,选中之后再让她们依我的指命进行买卖,她们出了钱,反倒要听我的指令做操盘手。我手头一下有了这么多钱,心里还真是紧张,这可不是我以前的小打小闹,全赔光了也不过几千块,这可是几百万的巨资啊,稍有涨跌都是以万为单位的。   我也不敢太冒险,还是做我以前一直看好的电力股,北方的选了内蒙华电、通宝能源,这二家的上网电价都只有一毛多,有上调空间。南方的选了个深南电,报上不是说深圳电力紧张吗,而且盘子还比较小。另外还选了个宝钢股份,超级大盘股,业绩优良。我暂时先选了这四只股票,准备在每只股票上面投100万。李如云、徐可她们每天在家里没事干,有的是时间和耐心,我让她们每天买上万把股就够了,慢慢来,准备用一个月时间完成初步建仓。   看完股票,然后又练了一会字,接下来就开始复习自考了。自考就快到了,我虽然自我感觉良好,但书还是要再看上它几遍才行,我可还想要拿上自考的学士学位呢。   张三丰坐在我身后,阴阳怪气地说:“叶大班长还真是个大忙人啊,一心多用,又要看股票,又要练毛笔字,又要学自考,放学了还要陪女朋友,不愧是我们全班同学学习的榜样啊。”   这小子想追林诗怡,已是名花有主;想去追白晶晶,又每次都碰了灰,心里正不平衡呢,见我现在和林诗怡坐在一起亲热的样子,心里就不舒服。   这家伙怎么这么烦啊,我都不想理他了,他反倒又来勾我心火,这不是没事找事吗。我也懒得理他,仍低着头看我的书,就快考试了,要抓紧时间用功,这二门课都要在70分上才行,自考有规定,只有每门课的平均分在70分以上,而且累计不及格次数在三次以下的,才有资格申请学士学位的。   张三丰又道:“听说叶大班长现在每天在练柔道,身边美女如云,真让人羡慕啊。什么时候有空,我们切磋切磋,以武会友如何。”   张三丰见我还不理他,又继续道:“怎么,叶大班长不给面子吗,还是不敢啊。我也是为了叶大班长你好,不然的话,以后陪女朋友上街,再遇上几个小流氓,又要被人打得鼻青脸肿了。”   我不说话他还当我怕了他了,真是人善被人欺啊。我冷冷道:“你以为你有多大的面子,我不给你又怎样。至于你的关心也免了,我会自己保护我的女朋友的,倒是张大委员每天孤家寡人的,要不要我介绍几个女的给你认识,报纸上说了,长期内分泌失调的话,心理会变态的。”   张三丰开始还以为我怕了他,知道打不过他,不敢应战,所以一步步地压我,想让我在林诗怡面前丢脸,想不到反倒被我冷嘲了一回,看林诗怡伏在我肩上笑,心中又妒又恨,“姓叶的,你别光说不练地嘴硬,有本事就和我比一回,你还是不是男人啊。”   我道:“是不是男人好象不是你说了算,只要小怡知道我是男人就行了,是不是啊,小怡。”   小怡脸一红,“呸,谁知道你是不是男人了。”   我靠,我都差点被你上了,现在还害羞。   张三丰道:“你不敢的话就明说好了,用不着又想借女人作掩护,你还算男人吗?是男人就和我来一场决斗。”   妈妈的,他还越来越来劲了,好象吃定了我一样。我是因为不想耽误了自考,这可关系我前途的大事,实在没功夫和他斗这种闲气。不过他都欺负到家了,我再不应战的话,可就真会被他看扁了。   我道:“你用不着狂,等我忙完了自考就和你来一场决斗,时间地点任你挑好了。”   张三丰笑了一声,“好,有种,就等你自考完好了。”   我和张三丰之间的这场决斗是迟早要来的,不过时间还是有些比我想象的早,现在我的身手还不是他的对手,张三丰胜算在握,脸上露出得意的笑容,好象已经看到我痛苦地倒在地上挣扎翻滚一样。   林诗怡关心地问我:“小新,你别和他打了,他练过武的,你打不过他。”   张三丰得意地笑道:“是啊,如果你害怕了,只要你说一声认输,我可以放弃的,免得打伤了你,让你二位女朋友心痛。”   我对小怡道:“没事,到时候还不知道是谁趴在地上认输呢。”   我接受了和张三丰的决斗,接下来的体训练就显得极为重要了。我必须尽快地练好武功,就算一时还打不过他,至少也要能自保。去特警队的事让丁玲今天回去就和她老爸说说,也不等星期六日了,哪天谈好了就去,到那里学上几招厉害点的绝招,让姓张的也尝尝苦头,让他知道我也不是好欺负的。我被女王在地下室里刑讯逼供,那种非人的折磨,求生不能,只求速死的痛苦我都能挺过来,和张三丰的决斗比起来简直就不值一提了。   放学后,我就去柔道馆训练,林诗怡和丁玲自然在我身边给我打气鼓劲了,看我累得满头大汗的样子,还关心地为我擦汗揉背的。这里可是公共场合,她们这样子,还真引得不少又妒又羡的目光。那些学姐们又想来找我陪练,也被林诗怡她们以备战为由赶走了,引得学姐们对她们很是不满。   张三丰还故意跑来示威,在我们面前展示他那身强壮的肌肉,还把旁边挂着的沙袋打得乱晃。   小怡和丁玲对我心里也没抱多大的希望,见张三丰这么厉害,担心地轻声对我说:“小新,你打不过他的,我们不打了好不好。”   我道:“这怎么可以,现在班里的同学都知道我和张三丰要决斗了,我要是中途退出,那多没面子。我宁可被打倒在地,也不会屈辱地不战而降。你们也不希望你们的男朋友这么没用,给你们丢脸吧。”   丁玲道:“小新,你晚上就和我一起去我家,别等我爸生日了。我让我爸爸给特警队打个招呼,说不定明天就可以到特警队去训练了。”   我问:“不知道特警队里有没有警花啊,啊,干嘛拧我。”   丁玲嗔道:“你又动什么歪脑筋了。”   我叫屈道:“我身体弱嘛,要是和男警察过招,还不被他们摔死啊,要是和警花过招,危险系数总要小一些的。”   小怡也插嘴道:“你这人最花心了,以后我们也要和你一起去,要好好看着你,不然你又会动坏心的。”   第082章、借花献佛   从体育馆出来时,天色已不早了,因为晚上要去丁玲家,所以我给姐姐她们打了个电话,告诉她们晚上我不回家吃饭了,免得让她们等我。林诗怡还抢过我的手机,跟姐姐说我晚上也不回去了,就住她家里。我心中暗暗叫苦,她显然是在向李如云、徐可她们示威,可倒霉的可还是我,回去免不了被徐可她们说上一顿了。   虽然平时也经常上丁玲家骗吃骗喝的,她爸妈也都对我不错,但今天我是有事相求,总不能再空着手上门吧。丁玲自然坚持不让我买什么礼物,可我也不能就真听她话,让她父母说我不懂人情世故,宁可送礼之后再拿回礼的。就象每年我和姐姐到林诗怡家,拿的红包可比送的礼还多多了。   最后还是林诗怡出了个主意,由她到她爸爸的酒柜里拿上二瓶好酒,丁玲的老爸喜欢喝酒,一定对他胃口。反正小怡老爸有的是钱,加上也喜欢喝上一点,家里的酒柜里可放满了好酒,拿上二瓶也看不出来。   我们三个一起先去林诗怡家,她去偷酒,我们在客厅里等着。林妈妈拉着我手,对我问长问短的,问我在香港怎么病了,现在好了没有。说话间,小怡已拿了酒出来,对她妈妈说:“妈,今天我和小新去丁玲家,晚上不回来吃饭了。”   小怡她妈看小怡怡拎着一个纸袋,里面是二瓶存了有十年的茅台酒,还有一瓶从法国带回来的香槟,问:“你这是去吃饭,还是去送礼啊。这几瓶茅台可是你爸爸的宝贝,你就这么偷着拿出去了,小心被他知道了骂的。”   小怡道:“酒柜里那么多酒,他喝得完吗,只要你不说,爸爸不会知道的。”   “谁说我不知道了,小怡,你好大的胆子,敢偷我酒去送人,有什么事,从实招来。”   我们运气真差,小怡的爸爸刚回来,就撞上了,人赃俱获。   小怡是家里的公主,才不会怕他呢,“你有这么多酒,拿二瓶有什么,我这是送丁玲她爸爸的,有事让他帮忙。”   接着又把我要和张三丰决斗的事说了一遍,小怡的爸爸拍拍我肩,“行啊,小小年纪就知道争风吃醋了,比我们那时候可厉害多了。”   我道:“这个当然了,林叔叔,听说你和阿姨还是小怡的外公看上的,主动介绍给你,你当时还吓得连手都不敢牵一牵,还是阿姨主动的呢。”   小怡的妈妈笑骂道:“小新,大人的事也敢来管啊,小心我不让小怡和你在一起了。”   我还没说,小怡就道:“妈,你说什么啊,谁说我不和小新在一起了。”   小怡的妈妈道:“好好,我不说行了吧,才说你小新一句,你就心疼了,连妈的话都敢顶嘴。”   最后,还是林诗怡的老爸开车送我们去丁玲家,连林诗怡她妈也一起去了,不然的话,家里只剩下她一个人了。这下倒好,变成林诗怡一家去作客,而我却成了附带的客人了。当然了,林总也有他的打算,可以借此机会和丁玲的父母拉好关系。丁玲的父母一个是公安局的副局长,一个是税务局的局长,就算林总不想偷税漏税什么的,和他们搞好关系也是有利无弊的事,至少不会有人故意来公司挑刺什么的。不然,要是三天二头有税务局的人来查账,派出所的人来查治安,烦都烦死了,还怎么开公司。虽然目前并没有发生过这种事,但也是有备无患的好。丁玲先给她妈妈打了电话,要她多准备些饭菜,不然客人来了饭菜不够可就没面子了。   到了丁玲家,丁不三丁局长道:“林总今天怎么这么有空,到我这个穷地方来作客?”   林总道:“无事不登三宝殿,我今天可是大义灭亲,来向你这位公安局长来报案的,我的宝贝女儿偷了我的好酒要来贿赂你呢。”   丁不三道:“这事新鲜啊,丁大小姐有什么事要贿赂我啊,要贿赂也是你林总吧。”   丁玲道:“小新想到特警队学武功,想开开你的后门。”   接着又说了我要和张三丰决斗的事。   丁不三道:“你小子人不大,追女孩子的本事可不小啊,左拥右抱。怎么,现在遇上了情敌,要讨救兵了吗?”   我道:“丁叔,这个忙您可一定要帮的,不然,我要没面子,您老也面上无光啊。”   丁不三笑道:“好小子,这和我又有什么关系了?”   我道:“丁叔叔,听说你以前和张副市长也是情敌啊,后来还教训过他,我这也是向你学习嘛。”   我这也是听丁玲告诉我的,当初丁玲爸爸高中毕业后,没有考上大学,而是当了警察。那时当警察的要求自然不象现在这么高,只要政审通过,身体好就行了,高中生都还算是文化水平不错的了。自然,后来他也通过函授先后拿到了大专和本科文凭,其实工作这么忙,也没真正去上过几节课,但文凭还是照拿不误。这也是没办法的事,现在什么都要讲究年轻化,知识化,没文凭就要下岗,就算你真有本事也不行。丁玲的妈妈倒是正牌的大学生,虽说不是北大清华的名牌,读的是浙江财经学院,但在省内也算是有些名气的,和她税务局的工作也算是专业对口了。现在的税务局可是油水部门,听说一个普通的公务员年收入都不下五万的,每个月拿的钱都弄不清是以什么名目发的了。当初进税务局的时候,不少人还都是一些财税中专的文化,现在可就算是财大毕业的也别想进了,编制不够,都有六七年没再招过人了。丁玲的妈妈因为是正宗的本科生,所以现在才能升到局长的宝座,虽然是区局下面的一个分局局长,但实权可一点不小,还兼着区局副局长的职务呢,听丁玲说,马上就要升区局的局长了,报纸上都已经公示过了,这也就是个过场,一般情况下,能在报上公示的话,这位子也就算是可以坐定的了。   丁玲的爸爸和妈妈是在火车上认识的,她妈妈当时是从家里坐火车回学校,而她爸爸正好也去杭州出差,二个正好坐在一起,都是年经人嘛,说着说着就认识了。丁玲的爸爸对她妈妈可算是一见钟情了,可旁边几个小流氓也看上了丁玲的妈妈,对她风言风语地调戏。丁玲的爸爸当然看不下去,英雄救美,和几个流氓大打出手,当时他穿着便衣,火车上的人一开始还以为是流氓之间打群架呢。丁玲的爸爸是警察,自然练过些身手,把几个小流氓打得跪地求饶才住手,车到杭州,几个小流氓被交给车站派出所,也算他们倒霉,当时正是严打时期,这一进去,可就正撞在枪口上了,都从重从严处理了,也不知最后被判了多少年。有了这次关系,丁玲的父母就算交上朋友了,丁玲的老爸一有空就往杭州跑。局里的人也知道他的爱好,凡是有去杭州出差的机会也都让他去。出差可不是什么美差,可丁玲老爸还是抢着要去,乐此不疲。   张三丰的老爸和丁玲的妈妈当初是高中同级不同班的同学,也算是校友了,当时也在杭州上学,读的是淅大机械专业。丁玲的妈妈想当初也是迷倒芸芸众生的大美女,自然也引得张三丰的老爸动心,高中时没有追到手,到了大学还是紧追不放,一有空就往丁玲妈妈学校跑。丁玲的妈妈对张副市长可没什么好感,当初的张副市长可也是以风流才子自居,在高中时就弄大了一个女同学的肚子,最后当然是花钱打胎了事。张副市长的老爸当初也是个大官,这才压住了此事,不然早被学校开除了。在大学里张副市长也不甘寂寞,身边也有几个女朋友,当时还是八十年代,人们对男女之间的关系可没现在这么开放,丁玲的妈妈自然对张副市长看不起了。以前是苦于没有挡箭牌,别的男生知道姓张的有后台,加上他又会几下拳脚,在有几个丁校花的追求者被打跑了之后,再没人敢和她约会了。现在认识了丁玲的老爸,底气可就足了,对张副市长的纠缠不予理睬。   张副市长知道有了新的情敌后,打了个机会把丁玲的爸爸约了出去,先是想用家里的地位压,后又用所谓他和丁玲妈妈的关系误导,好象他们之间已有了什么样亲密关系一样,后来又说二人之间的文化差距,一个是大学生,一个只不过是一个小警察,是配不上她的。在前者都未见效之后,就图穷匕现,想用拳脚步对付。丁玲的老爸当时正是血气方刚之时,又是习武在身,怎能忍住这口气。结果可想而知,张副市长虽然学过一些武,可又怎么可以和刑警队的人比,那可是整天的凶手歹徒打交道的,下手可重着呢。张副市长后来在医院住了半个月才好。   为了这事,丁玲的老爸还受了处分,借出差之机谈儿女私情,这可是能上纲上线到作风问题的,在当时可是个不得了的罪名。幸亏丁老爸当时工作能力突出,是队里的绝对骨干,加上这事还是张副市长先动的手,这才大事化小,只给记过的处分了事。不然,张副市长的老爷子可是压着要把他开除出公安队伍的了。但这个处分还是对丁玲的爸爸有些影响,凭他的能力,要没这处分,现在早该是正局长了。而丁玲的妈妈现在也才升到区局的位子上,她的一些校友有不少前二年就已经是各地的局长了。   这是我下午听丁玲说的,而丁玲又是在酒桌上听来的。丁不三的老战友、老部下有时候凑在一起聊起往事,谈到丁局和张副市长的风流宿怨还是又笑又气,都赞丁局当初教训得好。现在的张副市长还是风流韵事不断,听说在外面还养了二三个小蜜,这都是公开的秘密了。张副市长的后台硬,在中央、省里都有人给他撑腰,下面的人也没办法,只好开一只眼闭一只眼了,不然没把他弄下台,自己的饭碗倒先没了。听说明年张副市长有望升正市长,甚至有可能到省里去,大家都巴不得他早点走呢。现在对地市一级的领导一般都实行异地为官制,张副市长要是扶了正,也不会是我们这里的市长了。   丁局笑道:“小鬼从哪听来的,又是小玲告诉你的吧。我可告诉你,去特警队可以,但你和张,张三丰的事可别和我扯在一起啊,不然传到某个人耳朵里,还以为我要借小孩子的事间接打击报复呢。”   我说:“这个自然,我只不过是想在特警队里练练武,和您又怎么会有关系呢,这人的想象力也太丰富了吧。”   我心想,你心里当然也是巴不得我好好教训张三丰一顿了,总不能长他人志吧。我以前就奇怪张三丰怎么不追丁玲,丁玲可是要比林诗怡还美些的,原来其中还有这层关系啊。   第083章、把酒言欢   丁玲的老爸不愧是老公安了,做事就是干脆,马上就给几个老战友、老部下们打电话,只说是生日快到了,请他们来小聚一下,就算是提前过生日了。他现在是局长,过生日也不能太张扬了,免得人家借此机会送礼什么的。我想,要是丁玲的父母生日都弄个酒宴的话,上门的人一定是络绎不绝,红包更是不用说了,来的人只愁送不进红包,要能送进去的话,回报可就比红包大得多了。   丁局长看我笑眯眯地,也笑道:“你可别想歪了,我是看着有这二瓶好酒,又有小怡爸妈在,就提前过过生日,大家热闹热闹。你的事我待会有空给你说说,能不能去可不能保证。现在警队刚分来一批新学员,都在特警队集训呢,你要挤进去,还不知道能不能行呢。”   我道:“明白明白,大家都是男人嘛,有些话就不要说出来了。有您一句话,哪有去不了之理。”   我心想,你这么干脆就答应,还立马就叫老战友部下来喝酒,其实心里还不是也想借我之手教训一下张副市长,上回我没让张公子如愿当上班长,你心里一定也在暗爽着吧。男人嘛,别的事还能想得开,对情敌可就不会忘的,何况张副市长还对丁玲父母的仕途制造了不少阻碍,他嘴里不说,心里也一定有气。现在有这么好的机会,当然不会放过了。虽然我决斗的对象是张公子,并不是张副市长,但要是我能把张三丰打趴在地,丁局长大人一定也会为我自豪的。   丁局长笑道:“你小子毛都没出齐,也敢说自己是男人了。”   我老大不服,心道,要不是我爱护祖国的花朵,不想妙手催花,恐怕你现在已当上了便宜岳父了。我经常和小怡一起为丁玲家玩的,也敢和丁不三开开玩笑。   这回说请的是便宴,来的人也不多,也就是丁局长几位最要好的朋友,都是老战友老部下。   丁玲的妈妈在厨房里忙着,小怡的妈妈也在里面帮忙。大家都是熟人,彼此也无需客气。林诗怡的爸爸因为我和小怡、丁玲的缘故,也来丁玲家好多次了,对席上的几位客人也认识一些,说了一些场面话之后就开席了。   我们男人当然是喝白酒了,茅台酒本来就是名酒,何况这还是存了十年的陈酒,一开瓶,席上的酒鬼们就个个叫好。小怡和丁玲自然是喝那瓶法国香槟了,本来她们也想让我喝香槟的,但几个家伙一起哄,说是男人就只喝白酒,怎么可以喝香槟呢,结果我也只好喝白酒了。   “丁局,今天怎么想到请我们喝酒了,还是陈年的茅台,这可不是你一向的作风啊。”   “你小子有得喝就喝,这可是我女儿的同学请你的,想要请你小子行个方便。”   然后就由我把想到特警队训练训练的事说了一下,还有意无意地说了张三丰的身份。这班家伙都是些什么人,一个个精着呢,一点就透。我提张三丰的身份都有些多此一举,他们早就明白了其中的奥妙。   “丁局,没问题,明天就让小新来特警队好了,我一定让队里最好的教练训练,不定让你丢脸的。”   “你小子可让队里的人小心点,小新可还是学生,别把他当成你那帮新学员了。听说那帮新来的学员可一个个被你们整惨了,暗地里都骂你们是法西斯了。”   “哪个家伙这么大胆,回来我下再给他加加量,我这也是为他们好,平是训练多流汗,战场上面少流箅嘛。”   “你小子少来这一套,你别当我不知道,你小子可是只对男学员这样,对那几个女学员可温柔得很啊。”   丁玲插嘴道:“好啊,李叔,原来你也是个好色之徒啊。”   “小玲子,你也敢来说我,小心我把你男朋友累得爬不起来,让你背着回家来。”   “你敢,我爸说了,让你好好照顾小新,不然我可是要告状的。”   “好好,我不说了行吧。”   李队回头对我说:“你小子艳福不浅啊,居然有二位女生围着你转,还不会吃醋的。你什么时候教我二招,我一定也把我的制敌绝招教给你。”   我心道,别看她们二个现在手牵着手好得很,要是吃起醋来可够我受的呢。小怡和丁玲的老爸老妈也是看她们二个一起在我身边,互相有所牵制,要是让她们一个人陪着我,可能就会担心我和她们玩出火了,现在的中学生可比他们那个时候的大学生还开放着呢。   几个人谈着谈着又从我和张三丰的事聊到了丁局和张副市长的陈年旧事,“丁局,姓张的这小子真他妈的不是东西,老在背后暗算你。上次老局长退休,我们大伙可都盼着你当局长呢,结果给弄了个姓张的来当局长,以前是文职出身的,刑侦方面的活一点不懂,还偏偏喜欢给我们出瞎点子,可把我们大伙气得不行。还有嫂子的事,上一次区局的位子都定好了的,最后还是分局局长,只不过给了个副局长的虚名。”   转头对我道:“小新,你可要给丁局争点气啊。想当初丁局揍得姓张的住了半个月,你这回也该让他休息几天。你放心,我们一定会好好照顾你的,不出半个月,就能把你训练得像模像样的。听说你小子上次一个对三个还能打个平手,也还是有潜力的嘛。”   我心想,被你们好好照顾,那还不把我累死苦死啊。我道:“你们有没有女教官啊,我可不想被你们折磨死了。”   李队道:“你小子还没累就先叫苦了,怕吃苦能是男子汉吗。你小子现在可是在替丁局争面子,要是输了,我可没脸见丁局了,你要敢不好好练,可别怪我不客气了。”   我靠,本来是我想练武,现在倒变成你们逼我练了。   “你小子可别教什么阴招啊,他们还是小孩子,一般地比比也就行了,可别弄出什么事来就不好了。”   “我知道,只要教训教训就可以了,不会让张公子受伤的。姓张的对他的宝贝儿子可是心疼着呢,真把他打惨了,知道是我们教的,肯定又会来找丁局你的麻烦。”   桌上几个可都是些酒鬼,二瓶茅台哪能够他们喝的,最后又拿出丁不三才喝了一回的五粮液也弄出来,几百块的好酒喝完了,几十块的泸州老窗也喝上了,喝得丁不三直叫心痛,对我说今天亏大了,要我改天再弄几瓶好酒孝敬。当然了,这任务还是交给小怡代我完成,林总的好酒看来要是保不住了。   姐姐看得我紧,我一向都是很少喝酒的,也不知道自己倒底有多少酒量,反正看着桌上一个人倒下,只有我还能坐得住,不过头也还是晕得厉害。小怡和丁玲虽然喝的是香槟,但也是脸红红的颇有些醉意。最后,我们还是打的回林诗怡家,小怡的爸爸也喝得不行了,虽说桌上就是交警队的队长,被扣了证也是一句话就能拿回来,上回林总被扣了11分,都快被扣完要重考驾照,最后也还是通过关系把11分给抹平了。不过真要出点事,伤的可还是自己,还是小心点的好,车子就明天来取好了,车子就停在公安局长的家门口,还怕有人会偷了不成。   第二天起来,头居然一点也不晕了,早上起来还背了会英语单词,做了会昨天没做的作业呢。看来我的酒量还是有潜力的,林诗怡的老爸现在还头晕晕的,见我这样子,道:“好小子,酒量不错啊。”   林诗怡也还是脸上红红的,在我面前撒娇,说是为了我才喝成这样子的。我心想,你还不是自己喝的,以为香槟酒精含量低,喝不醉,结果就成现在这样子了,能怪我吗。心里这样想,嘴里可不能这么说,夸着她,哄着她,我们一起去学校。   下午放学后,我们自然不去柔道馆练那些花拳绣腿了,直接去特警队的训练中心。昨天,特警队的李队让我们有空就去,随时欢迎我们的到来,只不过今天是第一天,要由他给下面的人介绍一下,不然我们可是连特警队的大门都进不去的,里面几只大狼狗可凶着呢,丁玲最怕狗了,这回是为了陪我才壮着胆子去的。   李队已等侯我们多时了,把我介绍给我几个教官认识。这可是他精心挑出来的好手,看来我这些天是要进行魔鬼训练了,可别把我练得还没和张三丰打,自己还累趴下了。   看来姓李的家伙确实是个色鬼,把我介绍给教官之后,自己就跑到女学员那去了,嘴里还说是给小怡、丁玲也介绍几个女教官认识,让她们二个也练练身体。可介绍完之后,也不见他再回来,赖在那里不走了。   教我的是个人高马大的家伙,一身的肌肉,都可以和施瓦辛格相比美了,看来我以后的日子可不会好过了。   第084章、初步训练   该死的施瓦辛格整得我好惨,二个钟头里就没让我好好喘过一口气,喝过一口水,最后把我累得趴在软垫上,再也不想起来了,他却还说我没用,不是男子汉。我靠,你能把我和那些刚分进来的警校学员比吗,我能坚持下来就算不错的了,这都多亏我平日都在晨跑,身体素质还算挺好的了,没看见有几个学员累得比我还惨,早早地就倒在地上不肯起来了。这几个家伙自然也被施瓦辛格骂了个狗血淋头,说他们三年警校白上了,还比不上一个中学生,那几个学员对他自然是敢怒不敢言,心里可是不服。   我喘着粗气,道:“教练,你让我先歇会再说,我可不是机器人,再这样下去,都快被你终结了。”   这家伙姓史,和施瓦辛格谐音,大伙也就都形象地叫他终结者,当然,是背地里叫,这还是姓李的队长告诉我的,他是队里身手最好的,每次和人比武,总能把人打趴在地,就此终结比赛。   阿诺道:“你小子胆子不小啊,头一天进来就敢跟我开玩笑。你给我起来,给我跑三圈,还有你们也别笑,也跟着跑三圈,跑最后的三个再加罚三圈。”   我倒,这要三圈下来,我还有命吗。现在我算领教“祸从口出”的后果了,不过还有比我更惨的,只不过笑几声,也被罚跑,一个个看着我。我道:“各位大哥,这可不能怪我,冤有头,债有主,你们可不能找错了人。”   说完赶紧跑上了,不然再加罚三圈,可真会要了我的命了。   小怡和丁玲在训练厅的另一头,和女教官以及几个女学员有说有笑的,真是的,我被阿诺整得这么惨,也不知道过来慰问慰问我。跑过她们身边时,小怡见我累得上气不接下气,问:“小新,你还行不行啊。”   我气都快喘不上了,哪还有功夫答她话,只顾低着头跑,只听身后有个家伙对我说:“小子,你是该好好练练,不然带着女朋友上街可不安全啊。”   另一个家伙道:“好象一个是丁局的女儿吧,小子,你行啊,有丁局罩着,还有谁敢欺负你,还练什么练啊。”   我心道:“丁局还被人欺负着呢,我不练能行吗。”   这班家伙对小怡、丁玲这样的小女生自然不感兴趣,又谈论起队里的女警来了,听他们的意思,好象这回还来了几个警花级的美女,一个个都扭着头找着。我也好奇地跟着看,只是女学员们一个个都穿着宽松的练功服,加上汗流浃背的,也看不出有什么特别美的啊,该不是这几个家伙三年没见女人,老母猪都赛貂婵了吧。阿诺见他们跑步时还敢说话,自然又是一顿训,要胁着再让我们跑三圈,这才安静了下来。   终于跑完三圈了,我平日的长晨跑没白练啊,总算没有落后最后三名,看着那三个倒霉鬼心里直叹侥幸,要不是这班家伙刚才只顾着看美女,每回跑到女学员那边脚下就慢了些脚步,现在跑着的人就是我了。   小怡和丁玲一个帮我擦着汗,一个递水给我喝,让那几个家伙眼红,猛吹口哨。   阿诺走到我身边,道:“小子,还行啊。”   真是的,也不知道他说的是我追女朋友行,还是说我的身体行。   阿诺取了一副沙袋给我,“从明天起,除了洗澡睡觉之外,都给我戴上。我再教你一套气功,你晚上自己练着,只要你用功学,我保你半年后对付三五个人没问题。”   这沙袋我以前也绑过,实在太累人了,后来就没坚持下来,想不到现在又要用上了。   我道:“教练,我可是有女朋友的,你可不能让我练童子功啊。”   阿诺道:“你小子少给我嘻皮笑脸的,要是你输给姓张的小子,给我丢了脸,看我怎么收拾你。”   看来李队也已对他说过我和张三丰的事了,特警队和刑警队算得上是丁不三的嫡系部队了,也受过张副市长的一些排挤,一个个对张副市长也不怎么顺眼,现在有这么个机会能教训一下他的公子,也能稍稍出点气。   我道:“教练,你放心,我一定不会让你失望的。”   这个自然,我也不想给自己丢脸的嘛。   练了二个多小时,都快七点了,天自然早已黑了,肚子也饿得直叫,我们就告别教练回家了。今天还是第一天呢,就累成这样,以后的日子还不知怎么样。家里人也知道我们在这里训练,也就并不担心我们会出什么事了。   到大门口,章敏正停着车等着接我回家呢。小怡见是章敏来接我,醋味又上来了,对我道:“小新,你可答应过我今天不回去了,晚上就住我家的。”   我心道,你又睁眼说瞎话了,我什么时候答应过这事的。章敏自然不会象小怡这么爱吃醋了,她知道自己比我大了许多,又是结过婚的,虽然我说我不会计较的,但她心里还是有些自卑,也不会和小怡争什么,免得我夹在中间难作人。   我拉着小怡和丁玲上了车,“今天你们陪我回家好了,丁玲,你可好久没和我姐姐见面了,姐姐一定很想你的。”   没办法,还是拿丁玲和姐姐作挡箭牌吧。上了车,我一下就倒在座位上,揉着腿,直叫累。章敏笑道:“谁让你倒处留情的,这下情敌打上门来了吧。”   她是说张三丰的事,小怡却听成是说她是情敌,心里老大的不高兴,只是被我用手按着才没发作。我也是特意和她们二个坐在后排,就为的可以安抚她们,免得醋海兴波。   前排副驾驶座上坐着二只沙皮狗,就是上个月小怡家生的那一窝,我特意要了一对送给李如云,好让小菁菁有个玩伴。今天章敏来接我,顺便也给它们放放风。   二只小狗还认得以前的小主人,见了小怡都亲热地跳到后面来了,我和小怡一个一只抱着玩,丁玲却缩着腿不敢来碰一下,小怡道:“小狗可乖着呢,不会咬人的。”   我一手抱着小狗,一手搂着丁玲,道:“这么可爱的小狗有什么好怕的,你来摸摸看,可好玩了。”   拉着丁玲的手轻轻地在小狗身上摸着,小狗伸着舌头舔着丁玲的手指,弄得她又痒又怕,低声笑个不停:“小新,放手啦,人家好痒。”   我道:“那我可放了。”   小狗脱出我手,跳到丁玲身上,又嗅又舔的,把丁玲吓得缩成一团,又是叫又是笑的。真是的,怕大狼狗还说得过去,连小狗也可以怕成这样子的。我看小狗舔着丁玲的小腿,心想这小家伙倒是和我有相同的爱好啊,都喜欢吻女人的玉腿的。不过有了这二只小狗,害得我都不敢轻易吻姐姐她们了,我可不想吃上小狗的口水。   姐姐和李如云都没想到小怡和丁玲会来,身上衣服也就比较随意,颇有些性感的成份。尤其是姐姐,一见到她的穿著简直让我鼻血狂喷,她穿著一件无吊带式的小可爱,和一件短到不行的热裤,她的胸部本来就很大再加上小可爱又很紧,有一半以上的玉峰都露了出来。平时我看姐姐的穿著都满保守的,连我特意为她买的情趣内衣都要推三阻四地不肯穿,想不到他今天会穿的这么性感。我当时都看傻了眼,今天是什么好日子啊,要不是我累得快走不动了,最主要还是小怡和丁玲在场,不然的话我可就要扑上去了。姐姐见了小怡和丁玲颇有些尴尬的感觉,姐姐一向在小怡、丁玲面前都是好姐姐的形象,今天却是性感无比,看得小怡都呆了,“姐姐,你的身材可真好啊。”   我倒,我还以为她看出我和姐姐之间有不对劲的地方,想不到她一开口说得却是姐姐的身材。   我可真是累得不行了,吃饭时都快拿不动筷子了,最后还是用汤匙解决了晚饭。姐姐道:“早告诉你在学校里少和同学吵架的,你不听,现在要吃苦头了吧。”   我道:“现在再说这个也没用了,现在要紧的是要怎么打败张三丰,我要练少林拳,打倒武当山。”   小怡道:“你又吹了,你现在连我都打不过呢。”   我靠,现在我腰酸背痛的,都快站不起来了,当然打不过你了。该死的终结者,训练量也太大了吧,以前也不是没累过,但都是第二天才会发作出来,想不到今天可是立午见影,二个多小时就把我累成这副德性了。   吃完饭,我道:“我要去洗澡了,哪位好心点扶我一把,我可是累得走不动了。”   小怡道:“你是少爷啊,去洗澡还要人待候的。”   我道:“我这还不是为了你吗,这个无妄之灾还是你给我引上来的呢。”   小怡道:“哼,又来怪我,是他先挑起的嘛。”   最后,还是小怡扶我去浴室。李如云家的浴室还挺大的,是冲浪浴池,都可以坐上二三个的的那种。小怡扶我进去,又开始帮我脱衣服,我吓一跳:“哇,你还要好事做到底啊,下面的事多就自己来好了。”   姐姐和丁玲她们可都还在楼下呢,我还不敢在这里就和小怡洗上个鸳鸯浴。   小怡道:“这有什么的,你的身子我又不是没看过,还怕什么羞啊。”   我说:“小姐,台词弄错了吧,这应该是我说的才对。”   小怡道:“我就说了,那又怎样。”   说着一用力,就被我的裤子给脱了,我捂着老二,道:“小姐,算我怕你了行不行,姐姐她们可都在楼下呢,你要再不下去,她们可要误会了。”   “误会什么,你别以为我看不出来,那二个女人都和你有关系的。”   说着,小怡在我身上拧了几下,“死小新,你,你连姐姐都不放过。”   我心里一惊:“你,你乱说什么啊。”   “你还想骗我吗,她又不是你亲姐姐,在香港时我就觉得姐姐和你有些不对头的,看今天姐姐穿成这样,分明就是和你有一腿的。”   “什么有一腿的,你说话也太难听了吧。”   “你做都做了,还怕难听啊。”   “小姐啊,你还有完没完啊,我不是和你说得很清楚了吗,我有很多女人的,你要是吃醋不愿意的话,我也不会勉强的。”   我也有些烦了,小怡纠缠我和别的女人的事已不是一回二回了,都已经和她说得很明白了,她怎么还是要吃醋啊。虽然偶尔吃点醋也是女孩子的天性,但三天二头地来一回醋海兴波,我可真有点受不了了。   我看小怡低着头,不知道她又怎么了,我轻声道:“小怡,是我不好,不该背着你还有那么多的女人,现在你也知道了,以后想怎么样你自己决定吧,我不会勉强你的。”   这事确实是我做的有些不对,也只有好好哄她了,就算要散也要好说好散的嘛。不过我看小怡轻易是不肯放弃的,不然的话在香港时就早把我甩了。小怡好象做了什么决定,开始脱起衣服来,我吓一跳,道:“你,你又要玩什么花样了?”   她该不会又想出什么生米煮成熟饭的事来了吧,这都不是头一回了,在澳门时就已经来过一次,只不过半途而废了,她怎么还没玩腻啊。   小怡将身上的衣物除尽,跨身进了浴池中,还对我嫣然一笑,可把我吓了一跳,有种羊入狼口的味道。这角色反串也太离谱了吧,在澳门被她“施暴未遂”现在又要来了么。我道:“小姐,别玩了,丁玲还在下面等你一起回去呢。”   小怡道:“我不管,反正今天我要和你在一起,让她知道生气了,以后不理你,也不能怪我的。”   我靠,她还想借此机会气走一个情敌啊,想不到她平日和丁玲有说有笑的,吃起醋来就不认好朋友了。   我被施瓦辛格的魔鬼训练弄得全身无力,被小怡抱着,还真有一种女人被男人非礼时的感觉,心里真是哭笑不得,我的桃花运也太好了点吧,居然会被女孩子霸王硬上弓的,说出去不知要让多少男生眼红啊。   第085章、一箭双雕(上)   小怡抱着我,小手在我身揉抚着,把头靠我的肩上,轻声问:“小新,我美不美啊。”   我道:“我们的小怡当然美了,要不然也不会有人眼红我,要打我一顿呢。”   心想,要是你不美的话,我也不会和你这么多事了。再说现在我的要害正被你抓在手里玩呢,我要是敢说你不美,那不是和我老二过不去吗。   小怡白了我一眼,“哼,你就会说好话哄我开心,没一句是真心的。”   “天地良心,我可是对你真心实意的,没骗过你。”   “你还说呢,你暗地里有这么多女人,又有哪回告诉过我了,还不是我自己看出来的。哼,死小新,我哪里比不上她们了,你还要躲着我,怕我会吃了你一样。”   说着心里又泛酸,手下稍一用力,我又唉声叫起来:“哎呀,小姐,你手下留情啊,弄坏了可没地方修的。”   要是真弄坏了,姐姐她们非要把你杀了不可。小怡脸上红红的:“你这死东西最坏了,老是欺负女人,小心我把它割下来,为民除害。”   我道:“什么坏东西,这可是我的宝贝啊。”   男人可全靠它才能降服女人的,要没了它,男人可就在女人面前抬不起头了。   我全身酸软无力,让小怡轻轻为我按摩几下,问:“我听说警队里新来了几个警花,长得怎么样啊。”   小怡一把拧住我耳朵,“死小新,又想动什么歪脑筋啊,你给我老实点,以后不准在我面前提别的女人。”   我靠,我也是没话找话,有口无心的问问而已,就这么凶,要是落在你手里,以后我的日子岂不是不会好过了。   我挣扎着想站起身,却使不上劲,我心里把施瓦辛格骂个半死,对小怡道:“小怡,我洗好了,你拉我起来。”   小怡腻在我身上,喃声道:“你这么快就要走了么,人家可还没洗呢。”   我能等吗,再不走的话还不又被你强暴了。我道:“我先下去,你自己洗好了,不然姐姐她们查是要生疑心的,还以为我们在干什么呢。”   “让她们疑心好了,我就是要和你一起洗,还要你好好爱我呢。”   我倒,她是哪学来的台词,还摆了一个性感的姿势,看得我心头一荡一荡的,不行,再这样下去我可受不了了,我身体虽然酸痛得连起身走路都困难,但老二却是生龙活虎地站了起来。   我还没挣扎着站起身,又被小怡按回到浴池中,一股水流正好对准我的下面冲着,激得我老二更是胀得生痛了。小怡瞟了我下面一眼,脸上红云更盛,眼中也开始迷离起来,一把抱住我,“小新,我好喜欢和你在一起。”   我无力推开她,道:“小怡,你看我累成这样子,还能做什么啊?”   我现在累得恐怕连床都爬不上了,哪还有力气和她云雨作爱啊,那可是极耗体力的剧烈运动啊,听说运动量不亚于一次长跑的。   小怡轻轻捏玩着我的老二,红着脸低头不语,跨坐在了我身上。她还真想和我玩啊,我吓一跳,姐姐她们可都还在楼下呢,我们这么久还没下去,心中肯定已生疑心了,要再这样玩下去,她们说不定就要上来捉奸了。我正要开口说话,小怡一口吻住了我,把我的话又堵了回去。事到如今,看来这场风流韵事是来定了,我也就放弃了抵抗,毕竟这事还是我们男人占便宜的,如果女孩子几次对你主动进攻你还退缩的话,可是会被怀疑是不是男人了。我当然是男人了,在床上都可算得上是男人中的男人了,这点我可是有自信的。   小怡将丁香伸入我口中,我自然也不客气地吸吮着,谁怕谁啊。我耳中听着小怡越来越急促的呼吸,胸前则能感受到她火热滚烫的雪肤玉肌,甚至还能感觉到她胸前发硬娇挺的可爱乳头正紧紧贴在我的胸口厮磨着,一双雪藕般的柔软玉臂缠在我背上,用力将我压向她。小怡的粉臀也在我小腹和大腿上磨着,我的老二翘得更高了,好几次都顶在了小怡的蜜穴处,只不过小怡经验不足,又羞又怕地才让她躲过一劫。   小怡的身体越来越热了,终于,小怡一只手探到下身,抓住了我的老二,对准了她的蜜穴。我只觉小怡那玉滑纤削、柔腻浑圆的雪腿玉胯一阵羞涩的迟疑,然后娇羞怯怯地微微分开,稍一用力,慢慢坐了下来,“唔……”   小怡芳心娇羞欲醉,一丝甜蜜而酸酥的疼痛使她柳眉轻皱,“哎……”   两颗晶莹的珠泪流出少女紧闭的如星丽眸……   我抱着小怡,让她稍事休息,以适应一下刚才破处的疼痛和不适,小怡低头在我肩上咬了一下,“死小新,我好痛。”   我轻轻地吻着她的脸,嘴里则说着些甜言蜜语,心道,不痛才怪,这可是你主动的,可不能全怪我。可怜我自己身体还累得腰酸背痛的,现在还要抱着她进行爱抚。幸亏我们是在水中,水的浮力让我省了不少的力气,也让小怡的痛苦减轻了不少。我只觉老二被小怡的蜜穴紧紧地裹着,还一吸一吸地想把我吃进去呢,虽然我已不是第一次和女人作爱了,甚至可以算得上是此中高手了,但小怡还是处子之身,还是让我产生了极大的兴奋感。我知道她已开始适应了,我抱着小怡的腰,轻轻用力动了起来。   小怡“嘤咛”地哼了一声,紧紧抱着我,星目紧闭,也开始主动地上下起伏起来,“唔……你好胀啊……”   这个自然,我的老二都快胀得爆炸了呢,你是第一次,当然觉得吃不消了。小怡娇喘连连、娇啼声声,楚楚含羞地娇啼呻吟着,任由我的老二在她“蓬门初开”的紧窄蜜穴中上下动作着。由于现在我们是女上男下的坐姿,每次起伏我都能深深地刺入她人蜜穴深处,引得小怡轻哼不已,却又欲罢不能。忽然,小怡的身体抖然一颤,我的老二被一股热流击中,她高潮了。   我抱着小怡,在她耳边轻声问:“你还痛吗?”   小怡把头伏在我的肩上,含羞摇了摇头,看她现在娇羞的样子,可全然不象是她主动来非礼的我,要是现在姐姐她们上来,肯定会认为是我非礼了她呢。她是爽过了,我可才刚刚开始呢,我道:“你怎么这么快啊,我可还没完呢。”   小怡在我肩上咬了一口,道:“死小新,你还说。”   不说就不说,我想起身,忘了老二还硬硬地留在小怡的蜜穴里呢。小怡“哎”的一声,用力打了我一下:“要死啊,人家还没起来呢。”   小怡起身,跨身出了浴池,只觉下体一痛,不禁哼了一声,作势又想打我。我委屈地道:“这可不能怪我,是你来非礼我的。”   “死小新,你得了便宜还卖乖,看我不打死你。”   我费力地爬出浴池,胡乱用浴巾擦干了身子,又半跪在小怡身前,道:“你还痛啊,让我来看看。”   说着便用手轻抚着她的大腿内侧,她那浓密的下体幽毛,就像一座欲望丛林,引诱着我去探险、尝鲜!我的口水是疗伤圣品,对付破处之痛那还不是小事一桩,我可不想让她一扭一扭地下去让姐姐她们看出毛病来,虽然我们在浴室里已玩了老半天了,但姐姐她们可能以为我们就是玩玩假凤虚凰的游戏,可不能让她们看出我们这回是玩真的了。   小怡又羞又痒,道:“别,别玩了,我,我好痒,”   我才不理她呢,她要真不让我玩,大可一走了之,我现在都快累得走不动了,她要不愿意的话我又能把她怎么样。我把头探索在她双腿之间,舌尖轻挑着她粉红的阴唇,她突然大声浪叫起来,把我也给吓了一跳,忙用右手掩住她的嘴,示意她得自我控制一下,以免把楼下的姐姐她们引上来,那就不好了。   看小怡慢慢安静下来之后,我又继续将舌头伸入深深幽谷,小怡全身开始颤抖起来,嘴里发出让我欲火焚心的呻吟。我在小怡蜜处舔舐着,令小怡的爱液更加有如长江之水绵绵不绝,又如黄河泛滥一发不可收拾,狂涌而出,将整个私处都沾染得粘滑湿透。小怡双手紧紧抱着我头,好象要把我的头按进她的蜜穴里去一样。才没多久,只觉小怡的身子一挺,一股阴精激射而出,她又一次达到了快乐的巅峰……   我想,这回又让你爽了一回,接下来该轮到我快活了吧,我的老二可是胀得铁硬,正待发泄呢。我扶着小怡站起身,一手扶着老二,慢慢地推挤而入。由于小怡高潮刚过,爱液如潮,很顺利地就将整个老二连根带茎的完全深入了!小怡温热的肉璧又紧凑地包裹着我的下体,一阵阵热电流又开始不断由下体自我背部直涌而上,刺激和兴奋感不断的升高、再升高……   我开始慢慢的来回抽动着。小怡俏嫩的脸涨成一片艳红,双手并用力地紧抓住我的肩膀,指甲几乎都陷入了我的肉里,开始迷糊糊地自嘴里传出声声不断的微弱淫泣,整个身躯陷入一阵阵的颤动,像是触了电似的。   我增快冲刺的节奏,她的叫声便慢慢一声一声的升高,直到了高高的山顶,便缓和了速度,这才又幽幽的降低,跟着却再次冲刺,又逐渐上扬:就有如交响乐的指挥,带领着性欲交响乐团,让激情的乐音在性爱的领空里尽情奔放,乐音时而高扬,时而低回,却实是我所听过最动耳的交响曲。   小怡在我疯狂的冲刺之中,来了数次的高潮,双腿的肌肉连续的抽筋抖颤着,整个人兴奋得几乎都爽歪歪了!我这时也感到下体传来一阵一阵颤栗的兴奋,夹着肌肉的抽动沿着脊椎直冲上脑门。我更用力的抽动阴茎,作最后的冲刺,让下体肌肉尽情紧凑,小怡更是迂回荡漾呻吟,叫声直上云端。夹着我俩大口的喘气,精液倾涌而射出、射出、再射出。小怡狂乱的颤抖了数下,才又逐渐的慢慢平静下来…   我喘着大气,在抽回战胜了的大将军之际,却惊然发觉龟头和阴茎上除了粘涕涕的淫水之外,还沾染了少许的血丝。小怡软化于我的怀中,小鸟依人地闭起双眼靠在我的胸膛里,道:“小新,你,你好厉害。”   我刚才是欲火焚身,要色不要命,现在高潮一过,只觉身体又酸痛无比。我爬回浴池躺下,道:“你才厉害呢,我现在可是败军之将,被你打败了,都快没力气站起来了。”   小怡也进了浴池,伏在我身上,道:“你是败军之将,以后就要听我的话,没我的命令,不许你和别的女人说话。”   我就知道甘尽苦来,好事过后就会给我安个紧箍咒的。   我道:“那我和姐姐她们也不能说话么,还有丁玲呢,你们可都是我的好朋友,我可不能只和你好,不和她好的。”   小怡道:“以前的女人我就不管了,反正不许你以后再认识其他的女孩子。还有,以后不许你和丁玲单独在一起,一定要我和她在一起才行。你这死色狼最花心了,要是我不在,你一定会对她不怀好意的。”   我道:“天大的冤枉,我对你们二个可是一向都很守规矩的,我要是这么花心,就用不着你来强暴我,我早就可以把你变成女人了,说不定你现在都能做妈妈了呢。”   小怡脸一红,“呸,你想得美。”   我们在上面玩了这么久了,姐姐她们怎么也不上来问问啊,就这么放心我们二个在上面洗鸳鸯浴。我道:“好了,别泡了,快穿好衣服下去吧,姐姐她们一定着急了,你和小怡还要回家呢,太迟了阿姨会担心的。”   小怡不高兴地道:“哼,你是关心丁玲吧。”   我道:“你们二个我都关心的嘛,你又吃什么干醋啊。”   真是的,她又要开始呷醋了。现在我才和她有了关系,也不好怎么说她,要是以后还是这样的话,可真受不了。“哼,你就是关心她,她长得比我好看,你就老是喜欢和她在一起,要不是我和你同一个班,说不定你们现在早就把我甩了。你们男人没一个好东西,都是贪图美色的大淫虫。”   这打击面也太大了吧。我道:“你又不是不知道,你们二个我都喜欢的嘛。”   “你这大淫狼,是不是还想着左拥右抱的好事啊。我才不会让你这死色狼得逞呢,以后我每天跟在你后面,看你怎么办。”   我道:“好,算我怕了你了,你现在不就是每天都跟我后面的吗。”   “这我不管,反正我不让你和她在一起的。”   我道:“你也太狠了吧,她和你可是好朋友啊。”   “现在我们是情敌了,对付情敌就不能心慈手软,不然吃亏的还是我。”   说着她在我又慢慢翘起的老二上打了一下,“死小新,说到丁玲,你的坏东西又起来了,是不是想着和她也来个鸳鸯浴啊。”   我道:“我是想啊,可你会让吗?”   小怡不依,“死小新,你还真想着她啊,看我不打死你那坏东西。”   闹了半天,我们二个才穿好了衣服,小怡扶着我:“你怎么这么重啊。一个大男人还要女孩子扶着,很没面子的。”   我道:“我还不是被你累得,你现在是盗取了我的元阳,当然是功力大增了。”   下午被阿诺终结了一回,刚才又累了一回,我又不是铁打的,当然吃不消了。要让他知道我居然还有力气玩,说不定还要给我加大训练量,用他的话说,就是要我们每天走着进来,爬着出去,还能走的话就说明运动量还不免。   推开门出去,我和小怡都一怔,门口站着丁玲,正眼红红的看着我们。我心中一惊,也不知道她是什么时候上来的,刚才的话看来她都听见了,林诗怡视她为情敌,不让她和我来往,肯定让她心里不好受。   我道:“小玲,你什么时候上来的,怎么也不进来。”   丁玲道:“进来干什么,看你们亲热,还是听你们说我。”   我道:“小怡也是无心的,你别在意。”   丁玲道:“什么无意的,她以前就看我不顺眼,现在当然正不把我当回事了。”   又对我说:“小新,你是不是真是喜欢我。”   我看了小怡一眼,道:“当然了,你们二个我都喜欢的嘛。”   丁玲道:“那你怎么还和她,和她那个。”   我心道,我也不想啊,这回可是被小怡霸王硬上了弓,没办法啊。   小怡得意地看着丁玲,颇有挑衅的味道:“我就是和小新好了,你又能把我怎么样。”   丁玲道:“你以为你和小新好了又怎样,我也可以和小新好的。哼,我可比你长得美,小新当然喜欢我了。”   我道:“好了,你们二个别闹了,大家都是好朋友的嘛。”   丁玲道:“谁和她是好朋友了,人家可是把我当情敌的。”   小怡恼羞成怒地道:“我就是当你是情敌,那又怎么样。”   又对我道:“小新,我们下楼去吧。”   丁玲咬着嘴唇,忽然一把将我推进浴室,然后又把门反锁住了。我吓一跳,她可不要醋火焚心,也想对我来个生米煮成熟饭吧,我被小怡来了一手已是惹火上身,引得她们二个为我反目成仇,要再和丁玲有一手,还不知我会死得有多惨呢,不说小怡的醋波会淹死我,就是姐姐她们就先饶不了我。   第086章、一箭双雕(下)   丁玲背靠着门,问我:“小新,你是不是真的要听她的话,不和我在一起了?”   我道:“怎么会,你们都是我的好朋友,我怎么会不想和你在一起呢。”   丁玲道:“我不要做你的好朋友,我要做你的女朋友。”   我道:“你现在不就是我的女朋友吗?”   “哼,你别装傻,你明明知道我说的是什么意思的,”   丁玲抱着我,“小新,你喜不喜欢我啊。”   我当然是大点其头,美女这样问,要是说不,除非我脑壳烧坏了。   丁玲紧紧抱住我,主动地将嘴贴了过来,一口吻住了我。我还没缓过劲来呢,被她抱着,也无力推开,而且说实在的,就算有力气我也有些舍不得推开。现在丁玲和我的关系正处于关键时刻,林诗怡刚才对我的非礼和对她的评论伤着了她的心,她此时这样主动地吻我,多半还是出于一种报复林诗怡的心理,也有想借此和我更进一步,能和林诗怡重新站在同一条起跑线上。要是我推开了她,说不定就是永远把她推开了,凭她的美貌,及她家庭的权势,想追求她的人都会排成长队的。而如果我现在半推半就地发展下去,和她上床将会是顺水推舟的事。不过这可有点趁人之危的感觉,她现在是出于一时冲动,我不想以后她后悔了骂我。可真让我放弃她我也做不到,说实在的,丁玲比小怡还美些,而且脾气也比小怡的好,至少不象小怡那么爱吃醋,只不过因为她和我不在同一个班级,而小怡和我是同班,又坐在前后排,所以才显得我和小怡走得比较近些。   我轻轻地吻着她,道:“小玲,别这样,有话我们可以好好说的。”   林诗怡在门外敲着门,喊着要我开门。可丁玲背靠着,我哪有我开门的机会啊。小怡见叫不开门,也知道丁玲自然是不可能为她开门的,就下楼讨救兵去了。其实楼上这么大的动静,姐姐她们想装没听见都难,之所以不上来,可能还是怕我太难作人吧,这种事还是当事人自己解决的好。不过既然小怡下来请了,也不好不上来解决我们的人民内部矛盾。   上来的自然是姐姐了,也只有她能压服小怡和丁玲。李如云、章敏她们自己还和我还有说不清的暧昧关系呢,对小怡她们丝毫没有说服力。小怡虽然已知道姐姐和我也已不是真正的姐弟关系,但多年来的威信还是有的。姐姐在门外喊我:“小新,你们在里面又搞什么啊,快点开门,有话好好说。”   小怡是恶人先告状,一定又对姐姐说了什么,我还听见她的哭声呢。今天的事,全是小怡弄出来的,自以为和我有了深层的关系,就可以对我指手划脚,还不让我和丁玲往来,虽然吃醋是女人的天性,以前她发发小脾气我都能忍了,一笑了之,大不了哄几下也就没事了,可今天这事可就有些无法收场了,无论我和丁玲以后的关系怎样,她和丁玲之间的隔阂都已经产生了。   我对丁玲道:“小玲,你先开门好吗,有事对姐姐说好了。”   丁玲道:“我偏不开,姐姐也是偏心,刚才我和她一起上来的,就听见你们在里面乱来,她都没说什么就下去了,现在我进来,她反倒要我开门了,呜呜呜。”   我就说嘛,刚才我和小怡在浴室里玩了大半天,动静也不少,姐姐她们不可能没听见的啊。想来是姐姐见我和小怡已生米煮成了熟饭,已不可能在半途中止,也就只好先忍着醋意下楼去了,现在我和丁玲又关在浴室里,弄不好又会给她多个“妹妹”自然要进行干涉了。我们才刚上高一,姐姐可不愿意我们就此沉溺于其中,荒废了学习。姐姐自从知道我和柳若兰她们的事后,可是一再对我强调学习必须要先搞好,不然的话,一切免谈。   我见丁玲委屈的样子,也有些心痛,对门外的姐姐道:“姐姐,你先和小怡下去吧,我会和丁玲好好谈谈的,不会有事的。”   小怡醋劲还没过去,对姐姐道:“不行,姐姐,要是他们不开门,说不定要乱来的。”   她还真是以己度人了,自己才和我有了关系,就怀疑丁玲也和步她后尘。   姐姐和小怡相处久了,知道她的醋劲,再说刚才的事姐姐也能想象得出来大致的情况,不想再刺激丁玲,反而让她冲动之下做下什么事来,又哄又劝地,拉着小怡先下楼去了。小怡心中自是不甘,可又不敢在姐姐面前发作,只好半推半就地下楼去。   不过看来这对丁玲的刺激已是足够了,丁玲轻咬着嘴唇,对我说:“小新,你想不想要我。”   想,怎么会不想呢,想当初刚上初一,见到班上有这么美的女孩子,就早已对她动心了。只不过当时我的成绩太差,在班上是要倒数的,自然不会引起她的注意。后来还是因为和我坐前后排的关系,她在不知不觉地被我身上的香味引诱迷惑,这才和我成为亲密的好朋友。我的条件并不是很突出的,除了相貌还算过得去之外,学习差得一塌糊涂,家里又没钱没势的,我想,要是我身上没有这股神奇的清香,丁玲和小怡是不大可能看上我的,更不会死心塌地的爱上我。   丁玲见我不回答,咬了我一口,道:“你有没有在听我说话啊。”   我道:“这还用说么。”   我挺了挺下身,老二早已是重现生机,硬硬地顶在了丁玲的蜜处。丁玲“嗯”的一声,把头贴在我的脸上,道:“你好坏。”   我又抱着丁玲爱抚了一番,在她耳边轻声道:“小玲,现在不生气了吧,我们下楼去好吗,姐姐还等着呢,”   不说还好,一说丁玲又激动起来,狠狠拧了我一把:“你又急着要下去见你位女朋友吗?”   我见势不妙,忙又抱住她:“当然不是了,我下午训练得累了嘛,想休息一下。”   “哼,那你刚才怎么又和她那个。”   我倒,我还不能开口了,说一句就错一句。丁玲道:“小新,今天我也要你爱我一次,不然,就说明你不爱我了。”   这是最后通牒了,看来丁玲还是对小怡的事耽耽于怀。男人要是遇上这种事,恐怕没几个人会拒绝的,尤其丁玲还是千娇百媚的大美人。我可不想因为做了一回君子,就丢了一个美女。我承认自己是有些花心,恨不得见过的美女都会对自己倾心,甚至投怀入抱;也有些自私,舍不得丁玲弃我而去;可我也不是一个“伟君子”看着自己心爱的女人投入别人的怀抱,嘴里还说什么只好能让她幸福,就是最大的爱,在我看来,这样的伟君子和伪君子也差不到哪去,在我身边可还没见过有这种人,就算是电视里出现,多半也都是些悲剧人物。   我抱着丁玲,道:“小玲,除了小怡,我还有别的女人的,你不吃醋么?”   丁玲伏在我胸口:“哼,别以为我不知道,我早看出你有别的女人了,我可是公安局长的女儿。”   我道:“你知道了还愿意和我在一起么,难道你不吃醋?”   见识过小怡的醋劲,让我对女孩子不得不小心。“嗯,小新,不知道为什么,我就是想和你在一起,你这回去了香港,我都没好好睡过觉的。”   我心里知道这又是我身上异香的功效,它还真是我征服女人的法宝啊。当然,我也不想告诉她实情,我可不想让她认为是因为香味,而不是因为我的人而爱上了我,那可就太没面子了。   既然话都说到这份上了,我要再推三阻四的,可就真要把丁玲惹恼了。我道:“我们换个地方好么,这里太湿了。”   丁玲还是处女,我可不想让她的第一次是在湿冷的浴室里解决的,要让她留下一个美好的回忆才好嘛。   虽说一开始是丁玲主动的,但见我同意了,丁玲脸上顿时飞起二朵红云。我拦腰抱住丁玲,想学电视里那样抱着她进卧室,没想到身体不争气,手脚酸软,没把她抱起来,自己反倒坐在了地上,实在没面子啊。   丁玲轻声一笑,顺势倒在我身上。我怕地上又硬又冷,扯过浴池边的二条大浴巾铺在地上,虽然不如真正的床那么舒适,但总算是软和多了。丁玲看着我,脸上的羞意更浓了。   我半跪在丁玲身前,轻柔地为她脱着衣服,丁玲咬着嘴唇,任我脱着,偶尔动一下手脚,以方便我的动作。没多久,丁玲的玉体已呈现在我的面前:雪肌玉肤真如冰雪般的雪白晶莹、粉雕玉琢,羊脂温玉般柔滑娇嫩,鲜花一样的甜美芳香。那双黑葡萄似的美眸,象一潭晶莹的泉水,清彻透明,楚楚动人。鹅蛋形的线条柔美的俏脸,配上鲜红柔嫩的樱红芳唇,芳美娇俏的瑶鼻,秀美娇翘的下巴,显得温婉妩媚。在室内柔和的灯光映衬下,丁玲就象一位从天而降的瑶池仙子,倾国倾城的绝色芳容,真的有羞花闭月、沉鱼落雁似的美艳绝色。   丁玲娇靥羞红,酥胸起伏,玉体横陈,秀眸紧闭,这样一个倾城绝色的美貌少女这样含羞无助的斜卧着,怎不让人色欲大动。我也忍不住了,几下就脱光了自己的衣物。我都佩服自己了,刚才还是累得有气无力的,现在美色当前,全身的力气又不知从哪冒了出来,身手也敏捷了起来,看来我还真是色鬼投胎啊。   对丁玲我可舍不得下重手,要让她体会到其中的乐趣。我用手轻抚小玲雪白娇滑、纤细如柳的玉腰,触手的雪肌玉肤,晶莹剔透,粉雕玉琢,柔滑娇嫩,娇美如丝帛,柔滑似绸。我脑中忽然闪出一堆形容词来,看来我的语文水平还真是不错啊。不过,现在可不是上语文课的时候,对美女可要专心才行。   丁玲芳心娇羞万般,她还是一个纯情处女呢!虽说曾经和小怡一起在影院和我玩过一回,但那也是在暗中进行的,可还没在这么明亮的灯光下被人又看又摸的,全身不由自主地一阵颤粟,娇美如花的绝色丽靥胀得通红,芳心娇羞无限。我的手不住地游动,渐渐地游向丁玲那高耸娇挺的玉乳乳峰……   纯情处女圣洁白嫩的椒乳是那样的娇挺而柔滑,我的手轻轻握住丁玲娇嫩饱满的玉峰,只留下乳峰顶端那两粒艳红而柔嫩的“花蕾”我轻轻抚摸起来,并用嘴含住了玉乳尖上那“花蕾”般稚嫩可爱的乳头。   “唔、别……啊……别、这样……”   丁玲娇羞万般,可又没有用行动表示反抗。我又用手抚摸着丁玲的玉腿,嘴唇还含着少女那娇美柔嫩的玉乳,那双出水芙蓉般嫣红可爱的乳头在我的挑逗下挺立了起来,令丁玲感到一阵阵电麻般的轻颤,少女娇美的胴体感受到了一种从末体验过但却又妙不可言的酥软酸麻,“唔……”   丁玲娇俏的瑶鼻发出一声短促而羞涩的叹息。我抚摸着丁玲优美玉腿的手渐渐移向那神密圣洁的大腿根部,贴着温热的玉肤伸进玉体上仅剩的内裤,摸索着、挑逗着,并顺着那柔软无比的微隆的阴阜上柔柔的幽幽“芳草”一阵轻压揉抚。   渐渐地,我的手指“侵袭”到了处女那娇软滑嫩的“玉沟”“唔……”   又是一声火热而娇羞的嘤咛发自丁玲美丽可爱的小瑶鼻。我的手在丁玲滑嫩的“玉沟”中挑逗着,而且嘴也含住樱红稚嫩的可爱乳头吮吸。丁玲雪白的玉体开始蠕动起来,美丽眩目的翘楚雪臀随着我在内裤中的手的抽动而微妙地起伏、挺动……   我只觉得玉沟已渐渐湿润、濡滑,嘴中那稚嫩娇软的乳头也变得更硬了。丁玲娇美清纯的小脸胀得通红火热,秀眸含羞紧闭,瑶鼻嘤嘤娇哼。我知道是时候了,慢慢地为丁玲脱下那小得可怜的三角裤,只见丁玲美妙光滑的处女胴体洁白如雪,嫩滑似绸。   我压向丁玲娇小柔美的下身,拉开她的雪白玉腿,只见处女阴阜上芳草如茵,粉红可爱的柔嫩玉沟边,一点点晶莹的蜜液渗了出来,我搂住丁玲的两条玉腿,把下体向处女的玉沟顶去,“唔……”   丁玲芳心娇羞欲醉,她觉得一条又硬又大、又烫又长的东西正插进自己的玉体内,一丝甜蜜而酸酥的疼痛使她柳眉轻皱,“哎……”   丁玲娇啼婉转的呼痛,可我仍然向玉体内顶进着,“啊……”   随着丁玲一声凄艳娇婉的呻吟,我刺破了丁玲娇小紧窄的阴道中那象征着贞洁的柔嫩万分的处女膜,粗大的阳具直挺进到阴道深处,我感到自己的老二已完全顶进了少女的阴道,占领了那幽深火热而紧窄娇小的处女“花径”的每一分空间。丁玲下身落红片片,美眸珠泪涟涟。   一阵短暂的静默后,我在紧窄娇小的柔嫩阴道中抽动起来,轻轻抽出,又缓缓地顶进去。耳边听着丁玲呻吟娇喘,娇美雪白的玉体火热地蠕动着,美妙光滑的洁白雪臀随着我的抽出、顶入而被动地挺送“迎合”着。我每一次顶入丁玲那幽深紧窄的阴道,娇俏可爱的小瑶鼻都会娇羞而火热地呻吟回应着我的顶触。   我逐渐加快了节奏,快速的抽出,又狠狠地顶入,令丁玲娇喘呻吟、嘤嘤娇啼。当我又一次狠狠地深深顶入丁玲娇小的阴道时,终于顶到了蜜穴深处那稚嫩娇羞的“阴蕊花芯”“。丁玲芳心轻颤,感受到了那玉体最深处从末被人触及的“圣地”传来的至极快感,在一阵娇酥麻痒般的痉挛中,稚嫩娇软的羞涩“花芯”含羞轻点,与那顶入阴道最深处的男性阳具的滚烫龟头紧紧“吻”在一起……   我让老二紧紧地顶在丁玲的蜜穴中,用龟头轻顶少女的阴核,轻轻一顶,“嗯……”   丁玲不由娇媚呻吟。丁玲本已觉得玉胯阴道中的肉棍已够大、够硬的了,可现在感到那顶入自己幽深阴道中的火热肉棍越来越大,也越来越硬,更加充实、紧胀着滑嫩的阴道,也更加深入幽暗深遽、狭窄娇小的处女阴道内。“唔……唔、嗯……”   在我的连连触顶下,“花芯”含羞带露,阴核轻颤……   “啊……”   丁玲娇羞地轻呼,一股神密宝贵的处女阴精从阴道深处的子宫内娇射而出,浸透那阴道中的肉棍,流出阴道,流出玉沟,流下雪臀玉股,浸湿了铺在身下的浴巾。丁玲美丽的胴体一阵痉挛,幽深火热的蜜穴内温滑紧窄的娇嫩膣壁一阵收缩,芳心娇羞万分,欲仙欲死,沉浸在那刹那间的肉欲交欢的高潮快感之中。   我伏在丁玲身上,仍是坚挺的老二能感觉到丁玲的蜜穴在一紧一紧地夹着我,这滋味可真是爽呆了。我的老二本就持久耐战,又刚刚在小怡身上泄过一回,自然是特别持久了,现在还远未到投降之时呢。不过我看丁玲已是高潮过了,也就不再继续努力,丁玲处子之身刚破,可受不了我的重重打击。再说我下午体力透支,刚才是色欲熏心,现在事毕,只觉全身又开始酸痛起来,身子一软,躺倒在丁玲身边,直喘粗气。   丁玲关心地看着我,问:“小新,你怎么样了。”   我轻轻地在她身上抚着,柔声道:“没事的,休息一下就好了。”   丁玲看了我一眼,娇羞地用淋浴器冲洗了一下,又穿好了衣服。见我还躺在地上,不由脸红红地轻轻踢了我一下,“还不快起来,不然姐姐她们又要上来了。”   我道:“要上来的话,刚才早就上来了,她们正在楼下等着我们呢。”   刚才我和丁玲玩了也有小半个钟头,姐姐她们还能想不到我们在楼上会干什么吗,只不过不好意思来坏了我们的“好事”而已,也不知姐姐是怎么说服小怡的,居然能忍得住不上来捣乱。我还真怕发生她破门而入,而我和丁玲仍抱作一团时的尴尬场面呢想到待会下楼去,面对姐姐和小怡还真不知道说什么好了。李如云、章敏虽然也会吃醋,但她们对我和其他女孩子之间的关系还是比较能接受的,姐姐是我是亲近的人,也不会太把我怎么样。只有一个小怡让我头痛,我刚刚才和她有了关系,还没出完浴室门呢,又被丁玲关在了房内。虽然今晚我是“一箭双雕”艳遇能眼红死一大堆男人,可引起的后果也不是一般人能承受得起的。   丁玲见我磨磨蹭蹭穿衣服的样子,不由微微有气,“死小新,你是不是在想怎么处理我和林诗怡的事啊。我可告诉你,除非她向我认错,不然我是不会原谅她的。”   今天之事理亏在林诗怡,说话也太伤丁玲心了。丁玲的脾气算是很好的了,要把她换成小怡,就算对方道了歉她也不会再和对方和好的了。丁玲这样说,已是看在我的面子上作了些让步,不想把事情搞得太僵,毕竟我和她们二个每天都要在学校见面的,如果她们二个水火不容、见面就吵的话,我可就难作人了。   事已如此,我穿好衣服,担心吊胆地下楼去,还不知道姐姐她们会怎么审问我呢。   第087章、风平浪静   到了楼下,客厅里只留下了姐姐和小怡二个人,李如云和章敏还有小菁菁都不在,看来是姐姐不想让她们在场,免得我和丁玲、小怡会觉得尴尬。姐姐虽说年纪比李如云、章敏、徐可还小了二三岁,可在她们面前说话还是有份量的,谁让她是我姐姐呢,挟天子而令诸侯,姐姐虽没有对李如云她们说过什么,但她们还是怕惹姐姐不高兴了,会间接地破坏她们在我心目中的地位。现在能让我感到又敬又爱,又亲又畏的也就是姐姐了。   姐姐见我们下来,对丁玲道:“小玲,你过来,坐我身边。”   她们三个并坐在一张三人的长沙发上,中间自然是姐姐了,丁玲和小怡一边一个坐在姐姐身边,互相看了一眼,“哼”了一声,又各自扭过头去。我则被姐姐勒令坐在她们对面的沙发上,看来是特意摆成这样子,想要审问我啊。我苦,说起来来这罪魁祸首可是林诗怡啊,怎么现在反把我当成罪大恶极的罪犯了。一定又是小怡对姐姐添油加醋的说了些什么,加了什么油我不知道,放火是肯定的了,至于她的醋,我可是领教多时了,想要多少就有多少,说来就可以来的。   姐姐先是瞪了我一眼,看得我心里毛毛的,不知道她要对我用什么大刑侍候。我坐在她们三个对面,双手扶膝,低着头,二眼看着地上,一副电视里犯罪分子受审时的样子。不过地上也并非没东西可看,姐姐的玉腿就在我面前,二条修长的美腿一览无余,更让我心动的是,姐姐穿着凉鞋,露出她可爱的玉趾,趾甲上还涂了粉红色的指甲油,让我看了真想吻上几口。只不过不知道那二只沙皮狗有没有捷足先登过,我可不想吃它们的口水。   姐姐见我神不守舍的样子,玉腿往后缩了缩,道:“你这小鬼,越来越胡闹了,今天居然敢欺负小怡和丁怜,你说,你以后想怎么对她们?”   看小怡和丁玲“侍儿扶起娇无力,始是新承恩泽时”的样子,谁都能看出来我和她们之间发生了什么事,因此姐姐也无须再问我是否承认犯过罪行,省略了过程,直接奔向结果。   我看了丁玲和小怡一眼,她们二个也正看着我,脸上都是一红。我心中一荡,想不到这二位千娇百媚的校花,居然在一夜之间被我采摘了,想着都有成就感啊。我刚才对她们可是温柔有加,体贴抚爱,让她们二个在破处之后就马上尝到了高潮的乐趣,虽然以前我也曾用嘴让她们满足过,但那和真正的高潮还是有区别的。并不是每个女人都能体会到高潮的快乐的,我从书上看到,有不少女人一辈子都不知道性高潮是怎么回事。至于第一次破处就能享受到高潮,就更是难得了,这除了作爱的技巧之外,还与男女之间的心理感受有关,我想她们以后一定会食髓知味,缠着我不放的,少女初识此中乐趣,最容易沉溺于其中,这也是姐姐对我严加看管,不让我和小怡她们走得太深的缘故,想不到最后还是让我们偷尝了禁果。   我心道,我能怎么样,我自然是巴不得每天都能左拥右抱的享受艳神福了。当然,话是不能说得这么直的,不然小怡和丁玲她们二个还没摆平,姐姐又要吃她们的醋了。我道:“只要她们不嫌我又笨又坏又懒又没钱的,我当然希望以后还和她们是好朋友了。”   姐姐白了我一眼:“哼哼,你什么时候这么谦虚了,你可是大情圣啊。”   姐姐虽然心里吃醋,但也知道我既然已经和小怡她们有了关系,再想把我们拆开是不可能的了,现在的的问题是要解决她们二个之间的隔阂。姐姐对小怡和丁玲她们二个的印象还是很好的,尤其是丁玲,脾气好,人又美,父母虽然都是当官的,但一点也没有什么干部子女常有的那种看不起一般平民的感觉。则小怡虽然有时要斗斗醋,使使小性子,但她的嘴甜,会拍姐姐马屁,所以姐姐对她也是很要好的。   姐姐也不好直接说她们二个,就把我当成我替罪羊,对我教训了一通,好象我是天底下最大的色狼一样。我心里虽是不服,嘴里还是只能唯唯喏喏,不敢有什么反驳之音。让我气苦的是小怡和丁玲居然也不来帮帮我,为我说几句好话,台词我都想好了,如“姐姐,这也不能全怪小新,是我主动的。”   或者“姐姐,你不要怪小新我,我和他是真心想爱的。”   小说电视也看得多了,这些话总会说吧。我被姐姐教训,回头可要找机会教训教训她们了。   姐姐教训完我,见小怡她们气也有些消了,又开始对她们进行劝说工作,内容无外乎是她们不该这么胡闹,女孩子轻易和男生发生关系,对以后的感情生活会有很多伤害的,早恋会影响学习,诸如此类,就算她不说,我也能想得出来,简直和学校老师教育我们不要早恋时的讲话一模一样,乏善事陈。这些是大道理,接下来就是今后要面对的事了,就是我如何对待她们二个。小怡和丁玲醋劲还未消呢,一时半会也不会和好了。我当然不能对她们二个有所偏爱,必须一碗水端平才行,不然又会引发她们之间的敌意。我对小怡和丁玲又哄又劝,偶尔又轻轻爱抚她们几下,终于勉强说服她们答应以后不再相互敌视,彼此能和平相处,不过我看这可有点悬。她们现在是当着姐姐的面不好发作,过了今晚,到了学校,还不知会闹成怎样呢。   丁玲和小怡刚刚破瓜,虽然有我的口水“疗伤”但身子多多少少还是有些许不便,晚上就不回去了,免得被她们的妈妈看出来。要是我那二位丈母娘知道我对她们的宝贝女儿做了什么,非打死我不可。   李如云家的房间还是很多的,为丁玲和小怡各找一间也不是难事,但姐姐却拉着她们二个同睡一床,我想她是想借此机会再和小怡她们好好谈谈心,化解她们的矛盾。   我赖在姐姐房里不肯走,今天难得见姐姐穿得这么性感的,引得我心痒痒的,她却和小怡她们同床而眠,可叫我怎么办啊。刚才我怜惜丁玲的身子,让她满足之后就退出了身子,现在老二还一胀一胀的呢。虽说我也可以去找李如云或章敏发泄一下,可又怕小怡她们会不高兴,另一方面李如云她们恐怕也正吃醋呢,我要现在过去,还不送上门去让她们又拧又咬地惩罚一顿啊,这么冒险的事我可不干。   姐姐见我还不走,道:“你怎么还不出去啊,明天还要上学,放学后再去训练,再不睡,明天还起得来啊。”   我道:“姐姐,我要和你们一起睡。”   也不等她答应,就爬上了床,不想姐姐却一脚把我又踹了下来:“快去睡,晚上还没玩够吗。”   我揉着屁股,又死皮赖脸地爬上床去。姐姐笑道:“你还没摔够啊,是不是又想再被我们踢下床去。”   我苦着脸道:“好姐姐,就让我睡这里好了。”   “你想睡这里也行,不过只能睡床那头。”   睡床尾也行,再说床上睡了她们三个也有些挤了,我想再挤进去也没多少地方了。   我横着躺在床尾,床的宽度有180公分,正好可以让我睡下。小怡扭来扭去地,嘴里直埋怨脚伸不直了,最后干脆把脚架在我的腿上,又嫌我小腿骨头太硬,弄痛了她,再次把腿架在我大腿上才算完。我的头在丁玲脚边,正好可以让我摸着玩。丁玲当着姐姐的面还放不开,我才轻轻地她脚上咬了一下,她就吓得缩回去了。姐姐踢了我一下,“别闹了,再玩我可又要把你踹下床去了。”   我这才老实些,不过还是在姐姐和丁玲的玉腿上轻抚几下过过干瘾。   今天可真是把我给累坏了,先是在特警队被终结者折磨了二个多小时,都没让我休息过,这就已把我累得够呛了,晚上又先后和小怡、丁玲有了亲密接触,现在倒在床上,睡意顿时袭来,我本来还想对姐姐她们动手动脚地玩一会,结果不知不觉地就睡着了。   一张床睡四个人可真有些挤,也不知是谁在睡梦中伸了伸脚,结果就把横躺在床尾的我给踢下了床。我吃了一惊,揉着被摔痛的头和屁股,苦着脸爬上床。姐姐也被我惊醒了,忍着笑,道:“好了,睡过来吧,别又掉下去了。”   我可有些怀疑是不是姐姐把我踢下了床,现在让我睡床头,以示歉意啊。   丁玲和小怡都没醒过来,看来是晚上和我玩得太累了。我把丁玲轻轻推开些,然后就钻在她和姐姐中间。   我搂着姐姐,忍不住亲了她一下。姐姐推开我的头,道:“快睡吧,我可是好心让你睡这边的,你要再这样,我可又要你睡地上了。”   我仍抱着姐姐,道:“姐姐,我睡不着,想和你说说话。”   姐姐笑道:“有什么话明天再说好了。”   我说:“不行,不说我睡不着的。”   姐姐拿我没办法,问:“什么话啊,快点说,你不想睡,我可要睡了。”   我轻道问:“姐姐,今天是什么好日子,你怎么穿着这么性感啊,我都看呆了呢。”   姐姐一羞,道:“怎么,我不可以穿这样的衣服啊。”   我道:“当然可以,最好你每天都穿成这样就好了。姐姐,你是不是遇上什么高兴的事了。”   姐姐道:“是啊,今天还真有几件事呢。小新,姐姐评上中级职称了。”   我道:“这有什么,你不是早就拿到注册会计师和药师的证书了吗,弄个中级职称算什么。”   我还以为是什么呢,姐姐通过自学,先后拿到了自考大专和本科的文凭,几年前就已经是助理级的职称了,由助理到中级,无非是熬上四年的时间就可以了,也没什么。现在的职称可都有些缩水的成份,所以不少用人单位现在更看重的是你是不是称职,而不在乎你有没有职称。   姐姐在我头上打了一下,“你说得轻巧,你倒去给我拿一个来看看。”   现在弄职称,除了专业的知识外,还要有计算机和职称外语的证书才行。计算机也就罢了,现在的人大多都能摆弄一下,可外语非要和职称挂钩就有些说不通了,就象我们在学校学了数理化,真正走上社会又能用上多少。拿姐姐的会计职称来说,全国几百万会计,有几个成天在和外语打交道的,一个干了十几年的会计,仅仅因为他通不过外语考试,就认为他的会计水平不行了吗,会计有外语几乎是风马牛不相及的事嘛。当然,这对姐姐自然不是问题,可全国又有多少人因为外语的缘故而拿不到职称证书,从而影响了他们的就业。   除了姐姐拿到了中级职称,姐姐还通过她的一位以前的同学弄到了一块地皮,今天下午刚把钱打进对方的账户。姐姐说,她把她手上那用来投资房地产的200万全投进去了,只要几个月,最多不会超半年,那片地方就要列入拆迁规划了,到时候地价一定会飞涨,200万的投资,说不定能赚上200万,那可就是100%的暴利了。这个消息现在都还没有正式讨论过,但就算没拆迁这回事,买上一块地皮也是只赚不赔的生意。对地产我还不怎么懂,只知道有些契税、土地增值税什么的东西,但地价一年比一年高可是有目共睹的,光是我们这里的房价就从三年前的2000多升到现在的5000,翻了一倍都不止呢。我问姐姐她那个同学是男的还是女的,姐姐又打了我一下,笑我也学小怡一样吃干醋了。这个当然了,我可不想亲爱的姐姐被人靠一块地皮被给拐走了。她那同学这么神通广大,一定也是在政府机关里工作的,为了土地,可是有过不少高官入狱的,土地,也是腐败的温床啊。   最后,姐姐又和我商量,想开一间平价药店。姐姐因为有药学本科的文凭,又有注册药师的证书,所以现在在医院里也进了药会委员会,知道一些医药方面的黑幕。现在的药价虚高问题是非常严重的,一些药品的出厂价和最后的价格相比,平均只有二折。我还听姐姐说过,一种用于心脏病的药,在她们医院的价格是165,而真正的出厂价居然只有3块5,都是出厂价的50倍了,这已不是什么暴利,根本就是在抢钱!怪不得现在的老百姓都看不起病了,都是被药价给害的。看个普通的感冒,在医院、一般药店、平价药店、药物出厂价之间的钱,很可能是79元、56元、27元和8。70元。这还是平均数,报上还有过看个感冒花了二百多的极端事例呢。   姐姐人微言轻,对医院的进药也没什么太大的发言权,药方人员送红包的时候也只能拿,你要不拿,别的医生也会排挤你的,让你无法再立足。姐姐为了我和二姐,也只好随波逐流,但心里还是深有感触的。因为父亲就是因车祸而住院的,姐姐对药价的事是深有体会,感同身受。每次看到从农村来的病人,手里拿着药费单,那种欲哭无泪的样子,心里就难受。   姐姐和我商量,想让章敏出面开一家平价药店,章敏以前是做外贸生意的,开一家药店应该不成问题。至于进药方面姐姐会解决的,这些年来,姐姐对进药渠道也已掌握不少了。至于开店所需的费用,姐姐想先用我那20万的私房钱作启动资金,以后不够的话再想办法。不过我想,只要姐姐开口,徐可她们是恨不能多送一些给姐姐的,她们可是苦于巴结不了姐姐呢。至于开店的地点,林诗怡家有一个空闲的店面房,本来是租给别人开超市的,后来那家超市关门了,现在还空着没租出去,姐姐想租来开药店。至于治安、消防、卫生方面的事,我答应可以让丁玲向她老爸爸说说的,有公安局长出面,那还不一路顺风啊。   姐姐有些担心,我才和小怡、丁玲发生了关系,马上就要借助她们的力量,会不会被她们认为是在利用她们啊。我让姐姐大可放心,小怡她们现在正要大拍姐姐马屁呢,有这么好的机会献殷勤,还不尽心而为啊。这也算是人尽其才,物尽其用嘛,现在还是要靠这些社会关系才好办事的。   第088章、吃苦耐劳   第二天早上,我很早就醒来了,只觉身上还是腰酸背痛的。我心里把终结者骂了个半死,想到接下来的十几天还要继续接受他的地狱训练,真是叫苦连天。   姐姐和小怡、丁玲她们三个都还没醒呢,我躺在姐姐和丁玲中间,一边一个美女夹着我,温香软玉的,就算有力气我也舍不得起来了。我轻轻抱着姐姐,在她嘴上亲吻着。手也不老实地在她身上轻抚。姐姐虽然还在梦中,但也被我的爱抚弄得痒痒的,身子开始扭来扭去的,连胸前的小樱桃都有些发硬了。我钻在姐姐怀里,隔着文胸含弄着她的花蕾,又吸又吮,偶尔还轻轻咬上一口。姐姐忍不住了,一声娇哼,用手按住我的魔爪,轻声道:“死小鬼,一大早地就不老实,别把小怡她们吵醒了。”   我抱着姐姐,又吻了她几下,道:“姐姐,你对我真好,我好爱你。”   姐姐白了我一眼,道:“你今天又怎么了,一大早地就说甜言蜜语,这些话你留着给小怡、小玲她们好了。你们这些小东西,人都还在读书呢,就做出大人也不敢做的事来,要是让小怡、小玲她们的妈妈知道了,我可看你怎么办?”   这么头痛的事我可不知道怎么办才好呢,别说她们的父母知道了会对我怎么样,光是小怡和丁玲之间的情敌关系就已经让我够头痛的了。   我轻轻地抚着姐姐的玉体,道:“不管怎么样,只要姐姐你在我身边,我就什么也不怕了。”   在我的心目中,姐姐就是我的一切。姐姐看了我一眼,没说话。我有些愧疚地问姐姐:“姐姐,我和小怡她们这样,你会不会不高兴啊?”   说起来我还真是对不起姐姐,先是背着她和柳若兰她们有了暧昧关系,后来又和张宁、方小怡她们交往,现在更是加上了小怡和丁玲,要说她心里一点都不吃醋,一点都不难受这是不可能的,可姐姐还是忍让着,默认了我和这些女人的关系。甚至昨天我和小怡、丁玲发生了这样的事,姐姐也没有醋火大发,借题发挥,反而还替我劝说小怡她们二个。其实姐姐也知道,如果她真的不肯接受小怡和丁玲的话,我也是会忍痛割爱的,可她还是心软,不舍得看小怡和丁玲她们伤心,再次接受了她们。   姐姐推开我手,道:“好了,该起床了,不然上学可要迟到了。晚上记得早点回来,别练得太晚了,休息不好,学习也学不好的。再过些天就要自考了,你自己用功点,知道吗?”   我点头答应,但仍缠着姐姐不肯放。姐姐道:“好了,别帮闹了,小怡她们也快醒了,让她们看见就不好了。”   我的小弟昨天晚上没好好满足过,现在可是胀鼓鼓的难受,本想我姐姐好好恩爱一番,也算是对她宽宏大量的感激之情,看来这份热情要留到晚上了。   姐姐起身下床,去为我们准备早饭,她自己也要上班呢,要是被我缠住,还不知道要什么时候才能下床呢。   姐姐下楼去了,我也活动着酸痛无比的手脚穿好了衣服,又去叫醒小怡和丁玲。她们二个昨天晚上初次破身,又是兴奋,又是累,到现在还未醒呢。   我伏身爬到丁玲身上,掀开被子,露出一具粉雕玉琢般雪白晶莹、美丽无瑕的少女胴体,丁玲昨天是临时到这里来的,也没带换洗的衣物,昨天换下的衣服放进洗衣机里洗了,现在身上只穿着一件姐姐的丝质睡裙,被我轻轻掀开之后,一丝不挂的美丽雪白的玉体就完全暴露在我的面前。   我不由咽了一口口水,伸手握住丁玲的一只雪白饱满、娇挺柔滑的玉乳乳峰,又用舌头在她另一只玉乳峰顶端那娇羞可人的嫣红乳头上轻轻舔着。慢慢地,丁玲的呼吸开始微微急促起来,玉腿夹得一紧一紧地,身体也忍不住扭了几下。看来她是被我弄醒了,可又还在装睡,不知是在享受我对她的爱抚,还是怕羞不敢睁眼看来,抑或二者兼而有之。我心中一动,玩得更开心了。   没多久,丁玲就撑不住了,芳心一紧,一种奇异感觉传自那樱红稚嫩的可爱乳头,秀美娇俏的瑶鼻差点娇哼出声,粉脸羞得通红,睁开眼,含羞道:“嗯,小新,别弄了。”   我也知道现在可不是玩这个的时候,要是引得丁玲春情荡漾起来,那就是不一时半会可以解决得了的事了。   我扶她起来,又取来她和小怡的衣服,还体贴地帮她穿着,期间自然也免不了要占点小便宜了,也就是摸几下,亲几下而已,但丁玲还是羞得不行,脸红红的不敢看我。一穿好衣服,就羞羞地跑下楼去了。   林诗怡刚才也已醒过来了,只是看我和丁玲有说有笑的,显得有些不开心,仍缩在被子里装睡。我知道她又是在吃丁玲的醋了,没办法,只好也抱着她也吻了几下,以示我对她和丁玲都一视同仁。虽然我对我的醋劲也有些烦了,但她昨天刚和我上了床,我也不能这么快就翻脸吧,能哄还是先哄着吧。   终于,我和小怡、丁玲三个吃完早饭,坐章敏的车去上学。丁玲和林诗怡二个虽然并坐在后排,却相互不说话,看来昨天的气都还未消呢。我就知道她们之间的疙瘩没这么容易解开,昨天晚上之所以没发作,还是因为有姐姐在场压着,再说也不想在我面前太使性子,把我惹火了。我想主要问题还是出在小怡身上,这事都是她一手挑起来的,可看她的样子,倒象她受了多大的委屈呢。   在学校,丁玲和小怡虽然还和我在一起吃午饭,但彼此都不怎么爱说话,气氛都显得有些尴尬。柳若兰奇怪地问我她们二个今天是怎么了,是不是吵架了。我是有苦难言,总不能对柳若兰说她们二个是在斗醋吧。不然的话,小怡和丁玲的醋劲还没过去,柳若兰的醋也要上来了。没办法,我先含混地应付了过去,不过柳若兰只要问一问姐姐就会知道怎么回事了。   小怡和我现在自然比以前更亲热了,和我说话时就差把脸贴到我的脸上了,看我的眼神更是春波荡漾,情意绵绵。把张三丰看得又妒又气,又不好发作,一肚子的火无处发泄。他可别妒火之下又向地中海去告状吧,地中海的“整风运动”说了半天还没真正的什么大动作,我可不想撞到他枪口上去。   放学后自然还是去特警队了,不过今天只有丁玲一个人陪我去。小怡和丁玲正闹别扭呢,不想和丁玲在一起,但说出来的理由却是我只顾忙着练武,不能陪她玩,她又不认识特警队的人,找不到说话的人,自然是没趣了。她昨天和丁玲闹僵了,相互之间现在都不说话呢。而丁玲的老爸是特警队的顶头上司,那班家伙拍她马屁还来不及呢。何况丁玲长得这么美,脾气又好,自然有人会抢着哄她开心,陪她玩了。   施瓦辛格见我今天还来训练,倒也有些意外,他还以为我一定是累得动不了了,或者怕苦不来了呢。“行啊,小子,昨天居然没有把你累趴下,体质还不错嘛。”   我心想,你也用不捧我了,累不累我自己知道,昨天被你折腾得骨头都快散架了,直到现在我全身还是酸痛无比,手脚发软呢。不过只要能尽快增强我的体能,提高我的武功,苦点累点我也认了,我可是难得有这么自觉自愿的学习积极性的。这回全是被张三丰这小子给逼出来的,这小子听说从小就练武,一个能对付三五个人,我要不练好了,肯定会被打得遍地找牙。要是一般的比武输了也就输了,技不如人也是很正常的事,可输给张三丰我可不甘心,我可不能在小怡、丁玲面前给她们丢脸的。尤其是丁玲,她老爸当年可是狠狠教训过张副市长一顿的,张副市长现在还怀恨在心呢,处处对丁玲的父母进行明里暗里的打击报复,我现在和张三丰决斗,要是能打败他,可是能给丁玲的老爸长脸的,也可能再打击张副市长一下。   丁玲道:“史叔叔,你可要好好照顾下小新的,昨天他可被你练惨了,连上楼梯的力气都没了。“阿诺道:“怎么,才练了一天小玲子就心疼了。吃得苦中苦,才能练就一身好武功。”   这家伙说得倒是轻巧,这苦可真他妈的不是一点点的苦啊,又是二个钟头的魔鬼训练,又把我折腾得全身酸软,站都快站不稳了,不过我最后还是坚持下来了。我还真有佩服自己怎么一下子象变了个人一样,以前懒懒散散的,做什么都不肯太用心的,现在练起武来居然不怕吃苦了。真是人是要有个奋斗的目标才行,有了压力才会有努力的动力,人无压力那可就轻飘飘了施瓦辛格见我能吃苦,也很欣赏,称我是块料,有男子汉气慨,将来一定有出息。他还夸下海口,只要我肯吃苦,能继续坚持下去,一定能让我大出风头,把张三丰打得满地找牙,也不知他是吹的还是真的。不过他的身手那还真不用说了,训练间隙,有三个新分配来的队员不知天高地厚,居然想和他过招,结果三个一起上,还是被他摔得鼻青脸肿的,见阿诺上来,都是吓得直摇头,不敢再战了。   丁玲为我擦着汗,心里也是美滋滋的受用。她刚和我有了亲蜜关系,正是情热之时,也不顾忌别人在场,就关心地偎在我身边,又是替我擦汗,又是为我递水的。我忍不住在她脸上亲了一下,惹得丁玲脸红红的。   这自然引得众色狼们一阵口哨声,但被施瓦辛格一顿训话,说他们这些家伙就会偷懒,还不如我刻苦用功呢,每人又罚跑三圈,按老规矩,最慢的三个再加罚三圈。这些家伙祸从口出,吹几下口哨就惹来这么一顿罚,真是叫苦连天,我想,等回去后,那个最先吹口哨的家伙一定会被众人一顿揍的。   回到家里,我一头扑进沙发里,一动也不想动了。姐姐心痛我,让我不用练得这么辛苦,就算打不过张三丰就没什么大不了的,何必非要弄得生死大决战一样。我心道,冲冠一怒为红颜,为了女人的事,从古到今,可不知有多少男人为此丢了命了。我和张三丰就因为林诗怡惹出这么多事来,虽说不会是分生死,但面子我也丢不起的。   现在是白天要学习,放学后去特警队训练,晚上还要看自考的书,更有学校布置的一大堆作业要完成,都没时间好好陪姐姐她们了。姐姐也怕我分神,和李如云她们商量好了,这段时间不来陪我了。我倒,这不是要让我禁欲吗,这可还有大半个月的时间呢,还不把我的小弟给憋死啊。这全是张三丰害我,现在我可真是恨死他了。   第089章、江中救人   日子一天一天的还过得真快,一眨眼的功夫又是好几天过去了。   这几天可是把忙死了,早上要跑步,还要背英语单词,到学校里有一堆作业还没做完呢,中午时又要练书法、看股票行情,还要看自考书,有时乘小怡、丁玲不在时还要和张宁、方小怡她们打个电话,发发短消息什么的,总不能有了新欢就忘了她们吧。当然,短消息是要记得及时删除的,可不能让小怡她们看见了。放学后自然是去特警队了,施瓦辛格的魔鬼训练可还远未结束呢。他对我的要求和其他特警队员没什么二样,而且由于我的底子差点,还特意为我开小灶,加了不少的运动量。这可真让我叫苦连天,悲惨之极,不过那些特警队员也好不了哪去,因为终结者老是要拿我和他们相比,连我都能坚持下来,他们还有什么理由可以偷懒的。   我现在不管头一天有多累多苦,第二天还是照样出现在训练场上,意志之坚强,不但让终结者对我另眼相看,我自己都佩服我自己了。我心想,这是不是每天晚上禁欲的结果啊,体内的无穷欲火无处发泄,结果就变成我练武的无穷动力。我还以为姐姐她们只是说说呢,想不到她们还真的联合起来对我实行封锁。每天要么让我一个人独睡一间,要么她们就二个人一起陪我睡,怕一个人和我在一起会忍不住“偷吃”不过现在已无太大的必要了,我的老二已有了“自我监督”的作用,我都想让姐姐给我做个包皮切割手术了,这玩意可害死我了,有没有偷过腥一看就知,比女孩子的那层膜还厉害,都可以再生的。   终于,又一天的训练总算结束了,我拖着二条沉重的腿走向大门口。该死的阿诺,让我除了洗澡上床之外,腿上都要绑着沙袋不能解下来,害得我走路都象上刑场一样的艰难困苦。   丁玲陪我走着,看我咬牙切齿的样子,问:“你还行不行啊,要不把沙袋解下来好了。”   我死撑着,道:“没关系,这点苦算什么,苦不苦,想想人家萨达姆嘛。”   老萨现在可是被老布害苦了,成天喊着要核查。不过是看中人家的石油吗,何必弄这个借口。不知张宁她们有没有在做国外的石原油期货的,看样子这油价可是看涨啊。   今天章敏怎么这么晚还不来,平时可都是她先来等我们的。每次她来接我回家,都会让队里的一群色狼们吹上一阵口哨的,章敏现在虽然已是28岁,但看上去顶多也就25岁上下的样子,尤其经过我的滋润,更显得容光焕发,高贵迷人。我心想,这群色狼还没见过我姐姐呢,不然他们的口水还不把训练馆给淹了。其实从特警队到家也就这么点路,转上一趟公交车就可以到了,用不着车来的,不过姐姐说丁玲是女孩子,当然要小心些,万一出点事,可不好向她父母交待。   我给章敏打了个电话,发现手机关机了,不知道她临时有什么事,看来今天我们是要自己回去了。   丁玲却显得很高兴,对我说:“小新,那我们今天就在外面吃点东西好了。”   我看了丁玲一眼,心里也是一动,自从那夜和她发生了关系之后,我整天忙得不行,还没有好好地陪过她呢。女孩子嘛,都是喜欢浪漫的,丁玲虽然没对我说过什么,心里一定也会有些失落的。   我道:“好啊,我今天一定好好陪你度过一个浪漫之夜。”   丁玲看我一眼,脸上微红,也不说话,用手挽着我手,头也靠在我的肩上。我又问:“你要不要给你妈打个电话,免得她担心的。”   她妈还真放心把她交给我,她一定认为我们还小,不会有什么事,殊不知我和丁玲现在已是生米煮成了熟饭了。我现在都有些不敢到小怡和丁玲家去了,万一被看出什么破绽,我可会死得很惨的。   丁玲道:“不用了,我妈知道我和你在一起的,除非我晚上不回去,才要打电话的。”   丁玲这几天都在我家吃饭的,不过晚上还是要让章敏送她回家的。她虽然已和我成了好事,她妈可还不知道呢,可不放心把女儿留在外面过夜。我道:“那你打个电话,就说晚上不回去了,要好好陪我。”   丁玲笑着打了我一下:“死色狼,你想得美。”   我是想得美啊,被姐姐她们禁欲了好几天,可把我憋坏了,真让把丁玲留下来,晚上好好陪她爽爽。不过也就是想想,这么好的事姐姐可是不会让我如愿的。   我轻声问:“你那天舒不舒服啊,想不想再来一回。”   丁玲忍不住在我肩上咬了一口:“死小新,你还说。”   她不打电话,我可还是要打的,我给家里打了个电话,告诉姐姐我和丁玲在外面吃了,免得她们见我不回家会担心。姐姐自然让我们小心点,早点回家。   我和丁玲在外面吃过东西,又陪着她逛起街来。我现在浑身酸痛,腿上绑着沙袋,还要跟在丁玲后面东走西走的,真是累啊,可又不敢诉苦。丁玲陪着我在特警队好几天了也没说过什么,我要是诉苦,不是找打吗。我跟在丁玲后面,眼睛也是东张西望地,再过几天,也就是这个星期五,就是林诗怡的生日了,我在想送什么礼物给她好呢。小怡以前送我的可全都是高档货,现在我自然也不能太寒酸了,尤其现在我和她的关系又进了一步,礼物自然更不能小视了,女孩子对这些细节方面还是很在意的。   丁玲见我东张西望的样子,还只往女孩子们喜欢的首钸、香水、化妆品里看,酸酸地道:“是不是想给林诗怡买生日礼物啊。”   我尴尬地道:“我也就看看,没想买什么。丁玲,你喜欢什么啊?”   丁玲道:“想买就买好了,不然你也是要偷偷地来买的。我才不象某些人一样,那么爱吃醋。”   我见四下没人注意,在她脸上亲了一下:“丁玲,你真好。”   要是换了林诗怡,我当着她的面给丁玲买礼物,现在一家不高兴地闹小性子了。丁玲虽说不在意,我也不敢就真的买了,那不就不给丁玲面子吗,我才没这么笨呢,听她说不生气我就真以为她不生气了呢。   又一逛了好一阵街,我实在有些受不了了,道:“丁玲,我们去看电影好吗,”   再不找个地方坐,我可要坐地上了,要是进了电影院,怎么也能坐上一个半钟头吧。   丁玲看了我一眼,道:“陪我逛街就这么累吗。”   我苦着脸道:“不是陪你陪累了,是训练太累了,我腿上还绑着沙袋呢,陪你走了一个多钟头,可就想当于跑半个小时的慢跑了。”   丁玲笑道:“看你可怜,就去看电影好了。”   我在她耳边道:“你不会后悔的,待会我一定会让你好好爽爽,让你值回票值。”   丁玲脸一红,想起上回和林诗怡一起陪我看电影,结果在影院里和我玩了假凤虚凰的游戏,不由脸红红的,瞟了我一眼,咬着嘴唇笑了。   我看她含羞带笑的样子,也是心动。她现在初为少妇,刚刚领略到其中的乐趣,自然对此事又好奇又向往,被我一说之后,也不由春心荡漾起来。我牵着丁玲的手,穿过马路准备去影都。   丁玲忽然道:“小新,那边有好多人,是不是出什么事了。”   在江边和桥上围了不少人,也不知出什么事了。我想,不是桥下二船相撞,就是有什么人跳江了。丁玲还挺喜欢热闹的,拉着我就往桥上跑。   现在天早已黑了,我们一时也看不清江面有什么动静,在旁边几个围观者的指点下,才看到在桥墩下游处有个人影在江中隐约地沉浮着,看样子是拉住了缠在桥上的渔网或绳索什么的,才一时没被水流冲下去。丁玲问一个围观者,那个人具体也弄不清怎么回事,只说是一个中年妇女,身上的钱被小偷偷走了,一时想不开就跳江了。旁边几个人还七嘴八舌地评说着,什么为了一点点钱就自杀,不值得;或者现在的小偷也太坏了,什么人都偷,听说那个女人是借来钱要给女儿动手术的;也有说现在的小偷太多了,都是刑罚不严,要是象阿拉伯国家一样,偷一回剁一个手指,或在脸上刺字,看他们还敢不敢再偷。还有人说现在该怎么救人,有说打110的,也有说打海监的,这么多人,都是空头理论家,只会说不会动的。   也有几个老头老太太看着着急,劝着有人能下去救人,可一个个都只看不动。现在的人心可真不古了,居然能看着一个活生生的人在江中挣扎而无动于衷。现在在报纸上经常可以看到这样的报道,几十个上百个人围在河边,就这样呆看着一个人慢慢地在眼前沉下水去,还有人的居然要先拿救命的钱之后才肯下水救人,不然,宁可看着人沉下去。同样还是报纸上的事,一个人在看完一场沉水事件之后,回家还当成新闻说给邻居听,最后有人来报信,沉下去的那人是他的女儿,结果受不了刺激,疯了。   我看这帮家伙只会看不会动的,心里也有些急了,江水这么急,再不下去救人,被水冲走可就完了,桥下还有路灯光,还有亮光,要是冲进江心,漆黑黑的可就见不着人了。   丁玲看我开始脱衣服,担心地说:“小新,你不要下去了,你的水性又不好,万一你也出点事可怎么办。警察快来了,让他们下去救吧。”   我从小在姐姐身边长大,姐姐的游泳水平一般,由她教的我自然也就会个狗爬式而已。   我道:“没关系的,我会自己小心的。”   这个当然,救人要紧,但我也不能把自己也搭进去了。桥面的扶手上绑了不少广告横幅的,我让几个人把横幅的尼龙绳都解下来,连成三股粗的长绳,现在别说是救人,救大象都不会断了。然后我把一头绳索绑在我的胸口,另一头绑在桥的扶栏上,我可要的是安全第一,小心点好,万一那些人手一松,我可就完了。英雄我要做,但性命也是第一位要考虑的。   那些围观者虽说自己不肯下去,但见有人出手,也还没冷血到要把我扔下去吧。这种没风险的好事他们看来还是很乐意做的,拉着绳索把我慢慢地吊了下去,然后顺着江水将我漂向那个女人身边。   事情比我想象中的要难得多,我还以为漂浮到女人身边,用另一股绳把她的身子和我绑在一起,然后就可以让我把我们二个拉上桥了,结果一下水,我就被呛了二口,到女人身边时,自己也差点被那破渔网给缠住。那个女人被网缠着,已喝了好多水,神智都有些不清了,幸好这样,我才没被她拼命拉住不放,我可听报上书上说过,救人也要讲究技巧的,不然不没救出来,自己也被人拉下去了,溺水的人可是抓住什么都当成救命稻草不放的。   反正最后我是把那个女人给救出来了,等我上岸,警察也已到了,倒让他们捡了个现成。接下去的事当然就由他们代劳了,我想,如果是丁玲入水的话,那人工呼吸的事也就用不着他们代劳了。   报社的人来得倒也快,还采访了我一下,给我拍了几张照片,我身上湿淋淋的,形象可不怎么好啊,不知道他们会不会给我加工一下。电视台的人动作就慢多了,现在还不见人,我可等不了这么久了,江风吹过,我可是打了好几个喷嚏,马上回家。   姐姐见我全身湿淋淋的,又是坐着警车回来的,还以为我出什么事了呢。丁玲自然是帮我吹了一番英雄事迹,姐姐既是高兴,也为我担心,让我以后做什么事都要小心点。   第090章、百姓人家   有丁玲在一旁为我添油加醋地吹,又有送我回家的警察的证明,我在家里可就成了英雄人物了。不过看来姐姐她们对我是不是成了英雄并不在意,在意的是我会不会受了凉,喝了几口江水会不会拉肚子,又是让我洗热水澡,又是让我吃药的。有个当护士的姐姐,我的药可没少吃,一点小病小痛的都让姐姐给解决了。   章敏晚上没有回来,打了个电话给我们,说是她妈妈临时有事,让她回趟家,今晚就不回来了。她现在已在娘家,在路上手机没电了,也就没给我和丁玲打电话。   本来李如云也有车的,也可以送丁玲回家,可丁玲借口李如云要陪小菁菁,不让她送。李如云和姐姐自然看得出她是想留下来陪我,也不点破。丁玲给她妈妈打了个电话,今晚不回去了,也不知丁玲的妈妈会不会看出什么来。晚上丁玲自然是要陪着我睡了,可惜姐姐非要来做第三者,害得我不能对丁玲尽性,只能亲几下,摸几下而已,丁玲当着姐姐的面可有些放不开,又羞又笑的,不敢让我轻易得逞。   第二天的报纸上还真登出了我的英雄事迹,还配了一张照片,可惜身上湿湿的,不看内容的话人家还以为是我掉水里了,实在有损我的光辉形象嘛。报上自然还要评论一下那些围观者的冷漠心态,谈谈社会道德在现代社会究竟还有多少地位,诸如此类,不一而足。上午晚报的记者也来学校采访了一下,地中海和柳若兰和几个同学一起接受了采访,柳若兰和同学自然都说我的好话了,而地中海也对我美言有加,在他的嘴里,我可变成了一个优秀学生干部的形象,说明学校在三个代表的指引下,狠抓思想教育的重要性,五中不仅要在学习上创一流,在学生的思想素质上也是一流的。最后,地中海还当着记者的面,代表学校奖励了我二千元的“见义勇为”奖金。   回到教室,林诗怡看我高兴的样子,道:“看你,上了报得了表扬就高兴成这个样子,得意了。”   我道:“怎么,难道我还要哭不成?”   小怡道:“你拿了2000块奖金想干什么?”   我道:“这个我自有安排。”   小怡道:“过二天就是我生日了,你可还没给我买礼物呢。”   我道:“怎么,你想让我用这2000块给你买礼物啊,你也太狠了吧。”   小怡白了我一眼:“哼,这么小气,送2000块的礼物也不舍得。”   我道:“你可别打这钱的主意,下午我可是要把这钱送给那个跳水的人家里去的。”   好事要做到底嘛,施恩不图报,这才是男子汉所为。   “叶大班长可真是新时代的雷峰啊,不但救人,还送钱。”   张三丰看我出了名,也有些酸溜溜的。   我看了他一眼,没理他,我还想学你爸张副市长送温暖呢。你以为我这么爱出名当英雄啊,昨天在江边和桥上有那么多人围观着,比我强壮的成年人也多的是,理论上说,根本就不应该由我这样一个未成年的中学生来出头当英雄的。一大帮的大老爷们看着一个中学生下水救人,想着都不正常嘛,救死扶伤的传统美德真的都没了。   不过出名的好处也是有一些的,至少地中海一时半会也不会把我怎么样了,我现在可是在他的教导之下结出的思想道德教育的丰硕成果啊,他总不能一转身就拿我开什么刀吧。我和林诗怡、丁玲三个在学校可是形影不离的,堪称学生恋爱的典型形象,昨天我救人之前,还陪着丁玲逛街呢,本来地中海老是嚷着要进行整风了,现在我出了名,这整风运动看来又要推迟了。我美美的想着,今年的三好学生看来我是跑不了了,这可是我这一生来破天荒的头一次啊。连柳若兰也有些好处,我是她班里的学生嘛,学校自然也会对她有所褒奖的。   林诗怡还对我陪丁玲逛街有些不乐意,道:“小新,你这二天不是每天在训练的吗,怎么还有空陪丁玲上街的?”   我道:“昨天敏姐没来接我们嘛,我们当然就逛会街了。谁让你现在不肯陪我去训练的,不然昨天不也可以陪你的吗。”   林诗怡道:“哼,你又偏心,就会哄着丁玲,一点也不来哄我。”   这里还是教室呢,你撒娇也找个时间地点啊。我道:“下午我要去给人送钱的,你去不去啊。”   林诗怡问:“丁玲也一起去吗。”   我道:“当然一起去了,你和她还是好朋友的嘛,有什么好斗气的。好了,下午你也一起去啊。”   小怡哼了一声,嘟着嘴,也不知是同意还是不同意。   不过下午放学后,林诗怡还是乖乖地跟着我和丁玲却那个中年妇女家里去。地址我是从报社记者那里问来的,他们来之前自然已去采访过了。我从记者那里知道,那个女人昨天是好不容易从亲朋好友那里借到了3万块钱,那是要给女儿治病用的,想不到被小偷给偷走了,那个女人一时想不开就跳了江。小怡嘴里还直说为了3万块钱至于要寻死吗,她可真是站着说话不腰痛啊,这三万块对一般人家可不是小数啊,做一年也才几千啊。   我们一路打听,好不容易才找到那个女人的家。那几个邻居听说我就是那个救人的中学生,都夸我人好,好人一定有好报,弄得我都有些不好意思了。这里是旧城区,房子都是低矮的旧式平房,林诗怡一路上就说着怎么现在还有人住这么破的房子啊。她还真是富家千金啊,从小到大还没见过这么破旧的地方,简直可以和国外电影里的贫民窟相比了。我看她一眼,心想你以为中国人一个个都象你家里那样有钱啊,一个个都住楼房,没听说中国还有8000万人没有解决脱贫,其中3000万根本就连温饱都还没解决呢。   我们进了屋,里面的家俱都上又老又旧的老式家俱,但收拾得还是很整洁的,电视还是14寸的黑白电视机,除了电视和电扇之外再也没什么别的家电了。我看林诗怡东张西望的,想必还没见过有这么穷的人家吧。   那个女人现在已恢复得差不多了,听说我来了,努力从床上坐了起来。吩咐女儿:“小丽,给客人倒水。”   我们忙说不用了,我们坐坐就走的。那个女人拉着我的手,抹着眼泪感激地道:“小阿弟,昨天多亏了你啊,不然今天我就见不到小丽了。”   小丽坐在床边,扶着她妈妈也低声哭了起来:“妈,你怎么这么糊涂啊,我的病不治也没关系的,爸爸还要你照顾呢,你怎么可以这样啊?”   听母女俩的诉说,小丽患的是先天性的心脏病,具体是什么小丽妈也说不清,听医生说这种病只要早点动手术,是不会有什么后遗症的,但要是现在不治,将来治好的希望会越来越小。看要动手术的话,可不是一次能完成的,三四次的费用总计要10万左右。小丽的妈妈二年前就下岗了,现在就做钟点工挣点辛苦钱补贴家里,一个月也就几百块钱,而小丽的爸爸以前是蹬三轮车的,半年前的一天夜里被一辆车给撞了,那车撞人之后就跑了。结果小丽的爸爸二条腿都断了,现在还躺在里间的床上呢,因为家时穷,没钱好好治,现在还没全好呢。家里一贫如洗,那还有钱给小丽动手术啊,小丽的妈妈一想起小丽的病就心如刀绞。前些天医院的医生对小丽的妈妈说,医院过些天会有个国外的心脏病专家来交流,医院方面知道小丽家的情况,给小丽争取到了一个教学手术的机会,手术费全免,小丽只要负担一些附带的费用和以后的医药费就可以了,这样的话,估计四万左右就够了。小丽的妈妈听说女儿的病有希望,跑遍了远近的亲戚,昨天她拿着她不容易才借到的3万块钱是要交到医院的,想不到半路上竟然被小偷偷了。小丽妈妈一时想不开,就跳了江。   我听着心里也是酸酸的,安慰着她们母女。我拿出学校奖的2000块钱,又把身上的500块钱也交给了小丽的妈妈,丁玲身上也有200,林诗怡最阔,一掏就是1000。我把这3800块钱交给小丽妈妈,小丽妈妈坚决不肯收:“小阿弟,这钱我可不能忙收,昨天我一时想不开被你救上来,已是万分感激了,怎么可以再收你的钱呢。你们读书开销也很大的,家里培养一个读书人不容易的。”   我道:“阿姨,这钱你一定要收下,替小丽治病要紧。我姐姐也在医院工作的,以后小丽的药就由我来替你买好了,比外面便宜很多的。”   看来平价药店的事要让姐姐和章敏抓紧些,普通老百姓还真是看不起病啊。   最后小丽的妈妈哭着送我们出来,千恩万谢的,直说我们是好人。   天也晚了,今天就不去特警队了,好好休息一个晚上,也算是对我昨天做好事的报答吧。   小怡道:“想不到小丽家这么穷的,小丽真可怜。”   我道:“是啊,那你以后可要省着点花,别再大手大脚了,你一天花的钱人家都可以过上一个月了。”   小怡道:“哼,你老是要说我会花钱,我花的是自己的钱,凭什么不可以啊。”   这话倒也不能说她错,总比那些拿着纳税人的钱上酒馆洗桑拿好多了。   小怡道:“小新,你这回救了小丽的妈妈,想不想小丽以后会以身相报啊。”   我看了她一眼:“你别胡说八道了,我是那种人嘛。”   小怡道:“哼,死色狼,你就是这种人。刚才你可看了小丽好几眼了,她现在虽然生病,可也是个美人坯子呢。”   我道:“你有完没完啊,以后少拿这种事开玩笑。”   小怡委屈地道:“你叫什么叫,人家也就说说嘛。”   她见我不吭声,看了我一眼,道:“小新,你生气了。你,你怎么眼睛红红的,哭过了。”   我刚才强忍着的眼泪,现在忍不住流了下来。看到小丽一家,不由让我感触多多。看到躺在床上的小丽的爸爸,我想起了我那仅仅相处了一年多的父亲,现在我已想不起父亲的形象,在我的印象中他就是躺在床上的。从小丽,我就想起了因车祸身亡的“妈妈”和被人接替了身份的真正的叶子新,由小丽的妈妈身上我又想到了姐姐,当年她一定也是象小丽妈妈一样为了我们这个家庭劳累奔波。我真的不希望看到小丽的妈妈看着女儿的病一天天恶化下去,心如刀绞的样子。   丁玲掏出手巾纸替我擦着眼泪,道:“小新,别哭了,我们也尽力了。”   我对小怡道:“小怡,明天你借我1万块钱,我以后还你。”   小怡白我一眼:“什么借不借的,我的钱还不就是你是钱吗。我知道我说错了还不行吗,这1万算我送给小丽治病的好了。”   我心中一轻,抱着她亲了一口。小怡自己在银行的账上就有十几万的存款了,都是她这些年的压岁钱。加上这回去香港,还赢了五万多呢,加起来都快有二十万了,在我们班上也算得上是富婆了。一万块钱可是一个工人的一年收入了,她为了讨好我,说送就送了。   小怡道:“这钱可是我送的,不是借的,不用还了。不过,你以后也不准打小丽的主意。”   我,我倒,她怎么现在还吃这种八杆子打不着的干醋啊。我道:“你也太会扯了吧,我才和小丽见过一面啊,而且她才多大,刚上初一啊,小姐,你吃醋也吃着有点水平啊,连小孩子的醋也吃啊,”   小怡见我现在开朗多了,也笑道:“对你这种色狼就是要处处小心,时时注意,不然你不知又会找到多少女孩子的。我可不想和别人抢男朋友的。”   她可别又把战火引到丁玲身上吧,我忙拉着她和丁玲快点上路才行。昨天没陪丁玲看成电影,今天可要替她补上。不过今天身边多了一个醋坛子,不知道会不会又斗上气,到时候倒霉的可还是我啊。   第091章、牛刀小试   小怡也不问问我们的意见,就买了一张包厢的票回来,看我笑眯眯地看着她,不由又羞又笑,嗔道:“死小新,你笑什么?”   我笑而不言,转头看了丁玲一眼。丁玲也是脸儿微红,道:“看我作什么,又不是我买的票。”   我道:“不管是谁买的都没关系,反正到时候我会让你们二个都爽的。”   小怡和丁玲不约而同地扭了我一下,痛得我一声叫,她们今天还是难得这么团结地啊。上回她们二个和我来看电影时,都还是处子之身,想不到才过了半个多月,她们就已变成了少妇,世事还真难料啊,不过进展有些太快了,都令我有些难以应付了。   我道:“小怡,电影都还开始呢,你怎么这么早就买好票了,是不是等不及了?”   小怡道:“你还说,是不是痛得还不够啊?”   我们说是来电影院看电影,其实是醉翁之意不在酒,是想借此机会和她们亲近亲近。我现在忙着练武、学习的,都没时间好好陪好陪她们,今天也是想让她们开心开心,顺便也可以化解一下她们之间的矛盾。   时间还有大半个多钟头呢,我们就先去吃点东西,然后再去逛逛街。今天是星期三了,后天就是小怡的生日,也该为她选上一样礼物了。不过现在我身上可没钱了,都送给小丽治病用了,今天是先挑好了,明天有空再来买。   逛了会商场,又在江边公园散散步,看看时间也快到电影放映时间了,我们开始沿着江边往电影院方向走。   丁玲忽然低声对我说:“小新,你看前面那几个人,是不是上次那几个小流氓啊。”   我抬头一看,还真是冤家路窄啊,居然又遇上了上次那三个家伙,另外又多了一个新面孔,想来也是他们一伙的。   那三个家伙也看到我们了,拦住我们的去路。一个家伙道:“好小子,你还有胆子出来啊,哥几个可是等你好多天了。”   我道:“你们想怎么样?”   “怎么样,哥几个被你打痛了,又被条子弄进去关了几天,还被学校处分,当然要拿点医药费和精神损失费了,要是没钱,让你女朋友陪我们一晚上也行啊,哈哈哈。”   看来他们今天又是要故意找我们的麻烦,以报前仇了。上回他们得罪了公安局长的千金,被局子里的人教训了一顿,今天想拿我们出气。不过他们未免太猖狂了吧,才放出来没几天又来寻事,再被弄进局子里去可就没他们好受的了。   丁玲道:“你们三个打一个都打不过,还有脸说,不怕被人笑掉大牙吗。”   一个家伙道:“臭娘们,别以为你老子是公安局的就了不起了,信不信哥几个把你给奸了。这里可没摄像头,不会有警察来救你了。”   另外三个听了不由发出阵阵的淫笑。一个家伙边笑还边说:“小妞,让哥几个露几手给你看看,让你知道什么才是真正的男人,保你欲死欲仙,以后跟着我们不放,不理这个中看不中用的小白脸了。”   妈妈的,这还真是欺人太甚了,以为今天多了一个人就吃定我们了。我道:“你们几个是不是在里面还没呆够啊,想去医院还是拘留所你们挑好了。”   我这几天每天都是大运动量训练,累得手脚都有些发软了,如果他们不是太过分的话,我还真不想和他们动手,以我现在的体能一个对四个,那肯定是吃亏的事。几个家伙也是仗着人多,才出言不逊,吊我心火。   “小子,上次你是仗着警察来的快才让你跑了,今天可没这么好的运气了。”   见丁玲掏出手机要报警,赶上前想夺下手机。丁玲一闪身,飞起一脚踢出,小流氓不防,被踢在大腿上,这还是他闪了一下,不然他的老二可要倒霉了。丁玲和小怡在学校也学过些女子防身术的,这二天在警队又学了别的东西,今天正好用上。   小流氓滋牙咧嘴地揉着大腿,“妈的,臭娘们,还敢暗算老子,看我怎么收拾你。”   回头对另几个道:“你们几个也别看我笑话啊,给我打这小子一顿,我来收拾这二个小辣妹。妈的,今天老子非上了你不可。”   三个家伙从三面把我围住,让我背向着江,无路可逃。我蹲下身卷起裤脚,把腿上的沙袋解了下来,三个家伙一愣,“呵,这小子居然还是练家子啊。老牛,今天可要看你的了。”   老牛看来就是新来的那个大个子了。   老牛握住拳头,弄得骨头“啪啪”直响,吓我啊。我看着他,也作好了准备。老牛也不说话,一拳就当胸而来,我一闪,旁边的一个家伙一脚扫来,我跳起身,第三个家伙又一拳迎向我,看来他们三个是有备而来,存心要报上回之仇了。我刚在特警队训练了几天,还只是初步的体能训练,真正的格斗过招什么的还没学过呢,加上这几天体能消耗过大,连走路都有些吃力呢,身手也就显得有些笨重,不一会已挨了好几拳了。   三个家伙也看出我的体能弱点,逼得我更紧了,轮番进攻,弄得我手忙脚乱的,幸亏我多少也练过些柔道什么的,身手还算敏捷,不然可就惨了。我腿上背上挨了好几下,不过有二个家伙也被我踢中过,只有那个老牛人高马大的,一时进不了身。我看形势不妙,对小怡喊道:“小怡,你快报警。”   “小子,又想讨警察当救兵啊,今天可没这么容易了。”   三个家伙对付我,另外一个家伙则对付丁玲和小怡二个,她们二个现在自然是一条战线上的战友了,可惜女孩子的体质不如男子,加上今天她们二个又都是穿着裙子的,行动不方便,被小流氓拿着刀逼住,不敢太靠前。小流氓拿着刀比划着:“二个小美女,乖乖地站着别动,等哥几个收拾完这小子,再来好好陪陪你们。”   丁玲道:“呸,臭流氓,你别忘了我爸爸是公安局的,要是你敢对我们怎么样,一定会被抓进去的。”   小流氓道:“臭娘们还嘴硬,哥几个就想玩玩公安局长的女儿是什么滋味呢。牡丹花下死,做鬼也风流。”   这小子是不是脑子有问题啊,明知是公安局长的女儿还想乱来,真是想找死了。   我正左闪右躲的对付三个家伙,忽听丁玲一声惊叫,扭头一看,却是丁玲的裙子被撕下了一大片,露出雪白的大腿。小流氓把裙子一闻,道:“好香啊。”   惹得丁玲又羞又怒,更是只有招架之功,小怡也被逼住,没办法用手机报警,只有大声求救。这里虽说地方僻静,但还是有二三个人走过的,远处有几个人明明看见这里有人在打斗,居然低着头走得远远的,装没看见。小流氓笑道:“不用叫了,不会有人来的,警察现在还没上班呢。”   我一分神,小腹上挨了一脚,痛得我眼前一黑,差点摔倒。老牛见我中招,摇摇欲坠的样子,上前一把抓住我的衣领,又想给我来几记重拳。忽然,我又听到小怡的一声惊叫,也不知她怎么样了。我只觉脑中一热,还不知道是怎么回事,双手已抓住老牛抓在我胸前的大手,转身钻在老牛的怀里,他的手臂就放在了我的肩上,我抓住他的手用力向下一压,只听一声闷响,耳边传来老牛的惨叫,我也不管他的手是断了还是脱臼了,又是一记重肘击在老牛的小腹上,老牛顿时软倒在地。我向前一跳,飞起一脚,正中一个正被眼前剧变弄呆的了家伙胯间,那个家伙一声不吭地就倒下了,与此同时,我的右手高高抡起,用力击下,第三个家伙想捂住喉咙,但手还在半空中,双眼已翻白,晕倒在地上。   这一切发生的太突然了,短短二三秒的时间,一切就都逆转了。我自己都有些不敢相信这是真的,这根本就象是我的本能反应一样,无需大脑考虑,一切都是自然而然地发生了。   另外一个家伙看见有人倒下,叫道:“打得好,给我好好收拾这小子一顿。”   他显然是看错了形势,等看到三个人倒在地上,而我却站在他的面前时,不由脸色发白,道:“你,你……”   还没你完呢,被丁玲一脚踢中老二,脸色变得更白了,摇摇晃晃的倒下了。   丁玲和小怡扑进我的怀里,低声哭泣着。我现在也只觉全身酸痛无比,被她们二个一抱,不由咬牙呼痛,二女又忙着为我看伤到哪了。我其实也没什么大伤,就是腿上、背上挨了几下,脸上也被打中过,鼻血都出来了,小怡忙用手巾帮我擦着血迹。她们二个倒是没受什么伤,那个小流氓显然认为自己吃定了眼前的二个娇滴滴的美女,只是动手动脚地占占便宜,还没有下重手呢。小怡想打电话报警,被小流氓一脚将手机踢飞了,小臂上挨了一脚,但还不算重。而丁玲最大的损失也就是裙子被撕破了,我脱下外衣给她披上。   警察很快就赶到了,还是特警队的李队亲自带人来的。局长大人的千金被几个小流氓欺负了,那还了得,丁玲可是每回见了他都叫叔叔的,特警队的人也都喜欢她,接到丁玲的报警电话,还以为她受了多大的伤害和欺辱呢,来得可比平时出警动作快多了。   不过等他们赶到现场,就只看见四个家伙倒在地上翻滚挣扎,我虽然也坐在地上,脸上也是鼻青脸肿,可比起地上几个就好得太多了。丁玲和小怡一边一个围在我的身边,为我揉着伤处,好不心痛。   李队看我这样子,道:“小新,行啊,才跟着老史学了几天就这么厉害了,真是后生可畏啊。”   我心想,就算我是李小龙也不可能这么快就变得这么厉害的,这些伤人的方法,都是电影里特工们经常用的,终结者可还没教过我这个。虽然我在柳若兰老公的特种兵格杀教材里也看到过,但没有真正练习过啊。唯一能解释这个的,只能是我头脑中的石中天的记忆了,在紧急关头,石中天的记忆救了我的命。我真不知道我和石中天倒底是什么样的关系,现在的石中天究竟怎么样了呢。   事情的起因是显而易见的,是四个小流氓故意寻衅报复,其中三个小流氓半个月前才被关过,还留着案底呢,放出来没几天,又寻衅闹事,那可就是屡教不改,是累犯了。不过现在警方也不能把他们关起来,因为四个家伙都被送进了医院,听说老牛的手倒是没断,只是严重脱臼,韧带也被严重拉伤了;另一个被我击中劲动脉,当场昏迷,但也没太大的事,送到医院后就醒了;被我踢中下体的家伙,听说睾丸肿得象鸡蛋那么大,不知道以后还有没有用;被丁玲踢中老二的那家伙也好不了哪去,海绵体都被踢破了,看来以后他不会再对女孩子有太大的兴趣了。   我们可是被逼自卫的,他们三个对付我一个,另一个又拿着刀对丁玲进行污辱,撕了她的裙子,虽然看结局有些防卫过当的样子,可李队很干脆地就让我们录完笔录就回家了,说他们四个是咎由自取,我们是正当防卫。本来就是嘛,我们可是大大的良民啊,说起来我可还是勇斗歹徒,见义勇为呢。当然,这也和丁玲的身份大有关系,她老爸可是公安局的副局长,李队的老上级了,再说警队的人都对丁玲很痛爱的,可见不得她受点委屈,要是这几个家伙不进医院,也会被李队他们打进医院去的。   今天的电影自然是没得看了,我是不是不能和女孩子一起看电影啊,二次看电影,二次都是以打架收场。我全身又酸又痛,比起被终结者的魔鬼训练还要惨。早知这样,我今天还不如去特警队训练呢,现在鼻青脸肿的回家去,一定又要被姐姐她们说一顿了。也不知道明天脸上的伤会不会好一些,看来今天晚上我又要用我的口水疗伤了,我可不想鼻青脸肿的到学校去。   第092章、解禁行动(上)   姐姐看我今天又坐着警车回家,而且是鼻青脸肿的狼狈样,吃了一惊,忙问我出了什么事,怎么搞成这个样子了。这个倒不用我开口,自然有丁玲和小怡抢着为我说,还把我吹得象李小龙一样,如何如何地神勇无比,三拳二脚就把三个流氓打倒在地。李队没有亲眼见过我的威风,刚才在警局里也是听丁玲和小怡说的,现在听她们二个又为我添油加醋了不少,比起在警队时说的又厉害了许多,也觉好笑。丁玲见李队笑,不满地道:“李叔,你笑什么,刚才小新是很厉害的嘛,又不是我吹的,你也见过那几个小流氓都进医院了。”   姐姐闻言一惊:“什么,小新,你把人家打得这么重啊。李队长,小新他不会有事吧?”   我当然没事了,丁玲还缠着要李队明天给学校说明一下情况,免得学校认为我是和流氓争风打架,影响不好。李队笑着答应,还道:“要不要给小新发个见义勇为奖状啊。”   丁玲道:“你肯给当然要了,昨天救人的事,学校都给了奖金呢,你们也不能小气啊,给张奖状总要的吧。”   送走李队,姐姐拿出她的百宝箱要为我们三个上药,姐姐是护士,习惯在家备有常用的药物,现在正好用上了。虽说是有备无患,但这东西能不用上还是不用上的好。   小怡也就是小臂被踢了一脚比较重,有一些於青,别的地方倒是没受伤;丁玲则是腿上被踢了一脚,胸口挨了一拳,最后踢了小流氓的老二一脚,还把自己的脚趾给扭伤了;三个之中自然是我的伤最重了,小腿上肿了三四处,大腿上也挨了二脚,其中一脚还差点命中我的要害呢,背上是重灾区,有六七处的红肿和於青。头上也挨过几下,有二拳打在脸上,都流鼻血了,幸好那二拳不太重,不然我的形象可就不佳了,我今天才被学校表扬过,是全校的名人,要是明天鼻青脸肿的出现在学校,那多没面子。   我脱着衣服,刚才打斗时不觉怎样,现在定下心来还真是痛出来了,连脱衣服都酸痛得我暗暗咬牙。姐姐一边帮我脱着衣服,一边数说着我。小怡也来帮我脱裤子,脱完长裤居然还要脱我内裤。我捂着下体,道:“怎么,想要我袒裎想见吗?”   小怡一把扯下我的内裤,道:“有什么好害羞的,又不是没见过,又丑又坏的东西,谁爱看你了。”   话是这么说,她的眼睛可一点也不老实,在我下身瞄来瞄去的,看得我的老二都忍不住要动色心了。   姐姐和丁玲见我光溜溜地样子,不禁脸红红的,姐姐道:“小怡,你也太胡闹了吧,一个女孩子家怎么可以这样子呢。”   小怡道:“这有什么,难道就许他们男人脱我们衣服,不许我们脱他们衣服的吗。”   说着,还在我老二上打了一下,气得我的老二站起身来要和她拼命。   姐姐虽然早已看多了我的裸体,但当着小怡和丁玲的面还是有些不好意思。以前小怡和丁玲也常来家里玩的,都是把她当成姐姐对待的,想不到现在居然要和小怡她们共享一个男人,感觉上还有些不适和尴尬。丁玲更是脸红红地不敢看我,坐在我身边,轻轻地在我的小腿上擦着药水。   小怡负责我的中部地带,在我小腹上,大腿上摸来摸去的,弄得我又痒又火,老二胀得更硬了,小怡还时不时要逗他一下。她是和我玩多了,再说也知道姐姐和我之间的事,也不在意姐姐在场,就在我身上又揉又摸的。丁玲虽然也和我有了关系,但当着姐姐的面还是显得有些放不开,脸仍是红云不退,但是见小怡毫不在乎的样子,也渐渐放松下来,她隐约也知道姐姐和我并不是姐弟关系那么简单,见姐姐任由小怡玩弄我的老二,心中更是有些明白了。我也想乘此机会让姐姐和小怡、丁玲她们公开我们之间的关系,免得彼此躲躲藏藏地反而不好。   姐姐盘腿坐在床上,一双美腿就在我身边,我忍不住伸手抱着姐姐的美腿,轻轻地抚摸了起来。姐姐在我头上擦着药,被我又抚又摸的,又羞又痒,忍不住在我肩上拧了一下,痛得我一声轻呼。姐姐含羞道:“死小鬼,别乱动,再这样我可不给你上药了。”   说是这样说,姐姐还是继续为我上着药,但呼吸却有些微微急促起来。   我侧了下身,一探头,隔着丝袜,在姐姐的脚趾和脚面上轻轻舔舐了起来。慢慢地,姐姐的呼吸变得更急了,“小新,别,别闹了。”   姐姐的声音有些发颤,脚尖儿也绷直了,我知道姐姐一向都是最喜欢让我舔她的脚趾和蜜穴了,每次都能让她得到极大的快感,有时候甚至比真正的作爱还让她兴奋满足。我想除了我的口水具有美容疗伤兼催情助欲的特效外,我的口技也是让姐姐着迷的原因,另外,姐姐也曾悄悄地告诉过我,她喜欢自己的爱人“臣服”在自己的脚下的那种感觉。我有好多天没有这样服侍过姐姐了,今天有机会可要让姐姐好好满足一下。   我用手轻轻捏揉着姐姐的小腿,嘴里含着她的玉趾,还用舌头在趾间打着转。姐姐脚尖绷直着,偶尔也在我嘴里拨弄一下,手也不给我上药了,扶在我头上,嘴里发出轻微的呻吟声,因为当着小怡和丁玲的面,姐姐还强自压抑着没有发出让我亢奋的呢喃声来。我一边吻着,一边窥视着她裙下的无边春色,十月的天气已开始有些转凉了,姐姐在裙下穿着裤袜,里面还有一条白色小内裤,被饱满的蜜穴撑起,象是罩上了一层轻纱幔帐,那种半隐半现的景象更显得神秘而诱人,臀腿间的曲线丰满圆润,有阵阵的香气从她的双腿间飘荡而出,勾人魂魄。我忍不住深深吸了一口,正想再进一步钻进她的裙里去,姐姐却抢先一步,将脚从我嘴里抽出,道:“你这死小鬼越来越坏了。小玲的脚扭伤了,你去帮她看看。”   看来姐姐在丁玲、小怡面前还是放不下姐姐的身份,不好意思再继续和我玩下去了,其实她的情火已被人挑起了,我都能看到她小内裤慢慢现出了一片湿痕,要是我再进一步进攻的话,姐姐可能就要坚持不住了。   我转身看着丁玲,她刚洗过澡出来,坐在床上,正轻轻地揉着她的脚趾,见我看她,不由脸一红,把脚缩了回去。我由仰面翻身变成俯卧,伸手又将她脚拉了过来,道:“让我看看。”   我看了一下,其实也没什么,只不过是刚才踢得太狠了,扭了一下而已。我轻轻地揉着她的脚趾,慢慢低头含进了嘴里。丁玲“啊”的一声,想要缩回腿去,却被我抓住不放。丁玲虽然和我有了关系,但这种调情添趣的游戏还是头一次,玉趾伸在我的嘴里,也不知是伸直好,还是卷缩起来合适。她的脚趾虽不象姐姐那么精致小巧,但也还不错,也没有疤痕和老茧什么的。我的嘴慢慢沿着丁玲的玉足而上,一寸寸地舔舐着她滑润的足踝,又沿小腿向上进军。我的口水既是疗伤圣物,又有美容奇效,等到明天一早,肯定是於青全消,肌肤也会更胜以前呢。女孩子天性爱美,她今天为我受了伤,我自然要好好报答她一下,让她有个惊喜。   丁玲有些坐立不安,双手向后支撑着身子,面红耳赤,却又舍不得放弃眼前这美好的享受。她的裙子被撕破了,洗过澡之后换上了姐姐的浴袍,里面却是没有穿内衣,让我很方便地就钻进了她的神秘之地。我像接吻一样,双唇含住了两片阴唇,舌头钻入丁玲微张的蜜道里活动着,大量滑腻的爱液顿时涌入了我的嘴中,看来丁玲也已动情了。我一手轻按在丁玲已微微勃起的阴核上慢慢揉弄着,另一只手则探入丁玲怀中,抓住她业已坚挺的乳房把玩捏揉。丁玲双脚撑住床沿,屁股离开了床面,一手猛攥床单,另一手的手背堵在嘴上,“唔唔…嗯…”   发出不知是喜是悲的声音,她充其量也就是半个月前在影院被我口交过一回,前几天才刚刚破了处子之身,这方面的体验还太少,哪经得住我这条三寸不烂之舌的钻刺舔吸,情欲被我挑起,一发不可收拾。   我双手捏住丁玲的翘臀,舌头拚命的向小穴里探,像要把头都挤进去一样。“唔…啊…好舒服…好美…嗯…唔…”   虽然极力的想控制住自己的呻吟,可浪语还是从指缝中钻了出来。我见丁玲翘臀开始用力顶向我的头,知道她快高潮了,一根手指轻轻探在她的臀缝中间,轻轻刺弄着她的小菊门,丁玲那里可是从来没被侵犯过的,敏感异常,每被我轻碰一下,就只觉一股强烈的电流窜过身体的每一个角落,花芯大开,阴精猛泄,达到了高潮。   丁玲倒在床上,胸口上下起伏,激情未消,见我还钻在她的胯间不肯出来,又羞又气,用手把我的头拉了出来,看了姐姐和林诗怡一眼,脸儿通红,用力拧了我一下,“死小新,你太坏了,当着姐姐就来欺负我。”   我钻在她蜜处服侍就已让她羞得不行了,况且还是当着姐姐和小怡的面,更是令她羞不可支,想到刚才自己兴奋之时,情不自禁地浪声淫语,不知姐姐会不会认为她太淫荡了。想到自己在姐姐心目中的清纯形象全毁了,不由又羞又气地在我身上又狠拧了几下以掩饰心中的羞意。   我转头看了姐姐一眼,却见姐姐脸上也是微微有些红,眼中也荡着春意,不由心中一动,抱住姐姐,道:“姐姐,今天让我好好陪陪你好么?”   禁欲禁了好几天了,我的老二可真是胀得受不了了。要知道平日我可是夜无虚度的,老二早已适应了我的这种节奏。一时来个紧急刹车,老二的产能过剩,就象水库一样,上游来水源源不断,下游却下了闸门,只有来的,没有出的,再这样下去,我可要“泄洪”了。更何况刚才服侍过丁玲,喝下了几口她的蜜汁,今天要是再禁欲的话,老二非爆炸了不可。   姐姐被我抱着,身子也是软软地,却不肯轻易就范,道:“小新,别闹了,你身上还有几处伤没上药呢。”   我道:“没什么,都是小伤,不上药自己也会好的。”   我的口水就是疗伤圣品了,还用得着上药么,就算不上药,这点皮外伤也不会在我身上留下一点点伤疤的。   我在姐姐怀里钻来钻去地吻着,弄得姐姐又笑又躲的,“好,好了,小新,别闹了,再这样胡闹我可要生气了。”   我才不管她生不生气呢,她也就是嘴里说说,其实胸前二颗挺立的小樱桃早已暴露了姐姐的春意了。   我知道姐姐说到底还是因为有小怡和丁玲在场,一时还放不开平日姐姐的身份,不想和我胡闹,破坏了她在小怡丁玲心目中的好姐姐形象,怕被她们认为是姐弟乱伦。其实姐姐是多虑了,小怡已经知道姐姐和我之间的关系,而丁玲也不是傻子,看到刚才那一幕,还能不知道我和姐姐是怎么回事。我也想借此机会,进一步公开确立一下姐姐和我的关系,以后有姐姐压着,小怡和丁玲也不能吵成什么样。何况我也是真的爱姐姐嘛,想要让她幸福快乐。我道:“姐姐,今天我一定要你好好陪我,还有小怡她们也一样,今天我要一龙戏三凤,大战三百回合。”   要不是小怡、丁玲她们和李如云还不是很熟,我还想把李如云也弄上来,来个春光无限的大狂欢呢。徐可今天没来,章敏回了娘家也还没回来,不然我可就要以一对六了,以我的异能,一夜对付六个也不是问题,哪天有机会可以试试。   姐姐被我压在身下不放,一边扭动看身子,一边让小怡她们帮忙,“小怡,小玲,你们快帮帮姐姐,把小新拉开啊。”   我侧头看了小怡和丁玲一眼,她们都脸红红地看着我和姐姐,我道:“她们自身还难保呢,还会来帮你不成。”   小怡在我头上打了一下:“什么自身难保,难道我们还怕你不成。”   她们自然不会笨到要吃姐姐的醋,真来帮姐姐的,没有来帮我一起对付姐姐就算不错了。小怡虽然心里还是酸溜溜地,但也知道我的女人可多着呢,要是每次都吃醋,怕都要酸死了。尤其姐姐在我心目中的地位不是任何女人可比的,吃谁的醋也不能吃姐姐的醋啊。   姐姐见小怡和丁玲按兵不动,也知大势已去,也不再作大的挣扎,生怕会把我的伤口弄痛了。这样正合我意,可以慢慢地品尝姐姐的美味,也让小怡和丁玲见识一下我在床上的丰功伟绩,学个一招半式的。她们二个这么乖巧,我待会也会让她们也享受一下人生的乐趣的。这也就是姐姐可以压住她们,要是我现在身下压的是别的女人,恐怕现在她们早已是醋海兴波了,哪会象现在这么安静的。   第093章、解禁行动(下)   我伏在姐姐身上,轻轻地抚着她的玉体,嘴唇也轻轻地吻着她的长颈和秀发,还不时地往她耳朵里吹着热气,弄得姐姐痒痒的,禁不住轻声笑了出来。“小新,别闹了,快放我起来嘛。”   我自然是不会轻易放弃手中的猎物的,用手捉着几根姐姐的秀发,在她脸上、耳孔中拨弄着。姐姐痒得更厉害了,身子也扭得更凶了,差点把我从她背上掀下来。我忙抱住姐姐,双手向下插入到姐姐酥胸和床单之间抱住不放,双腿也分开缠住姐姐的双腿。姐姐怕弄痛了我的伤口,不敢太用力,自然是奈我不得,无计可施。   姐姐被我压在身下动弹不得,开口求我:“好弟弟,别闹了,你去陪小怡和小玲,放过姐姐好吗。”   小怡不依,娇声道:“姐姐你好坏,自己对付不了小新,就要把他引到我们头上来么。”   说着,还伸手在姐姐身上轻抚着,羡慕地道:“姐姐,你用的是什么化妆品啊,皮肤怎么这么好啊,又细又滑的。”   姐姐被我摸着就已经有些受不了了,现在又被小怡在身上摸来摸去的,又是好气又是好笑,道:“小怡,你也来欺负姐姐么,我平时可白白对你好了,你这么对我,看我怎么收拾你。”   她自身都难保,还想教训小怡。小怡笑道:“姐姐,你还是先管好你自己,看小新怎么收拾你吧,一定会让你欲死欲仙的。”   姐姐闻言脸羞得更红了,道:“死小怡,你越说越不像话了,这种话也说得出来。”   小怡道:“这有什么,姐姐,我知道小新对你最好了,我不会吃你醋的,以后一定好好听你的话,你以后也不能让小新欺负我的。”   小怡倒是看清了形势,知道讨好了姐姐就等于讨好了我一样。她还说什么我会欺负她,我不被她欺负就好了,就连她的第一次都还是我被她非礼的呢。   有小怡帮我压住姐姐,我可就轻松多了,不用怕姐姐会脱出身去,可以慢慢地享用姐姐的美味。小怡虽然嘴里说着不吃姐姐的醋,不过我也不敢全信,待会也要给她的甜头尝尝才行。小怡伏在姐姐身上,二座小山峰挤压在姐姐的后背上,还故意厮磨着,不仅姐姐被她弄得又痒又难受,小怡她自己也是欲火渐燃,变得亢奋起来。这些花样肯定又是小怡从A片里学来的,今天却用来在姐姐身上做实验。小怡在这方面倒是勤奋好学得很啊,比起丁玲来可就开放多了,丁玲虽然平常在学校对我也是很亲热的,但是真刀实枪的时候就缩回去了,敢说不敢做。   想到丁玲,我又看了眼丁玲,她此时正躺在我和姐姐身边,激情欲火尚未完全退尽,就又看到了我和姐姐的调情前戏,不禁又有些冲动起来,忍不住自己悄悄地抚摸着自己的小玉峰。丁玲见我看她,不禁羞红了脸,嗔道:“死小新,你看什么啊。”   侧过身去,只留一个后背给我看。   不过现在我也顾不上丁玲了,先要解决了姐姐再说。我沿着姐姐的腰一路吻下来,在丰臀上停了下来。我轻轻用牙咬吸着姐姐的臀肉,一双手又在大腿和腰臀之间来回厮摩抚弄着,姐姐粉臀扭来扭去的,嘴里低声呻吟着:“小新,别玩了,再这样我可要生气了。”   我才不信呢,听姐姐明显带着压抑的声音,分明是欲火已燃,我探手到姐姐蜜处一摸,入手湿滑不堪,连床单都湿了一片呢。我更加用力地舔舐着姐姐的大腿和粉臀,让她发出令人亢奋的呢喃呻吟。我抱住姐姐的胯间,想让她跪起来好方便我从后面进入她的身体。姐姐知道我的企图,但当着小怡和丁玲的面却怎么也放不开,把身子紧贴在床上,不肯让我轻易得逞。我就不信她还能坚持多久。   我用手轻轻地分开二片臀瓣,露出了深色的菊门,忍不住用手摸了一下。姐姐全身一颤,菊门一缩一缩的,道:“啊,小新,不要,不要摸那里。”   你以为我只是摸摸就够了么,我低下头,深深地吻了下去,舌尖在姐姐的臀缝里来回舔弄,停在菊门时,还用力顶刺了几下。“啊,不要啊。”   姐姐更加亢奋了,身子一拱一拱的,臀肉也一紧一紧地收缩,把我的鼻子和舌头都夹在了臀缝之间。我虽然早已吻遍过姐姐的玉体各处,但她的菊门对来说还是个未开发过的处女地。姐姐虽然最喜欢让我吻她的玉体,尤其是蜜穴和玉趾更是每吻必到之地,但和蜜穴仅有寸许之距的菊门是不肯让我轻易触及的,姐姐一向认为那里是最脏的地方,连用手指摸几下都不大情愿,更别说是用舌头舔了。我也是多少有些受她的影响,对于肛交之类的游戏从来都没有产生过尝试的欲望。虽然在上海时也和张宁、方小怡、赵琳玩过舔弄粉臀的游戏,但每次都是让她们穿上内裤才舔弄她们菊门的,其实那层内裤薄得和没穿也差不了多少,但总是一个心理作用吧,象今天这样没有内裤的间隔,直接就吻上了菊门还是头一次。这也是因为今天的对象是我最亲爱的姐姐,换了别人我还真要考虑考虑的。   舔弄菊门还不够,我还双管齐下,在舌舔菊蕾的同时,一只手也探入姐姐的私处,玩弄着姐姐的蜜穴。姐姐被我舔弄着菊门,下身不由自主地有些拱起,正好方便我的手指进入她的方寸之地。我只觉入手处一片柔软湿润,手指头便像弹奏弦琴一般连续的曲动,让每一根手指依序的滑动,抠搔着她湿滑的阴唇。姐姐的蜜穴被我的手一触,不由一阵的羞惭,双腿夹紧,试图阴止我的进一步行动。我的手指轻轻地滑入姐姐的蜜穴内,用手指轻柔地抠着阴壁上的皱折,感到那里已经被流出了液体润得湿滑异常。姐姐的头往前伏靠在枕头上,轻咬着枕角,同时屁股也开始不由自主地纽旋起来,以方便让我的手指接触更广、更深。   我的手指在姐姐的蜜穴内重复着进出的动作,刺激阴壁分泌液体,我觉得姐姐的肉穴越来越湿润、越来越热,又彷佛有一道吸引力,紧紧地吸住我的手指。忽然,姐姐全身一阵剧烈抽搐,双腿猛蹬数下,一股淫精自阴道中喷射而出,流得我满手都是。姐姐咬住枕头才没有发出浪声,高潮过后,全身都瘫软了下来。   我见机不可失,忙用力地姐姐的胯部抬起,让她形成跪伏着的样子。姐姐此时激情未消,全身酥软无力,也任我摆布,不作反抗了。我自然得寸进尺,又让小怡放开姐姐,然后把姐姐抱放到丁玲身上,让她跪伏在丁玲上方。丁玲被姐姐压在身下,二对玉峰顶在一起,一阵酥麻的感觉传遍全身,忍不住“啊”的一声,双后一托,正好托在了姐姐的玉峰之下,引得姐姐也是一声轻哼。丁玲娇羞不已地扭头,不敢看姐姐,姐姐也好不到哪去,脸红红地,反手要来拧我,可被我从后面制住,使不上力,反倒被我向前一推,和丁玲压得更紧了。   我的老二此时已忍了好久了,跪起身子,抱住姐姐的粉臀,将铁硬的老二对准蜜穴轻轻地刺探了几下,我被禁欲了好几天,老二的包皮又收缩了,我可不敢一下用力顶进去,那可就变成我被“开苞”了。姐姐被我这样慢条斯理地玩弄着,欲火更旺,头靠在丁玲头边,不敢发出淫声浪语,心又羞又急,禁不住将粉臀向后顶来。对姐姐我可不敢太捉弄的,只不过是因为老二的缘故,不敢太用力而已。   小怡对我将姐姐抱到丁玲身上就已经有些不满了,又见我拖拖拉拉的,道:“死小新,你又在玩什么花样啊,没看见姐姐急死了吗,还不快点。”   姐姐被她这么一说,又羞又气又好笑,“你,你们这二个小鬼都不是好东西,这么欺负我。”   小怡笑道:“姐姐,我这也是为你好嘛,你怎么还怪我。”   说着,还用力在我屁股上一推,我一下子就进入了姐姐的蜜处,只觉包皮猛然翻卷,不由一声痛哼“啊,好痛。”   小怡在我头上敲了一记,“你又不是女孩子,痛什么。”   这么丢脸的事我可不能告诉她,但看姐姐身子一抖一抖的,显然是在笑我,心中又羞又气,忍着老二的轻微之痛,用力冲刺了几下,姐姐受不了我的刺激,不禁轻声呻吟了几声。   我的老二慢慢适应了“开苞”之痛,开始用力冲刺起来,我伸到抚摸着姐姐和丁玲的乳房,她们二个叠在一些,二对乳房正好相互挤压着,让我一次就可以同时摸到二人的玉峰。随着我的动作,二对玉峰还不断地来回打着转,不仅姐姐呢喃呻吟着,丁玲也不堪这种刺激,紧紧咬着牙,双手则抱住了姐姐。姐姐已被我干得媚眼如丝,似醉半醒,下体因为两人亢奋的强烈顶撞发出“啪!啪!啪!”   的肉体碰撞声,而我俩激情交合的生殖器也像启动的活塞般“噗哧、噗哧”发出美妙的乐章。人性的潜在意识中都有隐性的乱伦基因,姐姐虽然不是我的亲姐,但现在被我压在她身上插弄着她又紧又小的湿滑美穴,在心理意识中好像是亲姊弟在乱伦一样,加上还有小怡和丁玲在一边看着,这种乱伦的感觉更强烈了,因此姐姐显得特别地亢奋。这时我与姐姐的器官交战已经进入白热化,我清晰的感觉到我俩赤裸的胯间沾满了黏腻的汁液。突然间姐姐的粉臀用力绷紧,美腿也强烈的抽搐起来,窄小的阴道急剧的收缩,柔嫩的肉壁像一张小嘴似的不断的蠕动吸吮着我的阳具,子宫腔象一道肉箍吸住了我深入在内的大龟头,一股热烫的阴精浇在我大龟头的肉冠上,她的高潮又来了。   高潮过后,姐姐由激情亢奋中渐渐醒来,紧窄湿滑的阴道还在间歇性的蠕动抽搐,断续收缩包夹着我仍旧坚挺的阳具。姐姐怕我还不肯放过她,向前一倒,把我的老二从她的蜜穴里摆脱了出来。我看姐姐真有些吃不消了,也就不为已甚,丁玲还在她身下呢,我的老二顺势向下一沉,已刺入了丁玲的蜜穴之中。丁玲“啊”的一声轻哼,把姐姐抱着更紧了。我用力抬高丁玲的臀部,往下面塞了个枕头,以方便我的动作,接着便又展开了新一轮的进攻。丁玲被我用舌头弄出了一回高潮,刚才又饱看了姐姐和我的春宫戏,也已是动情了,被我在蜜穴内刺动着,也渐渐亢奋起来。她处子之身才失了几天,下面还紧密得很,我进进出出地都有些吃紧,但也给我们带来了更大的刺激。   小怡对我将姐姐和丁玲抱放在一起玩3P的游戏就已有些吃醋了,现在又见我和丁玲玩上了,更是心中不爽,跨身站在我的面前,将小蜜穴顶向我,道:“小新,我要你吻我。”   我也不说什么,抱住她的腰臀,将嘴迎向她的蜜穴,入口湿滑,爱液四溢,我不由喝了一口,抬头道:“小怡,你可真湿啊。”   小怡抱住我的头往她胯下按,道:“我,我要你快吻我嘛。”   三个人中间,还是小怡最放得开了,主动地就让我为她用嘴服务。小怡情动之时,淫声浪语都出来了,听得姐姐和丁玲也受不了刺激,丁玲忍不住一口含住姐姐的乳房,引得姐姐一阵惊笑。   终于,我们三个都精疲力竭地倒在床上,再也不想动弹了。刚才我可是竭尽全力,让她们三个每人至少都达到了三次以上的高潮,爽得小怡和丁玲都快晕过去了,姐姐虽然和我玩多了,但也是精神恍惚,意乱情迷的样子。   我抱着姐姐,讨好地吻着她。姐姐推开我在她身上游起的手,低声在我耳边说:“你这死小鬼,今天怎么这么作怪,居然敢当着小怡她们乱来。”   想到自己刚才高潮时情动不堪的样子都被小怡和丁玲看到了,心中有气,又拧了我几下,正拧在我背上的伤处,痛得我一声叫。姐姐嗔道:“死小鬼,受了伤还这么乱来。”   说着,又察看我的伤处,见没什么事,这才放心。我刚才这么放肆,居然一龙三凤和她们玩起4P,除了禁欲几日实在难压欲火之外,也是想让小怡和丁玲以后能好好和姐姐相处,不再闹出什么吃醋呷酸的事情来。   姐姐看了看躺在她身边的小怡和丁玲,道:“小怡和小玲都还是女孩子呢,就被你这么胡闹,你以后想怎么对她们。”   这个我也想过了,只要她们还愿意留在我身边,我自然是欢迎之至,如果她们不愿意和别的女人一起共享我的话,我也没办法,这事总要男女双方自愿的为好,不然的话硬拉在一起也不会有什么太大的幸福感的。我道:“你们都是我大小老婆,我以后一定会好好对你们的。”   姐姐道:“你想得美,还想三妻四妾啊,现在可是一夫一妻制的,小心告你重婚罪抓起来。”   我道:“只要我们没有正式登记过,别人又能把我们怎么样?”   姐姐道:“死小鬼,你还真想过这么美的事啊。”   心中酸意泛起,忍不住又拧了我一下。又对小怡和丁玲道:“小新不懂事,你们二个怎么也跟着他胡闹啊,每天和小新在一起,不怕你们的妈妈说吗?”   小怡道:“姐姐,我们都长大了的,不再是小女孩了,我妈妈也不会说我什么的。姐姐,你不会反对我和小新在一起吧。”   我和她都这样了,生米都煮成了熟饭,姐姐还能把她怎么样,也只有接受这个既成的事实了。   我道:“你们以后可要好好对姐姐,不许乱吃醋,不然我可不高兴的。”   小怡道:“哼,谁怕你了,以后有姐姐看着我们,你敢欺负我,我就让姐姐收拾你。姐姐,要是小新欺负我,你可一定要帮我的。”   姐姐听小怡这么说,显然是已承认了她和我之间的关系,心里也有些安心,不再象刚开始时那样尴尬难为情了。姐姐用力拧了一下我在她身上放肆的手,又对小怡说:“小怡,你会不会觉得姐姐和小新在一起不合适啊。”   小怡道:“不会的,你和小新又不是亲姐弟。”   “那你不会吃姐姐醋么?”   “姐姐你好坏,我什么时候吃过姐姐你的醋了。”   你要是没吃醒才怪呢。   我看姐姐和小怡她们之间的关系暂时是没什么问题了,稍稍有些安心。刚才这样做也是有些冒险的成份,要是小怡和丁玲无法接受我和姐姐的事,或者不能接受我对她们的群交,都可能会产生不愉快的后果的。小怡倒还好,她家里装了卫星电视,有时候也会偷看国外的情色节目,对于性方面的承受能力还是很强的,在这一点上,甚至连姐姐都比不上她的。承受能力最弱的自然是丁玲了,我刚才还真有些担收她会不会受不了我和姐姐之间的稍带乱伦的关系呢,现在看她只是脸红红地看着我,一副高潮之后的慵懒模样,这才放下心来。   我们在床上胡天胡地玩了半天,看看时间都已经是深夜了。看来今天的作业又没法做了,明天早上又要起个大早补做才行。小怡和丁玲自然又给家里打了电话,告诉家里今天晚上在我家过夜,不回家了。我还真怕会东窗事发,小怡她们二个成天和我粘在一起,现在又三天二头地不回家,换了谁的妈妈都会生出疑心的。小怡和丁玲处子之身乍破,在神情和举止之间都会有平日有些许的差异,要是有心的话,总能看出一些来的。后天就是小怡的生日,我自然是要去她家的,不知道小怡她妈会不会对我审讯一番。   第094章、好运当头   第二天,李如云一早就开车送我们去学校,昨天晚上只顾玩了,留下一大堆作业都还没做呢。我们几个可还都是班干部呢,是所谓的学生楷模,要是连作业都不能按时完成的话,可有点说不过去啊。   早上起来,我的全身都还是酸痛无比,再看看脸上的伤,也还留着淡淡的於青。昨天的打斗可比上次厉害多了,受的伤自然也更重了。但想到那几个家伙比我更惨,都住进医院了,心里就又平衡了不少。昨天的打斗虽然在紧要关头是靠石中天留在我脑中的潜意识救了我,但在此之前我的表现比起上次来可也进步了许多,如果不是这些天训练量过大,体能上吃了亏,那几个家伙也未必就能把我打得这么惨的。我希望我能把石中天的那些记忆吸收为己用,而不用每次在紧要关头才能用上,万一危急关头失灵了岂不是惨了。   小怡和丁玲昨天和我闹了大半个晚上,彼此之间的敌意暂时也消了不少,开始互相搭话了。虽然不象以前那么亲热,但也是一个良好的开始嘛,要是她们每天闹矛盾不说话,我夹在中间可也是很为难的。   二当家见我又将二女收服了,对我佩服得五体投地,在和我一起去厕所的路上,道:“老大,你可真厉害啊,前几天她们二个还闹得要老死不想住来的,怎么现在又好上了。”   我得意地道:“这个当然了,你也不想想我是谁。”   二当家道:“是,是,老大可是我们全校男生的楷模,女生的偶像啊。”   我问:“你和小燕子发展得怎么样了,有没有进一步的发展啊。”   这些天我也只顾自己的事了,都忘了答应过教他泡妞密诀了。不过说实在的,我也教不了他什么绝招,我的异能可是与生俱来的,总不能让二当家也让雷去打一回吧。再说我还怀疑我是这些异能是不是被雷击的缘故,我的身世到现在都还是个谜呢。   二当家和小燕子到现在还停留在看电影的水平上,只摸了几回小手,想要亲几下都还没这个胆呢。我道:“你不敢亲,摸总要摸几下吧。这里又没有别人在,你告诉我,有没有摸过她的。”   二当家道:“我可不敢,要是她翻脸了怎么办?”   我说:“你不会艺术点吗,别象色狼一样的伸手就摸,要看准机会才行。你别说找不到机会,没机会你也可以自己创造的嘛。”   二当家来了兴趣,问:“怎么创造?”   我道:“你是不是就只知道读书啊,这么聪明的脑袋就想不出点办法来。”   看来都是读书读傻的,每天一大堆作业要作,都没时间想别的东西了。接着我又道:“你可以和她一起去看恐怖电影的嘛,看到紧张处,女孩子胆小,就会吓得躲到你的怀里,你就可以乘机下手了。刚开始时别太猴急了,先搭在她肩上,要是她没反抗的话,就可以将正摸著她头发的手围著她的颈部,轻轻的将她的脸推向你,在她的嘴唇上给她一个浅浅的吻,浅尝即止就可以了。要是她还没有反抗的话,你就可以更进一步,把你的手慢慢伸到她的胸前轻轻地抚几下,记住,你不是在挤牛奶,别太用力了,把她捏痛了以后就没得玩了。”   二当家道:“老大,我们学习这么紧,哪有这么多时间看电影啊,有没有平常也可以用的招式。”   我道:“平常当然也可以了,你可以陪她上图书馆,也可以留在教室里做作业,然后假装累了,伸上个懒腰,不小心地就碰上了她的胸部,放心,她顶多也就脸红一下,不会打破你的头的。”   说着还不够,我还现身示法,张开双手伸了个大大的懒腰。我还真是累了,每天的训练就够我受的了,昨天先是干了一场硬仗,接着又玩了一场运动量决不亚于前者的三女车轮大战,要不是我天生奇材的话,现在恐怕还躺在床上起不来呢。   一个懒腰打下来,还真是舒服啊。我的手向后伸展着,触摸到一团软软的东西,入手的手感极佳,软中带挺,暖暖地又滑滑的,不禁又多捏了几下,这感觉还真象是昨天晚上我抚摸姐姐她们玉峰。什么,玉峰,我猛然发觉事情有些不对头,一回头,就看见白晶晶脸胀得通红站在我们身后,而我的手正按在了她的胸口,五指张开,罩在她的酥胸之上。我的脑子一时空白,还没反应过来,忍不住又捏了一下。   白晶晶再也忍不住了,胀红着脸道:“叶子新,你这个臭流氓,无赖、色狼。”   我尴尬万分,道:“我,我不是故意的。”   天地良心,我真的不是故意想摸她的,我和二当家说话,根本就没注意白晶晶从后面上来。我看看四周,幸好除了我们三个没有别的同学,不然这可又是一大新闻了,上次我就在厕所前撞了白晶晶一回,要是她一口咬定我是故意的,还真是头痛的事。白晶晶可是我们高一年级的校花,身边的护花使都可是数以连计,要是一拥而上打我一顿的话,纵然我有异能在身,恐怕也是小命难保了。   白晶晶怒气未消:“死流氓,你还不放手。”   我倒,我的手还真是贱啊,现在居然还停留在半空中没有收回来,五指虚张,挡住了白晶晶的去路,似乎意犹未尽还想再摸几下的样子。这下完了,白晶晶就算知道刚才我真不是故意的,现在也认定我是故意多摸了她几下了。   我急忙收回手,又讨好地笑道:“白同学,真是对不起,请原谅。”   我的笑在白晶晶看来可没有什么诚意,倒象是色狼们奸计得逞后的那种淫笑了,她对我的印象本就不佳,此时心中更是又羞又怒,伸手就是一记巴掌扇了过来。我现在的身手还能让她轻易打到吗,何况我还早就心里有准备呢,忙一闪身,躲过了白晶晶的这记耳光。   白晶晶见出手不中,心中更怒,一扬手,把手里抓着的东西扔了过来,距离太近,我根本没法躲闪,正中额头。我吓一跳,还以为是什么厉害的法宝,但额头被击中却是一点都不痛,轻飘飘软绵绵的,倒象是一包纸巾的样子。我低头一看,我,我倒,居然是一包卫生巾啊,天啊,我居然被这玩意打中了头,看来今天我可要倒霉了。唯一可以庆幸的是这还是没用过的,要是被用过的卫生巾打中头的话,那可真是要有血光之灾了,当然了,用过了的卫生巾白晶晶也不会拿到手里了。   白晶晶也是怒极出手,等把宝物扔出之后才想起是怎么回事,在我还张着嘴说不出话来之前,已抢先一步捡起卫生巾冲进了女厕所。我看她连脖子都是红红的,一定是羞得不轻啊。她不知有没有听到我教二当家的那几下损招,要是在地中海和白洁面前给我“美言”几句的话,我可真的会被他们“另眼相看”了。   二当家看着我,一副羡慕的样子,道:“老大,你今天可是桃花运当头啊。”   又捉住我的手,“老大,你这双手可是全校男生中第一个摸上校花胸脯的手啊,爽不爽啊。”   我甩开二当家的手,“你小子别拉拉扯扯的,我可没有同性恋的倾向。你是不是也想沾沾我的光,间接地摸摸校花啊。”   想想刚才软软的感觉,还真是让我赚到了。   等我们解完小便从厕所里出来时,白晶晶办完事也出来了,见到我们,脸上顿里又飞起二朵红去,嘴里低声骂了一声:“臭流氓。”   扭头就跑开了。我可真是有点冤啊,明明不是故意摸她胸部的嘛。   回到教室,我自然不会告诉小怡和丁玲刚才的事,免得她们吃干醋,丁玲倒还好说,小怡的醋劲我可以领教过了,没事可不想惹她了。二当家也被我警告过了,不许透露半点风声出去。小怡和丁玲对白晶晶可都不怎么友好,丁玲是因为自己的校花头衔被白晶晶夺走,心有不甘,而小怡因为我上次在厕所撞了白晶晶一回,从此之后动不动就说我对白晶晶有不轨之心,事实上她是对所有比她美的女孩子都有敌意啊。要是让她们知道刚才的事,还不一口咬定我是故意的啊。   小怡正和一群女生聊得起劲呢,我过去一听,原来是在说我昨天晚上一人独斗三个流氓的英雄事迹呢,也不知这回又把我吹成什么样了。上次我和小流氓打成平手,已被小怡吹成了英雄,这回四个小流氓全住进了医院,小怡吹得一定更厉害了,难怪刚才进门时女生们一个个都看着我,害得我和二当家还以身上有什么地方不对劲,是不是裤子的拉链没拉上什么的呢。小怡见我进来,按我坐下,用手拉开我的衣领,道:“你们看看,小新这里的伤,还有这里的伤,都是我帮他上的药呢。”   我还以为她要干什么,原来是把我当标本一样的展示啊。我现在还全身酸痛,头上又还有於青的痕迹未退尽,同学们一看就知道是和别人打过架了,也没必要保密,也就任女生们参观考察了。小怡的小手在我脖子里摸来摸去的,弄得我又痒又不自在,这里可还是教室,她虽然和我有了关系,但同学们还不知道呢,用得着对我这么亲密,生怕别人不知道我们的关系一样吗。不过同学们也看惯了我们之间的亲密之举,多见不怪,也不会想到别的什么地方去,有几个女生还乘机占我便宜,以看我伤口为名在我脖子上摸了几把,弄得我哭笑不得。没办法,谁让我这么受女生们的欢迎呢。   张三丰可看着有些不顺眼,好几个女生围着我,又是说又是笑还带摸的,吵着他都没法看书做作业了。张三丰不耐烦地对女生们道:“你们看够了没有,不过受了点轻伤嘛,用得着这么关心吗。”   女生们一个个不服:“小新是我们的班长,班长受伤了我们关心一下不可以吗?”   “就是,小新可是勇斗流氓受的伤,我们对他表示慰问也是应该的。”   “什么轻伤,没看见红肿都还没全退的吗,小新,你还痛不痛啊,我包里有红花油,你要不要擦一点。”   “你也是班上的一员,难道同学受了伤就不闻不问吗。”   “要是你以后受了伤,我们才不会理你呢。”   我看张三丰被女生们围攻,心中有气不敢发的样子,还真有点同情他了。我忙对女生们进行安抚,对她们的关心表示感谢,这才让她们安静下来,各自回自己的座位去了。   张三丰低声对我道:“你别以为对付几个小流氓就了不起了,有本事我们比武场上见。”   