作品相关 关于红崖天书  (起0T点0T中0T文0T网更新时间:2007-8-24 23:48:00  本章字数:2224)  本书只是一篇超级虚构的小说,诚然有一些现实的东西在里面,但是虚构的成分占多一点,请大家不要用纪实片的眼光来看待本书,当然,有错指出是对的,但是要注意书里对现实的艺术处理,这不是在写纪实书。  关于红崖天书的来历一直争论不休,我自认没资格和大师级的人物辩论,不过有几点是值得指出的。  首先,红崖天书是怎么被大家所认识的,开端是这样的:红崖天书的发现并非地理学家或探险者,而是一位风流倜傥的古代诗人。明代嘉靖年间的黔籍文邵元善,游山玩水之余写了一首《红崖诗》,由此千古之谜的天书从平平淡淡中脱颖而出,史学考据家则将红崖天书从历史的沉淀中推向社会。  《红崖诗》云:红崖削立一千丈,刻画盘旋非一状。参差时作钟鼎形,腾掷或成走飞象。诸葛曾为此驻兵,至今铜鼓有遗声。即看壁上纷奇诡,图谱浑领尚且盟。  这首作于嘉靖二十五年(公元1546年)的红崖诗,辑于《黔诗纪略》中,是红崖天书目前发现的最早文字记载。诗人形象地叙述了红崖天书的概况及书形,并以《华阳国志》为据,运用诗人丰富的想象力,将天书及蜀汉诸葛南征,教夷人图谱相联系,认为天书的内容即此。而《华阳国志》记载的就是当时的四川那片区域,我的第2卷里也提到过这本书。  再来说一下红崖文字的特点,这个现在的教授所解释的有很大的联系:所谓“红崖天书”,是指在贵州省安顺地区红崖山石壁上刻的文字。二十世纪九十年代初,在贵州省安顺地委倡导下,红崖古迹考证热在国内外兴起。目前,在“红崖天书”考释中首当其冲的是原迹遗存问题。由于红崖古迹上的字迹是写上去的,不能拓取,要得到它,在没有照像技术之前,只能依靠人工临摹,这就是历代流传了多种摹本的原因。  接下来就是很重要的一点了,这就说到了中国研究学术的弊端。现在有些学者读破解文章之余,又有一些困惑,有的资深学者竟然对红崖碑拓的版本不知其详,甚至采用翟鸿锡摹刻本时,误认其中的‘虎‘字为原文。看来,第二次破解浪潮中的解译,有许多学者并未亲临,仅凭有限摹刻本用功研究,当然使文章具备更多的娱乐性,而非真实性。行文乐人亦为善举,无可非议?所以,很多根本没到过当地的人,却是照着现在四处散传的历代流传了多种的摹本研究,这自然会出错。不过红崖天书传世的诸多摹刻拓本中,隐含着一段鲜为人知的伤心往事,我这里就不多提这件事情了。  不过,我还是提一下吧,这对后世研究红崖文字出现的各种解释是很有关系的,也是为什么没有一家学说能被认同的原因。  这要说到清朝的时候了。光绪二十七年(公元1901年),永宁知州涂步衢接上峰之命,拓取红崖碑文。从永宁州衙到红崖山八十余里,涂知州当然不会亲临拓贴,按官场惯例,上命下达,将拓取碑文的任务下达团练罗光堂办理。这位土著的民团首领,倒颇有服从命令乃军人天职的气概,带领人马上山,准备雷厉风行完成拯拓碑文的任命。可是到达天书崖前方知此行任务非同寻常。何故?天书虽然称之为碑,可惜非镌非刻,了无雕凿之痕,教人如何上抹色拯拓?团练虽为武官,罗首领倒还有几分儒将风度。审岩度势,立即下达桐油石灰胶塑法的命令。用新鲜可塑性极强的桐油石灰,将天书字体勾勒廓出,待石灰凝固后,其硬度不亚坚石,然后进行正常的捶拓工艺,很快就完成了上峰任务。  此举虽善,可惜是杀鸡取卵,不久引起了乡伸愤慨,扬言将告发罗破坏古迹的罪行。涂步衢身为知州,深知破坏古迹罪的严重性,一边压制舆论,一边令人将天书上的桐油石灰斧劈刀凿,沸水洗涤,致天书面目皆非,崖面斑剥落离,字迹漫漶难辨,直到六十年后,在天书的岩壁上还可剥离出石灰浆层。  从此,天书的面目即为翟鸿锡本所示,那些附庸风雅的官僚成为了千夫唾弃的罪人。尽管如此,清未还是有位叫徐印川的贵州提督,敢冒天下之大不韪,在天书崖面上,手写了一个草书的‘虎‘字,以求同天书千古不朽。这位徐提督实乃一位讨厌的古迹破坏者,在筑地名胜风景区,仙人洞的山壁上,还有其题咏景物的石刻诗。(有专家认为草书‘虎‘字,乃周达武所为,权当一说吧。)  自从红崖天书捶拓事件发生后,世传的红崖天书摹刻本就被分为古来、今本两类:  古本六种:  1、咸丰之年吴振或<摹刻红崖字>缩刻本;  2、吕伶孙缩刻张春潭本;  3、吕伶孙缩刻吴寅邦本;  4、邹汉勋<安顺府志>缩刻本;  5、刘心源奇觚宝石文缩刻本;  6、姚华莲花庵藏本。  今本五种:1、瞿鸿锡摹刻本;  2、北京藏书家鸿志清藏拓本;  3、赵云谦黔中枣木刻本;  4、法人雷柏茹在镇宁高校大厅所见刻本;  5、任可澄藏监拓本。  古本中以吴振或,吕伶孙缩刻的张春潭本,吴寅邦本为代表,今本以瞿鸿锡本最接近红崖天书现状。其中吴振或的<摹刻红崖字>计有三十多字,张春潭字数最多约四十余字;吴寅邦本有三十四字。瞿鸿锡本仅有十九字。  我这里就不再说别的版本了,其实还有别的版本,只是大家公认这几类。因为根本无法识别最原始的文字样式,所以研究的结果都有出入,更何况思维的局限让解释出来的答案一直没能让人信服,所以现在也没个结果。至于有些人信誓旦旦地说自己破译了,我想目前还是不可能的,这些就不多说了。书里的解释更加不能信了,千万不要,出事情别找我啊!  先说这些了,码字去也!      第一卷:天山神殿 1.腐尸  (起3P点3P中3P文3P网更新时间:2007-3-9 13:54:00  本章字数:4640)  一、腐尸  X市,一住宅区屋内。  “去天山不一定可以知道真相!”我焦急的争辩。  “我一定要去。你也知道,这是我父亲留给我们的最后线索。”他的态度和我一样坚决。  “可是,你不觉得事情有点奇怪吗?也许,天山和伯父的逝世根本没有任何关系。说不定我们只是白费功夫。而且,伯父的尸体你也看见了,那么多的疑点我们都还没弄清楚,就冒冒失失出发,谁知道等在我们面前的会是什么?”  我力图劝服自己的朋友放弃这个无论从哪个角度看都绝对称得上疯狂的念头。可是,看他急切的样子,根本没把我说的话听进去。半个小时以来,他一直都是这副心急如焚,失魂落魄的样子。  我的名字是陈今蔚,在我面前的这个几乎失去理智,脑子里不停的转着去天山这个疯狂念头的家伙,是邹信宏。我和他从小一起长大,双方的父母都在同一家博物馆工作。我十岁那年,父母去外地做学术研究,可是却再也没有回来。那时,亲戚们对于谁来照顾我老是不能达成一致,滚雪球一样一个推给另一个。后来,信宏的父亲邹伯父看不下去,就把我接到他家里照顾。直到两年前,我和信宏大学毕业,在邻省的一家博物馆找到工作之前,我一直住在邹家。邹伯父对我很好,像照顾自己信宏一样照顾我。我从来没有见过信宏的妈妈,也没有听他们父子提起过。  我和信宏在邻省博物馆已经工作1年多了,这一年多里,我们都没有回家。没错,那已经是我的家了。这么多年的相处,我们三个男人早就达成这点共识。不过,在选择自己的大学专业时,我和邹伯父还是产生了一点摩擦。在邹伯父的观念中,我和信宏都应该子承父业,可是那时候我偏偏对历史学非常感兴趣,所以我选择了历史,而信宏受父亲的影响选择了他自己也很喜欢的考古学。当时选填志愿之后,邹伯父甚至因此打算跟我深谈一次,可惜在他还没想好说什么之前,一个新的考古发现就完全吸引了他的注意力。所以,最终我们也没有就这个专业讨论出任何结果。  最近一年来,邹伯父似乎又发现什么更能吸引他的东西,每天忙碌,很少和我们联系。可是,前些天他突然打来电话,要我们赶快回家一趟,听他的口气显然发生什么紧急的事情。我和信宏只好请假赶回来。甚至我们快到家的半小时前,他又打来一次电话,催促我们快一点到家。信宏和我都很奇怪,也不得不加快速度。然而,当我们匆匆赶回家时,却发现大门紧锁,屋内没有半点声音。  信宏和我一起打开门,扑面而来的恶臭简直令人作呕。我们四处看了一下,信宏疑惑的打开紧锁着的伯父的卧室,“天哪!”他喊了一声,我连忙过去,却也不敢相信眼前所看到的一切。很明显!邹伯父已经死了。他躺在床上的样子吓得我们魂不守舍。那一刻,我甚至想到了木乃伊归来。天哪!也许,只有这两个字可以形容这副情景了。  谁能够相信,一个半小时前还在跟我们打电话的人不过30分钟的时间内竟然会变成这副鬼样子。一具高度腐烂,到处是黑紫色尸斑,露出青色肉块下森森白骨的尸体躺在伯父的床上。若不是腐尸身上的衣服,和虽然浮肿也还能认出五官模样的那张脸,都是那么的熟悉,我和信宏怎么都不能相信这就是多日没见的伯父。可是事实不由我们不信。  “扑通!”  信宏坐在了地上,双眼无神。  “爸爸……爸爸……”  我叹口气,忍着眼泪走到客厅,拨打了110。  警察和法医赶来后,对现场和邹伯父的尸体进行了检查。房间里并没有打斗的痕迹,除了我们之外也没有任何其它人进入过这房间。法医的检查结果更加让我们惊讶,他说伯父的死亡时间应该是两年以前或者是更久一点,死因是从高空坠落,导致身体多处器官受到毁灭性的损伤而造成的当场死亡。但是如果真的是两年前高中坠落死亡,照理来说这具尸体应该已经腐烂得只剩下骨头了。虽然这具尸体也是高度腐烂,还是和正常情况下尸体的腐烂程度明显不能相比。更奇怪的是,经检测这具尸体也没经过什么技术上的处理,为什么死了两年人腐烂的程度会是这样。法医连连称奇,我和信宏就更加觉得奇怪。  在半个小时前,我们还和邹伯父通过电话,怎么现在就说他已经死了两年了呢?后来,邻居们是回答让这件事情更加蹊跷了,他们都说在发现邹伯父死亡之前,曾看到邹伯父外出。这件事情在邻里间引起了轩然大波,流言蜚语接踵而至。荒谬的是,甚至有人说都是因为邹伯父的学术研究触犯了某位神灵,所以才受到这样的处罚。  警察们忙碌了半天,最后也只有记录下我和信宏的联络方式,说如果会有进展一定会通知我们,然后就离开了。其实不用他们说我也猜的到,这件案子这么诡异离奇,除非出现奇迹,不然,估计就只能成为无头公案,深埋沉重的保险箱里。  我和信宏一起客客气气的送警察们坐车离开,麻木的神经终于感觉到饥饿,说起来,因为进屋后看到的伯父的样子实在是太离奇,我和信宏都被吓到了,接着,又是警察、法医,问讯、记录,根本忘记了吃饭。再怎么样,活人也不能不吃饭啊?这几个小时折腾的,真是饿死我了。  “我要去天山。”冷不丁,信宏突然冒出一句话。  开始我没听明白,一心想着应该弄些什么好料慰劳自己的胃。“你会陪我一起去吧?”他突然问我。  “当然。我们两个不是从小就在一起。对了,你说是去门口那家店吃牛肉拉面还是自己开火做饭?我肚子都快饿扁了。”  “好,等下就先去买火车票。”他领先上楼,走进伯父的卧室。我疑惑的跟上他。  “火车?”  “不是要去天山?还是你想乘飞机?”  信宏一副理所当然的样子。我愣了两秒,终于明白邹信宏不是在说吃饭的事。接着,就爆发了开头的那段争吵。  这时,信宏有些难过地说:“就是因为事情太奇怪了,才一定要去的。我必须弄清楚我爸的死因,你知道吗?在我们到家前的半个小时的那通电话里,我问过爸叫我们这么急回去有什么事,他说希望我们能去天山一趟,具体的他说回家了再告诉我们,好像他那时就知道自己要死了。可是我们回来了他却……”  说到这里,他就哽咽得说不下去了,我看到信宏有些激动,怕他会做出什么事情来,赶紧转移话题:“那你知道伯父要我们去天山做什么吗?又是去天山的哪里吗?天山这么大,我们可是什么都不知道啊!”  信宏想了想说:“我也不知道,可是我觉得这件事情太奇怪了。也许去一趟天山就会知道谜底了,总比干待在这里要好。而且这也是我爸的遗言,我必须完成它。我想也许我们应该去问一下我爸的同事,爸之前去了哪里做哪些研究,可能会有些帮助。”信宏说完后就失魂落魄地转身走出了房间,并顺手把门给关上了。  我看到信宏想事情想得太过于入神了,竟然忘记了我的存在,更重要的是他以为只有他一个人在房间里,还把我一个人给关在了这个房间--邹伯父被发现死亡的房间。我胆子可没我的体型这么大,何况邹伯父的死是那么的蹊跷。想到这里我心里就有点毛毛的,一阵风吹来,厚重的窗帘拍打上我的小腿,吓得我差点跳起来。该死,是谁开了窗户忘记关?我小心翼翼的走过去关窗,“砰!”老式的门窗支架突然从我的手里滑开,重重的砸在我的头上。虽然不痛,却也吓得我心脏狂跳。这房间里的气氛有些奇怪,好像有什么奇怪的东西似的。我赶紧跑过去把门拉开。  信宏看到我的样子,对我一阵抱歉的苦笑。我也计较不了那么多了,只想和他快一点离开这里,到博物馆去问一问邹伯父之前去了什么地方。可是,在我踏出家门的时候我又觉得似乎有哪里不对劲,但是却说不上来,好像是遗漏了什么事情。  原来没修改过的  “去天山不一定可以知道伯父是怎么死的?”我很担心地问。  “我一定要去。你也知道,这是我爸去世前唯一留给我的话。”  “可是,你不觉得事情有点奇怪吗?”  我叫陈今蔚,我眼前的这位心急如焚的人叫邹信宏。我和他是从小一起长大的。我爸妈和信宏的爸爸都在同一家博物馆工作。在我10岁的时候,爸妈说是去外地做一个学术研究,可是后来却再也没回来。当时,亲戚们对于谁来照顾我的事情一个推一个,后来信宏的爸爸看不过去了,就把我接到他们家里去照顾。信宏的妈妈我从来都没见过,也没听他们提起过。邹伯父一直很照顾我,这照顾直到我大学毕业。两年前,我和信宏大学毕业,然后在邻省的一家博物馆找到了工作。邹伯父在我们选专业的时候是希望我和信宏都选择考古学的,可是那个时候我偏偏对历史学非常地感兴趣,所以我选择了历史学,而信宏受他爸爸的影响选择了他自己也很喜欢的考古学。  我和信宏在邻省的博物馆工作已经有1年多了。我们在这1年多里都没有回家。没错,那已经是我的家了。可是,前些天邹伯父突然打来电话,催促我们赶紧回家一趟,听他的口气似乎有什么紧急的事情。在我们快要到家前的半个小时邹伯父又打来电话,叫我们快一点回家。当我们匆匆地赶到家时,邹伯父却已经死了。当时,整个房间里弥漫着一股令人作呕的恶臭,邹伯父躺在床上的情景让我们吓得魂不守舍。警察和法医赶来后,对现场和邹伯父的尸体进行了检查。警察发现房间里并没有打斗的痕迹,除了我们之外也没有别的人进入过这房间。法医的检查结果更加让我们惊讶,他说伯父的死亡时间应该是两年以前或者是更久一点,死因是从高空坠落导致多处身上的器官受到毁灭性的损伤而造成的,但是这具尸体照理来说应该已经腐烂得只剩下骨头了,虽然这具尸体也是高度腐烂,但是实在是奇怪,尸体也没经过什么技术上的处理,为什么死了两年人腐烂的程度会是这样。法医连连称奇,其实我和信宏更加觉得奇怪。  在半个小时前,我们还和邹伯父通过电话,怎么就说他已经死了两年了呢?后来,邻居们是回答让这件事情更加蹊跷了,他们都说在发现邹伯父死亡之前,他们都曾看到邹伯父外出呢。这件事情在街道上引起了轩然大波,流言蜚语接踵而至。大家都说是邹伯父的学术研究触犯了某位神灵。  这时,信宏有些难过地说:“就是因为事情太奇怪了,才一定要去的。我必须弄清楚我爸的死因,你知道吗?在我们到家前的半个小时的那通电话里,我问过爸叫我们这么急回去有什么事,他说希望我们能去天山一趟,具体的他说回家了再告诉我们,好像他那时就知道自己要死了。可是我们回来了他却……”  信宏说到这里就哽咽得说不下去了,我看到信宏有些激动,怕他会做出什么事情来,于是我赶紧转移话题,说:“那你知道伯父要我们去天山做什么吗?又是去天山的哪里吗?天山这么大的啊,我们可是什么都不知道啊!”  信宏想了想说:“我也不知道啊,可是我觉得这件事情太奇怪了。也许去一趟天山就会知道我爸的死因了,总比干待在这里要好,而且这也是我爸的遗言啊,我想去完成它。我想去问一下我爸的同事,他之前去了哪里做研究,可能会有些帮助。”信宏说完后就失魂落魄地转身走出了房间,并顺手把门给关上了。  我看到信宏想事情想得太过于入神了,竟然忘记了我的存在,更重要的是他以为只有他一个人在房间里,还把我一个人给关在了这个房间——邹伯父被发现死亡的房间。我胆子可没那么大啊,毕竟邹伯父的死是那么的蹊跷。房间里的气氛有些奇怪,好像有什么奇怪的东西似的。我赶紧跑过去把门拉开,信宏看到我的样子,对我一阵抱歉的苦笑。我也计较不了那么多了,只想和他到快一点到博物馆去问一问邹伯父之前去了什么地方。可是,在我踏出家门的时候我却觉得似乎有哪里不对劲,但是有说不上来,好像是遗漏了什么事情。  好书尽在   第一卷:天山神殿 2. 红崖天书  (起8I点8I中8I文8I网更新时间:2007-3-9 13:54:00  本章字数:2111)    外面正下着倾盆大雨,我们一路上撑着伞,可是衣服还是都湿透了。博物馆的地方有些偏僻,我们好不容易才来到了邹伯父工作的地方,而且这个博物馆和老馆长一样都已经70多岁了。因为馆长姓查,所以大家都叫他“茶馆老板”。当然,大家都知道“查”是念“zhā”的,只是大家这样叫他是觉得比较亲切。我们这些小辈的自然不会这样叫了。信宏一见到查老馆长就心急的问:“老馆长,你知道我爸去了哪里吗?”  查老馆长扯着他那苍老又沙哑的声音地说:“你是问你爸上次是去哪里做研究吗?”  我和信宏点了点头。  “他去了贵州,”查老馆长说,“其实小邹这几年有些怪,老是去研究一些……我也说不上来。他好像从几年前就开始这样了。”  其实,查老馆长说的也正是我和信宏所想的。我记得伯父很关心我们的。以前还在大学的时候他经常来看我们。可是后来,他开始异常的忙于他的研究,就连去年春节他也外出做研究之类的事,我们都有一年多没见他了,总之感觉好像是疏远了很多。  信宏问:“那他去贵州做什么啊?”  查老馆长答道:“我就知道你们会来问的,你们就跟我来吧。”我们跟着查老馆长来到了他的办公室。我们做下来后,信宏按捺不住,刚想开口询问,查老馆长就用手压了压,示意他不要说话。查老馆长从他的抽屉里拿出了一张相片递给我们。我们看了看,那张相片上是一面很大的崖壁,上面留有一处铁红色颜料书写的碑文,其字大小不一,参差排列,似篆非篆,也非甲骨文。可是我却觉得很眼熟,好像是在哪里见过,但是又想不起来究竟在哪里见到过。  信宏不解地问:“这是什么,是哪个地方的?”  查老馆长答道:“你爸去贵州就是为了研究它。这些文字长期以来,有关专家、学者为破译它纷至沓来,对它的解释也层出不穷。就连著名学者郭沫若、丁文江、徐中舒都曾尝试破译,可真正有说服力,能得到绝大多数专家、学者认可的破译,至今没有出现。”  “那这些文字在贵州的哪里啊?”我觉得这老头说了这么就都没说明白呢。他是不是看我是外行人,想来个内行欺负外行啊。好歹我也是学历史的啊,怎么也得算上是半个内行了吧。  “你这个小伙子就是毛躁啊。这个啊,就在贵州的关岭县,也就是在黄果树大瀑布附近,,在一名为红崖山西侧北端,有一块高6米、宽10米的岩面上,它的名字叫‘红崖天书’。”  “‘红崖天书’?”信宏问道,“那我爸有说这个里面说的是什么吗?有说到天山吗?”  “天山?你怎么这么问啊?你爸还来得及告诉我呢,”查老馆长说,“不过,一些专家认为‘天书‘内容为皇帝所颁的一道‘讨伐诏檄‘;有人认为‘天书‘刻的是诸葛亮南征的有关传说和遗迹;也有传说认为‘天书‘是夏禹治水功成之后的刻石纪念;还有人认为‘天书‘是苗、彝等民族的原始文字。”  我还是想不通,又不好意思问。这“天书”和去天山有什么联系吗?难道这上面说的文字说的是天山上有什么宝藏之类的东西吗?这几年倒卖文物可是发大财的啊。不过,这是犯法的事情,我自然不会去做了。可是,要是我们发现了一个未知的古迹也是一见无比光荣的事情呢。不过,天山这么大,邹伯父又没把事情说清楚,我们要去天山的哪里?又是去天山做什么呢?  我和信宏问完事情,和查老馆长道别后,就决定先回到家里再做打算。在我们离开博物馆时候,我突然想起来我的伞还放在查老馆长的办公室里,于是我叫信宏先在门口等我,我回去拿伞然后再和他一起回家。我本来想直接推门进去拿伞,可是想着应该礼貌一点,正想着是不是要敲个门再进去,就听到查老馆长一个人在里面自言自语地说:“小邹已经去了,知道吗?你的孩子也长大了,我是不是该告诉你的孩子关于你的事情呢,小吕?”  我在外面静静地听着,感觉很是奇怪,不知道查老馆长说的小吕是谁,不过似乎和信宏还有一些关系呢。看来这个老馆长的确是知道一些事情的,无奈他又不肯把事情说明了。外面雨下得正大,没有伞就出去的话铁定要淋成落汤鸡,我担心信宏等得太久了,于是只好硬着头皮敲了一下门,可是查老馆长好象是想得太专注了,居然没听到我在瞧门。我又连续敲了几次,查老馆长还是没什么反应。我索性直接把虚掩的门推开,把放在门口旁的伞悄悄地拿了出来,而查老馆长一直沉浸在思考中,都没有发现我。  我带着一肚子的疑问跑到了博物馆的门口,信宏还呆呆地站在那里。一路上,我看着信宏不说话的样子,还真有点不习惯。也许是因为我小时候双亲失踪的缘故,知道失去亲人是多么痛苦的一件事,是很难承受的生命之重。所以,在刚才回家的路上,我都在说一些别的事情希望信宏不要再这么难过,可是信宏也只是应付的答了几下。  回到了家里,我心里还在想着查老馆长说的话,他似乎知道一些什么事情,这让我心里很迷惑。不过,我们也有几天没睡觉了,我和信宏回到了各自的房间倒在了床上,躺了一下便睡着了。  也不知道是什么时候了,我醒了过来。我发现天空已经昏暗了下来,光线好像是被人搅动过的一样,十分的浑浊。我揉了揉蒙胧的眼睛,当我再睁开眼睛的时候,竟然发现我的床前站着一位身穿古装的人!  好书尽在   第一卷:天山神殿 3.古人  (起6B点6B中6B文6B网更新时间:2007-3-9 13:54:00  本章字数:1586)  四周的空气十分的压抑,我发现我居然不可以动弹,也无法口尖叫,心中的恐惧只能憋在身体里无法发泄。那个人背对着我说:“今蔚,你别怕。我不会伤害你的。”  这个人知道我的名字?!可是,那个人的衣服是曲裾,是一种曾经流行于秦汉时期,到隋唐基本绝迹,到明朝已属于“古装”的衣服啊,他的装束分明就是东汉时期的啊。我是学历史的,对于这些朝代的服装自然是可以分辨得出来的,虽然我以前经常逃课,不学无术。  “去,去天山帮我找到它,我需要它。”说到这里,那个人转过身来。我一看到那个人的脸,我的心都要裂成两半,脸都要碎成四块了。因为那个古人的脸竟然和我的邹伯父一模一样!  “啊——!”我一声尖叫。  我猛地睁开了眼睛。原来是在做梦啊。我看了看窗户外面,现在还是中午嘛,大白天的差点给自己的梦吓死自己。要是真给自己的梦吓死了,说出去是多么的丢人啊。虽然我很喜欢看恐怖片,可是要是那种事情要是真的发生在我的身上,我想我还是没办法接受的。已经冒了一身冷汗了,我下床走向浴室,想冲个热水澡。我刚走出房门,信宏也从他的房间走了出来。我们相互一望,我发现他的眼神怪怪的,好像……我也说不上来,似乎是在害怕什么,又像是在怀疑是什么。  信宏说他下楼去买点吃的东西,而我呢,就去冲热水澡了。我边冲澡边想刚才的那个梦。去天山?找“它”?那个“它”是什么东西呢?“红崖天书”和天山究竟有什么联系呢?哎,什么都不知道。都怪自己该读书的时候都去看小说和上网看恐怖片了。事到如今才知道自己什么都不会。不对不对,我看了恐怖片还回自己吓自己呢。例如,我现在在洗澡,突然一只手扯住了我的头发,又或者一只枯老的手从马桶里伸了出来。哎,我看还是赶紧擦完身子出来吧,可别把自己吓晕在浴室了啊。  我出来的时候信宏已经买好了饭菜。他叫我过来吃,我坐了下边吃边想刚才的梦。这时,信宏突然开口说:“我刚才梦到我爸了。”  我的饭菜一下子卡在了喉咙那里。哇,不会这么巧吧?  “不过,不知道我是不是想得太多了。我梦见他穿的是古装,好像是东汉时期的衣服好象是曲裾。他叫我去天山,去找一样东西。那个东西是什么他也没说。”信宏好像是在怀疑什么似地说。毕竟,我们可都是学过马克思的,哪能相信这鬼神直说。不过,我的马克思一直学得很不好,也许这就是为什么我相信有鬼神的原因吧。  我激动的把我梦里的事情和信宏说了一遍。他很惊讶,难道这个梦是什么暗示吗?在梦里那个和邹伯父一模一样的古人说的“它”究竟是什么呢?又或者那个古人就是邹伯父?  我们百思不解。要是我一个人待在这里的话,我早就吓得跑了。可是信宏可是不怕的,他的胆子就是比我大啊。不像我像个老鼠一样,一只蚊子飞过也能把我吓得躲起来。  “可是,为什么我爸他穿的是东汉时期的衣服呢?”信宏有点怀疑地说道。  我也想不明白啊,然后摇了摇头,说:“那个‘红崖天书’会不会有记载伯父说的那个‘它’呢?可是这么多人都解读不出来,我们怎么从里面知道什么事情?”  “我想到爸的房间里面去看看他的笔记本,看看他在研究时有没有什么记录?”  对呀,我记得邹伯父一直都我每次做学术研究就会把研究的事项记录在他那本红色的笔记本里的啊。红色?“红崖天书”?哎,我实在是太敏感了。这几天我都头昏脑胀了。  我们推开了邹伯父的房门,这里面的空气似乎是静止的,有一种说不出的不悦感。不知道是不是心理作用,我总觉得外面的光线不愿意射进来。信宏打开了书桌的抽屉,却发现那本红色笔记本的封面已经有不少灰尘了。我们坐了下来,打开了笔记本,立即翻到了最后的一个记录,希望可以从中知道一些关于“红崖天书”的事情。可是我们却发现最后一个研究记录是去山西晋城市西水村的记载,而且时间还是三年以前。   好书尽在   第一卷:天山神殿 4.不是“昆仑”的“昆仑”  (起4D点4D中4D文4D网更新时间:2007-3-9 19:28:00  本章字数:2298)  邹伯父的笔记本中的最后一个记录是在山西的,是这和我们所预料的差别实在太大了,而且最后的那个记录是在三年以前,之后就是空白的了。笔记本尚有许多页未使用啊,依照邹伯父节俭的习惯,他不可能没有使用完笔记本就换另外一本的。而且,伯父的几本笔记本都在抽屉里,都是被伯父完全使用过的。这一本未使用完的笔记本应该是伯父最后使用的啊。但是,里面的记载却从三年前就中断了。况且,山西晋城市和贵州的关岭县也应该没什么联系,八杆子都打不着吧?  信宏想了想,说:“我记得我爸一直都有做研究记录的习惯。为什么他从三年前就开始停止?好象他一直没再使用过这个笔记本了。”  “这么说来,我们想要弄清楚‘红崖天书’中的秘密也是很难了。”我沮丧地说。  “也不一定,我们再找找看,看看有什么东西可以有帮助。”信宏就是这么乐观的,不像我一遇到困难就马上打退堂鼓。  于是,我们把可以藏东西的地方都翻了一遍,可是还是没有什么发现。这时,信宏有些失落地走出房间,他好象又忘记了我的存在,因为他在出去的时候又顺手把门关上了。我一听见门被拉上的声音,汗毛都竖了起来。虽然,邹伯父对我非常的好,是他把我养大的,但是他的死太离奇了,而且在这个房间里我亲眼看到了他躺在床上那腐烂的尸体,所以要让我一个人待在这个房间里我还真不敢呢!我慌忙地冲过去把门拉开,跑出来后才松了一口气。  信宏看着我,又是一脸抱歉的苦笑。可是,我突然觉得有什么不对劲。我脑子里闪现出查老馆长给我们看那张相片时的情景,当时我怎么会有那样的感觉,为什么会对那张相片有这么熟悉的感觉呢。我以前应该没见过那张照片的,可是那个感觉却非常的熟悉,好像是刚才就见过了!我在心里拼命地想着,到底是在哪里见过了,怎么信宏就没有发觉呢?我回头看了一下邹伯父的房门,这才想了起来!难怪信宏第一次把我关在房间里面的时候我会觉得有什么不对劲,难怪当时我觉得那张照片是那么的眼熟,原来是那么回事。   我急忙地把信宏拉进邹伯父的房间里,把房门关上。信宏一脸迷茫地看着我,说:你要做什么啊?”  我把手一指,示意他看看门背后面有什么。原来,当有人推门进来的时候,他是看不到什么东西的,因为那个东西贴在门背上,我们进来找东西自然不会把门关上,所以也自然看不到那样东西了。幸好信宏两次把我关在了里面,我才发现“红崖天书”的图案就贴在门背上!  门背上贴的是一张有挂历那么大的纸,这扇门里邹伯父的床很近,可能邹伯父把它贴在这里方便他躺杂床上边看边思考吧。这张纸上邹伯父把“红崖天书”都临摹了下来,在“天书”中的两个图案下面写了两个字“昆仑”。  “昆仑?”我们俩异口同声地说出这两个字。  “我爸不是说要我们去天山的吗?这昆仑又是什么意思呢?”信宏不解。  “可能是要解读出全部的字才可以知道这”天书“的内容吧。”虽然我嘴上这么说,其实我心里觉得这个“昆仑”并不简单,好象很久以前曾经有个人对我说过,可是迟钝的我实在想不起来了。  “‘天书’说的究竟是什么呢?查老馆长说的大家的那几种解释似乎都可以和这个‘天书’联系上。不过,我倒觉得他们中那个夏禹治水功成后的纪念碑这个说法不大对。”信宏说出了心中的想法。  禹?昆仑?我感到这两个东西似乎有什么联系。让我想一想,越来越接近答案了,到底是什么呢?对了,我终于想起来了。我跑到我的房间里,翻出了我压在箱子底下的一本我大学里曾经仔细研读过的《史记》。信宏好奇地跟了过来,说:“你拿〈史记〉做什么?啊难不成里面会有什么记载?”  嘿嘿,这回终于轮到我在信宏的面前炫耀我的历史才华了,看来我的确很聪明呢。我故意拉大了了嗓门,说:“对,你说对了,还真有那么个记载。这还多亏我历史系的叶老师呢,他曾经和我说过的,你自己看看吧!”  我急切地翻到了《史记》中卷一百二十三回《大宛列传》,里面司马迁引用了《禹本记》的一段话,其中有这么几句话,我指着它们念到:“河山昆仑。昆仑其高二千五百余里,日月所避隐光明也。其上有醴泉,瑶池。”  我问信宏:“你是学考古的,你知道司马迁写的引用的〈禹本记〉,那个‘里’是现在的多少吗?”  信宏不愧是学考古的,他想都不用想地就说出了答案:“当时古时的一里约为今天0.75里。”  “那这里说的‘昆仑其高二千五百余里’,你算算看有多高?”  信宏在心里算了一算,说:“那不就是差不多937500米!现在最高峰珠穆拉玛峰也不过是8848米啊,这个‘昆仑’是珠穆拉玛峰的106倍,真的吗?世界上会有这么高的山峰而不被人发现吗?”  “哎,那当然不可能了。当时的社会你也知道的。不过,随着人们随着人们认识水平的提高,‘昆仑’所指的山也发生变化,〈禹本记〉中的‘昆仑’指的就是现在的博格达峰。它就在天山的东段,天山天池的南面啊!”  信宏听了我的话后,马上沉默起来了。哎,还是他比较沉稳,哪像我,一点小胜利也可以把我的脑子冲成泥石流。可是他好歹也应该夸我一下啊。  “那‘天书’中剩下的字会是什么意思呢?”信宏问我。  “我怎么知道啊?伯父又没在上面写完!”我沮丧地回答。  信宏郁闷地沉思着,话也不说一句。好在我们能把范围缩小到了博格达峰了。不过,看来我们要亲自去一趟天山才可能把事情弄清楚。这时,信宏正在把门背上的纸小心翼翼的撕了下来,他说拿着他去天山应该会对我们有帮助的。当他撕下来以后,却发现在这张纸的背面密密麻麻地写着同一个字!  好书尽在   第一卷:天山神殿 5.“七”之谜  (起4D点4D中4D文4D网更新时间:2007-3-10 12:15:00  本章字数:2768)  5.“七”之谜  信宏迷惑地把纸张翻过来一看,纸的背面竟然写着密密麻麻的“七”!全都是“七”!我们拿着张纸看来看去也想不出个所以然来。这个“七”究竟是什么意思呢?它意味着什么又或者是在暗示什么呢?  “哎呀,不要想这么多了,我们明天去趟天山可能就会有答案了。”我拍了拍信宏的肩膀,安慰地说道。  哪知道信宏马上打断了我的话,说:“今蔚,你也要去?不行!你要知道这趟去天山可能会有危险的。你还是快点回去工作吧!”  我从10岁那年开始就住进了信宏的家里,邹伯父对我就像是亲生儿子一样,我心里一直都很感激邹伯父。既然他说这趟可能会有危险,我再怎么说也得和他一起去,而且这是邹伯父的事情,也算得上是我的事情了。于是,我有些恼怒地回答:“不行?你说不行就不行啊?你不让我去的话,等你一走我就偷偷地跟着去!再说了,伯父当时也有叫我一起回来说事情的啊,他也在梦里给了我暗示呢,我当然也要去找那个什么‘它’的东西!”  信宏笑了笑,说:“你还怕我找到后独吞了‘它’?”  “那倒不是,我去那里玩一玩总可以吧,而且也是时候把我们学的理论实践一下了。我会帮得上忙的,你可别小看我!”  “可是,我怕你......这种事情可不能出任何差错的。不像你以前在学校里那样胡来,你要去的话就要听我的话!”信宏知道拗不过我的。  其实,信宏说我在学校里胡来的事情还真不少呢。在大学里的时候,我暗恋邻班的一个女生已经一年多了,可是始终没有勇气向她表白。后来,在同宿舍弟兄们以身说法的怂恿下,我终于下了一份充满爱意的情书。可是,每次见到她,我那只紧握着情书的手总是没办法从口袋里拿出来,就这样擦身而过了N次以后,那封情书也早已被我揉得皱巴巴的了。终于有一天,怕是连下下辈子的勇气都透支过来了,我一见到那个女生,便把那揉得皱巴巴的“情书”塞到她的手里,然后看也不看一眼,飞也似的逃开了。第二天,那位女生打电话过来说要和我见面,我当时怀着既紧张又兴奋的心情在昏暗的灯光下和她见了面。谁知道那个女生忐忑不安地看着我,说出了一句:“昨天你塞给我一百元钱干嘛?”我当时差点就晕了过去。那件事之后被舍友们取笑到了毕业呢。我就是这样办事不牢靠的,也常常胡来的。以前在高中英语测验基本都是选择题,老师判卷的方法是找张卷子,把正确答案的地方有香烟头烫上一个洞,然后盖在同学的试卷上,如果有洞的地方被打勾或者是画圈了,就被认为这道题答对了。我就把所有的选项都画了勾,后来老师批卷,我得了100分,老师还表扬我,说我成绩提高了。这件事一直到毕业也没被老师发现,只有同桌的信宏知道,不过他宽宏的包庇了我。  我知道信宏又要历数我当年的罪状,于是赶紧白了个眼给他,说:“知道啦。我成事不足,败事有余,投机取巧,可是现在我都改正了啊,可是为什么我改了还是个单身呢?”  信宏笑着说:“知道就好!那你还不赶紧去收拾一下东西,我们请假完了就马上去新疆,你到了那里别惹麻烦就行了。”  不到一会儿,我就收拾好了东西。我把电话打给了我们的主管,经过我最擅长的死缠烂打,终于请到了半个月的假。我走进信宏的房间,把请好了假的事情告诉他。我看到了他还拿着那张纸来看,嘴里不停地叨念着:“七,七......”  “想什么呢,七什么七啊!你可别走火入魔了!”  信宏抬起头来,说:“这个七是什么意思呢?是说7000米的地方吗?可是天山哪有这么高,700米,70米就更加不可能了。”  “你想得也太深了吧,谈过恋爱没有?”我问他。  “怎么问这个,”信宏不好意思的抓了抓头,说,“我当然没有谈过恋爱,你又不是不知道。别人嫌我闷!”  嘿嘿,信宏还蛮可爱的嘛,我坐了下来,说:“还记得大学的时候吗?我暗恋那个女生,那个思念,难受啊!后来我做了什么事情来排解的?”  信宏用手撑住下巴,思索道:“你好象经常拿纸来写那个女生的名字,一写就写了很多呢。你该不会以为这个‘七’是......”  “那肯定八九不离十了,”我接过了话继续说,“反正是那种喜欢又不能在一起才会这样做的吧,会不会是你妈妈的名字?”我的话一出口我就后悔极了。从我住进他家开始,都没听他们父子提过他妈妈,我这样直截了当地说了出来会不会伤了人家?  “怎么可能,我妈叫吕丽海,名字里没有七,我爸以前和我提过一次。”  我听信宏这一回答,心就像是被电电到了似的。吕丽海?难道就是查老馆长说的小吕?原来查老馆长说的小吕就是信宏的妈妈,她的妈妈有什么事情好象是信宏不知道的,而且查老馆长不愿意告诉我们。我刚想开口告诉信宏我在老馆长办公室听到的话,可是转念一想,既然老馆长不说也许有他的道理,所以就把心里的话压了下来。  不过信宏都这么说了,我也不好意思再坚持自己的看法。毕竟,人家是有妻子的,怎么可以说这个“七”是邹伯父的另一个心上人呢?但是,我还是隐约觉得这个“七”可能是一个人的名字,可能是伯父一个亲密的朋友之类的人。  信宏站了起来,他拿了那张纸准备去把这“天书”复印几份,说是为了以防万一,怕给弄丢了。我看了也来了劲,说:“那你多印几份吧,我也要一份。”  过了一会儿,信宏拿着几张复印件回来了。我接过那些纸一看,发现他连原件背面的“七”也都复印下来了。信宏办事果然够细心的,要是我拿去复印,铁定不会两面一块给印了。我拿了一张躺在床上来看,左翻右翻地也看不出什么。我们急冲冲地睡了一觉后,第二天天还没亮就搭上了去新疆的火车。  火车上的人还不算多。不过,就这么闲坐着也太无聊了。做在我旁边的信宏已经睡着了,他一连几天身心都一直是处于疲惫的状态,都没有好好休息过。我拿出了“天书”的复印件,玩来玩去,折来折去的。突然,我想来个恶作剧,重演当年的杰作。我偷偷地从信宏的口袋里拿出他的香烟和打火机,因为我不吸烟所以只好出次下策,以前在高中测验时,我也是用他的香烟烫试卷的。他高中就开始吸烟了。我点燃了香烟,把复印件转了过去,把有“七”的地方都烫上了一个洞。不过,背后的“七”还真不是一般的多呢,有几个“七”还特别的大,不知道是故意的还是无意的。虽然有很多个“七”,但是我却烫得非常地完美,除了那几个比较大的“七”,其余的我几乎烫得一样的大小。我还真是宝刀未老呢。我把我的“杰作”对着车窗欣赏着自己几年来唯一的作品,感觉好的不得了。  可是,我看了一下就发觉好象有什么地方觉得有点奇怪呢?会不会是这样呢?我赶紧从包里拿出了钢笔,紧张地用发抖的手把那些被我烫出的洞按我所想的那样连在了一起。当我把这些洞连在一起的时候,竟然出现了一幅令我惊讶的图案。   好书尽在   第一卷:天山神殿 6.三垣  (起7M点7M中7M文7M网更新时间:2007-3-10 15:05:00  本章字数:3455)    我看着纸片上的图案,脑子里一片空白,难道这就是叶老师曾经说过的三垣中的一垣吗?似乎这个图案就是紫微垣。现在正是春末夏初的时候,火车里的空气有点又湿又闷的,我把窗户完全打开,让风吹了进来,脑子一下子就清醒了许多。我推了推身边的信宏,他用力地睁开了眼睛,看着我问道:“什么事情?”  我把发现告诉了他,然后有些疑虑地说:“我也不大确定的,你不是学考古的吗?多少会了解一些天星风水术之类的吧。三垣以前我听叶老师提起过,只是叫我解释什么是三垣我就不知道怎么和你说了。”  “你又不是不知道,我向来对鬼神之说是不相信的。当年在学校的时候,我这一项始终不怎么样,你问我还不是‘狗问牛,骨头好吃不好吃——鬼知道’!”信宏摇着头说。  “原来你也有不会的科目啊。看来不只是我一个人上课偷懒。哎,那你睡吧睡吧,等到了新疆再说了。”  信宏闭上了眼睛,不过一会儿他又睡着了。车窗外的风景一个劲地往后面狂奔。我看着窗外,脑子里仍然想着这幅图案,也许这幅图案会对我们的事情有所帮助。算了,等到了站我把图扫描到网上传给叶老师,叫他帮我确认一下,并把里面的学问给我这个过期弟子讲上一讲。车窗外流水一样的景象一下子就把我催眠了。当我再睁开眼睛时,我发现自己已经身处一片花海中。我定了定神,我不是该在开往新疆的火车上吗?怎么一下子就跑到这个地方来了。对了,这是梦!难道邹伯父又或者是那个“古人”又要给我们什么提示吗?果然,花海不远处站着和上次梦里一模一样身穿东汉时期的服饰的人,只是面孔却是我的邹伯父。我虽然身处花海,但却闻不到一丝花香。四周的空气似乎凝固了,没有一点流动的感觉。那个古人仰望着天空,嘴里呢喃着:“七,七……”然后他又转向我,他的眼神是那么的空洞,没有一丝的生气,“帮帮我,帮帮我们,我们已经等待太久了……”接着我就什么声音也听不到了,我们的距离刹那间就好象被拉得很远,我只能看见他的嘴巴在动,可是我还是什么也听不到,我想喊却又喊不出来,我身子猛地一阵抽搐就从梦里醒了过来。我身上已经冒了许多汗水了。  信宏也是同时醒了过来,他看了看我,我马上会意地说:“你也梦到了?”  信宏没有说话,只是点了点头。他就是这个样子,话特别的少,是个闷葫芦。不过,他人其实还不错。只是那个古人又或者说是邹伯父说的“我们”除了他自己还有谁呢?又是怎么做才能帮助他们?为什么说“我们已经等待很久了”?还真是很难想明白呢!这么说邹伯父的事情还有一个人也有关系的,不知道那个人我们认识不认识。  我记得书上不都是说等待是辛苦的,被等待是幸福的吗?这句话到底是谁说的啊?我们的终点站就在新疆等等待着我们,可是被等待的我们怎么觉得如此的辛苦,时间怎么就过得这么慢啊。被等待了很久后,火车终于缓缓地停了下来。到站了!哎,下次要是再来的话我一定要坐飞机来,破了产我也要做飞机来,坐了这么久的火车差点把我的命给磨没了。  我们在一家旅店要了一间双人房,安顿下来以后就请旅店里的服务员帮我们把那张图片扫描到了电脑上,并把图片寄到了叶老师的Email里,希望他能快点回复我们。毕竟我们只有半个月的假,我们还是要快些赶回去的。我担心叶老师没能及时地知道我发了信给他,于是,我马上打了叶老师的电话,叫他去看一下他的Email,并快点回复给我。  我和信宏回到了房间,冲了个渴望很久的澡后,就躺在床上休息了。当我醒来的时候,看了看手表,已经差不多晚上9点了。我是下午6点发信给叶老师的,现在老师该回信给我了吧。我和信宏找到了服务员,她帮我们打开了Email后觉得我们这样看可能会不方便,所以就帮我们打印了下来。谢过她之后,我们就回到房间里开始阅读信里的内容。  “陈今蔚,不知道你在做什么。以前叫你努力学习你还不信,现在知道那些东西有用了吧。你发过来的图片我已经看过了,我就从头说起吧,要看完啊,不然你是无法了解这其中的奥秘的。”  “古迦勒底人创造了星区划分法,这就是星座。我国古代也创造了自己的星区划分体系,人们为了认识星辰和观测天象,把天上的恒星几个一组,每组合定一个名称,这样的恒星组合称为星官。各个星官所包含的星数多寡不等,少到一个,多到几十个,所占的天区范围也各不相同。其星官数目,据初步统计,在先秦的典籍中记载有约38个星官。〈史记*天官书〉中记载91个。〈汉书*天文志〉中记载说:‘经星常宿中外官凡一百一十八名,积数七百八十三星。’ 张衡所著〈灵宪〉中也有云:‘中外之官常名者百有二十四,可名者三百二十,为星两千五百,而海人之占未存焉。’顺便和你说一下, 我最近还在〈灵宪〉这本书里发现了一些有趣的事情。  春秋战国时代,甘德、石申、巫咸等,各自建立了自己的星官体系。到三国时代,吴国的太史令陈卓,综甘、石、巫三家星官,编撰成283官1464颗恒星的星表,并绘制成星图,不过这个星表、星图早就不见了,晋、隋、唐继承并加以发展,我国的星区划分体系趋于成熟,此后历代沿用达千年之久,这其中最重要的星官是三垣、二十八宿。  你传给我的图片的确是三垣中的紫微垣。这三垣分别是即紫微垣、太微垣、天市垣。各垣都有东、西两藩的星,左右环列,其形如墙垣,所以叫‘垣’。  你一定在嫌老师我罗嗦了,我说了这么多你可要看完他。每个朝代的星官都会有所不同,你的那幅紫微垣应该是从宋朝传下来的,至于其他的我想你也应该知道了。我现在在和另一位老师在做一项研究,有空你就回学校来看看我,我想我的研究你一定会感兴趣的。”  我看完了这长长的又文绉绉的来自叶老师的“训导”,心中的疑惑总算是有一些明朗了。可是看到信宏还是一脸不解的样子,我就问他:“你还有什么地方看不明白的吗?”  “你的老师怎么知道它是从宋朝传下来的?”信宏又抓了抓头,说:“该不会是你的老师在吹牛吧?”  “你真是的。因为只有宋皇祐年间的观测记录,紫微垣才共合37个星座,附座 2个,正星163颗,增星181颗,不信的话你就自己数数看。”  信宏他听了我的话之后,还真的就认真地数了起来。他边数还边佩服这香烟头烫得如此绝妙呢。我想了又想,这三垣的中垣就是紫微垣,它居于北天中央,所以又叫中宫,或紫微宫。紫微宫也就是皇宫的意思。可是为什么邹伯父要把这紫微垣画在了这“红崖天书”的后面?难不成这天山上还藏着一座世人不知道的皇宫?可是应该不大可能吧,历史上可没有这样的记载。我把我的想法和信说说了,他说他想的和我的一样。可是空想是想不出什么东西来的,不如先睡他一觉,明天拿上我们的行李进赴天山!尽管我们什么都不知道,不知道去天山的哪里,不知道要去找什么东西,更加不知道要去做什么,可是却有一种力量在呼唤我们到天山来。  第二天天一亮我们就搭车往天山的方向开去。路程在我看来还是蛮长的,可能是我迫切地想揭开心中这么多迷团的缘故吧。终于,车停了下来。到天山游览的人还真不少呢。我和信宏背着登山用的装备就开始向上走了。我们从大天池北坡开始向上走。因为博格达峰是在大天池的南面,所以我们打算上到了大天池再说。天山的天池分为大天池,东小天池和西小天池,都是名胜风景,我们不一会就到了“天池石门”了。石门是进入天池风景区的天然山口,两侧宽约百米,最窄处仅10来米。石门两峰夹峙,一线中通,是河道切割形成的峡谷,故又称“石峡”。石壁巍峨,高达数十米,长约100米,天巧奇绝,犹如打开的两扇门板。石色赭暗,如同铁铸,难怪刚才上来的人都叫它“铁门关”。  我望着这些壮丽的天然奇观,有些呆住了。我倒退了几步,却不小心撞倒了一个人。我回头一看,这个人是个女生。她至少应该有25了吧,叫女生似乎有点不合适她了。她的皮肤十分的黝黑,头发也是又卷又长,可能是晒太阳晒得太多的缘故吧。她身上也背着个包,想必也是来登山的。她一脸怒气地瞪着我,我马上傻了,敢情这个女生还是个火暴脾气的人。我赶紧说了声对不起,并把她从地上扶了起来。她的手上戴着一根链子,我的手碰着的时候被它压迫得很不舒服。这个女生又狠狠地瞪了我一眼,她转过身就走,一句话都没留下,这让我不禁地想起了徐志摩的《再别康桥》,真是郁闷哪。  细心的信宏此时突然拉了拉我,说:“她手上的链子是……?”  对了,我猛地拍了一下自己的头,这个女生戴的链子上的图案不就是“红崖天书”上的图案吗?!   好书尽在   第一卷:天山神殿 7.神秘女生  (起5R点5R中5R文5R网更新时间:2007-3-11 11:25:00  本章字数:2940)    “请你等一下!”信宏叫住了那位脾气不小的女生,她转过头看了一下我们,话也没说一句又转回头往前走了。谁说人不可以貌相来着,这个女生就是铁证,人是可以貌相的!还是信宏的脾气比较好,他不急不慢地问:“你可以给我看看你的手链吗?就一会儿。”  信宏怎么回事呢,态度怎么这么随和,要是我才没那么好说话呢。待会儿到了荒无人烟的地方直接霸王硬上弓把手链抢过来不就得了。我没好气地挤出一句:“有什么好看的,千万不要给我们看!”  那位女生还是一句话也不说,头也不回地往上走。我心里暗暗地猜想,这个女生是不是聋子啊?信宏好象很在意那根手链,一脸沮丧又觉得很可惜的样子。看到他这个样子,我就用不在乎的口气和他说:“没关系,一根手链哪里都有卖,回去我买10根给你。你问她做什么,现在这种东西只要有地摊,哪里都有卖的!”  “叫你不要乱来你就是不听,”信宏看上去有些生气了,他说:“那根手链没那么简单,我看应该有些年头了,十有八九是古物!”  我听了后愧疚得要死,我果然是来坏事情的。我们谈话间那位女生已经走远了,看她走路的样子似乎经常做运动,行动不是一般的矫健。我和信宏就只能在后面傻傻地望着她就这么走了。  要到达大天池还得驱车前往,因为从我们这里上到大天池,中间间还有一个“五十盘天”。之所以叫“五十盘”,是因为上天池顶的盘山公路约有五十盘。此时我们已经搭上了车开往大天池。路上的风景非常奇特,并不是那种随处可以见到的风景,可惜我们不是来这里游览的,所以也没那心情去看它们。突然,我看到一个外国小伙子在拼命地狂奔,而他的后面有三只硕大的狗嚎叫着紧追不舍。于是,我叫司机听下车,向那个小伙子用我那差得要劲的英文喊道:“Get on!”  小伙子跑上来喘着粗气说:“谢谢你,你太好了!别人看我带了三只狗都不愿意让我上车。”  我听了一阵狂晕,原来是这样。我最怕狗了,心里直喊着救命,但是我突然醒悟过来,对那个外国小伙子说:“你会说中文?”  那个小伙子神气地答道:“当然,我说的很棒吧。我在中国的北京留学已经有2年了。你可以叫我Paul,我是美国人。”  “原来是这样。你说的中文比我的还流利呢!我叫陈今蔚,他叫邹信宏。”我才刚说完,一只大狗就朝我扑了上来,用它湿乎乎的舌头猛舔我的脸,那个感觉好奇怪好恶心。我吓得差点想从车窗跳下去,生怕大狗心血来潮一口把我给吞进肚子里。Paul见壮马上把狗拉了回去,说了对不起后就摸着那三只大狗的头,示意它们乖一点。  这时,信宏问Paul:“这是你的狗吗?你怎么从北京带它们到这里来?”  我习惯性地附和道:“对呀,这是你从北京带来的?”  “这是我养在我姐姐家的狗。她在天池顶的一家旅馆工作。我今天带狗出来玩,顺便找些东西。谁知道他们看我带着狗都不让我上车,你们真是好人。”Paul一幅感激的样子。  我听完他的话,心里十分懊悔。我想:要是我知道它们是你的狗,打死我也不会让你上来的,你这个样子谁会上你上车。不知道是不是我们的八字和这个天山合不来,这个时候车子居然抛锚了!司机一脸无奈的样子。我其实体态超胖的,最怕走山路了,可是司机却说车子的问题很难解决。  “我们还是走过去吧,反正都已经到了最后一盘了,”信宏向我提议道,然后半开玩笑地说:“反正你也可以顺便减肥。”   我听了信宏的话,心里暗骂道,要知道“四大美人”中可是有佼佼者我们胖人中的一位呢,虽然我是个男的。我正要和信宏走,Paul却叫住了我:“嗨,今蔚,你的东西掉了。”  我转过头一看,Paul手中拿着的是我用香烟头烫过的“天书”的复印件,我感谢地接了过来。Paul对我说:“我们一起走过去吧,有个伴就不会闷了。”  这个Paul人还不错,不过我刚才还怕他会问我这张纸上的图案是怎么回事呢。有个洋人朋友也不错,说不定可以要Paul的姐姐做我的女朋友呢。不过一会儿,我们来最后一盘的左侧半公里处。这里是东小天池,海拔1860米。西小天池位于“五十盘天”的第三盘的右下方,海拔1660米。东小天池环境幽静,水清透底,令人心惊目弦,毛骨寒立。这里也叫“黑龙潭”。听说这里原来是“天上仙女的游泳池”,后被黑龙霸占,所以又叫“黑龙潭”。 东小天池北岸断崖峭壁,高近百米,所以也叫“百米崖”。 每逢春末夏初,冰雪消融,池水上涨并由北岸泻漏下跌,形成近百米高的瀑布,流银泻玉,飞溅直下,水声如雷;若逢阳光折射,则彩练当空,气象万千。  这时,太阳开始西下了。我们徒步翻过了东小天池南岸的山头,到达了大天池的北岸。