书名:四海龙女   作者:秋梦痕     第一章 醉鬼造爱,人类无情   醉生江湖逐风流   梦死荒野伴古丘   常言三杯通大道   彻悟斗酒游九幽   “喂喂喂,小酒鬼,你又是酒足饭饱,睡也睡够了是不是?老调儿又馊起来了!”   “老酒鬼,你是冤魂不散,怎么又找来了,从咸阳来?这是什么时候了?”   “小酒鬼,你一天到晚就是睡。除了喝酒找娘们就是睡大觉;不错,咸阳离古葬岗不到二十里,我要来就来,那不是一举足之劳而已!”   “一定又有什么新鲜事儿了?”   “不错!天下最强的牛鬼蛇神到了五、六个,二三流的数也数不清。”   “为了什么?”   “不知道,四面八方来的家伙,一个个似都怀着神秘的心情,我也懒得去摸清。”   “哈!一定有冲突罗!”   “嘿嘿,小鬼,何止是一点冲突,你三番四次想动歪脑筋的那位带刺的美人儿,她也杀了四、五个。”   “为什么?”   “那些不长眼睛的家伙,当然是手不老实、嘴巴不干净罗!”   “那活该!”   “我也是这样说,连你‘小太阳’她都视如无睹,那五个自认风流潇洒的家伙真是找死路!对了,小酒鬼,你生来才貌无双,为什么不修边幅?衣服虽然整齐,可是满身酒气,一嘴胡子,发也不理,要是打扮打扮,我包你,她会给你好脸色看。”   “哈哈,我是学你呀!”   “啧啧!小子,我老人家这把年纪了,一生不近女色,你学我?得了吧,你是见色就动心啊!”   “噫!”   “什么?”   “有人来了!”   “嘻,女的两个!”   “老酒鬼,是狐仙莉莉和鬼仙灵灵。老酒鬼,你替我挡一挡,我走了!”   “嗨,小鬼,她们完全人化了,美得迷死人,这是你心目中的无上珍品,干嘛要我挡?她们一定是来找你的。”   “老酒鬼,她们不是人啊!”   “呸,她们已经是人体了,你有忌讳!说真的,她们已成正果,从不害人,对你又视同知己,你干嘛对她们轻视?对不起,我走了!”   小酒鬼被老酒鬼这一数落,他愣住了,等他发现连老酒鬼的影子都不见时,身前已经立着两个美得使人心跳的姑娘。   “小太阳!”一位穿红衣服的姑娘叫道!   “莉莉,你们为何不在坟内修炼?”   一位穿绿衣的姑娘发出磁性般声音道:“我们有麻烦了!”   “灵灵,凭你们两个的道行,有什么天大的麻烦摆不平?”   莉莉道:“小太阳,你听过蒙古道人没有?”   “我只知道蒙古大夫、蒙古喇嘛!”   “这也难怪,你是在陕西长大的,又从不曾踏出三百里外,告诉你,这个蒙古道人,他的法术和武功虽然高不可测,但我们并不怕。可是,他身上有面‘劫煞镜’,那正是我们的克星。”   “他找到你们古墓来了?”   “今天在古墓上四周走了几圈,可能是冲着我们来的,如果是,那我们就逃不了啦!”   “放心,刚才老酒鬼来过,他说咸阳近日来了无数天下武林人,八成这里发现了什么神秘东西,那个蒙古道人绝对不是因为你们来的,如果真是找你们,我当然不会袖手旁观。”   二女娇声道:“谢谢你,小太阳!”   “别叫我小太阳,我不似酒鬼?叫我酒鬼好了,再不然就叫我本名‘东风’也可以。”   二女同声:“是,我们的东风公子!”   “好,你们先回去!”   “公子,别老在荒野露宿,我们知道你不怕猛兽不怕病,但一旦遇上坏人向你施暗算,哪怕你是大罗金仙也会有危险。”   “莉莉,你的意思,想要我去你们的古墓?”   “格格,公子,我们在古墓的布置,决不下于你睡过美女最好的闺房啊?”   “我倒是真想去你们最佳闺房,不过?……”   “公子,不过什么?”   “第一,我最好的是美酒,同时喝醉了,当心我会不择手段啊!灵灵,你们不怕毁掉古墓?”   “格格,公子,我们那里有十几种名酒,对于你的毛病嘛!”   “怎么样?”   “到时再说!”   在二女和小酒鬼边谈边笑走出山坡时,忽见远远的盯上两个行动十分诡秘的中年人,其一轻声道:“姜鱼,前面那两个女子和青年是谁?”   “杜经,男的是神秘青年小酒鬼,有人说他号‘小太阳’,但此字号来头不小,那两个女子却从来未见过,然而深更半夜在此古墓山出现,八成不是普通女子。”   “老姜,那不管她,我们要摸的是那白衣少女,闯入皇宫盗量天尺的就是一个穿白罗衣裳的女人影子。”   “不好,老杜,我们反被人盯上了!”   “嗨海,是巴大小姐!干脆告诉她,我们是‘平津双探’,来办案。”   “老姜,不行,我们不能亮出底牌,否则盗女必闻风远走。”   “老杜,不说明白怎么办,她父亲是西南世家,巴洛川号称‘秦岭剑隐’,这丫头不但尽得巴洛川剑术真传,而且听说另有绝技,动上手,我们不是败得太冤,也许连命都不保。”   “老姜,三王子马上到,我们拖一会总能办到?”   “站住!”突然后面发出娇喝声!姜,杜二人不得不回头。   “姑娘,你这是……”姜鱼先答腔。   “废话,这里还有谁?除了你们……对了,这是古墓葬岗,当然还有不少千年老鬼。”   杜经拱手道:“姑娘有何指教?……”   “不是指教,是盘查!喂,你们好大胆,昨晚你们两人竟敢大摇大摆飞行本庄屋顶,八成有所图谋?”   姜鱼噫声道:“姑娘,你看错了人,在下何曾通过贵庄屋顶?”   “不认账?好,随我回庄去,自然有人指认你们!”   “对不起,姑娘,今晚我们有要事去办……而且……”   “而且认为我没有那份力量押你们……”   她说着之际,拨出长剑,身如闪电攻进。   姜,杜二人哪里有时间解释,猛朝左右一闪。   “想逃!”剑光如一团流星。   姜,杜二人已经汗流浃背,气喘如牛,他们心中有数,如再硬拖,那会死多活少,心照不宣,拔腿就跑。   “真的要逃,留下东西来!”   泼丫头飞身而起,真如蝴蝶追蚂蚱。   忽然空中响起一声:“巴君媚姑娘,要打我奉陪……”   一条银光,嗤的挡在少女面前,想不到空中落下一个黄衣青年,而且隐含几分威严。   “又是你,姓朱的,这次不见生死,决不罢休!”声落、人起,剑起凤舞鸾翔。   黄衫青年微带谨慎,腰间短剑龙吟一声出鞘:“好剑法!”   双方一接触,霎时人影全隐,只见两团光华飞舞盘旋。   姜鱼一把抓住杜经:“王子来了!”   “老姜,王子是不是巴君媚的对手?”   “不知道,但他们已经是第五次交手了!”   “我们快靠近,当心王子有失。”   姜、杜二人似有意摆出以多胜少的姿态,分明想影响巴君媚的心理,他们靠近五丈之内,可惜他们还在喘气。   “嗨!秦岭剑隐巴洛川生出这么个泼辣女儿,将来不替老头子闯下大祸那才怪……”   “老姜,你自言自语什么?”   “没……没有!”   “多少招了?”   “唉,记时间好了!”   “五百招!”   “哼,姓朱的,这次鬼才和你记招数,想罢手?做梦!这是古葬岗,也可以添新坟,别担心没有埋,你那两个伙伴在看你倒下哩!”   “好个尖嘴的丫头!”   突然在另一边的古坟上出现一个影子,同时有一股浓烈的酒香袭来。   “该死的小酒鬼……”   一声娇叱!巴君媚放过朱姓青年,人如幽灵,带剑直扑黑影。   “哈哈,我的好媚媚,你又想和我亲热亲热了……哟!攻我这地方,太不雅观啊!”   “我要将你碎尸万段!”   这时姜,杜二人接近了青年,同声问:“殿下!”   “轻声,姜鱼,杜经,那青年是谁?”   姜鱼道:“殿下,他叫东风,正人君子称他为‘小太阳’,江湖人只知叫他为‘小酒鬼’,是个非常神秘,武功高深莫测的怪人。”   “他干什么的?”   杜经接道:“谁知道?他的爱好就是酒和色!”   “是个酒色之徒?”   “殿下,他的毛病很怪,酒是上门饮,色是上门要。”   “这是什么话?……”   “殿下,他酒无止境,上了酒馆门,越喝越清醒,只有色学,不美的女子不要,美女不送到他怀抱不要!”   “有这种事?”   “千真万确!”   “你们看这个巴君媚的姿色如何?”   杜经道:“殿下所见的美女最多,皇亲国戚的千金,其中不少绝色,殿下认为此女如何?”   “老杜,你怎么了,狡猾起来了,唉!此女什么都是上上之选,可惜……”   姜鱼轻笑道:“太泼了!”   青年叹声道:“谁能受得了!”   “殿下,你现在尚未……只要你说出身份,巴君媚还敢撒泼才怪!”   “老杜,老姜,江湖经验难道没有告诉你们,武林奇女子是不把富贵放在眼里的,我一生敬重武林,也就是这一点……快看!巴君媚被耍得团团转了!噫,这个姓东的武功太……”   “殿下怎么样?”   “太神奇,太神奇了……”   “殿下看出他的武功路子了?”   “说出来你们不会欣……”   “怎么样?”   “他施出的每招每式竟全是江湖上最普通的功夫……”   “有这种事!”   “你们看,他现在施展太极拳,刚才又打过黑虎拳,行三路!八卦拳,形意拳,这都是一些江湖把式啊!可是在他手中怎么会变得那样高深莫测?而且在巴君媚的‘上八仙剑法’里,如同逗小孩子一样!你们要知道,上八仙剑法比我的‘大轩辕剑法’,在玄妙上当属武林最神奇的啊!”   “不好!”   “殿下,什么事?”   “巴君媚倒下了……”   朱牧惊叫一声后,立即猛向西方林中狂冲,害得姜、杜二人莫名其妙,只有紧盯而上,到了林中:“公子,到底是什么事?”   他们似不敢再叫出身份。   朱牧停在林中四面观察,回头道:“你们不见巴君媚倒下了?”   姜鱼道:“见到呀!”   “那不是东风将她击倒的,而是有个神秘的高手躲在暗中施阴险,我发现他向这里逃!”   杜经道:“东风知不知道?”   朱牧点头道:“他当然知道,可是他只有先救人,那有时间追?杜经,姜鱼我们查查这座林子,他能以神秘暗器算计巴君媚,可见他神通不小,你们两个要小心。”   “公子,我想我们还是回去看东风,不知他把巴君媚怎么样了?”   “他会趁人之危?”   朱牧道:“绝对不会,就算巴君媚不被暗算,她如不是心甘情愿投怀送抱,那小酒鬼也不会不择手段。”   朱牧说得不错,这时东风已经把不知人事的巴君媚送到十余里外,那是一座山谷,也是古墓区的边缘,他找到一个山洞,轻轻地把巴君媚放在一块干净的石头上,自己则守在旁边,似在查看巴君媚中了什么暗算。   洞中已点了火炬,全洞十分明亮,当东风伸手要解巴君媚衣衫时,他突又收手犹豫不决。   突然在洞口外发出一阵银铃般浪笑,声音有点邪,似已看到了里面,笑笑:“哟,色鬼怎么啦!下手呀!”   东风突然叱道:“你是什么人?”   “色鬼,巴君媚倒下,是我帮助你的呀!”   “快说,你是什么人?”   “格格,那不重要,快呀,好,我守在旁边你不方便,我走了!对了,巴君媚中了我的‘七日疯’,打在乳沟中间!当心,她醒来要找你拼命,不过她一运气,立时必死,否则要七日才疯。”   “站住,拿解药来……”   东风猛向外冲,但到了洞口,却不见影子了。他只得回去,解开巴君媚的衣裳,斗现一对颤巍巍的乳房,东风止住心火,眼一闭,将暗器拎去……   过了半个时辰,巴君媚醒了,她看到东风坐在一旁,同时发觉自己的衣服扣松了,立刻娇叱一声,拨剑就刺……   “不要运气……”   “色狼,我和你拼了……”   “不许动,你中了暗算,那不是我!”   “胡说……”   “巴君媚,你不是我对手,我为什么要暗算你?我问你,你和什么女子结了仇?”   “我……”   “你看看这是什么?”   东风送上三根细如牛毛的东西。   “这是什么?”   “那东西名叫‘七日疯’,过了七天你就会发疯,毒性立即攻心,那只有一天的时间就会死,但我不知道是什么毒?”   心情平静下来,巴君媚知道东风只是看到了自己的身体,并没有那个……,她收剑就往外面跑。   “你去哪里?”   “回家。”   “你不能运功,这又是夜晚,不要遇上敌人,就算遇上猛兽你也完蛋,我送你。”   巴君媚没有反对,她虽不能运功,但视力还是超过常人,夜晚行动无碍。   “姑娘……”东风似有什么话要说,但他喊出又停。   “姓东的,有话就说!”   “令尊的医术一定高明……”   “我死在山中不如死在家中!”   “令尊原来也不会医道,不过他一定能替你请到高明大夫。”   巴君媚不答腔,一直向前走,不久,前面已有大路。   “姑娘,前面好似来了一批人!”   “我没意思要你送,我也不愿请你去我家。”   “我的意思是……”   巴君媚不让他说下去:“我不管你是什么意思,总之一句话,只要我不死,谁看到了我的身体,将来我要挖出他的眼睛……”   她的话未完,忽听前方响起一声“媚儿媚儿……”   巴君媚闻声向前看,立即尖声道:“爹……”人已不能动了,喜出望外而呆住。   来路上出现了五、六个人,前面是个老者,只见他如飞奔到:“媚儿,你中了暗算!”   江湖儿女就与常人女子不同,巴君媚毫不作态的道:“爹,你怎么知道?”   “你中了‘七日疯’,快,快把这丹药服下。”   “丹药?”   “对,这是一位姑娘送的,你的消息也是她说的。”   巴君媚一面服药,一面问道:“爹,她是谁?你相信她?”   “你不要问,她是五十年前‘活神仙’的弟子。”说着,一看东风:“这位是?……”   “爹,他叫东风……是他送我来的……”   东风暗暗吁口气,忖道:“她不想仗父亲的势力?或者……她说不出口?……   一忖之间,立向老人问道:“前辈可是巴老剑隐?”   “不敢,东公子,谢谢你送小女,请到老朽庄去喝上几杯!”   “多谢巴老,晚生还有事,改日再打挠!”   巴君媚哼声道:“怎么啦,酒鬼拒人请酒?真是稀奇。”   巴老立即叱道:“媚儿说话不知轻重,连一点分寸都没有……”   他哈哈向着东风笑道:“东老弟,那老朽就不勉强了。改日,你可一定要来啊!”   “一定一定,巴老再会了!”   巴洛川看到东风离去的身影,面色十分凝重,他是发现了什么。   “爹,你怎么啦?”   “媚儿,你是和另外一个青年交过手?”   “是呀!”   “你太胡来了!”   “怎么啦?爹……”   “你以后不许再和那青年动手,否则你就不要再叫我爹,回去!”   巴君媚何曾见过父亲如此铁青过脸色,深知事态严重,但在这个当口,她哪敢多问。   东风的背影消失了,他已转上北去的大路上一个弯道,这时正在琢磨巴君媚为何不把与他动手的事情说给她父亲知道?   心想:“她怕说出被我在戏弄?”   不远处,忽自盆道行出一个女子,手中持着一竿招子,白布招上有“袖里乾坤大,壶中日月长”十个大字,她衣着朴素,看似非常年青。   东风立即追上:“喂,算命的,可否替我算算命?”   那女子一回头,淡淡的一笑:“今天不算命,只看病!”   突然,一股莫名吸引力,立将东风吸住了。那是她的风采、她的声音、她的笑、她的……使得东风全呆住了,他竟一步也不动啦!   “喂,你有什么不对?”   “没、没、没有,姑娘贵姓?”   “飞星,叫我星星好了,你呢!有什么困难?”   “我叫东风!我我……今天遇上一个……”   “哦,你遇上一个小姐,原来你想问姻缘?……”   “不不不,我遇上一位青年。”   “别害羞,那姑娘叫巴君媚,武功高超,貌美如花,没有问题,不过你要下战略功夫去追,她是‘西南世家’之后,当今‘秦岭剑隐’的女儿,不过性情很泼啊!”   “姑娘,你真的会错意啦,我指的是青年男子。”   “看你看你,脸都急红了,你不是人称风流盖世的花花公子?怎么了,虚有其名呀!好了,你要问的那青年叫朱牧!大有来头。可以交朋友。”   “你还会看病?”   “罗,看我的招牌!”   “壶中日月只装灵丹妙药。”   “巴君媚中了‘七日疯’暗算,原来就是你救的!”   “小意思!”   “施放‘七日疯’的是什么人?”   “你不知道江湖上有个大邪教,名为‘大神教’,该教主就是‘神秘教主’,号‘神州魔’谁都没有见到过他,手下有五个武功,邪术高超的‘五煞神’,统称金、木、水、火、土五煞神,还有三个女执法使,其名‘樱花谷主’,‘红梅妖姬’,‘珠海女神’,‘七日疯’就是‘红梅妖姬’的绝毒之一。这三个女的都很美,也还很年轻,你这个‘花花公子’要处处当心啊!”   “别开玩笑,星星,你一个人走江湖……”   “我……”   淡然一笑:“没有人会欺凌我,不分正邪,他们都会保护我。因为是为了求我治病,没有第二个大夫比我高明。”   “你是什么病都能治?”   “不,也有一种不能治!”   “哪一种?”   “好色病!”   东风明知她是在讥讽自己,也不生气,哈哈大笑道:“这是寡人之疾也。”   “好在你不行强!”   “当然,愿者上钩。”   “喂,你知道近日里咸阳为何龙蛇齐聚的原因?”   “这要问袖内乾坤了!”   “皇宫之中失去贵重宝物!”   “玉玺?”   “不是天子的印玺,天子的印在江湖人眼中毫不重要。”   “那是什么?”   “龙凤圭!”   “是块玉?”   “两块,一龙一凤,只失去龙圭。”   “有何妙用?”   “龙凤合并时,其中有一图。”   “藏宝图?”   “我也只是听说而已,不但图中藏有连城之宝,而且有什么非常神秘的武功密笈。”   “这两块圭当它在皇宫时,无人知道其中秘密?”   “这是当然,不然谁肯去盗,现在九门提督府派出‘河北双眼’为私探,不以官府身份在明察暗访,还有更重要的人物带着‘平津双探’来到了咸阳。”   “这是江湖大乱的开始了。”   “小太阳,从此你就会被卷入啦。”   “噫,你把我搞得十分清楚。”   “还有两分未摸透。”   “那你算什么袖里乾坤?”   “因为我还不是神仙呀!”   东风跟着慢慢走,心里不知道在想什么,好似有了难解的谜题。   “小太阳,你怎么啦,又有心事了?”   “你算呀!”   “考我?”   “也许!”   “你该不是想到古墓坟场吧!”   “你也知道?不过不是。”   “量天尺?”   “你是猜?”   “告诉你,量天尺只是龙凤圭的新名字,其实是一件东西。”   “原来如此,好了,我的心事被你解开啦,我要回咸阳城了。”   “啊,酒瘾又发了,要喝酒跟我来!”   “你有好酒?”   “五十年的贵州茅台!我是拿来配药用的,三瓶够不够?”   “好酒不要多,在哪里?”   “就在前面!”   “你有家?”   “我在很多地方都有住处。”   “不怕被人占用或破坏?”   “有人看守,屋中又没有贵重之物,谁会去破坏。”   走进一处山凹,只见里面有灯火,这时东风才发觉天已近晚了,走近了,发现那是一座竹楼,非常雅致。   忽然见到竹楼上立着一位中年妇人向飞星高声笑道:“星星,有客人!”   “白姑姑,这是东公子,快准备酒菜,他是酒鬼。”   “什么酒呀?”   “贵州茅台!”   “哎呀,那时酒中精品啊!五十年的啊!”   “白姑姑,这个人很坏,我们如不给酒他喝,他会偷,到时损失更大。”   那妇人似感到十分惊奇,只听她自我嘀咕:“奇事,怪事,星星从来不招待客人,今天怎么了?她还口口声声说人家是坏人!不对不对……”   上了竹楼,只见里面很宽大,后面还有不少房间。东风哈哈笑道:“你倒很会享受!”   “我有的是银子呀!”   “算个命多少?治个病又是多少?”   飞星笑道:“看人收费,最高一千两,最低不要钱。”   “我知道了,像我这种人怎么样?”   “当我讨厌你时最高,也许有最低的时候。”   “啊!”   “啊什么?”   “不可说,不可说!”   当白姑姑摆上酒菜时,东风发觉她神光内蕴,不禁忖道:“她是什么人?”   “东公子,山野之中,酒菜不丰,请多包涵。”   “哈哈,白姑姑。香菇、竹笋、溪鱼,还有黄花汤,真太好了,你也坐下来吧。”   飞星接口道:“天还未全黑,白姑姑是不会用酒近食的,我陪你喝。”   白姑姑突然想起什么,转身入房,拿出一张红帖道:“星星,这是今上午送来的,而且有一张一千两的银票。”   飞星接过红帖疑问道:“这又是谁?”她边说边看请贴。   东风笑道:“最高医药费!”   飞星看完正色道:“原来是‘博浪手’商一剑,他的家妻得了重病。”   东风道:“大财主?”   “不!”   “大管家?”   “江湖大魔头之一!”   “那你还要为他小老婆看病?”   “行医不分贫富善恶,这是原则,只要符合我的规矩。”   “他知道你不喜欢邪门人物,所以送上最高医药费。什么时间去?”   又道:“能不能让我陪你走一趟?”   “你想看看他的尊容?好,但不许有所行动。”   “当然,一切听命!”   喝完酒,飞星提起药箱,拿起招子,向白姑姑道:“我此去不知要几天才回来,如果有人自称林彬老人来找我,你说我往岐山去了就行。”   “星星,那是个‘离魂客’?他找你干什么?”   “不会有好事!”   东风道:“他又是什么人?”   “邪门剑客,也是魔头之一。”   “杀了他!”   “花花公子,假如这里有两个魔头相斗,你帮谁?”   “当然两个都不帮。”   “这就对了,现在有六个魔头,各霸一方,他们谁也不服谁,你又何必出手呢?何况他们的党羽之多充斥江湖,想除也除不尽,只有让他们互相残杀到所余无几时再展开清除工作才是上策,你如现在出手,恐怕会逼使他们群魔联合才可怕。”   “嗨,想不到你这个江湖郎中还有一套兵法精论。”   “小太阳,诸葛亮手无缚鸡之力,但他却能够率领百万雄兵;楚霸王力能拔山,但却败在韩信手中,你莫小看我。”   “星星,我怎么会小看你,你身处江湖,安若泰山,这证明你确有两把刷子啊!”   “你今年多大了?”   “二十岁!”   “哈,你比我小一岁。”   “那我要叫你姐姐了?”   “不配!”   “说什么不配,不过我不能叫……”   “为什么?”   “不能说!”   星星惊奇道:“你心中有什么鬼?”   “嘻嘻!”   “好啊,你在打我的主意,当心你的小命。”   走到半夜,东风忽然道:“前面有几个家伙拦路,其意不善。”   “不许出手!”   “假如他们对你不利呢?”   星星立即将药箱和招子叫给东风道:“你装作我的跟随,一切有我应付。”   “有没有人认识我?”   “不错,但你曾经神秘的杀了几个江湖大盗,在渭河两岸的都尊你为‘小太阳’,我但心暗中有人见过。”   “不会的,每次我都是蒙面出手。”   “要想人不知,除非己莫为,其实已有不少正派武林认得你了。”   前进不到百丈,忽然有人在林中大声道:“来人可有飞姑娘?”   “诸位是谁?我是飞星!”   忽然从林中走出七、八名大汉,其中有个中年人在星光下拱手道:“在下是商老山主手下,特来迎接飞姑娘。”   “星星,他们带来了马车。”   前面路上停着马车,星星笑道:“贵上太客气,老远就来迎接,请问阁下尊姓?”   “飞姑娘,我叫商明,请过去上车,不知这位是?”   “是我采药的,他叫东风。”   那中年人商明立即拱手道:“东风兄,久仰了,两位请。”   走进马车,上车的当然只有星星和东风,接着就车驰岐山方面急奔。   东风轻声道:“星星,我没有去过岐山,还有多远?”   “那点远你都没有去过?岐山就在扶凤城北面呀!中午后就到了。”   “嗨,你知道我是土包子呀!原来不是岐山城啊!”   “你呀,你一天到晚就是守在咸阳城喝酒,看女人,空有一身才华,将来会老死在一小块地方。”   “星星,今后不会了!”   “不会?”   “是呀,我现在有个主儿,她会带着我走遍三山五岳呀!”   “休想!”   “为什么?”   “我怕你不规矩,我已看出你心中有鬼,万一我失去提防……   “噫,你忘了,我是不采取主动的啊!嘻嘻,不过可能有例外。”   星星没有生气,连娇声都没有,好在夜晚无法看到她的脸红,她还是那样温柔、端庄。   天亮了,忽见前面的一个大汉忽然回过头大声道:“禀二爷,前面有八名不明来历的家伙拦路,看似有所企图。”   商明大声道:“赶车,谁敢大胆!”   车到一处宽地停下,只见前方排成一列江湖人,其中一个踏出行列大声道:“前面车上坐的可是飞姑娘?在下是‘离魂谷’的,奉谷主之命,有请飞星姑娘前去替我家夫人看病。”   商明冲出叱道:“老夫是二狼山商明,阁下是谁?飞姑娘是被我家山主请去替二夫人治病的。”   “大爷名林拜日,我不管你是什么山,我家夫人病重非常危急,你们滚开,本堂主没有耐性,再在那里吵,我就打烂你的狗头。”   商明回头大声道:“快把车马退后,大家上。”他已全力向对方攻击,一霎时,双方打得一团乱糟糟。   东风端坐不住了,站起道:“对方不讲理,说什么也要来个先来后到呀!何况商一剑还先拿过一千两银子。”   “不要动!你又忘了?在邪门人物里,没有什么先来后到。”   “你?”   “我怎么样?你慢慢跟我学。”   “谁打赢了跟谁去?”   飞星笑道:“我们是看病,谁叫我们是弱者?将来见了商一剑才有话说。”   离魂谷人多,打到天大亮时,二狼山这边已经倒下三个,现在全靠商明左支右应,苦撑一会,见势不妙,逼得大叫撤退。   林拜日在请飞星,一看得胜,他走近马车向飞星道:“飞姑娘受惊了!”   “林大侠,你要我去离魂谷?”   “不敢,飞姑娘,咱们谷主就怕太劳累姑娘,我家主母早已护送到此山后面一座庙中,不过无法行车,只好烦请姑娘步行了。”   “好吧,林大侠请带路!”   她与东风下了车,随着林拜日朝深处行去。   转过山坡,那儿真有一座庙,飞星问道:“林大侠,你家谷主可在?”   “飞姑娘,需要我谷主在吗?”   “不,但你该懂我的规矩!”   “飞姑娘,你只管开口。”   “一千两!”   “最高费?”   “拿不出?”   “不,我是说……”   飞星淡淡的笑道:“我收商一剑的也是一千两。你谷主的身价,不会比他低吧?”   “行,姑娘请入庙!”   进庙一看,发现里面戒备森严,明处暗处全是高手,估计人数不下数十众之多,东风心道:“离魂谷的势力真不小,只怕这还不是全部。”   进入正殿,林拜日回头道:“飞姑娘,你的从人他……?”   飞星会意,向东风道:“把药箱给我,你就在外面等着。”   东风担心她的安全,但又不便说出口,嘴巴动了一动……   飞星笑道:“只要一会儿,你别走开!”   说着向他微微一笑,似在暗示什么。   林拜日陪同飞星进入后殿去了,东风只得背手在正殿上散步,忽有一个大汉走近向他道:“朋友,要吃点什么?”   “我叫东风,大哥尊姓大名?”   “别多问,不想吃东西就算了,也别乱跑。”   这种神气活现的土匪劲,看在东风眼里当然不算什么,他自然不去理他,但他从这个人的野蛮样证实一件事,那就是离魂谷的人个个横行霸道是确实的,可是飞星在这种邪门人的眼中,又被视为神圣不可侵犯的女神,其原因决不是因她能治百病、推算如神所影响,那是什么原因?东风想不通。   忽然,猛从外面奔进一个大汉,报道:“大家注意,二狼山人马有大批来攻了。”   第二章 肌肤胜雪亦勾魂   不到一刻,在那座野庙的四面响起了呵斥喊杀声,庙中离魂谷人似怕惊了病人,他们不敢出动,只是严守庙中。   东风一看情况已到十分危急了,他查出庙的屋顶上也有动静,那是对方偷偷的侵入了,心想自己会被逼着出手,对方在这种形式下是无法分出是非的。   就在这个时候,只见飞星提着药箱从后面出来,那神态依然安详,只见她向东风道:“跟我来,走侧门。”   “走侧门,那儿也有二狼山的人马在外面啊!”   “你把招子举起!”   “哪个林夫人怎么样了?”   “她是遭人施了阴手,不是什么重病,现在没有事了。”   “医药费呢?”   飞星微微笑道:“治好了她,当然少不了。”   “嗨,这种钱真好赚呀!”   “你能吗?”   东风嘻嬉笑道:“我不能!”   奇怪,当二人所经之处,离魂谷人见了也不过问,东风忖道:“他们不担心我们的安全?”   更妙,走出侧门时,居然不见二狼山的人拦阻,忍不住问道:“星星,刚才旁边不是二狼山的人?”   飞星笑道:“别大声,他们看到我的招子呀!”   “不对,他们就是要来抢你出去看病啊!”   “那你就不用管了,我们这就是去岐山。”   后面杀声大起,东风回头一看,嗨声道:“放火了!”   飞星笑道:“攻不进当然会放火,但二狼山人也无法以取胜。”   “为什么?”   “你知道那个夫人是谁吗?”   “我怎么知道?”   “她是江湖上有名的狠角色号‘女判官’,想不到她是离魂谷林彬的老婆,除非商一剑自己出马,否则二狼山所有的人都会吃大亏。”   “女判官遭了什么人的阴手?”   “大神教三执法之一的‘樱花谷主’,这种鬼阴手施出,管她武功多高,受害者根本不知道对手是谁,你今后要小心。”   “你告诉她了?”   “我隐约一提,以防她寻仇时拿我做证人。”   “哈哈,妙!你有挑拨之心。”   “两方都不是好东西!”   正走在岐山路上,突见前面出现五辆马车和十几骑豪客,是武林人。   东风急道:“八成是来了。”   单独一骑快马冲出,急急奔到,马上的是个姑娘!她奔到飞星面前就跃身下马:“飞姐姐!你逃出来了。”   “姑娘,你是……?”   “飞姐姐,你不认识我了,我叫商玲啊!”   “啊!你是在黄河口伤了腿的那位姑娘。”   “飞姐姐,那次谢谢你治好我的腿,不然我会残废啊!”   “商姑娘,你的车上是你的……”   “二娘,她的病很重,听说你被离魂谷人劫去了,我们等不及,所以……”   “好了,快带我去看病!”   商玲领着走进第二辆车,飞星向东风道:“阿风,把药箱给我,你在这里等我。”   飞星入了马车,只见里面躺着一个四十余岁的女病人,面色金黄,已不省人事。   她立即把脉,良久,回顾旁边的商女道:“你二娘可曾与人打过架?”   “是,是一个月前。”   “是什么样的人?”   “是个妖道,怎么啦,二娘中了阴手?”   “不是阴手,是‘销筋手’。你二娘有五道重要筋路被封住了,再不治,很难再活一七。”   “飞姐姐,那要怎么治?”   “先救命要紧,我这里有一瓶丹药,你每天喂她四次,每两个时辰喂一次,假如她能说话时,要你父亲替她解开销筋功就好了。”   “家父能解?”   “这个我不知道。我只知道解销筋功需要武功高深之人才能解。”   她放下了两瓶药:“对了,你们的人和离魂谷打得非常激烈,你得派人去接应,否则全军覆没,我走了。”   东风见她出来,轻声问道:“治好了没有?”   “治好了一半!”   “一半?”   “她中了销筋手!”   “那为何不喊我帮你?”   飞星丢个眼色,轻声道:“你会露出功夫,我们走!”   “飞姐!”那姑娘从车中伸出头来:“我派人送你!”   “阿玲,不用了。”   “飞姐,别大意,有些江湖人,他是不会敬重你的医术。当心鬼啊,你太美了!”   飞星向东风瞟了一眼,笑声道:“阿玲,如真有那种坏蛋也不要紧。我的医术能治病,也能要人命的。”   商玲格格笑道:“对啊,你一定也有绝毒药物,我怎么想不到呢!”   “好了,再会,我放心了。”   车子走远了,东风笑道:“星星,这个姓商的姑娘对你倒非常友善。”   “阿风,可惜她不美啊!”   “你又来了,好像我见不得少女似的。”   “人怕出名,猪怕壮。谁叫你‘色’字出名呢!”   “我对你很规矩了吧?”   “我不知道?”   “你不知道你就不会单独和我同行。那时非常危险的。”   “哈,你敢!”   “我没有不敢的事。人家说,我要女子投怀送抱才接受,那时我两个字连不起。”   “两个字?”   “对,‘情’与‘爱’,我爱对方但无情,我爱对方有情却无爱,在这种原因之下,我只能被动。一旦情爱相连时,有机会我就会采取主动的。”   “哈,你还有这种秘密!”   “我现在不但爱你,也对你有情了。”   “越来越大胆了,居然敢率直的对我说出这种话。”   “我不喜欢那世俗儿女之恋,有什么说什么。”   “你一厢情愿!”   “不,是会等!”   “等,我会对你动心?那你准备一辈子单相思吧,我可不会治单相思病。”   东风还有话说似的,但她突然叫道:“哪个怪人!”   “快,那是小丑,他是负了重伤,扶住他,别让他倒下。”   在十丈外,忽然出现一个面蒙脸谱的少年,东风一个箭步冲出,立即将那少年扶住,回头大叫道:“他全身冰凉!”   飞星赶到,一把脉,大惊道:“阿风,快施出你的‘满天星’指法,他中了‘金沙热’,马上会死。”   “我……”   “你,你怎么样?你练的神秘武功没有一样能瞒我,快!”   “啊……那你扶住他!”   在飞星扶住少年时,东风双手突然抖动,接着双手舞动如电,十指竟如万道赤星点出,这种功夫,连飞星也惊呆了,忖道:他已练到神化了……   想到未几,东风住手道:“我做完了,接下怎么办?”   飞星这才将少年放下躺着,打开药箱,找出三颗丹丸,交与东风道:“运功力逼下他的腹中,他怎么会遭遇‘金煞神’的毒手。”   东风一面喂药一面仰头问道:“你说他遭遇‘大神教’‘金煞神’毒手?”   “这种‘金煞热’独门邪功,只有‘金煞神’一个人会。”   “这个少年?”   “他带的脸谱就是小丑面具,因此江湖上称他为‘小丑’,本名年松。”   “他是哪一派?”   “没有派别,他有个师傅号‘老丑’,但无人知他真名叫高高,已有八十岁了,这对师徒游戏人间,人很正派。”   “飞姐姐……”   “别动,你好了须要休息,过一会我再问你。”   “飞姐姐,快去救师傅,他被好多人围杀,他是为了救我才被困住的。”   “快说,令师在哪里?”   “就在前面岐山上!”   “阿风,背起他,我们走。”   “嗨,女郎中,救人如救火,这样走到岐山要多久,只怕到了时,那老丑也完了,你陪着小丑,我先去。”   “阿风,注意,老丑也带面具。”   “我知道!”他突然拔身而起。   “飞姐姐,他去行吗,那儿有很多高手啊!”   “小丑,你知道他是谁吗?他去了等于我去,但我又不能在他面前显出武功呀!”   “原来你瞒着他,他是谁?”   “小太阳?”   “哎呀,咸阳神秘人物就是他。”   “别往外走露消息!”   “难怪呀!”   “小丑,难怪什么?”   “飞姐姐,我从来不见你与任何男的同行呀,他长得好帅啊!”   “别乱说,当心我给你吃羊屎。”   “好啦,我能提功了,我们快一点走。”   “我们不去岐山!”   “噫,那去哪里?”   “我们到扶凤城去,阿风好酒,我们先去准备。”   “他救了我师傅会去扶凤?”   “小丑,你忘了飞姐姐的袖里乾坤啦!”   “小太阳叫阿风?”   “不对,阿风是我叫的,他的姓名叫东风,他的行动无人能知道,他这次去救你师傅,也不会露脸,他的武功太玄,对了,那金煞神为何要向你下绝手,八成又是犯了老毛病,向他偷东西。”   “我没有偷他的东西,我只是偷听他与另一老家伙说私语。”   “私语?”   “是呀,他们说什么宝物,可惜我还没有听清楚就被发觉了,我逃到了岐山下,当我被那老魔打倒时,恰在这时被我师傅赶到。”   “小丑,那又说令师被众多高手围攻?”   “我倒下就昏死过去,这中间可能有段时间我不知道,但我醒来时,发现我师傅被困,他只大声叫我逃走。”   “小丑,你现在好了没有?”   “飞姐姐,我完全好了。”   “你要记住,这完全是东风救你的,没有他的满天指力,就是我亲自动手,你也要昏上三天,他这种功夫是他的秘密之一,不遇强敌,他绝对不会出手。”   “飞姐姐,他真的有传言说的那样神奇?”   “你师傅快来了,你听他说罢,他可能还不知是谁救他脱险的哩!”   “我师傅真的看不到他?”   “他看到的可能是淡淡的人影,不要说相貌,连年纪都分不清。”   飞星说的没有错,当老丑被困得无法脱身时,他是筋疲力尽,浑身汗透,就在那时他突然听到一声长啸,接着就是敌人嚎声大叫,如同遭遇鬼魂一般,只见一道黑影扑来飞去,遇上的痛叫倒地,但倒下的没有死,只是痛得在地上打滚。   老丑立感失去压力,他只惊立喘气,他看到的也是黑影。   不一会,老丑耳边传进一声:“还不快走!”   他心里明白,那有时间过问,敌人还有,于是他带喘奔出,也不知走的是什么方向。   在半个时辰后,老丑耳中再也听不到敌人的声音,这才放慢脚步,其实他不慢也不行,本来就支持不住了,再加这一阵鼠窜,他的面具下已流出白沫啦!   “老丑,要不要休息一会?”   他本来想坐下,但这一声,又把他惊了一跳,抬起头只见一个高大青年就在面前。   “……你是谁?”   “我叫东风!”   “你认识老朽?”   青年摇摇头:“未见庐山真面目!”   “你从哪儿来?”   “飞星身边来!”   “呀!”   “别惊呀!令徒安然无恙。”   “我知道,我知道,有飞姑娘在,小丑一定得救了。”   “老人家,前面是什么地方?”   “前面?哎呀,我们走进扶凤城了。”   “怎么,你连方向都搞不清?”   “惭愧,老朽闯江湖几十年,从来没有今日惨。”   “遇上强敌?”   “别说了,说来丢人,老弟,我们去扶凤城再谈。”   “老人家,我要去见飞姑娘啊!”   “先进扶凤城休息一会,喝两杯,我要给自己压压惊。”   老少二人进入扶凤城时,忽见人群中有人大叫道:“东风哥,师傅,你们才来呀!”   老丑在人多处习惯收起面具,闻声一张望,他发现小丑就在一家馆子门口,不由得生气了:“混球,老子几乎一命呜呼了,你还嫌我来迟了?龟儿子,我要揍死你。”   “老头子,别生气,飞姐姐早已准备好酒菜替你压惊了。对了,师傅今天一定大发神威,把那些王八羔子打个落花流水?”   东风闻言想笑,忖道:“原来这是一对宝贝师徒!”   老丑冷不防,伸手一把要抓小丑,可惜,知师莫若徒。他哇叫一声就朝店里开溜。   进入店,在一角上站起飞星在相迎,老丑扑过去连连打拱作揖道:“谢谢姑娘救了我那龟儿子!”   “高老头,别谢我,你要谢东风,是他救的。”   “什么,是东老弟?”   东风笑道:“举手之劳,大家坐下。”   “嘻嘻,师傅!”   小丑眯着眼:“谈谈大战岐山的经过呀!”   老丑向飞星道:“姑娘,老朽命大,今天遇上隐形大仙了……”   “噗嗤!”小丑刚刚送进一口羊肉,这下全喷出来了,好在动作快,没有喷在桌上。   “师傅,你一定有仙根,将来非成道不可。”   “龟儿子,想消遣老子!”   他就是不知救他的影子是谁。   一餐未完,飞星突向大家说:“老丑,你不要带面具,快出店向左街追去,我看到河北双眼似负了伤,他们正向左街去了,把他们带到店里来给我看看。”   老丑闻言大惊道:“两个人同时负伤?”   “一定是,而且是内伤。”   “他们的功力已经非凡了……”   “快去,一定遇上大魔头所致。”   老丑急急奔出后,东风问道:“河北双眼是什么样的人物?”   小丑接口道:“是皇家侦探,专门对皇家发生大事才派出来暗查的,也是我师傅的好朋友,你不见我师傅很急。”   “小丑,你有没有多余的面具?”   “当然有,常有遗失的可能,我当然要多备几张,风哥,我得仗你威风威风罗,现在就给一张。”   他偷偷的递过一只小包。   东风知道包里就是面具,接过后向飞星道:“老丑到现在还没有回来,恐怕不对,我去查查看。”   “阿风,带面具要背人啊!”   “我明白,你和小丑别等我。”他立即出店而去。   真不巧,东风出店不到一刻,那老丑就回来了,他一见飞星就急急道:“姑娘,大事不好了,凤翔城和岐山城出了大事。”   “先说双眼怎么不来?”   “他们的内伤不重,现在正急赶去武功城,他说三王子在武功城,急于去报信。”   “岐山,凤翔出了什么事?”   “两城官库被抢,两城县太爷被伤,城中富商有九家被伤满门,有无数百姓也遭了殃。”   小丑吓叫道:“是什么邪门下的手?”   “小子,连负伤的河北双眼都未查出,我怎么知道?”   飞星道:“河北双眼是被谁打伤的?”   “据莫司说,他们是被一群来路不明的蒙面高手来围攻所伤。”   飞星道:“难道说是大神教想造反了?”   “姑娘,大神教势力遍南北,很难说啊!何况朝廷里有些王公大臣不把皇上放在眼里,这也是事实,假使勾上大神教,那就会天下大乱了。”   飞星立即向小丑道:“你去追赶东风,把整个事情告他,叫他多多留意。”   “飞姐姐,他会管官家的事?”   “你说是我要他查!”   “飞姑娘,那东风?……对了,他去哪里了?”   “去追你,你却没有遇上,老丑,他是正派武林一张王牌,你可千万别说出去。”   当小丑追到渭河岸时,他看到东风低着头,似在查看地面。   “风哥,你看什么?”   “年松,这儿刚才似有不少大车过去。”   “那是镖车!”   “我们追上车队。”   “干啥?”   “这队马车会出事!”   “你怎么会知道?”   “车轮陷地很深,运送的必定是银两,这一带江湖豪客太多,难免有劫车事件发生。”   小丑也把师傅和飞星的对话向他说了道:“飞姐姐要你暗暗查访!”   “我也听到路人说了,现在我们都把面具带上,一旦有事,你就藏起来。”   “先追上车队再说呀!”   “到时来不及,我们走!”   “风哥,我们后面有两个跟踪。”   “别理他们!”   追了十几里,忽见路边倒着五个带伤的镖师,还有两辆大车,东风急忙走进一看,立向一个伤势不重的镖师问道:“你们怎么啦?”   “你是小丑?”   东风道:“不错,你们是什么镖局?”   “长安镖局,小丑,我们遇上一批非常强劲的强盗了,请快追上去救我总镖头。”   “你总镖头是谁?”   “你不是小丑!”   小丑走过去道:“我才是小丑,他是大丑。”   “年松,他是你师兄?”   “不错,总镖头王以太怎么了?”   “他也负了伤,但他不肯放弃镖银,拼命追赶贼人去了。”   “这位师傅,你们的伤?”   小丑接口道:“他们没有生命危险,我们追上去。”   在二人奔出不久,后面赶上两个中年人,那正是小丑所发现的,其中一人走近正在照顾另外四个挣扎者时,冷冷的问道:“刚才那两个蒙面的是谁?”   那镖师抬头一看:“朋友,你又是谁,问这个干什么?”   “嗨!你伤得还不重?”   镖师不愿在这情况之下与对方冲突,吃镖行饭的眼睛是雪亮的,明知对方无理可说,忍气道:“朋友,阁下闯荡江湖不能不知道那种脸谱的来历?”   “废话,江湖上只有一个老丑一个小丑,另外一个呢?你不和他说话,老子就不会问你?”   “他叫大丑,这可以了?”   “妈的,你为何不早说?老子如见你不负伤,早就给你两个耳光了。”   他说完就拔身而起,立与另一人急冲而去。   “金香主!这趟镖的油水一定不少,你想是谁劫的?”   “八成是‘劫贡人’,如是本教劫的我们一定会接到消息,本堂主……这件事我们不能不回报,让教主问下话来,你的头头和我的头头非责怪我们不可。”   “好,你们快回去。”   那两个家伙可能是大神教的,名列堂主之辈,地位不小,可知武功也不弱,当他们奔出不到一里的时候,突然在侧面林中发出一声沉喝:“倪堂主,何堂主到这里来。”   二人闻唤,同时一愣,接着就向林内奔去。   “金法座,你与谁动过手?”   那位何堂主发现召唤他们的人有点神色不对,同时衣冠不整。   原来林内是个六十出头的老人,他就是大神教的金煞神,大神教二等人物中五煞神之首,职属法座,除了教主,副教主就是他最大了,在岐山下,他以‘金煞功’打伤了小丑年松,又把老丑逼上岐山,在他快要伤及老丑时,恰好被东风赶到,他被东风以神气身法打得难以招架,好在东风不明他的来历,否则非杀他不可。   金煞神经何堂主一问,脸色更难看,他盯着自己的直属手下:“倪孝,江湖上到底有几个带丑角面具的?”   “回法座,只有一个老丑,一个小丑。”   “但又多出一个身材高大的了,这是怎么一回事?”   “法座,属下和何堂主也是不久前才看到,据长安镖局一个负伤的镖师说,那一个是大丑,我想可能老丑还有一个大徒。”   “我们去观察一下,他可能已经追上‘见刀流血’胡品的那批党羽,如果他能从胡品二十几个高手中夺回镖车,救出长安总镖头,那这个人就不但可怕,而且非查出他的来历不可。”   “法座,我们要夺镖?”   “如被那大丑得了手,我们不能动,否则再从胡品手下手中夺过来,那批镖银有十五万两,还有其它镖货,教主法旨,叫我们看势行事。”   在三人追到距离宝鸡城不远时,他们发觉路程不对,何堂主立即叫道:“金法座,这里车迹没有了,情况不对。”   “何堂主,胡党人马将车毁了,残车必定推下渭河去了。”   何堂主道:“法座,那车上货物呢,凭他们以二十人是带不动的呀?”   “倪孝,也许那批人根本不要货,只把银两带走。”   “那就是过了渭河,一打听,经一船家说,有二十几人又向东边去了。”   金法座立即一挥手:“倪孝,何堂主,我们快追……”   他已领先冲出。   “法座……”   “不要问,快追,也许胡品手下摆脱了小丑和大丑,他们必定走向斜裕关去了,可一路很荒凉,再走五十里就是太白山了,也许胡品本人就在太白山,那时我们人手少,再动他就难了。”   尚未追到太白山下,就在斜裕关与太白山之间的荒原上山坡上,发现地上躺着十四具尸体,金煞神一见大惊,立即停住道:“别追了!”   “法座……”   “我们追上也只有吃亏!”   “法座,请看右侧。”   左侧远处走着两个青年,那正是两个头带面具的人物,法座嘘声道:“他们是空手?”   倪孝道:“银两被长安镖局的收回去了,法座,我们怎么办?”   “夺银子已经来不及了,长安镖局的总镖头经验丰富,他失了一次手,他失而复得,必定十分小心,我们无法知道他的去路了,不过我们可以跟上这两个带面具的,我非查查那大丑不可。”   “法座,只怕他们也看到这边了。”   “不要急,接近不得,他们总要进城,人多了我们就可混在人群中盯,这样就不怕他注意了。”   “他们似要去岐城!”   就在对话之间,前面那还有人影,何堂主骇然道:“法座,他们不见了。”   “快追,他们一定不按路线走,穿过前面树林了。”   三人拔身冲出树林,但还未定,突听身后有人哈哈笑道:“三位,不必急,我们还在这里呢!”   金煞神闻言一愣,回头愕然,但金煞神久经风尘,在一愕之下,阴阴笑道:“两位,谁不必急呀?”   “哈哈,这里还有谁?”   “朋友,你说什么?”   “你们盯够了,何必装糊涂?”   “没有!”   “你二位绕到我们后面来,到底是什么意思?”   “有意思,我叫大丑,这个是我师弟小丑,请问三位高姓大名?为何……算了,我若问你们为什么盯着?你一定说这里不是私有之处,人人可以走,不过我问的你们必须据实回答。”   “大丑朋友,我们如果不说呢?”   “那简单,你们见过不少尸体了,我不在乎多杀几个,因为我认定你们跟抢劫镖车的是一伙。”   “大丑朋友,我认识你们的师傅老丑,何必要狠呢!再说吧,我们有三个人呀!”   “认识我师傅不稀奇,他老人家行走江湖十几二十年了,足迹遍天下,哪一个又不知道他老人家叫老丑,至于你有三个有怎么样,刚才还有二十几个呢,快说吧,就在我还没有生气前。”   “大丑,你有点逼人太甚了。”   “不错呀!我对来历不明,而又盯死在我们后面的家伙,从来不讲客气,快说。”   倪孝不等他头头发令,大吼一声冲出道:“老子劈了你……”声还未落,人已冲出。   假冒大丑的东风哈哈大笑,挥手一记空拳,他在倪孝尚距自己两、三丈就打出。   “蓬”的一声,倪孝被一股看不见的劲力所冲,身子抛出了,痛叫一声,落在五、六丈外,痛得在地上打滚。   忽然,小丑年松似已想起了些什么,悄悄向东风道:“风哥,我想起那老头了。”   “他是谁?”   “在岐山下,那暗中要杀我的就是他。”   “他会‘金煞热’邪功!好,等我引他发出金煞热就能证实了。”   这时金煞神正在检查那倪孝的伤势。   “不用查,我没有杀他。”   东风暗暗吩咐小丑留在原地,自己走了过去。   金煞神挺身而起:“他的功力全毁!”   金煞神似在暗运奇功,脸色阴沉道:“老夫已经看出阁下功力神奇,自不量力,想与阁下印证三招,请手下留情。”   东风虽然没有江湖经验,但他心中有数,愈是口气温和的敌人,其内心愈发难测,何况他已看出对方脸色不对,于是哈哈笑道:“我看一招就够了,阁下根本不想打三招,来吧!”   金煞神一心要除东风,没有听出眼前对方话中有异,右拳虚幌,左掌突然发出一片红光如火,大喝:“拿命来!”   东风不闪不避,双掌一圈:“龙拳乾坤!”   红光反扑,全部罩在金煞神自己身上,闷哼一声,踉跄倒地。   东风哈哈大笑道:“老家伙,金煞热你一定有解药,我失陪了。”   他向小丑一招手,回头再向那姓何的道:“朋友,你一个人要照顾两个,辛苦了。”   姓何的一看连法座都接不上一招,那还敢动,眼睁睁的看着东风带着小丑而去。   在靠近眉城南门时,东风取下了面具,向小丑道:“你先入城,我等一会就来。”   “风哥,你对眉城很熟?”   “不熟。”   “那你如何能知道我在哪里?”   “容易,你在南门内就近馆子等我,假如我在一个时辰内不来,那你就别等了。”   “你要去哪里?”   “小丑,何必多问,刚才这批人是大神教的,你进城要小心,我看这个邪门教派在次地人手不少,我想飞姑娘和你师傅也来了,一个时辰我如不来,你就去找他们。”   分手后,东风立即向东走,他如不是看到什么就是听到什么声音。   在数十丈外,这时真有轻微的声音发出了,东风循声查出是在一处坡地的深草中,忖道:呻吟声!   急奔深草中,赫然发现草中躺着一个二十几岁左右的女子,身着蓝色衣裤,脸色发青,看来竟有上好姿色。   “姑娘,你怎么了?”   “我被一苗人用毒针打伤了!”   “苗人?”   “你贵姓?你可知道有个狼山峒主。”   “我很少走江湖,我不知道什么狼山峒主,你叫我东风好了,你伤在哪里?还能动吗?”   “东风公子,狼山峒是‘无底峒’总峒主属下的一个小峒族,我的伤处……唉,我不能行动,因此在这里等死。”   “我帮你看看伤处,我虽不懂医治,但我可以帮助稳住毒性发作,也可运功吸取一部份毒液。”   女子柳眉深锁,似有难言之隐,良久才道:“这里离太白山不远,山中有个密洞,你抱我去好不好?”   “只要你肯给我抱,当然可以,好,我来抱你。”   抱起后,那女子道:“我叫小蓝,你抱我走小径!”她怕被人看见。   深入太白山后,经小蓝一路指示,走到一处荒芜的密径,不久就看到一处悬崖,现在东风知道如何找洞了,只见她抬头一望:“是半山崖上那个大洞?”   “正是,里面很宽,我经常来,我还放了少许吃的在里面。”   “有酒吗?”   “你也会喝酒?”   “你也会?”   “好极了,里面有好酒。”   “你的先生呢?”   “我还没被男子近身过,你是第一个抱过我。”   “哈,我好荣幸。”   拔身上崖,小蓝只觉如同腾云一般,惊奇道:“你的武功很高!”   “很高,这算什么,三五丈高的悬崖罢了。”   进洞约有七、八丈,立见里面宽广如庭,东风就要放下,但被小蓝阻止道:“慢点。左侧有石室,我还打了地铺,抱我进去。”   左面有一隐隐石门,东风抱进石门,确见里面干爽,又清洁,地上有草堆,草堆上有被窝,不禁叹道:“你真的在此常住过!”   小蓝道:“江湖女子到处为家,住山洞是常有的事,左右石孔中有酒,早上的烤肉还多,你吃吧。”   东风放下她摇头道:“不急,我得先看你的伤势,当心毒性蔓延。”   “不要看那!”   “为什么?”   “我的伤处……”   “啊!救命要紧,我不会趁人之危,快说在哪里?”   小蓝低声道:“在腿隙……我……”   东风不由分说,立即替她脱裤,一霎时,肌肤如雪,玉体全露。小蓝的阴户全无保留,这时她只紧闭双眼,全身有点抖动。   “哎呀,是遭‘毒枚毫’打的,伤口全黑了。”   “公子,你看得出吗?还是神经毒,我的下身全麻了。”   东风发现她仍是完璧,有点把持不住,一咬牙说:“我不能破坏我自己的原则!”   伸手拔出了一根细如毫毛的东西,随即一掌按住伤口:“你放松,我替你吸毒,两腿别夹得那样紧啊!”   小蓝轻轻的答应一声,双腿放开,只见一条溪呈现。   “你有十几了?”   “十九岁!”   “哪里人?”   “我没有父母,也没有家,我有个主人号‘珠海女神’,你有家室了?”   “我不打算成家!”   “你是君子!”   “不,世间没有真君子,但却有真小人。”   “你是个什么样的人呢?”   “好酒又好色,但有正气,视恶如仇。”   “你不像好色啊!”   “我是姜太公钓鱼,愿者上钩,决不施展卑鄙手段。”   “我长得很丑吧?”   “中上之资,谈不上绝色,在常人眼里,你算上美女了。”   约有一刻,东风看出她脸上青色全褪,泛出了桃红,又觉她更好看了。轻声道:“你觉得如何了?”   “好像没有事了,噫,我的下体有了正常感觉啦!”   “那就好,不过尚有余毒未尽,以后你自己找几贴清毒药剂吃就好了。”   小蓝起身穿衣,瞟了他一眼道:“我全被你看够了!”   “别说了,怪只怪那狼山峒主,他什么地方不打,偏偏打上你那地方。”   “东风,我们喝酒如何?”   “你别喝啊!到时我们两个都把持不住哩!”   第三章 同为名花香各异   小蓝的酒量不及东风,连一瓶花雕尚未喝完,已经面泛桃红,香气微喘了。   东风笑道:“你这叫做喝酒?”   “我没有醉,再来!”   “别喝了,到时你把持不住,过后还冤枉我欺负你。”   “东风,你不明白我在什么样的环境里,那种环境我想保持玉洁冰清简直是做梦,迟早会失身的,与其第一次送给我不喜欢的人,不如让我在你怀中留下一个美妙的回忆。”   “我不要你报恩!”   “报恩!你错了,在大神教中长大的人,没有情,没有爱,更没有恩,只知如何去生存。”   “为了生存很简单,我救你出去,给你在一个最安全的地方。”   “没有用,东风公子,我还有个弟弟在大神教当香主,我一离开,他就犯了连带罪,非死不可。”   “你的主人是谁?”   “她号‘珠海女神’,我不会骗你,是大神教的执法三使之一,三使中只有她还是处女,不过三使都练采补法,能吸尽男人阳元真气,被看中的男子没有一个能活着,你千万别遇上她们,武功愈高的男子,她们愈喜欢。”   东风笑道:“听说此种女子对于性交的功夫非常好!”   “那我就不明白了,因为我没有那种事的经验。”   “我有机会时,非把你两姐弟救出大神教不可。”   “没有人打赢教主,就算你本事通天,也无法看到教主的面目,我在教中长大,与他们也是三等亲,但我还没有见过教主一次面。”   “你主人长相如何?”   “高高的,不肥不瘦,瓜子脸,眼睛大大的水汪汪的,实在很美,一身皮肤又白又嫩,经常穿各色丝绒唐装,其貌十分迷人。”   “你头儿经常出现在什么地方?”   “不一定,最近来到了秦岭山脉,昨天还带着我来到眉县,我是被派出查无底峒主,想不到被敌人发现,反遭毒手。”   “我要走了,你保重。”   “你……”   “别傻,继续保持你的清白,环境如何可能,你就找可靠的男人许以终生,再会。”   “公子……”   “小蓝,记住我的话,你的未来还很美,对了,记住,我大多数时也会带上一面小丑面具,同时我还告诉你,你们的五煞神之首已经败在我手下。”   离开太白山,东风立即向东行,他好似要奔终南山。   时间已到午后,天色呈现黄昏,当东风走上一条乡道石坡路之际,他发现从侧面行出一批男女,仔细观察后,他看出有点不解,经过研判,那时三个农民的两男一女,另一部分是四个江湖人,分一女三男,他不解的是,怎么会有农民和江湖人同行?   这时东风没有带面具,不识者,他只是一个外出的青年人,艺高人胆大,脚底下加了劲,不露破绽中跟进而去。   那批人里只有一个少女,其它的最少也有四十几岁以上了,东风接近一看,他突然似有所悟:“嗨,那个少女她是不是小蓝说的!”   东风似已确定少女为谁了,忖道:“她就是‘珠海女神’,另外三个男的无疑也是大神教的高手。”   无怪东风有自信,那姑娘真是很美,高高的个子,穿一身淡青唐装,头发如乌云飘散,经微风吹习飘飘的有如仙女下凡。   这时那少女似已察觉后面有人,回头一看,不知为何,她愣了一下,立向身边一大汉道:“柏堂主,看看后面!”   柏堂主回头良久:“执法,从来未见过!”   这时另外两个大汉也回头了,但他们都摇头,表示一点不认识。   “刘村长,他不是本村人?”珠海女神这时向一个农民男子发问。   “女侠!他可能不是近处庄子里的年青人。”   珠海女神又问:“你的村子是在终南和太白之间,一共有几个庄子?”   “有四座,但各庄相隔都有十几二十里路,我们刘庄最大。”   刘村长讲话声不小,东风灵机一动,快步上前:“诸位乡亲,请问这里距刘庄还有多少路?”   那个柏堂主冷声道:“你要去刘庄?”   “是的,是的!大哥请指点。”   “你去会亲?”   “不,天色不早,在下想去刘庄借宿。”   那村长道:“年青人,你要借宿最好去季庄。”   “大叔,刘庄不欢迎外乡人?”   这时珠海女神接口道:“刘村长,你何必替他担心,他也是江湖人呀!”   东风一听哈哈笑道:“姑娘,你一看就知道在下有一点武功了,高明高明,劳驾如何称呼?在下东风,冒昧一问?”   珠海女神毫不在意,微微笑道:“我的名字说出,只怕你不好开口叫。”   “有这种事,该不会是叫大娘吧?”   “放肆!”   “柏堂主,不许你开口!”   她似看出东风有意逗她,格格笑道:“我叫珠娘,娘字你敢叫?”   “哈,那有什么?名娘字的少女多得是,没问题,请问珠娘姑娘,有个名叫商一剑的人物你可见过?”   这种突如其来一问,立使珠海女神面色一沉:“你是商一剑的亲戚?”   “哈,搏浪手如果是我亲戚,那我就一身臭气冲天了,不瞒你,我找他五年了。”   “找他算账?”   “比剑!”   “啊,你要闯字号?”   “闯字号,你认为我是初出茅庐?不对,我知道他有一个女儿名叫商玲,天生有几分姿色,这你懂得呀?”   “比剑求亲?”   “求字又错了,打赌,只要商一剑不是我对手,他的女儿就得作我侍女。”   “好大的口气,你知道商一剑是那号人物?你不要命了!商玲的武功不下于她的爸爸,只怕你是做白日梦。”   “我不和你争论,前面有人家了,八成是刘庄,借过。”   “慢走!”   “珠娘姑娘,有事指教?”   “你知道刘庄出了什么大事?我们就是刘村长请去帮忙的。”   “大事?遇盗贼抢庄子?”   “出了鬼!”   “哈哈哈……”   珠海女神看他面不改色,豪声大笑,不由哼声道:“你不信鬼?”   “以在下看,各位之中也没有一个是道士,如真有鬼,那又岂是凭拳打脚踢可以办得到的?我笑的是刘村长病急乱投医了。”   “东风,法术不是道士的专利,你如不怕,到时叫你见识见识。”   “好极了,到时看看你道姑的法力无边啊!”   珠海女神为什么会被刘村长请到,她又为什么会替人帮忙,东风不相信大神教人会行善事,其中一定有原因。   进了刘家庄,立即拥上一大群男女,刘村长立即向珠海女神道:“女侠,请进庄主家去!”   正面有座八字大门,经村长带路,进入大厅,立见一个衣帽整齐的老者迎上拱手道:“贵客请坐,老朽刘布衣有礼了。”   珠海女神道:“刘庄主,令爱这时如何?”   “女侠,不到三更,小女与常人无异,不过精神不振,现在阁楼睡觉。”   那柏堂主道:“庄子后面有古坟?”   “有有,只在一里外有座荒丘,据老辈说,那是十多年前的乱葬岗,但现在连一座坟墓也没有了,诸位要不要去看看?”   珠海女神道:“不用了!庄主,请你下令,本庄在初更后,不分男女老少,一律不准在外走动,吃过饭后,只请刘村长带我们去令爱阁楼一看就行了。”   刘庄主立即吩咐摆酒,这时已日落西山,全庄都进入紧张情况啦!   酒席中,东风笑问道:“珠娘姑娘,这是说,真有鬼?”   “东风少爷你还不信?那你凭什么要找商一剑?可见你毫无江湖经验呀!”   “嗨,比剑又不是捉鬼?”   “哼,商一剑不是普通武林人,他的道行高得很,驱邪捉妖他也内行,他的武功就算不如你,他可以施展玄门要你的命。”   酒饭后,刘村长领着向后院走,东风当然也跟着,经过上房,只见靠花园处有座高阁,大家绕阁观看一周后,珠海女神向那三个大汉道:“二更时,你们守在此阁靠花园三面,现在还不明白是鬼是妖,千万别乱出手。”   “执法……”   “有什么要问?”   柏堂主道:“属下恐怕……”   “放心,我在阁楼上面。”   “珠娘姑娘,你也得派我一点工作呀!”   “你不是要看?跟我在阁楼上好了,别仗武功啊,否则你就没有人去找商一剑了。”   大家回到大厅,主人又端出茶点,东风笑问珠海女神道:“鬼也有强弱之分吧?”   “不但有强弱,也有善恶。”她又领先走进阁楼,吩咐那三个汉子守住指定地点,自己则和东风上楼。   “强鬼怎么样?”东风跟着问。   珠海女神道:“强鬼,凶灵之分,此中有古灵,新灵之别,也有男灵女灵等等,总之一言难尽。”   “鬼也有修为?”   “当然有,最高修为的名叫鬼仙。鬼仙无须转弯,不入轮回,能成法体。”   “珠娘,贵属下不用带符咒?”   “符咒不能攻击,那是一种防御作用,今晚之鬼除非是幽灵,或是凶灵,那就非常危险。”   她说完打出手势要东风勿动,自己则飞身下楼去。   柏堂主一见珠女道:“执法,那姓东的来历不明,口气猛狂,我们不能不提防。”   “柏堂主,他的来历绝对不是我们所提防的那几方对手,看样子他目前对我们没有不利的迹像,不过他的道行可能不弱,他要斗商一剑只怕不是吹大气啊!商一剑是本教对手之一,我们不妨与其多接近。”   到了二更,全庄数百户霎时紧张万分,关门闭户,但却灯火通明。   东风那有不相信有鬼,他也有个鬼仙情人,不过他在珠海女神面前倒是装得毫无破绽。   天空上没有月亮,全是乌云笼罩,但也没有想象中狂风大作,然而却渐渐阴气森森,那种沉闷加恐惧的气氛,使人有点透不过气来。三更夜进,珠海女神立即闯身一阁楼唯一信道阁门的门口,同时向东风道:“你要注意窗口!”   “我挡得住?”   “我想你的元阳之气,一定有把握提高十成,如觉寒气逼近,就立即发出内功。”   “有用?”   “内功是武林人精气神所成,阴灵也要有所畏惧,但不能持久。”   “喂!珠娘,我只吃得庄主一顿酒饭,干啥要拼老命?”   “小气鬼,你算不算江湖武林?”   “当然算呀!”   “如果你怕,那就脱下裤子罩着脑袋。”   “笑话!”   “不是笑话,那样做,鬼就看不见你。”   “说撒尿尿很有效!”   “下流,你敢在我面前拉尿,当心我杀了你。”   “哈哈,我已看上你啦!”   珠海女神正想发作,但突然听到楼下发出一声惨叫,她哪有时间生气,全身扑下楼去了。   “执法,不好了,吴堂主那面一定出事了。”   珠海女神立即转到另一面,触目看到吴堂主惨死在那里,眼睛突出,胸口有个大洞。   这是柏堂主和另一个大汉扑到,他们一看,全都惊呆了。   “柏堂主,于香主,我们遭遇凶灵了。”   “执法,怎么办?”   “你们别分开,我到楼上去,能拖过今夜,我们去找凶灵坟场。”她又飞身上楼,可是她已不见东风啦。   “东风,东风,你在哪里?”   连喊数声,只见东风出现在楼顶屋梁上。   “你快下来,我们遭遇凶灵了。”   “何以见得,你看到了?”   “吴堂主的胸口有个洞,它吃人心,以吴堂主的玄功不是凶灵对手,这更证明是凶灵。”   “珠娘,我感到有条白影子,追上楼顶又不见了,该不是妖人假装返魂?”   “不是……”是字才落,楼下已发喊声,珠女又惊道:“它又侵犯柏堂主他们了。”   不等东风开口,她又扑了下去,这时她从衣底拿出一面黄色小旗,旗上画有一道符咒。   东风一见惊奇道:“她有‘幽冥旗’,难怪她说能捉鬼。”   楼下又传出两声男子惨叫声,同时也听到珠海女神喝叱声,但声音越去越远了,似已发自花园内。   “不好!”东风立即扑出,直冲花园,到时一看,猛觉珠海女神有点不对,如同疯狂一般,手中的幽冥旗不见了。   东风立知不妙,猛的一拍天灵,看见天灵冒出一道紫气,同时双手一抱,便把珠海女神抱在怀中,身子拔起,势如腾云驾雾,他竟向太白山飘去,原来他的去向是小蓝住的石洞。   不到一时,他抱着珠海女神进了洞,口中连叫:“小蓝,小蓝……”   洞中一切如旧,只是不见小蓝,东风立即把珠海女神全身脱光,然后自己也一丝不挂,接着就把珠海女神紧紧抱住,霎时之间,石室里紫气大盛。   过了一个时辰,珠女全身抖动,人也清醒了,她发觉整个身子都投在东风怀里,两体相贴,只差没有那个了。   “东风,你……”   “对不起,我只有这样才能救你。”   “我遭了幽灵附体?”   “那就没有救了,你是遭了灵魂伏体,别动,尚未炼化。”   珠女轻轻嗯了一声,但她全身已起了波浪般的抖动,气息急促,双手反抱,吐气如兰。   “吻我……”   “你要把持!”   “不……”她已主动了。   珠女两腿一分:“我要……”   东风当然受不了,顺势送进,接着就颠鸾倒凤。   “你练了采补功,为何不吸?”   “你知道我的底细?”   “不错,你真的是处女!”   “你不怕?”   “你试试!”   珠女试着采补,那话儿发动强劲的吸力,可是东风反而乐不可支,轻轻的笑道:“别太猛,不然你支撑不到一个时辰!”   “你练了什么功?”   “这你就不必问,我不会反采补的,这次我们纯做爱。”   两人配合得如同沙场老将,以各种不同战术进行,足足有一个时辰,珠女已发出连连的哼声。   “怎么啦?”   “我快要死了!”   “你不能泄!”   “我忍不住了啊!”   “好,我射一点给你!”   “不要,那会伤你的元气。”   “别傻!”   “哼!”珠海女神似领受到什么:“好强啊!”   “你的反应好快!”   “阿风,会不会怀孕?”   “这就难说了。”   “我不会嫁给你啊!怀孕了怎么办?”   “我也不想成家,有了孩子你就把他取名叫小风好了。”   洞口已有日光映入,二人整理衣裤,双双走出太白山。   “珠娘,你觉得怎么样?”   “什么怎么样?我累死了。”   “我是问你凶灵附魄啊!”   “全部练化了,对了,以后我要找你怎么办?”   “有缘不难会面,不过我担心你教规的管制。”   “这你就放心,我教中没有一条教规不许教徒找情人。”   “你不怕将来我是你教中的敌人?”   “我永不会把你当敌人,我也不再有第二个男人。”   “你太痴了!”   “我就是痴!”   “可惜我不会只有你一个女人啊!”   “那是你的事,只要我有你,管你几个情人。”   到刘庄已经是近午了,庄主看到珠女,长声叹道:“女侠,你平安呀!”   “庄主,我没有事,昨晚鬼物没有再出现?”   “没有,女侠,可是……”   “庄主放心,我的手下埋过了?”   “厚葬了,女侠,今晚怎么办?”   “庄主,我们还会尽一切力量。”   忽见一个庄丁送上一面符旗道:“女侠,这是花园中找到的。”   珠女收下道:“谢谢,你们小姐没有事吧?”   庄主道:“小女醒来了,与往常一样,她什么也不知道。”   吃过午餐,珠海女神说明要出去一趟,她拉着东风出庄,观察一下方位,立即向一座森林走去,面色非常沉重。   “珠娘,要去哪里?”   “昨晚的凶灵绝对来自那森林。”   “骷髅?”   “不,千年不坏的尸体。”   “一定是古时候墓卢,而且是个恶人的身体,其死时必定遭凶杀而亡。”   东风道:“我们要去毁掉那尸体?”   “我希望可能!”   不久二人进入森林,东风问道:“这座森林真不小,我们如何找法?”   “只要有古墓,我就找得到。”   当她接近森林几株巨松时,东风忽然察出侧面有人窥伺,但他不做声,偷偷观察珠海女神。   珠女功力也不弱,这时她也发觉了,然而她似有了某种反应,娇声道:“红执法,为何不现身,要做壁上鬼。”   忽听林阴暗处发出格格笑道:“阿珠,恭喜你罗!”   珠女不解:“你出来呀,恭喜什么呀?”   人影一闪,立即现出一个红装女子,也是唐装,个子也有珠女高,但却丰满一点,可惜她美中有点浪。   东风一见忖道:“又是大神教的执法,她一定是红梅妖姬了……”   “阿珠妹子,你还要装,有了情郎,也不告诉我,怕我抢?”   “红执法,你胡说什么,他是东风公子。”   一顿,向东风道:“她是红梅姐,比我大两岁。”   东风拱手道:“红梅姑娘好美!”   “啊呀!兄弟,你的嘴好甜啊!我哪有阿珠美呀!”   “哈哈,玫瑰与芙蓉,各有胜场……”   珠海女神不让他说下去,立向就红梅妖姬说道:“红梅,我们损失了三个高手。”   “你们遭遇那一帮对手?”她的面色立现煞气。   “不是人!”   “快说,是怎么一回事,死的是谁?”   “我们遭遇凶灵,昨晚在刘庄,柏堂主,吴堂主,于香主全都被杀。”   “你也不敌?你的幽冥旗?”   “没有用!”   她把自己和东风的经过说出。   东风接口道:“昨晚在下也在刘庄借宿,只看到一道雪白影子,那不是人,人不会有那种漂浮不定的轻功!”   红梅似已看上了东风,声音和缓的道:“你们都认为这森林有古墓?”   珠女道:“那种凶灵必在千年以上了,红姐,你要帮我。”   “阿珠,说什么客气话,我们是自己人啊!好,我们走。”   她的眼睛瞟过东风:“我们分三路查,这森林非常宽!”   “好!”珠女立即向前闪出。   东风挥手道:“红姑娘,你由左侧,我由右侧。”他也闪身出去。   红梅嫣然一笑,水汪汪的眼睛看着东风自语:“他长得太英俊了,我不能放过他……”   东风正走着,他忽然如有所觉,轻声道:“灵灵……”   “我不能现形,小太阳,当心那红梅妖姬。”   “哈!我是干什么的,灵灵,莉莉呢?”   “她在西面!”   “灵灵,我见到凶灵!”   “我知道!”   “你不帮我?”   “那凶灵是安禄山部下胡格里的尸体,想不到已成气候,这样吧!珠海女神和红梅妖姬如不行,你就施展你的‘大乾坤法’,要击他双眼,但不可在二女面前施为,你还是要保留你的神秘,如果连你的‘大乾坤法’也不行时,我会在暗中相助你。”   她说完又轻声传来道:“红梅找你来了!”   声音一寂,忽见红梅妖姬追上道:“东风,有没有发现?”   “对不起,我对妖鬼二物是外行,红姑娘,珠娘有无动静?”   “吆,蛮开心的嘛!这是白天啊,凶灵起不了作用。”   东风道:“听说要毁掉凶灵尸体也很难啊!”   “这倒是真的,火烧不化,水淹不腐。”   “那你和珠娘用什么方法去除掉它?”   “施展玄功练化,如连玄功都练不化,那就大麻烦了。”   “玄功一旦施展,大伤元气,时间一久,恐怕骑虎难下。”   “申时过后,其灵已发,那就不堪设想。”   东风道:“这样说,我不希望你们施展玄功。”   “哟,你连我也关心了!”   “一朵芙蓉因凶灵而毁,岂不太可惜了,说真的,红姑娘,一旦找到凶灵,你们千万别急躁行事。”   红梅妖姬深深的瞟了东风一眼,那种勾魂摄魄的眼神,足可融化一个男人的心,只见她伸手拉住东风:“东风,你是出自内心的话?”   “你这是什么意思?好像所有的男人都没有真心话?”   “别生气,对了,东风,你知不知道阿珠这个人?”   “她怎么啦?”   “她从不对任何男人以词色,不要说男人接近她,可是她对你却有一种异常的表现,难道你领会不出?”   “也许我不是坏人!”   “不对,她不止对你有好感,她是爱上你了。你知道吗?她还是处女啊!”   “我不敢想,你们在江湖上的名气太大了,你们不把我当外人已就受宠若惊了。”   红梅妖姬拉得东风愈紧,靠得愈近,吐气如兰的笑着道:“你接近过女色没有?”   “逢场作戏,任何男人都有,食色性也,我可不是那种伪君子,古人说,窈窕淑女,君子好求。”   “好爽快,真有英雄气概,确非俗世之见。”   东风笑道:“你别把我抬高了,英雄不藏私,我却不然。”   “你有私?”   “身世凄苦,孑然一身,我怕别人问我身世。”   “那不算私,人之常情嘛!”   “你很对我胃口!”   “是吗?”   “不错,个性爽直,毫不矫情。”   “格格,还有呢?”   “美!”   红梅一头钻到东风怀里:“爱不爱我?”   东风将她搂住:“珠娘说你练过素女经!”   “我不会对你下手!”   “我练过天虎功,只怕你敌不住。”   “哎呀!那是说你不怕采补?”   “不信就找个地方试试,我们各展所长。”   红梅樱唇一仰,吐气如兰,东风俯首吻上,两舌交错,双方霎时忘了一切,良久良久……   “阿风,这里不行啊!”   东风摸得她浑身发抖,笑道:“这里没有人呀!”   “不行!”红梅居然还有几分保留:“我们今晚找客栈!”   两人调情了半个时辰又向前行。   “阿风,我向你打听一个江湖行情……”   “问人?”   “是!”   “是男是女?”   “一个名号小太阳的!”   “神秘人物?”   “没有人见过他,听说他是咸阳人。”   “啊!我明白了,你认为他是奇男子,想勾搭?”   “别胡说!”   “那就是仇人?”   “不是,也许是,我有几个人吃了亏,我怀疑是他干的。”   “真对不起,我对此人也好奇,可惜只怕我不是他的对手,听说他的武功了得,人又神出鬼没。”   红梅道:“我查出他的真正姓名叫莫星语!”   “错了,莫星语是女的,号‘紫衣幽灵’,也是一个神秘人物,你的调查连男女都没有搞清。”   “还有,你知道有个老丑,大丑,小丑的三师徒?”   东风故意想想后道:“我认识小丑,见过老丑,但就未知大丑,怎么啦?”   “没什么……”   忽见前方有个老人坐在一株古松下,东风一看竟是老酒鬼,几乎冲口而出,但想不对,这怎能让红梅妖姬知道,于是装作未见。   “噫,那不是老酒鬼?”红梅妖姬叫起来了。   “你认得他?”   “那个老不死的辈分很高,武林谁不认识……”   她话未完,忽听老酒鬼呵呵笑道:“美人儿,你又找到小白脸啦!”   “老不死,你少烂嘴!”她看东风有点呆呆的,又道:“不认识?”   老酒鬼又笑道:“什么时候请我老人家喝喜酒?”   “酒鬼,你简直不是人,为老不尊。”   “哈哈,东风小子怎么不开口?”   红梅妖姬叱道:“别挡路!”   “嘿嘿,你有了新人忘旧友了,要打架?来呀!”   东风暗暗向他递个眼色道:“老人家,我们有要事去办。”   “要事?找胡格里的古墓?”   红梅妖姬听他口气有异,问道:“胡格里是谁?”   “嗨,唐朝时反贼安禄山的猛将呀!他在生时杀人如麻,死后变了凶灵,你们想去找死?”   “老酒鬼你快说呀,那古墓在什么地方?”   “你找到也没有用。”   “为什么?”   “他已成灵,不一定还在原地方,这几夜我守了不少时间,他夜夜出动,你想毁尸是不可能的罗,就在前面龙松下。”   “老鬼,你已去过?”   “五日前去过,但洞中只有三四堆白骨,不是凶灵尸体,刚才又想去查查,可是有人抢先了,既然有人去了,我当然就不去了。”   “你看到谁去了?”   “一男一女,你都认得,我就不说了。”   “嘻嘻,当然罗!”   “老酒鬼,是我的敌人?”   “不是敌人,也不是朋友,好,告诉你啊!你记得在一个月前被你打败的敌人。”   “黑山熊林强!”   “对了,他爱上了你,你却不理他。”   东风问道:“黑山熊是个什么样的人?”   老酒鬼抢接道:“北方七雄之一,三十几岁,身子比牛还壮。”   “老头子,那女的呢?”   “哈,提起她呀,我老人家非做梦不可,她就是‘黑道花’张寡妇。”   “走!”红梅妖姬拉着东风急冲。   “干啥这样急?”   “那两人绝对不是要替百姓除害的人,他们进入古墓,一定是为了宝藏,还有……”   “喂,红美人,你记住古墓,很深啊!四通八达,靠西面通悬崖瀑布,凶灵夜晚出入,都是由瀑布进出,如果未见尸体,你们最好守到明天天亮。”   红梅妖姬应也不应声,一直奔到龙松下,只见那儿有个长方形的深洞,伸头下望,无法看到底,回头道:“阿风,我先下,你等我招呼你再下。”   “不必,这个洞可容四、五人同时下去。”   “当心危险啊!”   “已经有人在前开路,怕什么?”   二人腾身而下,到洞中大约走了五、六丈,红梅妖姬居然关心东风,伸手拉着带路。   明明是个深坑,岂知竟是一个隧道,七转八弯,忽然只见前面开阔了。   “红姑娘,前面有火光。”   “一定是黑山熊和张寡妇。”   忽然传来一阵浪笑声,又听一个男人道:“我想你好久了……”   “死鬼,急什么,当心有危险。”   “不会,我们都查过啦!”   “要玩可以,昨天那一票我要一半。”   “行,只要你能使我痛快个够。”   东风忽觉下面伸来一只手,他知道红梅妖姬忍不住了,也不拒绝,轻声道:“我们悄悄的过去,他们要那个了。”   红梅妖姬应了一声,她的手已伸近东风裤子了。到了相当距离,只见一男一女在火光下都已一丝不挂。   “呀!黑山熊的那话儿真不小。”   “你认为大?”   “难道你……”   “还没发足,到用时比他大一半。”   “真的?”   “你现在还没有感觉?”   “哎,真的,我要。”   “别急,先看他们怎么玩,噫,张寡妇也很美,她可能还不到三十。”   这时那两个男女已经扭作一团,紧锣密鼓,喘声大作,这边的红女也抖个不停。   “啊!”红女觉得她的手已经一满把还要多,发觉东风真是一个伟男子。   “怎么啦?”   “我恐怕受不了。”   “到时你才心满意足,这对处女自是不可。”   还不到半个时辰,忽听张寡妇骂道:“死鬼,你怎么了?”   “相好的,对不起,你真浪,我不行啦!也许今天走多了路。”   “真没出息,老娘还没有到高潮你就败阵了,下次别找我。”   张寡妇边骂边穿衣,理也不理,独自向另一条洞中走去了。   “好了,等等我。”   “我要赶到终南山会捕风道人,你敢去?”   红女一看对方走了,再也忍不住,硬把东风推到火光下,气喘吁吁。脱衣解带,玉体横陈。   东风见她肌肤如同凝脂,玉峰抖动,蓬门乍现,那有把持之意,脱衣就扑,挺枪直入。   “哎呀,慢慢的啊!”   “慢什么,你招架吧?”   红女立觉一股热流直通心坎,乐得笑声不绝,全身如同波浪一般。   “吸!”   “不!”   “傻瓜,我要你做,越强越好。”   红女觉出东风那话儿坚挺如铁,如果不吸,她觉得受不了,于是放劲施为。   一股强大的吸力,如同牯牛吸乳一般,东风妙不可言,立即加紧攻势,势如猛龙入洞。   红女已经昏天黑地,哼哼唧唧,香汗淋漓,接着喘声大作。   二人真是棋逢对手,只杀得唇焦舌干,在洞穴战得天翻地覆,十八般武艺全部出笼。   天都快亮,二人忽然听到一个女子的声音传来。   “是阿珠!”   两人不知战了多少回合,这才立即收兵,衣服刚整完,忽见珠海女神闪出。   珠海女神看二人举止有异,心中有数,轻声道:“没有找到。红姐,樱花在林中。”   红女道:“一定有事!”   她瞟了东风一眼道:“我和阿珠要与你分手了。”   东风点点头:“你们去罢!”   “阿风……”珠海女神关切的叫了一声。   “我会小心,你们走吧!”   二女本想与东风一同出去,似又怕被另一女子看到,于是挥手而去。   东风回忆道刚才与红女那场经过,忍不住独自笑了:“她真有一套,素女经确实有了火候。”   循着洞道,他边想边走,但他无法分出那一方是西面,只有加紧前进。   误闯误撞,不久东风终于听到水声,他已到悬崖瀑布,但洞外还只有一点朦胧白光,估计正是黎明时际,但忽然听一声叱叫。   “外面有冲突!”东风冲口而出。   不假思索,东风冲出水簇,触目看到两条人影向西急奔,那是一逃一逐,于是他也紧紧盯上。   出了森林,原来是一个少女被一个三十多岁的壮汉紧紧逼着,这时只差十几丈了。   “朋友,我有点看不顺眼。”   那壮汉突然听到背后有人,他脚不停,回头一看:“你是什么人?”   “游山玩水的人!”   “多管闲事!”   “只要你有理我就不管。”   前面少女觉出有人出面抱不平了,立即尖声叫道:“救命啊!救命啊!”   东风大声道:“不用怕,你站着,他不敢动你。”   少女回身一站,气呼呼的说道:“那位公子,他是三河帮的家伙,他要欺负我。”   壮汉虽然不追,但回头冷笑道:“你哥哥把你买给我了,你是我的人。”   第四章 二十八宿遇东风   东风一听双方的对话,其中大意已了解一半,目视壮汉道:“谁把她卖给你的?”   “她哥哥!”   “岂有此理,哪有做兄长的把妹子出卖之理。”   那少女绕道东风身后道:“我哥哥赌输他百两银子,因为没有钱还他,他就硬逼着我哥哥把我卖给他。”   “朋友,我不过是问赌博对不对,何况这位姑娘本身未曾赌博,她哥哥输了钱,你只有问她哥哥要,她没有卖给你。”   “朋友你贵姓?”   “东风!”   “姓东的,你要管闲事?”   “我要管一切不合理的事,阁下三河帮在太华山小有名气,请带话给你的帮主,我会去找他,强逼良女作赌账,我要他给我一个交代。”   “凭你要找我帮主?我就可以给你一个交代。”   “那就报上名来!”   “我是华阴堂副堂主卞良!”   他说完扑身而上。   壮汉双掌刚刚碰上东风前胸,猛的狂吼后退,只痛得连连打转,那张脸简直难看极了,更变难看的是他十个指头,好像十根短面条一样,原来骨头全碎了!   东风不理,侧身问少女道:“你住在哪里?”   “公子,我住在渭南城。”   “我送你回去?”   “公子真姓东风?”   “姓还有假?对了。”   “我如判断不错,那姓卞的回去不会甘休,他会找帮主来找你哥哥要人,甚至硬抢你回去。”   “东公子,那怎么办?”   “我自己不能去替你解决问题,我会找朋友去华阴堂说,不然你家就在渭南城难以安全了,不过你放心回去,我救了你就得救到底。”   “谢谢公子,我叫秋菊,只有三个哥哥,没有父母了,出卖我的是大哥。”   “你二哥和三哥不过问?”   “大哥会武,他也是三河帮的,二哥三哥不会武,他们不敢说话。”   “你大哥该死!”   秋菊道:“公子,渭河一带是三河帮的势力范围,你如何对付啊?我见你武功虽然很高,但他们人多势众呀!”   “那你不用担心……”   “啊呀!东哥,你在哪里。”   一条人影如飞,出现了小丑,东风大喜道:“年松,你来得正好,快帮我送这位姑娘去渭南。”   “哎呀!东哥,我是寻你有急事呀!”   “什么急事?”   “捕风道人道四清用邪法捉去了律平郡主李香兰,我师傅打了大半天还是让他脱了身,他的邪法很了得。”   “你怎么知道被捉的是律平郡主?”   “哎呀,当然是京里人说的呀!”   “那妖道现在什么地方?”   “师傅要我告诉你,可能藏在兰关附近。”   “在终南山东北角?好,我这就去。”   他把秋菊的经过向小丑一说:“你要帮我摆平三河帮,不要让秋菊家里有后患。”   “三河帮我熟,算不了什么,一切有我打包票,你先走。”   “小丑,别吹大气,办不好我会拔你的皮。”说完长身而去。   不到一个时辰,东风已经到终南山西面山区,他正待转向东北角时,忽然响起一声银玲般的叫声:“小酒鬼!”   声落人现,东风一看是“秦岭剑隐”巴洛川之女巴君媚,不由暗叫:“麻烦来了!”   “东风,你为何在这里?”   口气不似已往骄蛮,东风愣了一下:“巴姑娘,你是单独一人?”   “我几时有过同伴?”   “你找我……不是打架……”   “算了,我不找你了,我永远也打不过你,我是去兰关!”   “兰关?”   “救一个人!”   “律平郡主!”   “吓,那你也是了?好极了!”   “你……你不要动!”   “我怎么啦?”   “让我看看!”   “哎呀!我脸上长了什么?看得这样近。”   “你从哪里来,经过些什么地方,有无发生什么事?”   “连珠炮呀,慢慢问啊!”   他把东风的话想一想:“我由长安来,经过的都是大路呀……哎呀,不久前有人叫我的名字,但我又没有看到人。”   “不好,你的元神遭遇阴邪侵犯,命门发青,快找地方休息,我替你运真火逼逼看!”   “我……哎呀,我真有点心闷。”   东风将她带到路旁一岩石后,叫她坐下:“你先平息定神!”他说完忽又迟疑起来了。   “你怎么了?”   “君媚,我还是先送你回去!”   “干啥,你不帮我?”   “不是,你是内行,当知我要向什么地方发功。”   巴君媚闻言,忖道:“他要双手按住我心胸……”   想到那地方,她忽然轻笑道:“你是花花公子呀,怎么了,装伪君子。”   “不是我装,而是你的清白!”   “噗嗤!”巴君媚笑了:“你也有分寸,运功吧!我只要你摸我的身子。”   “君媚,我是独身者啊,将来你……”   “笑话,你能独身我不能?快动手,难道要我送上去。”   东风双掌一伸,立即按住她双乳之间。   “不怕有外力侵犯?”   “我如有师傅,我想连我师傅也侵犯我不成。”   “你到底练了些什么奇怪武功?”   “不要打搅我!”   运功不到一刻,巴君媚察出体内发出嗤嗤之声,非常难受,但东风双掌所及之处,她又感到微妙无穷的享受,她这时觉得眼睛特别明亮,不由自主的在东风脸上打量,东风的英气,使她爱不眨眼,可惜不能动,否则她非吻他不可。   “好了!”   东风双掌一收,巴君媚猛然扑上,紧紧抱住,吻呀吻呀!   “别闹了,救人要紧?”   “你是小丑通知你的!”   “对!”东风领先冲出。   “我是老丑说的!”她紧紧跟着东风狂奔。   “到了兰关时,你要当心。”   “那妖道的邪术?”   “邪术对你也许没有多大作用,他的身法虽是出了名的快,但你只要发出真气护身就行。”   “担心他的‘锁筋功’?我不怕。”   “锁筋功能破罡气,你的剑锋勿让他近身。”   “你已了解他的一切了?”   “不尽然,我近来酒都少喝了,尽量研究各门各派的武功来源,我想各路邪门的武功都不出我研究的范围,除了真正妖鬼邪魔,我想我已知道不少!”   “对了,我遭遇什么邪气侵入元神?”   “你知道最近在秦岭山区出了凶灵吗?我在找凶灵。”   “哎呀!那喊我名字的是凶灵?”   “只怕不是,凶灵要在申时过后才出现。”   “那我遭了什么邪门?”   “你平时在外太大意,武功是保身第一,你为何未提告警觉?你遭遇的可能是妖人所练的侵元邪法,那也非常可怕,如果不是我提早发现你就会元神大伤,时间一长,你功夫必定大减。”   “我不知道是妖人在暗中喊我呀!”   “江湖处处是险,一不留神,就有杀身之祸,他喊你,你不见人就答应。”   “我听出是女子声音啊!如果是男人声音我就不理了。”   “嗨,男人就这样讨厌,难怪你要杀我。”   “现在我爱你呀!”   “不怕臊!”   “我才不,我敢爱敢恨,作什么保留?”   “注意,快到了。”   “这一带没有幽密之处藏身,那妖道如何躲藏?”   “查查废山洞!”   “东风,假设那妖道把郡主加害了怎么办?”   “他不会杀她的,妖道捉郡主必定另有用心。”   “哎呀!是不是郡主很美?”   “你是说……”   “他会那个呀……”   “天下美女多得很,要那个……何必找官家,那他就是自找麻烦。”   “是呀,你说得也对!”   “不一定对,妖人行事,往往难以颇测。”   天也黑了,二人走的全是荒野,道路起伏不平。   东风道:“我察出左侧有火光。”   “我看不见啊?在哪里?”   “你还不行,不是明火,跟我来。”他抢先向一黄土丘上奔去。   “到了!”东风轻声道:“提高轻功!”   这时巴君媚从内心佩服东风的武功了,原来黄土丘后面现出窑洞,火光是在洞内,光映上空气层,淡得连武功高的她也看不出。   “快,洞中有人!”   “几个?”   “一个,也许不是妖道在内。”   巴女轻声道:“发现得快了,不会这样巧吧?”   “不管他,我们下去。”   土丘后面是一道千沟,废窖似还不少,二人提功入洞,突见里面火光下有个赤裸裸的女子躺在地上。   东风立即后退道:“君媚,你进去,她被迷药迷住了。”   “我们同时进去呀!”   “我不便!”   “只有你我两人,有什么不便,你真是,难道怕我害羞?”   “不,也许她是郡主!”   “郡主又怎么样?来呀……”她硬把东风拉进去。   “哎呀,只怕已被妖道强奸了。”   “君媚,你先查一查,看是否已被妖道侮辱了。”   “我不懂怎么查呀,又不是我自己。”   “傻丫头,看看那上面是否有脏东西,再看被子上。”   “不不不,我还是不懂,你来你来,哎呀!她的乳房好小。”   东风见她太天真,叹声道:“你也不小了,怎么不保留一点。”   他只有自己查了。   “保留,我在你面前还装腔作势……”   “阿媚!她没事,你快替她穿衣服,穿好后再弄醒她。”   “怪啊!”媚女一面穿一面发出疑问。   “你怎么啦?”   “妖道连衣服都脱光她的了,怎么还不……”   “也许当时外面有动静,妖道来不及就追出去了。”   “嘿嘿嘿嘿!何方朋友在此捣乱……”   巴君媚闻声,拔剑冲出。   “阿媚……”   那还能喊得住,巴君媚已经在外动手了。   东风不放心昏迷的郡主,无法分身,他立即解救,但一下如何能醒,洞中连一点冷水也没有,只能够运功疗伤了。   良久,那女子终于醒了,但还是有点糊糊涂涂。   “姑娘快清醒,你是哪里人?”   “你……你这妖道……”   “姑娘醒醒,我不是妖道,我是来救你的,你是谁?”   “大胆妖道……”她突然跳起,但一看前面是个青年,她又愣住了。   “姑娘,我叫东风,是来救你的。”   “妖道呢?”   “你听在外面打斗,我的朋友在外捉他……”   不对,外面的喝叱声越来越远了。   “我是郡主,快送我回蓝田城。”   东风不乐:太大的口气,但也忍住。这时忽听外面有人大声道:“东公子,东公子……”   “啊!‘京华神铐’,你来得好,郡主无恙。”   洞口进来一位中年胖子,他是九门提督第一号铁捕,人称“京华神铐”,算是东风最早认识的人物,可惜他对东风也止于要好而无深刻的了解,公门人称他肥龙。   “郡主,你受惊了!”   “肥龙,这是什么地方?”   “郡主,这是终南山区,外面有轿,请郡主动身。”   “这位侠士,谢谢你了。”   “不要客气,郡主请。”   当郡主行出时,肥龙回头道:“东风老弟,那位女侠已经追往终南山区深处了。”   “原来你是见到她才找来的,你们走吧,我在这里等。”   一顿又道:“对了,妖道为何向郡主下手?”   肥龙轻声道:“量天尺是一对,失去一半,还有一半在三王子手中,你明白吗?什么,妖道要以郡主向王子换量天尺!”   东风猛朝终南山追去,他已担心巴君媚中了妖道的道。追入终南山区,还是不见巴君媚,东风真有怀疑,当然他也有点急,正在奔进去,东风忽然一顿,原来他已发现怪事。   在一处小石峰上,这时东风在峰下林中一眼看到一个道人,他不加推测,那就是捕风道人,心想巴女一定是追脱梢了。   道人是坐在峰顶岩石上,他的对面竟有个老妇。   “令主!”捕风道人说话了。   “道长,不要客气,我们都在王中王座前共事,你还是位居坐客,有话尽管说。”   “令主,贫道惭愧,郡主恐怕丢了。”   “道长,王中王不会怪你,郡主之事到此打住,那一半量天尺在三王子朱牧手中,此计不成,再想别的办法。”   “令主,为何阻止贫道向巴君媚动手?”   “不行,巴君媚之父巴洛川也是王中王要他归顺的人,你杀了巴君媚事小,失去巴洛川可惜。”   “大王另外有指示吗?”   “有一件更重要的事!”   “令主请说!”   “道长,今晚与巴君媚同行的有个名为东风的青年,我发现他好酒色,他还和王座对手大神教教主神州魔座前两执法有一腿,此人非常神秘,也十分可怕,当我把所见禀明王中王后,大王非常重视,现已下令,要我们尽一切手段将他弄到手。”   “贫道将他捉去见大王就是!”   “道长,不是我小看你,只怕你我联手也不是他对手。”   “那怎么办?”   老妇道:“先试探他的武功,如果证明他是我想象的奇才,那就只有攻其弱点。”   “酒和色!”   “用谁去试探?王父的八大金刚?二十八宿?三十六将?七十二煞?……”   “我现在已将八大金刚带到了,过后还有二十八宿要赶到。”   “攻其弱点呢?”   “道长,你很清楚,王中王百花宫美女如云,人人绝色,尤其管理百花宫的十位宫主,更是天姿国色,一个一个的向他下手,我不信那东风不上钩。”   “何时采取试探行动?”   “马上,你去引那青年到终南山古洞前去,我将二十八宿埋伏在那里,到时你勿加入。”   “令主,要贫道勿加入又是为何?”   “道长,二十八宿的武功各有特长,人人勇不可挡你是知道的,何况他们还有阵势,你如加入,必定妨碍他们行动。”   “原来如此,那贫道去了!”   “道长,那东风到峰下,我们谈话他听不到,但已引起他的注意,你由西面下去,记住,不要和他动手,动手你必吃亏。”   “是,令主,贫道告辞!”   “还有……”   “令主请说!”   “大神教在附近经常有重要人物出现,最好暂时不理。”   “他们如采取攻击行动呢?我不能不出手!”   “道长要出手是自然的,王中王所有属下遇到攻击也会出手,但千万不可暴露我们是王中王的手下,时机未到,一切谨慎。”   当捕风道人跃下峰顶时,东风闪身追出,但他确实不知妖道和那老妇说些什么东西。   妖道已经发现东风追他了,立即展出他的诡秘轻功。   东风到了一座崖前,他忽然停住,忖道:“妖道的行动有点诡诈?我和他没有见过面,他不可能是怕我,这是为何?”   艺高人胆大,东风已知有异,但他又向前追,约到四更,他忽然察出妖道失踪了,抬头一看,当前竞是一座悬崖,陡然,他觉出进入神秘人物的包围了。   “朋友,出来啊,有什么目的说出来?”   忽见四面涌出二十八个奇形怪状的彪形大汉来,而且各个手中都使不同的兵器。   “哈哈,各位是那一路的?”   二十八名大汉无人答话,他们只是齐步朝东风围拢过来。   “嗨,想以多为胜?行!我替你们取个雅号好了,哑子帮,出手好了。”   二十八名大汉这时齐发快招,怪啸连连,如风卷残云。   东风看出是一种阵势心中一愣,但不慌不忙,双掌试探的攻出,这一攻,二十八名大汉又将包围放大,然而在东风一送之霎,他们又包围而上,同时东风觉出有一股强大的压力愈收愈紧。   “好哇!想累死我!”他说着化圈为掌,立即展开雷霆万钧之势,也许因情况不明,东风无意下杀手。   二十八名大汉见东风劈冲不断,无不大惊失色,这时包围更加放开啦!   “住手!”东风突背手而立。   这种突然的举动,立使二十八名大汉愣住了。   “你们不是哑子,你们到底是什么路子?哈哈,保证如你们所愿,来呀!我不动手,你们来绑好了。”   这又是大违常情的举动,为势所逼,二十八名大汉站出一个开口了:“阁下的武功确实使我等佩服。”   东风道:“你们只是试探我的武功?”   “还要请阁下进洞中一谈。”   “哈,先兵后礼!行,请带路。”   洞宽而深,后面是座庭院似的广洞,这时竟火把通明,同时洞中央还摆下一大堆名酒家肴,东风暗想:这是预谋。   “大侠请坐!”   二十八人围一堆,留下上手空位。   东风不客气,就在上首坐定:“各位可以报名了,我叫东风。”   那为首的拱手道:“在下等人称二十八宿……”   “啊,那你是角宿苍龙之首了?”   “是的,我们有意奉大侠为首领!”他说着一举杯。   东风举杯一口而干……“好酒”,一顿:“不行,我是独来独往惯了,也不配做诸位的首领。”   角宿突然哈哈大笑道:“我们已经决定的事,绝对要实现,你不答应也不行了。”   “有这种强迫他人做首领的事?”   “不错,你不答应就是死,因为你喝的是‘百功散’,我给你三天考虑,三天之内还有救,过了三天你就是个废人。”   东风闻言,几乎笑出声来,忖道:“我的武功能避百毒,连立即死亡的鹤顶红我都不怕,管你什么百功散?”他的笑未出声,但故意大惊道:“我上了你们的当?”   “东风大侠,你千万别运功,否则立即使武功散失啊!”   这时东风怒道:“你们太不通清理了!”   突然从洞外隐隐传来几个女子的声音,角宿立即道:“那位兄弟出去查看一下,看来的是什么人?”   一个大汉急奔出去,但一会又回来道:“大哥,外面有四个女子,三个是大神教的执法,一个就是巴君媚,她们要攻进来了。”   角宿向东风道:“那时四位绝色美女,只要你同意做我们首领,我们就把她们捉来作你的夫人。”   东风考虑:四女如果打他们不过,势必有伤亡,只要我不反对,这二十八人就连伤都不会伤他们,当然我也不能答应。   他不做声。   “东风大侠!就这样说定了!”二十八人已全部出动了。   “笨蛋!”东风骂出口了,又冷笑道:“我如不想摸清楚你们的来路,我早就向你们下手。”他也不坐着,慢慢朝洞外走去。   这时角宿在洞口外大声道:“四位娘们,你们何事在此喊叫?”   首先是珠海女神娇叱道:“快把东风公子放出来。”   “笑话!”角宿冷笑道:“我大爷不管你们是如何知道东风大侠在我们的手中,但凭你们四个娘们说放人就放人?有本事你们攻过来。”   四女同时大怒,四把宝剑一齐出手,全力杀进。   东风暗暗运起功力,他只要一看四女有险就准备出手。   二十八宿的举动有点怪,他们对付东风也许是事先安排一齐出手,但现在对付四女也是一齐迎战哩。   双方杀得火爆至极。   东风这时暗自惊讶不已,他看出四女不但功力高强,而且剑术精妙无比。除了巴女他是领教过,但另外三个却是才看到。   二十八宿错估了四女武功,这时发觉非常吃力,角宿突然大喝道:“‘狂龙阵’,”他首先站定部位。   东风已在洞口,他怕四女中计,冲口大叫道:“四门斗底左转天机!”   “阿风,快走!”   东风不愿在二十八宿面前说自己没有中毒,也不愿四女知道自己不怕毒,这是他要保留的秘密之一,立即大叫道:“我中了他们的‘百功散’之毒,不能运功,全身无力。”   那角宿哈哈大笑道:“你别想逃,这山中猛兽无数,当心狼吞虎咽啊!”   东风看出四女功力是有惊无险,足可与二十八宿达上数千招,但她们要破阵突围是绝对不可能,是以计上心头,立即大叫道:“苍龙,我考虑过了。”   角宿大乐道:“答应了?”   “不答应!”他说完一闪,立即向侧面草中一冲。   二十八宿已有多人看到,猛喝了一声,就向东风扑去,可是他们做梦也想不到,东风居然无影无踪了!   四女一看东风逃走,哪还有心打斗,也往东风去向追寻。谁都估计东风去不远,全在草里、岩间、树林拼命找寻,可惜就是没有影子,这时越找越散,范围愈来愈大了。   天亮了,东风独自一人跑在一处幽谷中,那已离古洞有一里,他本就不怕二十八宿追上,这时更悠哉游哉,硬是乐不可支,他干脆就坐在谷溪边洗起脸来。   晓风微吹,山花遍谷,一阵阵清香扑鼻,洗完脸,他突然笑起来了,原来他已确定自己真没有中毒,因此信心十足了。   忽然一股幽香冲进鼻中,那不是山花香,而是女子身上的香。   “你疲倦了?”好精妙的轻功,一个美艳的青年女子就在东风后面,好在东风早有幽香示警,不然他不大吃一惊才怪。   回头一看:“姑娘,我在古洞外看过你!”   “我是阿红,阿珠的姐妹!”   “樱花谷主?”   “我知道她们会告诉你,毒伤怎样?”   东风又起老毛病之想了,装作道:“走不动了!”   “这里不是办法!”她猛然两手一张,立把东风抱入怀里。   “哎,你怎么了?”   “找个秘密之处,我帮你检查。”   “我已吃了药,休息一会再说啊!”   “不行,如果有问题,迟了会误事。”   “你关心我?为什么?”   “你是阿珠,阿红的情人,我为何不关心?”   樱花抱着一个男人,她的轻功依然如飞,飘飘之间一去几里。   “樱……”   “你叫我阿樱!”   “她们三个怎么样了?”   “分成四方找你!”   “呦,你身上什么香?”   “麝兰玫瑰露!”   “阿樱,你的气息使我心机摇摇……”   “格格,你身上有毒,别打歪主意。”   东风将头紧贴她的酥胸真是有点把持不住,樱花谷主心跳不已,她已告诉东风是在强忍。   终于找到一座小镇了,樱花把他轻轻放下道:“我扶着你走!”   “进镇吃饭?”   樱花道:“先找客栈替你检查!”   “不,我很饿。”   “哪种饿?”她又轻笑。   “两样都有,但我酒瘾更厉害。”   “不行,时间很重要,同时在房里也不许你乱来。”   落客栈后,住进一间大上房,樱花谷主把门关上,她先仔细查看东风的面部气色,然后轻声道:“躺上床去!”   “我可把话说在前面!”   “说!”   “要我脱光衣服我可不干,除非你也脱光。”   “你总是想动歪脑筋,我才不管你……”说着她动手了。   “留条内裤如何?”   “一丝不准挂!”   “喂,我们是第一次见面也!”   “我认为我们是三生姻缘了,我不害羞你害羞!”   东风被她脱完上身时,双臂一张,硬把她搂住笑道:“现在我帮你脱!”   樱花无奈,只有半推半就,一十两人肌肉相贴。东风那健壮身体把她紧紧压住,那一对雪白而圆挺的双乳,使得东风忍不住尽情吸吮。   樱花渐渐呼吸急促,哼声微作,全身有了抖动,低声喘息着道:“这样怎么了……”   东风把她的玉手放进裤里,樱花立觉手掌握到那又粗又硬的东西,心跳加快了,握住不放。   东风伸手探索而下。直抵桃源,她觉出樱花那话儿已经玉液溢出,轻声道:“你还能控制么?”   “我先检察你的毒伤啊!”   东风替她脱光,然后自己躺在床上,任由樱花慢慢检,慢慢察,及至察到那儿,樱花再也控制不住啦,俯身下去。东风立即坐起,紧紧搂住,霎时两人溶为一体,合作无间,大战从此开始。   樱花已有珠女和红女暗示,知道东风能抗采捕,于是全力发动,双方如上天堂,如登极乐,不休不止。   也不知经过几个时辰,还是樱花认输:“累死我了,唉,你是铁人。”   东风意犹未尽,依然搂着她的玉体:“休息一会儿再来如何?”   “不要!”   “那我们在这里住三天?”   “不要,我两天也恢复不了。”   “什么时候了?”   “你看你,我们玩到午后啦,好几个时辰啦,阿珠也和你玩这么久?”   “不,她是处女,我不忍心……”   “对了,你吃过谁的药?你的毒没有了。”   “莫女医的!”   “吓,星星仙女也看上你了!”   “莫乱说,上次我也中了毒,求她赐药,她还收了我十两银子啊!”   “原来如此,那个女子不会看中任何男子的,她是黑白两道的救星,再狠的魔头也不会动她,她真正是一位奇女子。”   “快穿衣,我们去吃东西。”   “我还要休息!”   “咳,谁叫你那样拼命。”   “难道你斯文?”   “好好好,我们两个都在拼命好了吧!我饿了!”他硬把她抱起来。   两人出了房,走进客堂,岂知刚刚叫上酒菜,忽见店外走进一群大汉。   东风向樱花轻声道:“你看这批人,个个都是高手。”   “八个,难道是……”樱花说到这一停。   “是什么?”   “江湖出了很多神秘人物,这一批可能是传言的‘八大金刚’,别管他。”   “金刚只有四个啊?”   “东风,你真笨,他们又不是真金刚,管他多少。”   “咳,门外有个妇人在向你招手。”   “阿风,你在这里先吃,我去一会儿就来。”   “要来啊!”   “不一定!如有要事我就不回来了,你就别等我。”说完就走   店中没有好酒,东风少饮几杯就吃饭,但他刚刚放碗忽见店外闪过一道女子的影子,他以为是巴君媚,立即结账追去。   到了店外,他看东去的人群里有个少女,道:“就是她!”想着就追。   在街上不能太快,东风紧紧盯着,距离远,又不能大声喊,真是急死人,直到镇外,这才大声叫道:“阿媚,阿媚,等等我。”   当他追近时,一看呆了,暗骂:该死,我看错人了!   那女子长得真像巴君媚,身材,衣着。尤其是她回头那一盼,秋波荡漾,竟与巴女一样美。   “公子,你认错人了!”   “对不起!”   “没有关系嘛,我叫琼花,你叫什么?”   “琼花姑娘,我叫东风,对不起,我先走了。”   “东风公子,我也是江湖人啊!你要去哪里?”   “我……”东风还没有决定去向,吞吞吐吐的:“我要去……”   “咯咯……”琼花笑得花枝招展:“你是无定点吧!好啊,我们做个伴!”   “姑娘要去哪里?”   “华山!”   “姑娘内功好深啊,请问师承是……?”   “家师,恕我不便透露。”   “姑娘去华山探亲?”   “采药!”   “一个姑娘深入危崖幽谷,那太危险,有时非武功可防啊!”   “我知道,但又有什么法子,家有重病人,不知经过了多少名医,都束手无策!”   “采的是什么药?”   “黑茶花!那是名医指点的,只有华山深处才有。”   “抱歉,可惜我不懂医术,‘黑茶花’三字我连听都没听过,不过我能指引姑娘去找一个真正的名医。”   “莫飞星仙女?”   “原来你知道?”   “当然知道,要找她太难啊,星星仙女可遇不可求呀!”   “这就真没有法子了!”   “东风公子,我有个不情之请,不知你答应不答应?”   “只要能办到!”   “你陪我去趟华山如何?唉,你是不会答应的。”   “没有关系,我们没有任何关系,你请便!”   “嗨,我觉得你太干脆了,哪有一个少女随便去求人家做伴的,我倒要摸摸你的底!”他在心里嘀咕道。   “哎,你为难了,那有什么为难的!就算我没有遇见你吧,我还是一个人去吧!”   “姑娘,近来江湖妖邪频现,你知道么?秦岭出了凶灵,我有个朋友遭妖术所侵。好吧,反正我没事,我答应陪姑娘走一趟。”   “谢谢,谢谢……”一顿,“啊呀!昨天还有人谈及什么妖怪啊!”   “妖怪?”   “是啊,我在客栈里听人说,那妖怪专向青年女子下手。”   “琼花姑娘,你只听到这些?”巴君媚遭遇了妖邪侵犯,东风还没有揭穿这个谜,这时经琼花一说,他真的有兴趣啦!   二人从中午走到天黑,琼花心急,不愿住店,东风只好买了吃的陪她连夜前进。   天亮已久,尚未到达华山,东风指着前方道:“看到高峰啦!我们吃点东西吧?”   “那里有山泉,我们到那儿去。”琼花同意,领先奔出。   那是一道清澈的山泉,二人坐下,取出酒菜,东风笑道:“你喝不喝酒?”   “喝不多!”   “来!你先喝!”   “干啥我先喝?”   “没有碗呀!女人都嫌男人脏啊!”   “不会啦!是你自己说的啊!我可不那么想,我们一个喝一口的来,我又不是大家闺秀。”   两人正高兴的吃着之际,突见溪流上头出现一个老妇。   “噫,这种地方还有单独外出的老婆婆?”   “姑娘,她虽手持拐杖,但脚下可不含糊,我们当心。”   “她太老了,少说也有八、九十岁了,她那张脸好难看呀!”   老妇走进了,看得越清楚,这时发现她不仅仅难看,而且可怕!   “呦!这里有人野餐呀!”老妇越走越近。   东风确定老妇来势不对,故意哈哈大笑道:“老人家从哪来?吃过饭吗?”   老妇不理,竟向琼花靠近,以杖指着琼花,眼神射出绿焰,口中喃喃。   谁料琼花如同白痴一般,不言不语,吃也不吃了。   “起来,孩子,随我回去!”   东风大惊,大声喊道:“你是什么人?”   “嘿嘿,小子别叫,她是老身徒弟,现在我要带她走!”   “你胡说,你在施展巫术,快住手,否则我不客气了。”   老妇突然以杖指向东风道:“无知小子,竟敢对老身无礼!滚!”   一阵无形强力攻向东风,劲风如刀。   东风双手齐牢固,隔开劲风,哈哈大笑道:“老巫婆,这下你走眼啦!你这一套对我不起作用,我也叫你滚!”   他突然张口一吹,口中一阵紫气直罩老妇。   老妇一见大惊,尖声猛退,但已不及,被紫气喷上,只见她全身火焰腾腾。   这时琼花突然醒来,一看就知道是什么一回事,她见老妇被烧得惨叫不已。   东风拳手再挥,老妇身上火焰立消,他又哈哈大笑道:“你走,下次别再为恶,否则我不饶你。”   老妇发出恨声道:“小子,我要报仇,你等着瞧。”   “哈哈,老太婆,你还早哩,凭你那套巫术?再练百年也不行。”   老巫婆恨恨连声,突见她将身一转,立即化成一团黑烟消失。   第五章 神牛双斗小太阳   “东风公子,想起刚才的事,真莫名其妙,我怎么突然做起白日梦来了。”   “做梦?”   “不错,我看那老妇走进时,我发现她是我的师父,其实我没有师傅啊,不过我小时候还梦想有个武功又好,又非常慈祥的师傅!”   “原来那个老巫婆会推算,因此她知道你的心愿,所以才会使你中了她的巫术,一个人一生总有个梦想,那梦想如果不实现,它就永埋心底,心愿最能控制意志,巫术就是迷惑意志的魔力。”   “可怕的巫术,使我毫无反抗的着了迷,这次多谢你做伴,否则我就做了她的奴隶了。”   “不知这老巫婆是那一方的?”   “我想起来了,她号‘鬼老巫’,是西南鬼巫派,有不少徒弟都是美女。”   东风道:“做了她的徒弟就终身无法脱离了。”   琼花道:“为什么?”   “老巫在每个徒弟身上都下了蛊降,如有反抗,老巫发动蛊降,那就生不如死了。”   “有人能解蛊降么?”   “当然有,凡事没有绝对的,不过能解蛊降的太少了。”   二人已进入太华山深处,于是展开寻找黑茶花。   到达一座谷中,琼花突然一顿,面现惊慌之色。   东风马上发觉:“姑娘,你怎么啦?”   “那老巫还在我们后面!”   “别管她,她不敢再向你下手。”   “她身边还有个女子,八成又有个女子中了巫术。”   