这小子还真是好心当成驴肝肺了,我把他从女生的包围讨伐中解救了出来,他倒反而向我示威挑衅了。看来他是忍我很久了,自从我从香港回来以后,小怡就成天和我粘在一起,比起以前来更亲密了许多,看到他的眼里,自然是妒火中烧。刚才又被一群女生叽叽咋咋地说了一通,一肚子的气都撒到我头上来了。   小怡道:“你这人怎么这么不识好歹啊,小新招你惹你了,怎么象个疯狗一样的乱咬人啊。”   转身对我道:“小新,别理这种没素质的人。”   张三丰道:“你们的素质高啊,那昨天又是谁陪着某些人去看电影,二个女生陪一个男生,还真是艳福不浅啊。也不知道是怎么和人打起来的,说不定是争风吃醋啊,还说得象见义勇为的英雄一样。”   小怡脸一红一白的,道:“你这人怎么这么犯贱啊,是不是几天没被人骂就不舒服了。是啊,我是陪小新一起去看电影了,那又怎么样,总比某些人想请女生看电影人家还不肯好吧。某些人还是高干子弟呢,平常老是说自己都是和上层人物接触的,素质总要比我们这些老百姓要高吧,怎么说起话来倒象是流氓的口气啊。”   我道:“姓张的,我知道你看我不惯,我对你也一样。有本事你对着我来,用不得对女孩子撒什么气。”   张三丰道:“你以为你这几天在特警队里训练就了不起了,特警队里的人我也不是没见过,也就那几招而已,就算你再练上几个月,我也照样打得你爬不起来。”   我道:“你也用不着狂,到时候谁打得谁爬不起来还不知道呢。”   小怡道:“就是,说不定你也被打得住进了医院,和那几个流氓作伴呢,我们可不会来看望未来的市长大人的。”   她还真是唯恐天下不乱啊。我心想,该不会是被白晶晶的宝物打中了头,这么快就显灵了,一进教室就被张三丰这疯狗咬了一口,接下来还不知会有什么倒霉事呢。   第095章、宣传计划   接下来的一天倒也没什么特别的事,白洁上课时也没对我有什么特别的反应,看来白晶晶还没有向她告过状吧,这种事羞羞的,她恐怕也不好意思说。倒是中午吃饭时,柳若兰看我脸上青了一块,知道我昨天又和人打了一架,有些心痛,对我问长问短的,还摸了摸我的伤处,趁小怡和丁玲不注意时,暗暗拧了我一下。我知道她是怪我这些天都没好好陪过她,在吃小怡和丁玲的醋呢。没办法,这几天忙啊,等我忙完这些事,一定好好陪陪她。   下午放学,我又和小怡和丁玲去特警队了,本来我身上还腰酸背痛的,想要好好地再休息一天,但想到张三丰这小子实在太狂了,心中忍不下这口气,这才又坚持着到终结者那里去报到。   现在班上的同学都知道我和张三丰有个比武之约,大都站在我这边支持我。张三丰在班上的人缘可不怎么好,仗着他老子是副市长,成天在班里和他的几个喽罗吹嘘,见过什么高官要人,知道什么政治内幕,实在是惹人烦。他还看不起班里别的同学,别说一般工薪家庭的同学,就是一些老爸是老板经理的同学他都看不上眼,说人家是暴发户出身。同学们虽然没有象我这样和他有正面冲突,但都有意无意的疏远着他,没事都不会和他在一起的。官宦子弟我也看得多了,可但象他这么狂的还真不多见,象丁玲她老爸老妈也都是干部,但在学校里为人亲近,人缘可比他好得多了。幸亏张三丰的老子现在还只是副市长,要是成了副省长,那他还不知道要狂成什么样呢。   阿诺兄已经知道昨天的事了,见了我挺高兴的,拍拍我的肩膀,道:“好小子,有种,没给我丢脸啊。”   又问:“你小子是不是以前学过什么啊,怎么出手这么利落,几下就搞定了。”   我道:“这当然是你教导有方啊,强将手下无弱兵嘛,要是我再多学几招,一定更厉害了。”   阿诺吃了我的一记马屁,笑呵呵的道:“你小子别以为拍拍我马屁就行了,练武这东西可是要吃得起苦才行。”   我道:“这个当然,我可是每天都刻苦训练的,没一天偷懒过。”   “你小子昨天可就没来啊,就陪着二个女生去看电影了。”   我道:“电影都还没看成呢,就和几个小流氓打起来了,还损失了电影票的钱。早知道这们,还不如来你这里受苦呢。”   昨天的运动量可比平日在这里的量还多呢,除了打架不说,光是晚上陪三位美女在床上大战消耗的体力就不小了。   丁玲道:“史叔叔,你可要教小新厉害点的功夫才行,那几个流氓昨天吃了大亏,以后一定会来报复的。还有,小新过些天还要和人比武呢,你可不能让他输了,他丢面子,你也脸上无光啊。“阿诺道:“你们不用怕,那几个小流氓要是敢来动你们,我非整死他们不可,他们吃了豹子胆了,敢和公安局长的千金过不去。和小新比武的是不是那个姓张的小子啊?怎么,还这么狂啊。”   小怡道:“人家张大公子可看不起你们特警队呢,说你们的那些东西也都是花拳绣腿,没什么花头,到时候照样要把小新打得满地找牙呢。”   她是早上受了张三丰的气,在这里添油加醋的煸风点火。   阿诺因为丁玲老爸的缘故,对张副市长也没有什么好感,进而对张三丰这小子也不会有什么好感了,被小怡这么一激将,心火也上来了:“这小子也太狂了吧,仗着学过一招半式的就目中无人了。小新,你小子可要给我争口气,给我好好教训这小子一顿,看他以后还敢信口开河地乱说话。”   我道:“史教官,再有十几天就要比武了,你就教我实用点的格斗散打什么的吧,别每天让我练体能了,现在是头痛医头,脚痛医脚,体能的事等比完武之后我再练好了。”   时间这么紧,体能可不是一下能练出来的,还是先练招式好了,武侠小说里也不是个个都武功盖世的,我最欣赏的韦小宝就没多少武功,但也照样在江湖里混得很好啊。   阿诺明知小怡的话有些激将的成份,但他也确实不想我输得太难看了,会令他也没面子。我们也都知道就十几天的功夫,再怎么练也不可能有什么突飞猛进的进步,现在最要紧的是要训练我的反应能力和实战经验,就算还打不过张三丰,至少也不会输得太难看。现在张三丰的压力反而比我大,同学们都知道他是学过武功的,谁让他老是吹嘘他有多厉害,能一个对几个,要是他输给我了,那可就是颜面全无,威风扫地了。而我则是轻装上阵,输了是大家意料中的事,要是赢了的话,也可就是大爆冷门了。   特警队嘛,成天都要应对一些突发事件,对于快速反应能力是最重视了,在这方面的训练也有一套。不过我可惨了,阿诺亲自上阵对我进行指点,教我怎么判断对方是出击方向和力度,一双手或拳或掌地在我眼前晃来晃去,都弄得我头晕了。他倒说得轻巧,说是只要盯着对方的眼睛就可以知道对方的出击方面,我都被他的一对爪子晃晕了,生怕他突然给我来一下,哪还有功夫去看他的眼睛注视的方向啊。阿诺有些不满意,他还只是用手进攻,脚都还没用呢,真打起来的时候,敌人可不会只用手不用脚的。   丁玲看得心痛,道:“史叔叔,你下手轻一点啊,别打小新弄痛了,他身上的伤还没好呢。”   阿诺道:“怎么,现在就心痛了,如果现在不好好练,真在战场上的时候怎么办。”   说着,在我眼前虚晃几下,又打中我胸口一拳。   李队长悠悠闲闲地过来,道:“小怡,你怎么好几天没来了,是不是和小玲吃醋了。”   小怡脸都不红一下,道:“女孩子的事,你们男人知道什么。你每天往这里跑,是不是看中了哪个警花了,小心我让丁玲告诉阿姨去,晚上把你关在门外。”   李队一笑,对我道:“小新,你的女朋友嘴可真厉害啊,你以后可有得苦了。”   对丁玲道:“小玲,你的情敌这么厉害,你可要小心,别让她把小新抢跑了。”   丁玲脸一红,道:“李叔,你敢说我,我可真要告诉阿姨,说你每天在追警花的。”   李队吓一跳:“你可别乱说啊,这可是要出大事的,堂堂特警队长被老婆关在门外,影响多不好,让我以后还怎么带兄弟们啊。”   丁玲被他故作紧张的样子逗笑了,道:“你昨天说好给小新发个见义勇为的证书的,怎么没有啊。”   李队道:“昨天你们那样,顶多也就是勇斗歹徒,说见义勇为就有些过了吧。”   丁玲道:“那前天救落水妇女的事呢,那总是见义勇为了吧。”   “那个倒是的,倒这不属于我们特警队的范围啊,要发也是市政府或民政局、街道发啊。”   丁玲道:“这我不管,反正你昨天答应过的,不能反悔。”   李队从小看她长大的,也拿她没办法,道:“好了好了,见义勇为的证书暂时是没办法的,明天我让你阿姨在报上给小新再出篇报道好了,也算是弘扬社会正气吧。”   李队的老婆是报社负责本地新闻的主编,要弄个报道那自然是一句话的问题。现在社会上经常有事不关己、高高挂起,见死不救,要救给钱的冷漠心态,报社对于弘扬社会正气、鼓励市民反抗黑恶势力的报道还是很热情的,前天我江中救人的事,在日报和晚报上都登过了,虽然都是小块的文章,但也算是让我在学校出了点名了。   丁玲笑道:“你要让阿姨多写点才行,别象昨天的报上就那么一点点东西,不注意的话都看不到呢。”   李队道:“小玲,你这么热心地要把小新宣传出去,是不是还有什么别的用意啊。听说你们学校的学生会也要搞什么换届选举了,是不是想让小新当上学生会主席啊。你可不能把我和你阿姨当成小新的竞选班子啊。”   丁玲道:“这有什么,现在什么都要讲宣传的嘛,你做了好事不说,别人又不知道。要是小新能进了学生会,教导主任也就不会再对小新怎么样了,姓张的除了仗着他爸爸是市长之外,在学校又有教导主任在背后撑腰,才老是和小新过不去的。”   李队道:“看不出来啊,小玲,你还满有政治头脑的嘛,知道宣传的重要性,比你老爸强。你老爸要不是人太直了,现在早就是正局长了。没问题,我明天就让你阿姨给小新新好好包装一下,保证让你满意。”   丁玲道:“李叔,你可不要跟我爸爸说啊。”   她为了宣传自己的男朋友,就要动用舆论工具,让她爸爸知道了非骂死了不可。   我道:“李队,这不大好吧,人家会说我自卖自夸,沾名钓誉的。”   我可从来都没想过要当什么学生会的干部,在我的头脑里,这学生会有跟没有也差不多,平时谁会吃饱了饭去理那玩意啊,我还不知道学校的学生会都有哪些角色呢。如果不是因为丁玲在初三时任了学生会的主席,我都不知道学校里还有这么个东西的。还有学校的团委也是一样,都是些班干部、或是学习成绩好的才能入团,这团组织在我的头脑中也就是一个学习先进分子的团体,和什么远大的理想根本就搭不上什么关系嘛。从小学到初三,我可从来没有任过一官半职的,包括收收作业的小组长都没当过,直到进了高中,才一下子从一介平民变成了班长,这还都是让地中海和张三丰给逼出来的,依我的本意可不想出这个风头。现在我还成了学校的知名人物,江中勇救落水妇女,被全校通报表扬领了二千块的奖金呢。   阿诺道:“这有什么难为情的,你想要出人头地往上爬,就要脸皮厚才行。再说你救人斗流氓也是真实的事,并不是什么虚构出来的,只不过有人在后面帮了你一把,让你出出风头而已。现在可不比以前了,只会做不会说是不行的,没看见现在报上每天几个代表几个讲的,那还不是在搞个人崇拜,进行造神运动嘛,你那点小事算什么。”   李队道:“你小子又在散布反动言论,想毒害小孩子啊。小新可还是学生呢,正在前途美好之时,你可别在后面拉后腿啊。”   阿诺道:“这有什么,别以为不说出来就没事了,人民的眼睛是雪亮的。”   李队道:“你小子的前途就坏在你这张嘴上,到处乱说话,给领导难堪下不了台。我们可是一起进的警校,又一起分到局里,在业务上你样样比我强,结果你看看,我都当上队长了,你小子还是个教官。这还是丁局力保的,不然你小子没准已经被打发到劳改农场看大门去了。”   阿诺道:“我可是有什么说什么,不象你小子,明明肚子里比我还气,嘴上还不说出来。你小子也是运气好,办了几件案子出了点名,人家女记者是来采访你的,结果倒被你小子给骗成了女朋友,你老丈人又是负责宣传的,结果被把你小子给捧成警队之星了。不然你小子也还不是和我一个德性。”   李队笑道:“好好的说小新的事,你小子倒来揭我的底,你是不是欠扁啊。”   阿诺道:“呵,你和我斗,一边歇着去啊。”   李队自然不服,脱了外衣上拳击台和阿诺斗了一场,结果最后还是被阿诺压在了身下。阿诺道:“你小子那点力气都用在你老婆身上了吧,还是当了队长后长膘了。”   台下一帮学员们被阿诺训惨了,本以为李队能教训阿诺一下,结果希望落空,一片嘘声。李队道:“你们这帮家伙,是不是看我输了高兴啊,小心我也罚你们跑上三圈。”   台下这才一哄而散。   临走时,丁玲又嘱托李队:“李叔,你可别忘了和阿姨说,别象今天这样说话不算数了。”   李队笑道:“知道了大小姐,我一定让你阿姨打小新捧得高高的,给足面子和风头,压住姓张的小子。”   丁玲这才满意而归。   回家路上,我道:“丁玲,还是别玩了,我可不想被人说我是故意出风头。”   丁玲道:“你怕什么难为情的,别人想上报还上不了呢。你现在出尽了风头,张三丰可不高兴着呢,今天是故意找碴挑血衅的,我偏要让你再出出风头,气死他。”   小怡也道:“就是,气死他。他老爸也是最爱出风头了,电视里每天都有他爸爸的镜头,一会开会,一会视察,一会还要送温暖慰问下岗职工,弄得比总理还忙一样。好象电视台是他家开的一样,芝麻大的事也要上电视的。”   丁玲道:“哼,这有什么,新闻见政绩嘛,人家可是政治新星,在上头有关系,谁不拍他马屁啊。”   丁玲的父母都是当干部的,自然也听说了不少内部的消息。   看来丁玲还真想把我弄成先进人物了,想到我的大名上了报,同学们会不会对我冷嘲热讽的,我的头皮都有些发麻了。我一向做人低调,不喜欢这么出风头的,可实在有些不适应,看来还是脸皮不够厚啊。   第096章、先睹为快   第二天一早,丁玲和小怡就找来报纸,结果找了半天也没找到我的消息,丁玲大为不满,就想给李队长打电话,问他昨天有没有说过啊。这种事是要趁热铁的,再过几天,同学们都忘了我的事迹,那时再上报效果就要打折扣了。我劝住她,说可能是在晚报上登吧,丁玲想想也有可能,这才放下手机没打。我心里倒暗松了一口气,我还真怕报上登了我的事迹呢,我的脸皮还不够厚,一定会脸红的。   上午上第二节课的时候,教室里的广播叫我和小怡去教导处,现在的学校都搞什么现代化教育,每个教室都装了闭路电视和广播系统,有什么事在广播里说一下就可以了,除了重大节目,如开学什么的,一般都不用再开什么全校师生大会了。装这东西,还不是从我们学生头上收的钱,光是我一个可就交了8万块的“赞助费”呢。   我和小怡不知道有什么事,心里还真是没有底,该不会是我们偷尝禁果的事被学知道了吧。再想这也不可能啊,这是多么隐密的事啊,除了我们当事人之外,也就是姐姐和章敏她们几个知道,而她们是绝不可能说出去的。   到了教导处门口,见柳若兰也在,心头又是一惊,但见她笑咪咪的,看来应该不是什么坏事吧。   进了房间,我的心头之石才完全放了下来,里面坐着小丽的妈妈,也就是前天我从江里救上来的那个中年妇女,旁边还有三个人,一个拿着话筒,一个身边放着摄像机,另一个则是拿着采访机。看来是电视台和报社的记者来采访我的事迹了,想不到李队的动作还真快啊。丁玲也在呢,坐在那个拿笔的记者身边说着话,看来她们认识,可能就是李队的妻子吧。丁玲见我进来,抬头看了我一眼,嘴角笑咪咪的,显得很是高兴。   地中海见了我,也是难得地高兴,我这也算是为学校争得了荣誉,他在年终总结的时候也有东西可写了。   采访的内容可想而知,自然是先采访小丽的妈妈为了什么跳江,然后又问我救人前和救人后有没有想到过什么。我前天把人救上来之后就已有报社记者采访过一回了,现在虽然还是有些紧张,但比前天手足无措、语无伦次的样子可就好多了,应对得也还算流畅。我自然不会脸皮厚到说自然当时想到了雷锋什么的,还是真实地说了我的一些想法,并提出了我的一些疑问:当时桥上有那么多人,为什么就没人跳下去救人的,反倒要我一个未成年的中学生下水救人,难道救死扶伤、扶弱济贫的传统美德已消失了吗;国家对救助者是不是应该有所鼓励和支持,我这次是没事,如果我因为救人受了伤,甚至不幸遇难了,我是不是也应该得到国家的补助。在报上,经常可以看到有人因为救助他人或国家的生命财产不受伤害,自己反倒受到了生命财产的损失,因为国家没有完善救助体系,让英雄在流血流汗之后还要流泪的。几位记者们没想到我一个中学生的思想居然这么成熟,显得这么老成,一时倒也难以回答。当然,这些东西我也并不指望他们能回答我的,报上电视上对这些现象也经常在讨论的,也并没有什么太好的解决办法,我也只不过把心中的想法说出来,精神上能轻松一下,也算是一种情感上的宣泄吧。   小丽的妈妈自然是对我们三个赞不绝口,我救了她,就等于是救了她和女儿和她的全家,是她家的大恩人,她一辈子都不会忘记我的大恩大德的。我不仅救了她,还把学校发的奖金和身上带的钱也都给了她,我们都是学生,也是不容易的,昨天下午,我还让姐姐给小丽送去了一万五,说是给小丽看病用的,我们一家都是大好人啊。小丽妈妈说着说着就动了感情,泣不成声,害得我们也都跟着眼红红的。我昨天是让小怡取了一万给姐姐的,一定是姐姐另加了五千。姐姐和我一样,自己经历过丧亲之痛,是最看不得别人生离死别的痛苦。   谈到医药费的时候,地中海请示过校长后,以学校的名义送给小丽一万元,作为她的医治及休养费用,并宣布五中将和小丽结成帮困对子,等她病好之后,欢迎她转学到五中来,学校将对她的学费全免,还进行经济上的补助。我知道这主要还是地中海出于对学校形象及他本人政绩的一种宣传,说难听点是一种作秀,但还是替小丽母女高兴,不但医药费有了着落,最让一般老百姓发愁的高昴学费也得到了解决,五中是市里排第一的重点中学,小丽能进五中,以后的前途将是美好的。   朝中有人好办事,有李队的妻子在,采访自然是成功的,下午二点多,晚报就到了我们手中,电视台也通知了我们,让我们晚上看新闻,这动作还真够快的啊。我暗地问丁玲,李队的老婆不是报社的吗,怎么电视台的记者也来了。丁玲比我早到教导处,又和李队的老婆认识,她也问过这事。原来昨天小丽的妈妈收到姐姐和一万五之后,一夜没睡好,心里激动万分,忍不住要对左邻右舍说遇上了我们这些好人。邻居们也替小丽一家高兴,有人就让小丽的妈妈给电视台和报社打电话,说这样的好人好事一定要表扬一下,好人要有好报。所以,就算昨天丁玲没让李队和他老婆说,今天记者也要来学校采访的了。我心中松了一口气,如果记者是被丁玲说来的,就算我上了电视上了报,心里也会觉得有些怪怪的,有一种买新闻表扬的感觉,现在知道是小丽妈妈打的电话,这种顾虑就可以消除了,虽然我还有感觉有些不好意思。   小怡可不管这个,特意买了十几份报纸回来分给同学们看,先睹为快,好不得意。   我看报上写得还是比较客观的,并没有夸大事实把我包装成从小就是好学生好孩子的那种形象,除了写我救人的事迹之外,还讨论了一下现在社会上存在的冷漠心态,以及对于如果见义勇为者因救助他人而受了生命和财产的损失,国家应不应该对见义勇为者给予一定的补偿,报上还说以后还将对此进一步展开讨论,以引起公众对这一问题的关注。小丽的病情也在报上登了,当然,对她们的报道是用了化名的,以免损害小丽隐私,影响小丽以后的学生和生活。报上还报道了我们把奖金和一万五送给小丽治病的事,学校的捐款和对小丽学习的照顾自然也是报道的内容,文章还配有三张照片,一张是前天我救人上岸后的照片,第二天是我、小怡、丁玲三个人和小丽妈妈的合影,第三张则是地中海将一张支票送到小丽妈妈手中的照片。小怡还把登了文章的那页报纸剪了下来,说是要永久保存起来呢。尤其是那张我们三个人在和小丽妈妈在一起的照片,拍摄的角度和光线都极佳,我站在中间,丁玲和小怡一边一个,还真有左拥右抱的感觉呢。   二当家对我说:“老大,这下你可出了名了,以后升了官发了财可不要忘了兄弟们啊。”   我道:“发财是要的,升官嘛就不必了,我又不是官迷。”   二当家道:“话可不能这么说,老大当官可不是为了给自己谋利,是为人民服务啊。”   我笑道:“你小子拍马屁的水平可是越来越高了,哪学来的?”   二当家道:“当然是跟老大你学的了,你每天陪着二位校花,花言巧语说得如天花乱坠,我只不过学了些皮毛而已。”   我道:“你不是学了皮毛,是皮痒了欠揍。”   二当家闪过我的老拳,道:“老大,说真的,凭你现在的声望去竞争学生会,一定能成功的。”   我道:“我说了我不是官司迷了,才不会去选什么学生会的干部呢。我们进学校都快二个月了,你见学生会为我们做过什么吗,收团费倒是有过,可惜我不是团员,他们没法从我这里弄出钱去。”   小怡道:“你不是官迷,可有人是啊,有的人为了当上个学生会的委员,每天跟在老师屁股后面,象跟屁皮一样。”   她对张三丰极不顺眼,老是想着要气气他,灭灭他的嚣张气焰。   我看张三丰又有些坐不住了,只是小怡没有指名说他,他也不好发作,不然就变成他承认自己是官迷了。不过就算不指名道姓的同学们也都知道小怡说的就是他,现在他可是和地中海走得极近,在为竞选的事作准备呢。有了上次“竞选班长”的教训,地中海也学乖了,不再举行“直选”而是要进行间接选举。具体的竞选细则还不知道,反正地中海是一定会想办法确保张三丰当选的。上次张三丰落选班长之职,不但地中海没面子,张副市长听说也不怎么满意,对地中海的领导才能表示出怀疑。这可关系到地中海能不能当上校长,进而爬上更高位置的大事,地中海可是极为用心的。地中海已通过柳若兰向我暗示过,如果这回我不捣乱的话,他也会对我和小怡、丁玲在学校几乎是公开谈恋爱的事睁一只眼闭一只眼的,不然的话就不用说了,我自然心里知道后果。   我倒不怕地中海真能把我怎么样,只是怕小怡、丁玲甚至柳若兰会受我牵连,所以这回也就没怎么和地中海唱反调,可张三丰还认为我是怕了他了,反倒更狂了起来,真让人哭笑不得,又气又好笑。   小怡见张三丰没有回嘴,心中也有些得意,还想再说几句的,我道:“好了,反正我又不想当什么官,别人想当就让别人去当好了。”   小怡道:“为什么不当,你现在可是学校的大名人了,又上报又上电视的,知名度可极高啊,同学们一定会投你一票的。”   二当家也道:“是啊,小新,你要竞选的话一定能选上的,我们全班可都支持你的。”   小怡笑道:“你这话可就不对了,怎么会是全班支持呢,怎么也会有一二个人绝对不会支持的。”   她还真是和张三丰作上对了,这明明是在说张三丰了。   张三丰本来就已憋了火了,正好借题发挥,道:“是啊,当然会有人不支持的,谁知道这几个记者是不是自己请来的,花钱买个新闻,这样的事也作得出来。”   小怡道:“你是不是看着小新出名眼红啊,有本事你也跳下江去救个人上来啊,你也给人送钱去啊。”   张三丰道:“我知道你家有钱,别说几万,几十万你也拿得出,可有些人还是拿学校困难补助的,也打肿了脸充胖子地捐钱,不知道是哪来的钱,大概是你出钱让他出风头的吧,这不是沾名钓誉吗,这样的人也能当学生干部?”   小怡道:“你不要以为就你有钱,别人就非要是穷光蛋不可了,这是小新炒股赚的。”   张三丰道:“就算你们都有钱好了,不就救个人吗,至于又是报纸又是电视地采访吗,这不是在作秀吗,该不会是买通了那个女人和记者,演的一出戏吧。”   我也火了:“你小子还有没有人性啊,你以为人家愿意跳江,人家愿意让女儿得病啊。你怎么不让你妈也去跳一回江让我再救一会啊。你以为别人都象你老子一样,每天上电视作秀惯了,我们送钱送的也是自己的钱,你去问问你老子,天天送温暖,有几分钱是他从自己腰包里拿出来的,还一副大善人的样子非要让电视观众看。”   我暗幸记者来采访是因为小丽妈妈打的电话,而不是因为丁玲让李队说了才来的,不然现在也不会这么理直气壮了。张三丰说我也就是了,居然污蔑小丽的妈妈,也就太过分了。   张三丰道:“你小子敢说我爸爸,找打啊。”   说着就是一拳打过来,我一闪,被打在肩上,好痛。   小怡扶住我,道:“张子健,你说不过小新就要动手打人了么。”   张三丰反正也动上手了,也不再顾忌,又是一拳打过来,道:“我就打了,你小子敢把我怎么样,别以为去了几天特警队就敢和我斗了。”   这次我有了准备,闪开身,让他的拳头落了空。我道:“这回可是你先动手的。”   张三丰道:“是又怎么样,我就打你了。”   说完又是一拳。   我迎身而上,肩上又被他重重打了一拳,但张三丰的鼻子也被我猛击一拳,顿时鲜血直流。这次我是故意让他打上一拳的,为的是要给他这一记重拳。这小子长得比我高,又比我壮实,现在真打起来我还不是他的对手,只有行此险招了,这也是“置之于死地而后生”吧。张三丰前二拳打我时,我都是闪躲开来的,他认为我怕了他不敢直应战,一时大意,吃了我一拳,鼻血长流。说起来他打中了我二拳,也够我受的了,但我是暗伤,他却是血流满面的样子,比我可狼狈多了。张三丰一真吹嘘他的武功有多厉害,被我偷袭得手,大失面子,心中怒极,用手抹了一下血迹,道:“你小子敢还手,老子今天非揍死你不可。”   我道:“你小子是不是脑壳有问题,弱智啊,只许你打我,不许我还手。”   张三丰也不说话了,又是几拳过来,他人比我高,手也比我长,我被他一拳打在脸上,一拳击在胸口,我却还没击中他一下,心中也火了,看准时机,猛地扑过去,在他脖子上来了一记重掌,可能是砍在了他的颈动脉上吧,张三丰头一晕,差点昏倒。这还是我从特种兵格斗书里看来的,前天和流氓动手时也神使鬼差地用过一回,当场砍昏了一个,今天的效果不怎么好,但也让张三丰晕了一下,被我乘机在小腹上又重重来了一下。为了这一记神掌,我可是被张三丰在肩上来了一肘,真他妈的痛死我了。张三丰爬起身,就想抡起椅子,忽然门外一声高叫:“住手,你们二个在干什么。”   我也正想抄椅子呢,闻言往外一看,却是地中海,手里还拿着几份报纸,想来是要给我们宣扬一下的我事迹的,想不起进教室就见了一出武打戏,急忙喝止。   第097章、大事化小   我和张三丰都被叫到教导处去,同去的还有小怡、二当家和旁边的几位同学作证。我心里可一点都不在乎的,这场架是张三丰挑起的战火,又是他先动的手,我有什么好怕的,我可是自卫还击啊。   进了教导处,地中海就问我们出了什么事,为什么打起来了。事情的经过是很简单的,又有几位同学在一旁作证,很快就说明白了,接下来就看地中海会怎么处理我和张三丰的事了。地中海问清楚了事,让二当家他们先回去上课,留下我、小怡和张三丰三个人,看来是要和我们谈谈心了,这也是教导主任的日常工作之一嘛。   地中海道:“看看你们几个,都还是班里的班干部呢,怎么就为了几句话就打起来了呢,这会给同学们造成多坏的影响啊。”   地中海指指桌上的报纸,对我道:“你看看,报上才登了你的事迹,我刚要到你们班来表扬你一下的,结果一进门就见你们二个人打成一团,这象什么样子嘛。”   小怡道:“田老师,是张三,是张子健先动手打小新的,小新都被打了二拳才还手,根本不是小新的错。”   地中海道:“我还没说你呢,你还是团支部书记呢,应该要团结同学嘛,怎么说话老是带刺,冷嘲热讽的啊。张子健同学是经常和我交流思想,这也很正常嘛,怎么可以说是老师的跟屁虫呢。”   小怡道:“他还说我们给小丽妈妈送钱是在作秀,好象我们救人是事先安排好的一样,简直就是在污蔑诽谤。”   地中海道:“那你们也不能扯到张子健他父亲身上去啊,怎么可以说给下岗职工送温暖是在作秀呢。”   接着地中海转而对我语重声长地道:“叶子新同学,我知道你虽然年纪不大,但一些思想还是要比同龄人都成熟多了,对社会上的一些现象也有自己独到的看法,但不应该把这些学校外面的东西带到学校里来嘛。你们还是学生,一切还是以学习为重,不要随意听信社会上的一些传闻,你们都是班干部,要有政治觉悟的嘛。”   我心里老大不服,这分明是在拉偏架嘛,怎么老是在说我和小怡的不是,对张三丰倒轻描淡写的,想大事化小啊。我道:“我还不是团员呢,政治觉悟还停留在一般群众的水平,要不是听田老师的一番教诲,我还真要以为张副市长是在作秀呢。想想真不应该啊,张副市长也是人啊,也要靠工资吃饭的,当然不能随便把工资交给下岗工人了,我们全市有那么多的下岗工人,要是每人都送钱,张副市长恐怕非要贪污受贿了才会有这么多钱的。”   地中海有些不快地道:“叶子新同学,你说话不要老是这个样子嘛,我虽然不同意你的看法,但我可以尊重你的个人观点,但你以后也不要再把这些社会上的偏激看法带到学校里来,这对同学们的影响不好。我知道你们家从小条件不好,父母双亡,是你姐姐把你拉扯大的。但你也不要因为自己小时候受了点委曲,看到了一些社会上的阴暗面,就对一切都抱这种消极的观点嘛。这对你以后的发展是不利的,你看事情要有全面的眼光嘛,你不是在学哲学啊,这点道理你应该还是知道的吧,就不用我再多说了。”   我心想,不是我要看社会上的阴暗面,是有太多的阴暗面让我看到。穷人的孩子早当家,我和姐姐相依为命,尝到过不少的酸痛苦辣,你要让我相信光明,也得先给我看看才行啊。我的身世是个不解之谜,从小我的性格也多少和同龄的人有些不一样,虽然在学校也和同学们一样有说有笑的玩闹,但我心底深处总有一种淡淡的忧愁的感觉,表现出来也可以算是一种忧患意识吧。可能是因为这个,我从小就对能发财的东西有兴趣,从有奖储蓄到彩票,从炒股又到现在和张宁、徐可她们办起了自己的“基金”这都是为了不再过以前的穷日子了。当今的社会是很现实的,没有钱就无法生存,没有了生存的机会,别的一切远大的理想就变化可笑的泡沫了。在课外我也很喜欢上上网、看看书什么的,除了看看武侠小说和情色小说调剂一下之外,我更喜欢看一些针贬时弊的杂文,我想我的不少显得比同龄人成熟的思想和观点都是受来源于此的文章的影响吧。   地中海见我不说话,转而道:“等过了其期中考试之后,学校的学生会就要换选了,我想听听你们对选举有什么看法。”   我能有什么想法,这回的学生会干部人选你们恐怕都已经内定好了,所谓的选举也只不过是走个过场,显示一下民主的姿态而已。再要想象我这样黑马横空出世,硬从张三丰手里争过班长宝座的事是不大可能再发生了。地中海看样子是打定主意要把张三丰弄进学生会去,现在这样说,我想他的用意可能就是想给我再提个醒,让我不要再从中捣乱,坏了他的好事。   学校的学生会每年都要换选的,因为学校的学生是流动的,每年都有一届高三的学生要升入大学,留下几个空位,又有新一届的高一学生进来,正好补充新鲜血液。五中的学生会干部还是终身制的,被选上之后,除非有什么重大过错,一般都不会免职的,直到高三毕业升入大学后职位自动解除。上一届的学生会主席现在已上大学去了,留出了主席的宝座,此外还有体育委员、文娱委员二个空缺。其他如宣传委员、学习委员、卫生委员什么的还由高二高三的学生担任着,这此就不换选了。选举一般都是在高一和高二的学生选出,高三的学生学习压力重,是不再参加选举了的。这也就是说,学生会主席的位子是由高一和高二的学生竞选产生,而体育委员和文娱委员则在高一学生中产生,因为学校要在三个年级中搞好平衡,把主席之外的职务在三个年级中分摊,不然高一新生刚进来,怎么和高二的老学生竞争啊,总不能弄得高一学生一个学生会干部都没有的。   现在班上可是有小道消息的,说体育委员已内定为张三丰,而文娱委员则内定为白晶晶,所以勉强算得上是真正竞选的也就只有学生会主席一职了。地中海也知道张三丰的名声,想当主席那是想都不用想了,能把他弄成体育委员就算不错了,今天张三丰还和我干了一架,居然还是他先挑起事端,还先动的手,还真让地中海头痛。地中海皱着眉头,看样子也不知道该怎么处理我和张三丰的事了。他知道我可不象别的学生那么好对付,如果处理得太过分的话,恐怕我又会把张三丰的体育委员的位子也给黄了,让他在张副市长面前交不了差。   地中海见我们三个都没有吭声,想了想,道:“你们先去上课吧,找机会再和你们谈谈。”   我们三个站起身,我看小怡嘟着嘴,显得老大的不高兴,想想也是,这回明明是张三丰先动的手,现在不作处理就让我们回去,是不是想大事化小,小事化了啊。要是这回是我先动手的话,恐怕警告处分早就下来了。不过我也早想到会有这种事的了,也没说什么,公道自在人心,谁是谁非都还是看得清的。   回到教室时都已经下课了,二当家、小燕子他们都问我事情怎么样了,听说还没有处理结果,都很是不平。二当家道:“有没有搞错,这么明显的事都处理不了么,难道打人都没事啊。”   小怡道:“什么打人也没事,是某些人打人也没事才对。”   二当家道:“哇,那我们这些没权没势的小老百姓还有没有活路啊,说不定哪天被人打死了都没事的。”   小怡道:“你怎么会没权没势的,你不是副班长吗?”   二当家道:“副班长有个屁用,能和学生会斗么。”   这小子和我相处久了,也会来几句冷嘲热讽的话了。   张三丰鼻子里插着卫生纸条,用手揉着脖子,看来我刚才那一记刀掌威力不小啊。我也好不了哪去,只不过我受的大都是暗伤,外表上看不出来而已。脸上虽然也挨了一下,但不算太重,看不出受伤的样子。张三丰鼻子不通气,说话都有些嗡声嗡气的,道:“姓叶的,你等着,我不会让你有好日子过的。”   我道:“有本事你只管放马过来,我倒想看看你能怎么让我没好日子过呢。别以为你有你老子的后台就了不起了,他还没进政治局呢。”   小怡对我道:“小新,别理他,看他敢把你怎么样。”   我道:“我有什么好怕的,还怕他拿刀砍我啊,人家可是想要往上爬的未来政治家,怎么能和地痦流氓一样见识呢。”   地中海今天没有对我和张三丰的事作处理,也就是想大事化小,小事化了,怕会对张三丰的前途不利,要是处分的话,张三丰一个警告是逃不了的,这可是要记入档案的。这样一来的话,他就在档案里留下了一个污点,想进什么学生会的希望就成了泡影。这可是一个不好的先例啊,以后再有同学之间打架的事,地中海再想处理就难了,我想他应该不会没有想到这一点吧。   张三丰道:“姓叶的,你又在乱说什么,信不信我再揍你一顿。”   我道:“我信啊,你是什么人啊,有权有势的衙内啊,就算打死了我也不过是弄成了一只苍蝇而已,我怎么敢不信啊。”   张三丰气归气,但真要再打我也没这份胆,刚才的事是他理亏在先,地中海又有明显的偏袒成份,同学们可都不服气着呢。   注:前二天晚上都停电,所以今天才匆忙地发上一章,可能有些短,也没作修改,大家就先凑和着看吧。另外,欢迎大家往我QQ里发信,最好是有建设性的意见和建议,我一般都是隐身的,只看不回,望谅。QQ:253271368,发中文邮也行,天生我材必有用@江南一叶,如果我的QQ有变的话,大家在IE地址栏里直接输入中文邮地址,也可以找到我的最新QQ信息。   第098章、事在人为   今天是小怡16岁的生日,放学后我们自然就不去特警队受阿诺的折磨了,要好好为小怡庆祝一下。   本来,依小怡的计划是想把班上大部分的同学都请来办一个晚会的,大大可以好好热闹一下,促进一下彼此之间的感情。小怡的爸爸公司多种经营,除了办厂做实业外,也开酒店和娱乐等第三产业的,想开个晚会那还不是一句话的事情,花个几万为宝贝女儿办个生日晚会林总可是眼都不会眨一下的。不过最后小怡还是听我的话没有开晚会,我们现在毕竟还是学生,没必要弄得太铺张了。另外,我也不想小怡弄得太张扬了,会让一部分同学反感的。   在我们班上,同学们虽然都是花了“赞助费”进的五中,但同学之间的贫富差距还是不小的。前面也已经说过,班上分有三个阶层,第一世界是以张三丰为首的“公字辈”因为他们的父母要么是所谓的“人民公仆“,要么就是国有企业的负责人,说起来也是吃公家饭的;第二世界则是以林诗怡为代表,是“私家辈”都是私企的老总;第三世界是以我和二当家为代表的“民字辈”大多是一般的平民家庭。虽然别的班级的同学对我们这些花钱买进来的“后门生”都有些另眼相看,但我知道其实班上的不少第三世界的同学的赞助费是父母们省吃俭用积下来的,家庭的条件并不象别班同学想象中的那样个个是富家子弟。   现在的社会,贫富差距有越来越大的趋势,说是二极分化也不算过分。虽然在学校我们受的教育说是人人生而平等,但这在现实生活中却是不可能的事。一个人的出身是无法由自己选择的,但生在不同的家庭,等待他的将会是截然不同的生活。象小怡,一生下来就是衣食无忧的公主生活,今年她才16岁,但光是每年的压岁钱就已经在银行存了十多万了,老爸又是赚钱机器,一年下来利润都是上千万的,摊下来一天都有三四万,我想小怡以后就算不上班,每天花钱也花不完了的。象林总新买了一辆宝马,光车价就是200万出头,算他开10年好了,一年下来光是折旧费都要20万,一般工薪阶层就算不吃不喝的,也要十几二十年才能有这么多钱啊。与此相对应的是,工人却在下岗,象小丽的妈妈为了三万块钱就急得要跳江,工人上班,还不知道什么时候就会下岗,而一旦下岗,孩子的学费可怎么办。现在虽然国家实行的九年义务制教育,但高中和大学阶段可是完全要收费的,而且还是高收费,老百姓们对此可是怨声载道的。   现在,我们这里的高中,一年的学费、生活费总要好几千,抵得上一个普通工人的工资了。虽然市里的统计数据显示,我们市的城镇居民年人均收入有一万多,但这是平均数,是有些失真的。象我们原来小区的居民中,男的拿六七百,女的拿四五百的大有人在,而国家公务员们拿四五万的也同样大有人在,基数都让他们给抬高了。国家却还要给国家公务员加薪,说是一来可以让他们有钱可以去消费,促进内需。二来可以高新养廉,我对此可是很有想法的。现在一方面的有钱的人没东西可消费了,家里什么都不缺,有钱也是存在银行,或用于买房投资什么的,而另一方面,想要消费的人却又没钱,就拿了一点点工资,既要供孩子上学,又要用来给自己防病、养老,哪敢大手大脚地花啊。至于高薪养廉,也是中听不中用的空话,看看报上的那些贪官司,难道是因为工资太低活不下去可贪污受贿的吗,他们都已经是“工资基本不动,老婆基本不用”的人了,这点加薪对他们而言又有什么意义。不想着从法律、制度、监督的角度出发制止丑恶现象,却想出这样的花样来,真让人泄气。公务员加薪后,每年就多支出近1000亿元,有这些钱完全可以免除每年的农业税和实行免费的义务制教育了。   虽然不能一棍子打死一群人,但我们的不少公务员实在有些令我们这些老百姓心寒,什么野蛮执法、养黑护黑的就不说了,光是他们拿着高工资却不出全力就让我很反感。我想,对公务员的工资应该和当地一般工人的平均工资挂上钩,如最高不能超过社会平均工资的二倍或三倍,这样他们才会感到有压力,才会想方设法地促进经济发展,尽力提高一般工人的实际收入,只有大家都有钱花了,才可能真正促进内需什么的。   我们的有些经济学者也已脱离群众了,成了官方经济学者。有些学者就说,公务员的工资涨了,工人的工资也可以加嘛,他们也不想想,公务员的工资是说上一声,财政就会拨款的,而工人的工资却是和企业的效益挂钩的,现在竞争这么激烈,有能力涨工资的企业有多少,再说工资是工人想涨老板就会给涨的吗?企业是有按利润付工资的,又有谁给政府机关算过利润账,算算公务员究竟创造出了多少成绩,是不是值这么高的工资。也有人说,用不着吃不到葡萄就说葡萄酸,你也可以去当公务员嘛,问题是难道考上了公务员就可以安心理得地拿着高薪出低效劳动了嘛,这完全是既得利益者的想法嘛。   我想,如果不是我的身世有些神秘,身上带有奇妙异能的话,我和小怡是不可能会走到一起的。如果没有异能,现在的我也上不起五中,三年后考上一个一般的大学,四年后变要为工作而奔波劳累,说不定就要为林诗怡打工了。   小怡对我取消了她的生日晚会还显得有些不乐意,嘟着小嘴道:“人家难得过一回生日,也不让人家开晚会,就我们三个人过生日,一点也不热闹,闷死了。”   我道:“你别嘟嘟哝哝的了,三个人还不好么,非要弄什么晚会,还要花上二三万,怕人家不知道你家有钱啊。”   小怡道:“我有钱也是我自己有钱,有钱也有罪啊。”   “问题是你太有钱了,可有不少人看不惯你呢。”   小怡道:“不就是张三丰他们吗,以为自己老爸是当官的就了不起了,当官的工资从哪来,还不是纳税人的钱吗,就看不起纳税人了。”   我道:“你老爸可是市里有名的大财神啊,有谁敢看不起啊,市长大人每年都还要到你老爸公司视察呢。”   张副市长虽说在外面养了几个小蜜什么的,也算是作风问题吧,但在经济方面还是有些能力的,而且懂得宣传自己,所以在仕途上升得还是很快的。我想,他可能是因为在私生活方面不怎么过硬,对儿子的教育也就没什么说服力,弄处张三丰跟个衙内似的,一点也不象他老爹那么深沉,真是虎父也会生犬子啊。   小怡想起今天的事还有气,道:“今天明明是张三丰先动手的,我和二当家他们都可以作证的,你怎么也不和地中海辩论一下。你平时不是挺能说的吗,怎么今天这么老实,地中海让我们先走你就先走了,也太吃亏了。不行,下星期我们一定要再和地中海说说,张三丰逞凶打人还一点事没有了,他这个教导主任是怎么当的。“我道:“你还得理不饶人了,我们是学生,他是老师,你还能把地中海怎么着。”   小怡道:“那你就这么让张三丰打了不成。”   这个当然不能就这样算了,泥菩萨还有三分气呢,我要不能太软弱了,人善被人欺,马善被人骑,对付张三丰这样的狂妄之徒,忍让的话只会让他更加放肆的。不过现在我还不能直接和他大打出手,因为这不仅仅是我和张三丰之间的事,还会对其他不少人产生影响。张三丰都知道我在特警队训练的事,张副市长肯定也是知道的,如果现在我和张三丰打起来,如果让张三丰受点伤什么的,张副市长一定会对丁玲的父母,甚至特警队的李队、阿诺他们的前途也会产生不利的影响。另外,柳若兰还在学校当老师呢,我也不能让她太难作人。   小怡道:“哼,你怎么现在越来越象我爸爸的,什么事都要想前想后的,一点男子汉的气慨也没有。”   我道:“怎么,非要我和张三丰打得头破血流才算是男子汉气慨,你才有面子啊。”   小怡这才不说话。   我问丁玲:“丁玲,你很快就要当学生会主席了。”   丁玲道:“你别乱说,我才不想当什么学生会主席呢,你现在的呼声可是很高的,要当也是你当才对。”   小怡道:“就是,小新,现在你在学校的名声这么高,如果你竞选学生会主席的话,很可能成功的。”   我道:“呼声高有个屁用,最后还不是由学校说了算。我想过了,地中海这回没有处理张三丰,要是我不再深究的话,他可就欠下我一个人情了。他一心想把张三丰弄进学生会去,是不会让张三丰受什么处分的。如果我和地中海说,让丁玲当学生会主席我就不再追究张三丰的事,说不定地中海会答应的。”   小怡道:“哼,你以为你是神仙啊,你想让谁当学生会主席就让谁当了,地中海凭什么非听你的。”   我道:“事在人为嘛,只要地中海还想让张三丰进学生会的话,他就会考虑我的这个建议的。张三丰现在的名声很臭,和我这个勇救落水妇女的英雄可没得比,如果我宣布竞选学生会主席的话,虽然最后地中海肯定不会让我真当上的,但他想要暗箱操作也一定会让同学们不服的。我要当上了学生会主席,那张三丰就算当上了体育委员,也是很没面子的,地中海也不好向上面交代啊。要是我不参选的话,地中海一定会很高兴的。丁玲在初中时就是学生会的主席,现在不仅成绩好的呱呱叫,人也长得顶呱呱,在学校可是有着一大群拥护者的,人气很足的。我推选丁玲作为学生会主席的人选,一点也不会让地中海为难的。”   小怡道:“这根本就是你的一厢情愿,你还以为你是教委的头头啊,想让谁当就谁当了。”   丁玲也对我道:“你还把我当成你的和地中海谈判的筹码了。”   我道:“这有什么,讲政治就是讲妥协嘛,没看见今年的大会都拖了二个月还没开,听说就是因为接班人的事没处理好拖下来的,现在上面各方就正在妥协着呢,我这点东西也是跟他们学的,根本就是小巫见大巫了。”   丁玲道:“你又说这些乱七八糟的话了,要是让别人听说向地中海告你一状就惨了。”   我道:“我不过是人云亦云地说说而已,有什么好怕的,现在还能以言论治我罪啊。”   丁玲道:“哼,你还越说越有劲了。”   我搂着丁玲亲了一口,道:“我知道你是为我好,好了,我不说了还不行吗。”   丁玲脸一红,一把推开我,道:“玩什么啊,被人看见了怎么办?”   我道:“怎么,还没当上学生会主席就对我看不顺眼了么。”   丁玲道:“你还说,”   小怡看着有些呷醋,道:“好了,走快点吧,我妈还在家等着我们回去呢。”   第099章、生日快乐   小怡这回听了我的话,没有请同学们一起到外面办一个生日晚会。我们班上三大阵营分明,尤其是以张三丰为首的第一世界和第二三世界之间几乎是老死不相往来,如果办晚会的话,小怡肯定不会请他们的,而且就算请了他们也不会来的,我可不想让小怡和他们的矛盾激化,把关系弄得太僵了。而第三世界的同学们因为我和二当家的调和,和第二世界的同学还算比较好的,但我也担心小怡把晚会弄得太铺张了,弄不好会让一些家境不怎么好的同学心里产生诸如自卑或者眼红之类的不良情绪。   晚会虽然没有办,但小怡也不甘心就这么冷冷清清的过生日,还是在家里弄了一个小型的家庭宴会,为自己的生日庆祝一下。我对自己的生日是不怎么在意的,事实上我也不知道我真正的生日倒底是什么日子,谁让我的身世这么神秘呢。不过小怡毕竟是女孩子,对于这种有浪漫情趣的事是不肯放过的,我没让她办晚会就有些不高兴了。小怡道:“都怪你,人家一年才过一回生日的,也不让人家办晚会,连在家里开心一下也不行吗。”   我道:“行,大小姐说行谁敢说不行啊。”   因为是家庭小聚,家里来的客人也不多。姐姐自然是来了,小怡现在对姐姐可是好着呢,处处要讨她欢心。除了姐姐之外,丁玲的父母也来了,自从前二天我和姐姐、小怡、丁玲三女同床共欢之后,小怡和丁玲的关系似乎有所改善,又象以前一样每天都在一起了。如果她们二个能握手言欢,那可真是我的幸事啊。特警队的李队夫妇,还有阿诺也被请来了。小怡过生日,却能把他们也请过来,自然是由丁玲出面才行的。我心中一动,丁玲把他们请来,主要还是为了我。阿诺是因为教我武功,而李队则是因为她想请李队的老婆宣传我,虽然后来是小丽的妈妈打的电话,但人情还是在的。小怡和丁玲这样帮我,看在他们眼里,自然会对我和小怡、丁玲之间的关系产生疑问,肯定不会是同学关系这么简单的,小怡和丁玲的妈妈不会看不出什么,小怡和丁玲可别好心反而弄出麻烦事出来才好。   听说林总的千金要过生日,公司的高管们也都送来了贺礼,说是要好好庆祝一下未来的公司接班人的生日,看来小怡这回过生日,银行的存款又能增加不少了。人性都是趋利避害的,他们现在讨好小怡,大半的因素还是因为林总的财势,如果小怡换成小丽的话,我看又会有几个会送钱来的。今天是没有办晚会,不然现在客厅里一定会人满为患的,小怡最怕逢年过节家里请客了,那些人总是围着她问东问西的,还总喜欢把自己的什么侄子、外甥的介绍给她认识,弄得她都烦透了。现在她还才16岁,再过几年,这种推销男朋友的事还会更多的。   阿诺看了看我身上的伤,道:“听小怡说,你今天和姓张的小子干过一架了,没吃大亏吧。”   我道:“还行,我的伤都是暗伤,藏在衣服里看不见。姓张的鼻子被我打开花了,脖子也歪着,看起来可比我狼狈多了。”   阿诺道:“你小子别吹了,看你这德性,被人打了三四拳才反手了二下,还得意成这样。今天你们是隔着课桌动手,大家都施展不开下盘功夫,不然你小子非吃大亏不可。看来你的训练量还是不够,还要加量才行。”   我苦着脸道:“什么,还要加量,你要累死我啊。”   阿诺道:“才这么点苦你就叫苦叫累的,还想不想在小怡和小玲子面前挣回面子啊。”   这点中了我的要害,我不吭声了。   丁玲看看时间差不多,让小怡打开电视看本地新闻,李队道:“想看小新的光辉形象、英雄事迹啊。”   丁玲道:“怎么,就许你这警队之星上电视上报纸,别人做好事就只能隐姓埋名啊。”   李队道:“呵,小玲子,你的嘴现在可是越来越利害起来了啊。你猜猜,小新能在电视上露多少时间?”   丁玲道:“一分钟到一分半。”   李队道:“想得美,能有个15到20秒的时间就算不错了。”   丁玲道:“不会的,我上午问过电视台的记者了,她说现在这种下水救人的英雄事迹已经不多了,最近市里正在抓精神文明建设,要树个典型,可以给小新做个小专题的。”   李队道:“理是这个理,但今天小新和张公子打了一架,这种露脸的好事不黄就算好了。”   丁玲道:“为什么,小新打架也不是他的错,和上电视有什么关系?”   阿诺插进来道:“知道电视台的台长是谁吗,是张副市长的小舅子,你打了他外甥,你说他还能让小新在电视上露多久的脸,要是把张公子的风光都夺走了,张公子还怎么进学生会啊?”   说话间,我的新闻开始了,还真如李队所说,只有短短的十几秒,内容也由专题节目变成了社会新闻,说的是小丽的妈妈跳了江,被我救了上来,仅此而已,只让我的形象在屏幕上出现了五六秒的时间。早上记者采访我时,可是问了我不少问题,还说要在电视上呼吁一下见义勇为的精神的,现在都没了,简直是浪费我早上的口水嘛。   我倒没什么,本来我就不大喜欢抛头露面的。小怡和丁玲却是有些愤愤不平,大骂张三丰卑鄙,居然玩这种阴招。小怡道:“不行,姓张的实在太过分了,这样的事也干得出来。我一定要对同学们说的,让他的名声弄臭了。”   我道:“这种事没凭没据的,怎么说得清楚啊,说不定姓张的还会倒咬一口,说我们诽谤呢。”   小怡道:“他不让你出名,我们也不会让他好过,他不是想进学生会吗,我们把他弄臭了,看他怎么进。”   丁玲的妈妈道:“你们才多大啊,就学着社会上搞政治手腕了,先把学习弄好了是正经。”   丁玲道:“我什么时候学习不好了。”   小怡道:“就是,丁玲的成绩可是全校前十名的。”   小怡的妈妈道:“你自己先管好自己吧,我不要求太高,只要你这次期中考试能进全校前100名,我就心满意足了。”   这要求还不高啊,我们五中可是全市的重点中学,高考升学率每年都在98%左右的,能进全校前100名的话,清华北大不敢保证,要是进浙大还是不成问题的。   家里人不多,在为小怡送出一个超级大蛋糕之后,许下生日祝福之后,大家就开席进餐了。酒菜自然是丰富得很的,不过大家都吃得不多,还是聊天的时间多一些。   男人们都喜欢聊一些国家大事、经济形势什么的,尤其下个月高层就要开大会了,这当然是全国人民都最关心的政治大事了。丁局和李队、阿诺他们是从政的公务员,谈论的自然是人事方面会有什么样的变动,第四代的接班人究竟会是哪些人,第三代的某些领导人会不会象在五年前所承诺的那样全退。官场上的东西都是错综复杂的,里面帮派林立,相互之间为争权夺利是可以不择手段的。林总在商言商,最重视的是高层人事的变动,会不会带来经济政策上的波动,中国还不是完全意义上的法制国家,人治因素在政治、经济生活中还是影响无处不在的。   我平日也是很喜欢听一些平日很难知晓的内幕消息什么的,但今天是小怡的生日,只好忍痛割爱,陪着小怡和丁玲她们。现在是在小怡家里,当着这么多我,我们自然也不敢显得太亲热了,只好乖乖地坐着看电视,聊聊天什么的。我见小怡妈妈不在,低声道:“这里人太多,我们上楼去好吗?”   小怡看了我一眼,脸上飞起一朵红云:“要死啊,这么早就上去,我妈会听见的。”   我笑道:“你想到什么地方去了,我说的是这里太热闹了,不如到上面看电视,又不是想和你那个。”   小怡道:“你,你就是存心的。”   说着就拧了我一下。她和丁玲看来都喝了一些葡萄酒的,脸都有些红红的,水汪汪的眼睛看着我,春波荡漾,看得我心里也是痒痒的,我用手分别捏了小怡和丁玲的粉臀一下,轻声道:“说真的,现在我们上楼去好了,阿姨不会知道的。”   小怡和丁玲脸又都红了一下,看了看四周,道:“我们先上去,你等会再上来。”   我道:“行,我不会让你们久等的。”   小怡白了我一眼,笑道:“你以为你是宝啊,我们才不会等你呢。”   我在下面又坐了一会,听丁局他们聊天,也可以长些见识的。不过想到楼上二位娇滴滴的美女在等着我,我又有些坐不住了。   姐姐看我坐立不安的样子,低声拧了我一下,我轻声呼痛,道:“姐,好好的干嘛打我。”   姐姐道:“你猴子屁股坐不牢啊,是不是想溜上楼去和小怡她们胡闹啊。”   我心虚地道:“哪能呢,这么危险的事我能做吗?”   姐姐道:“你这小色鬼有什么事不敢做的。你给我好好的坐着,不许偷偷上楼去。你和小怡她们现在走得这么近,她们的妈妈都有些疑心了。”   我吓一跳,轻声问:“她们没说什么吧。”   姐姐道:“现在还只是觉得你们走得太近了,会影响学习的,但要是你们再这样胡闹下去的话,不出事才怪,到时候我看你怎么交代。”   我心中一松,这种事就象捉奸一样,没有捉奸在床,是说不清的,我的二位丈母娘总不至于会检查小怡和丁玲的处女膜吧。   小怡和丁玲在楼上一定等得急了,不管怎么样,我先上去看看再说,只看不动总可以吧。姐姐见我还要上楼去,道:“死小鬼,色迷心窍了啊,还要上楼去,不怕被捉住吗。”   我看了姐姐一眼,轻声道:“姐姐,你吃醋了啊。”   姐姐拧了我一下,笑嗔道:“吃你个头,真是好心没好报。”   我拉住姐姐的手,道:“姐姐,不如你也一起上去吧,”   姐姐打开我手,道:“死小鬼,越说越没规矩了,不怕死的就上楼去好了,出了事别怪我没提醒过你。”   我道:“牡丹花下死,做鬼也风流。你不去,我可要去了啊。”   第100章、多看少动   姐姐不肯陪我上楼,我只好自己一个人上去了。我对小怡家就象是在自己家一样熟悉,径直来到三楼小怡的闺房,也不用敲门,直接就推门就进去了。小怡她们已经等我好久了,见我进去,忙把门关好,还扣上了暗锁。我道:“用不着这样吧,万一你妈妈要进来,看见我们这样关着门,还不生疑心啊,以为我们在里面搞什么呢。”   姐姐的警告我可不能不防的,万一被捉奸在床,那可就太尴尬了。   小怡道:“怕什么,反正她也知道你是我的男朋友的,她还很赞成的呢。”   说着就扑进我的怀里,道:“人家都已经是你的人了,我都不怕,你一个大男人还有什么好怕的。”   我道:“你妈可只是同意我们谈朋友,可没有说过我们可以上床的。还有,我还是被你非礼失身的呢,你连强暴男人的事都敢做,还有什么会怕的。”   小怡不依,道:“死小新,你是得了便宜还卖乖啊。”   小怡的妈妈思想说她开放吧也还真够开放的,我和小怡还是才上高一的中学生呢,她就允许我们二个谈恋爱,听说丁玲是女儿的情敌,还动员女儿先下手为强抢过来呢。但她也有保守封建的一面,对我和小怡声明在先,我们二个要谈恋爱可以,但第一学习成绩必须要保证在班里的前几名,第二就是绝不能发生婚前性关系。她妈在我们的恋爱问题上是开通的,但在性的方面还是保持传统观念,不想让我们做将来可能后悔的事。她可不会想到,她的宝贝女儿现在已和我“生米煮成了熟饭”而且还是小怡先下手为强呢,让她知道的话,非骂死小怡不可。小怡的妈妈之所以会同意我和小怡交往,除了我和小怡很要好之外,居然还是因为小怡的外公说我命相奇特,将会必会出人头地,事业大成的,小怡就好几次笑过她妈妈都什么时代了,还这么迷信。不过小怡的外公看人还真是挺准的,小怡的爸爸当初还是穷小子的时候,就被小怡的外公看中他将来必有出息,把自己的宝贝女儿嫁给了他,现在还真是家财巨万了。   小怡钻在我的怀里,身子一扭一扭的,呢声道:“小新,你怎么在下面这么久才上来,不知道让女孩子等可是很不礼貌的事吗。”   我在小怡脸上亲了一下,道:“你是等着我来吻你吧。”   小怡:“是又怎么样,今天是我的生日,你就是我的生日礼物,今天晚上和明天后天,你都在陪在我身边,一切都要听我的话才行。”   我道:“不会吧,那我这二天不就要变成你的奴隶了吗。”   小怡道:“当然了,你是奴隶,我是女王,要是你敢不听我的话,我可是要用鞭子打你的。”   我道:“你还想当SM女王啊。”   小怡家装了卫星电视,可以收看到境外的许多节目的,小怡也偷偷地看过些港台及日本的A片什么的,她刚刚尝到人生的最大乐事,对于性方面的东西是又是好奇又是想尝试。小怡道:“不可以么,反正今天是我生日,我想做什么你都要依我的。”   我道:“今天可不行,万一你妈上来,看见我们这样,非骂死我不可。”   小怡不依:“我不管,今天是人家生日嘛,你连陪我玩玩也不肯,还说什么喜欢我,都是在骗我的。”   我道:“今天真的不行,太危险了,等明天你到我家来,我一定让你爽得下不了床。”   小怡道:“哼,你以为你有多厉害啊,说不定是你下不了床呢。”   这也太小看我老二的能力了吧,我一把抱起小怡,走到床边抛下,道“你敢看不起我,看我怎么收拾你。”   一边伸手在她身上呵着痒,弄得小怡娇笑不已,在床上滚来滚去地,道:“啊,小新,别玩了,痒死我了,我再也不说了。”   我道:“什么小新小新的,要叫老公。”   小怡看了我一眼,笑道:“我可还没嫁给你呢,才不叫呢。”   我作势又要呵痒,小怡吓一跳,道:“好好,我叫还不行吗。”   脸红红地看了一眼丁玲,低声叫我:“老公。”   我道:“叫得这么小声,我听不见。”   小怡娇嗔道:“死小新,人家都叫你老公了,还不知足啊,再欺负我,我可要不客气了。”   我道:“呵,你不客气又能把我怎么样,先看看我怎么对你不客气吧。”   我一口吻住小怡,一边还用手捏住了小怡的鼻子不让她透气。小怡也不甘示弱,也用手捏住了我的鼻子,互相较劲,看谁也认输。结果自然可想而知,小怡最后憋不住了,一把推开我,一双粉拳在我身上打个不停,嘴里还喘着粗气,道:“死,死小新,你,你想闷死我啊。”   我转身看丁玲,她也坐在床上看着我们二个嬉闹,脸上红红的。我陪小怡玩过了,也不能冷落了丁玲才行,我爬到丁玲身边,道:“小玲,现在该是我们比赛了。”   丁玲道:“哼,我才不和你比呢,你们男人的肺活量本来就比我们女孩子大,比这个分明是在欺负我们嘛。”   我笑道:“我们的肺活量大,但你们女孩子的胸围可比我们男人大多了,说不定是你赢了呢。”   女孩子胸前都有二座小山峰的,除了个别的飞机场之外,胸围可都比男孩子大多了。   丁玲轻声一笑,道:“你又乱说了。”   我也不说话了,低下头去,轻轻地吻她。丁玲微微地挣了一下,也就任我轻薄,一双小手还慢慢地抱住了我的后背。我先慢慢地含著她的嘴唇,轻轻地吸著,再慢慢的舔她的牙齿,慢慢的将舌头伸进她口中,搜寻著她软软尖尖的舌头,每当我接触到她小小的舌头,都会让丁玲感到有一种浑身有小小的电流流过的感觉,整个人都麻麻软软的,双手也把我抱得更紧了。我开始深深在吻她,狂热的探索她口内每一寸所在,丁玲开始颤抖,也开始热情地回应着我。我慢慢地抱着丁玲放平身子躺在床上,然手又紧紧地抱著她,用我的唇在她的脖子上滑动,使她一阵一阵的抽畜著,像是涟沂一样一圈一圈的扩大,发散。   我一双手自然也不会空着,在丁玲身上到处游走着,伸手在她的胸前摸索著,因为怕小怡的妈妈会来“捉奸”我不敢解开她的胸罩,只是隔着一层薄薄的丝布抚弄着,那种柔软中带著弹性的感觉真是令人难以形容,不知何时,她的乳头已耸然而立,我用两个手指夹著她的乳头,轻轻的拉一拉转一转,还真好玩!丁玲忍不住笑出声音来:“你别乱弄嘛,人家好痒。”   我不管她,开始含著她的乳头,轻轻地咬一下,顺便用舌头在她乳头上划圈圈,“噢,你好,坏……”   丁玲的呼吸开始急促,鼓舞著我继续努力,我尽力地想含住她的乳房,把我的嘴张开到极限,用力地吸著,再把它拉出来,好像在吸融化中的冰淇淋一样,只是冰淇淋那能跟丁玲的乳房比!我贪婪的吸著,用手抓著,使得丁玲开始轻轻的呻吟,胸部死命的向上仰,身体也开始不断的扭动。   我看玩得差不多了,再玩下去可就要弄出火来了。我又深深地吻了一口,这才恋恋不舍地起伏起身。丁玲芙面绯红,春情未退,见我离开,不由又羞又气,用力地在我身上拧了好几下,道:“死小新,弄得人家好难受,我要你赔。”   我道:“行,等明天你到我家来,我一定让你心满意足,欲死欲仙。”   丁玲坐起身,用手整理好衣服,她的胸罩都被我的口水弄湿了,贴在身上凉凉地,丁玲心中有气,又想来拧我,幸亏我躲得快,不然身上又要起於青了。   丁玲想来追我,但刚一起身,又赶忙又坐下,我眼尖,早已看来她身下的床单处有一小块湿痕,不由笑道:“哇,都湿了啊。”   丁玲脸胀得通红,道:“死小新,还不是你害的。”   林诗怡也来凑热闹,掀起丁玲的裙子一看,道“真的啊,都湿成这样子了,小裤裤都湿了,小新,你弄得丁玲这样子,还不帮她消消火,欲求不满是会憋出病来的。”   丁玲娇羞不依,也一把拉起小怡的裙子,道:“哈,你看看你自己,不也湿了吗,还好意思来说人家。”   我听得性高彩烈的,老二翘得老高老硬,道:“你们二个别说了,再说下去我的老二可要忍不住了。”   小怡白我一眼,道:“憋死你活该,你这大淫虫,一天到晚就想着这种事。”   说着就想来打我的老二,我忙闪身躲过这一劫,又嘻皮笑脸地凑到她们身边,道:“让我看看,都湿成什么样了,要不要让我替你们消消火啊。”   要不是怕和她们上床之后会被我那二位丈母娘看出什么异样来,我还真想把她们二个“就地正法”了呢。   小怡道:“你敢?”   又命令我道:“你去那边抽屉里帮我们拿二条内裤出来,湿湿地穿在身上难受死了。”   我取出二条小内裤,又讨好地道:“我来帮你们换好了。”   丁玲一手夺过内裤,道:“谁要你换了,你转过脸去,不许偷看。”   我倒,我道:“都老夫老妻了,还怕被我看么。”   我当然不会转身了,丁玲红着脸,道:“死小新,你还真不要脸啊,连女孩子换内裤都要看。”   小怡道:“这有什么,让他看就看好了,我们还要他服侍我们呢。”   说着,从丁玲手中夺过内裤扔到我脸上,笑道:“你还不快点来服侍啊。”   结果,为了换二条内裤,足足花去了我大半个钟头才换好。“换裤工作”当然不是只换内裤那么简单了,我先是轻轻脱下丁玲的内裤,然后也不管她羞得脸通红,娇羞不依,就用舌头为她湿湿的蜜穴作“清洁护理”工作,弄得丁玲非但前面的水还没干,后面的水又汹涌而出,最后更是在丁玲一阵猛烈抽搐、阴精大泄之后才算最后完成任务。接下来,对小怡自然也是同样的“清洁护理”工作了。   丁玲脸上还是红去未退,羞羞地看着我,娇嗔道:“死小新,怎么老是喜欢舔人家那里的,弄得人家都怪怪的,也不知道嫌脏啊。”   我搂着丁玲,道:“小玲玲身上哪会有脏的地方呢,只好小玲玲高兴就行了。”   小怡道:“你这么爱舔,一定前世是做狗的。”   丁玲也笑道:“就是,你以后就当我们的小狗好了。”   我道:“我要是当了狗,你们也得嫁狗随狗的,这不是在骂你们自己吗?”   小怡道:“好啊,你这条小狗还敢乱叫,看我们不打你。”   说着,拿起刚换下的内裤就想往我嘴里塞。我忙从她们身边爬开,道:“哇,这要是被你们用这玩意塞住了嘴,我的大好口才可要大打折扣了。”   小怡笑道:“你现在倒嫌脏了,刚才怎么舔得那么开心啊。”   我道:“这可不一样,我爱吃香蕉,但不能因为我喜欢吃里面的肉,就要连外面的皮也要吃吧。”   丁玲道:“你又诡辩了,这根本就不是一样的道理嘛。”   这东西有什么道理好讲的,只不过是男女之间的调情前戏而已,各人爱好不同,各有各的高招。我的舌功既然是一大法宝,能给女人带来无穷的享受,还兼有美容养颜的奇效,拿来为女友们服侍一下又有何不可。   我道:“好了,怕整理一下衣服,待会下楼别让我那二位丈母娘看出什么来。”   小怡和丁玲都白了我一眼,道:“谁是你丈母娘了,想得美。”   说归说,还是整理好了衣物,真被看出什么来还真是麻烦事,被说上一通还是轻的,要是从此不让我们来往了可就太冤了。我倒还好,还有姐姐和徐可她们可以陪我,小怡和丁玲初识性事,没我在身边,可别憋出病来才好啊。   第101章、约法三章   下楼时当然还是由我先下,要是三个人一起下去的话,目标就未免有些太大了,我那二位丈母娘对我们三个现在走得这么亲近可是已经生了疑心的,我可不能再给她们制造“核查”的理由。到了楼下,林总他们也已经喝完了酒,李队夫妇和阿诺都已不在了,看来是回去了,只有林总和丁局二个在聊天呢。而姐姐和我二位丈母娘她们也坐在另外一边的沙发上,不知在聊些什么,见我下来,招手示意我过去。   我心中暗暗叫苦,刚才和小怡她们玩闹了一阵,也没注意时间,居然玩了有大半个钟头,有这么长时间,什么事都可以做了。是福不是祸,是祸躲不过,没办法,我也只好过去,希望她们还只是有些怀疑,没什么真凭实据应该不会把我们三个怎么样吧。等我坐好,小怡和丁玲也下楼来了,自然也被招来和我坐在一起。   小怡的妈妈问我:“你们三个关着门,在里面玩什么把戏啊?”   小怡道:“没什么,就是看看电视。”   “看什么电视不能在楼下看的,是不是又在看什么国外的节目啊?”   小怡道:“什么啊,现在才几点,哪有你想的那种节目啊。”   小怡妈妈道:“你还不打自招了,是不是以前偷偷看过很多次了,连什么时间放都知道。”   回过头对林总道:“都是你,装什么卫星电视,哪天我把你天线给你砸了,看你们还看什么?”   林总道:“这又关我什么事了,当初装的时间你也同意的,说是可以让小怡学学英语,开开眼界,现在又怪到我头上来了。”   小怡妈妈道:“我怎么知道里面有这种乱七八糟的节目啊,是不是你自己也想看,才借小怡的因头要装什么卫星电视的。”   林总当着丁局的面被揭老底,也颇为尴尬,道:“你说小怡就说小怡好了,别扯到我头上来。”   “女儿难道是我一个人的,你就没有份了,都是被你给惯坏了的。”   林总学了乖,只顾喝茶,不来应嘴了。   小怡妈妈又回过枪口,对小怡道:“你都是让你爸给惯的,成天只知道玩,也不知道学习。你别以为反正你爸有钱,学不学都没关系了。你看看人家小玲,学习成绩都是全校前十名的,将来都可以保送进清华北大的。”   小怡道:“妈,人家是人家,我是我,有什么好比的。”   小怡虽然和丁玲和好了,当心中还是对丁玲有些不服的,丁玲不但人比她美,学习也比她好,这让她心里总有些不怎么舒服,今天她妈妈当着丁玲和我的面这么说,让小怡有些失面子,不由顶了起来。小怡妈妈道:“你这孩子,妈才说了你二句就不高兴了啊。”   丁玲妈妈道:“小怡也是挺乖的嘛,要是努把力,也一定可以赶上来的,你就放心好了。小玲,你以后多帮帮小怡,知道吗。”   姐姐见小怡妈妈和丁玲妈妈都说了话,也插了进来,对我道:“你们三个,就你学习成绩最差了,还不用功,学习不好好学,净弄些别的东西出来,不是和老师顶嘴,就是和同学打架,真不知道你这个班长是怎么混来的。”   小怡妈妈道:“是啊,小新,你在学校怎么和同学打起来了,伤得怎么样,还痛不痛啊?”   丁玲妈妈道:“小新,你在学校里不要太出风头了,你还是学生,不要老是和老师顶嘴,最后吃亏的还是你啊。还有,以后少和那个姓张的接触,你不去引他,他也没借口来找你麻烦的。”   丁玲道:“妈,是姓张的来引小新,不是小新想惹他的。”   小怡也道:“就是,姓张的衙内就仗着他爸爸是市长,在班里可狂着呢,除了小新,别人还不敢惹他的。”   小怡妈妈道:“你还说呢,你平时不是也老是要去吊人家心火吗,以后少说几句。”   本来二位丈母娘是想问我们三个在楼上有没有什么偷尝“禁果“之事,结果倒变成了对我们三个在学校里引出的风波进行一番教训。小怡和丁玲在家都是娇生惯养的千金小姐、公主级的心肝宝贝,对她们的妈妈可是敢顶嘴回应的,我可不敢对丈母娘这么放肆,只有频频点头答应的份。答应以后一定加倍努力,好好学习,不要老是想着和小怡丁玲她们玩;在学校也不要再对地中海顶撞了,做个老老实实的好学生;对于张三丰,也不要故意去惹他,虽然理在我这一边,但他父亲毕竟是副市长,事情弄大了,彼此的父母之间也不好处理。这也算是对我的约法三章吧。   晚上,我和姐姐是打的回家的,没让李如云开车来接我们。章敏还没回来,打电话说是要等星期天才回来。   在车上,姐姐对我道:“你这小鬼,胆子越来越大了,小怡和丁玲的妈妈还在楼下呢,就敢和小怡她们跑到楼上乱玩。”   我道:“我今天真的没有玩的,只是聊聊天。”   姐姐道:“哼,聊天,你说我会信么?”   说着,在我胯间轻打了一下,道:“聊天会聊成这样子吗?”   刚才只是让小怡和丁玲小小的爽了一回,我可没爽过,弄得老二还鼓鼓的,刚才坐在沙发上“听审”时,为了掩钸我的“罪证”可是费了我不少心呢。现在被姐姐一碰,欲火不由大起,色胆包天,也不顾还在出租车上呢,就想抱住姐姐亲个嘴。姐姐拧了我一下,低声道:“死小鬼,刚才还没玩够啊。”   到了家,关上房间,我就迫不急待地抱住姐姐亲吻起来,姐姐笑道:“你,你又干什么啊。”   这还用着急问吗,我伸出手臂从后面环抱住姐姐,然后双手伸进她的上衣,握住她的双峰,手指灵活地弄着乳尖。很快,我就感到它硬了起来,看来姐姐也动情了啊。姐姐被我弄得痒痒地,不由轻声笑着,道:“好了,别闹了,我给你还不成吗?”   不过,还有这样逗着玩有趣点,我的手又下移,移入她的长丝裙内,又滑入她的蕾丝内裤里,用我的食指中指爱抚她的阴唇。   姐姐微微张开口,轻轻地发出呻吟,“啊,小新,别闹了,快点。”   我轻轻吻住她,用我的舌头挑弄她的舌头,再用嘴唇吸吮它,姐姐的衣服已被我解开,露出她丰满的乳房。我本就欲火正旺呢,见此美景,更觉口干舌燥,一把抱起姐姐将她放在床上,使她平躺着,雪白的身躯上耸立两座小山,放着两粒粉红的乳头。我的嘴由上而下,从姐姐的樱唇滑落到酥胸,又由胸前滑到小腹,最后又到了幽欲之中,隔着蕾丝的内裤就亲吻起来。   姐姐又不由亢奋起来,每次我为她用嘴服侍,都会让姐姐异常兴奋的。姐姐双腿夹紧我头,嘴里不断发出亢奋的呻吟,我也不由亢奋起来,更加用力地舔舐,终于让姐姐在一阵轻战之后泄了身。姐姐瘫在床上,任我轻轻地为她除去最后的衣服,道:“死小鬼,怎么老是玩这种花样啊。”   我把自己的衣物也脱光了,扑到姐姐身上,道:“我的花样可不止这个,保证让你欲死欲仙,回味无穷。”   姐姐笑道:“你少贫嘴,啊,要死啊,不会轻点,啊,轻点嘛。”   我听着姐姐娇柔的呻吟,想轻也轻不了了,紧紧抱住姐姐,大力起伏着,看着姐姐在我身下宛转承欢的样子,不由让我心动,不由伏下身想吻姐姐,姐姐侧脸躲过我一吻,笑道:“死,死小鬼,不,不要吻我,要是喜欢舔人家那里的,脏脏的。”   见我还不肯死心,娇声笑着,用手将我的头按到了她的胸前。我一口含住姐姐的一颗小樱桃,轻轻地向丰拉扯,姐姐身子一挺,双腿一阵抽动,达到了高潮……   最后,我直让姐姐达到了三次高潮之后,这才放松自己,老二一阵猛烈的喷发,姐姐被我一烫,禁不住“啊啊“作响,又被我带上了高峰。事毕,姐姐伏在我身上,酥胸还不断起伏着,娇嗔道:“死小鬼,你可越来越厉害了。”   我笑道:“如果姐姐还想要,我还可以再来的。”   姐姐察觉我的老二又蠢蠢欲动的样子,不由娇羞地拧了我一下,道:“别闹了,今天才和人家打过架,晚上就这么乱来,小心伤了身体。”   我亲了姐姐一口,道:“姐姐对我真好。”   姐姐道:“我对你好,你还肯听我话吗?”   我道:“姐姐的话我当然是当圣旨一样听的了。”   姐姐道:“哼,你现在人也大了,姐姐的话可越来越不听了,现在还敢捉弄我,看我不打死你。”   想起刚才在我身下呻吟求饶的样子,不由又羞又气,在我身上拧了几下消消气。我呼痛求饶,道:“姐姐饶命,有话好好说,君子动口不动手。”   “你还是君子吗,根本就是个小流氓、小色鬼。你说,刚才在小怡家里,是不是又和她们胡闹了。”   我道:“姐姐,你吃醋了么?”   姐姐在我头上敲了一记,道:“吃你个头。你这小鬼,现在胆子越来越大了,当着小怡的妈妈就敢跑上楼去,就不怕出事吗?”   我叫屈道:“我今天真的没对她们做过什么的。”   “那还冤枉你不成了,反正小怡和丁玲都被你坏了名节了,你以后可怎么对待她们啊?别告诉我你想左拥右抱,大享其人之福啊,就算你们愿意,小怡和丁玲的父母可不会同意你们这样胡闹的。”   我的心事被姐姐说中,不由讪笑。姐姐道:“你傻笑什么,小怡的妈妈可是已经知道你和小怡的事了。”   我吓一跳,道:“什么,怎么会?”   姐姐又敲了我头一下,道:“你自己做的好事,以为别人就不知道了么,小怡的妈妈昨天收拾小怡房间,从床边捡到一粒避孕药,你说她还会不知道吗?”   我心中叫苦,这下不由东窗事发了吗。我问:“那她晚上怎么不说啊?”   “家丑不可外扬,今天有丁玲和她妈妈在场,你让怎么说你们啊,只好让你们记住抓紧学习,没事不要只顾着玩,你还想要她说你们不许再上床了吗?你当心点,过几天她还会再问你们的,看你们到时候怎么回答。”   我倒,看来这段时间打死我也不敢再去小怡家了。小怡也真是的,就算想吃什么避孕药也和姐姐说一声就行了,姐姐是护士,从医院里拿一点回来就是了,用得着自己偷偷地去买吗?还这么不小心掉了一粒。我就说嘛,平日小怡妈妈也不怎么管我学习的,今天怎么管得我这么严,原来是把我当成未来的女婿一样要求了。看她今天好象也没什么太大的火气,不会真变得思想这么开通了吧,她以前一定申明过我科不许偷尝禁果的吗。   还有一样,我被女王注射过了什么三年有效的避孕针,在这三年里应该不会让女孩子怀孕了吧,真要这样,小怡其实也不必吃什么避孕药的。不过也怪不得她,谁让我没告诉过小怡这事呢,事实上这事我是谁也没有告诉过,只有我和女王二个人知道而已。改天要让姐姐对我做个化验,看来我是不是真是被注射了避孕针,心中也好有个底。   姐姐看我发呆的样子,道:“现在知道怕了吧,我就知道你们三个小鬼这么胡闹,早晚会出事的。”   我苦着脸道:“姐姐,你给我想个办法嘛,要让小怡知道她妈已经知道我和她的事,小怡非打死我不可。”   姐姐道:“今天小怡妈都已经给你约法三章了,你还不明白吗。还有,我也要对你约法三章的。”   事到如今,我不听也不行啊,我道:“行,你说什么我全听就是了。”   姐姐道:“首先,你以后不要老是舔我们下面了。”   我倒,这算什么嘛,我道:“这有什么,只要你们喜欢,我愿意,这有什么不可以的,而且每回都不是让你们爽呆呆的吗。”   姐姐看我一眼,道:“你不嫌脏,我们还嫌羞人呢。小新,我知道你是故意要讨我们欢心,而且你的技术也真的很好。”   我插嘴道:“不仅技术好,我的口水可还有美容奇效呢。”   姐姐道:“我说话你少插嘴。我知道你是为我们好,但你要是老这样下去就不好了。”   我道:“为什么?”   姐姐道:“你这样做,无形中是把自己放在了一个比女人低的地位上,长期下去,心理上就会真觉得自己比女人低了一等,这对你以后走上社会,和别的女性交往时在心理上留下一个不良的影响。”   我道:“不会吧,有这么严重吗?我可没觉得对别的女人有这种低人一等的感觉的。”   我还真没怎么想过这个,只觉这样能让姐姐她们尽性满足。   姐姐道:“你能这样最好,姐姐希望看到你以后能闯出一番大事业来,做一个真正的男子汉,不要只知道和女孩子呆在一起,哄她们开心。女孩子都希望自己的心上人是一个创事业的有为青年,而不是一个只会哄自己开心的小白脸。”   我道:“我现在不是忙着学习吗,我一定也和你一样,争取高三毕业时就拿到一张大专的文凭。另外我还要变成武林高手和股神,不会让人欺负你和二姐的。”   姐姐这么美,对她垂涎欲滴的家伙可是有少,要是有谁敢对她不敬,我可一定要拳手伺候的。至于钱嘛,这可是我一生的最大追求了,学习好了无非是能找到一份好工作,有个好的地位,说到底还不是想多挣点钱吗。   姐姐道:“还有第三点,你以后别只是陪着我,有空多陪陪云姐她们。你这小色鬼,年纪轻轻的就有了这么多女人,我看你以后怎么对待她们。女人都是需要男人爱护的,你可不准玩玩就好了。”   以前没这么多女人时,心里还直想着多多益善,来者不拒,现在身边的女人成堆了,才发现这还真让人头痛。和这位多亲近了,说不定另外一个就会吃醋,有时还难免会顾不过来。我道:“姐姐,以后我一定会多多注意的,一定让你们都心满意足,意犹未尽,对我爱不释手,视若珍宝。”   姐姐笑着打了我一下,道:“你还真把你自己当宝贝了,要是你敢对不起她们,我第一个就饶不了你的。”   我赖在姐姐怀里,道:“你才舍不得呢。”   姐姐道:“好了,我说的你都记住了吗?”   我道:“记住了,就是要学习好,对女人好,最重要的还是身体要好,男人的健康是女人的性福嘛。”   “你还是三好学生了,好了,这几天你都没好好陪过云姐了,去看看她吧。”   我不想走,道:“姐姐,今天我想陪陪你,明天我再陪如云姐好了。”   姐姐推我一把,道:“我要你这小色鬼陪什么,一脑子都想着坏东西,有这功夫还是去陪云姐好了。”   第102章、再见佳人   敲开李如云的房门时,李如云显得又是意外又是兴奋,亲热地拉着我手进去,笑道:“你怎么这么晚还来,不陪陪你姐姐吗?”   我道:“好几天没和姐姐你好好说过话了,今天我来陪陪姐姐。”   李如云笑道:“天天见面的,有什么话白天不好说么?”   我抱着她,在她耳边道:“有些话是只能在晚上说的。姐姐,好些天没陪你了,你想不想我啊?”   李如云道:“我想你个死小鬼啊,今天是怎么了,是不是你姐姐没让你满足啊。”   我心中又气又好笑,我可是一心来陪她的,倒被她冤枉了。不过这几天还真冷落李如云了,看她刚才开门见到我的惊喜样,可见她心中还是很想我的,只是不好意思说罢了。   我抱住李如云,笑道:“那你今天就好好让我满足一下。”   李如云又羞又喜,道:“死小鬼,你不禁欲了么?”   我不禁心中有愧,还禁什么啊,前二天就已经解禁了,我只顾着陪姐姐和小怡、丁玲她们,却忽略了李如云,今天可要好好补偿补偿她一下。我也不作什么解释,低头亲吻她的脸颊,吻她的樱唇,李如云紧紧抱着我,任我亲吻着,身子贴得我越来越紧,体温也越升越高了。   李如云穿着轻薄的睡衣,柔软的身子依偎在我怀里,我都能感觉到她胸前二座小山峰在一点点硬挺。我伸手解开她睡衣的腰带,发现里面还有胸罩和内裤,不禁在她耳边轻声道:“姐姐,你怎么还穿内衣啊,脱起来多麻烦。”   李如云呢声道:“你还说呢,人家怎么知道你今天会来的。”   她比我大了十岁出头,但现在偎在我怀里,却也象一个少女一样娇羞地向我撒娇,听得我不由心动。   我将她睡衣除去,又解开她的胸罩,李如云一身雪白光滑的肌肤便呈现在灯光下,胸前高耸丰满的乳房显得格外性感,李如云可能是因生育过的原因,玉峰显得特别丰满,腰却反而比一般的少女还细,真是人间尤物了。李如云把眼紧闭着,任我玩弄她的玉乳,随着我的抓捏揉玩摆头扭腰嘤咛不已。我抓住她的右乳低头含住鲜红的乳头,用舌尖舔着,用牙轻咬着,如云忍不住酸痒的胸袭挑逗,玉手紧紧抓着我的头,我紧贴她体香四溢的酥胸,又吸又吮的舔吻着她娇嫩如春笋般的嫩乳,用舌尖挑逗她鲜红坚挺的乳头,左舔右咬的,如云高张樱唇,贝齿生津,低声呻吟着,媚眼含春,似醉如醒的挑逗着我。   我跪下身,轻轻地抚弄着如云的长腿,一只手伸进她紧小的三角裤内,阴毛茂密的使我心醉,我都不由想亲上去了,不过想到才答应过姐姐以后不要老是吻女人私处,这才忍住了一亲芳泽的冲动。如云被我抚得痒痒的,大腿情不自禁地向前轻挺,想让我亲吻她的蜜穴。这都是让我给惯出来的,一条三寸不烂之舌已让我的所有女友都尝到了其中的无穷乐趣,还兼有美容神效,现在她们在情动之时,都会主动地暗示我为她们服务了。   我一下脱掉如云的小内裤,又站起身,几下脱光自己的衣物,将早已坚挺无比的老二顶在如云的桃源洞口。洞口早已是淫水泛滥了,我轻轻一顶,老二已滑入了紧密的腔道之中。如云虽然已经生育,但和我相处久了,蜜穴吸取了我的精华,变得比她生育之前还要紧密,紧紧裹住我的老二,象要把它抓住一样。如云双腿缠在我的腰股之间,情不自禁地用力夹挤着,让我能更深地进入她的身体,道:“好小新,你好厉害,姐姐快吃不消了。啊,用力。”   李如云今年已是29岁,正是女人一生中最成熟最美好的时候,所谓“三十如狼,四十如虎”对性欲也最渴望之时。我和李如云大战了不知有多少回合,也弄不清她倒底达到了几次高潮,反正到最后她是瘫软在我怀里,再也动弹不了了,道:“小新,你今天怎么这知厉害,弄得姐姐都没一点力气了。”   我在姐姐那里泄过了身,现在自然显得更为持久耐战,要不是看她确实难以招架了,我还能再战三百回合呢。   我搂着如云,道:“姐姐,你爽不爽,要不要我再来一回。”   李如云吓一跳,道:“不要。”   发现我正在偷笑,明白上了我的当,不由敲了我头一下,道:“死小鬼,现在越来越坏了。”   温存一阵之后,我问:“姐姐,这些天我不在家陪你们,有没有沉得闷啊?”   “你以为我们没了你就活不下去了啊,告诉你,我们现在可忙着呢,才不象你这你小鬼就知道在学校追女孩子,还和人打架的。”   这些天李如云、徐可她们忙着处理股票、期货方面的生意,倒也并不觉得太寂寞。我们合计投入了1000万的钱用于投资,投资房地产的那200万姐姐已经通过她同学的关系买进了一块地皮,就等着几个月之后那里被列入规划,好好地赚上它一笔的。姐姐的那位同学也不知是什么来头,居然能知道几个月之后才列入规划的土地,要是借助这种内部消息炒地皮,不发死才怪呢。现在就有不少的官员因为土地的原因而下狱,除了这种提前知道别人无从知道的内幕消息,还有在审批时的钱权交易,那可动不动就是几千万上亿的项目,贪污受贿的数目自然也水涨船高,几十万都有些拿不出手的,土地也是官员腐败的温床之一啊。姐姐本来也不想借这种内部消息赚上一笔的,但我们要买新房子,我现在读高中,将来上大学时还要一大笔钱的,最后还是买下了那块地皮,如果遇上个好机会,200万成本赚上200万利润也并不是不可能的事,甚至还可以更多。   至于徐可和李如云,主要负责股票和期货方面的投资,现在的市况并不怎么好,股市还在绵绵阴跌之中。什么股市是国民经济的晴雨表,根本就是股评家们每天挂在嘴上的废话,股市根本就是资金量和股民信心的晴雨表才对。中国的广大股民尤其是散户是完全的弱势群体,除了庄家要兴作浪之外,还要承受政策变动之苦。我们在股市里投入了600万,现在还是初步建仓阶段,才买了40多万,反正现在的股票都还在下跌,根本不用担心买不到便宜的筹码。我们看中的还是电力股为主,内蒙华电、深南电、通宝能源是我们的首选,打算每个股票投入100万,另外,宝钢股份也在我们的目标之中,也是100万,另外还有200万先留着当预备队。至于期货,我们都是头一次进入,轻易不敢下手,只是几万几万地下单,还老是一惊一乍地担惊受怕,期货的风险可是放大了20倍的,别看每天只有3%的涨跌停板限制,但要吃上一个可就是60%的资金变动风险了。   章敏这些天忙着筹办平价药房,场地已经有着落了,是林诗怡她家的一处店面房,原本是租给一家超市的,后来那家超市关了门,还没租出去,就被我们用来开药房了。房子挺大的,开个药房绰绰有余,至于房租都可以不用交的,按林诗怡的意思就是白送给姐姐开店就是了,她和我是什么关系,怎么会要收姐姐的钱呢。姐姐自然不愿意受她这样的礼遇,最后商定,房子以林诗怡的名义出资,就算是和姐姐合资开店的好了。房子的产权什么的都是以林诗怡的名义办理的,这种情况也是很常见的,主要还是想要规避以后可能会开征的遗产税什么的。房子可是大头啊,结果林诗怡就成了未来公司的董事长了,只不过她现在还只有16岁,在未满18岁之后还不是完全自然人,公司的董事之职暂还是由林总代为监管。不过这也没什么意义,药房的经营什么的主要还是姐姐和章敏。章敏这二天跑回娘家去了,只来了个电话说是星期天晚上回来,也不知道她家里有什么事,问她她也没说什么。   现在一切都还只是起步阶段,事情还不算太忙。炒股期货只要呆在家里看着电脑说行了,而开药房的手续就比较麻烦,既要有经营场地,还要有运作资金,这二样都不成问题,主要还是一大堆的审批手续的麻烦。不过林诗怡和丁玲的老爸老妈都还是很有些能量的,有她们的面子在,手续批得还算顺利,没被人家给卡拿要什么的。听姐姐的意思,如果一切顺利的话,下个月就可以开张大吉了。小丽的妈妈以前在药厂干过质检兼仓管员的,姐姐想等药店开张之后请她来药店上班,小丽的妈妈对我和姐姐都是感激万分,听说姐姐要开药店,自然是会尽心尽力的。   看来一切都是有条不紊地在进行,用不着我出什么力,我就只要坐享其成就行了。   第二天是星期六,林诗怡和丁玲一大早就找我出去玩。我看小怡和丁玲有说有笑的,好象昨天晚上没被她们的老妈说过什么一样。丁玲的情形我不知道,小怡的妈妈可是在小怡床边捡到过避孕小药丸的,不至于还装作没事一样吧。依小怡妈妈在对少男少女婚前性方面的保守性格,小怡和我偷尝了禁果,难道就这样放过我们不成,可不要是暴风雨之前的平静吧。不过小怡在家里可是被宠坏了的大小姐,她应该也不会太过严厉的,要是把小怡气跑了,干脆跑到我家和我同居起来,我和小怡的妈妈都会感到头痛的。   陪女孩子上街可真是一件苦差事啊,陪二位女孩子上街就更是加倍的苦了。一天下来,累得我双脚都有些发麻了,但看小怡和丁玲,好象还没逛够一样,还要再进商场去看看。我求饶道:“二个大小姐,你们行行好,就饶过我这一回吧,让我休息休息行不行。”   小怡总算发了一回善心,道:“那你就在门口等我们,我们一会就出来了,你可不要走远了啊。”   我闻言大喜,忙拿着她们的大包小包到街边的台阶上坐下休息。真是的,街上怎么连个休息的长凳什么的也不多备几条,都被几对情侣给占了,害得我坐在店门口的台阶上,弄得跟要饭的似的。   今天可真把我累坏了,除了陪小怡和丁玲上街走累了之外,昨天晚上我可也没好好休息过,先陪姐姐后陪李如云,前后加起来也玩了有二个多钟头,那可是体力活动啊。早上本来想好好睡个懒觉的,但又被姐姐叫起来跑步,跑完还没怎么坐下,就被小怡她们给抓差,说是陪她们逛街,其实就是帮她们拎大包小包。真不知道她们买这么多东西干嘛,我们还是学生呢,用得着这么打扮吗,就算是给我看,也用不着这么大把大把地花钱啊。   坐在街边也没什么事,我就欣赏起街上女孩子的美足了,反正呆着也是呆着,不看白不看。家里美女如云,我也不想再抬头看美女的容貌了,看看美足就行了,还用不着抬头弄得脖子发酸,被小怡她们看到我偷看美女还要吃醋呢。   现在都快到十月下旬了,早晚之间都微微有些凉意,不过白天艳阳高照,还是挺暖和的。路上的女孩子们有不少都还穿着裙子和凉鞋,正好可以让我大饱眼福。不过看了有半个钟头了,能让我惊艳的美足也不多,偶尔见到一双精致的美足,我都忍住不抬头,我可不想万一看到美足的主人是猪八戒的妹妹,那可就太伤我心了。美足的主人可不一定就是美女,以前好几回我就看到一双美女之后,一路小跑地跑到前面,结果却发现一只大恐龙,让我大失所望,还要被骂“死狼”、“流氓”什么的,真是亏大了。真应了一句:“看着后影想犯罪,看着侧影想倒退,看到前影想自卫了。”   我可不想自卫,昨天才和张三丰自卫过一回,身上的伤现在还隐隐酸痛着呢。   又是一双白色露趾高跟凉鞋出现在我的眼前,细细的带子在鞋跟上划出美丽的曲线,高跟凉鞋上踏着一双精致的美脚,白嫩的脚指头、纤细的脚掌、粉红色的脚后跟,高高隆起的脚弓和纤细的脚踝形成了一个优美的弧线,那双脚上穿着趾尖透明的肉色丝袜,轻薄无比,细巧的脚趾上涂着红色的趾甲油,透过丝袜看起来越发迷人。   我猜想这双脚的主人顶多只有二十四五岁,不禁抬起头慢慢地一路顺着这双美丽的脚踝看了上去,那细滑如丝的小腿曲线无法掩饰地柔美,那修长的大腿上被肉色丝袜紧紧包住,我看到了一条白色的超短连衣裙,那女子似乎穿着裤袜,但大腿根部却未见裤袜的分界线,以我蹲坐的姿势抬眼望去,都能见到了裤袜里紧贴在大腿根的两旁有蝴蝶结的白色三角裤,三角裤很透且有中空,黑色纠结的草丛清楚的印在透明的薄纱底裤中。没办法,谁让她就站在我身边的台阶上,居高临下的春光外泄还不自知,我自然是不看白不看了。   我不禁多看了一会裙下风光,正着迷时,突然,那女子用酥酥软软的声音发话问道:“小鬼,还没看够么?”   我忙将视线离开她的裙底,然后又是一怔,抬起头望向她,而她正笑眯眯地看着我。   “小怡姐,怎么是你?”   我突然发现她竟然是方小怡,很惊讶问道。   第103章、远方来客   方小怡看了我一眼,笑道:“怎么,不欢迎我来么?”   我站起身,亲热地拉着她手,道:“怎么会不欢迎啊,姐姐,你什么时候来的,怎么也不给我打个电话,好让我去接你。”   方小怡道:“你现在可是大忙人,忙得很啊,星期天也不休息,要陪二位女朋友上街,我可不敢打扰你。”   我尴尬地一笑,看来二个小怡都爱吃醋啊,林诗怡如此,方小怡也不例外。方小怡把我拉到身边比了一下,道:“二个月不见,人又长高了一些,身体也结实了不少。”   我得意地比了一下身上的肌肉,道:“这个自然了,我可是每天都在锻炼的。”   方小怡笑道:“我看你是在床上锻练的吧。”   二个月不见,方小怡也爱开起玩笑来了。我道:“你可不能诽谤我的,你看,我腿上还绑着沙袋呢。”   该死的沙袋,害得我连陪小怡她们逛街都还要花费额外的体力,真是累死我了。昨天才和张三丰干过一架,又被地中海拉了个偏架,看来我和张三丰的比武大会一时半会也进行不了,这沙袋其实也不必绑的,不过我现在正是训练体能的时候,为了将来不流血,只好现在多流汗了,这可是阿诺经常挂在嘴上的一句话。   方小怡道:“你还不是自找的啊,就会在学校和同学争风斗醋,前些天才和小流氓打过一架,昨天是不是又和人家打架了?”   我惊奇地看了她一眼,道:“哇,你是中央情报局的啊,连这个都让你知道了。”   方小怡道:“我知道的还不足这个呢,你这小鬼,人小色心可不小啊,才二个月不见,身边又多了二个女孩子,听说还和校花勾勾搭搭的,在学校还是风云人物呢。”   这都是谁告诉她的啊,消息传得也太快了吧,连在上海的方小怡都知道了。我道:“姐姐,二个月不见,你有没有想我啊?”   方小怡道:“你还好意思说呢,你不是答应每个星期天来上海看我们的吗,哪一回见过你的人影了。”   我道:“我不是忙吗,每天要锻炼,下个星期还要自考呢。”   “就你借口多,你要再不来上海看我们,我们可就每星期过来找你了,你欢不欢迎啊。”   我道:“那我当然是欢迎还来不及呢。”   心想,要是你们每星期来的话,一大堆女人聚在一起,不争风斗醋才怪呢。不过也有十多天没见到张宁了,还真有些想她。   我们二个站着说了一阵,还不见小怡和丁玲出来。方小怡道:“我可是大老远地来看你,你难道不请我喝杯咖啡,就让我这么站着啊?”   她明知我在等小怡她们二个的,还故意这样说来逗我。我心中有些奇怪,道:“姐姐,你怎么这么巧,在这里遇上我。”   这里是繁华的闹市区,能在这里和我巧遇,还真是难得啊。有时我和姐姐上街,不小心走散了,还要打电话互相找人呢。方小怡道:“什么巧,我可是特意来找你的。”   我奇问:“这么多的商场购物中心的,你怎么找?”   方小怡神秘地一笑,道:“这个我自然有办法了,就算你躲在角落里,我也能把你这小坏蛋给抓出来的。”   我追问她倒底是怎么找到我的,方小怡开始还不肯说,最后才告诉我她是通过卫星定位系统找到我的。原理很简单,手机只要是开机情况下,都会不断地向基站传送信号的,只要有三个或三个以上的基站定位,就可以大体知道手机所在的方位了。虽说精度不是太高,误差有十米左右,不过在一般情况下也够用了。用手机找人的原理虽然简单,但除了紧急情况外,一般人想用它来找人也不是说说就可以做得到的。我的手机是一般的手机,并没有什么GPS定位系统的,想通过手机信号来打我,就只能通过基站来定位。方小怡是通过她在国家安全局的朋友帮助找到我的,用的是安全局的定位系统,而不是通过电信运营商的系统。我问:“姐姐,你的来头还真不小啊,连安全局里都有认识的人。”   方小怡道:“我的来头大不大,你现在才知道吗?”   我道:“姐姐,其实你的奶头也不少的。”   方小怡脸一红,娇嗔道:“死小鬼,说着说着又没正经了。”   我们玩笑间,林诗怡和丁玲总算出来了,让我气结的是她们二个居然二手空空地就出来了,也不知道她们在里面呆了快有一个钟头究竟在干些什么,就让我在外面干等了这么久时间。真是的,不买光看也有这么过瘾的么,看她们还都心满意足的样子呢。   林诗怡见我和一个大美女有说有笑的,心中就有些泛酸,道:“小新,她是谁啊,你们认识吗?”   我还没说话,方小怡笑道:“你是林诗怡吧,你的名字和我差不多的,都有个怡字,我叫方小怡,是小新在上海的姐姐。”   又对丁玲道:“那么你就是丁玲了,在上海时老听小新说起过你们,今日一见,还真是二个大美女啊,难怪小新这么喜欢你们的。”   我在上海时哪有老是谈起过小怡和丁玲的,方小怡这么说,除了一般的客套外,还想和她们二个拉好关系的。   林诗怡对我的众多女友都有些耳闻,一听方小怡的名字就知道是遇上自己的情敌了,心中顿生警惕之意,不由上下打量着方小怡。方小怡身材修长,有172公分出头,穿上高跟凉鞋之后,都快有178上下了,走在街上显得格外引人注目。方小怡的容貌也是美艳绝伦,身上的超短连衣裙虽然式样简单,但显然是高档名牌,说不定这么点面料就要五六千的,穿在她身上,更衬得她气质典雅,高贵迷人。小怡和丁玲虽然也都是娇滴滴的大美人,但毕竟还是16岁的少女,无法和方小怡身上那种成熟的魅力想比,不由都有些自愧形秽的感觉。   我见林诗怡和丁玲只顾打量方小怡,也不说话,气氛显得有些紧张,忙插话道:“大家都累了,先找个地方坐下休息吧。”   不过看看天色也快晚了,又道:“我们不如回家吃饭吧,我打个电话让姐姐多准备几个好菜。”   方小怡笑道:“你不用打了,我已经给姐姐打过电话了,我也是打了电话才知道你们上街玩的。”   她倒还是有备而来啊。   方小怡是开车来的,我们便跟着方小怡一起去停车场。方小怡在前面带路,我们跟在后面,林诗怡和丁玲趁机狠狠拧了我几下,痛得我呲牙咧嘴的。方小怡回头一笑,道:“二位小妹妹是不是吃醋了啊。这小鬼是花心得很,你们替我多拧他几下才好呢。不过说起来,你们和他天天在一起的,应该是我吃你们醋才对的。”   林诗怡被她说中了心事,不由哼了一声,还真地又拧了我一下。   方小怡开来的居然是一辆挂着军队牌照的轿车,根据车牌应该是海军的车子,序号还挺靠前的,看来是什么首长的专车吧。看来方小怡的来头还真的不小呢,部队首先的车子也能随便就借来开的。我知道方小怡是出身于高干家庭,爷爷外公都是军队里的高级领导,爸爸叔伯什么的也都在军队政界里混得很不错,下面老战友老部下的当然也有一大堆,这车说不定又是方小怡从她长辈的哪位老部下什么的那里借来的。方小怡的军队关系看来挺广的,在上海时我们去过空军的训练基地打过靶,现在又是海军的首先专车,不知道她在陆军里是不是也有什么关系。   我们上了车,方小怡先不开车,从后座上取过包,取出二瓶香水送给林诗怡和丁玲,道:“初次见面,没什么准备,一点小小礼物,希望二位妹妹能喜欢。”   这还没准备啊,这二瓶香水可是正宗的法国香水,价格不菲的,一瓶起码也要七八百。她出手还真是大方,要换了我,还真有些舍不得花这么多钱就换来小小的一瓶香水。林诗怡和丁玲虽然对方小怡还颇有些醋意,但见方小怡一直笑言相对,也不好发作,收到礼物,道了谢,脸上也有了些笑容。看来糖衣炮弹的威力还是挺大的,一瓶香水就把醋意打散了不少。   我看方小怡准备了不少礼物,包都满满的,看来她真是有心而来,对姐姐她们的礼物也一定备好了的。我道:“她们有礼物拿,那我的呢?”   方小怡笑道:“你急什么,当然少不了你的一份了。”   我道:“是什么啊?”   方小怡道:“我放在后备箱里,等到了家再给你拿好了。”   她是故意吊我胃口啊。   车子很快就到家了,姐姐她们还在门口等着呢。方小怡有些受宠若惊,急忙下车,对姐姐道:“姐姐,怎么好意思让你等啊。”   又对李如云打了招呼,连小菁菁也不例外。看来方小怡对我及家人的情况还是很了解的,她今天还是头一次和姐姐以及林诗怡和丁玲见面的,我以前也没给她看过照片,想不到她居然一个个都能认出来。方小怡拉着姐姐的手,不由赞道:“姐姐,你可真美。”   姐姐微微一笑,道:“你也很美的,小新在上海的时候,多亏你照顾了,他一定给你添了不少麻烦吧。”   我道:“你们二个就不要互相吹捧了,先进屋吧。”   姐姐看了一眼,道:“我们姐姐说话,你呆一边去。”   说起来她们还是情敌呢,想不到见了面居然还好得跟亲姐妹一样,还真有些出乎我的意料。   林诗怡也本以为姐姐对方小怡这个情敌一定不会有好脸色的,看到这情形,不由泄了气,二只小沙皮狗见到方小怡,也都亲热地围着她转,看得林诗怡不由有气,连这二只小狗都和她作对,见了外人不叫不说,还显得这么亲热,连她这个原来的主人都不管了。这二只小狗也真是小色狗,除了我之外,见了别的男人都是大叫特叫,见了女人却是一声不吭,还围在女人脚边又舔又咬的呢。小怡白我一眼,道:“看你养的什么小色狗,见了女人就亲成这个样子,还和你一样,老是喜欢舔脚的。”   我不由哭笑不得,你这不是借题发挥,拿我出气嘛。   方小怡又拿出了糖衣炮弹,给姐姐的是一对紫玉的手镯,上面还有龙凤的浮雕花纹。给李如云的是一座小金牛,给小菁菁的是用水晶做的兔子,是她们母女俩的生肖。看来方小怡不仅出手大方,而且还颇费了一番心思,真不知她人在上海,是怎么知道姐姐她们的情况的。我的礼物是一个军用的望远镜,还有一个带卡尺的指南针,还有一块不怕摔的潜水表,另加一把特种兵用的制式匕首,有这四样东西,我都可以当一回特工了。   那个望远镜的样子挺小巧的,不象是战场上指挥官用的那种大大的样子。我拿起来住外一看,哇,还真是清楚啊,几十公尺外的东西就算是放在眼前一样,一棵小草在我眼里就象变成了大树一般。有了这宝贝,以后想偷看街上的美女可就方便多了。这玩意我可很早就想买一个了,但市面上的最多也就是20倍的,还要五六百块钱,我才没买。现在这家伙可是正宗的军用货,40倍的,真是太爽了。   方小怡过来,取过望远镜,在上面按了几下交给我,笑道:“你现在再看看,有什么不一样?”   我拿起一看,眼前怎么变得这么亮了?弄得我眼都有些睁不开,忽然我省悟过来:“哇,这还是夜视的啊,太好了。”   我忙关上门,又拉起窗帘,房间里顿时暗了下来,我再用望远镜一看,眼前的东西都清清楚楚历历在目,就象没关门之前一样亮的。方小怡又在望远镜上动了一下,居然又有了红外透视的功能了,我再看房间里的美女们,甚至都能穿透她们的衣物,看到里面的玉峰和下身的幽谷。方小怡见我拿着望远镜只在她和几位美女身上看来看去的,把宝贝夺了过去,道:“死小鬼,就知道看女人的,早知道这样我就不给你这个了。”   我又重新开门开窗,然后又从方小怡后里接过望远镜,视若珍宝,道:“这宝贝你是怎么弄来的,还有没有啊?”   方小怡笑道:“你以为这东西随便就可以弄到的啊,这可是我好不容易才给你讨来的,你可小心点,要是摔坏了,我可没第二个的。”   这玩竟是军用货,一般的摔打应该是不会坏的,但我还是小心点好。方小怡道:“这东西可是特控的侦察设备,你可别到处拿着乱用,要是落在别人手里可是会有麻烦的。”   这个当然,一般的军用望远镜市面上都不能卖,何况这种兼带微光夜视和红外夜视的特种望远镜呢,根本就是间谍用具嘛。   方小怡交给我一本证件,道:“这个使用证明你收好,可别弄丢了。”   我看了一下,是说这个望远镜是试用品,现由我保管使用,上面还有望远镜的注册号,还有安全局的备案证明。我道:“哇,有这么严重吗,搞得这么复杂,你不说我不说,谁会知道这东西在我手里的。”   “这东西可都是有编号的,就跟手枪一样是要备案的。”   望远镜里面还另有机关,每次使用前都要重新输入使用口令,不然夜视功能就会失效,变成普通的望远镜,隔一段时间还会自动变换新的密码呢。我当然是保证一定好好保管,不会弄丢的,这么好的宝贝我怎么舍得丢失呢,我可还要用它看美女呢。   看来方小怡的来头还真不简单啊,看她又开军车,又能弄到夜视望远镜,她父母和长辈一定在军队里颇有地位的。姐姐她们也很好奇,但方小怡也不肯正面回答,只是说她爸爸在部队里有不少老战友老部下的,她也是借她父亲的关系才弄到这些东西的。姐姐看她不愿说,自然也不勉强。   第104章、别来无恙   晚饭之后,我们大家又在客厅里聊了一会天。女人在一起还真有说不完的话啊,一会谈服钸,一会谈化妆品,谈起来一个个都还有劲得很呢。最后自然又谈到了我们投资的事,方小怡在九星公司里就是和张宁一起负责投资方面的事务,对于投资理财也算得上是专家了。九星公司的投资部本身也有股票方面的自营业务,也就是俗称的做庄,要是我问她九星公司现在做哪个股票的庄,顺便搭搭顺风车,坐一回庄家的轿狠赚一把,方小怡看在我的面子上也会说的。但我还是忍住没问,方小怡虽然和我关系非同一般,但她身为九星集团的高级职员,还是要遵守职业道德的,是不可以告诉我公司投资动态的,我不想让她为难,公私还是要分明的。另外,我也想凭自己的能力在股市里闯荡一下,看看自己倒底有没有这个实力,我总有一天是要独立成人,自己闯天下的,不可能一辈子都靠姐姐她们庇护。   虽然方小怡不能说具体的股票操作,但对我们手中的股票评论一下还是可以的。我们看中的电力股及钢铁股都是蓝筹股,业绩稳定有增长,如果打算长期持有的话,还是很不错的选择的。方小怡对我们股票方面的选择也表示认可,主要还是对我们还不入行的期货交易作了些指点,也算是业务培训吧。我在股票和期货方面都是看多的,这二年国家的经济形势还是很不错的,物价低迷了这么多,没道理一直这样通货紧缩的。专家们也都说经济形势已出现了拐点,明年的经济发展会越来越好的,那物价也应该会有一个回归的过程吧。不过期货和股票不一样,股票是可以放长线的,就算不幸被套住,如果你有耐心的话,大不了放它二三年不动,就当存银行好了。而期货可是有交割期限的,到了时候不平仓的话,可就要进行实盘操作了。所以,股票可以长线操作,期货却必须着眼于短线,有的高手甚至在一天之内被完成从建仓到平仓的动作的。另外,中国的股市价格机制是只有上涨才能赚钱,而期货则是无论涨跌都可以赚钱的,风险也比股票大得多。   上完投资课,时间也已不早了,林诗怡和丁玲对于投资都还不到感兴趣的年纪,早听得聊无索味,昏昏欲睡了。姐姐留方小怡过夜,方小怡也不客气地就答应了,听得林诗怡又有了些酸意,也想要留下来过夜。最后我好说歹说地才让李如云开车送她们二个回家去,昨天的“避孕丸事件”还没下文呢,我哪还敢再留她们过夜啊。还有,方小怡可是难得来一次,我也不能让她独守空房吧。要是有林诗怡和丁玲在,可又要打翻醋坛子了。   送走林诗怡和丁玲,姐姐道:“小怡,你也早点休息吧。小新,你陪小怡上去吧。”   方小怡看了我一眼,脸红红地,道:“姐姐,那我们上去了,你也早点睡吧。”   一进入卧室门,方小怡就一把抱住我,道:“死小鬼,这么多天也不来看看我,是不是有了新欢,就把我忘了啊。”   我自然是甜言蜜语了一番,哄得她开心。方小怡和我大大的温存拥吻了一阵之手,推开我坐在床边的椅子上,道:“我得先脱鞋,这鞋还有点夹脚呢。”   抬头看我一眼,道:“还不是为了你这小鬼,老是喜欢看我穿凉鞋的样子,我要你好好为我按摩按摩。”   她把两只脚提了起来,勾了勾脚尖。她脱鞋的动作还真是无比美妙,那双细细的高跟碰在地板上发出一声轻响,漂亮的脚后跟便顺从地从高跟鞋里爬了出来,接着两条小腿轻巧地向后略略一收,两只美脚的后半截便从高跟鞋里脱了出来。脚弓处的弧线更是妙不可言。把右腿往左膝上一跷,伸出左手接下右脚那只摇摇欲坠的高跟鞋放到了椅子下面,提起还趿拉着高跟鞋的左脚,脚脖子甩了几下,高跟鞋“啪嗒”一声踢掉了高跟鞋,掉落在面前有尺把远的地板上,方小怡伸腿把高跟鞋够回面前,穿着丝袜的玉脚一拨拉,把这只鞋也拨到了座位下面。   方小怡看我呆呆地看她脱鞋,不由轻轻一笑,道:“看你那死样,又不是没见女人脱过鞋的,至于这样吗?你姐姐妹妹的这么多,还不够你看的啊。”   我道:“小怡姐,你真美。”   “又说好话来哄我开心了,你姐姐那么美,你还会看得上我么?”   我道:“你们各有各的美,是不能用来互相比的。”   “你可越来越会说话了啊,是不是平常哄女孩子哄惯了。”   女孩子嘛,当然都是要哄的了,这些哄女孩子的话我可收留了不少,以备不时之需的。   方小怡精巧的玉趾轻轻晃了几下,弄得我春心大动,老二也不由自主地硬了起来,将裤子顶起一大块起来。方小怡看了我一眼,轻笑道:“看你那个急样。”   我道:“姐姐,你快点脱好吗,我可急死了。”   “哼,死小鬼,我又不是跳脱衣舞的,脱非你先脱光了我才脱。”   我几下就把衣服裤子都脱光了,道:“好了,现在轮到你脱了,这可是你自己说的,不许耍赖。”   方小怡瞄了我胯下一眼,脸红绯红,伸出舌头舔了舔樱唇,还咽了咽口水。我不由笑道:“哇,你好色,想吃我吗。”   方小怡又羞又好笑,道:“吃你个头,看我待会怎么收拾你。”   她缓缓地地拉下了裙子,露出娇好的身段,白玉般无可挑剔的身体呈现在我眼前,高耸的乳房还戴着胸罩,更显得双峰娇艳坚挺,小怡轻轻解开胸罩,随手丢在床上,摸了摸奶头,让束缚良久的柔软雪峰轻松一下。在皓白如雪的肌肤衬托之下,双峰显得艳丽无比;随着她身子的转动,没有乳罩束缚的柔软乳房在跳动着,两粒尖挺诱人的粉红色乳头一抖一颤的弹动着,鲜活、夺目极了。小怡下半身还穿着透明肉色的裤袜,浑圆臀丘和很深的股沟美丽无比,细长的美腿,令人产生无限的暇想,那粉红的阴部,黑色的阴毛……大好风光一览无遗。那层薄薄的细致光滑的肉色丝袜,把小怡原本白皙丰满的玉腿,衬托得更性感更迷人,她绷了绷脚尖,丝袜之中的几个迷人脚趾勾动了几下,接下来,她又出人意料地把左脚高高举了起来,端庄妩媚的脚底板舒展地展现在我眼前,真是让人大饱眼福,“小怡姐,你的裤袜真好看!”   她看着我,微微地、款款地摆动着身躯,娇媚地扭动圆滚滚的二片玉臀,那双线条优美的白嫩玉腿并在一起挪动着,张开双手探到腰际,找到裤袜口,慢慢的将裤袜卷下到膝盖。方小怡抬起一条腿,轻快地把裤袜的一脚从大腿膝盖脱下到脚趾,然后轻轻地用手指拉住裤袜的透明脚尖褪下,那只白里透红的脚完完全全地暴露在空气中了。她又抬起另外一只脚,脱去了丝袜,脱完后把裤袜放到床头的柜子上。   现在她身上就只剩下一条蕾丝的白色三角裤,三角裤很透且有中空,黑色纠结的草丛清楚的印在透明的薄纱底裤中,还可以看到小怡的下阴如同一只蜜桃般形状,看得我心神激动不已。下午在商场外的台阶上她就故意让我偷窥了一回,现在在灯光下再看,依然是那样的诱人犯罪。方小怡又抬头看了我一眼,脸上红云不退,道:“死小鬼,有你那么看人的吗,口水都快流下来了。”   我才不上当呢,要是我真以为口水流下来了去擦一下,一定会被她笑死。   方小怡见我不上当,呢声笑道:“死小新,我要你来帮我脱最后一件。”   我可早等着这句话了,闻言过去,双手扶着她的腰,跪立在她面前。小怡低下头,轻轻扶着我的头,娇喘着说:“小新,我要你吃我。”   说着,她把她的大腿张开,那穿着小内裤的屁股用力往我的头上压来,看来她也已经兴奋多时了,她那美丽的花瓣随着呼吸一张一合,小穴里不时流出甜美的花露,那蕾丝的内裤也湿了一大片,阴唇红肿突出,而且很迷人。我心中激荡,用舌头用力吸着她的蕾丝内裤,散发出一股淡淡的香水味。隔着蕾丝内裤亲吻,感觉很滑很柔,阴部显得是那么的光滑和细嫩,我深深地被吸引住了。在小怡的骑压之下,我用牙咬着她迷人的蕾丝内裤,不知不觉,突然一下把她的蕾丝内裤咬开一个洞。舌头正好伸了进去,拨开她的花瓣,舌尖抵着那小花蕊,舔的小怡大腿乱动,屁股使劲地发浪。   我用左手食指和中指剥开阴户两旁的阴唇,这时候,清楚看到方小怡秀美绝伦的秘处尽是光滑如婴儿一般,两片薄薄的粉红唇夹在两片肥厚的大唇中,渗出点点晶莹的液体,我卷起舌头伸了进去用舌尖在两片薄唇中挑逗,特别是顶端的一颗小肉球。她本能地又开始蠕动臀部。我把舌尖伸进暖暖的肉壁内撩弄,吞吞吐吐,方小怡的下身液体不停涌出,身体不断震动“嗯嗯,呀……啊……舒服……好……我……啊,啊……我好舒服啊……不行了……我要”方小怡突然叫了出来。她猛地双手紧抓身后的床单,发出了呻吟,好久才慢慢放松下来。   我也早已受不了了,见她已达到了高潮,站起身来,将她抱到床上放好,又温柔地为她脱下早已湿得不成样子的蕾丝内裤。不过,接下来的事可就不能再这么温柔下去了,小怡一把抱住我,娇喘吁吁地道:“小新,我,我要你好好爱我。”   说着,一双美腿也架了上来,紧紧缠住了我的腰……   这一回我们可真是爱得死去活来啊,不过小怡下面的水可真多啊,弄得床上都泥泞不堪了。害得我们只好又换了床单,又一起洗了个鸳鸯浴之后才又相拥着上床休息。   我轻轻地为小怡按摩着脚趾,以报答她特意为我穿凉鞋受了夹脚的苦。小怡几番高潮之后,现在显得格外的慵懒娇艳,看得我几乎又有些忍不住要蠢蠢欲动起来。方小见我这样,拧了我一下,道:“死小鬼,你怎么还没玩够啊。”   拉我到她身边躺下,道:“好了,不要你按摩了,不然是越按越忙。”   没办法,谁让她这么迷人呢,还有一双美腿也让我色心大动。昨天才答应过姐姐不再乱用嘴服侍女人蜜穴的,才在李如云那里忍了一回,就又被方小怡给破戒了,看来我真是禁不起诱惑啊。   我躺在方小怡身边,她的一条玉腿自然而然地就架到了我的身上,还在我胯间拨弄了几下,我将她的腿抱住,道:“你要再引诱我的话,我可又要忍不住了。”   方小怡格格笑着,但也不再逗我了。   我问:“小怡姐,你这回来有什么事啊?”   小怡道:“怎么,我一定要有事才能来啊,人家想你嘛。”   我道:“你一定还有别的事的,要是想我的话,你一定会和张宁一起来的,而且就算你要来,也是自己开车来,用不着借了一辆部队的军车来看我的吧。还有,你怎么对我的情况了解得这么清楚啊,我昨天和张三丰打架你今天就知道了,你又没见过林诗怡和丁玲,怎么认得出她们,连如云姐和菁菁生肖是什么都知道。”   方小怡笑道:“你这小鬼怎么疑心这么重啊,我还会害你不成,问长问短的不放心我啊。人家可是关心你嘛,当然要对你的情况都要有所了解了。你的这些东西又不是什么国家机密,我想知道的话,自然可以知道的了。”   说了半天,跟没说差不多,我用手在她蜜穴处轻轻抚弄着,道:“你说不说,不然我可要大刑伺候了。”   方小怡被我弄得又酥又痒,蜜汁又不由自主地渗了出来,身子也扭来扭去的,娇声笑道:“别闹了,好痒,我,我说还不行吗。”   用手在我手上打了一下,道:“死小鬼,就会欺负女孩子。”   我道:“你还是女孩子吗?”   小怡不依,道:“死小鬼,得了便宜你还得乖啊,我,我还不是被你这小色鬼给害的啊。哼,反正这辈子我是跟定你了,要你养我一辈子。”   我说:“我这么穷,该你养我一辈子才对。”   小怡道:“你这小鬼可真没志气,还要我倒贴你这个小白脸啊,想得美。我可累了,有什么话明天再说吧。”   真拿她没办法,玩了半天还是一场空,一句话也没问出来。   第105章、胎死腹中   第二天一早我就醒来了,看方小怡还睡得很香,也就没有吵醒她,轻轻地下床。我拿着望远镜走到窗前,向外寻找可供欣赏的目标。李如云的这套别墅买得早,地段位置都是极佳,打开大门出去就是一个大大的草坪,草坪前面是一个人工挖成的小湖,视野十分开阔,周围三百米之内都没有高层建筑,所以我有时也可以开着窗户襟睡,不会担心会春光外泄的。现在有了望远镜,可就只有我偷看别人春色的份了。我从三楼看前面的草坪上,已有人在晨练了,可惜现在的美女大多喜欢睡懒觉,看来看去没找到几个美女,真让我扫兴。这里是高档小区,成片的都是独门独户的别墅,不少还是富豪们金屋藏娇的地方,等到下午才是美女们集中亮相的时候呢。   我翻出我的摄影包,取出照相机,想试试照相机的镜头能不能和望远镜联起来用,要是能成功的话可就成了超级长焦镜头了,以后想远距离拍点东西可就太方便了,二三百米的距离都可以看得清清楚楚的。照相机是林诗怡拿来给我的,是她爸爸从国外带回来的高级货,著名的莱卡相机。林总的摄影水平其实也就是傻瓜机的水平,不过因为经常出国的,也拍了不少外国的山水风光照片回来,俨然以摄影家自居。不过他还真的入了市摄影家协会,还是什么名誉理事。小怡就经常笑话她老爸这个理事是花钱买来充门面的,平时根本不参加什么摄影活动,有什么摄影比赛时就变成了评委。这个莱卡相机还是专业相机,林总每回带着它出去参加什么摄影协会的活动,总能让一些摄影爱好者羡慕不已,让林总感觉不错。不过现在这相机可就归我了,林总以后想要出去门面,还要向我“借”呢。林总事务繁忙,根本没时间研究什么摄影技巧,听说现在又买了一个佳能的全自动相机,说还是自动相机好。他还有个最新的数码摄像机,如果我想用的话,跟小怡说一声,也是马上就可以“征用”的。   我摆弄着相机,这玩意太高档了,害得我小心翼翼地,生怕不小心弄坏了,要是几百快的普通相机,早就滓允大卸八块地拆开来研究一番。为了玩这相机,我还特意买了几本摄影方面的书来看,姐姐就说我现在学习这么忙的,不要太分心了,连小菁菁都来添乱,说我是小猫钓鱼。   忙了半天,始终没能很好地解决镜头和望远镜的联接。相机配了一个35-70的标准镜头和一个70-210的长焦镜头,镜头的面积都比望远镜的目镜要大多了,直接凑上去的话,焦距对不准不说,还有杂光会漏进来的。   “小傻瓜,想配望远镜的话是要另外弄一个转接器才行的,哪有你这么直接就想套上去的。”   我回头一看,方小怡不知什么时候已醒了,随意地披了一件睡衣站在我身后,窗外的阳光照在她身上,里面的景色若隐若现,引得我不由心动。方上怡用手点了我头一下,“你又往哪看啊。”   方小怡坐在我身边,拿起望远镜住外看了看,道:“一早起来就摆弄这个,是不是想偷拍什么美女照片啊。”   这念头我也真的想过,刚才看小怡睡在床上的迷人风情,还真想拍几张留着欣赏的。不过我也就想想,没付诸行动,我因为和赵琳、张宁她们“合拍”了一张“情爱光盘”就被王克铭敲诈了一回,如果不是后来有“女王”插了一手,现在还不知道弄成什么局面呢,哪还敢再拍什么情色照片,被小怡知道,不被她用柔道摔我几个“背包”才怪。   想到光盘的事,我问:“小怡,光盘的事你有没有查过啊,有没有什么结果?”   方小怡打了我一下,道:“什么小怡小怡的,连个姐字也不加,我可不想和你那位爱吃醋的小怡弄混了。”   我心想,你们二个叫小怡的都差不到哪去,以后再遇见名字里带怡字的可是敬而远之才行。有几个比自己大的姐姐当女朋友还是很不错的,什么事都会为你准备得好好的,让我过来衣来伸手,饭来张口的少爷生活。而且彼此之间也会体谅,不会吃醋吃得太厉害让我为难。   我抱着方小怡,道:“你不去当外交部发言人可真是太可惜了,怎么每回我问你什么事,你都能扯到别的地方去啊。不行,我一定要你好好招供,不然的话,嘿嘿嘿,你知道会有什么下场。”   我色色地盯着方小怡高耸的酥胸,淫笑着。方小怡白我一眼,道:“我要是不说的话,你又拿我怎么样?你可别忘了,我可是柔道黑带,你连个什么张三丰都对付不了,你以为能对付着了我么?”   她可真是哪壶不一提哪壶,我道:“你怎么可以打击我这颗幼小脆弱的心灵呢,我被人家给打了,你还幸灾乐祸啊,你还有没有阶级同情心啊。”   方小怡道:“你一大早摆弄什么望远镜和照相机,是不是打不过儿子就想动老子的主意,想动张副市长的脑筋,想弄点丑闻什么的好让他下台啊?”   这个念头我还真的动过,不过不是预谋,而是刚才摆弄照相机时才临时想出来的。张副市长不是在“生活作风”上有点不检之处么,如果我真有心要弄点“桃色绯闻”什么的,应该也不是什么难事吧。我道:“这是你说的,我可没这么想过。”   方小怡道:“你这小鬼可别动什么歪脑筋啊,弄不好把自己卷进去不说,还会牵涉到很多人的。你别不服气,我告诉你,现在可是非常时期,下个月和明年初有二个重要的大会要开,等上面的人事安排好了,下面也会跟着有人事变动。要是你现在对张副市搞出什么动作来,你说会有什么后果?”   我道:“有什么后果,我不就拍几张照片吗,大不了我被抓起来呗。”   方小怡道:“抓你是肯定的,你以为拍几张艳照就能把一个市长给弄下台了?还有,你和公安局长的女儿关系这么好,丁副局长又和张副市长是多年的情敌加政敌,到时候张副市长一定会说是丁局在暗中指便你这样做的,那可就是说不清的事了,你可不要害了丁局长的前途啊。”   我也知道这事并不象想象中的那样好办,先不说市长金屋藏娇的照片不好拍,我总不可能一天24小时跟在他后面吧,他可是有专车接送,我二条腿走路,别说跟,可能连个汽油味都闻不到呢。另外,幽会的地方也肯定是隐密之处,外面有保安守卫,我恐怕还没进小区就被扔出来了。而且就算拍到了,也未必能把他怎么样。现在当官的只怕贪污受贿的事被曝光,这种包二奶的事已没什么太大的杀伤力了,现在落马的高官不少,但几乎都是因为贪污受贿,还没一个是纯粹是因为搞女人而下台的,虽然落马的高官也几乎个个都有情人二奶什么的。看来这计划注定要胎死腹中了,从计划浮现我脑中到计划破产,只不过半个钟头都不到,真是短命的计划啊。   我本来也没真想过要拍什么绯照的,但被方小怡这么一泼冷水,更觉泄气,道:“这都是你想出来的,我可没动过这脑筋。”   方小怡道:“没想过最好,现在和你作对的是张三丰,你要斗也应该和张三丰斗才对嘛,小小年纪的不要学政客们一样玩什么歪门邪道的东西。姐姐希望你能光明正大的和张三丰斗,这样才有成就感的。”   我道:“本来我要和他打一场比武的,现在看来一时半会是打不成了。”   方小怡道:“练武不是一天二天就能戏练出来的,你现在武斗是斗不过张三丰的,那就应该在文斗方面赢过他。你们学校不是要搞什么学生会主席的竞选嘛,你可以在这方面发挥一下。”   第106章、重游故里   我现在对竞选什么学生会的主席并没有太大的兴趣,我以后又不打算从政,用不着钻营这东西当热身。我可能从小就生活在社会的底层吧,小小年纪就已深深地体会到生活的艰辛、世态的炎凉,对社会上的一些不公现象总有心有感触。姐姐她们就经常说我太过老成了,十六岁的人有时候的看法倒有点象六十岁的老人。也因为这个,从小我在学校里也不怎么讨老师们的喜欢,在他们眼里我是一个异端。这回被我混到一个班长就已是地中海始料未及的事,如果我再和他作对去竞选学生会的主席,还不知他会气成什么样呢。我不能只图自己一时之快,却给我身边的人带来困扰和伤害。柳若兰是我的班主任,虽然我知道她的后台也是很硬的,不然她也不会由初中调到重点高中当班主任,还有丁玲的父母,也可能会因此而被张副市长迁怒,而在工作上对他们故意为难。   方小怡道:“你才多大年纪啊,考虑事情就这么前怕狼后怕虎的。拿出点男子汉的气魄来,和地中海和张三丰斗一斗,大不了也就是当不成这个学生会主席,又没有什么好损失的,最起码也能杀杀他们的气焰。你也不用担心张副市长会对丁局他们不利,他正想明年往上升一升呢,正是搞好政绩的时候。这是你们小孩子之间的事事,他要是因为这个迁怒到别人头上,可就会给政敌攻击的目标了,他才不会这样做呢。”   方小怡看我一眼,又道:“小新,你以后做事要果敢些,不用为我们考虑太多的。无论你做什么,也无论你是成功还是失败,姐姐一定都会支持你的。”   我胸口一热,道:“姐姐,我一定人不会让你失望的。”   我从小和姐姐相依为命,特别注重亲情的温暖,性格也有些软弱,我也一直想要坚强一些的,但这性格的改变不可能是一朝一夕就可能完成的,但我以后会加快转变的。要在这个社会上生存下去的话,凭的就是实力,没钱没势被人看不起的日子我们已过够了,我一定要加强能力,这样才能保护好姐姐和我们这个家。   方小怡抱住我,柔声道:“我知道你一定不会让我失望的。”   她把头靠在我的肩上,道:“你这小冤家,也不知道怎么搞的,二个月没见到你,我每天都想你的,是不是我上辈子欠你的,要我这辈子来还啊。”   我也抱着她,道:“好姐姐,我知道你对我好,我一定不会辜负你的。”   方小怡道:“我会信你才怪,你这小鬼花心透顶,身边少不了女孩子,等你长大了,我们都变成老女人,你还会要我们吗?”   我道:“姐姐永远不会老的,永远是我心里最美的女人。”   方小怡道:“你这小鬼,又来哄我开心了。”   不过听了我的话,还真是很开心的。这倒也不完全是哄她的话,我身上有异能,可以让我身边的美女们青春长驻的。   我们又抱着温存了一阵才下楼,姐姐她们也都起来了。方小怡的外交辞令还真让我头痛,每回我问她是什么来头,这次来是不是有什么事,她又怎么对我的情况这么清楚时,她不是顾左右而言他就是笑而不答。我也拿她没办法,就象她说的,我打又打不过她,能把她怎么样。反正我也知道她是不会害我的,到最后也就死了心不再追问了。不过柳若兰是我的重点怀疑对象,学校里的事就数她最清楚了,而且对李如云和姐姐的生日也是知道的,再说我在上海时柳若兰就好几次和方小怡通过电话,也算是和方小怡有些交情的了。   林诗怡和丁玲也已经来了,见到方小怡和我手拉手亲热的样子,都微有醋意。丁玲倒还好,林诗怡的醋意可就比较明显了,方小怡看我一眼,微笑一笑。   早饭后,方小怡要去部队基地,要把车给还了,下午就回上海,明天还要上班呢。她这回是借陪她爷爷到部队走走的机会跟来的,连张宁都没有告诉呢。方小怡难得来一回,我当然要好好陪陪她的了。最后,我和姐姐、林诗怡、丁玲都陪着她去基地,基地附近有个风景区,我们也可以顺便去走走。   方小怡开车在前面带路,我们坐在姐姐的车上跟在后面。车子是李如云的,她和菁菁没和我们一起去,留守家中。姐姐前几天才考出驾照的,现在算得上是第一次正式上路,看她那紧张的样子,真象在地雷阵里一样。姐姐本来也不想考驾照的,我们毕竟还是工薪家庭,还养不起车,最后还是李如云、徐可她们极力鼓动的结果。   虽然车被姐姐开得一惊一乍的,但总算有惊无险地开到了风景区,下车后,姐姐大大松了一口气,道:“啊,这第一次开车可比我第一次打静脉针还难啊,我的手脚都在抖呢。”   林诗怡道:“姐姐,你算不错了,我妈头一次开车时,刚一起步就撞在大门上,换大灯上漆,花了好几千的学费呢。”   姐姐道:“我可是挣死工资的,交不起这学费,有这钱,我一年打的都够了。”   我们玩到中午,吃过午饭后才去基地的。基地就在离风景区不远的青山岙里,我们紧跟在方小怡的车后,这里属于军事管制区,跟丢了说不定会有些麻烦,我们一没有通行证,二没有认识的人,弄不好会把我们当成刺探情报的间谍呢。听方小怡说,上个星期才有一个台湾的间谍想混进去,被识破后抓住了。现在台独闹得厉害,但又怕大陆真会打过去,所以对军事情报也千方百计地想弄到手。大概现在还是和平时期吧,这么重要的军事机关重地戒备好象也不怎么严,路上只设了二道岗哨,把我们拦下来稍稍看了一下,登记了一下车牌后就放我们进去了。不过这应该是因为看在方小怡开的首长专车的份上吧,不然也不会让我们这样的民间车辆轻易进去的。   岗哨应该和基地里面有电话联系的,我们车子进去就有人出来接我们了。方小怡停好车,把车钥匙交给那位军官手里,道:“陈秘书,我爷爷他们在不在啊。”   陈秘书道:“几位首长都去基地了,可能要二三天后回来。”   方小怡道:“不在最好,我把车子偷偷开走了,老头子没骂我吧。”   陈秘书笑道:“怎么会,首长还喜欢你多来玩玩呢。”   方小怡道:“你别骗我了,老家伙可凶着呢,不骂我才怪呢。什么让我多来玩玩,是想多骂骂我吧。你怎么不跟着去基地啊?”   陈秘书道:“首长让我留下来接待你这么贵宾,要让你玩得开心才行,不然可就要处分我了。”   方小怡道:“你们这里又没有什么好玩的东西,想打个靶都还要跑上十几公里路,我下午还要回上海呢,可没时间玩了。下回有空再来好了。”   我看这位陈秘书二杠一星,是少校军衔,那么他的首长军衔自然更高了,应该是个大校衔的副师级,或者是少将级的师级首长吧。能让这样级别的首长陪着下基地,那么方小怡的爷爷可真是个大人物了。她爷爷现在应该是70出头了,当年一定扶持提拔了不少部下,现在他到下面来看看,自然不会只是故地重游这么简单。中国三百万军队,能爬到最高层的能有几个,哪个不是老谋深算的人物啊。   乘陈书去叫车,准备专车送方小怡去上海的时候,我缠着方小怡又问她爷爷是什么来头。方小怡还是不肯明说,我问:“你爷爷是不是想再弄几个人到上面去,加强你们方家的实力啊。”   每回高层开大会之前,总会有一些重要的人事调动的,这时也就是想升迁的官员活动最频繁的时候了。政界如此,军界应该也不会例外,方小怡的爷爷虽然已经离休了,但在军队中的影响力还是有的。政治就是妥协,而妥协的前提是你必须有这个可以让对手让步的资本才行,所以上面也都分了不少的利益集团,我虽然对政治不怎么感兴趣,但这种小道消息在民间也是传得有鼻子有眼的,网上也是消息众多,我总也有所耳闻吧。   方小怡敲了我头一下,道:“你小鬼知道什么,也不看看这是什么地方,这种话能乱说的吗。”   姐姐也道:“就是,小新,你还是学习要紧,这些东西和我们又没什么关系的,以后就少说几句,知道吗?”   我道:“我不就说了一句吗,以后不说就是了,这叫莫谈国事。”   姐姐道:“你还死样怪气的。”   我们和方小怡在基地里坐了一会就告辞了,方小怡下个星期还会和张宁一起再来看我的,所以告别时也就不怎么伤感,这里到上海坐火车也不过四个多小时,她们来的话肯定是自己开车来的,那也不过三个小时就可以到了。下个星期是我自考的日子,她们要来给我打打气。当然这也不过是个借口,来看我才是真正的目的。   我们离开基地,姐姐又把车开回景区,在镇上慢慢开着。姐姐四处打量着,好象在寻找着什么。林诗怡问:“姐姐,你来过这里吗,在找什么啊?”   我知道,这里是姐姐的外婆家,是姐姐的妈妈以前住过的地方,姐姐想找到她印象中的老房子,可以寄托她对外婆和从未见过面的妈妈的思念之情。   姐姐的身世很不幸的,妈妈是因为生姐姐时难产死的,她连自己的亲生母亲都没见过。妈妈去世之后,姐姐由外婆抚养,后来外婆也生病去世了,就又抱回由爸爸扶养了。爸爸又要工作,又要抚养姐姐,实在顾不过来,后来经人介绍,又结了婚,几年后生了二姐。二妈对姐姐也是很好的,想不到后来又出了车祸。眼看身边的亲人一个个离她而去,这对姐姐心灵的打击是很沉重的,直到这二年姐姐才开朗了许多。   姐姐还有个舅舅,但我从来都没见过他来过我们家,姐姐也很少对我提起过我个舅舅的。我还是从邻居的几位老太太那里才听说我还有这么个亲戚的,听几位老太太的说法,我这位舅舅很势利,见我们家穷,以前就不怎么来往的,爸爸出了事之后,更是象从这个世界上消失了一样。我还听说,外婆去世时,留下了几处老房子,本来其中二套是说明要留给姐姐的,结果外婆去世之后就被舅舅给私吞了。以前姐姐年纪小,没办法和他理论,现在时间久了,姐姐也想开了,也不想再对房产起争执。世态炎凉,为了家产,有些人是可以不顾亲情的。   林诗怡听完我的解说,老大不服,道:“姐姐,你也太老实了,明明是你的东西为什么不要回来。这里现在要搞开发,变成旅游区之后房价都涨了好几倍了,那二套老房子被拆迁的话,起码也有二三十万的。”   作者言:这几天天难得没有停电,趁此机会多写了几章。对书友们的一些留言回复一下,我的故事情节其实有些慢,这已不是现在才有的事,很早就有人反映了,只是因为以前写得太细,一时也不好加快太过,显得和以前的不合拍。不过我会在以后加以注意的,现在嘛,情节不够快我先用更新速度也顶一下吧。小新的能力,故事写到现在,按情节也就是四个月的时间而已,能力是不可能有什么突飞猛进的,再说小新还只是16岁的中学生,虽然显得比同龄人成熟,但我还不想把他变成一个无所不能的超人。至于我的新作“从奴隶到将军”现在还只是个构想,还没正式写,这个题目也是一时想起,怕被人抢注了,就先登记一下,大体的构思也无非就是小新或石中天在所谓的异空间的经历,都被别人写滥了的情节,我也来凑个热闹。石中天这个超级大伏笔总也要找机会用一下,可不能浪费了。   第107章、倒打一耙   虽然林诗怡和丁玲,也包括我,都对房产被舅舅侵占的事心有不满,但姐姐只是淡淡一笑,道:“算了,凡事都想开点,钞票是靠人挣靠人用的,我们有手有脚的,还怕将来没钱吗。我现在就这么一个舅舅,难道还要为了二套房子就和他破脸吗。”   姐姐在世上也就这么一门亲戚了,虽然舅舅对我们一家不仁,姐姐也不想对他不义的。既然姐姐都这么说了,我们也不好多说什么,不过这位舅舅这辈子我是不会认的。   说起来还真让我们姐弟心酸,自从父亲出车祸之后,本来就少有来往的亲戚就渐渐和我们断绝了来往。爸爸是几代单传,他那边的亲戚本来也就不多,几个远房亲戚也都在外地的,所以他们没怎么和我们来往,我和姐姐也还是可以理解和体谅的。让我们心寒的还是近在咫尺的几位亲戚的表现,大姐的舅舅侵占了大姐应有的房产;二姐也有个阿姨,好象嫁到了杭州,爸爸刚出事时还给我们寄过几回钱,后来就没了音讯;二姐另外还有个舅舅,就在离这里十几里的另外一个镇上,听说办了家公司,生意很好的。让我始终耽耽于怀的是,他们居然能忍心让我们姐弟三个人自生自灭,大姐为了我和二姐不知吃了多少苦。   姐姐依恋地看着外婆住过的老房子,眼角红红的。镇上被划入风景旅游区之后,这里很快就要被拆迁了,用不着多久,这房子就将不复存在了。自从外婆过世之后,姐姐只是在给外婆上坟时会路过这里,但都没有特意进来看过,对这老房子也已没多少印象了,如果连老房子也没了,姐姐又少了一处寄托哀思的地方了。   今天我们是陪方小怡出来玩的,我也带了照相机出来,拍了几张老房子的照片留作记念。我对姐姐道:“姐姐,天不早了,我们回去吧。”   姐姐抹了抹了眼角,道:“好,我们回去。”   姐姐小心翼翼地开着车,这里是风景区,加上又是星期天,路上的游人还真不少。姐姐担心吊胆的盯着前方,丝毫不敢分神,在这里开车还是很惊险的,一会儿有人从车前横穿马路,一会儿一辆自行车车前猛拐,还有一辆人力三轮车慢慢悠悠地在我们前面骑着,姐姐按喇叭都不肯让道的。姐姐也没办法,只好慢慢地开着。小怡嘟嘟哝哝地,道:“这些人怎么都不讲公共道德啊,横穿马路,开车的还怕骑车的了。”   后面又来了一辆车,见姐姐车子开得这么慢,猛按喇叭,还猛打大灯。前面那个骑人力三轮车家伙对后面的喇叭声充耳不闻,回过头看了我们一眼,还是慢条厮理地骑着。姐姐又不敢超上去,只好慢慢地靠边开,好让后面的车超上来。后面的车超了上来,超过我们时还冲我们叫道:“呆大,你车子会开吗,乌龟爬啊。”   妈的,太过分了,就你会开车啊,你刚学会开车时又能好到哪去啊。我还没想好要不要回骂过去,就见那车猛地向右一拐,斜插到我们前面。姐姐吓一跳,根本来不及作什么反应,下意识地一踩刹车,只听“砰”的一声轻响,车子已和前面那车撞上了。所幸姐姐的车速特慢,比乌龟爬真的也快不了多少,我们几个一点没事,就是吓了一跳。   我们几个下车看了一下,我们的车也就是左灯破了,前面的车也没什么大事,也不过是右后灯撞破,划伤几道漆而已,二辆车的保险杠也都凹了一块。   前面的车里出来一个家伙,也就二十五六的样子吧,剃了一个平板头,脸上还有一个刀疤。开口就先骂上了,“你死人啊,车子怎么开的。”   姐姐又气又委屈,道:“明明是你突然插进来的,根本就不是我的错。”   这家伙超车时只顾扭头骂我们了,没注意前面不远还有一辆车开过来,心急之下就往右猛拐,结果和我们撞上了。我虽然没学过开车,但也知道这是他的错,他倒还恶人先告状,倒打我们一耙了。   刀疤脸见姐姐反驳,上前一步,道:“怎么,现在是你撞了我车,还敢嘴硬。你说,是想私了还是公了?”   姐姐被他嘴里的酒气熏得退后了一步,道:“这明明是你的错。”   刀疤脸又欺上一步道:“你倒再说一遍是我错,要不是看你是女的,我老早就一巴掌扇过来了。你撞了我的车,得给我五千块的修理费。”   我上前护住姐姐,道:“你想怎么样,根本就是你的错,我们还要问你拿修理费呢。”   刀疤脸一把推开我,接着就一拳冲了过来,道:“死小鬼来出什么头,给我死一边去。”   我抓住他手,顺势一拉一带,这家伙看来喝多了,头重脚轻的,差点摔倒。刀疤脸被我推了一把,大失面子,恼羞成怒地道:“小鬼,在我的地头上还敢跟我动手啊。”   站稳身后就是一把耳光扇过来。我闪过身,然后又躲过他的一脚。这些天在特警队的训练也不是白练的,刀疤脸几下拳脚都没能把我怎么样。我也不想怎么反击,这里是他的地头,强龙还不压地头蛇呢,万一弄得他下不来台,叫来一大帮人围攻我们还是有些麻烦的。   不过和醉汉打架是最没劲的了,他可不管你是不是让着他,老是死缠着你不放,弄得你最后不得不心头火起。我都让了刀疤脸好几回了,他还不依不饶地缠着我不放,道:“小鬼,敢跟我动手,今天我不叫你爬着出去,我名字倒着写你脚底。”   妈的,我管你你叫什么名字啊。   姐姐见我和刀疤脸打架,心里也有些发慌,道:“小新,别打了。”   现在不是我要打不打的问题,是这刀疤脸缠着我不放呢。刀疤脸车上还有一个女人,看来是他的女朋友或都相好之流,正在打电话:“阿三,你叫几个人过来,你大哥跟人打起来了,快过来。”   刀疤脸道:“叫什么人,今天我一个人就叫他爬着出去。”   姐姐见事情闹大了,也有些害怕,对小怡道:“小怡,你快打110。”   围观的人不少,可都远远地站着,没一个人肯挺身站出来说句公道话的。今天要不是我会几下拳脚功夫,还不惨了啊。刀疤脸喝多了,站都有些站不稳的样子,身手自然大打折扣,打了半天都没打中我一下的,自己倒差点把自己摔倒几回。   地头蛇还就是地头蛇,没一会功夫就来了一帮人,个个都喝过了酒的样子,嘴里叫道:“哪一个,是哪一个敢在我们地头上撒野的。”   见刀疤脸正和我纠缠不清,道:“这么个小鬼也敢来闹啊。”   一个家伙上来,不由分说就是一脚踢过来,另外几个家伙也都围了上来,其中有二个还拿着家伙的,一个是根木棍,另一个则是根自来水管。看来事情非闹大不可了,他们一个个醉熏熏的,下手可不会知道什么轻重,要是挨上一下可不得了。   我退后几步,离姐姐和小怡她们远点,免得她们不小心受伤。姐姐急着要哭,小怡给110打过电话,丁玲又忙着给她爸爸电话讨救兵,但远水救不了近火,现在可就要看我自己的了。   刀疤脸见我退后,以为我害怕了,道:“呆大儿子,现在怕了啊,你给我跪下来从我胯下钻过去,我说不定就饶了你。”   他手里接过手下递过来的木棒,在手上一掂一掂地向我逼来。现在形势对我很不利,人数上六对一他们绝对占优,而且都是打架打出身的流氓。唯一对我有利的就是他们都喝多了,有二个站着还直晃呢,人数虽多,战斗力可并不怎么强。我抽空对小怡示了个意,让她拿出照相机拍几张当证据,电视看多了,也知道证据最重要,我对自己危急关头还能想到这一点也有些得意。   刀疤脸见我扭头示意之际,手中的木棒迎头击来。我一闪身,刀疤脸没收住手,木棒打在汽车车窗玻璃上,顿时就打碎了,反正这车是他的,让他心痛去吧。我一把夺过木棒,顺势在他手背上来了一记,刀疤脸“啊”的一声叫,用力挥着痛手,道:“小鬼,你敢动手,兄弟们给我上,打死了算我的。”   我都动了第一下,接下来自然也就不客气了,打一下是打,打上几十下也是打。别看他们人多,但因为喝多了,身手不灵活,被我一个个打倒时都还没来得及反应。不过片刻功夫,六个家伙就都倒在地上了,有二个甚至倒在地上吐了起来,也太夸张了,要不是一股酸臭的酒气熏天,别人看了这场面还以为我有多厉害呢,打得他们吐呢。   就象电影电视里常放的镜头一样,等我把六个家伙都打倒了,警车才姗姗来迟。二个警察过来,其中一个问道:“怎么回事,怎么打起来的?”   我道:“他的车撞了我们的车,倒要我们赔他修理费,我们当然不肯了,他就动手打人,另外几个都是他叫来的。”   那警察看了我一眼:“你还挺能打的嘛,都是你一个人打倒的?”   我道:“是他们先动手的,我是正当防卫。”   “是不是正当防卫跟我到派出所去说,谁会说自己有错的啊。”   我道:“警官,你还看不出来吗,这些人个个都是地痞流氓,又一个个喝得醉熏熏的,谁对谁错还不是明摆着吗?别的不说,光是酒后驾车这条罪名他就逃不过的。”   “谁对谁错我会看的,用不着你来教训我,有事到所里去说去。”   看来我说话太急太直,没给他面子,伤了他的自尊心了。姐姐上前道:“警察同志,这回确实是这些人先动的手,不是我弟弟的错。”   警察不耐烦地道:“跟你们说了,有事到所里去说清楚,别影响我执行公务。”   丁玲道:“我们现在就是在对你说明情况,怎么变成影响你的公务了。现在的事实明摆着的,你在现场不问清楚,到所里难道就能问清楚了。再说他们几个都喝醉了酒,想录他们的口供,还不知道要等什么时候呢。”   丁宁的老爸是公安局长,丁玲这方面的场面比我们见得多些,说得警察有些下不来台,但为了维护他的面子,还是非要我们去所里不可。姐姐道:“警官同志,那撞车的责任还没分清呢,总要等交警队的人来过才能走吧。”   “你们人先跟我走,车子放在这里,交警队的人会来看事故现场的。”   我道:“事故责任没弄清之前我们不会跟你走的,我们自车有车不开,倒要坐你的警车,你当我们是罪犯啊?他们几个先动手打人的,你怎么就不带他们走啊。”   刀疤脸几个也都爬起来了,别看他们一个个倒在地上直吐,其实也并没有受什么伤,他们都醉得不行,我只不过脚一绊手一推他们就都放倒了。刀疤脸摇摇晃晃地过来,道:“小,小张,今天大,大哥被人打了,你,你得给我好好教,教训他一顿。”   说着又想对我动手动脚的,那警察拉住他,道:“你站着好了,这事情我会处理的。”   我道:“原来你们认识的啊,怪不得拉偏架。”   警察对我道:“你小鬼别乱说,信不信我抓你进去住二天。”   我道:“你凭什么抓我,坏人打人你不管,我们被打了反倒要被抓,这还有天理吗,你还是不是人民警察。”   丁玲给他老爸打电话老是关机,打李队也不通,看来是在开会,手机都关机了。丁玲道:“我认识你们局长的,你要再这样子执法,我一定会去投诉的。”   又到他身前看他的警号。   警察把丁玲推开,道:“你认识局长又有什么了不起了,我现在在事发现场,什么事都由我说了算,你就算叫来公安部长又能把我怎么样?”   他被我们说了几句,似乎伤了面子下不来台,口气也变得强硬起来了。丁玲道:“你是你说的,到时候别后悔。”   这时又来了个四十多岁的中年人,进来就叫:“谁这么大胆子,敢动我儿子的。”   见我和刀疤脸都站在警车帝,我和丁玲、姐姐在和警察理论,过来道:“小张,怎么回事啊?”   警察把他拉过去,低声道:“老大老酒喝多了,车子跟人撞了一下,车灯破了,还要人家赔,人家不肯,二边就动起手来了。”   那人道:“把人打得怎么样?”   警察道:“这回是老大被人给打倒了。”   看来刀疤脸平日横行惯了的,只有他打别人,别人都不敢惹他的,想不到今天喝多了,反倒被我一个小孩子给打倒了。   那中年人一开始还以为是我们被刀疤脸打伤了,心想掏点钱当医药费,这事就算了结了,现在见是自己儿子亏,不由道:“什么,还有人敢打我儿子的,小张,这事你今天一定要处理。”   姐姐站在一边,看着中年人半天,道:“舅舅。”   那人回过头,也是一呆,半晌道:“你是子欣啊。”   想不到他居然就是我那位不相往来的舅舅,刀疤脸居然还是我的“表哥”妈的,下回见到还是照打不误,我才不认这亲戚呢。   第108章、诉讼时效   那警察正为如何处理我们的事头痛着呢,见我们现在成了“自家人打自家人”自然而然地就把皮球踢给了大姐的舅舅:“吴老板,原来你们还是亲戚啊,你看,这事情怎么处理好呢,是不是你们自己解决一下,也用不着去所里处理了。”   他刚才对我们把话说得太满了,有些骑虎难下,难道还真的把我弄去所里去关二天不成。他本来以为我只不过是个小孩子,只要吓唬吓唬就可以把事情摆平的,想不到我不是好说话的,是“刁民”一个。双方都是年轻气盛要面子的人,几句话下来就弄僵了。我是有理在身,不怕他能把我怎么样,他们内部也有错案追究制度,年终都要考核的,今天要是真把我弄进去的话,我们一定是不肯善摆甘休的,他虽然嘴里说着不怕局长,要是被我们一投诉的话,等待他的就是扣分、下岗了,除非他也是有后台的。   吴老板道:“小张,今天麻烦你了,这点小事我们自己人处理好了。”   我道:“那你想怎么处理啊,最好现在当着警察的面说清楚了,免得待会谈不拢又打起来了。”   刀疤脸道:“小鬼还要再打场啊。”   吴老板止住他儿子,道:“阿军,你别闹了。”   转头对我道:“那你说怎么处理?”   我道:“刚才你儿子要我们赔他五千块的,我们车子撞得和他的差不多,那你们也赔我们五千好了。”   刀疤脸又有些站不住了,骂骂咧咧地。吴老板道:“五千就五千好了,大家都是一家人嘛,不要伤了和气。”   姐姐道:“舅舅,不用了,大家是亲戚,谈什么钱啊。”   我心想,你把他当舅舅,他可没把你当外甥女的。我也不客气,从吴老板手里接过五千块钱。吴老板可能没想到我这么不客气,还愣了一下,对姐姐道:“这位就是你以前说过的小新吧,都长这么大了啊。”   我靠,你套什么近乎,你什么时候又来看过我们了,现在倒象是亲人多年不见一样。   见我收了钱,这起“交通事故”就算了结了,那警察暗松一口气,开车走了。吴老板送走警察,又对姐姐道:“子欣,今天有空来这里玩,怎么也不到舅舅家里来走走啊,走,到舅舅家去坐坐,舅舅给你压压惊。”   我们压根就没想过还有你这么门亲戚,会来走才怪。但姐姐被他这么一说,也不好说什么,推辞了几句之后只好同意。我和林诗怡、丁玲虽然心里不乐意,但也只好跟着姐姐走了。   吴老板看来混得很不错,在湖边开了二家饭店和一个集餐饮娱乐于一体的大酒店,生意十分兴隆。这里是风景区,吃住玩乐自然是最赚钱的生意了。但他自己富得流油,却对我们姐弟不闻不问,更让我对他从心底里憎恶。吴老板可能也觉得对外甥女有愧吧,特意摆了一桌酒菜请我们,他是开饭店的,弄一桌酒菜自然是不在话下。刀疤脸没有来作陪,他本来就已经喝多了,再和我们坐在一起,一言不合没准又要打起来了呢。老板娘也来了,姐姐还叫了她一声“舅妈”她也只是淡淡地应了一声。不过我是不会叫的,姐姐看我这样,也没勉强我叫他们舅舅舅妈。   席上的气氛并不怎么热闹,显得有些沉闷。吴老板“哈哈”地干笑了几声,没话找话地道:“子欣,今天怎么有空来玩啊?”   姐姐道:“今天是陪上海来的客人到这里来玩的,送她走后,我们顺便来镇上走走看看。”   吴老板道:“你有好几年没来了吧,镇上的变化很大吧,老房子都快拆没了。”   这还不是拜你这位舅舅所赐,如果不是你势利眼,和我们断绝来住,姐姐至于几年不到这里来的吗。   丁玲刚才被警察推了一把,现在还有气无处发泄呢,见吴老板虚伪的样子,心中更有气,道:“是啊,我们听说姐姐在这里还有二套房子的,想来找找看,说不定以后能在这里开家小饭店什么的呢。”   姐姐看了丁玲一眼,有些尴尬地对吴老板一笑,道:“没这事,小孩子乱说的。”   真是的,这应该是吴老板不好意思才对,姐姐反倒自己先脸红了。丁玲不服,道:“姐姐,这是外婆留给你的嘛。”   这话我本来也想说的,只不过怕姐姐难过才忍住了,丁玲替我说了出来,还真让我心中一快。   吴老板也觉得有些尴尬,低头不说话。老板娘却跳出来了,“好啊,原来是翅膀硬了,要来争家产了啊。你凭什么来争啊,这房子是姓吴的,你是姓叶的外家人,没这资格。自己还不肯说,还要借外人来说,你当你清高啊。”   姐姐本来就没想过再争什么家产的,被老板娘这么一骂,又气又委屈,脸都胀红了。道:“舅妈,我今天根本没想过要争这家产的,如果我要争的话也不会等到今天了。”   老板娘道:“你不是不想争,是没资格争。”   我见姐姐被气得发抖,也忍不住了:“你当你自己就不是外头人了啊,你也不是姓吴的,这是姐姐的家务事,你这外人也别来插嘴。”   老板娘暴跳如雷,道:“大人讲话,你这小鬼来插什么嘴啊,你当你是谁啊,也不知道是从唧捡来的野种。”   妈的,这也欺人太甚,都对我进行恶毒的人身攻击了。我道:“你又是什么东西,在这里乱叫乱咬。你以为嗓门大就有理了啊,这里每个人都知道的,你们把外婆留给我姐姐的房产给吞没了,你有胆量出去让人家评评理,看看你还有什么脸来当我们的大人。”   老板娘一跳三尺高,道:“你这小鬼还翻天了,你有什么证据说房子是留给你们的啊,有遗嘱还是有字据啊,没凭没据的,当心我告你诽谤。”   我道:“你是想存心耍赖了是不是,告诉你,我有证明人的,不怕你赖。”   老板娘道:“有证明人你去叫好了,有本事去法院告也可以,没有书面证据,我看你能告得倒我。”   我道:“你别狂,就算没书面证据,我也有的是人证。就算没人证,我也一样告得赢你,你学过民法吗,知道什么是代位继承吗,外婆的遗产姐姐的妈妈也有份的,就算妈妈不在了,她的份额也是由姐姐继承,不会就这样让你们侵吞的。”   李如云因为丈夫出车祸,她的夫家亲戚如小姑之流也动过侵占遗产的脑筋,李如云特意请过律师,在家里也放在民法通则什么的法律书,没事的时候我也多少看过一些的。   老板娘道:“呵,小鬼,知道一些法律知识就来卖弄了,告诉你,我兄弟就是法院当法官的,这东西我比你知道得清楚,你少来吓我。小鬼,你听说过什么是诉讼时效吗,不论什么官司,只要过了二年时效,就算你告到北京去,法院也不会受理的。你跟我玩这个,还嫩着呢。”   转头对吴老板道:“你死人啊,只听我讲,你不会站出来说几句啊。”   吴老板心中有愧,躲在后面不想站出来。门外围有不少人,其中不少人是本地人,知道一些内情,见吴老板夫妇这样子,摆明了是要耍赖,不由纷纷摇头叹息。老板娘叫道:“看什么看,有什么好看的,都给我走开,别挡我生意。”   姐姐对吴老板道:“舅舅,今天你倒是明明白白地说一声,外婆是不是留给我二套房子的。”   姐姐看舅舅夫妇这样子对我们,心里彻底地凉了。世态炎凉,为了家产舅舅他们是翻脸不认人了。   吴老板看了老婆一眼,嘴里喃喃地道:“子欣,我,我……”   老板娘一把拉住他,道:“你这阿瘟,死人啊,有没有脑子,人家问你你就说啊。”   她是怕吴老板一旦承认了,当了外面这么多人,就成了他们侵占家产的铁证了。她对我们道:“你们要告去告好了,老娘我在这里等着,看你们能把我怎么样?”   事情发展到现在这个局面,还真是我们都没想到的,林诗怡和丁玲面面相觑,真没想到天下还会有这么不要脸的亲戚,这简直就是在电影电视里才有的剧情啊,居然让她们亲眼看到了一回。   现在我们姐弟和这门亲戚自然是彻底地要断了,姐姐拉住我手,对吴老板道:“舅舅,想不到你这么绝情的,我看你以后怎么去见我外婆和我妈妈。”   老板娘道:“啊,死丫头,咒你舅舅死啊。”   我道:“我们没这个亲戚。”   也不再理会他们,压着一肚子气回城。   一路上,我和小怡、丁玲三个把吴老板一家都骂遍了,只不过没敢骂他祖宗三代,那可就要把姐姐也带上了。姐姐一声不吭,只顾埋头开车,但我看她不时抹几下眼泪,心里一定也是伤心透了。   丁玲道:“姐姐,你别哭了,都怪我不好,乱说话。”   小怡道:“姐姐,你用不着生他们的气。回去我跟我爸爸说说,让他也来开一家酒店,一定把他们那家给挤垮,看他们还笑得出来。”   林总下面也有好几家餐饮企业的,要是他真来这里开上一家的话,吴老板的日子一定不会象以前那么好过。   姐姐道:“小怡,你别去和你爸爸说啊,大人的事,你们小孩子不懂的。”   姐姐看来还是不能真正割断心中的那份亲情,不想看到林总真的把吴老板给挤垮,虽然那正是我所希望看到的。   丁玲道:“姐姐,我回去问问我爸爸,看看有没有办法把房子要回来。他们也太欺负人了,摆明了是故意侵占。我倒不信,他们占了别人的房子,房子的主人还告不倒了他们了。