天池北岸是一座巨大的天然堤坝,由古冰川终碛垄及山体崩落物迭加堆积而成,高289米,整个大坝似一条鳄鱼尾巴,所以叫“鳄鱼坝”。 大坝东首建有人工水闸,名“鳄鱼闸”。天池水下泻,形成一条10来米高的瀑布,称“鳄鱼吐珠”,水溅“黑龙峡谷地”,汇成山涧溪流,北流不远形成一潭, 即东小天池。我们站在“鳄鱼坝”上,看到一棵孤零零的大树。那就是驰名中外的“镇海古榆”。天池北岸的这棵古榆树,相传是西王母的神簪化成。传说王母娘娘在瑶池举办蟠桃会,各路神仙应邀赴宴,唯独瑶池水怪未被邀情,它便兴妖作怪,翻池倒海,搅得周天寒彻,蟠桃会无法畅饮欢歌。西王母盛怒之下,顺手从头上拔下一枚宝簪,插在瑶池北岸,镇锁水怪,平息怒涛。后来,在插宝簪的地方,长出了一棵榆树。生长在海拔1910米高处的这棵古榆,独生独长,树冠大如伞,状如帝王金舆华盖,面海向南,孤芳傲立。特殊的自然环境,给这一枝独秀的古榆,添神增奥。即使丰水年,湖水再涨,也只能漫到其根部。  我们走了很久,终于来到了这棵“镇海古榆”的旁边。可是,我们却看到刚刚那个凶巴巴的女生在用一把锋利的刀子在古榆的根部东划西划的,最后她好象在古榆根部凿开了一个洞,并且从里面取出了一个东西。Paul看到后,立即跑了过去,他语气很急地说:“小姐,你怎么可以这么做,怎么可以破坏这古树呢,你身位中国人,更不应该这么做!“  我心想:这个Paul还真的是不错,我还一直以为外国人的素质不怎么样呢,可是这个人道德也很不错,这个女生可真丢我们中国人的面子,人家外国人怎么想我们中国人啊?  哪知道那个女生冷冷地回答了Paul:“很抱歉,我爱怎么样就怎么样,而且我的国籍是在非洲。我还有事,再见!”  女生快步走开了,她在经过信宏的时候,信宏突然抓住了女生,并拧开了她的手。我定睛一开,她手心上有一块不知道是什么质地的碎片,上面隐约有一些图案。那个女生看到信宏这样做,立即怒气大发,她用稻子狠狠地向信宏挥去,信宏见势不妙,就把女生一推。那个女生没站稳,向我这里倒了过来,我反应不快,被她压倒在地。男女授受不清哪,我赶紧把那个女生从我身上推起来,却在她的腰间隐约摸到了一个东西。我结巴地对那个女生说:“对不起,对不起,是我们不对,你有事就请便吧!”  女生生气地离开了。Paul和信宏还想说什么的,我却拉住了他们,把声音压底了害怕地说:“让她走,让她走,她身上有那个东西!”   好书尽在   第一卷:天山神殿 8.碎片  (起1T点1T中1T文1T网更新时间:2007-3-11 20:58:00  本章字数:4350)    “你们就让她走吧,她身上有那个东西,我们惹不起她的!”我看到信宏和Paul想去追那个女生,于是赶紧阻止他们。  “她身上有什么?你怎么这么害怕她?”Paul好奇地问。  “她身上有枪!我刚刚在她腰间摸到了,错不了的!”我之所以能够摸得出来,是因为大学的时候,叶老师教过我,他以前就是一个警察。我曾经摸过很多次他以前同事的枪,当然是他叫我去摸来玩的。  “枪?她一个女生带着枪做什么?”信宏说,“难不成我们还遇到个女山贼了?”  “不要想这么多了,反正她不是什么好人,我们惹不起还躲不起吗?”我没好气地说道。不过我们还真是倒霉,刚才我还在想着这趟沿途都是迷死人的风景,根本没有什么危险,哪知道会遇到一个带着枪的女山贼,而且还这么凶。  Paul说:“现在天黑了,我带你们到我姐姐各种的旅馆去住吧,那个旅馆就在天池的南岸。”  “谢谢你,我们这次来天山想体会一下冒险的感觉,所以今天晚上决定找个没人的地方宿营。”信宏婉拒了Paul。  Paul听了之后,高兴地说:“在山里宿营?太棒了,我喜欢,好刺激!”  外国人就是喜欢冒险的玩意儿,我其实是很想住酒店的,我也记得我和信宏远本可没打算要住在这山郊野外的,他这个人怎么回事啊。不过,既然Paul都开了口,我就对信宏说:“就让他和我们住一晚吧,我一个睡帐篷,我怕!”  “怕,你别逗了。不知道谁昨天还在有声有色地吹嘘自己有多么的勇敢之类的。”信宏取笑我道。  “那是吹的嘛,你还不知道啊?”我白了一个眼说道。  “好了,好了,不和你贫了。Paul你打个电话和你姐姐说一下吧,免得她担心你。带了手机了吗?我的可以借你用一下。”信宏边说边拿出了他的手机,那个手机是银白色的直板型的,上面还有一根浅红色的绳子。  “不用了,我带了。你们等我一下。”Paul说完就到一边然后用英语叽里呱啦地说了一会儿。他兴奋地跑了过来,说:“好了,我和姐姐说好了,可以和你们一起宿营了。”  我们正要离开时,却看到辽阔的天池湖面上有几盏若隐若现的灯光从南面飘了过来。我觉得奇怪,便问信宏:“那些灯是怎么回事,也不像是船。对了,我们不是要博格达峰吗?峰不是在湖面的南面吗?为什么我们不坐船过去再到那里宿营却要在这里宿营?”  “你记得你答应过我什么?”信宏的表情突然严肃了起来,他说:“我说怎么样就怎么样,别多话!”  我本来是还想争辩什么的,但是话到了嘴边却只有一句:“哦。”我尽管觉得憋气,可还是把怒火给灭了下来。  信宏看我一脸不高兴的样子,就解释了其中的原因给我听。原来天池南岸有一片宽大又浓密的松海。现在是夏季,这个时候运送枯木,从南至北无路可行,只得将木捆扎成排,放入池中顺水而下。放木排的最好时机,是在夜间的时候,因为天池白天刮的是上山风,夜晚刮的就是下山风。此时须小扬风帆,木排乘风破浪,倾刻即到,而且在风帆上点盏小灯,一为照明指航,二为图个吉利。放木工站立于排上,掌舵扯帆。此时,人去鸟归巢,山睡林酣,万空皆寂。   可是,信宏对为什么在这里宿营的回答却让我接受不了。他说,因为累了,不想再走了。我怎么能够相信呢,他的手臂可是要比我的硬得多的,我都还没觉得累他怎么会累?  信宏此时不容我多说,拉着我向一条想东岸的小路走去。我十分惊讶,为什么信宏要走这条路?现在走的路可是刚才那个女生走的。可是想到信宏让我听话,所以就没敢问。我们去那边宿营万一被她一枪了结了怎么办?哎,只能跟着信宏往前走了。我想了想,反正有Paul的三只大狗在,不用怕,恶女怕恶狗,她要是敢来,我叫Paul放狗咬她。  我们走的这条小路异常的僻静,路边的野草丛生,就连路中央也有了不少的杂草,看来不经常有人走这条路。信宏告诉我,这条路通往东岸的娘娘庙,这条路在去娘娘庙游览区途中的左侧。传说,这条小路是由达摩所开辟。娘娘庙上边还有个达摩洞呢。我一听是由传说中的人物所开辟的路,也就开心地在这里宿营了。我们从小路的一处密密的草丛走了进去,避开可能来往的行人。走进树林深处后,我们句顶把帐篷建在一棵年代久远的老树下。因为Paul什么东西都没带,就带了三只大狗,我们也就只有两个帐篷,于是信宏让Paul一个人睡,他来和我睡一个帐篷。我心里抱怨地想到,帐篷这么小还要挤在一起睡,今天晚上又不能睡上一个好觉了。我们本来是想将就着用带来的饼干充饥的,可是Paul看到了却说:“你们要是吃这个?出来冒险刺激就要吃天然的东西!走,我带你们去捉鱼。”  Paul拉着我和信宏还有他的三只大狗又跑回了天池边,看样子他应该很熟悉这里。天池水冰凉清澈,浅浅的岸滩上有许多的鱼。听Paul说这是这里人工养殖的冷水型无鳞鱼。因为这里夏季常常有暴雨,所以渔民的一些鱼都跑了出来。那三只大狗似乎很开心,在岸边跑来跑去,嬉戏闹水。不过一会儿,有两只大狗居然叼住了水中的鱼,它们高兴地跑向Paul,谁知道有一只狗才跑到一半,那只鱼就从大狗嘴里滑了出去。鱼儿吓得带着伤跑回了天池深处。狗儿似乎很是懊恼,不过多亏它们,我们今天晚上可以吃香喷喷的烤鱼了 。  我们回到营地后,生起了一个小火就把鱼给架在了火上。我从帐篷里拿了家里带来的盐出来。装盐的瓶子似乎有些脏了,我擦了擦它,上面有不少粉末。洒上了盐的鱼十分的美味,我们不消一会儿,就吃干净了。Paul吃完鱼就从口袋里掏出了药丸一样的东西吞了下去,我觉得奇怪,便问他:“你吃药?”  Paul略有不安地说:“我身体有些不舒服。”  “我这里有水,干吃要对身体不好。”信宏拿了一瓶水给Paul。  之后,我们就回到了各自的帐篷里。现在虽然是夏季,可是这里却只有14度左右,所以我们并不觉得热,反而还有一些凉快呢。这时,信宏突然转过身来,把我拉到他身边,说:“你今天别生气,我这样是有原因的。”  我就觉得信宏今天有点怪嘛,怎么动不动就对我生气。信宏继续说:“我是故意在这里宿营的,是为了跟着那个女生,我今天拧开她手的时候,看到了一块暗灰色的碎片,它上面像是一幅地图。我在那瞬间似乎看到了什么,再加上她手上的链子,所以我断定她可能在找某样东西,而那东西可能正是我们要找的。”  “你怎么不早说?可是那个女生看起来不像好人,还有枪呢!”  “因为Paul在啊,我不想让无辜的人卷进来。我们现在可是什么都不知道,那个女生帐篷离我们这里只有一小段距离,明天我们跟着她,说不定会有什么线索。我好困了,睡吧。”  听信宏这么一说,我也犯困了。这一觉睡得特别香,什么梦也没做,只是头有点晕,我现在特别怕做梦,怕梦到那个古人,怕看到他的眼睛,不知道为什么。他不是我的邹伯父吗,我为什么会有害怕他的感觉?太阳已经到了天空的正中央了,我们怎么睡了这么久,奇怪了?Paul的三只狗还在呼呼大睡,真是懒狗啊。可是,信宏却叫住了我,他说:“今蔚,你的手机呢?”  我摸了摸放手机的袋子,居然发现手机已经不在了。信宏说他的也不见了。我赶紧跑过去问Paul:“你的手机还在吗?”  Paul也是刚刚才起来,他说:“手机?你等一下。”他摸了摸口袋,然后大惊失色地说:“我的手机不见了!”  奇怪了,我们的手机怎么都不见了?我翻来翻去,还是找不到手机,反倒是发现被我用香烟头烫过的“红崖天书”的复印件却不见了!信宏想了想,他拿起我们存放盐的瓶子,发现上面有一些粉末,他说:“我知道了。昨天晚上我们吃鱼的时候洒了这些盐,不知道什么时候有人把可以安眠的药粉之类的洒在了我们的盐里!难怪我们都睡得这么香!”   我恍然大悟,昨天晚上我拿瓶子的时候就发现上面有些许粉末了。我说:“原来是这样,一定是那个女生!只有她才会来偷我的那张图,竟然还顺手牵羊了我们三人的手机,她怎么这么狠!”  “说不定她真的认识‘红崖天书’的文字。”信宏说。Paul呆呆站在一旁,一脸迷茫,问道:“你们在说什么?是说那个女生偷了我们的东西吗?那我们去找吧。我叫狗带路。”Paul拍了拍三只大狗,大狗们就爬了起来。有一只大狗看到信宏就扑了上去,猛地舔信宏的脸,信宏好不容易把狗推开,他摸着狗的头说:“乖,听话!”大狗张着嘴喘着气,信宏看着狗牙齿上的一根细小的红丝,眉头一皱,说:“这是……”  “是什么?”Paul问道。  “没什么,赶快让够带我们去找那个女生吧。现在没有手机,要是我们出了什么事不好和外界联系!”信宏又恢复了刚才的神情,像是什么也没有发生过地说道。  在林子的深处,我们找了一处有宿营痕迹的地方。地上杂草和落叶有些散乱,叶子上还有些许暗红的血迹。在一块石头上竟然摆着一块碎片,看来应该是昨天那个女生从古榆里取出来的那块。那个女生走了,她的碎片怎么留在了这呢?可是,她看起来应该不是个粗心的人。  “这个女生这么坏,现在这碎片归我们了!”我幸灾乐祸地说道。  信宏看着地上的东西若有所思,从刚才到这里我就觉得他一直怪怪的,也说不出为什么。他说:“今蔚,我想我们要找的东西可能需要一样东西去开启,而这开启之物可能就是这碎片!”  “你怎么知道?”我有些不高兴地问,然后在心里抱怨地想,信宏昨天晚上才说不要在Paul面前说起这些事的,他今天怎么就说了这么多。  “你先想想看那幅紫微垣,他上面有几个很大的‘七’。也就是后来你烫的那些洞,一共有八个。紫微垣是以北极为中枢的,而天山天池正好以大天池为中枢,而那八个大洞则分布在大天池的周围,那棵古榆不正好是那八个大洞中的一个吗?”  “对呀,我怎么没想到。按那上面来排列,的确是这样。可是这里有八处,这八块碎片除了这一块我看其它的都被那个女生拿走了!”我其实很不想说这些话的,因为信宏说过不许在Paul面前说这些事情,如今他却差不多把我们的事情说出来完了,他这个人怎么这样,他怎么回事啊?  “这块碎片上凸起的花纹很精细,可它的背面却像是一幅地图的一部分。你看”信宏说完就把岁片递给了我。  我很不高兴地接了过来,心里还是很生气地在责怪信宏。为什么他能说我就不能说?信宏以前可不是这样的。  此时信宏竟然还继续说:“既然紫微垣又叫紫微宫,而紫微宫又代表了皇宫,这八块碎片又是按照它来分布的,可能这天山上真的藏有一座皇宫呢!”  太奇怪,太奇怪了!我不得不认真地注视着信宏,他究竟是不是和我一起长大的邹信宏!?   好书尽在   第一卷:天山神殿 9.阴离红  (起7R点7R中7R文7R网更新时间:2007-3-12 13:43:00  本章字数:3549)  我听了信宏的分析以后,却觉得信宏今天实在太奇怪了。他昨天不是明明说不要在Paul面前说这些事的嘛!为什么他现在却又滔滔不绝的。难不成,他本来就是那么的不讲理,只许自己做这做那?我本来就是有话就不能憋在心里的人,有一句话恨不得说另句。于是,我生气地说道:“你昨天晚上说了什么?你不是说不让Paul卷进来的吗?你现在说这么多你什么意思?”  “我叫你要听我的话,你忘记了吗?”信宏加重了语气!  我非常地生气,没想到信宏还真的是这么不讲理,难道还想和我吵一架吗?我生气地对他吼道:“好!就你聪明,就你厉害,你自己去找那个‘它’吧。“我说完转身就跑。信宏和Paul可能还没反应过来,全部都愣在了那里。我一下子就跑到了天池边。这时,岸上刚好停着一艘小船,我便跳上船,叫船上的人开到了天池南岸。天池南北长3.4公里,因为白天天池刮的是上山风,现在驱船直上,所需的时间并不多。到了岸后,我转身就跑。信宏和Paul可能还没反应过来,全部都愣在了那里。我一下子就跑到了天池边。这时,岸上刚好停着一艘小船,我便跳上了去上去叫船上的人马上开到南岸。天池南北长3.4公里,因为白天天池刮地是上山风,现在驱船直上,所需的时间并不多。来到南岸,我转过身向北岸望去,却不见有船只开过来。我想信宏他们怎么搞的,我跑了出来他们怎么不来追我,我怎么下台啊,气死我了。对了,我跑出来的时候登山的行李一样都没带,现在两手空空如也,他们该不会以为我还在北岸,在营地等我吧?哼,信宏总是小看我,我就自己上博格达峰,去找那个我也不知道的东西。我摸了摸口袋,嘿嘿,那个碎片我带了过来,就算只有一块碎片说不定我运气好真就给我找着了。  我上山的时候担心万一被信宏信宏他们追到,这样就非常没有面子了。于是,我都走一些没人走的小路。我的衣服都已经被野草野树的给划破了,真是狼狈。我赌气地想:反正我也不知道要去找什么东西,干脆爬到山顶上大吼一声,宣泄我的怒气。其实,爬到一半的时候我就发现我错了。这里地势太高了,我呼吸已经开始困难了。在博格达峰的3540米处,有一个登山大本营。从天池南岸到大本营,登山者一般走下面两条:一是沿大东沟向东折南翻过“三个岔达坂”,这条路较为平缓;一是向南折东沿将军沟翻过“以肯起达坂”,这条路则较为陡峭。两条路的全程分别为25公里和30公里。而我走的都不是这两条路,我要自己开创一条路。其实,我心里也没底,以至到了最后我连方向都迷失了,密密麻麻的山林让我晕头转向,突然不知道是什么硬硬的东西打在了我后脑勺上,我马上两眼一黑,失去了知觉。  当我醒来的时候,已经在一个很狭小的山洞里。而我旁边竟然是那个女生。我一想到那个女生曾经对我们做过的坏事,还有她身上有枪,又是她把我打晕了拖到这里的,马上害怕地把身子挪到了一边。我小声地说:“你想做什么?”  那个女生还是一样面无表情,她说:“你和那个人是一伙的?”  “那个人?哪个人?”我还真不明白她在说什么。  “你还在装?这块碎片我可是从你身上找到的。”  我看到她手中的那块碎片,就赶紧摸了摸自己的口袋,果然碎片已经不见了。我说:‘你怎么乱拿我的东西?“  “这不是你的东西,你也别想找到它!”那个女生狠狠地说,眼神还是那么的冷漠。  真是奇怪了,这碎片不是我捡到的吗?怎么说是去抢她的?她说的“它”会不会是我们要找的东西?到底发生了什么事情?  “今蔚,今蔚!”  是信宏,我听到了他在叫我,他来找我了!我赶紧拼命地喊:“我在这里,我在这里!”  那个女生看到我在拼命地喊叫,就马上冲了过来,还有刀子顶住了我的喉咙。不一会,山洞外的树枝沙沙做响,信宏还在叫我的名字,谢天谢地,他总算来找我了。快来就我呀,不然我的小命就没有了。老天果然还是疼惜我的,信宏他们最后还是找到了这个狭小的山洞。信宏看到那个女生拿刀子顶着我的喉咙,马上说:“你想做什么,快放开他!”  那个女生蔑视地答道:“亏你们还是中国人,竟然背叛自己的民族。我虽然国籍在非洲,可是我也知道自己的血是中国人的,你们怎么可以这样!”  “背叛?你误会我们了。”信宏一脸无奈地说道。  “你们别想找到它,就算找到了我看你们也没命拿走。”女生说。  我在心里说,奇怪,奇怪了。我怎么听不懂了。他们都在说什么,怎么乱七八糟的。这个女生是不是有什么地方误会我们了?但是信宏怎么知道她一定就误会了我们呢?他是怎么知道的。这个时候,Paul的三只大狗突然像是害怕什么东西一样,都蜷缩在了Paul的后面。我觉得奇怪,就抬头一看,马上吓得我尿都要出来了。  有一只蛇正从山洞上方的树枝上慢慢地游了下来。这只蛇的身子有藤条大小,可是它全身都是暗红色的,身子也是半透明的,它眼睛鲜红得像要滴出水来,这样的蛇我可从来没见过。可是这个时候,除了我和Paul的三只大狗外,都没人注意到这只红蛇。红蛇的头开始往后仰了,我知道这是它要攻击目标的先兆。可是,它的攻击目标好象不是我,它似乎看中的是用刀子顶着我的这位女生。这个女生手上有一道新鲜的伤口,血液还在往外流,难不成这只蛇喜欢喝血?蛇已经开始攻击了,已经来不及了。我也顾不了那么多了。我用力地推开了那个女生,她摔到了一旁,而她的刀子也划破了我的脖子。那只红蛇飞一样地蹿了下来,狠狠地咬住了我的脖子。我立即感觉身体里的血液似乎在被它迅速地吸去,我的血脉像是要爆炸一样地疼痛。我是非常害怕蛇类的那种人,也不知道我哪里来的勇气把蛇用力往后一拉,疯狂地把它往有许多石子的地上一摔,然后捡起一块石头就猛地砸它的头。不知道这只蛇喝了多少人的血,从它的头部竟然流出了一大滩鲜红的血液。蛇终于死了。  信宏和Paul直到我把蛇给砸死了才反应过来。他们马上跑到我身边,我已经没有力气再站起来了,一下子就瘫在了地上。信宏扶着我做在地上,他关切地问我:“你怎么样,你这里痛吗?”  我刚想回答我很痛,痛得要命,那个女生却把话接了过去,她说:“这是阴离红,他没救了!”  “阴离红?我怎么没听说过?”我听了这个女生的话还真不爽,好歹我也救了你,怎么一开口就是咒我没救了。  “那是什么蛇,你知道它?”信宏还是有些冷静又有些惊慌地问道。  “阴离红喜欢喝人血,刚才可能是因为我手臂上的伤口引来的。这种蛇的毒性很强,是很久以前一个已经消失了的民族中才有的。如果那个民族的灭亡了,怎么这里还会有阴离红?”  信宏把我扶起来,说:“别担心,我马上送你去医院!”  “来不及了,”那个女生也站了起来,她说:“就算你现在送他去,也来不及的。这只蛇的毒性可没你想的那么简单。况且阴离红在历史上只有几处有记载,很少有人知道它。等医生想出对策来,恐怕他早可以投胎几次了!”  我听了她的话,马上又瘫在了地上。真是好人没好报,好柴烧烂灶!我可是她的救命恩人,好歹也骗骗我,来个什么美丽的谎言,怎么就这么直接地宣判我已经被杀无赦了。我此时也已经全身剧痛,开始发冷了。  “看在他是因为救我才这样的,还是我来救他还他人情好了!”那个女生一边走过来一边说。  我听了之后真的有一种劫后重生的感觉。信宏也高兴地说:“那你快救他!”  看来信宏还是对我很好,难道我之前真的是误会他了,他的确还是有什么事在瞒着我,还是因为场合不对,他不方便说,可是场合也没什么不对啊?  那个女生看了看Paul,说:“我之前的事可以先不和你们计较,等救了他我再和你们算帐!”  “好,好。你说怎么样就怎么样。”信宏回答。  我听了这些话一头雾水。我们到底那里犯着她了,可是信宏又好象知道这个女生在说什么,他的话里怎么有种歉意的感觉?真是太奇怪了,他真的是我认识的信宏吗?从今天早上我就觉得他有些古怪了。还是别管了,先救救我的小命吧。  “救人?我可没说我手上有什么可以直接救他的东西!”  “那你是什么意思?”信宏不解地问道。  那个女生冷笑一声,说道:“你们就不要再装了,他身上的东西我都看过了。你们抢了我的碎片,又知道这‘红崖天书’,你们不是为了进去找‘它’吗?”  可是我怎么还是记得这块碎片是我捡到的,怎么她一直说是我们抢的?莫非是我的脑子坏了,记错了?我用尽了全身的力气问她:“我们到底想进哪里去找什么啊?”  那个女生答道:“哼,你们还挺会装模做样的。都这个时候了,你们还在装。我就把话说白了吧。你们来这里不就是为了进入这天山神殿吗?!”  好书尽在   第一卷:天山神殿 10.八阵  (起9B点9B中9B文9B网更新时间:2007-3-12 19:24:00  本章字数:3166)  “天山神殿?”我虽然已经很难受了,但还听到这四个字还是忍不住好奇地问道。  那个女生好象是没听到我的话,她自顾自地从袋子里拿出了八块碎片,把它们拼在了一起。信宏担心地问她:“那你怎么救今蔚?”  “有一样东西在天山神殿,我想它个可以救他。”  “是什么东西?”信宏问。  “去了你就知道了。”  “可是,天山神殿在哪?今蔚已经快不行了,我怕我们还没找到神殿他就……”  那个女生冷笑了一下,说:“你还蛮关心他的,你不用担心,天山神殿就在这里!”  不会吧,天山神殿听起来还蛮气派的,怎么这个狭小的山洞就是所谓的神殿?那个女生已经把八块碎片拼成了一个圆盘,盘上出现了一幅地图。那个女生说,根据地图的指示,天山神殿就在这个山洞里。可是,我看来看去,也看不出这个山洞有什么玄机。那个女生从地上捡起一根枯老的树枝,又它把那阴离红翻到了一边,然后在蛇流出的那滩血中扒了起来。沾了血的石子都被那个女生扒到了一边,在大约10厘米深的地方,出现了一块青灰色的石板,青石板上有一个圆圆的凹印,印上还有一些复杂的花纹。她把用碎片拼成的圆盘放在了青石板上,然后,她转过头对我们说:“你们准备好了,要下去了!”  地面突然开始塌陷了!我失去了控制,感觉像是被许多人用力地往下拉扯,声音嘈杂得厉害,身体里的血液都往头上翻涌,头就要裂开了!无数的石子压挤着我们,身体疼痛万分。在往下陷的瞬间,我却觉得时间过了很久。在那几秒,穿着东汉时期服饰的邹伯父又漂浮在了我的脑海里,影象十分模糊,我只听到了他说:“钟……钟……”  钟?是什么意思?不过,这阴离红的毒果然不是一般,我已经很难动弹了,身子也开始泛出了鲜亮的红色,难道毒开始发作了?空气里的粉尘消散了,四周光线很黑,我们拿出了手电筒,终于看清楚了周围的环境。这是一个有许多怪石的洞,我们从上面跌落下来,那个地方还是空的,等会从这里爬上去应该还不算困难。我们前方似乎是一片石林,石林过去的地方是什么好象看不清楚。似乎那里离这里非常的近,可是那边的情况却无法看清楚。  信宏从碎石里爬了出来,他问那个女生:“神殿在哪里?就是这里吗?”  “当然不是,出穿过这石林就是神殿了。”  Paul和那三只大狗在弄掉身上的灰尘。我看到那个石林好象并不那么简单,因为里面有一些诡异的气息流散出来。说是那里石林不如说是石柱,因为这些石柱都是从地上直接连接到洞顶的。虽然地上与洞之间大约只有三,四米。这些石柱散发的气息让我很不安。  信宏走过来扶我,我想起之前对他发脾气,心里不免内疚。他对那个女生说:“神殿里究竟有什么,真的可以治好今蔚吗?这个神殿我看至少也有千年之久,你说的东西过了这么久还在吗?”  “你就别问那么多了,我们先过了这石林再说。他撑不了多久了!”  于是,我们几个人走向了石林。这个石林明明才有几根,过去的路也只有十几米,为什么我们走了这么久也走不出去。我们开始有些心急了。大概又过了半个小时,我们还是没走出这石林,反而觉得这石林开始扩大,外面的景色开始模糊,就连回去的路也找不到了。我已经走不动了,信宏提议我们大家先在原地休息。Paul说我们可不可以边走边在石柱上做记号,这样可以少走弯路。信宏觉得这个办法不错,休息了一会儿,我们就边走边做记号。没想到的是到了最后居然所有的石柱上都有了我们划上的记号!  信宏拉住了那个女生,说:“这个石林为什么走不出去,为什么?”  “我也不知道。我只知道要到天山神殿就要过这个石林。这石林怎么会这样我也不知道!”那个女生第一次出现了焦急的神情。  我的意识开始慢慢地模糊了。从我早上到这里,一粒米也未进我的肚子里,现在我想天已经黑了吧。Paul问信宏:“现在几点了,手电筒的电量开始不够了。”  手电筒的光线的确已经暗淡下来了。如果手电筒的电量没有了,我们可能很难再走出去了,现在就算想往回走也是不可能了。我下意识地看了看表,已经是晚上八点了。八?八!难道是这样?!我和信宏说:“我们不要再走了,这样走是走不出去的。”  “你怎么知道?”Paul还没等信宏说话我问我。  “这是八阵,我们胡乱走是走不出去的!”我喘着气说。  “什么是八阵?”信宏问我。  我叫他们先坐下来休息一下,蓄积一下体力。我们四人拿出自带的食品充饥,也分了一点给那三只大狗。我吃饱后感觉好了一点,就和他们解释这八阵。据史籍上记载,这是三国时诸葛亮创设的一种阵法。相传他御敌时以乱石堆成石阵,按遁甲分成休、生、伤、杜、景、死、惊、开八门,变化万千,可挡十万精兵。三国以后,精通此阵的人已经差不多没有了。据《三国志*蜀志*诸葛亮传》载:“(亮)推演兵法作八阵图。”后人考其遗迹绘成图形,记录在《武备志》,可是却很难看得明白。根据史书上记载,八阵图遗迹有三处:《水经*沔水注》及《汉中府志》说在陕西沔县(今勉县)东南诸葛亮墓东;《寰宇记》说在四川夔州(今奉节县)南江边,《明一统志》说在四川新都县北三十里的牟弥镇。我还记得我最喜欢的《史记》上还有记载,风后为轩辕黄帝的一员将帅。密县云岩官遗存的唐朝军事家、常州刺史独孤及的《云岩官风后八阵图》碑,详细记载了黄帝和风后研创《八阵图》的事迹。此图的发现,把我国八阵兵法的历史向前推进了两千五百年。难道这个天山神殿真有几千年这么久了吗?  信宏听了我的介绍,好象想起了什么,他说:“好象不久前,馆里曾有消息说在河南省密县发现一套我国最早的《风后八阵兵法图》。这幅图共分九幅,一幅为八阵正图,其它八幅为八个阵式。”  “是天覆阵、地载阵、风扬阵、云垂阵、龙飞阵、虎翼阵、鸟翔阵、蛇蟠阵。”我列数了出来。  那个女生好象有些心急,她说:“那到底我们怎么才可以走出去,再不出去他就没救了!  “你的手机呢?快打电话叫人来帮忙吧。”信宏说。  “你还敢提手机!”那个女生又恢复了原来的冷酷,充满怒气地说道。  信宏马上不说话了。我感到很奇怪,好象这个女生的手机也不见了,到底是怎么回事?我本来是以为她偷了我们的手机,可是看来不像是她做的。我心中现在已经有了走出这个阵的方法,我对他们说:“你们别怕,我有办法走去!”  他们三人一听,心情也舒缓了一点。不过,我也不大确定这方法有没有用,事到如今,也只有试一试了。我叫信宏扶着我走到我想要去的地方。要破这八阵,历史上有几种方法,不过,都没被记载在史籍里。我眼前已经越来越黑,我知道我已经快不行了难道我就快要死了?死,没错。我根据八阵的阵法,找了代表死门的那根石柱。我对信宏说:“信宏,快把这根石柱砸断!”  “砸断它?”信宏有些不理解。  我点了点头,没说话。因为我已经很难再说话了。信宏知道我叫他这样做是有原因的。他和Paul搬起了一块大石头,抛向那根石柱。轰隆一声,石柱断了。在石柱断开的瞬间,我又看到了身穿东汉时期的服饰的邹伯父,他又飘荡在我的面前,嘴里呢喃:“给我…….钟……七,七……”之后又消失了。是不是我快死了,所以才不停地感应到邹伯父的话?我叫他们三人一直往前走。我这时感觉我们四人的背后好象有什么东西在移动,有什么怪怪的声响,什么他们没听见?难道是我的幻觉?  我们朝前走了不久之后,就变得一片辽阔了,我们走出来了!身后的声音在这个时候开始贬的异常的大起来,他们也终于发觉了。“轰隆——!”地动山摇,震耳欲聋。我们用手电筒照了过去,微弱的光线穿了过了刚才那个石林,Paul看到石林背后的景象后吓得马上把手电筒掉到了地上!   好书尽在   第一卷:天山神殿 11. 九穗禾  (起2B点2B中2B文2B网更新时间:2007-3-13 19:41:00  本章字数:3300)  那个女生惊讶地看着那边,说:“怎么会这样?”  我心里也在自责,我怎么也没想到会这样。原来不熟悉八阵的人要走出这个阵大多都会按照我的方法来做,谁知道设计这个天山神殿的人更加厉害。那个代表死门的石柱竟然是开启另外一个机关的关键,要进入天山神殿就要砸碎这死门,可是死门一碎却是这样的后果!我们刚才从那个狭小的山洞掉下来的地方已经有一块十米的方形巨石从天而降,死死地堵住了出口!  信宏紧张地问那个女生:“你知道这里还有别的出路吗?”  “没有了,这个天山神殿唯一的出口就是那里了!”  信宏有些抱怨地说:“要进神殿就要断了自己的出路还不如不进!”  “我怎么知道会这样?还是快点救救你的朋友吧!”  我们的眼前是一个高大概近十米,不宽也不窄的石洞。洞里有四根石柱,不过这些石柱并不是那个八阵了。这里陈设简单,洞内的景象一目了然,这个石洞明显有被人改造的痕迹。 石柱上也并没有我想象中那样雕刻有威武的龙或者任何神兽,而是雕刻有一些复杂的云朵。洞顶是弧形的,上面刻的似乎是一个巨形的蛋。洞内都是统一的青灰色调。这里的陈设极其简单,和神殿这个称谓非常不匹配。那个女生解释,这只是天山神殿的前殿,难怪这里会是这个样子。我们用手电筒扫了一扫这个石洞,发现在这四根石柱的中间还有一块半透明的白色石头,石头上竟然还长着一株非常奇特的植物。这株草只有四片叶子,有两片是深青色,而另外两片是鲜红色。我很奇怪这株草怎么可以生长在这白色的石头上。  “那就是九穗禾,可以救你的命!”那个女生对我说。  “九穗禾?它好象是上古神话才有的吧?”我有些不敢相信地说。  “上古?你是说这株草有这么久了?”信宏看起来比我还不相信。  传说,九穗禾是上古之物。在炎帝时代,曾经有只丹雀衔着一株草,从天上飞了下来,坠落在地上。炎帝看到了这一切,他把这株草种在了田里,凡是吃了这株草的人都可以老而不死,这株草就是九穗禾。因为九穗禾可以让人不死却不可以不老,所以炎帝并没有食用,那种可以让人不死却老得不能动弹的感觉的确是很可怕的,难怪炎帝当时没有吃。后来这九穗禾不知道为什么就消失在了历史中。怎么这里还会有?看来这天山神殿真的不是那么简单。   “既然这样,你就快去吃了它吧。”信宏说。  “可是,会老而不死,我不要。”我有些害怕。  “你别怕,阴离红也是上古民族的剧毒之物,它会抵消这九穗禾的部分功效,你不会老而不死的。”那个女生安慰我。  那个女生反复地提到阴离红是一个已经消失的民族中才有的,那个民族究竟是怎么样的。既然有上至上古的历史,看来这个民族上历史上也曾经辉煌过吧。为什么在史书上我却从没看到过有关的记载?这个女生的话让我感觉她其实也不是什么坏人,心肠也还不错。这个时候,我们的手电筒的电量一点也没有了,连微弱的光线也射不出,瞬间无尽的黑暗就涌了过来。信宏从他的包里拿出了他的打火机,可是打火机的光线也实在是太微弱了,根本很难看清楚周围。我在朦胧间又看到了身穿东汉时期的服饰的邹伯父,他还是用那非常飘渺的声音说:“钟……钟……七……今蔚,小心……九穗禾”  小心九穗禾?邹伯父为什么会这么说?它不是可以救我的命吗?难道这其中还有什么是我们还不知道的事情。信宏从包里拿出了一些不必要的东西,拿来燃烧照明。光线慢慢地变大,可是周围的环境却改变了!这里已经不在是什么天山神殿的前殿,什么青灰石柱,九穗禾都不见了。信宏这时却已经浑身是血,倒在了地上。我们周围是一片无际的雪原,冰冷的空气已经穿过我们单薄的衣服,我只觉得全身麻木,吸进来的空气像是在肺部结了冰,刺痛难忍。信宏在地上呻吟,说不说一句话来。怎么会这样的?空间怎么转换到了这里?我费尽了力气扶着信宏坐了起来,急切地问:“你怎么了,怎么受了这么重的伤?”可是信宏还是痛苦地呻吟着说不出话。突然,一个阴沉的声音从天上传下来:“杀了他,杀了他你就可以走出这里。”  杀了信宏?不可以,我绝对不可以这么做。信宏的爸爸对我视若己出,信宏从小也像我的哥哥一样照顾我,我怎么可以做出这种禽兽不如的事情!可是不知道为什么,我却控制不住自己的手,它已经拿起了一把刀子,信宏绝望地看着我,而我的手已经准备用这刀子刺穿他的胸膛!我拼命地集中精神想将我的手移开,但是却怎么也移不开。突然,眼前一黑,什么也看不见了,但是我的手又可以控制了!我急忙把刀子扔掉,害怕自己再做坏事。  “信宏,你在哪里?”我已经没有力气了,声音很小。  一只手突然抓住了我,是信宏。他说:“我在你身边。”  那个女生和Paul也都相继出声,他们都还在!我把刚才的幻觉一讲,他们也说自己也有和我类似的幻觉。这其中有什么奥秘?信宏说还是先把九穗禾摘过来给我解毒。于是,他又从包里拿出几张纸烧了起来用做照明。在那瞬间,我又看到身穿明朝服饰的邹伯父在不停地说:“小心……九穗禾……”难道这也是我的幻觉吗?辽阔的雪原的场景在信宏点着了火后又回到了我的眼前。那个声音还是阴沉地说:“杀了他,杀了他!”糟糕,我又控制不住我的手了,它又朝那把刀子伸了过去。突然,又是眼前一黑,什么也看不见了。我知道又回到了那个石洞里。究竟是怎么回事,那个幻境还会不会来。我叫信宏他们都坐到一起,不要走散了。  “我们为什么会有这样的幻觉?”信宏问。  “我也不知道。现在大家还是不要乱动的好,都坐在一起吧。”我说。  我们大家坐在一起冥想,这石洞究竟有什么古怪,可以让我们进入幻境自相残杀?眼前一片漆黑,没有一丝光亮,这正好让我们可以安静地思考一下。光?对了。每次幻境出现的时候都是在信宏点着了火的时候才出现,他点了两次,幻境也出现了两次,这不能说是巧合吧。而且,当火熄灭没有了一丝光亮,幻境就自己消失了。可是为什么我们之前拿手电筒照亮这里的时候却没有出现环境?难不成幻境的出现是因为火?  我把心中想到的和他们说了一遍,那个女生用好象想到了什么的语气说:“对了,他曾经和我说过,这九穗禾虽然可以吃了老而不死,但是它会散发出一种无色无味的气息,这种气息一遇到火就会产生幻境让人自相残杀。”  他?这个女生说的“他”会不会是邹伯父呢?邹伯父的目的看来也是天山神殿里的一样东西?难不成会是这九穗禾。于是,我问那个女生:“你说的‘他’是不是姓邹?”  “不是,你不可能认识的,你别问了。”  怎么知道我一定不认识?既然不是,我也就不再问了。可是这个石洞的设计看上去非常简单,可以一目了然。可是在古时候,人们进入这黑暗的山洞都会点上火把,这火把一点着岂不会是引发幻境让他们自相残杀,让他们无法从这里拿走任何一样东西。如果以前有就人来过了,为什么他们自相残杀后的尸骨在这里一点也看不到?难道这里有什么把他们的尸骨也吃了?可是,当时设计者在建造这天山神殿的时候是怎么让这幻境不出现的呢?  这个时候,那个女生说:“我记得好象有一个办法可以消除这幻境,就是在烧着火的时候,在火上滴下一滴阴离红的血。”  竟然还有这样诡异的方法。可是我们现在要到哪里去找阴离红?既然这个办法可以消除幻境,我真有点不敢再想下去了。难道当年这里的建造者为了可以在这里自由出入,在这里养了成千上万的阴离红?  “没有阴离红也行,就是用你的血!”那个女生边说边拿了把刀子把我的手割破了滴在可她的包上,然后把它烧了起来。她说反正包里的东西也用不着了,就把它烧了吧。火光马上就亮了起来,幻境果真没有再出现了。那个女生说,我被阴离红咬了之后,血液已经和阴离红差不多同化了,所以也有了这个效果。我必须马上吃了九穗禾,否则我的小命就保不住了,一刻也不能再等了。  九穗禾就在眼前了,那个女生说快趁现在还有光的时候快去摘它。可是,Paul却突然冲了过去,他用力地把九穗禾从白色的石头上扯了起来,紧紧地抓在手中,然后竟然从他的腰间抽出了一把枪对准了我们!   好书尽在   第一卷:天山神殿 12. 秦朝古卷  (起2O点2O中2O文2O网更新时间:2007-3-14 20:35:00  本章字数:3716)    Paul竟然拿着枪对准了我们,我看着这一幕觉得心口就像是要有血要喷出来一样。我在心里惊讶地想,他为什么要这么做!他哪里来的枪?我真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莫非这也是我的幻觉吗?可是,我们燃火的时候已经滴了我的血了,这应该是真实的。这时,Paul一阵不怀好意地笑了,他说:“对不起了,陈今蔚。这九穗禾是我的!”  “你为什么要这么做?”我还是不敢相信这一切。  “就为了这天山神殿!你难道不记得了,我们在刚见面的时候,我说过,‘我今天带狗出来玩,顺便找些东西。’我找的就是这里的一切!”Paul开始目露凶光,我知道他已经起了杀心了。他说:“反正你也要死了,就不要再浪费这九穗禾了,我就直接送你下地狱吧!”  Paul扣动了板击,他要开枪了!没想到我是死在自己曾经信任的人的手里。我还有很多事情没做呢,我真有点死得不甘心。可是Paul在那里扣来扣去的,子弹硬是没有从枪里射出来,这又是怎么回事?  这时,信宏不耐烦地说:“Paul,你不用惊讶,子弹早就被我取出来了!”  Paul大惊失色地说:“我哪里有破绽?”  “从一开始在‘五十盘’的时候,”信宏还是像以前那样沉稳,他依旧不紧不慢地说:“当时,今蔚的一张纸掉了下来,你捡起来叫住我们,你却没有好奇地问纸上画的是什么?这对于学习中文的你实在太牵强了。唯一的可能就是你认识这纸上的东西。当时,你知道了我们可能也是来找这个神殿,你就故意一直跟着我们。那时,我还不确定。到了后来,在古榆那里你看到这个女生从树里取出碎片,你那心急的样子更让我产生了怀疑。我最后肯定你有问题是在因为你的狗!”  “我的狗?不可能,它们不可能告诉你的!”Paul不怀疑地说道。  “手机,因为我们的手机,”信宏依旧不理会Paul的争辩,他说:“可能你是怕我们在危急时刻用手机报警,所以你对我们下了药,把我们的手机都拿走了,你正好也可以嫁祸给她!你是叫了你的狗叼着我的手机扔到了别的地方吧。”  “你怎么知道?”Paul的神情显然已经承认了信宏的分析。  “你忘记了吗?我的手机上有一根红线。那时候,有一只狗扑了上来舔我,我当时就看到了在它的牙齿上有一根细小的红丝,那根红丝就是我手机上的红线残留下来的。你在吃鱼的时候我想你之所以没有被催眠,是因为你在那时吃的药吧!”  “所以你偷偷地把我的子弹都拿走了。不对,你是怎么知道我有枪的?”Paul还是不明白。  “那不是你的枪,是她的枪!”信宏指着那个女生。  这把枪是这个女生的?怎么可能。难不成他们还是一伙的?那个女生也不敢相信地看着信宏,我们都在等信宏说下去。  “还是因为你的狗。你既然让你的狗去扔我们的手机,你自己肯定有更重要的事情,否则你会亲自去扔的。我猜想你是去找她了。是你抢了她的碎片,还割伤了她的手,抢了她的碎片。你故意做出是她好象是粗心地把碎片掉落在林子里的样子,好让我们拿着碎片去找你要找的东西。我想,你为了防止她想别人求助,也把她的手机抢走了吧!”  难怪刚才在八阵的时候,信宏叫那个女生拿手机出来求救的时候,她会说出那样的话。原来这个女生看见我们和Paul 在一起,以为我们是一伙的,所以她说的话我都听不明白。她果真是误会我们了。可是,我记得Paul说她在这里还有一个姐姐,我那张不见了的纸他会不会是拿给她姐姐了?这么说她姐姐会随时来这里,我们还是有危险的。但是Paul是个外国人,邹伯父也是辛苦了几年才发现了这个天山神殿,Paul是怎么知道的?难道邹伯父是他杀的吗?  “你是不是杀了一个姓邹的考古教授?”我问。  “我可没在这神殿外杀过任何人,不过,今天你将因为我拿走九穗禾而被我杀死!”Paul说完后迅速地转过身跑进了黑暗里。那个女生拉着我们追了过去。这个石洞还有一扇小门,大概是通往神殿的正殿的。Paul已经过去了,我们再不追上他抢回九穗禾那我就死定了。穿过了这四根柱子,光线就开始消失了。  这扇石门后的通道是出乎意料的狭窄,通道上凹凸不平,可能是一些花纹。Paul好象很熟悉这个神殿,他什么对这里了如指掌的?他看起来也是第一次到这里的。突然,一只毛茸茸的东西跳到了我的身上,我吓得坐到了地上。说是吓得坐到了地上还不如说是我阴离红的毒开始发作让我步履唯艰。我坐下来的时候手触到了一块松动的石板,地面马上下陷,我们就跌落到了一个地洞里。没有一丝光线真的很不方便,我们都难以看清楚四周。那个毛茸茸的东西在用湿乎乎的舌头舔我,它是Paul的大狗!三只大狗都在这里,Paul竟然不要它们了。我抱着它们,想起自己以前也是没有亲人要的时候,伤心极了。它们也乖乖地伏在我膝盖上。  信宏用身上的打火机点燃了他的登山包,现在也只能烧这些东西来照明了。这个地洞是很规则的方形,也很宽敞。在地洞的一个角落有一具已经快完全粉碎的尸骨,看来它应该也有上千年了,要不是这里是密封的怕是早成灰了。这里的空气质量很差,登山包燃起来的火焰不怎么纯净,不过我们呼吸还算顺畅。信宏问那个女生:“现在你也知道我们不是什么坏人了,你告诉我这个神殿还有什么可以救今蔚的吗?”  我听了之后感觉很难过。之前,他不对我说出实情原来是因为Paul在,我竟然还误会他,对他发脾气,真的是对不起他。  “我也不知道了,我只知道这神殿有这九穗禾和一样传世神物。”  “传世神物?”我对这个神殿的兴趣开始增加了。到底这个神殿是什么来历?它还有什么神气的地方吗?  “到底是什么传世神物我就不大清楚了。事到如今,我也就把知道的都告诉你们吧。我们苗族中有个秘密的分支,是红崖族。我们在古时候就居住在现在的贵州。后来,我们的族长被一个神秘的人请出了我们的村庄。过了十年之后族长才回来,然后他就在一个崖壁上用我们族里的文字刻上了十几句话,但是传至今日我们已经看不懂红崖文字了。我只知道我们族人要世代来守护这个神殿。每一代都会挑选一个人来这里祈拜,守护。至于那个外国人是怎么知道这天山神殿的我就不知道了。我只知道怎么找到这个神殿,然后进入神殿做一个仪式。但是每一代来这里的人都没有再回去。因为抗日战争,我们族人都移居到了非洲。那个仪式他们也不知道,只是知道进入这个神殿后就会知道该怎么做了。”  真是一个很离奇的故事。邹伯父的目的看来必定是这个传世神物。我记得邹伯父不是一个贪财的人,他为什么这么想要这个传世神物?  “你们以前的那个外出十年后才回来的族长是去做什么?”信宏问。  “我也不知道。那个族长是几千年前的人了,我怎么会知道。”  “信宏,你别问了,”我说,“你快扶我过去看看那个尸骨,它旁边好象有个竹简一样的东西。”  我不大敢接近那个尸骨和竹简的东西,因为他们至少也有千年了,我怕一碰就成灰了。那的确是个竹简,它已经破烂不堪了,上面刻的字也很难看清楚了。不过,既然是使用竹简,那这个尸骨可能也是很久以前的人了。竹简上的字迹虽然已经看不清楚了,但是还是可以看出那的秦朝的字体。这个竹简上说的也的确是秦朝的时候。因为字迹模糊,我和信宏也只看懂了一些大概的内容。竹简上好象是说这个人受了秦始皇赢政所托,远赴东海寻找一样东西,那个东西的名字我们读不出来,不知道是什么。后来,在这个人出海的第二天,秦始皇下了一道密旨招他回到了咸阳。原来秦始皇叫他出海只是一个幌子,秦始皇其实是有一件更加重要的事情要他去办。这件事就是远赴西域,来到这天山改造这天山神殿!这么说来这神殿在秦朝以前就有了,秦始皇又是怎么知道在西域有这样一个地方?他在竹简上说,在他改造完以后,秦始皇竟然违背誓言把他锁死在这神殿的地洞里。他还说因为他知道自己可能会被秦始皇灭口,所以在来到这里前就叫远赴东海的亲信在寻找到那个东西后,就隐藏在南海的一个不知名的岛屿上,以此来报复秦始皇。那个亲信就是红崖族的人!  “难道是我们的族长?可是他们是怎么认识的。在秦朝,贵州好象还没纳入版图吧?”那个女生很是惊讶,她说:‘那竹简上有没有说有什么秘密通道可以出吗?以前的建造者都会在这种地方挖一条秘密通道给自己逃生的。“  “竹简下面还有说,他是被秦始皇赐了毒酒,无力再逃走。这个神殿并没有什么密道。他好象说有一次他偶然发现了这里有一个天然的通道可以逃出去!当时这里的人都不知道 ,惟独他才知道。他在临死前把天山神殿的地图画在了墙上。不过墙上的画早已经褪得不见踪影了。竹简上最后还说了,这个暗牢其实还有一个出口通往里一个地方。”  那个女生听了之后,露出了高兴的神情。我和三只大狗坐在原地,她就和信宏四处触摸石壁,看看有什么机关。可是找了很久也没什么发现。这时,一只狗到处乱跑,它跳在了那个尸骨的上面,尸骨下的石板突然下陷了,有一面石壁开始慢慢地移动,出口出现了!我们有救了。石壁完全移开了,它的后面是一个狭窄和笔直的泥洞,在泥洞的一个拐弯出却一直在放射出耀眼的光芒!  好书尽在   第一卷:天山神殿 13.四大灵木  (起8E点8E中8E文8E网更新时间:2007-3-16 18:59:00  本章字数:3664)    那道刺眼的光芒在这黑暗里没有让我们觉得心安,反而让我们觉得有些害怕。这天山神殿古怪的地方实在太多了。就拿刚才那个前殿来说,在石柱或者石壁上应该是雕刻着龙或者是某位神灵的。可是上面却只有云朵,殿顶还雕刻有一个类似蛋的东西。这个神殿建造的目的到底是什么呢?那具尸骨会是历史上的哪个人物呢?被秦始皇派去东海寻找一样东西,之后却再也没有出现的好象就只有徐福,莫非他就是徐福?难怪他出海寻求仙药未归,原来是死在了西域。那次真的是去找仙药吗?可是这竹简上的这两个我们不认识的字好象不是仙药这两个字,应该是别的东西吧?为什么秦始皇对所有人都隐瞒了?既然这个天山神殿已经存在了,秦始皇为什么又要改造它?他们又是怎么潜入西域的?都这个时候了,我们也管不了那么多了。先找到出口再说吧。  我们站在这里也无济于事,还是走过去看看吧。因为我们已经两次从地上掉到机关里,生怕这个泥洞还有什么机关暗器之类的,所以走起路来特别地小心。这里的泥巴并不湿润反而还有些干燥。从那个拐弯处散发出了很强烈的热气。我心里直打鼓:这该不会是到了地心了吧。好象除了热气还有一股浓烈的花香味。我们转过拐角,泥洞赫然变成了一个广场大小,很宽敞。这里是不规则的形状,在我们对面的泥墙上还有一个很大的洞口,可能是通往别的地方。洞口离地面大概有三,四米,爬上去也不是很困难。让我们惊讶的是在这个形状怪异的泥洞的中间有一棵正在燃烧的树!它丝毫没有减弱的迹象,火光很强烈,四周通明,看得清清楚楚。而在洞的另一个角落则生长着一棵类似枫树的大树,可是又和枫树不同。它的枝上还开满了白色的花。我们刚才闻到的花香应该是这些花传来的吧。不过这些花香未免也太强烈了,不是寻常的花香。树下还有一个似乎是玉质的碗,上面已经有很多灰尘了。玉碗的旁边竟然也有一具尸骨和一把锈得不行的刀。不过,它看起来并不是秦朝的人,它的衣服还残留了一些,尸骨也还完好。我们走过去看了一下,衣服上的花纹很素雅,应该是金,元年间的。它的衣服好象还是道士穿的。我看着这些觉得有些熟悉。  “你其中的一块碎片是不是在天池西北岸的铁瓦寺遗址找到的?”我问那个女生。  “是啊,怎么了?”那个女生问道。  “他可能是全真教的人。”我猜测道。  “全真教?金庸小说里的吗?”信宏问。  “你不知道吗?全真教的确存在于历史,”我解释道,“1167年,王重阳创立了以道教为主,兼融儒家思想的全真道,自此,道教正式为正一、全真两大教派。小说里的那个长春真人邱处机就是王重阳的第一大弟子,后来成为全真的掌门人。1220年,72岁的邱处机应成吉思汗的召谕率弟子19人由现在的河北省的化县启程。途中,邱处机为纯正道规,遂派弟子到天池造寺示戒。一年后,邱处机一行抵达成吉思汗的驻地也就是现在的阿富汗兴都库什山南部。正史上都没有说到天山的这个弟子后来的去向,可是我曾经在一本野史上看过,这个弟子上到天池不久后就失踪了!”  “所以,你怀疑这个尸骨是那个全真教弟子?”那个女生问。  “对,只是不知道当时他是怎么进来的?又为什么死在了这里?”我说。  “喂,你看那棵树上的火怎么烧了这么久也不灭?”信宏推了推那个女生。  “我有名字的,不要叫我‘喂’。”那个女生回答,不过她好象没有以前那么凶了。  “你又没有说过你叫什么。“信宏有些委屈和抱怨地说。  “这几天晕头转向的,我都忘记和你们说了。我姓陈,叫陈静。”  “你也姓陈?搞不好我们还是一家人。“我笑着说。  “那陈静,这棵树是怎么回事,它烧起来的火好象不会灭一样,它好象烧了很久了。你看这周围的泥墙都干裂了,又热又烫的。“信宏说。  “你问你的朋友吧,你不是说他对历史很熟悉的吗?我想对于不尽木他也应该知道一些吧?”陈静看着我。  “你是说这是不尽木?”我有些不敢相信。这个神殿的来历太让我着迷了,怎么会在这里有如此多历史上才有的东西。这不尽木在史书上记载,它存在与上古。《神异经*南荒经》说:南荒个有火山,其中生不尽之木,昼夜火燃,得暴风不猛,暴雨不灭。而另一本《述异记》上说“南方有炎火山,四月生火,十二月火灭。火灭之后,草木皆生枝条。至火生,草木叶落,如中国寒时也。取此木以为薪,燃之不烬。”  “听你这么说,待会儿我们取下一根树枝就可以用来照明了。”信宏说。  “这个主意不错。”陈静小了,她竟然笑了!我还没见过她笑呢。她或:“这不尽木应该生在南方的,怎么西域会有呢?是什么人把它种在这里的?对了,我想你的朋友有救了。”  “有救了,怎么说?”信宏听了后露出了高兴的神情。我也很高兴,毕竟不用死了还是很幸福的一件事。信宏他他些疑虑地说:“不会是把今蔚放到这火里烧吧?”  “当然不是。在你们那卷‘红崖天书’里有说在这天山神殿有四大灵木,是用来守护这个神殿的。”陈静说。  “四大灵木?”我很惊讶这里还有这种东西。  “刚才的九穗禾就是其中之一了,是用来让入侵这里的人自相残杀的。而这不尽木我想应该是用来给当时建造这里的人和来这里拜祭的人照明用的吧。”  “那你之前又说不知道这里还有没有什么可以救今蔚的?”信宏问道。  “那是因为‘天书’上没说四大灵木是什么,我知道九穗禾在这里还是别人告诉我的,”陈静说,“我想这不尽木便是四大灵木的一种,而另一种我想就是它了!”  陈静说完后便用手去击打在我们身旁的这棵散发出浓烈花香的大树。突然,这棵树发出了巨大的声响,就像千万头牛羊在奔跑,在吼叫。我们的耳朵都快要聋了,那三只大狗听到响声后也吓得四处逃窜。不过,声音过去之后,我感觉好多了,精神清醒了不少。  “你难道是想说,这是反魂树?”我惊呼道。  陈静点了点头。这反魂树的确可以称得上是四大灵木。它的功效恐怕要比那九穗禾要厉害一点。在古书《十洲记》中记载,在上古的时候“聚窟洲,在西海中。……洲上有大山,形似人鸟之象,因名之为人鸟山。山多大树,与枫木相类,而花叶香闻数百里,名为反魂树。扣其树亦能自作声,声如群牛吼,闻之者皆心震神骇。伐其木根心于玉釜中煮取汁,煎如黑饧状,令可丸之,名曰惊精香。……死者在地,闻香气乃却活,不复亡也。”  “难怪这里有个玉碗,这个全真教弟子我看也是生命受到了威胁,所以也想用这个反魂树的树心来保命的吧,”信宏说,“可惜他还没挖到树心。”  反魂树的根部有明显被利器划伤的痕迹,看来这个道士很快就要成功了,可惜功亏一篑。他是怎么受的伤呢?陈静蹲了了下来查看这尸骨,它上面是鲜红色的。难道他也是中了这阴离红的毒?这神殿难不成还真有成千上万的阴离红?  “你放心,阴离红是以人血为生的,这里都过去了千年了,它们没人血喝应该早就饿死了!”陈静安慰我。  “那就好,我最怕蛇了。”我庆幸道。  “那这反魂树听你们说好象是只对死人才有效。”信宏终于刺到了我的痛,我刚才就在思考这个问题。  “那你们意思是让我先被毒死才用反魂树的树心做成惊精香来救我?”我有些害怕。  “你别怕,这里一切都是现成的,不尽木有火,这里有玉碗,反魂树的根心已经被那个道士差不多挖到了,你很快就会活过来了。”陈静看起来有些不以为然地说。  我还没来得及说下一句,就觉得全身轻飘飘的,胸口一阵冰冷,两眼一黑,我死了!这时,信宏赶紧和那个女生用刀子砍反魂树的根部。不到一会儿,他们就取出了一块树心,信宏把树心放在那个破旧的玉碗里,然后拿到反魂树的旁边去煮。玉碗中的树心一遇到热马上就变成了黑色的汁液。这时香气四溢,信宏紧张地把玉碗端了过来。可是中途他却被一只跑过来的狗撞了一下,玉碗里的东西都泼在了地上!  这时,我的灵魂好象已经飘离了我的身体,看到了这一切后心里也很紧张,生怕从次死掉。陈静却说不要怕,用反魂树烧出来的惊精香不是用来吃的,是用来闻的,叫信宏把我搬到那惊精香的旁边嗅一下就行了。香气流进了我的鼻子里,灵魂好象马上又被吸进了身体。在我重新醒过来的时候,我又看到了身穿东汉时期的服饰的邹伯父飘在泥洞上端,他还是用很轻微的声音和我说:“王…….没死…….杀了他……否则…….”  我张了眼睛!我又活过来了!世界上竟然有这么神奇的事情。我开心地站了起来,身上也没有什么不舒服的了。我们三人闻了这惊精香肚子也不觉得饿了,感觉真的好极了。这上古灵树还真不一般呢。不过刚才邹伯父说什么王没死,要杀了他,否则就……就怎么来着,我听不大清楚啊。上次他和我说九穗禾有问题,果真是有问题,这次会是什么意思呢?我一个不小心撞到了反魂树,它就立即发出了巨大的响声,我们马上堵上了耳朵。这时泥墙却因为巨响开始被震落,墙里竟然露出了密密麻麻的青灰色的蛋,和我在前殿的洞顶上看到的一模一样!   好书尽在   第一卷:天山神殿 14.红蛇狂舞  (起2V点2V中2V文2V网更新时间:2007-3-18 10:33:00  本章字数:4201)  泥墙不断地脱落,四周的泥墙里竟然藏着无数青灰色的蛋。每一个蛋都有人头大小,不尽木散发出的火光让我们看到蛋里有东西在蠕动。陈静看到后立即用手捂住了手臂上的伤口。我感到情况不妙,也马上用手捂住了脖子上的伤口。那三只大狗似乎也感到了危险,纷纷跑到我们的旁边。  “你们都怎么了,这些蛋和在前殿洞顶上雕的蛋一模一样呢。”信宏说。  泥墙还在不停地脱落,四面泥墙里竟然从下到上都密密麻麻地排列着青灰色的蛋。我感到一阵恶心。这些蛋突然都微微地颤动,有一个蛋壳开始碎裂,里面钻出了一个鲜红的东西,是阴离红!我眼睛是不是不好使,刚刚从蛋壳里爬出来的阴离红怎么会和树藤一样的大小,和上次咬我的一模一样!如果刚出生的蛇就有这么大了,那么它成年以后岂不会……我不敢再想下去了。所有的蛋壳都开始钻出了阴离红,那三只大狗在害怕地狂吼着。陈静叫我们快爬到泥墙的洞里,那里应该会有通道通往别处。可是,四周脱落的泥墙里都有正在从蛋里钻出来的阴离红,我们怎么爬上有三,四米高的地方啊。总不能直接踩着它们上去吧。这些阴离红也不知道在蛋里待了多久,一定是把它们的肚子饿坏了。我们三人再加上这三只狗恐怕也填饱不了这成千上万的阴离红的肚子吧。我才刚复生,可不想就这么快又把小命给送掉了,莫非这叫乐极生悲?  “快上去啊,进到洞里去!”陈静紧张地叫道。  “墙上都是已经裂开的蛇蛋,我们怎么爬上去啊?”我反问陈静。  信宏脸上没有丝毫慌张的神情,还是像以前那样的沉稳。他飞快地跑到反魂树的旁边,用刀子疯狂地砍下了几根粗粗的树枝。反魂树又发出了更大的声响,我感觉心脏都快给要衰竭。陈静也紧紧地捂住了耳朵。那三只大狗更是吓得趴在了地上动也不敢动一下。信宏给了我和陈静每人一根反魂树的树枝,他让我们把有个洞在上边的那面泥墙里的蛇蛋都用树枝把它们扫到一边,这样我们才有机会逃生。这个时候阴离红都已经从蛋里完全钻了出来,并且开始到处游蹿。我们以自己最快的速度用树枝把蛇扫到了一边。厚厚的一层阴离红绞在了一起,不停地蠕动着那又红又滑的身体,同时还发出了一阵阵刺耳的声音,那画面实在太恶心了。我感到胃一阵抽搐,随即就翻江倒海地呕吐起来。  “今蔚,你快上去!”信宏把我推到看来墙边,阴离红暂时都被我们扫到了一边,可是形势也不容乐观,怕是连悲观也没时间了,因为阴离红已经越来越多,它们一大群缠绕在一起,排山倒海地朝我们这边游过来。  “不行,”在这个时候我怎么能只想到自己的安危,这几年在学校学的思想道德我可是没白学的,我说:“你和陈静先上去,快!”  “你就别罗嗦了,快爬上去,”陈静又凶又急的地就要把我往墙上的洞里推,她喊道:“你再不上去我们都得死在这里了!你别害我行不行?”  这个陈静怎么搞的,居然还抱怨起我来了,爬上去就爬上去,谁怕谁啊?这些泥土 实在是太松脆了,我一抓它们就碎了,弄了半天我硬是在原地打转。他们还在用树枝驱赶阴离红。陈静看到我爬不上去,一阵恼火。  “你怎么这么笨!”陈静说完马上就跑过来,麻利地把我一扛,顺势就把我给顶了上去。我用手抓住了洞口,吃力地往上爬。陈静喘着气说:“你这家伙怎么这么重,出去后你给我少吃点!”  我正在咬着压努力往上爬,想要去回敬她几句的,可是嘴巴却没空。好不容易终于让我爬上来了,怎么就像是在爬珠穆拉玛峰的感觉。我在洞口向下喊:“你们快上来,我拉你们上来,快!”  信宏和陈静在底下争执起来了,谁也不肯先上来。真是恼火,也不看看是什么时候了,还你推我让的,在推来让去的我看直接到阎罗王面前去推让谁先投胎吧。我生气地喊道:“你们都给我闭嘴,陈静你先上来!”  到了这个时候他们也许也意识到了不可以再延误了,不然就真的成了蛇中餐了。我把手伸下去拉陈静上来,随即信宏也爬了上来。陈静叫我们快逃吧,可是那三只大狗还在底下呢,我要去救它们!  “你上来了又下去,你找死啊?”陈静拉住了我,不许我下去。  “不行,我们怎么能扔下它们!”我说。  “它们只是畜生啊。”陈静不想让我再去惹麻烦。  那三只大狗还在洞底下害怕地吼叫着,我能感觉得到它们心里是多么的恐慌和无助,它们被Paul丢弃了,没人要了!我十岁那年也是没人要了,亲戚们没一个愿意照顾我,那种感觉不是一时两会儿可以说得出来的,我说什么也不可以让这几只狗再重复我的经历,我要把它们带上来!再说了,生命是平等的,畜生也是生命,和我们人一样。我挣开了陈静的手跳了下去。三只大狗朝慢慢游过来的阴离红吼叫着,这时候有一只大狗可能是实在太害怕了,它竟然朝我们来时的路冲过去,它想跑回有秦朝古卷的石洞里!怎么会跑得过去呢,这里可全是阴离红!我心里一阵紧张。它踩进了阴离红绞在一起的波涛里,阴离红立即张开了嘴,拼命地撕咬着大狗的身体,它绝望又痛苦的吼叫,充满了怨恨。我看着那一幕好恨自己没来得及阻止它跑过去。大狗只叫了一会儿就没了声音,它的身体血肉模糊,阴离红闻到了血的腥味都纷纷冲了过去,大狗的尸体一下子就被分拆成了几块,它的眼睛竟然从那边滚到了我的脚下,我立即害怕的退了一下。一瞬间大狗就只剩下了骨头和稀烂的内脏。剩下的两只大狗看到了这样的情景连吼叫的能力都没有了,只是呆呆地望着这一切。我慌张地把这两只狗轮流举了上去,信宏和陈静抱住了它们。  “你快上来啊,今蔚!”信宏在上面喊道,并把手也伸了下来要拉我上去。可是,进入洞里后是漆黑一片的,也不知道通到哪里去,没有火把怎么可以走得出去?于是,我向他们喊:“我要去摘一枝不尽木下来,不然我们走不出去的!”  信宏知道我急脾气一上来是拗不过我的,所以他也跳了下来,陈静本来也想跳下来,可是她要拉着那两只大狗只好作罢。  “你下来做什么,快上去不要添乱!‘我生气地吼道。  “是你别添乱才对,你不是说要听我的话吗?”信宏看起来比我还生气。  “你忘了我刚才死的时候闻了惊精香,阴离红咬到我也毒不死我的,除非它们被我吞到肚子里。”我笑着说。  陈静在上面听到后,却抛下来一句:“闻了惊精香是可以不老不死,可是你知道阴离红的来历吗?你要是再被它们咬上一口,那惊精香不老不死的功效会马上就没有了,要是再被咬上一口你又会中毒的!你们快上来吧,别逞能了!”  阴离红是什么来历?连用反魂树做成的惊精香那不老不死的功效也可以抵消?我一听心马上就凉了下来,是哪个该死的民族中弄了这种蛇出来,连上古灵树都要让它三分。可是没了不尽木照明也等于是死在这个神殿中,这不尽木还是得拿的。我和信宏也不多说废话了,拿起树枝就把蛇往一边扫,冲到了中央要把不尽木给砍一枝下来。这火还真热,我一下子就大汗淋漓,呼吸不畅了。可是我用刀子左砍右砍,不尽木居然动也不动,硬是一枝也砍不下来。这是怎么回事,难不成这是铁做的?  “砍不尽木要用铜,只要铜一碰到它,不尽木自然就断了!”陈静在上面喊道。  她怎么也不早说,害我在这里浪费了这么多功夫。信宏还在我旁边驱赶蛇群,他也坚持不了多久了 。可是上哪里去找铜呢?对了,我口袋里不是还有几枚铜币吗,不知道灵不灵。管不了那么多了,我急忙地从口袋里掏出了一枚铜币就往这不尽木的一根树枝砸过去。扑通一生,不尽木掉到地上了!我赶紧弯下身去捡。谁知道一条阴离红已经蹿了过来,我一个不小心被它狠狠地咬了一口,吓得我马上把手一甩,蛇就被甩进了不尽木,不消一会儿它就成了灰烬。我才有了不老不死的能力就这么快被阴离红给夺走了,真是倒霉。不过不老不死对我也没多大意义,还是算了吧。命有终须有,命无须忘怀。这句话怎么这么熟悉,谁和我说过?在我小时候爸爸和妈妈说过的,我都快忘记了,他们在哪里了呢,我好想他们。  我试着用手去抓不尽木,可是却非常的烫,根本没办法拿着。信宏还在用树枝驱赶蛇群,他回过头一看,二话不说,抓起不尽木就朝泥强上的洞里扔,陈静在洞里喊不尽木拿到了就快点上来。我们急急忙忙跑了过去,信宏说先把我顶上去,不然待会儿我铁定是爬不上去的。现在也不是客气的时候了,而且信宏也说得对,弄不好我跟他客气一下子,我们马上就可以万蛇分尸了。我爬上来后就马上和陈静把信宏拉上来。下面的泥墙还在不停地脱落,枪里还有蛋露出来,底下已经成了一池水的阴离红了。  “我们快走吧,再晚一点它们就会追上来了。”陈静说。  陈静说的对,可是这个洞也不知道通到哪里,这不尽木太烫了,根本没办法拿在手里面。信宏提议我们边走边踢这个不尽木,这样不用烫到手又可以照明,反正这不尽木在4月到12月是怎么也灭不了的。我们几乎是跑着的。大概跑了几分钟,这个又细又窄的泥洞出现了几条岔路,我们开始犯难了,该走哪一条呢?  “这不是以八阵为布局的,我们不会迷路的。”我看到信宏和陈静有些犹豫不敢进去,于是就用安慰的语气说。  “可是,走哪一条呢,可能哪一条都有危险。”信宏说。  “管他有什么危险,总比待会儿阴离红追上来,来个万蛇分尸的好!”陈静说。  “那我们还是边走边划个记号在墙上吧,这样至少可以少走弯路。”信宏说。  “还是你想得全,我一看到蛇脑子就不好使了。”我苦笑着说。  我们三人带着两只大狗就这样随便选一条路就钻了进去,这些洞说窄不窄,说宽也不宽,刚好够我们穿行。不过,我好象闻到了一股什么怪怪的味道,很腥。信宏在我们每走十几米的地方就划生意个十字符号,以免我们又走回原来的地方。我忽然想起来刚才还在那个泥洞的时候陈静说这里有四大灵木,说了有九穗禾,不尽木和反魂树,好象还有一个灵木她没有告诉我们。我刚想开口问她,就觉得脚下似乎踩到了什么粘乎乎的东西。我借着火光低下头一看,怎么像是粪便一样的东西,我刚想惊呼一声就听到了信宏和陈静更为惊讶的呼声。  “我记得我在这里划有符号的!”是信宏在说话。  “你确定吗?”陈静问道。  “你看,这里还有些我划过的十字的痕迹,怎么会突然不见了!”   我也顾不了脚下脏兮兮的东西就跑过去看看墙上有什么。在那个划有十字的东西已经被损毁了一大半了,上面留下的是一个锋利的并且带有血迹的爪印!   好书尽在   第一卷:天山神殿 15.暗猿  (起5B点5B中5B文5B网更新时间:2007-3-19 17:38:00  本章字数:4253)  墙上的十字符号已经差不多完全被损毁了,要不是信宏这个人细心沉稳,我们根本就发现不了。而现在上面留下的却是一个带有新鲜血迹的锋利爪印。看上去好象是因为这个爪印的主人的身体承受着某方面的痛苦,所以这个爪印非常的凌乱,要不然这个爪印会是很整齐地划过去的。我还是有些害怕,可是又不得不继续走下去,总不能退回泥洞给阴离红来个送货上门吧,而且我看那些蛇也快要追上来了,这么多的蛇冲过来啃我的身子还真是可怕!  “对了,你们看我的鞋子上有什么?”我叫信宏他们看看我的脚下。  “好臭啊,离我远一点!你大小便失禁啊!”陈静显然很抗拒这个味道,她说“难怪我刚才就一直闻到臭味,原来是你干的好事。”  “这还挺新鲜的,我看看。”信宏的表情还认真起来了。我实在受不了一个人死盯着我的脚。于是我推开信宏叫他到那边去看,那里有一大堆呢。信宏果真老实地跑过去看。他啧啧称奇:“这好象是人类的粪便,难道这里还住着人?”  “怎么可能,谁会住在这暗无天日的地方?”陈静说道。  “会不会是你们红崖族以前来这里做什么仪式的人还活着,而且在这里住了下来?”信宏看着陈静说道。  “我想这不大可能,”陈静说着说着表情突然大变,她紧张地向信宏喊道:“小心,阴离红追过来了,在你后面!”  信宏急忙抓过头一看,有一只阴离红已经像箭一样地飞蹿过来,可是在就要接近信宏的时候那阴离红却停了下来。它定在了原地一动也不动,就在那里不停地吐着蛇芯子。这实在太奇怪了,难道它也是一个见风使舵的蛇,知道自己寡不敌众,所以就停在那里等待援军,那刚才它逞什么能跑这么快,真是的。陈静叫我们别去钻牛角尖了,逃命要紧。我们和那两只大狗就赶紧往前面跑了。在这千岔万岔的泥洞里,我老觉得有一股很腥的味道,当然肯定不是我鞋子底下那东西的味道。跑着跑着我突然觉得有什么跟在我们后面,于是紧张地叫信宏和陈静他们停下来看看后面究竟有什么东西。信宏把不尽木踢到了后面,可是却什么也没有。陈静说我胆子小,疑神疑鬼,真不该下到这里来。信宏没说什么,只是要我走在前面,负责踢这不尽木照亮前面的路。我和两只大狗在前面慢慢地跑着,有了亮光也就觉得安心了一点。可是,我又感觉到了后面有东西跟着我们。我停了下来转过头去看,没想到陈静来不及停下来撞到了我。  “你搞什么,不想活了就自己待在这儿,不要拖累我!”陈静很不高兴地说。  “算了,”信宏说,“他也不是故意的,可能后面真的有什么呢。”  我委屈地转过头继续跑,但是那感觉有袭了过来。我隐约听到后面有什么声响,我心里很想转过头去看看,可是被陈静骂了几次后,有些不敢再停下来看了。反正有他们在后面,有什么事情他们会和我说的。声响在我的耳朵里越来越大了,是不是我的幻觉?管他的,继续跑吧。我跑着跑着觉得事情真的不大对劲了,我想就算被陈静他们大骂我也要回过头去看个究竟。我把那两只大狗叫住,借着这不尽木的火光回过头一看,却发现 我的身后一个人也没有了,一根毛也没留下!  “信宏,你们在哪里?”我吓得声音都颤抖起来。  可是,这迷宫一样的拟洞里却静得出奇,空气里的尘埃都静止不动了吧。洞里只是回荡着我的声音和大狗喘气的声音。信宏和陈静都去哪了,怎么会就这样平白无故地小时了呢。我的脑子里开始慢慢地制造出恐怖片里的情节,无数的鬼怪扑了过来把我给吃了,或者一个鬼在身后拍了我一下,我一回头就会看到一张血肉模糊的脸。糟糕了,我又开始自己吓自己了。如果现在是两个人情况可能会好一点,可是我现在是一个人,我胆子小啊!一只狗向我靠了过来,对了,我还有两只大狗。不是说狗能看见鬼吗?我蹲了下来紧紧地抱住它们,谁知道有一只狗居然抬起了后腿撒了一泡尿,我哭笑不得。难道我八字真的和这个神殿不合,为什么我又看到有几只阴离红游了过来!上次那一只可能是觉得自己势单力薄对付不了我们三个人,可是现在我只有一个人了,它们却有几只,这下该怎么办?要是再被它们咬上一口我怕是没机会回去找反魂树了,还没走那里我就被啃得骨头都不剩了,那只大狗不就是这样的下场吗?  我看到越来越多的阴离红游了过来,吓得往后踉跄了几步跌倒在地上,大狗也退到了我的身后。我心想;这两只大狗怎么一有危险总是躲到人的后面啊,好歹也吼他几声吧。这次死定了,我吓得动谈不了,又有这么多阴离红,没人会来帮我。阴离红大爷们,给我留给全尸吧。可是,这群阴离红又像上次那只蛇一样停了下来,它们都在原地吐着蛇芯子。这是怎么回事?是它们害怕我吗?也不对啊,上次不就是有一只咬过我了,不对,是被两只咬过了。还是别管了吧,说不定真的是老天保佑,有意放我一条生路的。  我爬了起来,带着两只大狗撒腿就 。前方突然传来了一阵痛苦的呻吟声,我想会不会是信宏他们。反正不会是那个坏心肠的Paul,他现在应该在我的上面,怕是已经到了正殿了吧,这传世神物可千万不要落在外国人的手里啊 。我用力的把不尽木一踢,它马上就飞快地滚了过去,火光一下照亮了前面,竟然有一个全身毛茸茸的还带着血的怪物在那里!  “啊——!”我吓得大叫一声,马上掉过头逃跑,连不尽木也忘了踢回来。它身上有血迹,还是很新鲜的,信宏和陈静会不会是被它吃掉了?我小跑了一会儿,却没听到那怪物追上来,这是怎么回事?它会不会是嫌我太胖了不好吃吧,怪物也有挑食的吗?这还真是少见。我开始抱怨自己胆子怎么这么小,如果真是它吃了信宏和陈静,我应该回去杀了它给他们报仇是,虽然那个陈静老爱凶。于是,我壮了壮胆,又偷偷摸摸地跑了回去。火光依然还在亮着,不尽木还在!太好了,我刚才还在担心不尽木怎么去找出口呢。可是,那个怪物也还坐在那里,它呆呆地望着我,眼神里好象没有什么敌意。我慢慢地挪了过去,脸上还顺便挂上了些微笑,示意我不是坏人,别伤害我/。可是我转念一想人家怪物怎么会理解这些呢,我还真笨!  那只怪物身上的血好象是它自己的,它的左肩似乎被什么东西咬烂了,它在那里痛苦地呻吟,眼睛里充满了无助。我看着它没什么可以危及到我的生命就轻轻地靠了过去。它叽哩叽哩的说不说一句话来。哎,我还真笨得可以,它又不是人,当然说不出一句话了。不过,它看起来很像人,只不过它全身长满了暗灰色的毛,皮肤也是暗灰色的,眼睛特别的大,但是脸上的样子和人类的非常相似。它可能是一只类人猿。这还真是希奇了,时至今日我还没听说过天山上还有猿人的。  “别怕别怕,”我小心地按着它的伤口,说,“我帮你吹一吹就不疼了。”  我轻轻地吹着这个猿人的伤口,他还是叽哩叽哩的,也不知道它到底在说些什么。我情愿以为它在说谢谢我,并且像电影或者小说里的那样,说这里有金银珠宝,要带我去找,让我发财,做个百万富翁。不过,这是我的想象罢了。这时,猿人用手撑住了地面想站起来,可是却又站不稳,可能是失血过多没力气了吧。刚才信宏划过的十字符号我想一定是它疼痛难忍碰巧抓了一下泥墙,这才留下了一个爪印。我把它扶了起来,条用手指了一指一条岔路,大概是示意我扶它走过去。我想:这下好了,还真的像电影一样,它真的带我去找金银珠宝了。这么多钱我可怎么花呀。我脑子里已经在开始计划怎么用这笔钱了。可是我转念一想,不对呀,要是刚才真的是它在背后跟着我们,那信宏和陈静怎么会不见了,不应该是它吃了的。这个猿人还真重,身上的腥味也很大,从出生到现在不洗澡的味道大概就是这样了。它一不小心踉跄了一下就摔倒了。它实在是太重了,竟然我也被它压倒在地。我把它翻了过来,它还是叽哩叽哩。这时,那两只大狗想过来舔这个猿人的伤口,我立即阻止了它们。因为我发现这个猿人的手掌和脸部竟然开始微微地泛起了红光,这不是被阴离红咬过后才有的症状吗?我马上检查了这个猿人的伤口,它的肩膀已经有一大片皮毛被撕掉了,里面带我许多血丝的海绵组织都裸露在了外面,它一定很疼吧。可是这不像是那些阴离红咬的,我抬起了手来看,刚刚在泥洞里我又被咬了第二次,可是也只有两个牙印而已,没有被撕掉这么一大片皮肉。要是是一群阴离红干的,它现在也该是副骨架了。但是除了阴离红我实在想不出有谁被它咬了后身上会有泛出红光的症状虽然这伤口有些离奇。这个猿人中了毒,难怪它行动艰难了。现在不可能用反魂树来救它了,唯一的办法是找到Paul,拿回九穗禾。不过Paul会不会已经把九穗禾给吃了?对了,陈静说这里有四大灵木,还有一钟她还没来得及说,最后一种会不会也有救命的功效。  “王……杀了王……”邹伯父的声音又传到了我的脑海里,他到底是什么意思。我扶起了这个猿人,它指着方向让我和它一起去。这里这么古怪的,难怪邹伯父也这么奇怪,究竟邹伯父是怎么死的。有一只大狗跑到了我的前面,它抬起一了条腿,这个姿势不会是又要撒尿吧。我还真佩服它们了,它们竟然朝不尽木撒尿,好在不尽木遇水也不会灭,除非现在是12月以后,4月以前。一股浓烈的尿骚味马上弥漫开来,我觉得恶心极了。我们后面又传来了嘶嘶的声音,是阴离红又追上来了。怎么它们阴魂不散,可是它们游蹿到跟前又不动了,这里头有什么玄机呢,是害怕我身边的猿人吗?可是要是真的怕,那这个猿人的伤口又是怎么回事。虽然它肩膀的伤口有些奇怪,可是它中的毒应该是阴离红的。  猿人叽哩叽哩的,大概示意我快跑吧。它也许是对的,我在去深究这些事情小命就算有一千条也不够一万条阴离红销售。这个猿人一定很熟悉这个七拐八拐的拟洞,我们才走了一会儿,泥墙就变成了石质的。我知道我们已经走出了那个泥洞了,我的心也松了一下。走了不久以后,石洞也开始变得宽敞了,不知道当时建造这个神殿的人知道这殿的底下有这么多的洞穴和蛇吗?这个神殿说是神殿,却不见有什么任何神像,还真是邪门。这个石洞不像前面的那个拟洞,它的洞顶有石头凸出来,地上也有石头凸上来,我们走起路来很不方便,像是走在一个野兽的嘴里,任它用牙齿把我们嚼碎了。  猿人拉住了我,示意我停下来。在石洞的一个角落,有一个黑漆漆的洞,这里是不是猿人的洞穴?反正它也没什么恶意,我就进去看看吧,说不定里面真的有金光闪闪的财宝呢,实现我百万富翁的梦现在已经离我不远了。我把不尽木踢了进去,听见扑通扑通地声音。这个洞穴里比这里地势低吧,不尽木下跌停止后,我和猿人慢慢地走了进去,转了和弯以后就到了洞底,两只大狗不停地摇着尾巴跟着我们跑了下来。我看到洞内的景象后不由得大吸了一口冷气!   好书尽在   第一卷:天山神殿 16.被隐藏的壁画  (起4S点4S中4S文4S网更新时间:2007-3-19 21:37:00  本章字数:4796)    我和猿人走进这个洞穴以后看到里面还有五个猿人,都是又凶又狠的样子,而信宏和陈静正被那五个猿人压倒在地上,他们的身体都被猿人的手爪划出了淡淡的血。这时,我身旁的猿人蹒跚地走了过去,对那几个猿人叽哩叽哩了一下,它们便松开了信宏和陈静,我也松了一口气,总算这个猿人还有些良心。我很高兴又找到了他们,刚才在那个岔来岔去的泥洞里真的是要把我吓死了。信宏他们从地上吃力地站了起来,陈静马上开火:“刚才我们被这些东西抓走,你怎么还是自己走自己的不来帮我们?”  “不是你叫我不要再回头的吗?”我还真是委屈到家了。  “好了,好了,陈静你也别说了,要不是今蔚我们早就被它们吃了。”  还是信宏好,知道明辨是非。我把后来的遭遇告诉了他们,陈静很惊讶这个神殿的底下怎么还有如此复杂的洞穴和罕见的猿人。我们下到洞里已经快有两天了,现在肚子饿得厉害,但是身边又没了食物,总不能宰了这些猿人来吃吧。这时,有一个猿人迈着笨拙的步子走到了洞外。两天了,我们一连两天都没有睡觉。虽然这里尽是猿人的腥臭味,但是我们也只好先将就一下了,就这样睡一会儿吧。浓浓的疲意让我很快就进入了梦乡。在梦里我看见了爸爸妈妈,他们在不停地奔跑着,我不停地追着,可是他们好象看不到我,也听不到我的声音。最后他们跑进了黑暗里,身穿东汉时期的服饰的邹伯父却又出现在了我的面前,他说:“你找到它后,我会告诉你一个秘密……但是……杀了王…..否则……”邹伯父又消失了。梦里还是一些琐碎的往事,爸爸妈妈在我面前来了又去,去了又来,反反复复。不知道我们睡了多久,终于醒了过来。那几个猿人在一旁看着我们,他们的旁边有几条鱼,是鱼!它们是怎么弄到的,这里果真还有出口!猿人的意思可能是叫我们吃这些鱼来充饥吧,我们也就不客气地把鱼放在不尽木上烤了一会儿就狼吞虎咽地吃了起来。那只受伤的猿人现在已经很虚弱了,它在呆呆地望着我。被他这样看着很是别扭,于是我撕下了一大片鱼肉递到它的嘴边,猿人马上张开了嘴把鱼肉吃了进去。这阴离红的毒我算是见识过了,可是现在没什么办法可以救它了,必须找到Paul抢回九穗禾才能救这猿人了。  “对了,今蔚。刚才在梦里……”信宏把话拖得很长。  我知道他也梦到了他爸爸,我说:“那个秘密是什么?邹伯父要告诉我们什么秘密,那个‘王’会是什么呢?”  “我想他这么说也是有原因的,至于那个‘王’我也不知道。只能走一步算一步了。”信宏边吃鱼边说。  我突然想起来陈静还没有告诉我们最后一棵灵木是什么,刚想问她话就听到她叫道:“你们快过来看看这里。”  陈静站在一面石壁的旁边,用手把石壁摸来摸去,也不知道她在搞什么名堂。暗灰色的石壁上什么也没有,真不知道陈静叫我们看什么。我抱怨她大惊小怪,一面石壁有什么好看的。她叫我们在仔细看看石壁,我还是没看出什么来,不就是一面石壁吗,弄得我还以为是快金子做的墙壁呢。信宏却说这面墙的确有些古怪。  “到底有什么古怪,告诉我,别神秘兮兮的!”我真的受不了这种说话只说一半的折磨。  “你没发现这面石壁和另外几面石壁的颜色是不一样的吗?”信宏指给我看。果然,除了这面石壁是暗灰色的,其它那几面都是深黑色的。这里虽然已经过了几千年,可是石壁的颜色为什么会不一样呢?这应该不是大自然的杰作吧。我也学陈静用手在石壁上摸来摸去的,手上的感觉是很粗糙的。我又跑到另外几面石壁旁摸了一下,手上的感觉十分的平滑,那面石壁是人造的!我想起来了,在古代是没有混凝土的,当初我们中国人建造长城的时候,它的砖是用糯米、鸡蛋混合石灰等发酵后粘起来的。在大学的时候,我曾经去过一次长城,摸过那里的砖,也是和摸这面石壁时的感觉一模一样!难怪我刚才摸起来会是这么熟悉的感觉。信宏和陈静也猜到了这是一面人造的石壁,只是不明白古人为什么要如此大费周章地在这里又建了一面石壁,难道是因为原来的石壁很难看吗?  “你们说这里为什么会有一面这样的石壁吗?”陈静说道。  “该不会是他们闲来无聊胡乱做出来的吧。”我想不出有什么名堂。  “你们有没有看过一篇柯南道尔写的福尔摩斯吗?”信宏问道。  “说什么的?”我不明白这个时候信宏说这个做什么。  “小说里说的是有一个很懒惰的人突然一改往日的懒惰,把家里都用油漆刷了一遍,其实是他杀了自己的妻子和那个妻子的情人后没办法把尸体运出去,但是尸体已经开始腐烂发臭了 。所以他用油漆浓烈的味道来掩盖尸臭。”  “你说什么,你说后面有死人?”我很惊讶信宏的答案。  “不一定是死人,只是为了掩盖什么东西所以有画蛇添足地在远来的石壁上再做出了一面假石壁。”信宏说道。  “那石壁里会有什么呢,值得他们要这样来掩盖它?”我说道。  “把它砸开来看看不就知道了。”陈静说完就在洞里找石头,结果洞里一块可以移动的石头也没有。  我们三人转来转去也找不到,最后我发现有一个猿人的屁股底下有一块比较大的石头。陈静想赶走那个猿人,可是它死活不依,硬是要坐在上面。我走过去抱住它,它身上那股恶臭马上扑鼻而来。好不容易才把它给推来了,我抬着石头就往那面人造石壁上砸,才砸了一小会儿石壁就纷纷地掉落下来。也许是这里曾经很潮湿,因为这个洞外面竟然会有千年前的钟乳石,所以说明这里曾经有很多的水。人造石壁的的后面是一幅颜色已经褪得很模糊的壁画,竟然是一幅在洞穴里的壁画!我真的很震惊,因为在中国至今尚未找到洞穴壁画,但是已经发现洞外壁画或者岩画多处。近几十年来,我国的考古工作者先后在十五个省区发现了崖壁画,北自黑龙江,南至云南沧源;东起台湾,西至新疆昆仑山,到处都散刻着或者绘画着不同时代,不同题材和风格各异的崖壁画。这可是第一次发现古时候的洞穴壁画!壁画上画得非常奇怪和非常简单。上面画的是零零散散的是个地方,每一个地方好象都有一样东西在里面,然后石壁的下面画的是一群人或者应该说是神仙,因为他们脚下都踩着云朵。那些人都在顶礼膜拜,似乎很恭敬这些东西。这幅画很普通啊,为什么有人会把它给隐藏了起来,一定是里面还有什么玄机我们没猜出来。  “你们说这十个地方会是哪里呢?”陈静一边说一边仔细地看着壁画。  “那你觉得这些地方是有意按顺序排列的还是随意画出来的?”信宏没有回答陈静,反而这样问她。  “你该不会以为这第一个地方会是这天山神殿吧。”我说道。  这十个地方从左至右,第一个便是一座有三座峰的山,然后下面就是一个洞,洞里放置了一个东西,具体是什么东西已经很难看清楚了。我之所以会觉得第一的就是天山神殿是因为博格达峰的山顶,三峰并立,最东边为主峰即博格达峰,海拔5445米,号称“东部天山第一峰”;中间为“灵峰”;最西边为“圣峰”。而在这三峰之下不正是有一个神殿吗?我想这第一幅一定就是这天山神殿。而放在这个天山神殿的东西很有可能就是陈静说的传世神物。只是这十幅壁画是不是有意以某种联系来排序的我就不知道了,这十个地方除了天山我也不知道其余的是哪里。  “我看我们还是快点离开这儿吧,上到地面去。”陈静说道。  “好啊,我也受不了这里的臭味了。”我捂着鼻子说。  “这些猿人的粪便好象不是你刚才踩到的。”信宏边说边蹲了下来。  “我怎么觉得好象是我们人类的呢?”我再仔细地看了看鞋子底下。  “这里除了我们不可能还有别人了,那个外国人还在我们上面呢!”陈静说道。  “我们还是先上去再说吧,这些猿人在这里这么久了一定认识路。今蔚,你试试看叫它们带我们出去。”信宏拍着我的肩膀说。  那只受伤的猿人身上粗糙的黑皮肤已经泛出了大量的红光了,看来它似乎快撑不下去。我走过去用我的手比划了一下,示意它们我们想到洞的上面去,问它们还知道不知道出口在哪里。这几只猿人会意后失控地乱叫,似乎是在害怕什么。我轻轻地抚摩了一下那个受伤的猿人,然后站起来向信宏他们无奈地摇了摇头。  “难道上面有什么恐怖的东西,它们怎么这么害怕?”陈静不安地问道。  “不管了,我们只能自己找路上去了,总不能一直待在这里。”我耸了耸肩。  我们稍做休息之后,就慢慢地爬了上去离开了这个猿人洞穴。那几只猿人留下来照顾那只受伤的猿人。我们上来之后,陈静说这里以前可能是钟乳石遍布的山洞,不知道是什么愿意这里变得异常的干燥起来,所以就没有办法再维持原来的状态了。难怪这里有这么多凸出来的石头。我们又开始在这石洞里打转了,早知道来的时候应该拿个指南针来的,否则就不会像现在这样找不着路了。突然,我们头上的洞顶传来了一阵又一阵的巨响,好象是谁在拖动一个很重的东西才会发出来的声音。现在胡思乱想也没用,还是先找到洞口上去再说了。  “你们好象还没和我说你们是怎么知道这天山上有这么个神殿的。”陈静突然问道。  “我也不知道怎么说,怕说出来你不相信。”信宏说。  “世界上什么奇怪的事情没有,你就说吧!”陈静看起来很不以为然。  “是我爸爸叫我来这里的。他临死前唯一留给我的话,”信宏想起了邹伯父,又有些难过了。  “我就奇怪了,你爸爸是怎么知道这里的?还有那个Paul,他实在对这里实在是太熟悉了,真的很难理解!“陈静说道。  “其实我也不知道我爸要我们来这里做什么,我们来这里是想知道我爸到底是怎么死的。”信宏回答道。  “你爸爸怎么死的你不知道吗?”陈静有些怀疑地问道。  信宏平静地把我们的事情一一地告诉了陈静,她似乎很难那接受,看她那个样子八成是在想我们在骗她。这时候石洞上方又传来了那沉闷的声响,一声接连一声的。我忽然看到有一个人在不远处跑了过去,但是他怎么好象是不穿衣服的。我告诉信宏和陈静我的发现,他们像是在看着精神病人的样子,摆明了不相信我。不过,这已经历经了千年的神殿怎么可能还会有人呢,除了我们和Paul应该没有别人了,况且那个人还不穿衣服。陈静连连骂我思想不干净,对我的人品产生了极大的怀疑。我也情愿是自己在黑暗里待久了才产生了奇怪的幻觉。  过了不多久,我又看到了几个不穿衣服的人到处乱跑,他们一下子就跑得不见踪影了。我想和信宏和陈静他们说的,可是他们是不会相信我的,连我自己都不相信呢。这个山洞里怎么会有这么多人,又不是来这里赶集,而且都不穿衣服。石洞上方突然又传来了连续的闷响,由远而近,又由近而远。  “这上面发生了什么事,怎么老是有奇怪的声音传下来。”陈静说道。  “会不会是那个Paul在上面做什么,所以弄出了这么大的声音。”我说道。  “他说过他在这里还有一个姐姐的,我怕他姐姐会不会带了人来这里抢文物,可是出口已经被封住了,他们不可能再进来了。”信宏说道。  “啊——!”一阵女人的尖叫声从黑暗里传了过来,这让我们都被吓了一条。这石洞难道还有别的人吗?不可能的,我们一进来时出口就被万斤巨石给封死了。是之前就已经进来的人吗?也不对啊,我们掉进来的时侯从那边一路走过来也没发现有什么人最近来过这里的痕迹。难道是鬼魂在做怪吗?石洞开始出现了一个上破路,信宏说可能是要到达地面了。我们要快些赶到神殿阻止Paul侵犯我国的文物。信宏一脚就把不尽木踢了上去,又有一个洞口出现了,这应该是通到地面上的出口。好开心啊,终于可以摆脱这活动不方便的“地下又地下的洞穴了”。这样称呼它我想也是对的,我们的确从地上掉到了地下,又再从地下掉到了地下。我还没有问衬静那四大灵木的最后一种是什么呢。刚想开口问,那个洞口却冲出了一大堆没有穿衣服而且面带惊慌的人群!  好书尽在   第一卷:天山神殿 17.王  (起7P点7P中7P文7P网更新时间:2007-3-24 16:52:00  本章字数:4182)  我们三个人才刚刚走到洞口,那里一下子就冲出了一大堆没有穿衣服的人,而且他们都面带惊恐。我们还没来得及惊讶地叫喊就被这群人给冲到了洞口的一边。这里已经密封了千年,怎么会有如此多的人呢。要是见到鬼我也许还没有这么惊讶,但是遇上了这么多的人就太出乎意料了,这里又不是市集。不尽木被人群给冲到了坡下,我刚想下去把它又给踢上来,那阵奇怪的闷响由远而近,迅速地震了过来。我们都没来得及回头看看是怎么回事,一阵夹杂着巨大的声响和臭味的强劲气流就冲了过来,我们三人和那两只狗都站里不稳而滚到了坡下。   “吼——!”好大的声音!我抬头一看,是阴离红!这条阴离红和我们之前见到的不同,因为它的身子竟然有树桩那么大,它一定可以一口把我们都给吞了,这蛇不会成精了吧。那这群人是怎么回事?这阴离红飞快地游了过来,张开了血口把那些人一口接一口地直接吞进了肚子里,鲜血溅满了石壁。难怪刚才这群人这么恐慌,原来是害怕被阴离红吃掉。对了,这一定是邹伯父说的王!它是阴离红的王!这只王飞快地冲了下来,那些老化了的钟乳石瞬间就被王给撞碎了。那群人一会儿就被王给吃干净了,洞里染满了鲜血,那群小阴离红很快就会因为这些血液而被吸引过来的。我们趁王现在还在嚼那些剩下的几个人的时候就慌张地从洞口跑了上去。地面的场景却是和我们在前殿的一模一样!  “怎么回事,我们不是走了很长的路吗?怎么又回到了前殿了?”我惊讶地说。  “这不是前殿,虽然这里和那边一模一样,可是它少了那块长有九穗禾的白乳石。”陈静说道。  “这里是后殿?”信宏问道。  陈静点了点头,她说:“这里的四根石柱也和前殿的不同,上面刻的不是云朵而是河流。你们先别去追究这里是哪里了,快爬到石壁上。”  “石壁这么平滑,你叫我们知道爬?”我抱怨地说。  “你看清楚没有,左面的墙上可是有很多的凹坑的,先爬上去躲一下吧。”陈静说。  左面的石壁上果然有很多大小不一的凹坑,这些不像是天然的而是人为造成的。这些会是刚才那群人为了躲避阴离红的王而做的吗?可是我看这些凹坑的痕迹应该是连续不断地弄了几百年或者几千年才有的,不然也不会这么黑了,但是那群人可以从古时候活到现在吗?他们是从哪里来的。信宏和陈静已经爬了上去,而我还在底下笨拙地乱爬。这时,王已经从洞口游了上来,难道它还没吃饱吗?王一会儿就发现了我们,它慢慢地拖动着那沉重的身体,发出了我们在地底下听到的闷响。大概是真的被逼急了,我竟然变得灵敏起来,一会儿就爬到了石壁上。上面离地面的火光太远了,所以这里有点黑。上面有些灰尘掉进了我的眼睛里,我疼痛难忍,可是又腾不出手来揉一下眼睛。我抬起头一看,上面竟然有一团黑影在上面!我害怕这也是什么没见过的怪物就朝陈静和信宏喊:“你们看看我上面有什么东西?”那团黑影有了一些颤动,是在上面待久了没力气了吧。  “你是谁?”信宏轻声地问,他不敢太声是怕把底下的王给引上来。  “是我!”一阵熟悉的声音从上面落了下来,是Paul的声音!  “你快把九穗禾还我!”我急忙叫道,因为再晚一点拿到九穗禾那只猿人就没命了。  “我的狗呢?”Paul问道。  对了,刚才人群冲下来的时候,那两只狗不知道跑到哪里去了,会不会被王吃了?于是,我朝上面喊道:“它们死了!是你丢下它们的!”Paul马上不说话了。一阵沉默过后,那条王还待在底下等我们羊入蛇口。这下该怎么办才好。陈静叫Paul 把枪还给她,没想到Paul竟然很爽快地就答应了。Paul单手抓住石壁,另一只手从腰间掏出了枪就扔给了陈静。我们都狐疑地看着Paul,他会不会又有什么诡计吧。陈静拿到枪后立即朝底下的王开了几枪,结果那只王竟然一点事都没有,王的蛇皮怎么这么硬。  “糟了,阴离红如果有了上千岁,它的皮会变得刀枪不入的!”陈静有些惊慌,到了这个时候,她也许已经不能像当初那样平静。  “难怪你把枪还给陈静,原来之前你就知道打不穿这只蛇!”信宏愤愤地说道。  “你们才相处几他啊?这么快就变得那么亲近,那我就看看这个女的会不会去救这个小子!”Paul恶狠狠地说。他用力一脚踹了一下我的头,我本来就已经支持不住了,再加上Paul的一踹,我的手一松马上就掉到了地上。这一摔把我的全身骨头都摔得剧痛无比。此时,我也不能再赖在地上等陈静他们下来救我了,因为阴离红的王就在我的身边!王马上张开了大嘴,一股湿闷又腥臭的味道让我差点就晕倒了,这就是吃人的味道吗?我慌忙地爬起来后就一拐一拐地跑,陈静他们也跳了下来。信宏和陈静拿出了随身带的刀子猛插阴离红的七寸,可怕的是那两把刀子竟然都断了!我钻进了后殿的一个小门,应该是通往正殿的吧,就想之前的前殿那样。我怕又掉进机关里,跑起来也不敢太用力,而且我现在也没有了力气。看来在阴离红的王的心里它是一定要吃了我这个小胖子了。  王紧追不舍,在这个小通道里回荡着王那粗犷的呼吸声,王发狂了!这个通道并不长,只跑了一会儿就出来了,可是这里却不是一个很大的宫殿,而是一片浓密的树林!我想这下好了,至少可以先爬上树去躲他一下。这片树林说是树林其实也不是,好象全是正中央那根大树干生长出来的,树冠已经够到了洞顶了,这棵树枝叶繁茂,却怎么会生长在这无光无水的地方,,莫非这就是最后的一棵灵木?可是它除了能生长在这奇特的环境里之外好象也没有什么奇特的地方了。王已经追来了,我抱起树干立马往上就爬,信宏和陈静还在后面追我。突然,我发现浓密的树叶里长满了婴儿!这些婴儿似乎知道我在看他们,于是他们纷纷转过头来对我笑了一下,那笑容却没有我以前见过的婴儿笑得纯真,而是带有一丝邪气。信宏和陈静趁王不注意的时候也从别的树枝上爬了上来,因为这里的树枝不能向上生长都被洞顶给反压了回来。所以很容易就可以爬了上来。他们上来以后还没等我说话就发现了这挂满树上的婴儿,信宏差点惊讶得掉了下去。  我想了想,对陈静说:“这是不是你说的四大灵木是最后一种?”  陈静点了点头,说:“应该就是了,这是女树吧。”  女树,我果然没猜错。这果真又是上古灵树,它恐怕是四棵灵木中最为诡异的一种了。《旧小说*戊集二*笔尘》中有一篇曾经这样说:海中有银山,生树,名女树。天明时皆生婴儿,日出能行,至食时皆成少年,日中壮盛,日昃衰老,日没死。日出复然。难怪刚才会有这么多不穿衣服的人,原来都是这女树的杰作,不过这些人也很可怜,才有一日的生命。这阴离红本来就是以人血为生,我刚才还在奇怪没有人血阴离红是怎么可以活上千年的,这里都可以天天提供新鲜的人血给它了。泥洞里的粪便还有在后殿上的凹坑也应该是女树产下的人所做出来的,只是他们也太可怜了,才可以活一天也要被王给吃掉。这里的建造者种了女树在这里是为了喂养阴离红,好让入侵这里的人都被王给吃掉,真是够阴狠的。婴儿开始摇摇晃晃地掉到了地上,王看到后忙着吞食掉在地上的婴儿。信宏叫我们趁这个时候赶快跳下去。我这时突然想到了一个办法可能可以除去王的办法。  “你去哪里?”信宏看到我又跑回去急忙问道。  “你们跟我来!”我说道。  “你还回去?那群小阴离红就快要追过来了,你再过去连骨头都会没有的!”陈静不同意我又跑回去。  “和我回去你们就知道是什么事了,快啊!”我说完后就弯下身子抓起一颗石子,然后用尽全身力气往阴离红的眼睛一砸。王的眼睛马上鲜血四溅。它疯狂地扭动着身子,把女树的树枝都打断了很多,它恶狠狠地盯着我们三个人,张开了嘴就直奔我们这里。  “你怎么搞的,想害死我们?“陈静用力地打了我一下。  我一句话也不说,只顾往回跑,要是给这发了疯的阴离红逮住的话我的头都给让它嚼碎了。我跑回了后殿,Paul还在石壁上没下来。他在上面不停地嘲笑我们被王追来追去,这个Paul还真不是一个好人。我停了下来,对,我就是回来捡这个不尽木的。陈静说过这不尽木除了铜什么也不能弄端它,而这上了千年的王也是刀枪不入,这回我倒要看看茅和盾哪一个更加厉害。王已经追了上来,它疼痛难忍,用蛇尾到处乱甩,四根石柱都被它撞得快断开了。在王快要接近我的时候,我也顾不了不尽木上面有多烫,我抓来后就往王的身上用力一捅,它的血液一下子就溅满了我的脸,王也因为突然来的疼痛用力地把我甩到了一边。不愧是四大灵木,不尽木果然能刺穿这个已经有了千岁的王!王四处翻滚着,后殿已经被它搅得尘土满天飞了。信宏这时冲了上去,他把王身上的不尽木用力往后一拉,王的身子就被信宏给拉出了一道长长的口子,这回望是疼得疯掉了,信宏被它甩到了很远的地方。陈静跑过来叫我们马上爬到石壁上,我们想想也对,先爬上去再说,再怎么也不能给王吃了。王身上流出了很多的血,它翻来覆去弄得这里声响嘈杂。  突然,我听见我们刚才从地下洞口爬上来的地方传出了很刺耳的声音,那是那群小阴离红绞在一起才会发出来的声音,这下糟了!这么多阴离红我们怎么逃出去呢?不到一会儿,成群的阴离红就从地洞里涌了出来,它们都紧紧地缠绕在一起。不过,情况怎么有些不对劲?那群小阴离红的目标竟然是王!原来 王身上流出了大量的血,这些血都是从人血转换过来的,嗜血成性的阴离红也不管王有了上千岁或者是王生下了它们,这一群阴离红只知道疯狂地肯食着王的身体!王痛苦难当,它也张开了嘴就撕咬着这些小阴离红。刹时间底下鲜血就汇成了河流。我想刚才那个猿人一定也是被这个王咬住了才会被撕掉了这么一大层皮的。毕竟小阴离红树木众多,王又受了重伤,最后它还是不动了,它已经被小阴离红咬死了。那群阴离红一瞬间就啃光了王的肉,它们在王的骨头里游来游去。底下全是阴离红,我们该怎么下去呢。要是不再快一点把九穗禾给那个猿人它恐怕就会死掉的。这时,那群吃饱可的阴离红可能是闻到了女树那里还有人的味道,所以蜂拥而去,我们逃命的机会来了。我想起来Paul还在上面拽着九穗禾便用手拍了他一下,说:“快把九穗禾还我!”谁知道,Paul应声而落,我反应不及被他撞落在地。我赶紧爬了起来,Paul身上没有任何伤痕,刚才他也一直待在石壁上面,可是当我用颤抖着手去触摸Paul的脉搏的时候却发现他死了!   好书尽在   第一卷:天山神殿 18.身世  (起7Q点7Q中7Q文7Q网更新时间:2007-3-25 20:10:00  本章字数:4225)    信宏和陈静相继从石壁上跳了下来,他们走到了Paul的身边,仔细地看来看去也实在理解不出来Paul怎么会突然间就死了。信宏检查了一下Paul的尸体却没有发现任何伤口,也没有什么病发的特征。难道恶人真的有老天收拾?这应该不大可能吧。不尽木还在王的尸骨旁边燃烧,看起来有点阴森森的,而且还夹杂着很大的腥臭味。这么大的王一下子就只剩下了一副骨架了,我真不敢相信我没在做梦。要是那群阴离红又回到这里,我们也就和王一样的下场了。  “Paul怎么会突然间就死了,这也太奇怪了?”信宏还在仔细地看着Paul的尸体。  “难道这里真的有鬼吗?”我马上害怕起来,我说,“要不然Paul 怎么无缘无故地就这样死掉了呢 。他刚才一直待在上面的!”  “你们看那是什么!”陈静突然大叫起来。  我和信宏急忙地抬起头来看,因为这里的光线不是那么的充足,我们只是模糊地看到一团黑乎乎的东西从石壁上飞了出来。这个东西在后殿环绕地飞了几圈以后就朝女树方向飞去了。我在想这会不会是洞穴里的蝙蝠呢,可是那团东西飞起来的速度特别的慢,不像是蝙蝠应该有的速度。Paul的手中还拽着九穗禾,我吃力地掰开了他的手,把九穗禾从他的手里给拉了出来,这回那只猿人有救了。  “陈静,你把不尽木踢到这边来。”信宏的语气有些急促,可能是有了什么发现。  陈静老老实实地走了过去,把不尽木小心翼翼地踢了过来,要是我叫陈静过去踢不尽木她铁定不依,这丫头还挺势力的。不尽木滚到我们身边后,信宏借着火光又慢慢地检查了一下Paul的尸体。我真不明白人死都已经死了,还有什么好检查的,信宏未免也太细心过头了吧。我们是博物馆的人,不是什么法医,对着个死人我本来就很害怕了,他还在那里动来动去的,真不知道信宏想做什么。那个凶巴巴的陈静也不知道是怎么回事,也在信宏身边瞎参合,要是还是刚认识的时候陈静早撇下我们自个逃命去了。我一个人坐在湿臭的地上,想着这个天山神殿的正殿会是什么样子的呢?前殿和后殿都是一模一样的,那么正殿会不会也像这两个殿一样的简陋呢,它到底是供奉哪一路的神明的?光是从前殿和后殿还真看不出来。  “你快看,他的眼睛开始出现了暗红色的斑点。”信宏用手轻轻地拨开了Paul的眼睛。  “会不会是他之前就被阴离红咬过?”我身子向前倾了一点,瞥了一眼Paul的眼睛。  “怎么可能,你看清楚没有!”陈静马上反驳我,“他只是头部有暗红的斑点而已,身上又没有!”  我听了陈静小规模的咆哮后,睁大了眼睛仔细地看了一下Paul的头部,那上面好象开始生出了许多暗红的斑点了,这的确不是被阴离红咬过的症状。我不身子靠了过去,抱怨地说:“可是,同时怎么死的和我们有什么关系?你们有必要弄明白吗?”  信宏抬起了头,皱了一眉头:“Paul刚才一直待在上面 ,可是却毫无征兆地就死了,我们弄清楚了好以防万一!难道你也想这样不明不白地死掉?”  “那你好歹也拿样东西包着你的手吧,就这样去摸尸体,万一染上个什么什么毒出来,我们岂不是要一起死?”我白了一眼给信宏。  突然,女树那边传来了嘈杂的哭喊声。从女树声下来的人只有一天的生命,他们才一出生就被这群蛇给吃了,命运也实在太凄惨了。嘈杂声过了一会儿就开始慢慢地降低了,古书上说到了晚上女树会停止产出婴儿,现在已经到了晚上了吧。阴离红吃光了女树的人后,竟然又往我们这边游了回来。我听到了红蛇缠绕在一起才发出的刺耳声音后马上跳了起来拉着信宏和陈静就往地洞里钻。阴离红瞬间就吞噬了Paul的尸体,刹那间我突然有一中很复杂的感觉却又说不上来。我的手里还紧紧地抓着九穗禾,要快一点拿给那个猿人才行。  “你怎么往回跑?我们刚从这地下洞穴跑出来,你现在又拉着我们跑回来?”陈静很是郁闷也有些惊慌。  “那里也没有别的地方可以逃了啊,难不成你还想爬上石壁像Paul一样不明不白地就这样死掉吗?”我喘着气说。  我们进入这神殿以来都是在黑暗中度过的,已经进来有多久了我也算不清楚了。我只觉得又累又饿又渴,真希望快点找到出路。如果真的出不去了,至少也要先救了那个猿人吧。我们按来时的路慌慌张张地逃跑着,可是信宏却在一快从地上凸出来的石头旁边看到了Paul的一只大狗。刚才我们被人群冲散了,一直没发现那两只大狗的踪影,没想到有一只会在这里。我刚想冲过去把那只大狗一起带走,陈静却用力地拉住了我。  “你别过去,它好象已经死了!”陈静小声地说道。  “死了?怎么可能,刚才它还好好的……”我越说越小声,我心里在想难不成它也像Paul一样突然间就死了吗?  “不要停下来,我们快跑吧!”信宏催促我们。  我犹豫地转过了头看着躺在地上一动也不动的大狗,有些不愿意离开。信宏一把抓住我的手,一个劲地就把我往猿人洞穴拉着跑。我们跑回了阴暗的洞穴,那几个猿人还在。我赶紧把九穗禾扯碎了,然后急匆匆地就往受了伤的猿人的嘴里塞。它很害怕地挣扎了一下就不乱动了,大概它也知道这是它的救命草,所以嚼起来也特别用力。