这不能不管了,东风立向琼花道:“你躺在这座石隙中,千万别动,我去救那女子。”   “你要快来啊!我怕她怕极了。”   东风回身找去,以奇速的行动搜查,他实在太快,霎是不见踪影。   琼花没有骗他,她看到的确是一个老妇,而且也手持拐杖,只可惜,那不是刚才的老巫婆,而是有名的太华太君,当东风查到时,她也是带着徒弟在采药。   东风接近一看,发觉不是老巫,但又不愿马上放弃。那老婆婆给东风的印象是那么慈祥,于是现身拱手道:“老人家!你好!”   “咳!你这小子是谁?”   “我叫东风,是来太华山采药的。”   “呀!是个年轻人,胆子可不小。”   “老人家,请问尊号怎么称呼?”   “呵呵,人都叫我太君,就住在太华山,要不要到我老太婆竹屋喝杯茶?”   “谢谢你了,我还有个女伴在谷中,下次再去仙居拜访吧!”   “小子何必心急呢?你真英俊,我看你一定是江湖奇士?”一顿:“茶姑,来,见见这位东风公子,他就是我常对你说的,男人中的男人啊?”   “东风大哥,你好!我叫茶姑。”   “太客气,姑娘也好……”他没有把话接下去了。   东风在这边谈个不停,那边的琼花也没闲着。当东风离去不到一会,她躺在石头间突然有了警觉,一阵风吹过,石头外有了人形,这一察觉琼花大吃一惊,她以为又是老巫婆到了。   “琼花,你怎么了?”   声音很熟,藏身闭气的琼花一抬首:“啊呀,仙美是你,真是吓死我了。”   “怎么一回事?”   “我遇上西南鬼巫派老巫师了。”   “鬼老巫?”   “是的,我中了巫术。”   “你不是好好的?”   “是东风救了我啊!”   仙美道:“你对那东风进行得怎么样了?令主派我来支持你。”   “仙美,我才开始啊!他不是传言的色狼啊!他对我一举一动,一言一行,都是君子。”   “笨阿琼,你怎么啦,你是我们七宫主之首呀,他君子难道你还作贞女?你要主动点呀!令主说他对美女从来不主动的。”   “我办不到,何况他已对我有恩,再怎么说,也要他爱我。”   “好吧,你慢慢来,令主也不会逼你,对了,你们如遇到我时,就说我是你的表妹。”   “仙美,其它五个呢?”   “你指瑶绦,碧落,青云,白虹,落雁她们?”   “是呀!令主要我们七人循环色诱呀!”   “她们会继续出现的,不过你是第一战,要抓住他的心啊!”   说完一挥手:“我走了!”   “小妞,你一个人在此?”   琼花骇然一惊,回头时,一眼看到身后立着古怪的大汉,立即闪开:“你是谁?”   “嘿嘿,江湖上不知我峒主的太少了,美人儿,咱们有缘。”   “你该死,快滚!”   “小妞,你如不给我亲亲,我会杀了你!”   琼花顾不得东风警告,立即冲出动手,急扑奇汉,双掌狠劈。   哗的一声,双掌中底,硬硬的打在怪汉胸上,但琼花如同打在鼓上,身子反被弹了回去,这下她可惊呆了,她一退,突觉敌人已到,那怪汉叉开十指已抓了过来,是如老鹰抓小鸡。   琼花吓得惊叫,连避带闪,立即拔出身上短刀,再次攻了过去。   “嘿嘿,让你剁好了!”怪汉不动。   琼花招势如风,刀刀砍上,可是无法伤得怪汉分毫,只听到叮叮当当之声,这一来琼花大惊,一转身,拔腿就逃,她只想快点遇到东风回来。   突然一阵怪气味冲上琼花鼻子,她突然一闷,全身倒下,人事不知了。   原来那怪人打出一道黄色烟雾罩住琼花,使得琼花失去知觉,怪人赶到,一把将琼花夹在腋下,大步向深谷奔去。   老怪物原来是个生番,位居峒主,练就身铜筋铁骨,刀枪不入,又练有各种瘴毒邪功,他就是虎岭峒主。   东风终于回来了,但他发现琼花的人已无影无踪,心中一急,察看当地,发现野花残踏很乱,立知道出了事啦!   “是谁!她被捉走了,显是经过打斗。”   东风一急,长身拔起,他想腾身空中观察,可惜是谷底,视线不宽,哪能看到什么?   那生番已把琼花夹到数里外,他似想找个秘密地方干好事。   他到了一座崖,野人就是野人,他乐了,哇哇大笑,立在崖壁找到一个洞,就把琼花抱进洞去,可是他还没把琼花放下,耳听洞外发出大叫。   生番来不及办好事,急把琼花放下,转身出洞一看是三个大汉:“你们鬼叫什么?”   “虎岭峒主你瞎了眼,竟敢把我们宫主捉来!”   “嘿嘿,别人不知你们是王中王的手下,本峒主早已察出,我杀了你们又怎么样?宫主!现在是本峒主夫人了。”   三汉似知虎岭峒主非常厉害,霎时联手攻出,展开一场拼命大战。   打不到十招,三大汉吃紧了,转眼间,已有两人被虎岭峒主抓住,只见他双手一撕,惨叫升起,那两汉竟活活被撕,另一汉急忙想逃,可惜他腾起的身子又被蛮子捞住了。这次他顺手一掼,活活把那大汉掼入万丈悬崖,这下连声音都未发出。   “哇!……”虎岭峒主乐极,哇哇大叫,他又要入洞了。   “野种站住!”   突从岩顶落下一老一少两位女子。   “嗨嗨!神妪令主,对不起,要打等我玩了再来。”   “虎岭峒主,你捉了我们宫主,还杀死我三个高手,你只有死。”   “令主,和他说什么,收拾他。”   老妇身后竟是仙美宫主。   “你去看琼花,等本座来了再施救,瞧瞧是否已被这野人非礼了。”   虎岭峒主一看仙美宫主要进洞不禁大怒,闪身要挡,但神妪令主大喝扑上,硬往虎岭峒主头上罩落。   野人似也知道这老妇很厉害,举起双掌:“来得好!”   一声巨震,老妇被震得飞起数丈,但虎岭峒主却被压坐在地上,他口中还流血不止。   老夫落下冷笑道:“你仗着一身武功横行霸道,我本当要你野命,但看在你总峒主面上,不杀你,你快滚。”   “嘿嘿,神妪,你等着瞧,今日之账,我会收回的。”   老妇不再理他,立即入洞,不知在里面向二女下了什么指令,不久竟一人出洞走了。   这边刚才那一声大震,居然使得还隔在几里的东风听到了,他已循声奔来,但当他发现崖洞情况时,不觉愣住啦!他根本不知是什么一回事。   “救命啊,救命啊!”洞中发出琼花和仙美的声音。   东风听出琼花的声音,急急往里冲,但是他一到便呆啦!   原来洞中躺着两个光溜溜的少女。   琼花见他愣在那里,急叫道:“阿风,快点给我解穴啊!”   东风不是没有见过场面,但一下有两个赤裸裸的美女躺在眼前,他还是第一次。   “这位是谁?”   “她是我表妹仙美!”   非动手不可了,他查来查去,发现二女被点的部位不是乳房就是阴户。   “快啊……”   “我……我……”   “哎呀!你算什么江湖好汉?做事提不起放不下。”   “对不起了!”   东风运功解穴,但他指点掌拍都无效,又感惊奇了,二女的乳房和下体已经被他弄得不亦乐乎。   “哎呀!”仙美喊起来:“东公子,点拍法不行,你就不知用按摩法么!”   东风也被两个光溜溜的美女搞糊涂了!心道:我怎么了!   心中一想,但又暗暗忖道:“点拍我已受不了,还要按摩!”   接着他以一个又一个的在两女四乳两个妙处展开摩擦运动,他的心跳加速,心旗遥遥,心热难忍,心中动荡,心马奔腾。   二女穴道一解,立觉春情泛滥啦!双双翻起,同时将东风抱住,好在她们都是处女,难免还有几分保守,抱住后除了全身抖动外,没有进一步行动。   “两位冷静,冷静!快穿衣服,这儿不是秘密之处。”   琼花道:“那怎么办?”   她这时不是存心勾引了,而是非常需要。   东风强行克制道:“未来日子多得很啊!”   仙美道:“你不会撒谎?”   “不会,你们这么美,我又不是木头人,不过我先把话说在前面,我是不会成家的啊!”   琼花道:“成家多累,这样更好!”   仙美咯咯笑道:“我知道了呀!”   东风道:“知道什么?”   仙美道:“你的情人一定很多,如要成家,那就大乱了。”   “琼花,你们两个到底是怎么一回事?”   二女一面穿衣一面回答,琼花真是有一套:“你走之后,我被一个野蛮峒主捉到这里,恰好遇到仙美,但仙美当然也不是她的对手呀!”   “两个都被捉进来了?”   “对呀,正当我们将被污辱时,突然来了三个好汉和蛮子打起来。”   “可惜好汉变成死汉了?”   “第二次,那蛮子进洞脱了我们的衣裤,这次我和仙美心想一定完了。”   “又有人来搭救了?你们的命真大。”   “后来出现什么人我们不清楚,只听洞外打得十分激烈。”   “蛮子被打跑了?”   “可能是被逼走了,不久你就来了。”   “我来得并不巧,看见两座玉观音,我如迟点来,打跑蛮子的那人一定会回来。”   仙美道:“才不哩!”   “才不?”   “是呀,我们给你看到没有遗憾,如被别人看到,又捏,又揉的,怎么办?假设那人救我们别有用心,那我们不是逃过魔劫又遭妖残了。”   “话是不错!”东风笑道:“我也不是正人君子啊,刚才是我强行克制呀,否则不一箭双雕才怪。”   二女同声道:“我们愿意!”   “不对!这样说你们只是看我顺眼罢了,假设那来救你们的人,比我长得更英俊,更有风度就另当别论了,可惜那人没有福消受。”   “假设?”琼花生气道:“假设怎么可以,假设错了呢?”   “好了好了,我们去找黑茶花吧!不知何处有那种奇花呢?”   仙美道:“全力去找呀,找不到就算了!”   “算了?”   “我已派出几批人了,所以我赶来告诉琼花,有三批是到各名山找黑茶花,一批去找神女星星,这一处没找到,另外几批不能说也无希望。”   “这是什么时候了?”东风走出洞外,二女紧紧跟着。   东风发现东方已现鱼肚白色,向二女道:“我们找些什么吃才好?”   仙美笑道:“你饿了?”   “饿是不太饿……”他想着说着,忽然轻声一笑。   “哎,你想什么了?”   “我想到刚才饱餐秀色!为何还感觉饿呢?”   “哎呀,你真是个君子!”仙美格格笑。   东风大笑道:“是我假装,说真的,刚才发现你们还是处女。”   琼花含羞道:“你看够了,亏你忍得住。”   “因为你们是处女,偏偏我又在那时发作最强的时候,我怕你们两个都受不了。”   仙美道:“我才不怕哩!”   “不怕?”东风望着她们。   琼花轻声道:“我们都练有……”   “素女经,善采补?”东风认为又遇到两个对手了。   仙美摇头道:“与素女经有异曲同工之效。”   “啊!长春功!”   “你也懂?”   东风笑道:“这种功夫不加采补,只是注颜,比较正派。”   琼花突然指道:“前面有烟火!”   “我们快去,这样早,在这样幽深的山林里,一定是江湖人物在烤野味。”   东风笑道:“去找人家抢?”   “哎呀!同时武林人吗,见了面,他们不能不理呀!”   “我希望是一批青年高手!”   “怎么说?”   东风笑道:“他们见了你们两位大美人,我想他们自己不吃也会献出他们的爱慕之情呀!”   “那你把自己摆到那里去?”琼花看了他一眼。   “对呀,我怎么会让别人夺我所爱啊!不行,我们不去了。”   仙美道:“非去不可。对方如有无理之处,我就揍他。”   东风跟在二女后面,朝着升烟寻去,地势越走越低了,那竟是一座沉谷。   谁料二女突然一停,两张脸出现桃红。   “怎么啦?”   “你看呀!”   东风靠进二女:“空地上架起柴火,烧着几只山兔啊!”   再往火堆这面树下草丛中看,东风啊了一声,不再说话了。原来那儿有一男两女大做交情之乐,男的正施展口交,另一女的还坐在男的身上大摇大摆,衣服还散在数尺外。   “那男的不知是什么来路?”东风也有点那个了。   琼花道:“他是‘劫贡人’见刀流血胡品手下高手。”   “我去杀了他!”   “呸!你要去夺那两个烂寡妇?”   “寡妇……”   仙美点头道:“武林中有十三寡妇,姿色虽然不差,但就是好淫,可惜她们仗着武功,凡是与她们有过那种事的人,一旦看厌了就杀掉。”   琼花突然发现东风没有气愤之情,低声道:“你同情寡妇做法?”   “不是,被杀的也有应得之过。”   “应得之过?”   “我有个感想,有些女子确实真心爱过我,可是我还……我如被杀,我毫无怨恨。”   “怎么会呢,爱你都是自愿啊!她们决无一人似寡妇那种女子。”   “算了,我是知过不能改了,好在我不采取任何主动,更不会不择手段。”   仙美突然发出一种非常奇怪的声音。   谁料她才叫到两声,突见那一男二女大吃一惊,抓起衣裤就跑。   东风惊奇道:“这是什么声音?他们那样怕?”   琼花咯咯笑道:“江湖上有一种声音,也就是仙美发出的,除了武林一等一的高手之外,一般知道声音内容都莫不吓得屁滚尿流。”   仙美道:“一点不错,不过我学得太像了,就连那两个精明的寡妇也听不出来。”   “那声音是人为的?”   “非常神秘的人物所发,如有闻者不逃,他就活不到一个时辰。”   东风不响,琼花知道他是不信地笑道:“快去啊,兔子肉烧焦了!”   三人得了便宜,竟把几只烧兔吃得不亦乐乎。   “东风,好在我和阿美不是过来人,否则刚才那一幕不知如何克制,从此看出你这个过来人确是与众不同!”   “哈哈!我的修养不错吧?更好的是,我身边有两个美貌女子,加上又不会拒绝我的要求,在那种瞬间可达的瑶台,只怕月亮也会更亮啊!”   仙美咯咯笑道:“你别吹,我已看到你那里蠢蠢欲动了。”   “不害羞,表妹!”   “有什么羞的,我发誓,我不找第二个男人就是。”   东风忍不住抱着二女一阵狂亲,之后笑着道:“对面有高峰,我们去找黑茶花。”   二女意犹未尽,只得跟着走。仙美轻声问道:“今天下午我们出山落客栈好吗?”   “可以!唉,有心过中秋,九月不为迟呀!”   琼花道:“仙美怕你开溜啊!”   “不会,除非有意外事情发生,我怎么会舍得离开呢!”   仙美轻轻的问:“阿风,我们两个,到时你怎么办啊?”   “嘻嘻,刚才那一幕不是好榜样,谁也不会做旁观者。”   “哧!”琼花忍笑:“想起来真那个!”   “咳,那峰顶有五个,不知美不美?”   “如果美,她们又乐意,看你晚上怎么办?”   “哈哈,当然只有分批上阵了。”   “你吃得消?”   “到时你们就明白,我是奇男子呀!”   “吹牛,你是不想活了。”   琼花已经看出那峰顶五女也是她们七宫主的另外一大部分,但不做声,心想道:“令主全派来了。”   东风似已运用他的超人视力看出那五女个个美艳动人,心想:“这两天有点不一样了,眼前的两个绝非巧合,好在她们并无不良企图,但总有说不出来的目的?”   “阿风,你说,什么叫两情相悦?”   “在我说不止两情,爱也不是始终如一,那是旧世俗观念,不过我没有恨,除非有天,有一个……哎呀,说什么话?”他长身就向那峰顶冲去。   “喂,喂……”二女急追,同问:“你去会被围困啊!”   “哈哈……只要不用武力,文的我不在乎!”   “她们臭骂你怎么办?”   “没有关系,骂也有语气,声调不同之类,我听得出我喜欢听的。”   琼花叹声道:“我看你呀,你是最了解女人心理的男人,难怪……”   追上峰,那还有五个女子,要有,峰顶只有余香,但无芳踪,东风呆了。   “阿风,你心中似有什么心思?”   “有啊!”   “说说看?”   “愿天下美女归我所有,多多益善。”   “不信!”   “没有了呀?”   “你根本不查我们的来历?”   “查什么?我连大神教的三执法都敢爱敢恨敢信任,你们不是大神教的吧!我对之以情,动之以爱,纵有美人暗算我,我决不有恨。”   “唉……”仙美轻叹一声,她的计策似动摇了,她看看琼花。   琼花会意,同样叹了一声。   “唉!又看到那个老婆婆了。”东风没有留意二女的表情。   “你们认识她?”   仙美道:“可惜她不认识我俩,偶有遇上,也只有客气的打个招呼,就是说没有深层了解。”   “我去问她关于黑茶花的去处,上次我见到她时也是采药。”   “阿风,别痴了,黑茶花是秘方秘药,普通懂得药理的人,只怕和你一样格老子,蒜缸子,啥子黑茶花呀!”   “哈哈,你是耗子呀?”   “我是四川长大的么!”仙美故意逗他。   整整一天,连大部分山崖幽谷都找遍了,不要说茶花没有黑的,连任何黑色的花都没有,天色又暗下来了,东风立住,道:“两位药姑,到底有没有那种花啊!”   “阿风,我不急,你急什么呀,下山吧,北面山下有镇。”   “行,我希望快到天黑,太疲倦了,今晚够我乐啦!”   “咯咯,你是有心人呀!”   “嗨嗨,放着天鹅肉不吃白不吃!”   三人快步到了山镇,只见里面的客人真不少,琼花轻声道:“居然有很多江湖人呀!”   “别管他!”东风走进柜台:“掌柜的,我要上房一大间,酒菜就送到房里来。”   他的话未完,突听有人哈哈大笑道:“那小子真有福气,居然还有齐人之富哩!”   又有人大笑着道:“我们命真苦,要个黄脸婆都没有,他竟有两个花不留丢的,他妈的,老天爷算什么,太不公平了。”   “啪!”接着:“好伙计!你这店里那有这多叮狗虫呀!”   “妈的!”立即有人站起来:“他妈的,谁在打老子,站出来?”   “哎呀!”那个站起来的家伙,突然倒个四脚朝天,引起满堂大笑。   那一跌,可能不轻,再也无人敢说不美的话了。   到了房门口,琼花笑问仙美道:“你的无风豆真能拐弯呀!最后一粒你打他哪里?”   “屁股眼里。”   “哎呀,那连裤子都打个洞了。”   “活该,给他后面透透风。”   “坏丫头,你也下得了那种手,看人家明天一早如何拉大便。”   “嘻!”仙美乐了:“他上口无德,下口遭殃,不过明天去看大夫好了。”   三人进房,各自洗过脸,二女去找掌柜的了。回来时,三人轻轻松松吃了个饱,等伙计收过碗,仙美偷偷地笑。   “仙美!”琼花捏她一把:“今晚恐怕不太平。”   “我才不急哩,死急有个人啊!”   “哼!”东风摇摇头。道:“且看三更后!”   “三更后怎么?”   “有三种情况就不会发生,第一情况当然是在外,这店里的人,大部分会逃走,这一情况能发生,第二种情况会发生,否则第二情况最好免了。”   “第二情况是什么?为何会免?”   东风轻笑道:“第二情况当然是这房里呀,那时必定会发出‘哎哎、哟哟、叽叽、哼哼、吃吃、咭咭’等异声,只第一情况发生,谁还敢在房里作乐。”   二女互望一眼,嫣然一笑,又同声道:“为何不敢?”   “你们瞧瞧这间房子,四面都无隔音可能,也许还有秘洞可窥,你们敢要那个……”   “他们敢?”仙美嘟着嘴。   “江湖人的脑袋是吊起吃饭,有何不敢。”   二更将打,东风躺在床上休息,二女互望一眼,先把外衣脱掉,她们就开始了。偷偷的同伸双手,细细轻轻的把住撑起东风顶起裤子的那东西拨弄搓揉,爱死了。   东风不动,任由二女把玩,他知道拒也拒不脱,乐得享受事前微妙。   突然屋顶有了风声,东风察出店外有几个人如飞来了,可惜二女没听到,她们已经被东风宝物迷住了。   不一会,店子有了骚动,开门声、跑路声,哗而不闹,二女这时同声问道:“阿风,怎么啦?”   “似在向店外成群逃走了!”   “逃走?”   “这店外一定藏有一批强盗,刚才有同党从外走来通消息,一定发现有大批官差来追捕了!”   “咯咯,第一情况发生了。”东风笑而不答,二女互望一眼:“他装蒜,我们下手。”   下什么手,原来二女立即替东风脱衣。   一阵手忙脚乱,二女一男都剥光了,在那种情况之下,东风再也装不成,他双手合抱,猛把二女搂住狂吻,接着双手一分,手分两路摸进,只摸得二女发抖不已。   “来,仙美骑在我头上面向下!琼花,你骑在我下面,面向上。”   二女照办后,东风先把家伙慢慢插入琼花那话儿里面不再指点,琼花自然懂得怎么半啦!她一上一下,一左一右。东风笑道:“琼花,你做得太好了!”   “咭!我也不知道,好爽啊!”   “我呢!”仙美看到琼花张口、闭眼,脖子在摇摆不停,这种不问而知的美味,她如何受得了。   “仙美,你俯身,臂微抬。”   “干啥……”啥字未落,她立感东风的舌头在下面那地方拨弄,一阵急来的快感涌上心头,她轻轻地哼了起来。   这一阵可不短,东风稍停:“仙美,琼花,现在你们互换一下。”   二女动作如飞,换位真快。   两个美女不约而同,一起发动她们的“长春功”,那是以防泄精,这一来,东风可就兴致大发,他也忍不住“哎哎、呀呀、哟哟”不绝,好在练功的女子不落红,否则那床被子就遭殃了。当二女换位第三十次时,窗外已现曙光,但二女已成强弩之末,渐渐收兵啦,这是她们气喘如牛,站都站不稳。东风意犹未尽,抱着二女左吻右亲:“第二夜再来好吗?”   仙美吁口气道:“最少要休息五天!”   “对!”琼花喘气道:“真的累死了!”   “唉唉!这是因为第一次的关系,有了三次以上,包你不但更爽,而且更持久。”   “真的?”   “这是自然的道理,以后我还有很多的花样!”   三人开门洗过脸,吃过饭,又上了路,在路上,他们谈的都是昨夜巫山云雨事,全都忘了走在什么路上,不知不觉他们又入山区了。   “阿风,你在前面崖下等我。”   “为什么?”   “我和阿美有点事就回来!”二女似已发现了什么人。   “不要太久啊!注意危险。”他在二女同声答应下,自往崖下走去。   真巧,原来二女是发现了巴君媚,不得不蔽开为好。东风一到崖下身还未坐好,只听一声:“阿风哥!”一条人影由树林边跑出。   东风惊叫道:“是你!”   “该死的妖道,我的轻功居然在阴沟里翻船了!”   “捕风道人的轻功也不在我之下,我也没有追上。”   “你也追过他?”   东风道:“我把郡主安排好后,怕你有失,当然要追,但在一座小山峰顶我发现那妖道,竟在与一位老妇谈话,可惜听不清他们谈的是什么?当妖道谈完下峰我就追,这才发现他的轻功非常高,我也追丢了。”   巴君媚突然向他下身瞄下去,哼声道:“早上你喝了多少酒?”   “没有!”   “没有,你看看下面,黄汤把裤子整条弄湿了,到现在还没有干。”   东风低头看:“糟,全是二女留下的,我总是不留心那地方!”   心中想着,不好意思说出口。改口笑道:“你怎么啦,看到我那里去了。”   “噗嗤!”巴君媚笑了:“看你,裤裆挺得那样高,不害羞。”   “丫头你懂什么?男性早上阳刚最盛,你是练武之人,当知阴阳之理啊!”   “哼,我如不懂,我就会认为你偷了人家的东西藏在那里啊!”   “你见过那种东西吗?”   “我从哪里去见到?”   “你家里大户,男人必多,难免偷看到呀!”   “呸,你把我当作什么样的人?”   “别生气!”   “我在五岁时见过邻家的小男孩的,但我不好意思溜了。”   “那不同!”   “不同?”   “小孩子与大男人的区别很大。”   “哎呀,你在挑逗我!”   “哈哈,在山中行走多寂寞,又没有外人,你又对我情深无忌,同时你天真可爱,我不逗你逗谁,你看,说说笑话走路多轻松。”   “这里好幽静啊!”   她大方的靠上东风,真是男孩一样。   东风一手搂住她笑道:“你有十几了?”   巴女咯咯笑道:“你问这个干什么?”   “你还不懂事!”   “谁说的?我今年满十八了。”   “你为什么偷看我下面?”   “我觉得你与所有男人不同!”   “说说不同之处?”   “我虽没有见过男人那东西,但我懂得男人回阳之理,当然也看到男人的下面裤子的外表呀!”   “那时难免的!”   “我见过别的男子回阳时,裤子决没有你那样高挺。”   “对,我与所有的男子不同,我练过奇功,无形中把那东西改变了。”   “如何改变?”   “通常比平常男子粗长得多,但我只要留心自己,我可以把它缩小。”   “那也能放大?”   “对!”   “在什么情况之下要放大?”   “这……”   “不要紧嘛,你已是我的唯一情人了,除了你,我决心不嫁别的男人,你说呀!”   “好,我告诉你,你们女人也有大,小,深,浅之分,如果遇上又深又大的女子,这种女子遇上那男人又短又小的东西时,她连一点性都发不动,那她就非常烦恼,也瞧不起那个男人。”   “我明白了,你如果遇上那种女人,才把它放大放长。”   “说起来这是无聊的话,但也是真理,而且是生理上的重要条件,有好多夫妇不和,爱人抛弃,其原因在此。”   巴女伸手摸住那东西:“给我看看?”   “别闹,这里四通八达的地方,一旦被人看见怎么办,不过你一定有看到的时候。”   “我们今晚落店!”   “只要没有出问题,不过我不想动你。”   “为什么?我不怪你呀!”   “我喜欢看你的天真无邪!”   “做过那种事,我就变了不成?”   “那也不是!”   “呀!她们在前面!”   东风看到前面有五个姑娘:“你认识她们?”   “不久前认识的,她们对我很好,最前面的是瑶绦,第二位是碧落,第三位是青云,最后是白虹,落雁,她们还有一个仙美。”   “仙美!”   巴君媚噫声道:“你认识仙美?”   “见过,她还有个表姐叫琼花!”   “这六个都很美,那一个怎么样?”   “也不错,总之比不上你。”   “胡说!”   “她们美是美,不天真。”   “我们追上去!”   “慢点,你知道她们是什么来历?”   “那我就不知道啊!”   “阿媚,对人要深一点才谈深一点交情,不要随便付出感情,江湖风险大,稍一不慎,就有危险,你走的江湖日子比我多,但不如我深谋远虑。”   “咯咯,我老爸他只见了你一面,他就称赞你不得了,我说你是个老谋深算的家伙,我老爸居然大骂我一顿。”   “我老了吗?”   “人未老,心已老,不然如何这般精明,好,我们暗暗盯上去,看她们在这太华山要做什么?”   “找黑茶花!”   “黑茶花,干啥用?”   东风道:“那是稀奇药物,等我慢慢告诉你。”   追着追着,突然前面五女子不见了,巴君媚轻声道:“她们动作加快了。”   “不是!”东风笑道:“前面一定有深谷,她们下谷去了。”   “吓,什么声?”   “不好,难道这太华山中有妖怪。”   “不是妖怪发出的声音,那声音没有带魔音,那是什么猛兽,好似牛鸣。”   二人悄悄奔去,下到十几丈处,那儿真是谷底,突见谷中打得火烈无比,原来五女在斗两头大公牛。   巴女吓声道:“五把长剑打不过两只牛?”   “阿媚,那不是普通牛,你看,普通牛,大都不会超过五百多斤,这两只非但是黄牛,重量估计有两千多斤一条了。”   “噫,牛后面树下立着一个老蛮子。”   “他可能是牛的主人!”   “呀!牛不怕利剑,杀到身上无伤,是牛精。”   “我说过不是普通牛啊!但不知那老蛮子又是什么人物?”   “难道是传言的苗王,人称无底峒主。”她突然仗剑扑出。   “你要做什么?”   巴君媚身已拔起:“我去帮她们……”人已落下谷去了。   东风叫不住她,也只有跟着往谷中落去。他到时,巴女已经加入斗牛阵了。   “哇哈哈,今天本峒主走上桃花运了,又有个美姑娘来了。”   东风不去理他,只注意巴女加入后的情况,这时六女对抗两头牛依然无济于事,东风看出两头牛还能配合进攻似曾有灵性。   六女虽不为两头牛所伤,但久战终将筋疲力偈,放弃不斗,那又险像环生,只急得一个个娇叱不已。   “阿媚,只攻它的眼睛!”这是五女之一在指示巴君媚。   “我知道啊!瑶绦姐,它们也知道那是它们的弱点,该死的东西,它们精得很,防守得非常紧啊!”   久斗之下,东风看出六女累坏了,知道自己不出手是不行了,立即朗声道:“你们快向我这边退过来,不用费傻力了。”   六女如声答应,一起飘动,六只蝴蝶一般翩翩而到。   两牛那里肯放,吼声猛追。   东风放过六女,自己迎了上去,发出“旋秘神功”,第一只牛到时。他不忍毁了神物,只运暗功,突伸一掌抗拒俯冲而到的牛头。   那牛猛遭无穷巨力所抗,一步也不能前进,兽性大发,狂吼不已,第二只见同伴遭遇强敌,两前蹄一阵紧抓地面,沙石翻飞,猛冲又上,合力并进。   东风再伸左掌,又把那牛抵住,硬把两只牛头拥挤到了一块。   第六章 一招大败劫贡人   六女见东风神力无边,大家惊得张口结舌,连声音也发不出来,愣了一会,突又一齐跳起:“打死,打死那两只怪物。”   人、牛对抗到相当一段时间,东风立觉双掌渐渐轻松,知道两牛有了疲倦,于是再加两成精力,步步前进。   两牛抗不住了,两只前蹄有了抖势,两只后蹄拼命苦撑,可是地面岩石载负不起牛的撑力,被撑得画出四条沙沟。   东风推进加快,立将两牛逼退近丈,他这才大喝一声,双掌猛一压一翻,只见两牛一起翻倒在地,口中白沫狂喷,站都站不起来了。   “牛大王,你的手下败了,现在由你出马啦!”东风一步一步向峒主行去。   “青年人,你的神力盖世。我已心服口服,请问大名?”   “我叫东风,你就是无底峒主?”   “不敢,老苗我正是,希望多指教,下次我再也不会乱打中原女子的歪主意了。”   “哈哈哈,那好极了,我认为你倒是个性情中人,心直口快,我交你这个朋友。”   “荣幸,再会了!”   东风回到六女处,挥手道:“我们走!”   六女跟在东风的左右,又说又跳,叽叽喳喳,闹个不停,那五女各自通报姓名。   “瑶绦姐,你们要去干什么?”   巴君媚看到她们对东风眉来眼去,虽然不在乎,但也有点那个。   “采药!”   “我们要分手了!”巴君媚干脆告别了。   “啊!媚妹子,你和东风公子有事?”   “对,而且有急事!”   逼不得已,瑶绦她们再无理由跟着了:“东风公子,那我们再会了!”她们又瞄了东风一眼。   “五位姑娘,我想阿美和阿花现在还在太华山中,你们一定见得到,请转告一声,我可能不在这里了。”   “那是自然啦!东风公子,你和阿媚请便。”   分手后,离开不到十丈,东风向巴君媚说:“你受不了?”   “哼,她们露骨了,她们之中任何一个与你上床我都没有关系,我就不喜欢在人多之下那样骚。”   “哈哈,这就是我喜欢你的地方!对了,我们走到哪里了?”   巴君媚观察道:“出山十里,再过两镇就是华山啦!怎么?连这里你也不熟悉?”   “我还没有到过华县,快走,我要好好喝一顿。”   “风哥,你看前面!”   从另一条路出现两个四十几岁的男女,东风当然不认识,但他能看出那又是两个武林高手,笑道:“你见过他们?”   巴君媚点点头:“他们是‘离魂谷’的……”   “男的是‘离魂客’?”   “不,是‘离魂客’手下的堂主林拜昌,女的是林的嫂子号‘女判官’,这女人比她的丈夫还凶。”   “那与我们无关,不理他们就是。”   “只怕难免,他们视财如命,要钱还要命,你如见到那种事不过问才怪。”   “那也要亲自见到再说。”   “慢点走呀,会了面不打招呼不好意思,打个招呼我又不愿。”   “那就糟了,这样几时才赶到华县?”   “有镇落镇呀!”   “镇小无好酒,喝不过瘾呀!”   “谁说的,这一带除了汾酒,再也没有什么好酒了!”她突然回头朝东风一笑。   东风突然一吓,身不由主的闪闪要退,但还是沉住:“你!”   原来巴女变了,变成一个完全不认识的女人。   “咯咯,你怎么啦?”   “啊,你是什么时候戴上面具了,这面具好奇妙,一点破绽都没有。”   “这可是我娘独有的绝活,她也不告诉我从哪里学来的,我身上有五种不同的女儿相,她怕我在外结下不少敌人,所以给我这个以防万一。”   “太妙了,小丑给了我一面小丑面具,但是硬的。”   “哈哈,那是唱戏用的,羊皮制品,我们快走吧!现在就不怕林拜昌叔嫂认出来了,我希望快点落店。”   二人加快了脚步,一下就与前面男女错身而过。   他们是遭到了注意,但那并没有看出巴女。   “阿媚,你一定认识很多人?”   “当然啦!很讨厌,多半都因为我爹的关系向我拉交情。”   “哈哈,你父亲名气太大了。”   走了几十里,真的看到一座小镇,巴女又把面具取下收起来,这下却被东风看到,发现面具缩成团,总共不到拇指大。又觉妙极。   “稀奇什么?我将来向娘要几张男人面具给你,不过取下容易,戴时要有技术啊!否则很麻烦不说,戴起了皱皱巴巴,破绽百出。”   “你取下干什么?”   “长戴何用,必要时才戴。”   进镇时,突然见到一个中年人向东风迎了上来,一看竟是“平津双探”之一的姜鱼。   “老弟,你在这里!”   东风点点头:“难得离开咸阳!”   “这位不是巴姑娘吗?”   “老探子,有什么消息?”   “有,在下想请问东风公子可认识一个姑娘,她号‘珠海女神’?”   “老姜,我认得,怎么样?”   姜鱼把二人带到一边:“这女的与盗走量天尺案子可能有点关系。”   “只是可能?”   “当然,现在朱公子正在仔细查证中,东风公子,你既认得她,希望你多多留意。”   “这个没问题,除非不是她,否则我可以查出来。”   “好极了。”   “你去干你的活,有你在身边,江湖人认出来,还说我们巴结官府。”   “好好好,我们吃公门饭的人真是臭,再会了。”   在落店喝酒的时候,巴女也陪着东风喝,她的酒量也不小,东风见她杯杯干完,不禁大惊:“你能喝多少?”   “半斤!”   “不醉?”   巴女轻笑道:“不能再多,否则我会闹。”   “哈哈,不哭就好!”   “我也会哭啊!”   “糟糕,那你就不要喝了,我最怕女人哭!”   巴女已有几分醉意,冲口问道:“你与珠海女神见过几次面了?”   “一次!”东风小心回答道:“只一次呀!”   “如何认识?”   “普通嘛,没有特别的。”   “嘻嘻,你一定和她有那个……对不对?……”   “你已经醉了?”   “没有嘛!我不是吃醋啊!我才不在乎你那个,你放心。”   “天色不早了,我也不喝了,快吃饭!”   “吃过后要赶路?”   “你看呢?”   “就在这里落店好了,这店中没有认识的人。”   “你……”   “咭咭,开一间房子。”   “别胡来!”   “不,我不找你麻烦就是,同房有什么关系?我不是说过,这里没有认识我们的呀!”   她说完大声:“伙计,你过来!”   “姑娘,有何吩咐?”伙计应声而到。   “天要黑了,我们不走了,有上房没有?开一间。”   伙计当然以为他们是夫妇,连声道:“有有有,两位请随小的来。”   东风如何开口阻止?向伙计解释么?那真尴尬,他只有跟着走,不过他很清楚,进房开门后,巴女不知闹成什么样子,他真的还不愿破坏巴女贞操。   巴女真的醉了吗?没有,她是装的,其实她的酒量非常大,你不见她在偷偷的笑。   东风为怕巴女醉,他的酒还没有喝到三成,心中实在不高兴,进了房,他倒身一躺。   巴女挥手打发伙计走后,把门一关,咯咯笑道:“你怎么啦?”   “阿媚,我不许你乱来,坐下来。”   巴女坐在他身边,笑道:“我叫伙计再送酒菜到房里来如何?”   “算了,我们谈谈,今晚我们如何睡?”   “如何睡?……当然睡在床上呀!”   她猛的一扭身,顺势扒在东风身上,搂住脖子一阵猛亲,她也不过如此,没有用手摸那东西,这证明她真是纯洁天真。   东风没有迎合,让她一个人采取主动,他怕一迎合,会激起巴女更激烈的春情。   一个刚发育的少女,她认为这已经够刺激了,巴女非常满足似的,轻声道:“珠海女神也和你这样是不是?”   “咭咭,她的心与我的心都跳得激烈?”   “我倒是没有留心,好像你跳得厉害。”   “咯咯,那她并不爱你啊!”   东风真是有他的分寸,巴女那样对他激情,他就是把持得住,他不能没有冲动,但他硬是尽量克制,就这样两人连衣都未脱睡了一夜。   第二天才吃完饭,二人尚未出店,突然见到一个愁眉苦脸的汉子进入店门,伙计一见迎上大声道:“刘大哥,找到你妹子没有?”   那汉子摇摇头,叹声不语。   东风似看出什么不对,招手伙计道:“他妹子怎么样?”   “公子,我们这镇上一连出了三种可怕的怪事,好怪,大姑娘竟然不见了,这刘大哥的妹子下个月就要出阁啦,三天前的夜晚,也和前两次一样失踪了。”   巴女骇然道:“出了拐带?”   伙计摇头道:“这不太可能!”   东风突然想起西南鬼巫派的鬼巫婆,于是向巴女道:“我可能不走了!”   “不走?”   东风道:“我要替这镇上失踪的人家做点事。”   “好啊,那我叫伙计不要退房子了。”   东风点点头,他等巴君媚回来后就立即出店。   “我们去哪里?”   “去找一个西南鬼巫派的老巫婆!”东风说道:“这里是太华山区,到处都是林木、山谷,说不定还有古庙、洞隙,白天我们到处查探,说不定夜晚还有动静。”   巴女道:“除了老巫婆作怪,其它就没有了?”   “当然还有可疑的地方。”   “我担心还有凶灵!”   “你也知道凶灵的事?”   “怎么不知道,太白山刘庄的女儿就被凶灵找上过。”   东风道:“凶灵不捉人,只有灵魂附体作用,这里的事我想和凶灵无关,另外我倒又想到别的地方了,拐带不无可能。”   “那伙计说不是拐带呀!”   “他们知道什么?”   “哎呀,是不是下流江湖人在夜晚下迷药拐走的?”   “这就对了,被捉去的女子多半有几分姿色,不是捉去奸淫,就是卖到娼家去,甚至先奸后卖。”   “风哥,强奸到底是什么?”   “别问,你现在还不懂,那是难以解释的,反正是有一方不愿意做,另一方施展暴力达到某种目的就是了,此事以男人对女的多,女的对男的则少。”   “还有女人强奸男人的事?”   “当然有,比方某个女人看中某个男子,而又不被男人接受,她就想出各种手段使那男人无力抗拒而达目的,这在江湖武林女子居多,因为她们有武功,普通女子则以灌酒啦,下迷药啦等等。”   深入荒凉地,突然巴女又叫起来:“那不又是老姜探,他在这里做什么?”   “我明白了!”   “明白什么?”   “他也在调查失踪三女的那事情。”   两人正在讨论,姜鱼奔了过来:“东风公子……”   “老姜!”   “公子,你们……”   “嗨!你为什么不告诉那镇上三女失踪的事情?”   “东风公子,那是小事啊,怎好劳烦你。”   “不,这不是小事!对了,你查出什么眉目了?”   “三女有两个是在出门时未回家,另外一个是在夜晚被人从床上捉去的。”   东风道:“你怀疑是哪些人物干的?”   “公子,我现在想到两方面!”   “第一是十三寡妇,她们要接班人,第二是近日才传出的,有一批外来采花帮,他们在灵宝城做过来,害了五个少女。”   巴女道:“捉去还要杀?”   东风道:“阿媚别插嘴。”   他想一下又向姜鱼道:“那批外来人有多少?从哪里来的?”   姜鱼道:“是批东洋浪人,从关外进来的,以盗为主,采花只是找发泄。”   “老姜,你查的是什么地方?”   “公子,你是内行,当然是古庙,废窟,山洞这些呀!”   “好,你向东我向西,咱们分开查。不过人手太少了。”   “不,在下已调集华县,华阴和中南三处人手出动了。”   “老姜,我向西有那些必查之处?”   巴女急接道:“老花崖,死人沟,望乡谷,我都知道。”   “对了,巴小姐对这秦岭山脉是长走之地。东风公子,巴姑娘会带你查!”   东风偕同巴君媚上路了。   穿过几处森林幽谷,两人俞走俞深入山区了。东风问道:“到老花崖还有多远?”   “先查死人沟!”   东风道:“这名字多难听!”   “当然啦!唐朝时史思明在这沟中处决老百姓,杀人数千,现在还有白骨洞哩!”   再迈进,东风看到一座天然岩石刻着“死人沟”三个大字,不由啊声道:“真有其事!”   “这里有人被杀!”   侧面躺着一个女子的尸体,血淋淋的,但血已发黑了,东风叹声道:“不要问,这是镇上所失踪三女之一。”   巴女气道:“好残忍!”   那女尸的下体半裸,上衣也被撕破,喉头有刀伤,很明显是先奸后杀的。   “这里离镇不到二十里,歹徒真大胆!”巴女恨恨难平。   “这里四处隐秘,歹徒是等那女子醒过来才下手的。”东风发现那女子下体有肿起,显然是经过数人残暴所致,他不好向巴女说,立即带着巴女向前查去。   “吓,又有死人!”   一株树下躺着的却是男尸,脑袋劈掉一半,巴女噫声道:“这家伙的穿着不一样?”   忽然有人接口道:“他是东洋浪人,当然不一样!”   “阿珠!”东风叫了起来。   在林中走出一个青年女子,只见她向巴女道:“你还认得我吧?”   巴君媚啊呀一声:“珠海姐姐!”   东风也觉奇怪,问道:“你们早就认识?”   珠海女神笑道:“我和巴家妹子在洛阳联手杀死三个劫贡人高手,巴家妹子还得到一只玉马。”   “珠海姐姐,别说过去的了,你为何在这里?”   “你看到来路上那个女尸了?”   “是!”   “那女子就是这个浪人干的好事,这家伙还有同党,都逃了,我只追上这家伙。”   东风道:“那女尸是不是在镇上失踪的?”   “当然是,另外两个无恙,先被红梅送去了,我得到消息,你和阿媚进了山区,我就追来了,可惜追错方位,所以赶到了你们前面。”   “阿珠,我有件事要问你。”   “我明白!那不是我干的。”   东风道:“你一定知道?”   “我对你不再隐瞒什么了,我是大神教的三执法之一,还有红梅、樱花……”   东风道:“我知道!”   “你早知道?”   东风点点头道:“你感觉奇怪?”   珠海女神叹声道:“你没有不满我所为!”   东风点头道:“你们从小就在大神教长大,身不由己,我为什么不满?”   珠海女神激动地道:“我非常感谢你,阿风,量天尺是大神教‘五煞神’干的,当初我去了,但另外有事而离去,因此闯皇宫盗宝之事没有参加。”   “哎呀!珠海姐姐,你这样一说,你在大神教中可就危险了。”   “巴妹子,我知道,但我不能瞒阿风,我死也不能欺骗阿风,不过我也不能脱离大神教,好在红梅,樱花都与我有同感,我们之间决心同舟共济。”   东风不语,他心中似有不少感触,良久才道:“阿珠,大神教只怕也不会独霸江湖了。”   “我知道,另有一股更大的势力要与大神教动手了。”   东风骇然道:“你们教中查出了?”   “是的,这个势力的幕后有个可怕的人物,其神秘比我们教主更加深沉。”   “风哥,我们回去罢!”   镇上三个失踪女子有了结果,东风当然不必查了。点点头,向珠海女神道:“你要不要和我们一起走?”   “不,我要在这里等红梅和樱花。”   “她们要来?”   珠海女神笑道:“还有事要去办!”   “珠海姐姐,那我们回去了!”   “你们最好去老花岩一趟!”   东风疑问道:“干啥?”   “劫贡人‘见刀流血’那胡品老贼,以‘迷仙弹’捉住几个女子藏在老花岩下,我想他不怀好意,我因一来打他不过,二来奉命不许和他结梁子,只有你才是那几个女子的救星。”   “珠海姐姐,你知道那是几个什么样的女子?”   “当然不是良家女子,她们曾联手斗过胡品,因中了仙弹才被擒的。”   东风道:“胡老贼只把几个女子关在洞中,没有人看守?”   “当然有人看守,劫贡人只是帮号,帮主胡品,手下高手也不少,胡品当年是劫皇贡出了名的。”   东风立即挥手巴女:“快带路!”   珠海女神临别又向东风道:“当心胡品的‘迷仙弹’,一旦被打中还有炸伤力,阿媚最好把鼻子塞住,那烟雾的迷力很强。”   二人正在老花岩走着的时候,后面暗中却盯上了五个神秘女子,她们似知道东风的察觉力奇高,不敢接近,只听其中一女轻声道:“现在好了,有他去,胡品倒霉啦!”   “瑶绦,我们何不与他见面?”   “不,不要让他知道胡品所捉的女子是我们百花宫的。”   另一女子道:“为什么?琼花,仙美已经与他搞上了,迟早会知道啦!”   “将来是将来,现在是现在,我们七宫主他都未摸清,王中王还不想让他知道太早。”   “阿青,你是不是早和东风接近了?”   “白虹,你胡说什么?”   “咯咯,碧落,日前我见你对东风眯着眼那股劲啊!”   “落雁,当心我撕你!”   “别吵,别吵,东风和巴君媚进谷了,一定被守洞的劫贡人发现,我们只在岩上看。”   一座悬崖有百丈高,东风直扑岩下,巴女紧紧跟着。   “风哥,前面有人!”   “只是三个笨蛋!”   “什么人?”三条人影如风出现。   “朋友,这里有猴子没有?”东风向三个中年人走进。   “站住,这里不许通行。”   “哈哈,猴子也要拦路打劫!”   东风举手一挥,“嗤嗤嗤嗤”,他一连打出几段枯枝。   “哎呀!哎呀……”三个大汉全倒了。   巴女冲上去一看:“哎呀!”她发现三大汉的喉头都插上一枝,竟都全断了气。   “你杀了他们?”   “当除的不要留,他们活该,留下来好人遭殃。”   “不怕杀错人啊!”   “不会错,这种地方人人可来,他们竟不许通行,这就证明了他们不是好东西,你想你能说那种话?”   巴女一想不错,指着岩下道:“这里洞很多,不知在哪里?”   东风道:“那三个家伙是从正面冲来的,藏人的地方不会太远。”   悬崖向内凹进去,二人很快找到一个大洞口,同时看洞口草倒沙乱,证明不错了,于是大胆望内走。   “当心呀!”   “老贼不在,否则他已闻声而出了。”   他说着忽然一顿。   “怎么啦?”   “胡品老贼真该死……”   原来已经看到五个青年女子躺在地上,有几个还是赤条条的。   “哎呀!她们吃过亏了?”   “没有,老贼不回来,那三个家伙决不敢做。”   “她们还是未醒!”   “你先帮她们几个穿上衣服,免得醒来难为情。”   巴君媚正忙着替裸女穿衣的时候,突听洞外发出苍老的喝声。   “风哥,老贼回来了!”   “你做你的,我去会他。”   在洞外不止是一个老人,而是有三个,都有六十开外了。为首的一见东风出来,他们感到有点意外:“你……”他只叫出一个字。   东风还是朝他们走去:“我名东风,那一个是胡品?”   “混蛋,胡品是你叫的?”   “老二,听他说!”   “哦,你就是胡品了?”   “老夫就是!”一个手持一把特别宽大的马刀之人挺身而出,他逼近东风时冷声道:“你杀了我三个手下?”   “不错,那只是警告你,想不到你还敢来。”   “老夫的刀一出鞘,你知道后果?”   “那就是不知流出的是谁的血了,你出刀吧!”   “大哥,何必亲自动手!”   “老二,这小子有两下!”   他看出东风出奇的沉着,心中有了警惕,慢慢的将刀出了鞘,只见刀锋上寒光闪闪。   “好刀!”东风冲口而出。   “小子,你可明白那批女子的来历?”   “那不重要,我只觉得你的手段太下流。”   “嘿嘿,她们本是十三寡妇养大来勾引江湖武林人的。”   东风闻言,冷笑道:“胡品,我看你白在江湖上混了,那几个女子虽然是江湖人,但没有你想象那样卑贱,你居然不分是非,硬说她们是妖女,这见你的为人太独断了。”   胡品大声叫道:“你小子拿什么证明她们不是十三寡妇手下?”   突听岩顶有个女子接口道:“她们不是,她们是我百花宫的人。”   岩上出声的是瑶绦,她是逼不得已才出声,只见她飘然而落。   胡品一看有个女子出面作证,立即老羞成怒,大吼道:“丫头,你也是十三寡妇手下?”   东风叱道:“姓胡的,别在我的面前倚老卖老,好在那几位女子尚未被你非礼,我也不太难为你,念在你也是江湖人物,把刀留下我给你一条生路,否则你就出手。”   胡品骑虎难下,大喝一声,如虎猛进。   东风冷笑一声,人已不见了,只听胡品闷哼一声,人已被打退五、六丈,手中的长大马刀也不见了,这种情况太可怕了,另外两个老人齐声发喊,一起打出暗器。   “轰轰轰”三大声,只震得谷鸣山应,同时起了一大片黄烟。   烟消了,东风还在原地,他是一点事都没有,但是,胡品和另外两个老人已逃之夭夭。   “风哥,你抢了他的刀?”   东风手中不正是胡品的长大马刀,他这时不知如何处理那把刀,看了看,笑道:“这把刀不知给他杀了多少人。”   “东风公子,那刀你如不要就给我。”   瑶绦走了过去,又向巴女道:“君媚,谢谢你把她们救醒了。”   东风笑道:“你这女孩子,要把这么大的刀干什么用?不适合你用呀!”   “东风公子,胡品的刀不知杀了多少人,‘见刀流血’武林皆知,现在他丢了刀,这下比杀了他还要难过,我要拿去给江湖武林人看,要他丢脸丢到底。”   “好罢,你要我给你,洞中那几个姑娘你也带走,我还有事。”   离开后,巴女问道:“风哥,胡品会不会再回去?”   “你放心,瑶绦虽然是一人现身,后面还有四个在岩顶,同时胡品已被我打伤不轻,他已暂时没有功力了。”   “我们还是回镇上?”   “你不应退房,否则我们改个地方落店。”   “那有什么关系,下次我去了多给一点银子就是了。”   东风同意,他们直接往华阴城走,赶到时,天又黑了,这一次他们找家大的栈房投宿,又是城里,再也不混杂了。   经过一阵梳洗,吃饭!休息之后两人去逛大街,街上非常热闹,巴女替东风买了一套新的衣服,那是深蓝色的唐装。   “风哥,这套衣服如何?”   “咭,没有你那套灰布土了是不是?”   东风哈哈笑道:“现在像什么样的人?”   巴女笑道:“还是不像公子!”   “走江湖的?”   “也不似,像个土财主,也许像个二爷!”   “什么二爷?”   “爷吗是尊称,二爷吗是跟在化子后面帮闲的,嘿……”   “好啊!你骂我,看我不……”东风搔她,巴女骇得尖叫乱跑,岂知一不小心,“碰”!撞在一个女的身上,那女的哟了一声:“哎呀!你是巴姑娘!”   “噫!何大娘,你怎么在这里?”她立即向过去的东风道:“风哥,快来见见,这位京华金拷的夫人。”   东风看出那妇人也有一身好功夫,立即拱手道:“大娘好!”   “公子爷,你是?”   “我叫东风!”   “哎呀,我那肥猪经常提到你的大名啊,太好了,有缘在这里见到你。”   “大娘在华阴有事?”   何大娘把二人拉到一边:“肥龙也来了!”   东风道:“一定有重要事情?”   “公子,他发现一个神秘人物。”   东风急问道:“是什么样的神秘人物?”   “大神教主!”   东风精神一振:“在哪里?”   “今晚在华阴,明天可能去嵩山,他身边有好多批高手相随,肥龙说目前只有盯着。”   “何大娘,请你转告肥龙,我已确知量天尺是落在大神教手中,此事不宜急躁,乱动不得,更不能以强力扫灭大神教。”   “东风公子,这事恐怕肥龙不能做主,肥龙也要转报上去。”   “那是他的事,我只答应他在暗中相助。”   “好的,我这就去找他,再见了。”   东风还是带巴女逛街。   在一处弯角处,巴女突然一停。   “看到什么?”   “你看暗处!”   暗处有个青年女子正被一个三十出头的男人搂着,双方都是旁若无人在大动手脚,只看得巴女浑身热燥。   “那是什么样的人,男的穿着入时,但女的又不是流莺?”东风自认见闻不多。   巴女道:“那是‘流星群’里的人物,人员却是富豪公子,富商子弟,他们只有两件事,好武与好色,挥金如土,好在他们不为非作歹。”   东风笑道:“这就不去理他好了。”   “可是他们男的都见不得美女,看上了不惜一切也要弄到手。”   “对方不同意呢?”   “用金钱势力去压迫,这年头谁不要钱;谁又不怕势力,而且他们人数多,南北各地声气灵通,又有很高的武功。”   “眼前两个男女都是‘流星群’的了?”   “可能是,否则他们相遇在街上暗角也毫无顾忌。”   “他们走了,我倒要盯着查查看,他们是来华阴做什么?”   “不要!”   “你怕?”   “不,我已经杀了三个。”   “他们也找过你?”   “你想想看,我会不被看中?”   “哈哈,当然。谁叫你这样美,也许找你的家伙不知你是巴洛川的女儿,也不明白你的武功。”   “哦,他们脸前有标志,难怪你认识。”   那两个青年男女的左衣襟上别有一颗星形东西。   巴女道:“那就是‘流星群’的暗号。”   “他们没有首脑人物?”   巴女道:“谁说没有,京城九王爷的三郡主就是。”   “九王爷的三郡主?”   “是呀,这郡主名朱冰丝。武功高绝,人也很美。人称‘皇城花’,但生性好强。十分霸道,其它王孙公子、郡主都怕她。”   “这个流星群也有阶级之分了?”   “他们分常态和非常态。常态通常只有一颗星,没有大小之分。非常态就不同了,一旦有事故发生,那就有阶级之分,其法令很严。”   “如何严法?”   “比方,皇城花是九星级,她最高,有八星四人,七星级八人,六星级十六人,五星级三十二人等等,便于联络指挥。”   东风惊奇道:“那是有系统的组织了?”   “不错,平常看到的都只有一颗星。”   “有没有办法加入他们的组织?”   “他们有银星客位兄弟姐妹,金星是他们经过调查才吸收。银星客是他们赠送。多半是他们所尊重的朋友。那无阶级之分,我就是他们客位。”   “你……”   “不错,前年我在山海关救过一个四星级的榆林公子之命,后来皇城花派来一人送我颗银星。”   东风笑道:“你也算与流星群有了关系啦,干啥还要杀他们的人?”   “哼,我管他什么关系,他们如果太不通人道,伤天害理,我就不客气,我杀得那几个人已被皇城花知道了,但到现在还没有对我怎样,今年新年我去了一趟北京,皇城花还请了我的客,但从不提我杀她组织里的人的事情。”   “这样看来,流星群还有一点是非之分了。”   “他们组织里的,过了四十就有不许戴星的规定,为了辨别,不戴金星戴一朵小红花。”她说完拿出一颗小指大的银星交给东风看。   “啊!精工打制,纯银的!”东风看了又看。   巴女道:“要送个东西也不是随便的,也要经过很长时间调查被送的人一切底子。十三寡妇做梦都想得到一颗银星,但就是得不到。”   “哦,十三寡妇想得到颗银星的目的我明白。”   “你明白?”   “第一,流星群的人不是有钱就是有势对不对?”   “这是一定的,十三寡妇要的就是这两种!”   “对,十三寡妇个个年轻,小有几分姿色。”   “他们住进客栈了!”东风突然停住。   巴女道:“没有看的了!”   二人一看没有看头,随即转身向自己客栈走,进房时,突见小伙计送上一份红帖道:“客官才回来!”   “小二哥,什么事?”东风见他手中拿着份红帖,感到有点奇怪。   “公子,这是风陵公子派人送给你与这位小姐的。”   东风接下,更觉莫名其妙,等伙计走后,向巴女道:“阿媚,这是什么一回事?我又不认识什么风陵公子?”   巴君媚道:“我也不明白,不过我是见过这风陵公子,他是潼关巨富上官赐之子,名叫上官远,剑法高深,一手‘龙泉飞剑’为黄河一绝,快看帖里是什么意思?”   封面写着奉请东风公子,巴小姐大驾光临!拆开一看,东风哼声道:“‘花王大会’,那算什么?席设古花园。”   “古花园我知道,那是潼关最老最有名的大花园。”   “花王会是什么会?”   “牡丹人称花王,天下牡丹洛阳最盛,这正是牡丹开花之时,有钱的公子哥儿就喜欢摆这套,那不为奇,奇在他怎么知道你我的姓名和刚到这里,住进客栈的事查得一清二楚?”   “我不想去!”   “那有什么关系,这又不是鸿门宴,难道你还怕什么陷井不成?”   “时间在明天中午,我们要查大神教主呀!”   “哎,说不定大神教主也可以假名混进去呀!”   “不要紧吗?他也是流星群的一份子呀!”   “他是流星群的人?”   “是呀!但不知是几颗星的。”   东风为了再三考虑去与不去的问题,躺在床上看天花板,巴女扒在他身上问道:“你有不愿去的理由吗?”   “理由很多,举两点来说……”东风望着她:“参加这种大会的人物大多数为流星群的成员,我怕他们公开做出色情之事,那时我无所谓,对你就难以容身啦!”   “那我不怕,我有你在身边!”   “第二,我认为还有什么秘密!”   “秘密?”   “当然我不怕阴谋,不过我还不想暴露真正身份。”   “你怕别人知道你就是神秘奇人小太阳?”   “是的,小太阳将来要去跟大神教主和王中王作对的,如果有人查出我是小太阳,今后我要找那两人就难上加难了。”   “哎呀,小太阳喜欢女人尚无人了解,你以东风出面,多与女人接近,谁也不会当你是小太阳啊!”   第七章 十三寡妇迷魂阵   东风被巴君媚缠着,他知道不去不行了,只得点头道:“如果有事情发生,我可不许你生气啊!”   “不会不会,我都听你的好了!”说着说着,巴女的手无意碰上了东风那地方,她立觉一阵心跳,她虽然急速拿开,但又突然放上去。   东风轻声道:“只摸一摸就睡觉!”   “我睡不着啊,哎呀,好大!”   那一声好大,使得东风那话儿自动跳了起来,他知道事情难免啦!   轻声道:“请查看房门和窗户!”   “咭咭!”巴女轻笑:“我早就查过了!”她说着偷偷的把东风的裤子脱了一半,现在她摸呀揉呀:“嘻!别人的有这么大吗?”   东风快速的搂住她:“不一样,只准玩啊?”   她是一阵比一阵急促,她那与生俱来的行为自然,而且嘴靠近那东西,亲呀含呀!简直如同老手。   感情发展至此,东风还有什么保留,他也忍耐不住了,慢慢替她脱了衣服,首先呈现在东风眼里的那新剥鸡头肉,又圆又挺。   “咭……”阿媚挺起迎上。   “阿媚,你喜欢?我就要那个了?”   时间已不早,两人的衣裤全脱光了,这时已紧紧搂着,不时巴女还看看那东西。   “风哥,你那东西像什么?”   “你想想看?”   “我想不起有什么东西可以比哟,里面有骨头吗?”她用两指头轻轻一按:“咯咯,没有呀!真好玩。”   东风探手摸摸她的阴户,发现有了湿润,轻声:“你想了?”   “怎么做?”巴女点点头。   东风不做声,冲着巴女的胴体压了下去。   “风哥哥,这就是书上说的‘云雨合欢阳台梦’呀!”   “你现在懂了?喜不喜欢?”   “咭……”她笑得声音颤抖:“太妙了!”她开始自动了,有种大将之风。   “别太急,慢慢轻轻的来,你还是第一次!”   “风哥,听说女性玩第一次会落红,我会不会?”   “练武的女子很少会,现在我们坐起来动……”   巴女站起搂着,逐渐地她已进入高潮,眼睛闭上了,嘴巴微张,气息急促极了,那种少女的特有体香,使得东风享受无比。   不知是什么时候了,外面传来几声鸡啼。   东风轻轻把巴女偎在怀中的身体一转:“阿媚,天亮了!”妙!东风那话儿还在巴女的小穴里,她竟赖着不肯动。   门外有了人声,巴女哪还能不放,两人穿上衣服,洗过脸,巴君媚还要请个安才开门,又轻声说道:“风哥,今晚我还要!”   “别闹,吃过饭就要赶古关园的花王会。”   吃饭的时候,突听一个少女的声音大叫道:“伙计,快结账!”   这一声立把巴君媚的眼光带过去了,她发现西南角上站着三个很美的少女,急把膝盖向东风一碰:“流星群!”   东风一看,那三女都是穿素衣,每人胸前别着一颗星,点头道:“是三个有钱的大小姐!”   巴女道:“我们要恰到好处的走在她们前面一点。”   “为什么?”   “我想起她们似在娘子关见过的‘太原三凤’,她们不乱来,根本听不到她们的桃色传闻。”   “流星群也有纯洁的?”   “当然有,她们的父母都是武林长者,不过她们是家庭宠坏了的娇女。”   “你想在她们口中探些消息?”   “试试看,但她们要先上来搭话,我可不采取主动。”   “妙。那个出声叫伙计的先向这面瞄啦,而且再通知另外两个。”巴女立即结账,装做不见,马上和东风出店。   出了东门外,路上行人渐渐不多了,巴女发现三女就在七丈不到的后面,她轻轻一笑:“风哥,我想是你的吸引力,她们跟上了。”   “别胡说,我又不是天下最美的男子。”   “可是你有一种使女人无法抗拒的力量啊!”   “那是你的心理作用!”   “不信你等着看!”   “前面可是巴君媚?”   “对不对,不是喊我吧?”   “喊你!她们一点都不认识你,她们会喊你?世间有这样脸皮厚的女子?”说着回头一看:“你们是谁呀?声音好熟啊!”   “巴妹子,我是石西文呀!”她们已走近。   “啊!”巴女故意:“我的记性好差劲啊!‘太原三凤’,哈哈,后面不是米梦瑶、黄秦芝。”   三女同声笑道:“有了男朋友的关系吧!”   “来,三位,这位是东风,大家见见!”   三女仔细的注视东风,她们似都各自在心里打主意。   “在下东风,幸会!”   米梦瑶笑向巴女道:“你一定接到了风陵公子的红帖吧?”   “对呀!你们更不用说了,真的有什么花王会吗?”   黄秦芝道:“牡丹是洛阳的特产,花色之多,更是名闻四海,风陵的古关园中,可称得上品种奇多。”   “当今皇上都想来欣赏一番哩!”石西文夸不绝口。   巴女道:“风陵公子喜结天下豪杰,这一次必定是天下英雄都来古关了?”   米梦瑶道:“可惜的是,人越多,品质越杂,只怕有事情发生。”   东风道:“被请的不会大煞风景吧?”   “很难说,我已知道来客中有不少来历不明,接帖的还可略知一二,有些未接红帖的家伙居然也要做不速之客。”   “对了,我听说皇城花也来了!”巴女是故意诈说。   石西文惊奇道:“她的行动是绝对保密的,你怎么知道?”   “那你就不必追问我的消息啦!她来了也不会和别人见啊!”   “巴妹子,你曾经在长城上的寡妇楼遇上一个叫马如龙的家伙是不是?”   “哎,你说他干什么?那家伙太狂了,实在目中无人。”   石西文道:“我查过他是古漠派的第一高手,他的剑法就是大漠剑法,在漠北,他确实没有对手,你相信吗,他也来了,有他来,你想还能安静吗?”   就在太原三凤边走边说的时候,突然看到前面冲出了四个大汉,他们都带了伤,直向一座石山奔去。   “四天狼……”黄秦芝骇然叫出。   巴女道:“你认得他们?好似受了重伤。”   石西文道:“真是四天狼,不知被谁杀伤了?”   东风不认识那四汉,也不知四天狼是何许人,不过他看出那四人全身是血,布履狼狈,问道:“这四个人的穿着似是西南边疆人?”   米梦瑶道:“没有错,他们是西南鬼巫派高手,而且是鬼老巫座前的四大符使。”   巴女道:“不知是败在哪一派人物手中?”   黄秦芝道:“到了古关园一定有消息!”   不出数里,他们又有发现,只见前面出现两位女子扶着一位青年,显然那青年也是受伤不轻,石西文叫道:“谜底要揭开了……”   巴君媚道:“你说什么?”   “那两个女子是十三寡妇中林寡妇密娜,李寡妇汝清,她们扶着走的就是我刚才说的‘大漠神剑’马如龙。”   “啊!那四天狼难道就是败在马如龙手中。”   米梦瑶道:“八九不离十,有两个寡妇在马如龙身边,事情就更明显了。”   东风道:“这算什么明显?”   “东风公子,十三寡妇并非到处买弄风骚之人,也有些男人她们看了非常讨厌,但她们是轰动江湖,武功不弱,美丽不平凡的女子,试问一些江湖客那有遇上不动心的,但要她们心甘情愿的男人也不少,刚才必定是遭遇四天狼所逼而动过手。”   “两寡妇打不过四天狼,恰好遇上马如龙出现打抱不平。”   “那还要问!”   巴女急急抢出,她要追上去问个究竟了。   “阿媚,你要干什么?”   “李寡妇李汝清认识我,我去问。”   “哈!你真是多管闲事。”东风不以为然,但也跟了上去。两寡妇还年在三十以下,美丽居然有个五、六分,她们正扶着马如龙往前进,但已发觉后面有批男女追上了。她们同时回头一看:“呀!巴女侠和太原三凤!”林寡妇冲口叫出来。   “那个青年……”李寡妇似看出东风的英气勃勃,与众不同。   “两位大姐,别管他们,快点走。”   “马公子,你的内伤小,可是你的左臂有疑问,似中了四天狼的阴功,后面有批我们认识的人,也许他们有认识阴功的人。”   马如龙大声道:“他们知道什么,我不要他们救!”   两寡妇摇摇头,同声叹道:“马公子,你的个性也太强了,你的左臂如不快点施救只怕会废掉,我们感激你打败四天狼,但我们不能看到你废了一条臂。”   “李寡妇,发生了什么事?”石西文大声问。   “四位姑娘,我们遭遇四天狼了,你们那位能识阴功?”   “啊!这不是如龙兄,你怎么了?”米梦瑶走到马如龙面前。   “啊!你是米姑娘,我倒霉,不小心被四天狼围攻,我虽杀伤他们,但我中了一掌。”   四女围看他伤势,但无一人能说。   李汝清道:“马公子的左臂其冷如冰,这是被什么功夫所伤,看样子已僵硬了。”   巴女望望东风:“你看看呀!”   东风望望马如龙,不说什么,他觉得马如龙有点傲气横生,查看后皱眉道:“这位马兄中的是符门冰骨功,四个时辰内,这条手臂就会与肩裂开脱落。”   大家闻言骇然,林寡妇问道:“公子姓什么,有否治疗之法?”   东风一面从袋中取出丹丸,一面道:“我叫东风,去年向壶中日月长买了几瓶药,其中恰好有治冰骨功的大灵丹。”说着送如马如龙口中:“马兄,吞后你就忍痛疾奔,三十里奔完,其毒便消,千万要耐烦,全力跑。”   马如龙闻言起步,忍着内伤就狂奔而去。   六个女的一看,人人稀奇无比,全呆了。   古关园的范围大得不得了,亭台楼阁处处都是,假山,莲湖,长廊幽院,真是不可胜数。东风随着众女于午初到达进园后,有太原三凤作陪,她们似是常来之人,凭着流星群的关系,根本不见主人。   “各位,你们先游园,开席不在一处,到时自然有人招待。”   在两寡妇分手离开之后,石西文笑向巴女道:“你是银星客位,那与别人不同,请你和东风公子随我来,西园有院落。”   “我们住院落?”   “当然,别处都是一般客房,人多杂乱,不是招待你之处。”   园中遍地都是花,五色俱全。东风暗叹道:“这风陵公子真是会享受人间繁华!”   不久来到一座靠近庄院后廊的幽雅小院落里,入内中见壳房书室都有,明窗静几,图书满架,客室里古书名书,都是唐汉古迹。   “两位,我们不陪了,请休息,只怕你们要住几天哩!”   “几天?”巴女有点不解:“不只是今天就完了?”   “风陵公子怎么会叫远道而来的客人只住一天就走啊!”   说的也是,东风想:“谁会为赶这一桌酒席而来呢?”   “这里真清净幽雅!”巴女看到人家离去后,一把搂住东风:“我们入内室休息。”   “阿媚,这里是人家的花园啊!别乱来。”   “咯咯!很明显,这里没有人来,就是有庄中人来,他们也不会硬闯啊!”   “哟!丫头,昨夜还不够?你连衣服都不穿,我的那个都还没拔出来你就睡了,难道白天又要?”   “不呀,搂我休息!”   东风把小院门关上只得抱她入室,可是巴君媚的手那还规矩的了。   “风哥,你今天看到三凤对你有意思吗?还有那两个青年寡妇,她们恨不得把你吞下去哩!”   巴君媚还没得到东风的回答,耳中似传来石西文的声音在叫她。东风立即推她:“快起来,她要进来了。”   门上连敲了几下,巴女立即出去:“石姐姐,有事?”   石女向她看了看,原来巴君媚的衣服还没有完全整好,引起石女嫣然一笑:“对不起,媚妹妹,打搅你了,我看你呀,睡得好香是不是?……”   “哟!快说呀!真气人!”   “令尊来了!”   “我老爸……”这真是意想不到,巴君媚急问:“在哪里?”   “在大厅,风陵公子多尊敬他啊!”   “我老爸为何知道我也来了?”   “那当然是风陵公子说的呀!是他下的红帖吧!所以我来喊你,令尊似有什么事叫你去,快走呀!难道你还……”   巴女立即回房告诉东风,一出来就跟石女走了。   找麻烦的走了,东风落得躺在床上静静的休息,可惜他不能,不一会,忽见一个少女站在床前。   “你!”东风翻身坐起。   “我叫上官云!”   “好美!”东风暗暗叫,急忙下床:“啊,姑娘莫非……”   “我哥哥上官远!”   “请坐,请坐,原来是大号黄河燕女侠!”   “哟,东风哥知道我的小号。”   “当然,姑娘大号名动河洛,但不知道姑娘就是风陵公子的妹妹。”   “东风哥来到古关园,只怕招待不周,希望原谅,听说东风哥在路上救了马如龙?”   “哈哈,那是巧,恰好我身上带有治冰骨毒的丹丸。”   “那家伙现在园中捣乱了!”   “吓,他才好就打架。”   “他的对手是八个,武功怪异,连家兄也不明白其是那一道上的,现在有大批前来本园做客的武林朋友都去看了,我们身为主人的又不能偏袒某一方,除非来客中有人出面……”   “姑娘要我去调停?不,在下武功有限。”   “东风公子,我是经人指点才赶来请你的啊!”   “谁?”东风有点惊讶。   “老丑,他自己还躲着。”   “该死的老丑!”东风很生气,但又不能在上官云面前发出声音?   只得跟她走:“在那里?”   “古关园极东角假山下!”   古关园是个依地形自然环境所建成,很少以匠工破坏自然,极东的假山实际上是座原始而奇特的地区,那山石林木并非人工所造,因此游园人到达其间,如不注意观察,那是看不出成群结队的现象。上官云又是主人,她把东风带到一个秘密的石旁:“东风兄,这里最理想,你看这下边。”   下面杀声紧急,东风探头一看,只见八个巨大人物紧紧围住那马如龙,杀得天翻地覆。   “马如龙的武力剑力剑术真个够厉害的,他已打了半个时辰了。”   上官云在东风耳边轻轻说。   “他太施全力了,以一敌八不宜那样出手。”   “东风公子,那八人似有阵势。”   “八大金刚阵!”   “没有错,但这八人把八大金刚演成双层了。”   突然有一个女的在暗处出声道:“云妹子,你身边是什么人呀?”   “啊呀!”上官云突然听到声音有点惊讶:“三郡主,你在这里。……啊!他是东风公子!”   东风一听上官云叫出三郡主,立知出声的女子就是皇城花了,但他不做声,心想:“不知是个什么样的花?当然,她是金枝玉叶了。”   突然人影一闪,二人面前多了一个气质出众,飘飘如云的姑娘,看上去似有二十二、三了,只见她望望东风,然而她却一怔,如同触了电。   上官云立即向东风道:“这里没有外人……”   那姑娘不等上官云介绍:“我叫朱冰丝,东风,久仰了。”   “郡主……”   “哟!我可不在官场啊,在江湖谈江湖,叫我冰丝。”   “冰丝姐……”   “你几岁?”皇城花又把东风的话打断。   “二十!”   “那就叫得好,我大你三岁,呵!星星妹子没有来?”   “星星……”   “是啊!你奇怪什么,我和她是多年的姐妹啦,她比我小,我当然叫她妹子啦!”   “冰丝姐,我和星星还只有两三面之缘啊!”   “哟!你是傻瓜,她对你却有很长很长的了解啦!原来她是单恋你啊!她对你一切了如指掌,你却只说两三面缘。”   “冰姐姐!”上官云忍不住:“你说谁呀?”   “上官妹子,我说的是人,也是仙,将来你会知道。”一顿:“阿风,我们才是第一次见面啊!你是不是救过平津郡主李香兰?”   “冰丝姐,那是小事一件!”   “嗨!香兰手无缚鸡之力,纯粹是个瓶中花,她也要出门,好在她还不出远门,否则早落下流人手中啦,那次她没有被糟蹋吧?”   “冰丝姐,我怎么说呢?”   “不要紧,我知道你的为人,也知道你的一切,眼前上官妹子也不是世俗儿女,你说吧!把我们当作你以前经历过的女子一样好了。”   “这……”东风再风流,这下也口吃了,吞吞吐吐道:“她没有被污,不过我去时她已赤身裸体。”   二女闻言,不禁大乐,同声道:“真是活该!”   突然山下发出大喊,东风急看。   “阿风,怎么办,马如龙疲于应付之中。”   东风仔细观察道:“八大金刚……,我称那八人为八大金刚好啦,他们不会杀他。”   三郡主道:“那是八个什么人?武功都很高,又是八人联手。”   “他们的来历不明!”东风看看道:“现在有很多不明人物出现江湖,莫不神秘难测。”   “怎么没有一人出去调解?”   东风道:“这可能是马如龙平时骄气之故。这也好,只要没有生命危险,让他拼个筋疲力尽,杀杀他的傲气也不错。”   上官云道:“马如龙来到我古关园,说什么也是我的客人,我们不能看到他筋疲力尽啊!”   东风笑道:“我可以弄点小手腕让他占上风,不过他这人可能得理不饶人,万一他占了上风,他就会下杀手,那八人也是府上客人,一旦有死伤,同样对府上不好看啊!”   三郡主点头道:“有道理,这真是麻烦!”   “风陵公子是主人,他应当出面调解呀!”   “不用说啦!”上官云摆摆头:“马如龙曾经对我哥哥有不礼之举。”   “啊,有人出来了!”冰丝轻叫:“那两个中年人现身,他们是谁?”   东风心中有数,暗道:“那两人一定是大神教的,我不能说。”装作不识:“该不是出来打抱不平的?”   “阿云,你快出去,多少要有个主人出面,当心闹出血案。”   上官云立即奔下石山,大声叫道:“诸位请住手,印证武功也就够了,马上要开席啦!”   八大金刚虽然占了优势,可是在马如龙剑下也是险像环生,一点便宜也未得到,一看上官云出面,另外两个中年人趁机帮腔,总算双方停战。   冰丝郡主看了东风一眼:“阿风,你跟我来!”   东风哪还有话说,随着她穿过花林,所经之处连个人影都没有,留心方向,他察出冰丝是朝南园而行。   到了一处花开茂密处,忽见一座更幽密小院出现。   “这是那里?”东风轻声问。   “嗨!”冰丝轻嗨一声:“这是我单独住的地方!”   “单独?”   “上官远知道我的脾气,除了一个我带来的婢女服侍,任何人也不许来。”   进了院子,一个美婢送上茶点立即出去。冰丝笑道:“洗把脸吧,马上要开席了。”   东风道:“就是我两人吃上一桌?”   “你喜欢人多?”   “那倒不是!”   “你还有同伴?”   “现在没有了。”   郡主嫣然笑道:“是那个丫头巴君媚啦!她可真是喜欢热闹,只是怕我们之间……”   东风只是笑,不否认。   “你的风流可说天下无比,你到底有了多少情人?”   “没有!”   “还撒谎,你的一举一动。星星妹妹都跟我说了,她也不怪你,我当然也不会怪你。”   “嘻嘻,郡主,你的驸马在朝为官?”   “我在十四时,我的父王把我定了亲,对方是大将军之子,但在我十六岁时他死了。”   东风道:“对不起,我不应该问。”   “没有什么,那时我还不知事,现在反而好,谁也管不着了,我一年到头难得在京里住十天,我现在身子才是属于我自己的。”   二十二、三的少女,看在男人的眼中,那才有吸引力,冰丝郡主散发出连卫道者都难以抗拒的吸引力,加上她的不时嫣然微笑,使得东风陶醉不已。   酒席送上了,冰丝顺手拉住东风道:“你爱美酒,我早有交代。”   她们入座后,冰丝向侍女道:“文姬,你准备上好干粮,我和东风公子吃完了要赶路,顺便通知上官公子,临行别来送。”   小婢应声去了,东风轻笑道:“你要和我同行?”   “对!我们都要去嵩山是不是?”   “原来郡主也要去?”   “是呀!难得有个我喜欢的人同行。”   “为了量天尺?”   “这事我不能出力!”   在午饭不久,东风随冰丝郡主由密道出了古关园,二人轻轻巧巧的踏上了黄河沿岸古道,逍逍遥谣,直奔嵩山而去。   “阿风!”冰丝郡主走在宽广的黄河水边轻轻的叫着。   “呀!”东风已被她拉着走,他只有嗯一声。   “星星说你是奇男子!”郡主看了他一眼,又发出神秘的娇笑。   “说我的武功?”   “不,武功之奇她还不知道,但她了解你练了前所未有的秘籍,这点她还不稀奇。”   “那我奇在那?”他已有了某种感觉,故意问。   “你的功夫使你的生理与常人不一样!”她开始挑明了。   居然送上门的天鹅肉,东风再也不把她看作郡主了,轻声笑道:“星星还没领受过啊!”   “咯咯,她太保守了,你要采取主动呀,她绝对不会拒绝你。”   “我不敢,天下的女孩只要她愿意,我都敢,惟独星星……”   “啊呀!我呢……”   “嘻嘻……可惜这里没有隐秘处,否则……”   郡主嫣然一笑:“你知道吗,我还是童体啊!”   “巴君媚也是童体,她还没有感到初入巫山逢云雨之乐。”   冰丝忍不住了,自然的投在东风怀里:“告诉你,我也练过奇功!”   “真的,是那一种?”   “绝传的‘龙女经’,就是生育后仍可以保持原形。”   “也是注颜术的一种,吸力强过素女经,且有阴阳调和功能,那是道门双修的秘诀。”   “嘻,你真是无所不通啊!”东风乐了,也把持不住啦:“我们找个人迹不到的古洞如何?”   冰丝送上亲吻,全身起了浪花似的:“这里离峭山很近,我有个秘洞,石市中还有我放置的被子。”   “不会被别人占用?”   “难道你从来没有施展过禁制?”   “原来你的玄功已经练成了,我们快走!”   “猴急了?”   “你不要装,既然两情相悦,千万别说杀风景的话,否则我会冷却。”   如风似的一只玉手,把东风的那话儿给掌握了。冰丝已经神魂不定:“我们飞。”   东风又觉出乎意外,冰丝郡主施展出超轻功的御风之术了,她把东风一手抱着,身在树林飘行,如同流星赶月。   “哈哈,被我看出你的秘密了。”   “我在你面前再无秘密可保了,不过我从星星口中知道你比我强。”   “发出护罩。”   “这里不会有武林人物看到啊?”   东风立即发出一种紫气,顿将二人身形隐没。   “啊,你有好强的灵光。”   “这是第一次,我很少施展。”   何须顿饭工夫,二人已进入座落渊深的一处崖洞中,看似无隙可入,然而她们已消失在斗立如削之处,上不接天,下不及地,他们消失处只有二株龙松倒悬洞口。   在洞中一石室内,东风看到被褥如新,丝毫不染,说道:“你常来?”   “峭山地势险恶,居高临下看河流,足可一穷千里目,我每年总要独居三、五天。”   东风已经毫无顾忌,轻轻把她抱起,一股欲念奔放而出,在心里上,他又抱住一朵金枝玉叶。   冰丝的气质胜过所有东风经过的美女,他觉出她含蓄中又有激情,奔放里又有分寸,动如狂涛,柔如水,那正是懂得真正享受的男人所需。   “丝!”东风在尽情享受里轻轻的叫了声。   “哎!”冰丝已上吻下揉,香喘轻轻。   在自然而又细的动作里,两人慢慢的脱下一件挂在身上的外表,男的雄壮,女的更加羊脂如玉,没有半点保留,坐搂,躺抱,翻翻扭扭,他们在梦境,在太虚,一阵阵无风的浪,一波迷迷的潮,一声声荡魂的,勾魂的那种难以形容的人生之音。   “风!”   “哎!”   “我要融化了。”   “我们是不是已变成永恒……”   “我忍不住了!”她把东风的东西往她自己那里靠近,但她不晓得往里放。   “别急啊,慢慢的。”东风配合着,往里轻轻的送。   滋滋的顺顺的粉红色桃源从两边打开,那种微妙的过程……一分一分,一寸一寸,时而急进,天啦!那是人生最高的,原始的艺术。   “嘤……嘤……嘤!哟……哟哟……”冰丝已到气吞河岳之势了,她比东风动得更激烈。   “挨!你自己猴急啦!慢慢的呀!”   “我要……我要……”冰丝声声急。   “好,你发动,让我领略你的龙女经。”   “哟!你还在往里推……又大了些……”她对东风那宝贝非常敏感。   “我实在忍不住了,受不了时告诉我,我要挺直啦!”东风加强抽拉,枪头连续往里猛插。   “尽量吧!我练过龙女经,愈深愈好,对对对,你继续推,啊!……我乐得要死……”她已发生了十足十足的快感。   “要持久啊!我也要发动了……”   “我们打到天亮,我要打败你……”   “好……”东风已经全力抽拉着,动作又劲又快,那话儿也愈长愈大。   “哎哎哎……对对对……”冰女也会配合啦!   “哟……又长了……”   “好不好?……”   “好好好,再大一点……”   “你真是我的棋逢对手,我已全身发麻啦,哟,你吸得我好强啊……”东风把那话儿加粗再加长。   整条被子流湿一片啦!两人都不知不觉的放出精液啦,真是四大皆空啦。   一时时,一刻刻的过去了,他们都未分开,好似永远都完不了,最后就那样睡觉,两个家伙好似生了根。   醒来时,天已近晚,他们不约而同,都往那儿看。   “唉!”冰丝笑出声来。   “哎,你看被子!”   “管它!”她轻轻的把东风的东西抽了出来:“好可爱啊……”她又把玩不丢。   “我们动身吧!你如要,今晚再找地方。”   “不许黄牛啊!”   “放心,我是个不倒金刚。”   “你终于射了!”   “你的比我射得更多!”   “咯咯,我是初次嘛!”   二人穿衣出洞,一看已日升三竿。   “哎,那儿有人?”   “啊!十三寡妇同行,必定出了事。”   “一定有了强敌,她们会施展迷魂阵。”   “十三寡妇练成迷魂阵?”   “没有人能破!”   “那就笑话了。”   “你能?”   “那是秘密!”他一顿又叹道:“只怕她们受不了,不过她们也不会向我施展。”   “你已练成反迷魂法?”   “不错,不过我不会放在她们身上,同时你也不会同意我做那种事。”   “你能以一对十三个?”   “不信?”   “好,有机会我会暗中看。”   “哎,只怕她们还没有败,你在暗中已经受不了啦!算了,我不会干,我已有了你啦!何必干那种无情又无爱的玩意。”   “不好!”冰丝突然向后看。   “发现了什么?”   “看不见,但一定有人,而且有两个。”   “姐,你盯十三寡妇,我在这里暗查。”   “风,十三寡妇不坏呀!为什么要盯?”   “不是说她们坏,而是她们突然集中一起,必定遇上什么邪门超人,你在她们后面暗暗监视,必要时,出手助她们一臂之力。”   “我知道了,你要小心。”   冰丝急急前进。   东风这时已经查出来:“莉莉、灵灵……”他轻声急叫。   原来他查出是狐仙莉莉和鬼仙灵灵。   “花花公子,你又进步了,恭喜恭喜!”   “快说啊!我不能久停,你一定有要事才找我。”   莉莉道:“前面有个邪门超人,必须你和冰丝郡主都同时现身,假装观战才行。”   “他是什么样的邪门超人?”   “你知道,我们有天劫,天机说不得,那人要你自己去查出来。”   “你们不会就是为了这一些糊涂指点吧!”   “当然,十三寡妇是好人,她们与流星群一样,全部是以自我为中心,求的是独立自主,但每个人的良心一点也不坏。”   “这个我早已明白!”   “她们今天有劫!”   “我会去助她们啊!”   “那不够,过了今天,还有往后的日子。”   “哎呀,那怎么办?我不能长期跟着她们呀!”   “她们练有一套迷魂阵,但只能练到赤体杀敌,然而一旦遇上当前的那号邪门超人就非败不可了,我和灵灵各有一道口诀心法,这正是迷魂阵的精华。”   “你们传给我?再由我传给她们?”   “对极了,当那个邪门见了你时,你必定假装不敌,退出阵去之后,你就火速将口诀传给十三寡妇。”   “她们练成口诀,就可打败那个邪门超人了?”   “还不够,只能使那邪门超人知难而退,但他日后还可以将十三寡妇一个一个的收拾。”   “那就叫十三寡妇不要分开呀!”   “可能嘛?刚才说过,她们是以自我为中心的,有时顶多二三人同行。”   “这就伤脑筋了。”   “不难,你要她们把我们的口诀反复苦练,将来分开时,一旦遇危险,口诀自然会发动,那寡妇们就可以消失脱身。”   “你们这样关心寡妇不无原因吧?”   “为了你呀!”   “为我?”   “不错,目前称得上邪门超人的不止一个,假如你没有帮手,将来你就穷于奔命了。”   “快传我口诀!”   “拿你的耳朵过来!”   东风附耳过去。细细的听完口诀,他又复念一便。认为无误后,转身急奔。   就这一段时间,耳听前面山内异声四起。山鸣谷应,东风急速冲出。   “慢走!”后面又响起莉莉的声音!   东风回头:“还有什么事?”   “我的话还没说完,你就扭身开溜。”   “快说呀?”   “这一切过去后,以后对敌,她们不必赤身裸体。”   “迷魂阵不必赤身裸体……”   “她们练成我们的口诀后,一旦发动阵势,敌人看到她们依然是赤身裸体,然而非敌人看到还是衣服整齐,我不愿她们在外人面前出丑。”   “好极了,好极了,我正担心她们每战必脱光衣服,人家如知道我是她们护花使者时,那我……”   “走罢,冰丝一人压不住阵。”   走到谷中,发现一个巨大老者正在十三寡妇群中如同游戏一般,而十三寡妇一个个体态毕现,赤身妙颜,实在太不雅观了。   东风一现,立遇那个老者的目光触及。只见他电闪而开,狂声大笑道:“东风公子,老朽把人情送给你了,后会有期。”   “人情!”东风有点莫名其妙。   冰丝道:“风哥,那老邪是个假相!”   东风道:“我当然知道。”   冰丝道:“他可能对你有兴趣!”   “想收买我?”东风想到大神教主和王中王了。可惜他就无法看出对方的真面目。   十三寡妇衣着完毕,齐步向着东风。同声喊道:“公子!”   东风仔细一看。他真想不到,十三寡妇无一不具备很美的姿色,便拱手道:“十三大姐!久仰了,今天算是全看到你们的芳容啦!”   十三寡妇道:“谢谢公子解危,我们终身难忘,刚才丑态有污公子法眼。”   冰丝含笑道:“啊呀!见外了嘛!”   “郡主,我们早就想到你应该找到东风公子。”   东风忽然正色道:“你们可知今后的危险,那老人是个邪门超人,他不会放过你们的。”   “公子,有人暗中要我们加入他的帮会,我们不同意,这个老人八成就是那帮派的最高神秘人物了,我们当然知道危险,那有什么办法呢?”   东风道:“这里有什么洞隙?”   冰丝道:“有,怎么样?”   东风道:“快,我们大家入洞隙去,我有件非常重要的事情要教导十三位大姐。”   冰丝闻言,立即领先跑出,不久到了一个秘密的山洞。   东风向十三寡妇道:“你们要平心静气的听着,我有两套口诀心法,你们记在心里要苦练,这口诀是你们所练大迷魂阵的精华,练成了口诀后,再也不怕邪门超人了。”   冰丝急道:“她们不会常时不散啊!”   东风道:“我当然知道,这两套口诀另一妙用时,当某位大姐遇上生命危险时,心法不要人开口,它会自然发动,其人即刻消失脱险。”   十三寡妇大喜过望,真从内心感谢东风。   “张大姐,我在暗中早认识你了,先由你附耳朵来,你记清楚后,再传给第二位。二传第三依次方法传下去,到了第十三位时,由她回传给我,如果第十三传来给我一字一诀不错,这才证明你们真个记清了,离开后,你们需找个安全地方苦练,练成再自由行动。”   足足经过了两个时辰,十三寡妇才算一点不错的告别了。   冰丝心想:“这一定是星星妹妹教的!”   东风由她猜,他不能说是狐仙和鬼仙教的:“走罢,又到中午了!”   “风,那老怪为何认识你?”冰丝有点不明“这有什么不明?我这段时间出面太多,那老怪的手下必随在暗中注意我,不过我敢说,他不是大神教主就是王中王。”   第八章 真情真爱感天地   “阿风,那两套口诀心法我不能练?”   “你练迷魂?”   “没有!”   “那不就得了。”   出了峭山,这以后全是荒野了,居然看不到一个乡民。   冰丝又大胆啦,现在她不加考虑的又把东风的宝贝握着,连带的想起洞中那一幕又一幕。   “哎呀!这如何走路?”   “风,我会不会淫性难改?”   “怎么啦,你想到哪里去了?”   “你不觉得昨夜,我简直要疯了!”   “傻丫头,做那事,必由两人发生极爱才有那种表现啊!假使你不爱我,或者我不爱你,结果连吻都不会接啊!疯狂是爱之极,情之迷呀!”   “那就好,我也想到,假使那时不是你,也许我会杀了你。”   “快放手,前面有条河,河边一定有人。”   冰丝道:“天黑时,我们住进宜阳城好嘛?”   东风轻轻吻了她一下:“姐,一个处女经过初夜后,一定要休息几天啊!”   “为什么?”   “经过初夜的女子难免创伤,第二夜接着来,生理不适应,玩起来绝对不会达高潮,但休息几天你再玩就不同了,比起第一次更加过瘾。”   “真的啊?”   “当然是真的。”   “男人呢?”冰丝好奇的问。   “普通男人最少也要休息一天,他要储备第二次的精子,我当然不同,一天两次还嫌不够,因为练了稀奇的元功,可以一次接受好几个女人,昨夜如果不是你能持久,我还受不了,要难过半天。”   “咭咭,难怪星星要放纵你,原来其中有这原因啊!好,我以后也放纵你,决不干涉你。”   “谢谢姐,我好感激。”   “啊!那不是上官云,她是追你来的呀!咯咯!”   “别胡说,让人听到多难为情,她还未成年吧?”   “什么呀!十八岁出头了,我知道她比巴君媚还大四个月,包你能接受你的那个啦!你看她表情好了,如果她对你有了眉目传情的表情,我就要她替你解决今晚的饥渴。”   “她也是你流星群的?”   “不要想错了,流星群中男女也有守身如玉的,上官云才被吸收,她早已懂得风情了,你进古关园,还是她主动要接待你的啊!”   “她又不认识我!”   “哎呀!人怕出名猪怕壮呀,送红帖还是她派人送的啊!”   “哈哈!姐,你对拉红线是老手呀!”   “别得意,也许我不促成你们的好事。”   “郡主,郡主!你和东风公子还在这里?家兄没有追上你们吗?”上官云喘息追了上来。   “什么事?”   “郡主,昨天在园里客人,连夜都没有过,全走光了,他们都去了嵩山,家兄似有什么急事,他要追上郡主和东风公子。”   “我明白了,你也要去?”   “当然啦!现在我们赶快追。”   “不要急,今晚我们住宜阳。”   她瞟了东风一眼,见他不做声:“东风公子,你们有什么事情,耽误了行程了?”她追问了。   “上官姑娘,这要问郡主啊……”   “呸,问我!”   “哈哈!不说就算了,你们慢慢谈,我到前面找客栈。”   “哼!”冰丝轻哼一声。   “姐!”上官云在没有别人在旁收了称呼。   “阿云,东风有病!”   “哎呀,什么病?难怪你们走得慢!”   “他练了奇功,元阳过盛,男人元阳是很伤元气的,你也是武林世家之女,各种武功都知道一点,你一定知道如何治他。”   “咯咯,姐姐!你不是爱他很深,做梦也想他,你当然要治他啊!”   “阿云,我们是流星群的人,在这里面的人只要看中对象,毫无世俗儿女那种表里不一,你也爱他是不是?”   上官云点点头,但忽然道:“姐,你昨晚?……”   “被他磨了一夜,今晚我不行了。”   “他不理我怎么办?”   “今晚我们二人同房,我来帮你,怕他不答应才怪。”   “哎呀!那种事我还不懂怎么做?多为难啊!”   “昨夜我有经验了,我也是初次呀!那种事太美了,不须多久,保证你从来没有享受那种快乐过,又有我在旁协助,你怕什么?”   上官云已经有点心跳了,她满脸泛出桃红,低着头:“你先说说嘛!”   “唉!先说就没有意思了,要边做边体会才妙,尤其当时那种紧张,那种观察,实在太美了。”   “他是伟男啊!我听多了,但就没有见过他的私处。”   “绝对与众不同,能大能小,能长能短,他会令任何女人恰到好处,你想想看,多少美女想着他啊,你如错过这次机会,以后就难了。”   到了宜阳城,才走上大街就看东风在前面迎接,他把二女领到栈内,笑道:“租了两个房间,你们同住一间,我要单独休息。”   “你疯了!”冰丝大叫。   上官云不吭气,其实她还没有打定主意。   梳洗后大家去吃饭时,冰丝气向东风道:“她同意了,你们睡一间。”   东风向上官云道:“姑娘美意,我心领了,我仔细想过,你还年轻,同时我怕对不起令兄,承蒙相爱,后会有期。”   “后会?”上官云愕然一怔。   “姑娘,只要我们有缘,天下何处不相逢是不是?”   上官云从此看出东风并非是个见色就贪的豪杰,她欣赏极了。   冰丝也有同感,她笑了,含情道:“我算找到人啦!阿风,我敬爱你。”   东风叹声道:“你流星群的作风真是大胆极了,我是见面胜过耳闻。”   上官云追了一天,她满身是灰尘,起身道:“睡觉前我找内掌柜洗个澡,你们慢慢喝酒,我没有酒量,不奉陪啦!”   上官云到了上房去后,冰丝笑道:“你别关门啊!”   “什么?你答应我要休息的,怎么变卦了?”   “咭咭,别大声,我是练素女经的,根本不在乎。”   他们两个喝酒的时间可不少,待酒饭吃完了回房时,冰丝发现房中空空的,上官云根本尚未回房,立知不妙,大声向隔壁道:“阿风快来!”   东风过来问道:“什么事?”   “阿云没有回房,她洗澡不会要这样久。”   “快去问内掌柜!”   冰丝才转身,突听上房人声大哗。   东风和冰丝立即冲去,只见店家和一些客人纷纷大叫道:“杀死人了!”   东风心一寒,他担心上官云遇害啦,挤进去大声道:“杀了什么人?”   “女客!女客……”   遭了,冰丝急问道:“在哪里?”   掌柜的指着浴室。   东风抢进去一看,他吁了一口气:“姐,是另外一个女人。”   “那阿云呢?”   “对呀!”东风急问掌柜的:“有几间浴室?”   “公子,是两间,隔壁还有一间。”   “阿风,不要问了,一定也出事了,这一闹,阿云还有不出来的?”   她推开隔壁浴室,那有人,连衣服都没有一件,又没打斗迹像。   不是巫术就是迷香,东风立即想到这上面,他把冰丝拉回房,又沉思一会:“姐,我们走!”   “去哪里?”   “快出东门追!”   “你能这样肯定?”   “那是去嵩山的必须经过之处,我们又要去嵩山,如走其它路,同样没有把握,如出东门追不上,见了风陵公子也好报个信。”   冰丝见他遇事果断,不禁连连点头:“有道理,我们走!”   才出东门不到两里外,突然又看到路旁围着一堆人,东风走近一看,只见地上躺着尸体,时虽黑夜,但还看得清楚,那是两个身穿短衣的南方人,同时在一人身上看到一张纸条,只见上面写道:“云姑中了迷药,现已带去偃地施救,阿风,阿丝不必找了,人是马如龙杀的,星星留字。”   “吁……”东风望望冰丝,两个会意,不愿回头,连夜奔开封。   “阿风!星星妹子真是无所不在。她没有说出歹徒是谁?”   “八成是劫贡人干的,他们有仙迷弹,当然也会施展其它迷药,不过阿云也太没有江湖经验,洗个澡出来就中了下三滥的道儿。”   “星星妹子,八成也会去嵩山。”   “她不和人动手,去了何用?”   “嗨!她去救人啊,只要有架打,一定有人死伤,其实她真正的目的在观察各方动静啊!”   二人走到一座小山上,远望东面灯火通明。   冰丝道:“那就是开封城,不到三里了。”   “糟糕,估计现在还不到四更天,落点太迟,吃饭又太早,也许尚未开城门啊!”   “阿风,你在这里等我。”   “你要去哪里?”   “开封城的知府是我的府中食客放出来的,我迟去早去都是一样,不过有人同行不妥当,我去叫他起来,让他替我准备一间花园阁楼,办妥后,我马上来接你,如果你在街上,巡城的打更的一看到你必要盘问,想想还是不好。”   “我也认为这里好,这里清净凉爽。”   “好,我走了,莫离开啊!”   “去罢,去罢,除非有事情发生,我才懒得行动。”   冰丝下山去后,东风躺在月光草地上,无所事事,东想西想。   “哼!”忽然一声咳。   东风才躺下不到一刻,就闻声坐起,忽见路上站着两个女子,仔细看:“啊呀!是星姐!”他又见到他梦中的人,高兴极了,跳起相迎。   星星后面跟着一位中年妇人,他认得是白姑姑。   “阿风!不要等了,冰丝不会回来了。”   “你会到她了?”   “她下山,我上山,那有见不了的,我说我跟你有事,教导她明天先去嵩山如何办事。”   “你送上官云去偃城呀?”   “路上会到阿云的哥哥上官远,我还送什么?”   “你派我有事?”   “不不,不是派,是向你有要紧事交代。”   “什么重要事呀?”   “我有一部秘籍,得手三年无法练,原因是缺少其中心法口诀,这部口诀我花了半年时间才查出,想不到是落在大神教教主手中。”   “我去抢他的!”   “胡来,你有通天本事也难单枪匹马办成功,何况他把口诀藏在他最为秘密的宝库,只怕你连宝库在那都查不出,你能强夺,难道我不能?”   “那怎么办?”   “大神教主有个视如命根子的女儿,位高权大,连大神教主要用宝库中的东西,也要先得到她的同意才行,她如不同意,大神教主也没办法。”   “这女的叫什么?多大年纪?面貌有何特征?”   “问得好,她叫尤天芝,身为藏宝总管,年约二十出头,你见了她的相貌必定会误会,她和冰丝太像了,然而她的沉着,机智还要胜过冰丝。”   “这就难了!”   “不难,我要你施展美男计。”   “吓!多丢人啊!”   “我也想过你难为情,可是我没有别的办法,我老实告诉你,我除了练成那部奇书,不然我也不是她的对手。”   “啊呀!我不是要冒奇险?”   “是很危险,除了她爱你,否则我不敢想。”   “口诀藏在什么东西里面?”   “一只玉石小盒子,盒子里只是一张小小的羊皮纸,还不到手掌大。”   “为了你,我死也要去。”   星星轻叹一声:“你太痴了……”   “没有别的了?”   “这是第一件!”   “还有第二件?”   “第二件是另一邪门超人那里!”   “王中王!”东风头大了。   “不错,无独有偶,他手中有部道门双修奇书,将来我要带你到金山无仙洞去双修。”   “哈哈哈,你终于开口了。”   “别高兴太早,那部书不到手,你还是你,我还是我!”   “我去卖命,快说要我如何作?”   “王中王也有个奇珍掌管神秘女子,名叫何仙姑,年约二十三岁,她有点像我,她也是我的最强的对手,可是我警告你,千万不要用强的手段,那是自取其辱。”   “你连一位对手都没有见过?”   “这是我最大失败了,王中王和大神教主都以他们这两个宝贝女作为最大依靠,现在这两个女子已出来了,你与她们的遭遇随时可能发生,现在是你真正运用风流的时候了!”   “我……”   “别考虑我,我对你永远不会变心的,你练的至阳功夫也非那样不可,否则你将来无法双修。”   说完向白姑姑道:“我们走!”   “星星姐姐,我往哪里去?”   “别留恋我,你要去哪里就去那里吧!反正我希望你早点遭遇那两个神秘女子。”   东风真舍不得她离去,现在只有眼睁睁的目送了。   他呆了半天,天也发亮了,只见他懒洋洋的往山下溜去,他对星星真是情有独钟。   经过开封城,他的酒瘾都不发作了,只在馆子吃了一顿饭就走。   去嵩山,对他真没有兴趣,但一想到那两个神秘女郎也有可能去的时候,于是放开脚步了。   嵩山的范围太大,明知已有江湖人早已到达,然而东风竟是一个也见不到。   中午都快要到了,这时他无意中走进一座深谷,才到谷底,耳中即传进几声惨叫。   “关我什么事?”他自言自语。   又是一声惨叫。   “啊!屠杀!”他坐不住了,急急循声奔去。   “冰丝姐姐!”他看到一个女子刚刚挥剑完成第三个尸体,一看似是冰丝郡主,立即大叫。   叫声和人一齐到,那女子轻移身子,举手又要挥,这次对东风而来,但她一触东风眼神,那本煞气重重的如霜粉面,立即一闪而隐收剑,微笑:“你喊谁呀?”   “啊!对不起,我认错了。”   他一看对方艳丽无比的容貌,马上就想到冰丝,想到冰丝就想到大神教神秘女郎尤天芝了。   “喂!我不像你姐姐?”   “太像了,不过你的年纪小一点,不过这是我的观察。”   “说的好,那个姐姐是亲姐姐?还是情姐姐?”   东风摇头道:“都不是,只是几次见面之谊,对了姑娘杀的是什么人?”   “我管他是什么人,他们嘴巴不干净,眼光有邪念就杀。”   “呀!我也是这样看你……”   “咯咯,眼神射出来的光芒,种类太多了,有邪神,有恨神,有鄙视神,有骄傲神,哎呀!太多太多,你的眼神却含两种。”   “两种?”   “是啊!有惊艳神,有惊奇神,我喜欢你的惊艳神。”   “吁!”东风故意长吁一口气:“你真美!”   “出自内心的话?”   “要不然我可以不说对不对?”   女郎微微一想,忽然嫣然一笑:“我叫……我叫……天芝,你呢?”   “东风!”   “哎呀!花花公子!”   “哈哈,好事不出门,臭事传千里!”   “你说你的字号臭?”   “本来就不好!”   “不!你这花花公子,不是一般的花花公子。”   “有何区别?”   “一般花花公子见色就流口水,眼神射邪光,心中一定起邪念,为了达到他的邪念,他不管对方女子爱他不爱,他就施展下流手段,软硬兼施,再不然动之以金钱或暴力。你不同,遇上再美的女子,你都处之泰然,除非那美女主动投怀送抱,而你只有以理相处。”   “哈哈,姑娘把我说成情圣啦!”   “对,在我未见到你之前,我就把你视为情圣!”一顿:“你为何不采取主动,天下美女都爱你啊,你采取主动,谁会抗拒?”   “心在人家身上,我怎么知道她爱我,有些表面言语温柔,巧笑情兮,假使你以为她对你有意有爱,而采取主动,只怕得到回答连那点好感都没了。”   “有道理,有道理!咯咯,我现在告诉你好了,我一见你就有好感,再见你好感更深,现在听到你的谈吐,我真的爱上你了,你该采取主动了。”   “危险!”东风从心里提出警告,他正气的道:“爱有深有浅,有短暂有长久,我打个比方,你现在折一朵花,它很美,你爱它,拿到鼻边一嗅,如果是香的,你会拿久一点,假如那花不香反而臭,你一定会毫不留情的顺手一甩啦!你爱我,我就采取主动搂你抱你,甚至毛手毛脚,我怕会变成那朵臭花都不如啦,也许我将和地上三位死朋友一样了。”   “哈哈哈……”尤天芝大笑不已,她是真乐了:“喂!你对男女之间的交往有何学问?”   东风陪她大笑,笑着说:“我谈不上什么学问,不过我把它分成四个阶段,每一阶段都有一句词儿。”   “那就请教,第一段词儿呢?”   “含苞初尝春心露!”   “咯咯,接吻!”   “那也要到相当程度才行!”东风补充一句。   “第二阶段?”   “蝶舞蜂独探密处!女人为蝶,男人为蜂。”   “我懂,我懂!那是相互摸索,按揉,那是一种自然的挑逗!第三阶段?”   “两情相悦共枕眠!”   “第四阶段?”   “我不好讲!”   “我要你说嘛,你怕什么?”   “好,那就是颠鸾倒凤入梦乡。”   “啊啊啊……”天芝乐得鼓掌大笑:“哎呀!难怪你是情圣,尽得其中之妙啊……”   “我从姑娘的无邪眼神里看出,姑娘尚在待字二期,豪放开朗。”   天芝猛扑而上,抱住东风狂吻狂亲,好似爱到极点。   “阿芝!”东风发出亲昵的声音:“当心,嵩山已有江湖人云集啊!”   “我管谁呀!今后你管我,我管天下人!”   好大的口气。   东风似知尚未到达某种情况,但他不能不迎合,留下分寸,只紧紧搂住。   天芝的克制力奇高,似知自己到某种程度,心中一惊,立即松手笑道:“我这是第一次抱男人,也给男人抱,阿风,陪我走走如何?”   “我没有事,你要去哪里?”   “我在熊耳山有个临时住处,我们不走大路。”   “好!大路人多嘴杂,我也好走山路。”   天芝太高兴了,她大胆的拉着东风,笑语如珠,她那柔如凝脂,细如春笋的指头,握得东风好舒服。   很快的离开嵩山,不久进入荒径,这时只听天芝哼哼哼的:“含苞初尝春心露,舞蝶蜂独探密处,两情相悦共枕眠,颠鸾倒凤入梦乡……吁!何谓颠鸾倒凤呀?”   “我不说,一下子也说不清,只有意会,不可言传。”   “啊,你这花花公子其实并不花呀!我是一个处女中算是自认很大胆了,你还是守分守寸的,算你厉害好了,不过我不怕你再不放马过来。”   “前面是什么地方?”   “是伊县和嵩县之间的荒凉地,这里除了少数乡民之外,很少有江湖人了,当然没有把你我算进去,怎么,想吃东西了?”   “是该进食的时候啦!”   “对啊!我忘了你还是一个小酒鬼呀!佳酒、美人,你都占全了!”一顿:“我们往右走,先到嵩县吃饭,之后慢慢走入外方山脉。”   “熊耳山就在外方山脉中?”   “对!这条外方山脉很短,南面就是伏牛山脉。”   “你是住在山洞里?”   “不,山洞潮气大,又黑暗,既无好空气,又不幽雅,我是住在木屋里。”   “你自己筑的小木屋?”   “我不会筑屋,不过我到那里,事先就会有人替我搭好了木屋。”   东风当然不再问是什么人替她搭盖了,不久就进了嵩县。进城后,天芝找了一家大客栈,她的排场大,两人要了大桌的酒菜,出乎东风意外,天芝不但爱美酒,而且酒量非常大,这对东风来说有对手啦,他们情投意合,放量大饮一番。   酒足饭饱之后,二人亲亲爱爱的携手出城,时已天黑,他们跟着月色,无谓无惧的步入荒郊,那怕天芝酒量大,这时也步履不稳,她几乎全身都倒在东风身上。   “阿风,我想到今天特别开心!”   东风半抱半扶:“你要不要休息?”   “不要!”   东风干脆将她抱起:“你不反对吧?”   天芝一把搂住他的脖子,吻呀!吻呀!:“我从来没有这样享受过。”   这时东风进一步,手指有意无意触及她的乳头。   “哦!”   “对不起!”   “没关系!我是你的了,你想要做什么就做什么好了。摸!这不就是蝶舞蜂狂吗!咯咯!”她也松出一只手,探索着握住东风那话儿了。   “哟!好长好大啊!”   “你要克制,我们到你木屋才进一步!”   “同床共枕!”   “也可以颠鸾倒凤呀!”   “我不知道?我只感觉需要什么啊!大概就是颠鸾倒凤,但我不明白这四个字的用途啊!”   东风低头猛吻她的樱桃小口,轻笑:“到了木屋你就知道了,那是男女最高境界。”   她的下意识里,似乎对于东风的阳具越来越有兴趣,居然玩出很多动作了,这对东风有点受不了啦!他为不在荒郊解决问题,立即全力冲进。   最后终于到了,天芝指着:“下面四方没有门,要登上屋顶进入!”   好奇特的木屋,那只有武林人才适合。进入了木屋,一看雅致异常,天芝挣下地,找蜡烛、泡茶水……忙完了,她躺在床上:“阿风,你也来呀!同床共枕啊!”   “阿芝!别急,先休息,性感是慢慢增加的。”   “慢慢增加?”   他抱着她躺在床上,紧紧搂着,吻个不停:“你觉得怎么样?”   “好热,心在跳!”   “心跳是增加血液循环,血液会触动胸部,现在我替你摸摸乳房,……好不好……”   “哟哟哟,好爽啊!”   东风再进一步,低头吸允她那嫩嫩的乳头:“现在你又有什么感觉或者你又有什么需要了?”   她双手一探,一下就探到东风的阳具:“又大了!”   这时东风也忍不住了,急急替她脱衣解带,将她整个玉体呈现出来,自己也如同照办,然而再搂着亲。   天芝喘息如兰,抖动不已。   东风将她双腿分开,轻轻的把龟头向天芝的阴户推进:“芝,现在就是颠鸾倒凤开始!哟,你穴道好小。”   天芝只是哼,眼睛闭着,嘴巴张着……   对付处女你要紧的是慢工出细活,心急不得,这在东风是内行,他将阳具调到恰好处,这时已到饱和了,然后再轻轻的抽,轻轻的送。   天芝初尝人性滋味,感觉奇妙无穷,她向上挺,左右扭,真是天生尤物。   “哎呀,你也练过素女经?”   “是!我练过,但从来没有做过,哎!你是什么功夫,在反吸!”   “我只是自然的,你不吸,我也不会反吸呀!”   天芝渐渐达到高潮了,大口喘气,迎合力突增。   东风当然控制不住,他也猛的大挺大抽,这时整座木楼都动摇了,发出嚓嚓咯咯之声。   老姿势过了一个时辰东风教她各种不同的新玩意,那真把天芝乐坏了。   东风又遇上一个对手,他把各种姿势反复再反复,简直没有完。   “阿风,现在我才真正了解何谓颠鸾倒凤了。”   “真正的颠鸾倒凤才没轮到了!”   “那是怎么样?”   “你吸我的鸡巴,我舔你的阴户。”   “来来来!”她立即就倒转身去,张口含住东风的阳具。   “用力吸!吞进吐出,再吞进吐出,动作要快,全身都要舔。”   东风一面指导,一面伸出舌头绞弄她的阴唇,这可把天芝整得拱拱挺挺,浪叫声不绝啦!   天亮了,天亮了,二人也睡觉了。   “哎呀!什么时候了!”天芝翻身起来。   东风不管,他虽醒而假寐,一直等天芝做好饭菜叫他起床洗脸。   吃饭时,天芝开口道:“风!我要你在这里陪我十天?”   “十天!”   “我带你看看很多好东西。”   “好东西?”   “我的宝藏!”   “那怎么可以,我们虽然做过爱,但你还不了解我。”   “风!你以为我的身体会随便和人做爱吗?要不然我几年前就不是处女了,我曾发过誓,我如找不到如意男人,我就一辈子做处女,如果我遇到我最满意的男子,我就是死也不变心,现在我已经找到了,你是能令我死也不变心的人。”   “唉!”东风叹一声:“我还不愿知道你的秘密!”   “你有什么心事?”   “过几天再说吧,等你和我多做几次爱之后,等咱们由爱而生情时我再告诉你。”东风是性情中人,他已改变初衷了,他不愿对对他有一片纯洁之心的女孩耍欺诈。   天芝似也看出东风对她的真爱了!激动道:“那怕你是我敌人我也爱你,我知道你不会和我相爱一辈子,但我已经满足,这比俗人过一生夫妻还要美好。”   “阿芝!我俩虽然不能过一辈子,但我心中不会没有你。”   “够了,够了!告诉你,我是大神教的,我不喜欢大神教,我迟早会脱离,我只喜欢过我自己的生活,现在有了你,只要你一年看我一次就够了。”   二人吃完饭,又抱着躺在床上,他们暂时不管外面的事,躺后又在熊耳山到处玩玩,他们情感如同一日十年。   到第五天,天芝硬把东风带去看宝,可是东风全力拒绝了。   “风,你喜欢什么东西没有?”一顿:“宝库里的宝物堆积如山,你要什么我给你什么。”   东风怎么开口呢?又这样过了二天,算来算去第八天了。东风忍不住:“阿芝!我什么也不要,我告诉你,我在找一只玉盒。”   “非常重要?”   “我有一本奇功秘籍,就是练不成,原因是没有口诀心法。”   “我不管你有何企图,总之我爱你,今天我就去找,除非不在我大神教,否则非找到不可!好,你住在这里,两天后我就回来。”   “回来后,不管你找得到找不到,我还陪你十天。”   “咯咯,那太好了!阿风,我希望替你生个孩子,白白胖胖的!”说完好高兴的立即出发。   东风在木楼等了两天过去,连天芝的影子都不见,第三天,依然不见天芝。东风苦了,他怕天芝被大神教主发现了,他坐立不安,如同热锅上的蚂蚁。   第四天,东风整夜难以入眠,天一亮,他爬上了楼顶探望。   风声一阵:“哎呀!累死我了!”那是天芝的声音。   “阿芝,阿芝……”   “风,对不起!”   “没有找到?”   “不是哪!我是说我误了我们的约期啊!”   “吁!”东风长叹一声:“快来休息!”   “风!是不是这只玉盒,里面是什么我都没有看。”   东风接过,打开玉盒,里面有张黄得不能再黄的羊皮纸,上面的文字只能隐隐约约可辩,收下道:“没错了,这部奇书我怕将来万一对你不利,我要好好记住口诀,我会保护你安全。”   “怎么会?奇书是你的啊!”   “一部奇书不可为某人掌握一辈子,比方这口诀为何与奇书分散呢?”   “对啊!”