什么诉讼时效,太没道理了,难道坏人做了坏事抢了钱,只要躲上二年就可以光明正大的又出来了吗?”   丁玲的爸爸虽然是公安局长,但丁玲显然还缺乏法律方面的常识,还弄不清诉讼时效倒底是什么意思,只是从二年时效的字面意义上去理解,也不知道刑事诉讼和民事诉讼有什么区别。这东西一时半会也说不清,还是让她回去向她老爸补补法律常识吧   第109章、诉讼准备   回到家里,李如云她们还以为我们出了什么事呢。我们上午还是好好的出去,高高兴兴的,回来的时候车子的大灯撞破了,人也一脸的不爽,姐姐还好象哭过,眼圈都红红的,不由问我们出了什么事。听说是为了姐姐的房子的事和她舅舅翻了脸,也都是不平。李如云和徐可都是丈夫身故了的,对于遗产纷争深有体会,都忙着帮姐姐出主意,要争回本应属于姐姐的房子。   李如云对姐姐道:“我认识几个律师,明天我就帮你去问问,一定帮你打打这个官司,他们也太欺负你和小新了。”   徐可道:“就是,子欣,你也不能太让着他们了,就算把房子送给人家人,人家还要说声谢谢呢,他们这样子算什么意思,也太冷血了。”   章敏也道:“反正我们几个也是在家呆着没事的,这几天就专门为你处理房子的事好了,你外婆亲口说明房子是留给你的,是口头遗嘱,又有这么多的证人,我倒不信告不倒他们了。”   她们三个争着帮姐姐出主意,一心想要帮姐姐出出这口恶气。   打官司打的就是证据,现在首先要做的就是证明姐姐是二套房子的主人,然后就是解决诉讼时效的问题。   证明房子应该属于姐姐还是比较容易的。首先,外婆去世前亲口说过要把二套房子留给姐姐的,这是有不少邻居可以作证的。就算没有外婆的口头遗嘱,按照继承法的原则姐姐也是可以得到房产的。外婆只有姐姐的妈妈和舅舅二个子女,外婆过世之后,她的遗产自然由二位子女继承了,妈妈已经去世,她的份额就由姐姐代位继承。五套房产,留给舅舅三套,姐姐二套。在这一点上,姐姐的舅舅和舅妈是不可能抵赖过去的。   现在问题的关键是要解决诉讼时效的问题,姐姐那位母老虎一样的舅妈之所以有恃无恐,仗的也就是这个。按照民法的原则,诉讼是有时效限制的,一般是二年,过了这个期限的话就失去了请求人民法院依诉讼程序强制义务人履行义务的权利。这个时效的计算起点是自被侵权人知道或应当知道自己被侵权的那天开始计算,最长不得超过20年。姐姐今年26岁,外婆是在姐姐6岁那年去世的,到今年是第20个年头,正好赶上最长时效。幸亏我们今天陪方小怡去玩,回来途中遇上这事,不然姐姐是不会想再争这房产的,等过了今年的话,想再打官司法院都不会再受理了,真是好悬啊。虽然过了诉讼时效并不意味着我们就彻底失去了财产的取得权,但前提是对方承认我们的权利并承诺履行他们应尽的义务,看舅舅舅妈这融德性,这是想都不用想的了,不打官司是不可能了。   我们现在要做的就是证明姐姐是刚刚才知道房产被舅舅侵占,以符合二年时效的诉讼前提。外婆去世时姐姐才6岁,当然是不可能知道什么房产的事的,但那时爸爸还在世,是姐姐的监护人,他是应该知道外婆房产的事的。我想,爸爸一定是对舅舅的所作所为冷了心,不想为房产的事和他们争。当然,也有可能就是爸爸真的不知道房产的事,按乡下的一些传统思想,房子是要留给儿子的,并没有法律意义上男女同等的继承观念,爸爸可能以为房子真的是外婆留给舅舅了。不过爸爸已过世了,死无对证,舅舅也没办法证明爸爸一定知道这事,以作为爸爸主动放弃权利的证据。   姐姐自己知道房产被舅舅侵占的事是五六年前的事,当时姐姐已参加工作,在医院当护士,有时也会遇上从乡下外婆家来的病人,有些还是外婆的邻居,认识姐姐的,出于义愤告诉了姐姐这事。所以,如果我们一口咬定姐姐以前从来不知道房产的事,就可以符合时效要求了。   舅舅他们如果不想上法院的话,就要证明姐姐早在二年前就已知道房产的事。这点并不好办,那些来告诉姐姐实情的人都是出于义惯,自然不会给舅舅当什么证人的,而且那样一来的话,无异于是承认他确实是存心侵占自己外甥女的家产,乡下的老百姓思想还是比较传统的,这种作法是会被众人上口,留下一个极为不好的骂名的。   我们几个商量了半天,还是觉得一口咬定“不知道”为上策,让舅舅去找姐姐知道的证据好了。   章敏她们越说越起劲,甚至都开始讨论房子争回来之后派什么用场好了,是自己开店还是租出去的好,如果自己开店的话又是什么生意最好挣钱。姐姐虽然还是满腹伤心,也被她们几个说得哭笑不得,道:“八字还没一撇呢,你们就想到怎么用钱了啊。敏姐,小新,我们还是先吃饭吧。”   我还真有些饿了,下午虽然有吴老板给我们摆了一桌酒席,但大家都没什么心思吃,后来更是吵了起来,吃到肚子里的东西少得可怜,现在早已是饿了。徐可她们虽然已准备好了饭菜,但见我们没回来,也没有自己先吃,要等我们回来一起吃的。林诗怡和丁玲没和我们一起来李如云家,都回自己家了,我和她们二个才十六岁,还谈不上有什么名份,也不好老是呆在一起。   章敏回家去了几天,好象有些瘦了。我问:“敏姐,几天不见,怎么有些瘦了,是不是生病了?”   章敏微微一笑,道:“我没事,就是这几天没有睡好,睡眠不足。”   我道:“哇,我的魅力这么大啊,你几天没看到我就睡不着了,今天晚上我一定好好地陪你,让你一次补个够。”   章敏“扑哧”一声笑,道:“补你个小鬼头啊,我几天不在家,你还是这副样子没改啊。”   我问:“那你回家有什么事吗,电话里也不肯说,是不是有什么秘密啊?”   章敏道:“没什么事的,就是我妈我爸他们好久没见我了,想让我回去看看,难得回去,就多住了几天。”   我道:“我不信,你肯定有什么事瞒着我,有什么事你说出来,我们大家也好帮你想想主意,帮帮忙。”   她可别学方小怡那样,也给我来外交辞令那一套吧。   徐可笑道:“章敏还真有个忙要你帮忙,可是这个忙说出来你又帮不了她的忙,但是你要是不帮她的忙,又没别的人可以帮她的忙,就算有人想抢着要帮她的这个忙,章敏还不肯让他帮这个忙呢。你说这个忙是什么忙啊?”   我倒,她在说绕口令啊,说来说去的都是忙字。徐可说完,自己也是笑个不停。   章敏不依道:“徐姐,你怎么也学小新,我都烦死了,你还老是寻人家开心。”   徐可笑道:“好好,我不说了。”   说完,轻轻叹了一口气,道:“其实不止你烦,我们也一样。”   我听得莫名其妙,道:“你们烦什么啊,有什么好烦的?”   弄了半天我才明白,章敏这次回家,并不是她妈妈因为想女儿了让她常回家看看,而是她妈妈悄悄为章敏物色了几个对象,想趁章敏这次回去,好让她从中挑选一个。章敏家是在本市下辖的一个县级市里,虽说现在也算是城里人了,但老一辈的人还保留着一些传统的保守思想,总认为女人还是要成一个家的,老是单身一个人在外面闯荡,实在让老二口放心不下。章敏这回和丈夫离婚,事先也没有和二老商量过,自作主张地就办了手续,二老事后知道了,还埋怨了章敏好一阵子的,说她一点不珍惜一个家庭的圆满。章敏是有苦说不出,总不能说自己的丈夫是个性无能,在床上根本不能满足她吧。她的前夫除了性生活方面有重大缺陷之外,对章敏真的是很好的,性格好,学识好,在二老眼里是个标准的好丈夫,真不明白章敏怎么和他说离就离了,还劝过章敏几回,想让他们能复婚。   章敏回家才知道还有个温柔迷魂阵在等着她,接下来的几天,她在二老的催迫下和好几位男人见过面。章敏家是个书香门第,二老也算是知识分子了,但在女儿的婚姻问题上思想还是保守的,不希望看到女儿单身生活。二老在未来的女婿人选上看来也是颇费了一些心思了,托了不少熟人朋友,给章敏介绍的几个对象都是很出挑的,年纪也和章敏比较相仿,最大的也不过三十刚出头。其中既有事业有成的私营业主,也有工程师、中学教师、公司白领。当然,这也是因为章敏自身的条件也是很不错的,名牌大学毕业,又在外贸公司任过主管,人也是长得极美,虽然已是28岁了,但看上去却还象24、25岁的样子。那些男人见过章敏一面之后,都是十分满意,最后害得章敏只好把手机关了,不然的话,全是那些男子约会的电话,弄得章敏不胜其烦,心中是哭笑不得。   我知道章敏心中有一个结,那就是因为我。如果不是我,凭章敏这么出众的条件,追求她的人都会排长队的。她刚离婚那段时间,是住在我们家的,我就老是听见有男人打电话来约会的,几乎把她的手机打爆,最后章敏只好换了号码才算摆脱这些追求者。   这种情况并不止章敏一个,徐可、李如云也都有想类似的经历。她们的情况比起章敏来有过之而无不及,因为她们都是产财上百万的富婆,追求她们的人自然更多了。   第110章、心有千结   我和徐可、李如云她们几个的关系还是比较微妙的,套用一句老话,就是“剪不断,理还乱。”   我是通过柳若兰介绍认识她们的。柳若兰因为和丈夫长期分居二地,寂寞空虚之余也只能强抑心中的苦闷。没想到却在初二暑假时却和我有了“补课情缘”“久旱逢甘霖”从此一发不可收拾,将我视为她的泄欲工具,时不时地就要我课后留下来“补课”后来,她知道我有当牛郎打工的念头之后,还有福同享地将我介绍给了李如云她们。   最初我和李如云她们认识时,我们之间还只是纯粹的“牛郎”与“雇主”的关系,并不存在什么感情的纠葛。李如云的丈夫遇车祸身故,徐可的丈夫因病去世,章敏的丈夫是性无能,三个女人都是正当妙龄,性欲旺盛之时,每天晚上芳心寂寞,欲求不满的日子是很难过的,自从有了我之后,自然就食髓知味,再也离不开我了。   我知道,我之所以能让她们死心塌地的爱上我,主要还是因为我身上的一些异能在起作用。我和她们年纪都相差了十二三岁,在她们眼中我还只是个小男孩而已,是不可能让她们这样条件优越的女人对我产生什么真正的爱情的。我身上有种淡淡的清香,女人闻久了就会对我产生好感,相处久了还会在潜意识中激发女人对我的依恋之心;此外,香味还有激发女人性欲的功效,结合我老二的神勇无敌,对女人将会产生致命的杀伤力。男女之情,无非就是性爱,没有性的爱和没有爱的性都是不能让女人得到真正的满足的。和她们相久也有一年了,现在的她们已对我产生了深深的依恋,虽然周围还有不少优秀的男人在追求她们,却已无法让她们再动心了。   我们之间的关系还是惊世骇俗的,并不能为一般人所接受。世俗的眼中,男人比女人大上几十岁也是可以接受的,老夫少妻甚至还是不少男人羡慕的事;但如果是女人比男人大上十几岁,在世人的眼中可就是异端了。我现在身边的女人有不少,除了林诗怡和丁玲、二姐之外,都是比我大了好多的成熟女性。我现在的年纪还小,还只有16岁,离正常的结婚年龄还有10年左右,等那时她们就已经是30多岁,岁月无情,红颜易老,我能忍心让她们等我这么久吗?就算她们愿意等我,我身边有这么多的女人,又和谁结婚好呢。现在的法律制度决定了我只能有一个妻子的,难道让她们一辈子当我的地下情人吗?   这些事我以前也曾想到过,而且还想了不止一回。这几个月来我经历了不少事,思想也比以前成熟了许多,已开始要为将来作打算,我不想我和这么多女人再这样不明不白地拖下去,总要给彼此一个说法,就算还是没有找到完美的解决办法,至少也要打开彼此心中的结,免得将来痛苦。   姐姐看了看章敏和李如云她们,道:“敏姐,云姐,徐姐,你们对将来有什么打算吗?”   其实同样的苦闷姐姐心中也有,她比我大了十岁,和我虽然并没有血缘关系,但在名义上还是姐弟关系,要是她和我在一起的话,世俗的眼光更是会杀死人的。社会传统思想的力量还是很强大的,如果章敏她们留在我身边当我的地下情人的话,她们将承受社会上一些人的无形的压力,这种压力并不是每个女人都承受得了的。   最后章敏首先打开了沉闷,道:“子欣,我也知道,就算我在小新身边,到最后也是不可能有什么结果的。但是只要小新不嫌弃我,愿意我继续留在他身边的话,我就很满足了。”   姐姐道:“敏姐,这样是不是太委屈你了。你条件这么好,追求你的人也这么多,是不是再好好想一想,这可是关系你终生幸福的事,你不要忙着下结论。”   章敏道:“这二天在家里我也仔细想过了,我们都比小新大了这么多,又是结过婚的,是不可能再和小新结婚的了。如果想要再嫁人的话,凭我们的条件,也是根本不成问题的。但是就算和别的男人在一起了,也只不过是同床异梦,我心里还是放不下小新,只会给彼此增加新的痛苦。也不知道为什么,这心里就只有小新一个人,别的男人条件再好,我都看不上眼的。”   她看我一眼我,叹道:“我是不是上辈子欠这小冤家的啊。”   我心里自知是什么原因,心中感动,抱着章敏道:“敏姐,你不用为了我牺牲你自己幸福的,如果你找到合适的人,你就去寻找自己的幸福好了,不用顾着我的。”   章敏轻打了我头一下,道:“你都知道我不会再找别的人了,就来说这种讨好的话了,一点都不诚心。”   李如云和徐可的想法也和章敏差不多,也都只想和我在一起,这都是我身上的异能害苦她们了。和我在一起,她们将只能是我的地下情人,而不可能和我光明正大的成为合法夫妻的。而我身边的女人又这么多,将来又要上大学,再以后还要工作,很难始终陪在她们身边的。虽然我有自信可以让她们在性方面得到充分的满足,但女人对爱情的需求仅仅性是不够的,还需要感受到家庭的温馨,我能做得到吗?   章敏她们和姐姐在一起谈了好久,感情的事并不是轻易就能决定的,将来会怎样,谁也无法预料。姐姐劝章敏她们先不要急着下最后的结论,一切顺其自然,我这个当事人倒被她们晾在一边了。   姐姐看我在一边乐呵呵的,道:“看你笑成这样,小小年纪就三妻四妾,是不是很得意啊。我告诉你,以后有我们这么姐姐管着你,看你还敢再花心地找别的女人。”   我道:“那你们谁是大老婆,谁是小老婆啊。”   姐姐道:“小鬼头你还当真以为自己是韦小宝了啊,三妻加四妾,有七个老婆的。”   我道:“我可比韦小宝还厉害呢。”   到目前为止,和我有过亲密关系的可不止七个女人了,二位姐姐,林诗怡、丁玲、徐可、李如云、章敏、张宁、方小怡,这可就是九位之多了。另外,许晴和我的关系也是说不清道不明的。至于柳若兰、赵琳是有老公的,方秀云是有男朋友的,都还不作为妻妾的统计范围呢。不算不知道,一算还真吓一跳呢。   李如云道:“我看你以后还忙着过来吗,小心精尽人亡了。”   我道:“哇,你对你老公的能力有怀疑吗,今天你们四位一起上吧,我一定让你们一个个都爬不起来,直叫救命呢。”   李如云道:“呸,死小鬼,说你胖你还喘上了你。”   看了章敏一眼,道:“今天你就先伺候好章敏吧,她好几天没回家,一定想死你了,小别胜新婚嘛。”   章敏脸红红的,却不作声,显是默认了。我抱着章敏,在她耳边吹了口热气,轻声道:“好姐姐,几天不见,你是不是想我了,等会我一定会诚心诚意地好好爱你的,一定让你欲死欲仙,爱我一万年。”   章敏被我在耳边呵气,痒痒地受不了了,扭着身子笑道:“好了,你这小鬼就会欺负我,看我待会怎么收拾你。”   我一把抱起章敏,道:“我倒要看看是谁收拾谁?”   回头又道:“接下来是哪位,自己先准备好,免得到时候还要我亲自动手的。”   姐姐她们不约而同的啐了我一口,不理我了,接着又谈论起了诉讼以及投资方面的事务来了。既然章敏她们和我的关系已基本上确定了,那么接下来的工作重点被要放在正事上了,接下来还有一大堆的事在等着呢。不过我现在可顾不上这个了,还是先哄哄我的敏姐姐开心再说。   我抱着章敏到她房间,一下将她抛到床上,压在她身上直喘粗气。章敏白了我一眼,道:“你可真没用啊,才这么点路就喘成这样了。”   我道:“我可是一口气抱上来的,再说你又这么重。”   章敏嗔道:“死小鬼,你还敢说我重啊,这二天我都瘦了不少呢。”   想到她为了我,拒绝了不少优秀的男人,我不禁又愧又内疚,道:“姐姐,你对我真好。”   章敏道:“那你以后可不能欺负我的。”   我不再说话,把手伸进了她的上衣,抚摸着她的乳房。她的乳房给我一种娇小的感觉,就像一对可爱的鸽子,皮肤光滑极了,那小小的乳头在我的抚弄下竖立了起来,呼吸变成了娇媚的呻吟,上衣已经在不知不觉中被我解开。章敏在我的抚弄下身体发出一阵阵轻微的颤抖,用同样颤抖的糯甜的声音道:“小新,你去锁上门,被人看见。”   我道:“这是在家里,又没有外人,有什么好害羞的。”   章敏不依,道:“嗯,不嘛,被姐姐看见多不好。”   我看她害羞的样子,趁机威胁她说:“我关上门,你今晚就一切都要听我的?”   章敏胀红着脸蛋,委屈地点了点头,轻声道:“死小鬼,是不是想玩什么新花样啊。”   我得意地一笑,道:“有没有新花样,待会你就知道了。”   我跳下床,跑去飞快地锁上门,然后又跑回来,猴急地跃上床。   章敏红红的脸蛋性感极了,她娇羞地抱着被子,战战兢兢地看着我。   我一把搂住她,温柔地说:“敏姐,我发誓,我是真的非常喜欢你,我以后一定会加倍地爱你的。”   我心中充满了柔情,温柔地凑上去,在她的颊上轻轻一吻,拉开她的手,她的目光迷离,饱含着绵绵的情意。我的手指轻轻地抹过她的红唇,脸颊,轻轻握住了她美丽的乳房。   章敏“嗯”了一声,身子敏感地一颤,腰肢有些绷紧。我翻个身,将软绵绵、香馥馥的柔躯压在自己身下,端详着她,低声地笑。她羞意略掩,好奇地问我:“你笑什么?”   “我笑,是因为我正拥抱着世上最可爱的女人,最让我心动的女人,我笑,是因为这个女人前些天还主动吻我,现在却像个可怜的小白兔,要被大灰狼吃掉了。”   章敏的脸蛋红馥馥的,她咬了咬嘴唇,那种妩媚的表情,十足一种成熟女人的风情,甜言蜜语和挑逗情话一样,都是能让女人动心的,章敏自然也是不能例外。   我凑近她的耳边,大胆地说:“我笑,是因为……我的大肉棒要插进章敏的小穴,要和你连成一体,要让你柔软的肉体……”   “啊!”   章敏浑身躁热,被我大胆的撩拨刺激得满脸发热,无地自容,她闭着眼,伸出小拳头捶我的胸口,娇嗔地叫:“不许说,不许说,羞…死人了。死小鬼,是不是又偷偷看了什么黄书和黄片了,看我不告诉姐姐去。”   我脱光了衣服,拉过她的小手摸索我的阴茎,她似乎才清醒了过来。章敏充满爱意的目光,迷离地看着我高高耸立的阴茎,轻轻套弄着,她的小手柔软,皮肤嫩滑,摸在上面痒酥酥的,舒服极了。   我贴在她耳边说:“亲爱的敏姐,我的鸡巴大不大?”   她娇嗔地在我背上打了一下,说:“小坏蛋,不许再说这种话了。”   我涎着脸笑,说:“好,不说鸡巴,敏姐正握着的那个什么什么东西大不大?”   章敏忍不住笑出了声,随即发觉太不好意思,把头埋在了我的怀里,说:“少臭美了你,小的像……像牙签……”   我听了她向我调情的话,更加激动,说:“好哇,那你要不要用我的牙签剔一剔牙呢?”   她听了脸色涨红,羞不可抑,可是嘴里不服软地说:“敢?看我不给你咬下来。”   我忍不住挺了挺腰,说:“咬下来,我的敏姐用什么?不是要痒死了?”   章敏听了“嗯”地一声娇吟,简直羞得无处藏身。   附言:新年了,祝大家好运,心想事成。最近的更新速度可能又要慢下来了,一来自然是因为冷了,我手上都已经长了冻疮了,晚上打字打得好辛苦啊。二来,也是年终总结的时候了,各种报表统计什么的也很麻烦,空闲时间就少了许多。有不少朋友问我是不是学生,回答当然是否定的,我想没几个学生能每天花三四个小时写作的,那成绩还不飞流直下啊。春节快到了,虽然有放假,但每天都要走亲访友,也不会有多少空余时间的,酒桌上也多少要喝一点吧,我不是酒仙李白,喝多了没准连自己名字怎么写都忘了。   本章是应不少朋友的要求改写的,可能会显得有些累赘重复吧。本来嘛,小新身边的女人已经够多的了,我想是不是暂时给他减减负,看来朋友们还是惜香怜玉的多啊,要求小新的女友们一个都不能少,我就满足大家的要求吧。有一点大家可以放心,我是不会写什么悲剧的,每天都活得这么累了,还弄得大家心情郁闷,那不是自己和自己过不去吗,我的小说又不是什么文艺作品,不玩那“为赋新辞强说愁”的花样,故意弄点波折什么的给大家添堵。   至于小新的新女友,我想先让小新歇一下,现在这么多女人就已经够他受的了,再来几个,还能摆得平吗。我的作品是另类作品,里面的女人自然是少不了的,会让大家都羡慕死小新的。不少朋友对白晶晶还是比较关心的,问怎么还不搞定,我想留到明年开春以后吧,春暖花开之日,也是少女思春之时。有些朋友还希望把白晶晶母女都搞定,听起来好象有些施虐的倾向啊,呵呵,不过我说不定也可以满足要求的。   好了,不多说了,朋友们如果还有什么好的想法、构思和建议,就往我的QQ里发吧。我一般都是隐身上线,没办法,朋友们太热情了,有时上线,一下子就上来20多位网友,害得我连回复都来不及,手忙脚乱的,不回复的话又说不过去,全部回复的话又忙不过来,还是隐身吧,限于时间原因,我现在很少回复,望谅。网上留言也是可以的,但因为时间有限,我可能会错过一些的,如果可以的话,请朋友们在网上留言的同时往QQ里发一次。   第111章、柔情似水   我对她说:“敏姐,坐起来,我替你把衣服脱掉。”   她红着脸顺从地让我脱光了衣服,又偷偷瞄了瞄我下面,含羞转过身去,趴在了床上,把光滑粉嫩的后背和圆嘟嘟的粉臀朝着我。那俏挺的美臀简直就像个大水蜜桃,从腰部往下,夸张的曲线向左右延伸,倾泻成浑然天成的优美和性感。我忍不住趴下去,在她的美臀上亲了一口,又克制不住地在屁股尖上咬了一下。   她“啊”地一声娇呼,抱住她美丽的臀部,眼波盈盈一转,白了我一眼,嗔道:“你要咬人呀?”   我情意绵绵地说:“敏姐,你的屁股实在是太美了,太香了,我真想把它吃下去。”   章敏被我挑逗的春潮泛滥,不再那么羞涩和拘谨,她大胆地挺了一下屁股说:“好呀,你吃呀。”   我被她渐渐流露出的风情撩拨得不能自已,一下扑了过去,把她紧紧搂在怀里,亲昵地叫:“敏姐……”   “嗯?”   她妙目流转,以问询的眼神看向我。可我没有再说什么,只是压在她光滑美丽的胴体上,情意绵绵地望着她,两个人对视了一会,她被我的爱意感动了,也忍不住反手抱紧了我。   她闭上双眼,不再看我。我用脚尖轻轻分开她的腿,对准她那迷人的洞口轻轻一顶,她忍不住“啊”了一声,紧紧地抱住了我,其实我的阴茎只是顶在了她的小穴洞口,并没有插进去,章敏只是过于紧张了。当我的龟头碰触到那软软的、热烘烘的嫩肉时,一种触电的感觉从我的阴茎传送到我的大脑,我的阴茎慢慢地往前没入,一种极舒适的温度正柔嫩地环抱着我,那紧密的、滑腻火热的触感令我酥麻得几乎要融化掉。   我一寸寸地插入,章敏紧张地抱着我的背,一个劲地低叫:“轻点,啊,轻一些,慢点,嗯……嗯……”   我用力一顶,章敏啊地一声叫,屁股向上抬了一下,刚刚舒了口气的她又紧接着叫:“轻点,轻点,”   随即觉察了我的恶做剧,嗔怒地打了我一下,羞笑道:“小坏蛋,捉弄人。”   柔嫩肉缝里的快感越来越高,章敏的小穴,淫水越来越多,我轻轻地支起身子,抽动起来,开始她还紧张地拉着我的胳膊,喊我慢一些,一会儿,她就松开手,媚眼迷离地呻吟起来,她开始扭动着自己的身子,嘴巴也张开了,口里面不停地发出“哦……哦……哦……”   的呻吟声。   我的速度越来越快,力度越来越大,“啪啪啪”地干着她,她轻轻蹙着秀气的眉毛,小嘴微张,也兴奋了起来,在我的身下不停地颤抖,发出阵阵甜腻的淫叫。   干了一会儿,我拔出自已的阴茎,跳到地上,对章敏说:“敏姐,到床边上来。”   “干嘛?”   她一边问,一边顺从地往床边挪。   我等不及,捞起她一条粉莹莹的大腿,把她拖到床边沿,让她侧身躺着,两条腿并起来,蜷在一起,漂亮的大屁股有一半悬在床边,两瓣屁股中间的小缝隙和床成水平线横在我的阴茎面前,粉嫩丰腴的阴唇夹得紧紧的。我按着肉棒对准阴道插进去,又一下下地插了起来,每次两条大腿都能碰到她两瓣丰盈的臀部,小穴由于双腿夹紧,那种快感也是越来越强。   章敏被我干得一对乳房一下下的摇晃着,妖娆的娇躯被我撞得微微的上下颠动,十分敏感的花蕊也更加刺激着她,纤巧的细腰小小的,而臀部却因此显得十分硕大,被我顶动得臀瓣一动一动,夹在臀缝间的屁眼也隐隐若现。   这时章敏的呼吸已经越来越急促,俏脸涨得通红,娥眉轻蹙,美目微合,嘴里呻吟着,显然已经进入了状态。她轻声地呻吟:“啊……啊……小新,我好舒服,嗯……使劲,嗯……啊……不行了,啊……啊——爱死你了……好弟弟……快点吧……嗯……还没完啊……噢……”   她的浪叫伴着我每次插入时的“咕唧”声,令我的精神持续亢奋,我也一次比一次卖力。   终于,我也忍受不了了,用鸡巴顶住她的阴户一阵猛烈的抽送……然后一声闷哼,我猛地往前一扑,一把抱住了她的纤腰,把她的臀部紧紧地顶在我的胯间,让精液尽情的喷射到她的小穴里,滚烫的精液在她的体内融合、奔跑。感受到我阴茎在她体内的一阵阵律动,章敏的娇躯忍不住随着我阴茎的每一下跳动而颤抖……   我住床上一倒,搂着她的腰躺在她身后,心满意足的贴在了她柔若无骨的身体上,让她的屁股顶着我的小腹,手放在她的乳房上,她的乳房此时汗腻腻的,心跳的很厉害。过了会儿,章敏拍开我的手,娇嗔地回头白了我一眼,到洗手间去洗浴,我懒洋洋地翻身躺在床上,又是舒服,又是疲乏。   过了十几分钟,她披着件浴袍从洗手间出来,头发湿漉漉地披在肩上,胸部以上,光滑的香肩裸露在外面,束紧的浴袍下,胸部乳房的位置微微鼓起,由襟口下望,半隐半现的圆润酥胸划出一道诱人的沟线,下边露出一双嫩白纤秀的小腿,腿型很美。   我呆呆地看着章敏,道:“敏姐,你真美。”   章敏看了我一眼,笑道:“又来哄我开心了,你身边这么多美女,还没看够么?”   我道:“怎么会,敏姐姐的身体我永远都看不够的。”   章敏明知自己的身体并不如姐姐的,我这样说还是哄她开心的成份居多,但听我这么说还是很高兴的。   她看到我仰躺在床上,动也不动,胯下的肉棒软软的,垂头丧气,忍俊不禁“扑哧”一声笑了,妩媚地横了我一眼,说:“小坏蛋,还懒在这儿干吗?玩了这么久也不去洗洗。”   我故意用有气无力的声音说:“唉哟,敏姐太厉害了,我已经精尽人亡了,再也动不了了。我要敏姐姐给我洗。”   章敏脸蛋红馥馥的,娇嗔地皱了皱鼻子,挪揄我说:“哟,你当你还是小孩子啊,还要撒娇。”   说是这么说,手却拿着浴巾轻轻地为我擦拭着身子。   我闭着双眼,享受着这份温馨浪漫,浴巾轻轻地滑过我的身体,就象是章敏的小手在抚摸我一样,让我懒洋洋的舒服。忽然,章敏轻打了我一下,娇嗔道:“死小鬼,你就不能老实点,还没玩够啊。”   我睁开眼,却发觉是我的老二被章章敏轻柔地用浴巾擦拭,又蠢蠢欲动地站了起来,让章敏又羞又气又好笑。我道:“敏姐,这回可是你自己把它弄醒的,怎么可以怪我呢。”   章敏笑道:“就怪你,你这小色鬼,一天到晚就想着这个的。”   我坐起身,道:“既然你这么说了,那我就再想一回好了。”   章敏吓一跳,道:“什么,你还要玩啊。不要了,小新,算我怕了你好了。”   她刚才和我颠鸾倒凤地玩了足足一个多小时,也不知有过了几回高潮,早已心满意足,没有力气再玩了。我威胁她道:“是你把它弄醒的,还要你再让它睡觉,不然的话,嘿嘿。”   章敏看我一眼,也不说话,却又用小手轻轻地套弄起来。我才和她真刀实枪地玩过,现在这种小玩意怎么能让我消火,反倒弄得我欲火更旺了,我道:“敏姐,你想不想用牙签剔剔牙啊。”   显然,章敏明白了我的意思,脸一下子又红了,鼓着腮帮子说:“不要,少臭美呀你,我才不要碰它。”   我逗她说:“那你碰没碰过呢?很好吃的呀。”   想起来还不平衡,我都不知用嘴为她们服侍过多少回了,每次都让她们欲死欲仙的,玩过之后又想玩,一个个都快上瘾了。可等到我想要她们为我服务一回时,却又都红着脸推三阻四的,好不容易肯了,却又严重缺乏职业道德,草草地含我几下子就算交差了,技术又差,小老弟经常被她们的牙齿碰到,害得我到后来都不敢再要她们为我服务了。我都怀疑她们是不是故意的,想借此逃脱劳役啊。   章敏啐了我一口,说:“好吃个屁,这么脏的坏东西,小心我把它拧下来。”   我委屈地道:“你可真没有良心,每回都是我为你们服务的,让你们为我服务一回都不肯的。”   章敏上床睡在我的身边,搂着我道:“今天我真的累坏了,一点没力气,下回好么?”   我看她也真是累了,也就不为已甚,道:“这可是你说的,下回你可不许耍赖的。”   章敏白了我一眼,无柰地叹了口气,道:“好,好,下回我一定用你的小牙签剔牙,也不知道是不是我上辈子欠你的。”   我钻在章敏怀里,用手轻抚着她的玉体,道:“敏姐,这些天你忙坏了吧,等哪天有空,我一定陪你好好散散心。”   章敏笑道:“我这还不都是为了你这小冤家,我每在忙个半死,你却和女朋友们玩得开心,人比人可真是气死人啊。”   这些天章敏为了药店的事可没少费力气,前些日子每天都在外面奔波。现在想要办点事,一要靠关系,二要靠钱,否则的话,三五天就能办下来的事,拖上你十天半个月你都无可奈何。这回我们主要是有丁局、林总他们的面子,让他们打上几个电话,批张条子,事情就顺利多了,办事还没遇上什么故意刁难的事,但一些必要的请客送礼还是免不了的,这些都是章敏出面摆平的。姐姐要上班的,难得有空帮章敏什么忙;徐可和李如云倒是每天在家炒炒股没什么大事,可她们二个以前都是只拿钱不用干活的老板娘,并没真正出去办过什么事,现在让她们去求人办事,一来拉不下面子,二来也不知道该从何下手。章敏以前是在外贸公司任主管的,商场上闯荡过来的,这种和人打交道的事还真是只有她才吃得消。现在,除了药店的事要章敏受累,帮姐姐打官司的事也少不了要章敏出力的。   接下来的二天,倒也没什么大事。我要准备这个星期的自考,每天抓紧复习;而姐姐和章敏则在搜集证据,准备正式和她舅舅打一场官司。舅舅舅妈的所作所为,深深地伤害了姐姐,让她下决心要争回属于自己的家产,这是她理所应得的,却被舅舅侵多年。经此一事,阴姐和舅舅的关系算是彻底断了,不过这也没什么大不了的,这样的亲戚,有和没有又有多大的区别呢。   我和张三丰的位置被分开了,不再是前后排。班上的座位重新作了一次调整,不少同学的座位都换了,按柳若兰的说法是,以前的课桌安排是临时性的,现在经过一个多月的时间,要根据同学们的身高、视力因素重新安排一下。本来这也是很正常的,我们都还在长身体的时候,原本坐前排的,说不定一下子就长高了,挡了后排的视线。但以前一般都是半学期换一回的,现在才一个多月就换,摆明了是想把我和张三丰分开来,免得我们彼此看不惯,一言不合又打起来了,也不知这是柳若兰的主意,还是地中海想出来的。   不过我和林诗怡的位置还是前后排,只不过一起往后退了一位,开学一个多月,我又长高了一些。柳若兰之所以没把我和林诗怡分开,我想她也是有私心的,想讨好小怡。林诗怡虽然现在还不知道柳若兰和我的关系,但日子久了也一定会知道的,如果硬把我们二个分开,林诗怡一定对柳若兰不满,以后她们二个“姐妹”相见时,说不定会产生矛盾,我夹在中间也会很为难的。另外,柳若兰面对林诗怡、丁玲也总有一种自卑的感觉,总觉得自己比我大了这么子,又是有老公的,在我心目中的地位一定不如小怡和丁玲。我想,柳若兰也是对我动了真情了,不然的话,她是没必要考虑这些东西的。   张三丰虽然和我分开了,但他还老是带着挑衅的眼光看我,好象还没和我打够,想再来一场一样。我没去理他,我要忙的事多着呢,没功夫浪费在他身上。我来学校是来学习的,不是来和他打架的。为了进这学校,徐可她们可是替我交了八万块的赞助费,我不能让她们失望。徐可她们自从和我们姐弟谈过心之后,也解开了心结,现在已俨然是我的妻子一般,我也必须加强自己的实力,这样才能更好地保护她们不受伤害。   附言:对一些网友提出的把白晶晶母女一起搞定的提案,看来还是投反对票的居多啊。故事风格,也是喜欢轻松点的居多,都不想让小新身边的女人再离开,这些我都会加以考虑的。   本章部分情色胥借鉴自网友提供的素材。近段时间忙着写书,都没功夫看网上小说,也就没功夫自己找这方面的素材了,有网友们帮忙代劳,真是感谢不尽。也不知道这位网友是自己写的,还是取自别人的作品,如果有可能的话,请说明一下出处,我也可以在文章里注明一下,虽然是借鉴佳作精品,也应该要表示对前人劳动的尊重之意的。   第112章、诉讼请求   今天是星期三了,姐姐去法院递交诉状,李如云、徐可、章敏她们也一起跟着去,给姐姐壮壮胆。股票期货自然也就没人看盘了,不过这也没什么,股票都还在跌着呢,我们现在是要吸筹,说句会让别的股民骂的话说,就是巴不得跌得越低越好,好让我们捡到便宜筹码。   因为外婆去世已经快满20年了,所以姐姐她们必须尽快交上诉状,以免过了期限,不然的话,法院都不会再受理这个案子的。我们这里算忌日都是按农历算的,外婆是阴历十月初十去世的,折成公历的话应该是11月份,今天是10月22日,也就是说我们还是赶上了这趟未班车的。   现在家里有这么大的事,我也就没去特警队训练,直接回家打听消息。林诗怡和丁玲现在跟我可是跟得紧着呢,生怕不小心又从哪冒出个情敌来,加上又关心姐姐的事,也都和我一起回家。   回到家,姐姐她们都已经到家了,不过看样子好象并不怎么高兴。小怡问姐姐:“姐姐,你们的状子递进去了没有?”   姐姐点了点头。小怡又问:“那姐姐你怎么还不高兴的样子啊?”   我晕,苦笑道:“林大小姐,你有没有搞错,打官司很好玩吗,还要高高兴兴的啊?”   打官司本来就不是什么令人高兴的事,何况这个案子还是姐姐告她舅舅,姐姐虽然口口声声要和舅舅断绝关系,但这份血缘关系并不是说断它就真能断的,姐姐的妈妈死的早,舅舅是姐姐在这个世上的唯一亲人了,但想不到换来的却是这样的结局,怎不让姐姐心痛。   章敏道:“案子是递进去了,但人可是被气出来的。”   我奇问:“为什么,不就递个诉状吗,有什么好气的?”   章敏道:“你知道我们今天去法院遇上了谁,诉状又交到谁的手里。”   我一想,道:“肯定是那对狗男女了,那个臭女人不是说她兄弟是法官吗,你们不会这么巧,把状子交到他手里去了紧?”   章敏一笑,道:“小鬼今天倒是蛮聪明的嘛,一猜就中。”   这有什么,你的暗示都这么明显了,我要再猜不中倒是真见鬼了。   姐姐看我一眼,道:“说话文明些,不要出口成脏。”   我道:“啊,我说姐姐的舅舅是狗男女,那不是连累我亲爱的姐姐也成了小狗了么,真是该打。”   姐姐忍不住一笑,道:“你才是小狗呢。”   我又问章敏:“那对,啊,男女又说了些什么?”   章敏道:“这个还能有什么好话的,还要我再说一遍吗,你不会自己想啊。”   章敏是不想再重复那些难听的话又惹姐姐伤心。听章敏说,姐姐的那位舅妈的兄弟还是那家法庭的庭长呢,据说还兼着区法院副院长的头衔,可能是为明年转为正院长作准备吧。这位未来的大法官大院长一开始还拒绝受理姐姐的诉状,理由自然是诉讼时效的问题。他说外婆去世已经过20年了,已过了诉讼时效,法院不再受理。舅舅舅妈居然还帮腔作证说外婆去世确实已经过20年了呢。为了这几十万的家产,他们还真是利令智昏啊,连外婆的忌日都想改的,硬要在阴历还是阳历上纠缠,要是按他们的说法,外婆是10月10日去世的话,到今天就真的过了时效了。最后,直到姐姐责问他们有没有给外婆上过坟、做过周年时他们才稍觉羞愧地不吭声了。   然后,舅舅他们又胡搅蛮缠了一阵,目的无非是想证明姐姐是早在二年以前就知道房产的事,现在才提出来,就是已过诉讼时效。而那位庭长大人,也就是舅妈的兄弟也明显偏袒,故意刁维,居然要姐姐先拿出能证明她确实是最近二年才知道房产被侵权的证据,然后法院才能受理这案子。他们的用心很阴险,是想拖过外婆的忌日,以达到超过20年时限的目的。   姐姐当然咬定是刚刚才知道侵权的事,这是我们必须坚守的底线,决不能后退半步。并据理反击,按照民事诉讼法的原则,起诉时只要符合下列四项条件,法院就必须受理案件的:原告是与本案有直接利害关系的公民、法人和其他组织;有明确的被告;有具体的诉讼请求和事实、理由;属于人民法院受理民事诉讼的范围和受诉人民法院管辖。现在我们已经证明是在20年的时效之内,如果你们认为我们已过二年的诉讼时效,按“谁主张,谁举证”的原则,就应该由你们提供证据,否则就应该视为符合诉讼前提。另外,现在对于诉讼时效的问题已成为原被告双方争执的焦点问题,法院在无法作出确切判断的情况下,是应该先予受理案件,然后再在审理过程中,进一判明情况,而不应该作为受理与否的先决条件。   舅舅他们心里自然是极不希望法院受理这个案件,只要再过一个月的话,我们就算再想告他们都会上天无路,下地无门的了。那位法庭庭长是舅妈的兄弟,当然也是站在舅舅他们那边,推三阻四地不想受理。   由于姐姐和舅舅起了争执,引来不少人围观,其中自然有不少是当地人,多少知道一些内情的,纷纷为姐姐打抱不平。其中几个可能也是来打过官司的,而且还可能受过法官老爷的不少气,受到了不公平的待遇,见姐姐被故意刁难,出于义愤,也和舅舅他们争执起来。现在有一些法官的形象在老百姓心目中是不怎么好的,“拿了原告吃被告”“权大过法”“人情大过法,关系可抵刑”“赢了官司输了钱”是老百姓对某些法官老爷们的评价,虽然这话有些太过偏激,但却也是现在的真实国情,无须讳言的。我们的一些法官素质亟待提高啊,这不仅仅是法律业务水平的问题,最主要的是要真正树立起为人民服务的思想,而不是只停留在口头上。   舅舅、舅妈和那位大法官老爷被一帮人围着批斗,也颇为尴尬难堪。尤其是现任法庭庭长,未来的区院院长大人更是气急败坏,威胁着要让法警将大家赶出去,但他也只能说说而已,四五个法警对四五十个义愤激动的群众能有多少作用可是大有疑问的。人都是有从众心理的,有一个人带头说起在打官司的时候受到的不公待遇,就会引得大家都有了共鸣,越说越激动,越说越上火,要不是姐姐苦劝大家不要冲动,说不定法院的牌子都会被砸了的。   所谓众怒难犯,法官大人见事情有失控的危险,只好高效率地受理了我们的诉讼状。由于是法庭的庭长亲自接的诉状,等于是当场立案一样,省去了“七日内立案,并通知当事人”的程序,法庭当场就发给了姐姐《受理案件通知书》由于被告,也就是舅舅也在场,又节省了不少时间,《应诉通知书》及诉讼状的副件也是当场送达,立马让舅舅签收,不然的话,光是送《应诉通知书》就可能要花上五天,答辩状又是十五天之内完成,一来一去至少省下十天时间。我们现在是占了理,舅舅他们自知理亏,当着这么多人还真有些丢面子呢。   诉讼可是劳心劳神又折磨人的事,案件的受理还只是开始,接下来的正式审理还有一大堆的事情要作呢。看今天只是递诉状就这么受刁难,接下来还不知会怎么样呢。舅舅他们今天之所以会在法庭出现,当然也是在为诉讼打点交道,法庭的庭长就是舅妈的兄弟,你说会有什么样的结果?不过舅舅他们也有些失策,不应该到法庭去的,有什么暗箱操作不能在家里说,非要跑到法庭去,是不是以为别人都不知道他们之间有亲戚关系啊,现在倒好,如果最后的判决结果对我们不利的话,旁人也都会不服的。   丁玲听完章敏的介绍,道:“那个法官是姐姐舅妈的兄弟,按道理就应该回避,不能再参加审判的。”   看来她还真回去向她老爸补习过一些法律常识,连回避制度也让她知道了。   我道:“他是法庭的庭长,过些日子就要升官当法院院长了,底下的人当然都要拍他马屁,听他旨意办事,你说他回不回避有什么区别?”   丁玲又道:“那我们就不要到他那里去告好了,我爸爸和市院院长关系很好的。”   看来现在的人觉悟还真是个问题啊,遇上什么事,不是想着靠法律,而是想着靠关系,这就是现实情况啊。   我道:“看来你的法律常识课还是没补好,没听说过‘原告就被告’吗?再说了,现在的标的物是不动产,是由不动产所在地法院进行地域管辖的。还有,这位法官大人可也是有后台的,是张三丰他爸爸,总不能为了这点事让你爸爸又和张副市长闹矛盾吧。”   这官场上的东西还真复杂啊,想要往上爬就要靠关系才行。   姐姐房产所在的那个镇是去年被市里划定为风景旅游区的,本来是市下辖的一个县的建制镇,今年“撤县设区”就变成了新区的一个镇,但是财政管理权限却被市里收为专管,由张副市长负责抓点工作。现在为了这个镇的事,弄得市里和区里都有矛盾了:说它是市里的吧,从目前的编制上来说,行政区划还是属于区里的,人员管理、道理交通、学校、政府工作人员都是区里管理的;说它是区里的吧,区里又管不了财政收入,财政预算和财政收入都是归市里管的,区里一分钱都拿不到。于是,这个镇就变成了“三不管”地段,市里区里都可以管,但都又管不了,由于这是张副市长抓点的,市里区里不管的结果就是最终变成了张副市长的自留地,在这块地面上,什么都由他说了算。张副市长也是有政治野心的人,自然要抓住这个机会培养自己的势力了。现在旅游可是很赚钱的产业,这个镇作为风景旅游区,每年的财政收入可是相当可观的,现在由张副市长一支笔负责,权力可是相当大的。   当官的当然都想要往上爬,这就需要有政绩,想要有政绩就必须要有投入,想投入就必须要有钱才行。张副市长现在控制了这个镇,就等于守住了一座金山,想做点什么事只要他签下字就可以了,都不用看别人眼色的,还没人敢对他搞审计什么的。象去年市里办什么文化节,张副市长大笔一挥就花了二千多万,有钱好办事,文化节自然是红红火火的,这份政绩自然就是张副市长的了。有了政绩,张副市长就有了升迁的资本,听方小怡说,他明年很可能就要往上提一提了,他现在也就四十出头,正是一个人仕途最得意的时候。   镇上的不少人现在都是张副市长的亲信,这位法庭的庭长大人就是攀上了张副市长这棵大树,也快跟着往上升一升了。还有前几天我们遇上的那个警察,听说他老爸就是那个镇的镇长,难怪说什么局长来了也不怕,原来最上头也是有张副市长作后台啊。那天他可能是还认出了丁玲的,知道丁玲是市局局座的千金,多少还有些顾忌,不然的话,恐怕我真的会被他弄进去关上二天的。   这些东西我还是听丁玲说给我听的,她则是从她爸爸那里听来的。有了这方面的顾忌,我们也不能再牵涉到丁局身上去,一切还是要靠我们自己的。   这个世界就是这样,弱肉强食,人善被人欺。要想不被人欺,只能是你自己加强实力。法律并不总是保护弱者,舅舅他们明摆了是在侵占姐姐的家产,我们却还要为争回自己的权利而费尽波折,受人气。这回是我们运气好,如果真过了20年的时效,法律就会对我们不理不睬,弃我们于不顾的。   第113章、接风洗尘   转眼就到星期六了,是全国统一的自学考试的日子。   现在想要在社会上生存实在是不容易的,干什么工作都要有文凭。由于竞争激烈,供过于求,引得一些用人单位的标准也越来越高,有时甚至到了离谱的地步,“本科清洁工”“硕士接待员”什么的都有,简直是对文凭的嘲讽,是文凭的变相贬值。这种就业形势也迫使这二年的考研热一直升温不下,没办法,大家辛辛苦苦的读书是为了什么,不就是想找一份好工作吗,谁也不想大学毕业就失业吧。   我当初也是出于生存压力,才上高一就参加自考的,我想如果能早一点参加工作的话,就能给姐姐减轻一份压力。说实在的,谁不想轻松快活啊,我也想和别的同学一样,放了学可以轻轻松松的玩一下。当初报名的时候,我可想不到短短几个月之后,我的财富就积累得这么快,现在光是我的个人账户都已经有20万了。就算我以后参加了工作,那也是我十年以上的工资了。   考试还是很顺利的,真可谓是下笔如飞,不加思索,信手拈来,自我感觉极佳。这可并不是我狂,主要是报的课程都很简单,一门老马的哲学,一门思想道德,只要肯背肯记就不怕过不了关,这二本书我都看了有十几二十遍了,如果再过不了,我不如一头撞死得了,免得在姐姐面前丢脸。   林诗怡和丁玲正在外面百无聊赖的等着我呢,见我出来不由道:“你怎么这么慢才出来啊,想等死我们啊?”   我不服气地道:“我这还慢啊,考试时间可是有二个半小时的,我才用了一个小时,你们还嫌慢,以为我是超人还是天才啊。”   我心想,我还真不想要你们等呢,待会还有张宁和方小怡要来,有你们二个在场,说不定又要争风吃醋了,二女相争男者伤,倒霉的还不是我啊?   林诗怡道:“有什么了不起的,你又不是第一个交卷的。”   我倒,你这是存心来气我了,比我早的人是有,但那是开考半小时铃声刚响就交卷的,你能拿他来和我比吗?丁玲也笑道:“就是,有本事你也半个小时就考完。”   我道:“你们存心气我是不是,有本事你们自己去考考看。”   林诗怡道:“我会象你啊,好好的大学可以上不去上,倒来考自考,我吃饱了撑的啊。”   她当然不用考了,就算她不去上大学,她老爸的钱也够她一辈子也用不完的了,对小怡而言,上不上大学,有没有文凭对她未来的生活都没有太大的意义,照样当她的董事长。   人和人是不能比的,不然非疯了不可。现在贫富差距是越拉越大,二级分化越来越严重,一些生活在社会最底层的人已经开始酝酿出一种仇富的心态,绑架勒索之类推针对富人的恶性犯罪也有越来越多的趋势。我们这里是经济发达地区,年人均收在全国都是排在前几名的,公务员的工资自然也是水涨船高地上去了,一些部门的公务员平均工资听说将近五万的,如果二夫妻都是公务员的话,一年收入就是十万。象丁玲的妈妈是地税的分局局长,一年收入就有七八万,车子也不用自己买,理所当然地有公车接送,现在听说还要搞什么用车改革,地税局凡是正式编制的人员,也就是国家公务员吧,几乎每个人都已经买了或正打算私家车。但与此同时,一些下岗工人的家庭境遇就凄凉多了,象小丽一家三口人,现在就靠小丽妈妈当钟点工挣点家用,一个月也就四五百,一年下来也就五六千,连人家收入的十分之一都不到,怎么能让人心理平衡。人民不是国家的主人吗,公务员不是人民的公仆吗,怎么现在仆人的工资倒比主人的工资高得多,这是怎么回事?一样是付出劳动,对社会的贡献相差就真的有这么大吗?这些牢骚当然只能在心里想想,不能随便乱说的,不然就是思想反动了,但压在心里还真是不痛快啊。   我们三个边说边走,已到了考场所在学校的门口,一眼就看见张宁的宝马停在路边。   张宁和方小怡看来已经来了有一会了,因为怕打扰我考试,就在学校外面等我,见我们出来就亮了亮灯,方小怡还招手向我示意。我道:“小怡姐,你们来了多久了,怎么也不打个手机通知我一下,我好来接你们。”   方小怡笑道:“我怎么敢惊动你的大驾啊,打你手机还被人挂了呢。”   自学考试的教场纪律还是很严格的,手机什么的都不许带进考场,不然就按舞弊论处。我进考场前,林诗怡把我的手机暂时保管了起来,想必是方小怡打我手机时,正好是林诗怡接的,见是情敌的电话,就给挂了。我看了林诗怡一眼,也只能苦笑一下,又把她怎么样呢。   林诗怡和丁玲都是老大的不高兴,小嘴嘟得老高。现在我时不时地会有新的女友冒出来,而且还一个比一个漂亮,令她们又妒又恼,更感到了一份威胁。女孩子天性就是爱吃醋的,何况林诗怡和丁玲又是从小被父母视为掌上明珠,被宠惯了的,看着别的女孩子身边都是男朋友百般讨好,而她们反倒还要和别的女人一起分享男友,心里自然也有些委屈和不平衡的。有时候我也经常在想,让这么多的女友陪着我一个,我会不会有些太自私了。虽然和章敏她们谈过一次心,让她们的心结稍解了一些,其实我自己心中还是有些结的,只不过我是男人,有这么多女人陪着我,再要诉什么苦,就显得有些得了了便宜还卖乖了。   我对张宁道:“宁姐,几天不见,你可又漂亮多了。”   张宁笑道:“你这张嘴就会哄人开心,这些天怎么也不来上海看我,是不是把我忘了啊?”   我道:“哪能呢,我可是做梦都想着姐姐你呢。”   林诗怡听我说的肉麻,禁不住哼了一声,惹得方小怡也不由笑了起来,对张宁介绍道:“这位是林诗怡,和我名字差不多的,这位是丁玲。”   张宁道:“二位妹妹长得好美啊,怪不得小新有了你们,就把我们几个给忘了呢。”   林诗怡道:“我哪有你们美啊,小新要忘也是忘了我,怎么会忘了你们呢。”   张宁本意想和林诗怡打好交道,可无意中又说中了林诗怡的痛处,林诗怡本来对自己的容貌还是颇为自许的,可偏偏眼前张宁、方小怡、丁玲三女都比她长得美,张宁这么说,不是在揭她的痛处吗?   我见气氛不是很好,忙插问:“宁姐,你这次来打算住几天啊?”   张宁道:“怎么,我才来你就想着要我走了啊?”   “怎么会,我可巴不得姐姐你多住几天,我好陪陪你嘛。”   方小怡道:“我们这回可真的要多住几天了,就怕你是口是心非,不想要我们多住吧。”   张宁这次陪了是来看我之外,还要顺便回家住几天。不知道她老妈是不是也学章敏她老妈一样,把张宁叫回来是让她相亲的啊。不过凭张宁的条件,根本就用不着这么老土的办法,想追她的人可多了去了,要是被这些潜在的情敌知道是我抢了他们的心上人的话,我不会打成肉酱才怪呢。   现在时间还早,考试是下午二点开始,现在也才三点多一点,离晚饭时间还早着呢,但张宁她们却连午饭都还没吃过呢。张宁她们是上午就出发的,本来中午就可以到家了,可高速公路上发生了车祸,弄得平时三个多小时的路程开了六个多小时,整整多了一倍时间,高速公路不高速,还不如走国道快,但买路钱照收不误,连对不起都不说。   我心痛地道:“那你们怎么不先去吃饭,还在这里等我啊,想瘦身也不是这样瘦法的嘛。我打个电话回家,让云姐给你们准备点点心,可别把二个大美人饿坏了。”   张宁和方小怡每天都在锻炼的,身上根本没什么赘肉,减肥二字用在她们身上可不符合实际,只能说是瘦身了。   张宁道:“算你还有点良心,知道关心我们。你也不用麻烦家里,我们在外面顺便吃点就行了。”   其实开车回家也就几分钟的路,比在外面吃更顺便多了,张宁不过是不想去李如云家,不想面对着几个情敌,明明心中在吃醋,外表却还要有说有笑的。张宁身为一家大集团公司的总裁,身价过亿,平日孤芳自赏,一般男人根本不被她放在眼中,她能和我在一起,完全是机缘巧合,加之我的异能作用,再要她和别的女人分享,可就有些太难为她了。   张宁挑了一家日本料理,说是让我尝尝新鲜。在上海打工时,跟在张宁、方小怡她们身边还真是口福不浅,全国各地的特色小吃都吃遍了,法国大餐、印度菜、韩国菜、加州牛排、澳洲龙虾什么的也吃了不少,就是这日本料理还没吃过。在上海时张宁也曾经想带我去吃的,可二次都被我换成了海鲜大餐。张宁问过我为什么不喜欢吃日本料理,我的回答让她有些哭笑不得,原因竟然是因为我讨厌小日本。   在我的历史知识中,日本好象对中国从来都是添乱的主,好处一点没有,坏事倒是做了不少,从明朝时就开始为害中国,倭寇侵入东南沿海,残杀中国百姓。到了以后清朝就更是不堪了,我都没脸多说。日本割占台湾五十年,培养出了一些亲日死硬的台独分子,现在台湾问题成了老大难,根子还出在小日本身上,没有这段屈辱的历史,那些台独分子敢说台湾以前不是中国的么。还有钓鱼岛问题也是久拖不断,还派军舰阻拦保钓人士登岛。在我们这里,侵华日军的罪行也是铁证如山、永世难忘的,在开明街口就有一座日军细菌战死难者纪念碑,在报上看到日本领导人拒绝承认侵华历史,还篡改教科书内容,再走过这块纪念碑时就更让人愤慨。   妈妈的,不能再多想了,再想下去我又不想吃什么日本料理了,今天难得张宁特意陪我来尝尝鲜,不能让她太扫兴。再说我虽然是讨厌日本,但也不能只要沾上日本二个字都恨之入骨吧,那样未免就有些太偏激了。   早就听说日本料理日又少又贵,看来还真是名不虚传啊,什么东西都是小杯小盘小碟,东西又少得可怜,都不够我塞牙缝的呢。我和林诗怡、丁玲都是头一次吃这玩意,看着一样样东西都很精致,真吃起来感觉也不过如此。我最吃不惯什么生鱼片了,想到是生的,心理就有些怪怪的;还有什么饭团,不就是紫菜卷饭团嘛,酸不酸,甜不甜的;至于清酒,根本就和我们这里乡下过年时自酿的糯米酒一样嘛。   张宁和方小怡经常要陪客户吃饭的,自然是什么菜都吃过了,听我一边吃,一边嘴里嘟嘟哝哝的,不禁好笑:“你有吃就吃,怎么这么多话啊,还说为我接风洗尘呢,我就来听你的废话啊。”   我问:“今天我没带钱,这顿你们请了。”   张宁笑道:“天下哪有你这么赖皮的主人啊,自己请客,倒要客人付钱的。”   我道:“你不知道我穷吗,难道忍心看着我破产啊?”   我现在虽然比以前阔多了,但钱包里一般也就三五百块,今天这顿“小吃”听方小怡说,五个人下来,怎么也要二千多,简直是在宰人嘛。   隔壁包间里不知是什么人,又是唱又是叫的,吵得我们心烦,林诗怡皱了皱眉,道:“什么人啊,怎么这么吵。”   听侍女说,隔壁是几个台湾客商和日本客人在喝酒,日本人喝多了,正歌兴大发呢。他们是这里的老常客了,侍女们都知道他们的脾气,都不敢去劝说的,要是惹他们不高兴了,轻则被骂,重则被打,还会被轻薄,侍女怕惹客人不高兴会丢饭碗,都是敢怒不敢言的。说话间,只听隔壁“啊”的一声,传来一声女人的惊叫,接着是一个男人的怒骂声,还有其他几个男人的哄笑声。因为张宁已埋了单,我们也准备走了,包间的门是开着的,传来的声音也就特别清楚。我不懂日语,但也知道“八格“是骂人的。   隔壁的包间门打开,一个女孩子捂着脸冲了出来,正撞在方小怡怀里。方小怡扶住她,道:“怎么回事,是不是有人欺负你了。”   那女孩子只是低着头哭,没说话。方小怡道:“这些日本大沙猪,在自己国家就只知道欺负女人,来了中国还这副德性,中国女人就好欺负啊,这里还是中国地面呢,还无法无天了。”   包间里出来一个醉得快不行了的家伙,矮胖的个子,半秃的头,一看就知道是日本人。他见女孩子还在,一把拉住,就想往包间里拖,嘴里还骂个不停。方小怡一把推开他,将女孩子拉到身后,对后来跟出来的几个人道:“你们如果不想出事,就最好看住他,别以为中国的女人就是好欺负的,出了事,一样有中国的法律会制裁。”   丁玲扶住女孩子,道:“好了,没事了。”   那女孩子低声道:“谢谢。”   丁玲忽然一呆,道:“你,你不是田恬吗,怎么会在这里?”   第114章、虎头蛇尾   要不是丁玲认出来,我们还真没想到会在这里遇上田恬。学校里每个年级都有十二个班,每班各选出一名班花,号称“十二金钗”田恬排在第三名,比林诗怡还靠前了一位呢。不过我对田恬的印象并不怎么深,开学到现在也只在路上遇到过二三次而已,相对于其他几个班花而言,田恬显得低调得多,在学校里很少抛头露面的。   丁玲劝着田恬:“田恬,你先别哭了,你怎么会在这里的,是不是被人欺负了?”   这不是废话吗,看来田恬是在这里打工的,但看她身上并没有穿着和服,不象是包间侍女的打扮啊,怎么会在包间里呢。田恬家里的条件应该也不是很好,象我一样,才上高一就要出来打工。现在的孩子都是独生子女了,如果家庭条件许可的话,是不会有家长肯让自己的女儿这么小年纪就出来打工的。   那边丁玲在问田恬发生了什么,这边的事也还没完呢。   那个日本人被方小怡一把推开,当着众人的面大失面子,有些恼羞成怒,“八格”一声,借着酒意就是一巴掌,田恬“啊”地一声,方小怡是为了她出头打报不平了,如果被日本人打了,她自然是过意不去的。不过我和张宁都没作声,这个小日本敢和方小怡动手,简直是自讨苦吃了。果然,田性惊呼声还没落,那个小日本被方小怡一带一推,一头撞在包间的木门上,倒在地上半天才挣扎着站起身,脸胀得通红,嘴里大声骂着什么,又向方小怡扑来。   方小怡冷笑一声,一抬脚踢了过去,那个小日本一闪身,躲过了这一记狠招。方小怡脚上穿的可是细高跟的高跟鞋,要是被踢上一脚,那可不是好受的。醉酒之下还能闪过这一脚,看来这小日本还会二下子的,刚才是一时大意,见方小怡是女孩子,以为她不过是出于义愤出出头,可没想到一照面方小怡就给了他一记下马威。小日本吃了一记亏,自然是不肯善罢甘休的,摆好了架式又想再来。旁边几个人见方小怡不好对付,加上又有些理亏,也不想把事情弄大了惹麻烦,忙拉着了小日本,不让他再动手。方小怡对那个人道:“你们最好别让他再闹事,这里不是日本,别以为中国的女孩子就好欺负,你们要向这位女孩子赔礼道歉。”   对方一个家伙道:“你们是什么人,这个女孩子的服务不好,令我们很不满意,我们要投诉。”   方小怡一时还没弄清发生了什么事,倒也有些不好说话,转头问田恬:“你们倒底是为了什么事情吵起来了?”   听田恬说,刚才那个日本人酒都已经喝多了,还要田恬再给他倒酒,还趁田恬倒酒的时候摸她的大腿,田恬心一慌,手一抖就把酒洒在了日本人的头上和身上,那个日本人火了,就给了田恬一耳光。   方小怡听完,有理在身底气也足了,对那几个人道:“这件事根本就是你们不对,必须向这位女孩子道歉。”   对方道:“田中先生刚才酒喝多了,无意间触摸到女孩子的身体,这也是很正常的,但这位女孩子却恶意报复,故意把酒倒在田中先生身上,她应该向田中先生道歉。”   这可真是倒打一耙,现在反倒成了田恬的错了。田恬又气又委屈,道:“你,你胡说,他是故意摸我的。”   那个人道:“你可不要乱说,小心我们告你诽谤。”   我看不下去,道:“帮着日本人欺负中国女孩子,你还是不是中国人啊。”   没骂他汉奸算客气的了。没想到这小子接下来的一句话居然是:“我本来就是日本人。”   妈的,居然说的一口流利的普通话。我道:“你是日本人就了不起了啊,这里是中国,中国的女孩子也不是你们日本的酒店待女,可以随客人乱摸乱玩的。”   “混蛋,你敢侮辱我们日本女人。”   “你们才是混蛋,现在是你们在侮辱中国的女孩子,没打你们算是客气的了。”   这里吵得这么热闹,引得几个包间的客人都出来看是怎么回事,店主也闻声赶到,一个劲地向日本人说对不起,又对田恬说:“你的,快向客人道歉。”   我道:“是他们欺负人,为什么还要田恬向他们说对不起。”   店主道:“客人永远是对的。”   这是什么逻辑,那你怎么不让你老婆女儿去陪客人,不是自己女儿你不心痛啊。丁玲对田恬道:“别理他,明明是他们干坏事,居然还要你道歉,这是什么鬼店啊。”   田恬脸胀得红红的,低头没有作声。店主道:“你的如果不道歉,明天就不用来上班了。”   林诗怡道:“不上班就不上班,你这鬼子店,有什么了不起的,你们日本人没一个好东西,就只知道欺软怕硬,以为中国人就好欺负,有本事去和美国佬斗啊,自己的女学生被美国大兵欺负了,也不见你们敢把人家怎么样的。”   她倒替田恬作了主,也不想想田恬的难处,田恬才16岁,想找个找工的地方并不容易的。不过林诗怡的老爸多种经营,开了不少家公司,只要小怡去说一声,给田恬再找一份打工的活也是一句话的事。   林诗怡这句话可把店里的日本人都得罪了。本来嘛,会来日本料理的还是以日本人居多,中国人来的话一般也是陪日本客商来应酬。有几个日本人看来已经在中国呆了不少时间了,也能听得懂一些中国话,一个个都脸色铁青,怒视着林诗怡,要不是看她年纪还小,又是女孩子,早就要动手打人了。   林诗怡躲到我身边,还嘴硬地道:“怎么,我说错了么?”   我拉着她的小手,道:“今天我们小怡的话可真是痛快,我一万分的支持。”   林诗怡对我甜甜一笑,“我就知道你会支持我的。”   那个喝多了的田中挣开身边的人向我们走来,嘴里还在骂骂咧咧的。我想上前去,方小怡拦住了我,道:“今天的事由我来好了,我倒要看看他敢把我们怎么样?”   这时,有一个人上前对那个和田中一起来的日本人说了些什么,那个日本人脸色微微一变,看了我们一眼,转身喝住了田中。看来他是田中的上司,田中虽然酒喝多了,但闻声立即止步,都让人怀疑他刚才是不是在装醉了。那个看来是为首的日本人上前道:“对不起,我对我部下刚才的失礼行为表示道歉,请原谅。”   还对我们鞠了一躬。接下来又喝令田中也向我们以及田恬鞠躬道歉。   这态度转变也太快了吧,我们都有些反应不过来了,一场马上就要开打的架就这样莫名其妙的结束了,看他们刚才那气势,和现在这德性,简直是虎头蛇尾嘛。不过不打架总比打一架好吧,林诗怡还得理不饶人地又说了几句,那几个日本人也没作反应,装没听见,匆匆地结账走了。   我们本来也已经准备走了,为了田恬的事才耽搁了半个多钟头,现在事情莫名其妙地结束了,我们自然也要走了。出了这样的事,田恬当然也不能再在这里做下去了,和店主结了账,也和我们一起走了。看得出来,田恬好象很需要这份工作,只不过人都是要面子的,林诗怡都替她回绝了这份工作,她总不能再屈辱地要回来的。   在路上,方小怡和丁玲她们又细问田恬为什么要打工。田恬的父母是从小离异的,她是随妈妈生活的,母女俩相依为命,本来日子虽然苦点,但也能过得下去。但田恬的妈妈因为常年操劳过度,得了很严重的肾病,不能再从事体力劳动,只能在家揽一些糊纸盒、编纸绳工艺品的活,一个月的收入仅有三四百块,生活一下子变得困难起来。虽然亲戚们平日都很照顾她们母女的,但毕竟杯水车薪,母女俩要生活,田恬的妈妈还要吃药,日子过得可想而知。田恬是在暑假的时候,通过别人介绍到这家日本料理工作的,平日就是统计结算一下各个包间的消费账目,只有在客人太多忙不过来时才偶尔到包间里帮下忙,平日里客人都是很客气的,想不到今天居然遇上了一个色狼。丁玲和小怡自然劝着田恬,让她不要太伤心了,林诗怡答应会再帮田恬找一份轻松点的工作的。   最后,丁玲和林诗怡陪着田恬回家,顺便去看望一下田恬的妈妈。看望田妈妈二女都是愿意的,但对我不陪她们一起去,反倒要陪着张宁和方小怡,这就有些惹丁玲和林诗怡不乐意了,狠狠地向我使白眼,我只好当没看见。   送走丁玲她们,我暗暗松了一口气。方小怡道:“怎么样,现在知道女孩子多也是件麻烦事了吧。”   我大大地点头:“就是啊,我都快应接不暇,心力憔悴了。”   方小怡一把拧住我的耳朵,道:“那你陪我们是不是也快心力憔悴了啊?”   我忙护住耳朵,道:“啊,怎么会呢,宁姐姐和小怡姐我可是百陪不厌的。”   见她还不松手,用手在她胸前握了一下,方小怡惊叫一声这才放开了我。我怕她再反击,忙抱住她亲了一口,道:“好姐姐,你是不是吃醋了啊?”   方小怡脸一红,道:“我吃什么醋,我会吃她们小女生的醋么?”   “那你怎么脸红了啊?”   “要你管,我酒喝多了嘛。”   我也不再逗她,怕她恼羞成怒之下倒霉的还是我啊。我问:“小怡姐,你说那几个日本人怎么一下子就走了啊?”   方小怡道:“那我怎么知道啊,说不定他们公司里忽然发生了什么事情,要他们马上回去呢。”   我道:“才不是呢,那个日本人刚才可是看了你一眼之后才变脸的。”   张宁道:“那个日本人是被你小怡脸的美色迷住了。”   方小怡道:“好啊张宁,你也来寻我开心啊。”   我伸手探入方小怡衣领,握住她的玉峰轻轻捏了几下,方小怡轻声惊呼道:“死小鬼,你想干什么啊,这里还是马路上呢,会被人看见的。”   我笑道:“你又想插科打诨了,不行,你一定知道是怎么回事,那个日本人一定认识你的,你要从实招来,不然的话,我可要严刑伺候了。”   方小怡被我弄得又痒又羞,又怕真被车外的人看见,道:“啊,死小鬼,这回我真的不知道嘛,啊,别摸了,我回去让人帮忙查一下还不行吗?死小鬼,你的手能不能老实点啊,还不快拿出来。”   我又捏了几下,这才恋恋不舍地取出手来。方小怡在我手上狠拧了一下,脸还有些红红的,道:“你就会来欺负我,怎么对张宁就这么老实啊?”   张宁道:“好啊小怡,想不到你这么坏,自己被小鬼戏弄了,就想把我也拉下水。”   张宁不想去李如云家吃醋,也不想回自己家被父母问了更难回答,就到酒店开了一个套间。我问:“今天晚上你们谁先陪我啊?”   张宁道:“呸,你怎么脑子里尽想着这东西啊,难道就不能坐着说说话吗?”   我笑道:“大家都是成年人了,就用不着害羞了嘛。”   张宁道:“你这小鬼才多大,就敢说自己是成年人了。”   我道:“是不是成年人,你们还不知道吗。”   张宁看了我一眼,秋波荡漾,道:“那你说怎么办?总不能学韦小宝掷骰子,谁输了谁先陪你吧!”   这主意不错,可以考虑,忽见一个枕头飞了过来,方小怡笑骂道:“你想得美。”   附言:快过年了,最近的更新速度将大打折扣。没办法啊,年终到了,单位里要加班不说,回到了家里也没能闲着。昨天前天可把我累坏了,又是擦窗户,又是给大铁门刷漆,真是比上班还累啊,晚上可是上床就睡,都没力气打字了。另外,一年忙到头,也该好好放松一下自己了,晚上也要多抽点时间好好陪家人,不能总是守在电脑前冷落家人吧。我想暂时把更新的速度停一停,顺便也可以借此机会静下心来好好设想一下小说未来的情节走向,最近还真有些思路遇阻,江郎才尽的感觉。还望大家能给我宝贵意见和建议,QQ:253271368。近段时间忙,也很少有时间再上网的,所以一般情况下也就不作回复了,望谅。过年之前,可能再更新二到三章吧,时间就不能确定了。至于过年期间,一般就不再更新了,每天要走亲访友的,可没时间再写小说了。   新年快到了,忙了一年,大家都不容易啊。预祝大家新年快乐、万事如意!   本书起点中文网(cmfu。com)首发,转载请保留   第115章、友情客串   反正今天晚上她们二个也逃不出我的魔掌的,我也用不着逼得太急,要是她们恼羞成怒,二个对我一个的话我可吃不消。我笑道:“你们自己商量商量由谁先来陪我,先来的人我一定重重有奖,让她一次爽个够,后来的那个嘛,嘿嘿,当然要大刑伺候了。”   方小怡笑道:“你以为你是谁啊,还要我们来陪你,你不是喜欢当韦小宝吗,今天就由你来服侍我们。”   我问:“那你们又是谁呢?”   方小怡指了指张宁道:“这位当然就是建宁公主了,不但名字里有个宁字,而且在家里和公司里也都是公主般娇贵的。”   我道:“你姓方,当然就是方恬了,那个姓方的小娘皮可坏着呢,在怡春院里还假装大肚子骗韦爵爷。不行,今天我也要先验明一下真身,可不要也是用枕头塞肚子吧。”   说着,说用手去摸方小怡的胸口。方小怡娇声笑着:“啊,你往哪乱摸啊,这里是肚子吗?”   我道:“说不定你已经生过小小宝了,我摸摸有没有奶。”   方小怡被我弄得痒痒的,笑道:“要是有奶的话,被你这么玩,也早流出来了。”   我一口含住她的酥胸,道:“流出来的话,我正好可以解解渴。”   方小怡春心已动,任我抱着轻薄,胸前的小蕾被我吸吮着,慢慢地挺了起来。我轻轻用手拉扯着她的小乳头,道:“姓方的小娘皮,是不是你先来陪我啊?”   方小怡将我推开,脸儿绯红,道:“你敢不先去陪公主,就不怕公主生气,砍了你的小龟头么?”   张宁不由失笑道:“死小怡,又想玩什么花样啊,要是我砍了小宝的小龟头,你可要心痛死了。”   我道:“真是岂有此理,你们二个女孩子,满口龟头龟头的,一点也不斯文嘛。”   张宁笑道:“你这小流氓,成天就只知道泡在女孩子堆里,现在倒来讲什么斯文了。”   又将一双美腿伸向我,道:“小桂子,还不替我揉揉腿。”   我坐到张宁身边,将她双腿放在我的大腿上,用心地为她轻揉慢抚着,问:“姐姐,这些天你们在上海,想不想我啊?”   张宁笑道:“我们哪有你这么空啊,每天忙个半死,谁还有空会想你这个小流氓。”   我道:“不会吧,我可是每天都想着你们的,你们怎么可以这样子对我嘛。”   张宁道:“你这小鬼每天身边都是美女如云、温香软玉的,会再想我们才怪,现在还假装关心来哄我们开心。今天你那位小女生朋友对我们可是很不欢迎啊,你心里恐怕还在想着明天怎么去哄她吧。”   她说的是林诗怡,最爱吃醋使小性子的主,不过张宁自己也好不了多少。林诗怡这回十一国庆也去过香港,和张宁也见就过一二面,因为彼此都暗有妒意,也没怎么说过话。   我岔开这个话题,问:“你表姐还好吗?”   说完我就后悔了,这不是自讨苦吃嘛。果然,张宁“哼”了一声,道:“你对我表姐倒还挺关心的嘛,是不是想打她的鬼主意啊?”   想到在香港时我借石中天的身子和许晴有过云雨之欢,妒意大生,也不要我揉腿了,一脚将我从沙发上踹了下来。   我揉着屁股,委屈地道:“她是你表姐,当然也就是我表姐了,我问一下表示关心也是应该的嘛。”   张宁看我这样子,也不觉好笑,道:“她是她,我是我,你乱套什么近乎,我就是不许你想她。”   被她这么一脚,我倒还真有点想许晴了,不知道许晴借我之力有没有怀上孕啊。我转而问:“那我问赵琳、方秀云她们好了,这下总可以了吧。”   张宁酸溜溜地道:“你还真是个多情种啊,玩过的女人你倒是一个都不会忘的。”   想起因为和赵琳一起合拍了一张情色光盘,结果被王克铭他们敲诈的事,更觉有气,又想踢我一脚,我见事不妙,忙躲开,却又被方小怡拧了一下,真是命苦啊。   听方小怡说,那张光盘是戴老兄无意中发现的,赵琳还真有些变态,拍了这种片子你也放在隐藏点的地方啊,居然就光明正大的放在客厅里,没事就拿出来放放。听她对张宁的解释是因这想我,想在片子里多看看我,这种想念法我可敬谢不敏了。戴老兄无意中看到这片子,自然是妒火中烧,他不敢对赵琳怎么样,也不敢直接敲诈张宁,最后却通过王克铭来敲诈我。王克铭的女朋友是方秀云,和我也有过床笫之欢,对我自然也是妒恨交加。二人一拍即合,联合起来对付我,顺便还捎上了柳若兰。后来的事就越来越复杂了,不但出现二个假冒的国安局特工,后来又出来个石小玉,最后还冒出个“女王“来。近段时间这些人马好象都没什么动静,都没一方人马找上门来的,不知道以后还会不会再搞什么名堂出来。我发现方小怡的能量很大的,不但在军队里有少关系,在安全局里也有不少认识的人,真不知道她倒底是什么来历啊,问她她也不肯说,说我现在最主要的任务就是读书,这些东西她会替我摆平的,不用我操心,我就安心上我的学好了,没人敢把我怎么样的。   这回张宁和方小怡要在这里呆一个星期左右,我自然让方小怡为我姐姐打官司的事上点心,她的能量这么大,一定有不少关系,可以弄到打官司必需的证据。方小怡自然满口答应,那次还是因为送她回上海,顺便去风景区玩,这才引出后来的事来的,方小怡自觉她也有一份责任。   我一边和方小怡聊着天,一边手也没闲着,轻轻抚摸她的玉体,又不失时机地替她脱去衣物。方小怡被我服侍着晕晕的,任我双手在她身上放肆。待这些话说完,她身上的衣物也脱得差不多了,方小怡情热起来,也不怎么故意推脱,任我进一步将她身上衣物全除光了抱上床去。我自然也是三下二下地就把自己也脱光了,爬上床去。   我拉着方小怡成69式躺下,方小怡白我一眼,道:“死小鬼,又想玩什么花样啊。你别想要我舔你那坏东西的,我可不是赵琳,才不玩那么恶心的花样呢。”   我涎着脸道:“好姐姐,就一回嘛,很好玩的,你试试就知道了。”   前二天就想让章敏为我口交一回的,可没找到时机,今天就让方小怡来满足一下吧。我抱住方小怡的粉臀往下压,让她的蜜穴紧贴在我的嘴上,我伸出舌头,用力顶进方小怡的蜜穴吸吮起来。要想让方小怡肯为我服务,必须得先让她尝到甜头才行。我一边用嘴舔着,一边用手指轻轻揉弄她的阴蒂,另一只手揽在她腰下面,爱不释手地在她的臀部上反复地摸索,恣意感受那份嫩滑的感觉。   方小怡呢喃声大作,细腰扭了起来,蜜穴在我脸上扭来扭去,弄得我满脸都是她的爱液。我看方小怡兴奋的样子,腰一挺,示意要将阴茎送进她的小嘴。方小怡搂住我的屁股,在我屁股上拍了一巴掌,顿了顿,这才慢慢含住我的阴茎吸吮起来。方小怡的小嘴紧紧吸住我的阴茎,头部一动一动地套弄着,一开始时动作还比较生硬,慢慢地就进入了状态。她的舌尖不时地会舔过我的马眼,那种令人酥麻的感觉一浪一浪地,最为强烈。其实由于我经常和女人作爱,所以小嘴的紧密度并不能带来很大的快感,还不如她用小手套弄时快感强烈,但重要的是这么娇美可爱的女人就趴在我的胯间,用嘴吮吸我的阴茎,那种心理上的满足感,使我不能自已,而且她还用指甲轻轻搔弄我的阴囊,那种酥痒的感受真使我浑身舒泰。   为了报答方小怡对我的热情,我也更用力的为她服务着,舌头时而舔,时而吸,又不时地用力顶进她的蜜穴,还左右地钻探着,让方小怡动情不已。还没上床之前,她就已被我摸得情热了,现在又被我如此这般地服侍,不多时就支持不住,身子软了下来,粉臀紧紧压在我头上,差点让我透不过气来。   方小怡将我仍是铁硬的老二吐了出来,大口大口地喘着气,道:“死小鬼,这么用力,想把我闷死啊。”   我难得有机会能让女人用嘴为我的老二服务一回,当然激动了些嘛。现在方小怡是爽过了,我的老二可还远没吃饱呢,但看样子方小怡是不会再给我服务了,真是命苦啊。   我用老二顶了顶方小怡,却被她用手指在我老二上面弹了一下,痛得我一声叫:“啊,你要谋杀亲夫啊?”   方小怡笑道:“死小鬼,我累了,要先休息休息,你想玩找张宁去。”   张宁白我一眼,道:“你可别指望我会为你干那个的,小心我一口把它咬下来。”   走一步算一步吧,先把你弄上床再作道理。   我跳下床,半腿跪在张宁面前,道:“奴才小桂子恭请公主安憩。”   张宁笑着跳我一脚,道:“天下有你这样的太监吗。”   我低头看了一下,老二还翘得老高呢。我笑道:“你就将就点吧,难道还真要我自宫了不成,那你们可就要伤心死了。”   张宁作势又想踢我,被我一把抱住,一把抛到大床之上,很快,张宁也和我袒裎相见了。   我叫张宁以狗爬式跪在床上,她横了我一眼,说:“从哪学来那么多鬼花样,又想拿姐姐我练手呐?”   我哄着她说:“别老是姐姐、姐姐的好不好,你长得简直就像二十岁的女孩子,娇俏可爱!”   看来张宁芳心里对我的奉承甚是满意,她笑盈盈地瞪了我一眼,忍住笑转身趴在床上。圆挺的屁股高高翘起,白嫩的肌肤甚是性感撩人,我双手把玩着章敏那浑圆雪白的屁股,低声对她说:“我可不是拿你练手呀,是拿你练车呢,你是我心爱的宝马车,我还要拍拍你的马屁呢。”   说着在她富有弹性的屁股蛋上拍了一下。   “啊……”   张宁轻叫了一声,咬着牙,嗔笑着骂我:“流氓,大流氓。”   我扶着粗硬的肉棒,对准她屁股中间的小穴顶了进去,一边抽送着,一边应声说:“大流氓来啦,张宁小姐准备接招吧”张宁轻啐了一口,没有说话,但圆润的屁股却迎合着我的抽插,向后有力地顶着。   我握着她的纤腰向我身边拉,使我把整条肉棒齐根插进了张宁的粉嫩的小穴里,并不时地齐根顶入,然后轻轻摇着下体,研磨她的嫩穴。每当我使出了这一招,她的背部就绷紧了,屁股和大腿的肌肉也用起力来,嘴里丝丝地抽着凉气骂我:“混蛋,小混蛋,哎哟,别磨了,酸死了,唉,不行了,腿好软。”   说着身子就向下趴,又总是被我揽着腰,抱着她的小肚子提起来,接着干,张宁忍不住失声骂我:“混蛋,你个大混蛋,哎哟,我快被你作践死了。”   我发觉她高兴时喜欢亲昵地骂我混蛋、坏蛋,却不像情色小说上说的叫什么亲哥哥、好老公什么的,但是听着特别亲切,干起来也特别带劲。我想她这么骂我,可能是在她潜意识里始终觉得比我大,把我当成个小弟弟的缘故吧。   我扶着她的纤腰,下面的阴茎直挺挺的顶在她的臀沟里,快速地抽出插入,屁股左右摇动前挺后挑,恣意的狂插狠抽着!张宁的纤腰如同春风中的杨柳枝,款款摆动,丰盈的臀部被我挤压得像面团似的捏扁搓圆,小小的屁眼紧紧闭合着,却因小穴的牵动而不断地扭曲,变形,看在我的眼里,那小小的浅褐色菊花蕾,就像在朝我抛着媚眼似的。   此时的张宁被我干得粉颊绯红,小穴里的嫩肉激烈地蠕动收缩着,紧紧地将我的肉棒箝住,套紧,使我的龟头一阵阵酥麻,我也奋起神勇疯狂地挺送,使她娇美的身躯被我撞击得冲出去,又被我拉回来。   张宁“哼……哼……”   地轻哼着,有气无力地说道:“坏蛋……坏家伙……你……怎么……这…这,这么大劲……哎呀……呀……饶了……我……吧……”   我不再说话,呼呼地喘着气,不停地抽送。张宁的下身传出“扑哧、扑哧”的水声,她的乳房也在胸前晃来晃去,如果不是我紧紧抓着她的腰,她已经瘫软下去。   张宁已是浑身细汗涔涔,双脚酥软,屁股蛋上的肌肉抽搐着突突乱跳,再也忍不住颤声哀求:“不行了,好弟弟,快点吧,我快被你搞死了,嗯嗯,我要死了。呀,我不行了。”   我的龟头也传来阵阵酥麻的快感,我把全身的力量都集中在大肉棒上,拼命地抽插,口里大叫道:“好姐姐……快用力……夹紧……我……我要……要射出来了……”   听了我的话,张宁鼓足最后的气力,扭着纤腰,拼命地往后挺着屁股,汗涔涔的脊背上发丝凌乱,粘贴着肌肤。   “啊!好姐姐……好舒服……哇……我……我射了……”   我紧紧地抱着张宁的胴体,全身不停的颤抖着,精关释放着全部的热情,突突地射进她的身体,我压着她一起趴了下来,胯部压在她香汗淋漓的臀部上,呼呼地直喘气,她也喘息着,两人的身体叠在一起随着急促的呼吸起伏不已。   过了好久,软软的阴茎逐渐缩小,从她的体内滑出来,我才向旁一翻身,仰面躺下,张宁仍然趴在那儿,软软的,一动也不动。   我呵呵地笑了两声,无力地伸出手在她屁股蛋上拍了拍,说:“怎么啦?美人,受不了了?”   她从鼻子里娇慵地哼了一声,有气无力的样子可爱极了。   过了好半天才懒懒地说:“你好厉害,我不行了,现在一动也不想动。”   她转过脸,波光潋滟的眸子迷迷朦朦地看着我,也不知道焦距有没有对在我身上,脸上挂着浅浅的,疲乏已极的笑意:“你怎么跟驴似的,这么大劲呀,快累死我了。”   我说:“奇怪了,我是动的那个,你只是趴在那儿,怎么比我还累?”   张宁哼哼着说:“你懂个屁,别问我,累死了。”   我得意地说:“怎么样,服不服?要不咱们再来?”   她连忙摇了摇头,说:“别,别,你可饶了我吧,再来我就要累死了。”   附言:为更好地将小说进行下去,欢迎广大书友们提供各种构思、建议。如情色内容及比例,对社会现状的看法,情节的进度及发展(现在是有些人认为正好,有些人认为太慢,二种观点基本持平)、希望小新走哪条发展之路,从政、从商还是从军,身边女友的未来等等。QQ:253271368。近来上网时间有限,一般都不作回复了,望谅。   春节期间,更新当然是要大打折扣的,为免朋友们等得心急,先弄点轻松点的内容凑个数,实质性的故事情节就待过年后再展开吧。我的故事多少是带有情色内容的,我已在书中声明过多次了,能坚持看到现在的话应该不会再有人无法忍受了吧。实在看不下去的话就放弃吧,但请不要进行人身攻击,也不要告密。现在起点好不容易开通了作者自主上传的功能,比较方便,不必再经过管理员的审核,但是如果有人告密的话还是会有些麻烦的,大家总不想再在书里看到“此处删去***字”的字样了吧。   第116章、地主之谊   既然张宁都告饶求降了,我也就不再乘胜追击了,我搂着张宁,轻抚她的玉体,柔声道:“好姐姐,你舒不舒服啊?”   张宁白我一眼,道:“你这小混蛋,坏透了,别的东西不好好学,就弄了这些花样来欺负我。”   她和我玩了有半个钟头,身上香汗淋漓怪不好受的,白了我一眼,起身下床去沐浴。   我又把目标转向了方小怡,刚才免费让她看了一场激烈的春戏,总要捞回点票值吧。方小怡见我色迷迷地盯着她看,脸儿微红,道:“你这小鬼不跟着去洗洗,又在胡思乱想些什么,张宁还没能让你满足吗?”   我笑道:“可是我的小怡姐姐还没满足呢,你们难得来一回,我总要尽尽地主之谊吧。”   方小怡听了又是好气,又是好笑,咬着嘴唇瞄了瞄我的下体,嘴角带着一丝嘲笑,说道:“呸,有你这样尽地主之谊的吗?还有,你那里……那么软,怎么做呀?”   我狡黠地对她眨眨眼,说:“那就要看我亲爱的小怡姐姐,有什么办法让它站起来喽。”   显然,她明白了我的意思,脸一下子又红了,鼓着腮帮子说:“不要,少臭美呀你,才让你玩过一次,你还上瘾了你,我才不要再碰它。”   我逗她说:“那你刚才怎么那么用力,都快把我的小弟弟吞下去了,是不是很好吃的呀。”   方小怡想到刚才为我口交时那情动用力的样子,脸不禁又红了起来,啐了我一口,说:“好吃个屁。”   推了推我身子,道:“走开点,一身的臭汗,别把我的衣服又弄脏了。”   我赖着不动,还用手轻抚着方小怡的身体,她被我弄得痒痒的,一双美腿扭来扭去地,无奈地叹了口气,说:“也不知道是不是我上辈子欠你的。”   见我还躺着不动,在我腿上拍了一下说:“还不去洗洗?可恶的小坏蛋!”   我刚才虽然也让她爽过一回,但那是用嘴服侍的,虽然也让她达到了高潮,但毕竟还是和真刀实枪地干有一定差异,加之又看过一场激情表演,自然也有些情动。   我听了大喜,喜孜孜地跳下床,软软的肉棒在下体间一阵晃荡,惹得方小怡又是红霞上脸,咕哝着说:“恶心巴拉的。”   我嘻嘻一笑,在她丰盈的臀部“啪”地拍了一下,引得她娇呼一声,这才跑到洗手间去。   张宁正在浴室里淋浴呢,见我闯进去,不由娇声嗔道:“死小鬼,你还没玩够啊,连我洗个澡都不睛放过。”   我也将错就错地道:“我来和姐姐洗个鸳鸯浴嘛。”   张宁道:“洗你个头,有你在我还能洗得好么?”   我道:“这又奇怪了,有我在怎么就会洗不好呢,是不是你又想再和我来一回,没关系,大不了待会再洗一回就是了。”   张宁娇嗔道:“再来,再来我就打爆你的头。”   瞟了我一眼,又道:“这么急着进来,是不是想洗好了再去陪小怡玩啊。”   我被她道破心事,不由尴尬一笑。张宁道:“好了,你就别装清纯少年了,还害羞呢。我又不是你那位小小怡,不会吃醋小怡的。”   我抱着张宁亲了一口,道:“我就知道姐姐对我最好了。”   张宁一把抓住我的老二,道:“知道我对你好,刚才还那么欺负我,小心我把它拧下来。”   我将她揽在怀里,轻抚着她的玉体,在她耳边轻声道:“好姐姐,你帮我洗洗好么?”   张宁白了我一眼,又气又好笑,道:“小混蛋,这坏东西也敢要我洗,真以为我不敢拧它啊。”   作势要向我老二下手,吓得我一跳,她却“咯咯”娇笑不已。   我怕方小怡等久了,和张宁厮闹了一阵就洗完了,不然的话,这场鸳鸯浴没半个钟头是结束不了的。张宁今天看来确实有些累了,我也不忍心再作弄她。只是让她为我清洗了一下老二,我则又用心又用力地为她按摩了一阵,帮她放松放松。浴毕,张宁回她自己房间休息,我问:“姐姐,不陪我们一起睡么?”   张宁打了我头一下,道:“还不快去陪小怡,小心她等久了会生气的。”   我回小怡房间,她正百无聊赖地看着电视呢,见我出来,酸溜溜地道:“你这个鸳鸯浴可洗得有些时候啊,就不怕精尽人亡么?”   我跳上床,一把搂住她。道:“为了我的小怡姐姐,我精尽人亡也是值得的。”   方小怡莞尔一笑,神情妩媚之极,柳枝般的柔臂随即盘上了我的脖子,浴袍随着胸口上下起伏着,随着我的爱抚和亲吻,她的肌肤迅速升高温度,犹如被灼炽的发热体熏暖了凝脂。我的唇,自然而然移向最富有吸引力的磁场,那对可受的乳房。方小怡的呼吸蓦然抽紧了,几欲喘不过气来。她的身体刚刚经历过高潮,所以很快地再度敏感起来。方小怡呼出一口颤巍巍的喘息,“死小鬼,调情本事可是越来越高了嘛。”   她带着些醋意说。   我笑嘻嘻地说:“这还不是姐姐你教导有方嘛。”   方小怡抓住我在她乳白色的胸前抚弄的手,气喘吁吁地说:“死小鬼,你到底有过几个女人了?”   我道:“不多不多,多乎哉?不多也。”   方小怡“卟哧”一笑,道:“你会不多才怪呢,小小年纪的就到处留情,还装出一副可怜相来公司打工,其实根本是个骗财骗色的大流氓、大色狼。”   我挑逗她说:“如果不是如此,我怎么会遇到你这个小淫娃呢?”   她嘟起薄薄的嘴唇,娇嗔地问:“你说什么,谁是小淫娃来着?真难听?”   我陪笑亲着她,轻轻搔她的痒,说:“你不是小淫娃,是我这个大色狼,强迫你的,对不对?”   方小怡唇边带着一丝笑意,说:“这还差不多,你就是大色狼,大色狼,唔……唔……”   她的唇被我的唇堵上了,我吸住微微上翘的嘴,一种旖旎的气氛弥漫在我们之间。方小怡主动回吻着我,湿润滑腻的舌头带着一缕牙膏的香气缠住了我的舌,动作很熟练。   当两条舌头忘情的互相探索的时候,我的手从她浴袍底下伸了进去,抚摸着方小怡温润光滑的臀部,她的臀部是那么美好,光滑如玉,细嫩如脂,但仍可感觉到臀肉的结实和柔软。她的一只手这时已抓住了我两腿中间勃起的肉棒,用手轻轻套弄着,时轻时重,纤白的手指驱使着我的欲火不断上升。   我喘息着搂住她的腰,说:“不行了,快帮我舔一舔。”   她不依地扭动着纤腰,吃吃地笑:“你这不是已经硬了吗?还舔它干嘛?”   我求着她道:“好姐姐,你就再玩一回嘛。”   方小怡禁不住我的苦求,白了我一眼,一把将我推倒,然后跨身反坐在我头上,已经湿润透了的蜜穴完全呈现在我的眼前,向我发出了邀请。我心中大喜,她这样就是默许了我的要求,我一把抱住她的粉臀亲了上去。   今晚可真是我难得一遇的好日子啊,我心爱的小怡居然二次为我口交,激动之余,我也兴奋起来,舌头在方小怡的蜜穴、粉臀上用力舔舐着。方小怡被我弄得欲火难捺,吐出口中的阳物,娇喘着道:“死小鬼,这么用力干嘛,弄得人家难受死了。啊,不要,不要舔那里嘛。”   她抬起头说话,身子自然就向后仰,蜜穴前移,变成是粉臀压在我脸上,我的鼻子夹在她的臀沟之中,被她一夹一夹得透不出气来,不由也恶作剧地先用鼻尖顶了顶她的菊蕾,趁她扭动粉臀之际,伸出舌头顶在方小怡的菊蕾之上,还用力地想要钻进去。   肛门也是女人几个性敏感区之一,因为大多数的东方人都对于肛交都有着一种天然的抵触心情,所以一般是不会对它进行爱抚和刺激的,一旦这里受到异物的入侵,其敏感性更强,带来的刺激感也更胜过其他的敏感区域,这种刺激更多的是出自于心理上的禁忌刺激,而非生理上的感官刺激。小怡本来就已经到了临界点,忽然受此刺激,全身一阵轻战,随之一股浓烫的阴精喷泄而出,喷得我一脸都是,都差点被呛住了。   方小怡软下身子,伏在我身上喘着气,见我的老二还不肯死心地在她面前一跳一跳的,不由又气又羞,用力在我大腿上拧了一下,道:“死东西,怎么这么坏啊,又来捉弄我。”   她休息了一阵,跳下床,又打了我一下,道:“死小鬼,今天晚上你是别想再玩了,还不快点洗一下,早点睡。”   没办法,我也只好跟着方小怡一起进浴室。都怪我贪玩,为图一时的口舌之欲,却让到手的猎物又跑了。方小怡一来是已高潮泄身,没力气再和我玩;二来,她对我舔弄她的菊蕾还是有些不习惯,想借机对我小惩一下,免得我以后对肛交什么的发生兴趣,她对这个可是坚决不肯接受的。其实我对肛交什么的也并不感兴趣,只不过有时觉得有些好玩而已,顶多也就是用舌头舔弄几下,可不会来真的。我知道这是一种心理作用,但我并不想玩什么“极限运动”故意去打破心理障碍。   据弗洛伊德认为,人自出生起到性成熟为止,其性心理的成长可以分为几个阶段:口欲期、肛欲期、性蕾期、伊底帕斯情结期、潜隐期和青春期。其中肛欲期出现在1至2岁左右,在这一时期,幼儿已经能控制自己的排便,他们能感受到排泄物刺激肛门黏膜所产生的快感。如果在肛欲期幼儿遭受到了心理挫折,那么他们的性心理就会在这一时期停留很长一段时间。而且,如果在成年后的某些情形下,比如在不利环境下受挫,那么他们的性心理就可能倒退回肛欲期阶段。在临床上的常见表现为:性交时对性伴侣的肛门的迷恋,对肛交的癖好,以及性虐待中的灌肠行为。另外,弗洛伊德的早期理论还指出过,人类的性欲本能分为两部份:一是爱与生存本能,这包括性爱本能及自我生存本能。另一部份是攻击与破坏本能。虽然这两种本能在表面上看来是相互对立的,然而也可以相互转化,例如通常所说的由爱转变为恨。而且,这两种本能还可以结合在一起。当性爱本能与攻击本能结合在一起之后,如果作用于外界的性对象,就形成了性虐待的心理行为。反之,如果作用于自我本体,就会导致自虐及受虐癖心理。   这些东西我都是在网上查到的,大姐那里甚至还有一本英语的原著,可惜我的英文还没好到可以看专业书籍的程度,还是看中文的方便。我的身世是个谜,谁也弄不清我倒底是什么来历,我可不要在什么肛欲期受到心理挫折吧。   浴罢上床,方小怡伏在我身上,一只小手轻轻套弄着我的老二,道:“小坏蛋,以后不许你再玩变态的游戏了,那里脏,我不喜欢。”   这主要还是个心理作用的问题,想当初我刚开始舔她们的蜜穴时,也都是一个个都又是害羞又是嫌脏的,到现在还不是一个个都乐此不疲,巴不得我每天服侍的。不过我也是点到为止,顶多也就是舔几下捉弄她们一下而已,我可不想把自己变成一个性虑狂,那就有些不好玩了。   附言:应朋友们的要求,再发表一章轻松点的章节,就当是过年的红包好了。本章为临时凑数之作,也就没什么实质性的故事情节,大家尽可当作消遣,当成另类的性教育教材也是可以的,呵呵。礼尚往来,也请朋友们也多多点击,多多投票,也让我过年时有些面子,呵呵。想要写好情色内容其实一点也不比写真正的故事情节容易:写故事的话,一章的内容可是是一天、一周甚至更长时间里发生的事,大不了是个流水账;而写情色内容的话,一二个小时的事就要写上一二章,简直就是实况转播了,还要经常变些花样,不能太重复,比写故事费时费神多了。为此,我借鉴了不少前人的精彩片段,不然的话,我可写不出这么多的东西出来的。最后,祝朋友们新年快乐,年后再见。   第117章、初步设想   等我第二天醒来时,已是艳阳高照了,不过想晒我屁股是不可能的,因为我们的房间是朝西的。   方小怡坐在床边,见我醒来,笑道:“小懒猪,都几点了还不起床,你不是吹嘘每天都是一大早就起来晨练的吗,是不是在吹牛啊?”   我大大地伸了个懒腰,道:“昨天晚上锻炼了那么久,运动量早够了,今天的晨跑当然就可以免了。”   方小怡笑道:“你这可真是三天打鱼,二天晒网了,凭你这样子能锻练出什么来啊。”   我的性子是懒散了些,但你也不能这么打击我啊。再说了,我可听说如果每天坚持锻炼的话,时间久了身体也会上瘾的,一天不练的话就会憋得难受,我可不想练到那份上,那不是自已和自己过不去,自讨苦吃嘛。   我道:“你可不能瞧不起人,我还不是为了要陪你,这才忍痛割爱没有早起的嘛。”   方小怡笑道:“你可真伟大,我好感动啊。”   我转而问:“张宁呢?”   方小怡道:“还说是为了陪我,睁开眼睁就问张宁。”   她倒也不是真的吃醋,停了停道:“她先回家去了,过二天再来陪你。”   张宁和我的年纪差距是不小的,虽然张宁是不在乎,但这不等于别人也能坦然视之,为免不必要的烦恼,张宁也就不带我去见她父母了,免得彼此尴尬。   虽说我真的是想好好陪陪方小怡的,但林诗怡和丁玲还是很早就找上门来了。现在我身边的女人不算少了,但彼此之间的关系可不算一些情色小说中写的那么美满,多多少少的都还有些妒意。在感情这个问题上,男人和女人都差不多,都是有着独占性和排他性的,对此我也只能尽量化解,但不敢保证会真正的消除。虽然我才16岁,但我对于女人的了解还是有一些的,这些年来的看了无数的言情、情色小说,那可不是白看的。   见到林诗怡和丁玲,自然要说起田恬的事。田恬身体上的伤倒是没什么大事,也就是被那个叫田中的日本人扇了一记耳光,早上林诗怡她们二个又去看过田恬,早就看不出脸上的伤了,但这份气却是难受。尤其让我们懊恼的是我们居然只是让那几个日本人赔礼道歉就了事了,都没想到要她们赔田恬医药费的事了。这都是被他们前倨后恭的态度给弄糊涂了,一时没反应过来。   说实在的,如果田恬是在中国人开的酒店里打工,被中国的大款欺负了,被我看见了我也一样会生气一样会出头的,但顶多就是揍那家伙一顿出出气,再要他赔钱就算了事了。但她现在是被日本人欺负的,加上那几个日本人一开始时的态度极为傲慢无礼,言语表情中有一种从骨子里看不起中国人的感觉,就有些让我受不了。   对于日本,我一向都是很有些讨厌。时至今日,日本对于侵华的历史还不肯彻底认罪,每年都有政府首脑去什么靖国神社参拜。对于南京大屠杀、细菌战、慰安妇、非法劳工等都不承认,对中国受害都的诉讼请求要么拒绝受理,要么就判中国受害者败诉,让人一肚子的火。   日本作为二战的战败国,在战后的几十年里都是夹着尾巴做人,不敢乱说乱动,一心搞经济,倒也让它发展成了一个经济强国。实力壮大之后,底气也足了,不甘心再做“经济上的强人,政治上的矮子,军事上的侏儒”近年来一直在发展军事力量,试图“重返世界舞台”凭借它的经济实力和科技力量,日本的军事装备是很先进的,如果仅从军事装备上衡量的话,其军事实力在亚洲也是数一数二的。尤其是海军,已经可以和中国海军平起平坐了,在某些方面甚至还胜过中国,对于中国海军进军远洋已产生了潜在的威胁。在政治和经济方面,它也老是把中国视为竞争对手,将自己国内经济低迷怪罪到中国头上,在国际上传播什么“中国威胁论”还暗中插手台湾事务,支持台独。   昨天在日本料理店里,那几个日本人的态度转变这么大,其中一定有什么名堂。方小怡现在是九星公司的总经理助理,掌握着不少公司机密。尤其九星公司下面的一些子公司,好象有好几家都在搞一些既可用于军事方面又可用于一般民用的高新技术,那几个日本人说不定是想窃取一些经济情报呢。日本人在偷技术方面的名声可是很响的,象我国著名的景德镇瓷器和宣纸的制作工艺就都被日本人偷学走了,现在他们的这些产品反过来倒对中国的产品造成了很大的竞争压力。   我对方小怡道:“小怡姐,我觉得那几个日本人可能是经济间谍,想要偷取你们公司的情报呢。”   方小怡一笑,道:“你对小日本看不惯,但也不能把所有的日本人都当成是间谍吧,你没凭没据的,小心人家告你诽谤。”   丁玲道:“我让我爸爸查一下,如果是间谍就把他抓起来。”   我道:“你爸爸是公安局的局长,又不是国安局的,抓什么间谍啊?”   丁玲道:“我爸爸和安全局的肖局是老战友了,让他帮忙去查个人那还不是一句话的事。再说了,我爸爸除了刑侦队的事,这些东西也归他管的。”   要不是因为丁玲妈妈的事,丁玲的老爸还差点进了安全局呢,那样的话,现在丁副局长说不定就已经是安全局的丁局长了。丁局当初和丁玲的妈妈认识还是在82、83年的时候,当时丁玲的妈妈还在浙江财经学院上学,而丁局当初还是个警察,先是在刑警队,后来被借调到一处。83年,一处改组成了国家安全局,而丁局当时因为刚刚和现在的张副市长干过一架,让张副市长躺了好多天,正被局里处分呢。张副市长的老爸当时也是个当大官的,极力想把丁局踢出公安队伍,因为丁局的工作能力突出,是骨干分子,局里舍不得放他走,只给了个记过的处分了事。但也因为这个处分,一处改组时只好将丁局退回了刑警队。所以,现在不少安全局的干部当年还都是丁局的老战友呢。   中国国家安全部实际上是于一九八三年才设立的。   早在延安时期,在中央就设有一个中央社会部,负责向高层提供情报,并有人根据当时的国际局势定期撰写研究分析文章。新中国建政后,它改为中共中央调查部,负责向驻外使领馆派出特工人员,专门负责所在国的情报搜集工作。当时的中调部八局,负责情报的分析和研究工作,对外称为“中国现代国际关系研究所”它也就是现在的中国国家安全部八局的前身。   一九八三年,中共中央政治局秘书长、公安部长刘复之向政治局请示,要求改组中调部,计划是由中调部的全部和公安部的反间谍机构合并成为“国家安全部”中央政治局批准了这一设想,于是,国家安全部正式设立,当时的公安部副部长棱云出任第一任国家安全部部长。后来由于在一九八五年发生了国安部的一位姓俞的处长叛逃美国的事件,凌云由此被撤职,由贾春旺出任中国国家安全部部长一职。贾春旺在这个职位上呆到九八年,三月转任公安部长。   中国公安部情报系统同中国国家安全部的情报系统相比,资格要老得多。   自从一九四九年建国开始,中国人民解放军在接收各地政权时,所设立的军管会,就是各地公安机关的前身,军管会在当时的一项最主要任务,就是肃清潜伏下来的国民党特务,以及各种反抗势力。随着政权的初步建立,军管会中的治安机构也改名为各地的公安厅(局)在中央政府里,则设立了公安部,统管各省(市)的公安厅(局)各省(市)的公安厅(局)再分管所属地区及市的公安局。第一任公安部长是罗瑞卿。原军管会中肃清敌特分子,及内部保卫的任务,成为公安部设立以后的主要任务,因此各省(市)的公安厅(局)都把分管这部分工作的部门列为第一处。当时称为敌侦处。在公安部里则是第一局,也就是敌侦局。这就是公安部情报系统的最初机构。敌侦处的主要职责并不负责对外搜集情报,只是负责肃清内部的敌人,侦听、监测、追踪、搜捕任何被派到中国大陆的间谍特务。同时,也负责调查、侦破任何反抗当局的地下势力。   一九八三年国家安全部成立后,各地的公安厅(局)仍然保留着原敌侦处的建制,并又逐步地恢复发展,到九十年代,已经形成与国家安全部并列的又一大情报系统。这个系统在职责上,和国家安全部实际上是重叠的。也向海外派出专职或兼职的的情报人员,但搜集情报的重点仍然在于海外敌对势力向中国渗透方面。实际上,国安、公安两大系统主管情报的部门,互不买账,经常发生扯皮事件。   丁玲的爸爸现在已经是市公安局的副局长了,主管的就是刑侦和情报方面的事务,如果让他帮忙调查一下的话,那自然是轻而易举的事。但我们仅仅是猜测而已,根本没有什么真凭实据,就这样去和丁局说的话,不被他骂才怪。另外,这份关系我还要留,万一那些假特工什么的找上门来,说不定还要再找丁局帮忙呢。   方小怡听了我们这么幼稚的想法,不由失笑,道:“这事你们就用不着操心了,我自己会想办法弄清楚的。你们还是想想怎么帮田恬再找一份工吧,我看这个女孩子也挺不容易的,你们好事可要做到底,要善始善终的。”   我道:“这个就交给小诗了,是她替田恬把这份工作给辞了的。”   林诗怡和方小怡名字中都有个怡字的,二个人同时出现的话还真不好称呼,只好把林诗怡叫成“小诗”了。林诗怡白我一眼,道:“我和我爸爸说过了,让田恬星期天去公司打工,也就是在办公室里整理整理材料,打打字什么的,很轻松的。”   我道:“你林大小姐又没干过,怎么知道轻松不轻松的。”   林诗怡嘟起小嘴道:“怎么,田恬都还没去上班呢,你就心疼了啊?”   这可真是无妾之灾了,我的本意无非是说林诗怡千金大小姐从来没吃过苦,怎么会知道打工的苦,可她却理解成是我心疼田恬,弄得我象个花花公子一样,见一个爱一个啊,应算我有这个心,有你们这几个大醋坛子在,我也没这色胆啊,就算有我胆吧,每天都被你们看得紧紧的,我也没时间啊。   由田恬打工的事我想到,学校里一定还有不少同学的家庭也不是很宽裕,如果我能帮他们一把的话,一定可以让他们解决不少困难的。我现在手头也有了一些钱,也该实现一下我的梦想了。在学校,我是以“三个梦想”出的名,做人讲究的是心口合一,说到就应该做到。我的三个梦想,一是“送温暖”二是“民工子女上学问题”三是“助学基金”现在我的实力还不够,这第二个梦想还没办法做到,但第一和第三的梦想还是可以做的。想送温暖还不到时候,但助学计划现在就可以筹划一下了。   我的计划是这样的,现在是10月26日,离圣诞节还有二个月的时间。虽然圣诞节并不是中国传统的节日,但近年来在年轻人中间却颇为流行,我们可以在节日消费上动动脑筋,赚上他一笔。前些天在报纸上看到一篇报道,说是杭州有一个做礼品生意的人,几年来光是卖圣诞树一季就可以赚上三十多万。林诗怡的老爸下面有开了不少公司,其中也有不少是酒店业的,过节的时候肯定少不了要装钸些礼品什么的,这些生意让林诗怡去说一下,就由我们进货,我们赚点手续费。反正他们平时也是要进货的,现在无非是的换个进货渠道把生意挑给我们做而已。林总在生意场上肯定也认识不少人,让他说上几句,别的老板也会照顾我们生意的,那就又是一大批客户了。还是张宁也是跑不了的,九星公司开得那么大,下面又有那么多的子公司,每年花在礼品上的钱应该也不会是小数。如果能再发动我们班上同学们的关系,那样的话,呵呵,我都看见钞票在我眼前飞了。   至于货源也不成问题,徐可的老爸就开有一家工艺品公司,章敏以前在外贸公司做过主管,也认识不少生产厂商,只要我们下订单就不怕没货源,何况现在是买方市场,生意不好做,有生意上门,他们抢着做还来不及呢。而且有章敏她们出面,都用不着先付什么订金预付款,简直就是在做不用本钱却又稳赚的买卖嘛。   至于人手,当然是发动广大同学们了,我这次做生意,本意就是想让同学们有一个打工的机会嘛,赚钱还是次要的。等货来了,让同学们在课余时间帮忙送货,也可以让同学们到各家公司酒店推销,如果可能的话,装钸布置的活我们也可以包下来。我们现在还只是学生,学业无疑是我们当前最主要的任务,所以我们只能在课余空闲时间打工,绝不能影响正常的学习,不然的话,除了学校会找我们麻烦,家长们也绝不会同意的。我的本意是想助学,所以要让一些家境困难的同学来打工挣工资,而不是直接给钱让他们觉得是被人施舍,那种感觉我是亲身尝到过的,将心比心,己之不欲,勿施于人。   我的这个计划应该还是有些可行性的,说起来也算是一种创业吧,符合当前的时尚潮流。其实这东西在国外是很普遍的,人家十几岁的CEO也并不少见,但在我们国家里,二十几岁的人也还是要靠父母出钱上学,这也是国情区别,并不是想改变就可以一下子改变的。   第118章、计划筹备   我的这个创业计划现在还只是初步设想,想要变成现实还有不少事情要做。   首先要做的就是以什么样的形式进行这个创业计划。我现在还不想开什么公司,这也太招摇了,地中海第一个就会找我麻烦,身为中学生开公司,虽然在法律上并没有禁止条款,但在现实中毕竟先例不多。另外,开公司需要注册资本,又要有办公场所和工作人员,又要有什么公司章程,手续实在太繁,还不知道工商局会不会批呢。办成个人独资企业也差不多,只不过不象开有限公司那么难,注册资本也不作要求。其实,这些并不是我最后否决的因素,只要是开公司给我的印象就是要赚钱的,而我的本意是要助学,不想给人一种谋利的印象。   所以,最后我决定办一家具有公益性质的基金,就象在国外不少知名的慈善基金一样,投资经营所得都用于公益事业,而不是用于谋私利。在这一点上我还是比较赞赏国外一些富豪们的做法的,不象我们国内的一些暴发户,口袋里才有了一点钱就不知该怎么用了,有的在赌场里豪赌,有的包二奶,有的挥金如土地摆阔。当然,只要这是他们合法的收入,别人也没什么太多话好说,但有些人显然是靠钻了法律的空子发的家,这些人我就有些看不惯。我最反感的就是把国家的钱放进自己口袋,这些年搞改革,不少国有企业都纷纷制,变成了私营企业。我都有些纳闷,这些人哪来这么多的钱,才当了几年的厂长经理,几百上千万的企业就都能买得下来?在柳若兰家里看过一些内参,说到这其中的黑幕真是触目惊心,假如一家净资产1000万的企业,在评估时只评300万,这样一来,你只要花上300万就可以买下一家1000万的厂子,就算你事后送出200万,那还有500万的暴利啊。   至于基金会的名字,我准备取名为“三叶草基金”灵感自然是来源于我们姐弟三个的姓氏了。我不想以学校或班级的名义来办这个基金,那样的话产权就不明晰了。以我个为名义筹办基金会的话,是赚是赔都是我一个人的事,和学校无关,我可不想万一赔了钱还被他们说风凉话,而如果赚了钱或出了名却又来抢功劳。林诗怡的老爸就吃过这个暗亏,当初他办第一个企业时是以村集体的名义办的,其实全部的出资都是他一个人出的,这叫“戴红帽子”名为乡镇企业实为私营企业。后来企业红火了,生意越做越大,村里就眼红了,每年吵着要“分红”收“管理费”其实他们哪里掏过一分钱,又哪曾有过什么“管理”啊,最后当然林总把公司“摘帽”变成有限公司,明确了个人出资,他们这才没话说。   林诗怡和丁玲也吵着要当基金会的理事,我当然照办了,除了她们是我的女友之外,这个基金会想要办好的话,还真需要她们二个帮忙出力呢。林诗怡立马打电话给她老爸,通报了我们准备开办基金会的消息,让林总通知下面的酒店和公司,今年圣诞节的礼品,如圣诞节树、送情侣的小礼盒什么的就由我们负责进货,并送货上门。林总就林诗怡一个宝贝女儿,自然是满口答应,除了他下面的公司、酒店今年的圣诞节礼物及装钸品都打算从我们这里进货,还答应去和别的老板说说,保证我们的销路不成问题。林总还说了,要是我们办的好的话,明年情人节的礼品也从我们这里进。至于丁玲,她老妈可是税务局的局长,在税务方面也好说话,有些东西还要向她老人家请教呢。而丁玲的老爸是公安局的局长,我想也没人敢来敲诈勒索吧。   我们现在还只是刚刚起步,对于经商什么的还一点都不懂,自然还要靠这些社会关系才行。现在做生意可是很不容易的,竞争激烈,人家在商场上混了多年的人都有赔本甚至破产的呢,何况我们还是在在学校读书的学生,要没关系介绍,拿着个样品上门推销,人家会理你才怪。再说了,和一定高干子女开公司比起来,我们拉这点关系根本就是不值一提,人家拉关系都可以发一个红头文件的。   我又给二当家他打电话,问他有没有兴趣参加我的计划。二当家的妈妈下岗了,这回上五中的“赞助费”还是他叔叔赞肋的呢,二当家有时也到他叔叔那里去帮个忙,并不拿工钱的,也算是对他叔叔的报答吧。所以二当家当初对我发表“三个梦想”还是很敬佩的,听说我现在准备真正实现“我的梦想”而不再只停留在口头上,自然是满口答应,举双手赞成,还自告奋勇地准备当我的“组织委员”积极吸收志愿者,壮大我们的队伍。接下来,我又给另外几个要好的同学打电话,我在班上的人缘还是不错的,交的几个朋友也都是比较知心的,听了我的计划也都很乐意帮忙,还出了不少主意。   这笔生意可是我们基金会开张的第一笔生意,自然要好好筹划一番了。我只是想出了个赚钱点子,具体的运作还是要靠同学们一起合作了。   首先是要请一些精通电脑的同学设计一个网站,作为我们基金会的电子商务平台,一来是介绍我们基金会的宗旨,最主要的还是用于推销我们的产品和采购,如果条件成熟的话,还可以用于网上送货的业务呢;二来是请同学们设计一些礼物的样品出来,在网上供客户挑选,我们的客户主要是面向年轻人,都喜欢一些个性化的东西,市面上已有的东西很难吸引他们的注意力;三来则是节省采购成本,现在很多商户都已上网做生意了,我们也可以把自己的订单在网上发过去,用不着专门派人去义乌采购了,我们平日还要学习,抽不出这么多时间。   至于客户,虽然现在已有了林总的大力支持,九星公司那边只要我向张宁吹吹“枕边风”也绝不成问题,但我们还是要再大力发展我们自己的客户。我们班上不少同学家里都或多或少有些社会关系,这方面大可利用一下。我并不认为靠关系做生意有什么丢脸的,大家都在这样做嘛。除了关系户,再请一些公关能力强的同学去一些公司、酒店什么的主动推销,这也是社会实践,可以锻炼同学们的社会交际能力。   最后自然就是送货上门及装饰的工作了,这方面的工作最累人,需要的人手自然也最多。我们现在的生意重点放在圣诞节上,象圣诞树、挂彩纸带、拉横幅什么的都是在节前一周左右开始装饰的,我们白天要上课,只能在晚上业余时间才有空,够我们忙活一阵的了。这方面的活我们都是头一次干,根本没有实践经验,到时候还不知会闹出什么笑话来呢,但为了以后的生意着想,又不能请别人代劳。   至于报酬方面暂时还没想好,但可以肯定的是利润的大部分将用于分配给打工的同学们,剩余部份用于基金的积累壮大。基金的控制权我是一定要自己掌握的,我还没高尚到为他人做嫁衣的程度。说实在的,我心中一向认为助学、扶贫什么的本就应该是政府份内的事,要是那些官员们的大吃大喝能少一点的话,一顿饭的钱就足够贫困地区的孩子上学交学费了,根本就用不着我这样的小老百姓来凑这份热闹。现在倒好,政府反倒时不时地要百姓们搞什么募捐活动,把自己份内的事转嫁到了百姓头上。但说归说,真让我们募捐的时候我们还是照交不误,毕竟人心是肉做的。像姐姐还认捐了一个结对的学生,居然还是和我同年同月同日生的本家,也是姓叶的,于是就认他做了干弟弟,逢年过节的时候姐姐也常寄点钱物什么的过去。   和二当家他们商量好了给基金会做广告的事之后,我又回家向章敏她们汇报了情况,听取她们的意见。其实问不问都差不多,只要我不是做杀人放火的事,章敏她们根本不会反对,姐姐就经常说她们这是在溺爱我,会把我宠坏的。姐姐今天要在医院值班,这事明天再和她说。方小怡倒是挺热心的,要我好好干,可以借此机会在同学们心目中树立起一个良好的形象,对我竞选学生会主席将会有很大帮助的。虽然我的本意并不是为了竞选,但如果对竞选有利的话也是不错的,我可不象当什么伪君子,这样一箭双雕的事何乐而不为呢。   第119章、招兵买马   第二天我上学到学校门口,就见有一大帮同学在围着黑板看,有几个同学见我过去,笑着说:“会长来了。”   我一愣,挤进去一看,原来是二当家和班上几个同学正在贴基金会的海报呢。二当家见了我,请功道:“怎么样,老大,兄弟们行动够快的吧,昨天下午就把海报给弄出来了,你看看写得怎么样?”   海报还是用电脑打印后放大的,并不是用毛笔写的。二当家他们虽然成绩很好,但那手字却让人不敢恭维,用电脑打印也是藏拙嘛。   海报的内容我们昨天在电话里就已经讨论过了,也就是宣传一下我们创办基金会的宗旨和关于圣诞节打工的事宜。想要打工的同学一般都是家庭条件不怎么好的,为了保护同学们的自尊心,在宣传海报上我们根本不提什么欢迎家庭条件不好的同学们报名打工的字样,而是诸如“你想尝试自立的感觉吗?”   、“你想靠自己的双手给自己挣学费吗?”   、“你愿意发挥自己的聪明才智吗?”   之类的话。这样一来,不但家庭条件不好的同学会来报名打工,家庭条件不错的同学也会来报名参加,因为我们的宗旨是非盈利性的公益基金,盈余部分将用于公益事业,至于具体的慈善用途将由基金会的会员们公决。我们这些十六七岁的学生,还没有跨出校门,长期以来一直都受学校的思想道德教育的大力灌输,思想还是很激进向上的,对这种助学的事都很有热情,当下就有同学打听加入的事宜。   我抽空问二当家:“你小子今天怎么胆子这么大了,一大早地就敢在学校门口张贴海报,不怕地中海找你麻烦啊?”   二当家道:“老田到上面开会去了,这几天都不在。”   又朝旁边努了努嘴,道:“你看看那边,有人比我们贴得更早,要找麻烦也不能先找我们吧。”   旁边还有一张大海报,我一看,竟然是张三丰贴的,是关于组织班际间的足球和篮球比赛的事。这是各个学校的老惯例了,每年都先是在学校组织班际间的比赛,然后让优胜的班队代表学校,或者是抽调优秀球员重新组织成校队,参加全市中学生比赛。组织校内比赛一向都是学生会里体育委员的事,但现在前任委员上大学去了,新任的都还没竞选呢,张三丰只不过是我们班上的体育委员,却贴出了海报,俨然已是学生会的“体育委员”了。   这自然是有地中海在背后撑腰了,而目的自然也是为张三丰进入学生会创造条件。通过让张三丰“代职”组织学校比赛,无疑是想给同学们一个印象,说明学校支持张三丰进入学生会。虽说我们社会经验还不是很多,但这么明显的“助选行动”还是看得出来的,除非是和张三丰有深仇大恨,或都者敢和学校当局对抗,否则是不会有人再跳出来和张三丰竞选的了,看来不止是我一个人知道为竞选“造势”啊。   有了张三丰的这张海报作伴,就算地中海见了我们的海报恐怕也不好说什么,毕竟张三丰还没正式进学生会呢,现在海报上的落款也还是我们高一12班的体育委员,和我们一样,都是属于以个人名义张贴的性质。   二当家他们除了在学校大门口张贴之外,还在三幢教学楼和食堂门口也贴上了,声势不小。这下子我又成了学校的名人了,接下来的一天,我们接待了上百名同学的咨询,并有三十多名同学初步达成了加盟的意向。而张三丰看着我们忙着接待同学们的来访,显得有些酸溜溜的,同样张贴了海报,我们是应接不暇,他却是门前冷落无人来访,显然同学们对他这位“自立”的学生会体育委员还不认帐呢。   柳若兰见我又“作怪”又气又好笑,又不能把我怎么样,只好警告我做事小心点,别再给她惹麻烦了,为了我的事,地中海在柳若兰面前都说过好几回了,她要是老护着我也会有些为难的。   接下来的二天,我的基金会就已接纳了四十多名正式会员,也算初具规模了。林诗怡当了“公关部”的经理,负责拉客户,她的手下大多都是家里有一定社会关系的同学;丁玲则是“财务部”的经理,她老妈是税务局的局长嘛;二当家是“人事部”经理,负责招募新会员,并进行人员的分工:“商务部”主要负责电子商务事宜,既包括销售,同时也负责采购:“生产部”则是具体进行送货、装饰。现在相互还不是很了解,不知道各自的能力如何,这二个岗位暂时空着,留待能者贤士。我当然是基金会的主席了,但二当家一口一个“老大”只称我为会长,从不叫主席,弄得我好象是黑社会的老大一样。   内部人员的组织比较顺利,但我跑外面却颇有些不顺。   执照批不下来,这可是头等大事啊。我们是要和社会上的公司、酒店正儿八经地做生意的,不是小孩子过家家玩游戏,当然是要提供正式的发票,并在银行开设户头,而这些都需要先有工商局的批发的执照才行,不然连刻个公章人家都不肯刻的,更别说领什么税务登记证了。我还真不知道开一个基金会也会这么麻烦的,我首先跑到工商局送上申请报告,但人家看了我一眼,就给我一记“红灯”还让我不要开玩笑打拢他们的工作。我不就是不满18岁嘛,但法律上年满16岁,以自己劳动收入作为主要生活来源的话就是具有完全民事能力的自然人了,就算现在我还在学校读书也不能剥夺我的合法权利吧。   我在窗口据理力争,拿出身份证证明已满16岁,又拿出炒股票的股东卡证明我这些一直在炒股,现在账面已有20万出头,证明我有民事行为能力,并有开办公司的经济实力;又拿出姐姐注册会计师的证书,证明我的基金会有合格的会计从业人员;最后又是“三叶草基金会”的章程,证明我们的基金会是公益性质的慈善组织;甚至都搬出丁玲的老妈和林诗怡的老爸的想拉拉关系,可工商局的人死活不肯给我办,但他们也没把我当成刁民给轰出来。这不是他们不想,而是他们不敢,惹急了我可是要投诉的。他们这些窗口工作人员的服务态度是要打分的,有摄像头监视着呢,要是年终考核通不过的话,是要扣奖金的,多次低分的话,则要被停岗培训甚至下岗的。我们这里的公务员工资可比一般工厂里的工人多得太多了,仅仅是他们这些在窗口的一般工作人员,一年下来听说连工资带奖金都不下五万。要是下了岗到哪去找这么好的工作啊,一天名义上8小时工作,但实际工作时间能有一半就算不错了,又有双休日,又有养老保险、大病医疗,你到工厂去试试,一年到头没休息也才一万的收入啊。   窗口的工作人员被我说得头晕脑胀,只好让我去找局长处理,你以为我年纪小,没见过世面不敢去啊。我还真的就去局长办公室了,局长态度居然不错,颇有些出乎我的意料,不象我在报上经常看到的名为“公仆”实为“公敌”的形象嘛。但看他肚子鼓鼓的,也不可能是“焦裕禄”式的人物。   局长大人看来还是头一次遇上一个中学生想开公司的事吧,很有兴趣地和我“聊”了半个多钟头,但到最后还是没有松口,告诉我说,如果我想开公司的话,最好还是等过二年年满18岁再说,不然的就,就必须由街道居委会出具证明,证明我确实以炒股作为主要生活来源,这份证明可不好打啊,我姐姐就不会答应。我才和姐姐说起办基金的事,就被她骂个狗血淋头,要我先管好自己的学习再说,少玩这些歪七歪八的东西。还有,如果我现在想办的是公益基金,那就应该到民政部门登记,领取社会团体的代码证书,再去工商局和税务机关办理相关手续。   弄了半天我是和尚进了教堂,走错了地方,弄得我脸红红地逃出了工商局的大厅。都怪姐姐,勒令我专心读书,对章敏、徐可她们说,不许她们帮我动脑筋出主意办什么基金,害得我不知道这些程序方面的东西。又不敢上林诗怡家去问林总,我可不想被小怡的老妈抓住问“避孕丸事件”连带着也就不敢上丁玲家去问她妈妈了。   我又跑到民政局,情况也是差不多,主要还是嫌我的年纪太小嘛。在中国,以个人名义创办公益基金还不是很多,一般都是一些名人在自己开办的大公司下面办一个基金会,经费由公司划拨,部分捐赠支出还可以在税前列支的,或者就是一些个人捐出一笔钱办一个专项基金,指明具体的捐助项目或对象之后,具体的运作由政府的民政部门专人负责。而象我这样,以一个中学生的名义创办基金,还指明是要自己经营运作的他们还是头一次遇上,没有先例,一时也不知道该怎么处理好。最后让我先回去,他们要开会研究研究。问题是时间不等人啊,现在高圣诞节已不到二个月了,进货、到货、送货都是要时间的,我急啊。可民政局的人不急,他们有的是时间研究。   看来我还要另外用点计策才行,回去之后我就找丁玲商量,让她回去就去叫李队的老婆说说,请她再来学校采访一下新生事物,帮我宣传宣传,造造声势。现在可不是“人怕出名猪怕壮”的年代了,有时候想办点中还真是越出名越好,不然一些政府官员们为什么这么热衷于“政绩工程”无非也是要出出名,能再往上爬一爬嘛。   这几天晚上,我是李如云家和张宁下榻的酒店二处轮流着跑,夜生活倒也“充实”得很,都没空去特警队训练了。不知道下次再去特警队时,阿诺会不会给我穿小鞋、开小灶地加量啊。这些天实在是忙啊,大家都忙。我是忙着筹备基金会的事,还要对付每天做不完的作业。姐姐和章敏忙着筹备平价药店的事,还要顾着我们的新房装修得怎么样了,年底前我们还打算入住呢,打官司的事也还没了呢,接开法院的通知,下个星期进行第一次开庭审理,也要准备好应诉材料。另外,小丽也快要进行手术了,这二天已住时医院进行手术前的观察,虽然小丽的妈妈晚上也到医院陪护,但平日还是靠姐姐照顾为主,小丽的家还要靠小丽的妈妈养活呢。徐可和李如云算是比较轻松了,每天只要看看电脑炒股炒期货,张宁也是我们“投资基金”的大股东之一,自然也通过方小怡对她们指点了一番,她也是有点大小姐脾气,不想和徐可她们面对面姐妹相称的尴尬。而方小怡这二天也经常出去,不知道在干些什么,她的路子好象很宽的,我让她对姐姐的官司上点心,弄点证据出来。   张三丰这二天老是对我唧唧歪歪的,无非说我这是收买人心。不过我没理他,现在一大堆事还忙不过来呢,哪有这闲功夫和他斗嘴皮子,不然只要我一句“这是向你老子学的”二个人就能又打上一架了。倒是二当家他们有些看不过去,但也被我劝住了。据未经证实的消息来源透露,前些日子在影都门口被我打惨了的四个小流氓,在被关了半个月之后又放出来了,前二天还有人在学校门口打听我的消息呢,可能是想对我进行报复。这叫“内忧外患”啊,看来练武的事还是不能放松,说不定我还要在基金会里弄上一个“保安部”呢。   转眼已是星期四了,地中海开了三天会,今天要回来了,不知道他对我的“基金会”又会有什么干涉行动啊。不过我听丁玲说,李队的老婆也是今天上午来学校采访,我只能希望先来的是李队的老婆,有了记者的正面报道之后,我就成了“典型”形象,地中海也就拿我没办法了,要维护学校的荣誉嘛。我想我也算是在思想品德方面有突出表现的了,按照现在的规定,在高考时都可以有20分的加分投档的奖励,要是把基金会办好了,那表现可就更突出了,说不定不当学生会主席也可以保送上大学呢。   第120章、舆论造势   地中海是中午的时候请我去“喝茶”的,态度也还算不错,语气平和地对我说:“小新同学,你这二天又出名了嘛,听说你们要办一个什么公益基金,怎么没听你向学校报告过啊?”   地中海人虽然在外面开会,但学校的情况自然会有人向他汇报的,说不定就是他的得意门生张三丰打的小报告呢。地中海是教导主任,抓的是政治方面的工作,教的也是高三的政治课,对我们这种学生私自结社的行为是很敏感的,万一我们因为有什么偏激的言行而被扣上一个非法团体的帽子,他这个主管政治的学校领导可是要吃不了兜着走,乌纱帽不保。   我道:“田老师,我们也是前二天才临时想出来的念头,创办的宗旨是想帮助家境贫困的学生课余时间打打工,自己挣学费,不会给学校惹麻烦的。”   我来时已有思想准备,随身带着我们基金会的宣传小册子,递给地中海看。小册子也是赶印出来的,在方小怡的指点下还进行了一些艺术加工,除了阐述我们的公益性的服务宗旨之外,还是开头部分加上了热爱祖国、拥护党的领导之类的套话。我对加上这些话还是颇不以为然的,我们是公益基金,又不是政治团体,用不着这么拍马屁吧。但最后还是勉为其难的加上了,这样一来的,至少在政治思想方面我们是合格的、积极向上的,在学校面前说得过去,去民政局登记时也能省去不少麻烦。   地中海看着小册子,道:“小新同学,你们有这种想法还是很不错的,但你们还是学生,精力是有限,是不是应该把主要的精力花在学习上啊。学校和家长对你们的期望都是很高的,希望将来你们都能进入名牌大学深造,你们要努力学习啊。”   我道:“请学校领导放心,我们都是在课余时间进行活动,不会影响学习的。我们还准备组织学习帮困的小组,帮成绩不好的同学补习功课呢。”   我们班的整体成绩要比前十个班级的同学差些,是要加倍努力才有可能追上去的,我们都是花了大把的钱才进来的,可不能辜负家长对我们的期望。   地中海道:“你们能把主要精力放在学习上,这就很好嘛。捐资助学的事你们可能通过希望工程来办嘛,他们是这方面的专业机构,总要比你们这些未出校门的学生要强吧。”   我道:“对于助学的事,我们还是想自己来办,免得被人挪用了捐款还不知道呢。”   这是有前科的,去年的11月29日,《南方周末》在头版、二版刊登过《千里追踪希望工程假信》文章发表后,挪用善款、伪造假信的四川宣汉责任人受到了公开、严厉的谴责。   今年全国“两会”期间,全国人大代表、清华大学化学工程系教授沈静珠提出议案,要求对慈善机构加强监督。她说:社会公益团体如希望工程(中国青少年发展基金会)等机构,必须接受社会监督。就是在这次会议上,以全国人大代表、香港立法会议员杨耀忠先生为首的20多位港区人大代表,也联名向大会递交了一份题为《促请政府彻查青基会账目,以维护希望工程声誉》的议案。这两份议案当然是有所指的。就在两会开幕前夕,香港某报在头版报道青基会涉嫌违反国家规定,挪用“希望工程”款逾一亿元,用于投资股票、房产及各类风险企业,并招致巨大亏损,其中不少投资项目以“回报少、效益低”告终。此事在香港和海内外引起了广泛关注。   据明报3月22日报道,中共中央宣传部20日对各地新闻主管机构发出紧急通知,禁止各媒体报道希望工程事件。与此同时,正在印刷、按计划21日出版的最新一期广州《南方周末》由于刊登有揭露希望工程弊案的报道,于20日晚被喝令停机换稿,已印刷好的三十多万份被封存。   《千里追踪希望工程假信》这篇文章我是在报上见到的,后面的东西则是从内参上看来的,有这个先例,我还敢把钱往那里扔吗。向希望工程的黑手不仅仅毁坏了中国希望工程的声誉,也毁坏了中国“有关部门”的信誉。我自己认为,这种腐败是天底下最为可耻的恶行之一,因为,它耽误的是渴望求学的孩子们的前途,它玷污的是一块最为神圣的事业。当那些畜生把贪婪的手伸向孩子们的时候,他们已经丧失了仅有的人性和良知。而且,希望工程的资金都来自于好心人的无偿赞助,正是那些钱在给孩子们带来微弱的阳光和希望,当他们知道自己的钱并没有给孩子们带来福音,而是被腐败分子吞噬的时候,他们的内心该是一种怎样的失望和哀痛……   地中海对我时不时会发表的偏激言论一向是深恶痛绝的,今天自然也不例外,道:“小新同学,你不要相信社会上的一些流言裴语和小道消息嘛,要相信政府机构为人民服务的信心嘛。”   我也不敢和他闹得太僵,附和了他几句,表示以后不会再相信这些东西了。   我和地中海继续“谈心交流”他自然是想让我打消办基金会的念头,而我则坚持要办。地中海见说不动我,脸上笑意消褪,已稍带愠意。如果换了别的同学,恐怕早已退缩让步了,但我可不想就这样放弃我的梦想。事实上我也没什么好怕的,得罪了地中海又怎么样,只要我没什么特别严重的违纪行为,只凭我在江中救人的事迹学校也不能随便把我给开了。在学习上他们倒不会给我穿什么小鞋的,五中是重点中学,升学率每年都必须在97、98%以上,他们可不希望我考不上大学丢学校的脸面,那我还有什么好怕的。不知是不是我身上具有一部分石中天的记忆,近段时间我感觉我的学习能力好象提高了不少,以前视为三座大山的数理化好象变得容易了不少,不象以前上初中时老是看不懂,现在就算白洁上课不理我我也无所谓,她在上面上她的课,我在下面自己看书做作业,大家互不干扰。   地中海见我软硬不吃,也很恼火,但又不好发作。我们自发创办基金会并不是学校明令禁止的事,何况我们的宗旨又是写得那么的冠冕堂皇,他可找不到什么可据以取缔的理由。当然,我也不能把他得罪透了,一再申明我们绝对不会影响正常的学习,也让地中海有个缓和气氛的机会,他毕竟是老师嘛。顺便还提到这回学校组织篮球和足球选拨比赛的事,表示一定积极参加,争取能代表学校却取得好成绩。这事现在是张三丰在抓的,由于张三丰没什么号召力,事情进展很不顺利,都还没一支队伍报名参赛呢。我这么说,无非是表示一下我不会再在张三丰竞选学生会体育委员的事上进行“阻击”这才让地中海的脸色又好看了一些。   李队的老婆可真是姗姗来迟了,现在才到。地中海见了她很是客气,“周大记者、周大记者”地叫,又是请坐又是倒茶。现在的记者地位很高,尤其是各级政府机关都对记者是又爱又恨,一方面需要记者为自己的政绩进行宣传造势,一方面又怕地方上的一些黑幕、漏子什么的被捅出去。李队的老婆是上海复旦大学新闻系的高材生,写过不少的大文章,一支笔在市里也有点名气的。加上她老爸又是市委宣传部长、市委常委,所以她的报社里也算是个大人物,凡是她写的稿子没有不登的。上次她采访过我江中救人的事迹,那是丁玲硬拉来的,这次她又来采访我,还是丁玲出面请来的,不然的话,这种小事可请不动她,谁让她是丁玲的干姨呢。   说实在的,我们这点事并没有什么太大的新闻价值,基金会的执照都还没能领下来呢,开不开得成还是个问题。但大记者毕竟是大记者,只要她想采访的话,总能找出些“亮点”首先,一个中学生想创办一个公益性质的基金,这还是头一次听说,物以稀为贵,我也算是抢了口头水吃;其次,这也有利于引导社会力量进行济贫帮困的活动,帮政府解决些难题。   现在因为贫富差距越拉越大,二极分化的趋势相当明显,社会上已有一种仇富的心态,时不时就有下岗工人和上访人员到市政府门口静坐示威。听说北方的一些城市都特别成立了“上访办”还在北京也设有办事处,专门“围追堵截”到京的上访人员,现在上面对于信记工作都很重视,视为事关“稳定”、“团结”的大事来抓,对各地来京上访的人数都有指标,要是超出一定的人数,就要追究当地“一把手”的责任呢。我们市里对于抓社会稳定也是非常重视的,这几年虽然没有发生大的上访事件,但也都不敢掉以轻心,这可是事关政治前途的大事啊。   周大记者是动作够快的,第二天的日报上就有我的新闻了。我这点事也不是什么大事,自然不可能上头版了,是在本地新闻版出现。但版面还不小,比上次我下水救人的事还多。报道也就是说了一下一个中学生想要创办一个公益基金,却因为现行规定的限制而无法实现的经过。文章对我的这种乐于助人的良好愿望表示了赞赏,又呼吁“有关部门”对一些新形势下新出现的新事物是不是可以进行扶持和引导,有利于社会上的各种民间力量有机会发挥爱心。另外,文中还例举了本市其他的一些已有的民办公益基金及它们的运作情况,对于民间力量支持政府的扶贫帮困上的贡献表示感谢。下午的晚报上也有同样的文章,因为晚报也是由日报社主管的,彼此之间的一些新闻也是相同的。   这下子我当然又成了学校的新闻人物,人气大增,如果现在就竞选学生会主席的话,我想我的胜算极大。我出了名,学样也有光,年终时又可以说在学校的教育之下,我们的思想品德是如何如何地提高之类的话了。   林诗怡吵着要我晚上请客,看她那兴奋得意的样子,倒好象是她上了报一样。事情都还没办好就请客,是不是太早了点啊,小怡道:“这有什么,只要你上了报,出了名,事情就好办了。小气鬼,难得让你请一客也不肯吗,就当是预祝我们的基金会成立好了。”   二当家道:“还有,预祝老大当上学生会的主席,这叫双喜临门,好事成双。”   这小子还越说越夸张了,好象我现在就已经是基金会和学生会的双料主席了一样。   张三丰看我们得意的样子,不禁醋意大发,酸溜溜地道:“不就是上了回报吗,就以为自己有多了不起了,别以为别人不知道,还不是自己请人写的吹嘘文章。”   林诗怡道:“你又眼红了是不是,有本事你也让人给你在报上亮亮相啊,你舅舅不是电视台的台长吗,怎么就见你爸爸在上面亮相,你也让我们在电视上看见一回啊。”   张三丰道:“人家上报你跟着得意什么,你是他什么人啊。”   瞟了小怡一眼,又道:“就算想当主席夫人,恐怕还轮不到你,还有比你更美的人呢。”   他对林诗怡和我在一起始终妒恨在心,现在趁机煸风点火地用丁玲来打击小怡。小怡对于自己的美貌只能排第四一直耽耽于怀,这下正中她的痛处,反击道:“那你的委员夫人呢,怎么追了二个月了人家还不理你。”   今天我心情高兴,也不想让张三丰扫了我们的兴,道:“姓张的,你看我不顺眼就冲我来,用不着在女孩子面前耍威风。别以为你有个当市长的爹就了不起了,你除了练过几天武会打架之外还有什么地方可以狂的,有本事你和我比学习成绩啊,或者比泡妞也行啊,你不是在追校花吗,就比比我们谁能追上校花白晶晶好了,啊,别扭我。”   最后一声是被小怡给拧的。   张三丰气红了眼,这二样可都是他的弱项啊,气冲冲地就要过来。我道:“别冲动,君子动口不动手,有本事就说。哎,先别又急着要骂人,我是不会再和你动手的,对对对,算我怕你好了,我承认打不过你行了吧,虚荣心得到满足了吧。现在我忙得很,没功夫陪你玩,你不是还想竞选体育委员吗,不怕打架破坏你的形象啊,说不定以后我们还要在学生会里共事呢。”   气得张三丰一愣一愣地,但居然真的忍住了,道:“姓叶的,你等着瞧。”   下午最后一节课的上课玲也响了,我们各自坐下上课。   妈妈的,我现在发现和张三丰斗越来越没什么意思了,这小子除了身手还是比我好之外,别的地方都没法和我比:论泡妞我可是身边美女如云;论学习我可是进步如飞;论人缘、声望我现在在学校是如日中天;他有个市长老爸,我也不差嘛,丁家岳父岳母也都是局级领导,林家岳父则是市里数得上的企业家,也算是有权有势了。和他有什么好斗的,顶多也就是打上一架而已,怎么比得上我创业办基金会那么有成就感呢。   放学后,我让小怡和二当家去召集其他几个基金筹委会的成员,讨论了一下接下来的宣传和吸收会员的工作,我们的基金会上了报,下个星期报名的同学一定会更多,除了真正是家庭有困难的同学之外,也会有不少是图热闹玩鹇的同学混进来,我们要把好进口关,不能鱼珠混杂,到时候让地中海有说我们坏话的借口。   会后,我们自然是准备去饭店大吃一顿了,这班家伙不敲我一笔是不会甘心的,看来晚上要破费一笔了。   附言:根据部分书友的意见,觉得对主要事件的描写还是写细点的好,不必人为地加快节奏,但事件结束之后可以用几笔就带过较长的一段时间,通过这样的方式来加快时间进度,对于次要的节枝则可以简写,不知大家的意见如何?至于情色内容也还是会有的,但要稍微控制一下节奏和比例,总不能章章都有吧,那样的话也不好,弄不好会被删节的,你我都不喜欢见到这样的事发生吧。   第121章、乐极生悲   上饭店我自然选的是林诗怡老爸开的海鲜城了,有老板的千金在,亮一下金卡最起码也可以打打折,要是亮出公主的身份,那就可以白吃一顿了。不过今天是为了预祝我们基金会成立,总不能白吃一顿吧。最后当然还是我付的钱,十个人打下折后是700出点头,这还是小怡他们为我省钱,没点什么大菜,要是每人点份鲍鱼的话我可真要破产了。幸亏现在我身上有了些钱,要换了以前打死我也请不起这么贵的客。   饭后大家的兴致都还不减,难得这么高兴,大家又一起上歌厅去坐坐。去的自然还是林家的产业了,为了省钱就不开包厢了,在大厅里也不错嘛。歌舞厅可真是高消费的场所啊,光是门票就是30元一个人,这还是凭小怡的金卡优惠价呢。进了场之后自然免不了要消费,一标茶10元,一包话梅15元,简直就是在抢钱嘛。利润率不是百分比计算,而是以倍数来计算。但偏偏来的人还很多,没多久大厅里就坐满了人。   歌厅每天都有乐队和歌手上台献艺演出的,水平都很高,不少客人就是冲着歌手和乐队来的。歌手唱完一首歌之后,经常会有歌迷送花束或花篮的,同样是一束花,在外面是30元,在这里起码就是100元,如果是花篮的话,那就更是几百上千都有。虽然大家都知道这里面利润巨大,是“温柔一刀”但还是甘愿挨宰,谁也不想在亲朋好友面前显得小气,尤其是热恋的情侣时,就更不会显得小家子气了。   林诗怡她们听着歌,我却又开始想起我的生意经。不知道这里的鲜花、话梅什么的是从哪里进货,我们能不能得到供货权啊。林诗怡见我心不见焉的样子,还问我是不是不舒服,在知道我是在想做生意的事,不由又气又好笑,嗔道:“你是不是想钱都想疯了啊。陪着女孩子却想着钱的事,是很伤女孩子心的你知不知道?”   作势要要拧我,我俯在她耳边轻声道:“你现在还是女孩子吗?”   又闪身躲过她的下一轮袭击,站起身来。林诗怡问:“你去哪啊?”   我道:“我上台去给你献上一首歌,你说怎么样,够浪漫了吧。”   现在歌手刚唱完了几首歌,正是场间休息的时间。我上台拿起话筒,道:“朋友们,大家好。今天我想献上一首歌,给我心爱的女友,愿她们天天快乐。”   台下一片轻笑声,还以为我是口误呢,居然说出女友“们”来,回去肯定会被女朋友骂一顿。二当家他们则是一片起哄的笑声,小怡和丁玲嘴上不说,心里一定高兴着呢。   我一向自认为自己的歌声还是很不错的,但真正上台表演还是第一次,有些紧张,不过乐曲响起之后,我的紧张反而消失了。我唱的是老掉牙的《月亮代表我的心》没什么难度,用来讨好女朋友是最好不过了,要是这种歌都唱不好我还不如一头撞死得了。一曲终了之后,台下居然报以一片掌声,也不知是出于于礼貌还是我真的唱得不错,但还是让我受宠若惊外加颇为得意。得意之余,我又加唱了一首周华健的《真心英雄》接下来的掌声更多了,看来不全是出于礼貌,我的歌声也确实不错啊。   更让我得意的是居然还有人向我献花篮,而且一下子就是三个,歌星上台也就这个待遇吧。其中有二个250元的花蓝是我们桌号送的,显然是林诗怡和丁玲各送了一个,真是的,送花篮也要各人送各人的,都是我的女朋友嘛,相互还要攀比斗富不服对方啊,有这钱还不如刚才让我在饭店交饭钱好了;另外一个更大,是500元的大花篮,是另外一张台子的小姐送的。下台之前,主持人低声对我说了几句,让我待会去后台结算一下。歌手所得的花篮,其利润都是由歌厅和歌手分成的,一般是对半开,我今天一首歌就有1000元的花篮进帐,除去成本之后,能分到400元左右,今天来歌厅的门票钱都可以收回了。说不定歌厅方面见我歌唱得这么好,还会有我签约呢。这倒也不失为一条赚钱的门路,以后说不定还可以介绍别的同学来这里客串一下歌手。   下了台,我想先去谢谢那位送花的客人,听服务生说还是一位小姐送的,请不定还会有一段浪漫恋情发生呢。不过这绝对只能想想就罢,林诗怡和丁玲还在等着我呢,我要有这个非份之想,不被她们打死才怪。   不过马上我就吓了一跳,那二位客人居然就是张宁和方小怡,不知道她们怎么会在这里的。本来我今天定好是要陪她们的,我现在却陪着林诗怡和丁玲跑来这里快活,她们二个可别吃什么醋才好。   方小怡看我一眼,笑道:“你今天可是得意得很啊,又上报当了回名人,是不是陪着小女生来这里庆祝庆祝,怎么也不叫上我们,也好与民同乐。”   我笑道:“你就别寻我开心了,同学们兴致这么高,我总要表示表示吧。你们今天怎么这么有空来这里听歌啊?”   方小怡道:“就你能出来风流快活,我们就要呆在酒店里发呆啊。”   我道:“那可真是太巧了,居然在这时遇上,还让你们破费,给我送了个大花篮。其实你们还不如直接送我现金好了,免得我还要被歌厅分一半去。”   方小怡一乐,道:“你这小鬼可真是改不了财迷的本性。”   此地不可久留,万一林诗怡见我这么久时间还不过去,找过来看见张宁她们二个,可是要吃醋的。现在二个醋坛子已经翻了,可不能把另外二个也弄翻了吧。我见张宁还没开口说过话,可别是真的吃醋生气了。我道:“宁姐,你怎么不理我,不会真生我气了吧。”   张宁道:“我哪敢生你大少爷的气啊。”   我道:“在你面前我怎么敢当大少爷,你是公主,我是小桂子。”   张宁笑道:“你这个小坏蛋,小心我真把你变成小太监。”   我乘机道:“好姐姐,我先过去了,等晚上我一定过来陪你们。”   她们后天星期天就要回上海了,明天一整天我也要好好陪她们。   张宁位住我,把我按坐在她身边,道:“怎么,怕小女生会吃醋吗。”   我道:“什么话,我有什么好怕的。”   方小怡道:“你别嘴硬,小女生过来了。”   我道:“你别吓唬我了,我才不上当呢。”   方小怡道:“信不信由你,待会要是打翻了醋缸子可别怪我没提醒过你啊。”   没想到林诗怡还真的过来了,看到我就坐在张宁和方小怡中间,她们二个还故意粘在我身上,气得扭头就走。张宁道:“怎么不追上去啊。”   我道:“追什么追,过几天就会消气的。”   真是的,明知我有很多女朋友的,可还是改不了这爱吃醋的习惯,要是每个女友都象她一样,我每天就泡在醋缸里好了。   不过说归说,我又在张宁身边坐了一会就却后台领我的那400元“红包”了,然后又回我们的桌位,对二当家他们解释说是遇上了熟人多聊了几句,二当家他们自然不会有什么疑心,还对我大拍马屁,夸我的歌声真如天籁之音,等过年时学校举办元旦文艺晚会时一定要我上台表演节目。   十点之后,同学们开始相继散去回家了,我在千劝万哄地让林诗怡和丁玲也回家之后,这才又回到张宁身边,道:“好了,客人都回家了,我们也该夫妻三三把家还了吧。”   张宁白我一眼,“谁和你是夫妻了。”   却又笑着任我一手揽着她的腰,一手揽着方小怡起身回酒店。我左拥右抱,让一旁桌上的人又羡又妒又眼红呢。如果不是林诗怡和丁玲回去了,我都可以夫妻五五把家还了。   到了歌厅外面,方小怡去地下车库取车,让我和张宁在门口等着好了。一阵凉风吹过,张宁都不由微微一颤,偎在我怀里。现在已是深秋,“霜降”都已过了一个星期,夜上出来都颇有些凉意,可张宁和方小怡还都穿着又轻又薄的裙子,真是只要风度不要温度。我搂着张宁,自然也要占点小便宜了,弄得张宁痒痒的,嗔道:“你往人家哪里摸啊。”   作势要挣开我的怀抱。我道:“怕什么,又没人看见。”   我正大施禄山之爪时,有几个人从身边走过,张宁被我在身上抚摸着,见有人来拉着我背过身去。我忽觉不对劲,用力一把将张宁推开,一低头,一个啤酒瓶呼啸而来,正砸在我的肩上,要不是我忽生警觉,这一记就可能要让我脑袋开花了。我忍痛回头,是三个陌生的人在袭击我。我喝问:“你们是谁,是不是认错人了。”   话声未落,眼前白光一闪,我猛一后退,只觉腿上一阵剧痛。妈的,竟然动刀了。我痛得一咬牙一拧身,一肘击在一个家伙小腹上,又一脚蹬在他的脚面上,痛得那家伙“哎哟”一声闷哼,又被我夺过酒瓶顺势砸在他手上,只听“啪”的一声轻响,我想他的手指肯定是骨折了。我用力过猛,酒瓶也脱手飞了出去,在地上摔得粉碎。   张宁冷不防被我一推差点摔倒,但很快也醒过神来,道:“你们是什么人,快住手,不然我要报警了。”   三个家伙闻声也不恋战,一转身就跑。张宁脚上穿着高跟鞋,根本跑不快,又见我受了伤,也没有追,过来扶住我,一边打电话报警。要是等警察赶过来时,那三个家伙早就跑得无影无踪了。   结果等方小怡开车出来时,正看到我倒在地上,张宁扶着我打电话报警。方小怡跳下车,几下就脱下自己的外衣撕成条,紧紧绑住我的大腿以免失血过多,一边包扎一边问我知不知道是什么人袭击我,有没有看清对方的相貌特征。事出突然,我根本来不及作出反应就受了伤,哪还来得及考虑这些东西啊,外面灯光又有些暗淡,也没仔细认清三个人倒底长得什么样,但肯定不是上次和我打架的那三个流氓。   现在腿上受了伤,血淋淋地好不怕人,张宁道:“小怡,别问了,先送小新上医院再说。”   方小怡扶我上车,让张宁开车去医院。   我身上二处受伤,肩上被啤酒瓶猛砸了一下,都肿起老大一块。但更重的是大腿上的刀伤,划了有十多公分长,要不我闪得快,恐怕就命中我的小弟弟了,还真痛啊。   方小怡和张宁问我是不是得罪了什么人,我想来想去也就只有上次在影院打过架的流氓,前几天他们就已经在学校打听我的动向,今天肯定是跟踪我们到歌厅,等我出来后就下手了。动手的三个人都是陌生人,这肯定是那几个流氓找来的帮手了,免得自己动手的话,打又打不过我,还会被我认出来。   妈妈的,今天真是乐极生悲了。长这么大,我还没受过这么重的伤呢,痛得我直咬牙。这口气我可咽不下去,非找那几个流氓连本带得地讨回来。今天不是那几个流氓亲自动的手,我们又没有抓住他们,连相貌特征都说不清楚,就算公安去找他们的话他们也不会承认的,只有等我伤好之后自己找他们算帐。方小怡让我先不要急,她们让人帮我查查那几个流氓的底细的。   第122章、寸草不留   车子开得飞快,很快就到了医院,张宁舍近求远,不去顺路的一院,却绕路到了姐姐所在的二院,说是那里的医生水平高,去年她遇车祸时就是二院的医生治好的。她也不想想,要不是有我的功劳,她身上的伤能这么好,现在身上可是一点疤痕都没有,完全可以去做护肤品的广告了。   张宁不顾门卫的指示去停车场,径直就把车开到了急诊处,但开到楼下一看,门口停着好几辆救护车和警车,里面医生护士正来回奔走首,看情形象是发生了车祸。有护士见又来了急救病人,忙对我们道:“这里病人都挤满了,你们还是马上去别的医院吧。“张宁急道:“这下怎么办啊,我们人都来了,你们就先给我们看看吧。”   那个护士急着要进去,看了我的伤口一眼,有些不烦耐地道:“你才一道伤,里面都有人省不过来了,你说先看谁啊。”   说完不理张宁就进去了。   张宁还想再进去和医生说说,方小怡道:“张宁,还是去别的医院吧,这里确实没人手了。”   我道:“不用转了,我们去特护病房,今天姐姐值夜班。”   张宁道:“对,让姐姐想想办法,她在这里上班,肯定认识医生的。”   本来我也不想惊动姐姐的,但既然都到了医院,要是不进去的话,事后让姐姐知道了非骂死不可。   前面的医生忙着要死,后面的特护病区里却显得很幽静。这里是特护病房,能来这里看病休养的要么是有钱的富人,要么就是市里以及下面区县的领导干部,这里还被定为市府及市委领导的专门病房,并不是一般人所理解的那种危重病人的重症特护,所以虽然一年也动不了几个大手术,但手术室里的各种设备都是医院里最先进的,平日配备的医生护士也都是医院里最优秀的。这个世界并不是什么“人人平等”的世界,甚至在死神面前也没有做到这一点。同样是生病入院,有权或有钱的人得到了精心救治出院了,无权无财的人则可能因为交不起昂贵的药费而只能听天由命。   姐姐听说我受了伤,三步并二步地从楼下赶了下来,一边把我扶到病床上,一边急着问我倒底发生了什么事,怎么会受得伤。张宁简单地代我说了事情的经过,道:“姐姐,这些事明天再说,你先去找医生给小新看看啊。”   姐姐道:“听说发生了重大车祸,公交车和集装箱车子撞了,有许多人受伤,现在医院里的医生都去急救楼帮忙,这里没有外科医生了。”   张宁听了更急,看这样子,别的医院一定也收治了遇车祸的伤员,也不会有功夫治我这么点小伤的再,再说转来转去的时间也来不着啊,在张宁眼里,我的这点伤可比那些车祸受伤的人还要紧呢。   我看张宁和姐姐着急的样子,安慰道:“我没事的,随便让个人来给我缝几针就行了。“别看张宁她们为我着急,其实我的这点伤在医生眼里根本就不值一提,只要止住腿上的伤口不再流血,再进行创口缝合就可以了。   姐姐也就是关心则乱,静下心来看我一下我的伤势就放了不少心,道:“还好,没伤到动脉,缝几针就没事了。”   开始推我进病房,我道:“你不是说没医生了吗,怎么还把我推进去,你还想自己动手啊,我可不要你这三脚猫的假医生给我动手术。”   姐姐是护士,虽然也学过些急救知识,但毕竟没有正式动过手术,我可不想当她的试验品。姐姐看我还有心情开玩笑,显然伤势不太重,又放下不少心,道:“医生是没有,但还有新来实习的大学生。”   我问:“他是学什么的,可别是妇产科的吧。”   这些来实习的大学生大多是什么临床医学的,在医院后都是轮流地在各个科室转,弄不好以后真有分进妇产科去的。姐姐笑道:“学妇产科的又怎么样了,剖腹产的时候也要进行缝合手术,给你缝伤口正好合适。”   我哭笑不得,我的伤在大腿处,和女人剖腹产要开刀的地方还真的相差不远啊。   “你放心,我不是妇产科的。”   一个冷冷的声音从不远处传来,我从病床上抬起身子一看,一个年轻的女人正站在手术室门口等着我们,她的身材还真高,几乎可以和方小怡相比了,可能有170公分吧。看来她也是匆忙下来的,几缕笔直的长发从她的医生帽下冒了出来,挡着半边脸,一身雪白的衣裙,加上她雪白的肌肤,给人一种高贵优雅美艳动人的感觉。白裙下露出一截玉腿,穿着一双肉色的丝光长袜,脚上还穿着性感的细带高跟凉鞋,真是诱人犯罪,这感觉,还真有点象我刚进九星公司时遇见方小怡的样子。我不禁转头看了方小怡一眼,她可没我这样的好心情,见我盯着人家看正微微泛酸呢,见我回头趁机悄悄地拧了我一下以示惩戒。   姐姐道:“杨医生,这位是我弟弟,受了点伤,请你帮忙看一下。”   她不过是个实习医生,姐姐则是干了多年的护士长,资格比她老多了,叫她医生当然是客气,谁让现在没有人手,还要靠她动手术呢。   在我印象中,动手术的外科医生大多是男的,女的外伤大夫好象不多,姐姐她们医院能动手术刀的女医生就没多少,多数还集中在妇产科,这恐怕是和女人天生胆小有关吧。所以我见是这么个花瓶一样的美女医生,心里可没有底,医学院里男多女少,她又是长得这么漂亮,在学校里一定被众多男生追求,恐怕没多少时间钻研学业吧,说不定让她动手术还不如姐姐来动的好呢。我问:“姐姐,你说让她来动手术啊。”   美女自然听得出我语气中的不信任感,禁不住又低“哼”了一声。姐姐白了我一眼,把我推进手术间,那美女虽然对我的态度不满,但看我裤子上都是血,也就不再计较了,跟着进了手术间。   今天算我倒霉,医生们都跑去忙车祸的伤员去了,把我丢给了这么个花瓶,还是实习的。   姐姐用剪刀剪开我的裤子以便露出伤口,因为我的伤在大腿根部,想要把伤口全露出来,就只有把我的裤腿和胯部都剪开。伤口的口子从小腹处向下直通大腿,有十多公分长,伤口还不浅,尤其是大腿部位,都有快一公分深了。姐姐不禁倒吸了一口气,如果刀子再往左偏点就要伤到我的老二,再深点就要伤动股动脉了,这二样对男人来说都是致命伤啊。妈妈的,那几个家伙不知是什么人,居然下这么重的手,酒瓶砸头,那一刀看样子是冲我脸来的,是想毁我容啊。这几个畜生别让我遇上,我非把他们的屎都打出来不可。让花瓶和二个护士奇怪的是,我的伤既然这么重,一开始又流了不少血,连裤子都被血染红了,但现在血居然已经止住了。我自己自然知道这是我的特异体质在起作用,但说了她们也未必信,只说是方小怡包扎得好,又上了云南白药的缘故。   现在我的下身等于是光溜溜的了。姐姐和张宁、方小怡对我的小老弟早已不再陌生,倒也不怎么害羞,见没有伤到我的老二,都松了一口气。但那个实习的花瓶却没姐姐她们这么镇静了,低着头不敢看我的伤口,靠,当医生还怕看伤口啊,怕见血就别当医生。   因为我肩上也有伤,姐姐把我的衬衫也扒了,现在我可真的是一丝不挂地躺在台上示众了。要是房间里只有姐姐她们在的话,我这个样子也没什么,但现在还有别的女人在啊。被六个女人盯着光溜溜的身子看,可真让我有点受不了。幸亏现在腿上受了伤,正痛得要命呢,不然的话小老二肯定忍不住要抗议,那样可就更丢脸了。我脸红耳赤地捂着下体,道:“你们难道不知道非礼勿视的吗?”   看我这窘样,二个护士笑得更厉害了,一个道:“小新,几个月不见你来可又长高了啊,连下面的毛都这么长了。”   另一个道:“呵,有什么好害羞的,脸都红了,你那小鸡鸡我们又不是没看过,我们看过的男人这东西比你吃过的棒冰还多呢。”   还说呢,以前小时候我跟着姐姐到医院来,就经常被这些护士戏弄,老是喜欢扒了我的裤子玩弄我的小鸡鸡,还把避孕套吹大了哄我说是气球。那时候我是人小不懂事,任她们欺负,现在我可不会再被她们这么玩了。   