那阵刺耳的声音一下子就来到了我们身后,阴离红果然顺着人味追来了。  “这下好了,你还带着我们跑回来,现在往哪里逃?洞口都给阴离红堵住了!”陈静愤愤地用肩膀撞了我一下。  我知道是自己理亏,也就没和她争辩什么。阴离红一群一群地从洞穴外面游了下来,可是奇怪的事情又发生了。一大群的阴离红在快要靠近猿人窝的时候又像前几次一样集体停了下来,都在一边死死地盯着我们。这些都和在泥洞里的情况一模一样,阴离红都是在快要接近我们的时候突然就停了下来,这究竟是怎么回事呢?阴离红是在害怕什么吗?陈静看到阴离红都停了下来,也松了一口气。信宏叫我们靠在一起,先坐下来休息一下,反正现在我们哪里也去不了了,就先坐在这里吧。  “这些阴离红也真是的,要吃我们就爽快一点,就这么耗着跟死囚等着上刑的感觉不也一样吗?”其实我心里却在高兴这些蛇现在没有把我们吃了。  “这些蛇好象是在害怕什么?”信宏盯着那群蛇说道。  “管它们怕什么,我们也不知道,”陈静又开始抱怨道:“我只知道这里很臭。这些猿人怎么都这里大小便,臭死了!”  有一只猿人竟然在角落方便了,我感到不好意思就把头扭到了一边,好歹它也算得上是半个人了,我不应该偷窥它们方便的。这个画面却一直在我脑海里停滞着,好象是在提醒着我被忽略的一件事情。  “邹信宏,不知道我没还可以活着出去吗?”陈静突然语气很平静地说。  “我也不知道。这些蛇现在没吃我们,我想我们还是有机会出去的。”  “我小时候还去算过命,算命先生说我可以长命百岁的!我不会死在这儿的。”我自我安慰到。  “那如果现在找了出口,你会马上出去吗?”信宏问陈静。  陈静沉默了一下,说:“我想我不会出去的,因为……”  “是因为你来这里就一定要做你那个什么仪式吗?”信宏问。  “你也太蠢了,”我不屑地说,“什么仪式不仪式的,就你一个人来这里你不做也没人会知道的,我还记得你说过你们族里的人来这里做仪式不是都没有再回去吗?”  “其实,我也是个孤儿。”陈静的语气开始弥漫起了一股伤感。  我心里想这是哪跟哪儿啊,我不知道自己算不算孤儿,可这跟做不做什么仪式又有什么联系。陈静东拉西扯的想什么呢?刚想开口打断陈静的话,信宏就用肩膀轻轻地撞了我一下。我知道他是叫我听下去,所以就把已经到了喉咙的话又给死劲地咽了回去。  “我其实根本不是什么红崖族的人,我只是被他们收养了而已,”陈静用手撑住了下巴,静静地说,“我也是听收养我的人和我说的。20多年前,有一对华裔夫妇来到了我们红崖族现在居住的地方,也就是非洲的一个小村庄。当时,那个华裔女人已经怀孕了,他们在我们那里住了一段时间。谁也不知道他们去那里是做什么的,那个男的早出晚归,也不知道是去了哪里,每次回来他身子上都是脏兮兮的。后来,那个女的分娩了,生下了一男一女。等那个女人身子恢复以后,那对华裔夫妇抱着那个男孩出去游玩,那个女孩就留在了村里给一户人家照顾。当时,村里的人都以为他们一会儿就会回来。可是从那时起,那对华裔夫妇就再也没出现。”  “那个女孩就是你吗?”我轻声说道,心里却在想这也太容易猜到了。  “因为大家都是华裔,红崖族的人就收留了我。他们其实也一直没有告诉我我的身世。直到几年前收养我的养父来到了这里做仪式却没有再回来,我的养母才把这件事告诉了我。这二十多年来养父母对我很是疼爱,我总不能让他就这样不明不白地死在了外面,所以我是主动要求村里的人要自己来这里一趟的。”  我听了陈静的身世以后,心里也有些难过了。我10岁的时候父母也是出去做什么研究后就再也没回来,也是邹伯父收留了我。但是现在邹伯父似乎也是因为这里的某件东西而死了,我们也不知道他是怎么死的。我和信宏来到这里也都是想知道邹伯父是怎么死的,没想到陈静的身世竟然和我们的有几分相似。不,应该说是九点九分的相似。  “其实,我有一件事骗了你们。”陈静有些内疚地低下了头说。  “你骗了我们?你骗了什么事?”我又抢在信宏开口前问道。  “你们连一只猿人,一只狗都要救,我想我不应该再把一些事藏起来,”陈静还是低着头说,“其实,我不是来这里做什么仪式的,族里的人是叫我来这里拿一样东西回去的。”  “是你说的传世神物吗?”信宏问。看他那样子好象早知道了一样,难怪他一点也不惊讶。  “我拿这件东西回去是为了报答红崖族对我的养育之恩,不是为了什么!”陈静可能害怕我们误会她有什么不好的目的所以急忙解释。  “我知道你心里想的,可是这里很危险,之前进来的人也都没回去……”  信宏还没把话说完,那个在角落方便的猿人弄出了一个很大的屁声。我赶紧捂住鼻子,心里暗骂那个猿人太不礼貌了。信宏和陈静也是哭笑不得的样子。这画面却又停滞在了我的脑海中,是要提醒我什么呢。之前和猿人一起走出千岔万拐的泥洞的情景和现在的情景不停地重叠着。我终于想到了!我惊喜地叫了起来:“我知道了,我知道阴离红为什么不敢靠过来了!”   好书尽在   第一卷:天山神殿 19.黑影   (起9C点9C中9C文9C网更新时间:2007-3-26 19:52:00  本章字数:3081)    我猛地跳了起来,高兴地叫道:“我知道了,我知道为什么阴离红不敢靠近我们了!”  信宏和陈静本来还想继续他们之间的谈话,他们听到我这样突然的狂喊声也都诧异地抬起头望着我。知道自己还可能生还我真的很高兴,不用葬身在蛇腹中就像一个乞丐突然捡到几万块的感觉一样。兴奋了一下子以后,我就坐了下,把想到的事情告诉信宏他们。  “你快点说啊,不要在这里叽里呱啦地说不出一句完整的话来。”陈静直瞪着我说。  “你先让我想一想怎么说!”我压抑住了兴奋的情绪,尽量压低了声音地说:“之前在那边的泥洞里我踩到了一堆粪便,当时我们停了下来争论那是不是人类的。那个时候有一只阴离红游了过来,它也像今天一样突然就停了下来。后来你们不见了,我一个人带着两只大狗,它们还在我的旁边撒了尿。那个时候也是有几只阴离红追了上来,但是它们也是到了我的跟前就停在了那里。再到了后来我遇上了这个受了伤的猿人,有一只大狗它们还在不尽木的上面撒了泡尿,弄得臭死了。一大群的阴离红也是在那个时候追上了我们,但是它们还是到了我们的跟前就定在了那里,一动也不动。”  “那你现在知道阴离红为什么会这样反常了吗?”陈静不耐烦地问我。  “哎呀,我说了这么多难道你还不明白阴离红为什么不敢靠近我们吗?”  “这几次好象都有一件事情在当时发生了?”信宏瞥了一眼洞穴外面的那群蛇说道。  “你们是说这几件事情上都有一个共通点,是吗?”陈静恍然大悟地说道,“你不会是说那几次之所以阴离红没有靠过来咬我们是因为都有排泄物在我们旁边吧?”陈静的表情明显地觉得这个解释太荒谬了。  “你觉得不对,那你来解释给我们为什么蛇群为什么追上了我们却不咬我们?”我没好气地反过来问陈静。  陈静好象也承认了我说出来的答案,所以也没有再反驳我。这几次阴离红的异常的确都是因为有排泄物在我们的旁边它们才停下来的。我为了证明这个解释是对还是错,于是就从地上扒出了一块小石头,然后紧闭着嘴巴,捏住鼻子。我拿着石头走到了猿人刚才方便的地方,捏着石头蘸了一点猿人的排泄物,然后使劲往洞穴外的蛇群里一扔,阴离红果然纷纷地退到了很远的地方,它们竟然会害怕粪便!这也太不可思议了!  信宏和陈静也赶紧站了起来,他们也都学着我的样子做,蛇群一下子就退到了洞穴的外面。我们一时间也没有这么多粪便,总不可能时时拿着这臭死人的粪便在身上吧,我们还是得想个办法把阴离红除掉,否则它们还会来袭击我们的。我想起刚才它们把王给吃掉的场景,猜想这群蛇一定是超级冷血的动物.我对信宏他们说:“如果它们中有一只蛇出了血,那么这些蛇一定会像刚才一样,大家蜂拥而上吃了出了血的蛇!只要我们过去把几只蛇弄出血来,它们一定会自相残杀。到时候这些阴离红一定会自己人吃自己人的!”  “好办法!”陈静竟然赞同了我的办法,她弯下了身子捡起了几颗石子,然后深深地吸了一口气然后狠狠地把石子砸向了蛇群。有几只蛇被砸中以后,身子上都流出了鲜红的血液。那群阴离红一嗅到了血液的气息就马上扑了过去,它们一个撕咬一个的身体,刹时间这群蛇都缠绕成了一座小山。血液慢慢地往四处流散开来,我们赶紧都退到了洞穴里面。虽然洞穴里光线非常的昏暗,但是我却看得清清楚楚,那几只猿人现在都躺在了地上,一动也不动了。  “它们怎么了,怎么都躺在地上了?”我有些担心地说。  还没等信宏和陈静回答我,一只很大的黑影就从我们的头上一飘而过,一下子就钻到了洞穴的外面。我记得上次Paul死掉的时候也出现了一个这样的黑影,这个黑影会是什么东西呢?  “它们死了!”陈静惊讶地说。  “怎么可能,”我还是不敢相信,我说,“我们才到洞穴外面几分钟,它们刚才还好好的,怎么可能突然间就这么死掉了呢!”  “可能是那个黑影。Paul的那只狗和这些猿人可能都是因为那只黑影才死掉的。”信宏说。  “可是,他们身上并没有任何伤痕。”那只猿人才刚刚被我救活了,突然间就这样死了,我真的很难接受。我惊讶地说:“那只黑影到底是怎么杀死他们的?”  “总之我们三个人一定要时时刻刻地在一起,”陈静把不尽木轻轻地踢回了我们身边,说:“如果发现了那个黑影,千万不要去靠近它!”  “我们上去吧,把你说的传世神物尽快找到,然后马上离开这个神殿。”信宏有些吃力地说。毕竟我们进到这里已经这么久了,也只休息过两次而已,而且时间都是很短的。我想任何人如果遇到这样的情况都会感觉很疲倦了。  我们小心地走出了洞穴,那群蛇还在外面打得不可开交。它们一个撕咬一个,鲜血都溅到了四周的石壁上,有些地方甚至都汇积出了一滩血洼。我们害怕再遇到可怕的阴离红所以都在自己的身上涂抹了一些猿人的粪便,虽然闻起来很难受,但是要是还想活命只好这样做了。在回到后殿的路上倒也很顺利,也没再遇到什么危险的事情。回到了后殿,我看到了Paul的尸骨,手指立即害怕的掐紧了我的手掌。Paul身上的肉都已经被阴离红啃得干干净净了,只有一些内脏还留在他的腹腔里。我第一次看到还是这么新鲜的人骨,还是很湿润很鲜红的,心里感到害怕又紧张。  “不知道Paul的另外一只狗跑哪里去了,有两只死了,剩下那一只不会在刚才就被王或者那群阴离红吃了吧?”我有些担心那只大狗。  “你们有没有发觉有什么不对劲的地方?”信宏没有回答我的话反而这样问我。  我实在想不出这里有什么不对劲的地方,只能呆呆地看着信宏。陈静却说:“你是指那个Paul为什么会在这里吗?”  信宏点了点头,他说:“他是从前殿进来的,刚才却又出现在了后殿。这么说来Paul很可能没有进入真正的神殿。照理来说,前殿和后殿的中间应该就是正殿了,要是这样的话Paul不可能还没拿到他想要的东西就跑到这里来了。”  “可是,我看那个Paul好象很熟悉这个神殿的样子,他应该不会不知道正殿在哪里的。”陈静说,“我觉得最大的可能是他想等待别的人一起进入正殿!”  “可是出口不是在我们一进来就封死了吗,别人怎么可能进得来啊?”我想不大明白。  “可能是他本来就知道秦朝古卷里所说的另一个天然出口吧。”信宏说。  “那不是说这里已经有人进来了?”我很惊讶地说道。  “这么说来经过了几千年,那个天然出口还存在着,这表示我们还可以从那里出去!”信宏微笑着说,毕竟没人愿意永远留在这个地方。  “可是这个外国人怎么知道得比我还清楚,我们红崖族的人根本都不知道这个神殿的设计,并且从来不知道这里还有另外一个出口。这外国人到底是怎么知道的呢?”陈静盯着地上的尸骨说道。  “这恐怕很难弄清楚了。总之我们现在要小心一点,万一真的有他的同伙进来了,我们就不好应付了。”信宏说道。  “既然他要这里等人来支援他,这说明身殿可能有什么东西很难对付,他想等人来了一起进去。”陈静还是盯着地上的尸骨,她一个女孩子怎么就不怕这些东西呢。  我也没心思听他们在这里分析,我本来就对这些费脑子的事情不是很愿意多想的,我来回四周地看了一圈。突然,我隐约地看到有一个人影在通往女树的通道里走动,这时那个人影转过了身向我们看了过来。我借着不尽木的火光将那个人的脸看得一清二楚他身上的衣服湿漉漉的,像是刚从水里出来的一样,但是,他……他的脸让我全身不禁地颤抖着。那个人的脸怎么会和Paul的一模一样?!   好书尽在   第一卷:天山神殿 20. 长翅凤蝶  (起2N点2N中2N文2N网更新时间:2007-3-28 19:44:00  本章字数:4323)    “有鬼啊!”我失去控制地叫了起来,那张Paul的脸一下子又转了回去,那个身影刹那间就消失在了狭小的通道里。  “你不要突然乱叫好不好,吓我一跳!”陈静非常恼火地捶了我一下。  “吓死我了!”我不停地拍打着自己的胸口。  “我才快被你吓死了,没事你乱叫什么!”陈静瞪着我说道。  “我刚才看到Paul了,在那个通道啊,他身上的衣服还湿湿的!”我紧张地说。  “怎么可能,他已经死了!他的骨架不还在这里吗?”陈静说完就踢了一脚那副尸骨。  “今蔚,你是不是惊吓过度看错了?”信宏问我。  “看错了?不可能吧。”我的声音很小,我也有点怀疑我是不是真的看错了呢。可是刚才借着不尽木的火光我是看得一清二楚的,怎么会有错呢。但是事实上Paul的确已经死了,他的尸骨不是还在这里吗?而且是我亲眼看到他死了的。难道真的是我看错了?陈静对我发泄完抱怨的情绪以后,开始思考放置传世神物的神殿究竟在哪里。因为我还是很在意刚才看到的景象,所以执意要他们和我一起过去看看。石道里并没有什么异样,这里被人工雕刻得很精致,上面还是云彩的图案,就是没有任何神灵的图案。石道上还有些水的痕迹,穿过了石道就看到了枝繁叶茂的女树。  女树现在已经安静了下来,上面结了很多半透明的肉球,里面大概就是没有早上要出生的婴儿了。树冠那里有一些颤动,接着树干里突然就冒出了奇怪的嘟嘟的响声。信宏看到山洞里还有一个小通道,他就走了过去查看,结果发现那里是通往前殿的。这么说来这个有女树的山洞应该是在两的殿的中间了。我想弄清楚刚才树冠刚才为什么会突然动起来,树干又为什么会突然作响,于是卷起了袖子,咬着嘴唇就开始往上爬。当我才爬到两三米的时候,一团黑影忽然就从女树浓密的叶子里飞了出来。我吓得猛地抖了一下,双手一松就直接掉到了地上。陈静见状,立即折下了一根树枝,顺势就把树枝射向了那团黑影。黑影飞得太慢了,它被树枝射中,嗖的一声就坠到了地上。它在地上挣扎着扇动着翅膀,那竟然是一只巨大的蝴蝶!这只蝴蝶的双翅居然有30厘米那么长,而它的身体和翅膀上是很漂亮的颜色,有很多种,看上去非常美丽。  我想走过去把这只蝴蝶看个清楚,陈静却拉住了我。我猛然地清醒了过来,对了,这只蝴蝶每次出现就会有人死掉的,Paul,大狗,猿人不就是这样的例子吗,蝴蝶也可以杀人的吗?我下意识地后退了一步。陈静对我们说:“快从你们的衣服上撕下一块布!”  “啊?撕烂衣服?”我不明白陈静她想做什么,没事撕干嘛要撕衣服。  “想活命的话你就快点撕!”陈静斩钉截铁地说。看来她没有开玩笑,而且她好象也不和我们开玩笑。  我们把衣服撕破了扯下了一大块布。陈静叫我们把布蒙在鼻口之间,简单地说就是蒙面吧。陈静这样的严肃,看来这蝴蝶的来头还不小。我们把口鼻都用布捂住了,那只蝴蝶还在地上挣扎着,不停地扇动翅膀想飞起来,可是就是飞不起来。我搜索了记忆里,好象没有一本古书有记载有这样的蝴蝶,难道又是什么没被历史记载进来的上古生物?这个神殿乱七八糟的东西还真多啊。不过这只蝴蝶竟然可以让Paul他们瞬间就死掉,而且没有任何伤痕,那我们小心一点终归是没错的。  “我不知道这长翅凤蝶怎么会在这神殿里?”陈静已经弄好了衣布,遮住了口鼻。  “长翅凤蝶?你是说这蝴蝶叫长翅凤蝶吗?”信宏问道。  “恩,长翅凤蝶的翅膀和浑身上下都有很细小的鳞片覆盖着,就是因为这些颜色各异的鳞片的奇妙组合,他们的体表都会呈现出呈现出七彩斑斓的花纹和图案。它们的鳞片十分细小,而且是有毒的,用肉眼是看不到的,只能用显微镜才看得到。”  “它的鳞片上能有什么毒,能让Paul他们一下子就死了?”我边说边学陈静把蒙在脸上的布弄得紧紧的,生怕自己会像Paul一样突然就死了。  “长翅凤蝶的鳞片含有大量的强心甾毒素,一些飞鸟蛇兽嗅到了后都会对它敬而远之。特别是长翅凤蝶飞翔和挣扎的时候,它很上的强心甾毒素会直接散发到空气里,要是被我们吸进身子里,你想想看我们会怎么样?”陈静说。  “难怪Paul,那只大狗还有那几个猿人的身上会找不到一丝伤痕,原来是这样。”信宏脸上的疑云也散开了。  “你怎么好象很熟悉这蝴蝶,我在史书上怎么都没看到过有关它的记载?”我疑惑地问陈静。  “因为在我住的地方经常可以看见长翅凤蝶,而且全世界恐怕只有那里才会盛产这种有剧毒的蝴蝶。”  “你不会是说这蝴蝶是非洲来的吧?”我猜测道。  “没错,长翅凤蝶的确是来自非洲的!”陈静说。  陈静和信宏在远处就这样的望着长翅凤蝶,他们不敢过去是怕散发在空气里的强心甾毒素从眼睛进到身体吧。我还在思考着,这长翅凤蝶是从非洲来的,那么它怎么会出现在我们中国的土地上,而且还是在几千年前就建成的神殿里。几千年以前我们中国就已经和非洲有了联系了吗?这长翅凤蝶肯定已经进化得很厉害了。这里没有光,没有花草,它能生存下来说明也是大自然的强者了。这蝴蝶大概也是用来守护这个天山神殿的吧,能杀人于无形,的确十分的厉害。  “这蝴蝶比我以前看到的要大出很多呢,而且它的花纹也不是一般的绚烂,”陈静捏住了鼻子说,“它的毒性一定非常的强了,也难怪Paul他们会瞬间就死了。它已经不是普通的长翅凤蝶了,怎么会变得这么异常?”  我还站在女树的树干旁边,不敢轻易地走过去,刚才我还听见树干里发出了奇怪的闷响,宽大的树冠也在轻微地晃动,女树难道除了生产出人类还有别的什么秘密吗?我用手轻轻地敲了一下粗壮的树干,,它发出了声响竟然是有些清脆的,而且还有一阵阵朦胧的回响。这树干该不会是空的吧?女树已经有几千岁了,这树干的直径也有一米多了,如果真的是空的,那么要是在里面穿行应该也不是什么难事。  “信宏,你们快过来一下,”我对信宏他们叫道,“这树干可能有问题。”  “怎么了,这个树干能什么什么问题?”陈静快步走了过来,她轻轻地捶了一下树干,嗡地一声就从里面传了出来,陈静脸色一变,显得很是惊讶,信宏这时也过来敲打树干,树干发出的声响在这个山洞里显得十分的诡异。  “这树干里难道会是一个通道?”信宏边敲着树干边说道。  “可能里面通到正殿的,你们想想看,这里正好是前殿和后殿的中心啊!”陈静激动地说道。  “你说的没错,”我摸了摸女树,说,“可是如果正殿的通道真的在女树里,但是这神殿是几千年前就建造了的,那时候女树真的就已经有这么大了吗?”  年4宏和陈静听到了我的话以后都马上愣在了那里。刚才还在后殿的时候,我就清清楚楚地看到了Paul,当时的场景我直到现在还十分清晰地印在脑海中。不尽木的火光映在Paul的脸上,他的眼睛是有生气的,脸也是红润的,和我之前梦到的邹伯父完全不同,邹伯父的脸是苍白的,眼神也毫无生气。后来我们来到有女树的山洞里,女树的树冠在轻微地晃动,接着树干也发出了奇怪的闷响。当时,我好象记得Paul在火光下身上的衣服好象是湿漉漉的。我当时看到的是鬼吗?可是我更加觉得我当时看到的是人。刚才树冠晃动了一下,会不会是我见到的的Paul钻进了树干里呢,但是Paul的确已经死了,是我亲眼看到他死掉的,这是怎么回事呢?  信宏和陈静已经开始慢慢地爬上了女树,我害怕一个人待在女树下会有什么危险,所以也慌慌张张地跟着往上爬。陈静在上面看到我也在往树冠那里爬,就冲我大喊:“你先不要上来,待在下面!”  “为什么我要待在下面?”我吃力地问陈静。对于我来说,这女树还真是难爬,陈静这个家伙又叫我下去,那我岂不是白爬了。  “你上来了,那不尽木谁扔上来?一会树干里要真的是空的,也好用不尽木 照一照,看看里面有什么东西!你真是会添麻烦!”陈静的脾气又来了。  我慢慢地从树上滑了下来,结果一不小心就从离地面还有半米的地方摔了下来,这一下我的屁股结结实实地摔开了几朵花了。我咬着牙站了起来,屁股怎么会是钻心的疼呢,该不会是盆腔骨折了吧。他们爬上去也没办法抓着不尽木一起带上去,结果把我一个人留了下来,千万不要跑出什么鬼啊,什么没见过的古怪生物了,我现在的心脏已经脆弱得像一百岁的老人了吧。信宏他们已经爬到了树冠上,陈静朝我喊,叫我快点把不尽木扔上去。我瞅了瞅不尽木,它还在燃着火,这么烫的我怎么扔上去。上次杀掉王还是被逼急了我才敢抓起不尽木的,现在我的手还很疼呢。这次又要我赤手去抓不尽木吗?我犹豫了好一会儿也没过去抓不尽木。  “你搞什么,还不动作快点!磨蹭什么呢!“陈静又在发威了,一个女孩子就不能斯文一点吗?  我听了陈静的“非洲狮吼“,心里一阵不痛快。我的理智也不知道跑到哪里去逍遥了,我的手抓起了不尽木然后就朝女树的树冠扔了上去,陈静盯着飞过来的不尽木,用力地把不尽木打进了树干里,里面立刻发出了扑通扑通的声音,这树干果然是空的!我的手掌冒出了烤肉的味道,张了手掌一看,上面竟然起了几个大水泡。爬上树的时候,我的手掌触碰到了粗糙的树皮的,那感觉就是像是眼睛里被塞进了很多的沙子的感觉。信宏和陈静还在上面等着我。我好不容易爬了上来,树冠那里竟然已经被人为地砍断了一大截,树心都被挖空了,不尽木的火光还在底下不停地闪动着。不过,我们从上面看下去,火光很朦胧,一点也不真实,这说明这个手洞还是蛮深的,看来底下的空间还不小呢。  女树繁茂的枝叶开始抖动了,那些半透明的肉球也开始破裂,里面流出了淡黄色的液体,婴儿从肉球里钻了出来,满树都是这样的婴儿。现在王已经死了,他们也不会一下子被王吃掉了,但是他们的一生就只有一天,万一他们都是死在了洞里,这个山洞岂不会有很多的尸体。这女树一天可以产下很多的人啊,这下还了得,要是给山洞外面的人知道一定会引起轩然大波的。信宏和陈静说要下到树洞里,因为树洞不乱也不窄,用手和脚撑住四周,这样下去还是不困难的。我担心我太胖了,待会儿要是把树洞塞住了怎么办啊。于是,我叫信宏他们先下去。过了不久直后,他们俩就到了树洞底下,我上在上面使劲地叫唤了他们好几声,却听不见他们的回答。可是我在上面看得清清楚楚,他们还站在底下,怎么都不说话了。我憋着一肚子气慢慢地滑了下去,这树干的洞还真长,大概有十几米吧。从上面一直通到了地下的一个巨大空间。我扑通一声就摔到了地上,刚想发脾气骂他们怎么也不回答我,可是当我睁开眼睛看到了眼前的景象后,马上呆得连一句话也说不出来了。   好书尽在   第一卷:天山神殿 21.倒置神殿  (起7V点7V中7V文7V网更新时间:2007-3-30 19:46:00  本章字数:3197)  树洞和底下的空间还有几米的距离,我的屁股又再次遭殃了,摔得五朵金花一起开了。信宏他们怎么也不提醒我一声呢,害得我屁股两次开花。我弯着腰站了起来,刚想摒弃平日的斯文,来个“恶男骂街”的,可是当我看到了眼前的景象后马上呆得一句话也说不出来了。我怎么也看不明白眼前的景象,因为我们怎么是倒着站在了神殿的顶端呢?!我们的头顶上是非常平坦的地板,而我们现在站着的地方却像是西方教堂的屋顶,是往下凹的。凹下去的地方雕刻有很精美的图案,有云朵还有溪流和高山。这里还是有四根柱子,不过都是乳白色的,空间也比刚才的前殿和后殿要大出几倍。本来应该是地板的屋顶,上面倒挂着一个蝴蝶的黑色石质的雕像,它长宽都有十多米,这样倒挂着给我们一种奇怪的压迫感。我们现在站着的地方,本来应该是神殿的屋顶,现在却成了地板,在凹进去的石板中间竟然还有一株很奇异的花,那朵花和封住神殿出口的巨石差不多大,花瓣都是青色和红色混杂在一起的,又大又厚,紧紧地包裹在一起,却不见它有一片叶子,这株花不知道有什么玄机。  “好象我们是蝙蝠一样,倒挂在了屋顶上!”陈静愣了好久才说出一句话。  “怎么会把神殿建成这个样子,打死我也想不到神殿会是这个样子的!”信宏惊叹地说道。  “就是啊,刚才我还以为是地球被撞翻了。”我拍了拍胸口,平息了心中的惊慌。  “我们头上的蝴蝶很想刚才见到的长翅凤蝶!“陈静抬起头看着上面的雕像说道。  这只黑色的蝴蝶雕像也是倒挂在了神殿的顶端,从下面往上看,它好象是要掉下来的感觉。当时建造这里的人是怎么想到这样来建造的,而且竟然能够把神殿建得如此绝妙,古时候人们的智慧真的是高出我们很多倍呢。靠进我们的一根石柱上有一丝水迹,我想起来刚才看到的Paul身上也是非常的湿,难道是那个人从这根石柱上爬了上去?这柱子上刻有很多的云朵和溪流的图案,因此柱子的表面坑坑洼洼的,只要体形没有我这么胖,谁都可以爬上去的。  “信宏,你可以爬上去看看吗?上面可能有人。你看,柱子上还是湿的!”我边摸着柱子边说道。  “是真的,柱子的确是湿的,你眼睛好不错,这么黑的地方你也看得到,不错!”陈静竟然夸了我。  “那我爬上去看看,你们待在下面不要乱跑!”信宏的声音有些沙哑,大概是很累了吧。  信宏刚要往上爬,神殿上面突然传下来一句话:“你们都上来,快上来!”我们赶紧仰头望去,上面光线不足,看不大清楚,好象是在倒挂着的蝴蝶雕像的翅膀上站着一个人,难道他就是我刚才看到的Paul?由于那个蝴蝶雕像体形很大,又非常靠近这四根石柱,但要从石柱上跳到蝴蝶雕像的翅膀上能做到吗?“你们还不快上来,下面有危险!”上面的声音又传了下来,语气也是十分的急促。  “上面怎么会有人,神殿里还有其他人吗?”信宏惊疑地望着上面。  “我说我刚才有看到Paul,他的身子还是湿湿的,你们就是不肯相信我,”我心里不知道是怎么回事,竟然有些高兴起来,大概是那种“沉冤得雪”的感觉吧,我说,“这柱子还是湿的,一定是刚才的人从这里爬上去的!”  “快上来,难道你们没看见旁边有什么东西吗?再不上来你们就死定了!”站在上面的人看到我们还无动于衷,语气更加焦急了。  我们听了这个人的话,慌忙地向四周张望,神殿的石壁上竟然挂满了灰白色的茧,每个茧都有一个篮球大小。这些茧不会是刚才那长翅凤蝶的后代吧?我刚才还在怀疑那个人是不是想骗我们上去,然后把我们给解决掉,这下看来是我错了,因为这些茧已经有些破裂的迹象了,从茧的里面已经伸出了黑色的触角,里面果然是长翅凤蝶!这些蝴蝶要是破茧而出还了得,威力肯定不下于红蛇狂舞的那一幕,因为它们不用接触到我们就可以致我们于死地了。  “趁它们还没出来,先烧了它们!”信宏喊道。  “不可以烧!你们还是快上来吧!”上面的人朝我们喊道。  ‘我们还是别烧这些茧了,快爬上去吧。“陈静好象是想到了什么,她看了看中间那朵奇怪的花,说,”邹信宏,你先上去!“  我想不明白为什么不趁长翅凤蝶还没有破茧而出的时候就先烧死它们,可是听上面的那个人的语气好象也不是想骗我们上去再解决我们,而且陈静似乎知道为什么不要烧死这些没出生的蝴蝶。可是,上面的那个人可能就是Paul,他不是一直想杀了我们吗?信宏也不作声了,他抓住了石柱上凹凸不平的地方就往上爬。等信宏爬出了一段距离以后,陈静把我推到了石柱的底下,说:“陈今蔚,轮到你了,上去!“  “为什么是我先上去,你先上!“我这个时候还是要绅士一点,虽然我不是怎么喜欢陈静这个人。  “罗嗦什么,快上去!长翅凤蝶就要从茧里出来了!”  “可是,要是我先上去,会爬得很慢,会碍着你的!”  陈静听完我的话后,沉默了一会儿,她说:“那你马上跟上来!”陈静说完后就迅速地往上爬,才一会儿她就离开我一段距离了。我学着电视上的人朝自己的手掌上吐了一口唾沫,然后咬紧牙齿,抓住了石柱就往上爬。才爬出了一小段距离,我的手掌就疼得钻心了。刚开始爬的时候我还真不该往自己的手上吐唾沫,弄得我手掌上原来是伤口开始溃烂了,该死的不尽木把我烧得好疼啊。这石柱上刻了太多的花纹,我的手掌都被磨得稀烂了。我还在忍着痛楚往上爬,不尽木虽然留在了底下,但是火光还是勉强地可以照到上面来的。可是火光却突然摇摆不定起来,是长翅凤蝶已经从茧里出来了,它们已经有一两只在底下飞起来了!我害怕它们身上的毒素会扩散到这里来,于是加紧了速度往上爬。我抬起头向上面看,信宏和陈静已经站在蝴蝶雕像的翅膀上了,石柱和那个蝴蝶雕像还是有一段距离的,他们是怎么过去的?我的身形恐怕是做不到了,总不能抱在这石柱上吧,会掉下去的。这要是真的掉下去,我就该成一锅粥了。我往下一看,底下有几只黑影在飞舞,不尽木的火光被它们弄得晃动得厉害。我又往那朵奇怪的花看了一下,隐约间那朵花好象是颤动了一下!  当我爬到蝴蝶雕像旁边的时候,发现原来石柱和雕像之间是有一条金属链子连接在一起的。大概每根柱子上都一根链子连接到蝴蝶雕像吧。这金属链子乌黑得发亮,我看不出是什么做的,能千年不朽就一定很贵重了。要是我能把它弄回去卖了就发大财了。我把手伸了过去抓住了链子,一阵冰冷的感觉马上袭向我的身子,不过手掌触碰到了这链子以后,疼痛感立即减轻了不少。信宏和陈静看到我爬了上来,也都伸出了手把我拉了上去。这蝴蝶雕像上站了四个人,不知道它承受得了吗?要是断裂了可不得了。  “你们来这里也是为了要那个东西吗?”那个人对我们说道,他是蒙着脸的,当然我们也是蒙着脸,为了防止长翅凤蝶散发出来的毒素进入我们身体也只好这样了。  “你先别管我们是来这里做什么,你是谁?”陈静瞪着那个人说。  “放心,我不是来和你们抢那个东西的,我和他不一样。”那个人笑着说。  这个人头发是金黄色的,眼睛也是浅蓝色的,皮肤也很白,这不是和Paul一模一样吗?他的衣服怎么会这么湿呢,雕像上还有一些水迹,估计也是他做的。  “你说的他是谁?我们认识你说的他吗?”信宏警觉地问道。   “你们当然认识,他刚才不是死在了你们的面前吗?”那个人说话的时候突然夹杂了一丝悲伤。这个人是和Paul一伙的吗?  “你说的是Paul?”陈静把手放在了腰间,她是要拿枪了!  “钟……花……”是邹伯父的声音!信宏惊讶地看了一下四周,看来他也听到了邹伯父的声音。邹伯父到底是想说什么呢?  “好,我就给你们看看我是谁!”那个人说完后就把蒙在脸上的布摘了下来。我们三人看到他的脸以后都吓得往后退了几步,差点就掉了下去,因为这个近在咫尺的人竟然和我们认识的Paul一模一样!   好书尽在   第一卷:天山神殿 22.灭却花  (起8L点8L中8L文8L网更新时间:2007-4-1 2:03:00  本章字数:3177)    那个人把蒙在脸上的布摘了下来,我胸口的一股气差点就提不上来了。这个人的脸怎么会和Paul的脸一模一样?这个人是活生生的,不可能是鬼怪。虽然这里光线很弱,什么东西看起来都是朦朦胧胧的,但是我能肯定眼前的肯定是人不是鬼。因为眼前的这个人的皮肤是红润的,眼睛里有光芒射出来,这完完全全是一个活人的特征。问题是他和Paul一模一样,可是Paul 的确是死了的,我们都亲眼看到了。  “你们不用惊讶,我的确和我的孪生弟弟Paul长得一模一样。”这个人的表情很复杂,不知道他是在悲伤还是在微笑。  “你说Paul是你的哥哥,那么你是为了你哥哥来报仇的吗?”陈静的手已经把枪抓得很紧了。  “我知道他的死和你们没有关系,是长翅凤蝶杀了他!”这个人凝重的表情有所消散了,他说,“我和他不一样,我不想要那个东西,你们就放心吧!”  “既然你知道是长翅凤蝶害死了Paul,那你刚才为什么还要阻止我们烧死那些蝴蝶?烧死了长翅凤蝶不是正好可以为Paul报仇吗?”我还是不敢相信这个人,毕竟那个Paul也不是什么好人,一开始就有意地欺骗我们,说不定他的弟弟更坏!  “你问这位女士吧,她来自红崖族,应该知道要找到那个东西就要用长翅凤蝶去打开那个!”这人笑着对陈静说到。  “你到底是什么来历,为什么知道得这么清楚?”陈静的脸上已经挂上了诧异的表情。  “你们可以叫我Nick,还是不要先问我这些无聊的问题了,来看看这千古难得一见的场景吧”Nick说完后就从衣服的口袋里拿出了一根荧光棒,弄亮它以后Nick就把荧光棒扔到了底下。现在大家同坐一条船,要是在这里起了什么争执,恐怕都会玉石俱焚的。我们把头伸了出去看着下面,有了不尽木和荧光棒这里的的光线就充足了很多,看东西也清楚了。如果再待在黑暗里几天,我们的眼睛大概都要退化得看不见了。  下面挂着的茧已经有很多都裂出了一道长长的口子,长翅凤蝶已经从里面出来了。我不禁地把脸上的布捂得更紧了,就连呼吸也不敢太大,生怕把毒素吸进体内。这些蝴蝶在下面飞来飞去,也不飞上来,更加没有一只从树洞飞出去。它们好象都是绕着那朵巨大的花在飞翔,这些蝴蝶不会是想采那朵花的蜜吧,这朵花怎么看也不像有花蜜在里面。  我突然想起了一件事情,我焦急地问:“Nick,你是从什么地方进来的,出口不是被巨石给封住了吗,是不是还有另一条出口?”  “嘘,你先别吵,那个东西就要出来了!”Nick说完后朝我做了个鬼脸。  我心里非常想知道那个东西是什么样子的,竟然值得这么多人来抢,甚至已经死了的邹伯父也想要它。这群长翅凤蝶慢慢地都已经从茧里出来,它们很有秩序地排列在了一切,形成了一个旋涡状,而旋涡的中心就是那朵奇怪的大花。那朵大花又颤动了一下,长翅凤蝶飞翔的速度依然越来越快,看得我头晕眼花的。  “这是灭却花!”陈静本来正安静地看着这一切的,却突然惊讶地叫了一声。  “什么是灭却花,你是说这朵奇怪的大花叫灭却花?”我好奇地问陈静,而信宏还是一言不发地看着底下。  “灭却花在还是上古的时候就已经生长了如今的贵州,也就是红崖族以前世代居住的地方。不过,因为红崖族的人远迁非洲,灭却花已经灭绝了。”陈静的眼睛盯着灭却花一动也不动。“怎么这里有这么多和红崖族有关的东西,徐福和你们红崖族关系还不一般啊。”我用有些嘲笑的口气对着陈静说。  长翅凤蝶还在旋转着飞翔,灭却花竟然开始缓缓地盛开了,它那又厚又大的花瓣一片又一片地张开了。外层的花瓣还是青红色的,可是当灭却话的花瓣不断地盛开的时候,越往里面那些花瓣就越黑,就好象花的里面已经腐烂了。长翅凤蝶似乎是被灭却话的味道吸引了,它们加速了旋转,长翅凤蝶的影象已经融化在了一起,蝴蝶的速度进入也可以有这么快。我们站在上面,离灭却花有一段还算远的距离。本来以为这灭却花没有味道,等灭却花完全盛开了以后,一股动物尸体腐烂时才有的味道从下面腾空而起,我们纷纷地往后退开。当我们对这股臭味暂时有些适应了一点的时候,又都伸出了头去看个究竟。  灭却花的花蕊好象是红色的,而它的花瓣却是黑色的,这样的组合在大自然里还真少见。好象红崖族的生物都是有红色的,那么阴离红是不是也是来自红崖族的呢。可是,我记得陈静曾经和我说过,阴离红是一个已经消失的民族中才有的。陈静说灭却花在上古的时候就已经生长在了贵州,那么红崖族也有可以追溯到上古的历史了,他们红崖族和这个消失的民族是不是有什么关系呢?我还记得当时在泥洞里的时候,陈静说阴离红的来历不简单,就连上古的灵树也要让阴离红三分,可是陈静却一直不愿意对我们过多的谈起这件事。这阴离红既然存在在这天山神殿里,那它的来历一定可以让我们知道这神殿背后的故事。  “里面有骨头,好象是人的骨头!”信宏突然说话,这把我从思绪里给拉了出来。  “真的有骨头,这些人怎么会在灭却花里?“我看着那些人骨说道。  “灭却花其实就是食人花,专门吃人或者动物的!“陈静说道。  “食人花?灭却花是食人花,不可能吧?”我惊讶无比。  食人花虽然一直在世界各地有着各种各样的传说,但是一直也没有什么实际性的证据证明真的有食人花这种东西。我记得还在大学里的时候,有一门世界近代史里有说过,最早报道食人植物的是来自19世纪后半叶的一些探险家。其中有位名叫卡尔&amp;#8226;李奇的德国探险家,他在一次探险归来后说:“我在非洲的马达加斯加岛上,亲眼见过一种能吃人的树木,当地居民把它奉为神树。曾经有一位土著妇女,因为违反了部落的戒律,被驱赶着爬上神权,结果树木8片带有硬刺的叶子把她紧紧包裹起来,向天后树叶重新打开时,只剩下了一堆白骨。”从此以后,关于食人植物的传闻更风传开来,同时关于食人植物的报道也多了起来。但是从那时到现在,一直没人能拿出直接的证据,比如照片或者标本。  “没想到这里会有食人花,世界上可一直没有任何直接的证据证明确实存在着食人花的!”我惊叹道,要是能拿一片花瓣回去做标本,一定可以闻名世界的。  “这些人骨是不是以前你们红崖族来这里的人呢?”信宏并没有像我一样惊讶,反而更加沉静地问陈静。  “很可能是我们族里的人,他们一直没有回去,原来都是死在了这朵花里!”陈静有了一阵想哭的冲动。  长翅凤蝶飞速地绕着灭却花旋转着,花已经完全盛开了,腐臭味一股又一股地往上面冲了过来。虽然我们都捂着口鼻,但是那恶心的味道还是钻进了我们的鼻子咯。这群蝴蝶竟然开始撞到灭却花的花蕊里,一连串的蝴蝶撞了进去。灭却花在这个时候开始慢慢地把花瓣闭合了起来,剩下的那群长翅凤蝶却还在围绕着灭却花旋转,好象它们就是为了死在灭却花里。  “这群长翅凤蝶好奇怪,怎么一直绕着灭却花飞呢?”我看着这景象非常地不解。  “你以为神殿里是随便饲养这些蝴蝶的吗?”Nick这时开口说话了,他的中文和Paul一样的流利,“要那到那样东西就要靠这些长翅凤蝶。”  “你的意思是……”信宏的语气有些惊讶也有些像是想到了什么一样。  “这位女士应该想起了什么吧,难道你们还不明白这些长翅凤蝶的用处吗?”Nick微笑着说,我分不清他是奸笑还是真的在笑。  “这些蝴蝶不是用来除掉闯进神殿里的人吗?”我不解地问。  “你真让我失望。长翅凤蝶能引灭却花盛开,这说明了什么?”Nick还是微笑着问我,他怎么一直在笑呢。  我想起了红崖族有这么多的人的尸骨都在灭却花里,还有这些长翅凤蝶都在围绕着花旋转,我有些结巴地说:“难……难道……那灭却花里有……”   好书尽在   第一卷:天山神殿 23.黑玄金的秘密  (起7L点7L中7L文7L网更新时间:2007-4-2 12:18:00  本章字数:3521)    我听完Nick的话以后,想起红崖族以前有很多人来到这里寻找传世神物,而如今他们的尸骨却又在灭却花里,长翅凤蝶又是用来让灭却花盛开的,这么说来,那传世神物是在这灭却花里吗?  “你是说那个东西在灭却花里吗?”我惊讶地说,“这怎么可能!”  “要不然你以为那些人是自己跑到灭却花里面送死的吗?”Nick的眼睛斜对着我说。  “那……”我还是有点不明白,我说,“那个东西在灭却话里这么久了就不会朽烂吗?”  “我懒得和你解释,”Nick继续盯着底下,“你一会儿仔细地看着下面就知道了。”  我看着Nick就想起了Paul,还是不能相信Nick。陈静的手也还放在腰间,看来她的想法和我的一样。谁知道Nick会不会趁我们不注意就把我们往下面推呢。他总说自己和Paul不一样,不是为了这个传世神物。如果他真的不想要,那么他还来这里做什么。总之,我越看Nick越像坏人,他脸上的邪气简直和Paul一模一样,弄不好他本来就是Paul。  灭却花把长翅凤蝶紧紧地包裹在里面几分钟以后,在那些蝴蝶的旋转下又缓缓地盛开了。在灭却花的中间尖锐有了一滩黑色的液体,这会不会是那些长翅凤蝶被灭却花消化后而形成的?黑色的液体渐渐地流出了花朵,但是好象在红色花蕊的旁边有一块方形的东西。灭却花的里面除了花蕊是红色的其余都是黑色的,因为那块方形的东西也是黑色的,所以很难发现花里面还有这么一个东西。也不知道是不是这个方形的东西放在灭却花里太久了,所以就变成了黑色的。如果它是在神殿建造完成以后就放进了灭却花的里面,那么这方形的东西在这个潮湿的花里待了上千年了,怎么还没腐烂呢。这个黑色的东西不会见是传世神物吧,怎么和我想象的差别这么大。  “你们说的传世神物不会就是那个黑乎乎的东西吧?”我还是不敢相信。  “我说的就是那个东西!”Nick微笑着说,不过言表之间还有一丝复杂的神情。  “那个黑色的东西年有什么特别的,怎么会有怎么多人想要它?”信宏说。  灭却花正在缓缓地盛开,过了一会儿长翅凤蝶可能又要冲进花蕊里了。Nick从他的皮带里抽出了一根细小的钢丝,钢丝的一头上有一个金属做的爪子,,另一头则在Nick的皮带上。他把钢丝上的爪子扣在了蝴蝶雕像一个凸出来的地方上,Nick把布又蒙在了脸上,然后就纵身跳了下去。  “他是想抢那个东西!”陈静有些按捺不住了。  “我们把Nick的钢丝割断吧,看他还怎么去抢那个东西!”我也有些焦急的说。  “你们先别急,先等他上来再说!”信宏阻止我去割断钢丝。  既然信宏都这么说了,我也只好先把冲动憋了下来,还是先等Nick把那东西拿上来再说。我们三个人在上面往下看,心里却有些紧张。Nick计算得非常恰当,他在离灭却花还有大约半米的时候就停了下来,Nick刚想伸手去拿那块黑色的东西,长翅凤蝶却开始往花里冲了进去,灭却花又要马上闭合了。Nick没得选择,他按了一下皮带的一个地方,钢丝立即收缩。不过一会儿,Nick呼吸急促地又回来到了蝴蝶雕像上。  “你还说你不是想要那个东西,那你刚才为什么要跳下去拿那个东西!”在经过了Paul的事情以后我对Nick一点好感也没有,我说,:你分明就是想要那个东西!“  “你误会了,我这么做是原因的。你们不要多想!“Nick一副有难言之隐的样子。  “Paul说他还有一个姐姐,他们是不是也进来了。你们不要妄想从这里拿走我们中国的东西!”我有些愤怒了,大概是以前的历史教育让我很痛心珍贵的文物流失国外吧。  “今蔚,你不要这样说。有既然这样说了不是冲着那个东西来的,我们就先相信他一次!”信宏说。  我心里又在奇怪信宏这几天为什么老和我唱对台戏。其实我心里也很好奇那个东西究竟有什么特别的,值得一大堆人来争抢。万一Paul的姐姐真的带了一堆人来抢的话,我们才三个人,绝对是抢不过人家的。我们辛辛苦苦地找了这么久,他们痛痛快快地抢,这也太不公平了。我越想越气,我也没等信宏他们再说什么就抓住了黑色的链子滑到了石柱上。从上面下来比刚才上去容易得多,我几乎是一路滑下来的。我下来就是想先拿到那个雕像。“东皇钟……钟……”邹伯父的声音又在我耳边响。什么东皇钟,,这个神殿没有一样雕像像钟吧。钟不是很大的吗,要是这里有钟的话,应该很容易就看到了,以前寺院的钟就很大。不过,我好象在哪里听过东皇钟这几个字,现在也管不了那么多了,先拿到那黑色的东西再说吧。  这时,信宏和陈静看到我下到了底下也都追着我滑了下,不知道他们是来帮我还是阻止我。灭却花在长翅凤蝶的旋转下又缓缓地盛开了,因为地面就想一个勺子一样,是凹就去的,所以我跳了下去,一下子就滑到了中间。我捂着鼻子,想伸手进去取那块黑色的东西。灭却蛤实在是太大了,我的手根本够不到花的中间。不知道是不是我发疯了,我控制不住自己竟然跨进了灭却花。在跨进来的时候我感觉花瓣非常的硬。我已经踩在了花蕊上,黑色的东西就在我的脚下。我猫下身子去拿那个东西,谁知道灭却花却在这个时候迅速地闭合起来。  “今蔚,小心!你快出来!”信宏在外面大喊道。  我想爬出去,结果非常灭却花不知道什么时候已经分泌出了很多的黏液,我被黏液粘住动弹不得。Nick这时从上面跳了下来,我希望他是来救我上去的。不过,花却完全闭合了,Nick就是想救我恐怕也来不及了。我被严严实实地包裹在了花里,只能在黑暗里挣扎着。可是丝毫没有用处,我反而觉得被灭却花包得更紧了。我的手紧紧地抓住了那个黑色的东西,那个东西非常的冰冷,是金属做的,好象和连接石柱与蝴蝶雕像的那根链子是一样的金属。既然都是一样的金属,他们为什么要争来抢去的,直接去把那根链子拿回去不就可以了。可怜冲动的我已经被包裹在了食人花里。  我感觉到呼吸十分地困难,灭却花里的液体让我觉得很难受。忽然,我听到灭却花发出了扑通扑通的声音。过了一会儿,灭却花竟然又开放了,它的花瓣都自己松开了。我使劲地睁开了眼睛看着外面,信宏在喘着粗气,他的手上已经有很多地方受伤了,像是被火烧伤的,而灭却花的花瓣有很多也都断裂了,现在不尽木正插在灭却花的花瓣上,是信宏抓住燃烧的不尽木把灭却蛤给捣烂的!Nick正悬在我的上方,我朝我伸出手,意思是想把我从里面拉出来吧。我把那块黑色的东西抓在手里,另一只手伸了上去。Nick把我拉出来以后就叫信宏他们接住我,然后把我抛了出去。Nick 按了皮带一下,钢丝又往上收缩回去了。  我看着信宏的手,内疚地说:“对不起,你的手怎么了,我不该又冲动的!”  “不要紧,以后不要这么冲动了,你没事吧。”信宏忍着手上的疼痛问我。  “你身上臭死了,灭却蛤的黑色液体都到了你身上了!”陈静捏着鼻子说,“出去后你就快点洗澡吧!不然以后都会这么臭了!  Nick这时也从石柱上滑了下来,他急冲冲低跑了过来。虽然刚才他把我拉了出来,但是我还是对他没有任何好感。“东黄钟…….”邹伯父的声音又在我耳边响起了。  “你没事吧,”Nick神情有些奇怪,他说,“那块东西呢?”  现在我们疏散个人,他一个人应该是抢不过我们的。于是我把手里的东西拿了出来。我把手中的东西放在了地板上。这块黑色的东西应该是金属做的,质地的确和那根链子一样,他除了黑得发亮也没什么特别了。Nick这时竟然从口袋里拿出了一跳阴离红,我吓得马上退到了一边。  “你别怕,这条阴离红已经死了!”Nick笑着说道。  “你拿着死的阴离红做什么,吓死我了!”我拍着胸口说道。  “因为只有阴离红的血才能融化黑玄金!”Nick在阴离红的身子上划了一道口子,他要把蛇血滴在这块他说是黑玄金的东西上。  “等一下,我们千辛万苦地从灭却花里拿了出来,你现在要融化它,你什么意思!”我非常生气地说。  “你想知道在黑玄金的秘密就让我吧阴离红的血滴下去。”Nick说。  “陈今蔚,你别多事。让他把蛇血滴下去!”陈静推了我一下。  我想起刚才自己的鲁莽冲动,有些不好意思。于是,我先暂时压抑心中的不快,把嘴巴关了起来。Nick这时把阴离红放在了黑玄金的上面,然后把它的血慢慢地挤了出来,滴在了黑玄金上。当Nick滴下了几滴蛇血以后,那块叫作黑玄金的东西竟然开始融化,变成了液体。我睁大了眼睛盯着正在融化的黑玄金,感到十分地惊讶,因为黑玄金的里面竟然有一样很小巧的东西!   好书尽在   第一卷:天山神殿 24.东皇钟  (起9W点9W中9W文9W网更新时间:2007-4-3 13:04:00  本章字数:3006)  黑玄金已经完全融化了,里面竟然露出了一个很细小的东西。这个东西好象是一个小铃铛。它不知道是用什么做的,这个小铃铛上面有很多种颜色,闪闪发亮,大概是某种稀有的金属做的吧。小铃铛上面还刻有很多花纹。我们仔细地看了一下,那些花纹都是云朵和溪流之类的,和这个神殿里雕刻的一样。  这时,我好象看到身穿东汉时期的服饰的邹伯父在我的眼前一闪而过。最近非常地奇怪,好象这些天来我对邹伯父的感应越来越强了。以前只能在梦里或者是我生命垂危的时候才能看见他,如今怎么在现实世界里也能频频感应到邹伯父呢。  “怎么回事,灭却花怎么在不停地流出黑色的水啊?”信宏的位置正对着我,所以发现了灭却花的异常。  我们都把头扭了过去看灭却花是怎么回事。这株花的根部不断地冒出黑色的液体,它已经在那里汇积成了一个小水池了。当黑色的液体谩过了插着不尽木花瓣的时候,那些黑色的液体竟然燃烧了起来!一瞬间一把几米高的火焰腾空而起,神殿一下被照得通亮。可是黑色的液体还在冒出来,因此火焰还在扩大范围。才过了一会儿,我们就感觉强劲的热浪一阵一阵地袭了过来。  “这黑色的水怎么和汽油一样,可以燃烧的!”我真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  “我想起来了!这底下应该是猿人洞穴那片地方,”陈静说,“你们还记得那里有钟乳石的遗迹吗?”  “记得啊,好象几千年前那里应该还是很湿润的,不知道为什么那里的地质特征突然改变了,好象都消失了。”我说道。  “这灭却花的根部可以穿过石头,把周围的水分都吸收得干干净净,而那些水分会聚集在它的根部,然后就会变成一种可以燃烧的液体。这种液体会在灭却花死后释放出来!”  “你怎么不早说,现在火势这么大,扑不灭了!”我用责怪的语气说道。  “我当时也没想到,这些也是红崖族的人告诉我的,”陈静一脸无辜的样子,“我们还是先从女树的树洞出去吧。”  我把那个小铃铛抓在了手上,却发现这个铃铛不会响。我再仔细一看,原来这不是一个铃铛,而是一个钟,一个古代的钟!只是它却是出奇的小,和我以前在寺院里看到的和尚撞的钟太不一样了,这比例也太夸张了。既然这个是钟,会不会就是邹伯父一直在和我说的东皇钟呢?这个东皇钟的名字好象在哪里听过的,一到关键的时候我的脑子总是转得不快。  黑色的液体不断地从灭却花的根部冒出来,火势也扩大到了我们的身边了,看来过去拿回不尽木是不可能的了。这个时侯,Nick跑到了树洞的下面,他从皮带里抽出了钢丝,然后把有爪子的那头从树洞的底下抛了上去。Nick的力气和技巧都非常的厉害,他竟然能把带有钢丝的爪子扔到了树洞的外面,然后扣在了树干上,他应该是受过什么训练吧。  “你们快抓住钢丝爬到树洞的外面!”Nick朝我们喊道。这有些出乎我的意料,刚才我还以为他想自己先跑了呢,不过我想他之所以肯和我们一起逃命,多半还是为了我手中的东西。  “这根钢丝也太细了,我们怎么抓着它爬上去?”陈静抓了抓细滑的钢丝说道。  “那你们先踩着我上到树洞里,进到树洞就很容易爬出去了,就用不着钢丝了。”Nick笑着说道。从我们认识他以来他总是笑嘻嘻的,他是个怎么样的人呢。  “踩着你上去?这样不好吧。”信宏也一脸狐疑的样子,这个Nick也太好了吧,好到我不能不怀疑他有什么不好的居心。  “你们快点吧,火就要烧到这里了,这位女士先来,快!”Nick催促道。  陈静看到火势的确也越来越大,我们都热汗淋漓了。她也不客气地踩着弯下身子的Nick,够着了树东以后,陈静就用手和脚撑住了树宋的四周慢慢地爬了出去。我和信宏也学着陈静的样子踩着Nick往上爬了出去。当我们都从树洞出来后,我不知道是怎么回事,竟然有些担心Nick,于是就朝树洞喊道:“Nick,快上来!”  “我马上就上去。”Nick在下面喊道。他按了一下皮带,钢丝就马上往上收缩,他也顺利地爬了上来。这时,树洞的洞口已经不停地冒出炽热的气浪,看来火势就要烧上来了,这女树大概也保不住了。其实女树被烧掉也许是件好事。至少以后也不会有人一生下来就只能活一天的悲剧了。女树的树干居然冒出了些许浓烟,这女树上的人也不见了,估计是一生下来就跑到别的地方去了。  我们担心女树燃起火会倒下来,所以跑到了比较近的后殿躲避一下。