天芝见东风替她想得周全,内心更加安慰,爱心更坚,神情的笑道:“你明天走罢,我替你准备了五斤金叶子,还有当前人人要夺的皇宫奇宝量天尺。”   东风大惊道:“你拿走玉盒,教主也许时间太久,他忘记了,量天尺乃近期争夺的热门之宝,教主可能随时叫你拿给他看。”   天芝笑道:“你放心,量天尺现在有五赝一真,这块是真的,另还有五块赝品。”   “有赝品?”东风骇然。   “不错呀!玉尺上无文无符,什么也没有,到达教主手中他不知看了百十几遍,一点也查不出尺上有名堂,所以他合精工以同色玉石做了五块赝品,五赝品与真品外貌完全相同,连他自己也分不清楚,所以立即将这真品交我入库啊!”   东风道:“五赝品又如何处置?”   “那就不知了,也许他分为五处收藏,准备给各方武林人物盗走吧!他现在受的压力太大,尤其是王中王和朝廷,更可能他要拿出一块给各方去争夺,这对他来说,这是减轻压力策略之一。”   “我明白了,我明白了,令尊是个心机很深沉的人物。”   “你说什么?令尊!”   “你!”   “我那有父亲?我是他从人家家里抢去的小女孩啊!不过他对我爱如己出罢了。”   “有这种事?”   “有一天我乳娘死时,交给我一条血布,上有血书,那就是我的出生证明,我本姓卞,名天芝,但教主把我改为尤天芝,我不知是什么意思?”   “我明白,那是因为他看你长得太美,如同天之尤物耳。”   “原来如此,现在你吃过饭就走!”   “干啥?”   “你可以拿玉尺去见皇上,我不想你做官,但却希望你天下闻名。”   “不要,不要,名利对我不值一文,我还要陪你过十天,对了,你如何能离开大神教呢?”   “谁也管不着我,谁也不是我的对手,我要走就走。”   “哎!天芝,不可以这样,你要脱离大神教,非得想个非常好的计策,不要使大神教主对你起误会,你离开要离得轻松愉快,不遭人恨,不遭人疑才是高明啊!”   “好,我听你的,那我就慢慢计划以后再行。”   东风真诚的吻了她一下道:“这我就放心了!”   “你走后有什么打算?”   “告诉你,我要到王中王那里去。”   天芝大惊道:“干什么?”   “他有部道家奇书,名为《双修秘籍》,那是修长生仙缘的道书,我非夺到不可。”   “哎呀,那不好啊!别的我不担心,我怕你遇上了何仙姑,她的武功神秘莫测,她是王中王的奇珍掌管人,等于我在大神教的工作一样,那本书当然是在她手中啊!”   “芝!我许下的心愿没有改过一次,我决心设法去夺,但我不急,慢慢来,有志者事竟成,不过我不许你帮我。”   “乱讲!我不帮你谁帮你?我非去不可,我和她的武功差不多,但我为了使你安心,我也要设法智取,你可不能乱来呀!”   东风感动至极,泪水都流出来了,他只有点头。   真情真爱的力量太大了,东风虽然不能把某些事情告诉她,怕太刺激她了,但这时他所表现都是出自内心的对待她,尤其知道她已不是大神教主的女儿,甚至得知她要脱离大神教。   两人恩恩爱爱的过了最后十天,东风一大早起来,心中甚是难舍,犹豫半天才向天芝道:“只要你在这里,我会常来和你相会的!”   “不,我不会在这里常住的,我的住址不定,所以外面和教中都感到我十分神秘,其实我也是预做未来的安排,我想你时,我会来找你,我已练过寻人术,要找你相信不太难。”   东风闻言,真是又感动又安慰,他抱着她亲过离别一吻就动身了,最后他轻声道:“芝,今后不要太使个性,千万别乱杀人啊!”   “好!”天芝大声道:“我会把你的话常记在心……”   依依离别,东风离开熊耳山后,他要怎么走呢?找星星,她根本无处去找,找王中王?那更渺茫!他一人郁郁独行,茫茫然无所定向。   天芝真是女中丈夫,她除了临别难舍那一霎,回到木屋,她那充满幸福的脸上泛出前途无憾的嫣笑,自演道:“我爱阿风,我爱阿风,我终于有我梦想的英雄了!哈哈哈……”她大笑了。久之,她又道:“凭机智,用头脑,好好设计一下,我要脱离大神教,然后……然后!不,先替阿风夺取奇书,对,这件事优先,脱离大神教急不得,是阿风说的,不能凭武功,不可没有理由……”她想得太多太多……   东风在天芝面前的言语和行为,破绽实在太多,可是天芝就凭一颗爱的心,她就没去想,也不在乎,这就显出她纯洁、天真,不计一切东风的过失和心术,这也就是她夺得东风那颗心的真正所在了。   在熊耳山的一条小山路上,前面半里处走着东风,她还如同蜗牛般的踱着步子,但在半里路外却跟着两个女子,她们竟是星星与白姑姑。   白姑姑道:“小姐,你不担心东风会变。”   “姑姑,他不会的。”   “可是我听小姐你刚才说,说东风对天芝如何如何,而天芝又对东风这般那般,这就证明他跟她之间有了真情真爱了!”   “不错!”   “那不太好啦!”   “姑姑,你是以世俗心理分析东风,我却是以非常人心理去爱东风,这中间有很大区别。”   “你说东风爱你是十分,现在被天芝夺去了三分,这种爱还算坚固?”   “姑姑,试问你,以天芝那种纯情纯爱如果都不能打动东风,那东风不就是一块死铁而不是人了,你想我会爱一块死铁?我是非常人啊!东风给了三分情给天芝,这才证明东风是个有血有肉的真正男人,否则他就是一个非常无味的冷血动物,我对他非常了解,我能掌握他只要四分爱我,就是他心目中第一人了。”   “小姐,这样说,他如果不爱天芝……”   “那我就放弃他,他是一无可取了,等于是具尸体,我不能一辈子抱着一个尸体睡觉。”   “哎!我真是俗人,现在我有点了解啦!”   东风忽然察觉后面有人了!回头一看,大喜跳着叫:“星星,星星!”   “阿风,看你的样子,是有了收获?”   “有有有有,大收获……”他忽又低下头去。   “怎么啦?又有什么不对劲?”   “我……我……我对不起你……”   “你开始去爱一个女人了?”   东风挺胸直言道:“是的!她太令我感动了,但我爱你跟爱她不一样!”   “什么不一样?”   “爱你还是深一点!”   “咯咯格格!”从来不发大笑的星星,这下却笑得花枝招展,连站在一旁的白姑姑也大惊发呆。   东风更觉迷糊啦!他痴痴望着!   “天芝是值得你爱,别急,我不怪你,我还是深爱你,我不会有半点醋意!听着,这次你如不爱她,也许我就不爱你了!”   “星星!我快要变白痴了,嗨!我懒得去想你话里乾坤天机,我只把经过告诉你好了……”   “一切都不用说了,你要说的每个字我都先清楚了,口诀给我?”   “星星,你练成了会不会杀她……”   “哈哈,将来我会带她走……,要她服侍你。”   第九章 罗刹夫人害死人   东风从来不否认星星每一句话,每一话里每一个字,他得到星星的最后两句话,他突然狂啸,真使山鸣谷应,他也不管有白姑姑在,也不管星星答不答应,他猛扑而上,一把抱住星星就是狂吻,这是他最大胆的第一次,也是他采取主动的第一次……   星星只是微笑,一点也不拒绝,让他吻够了……   不,其实东风根本不够,但被星星轻轻的半扶半推:“别闹,别闹!……”   东风望望白姑姑,做个鬼脸,急忙把口诀,量天尺,还有五斤金叶子,一股脑儿交与星星道:“你看,这不是大收获啊!”他得意非凡,猛表奇功。   星星看也不看呢,那不是她不在乎,而是她对东风信心十足,她叫白姑姑收下后笑道:“啊!王中王那里慢慢来,等把奇书练成后,必要时我会出马,打我一生来第一战。”   “你要自己出手?”   “必要时!”   “不,先让我,你还是要保持你的神秘。”   “好!我当然先让你去做,不过你要小心,别把何仙姑当天芝啊!王中王也不是大神教主啊!我告诉你,我真心爱你,不管你做出什么事,你别担心我,刚才你那怕得要向我说明的样子,我很伤心,好了,你去罢!”一顿:“对了,十三寡妇中有几人不知为了什么在找你,她们可能还在卢化县。”   “好,再见!”东风这下轻轻松松的迈开大步了,一挥手,扬长而去。   赶到卢化县,他先落店,吃过晚餐准备出外找三个寡妇,然而不要他找,当他推门之时,发现三个年未三十的女子跟了上来,一看正是寡妇中人。   “公子,你没有看到我们在楼上?”   “三位大姐,我们见过面了,就是不知芳名?”   “我叫全时红,这边是金节心,那边是柳金花。”   “请进屋里坐!”   三寡妇跟后,东风把门关上,东风请她们坐在床上,房中竟只有一张凳子,他就不客气坐下道:“我接到星星姐姐的消息知道三位找我,不知有什么事?”   柳金花叹道:“我们这次是五个人同行,夜间住在座尼姑庵里,半夜时,却有两个老太太敲庵门也要投宿。老庵主很善良,也把她们请进来,她们住在东厢房,想不到时间在四更还不到时,那两个老太太竟如幽灵出现在我们西厢房里,使得我们全身不能动,武功发不出,阵也摆不起,公子教我们的口诀心法也不灵了。”   东风摇头道:“不是口诀心法不灵,而是你们早就被控制住了心灵,不管什么心法都要有心灵操纵,心灵被控制,心法又如何运动呀?心灵心灵,有心则有意,心制则意不动。”   “原来如此!”全时红豁然了解似的。   全时红明白了,其它二人也连连会意。金节心接口道:“公子!那两个老太太相貌好难看,好可怕啊!”   “那一定是西南鬼巫派的老巫师,我问你们,五个人全被制,你们又如何能脱身?”   柳金花道:“是庵里的尼姑趁两个老太太离开一下的时候,她也懂得一点门道,可是她懂得的武功则有限,她一个人把我们三个人一个一个的抱到庵门前,那时我们还是很清醒,就是不能动,不能说话,我们看到她用一种什么冷水滴点在我们太阳穴上,我们全部都说话了,也能动了,可是武功却不如一个普通江湖武林人了,因此我们只有先逃脱,但还未到下面平地,就听到那老尼姑,可怜的老尼姑发出的声音,现在何一芳和王香君她们不知怎么样了?”   “现在你们都正常了?”   三人同时点点头,全时红道:“正常是正常,但却有个地方不自在……”   她也指着金,柳二人道:“她们居然和我一样,有某处不自在,如不因此原故,我们早上庵去救人了。”   “那两个巫婆不是普通巫师,即使你们去了只怕也斗不过她们,好,我会带你们去救何一芳和王香君,不过我得查查你们不对的地方。”   金节心心急急道:“公子,你不能查……”   “我为什么不能查?我知道你们所犯的毛病在哪里,今天夜晚,就算你们是黄花闺女我也要查,别把我看得那样敬重,也别把你们看成残花败柳,我从来不轻视你们,当然,也许你们还有点害羞。”   全时红道:“公子,你接触的都是处女,处女又一个个都是天姿国色,可我们……”   “说什么处女不处女,我心中没有那种观念,说美,你们十三人那一个又不美?为了救你们,不要说只是查看,就是做爱又有什么关系。”   他立即下令三女脱,他知道毛病必然是被鬼巫婆在阴户上动了手脚,也许老巫婆恨她们是寡妇之故,认为她们不贞。   三寡妇的心里,早就视东风是个梦中情人,但她们自卑心理太重,所以无法表达于形,现在见东风根本不把她们看卑,心头安慰无比,虽然还有点害羞,但都红着脸脱下裤子。   “全部脱掉!”他竟先替柳金花脱上衣了。   一下子,三个二十六七岁的寡妇全脱光了,她们那丰满的身材,那与处女又有另一种不同风韵,情窦早开,风情荡漾,连久经情场的东风亦心神不定。   东风把她们翻动查看,最后拨弄三寡妇的阴唇,他突然叫:“原来是老巫婆放出耻蚕毒在你们的妙处啊,你们的阴毛里各有两只。”   金节心含羞道:“辨别出来了?”   “不会错,”他伸出拇食二指,仔细的从三妇阴户中把耻蚕捉了下来,一只一只的踩死。   三妇被他拨弄得春情大发,但不能表达某些动作,三人实在受不了。   东风边做边欣赏,他看出三寡妇那话儿无不隆起美妙,根本不似想象的坏女人形,除了处女膜不在之外,那与处女无异,可见寡妇也是有分寸之人。   “好了,你们穿衣服,我们要动身了。”   三寡妇都不能自主的瞟他一个媚眼,嫣然的全笑了。   东风毫不轻视她们,一视同仁,一个给她们一个热吻,这在三寡妇做梦也想不到,再也不害羞了。   三女一男,偷偷的从上房后穿出去,直奔城外东面五里处的尼姑庵。   到达庵中,只觉得冷清清的,连灯光也没有,东风知不妙,立即把庵中所有地方都查完了,那有老巫婆和两个寡妇。   “几位,她们被老巫婆带走了。”   柳金花急道:“怎么办?”   “别急,等我想想……”   四人在西厢房里点上灯,大家坐下动脑筋,都没再说话。良久,东风问道:“还有什么荒庵和山洞没有?”   全时红向金节心问道:“前天我们经过的那座瀑布水帘洞,她们可能藏在哪里?”   东风道:“水帘洞?”   “是的,在一座毫无人去的地方,有处流泉瀑布,水帘后面有洞穴。”   “我们去查,巫婆不会住城市,何况她们还带着两个不能走的女子。”   金节心立即带路,只至天亮才奔到那地方,东风一看真荒凉,他领头先到一口清水潭周边巡视一下,不禁的笑了。   “公子,有眉目了?”   “你们看,那水边不是芒鞋脚印,那就是老巫婆取水洗手留下的。”   “嘿嘿!你们三个逃脱了应该远走高飞,想不到还带个小子前来。”突见水潭里冲飞而出两个老巫婆来。   “哈哈……”东风大笑:“你们是西南鬼巫派的?”   “不错!”一个老巫抢先奔到。   “这样说,你们应该知道鬼老巫了?”   “住口,你小子竟敢直呼我们师姐的名号。”   “老巫师,先别发脾气,那两个女子呢?”   “两个臭寡妇,哼!杀了!”   东风突然冷笑道:“她们真死,那你们两个也休想活,告诉你们,你们师姐见了我也得低头鼠窜,你们能胜过我吗?”   两老巫闻言同时脸色大变,又同声叱道:“你是小酒鬼,花花公子东风?”   “哈哈……没有错……没有错!”   两老巫立即向后退,连动手的勇气也没有了。   “别想逃,不交出人来谁也逃不了。”   老巫真的不敢动了,其一斗声道:“她们被一个蒙面女子带走了。”   “胡说,你们到了命都保不住的时候还撒谎。”   “东风公子,老身说的是实话。”   “何方蒙面女子?”   另一老巫接口吞吞吐吐的道:“那女子武功高得绝伦,但不明白她是什么来路,她没有对两个寡妇不利的表现,而且把她们的禁制给改了。”   “老太婆,你们不能骗我,否则你们准备去见阎老五啊!好!我也不惩罚你们无故害人的过失,但你们要记住,十三寡妇是我的人,今后不要下手加害。最后,我如查出你们骗我,我必定去毁灭你们老巫窝,走罢!”   两老巫如逢大赦,怯怯而退,连水帘洞也不回去了。   “公子?”全时红吞吞吐吐的叫。   “她们不敢说谎!”   “那何一芳和王香君怎么办?”   “那个蒙面女子既然先替何、王两位大姐解禁制,那就不会有恶意,何、王两位大姐就不可能有生命危险了,我们先到洞中去看看。”   柳金花道:“还有什么好看的?”   东风望望天色,笑道:“两老巫必定在洞中藏有食物,时间不早了,我们为何不去吃顿现成的。”   全时红嫣然笑道:“公子,你真是个一点不紧张的人啊!”   东风道:“既然我确定何、王两大姐没有生命危险,为何还要空紧张呢?”   四人齐往水帘扑去。   进了洞,大家一起觉出意外,洞中清凉无比,一块数丈的光滑青石上,摆了许多酒菜。   “哈哈,老太太真是客气,这不是很好招待。”   “公子,会不会有毒?”   东风盘膝坐下,先抓起一块鸡肉丢进口里,尝一尝,摇头道:“没有毒,好香!”肉下口,再喝酒,又笑道:“这是好汾酒!”   巫婆们也许酒量大,石上摆着七、八坛,四人不客气,尽量喝,等酒菜扫光时,将石桌清理干净。   东风躺下吁口气:“唉,一夜未睡,我要好好躺一会。”   三女迅速离开坐在一边交谈,不时望望东风,只见他闭目养神,半睡半醒。   “喂!你们怎么了,不来替我按摩?”   三女互视一眼,柳金花道:“不敢接近你呀!”   “怕什么?”   金节心道:“怕你挑逗……咯咯……”   “嗨,你们不来,我可要一个一个捉啦!”   全时红笑道:“你不会!”   “谁说的,在客栈我就有点控制不住了。”   “你的原则要女的主动,我们不主动,你就干瞪眼。”   “哈哈,那你们错了,我的原则是要处女主动,因为她们怕,男人如主动,她们会尖叫,一叫,做起爱来还有什么滋味,想必你们也只经丈夫滋润过,荒芜久了,再来就更加过瘾啦!”   三女那还经得起他那故意挑逗,禁不住了,齐过去把他按住。   “喂!你们先脱,我要一战三。”   三女照做,全时红咯咯笑道:“早就知道你练有奇功,你也不可以对我们狂风暴雨啊!”   “不会,不会,不过我会使你们一个个死去活来就是。”   全光了,东风把三女拉到一块,这一下他可真正忙不过来了,吻这个、换那个,乱了、扭了。四个人经过一段长时挑逗,全部扭成一团啦!   东风挺起阳具,比起与处女做爱时更大更长,一个个一下下的猛插,只插得三女轮番哼哼唷哟,她们算是久旱逢云雨,长渴饮甘霖,加上东风又是她们心目中的梦中情人,这下可乐死了,一阵阵各展所长。   凡是东风自己能想到的姿势,这一次他都搬出来,加上他的持久神功,已经发挥得雄不可挡。可惜三女是以常态接纳,没有练过阴功,她们一个个都要投降了!   “风!我快完,你太猛啦……何时了得!哎呀!我受不了啦……”   金节心喘息不定,她愉快的泄精啦。   东风立即拔出,转向从全时红后面插进。   “哎哟!”   “怎么啦!痛?”   “不!心太跳,我要泄了!”   “才只二十下啊……”   他又揣了柳金花。   三女不到两个时辰全瘫痪了,但她们看东风的鸡巴还是挺拔昂扬,不忍心,她们立即轮番用口含住东风的鸡巴,吸呀,吸呀,一直忙到日已西下才停。   东风先穿上衣服,他的眼睛却不离瘫在石桌上的三具羊脂白玉的胴体。   “你们怎么了?”东风轻轻的问。   “你别得意!”全时红道。   “难道你们还敢再来?”   “不,下次我们十三个一同来找你算账。”   “妙啊!那才过瘾!”   全时红道:“我们发誓,只要经过你做过爱的人,我们不会有别的男人。”   “那又何必,我不在乎啊!”   “不,你不在乎,我们在乎!”   “随便你们吧!不过我答应你们,你们要时就来找我,我会随时使你们满足就是。”   回到卢化城,又到吃晚饭的时候,这一次他们尽情的吃了一顿,但在尚未下桌的时候,忽见店外走进两个少妇。   “何一芳,王香君……”全时红跳起叫。   二女走近,先向东风打招呼,然后向三女打听她们的经过。   “何一芳,王香君,我们等到东风公子来了就没有事了。”柳金花抢着答。   东风向二女问道:“你们不是被一个蒙面女子救去了?”   何一芳点头接道:“是的,那女子是个什么样子,我们至今还不知道,只听到她的声音就会想到她一定很美,那种磁声,连我们女人听了都会心动,我们几乎把她当作星星仙子,那声音和星星仙子一样。”   “她放了你们回来?”   王香君道:“还招待我们吃过饭,不过要我俩如果遇上公子时,她说……她说……”   东风急问:“她说什么?”   王香君摇头道:“我说不出口啊!”   “有什么说不出口?她说大不了说要杀我吧?”   “她要公子你好好的多吃点饭,好好享受几天,然后……然后……”   “哈哈!等死是不是?”   “是的!我想不到她的声音那样美,她的口气却有那样狠。”   “五位大姐,你们是女人啊,你们当然懂得女人罗,但真正对了面,她又狠不起来了,好了,别说了,你们快吃饭。”   何、王二女同声道:“我们吃过了!”   饭后,金节心悄悄的告诉全时红道:“分手时,叫何一芳和王香君陪东风公子如何?”   全时红轻笑道:“那要巧妙打算啊!”   “公子!我看何一芳和王香君有点不对劲啊!”   东风骇然道:“有什么不对?”   “你看她们脸色?”   东风注意一会,摇头道:“没有什么不对呀?”   何、王二女不知全时红在说什么,她们呆了。   东风问道:“你们不觉得有什么地方不对吗?”   王香君摇头道:“哪里有什么不对?我们没有感觉啊!”   柳金花装出慎重道:“公子,我看你还是替她们检察一下好?”   东风豁然了,轻笑道:“你们三个要捣鬼!”   金节心硬向何、王二女道:“我和阿全、阿柳去找其它八个,约她们函谷关会齐,公子一人无伴,你们就陪公子走好不好?”   那是求之不得,二人真诚的点头道:“那当然好,那你快点,其它八人可能还在灵宝城。”   出了卢化城,东风向何、王二女:“你们十三女为何要到函谷关会齐?”   何一芳道:“量天尺在嵩山露过面,在嵩山抢得火爆激烈无比,死了好几十个江湖人,那个最后得手的人物脱困后逃到黄河边,一般人估计,他会沿黄河而上,函谷关是个最好拦截的地方。”   东风明知那块量天尺是假的,但他又不能向何、王二女说明,闻言提醒二女道:“你们两个与诸位姐姐会齐时,告诉每一个人,只说是我的吩咐,你们去夺量天尺只许凑凑热闹,不许拼命去夺。”   王香君惊奇道:“公子,那是为什么?怕我们的力量不够?”   “不是,江湖武林夺宝,有时智取,也有靠运气,不全凭武功高才有希望,我不许可你们去拼命是另有原因的,但这时不能说明,不过你们只要记住我的话就是了。”   二女见他说话郑重,不敢再问,同时点点头。   东风心中忖道:“大神教以假量天尺混进江湖,他的目的是引发武林互相争夺和残杀,其心好毒,希望星星赶快把真的量天尺献上朝廷,免得官府人物混在抢夺中送命才好。”   “公子!”何一芳叫了一声:“你在想什么?”   “啊……我在……我在想救出你们的那个蒙面女子。”   王香君道:“想她为何救我们?”   “对!我想她抢救你们不会没什么动机。”   “那她是为了要我们带信给你啊!”   “这也只是顺便而已,她一定还有什么用意在内,她对我为什么要那样恨,我和她有什么仇?我想我和她根本就还没有见过面呀?”   “也许她是贞女形的人物吧!这种形的女子最恨花花公子形的男人。”   “不对,绝对不似。”   “怎么说?”   “那她还会救你们才怪,她就不救你们了。”   “是啊!”何一芳会意的点点头。   “好啦!不去研究她了,现在谈谈你们,你们出身何派?”   王香君叹息道:“我是峨嵋派,一芳是昆仑派,我在十七岁嫁给京华镖局少镖主时,未过门就守望门寡了,我心很冷就决心不嫁人了,甚至离山入江湖。”   何一芳惊然的接口道:“我嫁时被土匪抢走,接亲的未婚夫就是在一场打斗中被杀,因此我决心报仇而不再嫁人。”   东风叹息道:“原来你们不嫁人都有原因的!”   王香君道:“我们十三姐妹之所以能够结成一党,那是所遭遇的大致相同之故,其中只有老大张寡妇不一样,她是嫁过人、生过孩子,因丈夫和孩子对她不好,她才一气出走的。”   “啊!我曾经见过她与一个江湖人在一处洞中做过爱。”   “真的,她乱来?”   “也不算乱来,那是因为那江湖人得了一批财宝之故,她可能想用那种手段夺取财物。”   何一芳气道:“夺取财物可用很多不同手法,怎可随便把身体给人家。”   东风从二女口中得悉十三寡妇也有爱惜自己身体之心,那不是江湖传言之烂了。   中午时,他们又进入山区了,就在山溪旁吃干粮,无意中发现了上游树林中有点不同寻常,东风急急暗示二女。   “公子看到什么了?”何一芳轻轻问。   “有一对青年男女身上背着包袱,有点惊慌鬼祟之际,武功不弱,可能有名堂。”   “我们查查看?”   大家同意,立即追出,一直往林中盯进。   林木那边是山崖,只见那两个青年男女直往一崖洞钻,何一芳回头向王香君道:“他们一定早就住在山洞内了,他们是王中王的人。”   东风惊奇道:“你怎么知道王中王?而且又认出这两人是王中王的人?”   何一芳道:“王中王已经不是秘密了,王中王自己和他们的重要手下虽还很神秘,但三流职位以下的已经是江湖人了,他的身上和衣服都有暗号。”   “暗号?”   王香君道:“是,手臂上刺有王字,刚才那男的露出小臂来,我看到啦!”   “啊!原来如此!”三人当然不怕对方偷袭,凭着轻功摸进洞中查看,一进洞,想不到其洞又深又宽旷,直通山腹之内,最后才听女人声音道:“宠哥,我看我们是逃不脱了。”   “谁说的!”这是男人声音。   “何仙姑亲自出马来捉我们,那比王爷出马更可怕。”   “我不明白,我们偷的东西本来人不知鬼不觉,为何会被查出?”   女的道:“也许我们守库房留下什么破绽,不然的话,我们平时那样忠心,怎么使人起疑呢?”   “管他,既已做了,那就拼命跑,一旦我们练成了武功,就谁也不怕了,现在……”   “不要……这种时候,你还想那个。”   “妙妙,我如不爱你爱得要死,我也不在库中盗宝了,来呀!”   东风回头向二女做个鬼脸,使二女心跳不已,王香君轻笑道:“我们捉住他俩,看看他们盗的是什么宝?王中王的宝库里全是稀世奇珍啊!”   东风道:“现在还早!”   何一芳轻声笑道:“你要等他做完爱才下手?”   “打断男女做爱是最不风雅之举止,我们去看看!”   “你真风流!”   “当然,不然我怎号花花公子。”   二女靠近他摸到前面,在暗中看到里面点了火把,这时那两个男女正在上场啦!   东风双手一抄,立将二女搂住,他的动作早在二女意料中,二女当然不与拒绝,同时看到里面的过程激烈,那有不动心的道理,她们主动的摸索东风的大鸡巴,眼又看,手又摸,二女春情大动了,她们恨不得马上也做爱了,但是地不适宜,只好咬牙忍着过干瘾。   忽听内洞深处发出一声磁声:“高宠,朱妙,你们听着,我念你们两人是真心相爱,不忍杀害你们,同时告诉你们,那部秘籍只是中上武功抄本,练成了也不过是个江湖普通高手而已,现在令主已到灵宝城,你们别走这条路,否则非死不可,快火速向西南逃走,再犹豫就走不成了。”   两男女闻言惊起,双双裸体跪下:“谢谢掌主活命之恩,宠奴和朱妙永生不忘!”   说完,只见他们赶快穿衣整带。   东风暗暗先将何、王二女带出,声音低低的:“我们快走!”   提高全力,东风把二女带出十几里才道:“那是何仙姑!”   王香君吓声道:“那声音我和一芳听过,她就是蒙面女子。”   东风笑道:“她真是一个风趣的女子呀!看到手下盗宝,又看到手下做爱,居然还网开一面,奇哉奇哉。”   说着立即到了一座山岭,东风笑向二女道:“刚才那一场好戏未完,那何仙姑做事美中不足,她应该等那两人心满意足才开口就好了。”   何一芳惨然笑道:“那可把我和香君害惨了……”   东风朗声笑道:“不要急,今晚我会给你们满足的。”   “不要!”王香君故意叫道。   “哈哈,你们知道全、金、柳三人为什么要你们陪我去函谷关?”   “哎呀!该死的,原来要把我们出卖……”   何一芳笑道:“不要问,她们三个一定已经和公子那个过了。”   “没有错,那时为了救你们两个,我们查到一座瀑布洞,洞中有老巫婆留下大批酒菜尚未动,我和她们都喝得不亦乐乎,之后我一战三。”   王香君咯咯笑道:“你败了?”   “不,是她们三个先败,金节心最先瘫痪,接着是全时红,以柳金花比较能干。”   进入山岭,一顿之后,直奔宝露山,那是去灵宝城的的捷径,她们为了不让其它江湖人发现,连段大路也不走。   “公子!”何一芳忽然问:“何仙姑真的比我们先到啊!不知道她发现了我们没有?”   东风说道:“她在洞后面,我们在洞前面,当然看不见,假如真的发现了我们,她不但不会出声教训她的手下,只怕早冲向我们了。”   夜宿灵宝城,晚饭后他们回到客房,那房间是在最后一间,连左右邻房都没人住,这正适合东风的意思,何一芳和王香君明知不同意也不行,何况她们心目中早已梦想而难得已久。   申时入房,她们已被东风搂在床上不放了,这时跟她们只是吻摸工作,经过一个时辰之后,东风才在二女的四手下脱下衣裤,当二女看到他那健壮的一身肌肉和那少有的大鸡巴时,她们已意乱情迷啦,双手捧住不放。   东风含笑道:“你们怎么了?”   二女不吭气,原来二女名为寡妇,其实根本还没有经过男人,她们那话儿竟还原封未动,难怪见了竟感稀奇而特别刺激。   东风看到情况不对,心中豁然不悟,又轻轻问道:“你们还是处女?”   二女含羞,连连点头。   “那就糟了!”   “阿风,没有关系!”何一芳向他一笑:“反正我们想你。”   事已不可避免,东风只得体贴入微的帮她们脱衣解带……   第二天,三人之中,二女不但不疲,而且春风满面,这使东风放了心。   “阿风,我们……”何一芳轻声说。   “怎么了?昨夜弄痛啦?”   王香君羞答答道:“那还要问,你是在拼命啊?”   “嘻嘻,我对你们还是很体贴呀!”   “呸!还没有把我们搞断气是不是,下次不给你了。”   “哈哈,过不了三天你们又会想我,第二次你们才能体会不同的快乐哩!”   二女不说了,其实她们心中甜蜜蜜的,买了衣服之后,何一芳瞟了东风一眼道:“中午怎么办?”   东风道:“我怎么知道?除了落点吃饭,你们换衣服呀!”   王香君道:“我们马上要找村庄换衣了。”   “马上?”   “哎呀!你真大意!”   东风忽把眼睛瞄向二女下体,发现湿了一片,不禁大乐,笑道:“我在路边等你们,不过你们出来如果不见我,那也别急,我一定有事了,你们就直奔函谷关与大家会齐。”   “那有这么巧?”何一芳不信真会出事。   “你们太笨了,我已知道有人在盯,说不定就是那个何仙姑。”   王香君大急道:“那你设法脱身,别等我们了。”   “好,无论如何,我在函谷关东方山崖上!如果晚上不在东面山崖上,那就证明我还没有脱身,你们十三人也别等了。”   二女同意,目送东风闪进右侧林中而去。   东风没有说谎,他自认没有第二人想,但是这次他使出从来没有施展过的各种不同的方法,都觉得摆不脱那只能察出而无可脱身的东西。   东西?没错!他看不到影子,更谈不到看见人了,那东风是股无形的压力,这使得东风心神不宁啦!不辩方位,东风只有从遮隐之处冲,那就更危险了,他想到别人不但也会,而且比自己高明。   好在是晚上,东风知道机会到了,这时已经脚踏黄河岸边啦,将牙关一咬,全身就向黄河扑区,浪花滚滚,整个人已进入黄流中。   原来东风不但路上功夫超人,在水中还是绝伦至极,不须一刻,他已在对面登岸啦,但不放心,爬到岸边静静的观察很久:“嗨!原来你不会水里功夫。”   “哈哈哈,小子!屁滚尿流了!”突然有个苍老的声音从东风背后响起。   好熟的声音,这声音是东风从小就听惯的,心中大喜,跳起来吼道:“老酒鬼!”   “好久不见了,小酒鬼!”一个苍老的人影出现。   “老家伙,你如何在此?”东风翻身将他拉住,真是喜不自胜。   “小酒鬼,你是越来越走桃花运了,干嘛要逃?她的美貌不下于星星啊!”   “你指的是何仙姑?”   “什么何仙姑?那是喊别了音,她叫贺仙雾,那些狗屁江湖人把人家叫成何仙姑了。”   “老酒鬼,你知道她的历史?”   “不全知,不过她与你所交那些女子都不同,她是王中王的三十八个师妹中最小的一个,武功机智都比王中王高明得多,王中王天不怕地不怕,就是怕了她。”   “哎呀!这一点连星星都不知道。”   “她还练成倒转阴阳法,除了真正神仙,谁也推算不出她的一切,只有我老人家曾经拜访过王中王听他说过一点点。”   “她要杀我!”   “这就怪你到处留香了,但却不敢确定她是否真是要杀你,总之你今天能忍是对的,你如不逃,真说不定她要杀你,虽然不一定杀得死你,但你不是她的对手却毫无疑问。”   “她不会水功!”   “这是她无法再追你的原因了,你小子怎么会想到水遁啊!哈哈哈!”   “嗨!被逼得走投无路呀!”   “小酒鬼!这一关你是过了,另一关只怕接着要想办法生存啦!”   “什么,她在某处等着向我下手?”   “小酒鬼,你是被贺仙雾吓傻啦,我说的第二关不是她啊!”   “天啦!另外有人要杀我!”   “注意听着,‘西方风云劫,中东日月明,罗刹煞星照,魔鬼自海升’,这都是你要经过的劫数,能逃过这些,你就大难全消了。”   “老酒鬼,你说些什么玩意?我一点也不懂呀!”   “你只要记住我的四句玄语就是,别忘了,每句都会实现,到时你就会明白的,我不能说得太多,否则我也要遭劫啊!”   “连一点点提示都不行吗?”   “不行,你走罢,我不能在此久停了!”老酒鬼拔身急奔。   东风独自走到天亮,一看:“嗨,我到了风陵渡了。”   “喂!那不是东风老弟啊?”忽见人群里走出个老化子来,他直向东风去。东风一见,哈哈笑道:“半哑神呀!”   老化子喘声道:“老弟,你看到我师叔没有呀?”   “哈,你问老酒鬼呀,见过见过,不久前他还向我说了一大篇糊涂话,我连一句都不懂。”   “糟了,糟了!我们富贵帮出了事啦!”   “老化子,连你‘料事如神’的半哑神都挡不住?”   “对手太厉害,我打不过,我那老窝都被打翻了。”   “喂喂喂,对手是什么人呀?”   “她是罗刹来的。”   “罗刹……”东风忽然想到老酒鬼刚才说的‘罗刹煞星照’,急急道:“是什么样的女子,多大年龄了?快说!”   “老弟,你怎么知道是女人?我没有说是女人呀!”   “我……”东风自己也不知为何会认为那罗刹煞星是女人,他愣了一下,摇摇头:“哎呀!真的是女人?”   “不错,她是女人,是白种女人,我老化子看不出白种女人的年龄,不过我猜总有四十几了?”   东风以为又是一个青年女子,他吁口气道:“那就好一点了!”   “好一点?”老化子不懂。   “半哑神,别多说了,她在哪里,带我去,我也许能替你对付她。”   “快跟我来,她夺了本帮权杖,再迟就追不上了。”   东风跟着老化子一路狂奔,足足走了四十里,来到了一座废庙前,轻声道:“她是一个人,神秘无比。”   废庙很大,里面透出火光,东风低声道:“我们进去。”   “不不不!”老化子连声道:“她有‘定身法’,我已被定过,那是无力可抗拒的。”   “什么?以你所练将近五十年的北极拳功夫,竟会被她定住。全部功力就会减少一半,如不火速脱身,再斗就会失去抵抗力。”   “吓,那是什么邪门?”   “可能是武林传言的‘罗刹散元法’,同时她的真正武功也高得很。”   正在这时,忽然从庙中飞出一道人影:“什么人,敢在庙前窥伺?”声音很美。   第十章 东风又遇上艳福   东风还未看见人影,老化子就闻声开溜:“就是她,小东小心……”老化子不见了。   一个白种女子立在东风对面,金发碧眼,罗衣飘飘,看来姿色绝佳。东风暗忖:“她在老化子眼中居然说有四十岁了。”   东风从未见过白种女子,在他这时看来别有番风味!哈哈笑道:“你的中国话说得比我还好,请问贵姓芳名?”   那女子似从未见过东方的男子长得有东风这样俊秀的,只见她看得如着了迷一样,咯咯笑了,笑声娇问道:“你又叫什么?我是罗刹夫人。”   “请问你来中原有何贵干?”   “找你们中原道书!”   “道书?”东风道:“我们中原道经太多,原来你也想修道?”   “我要找的道书只有一部,说出来只怕你还不懂。来,我请你进来喝酒。”   东风明知她是用软的,自仗有武功,也不相拒,哈哈笑道:“有酒喝,那太妙,正合我意!”   他暗暗提功,以防万一。   进入后殿,但一看不对,正后殿火炬下,只见地上躺着赤条条四个大汉,每个大汉的阳具坚挺竖立,但大汉却躺着不能动弹。   罗刹夫人见他脸显惊惧之色,立即咯咯笑道:“他们自称是什么大神教的英雄,看我长得好看,自愿要与我做爱。”   东风冷声道:“可是你却把他们制住不能动,那叫什么做爱?”   “咯咯,东风公子,我如不把他们制住,一旦到了紧要关头,他们马上不干了怎么办呀!”   “哪有这种事,欲火大发后他还有中途罢手之理,势必全泄光才会放手。”   “那你就不明白了,你要不要看我做?”   “你认为我不敢看,那你就错了,你和他们做,我倒要看看你有什么了不起的奇功。”   “拿酒来,我和你先拼酒!”   “来!一口干!”   东风大笑道:“我们较量!”他先一口把酒喝完,他心理想:我不怕毒,哪怕你酒中有名堂。“你不喝?”   “东风公子!告诉你,我早就喝够了。”   “不好!”东风只觉全身不能动了,不禁大惊:“你酒中下了什么药?”   “别怕,那不是毒药,毒药也许你不怕,我下的是‘排挤神力药’,你的武功我一见面就明白很高,我怕你捣鬼,只有先制住你了。”   罗刹夫人先到一大汉之前,她先趴下,用手抚弄大汉的阳具,边弄边笑道:“他们虽然很壮,但东方人的标准型,虽然不算小,但比起你东风却小几号啊!你的比白人的更大。”   大汉开口了:“夫人,快啊!我爱死了,受不了啦……”   东风当此场所,居然心定神凝,毫无所动,然而他却有点恐惧了,他已看出罗刹夫人似也练过如同采补那样的功夫。   “没有作用的东西!”罗刹夫人似老大不高兴,一立起身,立即转到另一大汉。   “你要害死他们!”东风看到第一大汉目突呻吟,心知是罗刹夫人采补后的现象而呵斥。   罗刹夫人暗笑道:“你也知道我在做什么了?告诉你,最后你也有份,我已知道你是什么人了,你是东方伟男子小太阳啊!也是花花公子,你也练过什么神功,不过你抗不住我的鲸吸功。”   四个大汉,各个被整惨了,东风知道,他们已元精尽泄,武功全完了,就算活着也是废人啦!   突然间,后殿火炬摇摇,同时发出啸声。   罗刹夫人正要接近东风时发生这种事,她娇叱:“什么人?敢坏本夫人的好事。”   “要你死!”突然一道白光直射罗刹夫人。   罗刹夫人似知来了强敌,衣服也没有时间穿,她就光着身子扑向白光,立即就发出异声大作,她也发出一道红光,两道光芒霎时绞在一团。   “东风!”忽然有个女子在白光里大叫:“快,咬破一点舌头。”   这是暗示,东风立即咬舌,舌破血流,他忽然感到能动了,但还是施展不出神功,可是他听出来那种磁声。   飞剑,庙里两道光华是飞剑!东风是内行,他知道自己无法相助那道白光,为了怕自己被红光所害,他趁着混乱就慢慢的移动,居然四肢无力,怕是没有问题。   在东风移到店门时,又大出意外,他忽然被一个香喷喷的女子抱住,身在空中,如同腾云驾雾,一霎不知去了哪里,等天亮时,他发现自己身在一处洞中。   “你好么?”忽然一个少女出现在他的眼前,是东方女子,年纪在二十三、四之间,很美,但她说话的声调很生硬。   “我叫蜜子!”   她一顿。   “刚才好险啊,那罗刹夫人差一点把你……咯咯……”不再往下说了。   “你认得罗刹夫人?”   “当然啊!她是你们黑龙江那边的第一号高手,我和她见过,但没有仇,因此没有打过架,不过我不喜欢她看到强壮男就要。”   东风道:“那是她好淫,其次采补为要!”   忽然,他看看自己衣着整齐,他本来是被脱光的,现在衣服还是自己的,他伸手一探袋……   “东西不少吧?”少女笑着问。   “是你替我穿衣的?”   “你到这来时有点昏沉沉,那是罗刹夫人的散元法作怪,我替你穿衣后,又替你解了控制,所以你现在正常啦!”   “姑娘,还有一个和罗刹夫人打斗的女子是谁?”   “啊!她很厉害,罗刹夫人绝对不是她的对手,不过她要打败罗刹夫人也很吃力,这时可能还在打啊!我怕不能拖,所以我就抱你急急脱离。”   东风叹道:“这次是我太大意!”   蜜子轻笑道:“我知道,其实你也不怕她的鲸吸功。”   “哎!姑娘,你可知道我的一部分为人,像罗刹夫人那种女子,我宁愿死也不会和她做那种事,哪怕她不是我的对手,我是一个有分寸的人。”   “我知道,我知道!对了,那个蒙面女子她可能是来救你的吧!”   “不对!不对!”东风连声道:“她要杀我,现在我想到她叫贺仙雾了,她一定是贺仙雾!”   “现在你没事了,这里是颌阳县外,你可以走了。”   “姑娘你……”   蜜子笑道:“我还有事,不陪你了!”她说完又笑道:“我们一定还有见面的时候。”   东风见她起身,立即送出道:“你住在哪里?”   “不一定,我们到山下再分手好了。”她走了一段,忽然又回头道:“有个老叫花子在颌阳县,你去会他好了。”   “哎呀!不好!”东风突然叫起来。   蜜子愕然道:“什么事呀?”   东风道:“我去会罗刹夫人的原因,是要他还一见东西啊,现在我如何去见老化子。”   “啊!为了打狗棒?”   “那是老叫化富贵门的权杖,他丢了权杖,如同丢了掌门人位子。”   蜜子笑道:“那跟竹杖的权势我知道,你往西南走好了,离这里五里处有个山洞,那是罗刹夫人的住处,我没有看到废庙里有什么竹竿,她一定是放在那山洞里,你别怕,她这时只怕还在拼命,不能回去。”   东风急急道:“谢姑娘,我这就告辞了!”他转身就奔,一路走着:“她是谁?我被她看得一清二楚……她很温柔,稳重,好似我毫无邪念。”   找到山洞了,东风小心的往里进,心中想:“希望那骚货还没有回来!”   洞口很深,最后有股香气散出,东风一顿:“难道她回来了!”一咬牙,提功硬冲,大吼道:“罗刹夫人你出来!”   一点回音也没有,东风直进,忽然他看到一堆草,草上有被子,但却不见人影。   “权杖!”东风一眼看到了被子下放着一跟竹杖,竹杖有九个节,那正是富贵门的权杖,他如飞拿到手,毫不犹豫,转身出洞,拔身就奔。   快到颌阳时,忽听后面响起一声娇音:“阿风,阿风……”   东风回头一看:“啊!是红梅姐!”   他看到的真是红梅妖姬,等她追上时问道:“你在这里?”   红梅自从与东风有过一段情后,人也变了,变得如同大家闺秀,只见她嫣然笑道:“没有人陪你?”   东风笑道:“现在有你陪啦!对了,樱花和珠海呢?”   “她们好想你啊!我们分开三天啦!现在不知她们在什么地方?你啊!你是事过就把我们甩掉罗!”   “没有那回事的,我也很忙!对了,阿红,你们有四个高手全完了。”   “什么一回事呀?是你杀了他们?”   “我不会随便杀人的,尤其我有你和阿樱,阿珠的关系,我更不会对你们的人下手,除非他们伤天害理,胡作非为。”   “那是谁杀的?”   “没有杀,是废了。”   “到底是怎么一回事啊?”   东风叹道:“我不知那四个大汉是你大神教什么名字,什么地位,他们都是三十几的年纪,长得壮硕高大,他们看上一个白种女子。”   “白种女子杀了他们?”   “不是杀,我说过是废,那白种女子号罗刹夫人,练有鲸吸功,那四个大汉和她做爱,全被吸得精枯髓干,就算活着也活不久了。”   “你如何知道?”   “我也被罗刹夫人制住过。”   “哎呀……那你……”   “你放心,我没有,有人救了我。”   “吁!”红梅叹口气:“那四个家伙一定是香主之职,不守教规,有不是奉命,他们该死。”   东风轻叹道:“那你和我呢?算不算不守教规?”   “呸!我有权,我是真心爱你,决不是好淫。”   “哟,还有这些区别呀……”他忽然将她抱住,连连亲吻。   “哎呀!这是大马路上啊……”她急急挣开,又笑道:“你真大胆!”   东风哈哈笑道:“那个罗刹夫人可真凶,四个大汉还未经过一个时辰就都完了。”   “别提了,提起来真恶心,你手中不是富贵门的权杖吗?”   “是呀!我是替老叫花子半哑神讨这东西才上当的。被罗刹夫人施什么散元法把我制住。”   “你的奇功是不会怕她,但太恶心,那种女人不知经过几百个男人了。”   “嘻嘻,那能像你只经过我一个!走,我们去颌阳。”   红梅瞟了他一眼,含笑点头,二人直奔颌阳南门。   想不到一上大街就看到老化子急急奔来大叫:“小东,小东,夺到了。”   “老化子,当时你的腿真快呀,太不够朋友了,把我一人丢下就开溜。”他把权杖交给老化子。   “哇呀呀!小东,那不能怪我老化子,那白种娘们可太厉害了。”   “好了,下次丢了可别再找我!”   “小东,你是如何夺到的?”   “嗨!当然是把她打跑呀!”   “嘿嘿,不对吧……?”   “去你的,难道还有别的,你走吧!我要去吃饭了。”   “小东,这位姑娘是……?”   “叫她红姑娘好了。”   “好!红姑娘,你真美,不过你要当心这小子啊!她不是个好东西……”老化子说着就逃。   红梅看了老化子那副德性,几乎笑出声来。   东风拉她进了一家名和合楼的大饭馆,二人对饮,直到天晚。   “阿红,我不想走了!”   红梅轻笑道:“你的毛病又犯了?”   “那还用说!”他立即开了一间上房,两人就在房里躺着清谈,但初更后再也忍不住了。   “阿风!别急啊,慢慢来啊,我们玩到天亮……”接着床动了,喘声渐渐开始。   无独有偶,上房中不止东风和红梅,他们的隔壁也有了同样的过程发生,但没有这边和谐,而且是在挣扎。   原来那间房子内早就住着一对青年男女,他们不知为了什么,开始是谈判,之后女的起身反抗,到了初更,男的控制不住性冲动,硬要女的顺从,因此女的被压,立起冲突。   事情渐渐被东风察出,他轻声向红梅道:“隔壁不对?”   红梅正在兴头上,轻声道:“别管他!”   “不,阿红,我最讨厌那种不两相情愿的事。”   “那你怎么办,难道喊开别人房门问个究竟?”   就在这时,突然听见门外有人大喝道:“劫贡人,你滚出来!”   隔壁房内立即有了反应,立听一个男子冷笑道:“你是什么东西?”   “老子程刚,找你算账!”   接着,隔壁后窗突然打开,似有一人冲了进去。东风亲了一下红梅,示意收工。二人穿好衣服时,只听隔壁有个女子的哭声。   红梅推门进去,走到隔壁敲敲门:“姑娘,我可以进来吗?”   房中人似已听出红梅是女人,门开了,只见是个十七、八岁的女子,红梅进去问道:“发生什么事?”   “你是谁?”   “我叫红梅,看你也是江湖人!”   “我叫李四杏!”   “那男子是谁?”   “他叫胡光初!”   “与你有什么关系?”   “没有!他是颌阳大户胡百万的儿子。”   这时东风早已立在红梅身后,他接口说道:“姑娘,你既然与姓胡的没有关系,那你就不应该在夜晚与他同房呀,这是客栈。”   那女子低头不语,红梅回头道:“阿风,他们之间必定另有原因!”   东风又问道:“李姑娘,刚才听到房外有人叫阵,又听到那胡光初由后窗出去,这是什么一回事?”   李四杏凄然道:“前面叫阵的是我大师兄勾三义……”   红梅道:“你没有说出你与胡光初同房的原因,告诉我,如有困难,我和东公子替你解决。”   李四杏叹了一声,道:“我师傅病了,没有钱,我大师兄又不在家,我认识胡光初,我向他借了一百两银子……”   “我明白了!”东风道:“没有钱还了,胡光初就动你的脑筋……?”   “不!东公子,其中还有可疑之处。”   “什么可疑?”   “我还有个二师兄,他也是我的未婚夫!”   “说下去!”   “我二师兄在天津,他知道我借钱的事,其实他很穷,但他知道家里的事情后,也许他从什么地方弄到钱,当他尚未回到家里时,却被人杀死在半路上,现在我大师兄回来了,刚才他们出去不知如何了。”   红梅道:“你的意思是,你未婚夫死因与胡光初有关系?”   “我怀疑是他杀的!”   “好!你现在可以回家了,在家里等消息。”   “公子,你……”   “那你不必问,等消息好了!”他与红梅退出,回到房里道:“真扫兴!”   “阿风,怎么办?”   东风道:“我们去看看,那勾三义一定和胡光初在什么地方谈判,也许已打起来了。”   “他们一定在城外,这后面经过一条街就是西城墙。”   “好,我们也从后窗出去!”二人出了后窗,立即向西南扑去。   “阿风,那个李四杏居然有几分姿色。”   “唉!她就是被姿色所害。”   到了城外,耳听一声声惨叫,东风急急道:“不好……”   他猛的一拉红梅,立即循声扑去,一到,只见有五个大汉绑住一个头包布巾的壮汉在地上拳打脚踢,但旁边立着个公子哥儿。   “住手!”东风扑上大喝。   那公子一看来了两个青年男女,出声冷笑道:“你们是谁?”   “我是谁你没有资格问,地上可是勾三义?”   “那你也别管!”   红梅闪出,啪啪!她就是两个耳光,动作之快,如同闪电:“混账!”   那公子简直不知自己是如何挨打的,被打得摇摇晃晃,其它大汉齐声发喊,一齐向红梅出手。   “呼呼呼呼”红梅香袖连拂,五大汉全不动了。   东风把地面汉子拉起来:“你叫勾三义?”   勾三义已是全身带伤,站也难站了,他痛苦的道:“小的正是!”   “你师妹的事,我已全部知道,我问你,你二师弟的死因查出没有?”   勾三义指那公子道:“他刚才自己说过,我二师弟是他杀的,而且还抢了二师弟一百二十两银子。”   东风步向那公子冷笑道:“你就是胡光初了,你也太恨了,为了一个你看中的女子,不惜名誉,杀了他的未婚夫,抢了钱,现在你又要杀他大师兄灭口,你难道不明白举头有神明!”   “阿风,杀了他!”红梅要动手。   “慢!”   “怎么了?”   “阿红!他是胡百万的儿子啊!”   “要他拿钱赎命!”   胡光初知道今晚遇上煞星了,低头道:“要多少钱?”   “不多,三千两!一千两赔一条命,一千两赔李四杏的名节,另外一千两赔你抢去的一百三十两和勾三义的伤,这是最低数,少一文也不行。”   “我要自己回去拿!”   “不行!这五个家伙我想就是你家里的打手,派一个去也够了。”   胡光初指着一个满口胡子的大汉道:“你放开他,我叫他回去!”   红梅手一松,那大汉立即能动,只见他向胡光初道:“公子……?”   “快去,向我爹要,要快!”   那大汉奔去后不到一个时辰,他带来了十几个壮丁,其中有个老家伙如风扑到大喝道:“何方朋友敢在颌阳撒野,可知我胡某人也是江湖人?”   东风哈哈大笑道:“原来你也学了一点功夫,好极了。”   “我还当你要被手下抬到这里来哩!撒野的是我,我叫东风,怎么样?想动手!”   “爹!别动手,他是大侠!”胡光初生怕他老爹不识货。   胡老爷一听儿子声音发抖,立知不能动,态度急转,拱手道:“东大侠,请你手下留情!”   “少废话!”东风沉声道:“钱带来了没有?要南北通用的银票!”   “带来了,带来了,东大侠请验收。”   东风接过一看,不错,是好银票!他立即交与勾三义道:“拿回去交给你师妹,这里不能住了,火速到别处去。”   勾三忆扑身跪下:“谢谢大侠救命之恩!”   “去罢!去罢!”他忽然又向胡老爷冷笑道:“你以富欺人,教子无方,听你刚才来时的口气,可见你平时不是什么好东西,拿钱来也就算了,还带来一大批狗腿子,我如轻轻放过你,难保你日后不再以势欺人……”   他忽然一挥手:“我废了你!”   胡老爷突然闷哼一声,双腿一软,跪下了。他带来的壮汉吓得直发抖,谁也不敢动。   东风回头向红梅道:“阿红,其它的交给你了,全部废。”   红梅突然一阵闪动,自胡光初开始,一个一个的拂了一袖,回来道:“他们只能吃饭,不能做事了。”   “我们走!”   东风看也不看,立于红梅回店,时已四更,进房吁口气道:“管点小事也真麻烦!”   “小事!”红梅摇摇头:“这不是小事,这也是除恶呀!”   东风把她搂在怀里:“今晚真扫兴!”   红梅送上吻,轻笑道:“我再陪你几天好啦!”   “什么时候了?”   “别想来啦!天快亮了!你一来,最少要三个时辰!”   她摸上去了,爱不释手。   她摸,东风也摸,两人就这样缠到天亮。   东风这时已睡着,红梅起身洗脸,当她走到外面的时候,店中有个老人在注意她,她立即回到房中告诉东风:“阿风,你别动!”   “什么事?”   “离魂客在店中!”   “那怕什么?”   “我有事要盯住他,我在吃饭时不回来,你就别等我。”   “干啥?神秘兮兮的!”   “别管我好不好,我一有空我就找你陪你这可行了。”   “好好好!见了阿珠和阿樱,告诉她们,我也想她们。”   “是!多情种子,我走了!”   红梅走后,东风不放心,稍待就往外面走,可是四处一看,哪还有红梅的影子。   吃过早餐,东风感到无聊,他又想到道书,忖道:“怎么办?不去找贺仙雾别无办法,遇上了只怕要拼命……”   他这时真是左右为难了,想着想着,两只脚就往柜台跑:“喂,掌柜的,结账!”   “啊!公子,你的账那位小姐算过了。”   算过了就算过了,东风就朝街上走,出了北门,他又犹豫啦,往哪儿去?   到了城外,忽见一条影子闪到城门侧面:“不好了,是罗刹夫人!”   他看到的影子是白种女子。   明知罗刹夫人不好斗,东风还是紧紧跟着,直到一座林中,忽然起了异声,噫!罗刹夫人又在作怪了,他急急循声奔出。   不对!他这时看到一个老人和一个女子在拼斗,女的是白种女子没有错,但却不是罗刹夫人,那女子虽也是金发碧眼,但年轻多了,也美多了,可是那老人却没有见过,然而不是白人而是黑人,这使东风莫名其妙,他只好沉住气,不近不远的看着。   “风云白,你来中原也是为了一部道书,老夫也是为了那部道书,我们谁得手全靠运气,你为什么要找老夫拼斗?”这是那老黑人发出吼声。   “惊天黑豹,除了道书不谈,你却忘了我的沙漠之星了,你不拿来,我就永远找你算账。”   老黑大吼道:“你拿什么证据说是老夫盗走的?”   “惊天豹,你想不认账?那好,只要你打得过我。”   一老一少,一男一女,一黑一白,这时拼得惊天动地,东风不禁看得十分神往,原来那两人的功力奇特,武功之高又是他从未见过。   “咭!”忽然有人在东侧面发出轻笑声。   东风一惊,立即察看,只见一株树后立着一个蒙面女子,这下他却紧张了。   “来呀!”那蒙面女向他招手哩。   “难道我真怕你?”东风向她走去。   “你出手吧!别鬼鬼祟祟!”东风到了她的面前一挺身。   “出什么手?”那女子声音好甜,那磁音真美。   东风道:“你不是要我准备送命呀!”   “咯咯……我说过呀?……没有呀……喂……罗刹夫人美不美?”   “少来!”   “你被谁救走了?”   “那不关你的事!”   “你一直生气呀!我们说别的,你知道眼前交手的是什么人吗?”   东风简直搞不懂她怀的是什么心,自己这样冲,她却是毫无火气,沉静一下后:“他们是什么人?”   蒙面女子慢慢向他靠近,带动着一股暗暗的幽香,她似算定东风必定避开,可是她错了,东风一点不避,也不像有防备的样子,这使她愣了一愣。   “老黑人是非洲之豹,号马塔!白女叫风云白,是西方第一流高手,不过她不是罗刹夫人那种妖货。”   “好了,我知道了,现在你动手吧!”   “又说要我动手,你是怎么搞的,你应该感激我才对,没有我,那晚在庙中你不被罗刹夫人活吞了才怪。”   “难道何一芳传错了话?还有王香君,是你叫她们带口信给我。”   “没有错,那时是那时,现在是现在呀!”   “现在那时有什么不同?我还是我,你还是你!”   “咯咯,那时我气你呀!现在气消了!”   “好啦!好啦!好在我会水功,不然早被你杀了,我也不看了!”他说完就要走。   蒙面女子只轻轻笑,她也跟着东风身后来。   “何仙姑,你走你的,我走我的,干嘛跟着我?”   “你乱喊,我叫贺仙雾,谁叫你喊我何仙姑来着。”   东风忍不住笑了,回头道:“何仙姑为何不好,她是八仙之一呀!”   “我不要!”   “不要就不要!现在我们可以分开走了吧!别把我当耗子耍。”   蒙面女噗嗤一声,笑得忍俊不禁:“你还是怕我?”   “怕你?”东风摇摇头:“我怕你我连神功都不提?不过我觉得你不正常才是真的。蒙着脸,神秘兮兮,出没无常,鬼鬼祟祟。”   “咯咯咯咯!我生得很丑,怕别人见了我瞧不起。”   “原来如此,那有什么关系,一个人只要心地善良,生好生丑并不重要。”   “假如我生得好像母夜叉一样,你会不会讨厌我?”   “我为什么要讨厌你,倒只怕你不理我!喜欢是一回事!讨厌又是另外一回事,但我绝对不会不理你,你和我没有仇,没有恨,处久了也会成朋友,不过我是个无牵无挂的漂流不定之人,谁喜欢我她就会倒霉,你喜欢一个这样的人就太不可思议了。”   “我早已知道你的一切了,假使我是个平凡女子,也许见了你会怯而远之,但我不是。”   “哈哈,我认为我是怪物,原来你也很怪,好!那我们就做个朋友。”   “那我就拿下面罩罗?”   东风急急道:“不要不要。”   “你怕我丑?”   “绝对不是,我要证明我真的和你做朋友。”   “如何证明啊?”   东风回身将她搂住,立即吻着她,突然一股清香直透东风心膜,他已难以把持。   蒙面女尽情的接受他吻,久之,她轻声道:“你真的不分美丑啊。”   东风松口问道:“这一吻,我已经知道你不是伪装喜欢我了,只要你是真心的,我就不管你生得如何丑了。”   “那我现在可以取下面罩了。”   “不要,我就曾戴着小丑面具,在江湖上,不必暴露的时候,最好不要露,我想你另外有戴面罩的理由。”   蒙面女这下主动了,她双手一抄,立将东风抱住狂吻不停,同时,东风已感到她是热情奔放了。   良久,良久,蒙面女轻声探口气:“我够了。阿风,你是一个真正使女人着迷的人啊。”她说完要挥手。   “慢点。”   “有事?”   “不,现在我不许你离开我了。”   “为什么?”   “陪我一同行走。”   “我还有事啊。”   “夺量天尺?别夺了,那是大神教故弄玄虚的,真的量天尺恐怕已入皇宫,不过你也不要再动官府。”   “原来如此,想不到我上当了。”   东风拉着她慢行:“你回去时,有一件事我要提醒,你有本道书千万别被他人盗走,有个来历不明的叫蜜子的女子,加上刚才看到的老黑人和白种少女,还有就是罗刹夫人,说不定还有别的高强超人,他们都是为了一部书而来的,以我所得消息,那部书落在王中王手中。”   “这个我知道,只怕还有人以为是我保管哩。”她嘿了东风一声,有暗示。   东风笑道:“你放心,我现在有计策了,不在你手中我就放心干啦。”   “你别傻,王中王自己和他另外几个神秘高手对我都起了疑心,你想冒险闯进会送死。”   “别说扫兴的事了,我有我的法子,现在我们去太白山方向的刘庄。”   “去那里干什么?”   “除凶灵!是的,刘庄有个女子遭凶灵侵身,我曾经找过但没有找到,如不除去,不知要害了多少百姓。”   “那你先去,我会赶到太白山来会你。”   “你有急事去办?”   “是的,记住,再见我时别认为就是我。”   “那是什么名堂?”   “有个女子会模仿我,声音,穿着等等无不相似,你要小心,她的武功也和我一样,然而却心狠手辣,动不动就杀人。”   东风大惊道:“竟有这种事?”   蒙面女道:“你小心就是。”   “那你会我时打点暗号啊。”   “不能打,也许她就在我们身边监视,如何分真假全在你自己去体会,不过她与我长相不同。”   “你们戴着面罩,我又如何区分。”   “不戴面罩也没用,她可以变我吧!我说的长相便是她和我真正的长相呀,变相可以模仿啊!”   “她是你师姐?”   蒙面女子吃了一惊,噫声道:“你会算?”   “不会,我看你对她的言论又怕又不愿伤害她,除了你又敬又无好感的人之外,不会是外人,何况武功又相同,除了同门师姐妹还会有谁?”   “你实在太机智了!”   东风这时发现她手背上有一点点小红痣,心中一喜,不与点明,笑道:“我会小心的,我走了!”   分手后,东风沿着一条小溪向西走,这时他又想到贺仙雾:假设她刚才就是她师姐怎么办,那我就惨了,将来假当真,反把真的当假的。   东风的考虑不无道理,刚才假的先入,故弄玄虚,师姐把师妹当自己,而把自己当师妹。总之那就不好搞,如果是那样,东风看到的红痣不但无益,反而更坏,可是可是……刚才那蒙面女子假设是假,她又为何说自己是坏,那不是心理反常呀……   东风似也想到了,她的面色变换无穷,只听他决然道:“她是贺仙雾,她才是真正的贺仙雾,她的红唇已告诉了我那是少女的热,少女的爱,假如她是心狠毒辣之人,她不可能一接吻就热情奔放,以后……以后我就以热吻去分真假。”   “风哥哥,风哥哥……”   东风才到一座镇外的树林边,耳听两声少女声,他回头一看,吓……是巴君媚!他立住:“阿媚,你怎么在这里?又是一个人。”   巴君媚如跑走到,扑上就抱住,先吻一个饱:“我是找我爹啊!”   “你爹在这一带?”   “是呀!现在知道他在黄河边商伯伯家。”   巴君媚自从和东风一次燕好之后,她是朝思暮想,但东风行踪不定,她又不能一昧找寻,那就只有想想罢了,这时她可喜出望外呢,又见到罗!   东风把她带进林中,找个草地坐下,紧紧抱住,两人吻得透不过气来。   “阿媚!天不早了,我先送你到河边。”   “不要,先入镇!”   “那你……”东风不敢摸她,生怕她把持不住。   “我们今夜在镇上,明天我再去会爹……”   “那怎么行……,我是求之不得,但你不怕被人看到?”   巴君媚倒在东风怀里:“怕什么?我是你的!”   东风知道,如果不答应,那会伤了少女的心,同时这几天他心里很乱,能得巴女陪一晚也好,于是他们整理一下衣服,就朝镇上走去。   进了镇,东风在巴女耳边悄悄道:“你要准备衣服换。”   巴女咭咭笑道:“上次没经验啦!以后我随时有准备,你看,我包袱里有两套。”   “嘻嘻,你的脸皮开始厚起来了。”   两人定了上房,梳洗后再来到前面吃饭,东风不喝酒,巴女感到奇怪:“你怎么了,戒酒了?”   “哪里会戒酒。”   “噫,那你连一壶也不喝?”   “喝了酒,我的性会更强,那时你会受不了,我今晚要特别温柔一点。”   “你对我真好!”   饭后入房,一关上门,巴女就忍不住了,拥着东风往床上躺,她先替东风一件一件的脱,脱到阳具露出来时,她俯下就亲呀亲呀!   东风摸着她的秀发,闭着眼,让她玩个够。   “哎呀!现在我才发现,风哥哥,好肥好硬啊!”   “那是你的宝,今晚由你自己,想怎么玩就怎么玩。”   巴女急急脱衣,她自己明白,下面已温啦,顺势就跨上去了。   练功夫的女子就是有个长处,她能持久,不容易疲倦,性感特长。巴女虽快感大发,这对他乐不可挡。   东风见她劲头很浓,立即把鸡巴发大发长,直到把巴女的小穴涨满,同时也配合着动,但他不便任性,还是慢插缓抽。   不知是何时,巴女已飘飘欲仙了但还是饱吞不厌。   两个人没睡到一个时辰就天亮了,东风不在乎,他怜爱的抱住问:“阿媚!来!我替你按摩,你一定很累了吧?”   第十一章 混元一气震幽灵   巴女有气无力只点点头,任由东风全身搂按。   “风哥哥……你?”   “我在提升你的功力!”   “那你……?”   “不会的,我不会有半点损失!”   “阿媚,你的基础太好,下次我帮你加倍提升,现在我们到外面吃饭。”   在卯初出店,东风送她到黄河岸边,摆手道:“见了令尊时代我问好!”   “风哥哥,你要过黄河向西?”   “是的!现在我要经过渭南,去临潼。”   “我会来找你,再见了!”   过黄河奔渭城,东风又进山区,正走着,他突然看到了那个“惊天豹”老黑人。而且见那老黑人背着沉沉的大包袱,这一发现,东风大大的起了疑心,当然不放过,紧紧盯着。   深入荒凉地,一边是石山,一边是森林,就在此当口,忽见那老黑人急冲入林。   东风哪敢怠慢,如影随形而上,但未靠近,立听一声:“马塔!放下我的俑女。”   “这是谁?”东风闻声一顿。   “嘿嘿,由田蜜子!她不应该盗老夫东西,这个女娃子我是要定了。”   “无耻!你有什么东西可盗,照理说,你的东西也是盗来的,接招。”   一场大战立即展开,霎时林内轰声隆隆。   东风潜伏而近,一看,啊呀!另一方是蜜子,东风想:她上面还有“由田”两字,那她是东瀛人罗!   不到一个时辰,也许是老黑人马塔不敌,也许是那黑人不愿久斗,只见他迈开一式大旋风,抛下包袱就逃。   由田蜜子似怕包袱中不透气,生怕闷死人,她也不追,立即打开包袱查看,惨也,她惊住了。   “蜜子姑娘,怎么了?”   一看东风出现,由田蜜子忍不住,凄然落泪:“我义妹被老黑杀死了。”   东风急急过去,仔细一看:“唉!老黑点重了穴,又在包袱里闷得太久,猜想得到,那是窒息而死的。”   由田蜜子悲不自胜,一头倒在东风怀里抽泣。   “江湖人生死由命,蜜子,你不要太难过!”他是真心话。   由田蜜子在东风怀里非常自然,没有半点做作,经过一劝,她的悲痛少许有点松缓,抬起头:“你帮我埋了!”   东风点头,挖个大土坑把女尸放下,堆土压石,一阵忙乱完了:“蜜子,我要走了!”   由田蜜子叹声道:“谢谢你!”   “别谢,你还救过我呀!”   由田蜜子忽然扑上抱住:“我是北海道人你知道吗?”   “那有什么关系,中原和东瀛是一家!”他也搂着她。   由田蜜子叹息道:“双方武林常有凶杀,我希望你不忌视我。”   “不会的!”东风安慰她:“中原武林自己同样有冲突啊,你去哪里?”   “我要入秦岭,我还有好几个长辈同行。”   “我也要去秦岭山脉再去太白山,这样我们可以同一段路。”   蜜子嫣然的笑了:“你要去会情人?”   “别乱说,我是去办正事!”   “哦……”她自然的送上香吻:“我知道你有很多情人,而且她们都迷死你了。”   “蜜子,江湖人不能和世俗人相提并论,世俗人保守,动不动以结婚生子,成家立业为大事,我们不同,小则可锄强扶弱,大则永留名长生!对了,你愿不愿学道?”   “愿呀!不瞒你,我们入中原是为了求道书啊!”   东风道:“道书有普通的经书,有古时留下的奇书,那不是想要就要,急不得的,不过我劝你别用武力强求,‘机缘’二字最重要,中国佛、道两门讲究的就是缘。”   “我知道,缘字我最信,比方我们两个就是有缘,因为我太喜欢你了。真奇怪,我一见到你就动心,我见到的男子太多太多了,但没有一个能打动我的心,可是我一见到你,我就感觉到你的吸引力对我,居然强劲极了。”   东风哈哈笑道:“但不是世俗姻缘啊!”   “咭……是的!那是情缘!”她又吻了。   整整一天在山中走,没有遇上一个江湖人,但却见到不少农民!   开始进入终南西北边缘时。时候已经在申时之间,蜜子从包袱里拿出吃的:“我们找泉水去!”   “这里我最熟了!”东风拉着她纵高走低,翻过两处树林,走到了一处高崖下:“这是终南第三瀑布!”   蜜子抬头一看,只见一匹白链由悬崖上挂下,崖脚下为一深潭,不禁叹道:“中原山水之美世间稀少,真的不是盖的。”   就着潭水进食,清凉舒适至极,东风也不担心蜜子的神秘了,笑道:“你今年几岁了?”   “十九岁还欠十二天。”   “你有男朋友了没有?”   “哎呀!你怎么搞的,我有男朋友还会亲你、抱你,那像什么话?”   “那你还是处女罗?”   “咯咯,我不知道!”   “我不信,哪有自己不知是否处女的。”   “哇!你有点笨!”   会意了,她告诉东风,她一切都不拒绝他。   于是他温柔的抱她吻,手已往下摸她的阴户!   真的,蜜子一丝也不拒绝,甚至……她把两腿拉开一点,把红嫩的小穴展现在东风面前。   饱饱满满,那纹起的阴户弹性极佳,女人动它不得,只是她心甘情愿了。   你一动她三点,她就无法克制,情欲就像爆发的火山。   她这时有点晕了,迷了,她的手也往东风阳具摸去了!   东风双手一抄,抱起就朝瀑布后面洞中冲。   这是他的常游处,哪里有密室,哪里最干净,真是如入自己家里一样。   到达目的地,东风放下她道:“这里无人知道!”   他俯身下去为蜜子脱衣。   双方都脱光了之后,他还是一面欣赏一面挑逗,直到蜜子主动找他,才把东西往蜜子那嫩嫩的、粉红色的小穴里插。   初起时,慢工细做,蜜子却哼哼哼,也无法分出是痛是痒!渐渐的,蜜子扭动不停了,东风知道她已接近高潮,立即快猛挺压。   也许是心理作用,这次他的阳具发大啦!   “风……唉……哟……”   “难过……”   “不……我要……我要坐起……来!”   东风起身,也许拔猛了,下面竟发出“巴”的一声,那管,他把她抱住往阳具上放,接着两人就上压下挺,真正蝶舞蜂追。   “哎哟!蜜子,怎么了?”   “谁叫你引发我!”原来她也有一种奇功,使得东风的阳具被大力吞吸。   “你练得是什么功呀?”   “是我们武功中海旋功,不会害你的。”   “我不怕,你只管加强,越强越痛快……对了……再强……再强……”   “你不能太猛啊!我还是第一次啊!”   “没有关系,你的功力高!再重,你的阴户也受得了!”他已全力挺动。   在山野不似住客栈,时间不能拖得太长。这一点蜜子也明白。   她配合东风全力挺动,经过了两个时辰,这时在蜜子的口中发出喘息声了。   东风知道她泄身了,自己抖了几下,也将阳精射在蜜子的小穴里。   两人泄身之后躺下了。   “蜜子,你有衣服换吗?”   蜜子发现身上两人粘粘的精液,嫣然笑道:“女人出门哪有不准备几套的!但这没有水洗,衣服不脏,身子全脏了。”   “这种不要紧,只是不好受,对了,后洞有清池,我们去洗。”   洗完后出洞已是天黑了,蜜子轻声道:“风,我怕长辈在等我怎么办?”   “那我送你去!往什么方向?”   “很近,你不要送了,你自己小心啊!”   临别时她又抱着东风猛吻。   一个离开终南侧西走,一个则深入终南群峰中,天非常黑,风也很大,四下里阴沉沉,如果不是练有超群武功的人物,他早就心惊胆战了。   东风走到深夜,估计已是秦岭山脉的中部啦!   这时候他后悔了,他不应把蜜子放走,这种恶夜独行的味道,实在难过。   天好像永远不能明,风也没有休止,黑暗越来越深沉,忽然一阵异声遥遥传来,那股煞气使人毛骨悚然,东风暗道:不好,凶灵!   退不甘愿,不动不是办法,只有硬着头皮往前查去,但异声愈来愈强,甚至越觉阴森无比。   到了一座山头,立感有异,其中还有女子的抗拒声,只见有三团白色影子在奔扑,而白影子四面却磷光如幻。   “三个西方白女!”   东风运出灵光,他看清确是三个白种少女已遭幽灵困住,立即发出一股阳刚长啸,人已冲入幽灵阵中,大叫:“不用怕,赶快静静的坐下。”   冲入后,他一面发出大乾坤法,一面散出混元一气,霎时间,山头上的紫气蒸蒸而起。   幽灵这时被紫气一罩,异声从上方飘散!   不到一刻,阴气一消,这时才看出其中一女竟是风云白,但另外两个略小的却不认得。   三位白种少女这时全身是汗,身上的白纱衣全把身子给缠住了,显得一个个曲线玲珑,但她们都不在乎,大方又自然!良久,那大一点的风云白,瞟着东风道:“你认得我?”   “哈哈,看到你大战惊天豹马塔一场,那时在暗处,你为什么叫风云白,我们中国有风姓,难道也可译成西方语!”   “我们自入中原就取了个中国名字,我不在乎译不译,这是我两个义妹,这边的叫风云红,那面的叫风云青,我们都是二十一岁,只是日子有大小,因为她们没有我高,你一定认为她们比我小几岁对不对?”   “有这个看法,现在好了,我们找个地方去换衣服,天亮时我带你们到一镇上,我请客。”   “喂!你叫花花公子东风?”   “不好听!叫东风最好,别加帽子。”   “咯咯,花花公子有什么不好,西方还求之不得哩!”   “对了,风云白,你根本没有见过我,怎么一开口就叫出我的名字?”   风云白愣了愣,她似也感奇怪,但一会儿娇笑道:“大概是我梦想吧!你真特别啊!我在三天前才听人说过你的事迹呀!”   “姐!你看他多豪放啊!”风云红直肠直肚,她已着迷了。   风云白轻轻地笑道:“他的个子不比西方人矮,性子也特别,我们找到朋友了!”她忽然道:“东风,今夜我们好险啊!你如不来,八成我们都完了。”   东风道:“你们西方人练武,基础打错了,先练气,后练力,最后才是练攻击,一旦都在物上下苦功,所以一旦遇上灵异,你就一筹莫展,我们中国人先练精气神,有从禅学打基础,有从道学打基础,一切以心作起,这是内外兼修的武功,所以灵异不易侵犯。”   三女身体才移动,忽然都觉得不对劲,一个个摇摇晃晃。   东风一见大惊,立即道:“别动,你们已经中了灵侵。”   风云白大惊道:“我们功力提不起来!”   东风急道:“快找地方休息,如不赶快练化,你们功力将会全毁,而且会老化加速。”   风云白道:“那怎么办?难怪我们抵抗时闻到恶心的气味啊!”   东风道:“那就是尸毒气,不是普通的腐尸毒,那叫灵毒,是随着凶灵练成的,少说也有千年了!你们慢慢行,这山顶四面有洞,先找到洞,升起火堆,我会帮你们除毒。”   东风跟在三女后面,一面保护,一面拾取枯枝,找到山洞后,他立即施展大乾坤法把洞口给封了,以防万一。   三女都带有火种,立即升起大火,使整座山洞火光熊熊,整洞通明。   “你们在这里把衣服换掉,我在前面守住,换好了叫我一声。”   “阿风,你是怕我们不方便?”   东风道:“初次见面,不到不得已时,那又何必呢!”   “不要!我们比东方女子更大方,我们不怕你看到。”风云白坚持着要他在旁。   “也好!你们换衣我好查看,但不要害羞啊,把我当大夫好了。”   三女真正干脆,她们大大方方的就在火堆旁换衣服,那一具具雪白发光的胴体,只看得东风心跳难受,好在他能克制,换个男人不扑上去才怪。   东风这是第一次看到白种女人玉体,尤其看到三女的阴户,隆起之处比东方女子还高。   三女一半在慢慢换,显然是挑逗,一半又偷偷的瞄他,看看他能有多大的克制,她们却在暗暗的笑。   东风当然了解三女的心,为了怕露相,他干脆走近三女:“别挑逗,我是过来人了,欣赏免不了,你们一个个都太美了!一个个来,给我彻底查看。”   风云白一步挨上他,轻声道:“随你怎样查,反正我们把你认为是情人了,你要哪个都可以!”   “那个这时不行,今晚当然不会放过你们,现在要治病。”   查就是查,他硬是不触及三点,查完了,三女也把衣服都换齐啦!东风立即道:“我要发动混元一气功了。你三人分三面抱住我,要贴得紧,放松心情,调匀呼吸,不可胡思乱想。”   三女拥上去,六只手臂张开身体贴上,立觉全身如入电流之中。   这一使为,东风已运出五成神功,一直到天亮才停。   天亮时,三女精神振奋不已,她们从心底敬爱东风的神通,一个个地送上香吻,快乐极了。   “快!快运气,我们找小镇吃饭去。”   “风哥!”风云青轻声叫:“先查那些凶灵啊!天亮它们就不能作怪了。”   “阿青,凶灵是由千年古坟中出来的,它们不是一时能查得到的,我这次前来,就是为了搜寻另一更凶的凶灵而来,你们如果没有必要的事情,那就陪我走一趟太白山。”   “好啊!”三女同声呼应。   离开山洞,总算找到一座小镇,东风道:“你们会拿筷子吃东西?”   “你小看我们了,比你们东方人不会拿筷子的人还要拿得正确,我见过很多乡下人,或者没有受过管教的男女,他们拿筷子难看死了。”   “哈哈!你们真是观察入微呀!好!今天我带你们吃面,拿不好你们就吃不入口。”   一座小小的山镇,一下子来了三位花不留丢的白种女子,这下子想不成为大新闻才怪,可是却大大不然,每一个乡巴佬居然没有心情看,而且一个个都显出恐惧表情。   东风突然有感,急问三女道:“镇上出过恐怖大事了。”   风云白道:“难道出凶灵了?”   “很可能是,那山顶离此镇不到二十里,等我到店子里问问人后就晓得原因了。”   好不容易找到一家饭馆,但进门一看,发现里面冷清清的,只有三个客人。   “伙计,有什么吃的?”东风向柜上一叫。   柜后出现一个四十几的汉子:“客官,这一个月来没有什么好吃的,只有大鲁面。”   “好,把面拿来!对了,这里出了什么事呀?”   伙计叹声道:“客官,我们这里是小镇,只有一条街,平日无事太平,近一个月来可惨罗……”   “有土匪?”   “那倒不是,但比土匪还可怕,本镇出了妖怪呀!”   东风骇然道:“看到了什么?”   伙计叹声道:“看到的是绿色影子,每逢有月亮的时候就出现,我们镇上在山区,平日多雨,人人喜欢赏月,现在呀,见到月亮就关门闭户了。”   东风道:“有何灾难发生?”   “唉!”伙计又叹声道:“镇上已有三个女童、五个男孩不见了,前天中午却被一个外乡人发现在石头沟,但那已是残尸了,胸口有洞,全无血迹,这还不说,乡民的畜类损失更多。”   风云白急问:“阿风,这是什么妖怪!西方也有这种传言!”   东风肯定道:“这是古山川深藏之邪气,久之而产生妖物,种类很多,如山精、树精啦,有石灵、动物等等,以伙计所说果真不假,那是鬼魅,这也是山精鬼怪之统称,这种妖物也有不为害者,它只见到可怕而已,食人者即凶鬼魅。”   伙计在旁听得毛骨悚然,骇然道:“我们镇上出了两个啊!”   东风道:“何以见得?”   伙计道:“有一夜明月之际,上镇有女童失踪,同时下镇有男孩被捉了,这不是两个妖怪。”   风云红道:“伙计,这条镇的两面深山中可有悬崖古洞?”   东风接口道:“问他也没有用,他们知道的,多半都是常有人去寻幽访密之洞,能产妖物的古洞多半是常人不能去、也不知道的古洞,这只有武林中人才能去,哪怕常年入山采药的也见不到,伙计那能知道,我们快吃饭,这两天我不走了,你们三个帮我去找。”   伙计闻言大喜道:“四位是侠客?”   东风摇头道:“我们会武功是真,不是什么侠客。”   饭后,东风领着三女由南面街后入山,只要高沉之处,他都不放过,他们不似普通人,一座山,一座谷何须一时就能查过,渐渐的深入险隘之处了。   风云白突然看到什么,她发出惊异之声。   “大姐,你看到什么?”风云青急急过去问。   “阿青,我们从广东虎门上船时,你们看到有会武功的白人跟着没有?”   风云青摇头道:“有白人,但都是做生意的,或是来中国游历的,其中看到似没有武功的,你看到白人了?”   东风从侧面过来问道:“你们为何不动了?”   “阿风,你说怪不怪,我看到白人了,这是下午,又是无路的深山呀!”   “能在这里看到你们西方人是不容易,这没有什么奇怪,你们能来,别人也会来,我们中国自唐朝开始,以东瀛人来得最多的,渐渐的西方人也增加了,加上我中国不忌外人前来游历,求知,作生意,现在你在每一城市都能看到西方人了,早期来的,也最有名的是马可波罗。”   “阿风,差不多从那些地方进入中国?”   东风道:“从罗刹境内最容易,边界达几千里,但大多数是罗刹人,其次由波斯经阿富汗进入我帕米尔高原,武林人一开始也有走旱路的,还有经我们南疆诸邻国而入,也有走水路的最笨,你们由广东虎门进来,太笨了。”   进入一座山谷,东风似看到了几个人影,不禁回头道:“阿白,他们是不是一男二女三个白人?”   “不错,现在我想起来了,他们可能是大剑派的人!”   “什么大剑派?”   “那是阿尔卑斯派的总称,其中有法派、奥派、义派、瑞士派,另外又有分支很多。”   东风道:“他们可能是经波斯而来,其目的不知为了什么?”   “中原武功神奇,只怕天下武林高手都会来,目的绝对不仅仅为了道书。”   “我刚才看到那男的被女的亲了一下,举止有点特别……”   “阿风,你们东方人太保守,西方人性开放,男女之间的事太平常了,不过你是例外。”   “难道不在乎别人看到,我可没有那样进步呀!”   “看到无所谓,何谓性开放!除了实际做爱稍微避一点外,搂搂吻文毫不在乎。”   “阿风,正面那座高崖好险啊!八成有深洞。”风云红叫起来。   “我正要去,你们现在要提高警惕,那三白人也去了,不知道他们又为了什么?”   风云白道:“不是探奇寻幽,就是已发现什么了,我们西方人对探险最有兴趣,愈险的地方愈要设法搞清楚,去年我和阿红,阿青探过高加索僵尸湖,看到几千具白骨,还在骨堆里找到许多珍宝,几百两黄金。”   到了崖下,东风查看地面,不由自语:“那三白人确实经过这里了。”   “阿风,他们在前面?”   一路跟定,但东风忽又噫声道:“这儿不止是有白人经过,还有别人。”   “那是你们中原武林了?”   东风道:“不知那三个一男二女是正是邪,如是坏蛋,他们遇上对手了。”   “怎么说?”   东风道:“我们中原武林分得很清楚,正邪一直势不两立,当前邪门左倒多得很,我已发现有两个男女的足迹了。”   “怎么会分得出那两个男女是邪门?”   东风道:“他们有药物气味留下,你们查看,附近一定有某处很乱。”   三女立即分开去查看。不久,阿红吓声道:“这里的草被压倒了,似经人躺过。”   东风和另外二女走过去一看,没有错,草倒一大片,风云白道:“难道阿风说的两个男女在此做爱吗?”   “一点不错,但被后来的三个白人惊散了。”   “我不懂?做爱并不证明是坏人啊!”   东风道:“那两个男女都是会施迷香的高手,我们中原正派武林最惧迷香,他们的迷香是做爱时,拿出来互相挑动对方欲火用的。”   “不会睡觉?”   “用量恰到好处,不但不睡,而且最易发动欲念。”   “啊!这里有个古洞。”风云青一指崖下。   东风急往洞口一看,发现洞上有几个大字,虽受雨水风化,但是看得清。   “吓!这是古人留下的名洞了,‘清泉仙洞’是什么意思?”   东风道:“这是古代人物留下的,清泉是洞中有泉,所谓仙洞是指神仙所居之洞,里面必有丹室,那是道门人物炼丹药的地方。”   四人悄悄往内走,洞很深,也很弯曲,多半是天然的,洞顶石钟乳林立,千奇百怪,更妙的是洞里有光亮透出,简直有点玄。   突然有一声女声隐隐传出:“毛三清,他们的武功不弱呀!”   “哈哈,再高强也抵不住我道爷的鸳鸯勾魂香。”   “毛三清,两个白美人是你的了,这个高头大马百男就归我啦!”   “嘿嘿,花泉姑,白人鸡巴又长又粗,你受得了?”   “死家伙!我是求之不得啊,每次和你玩,你的家伙永远都难满足老娘的劲头。”   风云白推了东风一下:“他们要做爱了!”   东风轻声道:“我去看看,看那三个白人现在怎么样,你们别动。”   东风一动,三女哪里肯不动,她们悄悄的跟在后面。   站到数丈后的暗角里,发现里面是个大石窟,左边地上躺着两个白女人,约有三十几岁,一个已被一个头挽鬓的中年男子再摸或揉呀,尚未上马,右边不同了,一个三十四、五的浪女人在吻一个赤条条的白男人,而那白男人的家伙挺得笔直,东风一看,忖道:“我是第一次看到白人的阳具了。”   他将自己性起时比一比,面上有笑意,那是说,他的还要长一点,但却大多了。   原来那里面制住三个白人的人物是一个道姑,一个道士,他们是祁连山中亦清洞里的鸳鸯道,生性好淫,无恶不作。   那道士已经向一个白女身上爬了,但还不想急插似的,但那道姑已经控制不住,她把自己的阴户往白男人鸡巴上一坐,接着就猛抽猛挫不停。   风云白首先看到,她呆住了,但是她的手直向东风下面摸。   “阿白,我要救那两个白女。”   “管他,你看看,她们已经不是处女了,只要道士不杀她就行了,我看她们也不是什么好东西。”   “不,受压迫干那事是不对的,男女之间要两情相悦才可做爱!”   他怕道人忍不住了,立即挥手打出两颗石子。   “噗噗”两声,正好打在道姑和道士的臀上,力道不轻,只打得他们发出痛叫。   情势不妙,道姑道士欲念全消,只见他们抓起衣服就逃,猛往洞外冲出,他们哪里知道,打他们的就在身边。   “阿风,他们为何一声一响就逃?”   “哈哈!石子已经打进他们的臀部很深,够他们痛几天了,他们那还有胆叫阵。”   “现在怎么办?”   “那种迷药只能维持两个时辰,过了两个时辰他们会清醒,我本可以救他们醒来,但是……”   “怕他们难为情!”   “对了,我们进内洞去。”   “还有内洞?”   “当然有,这里古洞不会是这样简单。”   “也许还有暗门。”   “暗门?”   “哎呀!阿白姐,是一种表面上看似无门的石壁,其实利用石壁就可设计推移的暗门,我们西方不是很多,有做的好的,也有不精致的,统称机关呀!”   “古时东方也有呀?”东风道:“那要有神力才能推得动,说起来称不上机关,机关有窍门,我说的只是以强力堵塞,不过也有比机关更不可思议的,那是玄门法制。”   “玄门法制又怎么样?”   东风道:“那是把本来有道石洞门施展禁制住,看起来却是无门一样,会者要以本身练成的功进去,否则要破禁而入。”   “啊呀!那西方就没有了,多神奇啊!”   “你们来东方求书,目的就是求道呀!玄功是修道人必须练的,不过这玄功也有邪正之分罢了。”   “啊,这座石窟不小,没有路了。”   东风吩咐道:“你们从石壁四面分开查,看看有否可疑之处!”自己也选择一面细查。   经过四人仔细查看过后,谁也没有看到什么地方有破绽,东风立即道:“你们别查了,我知道是禁制封闭了!”   风云红道:“你如何知道的?”   东风道:“我这边触手处不是石壁,而且有一种特殊感觉,这在你们触及不会明白,我一触及就了解了。”   风云白道:“怎么办?”   “等我静坐观察才知道!”   他立即盘膝坐定,向三女道:“你们把守入口处,提防外人闯进来。”   把守入口,三女立即提功,但她们发现东风身上已起了紫气,她们莫不骇然不已。   一会,东风收功起立,笑道:“禁制是道门正法,现在你们一个拉着一个,把眼睛闭上,阿白拉着我,我移动时,你们跟着动。”   “阿风,你要往石壁走过去?”   “不是石壁,是道禁封闭的石门,别怕,照我的话做!好了,我要开始动步了,你们别放手,否则会落后,进去不得就两地隔断。”   女孩子好奇,但又不敢睁眼看,她们只是跟着走,好似瞎子一样,只一会,突听东风道:“过来了!”   三女张开眼,突觉石窟不见了,眼前景像完全不同啦,她们都惊讶的叫了起来。   她们所立之处虽然也是个洞,但却大得很,光亮无比,洞中央顶上有道泉水悬空而下,下面竟是一口清澈无比的水池;再看池那面,居然芳草萋萋,花色遍地,真如神仙住所。   “啊呀!真是仙洞呀!”风云白惊奇大叫。   东风道:“你们再看,池子四面有路通达,石壁还有石室好几间,这真是修道的好地方。”   风云青急急奔过池那边,抬头看到了天光,又叫道:“上面是天井啊!我们在井底下。”   “阿青!没有天井和花草,当然也不会有亮光啊!你们别胡闯,等我查过全洞才休息,当心不安全。”   当东风去查时,三女高兴得脱衣啦,她们脱完衣服一起往池中跳,戏起水来了,反正她们不怕东风看,池水不深,池底也是石板,好似一口大游泳池。   突然,猛见风云青跳入水池扭个不停,如同跳舞一样,风云青一看不对,同声道:“阿青,你怎么了?”   风云青扭得如醉如痴,根本不理二女呼唤。   “不好,她发疯了!”风云红大声向池那边叫道:“阿风,阿风你快来,阿青疯了……”   东风闻声赶到,一见风云青,突然伸手一指,立即又将她抱住。   “阿风,她怎么了?”风云白和风云红赤身上来,走到东风面前:“什么古怪?”   东风道:“阿青中了降头,这洞中有个隐形巫师藏着。”   “是西方那种巫师?”   “东方也有,你们抱住阿青,我去搜查……”   他话还未完,突然听到天井上有人尖声大笑道:“东风,我法师去了,你有本事将那娃子治好,可惜另外两个未中上,不然有你受的了。”   “阿风,追呀!”   “追不上了,她是我整过一次的西南鬼巫派老巫婆,下次见到我,准叫她好看。”   “那阿青怎么办?”   “别急,她中的是‘色迷降’,现在她不能自主,只想到做爱。”   “那你快和她做爱啊!”   “不可以,她不清醒,中了邪,我如和她做爱,那等于我趁人之危,绝对不可,现在我只要花点时间也能治好她。”   他边说边把自己衣服脱光。   二女看到他的鸡巴,本来想说他的比白男人的还大,但这时说不出口了。   东风立即把风云青的玉体接过去抱住,同时坐在地上,一霎那,只见他全身冒出紫气。   “啊……”风云白骇然叫道:“他运神功了!”   紫气把东风和风云青全罩住了,足足有一个时辰,风云青不扭啦,她已清醒过来,但一看是被东风抱住,她还不明白是什么一回事,可是真正想做爱啦!只见她的手在摸东风的阳具,嘴也舔了上去。   “别乱来!”东风松了手:“你刚才好险!”   他起身穿衣服,但三女不准他穿,一起拥着跳入池中,立即被包围了,擦的替他擦上身,洗的洗下身,他的阳具当然难免被三女把玩不停。   “阿风,那老巫似早知道你会来?”风云白天真的问。   东风道:“她的巫术很高,武功也不弱,其行动又如风,实在是个防不胜防的厉害人物,曾被我整过,当然她要想尽办法来报复我,不过我知道她怕我,不然躲在暗处不会逃走。”   “阿风,这里最好做爱啊!”   东风知道她们是西方人,想什么就说什么,摇头道:“我们是来查鬼魅的,时间已不早,妖物快出动了,我们要去镇上。”   风云白娇声道:“除了妖怪后,我们再来这里好不好?”   “那要看情形,你们快穿衣。”   出了天井,风云青问道:“阿风,你说我中了什么降?”   “色迷降,你一定是迷迷糊糊的在做爱。”   “不,我一点不清楚!”   东风道:“这种降头有很多种,最可怕的,也是最厉害的是凶降,那中上非死不可。”   风云白道:“还有哪几种?”   东风道:“色迷降包括在淫降之内,有阴户降、阴沟降、心药色迷、脱衣、扭动降等等,另外四大降有灵降,那是把阴魂降到被害者身上,有蛊降、毒降、煞降;毒、蛊二降苗人最擅长,巫师次之。”   风云白道:“现在我请求你给我们三姐妹一个修道之所,我们要修道必须在中原,我们不想回西方了。”   “那很好!”东风满口答应:“你们已经有地点了?”   风云红道:“就是刚才的浪泉仙洞。”   “不过我们不懂那道禁制是道门正统,邪门人不敢去,我教你们一道口诀好了,进门前先念念口诀就行,不过那天井常是个漏洞!”   东风想想后叹声道:“我施展乾阳功封死好了,阳光还是能透下,但你们也不能从上而下,那是死禁,一封就是百年。”   “邪门也不能下?”风云白很高兴。   东风道:“除了我,任何人看那已不是天井了,乾阳功能形换位,外人看到那只是一片灌木丛罢了,谁会怀疑那儿有玄妙。”   风云清欢声跳起道:“我们有永久住处了!”   一路上,东风秘密传了她们口诀,一直等她们记熟为止。   快进镇时,突然见林中光华闪闪不停,东风一见骇然,他呆住了。   “飞剑,飞剑……”三女同声叫。   “别靠近,有人在除妖。”   风云红道:“阿白姐,这道剑光比你的强多了。”   “唉!她已练到十二层了,她是谁?阿风说得不错,练功须丛精气神练起,这就是强大的基础功夫所致,我恐怕一辈子也到不了这一步。”   东风笑道:“今后你们从新开始,基于时间而已,时间一到,你们不必再练剑了,剑术方面你已有强大根基了。”   突然一声惨叫,接着一道黑气冲空而逃。   东风吓声道:“妖物负伤逃走了。”   “阿风,阿风,是我不忍心啊!”一道白光闪闪,东风面前多了一位少女。   “天芝,天芝,是你呀!”   “咯咯咯咯,这三位是谁呀?”   东风拉住天芝道:“她们是从西方来的,风家姐妹,名云白、云红、云青。她们要在中原修道,今后你可要多多照顾她们啊!”说着立又向风云白姐妹道:“她叫天芝,你们多接近。”   风云白不禁惊叹道:“她是我见过最美的东方姑娘!天芝姐,你的剑术真高啊!”   天芝摇头道:“还不算高啊!你们没有见到,光色尚未纯化嘛!”   东风道:“刚才你为何放走妖物,那是什么妖?”   “阿风,我与你分手后,心中常想多存仁心,此妖就是为害此镇的鬼魅啊!半个时辰前还有一只也负创逃走了,这只比较强,它能拖到这个时辰。”   “天芝,你知道两妖害了多少童男童女嘛,你这种仁慈是不对的,一个人的仁慈也要有分寸。”   天芝见他不高兴,立即和声道:“阿风别生气,以后我小心处事就是了!”   东风摸摸她的头,叹声道:“我没有生气,你出来做什么?”   “阿风,你知道武林出了降魔杵吗!现在江湖上正在全力争夺,除了双修道书、量天尺,现在又在搜寻降魔杵了。”   东风惊奇道:“佛门至宝降魔杵从五代时期失踪后,一直未出现人间,想不到又出世了。”   “阿风,什么样子的至宝?”   东风道:“不知是什么东西制成,是金刚神手中兵器之一,能制百邪,后器顶端有四角,发出时四方雷鸣,霹雳交加,妖魔绝迹。”   天芝道:“我见到星星姐姐了,她和我说了很多知心话。”   “知心话?”   “那你就别想知道,我也不会说,她叫你别到刘家庄。有关凶灵的事我来处理,你要小心注意降魔杵和道书。”她说完要走。   东风急急道:“天芝,你不管降魔杵的事?”   “星星姐姐说,那是你的事,不许我插手。”   “天芝,风家姐妹对中原地理不熟,你带她们走走可好,顺便你也可以指点她们的内修法门啊!”   “咯咯!”天芝笑得很神秘,点点头道:“我只带一个人去,她们哪个愿意跟我走?”   风云青道:“我……我……”   天芝带走风云青后,东风心里有数,风云白和风云红就不明白了,但也不难过,同向东风笑道:“天芝姐好天真啊!”   东风带二女回到原来的客栈,立把除妖的事情向掌柜的一说,掌柜的大喜过望,急于要禀报街坊,这是天大好消息。   “掌柜的,你先别急,今晚我要在你这落店,你如一去张扬,必定有不少好奇的涌到这里来,我受不了,等我休息好了你再说。”   一听东风要住店,掌柜的连声答应,而且让出他女儿的住房,茶水酒菜也往房里送,他就是不问二女和东风的关系,可见开客栈的何等眼快心明啊!   到了二更,整座客栈已经静悄悄,东风把二女已逗得欲火大发,二女也把东风克制之力全部瓦解,为了怕惊动别人,他们连大声都不敢哼。   “阿风,我在洞里看到那白男人的了,你的比他的还要粗啊!”   “不要怕,你们西方女人比东方女人也要深,也要宽,我也是第一次看到那两个白女人。”   “她们不是处女啊!”   “放心,我会小心,现在你们那个先上,慢慢的,你们自己试探着动。”   风云白轻笑道:“我看阿红快崩溃了,给她先做。”   阿红似已忍无可忍了,爬上去,握住东风的阳具往下一坐……   东风看了表情就知道,那不是痛,而是快感,于是顺势一挺……   也许阿红发作太久了,不到五十下,她就突然瘫在东风怀里,这怎么行,东风难得把鸡巴发得如此大,立即将她推开,翻身就往风云白阴穴里插。   风云白真有勇气,双腿一张、一举,同时往上迎,双手也使劲抱住,一阵快感,使她浪叫出声:“喔——好美喔!”接着两人如同拼命。   “阿白,你真行,你这处女不简单,我再放大一点如何?”   “啊呀!我怕容不下啊!”   东风一面放大一面急插,喘声道:“你行!你太使我满意了,对对对,往上迎!哦……太妙了,太妙了!”   二女换到第四次已天亮了,三人全倒头大睡,连衣都没有穿,突然外面有声狗叫,东风一下被惊醒,急将二女叫起:“快,外面有人走动了。”   二女还是不想动,东风没有办法,只好替她们穿衣服,看到二女的雪白胴体时,他几乎又想上马啦!   事先有准备,他们把床上被窝拿开的,否则一个闺女的床铺不被搞得一塌糊涂才怪。   洗脸时,风云白飞了东风一眼:“我们今天怎么办?”   “什么怎么办?”   “该死,我们走路不方便!”   “慢慢行,我们不急,谁叫你们是处女!”   “都是你,放得又粗又大,又那么拼命。”   “哈哈,那是你们白,你们美,你们又懂风情,这样怎么叫我不疯狂……”   吃过饭上路时,风云白突然拿出一本古羊皮书送给东风道:“这是什么书,我一点不懂,不但文字不懂,还有图,有符。”   东风拿过来看,眼睛发亮,惊叫道:“神女秘心经!”他翻了一下:“你们在哪里得到的?”   “在你们四川巫山呀!”风云白急接。   风云红道:“上面图有点怪怪的,你看像不像我们昨夜那样?”   “对,那是做爱图,共有三十八式,有些连我都没有见过,不要说没有做过了。”   “符呢?”   东风道:“一部分教导女人如何应付男人的各种微妙声音和动作,一部分则教导男人对女人的方法和动作,还有更重要的是教男人在做爱是如何发出‘激情法’,这点太重要。”   “如何重要啊?”风云红入了迷。   东风道:“一言难尽!”   风云白急道:“说呀!”   “阿红、阿白,你们还不懂,你们女人中,有多半快感都是来得太慢,一旦遇上男人却是不能持久的人,那女人就索然无味了,如果那男人是丈夫,他们夫妻间必不会恩爱相处,如果那男人是情人,你们想,那女人还有继续爱他的必要吗?”   二女点点头:“那就是男人无能了!”   “对!这部书的重要部分就是教导男人如何练‘激情法’,一旦男人发觉女人能持久,甚至不来高潮时,他就立即发动激情法在那阳具顶端,女人一受激情法刺激,她的快感火速增加,想控制也不行,接着就是高潮澎湃,欲仙欲死!”   “哎呀!这是本做爱奇书啊!”   东风郑重地道:“奇书是奇书,但不能落在坏人手中,否则他就是一个大淫魔,这种激情法并非要做爱时才可发动。”   “怎么样?”   “如你们练成激情法,你们无论何时,只要看到有好印象的男人时,你在与他接近,或错身而过时,你们就发出激情法,那男子一旦受了激情法,他就如同入了迷魂阵,不自主的向你们追求,爱到心坎里去了,那时你们要他做什么他就做什么!换句话说,那练激情法男人看中女人亦予取予求啦!所以千万不能把此书落入坏人手中!”   “哎呀!真可怕呀!你快收好,我们保不住!”   风云红道:“激情一过就消失?”   东风道:“高潮一过就消失!”   “我不信这激情法有这玄妙!”   东风道:“这部书名神女经,其实是古天魔法的一种,我怎么才能使你相信呢?”   “你练呀!向我和阿白姐下手好了。”   “丫头!你真傻,你们对我是相爱啊!我随时要,你们都会随时答应我,我还要什么激情法,激情法的用途我不是说过?第一怕对方女子不肯,甚至长时间不来高潮才用得上呀!”   风云白道:“那你练练也无妨,为了证明,你可以向一个陌生女子试试,你不要坏她名节就是。”   东风想了再想:“我虽明白这奇书是真的,但我也不能全信,我总有一天和十三寡妇会齐,那时要以一对十三我可能会累倒,如果我能在每个女子身上来上一刻激情法,那么我就应付自如啦!”   “阿风,你再想什么?”   东风笑道:“没有,我练好了,下次我们做爱时,我就使你们早点高潮,你们就不会像昨晚那样累了。”   风云白咯咯笑道:“其实这一点我还喜欢啊!”   “我才不喜欢!”风云红嘟着嘴:“现在走路还不方便。”   东风得意道:“处女都是这样,时间一长就受不了,不过我保证,第二次绝对不会了,你们是练武的,换成不是会武功的女子时,像你昨夜那样久,你今天就动不得啦!”   “会怎么样?”   “下面的阴户会肿!”   二女同声笑道:“一般男人哪有你那样持久不射,你真是个怪物。”   东风大乐:“昨夜我还是手下留情,我是怕你们躲在床上不肯上路。”   一连三天步行,第二天二女就尝到了甜头,第三天更不用说,二女爱死了东风,但在第三天中午事情起了变化,那是她们两女去到隐秘山洞去洗澡,上来时却不见了东风,她们大急。   “阿白姐,阿风一定出了事,他不会不告而别。”   “我知道,阿风不是那种男人,不过现在怎么办?”   风云红道:“我们展开追查,也许他是得了降魔杵消息,根本来不及通知我们。”   东风真的出事了?东风本来也要去和二女戏水,然而当他要脱衣时,突然远远传来几声大喝,甚至有人发出惨叫,他为了救人,当然无法告知二女,他寻声扑出,但扑到几十丈外一看,但那里只见两具尸体,一男一女,女的尚未断气。   “姑娘,醒醒!”东风扶起女的摇。   “……快……追……东面……日月星……我……不……行了。”   “姑娘,姑娘……”   “日月星……”东风从女子口中得知“日月星”三字,但他不知何意,追着追着,他突然想起老酒鬼的警告:“西方风云动,中东日月明!罗刹煞星照,魔鬼自海升!”他突然有悟:“风云动明明是指风云姐妹,现在风云姐妹不但不是祸,而且成了情人。”   接着再想:“罗刹煞星照,那是指罗刹夫人了,我虽几乎遇害,但那也有惊无险,还有两句,眼前可能就是日月照了,可是他说的是日月星呀!”   第十二章 情能回天爱感神   金字姬很会享受,在伏牛山牛王洞中有被褥、有饮食,还有一把座椅,在这个江湖人随遇而过是少有的,东风看不出洞中还有其他人,不过他想得到,金字姬一定还有手下,但她只服侍而不准露面。   “姑娘,你为什么穿我们中原唐装?”   “怕引起你们中原人大惊小怪呀!”   “你这套轻纱太透明了!”   “我可以给你看,因为我要利用你,在中东我穿的更显露,那是为诱杀色狼,其实你也好色,只不是狼。”她说着拿出吃的,“你好酒,我也饮得几杯,来,我们喝!”   “哈哈,酒能乱性啊!”   “嘿嘿,你希望?做梦,于看多了色狼色女干过那种事。”   “胡说,你干脆说我无性感,是石女不更好!”有喝当然不放过,东风放心喝,他心中已有成竹,只等“激情法”练成功,金字姬必定投怀送抱,不过不敢担保作爱以后的发展,这在他心中一直反覆考虑。   天黑了,洞中点上了火炬!东风还在喝,但不知金字姬已换了一身宫装出来,原来洞后还有洞。   “啊!”东风轻叫一声,“你更美了!”他看到金字姬下面原形毕露,那坟起的部分诱惑极了,乳房坚挺,一步一弹动。   “你动心了?”“不错,不过看了一样过瘾,你何必故意逗我。”   “格格……”金字姬笑的花枝招展,“我要证实你能否克制。”   “哈哈……”东风大笑,“镜中花,水中月,不能也要能啊!”   “你过来!”   “你认为我不敢?我很清楚,你绝不是好意,不过我也知道你不会杀我,因为我是你的人质,杀我你就得不到你要的东西!”他立即靠过去。   “抱我呀!”   “证实我有没有冲动?”他立即搂住,而且吻她,更大胆的摸,由上往下,一直摸到那话儿。   “姓东的,我也能克制的不对?”东风不能再进一步了,放手笑道:“我无法证实你!”   “怀疑是石女?或者性冷感?毫无女人味?”   “我说过,我无法证实,因为……因为……”   “因为没有作爱?对,不作爱怎么知道一个女子是否是石女?还是性能感?也许无性是不是?好,在我得到的东西后,我答应和你作一次爱。”   东风哈哈大笑道:“那一次作爱也是我最后一次作爱了,为的就是使我证实你既非性冷感,也不是石女,甚至你也有快感高潮。”   “你说得完全对!”   “现在你休息吧,我精神还不错,可以保护你。”   “我有习惯,是不到半夜不睡,你先睡。”东一风笑道:“那就对不起了,我就在你被上睡了。”   金字姬似知后洞是死路,除前洞,任何人也进不来,原来她在暗中还布下了四个姐妹,这时她看到东风躺下,不管他是假睡还是真睡,她的装着出去查看去了。   来到洞口,立见一下出现四女,竟全都是美的动人。   “伊娃,看到什么动静?”   “大姐,有两条影子,好似白人,但又不似男的。”   “那是西方来的,可能是风家姐妹!”   “太芳,你有什么发现?”   “姐,我看到了巫婆!”   “要注意,他要害死东风报仇的,她的巫术不可轻视,沙姗你和海度呢?”   另外两女同声道:“我们看到有个中原邪门人物先后经过峰顶,一为劫贡人帮主胡品,另一个是捕风道人道四清。”   “捕风道人被我打过,他又出来了。”海度道:“姐,我看他不知我们在这里,只是经过而已。”   伊娃看到金字姬似在想什么,问道:“姐,你为何给东风又抱又摸,这是想都想不到的啊!”   “二姐,大姐作事你还不清楚?大姐爱上东风了,但又要杀他,难道你不懂?”   金字姬叹道:“我没有遇过半个男人使我看中,更不要说爱他了,我不得不把身子给他,如果他的人硬要来抢他,我也只用杀他。”   太芳叹道:“不能不要量天尺吗?”   “不,我还要把他拿来要胁他们的人替我夺取其他两宝!”她一顿又叹道:“我说过我的爱也是你们四人的爱,我杀他是对不起你们。”   沙姗道:“我们都听你的,我们又不嫁人!对了,惊天豹马塔今天从山下过去,这个老黑又有了一批手下。”   “别管他,他对我们谈不上阻碍,明天……”她想了一下,“明天你们都去见见东风,他如说什么风流话,你们不要放下脸色啊!”   伊娃笑道:“连大姐你都不怪他,我们怎么会放下脸色。”   金字姬叹道:“他才是一个真正的奇男子,他的吸引力太强了,你们要当心。”   “大姐,你进去,这里我们会轮班把守。”金字姬回到洞内,只见东风睡的好香,她情不自禁的靠近东风躺下。   东风非常敏感,立即醒过来,但他假装翻身,手脚全搭在金字姬身上。   “格格,你别装,要抱就抱,反正你休想那个。”   东风轻轻一笑,将她抱住,立即施展吻的功夫,手也往下探。   金字姬如同吃了定心丹,怎么也不动心,不过她却感到非常满足,任凭他怎么做,除了作爱,一切都随便,最后,东风把她的玉手也搬到自己的肉柱上了。   人总是人,金字姬何况是个女人,同时她又暗暗爱上了东风,她觉出自己的手所触的是从来未经过的东西时,霎时一阵意乱情迷,控制不住,她摸了,但就是不让东风替她脱衣服。   第二天,东风看到一个接一个美女来看他,这是他意料中的,经过交谈,他才明白是金字姬的姐妹们,他没有出言挑逗。   吃过早餐,金字姬向东风道:“我们要走了!”   “去哪里?”   “你不要问,跟着走就是!”一顿:“你别担心莫飞星找不到。”   东风拉长衣领,“这个好似长命富贵圈子戴在颈子上不雅观。”   “我希望你的人不要抢人,那对你是不利的。”   “别人呢?”   “我就杀!”   “你认识我的人?”   “早已有人去通报了,我也全知道,我们不是说我不杀他们,不过见了面你可以阻止他们抢你,否则照样要杀。”一连七八天,东风看到的全是荒野和山岭,前三天他对地形还有点熟悉,过后四五天他却全没有走过,不过他知道是朝着南方走。   “阿姬!”东风这几天只她一个字了,“你到底要去哪里?”   “现在告诉你,我来中原时,住在霍山,那儿我有洞隙,洞外搭有竹屋,在霍山城买东西方便,我在城中还留有手下作眼线,为了容易打听消息,我还是回霍山去,快了,只要今天晚上就到,你急也没用,莫飞星不拿量天尺来换人,你就永远休想脱身。”   “哈哈……”东风大笑,“有吃有喝,又有美女作伴,我才不想脱身哩!”   “哼!这段时间里,你不渴不饿才怪,天天给你过干瘾,看你受不受的了。”偶尔东风暗忖道:“我要是练成了激情法,我要你们好受!快了,我也要你们受不了。”   “大姐,我们前面有一大批埋伏!”金字姬立即向东风道:“你有一大批人来了!”   东风笑道:“我怎么知道?等一会不就明白了。”   “伊娃!放手杀,只要有人出现。”突然由左侧发出大喝道:“留下东风!”金字姬冷笑道:“你们是什么人?”   “大爷们是三十六将,要动就一齐动,你看着办。”   “哼!原来是王中王的党羽,有胆你们都出来,三十六个不够看。”   “大姐……”   “我们走,不必理他们,如果他们不识相,摆出你们神塔阵阿对付,杀他一个落花流水。”   东风笑道:“王中王知道我被制,他也想捡便宜,任何人都想拿我作交换品了。”这时左右两侧已有动静,人影纷纷,一会儿就出现三十几个大汉。   金字姬大声道:“伊娃,不必出动太远,只要他们围近,先用我们”七圣音砂“,围进了再施万神功,一个不留,未死者也要杀,绝对不留活口。”   东风忖道:“什么是”神塔阵“、”七圣音砂“、”万神功“?啊……她们是埃及人了,这些名字都是古埃及神话里的东西。”   “东风,你不要出手,看看我们的武功。”   “哈哈,王中王还认为我不能运功哩!他们快围成圆圈了。”金字姬看看敌人行动很慢,各有部位,并无一拥而上的举动,不禁犯疑:“阿风,他们想捣什么鬼?”“哈哈,你要摆阵,他们也要摆阵呀!”   “你认出他们摆阵了?”   “不会错,我听说过,王中王是各种阵法战的高明人物,他训练手下都以人数部署,我曾打过二十八人的”二十八宿“阵,现在他们是三十六人,那当然摆的古天罡阵法了,当前他们走的步伐有点怪怪的是不是?那就叫踏罡步斗,但他们首先不攻,等你攻时,他们就以防改攻,使你们陷入阵中。”   “阿风,你不告诉我如何打?”   “哈哈,我人都在你手中,我敢不说呀!不说时,你会发动我颈子上这宝物,不勒死我才怪。”金字姬见他苦着脸,装出真的样子,不禁轻笑道:“我会勒死我吻过抱过的人?那我不成了魔鬼了?”   “我现在教你破阵法你不会懂,那是先要懂得的道门天罡地支法才行,不然说出来等于对牛弹琴,你现在叫伊娃她们先用四面进攻势,发动你所谓的什么”七圣音砂“后,火速改为南方一面突破,但不突围出去,接着急攻左右推杀,其阵必乱,之后任凭四女放手施为。”   金字姬看到伊娃等四女留心静听,立即道:“阿风说的你们可听到?”   伊娃道:“我们懂了!”   “那就火速进攻,不能等他们跟到霍山去。”四女同时骄叱攻出,急分四面,不到接触,她们同时一齐挥手,只见四女袖中撒出蜂鸣一般的小暗器,好似群蜂涌出。   东风向金字姬道:“快发一点突破令,这是好机会。”金字姬娇声喝道:“南方突破!”四女闻声,东西北三方一齐动,急奔向南方,南方是伊娃,她挥出七圣音砂后领先攻进。   南方有九个王中王的人,他们一看不妙,马上应战,但被四把奇形弯刀强力攻入,力如山压,逼得九个大汉又要提防飞个不停的七圣音砂,又要力阻四女刀法,刹那就倒下了四个,剩下五人只得后退,希望另外三面增援。   四女不等增援敌人赶到,也不等金字姬再发令,她们立即分左右两侧转身就杀了出去,可是左右两侧大汉被七圣音砂扰得大乱,人人带伤,伤虽不重,但这边又遭四女杀到,顿知不妙,齐声发喊,急退而逃,谁也不管谁了。   四女追杀一阵,一共杀了十五人,金字姬还不愿收兵,东风不由她作主,大声喝道:“够了够了,快回来……”   “阿风你……”金字姬面向东风,惊讶他敢发号施令。   “我怎么样?杀了十五个还不够?”四女回来,她们看见东风很生气,又见她们的大姐表情怪怪的,不由全笑了。   “笑什么?”金字姬不高兴。   “大姐,老公下令,你不高兴也得高兴。”伊娃故意把“老公”叫得特别有力。   “阿伊,你……”“算了,算了!”太芳笑道:“我们走呀!快天黑啦!”   东风急急道:“不行,这些尸体会吓死百姓的,你们得把他们给埋了。”   