张宁听不下去了,对姐姐说:“姐姐,我去办住院手续。”   和方小怡一起出去了,那花瓶则是说了句:“我去喝口水,你们把伤口清洗一下,把那、那地方也清理干净了。”   也跑去隔避房音去了。姐姐对二个护士道:“你们二个也真是的,当着外人也说这样的玩笑。”   一个护士去年见过张宁住院,对我道:“一年不见,你这位干姐姐可是越长越年轻越长越漂亮了啊,听说她家里很有钱的,以后你干脆当上门女婿得了。”   我转移话题问那个花瓶是什么来头,怎么这么牛逼,还是实习医生呢,就对护士指手划脚地发号施令,这要是正式当了医生之后,那些护士还不被她差得满地跑啊。听说二个护士说,花瓶是卫生局局长的侄女,这次虽然还是实习生的身份,但大家都知道凭她的来头,想进二院那还不是她那当卫生局长的姑姑一句话的事啊,院长敢不答应吗,不过听医学院带队老师的介绍,她可是学校的高材生,并不是真正的花瓶。   说话间,姐姐已用双氧水给我的伤口作了消毒处理,拿起手术刀准备清理我的“门户”了,这是因为怕伤口会被感染,所以必须把阴毛都剃光了,和动阑尾手术要剃毛道理是一样的。姐姐让我躺下来好方便她动手,但我坚持要半坐着,长这么大还没见过剃毛的事呢,也要长点见识,何况这还是姐姐亲自“操刀”呢。姐姐拿我没办法,也只好由我,用手将我的老二握住拨到一边,以免老二妨碍她的视线,开始进行“锄草”我的老二被姐姐用手轻轻地按住,那感觉可真爽,连腿上的痛好象都减轻了不少。那锋利的手术刀在我的肌肤轻轻滑过,丛丛青草随之倒下,那种感觉怪怪的,我居然有一种兴奋地感觉。妈的,现在可不是时候,那二个护士还在一边看着呢,我可不能给姐姐丢脸。   但身不由已啊,我的老二慢慢地在姐姐手里开始膨胀起来,姐姐察觉到我的异样,抬头白了我一眼,我无辜地低头,看姐姐为我清理门户。   特护病房的护士服和前面大楼里的普通护士不一样,不是那种传统的白衣白裙,而是淡粉的制服,还带有束腰,更能显示出女人的身材来。听说这是从香港那边学过来的,这样子可以给病人一种放松的感觉,忘他们忘了自己身处病房,倒象是在休假一般。这里的护士都是专门挑选过的,除了业务水平高之外,相貌也都是院里一流的,这摆明了是便宜那些高官富人的眼睛嘛。   姐姐和身材本来就美,穿上这种紧身的护士服,更显得苗条迷人了,我已不是第一次看姐姐穿护士服了,但还没有象今天这么让我看得入神。难怪有些人会有制服情结,喜欢强暴穿制服的女人,能得到一种异样的刺激。姐姐看我盯着她看,当着二个护士也有些不好意思,道:“小鬼有什么好看的,在家里还没看够啊。”   我道:“姐姐,你真美,我一辈子都看不够。”   二个护士不禁笑道:“叶姐,你可要小心了,当心小新有恋姐情结,以后都不肯找别的女孩子了。”   姐姐含笑低头不语,嘴角却带着笑意,更添一分妩媚。   我再也忍不住了,老二猛地一跳,几乎从姐姐的手里滑落。姐姐一声惊呼,手上一颤,我则是一声痛呼,大腿上又被姐姐划了一个小口子。姐姐又气又羞地看了我一眼,把手术刀一放,娇嗔道:“死小鬼,脑子里在想些什么啊。”   二个护士则起哄,“叶姐,你可要准备给小新介绍女朋友了啊,不然欲求不满会憋出病来的。”   我反击道:“那你做我的女朋友好了,这样我们二个都不会欲求不满的了。”   “好啊,连姐姐我的玩笑也敢开,信不信我把你的小鸡鸡割了当夜宵。”   我道:“你如果饿了就直接吃好了,用不着非要割下来才能吃的。”   “叶姐,小新这样你也不管管啊。”   姐姐见我越说越不成样,笑着骂了我几句。这些护士每天闲着无事时也都喜欢谈论男人,开些带色的玩笑,并不当真的。   等花瓶又进来时,我的丛丛杂草已是寸草不生了,但那根东西竖得老高实在是惹眼。花瓶脸一红,冷冷地对我道:“都胡思乱想些什么,这样子让我怎么缝针啊。”   靠,你当我想这样啊,这不是正常的生理反应吗,你是学医的还会不知道,就因为我说你是妇产科的就记上仇了啊,也太小心眼了吧。   一个护士护着我。解释这种情况也是正常的,听前面的护士说,在给阑尾手术的病人作剃毛时,总会有10-15%的男病号会出现勃起现象,并不完全都是因为男人见了女护士起色心之故。   花瓶也不说话,冷冷地坐在我的身前,看到我怒立的老二,花瓶的脸上又飞起红云,不禁作了几个深呼吸平静一下心情,开始为我缝合伤口。一动手我就痛得一声叫:“啊,你这是活杀啊,都不用麻药的吗?”   花瓶冷冷道:“如果你不想你以手的女朋友不满意,就忍着点。”   听她的意思,打麻针可能会对性功能产生不利的影响啊,真的假的,我只听说过麻醉对大脑不利,可没听说过还会对老二不利的,但为了以后的性福着想,还是忍着点吧。不过活杀鸡可真是痛啊,本来我的伤口自己就已经有些恢复了,都不怎么痛了,但现在被她弄来弄去的,倒象是又被人在腿上刺来又刺去一样。我忍不住道:“你不会是学兽医的吧,有你这么缝针的吗。”   我虽然是第一次被人缝针,但跟着姐姐在医院里混,总见过别人作这种小手术的吧,可没见过别人象我这样痛苦的啊。   花瓶道:“我不是学兽医的,只不过是妇产科里的花瓶,水平有限,你就忍着点吧。”   妈妈的,看来刚才我们谈论她的话被她听到了吧,现在摆明了是在故意整我嘛,我怎么这么命苦啊。看来女人可真的是不能得罪的啊,不然后果真的会很惨的。   第123章、苦尽甘来   花瓶不用麻醉就给我做伤口缝合,这份痛就不用说了,苦得我是咬牙切齿地,心里不仅把那三个尚不知身份的歹徒的祖宗八代都骂遍,连眼前这位花瓶的亲朋好友也被我问候得差不多了。   我怀疑自己可能真的是花瓶的第一个实习对象,一个简单的缝合手术就弄得满头大汗外加面红耳赤,手里的针和镊子也是一抖一抖的,又给我带来额外的痛苦。花瓶听我时不时地大呼小叫,又气又羞又急,手中的动作更慢了,道:“你叫什么叫,这么点痛都受不了,算什么男人。”   我道:“我才16岁,是青少年,还不是男人呢。”   花瓶不再理我,嘴里却用低得几不可闻的声音自语道:“丑东西那么难看,还装什么纯洁啊。”   看来我的老二让她嫌惹眼了,但现在被她这么大刑伺候,已受刑不过软伏下来,软绵绵地耷拉着脑袋。我都有些羞愤,坐在身前的就是如花似玉的美人,一双小手就在我的老二旁边活动着,不时还会轻轻地碰上,可平素强健的身体现在却是如此毫无反应,太让我没有面子了。   可能是紧张的缘故,花瓶只觉又热又累,不禁直起身子活动了一下头和脖子,胸前的衣领也被撑开了一个扣子。她没注意我的存在,却让我得以饱览她胸前的美景。我居高临下地看下去,正好可以从她领口看到了她的文胸。那半透明的白色真丝胸围内,两颗坚实的肉弹神秘而迷人,随著她身体的晃动,肉弹便若隐若现地浮现出来,高耸入云,坚挺的肉弹正对准我,距离不足半尺,正在微微起伏。由于身上微微出汗,真丝胸围变得有些透明,我甚至可以隐约地看到淡褐色的乳晕和二颗微微凸起的小乳珠。   我的身体开始热了起来,阴茎象冬眠的蛇一般开始苏醒,慢慢地又硬了起来。花瓶眼发现我的异样,酥胸的起伏逐惭变得急速起伏,脸也更红了。我看着她的樱桃小嘴因为用力,微微张开,嘴里吐出的热气冲到我的小腹和小弟弟上面,痒痒的。我不禁想到如果我的老二能进到那樱桃小嘴里去,不知会是何等销魂的滋味。这样一想,我的老二胀得更厉害了,变得铁硬笔直,龟头还一跳一跳的。花瓶再也受不了我的丑态,抬起头想训斥我几句,却发现我正呆呆地注视着她的胸前,低下一看发现自己春光外泄,一声惊呼,飞快地将衣服拉紧扣好。   一时间,我们都觉尴尬。姐姐是为花瓶打下手的,负责清理我的创口处血迹,全程目睹了事情的经过,白我一眼,对花瓶道:“杨医生,你要不要先休息一下。”   花瓶轻声道:“还有最后二针,马上就好了。”   瞪了我一眼,又开始手中的动作。   我心里有不祥的预感,果然,接下来的最后二针可真是痛啊,花瓶公报私仇,缝得特别用力,要不是我死撑着,差点又要叫出声了。妈妈的,要么是我的体质和别人有些特异之处,要么就是我痛得麻木了,居然干挨了这么多针也没痛晕过去,都可以和电影里地下党员被敌人严刑拷打相比了。虽然花瓶在动用酷刑,可这种事又没什么证据,我也没办法去投诉。最后,花瓶放下手中的器具,对我冷哼一声扬长而去,但眼中却掩藏不住那份得意。   一个护士对我道:“小新,你得罪了她,下回拆线的时候还有你受的呢。”   一双眼睛却瞄着我的下体,轻咬着嘴唇,道:“想不到你小小年纪,这东西可不小呢,以后你的女朋友一定会很幸福的。”   说着,还找来一根皮带尺给我量了一下,居然有16公分,比起几个月前到上海时又长大了一公分,离我18公分的最高理想又进了一步。   这二个护士都是姐姐以前在卫校时的同学,情同姐妹,也都是从小看着我长大的,所以对我又摸又捏的也不避嫌,还说什么小时候都给我把过屎把过尿,我身上还有什么地方她们没见过。再说了,她们是护士,什么样的男人没见过,还会对我的老二害羞才怪。其中一个去年刚结婚,更是玩着我的老二不放,弄得我的老二胀得生痛,都快要爆炸了。幸亏这时姐姐洗完手出来,救了我的驾,不然她们都要开始为我手淫帮我“泄火“了。   姐姐道:“你们二个都这么大了,就别和小孩子开这种玩笑了。”   “还小孩子呢,你看小新这根坏东西,都快可以结婚生孩子了。叶姐,你和小新又不是亲姐弟,不如你们二个今晚就拜堂成亲得了。”   姐姐看了我一眼,脸红红地道:“你们又乱说些什么啊,小心我罚你们每个连续值上一个月的夜班,看你们还敢不敢乱说。”   说着,往我身上盖上一张床单以遮羞,但我的下体处高高隆起一大块,真是欲掩弥彰,不仅二个护士发笑,最后姐姐自己也忍不住笑了。   姐姐推我出去,张宁已给我办好了住院手续,给我定的就是去年她住院时住过的那间,让我享受高干的待遇。我问张宁:“你是不是想和我故地重游,再温旧梦啊。”   张宁笑道:“温你的头,伤还没好就想着要动坏脑筋了。”   又问我现在身子感觉怎么样了,我苦着脸道:“我现在难受死了。”   张宁和姐姐、方小怡都是一惊,问我哪里不舒服,我捂着大腿,道:“这里胀得难受。”   张宁道:“一定是那个实习生手术没动手,我找她去。”   说着就要出去找人理论。我忍笑掀开床单,指着被我用一只手在床单里按着才没露陷的老二道:“别去了,是这里胀得难受。”   张宁扑到我向身上又拧又咬的,恨恨地道:“死小鬼,人家都担心死了,你还来捉弄我,看我不打死你才怪。”   我想躲闪,但牵动了大腿处的伤,不由呼痛。张宁见我回是真的痛了,也就放过我,在我肩上拍了一下,道:“看你还敢不敢再来骗我。”   她拍的地方又是我肩上被酒瓶砸了的地方,又让我闷声哼了一声。   玩笑了一阵,姐姐出去为我准备要服的药物,而方小怡对我们轻声笑道:“你们二个慢慢玩。”   也出去了。   我轻声对张宁道:“姐姐,我这里真是胀得很难受的,你帮我解决一下吧。”   张宁道:“死小鬼,被人缝针都还有心思想这个啊,你,你就忍着吧,要不你就去找那个花瓶解决吧。”   想到我在那种“受刑”的情况下居然还有心情想这种东西,心里就泛酸,忍不住又想拧我了。   但最后,张宁还是禁不住我的苦苦哀求,白我了一眼,用小手拨弄着我因痛又变得半硬的阴茎,还不时用掌心的温热贴慰着我松软的阴囊,在她的撩拨下,我的阴囊象充气般膨胀起来,阴茎也随之涨大,还不安分的跃动。妈妈的,我的这根东西也真是异种了,都受了这么重的伤,居然还有心思动坏脑筋,自己想想都觉得不好意思。   张宁站在我的床边,一只手按住我阴茎根部以免牵动了大腿处的伤口,另一只手轻快的套动着我充血的阴茎。我感受着这美丽女人带来的快感,手臂爱怜的抚摸着她黑亮的长发,陶醉于如此她带给我肉体上的强烈刺激。张宁将身子靠在床沿上,以方便我对她的爱抚。   我搂着张宁纤腰的手不断加重揉捏她乳房的力度,张宁的身体在我的玩弄下不停的扭动,娇小的手掌也加快了套弄阴茎的速度,小腹间洋洋的暖意将我的欲望之火燃烧的更加猛烈了。我试探着将张宁的头向下压,没想到她伏低身子,张口就将我的阴茎含进去半截,让我体会到了那熟悉却又陌生的快感。和张宁认识也有一年多了,期间作爱无数,但她对于为我口交还是有抵触的心理,总认为那样做太淫荡而不肯让我如愿,最多也就是用手帮我玩一下。今天她居然肯为我口交,真让我受宠若惊,看着如此高贵又如此妩媚的美女含着自己的阴茎上下套动,心底顿时洋溢着无比的快乐,让我有苦尽甘来,因祸得福的感觉。   相对于我硕大的阴茎,张宁的樱桃小口确实是小了点,虽然她很努力的想把我的阴茎整根含入,但我的龟头已顶到她的喉咙处将她小嘴撑的满满的,外面仍有一截无法进入,张宁只得用手来弥补不足,手口并用的来为我服务,温热滑腻的口腔和清凉柔嫩的小手,带给我截然不同却又同样强烈的快感。我舒适的看着张宁的头颅在我的胯间快速起伏着,居然很快就有了射精的冲动,我的呼吸逐渐粗重起来,下身那不断脉动的阴茎在奏响冲锋的号角。   张宁明白我要射了,抬头想要松开我,却被我用手按住不放,我想射在她的樱桃小嘴里。张宁发现了我的企图,小手用力在我腿上拧了几下。却又不敢用力挣扎,怕我的伤口会裂开。高潮的那一刻到来了,我按着张宁的头,小腹不断向上耸动,随着一阵麻痹的感觉,积蓄了一天一夜的精液一股股射了出来。张宁忍住恶心欲呕的感觉,待我发泄完了才含着满口的精液冲进卫生间去,好半天才又出来,满脸通红地瞪着我,嗔道:“你这小鬼太坏了,我好心帮你,你却来捉弄我,恶心死了,以后你再也别想要我为你,为你那个了。”   我讨好地道:“好姐姐,我下次再也不敢了。”   张宁道:“还想有下次啊,你就别做梦了。”   我涎着脸道:“那我也为你服务一回好了,大家扯个平手。”   我想也为张宁口交一回,算是给她的回报。张宁道:“去你的。”   站起身来,道:“我们先回去了,你好好休息,我们明天再来看你。”   折腾了半天,现在都已到十二点了,张宁她们也都回酒店去了,房间里就剩下姐姐一个人陪我。但现在我也累了,再没力气和姐姐玩的念头,不一会就已进入了梦乡。   第124章、养尊处优   第二天醒来时,身上还是有些酸痛,但已能自己支持着坐起来了。我肩上被酒瓶砸了一下,昨天拍过X光片,并没有伤到筋骨,休息二天就没事了。主要还是腿上的伤比较重点,流了不少血,缝有十几针,按常规要三五天以后才能考虑拆线,不过我想我的体质和别人有些不一样,可能要不了那么久,但为了避免惊世骇俗被人当小白鼠目做实验,还是多等几天吧。我坐在床上活动了一下身体,姐姐怎么还不来,肚子也饿了,床边也没给我准备点牛奶面包什么的,这就是特护病房的待客之道吗。我随手就按了床头的应急钮,反正这里我也是熟客,让那些护士以为我发生了什么事,紧张紧张也是好玩的,她们也不会骂我。   才按完铃门就开了,这动作还可真够的,我叫道:“来者何人,不知道本少爷饿了吗,还不快点送上点心孝敬本少爷。”   先进来的倒是姐姐,闻言白了我一眼,道:“没事按什么铃,饿一会也饿不死你的。“她后来还跟着一大帮人,原来到巡房时间了。今天是陆医师带班,身后则还跟着五个来实习的大学生,三男二女,那个花瓶也赫然在其中,见了我却装作没看见,扭头看着手中的本子。   陆医师也认识我的,对我道:“原来是小新啊,怎么受伤了。”   让姐姐揭开被子察看伤情,这下顿时就让二个女大学生羞红了脸,我一向都是裸睡的,何况昨天是大腿处受伤,也不能穿裤子,自然是光溜溜的了。这还不够,大家都是男人,应该知道早上起来的时候,小弟弟都会呈勃起状态,这也是正常的生理现象。陆医师和另三个大学生都是男人,自然不会在意,见我捂着下体,反倒打趣我道:“看来小新长大了啊,都是成年人了。”   姐姐解开绷带让陆医师看伤口的情况,陆医师点了点头,对我道:“还好,没伤到动脉和神经,休息几天就没事了。”   其实我这么点伤根本用不着住什么院,换了别人包扎一下早就回家了。花瓶看着我的伤口,有些奇怪我的伤口恢复得怎么这么快,昨天伤得那么重,现在却没什么红肿发炎的现象,创口也有些收敛了。我故意晃了晃大腿,对花瓶道:“怎么样,没见过这么洁白细腻、晶莹剔透的肌肤吧,看你,眼睛都发直了。”   花瓶脸儿通红,啐了我一声,道:“呸,你有暴露癖啊。”   陆医师又看了看我的伤口缝合情况,对花瓶道:“缝合得还算不错,就是线和线之间的距离还不是很均匀,最后一针就没必要缝了,不要给病人带来不必要的痛苦。”   我闻言不禁张大了嘴看着花瓶,原来她还真是公报私仇多缝了我一针啊。花瓶脸红红地看着我,嘴角却微露得意的微笑。妈妈的,这份仇我也记上了,我道:“陆医师,那这算不算医疗事故啊,我要投诉。”   陆医师不由乐了,拍拍我头,一大帮人又鱼贯而出地走了。   他们刚走,张宁就走了进来,还给我带来好多好吃的东西,问我:“你刚才说在投诉谁啊。”   我道:“我要投诉你,这么晚才给我送早饭来,想饿死我啊。”   我不想告诉她花瓶的事,不然以张宁的脾气一定会真的去投诉的,我还不想让姐姐在医院里为难,毕竟花瓶的姑姑是卫生局的局长,是有些来头的,多一事不如少一事。   张宁也是随口问问,并没真在意,打开保温杯,道:“小饿狼,快点吃点,这可是我亲手给你煮的老山参炖乳鸽,一定很补的。”   我道:“我要你喂我。”   张宁白我一眼,道:“才受了这么点伤,就要撒娇了啊。”   说归说,用勺子舀了喂我,我摇头道:“不,我要你用嘴喂我。”   张宁脸一红,道:“你还得寸进尺了啊,越想越美了你。”   我抱着张宁,软言相求,张宁没办法,说:“我就喂一口啊。”   我忙点头。   张宁噙了一口汤汁,又红着脸看了我一眼,这才将红嘟嘟的嘴唇迎向我。我迫不及待地吻住张宁的小嘴,张宁略微挣了一下,就不再推拒,勾着我的脖子,全心全意的感受着我热烈的亲吻,滑腻的香舌象条欢快的鱼儿般与我的舌头在温暖的口腔里嬉戏。   吻了一会儿,我觉得彼此间的姿势不是很好,伸手搂住张宁的背,另一手抬起她的腿弯,将她抱起来放在我的大腿上,这样我们的身体就能更加紧密的贴在一起,可以更清楚的感受彼此的心跳。张宁乖顺的坐在我身上,却将身体的重心放在我的左腿上,以免压着我右腿的伤口,任凭我热烈的吸允着她的小嘴,身体散发出的幽幽清香让我快乐的不知身处何方。随着我越来越大胆的动作,她的身体如同风中的小草般阵阵颤栗。   我慢慢解开她的衬衣钮扣,用手抚上她光滑细嫩的肌肤,小小的奶罩盖不住她丰腴结实的乳房,我的手掌在她的乳上温柔的摩挲着,两根手指隔着奶罩轻轻撩拨着她的乳头,同时更加用力的吸允着她的舌头。张宁小嘴被我堵着,鼻子里发出了惹人怜爱的哼声,整个身体在我身上象蛇般不安的扭动着。我立即就感觉到她的心跳是如此强烈,胸脯的起伏是如此快速,温暖结实的胸乳一下又一下的挤压着我的胸膛,让我无比清楚的感受到她青春的热力。我的欲望如水般袭遍全身,伸手探入她的胸部爱怜的抚摸,一边亲吻着她白净的颈项,一边上下其手在她动人的身体上四处巡梭。张宁在我的挑逗下娇喘吁吁,星目朦胧,靓丽的脸颊上满是如火的红晕。   我的欲望在体内熊熊的燃烧起来,两腿间那不安分的阴茎毒蛇般翘起,冲撞着张宁丰满圆润的臀部,张宁薄薄的衣物在如此亲密的接触下完全不起作用,我的阴茎可以感受到她臀部肌肤的温软弹力。她也一样可以感觉到我的阴茎肆无忌惮的攻击,她的身体象团泥般软软的倒在我身上,一只小手却悄悄滑落到我的胯间,轻轻地套弄着我的阳物,刺激着我的欲望燃烧得更加强烈。   我正想要进一步行动,姐姐却推门而入,不仅我和张宁吓得马上分开,姐姐也被我们的亲热场面弄得面红耳赤的。我道:“姐姐,你这样子进来,万一把我吓得阳萎了怎么办,人吓人是要吓死人的。”   姐姐道:“我还没说你呢,你倒恶人先告状了。”   张宁在我身上拧了一下,跳下床系好衣服,又讨好地帮姐姐搂过针筒和药丸。   打过针吃过药,姐姐又帮我穿好衣服,这才出去,却对我道:“你们二个别象小孩子一样太贪玩了,别把伤口又弄裂了。”   张宁红着脸吐了吐舌头,又来喂我吃早餐。我这才想起问方小怡怎么没和她一起来,张宁道:“她一早就出去找丁玲了,想去特警队调阅上次和你打架的小流氓的档案。你倒底得罪了多少人啊,怎么连谁打你都不知道。”   我做人一向都比较低调的,很少得罪人,也就是到了高中之后才有些张扬个性,但在学校也就得罪了地中海和张三丰,在学校外面也只和流氓打过一架,其他也没什么事啊,怎么就有人非要致我于死地。我现在回想了一下,那酒瓶是直接砸向我的后脑的,如果真被砸上的话,不死也是脑震荡;而那刀则是刺向我脸,划上的话必然是毁容的后果。地中海和我只是口头上的见解分歧,他又是学校领导,不可能做出这样的事来;张三丰倒是我有结下血仇,而且事发前我才和他有过冲突,他还让我“等着瞧”但我们之间的仇毕竟还没有到要重伤毁容的地步吧,而且从放学到事发只不过五六个小时的功夫,除非他是早有预谋,不然叫人、跟踪也来不及啊;所以,最大的嫌疑还是那几个流氓了,他们上次确实被我收拾惨了,一个手臂脱臼、韧带撕裂;一个被我击中下体,弄不好就要变成韦小宝,对我自然是恨之入骨。听同学们反映,前几天就有陌生人在学校门口打听我的事情,可能就是他们在预谋对我实施报复。昨晚那三个人的行动很简练,对我的袭击是一气呵成,一击就中,得手就走,绝不恋战,这可不是张三丰结交的那些狗肉朋友能做得到的。   张宁和方小怡明天就要回上海了,所以方小怡急着要在今天就把事情调查清楚。而张宁也有事情要办,所以只能陪我坐了一会儿就走了。   走了张宁又来了丁玲,进来就问我伤得怎么样了,还痛不痛。我问:“你不是陪着小陪上特警队了吗,怎么还有空来看我?”   丁玲道:“还说呢,你那位方小怡简直是过河拆桥,让我把她介绍给李队之后就不用我陪了。”   我又问林诗怡怎么没和她一起来,丁玲说方小怡只给她打了电话,告诉她我受了伤的事,让她陪着去找李队,不然的话,方小怡自己找上门去,人家肯定不会给她看宗卷的,毕竟人家要问她和我是什么关系还不好回答呢。结果到了特警队之后,方小怡看到了宗卷,丁玲的利用价值也就没了,丁玲只好气鼓鼓地到医院来看我。虽然她平日总是和林诗怡在一起的,但在内心深处彼此都有些不服对方,有和我单独相处的机会自然是不会再叫上另外一个的。   我让丁玲把我扶到轮椅上,丁玲道:“你想到哪里去,我推你。”   我想了想,道:“小丽明天就要动手术了,我们去看看她吧。”   丁玲一怔,问:“哪个小丽啊?”   我道:“就是上次我从江里救出的那个阿姨的女儿,先天性心脏病的小丽。”   丁玲道:“好多天没去看她了,都忘了。”   我问:“我去看别的女孩子,你不吃醋吗?”   丁玲在我头上拍了一下,道:“你当我是谁啊,我是这么爱吃醋的吗。”   在这一点上丁玲可比林诗怡强多了,要是今天换了林诗怡的话,明知小丽才13岁,我们之间不可能有什么私情,但她的醋还是会照吃不误。   小丽的病房在前面一幢住院楼里,是胸外伤的病房,条件和特护病房比起来就差了不少,但因为是新建的住院大楼,基础设施都还是很先进的,实行无障碍设计,我坐着轮椅也参很顺利地上上下下。   我们在总台问清了小丽的病床号,就乘电梯上去。到小丽病房门口,我们推门进去,却见18号病床前围了好多个人,床头床边放了不少的鲜花和水果滋补品什么的,我倒纳闷,小丽家怎么一下子冒出这么多亲戚来了。但看到房间里还有扛着摄像机的记者,看来还是什么市里的领导下来“送温暖”来了。领头的人我和丁玲都很眼熟的,就是张副市长,张三丰的老爸。   附言:近来的更新速度慢下来了,主要是近来事情较多,不象以前那么有空闲的时间写小说了。年后我调动了工作岗位,工作压力比以前大多了,接下来的时间都是排得满满的了:三月四月要应付各类年检年审,如工商年检、税务年检、汇算清缴等;五月六月是公司的各类保险、劳动合同签证、劳动用工年检;七月末八月初是ISO9001中期审核;九月是注会考试。前几天刚参加过继续教育培训,虽说最后是开卷考试,但三天的时间还是不能少的。   人为财死,鸟为食亡,我必须先解决了生计问题之后才可能有空和有心情写小说的。   前二天培训,听给我们上课的老师说,开发区财政局的一般工作人员的最低收入是12万,领导级人物自然就更不用说了;其他财政局的收入虽少点,但最少的也都在7万以上,而且今年还要再加工资。老师对此也是很不平的,论学历她是本科毕业,那些财政局的不少还是财税中专的呢;论业务水平,她是注册会计师加注册税务师,平时也是她给财政局的人上课,但收入却只不过是人家的1/3。说的什么“人民税收取之于民、用之于民”但我们看到的却只是用在给他们加工资、建大楼上面了,是不是就他们是共和国的“高等公民”而我们是“草民”真正这国家创造财富的人工资反倒不如替国家花费财富的人。说什么高薪养廉,人心是不会知足的,去年我们这里某个区的教师还曾集体罢过一天的课,原因是该区的公务员平均工资是7万,而他们这些享受公务员待遇的老师工资只有4万,心理不平衡了。我倒想问一问这些教师,他们怎么不去和那些一年只拿五六千的下岗工人比啊?   当然,老师也说了,这是发发牢骚,对于这种现象我们只能默认,接受这个现实。不然又能怎么样,难道去跳楼啊?我们目前能做的就只能是设法改变自己的命运,提高自己的业务水平,有专业在手就不怕没饭吃。虽然还是不能和这些养尊处优的公务员比,但总能多拿点钱的,做人为什么,就是为了钱,什么为社会做贡献,全是废话。   所以,我也要开始把主要的精力放在学习上,下个月注会考试报名,九月份考试,算算时间也并不是很多了。注会考试每年的通过率都在10%以下,是目前中国最难考的证书之一,不花精力是不可能通过的。这也是生活逼出来的,如果不想生活在社会的最底层,就只能靠自己的努力。在此,也祝已参加工作的朋友们工作顺利,而还没有参加工作的同学们努力学习,这个社会是很残酷的,也是很势利的,没有一身真本事是很难生存下去。我现在勉强算是个灰领吧,比蓝领好点,又比白领差点,为了改变一下生活状况,就必须多考证。   当然,书还是会坚持写下去的,这也算是我工作之余的一种自我调节吧。所以我的小说的风格是比较轻松点的,总不能累了一天下班,写小说再把自己弄得心情不爽吧。同时,也免不了发表一些对现实的个人观点,这也是一种宣泄情绪的办法,不敢说就完全正确,只是个人的浅薄看法,如果有什么不当之处,也欢迎大家指正。   第125章、柳暗花明   我们的这位张市长在报纸和电视上的“曝光率”是很高的,时不时的总能看到他的光辉形象和重要讲话什么的。   在目前的干部提拔体制下,一个人干得好不好,水平怎么样,能不能往上爬都并不完全是由下面说了算,而是要上面说了才算,只有上级看中你,认为你是可培养和提拔的,你才会有在仕途上更进一步。所以,你必要要多在领导面前多亮相,而对于张副市长这样级别的领导来说,要想让上面多看到自己的成绩,就要靠多在报纸电视上宣传。当然,上面也还要有关系,也就是我们所说的“后台”这样二下相助才会步步高升。   听说明天为小丽动手术的外国专家是在国际上有名的胸外科专家,这次二院重金请他来作学术交流,并进行教学手术,也是想让二院在省内外扩大知名度。现在医院与医院之间的竞争也是很激烈的,病人的多少将会直接关系到医院及至医生的收入。而张副市长此时来“送温暖”自然不仅仅是为了给医院做广告,主要还是想借此机会多宣传自己贴近群众,关心下岗职工家庭困难的形象。这二年就业开势严峻,下岗工人的生活很困难,甚至出现了一些贫困家庭以捡菜叶为生,而另一方面是政府官员大吃大喝、贪污腐败的事不断在报上曝光,这种对比更让人心理不平衡,已经有人对这个社会还是不是社会主义提出了重大疑问。政府对于化解这种具有潜在爆发力的思潮很重视,下大力气增加就业机会,并注意解决低保和困难家庭的实际困难。不过张市长的表现似乎也有点太积极了,抢了别人的风头,象送温暖之类的活就应该是民政局干的,他这样做有点“捞边界”了。   我们转身想走,小丽的妈妈叫住了我们,转头对张市长道:“张市长,这位小兄弟就是把我从江里救起来的小英雄,他们姐弟还给小丽捐了不少钱,这次小丽能有这个机会动手术也是他姐姐介绍的。现在这样的好人不多了,张市长,你要让报纸电视多宣传宣传这样的好人好事啊。”   张市长点点头,对我道:“你就是小新吧,和我儿子是同班同学。你的事迹我在报纸上都看到过了,小伙子见义勇为,精神可嘉啊。听小丽妈妈说,你不但把学校发的奖金捐助了,还和你姐姐一起另外捐了一万多,很难得啊。”   又对陪同的院长道:“他姐姐是叶子欣吧,听说是你们医院的院花,什么时候让我也惊艳惊艳啊。”   院长陪笑道:“我们欢迎还来不及呢,市长身体这么好,这些年都还没到我们医院好好休养过,有空的话请张市长一定好好来检查检查,可别工作太劳累忙坏了身体啊。”   张市长笑着点头,“一定,一定。”   又对丁玲道:“你是丁玲吧,和你妈当年长得很象啊,长大了也是个大美人啊。”   丁玲的妈妈当初还被张市长追求过呢,可是丁玲的妈妈最后却选择了丁局。   丁玲见张市长心情不错,道:“张市长,昨天的报纸不知您看了没有,我们想办个公益基金,可民政局不给我们登记。”   张市长对我道:“我看过了,小伙子还是很有些想法的嘛。”   转头对一个胖子道:“老王啊,人家这可是告状告到我这里来了,你们是不是可以考虑一下。”   那个胖子原来还是民政局的局长啊。   王局长对张市长和我们解释道,他们之所以没有给我办理登记,主要是考虑我们准备筹办的基金会和现行的法规有些不符的地方,所根据的是国务院1988年颁布的《基金会管理办法》和我国《捐赠法》的条文。前者规定:“基金会可以将资金存入金融机构收取利息,也可以购买债券、股票”;后者规定:“公益性社会团体应当严格遵守国家的有关规定,按照合法、安全、有效的原则,积极实现捐赠财产的保值增值”中国人民银行于1995年又颁布了《关于进一步加强基金会管理的通知》明确规定:“基金会基金的保值及增值必须委托金融机构进行”“基金会不得经营管理企业”而我们的基金会却是准备进行商业动作来实现盈利,通过盈利部分来进行公益事业的捐助活动,虽然目的是公益性的,但过程已近似于经营管理企业了,只不过没有正式成立公司,以公司的名义做生意而已。   我也解释道,上述的规定主要是针对具有官方或半官方性质的公益性基金会,其资产全部或绝大部分是由公众捐赠,也有国家划拨的部分,从某种意义上来说,这种基金会的资产并不是其自有的,只不过是公众出于对其官方或半官方性质的信任,将自己的资产托付给他们,由他们代行公益活动。既然这些资产并不是他们自有的,当然也就无权对其进行什么风险性投资,而只能委托金融机构来进行保值和增值。而我们准备组建的三叶草基金会,其资产将全部是由我们个人出资,并通过商业运作来产生利润,这部分利润将作为基金会对外进行公益活动的资金来源,和上述的公众捐赠的基金会是不一样的,是一种新形式的基金,因此也就不应该受上述规定的限制和约束。   听过我们双方的陈述,张市长道:“老王啊,这事我觉得还是可以研究研究的,毕竟他们的出发点还是好的嘛,也是想要为社会公益事业作贡献,我们也可以作一下有益的尝试,扶持这一新生事物嘛。老王,你看这样子是不是可以,先让他们在你们那里登记为公益基金,至于基金会的具体动作可以再和财政局的同志协商一下,基金会日常经济往来都要建立齐全的会计制度,公益捐助可以在税前直接列支,对于年底的利润结余部份也可以考虑给予免税的优惠,每年让会计师事务年对他们进行一次审计。当然,这还只是我个人的一点想法,至于是不是可行,还需要和同志们再研究研究。”   王局长道:“张市长的意见对我们的工作还是很有启示作用的,开拓了我们的思路,张市长,我们回去之后就研究研究这件事,一定给你和基金会一个满意的答复。”   送走了张市长和一大帮电视台和报社的记者之后,病房里顿时空了一空。小丽妈妈热情地接招呼我们坐下,又关心地问我怎么受了伤了。刚才张市长在,我不好说自己是因为打架受的伤,那可有损我的良好形象了,只说是不小心摔了一跌。现在张市长他们不在了,丁玲就气乎乎地说了我昨天晚上被人袭击的事,她除了怀疑那几个小流氓之外,对张三丰的怀疑也是不小。   小丽母女听我们说到那几个小流氓中有个外号叫“老牛”的,不由相互看了一眼。小丽道:“妈,会不会是我哥他手下的那些人干的啊?”   小丽妈妈恨恨地道:“肯定是他们,怪不得这几天我一直没看到他们,昨天才听菜场的张阿姨说他们几个又和什么人家打架了,对方十几个人对他们四人,二边都有人住进医院,他们几个还被关了半个月。”   妈妈的,这些家伙还往自己脸上贴金啊,什么时候我会化身术了,一个变成了十几个。小丽的妈妈看着我腿上的伤,恨恨地道:“等会我回去就去问小黑他们几个,要真是你哥那些狐朋狗友干的话,我这辈子也不会安心的。”   说着说着又伤心起来,道:“我怎么这么命苦,养出这么个坏坯子啊。”   想不到小丽居然还有个哥哥,这在我们这个年龄段里是很少有的了。象我们班上这么多的同学中,除了我和另外二三个同学是有兄弟姐妹之外,其他的五十多个同学都是独生子女的。   从小丽妈妈的诉说中我们知道,小丽的身世和我家还很象的,小丽的哥哥和小丽也是同父异母的兄妹,而且小丽哥哥的生母和我大姐的生母一样,也是因为难产死的。小丽的哥哥今年18岁,比小丽大了5岁,外面的小混混都叫他“杀手”因为他每天阴沉着脸,又喜欢戴副墨镜,就象是电影里的杀手。   也许是因为前妻是因为生儿子才死的,小丽的爸爸对小丽的哥哥一直不是很好。小丽的哥哥小时候又很顽皮,经常和别的小孩子打架,在学校里也是老师眼中的坏孩子,为此他可没少挨小丽爸爸的打。小丽的爸爸是当过兵的,还参加过对越自卫反击战,打起孩子来就象是打越南鬼子一样狠,要不是小丽妈妈从他手里压下来,他都有几回被打晕过去,但他却一声不吭,这就更招他爸爸的打了。这可能也是小丽哥哥以后性格拳逆的一大原因吧。   杀手今年也就18岁,在八中读高三,但已是看守所里的常客了。罪名不外乎是流氓斗殴之类,因为还未满18周岁,加上也还没够上严重伤害的罪名,一般也就关上几天就又放出来了,但照小丽妈妈恨恨地说,这样下去这小鬼迟早点要进监狱里去的。那几个“老牛”、“二黑”是他的手下,也是每在在学校里和在街上混的,有时也帮人家在赌场看看场子放放风什么的,属于流氓的初级阶段。杀手进拘留所已不下四五次之多了,但学校居然还没把他开除,倒也是异事。听小丽妈妈说,这小鬼虽然坯子坏了点,但脑子还是非常聪明的,每天在街上打架,学习成绩居然还是学校年级里前十名的,我想学校也许是指望他考进重点大学为学校争点名气才放他一马的吧,所谓一俊遮百丑嘛。要换了别的学习不好的学生,别说是常进拘留所的家伙,光是打一场大架就能把你给开了。   这小子虽然在外面斗狠称霸,但对小丽和她妈妈都是非常好的,他从小就失去了亲生母亲,是小丽的妈妈亲手把他扶养大的,虽然是后母,但和生母根本没什么区别,而小丽也就是他的亲妹妹一样。他第一次和人打架就是为了小丽,邻居的二个大孩子欺负小丽,不仅把小丽推倒在地上,还在小丽身上撒尿。结果他放学回家得知消息,书包一扔就冲了出去。那二个家伙都是十四五岁了,比小丽哥哥还大了三四岁,一开始还把他倒打了一顿。他咽不下这口气,第二天就在书包里放了一块砖,见到那二个家伙二话不说就是一顿砸,结果一个头开花,一个耳朵听觉受损,因为当时还才12岁,够不上处罚的年纪,只是家里赔了医药费了事。后来那二个家伙出了他都是躲得远远的,还回家都是绕着走。   小丽看我不快的样子,怯怯地对我说:“小新哥,要真是我哥他那几个朋友干的,你会不会不再理我了啊?”   我道:“当然不会了,你是你,你哥是你哥。”   丁玲也道:“小丽,你放心好了,就算他不理你了,姐姐我还是会来陪你玩的。”   小丽急道:“不行,我不要小新哥不理我。”   我道:“你别听她胡说,你小新哥可是最疼你的,怎么会不理你呢,等你病好了,就要到五中上初中,到时候哥哥一定好好罩着你,不会让人家欺负你的。”   小丽道:“小新哥,你真不生气了?”   我道:“当然不生气了。”   说实在的,被人打了哪会这么快就忘了的,要真是小丽哥哥动的手,见了面我还是照打不误,只不过不会当着小丽面动手罢了,长这么大还从来没被人这么打过呢,这口气我可咽不下。   丁玲道:“还说不生气呢,人家小丽这么对你说了,也不笑一笑。”   我靠,我还要笑,我笑得出来吗。我道:“你三色也不会看看啊,我是在生你的气呢。”   丁玲道:“我又招你惹你了,生我什么气啊?”   我道:“刚才你怎么对张三丰他爸爸说我们基金会的事啊?”   丁玲道:“这有什么好生气的,有他说了那些话,你的基金会很快就会批下来的。你不谢谢我,倒还生气了。”   我道:“你走谁的后门也别走他的后门啊,没看见张三丰已经在说我们是在拉关系搞自我宣传了吗,你倒好,拉关系拉到他老爸头上去了,这回还不知张三丰这小子会说什么风凉话呢。”   丁玲道:“这有什么,我们开基金会又不是给自己谋私利,也是要做些公益事业嘛,只有我们问心无愧,走走后门拉拉关系又有什么。”   她倒还是只看目的不问过程啊。   话是这么说,但我心里还是有些不自在,尤其是想到张市长听说我姐姐是院花时的那副德性,心里就更不爽了,市里的上上下下都知道这家伙虽然在抓经济和政绩上都有一手,但在生活作风上面也是有污点的,大家都知道他在外面养了好几个情妇,只不过现在对干部的考评有些流于形式,只要你把经济搞上去了,政绩也有了,就能上去了,只要没什么经济问题,生活方面的事是没人会来关心的。要是这家伙以后真来医院休养,敢对姐姐动什么坏念头,我可不会放过他的,就算他是市长我也不会手软。   小丽妈妈刚才出去了会,现在又回来陪我们聊天。明天小丽就要动手术了,小丽也有些害怕,我们安慰着她,说这种手术在国外已经做过很多了,在国内的成功率也是非常高的,明天给她动手术的又是有名的专家,安全系数自然就更高了。   正说话间,门又开了,进来几个人。我们抬头一看,这世界可真小啊,来的居然正是我们嘴里还中骂着的那几个流氓,其中一个手里还缠着绷带。   第126章、矢口否认   那几个流氓见了我们,也都是一怔,扔下手中的水果、花篮,恶狠狠地道:“妈的,你们来这里干什么。”   见小丽和她妈妈脸上都还带着眼泪,问:“小丽,是不是这小子欺负你了,三哥给你报仇。”   说完就要过来动手。小丽急道:“不要,三哥,不是小新哥欺负我。”   三哥停下手,道:“那你哭什么?”   小丽妈妈喝住他们,问:“小黑,你老实跟我说,昨天晚上你们去哪里了,是不是你们让人去打了小新啊?”   三哥对我道:“原来你小子被人打了,倒来这里告状,妈的,你小子不是很能打的吗,怎么也住进医院了。”   我道:“没办法啊,谁让我一个人对付十四个人呢,当然吃亏了。”   丁玲听我也学他们将人数加了数倍,不由笑出声来,“对,我们以少胜多,受伤也是光荣的。”   三哥脸一红,有些恼羞成怒,又想上前。小丽妈妈喝住他,道:“小黑,你还没说昨天晚上是不是你们让人去打这位小阿弟的。”   三哥看我一眼,道:“没有的事。干妈,你这么急打电话把我们叫来有什么事,是不是这小子欺负小丽了?”   小丽的妈妈道:“小黑,你对我可要说实话,要是骗我的话,以后你们就别再来见我和小丽了。”   小丽道:“三哥,小新哥就是上次把我妈从江里救出来的那个好人,我的医药费也是小新哥和他姐姐、还有这位小姐姐给我捐的,你们要是欺负了小新哥,我和我妈以后都不会再理你们了。”   三哥看了我一眼,语气客气了许多,道:“原来你就是救了干妈的那个人啊,大恩不言谢,这份人情我们会记着的。以前的事多有得罪,还望你别放在心上。至于昨天晚上的事,确实不是我们干的。”   停了一下,有些尴尬地道:“哥几个上次和你打了一架,身上的伤还没全好呢,这段时间也没法再和你动手的。”   小丽笑道:“三哥,你不是说是和十多个人一起打的吗,原来就只是小新哥一个人啊。小新哥,你真厉害,一个打他们四个。”   三哥更尴尬了,脸一红,道:“小丽,我可是你三哥啊,有你这么损我的吗?”   小丽道:“反正你欺负小新哥,我就不帮你。”   小丽妈妈问:“小华呢,怎么没和你们一起来?”   三哥低声道:“大哥这二天有点事,走不开身?”   小丽妈妈一惊,道:“怎么,是不是又出什么事,进去了?”   听三哥吞吞吐吐地说,小丽的哥哥是为了给他们几个弄药费,放学之后到赌场为人看场子,300元一个晚上,结果昨天晚上刚被抓赌的警察抓进去了,不过只要一口咬定只是在旁边看看,顶多关上24小时就会给放出来了,当然罚款也是免不了的,这也是派出所创收的一种来源嘛。小丽妈妈自然也免不了又是一顿痛骂。   三哥他们几个矢口否认昨天晚上的事和他们有关,这倒有点奇怪了,还会是谁会对我下这种毒手呢,我也算是良民一个了,应该不会树敌太多吧。我问他们是不是在学校门口打听过我们的行踪,据三哥他们说,他们倒是动过这个念头,但前段日子他们都是在医院和看守所里过的,根本没时间来我们学校打听,正打算过二天来学校踏踏地形呢。这又怪了,哪又会是谁在打听我的行踪呢。我问三哥他们是不是让朋友或弟兄什么的帮忙打听过,三哥脸一红,说四个打一个这么丢脸的事他们怎么会告诉别人呢,当然不会让别人来打听了。   妈妈的,难道我就这样白白地让人给打了,还连仇家是谁都还弄不清楚,说出去岂不是让张三丰笑掉了大牙?三哥他们因为我救了小丽的妈妈的事,对我已经是尽弃了前嫌,还夸下海口一定帮人查出是什么人干的。还是以后我有什么事,只管对他们说,他们一定会全力帮我的。   虽说仇家越少越好,朋友越多越好,但对这几个小流氓,化敌是可以的,为友还为时过早吧,现在保持一般认识的关系就可以了。我们这里的治安环境比起别的地方来还是很不错的,这几年就听说东北那边的黑社会闹得厉害,我们这里还没怎么听说过什么有组织的黑社会。再说了,这几个家伙都还是在学校念书的学生,顶多也就是个小混混,说他们是黑社会都太抬举他们了。不过这几个家伙对我的身手还是挺佩服的,说是等伤好了之后,还想再找机会和我切磋切磋,以武会友。那个老牛手上缠着绷带,却不是昨天被我用酒瓶砸伤了手指,而是上次和我打架的伤还没好呢。   小丽明天就要进行手术了,我们也就不再打扰她休息了。小丽妈妈对几个小流氓教训了几句,要他们以后好好做人,不许干坏事,这根本就是在对牛弹琴嘛。小流氓们对她倒还是很尊敬的,唯唯喏喏不敢顶嘴。   我们一起出去,三哥看了看丁玲,对我道:“看不出你小子不但泡妞水平厉害,身手也还真不错啊,以前的架就算白打了,以后大家就是好兄弟。”   我道:“好说,好说。”   丁玲道:“你们可别忘了帮小新查查凶手的事啊,不然的话,就让小新再打你们一顿,不是你们干的也算是你们干的。”   三哥怪叫道:“哇,好厉害啊,以前真是走了眼,不知道你这么厉害,不然,打死我们也不会来泡你的,这不是羊入虎口嘛。”   我道:“不对,是狼入虎口,你们是色狼,她是母考虎,啊,痛啊。”   说笑间已来到楼外,就听三哥他们齐齐地吹了一声口哨,叫道:“哇,美女。”   这几个家伙还真是色狼啊。不过美女人人都喜欢,我让丁玲推快点,道:“让开让开,让我也瞧瞧。”   丁玲骂了一声,“全是色狼。”   原来是姓杨的花瓶下班了啊,只见她细滑的肌肤晶莹雪白,娇嫩无匹,一头又长又直可比美电视美发广告的秀发,显得格外的飘逸动人,鹅蛋型的脸,光洁的额头,皮肤雪白,如春山般的秀眉下是一双深遽而透着神秘光采的大眼,挺直的鼻梁带有充份的自信,弧度优美柔嫩的唇型让人看了就想咬上一口。一双玉润浑圆的修长美腿从剪裁考究的套裙下露出来,给人一种骨肉匀婷的柔软美感,超薄透明的肉色丝袜及近三寸的高跟鞋,使她浑圆修长的美腿更添魅力,大约170公分的身高加上高跟鞋约有174到175,走在上班族的人潮中如鹤立鸡群,迷人的风采使身边的男女黯然失色。婀娜纤细的柔软柳腰配上微隆的美臀和翘挺的酥胸,浑身线条玲珑浮凸,该细的细,该挺的挺,确是一个不可多得的绝色尤物。别说是几个小流氓看直了眼,就连医院里进进出出的病人也频频回头。花瓶似乎对此已习以为常了,目不斜视地从特护病区出来,所经之处引来无数目光,男的惊艳,女的含妒。   丁玲不由酸溜溜地道:“有什么好看的,一个个都直了眼了。”   我见丁玲有些妨意的样子,不好意思也学三哥他们直盯着人看,示意丁玲推我回特护病房去。三哥笑我:“是不是怕女朋友吃醋了,不敢再看了啊。”   我道:“我靠,我又不象你们这些色鬼投胎的家伙没见过美女,象这样的货色我家里就能拿出几个来。”   三哥道:“吹你的吧。”   呸,这些家伙是还没见过我姐姐呢,我二个姐姐哪个不比这花瓶漂亮,只不过平日不象她这么高傲、会打扮罢了。要论气质高贵,张宁和她表姐许晴也更胜一筹。就算是眼前的丁玲也一点不比她差,只不过因为年龄小,没有她那份成熟的气质罢了。   花瓶闻声看了我一眼,鼻中还轻哼了一声,以示不屑。这都是这几个流氓痞子害的,虽说他们还只是流氓的初级阶段,但在平常人眼中却已有了那种地痞的气质,我和他们在一起,花瓶自然也将我列为地痞流氓之列了。   前面停着的一辆警车开了过来,出来一个警察,殷勤地迎上前,还为花瓶打开了车门。这让老牛和三哥他们颇为泄气,花瓶居然名花有主了,居然还是个警察。他们这些小混混对警察可是又恨又怕的,借他们个胆也不敢再打警察女朋友的主意。不过花瓶似乎对警察并不怎么买账,一副爱理不理的样子。看着警察那副奴言卑膝讨好的样子,不由让三哥他们起哄了:“张警官,怎么今天有空大老远的来接女朋友啊,不过你的马子好象不买你的账啊,要不要兄弟们帮你一把啊?”   “张警官,开车接女朋友也弄辆高级的车啊,就算没宝马也该弄辆奥迪吧,开辆警车来,不知道的还以为人家小姐犯了什么事,要进局子里去呢。”   这几个家伙居然敢和警察开玩笑,真是活得不耐烦了。   花瓶本来就有些不怎么想上车,被三哥他们一起哄就更不乐意了,一扭头就要走。那警察也有些恼差成怒的样子,冲三哥叫道:“你们看什么看,液一边去。”   三哥道:“张警官,你们当警察的平日不是很威风的吗,怎么见了女人就成了哈巴狗,没一点男子汉的气概啊。哈哈哈。”   三哥他们今天没犯什么事,也就没什么顾忌了。张警官道:“你们几个给我小心点,别让我抓到,不然有你们好受的。”   “啊,我好怕啊,张警官,你放心,没事我们是不会大老远地跑你那破地方喝西北风的,要抓我们的机会可是不多啊,哈哈哈。”   老牛他们也配合地发出阵阵怪笑。   我听着那警察的声音有些耳熟,不由仔细看了一下那个警察,原来是我们上次在风景区遇到的那个姓张的警察啊,仗着自己的老爸是那里当镇长的,又有张副市长当后台,就了不起了,还和大姐的表哥称兄道弟,简直就是黑社会的保护伞嘛。想不到他竟然是花瓶的男朋友,真他妈是一朵鲜花插在牛粪上了。不过看花瓶的样子,他的追花行动还刚刚开始起步,能否成功还是未知数呢。   张警官道:“你们几个别得意,别忘了你们大哥还在所里关着呢。”   现在的赌场都是到处转移的,前几天刚搬到了风景区那边,没想到昨天就出事了。听三哥说,是市里的特警队动的手,景区那里的派出所对这种赌博卖淫之类的事平日是不管的,只在上面有统一行动时才出出警,不知道暗地里是不是真收了什么钱没有。三哥他们想到杀手还被扣在所里,气焰顿时收敛了不少。   我上次因为大姐表哥撞车的事,和这位张警官也有过言辞上的交锋,见他这么嚣张,道:“张警官,你还真是威风不减当日啊,不在自己的警区里,照样还是这么威风八面,吓得人家都不敢大声说话了。”   姓张的怒道:“你小子是什么东西,有你什么事?”   我道:“你当着女士的面就想耍威风啊。请问张警官今天到这里来是不是执行什么公务啊,如果是来接女朋友的话,那可就是公车私用了,这可是警车,万一你们那时出点什么事,你出不了警,总不大好吧。”   姓张的当着花瓶的面被我这么说,面子上有些下不来台,但一来说不过我,二来又不能抓我,真是气急败坏,扔下一句:“你小子给我当心点,别撞在我手里。”   我道:“大家都听到了啊,警察在威胁一个手无雨铁的中学生呢,说不过我就要报复啊。”   姓张的还要说什么,花瓶瞪了他一眼,径直上了车,道:“你还没丢够脸啊,你要再不开车,我可要走了。”   这下姓张的不吭声了,开车就走,临走还盯了我一眼。我还怕你不成,你是下面区里的警察,管不到市里来,再说在这里可就是我们的天下了,有丁局当后台,又有特警队的李队撑腰,还怕你能把我怎么样。   三哥他们见我对警察居然敢这么对着干,对我更是另眼相看了。丁玲推着我回去,道:“你又出风头了啊,是不是见人家有了男朋友,心里酸溜溜地不舒服,故意找警察出气。”   呸,打死我也不会承认,天下美女这么多,我要见一个就爱一个的话,迟早会精尽人亡的,我可不想英年早逝。   第127章、无头公案(上)   丁玲推我回病房,见姐姐还在等我,就让姐姐回家休息,今天就由她来陪我好了。因为我的体质有些特异之处,伤口好得比一般人要快,姐姐嘱咐了一下要我按时吃药打针之后,也就放心回去了。   丁玲处子之身刚破不久,初尝人间乐趣,自是恨不得天天和我在一起,只苦于前段日子我忙着要复习自考,后来又来了张宁和方小怡,没有再好好地陪过她。今天有这么好的机会,自然不会放过,姐姐才一出门,就迫不及待地抱住了我。我不禁笑道:“哇,这么急色啊。”   丁玲白我一眼,嗔道:“死小新,是不是这几天有了别的女人,就不理我了啊?”   我道:“怎么会呢,我可是每天都在想你的。”   丁玲道:“是么,想我什么啊?”   我故意色迷迷地盯着丁宁的胸部,道:“你说呢。”   丁玲脸一红,拧了我一下,道:“死流氓,昨天还没把你打老实啊?”   我从轮椅里站起,一把将丁玲拦腰抱了起来。丁玲“嘤咛”一声,道:“你,你干什么?”   我还用问吗,我抱着丁玲走向里间的卧室。   这高干病房就和酒店的套间差不多,又有会客室又有卧室,任我在里面花天酒地外面也不会知道。丁玲挣扎着想下来,道:“小新,放我下来,我,我自己走好了,小心你的伤。”   我道:“这点小伤算什么,没事,你,你别挣了,不然可真的要把我伤口弄开了。”   丁玲这才不动,依偎在我怀里,她的身体在我坚实的臂弯里似乎毫无重量,美丽的大眼睛紧紧的闭着,两手紧紧勾着我的脖子,白嫩的肌肤上一层浅浅的羞色,充满了迷人的魅力。   终于到床边了,我将丁玲放在床上,大大地松了一口气。刚才夸了海口,其实腿上的伤口还真他妈的有点痛啊,才十几步的路就差点把我汗给痛出来了。还有,刚抱丁玲时色欲在心,没感觉她的重量,结果走了几句,腿上一痛,轻若无物就变成重若泰山了。幸好丁玲现在害羞还闭着眼,不然我可就要出丑了。   丁玲闭着双眼,半推半就地任我将她身上仅有的几件衣物全部除下,我想她是不是早有准备,都入秋了,她却只穿着薄薄的几件衣裙,不过这对我的行动可是大大地方便了许多。很快,丁玲明艳娇美的身体赤裸裸地展现在我的面前,病房的中央空调常年运行,倒不用担心会受凉什么的。现在已快近中午时分了,但困为房间里拉了窗帘,光线显得很柔和,丁玲晶莹玉嫩的肌肤洋溢着一层醉人的粉红色。   我半跪在丁玲的身侧,埋头在她胸间亲吻着她的乳房乳晕乳头,两手在她平坦的小腹纤细的腰肢修长的大腿上爱怜的抚摸。丁玲的身体象波浪般在我的爱抚下阵阵起伏,嘴里不时发出无意识的呻吟。我含着她粉色的乳头用舌尖舔弄着,手指划过她的小腹,拨开那旺盛的毛发,在她那温润炽热的部位探索着,她的两腿紧张的合拢,夹住我的手指。但在我锲而不舍的继续爱抚下,她的身体渐渐脱离意志的控制,随着我的动作而若有若无的迎合,象个热情的花园般怒放着自己最瑰丽最美艳的花朵,吸引着采花的蜂蝶恋恋不舍。   丁玲虽说和我认识很久了,但真正和我有亲密关系也就是近段时间的事,先是在电影院里由我为她假凤虚凰地口交了一回,时隔不久就因为和林诗怡争风斗醋,一时冲动和我突破了最后的“关口”后来又和她在“解禁行动”时和姐姐、林诗怡一起玩了一回4P,此后就没机会再真刀实枪地做过。算起来丁玲也就和我上过二次床,在少女的心理上还和处子差不多,被我如此放肆地在身上乱抚乱吻,娇羞不已,一双眼睛紧紧闭着不敢睁开。但另一方面,丁玲对我已是芳心牢系,任我在身上放肆而不作反抗,渐渐的,她的身子慢慢地放松了,象条动人的美人鱼般在我眼前展现出曼妙的姿态,两腿间那男人欲望的幽谷也早已湿润,让我的手指能顺利的进入那小小的孔径。丁玲的蜜穴还是很紧,让我的手指只能进入一点点,但已足以感受内里的炽热腻滑。她的胸脯剧烈的起伏着,小嘴也随着我的挑逗发出压抑不住的喘息。   看着她迷人的娇态,我的心里充满了对命运的感激,我竟然能占有如此清纯如此美丽的胴体,上天待我何其不薄。因缘际会,曾在一个又一个美丽的女子身上获取了肉体的极乐,有时也觉得自己是否太过花心,特别是已有了深爱自己的姐姐,却仍然在外面风花雪月。但每次美色当前时,却禁不住欲火焚身难以自己。于是拿种种理由来安慰自己:我身上具有异能,女人挡不住我的诱惑啦;男人都是好色的,偶尔放纵几次是正常的,大家都这样啦;我是在做牛郎,这也是一种打工赚钱的方法,人在江湖身不由己等等。但真的仔细想想,在男女关系方面,这些理由都是虚的,关键在自己,如果我真的不想的话,谁又能脱光我的衣服强迫我不成?   唉,不想了,再想下去又要为这些女人以后的关系头疼了。我也几下脱光了衣服上床,咬咬牙,腾身压在丁玲的身上,她光滑细嫩的肌肤立即给我带来了一种清凉舒适的感觉,这种愉悦的感觉像是渗过我的肌肤,深入到骨头里去了,她胸前那高耸坚实的双乳被我压得微微变形,我们的身体极度亲密的贴在一起。我坚硬的阴茎直直的伸入她两腿间的缝隙里。随着我的大腿夹紧她的两条修长圆润的大腿,她的大腿根部不可避免的也夹紧了我的阴茎,暖暖的滑滑的,舒服极了。让我稍稍舒缓将要爆炸的欲望,可以慢慢的挑逗身下这已是春情勃发的美人。   丁玲偏着头不敢看我,脸上脖子上的羞色更浓了,美丽的大眼睛仍然紧紧闭着,微微抖动的眼睫毛告诉我她是怎样的紧张,我的胸脯可以清楚感觉到她越来越强烈的心跳声,我微笑着在她耳边低语,别紧张,我会温柔的。她的脸更红了,两只手却紧紧的搂抱着我的肩背,象个溺水者抓住求生的稻草一般。丁玲已不是第一次和我作爱,但此时此刻的表现却又和一个未识人间乐事的处子一般无异,这让我对她更生爱怜之心。   我在她身上缓缓的蠕动着,让彼此身体的摩擦继续逗引她的热情,这种真正的肌肤厮磨感觉太美妙了,同时不停的亲吻着她的脸蛋,力图舒缓她紧张的情绪。这可不是很容易的工作,要强忍着极度膨胀的欲望,继续爱抚挑逗刺激她实际上也是刺激自己处于临界点的情绪,只觉得自己身体里有把火在拼命的燃烧,象是要蒸发自己身体的每一个器官一般。功夫不负有心人,好一会之后,丁玲的身体也渐渐的热了起来,在我的重压下难以承受似的扭动,眼睛微微张开,水汪汪的尽是撩人的春意,我坐起来拌开她的两腿,胀得生痛的阴茎抵在她已是一片润滑的阴部,湿热的爱液在她嫩肉的缝隙里流出滋润着我硕大的龟头,我已是箭在弦上再也难以忍受了。   我深深的吸了一口气,小腹用力挺动,身体前倾,伴着丁玲一声娇呼,整根贯入了她狭窄紧凑的窍穴,那熟悉的快感立时涌遍全身,禁不住快速的抽动起来。丁玲在我身下轻声呻吟着,两条大腿不知是该夹紧还是放松,无助的颤动着,胸前那浑圆可爱的乳房随着我的猛烈动作而前后颠动着,我俯下身子,两肘支撑着体重,抓着她的双乳,小腹快速的运动着,每一次都让自己的阴茎整根插入,追求着最大的快乐。她的腔道里充满了销魂的弹力,那种紧紧包容的感觉,与阴茎摩擦的快感让我的欲望燃烧的更加强烈了,我大起大落的运动着,两人小腹撞击的声音频密热烈。每一次动作都伴随着丁玲似痛似乐的呻吟和我的喘息。   很快,丁玲白嫩的肌肤上涌现了一层细密的汗珠,她皱着眉头,紧紧咬着自己的嘴唇,在我近乎狂暴的冲击下从鼻腔里发出阵阵动人的呻吟,她的手已不再搂抱着我,而是抓着身下的床单,抓的如此用力,以至于床单在她手边皱成了一大团。丁玲的身体适应性很强,加上这毕竟已不是她的第一次了,没过很久,她就渐渐的可以承受我的凶猛进攻了,腔道里的爱液渐渐增多,让我的阴茎能更加方便的出入她不久前还是纯洁无暇的身体,她的呻吟声也听起来不是那么痛苦了,夹杂着些新鲜的无助的刺激。让我的阴茎不禁在她的腔道里胀得更大更坚硬了,而快感也越发的强烈。   汗水从我们的身体上不断流下,我们的肌肤黏黏的贴在一起,是真正的亲密无间了,她的手无力的抱着我的腰,随着我的每一次深入而全身抖动,腔道内的肉壁也有规律的收缩着,象是要将我的阴茎全部吸进去一般,占有征服的快感和肉体的极度愉悦混合在一起麻痹着我的神经,我象是坠入了快乐的天堂。丁玲已达了一次高潮,此时第二轮的高潮又开始汹涌而至,丁玲双腿猛然缠上我的腰股,用力将我往下压,我的阴茎能感觉到她蜜穴肉壁强有力的挤压,和从花心深处激射而出的热流。   我腰间一酸,欲望排山倒海般汹涌而来,无法忍耐也不愿忍耐,我加快动作拼命的耸动着,如火的欲望在小腹间酝酿集结,随着一阵电击般的刺激,我的阴茎深深插入她体内,精液争先恐后的一股股射出,丁玲的身体也随着我的射精而一阵阵的颤动,嘴里发出含糊不清的叫声,第三次达到了高潮。   好半天,丁玲才娇慷地坐起身准备穿衣服,从私处取出已被玷污的内裤,娇嗔地对我道:“坏流氓,干嘛拿人家的内裤擦那东西,这下让我穿什么啊?”   却见洁白的丝裤上已是污迹迹班班,不由又羞又恼。忽见上面有几点血丝,不禁一怔,忙察看我的伤口,却是我刚才用力过大,伤口处有些迸开,涌出了一些血丝而已。丁玲又羞又心疼地道:“死小新,谁让你刚才那么用力了,这下,这下姐姐回来一定要骂死我了。你还笑,这都是你害的。”   我这可是苦笑呢,姐姐回来骂的肯定还是我,丁玲在姐姐心目中的印象一向都很好的,肯定会认定是我对丁玲“用强”的。我道:“这,这可是人家的第一次嘛,当然会有血的。”   丁玲脸儿通红,拧了我一下,道:“少恶心了,你当你是女孩子啊。”   丁玲急着要下床拿药水绵花为我清理伤口。但身子一动,下身一阵酸楚,不由又白了我一眼。要不是我见我腿上的伤渗了血,一顿拧是少不了的。丁玲先为我清洗好了伤口,又在卫生间将弄脏了的小内裤洗了,还用房间里常年不用的取暖器用来烘干,她回家时还要穿呢。   一个下午都没别人来看我,我让姐姐不要把我受伤的事告诉李如云她们,免得她们太担心,反正我的伤过个三二天就好了,到时候连个伤疤都不会留的。而方小怡一早就出去为我调查昨晚的事,也不知道有没有结果。不过听张宁的话说,方小怡的关系多得很,有她出马一定会弄个水落石出的。   对于方小怡的背景究竟是什么,张宁也没对我细说,只说她在军情系统里有人,还是总部的大人物呢。   看来我和情报界的交情更真不浅啊,象柳若兰的父亲就是在军队里搞情报工件的;由王克铭的光盘事件又引出了假特工;香港七日游时遇上了“女王”摆明了就是个间谍,还用药物控制了我;现在又冒出方小怡也和军情系统有关系。至于我的另一个“兄弟”石中天,种种迹象也显示出他很可能也是个间谍之流呢。   因为这段时间总是和间谍什么的人打交道,使我对情报工作也有了一些兴趣,在网上找资料,对中国的情报系统也有了一些初步了解。不过网上的东西真真假假,谁敢弄不清倒底是怎么回事。就算去问柳若兰,也不会对我说实话,不然的话可是有泄露国家机密的可能的,罪名还不小呢。   在中国,所有的军事部门都归入了总参谋部、总政治部和总后勤部,即所谓的三总部。而军事情报机构则编入总参二部、三部、和总政治部的联络部之下。总参二部被外界俗称为“总参情报部”是因为总参二部主要负责搜集军事情报,包括三部分功能:一是向外国派遣以各种身份为掩护的搜集军事情报的特务;二是从外国的公开出版物上分析军事情报;三是向驻外使馆派出武官。总参三部的主要任务是进行侦听。也就是通过设在各边境和沿海地区的无数“监听站”进行电子情报的截收工作。   需要说明的是,现在总参二部也好,三部也好,都不仅仅从事军事情报的工作了。比如,总参三部目前有十万大军负责监听所有国际长途电话。据说,所有的国际长途电话都是监听并录音的,只要在录音设备上预先输入一些特别的词汇,例如一些中国领导人的名字、一些敏感的事件名称、以及一些隐讳的词语,当录音机感应到这些词汇时,就会自动跳起来,这时监听人员就会立即对这个电话进行跟踪监听检查。有关六四、法轮功等名称是肯定会让录音机的键子自动跳起来的。而且这个部门还同时截收海外的传真。   中华人民共和国驻各国大使馆的武官都是由总参二部派,不是由外交部或国防部派。武官是军职的,级别最高的是驻美国的武官,正军级,军衔是少将。住其他国家的武官有些是正军,有些是副军,但是驻多数国家的武官,都是正师级,也就是大校。总参二部有五个局:广州局、北京局、天津局、上海局、沈阳局。而这些局都是以驻这个城市的某某办公室的名义出现。比如说广州局,就是广州市人民政府第几办公室。北京局就叫北京市人民政府第几办公室。总参二部的职责是对外搜集情报,从地域上看,全世界除了中国以外都归总参二部管,可是地方上的事情总参二部有时也会介入。   在此之外,中国人民解放军七大军区(广州、兰州、南京、成都、济南、北京、沈阳)又各自有七个情报部,但级别不高,属正师级。而总参二部是正军级。总参二部研究机构的对外公开名称是“国际战略研究学会”所以凡是战略研究协会的专家学者,都是总参二部的军官。总参二部的情报水平比国家安全部要高很多,因为它从红军时代一直延续到现在,因而,有中国的CIA(美国中央情报局)之称。   柳若兰父新的照片我看到过,也才是个上校而已,一般也就是正团级,撑死了副师级,按上面的说法,顶多也就是在南京军区的情报部里弄个局长什么的当当吧。不知方小怡的那个关系有多大的来头,但听张宁的意思,似乎要比柳若兰的老爸档次要高,是在总参混的。   妈妈的,我这些女友的来头可还真不小啊,真不知对我是福是祸。尤其是方小怡,要真象张宁说得那么神通广大,那我以后再找别的女人的话她都能知道,那我还怎么玩啊。女朋友的能力太强了也不见得是什么好事啊。   现在,我的这帮女友们老是喜欢规划我的未来,张宁希望我以后从商,以后可以帮她料理九星公司的事,而她则可以回家享享清福;而方小怡可能是出身于军政之家,总希望我以后要么从军要么从仕,其实我对这二样的兴趣都不怎么大,从军太苦,我怕受不了,可方小怡老说我的性格有些软,要到部队里去练练才行;而从仕太累,凭我对现实不满的性格,说不定会得罪多少人呢,可方小怡说从仕靠的是后台和背景,只要我有这个心,她就能帮我。这次我办基金会,她们二个都表示支持,但张宁的出发点是可以培养我从商的经验;而方小怡则表示现以锻炼我的领导才能,说倒底还是喜欢我从仕啊。而李如云、徐可她们因为经历过人生的剧变,只希望我能守在她们身边就很满足了,并不希望我为了创事业弄得顾不了家庭,张宁和方小怡对此都是不以为然,认为男子汉就要创事业的。而林诗怡和丁玲还没考虑得那么长远,只要我们玩得开心就满足了。   姐姐则反对过她们早地干涉我的生活,表示要顺其自然,我的道路归根结底是要我自己选择的。我也知道,姐姐是不希望我因为有了外界的帮助就放松了自己的努力,要我靠自己的力量在这个社会上立足。我自己也是持这种观点的,但事情临头时又会情不自禁地想到靠关系办事,还真是有些矛盾啊。   第128章、无头公案(下)   张宁下午和姐姐一起来医院,这回弄了个老山鸡炖人参给我喝,我上午消耗了不少体力,还真要好好补补呢。   丁玲见了姐姐,如同见了救兵一样,拉着姐姐到一边说着什么悄悄话,脸还红红的。姐姐白了我一眼,带着丁玲出去。丁玲是让姐姐给她去弄事后避孕的药去了,生怕一不小心做了未婚妈妈。其实我已被女王打过一针,三年之内不会让女人受孕,只是这事没办法告诉姐姐她们,免得她们为我担心受怕,只好闷声大发财了。   张宁自然也知道丁玲和我独处一室,凭我的性子也不可能做到“守身如玉”酸酸地喂我喝着汤,道:“多喝点,免得体力透支,伤好得慢。”   我低着头大口大口地喝汤,没有作声。幸而张宁接下去也没再说什么,就等方小怡早点回来,把我的事调查清楚,她们都已离开公司一个多星期,公司里有一大堆事等着她们,不能再不回去料理了。许晴因为石中天的下落不明,人虽然回到了公司,但一时也没心思管公司的事,现在公司大大小小的事务都是张宁负责的。可要是不把我的事弄清楚就走,张宁心中又实在有些放心不下。   我把上午张市长对我们基金会的“指示精神”告诉了姐姐和张宁,想趁热打铁地尽快将开公司及办基金的事情搞起来,现在已是11月,离圣诞节只剩下四十几天,商机可是稍纵即逝的啊。   张市长对我们办基金会的事居然变得这么热心和支持,倒很有些出乎我们的意料。不过不管张市长是出于什么样的考虑,有了他的这些话,对我们尽快地办理注册登记手续总是有利的,他是主管经济的常务副市长,下面的局长们自然要给他的面子,我们乐得沾点光。不过有一点让我有些不自在,我平日老是评击社会上的种种不良现象,现在我自己却也走了些门路,以后再要说这样的话底气似乎就不怎么足了。让我可以自我安慰的是,就算没有张市长的话,我的公司和基金也还是可以办起来的,现在无非是可以办快点时间而已,并没有搞什么行贿、内幕交易的丑行,何况我也不是为了谋取自己的私利。   我原先只打算开办一家用于公益慈善活动的基金会,但根据现在的形势,就需要同时开办一家公司和一家基金,这样才能做到经营性资产和公益性资产分业经营,以符合有关法律法规的条款规定。开公司可比办基金会要复杂,首先是要申请名称预先核准,还要制定公司章程,取得验资证明、住所证明,建立组织机构和财务会计制度等等,有一大堆事要做呢,姐姐虽说有注册会计师的证书,但也只是理论知识,真正的实务操作也不怎么内行,还要问张宁。   张宁问我打算开一家什么样的公司,我道:“这还用问,当然是有限责任公司了。我可不想弄成个人独资企业,那样的话我就要负无限责任,万一生意亏本破产的话,可要连家底都要赔进去的。”   张宁笑道:“你可真没出息,还没开张就说丧气话。”   我道:“我这叫忧患意识,总不能破了产再去当牛郎吧。”   张宁道:“哼,你倒还想好后路了,是不是又看中了别的女人,想去毛遂自荐上门服务啊。”   我们调笑了一阵,又回到正事上。   设立有限责任公司是有法定资本最低限额要求的:以生产经营为主的公司,人民币50万元;以商品批发为主的公司,人民币50万元;以商业零售为主的公司,人民币30万元;科技开发、咨询、服务性公司,人民币10万。   依我的本意,是想开一家咨询、服务性公司的,这样的话,对经营场地的要求没有太严格的规定,而且注册资本最低也只需要10万元,凭我手头上炒股赚来的那20万就可以注册登记了。不过开办服务性公司也有一个问题很头痛:服务性公司一般不可以直接进行商品的生产与销售,这属于超越经营范围,会被处罚的。而偏偏我这回要做的就是圣诞节的礼品生意,如果开出一张服务性行业的发票,对方当然不会接受,人家要的是销售发票才可以入账。如果我开成贸易公司的话,注册资本就要50万,我的私房钱就20万,还有30万的缺口呢。   当然,如果我想开口借的话,别说50万,500万我都能轻易弄到。但我这次开公司的本意是慈善性质的,盈利的大部分将用于慈善公益事业,而不用于股东分配,总不能让她们投了资却没有良好的回报率吧。而且我也不想再借助张宁、徐可她们的财势,她们的能量太大了,如果我总是依附在她们身边,享福是享福,但似乎活得太没志气了。男人总还是要创一番事业的,我不想总吃软饭吧。可不开口,钱又从哪来呢,姐姐的钱都用在购置新房和准备开办平价药店上,现在已是负债经营,对她是指望不上了;二姐还在上大学,平日的学费都是自己打工攒下来的,没向家里要钱就已是难得的了,也没多少油水。   张宁见我愁眉苦脸的样子,又气又好笑,道:“没钱你不会开口啊,还要人家求着把钱借给你啊。你要多少,30万够不够?加上你那20万,可以注册一家正式的公司了。”   我咬咬牙道:“用不了那么多,10万就够了,而且你最好以九星公司的名义投资。”   张宁道:“怎么,向我借钱很难开口,还是怕我的名字会给你惹麻烦啊?”   我点点头,道:“是怕有麻烦。”   张宁作势要拧我,道:“什么麻烦,你给我说清楚,是不是怕别的女人不会再来找你了是不是。”   我护着耳朵求饶,道:“好姐姐,快放手,痛啊。”   我怕的是张宁对公司投了资,会引得徐可、李如云她们纷纷效仿,到时候你投5万,她投10万,一个个女友都成公司的股东了。我和她们之间的关系目前还不为人所知,也不为世所容,我对外界可很难解释得清楚的。如果张宁以九星公司的名义投资,徐可她们也就不会太吃醋了。   对林诗怡也是同样的道理,让她以她老爸的公司名义投资,也不会让丁玲难受。我不准备让丁玲投资,听说有规定说,干部的配偶及子女不得经商,我不想给丁局他们增加不必要的麻烦。不过规定是规定,好象也没人认真执行的,报上揭露出来的那些高官,其子女经商办公司的多着呢。有这二家公司入股,也可以说明我公司的实力和背景。   林诗怡现在虽然不在场,但这个主意她一定会很乐意的,她还是姐姐那家平价药店名义上的董事长呢。我打了个电话给她,她听完自然是满口答应,还急着要过来和我好好再“商量商量”她还不知道我受伤的事呢,我可不想让她到医院来,丁玲早上一个人来见我,也没通知过林诗怡,要是见了面肯定又会有矛盾。我只好说我正和张宁商量公司的事,果然,林诗怡哼了一声就把电话给挂了。   事情初步定下来之后,张宁就开始准备为公司登记作准备工作了。首先是公司名称的预先核准,我们先拟定为“三叶草贸易有限公司”然后是公司章程,注册资本50万,其中我出资20万,占40%股份,为公司第一大股东。二位姐姐各5万,各占10%股份,张宁的九星公司和林诗怡出面的林氏集团各占10万,20%的股份。我们将全部以现金形式出资,下星期就把钱打入银行账户以便进行验资。不过我和张宁说好了,以后对我们公司经营方面的事她一般就不管了,也让我自己经营管理,论经验她自然要比我强得多,但老是让她扶着走,我不是长不大了吗?   至于公司的办公场地,我准备向林总借一间空余的办公楼作为我们的大本营,场地费自然就免了,传真、复印机也可以借用,甚至连财务人员也可以由林总公司的财务部代管呢。这个当然就让林诗怡去说了,她可是我们基金会“公关部”的经理,去公她老爸的关那还不是一句话的事。何况现在我又让她当了公司的股东,她也要尽自己股东之职吧。其实就算我自己去的话也是立马能成的,但上次在小怡家,让她老妈发现了避孕丸,害得我现在都不敢再去她家受审。没办法,人穷志短,只好先仰仗我这位泰山大人的势力了,等我以后发达了再自己另立门户。张宁酸溜溜地道:“你这小坏蛋,是不是看人美又有钱,想人财二得啊。”   我不由失笑,道:“宁姐,你又吃什么干醋啊,要说人长美又有钱,那不是在说你自己嘛。”   相比公司而言,基金会的登记手续就相对要简单一些,主要是基金会的章程、对资金来源及使用方向的说明。基金会的资金来源除了公司利润的分配之外,还有我们预期中的财政补贴和所得税的返还减免。根据目前的税法精神,公司和基金会将是分业经营的,所有慈善支出都要通过基金会进行,而不能直接在公司的税前利润中列支。对于公司的税收优惠,一般也就是参照生产性福利企业的增值税和所得税即征即退原则,33%部分的所得税将转入基金会专设的银行户头,专款专用,一年一度的审计自然也是少不了的。当然,这还只是我们自己的预期,具体的政策还要等办理税务手续的时候才清楚。现在的法律规定多如牛毛,但在实际执行中未必就完全按此执行,地方政府还是有自己制订优惠政策的权力的。我们这里是计划单列市,同时又是副省级城市,这方面的权限自然就更大了。   方小怡直到晚上九点多才回来,看样子今天忙了一天,一进房间就把高跟鞋脱了,坐在沙发上诉苦。我坐到她身边,替她轻轻揉着脚,问:“小怡姐,查出是什么人了么?”   方小怡白我一眼,道:“哪有这么快啊。谁知道你小鬼倒底有多少仇家啊,不明不白地被人打了闷棍还不知道是为了什么呢。”   说归说,方小怡还是整理出了不少资料和线索。这回来医院,她身边还带了个公文色,打开一看,是些照片、文件资料什么的,还有一个笔记本电脑。方小怡先打开笔记本电脑,调出了昨天晚上那三个人的图象资料。图像有些是公安局设在广场上的各个摄像头拍的,还有一些则是歌厅及附近商场酒店的的摄像头拍的,这些东西应该是通过李队的关系弄到的吧。从录像中可以看得出来,那三个家伙对于下手的地形还是很熟悉的,知道各个摄像头的分布情况,而且还知道反侦察,动手的地点选在了一个灯光暗淡的地方,而且还处于摄像头的死角边缘,人像在录象中都变形失真了。而袭击得手后的逃跑路线也是事先准备好的,不仅摄像头分布少,灯光暗淡,而且人流还较多,一旦进了人群再想找出来可就难了。因此,四五个摄像头居然都没拍到一张正面的图像,不是背影就是侧影,而且还都是低着头的,想用特技处理也没办法。我认了半天也没办法想出有什么人的身影和上面的人有相似之处,再说了,既然这些人这么狡滑,自然不会轻易就让我认出来身份来的。   看来通过图像辨认找凶手是不大可能了,接下来就要通过推理的办法,和公安局破案一样,总是先从身边和我有过利害冲突和有过矛盾的人着手。按常理,伤人害命无外乎是谋财、仇杀、情杀这三样原因,但对我来说,其中的第一样立即就可以排除,因此,可能的原因不是仇杀就是情杀了。   妈妈的,我也并没有多少仇家啊。首先,那位斗过几回嘴的地中海是立马就可以排除了的;其次,当初最大的嫌疑对象,也就是那几个小流氓现在也可以排除了。方小怡一早就是去调查他们的,经过核实,小丽的哥哥,人称“杀手”的蒋小华昨天晚上确实因赌场之事被抓起来了,而他那几个手下这几天才从看守所里出来不久,加上伤还没全好,也没时间和能力对我下手。这几个家伙在公安局里都还留有些案底,经过调查他们和社会上的一些流氓团伙的联系,也没发现有什么异常之处。   至于张三丰,现在看来嫌疑也不是很大,昨天从放学到出事不过五六个钟头而已,就算张三丰想对我下手,一时之间要找这么厉害的杀手也是不大可能的。而且,方小怡还调出了张三丰昨天下午的手机通话记录,包括通话双方的电话号码,通话时间甚至通话地点,但也没发现有可疑之处。   最大的嫌疑对象都被排除了,我们也只好胡乱联系了。姐姐的表哥看样子也是个黑社会分子,但他和我并没有什么直接的利害关系,而且那个房子的案子基本上是一边侄的局面,他们几乎没什么胜诉的可能,他们根本没有在这个时候对我下手的理由。为了田恬的事,我们在日本料理店里几乎和小日本干起来,虽然最后他们莫名其妙地变了态度,但我总觉得其中有怪。   到最后,我都开始要怀疑是不是张宁或方小怡的追求者对我下手了。说实在的,对张宁、方小怡虎视眈耽的人可还真不少尼,她们不仅人长得美,如果论财论势更是一般人无法企及的,如果得到她们,那可就是能少奋斗几辈子的事了。张宁有多少追求者我不知道,方小怡的那位江公子我倒是见过几面,那份殷勤劲我都望尘莫及。要是他们知道我夺走了他们的心上人的话,还真说不定会派杀手来刺杀我的呢。   方小怡见我说着说着就扯到她身上去,也不禁又气又好笑,道:“死小鬼,就知道怪到我们头上,说不定还是你那些情敌下的手呢。听说章敏就是为了你和她前夫离婚的,你不怕他报复么。还有你那位柳若兰的老公也不是好惹的,他可是特种部队的军官,要是他出手,你的小命都要没了。还有呢,你和赵琳、方秀云的事现在也还没了结,王克铭这回在澳门出了事,差点变成植物人,前些天刚回上海休养。听说在香港时,你还和晴姐的小姑石小玉见过面,你这小鬼,自己到处拈花惹草的,还有脸来说我们。”   我靠,她对我的事还真是知道不少啊,我苦着脸道:“你还知道什么,小姐,你总要给我留点隐私空间嘛。”   方小怡瞟了我一眼,轻笑道:“怎么,是不是怕你做了什么坏事被我知道啊。看你那副嘴脸,一看就是心虚的样子。哼,你这小鬼,肯定还有什么见不得人的事不想让我知道。”   又亲了我一口,“好了,别生气了,我也是这回为了你的事才调查了一下,以后不随便乱查你的。”   靠,这还是随便查查呢,你还想把我查个底朝天啊。想不到王克铭这家伙命还够大的,女王居然没把他弄死或弄成植物人,不过听方小怡说,他出事后对以前发生的事一无所知,失去了记忆,要是不方秀云这些天陪在他身边照顾,都要变成无知小儿了。听说他和方秀云还准备元旦前后结婚,方秀云还准备要让我做伴郎,方小怡酸溜溜地说,方秀云是想借此机会再和我重温鸳梦呢。而石小玉因为石中天的离寄失踪,这几天正在苏州和上海接手先前由石中天经管的石家在大陆的产业。石家在台湾是黑社会,却想要在大陆漂白,因而也有不少产业的,许晴作为石中天的妻子,对石家在大陆的产业自然也有继承的股份,为了那些公司的控制权还和石小玉闹了些不愉快的事。   看来这场袭击要变成无头公案了,我虽然心有不甘,但也没办法,只好暂先放放了。方小怡准备明天再查一查,要真查不出来就准备让她在安全局的朋友帮忙查一下了。另外,方小怡还让我过些天仍旧去特警队训练,别象这几天这样悠闲了。   第129章、无处藏身   第二天是星期天,一觉醒来,发现腿上的伤似乎又好了不少,都能自己扶着下床走路了。   丁玲一大早又来陪我,还帮我做好了作业让我抄。重点中学的作业就是多,虽说我现在学习能力有了增长,但因为以前的基础打得不怎么好,加上课外的事情又多,有时还是会感到有些吃力。林诗怡是千金小姐,能上五中也和我一样是买进来的,又只顾和我一起玩,现在的成绩虽然没有退步,但已经快被我赶上了。倒是丁玲的成绩始终排在学校前十名之列,且有继续前进的趋势,据丁玲说,她自从和我有过那关系之后,好象脑子比以前更灵活了。靠,我的小弟弟还会生产“补脑汁”了,她该不会是以此为借口想我和我上床吧。   丁玲见我色迷迷地盯着她看,娇嗔道:“还不抄快点,要是让姐姐看见你抄作业,又要骂了。”   我道:“丁玲,你可越来越美了,看得我都没心思做作业,你说该怎么办?”   丁玲白了我一眼,道:“昨天还没让姐姐骂够啊。”   还说呢,昨天和她玩得太过火,把我的伤口都弄开了,被姐姐说了一通。丁玲停了停,又问我:“小新,你看我和以前是不是有些不一样?”   我上下看了看,她也没什么特别的打扮啊。丁玲忍不住道:“你看我是不是比以前更美了啊?”   还别说,细看之下丁玲确实比以前更漂亮了,容光焕发,活力四射,要是现在走在学校里,说不定能把白晶晶的校花之位夺回来。套用一句老掉牙的话,那就是“被爱情滋润的女人是最美的”何况我滋润的还是大补特补的“十全大补膏”呢,我不禁得意地想着。   不曾想,丁玲听了我绝非只是奉承的美言之后,又羞又喜之外居然还有嗔意,我哪里又得罪她了。丁玲出其不意地拧了我一下,道:“你还说,都是你害的,我妈让你有空到我家去坐坐,她有事要和你说,你说,我妈是不是看出我们的事了?”   我靠,宴无好宴,这摆明了是鸿门宴嘛,不用说,肯定是想弄清我和丁玲有没有发生关系。惨啊,林诗怡的老妈还没搞定呢,现在大冒出一个来,这不是要我命嘛,打死我也不去。   抄完作业,我又和丁玲一起整理开办公司和基金会所需准备的各种材料。我打算明天请上一天的病假,争取一天之内把要跑的部门都跑遍,要盖的章都盖完。九星公司和林氏集团入股的文件今天下午就应该可以搞定了,对他们二家公司来说,这无非就是一项长期投资而已,数目又不大,由老总签字盖章就可以拍板决定。二姐的授权书也让她传真过来,好久没见二姐了,不知她现在过得怎么样,身边会不会被色狼包围啊,每次电话里问她她也不肯说,故意吊我胃口,以报复我暑假里跑去上海去没有好好陪她之仇。   小丽今天动手术,虽然是心脏手术,却不是开膛破肚的那种,只是在大腿处切一个口子,将细管通过股动脉直达心脏进行手术。具体的学名我说不上来,但应该和光纤胃镱,窥镜腹腔手术什么的原理差不多的吧。这种手术听说在国外已做过很多了,国内也有一些大医院做过这种手术,但在我们这里却还是头一次进行这们的手术。因为怕细菌感染,我们也不能进去探视小丽,希望她早点康复吧。   虽说我是在住院,不过这院住得实在是很舒服,衣来伸手,饭来张口,连小弟弟硬了都有美女帮着解决,真是爽呆了。不过丁玲今天可不敢再我和真刀实枪地干了,怕我伤口又弄来。本来想让丁玲学学“口技”可她放不开,连退而求其次的“手技”都不肯玩,等我气急败坏地说那我帮你口交一回如何,她居然红着脸肯了,真是亏大方了,她是爽了,我的老二可就胀得更难受了。   有美女相伴,时间过得就是快,转眼又是一天过去了。张宁和方小怡本来是要明天一早回上海的,但公司来电话,明天一早就有二批客人要来公司谈生意,许晴现在没心情管公司的事,张宁和方小怡只好提前赶回去了。方小怡让我放心,虽然那三个凶手的线索还没查出来,但她已托人帮忙调查,只要我这段时间小心点,尽量减少单独外出的机会,又有李队关照我,是不会再有什么危险的,等公司事情忙完之后,她们会再来看我的。   丁玲是陪我吃过晚饭之后才走的,要不是这几天她老妈看得紧,我看丁玲都不肯走了。我送丁玲到医院大门口,看她上了出租车之后,这才转头回病房。   在我送丁玲上车的时候,却见花瓶正从一辆出租车里下来。她倒还工作挺积极的嘛,明天星期一她上早班,居然头一天晚上就回来了。花瓶对我是不是有成见啊,还是见我女朋友一个个长得美不服气啊,居然哼了我一声。靠,我回瞪了她一眼,扭头就走,也没心情和她斗嘴什么的。妈妈的,算起来她还是我们的仇家呢,据方小怡的调查资料,花瓶名叫杨林,今年22岁,上海医科大学学生,现在二院实习。父亲杨其明,是法庭的庭长,就是姐姐为了房子的事去打官司的那个法庭的庭长;母亲姓林,区妇联的干活,看来花瓶的名字是取自父母之姓。有二个姑姑,一个就是姐姐的那个舅妈,想起那副泼妇的德性我就有气;另一个则是卫生局的局长,花瓶这回能进二院实习,还在特护病房享福,靠得就是这关系。   花瓶平日看惯了男人对她色迷迷的眼神,再说我在她心目中的形象本来就是个色鬼投胎,今天居然对她不悄一顿,反倒一愣。不过,马上她高傲地从我眼前走过,直让我心生自卑。我长了几个月,总算快逼近170公分了,心里还颇为得意呢,但和花瓶比起来,明显就象是矮了一截,让我恨不得把她的高跟鞋的鞋跟给拧断,尤其是看到她居高临下藐视我的样子就更是让我不爽之极了。   憋了一肚子气,我到值班定陪姐姐她们聊天。特护病房的情况和前面门诊部和住院部有些不一样,到这里来的人大多非富即贵,一般都是白天到医院做做检查,晚上回家去的多,因此这些值夜班的医生护士都很悠闲,靠看报聊天打发时间。虽说规定值班人员不许睡觉,但一般过了晚上十二点之后,几个医生护士也就轮流着休息了。   花瓶今天并不是值班人员,但时间还早,一个人在楼上房间里没多少趣,也下来和护士们聊着天。她看来刚洗过澡,头发还是湿漉漉的,散发出迷人的清香,让二个医生的目光在她身上停留了好一会。二个男医生都很年轻,一个刚结过婚,另一个正在热恋中,对于美女还是缺乏抵抗力,看那二个家伙都快流口水的样子,让花瓶又是得意又是鄙夷。不过花瓶没得意多久,那二个家伙的目光很快又回到姐姐身上,说起来他们当初都是姐姐的追求者,但久攻不下,只好另觅芳草了,但现在对姐姐仍是暗恋不已。要是他们知道让他们无功而返的情敌现在就坐在眼前的话,我腿上的伤口一定又会被他们再拉大一倍的。   姐姐虽然也已知道花瓶的身份,却没有将舅舅的事迁怒到她身上,仍是和花瓶聊着天。不过花瓶自觉被姐姐抢了风头,心里酸酸地不舒服,但也不好就此走掉显得太小气。   我实在无聊,对姐姐说了声我先去睡了之后,就一个人上楼去了。到了六楼病区,满满一层楼今天晚上就我一个人,还真有些阴森森的感觉呢。我脑子转了转,这倒是个机会,待会就说这么大一层楼我一个人睡会害怕,把姐姐骗上来一起睡就好了,嘿嘿,这主意不错,就从到大我还真的很少一个人睡过呢。不过现在就睡未免太早了,反正也没事,我就在楼里走动着,就当是消磨时间好了。我在走廊里溜达着,从这头走到另一头,再开始往回走,妈妈的,这倒有点象是监狱里放风啊,没劲,还是回去睡觉得了。   往回走到中间的时候,我发现有间病房的门是虚掩着的,里面还亮着灯光。怪了,我记着今二天六楼除了我没别人来住院啊。管他是谁,聊会天也好,我敲了敲门,也没人应,我就走进去了,反正这里是病房,也没什么东西好偷的,也不怕人家会把我当贼。进去一看,房间收拾得很干净,有一股少女房间特有的清香,床上放着一个包,床前是一双高跟鞋,我愣了一下,这才想到这间病房现在是花瓶的宿舍呢,有个当卫生局局长的姑姑就是好,一个实习医生居然就可以住高级病房,这里面的设施和星级酒店也没多少区别,花瓶一个月的工资还不够付房钱的呢。   既来之,则安之,反正花瓶现在还在下面聊天,不如我进去参观参观,说不定会有什么意外收获呢。我闪身进了房间,又把门原样关上。我见浴室里也亮着灯,想起花瓶刚洗过澡,里面说不定还有刚换下来的内衣呢。看网上的情色小说,就常有主人公拿着美女的内衣内裤打飞机,今天机会难得,要不要也试试。   我下午为丁玲口交过一回,让她爽了,我自己反倒胀得更加难受,邪念一起,顿时欲火焚身,老二翘得老高,这下也不顾花瓶会不会回来,就溜进了浴室。果然,在浴室门后的地上,就是花瓶铡换下来的内衣内裤,还有一双丝袜。我拎起来一看,靠,透明柔软的薄纱、美丽的蕾丝滚边、再加上性感搂空的设计,我怀疑这样的内衣裤能遮住什么?但这却正是花瓶每天穿戴在身上的东西!没想到花瓶平日一身高贵素雅的洋装,给人有股高不可攀的感觉,这和她这些淫猥性感的内衣有着天壤之别,要不是我亲眼确认过,我真不敢相信那些是她的内衣裤!   我不由更兴奋了,学着情色小说里的情节凑到鼻下深深呼吸了一下,居然没有闻到什么淫骚味,反倒有一股少女特有的幽香,让我庆幸鼻子躲过一劫之外,居然还有些略微失望的感觉。其实女人的内衣对我已不是什么陌生的东西,姐姐她们的内衣可是随手可得,且式样众多,任我欣赏,但现在我却是躲在花瓶的闺房之内,有一种特别刺激的感觉,妈妈的,我该不会是有变态的倾向吧。   管他变态不变态,现在先玩了再说,我翻了翻内裤,想找到几根脱落的毛发当纪念品,但结果却让我失望,花瓶该不会是白虎吧,我色色地想。也想学情色小说里的那样用内裤裹着老二手淫,但我的老二太厉害了,没大半个小时我怕搞不定自己;那就更变态点,把内裤套在头上,闻女人的味道吧,电视电影里的劫匪们经常喜欢用女人的长筒丝袜套在头上蒙面,其实用女人的内裤也很不错的,二只眼睛还可以露在外面,不会影响视钱嘛。   我拿着丝袜和内裤,正想着用哪样套头好呢。忽然,外面伟来脚步啊,声音很脆,是高跟鞋的声,惨了,花瓶回来了,跑不掉了。我已经想象到花瓶看到我时尖叫声,完了,这下我非被扣上一个变态、内裤贼之尖的罪名了,我以后还怎么见人啊?   附言:按以前的惯例,这一章本来是周一更新的,这好象也是不少作者的共同习惯,因为这样可以更快地上周点击榜,我也不能免俗啊,呵呵。但可恨的这二天居然又开始拉电了,号称停三开四,一个星期倒有三天要停电,让人怎么活啊。周六从早上九点停到晚上十点,周日更从上午八点就停了,害得我们煮饭都只能用煤气灶。这一章是昨天晚上赶出来的,总算没再停电,不然大家又要再等一天。我一向看好电力股,7块钱买的内蒙华电,10送10之后又回到7块,翻了一番,可惜我本钱少,不然倒能发上一笔停电财。   近段时间工作忙,又要准备考试,所以更新是不如以前快的,这点请朋友们谅解,不要再老是催稿了。现在能做天一周三章,已是我所能做的极限,以后说不定还会减到一周二章,毕竟比起赔钱的写作,工作是更重要的事。我是用猫上网的,速度慢,而且为节省网费考虑,对于大家的书评都不再加精了,这点请起点的朋友们谅解,再说得了分好象也没什么用啊,我现在就不再捞分了。不过现在我在起点的点数和票数都大不如前,好不容易进了总点击前十名,又给别人给挤下来了,该不会是朋友们见我不加精就不给票了吧,呵呵。还请朋友们有空多到起点看看,毕竟那里是我起家的地方,现在的票数反倒比天鹰、翠微居少了一大截,面子上也不好看啊。   第130章、英雄救美   现在再想溜显然是不可能的了,就算用花瓶的内裤或者丝袜蒙面也无济于事,照样会被花瓶认出来。但我也不能就这样束手就擒吧,我拉开浴室门,试图钻到花瓶的床底下去,有床单作掩护总能暂时躲过一劫的,至于待会能不能趁花瓶睡着了溜出去,如果溜不出去明天早上姐姐会如何处置我现在可就顾不上了,先保住名声要紧。   我正要进行钻床行动,花瓶的脚步声就已到了门外,然后就听见门被推开的声音,妈妈的,又没机会了。我马上缩回身子,又将卫生间的门掩好,随手又将灯灭了,不然花瓶见浴室灯没关,进来察看的话我就完了。门不敢关死,要留一条缝以便观察敌情,而且待会潜逃时再开门的话可能会有声响,把花瓶惊醒了可不得了。我心中默默祈祷着,花瓶啊花瓶,你最好一进房就上床睡觉,千万别再进卫生间了。花瓶刚才已经洗过澡了,应该不用再洗脸了,怕只怕她喝多了水要来小便。   花瓶好象有些不高兴,进门之后就把门重重地摔上了,然后就坐在床上生闷气。我躲在卫生间里不敢吭声,也没心情想花瓶生什么气,只盼着她早点入梦吧。   没想到花瓶后面还跟了个尾巴,不一会就听见外面走廊上又有人的脚步声,接着便是敲门声:“杨林,是我,开开门。”   妈妈的,来的居然是张警官,要是这一对男女在床上折腾一夜的话,我还逃得出去吗,一想到他们风流快活,我却只能在卫生间里闻着花瓶的内裤,心里不由愤然。想不到花瓶外表看起来清清纯纯的样子,内心世界却是这么新潮开放,她来医院实习才多久,就敢把男朋友带到房间里来过夜,也不怕别的护士医生们说闲话啊。   花瓶没去开门,道:“张杰,你今天又想来干什么,明天我还要上班,要休息了,你回去吧。”   听语气似乎不怎么好,是不是二个人闹矛盾了。管他的,我又不想趁虚而入,操那份心干什么。   张杰却不死心,在外面又是敲门,又叫求花瓶开门,还给花瓶打手机。花瓶不胜其扰,愤然下床却开了门,怒道:“张杰,你叫这么大声干什么,不知道这里是医院啊。”   张杰道:“我问过了,六楼没别的人住,不会吵着什么人的。”   妈妈的,难道我就不是人了么?花瓶道:“你还问了什么了,是不是要吵得每个人都知道你来找过我啊。”   张杰道:“这有什么好难为情的,我是你男朋友,来看女朋友也是很正常的事。”   花瓶冷冷地道:“张杰,你别自做多情了,谁说我是你的男朋友了。以后你少在别人面前乱说,不然别怪我不给你面子。”   靠,闹了半天原来张警官在自作多情单恋啊。我躲在卫生间里继续偷听着他们的谈话,张警官的脸皮还真够厚的,有些肉麻的话我都说不出口,他居然是张口即来。昨天他来接花瓶,只不过是因为他来市局办点事,花瓶的老妈让他顺便接花瓶回家而已,他倒是借此机会大献殷勤,甚至被他说成是花瓶的老妈在为他们创造机会,有意让他们接触的。花瓶的父母和张杰的父母都是官场人物,又都是以张副市长为后台,说不定他们还真有这方面的考虑。不过花瓶可不买这个账。这几年她虽然一直在上海上学,但对家里的事还是知道的,甚至连张杰在外面玩女人的事都有所耳闻。   花瓶被张杰缠了半天,也烦了,道:“张杰,你不用再说了,想要我当你的女朋友是绝对不可能的,你就死了这条心啊。很晚了,我要睡了,请你出去。”   话都说到这份上了,张杰还不死心,道:“杨林,我真的只爱你一个,以前的那些女人都是朋友们硬拉我认识的,现在有了你,我以后再不会看她们一眼。”   花瓶道:“只怕你以前对所有的女孩子都这么说的吧。”   张杰道:“你和她们不一样,和你相比,她们只不过是庸脂俗粉,而你就象是我的女王,只要你同意,我愿意为你做任何事。”   花瓶看了他一眼,道:“真的吗,真的愿意为我做任何事?”   张杰见事情似乎有所转机,居然一下子就跪在花瓶面前,道:“真的,只要你开口,我愿意为你做任何事,哪怕是你脚下的一只小狗。”   有没有搞错,这小子是不是有受虐倾向啊,追女人也用不着这么奴颜卑膝的吧,你倒底是想找女朋友还是想找个SM女王啊。说了还不够,张杰居然还低下头想亲吻花瓶的玉趾,事出突然,花瓶吓了一跳,脚住后缩,躲过张杰的魔口袭击,道:“你,你不要这样,快起来。”   张杰道:“如果你不答应,我就不起来。”   花瓶脸上闪过厌恶的表情,道:“我要找的是男朋友,不是一条狗,你给我马上出去,我以后不想再见到你。”   事情发展到这一步,张杰已是没有退路了,站起身来,狞笑道:“杨林,今天我是不会走了。”   妈妈的,这变脸的动作也太快了吧,从人到狗,又从狗变回人,前后只不过几个钟的时间就完成了“退化”和“进化”的二次演变,我都弄不明白这家伙倒底是真有受虐倾向还是扮可怜了。   花瓶显然也呆了,但也对张杰更生厌恶之心,道:“你,你想干什么?”   张杰道:“你说,一个男人和一个女人,还能干什么事啊?”   说着就将花瓶推倒在床上,花瓶拼命挣扎着,但张杰毕竟是男人,而且还是当警察的,很快就被张杰按倒在床上动弹不得。花瓶高声求救,张杰笑道:“叫吧,叫吧,你忘了这里的隔音效果是很好的,何况楼上又没别的人,就算你叫破了嗓子也不会有人来救你的。”   花瓶恨恨地道:“张杰,你今天要是敢动我的话,我一定不会饶过你的。”   张杰道:“没关系,牡丹花下死,做鬼也风流,再说你妈可是很喜欢我这个女婿的。”   花瓶道:“你不是说愿意为我做任何事,还愿意当我的狗吗,怎么现在对我这样?”   张杰道:“我真的很愿意当你脚下的小狗,可谁让你敬酒不吃吃罚酒呢,现在就要轮到你做我的女奴了。”   这家伙还有双虐倾向啊,刚才是受虐狂,现在又变成了虐待狂了。   张杰低头在花瓶身上嗅着,道:“好香啊,你还是处女吗?你好好记住这个夜晚,我会让你变成女人的。”   花瓶羞愤交加地挣扎着,张杰从腰间取出手铐,喝道:“再叫,小心我把你铐起来。”   花瓶被他一吓,居然真是不敢动了。张杰得意地解下皮带,将花瓶的双手绑在一起,又用床边的一根丝巾将她的双腿也绑住,见花瓶已无法挣扎脱身,这才放心地下床开始脱衣服,嘴里还笑道:“这样子才乖嘛,你放心,待会我会很温柔的,不会弄痛你的。”   边说边脱,几下就脱得只剩下一条内裤。花瓶见他还要再脱,又羞又怒,道:“不,不许再脱了!”   张杰笑道:“小美人害羞了啊,我不脱就是,现在轮到我为美人宽衣解带了。”   这小子显然是色欲熏心了,居然没看出花瓶悄悄地收拢了双腿,等他再次上床时,花瓶猛力一踹,张杰不由一声惨叫,捂着下体在地上翻滚着,嘴里呻吟着:“臭婊子,你竟敢暗算我,看我怎么收拾你。”   话是这么说,可一时半会怎么也站不起身来。花瓶是羞愤交加全力一击,命中的又是男人的命根子,当然够张杰受的了,他还要庆幸花瓶刚才挣扎时将那双细高跟的拖鞋踢掉了,要是被那玩意踢中,他就等着当公公吧。   我目击了事情的全过程,但一直没敢轻举妄动。我身上有伤,而张杰是当警察的,摆明了打不过他,弄不好人没救出来,我自己倒先赔进去了,英雄救美也是要挑时候的。   但现在见张杰倒在地上翻滚挣扎,此时不出更待何时。我冲出卫生间,飞快地拿过手铐,奋力将张杰的双手反铐在背后,见张杰现在仍然没有反抗能力,又解开花瓶身上的皮带将张杰的双脚也绑了起来。   花瓶脱了险,一腔怒火全泄在张杰身上,拿着高跟鞋在张杰身上狠命地打着,张杰无法动弹,只能苦苦求饶。我看这样打下去,张杰可能就要到一楼的手术间去了,忙把花瓶抱住,这才保住张杰的小命。花瓶发泄完心中的怒火,这才想到我怎么会出现在这里,我吞吞吐吐地不好回答,总不好说我这个救美的英雄原来是个偷女人内衣的淫贼吧。我冲出来时,居然把花瓶的内裤和丝袜也带出来了,现在正散落在地上。花瓶见我这副德性,自然想得出是怎么回事,脸红红地看了我一眼,扭过头去。   张杰这小子缓过气来,道:“杨林,我还以为你有多清高纯洁呢,原来也是个骚货,居然在房间里藏着别的男人,怪不得急着要赶我走啊。”   花瓶闻言又给了他几脚,踢得这小子头上又肿了好几块,这回花瓶可是故意穿着高跟鞋踢的,看来要是女人发起火来,比男人更可怕。张杰好久才又缓过气来,恨恨地盯了我一眼,道:“小子,我会记住你的。”   我道:“我好怕啊,张警官,你还是先想想你怎么过完今天吧。”   我问花瓶:“你有没有照相机,我想给警官拍张纪念照。”   花瓶闻言取过她的手机,道:“我的手机是带摄像头的,可以拍照片。”   说着,花瓶就给张杰来了十几张,有了这东西当证据,不怕张杰不老实。   花瓶想打电话叫医院的保安上来,这下吓得张杰不停的求饶,这事如果传出去,不但他的警察当不成,连他那当镇长的老爸脸上也无光,很快就要换届了,这时候出了这种事,那等于就是给政敌送弹药。靠,现在知道怕了,刚才欲火焚心的时候怎么没想到这个啊?   花瓶的父母和张杰的父母关系一向不错,又同是张市长一条船上的人,花瓶也不好把张杰怎么样,在用照片威胁张杰以后不许再纠缠她之后,同意放张杰走。但花瓶又不敢把张杰的手铐打开,怕放开他之后会报复,我们二个现在未必打得过他,看我一眼,道:“你,你说该怎么办?”   想不到她倒把我当救星了,我不由有些轻飘飘起来,我将张杰的衣服裤子什么的包成一团,用他的皮带扎紧,打开窗户扔了下去,对张杰道:“张警官,麻烦你自己下去拿衣服。下楼的时候小心点,不要让别人看见了,你穿着这么少,很不雅观的。”   我打开门,道:“请,动作要快点,要是衣服被别人捡走了可别怪我,钥匙也在衣服里面,还有你的警官司证,这可是不能让别人捡到的啊。”   张杰身上只穿着一条内裤,双手还被反铐着,恨恨地盯了我一眼,一言不发地出去了。   第131章、以怨报德   送走张警官,我得意地回过头对花瓶道:“我这个办法不错吧,不怕这小子不乖乖地下去。我这回可是救了你的贞节,你要怎么谢我啊?”   虽然古人有云“施恩不图报”但现在美人当前,我可做不到这个美德。心想要花瓶以身相许是不可能的,但怎么也应该亲我一下吧,说着,我还主动将脸凑了过去。   没想到迎接我的居然是花瓶的一记耳光,打得我一愣一愣的,一时反应不过来,结结巴巴地问:“你,你怎么打我?”   靠,你就这么报答我啊。这不是以怨报德吗。   花瓶余怒未消地道:“给你一记耳光还是轻的,信不信我再给你一脚?”   我低头看了看她那尖尖的鞋尖,吓出一声冷汗。妈妈的,也不知是谁带的头,今年的女鞋居然流行尖头皮鞋,那尖尖的鞋尖就象一把把的尖刀,这简直就是流氓们的末日,要是挨上一下那还得了,如果命中要害,基本上就要废了。张警官就已知道其中的厉害,刚才出去时都一扭一扭的,回去恐怕要请上三五天的病假。   花瓶见我一惊一乍的样子,也不觉好笑,刚才被张杰欺辱的怒意也似乎稍稍减了一些,冷冷地对我道:“你先坐下,我有话有问你。”   我乖乖地坐在沙发上,眼角瞟了地上的小内裤和丝袜一眼,心想肯定是为了我偷进房间的事兴师问罪了。果然,花瓶问:“你为什么会在我的房里?”   这个答案我在卫生间里就已经预先想过了,回答就说是路过她的房间,见房门没有关紧,以为是不是进了小偷,所以进来察看一下。至于为什么会在卫生间里,那是我正好内急,就顺便方便了一下。那为什么见她进来,不但不作声,还躲在卫生间里不出来,这个就有些不好回答了,只说是怕她误会,所以没敢出来。那我出来时,手上还捧着她的内裤和丝袜又是怎么回事。   我靠,你还当你是你当法官的老爸啊,还层层深深入,步步紧逼了。我被她问得有些老羞成怒,再问下去我就要变成一个专偷女人内衣的变态内衣贼了,我故作受到了奇耻大辱状,站起身道:“你倒底想问什么,难道我救人还救错了不成,你这是对待恩人的态度吗?”   说完就想趁机溜走。   花瓶一把又将我推回沙发坐好,道:“还说救我,刚才张杰欺负我的时候,你怎么不早点出来,是不是想看我被他污蔑了你心里高兴啊,哼,你们男人没一个好东西。”   我倒,这是哪跟哪啊,女人总是动不动就用这句台词,经典啊?不过现在我可不敢顶嘴,花瓶看来是又想到被张杰欺负的情景了,酥胸大起大伏,引得我的眼睛也跟着一转一转的。花瓶见我不作声,居然用高跟鞋在我头上敲了一下,道:“问你话呢。”   我道:“小姐,你不知道男人的头不能乱摸的,尤其被女人的脚碰过之后,会长不高的,要是我以后找不到女朋友怎么办,拿你来凑数啊。”   见花瓶作势又要敲我头,忙道:“算我怕了你了。你不知道我腿上有伤吗,要是我一开始就出来,那不是自讨苦吃,被你的宠物小狗打得满地找牙啊。”   说着,我还故意抚着大腿叫痛。花瓶明知我是在装疯卖傻,却也没有再来逼问,啐了我一口:“我看你也不是什么好东西。”   说话问,见我一双色眼又盯着她的玉足,不由往回缩了缩,道:“你又乱看什么啊。”   我轻声道:“你的脚长得真好看,难怪张杰愿意当你的小狗吻你的脚了。”   花瓶看来对自己的一双玉足也是很得意的,居然又将双脚伸了出来,炫耀般地在我眼前轻轻晃动着。我道:“你用不着在我面前作秀了,我可不是张杰,不会跪在你面前当小狗舔你脚的。”   这完全是为了面子,说实在的,看着那双美足,还真有点想要亲上几口的冲动。   花瓶瞟了我一眼,道:“你以为我不知道你拿着我的丝袜在干什么吗,怎么样,是不是很好闻啊?”   我倒,花瓶是不是受了张杰的刺激,居然连这种话都出来了。   我闻言也不禁脸一红,掩饰地抚上她的玉腿,道:“你的脚还痛不痛,要不要我帮你揉揉。”   花瓶的小腿被张杰用丝巾绑过,刚才大力挣扎之时有一点擦伤,足踝处略略有些红肿。说着,我就将她玉足捧到我的腿上,轻轻地揉了起来。花瓶轻轻颤抖了一下,也没怎么挣扎。我心中大大喜,总算花瓶还有些良心,没让我白救她一场。   我对我的按摩功夫还是很有心得和自信的,一开始还只是按摩足踝,慢慢地沿着小腿试图向上扩展空间,花瓶白了我一眼,手中的高跟鞋有意无意地晃了几下,吓得我双手只好又后撤,捉着她的玉足轻揉慢抚。花瓶似乎对我的服务很满意,半闭着眼睛靠在沙发上休息。   我看着花瓶含羞带笑的样子,心里也不由一荡,想到几个月前初到上海,在九星公司第一次见到方小怡,也是由按摩开始,发展出一段情缘来。今天机缘巧合,说不定又能发展出另一番艳事来也说不定。花瓶外表清纯高傲,令人不敢猥亵,一般的男生都不敢对她有高攀之念,时间长了,反倒没有男生会对她接近,生怕被拒绝之后难堪。而对于花瓶来说,一般的男生她是看不上眼的,而条件特别优秀的往往又都是身边围满了女生,她又不屑于和别人争抢,最后只能孤芳自赏,顾影自怜。看花瓶高贵外表下的性感内衣,可以知道她的内心其实也是希望有人宠爱的,今天就让我来充当一回护花使者吧,何况我还刚刚护完花呢。   花瓶因为洗过澡的缘故,腿上并没有穿丝袜,虽然没有丝袜的那种光滑感,但摸在手中还是手感极佳。我见花瓶闭着眼睛,也就大起胆子,将玉足捧到脸前,花瓶的脚很小巧,而且肌肤很白,淡蓝色的静脉也隐约可见。我旧技重演,拿出对付方小怡的办法来对付花瓶,轻轻地将花瓶的玉趾含在口中,用舌头在上面舔鸹着。花瓶身子一跳,睁开双眼,嗔道:“你,你干什么?”   说着就要把脚收回去,我自然不肯放过这个大好机会,用力将她玉足捧住不放。花瓶呼吸急促起来,道:“你放开我,不然我,我……”   手里举起高跟鞋就要打下来。我吓一跳,但了好久还不见动静,不由抬头看了花瓶一眼,只见她脸儿通红,酥胸起伏不定,显得不知所措的样子。   我道:“我只是想亲几下,不会怎么样的,你不用怕。”   花瓶趁我说话之际,飞快地将脚从我嘴里抽了回去,道:“我怕什么,小心我把你的头打开花。”   她虽然话很凶,但语气却是软软的,对我显然缺乏威慑力量,我道:“你舍不得的,不然你早就用高跟鞋在我头上敲个洞了。”   花瓶见我嘻皮笑脸的样子,羞怒之下一扬手,又给我一记耳光,嗔道:“我还当你是好人,你,你原来和张杰一样,都不是什么好东西。”   靠,没想到好梦没圆,倒又挨了一记耳光,虽然不是很痛,但实在是很没面子的事。我道:“你为什么又打我,我只不过是为你按摩按摩,又没把你怎么样了。”   花瓶道:“哼,有你这么按的吗,你分明是在点我便宜。”   我道:“这样就算点便宜啊,那你也来点我便宜好了,我很乐意让你点的。”   花瓶咬了咬嘴唇,道:“真的吗?”   见我又是意外又是惊喜,猛点其头的样子,微笑道:“那你先把裤子脱了。”   妈妈的,我的魅力是不是这么大啊,这么清纯的花瓶居然要我脱裤子,是想用手为我服务一回,还是口交,甚至是一步到位,对我以身想许了。我身上的清香对女人是有催情助欲的奇功,但今天的效力未免太大了吧。   我受宠若惊,生怕花瓶会反悔,几下就把裤子脱得净光,想了想,干脆连衣服也都脱了,免得碍手碍脚的。   花瓶脸红红的,拿起手机就给我来了几张特写。我脑中一热,妈妈的,中了花瓶这花姑娘的毒计了,这下子她手里就有了我的把柄,以后只有她能对我怎么样,我可不敢对她怎么样了。   第132章、痛定思痛(上)   花瓶见我气急败坏,恼羞成怒的样子,不由有些得意,道:“我只是让你脱掉外面的长裤,想看看你的伤怎么样了,谁让你把自己全脱光的。”   现在花瓶说什么我也不信了,刚才看她那副娇滴滴羞答答的样子,换了谁也会忍不住欲火焚身的。妈妈的,我也是太色急昏了头,以为只要有了身上的异香相助,每个美女都会对我投怀入抱,这回却摔了个大跟头。痛定思痛,以后对女人可再不敢轻信了,也不能高估自己,所谓的异香也不是万能的啊。   花瓶抬了抬粉臀,将手机压在大腿之下,一副吃定我不敢去抢的样子,手中还拿着只细高跟的拖鞋示威般地晃动着。我恶狠狠地道:“你就不怕我用强吗,信不信我把你先奸后杀,杀完后再奸。”   花瓶笑道:“你敢,我告诉你姐姐你躲在我的房间里做什么,看她怎么收拾你。”   看来她对我的威胁是不屑一顾,让我好没面子。   如果我真的用暴力的话,拼着被花瓶用高跟鞋敲几下,要抢个手机还是可以做到的,花瓶毕竟是女人,体力上不如男人。但我对女人,尤其是美女一向都缺乏抵御能力,从小到大我都没和女孩子红过脸,现在身边美女如云,也是她们“欺负”我的时候多,我可从来都舍不得对她们用强的。现在有“把柄”落在花瓶手中,有“身败名裂”之风险,但我还是下不了狠心用强,我还真是个多情种子啊。   硬的不行来软的吧,我苦着脸道:“好姐姐,我知道我错了,你就放过我这一回吧,下次我再也不敢了。”   花瓶道:“那你说说,这回你错在哪啊?”   我道:“以后我再也不敢救人了,好人难做啊,还要被人敲诈。”   花瓶啐了一声,道:“你这是认错吗,是不是嫌我拍得不够多,想再来几张啊。”   靠,看花瓶软硬不吃,得意的样子,我心中颇为不爽,道:“算你狠,还用这记美人计啊。有你这么对待恩人的吗,你倒底想要怎么样?”   花瓶道:“哼,谁让你对我无礼的,也该让你得点教训。你放心,只要你以后对我放尊重点,不到处乱说话,我不会把你的这些艳照片给别人看的,说不定我会删了呢。”   这点倒是可以放心,花瓶也不可能把晚上的事到处说的,毕竟她差点被张杰欺负了,传出去的话影响可不大好。至于我的那几张照片,无非也就是用来堵我的嘴,让我也不敢乱说今晚的事。   花瓶见我心有不甘的样子,笑道:“好了,别生气了嘛,人家只是逗着你玩,大不了过几天我删掉就是了。”   我气乎乎地道:“有什么好拍的,你又不是没见过我的宝贝,还要特意拍下来仔细欣赏啊。”   花瓶脸一红,微嗔道:“呸,谁要看你那丑东西了。”   嘴里这么说,眼睛却不由自主地瞄了我下体一眼。我道:“还说不想看呢,又在偷看了。”   花瓶羞道:“你以为就你有那东西啊,我又不是没见过。”   我道:“你也就是见过图片和标本吧,这么生龙活虎的宝贝你可是难得一见的,要不要亲手摸摸,增加点感性认识。”   说着,还故意晃了晃老二,反正还照片都让她拍了,再看几眼也无所谓了,何况前天晚上都被她看了大半个钟头呢。花瓶道:“摸就摸,你以为你的和别人不一样啊?”   说着就伸手向我老二抓来,我故作惊吓状,道:“你,你还玩真的啊,我的玉体都被你看完了,以后就只好非你莫嫁了。”   花瓶作呕吐状,道:“少恶心了你,信不信我把它拧下来当标本啊。”   她和我开着玩笑,气氛倒是比先前大为放松,要是现在有人进来看我们这样,还以为是情侣之间在打情骂俏呢。   没想到花瓶还真的对我的身体结构作了一番仔细的研究,然后居然郑重其事的跟我说:“你的包皮过长你知道吗,这样对你不好,容易得阴茎癌。”   我回应道:“这对你也不好,你会得子宫癌的,要不要我割了它啊?”   花瓶脸又一红,在我身上拧了一下,道:“你要死啊,你割不割关我什么事。”   我一把抱住她的腰,在她耳边道:“当然有关系了,不然你怎么会这么关心我。”   花瓶扭了扭身子,道:“你又干什么,还不快放开。”   我看她虽然想挣脱我的怀抱,但却没怎么用力,而且脸红红的,眼波荡荡的,似乎还有些舍不得离开的样子,心中一动,看来我的魅力还是不减当年啊,刚才那事纯属意外,呵呵,我受伤的心灵不禁又开始得意起来。   我不禁低下头去,吻住花瓶那鲜红欲滴、柔美可爱的香唇,就想要偷香窃玉、狂吻浪吮。哪知被我这一吓,花瓶粉脸羞得更红,本能地扭动螓首闪避,让我不能得逞,鼻中腻声道:“你,你想干什么。”   想干什么,想干你呢,只要我把你上了,还怕你不乖乖地把照片全给我删了。我可是上过你的当了,万一你又是在耍我,以后老拿这破照片来找我麻烦,寻我开心岂不是头痛,索性一不做二不休,把你上了再说。   我的女友虽然众多,除了柳若兰是被我采用过一些强迫手段之外,其他的女人可都是心甘情愿和我上床的,甚至还被林诗怡“用强”了呢。平淡的日子过久了,也会想要找点刺激来调剂一下,今天抱着花瓶,虽然并没有真正的强迫手段,但我的心中居然还是有了一种类似于强暴般的快感。事实上,我现在的所作所为,在某种意义上已和迷奸很接近,花瓶现在春情荡漾的样子,多半还是被我身上那若有若无的清香所诱。但我现在欲火焚身,已管不了这么多了,哪怕事后花瓶用高跟鞋敲我的头也在所不惜。你若是征服不了女人,就只有被女人征服,这中间绝没有第三条路好走。哀求是无法让你得到她的身体的,只会助长了她女皇般的气焰。   我不顾花瓶轻微的反抗,一路吻了下去,吻着那天鹅般挺直的玉颈、如雪如玉的香肌嫩肤,一路向下。我轻轻解开花瓶的衣服,用嘴唇吻过少女那雪白嫩滑的胸脯,在花瓶越来越急促的呼吸声中,一口吻住一粒娇小玲珑、柔嫩羞赧、早已硬挺的可爱乳头。“唔┅┅”花瓶又是一声春意盎然的娇喘。   半梦半醒的花瓶听到自己淫媚婉转的娇啼,本就因我的异香而陷入肉欲情焰而绯红的绝色丽靥更是羞红一片、丽色嫣嫣,娇羞不禁。我这时已决定展开总攻,我用舌头缠卷住一粒柔软无比、早已羞羞答答硬挺起来的娇小可爱的乳头,舌尖在上面柔卷、轻吮、狂吸┅┅一只手抚握住另一只怒峙傲耸、颤巍巍坚挺的娇羞玉乳,两根手指轻轻夹住那粒同样充血勃起、嫣红可爱的娇小乳头,一阵轻搓揉。   我手口并用,在她身体的每一个部位施虐,所到之处,白皙细嫩的肌肤都被涂上了一层粉红色。我的嘴巴顺着花瓶起伏的曲线,从光洁的额头一直吻到了细腻的足底。和往常一样,我对所有美女莹白光滑的双腿总是有着无以言状的偏爱,对于花瓶也不例外。我仔细地亲吻着花瓶修长双腿每一分的肌肤,品味着晶莹光滑的少女肌肤所特有的弹性和甜美。我环住她的纤纤细腰,用力将她拉进怀中。我搂住她的香肩,用胸前丰隆坚实的肌肉重重挤压她滑腻的双乳,只觉一片温柔中两颗樱桃逐渐坚硬,令人心颤。   花瓶又是紧张,又是激荡,灼热的肌肤上渗出粒粒晶莹的汗珠。我温柔的舔过她的酥胸玉臂,手却偷偷滑入她的内裤,指尖轻轻划过她腿间那两片神秘蜜唇。触手已是一片温暖湿润,我只觉口干舌燥,心中不由扑扑狂跳。花瓶浑身一颤娇吟一声,结实的大腿紧紧夹了起来。我轻轻抬起纤腰,扶住她的玉臀褪下内裤。花瓶霞飞双靥,小小贝齿咬住鲜艳的下唇,死活不肯睁开眼来。我握住她一侧大腿,轻轻分开少许,低头望去,只见芳草萋萋的桃源洞口,两片晶莹粉红的饱满蜜唇紧紧夹着鲜嫩的肉缝,小腹圆润坚实,纤腰盈盈一握,玉臀丰满腻滑,不禁赞叹造物之精美。我又伸指沿红滟滟的肉缝轻轻滑动,一面睁大了眼睛。花瓶面红如烧,喉中发出烦恼的声音,玉臀频频闪躲,桃源溪口却缓缓流出蜜液,沾在指上,闪着淫靡的光芒。   我的阳具早已一柱擎天,我左右分开她修长结实的双腿凑上身去,花瓶羞得无以复加,俏脸一片动人的绯红。我的指头轻轻在饱满娇嫩的蜜唇上点击,花瓶不堪我的火热,一面轻轻呻吟,一面阵阵颤抖,又迎合似的抬起了玉臀。两片粘腻的蜜唇间充盈着晶莹透亮的爱液,不片刻即湿润了我的手指。我只觉全身阳气鼓涨欲炸,巨大的肉棒肿胀麻痒,直好似连心里也痒了起来。   我毫不犹豫将花瓶抱到床上,分开花瓶两片饱满的蜜唇,将鼻尖紧紧压上鲜艳湿润的嫩肉深深吸了口气,花瓶“呀”的叫出声来,我见她反应如此强烈,伸出舌尖在肉缝旁粉红的蜜肉上舔了起来。花瓶顿时浑身一颤,明媚的大眼睛仿佛笼罩了层雨雾,张开了娇艳的双唇,却没有发出声音,神态茫然若失,桃源溪口微微一张一合,缓缓流出清澈透明的爱液。我将那颗玲珑可爱的鲜红蚌珠含入嘴里,用舌尖轻快挑动,修长的中指缓缓刺入花瓶温暖的蜜壶,轻轻地按压转动,一手则大力揉捏着她仍带着奶罩的雪峰。花瓶喉间发出高亢的呻吟,纤细的腰肢弓起,玉臀竟抬离床面,随着我的舔弄左右摇摆。我一眨不眨地盯着她的反应,口上大力动了两下,花瓶倏地全身绷紧,娇吟一声,伊甸园内抽搐起来,不断喷出粘稠的蜜露。我抬起头来,舔了舔嘴边的蜜汁,只觉甘甜芬芳,意犹未尽。   花瓶瘫痪似的躺在床上,眼神迷离,鼻翼煽动,两腮艳红,呼吸急促。两片娇嫩的红唇张了开来,芬芳的呼吸阵阵喷在我脸上。我探头含住柔软的红唇轻轻啜吸,一面隔着奶罩握住高耸的玉峰,时轻时重地搓揉。花瓶动人的身子随着我的抚弄不住的扭动,丰满挺翘的玉臀挤压着我亢奋的下身。花瓶那粉红娇艳的两片蜜唇微微的开合,仿似一朵在风中招展的肉花儿,不住向蜂蝶奉上花蕊中晶莹甜美的花蜜。   我看着汩汩流出的花蜜,放开了手,将指上的花蜜在花瓶身下的萋萋芳草丛中揩擦。花瓶开合的蜜唇,宝蛤口亮晶晶一片。花瓶美目紧闭,一双玉手却情不自禁地搂紧了我,好象生怕我会逃走一样。我心儿狂跳,直起身子,将她的大腿用力分开,将大肉棒的龟头对准了目标:花瓶鲜嫩诱人的神秘园入口。   我将花瓶柔软雪白的大腿扛在了肩头上,双手稳住了那光滑圆浑的双臀,然后我低下头抬起了花瓶纤美的柳腰,把敞开的会阴慢慢地移向自己的身边,昂起的肉棒直挺挺的朝着那微张的鲜嫩玉门逼去。花瓶平坦白皙的腹部因为用力而向前微微地隆起,大腿根部也因为被尽量的分开而显得菲薄和透明。   大肉棒的顶端已经接触到玉门的边缘了,我感到了一阵的温暖和光滑,龟头从柔软的阴毛上掠过吻在细圆的阴蒂上,肉棒开始“咬”着阴蒂划起了圆圈。花瓶素白清秀的脸庞上慢慢地染上了动人的绯红,不知不觉的赤裸胴体越发的柔软炽热了。   我的龟头沿着花瓶外阴的边缘有节奏地按摩了一会儿后,终于拨开了丰美的大阴唇,明亮的光线清晰地照射在那鲜嫩多汁的小穴上。我看到了浑圆的入口,肉棒再也忍不住了,直如脱了淼囊奥恚煌凡迦肓嘶ㄆ康奶迥冢衣砩细芯醯搅艘恢纸羝鹊难贡聘校艚幼庞执サ搅艘徊惚∧ぁ?经验告诉我,这是从未有过性经验的处女阴道,必须刚柔并济,我没有强行地将肉棒往里插去,而是停留在花瓶的阴道口慢慢地旋转研磨。花瓶突然双腿夹住我的腰,香臀扭动,我不防之下,一下子进入了花瓶的体内。花瓶一声娇哼,身体轻战,双手却将我抱得更紧了。   第133章、痛定思痛(中)   我和花瓶几乎同时发出了一声轻哼。可怜花瓶这个绝色尤物还来不及呼痛,就被我用嘴温柔地吻住,再也发不出声。呜,不止是花瓶有“破处之痛”我也有“破包之痛”啊。刚才花瓶为我作了一番“包皮体检”害得我的老二胀得铁硬,而本就显得过长的包皮呈半翻卷状,再也不肯缩回去。这让我尴尬不已,还遭了花瓶不少白眼,不过她居然没象前天那样训斥我,倒也让我受宠若惊。本想刚柔并济给花瓶一个最美好的“第一次”却不曾想在紧要关头花瓶居然用双腿来夹我的腰,害得我“晚节不保”一下子就“全军此皆没”贯穿了花瓶的花径,包皮猛然翻卷,不由一阵热辣辣的感觉。这种苦头我以前就已吃过好多次了,但每次都是事发时叫痛,爽完之后又不肯去割包皮,看来这苦头以后还要吃,是苦是甜也只有我知道了。   和我相比,花瓶自然更加痛苦,只感觉到一根巨大无比、硬硕滚烫的肉棒强行闯入了身体内,不由咬着牙,双手紧紧抱着我,双腿也缠得我的腰更紧了,直让我动弹不得。   从肉棒闯入花瓶的花径起,我就从肉棒棒身传来的感觉发现胯下这个美貌动人、秀丽脱俗的绝色佳人不但有国色天香、羞花闭月之姿,更是身具媚骨、天生异禀。她的阴道异常的娇小、紧窄,将我的宝贝家伙紧紧密密地箍得结结实实,蜜腔的肌肉还一缩一缩地想把我挤出来。这可不是好客之道啊,我不由挺了挺身,将肉棒向花瓶阴道深处滑动,将另一种火辣辣的疼痛传向丽人全身。   “你,嗯,轻点啊……痛……嗯……”   花瓶似乎难以忍受一根完全陌生的东西深深插入体内所带来的羞辱感和疼痛,她忽然奋力而羞愤难抑想要挣扎、反抗。可是,在一阵徒劳的挣扎反抗中,花瓶只感觉到那根巨大而冰冷的“毒蛇”已然深深地全根尽入她体内。   我现在已是欲火焚身,不顾花瓶的反抗,将阳具全根顶入她阴道后停止下来,让那根火热的肉棒稳稳地紧涨着这美如天仙的绝色丽人那独有的娇小、紧窄的阴道“花径”我愉快地品味着大肉棒在花瓶紧窄的阴道中那种难以言喻的火热的“肉箍着肉”的感觉。绝色娇艳、美貌动人的花瓶那高贵神秘、玄奥幽深的阴道“花房”已被“不速之客”完全占领了,只见花瓶那嫣红玉润、粉嘟嘟诱人的阴道口由于“初容巨物”而被迫张开可爱的“小嘴”艰难地包含着那粗大无比的肉棒。   我伏在花瓶身上,几乎不敢相信这是真的,我居然在48小时之内和一个高傲冷艳,令人不敢猥亵的美女上了床,还得到了她的处子之身,这简直就象是一场美梦一般。虽然我知道我有异香相助,但异香的功效也不至于强到二次见面就能和美女上床的地步。想起花瓶平日冷清玉洁的外表下面,穿着的却是淫猥性感的蕾丝内衣,难道她真象我想象的那样,在高贵冷傲地背后隐藏的是一颗淫荡的心?她这样子不知道骗了多少男人的心,不知道有多少男人象张杰一样跪倒在她的石榴裙下,甘愿舔她的脚,当她的小狗。   一想到在花瓶的脚下围着一群男人,我心中竟然不由自主地生起一股醋火。男人都是具有独占欲的,我虽然和花瓶相识不过二天,此时因为得到了花瓶的处子之身,居然就对她以前莫须有的艳事产生了强烈的妒意。又想到刚才虽然有我的异香催情助欲,但花瓶千娇百媚地缠上我时的那种媚态,在让我心荡魂飞的同时,隐约感到有些不快,似乎觉得她过于淫荡:我们毕竟还算不上情人关系,就算她是被我的异香所惑,但也不应该这么放浪的。这真是一种矛盾的心理,既希望自己的女友在别人面前是清纯高贵的处女,又希望她和自己在床上时象淫妇般地放浪开放。   我忍住心中的一丝不快,我和花瓶相识不过二日,我又凭什么对她以前的生活说三道四,难道我得到了她的身体,还想得寸进尺地得到她的心么?我低下看了看花瓶,她正咬牙忍痛,眼角含着二颗晶莹的泪珠。   我愧疚的目光看着花瓶:“对不起!你实在太美了,我忍不住……”   说话间我控制不了挺动了几下,因为花瓶阴道壁上的嫩肉好象有层次似的,一层层圈着我的阳具,每当我的阳具抽出再进入时,阴道壁的嫩肉就会自动收缩蠕动,子宫腔也紧紧的咬着我龟头肉冠的颈沟,像是在吸吮着我的龟头,没想到她有如此美穴,是我插过的穴中极品。   花瓶的大眼还是看着我不语,突然轻皱眉头:“痛!……”   我立即趴在她身上停止了抽插:“对不起!我不动好了……”   说着我轻轻伏在花瓶身上,阳具则全部插在她阴道中不敢再动。花瓶看着我,我看着她,她脸上泪痕未消,而我底下粗壮的阳具又被她阴道壁蠕动收缩的嫩肉夹磨的更加粗壮,我强制的控制自己不再抽动阳具。   我惭愧的说:“我不该这样,真对不起!我现在把阳具抽出来……”   当我要拔出阳具时,花瓶浑圆修长的美腿突然缠上我的腰。花瓶皱眉轻哼:“不要动,你的太大,好痛!”   我立刻停止抽出阳具:“是是是…对不起!我不动!”   花瓶看着我:“你认为你现在把它拔出来,就能弥补你犯的错吗?”   我羞愧的说:“我知道弥补不了!”   我说话时,又感觉到花瓶的极品美穴在吸吮我的阳具,在这种无限畅美的肉体夹磨纠缠中要让我不动,实在难上加难。   花瓶晶亮的眼睛又看着我不说话。我被看的很无趣,做势抽出阳具:“你好象真的很痛,我还是把它拔出来好了!”   我的阳具正要离开花瓶的美穴时,她反而用两手抱住我的臀部,我的阳具又被她压了下去,与她的美穴密合在一起。花瓶含着泪:“玩都被你玩了,你别认为拔出来就没事了!”   我一时不知如何回答。   花瓶闭上眼,泪水流下脸颊,抱住我臀部的手开始向下轻压,下身又缓缓挺动起阴户夹磨我的粗壮的阳具,女人真是矛盾的动物。于是我不再多说,也配合着花瓶的挺动将阳具在她的美穴肉抽插着。花瓶闭上眼享受生殖器结合的快感,我也闭上眼感受她极品美穴的夹磨,我们就这样默不出声静静的迎合着对方。不多时,花瓶缠着我腰部的雪白美腿开始收紧,手也搂着我的颈部将我头部往下压,让我的嘴唇印到她的柔唇上,张开嘴将嫩嫩的舌尖伸入我的口中,任我吸吮着她的香津,又将我的舌尖吸入她的口中与她的舌头绞缠玩弄着,下身的阴户开始旋转挺动同时收紧阴道夹磨吸吮着我的阳具,美得我全身的骨头都酥了。她虽然是第一次作爱,可是好象天赋异禀,极度的亢奋使我在她美穴中的阳具更加卖力的抽动。   花瓶双手突然抱紧我,阴户快速的旋转挺动,两腿紧密纠缠着我腰。她呻吟着:“快点,用力戳我…快……”   说着她张开嘴咬住了我的唇,贪婪的吸吮我的舌尖,使我亢奋的挺动阳具迎合着她阴户的顶磨,用尽全身力气狠命的干着她的美穴,她的阴道突然开始急速收缩吸吮我的阳具,深处的子宫腔也收紧咬住的大龟头的颈沟,两人的生殖器已经完融合为一体,她阴户大力的旋转顶磨中,她的高潮又来了,一股股浓烫的阴精由阴核花心喷出,浇在我的龟头上,我的精关再也把持不住,龟头又麻又痒。我的大阳具用力的冲刺花瓶的美穴几下之后,想拔出来发射。我喘着气说:“我射在你体外……”   当我做势要将阳具拔出花瓶体外之时,花瓶却将两条美腿死命的缠紧我的腰部,两手伸到后面用力压住我的臀部,同时阴户用力向上挺,子宫颈猛力收缩,像钳子一样扣紧我龟头肉冠的颈沟。她呻吟叫着:“不要拔出来,我今天安全期,用力…用力戳到底……”   有了她这句话,我还顾忌什么,何况此时她的阴道好象大吸管,紧吸着我整根大阳具,我与她的生殖器紧密结合的一点缝隙都没有,舒服得我全身三万六千个毛孔全张开了。在龟头持续的麻痒中,用力一挺,龟头马眼已经紧顶在花瓶的阴核花心上,马眼与她阴核上的小口密实的吸在一起,我热烫的乳白色浓精喷出,全部注入了她的花心。   花瓶花芯被灌满了我热烫的阳精,忍不住又大力呻吟,全身再度抽搐,一波又一波的持续高潮,使她整个人瘫痪了,只是闭着眼陶醉在情欲交合的快感中,胯下的阴道则紧紧的咬着我的阳具不停的收缩吸吮,似乎非把我的射出的浓精吞食的一滴不剩。   终于,雨收云散,我和花瓶相拥着躺在床上。我轻轻吻掉花瓶脸上的泪珠,心中回味着刚才那销魂荡魄的快感。如果不是我亲身体会到花瓶的处子之身,并有床单上点点落英为证,我都不敢相信这会是花瓶的第一次,她居然是破处之后马上就领略到了床笫间的无穷乐趣,而我居然也一次就被她“缴械投降”了。   花瓶看着我,道:“你以后想怎么对我?”   我不由头痛起来,一时不该如何回答。我的本意是想得到花瓶的身体,这样她就不会再用照片来要胁我,以免惹出麻烦;但现在我得到了花瓶的身体,却惹出了更大的麻烦来。花瓶居然还是处子之身,这让我既感意外,又在情理之中。以花瓶的各方面条件而言,如果她想找个男朋友那是轻而易举的话,而她能保持处子之身到现在,除了她的清高冷傲之外,也说明她的内心还是偏向于何守的。这是最让我头痛的事,如果花瓶是淫妇荡娃的话,大不了彼此解决了性欲,不会留下什么后遗症,而现在……   花瓶见我不作声,忍不住伸手给了我一记耳光,道:“你别想得到我的身子就一走了之。”   由于用力过大,牵动了下体,不由低哼了一声。我今天晚上已被她打了三记耳光了,真是奇耻大辱啊,但我自知理亏,也不敢作声,柔声道:“你还痛不痛,要不要我扶你去洗一洗,泡个热水澡或许会好点的。”   见花瓶不作声,自然是默许了,急忙下床,讨好地扶花瓶去卫生间,还为她放好了热水,试图将功抵过。   很快,浴缸内热气升腾,烟雾弥漫,我扶花瓶平躺在浴盆,然后自己也一起跳进浴盆。热水浸泡着身体,滋润着身心,同时刺激着男性的肉棒与女性的花瓣,两股暖流同时在我与花瓶心中升腾。我见花瓶看着我,却分辨不出她对我是恨还是爱,但见她没有当场发难,事情看来还是有转机的。危机暂时消除,我又开始色迷迷地盯着花瓶,眼前的美女实在是个极品,每一寸肌肤都令人喷火,尤其是那对精致可爱的香乳,是如此的丰满、细腻、坚挺、富有弹性。乳头是多么的鲜嫩、羞涩,两个巨乳紧紧地挨在一起,犹如两座神圣不可侵犯的玉峰。   花瓶的脸慢慢红了起来,不知是因为热水浸泡之故,还是被我盯着看的缘故。我不由咽了口口水,那声音大得连花瓶都听见了。花瓶又气又好笑,冷冷道:“你,你还没看够么?”   语气虽冷,眼角却有了一丝笑意。   第134章、痛定思痛(下)   我呆呆地看着花瓶,对她刚才的种种表现还是有些难以适应。按一般的常理,花瓶刚刚被我用“迷香”诱奸失身,她现在应该对我恨之入骨才对,哪怕她打我大耳光子,甚至用高跟鞋在我头上敲出几个大包来我也没话好说,只能逆来顺受。但她居然不吵不闹,不哭不叫,反而显得很平静,甚至还对我有些温柔有加的样子,这让我不禁有些不安。她要么生性放淫荡,对性不以为事,但如果这样的话,她的处子之身又作何解释;要么是被我的迷香迷失了本性,可看她现在的神情很清醒啊,一点不象头脑发昏的样子,何况我的“迷香”仅仅是催情助欲,并不会影响人的祖籍的;哎呀不好,她可别是受刺激太大,精神方面出问题了吧?   花瓶见我心神不定的样子,白了我一眼,冷冷道:“怎么,是不是见我这样觉得不对劲啊,要不要我尖叫几声,用鞋打你几下才放心?”   靠,这样也能看出来啊。我讪讪地笑笑,道:“林姐,真对不起,你,你还痛吗?”   我都和她发生了关系,再称呼她的外号就未免有些太过份了。杨林脸上仍是红红地,道:“你又不是三岁小孩,我痛不痛你还会不知道么?”   我又一次被她说得讪讪地,心中有些没趣,一时回不了话。   杨林道:“你是不是想玩完了就想甩手走了,我告诉你,没这么容易。”   我当然知道这事没这么容易了结。我还真没想过杨林到现在居然还能保持住处子之身,这在当今时代已是相当难得了。现在的大学生思想都比较开放,恋爱同居那是很平常的事,以花瓶,不,杨林的条件,那身边还不围满了追求者啊,就算偷尝禁果也是很平常的事。她,她不会是做过“处女膜修补手术”吧,她是学医的,对这方面的事应该很内行的。   杨林见我半天不吭声,以为我在想以后如何处置她的事,哪会想到我脑中居然会是这么腌脏的念头,冷言问我:“在想什么呢?”   我道:“你怎么还是处女啊?”   话一出口,我就知道要糟,果然,脸上马上又挨了一记耳光。我靠,花瓶是不是有虐待倾向啊,一个晚上都被她打了四记耳光了,虽然是我自找的,倒也用不着这么用力吧。我捂着脸,一副愤愤然、敢怒不敢言的样子,没办法,谁让我占了她的便宜呢,如果打几下耳光就能过关的话我也认了。   杨林脸儿通红,道:“你,你得了便宜还卖乖,太欺负人了。”   我自知理亏,忙讨好地抱住她。杨林一把推开我,道:“你刚才是不是对我用了什么药,怎么我会迷迷糊糊地被你欺负了?”   我哪敢说出内情啊,自然是矢口否认。杨林道:“你不用骗我了,你身上那种香味就怪怪的,让人闻着就没力气。”   说着,还在我身上嗅来嗅去,道:“哼,你赖也赖不掉了,就算洗了澡也没用,你身上那种香味还在。”   我装模作样地在自己身上闻了几下,道:“有么,我怎么没闻到啊?”   不过细闻之下,还真的隐约可以闻到我的体香。我掩饰地道:“可能是我用过香水的味道吧。”   我可不想让她知道我的这个秘密。   杨林冷笑道:“你还想骗我么,这根本不是什么香水,而是从你身上发出来的。前天晚上我就觉得有些不对劲,怎么你身上的香味会那么怪,让人闻着有些发热,原来你的香味还有迷香的作用啊?”   我道:“天下哪有这样的事,那我不就成了怪胎了吗?”   杨林道:“你本来就不是什么好东西,你别以为我看不出来,不但这二天来陪你的女人和你有过关系,就连你姐姐和你也是不清不白的。”   我急道:“你,饭可以乱吃,话可不能乱说的,小心我告你诽谤。”   这要是了传出去,风言风语之下,姐姐在医院还怎么呆得下去啊。杨林道:“身上有特异现象也不是什么太稀奇的事,你知道我为什么到现在还是处女么?”   我闻奇道:“难道,难道你身上也有特异功能?”   说着,我在她身上嗅来嗅去的,除了香水的味道之外,确实还有另一股清香,但那好象是我刚才用舌头在她身上吻出来的,并非她自己的体香啊。   杨林被我在身上闻来闻去,受痒不过,用力推开我,道:“你乱闻什么,我身上又没有迷香。”   我笑嘻嘻地道:“没有迷香也有清香,我喜欢。”   杨林道:“那你是不是也很喜欢闻我的内裤和丝袜啊?我的丝袜也很香的,你要喜欢闻的话,以后我让你闻个够。”   我靠,我只不过心血来潮做了一次茺唐事,她还抓住不放了。杨林见我又有些老羞成怒的样子,笑道:“好了,不逗你了,其实不光是你,很多男人都有这种变态的嗜好,你也用不着这么害羞,很多人想闻我还不让呢。”   我道:“这么说来我还要谢谢你了?”   被她说得我们男人好象都是变态狂似的,靠,打击面也太大了吧。杨林道:“你知不知道,这些年我的内衣丝袜都不用自己花钱买。”   我酸溜溜地道:“是不是你那些男朋友送的啊?”   杨林得意地道:“哼,你们这些臭男人都是变态,每次我洗好了内衣,转眼就被人偷了,害得我都不敢再晒出来。后来居然还有人出钱买我穿过的内衣,我就让同寝室的女友帮我卖,这二年我们全寝室的女生都不用花钱买内衣的。”   我靠,这东西也可以拿出来卖啊,要这样的话,我把林诗怡和丁玲的内裤丝袜也拿出来拍卖,是不是也能赚一笔啊。   据杨林的说法,她也不知道是为了什么,这二年在她身边总是围满了男生,这倒也没什么稀奇的,她是美女嘛。但令她不解的是,这些男生一开始都是很正常的交往,但一段时间之后好象都会在她面前变得奴颜卑膝起来,男子汉气概全无,甚至还有男生对她说愿意当她的小狗,做她的奴隶。刚开始时杨林还以为是遇上了个别的变态狂,但后来的男生也大多如此,这就有些奇怪不解了。在她身边的男生,大多都是条件优秀的精英,当然也有让她动心的对象,有时情热起来,也会搂搂抱抱亲吻几下,但没想到那些男生被她一吻之后,居然会立时一泄如注,丑态百出。曾经有一个家伙最幸运,杨林都准备让他一亲芳泽了,但等杨林玉体袒裎之时,他居然不举,败兴之至。听说这家伙后来在别的女友面前也是“无能为力”被以前的女生们笑称为“公公”杨林受此“挫折”也对男女之间的交往失去了兴趣,慢慢地变得有些清高冷傲起来,但内心中其实也是很寂寞的。   这可真是天下之大,无奇不有。我以为我身上的异香已是天下奇闻了,想到到杨林比我更狠,居然成了“男生杀手”身上并无异香却让众多男生性情大变,俯首甘为美人奴。我想,杨林之所以对和我发生关系没有强烈反应,恐怕是她这些年来头一次遇上见了她玉体居然还能“作恶”的男人,她怕错过这个机会,以后再遇不上象我这样的宝贝了。不过这好象是我在自我夸耀,看刚才张杰那样子,也是差点要将杨林强暴的样子,看来也不是只有我一个人才能得到杨林的处子之身的。   想到杨林虽是处子之身,以前也是交过男朋友的,有几个甚至都差点得到杨林的玉体,心里还真有点不舒服。只不过看在杨林的处子之身还是交给了我,心里又平衡了些。不管怎么说,我总是杨林的第一个真正的男人。   杨林见我得意的样子,道:“你别以为我少了你就活不下去了,我只不过是被你迷香迷昏了,这才便宜了你。”   我道:“你放心,我以后一定会好好待你的。”   杨林道:“以后的事以后再说,现在你先服侍我洗澡,服侍得好,我才会考虑让你当我的男奴的。”   靠,你还真把自己当女王了啊,不过看她这样子,对我“强暴”之事暂时是不会追究了。我心头大石终于落地,大大松了一口气,讨好地挤出一些粉红色的沐浴露倒在掌心,双手将浴液均匀的涂抹在杨林玉乳上,双手轻轻地挤捏她的玉乳,杨林白我一眼,道:“你作什么啊,痒死人了。”   我道:“你不是要我当你的男奴吗,我服侍你沐浴啊。”   我捏玩玉乳足足捏了有二分钟,弄得杨林身子扭来扭去,迷人、硕大的乳房在膨胀、红豆般大的乳头更加坚挺、上翘。然后我又将浴液抹遍杨林全身轻揉摩擦起来,一会儿丰富的泡沫就分布全身。我轻轻的帮她搓洗着,又把泡沫涂抹在光洁的腹部和圆滑的臀部,杨林任我在她身上摸来摸去,丰满的雪峰在我手掌的按摩下说不出的舒服,当我的手指抚过她乳尖的红樱桃时,她感到了一阵冲动,不由的一个激灵,看来她的身体被我捏玩了这么久仍然是这么敏感啊,看得我也不由地热了起来,我道:“杨林,你以后做我的女朋友吧。”   杨林看我一眼,道:“你,你才多大,就想做我的男朋友,让我怎么带你出去见人啊。”   妈妈的,你既然不要我当你的男朋友,还让我服侍你洗澡,真把我当成你的宠物小狗,甚至是呼来喝去的男奴了?我心里不快,手上的动作也慢了下来,杨林道:“你有什么不高兴的,我的身子都给你了,你还想怎么样。哼,我这样子才是便宜你了呢,不但让你玩了,还不用你负责,你可真是不知足啊。”   说得也是,这么好的事我还有什么好抱怨的,难道我还真要把她娶回家,那我姐姐她们怎么办。想到这,我心里又轻松起来,道:“那我们做炮友吧。”   能和这样的极品美女打炮那可真是爽呆呆的美事啊。   “你混蛋,我不是这么随便的女孩。”   杨林有点生气。我捏了她玉乳一下,杨林轻叫道:“你,你好坏。”   我淫笑道:“男人不坏,女人不爱,你巴不得我再坏点呢。”   我将沐浴液倒在右手手掌上,然后探向她的下体,右手在私处上抹了几下,剥开她下体肉缝,清洗着她的桃源圣地,她的阴唇、阴蒂、阴核充分享受着热水冲洗和我手指的快感,很明显她开始有点兴奋,俏脸开始泛红晕。“一不小心”我的手指尖擦过娇嫩的大阴唇,杨林的身体颤抖了一下,一种又麻又痒的感觉传遍了全身。她的双眼悄悄的闭上,一丝红霞映在秀白的脸颊,喉咙也不自觉的发出了轻轻的呻吟。   我专注地为杨林擦拭娇躯,无所不至,触手处却是轻柔纤巧,像是怕一用力就会弄坏了这千娇百媚的佳人似的。少女的羞赧和矜持,让杨林还娇羞地推拒着,但她的芳心早被我的亲蜜怜惜给融化了,半推半就地就软了下来,任我为所欲为。我的手法虽是温柔无比,杨林却还是头一次和男人共浴,芳心乱成一团;加上面对的又是曾令她欲仙欲死的男子,心头却难免有所绮念,加上我服侍得的确仔细,竟连杨林那羞人的蜜穴都不放过,轻柔温雅地洗着,更令她难以自持。   当我的手指滑入她嫩穴的当儿,杨林浑身一震,眼前差点儿就茫茫然起来,强自克制才把那股想要娇声呻吟的冲动压抑下来,心头一阵又羞又喜的感觉掠过。这感觉是如此甜美,就好像是她正期待、正渴望着一般。一边想着一边杨林便脸红了,身体也起了反应。我的手指正仔仔细细地在她的穴内轻擦慢揩着,杨林蜜洞内汁水已忍不住溢流,那津液是如此黏滑柔腻,和池水全然不同。我明知杨林体内此时已是春心荡漾,手上却一点不停,仍是以那温柔的手法为她擦洗。   好不容易等到我停了手,杨林已是媚眼迷茫、浑身酥软,偎着我的胴体几乎已完全没了力气,靠着我抱才不至于滑进水里头去。杨林的身子已是滚烫,在我耳边轻声道:“我们,我们上床去好么?”   很快,我又开始在杨林娇柔的胴体上抽动起来,一手揉搓着杨林的阴蒂,一手爱抚着她的椒乳,大嘴含住了她的乳头,下身肉棒在少女体内深处轻耸缓顶着。杨林被我四处的撩逗、挑引弄得情难自禁,每当我从她体内抽出肉棒时,就用舌头轻轻一擦美人那稚嫩娇小、充血勃起、硬挺可爱的乳头,每当将肉棒刺入那狭窄的娇小阴道花径时,就用舌头缠卷住那一粒娇软无比的可爱乳头一阵狠吮。   杨林面色含羞、娇靥晕红地开始娇啼婉转、妩媚呻吟。她已经无法拒绝我对她体内越来越深入的探索,无法拒绝我狠狠地、凶猛地进入时,挤刮、摩擦她阴道膣腔内狭窄温暖的娇滑肉壁所带来的麻趐快感。就好像那幽暗、深遽的花心深处迫切需要在那梆硬、滚烫的龟头上蹭痒似的,她那圣洁高贵的花心娇羞而急迫地渴望着、欢迎着我的深入、探索,杨林不由自主地蠕动着下身……   忽然,一阵手机铃声响起,是我的手机在响。我挣开杨林的比腿缠绕,努力地拿到了手机看了看来电号码,哎呀我的妈,大事不好了,是从我特护病房打出来的,一定是姐姐上来看我,见我不在房内,打电话问我去哪了。   现在怎么办,无论什么理由也没办法解释我为什么不在自己房中,却跑到杨林房间,甚至还爬上了床。这下惨了,这些日子姐姐可是一再对我申明过,要我抓紧学习,不许再花心,下午张宁、方小怡才回上海,晚上我就“出轨”这不是“顶风作案”吗,这回肯定要被姐姐“严打”了。   第135章、严打风波(上)   我拿着手机,一时也不知是接好还是不接好,脑子里一片空白。   杨林正是春情炽烈、欲死欲仙之时,忽然失去我的怜爱,不由有些失落,一把又将我拖回到她身上,呢声道:“这么晚了,谁的电话啊,别管了,我们,我们继续吧。”   靠,都大祸临头了,我哪还有心思干这么啊。我定了定神,放下手机准备起身下床穿衣服,不管怎么样,就算回去挨一回骂也总比被姐姐捉奸在床要好一些。   杨林见我心神不定的样子,夺过手机一看,道:“哼,是不是怕你姐姐知道我们的事啊。我不管,反正今天晚上我要你陪我。”   我可没这么好的心情,可又不好对一个刚刚被我破了处的美女发脾气,只好柔声道:“我明天再来陪你好了,今天我真的要回去。”   杨林道:“你是不是要急着回去陪你姐姐上床啊。”   我有些恼了,在我心目中,姐姐的地位可是无人可比的,杨林说这话的语气分明带有不屑的意味,好象我们姐弟之间的关系是乱伦,见不得光一样。我靠,我和姐姐又没有血缘关系,只不过年纪相差太多,为世俗难容而已,那也不是什么了不得的死罪啊。你虽说把处子之身给了我,但也并非完全是守身如玉的玉女,在大学里也交过男朋友的,要不是你身上也有那些说不清道不明的奇怪现象,说不定你现在都已是“欲女之身”了,又有什么资格来说我和姐姐。刚才我还觉得她能保持处子之身不容易,在知道还有些内情之后,对她的怜惜之情似乎减了一些。要知道张宁和方小怡当初和我相处之时也都是处子之身,论相貌、才学都不比杨林差,论财势、背景更是不可同日而语,她们都对姐姐尊重有加,你有什么资格来说三道四的,我还不是你身边的一条狗呢。   我一言不发地挣脱杨林的纠缠,匆匆地穿着衣服。杨林又气又羞又恼,我这么急急忙忙地往回赶,分明是我对姐姐看得比她要重得多。她以前身边的男友们一个个都对她敬如天仙,任她呼来喝去,形同女王如男奴一般。今天我居然弃她而去,让她又是意外又是恼火,不由嗔道:“叶子新,你,你真要出去,我跟你没完。你,你别想得到我的身子就一走了之,你们这些臭男人,没一个好东西。你,你敢出去,我就跟着来,看你姐姐怎么对我说。”   靠,又来这么老套的台词啊,说着说着居然连眼泪都出来了,真的假的。   不过我还真有些拉不下脸说走就走,毕竟我是杨林的第一个男人,何况现在她又是正和我情深火热、翻云覆覆雨之际,忽然抽身离去,换了哪个女人都受不了。妈妈的,这个小娘皮还真是个天生的尤物啊,一身媚骨加上极品美穴,还真让我恨不得累死在她身上呢。呸,都什么时候了我还有心思想这个,真是色迷心窍了。   我气急败坏地道:“姑奶奶,算我怕了你了,你就放过我这一回,以后我一定任你处置,就算给你当小狗我也认了,这总可以了吧。”   杨林看我一眼,道:“这可是你自己说的。”   我道:“是我说的,君子一言,驷马难追。”   不过话一出口我就有些后悔,她可别真把我当她以前的那些男朋友,要我当狗当奴才吧。不过现在也顾不了这么多了,头痛医头,脚痛医脚,到时候再说吧,难道我还真让她骑在我头上作威作福地当女王不成。   总算摆脱了花瓶,我匆匆地赶回自己的病房,也不知道姐姐会怎么收拾我,让我心里有怯怯的。我轻轻地推门进去,见姐姐坐在床边,轻声道:“姐姐,这么晚了你怎么还不休息啊?”   姐姐回头看我一眼,冷冷道:“你这个大情圣都没睡,我这个护士怎么敢先睡啊。”   我道:“我一个人睡不着,刚才杨林让我陪她聊聊天,我就坐了一会,这不,你一打电话我就回来。”   姐姐道:“她有男朋友陪她,还用得你陪吗?”   我心中一松,看看姐姐只看到张杰上楼,没见他下去,一定以为张杰现在还在杨林房间里呢。现在的人对性已不象以前那么注重了,张杰和杨林看起来也可算是很相配的一对,就算他们在一起过夜,别人也不会说什么。刚才张杰被我们整得很惨,几乎就是光溜溜地了,他自然不敢再从正门出去,一定是悄悄地翻窗或跳楼下去捡衣服的,所以姐姐到现在还以为张杰仍在楼上陪杨林。这样一来,我说我也在杨林房里,顶多也就是个电灯泡,总比当淫贼好。   姐姐半信半疑地道:“你真的和杨林她们在一起?她男朋友不就是上次和你吵过的那个警官吗,他没把你赶出来?”   我道:“真的,杨林她老爸不是在法院当大法官的吗,我顺便问问关于房子的事。”   这点倒不是我乱说,我还真的问过杨林关于姐姐房子的事,不过杨林对于是方面的事并不怎么在意,并不知道多少内情,我让她下次回家时打探些消息回来。杨林被我在床上弄得神魂颠倒,倒是有求必应的。   姐姐也没再问什么,道:“好了,这么晚了,你快点睡吧,明天还要上学呢。”   我道:“姐,明天我请一天的病假,我想把办基金会和办公司的手续早点弄好。”   明天的报上就会有张市长对我们基金会和公司的指示见报,我当然要趁势打铁,赶快把事情办好,谁知道张市长今天打的是什么算盘,居然对我们的事大加褒奖,可万一过些日子他哪条神经搭错又不支持基金会的事,那岂不是麻烦。所以,事情越早办好越安心。   我觉得我是个很现实的人,虽然对于社会上一些靠走后门、拉关系的事很看不惯,但真正事情临到自己头上,却也是照走后门,照拉关系不误。社会上有不少事是合法而不合理的,但有些事却是合理而不合法。象我办基金会的事,无论从我的出发点也好,还是从基金会运作之可能产生的社会效果也好都是很好的,但因为现行法律的规定,我如果想通过正常的程序办的话将是很麻烦的事。但现在峰回路转,有了张市长的讲话,明天再去办理的话肯定会很顺利。现在毕竟还只是个“讲法制”的时期,还没真正到法制社会,权力还没有很好的制约机制,长官意志还是很有市场的。这并不是我个人所可以改变的,我也就是顺从大流,况且这事我自问没有私心,不怕别人非议。   姐姐扶我上床,道:“你这小冤家,你就不能安心在学校读书吗,再有半个月就要期中考试了,你学习倒底怎么样了。这二天你受伤,我没来管你,你还越来越放肆了,连作业都要丁玲帮你做。你们学校竞争那么激烈,你可不能拉丁玲后腿,她以前可一直都是学校前几名的。”   我道:“不会的,丁玲这回一定考得更好。”   我的“小弟弟”现在可是大量提供“补脑汁”的,对于丁玲和林诗怡的成绩肯定大有好处。   我坐在床上脱着衣服,问姐姐“姐姐,你也快点上来吧。”   姐姐白我一眼,道:“睡你的觉吧,我还要下去值班,可没你这么好福气。”   忽然,姐姐盯着我的脖子,脸色有些发白,咬了咬牙,扬手就是一记耳光:“你,你刚才是在什么地方聊的天?”   我捂着脸,一脸的愕然,我今天是怎么了,被杨林扇了四记耳光,现在又被姐姐赏了五百。   我顺着姐姐的目光揉了揉脖子,心中一由一阵发虚。我现在知道是怎么回事了,杨林刚才欲火焚身,搂着我又是亲又是咬,手也是又抓又捏的,一定是在我脖子上留下了什么“罪证”不是被吻出几个“草莓”就是被咬出牙印。这可真是大事不妙了,我刚才还说是陪杨林“聊天”聊天能聊出这样的成果可实在有些说不过去。   姐姐冷冷道:“小新,你,你给我解释清楚,不然你今天晚上别想睡觉。”   第136章、严打风波(中)   现在是铁证如山,不容我抵赖,我只好把刚才的事一五一十地全盘招供。从我上楼后偷偷溜进杨林房间,到撞见张杰欲对杨林“无礼”我挺身而出“英雄救美”最后我和杨林“臭味相投”滚作一团,就差我和杨林在床上的细节没说了,只希望姐姐能给我一个“坦白从宽”的处理。   姐姐听完我和“呈堂供词”道:“都说完了?”   我看姐姐面无表情的样子,心中不安地道:“说完了,姐姐,我知道我错了,下次我再也不敢了。”   “还想有下次?”   我吓一跳,道:“不、不,没有下次了,我再也不敢了。”   姐姐眼圈红红地,道:“小新,你怎么老是和女人纠缠不清,你,你是不是想气死我啊!”   说着说着,眼泪就忍不住地下来了,“小新,你还编谎话骗我,你以前不是这样子的,你,你是不是嫌弃我了。”   我吓一跳,这是从何说起啊,我伸手去抱姐姐,却被姐姐一把甩开,“你别碰我。”   我道:“姐姐,你别生气了。我以后一定改,不会再和别的女人来往。真的,姐姐,我以后一定听你的话。”   姐姐道:“改改改,你都说过多少回改了,我的话你早当耳边风了。让你和小怡、丁玲别走得太亲近,结果你就坏了她们的贞节;让你在学校好好读书,你就在学校里和同学吵架、和老师顶嘴;让你做事情低调,别惹事生非,结果你还小流氓打架,这回还被人打得住进医院;让你在医院好好休养,你在医院就和张宁她们胡来;今天,你,你还和杨林……你还有什么不敢做的,还有什么可以改的?”   姐姐越说越来气了,伸手又想打我,但手伸在半空中又慢慢收回,道“算了,你也大了,找的女朋友也一个比一个漂亮,一个比一个有钱,谁让我又穷又丑,当然没有人要了。”   我羞愧难当,我还真是有些言行不一,嘴上对姐姐说得好好的,但见了美女的面就又忘了个净光。我自命风流,但在姐姐眼里,恐怕已是下流了。我年纪轻轻,刚上高一身边就已是美女如云,照这样发展下去那还得了。姐姐虽然对我的风流韵事表示了极大的克制和容忍,但她毕竟也是女人,也希望自己能得到爱人的宠爱的体贴的。我虽然在性方面完全可以满足她们的需要,但分身乏术,在精神方面就有些顾不过来了,而女人对于爱是不仅仅满足于性的,更注重的是情感上的交流。看姐姐今天这样,分明是压抑了很久,现在是实在忍不住了才发泄了出来。   我搂着姐姐,又是指天发誓,又是发狠赌咒,就差要咬破手指写血书保证以后一定不再招惹别的女人,一定在学校好好读书,好好做人,这才终于哄得姐姐止住了哭。这回我可真是把姐姐气坏了,非但背着她和别的女人鬼混,居然还敢睁着眼睛说瞎话,以后我在姐姐心目中的信誉度可是要大大降低了。   我用纸巾擦干姐姐的泪水,拉着她的手,柔声道:“姐姐,都这么晚了,你也别下去了,我们一起休息吧。”   姐姐恨恨地拧了我一下,道:“你这死小鬼,还要动坏脑筋啊。”   我委屈地道:“又怎么了,我是怕你眼眼哭得肿肿地,下去让李姐她们见了,还以为我欺负你了呢。姐,你该不会想到那地方去了吧,你,你好色啊。”   姐姐脸红了一下,道:“你,你是故意的。”   这倒没冤枉我,我故意语气暖昧,让姐姐误会到我想拉她上床,和她同床共枕,共度良宵。现在见姐姐虽然脸红红地有气,眼角却终于露出一丝笑意,心中稍定,趁胜追击,甜言蜜语如长江之水滔滔不绝,又如黄河泛滥一发不可收拾,反正怎么肉麻怎么说,怎么奉承怎么来,直让姐姐又气又好笑,转怒为喜这才作罢。   不过死罪可免,活罪难逃。姐姐让我明天就准备出院,不让我再在这里养尊处优了。