Nick从身上拿出了两个荧光棒扔在了地上,这后殿一下子就被我们看得清清楚楚了,这里还是没有什么变化。可是我觉得好象有什么地方被改动过了,就是想不起来有哪些地方不一样。  “把东皇钟拿出来吧!”Nick气喘吁吁地说道。  “怎么,你想抢?你不要以为刚才救了我们,我就会把它给你!”我气愤地说。  “那个小小的东西叫东皇钟?”陈静问,“我们族里的人要它做什么?”  这时,我好象又看到了身穿明朝服饰的邹伯父在我面前一闪而过。我看了看信宏,他也是一脸狐疑,想必他也和我一样看到了邹伯父。为什么邹伯父现在可以不停地出现在现实世界了。虽然都是一小会儿,但是这和以前他只出现在梦里的相差太大了。  “你叫陈今蔚吧,我哥哥Paul和我说过,你是学历史的。”Nick还是微笑着说,看不出他心里在想什么。  “那又怎么样,我学的是什么和你有什么关系?”我还是很提防Nick。  “你你应该知道这东皇钟的来历吧。”Nick微笑着说。  “我只觉得这名字好熟悉,”我听了Nick的话就在记忆里不停地搜索着,我说,“可是我想不起在哪里看到过这东黄钟三个字。”  “你好好想一想,你们中国的上古神话中的历史。”Nick笑着说道。  “上古神话的历史?”我有些想到了什么,这神殿的确有很多东西是上古才有的,可是这个东皇钟是做什么的。  “难道你来天山之前,就没听过在天山里曾经发现了一处石窟,里面残留了古老的壁文吗?”Nick还是微笑着说。  “我想起来了,东皇钟是上古的十大神器!”我觉得太不可思议。上古神话中的东西竟然真的存在在现实中,我一直以为是虚构出来的。我记得以前还是在读大学的时候,叶老师曾经给我看过一篇文章,内容就是说有人在天山石窟中发现了诸神时代残留的古老壁文,上面记载了东皇钟的事迹。我记得在中国各地的经卷或者古时候留下的壁文都传闻东黄钟是天界之门,但是只有天山石窟的壁文记载,东皇钟是十大神器力量之首,足以毁天灭地,吞噬诸天。  “没想到世界上真的有东皇钟!”我惊讶地看着手中的东皇钟,我说,“只是没想到它会是这么小的一个。”  东皇钟在我的手里突然发出了一阵阵暖流,有一种很奇特的感觉穿过我的身体。我紧张地问Nick:“这东皇钟真的可以毁天灭地,吞噬诸天吗?你们不会是想用它来……”  “放心,我和Paul不一样,我不是为了东皇钟而来的。”Nick还是微笑着说。  “给我……给我……”邹伯父的声音变得更为清晰了,而且Nick和陈静竟然也都听到了!他们一脸惊愕的表情。突然间身穿东汉时期的服饰的邹伯父又在我们面前闪现,这次我们四个人都看到了,大家都呆在了原地看着前面。邹伯父的影响越来越清晰,到了最后他竟然清清楚楚地站在了我们的面前,他伸出了手,幽幽地说:“给我,把东皇钟给我!”   好书尽在   第一卷:天山神殿 25.千年之恋  (起7V点7V中7V文7V网更新时间:2007-4-3 20:14:00  本章字数:3318)    身穿东汉时期的曲裾的邹伯父竟然清清楚楚地站在了我们的眼前,虽然邹伯父的影象像是投影过来的,但是这影象却异常地清晰。我第一次在现实世界里见到邹伯父。也许我们四个人都是第一次在现实世界里见到这样的事情,所以都惊愕得不知所措。在昏暗的光线下,我产生了一阵阵的恐惧感,额头上冒出了许多的冷汗。  “给我,把东皇钟给我。”邹伯父伸出手,向我们说道。他的语气很平静,平静得让我觉得是在做梦,这究竟是不是真实的呢?  “爸,真的是你吗?”信宏看到了邹伯父情绪有些失控,他激动地说,“这到底是怎么回事,你快告诉我你是怎么死的?”  “我之前不是告诉你们了吗?只要你们找到了东皇钟我就会告诉你们一个秘密。那就是你爸爸究竟是怎么死的!”邹伯父突然笑了一下,他说,“快把东皇钟给我!”  我把东皇钟死死地拽在手中,这东皇钟要是真的像传说那样是十大神器之首,可以毁天灭地,吞噬诸天的话,我还是要小心一点处理,不能让东西落到居心不良的人的手里。Nick和陈静惊讶了一会儿就又恢复了之前的神情,看来他们也是见过世面的人,处变不惊呢。他们都在盯着我们,看着事情怎么发展下去。  “伯父,你千方百计地提示我们,就是为了要我们帮你找到东皇钟吗?”我有些胆怯地问。  “没错。让你们受了这么多的苦,我对不起你们。”邹伯父的语气开始有了一点感情的味道。  “我一直很奇怪,这天山神殿里为什么一尊神像也没有,原来这里供奉的是上古的神器——东皇钟。难怪石柱上都是云朵和溪流的,”信宏沉默了一阵后,说,“爸,你可以告诉我你是怎么知道这个神殿里有传说中的东皇钟的吗?”  “是她,是她告诉我的!”邹伯父的表情逐渐悲伤了起来。  “她是谁?”陈静突然把话插了进来,她说,“你为什么会知道这个地方,知道这里的人根本没有几个,东皇钟我是要带回红崖族里的。”  “她什么都知道。这东皇钟我只用一下。给我,把东皇钟给我。”邹伯父又开始有些异常地激动了。  “伯父,这东黄钟真的可以毁天灭地,吞噬诸天吗?这么小的一个钟真可以有这么大的威力吗?”我轻声地问。  “我就把我知道的都告诉你们吧,”邹伯父说,“你们已经知道了秦始皇曾经派人潜入西域改造天山神殿的事了吧。”  我和信宏点了点头,我们大家都迫切地想知道这天山神殿中所有的秘密。  “皇帝你们都认识吧。他是传说中上古帝王轩辕氏的称号。因为他生于轩辕之丘,所以称为轩辕氏。这座天山神殿牵扯到了上古时的一场战争。当时黄帝打败炎帝之后,许多诸侯都想拥戴他当天子。可是炎帝的子孙不甘心向黄帝臣服,几次三番挑起战争,特别是以蚩尤为甚。据说,蚩尤生性残暴好战,他在那时已经兼并很多诸侯了。蚩尤其实原来臣属于黄帝,可是炎帝战败后,蚩尤在庐山脚下发现了铜矿,他们把这些铜制成了剑、矛、戟、盾等兵器,军威大振,便起野心要为炎帝报仇了。蚩尤联合了风伯、雨师和夸父部族的人,气势汹汹地来向黄帝挑战。”  “黄帝生性爱民,不想交站,一直想对蚩尤休战。可是蚩尤不听劝告,屡犯边界。黄帝想如果他在姑息蚩尤,那就是养虎为患,天下的百姓到时就要遭殃了。黄帝和蚩尤交战于涿鹿。后来蚩尤不敌黄帝,被黄帝给捉住了。黄帝命人黄帝命人给蚩尤戴上枷栲,把他杀了。黄帝害怕他死后还作怪,便把他的身和首埋在了两个地方。蚩尤死之后,他身上的枷栲才被取下来抛掷在荒山上。不久,天下又出现骚乱。黄帝知道蚩尤的声威还在,于是画了蚩尤的相到处悬挂。天下的人都以为蚩尤未死,只是被黄帝降服,更多的部落都来归附。后来,蚩尤被尊为战神。”  “那这件事和这个神殿能有什么关系?神殿在西域,蚩尤和黄帝在中原交战的。”我又忍不住好奇地问。  “你先别打岔,让我爸把话说完。你听着就是了。”信宏说话的声音很小,好象是怕说话大声了会把邹伯父给吓跑一样。  “神殿的来由就是在蚩尤被打败以后。当时,黄帝生性仁慈,得到众神怜爱。传说天界诸神为了让黄帝打败蚩尤 ,就赐了他一把金黄色的旷世神剑给他,这把就是轩辕剑。上古有十大神器,轩辕剑就是其中一件。当时,众神把十大神器都交各哦黄帝保管,并且由他使用来消灭天下间的妖魔。蚩尤其实还有另外一只分支。他们在蚩尤战死后偷偷地潜入了黄帝的宫殿,因为一些原因十大神器中的只有六件被偷了出来,但是他们不知道蚩尤其实已经死了,他们希望把那些神器交给蚩尤,让蚩尤打败黄帝。可是他们遍寻蚩尤不获,无奈之下他们把那些神器分别放在了十个地方,这天山神殿就是其中的一个。”  “哦,我知道了!在猿人洞穴里那幅壁画指的就是那些神器的放置位置。”我大声地说道。  “那秦始皇是怎么知道天山神殿的。咸阳和西域之间并不近,他是怎么知道天山上有这么个东西的?”信宏问。  “秦庄襄王二年,一支奇异的军队进攻了西域诸国,今蔚你还记得吗?”邹伯父把脸转向了我。  “你说的是那个亚历山大战无不胜的马其顿军团吧。我记得秦庄襄王二年,马其顿军团攻到了西域,秦国人从被捕获的匈奴人嘴里得知一个惊天的消息:遥远的西方来了一支强大的军队,所过之处,片甲不留。秦国人生性好战,于是他们挥兵西域。难道是秦国人在和马其顿军团交战的时候无意间发现了天山神殿?”  “没错,”邹伯父点了点,说,“后来秦国人并没有张扬这件事情。传至秦始皇,秦国的国力大增。于是秦始皇就秘密地派了徐福来到了神殿,在神殿里设置了机关,目的就是让东皇钟永远被锁在神殿里,不让别人借助东黄钟的力量来反抗他。”  “那他为什么不自己使用东皇钟来征服世界?”信宏问。  “秦始皇当然想利用东皇钟征服世界。不过他一直自信可以以自己的力量统一神州。还有一个重要的原因就是他不知道怎么样使用东黄钟。他害怕还有人知道怎么样使用东黄钟,于是就把这里改造成了这个样子。那个全真道人就是想从这里拿走东黄钟才死在这里的。”  “那阴离红是秦国人放进神殿里的吗?”我想起了那群红蛇就问邹伯父。  “它们是蚩尤那个分支里饲养的,你们现在知道阴离红的来历了吧。”陈静抢先回答道,不知道她为什么要抢着答这个问题。  “可是,爸,为什么你现在可以出现在我们面前,为什么之前你不现身告诉我们这一切呢?”信宏有些迟疑地问。  “我现在之所以可以现身完全是因为东皇钟上的力量,不然我还是无法凝聚魂魄的。”  “不对啊,伯父。上古的事情你怎么知道得这么清楚,你说的那个‘她’是谁。还有你已经是……是鬼了,”我挠了挠脑袋,说,:但是你为什么穿的是东汉时期的衣服。这好象不太合常理吧。“  邹伯父沉默了很久,他好象在思考什么事情。终于,他说话了:“我先告诉你们一个故事吧。还在东汉的时候,山东人的青州千乘县有一个叫董永的人和天上的七公主相恋了。可是,神人不会结合的规则让他们被迫分离了。那个叫董永的人后来郁郁而终。在他临死的时候,七公主托梦告诉他如果他死了,可以借助一个东西来到天上。那个东西就是你们手中的东皇钟。其实东黄钟就是天界之门。到了后世,这东皇钟是天界之门已经不是什么秘密了。如果董永死后能找到东黄钟,那么他就可以借助东皇钟的力量去到天上,就可以和七公主在一切了。”  “这个故事我们都知道前面那个部分的,七仙女和董永的故事嘛,中国人都知道的。可是这个故事和你穿着东汉的的曲裾有什么联系?”我看着邹伯父的衣服说道。  “你在我们之前的梦里曾经说过你们等得太久了,你又对着天上说七,七。难道说的就是天山的七仙女吗?你说的她就是七仙女?”信宏的表情看起来很复杂,他结巴地说,“那……那……那个董永是……”  “董永就是我,我就是董永!”邹伯父斩钉截铁地回答。  “不可能!那个养了我二十多年的人怎么可能是董永!”信宏发狂地叫道。  我也呆在了原地。这也太不可思议了,邹伯父的的确确是和我们生活了二十多年的,他怎么可能是近千年前的董永呢?一个活人怎么可能是来自千年前的鬼魂?  好书尽在   第一卷:天山神殿 26.未解的死亡之谜  (起1C点1C中1C文1C网更新时间:2007-4-4 11:52:00  本章字数:2977)  眼前的邹伯父竟然说他是董永,来自东汉的董永,我们都惊讶得呆在了原地。和我们生活了二十多年的是人,怎么可能会是一个来自千年前的鬼魂呢。这不可能,一定是有什么地方弄错了,这是绝对不可能的!  “我真的就是董永,我和七公主分离得太久了,把东皇钟给我,让我去天上找她!”邹伯父突然加大了声音地说道。  “难怪你们知道天山神殿的事情,原来是这么回事。我就奇怪了,你们和这里没有一点关系,怎么会知道这里的事情。”陈静在一旁插话。  “你说什么?三年前我爸就死了,你到底想说什么?”信宏有些激动地说。  “我当时已经死了八百多年了,我的魂魄四处地游荡。七公主也不知道东皇钟的确切位置,我带着她给我的线索找了吧百多年也没找到。在三年前的一个夜晚,我飘到了一个山崖的底下,在那里我发现了一个奄奄一息的人。没过多久那个人就死了。刚刚死的人最容易附在他身上,这样就可以暂时获得实体,可以有利于我寻找东皇钟。被我附身的人我可以感受到他的记忆。于是,我借着这个人的身体和记忆,混到了人群中。这个人是考古学家,刚好有利我寻找东皇钟。三年来,我费尽心思,终于给我找到了线索。可是,鬼是不能附在尸体上太久的,三年已经是我最大的极限了。这个人的尸体我再也没有力量维持了,慢慢地这个尸体开始腐烂,我也尽量远离人群。因为我害怕被人知道这个人已经死了。我打电话给你们的时候,我的魂魄已经快支撑不住了,后来还是没撑到你们回来。”  “你说什么?我爸真的是三年前就死了?”信宏惊讶地叫道。  “没错。你的父亲三年前就死了。我继承了他的记忆,以他的身份来到了人家,我也欺骗了你们三年,更让你们来到天山神殿帮我找东黄钟,害你们受了这么多的苦,对不起。”邹伯父,不,应该是董永的脸上挂满了内疚的表情。  我在心里想:难怪当时法医会这么说,原来伯父真的是三年前就死了,难怪伯父的尸体会是那个样子,会这么的不合逻辑。  “三年前就死了,我爸三年前就死了!”信宏失控地叫道,“他是怎么死的,是不是你害死他的!快告诉我!”  “我知道我很自私,利用了你们。这个人的身体我占用得太久了,连我自己的魂魄都被他同化了,他的记忆我也逐渐感觉不到了。他不是我害死的,我不是说了吗?我发现他的时候是在一个山崖下,当时他就已经奄奄一息了。”  “那你说你已经继承了我爸的记忆,你难道就不知道他是怎么坠落山崖的吗?”信宏悲痛地问。  “在他的记忆里,他不是自己不小心掉下去的。他是被人推下去的!我只能感受到他当时被人用力地往下推,他心里充满了惊恐和愤怒 ,他也不知道是谁突然从后面跑了出来把他推了下去。好象他是去那里寻找什么东西。他坠落的时候心里最牵挂的就是你们和你的母亲。”  “那个山崖在哪里,你快告诉我!”信宏发狂地叫道。  “那个地方你们现在叫它——山西!”  山西?我心里微微一颤。在来天山之前,我和信宏曾经翻阅过邹伯父的笔记本,他的研究记录正好是中断在三年前,而那个记录就是在去山西晋城市水东村的。走4伯父很有可能去的就是山西晋城市的某一个村落。  “我已经把我知道的都告诉你们了,快把东皇钟给我,让我去到天山上,我真的很想七公主!”董永催促道,他已经等了千年了,是谁都会等不下去了。  我把东皇钟放在了地上。女树可能已经燃烧起来了,因为我已经闻到了很浓烈的烟味了,灭却花吸收了几千年的水份,现在猛然释放出来,火势可能会蔓延到神殿里的每一个角落,我们不知道还有没有机会逃生。  董永的嘴里念着我们听不懂的语言,东皇钟开始散发出了七彩的光芒,神殿被照得通亮,我看着这个后殿,老觉得有什么地方和之前有什么不同,可是就是想不出来。董永变得越来越模糊了,他朝我们说:“谢谢你们帮了我,谢谢你们。”紧接着董永的影象就迅速地震动,当东黄钟的光芒消失后,董永也不见了,希望他真的去到了天上和他喜欢的人在一起了。  这时,Nick把东皇钟从地上拾起,当我想过去拿的时候已经晚了。这Nick还说他不想不要东皇钟,才看到东皇钟有这样的力量就马上起了邪念,外国人怎么就这么爱骗人,这么拜金至上呢。   “你快把东皇钟还给我们,否则你不要怪我们不客气!”我吼道,这东皇钟有如此的威力,而且又是很珍贵的文物,再怎么也不能落到外国人的手里,这是我们中国的东西。  “我说过我不想要这个东西,你们相信我!”Nick辩解道,他的样子倒十分地诚恳,外国人的演技还真的是可以,难怪老是搞什么电影颁奖,得奖的也总是外国人,我们中国是不是也要学习学习了。  “我就看得到出你不是什么好人,你哥哥想要东皇钟,难道你就会不想要吗?哼!”陈静鄙夷地说道。  突然间,地动山摇,巨响不断。一定是在正殿那里积压了太多的黑色液体,却没有地方释放火焰,现在女树肯定是被炸毁了,后殿这里也开始坍塌了。Nick忽然用力地推了我一把,一块巨石应声而落,Nick也被冲到了一边。刚才的巨响威力实在是太大了,看来这个神殿是保不住了,我本来还想出去后叫馆里的人来这里看看的。  “Nick,你为什么要救我,你怎么样了?”我想过去扶Nick起来,他却做了一个手势,意思是叫我不要去去。  “没事,你们相信我,我从没想过要占有你们中国的东西。”Nick吃力地说道,“我们快逃报,这里马上就塌了!”  “往哪里逃,这里没有路了。难不成你还要我们回到地下洞穴,去那里也是照样等死的!”陈静焦急地说。  “这里有一个出口,我就是从这个出口进到神殿里的。”Nick好象很难受,难道他受伤了?  这里真的有出口吗?这里四面都是严严实实的石壁,哪里有什么出口。不过,之前Paul曾经在这里的石壁上待了不短的时间,看来他的确是在这里等什么人。只是他还没等到人就死了。看来这里可能真的有一个出口。徐福在竹简上说的出口不是没人知道的吗,怎么Nick会知道,Nick总不可能是徐福的子孙吧,他可是一个外国人。  “我们这里刚好有四个人,我们分别到这四根柱子的旁边去,快!”Nick咬着牙说,好象他很不舒服。  事到如今,也只能相信他了。我们现在和他抢东黄钟也没有什么意义,就算我们抢到了,又能怎么样?我们已经无法从天山神殿里出去了。现在也只能相信Nick了,但愿他真的没有什么坏的居心,我们按照Nick所说的来到了四根石柱的旁边,我也终于发现了为什么刚才跑回后殿的时候老是觉得有什么地方被改动了。原来现在的四根石柱的下面不知道是什么时候凸出了一块黑石。  “你们把那块黑石用力地按下去,记住,一定要我们四个人同时按下去。”Nick说。  我们听从Nick的指令,小心翼翼地按下了那块黑石。“轰——!”后殿的中间出现了一个洞,一个很深的洞,那就是出口吧。我心里高兴极了,可以不用死了谁都会高兴吧。但是我还想着徐福在竹简上刻着的字,他不是说那个出口当时在这里建造的人都没有发现的吗?可是后殿的这个出口的设计机关不可能是由徐福一个人完成的,也就是说当时做这个出口设计用来逃脱秦始皇灭口的人,应该不止徐福一个人,那他为什么说只有他一个人知道出口呢?   好书尽在   第一卷:天山神殿 27.圆明园秘史  (起9X点9X中9X文9X网更新时间:2007-4-4 17:48:00  本章字数:4091)  在后殿的中间出现了一个幽幽的洞,这应该就是出口吧。我呆呆地看着这个洞口,脑子里却在想着徐福在竹简上刻的字。这个洞口看来的确是建造的工匠做出来给自己逃生用的,为了不让秦始皇发现他们私自建造了秘道,所以特意做出了四个机关,要同时按下去才可以发现这里另有玄机。可是,这么一来不是和徐福的话有冲突吗?出口只有他一个人知道,但是我记得徐福说的是一个天然出口,这里是人造的,难道那条徐福说的出口在别的什么地方。  “我们快进去吧,这里马上就会坍塌的!”Nick催促我们地说道。  “那里真的就是出口吗?”我心里想着徐福的话,迟疑地问,“你确定吗?”  “你就放心吧,我现在骗你也没什么好处的,不是吗?”Nick笑着说,不过他已经没有之前笑得清楚了,不知道是什么原因。  “我们先进去吧,今蔚。”信宏对着我说,不过他好象还没回过神来,谁也想不到邹伯父会是在三年前就死掉了,我自己到现在还觉得自己是在做梦,太不真实了。  后殿的空气开始变得炽热起来,没有了原来的阴凉。这灭却花的火势实在是出乎我的想象,砸不逃的话我们就要被红烧了。Nick让陈静先下去,我们三个男的跟在后面。这个洞似乎挖得很仓促,所以洞壁上有很多凌乱的痕迹,而且洞也不怎么大,刚好够两个人并排行走。Nick拿出了四根荧光棒,我们每人拿一根,方便我们行走。信宏和陈静走在前面,我和Nick走在后面。这个洞的尽头不知道有没有出口,如果没有的话我们就真的在劫难逃了,而且我们已经很久没有进食了,再找不到出口饿也要把我们饿死了。以前我最不喜欢的牛肉,现在要是给我吃一大盘,我不会再抱怨它不好吃,我一定会马上把它吃得干干净净的,可惜现在是绝对不可能的。不知道我还有没有机会吃到自己最不喜欢的牛肉,但愿我还有这个机会,我的想法是不是有点奇怪?  Nick突然一个踉跄,差点就跌倒在地上,幸亏我手快,这才扶住了Nick。他一脸憔悴和苍白,看来Nick比我们也好不到哪去。都这个时候了,我也不能再使什么性子,发什么脾气了。我扶着他往前走,但是我的手扶在他的后背的时候怎么感觉是湿湿的,好象还有一点粘。虽然我们刚遇到Nick的时候他的衣服不知道为什么是很湿的,可是刚才火势那么大,他的衣服早就干了吧,怎么现在他的后背却还是湿的?我也不好在这个时候还去问东问西的,只能跟着他们往前走。这个洞还挺长的,走了半天也没看见前面有什么光亮的。出口在哪啊,这Nick不会在这个危急的时候还在骗我们吧。  “Nick,我记得Paul说他在这里还有一个姐姐,是吗?”信宏走在前面,他忽然回过头问道。  “你们放心,Paul后来给姐姐的信息被我截下来了,她现在还不知道这个神殿在哪个位置,不过她已经知道了Paul和你们进来了。”Nick喘着气,强笑着说道。  “你为什么要这么做,”陈静也回过了头,问,“难不成你是想一个人独吞了东皇钟?”  Nick没有回答陈静,他专注地看着地上。我们三人看见Nick的这个样子,也都低下头看着地上,看看地上有什么问题。这个洞走到了这里,四周已经都是泥土了,现在的地上却有四排脚印,这当然不是我们的。因为有三排脚印是湿的,这三排应该是成年人类的,而另,应该是动物的,看起来是一只狗的脚印,而这拍脚印却是干的。在我看来,这四排脚印很奇怪。因为人的脚印有三排,有两排湿的脚印是往后殿方向去的,而另一排似乎是有一个人又从后殿回来了,所以这里有了三排脚印,而那只够只有从后殿过来的脚印,难道这只狗就是Paul的那只大狗。难怪被人群冲散以后我就再也没看见它,原来是被人带走了,三只大狗就只剩下它一只了。  “有一排脚印是你的吧,Nick?”信宏看着地上的脚印问道。  “没错。可是我是一个人进来的,不可能还有人进来的。”Nick也很惊讶。  “你真的没有骗我们?”陈静还是不肯相信Nick的话,当然我也不大相信  “你们怎么就不相信我呢,至少你们从这脚印应该相信前面有出口了吧。”Nick喘着气说。  “你们明明就是两个人一起进来的,你怎么就睁着眼睛说瞎话呢?”我说完就把扶着Nick的手松开了,走到了信宏和陈静的身边。我觉得扶着Nick的手很湿,于是就在衣服上擦了擦,想把我的手弄干净,谁知道,我抬起自己的手一看,上面竟然全是血,全是鲜红刺眼的血!  我惊恐地望着Nick,颤抖地说:“这……你……你的身上……怎么有……”  Nick痛苦地皱了一下眉头,嘴里吐出了一大堆的鲜血后就倒在了地上。我想起了在后殿Nick救我的那一幕,紧张地跑了过去,扶起倒在地上的Nick,说:“你怎么了,怎么你的背上有这么的血?你什么时候受地伤,是不是刚才在后殿的时候,巨石砸了下来,你推开我,自己却受伤了。”  Nick勉强地笑了一下,算是默认了吧。难怪从刚才到斗争,Nick总是一幅很难受的样子,原来他早就受伤了。他却不愿意说出来,难道他是怕耽误我们逃命的时间,我真的是误会了Nick了。  “我去找反魂树回来给你。”我愧疚地说。  “不用了,现在上面已经是火海一片了,你想现在上去也去不了了。你们就不用担心我了。”  “可是你……你那里出了这么多的血……”信宏也有些担心。  “对不起,这位女士。我知道你想把东黄钟带回红崖族,可是现在已经不可能了。”Nick笑着说。  “你是什么意思?”陈静听了Nick的话,感到很意外。  “他扔了,扔在后殿了。”回答陈静的却是在我身边的信宏。  “原来你看到了。没错,我扔在了后殿,”Nick放松地一笑,说,“恐怕那里要烧上三天三夜,东皇帝钟以后再也不会存在了,再也没人来抢夺了。”  “你为什么要这么做,那不是你很想要得到的吗?”陈静问。  “我早就说过我不想要东皇钟的,”Nick又吐了一点血出来,他吃力地说,“恐怕我已经不行了,我就把我和Paul的事情都告诉你们吧。”  “你们是不是很奇怪为什么我和Paul会如此地熟悉天山神殿,为什么会把中文说得这么好?”Nick看着我们问道。  我们三人点了点头,谁都没有说一句话。大家都想Nick说出我们一直想知道的事情,只是没想到会是在Nick生命垂危的时候听他说的。  “你们中国历代皇室其实都秘密地保存了一本秘史,这本秘史是从秦始皇开始传下来的。其实到了中国后面的朝代已经很少人知道为什么要保存这本册子了,只知道要保存好,却不知道册子上说的神话故事都是真的。到了清朝的时候,八国联军侵略了中国,他们大肆搜刮中国的财宝,终于有一天他们洗劫了闻名世界的圆明园。当时有一个美国士兵只抢到了少量的财宝,其中有一本就是那本年代久远的册子。刚开始的时候,那个美国士兵根本不知道册子上记载的是什么。后来他遇到了一个中国的学者,逼着那个学者说出了册子上记载的事情。原来这册子上记载的是在中国有十处地方分别放置了十样奇珍奇宝。那本册子还详细地记载了那十个地方的确切位置和当地的机关。那个美国士兵很想拥有那些财宝,可是又无法一个人前往,对中国的文化也不大了解。于是他把自己的子孙全部都送去华人地区,让他们熟悉中国的文化,希望有一天能够寻获这些宝藏,光耀门楣。”  “原来是这样。难怪你们会如此了解这个神殿。那你为什么要告诉我们?”信宏问。  “可能是因为接触中国文化太久了,我越来越觉得那些是属于中国的东西,我们不应该去抢夺,应该还回去。而且有一次,我遇到了一次意外,差点丧命。后来是一位中国女人救了我。所以我一直反对家族再去寻找这些财宝,可是他们也一直不听。没办法,只好毁了东皇钟,不然他们还会再来这里的。”Nick的瞳孔开始渐渐地放大了,我知道这是他快要不行的征兆。  “你们听我说,Paul的姐姐已经知道你们和Paul进来了,到时候你们出去后,Paul却没有出去,她一定会以为是你们害死了Paul。姐姐很疼爱Paul,她的报复心也很强的。你们出去后要小心她……”Nick又吐出了很多的血,最后他的瞳孔完全地放大了,Nick死了。  我们沉默了很久,最后决定把Nick安静地埋葬在这个洞里,希望他能安息。Nick真是是一个好人,如果那些人都想他一样就好了。等我们弄好一切,行了礼后,又继续往前走。不远处出现了一个小水池,才一米宽左右。我们这个时候都已经渴得不行了,也不管这滩水干净不干净,俯下身子低下头就猛地喝水。水里竟然还有一只鱼在游动,这只鱼身上还有一些伤口,像是被什么咬过。我们喝足水以后就继续往前走。只要走到洞的尽头,那里就会有出口,我们就有救了。才走出几步,前面竟然出现了一条岔路,Nick可没和我们说这里还有岔路的。不过这条岔路可以看得出挖得比这个洞要晚一些,而且这条岔路还有很浓烈的腥臭味,应该是那些猿人经常来这里走动才会这样的。这条岔路一定就是通往猿人洞穴那变的,当初猿人肯定是从出路过来抓鱼给我们吃,那只受伤的鱼困难就是被猿人抓伤的。  我们继续走正道,决定不走岔路,而且岔路的确没有出口的。前面还是一片黑暗,我们身上有四根荧光棒,都是Nick给我们的。走在前面的信宏和陈静突然停了下来,我没反应过来,撞在了他们的后背上。  “怎么了,怎么停下来了?”我问他们,可是他们却一言不发。我钻到了前面,却非常前面已经没路的,这个洞竟然挖到一半就不挖了,地上还有几把很破旧的铁铲,我敲了敲墙壁,却是实心的,后面没有空间!  “这怎么可能,那几串脚印说明的确是有人在这里进出的,Nick也说这里是出口,为什么到了这里却没有路了?”陈静拍打着墙壁说道。  我把手上湿湿的血液擦在了衣服上,细细地想了一遍事情的经过。可是我手上还是觉得很湿,很不舒服。湿?突然,我好象是想到了什么,对了,是这样!信宏这时也激动地看着我,我们异口同声地说:“原来出口在那里!”   好书尽在   第一卷:天山神殿 28.被人遗忘的出口  (起0T点0T中0T文0T网更新时间:2007-4-5 20:49:00  本章字数:3482)  我们的面前竟然没有路了,可是地上的几串脚印说明这里的确是有人进出的,而且Nick也不可能在临死的时候还骗我们的。我把手上湿湿的血迹擦在了衣服上,想把手弄干净一点,可是手上还是很湿。湿?突然,我觉得自己好象是想到了什么事情。对了,是这样!我看了看信宏,他也一脸激动地看着我,我们几乎同时说:“原来出口在那里!”  “出口在哪里。这面墙后面可是实心的。”陈静的手还贴在墙上,她一脸迷惑地问我们。  “你还记不记得我们刚刚见到Nick的时候,他是怎么样的吗?”我问。  陈静想了想,说“能是怎么样的,Nick一直没什么变化啊?”  “今蔚是说在我们刚见到Nick的时候,他的衣服是怎么样的。”信宏看我说了半天都点不到题就提醒陈静。  “我记得他的衣服是湿的,像是刚从水里出来的一样,”陈静说到这里也有些激动了起来,“你是说出口是刚才路过的水池?”  “恩,我想那个小水池一定就是出口了,应该没错的。”信宏说。  “你想想看,Nick一进到神殿衣服就是湿的,连那几排脚印也是湿的。神殿除了那个小水池哪里还会有水,而且Nick那个样子完全就是刚从水里出来的一样。再加上徐福在竹简上说他是无意间发现了一个天然出口,而且只有他一个人知道。我想这个洞的确是很多人一起来挖来逃生用的。当时,他们挖到了一半,碰上了那个小水池,可能是在什么情况下让徐福知道了那个小水池可以通到外面,但是他已经知道了秦始皇会在改造完神殿后马上杀了他,即便他发现了通道也没办法逃生了。他想到自己必死无疑,所以也没告诉其他人他发现了一个通道,一个天然的通道,他要这些人陪葬。他不甘心一个人孤孤单单地死在神殿里,他一定是举报了这些挖地洞的人,难怪地洞只挖到了这里就没有路了,任谁都没有想到出口不是在洞的尽头,而是在洞的中间。  “没错,要是我,我也会以为出口在洞的尽头,谁会想到出口就在半路上的。”陈静悻悻地说。  我们三个人又掉头往回走,想着马上就可以尝到我我最不喜欢的牛肉了,心情马上就兴奋到了极点。大家一想到出口就在不远处,一路上都有说有笑的,不过大家也只是自我安慰罢了,进到神殿以来经历了这么多的事情,至少对我来说心里的感觉总是很沉重的,根本没办法轻松起来。一向疼爱我的伯父,我竟然没能弄清楚伯父到底是怎么死的,反而知道了他在三年前就已经死了,而且是被人害死的。信宏他心里一定比我更加难受,毕竟伯父是他的亲生父亲,知道自己的爸爸是被人害死的,却没有办法将凶手绳之以法,甚至凶手还在逍遥法外了几年,那感觉对谁来说都是一场难以忘记的恶梦。也许我们回去以后应该好好地冷静一下, 是不是又该去山西一趟,也许只有去到那里才能弄清楚伯父为什么会被人害死,他才能瞑目于九泉之下。  那个小水池终于出现在了我们的眼前,大家都静静地注视着水池,希望它的另一头真的是通往神殿的外面,不要再出什么意外了。  “陈今蔚,你就是从Nick的衣服和那几排脚印就确定这是出口了吗?”陈静问我。  “这个你就不知道,完全是因为在水里游着的冷水型的无鳞鱼!”我指着水池说。  “这只鱼?”陈静不理解地看了看水池,问,“那只鱼也不过是受了点伤,你从它身上就知道这里是出口吗,这也太夸张了吧?”  “在进来神殿之前,我们曾经在天池东岸宿营,信宏还说之所以在那里宿营是为了跟着你呢。”我朝信宏笑着说道,信宏反而有些不好意思了。  “那又怎么样,在那里宿营就知道这个小水池是通道了吗?”陈静不屑地说。看来这个女生,不,应该是这个女人,她怎么还是如此的不平易近人。  “今蔚,陈静当时又不在场,她当然不知道了。你就把知道的都说出来吧。”信宏说。  “那个时候我们还不知道Paul的目的,我们和他一起在天池边宿营,他带着那萨那只大狗到天池边捉鱼。有一只狗参加叼住了一只鱼,后来这只狗不小心又让鱼跑了,那只鱼的身子也受了伤。”我尽力把话说得很慢,好让这个陈静听明白。  “那又怎么样,一只受伤的鱼能说明什么?”陈静依旧是很不屑地说。  “这说明这个水池和外面的天池是相连的!要不然这同一只鱼怎么可以游到了两个不同的地方,除非这两个地方之间有通道!难不成你还以为是鱼自己跑上岸,走到这里来的吗?”我激动地说。  “好了,好了!我知道啦。我刚才也就是装愣逗你一下,有必要怎么激动吗?”陈静笑着说,我发现她笑起来的时候很好看,像我妈妈,真好看。不过这句话可不能告诉她,要是我说她像我妈妈,那这个蛮横的女人还不打死我。我其实也很想念爸爸妈妈,只是不知道他们现在去了哪里。  “那我们就这样直接下去吗?好象不大妥当。”我盯着水池说道。这个水池看起来还蛮深的,既然能通到外面的天池,那这个水池就不容得小看它了。要知道天池最深的地方有一百零二米,就在天池的东北处,万一这个水池是通到那个最深的地方,我们这样贸然地过去会很危险的。现在什么潜水工具都没有,况且天池平均湖深四十米,不管它通到哪里情况都不容乐观。重要的是我水性不大好,一不小心我很有可能就淹死在里面,到时就成了冤得不能再冤的水鬼了。  “Nick在刚才过来的时候也没见他身上穿什么潜水衣的。我想在水里憋一下就好了,应该没什么问题。”信宏说得非常地轻松,我看着就觉得很别扭。  “什么应该没问题,我有问题!我们又没下去过,你知道水里会不会有什么古里古怪的东西,这个神殿你又不是没见识过它的厉害。再说了,万一这个水池的通道很长的话,我们走到了一半,前进也不是,后退也不是,会被淹死在里面的。我可不想没吃够世界的美食就这样死了。”我没好气地说,但是心里却很高兴终于找到出口了,离吃我最讨厌的牛肉的日子不远了!  “这个通道应该没多深的,”陈静把手放进水里,又把手抽了回来,她说,“这水还挺凉的。你们不是说徐福知道这个水池通往外面吗,那他肯定曾经趁没人的时候下到水里试探过,证明这里的确是出口。你们想想看看,古人在那个时候能有什么潜水工具。既然徐福都能从水池游到外面的天池,那我想我们也能!”  “陈静说得对,和我想的一样。”信宏竟然附和陈静,真是郁闷死我,什么时候这两个人变成这个样子了,看来我的确很迟钝。  “陈静,既然我们已经找到了出口,就要出去了。我一直有一个疑问想问你,不知道你可不可以回答我?”信宏有些疑虑地问。  “问吧,什么事?”陈静这个家伙回答得倒很干脆,等会儿她要是也能这么干脆地回答就好了。  “这个神殿至少建造在几千年前的,可是用来寻找神殿的那八块碎片是放在了天山的八个不同的地方。可是这八个地方是在千年后才陆续出现的,它们不是同一时间出现的,他们又怎么把这八块碎片放在那些地方的?”信宏的这个问题倒是也让我疑惑起来,我可从没有想过这个问题,看来还是得和沉稳的信宏好好学学才行。  “这个……”陈静停顿了一下子,她说,“我们一起经历了这么多,我就告诉你们吧。我曾经说过的那个已经消失了的民族其实就是蚩尤的那个秘密分支。但是蚩尤有两个秘密分支,他们都有一个共同点,就是都把一种红色的东西视为圣物,我们红崖族其实就是另一个分支。我之所以不愿意提那个民族是因为他们是我们红崖族的耻辱。在抗日战争的时候,那个族的人趁乱来到了天山,想把东黄钟从神殿里拿出来,占为己有。红崖族的人知道了以后,也派了人来到了天山,他们撕打了一场。结果那个印有神殿地图的圆盘被红崖族抢了过来,红崖族把圆盘砸成了八块碎片,分别把这八块碎片藏在了天山的八个地方,希望有朝一日有人能寻获。那个民族的人恼火我们抢走了他们世代相传的圆盘,于是用很恶毒的方法把我们赶出了贵州。被逼无奈,我们才趁乱远迁非洲的。他们之所以可耻, 是因为他们要把东皇钟送给一个美国人,中国人的东西怎么能跑到外国去!”  “原来是这样。Nick说过他的祖先曾经逼迫一个中国人说出了圆明园秘史上的事情,难道那个人就是那个民族的人,要不然他怎么能解释得出秘史上的事情?”信宏说,“难怪你不愿意提这件事情?”  我本来是想问那个民族用了什么恶毒的方法能逼得他们红崖族远走他乡,但是我觉得这个时候不应该再乱问别人这种事情,就只好做罢了。以后要是有缘的话,陈静会自己告诉我们的。但是,那个民族真的是消失了吗?从陈静的话里我总是隐隐约约地感觉有什么事情她不好直接说出来,这里面会不会有什么不可告人的秘密?  好书尽在   第一卷:天山神殿 29.未完成  (起4H点4H中4H文4H网更新时间:2007-4-5 22:10:00  本章字数:3795)  我的疑问在心里久就不能释怀,那个民族真的已经消失了吗?陈静是不愿意多提这件事情,可是见到阴离红的时候,她的反应很激烈,说什么这个民族和阴离红来历不简单,那这个民族是怎么消失的,被赶走的可是他们红崖族啊。没理由赶走了别人,自己的民族却无缘无故地消失了吧,要消失也应该是他们红崖族的人消失才对的。这里面一定藏着很多不为人知的秘密,我也最好不要去追究了,免得惹来一大堆的麻烦。  “我们还是赶快下到水里,出去以后再吧!”陈静显然不愿意在待在这里了。  “恩,先下去吧,这个通道应该没什么问题的。”信宏怎么来是赞同陈静,却总是反驳我,想不明白。  可是,我心里却还是安静不下来。不知道是为什么,我老是很在意那几排脚印。Nick说他是一个人进来的,将死之人,应该是不会骗我们的,何况Nick的确是一个好人。那这么说来,除了我们这几个人还有人知道这个天山神殿。他进来以后却什么也没有拿,就是把Paul的那只大狗带走了,这个人看来也很奇怪。既然都进来了,为什么不来和我们抢东黄钟呢,就这样悄悄地进来,又悄悄地出去了。这让我不能不在意这件事情,会不会还有什么危险呢?  “信宏,你们先等一下,不要急着下水。”我忧郁地叫住了正要下水的信宏。  “你又怎么了,陈今蔚。别总是没事找事的,好不好?”陈静不高兴地说。  “你凶什么。我是峡谷说你们就不在意那几排脚印吗?这说明还有人来过这里的!”我激动地说。  “可是他们现在也应该从水池里出去了吧,他们不在这里了!”陈静竟然对我的问题嗤之以鼻。  “这个问题其实我也想过,可是光待在这里也想不出什么的。多待在这里一秒就多一秒的危险,还是先出去再说吧。我们很久没吃东西了!”信宏说完,苦笑着拍了一下自己的肚子,给他这么一说,我的肚子也在打鼓了。  “那就先出去再说吧,你们在水里记得要等我的。我水性不好!”我赶紧说道。  “知道啦,知道啦。你在中间,我在前面,邹信宏在后面吧!”陈静发号施令地说道。  准备就绪以后,其实也没什么好准备的,我们也就是活动活动了一下自己的筋骨,热热身,以免下到水里面被凉着了。陈静慢慢地下到了水了,我也赶紧下去跟着她,信宏则在后面,以免我掉队。下到水里以后,我感到好象是被人用力地抓在了手了,浑身都不舒服。这个水下通道非常的窄,刚好可以过一个人,水流是流动的,这里肯定可以通到外面。我尽力地憋住气不让水进到我的嘴里。偶尔有几只鱼游了过来,但是它们一见到我们就害怕地往回跑了。手里的荧光棒在黑暗的水里有一种很恐怖的感觉,好象是我游到了阴间一样,我们不会真的死了吧,现在难道是游到了地府了?  忽然,我手中的两支荧光棒被通道里一块凸出来的石头撞落了,我想捡起来,信宏却在推我往前游,他做了一个手势,我马上会意,他是叫我不要捡了,也许就是因为捡了荧光棒浪费了一秒的时间,就会因为这一秒的时间被淹死在水里。现在我们在水里的时间已经不能用“一寸光阴一寸金”来衡量了,这一秒钟的时间很可能就是我们的一生了。  我们才游了不远,我的脚竟然被一样东西卡住了,怎么抽也抽不出来。顿时,我心急如焚,千万不能死在这水中啊,我还没吃够的,恋爱也都没谈过一次,好嗲也先让我结了婚吧。信宏把手中的荧光棒放到了我的脚边,竟然是一堆骷髅卡住了我的脚。我马上吓得魂都飞到了天外去了。这水里怎么会有骷髅的?陈静在前面发现我们没跟上来,她就游了回来。她用力地把我往后面拉,这一拉倒是把我拉了出来,可是谁知道我的脚下却拉出了一连串的骷髅,这个水下通道竟然有好多的骷髅!我想起刚才我们还大喝特喝这个水池里的水,马上反胃地吐出了很多黄色的胆汁,也只有胆汁可以吐了,几天没吃饭了嘛。因为是在水里,我吐出来的胆汁立即四处扩散开来。陈静脸上露出了发怒的表情,她马上给了我一巴掌。我被她打了这么一巴掌,心里甚为恼火,老子什么时候也可以让女人打了,之前给你骂一下就算了,现在还敢打起我来了。我也狠狠地赏了一巴掌给她,陈静也许没想到我也会还手,眼睛马上红了起来。  信宏在后面用力地推了我一下,他是叫我们不要闹了,赶快游出去吧。我看陈静有点想哭了,心里也有些内疚起来。我把她往前面一推,她也很识大体的往前游,没有想一般的女孩子失去理智,在这里又打又闹起来,要我们一起死在水里。再往前游了十几米,水里的空间就开阔了起来,我们真的来到了天池的底下!水里还有一大群的冷水型无鳞鱼在游来游去的。我仰起头望了上去,上面是漆黑一片的,现在是到了晚上了吧。  我感觉好象是有很多的铁块压在我的身上,觉得好重。在水里游起来很不方便,行动不能自如。到了这个时候,我已经到达自己最大的极限了。我再也憋不住了,我迫不及待地往上面浮,大量的湖水涌进了我的最里,我感觉身体好象一个气球,马上就被水灌满了浮子,爆炸而死。不知道是不是我太胖了,最先浮出水面的人竟然是我,难道胖人的浮力真的比瘦人大?那我们胖人以后就不用担心被淹死在水里了,我们可以像一个皮球一样浮在水面上。  信宏和陈静也浮了上来,我们都在大口大口地呼吸着,生怕空气突然又没了。现在四周黑黑的,天空也只有一两颗星星。天池水很冰冷,我禁不住抖了抖身子。天池南北长3.4公里,我们现在大概就在天池的中心。现在大家也都又饿又累,怎么可能游到岸边呢。我们不会这么倒霉吧,好不容易逃出了神殿,却因为没有力气了,又沉到了水底给淹死,我才不要这么倒霉呢。  湖面的不远处,有几团火光飘了过来。这是木排,是放木工!我们有救了!我大声地呼喊着救命,那几团火光就马上向我们飘了过来。好在现在是夏季,这些放木工在这个时候都会从南岸的松海采伐很多的木材,然后把木材捆绑成排,趁着天池晚上刮下山风就坐着木排飘到北岸,这已经是天池晚上固有的风景了。好在信宏在宿营的时候告诉了我这件事情,要不然我一定以为是鬼火,马上吓得又钻回水里。  放木工人一脸狐疑地看着我们,他们把我们拉上了木排,总算是得救了。我们也不好直接说实话马厩说是晚上到天池游泳,一不小心就游到了天池的中央。后来我想了一想,这个谎言也太漏了,谁会游泳游到天池中央的,来这里自杀吗?不过也不只好厚着脸皮让他们把我们送到北岸去。到岸以后,我们谢过了放木工就到了一片草地上躺下休息。我们实在是太累了,几天没吃没喝又没睡的。大家倒头后就睡着了。这一觉我睡得很香很香,什么梦也没做,后来还是自己的肚子不我饿醒的。一睁开眼睛,阳光就把我的眼睛刺得好痛,太久没见到如此美丽的太阳了,我以前怎么就没发现天天看见的太阳也会如此美丽呢,  我们身上的钱也都还在,现在大家身上脏兮兮的,这样出去一定会被人笑话我们是乞丐的。可是这也实在没办法了,先打车回到旅馆再说了。我们三人拦住了一辆车,叫司机搭我们下山。那司机一脸的鄙视,我们说是在山上遇险了才会这么狼狈的。司机本来不肯载我们的,直到陈静甩出了几张百元大钞,司机这才答应载我们下山。这是什么世道,真是世风日下。  我坐到车子里,感觉好舒服。我忽然想起了水里的骷髅,就问信宏:“你说,为什么水里会有那么多的骷髅呢,那个时候我差点就吓死了!”  “我才被你吓死了,都什么时候了,你还敢吐东西出来!”陈静没好气地说。  “我想应该是那些马其顿军团的人吧。他们有一些人被秦军俘虏后杀掉了,后来可能被扔进了天池。日积月累的,那些骷髅就被冲到了水下通道里面了。具体的我们也不知道,反正都是猜的!”信宏笑着说。  “不要再想那些事情了,赶快回去吃饱了再说吧!”陈静也跟着笑了起来。  “你不是要带东皇钟回非洲的吗?现在变成这个样子,你回去怎么说?“信宏反倒为陈静担心起来。  没事的,不用担心。我回去会和他们解释这一切的。你们有什么打算?“陈静故做轻松地回答。  “还能有什么打算,先回到馆里报道吧!有机会的话我想去趟山西弄清楚我爸的死因。“信宏平静地说,经历了这么多的事情,我也很累了。我们大家决定把天山神殿的事情隐瞒下来,就让属于历史的东西沉睡在它原来的地方吧,这也许是神殿最好的归宿了。而陈静竟然很义气地要请我们坐飞机飞回家里,我们不用再去搭那个闷死人的火车了。信宏本来是想拒绝的,却被我抢先答应了下来,这等好事推脱了就可惜了。我还没坐过飞机呢,我开心地看着沿路的风景,等着回到旅馆后大吃一顿我最不喜欢的牛肉。  忽然,在出租车开到“五十盘“的时候,我看到有一辆出租车停在了路上,有一个人带着一只狗在车边站着。在我们的车开过去的时候,那个人朝我们招了招手,笑了一下,那个笑容很复杂。我看不出他是什么意思,而那只狗竟然就是Paul的那只大狗!那个人我也觉得好熟悉,我肯定在哪里见过他的。对了,是他!我往车窗的后面看去,那个人肯定就是带着Paul的大狗从神殿的水下通道里出来的人,可是那个人不正是之前搭着我们上”五十盘“的那个司机吗?当时,开到了最后一盘,他的车还抛锚了,难道那次抛锚也是假的?我的身体微微地抖了一下,我呆呆望着后面,心里在不停地在想:那个司机究竟是什么人!?  《天山神殿》卷关于神秘民族的故事会在第三卷《南海奇岛》继续展开!希望大家继续支持我!  好书尽在   第二卷:五彩谜石 1. 西汉奇书  (起6U点6U中6U文6U网更新时间:2007-4-6 20:00:00  本章字数:4538)  十多天的天山之旅终于结束了,回到家的我到现在还没有回过神来,仍然沉浸在当时的记忆里。陈静已经飞回了非洲,不知道以后还有没有机会再见面。虽然她这个人脾气是坏了一点,但是她笑起来的时候和我妈妈一样好看,所以我时不时地也会想起陈静这个丫头。信宏现在大概已经睡了吧,这十几天在天山神殿里,我们都是累到了极点,希望他能好好睡一觉,恢复原来的精神。我回来的时候还特意去称了一下体重,本来以为会瘦他个十几斤的,结果却是胖了三斤,现在的体重计大概都是水货吧,一斤的猪肉可以称到三斤。  我没有把当时看见Paul的大狗和那个司机的事情告诉信宏和陈静,我也不知道为什么没有告诉他们。那个司机太神秘了,我在车窗看到他对我招手并笑起来的那一幕到现在还清晰地映在脑海里,总觉得事情可能没那么简单。  明天早上,信宏说要和我去找查老馆长,想知道邹伯父在三年前为什么去山西 ,但愿能够弄清楚。不知不觉,我睡着了。在梦里还是一些十几年来都梦到的事情,都是爸爸妈妈来了又去,去了又来,我怎么也追不上他们。或许哪一天,我也应该像信宏一样,一定要找到爸爸妈妈失踪的原因。只是现在我还没有那样的勇气,倒不是因为懦弱,是因为我害怕最后的结果是他们已经不在这个世界了,我现在还很难接受。如果不去寻找,至少他们还在我的记忆里,仍然还在世界的耨个角落里生活着。总有一天我会去寻找,但绝对不是现在。  第二天早上,信宏早早地就起床了,我走出房间的时候,信宏正坐在沙发看着邹伯父生前的工作笔记。我走过去问:“信宏,上面有什么有用的信息吗?”  “你自己看吧,我不知道怎么和你说。”信宏说完就把笔记本递给了我。  我在之前也看过伯父的笔记本了,只不过那个时候一心只想找到天山博格达峰的记录,所以对三年前去山西的那个记录没怎么在意。现在得知邹伯父三年前就死在了山西的某个村落的附近,我们当然要仔细地看看这个记录了。我把笔记本翻到了最后的一个记录,上面这样写着:“山西晋城市西水村附近,秋季。现在我来到了这个地方,终于找到了这个地方。今天晚上我要去那个地方看一看,如果运气好的话,也许我能找到那个东西。只随便知道我手上的消息是否准确?”  “怎么就写了这么点,根本从里面找不到别的有用的信息。”我丧气地说道。  “没错。我把这几句话看了很多遍也没看明白。“信宏看起来比我还沮丧。  “但是我们至少知道了三年前伯父去的是山西了,总比什么都不知道的要强吧?”我看到信宏沮丧的样子就尽量拣好的方面来说。  “你说的也对。爸去山西是去找什么东西,这让我想起神殿里的事情,总觉得心安静不下来。我爸不会像董永一样是去找东皇钟这种东西吧?“信宏似笑非笑地说。  “还是去问一下查老馆长吧。他们派人去走研究,馆里肯定会有相关的记录的。我们去一趟伯父的馆里问一下就清楚了。“  “对了,我们得快点去,后天就要离开这里回到我们的单位报道了,半个月的假期也快到期了。“信宏说。  我们洗漱完毕,匆匆到底享受了一顿十天天没有享受过的早点以后就出门了。在路上,信宏和我说,他爸的房子就留在那里吧,暂时不要退了,可能以后还有用处的。我想了想,觉得也对。如果我们在那边的博物馆干不下去了,还可以回到这比那来。虽然那变的博物馆比这里的要大得多,但是这条街道的人对我们都很亲切,我喜欢这样的感觉。  我们刚刚走出街道,一个小贩样子的人就叫住了我们。这个人竟然在街道上乱摆地摊!不过,我也明白这些人生活很不容易,遇到这样的事我也是睁一只眼闭一只眼的。但是,这个人叫我们做什么,该不会是想强买强卖吧,我可没这么好骗的,这个人也太小看我了吧,还是听听他能说出什么文章来。  “老板,你们买本书吧,是上等货!“这个人小声地说,生怕被人听到一样。  我听到他叫我们老板,心里的那份虚荣马上就复活了。我也装着趾高气扬的样子,回答道:“买什么,几本破书就不要在我们面前晃悠了,我们可是喝过墨水的!“  “老板,我知道你们喝过墨水才卖给你们的,”这个贼眉鼠眼的人竟然靠近我,低声地说,“这可不是一般的书。你看看,这是西汉时候的书,是古董!”  我听他这么一说,心也激动了一下。要知道从迄今为止的考古发现来看,造纸术的发明不晚于西汉初年。最早出土的西汉古纸是1933年在新疆罗布淖尔古烽燧亭中发现的,年代不晚于公元前49年。1958年5月在陕西省西安市灞桥出土的古纸经过科学分析鉴定,为西汉麻纸,年代不晚于公元前118年。1973年在甘肃居延肩水金关发现了不晚于公元前52年的两块麻纸。之后也陆续发现了一写西汉的古纸。但是历史上关于汉代的造纸技术的文献资料很少,因此难以了解其完整、详细的工艺流程。后人虽有推测,也只能作为参考之用。我学历史这么久了,还很少见过西汉就有用纸做成的书了!  不过,我又想起了这个年头骗子横行,什么样的骗术没有,他这招恐怕都快过时了。于是,我看也不看就嘲讽地对他说:“你就别花我了,要真是古董,还能上这里来叫卖!西汉的书?我还没见过那个时候就有书了!”  “你这话就对不住我了,我这不是找不到买家吗?我听说你们是在博物馆工作的,能识货,所以才找上门来的!”这个人一脸被冤枉的样子。  这时,信宏扯了我一下,催促我快点去馆里,不要再浪费时候了,要不博物馆就要下班了。我看了一下手表,时间过得还真快,再过一会儿查来馆长就真的要下班了。于是,我就不耐烦地对那个还在纠缠我们的小贩说:“行了,行了!我们不识货,你另找人吧。我们也没那个闲钱去买什么西汉的书,你留着自个用吧!”  