伊娃笑道:“那容易,我们有化骨粉,每具撒上一点,不到半个时辰全化为水。”她说着向其他三女一招手,都去撒粉的。   金字姬看到四女离开,她噗哧一声,“你是老公!”   “那有老婆把老公当犯人的,我不要!”   “格格……你才不是哩!下次不许你发号施令的!”当五女领着东风走远后,当地露出风云白和风云红的倩影来!很明显,她们已经看到了刚才那一战,只听风云红道:“那五个女子原来是埃及最著名的”埃及五艳“,难怪武功如此高。”   风云白道:“她们在地中海搞得天翻地覆,现在又到中原来了,而且抓了我们的阿风。”忽然,二女发现身后有个人影闪一下,立即有了警觉。   “两位姑娘!”一个三十余岁的粉面青年出现了,只见他长相斯文,个子高高,五官不恶,但就是目光闪闪不定。   “姑娘们原来是西方美女,失敬失敬!”他见二女不理又说,而且接近,表现得大方多礼,一派斯文。   “你是谁?”风云白口气不善。   “在下谭文方!”“没听说过!”   “提起王中王大概两位有耳闻?”   “你是王中王之子?”   “独生子!”他又走近一点。   “站住!你身上的怪香味好难闻!”风云红作势要动手。   “哈哈哈……两位姑娘竟然以客欺主了,莫忘了这是中原啊!”风云白沉声道:“我看你不是什么好东西,我们不愿与你交谈,王中王的势力你摆出唬不倒人。   “嘿嘿,两位姑娘,在下念你们是由老远的西方前来,有心一尽地主之谊,想不到两位这样不近人情,居然气势凌人,难道要在下显出一点薄技才跟赏光?”   王中王的儿子不是省油灯,二女立即闪开,各拔长剑叱道:“你已露出狐狸尾巴了,动手吧!”   “好剑,功透剑身,原来两位已经练成剑气了,这倒是出乎在下意料,不过也好,这更对在下胃口。”   “谭文方先生,你的毛病永远也无法被斯文盖住呀!”突然从树林走三位美女来,原来竟是星星、天芝和风云青。   青年谭文方一见星星,骄气立消,只见他啊叫一声,“星星仙子,久违了久违了!”   “谭公子,你走吧!那两位姑娘是我结拜妹子,下次不可太粗俗了。”   “是是是,再见星星仙子!”谭文方拔身而起,立即消失。   “阿青!”风云白和风云红这才叫出。   “大姐、二姐,快来见过星星姐姐!”天芝先见过,她就不说了。   “星星姐姐?”云白、云红不明白,风云青急急奔过去,悄声道:“她是阿风的梦中女神!”不多说了,立即把二女拉过去。   星星抓住二女的手,“你们真美,阿风受罪了?”   风云白道:“我叫云白,我二妹叫云红,你对阿风被捉的事都知道了?”   “知道!”星星和颜悦色,轻声又道:“阿风有阿风的福气和机智,你们不要担心他,不过刚才你们好险。”   “好险?”二女愕然。   “是真的,王中王这个儿子我也是不久才知道的,你们的飞剑对他一点用处也没有。”   “星星姐,他为何那样怕你?”这时天芝才开口。   “这是不久前在海岛采药时会过他,当时他也和对阿白、阿红一样,开始文质彬彬,后来见我不理他而露出狐狸尾巴,被我以潜移水困法将他逐在海水里,引出十几条大虎鲨向他攻击,他是一点武功也施展不出来,唬的他哀嚎大叫。”   “星星姐,你放了他?”风云白很气。   “我从不害人,明知他是一个魔鬼我也饶了他。”   天芝道:“姐,我们走吧!”风云白道:“去那里,不管阿风了?”   “不管他,你们两个是我最后要通知的人了,我们有事,大家跟我走!”她也不说去那做什么。   风云红急的追问道:“星星姐姐,你不打算救阿风了?”   天芝向星星一眨眼,轻笑道:“那个风流鬼你担心什么?他现在有四、五个美人作伴,乐不思蜀啦!”   “呀,你怎么了!他的颈子上套着一件神奇的法宝啊!被迫的呀!”风云红真急了。   星星拍拍她的肩膀安慰道:“这时我们没有办法救,用硬的反而坏事,用软的就要拿出量天尺,现在只有警告我们的人不要和埃及五艳见面,时间久了,阿风自有办法征服她们,阿红,你放心。”   风云红还是不放心,但他看到风云白和风云青笑而不言,也不说了……天色全黑啦!这时在霍山北面的无路林梢石岩之处飞跃六条人影,一男五女,急向峰顶急奔,最后过了峰,降落在一处奇险无比的悬崖上,悬崖下面有座竹屋,分前屋后楼与崖密接,从崖顶望下去,   “阿风,你认为被外人占住了?”原来东风起疑心。   “怎么了,你们还有人守竹屋?”   “当然有,十几个哩,何止是守屋,买办东西,探听江湖动静,加上侍候的,那会不要人手。”   “嗨!我听说你们埃及男人比东瀛男人更大佬,他们怎会侍候你们女人?”“格格格格!”伊娃娇笑,“那是平凡人和官阀,及有几个臭钱的家伙罢了,这些人在中原不也是一样,不过我们带出来的都是能打能杀的女人。”   她们带东风直接落于竹楼上,进了楼,海度才去通知一些侍女准备饮食,但那些女子个个年轻又有几分姿色,但不能直进竹楼。   东风一看楼里布置优雅,如同秀阁一般,他不管三七二十一,就往一张大床上一躺,楼中有五张床,布置虽不出色,但却香气四溢。   五女相视一笑,也不去理他,她们换衣去了。   “喂喂喂,你们不管我?”东风望着五女背后叫。   金字姬回头笑道:“我们要洗澡换衣,你一个人凉快凉快吧!”   “我呢?我也要洗澡换衣呀!”   “大佬犯人,你等等吧!我要先替你准备衣服呀!”东风暗笑,“我看你们替我准备啥玩意衣服?”五女是从竹楼后面梯子下去的,东风躺了一会,他那会疲倦,一个人只是无聊,他起身也由梯子走下去,忖道:“金字姬说过,竹楼是靠悬崖山洞建的,难道这山洞,也是古洞,该不会和清泉仙洞一样,洞中也有清泉池?”事情就是那样巧,当东风走入山洞后,觉得又清凉又干爽,就是很黑,及至深处,转了两个弯,立即有火光映出。   原来第三弯处点着四支火炬,中间真有一口大清水池,这里五女正在戏水,一个个光不溜丢的。   东风在暗处欣赏,把五女和风云白、风云红一比,真难分出高下,一个个如同玉石雕成的,他暗暗笑道:“凭五女的乳房就知她们全部都是原装的,不过体色略略地带点紫色,这另外有番风情。”忽然一阵惊叫,原来五女都看到东风出现。   “别叫!当心惊动前面侍女。”   “你来干什么?”金字姬藏到水里。   “天气热呀!我也要洗澡!”他边说边脱衣服,立即显出他的强壮身材,同时那肉柱如同墙壁上一根怪棒子,甚至还在上下跳动。   这几天来,五女都被他搂过,吻过,甚至摸过,很明显,她们早已心许了,刚才的惊叫只是突然之故,当东风跳入池中时,五女身不由主地都过来了。   “世间那有这种人质?”金字姬边说边笑,而且替东风擦洗。   “哈哈,我就是我,我不管什么人质。呦!好舒畅啊!”他本来要施展神女秘心经,现在不必啦!不过他还没有达到目的,那就是颈子上的星星环依然未被五女放过。   五女不分彼此,她们似有默契,一个个都玩弄那件东西,只玩的东风欲火高烧,他突然从后搂住金字姬,硬要挺进去……   “别急!”金字姬瞟他一眼,“池边有很多毡子。”   “不,我控制不住了!”他不由分说,顺水而上,一插到底。   “哎!慢点啊……”另外四女看得有点冒火,她们一面笑,一面自慰啦!东风那肯放过一个,几十下一换,人人有份,哪一个也休想逃过,只插的五女哼声不停,在每人轮到第十遍时,他忽然发动激情法,守先是轮第一的金字姬,她泄啦!连哼数声,人已躺下了。   这一下可把东风乐坏了,在试伊娃……伊娃也倒啦,最后把精液射在海度的小穴里,这次他毫无保留,自己也倒在水里了。   五女替他洗呀洗呀,最后把东风抬上池边,一起躺在毛毡上。   “阿风!”金字姬转过身爬在东风身上,“我刚才几乎要大声叫啦!”   “你还要吗?”   “不,你是暴君!”   “哈哈!那是水中,只能玩两种攻势,现在再来时,花样可多了。”   “你还能来?”伊娃很惊奇。   “你从什么地方知道男人不能来两回?”   “你怀疑我不是处女?”金字姬笑道:“我们的国度里,对于性爱的书本是公开的,书上写过有男人作爱的知识,精子需要一段时间成长,最强的男人也要一天,如果精子不充实,阴茎就无法挺起来,我知你在最后是射在海度里面,你说能再来岂不是骗人?”   伊娃伸手一探,同时又看到东风的肉柱坚挺如铁,不禁惊叫道:“它又动了!”   东风一翻身,立即压在金字姬身上,下面一挺而入,哈哈笑道:“你看我是否骗你……”说完猛插快扯,勇不可当。   “不要不要啊!”金字姬似还未正常,显然不想了。   东风不管,又暗暗射出激情法,真奇怪,金字姬突然有了快感,她不但不拒,立即迎合了,不过这次其他四女只看得惊奇,欲念不动了,她们只是欣赏。   东风忽把金女抱起来玩,一会,又是另外一种姿势!金字姬又乐又累,她已哼个不停。   这时伊娃正爬着看,她不防东风突然掉转枪头,恰到好处的插进了她的穴中。   “哎!”伊娃惊觉已来不及,那玩意已全部深入了,不到三两下,伊娃有了快感,她也扭啦!“阿伊,你……”太芳很惊讶。   东风顺势又一转,强奸似地又把太芳压住,太芳不要,可是她的腿已被东风分开,肉柱如同滑溜的泥鳅,一溜而进了。   就这样,五女再次轮番被东风势如狂风暴雨般猛干不停。   “哎呀!侍女一定送来酒菜啦!”金字姬立即穿衣。   这一次把精水射进伊娃的桃源洞内,那牛奶一般的东西使她竟舍不得擦拭,只有她一个人最后回到竹楼。   第二天,东风直到日升中天才起来,他是第一次睡的如泥巴一样,可是当他未下床之前,就觉得有点怪怪的,好像四下里悄悄无声。   “她们到前面竹屋了?”东风自语。   不对!他发现那中间竹桌上有封信,东风急急取信一看,只见上面写着:“阿风,我们在半夜接到国内紧急通知,必须回去,这次中原之行,我们什么也没有得到,就只有得到你……”   东风有点吃惊,他长吁一口气,再看:“星星环我们送给你作为订情之物,信上有口诀心法,你一定懂,我们希望你永远戴上它,那已不是制你的东西了,而是我们的心,我们爱你,金字姬、伊娃、太芳、沙姗、海度……”   “她们走了,就这样走了?……她们发生了什么大事?……”东风颓然,眼睛里居然泪光盈盈……多么精致的竹楼、多么优雅的布置,现在人去楼空了,她们连一点也没有带走。   “我不能放弃这座楼,我要等她们回来,她们会回来吗?……”东风有点寂寞,这是他从来没有过的,一阵阵凄凉涌上心头。   “喂!你醒醒!”忽然一阵磁声,将正在迷糊的东风叫醒,他一看……“贺仙雾!”东风眼见身边立着一个非常非常美的少女,“不,不,你是星星……”“你从什么地方认得我?又说我是什么星星……”她是戴面具的,现在是第一次和东风见面。   “你的声音!原来你是这样美,真的像星星!”他忽又想到贺仙雾曾经说过,她有个师姐,她师姐一切都在模仿她。   “噫,你又在想什么了?”   “没有!你如何知道我在这里?”她忽然向楼下叫道:“他在做白日梦,你们可以上来了。”她不答东风。   楼下忽然上来两个女子,又是美如仙子,东风一见,猛地跳起,“莉莉、灵灵……”   “公子!怎么不见埃及五艳?”东风以手摸着星星环,“她们把这个给了我,昨夜不告而别,全回中东去了……”他有点伤感。   莉莉道:“她们国内一定发生了非常大事。”   “别说她们了!”东风望着贺仙雾,“你是如何与她们同来的?”灵灵接口道:“我和莉莉被蒙古道人逼的走投无路时,贺家姑娘救了我们。”   东风大惊道:“你们被蒙古道人逼出了古墓坟场?”   贺仙雾道:“那还要问!不过那死老道今后不会再找莉莉和灵灵的麻烦啦,他被我打得半死。”   “阿雾,你已知道莉莉和灵灵的来历了?”   贺仙雾拉起莉莉和灵灵的玉手,“她们现在是真正的人体了,不再是灵体啦!她们正好住在这里继续修练,你也不用操心这座竹楼没有人管理了。”   东风点点头,又问莉莉和灵灵:“你们向这个方向逃,是算出我在这里?”   灵灵道:“那倒不是我们算出的,是我们接到星星仙子的通知。”   “又是星星!”   贺仙雾疑问道:“星星是谁?”   东风道:“现在我不说明,我要你们自己亲自见面。”   “好吧!我要走了,阿风,明天中午,你到霍山城外南门等我!”   “你不在这里过夜就要动身?我们明天一道走呀!”   “不!阿风,我有急事,不过你明天中午一定要来!”她说完告别莉莉和灵灵,人已飞出竹楼。   “阿风!”灵灵望着竹楼外,“她太像星星仙子了。”   莉莉接口道:“她的武功好高、好神奇,她打蒙古道人如同打孩子一样。”东风含笑点头,双手一抄,急把二女搂在怀中,“我在处男是你们破的……”他左摸右吻。   “哎呀!天还未黑呀!”灵灵轻轻叫。   “阿灵、阿莉,我练成”神女秘心经“了,你们两个试试……”他把二女放倒在床上,亲自替她们脱衣解带。   二女只是媚媚笑,任凭他怎么作。   “来,你们先玩我!”东风自己也把衣服脱光,睡在二女中间。   二女坐起弯着腰,四只手把弄那肉柱,接着交替吸吮,真是老手了。   “快,那个先上!”东风的肉柱越来越粗,坚挺跳动,他控制不住啦。   灵灵轻笑,她已跨腿坐上,莉莉帮忙,扶着肉柱往灵灵的穴里放,她们是识途老马,玩得不慌不忙。   “嗯……”灵灵一面扭动,“好快,你放激情法!”   “对!如何?”   “太妙了,有股说不出的刺激马上布满我全身,尤其那里面,似痒非痒……哦……我……”   “莉莉,你准备……”东风发动全力插啦!灵灵已到高潮,声音嘤嘤连连……东风立即翻身,火速又把肉柱插进莉莉的小溪里面,莉莉是狐仙化为人体,她对激情法尚控制到某种程度,而使高潮久久维持。   灵灵悄悄穿衣,她去作吃的了。   东风这时和莉莉一样,喘呀!哼呀!真是难解难分,简直痛快无比。   第二天一早,东风吃过饭就对莉莉、灵灵二女说:“我在床上留有口诀,那是提防老百姓来到霍山扰乱竹楼的禁制口诀,也可以防止普通武林,但不能阻止超级高手,你记下后把字条烧掉。”   灵灵道:“我们自己可以自卫啊!除了蒙古道人,难道我们不能自保?”   “心里不清静,你们修什么行,这座霍山是风景区,离霍山城又进,那一天没有游人,我把竹楼隐去,你们好修练呀!”   莉莉道:“好啦,你走吧,中午不到霍城南门,贺仙雾不会等你了,还在这里婆婆妈妈的。”东风又把她们搂着亲了再亲,这才下山急奔。   赶到霍山城南门,中午还不到,他就找个路边地方休息!不久,他忽然看到一个身材苗条、姿态美妙的女子自远而进,及至他身边,一看竟是一个极端平凡的姑娘,除了那张脸,东风怎么看也很顺眼,不过他是一个从不以貌取人的奇男子,那女子走到他身边时,竟向他和气地问道:“累了?”东风也和气的道:“没有,我在等朋友!”   “你的武功好高啊!”   “姑娘,你也不弱呀,你那眼睛好美,它告诉我,你是奇女子呀!”   “我叫安嘉玲,来自西疆,请多指教!”   “不敢,我姓东名风,幸会幸会。”   “再见,东公子!”她摆摆手进城去了。   东风看到她的背影,叹声道:“一个单身少女走江湖,虽然长得的平凡也不安全呀!凭武功有什么用?”五时已过,城里面已经放过午炮,东风有点坐不住了。   一条倩影忽然由北面飞奔而到,东风看正是贺仙雾,只见她飘飘如仙。   “阿雾,你怎么了,还在我后面?”   “不是!我是由西门出城,绕到北面再回头的。”   “干啥?”   “该死的妞妞,她失约了!”   东风讶异道:“妞妞是谁?”   “告诉你吧,降魔杵落在一个千面人手中,而这个千面人又只有妞妞又能识的出她的变化,妞妞是我的好友,我约你在霍山城会面,结果我找遍全城都没有她的影子。”   “那我们怎么办?”   “先到城里吃了午餐再说了,对啦!王中王的双修道书也神秘的被盗了。”   东风大惊道:“谁能有这份本事?”   “所以我说是神秘被盗,由此可见,此人不但本事大,而且很可怕。”   “你是这次回去才知道的?”   “我和你上次分手后就回去了,我就想那次回去就下手,但我听到师姐说起被盗了,你知道吗?双修道书本来是王中王要我保管的,不来不知师姐在王中王面前说了我什么坏话,有一天王中王就叫我拿出来给他。”   “嗨!这盗书贼只怕……”   “与我师姐有关?”   “我不敢肯定,不过事情太巧了,还好不是在你手中被盗的。”   “阿风,可是我现在已经是个嫌疑犯了,你知道吗?”   “怎么说?”   “我发现背后有人议论,说什么离开我的保管就出事,是不是我心中不满?”“这也难怪,事情太巧了。”   “阿风,我现在离开王中王了!”   “那糟透了,你这一离开,嫌疑更大了!”   “我不管那么多,王中王不信任我了,我又何必再赖在那里,我离开另外还有很大的原因。”   “更大的原因?”   “我爱你!”   “吁,那与离开有甚么分别?”   “在那里受人管,行动不自由,现在好了,想你就找你!对了,这次我来找你,你一点也不怀疑我是我师姐变的?”   “第一,你救了莉莉和灵灵,你师姐会出手救人?第二,你的手背上有一粒小红痣,我不信你师姐变得如此细心,第三,你说话的磁声充满了情意,你师姐再会模仿,我想也不会,她既是无情的人,说的再像也不会有情意。”“!当时我戴着面罩你就喜欢我了?”   “唉!那是在一吻之后,我心中有感受。”贺仙雾伸手拉住他,“阿风,没有女人不喜欢你的。”进城落店,吃了午餐,二人继续在城里找那个妞妞,可是一点影子也没有,贺仙雾只得再与东风上路往南行。   “哎呀!阿雾,为什么走山路?天快黑了。”   “你想落店?”   “为什么不落店?”   “,我怕……”   “啊!怕我找麻烦是不是?”   “难免嘛!除非开两间房间,但我又不愿意。”   “傻丫头,走山路就不怕我了,照样来,不过现在有事,随时会有情况发生,不来便罢,一旦那个,情况出现时多扫兴,不过走山路也好,我可以随时抱你。”   “格格,你昨夜还抱不够?”东风笑而不理,拉着她就往深山急奔,“阿雾,我们朝那个方向走?”   “先到九华山,妞妞可能见不到我就会去那里。”   东风道:“就凭我们也要走好几天呀!”   “妞妞告诉我,千面人已经向那个方向去了,好在千面人还没有悟出降魔杵上的奥秘,否则找到也是成败难料。”   在黄昏走到之前,两人找到一条山溪旁边吃干粮,溪的对面就是一片黑漆漆的大森林。东风把她拥在怀里:“阿雾,注意正面。”   “你看到什么了?”   “没有,但要小心,这附近好阴森。”   “,你的胆子很小呀,我们是什么人啊!”她搂着他亲,亲过一头钻到东风怀里,“抱我,紧紧的!”   “阿雾,不能休息太久,我心里有预感。”   “什么预感?有鬼?哈,鬼仙都成为你的情人,还怕普通鬼!对了,灵灵告诉你没有?”   “告诉我什么?”   “刘家庄的凶灵被她除掉了,那个刘小姐完全正常啦!六月十五日要出嫁啦!”   “好极了,我又放下一件心事。”她忽然跳起来,同时把东风拉起,“森林中真有名堂!”   “你看到什么?”   “不是鬼怪,是两个鬼祟的人影!走,我们过去查查看,他们八成不是好东西,轻功居然不弱。”两个人一同携手跃过山溪,悄悄进入森林,不出半里,忽见前方有一点灯光。   “阿雾,刚才的影子看到我们没有?”   “他们能看到我们时,我早就会看出他们了。”接近火光时,发现那儿有几间工寮,这时在工寮里发出亲密的声音。   东风一顿,轻声道:“那是两相情愿的一对!”   “!”   “笑什么?”贺仙雾不答,她又往前进,这时从一个空隙里往内窥视,只见一对青年男女正在亲吻,双方的手儿互往对方那地方探索。   东风跟在贺仙雾后面看到,悄悄在贺仙雾耳边道:“我们看到同行了!”“男的叫何一凡,女的叫张千诗,他们共称”鲁北双刀“,想不到他们已经情投意合了。”贺仙雾轻声说。   东风把她搂住,“我们走!”   “不啊!”贺仙雾似愈看愈有意思,她本来与东风保持某种距离,这时情窦开放啦,也伸手探到东风的肉柱。   这时工寮里更进一步啦!男女双方似都控制不住,宽衣解带了,霎时全光了,贺仙雾看到何一凡的东西时,她的手在东方下面做某种动作,似在比较货色,她心里似在想姓何的那样小件,而东风的却大的太多。   这时姓何的已爬在张女身上去了,也许他们已不止一次了,姓何的毫无怜香惜玉之心,立即就插进去啦!东风怕贺仙雾看到难以自禁,立即抱她离开,轻声道:“我们快离开!”   贺仙雾还是握住东风的肉柱,笑道:“我爱你啊!”   东风抱她跃森林才放下,吁口气道:“好在未被何、张两人听到,否则多尴尬。”   “格格,我还是第一次看到男女作爱!”她还是不放手。   东风任她摸,笑道:“我看你呀……”   贺仙雾满意地笑,“他们要作好久?”   “男的不行,不要半个时辰,看样子那张千诗的劲头很大,她可能不会达到高潮。”   “你呢?”   “第一次你只要一个时辰,第二次你会要三个时辰,总之我会使你次次满足就是。”贺仙雾忽然抱住他吻了又吻,“你真好!”一个处女,只要男的不去摸她的三点之处,那怕她的情欲有了激动,也是有限,她还不致于如脱缰的野马,再一点,东风是有经验的,所以他可以任由贺仙雾吻、摸,就是不去动她的乳房和阴部。   这时贺仙雾松了手,只听她轻声道:“我们赶路!”天快亮了,东风问道:“这是什么地方?”   “太白山区,今天恐怕到不了岳西城。”东风道:“我是没有到南方来过,一切行止都凭你!”   “那我们吃干粮,鲁肉鲁鸡馒头还有。”东风指着侧面不远山崖道:“那而必定有清水潭,我们就到潭边吃!”   “阿风,那个姓何的刀法不弱啊!他在鲁北算是第几把高手,张千诗是个富家女,她因为许配给她的表哥不满意而离家闯江湖的。”   “我看她找到姓何的也错了!”   “怎么说呢?”   “男女之间,并不是一件很简单的事,一时也说不完,就以性来说,对方不能相配,这就是件头痛的事。”   “你是说,性要双方都满足?”   “这一点从来没有人讨论过,但事实上又真的非常重要。”   “姓何的那东西太小?”   “普通,不过我看他缺乏技巧,你们女人的性来得慢,必须要男人懂得调情,慢慢引发,我看那姓何的只顾自己,他根本不管对方,也许他不懂张千诗是否有冲动,这样一来,他泄了时,张千诗才开始,你想那有多扫兴,偶尔一次不要紧,时间长了,张千诗一定很苦恼。”   “阿风,我现在是不是还不懂?”   “是的,因为你现在还是处女!”   “我刚才好想向你要啊!”   “我知道,也因为你是处女,所以你只是想而不致失控,如果你不是处女,当时你就控制不住了。”   “可是我见了别的男人我却毫不动心!”   “那是心理作用,这中间要有爱才起作用。”刚吃完,贺仙雾往东风一撞,“你看,何一凡和张千诗也来了。”   “他们认不认识你?”东风回头看到后面来了一男一女,那正是在森林工寮中见到的。   “他们被我救过,但不知是否还记得我。”   “啊呀!那不是贺姑娘……”两人一见贺仙雾就急急走来。   贺仙雾招手道:“这样巧,俩位也来这里?莫非要吃干粮?”   “对不起,我们吃过了!”张千诗往贺仙雾身边一坐,但她的眼睛却偷看东风。   何一凡向东风拱手道:“这位是……”   “在下东风!”   “啊!原来是东兄,在下何一凡!”   贺仙雾故意向东风道:“这位是张千诗小姐!”   东风点点头“张小姐好!”   “千诗,你们两个由那里来?要去什么地方?”她明知二人昨晚在森林里做爱,故意问。   “贺姑娘,你可知江湖上出了千面人?”   “啊!那又怎么样?”何一凡道:“你是我们救命恩人,我们也不瞒你,这位东兄能和恩人同行,当然也不是外人,最近江湖都传开了,千面人得了一件佛宝,名叫降魔杵,江湖人物都想找他拼一拼,据说这千面人已经向南方来了,不知贺姑娘有没有意思,凭你贺姑娘出马,我想那千面人想逃也逃不掉啦!”   贺仙雾笑道:“如果真有这种事,我倒是非凑凑热闹不可,不过目前我还有一点别的事情去办,不然与你们同行倒不寂寞。”   张千诗道:“我和一凡打前站,一有消息,保证通报你。”   “谢谢,希望两位一路顺风。”   张、何站起道:“那我们先走了,再会!”   东风看到二人走后,笑向贺仙雾道:“整个江湖都知道了,那就有得瞧啦!我们也走吧!”   贺仙雾拉他起来笑道:“消息越传开,等于一群鼠人围只老虎,虎再凶猛也会露面了,我们反而不要急啦!等到最后再决胜负。”   第十三章 生不并蒂死鸳鸯   在安徽桐城以南,有个名为‘白兔’的大湖,风景十分美丽。   水色清明如镜,湖岸游人不断,但西处地势高处还有一处大坟场,古墓千年伊然。   新碑林立,人行其间,怀古惜今。   常有一种凄凉之感,人生几何,去日无多,这是多么无可奈何的事。   天色近晚,四野黑沉沉的,这时东风和贺仙雾已走一天他们正好经过白兔的坟场,一看四外冷清,他们就在湖边树下休息。   贺女是不停便罢,一停下来她就到在东风怀里。   那双玉手更成了习惯,很自然的就伸进东风的裤子里:   “阿风。我好爱它啊!”   “阿雾,这里离九华山还有多少路?”   东风不答反问,这几天也是不敢引发贺女的情窦。   “只要两天了,过了长江走一天就到了。”   她的双手紧紧握住那肉柱。   东风双掌托住脑后,抬起头,半靠半依的靠树干上,他什么也不想,任凭贺女玩弄他的东西,不过那肉柱不受东风控制,坚硬而跳动不停。   贺女这时正待俯身下去亲吻,但突然听到近处发出一声轻叹,东风立即警觉,他轻轻的撑住贺女的脸:“你听…”   贺女好象也听到,急忙放手:“就在近处!”   这时云开天晴,一轮明月出现在中央,东风四下索视,他突然看到离他们不远的树下坐着两个男女,搂在-起。   “阿风,他们也好象我们啊!”   “情形不同!”   “怎么说?”贺女有点惊讶。   “他们既然和我们一样,那又为何叹气?”他提醒贺女,她明白了,点点头:“大概是私奔!”“阿雾,你有什么感觉?”   “别的。你这是怎么说呀?我不懂!”   东风道:“你的武功比我高,但你对灵异的反映还特别差,那两个不是人类。”   “呀,真的!那怎么办?”   “他们是善灵,而且必有冤屈,你看我的……”他突然向那面树下放出一种特别的声音道:“两位不要怕,请过来谈谈!”   只见那个影子似在考虑……一会儿,那个男的叹声道:“法师!”   “不,我不是法师……”   “不错,我发出的是两界之音,不是法音,我叫东风,这位是我好友贺姑娘,我们听到你们的叹声,知道你们必定有什么不伸之屈,你们何不过来谈谈,也许我能替你们解决!”   “公子,你的颈上有我们害怕的东西!”   东风道:“原来如此,这是古埃及法物,不会危害你们的,我把它用衣领挡住好了。”他把衣领拉高又道:“好了请过来!”   过来的是活人一样的两个青年男女,都还不过二十的样子,生得眉清目秀,贺女看到简直不敢相信他们是鬼。   “东公子,我叫高试,这是我的好友陈萍。”   “你们就是住在这后面坟场?”   “是的,三十年前,我是前村的农家之子!陈萍是后村陈大户之女。”   “你为何叹气?”东风只问正题。“阿风,我想听他们当年因何病死亡?”贺女料到他们必定有段不寻常的历史。   东风点点头,向高试道:“你们一定有段凄凉的往事吧!”   “哎”那女的叹了卢:“我爱高试,但我父母嫌高试家穷。”贺女道:“这就是平凡人的通病!”   高试道:“我们明知不能结合,但又私情难舍,后来我和陈萍商议,决定相互定情,今夜又是我们投湖的当年日子,地点就是我们刚才坐的地方。”   贺女汉声道:“这也好!你们得到长相斯守了。”   陈萍凄然道:“可是我们又遭迫害了!”   东风道:“那是为何?”   高试道:“二月前,不知从何处来了一个恶灵,他要把陈萍带走,我想我不是他对手,因此今夜我们无计可施而哀伤。”   “阿风我要除掉那恶鬼!”贺女很气。   “阿雾,你的飞剑虽达上乘,但要除鬼还办不到,那只有让他逃走而已,逃走又再来,我们不会常在这里,要除它必定要找到恶鬼之坟,但现在那有时间?”   陈萍道:“东公子,你颈上的法宝我见了就害怕,那一定是诛灭灵异法器。”   东风道:“我不知道,但我可以试试,不过万一不成,那你们就后患无穷了。”   贺女道:“你已练到能发能收了?”   “是的,但我没有听到金字姬说能克灵异啊!”   贺女道:“你们相处时间那样短,她送你时,连教口诀的时间都没有,那还有解释星环用途的时间,高试说他很害怕,这证明一定能克制灵异。”   东风道:“高试,他什么时候来?”“子时会到,这坟场有孤魂共七十三位,其中已有两位少女已经被他抢走。”   贺女道:“你们现在回到你们坐处,一旦恶鬼出现,东公子与我一定会帮你,可是这里没有我们的藏身处?”   高试道:“他由江湖中来,两位就在后面土堆下藏身好了。”   东风见他指处,立与贺女找去,到时发现土堆很高,于是就藏在那里等着。   快到子时了,东风念动星星环法咒,只见他顺手从颈下摘下星环,一点也不费事,那环竟是活的一样,只看到贺女惊讶不已。   湖上忽然吹起了一阵旋风,只见高、陈两个面前湖上站起,慢慢往后退,好似非常恐惧的样子。   “阿风,时间到了,这阵风来得古怪。”   “那恶鬼到了,等高试和陈萍退过土堆我再下手,我怕星星环对他们不利。”   “对,你想得周到!”   突见高试和陈萍急退了,原来他们前面忽然多了一个高高的影子。   一等高试和陈萍退到土堆上,东风突然出现大喝道:“何方凶灵,快现灵身。”   那影子一顿,竟不开口,只见他忽然一恍影子,立即现出一个十分可怕凶相,甚至向东风扑来。   “哈哈,你那套唬不了我,只能吓俗人,你生时必定不是善良之辈,否则死也不会恶性不改……”他忽然将手中的星星环一挥,只见一道如电的光华向恶鬼罩去。   一声凄凄历历的异音,顿将清凉的湖面变得恐怖无比,一道乌黑的东西,被星星环强光一罩,霎时化散无踪。   “成了!”贺女跳起道:“真有效!”   忽见高试和陈萍远远的跪着,东风知道他们怕星星环,立即收回,仍旧套在颈子上,拉起衣领后笑道:   “你们过来!”   高试和陈萍过来又跪下道:“谢谢公子!”   东风道:“起来,我不喜欢那种俗套,我问你们,那恶鬼为何不开口,他真的被毁了?”   高试道:“他们被吓呆了,不是不能开口,现在他的魂魄全毁啦,连转世的灵体也不存在了。”   “好,我们要走了,恭喜你们,到时转世再结良缘。”   “东公子,贺姑娘,两位慢走,祝两位福寿紊长。”   离开白兔湖,贺女格格笑道:“阿风,你很神气啊!”   “神气?”   “你管人间的呈,也管阴间的事呀!打不平打到鬼头上去了,不是很神气?”   “啊!原来你说这个,我是受他们爱情所感动啊!我如见到陈大户,我会拔掉他的皮,挖掉他的眼睛,看他还要不要嫌贫爱富?”   “算啦!他已因女儿死了,得到教训了。”   “不可能,那种人不会后悔的,也许他还咒他女儿不孝哩!”   “也还有这种人啊,那叫死而不悟。”   “阿雾,还有干粮没有?”   “有啊,你饿啦!”   “不是,有干粮我们就不落店了,天亮继续走!”   “好呀!我们过了长江就是贵池城了,今晚在贵池落店好不好?”   “你又在动歪脑筋了,丫头,我们有了千面人的消息再那个不行?”   “不行,有了千面人的消息,那就更忙了今晚一定要,好不好啊?”   “嗨!你真是,你忘了你的处女啊……”   “咭!”贺女笑出声。   “噫!阿风,你看前面!”贺仙雾笑着忽见前面走出两位女子。   “你认得她们?”   “当然认识,她们是‘荆州双飞’,武功剑术都是一流,在左的叫江菱波,在右的叫阴荷静,大概都二十五了,出双入对,从不接近男人,她们虽都是女子,看起来好似恩爱情侣,我总觉得她们有点怪怪的。”   东风暗忖:“难道是同性恋?”笑道:“你还真是一张白纸!”   “喂,她们上山了!哎呀,夜晚走路还那样亲热!”   前面可能近长江了,二女上了石山,山虽不高,但很险峻异常,东风道:“管她,我们走我们的!”   “不,我要看她上山作什么,那条不是常走的路,一定有名堂,也许她们得到千面人的消息了。”   东风拗她不过,只有跟着走了。   “悄悄的!”贺仙雾巳提起轻功。   “你不是认识?打个招呼呀!”   “不,先看看再说,我并不喜欢她们。”   离天亮还有一段时间,渡船可能还没有,两个暗暗盯着石山时,发现那两个女子竟躺在石窝里休息。   东风轻声道:“这时没有渡船,她们在等天亮吧!”   贺女道:“不对,等渡船可以在江边等,在这里不合情理……”她说着说着又惊讶了,几乎叫出来。   东风立将她小嘴捂住,轻声道:“别出声!”   原来那两个女子竟在脱衣裤,一下全光了。   贺女看得目瞪口呆,她再看下去,发现一个双腿张开,另一个则俯身下去用舌头舔那玩意儿。   “她们在作什么?”贺女有点迷糊了。   东风道:“她们是同性恋,难怪他们不接近男人。”   贺女看到那两个女的互相交换好几次了,她觉得虽然希奇,但却没有意思了,急急拉开东风道:   “她们这样有什么意思?”   下了石山,东风笑道:“那是另外一种过瘾,非局外人能了解。”   “哼!她们长得那么美,武功又高,但我不同意这种行为。”   好不容易等到天亮,可是渡船还没有影子,船不到,东风却看到后面来了两人,那正是荆州双飞。   “啊呀!那不是贺家妹妹!”   贺女早已看到,又不能不打招呼,故意道:“原来是江姐姐和阴姐姐。”   二女看到东风一眼,她们不喜欢男人,可是这一眼看得不转动呀!   “他是我朋友东风!”   阴女拱拱手,但却向贺女打趣道:“贺家妹妹,人变了啊!”   “变了?哦!我是变了,变得与男朋友夜晚同行了是不是?”   江、阴二女格格笑道:“贺家妹妹,你不是和我们一样,眼里没有男人?”   贺女伸手拉住东风哈声笑了,笑得好开心:“阿风,我只有你这一个男人是不是?”   东风故意道:“我怎么知道?”   “该死!”贺仙雾狠狠的扬起手,但连轻轻的落下都不舍得,将手收回,啾起嘴:“哼……”   江、阴二女都看傻了,良久向东风道:   “东风公子,她是这个世界上最美的,武功最高的啊,杀了多少青少年哩!”   东风笑道:“你们女孩子讨厌男人,你们骂男人是臭人,所以她自然要杀,不过也许我例外,因为我不香也不臭,所以她对我放手下留情罗!”   三女闻言,同声娇笑不已,贺仙雾瞟他一眼:“他身上好大的汗臭哩!”她嗅呀嗅呀,急又格格大笑。   渡船靠岸了,四人一向上船。贺仙雾向二女问道:“你们去那里?”   江女道:“去九华山,你们呢?”   “江菱波、阴荷静,你们两个去九华山,莫非有什么重大事情?”   “贺家妹子,你还问我,谁不知千面人已经南来了,这一来方圆数百里只有九华山可以藏身,再过去就是黄山了,目前恐怕是武林云集啦!我们已看到无底洞主、搏得手、离魂客、捕风道人、劫贡人,他们都在日夜赶路,方向都是朝着九华山呀。”   贺仙雾道:“我们同行好了,今夜在贵池城,不知两位意见如何?”   江菱波道:“当然好,我在贵池还有亲戚,你们两位何不一向去敝亲家里。”   贺仙雾那里肯去,她心中有了底,急急道:“我来贵池是为了会妞妞的,你们都认得她吧?”   “哈,那个怪丫头,她至今还不肯给我们露面庐山真面目哩!”   东风暗忖:“她今晚非缠我不可了!”   四入玩了一趟贵池城,江、阴二女不知怎么搞的,说她们不喜欢男人接近,但她们今天却要请贺女吃饭,目的似放在东风身上。饭后又玩了贵池城几处名胜才分手。   贵池地方不错,因有长江水路的关系,商旅云集,热闹非常,贺女显然是在故意拖时间,她一直到天黑才和东风落店。   “阿风,这座九华楼是贵池新开的,时间还不到两年,我却住过五次了。”   东风笑道:“原来如此,我看你经过好多家大店你连看也不看,一直往这里走。”   “这店子又新又大……”她忽然放小声音:。店家认得你是我丈夫,因此把这间最后也最好的上房给我。“   东风轻声道:“他看出你是你有个心人了!”   “咭咭!”   门早被贺女关上了,她先和东风躺了一会才去找老板娘。   东风知道她去洗澡了,自己也到男人浴室去大洗一番,等他回房时,贺女却先回房了,一见东风扑上来就抱住。   “门……门……”   “关好啦!”   东风搂着她床上一放,回头看看全房,发现十分严密,这才替她脱衣,轻声道:“不要急呀!”他自已也脱了。   这时贺女反倒害羞啦!不过她是把东风抱住:“怎么了,你只看我?”   贺女双腿十分修长,真是肌理腻骨肉匀,白里透红如凝脂,两乳高耸无风动,秋波荡漾半带羞,桃源隐藏芳草处。   东风愈看愈迷,轻轻将她仰放床上,爬上就吻。   贺女急将舌头伸入东风嘴里,拼命的送,她居然懂得个奥秘啦!   两人吻呀吻呀,吻得喘不过气,东风顺势往下滑,嘴巴已把乳头吸住,左一吸右一吸,只逗得贺女全身抖动不停。   东风顺势再往下:“雾,现在叫你知道江菱波和阴荷静那样作是什么滋味!”   贺女突觉东风的舌头伸进她的话儿里面,立觉一阵难以形容的快感涌上,再也忍不住哼了。   东风查出她已到了时候,这才把肉柱住里推进,小心翼翼,轻轻的,慢慢的,及至五寸,他又往外拔,拔三寸,推四寸,继续不停,及至整根到底时,这才加速动作。   “雾……不难过吧……”   贺女连连摇头,眼睛闭着,喘声不已。   东风玩到适当候,他换了势,把贺女抱起坐在肉柱上:“你自己动,看着我!”   作爱不要教,贺女很自然的一起一压,她的秋水张了,看到东风,似羞似笑,但却嗯嗯哼哼。   “好不好?”东风吻她。   贺女连连点头,双手却搭在东风肩上,那两只鸡头肉上下弹个不停:“风,这样做我喜欢!”她是说坐起玩。   东风本来不敢把肉柱放大,现在她完全适应了,暗暗的,慢慢地把肉柱放粗了,加长啦!   “哎呀……”贺女喘声道:“好满呀……”   “你休息一下吧?会累啊!”   “不要,停下会消退。”   “咬呀!你能控制不泄?”   “对呀!我要到天亮。”   “那会累死,你这丫头,你还是第一次么!”   “咭咭,累了我就这样睡着!”   东风见她兴趣正浓,不忍把她推开,也不忍用激情法,只得陪她慢慢玩,反正他能控制不射精,于是将她全身托摩,使她不致过于疲倦。   终于天亮了,贺女硬是睡在东风身上,这时东风才把她移动放在床上躺着,替她全身按摩,同时运出混元气,使她精神迅速恢复。   混元气一入贺女体内,她很快就醒了,她体会到东风对她的爱惜,使她感动得要哭了,把东风紧紧抱住,这种表示,东风当必知道。   “雾,快穿衣,店子的人全都起身啦!”   贺女又抱着他亲吻良久才放下:   “你一夜没有睡?”   “我不忍心惊动你,不过我不要紧,我的混元一气能自动循环不息。”   上路时,东风买了一只烧鸡,十来个馒头,时道:“阿雾,我们可以吃一天了。”   “阿风,九华山多的是野味啊,我好久没有在山中烤野味了,有你在一块,我好想过那种日子!”   快出城时,东风道:“不等江、阴两人了?”   贺女摇头道:   “我不高兴等他们,其实她们也未必喜欢和我们啊。”   走到中午,前面出现两条路,一条向南倾东,一条是正南,东风立住问道:“这条叉路如何走?”   贺女道:“左边的通九华山,右边的通韶山。”   东风道:“我们不去九华山!”   贺女惊声道:“为什么!”   东风道:“你想想看,江湖武林齐奔九华山,那怕千面人是一只小老鼠也藏不住,千面人不是笨蛋,也许比你我还要精,他不提前脱身才怪,如果我料得不错,他这时又在去黄山的路上了。”   “对呀!”贺女豁然道:“我们抢别人前面追。”   “走,我们在路上边吃午餐边走。”   二人立即向正面大路急奔,决定直走黄山。   贺女走着问道:“阿风,我们走捷径如何?”   东风道:“有捷径更好,这样可以加快行程。”   一天之后又黄昏,他们本待找处小镇,可是消息不好,据山民说,那地方没有什么镇,要落店还要走三十里,于是只有赶夜路了。   他们走的不是阳光大道,连乡村小路也没有,乃是山路,有时为了只顾方位,连弯的山路也要放弃。   前面忽然现出灯光,贺仙雾高兴道:“有寺庙了!”   两人急急向灯光奔去,一近,甚感失望,那只是一座小小的尼庵。   “阿风,怎么办?”   “什么怎么办?进去呀!”   “是尼姑庵也!”   “嗨!你又来了,你今晚不能来,等明天晚上吧!我进去只要点茶水,吃餐,坐到天明就走。”   “唁!”贺女笑出声,随着带领走进庵门。   殿上点了三盏大潮灯,但却不见一个尼姑,冷清清的。   “有师父在嘛?”贺女娇声叫。   东风一看没有回音,轻声道:“有问题,我们到后殿去看看。”   贺女道:“连两侧房都没有,那里有后房?”   “一定有尼姑住的静室呀!”   二人转到后面,只见也有灯光,但突听中间一静室中发出喔喔之声,贺女一惊,飞身冲入,一看,她呆了。原来那静室里竟有五个青年女子赤条条的一排立在壁子边,口被捆住,但看又明白了什么,急向贺女道:“他们是被特殊手法点了穴。”   “我知道!”   “那你发什么呆,快替她们解穴呀!”   “阿风,她们是我认识朋友”“   “朋友,糟,那我出去……”   “别动,她们都给你看到了还避什么!”她立即向五女道:“不要紧,他叫东风,我曾经对你们说过他!”   说着先把五女被捆的口放开。   东风不等贺女解穴,他立即展开乾坤指,一一把五女的穴解了道:“五位姑娘,快穿衣服再说话!”   五女似知道他是东风后不再惊惧,也不害羞了:“今后如何见人?”   贺女摇头道:“不用难过,你们似还未被对手沾污?”   五女同时摇头。   “那就是不幸中大幸了!”她向东风道:“阿风,她们是‘陇西五雀’,从右起甘清清、于薇薇、文丹红、伍佳佳、向司伦,她们是我昨夜认识的朋友。”   东风拱手道:“五位姑娘好,刚才对不起。”   甘清清似羞非羞的道:“好的有仙雾在旁……”   贺女笑道:“有我在旁就不同了?”   于薇薇轻声道:“他是你心中的男人!”   “格格,你们现在不把他当男人了!对了,你们被谁点到,只被脱光衣服?”   文丹红恨声道:“晋卫五驴那些败类呀!”   贺女骇然道:“不是凶驴刘强,叫驴马变!他们?那就奇怪,他们脱了衣服还不下手?”   伍佳佳道:“他们先把这庵中五个青年尼姑放在我们前面作那种事啊!其中一个先完,他去外面巡查,可能急逃而去。”   贺女向东风道:“五驴先向尼姑下手,那是存心要五使雀看了心动之故。”   东风笑道:“你真说得出口!”   “哎哟!她们是我好姐妹,什么不可以说。”   五女同声笑了,从未说话的向司伦道:“贺家妹子,你这从不给男人好颜色的杀人王,我看你变得好厉害啊!”   贺女一指东风向五女道:“恐怕这一生是我欠他什么?不过你们放心,不会有第二个男人对我说重话了。”   “阿雾,别扯得太远了,恶卫五驴是何等人物?他能把甘姑她们点到莫非武功奇高?”   贺女道:“武功是奇,不过他们炼有‘狂风步法’,五人同时发动更厉害,敌手摸不清他们的方位,很容易道其毒手!”她忽向五女道:“你们一定也是中了他们这种道?”   五女同时点头,甘清清道:“我们发现他们正在脱光五尼的衣服时很生气,就在庵前动上手,那时天刚黑,我们不料他们一开始就是施展狂风步法。”   东风道:“可怜那五个尼姑!”   于薇薇问道:“贺家妹子,你们要去那里?”   “黄山!我想你们一定要去九华山,但不要去了,你们先去黄山,明早我们一道动身。”   甘清清道:“我们现在就要去,贺家妹子,你得告诉我们如何才能破解狂风步法,那五个家伙我们要亲手杀死他们。”   贺女从身上拿东西道:“我给你们每人一只蝴蝶镖,动手前先发镖,他们狂风步法就算施用出来也会大乱,这时你们‘百雀刀法’就可全力展开了。”   五女大喜道:“谢谢妹子!”   东风一看,根本不像蝴蝶,问道:“为何取蝴蝶为名?”   贺女笑道:“你没有看到蝴蝶翅膀是不是?那要动内功发出才行呀!发动时翅膀才能展开,还可以收回来,发出去不落地,你不收回,它永久会向敌人击攻,直到收回为止。”   “哈,那不成了活的!”   甘清清道:“此蝴蝶镖是贺家妹子当年初出道的成名之宝啊!”   说完向贺女道:“我们要追五驴,救出五尼再向黄山走,黄山见了。”   贺女道:“明早不行?”   甘清清道:“你不要留我们,今夜耻辱不报,我们连饭都吃不下了。”   贺仙雾送走五女后,回到静室,一看东风躺在云床上,她也挤着躺下道:“风,刚才你饱了眼福啦!”   东风侧转身搂住笑道:“过干瘾那如真作好!”   贺女吻住他轻声道:“我们来好不好?”   “有人闯进来了就遭了,等我把这静室四面下了禁制再说。”   “你的禁制只能遮眼睛,等我来!”   “你有什么禁制?”   “大罪罩,别人闯不进,声音也不外泄!”   她说完走出静室门。   东风干脆先把自己衣服脱掉,大八字躺着。   贺女大概巳下了禁制,她一进房就看到东风那肉柱直挺挺的,不禁嫣然一笑,扑上去就握住道:“风,这东西也可爱啊!”   “可惜你没有炼过素女经!”   “素女经算什么,我炼过,我炼过奇书苑密录,又号枕中秘!但我不想接触男人,所以从未施展过。”   “呀!”东风惊呀道:“那你昨夜为何不用?”   “嘻,我怕你受不了,不过那时我也是飘飘欲仙,忘啦!”   东风急忙替她脱衣,笑道:“今夜我们真的有快乐了!”   “风,今夜你射好了,但不要太早啊!”   贺女才脱光,东风急忙把她抱起,那肉柱一顶而入,贺女叫出口:“啊,好滑啊!”   “咭咭咭咭,早就想啦!”   东风一面插挺配合,见她愈压愈重,笑道:“你昨夜足有三四个时辰不停,今夜更来劲了……啊!……对,扭扭扭重一点。”   贺女又捏又摩,格格笑道:“昨夜你一定怕我受不了。可能你不过瘾,今天我补赏你?哟……哟……你放大了,好爽啊……”   “到底了没有?”   “还没,再长一点,也还要再大一点……哟……对对……对了!咭咭……我全身都爽嘛!”   东风轻笑道:“你开始吸,要强!”   贺女紧紫抱住,下面又扭又压,同时把东风的肉柱一口口吞,好似吸乳的样子……不,那里面好像有只乳牛的嘴。   “哇……太妙太妙,你这种功夫太妙了……对,要强力……哦……里面发出哗叽……哗叽的声音……”   贺女见他快乐,心中乐极了,她自己更加感到爽快无比!哼哼的,嗯嗯的:“风……我们换一下如何?”她翻身躺下。   东风爬下就插,笑道:“这样的动作快啦,对,腿子越开越好,举起来!”他已全力抽插了。   二人又要玩到天亮啦!   在半夜的时候,也是东风和贺女都近高潮的时候,庵外来到两位青年女子,她还好在没有进庵,只在尼庵下面山路上急急奔走着,那竟是‘荆州双飞’江菱波和阴荷静,听只二女边走边笑:“阿静,那个姓东的太迷人了!”   “阿波,贺妹子一定爱上他了,你看她那有像从前的样子,八成已和姓东的作过爱了。”   江女格格笑道:“我们改变一下如何?”   “怎么改?”   “有机会找姓东的你看到他的裤裆没有,一定是特别的,你没有被吸引?”   “当然有,他与别的男人好像不一样,难怪有多少美女看上他!好呀!不知他一个能不能招待我们两个?”   江菱波轻声笑道:“但有条件!”   阴荷静道:“只准和东风来,不许和别的男人作爱,我们还是约法三章。”   “好!”江女立即同意,但一顿又道:“怕只怕贺仙雾不同意?”   “当然要在小贺离开时,才向姓东的进攻!”   正说在这里时,突见江菱波娇声叱道:“什么人敢在暗中偷听?”   “哈哈,好深的内功!”   忽见月光下现身出来一个青年。   “原来是‘五槐公子’曹升,未免太不入流了!”   “哈哈两位所说的东风,莫非就是传言的花花公子?他算什么男子汉,两位美人何必远求,我曹某人人才、钱才、武功,那一样不是一流?两位之美,我曹某早拜识了,愿意全心侍候。”   阴荷静不怒反笑:“格格,咱们又不是卖的,钱财免了,只有武功好,人才你是够格的!不过要招待两个啊!”   “哈,那没有问题,不过据说两位美人还是黄花闺女,只怕有时吃不消啊!”   江菱波接口笑道:“那是我们的事,就事论事,怎么样,就在这里?”   曹升心花怒放,连声道:“只要两位乐意,曹某悉听美人的。”   二人故意作出美妙的姿态接近,同声娇笑道:“就在这里好,草很厚啊!”   姓曹的也许自持武功高,乐得忘了形,他竟伸手欢迎两女,但他突感心头一闷,人却倒下去了。   “姓鲁的怎么了,我们尚未脱衣啊!”   “江菱波、阴荷静,你们好毒……”   阴荷静突然娇叱道:“姓曹的你长得不错,不过你在我们眼里只是一条哈巴狗,你比东风?格格……那你这哈巴狗就去比雄狮啦!我也不杀你,只是废了你一身武功,回去守你的钱财啊!再见了!”   “你……”曹升大叫:“你们施的是什么功夫?”   江菱波娇笑道:“我施的‘除阳指’,现在你变成太监啦!”   “我施的是‘精化散”,不但使你精液枯竭,同时废了你的武功,姓曹的,要硬打,你敌不了我们一百招,那多费事啊!对不起,我们荆州双飞从来不做没有把握的事。“   二女说完就走,再也不看他。   天亮了,二女忽见前面有座石峰,江菱波道:“那儿必有清泉,我们去吃东西,不知东风他们是不是在这条路上?又不知过去了没有?”   阴荷静笑道:“可能尚未过去!”   二女说的没有错,东风就在她们后面,但是只有他一个人,却没有贺仙雾,原来东风和贺女并未玩到天亮就停了。原因是贺女心灵有了反应,她已察到她的师姐找她来了,于是她把情况告诉了东风,她一千个不愿意师姐看到东风,因此她把东风逼着先离开尼姑庵,自己就干脆到后山去迎接她师姐去了,当然她要把师姐引上另外一个方向。   “喂!前面可是江姑娘和阴姑娘?”   二女闻声回头,一看是东风,开始讶异不已,但她们不见贺女时忽又暗暗惊喜极了,同时转身:   “喂!是东风公子!”   东风走近道:“你们是不是追我和阿雾?”   江菱波笑道:“是呀!你们不等了?”   东风道:“对不起,我们没有约定时间和地点会面。”   “贺家妹子呢?”阴荷静生怕贺女在后面。   东风撒个谎:“她有重要事情去办,我和她约定在黄山会面,想不到反而见到两位。”   江菱波轻笑道:“东风公子,你真是一个幸运儿,贺仙雾对天下男子视如粪土,但她却对你视如情人,你真有魔力啊!”   “两位真会说笑,人与人之间,都是一个‘缘’字,缘至则聚,缘尽则散!相互之间,不讨厌就可成为朋友。”   阴荷静格格笑道:“那我们两次见面,不也是有缘?”   东风听出她口气有异,心中有数,但他是在女人中打过滚的人了,不以为怪,笑道:“到目前看,最低也可以同行了,当然也是缘。”   江菱波娇笑道:“你不怕贺家妹子吃醋呀!”   “对我吃味的女人,她就不会理我。”   阴荷静咭咭笑道:“你有自信嘛!好,我们同行,也许更进一步的缘分。”   “两位不会有进一步了,我会算!”   “会算什么?”江菱波有点惊讶。   “哈哈,天机不可泄露!”东风朗声大笑。   二女似不明白的互望一眼,表情怪怪的。   地形越走越高,江女东张西望:“阿风,前面是月峰岭了,你吃过饭没有?我们带有很多吃的,一看到你时我们忘了肚子饿啦!”   “啊!好极了,难怪我两腿发软了。”   阴女瞟了他一眼:“那恐怕不是肚子饿啊!另有原因吧?”   “你们放心,你们所想的那种原因对我来说,根本不会发生。”   江女娇笑道:“别夸嘴!”   东风道:“那不是吹的!”   三人说说笑笑,他们就在一处山泉旁摆下东西吃起来了,这时两女和东风更拉近了,说话也说的没有保留啦!东风明知二女要打他的主意,他又何必在意。   也许地点不合,三女吃完就上路,东风心里暗忖:“她们是处女,看情形,她们只是口交而已,里面根本还没有动过。”   “阿风,你认识五槐公子曹升吗?”江菱波靠近东风右边问。   “不认识?怎么啦,你问这个问题!”   “昨夜我们经过一座尼姑庵前山下时,他在暗中追我们!”阴荷静靠近东风左边,一手搭在东风肩上,更近了。   东风轻笑道:“他倒霉了!”   二女同声惊讶道:“他长得也高高壮壮的,相貌清秀,很会向我们献殷勤啊!”   “那是当然,谁叫你们有吸引力,又很美,可惜他不明白你们不喜欢男人,又没有缘分,他非倒霉不可。”   阴荷静格格笑道:“不对!现在我和阿菱为何很喜欢你,难道就是缘分?”   东风叹道:“其实我也说不上来,有时我常常自问,我有什么地方使女孩子喜欢呢?我又不是世间上最美的男人,也不是武功出奇的好,何况还是穷光蛋……”   江菱波道:“这一点确实有点怪?你有股特别的吸引力,非常奇怪,那曹升我在一见就讨厌,我们把他给废了。”   东风道:“那有何必!”   “你不明白,他那人仗财仗武,不知有多少女子被他无情戏弄过,那种人留下来是个祸害。”   东风道:“爱是一个人的私生活,但要双方认可,聚则欢,分亦无恨,可是不可妨碍公理,为害第三者,那曹升就不是懂这个道理一败涂地。”   二女豁然道:“原来你有这种合情合理的原则,并非见了美女就爱,难怪爱过你的从来不恨你,这就难怪了。”   东风道:“我不接近普通女子,那怕她美如天仙,因为她们都未脱俗世观念。”   “俗世观念?”二女又不懂了。   东风笑道:“那也叫私心,我不必多加解释!”   二女同声道:“我们懂,我们最终的目的在武功突破达到道根深植。”   “对!潜心修炼,道必有成。”   阴荷静道:“如你我之为人,道有忌亲?”   东风道:“庄子说,道无所不在。东郭子问于庄子,庄子说道在屎溺,爱是天生的,不违道。”   二女娇笑道:“阿风,经你这一说,可把我们的心病治好了。”   东风道:“爱与情存于一心,心中无爱而作爱,近于污,无情而作爱,在于财,那就是妓女行为,虽两相作爱,实无情无爱,实为欲的需要,财的驱使。”   二女突然抱住他一阵狂吻。   东风和声道:“别冲动,这虽是夜晚,但避免有江湖人。”   二女轻笑道:“难怪你讨人喜欢,实在太可爱了。”   东风指着前面道:“那儿有座峰,叫什么名字?”   阴荷静道:“江湖人称它为瞎婆峰,峰西有一谷,名瞎婆谷。”   “怎么会有这种名称?”   江菱波道:“有个古老传言,很久很久以前,有位带发修行的女子来到那谷中修行,从十几岁修到八十岁,由少女变成老太婆了,她怕江湖男子打扰他,在年轻时她自己刺瞎一只眼睛,后来终于在九华山得道仙去,因此那峰和谷就被称为‘瞎婆’两字了。”   东风笑道:“很有意思!”   江菱波道:“那洞中还有她在临行时用手刻下‘瞎婆古洞’四个大字在洞里哩!”   “我要去看看!”   阴荷静娇笑道:“不怕我和阿菱找麻烦?”   东风笑而不答,领先向瞎婆峰奔去,当他登上峰顶:   “他们……”他看到鲁北双刀何一凡和张千诗的背影,一下就认出。   江菱波也看到,笑道:“何一凡那话儿不是张千涛的对手,经常为了那事而争吵,可是张女又离不开姓何,这是为了什么?”   “情!”东风断言:“何一凡一定为张女舍死忘生过,纵然张女不爱他,但却不能忘情。”   二女啊声道:“情是永恒的,情最可贵,男女之间,必须先要有情再建立爱,情占七分,爱占三分。”   江菱波道:“张、何二人这样下去也很痛苦,分手既不忍,合又无味。”   “是很痛苦,不过我要挽救这一对情人。”   阴荷静惊呀道:“你有法术?”   “不是法术,是爱的源泉,它叫‘激情素’,原名秘心经,也叫激情法……   “啊呀!你能叫姓何的维持长久不泄?”   “那是他炼不成的另一种神功,只有我会,我又不能教他,我要教他的是激情素之法,他能提早张千诗的高潮,一个女的在房事中别无他法,只要有高潮就会满足,张、何二人我看非结婚不可,一旦结婚,未来的日子太长了,我不知道则罢,既然知道他们的痛苦所在,我岂能袖手不救?”   江女道:“你真是好人!”   阴女笑道:“他如不是优点太多,怎么会吸引美人,连我们这两个瞧不起男人的,现在也爱上他了。”   东风微微一笑,指着谷中道:“那儿有灯光?”   二女注目一看,摇头道:“那里有?”   “你们看不出,那儿一定是洞,灯在洞深处,我练有混元气,不必直接看到光。”   江女忽然道:“阿风,那地方是瞎婆洞啊!”   “对!糟糕,被人占住了,我们本待在那里……咭咭……”   阴荷静道:“那怎么办?”   东风道:“我还是要去看看,南方古洞无数,我又喜欢洞,我的武功没有师授,全是古洞中得到秘笈自炼成的,因此我对古洞有分亲切感。”   江菱波道:“进去当心有冲突。”   东风笑道:“我们不存敌意就是,天下古洞名胜是天下人的,他能去,为何我们不能去,懂理者打个招待,否则不理就是,如果他有什么不讲理,那我就以敌人对付。”   “好,我们去!”   摸到洞口还没有看到火花,直至十几丈,转了好几道弯,洞中全是石柱撑住一般,这不但看到火炬,而且发出男女卿卿我我之声。   二女向东风一瞟,笑了,笑得很神秘。   东风轻声道:“只怕又是第二对何一凡和张千诗,二女看到一对男女大战方兴,浪声荡漾,都看呆了。   东风把二女的螓首拉拢,悄悄耳语道:“你们认识?”   江女点头悄声道:“是茅山师兄妹,男的叫毛尚义,女的叫吕淑珍,但双方都有了未婚人,想不到还会这样?”   “这也很平常,男的不喜欢未婚妻,女的不喜欢未婚夫,但师兄妹同门学艺,日久生情。”   二女有点情动,双双抱住东风,全身有点抖动。   东风轻声道:“要控制,出声不得,偷看人家作爱于理不合,我们退出去,今晚没有办法了。”   “我们还有一个更好的山洞!”阴荷静拉着东风退出。   第十四章 怀玉山上有梦幻   一轮皓月高挂天空,时已到了午夜,在幽静无比的奇谷之中,一股微风送着阵阵清香!东风随在江菱波和阴荷静后面,神清气爽。江女回头道:“阿风,看到正面高崖嘛?”   “你说的那洞就在崖下?”   “不,是在悬崖中央部分,离地约二十几丈,上面也有十八九丈,不可能有人去打扰我们!格格……”   东风笑道:“似胸有成竹,准备整我了。”   阴荷静娇笑道:“你是此中强将,我们只是初出茅庐的啊!你要手下留情呀!”   东风轻轻笑道:“你们两个放心也,我是个懂得怜香惜玉的人,只要叫你们满意,不会使你们嚎啕大叫,我还希望下次啊!”“不好!”江菱波在前叫出来了。   “什么事?”阴荷静急急过去。   “前面月亮下我看到一个高大影子,好似侮辱我们的‘罗刹金魔’麻林可夫!”   东风道:“侮辱你们?”   阴荷静道:“阿风,不是你想像的侮辱,是他口出脏言,甚至他还把我们的衣裤往下拉,我们打他不过,只有拼命逃脱。”   “你们在贺仙雾的眼里视同一流高手啊,居然两个联手打他不过?”   “阿风,罗刹金魔炼有‘大罗剃魔功’,刀枪不入,我和阿菱的功力。打在他身上一点力都着不上,而他发出来的功夫却使我们感受的压力却非常强。”   “我们去打他,他一定还在前面。”   瞎婆谷并不大,方圆还不到半里,三人找来找去,居然看不到影子。江菱波道:“他出谷去了!”   “没有!”东风急向一片崎岖石岩走去。   “阿风,你察出什么?”   “血腥气!”   他忽在一处巨石上向三女叫道:“你们来看,是不是这个大白种人?”   二女登上巨石,不由齐声惊叫道:“他死了,他就是罗刹金魔。”   “还没有断气!”东风跃下巨石,发现那白人非常痛苦的样子。   “幻化仙子……”他已说不下话了,头一歪,断气啦。   东风疑问道:“两位在外走了几年了?可知道号‘幻化仙子’?你们看,他的右臂齐肩不见了,这不是致命伤,真正要他命的脑背遭了重击。”   阴女道:“他是刀枪不入的啊,但他的右臂……”   “他的右臂是被飞剑斩落的。”   江女叹声道:“我们的仇也不用报了!”她忽在死人侧面拾起一只包袱,觉得不轻,噫声道:“里面有金银!”   打开一看。发现里面有金条十几条,还有一包金叶子,银票百两一张的有十张之多,江菱波一笑道:“他从哪里来的这么多钱?”   阴女道:“他号金魔,一定是爱钱出了名,这些银和票子定是在中原抢的。”她把那包袱金叶子往东风身上塞。   东风笑道:“你们拿去,给我一张银票作零用就够了。”   阴女道:“银票都给你,金叶子你也留下,你喜欢作善事。”   东风收下三张银票笑道:“我有三百两足够了,不要争了,天也快亮了,今晚无法作那种事啦,我们出谷去吧!”江女骂道:“该死的罗刹金魔……”   东风大笑道:“你们还怕没有时间,今天晚上好了。”   出山不到十里,天已大亮了,可是一路上连只野兽都看不到,阴女道:“好静啊!”   东风问道:“全是山,没有镇?”   江女道:“那里有镇,这一带连山民都见不到一个,这是五不管地带深山区。”   “何为五不管?”   阴女道:“我们所走的这里东为石隶城,东南为伙城,正南为祁门城,西南有至德城,正西有东流城,正好此为五不管。”   江菱波道:“你饿了?”   “前面有水没有,我真饿了。”   阴女道:“跟我来!”她向一处森林奔,出了森林就听了轰轰声:“有瀑布!”   江菱波笑道:“还有潭哩!”   阴女笑道:“阿菱,吃过东西我们下去洗个清凉操如何?”   “好哇,要阿风替我们把风……   东风道:“不可以,大白天能阻上谁通行?”   阴女道:“这儿不会有人来!”   “谁说的,茅山师兄妹,那个罗刹金魔他们不是都来过,江湖人何处没有,假设这时潭中有人在洗操,我们一去岂不是也看到。”   “啊呀!你又变成老古板啦!”   东风道:“看到赤身露体总不是好事!”   到了潭岸上,只见潭水色呈深绿,潭不大,三面为悬崖,三人坐到最小的一面,摆下吃的,东风先去水边洗洗脸,清洗一下口腔。   二女摆好吃的也去洗脸,清理—下口腔,向东风道:“你会水功没有?”   东风道:“我可以捉鱼!”   江女道:“这口潭水中,为什么色呈深绿,你知道嘛?”   “当然是很深了!”   阴女道:“不错!我曾下到十五丈探,但还未到底就不敢再下去了,同时水的压力非常强劲。”   东风道:“你为何要冒险?”   阴女道:“你看看那瀑布有多大,一天的流量,可以灌一座大湖吧?”   “对!”东风惊讶道:“潭水不满,又无山水口,水到那里去了?”   江女道:“潭下面一定有阴河,只怕出在几百里了,有说,出口在长江,所以我想下去查个究竟,没有想到此潭奇深无比。”   东风这才和二女边说边吃东西,他笑道:“我如没有事,非潜下去查查不可,这要等事后再来了。”   吃完了,东风躺在草上休息,他这时想起罗刹金魔临断气前说出“幻化仙子”四字,他知道那一定是个女子的名号,也肯定金魔是死在她的手下。   二女见他两眼望天,沉静不语,立即挤了过去,江女的头几乎贴上东风的脸:“阿风,想心事?”她吻上了。   “没有什么,我在想杀死金魔的人,她的武功何等可怕。”   阴女也挤上了,格格笑道:“你怕将来敌对上了!”她也吻上了。   东风不动,让她吻完笑道:“我不知道她是个什么样的人?”   江女伸手探进他的裤内,轻笑道:“希望是个美女就好,那她就不会和你作对了。”   她已探到那又粗又长的肉柱了,心中咚咚跳,但又不忍松手。   阴女发觉江女表情,立刻也调转头,她也探进手:   “吓,比毛尚义的大两倍……”   东风任凭二女把玩,接口笑道:“你们还看过有比毛尚义小的没有?”   “你故意说的!”江女娇嗔:“如果没有你在我们身边,我们根本不会去看,过只是头一次见到男人的。”   三人都乱了手脚,各自脱衣解带,马上发动大战,老样子,东风插一个舔一个,半个时辰。东凤发出激情素,被插的阴女连声喔喔喔,快感立刻到了高潮,她喘了,不动了。   东风急把阴女放开,又往江女穴时插,动作如风,十几下,江女呼开了,她也挡不住激情素,不到百下,照样瘫痪啦!   这时东风已听到潭中有水波滚滚声,那不是瀑布落下的声音,急向二女道:“你们快穿衣,我去看看!”   江女有气无力:“什么事呀?”   “好象有人将巨石抛在潭中!”   二女闻声一惊,颓不得疲倦,急急忙忙穿衣。   东风跑出石窟,直至潭边,一看愣住。   “小子,你真是风流成性!”   “老酒鬼,你捣什么蛋?”原来潭水边立着一个头发苍白的老人,他就是富贵帮最老的一个长者,老酒鬼金泉!他看看东风:“小子,有个人中了罗刹金魔的大罗刹魔功,现在已到紧急关头了。”   “幻化仙子!”   老酒魔道:“我老人家根本不知道她叫什么?也从来见过?仙子?……对了,她是女的,似还不到十九岁!”   东风道:“你不能施救?”   “大罗刹魔功除了你练的‘天灵大法’之外,没有人能救。”   “在那里?”   “此去西南石绝峰顶!快!当心她还有什么敌人乘虚下手。”他一顿:“那两个妞儿我会带她们去黄山。”   东风脸一红,他知道与江、阴二女作爱时被老酒鬼看到了,不过他知道老酒鬼爱他如己出,什么也不会说出去,于是他就投身朝西南猛跑。   东风为什么那么忿忿扑向绝石峰呢?原来他既知道打死罗刹金魔的是个女子,他急于看看能打死金魔的是个什么样的女子有如此功力。   到了一绝石峰下,东风已经确定找寻了,于是他就往上飞跃,一到峰顶,他立即呆了:“她又是一个象星星姐的女子!”   那个女子眼睛大大的,水汪汪的,两道新月眉,眼、鼻连耳朵都象,长得恰到好处,越看越美,身穿一件浅浅的天蓝宫纱衣裙,内衣隐现,也是天蓝色,体形修长,三点若隐若现,上面两点不大不小又不垂,下一点如同小馒头坟起。“你是东风?”   “我是!”他突然一愣,答完又讶异:“你怎么认识我?”   “不久前有个老伯伯见到我,他号老酒鬼,他说你练成了天灵大法?”   “不错,是他找我来的,他叫金泉,是富贵帮的最老者。”   少女道:“我中了罗刹金魔的‘大罗刹魔功’,非短时可治。”   “我看得出,在这里不适应施功!”   “你抱我呀!快向正南跑!”   “我抱你找个城镇住下来再说!”   “不行!”“为什么?”   “不要问,我叫你停止就停止。否则你就别救我。”   东风不懂她为什么,就因为她太象星星,所以他也不问。   不过他犹豫一下,原来他想到要在黄山会贺仙雾,但他明白少女如越担搁就越危险,于是不再想了,抱起她就朝正南狂跑。   从山区足足跑了两个时辰,到了一处谷地:“这里可好?”   “继续走!”“快中午啦!你要喝点水才行。”   “不,未脱黄山三百里不能停!”   “那你会死的!”   “我知道,不过我心中还有把握,别走有人的地方,你走得不够快。”   “我怕你受不了呀!”“别管我!”   东风的脚已离地面了,只差没有腾云驾雾。   “对,你的轻功还不错!”   “你一定要告诉我去那里呀?”   “好,你再加力,目的地在怀玉山,那里有我的住处。”东风不知道怀玉山是江西境内,他只是傻傻地狂跑。只在路上喝点水又走,两天两夜过去了,东风饿得要死,但是还是拼命走。   “前面那里就是了,对不起,我把你累死了。”   “小姐,我不累,我是快饿死啦!”   “咭!”少女反而笑了:“你象个小傻子!”   “还笑,还笑,你不怕死?”   “我好多啦!”“你胡说,我还没有施法!”   “格格,我被你抱着体会到,你是心急怕我死,加上你运出什么功在全力奔腾,那种功力带动了天灵大法,你自己还不知道。”“吓,我运的混元一气内功呀!”   “那就对了,现在前面镇上吃东西,到了镇里可以放我下来,我能自己行走了。”   “不!你不能动,一动气血会加速运行,我抱你上镇再说。”“不要紧呀,我会慢慢地走,吃完东西出镇时你再抱我。”   实在太饿了。东风不再坚持,到达镇内把她放下,但还是扶着她行进镇去。   找到了馆子吃饭时,少女不停地看他:“你是不是传言的花花公子?”“   “你问这个?有什么意思?”   “好奇呀!听说花花公子顶讨女人喜欢的呀!”   不答不行,东风不是那种人,答也不对,他的字号实在不好听:“是又怎么样?不是又怎么样?”   “如果是,你就不对,你抱我几十个时辰了,老老实实的,两手象傻子一祥。”   “你胡说什么,难道我会动一个垂危的女子?”   少女轻笑道:“那你承认是花花公子了?”   “我是怎么样?”他太饿了,狼吞虎咽。   “我姓郁!”少女调转语气,自报姓氏。   “我知道你号幻化仙子!”   “那是他人叫的,我名梦幻,是四川人,父母带我在四川无人的地方,自从父母去世后。我就离开老家独闯江湖。”   “原来你也是个无家无亲的人啦!”   “你也是?”   “我连父母都不记得了,我是被老酒鬼带大的,但他不认我是晚辈。”   郁梦幻显得十分同情,吃完了拉他道:“我们走吧!”   东风会了帐,扶她行到镇外再抱她向怀玉山跑去,可是他想到未来在山上吃什么?立即道:“我得回去多买干粮!”   “不用啦,我有储粮,我会做给你吃的。”   在怀玉山的最幽密处,有一个人迹绝不易到的深谷之内,方圆数里,全是密密获获的竹林,几乎连人都行不进去,最中央有间石屋,分前中后三间,门是新的,石屋却不知年代,也许是几百年前为猎人建的,但绝对不是普通猎人,可是当东风经过梦幻指示,他抱着郁女踏着竹梢到达时,他却看不到什么石屋。   “阿梦,哪里有石屋?”   “你糊涂,是我出门用梦幻禁制封住啦!”   东风豁然道:“这禁制狠妙,我竟一点看不见。”   “你看出也进不去,我的禁制不是佛门的,也不是道门的,乃是梦幻境界的,现在你向正前面三根没有竹尖的竹子,每根摇三下。”   “摇三下怎么样?”他把郁女放下。   “石屋就会出现呀!”   “摇三下就开禁?”   “三三如九,九幽梦幻成仙,当然开禁了,禁关就在竹尖子上。”   东风照作,摇完,猛的那座石屋出现了,他大笑道:“你这禁制真妙,简单方便,不知进屋以后呢?”   “禁制又还原,出屋不忌,进入竹林又不见了,要进屋再摇竹子。”   东风道:“这种秘密可不能给人看到啊!”   “当然,摇竹子时要察明附近竹林中有无外人藏着窥伺!”   她拉东风走到洞口,门未上锁,轻轻推开。   “阿梦,门很新?”   “是我亲手做的,窗户也是。”   外面看石屋,古旧不堪,进入里面东风不禁惊讶不已。   “风哥,这三间石屋是我费了很多时间布置的,所有壁帐就花了五大匹锻子,地毡、书架、床上的、厨下的,室内一切,足足费了我三个月才完成。”   东风道:“你如调教几个丫头出来不就有帮手了。”   “不用,我一切都要自己亲手做,同时我不喜欢驱使别人。”   “你快躺下休息,我们要研究治法,我想大罗刹魔法不是一两天就能行天灵大法消除的。”   郁女道:“第一二天,每天要三次,以后早晚一次。”她躺下,但把东风拉到身边坐着。   “阿梦,那恐怕办不到!”   “你只隔衣施法?”   “我……”东风不敢说了。   “你算什么花花公子,你抱过多少女子,你对我却……”   “阿梦,你误会了,照你的进度,那要两个把衣服脱光紧抱而坐啊!”   “是呀!”   “你知道,我把你当……”   “咭!”郁女明白了:“把我当真仙女?要保持我的纯洁!”   “我不忍污染一朵含苞待放白莲!”   “我不是为要你救命才给你抱知道嘛!就算给你治,我穿着衣服给你抱,大不了多花时间,告诉你,我现在真爱上你了,凭你怎么做我都心甘情愿。”她说完坐起,楼着东风就吻,而且脱衣啦!   东风是真心的,他目见到郁女就决心不在去逗她!现在,他想道:“我只有把守最后一关了!”他也脱衣解带,两人完成后,他把郁女抱骑在跨上,立即施展天灵大法。   郁女只觉得坐上一根肉柱,但那根肉柱不往她那小穴里塞,不给她多想,天灵大法已经通达她的全身啦,逼着她屏除杂念,但这要有非常修练的人才行,好在他们两个都有非常根基。   只过了第二天,郁女就觉得如同好人样,不过她很清楚,罗刹魔功的余邪最难去净。   “阿风,今天我们可以到屋外走动走动了。”   “不行,愈到最后,愈怕出事情。”   他们在石屋里,东风除了不和她作爱,他们两个已经毫无保留了,东风还穿衣裤,因为他这几天不让郁女劳动,他要作饭,可是郁女连衣服都不穿,她那如同鬼斧神功所精琢活玉石的身体,那种诱感力,真的亏了东风克制,再加上郁女天天吻他,又是把玩他的肉柱,那怕老佛爷也会欲火高涨了。   郁女一看东风躺在床上,不许出去就不出去,她又替东风脱掉衣服,爬在东风身上又吻又玩弄那肉柱,甚至几次她要把东风的肉柱往小穴里放,但东风口里没有拒绝,他只要稍微移动一下,郁女就无法扶进去。   第十天,郁女发动内察功夫,她知道罗刹魔功去尽了,高兴地摸到东风身边道:“我完全好了啊!”   东风点点头道:“我的天灵大法已经没有抗力了,你是好了。”“阿风,我希望还决有好……”   东风惊讶道:“为什么?”   “你要走了!”她的声音有点凄然。   “我不走!”东风见她恋恋不舍,不忍说要走。   郁女忽然搂住他一阵狂吻:“真的……”她那高兴的样子,天真得无以形容。   东风轻轻地把她搂住:“现在我要和你作爱!”   “咭咭!你终于开口啦!我当你不爱我啊……”   郁女带着喘息:“风哥,我们就这样不放多好!”   “阿梦!你下面不能来得太久啊!”   “第一次只能这样了!”   “那怎么办?我舍不得泄!”   “我们同时泄,那是最高潮。”   郁女表示同意,他们立即配合加快推拉,二三十下后,他们嗯嗯大哼了,双方都猛泄啦!他们搂得更紧,但却死死的不放。   “咭!什么时间了?”郁女下了床。   “哎呀,床被单一塌糊涂了!”东风看到被单作鬼脸。   “格格……”郁女娇笑不已:“拿掉不要啦!”她忽又问道:“风哥,听说有些女人到高潮后没有精泄?”   “女人的精水与男子不同,通道在里面,谁能看到,男人可以拿到外面射,所以能看到,据说女人只是水,色淡不浓,最少,不过看现在床单,你的可不少。”   “哪是我的哪是你的?你骗我!”   “化得快的是你的啊!我的却粘粘的,白白的,难道你不觉得有射?”   “咭,最后那一霎,我似乎感觉到了,也只有那一下最妙,我全崩溃啦!”   两个整理好衣着,郁知道快到中午,于是双双去作饭,吃了饭,两人在喝茶时:“风哥,我会不会怀孕?”   “我不知道?我不应射,可是我忍不住!”   “谁说的不应射,我希望有你的孩子!”   “你希望有孩子?”东风吃了一惊。   “我不会有第二个男人,我如有孕,我要好好教育他,希望他和你一祥,甚至更强,我要把我所有传授给他。”她愈说愈有劲。   东风笑道:“如果真有,他要叫什么?”   “小风!”郁女似早已有了成竹,答得好快,她搂着东风:“东小风这名字好不好?”   东风哈哈笑道:“当然好,好极了,不过将他姓郁更好?”   “慢点慢点,假设是女的应该叫郁小风了吧!”   “好啦!总之有小风就行!”   东风拉她起身:“我们现在可以游玩怀玉山了,你要不要休息?”   “不要!来,我先教你‘梦幻禁法’。”   “就是这石屋的禁制法?”   “这石屋的禁制只是梦幻禁法中的一部分,最重要的是脱身法!你如道强敌有险时,只要发动禁法,敌人就看不见你了,我要与你作爱时,当时既无山洞,又无城镇,你只要布下禁制,别人就看不到你我,而我们却能看到别人,妙用很多。”   东风听她说到作爱时只提她与他,而不提他与别的女人,那不是存私,而是她知道东风不可能只有她一个女人,可见她是多么聪明和豁达。   授完心法口诀,她就同东风越过竹林,畅游怀玉山了。   “风哥,这怀玉山脉长有三百里,我们所在是主峰,高四百多丈,夜晚有异光冲天,你说怪不怪?”   “传言山中产玉,那种异光就是会集的玉英之光,那没什么奇怪的。”   东风忽然看到一道影子,面显讶然之色。   “风哥,那人是个道人。”   “他的身法好快,我有点怀疑他的出现。”   “风哥,你怀疑什么?”   “他是不是千面人!”   郁女眼珠溜溜一转,忽然格格笑道:“你知道嘛?千面人有三个,一个女的,两个男的,不过他们有时男的变女的,女的也故意变男的。”   “有三个!”   “不错,他们三人各有一支佛门至宝‘降魔杵’,当然有两支是假的,但无法分辨,当今世上,只有少林寺掌门人可辨识,因此三个千面人都去找过,因少林掌门不接见,所以三人都攻打过少林,因此降魔杵的出现也就从那三次打斗传出。”   东风道:“打斗没有结果?”   郁女道:“少林寺人多僧也多,虽然死了不少僧人,但始终逼不出少林掌门人。”   “这三个都知有两支是假的,他们之间没什么反应?”   “都想一个人独得,当然也会不择手段。”   “要分真假,还有一个办法。”   “找寻妖魔鬼怪作试验?”   “不行?”   “当然不行,因为他们都没有悟出降魔杵上的心法,不能使用,妖魔鬼怪就不怕呀!”   “阿梦,你怎么知道这样清楚?”   “因为我就是那个千面人呀!”   “你为何告诉我,这是多么秘密啊!”   郁女亲一下他:“你是我唯一心爱的人,我对你还有什么秘密?我也明白你也在找降魔杵,不过现在不能给你,如果是真的还好,假设是假,它对你带来无穷后患才真冤枉,我不愿你遭到江湖人围攻。”   “阿梦,难道你有危险我能放心?”   “风哥,没有人能围击我。我不乱杀就是我的慈悲了。”   东风吻了她一下:“阿梦,你要保重啊!也许你肚子里有我们的孩子。”   “现在我连另外两支降魔杵也不去夺啦!”   “另外两个的本来面目是什么样子?”   “不清楚!我们三个的变化且各有所长,但都不知道各方的真正面目。”一顿:“阿风,你不会认为我现在面目是真是假的吧?”   “变是变丑不变美,除非真正幻化,你这种美,神仙也变不出。”   “吁!我真怕你认为我是个假的。”   “你变个丑给我看!”   “不要!”   “有什么关系?”   “我对你不能有半点假!”   二人游到天晚才回石屋,吃过饭,两人又搂着在床上清谈,过了多久,双方忍不住了,开始互相摸啦!   “风哥……”郁女上吻下摸。   “晤……”东风握住她的圆而细嫩的尖头双峰。   “啊呀!”郁女摸到那肉柱叫起来了。   “怎么啦?”知道她发觉肉柱大多了。   “咋夜已经够大啦!”郁女爬下去看。   “我的本来就是这样,因为怕你初次受不了,我把它缩小。今夜你没有关系了,我就把它复原,如再过几天,我还可以加大加长。”   “这样能放进去?”   “慢慢地来,放不进我就缩小一点。”   郁女已经握住肉柱向她小溪里放了,好在她已经欲念大动,小穴外面已经流出水啦,那肉柱顶端经淫水一滑,发出哗的一声,全部滑进去了。   “怎么样?”   “你能住几天?”   “我舍不得你!”   “我跟你走几天好啦!你要找那两个千面人啊!”   “我怕打他们不过!”   “他们武功虽高,但我知道你去对付他俩没有问题,不过要抢到降魔杵可难了,万一他们变化多端会逃,那降魔杵不一定会在他们身上带着。”   这时东风又把她抱起坐在肉柱上,笑道:“不谈降魔杵,你快发动‘龙吻吸’!”   “不要,我要自然的,你射好啦,我要儿子!”   东风与郁女在石屋又住了十二天,这才双双离开石屋,也离开了怀玉山,他们向西行。   “梦儿,为何要向西?”   “你还想到黄山?如果我判断不锗,黄山里面早已有了几千个武林人了。”   “那你向西行是什么理由?”   “我初次与那两个千面人交手时,他们都在岳阳楼出现,据我猜想,他们必在南岳山修练,江湖人必定也会查出那两个千面人的去向。”   “那要走好多天啊!”   “我不急,我有你在身边,越久越好。”   东风吻她一下:“你不会怪我离开你吧?”   郁女叹声道:“谁叫我们不是俗世人呢!你知道我怀念相遇才爱你,你有任务在身离开是难免的,我当然不会绊住了,不过我要回四川去一趟。”   “回四川?”   “我要回去住三个月,你知道为什么嘛?三个月有没有儿子就明白了,如有儿子,下次我们相聚时,恐怕要在一年后,或者更久,三个月之后我如没怀孕,我就带着降魔杵给你,也许你能分出真假。”   “你把降魔杵放在四川?”   “对!不然我为何不马上拿给你看!”,   “我也没有办法分辨得出,放在四川安全,你就不用拿来了,反正另外两件有的是时间争夺。”   “那当然,少林寺也派出大批高手了,法宝是佛门的,少林寺绝对不会放过。”   “梦儿,你这真面目已有多少人见过?”   “我不知道,我只知道除了你就只有那酒鬼了,在你身边我不用假的,离开你就要展梦幻神功易容。”   “梦儿,记住我的话,你要训练两个侍女,生儿子带孩子不是那么容易,一个人大苦了。”   “好,我听你的。”   过了三天,郁女指着一条大道:“风哥,这条路通衡山城,我不等你了。”   “你马上要和我分手?”   东风恋恋不舍。   “莫忘了你是武林人啊!我知道你对我特别爱护,不要紧嘛,几个月,顶多一年啊!”   东风叹息一声:“你要保重……”   郁梦幻不能没有依恋,看她眼睛就知道,泪汪汪的,她在咬牙挥手。   东风痴痴地目送郁女,一直等郁女的背影消失还不动,不但不动,反而坐在路旁啦!   良久良久:“阁下有病?”   一个蒙着面纱的女子就站在东风面前,居然未使东风惊觉。   那一声,东风陡然一震,当他看到人时,心中起了一阵抖动:“姑娘,我只是休息!”   “你这相貌我好象在哪里见过……”   东风道:“不可能!”   “当然是没有……啊……原来是这样!”她忽然格格笑了。   东风莫名其妙:“姑娘何事可笑?”   “你姓东?”   “不错!”   “是了是了,你是花……啊!我叫康定兰!”   “康小姐喜欢带面纱?”   “我独自一个不带,不过你可以看到我不带!”她美妙地取下面纱。   “星星……不……对不起……”东风有点失态了,他又看到一个象星星的啦!   “格格,你怎么啦?”她不把面纱带上,反而站到他的对面。两道眼睛斜斜的长到额角,杏脸圆腮,贝齿细列,樱唇似火,银海荡漾,真是风情万种,东风心中的星星至美,因此他把绝色都认为是星星了,不过这康定兰之美又是另外一种。   绝色当前,东风想不看也不行,他的眼睛根本无法自己作主……   “傻子!你怎么了,那有这样看人的。”   东风不好意思了:“姑娘要去哪里?”   “叫我名字!我要去衡山,我猜你也一定要去。”她看到东风诚实地点点头,又笑道:“我们做个伴好不好?”   “你不会另外还有一层面纱吧?”他怕是千面人了,这是他故意说的。   “格格……”康女笑起来迷力无比,她竟将身靠近东风,几乎似接物啦!一阵清香,直往东风心坎里送:“你摸摸我的脸,象千面人吗?”   东风渐渐镇定了,笑道:“千面人本事高得很,表面上他可以变女人,不过他无法变真正的女人,因为女人有些地方他变死变不出来。”   “哪些地方?”康女是明知故问,水汪汪的秋波荡得邪死人。   东风笑道:“不能说不能说!”   “好,那就别说了,我们走!”她竟伸手拉起东风,这才把面纱带上。   途经武功山脉的莲花岭下时,康定兰忽地骇然道:“那边草中有人负伤!”   东风暗惊:“好高内功!”他还没有察出,康定兰先有察觉。   二人急向数丈外的路旁中跑去,只见是个女子,这时只有轻轻的声音了。   “完了,她们是长沙‘十玉镖局’的镖师。”   “快断气啦!”   “对,她们十个青年女子的名字里都有一个‘玉’字,因为这点才组成一个镖局,镖师就是她们十个,她们是老板,人人武功都很高,我认得,岩旁那个叫赵玉蛾,这边这个叫王玉环。”   “快查查她们伤在哪里?”   康女俯身检查,突然惊叫道:“她们中了很多‘桃花针’,针上有剧毒。”   东风急急道:“你快施救呀!清理针,一支一支地查出拔掉,她们还有救。”   “我的内功无法逼毒,我拔针,你逼毒。”   东风皱眉道:“我虽能逼毒,但练的是大乾坤法,你一定知道我要怎么逼呀!”   “你算什么花花公子?难道你见死不救,我知道,要把她们衣服脱下,面对面抱着运功,快呀!”   “这里怎么可以,这是大路,随时都有人经过。”   “来,我们一个抱一个,到旁边树林子去。”   “小心,只有一丝气了,震动不得。”   二人将二女小心地抱到数丈外的树林里,东风折下九根树枝,绕着数丈外的周围插下树枝。   “你在作什么?”   “这里也怕有人闯来,我在下禁制!”他说完坐下,念动郁女教他的梦幻法,不一会,只见四面和上空霎时浓雾笼罩。   “噫,你这是什么禁制?”   “梦幻大法,外面有人来,我们看得见,他却看不见我们,也闯不进来。”   “啊呀!这比我的‘南天门大法’禁制妙得多啊!”   “别说,快替她们脱衣查桃花针,仔细,一根也不能漏掉!”   “要我一个人作,你也动手呀!”   “我说有困难,你要逼着我作,等一下也要脱衣脱裤,我看你往哪里站。”   “你认为我不敢脱?”   “我们见面还不到一天,你未免太大胆了罢?”   “格格……”康女笑得好开心:“我不知道你是花花公子时,也许我不逼你,也不敢看……”   她突然又惊叫道:“该死的桃花寨主,她下手好狠!”   她忽然在赵玉蛾的乳头上拔下一根针。   “我在王玉环肩上拔下三根了,背后没有啦!”   “查乳房、肚脐。”   东风道:“左乳仍有两根!”   “还有地方要细查!”   东风会意,但故意道:“真没有了……”   “哎呀!那里啊!”   “你真鬼,难道我不敢?”她走过来,硬把东风的手捉着往王玉环那话儿上面放:“这地方你应该最熟悉了!”她又不再管赵玉娥,帮东风在毛里找,又把王玉环的小穴扒开找,同时带着挑逗性的微笑看着东风,很明显她不是真的在找桃花针。   “阿风,玉环是不是处女?……”   东风笑道:“你自已是不是?”   “当然是呀!”   “那你一看就明白这王姑娘是处女了,还来问我?好了,王姑娘不可能再有了。”   “过去看玉娥呀!”   “你去查,我开始替王姑娘逼毒了。”   “那就脱呀!”   东风会怕她看才怪,他大方地脱衣解带,可是那大肉柱露出来时,康女惊叫一声。   “怎么样?吓到了!”   “太好啊!”   东风没时间和她多说,抱起王玉环就地坐下,立即运起大乾坤法。   康女一面在查赵玉娥,一面注意东风,只见王玉环全身冒出紫气,那是大乾坤法把毒素逼出的象征!一会,东风把王女放下,顺手点了她睡穴。   “干啥不许她醒来?”   东风道:“难道我们不替她保留一点颜面?”   “啊!原来你这花花公子还这样细心呀!”   东风再把赵玉娥抱起照样施功,赵女的毒似乎轻一点,很快就成,东风又把赵女点了穴。   康女把东风的裤子拿过来,细心的帮他穿:“你累了吧?”   “还好!”东风提起一腿。   康女故意碰他的大肉柱:“你的似乎不同吧?”   “你说呢?”   “我又没有见过别人的,我怎么知道?”   东风穿好裤子再穿衣:“过来!”   “干啥?”   “给我亲一下!”   康女情不自禁,不但送上吻,而且紧紧地抱着他:“她们怎么办?”   “现在你替她穿衣,之后只说是你治好她们的,我在前面路上等你。”   康女点点笑道:“她们问起我如何治法怎办?”   “随便你编上段诡话应付就得了,注意,查问她们为何受伤?”   “我当然要问,你走罢,要等我啊!”   东风道:“我没有来过南方,路线不熟,我会放过你这好向导?”   上了大路,东风在一处城旁休息,他心里想,康女到底是个什么样子,他没有见过少女有那么大的胆子。   第十五章 桃花寨主面如花   康定兰一个人如飞而追,她想不到东风真的在等,一见高兴道:“你没有骗我呀!”   “她们两个呢?”   “王玉环和赵玉娥不肯回到镖局休息,她们要继续追查红货。”   “红货是什么?这样重要?”   “原来你连镖局这一行都不懂?红货就是暗镖!体积小,容易携带,但那都是最值钱的东西,也最会引起强盗眼红,所以保镖的人本事要高,人最少,行动要秘窃,因之称为暗镖,货主通常不把货物是何东西告诉镖局,但保费十分高。”   东风道:“那怎么行,货主不把货物给镖主看,一旦被夺怎么赔?”   “照保费加三十倍赔还给货主!王、赵二次保的只是一只小红木盒,加封条加锁,她们不知里面装的是什么宝物,走到负伤那地方就中了桃花针。”   “她们已经知道是谁抢走红货了?”   “当然是放桃花针的人了,她们知道是幕阜山,桃花寨,寨主桃花夫人干的。”   东风急问道:“幕阜山在那里?”   “怎么了,你想去帮王、赵两人?幕阜山在江西、湖北、湖南三地交界点上,右有汩罗江,两江之间的上游,处于群峰罗列之地,只怕你也找不到桃花寨!”   东风道:“她们两人前去只怕凶多吉少!”   康定兰道:“你如想救她们,我就陪你走一趟,那就要担误很长的时间去衡山了。”   东风立即转身道:“救人救到底,我们走!”   康女格格笑道:“你这花花公子就是与众不同。我看她们如何报答你!”   “你胡说什么?”   “她们也很美啊!”   一顿:“呀!你走错了,要偏右,不是走大路啊!从现在开始,全是崎呕山路,地势愈走愈高啦!”   东风道:“要走多远?”   “一天两夜。不过夜里有地方吃饭啊!”   “你身上有干粮,我也带了不少,凑合着够了,打进桃花寨,还怕没有吃的!”   “有道理,不要太急,我也不知道桃花寨的确实地方,要慢才行,最好就是遇上赵、王两女。”   到黄昏,二人就在一处山路草地里吃干粮,康女从包袱里拿出腊肉、烤鸭,还有大饼!东风立即道:“够了,节省点!”   康女一面吃鸭肉,头却躺在东风的大腿上:“阿风,我把你治疗赵玉娥、王玉环的毒伤告诉了她们!”   东风不高兴道:“我叫你不要说,你为何要说?”   康女道:“她们是内行,不说岂不是欺骗,何况她们硬逼着我,她们怕自己私处被她们不喜欢的男人看到,不过你放心,经我提起你时,她们不但不难过,而且低头笑。”   东风抚弄她一头到腰际的长发:“干镖行的女子,多半会成家,这次我不是治伤,是破坏她们的思想了。”   “不会啦!”康女翻身抱住他:“她们要嫁人早就嫁人了,何必找十个同玉字同性开镖行。”   东风忽然看到她项上带着一条珠链,链坠子竟是九颗银星,不禁噫声叫道:“你是流星群的客人?”   “是呀!”   康女爬到东风身上,仰着她那吹弹可破的嫩脸:“你也知道流星群?”   “我曾见过流星群领袖皇城郡主,也见过一个身配一颗银星的女子,你有九顾银星,这证明你在流星群客位里地位同领袖。”   康女娇笑道:“我救过皇城花。我只知受她赠过八颗银星的有三个,九颗银星的只有两个。”   东风道:“自我离开北方后,我就没有见到皇城花郡主了。”   “咭!你想她?你们呀!一定作过爱,她是一个眼高于顶的人,能使她看中的男子恐怕就只有你了。”   东风吻她一下:“现在我放心你不是烂情的女人了!”   “格格,开始你认为我是疯子,见了你就爱上你?”   “还有,来历不明,我怕你是邪门人物!”   康女伸手探进东风裤档,轻笑道:“所以我几次投怀送抱你都不动心,你真有分寸呀!”   她握着那粗粗的肉柱抚弄不停。   东风把她搂得紧紧的,好伸手探进她裙子里,摸索她的小穴,笑道:“你有练过特别的功夫?素女经之类的?”   “咭,练过两种!”   “干嘛要练两种?”   康定兰道:“一种是我五岁时,我娘怕我遇上失心狂那种男子,你知道吗?”   “那种男子专找小女孩。”   “所以我娘以‘天牢锁’禁制把我阴户禁制了,任何坏人想强奸我也插不进去。直到我练武完成后,我娘才把天锁法教给我,之后我可以自闭自开,我在十七岁又练了娲氏驻颜法,但不同采补法,你看我,我从来不接近男人,但我如同十七八岁,其实有二十五岁了,我可能比你大四五岁。”   东风又吻又摸一阵,良久才笑道:“我看你还不到十六岁哩,不过你处世经验告诉我,你不止十六岁。”   “你不嫌我老?”   “老?”   东风大笑道:“二十五岁就说老?你是心里有毛病了,对啦,我如要和你作爱怎么办?”   “我不开放,你就没有办法,咭咭……”   东风试着以中指往小穴里探入:“最好使天下的女子都能练你这种功夫,那就水远不会有强奸的事情发生了!”   康定兰道:“这种功夫心法不能落人坏人手中,否则天下美男子都会遭殃,这其中有很多妙用,我以后慢慢告诉你。”   东风替她整理衣裤,站起来道:“我们赶路!”   第二天中午后,他们吃过饭就进入群峰之中了,康定兰道:“现在要把每一峰、谷都不能放过了,桃花夫人的人手不多,据我知道的,只有十几女的,二十几个大汉。”   东风道:“那女人没有丈夫?”   “她是个三十多,四十不到的妇人,嫁了七次,丈夫都死了!”   “呀,她是个克夫命!”   “不,不是那种女人,江湖传言她练大采补功!”   “她连丈夫都不放过?”   “这就不明白了,好淫是真的。”   二入整天搜查,估计已查过十几座山谷和小峰了,可是一点动静都没有,又是黄昏了,他们来到一处小泉边,刚要吃晚餐,当康定兰拿出东西时,东风在他们两人周围插上九朵山花。   “阿风,你要设禁制?”   她以为东风要在那草地与她作爱,心中又跳又高兴,说完有点羞。   东风道:“阿兰,我想离桃花寨不远了,这是容易看到的地方,我不但停下要设梦幻禁制,吃完走到时也要设禁制。”   康定兰道:“走动也能,那不成了真正的隐形人了!”   “差不多!”   “如何设?”   东风道:“你在头发上插九朵野花,在我口袋里放九片树叶。”   “也会起浓浓的雾气,把我们罩住!”   东风道:“那不是雾气,而是外人一点都不见的隐形,不过我们说话时有一点声音放出。”   康定兰大喜道:“有多大声音?”   东风道:“比蚊子还小,不过功力特高的,他又有所警惕在仔细注意听时是能分辨出是人声。”   “那只是万能罢,太好了!”   这时他四面全被白雾所罩啦,于是一同吃东西。   康女还是躺在东风大腿上,仰起脸:“咭咭!”   “你笑什么?”   “今后走路时,我也可以握着你的宝贝了!”她指的是东风的大肉柱。   东风笑道:“那怎么好走?”   “我不管!”   她一只手又探进东风的裤里了。   吃完晚餐,天已全黑,现在有了禁制,东风在脱康女衣裙了。   “咭咭,我不给你……”   她口中说,也在帮东风解衣带啦。   把两人的衣服摊在草上,东风搂她睡下,上吻下摸,尽情挑逗。   康女的上身左右扭动,眼睛闭着,张口喘气。   东风再往下移,将她两条玉腿分开,双手在坟起之处揉、摩、按,最后再探到小溪,分开两岸,再施捏、揉,接着看到康女向上拱起来了,他于是伸长舌头舔呀舔呀,只舔得康女大哼不停。   “风……”   东风不应,他爬上,端起她的下身,挺着肉柱试探,啊!肉柱往里滑进啦,于是一插一抽,滑动更强啦,于是他就加快,长驱直入。   “风……”康女哼着叫。   “好不好?”   “好痒啊……喔喔……”   “你发动功夫呀!……”   “不,我要这样玩久一点。”   “那样更好!”   数百下后,他抱起她。   “哎哟……”   “怎么啦?”   康女已经自动抽拉了,她已全身抖动,甚至咬着东风的肩头,且不太重。这就表示她已快感无比啦。   东风见康女快感浓厚异常,他也高兴,再不要她发动吸了。   时间在无形过去,康女被东风换了五种姿势,她简直满足极了,可是月亮已落下西峰顶啦!   忽然有两个沉重的男子声音传来,东风轻声向康女道:“有人来了!”   “你说外人看不到里面啊!”   “不错,可是我怀疑他们是桃花寨的!”他慢慢拔出肉柱,又轻声道:“接近了!”   两人急急整理衣服,尚未完,只见两个大汉已到禁制前方不远,然而那两个真的不向二人看,原来他们看到的只是一团灰灰的气团,还认为那是深洞冒出的一团气哩!   两个大汉明明是朝着气团走的但到了气团外面,只差四尺远就要面对东风、康女两人时,他们竟不前进,居然一转身绕着气团走过去了。   康女这下证实梦幻禁制的妙处了,只见她朝着东风满意地一笑。   东风道:“这是静的禁制,我们要施展动的了。”   他收了禁制,明明两人,在一霎那间,东风和康女的身上由显而淡,由淡而不见了,可是他们自己则不觉得什么两样。   “风!快追!”   康女领先追出,但她觉得又有妙事出来啦,她觉出自己的双腿如同踏在绵絮上,根本不落地面,当然,东风也有所觉了。   终于追及大汉。   康女的距离接近到两大汉五尺之内。   同时向东风道:“现在是什么时候了?”   东风会意道:“差不多于未丑初吧!”   奥妙!   他们的声音虽不太大。但也不是悄悄说话,然而两大汉不但听不到,甚至连一点感觉也没有。完全证实梦幻玄功之妙了,康女大乐,忽然听到最前面的大汉道:“牯牛,寨主今晚召八枪和林竹泉陷夜,我看他们又要被赶出桃花寨啦!”   “烈马,你怎么知道?”   “牯牛,过去也有这样呀!哪个精神不好,寨主往往在最后一夜陪过后就把他赶走。”   “对呀!但奇怪,被寨主不要的,日后在江湖上也看不到那些人的影子,这是怎么一回事?”   烈马道:“我见到一个,那上一年前被赶走的张大嘴,我看到他得了痨病。”   牯牛道:“我们回去怎么向夫人说?”   “照实说,十玉镖局两个女镖师尸体不见了。”   牯牛道:“说真的,活着离开是不可能的,夫人的桃花针神仙难活,八成是被野狼拖走了吧。”   在一座谷中,用巨木团成百多丈圆的木栅。里面有七八间木屋。木栅中间有寨门,是紧关着,门上高挑两盏风灯,木屋中灯火通明,在这个时间还有人影闪动。   两大汉不喊寨门,他们越木栅而入,到里面只发出几句话语就朝正面木屋走去,但忽有一个人在暗中道:“牯牛、烈马,夫人有交代,你们回来,有事明天说。”   两大汉应声向侧面而去,可是追在两大汉后面的东、康二人直朝内走,谁也看不到他们。   正面木屋有三进,门都未关,但有灯火,只有最后一进是关着门,但这时有两个青年女子在等着,她们手中都端着酒菜。   东风向康女轻声道:“屋里有那种声音,桃花寨主正在办公哩!”   康女向他一笑。   门开了,又一个女子叫道:“把酒摆好就没你们的事,去睡吧!”   东风和康女硬从那女子身边闪进去,真是对面都看不见。   那屋子还有内堂,可能是桃花夫人的寝室,这时只听一个男子哼呀嗡呀,又一个则喔喔的。   当东风和康女闪进里面时,只见一个妇人躺在床上,四肢叉开,赤裸裸地让一个大汉爬在身上搞,另外一个大汉则在吸她乳头,人就是这样,有善有恶,作同一样的事情,看到好人作就说是风情,见到坏人作就恶心,康女自己作就妙不可言,这时看到桃花夫人那样,她几乎要拔剑下手啦……   东风立即阻止道:“快找小红木盒!”   康女忍住,她忽然一闪,立即在桃花夫人所卧的头后方伸手看到一只木盒,向东风望着,意思向东风对不对?   东风再看看整个房中,他不见其它有什么盒子,于是点点头,立即拉着康女往外走。   到了门外:“你为何不叫我杀她?”   “我有很多问题不了解?”   “什么问题?”   东风道:“这货主是什么人?货要交到谁人手中?桃花夫人为什么为了这只小木盒要亲自出手……哎呀!问题多,现在我们快接迎上赵玉娥和王玉环,我要详细问明白!”   “你似想到什么了?”   “现在还不能确定,走!找地方坐坐!”   二人找处高石岩坐下,正好能看到木珊四周,康女道:“这盒子希望就是红货!”   “不会错!桃花夫人的房中很简单,她只好淫而不在看摆设,房中东西一目了然。”   “风,今晚大扫兴……”   东风笑着抚她道:“我有了梦幻禁制,一有时间,随时地,你要我就给你,其实那段时间也不短啊!整整半夜呀,普通人来二十次也有了。”   康女咭声笑道:“世间恐怕没有第二个你这样的男人了,我好幸运啊!”   “你能不运功夫而维持这样长的时间而不泄,也算是独一无二了。”   “咭咭……我是你的劲敌啦!喔……”   她又抱住东风吻了。   东风探手摸进她的裙子,“这是我的宝贝……”   “哟!别乱动,否则又会引发我。”   “来了!”东风立即收起禁制,拉着康女就朝正面林中奔。   那儿有两个黑影闪动,康女急轻叫道:“玉娥、玉环!是我!”   黑影闪出来:“是定兰!”   双方一会面,不多说,康女亮出木盒,“是不是这个?”   玉娥惊喜道:“正是正是,如何得手的。”   康女指着东风道:“是他怕你们再入桃花夫人之手,因此全力赶来,顺利得手。”   二女知道东风已经把她们全身赤裸裸的看够了,这时竟说不出话啦!   “赵姑娘、王姑娘,我有句话要问你们!”   王玉环抢先轻声道:“请说!”   “红货货主是一个什么样的人?”   “老人,他连姓名都不说,自动出镖价一万两,不过他虽然带着帽子,我们还是识破他是个老和尚。”   “红货送到哪里?”   赵玉蛾接口道:“送到三叉岭屈原庙,交与三十岁年纪的‘化灵师太’收,暗语是‘佛门长者’交。”   “和尚,尼姑……”东风想了又想。   “阿风,你想到什么?”   东风不答,立向三女道:“我现在能确定一件事,桃花夫人将会大祸临头。”   康女噫声道:“怎么说?”   东风道:“这只木盒会带给桃花夫人杀身之祸,她抢了木盒,消息瞒不住。收木盒的人一定逼她要,现在她交不出,收货人一定说她不肯说实话,你们说,她能话得了?”   赵玉娥道:“收货人十分厉喜?”   东风道:“我敢说是个非常厉害高手,你们如送到,他也会杀你们,你们是因祸得福。”   “丢了镖,那投镖人不要赔偿?”王玉环急着问。   “我现在有几分判断了,那和尚是少林高僧,我只能说到这里,以下的我们慢慢等消息。”   他领着三女急奔,天亮时到了杨梅江边一座小镇上,吃完早餐,只坐一会又上路。   才到江边,忽见正面来了一个老人,东风尚未开口,康女就叫开了:“富贵爷!”   “你叫老酒鬼什么?”   “他是富贵帮仅有的长辈呀!有些人叫富贵爷呀!他对我很好,我也尊敬他。”   东风大笑道:“老酒鬼,你叫康定兰什么?”   老酒鬼大笑道:“你小子还不知道她是大名鼎鼎的南天凤呀!喂!阿凤,你是几时认得这小子的,当心啊!他是大坏蛋啦!”   “格格……”康女得意的笑。   “老酒鬼,你知道破坏人家名誉是什么罪吗!当心我拔你的老鼠胡子!”   东风要伸手。   “别来别来,你拔了我多少啦!”   “不拔可以,快说来意,我想你不是偶然出现的。”   “这两个丫头可是十玉镖局的?”   东风道:“不错,你是少林掌门清来的?”   “吁……小心点,这里不能说,走远一点,离开这镇再说。”   东风生气道:“少林寺老和尚作事没有头脑,他要害死赵姑娘和王姑娘。”   “小子,怎么说?”   “货一到手,那个化灵师太还会放过她们。”   老酒鬼嘿嘿声道:“对呀!这件事情少林寺为何不想到。”   “木盒中只是一张纸,纸上写着降魔杵心法。”   “嗨嗨嘴,你小子打开木盒啦!”   康女急接道:“他没有,他是判断!”   老酒鬼叹声道:“少林寺时运不佳,连连有千面人照顾,杀了不少少林寺高手。不久前,又有个千面人攻进寺内,他逼着少林寺交出心法,规定秘密送到三叉岭屈原庙,交与个什么化灵师太收。”   东风道:“和尚们无可奈何,只有施展缓兵计,施一时算一时,因此作张假心法投镖。”   “小子,真是灵珑心,一点不错!”   康女接道:“但半路上乐出桃花夫人,差一点毒杀赵家姐姐和王家姐姐。”   老酒鬼道:“这事已经传开,真是消息如电,我老人家如果八封算得不误,东小子救了这两个丫头,又与阿风你盗回了红货。”   东风气道:“你有什么屁八封,又有个什么屁红货?现在你说,那化灵师太是个什么样的人?”   东酒鬼被骂得只瞪眼:“小子,你说呢?还是你的八封灵,你算得真准。”   东风道:“那个师太有两种可能,一就是千面人化的,不过这点理由不充足。”   康女道:“说说看。”   “如果她是千面人,她又何必由镖局转送?她可以规定时间要和尚送到自己手中不就行了。”   老酒鬼道:“他现在被天下武林高手追,不敢露面啦!”   “不可能不敢露面,他的化身太多,他甚至可变你老酒鬼呢,他亦可随便变个乡下人,不说这个,而且,那化灵师大真有其人,而且与千面人有着非常不简单的关系,她甚至能控制某个千面人。”   “某个?”   “老酒鬼,你算不出吧,千面人有三个,本来面目虽有两个我不清楚,但是两男一女绝不错。”   老酒鬼大骂道:“有这种事!”   “还有哩,降魔杵也是三支,但两支是假,这三人各有一支,但他们也分不出何真何假,因此大家找上少林寺啦!少林通知正派武林,要他们小心行事。”   老酒鬼真是惊呆了,他也不多问,不问也不说,转身就走。   “富贵爷,你去哪里?”康女大声叫。   “别喊他,他第一步先往少林寺!”   赵玉娥道:“他与少林的关系不错?”   康定兰道:“他的辈份比少林掌门还高,他是正派武林最尊敬的人。”   王玉环道:“东公子,少林寺还会去向我镖局要赔款吗?”   “叫他阿风,你们想自找隔阂!”   康定兰向二女示意:“少林寺的一万银子他们如敢要,叫他们向我要,你们只说南天凤代少林寺收了。”   王玉环道:“这木盒呢?”   东风笑道:“拿回去放化妆品好了。”   四人一直向衡山城奔,快近长沙时,王、赵二女立在一叉口道:“我们分手了!”   康女道:“回镖局说明一切也好!记住,命运注定是别走歧路。”她向二女作个鬼脸,又向东风一瞟。   二女偷看东风,不敢答话,就这样分手了。   东风装傻,他被康女拉着不放,二人就向衡山城赶路。   天黑时,他们进入浏阳城。   未进城,东风道:“地近衡山洞庭—带了,我们的行动越隐越好,你自见了我以来,面纱也不带。”   康女嫣然道:“我的心已经有了踏实的寄托啦,我不带了!”   东风道:“你见过真正的千面人吗?”   “没有哇!”   “我知道你没有见过,但是你能说千面人没有见过你?”   “我怎么知道?”   “所以说,你也不知千面人见过我没有?因此我们来个以其人之道还治其人之身。”   “隐形!”   “在衔上走,隐形是最好,说不定人群中混有千面人在,这样他就看不到我们了,而我们可以仔细地观察每一个人,如果不隐形,被他看到,那我们不是打草惊蛇,甚至遭他暗算。”   “施梦幻禁制!”   她豁然领悟。立即在路旁采了九朵野花,又替东风折了九片树叶。   东风一看四下无人,立即施展梦幻动的禁制,他们霎时消失啦,其实他们还是一样的走着进城了。   时间虽不早,但二人还溜溜街。   “风!入店怎么办?”   “落店前先进去察一下,如有可疑人物,就不现身,否则就找个没有人的地方现身来落店。”   “好啊,好玩!”   正说着,东风陡然一停!   “你似看到什么?”   “你看前面人群中那对男女。”   “啊!是鲁北双刀。”   “你了解他们多少?”   康定兰道:“他们的武功在普通高手以上,他们是情侣,他们经常闹情绪。”   东风笑道:“你知他们为什么闹情绪?”   “不知道,多半是张千诗不理何一凡。”   东风道:“这与作爱有关!”   康女听来有趣,急问道:“你知道?”   “我看到他们在森林里作爱,张女要比较长的时间才来快感,当然快感到达顶点才是高潮,可是何一凡每每在张女尚未到达快感时就泄了,更谈不上使张女有高潮,你现在还不了解,更谈不上经验,一个女子在作爱时最重要有快感,有高潮,如果男的连一次都不能使她如愿,你说结果怎样?”   “那完了,多痛苦!”她一顿叹道:“原来如此!”   东风道:“更痛苦的不是单方面,何一凡深爱张女,他不要张女离开他。”   “啊!张女也不愿离开何一凡,难怪我看张女往往又去安慰姓何的,这是怎么一回事?”   “何一凡对张女还有恩!”   康女叹声道:“我明白了,这真是两人都痛苦。”   “我要挽救这一对情侣,使他们情如同新生。”   “好啊!你太好了!”她重重地亲吻一下:“用什么法子?风!你太可爱了,你有一颗非常高尚的心。”   东风道:“你还没有尝过我的激情素啊!”   “使我提早快感、高潮?不,我不要你一放进去我就来快感,我要玩很久才来高潮。”   “我知道,我知道,你是特别的!”一顿:“我们追上去!”   “怎么作?”   “我把我的心法中最容易的部份教给他,他听了就会施展。”   “格格,那今晚张千诗就第一次尝到甜头罗!”   康女和东风挤过去,东风嘴几乎靠近何一凡的耳朵,不知道他用什么方法传递声音和口诀给何一凡。   何一凡开始一呆,但他似很快就知道是东风,一会儿,只见他喜上眉梢,连连点头。   “一凡,你与谁打招呼?”张女是看到何一凡在喜极点头。   “没有!”何一凡的声音里还是有喜味一般。   “你今晚怎么了?看你高兴的样子!”   “我们有救了,千诗,我们回客栈去。”   康女看到何一凡的样子,她噗声道:“风,他真可怜又可爱!”   东风道:“世间这种人太多了,不愁吃,不愁穿,就是缺少那件事,结果弄得恩爱分手,家庭破碎。”   到了初更,东风和康女落了店,真是巧得不能再巧,岂知东风的隔壁恰好就住着何一凡和张千诗,正当康女自己在宽衣解带,东风也光不溜丢地躺在床上时,隔壁竟传来张千诗的嗯嗯声啦!   康女向东风一媚笑:“他们,是他们!”   客栈很旧,隔壁墙上有一线缝,康女偷偷地运出内功,她能把隔壁看得一清二楚,她见张女被何—凡搞得扭个不停,好似上了天堂一般。   东风见康女玉体微拱,知道她看上瘾了,于是偷偷地下床,端起又粗又长的大肉柱就往康后面插去,一滑即进,差点使康女乐出声来。   “别出声!”东风悄悄地说,他已挺进放出,双手抱住康女的臀部,如同捧着一只大玉盘。   也许有半个时辰,康女看到张千诗狂抖啦,那是高潮到了,耳听张女道:“一凡,你今晚怎么了,大发威风啦!”   高潮过了,何一凡抱她躺下道:“我这一辈子要感谢那位神仙,他救了我,也救了你!阿诗,从此以后,我会叫你次次满足,我爱你!”   张女也抱着他:“你真遇到仙人罗!”   “别问了,诗,这次怎么样?”   “咭!还要说,我好似快要……快要死啦……”   康女看到此,她已控制不住了,立即和东风配合,大展其功,就是不能出声。   第二天起床,东风知何、张尚在梦中,于是和康女立即动身。   在路上,康女格格笑道:“他们两个那样快,不及我们五分之一时间。”   东风道:“这与练功有关系,但他们也够心满意足了。”   出了城,他们又喜欢隐身啦,渐渐成了习惯,只要人多的地方,或是大路上,只要有花有树,康女总是信手采折,这次隐身后,她忽然问道:“阿风,有没有什么可代花用?”   “对呀!”   “可以作纸花长期带在身上呀,不过非花不可,这我就不明白了!”   康女道:“大概创始梦幻禁制的人最喜欢花,也许这创始人就是个仙女。”   东风哈哈大笑道:“男人就不爱花?我就爱花,不过我爱的是解语花罢了。”   “格格,专解语有什么用?还要懂情懂爱呢!”   “对!你就是我的懂情懂爱的解语花!”他伸手一把,将康女搂在怀里吻了几下:“喔!好香,好甜!”   “风,昨晚除了不能出声,我实在太满足了,我好像喝了迷魂汤,全身飘飘欲仙。”   “那是你的抗力坚韧,加上我攻势强劲,两下配合得恰到好处才能达到那种境界,如果我们今晚有好的地方再来,那更加美妙。”   “格格,最好我们不住店!”   “山洞也不行啊!山洞没有床,有些动作无床,取不起来,但却不能任意,总这难找适当地方。”   康女轻声道:“慢慢想办法!”   这时有一批商人错身而过,东风笑道:“他们目中无人呀!”   “阿风,这梦幻禁制实在太妙,如果拿出暗算敌人岂不无往不利。”   东风道:“所以这种玄功不能落到邪门手中。”   天气很热,忽见前面有座凉亭,康女道:“前面亭中有茶水了,我们休息一会。”   “有茶水?”   “不是卖茶,在南方,只要有凉亭,热天就有善士供茶,亭里奉的都是关圣帝君,这种方便外出人歇息的地方处处都有。”   凉亭里有不少人,有来往客商,有江湖武林人,也有农民,但东风和康女进入时,却没有一个人能看到,也在喝茶时没有人看到水瓢和碗动,否则非大惊小怪不可。“   休息半个时辰,二人准备动身时,忽然听到一个乡民道:“袁施开,你怎么发现东村少寡妇不见,还说伍少爷死在少寡妇床上?”   “包子田,这件事附近八村全知道了,问这个干什么?”   “嗨嗨,袁施开,你他妈的,已经有很多人说你经常向少寡妇献殷勤,你他妈的脱不了关系,等一会县爷来验尸,我看你怎么说?”   “妈的,包子田,县大老爷又怎么祥,难道他会冤枉好人,等刘头儿找到少寡妇一问不就明白了。我还认为是少寡妇另有相好的闯进村,看到他们在作爱才下手的。”   “袁施开,那少寡妇为什么不见了?”   “当然是杀死伍少爷的凶手逼着少寡妇跟他走啦!”   另有一个中年道:“包子田,袁施开,你们不要吵,伍少爷死得非常奇怪,他也死得活该,平时仗着家里富有,老子又是告老京官,只要他看中的女子,往往软得不行来硬的,现在死于寡妇床上,丢人丢大啦!”   “孙叔,伍少爷死得奇怪是什么意思?”又一个青年农夫急急问。   姓孙的中年道:“他身上没有一点伤,死后眼珠突出,舌头伸出五寸长,八成是中邪啦!死得非常可怕,只怕少寡妇也话不了啊!”   康女忿忿拉出东风:“阿风,你听到没有?”   东风点点道:“只怕县太爷来了也查不出所以然。”   康女道:“那伍少爷该不是中了邪?”   东风道:“照那中年人所说的情形,可能是,而且是中了煞降。”   “我们要不要去查一查?”   “女的是个烂寡妇,姓伍的又是个依财仗势,欺压乡民的家伙。我们干啥要管这种事?如果那炼降的倒霉,碰上我再除他不迟。”   “可能是西南鬼巫派的巫婆!”   “阿兰,你真傻,巫婆逼个寡妇去作什么?”   “炼降的有男性?”   “当然有,前面是什么地方?”   “左面不远是湘江,我们沿江而上,明天晚上可到衡山城,今夜只有落镇了!”   “又是镇,我情愿走夜路。”   康女笑道:“随便你,我只要跟着你就行了,反正我们带的干粮很多,不过天色又快黑了,前面右边是大路,左面是山,踏上山路就是南岳山脉的北端起点啦,要走山路我们就向左走了。”   东风道:“那就向左走好了。”   康女拉着他笑道:“要不要先找地方吃晚餐?”   “还早了一点,日落西山后再吃。”   “阿风,你这梦幻禁制在路上已证实毫无破绽了,不知在水中怎么样啊?”   东风道:“我虽然还没试过,但想得到,外人看到的也只有水面有团白色气雾罢了,人是看不到的,可是在水里面部分就很难说了。”   康女轻笑道:“如果在水里也不被人看到,那我们就可以在水里边洗澡边作爱啦!”   “好哇!你找个清水池塘,或是小湖,我们试试,不过把衣服脱在岸上就不保险了。”   “把衣服藏起来呀!”   东风笑道:“你真会想点子!”   “风,看前面,从亭里走出两个道姑和一个道土了。”   “接近过去!”东风拉着她就向前面急走,及至接近一丈多时,正听到一道姑格格笑道:“我们教主昨天离开南岳,现在没有人管了,我们可轻松啦!”   “嗨!”那道士怪声道:“再要我一个战两人我可吃不消。”   “胡道长,别人求都求不到,你还怕?真没有出息!”   “清为,你们两个去了一趟罗刹,教我下面玩也就罢了,另外还要我上面还要舔,我连喘气的机会都没有,你们在罗刹就是学了这个回来?”   另一道姑笑道:“胡道长,你懂得么,一男两女作爱,难道要另外一个在旁边看到痒死不成?”   “静心,我会一个个来呀,等一会都不行吗?”   “呸!能忍多久?”   “我可以用手呀?”   “不行,那不同,没有肉柱好,否则我们不可以其他东西代用,就是因为不同,感觉上差得太多了,罗刹女人找过很多代替品,听说都不满意,不然还要男人作什么?”   前面谈的都是作爱的事,东风却只想到他们所说的什么教主,离开南岳两句,他轻轻向康女道:“你认不认得前面三人?”   康女摇头道:“没有见过,他们都只在三十左右,女的又去过罗刹,这是一批什么教徒?”   “绝对不是大神教,大神教不是道教,这个教好邪,道士和道姑公开不忌性问题。”   “阿风,这三个,以及他们的教,是不是与收镖的那屈原庙化灵师太有关连?”   “你说的有几分可疑,我们盯上去。”   经过一处小山谷,忽见两道姑开始向道士挑逗呢,两人都靠近道士,一个送吻,一个则探手入道土袍下。   康女也忍不住,握住东风下面肉柱道:“他们真大胆,不怕被人看到?”   东风笑道:“你的胆子也不小。”   “不哇!我们有禁制罩住的啊!”   只听道士叫道:“不行呢!昨夜被你们整惨我了,今夜如何能性起?”   “什么药?”胡道士接过丹药一看。   清为道姑咭咭笑道:“这是用罗刹秘方炼制的,秃鸳丹,药力很强,保你能应付我们两个。”   “不不不,这会伤身体,吃多了我的武功也完了。”   两道姑同声叱道:“你真没有种,比起马道真差多了,他能夜夜作爱。”   “嗨!清为、静心,你们凭良心说好了,马道真炼有煞降和淫降法,我可没有。”   “好,我们找他去!”   “别去啦,他在几天前搞了一个少寡妇,天天乐不可支哩!”   两道姑惊奇道:“真的!”   “当然是真的,不过恐怕那少寡妇吃不消,不出十天就会倒下,不是我说马道真不对,他专找良家女子玩,良家女子哪一个能逃过他的淫降法,只要一上马,所有被他弄到的女子都算是完蛋了。”   静心道姑道:“这个我不管他,他想甩掉我们就不行。”   “好,我们就去找他!”清为道姑立即拉着静心急奔。   康女轻声道:“阿风,这个马道真你还不除他?”   东风不说话,他把康女拉着,绕过胡道士,急急盯上那两个道姑。   这一暗盯,将返盯到二更,东风看到了灯光,康女道:“那是一座湖神庙!”   “有庙祝?”   “香火不错,但只有一个老庙祝,只怕完了,如果那马道真占住湖神庙,一定会把庙祝杀掉。”   追进庙后,只见庙祝的房子里,灯火通明,有个脱光的男子,还有三个正在脱裙子的女青年,当两位道姑未进房之际,只见那男子哈哈大笑道:“可是清为和静心到了?”   “马道真,你有了新人忘旧好了!”道姑清为首先把门全部推开。   “哈哈,怎么会呀?你们不是跟胡道士出去办事了。”   静心冷笑走入道:“那样的一个窝囊废物,我们不要!”   这时那三个虽脱光了,但却木然而立,既不害羞,也不害怕,她们似乎中了邪一样。   两个道姑边说边脱道袍,这时也光了,和东风潜入的康定兰实在看不下去了,但又不愿一人走进去,她把东风拉到房子一角:“下手呀!”   “不,我要马道真死在他自己的淫降法下。”   “怎么作?”   “你看好了!”   这时两道姑双双抱住马道真,就往铺在地上的被上一按,清为抢了先,她握着马道真的家伙塞往自己的穴里。   马道真不只中了什么道,他只搞得十几下就喘了,似已射精。   “该死啊!道真,你怎么了?”   清为觉出他太差,而那精液如同喷筒射个不停,她大惊了,猛地把马道真推开。   马道真一被推脱,只见他的肉柱口喷个不停,他哼了,似已毫无控制之力,立即翻身抱住静心。   静心已经容不下马道真的精液呢,那肉柱被挤出来了,她吓得惊叫一声,猛推马道真,跳起就往外奔。   清为一见,将她拦住道:“别忘了袍子……”   她正要拿袍子时,猛见马道真下面不是精液啦,而是血,射劲更强,而马道真却巳全身瘫痪,张口大喊救命。   两道姑似看在同道份上,立即同时拍起他往外走:“你怎么了?”   “快带我去见教主,我被敌人暗算了!”   两个道姑抬着一个光身道士,霎时去得无影无踪!康女骇然道:“阿风,你以什么功夫整他?”   东风道:“十倍‘激情素’,看他再能害人嘛?”   “有没有救?”   “有是有,那要马上施屉强劲点穴法,封住他三十六道大穴才行!这样下去,不出一刻,他就只剩下一张皮包骨头了。”   “阿风,整得好,这比杀他更好……对了,这三个女子怎么办,他们如痴如呆!”   “我看过,她们的阴部松垮,似是经过很多男人玩过,同时她的阴唇发黑,更能证明不错,不过那两个也不是处女了,等她们醒来自己结伴回去好啦!”   在路上,康女问道:“阿风,激情我已明白,素又是什么?”   东风道:“素是欲之本,将素集于法施出,其人血精之源全部激动,情发而不可收拾,霎之间精液如涌泉,精尽血继,丹出太多而亡,这是对付以邪术和暴力玩弄女人之徒的最厉害手段。”   一顿又道:“素不但是欲之本,连动、植亦然,一棵树,如伐其根素,其树必枯萎而死。”   “难怪你既说激情法,又说激惰素了。”   到了一座崖下,可听有潺潺流水之声。康女急道:“你饿了吧!有清水溪啦!”   东风一看月色正亮,于是和她循声走去,未几,不但有山溪,而且崖上流下一股瀑布,于是二人就先去捧水洗脸,然后坐在草地上进食。   不管他们水边洗脸,或者坐下来进食,他们人总是看不见,在白天还能看到一团白色气体移出,一到晚上,那团气体被黑夜的暗影所淹没了,根本就全消失一般。   康女越来越放心,她毫无顾忌,这时一边吃,一边又把玉手伸入东风的裤里去了,侧着头,她的脸靠着那根肉柱表情自然极了。   东风已经习惯啦,任她摸呀亲呀,他只管狼吞虎咽。   “阿风……”康女吃完了,嘴唇一面吻肉柱,一面叫。   “嗯!”东风应着。   “那道人的东西那样又短又小,怎么会贪色?”   “男人东西的大小与贪色无关。”   “女人怎会喜欢呢?”   “他才不在乎女人喜不喜欢,他所找的女人全靠暴力与法术。”   “咭!他比你的小得太多了,又那样短,如不施法术,只怕没有一个女人会喜欢。”   “吁!”东风吁了一声,他向外面一指。   “吓,又是一批道姑,这次是五个。”   “又是那个什么教的了,她们到这里来干什么?”   “一定是要洗澡!”   没有错,五个青年道姑正在四面查看,发现四野空空时,她们一齐在脱衣服啦,在月光下,只见五条雪白的,光不溜丢身体就往水里下去了。   康女笑道:“她的武功一定不弱,也不怕猛兽,难道不怕妖邪?”   东风看到女人就在侧面脱衣下水,他向康女道:“这时如果碰上几个江湖男子,你说会怎么样?”   “哈!她们不会叫,那就有戏看了,如果她们不是脏东西,我倒是要放你去试试。”   “胡说,我守着你这个如同仙女的不玩,来玩她们……”   第十六章 南天凤与戈壁花   康定兰知道东风不是一个见色就动心的人,她收拾包袱笑道:“我们赶路吧,再不走天又要亮了。”   “前面是那里?”   “再走二十里要过湘江,过了江又要沿江走一百里才是南岳衡山。”   “哎呀,夜晚哪有渡船!”他想到和天芝等渡船的事了。   “那有什么关系,半夜等船的人可多了。”   “我们可以施展一苇渡江轻功,甚至可以运出……”他在试探康女的功力。   “吁,不可以!一来没有必要,二来太损元气,我知道你已练成化气凌云法、御风飞行术,那要遇上真正高手才可,平时使用太伤元气何苦。”   东风心中有数了,同时知道康女十分稳重,不禁搂住她道:“阿兰,我是故意说的,我怎么会是那种草包!”   “阿风,你很坏,原来是试探我。”她送上樱唇。   两个人亲吻很久才动身,不久到达江边,但还不是码头。   “阿风,还要朝上游走三里才有渡江码头,这还不是沿江大路,我们不必转上大路,就从江岸崖上过去,免得多走两里。”   东风道:“你对这里如此熟?”   康定兰笑道:“我生长在雪峰山上,怎会不熟,方圆几十里,我没有不去过的地方。”   东风啊声道:“你号‘南天凤’,我倒是忘了,老酒鬼与你常见面吧?”   “金伯伯在南方,有事都找我,先师闭关时,他还是护法之一呢!”   “啊呀,你师父莫非就是南天仙翁?”   “你是听金伯伯说的?”   “他在我面前很少提到武林奇人,不过他对南天仙翁还经常提到,他最乐道的天山大会,说南天仙翁七战神风教主昆仑论剑,南天仙翁独败火龙王等等,越说越有劲。”   康定兰娇笑道:“火龙王就是现在王中王的师叔。”   忽然听到娇比之声,东风来不及回答康女就骇然道:“前面有打斗。”   康定兰一拉东风冲出,不到半里,突闻声:“两位美人,何必装模作样呢?跟着本公子自有你们好处,不但能使你们云贵分局无人敢动分局一丝一毫,就连九老总局也在我的保护之下哩!”   康定兰急急道:“那个男的是王中王的独子,他叫谭文方,他所调戏的两女乃九老镖局、云贵分局的局主,也是我的好友,你快开禁,我去杀那淫贼。”   东风道:“你知道他的武功奇高而怪异。”   “放心!他的师叔祖火龙王就是仗着武功高异,横行江湖才被家师征治,你莫出面,藏在这里看。”   当东风开禁之后,康女出来娇声道:“阿春、阿昭,你们俩无法收拾他,站开,等我来收拾他。”   打斗中的两女闻声见人,同时躲开大声道:“兰姐兰姐!你来得好,杀死他。”   那谭文方显然认得康定兰,一看有点紧张,嘿嘿道:“南天凤,你管的事情太多了吧?”   “淫贼,去年你瞎了眼,连我也口出脏话,当时让你逃脱,这次你就准备受死。”   她本来是双空手,但突然一挥,银光闪处,立即多了一把长剑。   潭文方一见大骇,转身就逃,可是康定兰脱手发剑,剑又化成团白光将谭文方罩住,可是尚末下手,突闻一声:“不好下手,你看奶奶手中是谁?”   一个老妇出来,她手中竟推着东风。   “阿风……”   东风道:“阿兰,我中了这老太太的暗袭。”   康定兰骇呆了,她向老妇道:“你是王中王手下令主神妪?”   “嗨嗨!也是火龙王女儿,快放人,不然,奶奶我就杀了他!”   康定兰心痛不已,立即收回剑气,她已心慌意乱,可见她对东风爱得何等深刻。   谭文方被释放,急急奔向老妇:“阿姑,杀了那小子,留他不得。”   “嗨嗨!你小子没出息,见了美女就爱,要是只要点骨气的女孩,她们见了你就讨厌,相反,这小于还要美女自己投怀送搂,否则他就是视如不见,所以你忌妒是不是?”   “阿姑,那你别管!”   “姓谭的,你如叫那老婆子害死我阿风,那你就离不开这地方。”   那号称神妪的哈哈大笑道:“南天凤,你快通知这小子所有的情人和朋友,叫他们夺到降魔杵前来换人。”   东风大叫道:“别通知,阿兰,你们到西山去,别管我。”   “兰姐,他是谁?”二女看到康定兰神不守舍的样子大惊。   “别问!”康定兰和声向神妪道:“夺宝我会尽力去作,你不能伤他一根汗毛,否则你很滑楚,就算王中王也难逃过我的手掌。”   老妪哈哈大笑道:“这小子在老奶奶手中,保证他不受一点伤,说真的如在五十年前,也许我也会爱上他,快去夺降魔杵。”她说完扦着东风而去。“   “兰姐,你怎么了?阿风是个老妇押的人?”   “阿春、阿昭,别问了,我心里很乱,我又不能不听阿风的话,但我又怕他遇害。”   二女看出康定兰有了异常心情,她们明白康女是真正爱上东风了,于是不再说话,跟着急往衡山方向走。   神妪真的对东风毫无加害之心,但那谭文方还恨得咬牙切齿,可是他不敢动,他似对神妪非常害怕,否则他已早施暗算啦,东风为何不发武功反击呢?原来他已被神妪偷袭,在他身上下了那老婆子最厉害的奇功:“龙筋制”,使他毫无用武地,他的武功发不出来,连“梦幻玄劝”也施不出他曾于路上偷偷地折了九片树叶试过,所以死了心,只有乖乖的跟着走。估计快天亮,神妪和潭文方把东风押到一座名叫三仙庙的后面,那可能是老妪的临时住处。   东风走进一空房,只听神妪冷声道:“小子,你就别想逃,坐下来,天亮后再带你走。”“阿姑!”谭文方似又有什么请求了。“文方,你的心里我明白,不要说了,你不能动他,莫说你,就是路无秀来了,她也休想把东风带走。”   “哎呀,阿姑,路无秀也爱上了这个家伙?”   “不,路无秀没有爱,她心中只有权势和财富,她把师妹贺仙雾气走后,目的就在从仙雾手接过总管之职,当然还有更重要的……”   “双修道书?”   “不错,可是你爹不把双修道书交给她,她几乎气疯了。”   “阿姑,双修道书被盗,不会与路无秀有关吧?”   “很难说,从她未获道书保管权,气成那个样子,又不像是她动手的。”   “阿姑,请你帮忙,如何使路无秀嫁给我,我以后再也不花了,同时路无秀也就更忠心父王了。”   “她呀,她长得确是美,美得和贺仙雾一样,可是她的心一点不像仙雾了,她的心比蛇蝎还毒,连阿姑我都忌她三分哩!你父王更不用说,你小子好几次挑逗她,不是差点完蛋了,那是她看在你父王的份上才放过你的。”   “阿姑,生米煮成熟饭了她就乖啦!”   老妇生气道:“呸!你连她是什么样的女子都不明白,她在乎生米、熟饭?”他们谈话根本不在乎东风听到,不久忽然一阵风,房中多了一个美人儿,东风一见,几乎要叫……原来他差点认为是贺仙雾了。   “总管,你来了!”那美女望望东风,似也惊讶不已:“……神妪,你真制住他了!”   “不错,我请你来,我们得商量一下,如何处置他?”   “把他交给我好了!”   “不,我们进去商量……”她回头道:“文方,你看住他。”   “阿姑,他走不了,我也进去听听你们的计划。”   “不要,他不动,你就不怕另有别人将他抢走?”   老少二女进去后面屋中去了,留下谭文方面对东风恨声道:“妈的,你凭什么讨得无数美女的欢心,你美,我不美?”   东风不见老妇,这才开口道:“有法术不行,你有吗?”“屁!有法术你就走呀,从我手中逃走呀。”   “小子,刚才那女子不是很美,她就是你的总管?”   “是又怎么样?她叫路无秀,你能使她动心呀?”   “不错,你去叫她来,只要她到我身边一尺之内,我保证她会爱上我,甚至立即投怀送吻。”   谭文方真的气得要死,他想动手掴他,但他又不敢,恨恨地道:“好,我叫她出来,把你的话告诉她,看她如何整你,她整你,连阿姑都阻止不了。”说完就朝后冲。   原来东风只知庙外有人,认为是康定兰不听他的话去南岳,硬要盯来救他,东风没有搞错,突见外面暗影一闪,连东风都没有看清,那暗影的轻功实在太高,东风只觉得自己被抱住冲出去了,接警如同腾云驾雾,半个时辰后,他们已经落在一座山上。   天亮了,东风一看,他立即想起:“你是我在什么城门外见过的安嘉玲姑娘!”他认得她,有一张平凡的脸,但看见该女子的大方有礼而有好感。   “是在伙城?”   “对对……”   安嘉玲举手朝自己脸上摸,格格笑道:“现在是不是伙城见过的!”她忽然又换了另外一张脸,而且更平凡。   东风大惊道:“你不是千面人?”   “不……千面人比我更高明,同时有三个,现在一个不见了,剩下来的只有两个啦,再说吧,贺仙雾也不会认千面人作朋友。”   “哎呀!”东风又叫了。   “你是阿雾说的妞妞?”   “格格!你想到了。”   东风自认这一次落到神妪手中,那是受苦受难了,加上又来了贺仙雾的师姐,想来不寒而悚,他情不自禁,想跳起抱她,但双腿一软,全身无力。   “哎,你怎么了?你是中了神妪的龙筋制啊,别动,我抱你去个地方,慢慢治。”她抱起东风直奔江边。   东风在她怀中,这时才领略到她身上的清香,他双手一抄,抱住粉颈吻她。   “哎呀,你不嫌我丑?”   “我只爱你,何况你还救了我。”   “那也不对啊,你不是要女孩子投怀送抱呀!”   “哈哈!”东风开心大笑:“你是抱我了。”   “不对,这是我抱你啊!”   “都一样!”东风被她坚挺的乳房顶得舒适极了,又紧紧吻她。   “你还有更丑的脸嘛?我还是一样吻,妞妞,慢慢走,我想在你怀中睡一会。”   “别睡,马上就到船上啦!”   “有船?”   “我租了一条船。”   “要去哪里?”   “洞庭湖,天下武林高手都去了。”   不到一刻,二人到达湘江边的一处柳萌下,那里真的停着一条船,只有一个中年妇女坐在船头上。   “她是聋子。”   “没有其他的人帮她?”   “没有,她很好,我已租了十几天啦,她做的饭菜很好。”她向妇女打出手势。   妇人似也见多了江湖人,加上妞妞待她很慷慨,立即扶住船的晃势,让妞妞把东风抱进前舱,立即开船。   东风看前舱比后舱布置完全不同,里面全是新的,心想这妞妞原来很爱清洁,一切都是新买的,于是躺下好好休息。   妞妞搬进吃的,笑道:“我们走的是下水船,叫她慢慢放,到洞庭湖有三天足够替你治龙筋制了。”   东风一面吃一面问道:“那老妇的怪功这样难治?”   “难是不难,她把你下体的穴道全部堵塞,不然自己也可运功打通,龙筋制不但制住穴道,连动静两脉也只放开零点五的血脉使其流通。”   收拾东西后,妞妞道:“现在我要替你脱光衣服了。”   “哎呀,那妇人?……”   “放心,她听不见,也不会闯进来。”   东风被脱衣服时,问道:“你会到阿雾了?”   “当然会到了,她把你们俩的事都告诉我了,呀……”她脱到下面发现肉柱了。   “怎么啦?”   “她说你的这样非常大!……格格格……”   “你见过很多!”   “胡说,不过我也不瞒你,我见过坏男人作那种事,难免知道些啊!”   被脱光了,她开始从动静两脉打通开始,一双玉手轻摸重压,寸寸移动,心细而慢,当她按到肉柱时,不但心在跳,连东风的肉柱也跳啦。   “哎呀,你到这个时候还想到那种事。”   “那要看我身边陪着的是什么样的女子。”   “什么样的?”   “我在伙城门外见到你时,我就非常喜欢你,后来听阿雾说她是你的要好的朋友时,我真想立即见到你,现在知道你就是那城门外的你时,哪那怕你不救我,一旦会上,你想我会放过你?”   “咭咭!你,现在我在治伤。”   “我一定要做爱!”   “你真不分美丑?”   “你不美是事实,但这个样子虽平凡,可是你对我有吸引力,除了你的脸,你的每一部分都和阿雾一样。”他开始在妞妞身上到处摸。   “哎呀,这样我怎么好工作?”她的全身有点发抖啦。   “你这宝贝与众不同!”   “我又信了!”妞妞不知因何说出这句话。   东风一惊,立即收手。   “你怎么啦?”妞妞也吓了一下。   东风道:“你不喜欢我?”   “你说什么呀?”   “当我摸到你的时候,你说你错了?……”   “格格,原来你是为了这个方吓得收手,说错了是我判断错了啊,我开始认为你见了我这张脸你绝不会动心,想不到你还是不讨厌我,这不是我错了。”   东风吁口气,他又探到那地方了,而且手指往下滑,笑道:“你还是处女!”   东风的肉柱跳动得很快了。   “咭咭,你认为我是什么?”她握住问。   东风想伸出中指进入小穴,但他忍住,笑道:“我也要脱你衣服了。”   他真的替她脱了。   “你还不能做那种事啊!”她任他脱。   “我只欣赏!”   他很快就脱光妞妞的衣服,发现他一身不但白嫩光滑,而且肌肉匀称坚实,东风看来又是另外一种不同凡响的胴体。   妞妞加快速度把东风的动静两脉打通,她握东风硬要啦!   东风见她休息了,急忙把她搂住,吻呀吻呀,两只手却在那一对丰满而圆滑的小丘上抚弄不停。   妞妞嗯声道:“你这样会使我控制不住啊!”她的双手紧紧握住那根又粗又长的肉柱,呼吸紧凑。   东风道:“这样也好,我们照普通人的做爱,如果把穴道打通了,我会粗暴。”   “粗暴?”   “我炼了奇阳功,你又是处女,那会受不了。”   妞妞轻笑道:“你知道吗?贺仙雾教了我枕中秘录啊!”   “那第一次也不行!”他把东西往妞妞小穴里放,他觉出紧得不得了,于是他擦上一点口水在小穴和龟头上,这才向穴里慢慢滑。   “妞妞,你怎么样?”他怕妞妞受不了。   “嗯!好紧好满啊……哟……好痒……”   “有痒就行了!”东风开始慢拉慢插。   妞妞忽然紧抱着他:“好爽……哟哟哟!好爽……”她这时脸形全变了,变得美了,那是她忘形啦,原来她的真像竟是绝色美人。   东风偶然一注意,开始吃一惊,但立即想到她的平凡脸是伪装的,不禁好笑,可是他下面依然拉插不停,只插得妞扭全身扭动啦,好在船娘是聋子,不然她那哼声岂能大胆发出。   “快发枕中秘……”东风觉出妞妞已到高潮了。   妞妞的神情如同登仙一般,闻言这才想到,急急发动强劲吸力。   东风一觉肉柱被吞了进去,快感无比,笑道:“好险,你差点泄了!”   “格格!管他。”   “那不能维持很久啊!现在快感一样,但却持久不泄更好。”   “阿风,这样能维持多久?”   “到天黑,那要你我同时泄。”   妞妞见他瞄着自己笑,立即感觉什么了,咭咭笑道:“我在什么时候忘形的?”   “你这样美,为了什么要装平凡脸?”   “咭咭!平时不让江湖色鬼起歹念,刚才我不想你在治疗时动心呀!”   “哈哈……”东风突然大笑起来。   “你怎么了?”妞妞见他挺插更猛了。   “妞妞,我们做爱也能通穴啊!”他发现自己的全身穴道都通啦。   “有这种事!”妞妞见他能使强力了,也很谅讶,于是也加紧迎合。   东风道:“可能是我发动阳政神功之故,我在用激情素啦。”   “难怪我更爽了。”   两人在最高潮中都维持了几个时辰,可见双方何其能战,最后,东风轻声道:“妞儿,我们留下精神晚上再来可好?”   “咭咭!我真不想停止啊!”   东风慢慢拔出,笑道:“你比阿雾的瘾头还大。”   妞妞穿上衣裙轻声道:“船娘已经做好饭啦!”   “你怎么知道?”   “船停啦,我猜一定是靠在飞鹰崖下。”她等东风穿好衣服,这才推开舱门一看,东风啊声道:“真的是在百丈悬崖下。”   妞妞出去端进饭莱,格格笑道:“这船娘真的很通情理,她见你是男的,居然替你准备一大壶酒啊!”   “好极了,我已经好多天没有喝酒啦!”东风拿起酒壶就往口里倒。   吃着饭,东风看到妞妞坐着有点不对劲,不禁笑了。   “笑什么?”   “晚上不能来了吧!”   “谁说的,只有一点点不方便呀。”   “吃过饭,我来替你运功轻抚一阵就好了,处女就是这样,好在你的武功奇高。如是普通女子,你可能要过一段时间才能再来。”   “哎呀,我想起来了,我没有流血啊!”   “别怕,我不会怀疑你,你是苦练武功的,就算是普通女子,不注意也保不住处女膜不会破。”他一顿:“你怎么晓得会流血?”   “我听很多妇人说过,我也看到一个坏蛋和被他迷住的女子做爱时,那女子下面有很多血。”她忽然轻声道:“那女子痛得直叫呀,我为何一点不觉得?”   “你说的那些坏蛋不知怜香惜玉,他只顾自己性起就如同野兽一样,当然那女子受不了。”   “咭咭!难怪啊,一你一开始好慢啊,使我只知快感而不觉别的了。”   “你躺下。”   “我还没有收拾东西送到船后面!”   东风将她摆平,裉去她的内衣,但一看到小穴时,他那老二又跳啦,不过能忍,先低下头去,伸出舌头在小穴上舔呀舔呀,“哼……”妞妞又哼了。   东风轻声道:“你放松,你下面有一点点肿的。我把功力运到舌头上,一会就好。”   “啊!好痒啊!”   “第一次你不应该玩这么久。”   “不要紧啦,我又要了……哟哟”   “妞儿,最早也要到初更后,只要你喜欢,我随时都给你,现在你只管用手用口。”   “咭!我知道,阿雾都教我对你如何做啦!”   东风轻笑道:“她什么都说给你听?”   “当然啦,我和她如同一个人。”说着,她探手进入东风裤里,真是越摸越爱,东风被她玩得浑身舒适无比,当然他也摸她的。   夜虽刚降,四野却是十分清静,除了江水晃晃,长流不息外,再也看不到什么了。   船开了,妞妞笑道:“阿风,你知道我是何方人氏嘛?”   “不知道!我想你是天上的。”   “哦!我真美得像仙女?”   “我没有见过仙女。”   “我是在大沙漠中长大的,不过我是内地人,我师父在我两岁时就把我带去戈壁了。”   “妞妞,船又开动了,难道要放夜船?”   “船家行船有很多原因,比方今晚风平浪静,河道又宽,又没有浅滩和急流,放夜船反而好,否则不可以,不过我也有交代,要船娘放到天亮才靠码头。”   东风轻笑道:“你有预谋了!”   “咭!”妞妞笑了,瞟他一眼:“谁知明天发生什么事?”   东风搂她躺下:“你打算到天亮?”   “格格!今晚有爱今晚爱,提防来朝分东西。”   两人搂着,情话绵绵,渐渐的,不知不觉地都把衣职脱光了,在欲火高扬之下,东风把妞妞的两腿分开,抱坐在跨上,那肉柱一滑而入。   江浪波动,船身起伏,东风和妞妞也就随着上上下下,其中情况,不言而喻,只乐得妞妞格格笑个不停。   “阿风,你怎么带项涟?”   “那不是项涟,是一个埃及姑娘临走送我的宝物,名为‘星星环’,能制强敌,控妖邪。”   “啊呀,怪不得没有接口啊,不施法是取不下来的呀!”   “对!上次我如不被神妪暗袭,她就敌不敌我这星星环。”   “格格,连埃及美女也爱上你了,你真是个爱情的魔鬼。”   “妞妞,你生得如此美艳,难道就没有男人追求你?”   妞妞道:“我一离沙漠后,始终以平凡面目走江湖,那些武林青年不像你,他们都以表面外貌为重,想不到你却也爱我。”   东风笑道:“其实是你打动我的爱心啊,在伙城门口,那次你初次见到我很礼貌,就因为这样,我对你动心了。”   妞妞轻笑道:“这就是缘啊!我见你坐在路旁,走近你时我不知为了什么,心就咚咚跳,这是我从来没有过啊,说真的,我见过的青年没有一百也有几十了,我压根儿都没有向他们打个招呼,更谈不上像对你那样有好感。”   “你在沙漠中一定有人追求过你了?”   “有,那是我师叔的儿子,我和他可说是青梅竹马。”   “你也不动心?”   “他叫‘海神郎’拔提罗!瞥经我师叔向我师父提过亲,后来我师父问我有什么意见,但我一口拒绝了。”   “你师父不骂你?。   “才不理,他反而连连笑道:”不错不错!“   “不错不错是什么意思?”   “我也不明白,我也问啦。”   “令师怎么说?”   “他说我的命属彩虹,我师兄的命属草原,这句话我还不懂,可惜我没有追根究底,我师父就在大前年坐关了。”   东风哈哈笑道:“难道我是彩虹,你现在属于我啦!”他兴起时,抱着妞妞猛挺不停,挺得妞妞哼哼不止。   他们真是愈战愈爱,简直不知过了多少时间。   东风刚刚和妞妞同时泄了精,因为在那个当口谁也不能出声,只是余兴未尽,拥抱不放的停止时间,船舱蓬顶似有某种异常情况了。   妞妞还要吻。   “吁!”东风在妞妞耳边示警。   武功高的人,只要一丝意思,妞妞立刻会意,她急忙穿衣,同时她更察出舱顶竟有两个人,她等东风穿着好了才道:“有两个。”   她的声音如同蚊子。   在两人准备应敌的时候,那船蓬上忽然飞起两条人影,势如夜莺般又到岸上去了。   东风出窜道:“他们走了。”   “不好,船打横了,大娘一定是被点倒啦!”妞妞立即出舱,只见船娘一动也不动,但是她的双手还是握着舵,船横了她也没有感觉。   妞妞立即将她拍醒,不等她出声,立即打出手势安慰。   东风出舱问道:“她受伤了没有?。   妞妞摇摇头道:“没有!这是两个什么样的人,轻功奇高?”   “不可能是对付我们来的,这种举动很明显,他们在查察每条下水船。”   妞妞轻笑道:“好在我们……咭……”   “依你呀,这时还不肯哩……”   “格格!东方白发啦,前面是镇,江边有码头,我们要以上岸吃早餐了。”   靠岸时,东风道:“妞妞,你带船大娘上镇去买东西,顺便买几斤好酒给我,我不想去了。”“   “你怕被人发现!”   “这也是我不想去的原因之一。”   “好吧,那我们就快回来。”   船大娘正在舱中准备菜篮的时候,妞妞突然往舱里急退。   东风一看有异,急问道:“你看到什么了?”   “你看码头上那一对年轻男女。”   码头上这时正行着一对青年男女,男的雄壮而英俊,肩背着长剑,腰间还挂着两件奇形弯刀,女的非常美,但东风一点也不认识。   “阿风,你不用想了,男的是我师兄‘海神郎’拔提罗。”   “啊!出乎我想像的雄壮英俊。”他想妞妞为何不爱他,东风有点不明白女人了。“   “他的气质在我心中太平凡。”妞妞抱住东风:“他对我毫无吸引力。”   “那女的呢?”   “你见过,不过这时她是真面目了。”   “吓,她是路无秀!”   “你一想就明白,真了不起,她号‘毒牡丹’,我师兄可能走入痛苦的陷井了。”   “不会吧?路无秀看情形很爱他。”   “不,你没有还注意她的眼神。”   “她的眼神?”   “都是女人最不应该有的光芒,她全有了。”   “你说说看,原来你也会看相。”   “阿风,你以后要留心,女人的神光中,在眼神里最能隐藏,第一是权富神光,女人的眼神里一有这种神光,她就是天生的羡慕虚荣,贪图权利。第二,她的神光带煞,这是心狠手辣,毒如蛇蝎的象征。第三最要不得是浮荡之神,日后必朝三暮四,淫欲无度。而这三种不良神光都集中在路无秀一人身上啦,你想我师兄的后果如何了。”   “你快阻止呀!”东风急急推她。   “不!命运已经注定了,人岂能为,何况他已恨我很深!”   “那对男女过去了。”东风起身道:“我去除掉那个未来之祸!”   “不!她的气数未尽之时,谁也杀不了她。”她忽然变了容貌,又是一个平凡女子了,这也许是船娘看过,只见她提着菜篮向妞妞笑笑。   妞妞一招手,跳上岸:“阿风,你别动啊!”她带着船妇上镇。   东风看到妞妞临去的背影,他心里想自己为何如此得天独厚,为什么有与众不同的命运?   “阿风!”岸上忽然有个非常熟悉的声音响起,立将东风的思路打散,同时一个青年小子扑上了船。   “年松……”东风一见惊喜,原来是好久好久不见面的小丑。   “哈哈……”小丑年松大笑,抱住东风:“你发财啦!”他看到东风颈上的项链。   东风会意:“年松,这不是有钱就可买到的,这是法宝……”他把经过捡能说的告诉他。   “原来是这样,对了,我看到一个好美好美的姑娘刚才停船上岸,她是谁呀?”   “叫妞妞,至今我还不知道她的正式姓名。”   小丑跳起大叫道:“是她!”   东风见他惊跳起来,也是一愣:“你知道她的来历?”   “我被贺仙雾姐蛆救过,她带我走了好几天,就是为了什么妞妞的,后来她被我逼问得不可开交,于是她才告诉我妞妞就是大漠‘戈壁花’,她姓安,名嘉玲,是西疆最高女剑客。”   东风笑道:“你被什么人所害,阿雾又为何救你?”   “那不用说,糟得很。”   “哈哈,在我面前,你有糗事一箩筐,有什么不能说的。”   年松低头良久,似难出口,但还是说道:“我被一个妖女脱光衣服,又下了药,她要与我作爱。”   “妙啊!”   “呸!星星姐姐叫我赶快找到你火速去岳阳楼。”   “收我去做什么事?”   “她没有说。”   “我会马上去,妞妞回来就动身。”   “好,我要去会师父,他在等。”   “你要走?”   “很急,再会了!”   年松飞上岸,一溜烟就走了。   快到近午了,东风自小丑走后,独个儿一人只想到岳阳楼,他不知星星要他去做什么,不过他很清楚,星星有要事派他去,但回头一想妞妞一去老半天不见回来,那一定是出事了,话才想出口,忽见妞妞急急赶回,东风急不可等:“你们怎么了?”   妞妞把他拉进去说道:“今天好险!”   “什么事?”   “我和大娘买好莱,转了几条街想买好酒,但都没有,及至问到最后一家酒店才买到此地最好的高梁酒,当然买了四斤出门时,我立即有反应,知道有个神秘高手要暗算我,于是我提高轻功闪躲,讵料我怕伤了船娘,急往一条小巷中奔,连回头看都没有看,一到小巷就知道中了道。”   “连你都不是他的对手,人也没有看到?”   “后来我才明白,那是敌人炼有锁形法,他在我后面锁住我的身法,不管我如何闪,他始终如影随形。”   “后来呢?”东风急出一冷汗。   “你别急,我不是好好的……”   “谁救了你?”   “你猜?”   “这是什么时候,我都急死了,还要我猜。”   “是你的心中女神。”   “星星姐姐!是她救了你?”   “猜对了,她真是仙女,她一出现,那个家伙转身就走。”   “他到底是谁?”   “能暗算我的还有谁,这个江湖上没有几个,他就是王中王。”   “我明白,他是看你美,他在替他儿子找媳妇,真是可恶,我不能放过他。”   “阿风,星星说我有两大灾难要过,这是第一难。我对星星没有隐瞒你和我作爱,岂知她已知道,我对她说,下一次的劫难如果断送生命,我是不怕,我只怕失身,她亲了我一下,她说我对你好就是对她好。”   “你不明白,她知道我炼了奇功,我又不会主动找女人。”   “我现在也知道了,她说她教我一套名为‘神工石女’法,一且我如被色狼擒住,他也无法强暴我。”   东风惊奇道:“她有些什么道行,我是一点不知道。”   “我们走吧,午餐有现成的,我们要直放岳州。”   “星星告诉你了?”   “是,她说新从海上来了几个奇特高手,但她没有说出是什么样的人,只说已把千面人的去路堵住了。”   “她总是不说确切情况。”   吃过饭,东风在舱里主动把衣服脱光,搂着她睡下。   妞妞轻笑道:“你怎么了?”   “反正没有事,这样可以消磨时间。”   妞妞也把他的衣服剥光,笑道:“你与星星做过爱没有?”   “她不肯,她说到时间她会给我。”   两人在舱中边谈边摸,东风就是不把东西插进去。   “你怎么了,只这样我怎么受得了。”   “我怕你施展神工石女法。”   “咭咭!我怎么会对我心爱的男人施法啊,只要你随意都可以呀!”   “傻丫头,我是逗你啊,我如一上去,起码我们这时开始要到半夜才完啊,吃晚餐怎么办?”   “没有关系啦!玩多久算多久,何必要高潮,只要放进去我就快乐啊!”   “好,我先用舌头,这样也快乐!”   妞妞被舔得全身发抖,她不管东风,爬起来把东风放倒,硬往那坚挺的肉柱一坐,“嗤”的一事,全部挤了进去,接着她就抽扯不停。   东风见她急成那个样子,肉柱猛发,双手捧着她的柳腰,抬起她的肥臀,势如五丁开山,猛插不停,加上他左右摇动,肉柱在小穴活跃极了。   从午到酉,足足已是几个时辰,妞妞已气喘吁吁,她终于在东风耳边道:“我要体息了。”   东风轻笑道:“你真有种有劲。”他慢慢抽出。   吃晚餐时,忽然看到江中起了洪水,东风骇然道:“风清月明,万里无云,江中为何能洪水?”   妞妞笑道:“你这北方人这就少见多怪了,这一定是湘江上游下了大雨,山洪爆发,下游自然涨,不过船大娘只怕不敢夜晚开船啦!”   东风道:“那要靠在什么地方?”   妞妞道:“那是船娘的事。”   不久,船到一处江湾处,船娘把船靠近一处小小的石级码头,那儿流速不大,但却冷冷静静,四下没有居民,只有远远的射出灯火。   “阿风,明天中午,船就靠在湘潭城了。”   东风道:“这江好似向西流?我们是向北去的啊!”   “不错,你看,我们靠在这里正是一座大石山,湘江到此被这座石山一挡,被迫向西流,快近湘潭城十几里时,又有一座石山拦住湘水往西的冲力,急转向东,但经湘潭城再转北,直到长沙,经湘阴城入洞庭湖,再过两天才到岳阳楼。”   “啊呀,七转八流的,那我们下船走路不更快?”   “你要走路当然可以,我去向船娘说一声。”   东风道:“拿给她银子。”   “知道,你准备我们的包袄好了。”   不一会,他们趁着月色上岸了,却全是山路,妞妞轻笑道:“阿风,如果不是要赶路,今晚我才不愿离舱哩!”   东风轻笑道:“到了湘阴,找个好上房,你还怕不过足瘾。”   妞妞伸手摸住他的东西:“阿风,我永远也不讨厌它!”握着摇了摇。   忽听前面有了追杀声,声音正是朝南方来的,东风急道:“有人打劫。”   话未说完,只见月亮下奔着男女两条影子,妞妞认出,细声道:“他们是李大哥夫妇。”说着就要冲出。   “慢点!”   东风拦住:“以逸待劳,李大哥是谁?”   “洞庭龙李君定、洞庭月姚西香,是我朋友。”   那对男女已奔到,发现有人拦路,他们侧身奔出。   “李大哥,我是安嘉玲,快过来!”   那两人闻声大喜,急急奔到,但他们后面连有八九个追上了,而且全是出家人,三个道姑、五个道人。   妞妞来不及交谈,抖手一道银光,她手中竟多了一把宝剑,迎上就手起剑落,惨叫立起。   “这位公子是?”   男的一看安女出击成功,喘声未定向东风清教。   “你是李大哥?这位是李大嫂?我是东风。”   李君定连连拱手道:“对不起,我们夫妇失扎了,原来是小太阳公子。”   东风惊奇道:“匪号从不张扬,李大哥你?”   “公子,你未去洞庭前,早有星星仙子盼咐了,教我们尽量照顾公子,提供洞庭近况。”   姚妇还未开口,忽见妞妞又如飞回来道:“奇怪,那群道姑妖道似认得我,我只伤得一人他就逃走。”   东风笑道:“戈壁花的名气大呀!”   “格格!你乱说。”她向姚妇道:“李大嫂,你和李大哥吃水陆饭的,为何当起旱鸭子来了?”   “哎呀,不好!两位快随我们来。”   东风道:“什么事?”   “我们这次有四个人,被五花教成群围杀,追杀敝夫妇到此的只是五花教的二流货,还有三十几个一流主力在围攻我的贵宾。”   妞妞道:“贵宾?”   “是的,她们分两方面拒敌,一方中人有一个人,而敌人人多势众,全是五花教的一流高手。”   “君定,你请小太阳去那面,快领路,我请安姑娘走这边,要快!”   妞妞来不及再问,立即随着姚妇冲出,回头道:“阿风,我们只好在洞庭见了。”   洞庭龙李君定大声向老婆道:“西香,小心你的肚子。”   东风跟着奔着,闻声莫名其妙:“李大哥,大嫂的肚子怎么啦?”   “哦,她怀孕了啊!”   “哈哈!恭喜恭喜!”   “嗨,这次大斗半天了,我怕她动了胎气。”   “哈哈哈!你们见到了星星姐,她一定会给大嫂有预防,放心好啦。”   “小太阳,我们虽然是初次见面,但你的名气我却久仰了,我那朋友戈壁花安小姐她却常骂臭男人的啊!”   东风大笑道:“我还没有尝到她骂的滋味……哈哈!”   “奇哉奇哉,她也被征服啦!哈……哈哈……”   “喂,李大哥,五花教我不明白,他们为何要大批出动攻击你们?”   “谁知道?八成是针对白珍珠和黑神妃来的,可是她们还只到我家不上三天啊!”   “白珍珠和黑神妃?……”   “该死,这应该先说给你知道才是,好在尚未动手,不然你会糊涂,这样的,海上有四个大帮,在海上谋生的都称他为四海龙王,东海有青帝龙王,南海有赤帝龙……”   东风岔接道:“还有白帝龙王和黑帝龙王。”   “对对对!他们是结义兄弟。”   第十七章 走过沙漠到绿洲   东风看到李君定说着又侧耳注意,不禁笑道:“李大哥,现在还没有动静,你继续说吧,有动静我会听到的。”   李君定道:“四海龙王都没有儿子,都只生了一个女儿。青帝之女名林如静,赤帝之女名叫郝曼群,白帝之女名叫白珍殊,现在安姑娘和贱内去救援的就是她,我们现在去援的是黑帝之女黑神妃。”   “四女都很厉害?”   “武功都不在安嘉玲之下,各有秘密,也各有神功!”   “有座庙!”“哎呀不好……”   东风见他说一句话忽然惊叫,急问道:“什么事?”   “公子,你去前面林中,庙就在那里。”   “你呢?”   “贱内有险,我得赶去……”他接身要走。   “慢点,李大哥,你是得到什么人的传音入密了?”   “对!那里敌人又增加了。”   东风道:“那我也要去呀!”   “老弟,这边也要人,你不能去,你快进庙去,那一点灯光处就是。”   他拨身急冲而去。   奇怪,谁在暗中调走了李君定,东风心中有计谋,他自己不在乎,但却担心李君定,当他潜入林中时,发现那儿确是有座古庙,但庙中连一点打斗的动静都没有,然而摸进庙去时,他呆住,只见煤光下躺着两县尸体,而且是道士打扮。   “解围了!”东风再在四处看看,他发现后面静室内又有一具道士尸体,同时还有个似睡又似是重伤的少女靠在墙壁上,在灯光下,东风走近少女,他突然呆了。   “除了两个酒涡,又是一个像星星的美女。”   东风看着惊呆之下,岂知那少女忽然睁开水汪汪的大眼睛,嗤地的笑出声啦。   “你!”   “格格,你不是来援助我的?”   “你是黑神妃?”   “总算你还不笨。”   “东风,你这样靠近看人,你已跟着我们很久了。”   东风道:“你支开他干吗?”   “我们有事情去办,星星姐不许去多了人,有李大哥同行,第一太危险,第二……咭咭……”   东风不去问她第二是什么,但追问道:“你也认识星星姐?”   黑神妃轻笑道:“我们还是她要来的啊!”   “要来的?”   “对呀,凭你能夺到降魔杵和双修道书?”   “原来星星什么也不事告诉我,现在我们去那里?”   “岳阳楼你不用去了,星星已经安排戈壁花和白珍珠去了,不过另外还有两个人我暂时不告诉你,现在我们去探两个水中仙洞。”   “水中仙洞?”   “在洞庭湖这面,是三枝降魔杵之一,另外一枝是另有其人。我们就是去查那个人,他一直就藏身在那里。”   东风道:“你说的可是黄鹄矶下水中洞天?”   “一点不错,如果不在那里,那就又要查另一水下天了。难怪星星说你是鬼灵精,你又猜对了。”   “我们连夜走,水路还是旱路?”   黑神妃道:“行程看情形,但今夜非赶到鸟雀谷不可。”   她望着东风深情地一笑,那一笑她的酒涡更美了。   东风在她口中听到星星,这时再也不怀疑了,于是就携手急奔。   “阿风,听星星说,你的水功很好,能在黄河里捉鱼?”   “那不算什么,只怕比起你这在大海里能打滚的美人来恐怕差远了。”   “你下水时是穿衣还是光着身子?”   “看情形。”   黑神妃讶然道:“下水还有什么讲究?”   “江湖人难道没有仇人,情况不对时,连衣下水,如果没有事,光着身子就自然而快速。”   “你没有水衣?”   “什么是水衣?”   黑神妃道:“专为潜水或炼水功夫用的衣服呀!”   东风笑道:“我连听都没有听说过。”   “你真土!这种衣服是贴身的,有普通的,有特制的,有些甚至很讲究,我有几套是千年海鳗皮做的,黑黑的,不用时收起来不到两只拳头大,你看,我的衣包里就有两件。”   东风惊奇道:“那是宝衣了。”   “在潜水人来说,也是宝物,不过形式有多种不同,女人的有连衣裤式,有两截兜裤式,男的只有短裤式,我给你一条短裤好了。”   东风哈哈笑道:“遮羞用。”   黑神妃格格笑道:“总比一丝不挂好吧!”   东风正想逗她,但忽然觉出动静不对,立即折了九朵野花往黑衣袋里一塞,自己也折了九片树叶。   “阿风,你要施梦幻禁制?”   “你怎么知道是梦幻禁制?”   “星星说的呀,有个美人郁梦幻教你的呀!”   东风叹道:“什么事也不瞒过星星……”他们已经被白雾罩住了。   忽从后面出现了两个奇装女子,在月亮下,她们除了一身雪白的轻纱宫装之外,连内衣胸兜也没有,保守的离不去肚兜,可是她们的乳房私处明显可见。   黑神妃见骇然,面色大异。   “阿妃,你怎么啦?她们是谁?”   东风挽起她的香肩:“别怕!在梦幻禁制里,她们听不出声音,快告诉我。”   黑神妃道:“这是南海中一座无人岛上两个神秘女子,该岛无人能去,海上人称之为‘迷岛’,家父说,这两个女子是迷岛第七代仙妓,以上六代谁也不知是否还在人世。”   东风道:“何为仙妓?”   黑神妃道:“我也不明白‘仙妓’两字从何而来,那是家父在西湖画舫上看到她们陪客唱歌弹琴之故,既然陪客,当然是妓女罗!”   东风啊声道:“可能是卖艺不卖身。”   黑神妃道:“她们这种装扮只是有月亮的夜晚才有,其他时间打扮得如闺女一样,我也见过很多次了,在前面有叫‘西月影’,后面是‘夏南风’,她们武功神秘莫测。”   东风道:“她们的年纪似还很年轻哩!”   “不知道。看来不比我大。”   “你有几岁了?”   “几岁?我还只有三岁啊,问女孩子的年龄都不会问,我们有四个,都是同年生,现在十九岁了。”   忽见两个白纱女子从侧面超过,只听黑神妃所指的西月影轻启朱唇唱道:“花半湿,睡起一窗晓饶色,千里江南真咫尺,醉中归梦直;前度兰舟送客,双鲤沉沉消息,楼外垂杨如此碧,问春来几日。”   那歌声轻越幽扬,在月明如洗的深夜里,听来分外清晰,使人有飘飘出尘之感,加上后面那夏南风和奏的箫声,听得东风十分神往。   “阿风,别迷啦!”   “我没有入迷,不过我觉得她们唱的这首张辑所作的‘垂杨碧’,不适宜于月明深夜,如在清晨最适宜。”   “她们好美,又会打扮。”   “以我看,她们这种纯洁活泼,天真无邪似别有风味。”   “咭咭!你当着我的面只有这样说罗。”   东风道:“我从来不作违心之论,不过她们的打扮也有启人作非非之想。”   “阿风,我们盯上去如何?”   “不,你可以,我是男人。”   黑女道:“除了我知道,谁还能看到你在盯女人?”   “阿妃,我倒不在乎别人看到,一个人的行为,完全在于自己内心运作,如果我一看到美女就追,我就有亏内心。名僧吃狗肉,洞宾戏牡丹,他们也是内心运作,我还未达反运作功力。”   “啊!我明白了,迷岛仙妓她们武功又高,当然不愁生活,可是她们在秦淮河卖唱,那纯粹是内心运作,游戏红尘了。”   “对!那就是一种练心境,观察人性,不过深夜我游,这又是为什么?”   “阿风,她们只怕也是为了降魔杵和双修道书啊!我们又多了两位非常可怕的对手啦。”   “不要紧,只要不采卑劣手段,大家可以公开争夺。”   “喂!阿风,你知道我刚才在注意你什么吗?”   东风笑道:“你们女人的心眼,我是一辈子也不清楚。”   “咭咭!迷岛姐妹穿的宫装,那等于没有穿,她们的三点落在你眼中,我见你一点也无动于衷啊!”   “一个见了餐桌上放有山珍海味就流口水的人,他一辈子也上不了那种席面。”   “嗯,星星对你真是了解最深的人,她说你是个提得起放得下的奇男子,这样看来你是一点不假。”她靠得愈紧了。   前面有灯光,东风问道:“有村子了?”   “不,那是山上一座湖妃庙。”   “现在是什么时间了?庙中还有灯光?”   “那是长生灯,日夜不能熄掉。”她望望东风又笑道:“你想休息?”   “不是,现在已经过了半夜,想休息也不能去惊动庙祝,不过刚才我怀疑那灯光有问题,既知那是长生灯就不必去查看了。”   “咭!我会错意了。”   “会错什么意?”   “星星对我说过你练了奇功,你那东西非要经常发泄不可,否则对你身体不好,对未来修练有不利影响,我认为你要……你要休息……”   东风轻笑道:“干脆说呀,认为我要找你……”   “格格,你也不干脆啊!”她双手探入了,但突又急收了。   “你怕?”   黑女轻声道:“好大!”   “你见过比我的这小宝贝小的吗?”   “我见过四五次,有一次一个渔民和她的未婚妻做爱,他把未婚妻搞得尖叫,而且流了很多血,那是我见到的之中最大的,可是你的比起那渔民的还大多了。”   东风笑道:“所以我说你怕了!”   黑女又招手探进去:“阿风,郁梦幻、安嘉玲、康定兰,还有很多上了星星修炼的那些女子,是不是都和你做过爱?她们是不是处女?”   “你说的都是处女,对了,什么是星星的修练?我怎么不知道?”“星星教我不对你说。”   “不说就算了。”   “阿风,你生气了?”   “我生啥子气,星星不许你说,我就不敢问,对了,你怎知道郁、安、康她们?又是星星告诉你的?”   “是啊!她不但告诉我。而且把修练录给了我几页。”   “有没有天芝……”   “别问了,我只看到天芝为止,因为她要我快走,我就没有时间翻那本修练录了。”   “好吧,我们快点走,要天亮了。”   “阿风,郁梦幻她们和你第一次……”她一手抱着东风,一手握着肉柱,整个人都贴在东风身上,完全被带着走路,她的脚掌根本不落地。   东风只好抱着她,想起她尚未问完的话:“阿妃,第一次什么?”   “不说了。”   “哈哈!你是问她们痛不痛?尖不尖叫?告诉你,她们叫不出,只是哼,全身发抖,你最好放手,别挑逗我,否则我向你要时,你就不好过啦。”   黑女不放手,但也不说话,她是在下决心了,可是天色快亮了,然而东风突然一停。   “怎么啦?”黑神妃仰起头,她那头长发拖到地上了。   “阿妃,那个女子?”   黑神妃见他指着前面路上,只得放手立好,她一看也愕然:“快收起梦幻禁制,她是我朋友武惜春。”   当东风收起禁制时,黑女立即拉他追出道:“她是世上最不幸的女子。”   东风道:“怎么说?”   “她被父母逼着嫁给‘东海大豪’卜公权的独生子卜一生,谁知卜一生不能人道,是个天残之人。”   东风道:“不能性欲?”   “那也不要紧,问题武惜春一开始就不同意嫁给卜家,但碍于父母之命,后又为了名节,她就这样痛苦下来,你要知道,她是东海最美的女子,被江湖称之为‘东海绝艳’,现在二十五岁了,过门时只有十七岁,算来已经痛苦了八年,她的武功绝伦,三年前就游历江湖,聊可打发时间!”   “她父母和卜家都不过问她在外面流浪?”   “父母知道内情,哪还能管,卜家知道儿子是个什么样的货色,当然哑口无言。”   “惜春姐!惜春姐……”黑神妃追近了就大叫。   那女子回头:“啊,是阿妃!”但她看到东风时突然不语了。   “惜春姐,这是我朋友东风。”   武惜春拱双手道:“东公子……”   东风还礼道:“武姑娘行色匆匆,莫非有急事?”   “我在找朋友。”   “啊!惜春姐,难道蓝似水也来了?”   “对,我除了找她还能找谁!”她偷偷地打量东风,但却又不敢正视,很明显,她的心在跳,既然找人,但她又不说告别了。   天色已亮,东风这时看清楚她,她的美,确实比黑女别有风韵,加上几分成熟感,同样脸上也有梨涡,就是不笑,东风心想:“她在矜持,如果带笑,那一定迷人。”   “惜春姐,蓝似水的问题怎么了?”   武惜春叹声道:“南海花神守了三年望门寡,她也和我一样,心死了!我们商量好,准备找个地方静心修练算了。”   “不要嘛!我介绍你们认识一个人……”   “星星?”   “对,她最能替我们着想,你已认识她了?”   “见过,她太玄了,说的话我们听不懂。”   “你有多久未回去东海了?”   武惜春道:“那已不是我的家,卜一生去找一个号称‘回天道士’替他回天,结果回天没有挽回他的残废,人反而一命呜呼了!”   黑女道:“那好哇,你被解脱了。”   武惜春叹声道:“表面上是解脱了,心里上的结只怕永远解不了……”   东风插不上嘴,他指着前面道:“那是什么地方?”   黑女道:“那是浏阳城,我们可以去吃饭了。”   东风道:“我不想进城落店,你们绕道去北门,我去买吃的。”   黑女道:“那要快啊!”她拉着武惜春立即绕城而去。   浏阳城不大,东风只找不到半条街就看到一家馆子,当他刚踏进店门时,一不留心,正面撞上一个女子,好在双方武功都高极,不约而同地闪开了,但东风一触面:“武姑娘……”   他错认为武惜春。   “对不起……”那女子先道歉。   “啊!我认错人了!”   那女子轻声道:“我象谁?”   “我有个同伴,刚才分开,她真象姑娘……”   “武惜春!”   东风歉然道:“正是,我真糊涂!”他心中难为情,明明黑女和武女是绕城而去,怎么会在他前面。   那女子笑道:“我叫蓝似水,是武惜春的好友,她去哪里了,我在找她。”   东风道:“她们绕城去北门了,姑娘,我买了吃的陪姑娘一同去会面。”   “她们,还有淮?”   “还有个姓黑的姑娘。”   “黑帝女黑神妃?”   “原来姑娘也认识,那真巧。”   “你贵姓?”   “在下东风。”   “小太阳!”蓝似水眼睛突然漾出一种神秘的光彩:“星星说的就是你。”   “原来姑娘也见过星星。”   “别买吃的了,我已经买了不少了,我们快去北门。”   靠得东风很近,一陈阵幽香直向东风暗袭:“我的身世你一定听黑神妃和武惜春说过了?”   东风点点头:“我的脑海里只留下‘南海花神’,你真象‘东海绝艳’。”   蓝女轻笑道:“不讨厌我是个寡妇?”   “腐败社会的陋俗真可怕!你应该脱俗一点,你是江湖武林奇女子啊,我只有同情。”   “别同情我,我已有了寄托。”   东风真心地:“那就恭喜你了!”   蓝似水轻笑道:“我已入了星星的修练录。”   又是修练录,东风糊涂了:“那到底是本什么神秘东西?”   “不能告诉你!”   到了北门,忽见一个乡下少年拦住二人道:“哪位是东风公子?”   “我就是!”东风立即承认,少年真笨,明明只有一个男人,还问那一位。   少年道:“我在这里等了不少时间,有两位小姐说:”如果见到东风公子,要我转告,她们发生事情了,不能等公子,要公子直奔什么矶去!“   “黄鹄矶?”   “对对对!她们给了我五两银子,今天财神爷照顾我,我也不去作买卖了。”   东风挥手打发少年后,有点纳闷:“她们发生什么事了。黑神妃是星星指定要我们去黄鹄肌啊!”   “当然是有非常事情发生之故,我陪你去好了。”   “你?”“怎么?你讨厌我?”   “哪里有的事,求之不得,不过我要去的目的是要下水啊!”   “格格!你忘了我是海中长大的呀?”   “对!你一定有很好的水功,那我们走。”   在路上,蓝似水越来越觉东风的吸引力特强,把她拉得无法不向东风从内心屈服啦。   “阿风,四海龙女和武惜春她们对你怎么样?”   “你说的是哪方面?”他一顿又道:“四海龙女我还只见到黑神妃。”   “格格!投怀送抱呀!”   “没有,不过黑神妃有点粘人,她太天真。”   蓝女叽叽笑道:“你要黑妞投怀可难了。”   “怎么说呢?”   “她曾亲眼看到一幕真实的故事。”   东风轻笑道:“一个渔民和他的未婚妻……”   蓝女道:“她曾对我说起,那时她似还有心存余悸。”   “你的看法呢?”   “一般不懂风情的男子,他只要控制不住,其行为当然粗鲁一点,那种人只顾自己,哪怕面对的是最心爱的人,到那个时候也如同野兽一般,就算是读书人,他也不懂其中技巧。”   东风惊讶道:“我看你懂得不少。”   “别怀疑我不是处女,我看过一本西方女写的‘云雨秘抄’,其中所写的全部是做爱心得。”   东风笑道:“打从你眉间和眼神就能看出你是处女,不过我怀疑你如何能保持这么久的时间而心不乱。”   蓝女叹声道:“我不是一个普通女子,我有良好的修为,不过现在被你把我的心扉给启开了。”   东风早巳知道她不会拒绝自己的要求,但再也等不得蓝女的自动啦,一看两下无人,立即将她搂住道:“我不止要启开你的心扉,还要攻破你保守至今的那个。”他吻她。   蓝女激动地送上吻:“阿风,这是野外。”   “我知道,我有使人看不到的禁制。”   “啊!我忘了,星星说你有梦幻禁制。”   东风轻笑道:“我早有准备,你摸摸看,你袋中有九朵野花。”   蓝女发现自己和东风被罩在一团白雾中,不禁格格笑道:“这真是很妙!”她紧紧抱住了。   “阿蓝,我恨不得现在就向你要。”   “忍耐点,有适宜的地方再来,我也在强忍啊!”   东风从后面将她搂住,双掌捧住那一对坚挺的乳峰,轻声道:“前面有一排山路是什么地方?”   蓝女探手握住他的肉柱,也轻声道:“是九岭山脉,那里一定有你需要的地方……啊,真大!”   东风伸一手摸到她隆起的丘陵,只觉心跳不已,于是抱着就奔。   进入九岭山已近黄昏,当他们到一处芳草如茵的山谷时,忽见侧面飘落两条人影。   糟糕!东风又不能如愿啦。   “阿风,梦幻禁制靠得住嘛?”   “阿蓝,靠得住有什么用,有外人到了,做起事来在心里上也不是味道,我们干脆看看他们是干什么的?”他把蓝女放下。   谷中落下来的也是一男一女两个青年,忽听男的嘿嘿笑道:“阮姑娘,你的父母既然接受了我的聘礼,你想逃婚也不行呀!”   “张子宫,我和你拼了!”女的拔出双刀就扑。   姓张的闪开带怒道:“你要翻脸?”   阮女恨声道:“似你这种仗势欺人的东西,硬将聘金放在我家,还说我父母同意,软的不行,你又追我到这里来硬的,我只有拼了!”地又扑出。   蓝女一看有气,闪身要动手,东风拦住道:“姓阮的女子尚未倒,你急什么?”   “阿风,你不知道,姓张的已有妻子儿女了,他是南昌大豪的第三子,专门鱼肉弱小,我过南昌时就听到他的劣名啦。”   东风点头道:“原来如此,但也要等阮女不敌时才出手,我看阮女的武功不差,也许她能亲手杀他。”   这时阮、张二人已打得难解难分了,看来阮女体力不继,全凭刀法拼命了,蓝似水已要出动,可是东风还是不许。“阿风,阮女快脱力了!”   “别急,她有帮手赶到了!”话未完立见谷外出现一条如风的影子。   “师妹退开,让我来杀他。”   来人冲出,手中使一支长枪,一下就接上姓张的兵器,原来姓张的已使出一双虎头钧。   “公子请让开,把姓高的交给门下来收拾他。”连连黑影闪动,忽又来了四五个大汉。   姓张的大叫道:“别把那臭婆娘的招牌给弄坏了,姓高的那东西我早知道他与臭婆娘有一手,不要让他活着。”   阮女一看得势不妙,又拼命出刀,师兄妹这时靠背而战。   蓝似水再也忍不住了,又要冲出,可是东风还是不许,将她搂住道:“阿蓝,你看我们侧面,把人情送给他们吧!”   蓝女一看侧面树后立着三人,一个青年、两个中年,不由骇然道:“他们是谁?”   东风道:“那青年是三王子朱牧,那中年是‘平津双探’姜鱼和杜经,你杀了张子宫,不如让王子将他送官究办不更好。”   蓝女笑道:“你真是沉得住气,你哪里象个二十岁的人,姐姐我服了你啦!”   噗哧一笑,东风笑了:“你是什么姐姐?那你就别想和我作爱了。”   “情姐不行吗?”蓝女捏他一把。   东风抱起她就朝外奔出:“我们另找地方。”   蓝女轻笑道:“只怕又有事搞发生啊!”   走着走,东风一手探入蓝女的私处,觉出小穴里已经湿湿的,笑道:“你想了?”   “在你怀中,哪个女子不会激情……对了,你说能从眉目之中能看出女子是否是处女,这是不是胡说?我不信。”   “我是根据麻衣相法研究的,虽不是百分之百正确,但也八九不离十。”   “那你说说看。”   东风道:“相由心生,人之生理却由某部某种刺激而稍有变化,先说眉吧,少女中从来没做过爱的,其眉梢服贴而不分,如是结婚生过孩子的女子,那不但眉毛不顺,甚至有疏黄的现象。”   “眼神呢?”   “眼与心连,心动则眼动,眼动则神光就有各种变化。处女看异性,很少有正注不移的,纵有正视,其眼神也正,哪怕是面对心爱之男子,其神也正,最多一丝亲和之神,否则就有各种变化了,一言难尽。”   蓝女举手摸摸自己的眉尾,笑道:“现在有很多女子都是经过画眉的啊!”   东风道:“人之尚本,添上去的东西岂能掩饰纯真,化妆可补缺,但不耐久,其实一经正视,还是有破绽的。”   到了一处崖上,东风将蓝女放下,她不肥,但很结实:“我们休息一会再走。”   蓝女轻声叽叽,嫣然送抱,搂着他就吻,一手探入他的裤内,紧紧地握住那根肉柱。   东风一看位居高地,又在石上,加之梦幻禁制,于是解开她的上衣,抚弄蓝女的丰乳。   “噢……噢……”蓝女忍不住。   东风见她有点抖动,为防她控制不住,立即松手,抱住她尽情的亲吻。   “阿风,我爱你有分寸!”她也放掉肉柱。   二人整理好衣裤,又双双前进了,及至天亮,东风收起禁制,笑道:“前面是哪里?”   “前面平原是平江城了。”   “到了黄鹄肌还要走几天?”   “还要五天,那还要在路上不发生事情,也不能慢慢走,不过我们不走大路,五天足够了。”   东风道:“多几天也没有关系,今晚在平江城过夜了。”   东风轻笑道:“到时候……我放你逃只怕你也不愿逃啦!”   “我才不相信你有那大的威力。嘿!”   刚进平江城南门,蓝女突然一愣,接着她就娇声呼叫,但她尚未叫出口,东风立即拦住道:“你干什么?”   “你看到前面三个少女嘛?”   “有哇!”   “她们是‘妩媚三青’,又号‘天池三丹,,穿红衣裙的叫于丹飞,穿绿的叫尹丹妮,穿黄衣的叫江丹枫,她们是同年同月同时生,大小之分只是一二三刻之差。”   “好了,好了,对我说这些干什么?”   “阿风,听我说完呀,她们是天池王母的徒弟,曾经大败过王中王,又打败过大神教主,她们是我和武惜春的朋友,也是四海龙女的好朋友,我不能不打招呼呀!”   东风这个骇异了:“她们那样小!”他不相信这三女能打败江湖两大神秘人物。   “不小啊!都十七岁啦!”   “哈哈,十六七岁还不小,只算是刚结苞的玫瑰,青得很哩。”   “嘻嘻!阿风,你见了她们的脸才知道,美得叫人心跳,不过放心,她们不会被你迷住的。”   “迷住,我会找青苹果?”   这时那三个少女似已发现蓝似水了,只见她们同时一转身,如同三只蝴蝶般飞了过来,同声娇呼:“蓝姐姐……”   在东风眼里,三女确实是美得欲滴的仙露一般,但在他眼里,他还是把三女看成三个青苹果。   “三位妹子,你们为何在这平江城出现?”   “蓝姐姐,你可知道?双修道书落在一个中年妇人手中了!”   穿黄的江丹枫郑重地说。   蓝女惊声道:“你们知道她是什么样子,有什么名号?”   穿红的于丹飞接口道:“只知她叫‘九阴女使’,但不能相信,她比三个千面人更有变化呀!”   东风暗察三女,知道她们都在偷偷地看他,于是眼看人群,装做不知,也不插嘴,最后干脆离开远一点。   “蓝姐,你和那个哑巴走在一块?”尹丹妮作鬼脸。   “对呀!蓝姐不是说男人都可怕呀?”于丹飞凑上一句话。   “嘻!蓝姐满面喜气,八成……”   “三个丫头,我看你们要讨捏呀,越说越不象话了。”   江丹枫道:“他是谁呀?好帅呀!”   “他说你们都是青苹果,你们要不要再问他是谁了?”   “什么呀?”于丹飞气道:“他敢老气横秋……算了,看在你蓝姐的份上,我们不找他算帐了。”   “你们说他老?那我不是更老了,我比他大五岁。”   尹丹妮格格笑道:“我们说他不是那种老呀!”   突听于丹飞吓声道:“丹枫、丹妮!我们要找的家伙在前面,我们快去追他。”   蓝似水急问道:“是谁呀?”   于丹飞道:“捕风道人。”   “那个妖道敢惹你们?”   “蓝姐,他的手下瞎了眼,居然在我们面前出口脏话,于是我们宰了三个,后来这妖道又瞎了眼,竟敢找我们说理,被我们拔掉他满口胡子,逼他吃牛粪才饶他一命。”   蓝女笑道:“你们胡闹,他的年纪多大了,又是道人。”   “不吃行吗?当时我们非杀他不可。”   “现在又去追他干什么?”   江丹枫道:“他在天池去向我们师父哭诉呀,害得我们遭到师父的饱骂一顿,这次非叫他吃狗粪不可,叫他上天池告状好了……”三女立即挥手告别,又向东风道:“大个子,你记住,青萍果可不是好惹的!”   东风看到三女如飞而去,笑向蓝女道:“你听到了,她们何止是青苹果,简直是未经加工的三只柿子,你不应把我说的告诉她们。”   “格格……”蓝似水娇笑道:“她们是表面不成熟,心眼里早就被你吸引啦,不信等着瞧!”   “你又胡说了,快,我的肚子俄了。”   东风真的落店啦,他吃过酒饭,租了上房,午时刚过就关门休息啦。   两人躺在床上开始进入温柔乡,但只是手口之交。及晚饭后各自沐浴后正式挑逗,双方在欲火上升之下,自行脱衣解带啦。   东风将她双腿分开,轻轻拨开小穴,看到粉红色的妙处:“嗯,花径未曾经人扫。”   蓝女咭咭笑道:“蓬门今始为君开!”   一伸舌头,他就往上舔,只舔得蓝女噢噢扭个不停:“我要……”   “别急,第一次急不得,否则你受不了呀!”他已运功在舌头上,轻轻探入搅动。   “哼哼……哟哟……我好爽,要呀,快点呀……”   他把肉柱顶端慢慢放进,只觉得紧,但也缓缓维进。   “好大,风,收小一点呀!”   “阿蓝,这是最小了,不能再收啦!”   推到一半了,蓝女突然迎合啦,她往肉柱上面送,肉柱一滑溜进,霎时到底,东风痛快至极,哎出声来,接着就快抽猛插。   蓝女只觉爽不可忍,哪有一丝不顺,她已欲死欲仙啦。   东风放了心,数十下后,把她抱起坐在肉柱上,双手端着她又白又嫩的屁股,助其上下活动。   “这样可好!”   “格格!这样真妙……哎哟!整根到底啦……”   “你不再守望门寡了!”   “格格!我要感谢星星,是她点燃我生命之火。”   “不谢我?”   “你现在不是在烧我的大火呀!”   “阿蓝,不要太使劲,那会疲倦的,慢慢地动,时间还多哩!”   “咭!我把这情况告诉黑丫头,不知她听了会怎么样?”   “那她会马上找我要。”   “还有四个呀!”   “武惜春和你一样,她早已熟透了。”   “阿风,你喜欢熟苹果?”   “象你这样还未被人摘下的原装货,知妙趣,懂风情,美艳绝伦,又能守身如玉,我真是得天独厚。”   “格格!谁叫你是天上放下来的,阿风,伤可知道埃及五女又来了?”   “在哪里?”东风喜不自胜。   “她们被星星派到昆仑山去了。”   “噫,去那干什么?”   蓝似水动作加速了,她哼哼地道:“去双修谷布置未来,还有十二寡妇,莉莉、灵灵、天芝、樱花谷主,红梅妖姬、珠海女神都派去了,我知道接着还有人继续会派去。”   “不是十三寡妇?”   “张寡妇被星星命令在洛阳嫁人了。”   “那为什么?”   “她的命中只能作凡人妇,她不可能入双修谷,同时她的操守有问题。”   “阿蓝,双修谷到底是个什么样的地方?”   “是我们未来参修之处。十分神秘,星星已下了九重禁制。”   东风已到快感了,他无须去想,立把肉柱猛挺猛插,只插得蓝女浑身发抖。   第二天天未亮,蓝女经过东风运功按摩过后,身体不但不疲倦,反而精神舒畅无比,他们穿好衣服,洗过脸,吃完早餐又上路了。   在路上,蓝女轻笑道:“阿风,我想不到做爱是那祥美妙。”   “你知不知道我在四更时偷偷地把宝贝放长加大了。”   “怎么不知道啊,我也在那时快要乐死啦!”   出城不到十里,前面又是山路,蓝女似见到什么,她忽然把东风往树后一带。   “看到什么?”   “武惜春居然和一个男人同行!”   “那有什么关系?”   “不行,我们有约,不能和男人同行。”   “你这就太自私了,难道我不是男人?”   “阿风,你不同,你是我的也是她的。”   “你看出那男人是谁了?”   “是曾经追过她的武当山‘神刀’赵放。”   “阿蓝,算了,也许她对赵放有意思。”   “你不明白,星星已经把我们记在双修录上了。”   突听武惜春沉声道:“赵兄,现在这里可以说了,我还有急事去办。”   “武姑娘,卜一生已经死了,你没有必要再守下去呀,你是知道我对你的一片心意。”   “赵放,说话放尊重一点,守不守是我的事,我可不懂你的什么心意,别逼我翻脸!”   “武姑娘,难道我们连做普通朋友都不行?”   “不行,我不交什么朋友,告诉你,下次不要再找我。”她说完手都不挥,扬长而去。   东风看她脸色如霜,不整暗向蓝女道:“她太不留面子了。”“阿风,一个女人处于这种情况之下,她如不心硬,那就后患无穷,尤其在江湖上,那种诡诈多变,在女人绝对不可心软,你看,赵放不是死心了。”她拉着东风就追。   追了数里,蓝女娇声道:“阿春,阿春,慢点走!”   武惜春闻声,立即回道:“阿水,是你!”她看到东风,立刻云开雾散,带笑道:“阿风……”她笑得好开心。   “阿春,还有黑妞哩?”   武惜春笑道:“那个鬼丫头,这段时间,她魂不守舍,整个心都被阿风带走,好在遇上老酒鬼,他说星星要她去,她的任务由我代理,我却在路上遇到赵放那家伙死缠不放。”蓝似水道:“我看到了,他可能会因爱成恨啊!”   武女冷笑道:“他配!”说着交给东风一只小包道:“黑神妃要我把这个交给你。”   东风道:“是什么东西?”   “大概是水中用的短裤。”   东风接过,独自领先带路,但听到二女在后有说有笑,似是十分神秘,不时还听到蓝女发出格格之音,也听到武女好奇和惊讶之声。“你们快上来,前面是什么地方?”   二女急急赶上,一边一个,蓝女道:“过了那座山就是通城了,要不要在通城落店?”她说着格格又笑。   东风望着武女,眼光非常微妙。   “你看我做什么?”   “你该听到阿蓝的亲身经历了?”武女瞄了他一眼:“你真贪心!”“那你是同意了,我们快去通城。”   蓝女格格笑道:“今夜我把风。”“不行!”东风轻声道:“也有你的份。”“那怎么办?”   “看我好了,办法多得很。”   武女嫣然笑道:“我的脸都被你们撕破啦!”蓝女笑道:“有花花公子面前,你不赤裸也不行了。”武女笑道:“两个女子一个男子同住一间房子,必定会引起耳言,甚至夜晚会引去不少客人偷听。”   蓝女道:“你放心,阿风有禁制,谁也听不到,至于两女一男也有办法,我们表面上租两间房间,到时候有一间是空的。”   在山上,蓝女更要撕破武女的脸,把她的手送进东风的裤子里,不过她也探进一只,这是三人在一树林休息的时候,东风则躺在草叶上听她们摆布。   武女开始有点羞羞的,但不久她就有胆了,不但抚开,甚至被情意所激动,她主动去吻东风,这真是男追女隔度墙,女追男隔张纸。   东风不说走,两女更不开口,她们玩得十分起劲。   “阿春,你想不想现在做爱?”   “不要嘛,到通城再说,这样多好玩。”   两女自从成熟以来,何曾这样快乐过,尤其是她们一样是嫁的丈夫不能人道,现在她们如同经过沙漠来到绿州啦,两个心情不言可知。   通城在望,东风也不去挑逗她们,他怕两女一旦欲焰燃起,他不敢在野外应付,就这样,他也够享受啦。   “阿风,今晚怎么做……格格……”   “到时你们就知道,我的高招多得很!”   第十八章 小太阳得天独厚   东风只要休息,他就心中有数,二女一玩就不会马上肯走,所以他在进树林之前就在身上各放九朵野花,这时禁制一经发动,在他们的所在地,这时白茫茫,外人根本就看不到这儿有人了。   “阿风,你又施出禁制了?”蓝女忽见三人全在白气里。   “我怕有高手突然出现,那就糟了,你看你们玩宝贝玩迷了!”   二女正在把弄他的肉柱,简直不管外面,蓝女格格笑道:“阿春在抢着玩啊!”   武惜春不理,她正在亲,东风用手探入她的裤里,立感全湿了,知道她比蓝女需求更急,蓝女昨夜才过来,当然能克制。   “阿风!”蓝女调转头来吻他:“假使我们走出禁制会怎么样?”   东风道:“离开五尺之内与在我身边没有两样。”   “再远一点呢?”   “那会在一个时辰之外现出身来。”   “我要试试!”   东风道:“别傻,你带有吃的,你想进通城偷吃了。”   “还有你要喝的好酒,不要紧呀,我会留下银子,那就不算偷了。”   东风自己也没有试,只得点头道:“要多久时间?”   蓝女在他耳边悄悄道:“阿春受不了啦!我离开时,你帮她那个一下,我会在一个时辰之内赶回来。”   “一个时辰不够呀!”   “我知道,你自己也要克制呀。”她说完闪了出去。   武女等蓝女走了以后及发现,她讶然问道:“阿蓝哪去了?”   东风抱住她,将她的内衣脱掉,笑道:“买吃的去了。”他把她放在落叶上,分开两条大腿,一看小穴是粉红色的,心中有数,武女确实是处女,于是他替她舔。   “哟哟哟!阿风,你在做什么?”   “阿春,处女必须先经过一番前奏,使得快感加速,然后,才使阴道顺于接受阴茎而无不适之感。”   武惜春嘻嘻笑道:“我已听到阿蓝说了,你们昨晚玩了一整夜。”   东风道:“可惜这里是野外,不然也给你玩很久。”他已用舌头揽动。   “快啊,放进来,我要了……”   东风脱掉裤子,他把肉柱慢慢往里插,照着玩蓝女一样,轻抽慢送:“怎么样?”   “好爽,没有不适,深一点,对对,快一点!落红了没有?”   “阿春,你们受过严格训练的女子,处女膜早破了,不会有落红。”   半个时辰后,东风为了让她早来高潮,立即射出激情素,一阵热流传至武女全身,使她爽得大哼,一刻之后,武女全身软绵绵啦!   东风替她把内衣穿好才自己整理,但他尚未完毕,忽见蓝女奔回来轻声道:“快!我看到三个女子被一群从未见过的高手死追着。”   东风急问:“在哪里?”   “你们跟我来。”   东风抱起武女跟上,又问道:“是三个什么样的女子?”   “一个蒙面,另外两个有点像四海龙女中的林如静和郝蔓群,但不知她们是什么来路,不过那群高手似都不是好东西。”   三人追到天快黑了,不但不见蓝女所说三个神秘女子,所谓那群高手同样不见一个,武惜春问道:“阿蓝,我们可能追错方向了?”   “不会吧,我在暗中听到三女之一的说到了长江再反击,我们走的正是长江啊!”   东风道:“也许半途上三女改了方向。”   三人哪里知他们所追的三女这时正在暗中注视,只听那个面罩黑色纱布的女子向另外二女道:“蓉蓉、芍芍你们注意,那英武男子就是小太阳东风,不和在什么情况之下,对他只有用柔情,那两个女的你们都别问,也千万别忌视。”   “殿主,那批追赶我们的可是黑水国之人马?”   “蓉蓉,你的判断没有错,目前只有黑水国才知道我们一点底细。”   “殿主为何不下手?反而被他们死追不舍?”   蒙面女道:“要杀他们很容易,二十三四个黑水国高手算什么,怕的是一旦暴露我们的武功,消息就会立即传开了,目前连黑水国也不明白我们是神秘九阴殿的人,你们记住,当着各人面前勿称我殿主。”   蓉蓉道:“我们改不了口。”   “记住!从现在开始,只许叫姐姐,你们本来也是我的师妹,只有在职位上你们才是九阴女使。”   芍芍道:“现在我们要不要跟在东风公子后面?”   “不用了,我们先找黑水国师五花教主,警告他不要再派人追我们。”   蓉蓉道:“他不听呢?”   “不听?那我荀衣香就给颜色看看,让他吃点亏就非听不可。”   “姐,你为什么对东风公子这样照顾?”   “蓉蓉,没有他,我的前功将尽弃,难道你们不爱他?”   芍芍道:“那有什么用,我们现在根本不能接近他,他没有一天落单过。”   “慢慢设法,他总有落单的时候。”   天色已近黄昏,这时东风和蓝武二女已到长江边的嘉鱼城,吃过饭后,他们先定下两间上房,然后往街上到处走走。“阿风,这里距黄鹄肌不到两天路了。”   他们行至东门大街时,三个突然发现有人监视,蓝女和武女同声道:“白种女子!”   东风骇然道:“那女子来头不对,她在注意你们。”   武女道:“这女子的肤色不是纯白种,必定是由西北罗刹境内来的。”   提起“罗刹”二字,东风就想到曾被罗刹夫人以散元法制住,他立即把经过告诉二女,轻声道:“当心她们的的邪功!”   “我们走,晚上你布置禁制,我想晚上没有事,要当心在明天。”   “阿风,房子下禁制,是不是也要鲜花和树叶?”   东风摇头道:“花只用于女人身上,树叶用于男人身上,此外什么东西都可做,只要设下九官之数就行。”   阿春道:“不可能有人能破?”   东风道:“打句江湖话,强中还有强中手,俗语说,天外还有天,人上有人,凡是一种法力或武功,不可能万无一失,因此我们还是小心。”   三人转回南大街时,突见人群中又有白种青年女子出现,而且有三批,最少的一批也有三个。   蓝似水惊奇道:“那里出来过么多的白种女子?”   武惜春道:“而且都是年轻的,这可能不是一帮的。”   蓝女问东风道:“你担心的只是罗刹夫人是不是?”   “当然。”   蓝女道:“你可知道罗刹在武林中,凡是邪门的女子没有一个是处女?”   “这难道是真的?”东风有点不信,武惜春接口道:“这是千真万确的,她们不在乎贞操。”   东风道:“这又怎么样呢?”   “我和阿蓝暗暗动手捉她一个到城外去给你查看,如不是处女,那就逼问她说出罗刹夫人的下落。”   “不可以,绝不可以,就算被捉的是罗刹国邪门武林人,那我们的行动就是下流,假设她不是邪门人物,而是西方来的武林女子。这以后叫她怎么做人?”   蓝女娇笑道:“你是有名无实的花花公子啊!”   武惜春叹声道:“难怪江湖人说他风流不下流,好吧,这一计划不算数。”   东风道:“你们去过罗刹?”蓝似水道:“何止去过,走了好几次啊,我们还去过西方好多国家。”   东风笑道:“可见你们知道的事情还不少,见识的更多。”   武惜春道:“罗刹和西方不似东方保守,他们男女只要两厢情愿,不必谈情说爱就可以做爱,做爱的时间也不必在晚上,只要地方适合,没有人看到就可行事。”   东风笑道:“你们一定见到过?”   蓝似水笑道:“处处可以见到,就算撞上了他们也不在乎,相反还是我们难为情。”   东风道:“我真佩服你们能守到现在还是完美无瑕!”   武女嘻嘻笑道:“好像老天要我们留给你。”   蓝女笑道:“他是我们克星。”   东风笑道:“那是星星的安排,我会爱惜你们,现在我想到,星星安排的一定与双修道书有关。”   时已快近初更了,三人回到店中,东风把两间上房布置一番后,吃了晚饭,洗过操,他先躺下了。   二女洗澡回到房中,她们看到东风闭上眼睛,互视一笑,休息一会,先把自己衣服脱光,然后同时动手,帮东风也脱得一丝不挂,于是三人先在床上温存一番。   这时蓝女正在亲吻肉柱,接着她把肉柱吞进口中猛吸,只吸得东风快感无比:“哟哟哟!阿蓝,你怎么懂得这一手?”   蓝女放下道:“这就是游历西方偷学的。”她又吞吸不停,东风大乐道:“你昨夜为何不这样?”武女嘻嘻笑道:“她一定怕你误会。”“误会?”   蓝女道:“我怕你误会我是老手。”   “怎么会,我知道你是处女吗?”   武女轻笑道:“是经你做过后才知道啊!”她也下去了,她与蓝女交换吸,竟把东风吸得全身发抖,时间一久,他已控制不住了,于是他抱蓝女坐在肉柱上,还把武女的小穴放在舌间上,这样都不空下。很快就把二女搞得欲焰大发。   “哎呀!你这最大了?”   “还没有,这算是二号大,等你到第三次以后,我才敢放到最大,不然一场下来,你会走不得路。”   蓝女道:“不管啊,你会按摩!”   “阿蓝,提防有事,你别好胜,这样已够你接受啦!”   他已猛挺猛抽。   这时武女已在张口伸舌,呼个不停,蓝女被插得满意极了,一会就换上武女道:“你骚了,你快来接大家伙,受不了时要说啊!”   武女上去后,不到十下,她就噢噢不停,东风又替蓝女舔上,这次他把功力运足,那根舌头如同翻滚的蛇头,只搅得蓝女全身都酥透啦,她哼着笑道:“阿风,你把内功运到舌头上了?”“这是我发明的,但别人不行!”   武女道:“别人为什么不行?”   东风道:“我运的纯阳,你不觉得舌头有何不同?”   蓝女扭动不停道:“对,好热啊!”   估计作了一个时辰了,二女也换了好几次,但突然听东风道:“屋上有人!”   二女同时停止。她们急急穿衣,四只眼睛望着屋顶。   东风一穿衣一面道:“好几个!”   二女悄悄推开门,飞身上屋,接着东风就听到娇叱连声。   东风知道回不来了,丢下房租,也往屋上拔升,可是当他登上屋顶时,不但看不到敌人,竟连二女也不见影子啦,好在北面远处屋上还随隐传来声音,他就全力冲击。   敌人逃得快,二女追得更快,东风追着又听不到声音了。   追到北门,东风又看到两条影子了,而且看出是女的,这下他认定是武、蓝二女了,立即加劲追,但他不敢喊,生怕惊动敌人。   这一追,足足追出十几里了,怪的是那两个女人影子还始终使东风追不上,他不能不喊了:“阿春、阿蓝,你们快站住!”   前面影子听到声音,同时停住,等东风一到,其中一女道:“谁是阿春、阿蓝?……”   东风一看是两张生面孔,而且是十六岁的少女,不禁一愣:“对不起,在下认错人了。”   另外一女咭咭笑道:“原来你是个冒失鬼,你认错?你叫什么名字?”   “在下东风,请问两位姑娘,不久前可曾见到两批人追逐到这个方向来?”   二女同时啊了一声:“原来你是花花公子,你追的一定是”东海绝艳“武惜春和”南海花神“蓝似水了,这个我们见过,她们追的是罗刹夫人两个师妹,还有另外几个女子。方位不错,已追过去了。”   “罗刹夫人有师妹?”   “不错呀!一个叫金罗刹,一个叫玉罗刹。”   “请问两位芳名?谢谢!”   “我叫蓉蓉,她叫芍芍,你不必追击了,我师姐去帮武蓝两位姐姐了。”   “令师姐她?……”   蓉蓉娇笑道:“你不认识,她叫荀衣香!”   月亮不亮,光线不足,东风看不清二女的脸部面目,但是就两女苗条的身材,加上朦胧的轮廓,他确定二女子一定很美,于是拱手道:“两位,在下还是要赶去,我本来要去武昌城的!”   芍芍道:“你要去武昌,那好办,请跟我们走。”   “跟两位走?……”   蓉蓉道:“是呀!我们同路呀!何况我师姐又去助武、蓝二位姐姐了,你就不必瞎找啦!”   “两位也是去武昌?”   “没有错,不过不是城里,我们住城外长江一条船上。”   走到天亮,这时东风注意二女竟有点像四海龙女中的黑神妃,也像天池三丹。   蓉蓉咭咭笑道:“怎么啦,东公了,你怎么这样看我们?”   “两位好美,真是个美人胎子。”   “胎子!东公子,为何把我们加上‘胎子’两字?”   东风笑道:“两位可能还只有十六岁!”   芍芍格格笑道:“那是说我们的年纪小?还不能入你花花公子的眼?”   “不不不,我不是这个意思,失言失言。”   蓉蓉道:“我们一定像你情人中某人吗?”   “不是情人,她也只有十六七岁!”“   芍芍啊声道:“一定是四海龙女,曾经也有看错我俩象她们!怎么了,你说我们不成熟?”   东风哈哈笑道:“我没有说!”   蓉蓉道:“”你见了我师姐时,千万别说她不成熟啊!“   “令师姐也年轻?”   “十八岁!”   东风啊声道:“令师姐也还只有十八岁!”   “有!”   蓉蓉道:“那不就得了,我们也可以作你的情人呀!”   “两位说笑了!”芍芍道:“谁说笑来着,我们虽然现在见到你,可是你的名字还早巳印在我们的心中了。”   东风尴尬道:“在下担当不起,那前面是长江!”他故意岔开话题。   “前面是长江,但离武昌还很远,我们可以租船啦!”   “那……令师姐……”   “她会把武、蓝两位姐姐带来找到我们的。”   快近中午的,二女在江边搭上一条大船,说好要在船上吃东西,而且要一间舱房,于是东风就被二女拉进舱去了。   东风担心她们不懂风情而强行,可是到舱里关上舱门,二女的主动并不放浪,她们只是相依相偎,举止天真无邪,这使他暗暗吁口气。   “东公子……”蓉蓉仰着头,口里吐气如兰:“你们来武昌作什么?”   “不瞒你们,我在找千面人。”   “为了降魔杵?”芍芍一针见血。   “是的!我不是想据为已有,我就怕落在邪门手中。”   蓉蓉道:“有三支啊!不知那是真那是假呀?”   东风道:“只有把三支全到手就行,可是至今我连一支也没到手。”   芍芍道:“你已有一支了!”   东风闻言一惊,忖道:“难道她们已知道郁梦幻得了一支?”   “你怎么啦?”蓉蓉几乎和他脸接脸了。   “没有什么!”   “格格,你一定要去黄鹄肌下水中仙洞!”   东风更惊:“你们知道有个千面人藏在那里?”   芍芍道:“去过呀!”她已倒在东风怀里啦!   东风无暇管她,急问道:“没有千面人?”   “有,又跑了!”她不多说,这时船家在外叫了。   蓉蓉起身道:“酒菜送来了!”她推开舱门,接过酒菜。   “啊!好香!”东风闻到一阵美酒的香味。   蓉蓉娇道:“我叫船家送好酒呀,你不是小酒鬼!”   “哈哈,我的底儿你们全知道。”他不管二女,端起酒瓶就往口里倒。   “吃菜呀!”芍芍挟了一块鸡肉往他口中送。   一连两瓶酒下肚,这时东风忽觉酒中有文章,心中一惊,忖道:“她们是……”他不怕毒,为了观察究竟,他装作不知,等酒饭完了,他忽然一仰,躺下不动了。   其实二女根本不是要害他,只听蓉蓉道:“阿芍,你下了仙人春?”   “格格,他说我们不成熟,我怕他不要我们。”   “芍芍,你太性急了,他没有看不起我们呀!如果他看我们不顺眼,他还会让我们依偎他。   “我们练的是九阴神功,五年前就懂男女之事了,我要让他醒来时知道已与我们作过爱了。”   “哎呀!那不行呀!他会怀疑我们不是处女啊!姐姐知道也不会同意啊,姐姐爱他,生怕他不接受,一旦弄反了,那怎么办?”   “好罢好罢,现在他不会醒,我们先亲亲他总可以吧!”她说着先去吻了。   蓉蓉笑道:“你真猴急了!对了,听说他下面宝贝是特别啊!”她也忍不住,探手去摸肉柱。   “哎呀,好大啊!”   芍芍闻声,立即往下去看:“真的呀!阿蓉,怎么能放进我们里面去啊,不痛死才怪。”   二女玩着肉柱,内心已起作用啦!只见她们气息有点急啦,脸如桃花一般,不由自主的,二人去解东风衣裤了,东风知道她们不但没有恶意,而且天真可爱,于是更装作被迷住啦!   船巳开动,东风的衣裤也被脱光了,接着两女把自己也脱得一丝不挂。那圆圆的臀,细细的腰,修长的胴体,四只发育完成的乳房,谁见了也会魂不守舍。   东风微睁着眼,他的肉柱如同打鼓一般地跳动,开始强忍,让二女在自己身上滚滚摸摸,岂知二女也懂得去舔肉柱了。   东风再也忍不住了,翻身坐起,立将二女搂在怀中。   “呀!你醒了,好快啊!”她们同声说,已忘了自己和东风是赤裸的了。   “两个丫头,要作爱也不能用强呀!”   “格格……咭咭……”二女只是笑。   东风轻声道:“船家进来怎么办?”   “不会呀!这是中舱,船家不到夜晚不会进来打揽,加上有客人,他们更不敢。”   “他们在后面行船,还是舱前工作哩?”   “你不见这船很大,船外的船檐,要通行从外面呀!   东风放了心,开始摸她们的乳房,他很明白,十六七岁的女孩子更急不得。必须先挑逗很久才能作爱。   “哟哟哟……”二女细声叫啦,她们是第一次尝到滋味。   “风哥哥,你的手有魔力啊!”蓉蓉的身在扭。   东风道:“还有更好的!”   芍芍道:“放进去?”   “不,那是最后!”他把芍芍的小穴端到嘴边,开始轻轻地舔,就这几下,芍芍立即哼个不停了。   蓉蓉只顾吸肉柱,她已着迷啦,同时东风还有一只手在摸她下面,一刻之后:“蓉蓉,你和芍芍换一下!”   二女很快换了位置,她们似有点不忍放,调换后立即展开快节奏。   “阿风哥哥,我们是不是处女?”芍芍问。   “傻丫头,我不舔也知道呀!”他已把蓉蓉舔得全身如波浪一样。   轮流五次之后,他把芍芍放下,拿被子塞在芍芍臀下,分开她的双腿,叫蓉蓉扶着,然后把自己的肉柱抹上口水,慢慢接近芍芍的小穴,可是他无法挺进,那地方太窄啦!他已把东西缩得不能再缩了,最后费了九牛二虎之力才进去龟头,只要进去顶端,他就慢慢地往里推:“芍芍,怎么样?”   “没有什么啊,好痒!哟……好爽……”   蓉蓉在旁看到,表情难以形容,好似怕肉柱进不去了,她在帮着拨小穴,但她自己还扭动。   东风不敢作太久,一刻之后,他又叫蓉蓉上了,这回芍芍在旁帮忙啦,只见她满头大汗道:“这比什么都好受啊!”   东风又成功了,他一边插。一面笑道:“你们师姐知道了怎么办?”   “嘻嘻!”   芍芍媚然一笑:“她早就爱上你啦!”   “那我希望她快点来”   蓉蓉忍着快感:“只怕你不行啊!”   “怎么说?”   芍芍道:“她练有‘九阴冥吸力’,只怕她不忍心对你用,你知道啊,那比采补强十倍,我们也快要练成,只可惜这时不能施展。”   东风大喜道:“我不怕,你们暗暗告诉她,叫她全力施展好了!”   “嗯!”蓉蓉突然大喊一声。   “你怎么啦?”东风停住。   “我泄了。”   “吁,是我要你快点泄的,久了你不能走路,快休息!”他又换上芍芍,但不出百十下,芍芍也瘫痪啦。   二女睡下只哼气,东风知道她们受不了,爱惜地叹口气,伸出双手,灌入真阳内力,替她们细心按摩。   一刻之后,二女立感精神焕发,疲倦如失,莫不激动地道:“你在我们体内增加功力和元气。”   “阿芍、阿蓉!我一疏急,使你们泄了精。”   “那有什么关系,这是正常的啊!”   “我还有更担心的,我也射了精。”   “你怕我们怀孕?”   东风道:“虽不十分可能,但我心中不安。”   蓉蓉道:“怕什么?我们永远是你的了!”   东风怕的是她们不能上星星的双修录,但他又不能说明,轻声道:“你们快穿衣!”   芍芍道:“才不哩,我们还要抱你!”二女硬把东风按下,一边侧一个,紧紧抱住东风躺着。   不知什么时候了,三人都睡啦,当眼睛一睁开,岂知已近黄昏。   船靠近海州湾,那是一座大镇吃完晚饭,二女算了船钱,蓉蓉道:“我们赶路好了,这条船不开啦!天亮我们就到武昌城外了,那儿有我们的大船。”   东风没有意见,他只要跟着二女走。   到半夜,蓉蓉忽然向东风:“我师姐来了!”   “在哪里?”东风不见人影。   “我在这里!”东风后面突然有人接腔,他心中一惊,他连一丝察觉都没有。   “师姐,出了什么事?”蓉蓉、芍芍看到那女子气色不对。   那女子向东风道:“你已知道我是谁了?”   “荀姑娘!”   那女子道:“太生疏了,叫我衣香,你应该有话问我?”   东风道:“我要问的你已料到了,那就请说吧!”   “武惜春和蓝似水追赶的是金罗刹和五行罗刹,当我知道时就不是好消息……”   “她们怎么样了?”东风立知有了大问题。   “两个妖女罗刹在武功上不是武、蓝二人的对手,可是金罗刹练有‘锁元功’,五行罗刹练有‘僵无法’,这都是武、蓝两人想不到的。”   东风大惊道:“快告诉我,结果怎么样了?”   “我去迟了一步,当我赶到两个妖女时,武、蓝二人全倒了。”   东风呆了,眼中流下了泪水,他连再问的话也说不出口。   “别伤心,她们还没有死,不过也只能活一个。”   东风闻言,微笑镇静了一下:“求你了,快告诉我,她们现在哪里?”   “星星带走了!”   “吁!”东风长长吁口气:“那就有救了!”   “你认为她是神?她也救不了,就算是两个妖女白己也救不了。”   东风又一冷,冷得有点绝望了。   “阿风,只有你能救!”   东风跳起道:“我?”   荀衣香道:“星星给了我两颗灵丹,但要吸取金罗刹和五行罗刹她们的贞元才行。”   “衣香,我心里很乱,你快说教我怎么作,哪怕要我去送死,我也要去找两个妖女要。”   荀衣香道:“只怕你为难啊,不过星星非要你作不可。”   “我连死都不怕,我还什么为难。”   “好,我在黄鹄肌得了一支降魔杵,这正是向两妖女作钓饵的好东西,不过最重要还是要她们看中你才行。”   “要我以色诱?”   荀衣香道:“星星说,不吸取她们的贞元,这两颗灵丹也没有用,可是星星怕你不肯作。”   东风大惊道:“要我和两个妖女作爱?”   “你为难了,星星说你没有爱情绝对不肯同床,不过这次为了救武、蓝二女你不肯也得肯。”   提起武、蓝二女,东风一咬牙道:“快告诉我如何行?”   荀衣香把两颗灵丹和一支宝光闪闪的降魔杵给他道:“你注意听着,如何引诱她们全在你,一旦上手,你先把两颗灵丹含在口中……”   “不会溶化?”   “不会,注意听,别打岔,两妖女的‘鲸吸功’非常强劲,你要施展你的奇功反吸,甚至要先后对付两个,而且非到她们泄精不可,否则她们的贞元绝对不会吸服。”   “吸到了怎么样?”   “你从口中小心取出丹丸,妥为收好,到时我会出现,你把灵丹给我,我要以全力去会星星。”   东风道:“那两个妖女会死?”   “多情种子,你又想到怜香惜玉了,她们不会死,但要练三年才能复元。”   东风收下丹丸和宝杵道:“你为我牺牲也不少。”   “为了你,为了我的情敌,一支尚未证实的降魔杵算什么。”   “情敌!谁是你的情敌?”   “格格,现在不是情敌了,星星呀!在道行上,我不如她,不过武功上她不如我,其实我和她各有千秋。”   东风啊声道:“原来你们早就认识了?”   “她对你,我对你,她在明处,我在暗处,你明恋她,还不认识我,害得我还暗恋你,你说我有多苦。”   东风不管有芍芍和蓉蓉在旁,伸臂将她搂住亲吻:“我慢慢补偿你好了!”   “你真会拍马屁!”   “谁说的,我这是第二次采主动啊!”   “好啦!”   荀女儿乎透不气来:“你快向采石矶走!注意,不能露破绽,那两个妖女精得很。”   “我不认识路啊!”   “先向北稍倾西走,天亮后急向东走,路上不管发生事都不用管,三天后问路人,只问当堡城,采石矶就在当堡城正北采石镇。”   东风立即强身而起,去势如风。   荀衣香望着叹口气道:“这种人的爱,真是世间无双。”   “姐!”蓉蓉想说又住。   “你们都被他爱过了?”   芍芍道:“他太可爱了!”   荀衣香道:“我的计策现在是多余的了,反而好了你们。”   蓉蓉道:“姐,你和星星讲和了?”   “现在还不算和,不过有了东风在中间,只怕不和也得和。”苟女带着蓉蓉和芍芍不敢久停,立即朝东风去向急盯。   一个见了起不了爱意的女子男东风去作爱,这是何等乏味的事情,加上又明白那两女是妖女,而且不知经过了多少男人,东风越想越恶心,一路上真是烦恼极了,三天路程,本来在心情不好之下可能要走四天,但他一想到武借春和蓝似水的安危,脚底下不快也得快了。   毫不误事,第三天他终于到达了当堡城,时间不到中午,但他才进城门,耳听身边响起一声少女的娇唤。   “声音好熟!”东风回头一看:“蓉蓉!”   “风哥哥,你真快呀!”   “你赶来做什么?”   蓉蓉道:“师姐要稍微改变一下计划!”   “怎么说?”   “她担心你一次对付两个危险。”   东风道:“那要怎么办?”   蓉蓉道:“她和芍芍设计引开了金罗刹!”   东风道:“那不行呀!两颗丹九,所吸引的贞元不够呀!”   蓉蓉道:“丹丸不经星星再练,是不会化的,吸了一个再吸一个岂不是一样。”   东风道:“现在五行罗刹在那里?”   蓉蓉道:“你不用急,我来了就听你的。”   “你不离开我了?”   “到时间不离开怎么行,现在我们进城吃饭,吃完了得去采石矶。”   东风吁口气道:“这几天我真烦死了,有你在身边,我就安心啦!”他拉着蓉蓉进城找馆子。   吃完饭,蓉蓉领着东风直奔采石镇,但不入镇,竟向江岸一座石山急扑。   “阿蓉,五行罗刹是个什么样的女子?”   “比我高一点,有你耳根那样高,穿我们的宫装,外表在白人中算是一等美人,有二十七八的年纪,她的本事比罗刹夫人不弱,千万别留情啊!”   “几时会来?”   “这就看你星星的推算了,你先别问,反正一有动静我就会有感觉。”   到了石山上,找个适当地方,东风把蓉蓉抱在怀里道:“没有你来,我会到处找,那不成了白痴。”   蓉蓉依偎着他道:“那只多花点时间而已,除了在此地有特别事情外,她就见不得年轻、英俊的男人,她一看到你,没有不向你靠近的。”   “她不知害了多少男人!”   “那还用问,她有两种方法,一为色诱,一为迷药,她又不分普通人和武林人。   东风笑道:“你怕不怕我不是她的对手?”   “我怕,阿芍、荀衣香师姐更怕!”她吻着他。   东风探手她的裤档里,笑道:“你应知道很清楚,我一定能打败她!”   蓉蓉咭咭笑道:“你能持久,这宝贝又粗又壮,如果是普通武林女子,你一定每战必胜,可是她是妖女,又练有鲸吸功啊!”   “你放心好了,只要我不爱她,我就会三天三夜不泄,我非叫她崩溃不可。”   蓉蓉忽然道:“对了,师姐说。这一次你能战胜两个妖女,对你能增加几十年的修为。”   “我真的不想,吸收她们贞元多脏啊!”   “哎呀,那有什么脏的,你的心里作用罢了。”   东风道:“不但是感觉脏,而有种邪门在心里。”   “那有什么办法,你是被逼的,非作不可啊!”   约在午后五刻的时候,蓉蓉急道:“她来了!”   “在哪里?”   “看下面石上,她正往上走着。”   “哎呀,她象妖女!”   “风哥,别被美色所迷啊!那是表面,你要提防她的心!”她立即闪向后面不见了。   向石山上行动的竟是个飘飘欲仙的白种女子,东风几乎把她看成埃及五女之一啦!他心中一稳定,装做在等人的样子。   白女一上山,她忽感眼睛一亮,那种惊喜之情,如同发现了宝藏。   “喂,你是谁呀?”   白女竟说得一口标准的北方话。   “姑娘,你问我?”东风装傻。   “格格,这里还有谁?”   “啊!我叫东风,在此等朋友!”   “是女朋友?”她仍不知道东风的来历。   东风有意放轻松一点,笑道:“在这种清静气爽,前有大江,登高远眺的地方,最适合会女友了,可惜我不吃香,她误时了,看信形她已不会来了。”   “咭!”白女轻笑:“你那女友太平凡了,居然肯误时,她该先到等你才是。”   “姑娘贵姓?”   “叫我罗珊好了,我也来这里等人。”   “男友?”   “格格,不对啦!我等师姐金珊!”   “罗珊姑娘,你请坐,我要进镇上去了。”   “哟,急什么?你一个人等在很寂寞,我也是呀!陪我一下嘛,你看我乏味呀!”   “不不不,罗珊姑娘在白种女子里,算是绝色了,承蒙交谈,那是东某之幸,不过我那女友不会来了,等下去又有什么用?”   “哎呀,别把感情看得那样重啊!我看你也是江湖人,江湖人要看得开一点呀!”   东风立起的身子又坐下,轻笑道:“姑娘说的也是,人家不守信诺,我又何必自作多情呢!”   “这就对了,天涯何处无芳草啊!喂,你看我怎么样?”   “姑娘丽质天生,非人间物也!”   “格格,你真会奉承啊!我们作个朋友如何?我还没有结交一个中原朋友呀!”   “哈哈,我今天失之东隅,收之桑榆了。”他知道对付白种女子不能太含蓄,放纵一点最对白女胃口。   拉近了,东风也不拿降魔杵出来作钓饵啦,饵钓不如情钓,他故意笑着膘向她。   美食应前无须用手段,白女毫无急取之心了,只见她咭咭咕笑道:“你的眼睛会勾人啊!”   “我不懂作伪,好看的拼命看,好吃的尽情吃!”   “格格,这就是江湖人的本色,我也看你看迷了!”表面上她是一点妖气也没有。   东风顾势拉住她的玉手道:“你几时入中原的?”   “一个多月了!”她依偎上啦。   “你师姐几时来?”   “别怕她看到,等一会我们走!”她这时已全心投入啦,有意无意地将手放在东风的跨上,很明显,她这一手似有意引去东风的手,但东风为了郑重,他不为所动。   一计不成,二计又来,她把脸贴上东风的脸了:“东公子,人生好短啊!”   “哈哈……你是说有花当折直须折,莫待无花空折枝?”   “格格,你是可人儿!”她已探进东风的裤里了,她也觉出东风的肉柱特别于平常人时,她的表情立显惊喜不已之情。   东风轻声道:“别那个呀,此时此地都不适宜啊!”   “我知道,东公子,你的宝贝它……”   “比你们白种人还英伟是吧?”   “咭咭!好可爱啊!”   东风还是不去动她下面,他要放长线,当此之际,他忽看到三十几岁的高大白男在石坡出现,那人满口大络腮胡子,后面还跟着一个青年女的。   “噫,又是他!”罗珊低声叫起来。   “他是谁?”   “他是罗刹人,这是第五次见到他了。”   东风道:“那有什么稀奇!”   “你不知道。有一次我见过他带着一个其呢巴族女子进了座小树林,但出来时女的未变,他却变成一个没有胡子的青年人,另外一次在叶呢基河,他本来也是这时这副相貌,带的是个蒙古女子,但后来变成一个白胡子老人了。”   “这是他的真面目了!”   “八成是,我们盯上去!”   东风道:“你怀疑什么?”   罗珊道:“千面人!”她拉着东风就暗盯,似对东风没有采取立即行动之心。   沿着江岸石山,在朗朗的月光下,另外一镇后,好像是马鞍山镇,镇后有一片大竹林。   罗珊把东风带着绕道,先在竹林里面藏着。   “他们会入竹林?”东风轻声问。   “一定,他们要作爱,我看的情况太多了。   不出所料,马听一个女子的低声浪笑传来了。   “老万,你那几个同伙呢?”   白男人在竹林中央出现了,只见他轻笑道:“他们有他们的事!”   “老万,你们几个谁也不会变,全凭个人不同相貌的伙伴交换出现,害得武林人把你们当千面人盯,这是为什么?”   男子道:“当然是有目的!”   “啊!我明白,你们到中原来为的是发财,整个武林在夺宝时,你们发财就没有人去留心这种小事了,因为你们没有大本事去夺宝。”   “唐妮,别说得难听好不好,我给你的钱也不少了。”   这时双方都脱光了,他们把自己的衣服当被垫,开始搂抱亲热。   东风悄悄地道:“阿珊,你错了。”   罗珊笑道:“原来他们有几个不同相貌的家伙,互相经常交换出现。”   这时那个男的正在舔女的,女的哼起来了。   “东公子,你作过这样没有?”   为防未来,东风摇头道:“我们中原男人不作这种动作!”   “那我吸你呢?   “我还不知道有这种动作!当然我不反对!”   “好,到时我会叫你乐死!”   她又探手摸东风的宝贝了,东风早有准备,初次见了她就把肉柱放大到七成了。   罗珊似有意把东风的肉柱和那个白男一比,一看粗多了,她显然大乐,张口就含住。   “阿珊,我不要!”东风作出不愿意。   “我知道!”罗珊立即停止,这样似对她另有一番诱惑,只见她抱住东风道:“你们中原人真不懂调情,我们走!”   “去哪里?”   “我有一条船!”   “哎呀!船上不是有船家。到时会看到啊!”   “不会,船上还有我两个女手下!”   一听有女手下,东风开始有了警惕,但他似只有打算,不再反对。   第十九章 壶中玄功爱之秘   月亮高挂天空,长江上的水流不急,清清的江水印着月华,闪闪的反射出万点晶晶发光。   罗珊!她的名字显然是由“罗刹”二字变音,她把东风带到一处江岸崖上,指着崖下一艘大船:“你看,船上还亮,我的手下还在等我啊!”   那不是码头,附近也没有别的船停靠,说起来那真是作爱的好地方,可是,这时在东风的心头上却毫无即将意乱情迷的激发作用,他只想到将要与一个毫无爱意的女子作战了,这一战,不但关系自己成败,也将关系到武惜春和蓝似水的生命。   罗女见他不笑,以为他的轻功太差,于是轻笑道:“别怕,跳,只有五丈高!”   东风道:“你那两个手下,不先打个招呼?”   “怎么了,有人在旁你没有兴趣,她们也可以陪你玩啊!”   “阿珊,能不能调开她们?”   罗珊会错意,她轻笑道:“我明白了,她们还没有和你见过面,生面孔在你们中原男人来说,作起爱来确实很尴尬,好,我叫她们入镇打酒去!”她立即向崖下娇声道:“娜娜、沙沙,我回来了!”   不一会,突从船上飞起两条影子,笔直冲上崖顶,同时向罗珊道:“小姐回来了!”   “小姐,活见鬼!”东风心里有数,不过他看到那是两个还不到十五岁的小姑娘,且是白种女子,但却似涉世未深。   “你们镇上去实点吃的,船上不要你们服侍了!”她似在向二女暗示。   二女同声应道:“小姐,二小姐至今还没有回来过呀?”   “别管她,你们去罢!”   当两个小白女引开后,罗珊轻笑道:“现在你放心了?”她主动一手抄住东风往下飞跃。   东风的身子何等雄壮,可是在罗女一挟之下如同抱小孩一样,落在船头时,船连动都不动一下。   “你的武功好强啊!”东风是在说真心话。   “格格,你太过奖啦!来,我们进舱去!”   进了船舱,罗珊似有点反常,她并不急于向东风挑逗,居然拿出一瓶好酒笑道:“我们干一杯!”   这时在崖顶出现了三个暗影,那竟是荀衣香和蓉蓉、芍芍,只听蓉蓉轻声道:“姐,我很担心风哥,我看他心情不好啊!”   “蓉蓉,这是不得已啊!否则我们会把他推向妖女的怀中嘛?”   船上东风一直不见罗珊有挑逗行动,他怕夜长梦多,故意往船铺上一躺,吁口气道:“好几夜没有舒好适适睡过一夜了。”这是真话,但他不能装醉,他怕对手知道他的酒量。   罗珊随着躺下,将他脖子抱住,轻声道:“你的酒量不错呀!”   东风还是说真话:“我没有醉过!”   “阿风,我心里有矛盾……”   东风真不明白了,他愕然一怔:“矛盾?”   “假设现在不是你,我会……”   “我还是不懂?”   “你愿意和我作个永久朋友嘛?”   “当然!”   她叹了一声,以手摸住东风的宝贝:“我今天怎么了,心中不似已往啊!”她似居然动情了。   东风始终看不出她有半点妖女之气,他的心里也矛盾了,他吻她。   罗女居然有点抖动,她解衣裙了,那是一种发出内心的爱。   