虽说这里的一切费用都记在张宁的账上,但姐姐还是不希望我太过享受,时间久了会失去我以前艰苦朴素的好习惯。   这一点我也明显地感觉到了,以前上学都是骑自行车的,只在刮风下大雨的时候才会坐公交车,为的是可以省下二块钱的车票;中午的时候也都是在学校食堂吃饭,点的也是一般的素菜,有时还从家里带菜。现在倒好,每天早上都有李如云或章敏专车接送,偶尔她们有事或身体不舒服坐公交车,都会感觉车上人太挤,车开得太慢;中午的时候都是和林诗怡和丁玲共进的,点的都是最好的菜,有时还会到外面的饭店吃,嘴巴都有些吃刁了。这就是所谓的“从俭入奢易,从奢入俭难”了。   我们的新房已布置得差不多了,姐姐准备过些日子就搬到自己的新房去住,不再住在李如云的别墅里了。姐姐倒也不只是为了怕我们长住李如云家会让人说闲话,也不是对李如云有什么呷醋吃味的意思,主要是要让我再回到以前的“正常生活”中去,每天让我骑车上学,而且也可以让我集中精力加紧学习。现在我在李如云家过的是神仙般的生活,每天晚上都有美女相伴,都没多少时间用来看书学习,让姐姐很为我的将来担心。可她又知道李如云她们是久旷之心,我身上又和“迷香”相处一室如果不滚作一团那倒是不正常了。   在新房还没搬进去之前,姐姐要我从明天晚上起就先到准备开业的药店里去睡,就当是值夜班。药店的事进行得也还算是很顺利的,执照什么的都批下来了,药品也已陆续到货,这几天正忙着上架,晚上当然也要有人值班才行。现在,小丽的爸爸和妈妈都搬到药店住了,小丽的妈妈以前是药厂的质检员和仓管员,管理药品的收发还是没问题的。小丽的爸爸腿伤也好了些,可以自己慢慢下床活动,就到药店里值值班,看看店。他们夫妇对我们姐弟都是很感激的,又知道我们开这家药店也并不是为了想要赚什么大钱,而是想给吃不起药的普通老百姓一个买平价药的地方,所以对药店的事都是非常地热心,小丽妈妈还找了以前厂里的同事也来店里帮忙,而小丽的爸爸以前是在老山打过仗的老兵,也叫了几个战友有空晚上到店里坐坐,一来好久不见大家聚会,二来也可以顺便看店,他们虽然年纪大了些,但对付一二个小流氓小地痞什么的还是不在话下。   听说要我去药店值班,我心里还有些不怎么乐意,但现在是“严打时期”这样子都已经算是从宽处理了,我再挑三拣四的还不让姐姐在身上拧出十几二十个“小红点”啊,我也只好点头认命了。   姐姐见我一一答应照片,这才稍为满意,脸上终于又有了笑意,道:“你可给我记住了,下次再要有这样的事,我可真不理你了。”   我是打蛇随根上,看见阳光就灿烂,道:“姐姐,你才舍不得不理我呢。”   姐姐笑道:“你少得意,有本事你就试试看。”   说完,就钻进卫生间进行补妆,刚才哭得眼睛有些红,这样下去可是有损她的形象的,一定要去画画眼影,涂涂口红什么的才行。没办法,女人天性爱美,姐姐自然也不例外。其实她值的是夜班,化了妆也没人看见,主要是姐姐不想在我面前失了色,我身边的美女如云,姐姐虽然是天生丽质难自弃,却也显得有些信心不足,近来也开始化妆,要给我一个最美好的形象。我当然不会反对了,这说明姐姐还是很在意我的,让我心里还很有成就和满足感。   姐姐化完妆出来,在我面前转了转身子,道:“小新,你看我这样子好不好看。”   我道:“姐姐,你真美。”   要换了以前,我一定还会说诸如你就算不化妆,光着身子也是最好看之类的奉承话,但今天才被姐姐教训过,可不敢再耍什么嘴皮子了。   房间的门轻轻地被打开了,我和姐姐扭头一看,都是一怔。没想到居然是杨林进来了,身上只披着薄薄的丝质睡裙,式样性感,质料轻透,里面的文胸和小小的内裤都隐约可见。   我头有些大,杨林这个超级大花瓶,我好不容易才哄得姐姐开心,你又进来捣什么乱啊。姐姐脸色又开始有些苍白起来,道:“杨小姐,这么晚了你来干什么?”   杨林看了我一眼,道:“我一个人睡不着,想和小新聊聊天。”   姐姐看我一眼,道:“那好,你们二个好好聊,我下去值班了。”   说完,也不理我,径直出去,还重重地关上了门。   我恼火地看着杨林,道:“你,你倒底想干什么,我不是答应过明天来看你的吗。”   妈妈的,我可是费了好大功夫才逃过“严打”现在被你一来,前功尽弃,还不知道后果会有多严重呢。   杨林道:“你明天还会来么,你早就去什么药让值班去了,还会记得我才怪。”   我道:“你,你刚才还在偷听?”   靠,刚才我哄姐姐时,可是说了不少的话,其中一些可是不宜为外人所知的隐私,如我和众多女友的关系,我们开药店的计划等等,如果都让杨林知道了传出去可是很不妙的。   第137章、严打风波(下)   杨林无视我对她的冷眼,自顾走到了我的床边。我道:“你倒底想要怎么样,别以为我和你上过一次床,你就缠上我了,你不是说过不用我负责的吗。”   杨林道:“现在我改变主意了,就是要你负责。想不到你年纪不大,身边的女人倒是不少,连你姐姐都不放过,可真是肥水不流外人田啊。”   我气急败坏地道:“你说这些是什么意思,我可警告你,凡事都要有个分寸,别做得太绝了,把我惹急了,我……”   杨林不但不躲,反而靠上身来,道:“你想把我怎么样,是不是要杀人灭口啊。”   我还真被她弄得有些火大起来了,要不是我一向对女人宠爱有加,我可真要忍不住给她一记耳光。杨林白我一眼,掏出一只手机道:“我是来给你送手机的,你还这样子对我,是不是以为我好欺负啊。”   我这才想到刚才走得匆忙,把手机落在杨林的房间。我讪讪地道:“你来多久了,刚才都听见了些什么?”   杨林道:“我什么都听见了,以后你要是敢不理我,我就把你的事公开。”   我弄不清她倒底听到了多少,不知她的虚实,也就不敢太得罪她,万一她把姐姐和我之间的事说出去,姐姐在医院里呆不下去,我的学校里也不会有好日子过。我道:“算我错怪你好了,你现在手机也还给我了,可以回去睡觉了吧。”   杨林道:“我就这么惹你厌啊,要是换了你姐姐陪你,你恐怕就求之不得了吧。”   这还用说,你也能和我姐姐比么。   我道:“知道就好,那你还不回去睡。“杨林想不到我居然把话说得这么直,面子上有些下不来,脸色顿时难看起来,道:“你当我是什么人啊,呼之即来,挥之即去,你别太过份了!”   我话出口也觉不妥,但也不想就此示弱,一时不知说什么好。杨林见我低头不语,知道我是拉不下脸说她好话,冷哼一声,道:“你别想玩过我的身子就没事了,以后我就跟定你了。”   我道:“你这算什么,你另外也有男朋友的,大家好说好散,用不着学古装戏里的小姐吧。”   杨林忽然笑了一声,道:“你是不觉得我另外有男朋友,吃醋了啊?”   我没好气地道:“我可没功夫吃这种干醋,你别自我感觉太良好了。”   杨林道:“你不用骗我了,我对男人的直觉是很灵的。”   我道:“那你的特异功能还真不少,不但可以把男人变成狗,还可以看穿别人的心思了。”   杨林道:“你身上的香味可以迷死女孩子,我为什么就不能玩弄你们这些臭男人啊。你用不着吃醋,怎么说你也是我的第一个男人,以后我也只有你一个男人了。”   我道:“怎么,你不想当女王了,不是还有好多男人等着你吗?”   杨林道:“你和他们是不一样的,只有你才是我真正的男朋友。”   我道:“不敢当,我这么小,你怎么带我出去啊?”   杨林道:“小气鬼,还在生我的气啊。哼,我还没生你的气呢,你自己身边的女人可也是不少,而且还一个个都和你上过床,你还有脸来说我。”   我可没想过要当她的男朋友,不然相处久了还不知道被她“调教”成什么样子呢。我道:“你究竟看中我哪点好了,为什么不放过我。”   杨林道:“看你说得多可怜,谁让你是我们女人的宝贝啊,身上有迷香,口水又有美容功效,还有会讨女人欢心的‘三寸不烂之舌’。”   说到这时,杨林脸儿红红的,显然是想到我的舌头在她身上游走时带给她的异样快感吧。我靠,我在她心目中的形象根本就是个“牛郎“嘛。   我怕再和她纠缠下去,会让姐姐误会我和杨林独处一室又有什么“苟且之事”准备起身下床到楼下去哄哄姐姐。杨林见我掀开被子,脸一红,道:“你要干什么,我,我可不是这么随便的。”   她还真能想,我道:“我管你随不随便,我要下去陪姐姐,你自己看着办吧。”   杨林看着我胯间杀气腾腾的凶器,笑道:“你就这样下去?”   我恶狠狠地道:“你再不走,小心我让你明天一整天都下不了床。”   杨林呢声道:“你行吗?”   她还真是个天生媚骨的尤物,看她那性感的衣着,我就忍不住有蠢蠢欲动的感觉。不行,我还是快点下去为好,不然我可真忍不住要把她“就地正法”了。杨林见我真的弃她而去,也有些嗔怒,道:“你等着,我不会放过你的。”   明天我就出院了,以后躲你远远的,看你能把我怎么样。   我下楼到值班室,姐姐还在生闷气呢,见我下去也不理我。李姐问我:“小新,你是不是惹你姐姐生气了,刚才你姐姐都气哭了。”   我扶着姐姐的肩,道:“姐姐,你别生气了嘛,我知道我错了,我改还不行吗。”   姐姐当着别人的面也不好说我什么,道:“改不改是你自己的事,这么晚了,你上去睡吧。”   我道:“姐姐不陪我,我一个人睡不着。”   现在上去,杨林会找我麻烦。李姐对姐姐道:“叶姐,你看小新多可怜啊,你就陪他上去好了,反正晚上也没什么事,有我在就行了,有事的话我再叫你。”   姐姐看我一眼,道:“他还会闷吗,自然会有人陪他聊天的。”   李姐道:“你是说杨林吧,她有男朋友陪着呢,你还让小新去当电灯泡啊。”   姐姐闻言看了我一眼,又不理我了。   姐姐不理我,我也只好没事找事地和李姐聊着天,好生没趣啊。过了半个多钟头,想想杨林也该回自己房间了,这才灰溜溜地上楼去了。没想到杨林居然还睡在我的床上,正悠闲地翻着我的教课书。我靠,你还有完没完啊,我上前夺下她手中的书,一把将她扛起放在肩头。杨林挣扎着道:“你干什么,快放我下来。”   我没理她,将她扛回她的房间,往床上一扔,道:“以后请不要进错房间上错了床。”   杨林躺在床上,道:“那刚才是谁进错房间上错了我的床啊。”   我道:“我现在很烦,想静一静,你别再给我添乱了,有什么事以后再说。”   说完,也不理她,回自己房间睡了。   第二天醒来,我就见到今天的报纸已放在我的床头柜上,另外还有热牛奶和蛋糕,看来是姐姐给我放的。我心头一热,别看姐姐表面上不理我,心里还是关心我的。   张市长和史蒂夫教授握手言欢的照片登在了报纸头版头条的位置,文中自然是介绍史蒂夫教授这次来二院进行教学手术大获成功,填补了我省心脏手术的一项空白,标志着二院的医疗水平又上了一个新台阶。接下来按惯例,二院聘请教授为常年顾问,每年来二院进行学术交流。   另外,本市大学的医学院不甘落后,也聘请史蒂夫为名誉教授,以便提升大学和医学院的知命度,为明年的再次扩招作准备。每多招一名学生,那就是多增加一笔收入,而中国的高中教育和高等教育作为一种产业,那可是名列“十大暴利行业”之中的,医学院自然不会放过这样一个做广告的机会。   接下来的文章就是张市长探望这次动手术的小丽,张市长大谈扩大医保范围的必要性和迫切性,呼吓社会各界力量共同关心弱势群体的生活保障问题。自然而然的,文中就提到了我,一个中学生希望通过自己开办公司和办基金,为公益事业作贡献的事,对此张市长还作了“重要批示”要“不拘一格办公益”有这张市长的这份讲话,对我办事可以方便不少的。   接下来的一天,我跟着周海纳,也就是李队的老婆,跟遍了工商、民政、财税等部门。有市长的讲话,又有记者的采访,我的事情进展的都很顺利,每到一地都是所长、局长亲自来接待我们,还说了一大堆关心弱势群体、热心公益事业的话。很快中央就要开十六大了,听说还要把“三个代表”写进党章,在这样的氛围之下,平日被遗忘的下岗工人,失地农民什么的又都重新回到了报纸上,电视里,对他们的关怀之心也如雨后春笋般地出现了。我办公司和基金也算是恰逢其时吧,如果办得好的话,可以替市政府减轻些负担,同时也可以算是树立了一个典型。这样一来,我可以出名,而张市长作为抓点的领导,自然也可以当作他的一项政绩的。   一天下来还真是累啊,要不是看在我还是个中学生,而周大记者又是女人,这些局长、所长大人们又要拉我们去饭店“娱乐”了。虽然我只不过是个中学生,但有了张市长的讲话,他们现在是把我当成张市长的人了,而周海纳的老爸是市委宣传部长,他们自然想和我们打好关系,“朝中有人好做官”“多一个朋友多一条路”这样的道理连我都知道,他们能当上局长、所长,自然比我更清楚。这对我当然也是有好处的,以后有什么事求他们的话,也方便。   晚上,我只好到药店里过夜了,姐姐让午就让章敏把我的床单、被子什么的都送到药店去了。药店开在江东区,往东二百米就是市医疗中心,病人来买药还是很方便的。但对我来说可就不大方便了,从药店到党校要换乘二辆公交车,骑自行车的话也要20多分钟,这不是强迫我早锻炼吗。还有,有小丽的爸爸妈妈“监视”我每天晚上只好“独守空房”长夜难熬啊。   附言:近来老是有朋友说我更新太慢,每章的字数也太少。这一点我先前也已经解释过,我是业余时间写作的,最近又要复习,不象以前那么空闲,进度当然就慢下来了。上个星期我刚报了十月份的自考,少小不努力,老大徒伤悲,以前没弄个学士出来,现在就弄个双本科来充充门面吧。这样一来,以后的时间肯定更少,还望大家见谅。   至于每章的字数,我自认还是可以的了,一百三十多章,将近60万字,平均下来每章也有将近4400字的,在网文中也算得上是中上游水平了。近来虽说有几章短了些,但也都在3000字以上的。我发现近段时间是不是流行短章节啊,有些作品每章的内容居然只有区区1000多字,有的还一章内容分二三次才传全,让人看着就难受。我宁可更新慢点,也不想弄得太短了,自己写着不顺,大家看了也不爽,我想我会把每章控制在3000字以上。   至于最近这几章的名称中有“上中下”之分,除了字数有些少之外,主要还是不想再为取章节名伤脑筋。由于我一向都是以四个字命名每个章节的,时间一久也不想变成其他字数,只好一个名字分几回用了。   第138章、区别对待   星期二的早上,我骑着小丽妈妈50块钱买的“盗版车”花了足足20分钟,终于到了学校。这些日子养尊处优,今天才骑了这么点路居然就有些累,大腿处的伤口也隐隐有些作痛。   我推车进校门,门卫的保安向我打招呼:“哟,小新,今天怎么自己骑车上学了,不坐专车了?”   我道:“我又不是校长,哪来的什么专车啊。”   看来我以前确实太享福了,每天专车接送,偶尔骑车上学别人都看着不习惯了。靠,我这算不算是贪图资产阶级的腐化生活方式,“蜕变”于无产阶级行列啊。   保安道:“你小子每天坐的是宝马,可比校长还威风着呢。听说你小子这回又上报了,什么时候当上学生会主席,可要记得请我客啊。”   我回道:“一定,一定。”   心想,这肯定又是二当家他们在替我胡吹,说什么我这样热心公益事业、乐于助人、见义勇为、勇斗歹徒的优秀人士不当学生会主席,那就是没天理了。这话虽然我爱听,可落在地中海耳中就不会怎么顺耳了,没准还会给我穿小鞋,这几个家伙这不是给我添乱嘛。   看来我在学校我人气还挺不错的,停好车子到教室的路上,就有好几个同学向我打招呼,还问我怎么加入基金会,也有问怎么打工赚生活费的,我都一一答应,表示热烈欢迎。   进了教室,二当家他们也很是兴奋,昨天我们基金会的事上了报之后,一下子就又新吸收了好几十名同学入会,现在加入我们基金会的同学已有二百多,其中一百名是A级会员,也就是“义工”光出力不拿报酬的;另外一百多是B级会员,是打算来“打工”的。我们基金会虽然还没开张,在学校就已经是有些名气的社团组织了。   不过我不大喜欢社团这个词,据说现在香港台湾的黑社会现在也都改叫“社团”了,我们这里的则叫“公司”看来黑社会也都紧跟形势,也都“与时俱进”、“既往开来”啊。对于这二个词我也挺烦的,都被人用烂了,地中海每次作报告时都会用上二三次。没想到,接下来二当家给我来了一句更经典的台词:“让我们紧密团结在以叶子新同学为核心的董事会周围,开创有三叶草特色的公益基金事业。”   靠,我差点把林诗怡给我喝的牛奶给吐出来了。   我道:“你小子拍马屁的功夫可是见长啊,这么肉麻的话都说得出口。”   二当家笑道:“哪里哪里,比起老大泡妞时的肉麻话,我这还是小巫见大巫呢。”   靠,还说。   玩笑了一阵,我问林诗怡和二当家,“业务”联系得怎么样了。二当家还一本正经地拿出一本工作笔记,汇报起工作来。我们班和11班都是花钱买进来的“扩招班”家里都有些钱势,在充分调动各自的社会关系之后,落实了不少客户群体。林诗怡搞定了她老爸“林氏集团”下属大大小小的酒店、歌厅,今年的圣诞树、挂饰就都交给我们做,如果我们这次做好的话,以后逢年过节的生意都可以让我们做的。至于价钱、数量也都由林诗怡说了算,花一点钱能哄宝贝女儿开心,林总认为也是值得的,反正这东西每年也是要用,乐得卖个人情。   其他同学虽然没有林诗怡这么大的“单子”但加起来也不少。有的同学想得更远,等到过春节时,每家公司、企业、单位都是要分“年货”的,象什么水果啊,金龙鱼什么的,那可都是满车满车的发的,要是把这生意也弄过来的话,那可就是一笔大生意了。看来人民币的力量是无穷的啊,第一桶金还在空中,就已经在想着以后挖金矿的美事了。不过我喜欢,只要是能赚钱的生意我都想做,当然前提是要合法,我可没想过要卖白粉。反正等过年时我们也都放假了,有的是时间。做年货生意还有一个附带的好处,本来我打算等这回赚上一点钱,我也要给养老院的孤寡老人以及特困家庭送点年货,现在还可了省去专门进货的麻烦。以前都是民政局什么的给我们“送温暖”现在该是我有所回报社会的时候了。当然了,送年货就送年货,我是不会带着一大帮记者、街道主任们一起去的。   除了同学们拉关系弄来的客户之外,更让我惊喜的是我们居然接到了几份国外的订单。同学们的客户毕竟是靠关系拉来的,可能会有人情面子上的考虑,今年是让我们做成了生意,以后可就未必一定再和我们做的。而国外的客户就不一样了,如果这笔生意做成了,以后就是长期业务关系了。   这几份国外的单子都是通过网上过来的。我们的网站由几位电脑高手做好之后,申请了域名,然后就放在了九星公司的服务器上,日常的维护也由九星公司代为保管,甚至还在九星公司的主页上专门作了链接。九星公司的业务范围很广,每天都有很高的访问量,有些客户就在进入九星公司网站时,“顺路”进了我们的网站。我们在公司介绍中特别地介绍我们的三叶草公司是一个由热心公益慈善事业的中学生开办的新公司,开办公司的性质不为谋私利,而是要回报社会,并可以给学生们一个勤工俭学的机会。   看来老外对我们开办公司的初衷很有兴趣,有一家公司在给我们的订单中还特意说,他们之所以给我们下订单,除了是对九星公司以往良好商业信用的信任,相信我们作为九星公司的“合作伙伴”有能力完成订单之外,也想通过订单,对我们有志从事公益兹善事业的支持。老外对于我们还是中学生倒没怎么在意,在国外中学生开公司,勤工俭学也是很平常的事。老外希望通过这次的合作,可以为我们的慈善事来出一分力,并在以后建立良好的长期关系。   这是一家以色列的公司,我道:“我喜欢和犹太人做生意。”   林诗怡看我一眼,道:“为什么,犹太人很精明的,你看他的报价这么低,数量又少,还要空运,赚的钱恐怕还不如我爸爸一家酒店的订单多呢。”   二当家也道:“就是,老二,你没看过《威尼斯商人》吗,和他们做生意,弄不好要赔。”   我道:“呸,你这个乌鸦嘴。生意归生意,我喜欢犹太人这个民族。”   二当家问:“为什么?”   我道:“因为他们是有恩报恩,有仇报仇的民族,而且是不论多困难,多久,一定要报仇。”   二当家道:“他们要报仇,巴勒斯坦人还要报仇呢,你一向同情弱者的同情心跑哪去了。”   我道:“这东西不是我们说得清的,我想说的是他们对于纳粹的事。那你就不能不佩服他们恩怨分明、坚持不懈的精神了。二战结束之后,他们从来就没有停止过对纳粹残余的追杀,抓到一个杀一个,五十多年了一直都没停止过,全世界都震惊他们报仇的决心和耐心。但他们对我们中国却始终是感恩报德的,不管我们的政府对他们是怎么样政策,他们都对二战时拯救了数万逃难到上海的犹太人的上海的大恩感激不已。听说在以色列还专门有一个纪念碑,记载着我们上辈对他们的恩情。”   这是我在上海时,跟着张宁陪一个以色列客户说起来的话题,还真让我有些感触良深。   再想想我们的某些国人,日本侵华的罪行还历历在目,他们却好象就已经忘了这段历史,有人甚至把日本的军旗穿在身上,真不知道这算是无知还是无耻。以色列有个报恩的纪念碑,任人吊念;而我们的南京大屠杀却要拿来卖门票,不敢想象,一个“爱国主义教育基地”居然会要人民掏钱买教育。真不知这是哪位高人想出来的“创收”之举,用不着借口什么经费紧张,你少加一点点薪的话,全国的“爱国主义教育基地”完全可以免费开放了。   二当家道:“说起来犹太人还真够命苦的,现在他们可是强大了,多少阿拉伯国家也奈他们不得。”   我道:“所以我对以色列一向都是很佩服的,看人家现在的武器多先进,连美国佬也未必比得上他们,以后说不定我还要和他们做军火生意呢。”   林诗怡笑道:“你说着说着就没边了,你还想做什么生意。”   我道:“我还要做人口贩子,小心我把你卖到以色列去。”   林诗怡道:“你敢。”   我对二当家道:“你告诉大家,我们公司以后坚决不做日本人的生意。妈妈的,和以色列比起来,日本人简直就不是东西。”   林诗怡想起田恬在日本料理被欺负的事,也道:“对,日本人最计厌了,都是大男子主义的沙猪。”   二当家道:“明白,老大可是和日本人结仇了的,不知道什么时候替田螺姑娘出出那口气啊,”   靠,被这小子这么一说,我倒象是为了田恬的事和日本人争风斗醋一般了,气得我在二当家头上拍了一下以示惩戒。   这回我们说了这么久,张三丰居然没有对我们冷嘲热讽,倒也是难得。他老子居然会对我创办基金会表示支持,恐怕很出乎这小子的意料吧,凭他那个猪脑,要想弄明白其中的奥妙也要费一番脑筋的。这种事是只可意会不可言传的,张市长也未必会对他明说,没准还要他不许给我找麻烦呢。我看这小子时不时向我们这边看一眼,一肚子气没处出的样子就有些好笑。   附言:看来我的读者中也有不少公务员,认为我对公务员的偏见太深,在此稍作一些回复。   对于官员的腐败问题。到目前为止,我在文中还没有对官场上的种种黑暗作太多的描写,已有的也仅仅是表面的泛泛而谈,应该还谈不上太多的偏见。现在时不时就有省部级官员下台、入狱,就可以想见情况有多严重,不然的话也不会这么急着要“杀一敬百”但效果似乎不怎么理想,仍然是“前腐后继”当然,并不是说所有的公务员都是腐败分子,也就象并不是所有开宝马车的就一定会去撞死农妇,而且可以保外就医免受牢狱之苦;但换一个角度考虑,能开宝马车的肯定是有钱或有后台,当官的不一定就会腐败,但腐败的肯定会是当官的,不然没这条件啊。   关于公务员的收入问题。和前一个问题相比,这才是谈论最多的话题。   收入是有地区差异的,你不能用西部贫困地区的收入去和深圳比。和我交流的朋友不少,其间的收入差异也很大,如同样是在税务局工作的,有的年收入三万五,有的年收入居然只有一万出头,都根本没法和我们这里财税系统的收入相提并论。我所在的城市是东部沿海城市,年人均收入历年都是排在全前前几名的,去年城镇居民人均可支配收入将近14000左右,地税系统的平均收入8万出头,相差5倍多。我是从事财务工作的,和财税打的交道比较多,对于他们的收入情况还是清楚的,绝没有故意夸大的成份。其他部门的公务员收入虽然稍低些,但就算是最差的乡政府,一般工作人员的年收入也都在3万以上的,有一官半职的当然就就更不必说了。这些数据是我们这些当会计的开会时互相了解而得来,并不是官方数据,可能有误差,但不会太离谱,每个月的工资都要经我们这些会计的手,这些数字还不至于弄错吧。   当然,工资水平比我们这里低的公务员也不必伤心,请与你身边的人比,尤其是下岗职工想比,你的心理可能就会平衡些。我相信,就算在你们当地,你们的工资也肯定在社会平均工资之上的,更何况你们至少还有个双休日吧,只要不出大的错,也没有下岗之虞,时不时地还能加个薪,将来还会有带薪休假在向你们招手。你去问问那些在私营工厂里工作的工人,有几个人有这么好的待遇?如果和农民比起来,你们简直就象是生活在天堂里了。   这个话题如果聊起来,是可以说上很久的,因为时间的关系,我今天先谈这些,我还会在以后的文间中继续发表自己的一些见解和看法,也希望各位公务员朋友继续和我探讨探讨。如果有得罪或偏颇的地方,也请谅解。事实上,我在文中想表述的主要是对社会财富分配不公的想法,还没有到对公务员整体进行批判的层面,我人微言轻,也没资格谈那么高的话题。   第139章、玩物丧胆   和小怡、二当家聊过基金会的事之后,我起身去办公室补办请假手续。本来想请病假的,但想了想还是请事假吧,免得林诗怡、柳若兰她们知道我受伤的事之后,问长问短的不好回答。我现在是班长,别的同学要请假的话跟我或者二当家说一声就可以了,今天是我自己请假,那还是和柳若兰说一声的好,免得她不放心,另外我还有点事想找她。   到了办公室,居然一个人都没有,我就坐在柳若兰的位子上等她回来。闲着无聊,我拉开她的抽屉翻弄着,发现里面居然有好几本言情小说,有二本还带有情色内容,看来又是被柳若兰在课堂在缴获来的。靠,没想到在五中这样的重点中学,每天学习这么重的情况下,还有人看这种小册子,对得起交的那些高额“赞助费”吗。不过话说回来,我也好不到哪去,甚至性质更为严重,都已经“真刀实枪”地在干了,还有什么资格再说别人,没准他们看的情色小说还不如我多呢。   在最下格的抽屉里,放着的是柳若兰的一双拖鞋,几双丝袜和内裤,想不到她还有备无患啊。开学之后,我被美女围绕,去柳若兰家幽会的次数并不太多,倒是乘同学们放学之后,柳若兰值班的机会在办公室里玩过几次。办公室在三楼,下了班之后,把楼下的防盗门一关,但也不用太担心会有人上来撞见。柳若兰现在对我的挑逗调情越来越敏感了,只要我轻轻抚她几下,很快就会让她湿润起来。但她的“胃口”倒不怎么大,每次我还没玩够呢,她就已经泄了三四次身,再没力气和我玩,害得我回家后还要让李如云、徐可她们“加餐”才行。   上个星期,我只顾陪张宁和方小怡,对柳若兰有些冷落。我想,她会不会象以前一样,在公办室里一边看着情色小说,一边自慰啊。想到这个,我不禁有些心动,拿起柳若兰的一双丝袜闻了一下,味道真不错,非但没有脚汗味,反倒有一身淡淡的清香,除了我带给她的那种体香之外,好象还洒过香水。   柳若兰知道我对美女的玉足有些偏爱,对于足下风情也注重起来,买的鞋子、袜子什么的都是高级货,在学校的女教师中间也是领导时尚潮流的。在这方面,只有白洁堪与她相比,白洁虽然生过一对双胞胎,但身体却依然苗条纤细,皮肤也保养得极好,都40岁的人了,看上去却好象不到30一样。在柳若兰没来五中之前,白洁也算得上是五中“师母级”的校花,现在风头被柳若兰抢去,心中对柳若兰也有些妒意。她虽然嘴上没说什么,平日和柳若兰也有说有笑,但现在也很注重打扮自己,摆明了是在和柳若兰争“校花”之位,都快把她女儿白晶晶的风光也给抢了。   我正把玩着柳若兰的丝袜,却听见门被推开的声音。我吓一跳,急忙将丝袜放回抽屉,匆忙之间,差点把手指夹住了。我抬头一看,发现是白晶晶进来,手里还捧着一大叠作业本,应该白洁让她带上来的吧。白晶晶见我慌慌张张地合上抽屉,道:“你在这里干什么,以翻柳老师什么东西?”   我道:“你能来这里,我为什么不能来。柳老师是我干姐姐,我看看她的抽屉又怎么样,也轮不到你管吧?”   白晶晶道:“没经过别人的东西就翻东西,这是不道德的行为,你们以前的学校没教过你们吗?”   靠,说我就说我好了,至于把我以前的学校也说进去吧。我道:“你管我翻不翻,我姐都没来说我,你倒算是哪根葱啊?”   白晶晶气道:“我今天就要管,我倒要看看你在翻什么,是不是偷了什么东西。”   妈妈的,你还越说越过份了,把我当小偷啊。再说了,我刚才是在闻女人的丝袜,这要让她发现了那还得了,我以前可是得罪过她的,她一定会把我的丑事到处宣扬,把我的名声搞臭,那我的什么学生会主席就别指望了,还要落得个“变态狂”之类的恶名。   白晶晶见我护着桌子不让她看,心中更疑,强拉不开,居然一脚踏在我的脚上,趁我痛得跳脚之时拉开了抽屉。我又痛又急,道:“妈的,你想干什么?”   白晶晶道:“原来你在偷看这种黄书,真不要脸。”   我转头一看,白晶晶拉开的不是最底下那格抽屉,拉开的是上面的那格,里面赫然是那几个黄书。我心中一定,这情节还真象法国电影《虎口脱险》里的指挥家,我道:“你别装出一副清纯的样子,说不定你每天也在看呢。”   白晶晶气道:“你,你放……你混蛋,我才不会看这种黄书。”   又道:“叶子新,你是不是和张子健打赌?”   我道:“打什么赌?”   “你别装胡涂,你们二个都是变态的混蛋,无聊,干嘛拿我当赌注。你警告你,你要是敢对我不三不四的,我就把你看黄书的事告诉柳老师和我爸爸,看你还有脸去竞选学生会主席。”   靠,居然拿这个来威胁我,也太小儿科了吧。要是你刚才翻出的是有丝袜的那个抽屉,或许对我还有些杀伤力,看看黄书这种事同学们才不会当回事呢。至于柳若兰,不是她能把我怎么样,是我要她怎么样的问题。   我道:“君子一言既出,驷马难追,我们既然下了赌局,当然就要比下去的,你就等着接招吧。”   白晶晶气得脸通红,道:“叶子新,你这个臭流氓,臭色狼,大臭虫,我不会让你得逞的。”   我道:“你又没闻过,怎么知道我臭不臭,其实我是很香的,不信你来闻闻看。”   说我臭虫,简直是胡说嘛,你要真敢过来闻,说不定当场就让你春心大动。不过我这二天发现身上的清香似乎清淡了不少,要等性欲高涨老二发硬时才会散发出来,平日要贴身才能隐约闻到。靠,这是不是大腿受伤的手遗症啊,这不是让我少了一样泡美女的法宝吗。幸好不是全无,只是稍减,还不至于让我“魅力全无”白晶晶道:“闻你个头,让你那二个好朋友去闻吧。”   我笑道:“你是不是吃小怡和丁玲的醋啊?”   白晶晶更气了,道:“你,我会吃你这种不学无术的臭流氓的醋,真是笑话。”   我故意逗她,道:“你越气,就说明你真吃醋了。”   女孩子在这种话题上天然吃亏,白晶晶说不过我,愤愤地出门而去。   到门口时,正好柳若兰,见状奇道:“晶晶,怎么了,为什么事生这么大的气啊?”   白晶晶因为我的柳若兰的“姐弟”关系,迁怒于她,也不回话就自顾跑下楼去了。柳若兰见我坐在她的位子,笑得要有多淫就多淫,嗔道:“是不是你又惹晶晶生气了,你这小鬼,是不是存心和人家作对啊。”   我也不作解释,和柳若兰说了请假的事,只说昨天是为了办理基金会及公司的登记手续请假一天。柳若兰问我:“小新,你别太贪玩了,现在学习这么紧张,你哪里还有这么多精力去忙这些份外事啊。你就收收心,把公司和基金交给章敏她们好了,你就给我一门心思地安心读书。”   我道:“没关系的,别人不知道,你还不知道我的‘精力’有多足吗?”   柳若兰脸一红,道:“精力再足,这几天陪着人家,恐怕也放光了吧。”   我俯在她耳边道:“那你晚上要不要试试。”   这里是办公室,我们也不敢太放肆,又开始说起正题来。我来找柳若兰,除了请假,还想让她把她老公的那些特种部队关于格斗、擒拿之类的教材再拿给我,我准备好好练练我的生存应变能力了。   这些日子,我经常被人欺负,动不动就受伤,除了自己身子受苦受痛,还让姐姐她们为我担心。再这样下去可不行啊,身边的美女越来越多,那可都是要我去保护的。柳若兰老公的那些书我以前也看过,当时觉得里面的东西太过残酷,动不动就会致人于死地,怕练了之后会闯祸,所以半途而废,没再练下去。但这次受袭,人家都要对我下死手了,我却没有还手之力,白白被人打了,还连对方是什么人都没弄清,实在有些太窝囊了。   柳若兰虽然也希望我能强身健体,但还是担心我又要顾学习,又要忙公司和基金,现在又加上练武,会不会分身乏术啊。这个我自然是要夸下海口的,保证学习、开公司、练武三不误,就连晚上陪她们“行乐”也不会耽误的,惹得柳若兰脸红红地打了我一下。   我现在还是学生,学习对我自然是最重要的事,对我们五中的学生来说,要是考不上象清华、北大之类的名牌大学,那就等于是失败。我以后的目标是定位于经济、金融方向,是属于文科的学习范围,所以我现在把主要的精力都放在语、数、外这三门主课上面,现在实行3+X,不管文理科,这三门都是必考的。至于X,对于文科来说自然就是政史地了,都是靠背靠记的,我现在的记忆力大有增强,背这些东西倒也不算太难。物理、化学和生理我是准备放弃了,只要会考能通过就可以,没必要现在这上面花太多的精力,当然了,也不能太差,不然没面子。   附言:本来今天不想再谈公务员的事了,但有几位朋友建议我不用在这里发牢骚,既然公务员收入那么高,你干嘛不去考啊?我想,你要想说我是“吃不到葡萄说葡萄酸”就明说好了,我不会介意的,但也用不着说反话吧……   现在的公务员作为一个整体,已经形成了一个“既得利益集团”并脱离了群众。十届全国人大二次会议于2004年3月9日在人民大会堂举行记者招待会,邀请劳动和社会保障部部长郑斯林、副部长王东进、张小建就就业和社会保障问题回答记者提问。有记者问:户口问题直接关系到农民来城市工作,我想知道政府现在有没有取消户口的日程表。郑斯林:第一,没有这个日程表。第二,现在在城里打工的农民工并没有因为户口而影响他们的工作。   对于部长先生的第一个回答,并不出人意料,要是有了日程表我反倒奇怪了。但第二个回答就很出乎人们的意料了,因为这个问题是很久以前大家一直在讨论的事情,部长先生不知是不是生活在中国,竟然不知道农民工在城市里的境遇?没有城市户口,农民工就必须随身带着暂住不敢离身,去年甚至还有一位名叫孙志刚的大学生因此而送了命。这已经直接影响到了人身安全,这才有了后来遣送站改名的事;没有城市户口,农民工只能干最苦最累的活,因为好工作都是要当地户口的;没有城市户口,农民工的子女就只能失学,或者交纳对他们来说是天文数字般的借读费。这难道还没有影响他们的生活和工作吗?我也知道,如果真的放开户口,是会产生很多的社会问题,但也不能就无视现实吧,难道农民生来就只能是农民,永远要低人一等?   中国的农民是最苦的,前不久,中国社会科学院的一份调查报告惊起叹声一片。在这份报告中,人们看到这们的结论:近年来,中国城乡收入差距在不断拉大,如果把医疗、教育、失业保障等非倾货币性因素考虑进去,中国的城乡收入差距世界最高。这种差距已严重阻碍经济的安全运行和社会的繁荣稳定。有一位作者说过,看到现在的农民,不禁让他想到鲁迅的一句名言:“不在沉默中爆发,就中沉默中灭亡。”   我不是农民,但这并不影响我对农民的同情和不平。我的小说虽然有不少的情色成份,但这也并不表示我就没有资格再对社会发表我的看法。就象婊子也会有真诚的爱情,我小说中的主人公现在虽然混迹于美女之间,似乎是一无是处的软饭王,但这并不能说明他就不能有自己的良知。   另注,关于南京大屠杀纪念馆的门票收费,以前都是收的,而且价格还不低,足以让工薪族和学生考虑一下自己的钱包,据说刚刚于近日停收。但我小说中的时间还在2002年,叶子新同学还是不知道这事的,所以在文中发表这样的感叹也是正常的,并不是我孤陋寡闻。如果以后还有类似的情况,请考虑小说与现实的时间差。   第140章、课外活动   接下来,柳若兰又和我讨论了我们班下一步的学习安排。现在已是11月,按惯例,一般都是在11月的中旬进行期中考试,考完试之后接着就要举办校运动会了。   柳若兰道:“小新,这回期中考试你可要争口气啊,不要让我没面子。”   我道:“你放心,这段时间我会集中精力抓学习,不会让地中海挑你毛病的。”   我和地中海的关系一向不好,连带着柳若兰也被地中海另眼相看。在学校,一切都是围着分数在转,教师的奖金也和学生的成绩挂钩,柳若兰虽然不在乎那点钱,但事关面子问题,也是不甘落后。   柳若兰道:“还有,再过几个星期学校要举行运动会,你去布置一下,让同学们报名参加,别的班级都已经把准备参加比赛的项目和人员都报好了,就差我们班还没报上去。”   我道:“这关我什么事,不是有张大公子在管这事吗,他可是我们班的体育委员,还代行学生会的体育部长之职呢,你找我可是找错人了。”   张三丰虽然是班里的体育委员,但同学们对他都不怎么买账,到现在也只有三四个同学去他那里报名,还都是他的党羽,让这小子很没面子。不过这事和我可没关系,我这段时间忙着开公司的事,可没有心思在这上面给张三丰使绊,毕竟这也是关系到我们班级集体荣誉感的事,我还不至于为个人恩怨让柳若兰为难的。   柳若兰道:“你别给我装傻,只要你先报了名,其他同学也都会报名的。”   张三丰平日趾高气昂的,同学们都对他看不惯,只是碍于他老子的权势,平时也不敢和他正面冲突。这次“非暴力不合作“,同学们也有故意让他难堪的意思,何况我身为班长也没有报名,张三丰也不能说他们什么,更不会主动来要我带头报名,他可丢不起这个人。   回到教室,我问二当家怎么没去报名参加运动会。果然,同学们是因为我和张三丰有过节,为了表示对我的支持,我没有报名,他们也就都不报名了。我让他们用不着这样,只要觉得自己有实力的话,就只管去报好了。我们班的同学在成绩上可能不如别的班级,但在体育方面可不见得也会比别的班差。为了买分进五中的事,同学们都有些低人一等的感觉,如果能在运动场上露个脸的话,那也是一件大快人心的事,可以鼓舞同学们的士气和自信心。   另外,如果能在运动会上得到好名次,在赛场上出点风头的话,对于泡妞追女孩子也是大有帮助的。自古英雄爱美人,其实美人也是爱英雄的。当然,在学校里能当英雄的机会并不是太多,象我这样下水救人的事是可遇而不可求的;指望女孩子晚上一个人在街上走,被几个流氓地痞之流调戏,你正好路过,英雄救美,以身相许这样的好事也只能想想,真遇上了你先得想想自己这几把骨头经不经得起人家打几拳;而运动会则是提供了一个无风险地当英雄的机会,等你得了冠军,总会有女孩子爱慕的目光注视着你的。我们班的男生在学习成绩上是比不过别的班了,虽说家里有引起钱,或是有些权,但现在大家都还是学生,女孩子们对这些东西还不象成年人那个注重,所以要想泡上美女,就只能走在运动场上出名的路了。虽然要流些汗,但为了以后的幸福生活着想,这也是值得的。   二当家听我说得有些道理,心也有些动了,道:“老大就是老大,什么都能联系到追女孩子上面去,说得我都想要报名参加比赛了。”   我道:“你小子瘦骨伶仃的,还想报名,小心小燕子扒了你的皮。”   二当家道:“我这可不是瘦,我这浓缩的可全都是精华啊。对了,老大,你打算报什么项目啊?”   我道:“我可没这么多时间,有这功夫我还要忙着跑生意赚钱呢。再说了,就算我在运动会上出风头又怎么样,有二位校花当我的女朋友我就已经心满意足了。”   说完,还对林诗怡讨好地笑了一下,没想到小怡白了我一眼,只顾做作业不理我,弄得我好没面子。   二当家道:“听说这次能在运动会上拿名次的话,不但有奖金可拿,还可以代表学校参加全市中学生运动会,然后就是省中学生运动会,要是在省运动会上拿到名次,那就可以作为特长生,优先保送进大学的。”   我道:“你省省吧,就凭你我这点水平还想在省运会上拿名次?你知道那些能拿奖的家伙都是干什么吃的,不是学校里的什么体育特长生,就是体校里专门在练的,和我们根本不是一个水平。”   我们国家的体育健儿这些年在世界各类运动会上争金夺银,遍布全国的大大小小的体校功不可没。基本上所有的运动员都是从体校出来的,这些运动员从小就进了与世陋绝的体校,日复一日的训练,就是为了将来能进省队、国家队。从某种程度上讲,我们绝大部分的运动员都是“职业运动员”因为训练就是他们的全部工作。这和奥运会的“业余”精神是有一定冲突的,幸好人家也没有太深究,默认了我们的“半业余”行为。不然的话,我们那些参加世界“大学生运动会”的运动员们也会有麻烦的,人家国外的运动员绝大多数都是正儿八经的大学生,而我们的运动员们何尝有什么时间抓文化学习啊,我想,要是让他们来参加我们高一的期中考试,恐怕有一大半的人会不及络。以职业运动员的身份去参加大学生运动会,多少有点不公平竞争的味道。   当然,现在的运动员想要变成正牌的大学生也并非难事,但前提是你要有名。只要你出了名,拿到几块世界大赛的金牌,自然会有某些名牌大学来招你入学,还不用象众多学子那样参加高考,因为这是“特招”这样一来,学校得了名声,明星得了文凭,这就是“双赢”体育明星可以这样,影视明星也是如此,一开始时公众一片哗然,认为这是剥夺了其他学生入学的名额,有失公平公正原则,但现在已是见怪不怪了。   我以前的体育成绩一向是中游水平,从来没想过争什么名次的。现在虽然自我感觉体能比以前好多了,但也没必要在这上面浪费时间和精力。说到底,高考时看的还是成绩,就业时看的是文凭,没有会在意你在学校里跑得有多快,跳得有多高。我现的目标,一是读书,二是赚钱,三是陪女友,这种出了力也未必讨好的事我可不干。   不过二当家他们被我一鼓动,似乎已看到了美女们仰慕的目光。除了参加校运会之外,他们还打算成立一个“三叶草足球队”和一个“三叶草蓝球队”队员就从基金会里“抽壮丁”因为我不肯参加,就让我出任“名誉队长”小怡和丁玲则分别是“后勤部长”和“拉拉队长”他们打的算盘我可都知道,有我当招牌,自然会有小怡和丁玲陪着看他们训练,不但有美女可看,以后吃的喝的自然也有我们包了。靠,这不是想吃穷我吗,你们给我玩这手,我也不会轻易放过你们,等过年的时候让你们一家家地去给特困家庭送年货,累死你们这帮混球。   接下来,我们基金会全体同仁们一面抓学习,一面拉业务,二手都要硬,这叫精神文明和物质文明双丰收。因为我们的事上了报,学校为了表示对我们的支持,还特意在图书馆里分给我们一间作活动场所。   出了名就是好啊,自从我们的事在报上登过之后,还有好几位客户主动找上门来,要我们为他们布置圣诞节。有生意好做,我们自然是求之不得,因为都要求在圣诞节前的一个星期内布置完成,时间上有些紧,我们的人手都有一些问题了。为此,我又开始发动同学们去别的学校进行招募会员,但要求是宁缺勿滥,宁可推掉几笑生意,也不能弄些素质太差的家伙进来,要是坏了我们的名声可就不好了。   放学后,我就去八中招募会员。八中是我以前就读的那所初中的对口高中,我的那些同学们现大多都是那里上学。   附言:今天是我的作品半周年的日子,本来是打算在上午上传的,没想到民政局突然要我们去参加什么“福利企业资质网络管理软件”的培训,害得我连写书的时间都没了。现在这点东西还是我今天下班后赶出来的,因为打字的速度太慢,只好先将就着发出来吧。这一章自我感觉不是很好,没什么太多的内容,但时间紧,也就不另行修改了,争取以后多写点。现在每天要复习,写作的时间不是很多,在更新时间和字数上可能比不上以前,这点请朋友们多多体量。   第141章、三赔政策   终于又到星期五了,只要能熬过今天,就又可以休息二天,我现在可就盼着这个呢。   一进教室,把书包往课桌里一塞,我就开始趴在桌上打盹。昨天晚上没有睡好,现在正好补一下觉。二当家问我:“老大,这二天你都在忙什么呢,一放学就跑得没影了,害得林大书记找不到你就来问我,好象我把你藏起来了一样。”   林诗怡看我一眼,没好气地道:“他还能干什么,每天晚上都不干好事,怎么没有被累死啊?”   我这次并没有把被姐姐发配冲军的事告诉小怡和丁玲,不然被她们知道是因为我和杨林“聊天”惹姐姐吃醋的话,我的日子肯定会更加不好过。小怡和丁玲现在还以为我每天晚上都住在李如云家的,看我现在累成这样,一副睡眠不足的样子,不用说,肯定是我和李如云她们在床上“翻云覆雨”彻夜不休弄出来的。看小怡酸溜溜的样子,要不是现在是在教室里不好发作的话,我一定会被她拧死的。   我叫屈道:“你这是什么话,什么叫不干好事。现在谁不知道我叶子新是新时代的优秀青年,助人为乐的楷模,你要再这么说,我可要告你诽谤的。”   林诗怡作势就要来拧我,气呼呼地道:“你,你还有理了,如果你是光明正大的,怎么我打你手机你也不接,打家里电话都说你还没回来,你说,你这么晚还在外面不回家,会有什么好事,是不是又看上别的女孩子了。哼,你要敢这样,小心我跟你没完。”   我靠,幸亏我让李如云她们给我留点面子,有电话进来就说我还没回来,免得露馅,不然今天还真要穿帮了。女孩子的直觉还真挺灵的,居然被她猜中我和杨林的事。   不过我现在可不想背这个黑锅,我道:“你不知道我这二天都在外面联系基金会的事吗,星期二去八中找大头,前天去六中找怪掌,昨天大头和怪掌带了一大帮兄弟过来,要成立‘三叶草基金会“的八中分会和六中分会,我这个当主席的当然要出场的。”   妈妈的,这帮小子一个个都能喝着呢,昨天差点都把我喝趴下了,弄得我现在还有点头晕。   大头和怪掌都是我初中时最要好的朋友。这二个外号也都是有来历的,大头是因为他的头长得比别人大,而且鬼点子多;怪掌则是因为他的手比别人灵巧,什么东西坏了被他捣弄几下没准就好了,他还号称是少林寺俗家弟子,时不时要露二手,结果就落下这样的外号了。想当初我也差点被叫上“大嘴”的外号,并不是形容我的嘴长得比别人大,而是因为我特别喜欢说些老师们听来是“歪理”之类的话,还经常让老师没话可说才罢。幸好后来电视里放了“蜡笔小新”让我逃过一个不雅的外号。   我们三个以前都是班上的落后捣乱分子,人称“三贱客”也有人叫我们“三个火枪手”妈妈的,这简直是对我的极大污蔑,难道因为我们三个都喜欢追女孩子,就这么骂我们,还骂人不带脏字的。他们二个我不知道,我可是从来都没打过“手枪”的,有千娇百媚的姐姐在身边陪我,我还用得着“五个对一个”么?到初三时,我们三个分开了,我进三班,大头居然进了二班,怪掌却沦落到了五班。   这次中考,大头上了八中,也就是我们的对口中学。其实中考成绩大头还比我高了好几分,但他家里条件不好,没钱买进五中;虽然也上了一中的分数线,但八中许诺给他奖学金,还许诺学费全免,为了减轻家里的负担,他最后当然选择了八中。因为中考成绩好,他现在也当上了班长。怪掌的成绩就不如我们二个了,进入初三之后,我和大头的成绩是突飞猛进,怪掌却是原地不动,最后去了六中,也就是我们这里的职业高中。不过他倒没觉得有什么见不得人的,凭他的那双巧手,以后还怕找不到好工作。现在的就业市场上,大学生是一抓一大把,但有技术的技工却难找,一些企业甚至年薪十万招高级技工的。   俗话说:“物以类聚”我们三个都是穷人家的孩子,都知道生活的不易。这次我去找他们,我还没说来意,他们就要叫着要“入伙”还骂我是“有异性没人性”有了二朵校花在身边就忘了以前的穷哥们了。   别看现在的报上都是一片形势大好,其实还有相当一部分人的生活水平不升反降,在城市里甚至还出现了“城市贫民”阶层。大头和怪掌家虽然还没惨到这个境地,但也只是常人之家。他们学校里有一部分同学的家境条件真是很苦,父母双下岗,或者父母离异、因病返贫的都不在少数。境遇好些的家里还有“失业救济金”有些家里连“特困补助”都要求爷爷告奶奶地才能拿到。还有几个家里是“城市农民”土地因为城镇化的原因被征用,但失去了土地之后,却没有被纳入社保范围,因为户口的原因,父母的工作没法找,子女的入学也成问题。生活来源没了,孩子的学费甚至要靠变卖家财来筹措。可以想象,这样的同学因为生活的压力,是不可能安安心心地上学的,就算上完高中,也不可能再上大学,因为他们根本无力支付那越来越高的学费,他们的人生之路在一开始就已经和别的同学不一样了。   我和大头、怪掌一拍即合,由他们分别在八中和六中发展会员,和我们五中的总部合起来那就是一个不小的力量。他们的动作还挺快的,昨天晚上就带着一些志同道合的兄弟过来,我一问,原来大头在报上看过我的报道之后,就知道我一定不会忘记他们的,早就在筹备了,我这次要不去找他们,他们二个也要过来找我了。大家聚在一起,预祝我们的伟大事业一帆风顺。同时,大头他们怪我“见色忘义”想来灌我,结果到最后我们三个都趴下了,我只是头晕目眩,他们二个可都是大吐特吐,现在能不能去上学都还是个问题。不过这事可不能让姐姐知道,要是让她知道我这几天“放风”放得这么放肆,后果可是不堪设想啊。   林诗怡听完我的解释,嘴里还不肯服软,道:“谁知道你说的是真是假,你们三个‘贱客’见了面,一定没什么好事,是不是还聊了不少追女孩子的事啊?”   我道:“你还真了解我们啊,他们还赌你的三围是多少,过几天要来验货呢。”   小怡啐了我一口,道:“你变态啊,干嘛拿我作赌。”   又半信半疑地问我:“你们昨天真是喝到半夜,你回去后真的没再干坏事?”   我没好气地道:“你要不信,就来验身好了。”   被姐姐驱逐了几天,老二也“老实”了几天,又开始羞答答地不好意思见人了。妈妈的,把我惹急了,我还真要去割包皮了,动不动让我“开苞”还是小事,老是被她们拿来当作我是不是“守身如玉”的法宝可就有些不好玩了。   林诗怡看了二当家他们一眼,脸红红地道:“你要死啊,验,验你个鬼头。”   我道:“小姐,说话请文明些,这种人体器官女孩子是不能乱说的。”   小怡道:“什么人体器官,啊,死小新,你找死啊。”   她那个“鬼头”听起来还真有些象是“龟头”呢。   笑过一阵,我又开始趴在桌上休息,道:“昨天喝多了,我要休息一下,没事别来吵我。”   林诗怡道:“谁知道你是喝多了还是玩多了呢。”   我叫苦道:“我为了工作都当三赔了,赔时间、赔金钱、还赔身体,比三陪都不如,你说我容易吗?你要信就信,不信拉倒,就算我玩多了,你又能把我怎么样。”   有完没完啊,老是纠缠不清地吃干醋,我这几天可是“欲火焚身”无处泄,“内分泌失调”你可别来惹我。   林诗怡嘟哝了几声,道:“人家也是关心你,干嘛这么凶。”   我道:“你要关心我,就别来烦我,让我好好睡上觉再说。”   林诗怡道:“那你睡好了,要不要我帮你按摩按摩。”   我道:“算了吧,让你按摩,我的骨头不被你拆散了才怪呢。”   小怡低声道:“哼,好心当成驴肝肺。”   看来林诗怡是吃硬不吃软的脾气,好说好话她不当回事,我偶尔强硬一回,她倒服服贴贴的了。   我道:“等会上课了叫我。”   林诗怡没好气地道:“你让谁叫啊?”   我也没作声,趴在桌上开始准备“入定”没想到,还不用等林诗怡叫我,上课铃就响了,我的“早觉”计划就这么泡汤了。都是林诗怡害的,要不是她和我纠缠那么多功夫,说不定我现在美梦都已经做了二三个,美女也泡上二三回了。   第一节课是语文课,实在是有些无聊。我趴在桌上,又开始有了睡意,但仍坚持着不倒下。虽然现在白洁对我有些放任不理,上课时她在上面讲她的,我在下面看自己的书,或作自己的作业,她也不会管我,但要是在她的课上睡大觉,那就有些说不过去了。但语文课实在是很无聊的,虽然白洁长得也很养眼,但我总不能盯着她看吧,她对我的印象可不怎么好,要是把我当成“色狼”在她老公地中海面前告我一状,那可就不好玩了。   腰间忽然一阵震动,我心中奇怪,现在是谁会给我打电话呢。我的手机号码也就我姐姐以及几位女友们知道,连大头和怪掌我都不肯告诉,只让他们有事打柳若兰办公室电话,害得他们骂我不够朋友。哪天我要再弄个手机,专门用来接业务上的事,以及同性朋友的电话才行,但目前这个手机的号码还是要保密的。   我拿出手机一看,来电号码我是知道的,居然是从姐姐医院的办公室里打出来的,不知道这么急姐姐找我有什么事,不然的话她是不会在上课时间打电话给我的。我拿着手机,不知道接好还是不接好。   我心神不宁地拨弄着手机,一不小心把震动档弄到了铃声状态,“老公电话,老公电话”我心中一跳,手忙脚乱地挂了手机。同学们先是一怔,结果被我的铃声弄得哄堂大笑起来。   白洁看着我,道:“叶子新同学,你的工作还挺忙着嘛,上课时间也要接电话,是不是又有什么大业务找上门来了啊?”   我自知理亏,也不好回应什么,只好道:“对不起,我不是故意的。”   话声刚落,手机又是一声:“老公电……”   白洁道:“你既然这么忙,就请到外面去接电话,别在教室里影响其他同学上课。”   我明知白洁有些说反话的意思,但不知姐姐找我有什么事,心中也急,应道:“那好,我就去外面接好了,对不起,白老师。”   也不敢看她倒底是什么表情,就出了教室。   第142章、气急败坏   走出教室,我跑到楼梯处,这才重新打开手机。还没等我回拨,电话就又进来了。我低声道:“姐,这么急找我,出什么事了啊?”   “弟弟真乖,想不想姐姐啊?”   我靠,居然是杨林这大花瓶,差点没把我气死。我气急败坏地道:“你知不知道现在是什么时候,我正在上课呢,你当我象你那么有空啊。”   杨林道:“人家不知道嘛。”   你以为你还是小姑娘啊,人家人家的装嫩。我没好气地道:“有什么事你就说,我还要回去上课呢。”   我在上课时间居然敢接电话,要让地中海知道了又是一件麻烦事。杨林道:“你急什么,没事就不能找你了啊?”   我更来气了,“你有话就说,没事我可要挂了。”   杨林停了一下,道:“我,我这个月没有来。”   我道:“你来不来关我什么事啊,什么,你再说一遍,什么没来?”   杨林道:“你知道是什么没来的,就是女孩子的那个了。”   我道:“你当我是白痴啊,我们才一回,哪有那么准的。再说,从上个星期天到今天才五天,就算有了也不可能这么快就知道的,我可告诉你,我姐姐是当护士的,你别想骗我。”   靠,还跟我来这套把戏,我可是被女王打过“避孕针”的,据女王说三年之内是不会让女孩子怀孕的,所以现在我和李如云她们上床也从来不做什么“保险”措施。杨林只不过和我上过一回床,不可能就怀上的。   杨林道:“信不信由你,你下午放了学就给我到医院来,不然的话,我就去找你姐姐。”   我吓一跳,这该不会是真的吧,听杨林的语气不象是在开玩笑啊。我心里有些发虚,汗都快要下来了,靠,难道女王的针不灵光了,还是杨林身具异能,把女王对我的“封印”给破解了啊。   我吞吞吐吐地道:“喂,这种事你可别开玩笑啊,我胆子小,禁不起你吓的。”   这可是“人命关天”的大事啊,要让姐姐知道了,我可就要惨了。杨林道:“是不是吓你,你到医院后就知道了。”   也不等我再说,就把电话给挂了。   我失魂落魄地回到教室,白洁见我脸色苍白的样子,也不由关心地问:“你家里是不是真的有什么事,要不要请个假啊。”   我摇了摇头,道:“不用了,没什么事,谢谢白老师。”   好不容易等到下课,林诗怡再也忍不住心中疑问,道:“小新,谁打来的电话,你刚才的脸色怎么这么怪?”   我当然不会告诉她实情了,不然还不让她气坏了,只好编词哄她。林诗怡虽然对我的托辞不满,见我不想说真话的样子,也只好作罢。上课前刚被我说过一回,她一时半会也能老实一阵,不敢再对我施暴逞凶。   二当家道:“老大,你的铃声可真不错,哪下载的,给我也弄一个?”   我道:“你让你的小燕子给你录好了。”   我的这个铃声是前些日子看电视学来的,为了让林诗怡帮我录这个铃声,可让我说了她不少好话。今天我的铃声可是一举成名了,说不定过几天全校的手机都是这种另类的铃声呢。   虽说我嘴里和林诗怡、二当家他们说说笑笑,但心里还是惴惴地不安。这件事对我的冲击未免太大了,我根本没有做好准备,如果杨林真的有了身孕的话,我可不知道该怎么办才好,我自己也才是个16岁的大孩子啊。   另外,这件事对徐可她们也会造成极大的影响,甚至会打乱她们的心态。徐可、章敏她们都比我大了不少,虽然近来我们之间已很少提及年龄差距方面的事,但这在她们心中终归是个淡淡的阴影。为此,徐可她们特别想要为我生个一男半女,希望借助子女血缘上的联系,确保我们之间的关系不变。要是让她们知道我只和杨林发生一次关系就让她有了身孕,而她们每日和我在一起去没有动静,定然会怀疑问题是不是出在她们自己身上。我也不知道为什么和姐姐她们相处这么久却没有让她怀孕,以前,除了采用安全期避孕之外,我们并没有采用特别的保险措施。近段时间以来,徐可她们甚至还特意选了日子来我和同房,但我却已被女王下了毒、打了针,无法让她们如愿。但奇怪的是,为什么杨林会是例外,一次见效。难道杨林身上真有一种特异的功能,除了象她所说,男人在她面前会情不自禁地自觉卑微,甘为人奴之外,还可以帮我化解女王下在我身上的毒?   整整一天,我都在一种忐忑不安的心情下度过,脑子里总想着杨林的事。林诗怡见我心神不宁、坐立不安的样子,问我倒底发生了什么事,见我不肯说,也有些生气了,害得我又要哄着她。我心里可是把杨林骂了好几遍了,不就是月事晚来了几天吗,用得着这么急地打我电话,这不是让我没好日子过嘛。你自己是当医生的,那天和我发生了关系之后就应该想到要采取事后避孕措施的,至于现在弄出这样的事来。而且从事发之日到现在也不过五天时间,是不是真的怀上了还说不定呢,用得着这样吗。   我现在只能祈求上天,杨林千万不好真的怀上了,不然的话后果可就不堪设想了。杨林给我打电话,就说明她心里没想过要打掉,不然的话,她自己就是医生,弄点药特人流是很方便的,虽然会有些伤身体,但短短五天应该不会有什么太大的伤害吧。看杨林这架式,似乎要把我“套牢”的样子,“泡妞泡成老公”可是人生之不幸啊,今天怎么让我碰上了呢。   终于等到下午放学,我急着要去医院。林诗怡道:“死小新,今天一天都是怪怪的,不知道有什么事在瞒着我们,小心我告诉姐姐去。”   我哄了她几句,道:“小怡乖,自己先回家去,我真的有些事。明天姐姐药店开业的事你可别忘了,记得让你老爸老妈都来捧场。”   丁玲的老爸老妈当然也是特邀嘉宾了,她们一般都不出席这种场合的,免得被人非议,但有丁玲的面子在,她们自然只有答应的份。   明天是姐姐的平价药店开张的日子,11月8日星期六,也讨个吉利的日子。有报社的朋友还真不错,可以免费为药店开张作广告。虽然平价药店在别的省市已有了先例,但我们的这家还是我们市乃至我们省里的头一家,所以就算不认得周大记者,报纸上也会一样会把这个当新闻的。现在的药价奇高不下,老百姓们是怨声载道,都睁着药价能降下来,不会再让老百姓们看不起病,吃不起药,甚至因病返贫。   明天来的顾客一定多,我让二当家、小怡他们纠集了一大帮同学明天去维持一下秩序,也就是看看车子,免得被人顺手牵羊了。好说歹说,总算把林诗怡和丁玲都哄回了家,然后我直奔医院。   进了病房,姐姐还没下班呢,见了我没好气地道:“你不去药店帮忙收拾,来这里干什么,是不是找人聊天啊?”   我晕,姐姐这回吃醋吃得也太久了吧,都快一个星期了还是酸溜溜的,是不是每天和杨林在一起,见人触情啊。我道:“我的伤口已经好了,今天是来拆线的。”   这个理由可是言正明顺的,我的肌肤恢复能力比常人强,要再不拆线的话,线都快和肉长在一起了。   姐姐道:“谁给你缝的你再找谁拆去,找我干什么?”   我嬉皮笑脸的道:“姐,你是不是在吃醋啊?”   姐姐脸微微一红,道:“我会吃你小鬼什么醋。”   我道:“你就是在吃醋,瞧,你的脸都红了。”   姐姐娇嗔道:“你再胡说,我可不理你了,是不是这外星期关你禁闭还没关够啊。”   又道:“你也别诉苦了,别以为你在外面我就不知道了,你这小鬼这几天没有人管,可是自由得很啊,每天都在外面鬼混,昨天还和几个初中的同学喝得醉熏熏的。”   我道:“姐,你还在我身边安排了个间谍啊,是不是小丽的爸爸向你报的信。这老家伙,下棋下不过我,还给我使这个阴招啊。”   这二天在药店值夜,也就是小丽的爸爸、以及他的几个战友和我作伴,无聊时也就下下象棋。小丽的爸爸本来还自吹杀遍他们那个墙门无敌手,但几盘下来就没了威风,到最后甚至还要我让他一子。他以前当过炮兵,最喜欢摆当头炮,我就偏偏让他一个炮,照样杀他们片甲不留,想不到他在棋盘上输了,却在姐姐面前各我黑状。姐姐笑道:“群众的眼睛是雪亮的,你自己不学好,还要怪别人啊。”   和姐姐说了半天也没见杨林进来,我不禁问了起来。姐姐道:“你今天来,是来看我还是来看她啊?”   我哭笑不得,道:“不是你说谁缝的线就由谁来拆吗。”   第143章、庭外和解   话声刚落,杨林就进来了,见到我,只是淡淡地点了点头,道:“你来了。”   我忙道:“是啊,上次缝针到现在快一个星期了,我是来拆线的。”   杨林道:“只不过是拆线,去前面的外科就可以了,不用找我这个学妇科的实习医生的。”   我靠,你也太会记仇了吧,还有,我总不能当着姐姐的面问你是不是真有了吧,当然要找个借口才行嘛。而且我还真怀疑你是不是学过妇科,连是不是在安全期都弄不明白,才五天而已,就急成这样。我的印象中安全期好象是有一个星期左右的,这回总不至于一次就中奖吧。不过这种安全期也是因人而异,并不是每个人都完全准确无误的。   姐姐对我道:“你把裤子脱了,躺在床上去。”   我道:“不会吧,就在这里啊。”   姐姐道:“不过是拆线这么个小儿科,你还想去手术室啊。”   杨林见我扭扭捏捏的样子,道:“你还怕什么羞啊,上次又不是没见过你那东西。”   话也不用说得这么直吧,你岂止是见过,还让你玩过爽过了呢。但在姐姐听来,会不会想到别的地方去啊。   拆线自然要比缝线快多了,没多久就大功告成了。这回杨林良心发现,居然用乙醚给我弄了个局麻,不象上次那么痛。不过我的老二倒是一点不受麻药影响,一见二位美女马上就立正敬礼了,弄得姐姐和杨林都是脸红红的。姐姐是为了我出丑,丢人现眼地不好意思;杨林虽然害羞的成份居多,但偶尔看我几眼,眼波中居然还有丝丝春意,让我的老二不由胀得更硬了,心中也有些得意,看来我对美女还是颇有杀伤力的。可惜还没等我有进一步挑逗行动,线就已经拆好了,我只好灰溜溜地穿好裤子,胯间鼓鼓地凸起一块,还真是又不好看又不好受。   现在自然已是下班时间了,杨林对姐姐道:“叶姐,你有没有空,我有点事要和你谈谈。”   我吓一跳,她不会这么直接地就和姐姐说我和她之间的风流韵事吧,姐姐还不要了我的命啊。杨林还故意问我:“小新,你怎么样,脸上这么多汗,是不是不舒服啊?”   什么不舒服,都是让你这句话给吓得。我道:“还好,就是伤口有点痛,过一会就没事了。”   杨林道:“没事就好,不然我还以为我的手术做得不好呢。”   靠,小心我给你做人流手术。我道:“姐姐,我饿了,我们还是先吃饭吧,有事待会再谈好了。”   当然要先吃饭了,不然我怕姐姐会让我绝食三日的。   吃过晚饭,杨林又带我们回她的“高级寝室”待我们坐下,杨林还给姐姐和自己倒了杯水,却没理我。不过我现在也没心思喝水,对她这么差劲地待客之道也没有表现出不满之意。   姐姐道:“杨医生,你有什么事想和我说吗?”   杨林先看了我一眼,害得我不由竖起了耳朵,却听她道:“叶姐,你不用这么客气,叫我小杨就可以了,要说起来我们还是亲戚呢,我还要叫你一声表姐的。”   不过她也知道大姐和她舅妈之间的关系,也就没在这上面套近乎,又道:“叶姐,听说你们的案子前二天开过庭了,不知道你们有什么想法?”   什么听说,你老爸就是法庭的庭长,你还会不知道内情,我还特意让她多打听打听呢,她可不要翻脸不认帐了吧。   我道:“我们会有什么想法,这个案子明明就是我们有理的事,你们还想徇私枉法办黑案啊。我可告诉你,我和报社的人可是认识的,小心我给你的法官大老爷曝曝光,让他升不成院长。”   姐姐瞪我一眼,对杨林道:“你别在意,这小鬼就是喜欢胡说八道的。”   杨林道:“没关系,我不会和小孩子一般见识的。”   我靠,这也太打击我的自尊心了吧。我还没发表抗议,杨林又道:“叶姐,你们愿不愿意庭外和解?”   姐姐问:“这是我舅舅的主意吗?”   我道:“管他是谁的主意我们也不和解,就是要让他打输官司,看他有什么脸见人。”   有这么势利的亲戚,还不如不要呢。妈妈的,上次不是挺横的吗,现在看官司要输了,就要和解了啊,没这么便宜的事。   杨林道:“是我想问问,你们总归是有亲缘关系的,我不想你们之间闹得太不愉快。”   说着,还看了我一眼。我心中一动,杨林该不会真的对我动了什么真情吧。大姐的舅妈就是杨林的姑姑,要是闹翻了,杨林也就成了我们姐姐的冤家对头,以后再见面就有些尴尬了。我心中虽动,嘴里还硬,道:“庭外和解,我们有什么好处啊,万一你姑姑翻脸不认账怎么办。还是现在等法院判决好了,反正我们是保赢的。”   杨林道:“案子一天没判下来,你就不能说保赢二个字。”   我道:“我靠,我倒不信,这么明显的案子我们会赢不了?除了一个可能,就是你老子故意放水,搞司法腐败。”   杨林道:“你少给我上纲上线的的。”   我道:“那你倒说说,我们会输在什么地方?”   杨林道:“首先,是诉讼时效的问题。你先别急,听我说完,别以为你们现在一口咬定是刚知道你外婆遗嘱的事就可以了,我姑姑手里也有证据说你们早就知道房子的事的。”   我道:“什么证据?”   杨林道:“你姐姐在医院上班,不是磁到过镇里的人吗,房子的事不就是他们告诉你姐姐的吗,这可都是几年前的事了。”   我道:“口说无凭,你倒拿出证人的证词来啊?”   杨林道:“你急什么,是不是被我说中心虚了啊。到时候法院会让他们上庭作证的,要是他们作伪证的话,可是要做牢的。”   我道:“你少吓我,这是民事诉讼,不是刑事诉讼。”   杨林道:“你知道,未必他们也知道,到时候看他们会不会说实话,人民警察可不是吃素的。”   我道:“你们还想刑讯逼供不成,是不是还要请张警官出马啊。”   想到张杰,我心里不由怪怪的。杨林瞟我一眼,道:“你是不是吃醋了啊?”   我道:“我吃什么醋,我会吃他的醋?”   杨林话出口,想到这话落在姐姐耳里,可是大有暖昧之嫌,不由有些脸红。看到杨林脸红的样子,我心中又是一荡。   接下来,杨林又给我们上了一次民事诉讼课。就算没有证人证明姐姐早就知道遗嘱的事,舅舅他们也会有别的办法作梗。他们可以要求我们提供证明,外婆倒底是把哪二套房子留给姐姐的,我靠,这我们怎么会知道,但拿不出证明,他们就会说我们是证据不足。虽然事情明摆着是我们有理,但未免就是我们有利,要不这些年怎么会有这么多的胡涂案,冤案错案呢,这年头人情案还少吗。再进一步说,就算最后我们提供了无懈可击的证据打赢了官司,也会有一个执行的问题。舅舅他们自然不会老老实实地交出房子,弄到头来还要申请法院强制执行,但舅舅他们是地头蛇,在法院、派出所、镇政府里都有认识的人,执行难是可以想象的。现在的老百姓是很怕打官司的,“赢了官司输了钱”那是常有的事。有个笑话,一个老农丢了头牛,但打过官司之后,牛没找回来,光是请老爷们吃喝的钱就已经比一头牛的钱还多,等于又丢了一头牛。虽说我们也认识不少人,大不了到最后再让周大记者写篇报道,这种“双牛案”不会发生在我们身上,但事情的难度也是可想而知的。   杨林的口才还真不错,到最后居然真把姐姐说动心了,答应回去再想想。杨林道:“叶姐,如果你同意和解的话,我姑姑那里就由我会去说,保证不会让你们吃亏。”   我道:“你这么好的口才,干嘛当初不去上政法学院,却去考什么医大,而且医大也没学好,连缝个针拆个线还笨手笨脚的。”   杨林道:“你是我什么人啊,管我这么多?”   我吓得不敢再说什么,不然的话可就要引火烧身了。   说完案子的事,姐姐见时间也不早了,起身道:“那就这样吧,我们回去再想想,过二天给你答复。”   杨林道:“不急,姐姐你慢慢想好了。”   她倒是能套近乎,由叶姐改叫姐姐了。姐姐道:“那我们走了。”   杨林见我也要跟着走,道:“姐姐,你先走好了,我和小新还有点事想谈谈。”   我靠,要来的总归要来,躲也躲不过啊。   姐姐道:“你们还有什么事吗?”   看我一眼,又道:“我是他姐姐,有什么事对我说也是一样的。”   上个星期天,我和杨林在床上“聊天”结果“聊”得脖子上都种出了“草莓”这才被姐姐发配到药店值夜。当时我还只说我和杨林刚刚发展到“口舌之争”就被姐姐的电话“紧急召回”“悬崖勒马”姐姐当时还有些将信将疑的,但看现在杨林这样子,那还不是明摆着告诉姐姐,我和杨林之间的关系绝不会是“抱作一团”亲几口那么简单。   杨林道:“姐姐,我,我这个月没有来?”   姐姐的身子明显地一震,虽说她已知道我和杨林之间的关系暧昧,但也绝没有想到我们之间竟然已经到了这种程度。姐姐道:“什么时候的事,是小新吗?”   杨林点点头,道:“上个星期,就是小新受伤的那次。”   姐姐看着我,半天没有说话。   我拉着姐姐的手,生怕她一气之下离我而去,低声道:“姐姐,我对不起你,我又做错事了。”   姐姐道:“怪不得这次让你到药店值夜班你一句牢骚也没发,原来是做了亏心事,觉得不好意思了啊。你,你还让我说你什么,反正你现在也大了,我的话你也不会再听了,以后我也不会再管你,你们的事你们自己看着办吧。”   说着就要拂袖而去。我一把抱住姐姐,道:“姐,我知道错了,我以后再也不敢了。”   姐姐道:“你这句话说得太多了,我再也不会相信了。”   认错的话说得再多再滥也还是要说的,反正我抱着姐姐不放,好话说尽,笑脸陪尽,也没让姐姐转怒为喜的迹象,但总算是不再急着要走人了。可怜我脸上挨了二记耳光,脚上被踢了几脚,身上更是被拧了无数下,还不敢反抗,真是痛死我了。   “风头”稍过,姐姐坐在沙发上,问杨林:“你以前的月事来得准不准啊,从上个星期到今天,只有五天,还是在安全期的,应该不会就怀上,是不是别的什么原因,比如说是你身体刚刚有了变化,造成内分泌失调引起的呢。”   杨林道:“有时是会迟个二三天的,但这次我有预感,我可能真的怀上了。”   我插嘴道:“有没有搞错,这种事也有预感的啊?”   姐姐道:“我们女人的事你知道什么,少来插嘴。”   靠,刚才还为这事吃醋呢,现在居然站在杨林那边去了,什么阶级立场嘛。   第144章、无效谈判   接下来,姐姐和杨林又讨论起女人的生理现象及其反应,想弄明白探知杨林是否真的怀孕。我在一边听着发愣,可又不敢再插嘴,免得她们一起围攻我。这二年我混迹于美女之间,但对女人的这些事还真不怎么了解,连那个安全期也都是姐姐她们说了算,想我了就说是安全期,不想我时就说是危险期,害得我都弄不准了。不过这二位看来也不是很敬业,说了半天,到最后还是不能肯定杨林是不是真有了。靠,也不知道她们看了这么多医书是干什么用的,难道不知道还有生理检查手段吗,撒上一泡尿就可以知道有没有了,用得着在这里说个没完吗不过她们似乎也并没有想要弄明白的样子,慢慢地就把话引到了正题上。姐姐问:“这件事你打算怎么处理?”   杨林看了我一眼,幽怨地道:“都已经这样了,我还能怎么办?”   姐姐恨恨地盯了我一眼,道:“你别难过,你这么年轻,人长得又这么漂亮,以后的人生道路还很长呢。”   我还真服了杨林,不仅口才好,演技也不错,看那幽怨的样子,任谁都会认为我是负心的陈世美。我真是冤啊,我身上的异香是发挥了一些作用,引得她和我上了床;但杨林因为无法和别的男人正常交往,难得遇上我这样的异物,将计就计地引我上当,到后来甚至都是她主动对我进攻了。问题是在这种事上女人天生是弱者,我以前又有借身上异香勾引美女的前科,姐姐早对我作了有罪推断,我现在说什么姐姐也不会听我的了。   姐姐安慰杨林几句,又小心地问:“如果真有了,你打算怎么办?”   杨林看了我一眼,道:“我还没想过呢。”   姐姐忙道:“你还年轻,正是干事业的时候,不应该在这个时候出麻烦事的。现在时间还不长,如果想做……做掉的话,也不会对身体有什么太大的影响的。”   杨林道:“不行,这也是条生命,我不能这么狠心的。”   姐姐道:“这不是狠心不狠心的事情,你还没有结婚,又是刚刚开始工作,要是现在有了身孕,周围的同事,你的家人朋友又会怎么想,别人又会怎么议论。”   杨林道:“我,我不管,我就想要生下来。”   我忍不住道:“生下来了怎么办,谁养啊,要养你自己养去,我可掏不起奶粉钱的。”   杨林瞪了瞪我,恨恨地道:“那我就住到你家里去,看你付不付奶粉钱。”   姐姐道:“你不要和小孩子斗气,这种事可不能开玩笑的。”   我气道:“她这哪是什么开玩笑,分明就是讹诈,是恐怖分子。”   杨林示威般地看着我,道:“就算我是讹诈,你又敢把我怎么样?”   我道:“我,我一脚过来,给你免费做次人流。”   杨林“噗哧”一笑,道:“你来啊。”   靠,分明是把我的严正威胁当成耳边风,我作势要踏,杨林居然把小腹一挺,示意让我动手。   姐姐看不下去了,我们这样子分明和打情骂俏没什么区别,大声道:“你们,你们二个别闹了。”   我见姐姐面色不善,忙坐回到沙发上低头不言。姐姐对我道:“你这几天关下来,一点也没老实过啊?你以为你多大了,人家读书你谈恋爱,现在出了这么大的事情,你还不当回事啊。你知不知道,这事要传到到学校去,你肯定会被开除的。还有小怡和小玲,你对得起她们吗?”   我看姐姐又动了真怒,不敢再说什么,老老实实地坐着挨训。   杨林听姐姐对我教训了半天,怎么听着总有指着贼秃骂和尚的感觉,忍不住道:“叶姐,你不用再教训小新了,这是我和他之间的事,我会自己处理好,就算我当了未婚妈妈,也不会让小新难作人的。”   姐姐道:“杨林,你真的不要把这事当儿戏,这可不是小孩子过家家开玩笑,以后再后悔就来不及了。你们二个在一起,不合适的。”   杨林道:“合不合适我自己会知道的,谢谢姐姐的关心。”   靠,这不但把姐姐的好意不当回事,分明也没把姐姐放在眼里嘛。   姐姐为了这事,肚子里本就已是醋火冲天,只是因为不知杨林肚里的“虚实”不好发作,现在又被杨林顶嘴,气道:“好,你们的事我不会再管你,你们自己去解决去。”   站起身,道:“你走不走,是不是还想留在这里过夜啊?”   我靠,就算我算有这色心,现在有你这句话还敢有色胆再留下来么?   我陪着姐姐出门,小心地道:“姐,你别生气了,要不,你再打我几下。”   姐姐不理我,径直进了电梯,我忙跟了进去。等到楼下出了电梯,姐姐没有立刻出大楼,却在走廊上沉默了半晌,道:“小新,告诉姐姐,你想不想要那孩子?”   我看了看姐姐,道:“我还小,没有想过这么多。”   姐姐道:“我又不是试探你,不用吓成这个样子。”   想了想,也不先回家了,却带我去了她的办公室,说是有事要和我好好谈谈。   看来杨林的事对姐姐已产生了很大的压力,不仅仅是因为又多了一个情场对手,更主要的是因为“孩子”姐姐今年26岁,徐可、章敏今年都已经是28岁了,正是一个女人生育的最佳年龄,都开始想着要为我生一个孩子,这样,等我上大学时,她们身边正好有个精神寄托。但和我相处了这么久,却始终没有怀孕,这不禁让她们有些隐隐的担心,倒底是什么地方出了问题。今天惊闻杨林有孕,分明是在暗示是她们方面有隐疾,怎么不让姐姐又悲又愁。   为了这个原因,我对杨林有孕之事也是喜愁参半,喜的是如果杨林真的怀上了,就说明女王对我的“禁制”被破解了;愁的是,撞上杨林这样的难缠货色,实在不是一件令人愉快的事。   我对姐姐道:“姐姐,你别担心,我一定会让你也生一个大胖小子的。”   姐姐道:“你还大男子主义啊,一定要生儿子么?”   我道:“生男生女都一样,其实我还是喜欢生女儿的。”   姐姐问:“为什么?”   我道:“生女儿好啊,第一,凭我和姐姐的优良品种,我们的女儿以后一定也是个大美女;第二,现在的男女婴比例失调,20年后要有4000到6000万男人打光棍,等女儿长大了,那可是个紧俏商品啊;第三,生女儿将来就用不着为她准备房子,车子什么的;第四,女儿比儿子会体贴人;第五,生女儿可以减少我的情场潜在对手。”   姐姐听得又气又好笑,前四个理由还说得过去,最后一个却让她奇怪。我道:“你想啊,要是生了儿子,等他大了是要追女孩子的,这不就是要和我竞争了吗;万一我们看上的是同一个女孩子,争风斗醋,父子反目成仇怎么办?生女儿就好了,不但没有和我竞争,女儿还会带女同学回家,说不定还可以为我介绍几个女朋友呢。”   姐姐闻言,嗔道:“好啊,你这小鬼,色鬼脑筋都动到儿子女儿头上去了,看我不打死你。”   嬉闹了一阵,总算哄得姐姐开心了一些。   附言:本来这几天我就已经很忙了,没多少时间写书,没想到屋漏偏逢连夜雨,我们这里的电厂发生管爆,紧急停机检修,本来就已经是“停三开四了”这二天更是整日整日地停电,只在午饭时和晚饭时送点电,好让你能做饭烧菜,简直像是回到了农业社会一般。听说这情况要到29日才能有所缓解,也因此,这段时间我小说的更新也没办法何证及时更新。目前我是尽量地做到一周三章,但随着考试日期的临近,我可能要将速度再降到一周二章的水平,这点还请朋友们谅解为感。   由于是业余时间写作,同时水平有限,在我的作品里也是有些BUG的,在此感谢朋友们的指正,我会尽量注意的。不过由于时间的关系,如果不是错得太过离谱的话,我也不准备再修改了,现在往下写都还没时间呢,就顾不上这些了。由于小说的篇幅在加大,又不是连续写作,有时写着写着,我甚至会记不清前面的情节,所以有时会写得有些罗嗦和累赘,这点也请谅解,呵呵。   第145章、养精蓄锐   晚上我自然还是灰溜溜地回药店,今天出了杨林这档子事,看来我的“刑期”大有延长的可能,真是命苦啊。   第二天是药店开张的日子,一大早姐姐和章敏、徐可她们就来了,害得我懒觉也睡不成了。我叫苦道:“你们这么早来干什么,天都还没亮呢。”   弄了半天,她们居然是来迎财神的,晕,现在的人怎么一个个都越来越迷信了啊。我被姐姐她们差来差去,一会做这个,一会做那个,又是上香,又是敬酒,弄得晕头转向,谁让我是家里唯一的男丁呢,在心里可是把财神和其他知名或不知名的各路神仙都骂了个遍。   没想到一拜完财神,我就失去了利用价值。姐姐道:“好了,没你事了,你就回家看书去吧,下个星期就要考试了,自己多用点心,考个好成绩出来。”   我道:“没事,凭我这么聪明的脑袋,还怕考不好么?”   姐姐道:“你少得意,你要真这么聪明,这回上五中也就不用交赞助费了。”   这下可点中了我的软肋,我的气焰顿时消了不少,道:“你们也不能老拿这个来打击我吧,人都是会进步的,这回我一定一鸣惊人,弄个奖学金来让你们看看。”   姐姐道:“这可是你自己说的,要是没得奖学金,你就别想再回家。”   靠,我这不是自讨苦吃吗。我退而求其次,道:“那我下午再回去好了,我约了小怡、丁玲和二当家他们,让他们来帮忙维持秩序,总不能等他们来了,我这个发起人反倒不在吧。”   不说这个还好,姐姐更有气了,道:“你这小鬼自己胡闹不看书也就算了,还拉小怡她们也不好好复习啊。”   接下来自然又是一通训,好象因为这次我把小怡、丁玲她们找来看自行车,她们就没时间复习了;没时间复习,自然对考试成绩有影响;这次成绩不好,就会被其他的同学拉开差距,影响她们的信心。我靠,要是照这样推理的话,将来她们因为一分之差考不上清华北大,那我不就成了千古罪人了吗,欲加之罪也不至于要用这样的辞吧。但到了最后,我还是被姐姐赶回了家,心中颇有不甘。   李如云早上没来药店拜财神,留守在家,一见了我就一把将我抱住,幽怨地道:“你这小鬼,这些天也不来看我们,是不是早把我们给忘了?”   我道:“怎么会,这些天我不是忙着要复习吧,等考完了期中考试,我一定回来好好陪你。”   这是我和姐姐约好的一致口径,免得让李如云她们知道我受伤的事,心中担心受怕。李如云道:“你可是个大忙人啊,又要陪上海客人,又要办公益事业,哪还有功夫理我们。”   原来她还在吃张宁、方小怡的醋啊。   女人要是吃起醋来,一时半会是解释不清的,弄不好还会越说直乱。此时我也不管得那么多了,重重地吻上李如云的嘴唇,用舌头挠开她的牙齿,舌头在她口腔里搅拌着,李如云也火热的回应着。我吸吮着如云的舌头,双手不安份地隔着衣服在她丰满双乳上搓揉,而如云则闭着眼享受我热情的爱抚,我的小弟慢慢地硬挺起来,顶在如云的下腹。李如云兴奋地扭动着下腹配合着:“唔……唔……”   我双手伸入如云撇露低开的衣领里,一把握住蕾丝的乳罩内两颗丰满浑圆富有弹性的乳房又摸又揉的,她身体像触电似的颤抖。我轻轻地解开她的上衣、奶罩,如云那雪白丰满成熟的乳房迫不及待地跳出来,我一手揉弄着大乳房,一手伸进她的长裙,隔着三角裤抚摸着小穴。   “啊……唔……”   如云难受的呻吟,阴唇被我爱抚得十分炽热难受,流出许多透明的淫水,把内裤都弄湿了。我把她的三角裤褪到膝边,用手拨弄那已突起的阴核,如云娇躯不断地扭动,小嘴频频发出些轻微的呻吟声:“嗯……嗯……”   如云边呻吟,边用手拉开我裤子拉炼,将我硬挺的老二握住套弄着,她双眸充满着情欲。我一把将她的躯体抱了起来就往沙发方向移动,轻轻的放在沙发上。   李如云呢声道:“死小鬼,大白天的你想干什么,还不放开我。”   这可真是口是心非了,嘴里说着不要,手却仍握着我的老二套弄。我道:“我就是要大白天,可以好好地看着我的小云云有多淫荡。啊,你别这么冲动嘛,要是弄坏了怎么办。”   李如云听着我的淫言乱语,更觉春心荡漾,浑身颤抖不已,边挣扎边娇浪叫,那淫荡的叫声太诱人了。   我拉开如云遮羞的双手,她的阴毛浓密乌黑,将那令人遐想的小穴整个布得满满的,若隐若现的肉缝沾满着湿淋淋的淫水,两片粉红的阴唇一张一合的动着,就像她性感小嘴同样充满诱惑。我将她雪白的玉腿分开,用嘴先亲吻那穴口,再用舌尖舔吮她的大小阴唇,用牙齿轻咬阴核。“啊……啊……我难受死了……你真……坏……”   李如云被我舔得阵阵快感,美臀不停地扭动往上挺,左右扭摆着,双手紧紧抱住我的头部,发出娇嗲喘息声。   我用劲吸吮咬舔着湿润的穴肉,如云的小穴一股热烫的淫水已像溪流潺潺而出,她全身阵阵颤动,弯起玉腿把美臀抬得更高,令小穴更为高凸,让我更彻底的舔食她的淫水,如云已被我舔得情欲高涨。“小新,你害……人家……受……不……了……”   我更用力地舔弄起来,李如云扭动美臀频频往上顶,激情淫秽浪叫着:“哦……好舒……服,我要丢了……喔……好舒服……”   突然,一股热烫的淫水直冲而出,李如云全身一阵颤抖,小穴嫩肉在痉挛着,不断吮吻着我的舌头。   足足有半分钟,李如云才稍稍平息了一些呼吸,双手抱着我的头,双腿勾住我的腰,微微向上用力,暗示我该下一步行动了。没想到我却起身坐在沙发上,捡起她的内裤替她穿好。李如云看我胯间的老二仍是胀得生硬,脸红红地道:“小新,你又玩什么花样啊,把人家弄得痒痒地又不玩了,怎么回事啊?”   心中又是奇怪,又有些失意。   我道:“我也不想半途而废啊,可过会有同学要来,如果你愿意公开表演的话,我们就继续好了。”   从药店回来时和姐姐说好了,待会小怡、丁玲、二当家他们来药店帮忙的时候,别把他们赶回家,让他们都到李如云家聚会。不然的话,二当家他们还不说我是放他们鸽子啊,不但有失信用,请客赔罪肯定也少不了,还不如今天就让他们吃上一顿,堵堵他们的嘴呢。   李如云听说二当家他们要来,吓了一跳,匆忙起身去换衣服,但也不忘在我头上打了一记,道:“死小鬼,明知道有人要来,还敢和我作怪,真是太坏了,小心我告诉姐姐,让她好好收拾你。”   她们知道我就怕姐姐一个人,平时我有什么事惹她们不乐意了,就总是向姐姐告状。   我也整了整衣服,把老二哄回老巢,可他还不大肯安分,仍是鼓鼓地,有些不好受。我又何况愿意这样子啊,这个星期被姐姐关了禁闭,“满腔热情”无处发泄,都快“内分泌失调”了。杨林这次意外有孕,触动了姐姐的心事,居然也有意要为我生个一男半女。昨天和我“谈心”时,要我在这段时间“养精蓄锐”把我的“子弟兵”精神养得足足的,如果杨林真是怀上的话,就要我为她们奉献自己的“全部精力”问题是杨林这小娘匹太坏了,不肯招认是不是真的怀了孕,要等她肚子大起来的话,我的老二早就胀得爆炸了。   二当家、小燕子他们都是头一次到李如云家来,受到了主人的热情款待,李如云是存心让我在同学们面前赚足面子,一会儿上水果,一会儿送点心,都让他们受宠若惊了。听着二当家他们对李如云的称赞、道谢,林诗怡和丁玲都有些吃醋了,李如云对她们这二们“姐妹”可是更加殷勤,让她们也不好说什么。   我和同学们谈了对下一步工作的思路,等这次考试考完了,我们会有一段比较轻松的时间,要抓紧时间抓公司和基金会的事了。前二天民政局的王局长亲自打电话给我,说是我们的执照已经批下来了,让我们准备准备,选个好日子办个成立大会,他会亲自来参加的。看来王局是打算把我们的基金会办成他的政绩工程了,执照方面的事都是亲自过问的,在电话里还示意要当我们的名誉理事。靠,他一分钱不用出,有这出名出政绩的好事倒是不肯放过,可我又不好直接回绝他,有他在上面罩着,有些事确实也能好得些,也就只好自认倒霉了。   基金会成立的第一次善举,我定在了“冬衣冬被”上。由于地区发展的不平衡,东部沿海一些发达的省市都和西部的一些省市结了扶贫帮困的对子,我们市里定的是贵州。所以,每年十月之的,街道、居委会和企业什么的都会动员大家捐出冬衣冬被,等在十一月起由专列直送贵州。对于捐衣捐被我都是支持的,虽然我们家以前的条件也不算太好,但也是捐过一些的。   由捐助衣被,我还想到了其他的事。我们这里算得上是比较富裕的地方了,不少居民家里都有一些闲置不用的旧家电、旧家具什么的,如果能让他们捐赠出来的话,正好可以用来帮助一些特困家庭。现在一些特困家庭的苦日子,真不是我们班上的那些同学们可以想象的,都到21世纪了,有些家里居然连个冰箱、彩电这样的被同学们认为是生活必需品的东西都没有,哪天应该组织大家去一些特困家庭走走,让他们也看看我们社会一些阴暗面,也算是忆苦思甜吧。至于家电坏了倒也不怕,怪掌现在在六中上职业高中,也纠集了一些三叶草的会员,有不少是学家电维修的,正好可以让他们练练身手,也是给他们一个实习的机会吗,他们不用交实习费,我不用交维修费,大家都有好外,“双赢”对于一些特别困难的家庭,就算了彩电、冰箱,他们恐怕也未免舍得用,怕交不起电费,我想等我们这次赚了钱,我们还要每月再资助10元的电费,好事就要做到底的。   第146章、量力而行   期中考试终于结束了,同学们都大大地松了一口气,为了这三天,有的同学都瘦了不止三斤呢。这该死的应试教育可把我们害苦了,从小学考到中学,我们都已经是久经考场的人了,但临到考试照样是又恨又怕。在学校,分数就意味着一切,别看现在报上老是在提倡什么素质教育,但在分数决定命运的现状面前,这种口号显得有些空洞无力,还是等哪天不用考试就能上大学了再来说好了。   五中不愧是重点中学,考试机器发达无比。为了让我们不至于学习太轻松,学校专门成立了“考试中心”不但挑选最好的教师进行命题,还建立了庞大的题海库。只要事先选好出题范围、试题数量及难度,计算机会马上从数据库里随机抽题出卷,一份试卷只要三五分钟就搞定了。批改试卷的速度更是惊人,考试大量采用客观题形式,答案用2B铅笔填涂在专门的答题卡上,考完了往阅卷机里一放,就跟点钞机数钞票一样,一秒钟能改上好几张试卷,一个班的试卷用不了一分钟就搞定,还能自动把分数以及对错情况进行汇总统计。这样一来,大大方便了老师对我们进行“严刑考打”我们可就惨了,考试就成了家常便饭,只要哪个老师心血来潮,手指轻轻点几下,一场“灾难”就降临到我们头上了。我们还算好的了,开学到现在还是第一次大考,听说高三的那些家伙根本就是以考试度日,几乎每个星期都有考试,考完了分析试卷,分析完了针对性地再考,一直考到你不会再犯同样的错为止。   考试考完并不等于万事大吉,分数才是我们最关心的问题。上午刚刚考完最后一门的英语,吃过午饭,同学们就开始估算自己的总分,能在班里排多少名次了。这次是我们的第一次大考,这二个月来我们倒底学得怎么样,老师和家长可都看着呢。   林诗怡正在估算自己的总分,显得有些兴奋,道:“小新,我这回进步可大了,文科理科都可能上600分的。”   虽说我们现在学习一切都是为了三年后的高考,但五中紧跟形势也跟得太紧了吧,居然从高一开始就对我们实行“3+X”方案:语文、数学、外语为基本课,每门150分,政史地三合一为文科综合卷,理化生三合一为理科综合卷,各300分。我们高一虽然还未分文理科,文科综合卷和理科综合卷都是要考的,但在计算总分及排名次的时候都已经是按文理科分别汇总及排名的,文理科总分都是750分,与高考完全一样。   我道:“这个是当然了,有我在帮你能不进步快嘛。”   林诗怡道:“哼,是不是看我考得好眼红了啊,你什么时候又帮过我了,倒是丁玲帮你补习过数学呢。”   我道:“怎么没有,我可是让你喝过好几回特效补脑汁的。”   林诗怡自然知道所谓的“补脑汁”指的是什么,脸儿微红,道:“去你的,狗嘴里吐不出象牙。”   接着又来问我考了多少。我正看着刚发下来的数学分数发呆呢,150分制的数学,我居然只考了个88分,离及格线仅有2分之遥,分数的颜色就由黑变红了。我现在可是一班之长,居然会挂红灯,这让我在同学们面前还怎么抬提起头来啊。   林诗怡看了一眼我的分数,笑道:“就差二分啊,这回惨了,你回家肯定要被姐姐骂了。”   我恼羞成怒地,回道:“你这是安慰我,还是打击我啊,你自己也才多少分,就来说我。”   林诗怡道:“怎么说我也有118分,比你多30分,你不是有丁玲在帮你的吗,怎么也没见有效啊。”   靠,这个时候也不忘吃醋啊。   不过让我自我安慰的是,好象班上其他同学的数学成绩也都是一塌胡涂,全班56人,及格的居然只有24个,连一半都不到,全班数学最好的二当家也只考了136分。   我道:“考试是看总分的,我的文科总分可未必比你低。”   文科综合卷的分数也已经出来了,300分的总分我得了262,这么点分数居然已经是我们班上最高的分数了;语文的作文分数还没出来,但前面60分的客观题我得了55分,也是我们班上最高的;还有上午刚考的英语,前面120分全部是选择题,我得了110,就凭这三样,我的文科总分排名就一下子上去了,基本上已稳居班级文科前三名之列。听说每个班文理科前三名都有奖学金的,这可是我以前想都不敢的事啊,如今已是近在眼前,想得我美滋滋的。看来偏课也是有好处的,象林诗怡以前成绩一向比我好,但因为她的各门课得分都比较平均,按文理科分别计总分后反倒被我追上来了。   林诗怡道:“你这次考得这么好,晚上可要好好的庆祝庆祝。”   虽说数学不及格,但只要总分能进班里前三名,以姐姐面前还是完全可以交账了的。我看着林诗怡,道:“你想怎么庆祝,是不是陪你狂欢一夜啊。”   林诗怡道:“死色狼,想的美。”   我道:“你才是女色狼呢,又想到哪去了。”   林诗怡不依道:“你就是故意的,我不管,你晚上要好好陪我。”   为了杨林的事,我被姐姐关了十天的“禁闭”但对林诗怡、丁玲她们自然要说得可怜些,说是为了专心复习功课,在这冠冕堂皇的理由面前,她们自然也没什么意见可说。张宁和方小怡说好上个星期再来看我,为了怕分散我的精力,也就不来了。不过一连十天“不近女色”还真快要把我给憋坏了。   考试告一段落,接下来的工作重心就要放在公司和基金上了。   目前我们公司的主打产品是人造圣诞树,小到可以摆放在酒店餐桌上的小摆设,大到树立在酒店门口、高达五六米的庞然大物,各种款式、各种尺寸公司都是应有尽有,任君挑选。现在是商品供大于求的年代,各种生意都不好做,竞争激烈无比,圣诞树市场也不例外。这东西工艺简单之极,根本没什么科技含量可言,只要开副模具,弄几台塑机,成本也不高,小的三五块,大的也不过二三十块,一个家庭小作坊就可以生产了。但市面上的圣诞树大多是千篇一律,除了尺寸大小之外,毫无个性可言,加上供大于求,价格越压越低;另外,圣诞树这东西的季节性还特别强,要是一着不慎,可就要被套牢一年的,有些小厂受不了价格竞争和资金套牢压力都已关门大吉了。   我们自然不想步他们的后尘,所以特别注重产品设计的独创性。物以稀为贵,只有独一无二的新产品才能吸引住顾客的眼球,同时也让我们从他们腰包里掏钱。圣诞树的“创新”其实也挺简单的,只要在颜色、小挂件上动动脑筋就可以了:现在的圣诞树不都是绿色的吗,我就把顶部弄成白色的,看起来好象是下了雪的样子,这叫“大雪压青松,青松挺且直”;或者干脆把整棵树都弄白了,这叫“阳春白雪”;在小挂件上也大有点子可出,挂上几个风铃,把它树立在商场大门口或是酒店大堂,只要微风吹过,“叮叮当当”的风铃声肯定会吸引不少人的目光,这叫“铃儿响叮当”;我们甚至想出了一款俗不可耐、中西合壁的“金钱树”在树上挂满了金钱,往灯下光下一放,还真是金光闪闪呢。这款货色是哥几个的游戏之作,没想到还真有客户对这款货色有兴趣,对这样的大肥羊自然不能放过,我们每棵定价888元,客户居然根本不还价,还一下子就定了十棵,看样子是准备送人吧。   在基金会方面,这几天,学校的体育馆被我们“征用”了好大一块场地,用来堆放越来越多的冬衣冬被。自从我们发出捐衣捐被的号召之后,得到了同学们的积级响应,每天都有同学们带着衣被来学校。为了与学校组织的“自愿捐助”划清界限,我们还特别申明这次活动是我们基金会自发性活动的,与学校无关,完全是自愿性质。   现在社会上的各种慈善捐助很多,但有些捐赠活动带有很浓重的官方或半官方色彩,说的是“自愿捐赠”实际上却会变成“义务捐赠”甚至有变相的“摊派捐赠”之嫌。从小到大,学校里已组织过好多次的捐款活动了,有的是为了救助受灾的灾民,最多的还是“希望工程”人都是有自尊心的,就算是自己家里确实有困难,看着别人都在捐款,你能忍得住不交吗,那样的话,不是被同学们说是“吝啬鬼”就是被人当穷鬼看不起。我以前也交过好几次,有时甚至还是省下早餐钱来交的。捐的次数多了,心里也有些烦,有些事应该是政府份内的事,自己没办好,居然还有脸向百姓们要钱,真有点说不过去,这不是把自己的责任转嫁到百姓头上了吗。   对于基金会举办的各类慈善活动,除了自愿,我们还要量力而行,既不要干什么吃力不讨好的事,也不干看不到成果的事。向希望工程捐款我是不准备干了,谁知道那些钱是不是真的用到失学儿童身,还是被贪污挪用了。我们这里也有不少特困户的子女上不起学的,用到他们身上还能直接看到效果呢,我甚至可以学报上介绍的那样和他们签订助学贷款,等他们大学毕业之后再归还的。   第147章、烛光晚餐   “啊,好痛,你要谋杀亲夫啊。”   我揉着大腿,大声呼痛。林诗怡见四周的人都向我们看来,不禁脸红了起来,作势又要拧过来,嗔道:“你这么大声干嘛,是不是拧得还不够痛啊。”   我道:“小姐,你有没有听说过逻辑这东西啊,我就是因为被你拧痛了才叫的。”   又对丁玲道:“还是我的小玲玲好,不会虐待我。”   丁玲白我一眼,道:“你这死色狼是活该,谁让你乱看别的女人。”   就为了我多看了别的女人几眼,至于对我下这么重的毒手吗,也太狠了吧。   说到女人,我忍不住又往那边看了一眼,惹得丁玲和小怡齐齐地哼了一声。我吓一跳,忙道:“我是看旁边那个男的,好象有点眼熟,所以才多看了几眼嘛。”   事实上,那个女人我才是真正的眼熟呢,因为她赫然就是杨林。   上午刚考完期中考试,下午就被丁玲和林诗怡拉着逛街,一直走到我脚底发麻,她们这才大发善心地停止“长征”找了一家西餐厅,三人共进浪漫的烛光夜餐。只不过坐下之后我们就觉得有些异样,看看四周,人家都是成双成对的情侣,我们却是一男二女三人行,感觉总有些不合拍。不过我是无所谓,在上海时就经常陪张宁和方小怡一起出去吃饭,早习惯了,倒是丁玲、小怡刚开始时有些不自在,不过喝了几口红灯后就放松了。   我们坐下没多久,杨林就和一个男人一起进来了,杨林看到我时,微微一怔,然后对我微微点头示意。当着丁玲和小怡,我自然是不会和杨林打招呼的,以免醋海兴波,彼惹无妾之灾。我装作不认识她的样子低头用餐,可心中却一点酸溜溜的感觉。妈妈的,杨林这个大花瓶,前几天还口口声声地要我对她负责,还拿肚子里不知真假的受精卵威胁我,一副非我不嫁的样子。现在居然和别的男人成双成对地出现,耍我哪,我靠,今天可是让我捉奸捉双了,虽然没有捉在床上,但她下次再拿肚子里的东西作文章,我就让她去做亲子鉴定,我可不想做便宜爸爸。就算那孩子真是我的,也让那个小白脸替我掏奶粉钱好了。但想归想,我还是忍不住看了杨林好几眼,最后还惹得林诗怡醋意大发,拿我的大腿来出气,真是痛啊。   林诗怡不知内情,酸酸地道:“偷看就偷看好了,还找什么借口,有我们二个大美女在你面前还不够啊。”   回着瞟了杨林一眼,道:“都快入冬了还穿那么薄的裙子,也不怕冻死她啊。”   小怡对杨林是左看不顺眼,右看不服气,可无论相貌、身材、气质,杨林都在她之上,让她颇为不爽,偏偏我又老是在偷看杨林,更令小怡不快。我自然要哄她几句了,不然到最后吃亏的还是我。   丁玲却道:“是有点眼熟,对了,是上次在日本料理店欺负田恬的那个日本人。”   我刚才也只顾看杨林,对她的新任男友倒没怎么注意,不过感觉这位好象要比张杰张警官条件好,至少身材还算修长,有180公分吧,站在杨林身边不会太掉价。现在听丁玲这么一说,我仔细地看了一下,还真是在日本料理见到过呢,只不过不是那个打过田恬耳光的田中,而是一开始被人误认为是汉奸的家伙。这家伙能说一口流利的中国话,要是他不说,还真看不出他是日本人来。杨林居然和一个日本人在一起喝酒吃饭,真让我心中有气,妈妈的,你就算想嫁外国人也别找日本人啊,还想下个小崽子将来再来打中国啊,有空你就帮杨林免费坠胎,老子的肥水可不想流到日本人的田里去。   心中不爽,肚子也已经吃饱了,我道:“好了,我们该回家了。”   林诗怡看我一眼,道:“是不是看人家找了个日本人当男朋友,心里不舒服啊。”   我道:“我又不认识她,管她找谁当男朋友。”   说话间,却见杨林款款地走了过来,我靠,你以为你是模特在走猫步啊,屁股扭得也太夸张了吧,引得旁边有几位男友眼珠跟着转,嘴巴大张,结果惨遭身边女友或痛骂或痛拧或痛踢,苦啊。   杨林对我嫣然一笑,道:“小新,几天不见怎么就说不认识我了,也太伤我心了吧。这二个小妹妹是谁,也不介绍介绍,是不是你在学校的女朋友啊,你姐姐知不知道,小心吃醋喔。”   我靠,你哪来这么多废话啊。   被杨林这么一说,丁玲和林诗怡可就不舒服了,对我道:“你不是说你不认识她的吗,怎么她会认识你,你给我们说清楚,不然,哼。”   我看了看四周,一个个都不用餐了,尤其是那位正在给我们结账的收银小姐,眼神里分明带着笑话的万分。我忙解释道:“她是姐姐医院里新来的实习医生,我也是上个星期才见过面的。”   想了想,又道:“我不是怕你们不高兴吗,这才说不认识的。”   林诗怡不依不饶地道:“一会儿说不认识,一会儿又说认识,肯定你心中有鬼。”   靠,还真让你说中了,不但我心中有鬼,杨林肚子里说不定还有个小小鬼呢,可我不说,打死我也不说。   我在收银小姐怪怪的眼神中付完了钱,匆匆逃离这个是非之地。没想到杨林居然也跟了出来,我道:“你跟来干什么,不去陪你那位日本男朋友嘛,你们最好小心点,当心张警官妒火中烧,冲寇一怒为红颜,一枪崩了小日本。”   杨林道:“他就算要崩,也应该崩你吧。你是不是看我和别的男人在一起,心里不舒服啊。”   我道:“你别自我感觉太好我,我有什么好不舒服的。”   见丁玲和林诗怡从洗手间那边过来了,正言道:“你可别再乱说话,不然别怪我不客气。”   杨林道:“哟,别这样瞪人家嘛,人家胆子小,会怕的,好了,不说了,你那们小美人也过来了,你还是想着怎么对付她们吧。还有,那个日本人可不是我的男朋友,是想让我帮忙推销设备的,你可别吃错醋了。”   本来晚上还打算去看一场电影的,被杨林这一搅,丁玲和林诗怡的兴致自然大减,押着我去见姐姐。姐姐自然知道我和杨林的事了,虽然心中也是不怎么爽快,但总算没再把我往苦海里推,证明杨林确实是医院新来的实习医生。另外也间接地证实那个日本人确实是在推销医疗设备,杨林的姑姑的卫生局的局长,对各大医院都是有重大影响力的,小日本大概是想通过杨林的关系走后门吧。不过这也不能保证杨林和小日本之间就没有别的什么猫腻,谈生意有必要非要在烛光晚餐下谈吗,而且那个小日本看杨林的表情可不象是在谈生意的样子。   我对林诗怡道:“现在你们相信了吧,她真的和我没什么,不信你们来验身好了。”   这十天来我一直都是在药店值班,老二处于“休养生息”的状态,包皮重又恢复弹性,将老二的小脑袋裹得严严实实的,轻易不肯露脸见人。林诗怡脸儿红红的,轻咬着嘴唇,道:“谁知道你们倒底有没有什么见不得人的事。”   我道:“有没有做过,待会一试就知,今天晚上你们也不用回去了,陪我大战三万回合,一定让你们求饶为止。”   第148章、水乳交融(上)   我让丁玲和林诗怡先上楼去等我,转身又涎着脸对姐姐道:“姐姐,我们好久没在一起了,今天你也和我们一起玩吧。”   刚才为了杨林的事,姐姐帮我解了围,但心中不免还是有些酸酸的不好受,见我现在嘻皮笑脸的样子,用力将我推开,道:“杨林的事你倒底打算怎么解决?”   我道:“你放心,过几天我就去找她,一定把事情了结干净,不会让她找你麻烦的。”   姐姐道:“这是你和她的事,要麻烦也是麻烦你,关我什么事。”   我道:“你是我姐姐嘛,我的事你不关心还有谁来关心啊?”   姐姐道:“现在知道我是你姐姐,怎么见了女孩子就忘了这事了?”   温言软语地哄了姐姐小半天,我道:“姐,你真的不和我们一起上去啊?”   姐姐脍一红,道:“我才不会和你们一起胡闹的。”   我道:“这是夫妻之间的乐事,怎么会是胡闹呢。”   姐姐忽然正色地对我说:“你们几个注意点,不要每天都黏在一起,丁玲和小怡的妈妈都向我告过状了。”   这个我也知道,丁玲已经二次对我说,她妈妈让我到她家去“做客”都被我找借口推脱了。幸好上星期药店开业的时候我不在场,不然真的要被二位丈母娘问审了。   等我上楼时,丁玲和林诗怡已等得有些不耐烦了。林诗怡道:“你怎么这么久才上来,姐姐呢。”   我道:“姐姐吃醋,不想和你们共事一夫。”   林诗怡道:“哼,什么共事一夫,你想得美。死小新,你在外面倒底有多少女人啊,你说,刚才的那个叫杨林的女人,是不是也和你有关系?”   我道:“你们也把我想得太坏了吧,我是这种见一个爱一个的人吗?”   二女异口同声地道:“不是才怪。”   靠,这可真是污蔑啊。我道:“你们这是对我的不信任,是对我的极大污辱,我要抗议。”   林诗怡道:“抗议无效,我们还要验身呢。”   说着,二女一起上来将我按倒在床上,几下就将我扒得精光。我自然是乐得合作了,顺便还可以在她们身上摸上几把,也是其乐融融啊。林诗怡用手轻轻套弄着我的老二,又羞又笑地道:“死小新,这东西怎么这么坏啊,难看死了。”   我被她挑逗得“怒火中烧”老二又硬又热。胀得生痛。这回又有十来天禁欲,包皮紧紧地包住头部,被小怡不知轻重地套弄翻卷,不由隐隐生痛。   我捉住林诗怡的小手,道:“别玩了,再玩下去我可就要泄了,那多浪费,这可都是精华啊,很补的,你想不想尝尝。”   看着林诗怡的樱桃小嘴,还真让我动心。林诗怡娇羞地道:“你这大坏蛋,我才不会吃你那臭东西呢,要吃也是你来吃我们。”   我道:“老是我为你们服务,你们也该为我服务一次了吧,不然也太不公平了。”   林诗怡看了我一眼,突然娇羞地说:“你想不想试试乳交啊?”   我一怔,一时没反应过来,“什么乳交,我还水乳交融呢。”   林诗怡用力地打了我头一下,气道:“死小新,你还装傻。”   看着她脸红红的样子,我这才明白过来,不由大喜过望地道:“好啊好啊,我当然愿意了,我就知道我的小怡对我最好了。”   又看着丁玲,道:“那你有什么好节目啊?”   丁玲啐道:“呸,死色狼,一脑子就想着这些东西。”   林诗怡和丁玲看来都已作好了准备,刚才我在楼下和姐姐谈话时,她们就已经沐浴更衣过了,现在任我轻解罗裳,很快二人都袒裎于我的面前。我跪伏在小怡身上,双手轻轻地托起她高挺的香峰,指尖挑弄着那粉红色的蓓蕾,逗得小怡忍不住出声娇吟。我道:“小怡,你的胸脯好大啊,真美。”   林诗怡虽然才16岁,但身体的发育却很好,尤其胸前的一对丰乳,走在街上常常吸引众人的目光,就算是徐可、章敏面前也都比不过她,真不敢想象再过几年,她还会再长到多少胸围。不过将来我儿子可有口福了,不怕没奶吃。小怡娇羞不依,闭着眼不敢看我,任我轻薄。   我乐着仔细地欣赏小怡的玉体,修长的玉颈如粉雕玉琢一般,白皙细腻闪烁着柔光,双肩浑圆,纤臂如藕,腰肢如弱柳迎风,连同那高高耸起的俏丽乳峰和凹凸有致的玉腹,腻白如雪的柔嫩肌肤,形成了浑圆光滑的身体曲线,无不闪烁着美女特有的丰韵,那一对俏丽可人的香峰高高耸起,深深的乳沟足可夹住粗长的肉棒,尖挺挺的弹性十足,那柔滑的乳肌白得想凝脂一般,那酡红的乳尖上,淡红而化开的乳晕想两朵衬托在雪峰中的红梅。   我不由有些亢奋起来,张嘴含住小怡雪白柔软的香峰,对那颗小小蓓蕾轻搓柔舔,一只手握住小怡另一只柔挺饱满、娇软可人的香峰,小怡仰起美丽的头,长长的秀发迎风飘起迎合着我的挑逗,口中呢喃有声。我再也忍不住了,直起上身,将坚挺的肉棒凑到小怡现前。小怡睁开双眼,盯着面前的凶器,犹豫了一下,然后就一口含住我的肉棒,还用湿湿的绵舌在龟头上卷舔,龟头在她的香唇上来回摩擦着。   我用双手握住小怡的娇脸,将那肉棒蜿蜒蛇进,挤入她的小嘴里,小怡轻拢牙齿,只觉腻滑如脂,温热如炉,紧紧包着我的肉棒。在她口中抽插一阵后我拔出肉棒,龟头轻轻地顶在她的鼻孔上,肉棒在她的鼻孔时重时轻地撞击,小怡羞涩地闭上眼,香峰高高挺起,她感觉到肉棒在一路下滑,脖子、乳沟,很快香峰上的蓓蕾传来坚挺压迫的感觉,她的脑海浮现出龟头蹂躏蓓蕾的情景,我将她的乳头顶在龟头沟部,我能感受到小怡乳头勃起的感觉,龟头在她乳头上来回摩擦,美丽的乳头被镇压后又倔强地弹起,令我产生强烈的征服欲望,我用肉棒快速来回抽打她的乳头,小怡被刺激得娇声迭起,她的蓓蕾是敏感的。我停止了抽打,将龟头顶在她的乳沟上用力下压,小怡更高地挺起了她的香峰,迎合着我的挤压。   我放弃了对她奶头的征服,将肉棒放在她深深的乳沟里,小怡乖巧地用双手压住自己的香峰,她能明显感受到我肉棒的火热。我试探性地抽动了几下,她的乳沟很滑,挤压感很强,我满意地看着龟头从她的乳隙前端探出头来,开始有慢而快地抽插,只感到肉棒在一团软肉里颤擦,其爽无比,龟头被夹得热麻麻的,我越来越快,小怡闭上双眼呻吟着,乳隙越来越紧,呻吟声也越来越大了。   很快我就感到阵阵快意涌上心头,由于十天的禁欲,我的肉棒变得分外敏感。我慢慢地停住了抽动,再这样下去我可要忍不住爆发了,今天晚上我可是要准备好好玩的,可不能这么快就交差了,我的精液可是天地间难得的精华,可不能这么浪费,我还准备待会留给姐姐呢。携十日之勇,说不定能让姐姐“一针见效”就此有孕小怡睁开眼,对我嫣然一笑,妩媚无比,道:“怎么样,舒不舒服啊?”   第149章、水乳交融(下)   我搂住小怡,大大地亲了一口,道:“真的好爽。”   小怡白我一眼,揉了揉酥胸,道:“死色狼,干嘛这么兴奋,刚才弄得人家好难受。”   刚才由于太过用力,小怡的乳沟都被我磨得有些红晕,让我好生心痛,不由俯下身,用舌头轻轻舔舐着。小怡享受着我的这份温存,呢喃地道:“我已经让你爽过了,现在该轮到你了。”   我用手往她妙处一探,早已湿了一大片,不由笑道:“哇,都这么湿了,是不是等不及了啊。”   林诗怡娇羞不依,作势要来拧我。   对小怡的这记杀手锏我早就有所防备了,一个侧身翻就滚到丁玲的身边,趁机将丁玲揽入怀中,笑道:“我的小玲玲,你有什么好节目啊?”   丁玲脸儿通红,羞道:“大坏蛋,不许你动坏脑筋。”   又见我不怀好意地盯着她的胸口,不由娇嗔地道:“不许你看,你,你别想让我玩,玩乳交的。”   如果只论相貌,丁玲尚在林诗怡之上,偏偏小怡的一对玉峰常令丁玲心生自卑之意。刚才我和小怡胡天胡地地玩了半天,还真让丁玲开了一回眼界,想不到这东西居然也可以弄来玩的,再看看自己的尺寸,不知道是不是也可以夹住那东西?想到这,丁玲忍不住又抬头看了林诗怡的玉峰发呆,心中又妒又羡。林诗怡平日对丁玲比她长得美总是心有不甘,现在见情敌至少在身材上不如自己,也不由有些得意。   丁玲见小怡一副占了上风的样子,心中更是不服气,却把气撒到我的头上,恨恨地用脚踹了我一下,嗔道:“死小新,死流氓,就知道欺负我。”   我趁势捉住她的美腿,低头舔啜着她的脚趾头。“啊……不要……那里脏……”   丁玲洁有点腼腆地说着,往回缩着脚趾。她和小怡刚才都沐浴过了,玉趾非但一点不脏,还带着沐浴液的清香,很是好闻。   也许是丁玲对自认为肮脏的脚趾被我如此舔弄,起了莫名的快感,我发现她的妙处此刻突然地湿了一大片,密缝处沾满了晶莹的“露珠”我不由更加兴奋起来,坐起身,握住丁玲纤细的脚踝,用那柔软的脚掌,夹住我的硬挺老二,口中道:“小玲,你的小脚真是迷死人了!来……用你的美脚……为我‘脚交’一下吧?”   “脚交?我……我不会!”   丁玲脸红得像苹果,嗔道:“死小新,你好变态,又想出这样的东西来。”   我靠,至于用那个“又”字吗,刚才那个乳交还是林诗怡自己主动提出来的,怎么能怪到我头上来呢。   “很简单的,来……两只脚慢慢挪动一下,对……就这样夹压着扭动好了,小心,别夹得太用力了,对……对,就这样轻轻地摩擦好了……”   让我哭笑不得、更让丁玲羞不可支的是,林诗怡居然“好为人师”地对丁玲进行了一场“现场指导”“手把脚”地进行业务培训,直让丁玲面红耳赤,心慌之下几次“操作失误”差点把我的老二都弄破皮了。我的老二被关了十天的“禁闭”包皮紧紧包着头部,虽然刚才和林诗怡乳交时有些松动,但也禁不住丁玲玉足时不时的大幅度动作,好几次都差点让我痛得叫出声来,想想真是丢脸啊,只好咬牙忍住。   丁玲的脚掌又白又嫩、又滑又软,温热的触感使我感觉到一种酥麻的舒畅触感袭上心头。丁玲的悟性还是很高的,很快,她的玉趾就灵动地沿着我的龟头肉帽边缘,轻巧而微微地抚弄着,娇羞地问我:“小新,这样……舒服吗?”   我半闭起眼睛点了点头,丁玲浅浅地笑着,脚跟突然加速地搓揉起来。“哦……小玲,你弄得我好……好爽。”   我感到前所未有的舒服感,不禁仰起身子,将手移到她的胸前,用力地抚弄着她的胸脯。丁玲禁不住开始放声的浪叫、呻吟着,还坐起了身,用力地挺立身子,将一对奶子更为压迫在我的手掌心中。   我俩互相面对面地坐在床上以方便玩着对方,丁玲此时已经开始以手逗弄我那挺立对着她的大龟头。在此同时,我也继续用手掌紧紧按压着她的乳房,触觉着、感应着,并让她尖尖的奶头突立在我手掌的指缝之间,以指旁的压迫力,时不时使力地压搓按弄着。   “嗯……嗯,小新,好……好舒服啊……”   丁玲已经情波荡漾了,我的右手快速地伸入她的密处,用中指钻入她小穴缝隙里,不停的挖掘着。丁玲也以她滑嫩的小手,抚摸着我的老二,令我也感觉兴奋至极。“哦,小新,我……快要……出来了,喔……喔喔喔……”   顿时,丁玲按捺不住冲动,一边紧握着我的阴茎、一边控制不了自己地喷出了大量蜜汁,把床单给沾湿了一大片。“唔唔……嗯……我好爽……好舒服!”   丁玲仰面倒在床上,娇喘不已。   林诗怡拧了我一下,道:“死小新,你好偏心,人家好心让你玩,你却只顾哄丁玲,不理人家。”   我转过头去,却见小怡跪躺在床上,正气鼓鼓地看着我呢。我将她扶起,让她的小屁屁高高地翘起对着我,她那带着少女体香的丰嫩美丘便湿淋淋地出现在我眼前。   我伸手过去,用手指拨开她的肉缝,并用舌头缠了上去,在她那既滑嫩、又湿得惊人的可爱私处里头,又舔又啜地缠弄着。“嗯嗯……啊,左边一点……对……对,哦哦……”   林诗怡开始呻吟起来,那暴露出外皮的阴蒂被我用舌头舔舐着,全身剧烈地颤动扭曲,那种激烈的反应传达到了全身上下的每一个部份。“啊,就像这样来回地舔……小新,我……我好爱你啊!”   林诗怡忘情的呻吟着。   小怡分泌的蜜汁十分多,我将翻过身来,又将她的双腿要开、把它们架上我的肩头,并用力地抓住她的圆臀,把挺立已久的老二对准那红红润湿的阴穴中插入……   第150章、韩式美容(上)   把自行车停在路边,我又抬头看了看眼前的这家诊所。妈妈的,有钱在电视、广播里做广告,却不舍得花钱装修装修门面,弄得门都有些破破烂烂的,而且进进出出的几个医护人员穿着脏兮兮的工作服,给我的感觉,这不象是一家正规的诊所,倒让我觉得到了一家黑店。   我站在黑店门口又犹豫了一会,这才决心进去。在这个只有一层楼的诊所中,大约有七八个房间,门上挂着各科的小铜牌儿,我陆续看到了内科,化验室,妇科,泌尿科和激光科等,却惟独没看到我要找的科。不甘心又走了一遍,意外地发现了刚才被我忽略的厕所,但依然没有找到我要找的。没办法,只能去挂号处问了。   其实,看病是要挂号的这种常识我当然知道,而且我还知道,挂完号人家自然会告诉你诊室在哪里。但我现在想自己先找找看的目的只有一个:看看大夫是男的女的。   说实在的,我的姐姐就是护士长,而且经常在医院里混,不管男医生还是女医生都早已见多了,不应该再有这种想法。而且刚才在电话中我也吞吞吐吐地问过那个接电话的女的,她赌咒发誓地说做手术的大夫绝对是男的,叫我放心,可我还是怕万一在门诊遇到的是女大夫,到时候再问我一些尴尬的问题,我可就糗大了。要知道,这回我要看的病不大好意思见人,不然的话我早就去姐姐医院里了,还用得着这么麻烦吗。   还好,挂号处没什么人,而且挂号的是一个二十出头的男的,这让我免去了当着排在我后面也挂号的人说出我来的目的时的尴尬。还好,听了我的陈述,挂号的小伙子头也没抬,说:“五块,没病历加两块五。”   我靠,真的是黑店,一个病历就要二块五,姐姐医院里可是只要三毛钱的。我没病历,所以给了他十块,他依然没有抬头,把单子和找的钱交给我,说:“左边第三间。找梅大夫。”   看着挂号单才明白,原来如此,治我这病的是激光科。看着门上的牌子,我犹豫了一下,敲响了门,心里暗暗祈祷:别是一女的,千万!敲了半天,也没人应门。   我只好又回到挂号处,意外的发现那个小伙子已经不见了,取而代之的是一位二十多岁的女人,脸很秩匆斐5陌住L宋业耐端撸闷鸬缁埃骸拔梗醮蠓颍烂反蠓蛉ツ牧寺穑颗丁庥懈霾∪耍畎さ模浴纫幌拢憬裉炀妥雎穑俊彼笊匚饰摇?p]这时,一个三十多岁的女人恰巧排在了我的后面,我有点窘,小声说:“我想……先看看……”   心里把这个黑脸女人骂了个遍,就算问我话,用得着这么大声吗,现在恐怕整个医院里的人都知道我是来干什么的了。   “好,嗯,谢谢了刘姐。”   挂上电话,女人让我去左边最里面的诊室找刘大夫,并嘱咐我:“先敲门!”   我心想,坏了,刘姐?应该不是男的……   最里面的一间,门上赫然挂着:妇科,我倒……我明白了,估计是男科大夫不在,临时给我找了个妇科大夫看,怪不得让我一定先敲门。我一边硬着头皮敲门一边心中默念:“刘姐是男的,刘姐是男的”绝望的期待着奇迹出现。   而应门的冷冷的年青女声让我的心又一次往下沉。   诊室也就七八个平方,一道淡蓝色的屏风将房间一分为二,办公桌在一进门的左手边,这个刘姐就坐在办公桌的正后方,我知道屏风后面一定有一张检查床,天底下的医院诊室都差不多,我虽然是头一次进妇科,但在姐姐医院里呆的次数多了,大致的布置还是知道的。   刘姐接过我的挂号单,示意我坐在她桌子的对面。这个女医师看起来很年轻,大约三十出头,脸属于比较瘦的瓜子脸,很清秀,眼睛不大,单眼皮儿,眉毛很细,紧紧的簇在一起,鼻梁高挺,嘴很薄,像刀片,左边嘴角有一颗米粒大小的痣。她穿着一件还算干净的白大褂,胸口上别着一个带照片的胸卡,我看到上面写着:刘琼,妇科,主任医师。虽说已是深秋了,但因为房间里空调打得热,我估计白大褂儿里面也没穿多少衣服,从白大褂的领子开口处能看到白晰的皮肤。   我坐定后,她问了我的姓名,年龄等,我一一做答,她在病历上做了登记。当然了,我是不会报真名的,就连年龄也加大了二岁,说成18岁,也不知道她信不信,不过就差了二年,应该也没什么破绽吧。作完登记,她抬起头,开始了例行的医询,听她的声音柔柔的,虽然很冰冷,却也算好听。不过第一个问题就让我不知所措:“你以前有没有发生过性关系?”   我靠,问这个干嘛?这可是我的个人隐私啊。   她看到我不知所措的张大了嘴,继续说到:“别紧张,我们保护你的个人隐私,你也不用不好意思,现在的年轻人发育得早,发生过性关系也是正常的。”   我心中稍安,红着脸点了点头。妈妈的,我发生过的性关系都快数以打计了,也算是见多识广,没想到被她一问居然还会脸红,自己都觉得奇怪了。   没想到她接着又问:“以前的同房时间大约能持续多久?”   啊,还问啊?   “是这样的,如果你有早泻的毛病,通过包皮手术,可以得到缓解;相反,如果平时射精时间已经比较长了或射精困难的话,做了这个手术后,可能持续时间会更长。所以我们要先了解一下你的情况,也让你对手术及其产生的后果有一定的了解。”   刘姐看我又张大了嘴,“善解人意”地解释着。   我靠,要换了别人,听说有这效果一定会窃喜的,不过对我而言却正好相反,本来就已经够长的了,要是再延长时间,还不把我累死啊。“我,应该……比较正常吧,大约……嗯……十几分钟吧……”   我尴尬地回答说,并且明显的感觉吼咙有点涩。妈妈的,要是我告诉她我一次能维持一个钟头,不知她会有什么表情。   “我们医院现在对于切除包皮有几种方法,可以手工,激光,还有刚从韩国引进的不用开刀的方法,你可以根据你的经济情况选择。”   接着在她的介绍下,我大致明白几种手术的不同之处:手工,手术过程慢,但切口平滑,要缝针,要出血,最便宜;激光,手术过程快,但切口比较大,而且容易出现灼伤后造成的水肿,要缝针,要出血,价格居中;韩式,手术过程几分钟,不出血,不缝针,术后形状完美,几乎看不出什么手术的痕迹,当然,价格最贵。   我斗胆问韩式多少银子,答:所有费用都算上的话,不到一千元。嗯,我还付的起。我想做韩式的,可因为女医师在介绍的时候用了“形状完美”这几个字,我又有点儿不好意思直说。   “怎么样,想好做哪种了吗?”   女医师问。“韩式的不用缝针是吗?”   我避实就虚。“嗯。”   她冷冷的说,有点儿不耐烦。“那,那我就做这个吧。”   我讨好的对她说。   尽管我选择了最奢侈的手术方式,女大夫也只是抬头冷冷地看了我一眼,又冷冷的“嗯”了一声儿,紧簇的眉头依然没怎么舒展。女医师在我的病历上简单的写了几个字后,继续冷冷地说:“今天可能做不了,主管手术的大夫出诊了。”   我松了一口气,心想正求之不得。“哦……我今天正好也有事……嗯……得过几天再来做……今天就是想先看看……”   我突然想尽快离开这儿,我有点儿怕她。   女医生点点头,拿出一张单子在上面快速写了几行字,想了一下,又写了几个字,对我说:“拿着到收费处交费,然后拿着单子还找我。”   “谢谢大夫。”   我顺从的拿起单子,恭敬的道谢,转身走了出去。   我边往收费处走,边看女医师给我开的单子。我只能勉强看懂我的名字和用黑体印着的物理检查,其它都是女医生手写的,跟所有我看过的医生处方一样,天书。哼,就问了几个问题,这也算检查了?还物理检查!果然是黑店!我愤愤不平的想。现在的黑店还真多,看感冒都可以花上三百多块,不知这个物理检查会宰我多少银子。   因为现在是夜间门诊,而且这是小医院,收费和挂号居然是同一个人,就是刚才那个二十多岁的黑黑的女的。她接过我的单子,仔细辨认了一下,突然同情的一笑,问我:“刘大夫开的?”   “对呀。”   我冷冷的说,心想,难道还是我自己给自己开的!我对她莫名其妙的笑感到很不舒服。   她看到我冷冷的态度,不再笑了,板起脸,也冷冷的说:“二十五块。”   哎,我还真错怪这家医院了,才二十五,其实我刚才心里早想好了,超过一百八我就跟她急,因为我现在身上就带了二百,一会儿没准还要吃点夜宵补补身子,没想到这么便宜,窃喜。我若无其事的掏出钱,递给她。   挂号处的女人收了钱,在单子上狠狠的盖了一个戳,幸灾乐祸的递给我。这人,有病,我想。我拿着单子回到妇产科,再次敲门进去,低声下气地将盖了现金收讫的单子交给年青的冷冷的女医师。女医师拿过单子看了一眼,正准备说话。就在这时,有人敲门。   “进。”   女医师不太高兴地说。进来的居然是一个穿着警察制服的女刑警,三十多岁,皮肤很黑,身材高大,足有一米七多,眼睛大大的。后面是两个男人,一个胖胖的,大约四十多岁,型貌萎缩,另一个还像个孩子,顶多十六七岁,很瘦,眼睛很大,脸长得还算清秀。   “刘大夫,又麻烦您了,梅大夫又不在呀?跑哪儿去了?”   女警察大大咧咧的对女医师说。   “哦,吴娜呀,你怎么来了?老梅最近家里出了点儿事儿。怎么了?有事儿吗?”   “咳,这俩儿货一会儿要送七里垫,李队让我带着找老梅做性病测试,七里垫那边儿现在不管查了,直接就收人。”   女警察解释道,特别强调了“性病”两个字。“老梅没在,挂号处给发您这儿来啦。”   女警察又补充道。   “又是嫖娼的吧?”   女医师鄙谊撇撇嘴,冷冷地看了那两个不知所措的人一眼。   “是呀,这个小屁孩儿毛还没长齐就不学好!让您费心了。”   女警察随手给了那个小嫖客一个后拐脖,大笑着说。女医师叹了口气,拿出两张表。我有点儿惊奇,那个小孩子怎么看也不像嫖客呀,会不会是“严打”期间被带进来的。   现在是召开“十六大”期间,全市正在按惯例组织“扫黄打黑”大行动,要是正好撞到枪口上,只好自认倒霉了。   “叫什么名字?”   女医师冷冷地问那一大一小两个男人,分别登记完了后,她从办公桌的抽屉里拿出两个密封的塑料袋,我隐隐约约看到里面有根长长的的东西。“你先等一下。”   女医生对我说。我点头,表示没事儿。   “你跟我进来。”   女医生拿起塑料袋起身,示意那个岁数大点儿的男人。大男人顺从的跟着女医师走进了屏风。   女警察开始好奇地观察我,我尽量装得若无其事儿看着窗外。妈妈的,幸亏近段时间我没往特警队跑,里面认识的人还不多,不然今天就要被她认出来了。   那个还是个孩子的小嫖客,搓手,一脸紧张。“把裤子脱掉。”   屏风后年青的女大夫冷冷的命令那个男人。女警察早已料到,开心的看着那个小男嫖客吃惊的表情。我突然觉得小男孩子儿很可怜。   我听到飞快地解皮带的声音。“这种情况有多长时间了?”   过了一会儿,女医生突然冷冷的问:“三四天了吧……”   男人想了想,小声儿说。什么情况呀?我想。   “小便的时候有没有刺痛的感觉?”   女医师接着问。“有。”   大男人说,想了一想又讨好的补上一句,“最近几天都不敢喝水了。”   “这样疼不疼?”   女医生又问。“不太疼。”   大男人含糊的说。   “到底疼还是不疼?”   显然女医生对男人模能两可的回答不太满意,手加了力气。“哎坳,这样疼。”   这回大男人肯定被女医师弄痛了,小声儿忍着痛说。我听到女医生转身拿起了什么,“好,别动啊。”   过了几秒钟,我听到大男人轻轻地呻吟了一声儿。“好了。”   女医师冷冷的说。   外面的小男人知道马上就会轮到自己,紧张得不行,拼命撮着手。“小崽儿,快该你了啊!”   女警察笑着提醒他,小男孩儿开始发抖。几秒钟后,那个大男人走了出来,表情平静,整个检查持续了不到两分钟。   女警察笑着一推那个小嫖客,说:“你进去。”   小嫖客犹豫了一下,红着脸进到了后面。   过了几秒钟。“裤子脱掉呀!”   小嫖客肯定揣着明白装胡涂,一进去就害羞地愣在那儿,没任何宽衣解带地动作,所以女医师不耐烦的冲他喊道。外面的女警察幸灾乐祸的笑了,开心地看我,我不看她。我听到小崽儿开始磨磨蹭蹭解裤子,真有点儿同情这个未成年的嫖客。   “内裤。”   女医师冷冷地示意他还要继续脱。“大夫,我……”   小嫖客的声音竟有了哭音儿。“不脱我怎么给你检查呀?……脱了。”   女医生冷冷的命令到。“大姐,我……我不是想嫖娼,那天……那天我喝多了……”   小嫖客情急之下,居然可笑的对女大夫述说自己的冤枉。“吴娜!”   女医师不屑搭理他,冲外面的女警察喊。   “怎么回事儿你?你这种人还知道要脸呀?又找李队收拾你那吧?”   女警察一直在外面倾听里面的对话,这时马上走了进去,恶狠狠地威胁道。“别……”   看来李队的威名不小啊,在这个名字的威慑下,小男人软弱地妥协了。““内裤往下拉。”   看到可怜的小男人被女警察威慑住,委屈的表示顺从后,女医师重复了刚才未被执行的命令我注意到,那女警完成自己的威慑任务后,仍留在里面,并没有出来,似乎怕自己一出来那个小男人又会变卦。我真替那个小男人不值,非弄这么个插曲。这下好了,又多了个异性参观。   “不行,再往下……拉到膝盖以下……”   女大夫对女警的旁观视而不见,继续无情的催促道。“快点儿,干那事儿的时候脱的不是挺麻利的吗?是不是他妈的要我扒呀?”   女警察开始骂人,似乎等不急了,要亲自动手。“别,大姐,我……脱……”   小男孩儿惊呼一声,最终妥协了。“嗯,再往下拉一点儿……对了,就这样别动啊。”   可能小男孩按她的要求把内裤褪到了标准的位置,终于,女医生满意的说道。同时,我听到女警察干咳了一声儿,轻轻咽了一口口水。   可怜的小男人因为下体暴露在两个陌生女人的面前,开始抑制不住地轻轻抽泣。哎,他还是个孩子呀,我愤愤不平的想,尽管他是个嫖客。屏风后隐隐传来压抑着的抽泣。   女大夫开始检查那个可怜的小男孩儿最害羞的地方。一想到那个女警察也在利用职权一本正经的吞着口水观看,我就感到非常气愤。   “没想到你这么点儿小毛孩子儿……呵呵,还挺大的啊……刘大夫,您说是不是呀?”   女警察显然是个过来人,肆无忌惮的说。“嗯……你多大了?”   女医师当然知道她说“挺大的”指的是什么,敷衍地“嗯”了一声,然后问道,不过从问题上看,似乎也同意女警察的观点。   “十七。”   小男孩子儿忍着羞辱,勉强回答到,声音小得几不可闻。哎,人真的不能犯罪呀,犯了罪的人就不是人了。我暗暗庆幸自己一贯的遵纪守法,而且我也用不着去嫖娼。   突然,我听到那个女警察笑着骂到:“嘿,小混蛋,想什么那你?”   接着是一记响亮的耳光。“大姐,我……我不是……我没想,没想什么……”   小男孩子委屈的哭着,想解释什么。我莫名其妙。   “你什么不是呀你!没想什么?没想什么小鸡巴就硬了?”   女警察经验老到的笑着说到。“行了吴娜,年青人,这也正常。”   女医师冷冷地制止了女警察继续取笑那可怜孩子的行为,继续检查。女警察不说话了。   “哎!大姐,别,这……这是要干嘛呀?”   过了一会儿,我突然听到小男人用颤抖的声音恐惧的问。“躲什么呀你……站好别动!”   女医师冷冷的说。“你……你别乱动!”   女警吸了一口气,也命令到,不过声音里明显有点儿同情的意思。不知道女医师拿出了什么可怕的东西,把那个小男人吓成了这样儿,也让刚才恶狠狠的女警竟产生了侧隐之心。我看了刚被检查完的外面的男人一眼,希望他能告诉我点儿什么,可惜,他依旧面无表情,不看我。   “啊!不行大姐!”   几秒钟后,突然从里面传来一声惨叫。我全身一震。“喊什么喊,叫你别躲还躲,你看,没弄上吧。”   女医生没好气地喝斥着那个让自己功败垂成的小男人。这次,女警没说什么,也许她竟于心不忍?过了一会儿,又是一声儿更凄厉的惨叫……   过了片刻,“行了,穿衣服。”   女医师冷冷的说。女警察心满意足地先走出来,这次,她没看我。接着女医师也走出来,坐在桌子旁。   我看到女医师手里拿着刚才装在塑料袋里的东西,那是两根长长的棉签,在棉签的尾部贴着一个小标签。我注意到棉签头上的棉花上沾着一点儿白色的略带透明的粘粘的液体,其中一个棉签的棉花上隐隐约约竟有点儿血丝。我突然明白刚才让小嫖客恐惧的是什么了。那个足有两根手指长的棉签上面的液体,一定是捅进他们身上的某个部位粘上的。到底是哪里呢?我不敢细想。   过了一会儿,小男人一只手捂着档部,缓缓的弯着腰走了出来,脸上布满密密的汗珠,表情异常惊惧痛苦。   “张保强,尿道口有脓性分泌物,怀疑是淋球菌初期感染。”   女医生面无表情的对女警察宣布,女警厌恶的瞪了一眼那个四十多岁的老嫖客,下意识地站开了一些,而老嫖客依然面无表情。“肖童,外生殖器没有明显的性病症状,不过在化验前不能完全排除带菌的可能,”   女医师继续宣布,“这是他们倆儿的尿道分泌物采样儿,拿着这个去化验室化验,半小时后出结果。”   “谢谢您,有时间您到队里玩去啊。”   女警客气的跟女医师道谢,转身沉下脸指着棉签厌恶地对那两个倒霉的男人说,“自己拿着!”   一行人转身出去了,小男孩子弯着腰,走在最后。   女医生坐下,似乎早已忘了刚刚跟两个陌生男人的生殖器面对面这件事儿,表情平静。她重新拿起我的单子,想了一下,似乎是回忆刚才跟我说到哪儿了。“哦,你也进来吧。”   片刻,她终于想了起来。因为刚检查完了两个人,她下意识地用了“也”字。   “啊……”   通过刚才发生的事儿,我知道到屏风后要怎么检查。“我……我今天做不了手术……我一会有事……我……”   我慌了,开始结结巴巴地提醒她。年青女医师没理我,走过去把刚才虚掩着的门关好,喀哒一声儿,锁上了。“我……我今天……就是来看看……”   看她没什么反应,我继续软弱的解释,心开始狂跳。   “对呀,就是要看看你适合不适合做这个手术呀。”   女医师冷冷的看着我,“因为这个手术不是用手术刀,而是用现成的模具,懂不懂?不是每个人的身体情况都适用,如果不行还得考虑用其它方法。”   看我继续楞在那儿,女医师拿起单子确认了一下,奇怪的又说:“检查费你不是都已经交了吗?”   天哪,原来刚才交的是检查这个的钱。我想到了挂号处那个女的开始奇怪的笑和后来幸灾乐祸的表情,我有点儿明白了。   “检查很快的,误不了你的事儿。”   年青的女医师不容置疑的说,明显有点儿不耐烦了。   我愣在那儿足有三秒钟,我知道,以我的智商,就是再给我三分钟我也编不出合理的说词,我总不能说“你是女的,我是男的,我最隐秘的地方怎么能让您看”吧?虽然事实如此,可说出来就未免太可笑了,人家可是医生呀!哎,谁让我刚才傻呼呼的说我今天就是来看看呢!谁让我非选择这个特殊的韩式呢?谁让我更傻呼呼的竟把检查费先交了!我真笨呀,我怎么没想到,光问几句话也不至于收什么费呀!我想狠狠的抽自己一个大嘴巴!一瞬间,我差点儿失控的对她嚷:“不行!”   “大夫,我……我也要检查那个吗?”   刚才小男人的惨叫依然回荡在我的耳边,我知道检查躲不过去了,只能退而求其次。   特别说明:本章内容系改编之作,原作名《遭遇女医生》作者不详。   第151章、韩式美容(中)   “什么?……”   她一时没明白,然后马上就懂了,平静而简短的说,“哦,不用。你检查别的。”   她不再理我,径直走到屏风后。迟疑了一下,我什么也没敢说,一咬牙也走到了屏风后面。   如我所料,这里果然有一张床,很窄,淡蓝色的薄薄的褥子,没有床单,床头也没有枕头,靠近床尾的地方铺着一块白色的塑料布,床尾的底边连着一个椭圆型类似面盆的东西,下面接着水管,在它上面,两根铁管支出了两个向上伸出的半圆型的托,托儿的下面是两个用来放脚的小木踏板,踏板边上垂着两条细细的皮带,铁管的根部各有一个直径是公分左右的带着一个把手的轮子。我知道,那是做妇科检查时用来放腿的。在床的旁边有一个小桌子,我数了一下,三个抽屉。桌子上放着一个不锈钢的小柜子儿。   年青的女医师在我不知所措的打量检查床的时候,已经从不锈钢柜子的抽屉里取出了一副看起来薄的几乎透明的塑胶手套,放在桌上。我注意到,她的手不大,但因为非常的瘦,所以看起来感觉手指非常的修长。   “躺到床上,把裤子脱掉,往下躺,腿放到腿架上。”   冷冷的声音把我从冥想中带回了现实,啊?又不是妇科检查,怎么也要搁架子上呀?不过我对这个问题并没有时间多想,现在让我困扰的是女大夫发出的两个指令:我应该先执行哪一个呢?先脱再上床还是先上床再脱呢?如果按她的指令顺序,我应该先上床,躺下,然后解开裤带,翘起臀部,举起双脚,褪下裤子,不过这样的话,肯定姿势不雅,而后一种,我可以在站着的状态下优雅的脱掉裤子,然后再优雅的上床,不过这样一来,我就必须面临现在马上脱裤子的窘境,哎,烦,我该怎么办呢?经过两秒的深思熟虑,我的羞耻心让我决定:先上床再脱。   想好后,我慢慢地走到床边,脱下了皮鞋,半个屁股坐上床边正准备向床的中间移动,冰冷的声音又一次响起:“哎,脱了裤子再上床。”   哎,早知道这样我也不用斗争半天了。我顺从的站回地下,解开皮带,把裤子脱了下来,放在了床边的一个小白凳上。接着,我的手放在了内裤的松紧带上,迟疑着。其实,从进检查室开始,我努力在心中用轻松的调侃缓解自己即将面对的羞愧,而现在,当这羞辱的一刻真的要来临的时候,却发现刚才的故作轻松根本无济于事。脑袋很晕,耳中像过火车般轰隆隆的响,脸烫得我自己都能感觉,这一刻,我真的觉得很委屈,真的想哭,我想到了刚才那个小男孩儿……   在我已紧张得即将崩溃准备抜腿就逃的时候,女大夫没有一点儿同情,冷冷的催促:“上衣不用脱了,下身脱光,内裤袜子都脱掉。”   啊?袜子也要脱?我觉得我真可怜,我想用可怜的眼神看这女大夫一眼,希望她能放过我,可我不敢看她的眼睛。没有奇迹发生,一切都如女大夫所愿。   接下来的不到半分钟里,我,脱下了袜子,侧身躲闪着脱掉了内裤,赤裸着下身,手捂住私处,面红耳赤地爬上床,屈辱地躺下。头更加昏了,脸更加热了,我感到有东西已经到了眼眶,我轻轻闭上眼,但不敢闭的太紧,因为,那样的话,眼睛里的东西会流出来。我闭上眼强忍住羞愧和几乎夺眶而出的眼泪,不敢看那位已经准备好对我进行检查的瘦瘦的纤细的女大夫。   静静的女声继续响起,依然坚定,不过已不如刚才般冰冷,难道她也留意到了我眼角的东西?”好,往下躺……好……双腿抬起来……腿分开……再分开点儿,对……脚抬高一点儿,嗯,还得再往下躺点儿,好,放松腿,放到腿架上……嗯,保持这个姿势别动,放松点儿。”   我的双手紧紧捂着私处,自己已不能控制自己僵硬的身体,像个断了线的玩偶,面红耳赤的接受着年青女大夫的摆弄。   年青的女大夫用瘦瘦的手轻轻抓住我的脚腕,同时用冷静的声音轻柔的对我发出指令,在她的引导下,我终于完成了她希望我摆出的最利于检查的姿势,尽管我闭着眼睛,却也知道我现在的姿势一定很屈辱,像个待产的女人,这一刻,我想笑,可惜,笑不出。   “把上衣拉到肚脐以上十公分。”   女医师冷冷的说。我腾出一只手,把上衣拉起来,露出肚皮。年青的女医师拿起我的脚腕,把我的脚在腿架的脚凳上摆正,然后在我的脚面上扣上两条小皮带,轻轻一勒,将我的双脚分别固定在两个脚凳儿上。看到所有的准备工作已经完成,年青的女医师转身拿起刚才放在桌上的塑胶手套,熟练的戴上,然后十指交插一用力,薄如蝉翼的透明塑胶手套就紧紧的贴在了她瘦瘦的手上。   “好了,现在把手拿开。”   女医师回到我的双腿间,缓缓地说,声音冷静,无情。   僵持了三秒钟后,我屈辱地拿开双手。我感到已经不能呼吸,身体因为巨大的羞愧而轻轻颤抖着,我把一只手放在脑后,一只手用手背挡住发烫的脸。下身已被勒令脱光,双手被迫上举,连最后仅剩的一件全棉内衫也已经被拉到肚脐以上十公分,我现在正无助的裸露在这个被人叫做刘姐的瘦瘦的年青女大夫的面前,没任何面子可言。我知道,我的尊严,已经随着用包裹我的方式给我带来自信的衣服一起离我而去了,代之而来的是自卑与羞辱。   在我完全摆好了让人羞愧也让人自卑的待检POSE几秒钟后,我感到年青女大夫戴着塑胶手套的右手平平的扶在我的左髋的位置,而几乎同一时间,她左手的两个手指也轻轻的却坚定的捏在了住了我阴茎头部的包皮。因为我的包皮过长,脆弱而敏感的龟头现在还依然被过长的包皮轻轻的包裹着。在女大夫的手指捏住我的一瞬间,我的身体慌乱的抖了一下。老天呀!“别动。”   女医师说。我知道,一切才刚刚开始。   年青的瘦瘦的女大夫用左手轻柔的手指捏住了阴茎头后,停留了几秒钟,然后我感到她的两个指尖加了一点儿力,将我的阴茎轻轻提起。因为我是躺着,而她是在我下体的方向面对我站着,所以她的拇指捏在我的阴茎头下方冠状沟的外面的包皮上,食指捏住相反的一面。女大夫的两指轻轻加力将我的阴茎提起后,食指保持不动,而拇指顺着紧贴冠状沟外的包皮口轻轻向下一捻,让冠状沟外的包皮先翻起一点儿,露出冠状沟系带,接着略微加力按住刚刚露出的冠状沟系带并保持不动,这时她的食指尖向后巧妙的轻轻一捻,缓缓将整个龟头露出,最后,两根手指的指尖同时均匀的慢慢的轻轻的向下一捋,此时此刻,我可怜的包皮已经无奈的在她灵巧手指的引导下缓缓向下褪去。   这个世界上,还有什么事比在一个跟自己毫无关系的冷漠的陌生女人面前坦露下体,让这陌生的女人将自己最隐私最不愿意让外人看到的器官尽情观看更让人羞愧的事儿吗?答案是肯定的。今天,我慌乱的发现,仅仅露出下体并不是世上最让人感到羞辱的事儿。这个陌生的瘦瘦的女大夫,仅仅用她那两根轻柔且灵巧无比的手指,就轻易的如剥掉香蕉皮一样简单的褪去我最后的尊严,无情的把我娇嫩的龟头暴露在她自己面前,我感到,在这个陌生的年青女医生心里,一定在为自己能通过摆弄一个陌生男人的身体进而彻底摧残他的自尊而得意。   在我的包皮被女医师灵巧的手指轻轻褪去的时候,我的委屈已经让我不能自持,我感到,我的眼睛里有东西流出来了,我强忍着这份屈辱,身体因为激动,又开始轻微的颤抖,我努力控制着自己,可,我做不到。“怎么了?”   正在欣赏自己的初步杰作的瘦瘦的女大夫发觉了我身体的抖动,轻轻的说。我摇摇头,没说话,有东西噎在嗓子里,我说不出来。看我不说话,她继续操作。褪下我的包皮后,那两根纤细的手指并没有离开我的阴茎根部,而是轻轻的捏住阴茎根,防止包皮再次返回它熟悉的地方。接着,我感到刚才放在我左胯的年青女大夫的右手离开了我的身体,一秒钟后,我脆弱而灵敏的龟头感觉到了它的触摸,这次是三根轻柔的手指,依然是拇指轻捏我的冠状沟系带,中指在龟头下面与系带相对的一面轻轻捏住,这样,整个龟头就在这两根手指一前一后的轻柔禁锢下动弹不得了,而食指恰到好处的停在了龟头的上面。三秒钟后,我感到尿道口被一个尖尖的东西轻轻的翻开了,我意识到,那一定是年青女大夫轻柔食指的指尖。纤细的指尖上下左右地翻看了大约五秒钟后,轻轻一松,我感到刚才因为被翻开而有点儿不舒服的尿道口迅速的合上了。做完尿道口的检查,我红着脸想:接着要检查什么呢?   女大夫的食指尖离开我的尿道口两秒钟后,再一次停在了我的龟头上,在龟头上按压了两下后,开始缓缓的摩挲。与此同时,我听到她轻轻的问:“这样痛吗?”   不痛,可感觉磨磨的,很不舒服。不过,我没敢说,摇头,紧闭眼,脸羞的通红。灵巧的食指稍稍改变了摩挲的方向,“这样呢?有不舒服的感觉吗?”   我感觉磨的厉害,依然硬撑着,继续摇头。有谁知道地缝在哪儿?   又过了一会儿,灵巧的手指再一次改变了摩挲的方向,这次在摩挲了七八次后停住,突然胸有成竹的在龟头某一位置轻柔地一捻。我咬紧牙关硬生生的把一声呻吟吞回吼咙,屁股却不受控制地往左一扭,试图带着小弟弟逃离年青的瘦瘦的女大夫那纤细的魔爪。“哦哦……好了好了……不怕……”   女大夫的声音明显少了以往的冰冷,竟像哄小孩子儿似的轻柔地说。我清楚的知道,那个终于让我无法忍受的位置,就是刚才被手指灵巧地几次改变摩挲方向时,所有方向的唯一交叉点。   “这个检查是会让龟头有点不舒服,这是正常的,不用担心。你的龟头长时间被包皮包裹着,很少受外界刺激,所以上面的皮肤比较娇嫩,等做完手术,让它多跟外界接触,多锻炼锻炼,慢慢就会好的。”   女医师恢复了冷冷的语调,冷冷的安慰我。女大夫接着说:”   你的包皮形状做韩式手术应该没什么问题,平时注意经常清洗包皮,这地方很容易产生包皮垢的。”   女大夫没注意到这时候我的脸已经红到脖子了,用指尖点着我的冠状沟继续说:“看看这里,再这样不注意个人卫生的话,很容易得龟头炎尿道炎的。”   我是有苦难言,那是昨天晚上和林诗怡、丁玲她们玩得太过火,操劳过度引起的,并不是包皮垢的缘故。   女大夫顿了一顿,又说:”   而且不只是你,你的伴侣也容易得上妇科病的。有女朋友吗?”   年青的女医师看我并不准备自觉的说什么,继续冷静而固执的问。这一刻我突然想到了杨林,就是她说我包皮过长容易得阴茎癌,还会诱发她得子宫颈癌,不然我也不会想到今天鬼使神差地跑到这里来受这份屈辱,我开始恨她。迟疑了一下,我终于点头。   “嗯……”   女医师也若有所思的点了下头,眼中掠过一丝不易察觉的笑意。不过我并没察觉,因为,自从在她面前暴露了我的下体并被她任意摆弄之后,我就一直不敢再正视她的眼睛。   笑意瞬间即逝,女医师用不容置疑的声音飞快地说:“就是呀,你要对人家女孩子负责呀,等一会儿检查完了,我先给你清洗一下,抓紧这几天把手术做了吧。”   我还没有从她倒数第二句话中回过神儿来,女医师又开始静静的宣布:“放松点儿,我现在要检查一下睾丸,你的睾丸看起来比正常人的大一些,要检查一下看有没有问题的。”   她的话还没说完,我就感觉一只手插到了我的整个阴囊下面,手心向上轻轻的托住了我的阴囊,接着我感到左边的蛋蛋被另一只手的两三根手指轻柔的捏住,捏住后动作并没停下来,而是不停的换不同的位置轻轻的捏弄,大约十秒钟后,我感觉到女医师的手指渐渐在用力。同时,耳边传来轻轻的声音:“这样疼吗?……这样呢?……这里有没有压痛感或不舒服的感觉?……嗯?”   在女大夫一边捏弄一边问话的时候,我依旧闭上眼睛,只用摇头来作为回答,开始,确实不痛,接着她的手指渐渐加力后,开始有不舒服的感觉了,可我一直摇头,表示没事儿。到后来,手指的力度越来越大,我真的感到了痛,而最后几乎痛的不行的时候,我依然固执的摇头,因为,刚才在她对我龟头尽情戏弄的时候,我已经输了一次,这次我一定要把面子找回来。   “这样也不痛,奇怪了呀……嗯,迟一点儿再说吧。”   年青的女大夫放弃了对我的压痛实验,边缩回手边自言自语的说,我隐隐约约感到她的语气似乎有点儿沉重,不过,我顾不到这个了,现在,我产生了一种欺骗别人成功之后的胜利的感觉,觉得找回了点儿面子。可是,完全暴露在这个陌生女人面前更无助的被她任意玩弄的我,真的还有面子可言吗?我听到女大夫摘下塑胶手套,扔在了洗手池里,转身拉开了抽屉,然后是打开了一个类似钢做的饭盒的声音,在然后,是打开橡胶瓶塞时特有的“怦”的闷响,马上,我灵敏的鼻子嗅到了一股像碘酒但没碘酒那么浓烈的一种味道,一闻到这种味道,我的身体马上紧张起来,我想这是人的本能反映,碘酒的味道容易让人想起伤口。   我下意识的睁开了眼睛,看到年青的女大夫正侧对着我,左手拿着一把类似镊子的东西,镊子头上夹着一块鸡蛋大的棉花团,现在她正在把棉花团伸进一个装着浅黄色液体的小口大肚的瓶子,准备将棉花沾湿。这时,她似乎想起了什么,突然停住了,犹豫了一下,嘴角掠过一丝不易察觉的笑。   然后她放下了镊子,弯腰打开最下面的一个抽屉,从里面拿出一个小瓶,一个白色的卷着的布包和一个空的肥皂盒。她将这些东西放在小桌子上,推上了抽屉直起腰。   然后,她把小瓶里的透明液体倒了一些在肥皂盒里,然后拿着肥皂盒在洗手池的热水龙头里接了一点冒着热气的水,刚才的液体比热水一烫,发出一股类似肥皂水的味道。女医师把肥皂盒放在桌上,缓缓摊开了那个白色的布包,我惊异的看到,里面是一把长柄的医用剪刀和一个褐色的男用剃须刀。年青的女大夫拿起剃须刀,轻轻用指尖试了一下刀片儿的锋利程度,然后满意的把它放回摊开的白布包上。   第152章、韩式美容(下)   看到剃刀,让我有点儿不安,不知道她要干什么。她的侧面看起来更加瘦,及膝的白大褂儿露出了她的小腿肚儿,白晰,饱满,床挡着我的视线,我看不到她瘦瘦的好看的脚。在女大夫转身的瞬间,我迅速合上了眼睛。我感到女医师回到我两腿之间。“好了,现在你别动,双腿放轻松。”   马上,听到一阵类似摇动轮子的吱吱声儿,我惊惧的感到支撑我腿的架子正随着轮子转动的声音缓缓横向移动,我的两腿被向两边强行分开,从刚才的六十度角转变为呈接近九十度角打开。啊?要干什么?我恐惧的想。我还来不及作出反应,轮子的声音再次响起。不过这次,脚架的移动变成了纵向,缓缓将我的双腿向天花板的方向举起。整个过程只有几秒钟,刚才与地面呈四十五度角的双腿现在已经基本垂直地指向天花板了。天哪!谁都知道,双脚翘到这个位置后,站在正后方的人都能看到些什么!我忍着巨大的羞辱,拼命抽腿,试图把腿从腿架上拿下来,可根本无济于事,因为,我的脚刚才已经被牢牢的固定在脚凳上,丝毫动弹不得。   “别动呀你……嗯,把屁股再往下……嗯,往左一点。”   她一边指导着我,一边精确地继续摇动轮子调整腿架的角度,直到将我的肛门完整无缺的暴露在她自己眼前。“嗯,好了,保持好别动了。”   她轻轻叹了口气,满意的说。这个比刚才分开双腿更加屈辱的姿势,让我的全身血液一起涌到了头部,然后化成不争气的热泪,涌出我的眼睛。“现在我给你做一个外阴的消毒。先看一下你的皮肤情况。”   女大夫镇定自若的说。   我不敢拒绝,当尊严离你而去的时候,自卑将使你失去拒绝的勇气。我感到女医师的手指捏住我的一缕儿卷曲的阴毛,轻轻的的将它提起拉直,仔细的观察了一下长度。然后一只手提起阴茎,将它向上贴在我的肚皮上,另一只手捏住阴囊的皮肤,将整个阴囊也向上提起,检查了阴囊及阴囊与肛门之间的皮肤。   女医师的手凉凉的,我突然想起,她刚才已经把薄薄的塑胶手套摘下扔进洗手池了。“为了便于彻底的消毒,要先剃掉你的阴毛。”   女医师冷静地宣布皮肤检查结果,语气不容置疑。   “啊?”   我顿时惊慌失措,身体因为羞辱与愤怒轻轻的发抖,却不知道怎么拒绝。如果不是这么惊慌的话,其实我应该察觉到问题:女大夫的意思似乎是说在检查我阴部皮肤的时候临时发现我的阴毛情况妨碍了彻底的消毒,所以要剃掉,可她在检查前就明明已经把剃毛的工具准备好了呀!这怎么解释呢?可惜,我在巨大的羞辱与愤怒中,并没有注意到这一点。   女医师从桌上的展开的白色布包上拿起那把长长的医用剪刀。“你最近是不是刚刚动过什么手术,好象已经剃过阴毛了。”   女医师看着我下面短短的阴毛,但又看不动明显的伤口处,狐疑地问。从上次挨了黑刀到现在也就十天出头,虽说“野火烧不尽,春风吹又生”但这么短的时间也不可能完全长齐,也就两三厘米长的样子。女医师见我不想回答,手并没有停,两手继续熟练的操作,一分钟后,我那原本就还没长齐的阴毛又被年青的女医师剪得差不多了。   女医师放下医用剪刀,右手拿起肥皂盒,左手沾了一些里面的肥皂水,试探着涂抹了一些在我的大腿上。水温大约有六七十度。“烫不烫?”   女医师柔合的问道。我摇摇头,委曲得想杀人。女医师开始将肥皂水轻轻的均匀的涂抹在我下体所有长着阴毛的地方,包括阴囊和肛门周围,然后用手轻轻的揉搓,在她轻轻的揉搓下,我的阴部泛起了白色的泡饱。她看涂的差不多了,放下肥皂盒,转身从桌上拿起了锋利的剃刀。“身体放松,别怕,不要动。”   