我和信宏好不容易终于摆脱了那个小贩,他却在我们背后用不知道是什么地方的方言说了一大堆的话,十有八九是在骂我们。这年头,怪事天天有,惟独缺在路边捡到一亿美元的怪事从没发生过。  我们赶到博物馆的时候,查老馆长还在馆里,总算没白来一趟。要不就要等到我们有假才能来了,博物馆的工作量是大得吓人的。我们向查老馆长说明了来意,当然是隐藏了一些事情的,只是和他说我们想知道邹伯父在三年前去山西是去做什么研究,那里是不是出土了什么文物。查老馆长年纪大了,说了半天他才听明白我们的意思。查老馆长带着我们来到了档案室,翻阅了邹伯父三年前的工作和出差记录,可是却没有一项说是去了山西的,反而是在九月份和十月份之间,邹伯父请了一个月的病假。那段时间正好是秋季,不就是邹伯父去了山西晋城市水东村的那段时间吗?伯父原来是偷偷地去的山西。他是一个考古学工作者,如果要去研究什么文物或者历史遗迹,有必要这么偷偷摸摸地去吗?  “那老馆长,你知道山西晋城市水东村这个地方吗?”信宏看来还不死心,他还想从查老馆长这里问出一些有用的信息。  “那个地方啊,我好象有些印象。”查老馆长像是在艰难地回忆着。  “有什么印象你就快告诉我们吧。”我一想到可以查到一点有有用的信息就兴奋了起来。  “我对那个地方有印象是因为历史对那个地方没印象啊!”查老馆长慢吞吞地说着。  “您老说什么呢,什么有印象没印象的,那个地方是怎么样的?”我心急地问。这个老头总是爱说我们听不懂的话,几乎所有稍有学问的人都喜欢说这样的话。是不是这样说话他们就显得更加有学问呢。  “我也不知道怎么和你们说,你们跟我来。我给你们看看山西晋城市的县志。这几本还是你爸以前带回来的!”查老馆长用沙哑的声音说道。他带着我们来到了一间专门存放古代书籍的房间,然后从一个书架上抽出了几本发黄的书籍。我看了一下封面,无非都是历代的山西晋城市一些地方的县志。信宏激动地翻开来看,不过他激动得有道理。县志一般都会记载了历代某个地方所有的事情,有了它们以后要弄清楚事情就方便得多了。可是,信宏翻了几本书,却失望地说:“怎么没有一本书上有说到西水村的?  “你理解我的意思了吧,我就是对这个地方有印象是因为历史对它一点印象也没有!”查老馆长笑着说,真像一个老顽童。  我拿起了一本《泽州府志》,随意地翻了一下,猜测道:“为什么会这样呢?是不是西水村以前的名字不叫西水村?”  “不会的。信宏他爸以前研究过这个地方,我记得很清楚。那个村子一直都叫这个名字。信宏他爸还曾经打电话到了晋城市去询问过,那个村子的历史比周边几个村子的历史还长,而且据那里的人说,村子的名字一直也没改过。后来,小邹还问了那边的人,他们手中也是没有历代对西水村的记载。不知道是有意还是无意,所有的朝代的县志都遗漏了这个地方,但是周边前后出现的村落的记载倒是很详细。”查老馆长不紧不慢地说道。  “怎么会这样?”我十分疑惑地看着这些县志。  “我也不知道。现在下班了,我要先回去了,你们也回到你们的单位工作去吧。”差老馆长拍了拍我的肩膀就走开了,在他转身的时候我又听到了他在低吟了一句:“小吕,你在那里过得还好吗……”  我朦胧地听到了查老馆长的低吟,心里吓了一跳!在去天山之前我就已经听到查老馆长自言自语地说着“小吕”这个人,看来应该就是信候的妈妈吕丽海,只是信宏对他妈妈却没什么记忆,但是查老馆长好像很了解他妈妈的事情。他似乎在徘徊该不该不某些事情告诉信宏,只是他自己还拿不定注意。我想着事情可能有些复杂,等到了时候查老馆长自己也会告诉我们的,所以决定还是不要告诉信宏这件事情了。  我们一路紧张地赶到馆里,却一路的失望回来。街道口的那个小贩竟然还在那里。我又缠着我们买他的那本什么古书。我心里正恼火着,就一把抢过他手中的书。当我拿起书的时候,那个感觉让我心里不禁地惊讶了一下。西汉时期的纸大都以麻为原料,所以摸起来绝对是和所有的朝代的纸不一样。这感觉真的很想在摸麻的感觉。我翻开来看了看,这本书的纸质已经很破旧了,我很小心地拿着,好象一碰它就会碎了一样,这本书的纸很可能就是麻做的。虽然西汉的确有纸张出现了,但是还没听过有书出来的,这还是我第一次看见。这本书很厚,这也是因为纸张太厚太粗糙了。  我对历代文字也有一些研究,虽然一直对西汉有没有隶书在争论,但是自从1973年在湖南长沙马王堆三号汉墓出土一个叫辛追的完好的女尸和一些帛书就使得所谓西汉无隶书的说法不攻自破。在那里出土的帛书的写作时代包括秦代末期以及西汉初期,内容包括秦代末期和西汉初期的墨书手迹,包括《战国策纵横家书》、《老子》甲本和乙本等,它是研究西汉书法的第一手资料。 在中国文字演变史上,前人曾经争论的一个话题为:西汉时期到底有没有隶书?长沙马王堆帛书上面的字体独具特色,既不同于小篆,也非成熟的隶书,反映了由篆至隶的隶变阶段的文字特征,使得所谓西汉无隶书的说法不攻自破。  而我手上的这本书上的文字正和马王堆三号汉墓出土的帛书上的文字一模一样!这难道真的是西汉的书?不过,这本书里的内容似乎不什么价值,都是说一些没用的东西,是一些乱七八糟的历史,说白了就是一本野史。突然间,我翻到了书上的一页,上面赫然印有三个字:西水村!  好书尽在   第二卷:五彩谜石 2.不完全的石像  (起4F点4F中4F文4F网更新时间:2007-4-7 16:50:00  本章字数:3247)  我手中的古书很粗糙,拿在手上的时候都快要碎掉了一样。这本书能从西汉保存到今天,这和买十五场足彩全中的几率是一样的。我小心翼翼地翻开了这本书,其实这本书也不过十几页,可是因为它的每一页都像是树皮一样的厚,所以拿在手上的时候感觉它很厚。我随意地翻阅了一下,里面的字体的确和长沙马王堆三号汉墓出土的帛书上的字体一样,是西汉的字应该是没错了。字迹虽然有些模糊了,但并不影响阅读。不过上面记载的都是一些没有价值的事情,只是一本野史。突然,我看到了有一页上面竟然清清楚楚地写着:西水村!  当我看到这三个字的时候,心里猛然地颤抖了一下。我把书递给信宏,他看过之后也是一脸不可置信的表情。我们本来想要看清楚书中有关于西水村的内容,但是那个小贩却把野史抢了回去,塞在了怀中。现在的生意人真精,一看到顾客对买卖的东西有了兴趣,马上坐地起价,趁火打劫。  “怎么了,知道这是个好东西了吧?”小贩一脸的坏笑。  “书的确算是古董了,可是里面写的都是垃圾,鬼才想买它。信宏,我们不要和这种人浪费时间了,走吧!”我用很鄙夷的语气对那个小贩说完后就拉着信宏走。  “你说什么,”信宏低声说道,“我们上面有‘西水村’三个字啊,你怎么就这么走了!”  “你真是笨到家了,”我也压低了声音说,“我们现在不走那个家伙不把价钱抬到天上才怪!”  信宏一听,马上对我露出佩服的表情。小贩看到我们突然对他手中的野史不感兴趣了,也急忙地追着我们。看来我这招还挺凑效的。不过,这本西汉野史算得上是国家级的文物了。在西汉的时候,纸才刚发明出来,哪来的什么书啊。要是真的买卖这种上等货色,怕是要杀头的,我可不想年纪这么轻就把脑袋搬到别的地方去了。我就是有个疑问,这么贵重的文物怎么会在一个小贩的手里,而且还上街叫卖!真是让人摸不着头脑。  “我说两位老板,你们不想买这本书了吗?这可是上等货啊!”小贩心急地说道。  “上等货?那还真抱歉,这么上等的东西我们下等人哪买得起!“我无所谓地说。  “那你们开个价,我看你们识货,便宜卖给你们了!“小贩拉着我们说道。  “那你自个儿开个价,要是漫天要价的话,我们立马走人!“我尽量装得很不耐烦的样子。  “一万,一万我马上就买给你们。”小贩像是很心疼地说。  “一万?一本破书你卖一万?干脆我回家拿一本来,五千卖你,要吗?”我推开了小贩。  “您这话就不对了。要不是我急着钱用,我不会拿着这本书来卖的,而且这本书要真是卖的话,至少也有几百万的吧。”小贩竟然马上变成了一幅很委屈是样子,活像我们在欺负好人似的,弄得我心里毛得发慌。  “那你好歹也少一点吧,没看到我们是基层工作者,工资少!”  “那八千,八千是最低的底线了。你们要是再杀价,我就不卖了!”小贩装得十分可怜,弄得我觉得自己真是个欺善的恶人。  “好了,好了。八千就八千!”信宏突然把话插了进来。  小贩一听信宏出了八千,他的苦瓜脸马上就开出了几朵牡丹花,这个人还真善变呢。信宏也真傻,这么烂的苦肉计也可以把他骗成这样。这种人一定是没关系,找不到有钱的买家才跑来这里叫卖的。书的确是值百来万了,弄到博物馆指不定怎么的轰动。不过我们要研究一下西水村这个东西,暂时就不会把它转给博物馆了。我们身上也没带有八千块,于是信宏带着小贩到取款机取出了八千给他。小贩麻利地点了一遍钱后,转头就跑进了人群中,我们想追都来不及了,就留下一肚子疑问的我们俩。  回到家以后,我们迫不及待地把西汉野史翻到了印有西水村的那一页。这些字句晦涩难懂,我和信宏看了半天,也研究了半天才弄懂了里面的意思。上面基本上都是说如今山西的一些往事,比较集中在锦城市那个区域 ,关于西水村的只有小小的一段。上面大概是说,在西汉的时候,西水村不知道是从什么时候就突然出现了。村里人也很少外出,一次偶然,这本书的作者在西水村外看到村里人在打造一尊石像,他只瞥到了石像的一部分,那部分竟然是盘坐起来的蛇尾!后来这个人就再也没到西水村的旁边走动了。他在书上写到,虽然只看到了一部分蛇尾,但是他却莫名地感到很害怕,觉得那个村子邪气很重。之后,在他的书里就是胡乱猜测他没看到的那部分的蛇头会是什么样子,是不是有九个蛇头,或者嘴巴有水桶那么大。  “上面也没什么有用的信息,看来是被那个小贩给唬了。”我失望地说。  “也不能这么说,至少我们终于在古书上找到了有关西水村的记载了!”信宏看起来并不失望。  “你说得也不是没道理。但是为什么那些地方性的正史里都像是在故意回避这个西水村呢,难道那个村的人都是反贼不成?”我想不出所以然。  “这倒不可能。从这本野史上看,西水村可能是在西汉就有了,都这么久的历史了,那个村子竟然还发展不成一个城市。这也有点奇怪。”信宏说。  “这本书的作者看起来是西水村周边的人,怎么书会到了小贩的手里。我看那个小贩也不像个好人。这么贵重的文物要是一直在他手上的话,怕是过不了多久就给他弄散了,他也不知道好好保养一下。”我最讨厌的就是文物得不到应该的保养还四处倒卖的。卖就卖,买就买。好歹也要把文物好好地保养,别弄伤了它们。不过这本书以前一定保养得很好,不然留不到今天的。  “我道是对这个作者看到的东西很感兴趣。”信宏还在研究那本书。  “你不是说这本的作者看到的那部分是盘坐起来的蛇尾吗?  “对,一个突然出现的又非常封闭的村子,打造的石像会是什么样的呢?“信宏思索道。  “会是什么?你这个问题也太幼稚了吧。他不是说了嘛,是一蛇尾吗?当然是一条蛇了!”我话一说完,心里就一惊。这该不会是阴离红吧!天山神殿的事情到了现在还让我心惊胆战的。我想了想,觉得应该不可能的,那件事情应该结束了,再说了那个时候也不见神电里有什么蛇的雕像啊,那个民族没这个习惯的。  “这个作者只看到了一部分,我好奇的是他没看到的那部分。”信宏说。  “你想得太多了吧,不是蛇难道是蛇身青蛙头的怪物吗,你会去做这种雕像吗?”我取笑信宏。  “我也只是有一种特别的感觉,总觉得他没有看到的那部分很关键。:  “别想那么多了,我们明天就要回去工作了,还得坐很长的一段路呢。车票贵死了,服务也不见得多好。“我抱怨着说。  信宏把书合上,把它放到了阴凉处。我们也各自回房休息了,明天还要坐一趟长途车的。不知道什么时候才有时间去山西了,邹伯父去水西村是干什么去了?该不会是想去偷那尊雕像吧。给信宏这么一说,我也觉得野史作者没看到的那部分石像很神秘,另外那部分会是什么样子的呢?我在床上翻来覆去,想着这些事情,到了最后竟然失眠了。  我想既然睡不着,就到伯父的房间去转转,看看还有什么以前没注意的东西,兴许能有点提示。邹伯父的房间我和信宏都看过很多遍了,基本上没什么可找的了。我在伯父的书架上看到了一本还算很新的旅游手册。我闲得无聊就翻来看看。这本书包括了中国十几个省市的旅游景点的介绍,我看起来觉得很乏味,但是在我翻到目录的时候看到在山西的那一拦被人用红笔打了一个勾。我心里一惊,这一定是邹伯父打的勾。我急忙翻到介绍山西的那几页。可是上面却没什么特别的信息,也没有什么什么西水村的介绍。全都是大家熟知的东西。这几页里,介绍了山西高平、长治两县的交界处有“神农岭”、“百谷山”、“羊头山”、“炎帝陵”等有关炎帝的遗迹。这让我有些迷惑不解,很多史料都足可以说明炎帝出生于陕西。等他长大后成为姜炎部族的首领后,他们也都是在关中一带活动。我看着手册上的内容,感到很奇怪,怎么山西境内为会有这么多有关炎帝的遗迹存在呢?  章节末来个题外话:其实在第一卷里杀害邹教授的凶手就已经出现了,不知道大家注意到了吗?呵呵。大家猜出来了吗?  好书尽在   第二卷:五彩谜石 3.真人祭  (起6R点6R中6R文6R网更新时间:2007-4-9 13:13:00  本章字数:3354)  在我手中的这本旅游手册里,山西的那一栏介绍了山西高平、长治两县的交界处有“神农岭”、“百谷山”、“羊头山”、“炎帝陵”等有关炎帝的遗迹。这让我有些迷惑不解,很多史料都足可以说明炎帝出生于陕西。等他长大后成为姜炎部族的首领后,他们也都是在关中一带活动。我越看手册上的内容约感到很迷惑,山西为什么为会有这么多有关炎帝的遗迹存在呢?  我实在是想不明白,本来想打个电话向叶老师求助的,可是现在都已经晚上十二点了,我想还是不要去打扰叶老师了,还是明天或者后天再问他吧。不过,从这本手册看来,邹伯父也是有计划地去山西做研究的。我带着一肚子的疑问回到房间里继续睡觉,大概折腾到了凌晨的两三点我才睡着。  第二天早上,还在睡梦中的我被信宏叫醒,朦朦胧胧之间就已经被他拉到了汽车站。这几天也不是什么节日,可是汽车站的人却比火车站还要多。好在信宏在我们刚从新疆回来的时候就已经到了把直达快巴的票买好了,省得我们今天排对去买了。现在买车票的队伍是不能有正常的逻辑来看的,因为这个队伍会越排越长,本来前面只有二十个人,一眨眼的工夫前面就有三十个人了。  “我去买点东西,你在这里看好行李,不要走开。”信宏边说边擦掉额头上的汗。现在的夏天就想是在撒哈拉裸睡一样,皮都想拨掉一层。  “你还去买什么东西,时间都快到了,上车吧。吃的喝的车上都会发的!”我想不出信宏在这个时候还要去买什么东西,吃的喝的直达快巴不是都有发的吗?  “你除了了吃喝能不能想点别的,我是去买份报纸,车上的那种不好看。”信宏说完就转身走出了车站。  我一个人坐着,闲得无聊。我四处张望来来往往的人群,这些人全都是很陌生的面孔,没一个人是认识的。突然,一个贼头贼脑的人钻出了人群,他慌忙地乱跑,而他的后面则有一个中年妇女在追赶他。那个中年妇女撕破嗓门地大喊:“抓小偷,他偷了我的钱包!”我看到那个被中年妇女叫做小偷的人的时候,吓了一跳。倒不是因为看到有人偷钱包而感到惊讶,而是那个人竟然是当时把西汉野史卖给我们的小贩!  中年妇女拼命地叫喊个追赶着,可是周围的人似乎一下子都变得又聋又瞎的,好象这个中年妇女和偷东西的小贩是空气一样,没一个人去理会他们。这些人去演盲人的话,一定是最一流的演员。我本想去追赶那个小贩的,可是身边有这么多的行李,万一我走开了就成了我是被偷的人了。可是我又想去追赶那个小贩,叫他把钱包还给人家是一定的,主要是我想问清楚这本野史他是从哪里得到的。一本如此古老的书籍怎么从山西流落到了他的手上,这里可是不山西省。也许还能从他口中得知非常有用的信息。可是这个该死的信宏却在这个时候去买什么报纸,我就只能这样眼巴巴地看着小贩跑远了,真是气死人了!  一分钟以后,信宏买了两份报纸回来。我一看到他,马上生气地说:“你怎么才回来,他都不知道跑到哪里去了,现在你叫我怎么去追他?”  信宏听得一头雾水,他愣了好一会儿才说:“我怎么了,我不是就是去买了两张报纸回来吗?怎么回事?”  “刚才那个小贩,”我心急如焚地解释道,“就是卖那本西汉野史给我们的那个小贩,刚才他在这里偷东西。”  “不会吧,他不是刚得了八千块钱吗?怎么还来这里偷东西?”信宏一脸惊讶,他竟然抱怨地说,“你怎么也不去追他,反而站在这里?”  “你没搞错吧,要不是你去买什么破报纸,要我在这里看行李,我早就去追了。我走开了谁来帮我们看行李?”我没好气地说道。  “行了,行了,我们快上车吧,车子马上就要开了。”信宏催促我。  我心情郁闷地坐在车窗边,等待车的启动。天气还真热,没开车之前,司机总是不开冷气,这快巴的车票花得真不值呢。我烦躁地拿出手机看了一下时间,都超时了还不开车!这个手机还是回到这边我才重新买的,原来的那个不知道被Paul扔到哪里去了。我看着手机,想起了昨天晚上看到旅游手册的疑问,于是就拨了叶老师的家庭电话,他现在应该下课回家了。可是,我打了好几遍,叶老师就不是不接。我又不耐烦地拨了叶老师的手机,里面的回答竟然是:“不在服务区内。”叶老师能上哪去呢?我记得上次问他“三垣”的事情的时候,他还说在做一项有趣的研究,叫我有空回去看他,现在连个电话都不接。这样热的天气让我心情烦躁,坐立不安。  车子过了很久终于开动了。我看着车窗外面的车子,它们还没有动静,不知道要什么时候才开动了。我心里突然有了一种幸灾乐祸的感觉。我看到靠近我们车子的一辆快巴的车窗旁边有一张很熟悉的脸庞,是那个小贩的脸!不过,我激动也徒劳的,我们的车都已经开了,怎么还能下去呢?  “信宏,你看那辆去太原的车,那个小贩在车上坐着!”我兴奋地拉着信宏看过去。  “真的是他,怎么他坐上了去太原的车子?”信宏也有些激动地说。  “要是我们抓到他就好了,上次还没问清楚他就跑了!现在见到了又不能过去问,真是背!”  “我也很想问清楚,这西汉野史他到底是从哪里得到的?”信宏说。  “那趟车是去山西太原的,他突然去山西做什么。难不成他还是专程从山西赶到这里把东西卖给我们的吗?”我思索道。  “怎么可能,他的口音虽然和我们这边的不一样,但是也有一点被同化的感觉了。他至少在我们这里住了有一段时间了。”信宏说完就把刚才的报纸给了一份给我。  我现在还没心情看报纸,我拿起手机又拨了几次叶老师的家庭电话和手机,可是统统都没人接。真是奇怪了,叶老师能上哪里去呢,手机的回答是不在服务区,难道他出事了,还是离开了省城?信宏在看报纸,我想和他说话又派打扰他。于是我也无聊地拿起报纸看了起来。信宏买的报纸是不时事新闻类的,是关于考古历史的,我们都比较喜欢看这类的报纸。可是,我却发现信宏给我的报纸竟然是今年一月份的!  “喂,你怎么给一月份的报纸给我,怎么不买现在的?”我责怪地说道。  “这……”信宏有些不好意思地说,“那时候我也只有一份报纸的零钱,所以就只买了一份,这份过期的是老板免费送的。”  “什么?算了,算了,我凑合着看吧。”我也懒得和信宏计较了。  这份国旗的报纸也没什么好看的,不过有一则新闻还是吸引了我。这则新闻的标题是“陕北发现一尊肉身泥塑 透过脱落处可看到人体”。内容是说在“陕北志丹县永宁镇孙树坪马头山林区一处非常隐秘险峻的天然石龛下,发现了一尊真人泥塑。这尊真身(肉身)彩绘泥塑像是目前全国已知的惟一一件彩绘肉身坐化雕塑品。这尊泥塑早在几年前就被发现了,只是到近日泥塑脱落了一部分,才知道里面是真人,从残损处可看到这尊塑像内的人骨胎体完好,骨骼完整洁白。在人体真身之外未见原有衣着痕迹,而是用当地产谷子秸秆包裹缠扎于真身上形成塑像胎体,在谷秆上直接施敷细草拌泥完成大体雏形,再在其上分两次施两层细泥,完成各部细节后再敷一层极细的白泥浆做底子,然后彩绘。   我看着这则新闻觉得毛骨悚然,怎么天下间还真的有拿真人来做泥塑的,还真的有点恐怖。要命的是那些研究人员采用了了碳十四测年技术对真人泥塑内的植物(谷草)进行相关的检测,这尊真人泥塑的完工的年代竟然是明末清初,时间竟然有了几百年了!这么多年了这个人的尸体竟然完好无损,还跟一个活人一样,可怕得要命啊!  我们无聊地坐了几个小时的车子,终于回到了省城。在车上的时候,我又拨了几次叶老师的电话,可是还是打不通。到了我们合租的房子以后,放下了行李就直奔馆里了,我们该去报到了。今天可是要上班的,半个月的假期我都没好好地休息过。谁知道,我们才刚刚踏进馆里,一个共事的同事就跑来和我们说:“你们来得正好,不用我去通知你们了!”  “怎么了,有什么事情吗?”信宏疲倦地问。  “你们被派去山西考察了!”同事的表情很奇怪,不知道他是羡慕还是在幸灾乐祸。  “去山西?”我心里一阵激动,没想到这么快就逮住机会去那里了,“去那里做什么考察?”  “你们还不知道吗?大新闻!”同事想看傻瓜一样地看着我们,他尖声地说,“那里有一个村落也发现了一尊真人泥塑,而且年代要比陕北的那个要早得多!”  好书尽在   第二卷:五彩谜石 4.缺失的山峰  (起6B点6B中6B文6B网更新时间:2007-4-11 11:23:00  本章字数:3164)  我和信宏拖着疲惫的身子刚刚踏进馆里,一个同事就过来告诉我们,山西竟然也发现了一尊真人泥塑,而且年代也比陕北的那尊要早很多,重要的是我们被派到了山西做考察。真没想到我们这么快就有机会去山西了,只是要去考察研究的是一尊真人泥塑。我觉得有点恐怖,人都死了好几百年甚至上千年了,怎么尸体还没腐烂,反而做成了泥塑。这难道还不能叫作僵尸吗?要不是它年代久远,我看干脆把它烧了得了。  “是在山西的哪个地方发现了真人泥塑?”信宏仔细地问同事。  “好象是一个叫什么水……水的村子发现的!”同事想了想说道。  “是西水村吗?”我试探性地问了一下,心里却在嘀咕:不会这么巧吧?  “对,是叫西水村!”同事笑嘻嘻地说。随后他马上反应过来,一脸惊讶地问:“你们才刚回来,媒体也还没有报道,你们是怎么知道的?”  “这你就别管了,馆里要我们什么时候去山西?”我有些担心地问,这种事情一般都要去很快的。  “明天,越早越好。你又不是第一天做这个工作了,这种事情去晚了就什么都没有了,重要的资料会被隐藏起来的。馆长本来还想叫你们现在去的。”同事像是在庆幸自己幸免于难似的。  “有没有搞错,我们才刚回来,腰酸背痛的!“我气愤地说,我果然在心里面猜对了,这么快又要去劳累一番了,真是担心什么,什么就偏偏来什么。  我们和同事抱怨了几句心中的不快以后,就迷迷糊糊地回来了家里。我倒不是因为被派到山西就觉得不高兴,是因为十多天以来我们都没有好好地休息过,现在又要赶往山西。不过,如果能在那里找出邹伯父被害的原因也未尝不是一件好事。我们的行李刚才也没空拿出来,现在刚好直接拿着去山西了,省事了。我先叫信宏休息,我则再去打个电话给叶老师。刚才在快巴上,我一路都在拨叶老师的手机,可是总是打不通。他总不会是因为我的手机号码换了一个,就不接这个陌生的号码吧?我想问问他关于炎帝的遗迹为什么在山西会有这么多处,重要是是叶老师是教历史的,我还想问问他,在什么情况下,历代的官方史书会故意遗漏一个地方,将它在历史上抹掉。  我连续地拨了十几次叶老师的电话,结果还是没人接。我的眼皮也越来越沉重,还是好好地睡一觉吧。不知道西水村那边会有什么麻烦等着我们呢。第二天清早,我们弄好了一切好,信宏又往包里塞了一个指南针和照明用的器具,还有一些即开即食的东西。我看着信宏的举动,有些发笑地说:“你这是干什么,我们又不是去探险,是去一个村子。村子里能有什么危险,你还怕在村子里迷路吗?”  信宏却一脸正经地说:“我还是觉得先做好这些准备比较妥当。”  “唉,这么大的一个城市我们都没有迷路,一个小村子你不用这么紧张。”我笑着说。  “你自己也带上这些东西吧,以防万一,“信宏拍了拍我的包,说,”带上吧。“  “又不是去天山,我不带,麻烦死了。我就不信了,一个村子能把我困死了?”我不屑地说,“你想得未免也太多了。反正我不带这些东西,我们是去做研究不是去探险。”  我们都好好地休息了一个晚上,现在浑身舒畅。我和信宏一路上有说有笑的,倒也不觉得时间难熬。我们是到了山西太原才转车前往晋城市西水村那个区域的。在车上的时候,我想起了那个小贩也是坐车去的太原,难道他的车程和我们一样,也是从太原转车到西水村的?在去西水村的路上,我又试着拨了几次叶老师的电话,可是还是无法接通。  当我们到达西水村所在的县城以后,一位发福的中年妇女接待了我们。她看起来还蛮和善的,说起话来也轻声轻气的。中年妇女说现在天已经黑下来了,要我们先在政府的招待所住一晚,明天早上再去西水村。我和信宏也坐了一天的车,确实也有点累了。我们就答应先住在县城里一晚。好象这几天我们就一直在坐车四处打转。这个县城并不那么发达,一些建筑还是七十年代的。不过,这也正好保留了许多历史文化遗迹,想必西水村也是如此吧。  第二天天还没亮,我和信宏就催促那位和善的中年妇女带我们去西水村看一看。那位中年妇女告诉我们,西水村不通公路,要进去的话还得要用脚走进去。这让我对西水村的感觉变得更加复杂,到了二十一世纪还没有通公路的村子一定很古老,也一定保存了不少的历史遗迹。  “对了,大姐,”我向中年妇女询问,“怎么你们都不修一条公路到西水村呢?”  “我们当然想修了,可是人家西水村的人不愿意,不知道为什么。他们村的人特保守,去那里做村支书的都是板凳没坐热就走人了,现在那里连个村干部也没有。”中年妇女说话的速度很快,我差点就没听明白。  “难道你们政府就没有派人去开导他们吗?做一条公路好致富!”我笑着说。  “还致富呢!西水村连盏电灯都没有,他们那里不通电的。你们以为我昨天晚上留你们在这里住图啥呢,还不是怕你们晚上到了那里啥也看不见!”中年妇女说道。  “还没通电的村子?这个村子还这么落后啊?”信宏也好奇地问。  “不是落后,是他们不愿意用。再说了,这个村子也是好几年前才在林子里发现的。谁想到那种偏僻的地方还有个村子,而且他们村的人几乎没人出来的!”中年妇女很健谈,我们都乖乖地听她唠叨,她说,“你们要是去看的那个泥塑,还是一个去林子里写生的年轻人无意间发现的,当时县里都轰动了很久呢!”  “怎么个轰动法,大家都怎么说?”信宏看着中年妇女问道。  “你们知道了吧,那个泥塑里是一个人!听说是一千年前的人了,都这么久了早该成灰了。大家都说西水村的人信奉的是邪教,搞什么不干净的东西!”  “邪教,怎么会呢?我听说陕北也发现了真人泥塑。他们怎么没说那里的人也信邪教?你们这些人真能胡扯,看人家落后就欺负人?”我有些为那里的人不平。  “瞧你这话说的,我们是那样的人吗?大家这样说是有依据的。”中年妇女说到这里声音就降低了。  我心里想,一定是这些三姑六婆的胡乱捏造的。于是,我就应付性地问了一句:“这还能有证据?就那个真人泥塑吗?”  “不是,你们都是知道二郎神吧?”中年妇女的声音更加低了。  “二郎神我们当然知道,不就是一个姓杨的,头上长了三只眼的吗?现在很多庙里都有拜的,”我笑着说,“这和二郎神还扯上关系了?”  “对,没错,就是因为他们村里有一座庙里拜的是二郎神!”中年妇女说得每一个字都很用力。  “不会吧,我老家就有几座二郎真君庙。难不成我也是信邪教的?你们这些人太能扯了,亏你还是在政府工作的。”我有些鄙视地说打道,这些人吃饱了没事干,就爱说闲话。  “小伙子,听你大姐把话说完。你自己刚才也说了,二郎神是三只眼吧,可是就只有西水村拜的二郎神只有两只眼!你说,邪不邪?”  “两只眼?”信宏像是被什么电到了一样,他又问了一遍,“真的是只有两只眼?”  中年妇女肯定地点了点头,她说的事情应该不是吹出来的。我做博物馆里的工作,经常接触到全国各地的历史,似乎所有二郎真君庙都只供奉三只眼的二郎神,这西水村怎么会供奉两只眼的呢“  西水村果然是在很偏僻的地方,小路一拐又一拐的,杂草野树也越来越多,几乎像是从没人来过。不过,这里的环境让我觉得有什么不对劲的地方。虽然这里很平坦,,像一片平原,但是这里的树林环绕,密密麻麻,很那看到对面有什么东西。中年妇女告诉我们,西水村就在前面了,叫我们快点走。我越来越觉得这里的环境一定有一个地方不对劲,我费力地思考着。究竟是哪里有问题了?对了,邹伯父不是被人推下山崖,坠落而死的吗?我终于知道这个地方有什么不对劲的地方了。既然邹伯父是从很高的山崖最落而死的,那为什么这里是一片平坦,没有一座山峰呢?    起6B点6B中6B文6B网6B授权发布好书尽在   第二卷:五彩谜石 5.黄色印记  (起6Q点6Q中6Q文6Q网更新时间:2007-4-11 19:30:00  本章字数:3215)  我们和中年妇女走在杂草丛生的小路上,闷热的空气让我们满头大汗,偶尔还被几只蚊子叮咬得又疼又痒。我向四周扫了一眼,发现四周一片平坦,都是浓密的树林。可是就是因为这里的平坦,让我觉得似乎这个地方有点不对劲,像是缺少了什么东西。对了,邹伯父不是从山崖坠落而死的吗,为什么这里一片平坦,根本看不到一座山峰?我心中顿时疑惑不已。  “大姐,这西水村的附近有什么山吗?”我问完中年妇女就从包里拿出一瓶水,然后大口大口地喝下去。  “山?我们县里是少有的平原,别说西水村了,就算是其它几个村子也没有一座山,”中年妇女也热得不行,她说,“你好端端地问有山没山的干嘛?”  “没什么,我就是有点好奇罢了。我以为山西到哪里都有山呢!”我意识到自己问得有些唐突,于是赶紧装作是不经意地问这个问题。  中年妇女走在我们的前面,信宏靠近我,低声地说:“刚才你这么一问,倒是让我想起来,这里一座山也没有,那我爸不是在西水村的附近坠崖的吗?”  “我也是刚刚发觉的,看来这块地方不简单。”我耸了耸肩膀地说。  树林越来越浓密,小路几乎都快要看不见了。我紧紧地跟着这位中年妇女,心中却在后悔没有带一个指南针来。这种地方四周都一个样,万一迷路了就糟糕了。不过迷路了也不打紧,可以从树叶的长向或者太阳来判断方向。还有一个有趣的方法就是看蚂蚁的洞穴,一般蚂蚁的洞口都是朝南面的,用这个方法判断也不错。  “到了,我们到了。前面的地方就是放那个真人泥塑的。”中年妇女长长地吐了一口气。  我们顺着她指着的方向看了过去,在几棵大树的中间坐落着一座乱石堆成的小石山。我看着那座小石山,觉得它和这个树林很不搭配,而且这石山也不过才两三米高。我们走近小石山,旁边还有一个小伙子在大瞌睡,想必他守在这里也很辛苦,我们也就没吵醒他。小石山也就十几平方米这么大,像是人工堆砌而成的,石头上也布满了湿滑的青苔。简单地说,这就是用一堆石头堆砌成的小石屋。它的中间还有一个类似门的洞口,而这石门上好象还有一个淡黄色的的印记,不过已经被青苔覆盖住了。  “信宏,你踩着我上去,把石门上的情态弄掉。上面好象有东西!”我说完后就扎着马步让信宏上去。  信宏也不说什么客套话,他放下包袱就踩着我上去,够着是门的上面以后他就用手轻轻地擦拭着有黄色印记的石头。他弄好了就从我的肩膀上跳了下来。我没来得及把身上的尘土拍掉,就急忙抬头看上去。石门上的印记可能是因为年代久远,所以已经被腐蚀得很模糊了。不过,仍旧可以依稀地看出来它是一个有点像月牙的淡黄色印记。  “今蔚,你说上面画的是不是月亮?”信宏一边擦手一边问我,  “你们还真不赖,”中年妇女使劲地夸着我们,她举起大拇指说,“之前县里来人,他们只顾着研究那个泥塑,都没人注意到上面还有这么个符号!”  我没回答信宏,因为我自己也不知道上面画的是什么意思,不过那个黄色的印记的确很像月亮。从石门进去,里面的空间很窄,中间的石台上的就是真人泥塑了。塑像头顶挽发贯笄,穿着大开襟长袍,袍服下摆散盖于方座上,它的两手下垂搭放在两腿膝处,神态安详。这尊男性的泥塑似道非道,似佛非佛,不知道生前是一个怎么样的人。  我在来这里之前就去查了一些资料,在古代一些修行较高的道教或佛教人士坐化后,遗体不做处理却能够完好无损,后人便将其肉身塑像予以膜拜。陕北的那个泥塑其本人应该就是一个有道高士,而我们眼前的真人泥塑,道佛都不像,他们拜它做什么。我走近泥塑仔细地看着它的脸,它的额头上好象也有哟个淡黄色的阴极,我禁不住地又往前靠近了一点,想把这个黄色阴极看个清楚。  “哎呀,小伙子,你们真厉害。我们怎么就没发现这个泥塑的额头上还有一个黄色的印记,而且和那个石门上的好象还是一样的!”中年妇女兴奋地说道。  “你们什么时候才把泥塑运到县城里,放在这里很容易损坏,或者很容易本偷走的。”信宏看到泥塑有些掉落了,于是担心地说,“好好的一尊泥塑千万别毁了。”  “过几天我们就运走了。这几天不是留着给你们这些人来看一看嘛。”中年妇女边用手扇凉一边说道。  我又在这石屋里转了几圈,好象也没有什么特别之处了。接下来就是等那些人把碳十四测年结果告诉我们了。我的心其实不在这里,我就是想到西水村去看一看。我们和中年妇女说了很久她才肯答应带我们去西水村,看起来她似乎很不愿意去那个地方。在我们离开的时候叫醒了守在这里的小伙子,叫他好好守护在这里,不要让别人把泥塑偷走了。  走到一半的时候,我的肚子一阵疼痛,看来是要去释放一些毒素了。我叫信宏他们先慢慢地走,我解决完肚子的问题就马上追上去。信宏再三地叮嘱我,要我做完事情就马上赶上来,要不然出了什么事情就不好办了。我蹲在一个大树的旁边,不消一会儿就把事情解决了。刚想转身去追信宏他们的时候,我听到周围有沙沙的声音,好象是有人在往这边走过来。  我躲到大树的后面,看着声音发出来的地方,那边的树丛里竟然跑出了一头黑色的野猪!我手上一样可以保护自己的东西都没有,这下该怎么办?沙沙的声音还在发出来,难道除了这只黑野猪还有其它的东西吗?  黑色的野猪好象没有发现我,它要攻击的对象应该是声音发出来的地方。不一会儿,从树林里走出了一个人,我看着他感到有些惊讶,因为他就是那天卖古书给我们的那个小贩。他好象并没有发现那只黑野猪,仍是吹着乱七八糟的曲子往前走,黑野猪已经做好了要扑过去的姿势了。我刚想大喊小心野猪,那只黑野猪却很奇怪地安静了下来,嘴里发出撒娇的声音,静静地看着小贩慢慢地走远。  我心中不由得犯疑,这头黑野猪刚才不是想要攻击小贩的吗?它怎么突然就安静了下来,这个小贩并没有什么特别的地方,黑野猪怎么会这样?我想弄清楚心中的疑问,于是就偷偷地跟着小贩。这个小贩进到林子里竟然还敢穿着短袖的衬衫,这里可是有很多厉害得要命的蚊子的。我穿得非常保守都还被蚊子毫不留情地叮在了脸上和手掌上。我跟了一段距离,发现他好象一直没被蚊子叮咬,会不会是他擦了什么驱蚊的药水?  我怕跟得近了会被小贩发现,这荒郊野外的,他要是发现了我,对我口袋里的钱产生歹意就不好办了。他在车站抢钱包的那一幕我可没忘记。不知道他来这个林子里做什么,难道他原来也是这附近的村民吗。我跟着小贩有点累了,于是放慢了脚步。谁知道到了最后我竟然失去了小贩的踪迹,他不知道跑到哪里去了。  我一时间有些慌张,随后又尽力告诉自己:别怕,别怕,我认识路。反正我人也跟丢了,还是赶快回去找信宏他们吧。我凭着感觉往来时的方向走回去,才走了一会儿,前面就隐约出现了许多破旧的木屋。在这林子的木屋群应该就是那个落后的西水村吧。可是我跟着小贩走了很久,怎么才掉头走了几步就找到西水村了。  我加快了脚步走了过去,眼前的应该就是一个村落了。只是这些木屋也太破旧了,看不出来还可以住人。这个村子前还立了块石碑,上面刻着西水村三个字,字体明显是西汉的风格。没想到西水村这么快就让我找到了。不过,在石碑上还有一个淡黄色的阴极,和刚才我在真人泥塑那边看到的一模一样。  我走进了村子里,发现这里的木屋很多都已经朽烂,有些也已经倒塌了。不过,每个木屋的门口上都有一模一样的黄色阴极,这是什么意思?不过这里的木屋都已经不能再住人了,都已经破烂不堪了。我进来了这么久也没看到过一个人。我大喊了一声信宏的名字,可是却只有我的声音在这里回荡。我惊慌地在村子里跑着,可是就是看不到一个活人,而且这些木屋都破烂得没法住人了,怎么还会有人住在这里呢。可是村口不是有块石碑,上面不是写了西水村三个字的吗?这里的的确确是西水村啊!  我四处乱跑,不经意间我发现了这个村子的路有一个奇怪的地方。  好书尽在   第二卷:五彩谜石 6.七色的鳞片  (起5O点5O中5O文5O网更新时间:2007-4-13 19:30:00  本章字数:3287)  我在西水村里没有方向感地四处乱走。过了一段时间,我却发现村子里一个人也没有,这里的木屋根本就已经破烂得住不了任何人了。我心里禁不住地想:这里会不会不是西水村呢?可是村口明明竖着块石碑,上面清清楚楚地写着“西水村”这三个字的,这里的的确确是西水村呀。我记得那位中年妇女说过这里还有人住的,怎么我却看不到一个人住在这里。莫非西水村的人早就死光了,那位中年妇女不会也是鬼吧?  我在西水村走来走去,不经意间发现村里的路有一个奇怪的地方。这些在村子里大大小小的路或者巷子,没有一条是笔直的,最直的也只有一二十米远。我刚进来的时候,觉得这样的设计有点儿随意,可是我在这里走了很久,却发现自己怎么也走不出去了。  我明明是可以通过天上的太阳来分辨出方向的,但是这里的小路差不多都是几米就一拐,我想朝南走的,结果路却拐到了另一个地方,简单地说这里就是一个迷宫。  我心里有一点儿焦急,信宏不是被中年妇女带到了西水村的吗?这里明明就是一片废墟,信宏会不会有危险?可是,县城政府的人员都认识那个中年妇女,她没理由是鬼或者想加害我们的。  我试着轻轻地推开了一个大院子的门,木制的门可能年代久远,已经朽烂不堪了。它被我这么轻轻地一碰就倒在了地上,激起了厚厚的尘土。在这个大院子里,右边有一个幽深的水井,这里早已经人去楼空,井水却依然清澈。这里的建筑特征很类似秦汉阶段的特征,都是庭院式的,对称布局,单体造型等。不过,似乎没间木制的院子的门口都有一个淡黄色的印记,像极了月亮。  这里大概只有我一个人,所以特别的安静,如果有什么动静都可以听得很清楚。忽然,外面有一阵像是人在走动的声音传到了我的耳朵里,我立即大喊了一声:“是谁!”  外面马上就传来了急促地跑开的声音。我好奇地追出了院子,可是却看不到一个人。因为这里的路一二十米就一拐,要躲藏起来是很容易的。这个已经废弃的村子除了我还会有谁呢?应该不会是信宏,他没有理由听到了我的声音还躲着我的。反正我已经被困在西水村了,所以就随意四处乱走,碰碰运气。这种地方就算我带着指南针也走不出去的,方向是知道了,可是路却偏要拐到另一个方向,走哪个方向都由不得我来选择。  我顺着刚才发出声音的方向走了过去,在一条阴暗的巷子有一张七色的鳞片。我觉得有些诧异,这片七色的鳞片好象是刚从什么东西身上掉下来的,上面还有很鲜亮的光泽。我信步走了过去,捡起了那张鳞片。  这张七色的鳞片上还有一些黏液,这明明就是刚从活物身上掉落的!这张鳞片很宽也很厚,很像鱼的鳞片又不像是雨的,我自己也搞不清楚。刚才我在院子里的时候,听到外面有走动的声音,难道是这个鳞片的主人在走动。我心里在想:这个破烂的西水村也许就只有我和这张鳞片的主人了,这个鳞片的主人会是什么样子的,怎么村里人都不在了它却还在村里?  我本来以为自己会害怕的,可是却反常的很冷静,大概是经过天山神殿的事情让我对这些古怪的事情都能沉着面对了。我把鳞片放在了眼前,仔细地观察着。可是,我怎么看它都像是鱼的鳞片,但是鱼能上岸吗?现在我也懒得理会这张鳞片了,重要的是西水村的人都上哪里去了,县城里的人都说西水村还有人住的呀。为什么现在这里却只有我一个人,而且我也不相信这里破烂的木屋还可以住人。  我深深地吸了一口气,朝天空大喊了一声:“信宏,大姐。你们在哪里?”  可是,没有人回答我,还是只有我的声音在回荡着。残破的院子被我的声音震得有些颤抖,发出了吱吱的响声。我漫无目的地走在巷子里,这里奇怪的村道让我想起了在考古界里大名鼎鼎的广州从化太平镇的一个叫钱岗古村的地方。  这个村子的路和钱岗古村的颇为相似。在2000年的时候,几位文博专家在一片茂密的荔枝林深处发现了一座当时看来毫不起眼的祠堂,而这个祠堂的所在地就是钱岗古村。它的巷子也是没有一条是笔直的,最直的也只是二三十米。  他们这么做的原因有一个是传说在钱岗建村之初,村中老者(俗称“猪头公”)请地理先生来看风水。地理先生从东走到西,又从南走到北,用罗盘开了几十条线,最后确定钱岗属于莲藕形,居屋只能随意而建,否则就住不长久。于是村民建屋就只需按照自己的意愿行事,有空地就随意延伸出去。其实还有一个重要的原因是那个这样迷宫般的地形在那个时代有利于保护这里的村民。  那个被文博专家发现的祠堂就是荣膺了“2003年度联合国教科文组织亚太地区文化遗产保护杰出项目奖”第一名的“广裕祠”。这个祠堂祭拜的是陆秀夫,这个村的村民就是当年大宋最后一任忠烈丞相陆秀夫的后人!  既然钱岗古村这样做村里的路是为了逃脱元朝的追杀,那这个西水村以相近的方式建立了村巷是不是也是在躲避什么呢?我觉得自己有点变了,在这种情况下还这么冷静地思考问题。要是在以前,我早就吓得四处乱跑了。  我曾经到过一次钱岗古村,当地人告诉了我一个走出迷宫般的巷道的办法。我回想着他们告诉我的方法,那就是闭上眼睛,用身体去感觉空气是从哪个巷道里流过来的。  我轻轻地闭上了双眼,感觉到有清凉的微风从身后缓缓地吹过来。出口在我的身后不远处吧。我靠着朽烂的木屋顺着吹开微风的方向慢慢地走着。  我用这方法的确凑效,因为我感到气流的劲度越来越强了,这说明我已经接近出口了!如果我一时慌乱得紧张起来,那就无法感受到空气微妙的变化了。  突然,我的脚下好象踩到了什么东西,喀嚓的一声。我睁开眼睛一看,又是一张七色的鳞片,上面也还有一些黏液,应该也是刚从什么东西身上掉下来的。我感到有一些好笑,不会真的是鱼上岸了吧,因为这个鳞片真的太像鱼的了。  因为这里很安静,有一点东经都可以听得一清二楚。我的耳朵在这个时候又传进来了有人走动的声音!这一次,我控制住了激动的情绪,静下心来分辨声音是从什么位置传过来的。我听出来了,是在我的前面传来的!  我迅速地追了上去,也不知道自己哪来的勇气。也许真的是在天山神殿里成长了吧。好象发出来的声音是人或者是什么动物,他跑的很快。现在我已经静下心来能分辨出这个东西是往哪里躲藏了。  可是,巷道只有一二十米这么短,每次都是我一赶到那条巷道,那个东西又转到了另一个巷道。这样转来转去的,我还是没有看到发出声音的是什么人或者动物。  我转念一想,就停了下来不去追那个人了。我现在才不那么傻了,追赶那个人是会发出声音的。我慢慢地走,兴许也能撞见他。  我看了看手中那两张七色的鳞片,顿时却有了一点迷惑。这两张鳞片不会是我追赶的人或者动物的身上掉下来的吧?我对自然科学也还算有一些了解,可是能在陆地上跑来跑去的,身上还带有鳞片的东西我还真没有见过。  我又想起了那本西汉野史上说的,野史的作者曾经在西水村的外面看到西水村的人在雕刻一尊塑像,有一部分是盘坐起来的蛇尾。这鳞片不会是蛇的吧,可是我手中的这两张鳞片未免也太大了,蛇应该没有这么大的鳞片。我还是觉得是鱼的鳞片,但是这个世界上有能在岸上蹦蹦跳跳的鱼吗?  我前面的巷道的拐弯处传来了轻微的走动声,我按捺住微微的紧张,屏住了呼吸,蹑手蹑脚地走到了拐弯处。等那个东西一过来我就趁他不备逮住他!不一会儿,那阵走动的声音由远及近,我知道那个东西就要过来了。我是手不由自主地抓紧了,手掌心也冒出了微热的汗水。  我的眼前出现了一个身影,比我略高一点。由于距离几乎是贴在了一起,我没能一下子看清楚他,眼前只有黑黑的影子。这个东西似乎是受到了极大的惊吓,他猛地撞破了身旁用木板围起来的院子,一下子冲了进去。我稍微惊愕地傻站了一下,就马上反应过来,也跟着追了进去。  此时,我只看见一个模糊的影子纵身跳进了院子里的水井里。我急忙跑过去看着水井里面,井水并没有浑浊,只是有水花在不停地来回荡漾着。刚才的一瞬间,我看到的那个东西好象是一个人。我低下头卡着水井,惊讶地发现在这个井口的旁边,又留下了一张七色的鳞片!    起5O点5O中5O文5O网5O授权发布好书尽在   第二卷:五彩谜石 7.婴儿  (起7I点7I中7I文7I网更新时间:2007-4-15 18:47:00  本章字数:3087)  我急忙追进了院子里,在刹那间只隐约看到一个模糊的身影纵身跳进了水井之中。当我赶到水井旁边的时候,只看到井里的水在来回地荡漾着。  井水还是十分的清澈,没有一点儿浑浊,而且水井似乎很深,外面的光线无法穿进水井之中,很难看清楚井水里面藏着什么东西。我努力地回忆着刚才的那一幕,那个身影好象是我们人类的。我俯视着水井,却在破旧的井口旁又发现了一张七色的鳞片。  我拾起了这张鳞片,把它和另外两张对比了一下,都是一模一样的,这张鳞片一定是跳进水井里的东西留下的。我想等那个东西浮出水井,可是我站在井口边等了老半天,水面却像是被冻住了一样,一动也不动的。水井里好象什么东西也没有,这不禁让我怀疑自己是不是产生了幻觉或者是看错了。  我抬头看了看天空,太阳已经到了正中央,现在至少也到了正午了。我有些担心信宏,也许信宏也在担心我。我握着三张七色的鳞片走出了院子,在踏出院子的时候我又回过头看了一下水井,依然是一点动静也没有。难道真的是我热得眼睛都花了吗,但是院子的围栏上的的确确有一个被撞破的洞啊。  这个时候,我的口袋里响起了一阵悦耳的铃声。在这寂静的西水村里突然听到这样的声音着实地吓了我一跳。过了好一会儿,我才发现是我的手机在响。我狠狠地拍了一下自己的脑袋,怎么就忘记自己带了手机呢!我可以打电话给信宏的啊!  我拿出了手机,原来有一条短信过来,难怪手机突然响起来。我仔细地看了一下,是叶老师发来的短信!我还在找他呢,现在他自己送上门来了。  我刚想打开短信看看叶老师说了什么内容,没想到手机却在这个时候很不争气地没电了!我气急败坏地又按了几次开机键,结果还是一开机手机就自动关机了。  “不知道叶老师要跟我说什么?”我自言自语地说道。  我顺着气流的流动,在村子里打转。我心里想着,如果就这样走了会不会太浪费机会了,在离开这里之前应该好好看看村子里的一切。我推了一下身边一间大院的木门,结果那门果然和我预料的一样,一推就倒了。不过这里都是木制的,就算压到我身上也不会受很大的伤。  我轻手轻脚地踏进了院子里,这里的摆设极其简单,和刚才的院子也没什么差别。我走出院子,又把另一间院子的门推倒,这一间院子的陈设也很简单,没有什么特别的。我走近院子的水井,从地上捡起了一块小石子就往水井里扔。扑通一声,似乎这个水井很深。  我又去推开另一间院子的木门,里面的陈设还是和其他几间的院子差不多相同。我呆呆地看着这间院子,又想起了其他的几间院子的陈设,好象这里的院子都有一个奇怪的地方。可是究竟是哪里奇怪,我一时半会儿也说不上来。这里明明陈设十分的简单,一目了然,能有什么问题呢?  “嘻嘻……嘻嘻……”突然,一阵婴儿般的笑声从屋子里飘了出来。  我听到了以后,汗毛都竖了起来。这不是婴儿的声音吗?这木屋里难道还有小孩子?我刚想进到屋子里面去看个究竟,不知道从哪里又传来了一阵男人的声音,他很坚定地说:“不要进去,快走!”  “谁,是谁在说话!”我惊恐地看了看院子的四周,一个人也没有,更别说什么动物了。要是硬是说有生命的东西,在这个院子里也只有我和一棵快要枯死的老树了。  没有人回答我,接下来又是一阵寂静。我呆呆地站在原地,一动也不动,盯着眼前的小木屋。这屋子里可能真的有婴儿,听说人贩子最喜欢拐卖婴儿。他们专门把小孩子们关在深山野林之中。这里面会不会就是被拐卖的孩子呢?  “嘻嘻…..嘻嘻……”破旧的屋子里又飘出了婴儿的笑声,在这寂静的西水村里倒是有几分恐怖。  我的脚才迈出了一步,想走进木屋里,一阵男人的声音不知道从什么地方又传了过来:“不要进去,快走!”  “谁,到底是谁在说话!”我大声地喊道,可是四周连一只蚊子也没有,哪来的人呢。该不会真的是我热昏了头,产生了错觉吧。  木屋里又传出了婴儿的笑声,我有些胆怯地退后了两步。还是听一下别人的劝告,不要进去的好。我慌忙地又后退了几步,头也不敢回地跑出了院子。我走在小路上,心里想自己刚才不会是撞鬼了吧。这青天白日的,鬼也能跑出来到处溜达吗?  我走着走着,还是想再看看其他的院子是什么模样的。于是,我深呼吸了一口气,又推开了一座院子的门。  院子里也没什么特别的,估计那时候的人们生活一定很艰苦。这里也没什么特别的,都和之前的院子一样。我看着院子里的陈设,好象想到了什么。这里的院子里好象都有一个……  “呜哇……呜哇……”突然从水井里传来了一阵婴儿的哭声。  我可把我吓了一跳,刚才的思绪都被打断了,这水井里也有婴儿吗?是谁这么狠毒,连孩子也下得了心肠把他扔进水井里,我得赶快把孩子捞上来。  “不要靠过去,快走!“又是那阵男人的声音,语气很重。  “我为什么要走,你是谁?快给我出来!”我吼道,像是自己知道对方是谁一样。  可是,在这个时候又安静了下来。这里除了我,还是只有一棵快要枯死的老树,其他的生物都摸样了。水井里会不会真的有婴儿在里面?我心想,还是拿一根树枝来壮壮胆子吧。这里的木头都快成灰了,一定不结实。我摇了摇院子里的老树,还算结实。我跳了起来,够着了一根树枝就用力地往下拉,喀擦一声,树枝就断了。  我手里拿着树枝,要是碰上了什么东西,还可以用树枝狠狠地抽它几下,这总比赤手空拳的要强吧。  我抓紧了树枝刚想走到水井的旁边,有什么东西就滴到了我的头上,好象是水,湿湿的。大概是老树上还有露水吧。我用手捋了捋头发,把滴下来的水弄掉。可是,我的头上还是不停地滴下水来。我看了看手掌,竟然全部是鲜红的血液!我惊慌地抬起头,看着老树的上面。那个被我折断的地方竟然在缓缓地流出血液,老树在流血!  “啊——!有鬼!”我吓得马上把树枝扔到老远的地方,慌忙地跑出了院子。  “呜哇……呜哇……”我的身后还不停地传来婴儿的哭声。  我跑开了一段距离以后,就停了下来,大口大口地喘着气。我告诉自己,要冷静下来,冷静下来,不然就休想走出西水村了。我从背着的包里拿出了一瓶水,猛地喝了下去。  我回想着刚才看到的几间院子,虽然它们的陈设都非常的简单,但是好象都有一个地方不对劲。之前我第一次走进院子里,并没有发现有什么异常的地方。这种感觉好象是在我进到第几间院子才有的,本来是快要想出来了,可是被那个婴儿的哭声吓了一跳,把我的思绪都打乱了。  