东风看她一身白得发光,那迷人的胴体,筒直匀称极了,萎萎的丰丘,隆隆的坟起,他这时忍不住伸手去摸。   罗女轻声道:“你们中原左道里有一种名为采补术,炼的人很多,不知你会不会?”   “我会,但我不至于对你施展!”   “不要紧,不要紧,我炼一种名为‘鲸吸功’的采补术,我之所以不愿逗你,那是怕在快感时无意中害了你,现在你练过那种功夫,好极了,我可以放心了。”   “假使我伤了你怎么办?”他一方是心中不忍,当然的真的不想与他作爱的女子将来成仇。   “我不会怪你,大不了我多炼三年。”   东风一旦去了心头障碍,立即舒了一口气,急想往罗女身上翻压过去,但罗女将他按住笑道:“你还未曾领受过西方女子对男人的前奏,我来给你先享受一下。”   她已爬下去,握住东风的肉柱,又捏又吸了。   “哎呀,你全吸进去了!”   “好不好?”   “哟哟,好爽啊!”   罗女猛吸猛拉,良久顿一下笑道:“西方称这种为‘深喉咙’,吸得越进去的,功夫越好。”   东风真正快感极了,几乎要哼出声来。   罗女居然怕他早泄,急悄停止,翻身躺着,两腿分开而高举,轻声道:“不要急,千万别射出精,我太爱你了!”   东风的肉柱已经布满了她的口液,爬上就插,咭的一声滑进去了。   “啊!好饱满啊……”   东风立即暗暗把肉柱发大到最大,开始抽插。   罗女似有生以来未尝过这么大的肉柱,她真乐死了,不到百下她就哼了!好好好,叫个不停。   东风也在埃及五女和风云白姐妹身上用过这大的,但碍于她们是处女,不忍放量施为,现在他没有顾虑,立将全部功夫用上了,猛挺猛插,全力施为。   罗女配合着他,连大船都稳不住了,如同停泊在波涛之中。   东风偶而想到武、蓝二女的生命,在感情与理智几度冲突之下,利害得失一盘算,只得一咬牙,他发出激情素啦!   罗女根本不明白受了什么刺激,她突然猛哼连连,似也忍不住,逼着她轻声道:“阿风,你快准备,我要施展鲸吸功了。”   “你来吧!”   双方功力发动,在急迎猛插之下,对吸开始了,使得两人如疯如狂。   双方的吸力同样强大,但在一个时之后,东风的激情素功力建功啦!只听罗女哎呀一声双手一摊,她泄了,一股细泉一般的贞元,立被东风的肉柱吸了进去,可是罗女闭上了眼睛了。   东风没有忘记口中的灵丹,他取出装在衣袋里,穿好衣裤时,他本可以立即离去,但他心里不忍,伏在罗女耳边道:“你不应不留余地啊!”   “阿风……我……不……怪你……今夜我……就是……死了,我也不怪你,你是第一个令我感到满足的男人,你快走,我师姐快回来了……我从此回家,我要改变我的人生了,三年后希望能再见到你。”   “我守着你精神好一点再走,我替你按摩。”   “别费神了,我泄了贞元,绝非一般用神功恢复的了!记住,我的两个师姐,你千万要小心,二师姐还好,她也和我一样,踏错一步,但大师姐已入魔界啦!”   东风真心地吻她一下道:“三年后,我一定主动的到你家去看你!”   “阿风,你如有那份心,我住在伊尔库次克城,你只要问五行小姐就会有人指点你,我太高兴了……”   东风再吻别一下,这才钻出舱门,飞身上崖。   “阿风哥哥……”一声蓉蓉的口音,立即迎上三女。   “别靠近我!”东风见蓉蓉扑到。   “阿风,你怎么了?”荀衣香急问。   “今晚我有罪恶感!”   荀衣香吻他一下道:“那是你善良的本性使然,快把灵丹给我,我要先去救一个再说。”   “阿香,为什么每次只许放一颗在我口中?五行罗刹和金罗刹的贞元不同?”   荀衣香道:“贞元哪有两样,只要是女子都一样啊!我怕你吸得不够呀,会使灵丹效果欠佳呢!你似将两颗都含在口中?”   “我忙中有错,全含在口中了!”   “五行罗刹泄了多少?”   “我发现她对我毫不设防,她竟泄个不止。”   “唉!她竟爱上了你了,那够了,两颗丹丸都给我。”   “阿香,我可不可不再会金罗刹了?”   “好!你的心太慈了,你把阿蓉和阿芍带着快离开。”   “姐,向哪里去?”   “快点离开这里就行,到时我会找到你们的。”   蓉蓉和芍芍拉着东风急奔,一口气奔了几十里,时间又快,还没天亮呢。   “风哥哥,那女子真的爱上你了?”   “她虽然没有吐露身世,但她说她走错了路,我看她将来会变成好人。”   芍芍道:“那是你救了她啊!”   “前面那片灯光是什么地方?”   “哎呀!我们糊糊涂涂地到达当涂城呢!”   东风道:“天还没有亮,进不了城,我们在这山坡上坐等天亮。”   蓉蓉笑道:“你躺下,我们来替你按摩!”   “为什么要按摩?”   芍芍娇声道:“你想想,在船上你打了一场什么样的战?”   “我现在精神好得很,如果此地不是靠城边,我还要你们吃不消哩!”   二女搂住轻笑道:“她那东西很宽吧?”   “你们根本不能比!”   蓉蓉最爱把玩肉柱了,她又探手去了,可是她感觉到握住一支庞然大物,“哟”的一声。   芍芍急急也探手进去:“吓!有茶杯大!”   东风一边摸一边吻,轻声道:“那五行罗刹也吃饱饱的啊!”   “难怪她爱你,是你太使她满意了。”   天亮了,东风带二女进城吃过早餐,不敢多停,立即出了城向西奔,当天晚上住在芜湖城,但尚未下房子,蓉蓉猛把东风往店门外面一拉。   “你看到什么?”东风见她面色不对。   蓉蓉道:“白女,她的目光在盯你,好可怕。”   “我不怕,我只担心你们,现在证明她的邪功已充满眼神了,八成是金罗刹。”   “那怎么办?”   “我们连夜走!”   “如是金罗刹,只怕见了你,她—定会追下来。”   东风也没有主张啦,他不想见到金罗刹,见到后的结果,又必须象五行罗刹一样,可是留下她又怕蓉蓉和芍芍遇害,这时根本不能叫二女离开。   “小子,快向南门走,希望我能引开她。”   “老酒鬼!”   暗中闪出的真是金泉,只见他轻声道:“我已盯了她半天啦!她确是金罗刹,只要你们走到江边,也有船可过江,到了江那里,荀衣香就会接应你们。”   东风急急带着二女向南门奔,出了城,继续奔长江边,好在有码头,也有两条船,可是船却是空的,没有船家,东风又不会操舟。   “阿风哥哥,快下去啊!”   “没有船家呀!”   “不管啦!到了那边,把船靠牢就是啦!”   东风道:“我不会划也!”   “北方佬,我会呀,阿芍也会,快上去!”   三人下了舱,二女立即操舟,以她们的功力,船行似箭,水据推不下,直驶对岸,经过浴溪镇不敢停,三人连夜走。   “风哥哥,你不是有什么梦幻禁制呀!”芍芍似已十分吃不消了。   东风道:“没有错,在没有严重顾虑之下,一旦有高手看出了,大不了出出丑,现在为了你们的生命,我如设下出了纰漏,那不是可怕极了,能逃我当然以逃为上上策呀!”   蓉蓉道:“你太关心我们了,你又不愿再和金罗刹作爱,以至更不顾以武功制住她,这是三面为难了,这样逃下去不是办法呀!”   “我把你们交给荀衣香,我才算松下一口气,我看你们很少走这么远的路,又是急急奔逃,现在休息一会吧!”   芍芍道:“累是不怎么累啦,心里上却真受不了,天亮可到巢城,我要睡一天。”   “不错呀!”   东风道:“我有个朋友的老家就在巢湖,你们见过京华金捕那个老头没有?”   芍芍道:“听说过他,他是九门提督府的第一铁捕,他太大叫何大娘!”   蓉蓉道:“他作官一年只回老家两次祭祖,现在去有什么用,我们不认识他的家人。”   东风叹声道:“我是说说罢了,其实我们这样能去吗?问起我们的关系怎么说?又没有带一点礼物!”他这时折了一把野花,在两女衣袋里各放九朵,身旁有树,也采了九片树叶。   “你要设梦幻禁制?”   “休息也不能疏漏!”   月色西沉,天黑前更显黑暗,三人就在大路边的丰草中躺下休息了。   “风哥哥,我们虽在白气中,但外面看我们就不同了,过去已有证明,确有妙用,也许对金罗刹也行,但我们不敢把你去冒险。”   二女抱着东风亲了一会,不久就睡着啦!东风不去动她们,直到天亮才把二女叫醒道:“起来起来,路上有人了。”   二女睁开惺松的眼睛,神了一个懒腰,一种娇憨中娇态,看得东风又喜又乐,抱着两女亲亲道:“这不是梦中了!”   三女在他身边充分表示了安全感,四面一看,同声娇笑道:“这比房里还好啊!”   东风替她们整理—下衣裤,笑道:“我遇上你们这些青苹果,可成了标准男儿,走罢,到巢城吃饭去。”   蓉蓉见他要把身上的花朵收去,立即闪过道:“不要,我们进城后再去掉。”   东风道:“那是为什么?”   芍芍道:“让我们证明一下呀!”   “不行,你们两上丫头会在人群三只手。”   蓉蓉咭咭笑道:“不偷不偷,我们只向行人正面撞,他们看得见会闪,看不见我们就闪。”   东风拗不过他们,也就作罢,不久进城,只见二女真个试开了,一看行人真的对她们当路而不避,这才高兴地向东风道:“我们有隐身法了!”   在巢城吃饭,还是不见荀衣香的影子,出城还是向西走,   不久就到了巢湖边上。   “东风,东风,……”   忽听后面有个娇声喊叫!蓉蓉惊喜道:“姐姐到了!”   东风回头一看,只见荀衣香如飞追到,心情一放,迎上笑道:“你终于赶到了!”   “还说哩,你们瞎逃什么?”   “瞎逃?”东风愕然:“你说我们瞎逃?”   “不是嘛,金罗刹如要追你们,你们根本过不了长江。”   “你怎么知道?”   “你们受了老酒鬼的罪,他见到的和你们的那个女子根本就不是金罗列,她是‘北欧三尤’之一的朱丽亚,当时还有两个在楼上雅座中,两个一名叫西爱斯、一名伊沙贝,算是北欧最好最高的女剑手了。”   “真的,害得我们如惊弓之鸟!”   荀衣香嫣然笑道:“你除了不愿和她作爱,你那一点怕她?”   蓉蓉道:“金罗刹呢?姐姐,你一定知道?”   “她把五行罗刹带回罗刹国去了,她当然知道阿风和她师妹的经过了。”   “衣香,武惜春和蓝似水怎么样了?”   “星星接到我送去的灵丹后,她就把武、蓝两人带走了,身边还有一大批人,我知道那都是你的爱情俘虏。”   “衣香,我们现在怎么走?”   荀衣香道:“我在路上听到消息,另外一个千面人脱了群雄之困,一直向南出窜,可能会入川,星星也希望你多去南方走走,现在我们搭船走回头路入长江,到了长江再上船开往上游。”   搭上船后,荀衣香笑向东风道:“阿风,说起来你在前面是害了五行罗刹,其实是你救了她,附带也救了金罗刹。”   东风想起降魔杵,拿出交与荀衣香道:“我没有用上!”   “她一开始就被你迷上,当然用不上了,你留下好了,见了星星再交给她。”   “交给她?”   荀衣香道:“她是一切的总管了,包括我。”   “呀!姐……”   荀衣香看看二女道:“你们也入了双修录了!”   二女会意,真乐啦!同声娇笑道:“那件主要的东西姐姐也放弃了?”   荀衣香点点道:“星星比我强!”   东风噫声道:“你们说什么?”   荀衣香道:“傻瓜,现在不能对你说!”   不说就不说,东风往舱里一躺,这时他想到入川后可以见到康定兰而暗喜。   在长江换了一号大船,吃过饭就开船,他们把整个中舱租下,那下于一间客栈的上房。   蓉蓉和芍芍似与荀女没有什么区别,她们真如姐妹一样,当东风饭后躺下时,她们把荀衣香逼坐在东风身边。   荀衣香似知有那样的经历,她也不在乎了,东风试着将她搂住,她也毫无做作,同时也不在乎蓉蓉和芍芍在旁。   荀衣香看到东风颈上的星星圈,笑道:“听星语说,这宝物的威力无边,可是?”   “谁是星语?”   “怎么了,星星那样爱你,似却连她的真正姓名都不知道?”   东风道:“我知道她姓莫呀!”   “那是莫飞星,是假名,真名叫莫星语!”   “我管她叫什么,总之我不在乎!”   “阿风,她本名就是莫星语,她的师父和我的师父在道界是升华仙洞中最要好的道友,后来因为在一次论道会上各有修炼方法不同,意见大有出入而不再交往,她师父就迁移到昆仑去了。”   “啊!你们下一代竟还有这段渊源!”   “现在好了,因为你的关系,我和莫姐又和好了!”   “你们原先竟不和?”   “那也是上一代留下来的。”   “我又多了香香了!”   “阿风哥哥,在船上可不可以设下梦幻禁制?”   “当然可以,但没有花叶!也不必要。”   “咭咭,有好几天要过啊!”   东风摸到衣香裤里,又吻她:“我向她要时,你们守住前后舱门不就得了。”   荀衣香噗哧笑道:“我还没有说同意哩!”   东风轻笑道:“我会叫你忍无可忍,到时你才不肯罢手呢!”   蓉蓉接道:“姐,他说的是真话,你和他来啊!”她替荀女脱衣了,芍芍则帮东风手忙脚乱,二女之后连自己也脱了,一会儿,中舱里出现四个赤裸裸的男女。   荀女衣服脱下后,再也不矜持啦!她看东风的硬挺肉柱时,似有点迷惘、向往、喜爱,更加上几分稀奇。   东风抱住她,先在她上身吻遍,继而把她放倒,慢工细货地舔她小穴,可是舔不到十下,香香就受不了啦,她已扭动不停,腰部往上拱!二女一见,同向东风一眯眼,她们帮着抬起香香的腰,分开腿,示意东风快上。   有人帮助,东风省事多了,跪在香香的两腿之间,端起肉柱就放,谓是香香只比二女大一岁,那小穴当然很嫩,他只得抹上口水,耐心地轻送。   “香香!”东风看到荀衣香闭上双眼:“不痛吧?”   荀女只是喘息,摇摇头。   东风放了心,一抽一拉虽然不多,但动作却加快了。   “噢……噢……噢……”荀女出声了,口也张开啦!原来东风的肉柱全部进去,他已大抽大拉,难怪荀女已经快感大发。   观察情势,荀女已经进入整个情况,东风插到数百下之后,他立即换姿势,把荀女抱起放在肉柱上,轻声道:“你磨吧!不要急!”   他又吻她乳房。   蓉蓉和芍芍在旁帮助,荀女咭咭笑道:“认得几种姿势?”   芍芍道:“多哩!各有不同,爽是一样。”   一刻之后,荀女原姿势不动,东风躺下,笑道:“第三姿势了!”   蓉、芍二女又帮她纠正动作,这时荀女哼出声了,她的蹲挫之势不但加快,而且全身发抖啦!   东风不让她泄,急把肉柱拔出,让她冷却一下,接着就向她后面插入,荀女被因势导势,她的臀部高高顶起,爬得非常低。   这时蓉、芍二女把舱中矮桌摆好,垫上被,当荀女又哼哼时,在东风拔出肉柱之下,她们把荀女抱上桌,扶住双腿分开,让东风立姿快攻。   荀女潮上潮下了之后,这一姿势不到一刻,她大口一声全身软了,泄啦!   东风正在兴头,这如何是好,他有点难受了。   蓉、芍二女也早巳忍不住,一看东风的样子,二女立即交换用口猛吸,之后,东风搂住芍芍后面急插。   不到半个时辰,芍苟又败了,接下就是蓉蓉,连换三女到两个多时辰,东风才算满足,但他还是未泄。   三女陪他躺着,只有交换用口吸了,直到天亮,三女才把肉柱整软了一点,可是那精液只射了一点点。   “阿风,你太强了!”荀衣香吻他。   “我怕弄脏船舱啊!”东风轻声告诉她。   “忍住不会伤身?”   “我运内功转化,不会的,但不射一点是受不了!”   “下次我用星星教我的‘壶中玄功’好了。”   “她也会什么强吸功?”   “那不同于采补,这种功夫只使男人快乐,不伤男人身体,她是专为你才研究的,她已教了快十个啦,我是四天前,送去灵丹才被她暗中教的。”   “香香,你刚才为何不用?”   “我被你迷死啦,只知快感,全忘啦!”   “呼吸力强不强?”   “我不知道,下次你自己去体会吧!”   “那你也教给蓉蓉和芍芍!”   “当然!”   忽听芍芍轻噫一声道:“快看邻船的船头……”   中舱两侧都有小方格玻璃窗,芍芍本意中向江面探望,发现邻船只隔五六丈远,而且看到船头上立着一个衣抉飘飘,如仙浮槎的白种女子。   东风过去一瞟,啊声道:“她就是我们误会她是金罗刹的女子。”   荀衣香道:“看情形,她们北欧三尤也是为降魔杵而来了,甚至也知道千面人向西去的消息了。”   东风想起道:“香香,我身上这支降魔杵,你是如何得到的?”   荀女笑道:“在黄鹄矶水下仙洞中得到的呀,不过我打跑的不知是不是千面人了,他只有三十几岁,他在和一个道姑作爱,我去时本想毁了他,他却连行李也不要就和道姑向我扑。”   “姐,后舱有动静,可能是船家请吃晚餐了。”   东风道:“你们快穿衣!”   他在每位女子下面摸一把,摸得三女格格笑。   舱门外有声音了,东凤推门问道:“什么事?”   门口立着一青年船妇道:“公子,我娘叫我来请示,停船吃饭还是一面开船一面吃饭,今天江面平静,正好夜间行船。”   东风道:“继续开,饭送到中舱来。”   船妇应声去后,东风笑向三女道:“天气热,夜晚多走一点水路。”   “噫,北欧三尤的船也不停不过夜啊!”荀衣香把东风拉过去。   “你和她们见过面?”东风轻声问。   “有几次照过面,那是在镇南关。”   东风道:“她们没有男伴同行吗?”   “白种男人哪能接近她们,三尤的骄傲,在北欧无人敢亲近。”   “如果她们真是去川地,那恐怕要与我们冲突啊!”   “先看看动静,我们三天后要在获港上路,如果她也走山路,那就有问题了。”   “三日后我们不坐船了?”   “那要多走半个月的路程,由荻港上路,入大别山脉,这一段路程就节省了五天,何况千面人绝对不会走水路……   到了晚上,东风又注意有白女的船,岂知另外也有几条小船也接近了,他把三女叫到身边道:“你们看出毛病没有?”   蓉蓉道:“你指小船?”   东风点点头。   “那三条小船合起来还没有我们的船大,但走在水面上,小船一点不被水浪所波动,这证明船上的有高手在施内功镇住。”   芍芍叫声道:“你这旱鸭子坐不到几次船,居然有很好的经验了。”   荀女笑道:“星星说他是鬼灵精,很多事都能无师自通。”   东风只顾着邻船的动静,而芍芍和蓉蓉却在不断观察靠岸边那个小船外,船上船家却只管他们的开行,江湖事他们一点不知。   船开到探夜,东风还是面对外边,荀衣香靠近他,笑声道:“你睡会儿啊,不可能发生事情呀!”   “香香,我又发现问题了!”   “什么问题?”   “我看到最前面那条小船上有个中年白男人,还有不少妇形白女随隐幌动。”   荀衣香笑道:“你是不是被罗刹夫人整过那次之后,心中始终有她的阴影?有我在,你担心什么?现在你自己也不怕她啦!”   东风道:“你没有见过她散元法,一旦中上,全身武功如同消失一般,又不知她是如何整倒我的,这个女的在我心中的恐惧太大!”   “她有多大约年纪了?”   “三十岁左右,天生一副荡妇相!”   荀衣香靠近他的脸,向外望去,她这时正好看到那条小船头上立着一个女子,长发被风吹着后飘起,罗衣把身子裹得紧紧的,虽然她看到是白女,但却没法看清对方脸形,然后就这那一瞄,忽然见她秀容沉重了。   “香香!”   东风发觉有异。   “她不是罗刹夫人!”   “那你一定看出她是谁了!”   “风哥,你可知道星星和我近来担心什么?”   “我怎么知道?”   荀衣香道:“我和星星在东方被人称为‘双仙’,但没有人叫出我们真正字号。”   “你们有真正字号?”   “星星号‘紫衣幽灵’,我号‘红衣幻身’,我们在一年之内闯遍五大洲,但只遇上几个真正的对手。”   东风大惊道:“你们有对手!”   荀衣香道:“一般江湖人的心里都与我和星星一样,功夫愈高,愈不想到处招摇,在欧陆有个一般江湖不知道的女子,她就是现在那小船上的女子。”   “吓!难怪你的脸色不对啊,她是谁?”   “她叫‘地煞魔女’必芬丝!”   “星星和你与她结下大仇了?”   “谈不上仇恨,但有生死之拼,现在她找到中原来了,原因之一可能是来找我和星星,当然我不明白她的另外原因。”   “还有一个?”   “在北欧只有她和另外一个,那个号‘天煞魔女’约瑟英,我和星星至今还不明白她们是哪一国的女子。”   “香香,我们偷偷地上岸如何?”   “你担心我打不过她?”   “不!必要时我会拼命!”   “傻瓜,我会让你拼命?”   “我有星星环呀!”   “没有用,你不明白她的武功,不要对敌,你的星星环对付我和星星就不行,你的梦幻禁制我就看得透,凭这点你就明白无法对付天地双煞了。”   东风泄气了,他呆啦!   荀衣香吻他一下,安慰道:“别担心,我打不败她,她也打不败我,不过我要如何去通知星星才是!”   东风道:“你走,她不会发现的,我有蓉蓉和芍芍陪着。”   荀衣香摇头道:“蓉蓉和芍芍保不住你,我这时还敢放你不管……”   “她不知我是什么人啊!”   荀衣香看了他一下笑道:“那还不知道你?她们一看到你就完了。”   “她们会吃人?”   荀女搂住他,吻了两下道:“和吃差不多……”   她说的另有所谓。   “吓,这两个女子不是和罗刹夫人差不多?”   他想到别的地方去了。   荀女摇头道:“不,她们一个才和我一样大,另外一外就只比我小两岁,对男女之事还和我一样,地道的无知!”   她忽然招手芍芍道:“你去遇知船家,叫他们把船放慢,四更时停在运漕河口。”   芍芍答应去后,东风道:“这是干什么?”   荀衣香道:“为了你,我不想和‘地煞魔女’必芬丝动手,我们走陆路。”   “好极了,我就不愿你动手!”   他搂住她吻。   荀女伸手入他裤中笑道:“到了岸,我决定要蓉蓉和芍芍去通知星星。”   “她在哪里?”   “在一座秘密的森林中,可能还在炼灵丹。”   “离这里很远?”   荀女想想后道:“约有一百多里!”   东风道:“何不我们一面去?”   荀女道:“不,不发现必芬丝尚可,现在去,一定引动那女子,岂不误了炼丹,如果丹毁了,你想武惜春和蓝似水有多危险。”   东风一想骂自己:“我真糊涂!”   天未亮,三女和东风悄悄地上岸了。   奔了十几里,蓉蓉和芍芍即与东风吻别,接着荀衣香领路直扑正西山区,及至天亮,他们已在一座峰上。   “香香,你看什么?”东风发觉荀衣香往侧面观望!   “风哥,情况不对!”   东风道:“发现什么了?”   荀女道:“我们侧面怎么会有一个白种男人。”   东风道:“那又怎么样?白种女人可来中原,白种男人当然也能来呀!”   荀女道:“我不是这个说法,那个白种男人武功奇高,他在盯我们。”   东风道:“你别多心!”   荀女道:“不是多心,我也不怕他,问题是怕与必芬丝有关!”   东风道:“进中原的白女多得很,你又扯到那个白女身上去了。”   荀女道:“风哥,我从来没有这样不安过。”   东风抱住她道:“别把我的安危看得那样置,我又不是毫无能力的男子,我明白你是担心我。”   荀女道:“风哥,你不明白,你身上负有多少女人的未来。”   东风道:“什么?多少女人要嫁给我?”   荀女道:“比嫁给你重要千倍,但你这时别问。”   她忽然又有发现,只见她叹口气道:“这白人是必芬丝派出来的。”   东风道:“噫!那个白女?”   荀女道:“对,那是白男人要追的对手目标了。”   东风道:“怎么说?”   荀女道:“那女子我见过,她是里底亚公主,经常有白种男人追求她。”   东风道:“对,那白男人接近上去了!”   荀女道:“接近就倒霉!”   东风道:“这又是什么原因?”   “里底亚公主曾经嫁过一个王子,但因为那王子早有五个妻妾了,消息一点也未被里底亚事先知道,等嫁过去后才发现,她恨透了那王子,于是她要报复。”   “她也找别的男人?”   荀衣香笑道:“只要她认为不错的男人就引诱,不过她有一个条件,凡与她作过爱的男人,第一个不与别的女人作爱,第二不许结婚,如果犯了罪,她就非杀他不可。”   “吓,那还有谁去爱她?”   “怪就怪在这里,就有很多男人心甘情愿,其实她又是把条件说在前面,男的不愿意只要不追她就行。”   东风笑道:“那有这些迷心的家伙!”   “他们见面了,那白男人可能是从西方追到东方来的。”   “同行啦!”   “白男人定又是心甘情愿一个了,我们盯上去。”   东风好奇笑道:“我真是少听江湖新闻!”   荀衣香轻声道:“西方男女不问白天或黑夜,他们只要双方同意,就在毫无顾虑之下作爱,目前里底亚公主既然和那男人同行,明显已经同意那男子的追随啦,不久会作那种事。”   东风笑道:“你敢不敢看?”   荀女轻笑道:“过去我和蓉蓉、芍芍三个人见到那种事多次,我们都吓跑了,现在我有了你,我才不怕了,追上去!”   东风道:“他们好亲热啊!”   荀女道:“内心没有爱,那是假的,也许双方只有欲火作怪,算什么亲热?我们才真正是亲热。”   东风看到那白影又是个白衣少女,惊讶道:“她要作什么?”   “她就是必芬丝,她要管闲事了……”   耳听里底亚公主骇叫一声道:“必芬丝!”   “公主!你如向巴王子报复,这事我同情,但你要知道,这个人是江海摧花手,他不会履行你的诺言,你上当了。”   “我会杀他!”里底亚指着白男人道:“亚瑟,你敢骗我?”   “哈哈,阿奇安公主,事还未成哩!”   公主大怒,马上就要动手。   “慢点!”必芬丝将她拦住:“你不是他对手!”   她说完转身向白男人冷笑道:“摧花手,你不是找过我好久了,你会尽力吧!”   荀衣香轻声向东风道:“摧花手遇上必芬丝一定活不了,我们趁此空隙快离开。”   东风急急跟她绕过去,但却只有继续向西别无选择,脱离后,东风道:“香香,必芬丝真是追赶我们来的?”   “也可能是盯着那摧花手后面。”   奔了一整夜,东风就是怕饿,这时立住道:“前面是哪里?”   荀衣香道:“这一夜我们走了不少路,前面是岳西城了。”   “香香,我真饿,进城我要喝个醉。”   “小酒鬼,走路不能喝多了。”   东风和荀衣香将进城,岂知他们后面竟跟着两个美如仙子的青年女子,一个手中拿把纸扇,一个手中抱着琵琶,她们竟是东风见过的迷岛仙妓。   “可是目前我们修炼方法不同,她为何要把我们拉入她的双修录?”   “夏南风,师妹最不得已了,她现应付不下了,非要我们替她拦住外扰不可。”   “她对荀衣香说要对付约瑟英和必芬丝吗?”   “师妹说,天地双煞不要我们出手,我们的工作只要对付‘极地神魔’和‘南洲魔佬’。”   西月影笑道:“我看我们劫数到了,避也避不开。”   “你指的是东风?”   “我们没有天劫,更没有魔劫,我们只有情劫,为了过情劫,我们偏向虎山行,日充歌妓,想学洞宾仙师去戏白牡丹,结果被师妹破坏了。”   “你说我们逃不过东风的情劫?”   “你走着瞧!”   第二十章 东风中了冰玫瑰   夏南风笑道:“我不信,对了,你说约瑟英和必芬丝由师妹自己处理?”   西月影道:“我不明白师妹卖的是什么药!”   这时东风和荀衣香正在一家馆子里吃饭了,桌上有四只瓶子,可见东风已经喝了不少。   连续七八天急奔,这一天东风和荀衣香进入大洪山脉的主峰下,荀女笑道:“阿风,这一连奔走,有三天未曾住客栈,你有什么感觉?”   “哈哈,你还是很香,我却一身臭啦。”   “这里有座隐士池,我们也该清洗一下,换换衣服了。”   “光天化日之下洗澡?”   “不,在洞中,洞口你先设下梦幻禁制,洞口内我再设下九幽禁制,就算有人能,也要费他大半天神通。”   “那好极了,我现不但饿,更渴呀!”   “你真是饿鬼,前夜整了我一夜,现在又要了。”荀女会得他的渴是什么意思,叽叽笑道。   “哈哈,前夜不过瘾,你对星星所授的那一套还不敢放手施为,这一次你要全力迎战。”   两人到了一座谷中,东风以为是他以前所经过的崖洞,但到谷中一看,四面哪有崖,不禁噫声道:“你说错了吧?”   荀女会意笑道:“你看谷不是有条很深的洞?”   “吓,池在深洞下面?”   荀衣香这时在捡枯枝,笑道:“帮着捡呀!”   东风惊奇道:“这个天气要烧火?”   “傻瓜,涧洞深有百多丈,下面是寒泉,洞中池水其冷如冰,不烧哪受得了,但还要有光亮呀。”   落下深沟,东风已觉非常凉爽,他手中抱着百十支枯枝,行动实在不方便。   “看你后面,快拿进去。”   东风回头一看,只见一座大洞口就在身后,他以为不深,但进去时发现黑漆漆的,于是把柴放下,再走出问道:“深得很呀?”   “不深,只有五十丈左右,还要上行。”   东风先设下他的禁制,然后抱柴探进。   荀女手中也抱了一大捆,她在东风禁制内再设上九幽禁制,接着就急急跟上东风。   十丈后,洞内有石级,一直往上走了数十级才又平行,最后到达一处宽广之地,荀女叫道:“小心,你前面就是寒池。”   “吓!大火烧起来,不熏死才怪?”   “傻瓜,石岩中出气孔多得很,否则不熏死也会闷死。”   深洞之中有秘洞,冬暖夏凉。一口浅池清如明镜。这时池中正泡着两个青年男女,女的胴体如玉,男的健壮如虎。他们一面洗澡,一面游戏,乐不可支,嘻笑连连。   “阿风,我第一次看到你这肉柱真有点害怕啊。”女的搓着肉柱,爱不释手。她也学会吸吮啦,动作缓急相连,竟有良好经验似的。   东风道:“香香,这一次我要放到最大啊!”   荀衣香道:“格格,慢慢的来啊,突然放大。我怕受不了。”   东风道:“我知道,放到里面才加大。你的穴很小,外面进不去呀!”   荀衣香道:“你作过风云白三姐妹,又作过埃及五女,她们都是大嘛?”   “开始还是不行,几次以后她们才接受得了。”   “哈哈,我们就在这池行不行?”   “我看过,池边光滑,高低恰好,你躺下。”   香香躺下,两腿分开,格格笑道:“你的舌头最美,我只觉得太痒了一点。你很妙,舌头也能伸进穴里搅和,好似鱼一样。”   东风已开始舔了,轻声道:“我把内功也用上了,这可能是别的练武人想不到的妙用。”   “噢噢噢……”香香叫开了。   东风不愿耽误行程,一见她发作,立即挺枪而入,只插得荀衣香全身发抖,大哼不已。一刻不到,她就发动壶中玄功“爱之秘”。   东风立感好爽,随即也发动阳刚开山法,全力配合,笑道:“注意,我们要适时配合泄精啊!”   “咭咭!”荀衣香乐得气喘吁吁道:“倒了底啦!”   “长还没有,粗已没有余地了,好紧好紧啊!”   “格格,我也觉得胀得很满,好爽好爽!”   半个时辰后,荀女轻声道:“我要你抱……”   东风抽了出来,坐在池边,让她坐在肉柱上,接着下面大动,上面又吻,双手还握着她的坚挺挺的大面包,笑道:“这叫三合一!”   “格格,我们今天不走了!”   “不行,正事要紧!”   “那怎么办?我们还未到达高潮啊!”   “来,你爬在池边,我从你后面来。我要快动作,同时射出激情素,你会霎时到达高潮。”   “射多一点点,我要生儿子!”   东风不理,他已插进,嗨嗨连声。   荀女在无暇说话,她大声哼出:“哟哟哟哟……”   最后,两人同声:“哎哟,哎哟……”他在射精啦,接着两人都躺于岸上。   人静下来,洞内什么声音都听到了,池边那股细细的泉水已发出淙淙之声,但另外一个声音却有点奇怪,这声音一入荀衣香耳中,她大声叫道:“有人!”   东风爬起骇问道:“另外还有洞?”   二人急急穿衣,荀衣香道:“我们太大意,池那面有个死角还没有查看。”   当二人提功过去查看时,只见死角内躺着一个白种少女,东风骇然道:“她是谁?”   荀衣香叹声道:“她脱力了,她就是天煞魔女,不明白她为何会在这里?”   “她一定和强敌打了一场激烈的大战,身上没有伤,只是脱了力。”   荀衣香不但不乘强敌之危,她还立即拿出一颗奇丹纳入白女口中,急向东风道:“我只能用丹提聚她的气,要救她就看你了。”   “我怎么救她?”   “纳阳聚明,以阴提神!”   “你要我和她作爱?她无知觉,又非同意,这岂不等于强奸?”   “阿风,你如认为她是我和星星的强敌而不愿施救,那也不怪你。”   “我不是那个意思啊!”   “那就快脱衣,再不救,她会入魔!”她已给白女脱去衣服:“啊!她真美!”   目睹受激,他不脱不行了,他的肉柱还是挺着。   荀女道:“这是要你单方面来高潮了,射精射少了还不行。”她已帮着把白女的双腿分开举起。   东风一看白女小穴还是原装的,他不敢急用,依然试着慢慢来。   荀女看着轻声道:“白人和东方人是一样的啊,只是阴唇高一点。”   东风已经全挺进去了,否则无法自己达到高潮。   “阿风,她是金发,连阴毛也是金色啊!”她在想法子挑逗东风。   半个时辰后,忽见白女手掌张开了,手心里还有什么东西,荀女拿起一看,啊声道:“是字条!”她拿到东风眼前。   “是星星的笔迹。”   荀女念道:“香香,约瑟英和必芬丝都是自己人了,她们现在追查‘恶海黑神’,星星留字。”   “啊呀!”东风叫起来。   荀女道:“好在我心存善念,没有向她下手。”   东风既然知道白女属于他的,心中一喜,高潮立即发动啦,一点一点的精液射出了。   荀女忽见白女睁开眼睛,急声道:“别误会,他就是阿风!”   白女嫣然笑了,水汪汪的蓝眼睛注视着东风。   荀女急向东风道:“射完了别拔出来,爬在她身上,把舌头伸入她口中。”她又向白女道:“约瑟英,你能动了,用力吸他的舌头。”   白女点点头,又是一笑,她接住东风的舌头就吸。   良久,白女张开口道:“好了,我的元气正常啦。”   东风可不放了,把她抱起坐在肉往上问道:“你遇上谁打架?”   “就是恶海黑神呀!他虽未脱力,却中了我最后一掌,也因为我太用全力之故,我到这里就晕过去了。”   荀女道:“那个老魔我知道,一掌打他不死,后患未了。”   “哟哟哟!”她哼开了:“你别动嘛!”   东风笑道:“你好了,我可不放过机会!”   “你刚射过啦!”   荀女道:“阿英,你不用顾虑他,他是非同寻常,一连射五六次他也倒不下来。”   白女格格笑道:“星星对我说过,当时我还不信哩。”   二女又玩了一个时辰,东风第三次射精了,他这才满足,但拔出来的肉柱还是挺挺的。   三人离开洞时,天色早巳黑了,荀女道:“阿英,你就别走了,陪我去四川好吗?”   “我想去通知必芬丝啊!”   “别担心,星星神通广大,她会通知到的。”   “你们刚刚在洞做些什么?”   荀衣香道:“在西方称之为巫术,那只是左道。东方的是正道,称为禁制。巫术只能碍眼,否则就是恐怖,东方的禁制要就破,否则进不去。”   “我懂了,所以西方人要到中原来修道,原来名堂很多。”   三人在两天后渡过汉水。天黑来到荆门城。找到馆子时,荀衣香忽然看到店外过了一批人,立向东风道:“阿风,我去街上一趟,别等我,酒菜来了你们就先吃。”   “香香,什么事?”白女急问。   “现在不清楚,阿英,你们吃完了我还是没回来,你和阿风就别住店了,一直往西走。”   东风道:“我们不能一同去?”   “事情不明,有阿英在,会引起百始惊奇。此地是内乡,百姓很保守,很少见到白人,你不见阿英一进店,引来多少奇异目光。记住,多带干粮!”她说完急急出店而去。   白女道:“她看到了什么?”   东风摇头道:“不管她,我们快吃快走。”   一顿酒饭吃不到半个时辰,东风就带着约瑟英出城向西奔,他知道荀女绝不会回来了。走夜路很凉爽,可是东风和白女都不认得路线,他们只有认清方位就是。   未到天亮,意料不到,忽听荀衣香在后大声叫道:“你们走错方向了!”   约瑟英高兴道:“你来了,你见到什么了?”   “一批西藏高僧。”   东风道:“那有什么稀奇?”   “你不明白,在三个月前,我经过西藏,听说过西藏,听说西藏八宝之一的仙露瓶被盗,刚才在店中,听到一位老喇嘛口中提到‘奔巴’两字,就暗中跟踪,现在知道奔巴落在一位白女手中。”   约瑟英道:“什么是奔巴呀?”   荀衣香道:“西藏称瓶为奔巴,现在有大批高手入中原,就是为了那只甘露瓶而来。”   东风道:“那只瓶子到底有何用途?”   荀衣香道:“瓶子传言我是有疑问,据说是观世音菩萨杨柳露甘瓶,但这只瓶子只要注入一点清泉水,摇一摇,再给病人喝下,能治百病却是真的。”   约瑟英讶声道:“这对星星行医救世很有帮助啊!”   荀衣香道:“我就是为了这个才追去查问的,现在不知是落到哪个白女手中啊!”   约瑟英道:“希望是必芬丝得到就好了!”   东风笑道:“哪有这样巧的事!现在白种女子年轻的年老的进入中原多得很。”   荀女领头偏左奔出道:“不管怎么说,这瓶子我们一定要拿到手。”   “那又何必,在别人手中也是治病呀!”   约瑟英道:“你是个大傻瓜,落在坏人手中,他不会去治没有钱人的病,他是拿去专治有钱人的病,无钱人他哪会管他的死活,也许会仗着宝瓶妖言惑众,另有图谋也说不定。”   荀衣香道:“骂得好!有些事,他的脑子真简单。”   东风哈哈笑道:“这年头,头脑简单的男人,偏偏就有最美丽女子来喜欢!”   约瑟英格格笑道:“香香,你看他多臭美呀!……”   荀衣香道:“别理他,前面是汉水了,天亮我们就会到,那批喇嘛可能已经过了河啦!”   “香香,我们不在乎西藏喇嘛去向,我们只按照我们的行程,别因甘露瓶误了降魔杵!”约瑟英笑着说:“也许必芬丝在前面等我哩!”   荀衣香格格笑道:“这傻瓜只想到入川见另外一个人哩!”   “谁?”   “教他梦幻禁制的美人啊!”   “啊呀!对啊!星星说她手中也有一支降魔杵啊!郁梦幻就是三个千面人之一呀!”她一笑:“阿风,你说对不对?”   东风叹声道:“你们完全知道了,那又何必问。”   香香道:“她在四川什么地方?”   “我也不明白,大概在松潘高原某处?”   其实到达汉江时天还未亮,东风正好乘机搂着二女坐在石上调情,一东一西两位美女儿早已是他怀中物,当然绝无推拒之情,任由他左吻又摸,可是东风一张嘴两只手魔力太强,二女哪能经得起他的跳逗,一霎时都欲火高涨了。   “阿风,这里不好啊!这是码头边上啊!”荀衣香说是这样说,她的手早已和约瑟英一起握住那肉柱啦。   约瑟英格格笑道:“你看上游,他想要也不行呀!那是一批什么人?”   荀衣香立即放手,吓声道:“好像是五洋法君那五个老魔。”   东风一看出现五个怪物,不禁跳起道:“那是五个超级高手!”   荀衣香立即轻声道:“我们三个,他们五个,君子不吃眼前亏,我们避一避!”她急把东风一带。   白女道:“上面也是码头吧?他们不往这面下来了!”   荀衣香道:“他们竟也出现了,而且是五人会齐,这次恐怕避不了一场大战了!”   东风问道:“他们是什么来历?”   白女道:“你听说过我和恶海黑神打架的事了,这五个老魔,每一个人的功力玄门都与恶海黑神差不多,但他们是五人一帮,号称‘五洋法君’,但很少联手过。”   东风道:“五个人似都不同种族?”   荀衣香道:“你仔细认清,那个黑老头叫大黑君,白老头叫大白君,那矮胖老头叫大皇君,赤发的叫大红君,最后那个大个子叫大印君,他们分居五洋,因之号五洋法君。”   “为什么叫‘法君’?难道他们都会邪法?”   约瑟英道:“他们各有邪门,但与我和香香动手,他们就不会施展出来,我们已动手好几次了,必芬丝还败过大白君,他们联手就不向了。”   荀衣香道:“船来了,就目前他们尚未发现我们,赶快上船。”   “他们似在等什么?”东风偷偷地望向上面码头。   “不管他们,当前我们势力不足,不去惹他们为上。”   上了船,接着又有不少乡民也赶到,天船时,白女道:“我想他们的目的在甘露瓶。”   东风道:“那边有镇?”   荀女道:“一路上有几座山镇!”   过了汉江,在人群中东风看到一青年,那青年身边也有两个少女,他暗暗向荀、约二女轻道:“你们看前面,他们似曾见过?”   荀衣香啊声道:“你见过那青年?”   东风摇头道:“想想又没有见过!”   荀女道:“他号‘终南子’,名叫卢三伟,是五台俗家弟子,他得一部‘野佛禅’秘笈,现在已有一点成就,那两个女子一名林介施,一名木桂雅,是卢的情侣!”   东风啊声道:“野佛禅不就是欢喜天秘笈,参通了也与双修道书有同样功用?”   荀又笑道:“那只有延年益寿,成不了大道!”   白女笑道:“嘻,听说欢喜天又名野狐禅,也叫欢喜禅,纯为邪门左道,难登大雅之堂,只适于采补罢了,那两个女子认为找对人啦!”   荀女又道:“邪门左道多得很,似那种邪门秘笈当前出现了好多部,得者大有人在。”   东风道:“他认识你?”   “他见了我必恭必敬,那像你!”   东风哑然笑道:“那当然,我敢吻你,他敢?”   白女轻笑道:“阿风,你有点自鸣得意了吧!”   荀衣香格格笑道:“他仗着老天爷作主,他是吃定了我们了!”   东风笑而不理,他看着卢三伟身边二女,心里想:“中等姿色,比起荀女和约女差得太远了,比十二寡妇尚不及。他真没有眼光!”   “阿风,你在想什么?”   “没有……”   白女道:“你一定在想什么!”   东风道:“我担心卢三伟如何吃得消!”   荀女轻笑道:“谁能跟你比!”   就在这时,突然听到后面人群发出哗然大叫,同时夹着老人的吼声,少女的娇叱声。   “阿香,后面发生什么事了?”白女约瑟英立即回头查看,荀衣香惊叫道:“豹姑!是‘战豹’姜紫薇和一个老人打上了!”   约瑟英闻声骇然道:“是……是她……吓……来了啊!她斗的是‘极地神魔’,她的武功又精进了。”   东风这时看到一个身着豹皮衣裤的少女,竟然空手大战一个手使一件怪兵器的老人,而且逼着那老人厉吼如雷,不由大骇,急问道:“什么豹姑?什么又是极地神魔?”   荀衣香道:“快看,打到右面石山下去了,我们快去。”   约瑟英一拉东风道:“阿风,那个老人与我死拼的恶海黑神是同辈老魔头,也是当前最厉害人物中的一个。”   东风道:“豹姑呢?”   荀衣香道:“她是个最泼辣、最凶狠,也最不讲理的女子。今年还只有十七岁,已从东北打起,打遍了罗刹,打通了西方,但她美得让男人想把她活吞下肚里去,她叫姜紫薇,如果遇着她,你千万别多看她一眼,这个江湖上的女人,也许只有她不会喜欢你了。”   东风哈哈大笑道:“真有意思!”   追到石山下,只见已经到处都是人群,却无人喧哗,只有那一老一少打得惊天动地。   “阿香,你去助她一臂呀。”   “谁去?谁去谁就惹麻烦,打跑老魔你就惹上那毫不领情的豹姑了。”   “豹姑!你为什么要找老夫的麻烦?难道老夫惹了你?”   忽听豹姑娇笑道:“极地神魔,我就是看你不顺跟,上船前,我叫你别跟姑奶奶我同船过渡,你为何不听话?还有,你明知我号豹姑,你手中居然敢拿着飞豹爪。”   极地神魔大吼道:“你别胡闹,船上那么些人你不阻止,单单不让老夫上船?”   “也罢,船已经过来了,我也出了气,现在只要你毁掉你手中兵器飞豹爪,我也就放你一马。快……”“豹姑,你看错了,老夫的兵器名叫飞巫爪,不叫飞豹爪。”   “哈哈,滚吧!”她似也知道误会,一声滚,她人已冲空飞去,只留下老魔在当地气无所出,吹胡子瞪眼睛,跺脚不已。   荀衣香一带东风离开,笑道:“你看到豹姑的个性啦?”   东风笑道:“老魔难道就算了不成?”约瑟英道:“打不过又能怎样?豹姑不再打下去,就是给面子!”   东风望着荀衣香笑道:“香香,你知道豹姑的美像谁吗?”   “像星星?”   “不,你猜错了!”约瑟英忽然跳起笑道:“凤眼娥眉,瓜子脸,两个梨涡,修长的身材,哎呀!香香,完全像你呀,她可能是你妹妹。”   荀衣香轻笑道:“经你一提,真有点像呀,可惜我没有妹妹。”   东风吻她一下道:“我的香香却温柔多了。”   “哎呀!阿风你看多少人呀!”   “管他呢!”白女格格笑道:“阿风是情不自禁啊!”   “对!”东风又搂着她吻了一下,笑道:“你也有份。”   白女急急挣脱:“你胡闹!”   荀衣香摇头道:“他越来越小啦!”   十几里有一镇,三人去吃午餐,之后全是山路了。荀女怕路上人的眼光,她带着二人偏离山路,穿林过洞,笑道:“进入荆山山脉了,地势愈走愈高了,再走两天就是四川巫山十二峰。”   东风道:“这是什么声音?”荀衣香道:“你连水声都听不出了?前面是漳水之源,瀑龙潭呀!”   东风大喜,拔腿急奔,回道:“你们快来!”   约瑟英讶然,问苟女道:“他要做什么?”   “两天没有换衣了,天气又热,他要洗操换衣。”   “好啊!我也要!”   “阿英,当心江湖人看到。”   “阿香,你也来,你设下九幽禁制!”   “不行呀!现在超级人物太多了,禁制不安全啦!”她见约瑟英一路追东风,也只有追上,又叫道:“阿英!二十里外有山镇,我们守着阿风先洗完后,下午落店再洗可好?”   东风哈哈笑道:“小盆子哪有大深潭好!阿英,我们洗,由她在岸上监视外人,看守行李包。”   “阿风,你疯了!这是什么时候?阿英是号称‘天煞魔女’,你不阻止也就罢了,还打什么气广,一旦传出她在野外赤身露体,你不被星星骂死才怪。”   东风一听星星会骂,一时不敢开口了。   约瑟英格格笑道:“香香,你急什么,我是逗你的啊!”   “胡闹,阿风会拖你下去。”   “放心放心,你们守着潭边,我洗完就上来。”   到了一口大潭边,只见百丈瀑布自山顶倾泄而下,水声震耳,凉快极了。   二女把他的衣包打开替他准备更换的衣服,但见还有一只小包,便问道:“这是什么?”“   东风已脱完上衣,见问道:“是黑神妃送我的泳裤,现在正好试试!”他又脱下裤子,他的大肉柱全露出。   二女看到一点不害羞了,同声笑道:“你不怕有外人看到?”她们帮他穿上衣服。   东风笑道:“我有自己的情人在身边,别人看到又怎么样?”二女嫣然一笑。   “这潭有多深?”东风走到水边。   荀衣香道:“谁知道!没有人下去过,当心有水怪。”   东风道:“哪里会有水怪,只怕这大鱼都没有。”   约瑟英道:“对了,能不能捉两条大鱼上来给我烧熟了吃?”“吃淡鱼,腥死了!”   荀女道:“你没有吃过烤生鱼,阿英说的是,捉两条上来,烧生鱼又香又甜。”   东风跳下水去,他如同鱼一样,一冲就到了瀑布下,只听他大叫道:“好凉啊!”   荀女笑道:“阿英,你知道下去结果如何?”   “格格,他非要不可!”东风竟到瀑布后面去了,荀女道:“他急了才不分地方呢!”   “噫!还没有出来,瀑布后面一定有暗洞,当心他有危险。”   潭的面积很大,足有四五亩宽,荀衣香道:“他有星星环在颈上,除非遇上超级老魔,否则不会有危险。”   足有一刻之久,突见东风冲出瀑布大叫道:“阿英、阿香,快去看,有四个死人!”   他已冲上岸,荀衣香道:“后面有洞。还有死人?”   东风道:“四个青年男人,似已死了很多天了,尸体却未腐烂。”   约瑟英道:“那是洞内清凉之故,看出什么名堂没有?”   “没有,不过那是四个武林中人,身上没有伤痕。”   荀衣香道:“当前武林练采补法的邪门太多了,那四人一定是被采补后无力游出来,而活活饿死的。”   约瑟英:“除非有四个女人集体采补。”   东风道:“我想起来了,罗刹夫人一个人可以一次采补好几个男人,如只有一个女人那就是她了。”   荀衣香道:“一个女人轮流采补的大有人在,你只见到罗刹夫人一个罢了。快穿衣,我们要赶路。那四个家伙也活该,他们如不是贪恋美色,绝对不会同时被采补送命。”   “不对呀!香香,罗刹夫人有散元法啊!她可迷住好几个男人跟她走啊!”   荀衣香道:“一开始,男人如不见她美而接近,散元法我知道,不在三尺之内迷不住人的,那是男人见她美,想接近吃豆腐才上当的。”   “香香,你说的对,过去我整的男人,多半对我存心不良。”   东风哈哈笑道:“你如不脱力,我也会被你整啊!”   约瑟英格格笑道:“好在那时有香香在旁,不然我好了也会整你。”   “吓,恩将仇报。”   荀衣香娇笑道:“你搞了她算是恩?”   “香香,凭良心啊!是你要我作的啊!当时我真不想破坏阿英的完壁呀!”   约瑟英搂他吻了一下道:“傻瓜!”   荀衣香轻声道:“阿风,女人不找第二个男人就是完壁,你知道吗?在我和阿英心里,我们还是无缺,你真傻!”   穿好衣服,二人收拾后就往一座石岭翻去,荀女回头道:“到石岭上,还有一口清水池,我们在那里休息吃干粮。”东风道:“我们为何不在那潭边吃?”   “笨蛋,你说里面有四个死人,潭水不脏不恶心吗?”   三人翻上石岭还没有停,约瑟英噫声道:“哪里来的哭声?”荀衣香立即明白方位,急急道:“就在石池边。”她领先跑出,不出百丈远就到,一看石池躺着一男一女,另外一个女的却坐在旁边大哭。   约瑟英认出是在过渡的路上所见的终南子卢三伟和他的两个女友,但她还未开口,就被荀衣香先接近问道:“你们怎么了?”那女的似认得荀衣香,见问更伤心了,哭得声音更大。   “林介施,别哭呀!他们没有死!”   “荀仙子!我怎么办?”林女停止大声哭,但却低泣声不止。东风突然道:“他们中了散元法,又是罗刹夫人,三伟哥和木妹子还有救吗?”   东风望着荀衣香道:“香香,他们中的散元法似与我中的不同啊?”   荀衣香道:“他们中的是散元毒,你中的是法。”她立即拿出丹药交与林介施道:“喂他吃下,马上就会好!”   林介施闻言大喜,立即把丹药喂下。   约瑟英道:“罗刹夫人在瀑龙潭施法害了那四个,她又在这里下手?”   荀衣香见林女喂完药道:“那妖妇的动机是什么?”   林介施道:“她要我三伟哥交出秘笈,三伟不理,她就下手,而且叫我拿秘笈去荆山换解药。   东风道:“香香,荆山在哪里?我去收拾她。”   荀衣香道:“顺路,到时不要你动手,阿英的‘天煞阴雷指’就够她死不成活不了啦!”   这时卢三伟和木桂雅已经能坐起了,卢生一荀苟女,就知道是她所施救的,连连拱手道:“荀仙子……”   “别说了!小意思,两位站起来活动活动!”   两人依言起身,活动一会,卢生拱手问:“这位兄台和这位……”荀女代答道:“他叫东风,是我男友。她是约瑟英,是我义姐,大家坐下来,我们吃干粮,如果罗刹夫人还在荆山,我们吃完了就去找她。”   约瑟英拿出干粮,大家围坐一团,卢三伟边吃边看东风,他似觉得东风英伟不群,暗想道:“荀仙子自称他是男友,那就不简单了……”   “卢兄。现在你觉得还有什么不对吗?”   “东老弟,我很好,荀仙子的灵丹实在太好了!”   “卢兄,药无好坏,除了真仙丹,只要对症就是灵药,散元毒并非绝毒。”   “香香,荆山离此还有多远?”   “不出三十里,你看西面隐隐高峰就是了,等一会,你和我走在后面,卢兄和林、木两姐走前面,假装毒未好,阿英扶桂雅姐,介施扶卢兄,假袋以秘笈换解药。”   约瑟英道:“那妖妇精得很,只怕不会上当啊!”   荀衣香道:“我也没有把握,不过只要她不回罗刹去,遭遇的机会还是有的。”   “香香,你要我见面就出手?”   荀衣香道:“对付那种妖妇不必讲什么江湖规矩,不过不必用你的的天煞阴雷掌,否则一下打死了她太便宜了她,用天煞阴雷指就够了,让她多受几年活罪。”   吃完干粮,大家依计而行,东风被荀衣香拉着落后大半里,前后直朝荆山前进。   东风道:“香香,我有预感。”   “你说罗刹夫人不会在荆山?”   东风道:“她太鬼,也许在暗中看到我们了。”   “阿风,野佛禅秘笈不是什么了不得的东西,妖妇不会前来监视的,也许她不在荆山还有可能,因为中了散元毒的虽不会短期死亡,但要扶到荆山也不可能。”   东风道:“你叫阿英和林介施扶着卢三伟和木桂雅的目的就是要使妖妇知道他们不能扶?”   “对了,不过这一方法可能是多余的。”   “这样扶着要走三十里,那要到什么时候才到荆山?”   “他们不会动脑筋,难道象真的一祥,只要在荆山下方始装出象样一点就行了,现在他们早开始跑出啦。”   “我真笨!”   第一批刚到荆山下,他们突然发现了一件怪事,全都惊呆了,约瑟英骇道:“他们怎么了?”   原来四人看到荆山下的山路上,这时正一步一移,十分困难地行着两个相互扶持的男女。而且,还是男的穿女装,女的穿道袍的怪妇。   卢三伟骇然叫道:“穿道袍的女子就是罗剃夫人!”   约瑟英道:“穿女装的老人又是谁?”   木桂雅道:“不认识,但他穿的衣裙是罗刹夫人的,他们中了什么法术,好象得了半身不遂症。”   “约瑟英,你还认得我吗?”突然一个少女出现在约瑟英的身后。“豹姑……啊!姜紫薇,眼前这两个废物原来是你的杰作?”   “格格!约瑟英,我叫你一声英姐好了,那个老不死的就是‘捕风道人’道四清,其实他一点也不清,我经过荆山顶上,看到他们好似新婚夫妻一般,害得我几乎把中午吃的东西都吐出来了。”   “你废了他们?”   “英姐,你说呢?这比杀了他们更有意思吧?”   “姜妹妹,看情形你是不再找我打架了?”   “格格!很难说啊!告诉你,地煞魔女必芬丝现在前面,她正到处找你,我走了。”   “姜妹妹,荀衣香快要到了,你不见见她?”   “告诉她,也许我在四川等她。”   不久,荀衣香带着东风赶到了,白女立即将情形一一告知。荀衣香笑道:“这丫头可恶又可爱,罗刹夫人和道四清呢?”   约瑟英道:“进入前面左侧树林去了,他们连普通人都不如啦。”“好极了!豹姑这手把戏耍得真好。”   她向卢三伟道:“你们可以放心啦,现在我们要分手了。”   “荀仙子,我和木、林她们会永远记住你的恩惠,再会了。”“别客气,三位再会了。”   大家道别后,荀衣香回头向东风道:“刚才那个暗中用两朵野花打你的就是她了。”   约瑟英急问道:“你在路上遇到了什么事?”   荀衣香道:“有个躲在暗中的人,以奇特而玄妙的手法,打出两朵野花,全部中在阿风的胸前,使阿风躲避不及。”“是豹姑,伤了没有?”   东风摇摇头:“花上有东西,一到胸口就粘住了。”   约瑟英格格笑道:“她在戏弄你,两朵是代表‘花花’,她说你是可恶的花花公子。”   荀衣香道:“好在她无恶意,否则阿风可糟啦。”   东风的表情很古怪,他不接腔,只望着黄昏将临的天空问道:“香香,天快黑了,怎么办?”   “阿英!不远有座山镇,离此不到十里,先去吃东西,落不落店,到时再说。”她偷看东风,意在看他的反应。   东风还是不说话,简直不明白他在想什么?已经荀女指定方向说前面十里外有山镇,他就走在前面带路了。   “香香,阿风怎么了?”约瑟英总觉得东风有点怪怪的。   “阿英,他是受了刺激。”“刺激?”   “不错,他一直是女人爱的宝贝,你、我连星星也是。他何曾被女人用东西打过?”   “吓,他受了豹姑的刺激。”   东风已到前面十几二十丈远了,二女怕他有失,急急跟上,约瑟英轻声道:“今晚落宿如何?”   荀女道:“让他开心一点?”   “聊聊他吗?”荀女点点头道:“看起来他人高马大,其实他还只有二十岁,我们都是姐姐了。”   “是啊,我们没有把他看成弟弟啊!同时他在江湖上的经验,比起我们可差得太多了,我担心豹姑会把他的自尊心打伤,其实豹姑似乎有点喜欢他啊,只是捣蛋嘛!”   荀衣香道:“星星说,阿风也有情绪低落的时候,星星每每把他当心肝宝贝逗,要我们时刻注意。”   “阿风!看到村镇了没有?”白女故意聊他开口。   东风指着前面,还是不说话。   “香香,你查过那两朵花上有没有别的东西吗?”   “没有,花与衣服相粘是涂了漆树汁。此山多漆树,豹姑是顺手而为,不会错的。”   “香香,阿风多风趣的人,现在这样闷闷不语,我心中难过死了。”   “阿英,你放心,我现在想到他不说话的原因了。”“什么原因?”   “阿风也是个捣蛋鬼,他今天被豹姑捣蛋,他似在想办法报复。”“香香,那不行啊!以豹姑的本事,她如真要与你我为敌,我们也不是她的对手啊!阿风如何能斗过她?”   “阿英,你放心,星星说他是玲珑心,点子多得很,他不会对豹姑施展武功的。”   “一杯?”东风只是点头,眉宇间却仍不开朗。   荀衣香看到白女真的去柜上了,她轻声问道:“阿风,想出好点子了?”“什么点子?”东风终于开口了。   “对付豹姑的点子呀!”   东方人了解东方人,荀衣香这一说,东风笑了:“是阿英看出来的?”   “不!她是白种女子,她只知关心你,你的心理她是不明白的,你不说话。她的心里就好难过。”   正说时,约瑟英提着两大瓶汾酒过来笑道:“掌柜的说这是名酒!”荀衣香笑道:“在北方,汾酒真有名,这是湖北,品质可能有差别。”   “香香,我定下上房了!”“你要过夜?”   约瑟英轻笑道:“我要替阿风全身检查,姜紫薇虽不会害阿风,我想到她有一种玄功名‘幻想仙’,中着失去斗志,心烦意乱。”   “阿英,我很好,我没有中什么,你别替我担心。”   “你说话了。”约瑟英高兴得跳起来。   “阿英,他是在想点子,他要整豹姑。”   “哎呀,阿风,这不行啊!”   东风道:“不行?你等着瞧,我要她在我面前象只小猫。”   荀衣香笑道:“阿风,她还不懂事,她不会象我和阿英,见了你就被你迷住了。”   “我才不凭女人对我有没有好感,我对她绝对不似对你们付出真爱,说也没有用,除非她在我面前不再骄傲,不然我要她好受。”   “哎呀!阿风,她才十七岁啊!你不能把她当小孩子看吗?”   “不!我对着骄傲的人心里很气,不是我量狭,她的武功不高,我还情有可原。可是她的武功太高,如由她一直骄傲下去,日后必成江湖大害。”   “是啊!”荀衣香突然悟出东风心里的真正原因了,慎重地道:“原来你想得这么远啊!”   菜上来了,约瑟英一看东风正常了,高兴地和荀衣香陪他共饮。原来二女的酒量真不小,两大瓶不到一刻就喝了,叫来伙计,再上两大瓶。   当此这际,突见店外进来三个十分碍眼的人物,那是一个老妇和两个少女。   “阿香,你看到没有?”   荀衣香道:“不认识!”   东风道:“皮肤相貌似是海边人!”   “阿风,你错了,她们是泰国人,我第一跟就看出来了!”白女说道。荀衣香问道:“那你认识了?”   “不认识,不过不是把式不下乡,她们老少敢到中原来,绝对不简单。”东风道:“她们上不去了。”   “噫!必芬丝。”约瑟英叫起来。   店外这时飘飘行进一个白女。   东风一看几乎呆了,那女子好象风云白。   “阿风!”荀衣香看到约瑟英去接那白女,回头一见东风表情有异。   “香香,你见过风家姐妹没有?”   “啊!听星星说过,她派赴双修谷了,必芬丝象风家姐妹中的哪一个?”“象风云白。”   这时约瑟英把必芬丝带到了,只见必芬丝看到东风如同看到旧情人,轻声笑道:“阿风!我找你好苦啊!”   “找我?”“星星叫我在十天内找到你!”   “有事?”“第一,她叫你一旦遇上强敌时不可施放星星环。第二,遇上豹姑姜紫薇要忍耐,她是未来双修谷管中坛的坛主。”说着向荀衣香道:“你也分下任务了。”   “我?”荀衣香面色一怔。   “你是正东坛坛主,约瑟英是正南坛坛主,我主正西坛。”   “还有呢?”   必芬丝道:“过后你就知道,各有重要任务,现在总坛已经开始建造了。”东风听来又糊涂又似懂一点,他想问,但又不好开口。   “阿风,你呆什么?”荀衣香看到他傻傻的。   必芬丝轻笑道:“他这谷主可真轻松,什么事也不用管。”   “我?我是谷主?……”   “哑哧!”必芬丝笑了:“星星是总坛主,她上面还有一个老爷,那就是谷主。”   荀衣香见他又呆了,轻笑道:“阿丝,楼上有个泰国老妇人,随身带着两个少年泰女,你可见过?”   “我就是一眼见到她才盯起来的,老妇就是南洲佬。现在不管她,过了今夜,我们先去夺甘露瓶,星星派出‘北欧三尤’、‘四海龙女’去查了,我们路线没变。”   必芬丝道:“那个千面人已被武惜春、蓝似水、‘天池三丹’江丹枫、于丹飞、尹丹妮逼入巫山去了。”   约瑟英道:“你说的一部分人还没有和阿风见过面啊!”   “那不要紧,有些可能要在双修谷见面了。”   酒饭后,三女和东风步向上房,可是他已经醉了,进了上房就躺在床上不动了。   “香香,你快设下九幽禁制,阿风今天似有什么不对,星星说他千杯不醉的。”   荀衣香也觉不对了,她设下禁制后急道:“快帮他脱去衣裤,难道豹姑会乱来?”一顿,向必芬丝道:“星星和豹姑见面了没有?”   必芬丝道:“她没有说,我也没有问。”   荀衣香和约瑟英把东风脱光后,必芬丝看到东风肉柱就脸红,她明知她已是东风的人了,可是她还是个处女。   “阿丝,你会潜察法,你要详细检查。羞什么?他又不是一人的男子。   “阿英也会啊!”   “你们两个仔细查!”   “你们除了会到豹姑,还有什么意外?”必芬丝一面查一面心头急跳。   约瑟英道:“那要问香香。”   荀衣香正在替东风擦拭满头大汗,答道:“他除了被豹姑打过两朵花,一路上毫无其它意外发生。”   “不好!”约瑟英查到东风的肉柱时,突然大叫。   必芬丝一直不敢动那宝贝,这时也顾不得害羞,立即去看:“冰玫瑰!”她也叫起来了。   荀衣香知道不妙,也急急去查看,只见那又粗又挺的肉柱顶端隐隐出现一朵朱红色似玫瑰花的现象,急问道:“这是什么病?”   “不是病,这是我和阿丝的对手‘冰玫瑰’亚米娃的暗器所伤。”   “那怎么办?”她忽然叫道:“对了,阿风在路上曾经面对一树林小便,一定是那时中上的。”   “这冰玫瑰不会死人,但会使男人失去性欲,她为何要对阿风用这种手段?”   “她一定知道我和阿风的事了,她在报复我。”   第二十一章 飞风峰下神女会   东风熟睡如泥,他根本不知道自己裸身体呈现在三女之前。   荀衣香问:“芬丝、瑟英,阿风的熟睡也与冰玫瑰有关?”   约瑟英道:“当然有点冲突,冰玫瑰除了减少欲念,还有促睡的作用,阿风喝酒能助阳,阳刚不睡!阿风又是阳刚之体,但他睡不久的!”   “如何消除冰玫瑰?”荀女有点急了。   必芬丝道:“你守住阿风,我叫阿英去找亚米娃,阿风如醒来,先别告诉他。”   荀衣香道:“我认为你们分出一个去见星星才对,她一定也有解药,这样两路进行比较妥当。”   约瑟英道:“就这么办,我去找星星!”   荀衣香独自守住东风的裸体,她不敢睡,把灯点是亮亮的,以手握住那根粗长的肉柱,可是她心中有点矛盾,一个男人如果没有了欲念,那性欲在减退时,他的阴茎绝对挺不起来的,而她明明握着的是根又挺又坚的东西。   “太不合理了。”   荀女自语,她去吻东风;   “啊!我怎么了?”   “你醒了!”   她觉出他的酒气仍浓,唇热如火,又吻住不放。   东风忽然觉出房中少了两个女子,而且他是赤条条的,立即起道:“她们去了那里?”   他不问脱衣的事,他认为三女在他熟睡时轮流玩过。   荀衣香叹声道:“阿风,你记得你在一处林边小便时的情形?”   “记得呀!你在路上催我快呀!”   荀女道:“你就在那时中了暗算!”   东风道:“胡说,我好好的,没有半点不对呀!”   “你是中了暗算,原因查出来了,现在约瑟英急急去找星星了,必芬丝则去找暗算你的女子了!”   她立即倒杯茶给他又道:“你自己现在还不明白,等你作爱时你才清楚,我本来不想说,但我又不得不说,你要冷静一点。”   东风道:“你说我会怎么样?”   荀女道:“你不想作爱了吧!”   “笑话,我还想今夜有三个可玩哩!”   荀衣香半信半疑,她为了证实,立即脱去衣裤,坐在腿上轻声道:“你中了冰玫瑰,照理现在就不想作爱了,你想吗?”   东风搂住她,把舌头伸进她的红唇中,又翻又绞,手又移到荀女的下面了。   荀衣香觉出他下面的肉柱也在跳动,心中一喜,她的欲念大动了。   东风的手指摸到小穴,觉出荀女有了淫水,他把她一抱,肉柱顺势滑了进去,那一滑,滑得苟女好爽,她哼出声来。   东风为了证明自己的雄心不减,立即猛插不停,笑道:“你觉得怎么样?”   荀女嗯声道:“难道你不怕冰玫瑰?……”   “什么冰玫瑰?”   荀女道:“我们三人把你衣服脱光,做全身检查,后来发觉你的龟头上有一朵隐隐红红的玫瑰形症状,那就是你在林边小解时中了一名叫亚米娃女子的暗算,而那女子是阿英和阿丝的对手。”   东风听完几乎笑出声来,他吻了荀女一下才轻声道:“香香,你们全误会了啊!我宝贝上那朵隐形红花是与生俱来的啊!自我懂事时就发现了,后来越作爱就越朋显,我对星星说过,她也检查过,她说那是神仙桃花记,说必走神仙桃花运。”   荀衣香闻言,心情大放,哈哈笑道:“那有这样巧,其中巧起来真是巧极了。”她的欲念更浓了,自己上下左右全动。   东风不愿多作姿势,怕她一人吃不消,就那样抱着她玩,他道:“说也奇怪,我喝酒不醉,更不会睡着,这次怎么了?”   荀女道:“你是走累了啊!这又是巧合呀!”   “噫,你发动‘九阴冥吸力’了,好强啊!我乐死了!”   荀女轻声道:“我一听说你正常,一高兴几乎控制不住要泄,赶快发动了。”   东风道:“好极了,我们玩到天亮。”   “阿风,不作其他姿势了?”   “香香,我怕累坏你,这样玩你最省力,我也喜欢这祥,又爽又能摸。”   荀衣香知道他在爱惜自己,深深感动,轻声道:“我希望阿英、阿丝快点赶回来,不然你不会尽兴,可惜她们现在不知在哪儿!”   “香香,我已非常满意了,你的吸引力使我满意极了!”他不住地吻她的酒涡。   “阿风,提前结束好不好?”“为什么?”   “我要你和我好好睡一夜,养足精神明天进入巫山区,也许有什么激烈的行动啊!”   “好,我们再玩半个时辰就睡,现在加劲呀!”   “格格,我没有停啊!”   “香香,星星最近似乎只注意那支降魔杵,却把更重要的事情给忘了。”   “什么事呀?”   “她只顾把大批人员派去双修谷,又分配什么各坛坛主,而把王中王失去的‘双修道书’不去查,没有双修道书,双修谷不是成了空壳子?”   “格格,你一直都没有忘记双修道书?”   东风道:“这是我们未来的修为重点,我能不担心!”   香香笑道:“王中王的双修道书是被什么人盗走的,你可知道?”   东风道:“我如知道,我焉能不拼命去查?”   荀衣香吻她一下道:“这件事情全部掌握在星星手中了,她说不必你操心。”   “吓!她已到手了。”   “你根据什么这样想?”   东风道:“她做事情我清楚,从来不说没有把握的话,她叫我放心,这说明她有了百分之百把握。”   “这双修道书不似降魔杵,全部关系着我们的未来,对吧!我确定,恐怕内情只有你知道吧!”   “这又是根据什么判断?”   东风吻她道:“从王中王手中盗走双修道书的就是你!”   荀衣香闻言一惊,注视他道:“别人盗不走?”   东风大笑道:“当然还有豹姑也有那种本事,不过不是她,第一她太幼稚了,她目前只是在星星预计未来加入双修道谷的一员,但那时未见过面,豹姑就算得手双修道书也不会主动交与星星的。”   荀衣香笑道:“我得双修道书就会主动交与星星?”   东风道:“那当然不会,不过在爱我之后,你就主动把道书交给星星了!”   “格格,我得道书,又有了你,我们就不能双修?”   东风道:“你已看出我这人不是寡情之人,凡是爱过我的女子,我不会不顾,同时那道书恐怕也只有星星能悟出其中玄奥,加上你不是一个要独占我的普通女子,几方一凑合,我就断定是你得了双修道书。”   “你说的很有道理,但道理还不充分,告诉你,我确是得了它。但后来遭遇无数危险又把道书丢掉了,不过那部书是假的。”   “吓!真的呢?”   “你得先问假的是从哪里来?”   “我无法猜想。”   “王中王所得的一直就是假的,而真的在五年前就到了星星手中,不过星星为了使武林以假当真去争夺,星星在这中间作了不少手脚,这手脚太多太妙,一言难尽!”   “连我被星星派出,也是手脚之一?”   “阿风,凡在超级武林人数中,他们得知道你是星星的心肝宝贝,她派你出马,那是多危险的举动,因此超级武林无不想到双修道书是在王中王的手中了!”   “啊呀!这是多高明的安排!”   “丢掉假道书时,星星怕我去拼命,这才暗中告诉我她的计策,只叫我认真去追查,不许我去拼命。”   他们讲归讲,下面却动得一点未停。东风一听道书不用找了,高兴起来猛插猛挺,把荀女搞得全身发抖,爽得直哼……最后两人全泄啦!   二人办完事,睡了两个时辰天才亮,但他们才开门,猛见一个白女在走廊内闪了一下就不见了。   东风急急道:“她好象阿英,她是谁?”   “我没有见过她,我想到一件事了,阿风,你算完账后向左面大路走,随着商群,我会很快追上你。”   “香香,你别伤害她啊!我知道你怀疑甘露瓶是落在她手中。”   “阿风,你真是我的心肝,怎么一下明白我的心理了,你要小心,我估计不到四川边界就会追上你。”   “哎呀!我又不是小孩子,当初我没有一个同伴还不是一样闯。”   荀衣香翻身上了屋,她似知道那白女是由屋上去了,东风走到柜上会了帐,独自向西街走去,一路上真有不少商人赶路啦!   出镇后,他也不插在商队中前进。放快脚步,似有愈早进川越好,这时他心中只有希望会见约定三个月见面的郁梦幻,自言道:“梦幻恐怕还不会查出自己怀孕了吧?”他不去想另一个,天芝也有身孕的可能,原因是天芝已被莫星星派到双修谷啦!   一路风光明媚,不到两个时辰他看到了长江,这时又快近午,他向一个单独商人打听,知道那是长江三部分。   正行着,东风忽然看到右侧石山上有个白衣影子,而那影子似约瑟英,也象必芬丝,他想喊,但碍于商族太多,于是他闪出,猛朝石山上追。   上了石山。只见那白衣影子飘飘在前,于是急声道:“约瑟英!……阿英……”   那白影子停了,当他追上,不禁啊声道,原来那影子就是走廊上所见的白女。   “格格,你呆什么?”   “姑娘你?……”   “我?我本来要找你麻烦的!”   东风愕然道:“为什么?”   “妒忌!”   “哈哈,但我没有麻烦呀?”   “因你叫荀衣香不要伤害我,你想我还能伤害你吗?”   “香香没有追上你?”   “格格,要追一个功力和她一样高的对手,试问谈何容易!。   “你是谁?”   “一个看到你在山道上小便的人,阿风,你要知道,在我一生中,只有你使我看到下体的男子,没有死在我的手下,可是我还是认为我有了缺陷。”   “所以你心中还存着找我麻烦的心理,你是冰玫瑰亚米娃?”“你猜对了!”   “那你下手呀!”   “咭咭,我要下手时,在你向那中年商人问路时就下手了,我又何必引你来?”   “你引我来的目的呢?”   “我有很多话要和你说,你敢跟我走?”   “去哪里?请带路!”   “你不要存别的心思啊!”她说着向石山深处行去。   “你不了解我,你就不会对我客气了。”   “咭咭!阿风,你那次小便,没有替你自己挨上我的冰玫瑰,别人却替你挨上了,她要练两年才能练化,未练化之前她再也别想使出采补法了。”   “那是谁?”   “一个一直要害你的人,她从汉水开始盯起,当你小便时那正是她下手的好机会,可惜她没有发现我这黄雀在后。”   “你要找我麻烦反而救了我,我想不起是谁恨我如此之深?”“你带走了她的师妹,她又了解到你不会要她,她恨你,也妒忌她的师妹。”“啊!是贺仙雾的师姐?”   “对,她现在虽为王中王的总管,但不得信任,不过她已驾驭了王中王的儿子谭文方,她又和安嘉玲师兄‘青海神郎’拔提罗勾上,我讨厌。”   走了一个多时辰,来在一座峰下,亚米娃笑道:“我知你早就饿了!来,左侧有甘泉,我们吃了再走!”   “我没有带干粮啊!”   “格格,我早就准备好啦!”   两人走到甘泉旁草地坐下,亚米娃摆出东西,东风一看,有鸡有卤牛肉,还有馒头。   “啊!有馍!”“我是北欧人,你是中原北方人。所吃的东西差不多,不过我知道你的胃口大,因此特别买得多。”   “阿风!”亚米娃一边摆东西一面叫。   东风一手拿鸿肉,一手拿馒头:“什么?”   “有人说我象约瑟英,你看呢?”   “真象!不过仔细的分别在头发上不一样,你是淡金发,她是深金发,对了,你和阿英、阿丝有什么过节?”   “没有哇!”“没有?”   “咭咭!要说有,那只是在北海为了争一只大贝壳,她们两个我一个,贝壳被争去,我很气。”   “哈哈,原来是孩子们的过节,你后来一定个别与她们打过架了。”   “咭咭,那是三年前的事了,可是我一直没有在暗中下手!”   “这就好!”   “好什么?”   “我要你加入双修谷!”   “莫星星的大计划!”   “你不同意?”   “你要我投怀送抱?”   东风顺势将她搂住道:“我破例好了!”他猛吻。   “咭咭,好痒啊!”她被东风的小胡子撩得咭咭叫。   “阿娃,你不喜欢胡子?”   “好难看啊!”“好,我以后天天刮。”   “算啦!在江湖上不是在家里!对了,你在找千面人夺降魔杵?”“还有甘露瓶!”   “这是什么?”亚米娃拿出一支古木瓶来,小小的,紫色,宝光精蕴。   “这是什么瓶?”   “这就是我夺得的甘露瓶!”   东风道:“这能治病?”   亚米娃道:“拔出瓶塞,瓶中是空的,但只要注入清水,再把瓶中水喂给病人饮下,其病就能不药而愈!还有,不但能治人,甚至能治万物。”   东风道:“我怀疑?”   亚米娃道:“我得手也怀疑过,我治过三个人,一个有心病的人,一个长毒瘤的人,一个眼瞎的人。”   “怎么样?”   亚米娃道:“有心病的人没有好,不过她安静多了,有瘤的人瘤化啦!瞎眼的能看东西了!”   东风大喜道:“那就够神奇了!”   “咭咭,我也不下于星星了!”   “阿娃,神医须要仁心!”   “我知道,今后我会跟着星星学。”   在她要把甘露瓶收起之际,东风的星星环突然在颈子上发出了异响。   他还来不及反应,猛地一团黑烟卷起,同时听到亚米娃发出一声娇喝。   这种一瞬之间的事情,真是太快了。   “阿娃!……阿娃……”   亚米娃人巳到了百丈之外,她一听东风的叫声,猛然一停,想到东风的安危,立即扑回道:“你没有事吧?”   “我没事!”   “我的甘露瓶丢了!”   “我知道,你追不上,那不是人。”   “不是人?”   亚米娃闻言愕然。   “你听到我颈子上的声音没有?”   “有!”   “我颈子上这宝环叫星星环,是埃及五艳送我作纪念的,一旦有灵异接近我,它就会发出异声,刚才黑烟一定是什么灵异,你对武林人也许能追上,但对灵异就无能为力了。”   “那怎么办?”   亚米娃道:“我有办法查出那灵异的去处,我也能制住它!”   “除非……”   东风道:“我担心那灵异的背后有主使之人,一且甘露瓶到了那主使人手中就难了。”   亚米娃道:“阿风,你就快点去找呀!如何找?”   “你注意听星星环的声音,我如走对方向了,它就不会响,但却发出毫光,否则响声立起,但却不发光。”   “先试试!”   东风先向北,走出几步,立听宝环发出异响,而且不发光,再试南面,岂知依然如此,及至转向西面,响声停了,同时发出光啦!   “是西面!”   亚米娃跳起来:“真灵啊!”   东风急急一拉亚米娃,根据宝环指点,非赏有效地一路找去,每逢走错方位,宝环就响起来,真是毫不错误。   及至天黑,他们到了一座崖下。   忽见宝环的光亮大盛。   东风立住轻声道:“灵异就在这崖下了,快看何处有洞。”   亚米娃忽然看到崖壁中间有只白色猴子,轻声道:“阿风,看那只猴子,它后面有洞。”   东风道:“可能就是那个东西作怪!”他立即将手往颈上一摸,口中念念有词,突然一道光圈自其颈上飞出,奇速如电,直朝白猴飞去。   那白猴一看大骇,转身就朝洞内奔,可是光圈亦如影随形追入洞去。   亚米娃道:“阿风,不会错吧?”   “错不了,如果不是白猴作怪,光圈不会飞出,更不会追向白猴,我们快追进去。”   “如是白猴作怪,它不会化烟逃走?”   东风拔身而起:“灵异见到星星环,它的修练再高也化不动了。”   当二人奔到洞口时,发现内部又黑又深,于是小心向里探,可是愈走愈深,洞也愈弯弯曲曲,而且是朝下行。   及至一处,忽见光明,同时听到一个老人声音喊道:“什么人,竟敢闯入老夫休息之处?而且以何物锁住老夫灵猿。”   二人看到几支大火炬,大火炬下面坐着一位黑种老人,他手中抱着一只白猴,似已气如游丝。   亚米娃突然冷笑道:“原来是‘五洋法君’的大黑君在此作怪,竟敢放出妖猴来抢我的宝瓶。现在又敢在我面前称老夫。”   黑老人一看暗中的亚米娃,突然跳起道:“冰玫瑰!”   亚米娃道:“不错,是我!”   “老朽没有放出灵猴抢姑娘东西呀!”   “还想赖!阿风,你杀猴子,这老家伙交给我。”   黑老人道:“冰玫瑰,千万别杀灵猴。它已修陈五百年了,姑娘所说的宝瓶可是这东西,那不是老朽所使。是灵猴好闹,它可能知道瓶子的好处才下手的。”   “大黑君,嘿嘿,将过失推给猴子来顶,阿风下手。”   “别杀!别杀!求求你,饶了它吧!姑娘,老朽说的是真话。”   东风向亚米娃道:“猴子经过星星环这一锁,少说也要毁掉二百年道行,放了它吧!”   亚米娃走向黑老人,取回宝瓶,还是冷笑道:“犯了我的人或物,从来不会有生的,今日你们行好运,我一生不听人指使,今日我不得不听我朋友的话,他是我唯一所喜欢的人!大黑君,你记住,你的命是我阿风救的。”   黑老人连连向东风道:“公子,老朽承情了!”   东风将手一招,星星环化一道奇光飞回他的颈子,笑道:“老丈,你请罢!”   黑老人抱起白猴,急急出洞而去!阿风不明白他对亚米娃居然怕得那个样子。   东风一见老人去后,笑向亚米娃道:“阿娃!听说五洋法君十分厉害啊!”   “格格,五洋法君就是见不得我,不是吗?我也很厉害,可是我见了你就好乖啊!”   “你有什么使他怕成这样?”   “冰玫瑰呀!不对!”   “那你说呢?”   “我不知道,不过我也不想知道,我们休息罢,在这里过一会儿!”   “还不错!”他就坐下了。   亚米娃靠在他身上道:“这洞不会再有人前来了……”   东风低头吻他,双手搂得紧紧的,笑道:“我们只是休息一会就走!”   “阿风……咭咭……!”   她几次想说什么,但只咭咭笑。   东风知道她的春情有点动了,但一看洞内地势太不秘密,地面又脏,可是亚米娃却手儿探进了裤内,她又咭咭笑道:“上次见你小便时,我看不清,原来是这样的。”   “你没有见过别的男人阴茎?”   “没有!我不敢看!”   东风轻轻道:“你连性交也不清楚?”   “是啊!我只知人家说过性交,阿风,到底是怎样性交?我见你和荀衣香同时走出客栈上房,昨夜你们一定在作爱。”   东风笑道:“约瑟英也和我作过爱,作爱太妙了,有机会教你怎么作。”   “这里不行吗?”   “不行,地方不隐秘,洞内很杂,恐怕有武林人出入,同时地面又不干净,你知道吗?作次爱要很久时间,快感一到,一切警惕心都没有了。”   “快感?是不是你把舌头伸入口里,那种说不出的微妙之感。”东风道:“接吻只是快感的一部分,快感达到某种高峰时,那真无法形容。”   “噫!我摸到你的时候,心里好舒服啊!有种说不出的感觉。”   东风轻笑道:“你喜欢你就多玩玩,一刻之后我们再动身!”他干脆把裤带解开。   亚米娃这下看到整根肉柱挺起,不但不怕,而且心迷迷地俯下去亲吻,用舌舔呀舔!一声也不响啦!   “阿娃!你知道有些用口的动作吗?”   他见亚米娃根本不懂口交,可见她确是不明白作爱,否则那种女人挑逗男人前奏不能不知。   “怎么了,还有些什么口交?”   “用口含着,越深越好!吮呀!用力吸呀!还要……哎!方法很多,你自己慢慢体会,这叫口交。”   “咭咭,多好玩!”   她开始吸呀吸呀!她似又有某种快感于心了,动作加多啦!   “阿娃!作得好,运点内功更好……”   不到一刻,亚米娃吸得更来劲的时候,东风突然感到洞口有人进来了,急急在她耳边道:“阿娃快停,有人进来了!”   亚女放下道:“揍他们?”   东风道:“不可!你不能随便出手,也许进来的和我们一样啊!也想在此过夜。如是男女,八成会在这里作爱,你学一学也好呀,将来你对我就不外行了。”   “真的!咭咭……”   东风早巳看好藏身处,紧上裤带,招亚米娃拉到暗处藏好,那是个退路的地方。   两人停不到一会,发现进来的是一对白种男女,人也有几分姿色,但比亚米娃差得太多,短一点,也肥一点。   亚米娃似有一怔的表现,东风立即觉出,悄声道:“你见过他们?”   “男的是英吉利大剑手,女的是法兰西有名的武林情娃!”她也悄悄地说。   东风道:“他们毫不观察洞内形势,可见十分大胆。”   那男的一到火炬下才道:“比比,这里不久前来过一批人。”   女的格格笑道:“也许只是作爱,作过爱又走了。”   她摆出一股浪劲,靠近男的:“老克,你追我几天了?”   “比比,我追你好苦,整整十七天了!”   男的抱住她,动起手来了。   “格格,你不行啦!上一次不到半个时辰你就败了!”她也伸下手去了。   一会儿,男女脱光了,就这样女的躺在石桌上,男的从头抚到脚,女的双腿一分,男的舔了,舔得女的哼哼不停。亚米娃看得很希奇,搂着东风:“他为什么要那样?”   “等一会女的会照你对我那样,这叫互相前奏,引发快感。”   亚米娃轻轻一笑:“比比很痒啊!”   东风道:“这样才想要男人的东西插进阴道!”   “吓,老克的东西也不小,但他没有你雄壮。”   东风见她握住自己的肉柱,轻声道:“他是普通大,我的与众不同,”   老克和比比已经开始了,可是他们换的姿势不能持久,一刻之间换了两次,半个时辰不到,已经换五种,在老经验的东风眼中那是小巫见大巫,但在毫无经验的亚米娃眼中却看入了神,她似在一一记取每一个动作。   忽然,东风急在亚女耳边道:“又有人进来!”   “那怎么办?他们一点不知道,岂不是被人看到了。”   “我不是对你说过,性交一定要有隐秘处,被人看到可糗啦!这种事又容易传出江湖。”   “吓,进来的是两个坏蛋。”   东风一看进来的也是青年,急问道:“这两个白人是何来历?”   亚米娃道:“他们是东欧七狼中高手,在前面号瓦刺利。在后面叫巴比斯,武功都不在老克之下,又是好色之徒。”   东风道:“比比怎么祥?”   亚米娃道:“她虽不在乎色相,但她却不和坏人性交!”   “我是问她的武功?”   “她和老克差不多!”   “哈哈,好戏正在上演啊!巴比斯,咱们有眼福啊!”   那瓦刺利冲入大笑。   这一笑,立将作爱的两人大吃一惊,同时跳起,根本来不及穿衣,双双赤裸裸地面对敌人。   “哈,原来是老克和比比!玩呀,继续玩,我们只静静地看,绝不打搅。”   老克和比比气极,面子当然更挂不住,明知他们居心不良,无暇穿衣,扑上去就拼,立即全力攻击。   瓦刺利和巴比斯是有同样目的,那是打败老克,压制比比,最后要比比心甘情愿和他们作爱。   双方打到最激烈时,亚米娃道:“阿风,你看四人的功力如何?”   东风道:“这种武功在中原也算是第一流了,可惜他们都有强盛外功,却缺少内功基础,不能持久,三百招后会逐渐慢下来,其中最早内力不继就必先败!”   “对,我之所以要来中原,目的就是要学中原的内修玄奥,但想不到会遇上你。”   “阿娃,你更想不到的会得到长生奥秘,做到人类梦想的另一最高境界。”我们走!“   “你不助老克和比比一臂之力?”   “不,双方都不是我看得起的人物,否则我只要打出两支冰玫瑰就行了。”她把东风由暗中退出洞外,一看天已过了半夜。   “阿娃!我们向什么方向走?”   亚女不答,反而噫声道:“前面有道人影!”   东风一看道:“她在向我招手!”   亚米娃道:“是女的,可能是你众女中人。”   东风道:“不可能,那又何必招手,她早来接我了。”   “不管,她既招手,我们就跟上去。”   前面女的没有停,东风不知是谁,又不便开口叫,他与亚米娃紧紧跟上去。   到了一谷中,那影子停了,接近时。不要说亚米娃不认识,连东风也一点不识,不过她也看出她不是真人了,急忙拱手道:“姑娘,你招我前来。必有原因?”说着忖道:“星星环为何不示警?”   “公子,我是巫峡之灵,名叫小小!”   东风点头道:“你招我是善事,请问有何要求?”   “小小奉星星仙子之命,叫我在巫山区等候公子,并指示我公子颈上有宝环,所以我就大胆相见,小小在此巫山区巳经等了四天了。”   东风啊声道:“这是我女友,她叫亚米娃姑娘,是自己人,你奉星星什么指示就说吧!”   小小向亚米娃行礼道:“姑娘请勿见怪!”   “不要紧,小心一点好,现在你说吧!”   小小向东风道:“再过两座峰就是飞风峰,峰下有神女庙,请公子到庙中再说。”   “好,小小,请你带路!”   纵跃中,亚米娃已知小小是灵异,她的举动全是飘飘的,笑向道:“小小姑娘,我进中原时,首先打听的就是中原名山大川,听说这巫山有十二峰,峰峰都很神奇秀丽,又说十二峰有三峰看不见?”   小小道:“所谓有三峰看不见,那是俗人说的,武林人哪有看不见的,这三峰就是净坛、上升和起云三座峰,因为这三峰云气很浓,又终日不散,普通人无法看到,就说出很多神话了。”   亚米娃道:“每峰都有名称?”   “有,这十二蜂为:飞凤、登龙、聚泉、起云、上升、将坛、聚鹤、集仙、松峦、望霞、翠屏、朝云就是。”   东风道:“神女庙是不是神女祠?”   “对!我就是在神女祠后面修练的。”   亚米娃道:“神女是什么菩萨?”   东风道:“传言天上王母有二十三个女儿!第几个我就不明白,有说第八,有说是最小的一个,名离姬,号云华夫人,某次下凡,居住在飞风峰下,后人就建庙祀奉她。”   亚米娃笑道:“中原神话比西方神话更传神,真有意思,小小,那神像一定好美吧?”   “神像是美,但没有姑娘美。”   “你真会说话,你才美啊!”   小小礼貌道:“姑娘过奖了,好啦!快到了。”   东风道:“星星把你纳入双修谷了吗?”   小小轻笑道:“已经把我派在灵灵姐手下!”   亚米娃格格笑道:“我听说过灵灵和莉莉。”   东风见她肉体已固,但却不如灵灵。   “小小,神女庙有主持吗?”   “有,但我住在庙后净室是不许香客去的,现在又蒙星星仙子加了几道禁制,连武林高手也不能去了。”她领着进入一片白茫茫之处,到了里面,豁然现出两间净室。   东风到了净室,只见一切如同闺房,笑道:“有吃的吗?”   小小笑道:“我每天都准备好菜好酒等你!”   “快拿酒菜来,我们边吃边说,你已不忌烟火了吧?”   “不忌已有很多年了!”   亚米娃这时闻到小小身上有股非常清幽异香,笑道:“你用的是什么香,好妙啊!”   “是我亲自制成的巫山特有之物,名为千年檀木菌,加上巫山几种奇花露,那不是水质,是香丸,你要我送你几颗,每颗可带十年。”   “好极了,我看你还不到十六岁。”   小小轻笑道:“我已有四百八十三岁了!”   “哎呀,不说你后来修道时间啊!”   “我是一个富家女,父母早亡,随着亲戚长大到十六岁时,一次船到巫峡,不幸落水……”   “不要说了,现在你因祸得福了,小小,拿吃的来!”亚米娃见她有点凄然,立即阻止。   小小搬出酒菜笑道:“主持对我真好,她又加了几样小菜。”   三人边吃边说,东风问道:“这庙香火不错吧?”   小小道:“正正式式的烧香人太少,游人随便烧烧香的可不少,江湖人不烧香只玩的又是最多的了,近来几个月,游玩的绝迹啦,所见的全是江湖人。”   “为什么?”   小小道:“这也是星星仙子要我迎接公子前来的原因之一。”   亚米娃道:“巫山区出了大事?”   “小小,一定是?”东风急问。   “公子!双修道书中最重要四分之一不见了。”   东风大惊道:“最近的事?”   “不,据星星仙子推算,那是一百年前失去的,也不明白是为了什么,其中五通心法那一面被撕去,书内留有字条,那是撕的人留下的。”   亚米娃急问道:“上面写的什么?”   “星星仙子说,字条上的是玄机莫测,不过仙子已悟出,她无法一人解释,只叫公子注意一只腊封竹筒内有面黄绣旗,可能心法就在黄旗上。”   “没有说竹筒落在什么人手中?”   “竹筒易手近十人了,仙子还在推算最后一人,尚未推算出来。”   东风道:“为什么叫我注意?”   小小道:“全部道书都与公子的奇缘有关,没有公子引不出来。”   亚米娃似了解其中玄奥,接口道:“阿风!那我们就在这里等好了。”   东风道:“要等多久?”   小小道:“等候星星仙子通知再定行止。”   东风道:“我最怕停在一处不动,现在要等的连对方是个什么样的人物都不知道,全靠猫撞上死老鼠,我真不懂星星搞什么名堂?”   亚米娃向小小道:“星星对你一定有什么暗示吧?”   小小道:“有!”   “什么暗示?”   “第一,她说我肉体已成,但阴气太重,正午不能见阳光,非公子助我不可,我不明白公子如何助我。”   亚米娃咭声笑向东风道:“你懂吗?”   东风笑道:“当初灵灵也是和小小一样,星星应该明白告诉小小才是,何必使小小心中糊涂呢?”   亚米娃又问道:“小小,她还有什么暗示?”   “她叫我要用纸写上‘神’字一个,神字上方画两只眼睛,下方画两只耳朵,中间画一颗心,如有人进庙看到时,他必定会问主持是谁贴的,这时就请公子出面,别人不得跟着。”   东风道:“这是什么名堂?”   小小道:“我也不明白。”   “到时我说是我贴的?”   小小道:“不但要承认,而且要跟着他走,之后就要公子随机应变了。”   亚米娃道:“好了,现在你准备我们洗操,今夜没有事了,阿风替你除掉阴气再说。”   小小道:“后面净室有大浴盆,公子先去洗。”   亚米娃道:“我们两个先洗。”   “两个?”   亚米娃把她拉到后面轻声道:“你见过作爱没有?”   “有!”她又叹声道:“我虽是灵异,但我还是处女。”   “我知道,我的意思是星星要阿风助你,因为他是纯阳体,星星要阿风和你作爱,他能注入真阳在你体内,当年灵灵就和你一样。”   小小羞道:“公子肯吗?”   “阿风当然肯,何况你未来也是双修谷的人,凡是参加双修道书修炼的,又必须阿风轮流注入真阳不可。”   小小啊声道:“难怪星星仙子说,我现在还不能去双修谷啊。”   亚米娃道:“双修必须阴阳合一,真阳之人千年难得有一人,我为什么要全力保护阿风,原因就是如此。”   小小明白之后,立即和亚米娃洗操净身,当她们将脱光还未入盆时,东风已赤条条的闯进后面了。二女一见,同声惊叫,可是她们一想不对,又同声娇笑了。   “你们反应是正常的,我就喜欢这种反应,这证明你们还是纯洁的。”   “你来干什么?我们还没有洗。”   东风笑道:“看美人入浴是一大享受啊。”他见一个身如粉妆,一个身如玉做,忍不住把两女抱住猛吻,只吻得两女咭咭轻笑。   “阿风,这样好了,我们替你先洗,你洗完了去床上休息,我们洗了再去陪你。”小小胆子大了。   东风同意,进入大木盆里一躺,任凭两女抚弄撩洗,小小第一次看到肉柱,她是又希奇又爱,玩个不停。   亚米娃只是吻,两只手简直是在瞎摸索。   东风发现两女的阴毛都不多,忖道:“她们的阴户还是刚刚成熟啊!”问道:“阿娃,小小十六岁,你也差不多吧?”   “格格,我比她大一岁!”   “不,我有四百多岁了!”小小笑着说。   东风道:“我只谈实际时间,灵魂所过的是空间!”一顿又道:“小小,你是原体还是法体?”   “法体,凝固时是星星仙子相助而成的,我的原体没有这样细微。”   “相貌呢?”   “仙子在助我时,要我静思我原体、本相,相貌完全是我原来的。”   东风道:“你本来就有这样美,这样高,那真是难得。”   小小笑道:“别说笑了,只要不嫌弃我不好看,我就幸福了!”   亚米娃道:“你确实美,不是阿风故意说!”   东风双手一伸,抚弄二女的乳房,笑道:“阿娃,等一会你要先来!”   “为什么?”   “先给小小学样子呀!同时我要叫她吸吮功,这样才能吸收我大量精液,除阴气没有大量真阳不可啊!”   “原来如此,精液不会流出来?”   “她学了吸阳功,就会把我的精液全部吸收。”   “阿风,我可不可以炼吸阳功?”   “当然可以,但吸收多了,你会成怪物。”   “怪物?”   “你知道吗?炼采补的女子,因为采补男人的真元过多而长胡子,声音也粗了,男人炼采补吸收女人的真元过多,他的一举一动就如同女人了,声音也娇滴滴的啦?这不是变成了怪物是什么?”   “哎呀,那多怕!”   东风道:“但小小不同,她这时须要大量真元补助。”   小小道:“公子,你会不会有损?”   “不会,我是纯阳体,又炼过奇功,我还真要大泄一次哩!那对我反而有助,星星的安排是有她的道理的。”   第二十二章 美梦床连戏中戏   夜已到了三更,东风被二女擦身子后回到前面净室躺在床上,只等洗完送来拥抱了。   意料不到,当二女出来时,并未裸体,甚至穿着整齐,同时小小道:“公子,禁制外面有灵异!”   亚米娃急急替东风穿衣,接口道:“阿风为防万一,我们查明白再作爱。”   “什么灵异?”   小小道:“现在不明白,你们勿动,我出去查看一下回来再说。”   “你要小心!”   “公子放心,星星仙子教了我脱身法。”   等不到一刻,想见小小急冲入禁制大叫道:“公子、娃姐,不好了!”   东风急问道:“发现什么?”   “一个好强壮的怪人,头发蓬松,满口胡子,他押住一个白女,回来我见过二次,她叫比比,还有个白男人叫老克的却不见了,现在那怪人把比比押进净室后面洞中去了。”   东风急急问道:“你看不出他是什么灵异?”   小小道:“他一定是灵异不会错,否则星星仙子的禁制不可能示警,但那怪人修为很深,我看不透他的灵光。”   “快带我去救人!”东风立即出室。   “阿风,比比那种淫女人救她干什么?怪人押她进去也不过是作爱,比比不在乎。”   “阿娃,话不是这么说,对手如是人,我才不过问,可是她落在妖物手中就又当别论了,也许那老克已经被害了。”   “那你别去冒险,小小带我去除掉怪物就行了。”   “阿娃,我知道你的武功比我高,但你不明白,对付妖物是不能凭武功的,它打不过你它就会逃走,换个地方它又会害人了,打得过你,你岂不是又与比比一样。”   “那我们三个人一齐去!”她还是怕东风遇险。   东风同意,经小小带往净室后面十丈之处一个山洞口,这时已听到洞内发出尖叫声。   亚米娃道:“是比比的痛叫声!”   小小轻声道:“有光!我在洞中准备不少火炬,那怪物也怕黑,它用上啦!”   三人悄悄接近,忽见火光下一个其壮无比的怪人正以一阳具插进比比的阴道,只痛得比比痛叫不停。   “阿风,它的阳具好怪,没有你的粗壮,但你的没有它的长。”   东风道:“女的怕长不怕大,怪物阳具少说也有一尺五寸,顶端又尖,这叫比比如何受得了,好在她是作爱老行家了,如果换个没经验的女子,她非痛晕过去不可。”   “公子,看出它是什么灵异?”   东风道:“看不出,从它的阳具上判断,它不是小动物。”   “是马?”   亚米娃也许听说过马的阳具特别长。   东风道:“好在不是马!否则比比就完了,马的阳县是动物中最长最大的,比眼前这怪物的阳具要长三倍,大十倍。”   “哎呀!比比快昏过去啦!”小小急急说。   东风突然招手一挥,他颈上的星星环奇光大盛,光圈如箭,直飞怪物颈上。   “吭!”怪物吭叫一声,庞然倒地,似已痛苦万分,竟在地上打滚。   亚米娃如飞冲出,急把比比救出。   比比真有种,她还是很清醒,一看救她的是亚米娃,也不管身边还有青年男人,她赤身露体地抱住亚米娃直哭。   “比比,别哭,你下体伤了吗?”   “米娃,好可怕啊!”她似还没有伤。   “比比,那怪物一定是看到你与什么人在毫无遮蔽处作爱,才引起它的淫念,你就是太不检点了,这是东方,你不能不保守一点!”   “吓,它是一只怪牛!”   东风道:“它是有千年道行的犁牛精,此物不喜人,但却好淫!”他上前叱道:“修士!你可知道你犯了大劫?”   壮汉还在滚,但却没有劲了,只见它跪下叩头道:“星官饶命!星官饶命!”   东风道:“你这一念之错,算数扣了你五百年修为,我不杀你,只怕难逃天劫!”他把手一招,星星环又回到他的颈上,转身向亚米娃道:“阿娃,你叫比比去拿衣服穿上,同时送到庙中去,请主持照顾她!小小,你也去向主持说一声,主持不认识阿娃!”   忽听比比向亚米娃道:“米娃!这峰顶上还有老克,他被怪物喷了一口怪气,现在只怕还末醒。”   亚米娃向东风道:“怎么样?”   “好,我们大家上峰去,比比就不必去庙中了,救醒老克,她有伴了。”   在洞中这么久,再加上峰不少时间,天都快亮了,上到飞凤峰顶,已经毫发可见啦!比比突然叫道:“老克刚醒!”   亚米娃道:“你去吧!”   当比比扑出时,亚米娃向东风示意,她拉着小小转身而奔,立即回转净室了。   通过禁制时,亚米娃还是未把那犁牛精的阳具忘掉,她拉着东风道:“阿风!比比会不会受伤?”   东风道:“白种女子阴道深,你也是一祥,伤可能不会,只怕比比有一段时期心理上难免有恐惧,她对作爱必大减兴趣了!如果她是东方女子,那就非受伤不可。”   小小道:“好可怕啊!”   东风道:“别存在心里,否则对你不利,当你运上吸功时,心里一想到,我就白费真元了!”他似已经教过小小的内吸了。   亚米娃道:“阿风,白天一天怎么过?”   东风把二女拥在怀里轻声道:“你们不是爱玩我的宝贝,你们可以尽情玩呀!”   小小高兴道:“我要仔细看清楚。”   亚米娃立即替东风脱下衣裤,咭咭笑道:“我怕忍不住啊!”二女自己也脱光了。   东风轻声道:“忍不住时你就自己上,现在你已不要我教了,现在由你教小小。”他躺上了床。   小小被东风搂住,不过他是有作用的,将真阳之气由舌端发出,与小小的舌头接触,慢慢地送过去,这使得小小也有了感受,她觉出一股纯阳之气直达全身。   亚米娃一个劲地抚弄肉柱,渐渐地吮呀吸呀!甚至吞下了大半根,她已似十分内行啦。   东风巳渡进大量阳气入小小体内了,使她脸上泛起了红霞,他松了一口气:“小小,你有什么感觉?”   “公子,我觉得我更像人体了。”   “你已完全正常了,只差我的真元……”他忽然感觉阳具似不在亚米娃手中,而是插进阴道,同时听到亚米娃高兴地叫道:“我把宝贝放进去了。”   东风看到她已坐上,而阳具全部插进那小穴啦!笑道:“不容易啊!”   “咭咭,好难啊!现在好舒服呀……小小!来,看我作给你看!”她又把阳具拉出,再慢慢地往里送,一次两次三次,她越作越快。   东风暗暗助她,那更顾利!最后她哼了,那已来快感。   小小轻笑道:“我也会!”   亚米娃边哼边道:“不!还有很多姿势……哦……哦……哦……好爽……”   小小格格笑道:“这有名称吗?”   东风笑道:“有人把一姿势叫张果老骑驴,现在阿娃和我面对面叫顺骑,如果她反一面叫倒骑,动作在阿娃,我只得助她。”   小小叫道:“我也要!”   亚米娃正感大爽时,哼声道:“小小!你等一会!”她已猛抽猛插。   东风急急道:“阿娃,现在你躺下。”   “干啥?”   “你这样太累,最后你会乏力。”他把亚米娃躺下,自己爬在她身上,双手撑起,然后把阿娃的腿分开,肉柱立即插进,接着就快挺慢扯,渐渐加速。   小小咭咭笑道:“这又叫什么?”   东风道:“这是原始的动作,名为‘天地复合’,不过男人最累。”   “哎呀!我不要你累!”亚米娃一面上迎一面说。   “不要紧,三四个时辰之内我不会累。”   小小道:“公子,爽是双方都有?”   东风笑道:“只要两情相悦,插进去双方都爽,如有一方对此事不愿意,被动的一方不但不爽,而且受不了,世间强奸就是那样。”   亚米娃似还未到高潮,但她顾虑小小,立即叫道:“小小,现在你来,阿风对你会更累!”   东风吻她一下,笑道:“阿娃,你善体人意了!”   小小自己上时,那比阿娃因难多了,全靠东风,他先缩小,要加口水,真是费了大半天,因为东风的肉柱再缩也比常人大。   “好了,好了……”亚米娃在一旁帮助,一看肉柱进去了,她高兴地叫,她又帮助小小如何动作。   东风躺着一动不动,他完全让小小自己适应,不过他在暗暗观察小小的情憾,见她没有不适时,这才助其活动,慢慢迎合。   快到中午了,东风察出小小有了快感,于是他就让她躺下,以老姿势先插上百几十下,接着发动激情素,当小小快感大发时,他就射出精液,一次一次的射,由少而多。   小小有了感受,也立即发动吸力,一会儿,她全身如同火热,最后大哼不停。   东风一看时机已到,立即拔出,双掌运出奇功,拼命在小小通体按摩。   一刻之后,小小的眼神泛出神光,亚米娃兴奋地大叫道:“成功了!”   东风停下手,他也有点疲倦啦!躺下了,亚米娃立拉小小道:“我们快替他作普通按摩法,让他休息。”   吃饭时三人才穿上衣服,小小出去一会,端上酒莱,东风问道:“庙中有游人吗?”   “有,主持说已经有几批了,都是江湖人,也有人看过我画的那张怪画,但却没有人问是谁画的。”   亚米娃道:“那就不是我们要找的人了?”   小小道:“我出去时看到两个白种少女,都与你一样美!”   亚米娃立向东风道:“那一定是约瑟英和必芬丝!”   东风道:“不要紧,在巫山区迟早会看到的。”   “公子,既然是自己人,她们上飞凤峰去,你得和阿娃去会合!”   东风道:“我去了,一旦有人问那张画时怎么办?”   亚米娃道:“阿风,你在庙中玩,假装游人,我和小小上峰顶如何?”   “这倒是可以,但你们没有看到时赶快回来。”   小小道:“最少也要几个时辰啊?”   东风道:“不能到天黑,你们快去。”   小小道:“你已会进出禁制了,还有主持一旦要见你时,他会在外敲三声木鱼。”   “我知道,你们快去。”   两女随便吃一点饭,一齐走出禁制而去,东风则独自饮酒吃饭后休息。   在东风睡熟时,这时庙中又来了游人,那只是一青年女子,竟是‘迷岛仙妓’,但是星星的师姐之一的西月影,她看了一下那张画,面上笑笑,也不问主持,居然直行至净室外面!   她也懂星星布下的三重禁制,一闪,人已进入净室了。   “阿风!你好睡呀!”这一叫,东风立即被惊醒,他一看。   “我叫西月影!”东风闻言惊喜,跳起道:“师姐!”   “怎么了,你也跟着星星叫!”   “哈哈!这样更亲近啊……噫!二师姐呢?”   “夏南风去追极地神魔,我则追南洲佬,可是我追到巫峡却被那老魔警惕了,他一下就脱了梢,我找到神女庙来了!”   东风被她吸引住了,既然她是星星的是师姐,看样子年纪相差不多,他大胆扶着西月影坐下道:“吃饭了吗?”   西月影也被他阳刚吸力吸住一般,嫣然笑道:“早就吃了,咦!你身边还有人呢?”   东风老实地告诉她:“她们上峰找人去了!”   “庙中那张画是星星吩咐布下的?”   “是,但我不明白其中意思。”   “格格!星星作事就是喜欢打哑谜,为什么要瞒你呢?”   “师姐,你告诉我呀!”   “双修道书里则是五通心法,这心法是又分‘神境法’,那个神字就代表一法的暗示,有‘天眼通法’、‘天耳心法’、‘他心通法’,只有宿命通法没有画上暗号,神字两侧有两眼,下侧有两耳,下方有一颗心,那只是暗示,只要得到五法的人一看见画,他必定会问画是谁画的,这是星星算定的,虽然得了五通心法但未悟出,他急于找到了解之人,你就是星星布下的棋子。”   “师姐,我不懂啊?那人如要我悟,我岂不是抓瞎了?”   “你只顾去悟,不通也装通,星星这步棋可能另有妙用。”   “我要等到什么时候?”   西月影见桌上有笔墨,立即写下一张字条……   “师姐,这……”   “告诉小小和阿娃,你有要事去办!”   “师姐,那就没有人守画了?”   她又在纸上写下“收起那张画”六个字,笑道:“守株待兔是笨法子,我们走!”   东风不能违抗,只有跟她走出禁制,问道:“师姐去哪里?”   “别问!”她拉着东风拔身而起,势如腾云驾雾,更妙的是,两人的身子不见了,飞动的只是一团白云。   “阿风!你别抱着我!”   “师姐好香!”   “你别乱来,师姐是红尘中打过滚来的。”   “嘻嘻,处污泥而不染,师姐还是处女!”   “你怎么知道?”   东风干脆赖上了,嘻嘻笑道:“论武功、说道行,我不如师姐,谈到男女,我可是内行。”   西月影被他搂住不放,心头直跳,一种妙不可言的感觉,只有接受了,想拒也不行,不自主地反而一手搭在他的肩上。   东风有了西月影某种反应,他干脆就把头靠近她的乳房,依偎得更紧。   西月影装作不知,可是她的心里已经投降啦,半个时辰后,她道:“阿风,四面是起云峰,我要落下了。”   “师姐!我们到这里来干什么?”   “我看到一个老妇,可是她又不像,八成是以最高易容术变化的,我追了她五次,每次不到一刻她又摆脱我了。”   “吓,她的武功了得!”   “不会在我之下,甚至还比我高上一筹,我在神女庙看到小小的画之后,心中确实想到星星对五通心法必定很急,这个老妇就是我们要找的目标之一了。”   “她在这起云峰下!”   “在起云洞中,这是第五次盯上她才发现的。”   二人落在崖头上,西月影指着对崖轻声道:   “眼前这条巨沟,宽有五六十丈,深有田百丈,最底下是宁河的发源处。”   东风还是一手搂着她,问道:“起云洞就在对崖中间?”   “对!是巫山区九十二洞中最神秘之洞,没有游人,三年前蜀仙就是在这洞中得道的,中有三进,你看到那三株就是前洞进口处,中洞有四条通道,都能到达后洞,后洞就是起云峰的山腹,有石室十三间,其中练丹室就有五间,洞内里头含磷晶,幻化多变,光可鉴发。”   “师姐,我们这就进去?”   “你真大胆!”   东风道:“我们都有禁制,还怕她发现不成?”   “你有禁制,人家就没有?我们一进洞,也许就触到人家的禁制了。”   “那怎么办?”   “我们所立之处的下方也有一洞,但不深,洞口有藤箩遮蔽,我们快下去,只有通过对洞的观察,她在不在洞中还不明白,但她每隔一个时辰总要出来一次,出来时立在那龙松之上,一会就向洞底落去,这是我前天观察的结果。”   “她在洞中作什么?”   “以前我不明白,所以不去惹她,现在我知道她在洞中绝对不是练功,而是静悟什么!”   “她每隔一个时辰到洞底作什么?”   “这就更不明白了!”   二人悄悄落到这边洞口,只见藤箩很厚,如不仔细,绝不知道里面有人。   东风依偎着她,又问道:“见她出去了,我们就朝她的洞中去查?”   西月影道:“先要了解她有无禁制布设,如有,再观察她的禁制是什玄功,还有,看她有没有同党。”   东风道:“我明白了!”   西月影见他依偎得紧,忍不住抱着他道:“你知道我有多大了?”   东风道:“不知道?”   西月影道:“我比星星大两岁,比夏南风大一岁!”   东风道:“你只有二十六岁!”   西月影向道:“老不老?”   东风笑道:“嘻嘻,正是风月年华!”   他抱住她的粉颈,大胆地去吻他。   西月影开始有点保守,不与迎合,任凭他吻,但那能持久,东风的攻势,一会也把她搞得心乱如麻啦!不由自主地将东风搂住。   东风的手又试探了,小心地摸索到她的双乳:“师姐……”   西月影全身如麻,尤其是东风那只手,心跳加速:“你这坏蛋,有什么要说?”   “嘻嘻!我好想……”   “不行!现在我有任务!”   “师姐,任务完了你就要离开我。”   西月影吻他一下,轻声道:“你还怕没有时间!”   东风大乐,那双手立即换了地方,如蛇一样游进裤子啦,他觉得那坟起的地方又高又圆。   西月影到底是功力不同,她在东风的抚弄下,那要发抖的身子终于克制不摇,不过她实在通身快感无比。   东风的肉柱几乎顶上西月影臀部了,甚至有意无意的触到她的手指,这种挑逗本来非常有效,可是他又失败了。   “阿风!你是什么形的男孩子?”   东风笑道:“在你面前,我有一种小弟的感觉,星星也把我当小弟看。”   “格格,你本来就是呀!”   “不,有很多比我年纪大几岁的,我还有保护她的想法,那就是大哥形了。”   “你看我呢?”   东风道:“也许你在江湖上见得多,亲身经历的形形色色也多,所以你是大姐形。”   西月影亲他一下笑道:“你的手还不停止?”   “不,我舍不得放开,你太吸引我了。”   “你真有这种感觉?”   “大师姐,星星应该把我的个性告诉你了,我从来不对女孩子甜言蜜语的,我也从来不对女孩子采主动,现在我对你控制不住了。”   西月影轻笑道:“我还是先说的,现在不行,有时间我会给你!”她终于伸手去握东风的肉柱了,又轻声道:“星星玩过你的宝贝没有?”   “有,但她就是不给我!”   “咭!作姐姐的怎么好意思随便给你。”   东风经西月影轻轻抚弄,那种从未有过的触电作用,他居然也发抖了。   西月影觉出他抖得很紧,轻声道:“你和女子接触都是这样?”   “只有星星,现在是你!”   突然传来隐隐的喝声,西月影立即收手道:“那个云洞中发生事情了!”   东风立即注视那三株岩上龙松,忽然看到七个大汉逃了出来,后面紧追着一个如仙美女,同时听她娇喝道:“这次我不杀你们,下次如再对我无礼,当心你们七条狗命。”   七个大汉是白人,东风见过其中两个,那是瓦刺利和巴比斯。他心中一惊,那美女是谁?还是黄种人,竟能一个打败七个……对了,那一定是东欧七狼,他记得不久前瓦刺利和巴比斯曾与老克、比比动过手,那是高手对高手。   “阿风!你认识东欧七狼?”   “见过其中两个!”   “那白衣女子呢?”   “她能独自驱逐东欧七狼,这份本事就和我不分高下了。”   东风道:“她是洞中老妇的徒弟?”   西月影道:“果然是的话,我们就难以成功了。”   “哦,那女子降下沟出去了,我们……”   西月影道:“别急躁,再观察!”   “噫!大师姐,她没有一个时辰又回洞了。”东风看到白衣女子势如闪电进洞去了。   西月影道:“好奇怪!”   “吓,又有人出洞了!噫,她是中年妇人。”   “洞中除了老妇外又多出这个妇人。”   那妇人立在龙松干上四处张望,似有意无意地看向这边浓密树林!不一会,她又下沟去了,这次还只一刻之久,妇人又回洞啦!但不出一刻,洞中再出来另外一个老妇了。   “是她!”西月影轻声叫。   “你看到的就是这老妇?”   这次老妇没有下沟,她观察一会又入洞去了。   西月影立即把东风带上岩峰道:“我们去找夏南风商量!”   “二师姐在那里?”   “三天后,我和她约定在巫山城见面。”   在路上,不,二人在森林与峰洞之间奔跑着,西月影始终拉着东风,她对他越来越爱,不时还休息抱着东风吻。   “大师姐!”东风又在抚弄她乳房。   “咭咭!好痒,你又有什么话要问了?”   “你能保持着完整无缺,我真佩服你!”   “那是很困难的,全仗自制功夫,我和夏南风在红尘打滚如无自制力,那早就成为真妓女了,好在我和阿南有个目的。”   “学女吕仙?”   “对!可是星星把我们拖下水了。”   “星星她?”   “你还问,她要我加入双修谷。”   东风大喜道:“太好了!”他搂着她一阵急吻。   西月影见他高兴得疯了,心中也十分安慰,不但迎合他的吻,也更爱他了,当晚进了巫山城。   “大师姐,约定二师姐在什么地方?”   “源流客栈!”她领着走上大衔,找到客栈,岂知老板娘一见西月影如同见到宫主一般,别的事情也不管,立即迎接道:“小姐,你来啦!”   “张大嫂!我师妹来了没有?”   “没有!快请进!”   “张大嫂,我要住我的房子。”   “当然当然!我天天整理,就是怕小姐要来。”   “张大嫂!这是我弟弟!”   “公子好!快请进内室!小姐,最好你和以前一样,在内室吃饭。”   “好的,你请便,我先去了。”她向东风一招手。   “大师姐,内室与上房不同?”   “上房是客人住的,内室是他们自己住的,与客人住的分开,间以厚墙,以策安全,她帮我们准备的又与她自己住的更在后面。”   “啊!她对你这样客气?”   “她是寡妇,丈夫早年去世,留下一个独子,有次和人打架打成了重伤,是我救活的,你现在明白吧?”   “嘻嘻!她是寡妇,寡妇最敏感,她见你带我住进去作何想法?”   西月影嫣然笑道:“你是我弟弟呀!”   “啊呀!你早有预谋!”   “格格,我能逃过你那一关吗?”   东风大乐,到了内室,通过好几间来到西月影过去住过的房间,真的见里面如同新娘房,东风往床上一躺,吁口气道:“好舒服啊!”   “阿风!后面还有洗澡间,是温泉,打开门就是。”   “店家也在这里洗?”   “我来了,她就不准别人用,连她自己在内,所以我放心,几重门都会上锁。”   东风大乐:“那是华清池了,我们吃过饭一同洗。”   “格格,我就知道你花样多!”她也躺下来了。   东风想爬上,但忽听张大嫂相隔几道门叫道:“小姐,茶水酒饭来了。”   西月影立即开门,笑道:“大嫂!请放下,谢谢你了!”   “小姐,我知道你姐弟一定走了不少路,吃完快休息,碗碟我明早收。”   “谢谢大嫂!我要在此等候我师妹,也许最多打搅几天。”   “不要紧!住一年我更高兴!对了,我那小子去成都办货去了。”   “啊!他还好吧?”   “好极了,现在如同一头牛呀!”她说完告退而去。   东风倒上一杯酒送到西月影面前道:“大师姐,你能喝多少?”   “阿风,我本来不善喝酒,但不能不陪你喝!来,先干一杯。”   东风轻声道:“我今晚不多喝了!”   “为什么?”   “怕大师姐到时受不了!”   “咭咭!那么更硬!”   “真是铁棍一样,不过第二次大师姐就不怕了。”   “阿风,告诉你,我在游历西方时,见到白人作爱好多次了,但奇怪,你的比白人还大,这难道是星星说,你练奇功所致。”   “有点关系,不完全是!”   吃完饭,双双携手进入后面温泉池,东风先帮西月影脱去衣裙,那一身白得闪光的胴体,东风惊奇地傻了眼。   “格格,你经过女子那样多,难道你还……”   “不,师姐,你已练成驻颜术了!不然皮肤和肌肉不会这样美。”   西月影轻声道:“只是小成!”   东风脱下裤子时,他的肉柱竟红得发亮了,西月影忍不住双手把玩道:“这是最大的时候?”   “不!现在只比普通白人一样大!”他把她抱进温泉池,一边洗,一面玩,双方都十分自然。二人到达某种程度时,不约而同,双双擦干身子,东风把她抱上床,开始搂住猛吻,西月影虽是处女,但她见得多,主动替东风吸啦!而且与东风一样,也把功力运到舌上,只吸舔得东风爽不可言。   “师姐,你是一通百通啊!我当只有我想到这一手。”   西月影咭咭笑道:“好吗?”   “太好了!现在换我了!”   西月影自动躺下,双腿分开,一经东风吸吮时,她才知道这个滋味,忍不住哼了,全身扭动。   “阿风,快点,我要……”   东风慢慢挺枪直入,西月影轻声道:“哟哟,好满好爽!”   “啊!师姐,你在运什么功?吸得我全身好爽好爽!”   “阿风,你知道我与夏南风所住地方?”   “迷岛?”   “对!那岛现在叫迷岛,千年前号称仙岛,岛上曾住着一位真正的仙女,她升仙后留下一部心法名‘和合乐吸吮法’,不是采补,纯为交媾用,不伤对方。”   东风道:“难怪,我是第一次体会到这种效用。”   “你二师姐练得更进步,可惜我们为了保全完璧,从来没有试过,在对你是第一次,没想到你立即就感觉出来了。”   西月影见识广,绝不用东风指导,每到某个时机就自动换姿势,这使东风更乐,他省了很多事,只管加劲猛插。   “格格,阿风,我真想不到作爱是这样美啊!”   “师姐!你不用太激烈,我也不发激情素,我们就让它自然到高潮。”   “那会要一整夜啊!”   “最好!你这身材使我百看不厌,我太乐了!”   “阿风,我们在起云洞所见,你有什么疑问?”   “姐,我怕是遇上了千面人了,你只看到一个老妇,但还多了一个少女和一个中年妇人来。”   “你说三个人是一体?”   “我当然不能确实作定论,我只是怀疑。”   “绝对不是千面人,我敢说千面人没有那么高的武功,只怕另外又来一个更高的千面人了。”   东风道:“二师姐来了后,你怎么打算?”   “现在还难说,你二师姐点子多,先问问她再讲。”   这时西月露第二次坐上肉柱了,她一面物东风,不时又道:“那个白女子好美啊!”   东风道:“只是青苹果一个,师姐外表美,成熟更美,一个处女懂得作爱的很少了。”   “阿风,当时我们看到她时,距离还远了一点,无法记住她的面貌,你别看她似乎年纪小一点,以我观察,她也是老江湖。”   “师姐有什么怀疑之处?”   “有是有,但这说不出来!”   她侧身卧着,她叫东风从背后侧躺,然后把肉柱由后插进她的小穴,这样两个都不很费力了。   “嘻嘻,师姐,这样行吗?”   “咭咭,你的长啊!这样你可以加长呀!”   “这样会睡着啊!”   “我就是要这样睡到天亮。”   两个人搂着插着,他们渐渐真个睡啦!天亮时,那根肉柱还是满满地塞在她的小穴中。   鸡叫了!西月影一惊起来,回转头,看到东风睡得好香,想到下面,她觉出那肉柱虽然软了一点,但还是又粗又长地插在里面,她又无声的嫣然。   轻轻的,慢慢的,她把肉柱抽出来,尽量不惊动东风,她起床了,拿条薄被将东风盖上,然后她才穿衣去后面梳洗,照见镜子,她发现自已容光焕发啦!这时她才知道,女人如没有男子,那会渐渐退化。   西月影偷偷地开了门,走到前边,老板娘一见,喜叫道:“小姐起床了!”   “张大嫂,客人都准备上路了!”   “昨夜客人不多,没有人吵着小姐吧?”   “没有,你为我准备的地方很好,静静悄悄,连一点声音出没有。”   “小姐,公子起来了?准备吃早餐啊!”   “张大嫂,不要急,我弟弟睡得正香呢!”   “小姐,还有一件怪事我得告诉你!”   “什么事?”   “你到客厅去就明白,在辰初时,我刚打开店门,准备让客人赶路,那知进来两个长相可怕的老客人,他们一进来就要酒要菜。”   “这有什么可怪的?”   “小姐!后来其中一个老客向另一个说什么她们姐妹落单了,今天是下手的好机会。”   “大嫂。你认为那两个老人提的是我姐妹?”   “一定是!他们说话时,那可怕的眼光一直看着本店后面,同时本店别无女女客啊!”   “大嫂虽然是开店的,没有江湖经验,但见得多了,你想的八成是对的,谢谢你,我小心就是,只等我师妹一到,我不会怕那两个怪老人。”   忽然有人接口道:“别想你师妹到了,她现在被极地神魔和恶海神煞联手快斗到筋疲力尽了。”   西月影只见白影一闪,竟从张大嫂背后闪出一个白衣白裙的少女来,这一身,她立即想到云洞所见了,心中又惊又疑,惊的是她说出师妹的险况,疑的是这女子的来历,急问道:“姑娘!你……”   “别查我了,你再查下去,夏南风姐只怕想施发迷岛神法脱身也难了,我叫瑶姬!”   “啊!‘神女’瑶姬是你!”   “你放心了,本来我还有一个目标,不过星星虽然和我同样,她也找过我,但我有自己的计划,因此—直未和她见面。”   “瑶姬!我可以叫你一声妹子?”   “这是缘分!你也盯过我几次了,昨天我又看到你带着阿风在起云洞对面观察。”   西月影叹声道:“别说了,我这就走了,我把阿风交给你了!”   瑶姬道:“前面店中那两个也交给我吧,你由店后门出去。”   “南风在哪里被困住?”   “在巫峡对崖下方约十五里的石山上,快去!”   西月影临走问道:“前面店中两怪物可能是黄牛峡两怪的石头神和老猿精,你要小心。”   西月影走了后,瑶姬直朝正屋走去,张大嫂知道瑶姬既是她恩人的好友,当然不加阻止了,只轻声道:“姑娘,那房子你可知道?”   “张大嫂,我是由那儿来的呀!”   “那就好,等会我送早餐来!”   神女瑶姬之美,真是人如其名,其美艳姿,只怕在东风所经过的女子中,敢说除了星星和少数几个难分高下外,但她另外有种说不出的吸引力,只怕东风一见就会心跳。   东风还是睡得如同泥巴一样,也许他心中有西月影在身边而不加半分警惕心之故,只见他睡得真香。   瑶姬进房,毫不把他当作别的男人,好似她心中早已有了某种决定,她看到东风睡相,似从内心里发出爱惜的笑颜。   东风本是经西月影盖上一条薄被的,不知在什么时候,他一翻身,那条被子掉到床上啦,这时他赤裸裸的身子上一丝不挂,甚至仰身躺着,他那如同珊瑚般红亮的大肉柱笔直挺着,   看在瑶姬眼中,那种难以形容的表情,似惊,似爱,又有几分好奇,好在她已把东风视同妻子见到丈夫,她忍不住地去抚弄。   东风似有感觉,不过他迷糊认为是西月影,并没有醒来!   最后,瑶姬似怕他着凉,又把被子盖上。   这次东风被搞醒了,睁开眼睛,还很糊涂:“大师姐,你早起来了……”   一看不对:“你……”   “格格!变了是不是?”   “啊!你是起云洞里的……”   “神女瑶姬!”   “我……我在作梦?……”   “你不是楚裹王,我也不是那个传言的瑶姬。”   “那你不怕我赤身露体?”   “第一次是西月影帮你盖被子,第二次是我盖的。”   东风大乐,双后一抄,将她搂住:“你也是我的……”   “快穿衣!要吃早餐啦!”   “吃什么早餐!秀色可餐!”他吻住不放。   一股微妙的快感,立即透遍瑶姬全身,她哪还禁得住,立即伸进了舌头。   再进一步,东风由瑶姬乳房摸到她的私处。   瑶姬闭着眼,呼吸急促,任他抚弄个够!东风如果不怕张大嫂叫门,他非把瑶姬脱光求欢不可,他想把手探进瑶姬的小穴,但一触及那处,他立即觉出瑶姬是原封不动,于是自然控制不再动了。   “阿风!”瑶姬轻轻地叫。   “叫风哥!”   “咭咭,只怕是叫弟弟!”   “你比我大?”   “你二十,我二十二,难道不够格当姐姐?”   东风道:“这样说,我又多一个了!”她快速穿衣。   不一会,张大嫂真的送酒饭来了。   瑶姬陪着吃,可是她不会饮酒。   “阿姬!你有个师父?”   瑶姬笑道:“你还看到一个中年妇人?”   “对呀!”   瑶姬笑了一声:“那是我变的呀!不过我有一个师妹。”   “在那里?”   “你别动脑筋!她很凶,又十分捣蛋。”   “我不怕!快告诉我,她叫什么?”   “别人称她为‘豹姑’,她姜名紫薇,今年十七岁。”   “啊呀!”“你见过?”   “见过,她真是个小捣蛋,但她可能没有见到我。”   瑶姬道:“那还好,如果她见到你,那你就有活罪受了,她练成一种功力叫‘幻想仙’,一且中上,使人失去斗志,心烦意乱,立即进入幻境。”   “我真想见到她!对了,西月影去了哪里?”   “帮夏南风对敌去了!阿风,等一会出店时,你别向客厅西角看。”   “为什么?”   “那儿坐着两个老怪!”   “很可怕?”   “一个号称石头神,一个号称老猿猜,道行很高。”   “那我们由店后面走好了,不过我不怕妖精。”   “你错了,他们的字号确有点妖精,其实他们是人,是在黄牛岭下,修道的邪门人物。”   “我们要去哪里?”   “你和西月影在起云洞监视我做什么?”   “怀疑你得了五通心法呀!”   “我就是要带你去找五通心法,那得五通心法的不是我,但也是一个女子,你见到她时,千万别迷倒啊!”   “不会的,她不爱我,再美我也不会被迷倒。”   “你有自信?”   “百分之百!”   第二十三章 青春永驻到永远   吃完饭!瑶姬拉着东风告别张大嫂,直向客厅行去,但东风偏偏好奇,偷看客厅西角,但是客厅里还是空空的,连一个普通客人也不见。   “阿姬!哪里有怪物?”   “他们走了,可能是警觉我来了。”   “啊!原来他们怕你呀!”   瑶姬笑道:“他们更怕豹姑。”   东风啊声道:“你们师姐妹只有找别人麻烦了,不会有人找你们了!”   “阿风,人非万能,武林同样不能唯我独尊,我姐妹虽然在武功上小有成就,但在西南各地仍有对手,只是对手很远罢了,甚至还有别的麻烦。”   “别的麻烦?”   瑶姬道:“也许是我和豹姑这点姿色引起的。”   “有人追求你和豹姑?”   “一点不错,可是我和豹姑根本就不喜欢他们。”   “他们武功不高?”   “阿风,女孩子爱的对象,不在武功,武林人也不在乎他的武功。”   “我明白了!”   “你明白?”   “他们是谁?”   瑶姬道:“一个是邛峡公子,一个是松潘郎君,他们武功都不在我和豹姑之下。”   “哈哈,长相你们不敢恭维?”   “错了!他们没有一个比你差,当然没有你的英姿气概,也不重要。”   东风道:“这我就不懂你们女人心理了!”   “对,心理!就是因为他们缺少打动我和豹姑某种难以言语的东西。”   东风道:“那是缺少什么?难道我就有?”   瑶姬道:“说不上来,我真的说不上来,我刚才就自问过,我为什么一见你就爱你?会使我心跳,为什么邛峡公子和松潘郎君就从未使我心跳过,时间好几年了啊!好几年不如一见面,难道就是所谓的缘!不,缘当然是有的,但另外还有更多的原因。”   她已紧紧拉着东风。   “阿瑶,我看我有危险了!”   “阿风,怕什么?”   “情敌!”   “安徒逊和玛楚白敢忌妒你!”   东风道:“世间有两种仇是无法解的,一是父母之仇,不共戴天,二为情仇,必要时同归于尽。”   瑶姬正色道:“我希望他们不会,因为我没有一丝爱过他们的意思,他们自作多情痴迷不悟,我会杀他们!”她眼睛射出异光。   东风道:“不要,阿瑶!”   瑶姬道:“好,你不用担心,我体会你是心存厚道。”   这时已离开巫山城正向西边山区走了。   约到中午,二人正深入一座森林。   东风道:“阿瑶,那五通心法得主是在这森林里?”   瑶姬道:“不,远得很!”   东风道:“你打算去她手中抢?”   瑶姬:“也不,告诉你,我和她好得不得了,她比我大一岁,今年二十三,她把我当亲妹妹看。”   东风道:“啊!你想用感情去打动她?”   “她已对五通心法着了迷似的,只怕连父母要也要不到,你别管我用什么方法,不过急不得,我心中已有计划。”   东风道:“你一定知道她叫什么了?”   瑶姬道:“她叫楚云,是上一朝元帝贵族后裔,我还教过她一种功夫。”   东风道:“什么功夫?”   瑶姬道:“格格,这时不能告诉你。”   走到一条森林湖边,只见游鱼可数,真是水清如镜!   瑶姬道:“我们可以吃干粮了!”   东风道:“你有准备?”   “这是张大嫂替西月影准备的。”   二人坐在湖边草上,瑶姬先观察一下四周,坐下后笑道:“这座森林有百里宽,其中野兽多是青狼,如有动静,青狼会叫。”   “啊!刚才那声音是狼叫!”   “那是看到我们之故!”   不一会,两人吃完了,喝点湖水,回到草地上休息,瑶姬把头枕在东风大腿上,她故意将脸靠住那根硬硬的肉柱。   东风摸着她的脸,静静的享受难得的片刻。   “咭!”瑶姬忽然笑出声。   “你想到什么了?”   “我想昨夜你和西月影,办完事了,你们一定不穿衣服就睡啦!”   东风道:“我根本不知西月影是什么时候起床的,你来时我也不知道。”   瑶姬探进他的裤子,握住肉柱笑道:“当时我见到真有点怕!”   东风忽然道:“我们四面为何灰暗了?”   瑶姬笑道:“你看不见外面的东西?”   东风道:“还是看得很清楚!”   瑶姬道:“可是外面如有人,他就看不见我们,他们看到这里是一大堆荆棘。”   “吓,你下了什么禁制?”   “我被人称为‘神女’,原因就是我练成‘神女玄秘’,这禁制就是神女玄秘禁制,有如一场荆棘。”   “那是说有人经过,也不会误闯进来!”   瑶姬道:“我想多休息一会,这样就不信别人打搅啦!”   东风轻笑道:“你动情了?”   “咭咭,是你的肉柱挑起的!”   “这是草地啊!你的皮肤那样细嫩……”   “你把你的衣服作下层,把我的衣服作上层。”   “想得好!”   二人一阵忙着脱衣,铺好后,双双躺下,当然是又吻又摸了。   瑶姬道:“阿风!我常在暗中听到一些女子的谈话,说什么她们只怕长不怕大是什么意思?”   “你知道说话的女子一定是已婚的妇人,甚至是生过儿女的。”   “说对了,我看她们都是嫁过人的人。”   东风轻声道:“所谓长大是指你握着的这宝贝,有好多等级,有长有短,有粗有细,已婚妇女经过多次作爱后,她们的阴道就松大了,尤其生过儿女的女人,阴道更宽更松。如果她的丈夫是小号的,她以后就难得有快感了,更谈不上有高潮,性交是人之天性,没有快感,其夫妇再恩爱,日子久了也不会和谐啦!外遇、离婚,多半因此而起。”   “为什么会没有快感了?”   “阴茎小,阴道又宽松,作起爱来,磨擦力不够了,快感大部分是由磨擦产生的。”   “阿风,女子的快感有哪些部位?”   “有,有些快感部位在阴唇,有些在阴核,有些在阴道,甚至有些接近子宫处。”   瑶姬道:“粗是必然要的了!”   “百分之八十,但无数女子的快感在阴唇阴核,比较不一样,阴茎小短了,不过粗的还是容易快感。”   “普通一般男人的阴茎有多长有多粗?”   东风道:“这种等级就更多了,百分之五十的是四寸长,百分之四十少于三寸半的,最小的大约不到三寸粗细,差不多都不大。”   “吓,宝贝之中竟有这多差距!咭咭,我这个宝贝是超特号了!对了,我见了一个白人和一个黑人的,你的更大啊!”   “我的要看作爱的对象而异,比方你是处女,初次作爱时只能用你握着的这么大,我和你作第二次时,我又可以加大了!”   “有这种妙用!”   “天下只怕只有我一个人能,因为我练了古奇功。”   “阿风!我要……”   “作爱还有前奏你知道吗?那是增加快感的方法。”   “咭咭,我不懂!”   东风细声地告诉她每一步骤,他开始吸她双乳,吻着舔着慢慢往下移,瑶姬忍不住了,开始扭动,口也哼啦,及至舔到小穴,她哦哦地叫了,那小穴了本来是粉红,这时更红啦!   “哟哟哟,快啊……我要……哎呀……爽死了……”   她的腿自动张开啦!   东风抹口水在龟头上,挺着慢慢放,随着瑶姬抖动,一下控制不住,嗤的一声溜进去。   瑶姬全身如酥,猛抖啦,双手紧紧地端住东风的腰部,她痛快地直扭头。“好吗?”   “我要成仙了!”   东风也抖了,他忽然感到瑶姬把肉柱往里猛吸,大乐:“你会什么?”   “格格,‘神女吸’,不然我会泄!”   又是一个对手,东风立即发动奇功,霎时他们大战开始。   时间不早啦,东风轻声道:“阿瑶留待晚上吧?”   瑶姬接近高潮,心满虽不够,但也意足了,咭咭笑道:“我还有个好地方!”   东风拔了出来,他的宝贝还在跳,瑶姬立即张口吞下,运出功夫替他吸,足足吸了一刻,她才放开,轻声道:“好一点了吗?”“吁!你真是可人儿!”   他们穿好衣服,这才携手前进,在路上:“阿风!我算有了你啦!”东风亲她一下道:“希望有一天我们会长生!”   忽见侧面树上有两只猴相互搂住,瑶姬嫣然笑道:“阿风,你看……”   “阿瑶,这种事假使你过去见到作何感想?”   “我见过虫类,我只当是打架,如晓得是作爱,我会羞死。”   “食色性也,与生俱来,只要是活的东西,就懂得作爱。”   瑶姬意犹未尽又握住东风的肉柱,格格笑道:“以前我真意想不到有那种妙不可言的快乐。”   “其实普通人不一样,也有绝大多数武林人也与我不一样,作虽说起来还有一种艺术,能懂作爱艺术的又能有几个,不懂艺术作爱的作爱,那只是原始的欲念罢了。”   “我想我确是接受了你的艺术作爱,我好满足啊!”   距离那座森林的西边有五十余里处,有一家独庄,主人是个五十几岁的中上妇人,人称赵奶奶,她家很富有,但儿子媳妇早在五年前过世了,留下一个儿子,也就是赵奶奶的孙子,还只有十七岁,赵家还有个管家赵福,算是赵奶奶夫家远房晚辈,赵福有妻,一子。瑶姬说有个好地方就是指赵家,原来她曾帮赵奶奶收拾了几个强盗,从那以后,瑶姬就成了赵奶奶的恩人,常去也有十几次了。赵奶奶还替她准备一间花园阁楼,布置的如同闺房,连赵家的亲人去,也不能住进阁楼。   在太阳下山时,瑶姬指着前方道:“阿风!快到了!”她把一切向东风先说明白,又道:“你说好不好?”   “你每次去时,都是一个人,现在我这个大男人相伴,赵奶奶会不会觉得有点那个……”   “格格,我先介绍呀!”   “怎么说?”“未婚夫!”   “不对,那有把未婚夫带到人家家里同床共枕。”   “咭咭,干脆说丈夫好了。”   “厚脸皮!”“我不来了,那说什么?”   “哈哈,我开始当丈夫了。”   瑶姬大乐,拉着他急走,但到了庄外时,她突然一顿。   “什么不对?”“没有灯光!”   “还未全黑呀!”“不!庄前的风灯通常是在这时已点了。”“进庄就明白了!这一带没有别的人家。”   “佃户都在四面两里外!”她忽然道:“我们翻墙进去,我直接去见赵奶奶。”“不会惊扰人家?”   “用这方法去见赵奶奶已不止一次了!”   二人翻过围墙,一看四处静悄悄的,不但没有灯光,连人影子也没有,瑶姬知道出了事,她不去上房,直接把东风带进阁楼!奇怪,瑶姬一看她的阁楼房中依然如故,床帐桌椅、梳台……一切布置毫未变,而且清洁如常。   “阿风,你躺下休息,我去前面查个究竟。”   东风躺在床上,他想到一件可能发生的事,等到瑶姬满面狐疑不定地回来时,笑问道:“赵奶奶一家人不见了?”   “你已料到什么?”   “上房中的东西也没有搬动?”   “我连厨房也去看过了,油盐柴米却未动,好似人在一霎那全消失了。”   “人是不会有问题,只是离开时不敢拿走一点东西。”   “胆子真小,连搬东西都不败。”   “普通人家不似武林,当然怕!”   “怕什么?”“妖怪!”   “你说这庄里出了妖怪?”   “如果是遭强盗,强盗走了要搬家,那有不拿一点东西走的道理,你查过里面有无血迹?”   “没有,我就是担心这一家人全家遇害呀!”   “那我的判断就八九不离十了,赵家一家搬到什么镇上或城里去了,现在暂时不管,我们得弄点吃的才行。”   “厨上应有尽有,赵家可能是一早撤走的,我去作给你吃。”“怎么,新媳妇下厨啦!有酒更好!”   “格格,你以为我不会做菜?等着,吃时别咬了舌头!”她先把阁楼中灯光点上,又笑道:“小心啊!”   “小心什么?”   “如果看到美女别去抱啊!”   “哈哈!我又不是没有抱过!”   瑶姬咭咭笑着下楼去!东风知道她的神通,一点也不担心她,干脆又躺下。   不到半个时辰,瑶姬托着只大朱漆盘子上楼来,一进房:“阿风!酒好香,好不好我就不知道了。”   盘中还有碗面,四碟菜,东风笑道:“我的媳妇有一手!”   坐下来,瑶姬只吃面,东风独自喝酒:“噫!这是什么酒?味道不错,可能此地土产。”   “咭咭!阿风,今夜怎么办?”   “你说那个?……很筒单,楼外围你下禁制,房子里我下禁制。”“格格,有志一同啊!我的先下啦!”   “哈哈,真是有心人!”   “阿风,你想到庄子里出了什么事?”   “非妖即鬼,绝对不是人!”   “那就看你的了!”   “本法师有星星环,绝对有把握!”   “今晚不能大玩了,说不定有事。”   “你高兴怎么玩就怎么玩,其实你现在都会了。”   瑶姬吃完面,脸挂着微笑,她先脱衣了,虽然经过了一次,但现在还是有点差羞的。   东风把她抱在膝上,右手端酒左手摸,轻笑道:“真的是只羡鸳鸯不羡仙了。”   瑶姬被摸得心痒痒的,她先替东风脱下摊子,再往腿上坐,而且把那根大肉柱挟在下面,咭咭笑道:“阿风,有没有人也是这样?”   “只怕没有!”   瑶姬觉出她下面有点湿湿的,咬着嘴唇,眼儿瞟向东风,脸上挂着微笑,暗暗地把肉柱往自己小穴一送。   “你又作出别人不会作的!”   “咭咭!”瑶姬笑道:“免得放在外面碍事啊!”她又是一压一扭。   东风搂住她往上挺了挺,笑道:“你也喝一点!”他端酒喂她。   “我真是饮酒作乐了,格格!”   东风酒也不喝了,把她搂到床边一坐,笑道:“你那下面好紧!”“乱讲,明明是你的太大!”   “瑶姬,你不喜欢大?”   “咭咭,那我还坐上去干啥!”   “这样不求高潮,只求快感可好?”   “格格,慢工出细货,我觉得更有意思,我们就在床边玩!”   她拔出来,翻身再坐进去,两人抱得紧紧的。“哎呀!别吸奶头啊!好痒啊!”   “瑶姬,你知道乳头也可分出处女和非处女啊!”   “是处女,或作爱不多的女子,乳头是粉红色的,经过几个男人,或者有生育的,乳头就浅黑色了。”   “还有这种分别!”她坐在肉柱上左右扭动,眼睛水汪汪地注视着东风,那快感加深情充分表现出来,她口说不要东风吸,但却把胸脯又送到他的嘴边。   东风深深体会到一个发育到了极致,心理完全成熟女孩那种迷人的韵味,他情不自禁,又暗暗的把阴茎加长加粗一点。   “格格,你在偷袭啦!”她马上就觉出了。   “瑶姐,你好敏感。”   两人就这样说说笑笑,玩玩逗逗到天亮,楼窗外有鸡叫,瑶姬轻笑道:“风弟,还要吗?”   “瑶姬,昨夜没有事情发生就不错了,现在再想继续也不行啦!”他吻了她几下,慢慢拔出来。   “格格!我们洗个操如何?”   “好哇!在什么地方洗?”   “上房有浴室!”   “好,我们下去!”他们立即穿衣裤。   洗操时,两人调弄了一个时辰才心满意足。在二人双双去厨房吃饭的时候,瑶姬似听到了什么声音:“有人!”   “在哪里?”“客厅!”   二人悄悄通过上房,才踏入客厅,突然有人欢叫:“恩小姐!”   “是赵福!你们家里怎么了?”   赵福身强体健,约有四十几了,一看还是练过一点武功的人,只见他喜不自胜的道:“小姐请坐,听我慢慢说……这位是?”他看到东风。   “他是我外子,你叫东公子好了。”   坐下后,赵福道:“小姐,你知道,夫人替你准备的房是不许别人去住的。”“我知道。”   “小姐,夫人交代,每天都要我去家里打扫,整理好,关窗户,锁门,天天如此,但在四天前在夜里,楼房的灯光全亮了!”   瑶姬道:“有外人去睡?”   “不是人,白天查时,门窗未动,还有,一连四夜都如此,窗户上还印出五个女子的影子。”   瑶姬向东风道:“你认为如何?”   东风道:“似人又是鬼!”   瑶姬道:“门上锁的呀!窗户当然也是先在房里关好的。”   东风笑道:“你的武功太高,所以有些江湖中普通道行你反而不知道了。”他向赵福道:“赵管家,你拿把锁来!”赵福立即拿了一把新锁送上道:“公子,作什么用?”   东风道:“把锁锁上,不要给我钥匙!”他把锁给瑶姬看着:“这锁是否已锁上?”   瑶姬笑道:“锁上了,你能不用钥匙打开?”   东风道:“凭你的内力,可以将这把锁压成铜片,但你就无法打开此锁!”他把锁在掌中一玩弄,只听轻轻一声,锁开啦!   但瑶姬惊讶,那赵福更是愕然不已,他们全呆了。东风道:“这种小把戏,只要是闯空门的都会。”   赵福道:“公子,那五个女影子不是鬼?”   东风道:“这也不能证实,不过开锁这把戏会的人不少!赵管家,府上有无损失?她们有否故意唬人?”   赵福道:“那倒是没有,夫人太迷信,她说是狐仙!所以我们一清早逃时,连一点东西也不敢动,夫人怕狐仙见怪。”   瑶姬道:“你的胆子也不小,敢回来探望?”   赵福道:“那是夫人忘了带她的失眠药啊!小的又学得一点把式,因此大胆摸回来。”   东风道:“我们还要在这里住几天,直到查明为止。”   “对!赵福,夫人和孙少爷暂时不要回来,不过你的那另一半请她回来,她的川菜最拿手,东公子喜欢喝酒,请她回来,我们准备吃的。”   “是是是,小姐!我回镇后马上把她带来,东公子喜欢什么,我会买回来……   瑶姬道:“别多费事,川菜中麻婆豆腐,豆拌鲤鱼,扣肉,还有就是笋子炒蛋!有这几样就够了。”   赵福找到了赵夫人的失眠药,急急出门而去!东风笑着对瑶姬道:“还说叫人家别费事,这些莱缺一能办得到?”   “格格,他们是富有人家,要什么没有,不过现在时间晚点,不知还有没有新鲜笋子啊!”   “没有你就害惨赵福了,现在你作早餐呀!”   瑶姬娇声道:“是!老爷,你去楼上等吃好了……哎!昨晚的碗碟杯忘了拿下来啦!”   “嗨!你是昨晚乐晕了头,我去拿好啦!”   “咭咭,我乐你不乐?白天我还要呢……格格……”   “羞羞羞……”   饭菜快做好啦!东风还未把盘子端下来,瑶姬有点急了,她对东风太关心,正要大声叫……“   “我来了!”东风见她要叫。   “这么久?”“阿瑶,你用什么香?”   “咦!我都被你搂过多少次了,这时才问我。”   东风放下盘子,双手一抄,又把她抱住,只见他在瑶姬身上乱闻……   “格格,你怎么啦!比我急,不吃早餐就要了!”   “嗨!不是那回事!瑶姬,现在我证明不是鬼啦!”   “怎么说?”   “鬼怎么会用香味,我在楼上闻到一种香味,我起先当是你身上留下的,刚才我闻你,知道那种香气不是你身上的。”   “鬼不会用香料?”   “当然,除非它已修练成真肉体,这我也有经验了,否则幻体如何用香料。”   “这是何方江湖女子在这里装神弄鬼?”   “也许看到阁楼是没有人住,她们又不愿打搅赵家,只要她们没有为害赵家,这也无可厚非了!”   瑶姬点点头,两人就在厨房吃过早餐,刚吃完,只见赵福和着老婆赶到了。   “赵管家!东风公子已经直出一点眉目了,过了今夜,你就可以招夫人他们带回来了。”“小姐……”   “赵福,你看到的可能是江湖侠女,她们不愿打揽夫人,又见阁楼空着的,也许有事,要住上几夜,现在不会来了。”   赵大嫂啊声道:“那也得向夫人说一声呀!可是我该死了。”   “大嫂!安心好了,我们还要证实一下,所以还要在阁楼住一夜,那就麻烦了。”   “小姐,哪里话!夫人知道你来了,她恨不得马上回来。”   “好了,早点我们自己作完了,现在我们去楼上休息,过后还要去查查,有事我会叫你们夫妇帮忙,中午饭请送到楼上来。”   “是!小姐和东公子请!”   回到楼上,东风要瑶姬闻闻那香气道:“她们是什么人?”   瑶姬娇声道:“原来是那五个鬼丫头,阿风,你听说蜀中有个丰都城吗?”   东风道:“传言那儿是阴阳界,人鬼混居的地方。”   瑶姬道:“在汉朝时代是有这种传说,后来几朝有说那是迷信,过丰都有个神秘武林派别,就叫‘丰都派’,该派武功也有点不可思议,外人不得而知,数年前,这一派出了五个女子,号‘丰都阴姬’,有五个,是同辈!年纪都在十七岁以上,二十岁以下,我有次见过五女,也助过她们一场打斗,所以她们身上香气特别,至今我还记得。”   “阴姬!”   东风耸耸肩。   “怎么?你与鬼美女都作过爱,还怕假鬼美女?”   “别美女美女的啦!你以为我又想到那种事了!我只觉得她们的字号什么的都是敌人送的啊!好了好了,证实这件事,她们又不会为害赵家就行了,我看我们也不必再在这里过今夜了。”   “谁说的,今夜非过不可……咭咭……”   东风向她作个鬼脸,随即往床上一躺,笑道:“你是抓着机会不肯放!”   瑶姬飞身扑上,搂住嫣然道:“只怕这一次以后,要到双修谷!”   东风爱怜地道:“瑶姐,你想过吗?普通夫妻,那怕恩爱一辈子也不过几十年,我们如果练成了,那是青春水驻,天长地久啊!”   “我知道,可是我舍不得现在啊!”   东风亲她一下道:“那就让你玩个够吧!”   “你真好!”她已摸上去了。   东风替她脱去衣裙,欣赏够了才自己脱衣,瑶姬知道他要干什么,躺下后双腿张开,轻笑道:“攻势不要太那个啊!”   东风把她腿竖起,俯下去,舌头立即绞动,由外而内,只绞得瑶姬动个不停,哼哼道:“这样我会泄啊!你……”   “瑶姐,时间不多!”他已爬上,肉柱挺进了。   “哟……”瑶姬的快感猛发。   在厨房西花园的里边,这时出现了两个难得的搭档,一个白人美女和一个东方美女,她们有说有笑,形同亲姐妹一般,有时谈到什么知心秘语时,她们还笑得花枝招展,甚至还羞答答的。   但不一会,忽然追上另外一名美女低声而急急地叫道:“师妹,楚云!你们暂时勿露面,等我通知瑶姬后,你们给阿风一个惊喜发呆。”   原来那个白女叫伍楚去,东方美女就是夏南风,追来的就是西月影。   “师姐,为何要调走瑶姬?”   “可是星星的主意,星星现在把一个非常重要的职位交给瑶姬去管。”   “月影姐,那是什么职位呀?”   “天使坛!她将率十二寡妇保护我们的小天使!”   “呀!”夏南飞喜叫道:“哪一个生宝贝了?”   “生还没有,听说有几个怀孕了。”   “伍妹子,你的五通心法亲自去给星星,她对你感激得落泪了。”   “月影姐,我很惭愧,我不应存私,我还是送迟了!”   “我们的小宝宝星星将来怎么培植?”   “她现在就开始了,凡经过她查明怀孕的姐妹,她已从胎里开始,按照双修道书育婴法,生下来就有道基。”   “星星太辛苦了!”   西月影道:“我们的双修谷现在建设神速,谷中已变成花海了,各种名花应有尽有。”   伍楚云道:“阿风会不会看上我这个混血女子?”   “格格,你具备了东西美女身上的优点,只怕迷死他了,不过阿风这人重情不重美,讲求内在第一,其他都是次之,好了,我去找瑶姬了,不知她过足瘾了没有。”   “好哇!你们在讲我的坏话!”   突见瑶姬从花径里闪了出来。   伍楚云扑上大叫道:“神女……”   “妹子,恭喜你替双修谷的奉献!”   西月影笑道:“你都听到了!”   瑶姬笑道:“阿风一点都不知道你到赵家来会过我,怎么,我们这就走?”她点头。   “阿瑶,你对星星安排掌管天使坛,不反对?”   瑶姬道:“只要心甘情愿入双修谷的人,那她就没有‘反对、存私’的心理,不过我去了后,你们和楚云要设法把我师妹拉进东风身边,我怕她修为不足,会在外面入魔。”   伍楚云道:“豹姑最听我的话,这事交给我好了。”   西月影问道:“阿瑶,阿风怎么样?”   “他在午睡,现在要看阿南和阿云啦!”   西月影笑道:“他把你整够了吧!”   瑶姬轻笑道:“一个人最好避开他!”   夏南风和伍楚云不懂她们话中玄机,闻言干瞪眼。   西月影和瑶姬看在眼里,她们会心一笑。   夏南风愕然道:“你们笑什么?”   瑶姬格格道:“不出明天,你和楚云就明白了,你这假仙妓真差劲。”   西月影忽然道:“你们守着阿风醒来后就向大巴山行去,第三支降魔杵的千面人已经确定他真正形相了,他是黑水国人,号‘五花教主’,还是黑水国的国师,目前他被各方逼到大巴山中,你们和阿风即刻动身。”   二女闻言,立即向阁楼走。   东风真在楼中睡午觉?不,他就在暗中听,他这人在女人中始终被保护得无微无至,其实他人却是个敢作敢为的个性,当瑶姬悄悄离开阁楼会众女时,他在暗中跟上啦!瑶姬听到的他也全听到,他知道伍楚云得到五通心法主动送给星星时,他对她就有一分惊喜,也就多一分敬重了,那比伍楚云的美对他更有吸引力,不过他不想二女去阁楼会面,他认为太平常,没有意思,因为他要出奇地逗逗她们,于是他单人向大巴山走了,他虽不知道大巴山,但他只知道方向!这一来,二女到了阁楼当然扑空啦,害得她们担心不已。   不出所料,二女回到楼上那还有东风,她们全呆了。   “阿南,怎么不见人呢?影姐问阿瑶时,不是说他在睡觉?”   “不好,一定是什么原因惊动他,把他引走了。”   一查房中没有什么痕迹。   两女心情大乱了。   她们立即扑出,全力追查。   可是查到晚上也不见人影。   她们芳心大乱。   “阿南,他到底是个什么样子的人?”   “阿云,你见过男子有多少?”   “大概有五万人。   “这只是四十以下,十八九岁以上。”   “太少了,我们姐妹混进各种场所卖唱,就见过百万之众,可是我就没有见到一个使我姐妹动心的,但一见东风,我就无时忘怀过。”   “我没有见过他,我真有点不敢相信,可是在你口中说出,又不能不信,凭你游戏红尘之久,所见之多,我那有不信之理。”   “阿南,我小师妹星星你是见过了,她怎么样?”   伍楚云道:“绝色之正有仙根,无可比!”   夏南风道:“可是她对东风视为心肝宝贝,这你相信了。”   “阿风是天生绝色?”   “错了!我也曾算算我见过的美男子不下十个,如果我不作出尘之想,他们死追我那份情意,也该心满意足了,可是我还是把他们视为行尸走肉。”   “阿风有一种人之不及的气质?”   “这是原因之一而已,最妙的是他那无可抗拒的吸引力,简直是不可言喻,你如见他,你不会再想到别的男人。”   二女是向西追的,去向全追对了,天黑时,东风已经有所察觉,甚至已发现了二女的影子,这使他大乐,忖道:“好家伙,真是高招啊!”   他立即藏起来,一溜,反而到了二女的后面啦,他竟盯住不放了。   忽然,东风察出身后立着一个人,这使他大吃一惊,一回头!吁,不是别人,竟是他还不知道其号的九阴殿主荀衣香。   “香香,我的香香!”   “吁!”荀衣香吁了一声:“你为什么要捣蛋,你不见夏南风和伍楚云快急死了。”   “嘻嘻,这样才有情调呀!”   “好了,她们走远了!”   “她们脱不了,我已把她们身上的香气记下了,香香,我要!”   荀女咭咭笑道:“放着两个尚未动过的你又要捣蛋,我已被你作过了,你又缠着,这是什么心理?我不是找你来的,我要去找天池三丹,双修谷急需人手啊!”   “你一定知道三丹地点了,那就别急!”   “这个地方你怎么要?”   “你忘了,你有九阴禁制,我有梦幻禁制,这林中的落叶又厚!嘻嘻……”   他已伸手探入裙里了。   这一探手,荀衣香立即发抖,真是无可抗拒,她只得和东风各下一道禁制。   东风把她的裙脱下,照老样,自己的放在下面,荀女的放在上面,抱住就往上面躺。   荀女握住他的肉柱笑道:“要快啊!”   “不!”东风见她双腿张开,立即挺进,轻声道:“到半夜!”   荀女被他搞得全身酥透,哼声道:“别顽皮,我真的要赶快将天池三丹找到。”   东风愈插愈劲,他也哼了:“我要尽兴才放你走!”   搞了近一个时辰,荀女迎得更劲,东风咦声道:“你怎么了?”   “此时我也不明白,快到高潮啦!”   “快施冥吸力!”   “不!你……哟……哟!你快射……我要儿子……”   东风见她真的忍不住了,马上射出一股强劲的精液,一会儿两个人搂住不动了。   “香香!”   “嗯!”香香吻他。   “你怎么忽然想到要儿子?”   “咭咭,已经有好几个怀孕了,星星也已建成天使坛啦!”   “嘻嘻,我将来不知有多少宝宝?”   “星星要天罡地支之数,她的一切计划真是无微不至,这世界上再也没有第二个人能及她!”   香香先替他穿好,然后自己整理笑道:“你小心,我不得不放你走!”   两人收起禁制,东风依依不舍道:“送走三丹后,你再来找我!”   香香深吻一口道:“我何尝不想,事情太多了,阿风!别追脱她们!”   分手后,东风加劲前追,可是二女没有追上,他却又看到一个心中有点嘀咕的少女,那就是豹姑姜紫薇,他想躲开,但他太迟了。   “咭咭!落单了!”   豹姑一闪而出,立即搞得他呆住了。   “我师姐呢?”   “你已经知道了!”   “你为什么怕我。是我师姐说我爱找麻烦?”   “不是!”   “那是你不喜欢我?”   东风还是摇头道:“更不是!”   “那你要说个理由!”她说完略一沉思,又道:“啊!我明白了,我只有十七岁,你认为我不懂风情?”   她不但不恶作剧,反而上前把东风抱住。   一股清香袭进了东风的心灵,他不得不回抱。   “吻我呀!”   东风大出意外,他何曾想到豹姑如此老练,笑道:“你还是故装老练?”   她先吻他,她还把舌头仲进东风口里,绞动舌头,那不是装的,东风觉出她的舌头有股热力,如同触电。   吻后,东风真的搂住她不放了,笑道:“你懂作爱?”   “咭咭!我比我师姐更懂!她当然成熟,可是我在暗中比她见得更多,不过我不想,但自见到你,我竟想了,而且越想越厉害,我会过四海龙王的四位龙女,她们对我很好,黑神妃不是被你抱,她说她快发疯了,刚才我吻你只试探,那知一试之下……”   东风笑道:“怎么样?”   “我的心……咭咭……跳得好快啊!”   东风很清楚,此际如果不能给她某种满足,那绝对无法摆平的,于是他把她抱着坐在一座青石上,轻声道:“我们休息一下再走!你姐姐有交代,要我照顾你!”   他摸着她的双乳,又是意外,豹姑的双乳已不小于瑶姬,一样圆圆挺挺的。   豹姑抖了一下:“嗯……”   东风一路摸下去,笑道:“你真发育成熟了!”探到小穴,那坟起的地方高高的。   “风哥……”豹姑的心跳得好急:“我成熟了吗?”   东风吻她道:“比我想象的还好,你这苹果已熟了。”   “咭咭,黑神妃说你叫她青苹果,每一位都与我一样,她们都希望陪你啊!”她忽然拿出一件东西给东风看道:“你看,你会吃惊!”   东风一看是片玉令,上有“双修谷护法”姜紫薇!   “胡闹!星星疯了!”   “怎么啦!”   “我不说别的,你还只有十七岁啊!你的武功我清楚。足足有资格当护法,但星星不可以把重担压在你头上啊!”   豹姑吻他道:“阿风,我不怕苦,我只要你爱我就够了。”   “阿薇!星星可能只看上你的武功,她忘了你的年纪,如果你不是在江湖上混过,你这种年纪没有出闺门呀!”   “格格,星星姐说我老练精灵,你却把我当小孩子!难道你……咭咭……”   “阿薇,作那种事与别的不同,只要我斯文一点就得了,但当护法是有责任的呀!”   第二十四章 五仙丹各有妙用   月色高挂在天空,四野静悄悄的,豹姑心头更浓的时候,忽然她把玉手自东风身上收了回去。   “有什么事?”   “右侧林中的野兽受了什么干扰!风哥,必定有人来了!”   东风放了她,轻声道:“我也察出了,是两个人,现在向右前方奔走着,我们盯上去。”   “别管他,我们要去哪里?”   “大巴山,前面有我们的人!”   豹姑道:“方向顺路,那我们就盯上也好,那两个人武功不弱,看看是何方人物。”   他们愈追愈近,豹姑已经看出对方是一男一女,轻声道:“他们有点距离,绝对不是情侣,更不是夫妇!看情形,那男的对女的有企图。”   天更亮了,武功精深的豹姑姜紫薇她似受刺激而陡然一停,原因是她的目力竟把那男女看清面目啦!   “宝贝,你怎么啦?”   “风哥哥,你知道你被人家印上了。”   “什么话?‘印上’,好新鲜的名词?”   “什么新鲜呀?那是说一模一样呀!”   “那个男的像我?”   “身高、发形、穿着的式样,最重要的五官和脸,只有‘相似’两字可以形容啊!”   “世间竟有这种怪事,我仔细看看!”他运出神功。   “怎么样?绝非巧合,是不是比双胞胎更像?这事麻烦了,我敢说,这是阴谋。”   “阴谋?”   “他如冒充你,处处去找女人,甚至我们双修谷姐妹也上当,你想想后果多可怕!”   东风大惊道:“破坏我的名誉事小……”他说不下去了。   “风哥哥,你别怕!破坏名誉难兔,要想我姐妹上当就比登天还难。”   “怎么说?”   “凡是爱你的人,她们都有一点明记,两点暗记!明记应该知道,那是你不主动找女人。”   “可是曾经接受过我的爱的又怎么办,这人如果要求爱,谁也不会拒绝啊!”   “这就是暗记了,双修谷姐妹就是因你这两点才深爱你。”   “我身上还有什么和眼前这人的相同点没有啊!!”   “这是双修谷姐妹亲身体会过的,我也在未被你拥抱才体会到,我不告诉你。”   “小宝贝,我心里很恐慌,快安慰我!”东风越看那人越像自己。   “风哥哥,不要多久,她就会说出你那与众不同的事了。”   “她!她是谁?”   “你现在看出前面那女子是白种美女了?”   “早巳看出了!”   “她被假东风跟着,显然已有不少时间啦!更明显的是她不理他。”   “这一点我也看出来了!”   “我现在不出面,我要暗暗地跟下去!”   “你认出那白女了?”   “对,她是北欧三尤之一,名叫伊沙贝,听说你见过茱丽亚,甚至把伊沙贝当敌人而吓得逃走。”   东风道:“我想起来了,我把茱丽亚当是金罗刹!”   豹姑道:“我要看伊沙贝她们三女的脑海里是否深刻上你的影子!”   “我和三尤尚未睹过面,更谈不上交谈了,她们怎么会有我的影子?”   “她们早就在追求你了,也许已见过星星姐,只要她们有你的影子,那她们就有你的两点认记。”   这时天更亮了,同时忽然出现另外两个白种女子!东风道:“那两个白女我见过其中一个,就是被误认她是金罗刹的。”   “她就是茱丽亚,另外一个就是西爱斯……”   她的话未完,突见伊沙贝一转身:“你到底是谁?从天黑跟到天亮,快说?”   “姑娘,在下是东风啊!”   “呸,你不配!你想冒充,必有阴谋,如不说出真正的你是谁,今天你就死定了。”   另外两个接近,其中茱丽亚道:“伊沙贝,有没有被欺压,好在我们赶到了。”   伊沙贝冷笑道:“他一直向我施展软工夫,希望我看上他,阿亚、阿斯,别让他脱身。”   “杀了他!”西爱斯拨剑在手。   “阿斯慢一点!”伊沙贝冷声道:“先逼出他的阴谋!”   “姐姐,在下深深地喜欢你,并无什么阴谋,我确是东风啊!”   “杀了他,杀了他!”茱丽亚娇叱连声仗剑要攻。“慢!”忽从空中降下一女,只见她冷笑道:“阿亚、阿斯、田贝,他的破绽连他自己也不明白。”   “香香……”三女同声叫。   来的是荀农香,只见她指着假东风道:“你知不知道真的东风是不追女人的,他更不会死皮赖脸!”   那人仍很镇定,拱手道:“在下是情不自禁,这次是破例,请诸位姑娘相信我!”   “狗屁!”荀衣香骂开:“你知不知道东风是什么样的魅力,那是天生的,你有吗?你受了谁的‘天魔易形法’?快说!”   “香香,他原来是受了法术控制?”   荀衣香突然举手一挥,一道光华顿将那人罩住,当光华一闪而失时,那个假东风立即现出原形,暗中的东风一看,呆了,那人也是一个仪表非凡之人。   忽听荀衣香冷笑道:“原来你是‘青海神郎’拔提罗,你的品貌也算是上等人材,你师妹安嘉玲不爱你,就是你没本事,否则她不会不理你。”   青海神郎拔提罗冷笑道:“东风夺了我师妹,我要报仇!”   荀衣香大怒道:“那是安嘉玲心甘情愿的,她现在是我的姐妹,你该清楚我的脾气,你自认胜过我的‘九阴神功’你就动手,否则我念在安嘉玲份上,你给我滚。”   很明显,拔提罗似早已领教过荀衣香的厉害,何况旁边还有北欧三尤,他虽然满面怒容,但那敢动手,立即拂袖转身。   “姓拔提的,你记住,如敢再找那替你施‘天魔易形法’的坏蛋,又变成东风来破坏他的名誉,我会叫安惠玲亲手杀你。”   三尤眼看拔提罗消失后,拉荀衣香道:“找到三丹了?”   “找到了,她们正在向双修谷前进中,我又要找你们去,谷中需人太多。”   “香香,你似已知道拔提罗受何人的天魔法了?”   “只有王中王的令主神妪有此高深的邪功!”   “我们去找她算帐!”   “现在哪有空闲时间!对了,伊沙贝如何看出他是假东风?”   伊沙贝笑道:“我们没有见过阿风,但他的一切全印在我们心坎了,刚才那家伙在天亮就追着我,而且说了不少对我恭维的话,我立知他是假的,但我怕一对一太冒险,所以我就向我和阿斯、阿亚约定的地方走。”   “你们快跟我走!”   “去那里?”   “有要事去办!”   在四女走后,豹姑就向东风道:“你现在知道双修谷内所有姐妹,都不会上人家的当了?”   东风笑道:“我有什么气质?我又有什么吸引力?我简直不明白你们女孩子是什么心理?”   “咭咭,如果我是你,你是我,你就明白了!”   东风不久前和香香作爱,这时又见她,还听说她已找到天池三丹了,这可见香香的本事有多高了。   事情完了,豹姑的手又活动啦,她握住那粗大的东西,咭咭笑道:“风哥哥……”   东风轻声道:“这里不适合,我们一路找地方好不好?”   “咭咭!我有神女禁制,你不是也有梦幻禁制。”   “你想不想玩久一点?第一次不但要时间久,而且要好地方,如果第二次你随时随地要都可以。”   “好嘛!好嘛!我们找地方好了。”   “早点我们吃什么?”   “在巫山区,如大巴山脉,我闭着眼睛也能走,前面不远有家猎户,是父子两人,地名竹抱潭。”   东风道:“那一定有烧肉吃!”   豹姑道:“不知早晨出去收猎物回来没有?”   “这家猎户是靠设陷井的?”   “对!中午后到野兽出没之处设陷,早晨去收,收猎很多,不过他的家在十里外,每次前来,收集多了兽皮再回去。”   走到一座竹林前,豹姑领路穿过竹林,只见竹林深处有清水石潭,水是活的,东风一看石潭四面都是密密竹林,惊奇道:“这水从何而来?”(中缺)   “不行!”   “为什么?你还有办不到的,再多几个你也能呀!”   “僧多粥少,应接不暇,顾此就会失彼。”   “你放出激情素,一个个摆平呀!”   “最好不要那样,我喜欢和你们每个人同时交欢,不喜欢看到有冷落的。”   “咭咭,你看她们的水功有多高,一个个像鱼一样!噫,她们的那里,毛也不多啊!”   “傻瓜,你们都是十六七岁,尚未长齐呀!”   “风哥哥,要到什么时候才能长齐长丰呀?”   “其实也不一定,你和四海龙女算是最成熟了,不成熟的女子长到二十岁尚未长丰,有些根本就不会多,有的连两阴唇也长满了。”   “咭咭,你喜欢多,还是少?”   “不多也不少最好!”   “我们有很多白女姐姐,她们的多不多?”   “其实黄种白种都一样,有多有少,听说有的女子连一根阴毛也没有,可是我没有见过。”   “哎呀!相书说,那是白虎啊!”   “胡说,那是迷信,人的生理与身体有关,不长阴毛的只是一种病态,关相书什么事,男女为什么要生阴毛,你知道是什么原因吗?”   “避免作爱时激烈磨擦?”   “你真可爱,真懂得理解,不过还有散热通气作用!”   “噫!风哥哥,你看出四海龙女有什么毛病没有?”   “什么毛病?”   “她们的双乳只是挺起,但看不到乳头,阴部也没有毛?”   东风噗呼一声,笑出来。   “你笑什么?”   东风道:“傻丫头,她们是海中霸王,人人都有特制水衣,那种水衣是千年鳗皮作的,与肉色一祥,不过你看,总有颜色有一点点不同,黑神妃曾经送过我条短裤,但她们短而窄,只罩住阴部,乳房也是只把鼓起部分罩住,看起来如同没有穿什么。”   “啊哎,原来是这样啊!我说理,在这种地方洗操怎么用禁制呢?”   东风道:“不知她们的衣裙藏在什么地方?”   “你想偷?”   “逗逗她们急一场也有趣呀!”   “不要!我去招呼她们!”   “你要找我的麻烦?”   “迟早的事啊!”   “好吧!我们一同去!”   四女正在戏水,忽然看到岸上出现了一男一女,开始一惊,继而同声欢叫:“豹姑……”   有三个看到东风时又不敢动了,只有黑神妃如同燕子般扑上岸,双手一抄,抱住东风格格叫道:“风哥哥!”   她接着召唤三女:“你们还呆什么?他就是风哥哥!”   那三女到底还是初见,表情有一点尴尬,但东风招手道:“来来来,给我看看,谁是林如静?”   “风哥哥,是我!”她抢在前面。   “我叫余曼君!”又一个走上岸,东风道:“还有个一定是怕我哦,她就是白珍珠了。”   那女子上岸道:“你好高啊!”   东风哈哈笑道:“你们都不矮小呀!”   他要调和气氛,又知未来都是双修谷的,干脆每人抱一下,送个吻。   这下非常有用,五女全都没有避忌啦!一个个把东风围住。   豹姑急急道:“你们快把衣裙拿到茅屋去穿,我们要动身了。”   她把东风先拉回屋中笑道:“风哥哥,看她们敢不敢在你面前脱光换衣。”   “黑神妃一定敢!”   大出东风意外,只见四女嘻嘻哈哈拥进茅屋,在东风面前再也不害羞啦!   一个个脱下水衣,还不马上穿衣裙哩!这下东风大饱眼福了。   五女看到东风傻愣愣地看,她们全都格格笑了。   “喂!你们当心啊!有人说我们是青苹果哩,他看归看,却不肯吃啊!”这是黑神纪在打趣。   “黑神妃,你还记得我说过的话呀!”东风笑了。   黑神妃道:“现在你看清楚啊!我们还是不是青苹果?”   东风笑道:“年纪还是,身体不是了,当心我吃起来不好受啊!”   豹姑道:“现在不能吃,我们要去大巴山!”   四女这才穿好衣裙,大家一向走出竹林,天色又黑下来了。   当她们到达一处山顶湖边时,忽见湖岸上坐着一位妇人,顶多只隔数丈远,东风似对那妇人有种莫名的亲切感,他向五女道:“你们认不认得她?”   五女都摇头,同声道:“这中年妇人是谁?”   东风道:“我心灵有反应,她是第三个干面人!”   五女大惊,齐提起内功。   “你们误会了,她是你们姐姐郁梦幻!”   “吓!”五女又惊叫。   东风走过去,从后面将中年妇人抱住:“你别整我,你也骗不了我。”   突然,只见一个中年妇人竟一霎即变,变成一个十分迷人的少妇来,同时听她轻笑道:“阿风,你是如何认出我的?”   她竟真是“幻化仙子”郁梦幻!东风放手道:“我哪有本事认出千面人,不过我有个秘密告诉我,可是我不说!”   “啊!你对我有心灵反应!”这种反应只有爱人灵魂相通的心灵,郁梦幻激动得含着眼泪。   “阿幻,快来见见这五个妹妹!”   豹姑格格笑道:“还要你引见,那就完蛋了。”   “啊!你们早已……”   黑神妃咭咭笑道:“比和你相聚的日子更多!”   “吁!”东风吁口气:“我现在成了你们之间的大傻瓜了!”   林如静问道:“幻姐姐,你为什么一个人在这里?”   “专门前来找你们的呀!”   四海龙女同声道:“星星姐有令?”   “不错!红色指令!”   东风道:“什么又是令,又是指令,还有什么红色指令,我实在不懂,搞什么名堂?”   郁梦幻道:“你就不必操心,一切有星星作主,红色指令要是与双修谷有非常事情发生才下达,这是严重问题。”   五女一听红色指令,人人都紧张了,她们不敢插嘴啦!   “阿风!我要把五位妹妹全带走,这样似乎太冷落你了,好像是不顾你的安全……”   “我又不是鸡蛋,跌不得碰不得,不过你得说出什么严重问题?”   “好!我告诉你,星星救了一位老婆婆,她号药神婆。”   “吓,她的医术一定了得!”   “毫不下于星星!”   “那又怎么样?”   郁梦幻道:“这个老大大,一生不治病,这就是不如星星了!”   东风道:“那她学医何用?”   “她只研究长生药!”   东风哈哈大笑道:“最后还要别人救命,真是活该。”   郁梦幻叹声道:“成佛成仙,大富大贵都要有缘有命,她不但走遍中原各大名山幽谷、大海大川,还游历了整个天下,这次她一切准备好了,只要完成闭关就大功告成,没想到命中注定她遭劫了。”   东风惊讶道:“一切完成?遭劫?”   “不错,她收集了参王、千年雪莲宝、朱果、千年何首乌、鳗血,炼成了五仙神丹,准备闭关潜修时,命运带给这次大劫。”   “她被什么邪魔打伤?夺走她的五仙神丹!”   “不错!星星见到她时,她只有一口气了。”   豹姑忍不住道:“可惜,那邪门得了丹,不成仙也真的成魔了。”   郁梦幻道:“好在药神婆还留了一手绝招!”   “绝招?”   郁梦幻道:“她在炼五仙神丹时,同时也炼成五颗奇绝毒丹,使两丹混合装在一支万年寒玉盒,如不懂其中秘密,是分不出的,更妙的是,药神婆还把毒丹放在玉盒上……   东风道:“得者不敢乱吃?”   “对!现在药神婆感激星星,已经把秘密告诉星星了。”   黑神妃道:“星星姐已派出大批人手展开争夺了。”   郁梦幻道:“你们就是其中一部份,不过还要安排一切可动策略。”   东风道:“药神婆说出是个什么邪门夺去的!”   郁梦幻道:“阿风,星星说得好,现在这个江湖上,说李四,但他却又是张三了,你懂吧!我刚才如不是你灵感应,我不是个中年女人?”   东风道:“我是个废物?”   郁梦幻叹声道:“星星说过,双修谷没有你,也就不成谷!你不但是个天降福星,也是双修谷无可替代的核心。”   “你们把我一个人丢下,叫我往哪里去!”   郁梦幻见他有点颓丧,心中一痛,急急在他耳边道:“向西走!还有……我有喜了。”   “哇哈哈!”东风跳起来大叫。   “郁姐姐,他怎么了?”五女不明原因,全被吓住了。   “他疯了!”郁梦幻立即向五女一招手,全行走了。   东风还在乐,久久,他一看身边的女子一个也不见了,这才清醒过来。   夜色深黑,东风一个人寂寞地往前进,没有道路,总在山林峰谷中穿行,经常有美女伴着的他,这时显得孤单极了。   大巴山脉有多长多宽,大巴山主峰在哪里,东风一点也不知道,他不埋怨郁梦幻不顾他,也不怪郁女把五女一个不留都带走,他对情人就是有那分真情,有那分心胸。   到了一座谷中,他忽然看见一下火光,他不禁一喜,急急奔去,但在快要接近时,忽然又有了警惕:“我不能冒失!”   悄悄地,轻轻地接近过去,忽然他呆了,也惊跳一下,他看到快要息灭的火堆旁躺着一重伤道士。   “喂!道长,你醒醒!”东风确定那道人是重伤下他才呼唤,摇他,又急急在他胸口点了一指。   好久,道人动了一下,东风一喜,见他起码超过七十岁了,又唤道:“道长,你能说话吗?”   老道人终于睁开眼:“施主!快追五花教主……”   “他是什么样子啊!”   “黑水国师,他也是道人!”   “你又是谁?为什么要我追他?”   老道人喘着气,道:“贫道……乃……八方道人……是天性教座下教主,也是……人人追捉的降魔杵得主,现宝杵被五花教主以阴险手段夺去了……”   “道长……道长……”东风见他断气了。   “哈哈……”东风忽然笑起来了。   “星星说我是福星,嗨!难道真的不错呀!对了,这道人就是千面人!”   他忽见火堆边有烧肉,管他,拿起来要吃。   “不要动!”突然一声娇喝,立见人影闪出。   “哇哈哈……伍楚云!”   闪出阻止他的正是五通心法得主伍楚云,只见她带羞嫣然一笑:“我来迟了你就完了!”   “怎么说?”   “这个人尚未倒下时我就到了,肉内有剧毒,你那种不怕毒的身子也抗不住。”   “谁下的毒?”   “五花教主呀!我追了三十里没有追上才回来。”   “我肚子好饿啊!”   “格格!大男人怕饿!”她立即拿出吃的。   “原来真是你捣鬼,我们当你在阁楼被人捉走了,害得我们拼命找,后来又分开寻你。你真是我们的克星!”   东风猛地把她抱住,一阵狂吻,笑道:“这样才有情调!”   这一阵吻,竟把伍楚云吻酥啦!还有很多埋怨的话也不出来了。   “嘻嘻,你又是个姐姐吧!”   “当然呀!比你长三个月!”   “真倒霉,三个月也占便宜。”   “格格!老天安排的呀!”   “阿云,你真是具备了东西美人的优点,我的心好跳啊!”   “放手啊!我们要去找夏南风!”   “放手,我才不哩!害我走了大半夜孤孤单单的路!”他探手入裙了。   “阿风,你对女子似乎永远也吃不饱!”她被摸得意乱情迷了。   东风似被饿了三年五载一般,上吻下摸,笑道:“我吃了仙果再说!”   提起仙果,伍楚云急急道:“我接到红色指令,必须去查五仙丹。”   “什么?你又要离开我,我这次才不放了。”   “咭咭,我带你去查好不好?”   “哇哈哈,那就对了!”   “那也要找到夏南风再说呀!”   “走!她在哪里?”   “一定在前面!”于是东风才收手,拉着伍女急奔,但是哪有这么容易就能找到。   东风一看天空还在半夜,到了一座小峰顶停下道:“这地方好怪,只有七株巨松,别无其他树木。”   伍楚云轻笑道:“这就是大巴山脉中最有名的七松峰呀!”   东风笑道:“这样巧,找个休息处也有名!”   伍楚云坐在他身上道:“要等天亮再走?”   东风轻声道:“你肯给我就天亮走!”   “宝贝,我是你的,你随时要我都愿意,不过我担心你二姐夏南风。”   “怎么办?一路没有影子!”   “危险不会有,这点你放心,我们休息一会就走!”   这一来,东风不敢在她身上挑逗过火了,只是握着一边乳房紧紧吻着她的樱唇。   “阿风!”伍楚云透口气:“你会引发我!”   “不会,如果你有了第一次,那就会忍不住。”   “我的心好跳!”   “这正是处女的特征,好,我们走!”   “不!要到子时过后才走。”   “为什么?”   “快到城口城了,去早了不开城门,在城外坐着不如在这里。”   “这样啊!那更好!”   他又探手裙里了。   伍楚云实在经不起他那双天生魔力的手指一动,不自主地伸进他裤内握住那根粗棒的肉柱了,但一触之下,竟全身抖动啦,如同触电一样。   伍女摇摇头,轻声道:“我从来没有见过!”   “你从来没见过?连暗中也没有?”   “没有,不过去年住客栈时,听到隔壁上房有男女的吃吃咭咭的笑声,我当时还不知是怎么一回事,天亮时才听那女子说什么累死了。”   “哈!那男的也不赖,他象能作爱很久。”   “咭咭,‘作爱’听说过,但到底怎么作我却不明白,是不是像我们这样?”   “阿云,你真纯!这只是调情,到了城口也许我不走了,在那里过一夜,到时你就明白了。”   “噫!我看到一条影子,好似夏南风!”   她立即跳起。   东风道:“快追!”   二人追到另外一座峰下,接近了一看不对,这虽然是夜晚,但还能看出轮廓,她虽是女的,但不是夏南风,因为她头发拖长到腰部。   伍楚云轻轻的道:“阿风,我认识她!”   “是谁?”   “黑水国公主!”   “有没有过节?”   “没有!”   “那就打招呼呀!”   “等我想想看,她身为公主,深夜在外,又无随从,着实奇怪?”   东风道:“我们目的在黑水国师,这是个好引进。”   伍楚云同意他的看法。但不出声,她只把行动放明显。   这很有效,前面女子忽然回头,好高的功力,她才一转身,立即看出伍楚云,只见她啊声娇唤:“伍姐姐,是你!”   “公主,何事单独深夜出游?”   “别叫我公主,伍姐姐,我与夏姐姐分别出来找你啊!”   “夏南风,她在哪里?”   “你先叫我伊太蜜……”   “顽皮!好,伊太蜜,夏姐姐在哪里?”   她向东风嫣然一笑:“跟我来!”   翻过十几座小峰,当前是一座大石岭,伊太蜜领着在夜色里东穿西走。   “伊太蜜,这不是石森林,你怎么住在这个神秘的地方?”   “我落难了!”   “落难?”   “五花教主,也就是我国国师他害死了我父王,夺了王位,我全凭石森林才得逃脱。”   伍楚云大惊道:“你是无家可归了?”   “我不在乎,星星姐已经把我收入双修谷了。”   东风讶然道:“难怪夏姐姐找到你这里来!”   “风哥,我已偷到五花教主的降魔杵,这是不久前的事了,夏姐姐来时,我就交给她了。”   “你不想报仇?”   “我已接到红色指令,也许五仙丹与五花教主有关,这可能是我报仇的时候了。”   伍楚云骇然道:“五仙丹落在五花教主手中?”   伊太蜜道:“在我潜入宫中有所发现,那老贼几天闭坛不出,定有非常原因,夏姐姐仔细分析,定必与五仙丹有关。”   “小伊,你找到他们了?”忽然闪出夏南风来。   “啊呀!二师姐……”东风扑上去。   “捣蛋鬼,你耍得我和阿云好苦!”   “嘻嘻,别生气!”他抱住就吻。   “得了,得了,快入洞再说!”   在石林深处有座大洞,里面布置还真豪华,哪里像落难的公主,大家坐下后,夏南风道:“你们如不来,我要独探五花教主的神坛了。”   伍楚云道:“千万不可,五花教主本身神通广大不说,他还有巡宫八将,护坛四帅,左右副帅。”   东风道:“我们如何去?”   夏南风道:“这里是接到红色指令之人会合处,你要坐守此洞,伍楚云,这次不能放他单独在此,你留下看守他,我和伊太蜜入宫先试探一下。”   东风跳起道:“我成了废物啦!”   伍楚云道:“你叫也没有用……”她一顿向夏南风道:“我的神境通法已有一点成就,加上我又去过一次宫中,你留下看守阿风,我和伊太蜜去比较好。”   “不,这次不必动手,伊太蜜有癸水遁形法。我有迷岛神障,先探出五花教主有否得到五仙丹再说。”   伊太蜜道:“现在动身入官,天亮前出官,辰末已初可以回洞。”   夏南风带伊太蜜临走时道:“我们走后,你们再加禁制,这座石林经常有五花教主手下来查,但发现时不要打草惊蛇。”   东风见她们走后,就往床上一躺:“拿酒来!”   伍楚云格格笑道:“我才不许你这时喝酒!”   她爬上东风的身子:“格格……”   “你用这种方法消我的气!”   伍楚云吻住他,手又往下探:“把气出在我口里呀!”   东风哪有气,夏南风这一着,明明有两种用意,她说的理由是其一,另外就是要伍楚云先尝尝那话儿的滋味。   伍楚云已经渐入佳境!   她把东风的衣裤脱去了,自己慢条斯理地解。   东风躺着先饱眼福,当她脱到最后一件时,立好将她搂住,轻笑道:“你终于得到机会了!”   “咭咭!慢一点啊……”   “好!慢一点就慢一点!”   他先吸双乳。   “哟哟哟!好痒!”   “还有别的没有……”   “我好像还有什么需要……”她扭得很厉害。   东风轻声道:“还早哩!你不知道要什么?我知道!”   他已到了伍女跨下,伸出舌头舔啦!   “噢噢噢……我受不了!”   她抖了。   东风不管,更加猛舔,只舔得伍女大声呼叫,她已挺起腰肢啦!那粉红色的小穴全红啦!   这形势太妙,东风迫不及待,挺起阴茎,那如大菌的龟头,顺着小穴流出的淫水,轻轻往里一插,滑溜溜地滑进去大半。   “哎呀!哟哟哟!好爽……”   她猛把东风抱住。   “别紧抱啊,我要活动呀……”   “咭咭……”伍女往上迎啦:“好胀啊!”   东风加快插抽,他也到了快感高涨的时候了,伍女张口喘气,大哼不停,这下她才知道什么是作爱啦,那味道儿她无法形容。   足有半个时辰,这时东风把她抱起坐着,轻声道:“怎么祥?这就是作爱!”   伍女含情地地搂抱东风又低头看看他们下面的难分的结合处,媚笑道:“我爱死了!”   “刚才你有点痛?”   “格格,现在没有事啦!”   “只怪我,我对处女从来没有这样猴急过,刚才是太性急了一点。看看!有没有血……”   “有血?”   “处女膜破了会出血!”   “不会啦!我炼有阴河吸!”   “啊!太好了,你现在吸呀!”   “你受得了?”   “笑话!我经过多少吸功了,最强的是郁梦幻的龙吻吸都不怕!”   “格格,那我就发功啦……”   “啊!好强!太妙太妙了!”   东风突感阴茎被吞进去了,他快感了,于是配合扭动。   伍楚云张口结舌,她已到达高潮了,气喘加速,身如船摇。   “阿云,别泄呀!克制它,时间还多哩!”   “咭……咭……”她已说不出话啦!   东风停一下,再把她换个姿势,笑道:“这床儿太好,有弹性!”   第二十五章 桃花帐里桃花红   时间到达巳初,伍楚云这时看似全身乏力,慵慵懒懒躺在床上,杏眼半张,脸似桃红,那种睡美人姿态,见了谁不心动?   东风依然雄风不减,他一面替她穿整衣裙,不时还打趣道:“桃花帐里桃花红,桃花美人恋春风,玉体横裎只因我,巫山一度云两梦!轻声叫郎悄悄话,别扰娇妾懒慵慵。”   “咭咭,满口乱扯胡言,把我整死了。”   “哈哈……那只怪你自己贪得无厌。”   “哎呀!”   伍楚云爬起道:“什么时候了,她们还没有回来?”   东风道:“似有人进到洞外近处了!”   他的察觉没有错,但伍楚云更厉害道:“是三个女的,绝对不是夏南风和伊太蜜,你别动,我去看看。”   伍楚云出去未几,忽然在大声道:“阿风,你看谁来了?”   东风忽见好久不见的三个熟面孔,他激动地大叫道:“天芝、仙雾、郡主!哈哈……”   他真是又激动又乐疯啦!   原来尤天芝和贺仙雾,还有皇城花朱冰丝在东风心里确实觉得太久了,尤其朱冰丝,她是皇室贵族,这时出现,在东风来说,那是不可能的,因此他叫过之后呆呆的。   尤天芝似知他在想什么,笑道:“阿风,冰丝得到三王子的帮助,已经脱离皇室,而完成了加入双修谷的心愿了。”   东风豁然道:“你们也是星星派来的?”   朱冰丝笑道:“天芝和仙雾主要是来看你,其次才负责对付黑水国师和调派工作。”   东风发现天芝和仙露的下腹有异样,不禁喜得跳起来道:“第三个,第三个,我有第三个儿子了。”   众女会意,同声格格娇笑;   东风问尤天芝:“你的几个月了?”   “阿风呀!你竟不知道?”   “我怎么知道?”   贺仙雾嫣然道:“她的四个月,我的三个月,看你呆呆的。”   四个女的全是他的,他嘻嘻笑道:“怀孕还能来嘛!”   四女互看一眼,又格格大笑!   天芝道:“要明年才能,你上当啦!”   东风问冰丝道:“你没有问题吧?”   贺仙雾笑道:“她留下陪你!”   一顿向伍楚云道:“我们去接夏南风和伊太蜜,她们被人盯上,不便向这里来!”   东风急跳道:“又不准我前去!”   天芝道:“要听话啊!乖乖地带冰丝在这里。”   三女走后,朱冰丝抱住东风道:“我好想你啊!”   “你不管流星群啦?”   东风吻个不停。   朱冰丝透了一口气:“没有呀!星星叫我仍旧掌握流星群呀!”   东风探手她的裙下,笑道:“快荒芜了吧……”   “哈哈,这次我要儿子!”   她长时饥渴,哪还忍得住,两人就在床上大干啦!   “阿风,你看我有变化嘛?”   东风轻笑道:“大胆多了!”   “格格,我不是郡主了?”   “你作什么事情都很豪故,这种事你豪放,我喜欢!来,你心情好了。”   冰丝道:“阿风,星星派我为双修谷总务坛主!”   东风道:“你会理财?”   “我有三王子作后台,我会向各府州县要,我来时已拿来八十万两银累,三十斤金叶子,将来双修谷开销很大啊!”   “全家你一个人怎么行?”   “不!每个姐妹过去都存有金银珠宝,都在我那里登记帐目了,最少的是贺仙雾和龙天芝。”   “哈哈,我可是个穷丈夫!”   “格格,双修谷没有丈夫两字,你只是个谷主!”   “有道理,否则谁是妻谁是妾呢?”   “哎哟!宝贝越来越有劲啦,噢噢噢,我控制不住了……”   东风道:“我射了……”   他猛地一射精。   一阵快感,朱冰丝大哼……   一会,她倒下不动啦!   东风拔出家伙后,抱住她一阵热吻,轻声道:“你全吸收了,外面没有流一点点。”   冰丝道:“咭咭,武林人炼到某种程度就有好处,上次,也是第一次我不懂,结果弄得一塌糊徐。”   二人搂着躺着,快近中午才穿衣服。   东风道:“冰丝,这次你一定会怀孕,也许是多胞胎。”   “格格……”   她兴奋得躺不住了。   东风却不管她高兴,他却手脚一伸,仰面入睡啦,一会儿就鼾声大作。   朱冰丝虽是千金郡主之身,但她闯荡江湖也有不少时间,她没有一点养尊处优的习性,时是不早,已到中午,她知道东风醒来就会要吃的,伊太蜜在洞中储备不少饮食,于是她立即去准备。   “阿丝!”忽然闪进了夏南风。   “吁!阿风睡了,你为何一个人回来?伊太蜜呢?”   “别大声,阿蜜和我在宫中就失散啦!”   “吓,遇上大批敌人?”   夏南风道:“黑水国师太厉害,我和伊太蜜还没入宫就被现了,我的迷岛法,阿蜜的癸水遁都不能藏身。”   “你们展开一场大战?”   “不错!伊太蜜就是这样失散的。”   朱冰丝道:“接应你们的人呢?”   “贺仙雾不久前得到黑水国一个神秘人物的消息,这人也是黑水国师的人,但他不容于五花教主,他知道伊太蜜现在什么地方躲着,可能力量不够出不来。   “贺姐可以拿下他逼问呀!”   “不行!仙雾怕把事情弄糟,也许她看出他既敢出面,当然也不是弱者。”   “那怎么办?”   “那人要五百两银,才肯说实话!”   “贺姐要你来找我?”   “你是总务坛主,不找你找谁?”   “阿风不能一人在此,你告诉我贺姐在哪里?你在这里准备吃的,我去就是了。”   “她在石岭西北角,她把那人留住等你送钱去。”   “尤姐呢?”   “她和伍楚云尚在监视敌人动态,你快去。”   朱冰丝临走又回头道:“伊太蜜把酒藏在石孔里,别给阿风喝多了,还有,阿风既然知道伊太蜜是他的了,千万别说阿蜜失踪的事,那他会受不了而要亲自出马啦!”   夏南风欣然地点头道:“是,郡主,你真细心,这些事我知道怎么说。”   准备好酒食,夏南风端进寝洞,她见东风依然睡得很熟,于是放下吃的,坐到床前,注视!   东风的英姿,看到夏女的眼里,使她动心不已,忍不住俯身去亲。   这一亲,东风立即知觉,一看是夏女,他突然翻身将她抱住:“二师姐!”喊完猛吻。   夏南风被他吻得透不过气,急急挣脱道:“你敢对二师姐无礼?”她却瞒不住脸上的笑意。   “嘻嘻,大师姐都被我……”他又吻了。   这一次夏女不挣啦!反而迎合着,她的心好跳。   东风一知她心动,手就不规矩啦!摸双乳,探小穴,忙个不停。   “阿风,当心有人进来……”   “嘻嘻,进来的都是比你有经验的……”他替她脱衣啦!   一霎那,两个都光啦!东风抱住猛吮乳房。   夏南风长到二十六七了,这是头一次,她哪里受得了,浑身如火,大大地扭动,哼声不绝了。   东风爬上去,将她双腿分开。   “阿风,你要做什么?”她看到他伸出舌头对准阴户。   “嘻嘻,你还是外行!”他把舌头绞上了,三两下,夏女快感马上就涌出了,她几乎要大喊啦!   东风立即挺枪上马,肉柱一顶而进,接着猛插快抽,只插得夏女张口大喘。   “二师姐,快放出迷岛神法!”   “阿…风……不要,我要……儿子……哟哟,快……射!”   东风见她控制不住,立即射精。   夏南风急哼连连,最后颓然。   “二师姐,你还好吗……?”   “没有事,你的太多了……我吸不完……”   东风搂住她,轻笑道:“那是你太兴奋之故!”   两人躺不到一会,衣服还未穿。忽见西月影。   “大师姐……”夏南风叫起来:“你看阿风把我……”   “我知道,我知道!”西月影按住她:“我也一样被整!”   东风跳起抱住她:“大师姐,我要……”他第一先摸入裙里。   “阿风,别闹,我们有事,马上就要走。”   “你们要走?”   “连你在内!好了,快穿衣。”   “大师姐,这个洞怎么办?”   “马上有我们的人来!”   东风道:“去哪里?”   “追黑水国师,他被我们的人打败了,现巳逃脱,我们三人成一路去追,他把五仙丹也带走了,我已查出他的下落。”   西月影边说边替东风穿衣,等夏南风整理好,她又在桌上把酒食也带着,于是火速进洞,领先朝西面奔。   “大师姐,黑水国师为何往北面走,那儿我明白有米仓山和大巴山脉呀!”   西月影道:“他当然向北方走,但被我们的人堵住了,他现在可能要去松潘高原入邛峡山。”   夏南风道:“那要追好久啊!”   “这就难说了!”   追到天黑,西月影指着前面道:“那是万源城,他可能还在城中。”   夏南风道:“他是一个人?”   “不,身边带着四帅,否则我一个人就动手了。”   进了城,西月影带着走进一家大客栈,发现客栈人不多,只有少数江湖人。   “大师姐……”东风到处看。   “别说话!”她直找女掌柜。   老板娘很精明,一见来了两个女子和一位公子,急忙迎上道:“小姐要落店?”   西月影道:“住店是一定要的,要两间隔壁最好的上房,最好不要与旁杂人等在一块,银子我会多给。”   “有有!小姐,酒菜也在房中吃?”   “对!还有,我想向问你,日前是否有四大汉,和个老道爷住在店中?”   “啊!别提了,他要了三大间上房,可是只休息一个时辰不到,连房子钱也不给,人却不见影子啦!我想他们一定是不讲理的江湖人。”   “大嫂,他们确是坏人,不过不要紧,你的损失我给你!”   “不要,不要,开店的,这种事看的太多了,三位请。”   东风一看大师姐要住店,心中乐透了,暗暗叫好。   到了上房,一看是独院,东风更乐了。   进了上房,西月影向着东风道:“你乐什么?”   “没有呀!”东风暗笑。   “别却歪脑筋,我是有计划的,可不是给你玩的啊!”   “什么计划!”   “黑水国师也有一套算法,否则他逃不出我们的人围攻,况且他还能带走四帅。”   东风道:“他以退为进,以逃再回头?”   夏南风道:“师姐,他以万源城为定站,等我们的人来米仓山和大巴山区散开之后,再入大巴山?”   “你说的对,我们的迷岛神功不是万能,也要加以判断,与其以迷岛神功藏身,那就要盯很久了,何不以逸待劳,我想他会绕一圈再回到这客栈来。”   东风道:“他不会在野外等时间?”   “傻弟弟,你想想看,一个人身为国师,后又夺到王位,是个处优惯了的家伙,他肯吃苦?何况他本事高,自认没有那种必要。”   “哎呀!师姐,他可能还不忘黑水国宫中财宝啊!也许他还藏了大批财宝。”   “阿南,你这就更证明我判断正确了,他根本不想逃,只是一时为势所逼。”   东风嘻嘻笑道:“我不管你们怎么说,今夜我要定了。”   二女互视一眼,发出会心的微笑,都躺下休息了。   这好,东风把房门关上,他也往两女中间一挤,来一个左拥右抱,好在还没有吃饭,不然早就替二女脱衣啦!可是他双手那还规矩得了。   “大师姐,你刚才是要租两间,还有隔壁一间作什么用?”   “你放心,绝不是要一个人睡一间!”   “那作什么用?”   “弟弟!你自己不明白,你现在是江湖最有名的人物了,凡是武林人,不分正邪,他们把你了如指掌!你自己还在梦里。”   “那又与两间上房何关?”   夏南风笑道:“我们进店打听人家,人家就不打听我们?”   东风道:“那又怎么样?”   “你是花花公子,那有和女子一起同行,而有不和女子同房之理,他们一打听两女一男,另外一间当然分开过夜呀!”   “哇,还有这种安排,这太细心了吧!”他已吻上西月影的乳房了。   迷岛仙妓两人如同一体,东风吻谁的,另外一人都不在乎,她们的难忍也不避忌,西月影扭动了。   “师姐,他的口,他的手太坏了。”   西月影咭咭笑道:“他是魔鬼,星星师妹把我们打入魔劫了!”   东风一声不响,另一只手已把夏南风内衣打开啦!头一转,又吻夏女乳头,而那只手却探进西月影的私处,东吻西摸,竟把两女挑逗得不亦乐乎。   总算老板娘亲自送来了酒菜,不然二女非被逼得魂不守舍不可。   “阿风,你不可喝酒了!”   “嘻嘻,喝不喝都是一样!”   夏南风咭咭笑道:“我就不许你多喝!”   西月影道:“他一天四五次照样办事,除非到了双修谷,三五个是整他不住的。”   二女只想酒饭中多拖一点时间,但又不忍东风迫不及待的样子,饭后,她们不再逗他,房门一关,干脆自己脱衣啦!   两具玉石般的胴体呈露在东风眼里,他的肉柱急速跳动不停。   二女已有经验,自动摆出各种姿势,接着东风就转战南北,雄性大发,床上床下,前俯后仰,一场翻云覆雨,手慌脚乱,但还是足有余裕,肉柱勇不可当。   两个时辰过去,最先败的是夏南风,两场接战,为时又是连接,喘着气,瘫痪了。   东风打败一个,这下西月影可就要独当一面啦!但她身子虽然发抖,然心里仍旧甜蜜蜜的。   “大师姐……”东风这时抱她坐着作。   “哈哈,你要说什么?”   “你能不能陪我到天亮?”   “那你就别太凶啊!”   “一定,你自己动好了,我只配合……”   夏女喘着气道:“你偏心!”   “二师姐,你休息够了再上来啊!”   “不了,我累死了!”   “二妹!你是第一次和第二次接着来的关系啊!过几次你就不会早败啦!”   西月影想控制,但她还是办不到,又两个时辰时,她的和合乐吸吮法支持不住,她连连发出喘声,泄啦,东风立即射出配合,他又要她怀孕了。   天正四更,三人正当入睡时,突然一定长啸升起。   东风猛跳下床,大叫道:“有强敌来了!”   二女也醒来,西月影道:“离此店很远!”   好在他们是穿好衣睡的,夏女道:“这是什么啸声?”   西月影丢下一锭银子道:“我们追!”   追出城去,又有几声长啸发自北面,这下西月影听出来了,急急道:“是四海龙女遇上大批敌人的暗号。”   三人全力冲出,为了怕失去方位,他们又不敢御气飞腾,及至野外,夏南风娇声道:“九个,八个大汉加上一个老道!”她看到四海龙女成了苦战之势,   西月影道:“不对!还有五个在暗中,五大汉之中也有一个老道士。”   东风急急道:“你们注意,两个老道竟是一模一样!”   西月影立即断定道:“暗中的一定是黑水国师,那四大汉是四帅,这边八个是八将,道士是黑水国师的替身,阿风,你去助四海龙女……”   夏南风看东风奔出,大声道:“小心!”她和西月影直奔正点子。   四海龙女一见东风奔到,她们心里立起变化,本来处于苦战之势,这时精神突发,同声娇叱,勇气百倍啦!   东风直扑道人,喝声道:“捉老道,要活的!”   四女一听,摆脱八将,全扑老道了。   西月影和夏南风已经扑近暗中,一到就动手,根本不让对方脱身。   两场战斗激烈无比,八将和老道似有胆怯之情,他们一定知道这边还有大批援手未到,拖久了对他们不利,于是边打边退了。   东风看出形势,又大叫道:“别让他们脱身!”他已展开混元一气神功猛扑,同时也想在四女面前显显自己的神通。   八将之中,已有两个挨了他的重击,见势不妙,四散而退。   “盯住老道!”东风不管八将,全力猛扑老道,四女则怕他有失,都把八将放弃了。   那老道一看大吓,只恨自己少了几条腿,看顾方位,有空隙就钻。   从五更追到天亮,好在前面有条大河,东风在老道一闪下,双掌齐落,只打得老道几个踉跄,他看无路可退,马上跪地道:“公子,请饶命!”四女赶到,催东风道:“风哥哥收拾他!”   东风向老道看了一看,问道:“你是黑水国师什么人?”   “公子,贫道是国师的替身,本来是他同门,因为与国师相似,所以被挑选上的。”   东风突伸一指,立将老道点倒。   “风哥哥!”黑神妃不知他要做什么。   “他确是替身,否则不会这样容易打倒他,现在我废了他的武功,放他去罢。”   黑神妃把另外三女叫到东风面前道:“风哥好,现在青苹果全是你的了!”   东风哈哈大笑道:“全是小美人!”   林如静咭咭笑道:“又说小?”   郝曼群道:“我们有他好看的!”   白珍珠道:“我们回去吧!不知夏姐姐和西姐姐怎么样了?”   “哎呀!不能回去呀!”黑神妃忽然想起什么。   东风道:“为什么?”   “我们本来就是要找黑水国师的宝藏的呀!偏偏却没碰上他们。”   “对!任务要紧,夏姐姐和西姐姐二人绝对能胜任,不必接应。”郝曼群有点急。   东风向道:“在什么地方?”   白珍珠接口道:“贺姐姐拟定五个地方,三个在大巴山区,一个在颓犀牛崖,我们就是分配到颓犀崖去,恐怕要走上一整天。”   东风道:“我随你们去,还是回去看打斗?”   黑神妃道:“两面都可以,问题我怕有变?”   “有变?”   黑神妃道:“假设夏姐姐和西姐姐也把那五人逼败了,那你回去岂不是落了单!”   东风道:“落单就落单,我又不是小孩子。”   “不行!”郝曼群急急道:“我们不放心你落单!”   “嗨!我的神通你们刚才还没有见到?”   林如静格格笑笑道:“不怎么样?”四女不由分说一齐架着他就走。   走了大半天,东风忽然想起好笑,忖道:“她们顾虑我的安全,只是其中之一吧!”   天亮了,东风不但见不到什么崖,连一座高峰也看不到,急问道:“颓犀崖在什么地方?天都亮啦?”   白珍珠道:“已经到了,但要隐藏一点,黑水国师不会不派人在暗中守望。”   东风发现当前没有崖,但却有座小小的湖泊,不禁噫声道:“你们不会搞错吧?”   黑神妃道:“尤天芝姐说的地方不会错,这湖中间不是也有山!山虽不高,不能说没有崖,还说有条小径通往湖心。”   郝曼群指道:“右边远处是有一道堤,那一定是通往湖中的。”   东风道:“这种地方连鬼都没有,黑水国师会把宝物藏在这里?还说有人看守!”   林如静笑道:“那个臭老道诡计多端,他作事岂能以常理衡量,我们还是小心一点好。”   走近湖堤,东风一看不下半里长,就是一条天然的石堤,光秃秃的,宽有五六尺,人如走在提上,简直无法藏身。   黑神妮吓声道:“这如何过去?藏不住形迹啊!”   东风道:“你们每人摘九朵野花带在身上!”   “哎呀!我忘了啊!郁梦幻姐姐教过你梦幻禁制,我忘了!”黑神妃太高兴了。   林如静道:“早又不说?”   东风笑道:“早说你们会在路上找我麻烦!”   白珍珠咭咭笑道:“你好鬼啊!”   郝曼群道:“事情逼出来,他现在想鬼也办不到啦!”   她们都摘了九朵野花带上,东风一面摘九片树叶,一面施展梦幻禁制!一会儿,他们全陷入一团白色浓雾中了。   林如静大乐:“风哥哥,说话时,外面如有人,听不听得到?”   东风道:“只要不大声叫,外面听不清楚,那只是蚊子声。”   通过石堤,一看是树林,树木都不高,也不密,证明这座湖中岛全是石头形成。   过了树林,大家全呆了,竟是一片广大的石笋林,高高低低,奇形怪状,粗粗细细,不计其数。   黑神妃道:“这如何能找到颓犀洞啊!”   另外三女也傻了眼,一齐望着东风。   “你们呀!一个个长得像朵玫魂花,可是脑子里也像这座石岛。”   四女同声:“你说我们笨?”   “你们想想洞名呀!”   “啊……找颓犀……”四女豁然了,她们认为东风的反应确实过人,又一起拥上抱住他。   “别吵呀!你们听着,岛上如有人,这证明黑水国师确在岛上藏有重要东西,如果没有人,那就是尤天芝和贺仙雾估计错了。”   五人仔细查看石笋林,估计少说也有几十亩宽广。   突然,五人全嗅到血腥气了!黑神妃惊讶地轻声道:“岛上经过打斗啦!”   循着腥气,忽见一处躺着两具尸体,是一男一女,年纪似都不超过四十岁,女的还不难看哩,他们都被剑伤,血流满地,已成暗色。   “这是怎么一回事?死者是哪一方的?”四女同声。   东风道:“只怕还有,死的是黑水国师的部下!”   “你怎么知道?”   “先说下手的一方,他们不是我们的人,因为我们的人不到逢上真正劲敌,绝对不会出剑。”   黑神妃连连点头道:“对!看这对男女也不过是普通高手,不过怎么会有女的派在这里?”   东风道:“守岛工作不是几天半月,那是长期工作,专派男的或女的,那怎么受得了那种岁月。”   四女会意,同声娇笑。   一连发现四对男女的尸体了,东风叹声道:“这是何方人马,他们竟是赶尽杀绝,把他们逐离此岛不行吗?”   林如静道:“这是灭口的手段,怕报复!”   快进林中,五人突然同声惊呼……   原来他们看到一只睡在地上的大石犀啦!   黑神妃道:“好大的石犀牛,起码也有几栋房子大。”   说是犀牛,其实也只是有点像,并非雕塑品!东风道:“这座石崖真像犀牛,你们看它的口,一下可以吞下四五个人。”   “风哥哥,这就是洞门了!”郝曼群要进去了。   “慢点!”东风拦住道:“当心有埋伏!”一顿,他又问黑神妃道:“贺姐派你们查这里还有什么交代?”   “交代?没有哇!”   东风道:“这个地方事先有谁知道?”   林如静道:“谁也不知道呀!”   “那又如何知道有这个地方?”   郝曼群道:“是尤姐从黑水国宫中某秘密地方得到一张地图,贺姐认为是藏宝图,图示处都有明确位置呀!”   东风道:“那不证明是黑水国师的了!也许是国王的,此处不是五花教主的藏宝地,而是国王的藏宝地,以理推之,我们所见被杀者也不是国师的手下,而是国王的心腹。”   四女连连点头,白珍珠道:“现在怎么办?”   “大家在梦幻禁制下小心进入,这禁制不是绝对有效,对付超级敌人恐怕不行。”   林如静道:“那些人难道是黑水国师手下干的?”   “我敢确定是!”东风慎重道:“如果下手的走了,他们只有两种可能,一为取走藏宝了,一为毫无所得。”   黑神妃道:“毫无所得?”   东风道:“黑水国的势力既然到了这里,这个洞就必经过一番布置,由宝藏处的秘密可知,五花教主的心腹手下岂能轻易得手而去?”   白珍珠道:“那他们为何会空手而去?”   东风道:“空手而回是把困难禀报五花教主,否则他们还在洞里搜查秘密,所以我们进去时大意不得。”   一进犀口就是一条大通道,数丈后则形三条分道,他们先走正中一条,五人不敢分开。   这时人人都觉得里面都是人工开凿而成,深入后,只见通道越来越宽,又是处处都有石室。东风道:“你们记住,这是有计划的布置!”   黑神妃道:“如迷宫!”   东风领着前进,先不查石室,他心中似胸有成足,及至中心,立向四女道:“这是心脏部位!”   “啊!有两间大石室!”   足足走了二十几条通道,四女感到有点奇怪,她们没有走过同样的通道,白女问道:“风哥哥,你来过?”   东风笑道:“说穿了你们就不会迷惑了。”   林如静道:“怎么说?”   “你们都炼过点穴法吧?”   黑女惊声道:“这是犀牛心脏布法!”   “对了!我们现在的地方就是牛心部分!好了,洞里没敌人,你们分开找寻秘密吧!五花教主手下确是空手而回,也许又不是五花教的人。”   郝曼群道:“你又想到什么?”   东风道:“黑水国完了,五花教主已经被我逼着到处逃,他的权威完蛋了,树倒猢狲散,难免有些小势力小团体结成一气,这一小势力中八成有人会是国王心腹,探悉宝藏地点后,他们前来下的手也说不定,可是他找不到东西,又怕五花教主前来,只好空手而去了。”   黑女啊声道:“这一说最有可能!”   郝曼群道:“你不动了?”   东风道:“这是总通道,你们仗着梦幻禁制到处查查看,这次找不到就回来休息,第二次再找,我在此坐镇,你们要特别注意不起眼的地方。”   四女分开后,东风也不闲着,他把两间心脏石室查遍了,   忽然他笑了,原来他已找到看守人留下来不少吃的,当然使他更乐的是有酒罗。   通道内的光亮来自火炬,每条通道都不黑暗,有些末点也都被四女点燃了,可是她们都白费力,哪里是藏宝处?只有天知道!   一个时辰后,她们在牛屁股后面不约而同会面了!黑神妃一见大家全到,立即道:“我们忘了一件大事!”   白珍珠道:“什么事?”   黑神妃道:“把入口处设下我们五龙禁制呀!”   林如静格格笑道:“怕人闯进来!”   “对!这样我们好找风哥哥要啊!”   郝曼群道:“宝藏未找到之前不好吧!”   黑神妃道:“我看啊!风哥似早有所悟啦,他叫我们找,明明是不使我们闲着,闲着就会找他麻烦。”   林如静大乐道:“我们快去下禁制!”   东风正喝得乐不可支,原来他真的看到隔壁大石室里有问题,那是一面大石壁中央有道门,那是被什么禁制封住的。   他喝到五成酒量时,只见他停止啦,起身走到隔壁,运出混元一气神功,双目盯住他认为有禁制的石壁,一会儿,他笑了,原来是癸水神功禁制,这是黑水国王设下的了,可是五花教主破不了这种禁制。   东风收起混元一气神功,自言道:“我的‘纯阳天灵大法’正好有相生作用,我进去是没有问题了。”   霎时间,他全身发出浓浓的紫气,只见他硬朝石壁中央行去,真不可思议,他那高大的身子瞬间不见了,显已走近石壁里面去啦。   不错,东风轻轻松松地穿过了石壁,举目一看,他呆了,只见里面金银堆集如山,还有很多排列的古老牛皮箱,不下数十只之多,更使他欣喜的是,那石室上方有张床,床上布置虽不十分豪华,但床上却躺着一位美女,他认得正是伊太蜜。   伊女似唾着的,但脸上显得有几分恐惧,东风爱怜地接近,伸手轻轻一摇:“阿蜜,阿蜜,你醒醒……。   伊太蜜被摇醒,双眼带着惊慌,但一见是东风,那种喜悦之情,真是难以形容,扑上抱住道:“我在做梦……”   “阿蜜,别激动,你如何逃出五花教主手掌的?”   伊太蜜激动良久道:“当时太混乱,而且我又是被五花妖道亲自追杀,打又打他不过,我只有拼命逃走,我想父皇曾亲自带我来这里,于是我就西绕东窜地偷偷来到这里,可是这里的看守却被杀了。”   “你可以去找我的人呀!”   “我当然想去找,但一方面我怕又遇上妖道,另一方面却又想守住宝藏,阿风,将来双修谷需钱用啊!”   东风深深地吻她道:“五花教主带着四帅八将被我们的人遇得自身难保了,四海龙女奉令来此寻宝藏,不幸遇上八将大战,后来我加入把八将打败才一同来此的。”   “阿风,你能透过癸水禁制?”   东风笑道:“我的纯阳天灵大法,正好与癸水禁制有相互作用,所以进来毫无困难。”   “四海龙女哩?”   “那四个丫头想联手对付我,我估计她们把入口处以禁制封闭后就会来找我麻烦。”   “咭咭,那才好玩理!”   东风道:“不行,我得设法一个个玩,她们刚懂事,一旦联手,我可吃不消。”   “格格,你如何一个个来?”   “先别问,我们两个先来再说!”他已替伊女脱衣啦!   伊女摸到他的肉柱:“好大!我怕!”   “别怕,我有办法使你乐陶陶。”   一会,两人都光了,东风施展老套,先吻吸乳房,等伊女呼吸急促,再舔小穴,真是按步就班,直到伊女全身抖动时,他才慢慢把肉柱缓插。   不到一刻,伊女快感大发,一声声:“噢哦……噢哦……”她已晕晕陶陶啦!   东风观察她已到了高潮,似存心要她怀孕,立即射精。   休息一会,东风帮她穿好衣裙,轻声道:“你休息,我出去先带一个进来。”   咭咭!像我一样,个别征服!“   东风吻她道:“她们比你还小,又都是处女,第一次不能集体玩啊!”   “我到后面去!”   “还有一间?”   “对,也是封闭的,你作完一个就把她送进来,里面那间也有饮食。”   东风走出癸水禁制时,他一看外面石室没有人,心想四女还没有回来,于是他又喝开了,但他绝对没有料到四女早已回来过,因为石桌上有酒菜,四女知道东风在捣鬼,四人商量,全都暂时地退到外面藏起来,正当东风再喝时,突然全进石室啦!   东风一见,知道上当了,想说话……   四女一拥而上,娇声笑着捉住他,黑神妃格格笑道:“现在还有什么话说?”   东风没说什么,他先哈哈大笑:“你们真鬼,算我失败了!”   林如静道:“就这样算了?”   “不算不算,我知道你们放不过我,不过我把话说在前面,我不但发现宝藏了,而且也见到了伊太蜜。”   四女惊叫道:“真的……”   东风道:“要看财宝和伊太蜜还是你们要那个?”   黑神妃咭咭道:“看过藏宝,见到伊太蜜后再向你要。”   这时忽见墙壁里走出伊太蜜笑道:“四位妹子,要看藏宝请跟我去。”   四女放了东风,又拥向伊太蜜道:“伊姐,你从哪里来?”   伊女将手向墙壁一拂,立即现出一道门,笑道:“就从这里来呀!”   四女齐向里奔,接着四女在里面惊奇大叫。   东风向伊女道:“阿蜜,谢谢你解围,我真怕了她们。”   “格格,怕什么!你有激情素,半个时辰一个,你还可尽情玩。”   四女在里面看迷了,伊太蜜向东风道:“我们六个人,如何拿走石屋财物?”   “只有两个办法,一就是派人通知星星姐,她有大搬移法,可神不知鬼不觉,一下全移往双修谷,第二,多加几道禁制,等过后再处理。”   “好,你休息,我去和她们商量。”   伊女走入禁门后,东风又喝开了,这时他不知过后如何对付四女。   一会,五女全出来了,只听黑神妃道:“风哥,我们走了!”   东风讶然道:“你们?……”   “别多心!我们商量结果,留下伊姐陪你,我们四个先去告诉贺姐和尤姐,她们两个一定有安排。”   东风道:“不行,你们四人去我不放心,要去大家去!”   白珍珠叹声道:“没有你在身边,我们四个还不是照样闯,你心里毫无彼此之分,我们早就知道了,否则我们就不会加入双修谷了。”   东风正色道:“我一个在这里看守好了,入口有五龙禁制,宝藏处又有癸水禁制,如我们加上梦幻桨制,我不信谁能闯得进来,这里有酒有菜,我要阿蜜也去,有五个联手,我就放心了。”   郝曼群道:“我们早就科到你有这一着,我们告诉你好了,如果只是我们四人,一旦真的遇上五花数主,他也不会作出毫无代价的一拼,如果有伊姐同行就不一样了,他会不顾一切地出手,你别说了,我们五个决定的,你不同意也不行了。”   东风突然将手一挥,立即化出四道白光向四女颈子一套,陡见四女颈上有了星星环,东风道:“我心中不安,不是怕五花教主的武功,他的武功在你们面前也许起不了胜算,我怕他有邪门,如果他行邪门将你们制去作人质,这样一来我们怎么办?甚至他要你们交出伊太蜜,这更头痛了,现在我把星星环一化为四,你们一旦发现他施邪门,立即大呼我的名字,他的邪门邪法就不无法害你们了。”   四女激动地不能说话,她们证实东风确是深深地爱她们,于是含泪点头,一齐挥手而去。   伊太蜜将四龙女送走后,回身将东风抱住道:“你这样难怪星星姐姐说你是个大公无私之人!”说着送上紧紧的一吻。   东风叹道:“爱我的我就有责任,否则我不是成了真正的花花公子了。”   伊太蜜望着他颈上的星星环,惊奇道:“据我在双修谷说金宇姬赠送你星星环的事儿,但并没有说星星环能有分化之说啊!”   东风道:“口诀里有幻化五行之意,我就潜心摸索苦练,结果终于被我悟出了玄奥所在,原来这只宝环本为五行星环,全称‘五行星光避邪环’,后来五行生克更加神化,合而为一,现在我已练到分合由心,比起金宇姬来,更加操作自如,而且现在与我心灵合一。”   “啊!你叫四龙女一旦有事叫你名字,这是使你有反应,而你可以遥遥施法。”   “对!因为她尚不懂心法运用呀!”   伊太蜜叹声道:“星星环太神妙了!”   东风道:“这星星环的来历我现在明白,它本来是我东方道门至宝,但不知为何落入埃及古人之手?我想其中的神秘尚未梧出,我还要加紧用功。”   “阿风,你一定还有收获!来,我帮你把酒菜搬进宝库再喝。   两人进了宝库内,再把癸水禁制设下,伊太蜜也陪他喝几杯。东风把她抱在怀里笑问道:“公主也喝酒?”   “我常陪父王喝!”   “阿蜜!五花教主要夺王位时,先令尊竟毫无一点知觉?”   “有啊!但势力全操纵在妖道手中,父王也只有忍气吞声,不久前,妖道因为一件事情要求父王,父王不同意,这才引起妖道提前下手。”   “什么事使妖道如此大怒?”   “他有个儿子名犹里,曾在西方求学,妖道要求父王把我嫁给她儿子。”   “父王为什么不同意?”   “父王是个星相高手,他说我将来非红尘中人。”   东风吻她道:“希望我们永远在一起。”   “咭咭,父王真算准了,结果我就被星星姐找上了,不过那时我也知道你的一切啦!所以星星提起双修道书之事,我就毫不犹豫地答应了。”   “你是如何知道我的?”   “你去过几次长安,洛阳等地,后来又遇上皇城花郡主,那时你还没有和她那个……咭咭,她说非你不接近男人。”“我是不是花花公子?”   “格格!不是……”她又摸到肉柱啦:“吓,还是这么壮……”   第二十六章 过五关斩了六将   伊太蜜陪着东风喝完,又领着查看石室堆集的金银,最后打开每一只皮箱,只见全是古董和宝物,珊瑚、玛瑙、碧玉、水晶,真是看得眼花缭乱,其价之巨,简直无法估计。   “阿蜜,你只知这一处宝库?”   “我知道三处,另外两处我已告诉贺姐姐和尤姐姐,不知道她们找到没有,但不要紧,所有的库藏都经父王下过禁制,万花教主在短期内不可能攻破癸水禁制,他现在自身难保,哪还用时间去抢宝库,父王告诉我共有七处,这一处是最大的。”   五个时辰才看完库内所有藏宝,东风想到黑水国虽是一方小小酋长之国,但所集财富之多,由此可见。   “阿风,现在跟我到后面禁室去好不好?”   “你一生最大的秘密都给了我,难道还有什么秘密?”   “咭咭!我不会要你去做那个啊!”   “我想你也没有继续的本事了。”   “谁说的,咭咭……”   石床,床上还有一只小小的手提皮箱。   其他什么也没有了。   “阿蜜,怎么这石屋竟是空空洞洞的?”   “阿风,这是父王每逢天气大热时来此度假用的练功室,除了我,没有别人知道。”   “石床上小提箱是你逃来这里仅仅所带随身物?”   “我逃走时,所带的东西全被五花教主逼得丢失了,你指的那只小皮箱就是我要你来的原因。”   “你要我看箱中东西?”   “阿风,这箱子是父王既不了解,也看得最重的东西。”   “箱里有什么?”   “是一块圆圆的五色奇石,上面有符文符录,父王只说它是神秘之石,他对上面的符文下过太多的工夫,但一无所悟,他把它藏在这石室中已有四十多年了。”   “你拿出来给我看看!”   伊太蜜打开提箱,拿出一块比手掌还小,只有一分厚的小圆石头,只见色彩分明,光彩夺目,寒气逼人,上面真有无数的奇怪符文。   “阿风!”她交给他道:“是不是石头?”   东风接过后,详细地审察一番后,郑重道:“石头是石头,这恐怕是地上所有石头之祖了……”   “那上面的的图书和怪文?”   “我似见过这种符文……哎呀,与我的混元一气心法是同一时期的东西,也许更早一点。”   “那你快看呀!我只想知道这是什么东西?”   “阿蜜,你别说话,让我静静的看!”他立即坐在床上,双手捧着怪石,闭着双目,似在调息呼吸,聚精会神。   伊太蜜见他那样慎重,那敢开口,于是坐在旁边静静地守着。东风经过闭目一刻之久后睁开眼睛,这时目不转睛地注视着奇石上的符文,他那表情十分古怪,口中念念不停,似有了某种领悟。   这样一坐,又足足坐了一个多时辰,原来他已经读了一遍,显已熟悉一切,紧记不忘了,只见他呼吸一日长气。   “阿风,怎么祥?”   “石头的名称恐怕要问星星姐才能了解。”   “符文呢?”   “我只能这样简单解释,假设这时有人被砍断一条腿,要不过一个时辰,我能用这一块神秘石放在断了的部分接上去,然后我就念动心法,你说怎么样?”   “竟能接上!”   “不但能接上,而且连一丝伤痕都不会留下来。”   “啊呀,竟有这样神奇!”伊太蜜跳起来,惊奇不已!   “接合之法,星星也能,如要她不留疤痕,她就办不到了。”   “阿风,还有什么妙用吗?”   “阿蜜,世上之人,往往有很多遗撼是不是?”   “你指的是什么?”   “比如你长得完美无缺,一旦被敌人伤了你的脸,纵然好了,但那个疤是不是使你遗憾呢?那种终生留下的疤痕,你心里多么痛苦!”   “阿风,你是说,你也可以使疤痕去掉。”   “不但能去掉,甚至比原来皮肤毫无两样。”   “今后我不怕伤了。”   “我有了这块神石,我发誓。不管什么人有这种遗痕,我要主动去治治他。”“阿风,先天的呢?”   “一样能治,当然,还有很多问题是无法做得十分圆满的,机运是重要的。”“怎么说?”   “假设有人先天瞎了一只眼,我就无法使他生出一只眼睛来,那必须有人死亡,把眼睛挖出,再补上那个瞎子,这不是要看时机和运气?”   “现在这块石头就是你的了。”   “哈哈,情人的东西我就不言谢啦!”   他抱她深深一吻。   伊太蜜咭咭笑道:“这也是谢呀,不过……”   “哈哈!神经了是不是!”他探手下去:“你要不要再来?”   “咭咭,反正没有事情嘛……”   “好,打发时间。”他替她脱衣啦。   一会儿,双双躺下,伊女一翻身,爬在东风身上轻笑道:“这次我要玩很久啊!”   “阿蜜,一天之内接着两次,你不会不适应吧?”   “风哥,我听宫中女子在背背后谈,说第—次之后要好几天才能接受第二次,可是我没有不舒服,一抱着你我就有快感啊!”   “这样就好!”他又把肉柱轻轻慢慢地滑进啦。   “咭咭,好痒啊!”   “这次你有经验,你高兴怎么玩就怎么玩,我只配合你。”   “格格!我喜欢坐起来,这样比较深,我也可以主动。”她真的坐上了,而且全身扭动,姿态美妙极了,不时还低头欣赏,只见她笑得多神秘。   “阿蜜,这证明你的快感重点在内阴道,慢慢来,太快了你会泄。”“风哥,你一次可以接受几个?”   “我还只最多接受五个,那是埃及五艳。”   “咭咭!她们怎么祥?”   “她们全败了,我还觉得不过瘾。”   “你好强啊!真棒!”   足足玩了三个时辰,伊太蜜全身都是汗了,可是她越是有劲,东风不忍叫她,只得放出激情素,使得伊女高潮立发,急急大哼。   东风又猛射几次精液,伊女最后躺下了。   “阿蜜,你休息我到外面去。”   “不,我很好,我陪你出去。”她翻身起来穿衣,但是她小穴却流液体啦,东风赶紧替她擦,笑道:“你这次一定会怀孕的。”   才出去,忽见洞道外一连走进三个美妙女子,那是西月影、夏南风和“南天凤”康定兰。   伊女扑上去叫道:“大师姐、二师姐、兰姐姐,你们来啦!”   西月影见她一头汗,格格笑道:“阿风刚才在欺负你?”“格格,是我自己要的呀!”   夏南风咭声笑道:“厚脸皮!”   康定兰道:“我就喜欢她毫不做态。”   东风道:“你们来此是四海龙女请来的?”   西月影点头道:“一半是。”   东风道:“怎么说是一半?”   “阿风,你可知道五花教主以及他的四帅、八将全完了?”   康定兰道:“阿蜜,五花教主的神通你不是不知,何况还有四帅和八将,他们是被一个神秘人物杀死的,我们接到星星通知,必须及早查出这个人来,否则五仙丹就完了。”   东风道:“这里宝库怎么办?”   “这你不用管,我们会处理。”   “噫,你们都不去找那个神秘人物?那谁去?”   夏南风道:“星星指定给康定兰,专指她陪你去。”   “又要我出马,星星姐捣什么鬼?”   伊太蜜道:“别说了,星星姐定有道理,你们快走!”   康定兰催道:“这次要走很远的路。”   东风糊糊涂涂地的被康定兰拉出洞,一路上,东风问道:“你不能告诉我去找谁?”   康定兰道:“事情是这样的,星星发觉五花教主和四帅八将是分三段死亡,伤处是‘化铁神功’所杀。”   东风闻言大震:“那我们两个都不是他的对手,这是种魔教至高神功。”   “这种千年尚未出现一人练成的神功,当前被星星发现了两个。”“一个就不得了,还有两个。”   “两个之中的一个是女子,连星星自己都说象她。”   “你也象极了星星啊!”   “也许是这个原故,本来星星要亲自带你去,但她实在分不开身,所以要我陪你去,同时我对西南一带最熟。”   “要我去干啥?”“这是星星的主意,不过你放心,绝对不是用美男计。”   “那是什么鬼点子?”   “星星说,那女子叫古文缇,曾经请星星替她看过病,可是星星无能为力。”   “什么病?”   “石女。”“那是锁阴症。”   “星星曾经问过她病源起因,她说是小时候看到一次强奸事情发生,女孩子活活被奸死,她就从此阴道硬化,一直到十几岁还丝毫无性的激动。”   “星星确定五仙丹为古女从五花教主手中夺走?”   “那不一定,我不是说过另外还有一个人嘛,不过我们要从古文缇那里查起,如果没有,那就只有再找另外一个了。”“五仙丹对双修谷十分重要?”   “对婴孩重要极了,星星要把你的儿女从胎里练起,那东西能使胎儿时期就有一二十年的修为。”   “啊!这么重要。”“阿风,古文缇的心里变化很大,我去不要紧,你恐怕就难于接近啊!”   “凡是得了锁阴症的女子,我知道对男人连一点兴趣都没有。”“我们如何接近她呢?”   “我现在也很感困难,问题是这种女子见了男人连说话都很讨厌。”“那是什么原因?”   “性的自卑感,久而久之变成恨男人,她甚至想毁灭男人的心理变态。”   “哎呀,星星为何让你去冒这么大的风险?阿风,我不想让你去冒险。”   “哈哈!我东风做事,处处都要考验自己,愈有危险我愈有兴趣,不过我希望五仙丹确是落在她的手中,否则白冒险就不值得了。”   “阿风,要是落在另一人手中,又要硬取怎么办?”   “说真的,‘化铁神功’资料在我‘大乾坤法’的副面有记载,那是真正‘大天魔法’中至高无上大法,太可怕了,星星派我们两个来不知有什么把握,那人到底是谁!”   “星星也不知道呀,她甚至要你在古文缇口中去套出来。”   “啊!一个古文缇现在还没有门,还要靠她提供线索,我看这一趟是最辛苦了。”   到了天黑,康定兰道:“不能住店,我们慢走也要赶,你累了没有?”“你带了吃的?”   “傻瓜,哪一个不替你想,我还带了两瓶酒呀!”   “哎呀,干啥要带酒?多不方便,快给我背。”   “不要,包袱不重啊。”   二人进入一座森林,东风将她搂住,轻声道:“我们休息一下。”“哎呀,你又要了?”   “阿兰,你的天宇锁使我现在想到还很过瘾。”   “哈哈!这里怎么来?”“小餐!”   “什么小餐大餐?”   “嘻嘻!大餐是全套,一整夜,小餐只有一个姿势,连衣都不要脱。”   “咭!你真会想点子。”   东风探手下去,替她脱掉内裤,自己则一解腰带,裤子一滑,那肉柱就挺出了,于是捞起康女裙子抱她往肉柱上一坐,   二人立即做起爱来。   “阿风……格格,这连禁制都不用设了!”   “一有动静,立即站起就行,你有裙子罩住,连内裤都不用穿。”   “阿风,第一次为何那样心跳紧张?”   “现在一到高潮你就又不心跳紧张了。”   “啊!好满,你放到最大了?”“好不好?”   “咭咭!慢点啊!……”   “这种吃小餐,时间不太长。”   “格格!我舍不得你抽出来啊!”   “傻瓜,只要休息你可以上,一天玩多少次都可以。”   “那我的内裤也不穿了,咭咭……”她发功猛吸,东风感觉一阵乐不可支,但怕她控制不住,轻声道:“我们走吧?”   康女稍停之后站起来,她真的把内裤收起了,笑道:“这真方便。”   一连三天三夜,每走数十里休息,每次休息他们都来,一直不知走了多少路,这一趟,康女算是过足瘾。   突见前面山道上立定三个女子,同时听到一阵笑声。   “哎呀!安嘉玲、豹姑、荀衣香,是她们。”   东风又喜又惊,不知出了什么事,急急奔上问道:“你们怎么在这里?”   荀衣香笑道:“我们本来是在你们后面追,但反面到前面来了,你和阿兰怎么搞的,这样慢?”   安嘉玲格格笑道:“一定是阿风沿途向阿兰要……”   康定兰轻笑道:“看样子没出什么事,否则你们不会这么轻松。”   豹姑抱住东风吻了一下道:“星星姐担心你们此去不安全,过后又指定我们追来。”   东风吁口气道:“那就放心了。”   康定兰格格笑道:“我才是真好,否则呀,我可受不了……”荀衣香笑道:“你也别轻松,他一对三还可能不足哩!”东风大乐,挥手道:“前进。”   “慢点!”安嘉玲急急道:“阿风,你别想得太奖了,我们四人不可能一齐陪在你身边。”   东风大急道:“又有什么向题了?”   荀衣香接口笑道:“我们不是不愿意,你想想看,谁还有不愿意,不乐意的,哪一个不想时时刻刻的跟着你。”   东风道:“那又有什么问题?”   安嘉玲叹声道:“你认为要夺五仙丹只有我们?”   “哎呀!风声传出了?”   豹姑道:“而且以你为最重要目标,否则星星姐姐不会派我们来了。”   “有人要杀害我!”   荀衣香道:“要害你的大有人在,他们就是怕了我们势力太强了。”   “那我们在一起不更好?”   “不!星星姐不但要夺丹,而且要把我们双修谷未来的对手提前毁掉一部分,这样五人同行目标太明显。”   康定兰道:“要安排几人在暗处?”   荀衣香道:“只能一人跟着阿风走,其他三人在暗中,到了古文缇那里也只有你出面,因为你象星星。”   “不,又是我一个人跟着阿风。”   “阿兰我知道你的用心,你怕冷落我们,这样好了,我们到古文缇那里之前,我们四人轮流陪阿风作伴好不好?”   康定兰格格笑道:“这才公平。”   东风大声道:“不,这条路程很远,我要三天大家集合一次。”   四女同声笑问道:“为何集合?”   东风道:“每隔三天,你们四人要陪我过一夜。”   豹姑娇笑道:“那有这么大的床啊!”   荀衣香道:“阿风,别固定三天好不好?由我安排、时间,地点有适合时,我们再会合。”   东风一想固定绝不可能,他只有同意了,一想到那样一来的乐趣,他暗自得意啦!   “姜紫薇!”荀衣香向豹姑道:“现在你换康定兰,注意阿风的饮食你要注意,他最怕饿,同时如有发现什么,你别出声,除非从我三人身边躲避过的敌人侵犯到阿风时,你就不出手,是谁你就施展神女法中‘幻想仙’先把他斗志去掉,然后由我们来处理。”   豹姑道:“你们距我和风哥有多远?”   荀衣香道:“顶多五里,最少在两里,你只要一发啸我们就会赶到。”   在豹姑和东风走了之后,康定兰向荀衣香问道:“你似有什么事没有告诉阿风?”   “那不能告诉他。”“什么事?”   安嘉玲道:“他的神奇真阳已到峰期了,他一直是否向你要?”“是!每次休息他都要。”   “伊太蜜告诉星星,做爱两次就射两次精,这证明他己控制不住了。”“那有危险。”   “如果不发泄,对他确是不利,这全在我们去培养了。”   “定兰,他提出每隔三天要我们共同陪他,这也是他的需要了,过去我不会说出口,我们得设法找地方,非让他大发泄一次不可。”   “我们暂时不分散,到了晚上,嘉玲去换紫薇。”   这时东风已到十里外,豹姑似也知道东风的真阳已到峰期,她故意道:“风哥,我已不是青苹果啦!”   东风搂住她道:“找地方。”   “咭咭!康姐姐暗暗告诉我,她经常向你要小吃,你看,我不是也穿裙子。”   东风探手下去,不禁轻笑道:“你在什么时候脱掉内裤的?”“咭咭!在康姐告诉我的时候,也正是你和荀姐说话的时候。”   “走!这里无遮蔽,我们找地方。”他们携手急跑,一口气跑出数十里,前面有石山了,二人向石山冲,冲进了崎岖石窝,东风把腰带解掉,立即把姜女裙子捞起,轻声道:“坐上去!”   姜紫薇自己也急需,她的小穴已经流出淫水啦,一坐就滑了进去,那种快感,使她嗯声出口啦。   “哎!比上次更长粗了。”姜女已经觉出肉柱不同了。“受得了吗?”   “咭咭……”她笑而不答,立即扭动抽插,那证明她更快感,那种小吃不能久玩,为防意外,两人乐了一会就收场,接着再往前进。   尚未接近黄昏,东风忽然看到一个女子,但后面却跟着三名大汉,他暗暗忖道:“这是一批什么人?”   东风还没忖毕,他发现豹姑目射奇光,似是很气的样子,急忙问:“小薇,你认得那女子?”   “何止认得,我几次都想杀她,但被我师姐阻止,她仗一身武功,几分姿色,简直是个江湖大淫妇。”“淫妇?”   “她号称‘野狐花’,名叫白攻,练有流离神功,本为昆仑山修女,后来放浪江湖。只要她看得上的男人向她求爱,她都接受。”   “她也似罗刹夫人一祥,有采补行为?”   “不一样,师姐说她不害人,所以不许我下手。”   “那你师姐就对了。”   “还说对?”“小薇,反过来说,我不也是你杀的?我也是淫男呀?”   “胡说,我们姐妹都对你有真爱、动情,我们将来有最大幸福的,但那些对白玫的男人没有情没有爱、没有理想,他们对白玫只是求欢,白玫对那些男的也只在淫。”   “小薇,世界间的事情管的太多了,我们唯一能选择去做的只有除害,如果白玫所经过男人都被她引诱过后又被杀,那我们就不能放过她,如果她只是去找乐子,那就又另当别论了,俗语说;一个愿打一个愿挨,我们又何必狗拿耗子多管闲事呢?”   小薇道:“假使她诱导有妇之夫上手呢?”   东风道:“这一点你师姐一定也有调查。如果她乱性破坏人家家庭,那就是害了别人的幸福。我也会杀她。你要知道,我曾见过一个女子,她姿色也不在你之下。她曾见过我动心,可是我不能接受。因为我知道她是五台公子的新婚妻子。她经过我苦口开导了几次,现在她与五台公子已生了儿女啦!”   豹姑抱住他吻道:“你真好!不过五台公子的妻子也算不守妇道了。”   东风道:“对,她不应把一颗心染上非属于五台公子的颜色,她虽然经我开导过后悬崖勒马。但那种不纯的爱,可能永远是她内心的遗憾。不过话又说回来,总比一发走入歧途要好得多,小薇,人生实在说,难得有十全十美啊!”   “唉……”   豹姑长叹一声:“风哥,师姐常劝我,只要远离红尘而又没有尼姑道姑的下场才是最完美的人生。”   东风道:“哈哈!所以你就加入双修谷了。”   豹姑道:“咭咭……”   “噫!他们走山路走乱石区。”   东风似要看个究竟,拉着豹姑暗盯。   反正方向不错。   豹姑也好奇,于是掩蔽在后。   也许那个名为白玫的女子性欲很高。   只见她把三个大汉带到乱石处就不走了。   虽在荒山野岭。   她又不懂玄功就准备做爱啦。   三个大汉如婢女一祥合作替白玫脱衣,女的还不对发声娇吟,衣裤脱了,她那个胴体还不错,细皮白肉,乳房发抖,非常肉感。   “你们准备呀!看哪个能持久,不行的以后别再来。”白玫说着又浪笑一阵。   大汉们如奉圣旨,一个个急忙脱衣,其中一人道:“白姑娘,你要哪个先来?”   白玫道:“这很简单,你们三个比比家伙,最小最短的先来。”   豹姑因有东风在身边,她看到三大汉脱光也有避开,但她轻声向东风道:“他们的好小好短啊!人高马大怎么会这样?”   “他们是普通的,照说也正常。”   三大汉一比。   当然经过较量的。   第一个向白玫走近了。   白玫把三大汉衣服铺在草地上作垫子,她躺下了,自动把双腿张开。   那汉子要上,但被白玫叱道:“笨牛,你难道不懂得来文明一点。”   大汉会意,爬下先要吻她……   “不要,你满嘴胡子如马桶刷子把,算了,我又没有兴趣啦,换一个来。”   那大汉的阴茎已挺起,这时叫他退下,如何受得了,但又不敢发作,只好退下让第二位啦。   讵料第二个才向白玫接近,他突然大叫一声,一头裁倒在地,只痛得在地上打滚。   白玫和另外两大汉知道情况不妙,急急捞衣就穿。   “嗨嗨!白妞儿,别穿了,他们不行,看我的,包你爽到半夜。”   一个黄影闪出,白玫的面前突然站着一个三十几岁的男子。   “你是谁?本姑娘对你没有兴趣。”   白玫一面穿衣一面看身后,原来她在找兵器。   “哈哈!白姑娘,别想动手,我贡葛伦只想和你做乐,不想伤人,如果你不答应。那就休怪我不知道怜香惜玉啦!”   这时两大汉已经在忙乱中穿好衣服,不过他们似是认得后来的男子,其中一个向白玫道:“白姑娘,这位是贡葛大侠。”   白玫哼声道:“没有用的东西,我不管他是谁,想对我用硬的……做梦!”   “对!姓白的,你出手,你要他不敢还手……在另外一边忽然闪出了豹姑,但没有东风,东风也不愿给女子看到。   那个被称为贡葛大侠一见豹姑,他竟不知死活,轻轻一转身,放声大笑道:“这才是女人上上品,姑娘贵姓?在下贡葛伦有礼了!”   白玫这下看出了,娇声道:“紫薇姑娘……”   “住口!”豹姑走向贡葛伦道:“你凭什么压迫白玫?难道你认为女子好欺负?”   “哈哈!美姑娘,白玫是个什么样的女子,你一定很清楚。”   豹姑向白玫道:“你动手!”   白玫如飞拿起她的长刀,心中有恃,扑出叱道:“姓贡的,你瞎了眼,你敢在豹姑前胡说乱道,看招。”   贡葛伦他的心中哪把白玫看在眼里,一见刀到,伸手要夺,但他突四肢无力,不禁大惊,想避不及,一条右臂,“咔喳”齐声落地,这下他也倒下了。   白玫一刀成功,她不但不喜,反而呆住了。   豹姑道:“要不要他的命是你的事……”说完拔身而起。   豹姑一纵之下到了数丈外,那儿正是东风藏身处,她一到就抱住他吻:“我们走。”   东风摇头道:“江湖人下场真不值得,那贡葛伦多惨!”   “风哥,那种东西你还可惜他什么?”   东风忽然发出笑声,他好像想到什么。   “风哥,你想到什么好笑的?”   东风扑嗤道:“我想到第一个大汉,眼睁睁地要上马,结果却垂头丧气地退下来。”   豹姑道:“他连调情都不懂。”   “那第二个更倒露,他虽了解怎么做,但尚未动手,又被贡葛伦用暗器打伤,对了,白玫会不会下手杀掉贡葛伦?”   “她的好事做不成,哪有不杀之理。”   “白玫兴头扫尽,今晚上她是不会要了,她那身细皮白肉,加上几分姿色,难怪会有不少顽夫见了流口水。”   “风哥,她一定有什么功夫,否则她一次不会要很多男人轮流做爱。”   东风道:“那不是什么功夫。”   “那是什么原因?。   东风道:“一个女子如果好淫,日子久了,所经过的男人多了,其阴道必定起了麻木作用,然而她心里又想,但一个又难以引发她的快感,所以时间要长,但普通男人再强也不可能支持一个时辰方泄,于是她只有预备几个候用了。”   “恶心!”豹姑道:“不谈她了,风哥,天快黑了怎么办?”   “继续走,最好有山镇。”   “有东河镇,但还要走二十几里。”   “不要紧,走快一点。”   两人展开脚步,直奔东河镇,二十几里在他们脚下当然算不了什么,上灯时就到了。   东河镇没有大客栈,当他们找到一家有上房的客栈时,人居然快住满了。   “风哥,怎么还不见荀姐姐派人来换我?”   “你管她,快叫吃的,这里一定没有好酒,不用吃酒。”   “喂,风哥哥看角落上。”   “我早就看到了,坐着一个独身蒙面女子。”   “她在看我们啊!”   “你太美了,不但男人看了心动连女人又何尝不爱。”   “别胡说啦!你看她有多大年纪?”   东风道:“我的女人太多,我不谈头论足,快吃。”   豹女道:“咭咭!她不是带面罩,那回民女子出门都严罩住面部,你看她的手指,多美啊!”   东风道:“小薇,能比你的手指美?”   “格格!你根本不看她啊!”   东风道:“有看头了。”   豹女道:“喔!只怕我们也避不了。”   “你认得门口进来三个人?”   “那老的也许是来找你的,他就是王中王,这老魔一生不露相,现在以真面目出现了。”   “哟,他就是王中王!”   豹姑道:“认识他真面目的人只怕太少了,噫!他不向你来,还向那回女桌上走去了。”   东风道:“所有桌子都坐有两人以上,只有蒙面女一桌可以加三人。”   “噫!那女子站起了。”   “她不愿意和三个不认识的男人同桌是常情。”   “不,我看到她在凳子上动了手脚。”   “噫,她不是要离店,而是到我们这边来了。”   不错,那女子竟向这桌走来了,只见她向豹姑道:“我可以坐吗?”   “当然可以,请坐。”   蒙面女子坐下道:“两位贵姓?我叫鱼红。”   豹姑道:“我姓姜,这是东公子。”   她说着招手伙计过来。   “我们是三人,有好的多上。”一顿:“鱼姐,你喝酒?”   “谢谢,你要请我?”   豹姑笑道:“江湖人,见面是缘,何必客气。”   东风暗忖道:“小薇不赖,懂得交朋友……”   他想还未完,只见鱼红忽然向她原坐的桌子有意无意地一挥手。   “啸啸啸……咔喳”突然那一桌连凳子全碎了,塌了一地。   “咭咭!”蒙面女子笑了。   那一桌三人似知有人捣鬼,但见全厅在惊讶注目,其中一人骂道:“一定是那臭娘们捣的鬼!”   “住口!”王中王喝道。   这时一连过去三个伙计,他们也不知出了什么事,但见桌凳全碎啦,惊得张口结舌。   “伙计,你店中家俱该换新了!”这是王中王向伙计说话,看表面,他连一点气也投有。   伙计连陪不是道:“老客,对不起!小的另外替你老换张新的。”   “不用了!”王中王一挥手,立即向随从道:“我们走。”   “主人……”   “住口!”王中王向二人一横眼:“我们遇上……”他又轻声:“化铁神功!”他们不打算吃了,急急离开了客栈,可见他内心的恐惧。   豹姑眼看王中王不来找蒙纱女子鱼红,竟连吃都不吃就出店,她当然不明白内情,心中大疑,但是又不好出口问鱼红。   东风在鱼红坐下后就—直没有说出半句话,他不是暗暗地打量鱼红,也不是想到王中主,谁也不明白他不开金口是什么用意!   饭菜都上桌了,豹姑笑问鱼红道:“鱼姐,你可认识要和你同桌的三个男人?”   “不认识,我也不在乎同桌有不认识的人吃东西,江湖人在外,有很多事是无法避兔的,加上桌子又不是我的。那是刚才三人不懂礼貌,坐下前应向我打个招呼。”鱼红道:“起码也是如此,假使那张桌子是我包的,他坐下来连一句客气话不说,那已证明他不是正派人物,这种人物对他还有什么客气?”   “红姐,你今天可遇上大号人物了,他对武林豪雄之一的王中王啊!”   “姜妹子,我对江湖事物可说毫无认识,我也不想走江湖,这是有事第一次出来,也许以后就不再出来了。”   “鱼姐姐,听你说这话未免太消极了吧!”   “唉!人生常有许多无奈,这也许是上天的不公平。”   “鱼姐姐,你能否透露点,这次出来为了什么?”   “我只能说找一男一女。”她饮食不多,吃到中途站起道:“谢谢两位,我要告辞了。”   东风站起来,他只向她点头笑笑,豹姑竟对她大有好感,握她的手:“鱼姐,再会了!”   “我们有缘。”   “有嘛?”鱼红苦笑,她试探地向东风道:“你相信‘缘’?太空洞了。”   东风这才点头道:“我相信!”   “格格……”她长笑而去。   “风哥,她有什么痛苦啊?”   “我不敢深谈,阿薇,我们入房吧!”   姜紫薇咭地一笑,媚了他一眼,立即去柜上算了帐,又跟老板娘耳语一阵,这才回来向东风道:“你去洗澡呀!”   二更起,你说他们在上房做什么,如果那房间内没有禁制,姜紫薇的哼声,只怕连前面都听到啦!   街上的更,一次一次打过,可是东风和姜紫薇还一阵比一阵加紧进行,尤其是姜女,她的兴头大出东风意料之外,未久经战场的老将,竟逼得东风的欲火高涨,到了四更,他已控制不住而大泄。   “阿薇,你怎么样?”东风紧紧抱着姜女。   喘声不停的姜女,上气不接下气道:“我好累。”   “谁叫你充英雄。”   “格格!我还全吸收哩!你看看,没有一点流出来。”   两人就那样拥抱着睡着了,奇的是,姜紫薇还先起床哩。   她见东风呼呼大唾,她想亲她,但又不忍,穿起衣服后,她正要洗脸,但忽觉门外有动静,急急出去一看:“师姐……”   门口立着的竟是瑶姬。   “师妹,看样子你昨夜累了!”   “咭咭!他不大泄不行呀。”   “你做得很好。”   “师姐,你见到荀衣香、康定兰和安嘉玲没有?”   瑶姬笑道:“昨天晚上,荀农香就要我来换你,我怕我的耐性不如你,所以我只在暗中替你把风。”   “谢谢师姐,咭!我终于打败他了,他现在还睡得好香啊!”   “师妹,你昨天发现那个女子可能是我最近才知道的‘四记鬼女’,如果是她,那她就与第二个练成‘化铁神功’的人有关了。”   “师姐昨天也看到了?”   “我就在你和阿风吃饭的桌子上面,你们不上楼,当然看不到我。”   “你怎么会想到那女子,是你发现的?”   “她那一手功夫,王中王不敢找她,除了化铁神功还有什么功夫使王中王忍气吞声的。”   “什么是‘四记鬼女’呀?”   “这说来话长。”   “时间这样早,吃饭还不到时间,风哥这时也不会醒,你说说呀!”   瑶姬道:“我查出有一对师姐妹得了一种可怕的神功,后来师妹练成了,师姐很忌妒,曾经几次师姐要谋害师妹不成,于是做师姐的就把师妹的隐私宣扬出去。”   “什么隐私?”   “那师妹生来就有四片胎记,一片在脸上,两片在双乳上,还有一片在大腿内侧,其师妹如果没有那四片胎记,可能是绝色美女。”   “师姐替师妹取外号‘四记鬼女’,要让师妹羞于见人?”   “对,可是做师姐的还于三年前死于罗刹境内,尸首还在荒山被发现。”   该不是四记鬼女杀的吧?“   “不是,是被一批高手轮奸死的,后经四记鬼女一一找到报了仇。”   “姐,你怀疑鱼红遮脸是为了胎记?”   “我是这样推测呀,不过她对阿风似是十分倾心,可是似又不敢似的,甚至吃到一半就走了。”   豹姑道:“也许她见风哥很冷淡,也许她看到有我在风哥身边之故。”   “不,阿风不是冷淡。他是保持他以往对不认识女子的风度,她也不是因为你在阿风身边,你对她够热情了,加上江湖女子敢作敢当,心胸阔大,她要爱就爱,何必做作?我认为是有自卑感。”   “姐,你提出这问题的用意在那里?”   “五仙丹落在可能练化铁神功的女子手中。”   “另外一个也是女子?”   “练化铁神功的只有两个人,星星知道了古文缇,我又知道了‘四记鬼女’,这就没有怀疑了。”   豹姑道:“风哥这人很清楚,他就只要情,毫不在乎对方貌丑,只要四记鬼女对他有爱,星星姐也会接受她入双修谷,可是那古文缇也不同了,她是石女,连星星姐也治不好她,这如何入双修谷,星星要风哥进行这一计划,岂不是要和尚卖篦梳,管啥用!”   “妹子,星星的神通无与伦比,她要阿风进行,自然有她的道理,我们只要按计划行事就是。”   就在这时,忽见荀衣香走来道:“阿风醒了没有?”   豹姑摇头道:“正在好睡。”   荀女道:“计划有变,我们快走。”   瑶姬道:“不叫醒阿风?”   “叫醒他就无法变更了。”   “那怎么办!”豹姑急了:“他有危险怎么得了?”   荀衣香道:“你快留下字条,要他往摩天岭去追你,你说你有急事。”   “要我骗他?”   “小薇,不是存心骗,这是计划,快!”   豹姑入房,只见东风还是睡得甜甜香香的,她几次要叫醒他,但又不想违反荀女计划。于是急急赶到前面结帐,同时替他的早餐钱也给了。   三女走后,直到伙计打开店门,东风才起床穿衣,可是他一见桌上字条就愣啦。   “出了什么事?”东风有点急,自言自语。   伙计进房道:“公子,出去吃饭了。”   东风急急道:“伙计,你看到我……”   伙计已得了荀女的交待,立即啊声道:“公子,你的夫人呀,她说她有急事,匆匆出门了,帐也结了。”   “她为何不叫我?”   伙计摇摇头,东风叫住道:“早餐不吃了,替我准备一天的干粮,我要即刻上路。”   不久,东风急急出店了,一看方向,他即大步向西街奔,刚出城,迎面遇上一个女子,她正是昨日的蒙面女子鱼红。   “啊!鱼姑娘!”   “东兄,怎么了,只有一个人,姜妹子呢?”   “鱼姑娘,她出事了,我正待去追。”   “去哪里?”   “摩天岭,请问如何走?”   “你不知道路?哪个摩天岭呀,名摩天岭的高峰很多啊!”   “我不知道,请问这正西方向有没有摩天岭?”   “有,那在青川城以北,很远啊!”   “谢谢!”东风拔步就奔。   “喂!你不知道路,怎么可以盲目奔呀!”她立即追上。   东风道:“我现在只有认方向了,别无办法,必要时只有问路人了。”   “你要不要我陪你走一趟?”   “鱼姑娘,你有空,你愿意?”   “好啦!别管我了,我们走吧!”   第二十七章 三种病因的石女   清晨的和风吹送首原野的花香,东风有蒙面女子鱼红陪着,走的还不是道路,他们只在荒野中疾驰,连闲谈的工夫也没有。   半天后,东风这才拿出东西道:“鱼姑娘,我们得找个地方吃东西了。”   “你不怕耽误时间?”   “唉!这半天没有影子,只怕在路上追不到了。”   “你关心她的安全?”   东风道:“她的武功虽然高,但她还只有十七岁。”   “我还不知道你的名字哩。”   “一个‘风’字。”   “啊呀,你是花花公子!”   东风道:“很臭是吧?”   “格格!不,很香。”   “现在你别陪我了。”   “为什么?”   “哈哈!当心吃亏上当啊!”   “你不会要我的。”   东风大笑道:“不过你放心,我不会欺辱你的。”   “我知道,你是—个奇男子,可惜我没有福气。”   “那是什么话?”   “你知我在找谁嘛?”   “谁?”   “是你第一号情人。”   “吓,你找星星姐治病?”   “不是病,是胎记。”   东风哈哈大笑道:“那你别找星星姐了,也许我有九成把握治好你的胎记。”   “真的!”   “我不说慌,过去我不能,现在我有把握了,不过能否完全去掉黑色就不敢说了。”   鱼红忽又叹声道:“我有四块很大的,除了左脸全黑,另外还有三处。”   “快吃东西,找到小薇后我就替你治。”   “要治多少时间?”   “那不管,我也不敢说时间,总之我要治好你才放手。”   他们找到一处草地,坐下吃东西,正吃着,鱼红忽然跳起道:“东公子,快看那石上有字。”   东风急急过去,发现石上有字正是豹姑留的,上写:“风哥,我无恙,不要急,慢慢到摩天岭会我……青苹果。”   东风大乐,哈哈笑道:“没事就好了。”   “什么事不说,青苹果又是什么?”鱼红不点不解。   “哈哈!十七岁以下的我把她们看成青苹果,她们都不服!”   “真有意思。”   “我们找个最秘密的地方,我要开始替你治疗,小薇没有事,我安心了。”   “不是姜妹妹一人吧!”   东风道:“跟我西行的还有四个,她们我放心。”   “你真是心比天秤,情重公正,难怪凡爱你的女子心坚如铁,她们不但没有忌妒,而且心服口服。”   “鱼姑娘,你也愿意加入双修谷吗?”   “双修谷?我是听说过,你会要我?”   东风道:“不管我治不治你的胎记,我已经对你有好感了。”   鱼红捞起面纱道:“你看,这比母夜又还可怕。”   东风毫不惊呀。轻轻抚摸她右脸上一大片黑色道:“阿红,这一片东西害苦了你,就算是我们男人,脸上有这样一块也很自卑,你放心,我拼了命也要治好你,现在快找地方。”   鱼红见他表情毫无异样,不禁深深感动,她想吻他,但又不敢。   东风双手一伸,搂住她道:“放开心中的结,做一个荡坦的人。”   鱼红被吻哭啦,泪流满面,凄然道:“你真是奇男子,你救了我的心,我愿终身……”   “不要说。”东风立即堵住她的嘴:“我们走!”   “阿风!”她改口了:“我们去摩天岭好嘛?”   “不,我等不及了,只要方向不变,能在半路上找个地方也好。”   “那就只有龙安洞了。”   “那地方安全?”   “那是我朋友的住处,她现在在摩天岭,可能半个月才能回来。”   “你朋友?”   “不是男的了,我还有姿色找男友?”   “我不是这个意思,我的意思不能有第三者在场,如要提早回来,这对我的治疗会大有影响啊,既然没有更好的也算了。”   鱼红道:“在她那里有方便之处呀,吃的用的都不必去想办法,同时她下的禁制和我一样无人能闯进。”   “禁制一样?你们是同行?”   “不,是生死之交,有些事我以后再向你说,她也是个命苦的人。”   “好,我不问了,我们赶快走。”   鱼红拉着他,脚下突然施展一种神秘的轻功,感觉不出,耳边也没有风声,甚至身子也没有腾起,可是在东风的感觉里,那种快速,有说不出的神妙,使他十分惊呀。   “格格!你发什么呆?”   “你施展什么步法?”   “咭!你竟察觉出了,你的内功好强啊,我施的是‘潜移法’,表面如同通常功力,实际上我们每一刻可走两百里。”   “哎呀!那不是御气飞行?”   “格格!御气是有形的,能让外人看到,‘潜移法’如不特别注意我们两个的前进,谁也看不出来,好了,我们进入龙安洞山外了,现在要正常走啦,也许山中有别的江湖人。”   “啊!这座山也不小呀,前面的峰居然在江湖无名?”   “阿风,无名山峰才是最好的隐居处。”   有洞就八九不离不了高峰和绝涧,二人到达一座如削绝壁之下时,鱼红静静地观察一会四野,她在细心察看动静。   “阿红,正面那片最光滑的黑石壁是不是禁制?”   “你真识货,现在你拉我的手,千万别提任何功力!”   东风见她口中在念动心法,于是两人直朝光滑的石壁走去,毫无阻栏,这是意料中事,轻轻松松地通过了。   到了洞内,东风啊声道:“好宽!”   鱼红道:“我朋友住处是在第三进,这第一进,有三十丈深,第二进是储藏洞,吃的喝的一切用具都在这个洞内。”   “内洞是练功用的?”   “也是寝室,她心情不好,一切都不爱豪华,木床粗被、几张凳子,其他的就是书架了。”   “她喜欢的是什么书?”   鱼红叹声道:“和我一样,除了道书就只有古今医书,可惜那些医书都对我无用。”   “这是黄昏快到了吗?”   “洞中有火炬,你饿了吧?”   “我是最怕饿了,刚才我看到中洞里应有尽有我才放心。”   “格格!好在我找到这里来,如果找个野洞怎么办?”   “那我先买东西才住下呀!”   “你在床上躺躺,我去准备吃的。”她把东风安置好转身而去洞中。   东风哪里躺得住,他在后洞内到处看,他见寝洞内侧后还有一个小石门,于是走进门里一看,他不禁惊讶了,那里有水声,一道喷水由洞顶扑下,下面虽没有水池,但还有一条数丈宽的水沟在流动,水流入另外一处石壁,他自信道:“饮水、洗澡的问题全不愁啊!”   更奇的是,火炬不是一般火把式的,而且石壁上有孔大如碗,碗中有油有引线,只要点燃引线,只要油不干,火光永远亮着的,那种石碗有很多,石壁上每隔四五尺就有一盏。   “喂,来吃饭了啊!”   鱼红在叫,东风立即出去道:“这洞真方便啊!”   “长住呀,不方便怎么行?”   “朋友只是一个?”   “男的当然没有,连使女她也不要。”   吃完东西,东风正色道:“我们要开始了。”   “怎么治?”   “我们到床上去,面对面静坐,当我把功力灌进你的全身时,我们不能动出一点功力对抗,不过你能看,能说话。”   “手抵手?”   “对!你如果有什么感觉就告诉我,因为我还是第一次。”   “什么功呀?”   “补天神功。”   鱼红道:“这神功能逼出我的胎记?”   “不能,但看情况,每天一次,一次不会太久,也许三天,也许一次就够,我说过,我这是第一次治病,运功后我还有更贵重的法物要在你胎记上磨擦。”   “什么法物呀?”   东风道:“告诉你,我还不明白它叫什么名称,我取名叫‘娲皇石’,你看!”他取出五色神石给她看,小心而慎重。   “啊呀!”鱼红接过惊奇,又道:“五彩夺目,光芒四射,这是什么宝贝啊!”   东风拉她坐在床上,二人盘膝,四手相抵,开始屏息啦。   一会儿,鱼红身上似出蒸气一般,那气体竟是清香无比,霎时整个石室全被清香充塞了,可鱼女,她只觉得遍体舒畅,但还没有什么功力灌入。   “阿风!”鱼红轻声叫:“你能说话?否则摇摇头。”   “你想问什么?”   “我觉出胎记处很痒。”   “那就有效了,忍耐啊!”   “还有三处怎么样?”   “我明白,不是乳房就是阴部。”   鱼红羞羞地道:“我虽然不怕你看,但我……”   “那是一个处女正常的现象,先治右脸,脸上如有效,我才不管你羞不羞了。”   “咭!”她笑而不言了。   “阿风,你会不会消耗功力?”   “这是法不是内功,如是内功,我还能多说活?”   估计有半个时辰了,东风急急收掌,赶快拿出五彩神石,在鱼红右脸上按摩,摩呀摩呀,他忽然面现惊奇,但很慎重。   “阿风,有效了?”   “别乱动,搞不好这右边比左脸更白了,我要把握和左脸一样的颜色……”   说着,他突然拿开神石,猛地跳起大笑道:“一次就成功啦,有什么可想?快拿东西照照吧!”   鱼红又喜又急,她急忙找她的包袱,一会找出一面小镜子。   “噫!那不是铜镜?”   “这是我在红毛国买的,为了胎记,我专程去了一趟红毛国买镜子。”   她就到火光下一照,她哭了,显得喜极而泣啦,接着转身抱住东风,激动无比道:“我不但爱你,你还是我的大恩人!”   “你看你,好在眼泪不会防碍刚治好的脸。”他捧住她的脸,仔细瞧个不停,叹声道:“好美好美啊……”   “阿风,那两处怎么办?”   “分三次来,脸上的时间用了很长,只怕补天法效果减退!”   “那我们去洗操……”“你不怕我看到那处地方?”   “咭咭!迟早那是你的啊!”“不,你不能洗。”   “为什么?”“我怕到时克制不住。”   “格格!那就给你呀!”   “还是不,我要把你完全治好再来,这样你内心毫无欠缺感。”鱼红媚然一笑,她这时才明白东风对她的体贴,心中自然又起了了一阵激动。   到了夜晚,东风搂着吻了一阵后,又谈到深夜才双双睡去,他不给她一点挑逗,倒是鱼红久久不能入眠,第二天吃过早餐,这下东风不再徵求她的同意就帮她脱掉上衣,鱼红除了心头急跳之外,毫无做态的任其所为。   一双弹动丰乳出现了,东风发现胎记虽在双乳外侧,但并不大。鱼红深情地注视他,见他如同大夫一样地观察即无见色心动的表情,这又使她更深一层的认识了东风。   两人伸出四掌,情况如昨天一样,清香再起了。   “阿风,今天不痒了。”   “不要紧,这证明昨天法力还有效。”作完法,又拿神石摩擦,一切如同昨天,胎记被神石吸得一丝不剩,东风大喜,俯首就去吸吮。   鱼红的心更喜,轻声道:“阿风,趁这时拿神石去按那儿啊!”   “对!”他快速帮她脱掉裙子,无暇欣赏妙处,拿起神石就摩,一会儿,他又大喜叫道:“一样有效。”   鱼红不再拿镜照了,抱住他猛吻……“阿风!”她已伸手去摸那肉柱啦。   “你就要?”东风轻声问,其实他也心动了。   她已帮东风脱衣了,这比回答更恰当。   衣服才脱光,东风抱她放在床上,轻声道:“慢慢来,我先替你舔……”她居然会意,双腿打开。一会儿,她哼啦,里面有淫水往外流啦,东风立即挺进肉柱插进,轻声道:“不大吧!”   “嗯!哟哟……好爽……”她又找到代答了,之后两人开始大动了。   两人发出长时快感竟达一时辰,鱼红认为快完了,轻声道:“是不是完了?”   东风奇怪道:“不可能呀!还有高潮……”   鱼女撑起腰,往下一看,面色有点古怪。   “你看什么?”“阿风,我为什么不是处女?”   东风明白,轻声笑道:“我不怀疑,你自己倒怀疑了。”   “没有血啊!”东风吻她道:“你听谁说会流血?”   “我听很多女子暗地说的呀!”   “你听到的只是从不出大门的女人,不流红的女子太多了,不过你这处我也感到奇怪。”“奇怪什么?”   “你的处女膜至今未破,而且很厚,弹性十足,如果我未会到你的阴确是第一次做爱的情况时,我也会怀疑你的处女了。”   “难道是与我练的内功有关?”“化铁神功?”   “对,你已知道?”“我不问你怎么知道,当然你在客栈戏弄王中王那一手时,我只有一点点怀疑是化铁神功。”   “处女膜不破有害吗?”“对你有一点,对我更好。”   “那就不管它,只要对你好。”东风叹声道:“你对我太死心了,将来我要告诉你所有的姐妹,要她们特别留心。”   “留心什么?”“生产时恐怕很困难。”   ‘我不在乎,不过我认为还有什么不利?“   东风道:“那是不可能的,不过有一点不好。”   “你说呀!”   “你别生气呀!”   “不会,你怕我偷人?”   “我不会怀疑你的心,不过我也得告诉你,处女膜不破,不仅会纳污藏垢,且不能容许第二个男人做爱,否则两男的精液留在膜内易生毒素,当然,你懂得是什么毒了。”   “吁!”鱼女吁气道:“我的武功不可能有人强好我,除此之外,我只有你这个男人了。”   东风又觉出她心跳啦,知道她又发生快感了,于是抱她在肉柱上笑道:“这样好不好?”   “咭咭!真好玩……阿风,我过去自认不会有男人了,说真的,我太自私了,认为再丑的男人也不会看我一眼。”   “哈哈!现在你内心阴影一扫而空了。”   “格格!而且我得到一个最好的。”   “你不后悔?”   “咭咭……有几个后悔青春长在的?”   她忽然又大笑道:“我的生死之交也有救了。”   “这洞的主人?”   “她是石女。”   东风闻言一震,忖道:“我这次不是为了治石女……”   “噫,阿风,你发愣?……”   “你的朋友是谁?”   “现在不说,我现在又担心你治不好她。”   东风道:“我也没有把握,石女与你的胎记不同,因为有很多病因,我却连一种病因都没有治过,就算你的胎记吧,我也是初治啊!”   “那和你是天生有缘了,我好幸福啊!”   东风道:“不过我在未治之前已经下了决心。”   “什么决心?”   “治不好你我也要你。”   “为什么会要一个如同鬼一样的女子?”   “我在客栈里竟不敢看你,那时你的脸谁也不知道,可我内心竟很想搂着你,我如多看你生怕你误会。”   “格格!你知道我竟不自禁地看你?”   “我知道,可是我不敢接触你的眼光。”   “那时我好自私,因此我吃到一半就如同逃犯一般离去,但是我的心却被带走了,所以我又不由自主地回去,结果又遇到你,然而又怕你不理我,天呀,我从来没有那样矛盾过。”   东风吻她道:“现在一切都没有事了。”   鱼红幸福一笑:“过去我恨老天对我不公平,现在我认为老天对我太厚爱啦!”   他们两人真是能搞,一次大快感又—次休息,也不知经过多少次,快到天亮时,他们终于来大高潮,也同时泄精啦。   第二天,两人洗过操,吃过早饭,鱼红道:“阿风,我有个亲戚,她今年二十八岁……”她注视他。   “说下去!”   “她大我五岁。”   东风笑道:“现在说,你已四十岁也没有关系了。”   “格格!她在二十三岁就嫁人了。”   “该不是寡妇吧?”   “你在故意会错我的意呀!”   “谁教你说话来找我?”   “咭咭!真的,她也是石女,但她丈夫很爱她。”   “言归正传了,你要我治疗她,但也为此洞主人先做试验?”   “对,我可以答应你去为令亲戚治泞,问题恐怕不简单。”   鱼女道:“怎么说!”   “令亲如果是闺女,那就好办了,可是她有丈夫,第一她自己愿不愿意给一个毫无医术的男子给她治,她同意,她丈夫那面又如何?”   “你的意思是,先要取得她的同意,然后要她去征求她丈夫同意才行。”   “这是一定要,假如都同意,我还要蒙上脸才去和他们见面。”   “格格!我懂,你太英俊了,你怕破坏他们的感情,要她丈夫守在面前。这不可。”   “为什么?”   “她丈夫看到你在我亲戚那地方弄来弄去,你想她丈夫有多尴尬,最好眼不见为净,不过我答应守在你面前。”   东风没有想到她的考虑倒有理,于是点头道:“现在你动身?”   鱼红收拾一下,这次上路她再不带面纱了,真是满面春风的,拉着东风还是向西走。   东风耳中忽然传入有点缩悉声,侧顾右面,只见是女人,一呆之下,他高兴的大叫道:“大明名……”   原来那女子就是在牧场所会见的。   “怎么,去那里,为何落单了?”两人一近,东风带笑问。   “东风,牧场出事了,我要去蛇谷救人,但不知怎么走。”   东风道:“我带你去追鱼红,你就在这等着。”   这一追可不近,快追到天亮了,明名又叫道:“前面有古庙。”   “噫,是废的清真寺。”   “姐!”忽见一条影子扑去,正是明雅。   明名问道:“蛇精呢?”   “她钻进寺后山洞。”一顿:“他是谁?”   “你猜呀,姐还会跟别的男人在一起。”   “哇!”她高兴得大叫,人已向东风扑上。   东风双手一伸,将她抱住道:“何方女子?我又不认识……”他说不出了,嘴巴已被堵住。   明名大乐,道:“妹子才不害羞哩!”   “喂,你怎么了,还不去摩天岭?”   东风捧住她的脸,越看越顽皮,又吻一下道:“被这个四十几岁的女人拖住,走不动呀!”   明雅见他只眨眼,立即明白是怎么一回事,格格笑道:“她要你,你要她!咭咭……”   “阿雅,阿风要我什么?”   “格格!姐,你早已恢复本相还不明白啊!”   “什么?”明名用手一摸自己的脸,她愣啦:“怎么会……”   东风又搂着她吻道:“哈哈!想整我……要是你的玄功被我破啦!”   “你坏,你坏……”明名举起粉拳猛打。   “姐,你还打啊!你自己糊涂啦,我是你的妹妹当然是你自己说的,那有十八九岁的妹妹去有四十几岁的姐姐,我想你的漏洞太多了还不知。”   明名马上停手,瞟着媚眼:“阿风,你也太坏了,明明看出我,为何装得像真的一样?”   东风笑道:“因为我本来就不在乎你四十几呀!”   “好姐姐,星星姐已经发出通知给我们的人,当前各路邪门要夺双修道书。”   “谁有那分本事敢到双修谷去?”明名道。   “不错,全部邪门合起来也不敢攻打我们双修谷,但他们硬的不行想用软的呀!”   “软的?”   明雅道:“他们要在我们宝贝身上动脑筋呀!”   东风明白她说的宝贝是指自己,笑道:“想用美人计打入双修谷?”   “邪门人物不明白你,他们认为你见了美女就爱。”   明名道:“才怪!”   明雅道:“大皇君连蛇阵也用上了,还想压迫琉璃和玻光。”   东风笑道:“任凭邪门人物捣好了,明雅,快点,找地方,我要替明名治好石女病。”   明雅道:“除掉蛇妖,这清真寺就行呀!”   “不行,这里太简陋,不安全。”   “哎呀!我们有禁制呀。”   东风道:“蛇妖早逃了,它还会等死!不过这里连床铺都没有。”   明雅道:“你们进寺去,找到后面第三进去,那儿有石床,我去找被子。”她说完转身而去。   “她去哪里找被子?”   明名笑道:“她的方法多得很,明雅比我能干。”   在第三进的后面有好多的房间,东风找到一间比较完整而有石床的,笑道:“你去设禁制,我来打扫。”   明名轻声道:“我已设下了,你先扫我去检查一下,等会明雅来了看到不好意思。”   “亲姐妹有什么不好意思,同时她来了时我也和她做。”   “咭咭!一次和两个亲姐妹做爱,世间特少了……”   东风双手探入她私处一摸,惊奇道:“肌肉不硬啊,比起玉曼妞好多了。”   “阿风……咭咭……你看到玉曼姐的不心动?”   “哎啊!她是有丈夫的,我能动嘛,我是大夫啊!”   他说着摸着,这时忍不住了,不自觉地把明名的衣服脱光,把她摆在石床上。   “阿风……你……”   东风很快脱了自己的衣服,轻声道:“阿雅,一下回来不了……”他已摸出神石,分开她的腿,急在小穴上摩擦。   “哟……哟……好痒……”明名见效太快。   “我运混元气……”   他急急把肉柱往里插进,虽然很紧,但却无阻呢,不到几十下,明名感到爽了,她已发出嗯嗯之声。   东风知道正常啦,他的作为已经不是治病了,轻声道:“你发出淫水了,现在我们做爱!”   明名知道自己正常了,心情一松,快感大发,一面下面扭动,一面吻住东风,咭咭笑道:“阿雅闯进禁制看到怎么办?”   “嘻嘻,她会争着要。”   两个时辰都过去了,东风忽然停止抽插,郑重道:“阿名,阿雅出事。”   “不会吧!”   东风抽出肉柱,立即道:“快穿衣,外面天色大亮啦,她应该回来才是。”两人穿好衣服,明名收起禁制一看,心急了:“啥时辰了!我们快去查看。”   刚出寺侧,东风看到几株树下面有床被子,急急道:“阿雅妹妹回来过。”   明名也看到被子,冷静道:“她发现什么追去了?”   “那我们向什么方向去找?”   明名忽然道:“没有时间去了,我们已经进入千毒蛇阵了,阿风,你见到一个身穿白衣裙的女子要小心。”   “那女子是谁?”   “蛇王。”   “我不怕毒。”   明名道:“我知道,星星她说过,但你不识蛇阵。”   “我施星星环杀她。”   “任何妖物你的星星环都有效,唯独蛇王不行,听我的话,你只要不动。”   “你要去哪里?”   “左侧十丈外是她的法洞,也就是阵眼,等我破了阵眼你才动。”   突然发出一阵格格娇笑道:“女娲门传人,你的算盘打错了,我不再上你的当啦,你去破啊!”   “白素,你出来,你把我妹子引到哪里去了?”   “格格!明雅到哪里去我不清楚,她是追山姆去了!”   “什么,蛇祖也来了?”   东风示意明名,悄声道:“我退入寺中,你往正面走。”   “为什么?”   “打她个首尾难顾。”   “对!你用上石阵法了,不过你要小心,白素很明显,是为你而来的。”   东风道:“她不知道我的纯阳神功,必要时我发真火烧她。”   “好!你快退,我攻了!”   她猛地向前扑去。   东风一闪身,如电退进寺中,他才一进清真殿,忽见一位白衣女迎上格格笑道:“好狡猾的花花公子,我们姐姐早猜到你的计策啦!”   “你是白素?”   “不是,我们有八姐妹,我叫白芍。”   “你们要怎么样?”   “你只要收我们入双修谷,什么事也没有了。”   “可惜你们手段错了。”   “那你就准备永久被困在我千灵阵吧!”   千蛇阵变成千灵阵了。   东风暗发真阳,全身罩满看不见的真火,一步步向她走去道:“白芍,你当然知道,要入双修谷的女子,必须要经过什么,你明白吧?”   白芍格格笑道:“当然明白,你跟我来。”   “去哪里?”   “我的闺房呀!”   东风暗笑:“蛇窝!好,我倒要看看蛇的闺房是什么样子?”   他随着笑道:“不在寺中?”   “别问,到了你就明白。”   走不到五里,突然听到娇声叫道:“风哥,你不能杀她。”   东风回头一看是明雅,已经追到,笑道:“阿稚,看到你姐姐了?”   “是,她现在带着白素、白雪、白英、白楚和白文、白玉去双修谷了。”   前面白芍噫声道:“这是怎么一回事?”   明雅道:“白芍,你快找到白丹追上去,你们现在准许去双修谷了!”   东风道:“这又是星星姐的指示?”   “是的!她们八姐妹将来是双修谷第一道防线的护法,我们快奔摩天岭。”   白芍不再说话,望望东风,立即摇身一晃不见了。   “风哥,你想施真火烧她?”   东风道:“那要看情形,星星来过了?”   “是她收服白素。”   “阿雅,你追的什么蛇祖呢?”   明雅道:“也是星星把他制住的,山姆真厉害,他根本不怕我的雄黄指。”   “你找到被子回到清真寺?”   “对呀,就在那时我被蛇祖拦住了。”   “你知不知道阿名的石女病治好了?”   明雅轻声道:“姐姐告诉我了,她还和你那个了两个多时辰……咭咭!”   东风搂住她的柳腰,轻轻吻她道:“现在轮到你了!”   “格格!在行途找个地方啦!……”   “想不想?”   “咭咭!如果现在能的话……咭咭……”   东风探手她的裙底,轻声道:“前面有什么好地方没有?”   “我们走……”   她抚弄了一下东风的肉柱:“怕不怕耽误去摩天岭?”   “不要紧,我要你好好享受几个时辰。”   “噫!”   她笑着想说什么,但又忽然噫出声。   东风知道她看到前面有两个女子,轻声道:“琉璃和玻光!”   明雅道:“她们没有答应大皇君来勾引你,所以我才狠狠打了那毒物一招雄黄指,现在她们又出现在我们前面!”   东风道:“是不是已改变主意了?”   “不对,我想她们一定又约到什么人物了。”   “做爱的对手?”   明雅道:“她们炼狐邪功,须要不断男人做爱来培性的需求。”   “有了,前面出现一个男子啦!”   “吓,是邛峡公子安徒逊。”   东风道:“看情形,他们马上会在野外玩起来了。”   明雅道:“不怕外人看到?”   “照理说,这种荒郊之地是不容易有人看到,但却有我们在此经过,我想他现在没有炼成什么禁制。”   “风哥,我不要看。”   “那我们绕过去好了。”   他才拉着明雅绕路,岂知那两女一男会面就抱在一块了,而且两女就自动脱衣啦。   明雅一看,急急躺在东风怀里。   “阿雅,两情相悦,这不算什么。”   他抱住她急奔,走出半里才放手笑道:“她们实在太急了,也算是大胆行为,如果遇上邪门人物,就有得瞧啦。”   明稚被抱着走不半里,她觉得有股说不出的舒适,放下了还搂着东风不松手,咭咭笑道:“三个人光着身子和敌人打架那真糗啊!”   东风轻轻吻她道:“前面是什么地方?”   “这一路只有山民,没有城市啊!”   “有山洞也好呀!”   “咭咭!我们慢慢找,可是没有什么干净地方啊!”   “我的包袱里有一件旧衣服,脏了就不要了。”   “你看,前面有座高峰,那儿有一座谷地。”   东风道:“你看,好高的削壁。”   两人急急向高峰奔去。   到了一座谷地,明雅轻笑:“找崖下洞还是半壁洞?”   东风道:“居高临下,这样最好……”   他还未说完。忽见崖上似有人影。   “吓,丰都阴姬!”   崖顶一连出现五个女子,东风暗叫:“来不成了。”   “好在我们尚未那个,风哥,她们似已看见我们了。”   “没有看到,我们快退进树林。”   “为什么?她们早已想法加入双修谷了。”   “这时我不想和她们会面。”   “咭咭!人多了你怕应付不了?”   “不!这时我不想就是不想。”   他拉着阿雅急退,又只有绕路走啦。   “哎呀!我们走进什么地方啦?”   明雅忽觉进入一座怪森林了。   “阿雅,不对呀,这里树木又高又粗,而且特别密密麻麻,你不知道这是什么地方?”   “风哥,不好,我们闯进传言的魔森林了。”   东风道:“不是人为的?”   “不是,你看森林只有五种树。”   “啊呀,那就对了。”   “‘五行魔森林’,听说长白山也有一座,方圆不到十里,进去就无法出来。”   “阿雅,你姐说,你不是在双修谷帮星星姐布置谷中各种阵法?”   “风哥,我擅奇门遁甲是不错,但那是由人操作的,这座森林是自然的啊!”   “小丫头,世界上那有自然阵法,纵有类似之处也不会啊!”   “这座森林已经超过千年树林龄了,在五百年前,松潘真人与邪门青海魔僧斗法,将此森林布置反五行,把魔僧打败。”   “你有情人在身边就不用脑筋了。”   “哎呀,是祖姑呀!你老出关啦!”   “星星姑娘请我出关的,我要把你布置的双修谷重新整理一下,丫头,进入森林中央后,暂时不要去摩天岭。”   “祖姑,为什么?你现身出来说呀!”   “我没有时间,记住,这座森林四周将有无数场激烈冲突,也许你姐会把古文缇请到这里来,目前江湖不但要夺双修道书,而且另外一件也出世了,这件东西对双修谷也非常重要,我走了,以反五行入阵,进到明日辰时,荀衣香会先来。”   东风不再听到声音了,轻声道:“你还有祖姑?”   明雅点头道:“是女娲门仅存最老的一个了,我的奇门就是她教的,阿风,不知又出现什么重要东西了。”   “我们快进去,等荀衣香来了问她就知道。”   明雅拉着东风,绕行森林之中。她按五行穿插而进,及至中央,她惊叫道:“八卦石屋,外面还布置了我们本门禁制。”   “如何进去?”   “吓,又是反八封设置。”   她拉东风走向石墙,竟毫无阻碍地穿过了,经过一条通道。   只见里面是座太极室,又如同一间古怪的寝室,有石案石凳石床。   东风惊奇道:“你祖姑可能在此住了不少时间了。”   明雅往石床一躺,格格笑道:“你看!还有八道门,外面就是八卦室了,吃的东西一定储藏在坤室中。”   好大的石床,东风也往上一躺,吁口气道:“这地方真是固若金汤了。”   明雅往他身上一爬,咭咭笑道:“这比在城市住客栈更安全。”   她的手已握着肉柱啦。   “你不要休息?”   “不要。”   她已先替东风脱衣解带了。   东风忽然道:“阿雅,荀衣香如何能进来?”   明雅道:“傻瓜,只要是双修谷的,祖姑姑都会教她们心法啊!”   “噗嗤!”,   东风又想到什么笑出声了。   明雅道:“噫!有什么使你暗中乐的?”   东风道:“阿雅,假设衣香这时走进来,看到你这样玩,她会怎么样?”   明雅道:“哈哈!她是过来人,绝对不会笑我。”   东风道:“哈哈!你这样不太累?”   明雅道:“你管,我喜欢,就是不许你动,对了,姐姐说,你到时会射出激情素,使她大泄,我不要。”   东风道:“嘻嘻!你这祥实力,也过不了两个时辰,我不射激情素,你也会大泄。”   明雅媚他一眼,格格笑道:“试试看,看谁能维持最久,咭咭……”   东风道:“阿雅。现在是什么时候了?”   明雅道:“大概是黄昏了。”   东风道:“停一下好不好,我看到坎位和艮位上也闪光啦,只怕有邪门对本森林有什么企图。”   明雅正在兴头上,但又怕森林出事,勉强拔出道:“好吧,我们去巡查一下好了。”   东风轻声道:“巡查等于休息,回来你再玩,时间还有一夜哩!”   “格格……”   两人穿好衣服,走出八卦屋,一看已是黄昏过后了,当他们顺着阵势巡到北面时,只见森林外面黑影闪闪。   “阿雅,来了不少敌人。”   “他们不敢进入这魔森林。”   “不见得!”   忽有一人就在暗中闪出。   “阿香,是你。”   出现的是荀衣香,明雅吓声道:“香姐,你提前来了。”   荀衣香道:“是祖姑姑回双修谷时,她算定各路邪门也会提前来破魔森林。”   “邪门要破森林,为什么?”   “当然是为了东风。”   明雅吓声道:“他们为了双修道书竟先向风哥下手?”   “不错!”   忽然又有一个女子急急出现。   荀衣香向东风道:“她就是古文缇妹子。”   东风上前握住她的手道:“我不及赶到摩天岭,我向你道歉。”   古文缇轻笑道:“我们连一面都没有见过,你就亲热了。”   荀衣香道:“文缇,别逗他,快带他走。”   东风惊讶道:“带走我?”   荀衣香道:“这是星星姐的策略。”   “此地只留你和阿雅?”   “全部出动了,敌人将以九天雷进攻魔森林。有你在此我们的人手都会因你而分心,那会损伤极重,没有你有,也许一个也损失不了,你看着办。”   这句话,真把东风惊呆了,急急道:“我走我走,去哪里?”   明雅急道:“香姐,缇姐只有一个保护风哥啊!”   “小丫头,本来也有你的份,但八卦屋非坐镇不可,我和大批人马在森林中迎敌,有无损失全靠你了,祖姑姑要守双修谷,星星姐要驻总坛,除了你还有谁懂得奇门遁甲?”   “吓!这次是真严重了,哪个敌人懂得九雷法?”   荀衣香道:“五十年前失踪的‘天雷魔僧’就是这次来攻的邪门盟主,只要守住八卦屋,森林毁了他也白费力,好了,文缇,快和阿风走,记住,你的化铁神功必须配合我教你的九阴神功才能打败野鹤道人,别杀他,逼他交出五丁神功心法就行了。”   古文缇道:“名妹何时才能赶上我?”   荀衣香道:“不会等你到达松潘洞就会赶上你。”   明雅啊声道:“我姐姐也要去?”   荀衣香点点头道:“你风哥哥是我们的命根子,谁也不愿他去冒险。”   古文缇拉着东风道:“我们走。”   一出森林,古文缇低声道:“闭上眼。”   东风突觉眼前一片黑,耳边风声呼呼,双腿离地而起。不一刻,又听古文缇道:“安全了。”   眼前突现石峰,东风道:“这是哪里?”   古文缇道:“鹰不落石峰。”   “为何不动了?”   “刚才施展全力,我觉得很难过。”   “不好!”他立即将她搂住,应发混元一气神功。   古文缇顿感全身充满祥和之气,笑道:“你知道我的病?”   “我已治好两个了,这只是临时应急,我们须找个地方才行。”   “非要那个不可……”   “你已经是我的,难道你不愿意?”   “不是啦,我只问问啊!”   东风双手探入她的私处,指头一按,觉得很硬,大急道:“前面可有城市?”   古文缇毫不避他,反记得他手指按处,全身舒适无比,转身道:“下了峰,再走五个时辰就有一座小镇了。”   “我们走!现在你不能再动功,我背你。”他立即弓下身。   古文缇爬上笑道:“你全身都有魔力一般,难怪星星说,保证我会爱上你。”   “阿缇,现在不是说爱的问题,我只希望你快好。”   “唉!你对任何人都是这样真诚!”   第二十八章 野鹤道人天魔   东风背着古文缇,一口气走到松潘城的北门口,他突然哎呀一声,呆住了。   “阿风怎么了?”   “这是半夜啊,就算翻过城墙,那里有客栈!”   “明住客栈不如暗住民房,翻越城墙把我放下来,我有地方去。”   东风提气一拔,他连在城墙上一停都不停,背着古文缇已落到城内街道上,把古女放下道:“你有熟人?”   古文缇拉着他东绕西转,走进一家门口道:“李妈是个孤老人,我凡是经过这里必来看她。”   “不能敲门!”古文缇举手要打门时,忽听屋上传来一声轻叫,原来是明名赶到了。   “阿名,你来了!”古文缇高兴招呼。   明名落下道:“这里不能住,我看到几个不明人物发现你们行踪啦,快跟我来。”   东风道:“去哪里?”   “阿风,城里太乱,我们另找地方,你快背起阿缇跟我走。”   三人悄悄地绕向北门,出城后奔野外,脱离大道落荒急奔。   “哎呀!阿名,我们要去黄腾关。”古文缇在东风背上似已看出明名的意思。   明名道:“还有比黄腾关更好的地方,又近又隐秘。”   离城二十几里后,东风的手指时时触探古女私处,他不是有意挑逗,古女也很清楚,他是在探病,这时他突然停下向明女道:“阿名,你的娲皇丹还有没有?”   “怎么啦!阿经的病信有变化?我身上的全给了玉曼妞啦。”   “那你就在此处快设女娲门禁制,阿缇脱离魔鬼森林时,为了火速离开,她运出元功过度,现在阴户更硬化了。”东风道。   “怎么得了,石女病不能过度运功啊。”她立即就地设下禁制,那地方突然就成大石丘。   东风急急把自己的披风和外衣脱下垫在草地上。   明名帮着古文缇脱衣,她见古文经有点害羞,笑道:“在他面前你还害什么羞?我也有过,是他的又有什么办法法。”   古女望着东风,见他又脱光,那又粗又长的肉柱,使她心慌不已。   “阿风,你要按我的法子治文缇?”   “不一样,你有娲皇丹服用,阴户还软,她已硬化得很厉害,现在你把她双腿分开高举,我先要用补天石慢慢摩,直到她阴户和阴道完全软化后才能正式治疗。”   明名端着他的肉柱道:“这么大,恐怕也难插进啊!”   “这是本来的大小,我不能再缩了,对了,你也准备。”   “我准备干啥?”   东风道:“我的混元一气功一旦大发动,在治好阿缇时,她无法再承受我的抽挺,那时我又控制不住,只有你来接下了,否则我会发狂。”   明名知道他说的是事实,于是她把衣服先脱光,之后,她把古文缇的腿子扶起,分开高举。   东风拿出补天石,施展心法,将石头捏成一支小指大的笔形石柱,先把大头在古女阴户磨擦,不时又把尖端抵进,抽挺几下再用大头磨,就这样不断反反复复直到那尖端可以插进一根中指深时,问道:“阿缇,好一点吧?”   古文缇轻声道:“我感到轻松多了!”   明名道:“阿风,可以放肉柱了吧?”   “不行,这样她会痛。”   再经过半个时辰,东风觉出古女阴户和阴道全松了,急向明女道:“我要发动混元一气神功了,阿名,你在旁边注意阿缇,你懂得看她表情?”   “我知道,你上好了。”   东风爬上古女身子,他的肉柱则由明名扶着放在古女阴户,她甚至将自己的口水抹上去。一点点,一分分,东风将肉柱往里压,真是费心费力。   “阿风,进去大半了!”明名很高兴,但她自己的春情却蠢蠢欲动啦。   东风开始慢慢挺进,渐渐的,他感到古女的阴道松软啦,急急道:“阿缇,你要用力吸住我的舌头。”   他把舌头伸入古女的口中,如是那根肉柱一插到底,接着发动混元一气功,作他“天桥地道”的治疗法。   古女感到有两股热流很快在小腹里会合了,同时她的快感好来了,心跳加快,身子也扭动了!   “阿风,她来快感了!”明名发现古女的表情。   东风下面开始加快抽挺,他的舌头也搅动不停,不一会古女哼了,她感到全身爽快无比啦。   “阿名快准备,她够了!”   明名这时已受不了,立即躺下。   东风急把肉柱从古文缇小穴抽出,一翻身到了明名身上,猛把肉柱挺进明名小穴里,又经明名一迎,两人接着就大干起来。   古文缇在旁边看,同时觉出自己私处那种舒适感是从没有过的,她内心对东风是又爱又感激,她明白,除了东风,天下再没有第二个男子能治好她。   “阿……风……”明名喘着叫,东风也正在兴头上,他也喘声问:“能受吗?”   “格……格……第一次我没有这样爽过。”   “你的阴部完全正常了,我想射了。”   “不要!”明名撒娇啦。   “你还能来?”   “我要阿缇再接下去。”   古文缇笑道:“我还能吗?”   明名道:“能,我要阿风射在你里面。”   古女噫声道:“为什么吗?”   “傻瓜,他的精液里饱含纯阳元气,这对你有利,同时我希望我们两个同时生儿子。”   二女接受东风轮番做爱,直到天黑,她们都获很大量射精后才休息,东风完全满足了,妙在二女已全部吸了精液,没有流出一点点,地上的披风丝毫未弄脏,直到吃完东西才动身。   在路上,两女一边一个靠着东风,笑语如珠,乐趣横生,她们是从同病相怜而又同被东风所救,其内心对东风的敬爱可想而知了,何况东风又是奇男子,就算是普通男人她们也死心塌地。   天清气朗,一轮明月高挂天空,估计离开城池已有三十里了,东风偶一回头,他似突然一顿。   二女有所觉,明名问:“看什么?”   古文缇道:“现在管他!”   “啊!是一个男子和两个女子。”   明名噫声道:“和我们一样。”   古文缇道:“我看到了,男的似是‘松潘郎君’玛楚白。”   明名笑道:“那个自认为武功超群的美男子不是曾经向你献勤,而被你不屑一顾?”   “格格!他也象臭虫一样盯过你呀!”   东风道:“你们为何那样对待人家?”   明名道:“我们内心有一种说不出的反感,现在想来,我们对你又是什么原因为什么这样喜欢你。”   古文缇笑道:“我也是这样问过自己,难道就是所谓的缘份?”   她们两人说着说,同时送上了吻,两女的手也同时摸到东风的肉柱啦。   “噫!他们走的和我们一样方位?”   明名道:“难道也去找野鹤道人夺五丁神功心法?”   “来了来了,他们似已发现我们了。”古文缇望望明名。   “不要和他搭讪。”   东风道:“无仇无怨,何必傲慢,气度要放宽一点。”   “格格!你就是这样……”明名娇笑。   “啊!那两个女子是‘唐藏双桥’刘月花和孙季舒。”古文缇觉有不屑之感。   “阿缇,能在深夜和一个男人同行,他们的感情不问可知了,人各有志呀!”   东风笑道:“这句话很有道理。”   古文经道:“双娇武功姿色都是上上之选,平时又眼高于顶,怎么会选上玛楚白这种缺乏气质的男人?”   明名笑道:“一个人的意志力,坚定性,还有变动性,能持之以恒者方有坚定性,这种性,以我们双修谷来讲,以星星姐最强,刘月花和孙季舒也许动了意志力之故。”   古文缇道:“我真为她们可惜!”   “喂!前面不是明名和古文缇嘛?”一个女子的声音叫道。   “怎么不是?难得能在这里见着啊!”又是另外一个女的声音。“   明名向古文缇道:“他们追上了!”   后面三人走近,那男子面色有点不自然,他感到四女交谈时插嘴道:“明姑娘、古姑娘这位幸运兄台如何称呼?”   东风拱手道:“在下东风,刚才听阿名和阿缇说,玛楚兄乃松潘奇士,真是幸会了。”   玛楚白哈哈笑道:“原来是花花公子兄,久仰久仰!”   古文缇冷声道:“想不到吧,我和阿名爱上花花公子。”   玛楚白很明显不敢对古女太放肆,立即道:“古姑娘别误会,我是有口无心的。”   明名轻笑道:“有口无心是不错,不懂人际礼貌是确定的。”   东风急急道:“初次见面,大家轻松一点。”   “明名、古文缇怎么了,把我们冷落了!”刘月花和孙季舒暗暗打量东风,似又碍于玛楚白的面子。   古文缇接口道:“阿风,这两位是刘姑娘和孙姑娘。”   东风拱手道:“两位好,不知要去哪里?”   玛楚白急急道:“只是访查一个人。”   “那三位请!”东风也觉出玛楚白是个不好相处之人,故要他们先走。   “东公子,一道嘛,该分手的时候再分手也不迟呀!”那刘月花已经不在乎玛楚白了。   孙季舒格格笑道:“月白风清,人多才好哩!”她似与刘女有同感了。   玛楚白道:“月花、季舒各路人物都在前面了,我们……”   “楚白,我见过几路人物确是赶到前面了,不见得先到就先得手呀,你如心急,你最好赶到前面去观察一下。”有意摆脱玛楚白了。   玛楚白听出二女的口气似感不是味道,又见她们的眼光不断向东风流转,他当然要就近监视,于是故意淡然道:“没有我玛楚白,只怕谁也找不到松潘洞。”   古文缇看看明名和东风,暗示他们,玛楚白的此行是目的了,不过她不在乎他们对夺取五丁神功心法有多少阻力。   一行六人走到天亮,明名向刘月花道:“你们要不要休息?”“明名,我们带有不少吃的,大家就在这里吃早餐如何?你看前面那株大松树下,又有清泉,吃了休息一会再走好嘛?”   古文缇道:“我们也有干粮吃。”   玛楚白哈哈笑道:“那就各吃各的了。”他们先到一片落满松针的地方。   明名一指溪边道:“我们在那里好了。”   他们的地方相隔也不过四五丈远,各自拿出东西来,古女向东风道:“阿风,我给你准备了两瓶酒,要不要喝?”   东风大喜道:“好极了!”他拿出一瓶,递给玛楚白道:“玛楚兄,来一点如何?”   “对不起!”玛楚白摇摇手:“在下滴酒不沾。”   东风大笑道:“女孩子们最讨厌喝酒了。”   明名笑道:“这是你们这男人还要女孩子带酒跟班!”   古文缇嫣然笑道:“我乐意呀!”   那边的玛楚白似有什么感触,他竟不自觉地轻叹。   “楚白,你叹什么?”刘月花见他的面色怪怪的。   玛楚白道:“我想不通,有的男人为什么甘心情愿服侍女人,可是有些女人还死心塌地去服侍男人。”   孙季舒朗然道:“不论男女,他都要爱,但最难的是真正的爱,一旦她、他们遇到了真正的爱,那就不计一切了。”   玛楚白不作声,他耳中忽听明名噫声道:“阿风,你的靴子怎么啦?”   东风正在大口喝酒,咕噜咕噜道:“可能有大量砂石在内。”   “哎呀!那怎么走路?”古文缇端起他的腿道:“我来看看。”   “阿缇,你端着,我来脱靴。”两女放下吃的东西,一个抱腿,一个脱靴。   这边的玛楚白看在眼里,他那张脸似乎要哭啦,又不知有多少感触。   “楚白!”刘月花不是安慰他,而是指着清溪下游:“那个老头……”   孙季舒道:“楚白,那老头又要教训你来了。”   玛楚白似对出现的老人在内心十分恐惧,无疑他已被老人整过,这时面显不安之情。   东风轻声道:“就是星星姐收服的蛇祖?”   明名道:“正是,他一定有什么指示带来了。”   她急急招呼道:“山姆伯,你来了!”   那老人哈哈大笑道:“老朽终于追上公子了。”他急急走近,朝着东风一拱手道:“公子,老奴山姆有礼了。”   东风来不及穿靴子,跳起扶住道:“老伯,别折煞我,快快下来。”   这下看在玛楚白眼里,他又惊又奇,他简直不知东风是个什么样的人物。   老人轻声向东风道:“公子,松潘仙洞前武林云集了。”   “老伯,你去过了?”   “公子,已有不少邪门人物冒险过,但惨败了,老朽也受了伤。”   古文缇大惊道:“山姆,你会受伤?”   “古姑娘,松潘仙洞前有片大松林,林中被野鹤道人布下了古阵,此去攻阵的人物都身在松林中遭殃,你们是自己人,老朽不瞒,老朽如没有千年鳞甲护体,这次非遭大劫不可。”   明名道:“山姆,你似从双修谷来的?”   “对!我老头负伤之后去见仙子,但仙子要老朽来见公子。”   老伯,你伤在哪里?“   “公子,那古阵有股开山裂石的无穷压力,进入松林的人,莫不被压得七窍流血逃出来,老朽穿上第一百零八片‘逆鳞’被压裂了,仙子帮我抹上丹药止痛,但如要修复,非得公子不可。”   东风道:“老伯,我们到树后去。”他连靴子都不穿,立即把山姆带到一株大树后面去了。   古文缇轻声向明名道:“他要用补天石?”   明名道:“一定是。”   不一会儿,老山姆不见了,回来的是东风,二女轻声道:“山姆走了?”   东风点头道:“老山姆的道行出我想象之外的高,我叫他先到松潘洞近处去查探虚实,我们走吧!”   明名立向刘、孙二女和玛楚白道:“三位,恕不奉陪了,我们先走一步。”   刘月花道:“明名、古文缇,你们和东公子有事就请便,前途有机会见吧!”   东风向三人道:“前途再见了!”   “咭咭!”明名轻笑:“阿风,玛楚白这次更惨了。”   “你指什么?”   “当然是指刘月花和孙季舒呀。”   “怎么说?”   古文缇道:“她们两个已经对玛楚白不感兴趣了。”   东风正色道:“我对刘、孙二女也不感兴趣,她们真是意志不坚,这种女子在双修谷没有一个。”   明名道:“我们已经看出急于脱离刘、孙两女子,可是玛楚白会恨你啊!”   东风道:“那是他的事,我并未横刀夺爱。”   “阿风,你问过山姆伯没有,魔森林的情况怎么样?”   东风郑重道:“天雷魔僧神通太高,他已知道我不在魔森林中,他竟一点都不发动攻势,我们这面也只有见机行事了,星星姐判断,对方那一大批邪门很可能也会到松潘仙洞来夺五丁神功心法,要我千万小心。”   “阿风,你为什么一直不问我们两个有关‘五仙丹’的事?”   东风笑道:“在你们手中我又何必问?不在你们手中只怕又要我带你们两个查着落了。”   明名娇笑道:“星星派你来,是不是美男计?”   “当初你是这样想,因此我就不提五仙丹,现在你们怎么想我就不知道了。”   古文缇咭咭笑道:“我们感谢星星和美男计,她使我和明名重生。”   东风轻声道:“天黑能找个好地方嘛,我要使你们再满足一次。”   “咭咭!”明名道:“现在进入高原了,显得有点静,不过也要小心啊,邪门人物更多了。”   “阿缇,你过来。”   “干啥?”   “给我摸摸。”   “哎呀!这在路上啊!”   明名格格笑道:“他是要查你下面正常没有,举目四野无人,你怕什么,这是检查时间到了。”   古文缇含羞道:“啊呀!这多难为情啊,阿名你帮我拦住呀!”   东风道:“拦什么,你往深草中一躺就行了,阿名监视即可。”他把   古文缇站到草中一躺,揭开裙子,脱下小裤,扒开那丰满的丘峰,他不用按,他已看到那小穴里流出淫水了,这证明她随时都可做爱。“   “阿缇,你完全正常了。”   古女抱住他的脖子:“我现在好想啊!”   “别急,这里不能来,晚上找到地方再来。”他帮她穿上裤子,拉她起来。   明名道:“我看到远处飞起好几批人影了。”   东风道:“不管他,山姆说过,那个野鹤道人设下的古阵太厉害,先去的必定先遭殃。”   古文缇道:“那我们去了又怎么办?”   “我会仔细观察的,星星知道我对古阵有点名堂。”   “格格!星星姐都不能说出那是什么阵,你能?”   “嗨嗨!能和你们抱在一起做爱的也只有我呀。”   明名轻笑:“那不同啊!”   “那才怪哩,玛楚白追你们追得快疯了也不行,而我只是一伸手,两个全抱住,你们说不行嘛?反抗呀!”   两女见他神气十足,扑上去将他抱住,同声笑道:“我们敢嘛?……”接着送上吻。   “这里到松潘仙洞还有多少路程?”   古文缇道:“还要正常行七天,如有耽误,那就没个准了!”   “天又黑了,你们找个地方呀!”   明名轻笑道:“我们比你更想早点休息哩!”   古文缇格格笑道:“不远就是黄腾关啦!”   “有好地方停止?”   “你放心,我当然有好地方。”   “啊!阿缇,你要去看聋妪?”   古文缇道:“希望她健康如昔,好久没有去探望她了。”   “我也是很想她。”   东风道:“听你们说,好象对方是个聋老太。”   古文缇道:“不错,她是峨嵋派最老的一个了,她的耳朵听不到,但她的峨嵋剑法已经登峰造极,她喜欢独居,在黄腾关五龙洞已住了超过十几年了,她最喜欢明名啦!”   明名笑道:“别只说我,她有好的只给你吃。”   东风道:“方便过夜?……”   古文缇道:“她如知道我和阿名有了男人,她会乐死。”   在天黑前一刻,三人进入两峰相持的缺口,约有半刻,他们来到一座奇险的悬崖之下,人还未立定,洞也洞未看到,忽然一道白光就在空中飞绕啦。   古文缇一见,大惊叫道:“奶奶!奶奶……是我啊!”   白光一闪不见了,突听一个老妇人声音响道:“阿缇,是你呀!”   东风奇怪:“她是聋子吗?”   “啊呀!还有我的明名……”   明名大声道:“奶奶,还有一个哟!”   忽见一个近百岁的老妇出现,她瞪着东风。   古文缇娇笑道:“奶奶,能和我与阿名同行的男人,你见过没有?”   “呵呵!奶奶我明白,奶奶乐死了,他是东风公子?”   东风上前致礼道:“奶奶,你老在什么地方见过晚生?”   “呵呵,不用见过!鱼红、伍楚云、姜紫薇、瑶姬、西月影、夏南风、荀衣香……哎呀,太多了,她们都经过我这里过去了。她们说了东风公子一定会经过这里。”   东风大声道:“这样说,魔森林真没有事了。”   古文缇道:“奶奶,那我们就要告辞了!”   “什么话,好久不来,来了说不到几句话就要走,快进洞!”   明名道:“奶奶,你看到我妹妹没有?”   “嗨!明雅那丫头是最早过去了,她和四海龙女、东海绝艳、南海花神、康定兰、安嘉玲,还有天池三丹,加上一批白种美人,其中还有公主郡主的。”   进了洞,老奶奶向三人道:“今晚后洞是你们的,先去洗澡,我准备吃的。”   三人洗完澡,一同到前洞,只见老太太准备一桌非常丰富的饮食,同时呵呵笑道:“快坐下,东风,听说你善饮,来尝一下我老太大自配的雪莲葡萄酒。”   “哎呀!奶奶,雪莲仙药啊!”   “阿缇,我可是用千年雪莲子啊!在青藏高原,一般雪莲草原多的是呀!”   吃完酒饭,古文缇道:“阿风,神石能不能治奶奶的耳朵?”   东风道:“奶奶不是好好的,我们说话她都能听到。”   明名道:“这你就不明白了,奶奶练会一种唇语,她只要看到我们嘴巴动,她就能知道我们说什么,如果我们要在她后面,她就一点也听不到了。”   “原来如此,但不知奶奶的耳朵是天生的还是后天的?”   老奶奶叹声道:“年轻人,你听说过三十七年前,江湖人曾经在须弥山有一场空前大战?”   东风道:“听说过,据说那一场毁了无数高手。”   古文缇道:“奶奶的耳朵就是在那一场大战中被震聋的。”   “是谁能有那大的内功?”   老奶奶道:“不是内功,是‘九天雷’,听说那‘天雷魔僧’又出了,如果我耳朵只要能听到十步外暗中的声音,我就非亲手除掉那魔僧不可。”   “奶奶,只要是神经不断,而只是麻木,我一定帮你恢复。”   “年轻人,可能吗?”   明名道:“一定能,而且很快。”   老太太道:“年轻人,你能治好的我耳朵,你就是我老太太最大的恩人。”   东风道:“奶奶,何必说见外的话呢!”   古文缇急把东风拉到一边道:“阿风,神经断了你也能治吗?”   “吁!”东风轻吁:“傻丫头,那要搭天桥地道啊!我能和老奶奶做那种事?”   明名也接近听到,摇头叹道:“当然不能啊!”   古文缇道:“如何检查?”   “我不用把脉,只要做不断神经治疗。”   “你们在商量什么?”   东风道:“奶奶,我先把话说在前面。”他答话道:“晚生只能治不断的神经治疗,如果耳朵内听神经不坏,只是麻木,晚生能立即恢复你老听力,甚至比以前更有听力,如不幸耳神经被那次九天雷震断了,那晚生只有抱歉了。”   “不要紧,不要紧,你总给了我一半希望,那就请开始吧!”   “奶奶,你请到石床上盘膝坐下,不要动。”   侧面有石床,老太太坐下后道:“你用什么功力灌入老身体内?”   东风也面对面坐下道:“只是补天大法,你请平心静气。”   他和老太大四掌相抵了。   一会儿,洞内异香充溢,东风道:“奶奶,你可以说话。”   “啊!年轻人,你练的此法多神奇啊!还能开口说话,唉,正派就是这样神奇,异香四溢呀!”   东风急向二女道:“快拿神石在奶奶双耳上磨,交互磨,每只耳朵记下磨一百下,直到十次才停,有不有效就明白了。”   “哎呀!阿风,神石尚未恢复原形啊!”   “那更好,把极小的尖端当作耳扒子。”   明名想到那小尖端曾经插进古文缇的小穴里,她不禁要笑,但强加克制才未出声。   交互磨擦还不到四五次,想见老太太的白发苍头有点扭动。   “奶奶,是不是耳内很痒?”   “是啊,四十多年了,除了痛,就没有痒过,现在好痒啊!”   “老奶奶!”古文缇急急道:“有效啦!奶奶的耳神经没有断呀,太好了。”   “哇!”老太太叫开了:“我听到你说话了,阿缇,我没有看到你的嘴呀!”   东风大喜道:“恭喜奶奶,你复原了。”   十次一过,他把双掌收起,笑道:“这是奶奶该当报仇的一天了。”   老太大猛地起身道:“洞外有人。”   “奶奶恭喜啦,是我。”   东风一看进来的女子,开始一怔,继而惊喜道:“是瑶姬!”老太太哈哈大笑:“啊呀,是神女!”   古文缇和明名更是冲出抱住道:“姬姐姐。”   “阿缇,阿明,我也恭喜你们两个,全好啦!”   二女脸一红,向她耳语道:“阿风好坏。”   瑶姬微笑,走到东风面前,噗嗤一声:“你怎么对她们使坏?”   东风招头道:“这年头好人做不得!”   瑶姬拉着老妇道:“奶奶,我总算不负所托,我把你干女儿请出来了。”   “什么,菁菁愿意离开她自闭的石洞?”   瑶姬道:“当然不愿意,不过我说了千言万语,她无意中听到了一个男子的字号才摸着出来。”   “一个男子?我菁菁没有男友啊,她自双目失明后,连我老太婆都不愿意会面,是什么男子?……”   瑶姬道:“当然是她初峦的情人呀!”   “什么?”老太太大奇:“她有情人!”   东风两次听到“菁菁”二字,他的心中无由急跳。   瑶姬向洞外道:“荀姐姐,请把菁菁带进来。”   古、明二女听荀衣香也来了,齐向外望,兴奋地期待着。   洞口外进来了两个美女,但其中一个似看不到走路,另一个真是荀衣香。   这时东风一见瞎女,他的情绪似已大乱,大叫:“菁菁……菁菁……”   瞎女听到声音,反而不动了,她已满面是泪。   荀衣香轻声道:“不要自责,他还是很爱你。”   东风已扑出,双手一伸,争把瞎女抱住道:“菁菁,你为什么不舍而别,又为何双目失明?”   “阿风,她在洛阳离开你后,去了龙门,后来在龙门得到了五丁神功心法,可是她回来找你,正好那时你也得了奇遇,她找不到你,于是她就回到高原来,想练好神功再去找你。”   东风道:“神功心法被野鸭道人抢去了?”   瞎女这时泣声道:“没有。”   东风道:“这又是怎么一回事?”   瞎女道:“我练成神功之初,我要去洛阳找你,想不到我把心法才藏到松潘仙洞,人一出洞,就遇上了那个妖物。”“妖物?”   “是啊,他不是人,是一只千年鹫,他似自知鹫非喜鸟,所以自号野鹤道人。”   东风道:“你确定神功尚在松潘仙洞内?”   瞎女道:“我藏心法之处是我用新练五丁神功开出的秘洞,那妖物绝对找不到。”   荀衣香道:“妹子,你还没有告诉我,你是如何被野鹤害的啊!”   “我中了他五力大法阵,那种压力,几乎把我压成粉碎,好在我全力施展五丁神功才能脱身。”   “那妖物有没有来找你?”   瞎女道:“也许为了全力搜查五丁心法之故,连我干娘这里也没有来。”   “孩子!”老太太含泪道:“孩子,娘把吃的放在你的洞口,你拿进去吃完没有?”   “娘,还有。”   东风抱起她向四女道:“什么也不必问了,你们随我进后洞。”荀衣香道:“阿风,有希望?”   “我拼了命也要治好她。”   老奶奶看到他们走进后洞中时,她的心居然十分确定似的,她对东风抱着无比信任,于是她就把守前洞,现在耳聪目明,什么也不愿顾忌啦。   快到天亮时,后洞里传出一阵阵女子的娇笑声,原来五女和东风正在清泉里戏水哩。   不一会,首先到前洞来见老奶奶不是瞎女,不过这时她不但不瞎,而那双眼睛更明亮动人,只见她扑倒在老奶奶的怀中,连声道:“娘呀,我完全好了。”   “菁菁,这是一定的,阿风那孩子是奇人啊!”   “孩子,快把他治疗你眼睛的过程告诉娘,该不会是治娘的耳朵那样吧?”   “哈哈!娘,当然不相同罗,不过我不能告诉你……”   “孩子,你是如何爱上阿风的,回来也不向我说。”   “娘,当初他只是一个孤儿,我怎么说呢?反正我爱他不是可怜他,爱就是爱嘛!”   “对,要爱就爱,不管他什么身世,不过你是选对了,也许有你这分缘份,连娘也占了大光啦!”   “娘,阿风不喜欢言谢!到时他走了什么也不用说。”   “他们现在计划走?”   “他们现在计划攻打松潘仙洞。”   “这有什么困难,毁了那座树阵就行了。”   “娘,事情不会似你说的那样简单。”   这时东风与二女出来了,只见荀衣香向老奶奶道:“老人家,我们走了!”   “怎么样?”   荀衣香道:“分两路。”   “分开来攻?”   “你老不是要报仇?”   “那要先除野鹤再说。”   瑶姬道:“不,老人家,打野鹤容易,有阿风一人就够,但要菁菁带路。不过不是由松潘仙洞正面树阵攻进去。”   “菁菁有秘道?”   “娘,你还不明白,我练有五丁神功,开山劈石毫无费力,和我住的地方一样,找到一点空隙就能进入松潘仙洞内部。”   老奶奶道:“其余的都去对付天雷魔僧?”   明名道:“在松潘内洞外,魔僧只是各路邪门的盟主,人数还不知是多少哩!”   荀衣香向东风道:“莫忘了,千万别忘了拿回五丁神功心法,现在他和菁菁先动身,一路小心!”   东风道:“阿香,我的话也要记住啊!”   “你算准了魔僧身上只有九颗天雷弹?”   东风道:“不会错,你们去时,一定会见到山姆伯伯,首先问他魔僧有否以天雷弹攻打古阵,如有问他听到了几声大震。”   荀衣香道:“只有九声,有就证明魔僧带来的天雷弹用完了,不要再怕他了。”   “对!无心顾忌,那就让老奶奶放手报仇,否则慎防天雷弹,那种东西只有轻功可避,不能凭内功冒险。”   “好吧!你们先走。”   东风临行又道:“阿香,约瑟英和必芬丝来了没有?”   “你放心,她们那样爱你,还有不来的,西米娃也来了。”   瑶姬娇笑道:“这点我们那没有想到,你真细心,好啦,我们都记下了,你带着菁菁走吧!”   这时天还未大亮,菁菁拉着东风出了洞。   第二十九章 神仙眷侣共双飞   东风问道:“菁菁,你带我走的不是去松潘仙洞?”   “怎么不是,我们要从后山进入仙洞中心,那也是野鹤日夜不离的地方,五丁神功心法也就在那里。”   “后山有仙洞通前山?”   “一条很奇怪的洞,似历朝以来都未经人住过,我发现倒是有灵异在内修练过,其实那种潮湿阴暗也不适于人的修练。”   荀女道:“妹妹,前后洞相通?”   东风道:“香姐,不通,但两洞却隔着道墙似的,厚度不大,而且小穴通风,那个野鹤很笨,其实他可以找出大一点的石隙通过,我们去时,根本不用找五丁神功。”   瑶姬笑道:“不知他在仙洞里有什么古阵没有?”   菁菁道:“他不会,他认为能堵住洞口就万无一失了。”   突然间,如同平地一声雷,轰轰大震,地动山摆。   东风哈哈大笑道:“天雷魔僧在施放九天雷攻阵啦。”   “阿风,会不会把那片森林打平?”   东风道:“这就难说了,那要看野鹤的古阵威力如何了,照理说,破阵要明了该阵法才行,不明那阵法,凭外力是不可能破的。”   瑶姬道:“我看那阵,在那片巨松林中似有黑色光华闪动。”   荀衣香道:“对了,阿姬,你也是古阵高手啊!”   “香香,你别捧我,我所知不多,就是那阵我就看不出来。”   荀衣香道:“阿姬,凡是双修谷姐妹都是一条心,我捧你干啥?阿风也是识阵高手,你和他研究一下。”   东风道:“那黑色光华闪动时有不有向外扩张之势?”   瑶姬道:“没有,那是佛门心法。”   东风吓声道:“野鹤不是道门了?”   菁菁道:“他自称道人,根本就不是道装,穿的是回族装。”   东风道:“当初你受压力时,是一种什么样的情况。”   菁菁道:“就好似天塌下来之势。”   瑶姬道:“四周没有束搏之力?”   “没有,否则我的五丁神功就展不出啦!”   东风向瑶姬郑重道:“不亲身去体会,无法确定?”   “你想到旁门‘移山坠’邪法?”   “你说呢?”   “八成是了!我们取得五丁神功心法再去观察。”   荀衣香道:“只怕野鹤被阿风的星星环制住时,那阵法已经自解了。”   “香香,只要阵法不是与设阵法者心灵相通,其阵不能自解,我看野鹤还没有那种神通,那阵留下来会遗患后代。”   东风道:“这座山洞有多大?绕到后面要几天时间?”   菁菁道:“这是松潘高原中心地区了,位处邛来山脉东部,范围大得很。”   瑶姬看看天色近午,笑向东风道:“阿风你饿了吧!”   东风笑道:“有你们三个陪着,我不饿,但只想休息。”   荀衣香轻笑道:“休息下来你就不老实啦!”   “嘻嘻!有工作,我不会问你们要。”   瑶姬指道:“前面可以休息吃东西了。”她打开包袱,拿出四五种吃的,还有一瓶,送到东风面前笑道:“你已喝过老奶奶的雪莲酒了,这是她老人家叫我带给你的。   东风乐道:“老人家真有心!”   在接酒瓶时,他看到另一个包袱里似还有卷东西,立拿道:“这是什么图……”   瑶姬要抢回去道:“不能看。”   东风已经打开,只见是一张美女图,噫声道:“这有什么看不得?是你自画像?”   荀衣香道:“象阿姬?”   也象你,噫!像很多人,好美啊!“   瑶姬轻笑道:“你如仔细瞧,总有小部分与我不向,倒象菁菁。”   菁菁道:“不,她的眼睛小而长,我是大眼。”   “花瑰!”东风忽见右面有两上秀丽的小字“花瑰”,同时再瞧下方星星绘赠字样,他惊讶道:“是星星亲绘的,花瑰是谁?”   荀衣香道:“花瑰是图上少女之号,她本名幽玄。”   菁菁道:“她爱花才号花瑰?”   瑶姬道:“她不但是一朵花,她爱花,她也会种花,天下奇花异草,给她栽培,凡品也会变仙品,其号‘花瑰’,名副其实。”   东风道:“为什么不许我瞧图?”   荀衣香道:“你的有男人气味!”   “啊!我明白了,这个女子最讨厌男人,连闻到一点男人气味就恶心!”   瑶姬格格笑道:“不是这样的话,星星早已把她送到你怀里啦!”   “星星姐和她是要好的朋友?”   “也是知已。”荀衣香望着他:“你失望了?”   东风大笑道:“我怀中已经抱满了天下美女,有什么失望的,不过我知道星星一定也请她入双修谷,为的是想请她设计双修谷景致。”   荀衣香点点头道:“你真是星星姐肚里的蛔虫,可是她不答应。”   东风道:“星星姐姐要你们送图去,当然不会要我随行了。”   瑶姬道:“这次确是不能要你去了,这张图是星星姐答应她画的。”   “我才不服这口气,我如找到她,非要好好整她一顿不可。”   菁菁笑道:“你要怎么整她?”   “脱掉她的衣裤。”   “你有强奸的心理?”荀衣香望着她,心中有点怕怕。   “胡说,只问她为什么讨厌男人,她会种花,她可明白花也要阴阳调和,她懂不懂风媒和虫媒?万物缺少阴阳,这宇宙还能存在?”   他的话未完,突然周围起了微风,立即异香扑鼻,同时天色也暗啦。   瑶姬惊叫道:“花瑰、花瑰……”她叫声未停,忽然不见东风啦。   荀衣香惊声道:“幽玄姐组,你不能怪他,他说的也是真话。”   “香香、阿姬、菁菁,我不会害他,我只给点颜色给他瞧瞧,星星的图我也拿去了,你们三个快去夺取‘五丁神功心法’。”   东风这时昏昏沉沉地躺在一处花丛里,那花丛根本也不是他失踪的地方,当醒来时,一见四周的环境全变了,可是他不惊慌,不见了三女他也不担心,起身后,似在心中有数,张口大叫道:“花瑰,你出来,难道把我迷到这里就算了不起?”   “东风,你说话用字要干净一点,什么迷不迷。”声音来自空气中,四面没有一个人影。   东风看也不看的,找也不找,哈哈大笑道:“花瑰,我不是自己走来的,也不知道是什么地方,说个‘迷’字最恰当不过了,你讨厌男人。我也不勉强你会面,问题是我有重要事情去办,你要整我也得使我办完事再说,否则你能对得起星星姐?”   “东风,你不是要脱我的衣裙?现在来脱呀!”   东风道:“我说的你若当真,那你就中了我的计啦!”   “你激我?”   东风道:“一点不错,不过我也失策,你就是见不得我。”他说完就在花径上散起步来了。“   忽见在花径深处,他看到一座竹房,形势非常雅致,心想那一定是花瑰一住处,绝对不是幻象,于是就行去。   一到竹屋前,忽见屋前花圃中有株稀有花树,但没有花,而且叶子已呈枯萎状,不禁叹道:“孤恋花,不明明阳者其亡何怨!”   突然香风一阵,东风面前霎时多了一个绝色美女,他一见,正是星星所画的人儿。   “东风,你识得此花?”   “当然,不过传言早在两千年前就绝种了,想不到你在什么地方还找到一株!”   “它已快死了。”   “这就是它的本性害了它。”   “你说说它的历史?”   看样,她对那株快死的木花非常珍惜,否则她不会现身。   东风道:“其本名七色牡丹,然其性情不喜雄性同处,所以它就无法繁衍后代,久而久之越来越少而频繁绝种,时人称它为孤恋花。”   “你能救活它?”   东风道:“当然能,而且能使其繁衍后代。”   “那快救呀!”   “时间不许可,我只能教导你的方法。”   “那你教我呀!”   “有条件!”   “什么条件?”“你吻我。”   “不行,现在我和你见面已经过分了。”   东风哈哈大笑道:“和我见面又不是我的要求,不吻我,证明你无爱心,眼看到一株天下奇花要绝种,居然连一吻拯亡都不愿,那我又何必救花?”   “你一定能救它?”   “君子岂有戏言。”   美人儿想了又想,最后走近东风送上吻。   “你现在教呀!”   美人脸似桃花,她似还在心跳。   东风正色道:“你花园中一定有白牡丹?孤恋花与白牡丹本为同源。”   “有!而且是最好的品种。”   “我走后,你移株白牡丹在孤恋花旁边,你的植花术毫无疑问移过白牡日就会活,不必等时间,你先选一枝孤恋花,再选靠孤恋花的一枝白牡丹,然后把两枝能结合之处削去少许皮,将削皮处结合,绑上绵条或细草绳,外面包以湿泥土。”   “就这样?”   “当然包泥土使其湿顺不干即可。”   “还有呢?”   “本来孤恋花得到白牡丹雄性滋养,吸收了阳性,明年开春时它就会生机勃勃,必有花开,但时间太长,也许你不相信我,现在我在孤恋花树上略施小术,叫它立即出现生气。”他拿出补天神石在花树上磨擦一会儿。   奇事出现了,只见孤恋花那将枯萎的叶子竟然发动震动,垂下之势也起来了,枯萎之状转绿了。   美女一见,嫣然一笑啦,扑上前又送一个吻,格格笑道:“你说能结后代又怎么说?”   东风道:“明年春初,你剪下结合的两枝,插入泥中,这就是后代,同时孤恋花叶部所发的新芽也可移植,这样就生生不息了。”   “叫我姐姐。”   “又怎么样了?”   “叫我才许你进入我的竹屋。”   “有门了!”东风双手一伸,抱住她往竹屋跑去,同时轻声道:“你有多少岁了?”   “和星星同年。”   “那真是我姐姐了,可是你要给我一样见面礼!”   “咭!什么呀?”   “进屋再说。”   “哎呀!睡房在左边呀!”   妙,她竟知道东风要抱她去做什么了。   到了房中,东风抱她坐在床边吻,吻了很久,直到她忽然反过来吻他,而且吻得更热、更强烈时,东风的手才探入她的双乳、她的阴部。   “啊……”东风想叫她的名字,但一顿:“玄姐!”   “咭咭!”   “你为何讨厌男人?”   “这时没有了呀!”她被东风摸得心荡意乱了,呼吸急促。   “不,我要知道原因。”   “格格!那是小时候一种印象在心中,始终不能消失,现在不会了。”   “小时候你看到人家做爱,结果出了事。”   “你怎么一猜就中?”   东风道:“我想我现在问什么你都会了解的,那是不是男的把对方女子采补死亡?”   “不是。现在想来,那是一对不懂武功的男女。”   “说说呀!”   “我从小喜欢花,十二岁时,我奉师命到山中找一种黑色花朵的牵牛种子。”   东风道:“恰好在山中看到一对男女做爱?”   “是的!他们脱光衣服,开始在石上调情,双方都十分激情,后来男的把女的放在草上躺着。”   东风道:“男的爬上去,把那东西往女的阴户插进去?”   “不,是女的自己握着放进去的。”   “那证明双方互爱很深了,做爱也不止一次了。”   “可是男的在一阵狂风暴雨之后,他突然跳起来,抓着衣服就逃。”   “他发现女的死了?”   “你好似亲自看到一般?”   东风道:“想得到,玄姐,那是意外。”   “什么意外?”   东风道:“女的有暗疾,当她快感到达高潮时,其暗疾就发作了,这种病东方人称之为‘心痛’,西方人称之为‘心脏病’。”   “星星对我也是这样解释过,可是我就是难去掉那种阴影。”   “现在为什么没有?”   “咭咭!这时候我想吞掉你……”   东风替她脱了衣裙,饱餐秀色之后,自己再脱,轻声道:“你用的是什么香呀?”   “我不用香料。”   东风道:“那为何全身都是幽香?”   “我自五岁起就是这样了,十六岁时香气更浓。”   “啊!那真是天生尤物。”他轻轻吸她双乳。   幽玄被吮得全身舒畅无比,吃吃笑道:“我看到那男的也是这样,我却没有想到这样美妙………”   东风道:“之后呢?”   幽玄道:“他吮了不一会就往女的身上爬啦。”   东风道:“他还有些不懂。”   “那怎么样?”   东风将她双腿分开,俯身下去,伸出舌头舔她小穴,冉把内功加上去。   “哦……哦……哟哟哟……”幽玄被舔得爽透啦,全身扭动了,双手似无处可放。   东风趁机把肉柱轻插进,但他不爬下,面对幽玄:“难不难过?……”   “哦……哦……好满……好痒……”她一点也不难过哩。   “玄姐,现在不讨厌男人了?”   “咭咭……除了你,我还是讨厌。”   忽然,东风发现她小穴里殷红一片,不由忖道:“她的处女膜破了,难道她没有练过武?”急问道:“玄姐,你没有武功?”   “有呀。”   “你没有练过激烈的武功?”   “对,你怎么知道?我练的与一般武林功夫不同,全是至柔至快的剑术,还有一种江湖上无人知道的,但星星知道,那就是”花神功“,我把你捉来就是以花神功捉来的。”   东风轻笑道:“你捉我来做爱?”   “坏蛋,当初我想整你啊!”   “嘻嘻!现在你也是整我啊。”   “格格……”   东风把她抱起坐着玩,笑道:“你看看你下面。”   “哎呀!我一点感觉也没有,这叫流丹是不是?”   “我经过的女子,只有你一个人有。”   “啊!她们都是练武功练破的。”她坐着玩的姿势更美妙。   快感一阵阵增加,幽玄的动作由开始加速,只听她嗯嗯道:“阿风,你怕不怕我施出一种功夫?”   “什么功夫?”   幽玄轻声道:“名为”花吸露“,我控制不住了。”   “快施、快施,我有功夫抵抗。”   幽玄阴道突然一收,硬把东风的肉柱吞进,一吞到底,同时他觉出龟头如被婴儿吸奶一般,形同一口口吞吮,使他爽到心坎里啦,不由他不哼出声来,如是猛把龟头放大,全力抽插。   “哟哟哟……哦……好爽……”幽玄张口大叫,哼个不停了。   “阿风……”幽玄经过很长的高潮之后,双方竟达三次大泄,使得东风心满意足之下,她轻声叫:“我这一生,有这一次就够了。”   “玄姐,我要给你记不清的次数。”   “你要我入双修谷?”   “我要你,星星要你,所有姐妹都要你。”   “唉……”她长叹一声:“星里说我逃不过你……此话当真了。”   “能不能把这座花园移到双修谷去?”   “慢慢来!人要天长地久,花也要。”   东风觉出他那从不软下的肉柱,这时竟软绵绵的了,心头的火气也全消啦,神气清爽,慢慢抽出来笑道:“我们穿衣服。”   “咭咭!你是满面红光啊!”   东风吻她道:“全是你给的。”   “阿风,我陪你去松潘仙洞?”   东风冉吻她:“求之不得。”   “咭咭!我怕她们笑。”   “不会的,绝大多数她们都是过来人,你肯去双修谷,她们可乐死了。”   “哎呀!这样怎么穿衣……格格……”   两人发现下面一榻糊涂,不禁同声失笑。   幽玄道:“我们快到花池去洗,你也要换衣啦。”   出浴后,东风想到野鹤道人,问幽玄:“你见过野鹤道人嘛?”   “那只鸡很讨厌。”   “鸡?”   幽玄轻笑道:“我不喜欢普通鸡,到处排泄,我也不爱吃鸡肉,不过我又喜欢养鸟,而且什么鸟我都爱,我把大形鸟称作鸡。”   “我未见到你花园有鸟啊!”   “格格,那是我的规定,除了早晚许可他们入花园,其他的时间不许。”   “鸟会听你的令使?”   “咭咭!我有法子,任何鸟都不敢反抗。”   东风道:“鹫鸟呢?”   幽玄道:“那就是我说的那只鸡,野鹤本来是只千年鹫,它现在能变化法身,不是真正的人体。”   “你为何不除掉它,它几乎害死了你妹子菁菁。”   幽玄道:“自它得到”五力大法“中”移山坠“阵法之后,我也无力制住它了,不过它还是不敢侵犯我。”   “现在我们就动身?”   幽玄看看外面轻笑道:“我们真正玩糊涂啦,推算一下我们竟玩了五个时辰,咭咭……”   东风又搂住她笑道:“时间在我的记忆里只算是第二长,能使我连续第三次射精的只有你,你的”花吸露“功力太妙,妙不可言。”   “格格,这是我第一次作试验,尚不能操之如意,第二次……咭咭……”   “我们现在再来好不好?”   “你不想走了?”   东风叹声道:“真是身不由己,我担心荀衣香、瑶姬和菁菁,不知她们的进展如何了?”   幽玄笑道:“她们遇不上野鹤的,你放心好了。”   “怎么说?”   “我已有了消息。”   “吓!是在花池洗澡时,有只小鹦哥飞到你肩上喳喳乱叫的结果?”   “是的,我有八只鹦哥,十二只金丝雀打听消息,方圆百里内发生的事情我都知道。”   “你不但会鸟语,而且那些鸟也能分析事情?”   “你不懂鸟语就认为鸟不懂事?”   “这太玄了,小鹦哥怎么说?”   “老奶奶杀了天雷魔僧,荀衣香她们取到五丁神功,野鹤逃往大金川去了。”   “那太好了,我们现在可以暂在此地过几天了。”   “咭咭!你父要想来了?不行啦!”   “为什么不行,我们明天走。”   “你知道我们马上要赴三圣岭嘛?”   “三圣岭,我怎么不知这个名字?”   “江湖人不知道的神秘地方太多啦。”   东风道:“三圣岭在什么地方?”   “位于西川,康东、青南三界之处,属巴颜喀喇山脉极东端。”   东风道:“你一定还有什么消息瞒着我,而且是很严重的。”   幽玄道:“你不用急,我们此去当然有非常重要的任务,但很艰巨而无危险。”   东风道:“你不能把我蒙在鼓里呀!”   幽玄道:“这其中含有天机,说穿了可能在你身上坏了大事,然而又非你不能达成任务,不过我可以提示你一点。”   “说呀!”   幽玄道:“双修谷人才济济,不怕外力,内部开山劈洞有五丁神功和菁菁,建筑的人才更多,设计灵泉有四海龙女,所缺的是要把全谷造成花海……”   东风接口道:“现在我有了你呀!”   幽玄轻笑道:“你别满意,我虽被你捉住了,但花海需要气候,双修谷有五个月夏季,五个月冬季,一个月秋季,真正的春季也只一个月,如何使双修谷四季如春,有阳光而不热燥,冬季来了无寒风大雪,那就需要一个有回天之术的奇人了。”   “三圣岭上有这样一位奇人?”   “星星的推算不能说百分之百正确,但这世上会算的没有几个能出其右了。”   “那奇人能凭人为法力把双修谷气候改变?”   “三圣岭上有座云海,那云海据星星推算是人为的,云海下有座谷就叫云海谷,星星推算里面有人,是什么样的人不知道,有几个也不清楚。”   “她去过云海谷?”   “这她没在小鹦哥面前提过。”   “我们走了,这座花园怎么办?”   幽玄笑道:“我又不是没有离开过,这你放心,外人来了,他们看到的只是杂草灌木,连竹屋也消失了。”   “哎呀!云海可以遮阳光,对呀,夏季来了不怕曝晒,不过冬季来了?……”他想不到其中奥妙。   幽玄轻笑道:“这奇人还有法子使谷内温暖如春之能。”   “哇!冬季无寒风大雪。”   “咭咭!我希望那奇人是位美丽的少女。”   “你好坏,要把我作美男计!”   “格格……”幽玄笑得真美,她抱住东风的腰:“阿风,美男计也不是什么糗事呀!比方我,恨男人恨到骨子里了,结果呢?咭咭,一头栽到你怀里啦。人要有缘,没有缘,你长得再英俊也没有用。”   东风笑道:“我想得到,这一次的任务绝对还有文章,也许这文章连她也不明白。”   幽文道:“江湖事,本来就是变化多端,这时当然难料,不过如有什么变数,星星一定会派姐妹中高手支援。”   离开花谷不到三十里远,东风忽见幽玄望著一处石崖似呆又笑,他注意一下,发现那石上长了一大片奇花,似芙蓉,但又是草本,如芍药却花朵略小,总之那是稀有的奇花,问道:“阿玄,那是什么花?”   幽玄道:“这种花只有须弥山崎岩怪石之间才有,想不到这种地方也有,过去我讨厌它,现在却想起来好笑。”   “莫非与你的性情转变有关?”   “你说的完全对,那花名为”痴情莲“,离开雄的就不开花,久之会枯死,某些地方如同孤恋花,过去我认为它是贱花,我的花园不栽它。”   东风哈哈笑道:“现在你想开了,可以将其种于双修谷了。”   “格格……”   “我去采几株幼苗如何?”   “这时不要,开春前我会来。”   “何以分出雌雄?”   幽玄道:“雄株不开花,叶子特别大,树株也高,一处花圃中种上一株雄的就可。”   一连在高峰奇谷中奔了三天,但每到夜晚,东风还是抱着幽玄要,不过只玩一玩适可而停。   这日一早,幽玄如依人小鸟一般偎在东风怀里轻声道:“昨夜你不尽兴吧?”   东风吻她道:“有你的吸,我就满足了,阿玄,前面好似有片无尽森林?”   “我们过了森林就快到云海谷啦!”   “啊,那远方高高黑黑的就是三圣岭?”   “对,大概还要不少时间,不过照这几天脚程,黄昏前就可以登上三圣岭。”   到达三圣岭上时,忽听有人在侧面娇声叫道:“幽玄、幽玄,好久不见你了!”   幽玄注目一看,也惊喜道:“云娘是你!”她立即奔出拉住。   “幽玄,你嫁人了?”   “格格,稀奇吧?”   “我真不相信。”   “云娘,连我自己也不信,但又是真真实实的,不过不是俗人那种嫁,只算是终身有了男人。你是我唯一好姐妹,我分一份给你好不好?”   “分一份给我?这又奇了,那有把自己心爱的男人分给别人的?”   “格格,这就是我们这种奇女子才有啊,你怎么有世俗之见呢?”   “咭咭,他肯嘛?”   “先别说穿,我们设一条计如何?”   “怎么设计法,我还没有看清他啊!”   “我看中的你一定喜欢,除了他的表面,他还有使女孩子死心敬爱的内在美。”她在她耳边嘀咕一阵笑道:“你要胆大一点啊!”   云娘轻笑道:“那样不太浪了吧?我做不出放浪形态啊!”   “不要放浪,只要见机行事就行。”她说完走近东风道:“那是我六年前的知已好友,你等会看看,她是不是有点像我?”她叫云娘过去。   东风看到云娘行近,一眼看去,他愣了,真以为是幽玄变出采的,但头发却梳成麻姑髻,立即笑道:“云娘,你好……”   云娘一见东风,她那水汪汪的眼睛不动啦,良久惊叫道:“好啊,你是小太阳!”   东风一愣,愕然道:“你见过我?”   “咭咭,小太阳,你记不记得,有一天晚上,在咸阳城一条大街上,有个披头散发,穿着破烂,又满脸脏兮兮的女孩了?”   东风突然大笑:“哈哈,你就是那个女花子!”他猛地将她抱住。   幽玄吓声道:“这是怎么一回事?”   东风道:“她偷馆子里的烤鸡,被店冢拉住要揍,是我出面解了她的危啊!”   云娘笑道:“??玄,在我和你分手第三年,我遭到一个名叫”疯子魔“的攻击,我不知中了他什压邪门,使我武功道行在一个月中十去其九,后来我流落在咸阳城,身无分文,在穷途末路时只右当扒手过日子,这你明白了?”   幽玄叹声道:“你为何不来找我?”   “不,我要去关外,小太阳给我银子,我还是咬牙动身了。”   东风笑道:“你那时为什么不告诉我苦衷,又化装那个样子?”   云娘道:“我不化装,这时也不知在哪座城中当烟花了,还能洁身到现在?”   幽玄道:“过去的不谈了,你现在住在什么地方?”   “你们跟我来,我还有很多话要说。”   “噫,你住在云海谷?”   “别大声,这座谷有九十几里方圆,里面住了不少奇人异士,甚至有灵异藏身其中。”   到了一座洞中,云娘道:“进入我的禁制了,现在说话不要紧啦。”   “云娘,看样子你要离开这里?”   “对,你们不来,我会马上离开,现在你们来了,我要过一天再走。”   东风道:“为什么?”   云娘道:“有很多人加灵异都想向我下手。”   “为什么?”   “为了我三十六颗”和煦神珠“,我本来今夜要离开奔咸阳。”   东风噫声道:“要去咸阳?”   “告诉你,我去咸阳就是去找你。”   幽玄娇笑道:“现在不用去了,人就在你面前,我们的计划也不用施啦!”   “你们的计划?”   幽玄道:“我要把你分一份给她,她怕你见拒,那只有用计划行事了。”   云娘道:“我远远看出就是小太阳了,但我不相信这样巧,同时又听幽玄说你已是她的人,我就存心来试试你,那知真的是你。”   东风道:“你到咸阳去找我不是要嫁我?”   “我只要到咸阳报答你,现在看你要不要我了?”   东风又抱住她道:“你知不知道我现在是个什么样的人了?”   “我愿意和幽玄共有你呀!”   幽玄笑道:“你一直在谷中没有出过远门?”   云娘道:“没有。”   “你知不知道双修道书出世之事?”   “不知道。”   幽玄道:“现在这部仙笈就是我们的了。”   “同参仙册,共修长生。”   “对,我们已经有很多姐妹加入了,同参之地在次修谷,现在全谷一切设备都已其全!”   “啊呀,幽玄,你的植花术也已布置在双修谷了?”   东风道:“就只有这一点解决不了,双修谷有十个月冬夏,百花无法生存。”   云娘闻言,眼睛连转,忽又格格娇笑不停,一顿问道:“你们前来云海谷为了什么?”   幽玄道:“找一个不知名的人物。”   “找那个能使大地四季如春的人物?”   东风道:“你一定清楚这个人?”   “非常清楚。”   幽玄道:“快告诉我,他是个什么样的人?他有什么玄功?”   “现在不能说,过了今夜,明天我带你们去找。”   云娘做出饭菜吃过后笑向幽玄道:“此洞有前后,你和阿风去后洞休息吧,我还要收拾东西,明天一早就动身。”   幽玄向东风递个眼色,意思是要他快下手。   东风轻轻一矢,顺势把云娘搂住道:“明天早上收拾也不迟呀!”他的手己摸下去了。   “幽玄,他……”   “格格,云娘,你别敬酒不吃吃罚酒!”她已替她脱衣啦。   “幽玄,你怎么变得这样坏?”她的阴部已被东风握住揉搓不停,心在急跳啦,上衣也解了,她只是说说,毫不抗拒。   一会儿,两个赤裸裸的美女,抱著一个赤条条的男子在云床上情话绵绵。   幽玄是过来人,她虽心跳,但能忍受,可是云娘就不然了,她的心跳猛烈,尤其东风的手在她下面挑逗不停,不时又吮吸乳头,她已昏昏沉沉似的,喘气不已。   “阿风!”幽玄轻声道:“云娘忍不住了,你快上呀!”   东风轻轻爬上云娘玉体,不要他动手,幽玄帮着把肉柱顶端扶放在云娘小穴口,用手轻轻往里推,双方的引水一接,顺势滑了进去。   “嗯……哦……”云娘一阵快感,她全身抖动了。   东风吻住她,下面轻插慢抽,笑道:“好不好……”   “嗯……”云娘嗯一声,猛地把他搂紧。   幽玄在旁笑道:“你感觉胀不胀?”?   “咭,好满,不是胀。”   东风笑道:“麻不麻?”   云娘吃吃道:“好奇的痒,哟……哟……哦……哦……”她扭动啦。   幽玄笑道:“别太猛啊,那样高潮就快到啦!”   “我忍不住啊……”   东风见她气喘吁吁,笑道:“你休息一下,冷一会再来。”他把肉柱拔出,搂住幽玄一挺而入,笑道:“你作榜样给她看。”   幽玄被挺得一身痒酥,格格笑道:“这种事不要教,她一看就明白。”   云娘喘声道:“这比练功还费劲,但这样很乐。”   东风道:“你还没有尝到真正更乐的。”   云娘看到东风和幽玄做出各种姿势,最后看到二人搂住坐著,不禁叫道:“这样我也要。”   幽玄扭动道:“看看我怎样扭啊!”她抽出肉柱,扶云娘坐上,笑道:“现在你可发出”云吞雾锁“,你忘啦!”   云娘啊声道:“那是吐纳法啊!”   幽玄道:“用在做爱最好不过,否则你摩擦不到三百下就会泄。”   东风惊奇道:“她也有一套?”   幽玄道:“她当然有,不过她不知道用在做爱上。”   云娘已经发动,东风立感吮力很大,但却妙不可言,他也发动神功,外加激情素。   一阵快感直透云娘全身,她忍不住张口大哼。   东风不让她泄,又拔出来,再把肉柱插进幽玄阴道,三个就这样轮流换著,真是乐不可言!   直到天亮,东风还是把二女摆平了,然而又是一次十分满足,精神更旺啦。   “阿风,今天不走好不好?”这是幽玄醒来了。   东风道:“那要问云娘呀!”   云娘翻起身来道:“不行,今天非走不可。”她急急拉起幽玄道:“快穿衣,这里不能住下了。”   幽玄道:“我们还有任务啊!”   “一切包在我身上。”云娘立即收拾东西,又从后洞内拿出一个小包袱,催道:“饭也不吃了,太阳一出,这里就有事了。”   急急忙忙,三人在东方只有鱼肚白色之前离开洞府,当然除了必要轻软的东西带走之外,其他全不要了,收回禁制,随着云娘急奔。   “阿云,我们向哪里去?”东风一直未放下任务似的。   “往双修谷呀!”   “哎呀!”幽玄大急道:“你疯了,我们来云海谷作什么的?”   “你们不是来找我的?”   东风豁然,突然将她搂住道:“你就是我要找的人。”   “咭咭,爱都做过了,何止找到。”   幽玄也上去抱着道:“你真坏!”   云娘格格笑道:“你们迟来半个时辰,我就起程北上去咸阳了。”   东风吻她道:“那你就享受不到昨夜的疯狂快乐啦!”   云娘握住他的肉柱道:“今天夜晚住客栈,我要把三十六颗”和煦神珠“给你们看,那就是能把一谷的气候控制四季如春的力量。”   “阿云,不要看!”幽玄道:“阿云,今后我把双修谷变成花海,你就是花海的保护者。”   “格格,未入双修谷之前,我还要……”她又吻住东风。   “咭咭,你昨夜还不够?”   云娘轻声道:“第以次运用云吞雾锁法还不自然呀,今夜我要打败阿风。”   “不用逞强了,阿风只要射出激情素,只怕全谷的姐妹都会一次全投降!”忽见侧面出来三个仙子……“哎呀!”东风惊叫一声,扑出就把其中一个抱住道:“星星姐!”又吻又叫,他如同疯子般。   “阿风,你不能偏心……”   “嘻嘻,大师姐和二师姐我都那个了,她们不会误会我。”原来另外两个是迷岛仙妓西月影和夏南风,只见她们奔向幽玄和云娘。   “阿风!”星星轻声道:“我要接待最后两个妹妹,快放手。”   “我要!”   “什么话,回谷去一定给你了,不会再拒绝你啦!”   五女见面,星星向云娘和幽玄道:“两位妹妹,恭喜了,也欢迎你们!”   幽玄笑道:“其他姐妹呢?”   夏南风笑道:“都在双修谷等看她们的小太阳。”   云娘格格笑道:“何时开始参修?”   星星道:“一切妥当后,总坛现在完成了,不过还要一段时间,这段时间让阿……”   五女同声娇笑……   “嗨,你们呀!今晚上我要你们五个都好看啊……”   【全书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