我感到女医师轻轻用右手握住我的阴茎向一边拉动,闪出周围的皮肤,接着我感到锋利的剃刀嗖的一下划过我的身体……女医师的手指轻柔,动作熟练,基本没有让我感到痛。大约三分钟后,她的动作停了下来,转身拿起一块白色的毛巾,轻轻将我阴部残留的肥皂泡沫和已被剃掉的阴毛残渣擦净,然后再次细致地检查,将刚才因为有肥皂泡沫干扰而没剃掉的阴毛毫不留情地剃除。接着,她用几根手指捏住我阴囊上的皮肤轻轻向上一提,将皮肤展平,开始刮我阴囊上的阴毛,这是一个让人紧张的地方,我的身体下意识地绷紧了。   “放松点儿,没事儿的,别动就行了。”   女医师感到了我身体的紧张,安慰着说。很快,她松开了捏住我阴囊的手,在她熟练的操作下,我知道阴囊上的毛毛已经被刮得干干净净了。我的身体刚想放松一下,突然,让我吃惊的事儿发生了:我的肛门居然被一只凉凉的手指轻轻地按住了!“别紧张,别动啊。”   女大夫阻止了我躲闪的动作,若无其事的说。我感到锋利的剃刀不再平贴在我的皮肤上,而是一边稍稍抬起,用一边的刀尖儿,围绕着按住我肛门的手指,轻巧的在我的肛门周围游走。虽然这个地方的毛毛不多,但因为位置不平不好操作,仅仅能用刀尖儿一点一点地修,所以这个比较精细的活儿足足用了两三分钟。剃完肛门周边的毛毛后,女医师再一次对我的下体进行了全面的检查,把各部分漏掉的毛毛再次认真的消灭。又过了一分钟,经过严格仔细的检查,现在女医师确定我的下体已经像个小孩子儿一样了。女医师转身放下剃刀,满意的看着她的杰作。   我从手指缝儿里飞快的看了我下面一眼,我的双腿可笑的打开,脚心几乎指向天空,可怜的小弟弟没有了阴毛的保护,恐惧的向左躺着。   我的包皮确实太长了,刚刚明明已经被她灵巧的手指褪下了,可现在,经过一番折腾,竟奇迹般的又溜了下去,使龟头只露出了一点点尖儿。这让我有一点点儿欣慰。   年青的女医师放下锋利的剃刀,重新拿起刚才那把夹着棉花团儿的镊子,在小口大肚瓶子里沾了一些黄色的液体。   我知道,该消毒了。在她转身的瞬间,我闭上了眼睛。女医师拿着镊子回到我的双腿间,大约五秒钟之后,我感到两个灵巧的手指再一次轻轻捏住我阴茎的头部,施展同样的手法,瞬间,我的包皮再一次在女大夫灵巧手指的捻弄下臣服,可怜的龟头再一次无奈的暴露在这个陌生的女大夫面前。“哎,”   我在心里轻轻的叹了一口气。女大夫的两根手指褪下包皮后并没有动,停在了我的阴茎根部,然后轻微用力捏住,指尖微微向上一顶,使阴茎竖起龟头向上。   突然,一个凉丝丝的东西擦过我的龟头,我下意识的挪动身体躲了一下。我马上明白了,那是刚才那块沾了淡黄色消毒药水儿的棉花团。在我刚才身体下意识躲避的时候,年青的女大夫肯定早有准备,两根捏在我阴茎根的手指在我躲避的前一微秒轻轻的加了力,我动的只是身体其他部位,小弟弟在那两根手指的稳稳把持下竟纹丝没动。   “有点儿凉吧?这是碘酊,没事儿的。”   女大夫的声音依然静静的,轻轻的,可能因为消毒水有点儿凉吧,我到是觉的她的语气没刚才那么冰冷了。凉凉的棉花继续在冠状沟及龟头上轻轻的擦拭,轻柔,熟练。“感觉怪怪的,不过挺舒服呢。”   我头昏昏的想。当我心里糊里糊涂的冒出舒服这两个字的一瞬间,我就知道,坏了。   我了解我的身体,我知道这种舒服的感觉一旦来临,后果将是什么。我拼命想控制自己的身体,但没有用。我感到一股熟悉的热流从脊椎涌向下身,我知道我无法与这股热流抗衡,我绝望的感到,我身体的某一部分已经开始变化,这回,我完了。不用看,我自己都能感觉到被女大夫两根手指轻轻捏住的阴茎在渐渐膨胀,我的脸烧的让我自己都不敢摸,眼睛紧紧闭着,无助的等待着接下来注定的羞耻的时刻。我真想对女大夫哀求:“求求您,停下吧,饶了我吧……”   年青的女医师已经注意到了我身体上让我羞愧得无地自容的反映,很轻很轻的“嗯?”   了一声,凉凉的棉花也停了一下,不过这只是一瞬间,接着她就没有再发出一点疑问的声音,固定我阴茎的两根手指依然坚定,另一只拿着消毒工具的手继续开始操作。   我的阴茎继续不受控制地膨胀,她的两根固定阴茎根部的手指随着膨胀的程度灵巧地调整位置,使阴茎始终保持向上直立,另一只拿棉花为我消毒的手带着凉凉的感觉灵巧的游弋在我最敏感的部位……我面红耳赤的感觉着这个丢脸的东西渐渐勃起,真的想找个地缝钻进去。当我的小弟弟屈辱的在年青女医师轻巧的擦拭下完全勃起的时候,我又听到了那个轻轻的声音。“嗯……有点儿紧张吧……没事儿的……这是人的正常生理现象……不用太害羞的……”   声音的主人一边慢慢的说,一边继续细致的擦拭。   过了一会,她确认我的阴茎已经干干净净消毒完毕后,就轻轻地放开了扶着阴茎的手,任由它硬硬的继续向上竖起。接着手指又捏住我阴囊的皮肤,我感到凉凉的棉花开始轻轻擦拭我的阴囊。当凉凉的棉花触到我的肛门的时候,我又抖了一下,试图躲开。“别动……快完了……”   女医师许诺着再一次阻止了我,继续细致的擦拭着我的肛门,丝毫没注意到我已经羞耻的准备自杀了。人身体上最丑陋最不愿意见人的地方完全暴露在陌生的女大夫面前,并被她凉凉的手指按住,同样凉凉的棉花在它的周围游弋,这带着巨大羞辱的强烈刺激,终于让我的阴茎完全勃起了,硬硬的指向天空。我的头昏昏的,失去了计算时间的能力。不知道又过了多久,突然,感到凉凉的棉花离开了我。   “好了,把腿放下来吧。”   恶梦终于结束了,我想。一直紧绷的身体与神经顿时松弛了下来,我舒了一口气,同时感到不争气的热泪即将涌出,我不知道是因为屈辱还是因为羞愧……我慢慢睁开眼,把放在腿架上的腿拿下来,坐起身,用手捂住因为失去刺激终于开始渐渐恢复常态的私处,不知所措的愣在床上。因为自己的私处刚被她仔细的摆弄了个够,后来又在她的摆弄下竟然不能自持的出了丑,所以还是红着脸不敢看她。   “以前没做过这类检查是吗?”   女大夫扫了一眼我捂住私处的手,眼睛里掠过一丝异样的笑意。“”嗯。”   我点头,然后突然觉得这好像是我自从走进屏风接受检查后发出的第一个声音。“我是医生你是病人,没什么不好意思的。”   年青的女医一边收拾剃刀,镊子和那些瓶瓶罐罐,一边若无其事的说。我拿起内裤准备穿上,心中愤怒不已。   她把东西都收拾好,扔在洗手池里,回过头及时阻止了我穿回衣服的行动。“等一下,还没检查完呢……”   年青的女大夫看到我顺从的把刚拿到手里的内裤又无奈地重新放回去后,有点儿得意地说:“嗯,看来你还挺害羞的。”   我脸又红了。顿了一下,她继续说:”   刚才在给你检查睾丸的时候压迫无痛感,估计你前列腺有问题。我先找其他大夫给你做一个前列腺指检,一会儿你再去化验一下前列腺液。你先躺着等一下。”   说着,她走到屏风外,拿起电话。   “喂,孙大夫吗?哦,刘琼啊,我这里有一个男病人,我给他检查时发现睾丸压迫无痛感,呵呵,老梅又请假了,挂号处就发到我这儿来了,没办法……对,怀疑是前列腺炎,这方面您是专家呀,所以想请您过来看一下……嗯,好。我在妇科。谢谢了。”   挂上电话,女医生并没有马上回到里面,我听到她拿起笔,似乎在写着什么。   一分钟后,我听到开门的声音,两个人一前一后地走了进来。“哎,孙大夫,还挺快的您。”   女大夫说。“嘿,您的事儿我敢不快吗?”   一个陌生的男人的声音。我的心放了下来。“这是刚分到我们科的实习医生梁琪,这是妇科的刘主任。”   陌生的男人继续说。“刘主任好。”   一个年轻的女声礼貌的说。   “哎,你好,这小姑娘,长的还挺漂亮的。小梁你以后可得小心这个孙大夫。”   女医师打趣的说。“嘿嘿,行,当面说我坏话呀你。她不会听你的,她可是要跟我学东西的。”   男医生大笑着说。“小梁,没事儿,他不教你你就跟我学。”   女医师笑着说,原来她会笑。“谢谢刘主任呀,以后我就跟您学了。”   “行了行了,病人在哪儿?”   男医生笑着问。   “来吧,在里面。”   女医师率先走进来,对裸身坐在床上的我命令道:“来,还像刚才那样,腿放在架子上。”   在我屈辱的把腿重新放回腿架的时候,那个男大夫走了进来,大约四十岁左右,戴着眼睛,一进来,并没有看我的脸,目光直接望向我的两腿之间。他楞了一下,诧异的笑着对刘琼说:“你这是……”   他硬生生吞回了后面的话,我不知道他想说什么。   刘琼微微一笑,没说话,转身从抽屉里拿出一双刚才她戴的那种塑胶手套,递给男医生,然后若无其事的看着我,我红着脸,没敢看她的眼睛。“阴囊偏大,压迫无痛感,其他正常。”   女医师说。男医师接过手套准备戴上。   这时,年青的女医师发现更年青的女医师并没跟着进来,笑着对外面说:“小梁,怎么不进来呀,不是想跟师傅学东西吗?”   不会吧?我要疯了。我听到外面的人犹豫了一下,然后一声轻笑,慢慢走了进来。我的身体又开始轻微的颤抖。男医师注意到了我身体的抖动,同情的看了我一眼,对女医师笑着说:“哎,你这个刘琼啊……”   然后不再说话,慢慢戴上手套。   进来的人大约二十出头的样子,胖胖的,梳着马尾辫,长着一双不大不小的笑眼儿,皮肤有点黑,但健康,左手里拿着个铁夹子,上面有一叠白纸,右手拿着一只红色的原珠笔。她的身材高挑,至少有一米七,从我这个角度看过去,她虽然有点儿胖,但腰并不粗,胸部很大,将本来宽大的白大褂的前面撑的满满的,高耸的乳房呼之欲出。女实习医生一进来可能也没想到我是这个可笑的姿势,楞了一下,有点儿想笑,可马上就忍住了,飞快的看了我的脸一眼,我赶紧红着脸躲开看她的眼睛,尴尬地要死,接着我的余光感到她的视线从我的脸上直接跳到了我的两腿之间。女实习医生定睛望在我的私处,突然发现了我那被剃光阴毛后光溜溜地像个小孩儿一样的下体,她再一次楞住了,这次她忍不住了,一丝笑意在她的脸上展开。   我的泪水涌了上来,脸一直红到脖子,拼命对自己说别哭。   她可能也注意到了我的尴尬,同情地板起脸,视线重新回到我的私处,尽量若无其事的定定地看着。而我,从她刚才脸上露出笑容的时候,就已经羞的不敢再看她了。   女医师又微微一笑。   电话突然响了。“对,在我这里,哦?好,我让他马上过去。”   女医生对着电话听筒说。“老孙,院长有请。”   女医生说。“啊?不会吧,那这个病人怎么办呢?”   男医生说。“算了,你去院长那吧,这个我自己处理。”   女医生无奈的说。女医师想了一下,又说:“要不让小梁留下吧,多实习一下对她有好处。”   “谢谢刘主任。”   女实习医生感激地说。   “好吧,做一个肛门指检,再采一点儿前列腺液做病理检查。”   男医生一边说一边快步走出。   特别说明:这次的三章是由网友推荐提供的,原作《遭遇女医生》原文内容到此为止,不全,作者亦不详。网友推荐理由:小新的包皮过长,已经有好几回受到“开苞”之苦,长痛不如短痛,还不如一刀割了了事。   本来是想改编的,但本文描写详细且生动,令我无从改起,到后来干脆全部照搬过来得了,形同抄袭,实在是惭愧之极。我文中的不少情色描写也是借鉴他人作品的,在此再次说明一下。   第153章、劫后余生   女医师重新戴上了一副手套,示意那个实习医生也戴上,问:“小梁,来这多久了,怎么会跟着孙大夫啊?”   实习女医生对女医师笑道:“刘主任,我刚来半个月,以前一直跟张大夫的,今天他有点事,临时让我跟孙大夫。我今天还是头一次值夜班。早听您的医术高明,以后在您身边一定能学到不少东西。”   女医师道:“小姑娘还挺会说话的。”   若无其事地看了我一眼,道:“那你先给他检查一下包皮和睾丸,体会一下,你们在学校很少有这种实习机会吧。”   实习女医生看了我一眼,脸儿有点红。女医师道:“不用难为情,时间长了就习惯了。”   妈妈的,被这个女医师羞辱一番就已经够了,现在居然还要拿我当实习教材。一想到那个肛门指检,从字面上就知道是用手指检查我的肛门,我对张宁她们都从来不玩肛交的,想不到今天却要被一个陌生的女医师用手指“鸡奸”不禁让我毛骨耸然。至于那个前列腺液也不知是怎么个采法,会不会也象刚才对付那个小嫖客那样地用棉花棒捅到我身体的某个部分深处啊,一想到这,我的脸都有些白了。   女医师根本没理由我的感受,让到一边,示意实习女医生动手。我心中愤然,用手捂住下体,道:“医生,我,我不检查了。”   女医师冷冷地道:“没事的,再一会就好了。”   我双手坚守着阵地,如果有什么事是比被一个女医生检查下体就更屈辱的话,那就是要被第二个女人再检查一次。   正在我们僵持不下的时候,屏风外面又传来敲门声,女医师有些不耐烦,道:“怎么还有人来?”   对实习女医生道:“你先采一下前列腺液,注意手法轻点。”   很快,门被打开了,接着女医师道:“杨林,怎么是你啊。”   听到这个名字,我的身体不由一颤,实习女医生的手刚刚放在我的阴茎上,也不由吓了一跳,抬头看了我一眼。   不会是杨林,一定是名字同音的人,象是杨玲、杨琳。但外面的声音很快打消了我的这个希望:“刘姐,今天是你值夜班啊。”   这声音分明就是杨林杨大花瓶啊。“今天怎么有空来这里,有什么事吗?”   女医师问。   我此时也顾不上眼前的这位实习女医生即将对我身体进行的侵犯,心思全放在外面的杨林身上。这么晚了,杨林怎么会到这里来,难道她真的怀了孕,要到这里来检查,不然的话,她在自己医院里就可以检查的,不必跑到这里来。这里虽然是专门从事妇保的专业单位,但只是检查是否有孕的话,二院的检查设备和条件绝对要比这里好得多。   “不是我,是我一个同学想找你检查一下,小君,你进来啊。”   我心里不禁松了一口气。   接下来,女医师又对那个叫小君的女孩子进行了一番医询,从谈话间我知道,小君是杨林高中时的同学,刚才大学毕业参加工作,前不久不小心怀上了,至于孩子的父亲是谁,小君和杨林都没说,而女医师也没问。   女医师问完话,道:“你们先等一下,里面还有个病人在检查。”   接着又道:“是个男病人,来割包皮的,你们想要参观的话可是要经过病人同意的,人家可是个害羞的小男生呢。”   杨林小声地笑道:“刘姐,那个小男生一定被你捉弄惨了吧,我可听说你就对男人可是心狠手辣,手下无情的。”   我靠,怪不得收费处那个女的幸灾乐祸,而刚才那个孙大夫看我时也带诡异的表情,原来其中还有隐情啊。一想到我居然被女医师玩弄于股掌之间,受尽屈辱,我的心中不由愤然。   在她们谈话的时候,那个实习女医生趁我分神之际,分开我的手,一把抓住了我的老二。我的老二本来就还是坚挺着的,被她一握胀得更硬了。我身子一怔,扭着看实习女医生一眼,却见她一手抓住我的老二,另一手却去拿棉签。我脑子一热,耳边水禁又响起那个小嫖客的惨叫声,我再也忍不住了,也不管杨林会不会听出我的声音,急道:“我,我不要作了。”   同时身子扭动着,想伸手到脚架去解开绑住我脚的二根系带。   外面一静,女医师问:“小梁,怎么回事?”   实习女医生道:“刘主任,病人不肯配合作检查。”   女医师对杨林道:“你们在外面等一下,我进去看看。”   接着女医师就进来了,冷冷地对我道:“你是怎么回事,只不过是个小检查,一会就好的。”   对实习女医生道:“小梁,你让一下,我来检查。”   说着就拿过了棉签,另一只手却探到我的臀部,一根戴着手套的手指按在了我的肛门上,我都感觉到了她手上冷冷的温度。   我脑门的汗都出来了,对外面道:“杨林,你快进来。”   女医师一愣,手中的动作也一缓。   看到杨林进来,我象是见到亲人一样,道:“杨林,你,你让她别检查了。”   杨林见到我这副狼狈不堪的模样,忍不住笑了起来,道:“你,你怎么会在这啊,怎么弄成这个样子了?”   在杨林的帮助下,我终于逃脱了女医师的魔爪,劫后余生的我穿好衣服,又重新恢复了我的一些尊严。但看杨林那副忍不住就想笑的样子,我的心中不由忿忿然,要不是你说包皮过长会让女孩子得子宫颈癌什么的,就算常有开苞之苦,我也未必就非要做这“美容手术”的,现在居然还来笑话我。   出了医院门口,又送那个小君上了出租车,我愤然地甩开了杨林的手。杨林笑道:“好了,别生气了,我不笑就是了。”   我找开自行车的锁,上车就要走,杨林拉住我,道:“哎,这么晚了让我一个人走,你放心啊。”   我道:“我又没拉你,要走的话你不会自己打的走啊,你不是有特异功能吗,男人见了你都服服贴贴的,有什么好怕的。”   附言:看来大家对前面的三章容不是很满意啊,口诛笔伐,害得我都不敢看留言了。这三章内容是由网友推荐提供的,内容是关于做包皮手术方面的,写得很生动,正好小新也有这方面的意向,我也就采用了。事后看了大家的留言,我也觉得有些不怎么理想,主要是文中主人公的性格和小新差异较大,和以前的章节有些脱节;在文风方面的差异也很大,这主要是我为了赶时间,没有作太大的修改之故,对此表示遗憾。   考虑到有些网站已经转载了上面三章的内容,为了保持文章的连续性,我也不作删节处理了,如果以后有空的话,我会再作一些修改的。没办法,现在只好硬着头皮往下写了。幸亏这三章的内容不多,对以后的情节发展没有太大的影响,大家就当外篇看好了。这一章就是专门用来补救的,所以内容特少,文笔也不怎么通顺,也请大家不要见怪。   第154章、当家作主   坐在临街的的玻璃窗旁,喝着香浓的咖啡,看着面前的绝色佳丽,这本来应该是很浪漫的事,但这气氛却被杨林脸上似笑非笑的表情给破坏殆尽了。   我道:“你笑够了没有,再笑下去,小心别人把你当花痴了。”   想到在刚才在她面前出了那么大的丑,我不禁有些恼羞成怒的感觉。杨林喝了一口咖啡,忍笑道:“是你自己送上门去让人家检查的,关我什么事,看我好欺负就拿我出气啊。不过,刚才你那样子真是很好笑嘛。”   靠,我脸上有些挂不住了,道:“你拉我来喝咖啡就为了笑我啊,要没什么事我可要回去了。”   杨林道:“呵呵,害羞了?其实你这也没什么,被刘姐戏弄过的男人可多着呢,有的比你更惨。”   听杨林的说法,那位刘医师和她相似,身上可能也有某种特异的气质,男人见了她就会服服帖帖地被她玩弄于股掌之间,而刘医师可能还有故意虐玩男人的倾向,今天算我倒霉,居然主动地送上门去自讨其辱。我自嘲地想,还好,总算是苦海逃生,没有被她“指奸”失身,不然可就亏大了。   杨林也不再打击我的自尊,道:“听说你现在开公司、办基金,很忙啊。”   我道:“没办法,不然哪有钱给人掏奶粉钱啊。哎,你倒是给我说明白了,究竟是不是真的怀上了,我可不想当上个便宜爸爸。”   杨林白我一眼,道:“哼,死小鬼得了便宜还卖乖,想当我孩子他爸的人可多得是呢。”   我道:“那好啊,那你找别人代劳好了。”   杨林道:“这可是你说的,要是我真去找别的男人,你不吃醋么?”   我酸溜溜地道:“你现在不就已经在找了么,除了一个张警官司,又新找了一个小日本,再这样下去,我看我快要参军了。”   杨林先是一怔,接着醒悟过来,脸上绯红,道:“死小鬼,这么急着想戴帽子啊。”   接着在桌下就给了我一记无影脚,不料命中的位置却正好是我的老二,幸亏她脱了高跟鞋,用的劲道也是很轻,不然我可要受不了了。   我又惊又痛,几乎跳了起来,捂着下体道:“你,你往哪踢啊,要是弄坏了,可是有很多人要跟你拼命的。”   杨林羞道:“我就踢,看你以后还怎么干坏事。”   我道:“是不是这些天我没找你干坏事,你心里不舒服啊。你现在不是找了个小日本当男朋友啊,嘿,在你被日本鬼子大操特操之前,不如再尝尝我的国产货,就算是为民族工业做一点力所能及的贡献吧!哈哈……”   杨林嗔道:“死小鬼,你再乱说我可要把咖啡泼过来了。那个山本是想请我帮忙,帮他推销医疗设备的,你可不许想歪了。”   我嘟哝道:“谁知道你们是什么关系,谈生意谈到烛光晚餐上去了。”   杨林脸上有了笑意道:“你,吃醋了。”   我道:“我会吃你的醋,要吃也是你吃我姐姐的醋才对。”   她和姐姐是不是命里犯冲啊,这些天二个人见了面也没什么笑意,一个个都是酸酸的样子。姐姐也知道我在外面惹了不少女人,以前也并没有对我怎么样,但这次对于杨林的事却对我有些不依不饶的样子,弄得我有些头痛。   我转移话题,又问她关于庭外和解的事谈得怎么样了,据杨林说,她姑姑和姑父答应一次性给我们25万,我靠,以为我们不知道房地价行情啊。外婆家以前可是大户人家,留下的几套房子面积都是很大的,一套房子的面积就顶得上人家二三套,现在房价和地价都在飞涨,而且听说镇上很快又要扩建风景区,大搞旧城改造,近来地价又涨了,要按市价算的话60万应该都不成问题。杨林也知道30万的报价有些低,又报了个40万的折中价,不过我可一口咬定最起码非50万不可,不然免谈。   杨林答应再去和她姑姑、姑父谈谈,争取下个星期就给我们正式答复。杨林看我一眼,又道:“这个大的数目你作得了主吗,不回去请示你姐姐?”   我道:“请示什么,我可是一家之主,这些东西我说了算。”   虽然我很少对姐姐她们出什么主意,但我真说了的话姐姐她们也很少会反对的,而徐可、李如云她们更是到了对我言听计从的地步,仅仅是因为我的一个提议,就动用了上千万的资金用于炒股炒期货。我知道她们是有些故意讨好欢心的成份,虽然我并不想要她们这样,但心里还是有些得意的。   杨林道:“你这个一家之主可真可怜啊,有家不能回,却要睡到药店里值班,可怜啊。”   我道:“你是不是内分泌失调了,还是妊娠反应啊,怎么老是打击我,把我惹急了小心我给你打胎。”   我怀疑她刚才陪什么同学来检查是幌子,没准自己也想检查一下是不是真是有孕了,而这也是我现在最想知道的事。但杨林这个小娘皮口风老紧,坚不吐实。不过我警告杨林,不许拿着肚子里的事到处乱说,除了不想让太多人知道了醋海兴波,更重要的是这事不能让女王知道,我被她打过了针,现在居然莫名其妙地失效,女王肯定又会来找我的麻烦。   陪着一位美女聊天,而且只要愿意就可以携手云雨,那是多少男人梦想的事啊。但最后却仍然要灰溜溜地一个人孤枕难眠,那就不是什么太让我愉快的事了,偏偏这样的事就发生在我身上。近来还是多事之秋,我可不想再生事端。还杨林回药店是绝不可能的;去医院宿舍,那还不被捉奸在床啊;至于去酒店开房间也不在考虑之列,现在正是严打之时,我可不想被送到七里垫去,那个小嫖客的惨叫声还让我心生寒意呢。   第155章、球场风波(上)   我仰面倒在成堆的被子上,揉着肩膀哀叹道:“活着真累啊。”   林诗怡白了我一眼,没好气地道:“我们都还没叫苦叫累呢,你起什么哄啊。”   今天是星期五,放学后我们开始对同学们送来的大量冬衣冬被进行分类和打包,准备下个星期由市慈善总会统一用车皮发运到贵州去。除了我们学校的捐赠之外,大头负责的八中及怪掌负责的六中也将收集的衣被送了过来,为此还让林诗怡她老爸用了公司的大卡车。刚才我和怪掌、大头他们又是抱又是背,好不容易才把东西全部弄进来,能不累吗?我道:“你说得轻松,你倒来试试看,不把你累趴下才怪。”   小怡道:“哼,自己没用就没用好了,还找什么借口,你看看大头他们,人家多精神。”   大头走到我身边,正想学我一样倒在被子堆上休息,被小怡这么一说,不由挺起胸道:“就是就是,也不看看我们是谁,我们可是超级猛男,可不象某些人那样是银样蜡枪头。”   这小子是不昌黄色小说看多了,什么银样蜡枪头,这话可是怨妇或者淫妇们经常用来打击男人的,居然敢用在我身上,简直是找打。   林诗怡闻言看了我一眼,轻笑道:“你不会这么没用吧。”   我倒,这小娘皮前二天才尝过我的厉害,现在居然敢怀疑我的能力,看下次我不杀得她求饶才怪。我凑到她耳边道:“有没有用你一试就知,这里正好有一床龙凤大被,不如我们二个大战一番如何?”   林诗怡脸一下子红了起来,娇嗔道:“死小新,死流氓,这么下流的话都敢说出来。”   大头咳嗽了二声,道:“喂,这里可是公众场合,你们还是学生干部呢,请注意点影响。”   小怡啐道:“死大头,你也不是什么好东西,三个大贱客,真是臭味相投。”   怪掌在一边不服道:“我可是一句话也没说过,怎么把我也打击在内,我,我可是比窦娥还冤啊。”   看了看四周,羡慕地道:“你们五中可TMMD有钱啊,造的这个体育馆够气派的,什么时候能到这里来打上一场篮球赛就爽了。”   我道:“这还用说,我还赞助了八万块呢。”   五中每年光是“赞助费”就有几百万,造个室内体育馆那还不是小事一件啊。只不过那些赞助费只见收上去,却没有人知道倒底是用在了什么地方,好象也没见过有人来进行审计的。前几日见报上说,近年来由于各种名目的收费不断上涨,一些热门中学的教师收入已超过了当地的公务员,一些学校的领导都已经是百万富翁了,不知地中海是不是也黑了多少钱。   怪掌道:“听说你们还成立了篮球队和足球队,什么时候我们一起练练啊。”   怪掌一向喜欢篮球,现在上的是职高,学习比较轻松,再打球他老爸老妈也不会再骂他影响学习了。我道:“我们可没你们那么有空,每天做作业都来不及呢,哪还有时间练球啊。”   球队我们倒是成立了,可具体的队员参选名单都还没有确定下来,就更别说训练了,尚处于纸上谈兵阶段。再说了,打球打得再好能当饭吃吗,我们又不是体育特长生,以后升学、找工作人家要的是文凭、证书,谁会问你在中学是不是打过篮球,真想打球那就等上了大学再说吧。怪掌这小子是不是灌篮高手看多了,真以为我们这里也能靠在中学打球进职业联赛啊。其实我对篮球没多大兴趣还有个原因,那就是因为我以前的身材偏矮,在球场上斗不过人家,多数时间连球都摸不到,纯粹是怪掌他们实在找不到人才会拉我凑数的。现在我的个子虽然比以前长高了不少,但打球的兴致仍然提不起来。   怪掌道:“你小子打球没时间,泡妞时间倒是很足啊,听说你现在还有新的目标了。”   我道:“你小子是不是吃了大蒜了,怎么嘴这么臭,小心我告你诽谤。”   二当家看我盯着他,道:“我可没告诉过他你的英雄事迹,不是我。”   林诗怡闻言挑衅地看着我,道:“死小新,你的美名可是远扬了。”   我看了一眼远处和丁玲坐在一起的田恬,心虚地道:“我哪有啊,这些都是捕风捉影的事。”   妈妈的,倒底是谁在背后乱说我坏话,小心我砍死他。自从白晶晶知道我和张三丰拿她当赌注之后,又在柳若兰处当场抓住我看黄色小说的罪行,对我就更没好脸色看了,偶尔在路上遇见了也当我视而不见。不过张三丰这小子是不是把这事当真的了,这些天还真的对白晶晶展开了新的攻势。   俗话说,“白天不说人,晚上不说鬼。”   刚想到张三丰,这小子居然就带着几个人进了体育馆,看样子是来练球的。怪掌看了一阵,对我道:“这家伙就是要和你斗气的市长公子啊,不是我打击你,别看你小子泡妞是高手,但要打篮球这小子就比你强。”   我道:“你小子倒底什么立场啊,有你这么打击我的吗。”   怪掌道:“我这叫就是论事,谁让你不会打篮球的。不过这小子也太狂了吧,大家一起练球也就图个热闹痛快,弄丢几个球就骂骂咧咧的,他以为他是黑社会老大啊。”   我道:“你不服气就过去和他练练,妈妈的,人家是见色忘义,你小子他妈妈的是见球忘友,我怎么交了你这么个朋友啊。”   怪掌道:“我们三个一起上,和他们来个三对三。”   我道:“我才没兴趣呢,你还是找别人吧,”   怪掌道:“怕什么,有我在还怕输,要是你在球场上把这小子比下去,哪在林大小姐面前多有面子。”   我呸,要我以己之短去攻人之长,哪还有什么好玩的,你小子有没有脑子啊。   张三丰自从进了球场之后,就一直对我们没什么好脸色。妈妈的,我们不就是占了一边的球场堆放被子衣物吗,那你们就打半场好了,想打全场的话就去外面的露天场地好了,还有二场水泥地球场空着呢。   第156章、球场风波(下)   怪掌这家伙见球起意,在一边看了一会张三丰他们打球,实在是忍不住了,屁颠屁颠地走了过去,道:“兄弟,球打得不错啊,有没有兴趣和我们哥几个打一场?”   张三丰看了看怪掌,又看了看我,道:“叶大班长,你行吗?”   轻蔑之意,溢于言表。   我仍旧躺在大被堆上,懒洋洋地道:“张委员长,你对我用激将法是没用的,我对篮球没多大兴趣。”   张三丰道:“你怕输就怕输好了,用不着这么嘴硬。”   我道:“你说怎样就怎样好了,我无所谓,我要做大事,就不会在乎这么名利之争的。”   张三丰道:“什么大事,不就是办什么不伦不类的公司和基金吗,有什么了不起;还说什么不在乎名利之争,那为什么又是上报纸,又要让我爸爸给你们公司作广告说好话,你这还不是在沽名钩誉啊。”   真是士别三日当刮目相看啊,几天不打交道,想不到这小子居然变得这么会说话了。   我还没还击,林诗怡在一边已听得不服了,道:“我们办公司是没什么了不起的,有本事你也可以办啊。你爸爸要讲话那是他自己的事,我要不愿意说,我们还能逼他吗。”   丁玲也过来对我道:“小新,比就比,我们都支持你。”   张三丰道:“叶大班长,连你的二位女朋友都给你打气了,你还不比吗,不怕让她们没面子?”   妈妈的,这小子还得寸进尺,真是欺人太甚。我跳进身,道:“妈妈的,你还以为我真怕你了不成。”   转身对二当家道:“你去把沙和尚和八戒他们叫来,我们今天就和他们好好比一比。”   这几个家伙刚才不肯背被子,借口要练篮球,正在外面的水泥地球场上练着呢。   不一会,沙和尚他们就兴冲冲地进来了,另外还有一大帮同学也跟着来看热闹。我和张三丰之间的恩怨在高一年级已是众所周知的事,本来他们还指望着我们会在拳台上有一番较量,但等了这么久也不见我们有什么动静,想不到今天却要在篮球场上先比试比试了。与此同时,丁玲她们也已把一堆的被子从球场上搬开了。   “嘟”的一声哨响,怪掌跳起一拨,正好把球向我这边拨了过来。靠,我都还准备好呢,手忙脚乱地将球接住,见对方还没什么反应,赶紧向前推进,闪过一个后卫,见又有一个家伙过来,心一慌,要是被他逼进身,肯定会被抢断的,初中三年我可不知被人抢过多少回了,还是赶紧投篮吧。只见球砸在篮框上,向上跳了一下,接着又在框上绕了几圈,这才不甘心地掉进网内。我兴奋地跳了起来,大叫:“我中了,二分。”   怪掌怪怪地看了我一眼,道:“老兄,是三分,你投篮前不会连自己在三分线里面还是三分线外面都不知道吧。”   我靠,管这么多干什么,只要能进球就行,这可是我个人篮球史上少有的几次三分球啊,能进比赛的第一球更是破天茺的头一次。丁玲和林诗怡也与我同喜,在一边大叫加油,比她们自己进了球还高兴。张三丰走到我面前,道:“刚才这球算你运气好,有本事你在我面前再进一个。”   张三丰存心想要灭我的威风,紧盯着我不放,这小子人比我高,站在我面前二只爪子乱晃,害得我连投篮的机会都没有,一不小心就被他抢断了二次,真让我在小怡她们面前没面子。不过这样也好,有我牵制住张三丰,怪掌他们频频得手,我们的比分还是比张三丰他们高。而且我在一段难堪的时间之后,也开始渐渐地进入了状态,运球、传球都开始灵活起来,张三丰再想轻易抢断就难了,只是投篮的机会还是没有。我对张三丰道:“你来啊,再盯我呀,你盯着我一个有什么用,我们队照样能得分。篮球是集体运动,你这么体育委员不会不知道吧。”   一分神,球又被张三丰抄了过去,进球之后,张三丰又来到我面前,道:“来啊,有本事你也在我面前来一个。”   我带着球,做了一个假动作向内线突,张三丰从正面堵住了我,我带球急退,微微一蹲就要投篮,张三丰轻蔑地瞟了一眼,跳起身想要盖我的帽,我手一扬,轻松地将球传给怪掌,道:“怪掌,来个三分。”   又对张三丰一笑,道:“看看,有你堵着,我们照样也得三分吧。”   真是的,既然传球能得分,我何必非要在你面前硬闯。张三丰因为比分落后本来就有火,又被我耍了一回,怒火更盛。等我再次带球要晃过他时,他的脚轻轻地不退反伸,我一下子向前扑倒,半空中侧了下身子,背部落了地,痛得我眼前一黑,差点晕了过去。   怪掌冲了过来,道:“你小子他妈的输不起啊,居然来这种黑脚。”   林诗怡和丁玲也冲进场内,扶我站起来,看我没什么大碍,这才稍稍放心,道:“张子健,你这人怎么这样啊,有本事你就光明正大地来好了,干嘛使这种小动作。”   张三丰道:“我又不是故意的,是他不小心踩在我脚上的,我的脚还被踩痛了呢,这你们怎么不说说。”   我活动了一下身体,道:“你行,来这手,我们等着瞧。”   很快,我的一记“传球“传到了张三丰脸上,顿时鼻血长流。张三丰冲了过来,一言不发地就是一脚。我闪身身躲过,道:“姓张的,你是不是玩不起啊。”   怪掌拉住张三丰,道:“好了,大家只不过是打打球,何必弄得这个样子,你快去洗洗脸,我们等你。”   张三丰一把推开怪掌,道:“你他妈的算什么东西,和这小子是一伙的,也来假惺惺地劝我。”   怪掌好心想拉架,却被骂个狗血淋头,道:“你这猪怎么这么不识好歹啊。妈的,就许你下黑手,还不许人家还手了。”   我道:“你不用劝架,这小子早就看我不顺眼了,现在正好有了借口要借题发挥。”   张三丰道:“对,老子就是看你不顺眼。”   说着又是一拳过来。我退后一步,对周围劝架的同学道:“大家都听到了,是他故意要报复我的,也是他先动手的,我是正当还卫。”   和舅舅打过一场房屋纠纷的官司之后,我的法律意识大大增强。张三丰怒道:“正当你娘希匹啊。”   接下来就是一阵混战,由于劝架的同学们都还没来得及疏散,张三丰的“太极神功”和我的“分筋错骨”都没有用武之地,根本施展不开,一场架打得比街上的泼妇也好不到哪去,有几个倒霉蛋被我们误伤,白挨了几拳几脚,还弄不清是我还是张三丰干的。   忽然,有同学叫道:“小新,别打了,地中海快要过来了。”   看来是哪位同学见事情闹大了,向学校当局报了案。同学们纷纷作鸟兽散,免得被地中海误作歹徒。张三丰满脸鲜血,不依不饶地还要冲过来,却被他手下几个人拉住了,叫道:“姓叶的,你等着,我不会放过你的。”   我本来被林诗怡拉着要走,闻言停下脚步,挣开小怡的手,走到张三丰面,冷冷地道:“我没走,你又想怎么样。姓张的,别以为我以前一忍再忍就是怕了你。告诉你,我的忍耐是有限度的,别把我惹急了!”   张三丰被我冷冷的表情怔住了,一时反应不过来,等我转身走了,这才又破口大骂。   林诗怡拉着我的手,道:“小新,你刚才的样子好酷啊,姓张的都被你吓住了。”   丁玲帮我轻揉着背上的伤,道:“张子健今天当着这么多的同学丢了面子,一定会对你报复的,他还认识社会上的人,你要小心点。”   我道:“怕什么,他要敢来,我的刀子也不是吃素的。”   说着,我从书包里取出方小怡送给我的那把特战匕首晃了晃。自从前些天被人不明不白地袭击之后,我就随身带着这把匕首以备防身之用。   地中海调查清楚了事情的经过之后,将我和张三丰都叫到他办公室去“谈心”我和地中海谈心已不是一次二次了,虽然他是教导主任,又是未来的校长,但我也并不怕他。何况这次我是有理在身,口气自然更硬了。   怪掌他们一起等我出来才一起回家,林诗怡问我:“地中海没把你怎么样吧。”   丁玲道:“你没有被处分吧,要是被记了过,就不能再竞选学生会主席了。”   我道:“当然没事了。”   妈妈的,不但我没事,连张三丰也只是被地中海轻描淡写地地批评了几句而已,要是我被记过,那张三丰肯定要被记大记,那样的话,这小子的什么体育委员也就和我的学生会主席一样没指望了。   林诗怡道:“哼,便宜这小子了。小新,你的伤不要紧吧,要不要上医院看看。”   被她这么一说,我还真的有些腰酸背痛起来了。其实我也就是被张三丰脚下使绊的那跤摔得比较惨,后来打架时反倒没有怎么受伤。而张三丰那小子也一样,别看浑身是血看着吓人,其实也就是被我一记传球给传伤的,真正打起来之后的几拳几脚由于有同学拉架,相互都没有太大的杀伤力。   附言:今天刚刚考完试,下午休息了一下,晚上才开始赶稿。这段时间由于忙于复习,在故事情节方面没有下太多的精力进行构思,所以显得有些平淡,也请朋友们多多指教。下一步,我可能要加快一些时间进度了。   第157章、攘外安内   虽然我只是摔了一下,并没有什么太重的伤,但丁玲和林诗怡还是有些不放心,硬要拉着我到医院检查身体。   我到医院自然是轻车熟路,根本用不着挂什么号的,直接就到特护病区。护士见我衣服上还带有几处血迹,不由关心地问:“小新,你怎么搞的,上次的伤才好没几天,怎么又来了,是不是又和什么打架,伤到哪了?”   我轻描淡写地道:“没什么,打球时摔了一跤,来擦点药水就行了。对了,我姐呢?”   “叶姐今天轮休,怎么,你不知道么?”   我晕,这几天被姐姐逐出了家门,怎么会知道姐姐什么时候轮休啊。另一个护士道:“小新,你这小赤佬,人才一点点大,身边的姐姐妹妹倒是成群结队的,上次是二位姐姐陪你来,这次是不是二位妹妹啊。”   林诗怡问我:“小新,你什么时候受过伤了,我怎么不知道?”   我道:“上次一点点小伤,我也就没告诉你,免得你担心我嘛。”   护士道:“什么小伤,都缝了十多针呢,对了,这位小妹妹上次不是来陪过小新的吗?”   我靠,你不说话我也不会把你当哑巴啊,怎么这么多话。   果然,林诗怡闻言更是不乐意了,道:“好啊,你们二个都瞒着我,都在欺负我。”   我道:“我不是怕你担惊受怕吗?”   林诗怡道:“哼,死小新,你就是偏心,那为什么丁玲就知道,还来医院陪你。”   一想到我和丁玲孤男寡女地独处一室,以我的性子肯定不会守身如玉的,心中酸意上来,在我身上又拧又掐的。   我一边忍痛怪叫着,一边没好气地对那二个幸灾乐祸地看热闹的护士道:“看我这样子你们是不是很高兴了啊,还不快去叫医生,不然我可要向医院投拆你们的。”   “小赤佬没大没小的,敢对我们发号施令,等叶姐来了,我们一定告你的状,看你姐怎么收拾你。”   妈妈的,她们是不是存心和我过不去啊,叫来的居然是杨林。   杨林对我的眼色视而不见,故作亲热地对我道:“今天怎么这么有空,是来看你亲姐姐,还是来看我这个干姐姐啊?”   我靠,我什么时候又认了你作干姐姐了,我道:“没看见我受伤了吗,还不快点过来帮我疗伤。”   林诗怡见我平白冒出个姐姐,偏偏又长得这么美貌,心中更不爽了,而且我这样对杨林说话,显然我们之间的关系不浅,依林诗怡对我的了解,我根本就是一个大色狼,什么干姐姐,根本就是在床上“干”出来的。   我把二们唯恐天下不乱的护士赶出手术间,也不理会她们威胁明天要向姐姐告我的状,又将门关上。我搂住林诗怡,道:“好了,别生气了,要是把身体气坏了,我可要心痛死了。”   林诗怡当着杨林被我又亲又抱的,也有些不好意思,挣扎着要从我怀里出来,道:“死小新,还不快放开我。”   我笑道:“怕什么难为情啊,来,你们认识一下,这位是杨林,这二位是林诗怡和丁玲,以后大家经常要见面的,不要老是争风吃醋的。”   话一出口,三位美女都是一愣,我这样做等于是公开了我和杨林的关系,而且还想要她们相互之间能和平共处。林诗怡第一个反应过来,叫道:“死小新,你,你背着我们还和别的女人乱搞,我要告诉姐姐去。”   丁玲虽然不锡小怡这样反应激烈,但脸色有些发白,低着头不说话。   杨林看了我一眼,道:“我可还没决定是不是要跟你的,别自我感觉太好了。”   我道:“跟不跟你都亮个态度出来,我可不喜欢和你再打哑谜。”   杨林用手摸了我的额头一下,奇道:“你今天怎么了,是不是受伤太严重,伤了脑子了?”   我道:“我可是认真的,不是和你们开玩笑。”   所谓“攘外必先安内”我现在既然想要办一番事业出来,首先就要把家里众多女朋友的关系给理顺了,不然的话,光是每天要哄着一大帮女朋友开心就不是一件容易的事。我的这些女朋友可都是有些来头的,真要醋海兴波给我来个窝里洁的话我可就要惨了。这事我已想过很久,今天借着林诗怡和杨林争风斗醋的机会提出来,先搞定林诗怡和丁玲再说。   林诗怡道:“死小新,你说,你倒底在外面有多少女人?哼,你以为你是谁,还想三宫六院,左拥右抱啊?我一定要告诉姐姐去,看姐姐怎么说。”   我抱住了小怡,一边又将丁玲也揽入怀中,一边一个亲了一口,道:“好了,别生气了,我以后一定会好好对你们的。要是你们觉得吃亏,你们也去找别的男人好了。”   丁玲刚才一直没说话,现在闻言却在我肩上咬了一口,恨恨地道:“呸,你明知道我们不会,还故意这么说。天底下就我们女人最吃亏了。”   林诗怡道:“不行,你先把你所有的女人都供出来,以后不许再招惹别的女生。哼,别以为我不知道,你对田恬和白晶晶都没安什么好心的。”   我见小怡言语间有些松动,顺势道:“你们放心,我以后一定专心对你们,不会再招惹别的女人。”   林诗怡道:“哼,你不去惹别的女人,要是别的女人来惹你的话怎么办?”   靠,这不是把我的路全堵死了吗。不过还是先答应下来吧,现在我的女朋友也够多的了,要真的再来几个我还真要吃不消了,倒不是体力上吃不消,现在对付姐姐她们几个我还是游刃有余的,但这东西劳心劳神,我在精神上吃不消啊。我道:“就算别的女人来惹我,我也当她们没看见。”   林诗怡道:“骗人的话是小狗。”   我道:“小狗就小狗。”   丁玲插嘴道:“小怡,你别上当,他本来就是小狗的。”   林诗怡笑道:“就是,死小新,差点上了你的当了,你平日老是喜欢舔我们,真的就是小狗抬胎的。”   我抻出舌头,在小怡的耳垂上舔了几下,小怡受痒不过,扭着身子笑道:“不要嘛,死小狗,不要舔了,好痒。”   我在她耳边轻道:“那你答应我,以后不要再吃醋了。”   小怡撅着小嘴,道:“哼,我偏吃,酸死你这个大坏蛋。”   说是这么说,当我吻住她小嘴时,樱口微张,丁香暗吐,任我轻薄了一备。接下来对丁玲自然也是安抚了一番。   杨林道:“喂,你们三个当我不存在啊,还上不上药了。”   我走过去,在她的玉臀上拍了一下,道:“你想好了没有?”   杨林道:“我干嘛要告诉你这小花心鬼。”   我道:“你不反对我可就当你默认了,以后你要再和别的男人抛媚眼,我可要家法伺候的。”   接着将她抱上床,就要去脱她裙子。杨林一把扯住,又惊又笑地道:“死小鬼,你想干什么?”   我俯在她耳边道:“我要给你做个妇科检查,看看你是不是真的怀孕了?”   杨林妩媚地白了我一眼,轻声道:“是不是昨天被我看了洋相,心里不平衡啊。”   当然了,这个妇科检查我也就是说说而已,林诗怡和丁玲忽然又多了个“姐姐”心里正不痛快着呢,我要再和杨林打情骂俏下去,不引得她们拳打脚踢才怪。接下来我对林诗怡和丁玲又是百般讨好,让杨林给我上了药之后又陪她们二个逛了二个多小时的街,这才哄得她们又开心起来。   暂时搞定了小怡和丁玲,接下来我就可以全力对付张三丰了。这小子今天当着这么多同学丢了面子,肯定对我恨之入骨,我要当心他的反扑才行。   第158章、针锋相对   休息了一个周末,星期一又要上学了。一进教室,二当家就凑了过来,道:“老大,你怎么这么晚才来啊,是不是昨天陪二位校花逛街逛得太累了?”   我看了林诗怡一眼,又对二当家苦笑道:“没办法,谁让我命苦呢。”   林诗怡在我头上打了一记,嗔道:“死小新,陪我们上街真有这么累吗,每次都要叫苦,一点也没有绅士风度。”   我道:“只要你们不要我逛街,我宁可不当绅士。”   林诗怡酸酸地道:“那你昨天晚上怎么那么有劲,陪着人家大美女逛街就一点不觉得累吗?”   敢情她还在吃醋啊。   昨天下午我陪着小怡和丁玲在街上闲逛,在路上“巧遇”到了杨林,她也不管小怡和丁玲对她的敌意,就粘在我身边不走了,还时不时对我有亲热之举,最后生生地将二位校花气走了事。我都怀疑杨林是不是存心的,吃饭时对我动手动脚,最后弄得我色心大起,喝了二杯红酒之后居然色迷心窍地跟着她去了她同学家,她同学昨天晚上不在家,这点更是让我觉得她是早有预谋。一夜风流自然不心细说,幸亏我现在习惯了每天早起,不然的话现在还被她缠在床上爬不起来呢。妈妈的,要不是我再三警告,杨林这大花瓶又要在我身上种满草莓了,现在我肩上、胸大上还都是“伤痕累累”惨不忍睹着呢,要让小怡见了,不醋坛子打翻了才怪。还有,昨天我没有回药店值班,要是让姐姐知道了,我的日子也不会好过。交了这么多的女朋友,杨林这小娘皮算是最放得开的了,才和我上了二床,就和我如胶似漆的,要不是我亲身经历,光看她在床上的表现,我都不相信二个星期前她还是处子之身呢。   林诗怡看我嘴角露笑,心中更是不爽,道:“你又在做什么白日梦啊,笑得这么贱。”   二当家见我尴尬的样子,帮我解围道:“老大,你知不知道,张三丰要接管学校广播站和电视台了。”   我道:“他要接管就接管呗,怎么,他除了要当体育委员之外,还想要兼任宣传委员啊。”   林诗怡一副恨铁不成钢地样子,道:“你除了会哄女孩子开心,还会干什么。他这明明是要和我们对着干,想抢我们的风头嘛。不行,我们可不能让他占了上风,不然的话他就更狂了。”   人家都说“士别三日当刮目相看”没想到才过了一个周末,二天不见,张三丰这小子就和我对着干上了,还改变了斗争政略,想要玩智勇双全的把戏。不过他还是有这方面的便利条件的,他的舅舅不是市电视台的台长吗,只要这小子开口,弄些电视台闲置不用的广播及摄像设备那自然是不成问题的。学校方面也实惠啊,不但不用花钱添置设备,而且和电视台搞好了关系,以后学校有什么活动想要上电视的话就更好说话了,这也是学校领导的政绩表现嘛。何况张三丰是市长公子,地中海想拍张市长马屁都还来不及,对张三丰的要求也是大力支持。   接下来张三丰还打算推出一系列的活动,如这次学校开运动会,张三丰号称能拉来赞助,给比赛前几名的运动员发资金。我们学校是重点中学,一切都以学习为重,同学们对于开运动会的热情并不怎么高,但听说比赛有奖金之后,报名的热情居然高了不少,又有同学补报了项目,害得本来已排好的比赛日程又有所改变;过些日子我们市里有服装节和车展会,那种地方当然少不了要用模特,张三丰又请学校各班的美女们去当业余模特,不但有钱拿,还有机会上电视,说不定被星探看中,还借此出名了呢,这点也让不少美女们动心不已。   靠,这肯后肯定是有人在给张三丰出主意,不然凭这小子一时也想不出这点子来。妈妈的,这根本是在我和针锋相对嘛。最让我气恼的是,我也正想请美女们去客串模特,而且都已经和怪掌商量过了,他们六中是职高,学校里有个服装专业,也算是人尽其才了,没想到在自已学校反倒被张三丰抢了先机,真让我不爽。这些天我们的精力主要让在期中考试上了,而且在业余方面也专重于圣诞节树生意方面,却让张三丰有机会在我们后院点了一把火,郁闷啊。   不过还好,我的活动开展时间比较早,而且我走的是平民路线,在同学们心目中的形象还算比较好的。而张三丰以前狂得很,同学们都很看不惯,现在再来学我搞“人心工程”就有些晚了,能争取到的主要也是一些官员子女什么的,走的是“精英路线”看来以后的日子有得玩了。   第159章、宣传活动   “哎呀,张子健,你烦不烦啊,人家中午难得休息一下,你也不让我们耳根清静啊。”   林诗怡见张三丰打开了教室里的电视机,不由厌烦的说道。电视里有个老头正尖声尖气地喊着话,听了几句,好象是什么离休老干部在称赞十六大会议与时俱进,既往开来什么的吧。张三丰回应道:“你不爱听可以不听嘛,别的同学还喜欢听呢。”   林诗怡道:“同学们做作业都来不及呢,谁有空听这些垃圾,你不要影响同学们学习。”   张三丰道:“什么垃圾,这里学习贯彻十六大会议精神,你还是我们的团支部书记呢,怎么说出这样的话来?”   林诗怡没好气地道:“那算我思想落后,跟不上形势好了,那你这位电视台的台长大人来当团支部书记吧。”   张三丰这小子的动作还真够快的,只用了二天功夫就把我们学校电视台给升级了,他是电视台台长的外甥,电视台的工作人员自然是全力以赴地干了。由于这些新添的设备是由张三丰搞来的,又有地中海的支持,张三丰也就顺理成章地成了校园电视台的新任副台长了。至于台长,那自然是由学校的团委书记兼任、并由地中海主管,我们国家对于舆论宣传工作一向是紧抓不放的,就算是学校电视台这样上不了台面的东西也不会放心让学生们放手干。记得有位大人物说过,要保住政权不倒,就必须紧紧抓住二支杆子,一支是枪杆子(军队)另一支笔杆子(思想舆论宣传)新电视台刚开张的前二日,在同学们中间还掀起过一次点歌热潮,一时间银屏里歌声不断,刚开始还只是生日祝福居多,后来更多的就是男女同学之间互送的情歌了,有些甜蜜蜜的附言听着就让人有些肉麻,真亏他们写得出来。但好景不长,到第三天以后,同学们就发现点歌的比重急剧下降,而且居然有将近一半多的时间是用来播放有关十六大方面的报道的内容,一下子就倒了同学们的胃口。听说这是地中海干预的结果,理由是怕同学们沉溺“早恋”之中,分散精力影响学习。张三丰是有苦说不出,少了点歌节目,电视台的影响力自然大减,他这台长的风头都还没出够呢。不过还好,下个星期就要开运动会了,到时候自然有得东西让他拍的。   张三丰被林诗怡这么说了几句,居然没发什么脾气,又回自己座位坐下了。靠,看来美女们就是比吕人占便宜,上面那些话如果是我说的话,张三丰这小子肯定就要借机发作了。林诗怡见张三丰没再理她,心中暗恼,又上去将电视关了这才罢休。   我俯在林诗怡耳边轻声道:“哇,你今天大小姐脾气怎么这么大,是不是你不‘方便’啊。”   林诗怡脸上一红,作势要来拧我,嗔道:“死流氓,下流坯。”   看她羞答答的样子,还真是这样子呢。看来以后也要多注意一下女孩子们的生理周期,免得不明不白地惹她生气还不知道是为什么,多冤。   林诗怡白我一眼,道:“死色狼,你看人家都在为竞选作准备,你怎么还跟没事人一样,心一点也不急啊。”   这些日子张三丰还真是四面出击,大搞宣传活动。除了利用电视台和广播站扩大他的影响力之外,还在学校发行的校园刊物上作竞选广告,靠,弄得跟美国总统大选似的。学生会的竞选都说了有半个学期了,但到现在还是迟迟没有进行,再这样拖下去,我看等这个学期结束也选不出个名堂来。我想,是不是因为我扬言要竞选学生会主席,地中海想要找什么借口不想让我参选,现在还没找出理由,所以就先拖着不选。   不过张三丰可就有些等不急了,昨天的校园小报上就专门介绍了他的“生平”和事迹。当然了,张三丰糟糕的学习是不会多说的,说的都是他在体育方面的优异成绩。还说,张三丰本来是可以保送进五中的,但他主动放弃了这个机会,想要靠自己的实力考进五中。后来由于临场发挥失常,这才以特招生的身份进入五中,写这个的马屁精还不忘拍拍市长,说市长大人没有为自己的儿子而动用特权,值得我们尊敬。靠,谁知道这是不是在作秀啊。张三丰自己也发表了一篇类似于竞选宣言的东东,说是自己当上体育委员之后,一定让五中的体育水平有长足的进步,要让五中不仅在学习方面在全市第一,在体育方面也是争创一流。这小子在做梦吧,五中的学生大多是些书呆子居多,要让他们考个好成绩那是不在话下,要让他们跑3000米不趴下一大片才怪。   另外几个参选的同学也都有介绍,偏偏我这位学生会主席的热门人选却是片言全无,校报的主编也是由团委书记担任的,这家伙上次动员我入团,被我谢绝之后就对我另眼相待了,现在正好借此机会对我进行“冷处理”这让林诗怡和丁玲她们都很生气,二当家他们也很是不平。声称校报不登的话,我们自己也要办自己的刊物了。目前,学校的校园网在我们的控制之中,这是我们做网上贸易打下的基础,网管都是“三叶草”的核心成员,他们现在已经在网上给我大作宣传了。其实我现在主要精力都在做生意上,并不在乎当不当这个学生会主席,但既然都已经发出竞选的话了,总不能半路退缩吧。   目前我们的生意也做得还算不错,我们初步估计了一下,扣除开支和付给同学们的劳务费之后,可能会有20多万的净利润。对此我们当然是很高兴了,二当家他们都已经在计划着圣诞节后我们到哪去庆祝了。但张三丰和一些人却有些眼红,在校报上已有学生在学校应该以学习为重,不会沉迷于学业之外的事情上的文章。还有什么金钱重要还是理想重要、中学生早恋合不合适的讨论。靠,这分明是针对我而来嘛,听说学校还要对这些讲座举办辩论赛。谁怕谁啊,要论讲歪理我可是大行家,到时候非气气这帮家伙不可。   第160章、香车美人   转眼到了星期六,又是我们打工赚钱的好时机。这些天,我们市里正在举办国际服装节,同时还有一场车展会,有一大帮的中外客商云集于此,不但令各家酒店宾馆客满,而且展览会场里也需要大量的模特和会场服务人员。这样的机会岂能错过,早在前二个星期我就已经让林诗怡动用她老爸的关系进行公关活动了。   林诗怡她老爸在我们市里虽然论资产规模还算不上首富,但他平日经常热心于各种公益活动,业下的各家公司吸纳了大量失业下岗人员,因而在社会各方面的名声都是很好的。我们想要在模特市场里插上一脚,一开始当然是要打着他的旗号去和会议举办方会谈,不然人家一看你是个学生,都不会给你说话的机会。   中国人还是很注重人情关系的,有林总的面子在,加上我们又把登有我们“三叶草基金会”的报纸送上,我们就成了“勤工俭学”的新时代学生的代表了。等到我们再把由我亲自拍摄的美女玉照送上,那个会务主任眼睛都快直了,一口答应了我们的要求,保证条件从优,还希望以后多多合作呢。等出了门,林诗怡就骂他是大色猪,老没羞,都是当领导的人了,见了美女照片还是色迷迷的,就差要流口水了。不过这也难怪,谁让我手下的MM个个都是校花级的大美女呢,我在女生中的人缘一向都是很好的,听说我们有活动,个个都争着来报名,不但高一年级的美女大多来了,连高二年级的学姐也来了好几位。弄得丁玲和林诗怡后来都酸溜溜地,疑心我是不是别有花心啊,我真冤。   今天是周未,来会展中心看车展的人可真多,除了那些真正想来买车的人之外,还有不少是专门为了欣赏漂亮车模的家伙也来凑热闹,人不多才怪。二当家他们胸前挂着接待员的牌子跟在保安后面维持秩序,时不时被人潮挤得站不住身,弄得一头的汗,苦不堪言。   二当家抽空对我诉苦道:“老大,人比人可真是气死人啊,你看我们一个个都累得半死,你小子却拿着个照相机装模作样地站着休息,还有美女可看,天啊,这是什么世道啊。”   我得意地道:“这叫社会分工不同嘛,谁让我学过摄影呢,当然要学以致用了。再说了,你小子累点苦点还有劳务费可拿,我可是当义工的。”   二当家道:“你是看不上我们这点小钱,你小子心可狠着呢,没个一万二万的你都不会看在眼里。”   这个是自然,这次服装节和车展同时举行,按林诗怡的意思是想去服装节当模特的,在那好啊,不但有积各种各样的衣服可穿,而且在T形台上猫步翩翩,吸引万人注目的目光也是小怡很憧憬的事。但我更注重的是经济效益,小怡她们到车展会上当车模,不但一样有劳务费可拿,如果能助销出一辆车子的话,我们还可有拿到相应的提成呢,按0。5-1%的提成计算的话,一辆30万的车子我们就可以拿到二三千块,要是能卖出一辆宝马、奔驰之类的高档车,那可就是上万的提成了,如果当服装模特走猫步恐怕脚都要走断了。走猫步“长征”的活还是让怪掌他们去干吧,他们六中本来就有一个服装专业,请她们客串当个模特那也是专业对口的事嘛。   小怡被我利诱色劝,答应事成之后好好陪她玩几天,这才勉为其难的同意当车模了。至于车子的助销也不用愁,我们当然会动员各方力量相助的。我们班和11班都是走后门进了五中,家里多多少少都有些来头,或有钱或有权,或二者兼有,很多家庭都有购车计划。每年的车展都是汽车销售的高潮期,因为在车展期间经销商一般都会有促销活动,打折、抽奖什么的都是最常见的方法,今天好象又流行送保险了。如果他们经我们介绍买车的话,还会有更大的优惠待遇可以享受。这是我们和经销商谈好的条件,同样的车子,谁的价钱便宜人家当然会到哪买,我们推销时底气也能更足些。经销商也不是傻子,知道我们这些同学们的社会关系都不简单,都是有购车实力的,放长线钓大鱼、舍小钱赚大钱之样的如意算盘自然是打得清的。   林诗怡在一辆宝马车前站了有半个钟头,脚也站得酸了,嘟着小嘴道:“死小新,让人家来当车模,站了这么久也不让休息,闷也闷死了,你要陪我聊聊天。”   我道:“我靠,小姐,你才站了多久就想要休息,拜托你有点敬业精神好不好。你看人家丁玲和田恬,人家也和你一样站着,怎么就没叫苦叫累。”   林诗怡酸酸地道:“哼,是不是心痛了,那你过去安慰安慰啊,不用来管我了。”   我笑道:“你又吃什么干醋,好了,你再给你扮几张照片,一定让你光彩夺目,艳压群芳。”   小怡这才又精神起来,摆了几个自认为性感的姿式让我拍照,除了我之外,还引来好几个摄影记者也大拍特拍,有个家伙还留了名片请小怡有空联系,让小怡大大地虚荣了一番。   安抚了小怡一阵,我又慢慢地踱到丁玲和田恬那边,自然也免不了要拍几张玉照了。丁玲看了我一眼,道:“叶大记者怎么想起来看我们了,不陪你的大小姐聊天了吗?”   我道:“哇,你怎么也学小怡啊,说话带着酸气。”   丁玲道:“哼,我要真象她那样,你还敢过来。”   瞟了一眼田恬,道:“你是醉翁之意不在酒,不是来看我,而是另有其人吧。是不是看田恬身体弱,怕她受凉了,所以你这位基金会的叶大主席想过来表示一下关怀之意啊?”   田恬脸不由一红,嗔道:“丁玲,你怎么这样啊。“现在已快到12月了,天气也已转冷,会展中心里虽然装有中央空调,但人流进进出出地也带进不少冷气,加上车模们的打扮都是比较“清凉”的,我看田恬瘦弱的身体有些微微颤意,不由问:“田恬,你冷不冷,要不要喝坏热茶暖暖身子。”   说着,就去倒了好几杯热水,林诗怡、丁玲和田恬都是人手一杯,另外几位美女们自然也要送到,可不能厚此薄彼嘛。   丁玲对田恬道:“你看,人家对你多关心,见你冷了就送热茶,连我们还是沾了你的光呢。”   田恬道:“丁玲,你别乱说,我,我和小新只不过是同学关系,他对你才是最关心的。”   丁玲道:“哼,这个花心大罗卜,只要见了女孩子就都会关心大献殷勤的。”   我看丁玲话里虽然酸意重重,但脸色倒没太坏,心中稍安。虽说女孩子都是喜欢吃醋的,但丁玲和林诗怡比起来算是很好的了,甚至这次田恬来客串车模还是丁玲出面请来的呢。田恬的家境条件不怎么好,为了补贴家用她平日都在打工的,这次有车展的机会,收入总要比她平日打工要多些。我现在不想再惹太多的情缘,也怕林诗怡会吃醋,请田恬的事就让丁玲去办,难得丁玲也没生气,而且还真是把田恬请动了。这要换了林诗怡,她是宁可自己掏出1000块钱来也不愿让任何一个可能的情敌同台出现在一起的。   我轻轻搂上丁玲肩头,道:“那我来对你献献殷勤好了,你站了这么久,要不要我帮你按摩按摩啊。”   丁玲吓了一跳,挣开我的魔爪,嗔道:“要死了,这里这么多人,不泊被人笑话啊。”   我道:“我们都老夫老妻了,怕什么难为情啊。”   丁玲道:“人家田恬还在看着呢,你就不怕人家吃醋,以后不理你了?”   田恬脸又红了,道:“丁玲,你再开我玩笑,我可不理你了。”   又看了我一眼,轻声道:“你们都是我最好的朋友,这些日子来你们一直都在帮我,我很感激你们的。丁玲,请你以后不要误会,我是不会影响你们关系的。”   丁玲道:“怎么,生气了?”   田恬道:“不是的,我没有生气,以后我们还是好朋友对吗。”   丁玲拉着田恬的手,道:“当然了,我们不但是好朋友,还是好姐妹呢。”   对我道:“大色狼,这下你死心了吧,人家可只是把你当同学看,你以后可不能再动什么坏脑筋了。”   晕,被她这么一说,我以后想有戏也被你说得没戏了。我道:“我什么时候动坏脑筋了,你可不能凭空污我清白的。”   丁玲道:“哈,你还有清白吗?”   我反击道:“那你自己呢,难道还清白啊?”   丁玲脸忽然红了,显然是想到自己已非处子之身,恼羞成怒,不由在我身上又拧又掐,让我尝到了祸从口出的后果。   正和丁玲嬉闹之际,丁玲却停了下来,语气怪怪地道:“好了,别玩了,你有生意上门了。”   靠,有生意上门是好事啊,怎么听你的口气却象没什么好气一样,怎么回事啊。   回头一看,我才知道是为什么,原来是杨林来了啊,难怪惹得丁玲酸溜溜地呢,她身边还有一个男人,就是那个山本,在日本料理欺负过田恬,又在牛扒馆里搅了我们好兴致的小日本,这下子田恬脸上也没了笑意,连我心里也都变得不好受了。我对杨林道:“你又来做什么?”   杨林道:“你还真是忙里偷闲,苦中做乐啊,陪得二位小姑娘一定很开心吧。”   我道:“见了你可就开心不起来了。”   杨林道:“我就这么可怕吗,今天我是陪山本先生来买车的,想不想做我这笔生意啊?”   虽然我对日本人一向没什么好感,平日也尽量不买日本货,但也还没到一见日本二字就暴跳如雷的地步。何况今天我是卖汽车给日本人,赚的是日本人的钱,倒也不是不可以考虑的事。   那个山本上前来,向我鞠了一躬,道:“上次的事多有得罪,请您多多原谅。”   我靠,事先也不打个招呼,差点吓了我一跳。我道:“你上次得罪的是她,你应该向她道歉才对。”   山本闻言又向田恬鞠躬道了歉,态度和上次比起来,可真是判若二人。妈妈的,上次你们不是很牛逼的吗,今天忽然来了个180度大转变,有什么名堂啊?   第161章、别有所图   我把杨林拉到一边,问:“你们二个奸夫淫女在搞什么花样啊?”   杨林闻言狠狠地拧了我一下,嗔道:“死小鬼怎么说话呢,要是我和他是奸夫淫女,那你是什么?”   我道:“你们是潘金莲和西门庆,我自然就变成倒霉的武大郎了,你是学过医的,可别什么时候给我下毒啊。”   杨林道:“不用那么麻烦,只要用手术刀往你下面轻轻地一下,你以后就没烦恼了。”   我吓一跳,道:“你还真是最毒妇人心啊,我要是做了公公,那你不是要守活寡了吗?”   杨林向我抛了个媚眼,得意地一笑,道:“你以为天底下就你一个男人啊,想追我的人可多得是。”   我靠,现在就想着别的男人,这还了得,我一把卡住她的脖子,道:“那我今天就先下手为强,先杀了你这个淫妇再说。”   杨林打开我的手,娇嗔道:“死小鬼动手动脚的,把我的头发弄乱了。”   我道:“还说我是小鬼,你怎么找了个日本鬼子跟在身边,想当慰安妇啊。”   杨林笑道:“小鬼吃醋了?”   见我又想动手的样子,道:“都和你说过几回了,我和他只不过是生意上的往来,你怎么老是不信啊。再说了,我现在有你做男朋友,还会看得上别的男人吗?”   妈妈的,明知道杨林是在哄我开心,我还是有些忍不住得意起来,道:“这还差不多。”   杨林笑道:“你别太得意了,不然你那二位女朋友可就要吃醋了。”   我道:“哼,她们吃醋的话也是你惹出来的,说,你们倒底想要干什么?”   杨林道:“你现在开了公司,当上大老板了,山本先生想和你谈生意上合作的事。”   我道:“我靠,你又不是不知道,我是不和日本人做生意的吗。再说了,小鬼子想要推销医疗设备那也应该去找你姑姑才对,我又不是你姑父,找我有什么用。”   杨林作势又要拧我,嗔道:“小鬼还占我我便宜,看我不打死你。”   上次就听杨林说起过,这次我们市里有好几家医院都准备要更新医疗设备,如果做成了那可是一笔相当可观的数目。虽说现在大额采购都已经采用招投标的方式进行,但其中的猫腻外人又有谁说得清呢,这些年栽在这上面的人可是不少啊。但小日本找我有什么用,杨林的姑姑才是卫生局的局长,想搞什么黑幕交易的也应该去找她才对嘛。   丁玲看我和杨林一开始还是一本正经地谈话,到后来却是动手动脚、打情骂俏的样子,心中可就颇为不舒服了,径直走了过来,酸溜溜地道:“不知二位谈的是什么大业务啊,要谈这么久。”   我道:“还不是小日本推销产品,想要拉关系呢。”   丁玲道:“这和我们有什么关系,再说收回扣拿黑钱是犯法的,我们可不会干的。”   杨林道:“妹妹也说得太可怕了吧,我怎么会做违法犯罪的事呢,你爸爸可是公安局的局长,那还不把我抓起来啊。”   我道:“你怕什么,你还有个当法官的老爸罩着你呢,有事也能说成没事的。”   杨林道:“死小鬼,你不说话会做哑巴啊。”   丁玲见我出言帮她,心中醋意稍退,拉着我的手得意地看着杨林。   在我们说话之时,山本也对田恬道过好几次歉。田恬上次受了日本人的侮辱,还被打了耳光,但是现在看到山本在自己面前又是鞠躬又是道歉,心中虽然还不怎么舒服,也不好意思再说什么。   我对山本道:“你这次来不会只是道歉这么简单吧,还有什么事就说吧,我们的时间可是很宝贵的,没时间和你谈论中日邦交的事。”   日本人都是很精明的,我才不信他会受到良心遣责特意跑来道歉,一定是别有所图才对。山本道:“不要误会,我这次来主要是为了向田小姐表示歉意的。”   我会信你才怪,我道:“那你的消息还真够灵通的啊,居然连我们来这里当车模的事都知道。”   山本道:“为了向您和田小姐表示歉意,我是特意向杨小姐打听过您的消息的,听说叶君最近开办了公司,还举办公益慈善事业,真是让人敬佩啊。”   我道:“你的道歉不会只是说说而已吧。”   山本一愣,忙从口袋里掏出一张支票递向田恬,道:“这是我们对田小姐的一点赔偿,还请田小姐收下。”   看来他还真是有备而来,居然连支票都准备好了。   田恬自然是不会收他钱的,二人一个要递一个不收,引得周围不少人围观,弄得田恬脸都胀红了。我对山本道:“你以为受了你们的侮辱拿点钱就可以了结了啊,妈妈的也太看不起人了吧。”   山本道:“因为上次的事,让田小怡失去了工作,我们心里感到很是不安,这是我们对田小姐的失业赔偿,并不是想抵销我们对田恬精神上的过错。”   但田恬仍坚持不收山本的钱,我道:“你直接送钱我们是不会收的,你不如买一辆汽车,让我们拿点佣金,这样的话,我们拿的是正当收入,也可以拿得心安理得。”   山本道:“如果这样可以让田恬小姐接受我们的歉意的话,我很乐意购买一辆新车。”   山本今天的表现好象有点不对头吧,日本人在我印象中不是都很狂妾自大在,目中无人的吗,怎么眼前这家伙会是这个样子的?   我道:“那好啊,你情我愿,大家都高兴。你看这辆怎么样,德国宝马,再配上个美女,那可就是香车美人了。”   杨林见我看着她,不由白了我一眼。   山本摇了摇头,道:“这辆的不行。”   我道:“为什么不行,这可是世界名车,比你们日本车性能好多了。”   山本道:“我们日本的汽车是世界一流的,而且我是日本人,当然要买日本车的。”   我靠,这小子居然还跑到这里来表现爱国精神来了。不过我心中虽暗暗生恼,却也没什么话好说,谁让我们自己的马路上跑的外国车都快比国产车多了呢。在这一点上,同样被日本鬼子欺负过的韩国人就比我们强,听说有个笑话,韩国人和中国人打赌,十分钟之内要是看到一辆日本车的话,就请中国人吃饭,结果中国人连输二场,在第三十分钟时终于看到了一辆,那辆车却是日本大使馆的。不过听了这笑话,却让人有点笑不出来啊。   我有些恼,道:“我们是不代理推销日本车的,你想买日本车的话,请另找他人吧。”   这次我们助销的都是欧美的名车,日本车不在我们的考虑范围之内。张三丰这小子这回还真是处处和我做对啊,连这次车展助销,他拉来的那些车商都是做日本车的,虽说他是无意之举,但还是让我有些不爽。   杨林道:“你小鬼是不是民族主义过头了,是不是听见日本二个字就过敏啊。”   最后,她带着山本买了一辆凌志,花了将近一百万,还真他妈妈的有钱啊。至于佣金可不能落在张三丰他们手里,我让杨林跟那个车商说好了,是7000块的佣金是要打到我们“三叶草”公司账上的。这次我们是以公司的名义出面接洽生意的,这份佣金作为公司业务收入入账,然后我们再以工资的形式发放,这样的话就不用交个调税了。我们这里的个调税实际起征点是1200元,这次的佣金就是田恬半年的工资了。以工资名义发送,不仅可以节税,而且这是凭自己工作得到的,不会有被人施舍的感觉,有一种自我实现价值的成就感。   买完了车,山本也没走,又请我和杨林一起去会展中心附设的咖啡厅里坐了一会,说是想要和我谈谈生意上的合作意向。妈妈的,我就知道这个小日本今天来不会是道歉买车这么简单。   我狐疑地问:“我的公司刚刚才开张,和你们在什么方面会有全作的可能,你是不是看上我的那些社会关系了,想在这方面做文章吧?”   想来想去,我也就是这方面比别人有些优势,而且我想山本的脑筋肯定是想通过我和张宁她们拉上关系。上次我被人打了闷棍之后,方小怡动用她的关系对和我发生过过节的人都进行了一番调查,这个山本自然也被我们调查过,虽然最后排除了是他们动手的可能,但对他们的情况还是有些了解的。   第162章、经济间谍   山本被我这么一说,略略地有些尴尬,道:“叶君言重了,听说叶君这次开办公司是出于公益目的,我们也希望通过与贵公司的合作,能为中国的慈善事业出一份力。当然了,叶君的社会关系对我们也有很大的吸引力,对我们将来在生意上的合作会有很大帮助的。”   前面的话说得冠冕堂皇,后面的才是最主要的。   我道:“你倒是够爽快的啊,不过我们公司目前还没有和日本做生意的打算,我个人对日本也没什么好感,恐怕帮不上你的忙。”   杨林白了我一眼,道:“你这小鬼,不就是开了一家不上台面的小公司吗,就狂成这样,有生意上门给你做就做,说这么多废话干什么?”   山本道:“叶君,对上次发生的事我再次表示道歉,希望叶君不要因此对我们日本产生成见。我们日本的大多数民众对于贵国还是很友好的,我们的产品也是世界上最优秀的,相互之间的生意往来对彼此都是互惠互利的,希望叶君能再考虑一下。”   杨林道:“小鬼,这不就是做个生意吗,还分什么民族、国家的。和日本人是做,和美国人也是做,不都一样嘛,你不做,别人还抢着做呢,又不是让你泄露国家机密。”   我道:“这可未必,说不定一不小心我就成了国家罪人了呢。”   虽说我现在不过是个普通的中学生而已,但因为和我交往的人一个个都非官即富,在某些有心人眼中就很有利用价值了。象先前的王克铭、假特工利用我和柳若兰的关系想弄到军事方面的情报;后来的神秘女王又找上我,想要放长线,要我长期为她服务,提供她想要的各种情报;眼前这位山本也不是什么善鸟,据方小怡的调查,他名义上是一家日本跨国公司中国分公司的代表,暗下也帮日本政府收集各类经济情报。这也是情报界半公开的秘密了,各国驻外的大公司都会或多或少地替本国政府或军方收集些情报资料,一般都是从公开的报刊杂志上收集,属于义务性质,收集的范围一般也都只限于经济方面,所以只要不把触角伸得太长的话,驻在国的安全机构也都是睁一只眼闭一只眼的。   但即便现在是和平年代,各国对军事情报的搜集也绝不会放松。因为我们这里是东海舰队司令部的所在地,吸引力自然就更大了,几乎每年都能破获二三起间谍案。此外,各方势力对于大陆军政官员的策反活动也不会放过,听说前些年,光是军队方面每年叛逃的人最高时能达到三位数,真是触目惊心啊。   不过这对方小怡的叔伯们倒未必是坏事,相反还借此机会在后勤部里占了个好位置。   九六年的时候,台湾举行大选,李登辉要上台,我们这边当然不想让他选上,于是就放导弹过去,想把他们吓住。但李登辉在竞选总统期间为了安抚台湾民众,公开表示,北京只是试射空心弹,是吓唬人的。你放的导弹没有弹头,那不是放空炮吗?还有什么可怕的,对不对?所以李登辉那时讲话的口气就很硬了,后来就选上了。   北京方面由此觉察到解放军内部被台湾渗透,对此自然是震怒,于是开始暗中审查。另外,九八年有台湾军情人员向大陆出卖情报,最后爆出了刘连昆、邵正中案。   关于刘连昆案,港台媒体自一九九九年下半年起,都有大量的报导。   报导大部份都确认,中国大陆破获了刘连昆、邵正中台湾特务案。刘连昆原是解放军总后勤部军械部部长、少将:邵正中原是总后勤部军械局处长,大校。当时,因为此案共逮捕了二十多人,另外有一个重要涉案人,据传是邵正中的女友,曾任解放军军医的沈昌丽,化名沈小丽,案发时人在西班牙。   出了这么大的案子,三总部自然都发生了重大的人员变动,而且对于台湾方面的情报反渗透力量大大加强,各个重要地点的台商都被列入了监控对象。石中天本身是台湾人,而且其父兄有黑社会背景,一个妹妹还弄了个情报网,自然更是军情、国安的重点监控对象了。但直到石中天在香港发生离奇车祸之前,各方也尚未发现有异常之处。   虽然石中天本人没有什么问题,但他的新材料公司还是引得了各注意。公司主要的研制重点是氮化镓、超导和激光技术,不仅有巨大的民用经济价值,在军事方面也是极有利用价值。石中天之所以在出车祸,除了女王是想得到他的那份神秘名单和账号之外,还有其他不少势力是为了这三样技术。   听方小怡说,山本以前就曾经和石中天洽谈过转让技术或是合作开发的意外,但因为种种原因没有谈拢。现在石中天失踪了,中天公司的事务就由他的妻子许晴接管。山本也不知道是怎么知道我和张宁、方小怡她们的关系,想通过我再次洽谈合作事宜。   第163章、意外之惊   虽然我已大体知道山本这次来找我谈合作的真正目的,但也不会笨到开门见山地问他是不是特务,想要搞情报。首先我并没有确凿的证据,打死他也不可能会自己承认的。而且万一他还有什么别的企图的话,被我这么打草惊了蛇,破坏了军情或是国安的计划就不妙了,不被方小怡骂死才怪。   在杨林的白眼和凤爪双重威胁之下,我没敢再和山本讨论有关中日邦交方面的事宜。既然我们现在已经把话说开了,也就不再说什么场面上的客套话,很快就把话题引到生意经上来。山本倒也干脆,坦白地告诉我,他们公司对于中天公司在新材料方面的研究开发项目很有兴趣,希望能和中天公司进行技术上的合作开发。至于找上我,是因为我和九星公司的张宁是“姐弟”关系,而张宁不但拥有中天公司30%的股份,而且还和目前中天公司的董事长许晴是表姐妹关系,如果有我出面说几句好话,合作的成功性将会大增。妈妈的,这些小日本把我的底细查得这么清,该不会还偷拍了我和女友们相处时的艳照吧,有空得请方小怡帮忙调查一下才行。   我道:“既然这些技术都是可以应用于激光方面的,你们该不会是想用在军事方面,做成激光武器,以后用来打我们中国吧?”   山本自然矢口否认,一口咬定是用于民用技术,绝不可能用于其他非民用目的。我靠,你当我是傻子啊,事实上很多技术都是既可以用于民用,也可以用于军事的,想要严格区分开来那是很困难的事。别以为你用什么世界知名的岛津光谱分析仪就能糊弄我了,岛津公司还研制导弹呢;还有那个以三菱汽车闻名的三菱重工,同时还生产坦克,真要把技术给了你,你想用在什么地方还不是你说了算啊。   我转头看了看杨林,刚才她还老是对我的“狭隘民族主义”嗤之以鼻,现在怎么没动静了。只见她用手支着头,脸色也有些白,不由关心地道:“怎么了,是不是身体不舒服啊?”   杨林笑了一下,道:“没什么,就是头忽然有些晕,可能是昨天值夜班,没有休息好啊。”   我道:“那你不好好休息,一大早跑来跑去地干什么,是不是光想着拿回扣,想钱都想疯了啊。”   杨林道:“死小鬼,我这还不是为了你啊?”   我端起牛奶递给她,道:“好了,你的好意我心领了,但我的事情你也别来管。”   看她白了我一眼的样子又哄道:“小林林乖,喝杯热牛奶,然后回去睡上一觉就没事了。”   杨林脸一红,嗔道:“小鬼还占我便宜。”   端起杯子,还没喝呢,忽然一阵恶心感涌了上来,赶紧俯在桌子另一边呕起来,但又没有什么东西吐出来。   我轻轻拍着她的背,心虚地道:“你怎么了,是不是早上什么东西吃坏了。”   嘴上是这么说,心里却不这么认为,只觉口干舌燥,心儿怦跳不已,一时不知如何是好。   杨林干呕了一阵,也没见真有什么东西吐出来,这才舒了一口气,白了我一眼,道:“看你那样,至于吓成那样吗。”   我靠,你说得轻巧,我能不怕吗。自从上次和杨林发生关系之后,到现在已有一个月了,这,这分明是妊娠反应嘛。这下惨了,我还以为杨林前些日子老是拿肚子里的东西来吓我是闹着玩呢,想不到她居然玩真的。我靠,我才16岁啊,我可从来没想过在17岁时就要当上爸爸啊!人家遇上这种情况都是意外之喜,但对我来说,说这是“意外之惊”恐怕更合适。   杨林见我连汗都出来了,又气又好笑,推我一把,道:“发什么呆啊,还不扶我去休息。”   我晃了晃脑袋,清醒了一下,俯在她耳边轻声问:“你还来真的啊,我的天,这下你可把我害惨了。”   杨林道:“没用的东西,我都没找你算帐,你慌什么。”   我不慌才怪呢,不怕哭不怕闹,就怕不哭又不闹,谁知道你想怎么玩死我啊。   被杨林这么一吓,我也没敢再扶她下楼回家,我现在这副性要被丁玲、林诗怡她们看见,肯定会有不测风云。   看不出来山本这家伙倒是眼灵手快、比我还会讨女人欢心啊,就这么一眨眼的功夫,他已端了一杯温开水回来,还不知从哪弄来一块热毛巾,道:“杨小姐,您身体不舒服,我已经为您开了一间房间,请您先去休息一下吧。”   我靠,当着我的面就讨好上了,把我当什么啊,还一口一个您字的敬语,听着我都肉麻了。不过山本这家伙显然没把我和杨林的呕吐事件联系在一起,我和杨林差了这么多,除了我们几个当事人知道之外,外人还真的难以想象我们之间的关系,只会当我们是姐弟呢。   第164章、我的体检(上)   进了房间,我让杨林到沙发上坐下,问道:“怎么样,现在是不是感觉好点了?”   杨林扶着头,道:“头还有点晕,不过比刚才好多了。”   说着,向我伸出一双脚,晃了几下,娇声道:“我的脚也有点酸,你帮我揉揉嘛。”   我靠,山本还在旁边呢,居然就这么撒起娇来了,也不知道分分场合啊。   杨林见我磨磨蹭蹭不肯动,白了我一眼,对山本道:“山本君,我的脚有些不舒服,能不能麻烦你帮我拿一双拖鞋过来。”   她还真敢使唤人,不知道日本人都是大男子主义的吗,平常回到家里都是妻子服侍丈夫脱衣换鞋的,现在居然要他为女人递鞋,这简直就是奇耻大辱。虽然我看得出山本是想追求杨林,但遇上这样的事也难保他不发火。   幸亏我没戴眼镜,不然非掉了不可。没想到山本不但没发火,居然真的从床边取过拖鞋,送到杨林面前,还道:“杨小姐,我学过一点中医的,要不要我帮您按摩按摩。”   我可真服这了家伙了,为了追女孩子,连身份颜面都不要了。虽然我平常也经常为姐姐她们揉揉脚,揉揉背什么的,但那都是在闺间之内做的事,是做爱前调情肋趣的小插曲,要我当着外人的面这样做,我可拉不下这份脸。   杨林抬头看了我一眼,眼中带有得意的成分。我靠,这大花瓶以前对我吹嘘过,她身上好象有种神奇的力量,能在不知不觉中让身边的男人一个个奴颜婢膝地甘心为奴,看来还真有些名堂啊。但山本这家伙看来也是有点变态的倾向,不然也不会这么爽快地为杨林服侍,换了别的要面子的男人不翻脸才怪。   说起来,日本人在性方面还真是个变态的民族,同为东亚国家,别的国家对于性都是讳若莫深、不示于人,他们却是大量拍成电影全球发行,弄得大家一说到色情电影,马上会想到日本的AV和女优。在日本,女人的社会地位是很低的,女人婚后不但要改为夫姓,而且还放弃工作回家当专职太太,是典型的男尊女卑。日本人男人在女人面前则是趾高气扬,不可一世,这在很多方面都可以体现出来,象色情小说和色情电影里的女性,大多是充当男人的玩物,调教、SM之类大量充斥其中,弄得大家一说起SM、性虐就不由自主地想到日本,好象这是他们的专利似的。但物极必反,还有一些男人则是走了另外一个极端,居然甘心被女人虐待,让人用鞭子抽、用脚踩,造就出一大批的“女王”和“男奴”我看眼前的这个山本就是个“男奴”双眼直盯着杨林的一双美脚不放,都快喷出火来了。   杨林本来还想继续施展她的无敌魅力,但看我在一旁极为不爽的样子,也只好作罢,让山本先回去,生意上的事以后有机会再谈。   我送走恋恋不舍的山本,顺便在门外挂上了“请勿打扰”的牌子,然后坐在杨林面前,一言不发。   杨林道:“怎么,又吃醋了?”   我道:“你又没说过要嫁给我,我有什么醋好吃的。”   杨林道:“还说没有呢,看你那张臭脸,要是山本再不走,恐怕你就要翻脸了。”   我道:“再不走,山本这家伙都快要摸到你大腿上来。你刚才是不是很爽啊,还闭着眼睛享受呢。”   这大花瓶是存心气我,居然当着我的面就让别的男人为她按摩脚,虽然山本按的只是脚掌部位,但那双色眼却禁不住要往上偷看,要不是杨林坐得还很淑女状,双腿并得很拢的话,早就春光外泄了。   杨林道:“哼,谁让你不肯为我按摩,只好让山本代你效劳了。”   靠,你还有理了你。我道:“那我要是不肯和你上床,你是不是也要找别人代劳啊。”   杨林不由“嗤”地一声轻笑,起身抱住了我,在我脸上亲了一口,道:“好了,别吃醋了,我刚才只不过想气气你嘛,又不是和山本真有什么的。”   我道:“谁知道你们二个有没有什么,弄不好你肚子里的货主是谁还不知道呢。”   杨林闻言,一口就向我的肩上咬了下来,我揉着肩,大声叫痛,道:“哇,好痛,你想要谋杀亲夫啊。”   杨林恨恨地道:“死小鬼,谁让你越说越不象话了,你要不信,你就来检查好了。”   我脑中一动,道:“这可是你说的,今天我非要好好检查你不可。”   想起上次在妇保医院的“包皮事件”我就有气,不但被那个女医生玩得欲哭无泪,还被杨林当成笑柄,今天有此机会可不能放过,一定要捞回本来。   杨林看我满脸淫笑的样子,不由又气又好笑地道:“死小鬼,是不是又在动什么坏脑筋了。”   在我又是好言相哄,又是威逼利诱的双重攻势之下,杨林终于还是半推半就地将衣物都脱光了。   我看着杨林的玉体,不禁大大地咽了一口口水,引得杨林白了我一眼。杨林发觉我的下面已经有了动静,不由有些得意地道:“死色狼,这下让你看个够,该满意了吧。”   我道:“哪有这么便宜的事,你先侧过身吧。”   想了一想又道:“再把手放到头上,让我好好看看你的形体美。”   杨林嘴里嘟哝了一句,道:“死小鬼,你还真想得美啊。”   这个动作使杨林的胸部显得更挺,S型曲线更加美妙,那两个奶头就像晶莹的葡萄叫人垂涎欲滴。但是最吸引目光的还是洁白的皮肤上明显的黑色——腋下的毛发,她的腋毛很黑,但只集中在腋窝部分。我一惊一乍地道:“哇,杨大美人,你怎么不剃腋毛啊,太影响市容市貌了吧,也有损你美女的形象啊。趁今天有空,要不要我给你来个备皮啊。”   杨林哼道:“我就喜欢这样,要你管。”   转过身,面对着我,引得我原来有所收敛的小弟又蠢蠢欲动了。   我在杨林一丝不挂的身体上扫描,不愿丢掉她的每一寸肌肤。当然最吸引我的还是那神秘的三角地,她的阴毛黑得发亮,成倒三角,毛发很直,好象是梳理修剪过,显得非常整齐。杨林被我盯着她看,脸上也不由红得像抹了胭脂。连脖子和胸部都有些红了。她虽然和我有了亲密关系,但毕竟我和相识才不过一个月,肯这样让我看已是很大胆了,但在我的淫威之下也有些挺不住了。杨林道:“死小鬼,看好了没有啊,要不,你也把衣服脱了。”   这可不行,我在柳若兰家里看过一本有关前苏联KGB的书,训练特工时就有裸体站在穿衣的异性面前,并由异性恶意评论身体的课程。因为被敌方俘获,肯定会被扒光衣服审讯。据心理学家研究,裸体站在穿衣的异性面前会感到羞耻,自尊心会受到强烈的打击,更容易屈从和就范。我上次面对女医生就有很强的屈从心理,这次好不容易有机会让杨林也尝尝厉害,免得她以后再拿这事来笑话我。   我把杨林拉到身前,抬起右手先用中间的三个手指按了按她左乳头上面一点的地方,软软的很有弹性;然后把整个手掌按了上去,我的手掌勉强能盖住她的整个乳房。我用拇指和无名指轻轻的捏着,手掌心正好压在乳头上。我的左手用和右手一样的动作按在了她的右乳上,双手同时往上推她的乳房,好像为了试试重量——沉甸甸的;然后又同时积压、揉捏,用手心轻轻摩擦乳头。我感到杨林的呼吸急促起来,呼出的气直冲我的头顶。她扶着我肩膀的手向我脖子后摸来,然后摸到头后面;突然,她双手一用力,把我的脸压在了她的双乳之间,我闻到了她的体香。我趁机松开一只手,然后用嘴将那颗已经硬挺的葡萄含住,不但轻轻地用牙咬,舌头更是在上面不停地打着转。   杨林显得已经动情了,又双手紧紧将我的头按在她的胸口,差点要把我闷死了。我好不容易逃脱被她用双乳“活埋”的危险,大大地喘了一口气,抬头看,含笑看着杨林。   杨林面色潮红,眼中秋波荡漾,呢声道:“小新,别玩了好不好。”   边说,一只手探到我的胯间,在我早已坚挺无比的小弟上轻轻抚弄起来,另一只手刚来解我衣服的扭扣。   我强忍心中的欲火,道:“不行,我还没给你做完体检呢,做事要有始有终,不能半途而废的。”   杨林嗔道:“死小鬼,你还想搞什么嘛。”   我用手在她的蜜处轻轻摸了一下,那里也早已一片泥泞之地了,禁不住又多摸了几下。杨林紧紧抱住我,将小腹顶在我硬挺的小弟上轻轻蹭着,脸上红红的看着我,却不说话。   我在她翘翘的粉臀上拍了一下,道:“你还是摆好姿势吧,早点检查早点完事。你总知道姿势要怎么摆吧。”   杨林又气又羞,见我不肯屈服她的美色,只好无奈地转过身,手扶着床弯下腰,用肘部撑住在床上,把粉臀翘得高高的,道:“这样子总好了吧,死小鬼,还不快点。”   我笑道:“你这么急,想要干什么,是不是急着要我和上床啊。”   杨林气道:“死小鬼别太过份了,再不过来小心我和你没完。”   第165章、我的体检(下)   我走到床边,在杨林粉臀上拍了一下,道:“啧啧啧,亏你还是学医的呢,连个姿势也摆不好。”   杨林道:“你小鬼知道个屁,你说还要怎么摆啊。”   我道:“你给我来个膝胸卧位,要标准点的。”   自从上次糟遇女医生之后,我抽空翻过姐姐的一些医学教材,多少也知道了一些东西,今天正好可以用在杨林身上。   杨林道:“死小鬼,是不是在你姐姐那里看了些医书就来拿我开练啊。”   无柰之下,只好听我的摆布,将头侧过来紧贴床面,双手弯曲在头两侧,连肩部、乳房都接触到床面了。这姿势使杨林的腰部下榻,背部形成反弯的弧线,臀部成为全身的最高点。   我抚了一下美臀,道:“这是标准的膝胸卧位,主要用于肛门镜检、会阴手术,我说得没错吧。”   又将沙发旁的台灯打开,调整好光线,使它正对着杨林,然后坐在沙发上,准备进行我的“妇科检查”由于体位的关系,使杨林的隐秘处一览无遗:她的阴毛还真不少,有一小部分甚至从前面一直长到肛门周围,给人以淫亵的感官冲击,我的下面顿时坚硬无比。我不得不夹紧双腿同时上身向前倾,这样距离杨林的美臀更近了,忍不住在上面亲了一口,惹着杨林一声惊笑,我甚至发现她的一股蜜汁也随之流淌了下来,看来杨林也兴奋了。   我已不是第一次欣赏美女的菊门了,甚至还亲吻过好几次,但以前那些都是在晚上与美女们调情作爱之际,象现在这般,在光天化日之下,抱着“医学研究”的心态仔细观察还是头一遭。其实它很普通,只不过是一个孔洞,外边缘有一圈放射型的皱褶。只不过由于她很少被看见——自己的看不到,别人的不让看——所以引起了人们的好奇心,被别人看见肛门是一种耻辱,看见别人的肛门则会产生一种兴奋与满足感。   在我的“视淫”之下,杨林也是异常地兴奋,粉臀扭来扭去地,惹着我不禁又在上面亲了好几口。杨林受不住痒,求我道:“小新,你好了没有,我,我受不了了。”   被她这么一说,我还受不了了呢。   我起身到床头柜,打开抽屉,果然如我所料,在里面发现了几只避孕套,还大中小齐全呢。   改革开放这些年了,人们对于酒店里所谓的一些“不正当交易”早已是见多不怪,习以为常了。现在只要你到外面出差旅游,住进酒店宾馆之后,马上会有电话打进来问你要不要“特殊服务”只要不是在“严打活动”期间顶风作案,一般都不会有什么麻烦的,就算倒霉被抓住了,只要交完钱也就可以走人了。   现在有一种观点,卖淫嫖娼并不会影响社会繁荣安定,你要打击卖淫嫖娼的话这才是真正的打击社会繁荣安定呢。你想啊,只要一严打,宾馆酒店歌舞厅的生意肯定会大降,由此还会引发相关的夜宵餐饮业、出租车的生意不好做,甚至嫖客们不花钱了,小姐们没了收入也就不会再大手大脚地消费,还直接影响了“拉进内需”这个经济学家们经常挂在嘴上的法宝呢。这当然是带有笑话的成份,但看看目前的现实情况,还有点这么个意思。   但这样一来也带来一个问题能容忽视,那就是性病的传播,尤其是令人闻之色变的艾滋病的传播让政府感到,既然这丑恶现象一时之间并不能根除,那就先在性病防治上着手,二害相比还是取其轻为妙。所以,现在不少宾馆酒店里都开始悄悄地备上了避孕套,只是不能宣传,不然就有鼓励卖淫嫖娼之嫌了。   有人曾经建议在我国也实行红灯区,让性交易在一些特定地区合法化,理由是这样可以对“从业人员”进行定期体检,防止性病传播。而且目前的计划生育制度之下,某些地区的男女比例已处于失衡的状态,专家估计,将来到2020年,中国将会有4000-6000年的成年男性找不到老婆。要是不妥善解决这个要命的难题的话,将来的性犯罪肯定会激增,对社会安定将造成严重的威胁。言外之意,自然是想让妓院合法化,给4000万光棍们一条解决性饥渴的出路。这是远的方面考虑,就是目前的情况之下,大量的农村劳动力涌入城市,其中大多是成年男性,他们的性问题也需要政府有关方面的关注,这已不仅仅是社会安定的问题,而且也可以体现一个政府有没有人文关怀的精神。   杨林见我取出避孕套,没好气地道:“死小鬼,我都已经有了,你还拿这东西有什么用。”   我笑了一下,道:“山人自有妙用。”   将那个小号的套子套在中指上,虽然有些大,但也顾不上了。我将手指在杨林泥泞不堪的蜜处沾了一下,然后举着手指向杨林的肛门摸去。杨林吓一跳,道:“你干什么啊?”   我道:“我给你做个肛门指检,上次你那位好朋友没给我做完,现在就由你代我做完好了。放松,别紧张,一会就好。”   我按着杨林的粉臀,照着书里的办法,先在肛门外按摩了几下然后就捅了进去,开始的一公分没有阻力。而后就有一个很紧的环,往里插时就像往手指上戴一个橡皮筋圈,再往里就很开阔了。我转着手触摸她直肠的四壁,杨林哼了一声,呼吸好像有些急促,我道:“怎么样,舒不舒服?”   杨林咬着牙,气乎乎地道:“死小鬼,待会要你好看。”   我靠,都到这份上了还敢嘴硬,我用手指在里面边抽边转,在靠近那个紧紧的环旁边上好象有一个小疙瘩。我问:“这是什么东东,你该不会是得痔疮了吧。”   边说边用手指肚按住那个绿豆粒大的疙瘩转着按压。   杨林咝咝的吸着气,道:“你,你知道个屁。”   双腿却开始绷紧,粉臀也开始迎合我手指的动作扭动起来。大约有二分多钟,杨林全身轻颤,前面的蜜穴一阵紧缩,连着肛门都咬住我的手指不放。慢慢地,杨林才又放松下来,伏在床上不肯再动。我依依不舍地抽出手指,道:“不会吧,这样子都可以弄到高潮,我还真是天才啊。”   杨林恼羞成怒地跳下床,追着我一阵痛打,嘴里咬牙切齿地道:“死小鬼,竟敢这么捉弄,看我不打死你。”   玩闹了一阵,我抱住杨林,道:“现在该检查前面了吧。”   杨林瞪我一眼,冷笑道:“怎么,还没玩够啊。”   我嘻皮笑脸地道:“老夫老妻地还有什么不好意思的。”   说话间已将她抱到床上放下,然手俯身趴在她的小腹上方,一手抚上她的蜜处,忍笑道:“这个部位叫阴阜,上面长阴毛,下面这里叫大阴唇,也会长阴毛,小林林,你的毛还真不少啊。”   躲过她的粉拳打击之后,又道:“这里皮下脂肪丰富所以很有弹性。”   一边用拇指和食指分开她已经微微张开的大阴唇,右手指着里面:“里面还有小阴唇,小阴唇的神经丰富,较敏感,它有些像男性的阴囊表皮。”   手指到处,杨林的蜜穴不由一阵阵地抽搐起来。   我还想为杨林解说大小阴唇以及尿道口及阴道的分布情况,杨林却再也不堪我的骚扰刺激,一把将我的头按住,我的嘴便直接贴在她的花瓣上,没有任何的隔阂,就像双唇在接吻,不过一个是嘴唇而另一个是阴唇。   杨林好象怕我逃走一样,双腿缠住我的肩背,得意地道:“这下看你还怎么使坏,还不快吻我。”   我的嘴熟门熟路地在肉缝的顶端找到一个硬硬的小突起,像夹在花瓣中的一颗小珍珠,于是我便用舌尖轻轻的舔了舔那颗小珍珠。杨林不由轻声地哼了一声,我抬起头,道:“这是阴蒂,类似于男人的阴茎。”   杨林气恼交加,双腿夹紧我的头,又将我的头压回她蜜穴之上……   第166章、烫手山芋   按理说,医生为病人作体检都是要收费的,可我为杨林足足作了一个多钟头的“检查”连腰都快被她夹断了,结果不但没拿到一分钱,中午的时候还要出钱请这位“病人”好好地吃一顿,真是赔了力气又赔钱啊,以后这么亏本的生意我可不做了。杨林倒是对我的服务质量极为满意,临出房间之前又搂着我亲热了一番,这才款款下楼。我对她的热情都有些怕了,再三地警告她不许在我脸上、脖子等敏感区域种“草莓”要让楼下的同学们见了那还得了。   但就算是这样,林诗怡和丁玲看到我们下楼时的眼神都不对了,要不是周围还有别的同学在场的话,我的小命都难保。套用一句已经被人用得都烂透了的话说,那就是“如果眼神可是杀人的话,我早已死过无数次了。”   虽然我最后侥幸留下了一条小命,但看着身上的於青,也是欲哭无泪啊。这还没完,下午车展一结束,她们二个就直接拉着我到家里,关起门来对我大加审讯,要我上午怎么和杨林做的,下午对她们也要再来一回,还不许“偷工减料”我靠,二位美女雌威大发,也顾上不争风吃醋,同仇敌忾,轮番上阵,就连我这个床上超人也差点被她们榨得下不了床了。   我们的新家已经装修完毕,前二天我们姐弟才从李如云那里搬过来住。三室二厅的房子,我们姐弟三个正好一人一间,二姐在北京上大学,她的房间就暂时用来当书房用,反正她这二年也就假期才回家,到时候随便和大姐或我共住一间就行了。林诗怡和丁玲倒是都打过二姐这间房间的主意,但在姐姐和我二位丈母娘的极力反对之下,她们的“同居计划”宣告破产。二位丈母娘对我们之间的暖味关系早已疑心重重,好几次让小怡和丁玲带话要我过去“吃饭”都被我找尽理由推脱,但看小怡她们在我的“滋润”之下日益迷人的美貌,“东窗事发”的日子看来是不会远了。   但现在我也顾不上为二位丈母娘“答疑解惑”事了,紧要任务是处理好杨林的事。   杨林这个大花瓶现在绝对是个烫手的山芋,要是不尽早把她摆平的话,我的好日子恐怕就要走到头了。她现在已经开始出现轻微的妊娠反应,要是在上班的时候也这么干呕几下,那还有谁会不知道是怎么回事啊。就算她有通天的本事能瞒过一大帮医生护士,等到三个月之后肚子大了起来,那还不原弄毕露啊。   为了她的事还真让我伤透了脑筋,都不知道该拿她怎么办好。在我想来,坠胎应该是目前的最佳方案,虽然听着有些怕人,但只要事后好好休息几天就没事了,也不会影响以后的生育。可不知道这小娘皮是怎么想的,居然不干,一副要为我生儿育女的贤妻良母形象。我都不明白了,我的魅力难道真的有这么大,就算杨林身上有什么特异功能,让别的男人在她面前“永垂不朽”只有我能令她尝到人生的乐趣,那也用不着非要用个孩子来绑住我吧。   让我有些恼怒的是,杨林不肯坠胎,却想要找一个“便宜爸爸”来掩人耳目,想到将来我的儿子或者女儿却要叫别人爸爸,我心里就有些怪怪的;而且自己的女人却躺在别人的怀里,就更让工受不了了。最让我恼火的是,杨林居然会想到让山本当我的“替身”妈妈的,她难道不知道我最讨厌日本人了吗,气得我当下就在杨林的粉臀上重重地打了几记,打消她这个念头,严正地警告她,她要真这么做的话,我和她之间的关系就算完了,我可没有这份雅量看着自己的女人投入别人的怀抱,尤其还是个日本人。   杨林揉着粉臀,还一副受了委屈的样子,说那个山本是个Femdom,也就是所谓的“女性崇拜”主义者。听杨林的说法,山本第一次见到杨林就被她身上的高贵气质所吸引,“惊为天人”居然当场就提出要杨林当她的女王。这个名词我倒还是头一次听说,好奇之下特意在网上查了一下,真是不看不知道,一看吓一跳,林子大了还真什么样的鸟都有,连SM都有升级版啊。对于Femdom们来说,什么舔脚、抽鞭都还只是初级阶段,发展到高级阶段的话,居然会喝“圣水”“黄金”甘心当女人的“厕奴”还号称是“人体马桶”我靠,这也太夸张了吧,男女之间偶尔玩一玩SM游戏也未尝不可,这也是调情添趣的一种方式嘛,但要是这样单方面的被女人作贱我可受不了。   既然坠胎杨林不干,找个“替身”我又不肯,那就只有让杨林从这个城市“消失”到别的地方住上一段,等她生下孩子之后再作打算了。   由于中国的计划生育政策以及户籍制度,国家对于未婚生育控制得很严,在一些地方对于“计划外生育”甚至会采取强制措施进行引流手术,每年都会有些女孩子为此白白送命。当然了,凭杨林的社会关系是不会落到这种地步的,但我们显然是并不想惊动他们的。   那就只有出国了,杨林之所以看中山本,恐怕也想借此机会出国生子吧,但被我一顿骂之后,杨林只好打消了去日本的念头。美国也是个不错的选择,听说只要孩子出生在美国,就会自动获得居留权,年满18周岁之后只要本人申请,就可以加入美国国籍。这些年,就有不少中国人以旅游为名到夏威夷生儿育女的,钻的就是这个空子,当然,前题你得要有钱。目前因为911的原因,美国对于中国人的签证控得很严,没有十足理由是不会签的,但依杨林医大学生的条件,大概可以以留学的名义申请出国,在美国当医生的收入也是很高的。但杨林不干,说美国太远了,以后想要见我一面都不容易,非要我帮她想办法去香港上大学,这样的话,坐趟飞机也就只要二三个钟头,一个周末就可以打个来回了。   我靠,她说得真轻巧,我又不是香港入境管理处的处长,想让她去就去啊。别看香港现在已收回主权,是中华人民共和国的一部分,但那也不是你想去就可以去的,更别说是想去长期居住,甚至生子了。虽说杨林准备以留学的名义过去,但这手续也不是一天二天就可以搞定的,弄不好签证还没下来,她的肚子倒先大了起来。我被她缠得没办法,只好答应让方小怡出面帮忙,她的老爷子是在军情系统里混的,在国安系统里也有不少关系,弄个赴港单程证应该不是什么难事的。   赴港单程证是民间通俗的说法,也不知道具体的名称是什么,反正有了这个证明就可以在香港定居,如果符合相关条件的话,还有希望成为香港永久居民,申请香港特区护照。自然了,这个证也不是很好拿的,不但在数量上有配额限制,还要结合本人的具体情总“打分”、“排队”如果得分靠后,等上一年半载也是很平常的事。   但如果是情报单位出面的话,事情自然就简单多了,别说杨林是想通过本人真实身份光明正大地出去,就算你想隐瞒真实身份,比如是派驻特工、间谍什么的人物过去,对他们来说也是轻而易举的事。在这方面,军情系统和国安、公安系统的做法各不相同,可谓八仙过海,各显其能。   先看看公安系统的做法。有人要在山西省办理一个单程证去香港,但是这个人是北京人,那么就把这个人的北京户口拿来,从山西省某某县,某某乡,某某村的基层派出所就开始做假。本人拿一张照片就行了,随便叫什么名字。这个派出所就会假设这个人是和香港人结婚了,就为这个人做一套文件,说他是和香港什么人结婚,其实在香港的这个人是不存在的。但不管这些文件是真是假,总之,只要确保一路上去都有人签字、盖章就行了,一直到山西省公安厅管出入境的六处。虽然说从下到上都是假的,但是,因为一路上都有人签字、盖章,所以上边是下用看材料的,报上来省厅就签字了。也就是说,通过公安办理赴港单程证,不论是在哪个省,不管是新疆的还是东北的,只要在一个省的公安系统从基层到省级,一帮人都能够买通,花个百八十万把这条签字、盖章的线连起来就行了。大部份人在办理单程证时把名字改了。这种例子数不胜数,比如鼎鼎大名的赖昌星就改名为蔡昌星,他的证据说是陕西省发的。   而军队情报部门如果需要香港的单程证,就根本没有任何地域的限制了。每个省公安厅,包括北京市公安局,都有个情报科长,是专门负责和军情部门联系的。如果总参二部需要为什么人办理香港单程证,只要二部出具一张公文,说明某某人,因为工作关系,我们要派他到香港。至于说,军情部门为什么事派人到香港去,公安部门是无权过问的。但是,在排期上,还是由地方公安厅说了算。这里除了副省级以上的城市,别的城市的单程证都要到省公安厅统一办。军情需要的单程证的排期一般都在两三个月就完成全部手续了,到时候,北京公安局的情报科长就会给二部打电话通知证件办理好了。要求对方带着公文、验件、还有局里一把手的签宇过来取。这时,当事人也会收到北京公安局的一封信,通知当事人单程证已经批了,要求当事人去办理注销国内户口的手续。但一般这种情况下,这个单程证不会立即发下来,当事人会被要求去北京见局长,局长要交待任务,所交待的任务无非是一些行话。比如说:张鹏,你到香港要多为党搞点情报,多介绍一些商人和形形色色的人给我们认识。但张鹏到香港之后,是否真的做这些事,就全看自己的打算了。由军情部门办理的香港单程证,大部份人也都改了名字。   军情口办理的香港单程证,有几种情况:第一种,军情工作需要,要安排人到香港长期驻守、工作。第二种,是为社会上的一些商人办的,总参二部已经收了钱。这种钱没谱,有的人需要港商的身份,而军情部门也认为这个人将来有利用价值,收费就是象徵性的。另一种是照顾关系不收钱,比如说,一些中央领导人的家属、子女等。据知情人士估计,中国领导人的家属、子女中,超过百分之八十以上,都持有香港单程证。   这里要补充一点,总政联络部也有权办理香港的单程证。总政联络部下设三个局,一局、二局、三局。总政联络部主要负责对台情报。   中国大陆赴香港单程证的规定,是八十年代中英协定之后出台的。原来是每天批出七十五个,到了八十年代末,九十年代初,改为每天一百五十个。据知情人士估计,在所有赴港单程证中,大概有百分之十五到百分之二十是被中国各个情报机构占用了。目前,中国政府已经开始整顿这一现象,现在只剩下两个特别渠道可以继续占用单程证,一是总参二部,二是总政联络部。各地方军区情报部批单程的权力已经被收回。   以方小怡的关系网要搞一张单程证自然不会是什么难事,但为了杨林的“肚子”要我去向方小怡开口,我还真有些作难。不知方小怡会不会醋火上来,对我来个“河东狮吼”那我可就太惨了。她的柔道、空手道都已是黑带水平,可不是我现在吃得消的啊。   杨林看了看窗外,道:“发什么呆呢,就快到上海了,不知你那二位好姊姊会怎么欢迎你啊?”   我没好气地道:“你少幸灾乐祸的,我要是吃了苦头,你也不会有好日子过。”   第167章、故地重游   半个小时之后,我们已站在上海车站的广场上了。放眼望四周,景物的变化并不大,和我半年前初来时差不多,但我的心境却已和以前大不相同了。想当初,我是抱着暑期打工的念头来上海的,和张宁的关系也有些尴尬难为人言,我为牛郎她为主顾,虽然她对我很好,但我和她相处之时总不免会有些自卑;现在好了,不但张宁成了我的女朋友,还多了位方小怡,坐享齐人之乐,相互之间也完全是以恋人之间的心态相处。   杨林四下张望着,道:“怎么没见你那二位好姐姐来接你啊?”   我道:“你以为你是国家领导人啊,还要派专车接送的,我们坐地铁过去好了,就在淮海路,很快的。”   杨林道:“你来之前有没有告诉过她们,我们今天来上海啊?”   我道:“说是说过了,但没说是哪趟车,也没说是坐火车还是高速大巴,她们当然没办法来接我们了。我想要给她们一个意外惊喜。”   杨林道:“哼,说得好听,你是怕她们看见我和你在一起吃醋,故意不说的吧。”   我道:“虽说事实是这样,但你话也不用说得这么直吧,我会不好意思的。”   杨林道:“死小鬼,待会我就对她们说我肚子里有了你的小小鬼,看她们会怎么对付你。”   我吓一跳,这不是要害我皮肉受苦吗。我道:“你敢,小心她们怎么对付我,我就怎么对付你。”   杨林道:“你看我敢不敢。”   上海的地铁虽说人挤了点,但还算是比较快捷的,很快我们就来到了九星公司。   杨林虽然知道张宁出身富门,但看见九星公司的规模也还是有些吃惊,道:“看来你这位情人姐姐还不是一般的有钱啊,一家公司就占了整整三层楼面。小鬼,你这回可算是老鼠掉进白米缸,可以少奋斗一辈子了。”   我道:“我靠,你把我当是吃软饭的小白脸啊。”   杨林笑道:“说的对极了,你就是一个小白脸。”   又道:“可惜我不想人家那么有钱,不然我就把包起来了。”   我气极,趁电梯里没别人,在她屁股上重重地扭了一把,道:“那我把你卖了,你就有钱了。”   杨林道:“你舍得么?”   我道:“我有什么舍不得的,我还买一送一,买大送小呢。”   杨林在小腹上轻抚着,妩媚地白了我一眼,道:“死小鬼,你还真得了便宜还卖乖啊,我都这样了还拿我寻开心。”   电梯到十八楼停下,我们出来就是九星公司的前台,在上海待过二个月,那些接待小姐和我也早已是熟识的了,见我和杨林出来,显得有些意外,笑道:“小新,张总和小怡姐不是去按你了吗,怎么你自己过来了,是不是在车站错过面了,要不要我打个电话给张总。”   我回头看了杨林一眼,看来问题还是出在她身上啊,一定是张宁和方小怡在车站见到我和杨林在一起,心里吃了醋,故意放我们二个“鸽子”我就说嘛,依方小怡的神通广大,就算我没说具体的火车班次,她要想知道我是什么时候到上海那也是轻而易举的事。别的不说,我手上戴的这块军用手表里就有一个微型的GPS全球定位系统,误差据说可以控制在5-10米之内,理论上说,就算我上洗手间,她都可以知道我蹲的是哪个坑呢。这块手表还是我被人打了黑棍之后,方小怡特意送给我作防身之用的,让我有紧急情况时可以用来报警。不过我平日也没怎么敢戴,不然的话,我和林诗怡她们在外面风流快活的事就没隐私可言了,那也太可怕了点吧。   我问:“周姐,那公司里现在还有谁在啊。”   周小姐道:“赵姐去财税局办事去了,秀云姐这些天忙着拍婚纱照,下午也不在。”   在公司里混了二个月,这些接待小姐也都知道我除了张宁和方小怡之外还和什么人最要好,不过因为我和赵琳、方秀云她们之间的年龄差异,加上我又是张宁的“干弟弟”她们倒也没有胡乱猜测我们之间的关系。   但杨林现在是知道我的“风流本性”的,言者无心,听者有意,心中又有些酸起来了。周小姐见她脸色不好,关心地问:“这位小姐,你的脸色不太好,有些不舒服。”   不过还好,闻言杨林不由干哎了几下,也不知道她是真的难受,还是装可怜要我哄哄她啊。   我道:“这是我表姐,可能是坐车时间长了,有些累了,我扶她到里面去休息一下吧。”   周小姐道:“那你们先到张总办公室休息一下吧,等张宁她们回来我会告诉她们的。”   她也知道我除了许晴的办公室不敢乱进之外,其他人的房间对我都是大开方便之门的,也不担心我到了张宁办公室就会窃取什么秘密资料的。   我扶杨林起来,带她到张宁办公室。杨林把头靠在我肩上,低声道:“想不到你这小鬼倒是很会讨女孩子喜欢的嘛,你老实说,在这里打了二个月的工,是不是还勾引过其他女人,什么赵姐、秀云的是不是也和你有过一腿。”   我道:“有没有搞错,好端端地你又吃什么干醋了。”   杨林道:“你要没干过,为什么心虚啊。”   我道:“我哪心虚了,不信你听听。”   杨林还真把头俯在我胸口听了一下,道:“要没心虚,你干嘛心在跳。”   靠,心要是不跳,我不就死翘翘了吗,这简直就是欲加之罪嘛。   杨林见我又气又好笑的样子,不由得意地笑了,道:“你生什么气,有女孩子为你吃醋是你是福气,你可别身在福中不知福啊。”   她还真敢自夸啊。我道:“那我真是幸福死了。”   杨林道:“那当然,外面可不知有多少男人想追我都没追上,想不到却便宜了你这个小鬼头。”   我道:“他们追不上你才是他们的运气,要是追上了你之后弄得欲振乏力,变成活太监,那才真是惨呢。”   杨林不依,一把抓住我的老二,用力一握,道:“那我现在就让你变成太监。”   我不由一声轻呼,道:“我靠,你还想谋杀亲夫啊。”   妈妈的,死娘皮下手也不知道轻重,真把我弄坏了怎么办,我可还有一大帮女友要靠它慰劳呢。   杨林见我捂着下体痛苦的样子,不由道:“不用装得这么可怜吧,我又没有多大力气。”   我道:“这是精密仪器,能让你随便乱碰的吗,不信你让我也扭一下试试。”   杨林笑道:“呸,我又没长你那种坏东西的,好了,别装了,大不了我亲你几下好了。”   我道:“你想亲我就亲好了,虽然我们很熟了,但你想亲我的话还是要说的,你不说我怎么会知道呢,你想……”   我的台词还没背完,杨林已一口吻住我了。靠,这大花瓶是不是发春了啊,现在我们还在办公室的走廊里呢,要让人看见了我的英名岂不是被她毁了,更严重的是传入张宁、方小怡耳中我的皮肉又要加刑了。   我正要将杨林推开,身边的门开了,不由把我和杨林都吓了一跳。里面的人没料到有人居然会在门外接吻,也是吃了一惊,冷冷地道:“你们是哪个部门的。”   我惊上加惊地道:“表姐,怎么是你?”   我靠,我们亲热还真挑了个好地方啊,居然在许晴的办公室门口,这下被她当场“捉奸捉双”我的脸面何存。   许晴冷冷地道:“为什么不能是我,这是我的办公室。”   又看了杨林一眼,道:“你还真是多情种子啊,居然背着小宁和别的女人亲热。”   我现在真是有口难言啊。我道:“我,我们不是这样的。”   许晴道:“不会这样,那还是怎样,你认为我的视力有什么问题吗?有什么事,你去和小宁解释吧。”   说完,也不理我,冷着一张脸出去了。   杨林问我:“小新,她是谁,你们不会也有关系吧。”   我道:“我是想和她有关系,可现在被你捣黄了,没戏了。”   第168章、妒火初起   我打开张宁办公室的门,领着杨林进去,然后又把门虚掩关上,免得待会张宁她们回来还以为我们在里面鬼混呢。虽然我想许晴也不会这么快就向张宁“投诉”我的恶行,但凡事还是小心点为好。妈妈的,杨林这大花瓶的热情劲真让我有些吃不消了,时不时的就对我亲热温存,她要不早点去香港的话,总有一天我会被她的欲火烧死。这小娘皮还真是天生尤物,我一向以持久耐战而称雄于众女友之间,一次坚持个把小时也是寻常,但每次和杨林上了床,总能让我早早地缴械投降,我可是天赋异能之人呢,这要换了别的男人,那还不被她吸成人干才怪。   杨林在办公室里四下转着,还打开方小怡的电脑看了几下。我道:“你不知道非礼勿视的吗,小心告你个窃取商业机密的罪名。”   杨林道:“要是这么容易就能窃取的话,还能算是机密吗。”   又打开办公室里休息室的门,里面除了些健身器材之外,还有一张高级按摩床,道:“你的这位张姐姐还挺会享受生活的嘛。”   说着便躺了上去,对我示意道:“小新,你帮我也按摩几下好不好,坐了半天的车,我的脚都有些麻了。”   我道:“这是全自动的。”   杨林撒娇地道:“电动的哪比得上人工的好啊,我就喜欢你为我按摩嘛。”   我靠,刚才的事还没跟她算帐呢,她倒还要享受了。我走了过去,在她的小屁屁上重重地“按摩”了一下。   杨林“啊”的一声叫,捂着粉臀,嗔道:“死小鬼,不肯按就不按好了,干嘛还动手动脚的。”   我道:“谁让你刚才对我动手动脚的。”   杨林道:“没良心的小鬼,你要不愿意的话,那刚才为什么坏东西都硬起来了,现在还要装清纯少年郎啊。”   我气道:“那是正常的生理反应,你是学医的难道还会不知道吗?”   杨林笑道:“那你的生理反应还真够持久的啊,到现在还没恢复正常。”   我躲开杨林伸向我“腹地”的手,道:“待会张宁她们来了,你说话要客气些,样子要淑女些,不许没事找事地吃什么干醋,再给我添乱子了。”   杨林道:“哼,就我一个人会吃醋么,待会还不知道谁吃醋更厉害呢。”   我道:“还有,待会你见了她们要叫她们姐姐。”   杨林嗔道:“凭什么?”   我道:“谁让你比她们小啊,再说进门还有个先来后到呢,你也比她们晚才认识我的嘛。”   杨林抚着小腹道:“那我肚子里的孩子可是你的第一个骨肉。”   靠,她还想母凭子贵了。   杨林有孕的事除了姐姐之外,再没其他人知道,不然的话,我的后院可真要起火了。我现在女友越来越多,而且都是一个个又年轻又美貌,让徐可、章敏她们心里很有些危机感,所以都很想能为我怀上个一男半女,以便能抓住我的心。但我和她们想处了这么久,却绐终没有能让她们如愿。以前因为大家都没有怀孕,虽然心中有些疑虑,也还没说什么,现在要是听说我让杨林有了孕的话,那还不每天缠住我不放,不达目的是不会罢休的。张宁和方小怡年纪相对又小些,本来对此还不怎么迫切,但现在要受了杨林的刺激,要么是醋火大发和我翻脸,要么也会一心要为我怀孕,无论哪样都不是我想看到的结果。现在的我,可真不能在身边缠着一大堆儿女,想着都有些可怕。   在经过我的一番“说服教育”之后,杨林终于勉强地认清了“形势”一脸委屈地道:“好了,我叫她们姐姐就是了,死小鬼就是偏心眼,对她们陪小心,对我就大呼小叫地摆臭脾气。”   我在她粉臀上轻抚道:“好了,你本来就比她们小,叫声姐姐也不算吃亏,说不定她们还会给你一个大红包当见面礼呢。”   杨林嗔笑道:“呸,你当我是三岁小孩过年啊。”   我道:“那你当自己是新娘子好了,给长辈们敬茶也是可以拿红包的。”   杨林道:“什么长辈,这分明是旧社会里小老婆见大老婆的样子,哼,死小鬼,要是你那二位大小老婆欺负我,你帮哪个啊?”   我道:“只要你不去惹她们生气,她们怎么会欺负你。”   杨林道:“死小鬼,哄哄我也不肯么?哼,你这么偏心眼,以后我被她们欺负了你肯定也不会帮我的。”   “谁有这么大的胆子敢欺负我们的这位好姐妹啊?”   张宁的声音忽然响起,差点把我们吓了一跳。由于办公室的门的虚掩着的,因此我们并没有听到开门的声音;而且房间里铺着厚厚的地毯,脚步声也是悄无声息,因此张宁和方小怡都到了门外,我们也没发觉。   我站起身,走到门外,一把搂住张宁,道:“好姐姐,你们怎么现在才回来,我们都等了好久了。”   张宁看了杨林一眼,道:“我们刚才是去火车站接一个人,可没想到你们会是二个,所以就错过了,还请你大人有大量,不要怪我们才好。”   我也不好回话,尴尬地笑了一下,道:“好姐姐,别生气了,我不是想给你们一个意外惊喜嘛。”   又向杨林招了招手,道:“姐姐,这位是杨林。”   张宁打断我话道:“我上个月还在医院第一次见过这位杨医生,怎么才一个月不见,就成了你的姐姐、我们的妹妹了,我们怎么一点也不知道啊。”   看着我尴尬的神情,又道:“哎呀,你看我这个人,妹妹上门来,我身上都没准备一个大红包,真是不好意思啊。”   转头对方小怡道:“小怡,你有没有准备红包啊。”   方小怡对我求助的目光视而不见,笑道:“哎,我也没有准备啊。小新,这就是你的不对了,带客人来怎么也不事先通知一声,也好让我们有个准备。”   看她们二个一唱一和的,也不知道刚才听到了多少。我道:“姐姐,你们就别骂我了。”   张宁道:“这怎么是骂呢,我们怕还来不及呢,要是惹你大小爷生了气,可没有人会来帮我们的。”   我道:“姐姐,既然你也已经听见了,就别再生气了好不好,这回都是我的错,你打我一顿消消气吧。”   这回理亏在我,还是讨讨小心算了。   张宁推开我,回到自己座位上,重重地坐下,道:“你还知道你错了?你倒说说,你错了几回了。听说你现在在学校里可是风光得很啊,不但和人家打赌要追校花,而且还施恩图报,想让人家女孩子以身相许。你,你当我们二个是什么人啊?”   第169章、妒火升级   看来这段时间的真是流年不利啊,动不动就会惹得女友们吃醋生气。前些天才刚刚哄得姐姐心软,赦免了我的流放之刑,想不到今天又惹张宁生气了。虽说事情都是因我而起,可是杨林的副作用也不容小视,每次有她在场的话,别的女友的醋火就会变得特别的强烈,简直就是醋火反应的“催化剂”嘛。   既然错在我身,我也只好委屈求全、息事宁人了。我走到张宁的身边,半跪在她身边,握住她的小手,柔声道:“姐姐,我知道这次又是我的错,我向你保证,以后我再也不会让你们生气了。”   说实在的,自从出了杨林的事之后,我对以前的行为也多少有些反省,我才多大啊,小小的年纪就已经招惹了这么多的女人,但又没有能力一一满足她们的情感需要,害得她们受苦我受累,这对双方都不是一件很高兴的事。现在我也不想和张三丰继续那个赌约了,他如果还想追白晶晶就让他去追好了,我则先行退出。不过我看他也没那个本事,到时候我们都没有追上白晶晶,那也只能算是个平手之局,我也不会太丢脸。对田恬也是顺其自然吧,不再想什么办法讨她欢心,虽然她现在对我隐约也有些好感,但那可能是感激之情更多些,要真的和她发生感情纠葛,不但对她,而且对林诗怡、丁玲也是不公平的事。   张宁道:“一次又一次,你哪次不是错了就说改,改完了又再错,你还有完没完啊。我对你算是看透了,狗改不了吃屎,你的保证也顶不了什么事,我再也不会相信了。”   说完就要挣开我的手,但被我握住不放,道:“你,你放开我,再不放我就对你不客气了。”   我道:“我不放,除非你答应肯原谅我才放。”   张宁趁我说话之际,用力抽出手了。   “啪”的一声重响,我和张宁都是一惊,相视愕然。我捂着脸,委屈地道:“你,你还真打啊。”   真是的,没事练什么柔道啊,手劲还真不小,我怀疑我的脸是不是被打红了。   张宁脸上也露出吃惊的神情,看了看自己的手,似乎不相信自己真会忍心打了我耳光,但看我满脸委屈的样子,不禁有些又气又好笑,道:“谁让我叫你松手你不听的,这下算你活该。”   我道:“真的好痛啊,你帮我揉揉。”   张宁没好气地道:“你别得寸进尺,才给你点好脸色你就嘻皮笑脸的,你的帐我还没给你算呢,别以为一记耳光就完事了。”   话是这么说,但看她的神色,事情似乎有所转机。   杨林见我被打,又心痛又气恼,道:“好好的干嘛打人啊,小新,你痛不痛,过来,我帮你揉揉。”   张宁闻言,将已抚上我脸的手又收了回去,冷冷地道:“既然有人心痛你,那你就过去享受一下温柔吧。”   我靠,这杨林可真是个出力不讨好、办事尽帮倒忙的主啊,我好不容易以一记耳光换来一些希望,就这样被她一句话又给捣黄了。可杨林本意也是出于对我的关心,这让我都不知道该说她什么好,真是心中气苦啊。   我当然不会蠢到真回到杨林那里去,那还不把张宁气坏了啊。我想再拉她的手,却被她挣脱,没办法,只好抱着她的腰不放。张宁低头看着我,气道:“你现在新欢不断,还缠着我这个旧人干什么。叶大少爷现在身边美女如云,一个比一个年轻漂亮,我们要是现在不走,等到人老珠黄的时候,就要被人看笑话了。”   我道:“怎么会,姐姐在我身边,永远都是最年轻最漂亮的。”   张宁道:“照你这么说,我们现在赖在你身边不走,就是贪图你身上的那些异能了?哼,就算没了你,我们变成黄脸婆,想讨好我们的男人也有的是,天下又不是只有你一个男人。”   看来张宁这回是真的生气了,加上又有杨林这么催化剂在场,火气不但不见小,说话也有些尖刻起来。虽说这次真的是我错,但老是被张宁冷言冷语地教训,我的心里也有些不舒服。这些年来,我一向都被女友们宠惯了,就算我做错了什么,只好讨好地哄哄她们,很快就能搞定的,但是今天张宁不依不饶的样子,让我也有些不耐,只不过看她还在气头上,也不好说什么。   “叮呤呤……叮呤呤……”   一阵清脆的电话铃声毫无征兆的响起,把我给吓了一跳。我伏在张宁怀里,感觉她仍然坐着不动,任凭铃声在房间里回荡着。但铃声却一直锲而不舍的响着,好像不达目的绝不放弃。   我听见方小怡走了过来,可能是看了一眼来电显示吧,只听她道:“又是那个姓杨的,看来对你还不死心呢。”   我靠,看来我又多了个情敌了,听方小怡的意思似乎那个家伙现在正死追着张宁。我不由地抬头看了张宁一眼,心中虽微微有些酸意,但还谈不上太重的妒意。张宁、方小怡不但年经美貌,而且家财亿万,想追求她们的男人自然不胜其数,要不是因为我身上有吸引女人的异能,加上我能哄她们开心,张宁和方小怡这样的超级大美女根本就轮不到我头上。不过她们既然选择了我,我对她们也还是有信心的,一般的情敌轻易也不可能让她们动心的。不然的话,凭她们的条件,如果想要离开我的话,身边早就围满护花使者了,还会等我到今天才怪。这样想一想,我还真是对不起她们,为了我,她们不仅放弃了更多更好的优秀男人,而且在名份上也不为世俗所容,如同地下情人一样不见天日。张宁今天还特意打扮过,身上一身米黄色的长裙,脚上一双小巧精致的高跟鞋,身上还有高贵典雅的香水味道,显然是满心欢喜地要迎接我来上海,没想到见到的却是我携新欢而至,也就难怪她会这么生气。   张宁见我抬头看着她,脸上的恼怒之意未消,表情显得有些复杂,似怒非怒,似笑非笑。轻轻地咬着嘴唇,伸手在电话机的免提键上摁了一下,淡淡的道:“喂!”   “喂,张小姐,你好啊!”   一个温柔而又颇有磁性的声音从电话里传来,轻声笑着说:“我知道张小姐是个大忙人,现在这个时候一定还在公司上班的,果然不错。”   张宁看了我一眼,蹙着眉头,淡淡地说:“有什么事吗,杨总?”   “一定要有事才能给你打电话吗?”   那杨总好象一点也不在意张宁冷淡的语气,仍旧爽朗的说:“我挂念着张小姐,想和您聊聊天不行吗?”   张宁道:“对不起,我现在很忙,没有那么空!”   张宁显然并不愿意和这人多谈,但看了我一眼后,又随口道:“以后吧,等我有时间了再说……”   杨总顺着话头,穷追不舍的说:“那么,您定个具体的日子吧!我想请您吃个便饭,已经说了很多次了,为什么您总是不肯赏脸呢?”   看来张宁以前一直没给过他好脸色看,今天为了要气气我,随口给了他一张空头支支票,就已经让他喜出望外,连说话的语气都有些兴奋了。   张宁烦恼地顿了顿足,脸上现出厌恶的神色,冷冷地道:“我现在正准备下班,如果你半个钟头之内能赶到的话,我可能会考虑一下。”   杨总兴奋地道:“不用这么久,我现在就过来,十分钟就到。”   挂了电话,张宁看了我一眼之后,拿起一份文件自顾地看了起来,也不和我说什么。方小怡笑道:“张宁,你该不会为了要气这小鬼,就去和那个色鬼共进晚餐吧。”   张宁道:“就许这小鬼三天二头地在外面鬼混,我们就非要为他守身如玉,连和别的男人交往都不可以了吗?”   十分钟很快就到,前台打进内线电话,告诉张宁那个杨总已经来了,问是不是请他进来?张宁道:“让他在外面等一下,我马上就出来了。”   看来张宁这次还真想和那个杨总共进晚餐啊。   我和张宁虽然已是情人关系,但是彼此之间毕竟没有什么法律约束,如果她真的和其他男人有什么交往的话,我也没什么理由可以干涉,但我心中还是忍不住生出一些妒意来。我想很多男人都是这样,自己可以在外面和别的女人发生一夜情什么的,但如果发现自己的女人也和别的男人交往,就会受不了。我知道这种想法显得有些自私,对张宁她们也并不公平,但受了几千年的封建思想影响的我也不能免俗,明知张宁只是想要气我,并不会真和那个杨总发生什么,但心中还是不快。   方小怡对张宁道:“好了,小新也已经知道他错了,你也别再生他气了。”   又对我道:“还不再认个错。”   我心中还在为她同意杨总的事不爽呢,闻言不禁迟疑了一下。张宁道:“你看看,人家自尊心强着呢,不会认错的。”   我不服地道:“不是我不肯认错,是人家不肯接受我的认错才对。”   真是的,为了认错,我都在她身边半跪下来了,还想要我怎么样。我也是男人啊,虽说方小怡和杨林也不是外人,但屈膝下跪也是很没面子的事。   张宁道:“你还有理了,哼,我就是不接受你的认错,我就是和别的男人约会,你又能把我怎么样?”   说完,也不等我再说什么,径直出去,还重重地将门摔上了。   方小怡白我一眼,道:“死小鬼,你就不会少说几句啊。现在好了,你看着办吧。”   我道:“我能怎么办,她是成年人,做事比我有主见,她想怎样就怎样好了。”   方小怡道:“看你能嘴硬多久。张宁这次看来是真生气了,我先去跟着她,不要让某些有心人趁势而入,到时候你后悔都来不及。”   说完,也匆匆地跟着张宁出去了。   我心想,如果真被人趁势而入的话,那也只能证明我们之间还不是真正的恋人的关系,要是彼此信任、体谅的话,外人是不可能有机会的。如果真要是走到了那种地步,那也只能算我们缘尽吧。   第170章、商业展望   张宁负气出走,现在房间里就只剩了我和杨林二个人了。杨林走了过来,安慰我道:“你也别生气了,我看张宁也只是大小姐脾气发作,气头上说的话是不能当真的。”   我看了杨林一眼,道:“看不出来,你也会安慰人啊?”   杨林打了我一下,道:“我是医生,当然要安抚你这颗受伤的心灵了,别忘了,我在大学里可是学过心理学的。”   我道:“心灵的事就先放一放吧,现在要紧的是要安抚一下我的胃。”   把张宁气跑的直接后果就是晚饭没人请客,我得要自己掏腰包。还是晚上我们还得住酒店,而且不是一间房,一开就得是二间,我靠,中国的酒店为什么不学学国外,男女可以不凭身份证就同住一房啊。天啊,我的钱包这下可就要惨遭洗劫了。杨林见我哭丧着脸,自然是认为我还在为张宁的事犯愁,可想不到我现在想的居然是钱的问题,要是知道了不骂我没心没肺才怪。   我和杨林也关上房门出去,路过许晴的房间,却发现她的门开着,里面也还亮着灯,不由探头看了一眼。没想到正遇上许晴的目光,不由尴尬地笑了一下,低头要走。许晴道:“你先别走,进来,我有话要跟你说。”   无奈之下,我只好不情愿地走了进去,心想我今天可真够倒霉的,被张宁教训了一通之后又轮到许晴了。也不知道是为什么,我在许晴面前总会有一种莫名的敬畏,那感觉不象是害怕,倒有些象是由爱生敬,我总怀疑这是不是因为我和石中天有过某种神奇的联系之后,他脑子中的感受也被我吸收过来,弄得我的心也跟着受影响之故。   许晴示意我和杨林在沙发上坐下,道:“你和张宁是怎么回事,刚才她怎么气冲冲地出去,好象还想哭的样子。”   说着,目光还看了看杨林,言外之意自然不用明说,事情的根源是否因她而起。我心想,这不是明摆着的事嘛,还用着我再说么。清官还难断家务事呢,告诉了你你又能有什么办法?   许晴见我不肯回答,又道:“本来你们的事我也不想管的,但你实在是太过份了,背着小宁在外面还有别的女人不说,今天还带上门来了,你是不是想来示威啊。”   我靠,这说的是哪一出啊。我道:“表姐,你误会了。”   许晴道:“误会?你们在外面亲热也是误会?想不到你有胆子做,却没胆子说?”   今天是怎么了,你们表姐妹合起来对付我啊。我道:“我承认我是和别的女人有过关系,但今天我来上海,是有生意上的事想和张宁商量商量,并不是你想象中的那样?”   许晴道:“看不出来,你除了会追女孩子之后,居然还会做生意了。你倒说说看,我洗耳倾听。”   我知道许晴对我一向都有些看不起,就算我在香港借助石中天之身和她有过肌肤之亲,也并没能多大地改善我在她心目中的形象,但当着杨林的面这么直说,还是让我有些下来台。所谓知耻而后勇,为了我的形象,我也必须对许晴说说我和她在香港分手之后的所作所为。   杨林有了身孕这样具有爆炸性的新闻自然是不能再说了,不然我在许晴心中的形象就彻底完了。为了挽回我的形象,我开始为许晴介绍我和她在香港分开之后的一些事迹以及下一步的一些打算。由于她和张宁是表姐妹,又同在一家公司,我的事她应该多少也知道一些,所以吹嘘是不必了,免得招她反感,还是实话实说吧。   首先是张宁和徐可、李如云她们合资筹办的投资基金,总计1000万的资本。本来我们是准备在股市上投600万的,但现在市况不好,我们也随行就市,决定减少股票投资,将其中的200万转移到房地产方面。现在,我们在股市和房地产上面各投了400万,另外在期货方面也有200万投资。这些钱对于张宁、许晴看来也算不了什么,每年经过她们手的不下几十亿之多,但对徐可、李如云她们来说那已经是全副家当,对我来说更是天文数字,我们不能不小心从事,到目前投资情况还算比较令人满意的。   现在因为股市的不景气,不少股票跌得面目全非,我们的投资主要是电力股,虽然也未能幸免,但套住的幅度并不深,都在3-5%之间,算下来还是跑赢了大盘的;而房地产方面,由于房价的不断上涨,虽然让不少人望房兴叹,但我们却在上面捞了不少的帐面利润,由于房价还在继续看涨,我们短时间之内还不打算抛出去;姐姐同学介绍的那种地皮现在也在飞涨,短短二个月,地价居然涨了60万,足足有30%的利润啊,我有时都想建议姐姐对她的那位同学进行感情投资了,说不定以后还能再弄点内幕消息出来,那我们又能大赚一笔。但后来想想还是作罢,那个同学对姐姐有非份之想才会这么热心的,我可不想拿姐姐去冒险;期货方面,由于徐可她们的经验不足,而且女人的胆子天生就小些,小进小出的做了二个月,到现在基本上持平,大概亏了二三万的样子,也算可以了。   办这个投资基金的主意是我想出来的,二个月下来赚了快有100万。张宁在基金上面也投入了200万,是四大股东之一,虽说她并不在意这些钱,平时也从不过问我们的具体操作情况,但我也还是应该要汇报一下的。刚才因为张宁醋火大发,我没机会报喜,现在就对许晴吹嘘一下我的投资眼光,满足我的意淫吧。   介绍完投资回报之后,我又介绍了我的“三叶草基金”这可也是我的得意之作呢。   今年我们的圣诞树生意看来总体形势相当不错,圣诞节都快要到了,还有不少国内的客商在给我们下单子,财务方面粗略地估算了一下,全部货款收齐的话大致能有将近30万的净利润。当然了,其中至少有20万的利润是来自于林诗怡她老爸的公司,以及凭其他同学的社会关系弄来的,但现在是金钱社会,只要我做的是正当生意,也不怕别人眼红和说闲话。现在我们公司的财务机构挂靠在林诗怡她老爸的总公司里,公司住所也是由林氏集团的写字楼,只是象征性地收取少许租赁费,手下的员工大多是学生,工资支出很少,公司的其他日常管理费用也比别的公司要少得多,相应的利润也就多了不少。而且我们是新办公司,按规定第一年还可以享受免交所得税的优惠待遇呢。   由于税制方面的改革,2002年以后开办的公司,其企业所得税由国税局负责征收。丁玲的妈妈现在已经荣升区财政局的局长,只可惜她是地税系统的,本来还指望她能给我们弄点优惠政策呢,现在看来也没戏了。不过这样也好,免得有些别有用心的人在背后非议丁玲的爸爸妈妈,说我开公司是因为有他们在背后给我撑腰,妈妈的,我是开公司,又不是办黑社会,用得着他们给我当保护伞吗?   等过了圣诞节,结束了圣诞树的生意之后,明年的情人节也已经提前纳入了我的目光。情人节是典型的洋节日,主要的消费群体就是年轻的一代。现在的年轻人都是独生子女,花起父母的钱一点都不会觉得心疼,有些学生每个月的消费水平已超过一个普通工薪阶层的收入水平。这些人只要能讨情人欢心,一个个出手都大方着呢。   情人节的主要消费品自然是鲜花和巧克力了,前者可以由姐姐提供,由于姐姐的药店离医院只有一百多米,附近鲜花店、水果店遍布,所以我们都不用自己专门开花店,让他们代为进货就可以了,反正我们也不抢他们的生意,目标放在网上订花、网下直送专递上;至于巧克力,我们也想变个花样出来,小日本在这方面倒是比我们会做生意,想到在巧克力上面喷印上情人照片的点子,我们也可以照抄过来,还可以应顾客的要求印其他图案也行,也不怕小日本会来告我们侵权。我们三叶草的会员现在已有将近三百人,除了我们学校之外,六中和八中也是我们重点发展的地盘,到时候送货上门的人手是不成问题的,而且那时候还在寒假期间,家长们也不会有什么太大的反对意见。   情人节之后就是三月的植树节了,到时间,不少机关学校企事业单位都会进行“义务植数”活动。虽说是义务活动,但所需的树苗却是要花钱买的。这些年来,我们市里各个单位每年植树用的树苗大都是向“山水苗木公司”定点采购的,现由是要确保树苗的成活率。不过人民群众的眼睛是雪亮的,其中的猫腻谁都看提出来,说来说去,无非就是因为那家苗木公司的老板是张副市长的大舅子。虽说市里并没有发过什么文件要各单位必须定点采购,但大家都不会笨到和市长大人过不去,反正掏的又不是自己的钱,还能做个顺水人情,何乐而不为,就让国家当这个冤大头吧。   苗木这生意听着不起眼,但垄断之后产生的利润之大却也可以让人吃上一惊的。不用说别的,只要看看这几年,山水公司由一家名不见经传的小农场变成我们市里头一号的苗木公司就可知道了。由于市里的不少绿化工程都被山水公司独占了,引得其他公司都很是不满,听说检察院收到过不少举报信,检举山水公司非法弁取暴利:一棵60元的树苗居然报价500元;苗林成活率奇低,结果三天二头地重新栽种,但钱却照收不误;市园林局的人收取红包,很多市政绿化工程不对外招标,暗箱操作。虽然这些信最后大都是不了了之,但张副市长也不能不出面干预一下,免得他的大舅子做得太过份,断了别人的财路,对自己也没好处。前些天,市里经过二轮筛选,挑出了六家公司作为首批市政绿化工程的苗木定点供应单位,为期三年。林氏集团下属的一个苗木公司这次也在中选范围之内,有老丈人作后台,我的苗木肯定比别人进价要便宜,到时候再把我们公司的公益宗旨宣传一下,哪怕各家单位不图这份便宜,为了热心公益事业这个大帽子,也得给我们点生意做吧,还可以得个好名声呢自从张三丰他老子当上副市长之后,我们市的市政建设和绿化工作一下就进入了全国的先进行列,又是造宽马路、建大广场,又是铺大草坪,还高价移来古树和热带的树木,价格动不动就是十万、二十万。虽然看着确实让人赏心悦目,但我们国家的财力真正到了有这么多闲钱搞这种形象工程了吗。看到城市里还有那么多的下岗工人,城市贫民窘迫困苦的生活,特困家庭的子女上不起学,难道这些钱就不能先用来改善他们的生活,再用来建面子工程吗?   说到政绩工程和形象工程,人们就会不由自主地想到北方一个美丽的城市——大连。想当初,电视、报低纷纷报道大连的建设是多么多么的好,绿化是多么的棒,全国应声而起,纷纷照抄起来。一时间各地草坪飞现、广场众生。这在江南还好,有些北方城市,本来就少雨缺水的,弄了些大草坪出来之后,一到夏天,连居民日常用水都不能保证,哪还顾得上成千上万平方米的吃水大户。   后来开始宣传女子骑警队了,说她们是城市里亮丽的风景张,是城市的名片。结果,就连地处江南的温州也花天价弄了个女子特警队出来,但没多久就悄无声息了。不但马匹水土不服,而且南方人多地少的现状决定了城市的道理不象北方那么宽阔,平时巡逻都只能缓缓而行,不然就会和行人车辆挤在一起,可以想象,真要有什么突发事件发生,这些中看不中用的骑警们能有什么用处,根本就是供人参观的花瓶骑警队。   面对公众的责难,各地的市长们也很是委屈,同样是市长,凭什么他能搞这些东西就可以,而且还上报上电视,被说成是最有人格魅力的市长,我们就要挨批。我想,谁让你们没有高干老爸作后台呢,人和人是能比的吗?   当然了,这些念头只是在我脑子中闪现而已,我并不会对许晴如此大发议论。我的几位好姐姐,以及几位岳父岳母都对我说过好几次,要我好好管住自己的嘴,不要在学校乱发表什么政见。有些东西大家都知道,但是只能在心里想,却不能公开乱说。我还是学生,要是被人在档案里写上思想落后的黑字,以后的前途就会很黯淡的。   除了情人节和植树节之外,其他的生意也大有可做。我现在才16岁,只是个中学生,还没到我开创大事业的时候,现在就先拿些小生意来热热身。我想,随着人们对生活质量的注重,礼品生意肯定是很有前途的。这次来上海,除了解决杨林这事之后,我也有几个礼品设计想让张宁她们参考一下,看看是不是可行。   首先是人造水晶饰品。当然了,我不想再做市面上常见的那些款式,要做有个性化的东西。例如,顾客只要将照片拿来,我就可以把它做到水晶里面,或者用激光将照片浮雕在水晶中间,我想这样的相片一定会很受年轻人的欢迎,如果时间来及的话,我想在情人节之间就推出这个项目;现在DNA不是也很流行吗,将DNA封存在水晶做的链坠中间,再用红线穿进来,那也是一件世界上独一无二的;中天公司开发的纳米技术和激光技术如果应用在人造水晶上,不知会有什么样的奇迹,说不定水晶的透光性能和硬度会有极大的提高,达到和钻石一样的观赏效果也说不定呢。   其次,我在电视上看到国外有人发明了一种叫“魔豆”的礼品,平时装在易拉罐中,顾客买回家之后,只要打开罐子,浇上些水,种子就会在十天左右长大,届时人们就会在叶面上发现诸如“我爱你”之类的话,好象这些字是天生长在叶子上一样。其实这东西的原理也很简单,就是在魔豆的种子还未发芽之前,用激光在胚芽上刻上自己想要的字样就行了。我在电脑上查了一下,发现这东西在国内好象还没有注册专利,那只要我们在这项技术在国内正式注册之前付诸于商业,应该不会有知识产权方面的麻烦吧。   如果不是我怕会被人当成小白鼠作研究的话,我自身也是一件可供发掘的法宝呢。我的口水是神奇的美容圣品,不但可以让伤疤消失得无影无踪,还可以令肌肤洁白细腻,日子久了还会散发迷人的清香呢;我身上的清香对女人有催情助欲的功效,如果用来研制女性“伟姐”也可造福于广大女性的;我的精液自然也是宝,是上品“补脑汁”丁玲和林诗怡只用下面的“小嘴”喝过几回,记忆力和理解能力都有很大提高,要是让她们用上面的樱桃小嘴喝上几口,那清华北大还不向她们招手啊。不知道我的身上还有什么秘密,但不到万不得已,我可不想动用这个最后的法宝的。这点当然也只能我心中想想就算,对许晴和杨林也是不说为好。   说了半天,我都有些口干舌燥了,端起水杯大大地喝了几口才感觉好些。我看了看许晴,却见她也正注视着我,眼神中带着我从未见过的温柔和迷恋。我靠,我的口才和魅力不至于这么大吧,居然能让冰山美人也为我动情。看来女人都是希望自己的心上人有些事业心的,想当初我对李如云她们吹嘘我的美好未来时,她们也都是用这种温柔的眼神看着我,让我的虚荣心得到很大的满足。   杨林也看着我,道:“小新,你和许总的先生长得可真象啊,这张如果不是婚纱照的话,我还以为是你在许总在一起呢?”   我看了杨林一眼,她正捧着许晴的相册在翻阅,肯定是看到石中天和许晴的结婚照了。这大花瓶又是祸从口出,她不知道许晴和石中天的事,随口一声,就让许晴温柔的目光消失不见,脸上也恢复了冷冷的神情。与此同时,我的虚荣心也随之破灭,原来许晴看着我失神,是把我当成了石中天。靠,原来我只不过是当了一回石中天的替身,居然就异想天开的以为许晴对我重新生情,真是自作多情,自讨没趣之极。   杨林还不知死活地问许晴有关石中天的事,居然还扯到我的身世不明,会不会是石中天失散的兄弟啊。我一把将她拉起来,向她连眨几眼,杨林倒也还算机灵,觉得气氛不对,自动闭嘴了。   我对许晴道:“表姐,真不好意思,打扰你这么多时间,要没什么事,我们也该告辞了。”   许晴也没说什么,点点头示意我们出去。出了门,我低声对杨林道:“你可真是哪壶不开提哪壶啊,她的丈夫都死了,你还乱说话。”   杨林道:“我怎么知道,你又没告诉过我。哼,你这小鬼倒底还认识多少女人啊。”   附言:对于小新的能力,一直是读者们不满意的地方。确实,小新现地的能力是太弱了些,离大家的预期有不小的差距。这点我也注意到了,但限于小新的年纪和生活背景,想要在短时间内有什么突飞猛进的发展也并不怎么可能。我的小说虽然有些玄幻的成份,但主要还是走得“都市”方面的路线,我并不想把小新弄得太夸张了,天文地理无所不知,武功魔法无所不能,那就变成玄幻小说了。我想,小新作为一个16岁的中学生,现在主要还是学校生活为主,就算创些事业也应量力而行。   对于下一步的情节发展,我会尽量加快时间进度的,不然的话,不仅朋友们等得不耐烦,我写得也很累的。自从要参加考试之后,我的写作时间就不象以前那么多了,在更新方面也就不能再和以前那样及时,这点请朋友们体谅。至于故事的内容,我是不会写成悲剧的,这点请朋友们放心,我在以前的附言中也多次提到过这一点,生活本来就累,没必要看小说还来添堵,我又不想写成文学作品,用不着为了什么艺术感染力而和朋友们过不去。   如果没有什么变故的话,我的故事暂时还不想走玄幻的路线。总不能一个个都是顶天立地的大英雄、大法师吧,生活中还是平常的占大多数,也得给普通老百姓一条活路吧。就算是当个牛郎那又怎么样,我又没杀人放火,碍着别人什么事了。   我还不想到异时空去,因为除了多些怪曾和莫名其妙的魔法之外,我看不出异时空上的生活和地球上有多大区别;我也不想去参军,因为现在没仗可打,参军没什么前途,想从小兵爬到元帅,在目前的中国还只能是个美妙的神话;我也不想加入黑社会,虽然现在的社会并不象教科书里写的那么美好,但也不至于黑暗到要靠黑道枭雄来替天行道的地步,况且这些黑道中人的性格大多和常人不一样,万一受了什么刺激就会乱杀人,我可不想背上个杀人狂的恶名;足球是可以踢的,但只在学校里踢踢就算了,没必要去参加什么全国联赛,就算进了国家队又能怎么样,我们和人家的距离是“一万光年”在学生“空间跳跃”之前我是没什么希望了;那么,有谁能告诉我,我还能干什么?   附网络妙文:《奇幻小说看太多的下场——一个开朗好色少年的遗书》亲爱的爸爸妈妈:当你们看到这封遗书时相信我已经不在你们身边了……不然你们是不可能发现这张放在我珍藏A书及A片堆上头的这封信……请先不要生气,看这些东西是青春期少年一种性欲的正常发泄……本来怕你们发现,我都藏的十分隐密,只要我还在家中,你们应该没有足够时间搜出来。不过我知道如果我失踪多日,你们开始到我房间寻求蛛丝马迹,这些东西你们一定还是会发现的,所以就写下了这封信,希望你们会看到。   对了!老爸,儿子平常没有多孝顺,今天就将这堆珍藏上献给您,算是儿子的一番孝心。也希望您与妈再接再厉,您与妈都还算正当壮年,再生个弟弟来代替我应该没什么问题。我知道电脑你不太会用,去买台VCD或DVDPlayer,就可以看我留给您的A片光碟了,儿子这些可都是万中选一的精品,绝不挑片,无马赛克,比您的放在内裤抽屉中的那些录影带收藏好上太多了……   交待完了儿子的遗产,也该来解释为什么儿子会失踪了。你们也不需要再浪费人力物力时间金钱来找我,因为我已经不在这个世界上了!早在一年前我开始接触网路上流行的奇幻文学时,我就知道会有这一天了。这些奇幻小说清楚明白地告诉了我一件事,这宇宙中有无数的时空……而且很有可能我随时都能够离开这个平凡无趣的世界,去寻求一段未知的探险旅程。   虽然老爸你上班的大楼地下室不可能有个超现代的实验室让我无意中闯入而被传送到异世界;虽然老妈你去跳蚤市场买回来的东西里不可能有古文明遗物让我摸了就被吸进去异次元;虽然我的自然科学老师只是个会逼我们背参考书的家伙不可能会有特别发明……但是我知道进入异世界的办法千奇百怪,什么事都有可能发生,只要我还是个青少年,我就有机会!   我可能跟同学们去郊游,走着走着就跌落山坡进入奇怪的山洞而消失……   (如果有校花之类的跟我一起跌下去,请代我去拜访她爸妈,你们也可以直接称呼他们亲家公亲家母!并请他们原谅我们小俩口年初二不能回娘家探他们了!   我有可能走在大马路上就被闪电给击中,然后就消失了……   我有可能忽然被个空间的裂痕给吸入,然后就出不来了……   我有可能站在等火车的地方不太对,一上去就回不来了……   我有可能去买台翻译机,甚至还来不及跟你们请款就消失了……   我有可能大完号冲个马桶,就连自己都一起进去了……   反正有太多的可能……就算留在房里也有可能跌进抽屉里一去不复返……   不过隔壁薛阿姨上次跟个富商出去,进了香奈儿专柜就没再出现在我们社区那件事跟异世界没关系……年纪超过一定程度异世界是不会收的,所以老爸老妈也不要说因为太过思念我而跑去抱住大厦上面的避雷针……   你们不需要为我担心,我在异世界的前途一片光明,未来一片大好,绝对会比在我们的世界有出息…因为根据网路前辈们说的,我至少也能当个拯救美女的勇者……运气好点当个太子太傅啦~提督啦~将军啦~驸马啦~子爵、男爵、伯爵、侯爵、公爵、王爷的也不是不可能,就等着你们儿子替咱们家光宗耀祖……隔壁李大妈有个当立法委员的亲戚算什么?连个舔耳朵事件都要自己四处奔波还被别人吐嘈,最后还认错人!哇咧!   儿子若遇上一样的事情随便派个来投靠我的智囊带几个大将去就解决了!   儿子我更有可能开始逐鹿天下,效法林肯解放黑奴(当然异世界谁是被奴役的很难说,有可能是兽人有可能是侏儒精灵)成立军团,开始统一全大陆或全异界。也有可能为了拯救全人类,找了其他六个人组成七英雄帮开始大战解除了封印的魔王……你们或许搞不太清楚封印是什么回事,反正它就是个有保鲜期限的东西就是了……想了解就问些小孩子,别跑去问卫生署,那里听说有人会舔耳朵,有点不太卫生……   这段日子以来我每天吃地瓜就是为了准备这一天的来临,因为每天几块钱的投资就有可能成为我在异世界的本钱。床底下有个充气娃娃,我知道老爸不需要也不可能把她当作儿媳妇看待,但是她可是我未来称霸异界的重要训练器材……儿子也很高兴的告诉你们,我已经是各种体位的专家,相信只要跟我上过床,管她是千金女王公主女将军,精灵魔女天使半兽人,通通都会臣服于我胯下,变成我称霸天下的助力。   你们千万别担心我们家会断了香火……我应该不是透过国防部时空机器走的,不会不孕……虽然说你们的一些子孙都只会在另一个世界,无法让你们抱到孙儿享受儿孙满堂的天伦之乐,但是你们应该可以跟有三个儿子十几个孙子在国外的隔壁奶奶炫耀说你们有以打计算的孙子在另外一个世界。不过如果说一些孙子有着翅膀呀尾巴的,你们也不会因为这些小小缺陷而嫌弃自己的亲孙子吧?   总之,儿子若没有回来探亲的一天,希望你们好好保重自己,不要太过难过伤心。儿子我现在的生活一定比以前好,未来也一定比你们想象中的更有出息…告诉我历史老师我考试不及格有什么关系,以后我将是异世界历史学家歌功颂德的研究对象;告诉我体育老师说他的变态体罚法我会在异世界的军队里替他发扬光大;告诉我化学老师我考试中“请列出对人最重要的元素”那题答说:“光暗水火风土”才是正确的!不信我就让他见识一下六系终极魔法!   谢谢爸爸妈妈这些年来的照顾,请原谅儿子不能在你们年老的时候照顾你们了。不过如果说儿子修练空间魔法有成,一定会想办法接你们过来享福的!   不孝子小白叩首   第171章、不速之客(上)   第二天我是被手机的铃声吵醒的,昏沉沉地拿起手机,却是杨林来的电话,道:“小新,你睡醒了没有,怎么这么晚才接电话?”   我看了看时间,已经是将近九点,看来我这一觉睡得还真够长的。我道:“还不是你害的,昨天晚上折腾了我一夜,没被你榨干身子就算不错的了。”   除了和杨林疯狂了大半夜之外,昨天晚上我还喝了不少酒,酒色夹击之下,到现在我的头还有些昏沉沉的呢。   杨林道:“还说呢,自己心里不痛快,就拿我来发泄,哼,要不是我看你失恋了可怜,昨天晚上就应该让你独守空房,憋死你这个大色鬼。”   想到昨天的事,我的心里又有些郁闷的感觉。   我们这次来上海,除了有些生意上的事要找张宁她们商量之外,最主要的还是为了杨林的事。现在我的当务之急是要尽快地将杨林弄出去,不然的话,“东窗事发”之日,也即我们身败名裂之时。可是张宁仅仅是知道我和杨林有暖昧关系就已经大发醋火,还故意当着我的面答应和别的男人约会,这要是让她知道杨林肚子里有了我的孩子,那还不暴跳如雷,把我大卸八块啊,说不定真的就和我翻脸分手了,这可是我绝对不希望看到的结局,即使主动权不在我。   如今我还真处于一个尴尬的境地,身边的女人越来越多,让我又喜又忧。喜的是可以坐享齐人之福,忧的却是这些女人的独占欲一个个都开始渐渐显现,并不象情色小说里写的那样有多大的容人之量,可以和平相处。这次如果能把张宁的怒火熄灭的话,看来我很有必要在众女友中间进行一次谈心活动,调和一下她们的关系。   不过那是以后的事了,现在张宁正在气头上,我可不敢为了杨林的事再去找她帮忙,那根本就是自讨苦吃,引火烧身的事,不到万不得已我是不想去触她这个霉头了。   杨林今天一大早出去,就是想要另找解决问题的办法。按我的想法,趁现在肚子还未显形,及早坠胎应该是最好的办法,但杨林不知哪根弦搭错,居然非要生下来不可。靠,现在的中国社会虽然开放了不少,但对非婚先孕的现象也并不宽容。她现在虽然开始在医院实习,但身份上还是大五的学生,要是在实习阶段弄大了肚子,说不定会被学校开除的。而既想要想掩人耳目,又想要得到来之不易的医大文凭的话,那就只能走出国留学这条路了。虽然现在才来申请出国留学时机有些不对,但只要搞定了对方学校,医大方面应该也不会反对,杨林不但号称是医大的校花,在专业上也自称是高材生,颇得几位导师的欣赏,要不是杨林父母怕她一个女孩子单身一个人在国外不放心,去年就已经有机会可以出国了。   和杨林通过电话之后,知道她今天不会很快回来,要我自己小心点之后,我又躺在床上闭目养神。这回为了杨林的事可真够棘手的,我一时都不知道该怎么办好了,心烦之下我干脆去洗个澡再说。   我正泡在按摩浴缸里享受着,门外却传来敲门的声音。这会是谁啊,为了防止客房服务员进来打扫卫生打扰我的休息,杨林出去时在门上挂了“请勿打扰”的小牌子,再说现在应该也不是打扫的时间。我想,可能是敲错门了吧,我是昨天才到上海的,张宁和我斗气,自然不会主动来找我,赵琳和方秀云昨天下午不在公司,就算等她们上班之后得知我的消息那也应该是半个钟头之后的事了,而且她们都知道我的手机号码,用不着敲门。   我没理会那敲门声,自顾自己泡热水澡,而那敲门声过了一会也就停了,我也就没再在意。   妈妈的,早上真不应该泡什么热水澡的,而且我还是空腹洗澡,半个钟头下来弄得我头都有些晕乎乎的了。听说水温太高还会对男人的生育能力有不良影响,以后要尽量注意些。我这人意志力实在是不够坚强,阿诺就要我冬天也要坚持洗冷水澡,我可没这么大的决心,洗过二三次就再也吃不消了。   晕晕地出了浴室,却见床边的沙发上坐着一个人,但却不是杨林,而是我最不想见到的人。却见她抬起头,对我笑了笑,道:“小心肝,好久不见,想不想我啊?”   我脸无表情,心里却恨恨地想:“我想你死呢。”   虽然刚刚才洗了个澡,但此时我却又忍不住地出了一身汗,没想到居然在这里遇上了女王。要知道我不但到上海来是临时决定,而且入住酒店更是事出无奈之举,事先根本没有这计划,想不到这样都会被女王盯上,显然我的一举一动都在女王的掌握之中,说不定连杨林怀孕的事她也已经知道了。   女王笑道:“怎么,不欢迎我来么?”   我道:“你来找我干什么,你不是说三年之内都不会来找我的吗?你怎么可以不守信用的。”   女王道:“不是我不守信用,是你的小弟弟不老实,逼得我不得不早点来找你补救补救。”   我心中一惊,道:“你自己不守信用,又关我什么事?”   女王道:“看来我对你的身体研究还不够透,想不到你居然能自己解开药力的禁制。”   我道:“你又说什么啊,你在我身上下毒,我还没找你算帐呢。我可告诉你,我认识的人可都是有来头的,要是我告诉她们你的事,你以后的日子一定不会好过的。”   第172章、不速之客(中)   女王并不理会我的威胁,道:“我的日子会不会好过还用不着你操心,倒是听说你近来麻烦不断,后宫失和,要不要我帮你解决一下?”   我道:“我的事用不着你管。”   女王笑道:“这怎么可以,你的利用价值就是你和你那些女朋友们的关系,要是你和她们关系弄僵了,岂不是要让我少了个消息来源。”   妈妈的,在你眼中我还真成了你获取情报的工具了,难道我就非要任你摆布不成。我愤愤地道:“我凭什么要为你提供情报,惹急了我就把你的事报告国安局和军情局,看你的神通有多广大,能逃得过他们的监视。”   女王道:“凭什么?就凭我给你打的针就不怕你不乖乖地为我服务。”   看了我一眼,又道:“你是不是觉得让杨林有了身孕,就以为身上的毒都解了?别高兴得太早了,那只不过是避孕针效力不够而已,当初我怕你年纪太小,如果药量过大让你真的失去生育能力就不好了。你记不记得我还给你还注射过另外的慢性毒药,至于药效如何发作,会不会也药力失效就看你有没有胆量试了。不过我劝你还是不试的好,万一出点什么差错,你的那些姐姐妹妹和女朋友们可都要伤心了。”   靠,你现在当然这么说了,谁知道你真的是药力不足,还是药力被我的身体自行化解,依我看还是后者居多,不然你也不会急着找上门来对我的身体再进行研究,现在居然还要嘴硬。   我紧握双拳,恨恨地盯着女王,道:“你倒底想要我怎么样,信不信我现在就报警?”   既然我的身体这么神奇,可以把女王的避孕剂自行化解,那么说不定我身上其他的毒也可以自行化解。我之所以被女王控制,也就是怕毒发身亡而已,谁让我怕死呢,如果没了这禁制,我的口气也就硬了起来。   女王冷笑一声,道:“你还真是小孩子,遇事也不动动脑子,要是我没有十足的把握,会光明正大地来找你吗。听说你还是惜香怜玉的大情种,如果你的二位姐姐,或者二位校花出点什么事,不知道你会不会心痛。”   我脸色大变,道:“要是你敢对她们怎么样,我不会对你客气的,就算拼个鱼死网破,我也会和你来个同归于尽的。”   女王道:“你有这个实力吗,别以为你有方小怡作后台翅膀就硬了,就算把军情局搬出来,你们在明我在暗,又能把我怎么样?”   我曾经凭借石中天的身子和女王打过交道,知道她表面上的身份是石小玉情报网中的一个小角色,实际上却另有身份,是一个我现在还无法知道的庞大情报网的重要人物。想当初在澳门遇上她时,她还假扮王克铭的情妇,谁想到王克铭却反倒被她弄得失忆,现在连想从王克铭处查明她的来历也不是件容易的事了。   女王把我拉到身边坐下,轻轻一下就将我的浴巾解开了。我正沉浸在怒火之中,一时没有反应,但下体被女王用手一把捉住,不由一惊,一下子挣开了她,怒道:“你又想怎么样,别以为你用卑鄙手段要挟我,就可以对我做什么。”   女王冷道:“你错了,就因为我能要挟你,所在在此时此刻,在这个环境和前题下,我有权力要求你为我做任何事情,”   我怒道:“你当你是谁啊?”   “现在我是你的主人,你的女王,你的义务就是要伺候我,满足我。”   女王一字一句的说着,声音不大却显得很有力度。说着,趁我说话分神之际又一把抓住我的下体,将我拉到她身前,喝道:“跪下。”   妈妈的,别以为把你称作女王,你还真想在我面前当女王了。我愤怒地想要挣开身,但下体一阵剧痛,同时内膝被女王踢了一下,不由自主地跪在了女王的面前。女王松开我的下体,却又顺势抓住我的头发将我的头按倒在她面前,又抬起一只脚踏在我的肩上,道:“看来你对为我做事还很不满意嘛,是不是要我对你好好调教调教啊?看来还要再给你打上一针,你才会老老实实地乖乖听话。“我用力挣扎着,心中羞怒交加,却见女王将另一只脚伸到我的面前,道:“帮我把鞋脱了,再好好为我按摩按摩。听说你的舌头可是百年难得一遇的宝物,让尝到过滋味的女人都流连忘返,乐此不疲。上次在澳门时没好好和你玩过,今天可不能再错过这个好机会了。”   我被迫跪在女王面前,被她踏在脚下,简直就是一种羞辱,虽然我对姐姐她们也经常玩吻脚舔蜜穴的游戏,但那是情人之间的闺中乐事,现在的情形却是出于被迫,并非我甘心情愿。我的自尊心,虚荣心搅成了一片,就算是我身上中了毒,又或者是因为女王用姐姐她们的安全来威胁我,但再这样下去,我还是一个男人吗?   “对不起,我不想玩了!”   说完,我抓住她的脚,狠狠的甩到了一旁。女王似乎毫无防备,一个趔趄倒在沙发上,很惊诧的望着我。“你干什么,造反啊!”   她反应过来后立刻对我说。   “造反?你以为你是谁啊!”   我说着站起身来,一股怒火不可抑制地涌上心头,凭什么,就因为和我交往的女友们有背景,你就可以对我为所欲为,不但用毒来威胁我,现在居然还想用姐姐的安全来恐吓我。姐姐是我最亲的人,在我心目中的地位既是慈母,又是爱妻,谁要是敢对姐姐不利,我是不惜生命为代价来保护她的。   我一把抓住女王的手,想要把她双手捆起来,但谁知她反倒抓住我的手,借我的力顺势一个过肩摔,把我摔翻在地。地板上虽然铺着厚厚软软的地毯,我还是觉得背上被摔的生疼。我这才反应过来,我居然忘了女王是会功夫的,我在香港医院的地下室里就见识过的,只不过我当时是附身在石中天身上。   既然女王会空手道,那我也没有理由对她手软,想着,我起身就是一个侧踢。可惜这次她有了防备,一支手架住了我踢在空中的腿,然后一个肘击砸在我的膝盖上,一阵剧痛从那里传来,我忍不住蹲下来抱着被打疼的膝盖。   “不要以为我好欺负!”   女王真的生气了“再这样别怪我对你不客气!”   对我不客气?太瞧不起我了吧!我忍着痛用尽全身的力气向她撞过去,女王再厉害,也还是个女人,比力气我还是占优势吧,怎么说我也是在特警队练过一段日子的。谁知她一侧身,只是顺势用脚一钩,我便扑倒在地上,随后雅美又一脚踏在我另一条腿的腿弯处,那里是腿最脆弱的地方,又一阵剧痛从关节处传来。   “还要再来吗?”   女王的声音从我上方传来,一双脚也出现在我眼前,她已经站在了我面前。我挣扎着想要站起来,可是刚一使劲,一阵剧痛立刻让我的双腿不听使唤,又重重的跪坐下去。   “为什么会这样!我不甘心!我不甘心!”   我懊恼地用手砸在地上,没想到我练了这么久的功夫,居然在女王面前显得如此不堪一击,羞怒交加之下,我的脸涨得通红,几乎要滴出血来了。女王看了我一眼,冷笑道:“怎么,是不是觉得败给女人不服气啊,有本事你再来啊。”   我只觉脑中一热,再也忍不住这份屈辱,一下扑向了女王。我知道,今天我如果不能摆脱女王的话,她肯定又会给我下什么毒,或者用别的办法来对我进行长期控制,就算不为我自己,为了姐姐我也不能这样任她宰割。   女王闪身躲过我的扑击,也不说话,一脚向我的头踢来,她脚睛还穿着高跟鞋,那又尖又细地鞋跟还是金属的,要是被踢上一脚,马上就能解除我的战斗力了。我左手用力一挡,右手顺势抓住女王的脚向上一扬,只见女王在半空中转了好几圈,重重地摔在地毯上。不等女王有下一步反应,我扑上去,在她后颈上就是一记手刀,只见女王头一垂,身子一软就不再动了。   我躺在地上大口大口地喘着气,回想着刚才的动作,除了这些日子学到的格斗功夫之外,好象我那只在危急时刻才会偶尔出现的“救命异能”也再一次帮了我的忙。只不过现在我也顾不上研究这异能为什么平日就不会出现的原因,在女王鼻子下探了一下,发觉她只是晕了过去,急忙脱下她的一双天鹅绒的长袜将她的双手紧紧捆住,为免她醒来后用双脚袭击我,将她的双腿也用丝巾捆住,这才倒在地上松了口气。   第173章、不速之客(下)   虽然我现在控制住了女王,但对她如何处置还是一个难题。我当然不想惊动警方,如果让国安局的人介入进来,虽然女王是被抓住了,但她背后的人肯定会对我以及我的家人进行报复的,万一我身上的毒并没有象我想象的那样可以自行化解的话,我岂不是还有生命危险了?   想不到女王的身体还真不错,还没等我想出对策呢,她就已经醒过来了。发觉自己被我绑住,扭动身子想要挣脱,我还真快怕她把丝袜弄断了,忙上前按住她,让她动弹不得。   女王头被我按在地毯上,侧着脸看着我,道:“你如果现在放开我的话,我可能会考虑原谅你这一次,不然的话……”   我打断她的话,道:“你如果现在求饶的话,我可能会考虑放过你这一次,不然的话我就把你交给你不想见的人。”   妈妈的,都到这份上了还敢威胁我。我拿起手机,拨打方小怡的电话,没想到她的手机居然关机。我晕,她不会也和张宁一样,为了杨林的事还在生我气吧。   在我打电话之际,女王在我身下还不肯老实,几次想要把我掀翻在地。我心中怒气还没过呢,加上电话又没打通,当下就在她的屁股上重重地打了几掌,女王受了痛不由叫了起来,道:“你竟敢对我这样,你以后别后悔。”   我坐在她的背上,用手抓住裙摆一扯,用力将她的裙子撕裂,几下之后女王丰臀美腿已完全暴露在我的面前。   女王羞怒交加,奋力挣扎着。我冷笑道:“你又不是什么良家女子,还装什么清纯啊。”   想起刚才她对我的羞辱,我忍不住在她粉臀上又重重地打了起来,几掌下去,不但她的粉臀变得通红,连我的手掌也有些痛得受不了了。我靠,情色小说里那些玩SM的好象都来这一招的,怎么就不觉得痛啊,还是一个个都练出一手铁砂掌来了。不过女王看来也没怎么练过,不但不象小说里那些女奴们那样兴奋欢叫,反倒扭动得更厉害了,嘴里也在呻吟,但看女王脸上痛苦的表情,想来不会是因为兴奋的缘故吧。   我道:“看来女王就是女王,只有你折磨男人,还没男人这么打过你吧,是不是觉得很新鲜很刺激啊。”   被女王控制了这么久,今天终于是我翻身的日子,嘴上当然也要讨些便宜的。女王见形势不利,暂时放弃了挣扎,躺在地上不动了。但我吃过她的苦头,也不敢轻敌,仍然牢牢地压住了她,顺势在她圆滑又充满弹性的美臀轻抚着,直抚得她连连轻哼,美女腻人的声音,让人听了骨头都快酥了。我道:“你看看,我的手法不错吧,现在你已经开始舒服了,要不要我全方位服务啊,我的床上功夫可是是一流的,保证让你流连忘返,乐不思蜀的。”   女王冷笑道:“你还真是天生为女人服务的天才啊,我还没试过你那条百年一遇的舌头呢,今天就让我见识一下好了。”   我靠,虽然我对我的舌功颇为自得,但从女王嘴里出来怎么听着都不舒服。我用手在她的蜜穴处一探,满手都是她浓稠滑腻的淫液,心中一动,顺势将手指上的淫液涂抹在她的肛门的菊花处,每当我手指触到她的菊花门时,肛门都会收缩一下,连带她那毫无赘肉的纤腰也立即挺动一下,刺激得女王不断的轻哼着。   女王愤恨地道:“你想干什么?”   我故意在她肛门上刺了一下,让她不由自主地向内收缩,二片臀肉都把我的手反映夹住了。我道:“看来你的后庭花还没被人开过,今天就让我来给你来个苞吧。”   女王显然已经意识到将会发生什么,明知反抗也是于事无补,但还是忍不住拼命挣扎了起来,力道之大,差点让我坐不住了。   我本来只是故意逗弄一下女王,并没有想对她的后门有兴趣,顶多是想用手指对她的肛门指奸一下。不知怎的,我对于肛交总有一种天然的排斥感,但是见到女王的反应这么大,心中反倒激起了作恶的欲望。   等到女王肛门涂满了湿滑的淫液之后,我将女王翻过身来,让她面对着我,由于她的双手被我反绑在身后,而双腿也被我紧紧抱住,也没办法从正面攻击我。然后我又将女王那双雪白浑圆的美腿往两边分开,自己下身进入她分开的两腿中间。我将龟头顶在女王的肛门口磨动着,这时低下头,我清楚的看着离肛口门只有一寸不到的粉嫩而充满淫液的阴唇,中间那道粉红肉缝渗出点点晶莹的雨露。没想到女王还真是犯贱啊,都被我这么欺负了,居然还能欲火高涨,只不过她不想被我看出她已经动情,紧闭双眼不肯看我。   对她我可不象对姐姐她们那么客气,我将她那双匀称修长的美腿抬起来,扛在肩上,足踝处的丝巾控制住了她双腿的活动范围,免得她对我进行突然袭击就不好了。然后我将龟头紧抵在她已经湿滑无比的肛门口,忽然又停了下来,并将女王的美腿放下。女王不明所以,睁开眼睛看着我。我从床头柜里取出一只保险套,冷笑道:“我怕染上艾滋病。”   等我做好所有的防范工作之后,下身用力一挺,粗硬的龟头已经插入女王的肛门内。   女王痛得大叫:“啊……”   我怕她又反抗,立即再大力挺进,整根粗长的阳具已经插入了三分之二。她果然痛得受不了,拼命扭动着身子,惨叫:“啊!好痛……不行不行!你快拔出来……快拔……啊……”   我不理会她的推拒,今天肛门破宫破定了,再用力一挺,整根大阳具已经尽根插入她的肛门,只见美女的菊花门已被我粗大的阳具完全撑开,露出里面粉红的嫩肉,把我粗壮的阳具扎得紧紧的,比之插穴紧了许多,说实在的,肛交也并不象我想象中的那么好,不但女王痛个半死,我的包皮翻卷之时也是一阵阵地生痛。要不是为了报复女王,我早就想抽出下身来了。   由于肛门内插入了我的大阳具,撕裂般的痛楚让女王忍不住大声惨叫。我用嘴堵住了她的口,要是把外面的人招来就不好了。我用灵活的舌尖挑逗着女王的嫩舌,上下翻腾触动她口内的性感带,由于我插在她肛门内的阳具不再挺动,女王也渐渐软化在我激情的拥吻中,嫩舌与我的舌尖也开始相互纠缠,口内涌出了大量的津液灌入我口中。热吻使女王快要窒息,她扭头喘气,脸颊絝红,深邃迷人的美眸中闪动着激情的泪光。   我得意地注视着她,故温柔地说:“你看,我们的肉体结合的好紧!”   女王羞怒的说:“谁跟你肉体结合了?你敢对我这样,我非杀了你不可。”   她愤怒的开口,牵动了肛门内的壁肉蠕动收缩,像一双嫩手将我的阳具紧紧的握住,要不是我有防备,只怕这时就要喷射而出了。   我深吸一口气,微微的笑着:“我的小弟弟跟妳的肛门插在一起,这不叫肉体结合叫什么?”   女王羞怒交加道:“你为什么要讲得那么难听?”   我道:“难看的事都做了,还怕说难听的话吗?”   女王闭上了眼,又不理我了。   我重重地冲刺了几下,让女王又忍不住尖叫起来,我道:“如果你答应以后不再找我的麻烦,不来威胁我的话,我就放开你。”   明知女王是不会轻易放过我的,但让她暂时求饶也能满足一下我的虚荣心。女王恨道:“你别做梦了,我不会放你的。”   说着,双腿往后一收,我早有防备,忙用力将她双腿抱住,但也被她在头上肩上踢了好几下,真他妈妈的痛。我也火了,在女王小腹上重重击了几拳。   女王无法反抗,被我重拳出霹,打得小腹一缩,脸色发白,身子也软了下来。我道:“别装可怜了,我的力气还没大到可以几拳打死人的地步。”   说着又挺动起下身。女王一声惊呼,急道:“不要,不要动。”   我道:“动不动可由不得你了。”   女王羞怒地道:“我,我下面急,再动,再动要漏出来了。”   我吓一跳,想不到我一拳还把她的屎尿打出来了,要是漏在床上岂不是臭死了。   我作势要就要抽出插在女王菊门内的阳具,不料女王将她那双粉嫩修长的美腿抬起来压住了我的肩头,不让我抽出阳具。我道:“怎么了,你不是要我拔出来吗,为什么又不让我拔了?”   女王又气又羞,道:“你要拔出来,那还不漏出来了啊。”   靠,看来肛交还真是麻烦,事先的准备工作我又不熟,哪想到还要给她浣肠呢。   我道:“那你别动,我抱你去卫生间。”   说着,将她的双腿分开架在我的肩上,由于足踝部有丝巾固定,也不用担心会滑下来,然后我双手抱住女王的背部,就这样将她抱起,而我的下身还紧紧地插在她的肛门之内。   好不容易将她弄到卫生间,放到马桶上坐好,我慢慢地退出下身,女王再也忍不住了,随着一阵怪响之后,一股异味弥漫于卫生间之中。我将保险套脱了下来,只见上面已隐约有些污迹,看着让我有些恶心,妈妈的,以后再也不玩这花样了。我赶紧打开换气扇逃了出去,看来就算是美女,在卫生间的时候也是不可见人的啊。   好久女王才再次叫我进去,我按完冲水按钮,又将女王放到我浴缸之中,然后用莲蓬头冲洗她的下身,对她我可没什么好心情,当然不会亲自给她擦屁股的。女王受我如此污辱,心中的怒火可想而知,恨恨地看着我。   [注:本章部分内容借签于“名著”]   第174章、和平谈判(上)   面对女王的怒视,我冷冷地道:“你也用不着这么看我,谁让你先来羞辱我的,要是我不反抗的话,恐怕现在我的下场比你还惨呢。”   刚才趁女王在卫生间里方便之际,我顺便检查了一下女王的小挎包,不出我所料,在包里有二枚针剂和一支注射器,明显是为我准备的,可以想象这二枚针的药效肯定比以前打的要厉害得多。你既然对我不仁,我又何需对你惜香怜玉,给你破个宫还是是便宜的了。   不过想起刚才的情形,我心里还是有些异样的感觉,既有一种刺激,又有一种恶心,尤其是中途还被迫中止,更让我哭笑不得。看来我还是不适应这一套SM游戏规则啊,以后还是不玩的好,要是被张宁她们知道我今天这么变态的事,一定是火上浇油,更不会理我了。   为了以后的安全考虑,我很有必要留下些证据,那二枚针自然被我没收了,有机会让方小怡给我化验一下,对于化解我身上的毒应该也有所帮助;女王喝过的杯子上面有她的指纹,被我撕碎的内裤上刚有她的分泌物,有了这二样东西应该也可以弄清她的真实身份了。但是包里没有任何有关女王身份的证件,不但没有身份证,也没有护照之类,害得我现在也不知道该怎么称呼女王。   我看女王还不理我,道:“我看我们还是和解一下吧,你不就是想借肋我和女朋友之间的关系,从她们身上弄些情报吗。你也知道的,我身边的女人很多,和她们在一起的时间也不会太长,不可能你想得到什么情报我就到她们身边住几天,那也未免太明显了吧。如果我愿意主动给你弄些情报的话,那不是更合你心意吗?”   女王冷笑道:“你无非是想让我解了你身上的毒,要是你不再受我的控制,鬼才会相信你还会弄情报给我。”   我道:“所以我们要谈谈合作的事,你想要什么情报我给你,我想要什么情报你也给我,双方互惠互利,岂不是更好?当然了,我可事先申明,我只当经济间谍,有关国害机密的军事情报我是不干的,我可不想弄个判国者的罪名。”   女王低头不语,似乎也有些动心。这是当然的了,同样是当间谍,是自愿还是被迫,对于工作态度的影响是很大,如果故意给你弄个假情报,轻则造成经济损失,严重的话会危害到国家利益。要是在打仗的时候来上一手,甚至对整个战局的胜负都会造成决定性的转折。我想女王现在对我说是只让我搞些经济情报就可以了,但依方小怡和柳若兰身后的军情背景,她的真实意图肯定不会这么简单。   我问:“怎么样,有没有合作的意向,我想你这么聪明的人,不会不同意这个良好的计划吧。”   女王泡在浴缸里,身上湿透,下半身又是一丝不挂,还被我居高临下外加色迷迷地注视着,在气势上就已经被我压住,偏偏手脚被缚住动弹不得,恼道:“有你这么对待合作伙伴的吗,还不快把我放开。”   我道:“在没有达成合作意向之前,我可不敢放开你,你是会功夫的,到时候我要是再落到你手里可就惨了。”   想起在香港时,我化身石中天,在医院地下室里被她和那个姓陈的假护士严刑逼供,又是上电刑,又是用色刑,真是求生不能、求死不得。今天你落在我手里,我只不过给你开了个苞,又没上刑就已经够客气的了,还想我待你如上宾吗。说着我就将女王的上身衣服也解开,虽然由于她的手被绑住了没能全脱下来,但也让她和我赤裸相见了。   女王又羞又怒,道:“你又想干什么?”   我道:“为了表示合作的诚意,我愿意和你袒裎相见,你应该不会反对吧。”   女王气极反笑,道:“好一个袒裎相见,我不会忘记这个谈判方式的,我真是很满意啊。”   我道:“如果给你来个全套服务的话,你一定还会更满意的。”   不说还好,一听我这话,加上从肛门处传来的阵阵隐痛,女王不由自主地想到刚才被我后门破宫的事,不由面色大坏。   我可不管你高不高兴,问:“我有个问题要问,杨林是不是你的手下?”   刚才只顾和女王挣扎搏斗,加上事发突然,我也没功夫多想,现在女王被我制住,心情放松之下,就想起事来了。   杨林怀孕的事除了我和她这二个当事人之外,就只有姐姐一个人知道,刚才女王居然开口就知道杨林怀孕的事,这可真是怪事。想到我和杨林相识的经过,短短二天功夫,我和她就由一对陌生人变成亲密的“炮友”后来更是要有了爱情的结晶,这发展速度未免也太快了点吧。而杨林在怀孕之事上的态度也与常情不符,任何一个女人,就算她在性方面怎么开放,在没有结婚保证的前提下也不会硬要把孩子生下来而不肯坠胎,看杨林的样子也不算是母爱之心泛滥的人啊。现在想来,杨林倒象是有点故意要和我缠上身的感觉。我还记得女王对我下毒的时候说过,我身上这毒是慢性发作的,三年之内要定期服用解药才不会让毒性发作,到时候她会派人给我送来,我想杨林说不定就是女王安放在我身边的解药人吧,这样她给我服解药也就可以不露声色了。   我和杨林相处了一个多月,对她虽然不象对待张宁她们那么好,但也已经有了不错的感情,杨林虽然年纪比我大,但在我身边时而象姐姐一样关心我,时而又象林诗怡那样撒娇,加上在床上的功夫也不是其他女友可以比的,我对她的好感还真是越来越深。现在想到杨林居然可能是女王派到我身边的女特务,我的心里还真是不舒服。   第175章、和平谈判(下)   女王对我的问题不作正面回应,却道:“你说是就是,你说不是就不是好了。”   我道:“我想你还是说的好,要是我们的合作谈判失败,我把你交给安全局的话,他们一定会有让你说话的办法。或者你也可以再试试我的审讯方法,和安全局的人比起来,我的方法可就温柔多了,一定会让你很享受的。”   说着,我还故意色迷迷地看着她的身体,尤其是被我打得通红的粉臀处,还故意伸手轻抚着。   女王无法躲避我的主人魔爪,气急败坏又无可奈何,慢慢地又开始呻吟起来,身子扭来扭去,一对玉峰在水波中荡漾,若隐若现,比刚才一动不动之时可就美多了,看得我的色心又蠢蠢欲动起来。刚才的肛交因故中途作罢,害得我的欲火还没消退呢,老二翘得老高向女王示威。但是女王宁可被我抚得欲火难耐,也不肯向我屈服,我心中怒火与欲火都不可遏,一把将女王从水中拎起,用浴巾被她草草擦干,然后抱着她出了卫生间,又一把将她抛在大床之上。现在虽然已是十二月,但房间里空调开得大大的,倒一点也不觉得冷,由于欲火作祟,我都还觉得有些热呢。女王恨道:“你又要干什么?”   我道:“你不是说过,你是我的主人、我的女王,我的义务就是要伺候你,满足你吗,刚才我没有想通,现在我愿意服侍你,难道你还不满意吗?”   女王奋力反抗,但手脚被缚之下又如何是我的对手,不一会就被我压在了身下。我将老二顶在她的胯间,戏问:“你猜猜看,我是想进前洞还是后洞,猜中有奖,猜不中你就回答我问题。女王对我这明显不公平的作法不予理睬,我无趣之下将头从她双腿之间钻入,不慌不忙地一手搂住女王那柔若无骨的纤纤细腰,用力提起,自己则坐在床上,双腿伸展,让她坐在自己的大腿上,然后我的老二慢慢而又深深地插入女王紧窄娇小的阴道。   没想到女王的妙处还是那么的紧,如果她不是天生异赋的话,那就是她身边并没有和多少男人平共处过床,这可与她女王的称号有些名不副实啊。看她现在的表情,还显得有些娇羞迷乱,像一只赤裸可爱的小羊羔一样柔顺地任我搂腰提起,晕红双颊,霞生玉腮,妩媚多情的大眼睛含羞紧闭,一动不敢动。我靠,要不是我亲身经历过女王的身手厉害,以及她对石中天用刑时下手之狠,我都快要被她骗了。   我将她娇软无力的赤裸胴体拉进怀里,用胸膛紧贴住她那一对坚挺怒耸的傲人玉乳,感受着那两粒娇小、渐渐又因充血勃起而硬挺的可爱乳头在胸前的碰触,而我的小弟也开始在女王天生紧小的阴道中一上一下地顶动起来。不知什麽时候,女王娇啼呻吟起来:“嗯……嗯……”   我看女王还是第一次以这样的一种姿势作爱吧,这种姿势能让她羞赧地感到好像我进得更深、更能触到一些平常交合姿势触碰不到的地方,将又一种新鲜、麻痒的刺激传上她的芳心。女王不禁又娇羞万分,丽色晕红,不知不觉中又沉入欲海狂涛中。   我反反覆覆地在女王体内深处顶动着,渐渐加重力度,阴茎在女王那紧窄万分、却又开始润滑的娇小阴道中进进出出……“哎……嗯……”   女王又羞羞答答地娇啼婉转起来。听见自己这样春意荡漾的娇啼呻吟,女王娇羞不禁地将晕红如火的玉靥埋进我怀中,要不是我抱住双手被我反绑的她早就失去平衡了,同时,女王那一双如脂如玉的修长美腿也盘在我的股后,将我紧紧夹住。   我轻扳女王的香肩,埋首在她那怒耸娇软的雪白玉乳沟中,舌头含住一粒因情动而羞羞答答地勃起硬挺、嫣红可爱的娇小乳头一阵狂吮浪吸,一手紧搂住女王思那娇软无骨的纤纤细腰,帮助她令人眩目的绝美玉体起起伏伏,另一只手则爱不释手地抚摸着她雪白无瑕的光洁玉背。随着我越来越勇猛的抽动、顶入,女王雪白赤裸的柔软胴体起伏也越来越剧烈,任由我粗大的阴茎又狠又深地插入她的阴道最深处,紧胀着她那娇小紧窄的阴道肉壁,而玉人阴道玉壁内的嫩肉也紧紧地缠夹住粗壮滚烫的阴茎一阵阵紧握、收缩……   终于,又一波销魂蚀骨的狂喜降临到女王身上,我的龟头深深地顶入女王的阴道,顶住她阴道最深处那粒早已充血勃起、娇小可爱的羞赧“花蕊”一阵揉动,而她腔道内的黏膜更是火热娇羞地死死缠绕在庞大的阴茎身上一阵无规律的抽搐、痉挛,极度亢奋中,女王秀靥晕红如火,柳眉微皱,银牙紧咬进我肩头的肌肉里,在一阵娇啼狂喘中又从阴道深处射出了一股又浓又稠的玉女元阴……   高潮过后,女王娇软无力地玉体横阵在床上,香汗淋漓,桃腮嫣红,娇羞万般。我躺在她身上,得意地问:“怎么样,对我的服务还满意吧,要不要再来一回。”   女王感觉到我的阴茎仍坚挺地停留在她的腔道之内,不由羞道:“你,你还不把你那东西拔出来?”   我故意挺动了几下,引得女王激情未退的敏感玉体又再次热了起来。我道:“要是我现在拔出来的话,你那里面的东西不就又要漏出来了吗,要不要我再抱你去卫生间?”   女王羞愤交加,又扭头不理我了。   我看女王虽然对我还是羞愤交加,但不象先前那般反应激烈,看来以经历过性高潮之后,她的反抗意识也暂时淡忘起来。我趁机俯在她耳边,轻轻吹了一口气,道:“现在你该告诉我杨林的事了吧。”   女王还在体味激情的余韵,听到我的话不由大煞风景,冷道:“你先放开我,我再告诉你。”   我道:“这可不行,放开你我还不被你打死啊,万一你跑了怎么办。”   女王恨道:“你看看我现在这样子还能跑出去吗?”   我低头看看她的身子,她被我全身扒得光光的,就算放开她,她也还不至于裸奔出去吧。女王见我还在犹豫,道:“刚才你恐怕早把我的包都翻遍了,还有什么好担心的?”   这倒也是,我还留下了她的指纹、分泌物可以当证据呢。   放开女王之后,她倒也信守承诺没来打我,径直冲进了卫生间,好半天才又重新出来,冷冷地看着我,都看得我心里发毛了。我道:“你说过不会报复我的,你可要守信用。”   女王没好气地坐在沙发上,道:“你放心,今天我是不会报复你,以后我可不敢保证。哼,还没人敢这么对我,你还真有种啊。”   我笑道:“那你要小心点,说不定刚才我已经在你身上留下种了,你总不会对你孩子的父亲过不去吧。”   女王闻言还真的脸色一变,忍了忍才没发作。   想不到,杨林居然和我一样,是因为身上吸引异性的异能而引起女王的注意。我的身上有种神奇的异香,可以让女人在不知不觉中对我产生好感,进而春心荡漾,而与我上过床之后,更会对我产生依恋感。杨林身上则是有着一种天生的女王气质,让男人见了她就会心甘情愿地俯首称臣,甚至希望被她奴役驱使,如果杨林在这方面刻意运用她的这种魅力,加上她天生丽质的美貌,不知有多少男人会乖乖地说出所有的秘密。   杨林的这一现象是去年才被女王无意中发现的,此后女王就有意识地收集杨林的资料,并以她和一些变态男生的的“丝袜内衣交易”还有一些照片作要胁,要杨林以后为她们做事,不然就把她的这些“丑闻”公开。虽说这些都不过是些无伤大雅的事,但要传扬出去不但杨林没有脸面,她的父母恐怕脸上也无光。当然了,女王也没说是让她从事什么间谍情报工作,只是要她接近一些有实力的男人,打听一些诸如城区规划、政府工程招投标的标底之类的东西,而且答应事成之后还会给她提成,杨林出于无奈也只好屈从。   本来按女王的计划,是想让杨林和张杰搞好关系的。张副市长现在是一颗政治新星,张杰父子以他作后台,将来的仕途也会一帆风顺。不过我想,张杰的父亲是海军舰队司令部所在地的镇长,女王恐怕是在打这方面的主意居多。没想到杨林却不按女王的设想行事,偏偏和我发生了关系,到后来的事情发展就更不受女王控制了,居然怀上了孕。这次杨林和我一起来上海就是杨林主动告诉女王的,说是自己怀了孕,要去香港留学,以后也没办法再为她工作,所以要女王将那些照片交学给她。   想到杨林居然是想用怀孕来摆脱女王的控制,我倒成了她的利用工具,这让我的心里有些怪怪的。   女王道:“想不到你对女人还真有一套,杨林居然会对你动了情,不但愿意为你生孩子,也不怕我把她的照片公之于众。”   我道:“有没有一套你不是才试过吗,说不定你也会心甘情愿地将解药给我呢。”   看女王又要翻脸的样子,道:“你倒底是为谁工作的,是美国佬还是小日本啊,要不就是台湾的那一摄。”   现在针对大陆搞情报工作的主要就是这三方力量在作怪。   这个问题女王自然是不会回答的,待身体缓过劲来就要走。她的衣服都被我弄得非破即湿,都不能再穿,就拿了杨林的衣服穿上,她的身材不如杨林高,衣服显得有些大,但女王现在自然也顾不上这个。   我道:“你先别走,合作的事你还没说怎么办呢。”   女王回头看了我一眼,恨道:“今天我落在你手里,以后你也别再落在我的手里。你放心,三年之内我不会要你干什么,至于三年以后的事到时候再说。”   我道:“那我身上的毒怎么办,杨林要去香港了,你是不是要换别人给我送药啊?”   女王道:“到时候自然会有人给你送药,你放心,我还舍不得让你死,要死的话,我也会亲手杀了你。”   我靠,看你那样子,恨不得生吞了我的样子,好象让我毒发身亡还便宜了我似的。我道:“一夜夫妻百日恩,我和你也做过二回夫妻了,你难道就这么狠心吗。”   女王闻言,一扬手就是一记耳光,幸亏我早有防备,才不致中招,道:“打是亲骂是爱,你不会爱上我了吧。”   女王气冲冲地摔门而去,临走前还警告我不许在暗地里对她进行调查,不然的话要我后果自负。   虽然女王说三年之内不会要我做事,但我也不能坐以待毙,现在我和女王还没有撕破脸,就不用惊运安全局了,还是请方小怡帮助吧。我这次将女王制服后又放了她,自然不是想学七擒孟获的把戏,主要是担心她在暗处我在明,要是激怒了她,在暗地里对我和姐姐她们下手可就防不胜防了。有了三年之约,我也可以慢慢地加强实力,也可以慢慢调查她的底细,到时候的情形会怎么样现在可谁也不知道。   附言:本来是不准备和女王和谈的,但有不少读者反应,我的小说情节本来发展就够慢的了,如果现在再冒出个女王来,势必又会节外生枝弄出不少事,这高一生活可就要过个没完了。虽说小说是我写的,怎么写和写什么都由我说了算,但对于读者的合理化建议还是可以听听的,于是决定将女王的事再往后放三年处理。   等处理完上海的事,下一步的时间进度将会加快些,我的思路是高一写得详细些,对于高二和高三的事则尽量一笔带过,争取早日进入大学阶段。不过由于我以前详写一直都写惯了,嘴上说要快,下笔却又慢也是有可能的,现在先申明一下,免得到时候大家又责我说话不算数。   也不知天鹰是怎么回事,这几天我的作品从排名榜上消失不见了,我想这会不会是一个危险的信号,天鹰要拿我的小说开刀啊。也发过消息问他们是怎么回事,但到发稿时为止尚无下文,目前我在天鹰的排名情况如下:总点击:3550190(排名:第2),总票数:19669(排名:第4),下载数:72541(排名:第1),这样的排名也上不了榜总有些说不过去吧。我打算再等几天,如果再没有下文,我准备先不在天鹰更新了。本来被幻剑一声不吭地砍了就已经够倒霉了,如果再被天鹰也来这么一下可就太没面子了,还不如我自己撒丫子跑人呢。   我的作品是有所争议的,所谓狡兔三窟,我在QQ:253271368的个人资料里面放了我主要的链接地址,免得被砍了之后大家找不到地方看。也欢迎大家多提宝贵意见和建议,不过我上网时间有限,一般情况下都不作回复,这点请大家谅解,也请大家不要再发诸如催稿之类的消息,免得我看都来不及了。   第176章、危机暂解   等女王走后,我发现一个问题亟待解决,那就是我现在好饿啊。看看时间已经快到中餐时分,就去九星公司解决午饭吧。昨天惹张宁生了气,不但要自己掏腰包住酒店,而且免费的晚餐也没了着落,害得我和杨林只好在外面饭店里解决温饱,由于心情不痛快,吃得自然也不多,今天可要好好地补回来才行。   今天虽然是星期六,但九星公司里上班的员工仍然不少,等我进自助餐厅时,里面已经有不少人在用餐了。我虽然没有公司的员工IC卡,但暑假的时候在公司里呆过二个月,加上我又是张宁的“表弟”餐厅的工作人员也还都认识我,这份免费的午餐我还是可以心安理得地享用的。   不过名人也有名人的烦恼,吃一顿饭的功夫,就有不下十位熟人向我打招呼,尤其总经办的那些小姐们更是围着我问长问短的。“几个月不见,小新又长高了啊?”   “小新,你今天怎么有空来上海啊,是不是想你二位好姐姐了?”   “人家当然是想他的好姐姐了,难道还会想你不成,你可不要老牛吃嫩草啊。”   “呸,你才是要想老牛吃嫩草呢。”   “我就想了又怎么样,来,小新,让姐姐亲一口。”   几个女人嬉嬉哈哈地拿我寻开心,弄得我头都大了,早知道会是这样,我还不如在外面吃一碗大排面呢,还能落得个耳根清静,这就是为了吃一顿白食的下场啊。   就在我头大如斗的时候,救星终于姗姗来迟。我忙摆脱盘丝大仙们的纠缠,讨好地迎上前去,对张宁道:“你们怎么才来啊,我都等你们好半天了。”   张宁看了我一眼,冷冷道:“我们可没敢让叶大公子等我们,要是耽误了叶大公子哄女孩子开心,我们可担当不起。”   我道:“当然不会了,我要哄也是哄姐姐开心嘛。”   张宁道:“你的姐姐可多了,哄得过来吗?”   我见她语气不善,讨救兵地看着方小怡。方小怡白了我一眼,道:“你是饿鬼抬胎啊,来公司也不来看我们,倒一个人先跑来吃饭了。”   我看四下无人,低声叫苦道:“谁让你们昨天晚上不管饭,我饿了一夜,现在都快饿得没力气说话了。”   方小怡见我说得可怜,酸酸地道:“我看你不是饿昏的,是象被人家给榨干了吧。”   我靠,你说这样的话也叫帮我吗,简直就是火上浇油嘛。   张宁她们身为高级主管人员,吃饭当然是到环境清静的小餐厅了,少了外人的打扰,就算我对张宁陪小心说好话也不用担心会被别人取笑。不过这对我也无所谓,这些年在女孩子堆里混,脸皮早就练得厚厚的,大丈夫能屈能伸,就算张宁不理我我也赖着不走。   方小怡问我:“今天怎么有空来公司,不陪你那位新欢、我们的新姐妹吗?”   我道:“什么新欢,说得这么难听,你们也见过她的,她是姐姐医院的同事,这次想要到国外留学,知道你们的路子广,所以想请你们帮个忙。”   方小怡恨道:“死小鬼,连你姐姐的同事都敢惹,是不是怕被姐姐知道,就想让她去国外避避风头啊。”   我道:“没有的事,她真的是想出国留学的,不信你们看。”   说着,我忙拿出杨林的全套资料,象她的身份证明、学籍资料、以前出境游时办的因私出国护照、还有准备寄给国外几家医学院的留学申请,这些我和杨林都各自复印了几份,现在正好可以证明我所言非虚。方小怡道:“你别以为有这些东西就可以糊弄我们了,你给我坦白交代,你和她究竟发展到什么地步了,昨天居然想要我们和她姐妹相称,还要我们给她发红包,我,我先在你头上打个包出来。”   说着,还真用汤匙在我头上重重地敲了一下。   这个问题可真让我伤透了脑筋,虽然专家们都说夫妻恋人之间要真诚相待,但我要真听了他们的话全盘托出的话,张宁还会理我才怪。我只好说自从上次杨林给我做了缝合手术之后,她就被我身上的异香迷住了,一有机会就缠着我不放,如果不是我守身如玉,早就被杨林夺去贞操了。这最后一道关是一定要守住的,打死也不能说真说,张宁或许可能忍受我又有了别的女孩子,但要是听说肚子里还有了孩子,那是铁定会翻脸的。这事就等以后有机会再慢慢说吧,今天这时机、这气氛可绝不是说这事的时候。   方小怡和张宁也都是我身上异香的受害者,知道我的异香对于女孩子的杀伤力,但想起昨天杨林在张宁办公室里和我表现出的娇媚举止,怎么也不会相信我会“守身如玉”杨林被我夺去贞操还差不多。一时间,方小怡和张宁的神情又都冷了下来。我忙道:“我和她真的还没发生什么,再说她就要去香港了,以后又不再在我身边,你们不会连这个干醋也要吃吧。”   方小怡道:“你说还没发生,那就是你巴不得早点发生什么是不是?”   我靠,这不是上纲上线吗,我道:“你想打我就打好了,用不着鸡蛋里挑骨头的。”   方小怡又气又好笑,道:“我就打,打死你这小坏蛋。”   我看张宁一直在一边听着我们说话,却不来插话,显得无动于衷的样子,但神情好象已不象刚见我时那般冰冷。我不由伸手去拉张宁的手,张宁没有拒绝我,只是把头转向一边。我心里喑喜,心想张宁总算是有点消气了,我趁机抚摸着张宁的玉手道:“姐姐,昨天是我不好,我对不起你,让你生气了,你打我吧。”   说着,又把张宁的手抬起来往我脸上打,张宁使劲缩回了手,忽然又伸出手朝我脸上重重打来,我闭上了眼,没有回避。   打过之后张宁又觉得有点过意不去,轻声地问我,打痛了吗?我心里掠过一阵激动,这足以证明,张宁是爱我的,爱情是排他的,她肯定不能容忍杨林在她面前那么霸气,换了我,如果昨天那个杨总当着我的面说他爱张宁,我不给他重重的拳头才怪呢。我道:“你再打我吧,我不痛。”   说着又拉过她的手朝我脸上打,方小怡在一边“扑哧”一声笑了,道:“你可真犯贱啊,还求着人家打你。”   我抚摸着张宁的手,道:“姐姐,我想你,你不要这样嘛。”   如果一记耳光能挽回张宁的感情那也是值得的,不然的话我这记苦肉计可就太冤了。   张宁还是不说话,我道:“姐姐,你相信我吧,我和杨林真的什么都没有,我心里只有你。”   张宁道:“鬼才相信你和杨林真的什么都没有。”   我道:“我只想你,真的。”   我靠近她把她搂在怀里,张宁动了动,就任由我搂着她不放,我在她脸上亲了一口,道:“好姐姐,你不要离开我好不好,我保证以后再也不会让你生气了。”   虽然没有得到张宁的亲口原谅,但见她开始和我说话,我心里还是很高兴,顿时胃口大开,又是大口吃虾,又是大口喝酒,不亦乐乎。方小怡道:“看你高兴成那样,我们可还没说过原谅你的,等会回到家,看我们再怎么收拾你。”   我道:“只要你们肯原谅我,我任你们处置好了,就怕你们会心痛下不了手呢。”   张宁道:“你这次来上海,不会只是为了杨林的事吧,是不是还有什么事情要找我们帮忙?听表姐说,你还有不少生意上的点子。”   方小怡道:“这小鬼会有什么点子,整天追女孩子还来不及呢。”   我见张宁主动地我说话了,受宠若惊,也不计较方小怡的风凉话,急忙将昨天对许晴说过的那些商业展望又重新对她们说了一遍。当然了,为了显示我的商业天才,其间进行一些注水行动也是免不了的,反正照我的计划,三年高中之后我想不成为百万富翁都难,就算想成为中国的比尔·盖茨也未尝不是不可能的事。   方小怡道:“你难道就会想着赚钱,不会想点别的有意义的事吗?”   我色迷迷地看着她,道:“我当然想做了,可惜现在地点、时间都不合适,要不我们快点回家去做吧。”   方小怡气道:“我跟你说正红的,你又来这么多怪话。”   我道:“赚钱有什么不好,想当百万富翁又不是什么见不得人的事。人和人可不能比的,你们命好,生下来就过着公主一样的生活,我可是穷苦人家的孩子,我可不想以后每天为了工作四处奔波。”   方小怡道:“你现在还愁什么钱啊,只要你开口,想要多少还不是张宁一支笔的事。你就给我在学校安心的读书,在学校里干出点成绩来,也好让我们有些面子,将来也有前途。”   我道:“我是男人,要自己创事业的,怎么可以用女人的钱,你这简直是在侮辱我的智商和财商。”   方小怡道:“你小鬼有什么财商,我看是色商还差不多。”   插科打诨了一阵,我对方小怡道:“小怡姐,你有没有办法让杨林早点到香港去啊?”   不管怎么样,这回杨林是肯定要去香港的了,想到她居然是为了摆脱女王的控制而来接近我,我的心中总有些不是滋味,有被人利用的感觉。要不是因为她并不知道我和女王之间的秘密,接近我还算是出于无心,我肯定会更难接受,但就算这样,等我回去,照样要将她的屁股打得通红。   方小怡狐疑地看了我一眼,道:“又不是你要出国,你为什么这么热心,死小鬼,是不是你真干了什么见不得人的事,想让她出去避避风头啊。”   我靠,说了半天被你这一句岂不是又要回到起点了。我赶紧展开灭火行动,大拍方小怡马屁,好半天才又哄得她不再追究。至于杨林出国的事,如果她自己能申请到留学的话是最好不过,不到万不得已方小怡还不想动用她的关系。她老头子是吃军情饭的,我和她之间的事他老头子会不知道才怪,现在他还没来找我的麻烦我就已经要偷笑了。   第177章、替身计划   现在将近年底,正是公司各项外贸业务最忙的时候,周六周日都要加班。张宁和方小怡吃过饭之后,连我自愿陪她们逛街的盛情邀请也予以谢绝,又匆匆地回办公室工作。我自觉没有面子,道:“我可是是难得肯主动提出陪你们逛街的,你们要是不去可是你们的一大损失啊。”   张宁嗔道:“哼,陪我们逛街很委屈你吗?”   方小怡笑道:“等忙过这阵子,我们就放上十天的假,到时候让你天天陪我们逛街,看你还肯不肯主动邀请。”   吓得我差点摔倒。   说笑间我们已到了十八楼,经过许晴的办公室时,却见她的房门紧闭。我随口问:“表姐今天怎么没上班啊?”   方小怡道:“你以为每个人都象你这么空,有学不上还到处乱跑,晴姐可是大忙人,每天都工作到很晚的,今天她是陪客人出去了。”   自从石中天出事之后,许晴一直郁郁寡欢,每天都用紧张的工作来冲淡心中的痛苦,张宁酸溜溜地道:“看来你对表姐倒是挺关心的嘛,要不要我打电话请她快点回来啊。”   我倒,我也就是随口问了一下,你也不必有这么大的反应吧,就连进了自己办公室,张宁还是一脸的不高兴。我道:“怎么了,你不会连表姐的干醋也要吃吧,我和她可是清清白白的。”   张宁恼道:“你还清白你个头,在香港时你们就已经……哼,你别以为我不知道,你这小鬼脑子里一直对表姐有什么歪念头的,你要真敢胡来,小心我咬死你。”   说着,还真的在我肩上重重地咬了一口,痛得我欲哭无泪。就因为在香港时借石中天的身子和许晴有过一夜情,从此我在张宁眼中的花心大罗卜的形象就更不堪了,我心有不服的想,那事是因为许晴想为石中天怀个孩子,而且也是你同意的,怎么现在全怪在我一个人头上,我可真是千古奇冤,江南一叶啊。   我把头溱到张宁面前,道:“你仔细看看,我是不是真的和石中天很像啊?”   张宁把头往后一仰,躲过我的偷吻,嗔道:“你又想干什么,知道你和表姐长得像,啊,死小鬼,你该不会想当石中天的替身,想做我的便宜表姐夫吧。”   我道:“你这人思想怎么这么不健康啊,你看我象是这种人吗?”   张宁恨道:“你不是象,你根本就是这种大色狼。”   我道:“石中天现在不是失踪了吗,那些对他下手的人现在肯定到处在寻找他的下落,想弄到他们想要的东西,如果石中天又重新出现的话,你想那些人会怎么行动?他们既然多次对石中天下手,肯定是对他或他手上的东西看得很重,要是见到他重新出现的话,肯定会派人来调查,到时候就可以弄清楚是谁对石中天下手,目的是为什么了。”   张宁道:“你和石中天也就是面部相貌长得像而已,身材、年龄、说话的语气什么的都差得远了,人家会信你才怪。死小鬼,你是怕我骂你对表姐不安好心,就想出这么个破点子来糊弄我吧,还弄得自己有多聪明的样子。”   我道:“我是会长大的嘛,再过个一年二年身材就不是问题了,说话的语气我可以学嘛,再化化妆,肯定可以以假乱真。只要表姐一口咬定我是石中天,别的人自然就会当我是真的石中天了。”   方小怡道:“都失踪几年不见的人会忽然冒出来,你当人家是傻子啊,这样的破点子都想得出来。”   我道:“就因为石中天的失踪了很久,所以就算他身上有什么地方不对劲,别人也看不出破绽嘛。”   这个点子并不是我预谋以久的主意,而是象张宁说的,是为了转移她对我和许晴说不清道不明的暖昧关系的注意力而临时想出来的。当时也不知是为什么,脑子里忽然冒出这么个念头来,说出来之后居然还能自圆其,渐渐地还真有点可操作性呢,这也算得上是李代桃僵,借尸还魂的计策吧。想到这里,我又不禁想起了女王,从我附身石中天身上所知道的少得可怜的情况,那就是石中天和女王可能是同属一个组织的成员,在石中天手上掌握了一份对那个组织非常重要的名单和银行账户,那些东西都被石中天存放在银行的保管箱里,非石中天本人不能支取,如果我不能化身石中天的话,那些东西可能会石觉大海,要等几十年后银行解密时才可能重见天日了。虽然我和张宁、方小怡的关系已非同一般,但出于安全考虑,有些事情我还是没有告诉她们,这些名单、账号的事都只有我和许晴二个人知道。   张宁和方小怡对我这异想天开的念头都持坚定的否决态度,不过反对的出发点有所不同。方小怡因为出身于军人家庭,父亲又是从事情报工作的,对其中的危险性深有认识,万一我的事情败露的话,肯定会招致对方的疯狂报复;张宁却是对我深有成见,一口咬定我居心不良,做替身弄清石中天的真相是幌子,想当许晴丈夫的替身都是真的。   不过我们三个人对我和石中天为什么会相貌相象都有些好奇,我心中一动,道:“你们说我会不会是石中天失散多年的亲兄弟啊,你们别这样看我嘛,我是有理由的。听说他的身世也是个谜,是他老子从外面捡回来的孤儿,你们说这是不是和我很象啊。”   张宁看了我好半天,道:“呸,你们二个相差有十多岁,而且一个在大陆,一个在台湾,要失散也不会失散得这么远吧,你小鬼是不是在网上看小说看多了,走火入魔了。”   我不服地道:“我这还是挑你们能接受的说呢,如果我再玄幻点,恐怕你们都受不了呢。”   张宁道:“你倒说来听听。”   我道:“石中天不是失踪了吗,按玄幻小说的套路,这样的情形要么是去了异世界,要么就是转世投胎,又或者是回到过去,弄不好石中天就是眼前白天一闪,时光倒流,就变成了我这个样子了。”   妈妈的,本来只是说着玩的,但到后来我的声音有些变调,张宁和方小怡看我的眼神也都是怪怪的。   我晃了晃头,平静了一下异样的心情,道:“看你们吓的,要是我真是石中天变的,对你们也没什么好吃亏的,等于让你们同时玩了二个大帅哥嘛。”   祸出口出,本来二女还是一副疑神疑鬼的样子,一听我最后一句话,相视一眼,一齐扑到我身上就是一顿痛打。   我被她们压在身上,苦苦求饶,道:“我不敢乱说了还不行吗,按科幻电影里告诉我们的知识,一个人就算回到过去,他也不可能和他自己的前身同时出现在同一个地方,否则会被‘湮灭’的,就更别说我和石中天还玩过‘精神大挪移’呢。”   嘴上是这么说,我心中的异样感觉却没有因此减轻,我的身世究竟是怎么回事,会不会真的被我言中,我和石中天之间有着某种神秘的联系,或者我真的就是他本人?我靠,哪我还是我吗?   第178章、空手而归   难得来一次上海,当然想好好陪陪张宁她们二个了,不过看来她们真的很忙,只是和我稍稍亲热了一阵就又开始了紧张的工作,也没空再理我。我在一边闲着也没事可干,只好无聊地翻着杂志。杂志是正宗原版的英文刊物,凭我现在的词汇量看这种财经刊物实在是吃力的很,倒有一大半的单词都不认识。   方小怡看我苦着脸的样子,笑道:“死小鬼,平日就会哄哄女孩子开心,也不知道好好学习,现在知道没文化的苦了吧。”   我道:“我什么时候没好好学习了,这次期中考试我还拿了奖学金的。你们是不是也该给我点什么奖励吧。”   方小怡道:“你背着我们干了那么多坏事我们还没好好罚过你呢,还敢要奖励,要不要我奖你五百大洋啊。”   我把头伸了过去,道:“只要你舍得打,你就打好了,我不会还手的。”   方小怡嗔道:“哼,我打你你还想还手啊,是不是皮又发痒了?”   我靠,你也太狠了吧,打人还不许人家还手啊。   方小怡见我实在有些无聊,道:“今天我们事情很多的,没空陪你,你要是觉得太闷,就去外面找你那些干姐姐们聊天好了,不过我可警告你,不许再动什么坏主意,不然我们张大小姐吃起醋来我可不会帮你的的。”   我才不上当呢,昨天的事还余音未消,我哪还敢再招三惹四的给自己惹麻烦。我道:“外面那些女孩子哪有二位姐姐这么漂亮的,我当然是陪你们了。”   方小怡嗔道:“好啊,那要是她们比我们漂亮的话,你早就跑出去了是不是,真是个讨打坯。”   说着就将桌上的一本杂志向我扔过来,我躲闪不及,叫痛道:“你抛绣球吗,正打中我的头啊。”   一个下午就这样慢慢地度过,她不容易等到五点,我忙扔下手中早就不想再看的原文杂志,走到张宁身边,替她按摩着小手,道:“好了,都干了一天,也该休息一下了,要是累坏了身子,我可要心疼死了。”   张宁白了我一眼,道:“死小鬼,我们哪天不是忙个半死啊,只有你这小鬼才有空到处追别的女孩子。”   我帮张宁整理着文件,又帮她收拾着小坤包。我晕,里面居然放了一包卫生巾,而且还是彩色的!我哭丧着脸看着张宁,道:“不会吧,我好不容易来趟上海,你的好朋友就这么来欢迎我啊?你该不会要我空手而归吧。”   我靠,昨天我在裙下偷看春色时她还没“装备”这武器呢,怎么隔了一下就拿出这东东了。我不死心地看着张宁的腰胯之间,要不是怕被打,我真忍不住想伸手向那三角幽处一探究竟。我恨啊,我怎么就没有透视眼呢。   张宁又羞又恼地夺过小坤包,恨恨地白了我一眼,道:“死小鬼,女孩子的包是你可以随便乱看的吗。”   我又望向方小怡,心存侥幸地问:“小怡姐,你该不会也来了吧。”   也不知是怎么回事,女人在一起相处久了,连生理周期也会慢慢地变得一样,我发现不但张宁和方小怡的周期基本一致,徐可、李如云她们的周期好象也开始同步了。   此举自然招致方小怡的白眼,道:“你不是还有个杨姐姐么,还管我们干什么?”   我还不死心地道:“今天我是客人,你们可要热情款待我才行,下面不方便,你们可以用上面的小嘴嘛。”   张宁闻言脸儿绯红,跳过来就对我一阵猛打,方小怡助纣为虐,也对我大下毒手。   闹了一阵,张宁和方小怡这才娇喘吁吁地放过我。方小怡临起身还踢了我一脚,脸儿通红地道:“死小鬼,你往哪乱摸啊。”   我道:“还好,现在还没来,抓紧时间还来得及。”   说完抱住了头,迎接她们对我的又一次蹂躏。   方小怡起身,看我和张宁还纠缠不清地打情骂俏,道:“好了,你们二个别闹了,要是再不走的话,你的那位大情敌可就又要找上门来了。”   张宁看了我一眼,忽然拧了我一下,嗔道:“死小鬼,干嘛那么看我,哼,我还没算你的帐呢,你倒还吃起我的醋来了啊。”   方小怡火上浇油地道:“小新,你可以小心了,我们张大小姐的追求者可是数以百计,排成长队的。你要是敢惹她生气,小心她可要跟别人跑了。”   张宁不依道:“张宁道:“死小怡,你也来欺负我,还说人家,你的那几位不也是三天二头地来找你吗。”   好象是故意和我过不去一样,张宁话才出口,方小怡的手机就响了起来。方小怡只看了一眼来电就气恼地关了机,还恨恨地白了我一眼,弄得我好无辜啊。张宁笑道:“你看看,你还说我呢,又是你那位江公子打来的吧。”   我靠,看来我的情敌还真不少啊。我道:“幸好我有先见之明,先下手为强,生米煮成熟饭,不然可就惨了。”   此话出口,我还真的又惨了,身上又多出不下五六处的於青。   我忍着痛道:“昨天来的是杨总,今天是江公子,他们二个还真会挑时候啊,这不是故意和我作对吗。对了,你们说,要是他们二个见了面,会不会也看对方不顺眼,以为对方是自己的大情敌啊。”   张宁道:“你以为人家个个都象你这样啊。”   我道:“这可说不准,你也不看看他们二个姓什么?”   方小怡初时一怔,接着反应过来,在我头上打了一下,道:“你这小鬼,告诉过你多少次,没事不要乱说,你是不是又想进行政治攻击啊。”   我道:“这事又不是我说的,地球人都知道,我也就是想开个玩笑而已,这也不行啊。”   我靠,看来白天不能说人,晚上不能说鬼,没想到在前台处居然还真的看到那位杨总和江总并站在一起聊着天。要不是张宁吩咐过前台,他们二个早就要来办公室了。   附言:这二天可能是用眼过度吧,眼睛胀得厉害,也没办法好好写东西,只好早早写上一章凑数,望大家勿怪。   第179章、情敌相见   现在我的女友多了,情敌自然也相应地增加了不少,但象今天这般一次遇上二位也还是头一遭。   情敌的数量和质量和女朋友的数量和质量是成正比的,以张宁和方小怡的条件,有信心来追求她们的自然也不会是一般的角色,眼前的这二位就都是重量级的人物。听方小怡介绍,那位杨总今年不过二十六岁的样子,却已经是上海一家大公司的老总了,主要从事房地产和建筑方面的生意;而那位送过方小怡九百九十九朵玫瑰的江公子也是一家集团公司的老总,主要从事进出口方面的业务。   杨总见了张宁,关心地问:“张小姐,您的身体是不是好些了,要不要我陪您到医院再看一下?我知道您工作忙,但自己的身体也是要关心的。”   张宁道:“谢谢,现在我已经没事了。”   杨总道:“没事就好。张小姐,今天能不能再请您赏光,昨天您走得匆忙,有些话我还没来得及和你说呢。”   张宁道:“关于合作开发的事你先提出个计划来交给方助理就可以了,有机会的话我会再和你谈的。对不起,今天我还有客人,就失陪了。”   杨总的眼球全被张宁吸引住了,听到这才注意到她身边的我,道:“请问这位是?”   我道:“我是她表弟,今天特意来上海看望表姐的。”   我和张宁年纪相差了八年,虽然她们并不在意,但在外人看来总还是惊世骇俗的,我也不想让张宁难作人。不过我心里还是挺高兴的,看来昨天张宁虽然赌气之下应约和杨总吃过晚饭,但说的还是公司业务上的事,而且中途而借身体不舒服而告退,显然她还是在意我的。我现在手还牵着张宁的小手,忍不住轻轻地握了一下,表达我对她的爱意。   杨总见我坏了他的好事,心中自然不快,但看我还是个中学生的样子,又是张宁的“表弟”也不好说什么,道:“还来是张小姐的表弟啊,那今天不如就由我作东,为您表弟接风洗尘。”   我靠,你还真会找机会,居然想到为自己的“情敌”接风,不知道要是他知道我的真实身份会是什么表情。   那边江公子也正对方小怡展开鲜花攻势,看来他对玫瑰还真是情有独钟啊,今天又是大大的一捧,我想足足有二斤重吧。在这方面我还真需要向江公子好好学习才行,以前我是人穷志短,每次陪林诗怡她们上街,买的都只是些化妆品、发夹之类的小玩意,她们也都还挺高兴的;但现在我发了点小财,如果再这么小气的话,就算她们嘴上不说,我自己也有些说不过去了。   女人其实是很大度的,她可以容忍男人在外面有点口花花,可以原谅男人在外面偶尔逢场作戏,可以对男人的莫名电话睁一眼闭一眼,但女人绝不会容忍自己的男人不在乎她!举个例子,在情人节那天,你可以送上万元的钻戒,也可以送100元的玫瑰,也可以送10元钱的巧克力,甚至你也可以只送上一个不花钱的热吻,如果这个女人爱你,她都能忍(注意,是能“忍”看来还是想要收到好的……但如果你在2月16日才跑过来和她说,对不起我忘记了,那你就死定了!因为这只能证明你没有把她放在心上!   上面这段话是我从网上看来的,想想还真有些道理,所以现在我可是把所有女友的生日都记得牢牢的,小心行得万年船,我可不想因为忘了送礼物身上被拧得乌青遍体。   看来方小怡受江公子的纠缠已不是一回二回了,早就有些不耐烦,道:“我已经有男朋友了,你以后不要再给我送鲜花了,还是送你那些女朋友吧。”   江公子道:“小怡,你是知道我对你是一片真心,和别的女人那只不过是公司业务上的应酬而已,如果你不喜欢,我以后不理她们就是了。”   方小怡道:“你和别的女人有没有什么跟我没关系,我真的男朋友了,我们是不可能的。”   江公子道:“你是骗我的是不是,我知道你身边并没有别的男人的。”   说话间,他眼中余光瞟了我一眼,好象还闪过一道寒光。我心中一动,看来他对我和方小怡之间的关系隐约已经有些知情,现在却故意装作不知,要么是他对方小怡爱之深,容忍了她身边的其他男人,而且看我和方小怡之间的年龄差距,想来也不会是当真的,不过是玩玩而已;要么他对方小怡另有所图,对她势在必得。   方小怡正苦摆脱不了江公子的纠缠,闻言趁机发作道:“你敢派人跟踪我?”   江公子忙作解释,方小怡却充耳不闻,顺手将我拉到身边,道:“现在你看到了,他就是我的男朋友,这下你该死心了吧。”   江公子道:“小怡,你别生气,我知道你们是干姐弟关系的。”   方小怡道:“你不信是不是?”   说着,俯首就将我吻住了,而且还是个大大的湿吻,弄得我明知她是在气江公子,而且场合也不对,下面的小弟弟还是情不自禁地站了起来。   好久方小怡才放开了我,脸上微红地白了我一眼,手指还在我背上狠掐了一下,以报复我刚才趁机在她身上占便宜的事,而且我下面凸起一块,实在是很不雅观。   看着自己心目中的女人当着自己的面和别的男人亲热示威,换了谁也受不了。我看江公子的脸色一下子就白了,然后就一言不发地转身出去,但临走看向我的那一眼还是让我有些发冷的感觉。   方小怡对我道:“你是不是怕他会来报复你啊?”   我当然不想被她看轻了,当下挺了挺胸,道:“我是光棍一条有什么好怕的,我是担心他会不会在公司的生意上故意和你们作对啊?”   方小怡冷笑一声,道:“谅他也不敢,他要真敢报复,我不让他的公司垮台我就不姓方。”   多靠,还真看不出来,想不到平日对我温柔大方的方大美女发起彪来居然还这么有个性啊,不过我喜欢,她这么做还不都是为了我么。   以方小怡的背景,我想江公子虽然对我和方小怡恨之入骨,但短时间之内也不会对我们怎么样。听说这位江公子和方小怡一样,也有军方背景,但他的背景是各个军区,方小怡的背景却是中国最厉害的军情系统,手里掌握的是全中国几乎所有的最要害的隐私和秘密,如果不是严重威胁到自己的切身利益,我想谁也不敢轻易去和军情头子去作对。   当然,身居这样一个极其要害的位置,可能得罪的人也是很多的,还会受到各方势力的或拉拢或排挤的斗争。为了避免受到政敌的攻击,方小怡平日也很低调,并没有靠她父亲的关系给自己生意上拉太大的好处。首先,她没有象其他很多的高干子弟那样自己开公司,而是在张宁的公司里当总经理助理;同时她也没有出国,不执有国外的绿卡或执照。而这二样现在是很普遍的事了,几乎所有被曝光的贪官都会用这种方面为自己预留后路。   在这方面,我的老丈人是有前车之借鉴的,他的前任部长就曾经在这方面惹出过麻烦。   据知情人士透露,在前总参二部部长姬胜德的罪状当中,最令最高层愤怒的就是,这个中国最大的军情头子,家里人竟然都入了美国籍,都成了美国公民。所以有人说:姬胜德到底是中国人民解放军情报部的部长,还是美国中央情报局(CIA)的局长?在一次政治局会议上,有人向江泽民汇报说:据了解,姬部长的太太、孩子长期在美国,目前仍然在美国波士顿。江泽民当时还想缓和一下气氛,就说:那老姬的夫人和孩子也不至于成了美国居民、拿了绿卡了吧。这时,总参副总参谋长熊光楷站起来说:报告江主席,他们不仅拿了绿卡,他们是拿了美国护照,是美国公民。当时就有人说,这样的话,说明我军的情报部部长,对国家没有起码的忠实。这样就是政治问题了。于是,姬胜德很快就被隔离起来了。很快,“四二O”专案组在赖昌星于香港的办公室里发现了一份文件,注明赖昌星为姬胜德的太太和孩子在美国加州洛杉矶花了两百五十万美金买下一栋豪宅。   方小怡这次的大摊牌是大大地出乎我们意料的,不但我和张宁都傻了眼,那位杨总也是看得目瞪口呆。唯一可以庆幸的是,我们现在虽然是在前台的接待厅里,但那些前台招待小姐都很机灵,知道方小怡对江公子不感冒,早早地就消失不见了,不然的话,被她们看到我的方小怡当众亲吻,哪明天公司上下还不传个沸沸场扬啊。   有了方小怡的榜样,张宁对杨总也直截了当地说我是她的男朋友,方小怡还警告他不许在外面乱说话,不然的说,哼哼。看来这位杨总还是察颜观色、看风使舵的,眼见比他实力更强的江公子都对方小怡改怒不敢言,他自然更不敢再说什么,灰溜溜地走了。不过,临出门时也学江公子一样地盯了我一眼,让我又不爽了一回。   既然张宁和方小怡对我这么钟情,为了我都不惜被人非议,感动之下,我对她们自然也是百般讨好,本来准备明天中午就坐火车回家的,现在准备再多留一夜,等星期一早上再乖飞机回去了。至于杨林,现在自然也顾不上她了,但电话还是要打一个的,免得她见我整夜不归而担心,虽然她也明知我肯定是在陪张宁和方小怡,但在情理上我还是要通告一声的,怎么说她和我的关系已不同一般了。   这小娘皮的动作倒也挺快的,一个下午就找了二位导师和一位副佼长,由于时间上的学期安排,短时间内想去香港难度很大,但如果想去美国的话,等下个月过了春节就有一批要出发,专业方面除了心外科、脑外科之面还有目前国内紧缺的心理学,杨林是主修过心理学的,专业上也算对口,她的那二位导师看来对杨林还比较看重,只要她肯要求的话,临时加派一个名额也不成问题。不过看杨林的意思,去美国的话是老大的不愿意,这样的话她想和我见面就太不方便了,不过我倒巴不得她去美国才好,美国人对于性方面比较开放,一个大学生挺着个大肚子也不会有人说什么,而香港就实在太近了,她的那些亲友、同学差不多每年都要去香港一二次的,到时候大着个肚子想不穿帮都难。   晚上自然是陪张宁回到她的住所了,不过我这次来上海挑得不是时候啊,居然撞到了张宁她们“不方便”的日子,害得我乖兴而来,却要扫兴而归。我不死心地要陪她们同床而睡,她们去不理我的苦求,执意要我睡沙发。我叫苦道:“你们不会这么狠心吧,大不了我睡你们脚后头好了,保证晚上不会来动你们的。”   方小怡道:“你这小鬼的话可信不得,就算睡在脚后,到时候肯定又是动手却脚地。”   我道:“那你们绑住我手脚好了,这样总行了吧。”   方小怡道:“绑住你手脚就可以了么,还要把你的嘴巴也堵上才行,不然你这小鬼又要乱舔了。”   我道:“什么乱舔,哪次不是让你们舒服得欲死欲仙啊。以后你们想让我舔,我还未必肯呢。”   想了想,又对她们说了个笑知:一对男女朋友外出游玩晚上不得已同睡一个房间,女的划了条线并警告男的:过线的是禽兽!第二天女的发现男的真的没过线,立刻打了男的一个耳光:想不到你居然连禽兽都不如!   我道:“你们看,要是我陪着你们二个大美女过夜,却不能那个,要是传了出去,人家不当我性无能,就当我是禽兽不如,你们总不忍心我被人看不起吧。“张宁忍笑道:“你本来就是个禽兽不如的大色狼,大坏蛋,你滚回酒店去好了,还有个大美人在等着你呢。”   我故作不知她是指杨林,道:“你就不怕我和酒店里的小姐乱来,会得病的么?”   张宁恨道:“那你要不要我给你准备一包避孕套啊,免得你这小鬼乱来,弄出什么麻烦来。”   我心想,麻烦早就有了,现在再亡羊补牢可就太晚了。   我道:“家里不宽裕,我还是用她们的好了!”   此话出口,一顿粉拳自然又是免不了的了,命苦啊。   第180章、打道回府   第二天是星期天,自然免不了要陪张宁她们逛逛街、购购物什么的,不过现在的我早已经是久经考验的坚强战士,练就了一副铁脚板,一天下来居然没有象以前那样叫苦连天,我都要佩服我自己了,看来我的体能还真不错嘛。当然,这和我的心情也大有关系,人逢喜事精神爽嘛,本来因为杨林的事,张宁差点就要和我翻脸,害得我郁闷了一夜,没想到第二天就峰回路转,方小怡和张宁居然当着江公子和杨总公开了我们之间的关系,真让我又惊又喜。   我还真是吉人自有天相啊,这次来上海,先是糟遇张宁的醋海风波,接着又是女王的三年之约,本来以为是天大的事呢,没想到都让我有惊无险地过了关,要换了别的倒霉蛋,那还不头变二三个大啊。就连杨林这个烫手山芋看来也很快就能脱手一段时间,经过我三寸不烂之舌的苦口婆心、威迫利诱之下,杨林终于同意去美国留学,到时候她不但肚子里的事不会败露,说不定还能混个心理学硕士、博士什么的回来呢,这买卖划得来。   不过世间万事都不是十全十美的,有得必有失,在得到方小怡和张宁芳心的同时,我立马就惹上了二个对我恨之入骨的强劲情敌,那个杨总的背景我还不清楚,但那个江公子在军政方面都很有关系,方小怡嘴上说是叫我用不着怕他敢报复,但我在明他在暗,明枪易躲暗箭难防啊。那个女王也是如此,谁知道她什么时候再给我来上一下,叫我永生不得翻身,我这次给她菊门开了苞,她该不会找机会也给我来个“破处”吧,靠,想到这我的头皮都凉了。   回到学校,林诗怡见了我的面气就不打一处来,见四下没人注意,不由分说地就先在我身上拧了好几下,嗔道:“死小新,居然敢偷偷地一个人跑到上海去,是不是去陪你二位好姐姐,看你那无精打采的样子,这二天玩得很开心啊。”   我道:“你想哪去了,我可是坐了一夜的火车回来的,能不累吗?再说了,我这次可是为了我们基金会的事才去的。”   本来是想多陪张宁她们一天,今天早上坐飞机回来,但那样一来上学肯定要迟到,最后还是改火车了。   林诗怡道:“哼,你说我会信你么,要是为了谈生意,干嘛不让我们陪你一起去。”   我汗,我这次和杨林私奔到上海,除了公司生意上的事,解决杨林的事也是一大原因,能让你们跟去吗,就连姐姐那里我都没有细说呢。   我转移话题问:“这二天我不在,运动会开得怎么样了,你和丁宁有没有拿什么奖牌啊?”   林诗怡道:“还说呢,我们参加比赛,你连个电话也不打,一点也不关心我们,是不是陪人陪昏头了。”   我靠,怎么又扯到那里去了,我忙从包里掏出礼物献上,又奉上一大堆好话,这才让小怡不再纠缠于此种细节问题之上。   这时,张三丰也进了教室,手里还捧着一堆奖杯奖状什么的,趾高气扬地让几个同学在教室后面墙上呈列起来。   林诗怡看他那副得意的样子,哼了一声,对我道:“这次你不在,他在运动会上可出了不少风头,拿了好几个第一名,哼,有什么了不起的,如果你参加,一定也不会比他差。”   晕,就算我是你男朋友也用不着这么替我吹吧,在学习上张三丰和我没得比,但在体育方面这小子现在确实比我强,这点自知之明我还是有的。   虽然看着张三丰故意在我面前炫耀的样子心里有些不爽,但我现在事务繁杂,可没功夫和她斗什么闲气。再过二个星期就是圣诞节,我们三叶草基金会的全体成员马上就要开始投入紧张的工作之中了。这可是我们基金会的第一桶金啊,能不能闯出些名堂,做出番事业可就全指望着它呢。   圣诞树是我们的发家业务,我们的工作重心自然也是放在这上面。由于节期将近,一些客户单位已经开始要布置了,我们的主要工作就是送货上门及进行店堂布置。   送货的事自然是我们这些男生包办了,而女孩子们心灵手巧,象什么拉彩带啦、挂饰件之类的活就都交给了她们。这些活都是劳动密集型的工作,并不需要什么技术含量,但同学们绝大多数都是独身子女,有些还是娇生惯养惯了的,如林诗怡之流,连把剪刀都拿不好,还动不动就喊苦喊累地要休息,还要喝饮料吃点心,靠,幸好我们现在是在她老爸开的酒店里干活,吃点喝点都算在她老爸帐上,不然的话我非被她吃垮了不可。   虽然我想到过有人会中途退出,但没想到退出的人会这么多,短短二个星期下来,我们就流失了将近一半的员工。其中有些是连这么点苦都吃不了(不过我看是不肯吃苦)的公子小姐们,当初报名参加时都抱着凑热闹、图好玩的意思,但几天下来发觉和想象中的不一样,还要受人管,就受不了了。但更多的以学习时间受影响为由,我们平日都是放学后才工作的,每次也就二到三个小时,星期六和星期天也只干下午,而且还是轮流工作,平均每个人二三天才轮到一次,只要合理调整一下学习时间,完全不会影响太多的嘛。依我看,还是怕自己当义工,被别的同学赶上成绩吧,我靠,离高三还有二年呢,至少累成这样吗,好象今天少学了二个小时,马上就会被别的同学赶上了似的。   这样一来,我们的工作压力可就大了,一个人得干二个人的活,还真有些累了。不过这样也好,路遥知马力,日久见人心,现在留下来的可就是我们基金会的中坚骨干力量了,大浪淘沙,留下的才是金子,不过是几成真金还要再经过时间的考验才行。   另外,我们也开始收集一些特困家庭的情况,过完圣诞节之后就是元旦,元旦过后很快又是农历新年,又到领导干部们“送温暖”的时候了。我在作文中曾经许过三个愿望,如今赚了一些钱,也该是我回报社会的时候了。当然,我们的调查是悄悄地进行,开枪地不要。   对于我们的活动,学校里也出现了一些议论,有些人认为我们现在还是学生,不应该过早地接触社会;有的人则说我是沽名钩誉,想要出名;有的则眼红我发财,这次生意下来,我们应该会有30多万的净利润,虽然不少同学家里都有千万家财,但作为一个学生靠自己赚这么多钱还是令人侧目的。学校每年元旦都有辩论会,听说有人提议要进行一场“金钱重要还是理想重要”的主题辩论,靠,一听就是针对我而来的嘛,我才懒得理你们呢。   当然了,也不是所有的人都这样,同样在学校,对我满意的人也是大有人在,起码林诗怡和丁宁现在就很高兴,现在她们每天和我在一起,把我看得紧紧的,我根本没时间再和别的女人“鬼混”都快把我憋坏了;柳若兰也放心不少,近段时间我只顾忙着送货、装饰,也没空再和地中海和张三丰斗气,自然也就少了不少麻烦,而且自从我从上海回来后,学习效率大有提高,成绩不但不受课外事务影响,反倒还有不小的进步呢。   时间还过得真快,转眼就到了圣诞节,我们的工作圆满完成,林诗怡叫着要我办庆功酒,我自然答应,不过客我请,钱由她付,我们基金会的收入和支出都是公开的,我们又不是政府机关,可不能把钱都用在吃喝上面。   第181章、庆功大会   虽说今天是圣诞节,但酒店的生意也并不比平日好多少,毕竟大多数的中国人对这么个洋节日并不怎么感兴趣,为此而忙活的还是那些商家,一会儿搞降价促销、一会儿搞节日特价,不亦乐乎。   昨天晚上是所谓的“平安夜”不少酒店都推出了诸如“情侣烛光晚餐”、“浪漫平安夜”之类的活动。年轻人的钱本来就比较好赚,热恋中的情侣更是“白斩鸡”不斩白不斩,只要能讨心上人欢心,就算几百上千的套餐都不在话下。不过这温柔一刀我倒还没挨过,一来是我对这个节日不感兴趣,但最重要的还是没钱,这浪漫是要靠靠金钱作后盾的,花上几百块钱去吃上一餐,都够我一个学期的生活费了。林诗怡倒是主动拿着她老爸酒店里的餐券给我,但我穷归穷,面子还是要的,没钱请女朋友上酒店也就算了,居然要女朋友倒请我,打死我也不去。   不过今年和往年不一样,我先是向张宁借钱炒股,一个星期就赚了二十万;现在又自己开上了公司,办起了自己的基金会,也算是小老板一个了,再要哭穷的话小怡她们可不依。但到头来我们还是没能共度平安夜,这些天我们一直忙着给各个客户,都到24号了居然还有人要我们送货。眼看着别人成双成对,我们却还要忙上忙下,小怡她们心里就很不平衡,非要我在今天补请她们才行。   这个宴请当然是要请的,但让林诗怡、丁玲不爽的是,我不但请了她们二个,还请了我们三叶草基金会的所有成员一齐到会,要举办我们基金会的“庆功大会”本来我也不想弄大的,但二当家他们吵得不行,说是我们这次活动获得圆满成功,怎么也要庆祝一下才行。请一个是请,请十个也是请,那就干脆全请吧。   虽说这次活动有不少成员中途开了小差,但坚持到最后的中坚成员也还是不少,我们学校本来有一百多的,现在只剩下六十几个;八中本来是六十,现在还有四十多;倒是六中不减反增,由五十几个增加到了八十。这也并不奇怪,六中是职业高中,学习强度和我们比起来可就轻松得太多了,课余时间也没多少作业,反正闲着也是闲着,加入我们的基金会,不但有趣,还有点小钱可赚,而且我们基金会的宗旨是公益性质的,让他们心中也有些成就感,一举三得的事,何乐而不为呢。   庆功宴我们选在林总的酒店里举办,有生意当然是要给自己人做了,肥水不流外人田嘛。林总酒店里有个大厅,号称可以同时容纳五百个人进餐,我们二百来号人进去也只占了一小半的位置,不然的话,我们这么多要找别的地方也不是件容易的事。庆功宴嘛,当然要搞得气派点,总不能在学校的食堂里搞吧,虽然那里地方更大,每天都有将近二千个人在同时用餐呢。   开宴之前,按照我们熟知的惯例,总是要有人发发言,说上几句致酒辞的。二当家、大头他们就都起哄,非要我也说上几句。我靠,我们这又不是什么政府工作报告,还要发什么言,我看他们存心是要我好看嘛。不过这也没什么好怕的,我清了清嗓子,一本正经地道:“女士们,先生们,朋友们,同学们,大家晚上好。这个嘛,啊,事先我也没什么准备,不知道吃顿饭还要发言的,也不知道说些什么,但大家非要我说些什么,那我怎么也应该要说上些什么的,但是说些什么好呢,那我就随便说些什么吧。”   下面马上嘘声一片,二当家道:“我靠,老大,你学生会主席还没当上呢,这官腔倒先学上了啊。”   我道:“学生会主席算什么,要是我当上了国家主席,我还想要作诗一首聊表寸心呢,小怡,笔墨侍候,本主席要挥毫泼墨,给后人留下宝贵的文化遗产。”   说笑一阵,再吃喝一阵之后,我们开始讨论下一步的工作计划以及收入的分配原则。   现在是12月25日,再过一星期就是元旦了,元旦之后马上就要准备期末考试,所以这段时间我们的商业活动要暂时放一放,先要集中精力抓紧学习。我们现在的身份还是学生,一切都是围着分数转的,要是考试没考好的话,就算你做再多的好人好事、为社会公举益事业作出多少的贡献,在学校老师和家长的眼中都是罪不可恕的。我们商量了一下,准备在同学之间举办学习帮困的小对子,三五个人为一组,互相促进,取长补短,以求共同进步。学校以前也想搞这样的活动,但那些学习好的尖子们都不大乐意,唯恐会影响自己的学习,或者被别的同学成绩追上来,最后都不了了之,没了下文。妈妈的,我们就非要争这口气,一定要把成绩抓上去,力争进入全校前一百名,要让那些总看不起我们这些“特招生”的所谓尖子们看看,一样都是人他妈生的,谁比谁笨多少啊。   不过在给同学们打气的时候,大头的一句“人都是逼出来的”让大家哭笑不得,妈妈的,这家伙是存心的,故意在那个“逼”之上咬重音,结果马上就被身边面红耳赤的女生们痛打了一顿,活该。   对于我在暑假期间继续从事打工活动,在情人节上再狠捞一把的提议大家也都很有兴趣,全票通过。非但如此,别人的生意都还没做呢,有不少同学们自己倒先开始预订起了水晶饰品、靓照巧克力,真是生意还未开张就先红了。大头道:“叶老大,干脆我们自己开礼品店好了,我有个阿姨就在我们学校附近开花店,生意一直很好的,我前些天她来找我妈,想把花店转让掉,不如我们去接下来吧。由我去说的话,价钱一定是最低的。”   我道:“既然生意好做,她为什么不做了呢。”   大头笑了笑,不好意思地道:“听说她老公这些年捞了不少钱,还在外面包了二奶,她是想回家监视老公去的。”   听完大头的介绍,我们几们都觉得条件确实不错,首先是地段好,附近是就是姐姐所在的市二院和市中医院,对于鲜花的需求一向很旺;而且前任业主和镇明路上的各家婚纱店都有很好的关系,象结婚时的彩车装饰、新郎新娘的花束什么的也都是长期生意。   但把店面接下来之后,让谁去开店呢,我们都是学生,总不能大伙轮流着去吧。我看了看田恬,道:“田恬,你妈现在不是在家休息吗,不如让她帮我们看店吧,离你们家也不是很远,回家也比较方便的。”   田恬从小父母离异,田恬是和妈妈相依为命长大的,由于长期操劳过度,田恬的妈妈得了很严重的肾病,不能再从事体力劳动,只能在家揽一些糊纸盒、编纸绳工艺品的活,一个月的收入仅有三四百块,生活过得很困难。这次在车展上客串车模,劳务收入加上售车的佣金,田恬算下来也有将近上万的收入,不过为了合法避税,我们是以工资的名义按月发放,每个月1200元,可以暂时解决一下她们母女的困难。但这毕竟不是长久之计,田恬以后还是上大学,那沉重的学费无疑会压得她们喘不过气来,如果让田恬的妈妈到花店工作的话,肯定能缓解目前的困境。   对于田恬的情况,除了我和林诗怡、丁玲以及田恬从前的几个同学之外,大多数的同学都并不了解,但对我的建议还是都支持叫好的。这是当然了,怎么说我也是老板,我想怎么样那还不是由我说了算。我看田恬还要推辞,示意丁玲上前劝了几句,这事就这么定下来了。有大头出面,花店的事应该不是什么难事。   我正心中得意,腿上却传来一阵剧痛,转头一看,原来是林诗怡在偷袭。靠,这小娘皮又吃什么干醋啊,我帮助田恬母女那是出于同学之间的关爱和同情之心,她又想到什么地方去了啊。   谈完生意之后,接下来就是收入的分配问题了。目前我们的三叶草有限公司和三叶草基金会是相互独立、分立运作的,公司方面只进行纯粹的商业活动,不直接从事公益活动;而基金会方面则只从事公益活动,不参与商业运作。   虽说我们公司有五位股东,但实际上所有的事都是由我一个人拍板决定。二位姐姐自然不用说,家里就我一个男子汉,她们也希望我能早点充当家里的顶梁柱;而张宁则是对我们的小公司还看不上眼,就当是让我练练手,以后好替她分点事做做;林诗怡虽然平日对我吃酸呷醋,但遇上生意上的事也由让我说了算,给足我男人的面子。   这次公司的利润预计可以达到35万元以上,因为是头年开张,免交所得税,所以这些也就是净利润了。对于利润的分配,我决定进行三三制,各类公积项目30%(法定盈余公积金10%,法定公益金5%,任意盈余公积金15%);30%划拨至三叶草基金会的账上,作为基金会的活动经费;30%作为未分配利润,万一以后出现亏损也有备无患。至于最后的10%我决定作为“干股”用于每年年底向全体会员发放红包。花花轿子大家抬,要没这么多兄弟出力,我就算有再好的点子也是分身乏术的。虽说摊到每个同学也就150元左右,也是我们的一点心意,同时也可以加强同学们对公司的信任感。   对于基金会的资金分配我也同样采用三三制,30%用来“送温暖”30%用于资助特困家庭的子女上学,30%打算在高考后作为助学贷款,帮助那些上不起大学的学生交学费,当然了,书面合同还是要签订的,害人之心不可有,但防人之心也不可无,我宁可先小人后君子,免得到时候有人不认帐时好打官司。最后的10%自然是专门用于我们基金会内部的,肥水总不能全流到外面去吧。   这些都还只是预案,具体的分配细则要等到我们公司的年报出来之后再正式公布。   附言:近来我的眼睛还是有点痛,都有好几天没用电脑了。这都是用眼过度惹的祸,每天看书都到晚上11点多才睡的,苦啊。说来丢脸,这次参加4月份的自考,报了二门课,结果只过了一门,过的一门正好60,没过的居然只有44,真是气死我了。成绩是6月3日知道的,也就是从那时起,我的更新就如黄河泛滥,急转直下,一泻千里。没办法啊,离7月4日的补考只有一个月时间,只好加紧时间学习了。虽然写小说是我业余时间最大的乐趣,但在现实面前我也只能屈服于生活的压力了。接下来9月份是CPA考试,10月又是自考,我都快被烤焦了。   不过忙归忙,我还是会尽量抽出时间多写点小说的,怎么也不能做太监的。虽然目前有些阳萎,但朋友们的点击和投票就是我最好的壮阳药,我会继续挺下去的。看来写小说是要一气呵成的,这次停了十天,思路就有些受阻。这章是作为过渡的,有了这些计划,以后就不必再写基金会的各项事务,可以集中精力写点轻松的事。   第182章、辩论大赛(上)   每年元旦前的那个星期,就是五中传统的“辩论周”据说这样可以活跃同学们的思维和开拓眼界,同时也可以调剂一下同学们的课余生活。于是每天放学之后,同学们通过各种方式展开各种话题的辩论,象在班级之间组织公开的口头辩论、在校刊上学鲁迅先生一样进行“笔伐”、在校园网举办专门的聊天室等等,不一而足,一时之间倒也弄得颇为热闹。同学们也是被每天小山一样的作业给整苦了,难得有机会稍微放松一下,自然是积极参与。   一连三天了,我每天放学之后都只是陪着林诗怡她们在各个班级转悠,欣赏那些辩论大师们的精彩表演,自己却没有参加。这可有些出乎她们的意料,我平日里可是最喜欢故意和人唱反调、说歪理的,这次居然这么老实,实在有些反常。林诗怡恨铁不成钢地对我道:“你平日不是很喜欢耍嘴皮子功夫的吗,现在有机会让你说,你怎么哑巴了?”   我道:“言多必失、祸从口出,你老公我正想竞选当学生会主席呢,这时候可不能被人抓小辫子的。”   我平日发表的那些言论,有不少话在老师们听来都是大逆不道的反动言论,在背地里私下说说还行,要是在公众场合发表的话,很容易会把地中海给招来的,到时候背上一个思想落后的大帽子可就不好玩了。别看学校打出了“百家争鸣、百花齐放”的旗号,谁知道他们会不会也和当年的毛老大一样,给我们来个大大的“阳谋”大鸣大放之后就是大划右派,我可还想竞选学生会主席呢,嘴巴还是看紧点的好。   林诗怡道:“你现在才知道啊,那昨天怎么又和白老师唱反调。你得罪了白老师就等于是得罪了田老师,得罪了田老师就等于是得罪了校领导,你还想当学生会主席,做梦吧。”   我道:“我们那可完全是正常的学术上的讨论,怎么能说我是唱反调啊?”   现在的语文课可实在是无聊,白洁要求我们每天都要写一篇小作文,每个星期则是一篇大作文,还老是喜欢拿这几年的高考作文来给我们出题。这个星期出的题就是2001年的高考作文,说的是一个人背着七个口袋过江,但因为渡船超载,必须扔掉其中的一个,结果那个人就把那个“诚信”的口袋扔了。   我靠,现在的高考作文还真是与时俱进,真是紧跟形势,社会上缺什么,它就来提倡什么。这些年由于只注意抓经济,社会上诚信缺失严重,结果去年就考“诚信”;由于社会上一些人的冷漠,尤其是发生了好几起政府官员见死不救、激起群众强烈愤慨的恶性事件之后,今年的作文又搞什么“心灵的选择”玩什么雪山救人的玩艺。不过要是这么出题的专家以为让大家写写文章就可以解决问题的话,就未免有些太天真了吧。   我写作文一向都是喜欢标新立异,上次因为那篇《我的梦想》得罪了白洁,但这次我仍不知悔改,故意写那个人之所以抛弃“诚信”完全是因为这个社会所迫,是尝尽了人间的冷暖之后的无奈之举。当然了,这也就是在在学校里可以这么写,要是在高考的时候也这么写的话,绝对是不可能得高分的。现在的名题作文,造就了大量的“假大空”文章,每年都不知有多少无辜的父母“冤死”在儿女的笔下,又有多少工作积极份子“被迫”加班,只是为了配合儿女作文写作的需要,真是“可怜天下父母心”啊。   可想而知,我的这篇作文在白洁的手下同样也得不了高分,而且在我的几次作文之后,白洁已不想对我的作文再作点评,昨天她给我们点评的就是那篇江苏省的满分作文《赤兔马之死》这篇作文去年可是引起了不小的哄动的,一位阅卷老师在作文评语中写到“明白晓畅,文采飞扬,这种老到的语言功夫是众多考生无法望其项背的”不过我们和一些网友一样,对此评语都有些不以为然,作文的立意虽然新了些,但文章的水平也就一般,用古文写作,有投机取巧的嫌疑,能得满分,可能是机缘巧合:1、用古文作文,大胆一赌,迎合现今社会一些专看上层脸色的人心理。如果他还能即兴做首古体诗,或者不仅满分还要加分,清华都要破格录他了!   2、正好碰上一个三国迷的老师阅卷,而这个先生或者没有上网看过戏说、大话之类的文体,头一次看这篇文章真是大开眼界,原来三国还可以这么写,老先生于是叹为观止,才给满分。有先生评语为证,可见先生的水平。   3、关羽是“忠义”不知道如何扯上“诚信”老先生可能是第一次看此解释,自比伯乐,要做翻案第一人!要论诚信,这位关羽可实在搭不上界,光是他在华容道演的那出“捉放曹”就足以让他上军事法庭了,根本就是一个失信之人嘛,现在居然有人把他当典型,真是冤死了一匹好马啊。   被我们这么一搅,满分的作文在我们眼里都快成跑题的零分作文了。这自然引得白洁很不高兴,而我作为这次起哄歪解的始作蛹者,在她眼中自然更是不堪。不过我高兴,谁让她女儿这二天也正和我过不去呢。   这几天在校刊、广播里时常刊登有关“金钱重要还是理想重要”、“学生应该以学习为重”方面的文章和辩论,明眼人一看就知道这是针对我而来的。张三丰现在可是地中海跟前的红人了,不但在事实上担任了学校学生会体育部长之位,而且还是学校电视台、广播站和校刊三大舆论工具的头脑人物,登播什么稿件他也是有发言权的,他要不趁此机会打击我才怪。   白晶晶看来对我是结上仇了,居然也在校刊上登了几篇文章,其内容自然不外乎是我们现在还是学生,一切应以学习为重,理想重于金钱之类的正统观点。白晶晶作为我们高一年级的第一校花,在男生中间还是很有些影响力的,何况她老爸还是教导主任,身边的马屁精可是不少,自然又有了不少跟风的文章。   我平日都是不看什么校刊的,要不是林诗怡吵着要我反击,我才不会理会这些无聊文章呢。校刊上面的东西一般也就是从《读者》之类骗小男生小女生的杂志上抄下的段子,一点人生小感悟什么的。这些小资们也就喜欢无病呻吟,矫揉造作,我想他们恐怕连吃哈根达斯都能莫名其妙地感动出眼泪来的。姐姐以前倒是订有《读者》但自从我在柳若兰处接触到内参之后,我就再也没看过这玩意了。   附上2002年高考作文一篇,以博一笑。   作文要求:有一位登山者,途中遇到暴风雪,他深知如果找不到避风之处必死无疑。他走啊走,突然脚下碰到一个僵硬的东西,他扒开雪地一看,原来是一个冻僵的人,他心想:是救他呢还是继续前行?   经过心灵翻江倒海的思量之后,他决定救这个人。于是,他脱下手套,开始给那个冻僵的人全身按摩。经过一番努力,终于把他救醒了。于是,两人搀扶着走出雪地。   也许人人不一定能够碰到这样的生死抉择,但是我们生活中也会面临一些与触动心灵有关的选择,在这种情况下,我们应该怎样选择?为什么会作这样的选择?   请以“心灵的选择”为话题写一篇作文,范围不要超出这个内容之外:1、立意自定2、文体自选3、题目自拟4、不少于800字5、不得抄袭。   心灵的选择(高考零分作文)北风那个吹……雪花那个飘……雪花那个飘……春,来到……(白毛女选段)俺艰难地蹒跚在一条不是路的路上,抬头望去,在凛冽的暴风雪中,俺隐约看见棉花糖一样的山峰就在前方,透出监考老师般的威严。俺心里暗骂,丫的,最讨厌的就是爬山了,何况是这个鬼天气出来爬山,平时这样的天气俺都窝在被卧里听流行歌曲的,可今……   哎,可怜,今天是高考的日子,为了能上个好大学,为了能建设俺们的祖国,为了报答党的养育之恩(从小就背,都习惯了)当然最重要的是为了不再象老妈老爸那样下岗,每天天不亮就出去卖早点维持生计,俺痛苦地被命题专家们扔在了这荒山野地里,他们还告诉俺,在这样的鬼天气下,俺要是不赶紧找个避风的地方,必死无疑。   俺真的怕了,风哗啦啦吹呀,吹得我耳朵根发麻,就象刚才监考老师从身边走过一样难受,老师看人的眼神也亦如今天这山上的天气,阴冷的可怕……没办法多想,再乱想时间就不够交卷了,俺走啊走啊,忽然脚底下碰到一个僵硬的东西。神志不清的俺心里一颤,常听人说偏远的地方容易发现财宝啊古董啊什么的,如果真是的话,俺肯定挖出来就回家,不参加恶心的愚民似的考试,俺爹娘也不用起早贪黑的忙乎生计,再也不用摆个小摊还跟做贼似的成天躲市容那帮土匪了,娘也再不用苦苦哀求那帮土匪,求他们别把俺家的混沌摊就地掀翻,把炉子扔进市容卡车。爹也再不用舍不得上医院抓感冒药了,再也不用求医生能不能把跟感冒不搭噶的补药划掉不开了……咱有钱了,哈……   想着想着,俺不觉笑了,赶忙蹲下快僵硬的身子,扒开雪地一看,原来是一个冻僵的人。   “丫的,原来是一死鬼”俺不觉郁闷起来,当天上掉馅饼的梦象肥皂泡一样破灭后,俺又感觉到身上阴冷起来,这时候监考老师又绕到俺的背后,站了1分钟零28秒……俺气得忍不住站起来的时候踢了那人一脚,“恩……”靠,他还没死,在俺重重一脚的刺激下,这人本能的哼了一声。原来是活的,我嘟囔着蹲下身子,于是俺心里想:是救他呢还是继续前行?如果俺救他,可能俺们都会被冻死,因为这样的天气俺是没有能力带他走出这里,连俺自己也没有把握,如果不赶紧找个地方避一避风,俺可能下场跟这个僵死的人一样……   俺没有弄醒他,俺在他身边堆了一个巨大的雪包,雪包上面压了一块俺登山时候,媳妇送俺的红肚兜,俺一直揣怀里。如果俺找到救援队,俺会通知人来救他……   又看了那个将死的人一眼,俺站了起来……   就在俺准备为了活命赶路的时候,俺又看见了讲台前站着的监考老师,目光犀锐,似乎在看着俺,仿佛在告诉俺,如果这样结束文章,俺的作文肯定不会及格了……俺胆怯了,俺爹娘指望我将来能有份象样的工作,俺也希望将来能有一天出入高级夜总会,开着公家的小车,搂着小蜜,白天开开会,喝喝茶,晚上吃吃饭,拿拿红包,有空就回家睡睡……而这都需要有一个好的背景,俺没有一个有钱有权的爹,俺不怪他,所以俺就必须要有文化,有文……那么首先要先考上大学……为了分数,俺……   俺又蹲下来,把俺媳妇的肚兜重新揣进怀里,然后酝酿了一下劳动人民的情感,俺双手抓住那人的肩膀猛晃:“同志,同志,醒醒同志……”那人还没醒,俺一看这样可不成,俺马上脱掉手套(话外音:哪个出题的孙子这么写俺?俺冻死了都要,还脱手套?开始给那人按摩,其实小时侯听爹说过,人要冻僵了以后不能马上按摩,要先用雪水擦身子,然后放怀里捂着,不然马上按摩身子会烂掉的……   可俺顾不了那么多了,反正是没文化的出题专家给的意见,不照办行嘛,俺对着那人按呀摸呀,他终于醒了过来,眼睛吃力的张开,俺笑了:“同志,你可醒了,你没事吧,放心吧,俺是党员,俺学了三个代表,俺一定会救你出去的”那个人一听这些话,眼睛里泛着光,紧紧握着我的手,激动地哆嗦:“同志,我,我可找到组织了……”我被他这话感动了,忙说:“同志,你先休息一下,别忙谢俺,其实,我今天能这样做完全是党多年来对我的莘莘教育的好,是和领导的关心,组织上的信任分不开的。”   那人对我这种高尚的品格显得很是崇拜,困难地从口袋掏出一纸条,照着纸条高声念到:“我感谢党和人民对我的关怀,在这样恶劣的条件下还有人救我,说明党没有抛弃我,没有忘掉我,我回去以后一定更加努力的工作,为把我国建设成为一个有中国特色的社会主义而努力奋斗,以报答党和国家比海深的恩情……”   “够了!”   俺冻的实在受不了,还要听着孙子的唠叨,要不是为了拿高分,俺费那劲跟你蘑菇,看着他奇怪地望着俺的眼神,俺意识到自己的失态,赶紧纠正说:“同志,快别念了,俺心里现在跟有一个小太阳似的,别提多温暖了,可是你看,天快黑了,咱还是赶紧赶路吧,领导都等着俺们回去呢,要是赶的及时,没准俺们上中央电视台的晚间新闻”“哦……哦”那人赶紧爬起来,俺跟他搀扶着向前走……   暴风雪忽然小了,太阳出来了,俺仿佛看见棉花糖般的大山那头有一面旗帜,那分明是党的光辉,在给俺们指引回家的路……俺们蹒跚着前进……   好了,老师提醒还有三分钟交卷子了,俺也该结尾了……通过这次活动俺深深体会到,只有学好马列主义毛泽东思想并用三个代表武装自己,俺们才能成为新时代的青年人……   第183章、辩论大赛(中)   说话间,我们已经来到学校图书馆的多功能厅,也就是这次辩论大赛的主会场。学校对于一年一度的辩论赛还是比较重视的,自从辩论周开始之后,连每天的作业也少了许多,以便同学们每天放学之后有时间参与活动;除了每个班级有各自的内部辩论之外,学校还专门提供场地以供班际之间的辩论比赛之用。听说有些班级的代表队还特意请了语文老师充当技术指导,一副一心想要冲出校门去参加全市中学生辩论大赛的架式。   今天来看比赛的人还真不少,都快把多功能厅给挤满了。不过我可不认为他们是辩论发烧友,发骚友还差不多,来这里的目的是醉翁之意不在酒,不为看比赛,而是为美女。也不知怎么回事,好象女孩子的口才天生就比男生好,这次参加辩论的也是女生占了大半。五中虽然有恐龙集中营之称,但美女同样也有不少,这次的比赛,不但给了她们一个展示自己才貌的机会,同时也给了色狼们一个近距离欣赏美女的良机,各取所需,皆大欢喜。   挤进会场才发现,今天还真是色狼们的节日,放眼望去,高一和高二的校花差不多都快到齐了。我靠,难怪今天会来这么多人,原来都是冲着这个来的啊。   我们学校评选校花的方式和别的学校有些不一样,采用的是间接选举法。由于每个年级都是12个班级,因此先由每班选出一位班花,组成年级段的“十二金钗”然后再分别取三个年级段的前四名组成最后的校花阵容。所以,虽然我们高一年级有12位班花,也只有白晶晶、丁玲、田恬、林诗怡才能真正称得上是校花。   丁玲已经等了我们有一会了,见到我们姗姗来迟,自然免不了要被她说上几句。我不服地道:“这可不能怪我,都是林诗怡,不就是个辩论比赛吗,有什么大不了的,非要拉着我去换衣服,还要化妆,弄得跟参加选美比赛似的。”   林诗怡嗔道:“死小新,人家打扮得好看些还不是让你也有面子吗。”   又指了指丁玲,道:“你看,丁玲也化过妆的,你怎么就不说,哼,死小新,我就知道你偏心。”   其实不光是丁玲和林诗怡,在场的校花们好象都打扮过一番了,至少没有一个是穿着校服的。女生嘛,本来就喜欢相互攀比,何况她们都是校花级的美女,当然更不能在同学们面前失色了。但重要的原因还是学校电视台要对辩论比赛进行实况直播,美女们自然更是要将自己最美好的一面展示给大家看了。   张三丰这小子现在就扛着一台摄像机在台下乱转,镜头还不时地在美女身上扫来扫去,妈妈的,这小子该不会弄个红外线的镜头要安上吧,那样的话岂不是要让美女们春光毕露了么。   这小子现在是越来越惹人厌了,自从当上了学校电视台的小台长之后,领着手下的那几个小喽罗,三天二头地扛着个摄像机在学校乱窜。每天一大早就堵在校门口,专拍些是不是有同学没有佩戴校微、骑车进校门没有下车推行、在校内吃早点之类的东西;中午则在食堂拍有没有插队;课余时间拍有没有男女同学在学校成双成对出现。妈妈的,都是同学们恨之入骨,地中海却很满意的马屁行为,害得我现在和小怡、丁玲她们都不能在校内太过亲热了。   张三丰这时也看到了我们,还特意转到我们面前,对我道:“叶大班长不是对辩论大赛不屑一顿的吗,今天怎么会有空大驾光临?”   我道:“我是来当啦啦队长的,不可以吗?”   林诗怡道:“就是,小新还是我们代表队的领队呢。”   这次林诗怡她们以三叶草基金会的名义组织了代表队,四位辩手分别是丁玲、田恬、林诗怡和陈燕,号称“青春美少女组合”今天之所以有这么多色狼光临,和她们的号召力也不无关系呢。   张三丰道:“叶大班长可是铁嘴钢牙啊,能说会道,死人都能被说活过来,这么好的口才不参加辩论,岂不是叶大班长个人的浪费和学校的一大损失吗?”   我道:“我的口才浪不浪费也没什么,倒是张大部长的摄像技术已经到了登峰造极的地步,镜头所到之处,全校同学望风而逃,比我的口才杀伤力可强多了。”   林诗怡笑道:“哎呀,张大记者,你可不要把摄像机对着我们啊,我会害怕的。你还是去给大校花多拍些特写镜头吧,说不定人家芳心大悦,答应当你女朋友呢。”   白晶晶此时正好从我们身边走过,闻言不由停下脚步,道:“林诗怡,你知不知道背后说人坏话是不道德的吗。”   林诗怡道:“哎呀,我只不过是给张大记者提个建议而已,难道给同学出出主意也有错吗。再说了,我又没有指明道姓那个大校花是谁,某些人不会是自我感觉太好,自己要对号入座吧。”   白晶晶气道:“林诗怡,你不要强太过份了。”   林诗怡道:“我又怎么过份了,你才过份呢,我和别人说话也轮得到你来管啊。”   我靠,辩论双方还没上吧呢,倒先在台下斗起嘴来了,这要传到地中海耳中可不是什么好事。趁现在事情才刚刚开场还没闹大,我拉了拉林诗怡,道:“好了,该你们上场了,同学们都在看呢。”   林诗怡气道:“怎么,说她几句心疼了?”   我哭笑不得,好人真是难做啊,劝架居然还劝出醋火来了。   张三丰见白晶晶吃亏,这可是表现自己爱心的好机会,道:“晶晶,别理他们,犯不着跟这种人生气。”   白晶晶看了他一眼,道:“我生不生气也轮得到你来管。”   张三丰拍马屁拍到了马腿上,一脸的窘样。   白晶晶看我在一边偷乐,瞪了我一眼,道:“你也不用充好人,这事都是你惹出来的,你们二个死无赖、臭流氓,变态狂,没事干嘛拿我寻开心,把我当……我警告你们,要是以后你们再这么无聊,我一定告诉校长去。”   我道:“你放心,我不会来追你的。以前的事也就是无聊的时候随口说着玩玩而已,我早就弃权了”这话出口,白晶晶的脸都气白了,道:“臭流氓,你,你去死吧。”   我道:“怎么,听说我不想追你就气成这样,哪我还是勉为其难,随便追追你算了,免得你想不开,气出病来就不好了。”   说完,一低头,躲过了白晶晶扔过来的纸巾,拍拍胸口道:“还好,不是秘密武器,不然我今天可就要倒霉了。”   白晶晶的脸顿时由白转红,显然也想到了上次在厕所用卫生巾砸我头的那次糗事,恨道:“你,你欺负人,我要告诉柳老师去。”   张三丰道:“叶子新,你的口才是不是就会欺负女孩子啊。有本事你倒是上台辩论呀,是不是怕被人驳得体无完肤羞于见人啊。自己不敢出头,还要女朋友出面,真是丢尽我们男人的面子了。”   我道:“我至少还有女朋友会给我出面,你呢,你以为在校刊上多登些攻击我的文章,再在这里挖苦我几句,人家就会对你心存感激,以身相许了么。得了吧,你就甭做这单相思的美梦了,还是扛着你的破机子哪凉快哪呆着去吧,说不定还能再混个宣传部长当当呢。”   张三丰这次借手中的权利,拒绝刊登我回应白晶晶的几篇反驳文章,自以为能讨好白晶晶,却不料反倒引得白大美女生气。白晶晶要的是光明正大地和我展开一场论战,张三丰这么一搞,同学们还以为是她故意指使张三丰干的呢。   到了现在的形势之下,我再不上台也不行了,不然的话,不但张三丰会以此为借口攻击我,不知道内情的同学们还真以为我是怕输呢。妈妈的,我本来就是因为不想言辞太招摇会惹麻烦才没有参加辩论,想不到还是没躲过这一关,看来是福不是祸,是祸逃不过,该来的还是要来的。   内容说明:这是后来再版部分,其中1-162章就相当于原版的1-183章。不过变成了公众版了。内容里面删了很多。所以183章以前为真正的未删节版,而下面的章节就是删节了的公众版。章节序号就从163章开始。内容是连续的。   天生我材必有用:再版   作品相关及公告   再版说明   由于众所周知的原因,本书已有一年多没有更新,对此我也无可奈何,毕竟这也可以算是人力不可抗拒的事了,并非我个人所能解决。在此也要感谢广大书友的理解,在我消失期间并没有遭到太多的责难(当然,书被禁了,你们想骂也找不到地方发书评,呵呵)本书是从2003年9月15日开始发的,到现在已近二年,但其中被禁的时间居然就有一年出头,被禁的时间倒比写的时间还要长,我想在起点的众多作品中也算得上是另类了吧。受此打击,令我写书的积极性大不如前,也就顺势休息了一年,平日也就是混在网上看书。但现在的好书实在太少,好的又大多进了VIP,所以无聊之余又起了重出江湖之念。前些日子看了下我的作者专区,发现收藏我书的读者居然还有上万,虽然现在的书架多了不值钱,但在作品消失一年多之后还留着我的书也实属不易。   由于网络环境的原因,为避免再惹来不必要的麻烦,我不得不对以前的章节作了一些相应的修改及删节处理,由于原文字数已过60万之多,如要推倒重来那工作量可就太多了,和新开一本书没什么二样,所以我也只能对原文作小的修改,主要还是对以前的一些情色内容作一定处理,总体的故事情节将不作太大的变动。   说实在的,我的作品定位本来就有些另类,现在却被迫弄个删节版出来还真有些怪怪的,但没办法,人在屋檐下,怎敢不低头,不然被人请去喝白开水就更不爽了。目前所能发表的也就是现在的“公众版”了,基本上已没有什么过度的情色描写,不会的话不被网站砍才怪;以前还曾想过找个地方发“完整版”但看目前的形势也不容乐观,只好作罢。也有朋友建议我发到国外的网站上去,但听说仅仅提供色情网站的链接都属于打击处理的对象,保险起见还是灰溜溜地做个良民吧。   小说写到现在,不但读者们抱怨,我自己也觉得情节过于缓慢,都写了60万字还在高一混,要把书写完的话没个二三百万字估计都收不了场,自己想着都发愁了。由于是第一次写书,有些地方考虑不周,摊子铺得太大,埋了一大堆伏笔,但真正用上的却没几上,还把自己给套住脱不了身,可谓是作茧自缚。以前修改时也想过重新处理一下,象李如云、章敏等几个都是支线上的人物,就算删掉了也不会对故事情节发展产生太大影响;又如二个假特工的事,放在高二或者高三也未尝不可,还可以加书故事进程。但牵一发而动全身,改了一处势必要影响下文情节发展,工作量大不说还费脑筋,最后还是悻悻然的放弃了。   以下是对已经看过完整版,或者将来还打算看完整版的朋友一些说明:1。关于小新的来历。本文虽然号称都市小说,但也带有些玄幻的内容,这也是当前网上小说的通例,我当然也不能免俗,呵呵。虽然还没有最终想好小新的身世,但至少不会是无所不能的“创世神”顶多也就是比一般人多了那么点“本钱”身边的女人多几个吧。   2。关于小新的轻微受虐倾向。首先声明,本人既不喜欢施虐,也不喜欢受虐,文中的描写也是故事情节发展的需要,请大家不要对我的性取向产生不必要的联想。   既然小新是以牛郎身份出场亮相,那么也就应该让他经历一下牛郎的真实生活。牛郎是一个不见光的职业,生活在社会最阴暗的角落,被各式各样的女人玩弄,变态或不变态的都有,在人格心理上难免都会有所变化。小新虽然是业余选手,也多多少少会有些影响。而且他的轻微受虐倾向,也和童年时的身世有关,文中也有部分说明。   按弗洛伊德的早期理论,人类的性欲本能分为两部份:一是爱与生存本能,这包括性爱本能及自我生存本能。另一部份是攻击与破坏本能。虽然这两种本能在表面上看来是相互对立的,然而也可以相互转化,例如通常所说的由爱转变为恨。而且,这两种本能还可以结合在一起。当性爱本能与攻击本能结合在一起之后,如果作用于外界的性对象,就形成了性虐待的心理行为。反之,如果作用于自我本体,就会导致自虐及受虐癖心理。   我想,我在文中的描写应该还没有达到变态,令人无法忍受的程度吧。   3。关于故事构想。我是想试着从一个大家比较少见的角度写,现在网上的作品,大量的都是玄幻类小说(现在又冒出一个网游来了)故事大都发生在外星或异时空,我想我还是熟悉地球上的故事,再说我想象力不够,想不出太多魔法来。在网上,关于牛郎的作品应该不多,我也想弄点新意,总不能一个个都是英雄好汉,成就伟大事业,还让不让凡人活了。韦小宝,大家都喜欢,让他生活在现代,也是好事。就象以前简介中说的,我的构思是让他从韦小宝变成有为青年,他从事的又是牛郎事业,因此故事一开始情色事件会多点。   4。关于情色描写。本人情色经验不足(汗)实在也想不出一些花样来,因此在一些细节描写方面会借鉴一些前人的作品,所谓“前人种树,后人乘凉”每次数量不会太多,如果大家在其它一些文中看到相同之外,可别骂我抄裘。在此说明,本条只适用于完整版。   5。其实本文我本来是想当作纯情小说来写的,可由于事先给主角弄了个“牛郎”的职业作为文章切入点,以后的情色内容就应运而生了。其实任何一部小说,只要有男人和女人在里面,想写成情色小说是很容易的。只要让他们上了床,短至几秒(我想大家不至于这么差吧)长至数小时(妈的,我都妒忌了)的事都可以洋洋洒洒地写上几万字。当然,我还不想就此把文章写成纯粹的色情文学(都不能算情色了)以后还有部分情色内容,但会比较含蓄些,总不想再被砍了吧,那样大家就真的没的看了。   在此申明一下,如果我的小说以后仍旧被砍了的话,也请大家知道,我是被人给硬阉的,不是本人自宫,不然我可就太冤了。   本书君子不宜   看来还有必要再申明一下,本书为YY小说,不适宜正人君子及未成年人阅读。   以前不知道YY倒底指的是什么,还以为是“歪歪”既取字母的谐音,又指小说内容与正统小说有别。结果正解却是“意淫”当时吓了一跳,还以为是在骂我写的是淫书,最后才又弄明白,只要是现实中不可能发生的事在小说里实现了,如一大群的美女等着上床,亿万财富等着砸死你,或者一个大陆在等着你去挽救,那就都算是意淫小说。这下心里才松了一口气,按这个标准,网上的小说最起码有80%与我是同类,那YY就YY吧。   不过我的YY还是与一般的YY有些不一样的,里面有一些情色方面的描写,这点招来一些君子们的非议和指责,这次更被好几个网站给砍了。我并不认为我的小说威力有这么大,好象只要有人看了我的小说就会欲火焚身,见到女人就想上的地步。但没办法,人微言轻,要砍也只好被砍了吧,谁让我撞到枪口上了呢,虽然我并不认为自己写得有多出格。   目前社会上有一种观点,好象把有关青少年的一些性早熟现象都归罪于网络,我认为有些失之公允。我们国家在性教育方面实在是很差劲,青少年无法从学校获取性知识的,只能通过各种渠道自行解决性疑惑,网络无疑是其中最方便快捷的方式之一。现代人发育得早,以男性为例,十四五岁便已进入了青春期,而按照一般的情况至少要等到二十四五岁之后才会结婚,这期间便足足有十年之久的性压抑期。据国外的某些研究,长期的性压抑会积蓄性格上的暴力倾向,进而激发各种性犯罪的可能。我个人认为,偶尔看一些情色小说也不失为缓解压抑的一种方式,其功效与手淫相似,我就不信各位视情色小说如洪水猛兽的君子就从来没有手淫过,打死我也不信。   罗罗嗦嗦地说了这么多,也就是想给自己洗脱一下“罪名”恳请各位君子手下留情,不要将我给检举揭发了。听说有些网站还开展了有奖举报的,各位君子如果没钱就向我要,大不了我上网向大家募捐,要是因为写了一本小说而吃上官司,那我可就太冤了。   我写本部小说,纯属个人义务劳动,并无一分钱的进账,反倒要倒贴时间、精力和金钱,你说命苦不苦。当然了,如果入了VIP的话,多多少少还是能弄点钱的,但我考虑到近年来考试不断,业余时间有限,能不能坚持把这部小说写完都成问题,于是就没有入。现在想想这也未必不是明智之举,要是当时入了VIP,哪怕只收到一分钱,那也是以营利为目的,性质就完全不一样了,说不定现在我也成了打击的对象,想来还真是后怕啊,呵呵。   在此顺便说一句,目前市面上所能见到的各种实体书一概为盗版,本人与此无任何关系,更没有拿到过一分钱的稿费。如果有人想以实体书进行举报的话,请直接与盗版书商联系,本人强烈拒绝背这种没好处的黑锅。   提请各位君子注意的是,本文目前已经作了较大幅度的删节,但因各人的欣赏角度不同,仍有可能会引起某些正统人士的反感,对此我只能表示遗憾。如果反感仍然十分强烈的话,也可以向我投诉,我改还不行么,千万不要把我给告了,切记切记。   除了情色描写之外,本文的部分内容还涉及到一些敏感话题,在此也有必要说明一下:文中所引用的一些资料均采自于网络及媒体上公开或半公开发表的文章,是否与事实完全相符本人无法保证,但绝对没有无中生有,恶意中伤的成份。   对于这次“轰轰烈烈”的运动我也有些想法,早先日子都干嘛去了,是不是什么东西都要先养大了再处理,以便显示政绩?还有,选择动手的时机好象也有些讲究,这段时间老百姓议论最多的其实并不是什么扫黄运动,而是由李金华所揭露出来的审计黑幕。   真是不看不知道,一看吓一跳,我们的有些政府机关还真够胆大的:奥运专项基金都可以挪用一个多亿,用于给自己的小集体建房分福利,出了事还以出征雅典来威胁各家媒体不要多作报道,是不是报道了就不比赛了?垄断就是好,电力系统就是有钱,国电电力只不过开个会就用了几百万,出了事又说现在电力供应紧张,相关报道给电力系统广大干部职工造成了很大的压力,靠,那你罢工好了,谁怕谁啊。   另外,4000多外逃贪官卷走了500多亿美元追不回来,相当于中国二年的国防开支,航空母舰都可以造它二三艘出来了。放着这么多的事不管,却来抓什么扫黄,会不会给人以转移视线之嫌啊。   当然,这也是我们私下里说说而已,不然我恐怕又有“腹诽政府”的嫌疑了。人微言轻,我所发的一些牢骚既不能代表有权的人民公仆,又不能代表有钱的亿万富豪,还不代表既有权又有钱的出逃贪官,根本就是“三不代表”大家爱听就听几句,不爱听也无所谓。   最后再对各位君子说一句:千万别把我告了!   关于版本及转载说明   由于众所周知的原因(具体是什么原因就不必我再说了吧,而且每次公告都说这句话,我都有些烦了,呵呵)我的小说将分成二种版本,即“完整版”与“公众版”虽然说起来是二种版本,其实写起来也还是和以前一样,该写什么还写什么,所谓的公众版也无非是在事后将部分内容作一些删节处理就可以了。应该庆幸的是,我的小说还较轻口味的,虽然删了一些内容,但故事情节还是能延续下去,不至于完全脱节,不然的话,公众版可就没法子再发表了,也算不幸中之大幸吧。   鉴于目前的形势,我现在只在发表“公众版”其他网站都是转载性质。至于转载的是以前(或以后)的完整版,或是修改后的公众版由各网站的版主自行决定,本人对此是既不正式认可,也不表示反对,本文现在还没有进VIP的打算,希望转载的网站也不要用于谋利目的。不过我建议国内的网站还是转载公众版比较好,免得引来不必要的麻烦。当然了,如果有网站自认为胆子比较大,敢顶风而上,或者是服务器架在国外的境外网站要转载完整版我也无所谓,但由此可能引起的一切后果由转载网站自行负责,与本人无关。   如果想要转载公众版,可以直接采用起点所发表的内容,如果对我新发表的版本不满意,也可以根据以前的完整版内容并参照新版章节格式,自行作一些文字上的改动,但不要动及故事情节。   在此想说一下,各大网站在转载时,请将作者名统一为“江南一叶”如不能用中文名的话,也请采用“JNYY”代替(即江南一叶的拼音缩写)我粗粗看了一下,现在我的作者名是五花八门,我自己都不认识自己了。   至于想转载完整版的网站,可能会等上很长一段时间,现在风头正紧,“枪打出头鸟”我可不想惹麻烦。将来如果有可能,我会先在国外的网站发表完整版的内容,各版主到时可以到国外的网站上自行转载。虽然有些多此一举,但我不想直接将完整版发到国内网站上发表,因为在国外发表文章,只要不是宣称要颠覆政府或是要炸什么大楼的话,都是合法的,言论自由嘛,但在国内发表却是会引来麻烦的,这一点大家可以理解吧。   在此要说一下,我以前对书友交流用的QQ:253271368,一年没用居然被人给盗了,还请大家帮我出出这口气,有空就给他发上几条信息,也太可恶了。   以后大家如有什么意见和建议,还是发在书评区吧,虽然我不是每天都上网,但只要有空时我还是会去看的,只是由于时间有限,对于绝大部分的留言信息我都是只看不回,这点还望大家谅解。   对书友的部分回复   回复1:[2004年3月13日]看来我的读者中也有不少公务员,认为我对公务员的偏见太深,在此稍作一些回复。   对于官员的腐败问题。到目前为止,我在文中还没有对官场上的种种黑暗作太多的描写,已有的也仅仅是表面的泛泛而谈,应该还谈不上太多的偏见。现在时不时就有省部级官员下台、入狱,就可以想见情况有多严重,不然的话也不会这么急着要“杀一敬百”但效果似乎不怎么理想,仍然是“前腐后继”当然,并不是说所有的公务员都是腐败分子,也就象并不是所有开宝马车的就一定会去撞死农妇,而且可以保外就医免受牢狱之苦;但换一个角度考虑,能开宝马车的肯定是有钱或有后台,当官的不一定就会腐败,但腐败的肯定会是当官的,不然没这条件啊。   关于公务员的收入问题。和前一个问题相比,这才是谈论最多的话题。   收入是有地区差异的,你不能用西部贫困地区的收入去和深圳比。和我交流的朋友不少,其间的收入差异也很大,如同样是在税务局工作的,有的年收入三万五,有的年收入居然只有一万出头,都根本没法和我们这里财税系统的收入相提并论。我所在的城市是东部沿海城市,年人均收入历年都是排在全前前几名的,去年城镇居民人均可支配收入将近14000左右,地税系统的平均收入8万出头,相差5倍多。我是从事财务工作的,和财税打的交道比较多,对于他们的收入情况还是清楚的,绝没有故意夸大的成份。其他部门的公务员收入虽然稍低些,但就算是最差的乡政府,一般工作人员的年收入也都在3万以上的,有一官半职的当然就就更不必说了。这些数据是我们这些当会计的开会时互相了解而得来,并不是官方数据,可能有误差,但不会太离谱,每个月的工资都要经我们这些会计的手,这些数字还不至于弄错吧。   当然,工资水平比我们这里低的公务员也不必伤心,请与你身边的人比,尤其是下岗职工相比,你的心理可能就会平衡些。我相信,就算在你们当地,你们的工资也肯定在社会平均工资之上的,更何况你们至少还有个双休日吧,只要不出大的错,也没有下岗之虞,时不时地还能加个薪,将来还会有带薪休假在向你们招手。你去问问那些在私营工厂里工作的工人,有几个人有这么好的待遇?如果和农民比起来,你们简直就象是生活在天堂里了。   这个话题如果聊起来,是可以说上很久的,因为时间的关系,我今天先谈这些,我还会在以后的文间中继续发表自己的一些见解和看法,也希望各位公务员朋友继续和我探讨探讨。如果有得罪或偏颇的地方,也请谅解。事实上,我在文中想表述的主要是对社会财富分配不公的想法,还没有到对公务员整体进行批判的层面,我人微言轻,也没资格谈那么高的话题。   回复2:[2004年3月15日]本来今天不想再谈公务员的事了,但有几位朋友建议我不用在这里发牢骚,既然公务员收入那么高,你干嘛不去考啊?我想,你要想说我是“吃不到葡萄说葡萄酸”就明说好了,我不会介意的,但也用不着说反话吧……   现在的公务员作为一个整体,已经形成了一个“既得利益集团”并脱离了群众。十届全国人大二次会议于2004年3月9日在人民大会堂举行记者招待会,邀请劳动和社会保障部部长郑斯林、副部长王东进、张小建就就业和社会保障问题回答记者提问。有记者问:户口问题直接关系到农民来城市工作,我想知道政府现在有没有取消户口的日程表。郑斯林:第一,没有这个日程表。第二,现在在城里打工的农民工并没有因为户口而影响他们的工作。   对于部长先生的第一个回答,并不出人意料,要是有了日程表我反倒奇怪了。但第二个回答就很出乎人们的意料了,因为这个问题是很久以前大家一直在讨论的事情,部长先生不知是不是生活在中国,竟然不知道农民工在城市里的境遇?没有城市户口,农民工就必须随身带着暂住不敢离身,去年甚至还有一位名叫孙志刚的大学生因此而送了命。这已经直接影响到了人身安全,这才有了后来遣送站改名的事;没有城市户口,农民工只能干最苦最累的活,因为好工作都是要当地户口的;没有城市户口,农民工的子女就只能失学,或者交纳对他们来说是天文数字般的借读费。这难道还没有影响他们的生活和工作吗?我也知道,如果真的放开户口,是会产生很多的社会问题,但也不能就无视现实吧,难道农民生来就只能是农民,永远要低人一等?   中国的农民是最苦的,前不久,中国社会科学院的一份调查报告惊起叹声一片。在这份报告中,人们看到这们的结论:近年来,中国城乡收入差距在不断拉大,如果把医疗、教育、失业保障等非货币性因素考虑进去,中国的城乡收入差距世界最高。这种差距已严重阻碍经济的安全运行和社会的繁荣稳定。有一位作者说过,看到现在的农民,不禁让他想到鲁迅的一句名言:“不在沉默中爆发,就在沉默中灭亡。”   我不是农民,但这并不影响我对农民的同情和不平。我的小说虽然有不少的情色成份,但这也并不表示我就没有资格再对社会发表我的看法。就象婊子也会有真诚的爱情,我小说中的主人公现在虽然混迹于美女之间,似乎是一无是处的软饭王,但这并不能说明他就不能有自己的良知。   回复3:[2004年8月30日]近来由于众所周知的原因,我已经有很长时间没有更新,不少书友都想知道我现在是不是还在写作,完整版将会发表在哪个网站,在此稍作说明如下:小说我还在写,但速度是肯定不能和以前相比的了。一来是业余时间有限,二来现如今网上风头正紧,我的作品又含有部分不为正统人士所认可的内容,与其被人大刀砍来,还不如现避避风头再说。完整版自然也还是有的,没有完整版又何来的删节版呢,你说是不是?至于完整版最后会发表在什么地方,现在还没定,而且也不方便说,还是等我搞定之后再另行通知大家吧。   鉴于目前的形势,我近段时间也只能更新公众版的内容,而且还有可能对现在已作了删节处理的内容再作进一步的修改,以便能达到“虽然夹杂情色内容,但具有艺术价值的文艺作品”的境界。[关于认定淫秽及色情出版物的暂行规定(新闻出版署1988年12月27日)第四条夹杂淫秽、色情内容而具有艺术价值的文艺作品;……不属于淫秽出版物、色情出版物的范围。]中国人搞运动成风是举世闻名的,而部分人士拿着鸡毛当令箭、小题大做、上纲上线也同样是国人所常见。据中新网8月20日电,四川省宜宾两名上网者因登陆色情网站浏览淫秽图片,并在该网站上留言,近日受到警方严肃处理。据悉,这是当地警方处理的首起浏览色情网站案。   据了解,8月9日,宜宾警方接到省公安厅网监处转发的浙江省杭州市网监支队线索称,宜宾市有两个互联网上网账号分别于2004年3月21日和2004年7月11日登陆浙江一色情淫秽网站,查阅、浏览色情淫秽图片并在该网站上留言。接报警方后立即作出部署,网监支队案侦大队多名干警在该市电信等单位配合下,排查有关案件线索300多条,8月10日终于查清该两个互联网上网账号具体用户详细资料,并掌握了大量相关证据。警方迅速出击,挡获韩某、钟某两名违法嫌疑人。经对两名违法嫌疑人传唤,韩某、钟某在大量事实和证据面前供认不讳并深深悔过。目前,此案正在进一步审理中。   对于在家浏览色情网站怎么算是违法,很多人表达了不同看法。一位网民说:“浏览所谓的色情网站,这完全是个人行为,如果是有分辨能力人成年人,有什么不可以的呢?我们只要不转发,不妨碍他人不就行了?”   还有人把此事与之前的“夫妻在家看黄碟”相提并论。现在,“夫妻在家看黄碟”一事已有定论,既然在家看黄碟都可以,浏览色情网站又有什么不行呢?   中国政法大学何兵博士认为:看黄碟、浏览色情网站,固然有悖很多人心中的道德规范,但这仅仅是属于道德范畴,更为重要的是,这种行为并没有公共危害性,是否要公安机关介入,值得商榷。   [注:本次回复中的部分观点见于2004年8月23日《北京晨报》以后我也将尽量引用公开媒体上发表的观点,以免有人说我是恶意中伤政府,我想这也不失为一种自我保护的办法吧,虽然有些无奈。]回复4:[2005年8月23日]关于南京大屠杀纪念馆对公众收取门票的事,记得在原版里就已经有过说明,没想到这次修改时仍然有人有疑问,问我到底有没有去过,没去过就不要乱说,在此只好再次出来解释一下。   现在是信息社会了,想知道有些东西并不是非要到实地去看的。想当年这事也算是一件不小的新闻了,在全国都引发过一场不小的争论和非议,最终迫于压力,南京大屠杀纪念馆免费对外开放。大家可以在网上查一下,当知我所言非虚。另外,我在小说中有时也借主角之口发表一些对时事的看法,都是现实社会中的真实事例,请大家看书时注意故事发生的时间,不要用现在的眼光去看过去发生的事。小新在文中发表议论时还是2002年,而南京方面是在2004年才取消门票的。前不久刚去青岛、大连旅游回来,参观过威海的刘公岛甲午海战纪念馆和旅顺的日俄监狱纪念馆,这二处可都是收了我门票的,应该没有人会怀疑这二处地方爱国主义教育基地的身份吧。   回复5:[2005年8月24日]对于目前的删节版,看来有不少书友都不是很满意,还抗议声都出来了,后果真是很严重啊。不过也请大家站在我的角度想想,有哪个作者愿意冒着不必要的风险顶风作案,非要去某个地方喝白开水才甘心的?   我并不是只写了这一本就算了,还想着以后要再写几本书的,想当初就已经准备第二本新书——《我本善良》结果出师未捷身先后,由于本书的被禁,新书计划宣告破产。现在之所以对本书删节后重新开始更新,也有为以后出新书作准备的意思,所以我也还需要在起点保留些人气,不然到时候新书出来时没人捧场可就太没面子了。二本书虽然故事情节各自独立,但人物之间却有着千丝万缕的联系,基本上可以算是前传后传了,小新的身份来历要在新书中有所说明。不过大家也不必对新书抱太大希望,在本书没有基本完成之前,估计那个新坑暂时是没空去填的了。   稍作休整   终于把以前的稿子都上传了,现在可以休息一下了。   由于时间较紧,本次只对以前版本中一些过度描写先作初步的删节处理,可能在文字及情节上会造成一定的混乱,这也是没办法的事了。[本书正文部分完整版为71万字,修改后为63.4万字,删节幅度为10%,真是心痛啊。]接下来我可能要休整几日,一来等起点方面的审核信息,这点很重要,不然我改了半天还是被禁的话岂不是很冤;二来我也来空下来好好看看我以前写的内容,毕竟有一年多没写的,一时之间还有点找不到感觉。现在回过头来看以前的作品,还真是够另类的,自己都有些汗颜,不过在广大色友们的支持下,我一定会继续努力,坚持自己的风格写下来(当然,写是写了,到时候敢不敢发还是个问题,等以后再说吧。   目前正是我修改及构思之时,希望广大书友们能提供宝贵建议和意见。   又见君子   “看来还有必要再申明一下,本书为YY小说,不适宜正人君子及未成年人阅读。”   以上文字见本书作品相关及公告部分之《本书君子不宜》时间为2004年8月20日7时30分,大家用全文阅读的方式就可以看到本书每章的最初更新时间。   本书也算得上是多灾多难,几起几落了,最初上传的时间为2003年9月15日晚20时,半月之后就被人举报了一回,结果全文删除之后重新上传,所以现在第1章的时间显示的是2003年8月19日17时19分。期间又小改过一次,接着就是2004年夏天席卷全国的大运动了,本书自然也未能幸免,被屏蔽了二月,在大删了之后又于2004年8月19日11时32分重新上传,可见本书公告区“再版说明”的更新时间,但是最后还是没有熬过难关,此后就消失了一年。2005年8月19日17时,距本书第1章更新时间整整二年,同时也是2004年大删之后重新上传本书整整一年之后,我又一次地与大家见面了。为了这次见面,我将全文删节得惨不忍睹,由当初的71万字减为64万字,自认为再也没有什么过度的情色内容,在上传之前还特意让起点方面能对我的小说进行一次人工审核,但是到现在为止也没见他们对我提出修改意见,我也只能认为我的作品在某些敏感方面的内容已过关,再无问题了。   本着小心谨慎的原则,我在部分章节的结尾处还特意加了说明,没想到现在还是出了问题。尤其让我无话可说的是,被举报的这二章的结尾部分我都是特意加了说明的(见第167章、第181章)但是还是被举报了,无语加郁闷。   本来嘛,如果是因为看了开头的一部分看不下去而被举报我也没有话说,但某些仁兄居然看到了第167章和181章才来举报,这就有些说不过去了吧,您总不至于一边看一边呕吐,用这样子的方法减肥是会出人命的。   我在公告中特意强调过:“提请各位君子注意的是,本文目前已经作了较大幅度的删节,但因各人的欣赏角度不同,仍有可能会引起某些正统人士的反感,对此我只能表示遗憾。如果反感仍然十分强烈的话,也可以向我投诉,我改还不行么,千万不要把我给告了,切记切记。”   现在某些仁兄不告而举,是不是有些不地道啊?   事已如此,我也没有办法,也只好先对这二章的内容作删节处理,毕竟好死不如赖活,部分章节的删节总比全书被删除的好。在此想说的是,虽然我现在对这二章作了删节,但我并不认为这二章的内容就是多么的“变态”对于什么样的内容才是所谓的变态,我想各人接受能力不一样,每个人都会有不同的看法,一部分人不接受并不代表其他人也不会接受。我在这二章内充其量也就借鉴了“恋足”和“女王”的内容,没想到居然就上升到了变态的境地,而且某些人士的举报贴中充满了人身攻击的成份,还把以前原版的内容夹杂到了删节后的公众版中,这种偷梁换柱、无中生有的行为也是不是有些不地道啊,但是现在居然也被加了精,无语再加郁闷。   在本书被举报后,广大书友们都对我表示了支持和鼓励,在此,对广大书友的支持在下表示万分的感谢,如果没有你们长期以来的支持和鼓励,我也不可能在三起三落之后东山再起的。截止目前,本书总点击已接近283万,总推荐也已过40万,在起点的众多作品中也算是不太糟糕的成绩了吧。毕竟这是在被禁了一年之后的成绩,在这一年之间涌现出了不少好作品。不过想当年我的总点击和总推荐也全都是前三十名之内的,现在总点已在60名之外,总推更是远在80名之外,真是往事不堪回首啊。   有书友说,如果本书当年加入了VIP,说不定本书也不会这么被禁了,这也是可能而已,并非百分百的保险。   我在公告中对此也已有过解释,内容如下:“我写本部小说,纯属个人义务劳动,并无一分钱的进账,反倒要倒贴时间、精力和金钱,你说命苦不苦。当然了,如果入了VIP的话,多多少少还是能弄点钱的,但我考虑到近年来考试不断,业余时间有限,能不能坚持把这部小说写完都成问题,于是就没有入。现在想想这也未必不是明智之举,要是当时入了VIP,哪怕只收到一分钱,那也是以营利为目的,性质就完全不一样了,说不定现在我也成了打击的对象,想来还真是后怕啊。”   基于同样的考虑,现在本书也不考虑VIP的事,当然,人家现在也未必同意我加入VIP了呢,呵呵。   对于一些书友要我考虑换个网站发表此书,如小说频道、恶魔岛或文心阁,但在目前的形势下可行性并不大。虽然这些网站在是国外或台湾,但是我本人生活的地方是中华人民共和国啊,是接受三个代表及先进性教育的地方啊,没听说过一句话叫作:“跑得了和尚跑不了庙。”   我可不想成为新中国21世纪因为写小说而吃官司的第一人。大家也别拿《金鳞岂是池中物》作比较了,猴兄在美国写书当然没问题,君不见他每次回国时都要停写一阵子的吗,看来猴兄也是怕的啊。   至于本书我还是在写的,而且都是先写完整版,然后对部分作相应删节处理后作为公众版发表,以目前的形势我是不会在近期发表完整版的了,以后如果有机会我会在公告区里发公告,朋友们也就不要再对完整版提提问题了。   关于我的文物级旧坑《我本善良》目前仅仅只有一章前言,而且还是2004年1月份的时候发的呢,大家现在还不必理会,免得说我有骗点之嫌。此书我是准备在明年的时候才动手写,目前还是先写《天生我材必有用》吧。   最后,再对大家的支持和鼓励说一声“谢谢”   第163章、辩论大赛(下)   由于我临时决定参加辩论,三叶草代表队的“青春美少女组合”只好重新组合,由我替下了陈燕担任反方四辩,而一二三号辩手分别是丁玲、田恬、林诗怡,正好与她们的校花排名相一致。别的同学还都以为这是我搞出来的花样,是想利用三位校花的人气来吸引广大色狼们的支持,殊不知我正哭笑不得呢。   本来,按林诗怡她们原先的安排,是由陈燕任三辩,田恬任四辩的,但换人之后,林诗怡忽然发现这样的排序太便宜我了,左边是丁玲、右边是田恬,岂不是让我这个大色狼左拥右抱,坐享齐人之福了吗。这可不行,我这次通过打工付工资的方式帮了田恬,田恬对我心存感激,要是她来个以身相许,岂不是又要多出一个情敌来了吗。结果,我就被发配到了最边上,由林大小姐亲自看管,彻底消除我和田恬之间有发表私情的可能。   辩论这玩意也算得上是一门语言艺术了,不仅涉及到语言学、心理学、逻辑学等多学科的知识,而且还讲究团队成员之间的配合,四位辩手都有各自的不同分工。象我们这样临阵换将,又打乱原有分工,在配合上就先输给对手了。幸好现在不过是学校内部组织的辩论赛,大家都没有受过专门的训练,这些差距应该问题不大。张三丰这小子巴不得看我笑话呢,要是因为这个而输了的话,岂不是让他笑歪了嘴巴。   按照辩论赛的游戏规则,在双方的一辩发表代表各自论点的主题发言之后,就进入了自由辩论时间。由于不是正式的比赛,所以对于主题什么的也没太多的要求,只要是和理想、学习、目标有联系就行。也许是多年来写八股作文惹的祸吧,正反双方的辩友们都很喜欢引经据典地拿名人名言之类的东东来吓人,甚至连已经让人听得耳朵生茧的“与时俱进”也有人用了出来,这四个字简直就是万金油般的好用啊。   不用说,这场辩论自从有我加入之后,无形中就成了我和白晶晶之间的个人战斗。而白晶晶本来就对我没什么好脸色,刚才又被我占了些便宜吃了暗亏,现在坐在我的对面,可正是仇人相见分外眼红,自然是恨不能三言二语就将我驳得体无完肤,哑口无言才甘心。   这不,刚一进入自由辩论,她就迫不及待地向我发难了:“我们都知道,对方叶同学的理想是‘金钱和美女’,当然,根据叶同学的说法也可以说成是‘事业和爱情’的,我想知道的是,如果叶同学现在不努力学习,考不上一所好大学,将来这个美好理想的实现性有多大?邓爷爷曾经说过,科技是第一生产力,当今社会是现代化的社会,知识就是力量,知识就是财富,一个没有文化的人是无法在社会上立足的。”   我靠,这不是对我进行人身玫击吧,分明是讽刺我的学习成绩差将来考不上清华北大,还拿邓老爷子来吓我。我道:“此言差矣,你的这位邓爷爷还曾经说过,‘不管白猫黑猫,会捉老鼠的就是好猫。’换句话说,不管文凭还是文盲,能赚钱的就是好汉。你看看现在社会上的那些老总老板,有几个是上过大学留过学的,一个个农民出身照样发大财,那些名牌大学出来的高材生还不是照样要给当年的文盲打工。”   白晶晶道:“那只是以前的个别现象,并不能代表以后还能这样。你没看见报纸上写的吗,现在的农民也认识到了知识的重要,提出了‘要致富,先读书’的口号。”   我差点笑了出来:“白大小姐,你不知道中国是世界上的口号大国吗,报纸上这么写你就真的信啊?告诉你,这句口号应该是‘想读书,先致富’才对。你知道现在的农民年收入是多少吗,再看看现在的大学学费又是多少,现在的教育产业可是中国三大暴利行业之一,上大学和生病一样,是农村‘快速致贫’的好方法。”   还不止这点呢,每年都会有学生或家长因为上不起书而自杀,有时我甚至会恶毒地想,这会不会成为“消灭贫困人口”的新方法啊。[最新事例为2005年7月10日发生在宁夏银川的“10万择校小学生自杀向父母赔罪”案,朋友们可以在网上查一下,以证明我并非无中生有,免得象前些天有书友责问我南京大屠杀收门票的事是否属实。]白晶晶被我噎得一时无话可说,恼羞成怒地道:“我们现在辩论的是理想重要还是金钱重要,你不要扯到别的地方去。”   这下不光是我,连林诗怡也忍不住笑了,道:“白同学,这怎么能说是扯到别的地方去了呢,你想想,要是没钱,连书都上不起,还谈什么理想啊,当然是金钱重要啦。”   小怡现在每天和我腻在一起,连我说话的口气都学得有模有样的呢,说完看了我一眼,还得意地“哼”了一声。   白晶晶气道:“既然金钱这么重要,那你们还来读什么书,直接去当老板挣大钱好了。”   林诗怡道:“我家里有得是钱,我还用得着去挣钱吗。告诉你,我来读书就当是来玩的,怎么样,不行么?”   我靠,这还是不是辩论啊,都变成女生斗嘴了,这可是全校直播的东东,要被地中海看到了还不自找麻烦啊。我道:“二位大小姐,请注意风度,我们都是文化人,是用三个代表先进思想武装起来的新时代好学生,怎么可以张口金钱,闭口挣钱的呢。我们要努力学习科学知识,将来才能为建设有中国特色的社会主义加砖添瓦。”   白晶晶白了我一眼,道:“就凭你们,一个每天不务正业只想着赚钱,一个每天就会谈情说爱,你们还有什么理想可言?”   这下林诗怡可受不了了,道:“你自己又好到哪去了,还真以为自己是什么校花就了不起了,每天冷着个脸,走路都望着天,一副别人欠你三百两银子的样子,会有人喜欢你才怪,除非他是瞎了眼了。”   林诗怡对白晶晶占据高一校花第一名的位子早就妒忌在心,现在正好乘机发泄一下出出气。不过她这话的打击面还真不小,不仅张三丰黑了脸对我们怒目而视,就连台下众多白晶晶的护花使者们都有蠢蠢欲动的趋势。   我自然是护着林诗怡了,对白晶晶道:“白晶晶,我们这是在辩论,又不是小孩子吵架,你也用不着这样子吧,如果我以前有什么地方做得不对你也冲着我来好了,用得着冲林诗怡发火吗?”   白晶晶酸酸地道:“冲着她又怎么样,怎么,是不是心痛了。”   话一出口,举座哗然,这语气、这表情,怎么都象是女孩子在男朋友面前撒娇啊。还没等我反应过来,林诗怡已是娇嗔大发,道:“死小新,你是不是背着我……背着我和丁玲在外面乱搞啊。”   说着顺手就在我腿上拧了一把,这,这可真是无妄之灾啊。   白晶晶自己也已发觉不对,见台上台下都看着她发呆,不由急道:“你们在乱想些什么啊,我不是那个意思。”   这可更是给人一种欲掩弥彰的感觉,我看林诗怡的小手又开始向我伸过来,忙道:“我和她是清白的,真的没什么关系的,白晶晶,你说是不是啊。”   白晶晶恨道:“谁会和你有什么关系,哼,你也不看看你自己什么样,每天不务正业,游手好闲,将来连个重点大学都考不上,只有那些天真的无知少女才会看上你这个臭流氓。”   天哪,难道真是“男人不坏,女人不爱”我处处和白晶晶作对反而更让她记住了我,我怎么听着她这话都象是在吃醋啊,一时之间,我的色心色胆无法抑止地膨胀起来,脱口而出道:“那你的意思只要我能考上清华北大,你就给我当女朋友?”   口水还没流出来,就被林诗怡的小手拧得倒吸了好几口冷气。   白晶晶气极反笑,道:“只要你有这本事,我就在清华北大等着你。”——为免大家等得太久,以为我又进宫了,今天匆忙写了本章先上传,以示谢意。   本来是想得到起点的审核之后再写的,但等了十天、发了五六条信息到现在也没见起点方面有回音,只好当他们是默认我修改后的作品可以发表了。   第164章、竞选宣言   此言一出,不用说,台上台下又是一片哗然,不过阵营倒是很分明:二当家他们直向我竖大拇指,口中还大呼老大厉害,长江黄河也跟着泛滥了好几十回;白晶晶的护卫团们则或是痛心疾首,悲愤难捺,或是如张三丰之流对我怒目相向,几乎要老拳相送;但最让我头痛的还是林诗怡的小手和丁玲的白眼,甚至还有田恬那种看我的眼神,一想到小怡晚上肯定会向姐姐告状,大冷的天我都想要流汗了。   白晶晶这小娘皮冷不丁地来这一手可真够歹毒的,不但成功地在我家后院放了一把火,而且就这个条件对我而言简直就是不可能完成的任务。妈妈的,她倒是说的轻巧,什么在清华北大等我,那是一般人能考得上的吗。   我们市在全省乃至全国也算得上是高考的高分区了,每年清华和北大在我们全省各招生一百名左右,我们市就能各占二十多名,五占其一,但即便是五中这样的重点高中,每年考上清华北大的学生加起来也不到十名,象今年就只有八个,其中一个还是保送的。凭我这次期中考试的成绩和名次,虽说在我们班是文科第二名,但全校排名却还在百名之外,也就是个二本的水平,到高考的时候如果再撑一下,也顶多能进个浙大,那还得上冷门点的专业才行,清华北大,从小到大我从来就没想过去那上学的念头。   白晶晶既然敢以此作为赌注,自然是对自己的成绩充满了信心。这次期中考试,她的总分是文科全校第一、理科全校第六,加之她历来都是三好学生、学生干部,高考时还可以有20分的加分,上清华北大那根本就是囊中之物。在座几女中,也就只有丁玲可以与她一比高下,连田恬都要稍逊一筹,至于林诗怡那是和我同病相怜之辈,比都不用比。丁玲这次文科第三、理科每五;田恬则是文科十九,理科已在五十多名了。   现在这事还真有点难办,有心想夸下海口答应吧,大家都知道我的真实水平,别说到时候考不上会被白晶晶看不起,就是现在照样会被张三丰之流冷嘲热讽一番;但如果不答应呢,不要说了,还是会被嘲笑。他妈妈的,老子这是老鼠钻进风箱,二头都受气啊。   白晶晶看着我,冷笑道:“怎么样,叶大主席有没有信心和我打这个赌啊?该不会是觉得底气不足不敢答应了吧。”   张三丰见有便宜可捡,也乘机插话道:“是啊,叶大主席平日不是很有本事的吗,现在就已经在参加自考,说不定三年之后就已经是大学毕业了,还会怕考不上清华北大吗,那岂不是天大的笑话了吗。”   我靠,你们这对奸夫淫妇都把话说到这份上老子要还再不答应,那还真被所有人看笑话了。   我对白晶晶道:“好,我就和你打这个赌,不过我也有个条件。”   白晶晶道:“什么条件?”   我看了一眼张三丰,你小子还以为可以讨好白晶晶啊,老子还给你来个釜底抽薪。我道:“你在这三年之内不能和别的男生亲近,不然免谈,我可不想参军。”   白晶晶奇道:“参军?什么意思?”   我道:“你想想军帽是什么颜色就知道了。”   我虽说以前也给别人戴过二三顶绿帽,不过我自己可是绝对不想戴上的。这可是男人是最大耻辱,将心比心之下,我现在和柳若兰亲热的次数较以前已是少了些,赵琳和方秀云近些日子也很少联系,连这次去上海也没和她们重温重梦。   白晶晶怔了一下,转而满脸通红,怒道:“你这臭流氓,嘴巴里怎么就没一句干净的话。”   胸口起伏不定,倒是让我和台下的色友们小小地享了一番眼福。白晶晶平静了一下,冷道:“好,我答应你,三年之内不会和别的男生谈恋爱的。但是,如果到时候你考不上清华北大,你就当着众人的面跪下来舔我的脚。”   我靠,要不是看她的表情是气极而出狠话,我还以为我喜欢亲吻美女玉足的小秘密泄密了呢,这小娘皮看来还真有些当女王的天份啊,到时候我非调教她一番不可。   好好的一场辩论比赛弄成现在这个样子还真是让人想不到啊,先是林诗怡和白晶晶二人斗嘴,接下来又成我和白晶晶之间的三年之约。妈妈的,我是不是和三年有缘啊,刚和女王订过不平等条约,现在这个赌对我而言也未必就公平到哪去。别看现在台下有不少色友起哄声援好,但真正看好我的绝对是少数,甚至有些白晶晶的护卫团成员妒火焚心,叫囔着要我趁早认输,现在就舔白晶晶的脚得了。   靠,这可大大有损我近段时间以来所保持的光辉形象啊,不行,我得找回些面子来,不然晚上的日子可不好过。   我拿起话筒走到台前,面对着下面闹哄哄的一群乌合之众却不发话。慢慢地,台下静了下来,大家都想听听我这个今天的大新闻人物还有什么话要说,看我这架式,肯定又会给他们带来一次不小的冲击。   我道:“刚才,白晶晶和张三丰同学(没办法,叫外号都叫惯了,真名有时候都想不起来,不过白晶晶那‘白骨大仙’的外号我还只敢暗下里说说,不然她那些护花使者会可不会放过我的。都称我为叶大主席,对此,我自以为受之无愧,因为我不但是‘三叶草基金会’的主席,而且,我还要竞选本届学校学生会的主席。”   果然,台下响起一阵议论声,其中还不乏有起哄嘲笑声。虽然我要竞选学生会主席的事已是全校皆知的事情,二当家他们还为我发起过一阵宣传运动,但后来我们的精力大多放在了三叶草基金会及期中考试上面,大家的印象也有些淡了,今天听我重提旧事,仍然还有些轰动。   我道:“看大家笑得那么开心,是不是觉得我有些不自量力啊。(台下一阵哄笑)不怕大家笑话,我这人以前一向不求上进,到现在都不是团员,连小学时候的少先队还是我们班主任硬要我入的,(台下又笑)不要笑,真的,要是我再不入少先队的话,我们班就成了学校三年级以上唯一不是全体队员的班级了,班主任就要扣奖金的。至于这学生会吧,说实话,一直到初三我才知道我们学校居然还有这么个地下组织啊,丁玲同学一夜之间就成了学生会主席,可怜我都不知道她这主席是同学们选上的还是老师们看上的,不然的话我一定给她投投票,送上鲜花表示祝贺。   “在此我要感谢我们五中的各位老师和领导,给了我们一个公开竞选的机会,不然的话,象我这样的后进学生是永远与学生会这样的先进组织无缘的。   “从小到大,因为成绩差,我从来就没有当过一官半职,就连个小组长都没当上过,真是往事不堪回首啊。现在好了,在五中这样一个开明的环境中,我终于有机会也当上了一次班长,这是我个人的一小步,也是我们全体后进生的一大步。(上次学了马丁路德金,这次又拾人口慧,不知道会不会又给我新安一个名号啊?   “学生会,顾名思义应该是代表我们全体学生的团体,但现在大家看到的却不是这样,只有那些学习成绩好,老师印象好的人才能进学生会。如果我竞选学生会主席成功,我将提议学校增加代表后进学生的学生会干部,至少也应该让他们列席学生会的各项组织活动及会议。我认为,学生会不应该是高分俱乐部,也不是团员集中营,所有学生不分学习好坏、听话与否都应该在里面拥有一席之地,能够发出自己的声音。   “有人或许会认为我是在唱高调,说得好听,其实还是看中了学生会主席的好处。不错,如果当上学生会主席确实会有不少好处,象市级乃至省级三好学生基本上是跑不掉的,还可以申请入党,升大学时可以优先保送,如果参加高考的话也有20分的加分,难怪会有这么多人想争这个位子,连我也有些心动了呢。   “但是,我,叶子新,在此郑重申明:如果我当选学生会主席,也许并不能给大家带来什么好处,但中。我也决不用利用学生会主席这个身份来给我自己带来什么好处。我声明,我将不会以学生会主席的身份要求优先入党(注意,是不要求优先入党,而不是不入党,虽然我本人对于入党与否并不感趣,但我不想被某些人在地中海面前举报我拒绝进步不想入党的罪名);我放弃学生会主席的保送加分(五中由于历年来的高考成绩突出,各大名校对于五中的保送生都是来者不拒,而五中为了声誉,对于保送条件也是相当严格的,必须参照平日各次考试成绩及名次,并经学校领导讨论才行,而学生会主席的特权就是可以参照高考条件一样加20分列入保送名单,而且还有优先选择学校的权利,今年保送清华的那个就是上届的学生会主席)“我承认,我并不是一个老师眼中的好学生,也不是同学们眼中品学皆优可以学习的好榜样,但我就是我,一个自认为有爱心有良知的小人物,我将以我所能有的力量为大家服务。   “这就是我,叶子新,竞选本次学生会主席的竞选宣言!”   第165章、寒假生活   终于等到放假了,本以为这下子总算可以放松一下,每天睡睡懒觉,玩玩游戏,陪陪女友,谈谈恋爱,想一想那该是多少逍遥的生活啊。可没过两天我又开始怀念起学校的生活了,早知如此还不如不放假呢,弄得现在比上学还累。   以前上学时,每天都有一大堆的作业要拿回家做,基本上不到晚上十点以后别想做完。当然了,作完了学校布置的家庭作业以后,和姐姐她们的“床上作业”也是少不了的。不过怕影响我学习,每天晚上也不准我过于放纵,最多也就允许我来个“梅花三弄”想多一次都不肯。现在倒好,不用担心我第二天上学迟到了,章敏、徐可、李如云她们轮番上阵,夜无虚度,连以前少有的3P、4P都经常上演,说是要把以前损失的时间补回来。这下我可就惨了,每天八小时的睡眠时间,我顶多能睡上五个小时,我都佩服我自己的小兄弟了,在这样的高强度劳动条件下居然还能挺过来,而且还乐不知疲呢,只要有美女召唤,立马就兴奋地立正致意,害得我想偷偷懒都不行。   晚上如此,白天也好不到哪去,这些天丁玲和林诗怡被她们各自的老妈看得严严的,每天晚上都必须回家去,不许在我家留宿,听她们的口气,过些天我那二位丈母娘还要到我家来“作客”要向我讨个“说法”她们二个也是阴奉阳违,晚上不行就白天,于是每天陪她们逛街累个半死之后还要回到我家喝上几壶“下午茶”然后才肯心满意足地沐浴更衣,全身香喷喷地回家去。   除了这些“体力劳动”之外,我还有大量的脑力劳动要做,足以让我在剩下来的时间里也不得有空闲。   自从我和白晶晶打下那个“北大之约”后,我的学习积级性是空前高涨,不但认真、努力、勤奋、刻苦地学习高一的各门功课,我还趁放寒假的时间开始预习高一下半学期的物理和化学课本,准备在这个寒假里就将物理、化学、生物这三门课的高中全部课程都预习一遍,力争在高一下半学期把这三门课的高中会考提前通过,这样我在高二和高三就可以全力复习文科方面的内容了。虽说我以前的基础不是很好,数理化是我的最弱项,但凭我现在莫名其妙就变聪明的脑袋,又是在五中这样的变态学校(五中的会考通过率100%那是不用说了,变态的是各门课程会考成绩A类的比例都在80%以上。要知道会考成绩可是按各门功课的考生比例定的,全省全部考生成绩排名的前5%为A,前5%-20%为B,以此类推)想要通过物理、化学的高中会考问题应该不是很大,我的要求也不高,能在C以上就可以了。至于生物,那可是我在理科方面的最强项,你也不想想我大姐是干什么的,她那些医书我大多看过,尤其是那些女性生理方面的图片更是饱览,何况每天晚上还有临床实习,要这样还通不过的话我还不如一头撞死得了。虽然高中的生物和初中的生理卫生不太一样,但本人在这方面的实力摆在这里,还有什么可担心的。   在正常的学校文化学习之外,我也还要给自己再弄点可以加分的筹码,将来说不定也能弄个特招、加分什么的。虽然我在竞选宣言中申明放弃学生会主席加分保送的待遇,但这不代表我就要放弃我凭自己努力应该享受的正当权利。   想要特招或是加分,拿个自考的大专文凭无疑是最有说服力的,如果我在高考报名的时候把大专文凭寄到清华北大,再弄上一份自我推荐,那成功的可能性肯定是非常高的,弄不好还能弄个本硕连读呢。我决定了,从下次开始,每次自考报名我都要报足四门课程,如果每次全过的话,从理论上说,我最早在高三的第一学期就可以拿到大专的毕业文凭。不过本着谨慎的原则,也不能把希望全放在自考文凭上,万一到时候差个一二门没通过怎么办,还要再弄点别的砝码加加份量。   文科和理科相比有一点比较吃亏,那就是没有什么全国性的竞赛和考试。象理科方面不但有什么全国竞赛,还有国际性的奥林匹克竞赛(含国内选拔赛)只要你能在省级比赛中拿个前三名基本上就有保送资格了,如果是全国性比赛的前三名,那就不用说了,清华北大的大门已经向你敞开。文科方面顶多也就是个全国作文比赛之类的东东,而且都是带有很强的主观性,象我现在写的那些非“主旋律”作文想要等大奖,那基本上是不可能的事。   既然参加比赛不行,那我就另辟蹊径,我现在已经开始向一些杂文类的报刊杂志投稿,象什么《杂文报》、《杂文选刊》、《杂文月刊》之类的自然是我的首选目标。还别说,前些天我写的那篇关于拖欠民工工资的杂文就发出来了,不但收到杂志社寄来的杂志,还有几十块的稿费呢。有关杂文的内容我也是看某家省级电视台的新闻有感而发:电视里,民工们一个个急着想要回家过年,而某政府部门却非要把民工们集中起来,在火车站前的广场上举行一个发放民工工资的大会,在寒风中,民工们又急又冷,台上的领导却是口味乱飞,最后还请民工代表上台领回自己本就应得的工资,脸上还一副关怀备至的表情。我就纳闷了,你作为一个为纳税人服务的政府机关(当然,还有一种说法就是为人民服务的公仆)本身就有义务也有能力整治这些拖欠民工工资的行为,为什么非要拖在年底了才办,还大肆宣传唯恐天下人不知。这究意是在为民办实事,还是想要讨功劳。   [注,关于此新闻乃2004年的事情,在本文中提前一年。政府作主为民工讨回拖欠的工资,在2004年的时候是报上经常报道的新闻,也算是当时相当流行的政绩表现形式之一吧,一直到现在都也还有人在用。此杂文为笔者看报所得,为免抄裘之嫌,在此只能稍作介绍,点到即止,此文仅为作者个人观点,请勿深究“腹诽政府”之罪为感。]除了写这种“灰文”之外,“白文”也是要写的,象什么感慨改革开放给人民带来的巨大变化啦、象什么金钱社会给人们思想上带来的冲击啦(当然,主题思想是要正面向上的,不然报纸不让登)、各种好人好事啦、甚至连鸡毛蒜皮的小事也能写成随笔。还别说,有了李队的老婆帮忙,我的这些豆腐块文章的上报率还是很高的。她老头子是市委宣传部部长,自己又是日报社的资深记者,帮我介绍认识几个编辑发发这种无伤大雅的东东那还有什么问题。   当然了,这些都是登在我们市的几份晚报上的豆腐块文章,但积少成多嘛,到时候我就把这些东西往北大一寄,怎么也算我文有所长了吧,说不定哪位学校领导看中了,来个特招什么的,我就能进个中文系、新闻系什么的呢。   今年的市级三好学生看来是肯定跑不了的了,怎么说我现在也是学校精神文明建设的一面小旗帜,形象可正面得很呢。除了最早的江中救人,其后又成立了立足慈善事业的三叶草基金会,又组织同学进行社会实际(就是卖圣诞树的活动)组织慈善募捐(送到贵州去的那些冬衣冬被)照这样发展下去,到了高三也还能评上市级以上三好学生,那可是有20分的加分的。这个三好学生我自认问心无愧,如果有谁质疑的话,那我就请他也下江去救救人,也自己掏腰包拿出十万二十万来献献爱心,不然就哪凉快哪呆去吧。   这次期末考试之后,我们三叶草基金会计划在寒假期间进行新一轮的公益活动。   按照会计部门的最终计算,本年度三叶草公司的净利润为38万元,我将其中的12万划入三叶草基金会,作为本次公益活动的活动经费,又给每个参加过前几次慈善活动的三叶草基金会会员发放了180元的红包,大家同喜嘛。虽然钱不多,不过同学们都非常高兴,这可是他们靠自己的努力亲手挣来的,颇有纪念意义。对于这二笔利润分配我还特意向财政局和民政局的局长请示过,得到了免予征税的特别优惠,有个在财政局的丈母娘做靠山就是这点好啊。   至于划入基金会的12万,对于我们这些学生来说还真是笔巨款啊,虽说有不少同学的家长都是老板老总之流,家财几百上千万也不在少数,但那毕竟是家长的钱,与自己无关。现在可不一样了,这笔钱要由我们这些家长眼中的小孩子决定其最终用途,想着就让他们有些激动,一时间各式各样、花样百出的点子都出来了。其中最让我们鄙视的是,居然有人提议让贫困家庭也去新马泰旅游,看看外面的世界是多美妙。妈妈的,这小子将来肯家是当官的料,这种昧着良心的话都说得出口。现在有些下岗家庭都已经到了去菜场捡菜叶的地步了(这点绝对真实,并无半点夸张成份)但那些高官大员们出国观光的雅兴却丝毫未改,某地的政府官员还有过在澳门赌场召开全市政府财政会议的让人齿冷的黑色笑话(详见2005年八月份相关报道)真不知这些人的钱是从哪来的,所谓的监督又在什么地方。   最后,经过同学们的热烈讨论,由我拍板(我是主席我最大)决定将其中的6万元购买年货,用于慰问贫困及下岗家庭。另外6万作为助学款,用于资助那些由于家庭困难而无力上学的学生。   六万元年货我们是采用实物券的形式发放,每张券里含30斤大米一袋,色拉油二瓶、水果一箱和其他一些年货,价值也就在一百元左右,拿了券之后可以到指定的几家超市的其中任何一家领货,认票不认人。六百张票由我们分发三百张,另外三百张则由民政局协同各个街道居委会分发。本来我是不想作宣传的,因为我的口号是:“无偿、公益、不公开”以前最烦的就是某些电视里的新闻人物,拿着公家的钱做人情,后来还跟着个摄像机和话筒,非要被施舍的对象作出感恩戴德的表示才心满意足。但没办法啊,我们现在毕竟还是挂靠在民政局下面的一个民间公益团体,有些事还需要通过他们出面,也就让他们也借此机会作作宣传吧,以后再有活动的话也就好办事了,反正只要不公开分助家庭的名单就行。再说这种宣传对我而言无疑也是有利无弊的,一美遮百丑,万一以后我和众多女友的绯闻穿帮,应该也不会被人说太多闲话的吧。   至于另外六万元的助学金,也是由民政局给我们提供需要受助的学生名单,我们再发动同学及居委会的人员进行实地核实,既然连希望工程这样的国家机构都会作假,那么某些学校或村委会开具的学生困难证明书我们也有理由不予采信。这些日子,二当家、大头他们就在忙这事,一个个把电话来的时候都挺兴奋的,还说情人节快到了,要我再算些点子出来,准备在情人节的时候再赚上一笔,看来这帮家伙真是赚钱赚上瘾了。   妈妈的,看着他们一个个过得这么潇洒快活,我却被一大帮女人堵在家里,拉在街上,真是郁闷啊。难道我的寒假生活就这么凄惨地度过么,早知如此,我就该象去年暑假那样溜到上海去了。   第166章、文明乘车   算算时间,二姐乘坐的火车马上就要到站了,我站在火车南站的出口处翘首以待,就连刺骨的寒风吹来也觉得不象刚才那么冷了。我们姐弟三人相依为命,一向都很少分开过,不知四个多月不见,二姐过得怎么样啊。以前在家的时候经常被她欺负,这次回来也该让她尝尝我的厉害了,我坏坏地想着。   列车准时到达,不一会就有人群从站里涌了出来,现在正是春运高峰期,回家过年的人特别多,就连摩的也来凑热闹,挤得我只好站到路边的栏杆上,居高临下地盯着出口处。   很快,我就在人潮中发现了二姐,几月不见,二姐可是更美了。只见她上身是一件白色的羊绒大衣,这还是我上个月送她的圣诞节礼物,现在穿上,果然是风采迷人,令身边的男女黯然失色;下身是一条黑色的紧身牛仔裤,紧紧裹着她那修长纤细的美腿,更显得亭亭玉立;一头又长又直可比美电视美发广告的秀发,显得格外的飘逸动;光洁的额头,皮肤雪白,如春山般的秀眉下是一双深遽而透着神秘光采的大眼,挺直的鼻梁带有充份的自信,弧度优美柔嫩的唇型让人看了就想咬上一口。我靠,不行了,再看下去我可受不了真要扑上去狠狠地亲上几口了。   二姐避过人潮,把手中提着的旅行包放在路边,左顾右盼地找我。嘿嘿,让我等了这么长时间,喝了这么久的西北风,怎么也该让我讨回点利息才行。   我借着人潮的掩护,悄悄地走到她的身后,准备来上一声大喝,吓她一大跳,说不定会吓得直接扑进我的怀里呢。我刚张开嘴准备喊,只觉脚背一阵剧痛,“啊”的一声出口,却不是吓着二姐,而是我抱着脚叫痛。二姐转身瞪着我,得意地笑道:“早就看见你鬼鬼祟祟的样子了,怎么样,感觉还不错吧。”   我苦着脸道:“你可真够阴险狠毒的,居然还装着没看见我。”   幸好二姐脚上穿着的是旅游鞋,要是细高跟的话我可就更惨了。二姐笑道:“你这小鬼肚子里有什么坏水我还不知道啊,我这还是便宜你的,还没穿高跟鞋呢,你是不是要谢谢我啊。”   我靠,这可真是得了便宜还卖乖啊。   二姐把旅行包塞到我手上,道:“好了,别装可怜了,我才不会同情你的。”   比了比我的身子,惊叹道:“小白啊,几个月不见长高了不少啊,有170了吧,看来下次我可以穿高跟鞋了。”   她去北京时我还赤脚只有163的样子,和二姐一样高,四个多月不见我竟一下子长高了7公分,照这样子长下去,等放暑假时我就能达到176以上,那时候陪着张宁、方小怡上街的话就可不用让她们穿平跟鞋了,这应该是我第二次发育高峰,最终能长到多高就决定于此了。   我恨道:“你再叫我小白,小心我跟你翻脸。”   二姐拧住我耳朵,嗔道:“你个子长了,脾气也跟着长了啊,我就是叫你小白,你敢把我怎么样?有本事你告姐姐去。”   我气急败坏地提起包就走,二姐拉住我,道:“你去哪?”   我道:“当然是打的回家了。”   二姐道:“死小鬼,才赚了点钱就大手大脚了,这么点路打什么的啊,坐公交车好了。”   又问:“你今天怎么这么有空来接我,不用去陪你那些女朋友吗?”   我听她语气中醋味极浓,忙讨好道:“今天不是我最亲爱的二姐要回来吗,我是你最亲爱的小弟,我不来接你谁来接你啊。”   看二姐将我这么肉麻的话都坦然笑纳了,又道:“你放心,大姐今天还要上班,家里就我们二个人,到时候我们久别胜新婚,一定让姐姐你欲死欲仙、销魂荡掀的。”   知道今天二姐回来,徐可她们都自动回避了,给我们留出个二人世界,但林诗怡和丁玲处我可是说了不少好话,又答应以后加以补偿,才让她们同意今明二天不来骚扰我。   二姐狠拧了我一下,嗔笑道:“死小鬼,谁和你久别胜新婚了。”   但眼神中却是柔情荡漾,媚眼如丝,都快滴出水来了。   等坐上车,二姐还拉着我的手不放,将头靠在我肩上和我说着话,但说着说着就聊到了我这几个月过得怎么样,然后又自然而然地大吃飞醋起来,用手在我腿上狠拧一记,在我耳边道:“死小鬼,我一个人在北京读书,你倒好,每天就知道和女人鬼混,一个星期才给我打一二个电话,是不是早就把我给忘了。哼,死小鬼,你警告你,以后再敢勾引别的女人,我就把你的那根坏东西给阉了。姐姐可是和我们说好的,我是你的未婚妻,以后领结婚证的是我。”   我心中大寒,这这这,这样子的母老虎当家,以后的性福日子可怎么过啊。二姐看我不吭声,冷笑道:“怎么,不服啊?”   这时车子到了下一站,又有一些乘客上车,我心中一动,推了推姐姐。二姐还正暗自吃醋呢,不耐烦地道:“推什么推,还没到站呢。”   我在耳边轻道:“你看看你旁边,起来让个座。”   二姐转身看,旁边正过来一位身穿宽松衣裳,腹部微微窿起的女青年,忙站起身让座,并微笑着说:“您过来这边坐吧。”   看来二姐在北京也没白呆啊,居然还带着些京味了。那位倒也客气,道:“哦,不用了,谢谢!”   二姐道:“不行,您怀孕了,站着不安全。”   只见那位脸先一红,转而变青,道:“谁,谁怀孕了?你这是什么意思?……”   二姐和身边的乘客细看之下,原来那隆起的并不是什么小生命,而是一圈肥肉,啊!   二姐这才知道中了我的恶当,脸儿通红,自知理亏也不好说什么,却拿我出气,一把拧住我耳朵,骂道:“死小鬼,你存心要我出丑是不是,还不给我下车。”   见车要开动,忙叫道:“司机,开开门,我们要下车。”   拉着我狼狈下车,车上还传来乘客们的哄笑声以及那位女乘客的咒骂声。   接下来自然又是一顿严刑毒打,我可是大大不服,宁死不屈,道:“我们要做文明市民,要文明乘车,礼貌让座难道还有错吗?”   二姐也打累了,恨道:“死小鬼,还有一站路才到家,你说怎么办?”   我见她眼中暗藏笑意,心中一战,道:“那,那就再等一辆呗。”   二姐道:“不行,不能让你这么大手大脚地浪费,一站路坐什么车啊,一人一元还要二块钱呢,该省的地方还是要省,你背我回家。”   我吓一跳,道:“要走我们也是一起走,凭什么要我背你。”   二姐笑道:“本来我是可以坐车到家的,都是你这小鬼害得要走路,你当然要陪我了。你,还想跑,还不给我老老实实地蹲下来。”   一把抓住我的衣服不放。   在二姐的淫威之下,我只好屈服,蹲下身请她老人家“上马”二姐得意地跳上我背,差点将我向前冲倒,我哀叹道:“二姐,你该减肥了吧。”   此话一出,屈股上就挨了一脚,“说什么呢,本小姐身材这么好哪用减什么肥啊。”   我道:“是,是,你是大美女行了吧,身后还有一大帮男人在看你呢。”   我们这样招摇过市,自然引来不少路人的眼光,而且姐姐伏在我身上,双腿缠在我腰上,不但姿势暧昧,美臀更是显得格外的丰满。二姐自然也发现有不少男人的目光盯在她的美臀之上,却又不肯放过我这个苦力,在我头上拍了一下,道:“你走快点。”   我靠,你再怎么苗条也有一百斤过头吧,我脖子上还挂着你那旅行包呢,也有十几二十斤的份量,你还要不要我活了。   走了大半站路,我已是气喘吁吁地直叫累,就连二姐胸前那对椒乳在我背上挤来挤去也无法让我再兴奋。二姐伏在我耳边呵着气,轻笑道:“死小鬼,你不是吹你每天都在练长跑的吗,怎么现在这么没用。哼,是不是现在每天在床上鬼混,把身子淘空了啊。”   然后又诱惑我道:“小白,如果你能在五分钟之内把我背回家,我就陪你洗个鸳鸯浴,怎么样?”   我道:“我才不上当,只能看又不能用,还不如充气娃娃呢。”   切,你以为鸳鸯浴很了不起么,我老人家现在哪天不是这样在温柔乡里度过的,当然这话现在是万万不能说出来的,不然二姐会很生气,后果会很严重。   说说笑笑,一站多的路居然也让我走完了,看来我的身体素质确实大有提高啊。   第167章、小别新婚(上)   有句俗话说得好:“宁可得罪小人,不可得罪女人。”   就因为我让二姐做了一回“文明乘客”二姐就对我大下煞手,不但要我背着她走了一站多的路,最后居然还要我把她从一楼背上六楼。我闻言不由眼前一黑,双手一松。二姐早有防备,稳稳地跳下了我的背,嗔笑道:“死小鬼,想摔死我啊。”   我哀叹道:“二姐,亲爱的二姐,我认错了还不行吗?”   二姐得意地看着我,笑道:“早知今日,何必当初,你以为骗我很好玩么?”   我道:“不好玩,一点也不好玩,但您老人家也别这么玩我啊,我可是你最亲的小弟啊。”   二姐白我一眼,道:“你还知道是我的小弟啊,我可是坐了一天一夜的火车回来的,现在腰酸背痛,连路都走不动了,让你背一下姐姐难道就叫苦了。哼,我在北京的时候,你背着我不知做了多少坏事,我还没找你算帐呢,你还敢叫若叫累的,是不是找打啊?”   我靠,我看你现在的精神可是比我还好。   二姐见我磨磨蹭蹭地不肯就范,伸手拧住我耳朵,道:“死小鬼,今天你是背也得背,不背也得背,是不是想敬酒不吃吃罚酒。待会儿我可真的要好好算算,你背着我倒底和几个女人在鬼混的,要是让我知道……哼哼。”   我苦着脸蹲了下来,道:“算我怕了你了还不行么,来吧。”   二姐高兴地走了过来,谁知她没有伏在我的背上,而是从我身后把两条腿从我头上跨过,骑在了我的肩上,“好了,快走啊。”   说着,还轻轻拍拍我的头。我靠,又来了,你还以为你很小么,还童心未泯呢,这要是在半路上让邻居们看到了,我的一世英名安在,我现在可是新闻人物呢。我摇了摇头,抱紧她的双腿,站了起来。   我开始一步一步地向楼上前进,二姐坐在我的肩上,还边随着我的步伐,边用大腿根蹭着我的脖子,虽然隔着牛仔裤,我仍然能感觉到二姐的大腿软软地,却又很结实,弄得我都痒痒的。那二姐一定也很痒吧,因为我好像听到她吃吃的笑着。   都说“人往高处走,水往低处流”我现在可是真真切切地感受到了“高处不胜寒”的滋味,开始的一至三楼还算好,从三楼开始我就双腿发麻,等到了五楼时,我双腿已是由麻而抖,在最后向六楼进军的时候,我已是靠双手拖着前进了,二姐不但不肯下来,还在我头上说着风凉话,说这是给我锻炼身体的机会,免得我成天在女人堆里鬼温,迟早弄坏身子。我也没力气和她斗嘴,心里可是连大姐和徐可她们也怪上了,当初贪什么便宜啊,为了买顶层可以送阁楼,专门选了六楼,不然买小高层的话是有电梯的,虽然物业费贵了点,但我总不至于要从一楼背着二姐上六楼吧。   终于到了家门了,我拿出吃奶的力气捱到门前,取出钥匙开了门。   二姐这才放过我,又拍拍我的头,道:“好了,我要下来。”   我是求之不得,忙又蹲了下来,谁知她不是从后面下来,而是摁着我,一下跨过我头蹦到了我的前面,我可真是没话可说了,还是我二姐呢,这行为可是比小怡、丁玲还不如啊。二姐见我哭笑不得的样子,笑道:“怎么,还不服啊。”   说着还将脚往我伸了过来,道:“帮我把鞋脱了,坐了一天的火车,可把我闷坏了。”   我依言先脱了她的一只鞋,还作势嗅了一下,道:“哇,好臭!”   二姐闻言不禁脸一红,忙着缩回了脚去,但又不自信地拿起自己的鞋来,又看了看自己的脚底,自语道:“不可能啊,我在火车上也洗过脚的,还抹过足霜。”   大概是一天都没脱鞋了,今天二姐的脚有着很强的皮革味道,脚趾间和脚底也有些许的汗湿,但是一点臭味都没有,有的只是一股微微的特殊的温香。   二姐知道又上了我的当,把另一只鞋也脱了,拉着我到沙发上坐下,将一双美腿往我怀里一送,道:“死小鬼,又来骗我,先给我按摩一下好不好?”   看着二姐舒服的样子,我也不好意思着急去要求别的,再说她的脚儿也真的很迷人。但过了一段时间后,我的手开始在二姐整条腿上游走起来,也包括她那结实的大腿根部,但隔着一条牛仔裤总有些不能尽性的感觉。   二姐看来也是意犹不足,本来一直在戏弄我的脚停了下来。我抬眼一看,她已经睁开眼看着我了,喃喃地道:“小,小新,房间里有点热,你帮我把外衣脱了好么?”   我心领神会,房间里虽然暖气打得是有些热,但现在都已经是阴历年底了,再怎么热也不至于热得要脱衣服吧。   二姐先将羊绒大衣脱了,也不站起身,仍然坐在沙发上,解开了牛仔裤的铜钮扣。女孩子们的裤子一般都不系皮带的,我抓住二姐的裤脚,示意她抬起粉臀,然后一起用力将紧身的裤子象金蝉脱壳般地脱了下来。我贪婪地看着二姐连裤丝袜里面裹着的一条白色绣花小内裤,将鼻子顶了上去嗅了嗅:“嗯,好香,真想狠狠咬一口。”   “讨厌!”   二姐娇嗔着把牛仔裤盖在了我的头上,“我可是刚下火车的,还没洗澡呢,你要不怕脏的话你就咬吧。”   被她这么一说,我还真犹豫了一下,虽然我喜欢亲吻美女们的玉体,但也要讲究一下卫生不是。   现在是腊月寒冬,身体基本上也不会出汗,但姐姐毕竟是坐了一整天的火车,身体又被紧身的牛仔裤包着,难免会有一些异味。尽管还隔着丝袜和内裤,我依然可以闻到她私处里传出的骚腥气,伴随着她身体上的体香和香水味道弥漫在我面前小小一片的空气中。我用手拍了一下她的粉臀,道:“这样啊,那先让我检查一下再说,先把袜子脱了。”   二姐顺从地从一只腿上脱下袜子,但我随即让她停止:“另一只别脱了,我等不及了。”   “色鬼。”   她伸伸舌头,象个小女孩一样娇叱着,但也听从了我。其实我是喜欢她丝袜半脱缠在脚踝处的那种性感。   “转过身去。”   二姐疑惑地白了我一眼,但还是转了过去。我看着她圆圆的丰盈而翘翘的臀部不由咽了口唾沫。她的臀部就象是煮熟的鸡蛋清一样光滑白皙而有弹性。我轻轻从后面围抱住二姐,温柔的褪下她的内裤。   我靠,这么清秀美丽的女子居然也有如此肮脏的地方。我举起内裤在二姐面前晃了晃,道:“二姐,还真的是很脏啊。”   二姐一下子跳了起来,一把抢过我手中的小内裤,道:“死小鬼,再说我就让你吃了。”   还作势要将内裤往我嘴巴里塞过来,吓得我往后一仰身,二姐乘机跳出我的势力范围,问我道:“我的房间是哪个?”   她一向在我面前都是保持清秀美丽的面目,今天居然出糗,自然是急着要去洗澡沐浴了。   本来我也想跟着进去的,怎么也能占些手上的便宜吧,但这回连背带扛地把二姐弄回家实在把我累得够呛,就先放过二姐这一马吧,以后还有的是机会。而且我也怀疑我现在跟进去的话,倒底谁会欺负谁还不知道呢。   “小白,死小白,快给我进来。”   不会吧,这么急着就要和我亲热啊,小别胜新婚也不至于这么色急吧。   我有气无力地起身,走到二姐房间前,先探头进去侦察一下,她可别是心存报复恶念,想骗我进去打我一顿吧。   注:由于被举报,本章已作了相应的删节处理,现在应该适合公众版发表了吧。   第168章、小别新婚(中)   房内的景色却和我想象中的不一样,非但没有来自门后的闷棍,反而让我眼前一亮,性致也高涨了起来。   二姐正在房内脱衣服,上身只剩下了淡粉色的丝质上衣,柔软的丝质衬衫贴着她34C挺秀的双峰,雪白的乳沟隐现,看了让人心跳加快;由于是准备要洗澡的缘故,她也没有再把刚才的小内裤穿上,一双长长的美腿袒露无遗,芳草萋萋之间一点红若隐若现,更让人血脉怦张;最让我受不了的是,她手中居然还提着二条小内裤,更过份的竟然还是我最喜欢最性感的黑色蕾丝,一条包臀、一条丁字。我靠,二姐今天难道是春心大动,要我帮她选一条,是不是还要我帮她穿上啊。一想到那旖旎的场景,哇,我的口水都快下来了。   二姐看我色迷迷的样子更是得意,微微笑着向我招了招手,腻声道:“小新,你看我是穿哪一条更好看啊。”   其实也不用她招手了,我早就身不由己地走到二姐身边,涎着脸笑道:“二姐是天仙下凡,穿哪一条都好看,要是……”   正想说“要是不穿就更好看了”之流的风话,心中却突生警觉,不对啊,她刚才叫我进房间时语气可不象现在这么温柔,而且她现在居然还叫我“小新”而不是“小白”其中必有什么不妙不处。   还没等我想明白是怎么样的温柔陷阱,二姐已经变脸,一手拧住我耳朵,冷笑道:“二条都很好看是不是?”   见我不知死活地还在点头,用手一拧将我头扭向衣橱,道:“里面好看的东西还多着呢,死小鬼,死小白,这是我的房间,你居然敢让别的女人住进来,是不是当我好欺负啊?”   真没想到,衣橱之内的好东西可还真不少啊,各式流行的衣裙就先不说了,光是形形色色的各式内衣、内裤和丝袜就有二三十件之多,下面没拆封的还有十几件呢。   我们的新房是二姐去北京之后才买的,三室二厅再加阁楼,面积也算是不小的了。三个房间我们姐弟三人一人一间,一个厅是客厅,另一个当然就是餐厅了,至于阁楼就被我们改成书房和健身房,婴儿房嘛,现在还不作考虑。二姐平时既然不在家,她的房间也不能浪费啊,徐可、章敏、李如云她们平时三天两头就要来我家过夜,自然就被她们几个占领了,想来时就来住几天,早已当成她们自己的房间一样。我靠,她们明知二姐这回寒假回来肯定要住自己房间的,居然不把自己的衣物弄走,这不是存心在向二姐示威,更是和我的皮肉过不去嘛,这回惨了,还不知会被二姐拧掉几斤肉呢。   二姐怒气未消,在我身上又拧又咬,恨恨地骂着:“死小鬼,你还真是风流成性了啊,想当初你就骗着我的姐姐在外面鬼混,后来居然还敢领着那些女人找上门来,既然姐姐没说什么,我也就忍了,现在倒好,你居然敢让她们住进我的房间来了,是不是还在我的床上鬼混过了啊。不行,这些床单、被子我全被要换过,免得被你们的脏东西中毒熏死。”   我倒,至于这么厉害嘛,我的“脏东西”你又不是没见识过,就算不能提神醒脑,至少也算是清香裘人吧。不过二姐现在正是醋海兴波之际,哪会管我这么多的好处,又扯着我的耳朵进了我的房间,果然又搜出了几条或白或粉的内衣内裤,看那花色式样就知道是林诗怡和丁玲的,这下更引得二姐对我双施酷刑,让我欲哭无泪。   不行了,再这样下去我非光荣了不可。我一把抱起二姐,又张嘴将她的樱桃小嘴给堵上,这下世界总算是清静了。   “唔唔唔…不要……”   二姐醋意未消,还不想这么便宜地就放过我,双手在我背上又拧又打,推拒着我。   我不理会她的推拒,舌头已经伸入她口中,绞动着她的柔舌。一只手已经拨开了胸罩,握住了她34C的玉峰,指尖捏着她的椒尖轻轻柔动着。   与我深吻的二姐喘气开始粗重,也开始反手抱住我,柔滑的舌头伸入我的口中不停的翻腾,我啜饮着她口中的蜜汁。二姐这时全身发烫,双手抱住我的头,贪婪的张口将我的舌头吞入她温热的口中吸食着。下面我迫不及待的伸手探入她的胯间,手指触摸到一团热呼呼的小火山,小火山口已流出热烫的浓浆……   “唔!不行!我们没结婚之前姐姐不许我们这样的,唔,死小鬼还不放开!”   二姐挣脱紧吸在一起的柔唇,喘着气说。   我闻言也不由泄了气,无柰地停下了动作。现在大姐对我和众多女友的风流放纵已不象以前那样看得紧了,一来是我们之间的关系彼此都已公开,二来对我的学习、生活看来也没有带来太多什么不利的影响,而且她自己也渐渐沉溺于我的无限爱恋之中,自己立场不坚定,再想说别人就有些说不出口了。   但对我和二姐,大姐却依然看得紧紧的,这次二姐要回家过寒假,大姐就对我和二姐三令五申地发出警告,决不许我和二姐发生婚前性行为。最后居然还拿出了什么叶家的“祖训”说什么叶家娶进门的媳妇、叶家嫁出去的女儿,在新婚之夜都必须保持处子之身,不然儿媳所生之子不入家谱,出嫁之女那就更不用说了,本来就不入家谱的。   我靠,也不知这东西是真的还是假的,我怎么以前从来没有听大姐说起过。但是看大姐的神情有些郁郁不乐的样子,似乎又有些象真的,她已经和我发生过关系,不会是为了什么没能把处子之身保持到新婚之夜而有愧于叶家祖先吧。我心想,幸好叶家的老祖宗们也是些重男轻女的家伙,没有要求叶家的男子在新婚之夜还要保持童子之身,不然我岂不是惨了?不过严格地说起来,我是大姐从外面捡回来的,从血缘上也不算正宗的叶家子孙,大姐就不必对我要求太苛刻了吧,反正二姐是不是处子之身也都入不了家谱的,但看看大姐的表情,这话也没敢说出口。   二姐见我还不肯放开她,加上花蕊还被我的坏东西顶着厮磨,又痒又胀,不由扭了扭身子,腻声道:“小新,人家好冷。”   靠,又来了,我现在听到二姐叫我“小新”就心惊胆战,还不如叫我“小白”反倒来得塌实,妈妈的,我这不是犯贱嘛。二姐见我还在发呆,嗔道:“死小白,没听见我说冷吗,还不快给我去放热水,我要洗澡。”   “切,你早说嘛,害得我的小心肝还扑通扑通地跳呢。”   说完,我躲过二姐的拳头,拦腰将她抱起。二姐钻在我怀里,笑道:“死小鬼,刚才还叫苦叫累的,一听说去洗澡就又有劲了,真是小色鬼。”   小区的管道煤气还没有开通,所以我们现在用的是电热水器,水温在我去接车站接二姐的时候就已经调好了。很快,我就将浴缸的水加满了,二姐也玉体袒裎地迈入水中,还向我抛了个媚眼,道:“你来不来啊,我们洗个鸳鸯浴。”   被她这么一说,我要再不下水的话还算是男人吗。我三下两下地将衣服裤子全脱了,迫不及待地坐入水中抱住了二姐,顺手将冲浪开关打开。自从在李如去家里见识过冲浪浴缸的好处之后,这回装修卫生间时我缠着姐姐也装了一个。   二姐还是第一次享受冲浪按摩,闭着眼任我为她抹着浴液和洗发露,一只玉足却淘气地在我身上蹭来蹭去,尤其我的双腿之间更是她的重点袭击目标,我的兄弟刚才怒火未消,被她这么一搞又是一怒冲天,我道:“你要再玩火的话,我可要把你破处,让你逐出叶家大门了。”   二姐闻言大为不爽,足下用力在我胯间踩了一下,嗔道:“得意什么,这么丑的东西,我还怕脏我的脚的。不过也不用怕,反正脏了你这只小狗狗也会舔干净的,嘻嘻。”   话未说完,已被我扑上身去,双手在她胸前腿上乱抚一气,一时间浴室内春意盎然,笑语不断。   忽然,二姐身子僵子一下,脸却慢慢地红了起来,扭捏地道:“死小鬼,快放开我。”   我奇道:“干什么,你不是玩得很开心吗。”   说着还故意在她身上又摸了几把。二姐道:“死小鬼,还不是你害得,我,我要小便啦。”   二姐在自从下了火车之后就一直和我嬉闹,还没上过厕所,刚才我又抱着她嬉闹的时候,玉体扭来扭去,下体妙处之间时不时地被水流冲击,在刺激酥痒之余,尿意也不足抑止地涌了上来,再被我在小腹上爱抚挤弄,现在可是再也忍不住小腹传来的压力。   我想每个人都知道那要命的感觉:尿急的时候,越接近心里知道可以“解放”的地方,那种小腹压着一个充水气球的尿意就越急迫难忍。而这里本来就是卫生间,正是“嘘嘘”的地方,偏偏二姐又被我紧紧抱着不放,看二姐脸上又红又白的样子,如果没有已经“漏出来”也快要堵不住了。   注:因本章部分内容为君子不宜,故已作删节处理,本章现为公众版。   第169章、小别新婚(下)   待我们沐浴完毕,相拥着钻入又香又软的大床上时,二姐脸上已恢复了娇羞的表情,还时不时地白我一眼。我轻轻抱着她的柳腰,讨好地道:“好姐姐,你别生气了嘛,我还不是想让你意外惊喜一下吗。”   二姐又白了我一眼,将头闪来闪去地躲着我的亲吻:“讨厌,哪有你这样的惊喜法的,哼,死色狼,死变态,以后不许你用臭嘴来亲我,脏死了。”   我笑道:“那刚才你怎么不说,好心让你舒服一下,还被你骂……”   “哼……你还敢说……人家,人家哪会想到你会这么变态啊。”   二姐羞得满脸通红,边喘边分辩着。好啊,有反应了,矜持的二姐每次被我用露骨的语言挑逗,就会羞答答的娇嗔着,可是又会因此更加兴奋。   我舔了舔舌头,故意作出一副意犹未尽、回味的样子,道:“嗯,味道好极了,姐姐,我以后还想喝。”   二姐又羞又恨,嗔道:“唔…变态…不要说了…”   身子却不由地往我紧靠了过来,然后又是一阵惊笑:“啊…你讨厌…嗳…刚才乱舔,现在又来乱摸…哦…”   二姐的呼吸急促了起来,嘴里虽然骂着,却向前摆动着柳腰,好似要把我的手指纳入她的幽道之中……   我看准机会,探头过去,轻轻吻住了二姐的樱唇,二姐刚才还嘴硬地不许我亲她,现在却只是“嘤咛”了一声,就任我又亲又吻,双手也慢慢地抱住了我的头……   好久,我们才无力地分开双唇,再不然二个人可都要缺氧窒息了。二姐拧了我一下,气道:“死色狼,大坏蛋,又来欺负我。”   我在二姐脸上又啄了一下,将脸紧贴着她脸,低声道:“姐姐,我爱你。”   二姐身子明显地热了一下,轻声道:“又来哄我开心了是不是,你现在姐姐妹妹的那么多,还爱得过来吗?”   我柔声道:“姐姐,不管我以后有多少女朋友,你永远都是我最亲的姐姐,我一定会加倍爱你的。姐姐,你一个人在北京苦不苦,我很想你的。”   虽说以前在家时二姐对我又凶又刁蛮,让我又恨又爱,但一旦分开了四个多月,却又让人格外思念。   二姐道:“你还有时间想我么,连打个电话都是三言两语地就完了,你是不是早就将我忘得一干二净了。”   我心中有愧,只好又哄了二姐不少甜言蜜语,这才让二姐暂时饶过了我的皮肉之苦。我道:“姐姐,你在北京的时候有没有想我啊?”   二姐白我一眼,道:“哼,你以为我会象你一样没良心啊。”   我道:“那你有多想我,想我的时候做些什么啊?”   二姐一听就知道了我的用意,脸一下子红了,嗔道:“死小鬼,你都知道的还要我说,是不是想讨打啊。”   我腻在她怀里撒娇,自己都觉得有些肉麻得受不了,但为了转移二姐对我的嗔怨,也只好再装装小丑了。   我掀开被子,让二姐的玉体完全呈现在我眼前,一览无遗。二姐红着脸想夺回被子,无柰被我用身子压住,嗔道:“死色狼,你又想干什么?”   我色迷迷地盯着二姐的玉体,涎着脸笑道:“好姐姐,我想知道你是怎么想我的嘛,你让我看看好不好?”   一边还用手在她身上抚来捏去,把玩不休。   二姐被我言语挑逗,也早已是全身发软发烫,脸上虽然仍然泛着红霞,俏丽的脸蛋却充满了诱人的风情,大眼睛含着浓烈的情欲看着我,薄厚适中、线条优美的嘴唇因动情而益显丰润,嘴角似笑不笑地上扬着地娇嗔:“死色鬼,明知道人家被你逗得难过起来了,你还玩……讨厌,真讨厌……”   二姐嘴里骂着我,用一只手撑着床面,稳住她向后仰的上身,空出来的那只宝贝嫩手向下伸到两腿之间,用指腹和手心盖住娇艳欲滴的私处,轻轻摩挲着……   我跪在二姐双腿之间,张口结舌地盯着眼前的美景不放,虽然从书上和A片上也知道美女寂寞时也会自慰,但眼前的可是真人实景,更要命的女主角还是我亲爱的二姐!我看着入迷似的,全身火热,头皮发麻,血液激冲入下身。   “嗯…哦…”   二姐的脸上的肌肤,由于害羞、兴奋,白皙中透着粉红的色晕,嘏她的言语和行为,也像她的表情一样复杂,同时给了我羞腼和浪荡的讯号。我再也按捺不住,用手将二姐的小手拿开,用我的嘴紧紧地吻住了姐姐的蜜穴……   好久,二姐仍捂着脸,钻在我的怀里不肯抬头看我,语带哭音地道:“小弟,你会不会觉得姐姐太淫荡,太坏了?”   我抬起二姐的头,又分开她捂脸的双手,二眼深情地看着她,道:“怎么会,姐姐你可是我心目中最完美的玉女呢,啊,一想到我竟然是姐姐意淫的对象,不知会让多少男人嫉妒呢。”   一闻此言,二姐也顾不上害羞了,一下扑到我身上又拧又咬。我翻身压住了二姐,道:“姐姐,你再等我二年,我一定会来北京陪你的。”   二姐先是一喜,后又嘟起了嘴,道:“死小白,又来开空头支票了,先不说你能不能考上清华北大,就算你考上了,我也已经读大四要实习了,你又上哪去陪我。哼,我在北京时不来陪我,等我要回家了你又想去北京,是不是耍我啊?”   我道:“小弟我怎么敢骗您老人家啊。姐姐,你也别急着跳级想早点毕业,我现在也有点钱了,用不着你急着回来工作。你还是去考研吧,以后我上大学四年,你读研也是四年,我们正好可以一起在北京住四年呢。嘿嘿,我还没尝过美女博士的滋味如何呢,姐姐你可一定要让我如愿啊。”   二姐一开始还听得挺感动的,到后来直接就是一记狠拧。我靠,今天绝对是我的受难日,才半天的功夫,身上的青於就赶上平日正常情况下二天的数量了。   玩闹了半天,我们也都累了,一起躺着相互看着对方。几个月不见,二姐似乎有些消瘦,脸上带着淡淡的羞意,长长的头发,美丽的脸蛋,在冬日的阳光下显得那么的妩媚,看的我直有一股男性本能的冲动。我痴痴的望着她,道:“二姐,你好漂亮……”   二姐脸上竟有些泛红,看上去更加的妩媚动人,“真的吗,那你喜欢我吗……”   原来二姐也有这么羞涩可爱的时候,加上她原本的美丽,现在是那么的诱人,我觉得下身已经有反应了。二姐伏在我的身上,自然感觉到我的不良反应,白了我一眼,脸上的红意更加明显了,低声笑道:“死小鬼,又在动什么坏脑筋了啊。真是的,每次都弄得人家不上不下的好难受……”   停了一下,又道:“小新,我又难受了,你再帮我亲一亲好不好……”   我晕!刚刚才让你上过一回天堂,不会这么快又要我服侍了吧。二姐不敢看我的眼睛,双手却抱着我的头,就这样,我稀里糊涂的被她推到了下身。   “乖乖的哦,”   二姐说着,轻轻拍了拍我的头:“坐了一天车好累,你可要让我舒舒服服的睡着才行……”   说着,她用双腿夹住我的头,然后把脚放在我的背上,盖上了被子。而我也只好叹了口气,把头埋进她的腿间,开始为她服务,直到她舒舒服服的睡去……   醒来时,二姐已不在身边,我看了看时间已是下午四点多,离大姐下班回家还早,就先打开电视。   不一会,二姐端着牛奶和面包进来,脸上春意盎然,全然看不出有一丝疲倦的样子。我叹了口气,大大地打了个呵欠,道:“二姐,你坐了一天的车还这么精神,我没坐车的人反倒累个半死,连嘴巴都快张不开了,你说这是怎么回事啊?”   二姐脸上羞色立起,把牛奶往我手上一递,嗔道:“我可是难得回一次家,是客人呢,你做主人的让客人高兴高兴难道不应该吗?”   我道:“不会吧,天下哪有这样的待客之礼。姐,那我以后到北京上学也是客人,到时候你做主人的是不是也这样的回礼啊?”   说着,还暖昧地盯着她的樱桃小嘴。二姐白我一眼,笑道:“你想的美,我才不会碰你那根脏东西呢。”   见我还想说什么,把牛奶送到我嘴巴上,道:“乖,宝宝快点喝。”   弄得我哭笑不得。   好死不死的,此时电视里正好又在放某种牌子牛奶广告,几只大奶牛呼哧呼哧猛跑,又不戴乳罩,末了还喝自己的奶,太恶心了!我看了看二姐手中的杯子,又看看电视,恨道:“二姐,你是不是和电视台勾结好了,存心来恶心我是不是。”   二姐也笑了,娇声道:“好啦,快点吃,吃完了帮我干活做晚饭,不然姐姐回来可要骂你的。”   最后,还是二姐一口一口地用嘴将牛奶喂给我喝完,本来连面包也想让二姐用嘴喂的,但她死活不肯依,只好作罢。   注:本章部分情色内容为借鉴,也欢迎大家能提供情色方面的素材,如果色友们认为自己所提供某些素材特别精彩,也可以指定希望用于哪位美女,我会酌情加以选用。不过本书情色内容走的是温情路线,请书友们在提供素材时考虑,不要提供特别重口味的文章,同时本人也反感将换妻、暴露女友之类的自愿戴绿帽的内容。   本章已作删节处理,现为公众版。关于最新部分的完整版内容,目前暂不作发表,以后如果有机会,我会提前发布公告加以提示,在此只能对大家说抱歉了,毕竟先保住自己的人身安全是第一位的。   第170章、除夕之夜(上)   自从二姐回了家之后,每天的日程安排就再不是由我作主了,每天都被她堵在家里不让出去,一整天的时间全部都被学习占据了。每天一大早起来就得背一个多小时的英语,接下来是数学练习,做完数学则是物理和化学。这还不算什么,二姐甚至要我在和她谈情说爱时也非要用英语对话才行。我靠,这不是为难我么,现在的学校英语教育都是些哑巴英语,平时哪有机会“口交”啊,A片里的英语倒是听了不少,但那些东东要是敢当着二姐说出来,不被她家法伺侯才怪。   这都是我那“北京条约”惹的祸啊,想当初我还对二姐邀功请赏,把我想上清华北大说成是怕她一个人在北京寂寞特意想去陪她,倒是让二姐高兴过一阵子。没想到前二天林诗怡和丁玲来我家玩时,不知怎么的想到这事呷起醋来,就把我和白晶晶之间的赌约给说了出来,害得我当场就被二姐一顿粉拳玉腿痛打,我还不敢还手,那个真是惨啊。接着又逼着我写下决心书,要我发下誓言一定要考上清华北大不可,而且二姐还亲自出马担任我的特别家教,一心要让我在这个寒假里将学习成绩再上一个台阶。   其实我自己对目前的学习还是很满意的,这次期末考试,我的排名又再上向前推进了不少,文科总分全班第一,在全校的排名也由期中时的第153名上升到了第118名,按这样的速度下学期进百强已不成问题。当然,想上清华北大的话这样的排名自然还远远不够,不进前十就不敢打包票,但我现在已不是当初的垃圾生了,对未来还是充满了自信心。   对于我想上清华北大的事,在众女友中赞成与反对的声音都有。二姐和丁玲作为即得利益者,自然是百分百地同意,她们一个现在已经在北京,另一个以目前全校前三的名次想上北京也完全没有问题;张宁、方小怡则是反对声最大,按她们的如意算盘,到时候只要我的成绩不要差得太多,给我弄进复旦、交大的也不是什么难事,这样我在上海读书,就可以每天都陪她们了;大姐和林诗怡态度暖昧,大姐一方面希望我能考个好学校,另一方面又舍不得我远出,而且一别就是四年;林诗怡则是因为自己成绩不好,肯定考不上清华北大,当然希望我能留下来陪她,但这话又说不出口显得太自私;至于徐可、李如云她们几个则不肯发表意见,但我想她们肯定也是想我留下来陪她们的,她们年纪都比我大得多,要是等我一去北京四年回来,她们都已是三十出头,彼此之间的年龄差距就显得更大了。   现在目前摆在我的众女友的问题已不是我将来能不能考上清华北大,而是我将来应不应该去考清华北大,幸亏还有二年的缓冲期,这个头痛的事还是到时候再考虑吧。   有美女陪伴的日子过得就是比在学校上学要快,二姐回家没几天就是年三十了,我和大姐二姐在家忙了一整天,将家里收拾得干干净净的,还准备了丰盛的年夜饭,准备过一个浪漫的除夕夜。   过了这么多的年,今年的春节是我们姐弟三人感觉最幸福的一年了。不但以前的旧债已全部还清,住进了一百多平方的新房,到年底手里还有不少积蓄,再不用为我和二姐的学费操心。而我和二姐也挺为大姐挣气的,一个进了清华,一个考进重点中学,虽然不敢说一定能创出什么大的事业,但在这个社会上生存已无后顾之忧了。   每年的除夕夜都是我们姐弟三人在家里过的,今年自然也不例外。林诗怡倒是吵着要来我们家过年,真是的,如果她来了的话,那丁玲肯定也要来,然后又是徐可、章敏她们,那不成了春节联欢晚会了吗。我可还想和姐姐她们好好过个三个世界呢,岂能让她破坏了好事,当然是好言好语的谢绝,又答应明天一早就去她家才算作罢。   用过年夜饭之后,自然是用不着我干家务活的,我早早地就上了床等着二位姐姐。时间还过得真快啊,转眼就是一年,到明天我就可又要长一岁,虚年十八了。大姐大我十岁,明年就是虚岁二十八,虽说现代的城市男女结婚都比较晚,但看着身边的同学同事一个个结了婚,有几个都已经有了小孩,大姐心里一定也会有感触。大姐不但人长美,脾气又好,工作收入什么的也算得上是白领阶层,身边自然少不了众多的追求者,而单位里的同事也经常帮大姐介绍对象,就差领着她去相亲了,也让大姐好生无柰。大姐芳心独系我身,而我偏偏又经常在外拈花惹草,也不知让她暗中流了多少伤心泪。   “发什么呆啊,我的小傻瓜……”   大姐那甜甜的声音打断了我的思绪。她已经换好了那身我最喜爱的粉红色露肩睡裙,细细的肩吊带系出一个小小的蝴蝶结,腰间的带子仍旧是不松不紧,裙边也不长不短刚好盖住大腿,配合着她匀称的身材,看起来是那么的完美。   “看了这么多年,还没看够啊。”   说着,大姐在床边坐了下来,微微笑的望着我。美丽的长发仍旧像瀑布一样撒在胸前。   “不但看不够,我还亲不够呢。”   我边说边将大姐按倒在床上,隔着睡裙就在她那朐口上狠亲了一下。大姐被我弄得痒痒的,将双腿缩在身前抵挡我的再次侵裘,接着又抬起了脚,伸到我的嘴边:“你这么爱亲,就让你好好亲一亲……”   我捧起她的脚,轻轻的吻了一下,便闭上眼睛把脚趾含在口中,柔柔的吮着,还用舌尖在脚趾缝中轻轻的舔着。   “好痒痒……”   姐姐扭着身子,另一只脚在我脸上蹭着。吮了一会,我便放开了姐姐的脚趾,顺着她的腿慢慢的吻了上去,姐姐也渐渐的分开了双腿迎接我的唇。我有意想逗逗她,于是就在快吻到她的腿间时,突然从一条腿跳到另一条腿上吻着,姐姐追随我的亲吻,可我就是有意的避开她敏感的地方,一会就把她弄的身子扭来扭去。   “好啊,”   大姐发现了我在逗她,一下把我推倒在床上:“你这个坏家伙,你说该怎么惩罚你呢?”   随后她便坐在我的胸口上,微微笑的望着我说。“喂……开个玩笑嘛,”   我觉得被她压的有些胸闷,叫苦道:“也不至于让你泰山压身吧……”   “泰山压身?”   大姐说着,随后似乎想起了什么,诡异的一笑:“那……你想不想尝尝泰山压顶是什么滋味?”   泰山压顶?我望了望她,难道……果然,她往前挪了挪身子,跪坐在我的脸上,她没穿胸罩和内裤,身上只有那一件睡裙,把我的头整个罩在裙下,花瓣便紧紧的压在我的嘴上。“嘻嘻……”   她笑着,扭了扭身子“舒不舒服啊……”   “唔唔……”   我想说什么,可刚一张嘴,就含住了她的花瓣,说不出话来。我感到姐姐轻轻的叫了出来,可能是花瓣被我温暖柔软的口含住以后很舒服吧。我伸出舌头,在她花瓣缝隙中轻轻舔了一下。随着我舌尖与那缝隙的接触,大姐的整个下身都颤抖了一下,于是我便把舌头伸到缝中柔柔的舔了起来。   “好痒痒……好舒服……”   大姐喃喃的说着。她时而前后晃动着在我口中摩擦着下身,时而又将花瓣在我嘴上用力的压一会,甜丝丝的汁液从缝隙中流出来,我把它们吮到口中,含了一会便咽了下去。就这样,我在姐姐身下伺候着她,她便坐在我的嘴上享受着,时间就在她舒服的喃喃声中渐渐的过去了。   不知道过了多久,我感觉到她的呼吸越来越急促,动作幅度也越来越大,似乎预示着高潮的到来。高潮?我突然想到了什么,但我无法说话,便拽了拽姐姐的裙子,又抓住她的手紧紧的握了握。姐姐似乎感觉到了我要对她说什么,跪起身来低着头用询问的表情望着我。   我抱着大姐坐了起来,看了看她,没有说话,解开了她睡衣腰间的带子。“不要嘛,等会你二姐还要进来的。”   大姐以为我欲求不满,娇羞地扭着身子,“你先别停嘛,讨厌,人家正舒服着呢。”   我仍然没有说话,接着轻轻拉开了姐姐睡衣的肩吊带,然后又轻轻的松开了手。那件睡衣便从她的身上慢慢的滑落了下来,露出她美丽而又圣洁的胴体。姐姐的身材不算丰满但很匀称,腿与腰的比例也是恰到好处的完美,配合着身体美丽的曲线,足以让任何人都无法抗拒的为之动情……   我深呼吸了一口气,慢慢地对姐姐道:“姐姐,过了年你就是28岁了,我要送给你的身体28个吻,28个最真诚的吻,当作我的新年礼物,感谢你这些年来对我的爱。”   说着,我轻轻的抱住了她,在她美丽的脖子上开始了我的第一个吻。接着,我又顺着她的脖子往下,吻她的肩膀,吻她的胸前,姐姐的身子轻轻往后一靠,便靠在了床的靠背上。随后,我低下身,在她的富有弹性的乳房上轻轻的吻着,她的胸口一起一伏的呼吸着,带着激动与快乐。当我把她的乳尖含到嘴里时,她一下子轻轻的揽住了我的头。于是我便继续往下吻,吻过她平坦柔软的肚子,吻过她的肚脐,吻过她的小腹;当我的嘴顺着她神秘的三角地带,来到她的私处时,我整个人已经跪在了她的面前。随后我便吻在了她的花瓣上,顺着花瓣的缝隙一下一下的吻了起来,带着真情的最真诚的吻。她又一次轻轻的抱住了我的头,无力的靠在靠背上,闭上眼睛静静享受着我深情的吻。   接着我便继续往下吻,吻过了她光滑柔软的大腿,吻过了膝盖,吻过她的小腿;当我吻到她的脚上时,我整个人便跪伏在了她的身前,这是对她最虔诚的跪拜。吻到脚趾时,又忍不住将它们含到嘴里,在脚趾缝中轻轻的舔着。她又忍不住抬起另一只脚在我脸上蹭着,于是我又抱住了那只脚,在脚底脚心上吻着。   “26……27……”   我数着,在她的脚上结束了我的第27个吻,接下来是最后一个吻。   “那么……”   说着,我跪起身来,将嘴紧紧贴在她的花瓣上,将那最后一个吻深深的吻在了花瓣的缝隙中……   “啊……”   姐姐轻轻的叫了出来,柔软的花瓣也随着我那一吻颤栗了一下。随后,她便紧紧的抱住了我的头,让我的嘴紧紧的贴在她的花瓣上。我可以感觉到她的花瓣由于快乐与激动在微微的颤抖着,甜丝丝的汁液又开始流到我的口中……   我吮着花瓣,伸出舌头,在缝中柔柔的舔着,感觉到她的呼吸越来越急促。突然,她立起身来,扶住了我的头,挺起下身紧紧的抵在我的嘴上,花瓣在我口中一下一下的快乐的颤栗着……   我明白,在我深情的亲吻下,在我虔诚的服务下,她的高潮来了,这不仅仅是肉体上的高潮,更是精神上的高潮,她得到了最大的快感,她得到了最大的满足。想着想着,我的心里也同样涌起了巨大的成就感,幸福感,我也停止了一切动作,只是抱住她的腿,仍旧把嘴紧紧的盖在她的花瓣上。   那一刻,一切仿佛都不存在了,时间仿佛也停了下来,只有我和她在享受着她高潮到来后那一阵一阵的快感,我的唇能够清晰地感觉到她的花瓣在一下一下的悸动着,颤栗着,快乐着……良久良久,她还是保持那个姿势不动,只是身体慢慢的软了下来,无力的靠在靠背上,美丽的长发还是像瀑布一样散在胸前。   突然,我感觉到姐姐似乎在微微的啜泣着,呜咽着。我抬头一看,姐姐哭了,但是脸上却又带着幸福的笑。我知道这是开心的哭,幸福的哭,因为我看到她的泪光中带着微笑。我还呆呆的跪在那时,姐姐把我拉起来,微微笑的望着我。我顿时怔住了,哭过的姐姐是那样的迷人,她那带着泪光的微笑是那样的美丽,足以让天神折服的美丽。   “小弟……”   说着,她突然扑到我怀中:“我好高兴,我真的好高兴,谢谢你的礼物……”   我不知道该说什么好了,只是那样抱着她。她的身体温暖柔软而富有弹性,我就那样抱着她,静静的相拥在一起,良久良久。   注:本章后半部分内容借鉴自网上一篇有名的女王小说,已作删节处理。虽然是女王小说,却不让人产生太大的反感,其感情描写得的很温馨柔情,已完全不能与所谓的色情相混同,实为难得的精品佳作。   另,为避免不必要的麻烦,能让本书能继续与大家见面,在此诚邀广大书友在空闲的时候客串一下正人君子,检查一下本书哪些章节还有某些不适发表的过敏内容,以便本人在删节时可作参考,不然再被砍了的话大家可就又要没得看了。邮件可发至:jiangnanyiye2008@sina。com以前的QQ:253271368已被盗,如果哪位高手能追回,则不胜感激之至。   第171章、除夕之夜(中)   可惜这份浪漫很快就被二姐给打断了,她也不知道是什么时候进的房间,悄无声息象做贼似的,此时见我们还抱在一起不由呷起大姐的醋来,又羡又妒地道:“好啊,你们二个背着我在偷吃。”   大姐一时不防,被她吓了一跳,急忙双手护住胸部躲到了我的身后。二姐得意地笑道:“姐姐,我又不是外人,至于吓成这个样子吗?”   接着走到我的身前,在我头上拍了一下,道:“看不出小色鬼也长大了,居然会送给大姐这么特别的新年礼物。”   大姐闻言脸儿通红,道:“小妹,你什么时候进来的?”   二姐笑道:“什么时候进来的不要紧,要紧的刚才的精彩节目我都看到了,姐姐,看来你没白疼这小鬼,也知道体贴你了呢。”   大姐羞不可支,低头不语。二姐道:“姐姐,你对小白这么好,他这样服伺你也是应该的,害什么羞啊。”   大姐又羞又气,道:“那你也对小弟好,是不是也想让他送你一份礼物啊?”   二姐水汪汪的眼睛看了我一眼,道:“我是他二姐嗳,收他这份礼又有什么了不起的。”   转而对我说:“明年我就二十了,你也要象对大姐一样好好地给我二十个吻,不许偷工减料啊。”   我晕,这份特别的礼物也要讲究点情调吧,哪有象你这样强索硬取的啊。我没好气地道:“我送礼也是要看谁对我好的,不象某些人,每天就知道欺负我,居然也好意思要收礼。”   二姐娇嗔道:“死小鬼,我又怎么欺负你了,是不是怪我没让你出去鬼混不服气啊。死小鬼,我还不是想让你的成绩再好一点,将来好考上清华北大的吗。”   说话间,大姐已重新穿上了睡裙,道:“你们二个怎么每天都要吵上几架啊,好了,春节晚会快开始了,我们看电视吧。”   二姐不依道:“不嘛,我要让小白先给我送了礼再看。”   我在二姐的小屁屁上打了一记,道:“过年了要乖点,不然大人要打你屁股的。”   二姐反过来扑在我身上,嗔道:“死小鬼,你好偏心,只对姐姐这么好,不行,今天我非要这份礼物不可。”   我抱着二姐的脸亲了一下,求饶道:“好二姐,今天白天已经陪你玩了一整天了,现在你也该让我休息一下了吧。我保证,等你过生日的时候,我一定也会给你一份特别的生日礼物,一定让你老人家满意的。”   二姐道:“不行,你这小鬼又想骗我,我的生日在十月,到时候还在北京上学呢。”   我道:“十月又怎么了,等我考到了北京不就可以了吗,难道你就这么小看我,认定我就一定考不上清华北大啊。”   二姐自然极为不满,嗔道:“什么,你现在才高一,今年十月上高二,明年十月上高三,要到后年十月才上大学,还要我等上二年多啊。不行,我现在就要收礼物。”   但见我态度坚决,硬的不行就来软的,缠在我身上,又是小手在我身上轻抚,又是用身子在我身上磨来磨去,弄得我欲火上旺,只好投降道:“好了好了,我怕了你还不行吗。那你今年十月过生日的时候坐飞机回家来好了,到时候我一定奉上一份特别的大礼,绝对让你欲死欲仙。”   二姐还意犹未足,道:“这可是你说的啊,到时候你可不许耍赖。还有,飞机票要你给报销的,现在你小鬼可比我有钱多了。”   大姐道:“小妹,你也上大学了,别再象小弟一样爱胡闹,现在学校的课程这么紧,就不要再分心了。”   二姐不服道:“什么嘛姐姐,你自己都已经收了礼了还不让我收啊。哼,什么大学课程紧,告诉你,上大学比起上高中来实在是轻松得太多了,要不是怕被点名的话,每天不去上学都没关系,只要在考试前一个星期用用功就没过不了的课,我现在都已经在上大二的课了,争取用二年的时间上完本科的学分,大三的时候就可以考研究生了。”   见我一脸艳羡的样子,笑道:“你是不是很羡慕啊,老老实实地读你的书吧,别到时候考不上北京,那我和大姐的脸可就全被你丢光了。”   靠,这不是在咒我吗,我俯首在她高耸的玉峰上咬了一口,恨道:“让你小看我,你等着,等我上了北京,让你每天给我打洗脚水。”   说着,顺手将刚才挂起的话话筒重新放好。   二姐“啊”的一声轻叫,逃脱了我的魔口,道:“死小鬼,怪不得刚才这么久都没电话打进来,原来是你搞的鬼啊。”   废话,我刚才是和大姐在温存呢,万一在紧要关头来个电话把我小兄弟吓出毛病来了谁赔得起啊。   事实证明我的预防措施还是有效的,因为刚把电话线插好,电话铃声马上就响了起来。二姐动作飞快,在我反应过来之前就将电话机抢到了手中,还阴险地按下了免提键,随之从电话里传来一阵甜腻腻的声音:“老公,快过年了,你在干什么呢,是不是在想我啊。”   我晕,这是哪位啊,这不是跟二姐过不去嘛。二姐一向以我的正室自居,老公这个称呼当然也最好她专用才好,而林诗怡和丁玲自从和我上过床之后,只要是没有外人便每天老公老公地挂在嘴上,这些天她们二个几乎每天都要来我家玩,这就已经够让二姐一肚子火没处出了,现在居然还有人用电话上门挑衅。   我忙着来电显示,居然还是国外来的,只能看到七位数,最前二位是01,看来是北美地区过来的。我靠,原来是杨林这只大花瓶在给我放火啊。由于我有意封锁消息,二姐到现在也还不知道多了杨林这么个超级大情敌,尤其这位超级大情敌居然连肚子都已经被我搞大了,这回跑到美国去是为了给我们叶家传宗接代,这不是在抢她的饭碗吗?   杨林这回是以交流留学的名义去的美国,由于她这次报名是在医大与美国方面确定之后临时要求的,属计划外人员,所以这次杨林的留学也就是自费性质。看来杨林那当大法官的老爸这些年应该贪了不少,不然靠党国发的那些薪水可是供不起的,去美国留学的话一年费用怎么也要二三十万人民币吧,何况杨林还要在美国生育,费用更不会少,三年下来没个百把万都下不来。也不知杨林这大花瓶心里是怎么想的,明知道我和她之间的关系不能公开,就算给我生了孩子我也不会公开相认,她居然还是铁了心要生下来,还是花这么大的代价。   本来按照医大方面的安排,这次留学是准备过了农历新年之后再出发的,可杨林却过了元旦自己先行一步去了美国,为的就是想避过春节。她是在去年十月底在医院和我上的床,如果到了春节可就是三个月的身孕了,不但身形可能要变,光是各种妊娠反应就在父母亲友们面前过不了关,还是出国避难为好。可叹我和姐姐她们翻云覆雨了几年都没事,而这只大花瓶居然一次就中了奖,她不去买彩票真是可惜了。   虽说杨林这次名为留学实为生小孩,但所去的学校倒是很有些名气,哥伦比亚大学的医学院,而且就读的还是心理学的研究生。也不知这大花瓶是怎么迷住了她的导师,该不会又是那天生的媚力发挥了作用吧。   伦比亚大学建于1754年,当时是根据英国乔治二世国王的特许令而成立的国王学院。是美国最古老的7所大学组成的“常春藤联合会”成员之一。1767年,该校成立了美国第一所授予医学博士的医学院。   哥大共开设35,750门课,包括建筑、艺术、商业、牙科、工程、国际事务、新闻、法律、图书馆服务、医学、社会工作等专业的所有文理科和专业课程。主要的本科生学院有:哥伦比亚学院、普通教育学院(成人学院)及工程与应用科学学院。其它学院有:商学研究生院、图书馆服务学院、法学院、艺术学院、艺术与科学研究生院、社会工作学院、内科与外科医学院、公共卫生学院、牙科与口腔外科学院和护理学院。哥大的附属学院有:巴纳德学院(本科女生学院)、师范学院、联合神学院和犹太神学院。另外,哥大还有12多所研究所。哥大著名的学院有建筑、商业、教育、国际事务、新闻、法学、医学、护理和社会工作学院等,著名的研究生系有艺术史、天文、生物科学、化学、计算机科学、数学、物理、地质、心理学、社会学、哲学、政治学、宗教、电影、历史、经济学、英语、法语、西班牙语及东亚和中亚语言文学系等。   我还没来得及说话,二姐对着电话大声道:“这里没你老公,你打错电话了!”   一把按掉了电话,然后扭住我的手不放,恨恨地道:“死小鬼,这女人是谁?还是外国来的电话,你什么时候又勾搭上了外国女人。”   切,我可是热爱国货的,从没玩过洋货,再说洋妞能把“老公”二字说得这么又嗲又腻吗。   第172章、除夕之夜(下)   过了几秒钟,电话又再次响起,二姐一看来电显示又是刚才那个号码,瞪了我一眼便准备拔电话线。我忙从她手中夺去了电话,道:“这里面的事情复杂得很,以后我会慢慢跟你解释的,现在先让我听完电话再说。”   二姐也想弄明白电话里的女人倒底是什么人物,便没再来抢电话,一下坐在了我的背上,道:“哼,要是你不说明白,今天就别想再睡觉了。”   想了想,又道:“死小鬼,用免提,不许说悄悄话,我倒要听听你们能说出什么好话来。”   杨林的声音再次响起,道:“老公,刚才是谁挂我电话,是不是你哪位姐姐妹妹的吃我醋了啊?”   靠,你还说,二姐正坐在我背上呢,闻言就拧了我几下,对着电话道:“你倒底是谁,再不说明白我可要挂电话了。”   杨林道:“我叫小新老公,那我当然就是他老婆了,你又是哪位呢?”   二姐恨道:“我是他二姐!”   杨林笑道:“原来是小妹回来了啊,小新经常在我面前说起你的,什么时候有空我们姐妹好好聊聊。”   聊你个头,听杨林这口气,倒象她是我的元配夫人,二姐反倒成了我的小老婆了,什么姐姐妹妹的那可是旧时大户人家里大小老婆之间的称呼呢,她叫二姐小妹,那不是以大老婆自居了么。   二姐隔着电话不能把杨林怎么样,却拿身下的我出气,道:“死小鬼,你现在就给我说清楚,她什么时候成了你老婆啦?”   我受苦不过,对杨林道:“你是不是小屁屁又痒了,我可警告你,乱说话可是会害死人。”   杨林这大花瓶可是天生的放火犯,到现在为止,为了她的事我已经在大姐、张宁、方小怡和林诗怡处吃过不少苦头,今天她又想让二姐教训我一顿啊,要是再让她这么信口开河地说下去,说不定就要说到她肚子里的叶家骨肉,还要向我要奶粉钱了。   不过就算这样,二姐也没让我好过,杨林的小屁屁还好好的,我的屁股却已经被二姐狠拧好几回,听着我的惨叫,杨林居然还在电话里笑呢,把我恨着牙痒痒。我道:“杨林,你好好地不去上学打什么骚扰电话啊,不知道国际电话很贵的吗?”   杨林笑道:“你也知道我来美国是干什么的,上不上学也没多大关系。再说了,凭我的本身,只要到时候抛个媚眼,还怕没人给我记笔记递答案啊。”   我靠,这大花瓶居然把自己身上的媚力用到了这种地方,不行,再让她说下去可真要说到肚子了,我忙转移话题道:“对了,我让你查的那个人有没有什么新的资料啊?”   杨林道:“我亲亲的小老公吩咐的事我怎么敢不办呢,这些天我也不用上课,有空就在帮你查呢。不过很奇怪嗳,我查过那几年的校友录和学生公寓的住宿记录,都查不到他的资料,也问过一些工程系的教授,都说对这个人没印象,按你说的情况,他既然能搞出这么先进的技术来,那他上学时应该也是个很优秀的学生才对,不可能连教他的老师都记不起他吧。”   这点倒在我的意料之中,如果这么简单就能查出来的话,石中天的案子也就不会到现在还没有新的进展了。我从方小怡那听来的有关石中天的资料也是语焉不详,只知道他出身台湾的黑家世家,大学时在美国哥伦比亚大学上了四年的本科,后又到麻省理工读研究生,后来就到大陆创业,再后来就认识了许晴,然后结婚半年就出了事。不过估计方小怡也是事不关己,也没有太用心地查,不然凭她当军情头子的老爸当后台,想查什么查不到啊。   我对杨林道:“既然这样,那就算了,反正也只不过是别人托我问一下,和我也不算是太熟,心意尽到了就可以了。”   对于石中天的事我只告诉了杨林一些简单资料,只说他是张宁的表姐夫,张宁的表姐想对自己的丈夫多一些了解。杨林知道张宁的财势以亿万计,自己是斗不过张宁的,如果能帮忙出点力,也算是缓和彼此关系的一种不错的办法,因此这次办事倒也颇为积极。不过看现在的情形,石中天上了四年本科却象透明人一样,要么是他当初故意低调,要么就是事后有人消除了他的痕迹,无论哪种情况都不是我和杨林这样的人物可以再进一步查下去了。   杨林道:“那好吧,以后如果有空我再帮你问问。小新,我好想你,今年放暑假你来美国看我好不好?”   我靠,这大花瓶又要来重磅炮弹了,以她去年十月底怀孕推算,怀孕周期为40周280天,预产期应该就在8月初,正好是我放暑假的时候。问题是我敢出去吗,现在知道杨林怀了我们叶家骨肉的除了我和杨林之外,就只有大姐一人知道,要是让其他女人知道的话,家里非闹翻天不可。   我忙回绝道:“不行,我以后可是准备要考清华北大的,每天都有做不完的作业要做,而且暑假的时间我都已经排满了。”   杨林道:“我不管,如果你不来美国的话,我就回国来,看你到时候怎么办?”   所幸她还顾忌二姐在场,没有明言情孕的事,不然的话我现在就不知道怎么办了。我求助地看了看大姐,大姐却狠狠地白了我一眼,道:“你自己惹出来的事你自己解决,别什么事都想着要我帮你。”   我只好对杨林道:“到时候再说吧,电话遇挺贵的,省着点吧。”   想了想,又道:“你自己一个人在外面小心点,要是钱不够就向你老爸老妈要好了,党国这些年也把他们养得肥肥的,你应该还吃不穷他们的。好了,不跟你说了,我要挂电话了。”   说完,也不敢看二姐冰冰的脸色,灰溜溜地将电话挂了。   二姐还没想好怎么处置我呢,电话铃声又响了起来,一看来电显示,居然又是01开头,不过这回是长长的一串号码,是北京的长途,应该是方小怡吧。天哪,电话天天有,没有今天多啊。我不是在中午的时候已经和她通过电话问过新年好了吗,怎么现在又要来煲电话粥了,是不是在家里用的公家电话不心痛钱啊。   虽然方小怡喜欢叫我“小鬼”多过叫我“老公”但这种这不必要的险还是不要冒的为好,电话一接通我抢先打招呼:“是小怡姐啊,中午不是已经和你聊过天了吗,怎么现在又有空打电话过来,是不是想我和姐姐了。”   方小怡笑骂道:“死小鬼,那你中午已经吃过饭了,晚上怎么还要吃啊。还拿姐姐出来当挡箭牌,是不是怕你二姐吃醋啊。”   听我被口水呛得直咳嗽,笑得就更开心了。二姐气得踢了我一脚,跑去大姐那去告状了,我乘机将电话由免提改为手提。   我道:“小怡,你在家过得怎么样,有没有被逼着到处去相亲啊?”   这二天章敏和徐可打电话过来时,就老是抱怨家里人催着她们再找一个对象,她们过了年就都是虚岁三十,就算她们自己不急,家里人也早替她们操心了。方小怡是北京人,年纪是按实足年龄算的,但过完今年的生日之后也是25岁了,虽然还不到大龄姑娘的地步,但象方小怡这样出身高干家庭的未婚男女,有不少人都已经被家里人暗地里定下了未来的对象,说好听点是“门当户对”通俗地说就是政治联姻。   方小怡不高兴地道:“死小鬼,你就这么急巴不得我早点嫁出去啊,是不是嫌我们年纪大了,人老珠黄没有要了。哼,你这小鬼既然敢占我便宜,这辈子你就别再想逃出我的手掌心了。”   我道:“怎么会呢,姐姐你下面那粒小珠珠可是红红的,永远都不会变成黄珠的。”   方小怡嗔道:“好啊,当着你姐姐就敢说这样的风话,不怕家法伺候了吗。”   切,反正今天晚上陪你和杨林聊过天之后,一顿拳打脚踢都是逃不过的,干脆就有什么说什么好了。   我道:“小怡姐,要是你在家呆得闷的话,就过来到我们家过年好了,我一定尽地主之谊,让你尽性而归。”   方小怡笑骂道:“好啊,要是你不怕你姐姐吃醋的话我明天就过来,反正过几天我也还要来你们NB的。”   我晕,她要真来我家过年的话二姐决不会饶了我的,我忙笑道道:“我当然没问题,就怕你家老爷子不高兴,万一来找我算帐可怎么办。对了,你来NB干什么,是不是又陪你家老太爷视察巡视啊。”   方小怡道:“你那位方秀云正月初五结婚,我当然要来给她当伴娘的啦。你这没良心的色鬼,玩过人家就把人给忘了啊,她可是对你痴心不改,只要你肯开口说一句话,她马上就会脱下婚纱甘心给你当地下情人呢。”   这个口我自然是绝不会开,身边的女人已经多到让我有些疲于应付了,方秀云和王克铭结婚我高兴还来不及呢,哪会再把她拉到身边来。没办法,这也不能怪我太无情,当初我和方秀云发生关系虽出意外,但也是彼此你情我愿,我并没给过她什么承诺。再说了,她在此之前就已经有了男朋友的,我在心里多少也是有些处女情节的,如果是你方小怡要和别人结婚那我肯定是要抢回来的。   我奇道:“她不是说过了元旦结婚的吗,怎么拖到过年了啊?”   方小怡道:“还不是她那个被你戴了绿帽的老公,也不知怎么回事,去年从香港回来之后就一直头痛失忆,这回元旦快结婚了头痛又发作,还是前些日子特意去香港看了一回才有些好了。”   顿了顿道:“死小鬼,你是不是有什么事在瞒着我,怎么有好几拨人跟在你身边转?”   我心里一跳,道:“我哪有事瞒着你,要是有事赶紧找你帮忙还差不多。小怡姐,上次在酒店前打我闷棍的是什么人啊,你有没有查出来?”   方小怡道:“谁知道你这小鬼倒底得罪了谁,象这么没头没脑的事让我怎么查啊。好了,大过年的,就别说这些事了。小情圣,你相好的老情人要结婚了,你是不是也要给她送上一份结婚礼物啊,初五结婚的时候是不是跟我一起去当喝喜酒?”   我道:“我和她又没什么了,当然不去了,免得大家尴尬。”   方秀云毕竟和我有过一段露水姻缘,虽然我不会娶她,但知道她要嫁人了心里去仍然会有一丝酸意。想了想,我又道:“我们过些天准备去香港、海南玩,不如你喝完喜酒之后就过来陪我们玩好了,就当是提前度一回蜜月。”   方小怡似乎也有些意动,道:“嗯,如果你不怕你姐姐吃醋的话,我过来也可以的。啊,小新,这次你们先不要去香港,另外换别的地方玩好了。”   我奇道:“又怎么了,是不是你家里人也要去香港,怕被他家捉奸在床啊。”   方小怡在电话那边想了有一会,道:“死小鬼,南方广州那边新出来一种流行病,是通过呼吸道传染的,一旦染上死亡率很高,现在广州那些都已经人心惶惶了,你还想赶过去凑这个热闹啊。”   我道:“这么严重,那我们这里怎么没有听说,报纸上也没有这新闻啊。”   方小怡恨铁不成钢地道:“死小鬼,你平日不是老是说报纸上的东西十有八九都是假的吗,怎么现在又相信起报纸来了。告诉你,北京这边都已经下了内部通知,各部委的干部近段时间尽量不要南下,就连广东的干部也尽量减少到北京汇报工作,你说是听内部通知的还是报纸的?现在可是过年的时候,各方面想着法子都要营造一种喜庆祥和的气氛,怎么能报道这种负面新闻啊。”   我道:“这是什么世道啊,敢情就你们这些高干官员们性命要紧,我们老百姓就得病死翘翘了活该啊。”   方小怡道:“好了,就别发你的唠骚了,你想不想趁此机会发上一笔小财?”   我问:“有财不发是蠢蛋,当然想了。”   方小怡道:“那你就让大姐马上进一批治感冒方面的药剂,象板蓝根、贝母、甘草什么的有多少进多少。现在广州那边都乱了,只要是治感冒的药都价钱飞涨十几倍,就连用来熏蒸红醋白醋都要卖五六块一瓶呢。看来这场病来势不少,短时期之内会计也控制不了,很快就会波及到你们那里了,你们这次正好可能抢先一步抓住商机。”   我道:“小怡姐,你不去当奸商可真是太可惜了,是中国商业界的一大损失啊,这样趁人之危的主意都想得出来。”   方小怡恨道:“死小鬼,我还不是为你着想,你就别管太多了,你不卖高价别人也会卖的。你让大姐马上就去进药,资金方面如果不够就向张宁开口,如果一地进不到大批的药,我可以介绍你们NB的军供站主任认识。”   我靠,这世道还真他妈的启遍地是商机啊,居然连陪女朋友谈谈情说说爱也能说出这么个发财的机会。也正象方小怡说的那样,如果我不赚这钱也会有别人来赚,那还不如由我来好了。我想好了,如果到时候真象方小怡说得那么恐怖的话,造成社会哄抢的时候,我就拿出一部分药品来按正常售价敞开供应,虽然赚的钱少了,但可以得到一个好名声也是不错了,正好把我们三药草平价药店的牌子打出去。   第173章、客大欺主(上)   一觉醒来,我又虚长一岁,今年十八了。   按着我们这边的风俗习惯,正月初一是拜访自家长辈的日子,但以前的这些年我们姐弟一直都是呆在自己家中度过的。父亲一脉是几代单传,本家的亲戚本就不多,爷爷奶奶过世之后便只剩下些远房亲戚了,父亲在世时彼此也并不怎么走动,父亲过世之后更是基本上没有了来往;大姐这边倒是有个舅舅,但我从来都没见过他来过我们家,最让人心寒的是这位大姐仅有的亲娘舅居然还昧着良心想要私吞外婆留给姐姐的房产,要不是去年我们送方小怡回上海前顺路回了趟外婆老家,就要过了诉讼时效,最后虽然通过杨林的居间调停私下解决,撤销了诉讼,但彼此关系想再进一步也是难了,至少我和二姐是怎么也不会认这门亲戚的了;二姐也有个舅舅,住的地方和大姐的舅舅也就差了一个镇,据说还开了家公司,平日虽然也没什么来往,但偶尔也会给二姐打个电话,过节时也会寄些钱过来;二姐另外还有个阿姨嫁在杭州,也是一年打上二三个电话,过节时寄点钱物,虽然也够凄凉的,不过和大姐比起来还算不错了。   不过今年这个惯例要改变了,一大早大姐就把我从暖暖的床上拖起,准备去林诗怡家拜年。其实去年和前年春节的时候我和姐姐也去林诗怡家拜过年的,不仅仅因为我和林诗怡同学的关系,姐姐还认了林诗怡的外公作干爷爷呢,但一般也就是初二或初三以后再去的,毕竟我们又不是直系亲属,和林家一大帮亲友夹在一起也不习惯。但是今年的情形可和前二年不一样了,我和林诗怡的关系由同学升级到了“同床”关系,虽然没有被当场“捉奸在床”过,但林诗怡还是被她妈妈发现过避孕丸,相信我那位丈母娘在疑心之下肯定也能看出自己女儿身体上的变化,从去年年底开始我那位丈母娘就通过林诗怡或电话“邀请”我去她家作客,靠,这么明显的“鸿门宴”我岂能上当,便一直以学习忙啊、组织同学装饰圣诞啊、要期末考试啦等为借口一直拖着不去,但这回可是过春节,什么借口也不管用了。   大姐见我一脸苦相,酸酸地道:“死小鬼,早就跟你说过你和小怡她们都还小,不要这么早就走得太近,你偏偏不听,这回知道苦果了吧。等着吧,去过小怡家,还有丁玲的妈妈等着找你训话呢。”   我嘴硬地道:“怕什么,反正我们都生米煮成熟饭了,她还能把我怎么样。你又不是不知道小怡的脾气,惹急了大小姐就干脆搬到我们家来住,到时候弄不好她妈妈还要倒讲她好话呢。”   说虽是这么说,不过心中也是发虚,依着小怡的脾气,加之她妈以前对我也很看好,因此倒是不必担心她要我和小怡不再来往,最怕的反倒是要我只和小怡一个人来往,这点我可是做不到的,不光身边这么多女人舍不下,丁玲的妈妈就不会答应,肯定也会提出同样的要求,古有二女嫁一夫的美事,现在要我一夫娶二女却是一桩烦心事了。   二姐在一边肚子也快气炸了,一把扭住我的耳朵,恨道:“好啊,我才去北京上了一学期,你这小鬼就背着我干了多少坏事啊,小怡和丁玲才上高一,你居然敢和她们上床。怪不得这些天她们二个老公老公地叫着这么亲热,我和你走得近些她们就不高兴,原来她们是恃宠而骄啊。”   接着便是一顿痛扁,要我招供在她上北京读书期间倒底干了多少坏事,我当然不会招了,要知道坦白从宽,牢底坐穿;抗拒从严,回家过年。我可是铁了心要在家里过完这个春节的。   虽然百般无奈,巴不得时间过得越慢越好,但车轮无情,还是很快就把我送到了林诗怡家。   见到我们到来,早已等在门口的林诗怡蹦蹦跳跳地出来迎接我们,我见她脸上笑眯眯的,好象没有被她妈骂过的样子,心中稍定,悄声问:“你妈这是摆的什么鸿门宴啊,为什么非要我正月初一就来拜年。”   林诗怡脸上飞起一片绯红,嗔道:“什么鸿门宴,说得真难听,要让我妈听到了非骂你不可。嗯,你现在是自家人了,当然要初一来拜来啦。”   靠,不会吧,她老妈再怎么开放也不会放任自己女儿和别的男孩子发生关系后不但不发作,反倒还认了自家人,不对,其中必有玄机。   说话间,林诗怡的妈妈也出来了,先和大姐和二姐客气了一番,又对我道:“小新啊,是不是当上学生会主席,架子就越来越大了,三请诸葛亮也没你这么难请啊,要不是过年的话,是不是还请不动你这么大人物来寒舍一会啊。”   我看来势不对头,忙陪笑道:“哪里哪里,我在您面前怎么敢有什么架子啊,这不是前些日子忙吗。而且这主席是副的,嘿嘿,副的。”   自从那次在辩论赛上发表了竞选宣言之后,不久便举行了学生会干部的竞选,和大家事先预言的一样,白晶晶当上了文娱部长,张三丰也如愿以偿地当上了体育部长,而我这位学生会主席的热门人物最后虽然也上了台,但在头衔之前却加了个副字,按地中海的说法是我从来没有担任过学生干部的职务,为帮助我逐渐熟悉学生会的工作,让我先担任一个学期的副主席,而正主席则暂由现在高三的一位副主席扶正,妈的,谁知道一学期之后地中海是不是肯让我去副归正。   进了家门,却发现客厅里就坐着林诗怡的爸爸一个人,并没有其他客人,心惊之下,斗胆问:“看来我们来得太早了,怎么还没有别人客人来啊?”   林诗怡插嘴道:“不早了,就等你和姐姐来,我们好一起去外公家拜年。”   我心中更惊,道:“这个不大好吧,你们自家亲戚在一起闹闹热热的,我和姐姐是外人,挤在一起的话不大方便吧。”   林夫人看了我和林诗怡一眼,道:“你现在还是外人吗?”   林诗怡搂着她妈妈的腰,撒娇地道:“妈,你真好。”   见我一脸不可思议的样子,嗔道:“小新,发什么呆啊,还不谢谢妈妈。”   我晕,在来林家之前我已作好了被林夫人骂得狗血淋头的准备,心想着打不还手、骂不还口,争取来个宽大处理;但现在这个反差也太大了吧,林夫人居然不把人当外人,那意思岂不是默许了我和林诗怡之间的关系?   林夫人见我还没从震惊中醒过来,板着脸道:“你们这二个小冤家实在是太不象话了,这么大点年纪就学着大人谈恋爱找对象,以前还只是放了学在一起玩,现在居然……我都不好意思说出口了。小新,你以后打算怎么办啊?”   我忙道:“妈,您放心,我以后一定会好好对小怡的。”   林诗怡的爸爸本来在一边看报喝茶,冷不丁被我一声“妈”惊得把嘴里的茶水都喷在了茶几上,冲着我苦笑道:“你这小鬼有本事,够厉害。”   林夫人喝道:“你这死老头,自己女儿被人家骗走了,你不关心也就算了,还要喝倒彩,有你这么做爹的吗?”   又对我道:“你小鬼少给我油腔滑调的,小怡的事我还没跟你算呢,你先别给我套近乎。还有,丁玲和你又是怎么回事,我们家小怡和你交了朋友还不够,你小小年纪还想脚踏二只船啊?”   林诗怡在一边冲着我作了一个鬼脸,得意地道:“听见没有,以后不许你脚踏二只船,只许对我一个人好。”   林夫人道:“你先管好自己吧,女孩子家也不知道自重,你们还是学生呢,哪有象你们这么玩疯的,万一有什么事,吃亏的还不是我们女人。”   我忙道:“不会的,我对女孩子一向都是很疼爱的,决不会让她们吃亏的。”   话一出口,我就恨不得抽自己个耳光,这不是祸从口出吗。果然,林夫人抓住我的话柄,追问道:“看来你小鬼小小年纪还真是花心啊,你说,你除了小怡之外还有多少要好的女孩子,不说实话,今天我不会放过你的,以后你也别再来找小怡。”   我心想,你要是真不让我来找小怡的话,恐怕是小怡才不会放过你呢。事到如今,我还是做回哑巴,执行抗拒从严的政策吧。   林夫人见人低着头不肯作声,无柰之余只好拿自己女儿出气,道:“你看看你,早就让你不要这么早谈恋爱不听,现在好了,人家都不只你一个女朋友,看你以后怎么办?”   又对我道:“你要想明白,我们家小怡可不是这么便宜让你欺负的,你说该怎么办?”   切,这又不是列宁要搞十月革命,哪来这么多的《怎么办》眼见我被林夫人逼得低头不语,大姐尴尬之余也只好出来解围,道:“阿姨,你先坐下消消气,有什么事我们慢慢谈。”   林夫人道:“小欣啊,你说这二个小冤家的事我能不生气吗。小欣,你也知道的,我一向都没反对过小新和小怡来往,但他们闹成现在这样子也太不象话了,要是传出去会被人在背后说闲话的。你是小新的姐姐,小新一向都最听你的话的,你也来教训教训他们二个,该骂的骂,该打的打。”   想了想,又道:“不行,今天这事一定要讲清楚,不能让这几个小冤家再胡闹下去了,我现在就给丁玲她妈妈打电话,请她们也过来一齐说清楚。”   天哪,光是林诗怡母女就够麻烦的了,再来个丁玲母女岂不是要了我的命,还让不让我活了?   第174章、客大欺主(中)   事关女儿将来的幸福,丁玲的妈妈当然也不敢小视,接到电话之后才十几分钟,丁玲一家三口就出现在了林诗怡家中。看来丁玲已被她妈妈训过了,脸上还挂着泪珠,楚楚可怜地看着我。我忙拿过面巾纸帮丁玲擦眼泪,把丁玲羞得脸儿通红,丁玲的爸爸妈妈也被我的举动弄得相视无语,摇头苦笑。   林诗怡呷酸地拉着我的手,娇嗔道:“小新,你好偏心,我被妈妈骂了你也不来哄我,现在见丁玲来了就这么关心啊。”   我道:“你的脸要比丁玲的厚嘛,当然不用关心了,看你被妈妈骂了这么久还是笑眯眯的,我都服了你了。”   林诗怡娇嗔大发,道:“死小新,你敢这么说我,小心我把你和别的女人的事也说出来。”   我靠,这可真是胸大无脑的表现啊,吃醋也不看看时候,这样的话能到处乱说的吗。   此话出口,不谛是火上浇油。林夫人对自己女儿这么早谈恋爱就已经够心烦的了,尤其自己的女儿居然还是和别的女孩子分享一个男朋友,只不过因为比较看好我,而且我们的成绩都是稳中有升,这才隐忍不语;没想到我们后来得寸进尺,小小年纪居然就偷吃了禁果,也是苦于没有捉奸在床,又怕话说得重了女儿想不开生出什么事来,这才又忍着不发;这回我终于送上门来挨训,本想逼我作一个选择,以后只守着林诗怡一个女朋友,没想到听林诗怡的口气,我除了小怡和丁玲,另外还有别的女孩子,而且看小怡呷醋的样子,这些女孩子和我的关系肯定也不简单。   不行,这样下去还了得,自己女儿岂不是要吃大亏。想到这,林夫人对林诗怪的爸爸道:“你给爸妈打个电话,就说家里有客人,我们要晚上再过去。”   接着又对我和小怡、丁玲道:“你们三个今天就老老实实地把事情说清楚,不然这个春节你们什么地方也别想去了,还想着要卖什么情人节礼物赚钱,你们就在家里过完这个情人节吧。”   我这位丈母娘也是气晕了,刚才还说不许我们再见面,现在又要我们在一起过情人节,这不是正合了林诗怡和丁玲的愿了吗?   林诗怡的爸爸忍不住笑了一声,忙起身去给小怡的外公外婆打电话。林夫人骂道:“女儿又不是我一个人的,我在这里骂了半天,你就知道看报纸,连个屁也不会放一个啊。我要是也和你一样,现在我们就已经当上外公外婆了,传出去好听啊,到时候看你这个林总林董事长怎么见人。”   又拉着同盟军丁玲妈妈的手,道:“丁玲妈妈,你我都只有这么一个女儿,当然是希望她们能过得快乐点,但这三个小冤家也实在是太不象话了,要是再不管着他们还不知会再惹出什么事来。”   丁玲的妈妈自然是和林夫人同仇敌忾的了,先示意我们三个在她面前坐下,道:“小新,听小玲说你这段时间在学校表现不错啊,期末考试在年级段排一百十几名,这次还当上了学生会主席,以后前途很大嘛。”   我忙道:“这也没什么,我们是学生嘛,现在当然是要以学习为重了。阿姨您放心,我们三个学习都很认真的,决不会影响学习,以后一定考上好学校。”   丁玲妈妈笑了一下,道:“你倒挺聪明的嘛,知道我要问学习上的事,抢先一步想要堵我的嘴啊。”   我道:“哪里哪里,我也就是领会一下领导的精神,想领导所想,说领导所说。”   丁玲妈妈被我弄得哭笑不得,喝了口水,道:“既然这样,我也就直截了当的说了,小新,你有没有想过以后的道路,有什么打算?你们现在都还只是中学生,将来能不能考上一所大学就是个问题,要是以后不在一个学校了怎么办?你们年经人思想还未成熟,如果分开久了,彼此又有了新的生活圈子,你能保证你们之间的感情还可以保持不变吗?就算是在一所学校,你们年经人思想新潮,如果发现了更好的对象又怎么办?真搞不惯现在你们这些孩子,小小年纪怎么就一个个谈起恋爱来了,婚姻是人生大事啊,一失足成千古恨,怎么可以象你们这么胡涂呢。”   我晕,我们还只是谈恋爱呢,现在就说婚姻大事是不是有点太早了啊。   我道:“阿姨您放心,以丁玲的成绩就算不是保送也能考上清华北大的,而我也下了决心了,以后一定努力学习,一定争取也进清华北大的。”   林诗怡的妈妈道:“那我们小怡呢,她的学习成绩不如你们,要是你们二个都去北京了,留下她一个人在家里怎么办?”   林诗怡也道:“是啊,我们一定要在一起的,你和丁玲不许丢下我。”   我道:“我已经找人问过了,小怡可以办高考移民的,只要在北京买上一套房子,就可以办理北京户口,再把学籍也转过去就成北京考生了,平时还在这里读书,高考前几个月到北京的学校复习一下,高考时就是按北京考生来录取的。你们也知道,现在各个省市的高考录取分数线都是不一样的,只要小怡能再努力一下,想进清华北大也不是不可能的事。”   关于高考分数的全国不统一历来都是广大考生及家长们最关心也最为不平的热点问题,同样的高考分数,在河南、山东这样的高考大省可能连稍微热门点的二本都上不了,而在北京、上海这样的地方却能轻松进清华北大、同济复旦,同为清华北大的学生,各省录取的分数线相差最多时甚至可以达到一百多分将近二百的惊人差距。虽然高考分数差异的背后有着复杂的各种原因,但落实到具体考生身上却是一种不公,凭什么人生的大门仅仅因为出生地的不同而发生这么大的变化,难道这就是所谓的“马太效应”农村的考生受教育的条件本来就差,大多数学生小学没有条件学习外语,到了初中勉强开了英语课,教师水平跟大城市或发达地区根本不可同日而语。到他们参加高考时,还要比从小接受良好教育的上等公民多高几十分(今年是140分)才能上大学。有人说农村人高分低能,且不知那些低分高能者高在哪里?   [注:本人也是这种高考制度的受害者,以上言论也是有感而发,为不影响小说情节发展,此处只能略略说上几句牢骚话,具体内容可见本书外篇及转贴部分之《北京人凭什么上北大清华?]林诗怡的妈妈也知道自己女儿的学习成绩如何,听说买上一套房子就能考上清华北大自然动心,以林诗怡的家庭条件,花上个一二百万根本就不放在眼里,要是女儿能考上清华北大,在亲朋好友们面前也有面子。说实在的,就算小怡不上学,家里的钱也够她花上几辈子的了,现在要她考个好学校也无非是出于虚荣心,怕被别人的孩子比下去了没了面子。   接下来,大家就林诗怡是高考移民问题展开了一番讨论,按林诗怡的意思,房子要买在清华北大附近,至少也要是在地铁出口附近的,这样以后我们三个就可以不用住校,每天都可以在一起。考虑到如果我们去北京上学的话姐姐要接着读研究生,所以房子还要面积够大,最好是四室二厅的,我们四个人可以一人一间。当然,这点也就是说给几位大人听的,到时候我们早就睡到一张大床上了,有这么多房间还是一种浪费呢。   不过说着说着,我二位丈母娘觉得有些不对劲,她们可是兴师动众地讨伐我脚踏N条船的恶劣罪行的,怎么话题引到了去北京买房的事上了。林夫人瞪了我一眼,道:“差点上了你小鬼的当了,居然敢转移话题。你接着跟我说明白,你和小怡小玲到底想要怎么办,除了她们是不是另外还有女朋友?”   事到如今,我也豁出去了,正色道:“二位阿姨,我是真心对小怡和丁玲好的,这点请你们一定要相信我。不过除了小怡和丁玲,我另外也认识其他的女孩子,小怡她们也都是知道的,但我们会处理好相互之间的关系的。”   闻听此言,二位丈母娘都是雌威大发,责问我为会什么这么花心,既然跟小怡和丁玲处了朋友还和别的女孩子有来往,是不是存心玩弄小怡和丁玲的感情。又痛悔以前怎么就没看出我这么坏的本质,让自己的女儿上了我的当,还吃了大亏。然后又转而问起各自的女儿,追问我倒底有几个要好的女朋友,她们怎么这么笨,明知道我这么花心还要跟在我在一起,还被我占了便宜。丁玲又被她妈妈说得眼泪汪汪的,但任凭她妈妈怎么问也不说一句话,被逼问不过了就抬头白我一眼,让她妈妈来问我好了;林诗怡则是大小姐脾气上来,顶嘴说她早就知道我另外有女朋友,但她就是要跟我在一起。   二位岳母大人拿自己女儿没办法,却又把怒气发到了我头上,非要我说出倒底还有哪些女朋友,她们要去告诉对方的父母,让他们管住自己的女儿不要再上我的当。   我站起身,拉过满脸尴尬的大姐和一肚子醋的二姐,道:“这二位就是我的女朋友。”   第175章、客大欺主(下)   二位丈母娘大怒,道:“你这小鬼还不老实,还想拿你姐姐当挡箭牌,今天要是不交待清楚,以后就别想再进这个门,也别想再见小怡和小玲。”   又对大姐道:“小欣,你看看你这弟弟,也太不象话了,年纪轻轻的就这么玩弄女孩子感情,这样下去以后还怎么得了,他们几个年纪小不懂事,你当姐姐的也要管管啊。”   姐姐是有苦难言,她自己就是我的众女友之一,甚至还曾和小怡、丁玲一起在一张大床上陪我疯玩过,哪还好意思说小怡和丁玲她们。   林夫人见大姐低头不语,又对我道:“你看看你姐姐,这些年辛辛苦苦地把你拉扯大,多不容易,你小鬼这样做对得起你姐姐吗?小欣今年二十八了吧,人长得这么漂亮,工作稳定,性格又好,不知有多少人托我介绍你姐姐找对象呢,对方条件也都不错的,有国家公务员,有公司老板,要不是为了你这小鬼和你二姐,这么好的女孩子还有几个没找好对象的。”   我也真服了我这位丈母娘了,思维跳跃的水平也太高了点吧,一开始时是教训我和小怡,后来被我引到了高考移民上,说了半天之后又回到正题,可还没几句又扯到了大姐身上,一面讨伐我对不起姐姐,然后又谈起了大姐的终身大事上去了,夸下口一定帮我大姐介绍一个好对象。   林诗怡见大姐被她妈妈说得眼泪汪汪的,道:“妈,你干什么嘛,都把姐姐说得掉眼泪了。”   看了我一眼,道:“你们就别瞎忙了,姐姐不会找对象的。”   林夫人骂道:“大人的事你小孩子来管什么,小欣都这么大了,再不找对象就错过机会了。”   林诗怡道:“姐姐早就有男朋友了,就是小新这个大坏蛋。”   林夫人笑骂道:“他们是姐弟,感情再好也不可能一辈子住在一起的,以后也是要各自结婚。”   林诗怡又看了我一眼,见我没有反对的意思,也就大胆地道:“我是说真的,姐姐和小新又不是亲姐弟,没有血缘关系,就算要结婚也是可以的。姐姐,以后我们就住在一起,一起看着小新这个大坏蛋。”   她倒是会找讨好拍马屁的机会,看出我这回是想要彻底摊牌了,干脆由她出面将我和姐姐的关系说了出来。   二位丈母娘一开始并没有把我们的话当真,但见大姐对小怡的话不但没有反对,反而是脸儿通红低头不语,心中也有些忐忑不安起来,拉着大姐的手坐到一边,低声问:“小欣,小怡的话是不是真的?”   事到如今,姐姐也被我和小怡逼着没有了退路,抬头白了我一眼,然后又对林诗怡和丁玲的妈妈点了点头。   这记点头的威力可真不小,二位夫人顿时面面相觑,惊得半天没有说话。不过这也难怪,换了别人一时也接受不了。虽说我和姐弟没有血亲关系,但一来知道的人并不多,而且时间已过了有十年之久,周围的人早就把我们当成亲姐弟了,现在忽然听说我们姐弟居然是男女朋友关系,以后居然还有结婚的打算,这在他们看来简直就是姐弟乱伦,当然傻眼了。   林夫人急忙道:“小欣啊,你怎么这么胡涂,就算你们姐弟感情再好也不能这样子啊,这要传出去影响多难听啊,要被众人上口的。”   又冲我道:“是不是你这小鬼骗你姐姐这么做的,你这小鬼也太没良心了,居然把坏脑筋动到自己姐姐身上,算我们以前看错你。小怡,以后不许你再和这样的人来往,听到没有。”   我道:“阿姨,既然现在把话说开了,我也就坦白地告诉你们,不管别人怎么说怎么看,我和姐姐是一定不会分开的。对小怡和丁玲,我也是真心对她们好,姐姐的情况她们也都是事先知道的,也劝过她们,在这一点上我并没有骗过她们,至于以后我和小怡她们的关系,如果你们非要我们分开我也没办法。”   起身对姐姐道:“姐姐,现在都闹成这样了,我们再在这里也没意思,我们回家吧。”   林夫人怒道:“你这小鬼这样子算什么,威胁我们是不是啊,你要走你走好了。凭我们小怡的条件,要找什么样的对象找不到,难道这辈子她还非你不嫁了不成。”   林诗怡见势不妙,拉住我的手,对她妈道:“妈,你在说什么啊。要是你把小新赶走了,我也跟着他走,我这辈子就非小新不嫁!”   林夫人怒气更盛,道:“你还有脸说,都是你爸爸从小把你养坏了。也不知道你是中了什么邪了,自从初一认识了这小鬼之后就一直粘在这小鬼身边,明知小鬼花心还非要和他在一起。你是不是昏头了啊,才上高中就学着着人家谈恋爱,是不是非要把肚子弄大才高兴啊。”   林总见自己夫人越说越难听,当着丁玲和你母有些不好意思,忙劝道:“小孩子的事慢慢劝,不要闹得这么僵嘛,再说当初小怡和小新交往时你不是也同意的吗。”   林夫人恼羞成怒道:“我那时候怎么知道这小鬼现在会变得这么坏的啊,还有,当初是爸爸说这小鬼命相奇特,是夫凭妻贵、妻凭夫旺的福相。哼,这老头子是花了眼了,这回我叫他过来,让他看看他选的这个外甥女婿有多么好。小怡,去,给你外公打电话让他来,哼,这事不说明白这个春节大家也别想过好了。”   小怡这回倒也听话,忙给外公打电话想搬救兵,她也是心存私心,外公一直都对我很满意,如果让他老人家过来调解,我们之间的关系还有挽回的余地,不然以我吃软不吃硬的臭脾气非闹得不可收拾不可。   丁玲的妈妈这时过来救场了,拉着姐姐到沙发上坐下,这样我自然也不好一个人走掉了。其实我也不想就这么和二位丈母娘闹僵的,也还幻想着能有一个彼此都能接受的结果。毕竟和小怡丁玲相处也有三年多了,就算我们之间的感情还算不上真正的爱情的话,那也不是说散就轻易能散的。但我心里也明白,我和姐姐之间的感情绝对是不为世人所能接受的,如果这个难关过不去的话,林诗怡和丁玲的事就更不用想了。   丁玲的妈妈对姐姐道:“小欣啊,我们知道你们姐弟感情好,但你们也不能这样乱来啊。虽然我们知道你和小新不是亲姐弟,法律上也并不禁止你们结婚,但周围其他人不知道呀,到时候他们会怎么想?你们有没有想过,如果你们冒天下大不韪地结了婚,别人会怎么想怎么议论,你们有没有承受社会舆论压力的准备。现在社会虽然是比以前的开放了,但有些方面也还是很传统保守的,小新和你妹妹现在都还在上学,这对他们的学习和以后的工作都会带来多大的负面影响你们又有没有想过。小欣啊,婚姻是人生大事啊,千万不能错来,乘现在你们还年轻改过来还来得及。”   想了想又轻声道:“小欣,你告诉阿姨,你和小新之间有没有,有没有发生过……”   我见大姐被问得脸儿又红了起来,道:“阿姨,你不用劝我和姐姐了,无论如何我和姐姐都是不会分开的。我现在年纪还小,想要结婚至少也要等到22周岁,还有5年多的时间,只要我们不说出去,别人不会知道的。”   丁玲妈妈道:“你是年纪还小,但你有没有想过你姐姐,她今年已经二十八虚岁了,等你大学毕业她就是33岁,你就忍心让她大好青春就为了等你错过啊。还有你二姐,虽然是只比你大了二岁,难道你还想二个姐姐都一齐娶了吗,你认为这可能吗,这是重婚罪,是要坐牢的,这点你们想过吗。你们还是要慎重考虑人生道理,不要一时冲动。”   我道:“阿姨,这些东西我们都已经想过了。人生没有回头路,既然我选择了这条不平路,我就会坚定地走下去不回头。只要能和姐姐在一起,别人怎么看我又有什么要紧的,我是为自己而活,用得着看别人什么眼色。大不了到时候我们换个地方住,中国这么大还能没有我们姐弟的容身之地了不成。至于重婚罪怕什么,这种事是我们相互自愿的,又没有什么社会危害性,除非是受害人去告状,检察院根本不会提起公诉,难道我们还会自己去告自己不成,大不了我们不去登记结婚,只要我和姐姐是真心相爱,有没有这个形式又有什么。把我惹急了,我就申请移民,加入外国国籍,看谁还能把我怎么样?”   丁玲的妈妈半晌后才道:“既然你已决定了,我也就不再说什么了,说了你也不会听的。但我还是要问你,你准备把我们家丁玲怎么办,难道就这么算了。我们家丁玲可不是随便的女孩子,你这样子让她以后怎么办。我现在也可以告诉你,当初小玲和你在一起时我是反对过的,你也知道,那时候的你学习在班里是倒数的,个子又偏矮连小玲都比不上,家庭条件也不好,就算你相貌长得还算不错吧,但条件比你好的男孩子也是不少的,无论学习还是家庭条件都不是你可以比的,但小玲偏偏就喜欢上了你。我当时也劝过她不要早恋,但她就是不听,一定要和你在一起,后来我看她的成绩也没有退步,而且你除了学习差了些,脑子还算活络,心地还算不错,也就开一眼闭一眼地没再来过问。可是你们发展到现在这种程度还是很出乎我的思想准备,今天更是闹出姐弟结婚的事来,你说我这做母亲的心里会怎么想?”   我这人一向是吃软不吃硬的,被丁玲妈妈这么一来我也不好再说什么硬话,看着身边掉泪的丁玲,道:“阿姨,如果您能接受丁玲和姐姐在一起的话,我是绝对不会对不起丁玲。有些东西我从来没对外人说过,现在也不妨告诉您,我身上是有一些神奇现象的,以前丁玲和小怡之所以会喜欢和我在一起,其实是被我身上的一种气味吸引,至于是什么原因我也弄不明白。您也知道,我是姐姐从医院捡回来的,而我倒底是什么来历谁也不知道。还有,我和丁玲现在已经走得很近了,嗯,阿姨您明白我的意思吧,以后丁玲很可能已经离不开我了,当然,这不是说丁玲除了我就不能再嫁人了,只不过如果她和别的人结婚的话,以后那个,那个婚姻生活也不会很快乐的。这点我不是乱说的,已经有人证明过了的。”   林诗怡和妈妈也在一边听着,闻言道:“哼,你以为编出这样的鬼话我们就相信你了,我们小怡还非你不嫁了不成。”   我道:“信不信由你,不信你问问小怡好了,她在我身边时是不是能闻到一股香味,是不是闻了之好很舒服想亲近我。你们也知道我以前的条件的,如果不是我身上这股香味,那里小怡和丁玲身边每在都围着那么多的男生,而且一个个长得比我帅学习又比我好,她们凭什么就偏偏喜欢我?”   二位丈母娘被我说得一愣一愣的,我这种说法也实在是太荒谬无稽了,简直就跟电视里那些胡编乱造的武侠片一样,动不动就是虎躯一震散发出王者之色,迷得美女们一个个地直往身上扑。但是不信吧,看自己女儿迷恋我的神情,也不象是假的。尤其林诗怡的妈妈更是将信将疑,林诗怡的外公以前就给我看过相,说了些我命格奇特,将来必有大成之类的话,林诗怡的外公虽然不是摆看相测字摊的,但他的这点看人的眼光林夫人倒是深有体会,当初林诗怡的爸爸未发迹之前就是老头子慧眼识英雄,给她挑了个好老公。但是信了的话又怎么办,刚才已经把话说得这么满了,难道还能向我这个小鬼低头不成。按说以她们的条件,就算提出要我们分手的话也只有我求她们的理,现在居然变得是小怡和丁玲缠在我身过不放,真让二位丈母娘有恨铁不成钢,女大不中留的无柰感觉。   林总道:“好了,有什么事吃过了饭再说。”   自从爆出姐姐和我之间惊人关系之后,林总和丁局就被打发到厨房去了,由于保姆也回家过年去了,二位大男人只好自己动手为我们准备午饭,凭他们的手艺自然是弄不出什么好菜的,不过现在大家都没什么胃口吃饭,也就将就着吃点吧。   大家刚坐下准备吃饭,却见门铃响了。林夫人对小怡道:“小怡去开门,一定是你外公到了。”   小怡一脸不高兴地道:“外公又不是坐飞机过来,哪有这么快啊,一定又是来给爸爸拜年送礼的人了,真讨厌,过年了也不让我清静清静。”   走到门边一看,回头瞪了我一眼,又回来坐下了,气呼呼地道:“小新,是来找你的,你去开门。”   小怡家是高档别墅区,都安装了电子门禁,来了客人不用出门就可以在可视电话里看到来的客人是谁。   我也有些纳闷,大过年的就算来找我也应该是到我家去的,怎么会找到小怡家里来了,而且看小怡的表情很是呷酸吃醋的样子,一定又是我哪位好姐姐找上门来了。我也真够可怜的,身边这么多的女人,一个个都要叫她们姐姐,就连丁玲还比我大了四个月,有时还闹着要我叫她姐姐。唯一一个比我小几个月的就只有林诗怡了,还老是仗着这点撒娇。   我靠,我怎么也没想到来的居然是方小怡,昨天晚上也就开玩笑地让她到我家过年,她居然给我来真的啊。至于她是怎么知道我来林诗怡家的我都没动脑筋想,这对方小怡而言根本就不是什么难啊。   第176章、反客为主(上)   林夫人不知方小怡的来意,听林诗怡说是来找我的,不由问道:“小怡,你们是不是认识啊?”   虽然看林诗怡刚才的表现有呷酸吃醋的意思,但眼前这位美女看上去年纪明显要比我大上好几岁,身材足有一米七出头,脚下穿着细高跟的小羊皮靴,站在我身边比我还要高出寸许多,怎么也不敢相信这样一位气质高贵的丽人也会是我的女朋友。   林诗怡没好气地道:“当然认识了,她也是小新的女朋友。”   她和方小怡虽然名字里都带有怡字,但每次在一起时总是彼此看对方不顺眼,只不过方小怡年纪比她大,只要林诗怡不主动挑衅的话倒也不会真吵起来。   方小怡见我们虽然坐在一起准备吃午饭,但脸上的表情似乎不怎么高兴的样子,大姐和丁玲的眼睛现在都还红通通的,问我道:“怎么回事,是不是又有什么事惹姐姐和小玲生气了?”   又对林夫人道:“您是小怡的妈妈吧,您好,我是方小怡,您以后就叫我小怡好了。嗯,我是小新和姐姐的好朋友,这次是过来看看他和姐姐的。”   拍拍我肩,道:“别站着发呆啊,我外面车里还放了些东西,你快去拿进来。”   说完又对林夫人和林总道:“林总,阿姨,事先也没跟您们打招呼就上门来了,真是不好意思,一点点小东西还请您笑纳。”   我晕,一时间客厅里就只听着方小怡的声音,林总和林夫人不知她的虚实,一时都不知道说什么好了。   方小怡也不知是从哪么搜刮来的这么多赃物,在汽车的后备箱和后座上塞满了各式各样的礼品,窑藏三十年以上的茅台酒就有整整五箱三十瓶,大熊猫、软中华加起来也有几十条,另外什么高丽参啊、冬虫夏草之类的高档礼品也是一大堆。看来她这回过来是准备住上一段时间了,准备了这么多礼品自然是准备送什么人的吧。   由于不知道方小怡倒底准备送多少人,我也没有多拿,就只拿了二瓶酒、二条烟、二支高丽参就好了。听说这送礼也是有讲究的,一般都只能送三样东西,四样的话据说就不吉利。   我正在后备箱里整理着东西,丁玲的爸爸也从客厅里走了出来,到我身边道:“看来你小鬼这个新女朋友来头不小啊,在部队里有人吧。”   方小怡每次来NB找我时,总是开着部队的首长专车招摇过市,这次自然也不例外,也不知她是从基地开过来的,还是让人把车开到机场她再开过来。我对军车的车牌认的不多,只知道数字越小车子的主人官越大,而丁局是公安局的局座,自然是要和部队上有所联络的,最起码要让他手下的交警们知道什么样的车是不能管的。而眼前的这部车是未G头,字母后的数字更是个位数,这意味着什么自然是不言而喻。   我道:“丁叔叔,我并不是贪图她家的权势才和她来往的,事先我也不知道她的背景有这么深的。但是请您放心,如果以后我和丁玲在一起,我也一样会对丁玲好的,绝不会让丁玲受委曲。”   丁局看了我一眼,道:“你先过了丁玲妈妈这一关再说,你小子如果敢欺负丁玲的话,我可不会对你客气的。”   看了看后备箱,道:“这一车东西价值可是超过十万了,就算是要送人也不要这么招摇的好,现在正在讲廉政建设,要注意点影响。”   我道:“没关系的,她的后台硬得很,没人敢管她的。”   丁局问道:“口气别这么大,做人还是小心点的好。平时没人来管,出了事情落井下石的人也多的是,听不听由你们了,反正这也和我没关系。”   方小怡这时也出来帮我,听到丁局的话,道“丁局,谢谢您的关心,不过敢来管我们家事的人还真的不多。”   停了停,看似不经意地道:“我家里有四辆车,挂的牌子是甲A026、甲A028、甲D和甲F。”   我看见丁局的身子明显的一震,回头看我们的眼神中带着一丝震惊。   我靠,我还只知道方小怡的老头子是军统头子,她爷爷不知是总后勤还是总装备的干活,看这架式,还有二位的来头也是不小,待会得好好向方小怡问个清楚。   方小怡道:“丁局,我跟您说这些并不是想表示什么意思,有些东西我都没和小新详细说过。您放心,我不是那种仗势欺人的高干子弟,也没有什么太大的野心,我只想做一个平常的女孩子,找一个爱我而我也爱的人就可以了。只要丁玲愿意和我在一起,我一定不会让她受委曲的。请您相信我的诚意,也请您相信我有这份实力。”   丁局半晌无语,道:“好了,不说这个了,你们之间的事你们自己看着办吧,看来我也是管不了的了。”   方小怡道:“丁局,再过二个月就要换届了,不知道你们这里有什么最新的消息,我这回在家里也听……”   丁局打断她的话,道:“方小姐,我之所以没有反对你和小新、丁玲之间的关系,是看在他们二个之间一直都很要好,并不是因为怕你的家庭背景,你也用不着用你的关系为我帮什么忙,我丁啸山这些年来是靠自己的工作升到这个位子的,我还没到要靠牺牲女儿的幸福来往上爬的地步。”   说完拂袖而去。   我和方小怡面面相觑,小怡对我作了个鬼脸,低声道:“我真没那个意思的,谁知道他脾气这么爆啊。”   我道:“是非只为多开口,待会你也少说几句吧。”   方小怡道:“你小鬼还来说我,先管好你自己这张嘴吧。你小鬼这回是怎么回事,怎么把我们的关系都说出来了,是不是准备摊牌了啊,我可告诉你,不管怎么样我都不会放过你的,我可不象现在这二位小妹妹这么容易被你骗的,你想甩了我门都没有。”   姐姐见我这么久还没进去,而丁局刚才又是一脸黑气地进了门,忙出来看是怎么回事,见我们还在卿卿我我地说着悄悄话,不由气道:“你们二个有什么话不能进来说啊,大家都等你们吃饭呢。”   方小怡向大姐吐了吐舌头,忙拉着我的手进屋,见大家都看着我们也没有放开我手,拉着我在一起亲热地坐下,当下又惹来几道异样的眼光。方小怡也不以为意,见二姐看她的眼神中充满了敌意,不由笑了笑,道:“你就是小新的二姐吧,认识小新这么久了,我们姐妹还是第一次见面呢。听小新说你在清华读书,和我还有张宁可是同校同系的学姐妹呢,以后学习上有什么问题。嗯,初次见面,一点小东西就当是姐姐给你的见面礼吧,你回北京的时候也能用得着。”   方小怡说的小东西还真是够小的,也就是几张会员卡,但既然是小怡拿出来的,其代表的价值当然绝不会低。二姐醋意未消,也不伸手过来拿,反而扭头白了我几眼。方小怡倒也不觉尴尬,将会员卡放在二姐面前,笑道:“看来妹妹对我还有敌意啊,其实妹妹用不着吃我醋的,以后你就知道,其实我这人很好相处的,只要小新真心对我好的话,我对某些事也不会看得太紧的,谁让我心甘情愿的上了这小坏蛋的当了呢,现在想后悔都来不及了。”   我靠,我以为我这次当着林诗怡和丁玲的妈妈摊牌也算得上是其勇可贾了,没想到方小怡魄力比我更大,她可是头一次和林诗怡和丁玲的妈妈见面呢,人家连她是什么来历都还没弄清,她居然就敢当着人家的面坦然公开了我们之间的关系。她不会是在家里被父母逼婚,头脑一热受了刺激,大年初一地从北就跑过来要我马上娶她过门吧。我的天,这可不是闹着玩的,也不想想她老头子是吃什么饭的,方小怡身边肯定布满了眼线,现在方小怡的行踪肯定已经也放在了她父母桌上,弄不好下午她父母也会飞过来,要是也象林诗怡和丁玲的妈妈一样对我来一次家庭我可吃不消。   林夫人不敢置信地问:“方小姐,你,你和小新真的是……”   方小怡道:“阿姨一定很吃惊不敢相信吧。”   说着在我身上拧了一下,道:“都怪这小鬼啦,当初我刚见他时还以为他很老实呢,没想到见面第一天就敢欺负我,后来我就迷迷糊糊地被这小鬼骗了,都是他身上的气味作怪啦,二位妹妹和他作了三年的同学,一定比我有体会吧。”   我晕,刚才还说心甘情愿的,现在又说是我在骗她,不过被她这么一说,刚才我对二位丈母娘所说的体香一事她们应该不会再怀疑了吧。要不是当着众人面,我恨不能抱着她亲上几口以示奖励。   丁玲的妈妈刚才应该是从丁局那里大略地知道了方小怡的一些情况,道:“方小姐,以你本人以及你家里的条件,只要你愿意,追求你的男孩子一定不少吧,你又何必……”   方小怡白了我一眼,道:“谁让我喜欢上这小坏蛋了呢。我说过,我这人很好相处的,只要这小鬼真心对我,其他什么的我都不放在心上,反正我喜欢他,她也喜欢我就可以了,别人怎么看我并不在乎。以我的条件,也根本不需要对方一定要有什么财富权势,就算让我养他几辈子也不成问题的。”   我晕,正被她前面的话感动着呢却给我来了这么一句,还真当我是小白脸啊,就算是事实也不用说得这么坦白吧。   林夫人问:“那你就这么和这小鬼在一起,这小鬼可花心着呢,身边不止一个女人,你就能忍得下去?”   方小怡道:“要说不吃醋那是当然不可能的,不过这小鬼很坏的,我一个人也吃不消他,只好找几个姐妹帮忙了。反正感情这东西是你情我愿的,既然我现在还能忍受得了他胡来也就只好随便他了。”   说到这,看了我一眼,轻笑了一声,道:“但是你这小鬼也别太得意了,现在我忍着你,并不代表我以后也会一直忍着你,要是等到我哪天要吃醋了,你可就要给我老老实实地留在我身边,你可要小心点,要是我的醋劲上来了可不会比张宁好受的。”   方小怡虽然说着狠话,眼中却是带着笑意,我也弄不清她这话是真是假,是否仅仅是个玩笑话。不知怎的,我心里居然生出一丝寒意,没想到当初那么温柔的一个女孩子,吃起醋来居然也会说出这样的狠话,一时还真有些不能适应。   第177章、反客为主(下)   既然大家都已经坐下了,我们也就开始了用餐。林诗怡、丁玲和我们姐弟都是三口之家,再加上方小怡,正好十个人,凑了一个圆台面。要是按以前的情形,小怡和丁玲肯定是一左一右将我夹在中间的,但今天情况有些特殊,她们二个也只好老老实实地坐在自己父母身边了,一脸的不高兴。   除了她们之外,二姐无疑是最郁闷的人了,本来排得好好的,她和大姐正好可以分坐我二边,但方小怡突然冒了出来,还硬挤到我身边坐下,居然将二姐的位子挤了出去。虽然方小怡送了一份价值不菲的见面礼,但眼看着眼前这位超级大情敌当着自己的面和我亲亲热热,心中的醋意自然早已泛了波。只不过有大姐压着,二姐也不好在酒宴上大发雌威,只好拿着桌上正宗的法国香槟当白开水一样地喝着,以抑住心中的醋火。   方小怡见桌上的气氛有些沉闷,对林总道:“林总,听说您有意投资房地产,是不是有什么好的项目。我们公司也有房地产方面的业务,如果您有兴趣,不妨可以考虑与我们公司进行合作开发。”   林总道:“好说好说,其实也没有什么好项目,只不过是这二年几家厂势头都还不错,手头上有些空闲资金想找个投资机会,也算是多种经营分散些风险吧。”   方小怡道:“听说你们市里准备开发东部新城区,现在投资可正是时候啊。林总,我手头上有几份规划草案,您如果有意的话,不妨也来选上几幅好地块,利润可不会比工厂生产来得差的。”   岂止是不会差,和工厂相比之下简直就是暴利了,象大姐上次用200万买进的那块地皮,到现在已经涨到了320万,足足60%的利润啊。我靠,早知如此,我当初就应该把我们手头上所有的钱都投到炒地皮上去,还买什么破股票啊。妈妈的,中国的股市也实在是太不争气了,自从被国有股减持打击之后到现在都缓不过劲来,我当初买进的股票现在都已经开始浅套了。章敏、徐可她们在期货上倒是小赚了一把,虽然也就15%的回报率,但她们的基数高啊,400万的投资那也就是60万的利润。炒地皮、炒期货、炒股票,三炒之中只有我是亏损的,害得我现在她们面前也没了面子,再也不能自夸什么投资眼光了。   林总果然来了兴趣,道:“哦,方小姐的消息很灵通啊,上个月刚和象建集团的赖总谈过这事,就是吃不准哪块地皮升值潜力大,如果方小姐能知道内部消息,想不发财都难啊。”   关于要开发东部新城区的事已经说了好几年了,有关的规划图也在报纸上登过几次,但到现在也还没有什么大的动作。林总虽然也知道现在就圈上一块地的话,将来地价肯定是只会升不会降,但房地产对他而言毕竟是一门新的行业,在没有确切把握的情况下也不敢贸然介入。万一买了地之后几年不开发,光是利息就不是一笔小数,万一规划有变,对地价的影响更是不可小视。而现在听方小怡话里的意思,她手头上的规划图很可能就是最终确定的正式规划图,如果真是那样的话,那哪里还是什么草图,简直就是一张巨幅支票啊。虽然搞房地产并不是靠一张规划图就能成的,还有批地、银行贷款等一系列的事,但规划图毕竟是第一步要做的事。   果然是商人重利啊,由于我脚踩N条船的原因,林总虽然没有象林夫人那样对我大加讨伐,但自然也没有什么好脸色,但现在一听到方小怡有东区规划草案,林总的眼睛一亮,脸上都是笑眯眯的了。   我看了一眼方小怡,没想到一向不透露自己背景的她为了我的事现在也对林总和丁局用上了小手段,现在对林总用的是利诱,而刚才对丁局则是势压,虽然她都是看似不经意地随口说出,但即便是我都能感觉出来,久居官场的丁局还看不出来才怪。现在方小怡和林总正谈得起劲,丁局在一边冷眼旁观,眉头却是皱着,显然对于方小怡的第一感觉不是很好。   我用腿在桌下碰了碰方小怡的腿,见她回头看我,道:“这是在家里,饭桌上就不要谈生意上的事了。”   又暗中用手点了点丁局的方向。方小怡看了眼丁局,也已会意,对林总道:“林总,那我们以后再找机会详谈。”   我道:“大家都是一家人嘛,以后机会当然多得是。”   闻我此言,二位丈母娘都不由地白了我一眼,显然是不予认同。   方小怡看了我一眼,道:“我们公司真的是准备在NB开发房地产的,小新,以后我就来NB分公司办公怎么样,那样就每天都可以陪着你了。”   我靠,我差点把嘴里的香槟喷了出来,不会吧,要是你老人家真来了的话,我以后还怎么混啊。先不谈开发新女友这样的高难度动作,光是眼前的林诗怡和丁玲就要醋海兴波了。   被方小怡来了这么一句之后,大家的思路又重新回到了我和林诗怡和丁玲的事上,气氛又开始沉闷。   幸好这份沉闷没过多久,林诗怡的外公就来了。我暗暗松了一口气,和姐姐一起向他老人家拜年问好。不管以后我还能不能再进林家的门,眼前的这份礼数还是不能少的,他可还是大姐的干爷爷呢,不过大姐现在也随我而叫外公了。   没想到我好心地向外公拜年问好,他也不回句话,压岁钱也不掏,双眼却盯着我的脸不放。我晕,你老人家不就是被你女儿说成是花眼,也不至现场就拿我检验吧。我道:“外公,只不过三个月不见面,您也不至于不认识我了吧。”   外公道:“小新,你这三个月里是不是发生过什么事情,怎么面相都变了,奇怪,你过来,让我好好看看。”   林夫人在一边道:“是要好好看看了,小怡,去给你外公拿副老花眼镱来。”   晕,外公明明是近视眼,这摆明了是在说反话嘛。   林诗怡拉着外公的手,关切地问:“外公,你说小新的命相变了,是怎么回事情,要不要紧啊?”   外公道:“小怡啊,外公都还没坐下来看呢,怎么给你说得清楚啊。你放心,小新这孩子命相奇特,不会有事的。”   林夫人道:“爸爸,当初可是你说小新这小鬼命相好,我才同意小怡和他在一起的。现在倒好,这小鬼除了小怡之外,还在外面乱七八糟地交了许多女朋友,现在都找上门来了,你说该怎么办?”   林诗怡道:“外公当初又没看错,小新就是命好嘛。自从我和小新交朋友之后,爸爸的生意不是好起来了吗,就连丁玲的妈妈现在也当上局长了,外公,你说这是不是小新命好的缘故啊?”   要说命相这东西吧,是信之则灵不信则无,以前也没有怎么注意,现在听小怡这么一说,倒也还真有那么点意思呢。   林夫人道:“你这个死丫头,是不是被这小鬼迷昏头了啊,就知道为他说好话。你爸爸生意好,这是下面工厂的工人辛辛苦苦帮他赚回来的,丁玲的妈妈当局长是因为她工作努力,关这小鬼什么事了。你要想明白,这小鬼现在可不止你一个女朋友,就算你愿意,我们也不会同意你再和这小鬼在一起了,我们林家可丢不起这人。”   林诗怡道:“我愿意,我就愿意,反正我嫁给小新之后就是叶家人了,你们林家丢不丢人关我什么事。”   眼见林诗怡娘俩又要吵起来了,外公道:“好了好了,你们娘二个也真是的,你都是做娘的人了,居然还要和女儿吵架,也不怕被客人们看笑话。”   林夫人道:“我这是为了我女儿好,你这做外公的就这么看着自己外甥女胡闹啊?”   外公道:“我自己外甥女我会不关心啊,只不过小新命犯桃花,身边少不了女人的。”   虽说外公这话我爱听,但林夫人可不这么想,恼道:“照你这么说,难道我们小怡就这么低卑,还要和别的女人争风吃醋抢一个男朋友了不成?爸,你真当这小鬼是宝了啊,这么为他说好话。”   外公也有些不高兴了,道:“我这些年来什么时候看走过眼了,小新的命是旺妻命,虽然自己不会有很大的成就,但他身边人的财运福命却会走旺,阿林这二年生意好,当然是靠他自己的本事,但小新的命相对他也是有好处的。”   转而对我道:“小新啊,你这三个月里一定发生过什么大事,不然命相不会变得这么怪。”   我道:“没什么啊,我这不是好好的吗?”   林诗怡也道:“外公,你别吓人好不好,小新倒底怎么了嘛?”   外公盯着我看了半晌,在我身上又是扭又是按地折腾了好久,这才叹了口气,道:“奇怪,真是奇怪,小新,你身上居然会有二条命相,我还从来没听说过有人的命相会变出二条来。”   我问道:“不会吧,难道我还会有二条命不成,财与命相连,命与运相接,说不定我是财运色运一起上身了呢。”   外公道:“不是这样的,不是说你有二条命,而是你身上有着二个人的命运。但是又不象啊,倒象是一条命被分开后,现在不知怎么地又重新合在了一起。以前我就说过你的命相很怪,命相里总象是少了一些什么,看来我没有看错,你以前缺少的那部分现在又出现了,只不过还没有融合好,看起来象是二条命一样了,嗯,应该就是这样子的吧。”   林诗怡听得胡涂了,道:“外公,你说明白点嘛,什么一条命二条命的,小新又不是猫,还会有九条命啊。”   二个人的命运?还有融合?我靠,我怎么听着都象是在说我和石中天的事呢。照外公这样的说法,难道我和石中天本来就是一个人,那我怎么可能会和他同时出现在这个地球上?那我后来莫名其妙地附上了石中天的身,又莫名其妙地把石中天弄得灰飞烟灭地从地球上消失,难道他就此和我合而为一,那我现在怎么根本感觉不到他的存在呢?   我的天,从香港回来之后,我好不容易才将石中天的事从心中抹去,石中天,你老兄就不能放兄弟一马,别再来烦我了好不好,我只想做一个平常人,可不想为了一份账册和名单而被人追杀,最可悲的是被人砍了都不知道为什么。   第178章、命犯桃花   对于我和石中天之间的惊天大秘密,现在也就只有许晴和张宁知道些内情,就连我最亲的大姐我都没敢告诉她实情,不然非把大姐吓坏了不可。毕竟这其中的事情实在是太过诡异玄虚了,我又拿不出什么真凭实据,在这样的情况之下任何人都是难以相信的。更重要的是,以女王为代表的黑暗组织对我及家人是个巨大的潜在威胁,在没有查出实情及确保我及家人的生命安全的情况下,我是绝对不会再透露半点实情。   当初我们所有人都以为石中天出车祸是因为有人想要夺取有关“氮化镓”及新型雷达的技术资料,后来我化身为石中天在香港医院地下室里被女王严刑拷打,这才知道女王想要的其实并不是这些技术资料,而是为了银行账卡及秘密名册。那几份银行账卡现在就只有我和许晴二个人知道,出于安全考虑连张宁都没有让她知道,而那莫名其妙的名册我估计就存放在某家银行的保险箱中,只有等风声过去以后再找机会去取了。   方小怡虽然有着军情的背景,但那次她并没有和张宁一起去香港,因此对于我与石中天之间“移神大法”的事也就并不知情,而且事后我和许晴张宁她们也没有把我和与石中天之间的事告诉方小怡,理由还是同上所述,如果让方小怡动用她老爷子的力量插手其间,我估计也未必能查出个究竟,要是万一把对手惹急了下毒手岂不是糟糕。   至于林诗怡对此事就更是一无所知了,她当初虽然也在香港,但她的精力都放在了我的身上,除了和我在澳门过了一回赌瘾之外,也就是和张宁争风吃醋了。所以她现在虽然听她外公说我什么二命合一、双重命格,却根本就不会想到石中天,倒是对我命犯桃花发生了兴趣,追问她外公我身边倒底会有多少女人,她和我之间是不是缘份最亲,将来又会怎么样。   外公看着我,道:“小新的命相变了啊,虽然还是命犯桃花,但以前是走的桃花运,现在走的却是桃花劫。”   我靠,我不会这么倒霉吧。作为一个男人嘛,对于什么桃花运自然是来者不拒,越多越好,但如果是桃花劫的话可就是另外一回事了,“牡丹花下死,做鬼也风流。”   话虽然是这么说,但真要是死在女人胯下我想也不会有几个男人会愿意的。   我道:“外公,真的假的?”   看了看林诗怡,不由笑道:“我命中的克星该不会就是你吧,你看看,自从我和你上了五中之后,就惹上了张三丰这条疯狗;和你看场电影吧,又和几个小流氓打架;后来办次庆功宴吧,又被人打了闷棍。天哪,再这样下去我可还怎么活啊,不行,我得和你保持些安全距离才行。”   林诗怡大恼,道:“死小新,你真没良心,我对你这么好你还要来怪我。不行,外公,你一定要给我们说说清楚。”   外公道:“也用不着这么担心的,小新虽然说是犯了桃花劫,但他命中注定会有贵人相助,总能逢凶化吉,转险为安的。小新啊,我看你似乎已经应过一劫了的,你自己想想,这几个月里是不是发生过什么大事,有没有生过大病、或是和人发生过争执,当然小吵小闹的是不算的。”   我道:“也没什么的,要说和人争执,也就是和几个小流氓打过架,血光之灾嘛,那也就是被人打了闷棍缝过几针的,您说的会不会就是这个吧。”   外公道:“不对,这个劫不是应在本地的,你这段时间有没有出去过。”   林诗怡道:“有啊有啊,十一的时候我们不是去过香港的吗,小新还生过一次病,在医院睡了三天呢。”   我靠,是不是非要把我和石中天的事联系在一起啊。不过要说起来,那还真是一个生死之劫,我在医院里足足昏睡了三天才醒过来,差点就和石中天一样从这个世界里消失了。要是我真的死了的话,大姐和二姐肯定是伤心欲绝,却不知道其他的女人又会怎么样,是不是哭过想过之后又重新恢复平静的生活,慢慢地就将我忘记了呢。   想到这里,我不禁看了看林诗怡,当初我在医院昏睡了三天之久,虽说只是昏睡,但万一醒不过来成了植物人或是死了也不是不可能的事,那时林诗怡在医院里陪了我一晚上,第二天因为要回来上学,被林总和林夫人带回NB。现在想起来,林总夫妇对我的关心也就只是到医院看了看而已,即使是我身体恢复回家之后也只是稍微过问了一下而已,我在他们眼中的地位也就是比一般的客人好些吧,并没有把我当成他们林家的一分子看待。如果再以此推断,他们之所以同意林诗怡和我来往,是不是真的就只是因为我“夫凭妻贵、妻凭夫旺”的所谓旺妻命,而不是因为看中了我本人?   有些事是不能仔细琢磨的,越想就越容易钻牛角尖,要是再这么想下去的话,我对林总夫妇肯定会有介蒂之心,弄得不好对林诗怡的感情也会由此出现裂痕。我不由叹了口气,林诗怡当初和我的关系毕竟还没有现在这么亲密,她又只不过是一个被父母宠爱惯了的千金小姐,对于感情上的事也不可能象我现在考虑的这么细碎,我也不能对她过于苛求。如果换了现在,以我和她目前的亲密关系,她要只在医院陪我一夜就自己回家,我肯定会考虑和她分手了。   方小怡看我叹气,笑道:“好端端的你叹什么气吧?”   我站起身,对方小怡道:“屋子里有点闷,我们出去走走吧。”   林夫人见我们要出去,道:“小新,你和小怡丁玲的事还没有给我们说清楚呢,要是今天不说清楚你就别想走,你要是走出这个门,以后你也就别想再进来了。”   我淡淡一笑,道:“我的意思刚才已经说得很清楚了,只要小怡和丁玲愿意,我肯定会对她们好,但如果你们一定不同意的话,我也没办法,你们就看着办吧。”   说完,也没有看林夫人,拉着一脸诧意的方小怡出了林诗怡的家门。   方小怡被我拉着出了门,脸上却还是一脸的诧意,道:“你这小鬼又搞什么名堂,是不是想置之死地而后生啊。你小子当心弄巧成拙,要是真把你二位丈母娘惹恼,看小怡和丁玲不把你打死了才怪。”   我看了方小怡一眼,道:“切,你老公我可是女性的天敌,魅力一出问世间谁人能敌,就算我和丈母娘翻了脸,小怡和丁玲照样会跟在我身边的,到时候看谁能笑到最后。其实我这人心最软了,吃软不吃硬,只要二位丈母娘肯对我说说好话,我也会既往不咎,大家相视一笑抿恩仇,重归于好也不是不可能的事。”   方小怡被我说得哭笑不得,笑道:“你就会在我面前吹,到时候我看你是笑还是哭。好了,你莫名其妙地拉着我出来,想去哪啊,总不能让我干坐着陪你发呆吧。”   随后又在我的示意下开动了汽车。   我看了看车后座上一大堆的礼品,问道:“你搜刮了这么多的赃物想送什么人啊,趁现在有空,我就陪你去送礼吧。”   方小怡道:“哼,我这还不是为了你么。你小鬼现在丈人丈母的一大堆,我这些东西够不够送还是个问题呢。林总和丁局二家是少不了的,就算你小鬼和他们闹了矛盾,我这当姐姐的也不能不给二位小妹妹点面子吧。章敏、徐可、李如云那里就我一个人去好了,要是你去了少不了又会被公审批斗,不过你小鬼脸皮这么厚也没关系啦。嗯,张宁那里我们就一起去好了,反正这次秀云姐结婚,张宁和她爸爸妈妈肯定也是要来的,到时候就看你的表现啦。你大姐和二姐那边的亲戚也少不了要尽尽礼数,我爷爷、叔叔伯伯在这边有些老战友和老部下,当然也是要去的,哎呀,弄不好真的不够送嗳。”   我道:“我靠,有钱人就是不一样啊,过个年光是送礼就能送出十万,够我们姐弟三个过上好几年的幸福生活了。”   方小怡笑道:“你小子现在不是也有钱了吗,还在我面前哭什么穷嘛,要哭穷也应该向张宁去哭,我可没红包给你的。”   我道:“那我待会得先扛一箱茅台回家藏着,要是没钱了可以去换钱,刚才丁局看着几箱茅台酒眼睛都快直了呢,以后要是有事求他就给弄上一瓶。对了,这些东西倒底值多少钱,丁局说是超过十万了。”   方小怡道:“切,这些东西哪样不是一二千的,别的不说,这几箱茅台酒可都是原厂老窑池窑藏三十年以上的陈年佳酿,就算你有钱也根本买不到。我这回可是为了你,好容易才从司令部后勤仓库里偷出来的,要是被我爷爷知道非骂死我不可。”   第179章、借花献佛   今天是正月初一,大家都坐在家里喝酒聊天,所以街上的行人车辆都不多,说话间我们就已经到了中央花园,大头所读的八中就在附近。不过我不是来找大头的,而是带着方小怡来到了我们三叶草旗下的花店。这家花店本来是大头的阿姨开的,后来他阿姨为了怕她老公在外面包二奶就转手给了我们,自己回家看管她的老公去了。   今天虽然是正月初一,但现在的人讲究情调,过节的时候送鲜花也是一种时尚,所以花店今天也是开门营业的。   方小怡把车在花店门口停下,看了我一眼,似笑非笑地对我道:“死小鬼,拉着我到这里来是想偷会小情人啊。”   我道:“怎么会,我亲亲的小怡姐姐大老远地从北京飞过来看我,我当然要为姐姐献上一束鲜花,以表达我对姐姐你的爱慕之心,感激之情了。”   方小怡白了我一眼,不信地道:“你小鬼真的会有这份好心?”   我们虽然接手了花店,但姐姐要上班,而我也要上学,于是把花店交由田恬恬的妈妈看管。田恬的妈妈身体很不好,干不了重体力活,但现在只是看着花店自然还是没有问题的,鲜花每人会有人送来,送花的业务也会有店员负责,她只需要管好现金账目,有客人上门了接待一下就可以了。   田恬的妈妈见门前停了车,以为又来了客人,抬头却见是我,笑道:“小新,今天怎么有空过来,是不是想送花给你姐姐啊,怎么也不先来个电话,阿姨也好早点为你准备好,让田恬给你送过来。”   回头对店里道:“田恬,小新来了。”   话音刚落,田恬就从店里跑了出来,差点就和我撞在了一起。我本想伸手扶住她,但想起方小怡和田恬妈妈都还在一边呢,忙又缩回手来。田恬在我肩上撑了一下止住了脚步,看了我一眼,脸却是红了,低声道:“小新,你来了。”   我“嗯”了一声,道:“田恬,方姐姐也来了。”   在田恬面前就只能称方小怡为方姐姐了,不然就会和林诗怡搞混了。   田恬又抬头对方小怡道:“方姐姐,你好。”   她和方小怡是在去年我参加自考时在日本料理认识的,当时那几个日本人借酒发作,还是我们出面才帮田恬解了围,我也是从那时开始和田恬渐渐地有了接触,但因为林诗怡和丁玲的关系,我们之间平日也并不是走得很近,只是一般的同学关系。   田恬妈妈也听田恬说过方小怡的事,对方小怡也很是热情,道:“方小姐,外面风这么大,请到里面坐一下吧。小新,这是你干姐姐吧,你可真有福气,几位姐姐个个都长得这么漂亮。”   方小怡笑道:“阿姨您客气了,等田恬长大了不也是一个大美女吗,您老才是真福气呢。阿姨,您身体不太好,这点是高丽参和冬虫夏草,东西不多,不成敬意。您平日多多保养,以后身体一定会好起来的。”   田恬妈妈忙推辞道:“方小姐,这怎么好意思呢。小新,你和你姐姐都是大好人啊,田恬能认识你和姐姐真是她的福气。”   推来推去,最后田恬妈妈还是收下了礼,又急忙把我们领进了屋。田恬妈妈虽然知道这高丽参和冬虫夏草都是很名贵的高档补品,但这种东西普通人家平日根本不会去买,也不知道倒底值多少钱,也就以为这参和冬虫夏草也就是一二百块吧,要是她知道光是一株高丽参就是一千多,冬虫夏草更是二千一盒的话,说什么她也不会收的。   这间花店面积还是挺大的,我们将店面分割成二块,前面是花店,后面装饰了一下就成了田恬母女的房间,她们原来的那间房子就租了出去,一来可以补贴点家用,二来住在店里晚上也可以看着点店。其实这里是中央花园,也算是比较高档的住宅小区,有保安二十四小时巡视,从安全角度来说比在她们原来的小区还要安全些呢。   我们跟着田恬进了花店后面的房间,这间看来是田恬的闺房,里面就只放了一张床、一个衣柜和一张写字桌,但收拾得很干净。在门后还挂着田恬的几件内衣,害得我看也不是,不看也不是。田恬红着脸急忙将内衣收了下来塞进了衣柜,对我们道:“小新,方姐姐,房间比较小,你们随便坐吧。”   于是我就随便地坐在了田恬的床上,鼻中深深地闻了闻,叹道:“好香啊,怪不得女孩子的房间都叫香闺呢。”   田恬正给方小怡递水,忽闻此言,手中一颤差点将水洒到了方小怡身上,回着白了我一眼,脸又红了起来。   方小怡笑道:“田恬,别理他,这小鬼可是个花心鬼,你可不要上了他的当。要是他敢在学校欺负你的话,你就来告诉姐姐,我一定会好好教训他的。”   说着还半真半假地向我伸手挥拳以示警告。   田恬道:“不会的,小新虽然喜欢说些玩笑话,但他心地很好的,不会欺负我。”   方小怡白我一眼,道:“死小鬼,你平日都是怎么装大尾巴狼的啊,一个多好的女孩子就这么被你给骗了。”   我道:“瞧你这说的是什么话,我现在可是学生会的副主席,关心一下同学也是很正常的嘛。田恬还是我们三叶草基金会的骨干成员,这花店也是我们基金会的重要收入来源,我当然更要关心了。田恬,现在店里的生意不错吧,有什么困难尽管说出来,我一定会帮你的。”   在田恬房间里坐了有半个钟头,我就有些呆不住了。田恬虽然在和方小怡聊着天,但话题地老是围着我转,而且眼神还不时地瞟我几眼,弄得我心里毛毛的。我可是刚刚才在林诗怡家里和丈母娘闹矛盾出来,总不能马上就和田恬套近乎吧,这要被林诗怡知道了还不吵翻天了。我看了看手表,对田恬道:“田恬,我和姐姐还有些事,就先走了。”   到了外面,田恬的妈妈也已经准备好了几束鲜花,我也弄不清楚具体的花语代表着什么,随手从其中一束鲜花中抽出一朵玫瑰递给田恬,道:“过年了,我也没什么送给你,就借花送佛地送你一朵玫瑰,祝你一天比一天漂亮。”   田恬接过玫瑰,抬头看了我一眼,红着脸低头跑回了自己房间去了。   坐回车里,方小怡没好气地对我道:“你小鬼还真是大情圣啊,刚刚才和二位丈母娘闹翻,现在是不是又想把田恬也骗上手啊。我可警告你啊,我要吃醋了,后果很严重的。”   说着就在我大腿上狠狠地拧了一下。   我忙安抚道:“好姐姐,你别生气嘛,我对她可是纯洁的同学之情,可不象你想象的那样子的。”   这点倒不是我随口虚言想讨好方小怡,在学校里被林诗怡和丁玲看得紧紧的,几乎没有一点自由时间,偶尔与田恬见面也只不过是点点头问个好而已;放学后来花店的次数也并不多,一般也是陪着小怡和丁玲一起来,今天还是沾了方小怡的光才能进田恬的香闺呢。   方小怡哼了一声,道:“这样子的话最好,要是你小鬼再敢胡乱花心追别的女孩子,小心我把你的坏东西拧下来泡酒。”   说着作势在我双腿之间作了一个吓死男人的动作,又道:“接下来还想去什么地方,是不是还有姐姐妹妹的不想让我知道。切,你别装出一副受冤的样子,别以为我看不出来,刚才田恬看你的神情,分明是对你有了好感,你小鬼是不是用一家花店讨好她们母女,施恩图报地想让田恬无以回报,以身相许啊。”   我道:“我靠,你还真能吃干醋啊,这样子的话都说得出来。”   方小怡在我腿上又狠拧了一记,道:“死小鬼,还敢说粗话,说吧,还想去什么地方,不然我可就回林总家了,你二位丈母娘现在一定正大发雌威,恨不得把你小鬼撕成二半。”   我狂汗,道:“您老可千万别把我往火山口上送啊,我以后不说了还不行吗。嗯,现在回客也还太早了点,接下来就带你去看看我们的平价药店。你不是说南边有怪病流行,帮我们去看看需要进些什么药,还有去哪儿弄病最便宜。你不是和部队的人关系很好吗,不如我们以后干脆就从军供系统进药好了,最好是能弄一个‘军民共建双拥药店’的牌子,以后市区军人看病用药可以直接在我们药店买药,我们一定以进价卖给他们。”   要是能和部队后勤系统挂上钩,以后不但进药价钱便宜,在税收方面肯定也能享受些什么财政补贴之类的好处。   方小怡道:“你小鬼真是见钱眼开,钻进钱眼里去了。你们开这店又不是指望着靠它赚钱过日子,只能能够保本略有赢余就可以了。只要你们的药价比别人的低,不但老百姓们得到了实惠,你也可以得个好名声,对你将来发展很有好处的。再说了,这家药店的老板又不是你,你着什么急啊。”   要这么说起来,这家药店的董事长名义上还是林诗怡呢,大姐也才是个总经理的头衔。哎呀不好,我们开店的房子也是以林诗怡名下的,要是这次我和林总夫妇真的闹翻的话,他们会不会一怒之下将房子收回,或者干脆把药店也一并关了?希望事情还是不要走到那一步吧,那样的话就意味着我和林诗怡之间的关系彻底决裂,再无挽回的余地了。   与花店一样,我们三叶草药店今天也是开门营业的,但今天卖的不是药品,而是那些馈赠亲友的各种补品及滋补品。我想除非是生了重病例,恐怕谁也不会触霉头地选正月初一来买药的。由于我们药店是以平价闻名,店里的各种药品及滋补品的售价都要比别的药店便宜不少,所以每到过节的时候店里的生意比平日还要红火,今天也不会例外。不过等我和方小怡来到药店时,客流的高峰期已经过去,店里面也就只有二三个客人。   我们把车停在门口的临时车位,我从车窗里往店里叫道:“老板娘,快出来,有人要买东西了。”   蒋小丽的妈妈闻声出来,一见是我,不由笑道:“我当是谁呢,原是小新来了,怎么今天不去陪你二位女朋友,倒来我们店里视察工作了。”   小丽这时也跑了出来,道:“小新哥,你怎么现在才来,我还等着你给压岁钱呢。”   小我下了车,笑道:“我可是穷学生,身上没钱的,要不哥哥亲你一口当见面礼好了。”   又指着方小怡道:“这位姐姐才是有钱的大小姐,只要你叫她一声好姐姐,一定少不了你的好处。”   小丽看了一眼方小怡,道:“这位姐姐好漂亮啊,小新哥,这个姐姐也是你女朋友吗?”   小丽妈妈尴尬地看着方小怡,道:“对不起啊,小孩子家不懂事,乱说话呢。“小丽道:“我才不是乱说呢,上次小林姐姐和我说过的,小新哥哥身边的姐姐,凡是漂亮的就都是小新哥哥的女朋友。等我以后长大了,也要当小新哥哥的女朋友。”   我靠,原来是林诗怡这小娘皮在背后说我坏话啊,看我不打她小屁屁才怪,这不是教坏人家小女孩吗。   方小怡也下了车,走过我身边,附在我耳边道:“死小鬼,等回到家看我怎么收拾你。”   我靠,我冤啊。   第180章、温柔酷刑(上)   总算是安全地回到家了,我看了看身边一脸绯红的方小怡,长出了一口气。   方小怡白了我一眼,道:“怎么,坐我的车很危险吗?”   我道:“拜托您老人家以后不要再酒后驾车了好不好,我的美好性福生活可正刚刚开始呢,要是有点碰伤撞伤的话,会有很多人心痛的。”   方小怡道:“切,你以为你是宝啊,我才不会心痛你这个小坏蛋,死色狼,我还没给你算账呢,待会看我怎么收拾你。”   我晕,都一个下午了还没忘记吃干醋啊。   开军车就是牛啊,方小怡今天连犯酒后驾车、超速行驶、抢红灯三项罪名,进小区前还逆向行驶,硬是没有一个交警敢来拦车。幸好没有遇上部队的纠察车,不然被方小怡家的老爷子知道了非挨训不可。   我扶方小怡下了车,有些担心地问:“我们就把车停这里啊,里面还放了那么多东西呢,万一被人偷了怎么办?”   方小怡道:“切,哪个小偷这么会这么不长眼,敢来偷这车,不想活了啊。告诉你,这车有定位系统,待后会有人来站岗放哨的。”   我不由道:“我靠,那你爷爷他们不是知道你和我住在一起了吗?”   方小怡道:“你以为他们现在就不知道了啊,不过我只告诉他们你是我认的干弟弟的,谁知道你小鬼会对我这个干姐姐使坏啊?”   看她说话间眼波似水的样子,看得我不由心动,一把将方小怡搂在怀里,顺手在她美胸上摸了一把,道:“那我现在就对你使使坏好不好?”   方小怡嗔道:“死小鬼,你是不是皮肉又生痒了。”   说是这么说,身子却靠得我更紧了。   我道:“正月初一的,别老是死小鬼死小鬼的叫好不好,很难听的。”   方小怡道:“哪你想要我叫你什么呢?是叫小弟弟,还是小老公?”   我道:“我的小弟弟是不是小你还不知道么,要叫也是叫大兄弟才对嘛。还有,也不准叫我小老公,难道你还有大老公不成,我靠,你是不是背着我红杏出墙,有了别的男人了?”   为了这句并不好笑的笑话,我被方小怡在身上咬了二口、拧了六下和踢了三脚,差点就倒地不醒了。   方小怡打累了这才放过我,道:“小坏蛋,看你以后还敢再胡说八道,你自己不守夫道,在外面拈花惹草又算什么?”   我故意想了想,道:“那就是茄子出墙好了。”   方小怡怔了怔,又顺着我的目光看了看我的下面,忽然醒悟过来,娇嗔道:“死小鬼,又说这些不三不四的荤话,看我把你这根烂茄子拧下来做菜。”   我当然早就跑了,还真等着她来拧我这每晚都要用的宝贝啊,要是被她抓了要我把她象二姐一样地从一楼背上六楼,那我还有小命吗。方小怡穿着细高跟的小羊皮靴,不太方便上楼梯,一时也追不上我,但我也累得够呛,终于跑到六楼时就再也受不了了,一屁股就坐在了楼梯上大喘粗气。看来这些日子有些纵欲过度,等开了学又得抓紧时间锻炼身体了。   方小怡追上我,也不顾淑女风度了,一下子坐在了我的身上,先拧了几下出出气,娇喘着道:“死小鬼,都叫你别跑了还跑,是不是找打啊。哼,这么高的楼层要本小姐自己走上来,你就不心痛啊。姐姐也真是的,买这么高的楼层干什么,又没电梯,上下都不方便。”   我们就这样坐在楼梯上休息了一阵,这才缓过气来。方小怡打开我在她身上乱抚的双手,道:“还不快去开门,要是被邻居们看见了怎么办,你小鬼脸皮厚没办系,我可是女孩子的。”   我在她耳边道:“你真的还是女孩子吗?”   方小怡的耳朵红了起来,站起身在我屁股上踢了一脚,羞怒地道:“死小鬼,你会为这句话付出代价的。”   我打开了房门,回头对她作了个鬼脸,道:“我好怕怕,姐姐你不要吓我好不好?”   方小怡跟着我进了门,看了看房间的布置,笑道:“嗯,房间布置得真不错,还有厚厚的地毯,小新,你说要是摔在地毯上的话会不会痛啊?”   我关好了房门,正换好了拖鞋,准备给方小怡也准备了一双,闻言不由一怔,还没等我反应过来,只觉身体就飞了起来,被方小怡来了个背摔,所幸地上是厚厚的羊毛地毯,倒也并不怎么痛。正要起来,却被方小怡一脚踏在我的背上。我趴在地上,抬头看了看方小怡,道:“不会吧,不就是说你不是女孩子了吗,难道说真话也犯法啊?”   方小怡居高临下地看着我,冷笑道:“哼,死小鬼,看你以后还敢不敢在我面前胡说八道,我要好好的惩罚你!”   我忍不住笑道:“惩罚?我做错什么了?我可什么都没做啊。姐姐,你这样子可真是威风啊,要是手里再拿上一根鞭子,那就更象女王了。”   方小怡也笑了,道:“要皮鞭是不是,这可是你自己说的啊。”   说着,她弯下腰,开始解我腰上的皮带,见我想要挣扎,踏在我背上的靴子便微微用力地踩了下,道:“不许乱动。”   我靠,她穿的可是细高跟的靴子啊,虽然我穿着衣服还是有些痛啊。等她把皮带解下来拿在手中,我才发现那皮带细细长长的,还真的很像是一根鞭子呢。   方小怡一只脚仍踏在我背上不让我起来,手中则拿着皮带在空中挥舞了几下,还真有些Professional(专业)的样子。方小怡低头看着我,冷冷地道:“我是女王,那你就是我的奴隶了,那我是不是该对你做点什么了……嗯,你先给我把靴子舔干净了。”   我晕,说你是女王你还当真了啊。不过这一套她是从哪学来的,不会是被赵琳那娘们教坏了吧。   我挣扎着不肯服从,方小怡不满意地在我背上抽了一鞭,道:“死小鬼,我第一次做女王就不服从我,想找打是不是?”   但见我还是不肯舔她靴子,哼了一声放过了我,道:“死小鬼,连我们的脚都被你舔过了,现在只不过让你舔舔靴子也不肯。”   我晕,就算是我给你们舔脚那也得我心甘情愿才行吧,我也还不至于见了女人就亲上去吧,再说那也是调情的一种方式,和接吻爱抚在本质上并没有多少区别,只不过一般人不大接受罢了。但舔靴子的话可就不一样了,二个人就不再是平等的情人关系,而是主人与奴隶、主人与宠物的关系,我可还没堕落到这种程度。   我站起身,搂着方小怡,在她脸上亲了一口,笑道:“姐姐,别不高兴嘛,大不了待会我们再换种玩法,一定会让你当上一回女王的。”   方小怡道:“这可是你说的啊,待会你可不许再不服从,不然我可不会再象现在这样放过你了。”   说着坐到沙发上,将双脚往我面前一伸道:“现在先帮本女王把靴子脱了,再给本女王去放好热水,本女王要先洗个澡。”   我道:“你是女王,那我又是什么?”   方小怡白我一眼,道:“你怎么没一点自知之明,我是女王,你当然是奴隶了,不过你要是想当小狗狗的话我也不会反对,小狗狗,你可要乖乖地听主人的话喔。”   我晕,我还真是自取其辱,自己给自己降身份,就算是奴隶吧也还是个人,现在倒好,变成小狗狗了,要是二姐在的话,肯定又要叫我小白了。不过大姐和二姐怎么现在也还没回家,是不是还在林诗怡家里和我那二位夫人谈判呢,真是的,电话也不打一个回来。我今天中午可是挥一挥衣袖就出了林家的门,没有带走一片支彩,现在也不好意思主动打电话过去,不然多没面子啊。   因为是电热水器的缘故,热水还要等个十分钟左右才能加热完。方小怡让我帮她换好了拖鞋,随手将我的电脑打开,道:“让我看看你小鬼都用电脑在玩些什么,是不是背着我们上一些乱七八糟的网站。”   我道:“切,这电脑可是放在客厅里的,你说我敢当着姐姐她们上H站么?”   方小怡道:“这可说不准,你这小鬼这色坏,肯定是在网上学坏的。”   说着就开始在电脑上检查了起来。   我晕,要是这么容易就被你们发现的话我还怎么混啊。这次我们搬了新家,电脑当然也就跟着升级换代新买了一台,光驱我可是特意用的是刻录机,在网上有什么好东西就马上刻下来藏好,我甚至为了这些盘在银行弄了一个保管箱,一年200元的保管费,你说我容易吗我。就算有些东西没刻在光盘里,那也是放在C盘下的系统目录下,再加以隐藏,除了我自己之外谁会知道我放在哪个目录下,你还能一个一个地找不成?   果然,方小怡在我电脑里查了有十分钟也没查出什么究意,但看我得意的样子又实在是心有不甘。却见我在桌面上有一个名为“GAME”的文件夹,点开一看都是些游戏的快捷方式,浏览了一下,问:“你平时都在玩些什么游戏啊?”   我玩的游戏都是些老游戏,现在都还在玩三角洲部队和红警,听二当家和大头说,他们都已经在玩CS和星际,我已是大大落后形势了。这也是没办法的事,姐姐一向对我学习看得可紧着呢,能让我在星期天的时候玩上一二个小时我就已经很满足了,哪有机会去紧跟形势啊。至于大姐自然不象我们男孩子这样喜欢玩即时战略或第一视角的枪战,现在还在玩《主题医院》亏她还是护士长呢(前二个月已经评上护师了)打了几个月居然还没有通完关(主任医师级)每次看她又是打老鼠又是拖地,时不时又被乱七八糟的什么流行病弄得手忙脚乱,还真是好玩。   方小怡又问道:“那你玩不玩美少女养成的游戏?这也很好玩的啊。”   我道:“偶尔玩玩啦,也没什么意思,每天都要给她们送鲜花啦,送礼物啦,还要陪她们逛街、看电影,实在受不……”   说到这,我忽然醒悟过来,看了看方小怡的脸色,又道:“当然了,这都是游戏啦,要是让我陪着姐姐你们逛街看电影我可是高兴还来不及呢,哎呀,我都高兴了还不可以啊?”   方小怡道:“死小鬼,终于说出你的心里话了是不是,陪我们上街就真这么苦啊。不过我看你还是很喜欢玩美少女养成游戏的嘛,你看看,一个田恬,一个白晶晶,还有一个蒋小丽,死小鬼,你还在外面养了几个美少女啊。”   我晕,这小娘皮原来是在这里等着我啊,那是任我怎么说都要落入她的陷阱了。我当机立断,也不顾方小怡玉手在我腰间的蹂躏,一把将她抱在怀里,先用嘴将她的小嘴堵上,而我的手则在她的胸前腰间又揉又抚,这招“围魏救赵”之计果然见效,方小怡很快就被我吻得嘤咛作声,手脚发软地任我上下其手。   第181章、温柔酷刑(中)   我见方小怡软软地钻在我的怀里,显然已是情热的样子,便在她耳边轻轻问道:“好姐姐,我们是先去洗澡,还是先去房间休息啊?”   方小怡身子紧贴着我,自然能感觉到我下身的反应,抬头白了我一眼,腻声道:“死小鬼,一天到晚就知道想这些东西,嗯,你想怎么样就怎么样好了,问我干什么?”   我笑道:“只是我一个人在想么,那姐姐你现在又在想些什么呢,是想当我的女王,还是想当我的女人啊?”   方小怡在我腰间拧了一下,腻声在我耳边笑道:“死小鬼,今天我就是要当你的女王,你当我的小狗狗好不好?”   见我还在犹豫不定的样子,挺起胸在我怀时扭了几下,撒娇地道:“好不好嘛,你刚才可是答应过我的。”   和方小怡认识这么久,还是头一次见她这么撒娇的样子呢,我当下就抗不住了,不就是当个小狗狗么,我认了。   方小怡见我答应了,高兴地在我脸上亲了一口,道:“我就知道你会答应的。”   说着,将手中的皮带作了一个项圈的样子套在我的脖子上,用手牵着道:“走,小狗狗,主人去帮你洗个澡。”   我晕,你进入状态也太快了点吧。但是见方小怡脸上的红晕未褪,说话时也还带着些醉意,现在就去洗澡的话对身体可是不大好,便道:“姐姐,我们还是先去房间休息一下,待会再去洗澡好了。”   说着就要抱起方小怡。   方小怡不依地道:“死小鬼,你现在是狗狗嗳,小狗狗怎么可以抱着主人呢?”   我亲了她一口道:“我还亲你呢,那你是不是就在吃小狗狗的口水了啊?”   方小怡恨恨地拧了我一下,道:“什么你啊我啊的,从现在开始你要叫我主人,不然我可是要打你的喔。”   说着跳下我的怀抱,用手一扯手中的皮带,娇声笑道:“小狗狗,主人带你去房间休息。”   她拉着我的皮带来到床前,将我推倒在床上,用手轻轻地抚着我的脸,道:“小狗狗,你不要动喔,今天就让主人来为你脱衣服好了。”   说着,她先把自己的外衣脱了放好,然后转身来到床边,用手将我提着裤腰的双手推开,又慢慢地将我的裤子脱了下来,看了看我双腿之间怒立的兄弟,娇声道:“坏狗狗,你好象很不老实啊。”   说着,还用手轻轻地套弄了几下。   我不由深深地吸了一口气,这才忍住想要翻身将她压在身下的冲动,道:“你,你可不要再玩火了,小心把狗狗惹急了也是要吃人的。”   方小怡白了我一眼,道:“臭狗狗还敢威胁主人,是不是讨打啊。”   说着,在我下身上打了一下,我靠,这可是精密仪器啊,打坏了可怎么办?   接下来,方小怡又将我的衣服也慢慢地脱光了,看着我全身光溜溜的样子,不由捂着嘴笑了起来,“坏狗狗,你好坏喔。”   我用双手挡在下身之前,羞恼地道:“还不是被你这小妖精给惹上火了吗,看什么看,要奸要杀你给来个痛快吧。”   方小怡娇笑道:“我要把你先奸后杀,然后再把你的肉一块一块地吃下去,这样我们就永远在一起了。”   我靠,这也太狠了吧,这都是从哪里学来的啊。明知方小怡是在开玩笑,我还是忍不住挪了下身体,因为方小怡已经趴下身上,咬住了我胸口上的敏感点,还用牙齿扯弄,用舌尖去拨动它,而两只淘气精灵似的双手也沿着我身体两侧开始游走、舞蹈。   房间里的空气已被空调加热如春天,而我的身体也同样变得火热。我试着深呼吸,想驱退身体燃烧起来的热度,可是此刻,再多的努力也改变不了自己现在的状况,身体的明显反应说明了我的急迫,一股浓重的欲望气氛充满了这个空间。   妈妈的,我受不了了,一向都是我对女人又舔又抚的,看着她们在我身下婉转呻吟总能给我带来无穷的乐趣和快感,没想到这一招用到我身上居然是这么难受,这哪是什么温柔享受,简直是温柔酷刑嘛。我的身体不由地弓了起来,双手也开始在方小怡的身上活动起来。   方小怡打掉我的魔爪,站起身来,道:“坏狗狗,说了不准你动的还敢乱动,你这只不听话的狗狗,主人要把你绑起来。”   说着,方小怡脱下了自己的黑色丝袜,又跳上床来跨坐在我的身上,居高临下地看着我,微微张开双唇,舔湿干涸的唇瓣,诱惑的意味显而易见,道“坏狗狗,快乖乖地把手伸出来。”   看这架式是想用丝袜把我绑起来呢。   我道:“这可是你说的啊。”   说着,我就伸出手来,一把将方小怡拉到了怀里,也不等她开口抗议,便用嘴唇含住了方小怡的耳垂。这可是女人的性敏感区之一,被我这么一来,方小怡早已是全身发软,任我胡作非为。过了一会方小怡才从温存中醒了过来,白了我一眼,嗔道:“坏狗狗,说好给我当小狗狗的,现在又来作怪,是不是讨打啊。”   我紧紧抱着方小怡,在她耳边低声道:“姐姐,以后你做我的女人好么?”   方小怡耳朵被我弄得痒痒的,不由扭了扭头,道:“我现在不就是你的女人了么,我还是你的女王呢。”   我用手捧着她的头,四目相对,道:“姐姐,我是认真的,我想要你做我的女人,而不是女王。”   方小怡看着我,道:“死小鬼,怎么忽然想起说这个来了,不想我当你的女王,难道还怕我以后欺负你啊。哼,只要你以后安分守己点,不要那么花心,有我和张宁罩着你,看谁敢来动你。”   我故作委屈地道:“我又哪里不安分守己了,没看见我这些日子都在发奋图强,好好学习天天向上吗。”   方小怡白了我一眼,道:“哼,你别以为我不在你身边,你的那些事我就不知道了。什么发奋图强,天天向上,你这死小鬼这是为了想追美女才这么卖力的,我可警告你啊,你以前的那些女人我也就算了,但你要是敢再勾三挡四的,可别怪我对你不客气。”   说着还就来了气,在我身上狠狠拧了一记,道:“你苦着个脸给谁看呢,是不是还不服啊。”   为了早点脱离苦海,我也只好顺顺着她意,作出一副可怜的表情,道:“好姐姐,我知道错了还不行吗,你就放了小弟这一回,待会小弟我一定会让小弟我的小弟为姐姐尽尽地主之谊,一定让姐姐你欲死欲仙,不满意就再来一回,啊,有话好好说,你别拧啊,我这可是真皮的,要拧破了可没地方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