我摸了摸湿湿的头发,手上的血液却全部都不见了,都变成了没有颜色的水了。这是怎么回事?难道真的是我老得眼睛都不好使了,才一会儿的功夫,血液就变成了水。耀眼的太阳还挂在正中央,我就不信了,大白天的能有鬼。  这时,在我的不远处,有一个婴儿从破旧的院子里慢慢地爬了出来。这个婴儿好象才有一岁这样,眼睛好象还有一点红,耳朵也很长,皮肤又红又黑。婴儿身上的衣服破破烂烂。他可能发现了我,朝着我笑了笑,然后发出娇嫩的声音:“哥哥……哥哥……“  我看到这个婴儿,觉得他很可怜。他身是活动衣服都这么破烂了,他的父母都上哪里去了,也不来好好照顾孩子。我想走过去抱起在地上爬自己和的婴儿,那阵男人的声音却好象从四面八方地传了过来:“不要过去,快走!”  接着,不知道是什么东西抽了我的后背,非常的疼痛。我回头看了过去,却不见一个人,只有邻院的老树在微微地晃动着。我郁闷地转过了头,却惊讶地发现那个婴儿不见了!  好书尽在   第二卷:五彩谜石 8.云阳  (起0T点0T中0T文0T网更新时间:2007-4-17 19:16:00  本章字数:3307)  在我的不远处,突然从破旧的院子里爬出来一个婴儿。这个婴儿似乎只有一岁左右,他的眼睛稍微有一点红,不知道是不是因为哭得太久了才这样。他的耳朵还有点长,皮肤也有些又红又黑的。这个婴儿弱小的身子裹着一件很破烂的衣服。婴儿好象看到了我,他朝我笑了笑,嘴里发出了娇嫩的声音:“哥哥……哥哥……抱我……”  我觉得这个孩子太可怜了,竟然被人遗弃在荒村之中。这个婴儿是身世看来和我的一样,我刚想走过去抱起这个孩子,一阵男人的声音似乎从四面八方地涌了过来:“不要过去,快走!”然后我的脊背被什么东西狠狠地抽了一下,我回头看了过去,却不见一个人,只有邻院的老树在微微地晃动着。可是,当我转过头来的时候,那个爬在地上的婴儿却不见了!  我嘴巴张得老大,呆呆地站在原地。怎么才一转眼的功夫,婴儿就不见了。我顿时感到这个村子里有一股邪气在四处蔓延。顺着气流的流动,我终于走到了西水村的村口。我头也不回地走了出去,在经过石碑的时候,我睁大了眼睛,想要把石碑的样子记牢。这块石碑是青黑色的,上面的西水村三个字是黄色的,黄色的印记还很清楚。  我带着满肚子的疑问离开了西水村。在走出一段距离后,我又回过头看着西水村,那个村子给我的感觉是那么的不真实。我心里想着,还是赶紧回到县城里,那里人气足,不会有怪异的事情发生。  我这个树林里还算凉快,我的头脑也清醒了一点。从西水村里走出来,我对方向基本分辨不出来了。在一棵大树下,我看到那里有一个蚂蚁窝。我激动地走了过去,那里有几个洞口,方向都是一致的,洞口的朝向一定就是南面了。  我记得我们是从北面走过来的,县城应该是在蚂蚁洞口的相反处。我还是尽快赶回县城,打电话联系信宏。我心里不停地懊恼着,要是我在车上没有不停地拨打叶老师的电话,也许手机就不会这么快就没电了。之前叶老师发来的短信内容也不知道他想跟我说什么,我倒是有一肚子的话要问他。  在野外行走,最重要地就是要一直不停的行走,千万不要经常停下来。尤其是要走直线的,能竖着走就千万不要走横向的。我心里不停地叨念着这几句话,可是这里的树的位置好象改变了。我记得刚刚过来的时候,小路还是勉强可以直着走的,怎么现在这里的树都长在道上了。我看了一下周围的大树,好象它们有点不对劲。我回想着在西水村的时候,一直有一个男人的声音在提醒我不要靠近那个婴儿,当时身边并没有一样活物,除了一棵老树。对了,那棵老树好象和这片树林的种类是一样的!  我跑到周围的几棵树下,细细地观察着这些树。没错,它们都是同一种类的。好象在那个西水村里,每一间院子都有一棵这样的老树!我当时就觉得院子里有一股不对劲的气氛,难道是老树的原因?不过,就算没了这棵老树,我还是觉得院子里有一样陈设似乎非常地不合常理,虽然那里的院子只要几样陈设,显得异常的简单。  我走在茂密的树林里,似乎每棵树都在阻挡我的去路,行走起来都不能以直线的方式行走,都是东拐西拐的。我进到树林这么久了,也只看到一个类别的树种,并没有看到其他种类的大树  。不经意间,在我的侧面我瞥到有一个人在树林里转悠。我定睛一看,那个人竟然就是我一直在找的叶老师!他怎么也到这里来了?我很激动地想追上去,和老师寒暄几句。在这偏僻的树林里好能见着一个人本来就是很高兴了,现在见着的居然是自己的老师,想不激动都不可能了。我还有一肚子的问题要问叶老师呢。  我刚想追过去,不知道是什么东西又狠狠地抽了一下我的肩膀,我忍着疼痛回头看了过去,又是一个人也没有。真是奇怪了,怎么老是有这样的事情发生。当我把头转过来的时候,一棵大树竟然已经挡在我的面前。刚才我的前面明明没有东西挡着的呀,怎么突然就长出一棵这么大的树了。  我狐疑地绕过大树,往前面看了看,叶老师已经不知道走到哪里去了。我有些生气地拍了拍身边的大树,它竟然发粗了一股很奇怪的声音。我直接愣在了那里,半天没反应过来。我从包里拿出水,大口大口地往嘴里灌。一定是我热得中暑了,怎么一天到晚有乱七八糟的幻觉出现。我得多喝一点水,降降温!  “喂,小弟弟。你要去那里啊?”一个苍老的声音从大树里发了出来。  水才刚流到我的喉咙里,听到了这个声音我马上又把水给喷了出来。我紧张地擦了擦嘴,难以置信地望着大树,结巴地说:“你……你……是人?‘  可是,大树马上又没了反映。现在正值盛夏,我已经热得心情烦躁,忍不住我就直接向大树猛地踹了一脚。那棵大树的树枝竟然向我挥了过来,狠狠地打在了我的手臂上。树竟然会动?我吓得马上转身就逃开了。  这个年头还真的是什么怪事都有。我看到大树用树枝打了我,于是回想起在西水村的那一幕。难道,当时是那几棵老树在说话吗?它们好象不想让我靠近那个婴儿,也不知道那个婴儿是什么来历,连靠近一点儿都不行。  我边逃边想着事情,没注意到一根树枝突然伸到了我的脚下,把我拌了跤。我忍得疼痛爬了起来,然后想踢断那根树枝,可是那根树枝却又收了回去。  我又听到了有人走过来的声音,顺着声音看过去,竟然又是叶老师!他就在我的不远处。我刚想大声地叫住叶老师,谁知道一棵粗壮的大树就朝我倒了下来。我连躲闪的地方都没有,结结实实地被大树压在了地上。大树很沉重,把我压得气都喘不过了,更别说大声地叫喊了。结果,我眼睁睁地看着叶老师慢慢地走远。我费了好大的劲儿才把大树从我身上推开,我的肚子也被大树压得隐隐做痛。  我咬着牙坐在大树的下面,我也懒得再到处逃窜了。这里的树林的面积一定很大,我再怎么跑也会被这些该死的大树给折磨死的。  我倒是有些惊讶,叶老师怎么也到这个地方来了,不会就是他之前和我说到的那个有趣的研究吧?那么他可能也知道了邹伯父为什么要到这里的部分原因了。邹伯父就是为了什么东西才来到这里的,结果遭遇不测。我得赶快找到叶老师,万一他也相邹伯父那样遭遇不测,我怎么对得起对我很好的叶老师。  大树突然又用树枝抽打我,我无处躲闪,只能任由它们抽打。在刚才坐在树低下的时候,我其实就已经想到了一点头绪。这些树之所以这么奇怪,可能就是因为那个原因,不过我也不能确定世界上会不会真有这样的事情。  我忍着被抽打的痛楚,对着这些大树大声地喊道:“云阳——!“  当我喊出这两个字的时候,这些树木果然都静止不动,恢复正常了!果然给我猜中了,居然和《抱扑子》上说的一模一样。  在东晋的时候,有一个葛洪葛仙翁,写了一本《抱扑子》他在书里给很多动物植物去了很多的名字。比如现在的十二生肖,老鼠叫社君,老虎叫虞吏,老鸡叫将军,老免叫丈人,蛇与猴都有不臣之心,一个自称寡人,一个自称人君,猪为神君马三公,羊为主人龙雨师,最让我目瞪口呆的是牛的绰号——书生。他取绰号不讲理由,所以我也不知道为什么,也许晋朝以前的书生,都有一身牛力?  葛洪说,遇到这些精怪,要直呼其名。比如遇到一棵会说话的树,那不是树,是树精云阳,你直接叫出它的名字,就没事了。也许云阳心里这样想:“啊呀,认识的啊,那就不好意思打扰了”  没想到这些大树竟然居然真的就是葛洪葛仙翁说的树精云阳。不过,我记得在一个出土的东晋古墓里,有一卷书上说到树精云生长的地方一定要有……有什么了,我记不清楚了。  我自小听觉很灵敏,在这个时候我又听到身后响起了有人走过来的声音。我警觉地回过头,却只见迎头就是狠狠的一棒。在我倒下的时候,我看到打我的那个人就是卖西汉古书给我们的那个小贩!  不知道过了过久我才醒了过来。这已经是我第二次被人打晕了,现在是这个贼眉贼眼的小贩打我!小贩为什么要把我打晕呢?我醒过来以后,却不见那小贩的踪影,我的身边只有一块青黑色的石碑,看上去还很眼熟。  我轻轻地揉着额头,然后看了看石碑,上面写着:西水村。这石碑和我刚才看到的一模一样!这小贩把我打晕又把我拉到西水村了,他这是要干嘛。我百思不解地向西水村看去,却看到了令我惊讶的一幕,这西水村怎么变成这个样子了?!  好书尽在   第二卷:五彩谜石 9.另一个西水村  (起6V点6V中6V文6V网更新时间:2007-4-20 19:32:00  本章字数:3820)  我轻轻地揉着隐隐作痛的前额,发现身旁有一块青黑色的石碑,而且似乎曾经在哪里看到过。我忍着疼痛睁大了眼睛看着石碑上写的字,那三个字竟然是西水村!小贩把我打晕后,怎么又把我拉回了西水村了。可是,我的四周却没有那个小贩的踪影,真不明白他为什么要这么做?我向西水村望去,却看到了一幅令我惊讶的景象。这西水村怎么变成了另一个样子了?  眼前的西水村的木制建筑已经荡然无存,取而代之的竟然是成群的青砖瓦房。才一转眼的功夫,西水村怎么可能有如此的变化,而且村里已经有人进进出出的,充满了生气。我再低下头仔仔细细地把石碑上的字再看了一遍,还是只有西水村三个字在上边儿,还是一样的黄色印记。这块石碑也的确和我之前看到的石碑是一个模子印出来的,可是村子为什么会变了一个样子。  这个时候,我看到村口走出了一个人,他正朝我这边儿走过来。待那个人走近我的时候,我才发现那个人是信宏!  “今蔚,你怎么现在才到这里,我等你很久了!”信宏有些埋怨地说道。  “你后面的……是西水村?”我试探性地问信宏。  “石碑上不是写着‘西水村’三个字吗?这还用问我?”信宏指着青黑色的石碑说道。  “怎么可能?西水村是一个人也没有的,而且西水村的房子已经不可能再住人了!”我大声地说道。  “你怎么现在才到,都已经下午四点了。我在这里等你很久了,还以为你又出事了呢。”  “你先听我说,刚才我真的到了一个叫西水村的地方,村子的前面也有一块和这块一模一样的石碑,上面也写着‘西水村’三个字!”我有些激动地说,“那里很古怪的。我还从那个地方捡大到了三张奇怪的鳞片。不信你看我手上的鳞片!”  我说完后把手一张,却发现手中的鳞片早已经不见了!我急忙把身上可以藏东西的地方都翻了个底儿朝天,可是还是没发现那三张鳞片。我吞吞吐吐地说:“刚才……刚才我还……抓在手里的!怎么不见了!“  “我看你是热昏了头吧,四水村就只有这么一个,它就在我们的后面!“信宏笑着说道。  “可……可是……我……“我欲言又止,连我自己也开始怀疑是不是之前看到的一切都是幻觉。  “别可是可是的,进村子坐会儿吧。我们先在西水村里住几天吧。“信宏一边说一边把我往西水村里拉。  “不对!你看我的额头,”我指着额头疼痛的地方,说,“我是被人打晕后才被拖来这个地方的!”  信宏听我这么一说,就凑近我的额头仔细地看着。我推开了他,说:“这就是证据,现在你总相信我说的话了吧。我看,你说的西水村未必是真的,我们还是别进去了。”  “就算是你真的被人打晕过,也不能证明你去过另一个西水村吧。我都已经问过这里的长辈了,西水村一直都是在这块地方上,从没搬迁过!”信宏显然以为我是在胡说。  我知道现在手上没什么东西可以证明真的还有另外一个西水村,所以就暂时把话都憋在了心里。不知道眼前的西水村和另一个西水村有什么联系?  我和信宏一边走一边聊,信宏告诉我那个中年妇女已经回到了县城,我们要在这个村子待上几天。信宏还说,他想在这里找找看,看看哪里有什么山峰之类的。  我们走进了西水村,村中绝大部分是明清时期的青砖瓦房,还有为数不多的稻壳和泥石房屋。有些村中经济宽裕的村民自己修建了部分砖瓦房,因此偶尔还会有泥砖屋和红砖屋突兀地出现于青砖瓦房中。有些穷困的村民采用北方夯筑的办法,先架起木板,填入泥石稻壳,再用人力一层层地夯起泥墙。由于这里雨水多,泥房受积水冲泡很容易倒塌,主人还用大石和以石灰,堆砌成一米多高的防护墙,保护泥屋。  这个村子的布局采用了北方村落常用的丁字街巷手法,同时也融合了岭南传统村落梳式布局手法,南北风格奇妙地统一在一起风格难免显得有点儿“诡异”,错综复杂的道路兜兜转转,外人入村如同进入了一个大迷宫。全村每条街巷,没有一条是笔直的,顺着石路随意而行,每行数十米后,七拐八弯的道路一刹那间居然会在眼前消失,不过“山重水复疑无路,柳暗花明又一村”的豁然开朗也会不时出现。这里和那个西水村的布局几乎是一样的!  当我们走进村子里的时候,我才发现这里的村民都是面无表情,衣着也是旧中国时期的那一类型。这里的一切看来都保存着最原始的特征。我们寄宿在一个老人家的中,这个老人一个人住在青砖瓦房中,她的脸上堆满了皱纹,眼睛里似乎还有一股哀怨,也许孤单的老人都会有这样的眼神。我不大敢直视这个老人,并不是我歧视老人,只是这个老婆婆给我的感觉有点恐怖。  “你们两个就住这个房吧。没地方了,你们就挤一挤吧!”老婆婆说起话来很吃力。  “这么热的天,两个人挤在一起?”我有些不情愿,我看到这座瓦房除了类似客厅和厨房的,还有三个卧房。于是,我说;“老婆婆,这里不是有三间卧房吗?你自己睡一间,还有两间给我们两个睡,行不行?”  “还有一间是我的孙子的,你们不许睡!”老婆婆说得很坚定。  “您老还有孙子?那他现在人呢?”我好奇地问,哪有年轻人把老人一个人扔在家里的。  “他……他……”老婆婆突然有些激动,语无伦次地说,“他死了!我没有孙子!”  老婆婆一边激动地胡言乱语,一边蹒跚地走回了自己的房间,只留下一头雾水的我们。我和信宏走进房间里,这里到处都是厚厚的灰尘,看来这里已经很久没人住或者打扫了。房间里也只有一张床,而且床也不怎么大。这大热天的,让我们两个人在睡哪!  “信宏,你看看。床还是的被褥都已经发黄了。你怎么住在这家啊,没别的地方可以住了吗?”我抱怨地说。  “我问过了,全村人只有这个老婆婆家里有空房。没办法的事嘛,”信宏耸了耸肩,无奈地说,“我们将就地在这里住上几天吧,又不是叫你一辈子住在这里。”  我坐在床上,皱着眉头说:“信宏,你问过村里的人了吗?这附近真的没有一座山?”  “问过了,他们都说没有,而且这里的确也是一片辽阔。哪来的山峰?”  我们坐着聊了一会儿,然后就把各自的行李整理出来。我拿出了没电的手机,这才想起叶老师曾经给我发过一条短信,而且我还在林子里见到了他。这里又不通电,我怎么给手机充电,怎么看短信?早知道应该买它几块电池做为备用的。我看到信宏正好拿出了他的手机,就问:“信宏,你的手机还有电吗?”  “你的已经没电了吗?我的也快没了。这里又不可以充电,我还在为这事烦恼呢!”信宏一边说,一边整理自己的行李。  “我把我的手机卡放在你手机里读一条短信,可以吧?”我还没等信宏说话,就把他的手机给拆了。  “你要读什么短信,谁发过来的?”信宏的语气突然变得精神了起来。  “是叶老师发来的!我忘了和你说了,刚才在林子里的时候我还看到叶老师了!”  “是你这几天一直在联系的叶老师吗?他也来这里了?”信宏一半狐疑,一半惊讶地说道。  我把我的手机可是换了上去,就打开了短信内容。上面是这样说的:“今蔚,还记得我在E—mail里和你说的研究吗?我想我就快要找到答案了!我想,你应该知道嫦娥奔月的故事吧,也许历史就要重写了!”  短信就这么几个字,却把我给看糊涂了。怎么越扯越远了,还扯到嫦娥了!叶老师不是病了吧。  这个时候,老婆婆突然推开我们的房门,拿了一盏煤油灯和一盒火柴给我们。她临走的时候,回过头说:“晚上你们千万不要到处乱走,这里黑,迷路了可不好!“  虽然,这里的路和那个西水村是一样的,但是我已经知道怎么走出这个村子了。所以,刚才听到老婆婆这么说,一点都没放在心上。  天色渐渐地暗了下来,西水村也被浓厚的黑暗吞噬了。我和信宏待在房间里,无所是事,百无聊赖。这盏朦胧的煤油灯也照不亮房间,反而让我觉得心里有些不安,害怕。  信宏突然说:“今蔚,我们出去看一看。“  “出去?这么晚了,外面又这么黑的。“我有些抵触地说。  “我们有手电筒!去那个真人泥塑那里看看吧。“信宏说完就从包里拿出了手电筒,然后就往外边儿走。  我迫于无奈,只好跟着信宏出去转转。在我们还没出门的时候,听到屋子外有一些怪怪的声音。我们犹豫地停了一会儿,然后拿着手电筒出门了。  村子里漆黑一片,安安静静,只有我们走路发出来的声音。因为这里实在是太黑了,我们都是靠着墙走。一不小心,我被凹凸的小路拌了一跤。我刚好经过一个屋子的大门,这一跤我把门也撞开了,还发出了很大的声响。这里的民风可能很好,晚上都不用锁门。要不然怎么一撞就开了。  我刚才弄出了很大的声音,感到心里有些内疚。看到屋子里还亮着煤油灯,于是我们进到屋子里想和他们说声对不起。可是,当我和信宏推开放门,里面却一个人也没有,只有一盏煤油灯在燃烧着。信宏觉得蹊跷,拉着我回到了老婆婆的家里,却发现老婆婆也不在屋子里了,也是只有煤油灯在燃烧。  “村子里会不会没有人了?“信宏突然说话,把我吓了一跳。  “村子里没人了?怎么可能呢。白天的时候不是还有很多人的吗?”我不敢相信地说道。  信宏没有回答我,我们接着又闯进了几间屋子里,可是还是一个人也没有,就是只有蜡烛或者煤油灯在燃烧着。我有些颤抖地说:“怎么村子里的人突然不见了?”  好书尽在   第二卷:五彩谜石 10.人脑  (起8B点8B中8B文8B网更新时间:2007-4-23 19:07:00  本章字数:3604)  我们又接连闯进了几间房子,可是还是一个人也没有发现。偌大的一个村子,怎么突然连一个人也找不到了,难道村子里本来就是没有人的?可是,白天的时候我还见着了许多的村民的,怎么一下子就消失得无影无踪了。我有些颤抖地说:“怎么村里的人突然都不见了?”  “村子里会不会有什么事情,所以大家都出去了?”信宏猜测道。  “怎么可能?什么事情能让全村人都一起出去,还是在半夜里?然后就把我们俩扔在这里?”  “刚才我们从房间里出来的时候,是不是听到了奇怪的声音?”信宏一边说一边把手电筒给关上了。  “听是听到了,也不知道是怎么回事?”我有些不解地问,“我说你怎么把手电筒给关了?”  “这里又不能充电的,能不用手电筒就先别用吧。”信宏轻声地说道,“我们还是先到那个真人泥塑那边儿去看看吧。”  在村巷里,我们摸着黑慢慢地走着。今天晚上,月光淡淡地洒在了西水村,整个村子就想沉浸在虚幻的海底一样。我们摸着黑走了一段路,就渐渐地适应了。因为借着淡淡的月光,还是能勉强看清楚周围的环境。有了先前的经验,我们很快地就走出了西水村。在经过村口那块青黑色的石碑时,我下意识地瞥了一眼那块石碑,然后望着天上即将圆满的银月,若有所思地停了下来。  走在我前面的信宏发现我没有跟上来,就回过头轻声地问我:“你怎么不走了,又有什么事吗?”  “信宏,你有没有发现这块石碑上的黄色印记可能就是指天上的月亮?”  信宏听我这么一说,又走了回来看着石碑上的黄色印记,又仰着头看了看天上的月亮。信宏沉没了一会儿,然后问:“你怎么这么问,是不是发现了什么?”  “我也不大确定,”我把头一摇,说,“我只是觉得这个黄色印记真的很像月亮,而且之前叶老师不是发了一条短信过来吗?他说到了‘嫦娥奔月’,而且还他还出现在了西水村的附近,所以我只是越来越觉得这个黄色印记可能就是月亮。只是不知道为什么,他们要把这个印记刻在了村子里大大小小的地方?”  信宏没有回答我,只是呆呆地看着即将圆满的银月 。他突然转过头,说:“还是先去真人泥塑那边儿去看看吧。”  我有点好奇地和信宏走着。我心里想,怎么信宏一直想到真人泥塑的那边儿去看看,为什么就不能等到白天呢,干嘛非要现在摸着黑跑过去?我想起了白天的经历,有些不可思议地看着周围的树木,它们怎么不动了?今天还追着我打的,难道这个地方的树已经不是树精云阳了?对了,要长成树精云阳,一定要有一个必要的条件,我记得在一个出土的东晋古墓里,有一卷古书上说到树精云阳生长的地方一定要有……  树林里不怎么安静,不时地有昆虫的叫声冒出来。我们每走过一个地方,都会发出很奇怪的叫声。林子里的蚊子还专门朝我们的脸上叮咬,让我们只能无奈地承受着这些难以忍耐的痛痒。为什么那个小贩当时就没有被蚊子叮咬呢?他穿的可是比我们暴露多了啊。  “沙沙……沙沙……”从我们后面隐隐约约地飘过来有些怪异的声音,我警觉地转过头看着身后,却看不出有什么异样。信宏发现我又停了下来,于是他就催促我赶快赶路,不要有事没事地就停下来动张西望的。  我有些狐疑地和信宏往小石山的方向走着,不知道为什么信宏急着要去再看一次真人泥塑。也许信宏已经想到了什么。不过,他这个人在没有真正确定自己的想法之前,他是绝对不会向旁人透露一个字的,乃怕对我也是一样的。那个真人泥塑我也见过,除了是因为那个真人泥塑历经千年都没有腐坏,也没有什么特别的了。我只是特别记得那个真人泥塑上有一个黄色的印记。  “沙沙……沙沙……”怪异的声音又从我们的身后飘了过来。树林里堆积满了枯老的落叶,我们走在上面,也会发出沙沙的声音。不过,我们走路发出的声音是清脆而又有力的,并不像这个怪异的声音。刚开始的时候,我以为是有人在跟踪我们,可是越听下去,越觉得这个声音不像是人在走路时发出的声音。这个声音有些浑浊和拖沓,虽然这样形容声音并不恰当。可是,这正是这个声音的特点。  “信宏,你听到了吗?我们后面好象一直有很奇怪的声音。”我朝黑暗里看去,却看不到什么东西。  “我也听到了。这个不大像是人走路时发出的声音,可是这个声音一直在跟着我们。”  “都什么时候了,快把手电筒打开,看看后面到底有什么东西吧!”我说完就一把抢过信宏手中的手电筒,说,“难道你还想等我们死了才肯用手电筒?”  我打开了手电筒,一道耀眼的光芒从里面射了出来。一些飞鸟,蛙类等被惊吓得迅速逃开了。手电筒光线的范围内,出现了一张又红又黑的小脸蛋,他的耳朵沓拉着,整个身体都趴在地上,脸还正朝着我们笑。我的手不由自主的抖了一下,手电筒就掉在了地上。信宏用奇怪的眼光看着我,然后弯下腰捡起了手电筒,又往远处照了过去。  “是个婴儿!谁把孩子扔到树林里了?”信宏说罢就想走过去。  “不要过去!”我一把抓住信宏,然后拉着他疯狂地往前面跑。那个婴儿不就是我在另一个西水村里看到的吗?当时,树精云阳一直在提醒我不要接近那个婴儿,而且这个婴儿的确也有很重的邪气存在。总之,这个婴儿并非善类。原来,刚才是这个婴儿一直爬在我们的后面,难怪发出来的声音听起来会有些怪异。  “你怎么拉着我跑?”信宏挣脱了我的手,有些责怪地说,“怎么不把那个婴儿抱起来,林子里万一跑出个野兽的,那他不就死定了?“  “你还好意思说,白天的时候我就和你说过,我真的去过一个也叫西水村的地方,里面非常的奇怪!当中就有这个奇怪的婴儿,没有你想得那么简单!“  我一边快速地走着,一边告诉信宏我今天白天遇到的事情。信宏听完我的话后,只是在沉默着,一句话也不说。果然给我猜中了信宏的反应。等我们离开很远的一段距离,听不到那个奇怪的声音以后才放慢了脚步。其实,在我心里还是不知道那个婴儿有什么可怕的地方,可是,他就是有一股很邪恶的气息。远离也是件好事。  照我的记忆来推算,那个放置真人泥塑的小石山应该就在前面的不远处了,可是前面却不见有任何光亮。我记得白天去那里的时候,那个守卫的小伙子不是在桌子上放着几根蜡烛和一只手电筒的吗,为什么现在却看不到一丝的光亮。就算是被风吹灭了,还可以再点着的,点不着还可以用手电筒的嘛。难不成是我老的记忆都退化了,连方向也分不清楚了。可 是,我借着朦胧的月光,还是能够隐约地看到前面有一座黑色的物体,那应该就是放置真人泥塑的小石山了。  “前面可能有古怪,守卫员不可能在这么晚的时候还不点蜡烛或者开手电筒的,”信宏把脚步放得更慢了,他说,“我看那个守卫员胆子挺小的,没理由他守着一个死了千年的人还敢黑着蜡烛,坐在石山那里的。”  我心里也在反着嘀咕,不知道当中有什么名堂。这个时候,信宏警觉地打开了手电筒,离我们不远的地上有一小团乳白色的东西。我好奇地走了过去,那团乳白色的东西好像是豆腐一样,软绵绵的,还有一些热气冒出来。我蹲了下来,用手指戳了戳这团东西,然后把手指放到嘴里吮吸了一下,这是一股很香但又有点腥的味道。我还想再尝一下的,却被身后的信宏给拉了起来。  “你乱吃什么东西,万一有毒怎么办?”信宏严厉地说道。  “能有什么毒,我看还蛮好吃的。该不会是那个守卫员从县城里带回来的美食吧。”我一边说还一边在舔我的手指。  信宏不理会我的胡闹,他把手电筒望前面照了过去,却发现地上四处都洒满了血液。我很是惊讶,也没了心情去品尝那团乳白色的东西。我们紧张地一路跟着血迹走过去,来到了小石山的旁边。那个守卫员竟然倒在了地上,他的眼睛张得老大,像是要爆出来一样。他的身体并没有任何伤口,只是脸上沾满了鲜血。  信宏把手电筒凑近了守卫员的头部,却发现这个人的头部破开了一个大洞!他里面的脑组织都流了出来,模糊地搅在了一切,可是他的大脑却不见了踪影!  我深深地吸了一口气,一句话也没说出来。也许在去天山之前让我见到这样的场景,我会吓得大叫,可是现在我也只是觉得害怕,并没有失控地乱叫,这就叫作成长吗?我舔了舔了嘴唇,这才想起我刚才吃的东西会不会是……  “你刚才吃的东西会不会就是……”信宏惊讶地说道,可是他的声音却越来越小。  我反胃地呕吐了起来,只觉得胸口好闷,肚子也在抽搐。刚才我尝的东西竟然就是这个守卫员的脑子!信宏迟疑了片刻,带着还在呕吐的我进到了小石山里。我们用手电筒四处打量了一遍,却更为惊讶地发现,那个真人泥塑居然不见了!地上全是真人泥塑的碎片,真人却不知道去哪里了。我们捡起了碎裂在地上的泥塑碎片,仔细地看了看。  我有些颤抖地拿着泥塑的碎片,它的内侧有一些花纹。可是,它上面的花纹怎么会和我今天看到的那个东西一模一样呢?!  好书尽在   第二卷:五彩谜石 11.山川之精  (起5V点5V中5V文5V网更新时间:2007-4-24 20:53:00  本章字数:3585)  我们进到小石山里,用手电筒往四周打量了一遍,却怎么也找不到那个真人泥塑的踪影。地上零零散散的洒着真人泥塑的碎片,真人却不知所踪了。我们捡起掉落在地上的泥塑碎片,仔细地观察着。我有些颤抖地拿着泥塑的碎片,它内侧的花纹怎么会和我今天看到的那个东西一模一样呢?!  这个真人泥塑是先将真人的衣服全部拿掉,然后才施以泥塑的,所以泥塑都覆盖在了真人的皮肤上,它的内侧就会留下这个真人皮肤上的纹路。可是,我手中的这块泥塑碎片的内侧,却是一排鳞片的花纹,和我今天看到的那三张鳞片一模一样。我又捡起了地上的几块碎片,有一两块碎片的内侧也有鳞片的花纹。  “信宏,你快来看看这些碎片的内侧,它们上面的花纹是……“我有些心急地说道。  信宏走到我的身边,瞅了一眼我手中的碎片,并没有出声。信宏也蹲下来看着地上的泥塑碎片,他翻了一下那些碎片,有些的内侧有鳞片的花纹,有些没有。这些泥塑碎片已经零散地乱成了一摊,我们也很难分辨得出有鳞片花纹的碎片应该是覆盖在真人身上的哪个位置了。我只能肯定的是,那个真人身上有鳞片!  “今蔚,白天的时候你说在另一个西水村捡到了三张鳞片,是不是和这上面的一样?”信宏拿着有鳞片花纹的碎片问道。  “这还用问,我本来就没骗你,你还不相信我。有什么话还是等回到村子里再说吧!”我一边说一边站了起来,“待会儿要是有人过来,还不以为我们杀了守卫,还把真人泥塑给弄没了。”  信宏也没有罗嗦,站起来后就和我走出了小石山。我刻意绕过了那个守卫员的尸体,不敢再看一眼守卫员。倒不是因为害怕他的死壮,而是因为我居然吃了他的脑子,感觉特别的恶心。在清冷的月光下,这里就像是一个屠宰场,气氛有说不出的诡异。我们才走出不远,信宏就停了下来,他觉得还是报警的好,笔记功能我们已经到过了现场,如果我们没有向警察老实交代,那万一他们在现场找到我们到过那里的证据,我们就跳进黄河也洗不清了。信宏才刚用手机报完警,手机就因为电量不够而自动关机了。  “沙啦……沙啦……”树林里又冒出了很诡异的声音,好象是有人在撕扯什么东西撕的。我赶紧叫信宏向有声响的地方看过去。在一个小树丛的旁边,好象有一个人躺着,身边还有一个小东西。我们壮着胆子慢慢地走过去,尽量让走路的时候发出的声音能小一点。那个动来动去的小东西似乎在撕咬什么东西,他的听觉似乎比我还敏锐,我们才走出几步就被他发觉了。那个小东西转身想跑,信宏见壮赶紧打开了手电筒,那个小东西一下子就被光线照得一清二楚。  那个小东西竟然就是我们先前见到的婴儿!此时,他张开了嘴巴,上面都是暗红的血液,他嘴里的牙齿又尖又利,还挂满了暗红的碎肉,看的我心里不停地发麻。这个婴儿被光线照到后,就迅速地跑开了,那个速度几乎可以和猫狗相比较了。婴儿可以跑这么快的吗?我本想追上去的,信宏却一把拉住了我。  “别追了,你快看树丛旁边的那个人!”信宏的语气有些乱。  我顺着手电筒的光线看过去,马上呆得一句话也说不出来了。躺在树丛旁边的那个人身上没有一件衣服,大概就是那个泥塑里的真人了。他的身体已经被撕咬的面目全非,血肉模糊,没有一块皮肤是完整的了。他的内脏已经有些烂掉了,这些东西混着淡黄色的液体涌出了他的腹腔,手脚和胸部的骨头也已经暴露在了外面。最让我心寒的是他的头部也破出了一个洞,发黄的脑子想豆腐渣一样散落了一地。  “是那个婴儿干的吗?刚才是那个婴儿在撕咬他的身体?”我勉强地抑制住了心中的恐惧。  ‘这个人的身体都被那个婴儿撕烂了,我们过去看看有没有你说的鳞片。“  我壮着胆子和信宏走到了这个人的身旁。这个人的内脏和发黄的血液散发出了一股很恶心的臭味,我赶忙捂住了鼻子。在被婴儿撕烂的碎肉中,的确有几张七色的鳞片,这个人身上为什么会有鳞片的?他难道不是人?  “原来那个婴儿这么狠毒厉害,要是我当时被他骗过去抱他,也一定是这样的下场了。”我松了一口气地说道。  “为什么守卫员和这个人的脑子都被掏了出来,好象是想吃了他们的大脑一样。”信宏看着这个人的头部说道。  “这还用问,肯定是那个婴儿干的,也不知道他是什么来历?”我看了一眼散落在地上的脑子,有赶紧把头转到了一边。  “你先告诉我,你第一次看到这个婴儿是在什么地方?”信宏站了起来说道。  “就是西水村啊,不对,是另一个西水村,那个已经没人住了的西水村!”我语无伦次地说道。  “这里一定有很多山峰的,一定有!”信宏把话题转到了一边,让我有些不解。  “什么山峰,你自己不是也看到了,这里一片平原啊。你是不是病了,脑子也不好使了?”我又忍不住看了一眼跟前的尸体,但随即又把头转到了一边。  “那个婴儿你知道他是什么东西吗?他是山川之精!”信宏有些激动地说道。  “你是说那个婴儿是魍魉,山川之精?这怎么可能?”我有些不敢相信。  “没错!当时我见到他的时候,我就觉得他可能就是传说中的魍魉。可是你却把我拉着跑开了,你还以为我这么容易就上当了?”信宏一字一句地说道。  “原来你那时就已经猜到他是魍魉?我还以为你想过去抱他呢,你装得还蛮像的。”  “魍魉状如三岁小孩,皮肤黑红,眼睛也是红的,耳朵很长耳,赤黑色,而且喜欢模仿人声用以迷惑和袭击人。”信宏说道。  在古时候,大家形容魍魉是木石之怪,或者是山川之精,简单地说就是一个妖怪,所以大家都以为他是虚构出来的。今天我看到了才知道原来真的有这种东西,但是他只是一种类似灵长的动物,而且具有很高的智慧,却并不是妖怪。人们叫他们为木石之怪,或者是山川之精就是因为他们常常出没在山野之中,一种很稀有的动物,但生性凶残。  “这么说魍魉是木石之怪,或者是山川之精,他经常出现在山里,这里难道真的有山峰吗?”我的语气非常的平静,并没有因为见到古时候被叫作妖怪的动物就惊恐,这难道就是所谓的成长了吗?  “对,这附近一定有山峰。等明天或者后天我们去一趟你所的西水村看看,那里一定有什么秘密。”  “可是,好象还有一个地方对不上号吧。我记得古书上只是说魍魉喜欢模仿人声用以迷惑和袭击人类,可是魍魉并不会刻意地把人脑挖出来吃吧?”我看了一眼那个人头上的洞。  “这就是让我不理解的地方了。之前那个守卫员只是头部破了一个洞,脑子从里面跑了出来,可是身上并没有像我们跟前的尸体一样,被魍魉撕咬得不成样子。守卫员绝对不是魍魉杀的,我猜想,这个尸体可能是被别的多么东西挖出了脑子后,魍魉才过来撕咬他的。”信宏的语气有些遗憾的感觉,不过也难怪,这可是考古中最有研究价值的东西了,可惜就这样不名不白地被毁得不成样子了。  “你是说,”我思索道,“除了魍魉,还有一个凶猛的东西?”  信宏没有吭声,只是向我点了点头。我们查看了周围的环境,却也找不出什么有价值的线索。信宏刚才报警了,所以我们得在这里等待警察。希望他们不要冤枉是我们做了这一切就好了,一般报警的都会被他们看成是犯罪嫌疑人。我只是不知道怎么和警察解释这一切,要是我们说是魍魉弄的,他们不把我们送到精神病院才怪呢。不过,可惜了一个罕见的真人泥塑了。我越发好奇真人泥塑的来历,虽然历史上有很多的佛僧圆寂后,身体不腐不烂,但是这个人身上却长了鳞片,而且非道非佛,着实的奇怪。  我们在漆黑的树林里等了很久警察才赶来。我们被询问得很繁琐,问来问去的差点把我逼疯了,因为我自己也不知道怎么解释这一切,而且我也觉得有点累了,想回村子里休息了。经过了一番折腾,警察才肯放我们离开。  我们回到村子里的时候已经是将近晚上十二点了。我们轻手轻脚地走在村巷里,心里七上八下的。我轻声地问:‘信宏,你觉得这个村子会不会是假的西水村?“  信宏还没来得及回答我,一个黑影突然找在了我们的面前,把我吓了一跳。“你们跑哪去了?”这个声音是老婆婆的!  “我还想问那么去哪儿了呢。”我很小声地说道。  老婆婆并没有理会,她只是转过身子领我们往她的屋子里走。漆黑是夜里,村子里变得有些寒冷。一路上,老婆婆并不愿意和我们说话,我们也不知道怎么把树林里发生的事情和她说。等我们回到屋子里的时候,老婆婆叫我们休息,不要再跑出起来。信宏一回来就躺在床上休息了,我却有些尿急,所以就上了趟茅房。  我刚想走进自己的房间的时候,却看到老婆婆的房间里还亮着灯,我在想她会不会又不见了?于是,我透过门缝看了进去,老婆婆还坐在屋子里,我的心马上就踏实了许多。我还以为老婆婆又不见了呢。可是,当我看到老婆婆手中拿着的画像时,却不由得大吃了一惊!  好书尽在   第二卷:五彩谜石 12.二郎神  (起4F点4F中4F文4F网更新时间:2007-4-27 20:58:00  本章字数:3826)  我经过老婆婆的房门时候,发现她屋子里的灯还亮着。我就想着,这老婆婆该不会又不见了吧?于是,我蹑手蹑脚地走近老婆婆的房门,透过门缝看了进去。老婆婆正拿一幅画像做在床上看着,这让我心里踏实了许多。可是,当我看到老婆婆手上的画时,却不由得大吃了一惊!  尽管老婆婆手中的画像已经微微泛黄,但是画中人却还栩栩如生。虽然只是一幅画像,但是上面的人却和真人十分地接近。我看到画像时之所以大吃一惊,是因为画中的人就是小贩,是那个卖西汉古书给我们的小贩!我担心自己不小心弄出什么声响,惊扰到老婆婆,所以就慌忙地退回到自己的房间里。  我看到信宏已经躺在了床上,而且微闭着双眼,似乎快要睡着了。于是,我急忙走过去把他推醒,然后有些紧张地说:“别睡啦,赶紧起来!你猜我刚才看到什么了?”  “你还能看到什么?难不成那个魍魉跑到这里来了?”信宏发笑似的说道。  “我没跟你开玩笑!我刚才看到那个老婆婆坐在屋子里看一幅画,那个画像画得好真实,简直是一个真正的人在里面!”  “那也只能说明那是一幅好画,你用不着这么惊讶害怕吧,都多大的人了?”信宏还是以为我在小题大做,没事找事的。  “问题不在那幅画有多么的真,问题在那个画像上的人!那个人就是小贩,那个卖西汉古书给我们的小贩!”  信宏听完我说的话,也稍微地怔了一下才反应过来。他像发现新大陆似问我:“你真的看清楚了,画像上的人真的是我们曾经见过的那个小贩?”  “从小到大,你也该知道我的听觉和视觉都是很灵敏的吧。我有听错过,看错过吗?”我说到这里倒是底气十足。  “这么说那个小贩可能也是这个村子的人了。白天的时候,你真的在林子里看到他了吗?”  “都什么时候了,我没开玩笑!我当然看到了!”我刻意压低了声音,说,“你还记得老婆婆说她还有一个孙子吗?”  “她的孙子?”信宏说到这儿,就从床上跳了起来,说:“那个小贩难道就是她的孙子吗?”  “十有八九没错!要不然深更半夜的,谁会有那闲工夫拿这一幅画坐在屋子里呆呆地看?”  “让我好好想想,”信宏自言自语地说着,仿佛我已经不在这里了。他说:“我记得小贩卖给我们的西汉古书上说,作者是邻村的人,并不是西水村的。如果那本古书真的是小贩从祖上继承下来的,而他真的是老婆婆的孙子,那么我们现在所处的西水村可能真的是假的西水村!”  “我还没想到这么深,不过倒是真的有另一个西水村。可是,这个村子的设计和另一个西水村的设计好象都差不多,有可能也是西水村曾经搬迁过一次呢?”我忽然想起了一件事情——当时在另一个西水村的时候,那里的院子让我觉得有些怪异,可是这个西水村的设计几乎和那里一样,为什么到了这里我却没有了那种奇怪的感觉,这个村子是不是少了一样东西呢?  “村子的设计是可以模仿的嘛!我倒是对老婆婆之前说过的话有些好奇,”信宏拍了一下我的肩膀,说,“你还记得我吗?白天的时候,你提议住另一间房,老婆婆的反应很奇怪。她一会儿说是她孙子住的,一会儿又像变了个人似的,说没有孙子,又说她孙子死了。”  “哎,肯定是那个小贩偷了家里的古书拿去卖,所以老人家气得不认这个败家子了。”我打了个哈欠,然后软软地说,“先睡了吧,你不是说了吗?魍魉是山川之精,一种专门出没在山野里的动物。先休息好,明天就出去转转。管她有孙子没孙子的,我连个儿子还没有呢!”  床虽然有点窄,但是我还是很快便入睡了。我想这也勉强算是个优点吧,无论环境多么恶劣,我还是能一下子就适应了。接下来的睡梦中,还是我从小到大都梦到的事情。爸爸妈妈在我的跟前走来走去,我叫他们,他们却听不见。之后,他们又跑进了黑暗里,我疯狂地在后面追赶,只是隐约地看到一只很漂亮的鸟在爸爸妈妈的前面飞舞。到了最后,他们都消失在了黑暗里,我只能无助地哭着。在梦里,不知道为什么,我永远停留在十岁那年,爸爸妈妈离开我的那一年。也许是我对那一年的记忆太深了,刺激也很大吧。  第二天早上天才刚泛出灰白的光亮,信宏就把我叫醒了,说是到村子里转转。天还有些灰暗,空气也有些冰凉,村子里的人都在睡懒觉吧。我们东转西转的,也看见有人在村巷里走动。当我们逛到村子的中心时,看到了一座很小的庙宇。庙宇没有牌匾之类的东西,也不知道里面究竟供奉了哪一路的神仙大佛的。我们好奇地走进了庙里,神台上摆放了很多的供品还有类似香烛的东西。我们看到庙宇里的神像时,都微微地吃了一惊。这是二郎神像,这尊神像和各地的二郎神像都没什么两样,惟独少了一只眼睛,它只有两只眼睛!之前接待我们的中年妇女说,西水村的人信奉的是邪教,他们拜的二郎神只有两只眼睛。我当时以为是她在胡掰,没想到村子里还真有这么一尊神像。  “信宏,,你看。这二郎神真的只有两只眼睛呢!”我觉得有些好笑地说道。  “不知道他们是故意这样做的,还是另有什么原因?”信宏盯着神像说道。  “这个村子这么保守的,肯定是他们不知道二郎神的特征,所以才弄错了。他们也就将错就错地拜到了现在,这里的人怎么这么不开化?”  “我倒不这么觉得,”信宏走近神像,说道,“这尊神像好象是古物,是青铜神像!”  我听了信宏的话,有些不敢相信。于是,我跑过去仔细地观察了神像。它还真的就是古时候的青铜神像!年代有到底有多远,这个我倒是说不出来,这得要用碳十四测年技术来判断了。不过,眼前的二郎神像的表面,绿锈斑驳,而且有层次,的确是历竟久远的金属才会发生的化学反应,是千年前青铜古物特征。  我随手拍打了一下青铜神像的下方,却没有发出我预料的清脆响声,而是十分沉闷的响声,就像是打累一样。古代的青铜制造非常的繁琐,古人大都是先将青铜像是各个部分分别铸造,然后再把它们连接在一起的。最重要的一点是各个部分都是空心的,所以拍打起来青铜像发出的声音就会十分的清脆。可是,我们眼前的二郎神像却发出了很沉闷的响声。  我诧异地说:“怎么这个二郎神的青铜像发出的声音会是这样的?”  这个时候,信宏也跟着我拍打了几下青铜神像,可是还是发出了沉闷的响声。我们都呆呆地看着青铜神像,最后信宏才说了一句:“难道这个青铜像是实心的?”  我虽然想反驳他,但是却不知道怎么回答。因为从青铜神像发出的声音来推断,它的确是实打实的实心青铜像。可是,历史上的青铜像一直都是空心的,古时候根本还没有那样的技术做出实心的青铜像。在我们买来的西汉古书里,记载了西水村当时是处于西汉。而在汉代的时候,宫廷铸造青铜仙人,认为它们就是神器。汉武帝更是铸造了青铜人承接露水,妄求长生。不过,从有青铜器出现以来,所有铸造的青铜器都是空心的。  我和信宏也只有在青铜神像前啧啧称奇的份,却想不出个所以然来。我们回到屋子里的时候,老婆婆已经起床了。她做好了早饭等我们回来吃,这让我们有些过意不去。怎么能让一个长辈劳累呢,再怎么也应该是我们做早饭给她老人家的。我们谢过老婆婆以后,就一块儿做下来吃早饭了。  早饭有点儿咸,我吐了吐舌头。忽然我,我想起了昨天晚上的其实,就想碰碰运气地问老婆婆:“老婆婆,昨天晚上你们都去哪里了,我们都找不到你,村子里一个人都找不到。后来我们才跑出村子的。”  “我叫你们不要乱跑的,你们不听。林子里有不干净的东西!昨天晚上村里的人去祭拜村里的神了,就在那个庙里。”老婆婆说的话十分地模糊,如果不仔细地听,还真难听明白她在说什么。  我听了老婆婆的结实以后,心里也终于踏实了不少。难怪我们刚才在庙里的时候,那里会有这么多的供品和香烛。我又问:“干嘛非得晚上摸着黑去拜呢?那个神像是怎么来的?神像是谁,您老知道吗?”  老婆婆对我一口气问了这么多的问题显然是很不高兴,不过她也没过多的表现出来。她长长地吐了一口气,说:“这些事情你们年轻人就不要问了,吃完东西就赶快回去吧。”  “回去?我们还没待够呢。”我嘴里嚼满了东西地说道,“您老是不是还有个孙子啊?”  老婆婆怔了一会儿,她停下了吃饭,呆坐着一句话也不说。信宏见状,就马上使眼色给我,示意我不要再乱说话了。我也觉得十分尴尬,刚想开口说对不起,老婆婆却抢先开口说:“他在我们买了药给我,我不要!他是村里的罪人,我不要他的东西!我没孙子,他死了!”  老婆婆一说到她的孙子就精神恍惚,她饭还没吃完就自顾自地走回房里了,就留下我们俩个坐在这里发愣。老婆婆大概是上了年纪,饭菜里一定是放了两次盐,把我给咸死了。刚才老婆婆坐在这里,我不好意思表现出来,她一走开我就夸张地吐着舌头。  “你怎么了,饭菜很咸,对不对?”信宏笑着说。  “还用问吗?咸死我了,弄得我口好渴,我去拿些水喝。”我回到房间里取自己带来的纯净水,却发现昨天晚上就被我消灭干净了。我口渴得厉害,心烦意乱地坐在信宏的旁边抱怨着。  信宏边吃边对我说:“我本来就吃得咸,无所谓。你去井里打些水来喝就可以了。这里的水井很干净的,放心!村子里好象有一口吧!“  水井?对了,水井!我急忙地跑到院子里,看着院子里的一切。我终于明白了!我终于明白为什么在另一个西水村的院子里会有很奇怪的感觉,而在这西水村里却没有那中感觉了!  好书尽在   第二卷:五彩谜石 13.电磁干扰  (起7R点7R中7R文7R网更新时间:2007-4-29 21:29:00  本章字数:4624)    我被这些咸得要命的饭菜弄得口干舌燥,可是却找不到一丁点儿水来解渴。吃得津津有味的信宏建议我去水井打些水来喝,他说这里的环境还没被破坏,水井也应该很干净,喝了对身体也没什么坏处。我本来想白一个眼给信宏的,却被“水井”这两个字给激了一下。  水井?对了,就是水井!难怪当时我对另一个西水村会有如此怪异的感觉,而在这个村子里却没有。两个村子的设计几乎是同一个模子印出来的,而另一个西水村的院子里却多出了一样东西,这个东西就是水井!  “信宏,我知道了!”我兴奋地跑到还在吃早饭的信宏的身边,说,“我终于知道为什么了!”  “喂,喂,吵什么呢。等我吃完饭再说。”信宏自顾自地吃着,看也没看我一眼。  “水井下面可能有古怪!你先别吃了,听我把话说完。”我一边说着一边就把信宏的筷子抢了过来。  “好,好。你说,水井底下有什么,除了水,难不成还有鱼在里面?”信宏笑着说道。  “不是啊,你先别打岔,我没跟你开玩笑!”我为了显示自己真的发现了什么,于是就尽量做出十分严肃的样子,说,“这个地方本来就是雨水充足,溪流四处分布。我们现在所处的西水村,也只是在村子里几个地方挖了水井。而另一个西水村,那里家家户户都有一口水井,乍一看上去,没有什么异常。可是,如果家家户户都挖了一口水井,而这里本来就是雨水充足,那么根本就没有必要在每个院子里都挖上一口水井,这不是很别扭,很奇怪吗?  “每间院子都挖了一口水井?”信宏听完我的话就把手中的碗放了下来,说,“你说得对,如果真的是这样的话,的确有点奇怪。”  “在古时候,如果是要取水的话,也只是在村里几个地方打井,根本没能力在所有的院子里都挖上水井,况且这里本来就不缺水,这么做只能说明那里的水井底下有古怪!”  “你昨天不是说,看到有人跳进了水井里吗?”信宏问。  “我的确看到有一个人跳进去了,当时我也没看清楚。后来我还在水井旁边捡到一张鳞片呢。”我口渴得厉害,也没心情炫耀自己当时多么多么的厉害,而且现在的话题还是关于水的,叫我怎么能不心痒痒嘛。  “那后来呢?跳进去的人有没有从水井里出来?”信宏继续问道。  “没出来,一跳进去就什么都没有了。我还在那里等了老半天,半个泡也没冒上来!”我越说口越渴。  “难道另一个西水村的水井都是相连的,要不然一个人怎么可能在水里憋这么久?”信宏猜测道。  “相连的?如果真是这样的话,那得是多大的一项工程,很难建的!古时候哪来这样的技术?难不成还是外星人来帮他们建的?”我对信宏的猜测嗤之以鼻,但是心里却觉得很有这个可能。  “如果不是相连在一起,那你怎么解释那人跳进水里却又不冒出来,你不会以为那恩一跳进去就直接撞到石头死了吧?死了也得有尸体浮上来吧?”信宏也来了劲,要和我争论。  “那如果真的是相连的话,他们为什么要这么做,这样做能有什么意义。躲避敌人吗?我还没听说过有这样的躲法的,况且他们的村道已经足够抵挡敌人了,而且也没听说过当时在这里有什么争斗的。”我对水井也越来越好奇, 不知道水井底下有什么乾坤。  “这就是我想不明白的地方了,他们故意这样建造水井有什么目的呢?”信宏满脸苦恼地说。  本来我还想和信宏争论的,但是老婆婆却突然从房间里走出来,手里还捧着一大堆精致的小盒子,接着就发狂一样的往院子里扔。她的嘴里还不停地骂着:“没你这个孙子,我不要你的药!”老婆婆精神恍惚地扔完了这些小盒子,又走回了房间里。我们在外面隐约地听到她一会儿哭一会儿笑,让我心里不禁地发抖。老婆婆还真恐怖,怎么跟个疯子似的。  信宏走过去捡前掉在地上的小盒子,仔细地看了地上的文字之后,马上就吃惊地说:“今蔚,你快过来,这些是……”  我一听信宏的话,知道有什么发现,所以就急忙地过去看着那些小盒子。结果,我一看就大吃一惊地说:“怎么会是这个药?怎么会是希罗达?  “是啊,这里怎么可能有这种药卖?”信宏也很惊讶地说。  我对于药品也还有点了解,希罗达在中国申报注册临床是在1998年,当时只用于治疗晚期二线乳腺癌患者。现在美国食品药品管理局(FDA)又批准了用于结直肠癌的治疗,但处方资料上适应症的增加仍需申报,这需要一定的时间。罗氏公司医学部积极进行增加新适应症的工作。目前关于结直肠癌的一线单药治疗多中心临床已获中国国家食品药品监督管理局(SFDA)备案,正在国内9个中心进行。希罗达是在欧盟(EU)被推荐审核及用于治疗进展期结直肠癌的第一种口服制剂;并于2000年9月20日获得美国FDA的批准文件。众多临床研究已经证实了希罗达治疗结直肠癌的安全性和有效性,所以病人可以放心使用。  “希罗达说明书的适应征中只有乳腺癌和结直肠癌肝转移,难道老婆婆已经得了这些病了?”我看着手上的药,难以置信地说。  信宏却没有说一句话,他低头看着药品盒沉默着。这种这么现代化的药品怎么会出现在这么落后的村子里,这里肯定是没得卖的。况且,这种药非常地贵,一小盒动斯就要上千元的,这里有这么多盒,得要多少钱啊。唯一的可能就是小贩用卖书的钱买了这些药。小贩之前在车站里抢了别人的钱包,难道也是为了买这么昂贵的药吗?  我对这个小贩越来越好奇,老婆婆和他之间是什么关系?他又是怎么知道老婆婆患上了这样的病,老婆婆应该没去过县城,他是怎么知道老婆婆得了结直肠的,难道他还会看病?这种病不上大医院是检查不出来的。  信宏和我商量,今天就到另一个西水村里去看看,可能的话就不回这了,直接在那里过夜,反正我们也带了足够吃几天的食物了。那里又有这么多的水井,想喝水也不成问题。我正好也想离开这里,因为这个老婆婆像个疯子似的,我不自觉地就觉得害怕。也难怪村里就只有她这里有空房住。  信宏在老婆婆的房外轻轻地敲了敲,说我们现在就走了,还说了什么谢谢之类的话,可是老婆婆一句话也懒得回,我们也只能悻悻地走出了村子。路上走出西水村,很少看到有人在村里走动,我真没想到这个村子的人这么懒,连门也懒得出,整天关在屋子里想什么呢。  走出了村子,我们就进入了茂密的林子里。  “你还记得怎么到另一个西水村吗,路怎么走你到底记不记得啊?”信宏明显地对我有些不信任。  “你别看扁我,好不好?我可不比你差!”我没好气地说道,但是我在心里却说道,这个树林这么大,哪里看着都一样,那个村子在哪里了?  “我没有看扁你,只是你带着我在林子里转了这么久,怎么还没到村子那儿?”信宏的话有一下子就点中了我的要害。  “哎呀,我这不正在找吗?当时我被小贩打晕了,根本不知道是怎么被他拉到西水村的,”我担心在树林里迷路,于是就说,“你不是带了指南针来了吗?记得用它看方向,别让我们走丢了。”  信宏停在了一个树丛旁,从包里掏出了指南针。我回头看着信宏,他却挂着一脸惊讶的表情。他轻轻地拍了几下指南针,说:“奇怪了,这指南针怎么不停地在动,根本指不了方向了?”  我听着奇怪,也跑回去看着信宏手上的指南针。这个指南针不停地转来转去,怎么也停不下来,就像是变成了一块手表一样。我马上就埋怨地说:“你怎么买了一个水货来用?”  “没有啊,不是水货。你少胡说!”信宏又重重地敲了敲指南针,说,“我在来这里之前还看过指南针,一点问题都没有的,怎么一到这里就变成这样子了?”  “说你买了水货你还不承认,事实不就摆在眼前了。”我故作讥讽地说道。  信宏还想说什么的,他身后的树丛却突然响起了野兽急促的呼吸声。还没等信宏回头一只黑野猪就从树丛里冲了出来。事情来得太快,我们都没反应过来。眼看黑野猪就要撞到信宏的后背了,一把匕首从树林里飞了过来,狠狠地刺进了黑野猪的颈部。黑野猪被匕首插中后,马上倒在地上痛苦地翻滚着,它挣扎着站了起来,蹒跚着又跑回了树丛里,一瞬间就跑得老远了。我们朝匕首飞过来的方向看去,那里竟然站着一个很漂亮的女人,黑发齐肩,一身运动装,看起来妩媚又健康阳光。  “你们到树林里也不小心一点,这里有很多野猪的!”女人微微一笑,走过来说道。  “谢谢你,要不是你的匕首,我早被那野猪撞死了。”信宏显得很不好意思。  “别说什么客套话,小事一桩罢了。你们是不是在找什么东西?不然你们不会到树林里乱走的。”女人说起话来很利落,不像一般的女人喜欢娇滴滴的。这点倒让我想起了陈静,她们很相似,而且陈静笑起来很像我的妈妈,也不知道这小妮子过得怎么样。  “我们是在找一些东西,那你呢,一个人敢跑到林子里来?”我一看到漂亮的女人就特来劲。  “我是在等人!哎,来个自我介绍吧,我叫林月,你们呢?”林月笑嘻嘻地问。  “我叫邹信宏,他叫陈今蔚。我们还有事情,你等到人就快回去吧,这里危险。”信宏看了一下林月的印有一朵花的鞋子,就要拉我走。  “危险?你们刚才没看到我飞的匕首吗,我能有什么危险,你们快去找东西吧,别耽误了。”林月看起来很和蔼,漂亮的女人很少有她这么亲切的了。  信宏又说了几句谢谢就把依依不舍的我给拉开了,他怎么就这么快就走,也不和林月聊一下。树林里有些闷热,我们才走出一段距离,我就又回头看着林月,她还站在那里。看到我回头看她,林月也笑着对我挥了挥手。信宏催促我走快一点,我就又把头转了回来。在那瞬间,我隐约地听到林月在自言自语地低声道:“人,我已经等到了。”  我看到周围的大树暗地里挥动了树枝,马上就意识到它们就是树精云阳。这些云阳分布在另一个西水村的附近,离西水村稍微远一点的就不是云阳的,说明只有那个西水村有可以产出云阳的条件,只是我对于树精云阳生长的必备条件记不清楚了,看来回去以后还得补补功课了。我现在倒是好奇,当时也有一只黑野猪要攻击小贩的,可是为什么野猪又停下了呢,而信宏他却攻击?  “今蔚,你过来看,这指南针怎么震动得好厉害!”信宏抓着指南针紧张地说。  我低下头看着信宏手中的指南针,它的指针转得更加厉害了,而且也在剧烈的震动着,像是一锅已经煮沸的水一样。这个指南针怎么变成这样了,我一句话也说不出来,光是郁闷地看着。  “这附近肯定有古怪,要不然指南针不会被干扰得这么厉害的,好象这里有什么强烈的电磁干扰。”信宏说完就把指南针扔进了背包里。  我却没心思听信宏的惊叹,心里一直在想着那个漂亮的林月,心里还依依不舍的,只是对她刚才的自言自语有些不理解,她怎么说:“人,我已经等到了。”难不成她等的人是我们吗?这怎么可能,也不知道她是在等谁,现在的漂亮女人就喜欢搞神秘,真是的。信宏的态度也很奇怪,平时要是有人救了他,肯定不会就这样走了的,搞不懂他们。  “叮玲,叮玲……”我们的口袋里同时响起了悦耳的手机开机才有的铃声,我们都慌忙地拿出了手机,可是手机又因为电量不足而自动关机了。这是怎么回事,手机怎么会自动开机了?这附近到底藏了什么东西,竟然有如此的威力,这么强的电磁干扰?!  五一休假前,更新一篇长的吧,呵呵,我不在的时候大家多来捧下哦,砸票啦,米票票的话我伤心  好书尽在   第二卷:五彩谜石 14.夜光井  (起3G点3G中3G文3G网更新时间:2007-5-3 21:47:00  本章字数:4126)    信宏的指南针的异常反应让我们倍感迷惑,我们的手机又无缘无故地自动开机,更让我们对这树林里的一切感到费解。信宏茫然地看着自己的手机,说:“难道林子里有什么东西可以产生电磁干扰,要不然指南针和手机是不会同时有这么强烈的反应的。”  “这里除了树林,就只有那两个破旧的西水村了,哪里来的什么电磁干扰?”我对信宏的这个说法感到很好笑。  “我也知道这个说法很牵强,但是除了这个解释我也想不出有什么能让它们有这么奇怪的反应。”  “什么破指南针,没了它我也能分清楚方向的。我看,我们还是赶快到另一个西水村再说吧。”我迫不及待地说,因为我已经渴得不行了,恨不得马上也跳进水井中,痛痛快快地喝个够。  天色尚早,穿梭在林子里的我们也不怎么着急。渐渐地,我对周围的树林也有了一丝熟悉的感觉,另一个西水村一定就在这附近了。刺眼的阳光被浓密的树林层层过滤,接触到我们时已经没有那么的炽热了。草地上却有一连串的地方反射了被过滤的阳光,虽然非常的微弱,但是一连串的地方都有淡淡的反光,这让我们不能不注意到。我们蹲了下来,看着反光的地方,这才发现反光的地方都是被压倒在地的野草,因为草叶的表面被压得光滑,所以极易反射光线。  “这是有人走过才会留下的脚印,草地都被他压倒,贴在地上了,应该是成年人留下的。”信宏拨了拨被压倒在地上的草说道。  “这么说,除了我们还有人也到这里来了。谁也想来这种鬼地方?”我一边说一边站了起来。  “我们顺着这串脚印走下去,看看是到什么地方去的。”信宏说完就径直往前走。  我想着,这里人迹罕至,根本就没有什么人走出来的路,这个人走到这个地方,居心也好不到哪里去。当然,我还是认为自己的居心是良性的。我发现,这串脚印只拐了几个弯,并没有像我们那样,像个无头苍蝇似的乱走。我觉得这个人绝对不是第一次来到这个林子里,要不然他的足迹怎么好象目的十分明确。  “好象这个人很熟悉这里,不知道他要去什么地方?”我看着这串脚印说道。  “这个人要去的地方,大概就是你说的西水村了。原来还不单是我们想去西水村转转。”  “你怎么知道他要去的地方就是我们现在要去的西水村?”我停下来问信宏。  “你自己往前边儿看看吧。”信宏举起手,指着前面对我说道。  我抬起头顺着信宏指着的方向看去,前边儿的景象让我心里猛是一惊。这串脚印通往的地方居然就是我们正想去的西水村。不起眼的西水村被浓密的树精云阳紧紧地围绕在树林的最深处,因为这个西水村都是木头做的,而且年代久远,如果不注意观察,很难发现在林子的深处还有这么一座废弃的村子。  我发现越是靠近西水村,树精云阳越是生长得密集。我心里暗暗地想着,树精云阳好象是以这个村子为集中点,向四周发散开来的。这说明西水村有着最符合树精云阳生长的条件,可是直到现在我还是看不出村子里有什么异样,能让树精们生长得如此茂密。不过话说话来,我也没记起来树精生长需要什么条件了。  “还真有你说的西水村,看来你也不是整天就知道胡说八道嘛。“信宏开玩笑地对我说道。  “我还有很多厉害的地方你都不知道呢,不过说了你也不明白的。”我沾沾自喜地回答,结果得意忘形,一不小心差点被树精的老根给拌个底儿朝天。  “你看你,才夸你一两句就飘飘然了,连腿都不知道先迈哪一只了”信宏白了一个眼给我。  “你说,那个二郎神的青铜像为什么只有两只眼呢?”我想起了村子里的庙,就问:“不会真的是因为他们孤陋寡闻,所以弄错了二郎神的样子,才把青铜像弄成了那个样子吧?”  “我也不清楚,不知道这个青铜像和我们的事情有没有关系,还是到了另一个西水村再说吧。”  谈话间,我们已经来到了西水村的村口。那块青黑色的石碑仍然矗立在村口,上面的黄色印记让我又想起了叶老师对我说的话,感觉非常的混乱。我现在有些担心叶老师,她会不会也像邹伯父那样,不明不白地死了,然后一个几千年前的鬼魂又附在他身上,到人世里跑来跑去,蹦蹦跳跳的吧。想到这里,我不禁身子一颤,不过随即又觉得这个想法实在是太离谱了。  “这里的设计好象有些模仿那个西水村的,是不是?”信宏走在七拐八拐的路上说道。  “是那边儿的模仿了这里的设计,好不好。拜托你弄清楚再说。”我觉得信宏的话好气又好笑。  信宏懒得理会我,只是从一间院子破门而入,就看了一眼又走了出来。就这样来来回回地走走进进,他对我说:“这里的每间院子都有一口水井,不管贫富,大大小小的院子里都挖了。如果不把这里的院子都看个遍,还真难看得出其中有什么怪异的地方。”  “原来就就没有相信我的话。”我有些恼怒地看着信宏,还想说什么的,却说不出一个字来。因为这本来就是信宏的一贯做法,不是亲眼看到或者亲身经历,他是很难相信别人所说的话的。  我们走近了一口水井,都低下了头安静地看着幽深的水井,却看不透水里藏着什么东西。我想起昨天来这里的时候,还听到魍魉在水井里装出了婴儿的哭声,想引我过去,于是有些畏惧地远离了水井。当时,我可是不止这一处听到魍魉的声音,这就说明了不止一只魍魉。  “你在水井里听到过魍魉的哭声,是吗?我记得你告诉过我。”信宏不解地看着后退的我问道。  “可不是,不止在水井里听到了,这个村子里很多地方都有魍魉的声音。”我说完后,就赶紧把还站在水井旁的信宏给拉了过来,说,“所以,拜托你就别站在水井那儿了,万一被魍魉给拉下去怎么办?”  “哪有你说的这么夸张。既然魍魉就是山川之精,是专门出没在山野里的稀有动物,那么它们跑到水井里做什么。难道它们的生活习性已经改变了?”信宏可能觉得自己的猜测很幼稚,他说完后就笑了起来。  我又伸长了脖子,俯着身子看着水井的下边儿,觉得水井的水似乎充满了无限的秘密,记载了许多被遗忘的故事。我有些担心地问:“信宏,我们不是要下到水井底下吧?”  “当然不是下到水井底下。”信宏笑嘻嘻地把背包放了下来,轻松地说道。  我听了信宏的回答,心里也踏实了不少,说:“我刚才还以为要下到底下,正愁着怎么办呢。”  “我又没说不下去,我是说我们不下到井底,是下到井水里。”信宏说完就整理包中的行李。  我听了信宏的回答,郁闷地想着,下去就下去,不就是下去游泳嘛,顶多下面有几只像食人鱼那样的魍魉。不过,魍魉住在水里的传说或者故事我倒是没听说过,所以心里还是七上八下的。信宏从包里拿出了攀山索,这倒是让我惊讶他的装备怎么这么齐全。他把攀山索的另一头固定在了水井的井口,就把攀山索抛下了水井中。我想显示自己是多么的勇敢,于是就抢着第一个要跳进水井里。可是,信宏却出乎意料地把我从水井边拉了回来。  “怎么了,我想先下去好让自己表现一下都不可以吗?”我很费解地问。  “现在先别下去,我们等到天黑了再下去吧。现在先在院里休息一下吧。”信宏说完,忽然复杂地一笑。  “你没病吧,是不是刚才老婆婆给你吃的盐太多了。晚上才下去?你脑子是不是坏了。”  “你先在一边躺着休息吧,到了晚上你就知道为什么了。”信宏还是微笑着说。  “你真的没搞错?到了晚上乌漆麻黑的,下到井里不死才怪!”我实在想不明白信宏想做什么。  “你真的在水井边捡到过一张鳞片吗?”信宏没回答我的问题却把话题转到了另一边。  “骗你干什么,我看到有一个人跳进水井里,等我跑过来,水井边就只有一张鳞片了。”  “那就对了。我们先吃些东西,然后休息一下。等到晚上你就知道了。”信宏说完就拿出了我们准备的食物。  “那你的手电筒的电量够不够啊,可别像上次那样,才用了一下子就黑了!”  “放心,这是手摇手电筒,没电了就摇一下,马上又可以看见了!”  我们解决了肚子的问题,我也从村子的小溪打了些水来喝,还挺清甜的。吃饱后,我安心地在院子的阴凉睡着了。在睡梦里,我又梦到了爸爸妈妈,他们又是在我面前来来回回地跑着,最后转身派进了黑暗里,前面还隐约地有一只黑漂亮的鸟在飞舞。口渴的感觉让我梦地从梦里醒来。这时,天色已经完全黑了下来,信宏也已经醒来了。我朝院子里的水井看了过去,差点就被那里的景象惊讶得没把下一口气给提上来。  黑暗的村子里并没有如我所料的那样,伸手不见五指,因为水井那里竟然有一速光线从井里直冲乌黑的云霄。我难以置信地跑到院子的正中央,这才发现整个西水村里有很多的光线直冲天上,而且都是从水井里射出来的。我好奇地跑到水井旁,却发现水井里全是光亮,看得非常的清楚。我惊喜地转过头,问:“信宏,你是怎么做到的?”  “昨天晚上,我们不是到放真人泥塑那里去看了吗?那时候我就发现你的衣服和手掌上有些发光,而我的身上却没有。我当时就想着,可能你在这里沾到了什么可以发光的物质,所以……”  我很是惊讶地看着水井,对古代人们的技术不得不佩服。夜光材料分为自发光型和蓄光型两种,自发光型夜光材料的基本成分为放射性材料,不需要从外部吸收能量,可持续发光,不仅黑夜,白天也是如此。正是因为含有放射性物质,所以在使用时受到较大的限制,而古代还没有这种技术吧,而且是有害的东西,应该没人使用在这种地方。但是,如果是蓄光型夜光材料的话,那么它是辉亮度不够的。因为它没有放射性物质,但它们要靠吸收外部的光能才能发光,而且要储备足够的光能才能保证一持续发光。  很明显,这两种可以发光的物质都不可能是水井的光线制造者,古代的神奇技术真是让我瞠目结舌啊。我对信宏也表示了一下佩服,就抓着攀山索往水井里滑了下去。当我下滑到水井的一半的时候,发现井壁上有一幅仍然很鲜艳的壁画。画上画的是两个人首蛇身的男女,男的托着日轮,女的则手托月轮。那个难道手上托着的月轮和我们在外面看见的很相似,我记得人类始祖就是蛇身的,难道画中人是伏羲和女娲吗?可是为什么要把这幅画刻在了夜光井里?  好书尽在   第二卷:五彩谜石 15.水月洞天  (起7M点7M中7M文7M网更新时间:2007-5-6 17:45:00  本章字数:3813)    水井中的光亮异常,这倒省了我们不少的功夫,只是水井发出的光芒并没有穿透井水,想必水井中的水还不是一般的深呢。我们要下到水井底下,自然是不能背着包下去了,不过我还是叮嘱信宏把他的手电筒拿下去,万一水井真的通向别的地方,也好有个照明的东西。  我带着复杂的心情抓着攀山索开始往水井底下慢慢地下滑,当我达到水井的中间时,竟然发现水井的井壁上有一幅仍然很鲜艳的壁画,这幅井中壁画上画的是两个人首蛇身的男女,男的托着日轮,女的则手托月轮。画能如此鲜艳,估计是采用矿物颜料,所以才能经久不褪色。就像是敦煌莫高窟壁画,是将青金石、铜绿、密陀僧、绛矾、云母粉作为颜料来画的,这幅井中壁画能在潮湿的地方这么久还如此鲜艳,大概也是用了类似的颜料吧。  “喂,今蔚,你呆在中间做什么,发什么愣,快下去!”信宏看到我呆呆地停在水井的中间,就催促道。  “你罗嗦什么,我要是真的没事,会在这里发呆吗?”我抬起头,朝上边儿喊道,“这里有一幅壁画呢!”  “画,画的是什么?你等着,我也下去看看。”信宏说罢,就准备从上面下来。  我看到信宏真的要下来,就赶紧说:“你先别下来,待会儿我下去了你再下来。你现在下来难道就不怕这绳子断掉吗?”  信宏刚想在上面回答我,水井的上面就传来了一阵很大又凄厉的鸟叫声,紧接着一只比老鹰还要大几倍的鸟飞了过来,并且停在了水井的井口上。我从来没有看见过这种鸟,它全身是乌红色的,爪子要比老鹰的还锋利,它的羽毛也特别的油亮。信宏看到那只奇怪的大鸟,立即害怕地把它赶走。鸟儿受到信宏的惊吓,也迅速地飞走了,但是当它振翅飞翔的时候,鸟儿的一片羽毛却从它身上掉落了。那片羽毛轻轻地往水井里票落,信宏看到羽毛就要掉进水井里,于是急忙地伸出手把那片羽毛抓住,然后似乎非常厌恶似的把它扔到了一边。  我很奇怪信宏的反应,于是向上喊道:“怎么了,那只大鸟我从来没见过,可是你也不至于吓成这个样子吧,怎么还把人家的羽毛扔到外面去了?”  “要是那羽毛真的掉到水井里,你就死定了!别废话了,赶快下去吧!”信宏说完就抓着攀山索跳入了水井中。  我在下面看到信宏要往下爬,所以我也赶紧滑到了井水中。井水似乎深不可测,我紧紧地抓着攀山索, 因为我的整个身体都没如了井水里都没够到井底。之前,有个人跳入水井中,想想水井应该也不会太浅,要不然那个人还不得撞死在井底了。道是魍魉出现在水井中,这让我心里七上八下的,不过我们现在充满了警惕,魍魉再想用婴儿的声音来迷惑我们已经是不可能的了,这样它们也没什么可怕的。当我完成自我安慰时,信宏也已经从上面滑到水井底下了。我们都泡在冰凉的井水里,井水却没有被光芒穿透,仍然是无底的黑暗,好象是有几万迷这么深似的。  “我们又没有什么潜水工具,待会儿要是憋不住了,就马上上来,别逞强!”信宏叮嘱道。  “放心吧,就这么点水还能把我憋死不成,你还不知道我是游泳冠军?”我笑嘻嘻地说。  “被淹死的可都是会游泳的!你最好别逞强,要是水里有危险,就赶紧上来吧。反正这件事情和你也没关系,你还是在上面等我吧。”信宏说到这里就停了下来。  我听完信宏这么一说,心里不免燃起万丈怒火,好歹邹伯父也养育了我十几年,也算得上是半个爸爸了,怎么能说不关我的事呢?我生气地叫道:“伯父也是我的爸爸,怎么就成了你自己的事情了?这乌漆麻黑的晚上还能挂着个太阳不成?”  信宏有些不好意思地笑着回答:“好,好,一起下去,”接着信宏好象想到了什么,他顿了顿了,说:“对了,这里的伏羲和女娲怎么手上只有日轮和月轮,不是应该拿着规和矩的吗?”  信宏的话让我心里一震。对了,上古的伏羲和女娲拿着的不是日月,而是规矩的!进年的考古发现的“伏羲女娲图“都是手持规矩的。四川乐山张公桥一号墓,伏羲女娲分别立于墓门的两侧,均为人身蛇首,相向而立。伏羲在门左,头戴三山冠,一手举日,一手执规;女娲在门右,头戴高环髻,一手举月,一手执矩。东汉武梁祠石室画像上,伏羲女娲做龙身交尾,也是伏羲持规,女娲持矩。可是,井壁上的两个人手上只有日月,莫非他们不是伏羲女娲吗?  “信宏,你这么一说我倒是想起来了。虽然井壁上的画也是两个蛇身人首的人,这个伏羲女娲的特征一样,但是他们手上缺少了规和矩,难道他们不是伏羲女娲?”  “四川乐山张公桥一号墓的伏羲女娲也有手举日月的,只是这里少了规矩。怎么这里的东西和外面的不一样,二郎神的青铜像是这样,伏羲女娲也是这样。”信宏望着上面说道。  “全果各地发现的远古遗迹中,伏羲女娲都不一样,但是除了蛇身的特点,他们也都手上抓着规矩,”说到这里,我忽然想起了西汉古书上说的,作者在西水村村口看到村子里的人在雕塑一尊石像,可是只看到了蛇尾盘坐起来的一部分,于是对信宏说,“你还记得西汉古书里说的事情吗?当时村子里打造的石像,作者没看到的部分会不会就是人的身子?”  信宏听完我的猜测,稍微一怔。他沉思了片刻,说:“先别去管这些了,先到水里看看,我感觉井水好象是流动的,可能真的通往别的地方。”  “还真要潜下去?我这一松开了绳子,还不跟称砣下水一样。”我说着说着,就把手一松,然后又迅速地抓住。  “都什么时候了还开玩笑,这井水这么凉,泡久了不生病才怪!快潜下去吧!”信宏说完就松开了攀山索,一头扎进了冰凉的井水里。  我又抬起头看了井的壁画,想着会不会是远古的事情被我们遗忘了什么,兴许上面的人可能真的不是我们熟悉的伏羲女娲,但是又会是谁呢?我也赶紧深深地吸了一口气,猛地潜入了漆黑的井水中。我们在井水里向下潜了两三米,井壁就全然消失了,换之的是一片宽阔的水域,就想是突然游进了无底的海里一样。我睁开眼睛看着水里的一切,这才发现水里有很多的光线从上面射下来。看来这里的水井都是在这水域之上的,水井果然都是相连的!难怪当时那个人跳入水井后就再也没有浮上来。  我感觉水是流动的,于是我们就顺着水流继续往下边儿潜。离开了水井一段距离,光线就渐渐地被黑暗吞没了。我正担心没了光线,要是游到别的地方或者在水里迷了路就糟糕了。这个时候,突然有一团黑影迅速地蹿到了我们跟前,要是现在是在游泳池也倒没什么感觉,可是这黑漆漆的水里突然蹿出个人来,吓得我呛进了几口冰凉的水。那团黑影的轮廓看上去应该是个人,他发现我们之后,就在水里转了个身,往后面游去。我们琢磨着这个人肯定认识路,于是也加快速度跟着这个人游过去。  我们越往深处游去,井水越是冰凉,光线也完全小时了。我们全是凭着感觉跟着这个人有,不知道这个人是谁,怎么会突然出现在水里,好在看他的身形绝对不是形如婴儿的魍魉,至少他应该是个人类。我也安心了不少,人和人类打交道总好过和怪物打交道。黑暗之中,我感觉到有几只细滑的东西和我擦身而过,我心里嘀咕着,该不会是鱼吧?我们难道还真的游进海里了不成?  我发觉水压突然减轻了不少,那个人也向上游去,所以猜测上边儿就是水面了。于是,我和信宏就赶紧跟着往上边儿浮,刚好我也憋不住了。上果然是一片宽阔的空间,我又呼吸到空气了!那个人浮出水面后,就慢慢地朝岸边游去。我和信宏连惊叹的时间都没有,也急忙跟着这个人游了过去,上到潮湿的岸上后,信宏打开了怀里的防水纸,拿出了里面的手电筒。他打开了手电筒后,就往那个人脸上照了过去,我立刻惊喜地跳了起来。眼前的这个人竟然就是我找了很多天的叶老师!  “叶老师,真的是你吗?这几天我一直在找你啊!”我兴奋地大叫起来。  “嘘,你小声一点,别乱喊乱叫的。”叶老师坐在地上,喘着气说道。  信宏一听我说眼前的人是叶老师,他也尴尬地把手电筒移开。他向四周照了照,然后不紧不慢地说:“这里简直就是地下宫殿,好大啊!”  我看到多年未见的叶老师,心情激动得像是飞到了天上,也没心情听信宏的惊叹。我就焦急地问:“叶老师,你怎么也在这里?我昨天在林子里见到你了!”  叶老师擦了擦脸上的水,看了一眼信宏,迟疑地问:“他是……”  “他就是邹信宏,我一直和你提起的人啊,”我好奇地问,“叶老师,你怎么也到这里来了?”  “我来这里是……”叶老师欲言又止,随即他话峰一转,问,“那你们怎么也到这里来了?”  叶老师这一问到让我哑口无言了。我们怎么和他解释天山神殿的一切,总不能直接告诉他,是鬼魂告诉我们,邹伯父是死在这里的吧。信宏看我一脸为难的样子,就替我回答:“是馆里派我们来这里考察那个真人泥塑的,后来才发现了这个地方。”  我想起了林子里串脚印,就问叶老师:“老师,你是不是第一次来这个地方?”  叶老师刚想回答我,一阵古怪的声音就从黑暗里传来。信宏警惕地把手电筒向有声音的地方照过去,这可把我吓了一跳。在我们不远处,一个样子很邋遢的人坐在石头上,身上穿着的衣服破烂得厉害。他在那里呆呆地看着我们,不过这个人已经是成人了,这和婴儿身形的魍魉差别太大了,应该不是那吃人的魍魉。我想到这里也没有那么害怕了。我很奇怪这井下的洞穴里怎么还有乞丐呢?  叶老师看到这个人,却害怕地拉着我们,说:“快跑,快,我们赶快离开这里!”  好书尽在   第二卷:五彩谜石 16.七宝山  (起5W点5W中5W文5W网更新时间:2007-5-8 21:05:00  本章字数:3916)  {提示,顺利的话,今天晚上更新,这几天新章节质量下降啦,郁闷中,希望能听到大家的意见,你们的在书评的留言我都看的,希望得到大家的指点啊}  我想起了林子里的那串脚印,于是就问叶老师是不是第一次来这个地方,叶老师刚想回答,黑暗里却传来了一阵怪异的喘气声。信宏急忙用手电筒照了过去,那里出现了一个衣衫褴褛的人。他坐在石油上,身形和我们差不多,只是眼神呆滞。他呆呆地看着我们,好象是在示意我们过去帮帮他。我觉得奇怪得很,这井下洞穴怎么还有乞丐呢?  叶老师看到这个人,却非常害怕地拉着我们,说:“快走,我们赶快离开这里!”  “怎么了,老师?你好象很怕那个人,他不就是邋遢了一点,穿得破烂些吗?”我很诧异叶老师的过激反应。  “他是傲因,我们快离开这儿!”叶老师说完就马上连推带拉地带着我们逃开了,我连想傲因是什么东西的时间都没有。叶老师慌忙地带着我们沿着地下水流奔跑,等过了几分钟叶老师才肯停下来。叶老师如此害怕刚才的那个人,看来那个人也非什么善类。我记得刚才叶老师叫那个人做“傲因”?这个名字好象在哪里见过的,好象是汉朝的东方朔撰写的《神异经》这本古书曾经有提到这个名字,我怎么记得傲因是个怪物?对了,傲因喜欢吃人脑!难道,那个守卫员……  “老师,刚才那个人真的是傲因,传说中的一种怪物吗?”我压抑住心中的激动问道。  叶老师很担心地回头看了看,确定黑暗里没有声响传过来后,他就松了一口气,说:“古书上记载傲因是怪物,其实这些怪物只不过是一些稀有又凶悍的动物,被我们叫成了怪物罢了,并不是不存在。傲因是类似灵长类的动物,非常的聪明。”叶老师停了下来,然后犹豫地说“你们只是碰巧进来的,还是现在就出去吧,忘记这里的一切!”  “老师,你这是什么话,好歹我也当了你几年的学生,我们留下来陪你!你在这里我们也不走了!”我一边说一边拉着信宏坐了下来。  “陈今蔚,你还和以前一个样子,一边儿也没变呢!”叶老师疲惫地笑了起来,看样子叶老师也有好几天没有好好休息了。  “你是叶老师吧,这个地方是怎么回事情,怎么井底下还有这么个地方?”信宏拿着手电筒向四周晃了晃说道。  我顺着信宏的手电筒的光线看去,却被这井下洞穴的景象惊讶的张大了嘴。我们眼前是一片不停翻涌的水面,大概这就是人们常好所的地下湖或者地下河的。而我们的后面是一座很大的石山,难道这座山就是邹伯父出事的地方!信宏的手电筒不能够到达山的顶部,所以这座山有多高我们也不知道。不过,我们从地面下到水井里,再从水里潜到这里,加起来应该也不可能超过百米的,只是这座地下石山给我们一种非常压抑的感觉,好象地下石山就要倒下来似的。可是,这里好象还有一股很奇怪的味道,好象有些热的水气和冷的水气夹杂在一起,还有一些硝酸的味道。  “今蔚,我不是和你说过我的研究吗?就是这个地方了,我找了很久终于找到这里了!”叶老师欣慰地说。  “可是,你给我的短信里,说什么嫦娥奔月的,我不大明白。”我沮丧地说道。  “女娲的五彩石就在我们身后的山顶上,他们就把它放在山上!”叶老师突然 兴奋地叫道。  “五彩石?那不是上古神话才有的吗?你是说这里真的有五彩石,女娲补天用的五彩石?”我不敢相信地问。  “没错,我没有和你开玩笑,是真的!”叶老师激动地抓住我的手,说:“我一定会找到的!”  叶老师的神情和举动让我想起了欧美片历代科学怪人,这让我忐忑不安,希望叶老师不要陷得太深才好啊。五彩石,这世界上能真有这样的石头吗?恐怕这也是古时候的人瞎编出来哄小孩子的吧。不过,这个地方看起来的确很神秘,相信也是古时候的人在这里做过什么祭祀活动吧。  “老师,你应该也是从水井那里下来的吧。那你看到水井中的壁画了吗?”我忽然想起壁画中的人就问叶老师。  “随便是和平常看到的伏羲和女娲不一样?其实那个人就是常羲和羲和,这件事情很复杂,但是我能肯定地告诉你,嫦娥就是女娲族的后裔!”叶老师说道。  “嫦娥是女娲族的后裔?你怎么知道的”我对叶老师的话感到很惊奇。  “嫦娥就是生个月亮的月亮女神,常羲,也就太阴女神。这已经是共识了。而常羲其实就是壁画上的托着月亮的女人,也就是女娲的后人!”  叶老师继续解释,他说在《山海经*大晃西降》是这样记载的:“有女子方浴月,帝俊妻常羲,生月十有二。”其实说的就是嫦娥,也就是常羲。常羲为月神,羲和为日神。他们都是帝俊妻,不过上古时侯,“妻”不是妻子的意思,而是地位高的女子,是相当于天后的意思。他们在汉代的石刻画中,均做蛇身人首而化为伏羲托着日轮,女娲托月轮了。只是现在的人们只记得嫦娥奔月的故事,却忘记了嫦娥的来历。而且,女娲也被一分为二,伏羲其实就是女娲的一个分身。  “那嫦娥就算是女娲的后人,有着女娲的特征,那这个这里有五彩石有什么关系吗?”信宏问。  “当然有关系,五彩石是嫦娥从现在的四川拿到这个地方的!”叶老师激动地说道,“我刚从月亮湾那里回来的!”  我觉得叶老师的回答很奇怪,他怎么知道嫦娥是从四川把五彩石拿到这地方的,而且老师刚才说的月亮湾难道就是四川的三星伴月,三星堆那里吗?我刚想继续问叶老师,却看到水面上开始不断地浮出许多黑漆漆的东西,并且开始向岸边游了过来。我抢过信宏手中的手电筒照了过去,水里的东西竟然全是魍魉,许多尖牙利齿的魍魉!  “叶老师,你快看!水里,水里有魍魉!”我大叫着站了起来。  叶老师听见我大叫起来,他也转过头向水面看去。水面上浮出的魍魉越来越多,并且都是缓缓地朝我们这里游了过来。它们都激渴地张着嘴,嘴里发黄的牙齿让我的皮都皱在了一起。现在水里全都是山川之精——魍魉了,要从水里跑出去是不可能的了,只好先往山上躲一躲了。这些魍魉喜欢住在山野里,可是我们没想到,它们住的山竟然是这井下石山!现在也只能往它们的窝里跑了。  “我们先到山上躲一下吧。”信宏建议道。  “上山去?你们可知道这是什么山吗?这是七宝山!”叶老师看着地下石山恐惧地说道。  “七宝山?关它是八宝山还是九宝山的,总比在这里被魍魉当饭吃的要得多吧。”我还是愿意上山去。  叶老师迟疑地看着井下石山,又看了看身后正不断从水里冒出来的魍魉,最后他咬了咬牙,说:“好,我们上去。待会儿你们可要小心了,五彩石可没这么好拿的!”  我们三人急急忙满到底向上面爬,石山很湿滑,弄得我们时不时地就滑倒。从地面爬上来一段距离,信宏的手电筒却未能照到山顶处,看来我们还得向上爬,只要别爬到魍魉的老窝就行了。忽然,我看到不远处也有一个人影在跟着我们向上爬,我定睛一看,居然是一只傲因,专门吃人闹的傲因!这可把我吓坏了,我才不要被它在头上打一个洞,然后让它痛痛快快地挖出我的脑子当豆腐花吃。  “是傲因,怎么搞的,还追着我们不放!”叶老师有些发怒地说道。  “怎么办,可能往上爬,也有傲因在上面等着我们的。”我有些担心地说。  “先停下来,我来烧火!”叶老师说罢就立即拿出了一个防风防水的打火机。  我很奇怪叶老师怎么突然烧起火来了,莫不是他以为所有的野兽都害怕火光,那他就大错特错了。我看这傲因和魍魉都不怕火,它们可是类人的动物。这个时候,傲因看到我们停了下来,叶老师手中的火光却没能让傲因停下来。它反而以更快的速度朝我们这边儿冲了过来,傲因的爪子十分的坚固而锋利,山上的石头都被它的爪子弄碎后纷纷滚下了山。这爪子要是往我脸上一抓,怕是这辈子都不敢出门了,更不用说娶个如花似玉的姑娘回家了。  “你们先帮我挡一下,等我用火把石头烧烫了!”叶老师焦急地对我们说。  在这种紧急的时候,我是绝对不会再多嘴多舌地去问这问那了,虽然很不明白叶老师的做法,但是相信他也有自己的理由,姑且先个这个把人脑当豆腐花吃的傲因干上一架。  傲因冲到我身边后,突然张开了嘴,从嘴里猛地社出了带着许多尖刺的而且有一米多长的舌头!我和信宏见状,立即躲到了一边。傲因的舌头狠狠地击中了一块石头,那块石头却马上裂成了几块!它的舌头竟然有如此的威力,难怪守卫员和那个真人泥塑的头上会有那么一个洞,原来是它的舌头弄的!  “叶老师,拜托你快一点啊。都这个时候了,你还烧什么石头,恐怕再过一分钟你就得给我烧香了。”我酸酸地催促叶老师。  傲因敏捷地追着我们,它的舌头每一次从嘴里射出来,都把石头击得粉碎。叶老师终于烧热了一快石头,他大叫了一声让傲因向他看去。叶老师慌忙地从身上掏出一些纸片,包起了烧烫的石头就往凶残的傲因身上砸去,傲因看到这一切,似乎非常地害怕,马上吓得往后面逃去。  “怎么回事,原来傲因害怕这个?”我惊喜地问叶老师。  “我也不确定,只是古书上有这么说过,傲因最怕烧热的石头,要是它们被这些石头砸到,就会死掉。我也不知道是真是假。反正傲因一来,我们哪有时间烧这些石头,今天要不是你们帮我挡着,我也没时间做这些的。”叶老师松了一口气地说。  我听了叶老师的话,觉得他好象不是第一次来这个地方了,林子里的那串脚印不知道是不是他的,之前一直没能问清楚。我刚想问叶老师是不是以前来过这里了,信宏却拿着手电筒到处照来照去,他不再往上面照,而是向前面照了过去,然后恍然大悟地说:“原来是这样,原来老师说的七宝山是这个意思!”  大家有意见就留言啊  好书尽在   第二卷:五彩谜石 17.穷追不舍  (起9Q点9Q中9Q文9Q网更新时间:2007-5-10 20:43:00  本章字数:3492)    傲信宏拿着手电筒向四周晃了晃,然后像是突然醒悟过来似,说:“原来是这样,原来老师说的七宝山是这个意思!”  我听信宏这么一说,就好奇地问:“怎么了,你知道为什么叫七宝山了吗?”  “你拿着手电筒自己看看吧。”叶老师一边对我说一边示意信宏把手电筒递给我。  我疑惑地接过手电筒,然后学着信宏的样子想前面照了过去。因为这支手电筒毕竟不是探险专用的手电筒,所以光线的强度始终不能让我们在黑暗里看清楚,但是我还是依稀地看到除了我们身在的这座山,前面居然还有六座!简单地说,就是一座山上有七座峰,可是这七座峰并不像在地上的山峰那样,这七座峰的峰顶上都有一座石桥一样的石板相连。这七座峰一直通到黑暗的深处,从微弱的光线里看得出最后一座山峰离我们这里至少也有一公里远,而且好象是一座山峰比一座山峰更加往地下钻,似乎一座比一座争着抢着往地下陷。  “老师,我看等我们躲过身后的魍魉,我们就找个机会跑出去吧,这里很危险的。”我想着我们才刚进来就碰到了两种凶残的动物,这要是再待下去,指不定还会遇到什么更加厉害的东西。  “要出去你们自己出去,我一定要拿到那块五彩石!”叶老师固执地说。  虽然我很敬重叶老师,但是他如此固执地想要那块不知道是不是真的存在的五彩石,所以我在心里还是忍不住地骂了一句:老顽固!石山下面的声音越来越清晰,魍魉不愧是山川之精,它们上山的速度还真不是一般的快!我慌张地踢了两块石头下去,山下的魍魉看到有几块石头滚下来,居然能够跳得很高很远,避开了滚落的石头。魍魉愤怒地盯着我们三人,它们发狂似的加快了速度,我都能清楚地听到它们咬牙切齿的声音了。  这座山峰虽然只有百来米,但是我们爬起来却很费力气。我台头想上面望去,这七座山峰上的石桥好象是天然形成的,并没有人工雕琢的痕迹,只是这些石桥在地下洞穴待了很久的时间,这里又潮湿又闷热的,不知道还能让我们三个人踩着过去吗?  在我们身后的魍魉还在穷追不舍,似乎恨不得马上把我们啃个精光。可是,我却边逃边疑惑,魍魉一般是不会主动攻击人了哦的,虽然在这来山西前我从没亲眼见过魍魉,但是古书上记载魍魉只是会以婴儿的声音去迷惑人类,进而加害行人的吗?古书上可没有说魍魉会疯狂地主动地攻击人类啊。  “老师,这是怎么回事?为什么魍魉就不肯放过我们呢,我们到底哪里惹恼了它们?”我喘着粗气问道。  “我怎么知道,我已经有三年没有到过这里了!”叶老师的回答倒让我重重地吃了一惊。  “你有三年没有到过这里了?”信宏听到叶老师的话,立即停了下来怔怔地问道。  我的心里也是被叶老师的话惊讶得都凉了。人一般会在突然的问答中说出实话,那么说叶老师以前真的来过这里,而且时间还是三年以前,怎么会和邹伯父出事的时间对上号啦?难不成……我不敢再想下去了,我也不愿意再想下去,这样的事实我不会相信的!可是,这个西水村在云阳的保卫中,很少有人走到这个地方,而且井下洞穴又这么隐蔽,除了叶老师还能有谁在这里把邹伯父狠狠地推下了山呢?这里几乎不可能再有别的人进来了,叶老师会不会是想单独占有传说中的五彩石?  “你们怎么停下来了,快上到峰顶,从石桥跑到另一座峰,不然这么多的魍魉我们怎么能应付得下来?”叶老师转过头催促我们,但是他并没有看出我和信宏心中的疑惑。  “三年前,三年前你就已经到过这里了吗?”信宏没有理会叶老师的催促,仍然问着叶老师。  “三年前我是来过这里,可是只到了这座峰就被迫又跑了出去。你们到底是怎么回事?”叶老师终于看出了我们的怀疑。  我仔细地观察着叶老师的表情,他没有一丝的惊慌,眼神只是夹杂了迷惑和疲惫,并没有重回犯罪现场时唱唱带有的兴奋和紧张的眼神。这让我安心了不少,可是我还是不放心地补上了一句:“你是一个人来的,还是……”  “都什么时候了,你们怎么突然地就扯东扯西的了,再不上去我就只好在地府回答你们了!”叶老师无奈地说。  我们身后的魍魉追得起劲,它们一跳就是一大段距离,不愧是经常在山野里走动的动物。我向信宏示意先别问这问那的,还是先躲开了魍魉再做计较。只是不知道为什么,今天魍魉发了疯似的要追赶我们,我记得那天晚上在林子里看到魍魉嘶咬真人泥塑的身体时,他也没怎么攻击我们,而且看到我们后还吓得逃跑了。  在快要接近峰顶的时候,我们终于看到了西汉古书上说的那个石像。在安静的黑暗中,那尊石像就立在峰顶,借着手电筒微弱的光线,我们终于看到了西汉古书的作者没有看到的那部分,果然和我们猜测的一样,这的确是一尊女娲的石像,可是叶老师却说这是嫦娥的石像。这尊女娲石像很庄严地捧着一个巨大的石盒,眼睛就像要看透天涯海角似的。  “老师,上面有……咳……咳……”我喘着气说话,却被洞穴里那股奇怪的味道呛得难受。这股味道还是和我刚从水里出来时一样,冰冷的水气里混杂微热的空气,还有一些硝酸的味道。  “是嫦娥的石像!”叶老师惊喜地叫了起来,他也兴奋地加快了脚步。  “是女娲吧,老师。”信宏不解地问,“你怎么老是说女娲就是嫦娥呢?”  “待会儿空闲下来我再告诉你们,这个事情得从四川的三星伴月的三星堆说起!总之,人们常说的‘嫦娥奔月’的故事,背后其实有一个天大的秘密!”叶老师神秘地笑着说。  我和信宏看到后面还有成群的魍魉在追赶,也就没有再多问话了,只不过很担心叶老师三年前来这里究竟遇到了什么事情,他真的只是到了第一座峰就折回了,他当真是一个人来的吗?当我们更加接近峰顶的时候,我才发现在女娲石像的底下还有一团肥大的黑影在慢慢地挪动,而且那个黑影似乎很吃力,很痛苦。  “老师,上面有个东西在挪动!”我赶忙把自己的发现告诉了叶老师。  叶老师先是一惊,随即又咬了咬牙,说:“管他是什么,总比被一堆魍魉追上的要好得多!“  我觉得叶老师说的没错,也就毫不犹豫地往峰顶上怕。我的力气还是有的,可是速度却比不上信宏和叶老师,只能不甘心地被甩到了后面。我一心只顾着快些爬到峰顶,想一窥女娲石像的神秘风采,却没注意已经有一只尖牙利齿的魍魉冲到了我的身后。当我发觉时,我的脊背上已经跳上来了一只魍魉,它的四个爪子用力地勾住了我的脊背。我吓得慌忙地用力地甩动身子,想把魍魉从身上弄下去。魍魉到是被我拼命地甩到了石头上,可是它的四个爪子却狠狠地在我的脊背上划出了几道深深的血痕,疼得我差点就把舌头咬下来。  信宏听到我在后面疼痛的喊叫,又转回头过来帮我把那只魍魉赶走。我在心里暗暗地骂道,我真背,怎么我一见到魍魉它们就发起狂来,我又没招惹它们。我强忍着疼痛继续往上爬,却听到叶老师在前面大喊一声:“你是谁?”  我和信宏在下面听到叶老师的惊呼,都急忙地向上望去。在快要到达峰顶的地方,有一个瘦小的人惊慌地站在那里,他很紧张地不知道怎么回答叶老师,只是支支吾吾的,可是我却激动地大叫:“是你!你还认识我们吗,我们买了你的古书啊!”  那个人是小贩,居然就是我们认识的小贩!他看到我和信宏,脸上局促的表情就马上消失了。小贩显得很惊讶地问道:“怎么会是你们?”  “你们认识?”叶老师听到我们之间的谈话,显得比小贩还惊讶。  “我们还在家里的时候就已经认识了,我们还花了八千块钱买了他的一本书呢!”我苦笑着说。  “你们快上来!”小贩看到后面成群的魍魉拼命地冲上来,急忙对我们喊道。  我们三人头也不敢回地跑到了小贩的身边,小贩却出乎意料往山下跑了下去。这个举动倒是把我吓了一跳,小贩这是要“英勇就义”吗?可是这也犯不着吧,要“就义”也不应该是这个时候啊。当魍魉奔到小贩的眼前时,奇迹的一幕又出现了——那些刚才还很凶残的魍魉一看到小贩就都突然安静地待在了原地。这一幕让我不禁地想起了林子里黑野猪也曾经像魍魉这般奇怪,本来要攻击的却都突然停了下来。  小贩尽力地安抚着魍魉,魍魉却十分不愿意离开,难道它们真的这么想吃了我们三个吗?可是为什么这怪物却对小贩如此友好?我清晰地听到峰顶上传下来很吃力的喘气声,于是我叫信宏和叶老师一齐往上面看上去,那团肥大的黑影正一步一步地艰难地往石桥上爬着,传下来的喘气声听起来好象十分的痛苦。  信宏小心地用手电筒照了上去,我看到以后才恍然大悟,难怪这群魍魉发了疯一样地追赶我们,原来都是为了峰顶上在痛苦喘气的家伙!  好书尽在   第二卷:五彩谜石 18.难产  (起8S点8S中8S文8S网更新时间:2007-5-11 20:56:00  本章字数:3903)    那团肥大的黑影艰难地往石桥上挪动,魍魉对我们穷追不舍,全是为了正在石桥上痛苦地挪动着的那个家伙!因为我们距离峰顶比较近了,那团黑影在手电筒的光线下被我们看得一清二楚。那是一只非常肥大的魍魉,它身上的毛发已经花白,皮肤也皱得厉害,令我惊讶的是它的肚子圆圆地鼓了起来。莫非这只肥大的魍魉怀孕了,而且马上就要分娩了吗?  “这只魍魉会不会是就是母王,就想是蜜蜂的蜂王一样?”我猜测道。  “错不了,要不然这群魍魉干嘛发了疯似的追我们,原来它们以为我们要伤害它们的母王。”信宏拿着手电筒说道。  “这只魍魉看样子已经上了年纪了,它不会是现在就要生了吧?”叶老师说完就想走过去看个究竟。  “不要过去!”小贩突然叫住了叶老师,并且急忙地把他拉了回来,说,“你们先待在这里!”  母王看到我们没有再往峰顶上爬,它就马上停在了石桥边上,接着就痛苦地呻吟。我们身后的魍魉看到我们待在了原地,所以也都静静地在下面看着母王,没有再追赶我们。在这之前,我们一直害怕地往山上逃,而且都在奇怪望,怎么不肯放过我们,原来它们以为我们想要去伤害它们的母王。不过,魍魉的母王年纪也一大把了,我有些担心它还能不能生得出来呢。母王想拼命地叫喊,以此来减轻疼痛,可是它却只能无力地呻吟,而且它全身也湿透了。看来魍魉的汗腺和我们人类的一样,都是在身上的,而不像是狗的都在舌头上。  “我们要不要去帮它一下?”叶;上担心地问,然后又想往峰顶上走。  母王和魍魉们看到叶老师要走向峰顶,又都马上咬牙切齿地发出发怒的声音。小贩见状,又把叶老师拉了回来。母王的身子下面已经流出了大量的血液,可是却仍然没有生出小魍魉,魍魉们也都紧张地望着母王。可是,我却觉得有些奇怪,因为母王的嘴里开始流出暗红色的血液,它细小的眼睛里也微微里变成了青灰色的,这难道就是魍魉分娩时的特征吗?可是我们身后的魍魉,它们的眼睛和我们人类的一样,都是黑色的,皮肤稍微地呈现黑红色,这些母王差别也太大了。母王的皮肤也渐渐地变成了青灰色。小贩要我们待在原地,千万不要上去,然后他自己却急急忙忙地跑到了峰顶上。  “奇怪了,为什么这个人上去 ,魍魉却没什么反映。我刚才想上去它们都恨不得吃了我?”叶老师不解地说道。  “我也不明白,这样的事情在林子里我就看到过一次了。这些野兽怪物的,好象都跟他很熟似的,怎么都不伤害他呢?”我自己也很费解。  母王疼得想来回地翻滚,无奈它的身子实在是太肥大量,所以它也只能胡乱地挪动身子来代替翻滚。小贩在快要接近母王的时候,母王却停止了翻动,它断气了!它的身子恰好挪到了峰顶的边缘,当母王死了以后,它的尸体失去了平衡然后就从峰顶上滑了下去。小贩看到这样的情况,也吃了一惊。魍魉们更是立即成群地往峰顶上狂奔。我们也不自觉地跟着到了峰顶,信宏用手电筒往山下照去,山峰间都是陡峭的石壁,母王的尸体就重重地摔到了山下。可是山下却往上冲来那股冷热不定又很刺鼻的味道,难道这股味道的源泉就在两座峰的中间?  “这只往来是难产死的吗?这么老了也难怪会这样。”信宏往山下看去,惋惜地说道。  魍魉都在峰顶上发出悲痛的声音,弄得我觉得这些凶残的魍魉也不是没人性,它们也还是有感情的。信宏的手电筒光线虽然没能够完全到达山下,可是我们还是能看到母王的尸体就在山底下。可是,接下来就像是变魔术一样,我不敢相信地睁大了眼睛再往下面看,母王的尸体在我们的眼前突然就消失了!可是,我刚才连眼睛都没有眨一下,山底下的尸体也没有什么东西接近,怎么突然凭空就消失了?  “母王的尸体怎么不见了?你们还看得见吗?”我急忙问信宏他们。  “不见了,怎么突然就不见了!”信宏也很惊讶地说,“我刚才还看到在底下的啊!”  叶老师没有说话,他刚才从下面跑上来的时候就有一些奇怪,他显得有一些激动又有一些安静。不过,那只魍魉的母王真的是年纪太大了,难产而死的吗?母王刚才嘴里流出了血液,也许是它痛得咬破了自己的嘴,但是它的眼睛和皮肤怎么会变成了青灰色呢。这虽然类似分娩时失血过多的征兆,但是也还有些对不上号的。失血再多,黑色的眼睛也不可能变成青灰色的。我在心里面想着,也许魍魉就是这样分娩的,而且我这也是有生以来第一次看到魍魉分娩,也不按常理来揣测,兴许它们本来就与众不同。  “对了,你怎么会突然出现在这儿的?”我看着小贩,想着一定要问个明白。  “这……这里是我的家,我当然会在这里了。”小贩又恢复了先前的申请,胆怯地回答我。  “你家在这儿?骗谁呢,鬼才是住在地下的!”小贩的回答让我觉得他是在敷衍我。  “那……你们下到这里来又是要做什么?难道也是想要那块五彩石吗?“小贩的这句回答倒是让我来了精神。他说”也“,那么之前一定有人来过了 ,而且也是来拿五彩石的!  叶老师却好象把我们都忘记了一样,他只是呆呆地俯视着山下,眼神迷茫。我很奇怪叶老师这回听到五彩石怎么不激动了,他是不是中邪或者受到了什么刺激?魍魉开始四五成群地往山下跑,也不理会我们了。不过,母王的尸体怎么会凭空就消失了,这让我心里七上八下的,总觉得还有什么隐忧我们还没发现。就在这时,山底下又飘上来那股刺鼻的味道,可是站在崖壁旁边的叶老师却全然不觉。我害怕叶老师会像母王那样掉下去,于是赶紧把站在那里的叶老师小心翼翼地拉了过来。  “五彩石?这里真的有五彩石吗?“信宏听了小贩的话也来了精神。  “要是这里没有,你们还会下到这里来吗?“小贩反问我们。  “这里是你家?你少花我们!你是不是还有一个奶奶,就在另一个西水村住着?“我也反问小贩。  “你们怎么知道的?”小贩吃惊地问我们,不过这也说明他和老婆婆的确有关系。  “你家的事情我们就不去问了,你先告诉我,你为什么会在这里?也是来拿五彩石的吗?”我警惕地问小贩,却又想起来还不知道他的名字,于是继续问,“对了,你叫什么名字?”  “我没名字,奶奶没有给我名字……”小贩欲言又止,随即他又说,“不过,你们可以叫我先泉。”  “先泉?怎么感觉怪怪的?”我嘴里叨念着,心里却在想,“先泉”这两个字有很熟悉的感觉,好象曾经在哪里看到或者听到过的,可是又好象从没见过“先泉”二字。  我对先泉又问了一些事情,但是他都是吞吞吐吐的,问了老半天还是没问出什么,倒让他以为我们是强盗了。我看周围的环境也不适合做“户口调查”,所以和“先泉”礼节性地自我介绍后,就去看看那尊女娲石像。叶老师还是呆呆地站着,不知道是不是在回想什么事情。可是,他的反应终于让我的心里起了波澜!这一幕不就是心理学曾经说到过的,一个人如果再次看到或者做了以前曾经犯过的错误,外表就会显得很平静但是内心却在强烈的震撼。刚才魍魉的母王从峰顶上滑落,难道三年前叶老师也是从这个地方把邹伯父推下去的?刚才的旧戏重演所以才让叶老师有这样的反应吗?我最敬重的叶老师真的就是杀了养育我十多年的邹伯父的凶手吗?  “今蔚,你快过来看看!”信宏像是有了什么发现,他把我从思绪里拉了出来,他说,“石像上的盒子是实心的!”  信宏的话让我很惊讶,我急忙走过去看石像。女娲的石像栩栩如生,可是她双手上碰着的大石盒子却和她细小的身子很不相称。在这之前,我也看到了女娲石像上的盒子,当时我以为盒子里放着什么东西,搞不好就是五彩石,可是现在信宏却告诉我它是实心的,这让我觉得很奇怪,干嘛做一个实心的盒子?我小心地敲了一下石盒子,它发出的声音果然是沉闷的,它真的是实心的。  “没搞错吧,我本来还以为盒子里有五彩石呢。”我失望地叫道。  “五彩石在最后一座峰。”叶老师终于回过了神,他安静地告诉我们。  “你怎么知道的?”先泉,信宏和我异口同声地问道。  可是,叶老师又突然不说话了,他的反应越来越让我心寒,难道他真的在三年前把邹伯父推下了山吗?叶老师这几年究竟在做什么研究,他说他去了四川的三星堆,那里有什么东西能让他知道这里有五彩石,而且还说是嫦娥把五彩石带到这个地方的。我真的不希望叶老师就是杀害邹伯父的凶手,可是种种迹象表明叶老师很可能就是在这里把邹伯父推下山的。  “老师,你可以告诉我吗?”我决定把心中的疑问转个弯地问,“三年前你为什么在第一座峰就出去了,你不是很想要那块五彩石的吗?  “对啊,是什么事情让老师你又突然从这里出去了?“信宏也有心怀疑地问。  “我……“叶老师有些尴尬,又有些惊慌,不知道怎么回答我们。  “其实,那块五彩石你们已经……”先泉说到这里却停了下来,他跑到两峰间的石桥边,叫到,“回去,快回去!”  我们诧异地看着石桥的另一头,有几个傲因已经在另一座峰顶想从石桥走到我们这里。我们心里一惊,怎么这么快傲因就追上门来了。可是傲因看到先泉后,却又依依不舍地从峰顶转头走进了黑暗里。先泉是什么人,他怎么可以让奇怪又稀有的动物们不伤害他,而且能让想吃我们脑子的傲因放弃了攻击。我真是想不明白,而且“先泉”这两个字让我觉得很熟悉又很陌生,可就是想不起来在哪里看到过。  “先泉,你怎么能和傲因和魍魉这样的东西打交道的?”我不安地问。  可是,先泉却突然露出了惊慌的表情,他慌忙地往山下奔去,我连叫住他的机会都没有。才一眨眼的功夫,先泉就冲下了山,消失在山下的黑暗里。  好书尽在   第二卷:五彩谜石 19.铁盒子  (起1E点1E中1E文1E网更新时间:2007-5-18 10:35:00  本章字数:3583)  “那个叫先泉的是怎么回事,你才问了他一句话就突然跑开了。”信宏茫然地看着山下说道。  “这个先泉怪怪的,突然出现在这里,又突然慌张地跑下山,真不明白他想干什么。”我很郁闷地说道。  “有一个人曾经从这里掉下去。”叶老师没有惊讶先泉的反应,反而说出了一句与此无关的话。  “是不是三年前你在这里看到了什么?”信宏急忙问道。  “我们快过去拿五彩是,到最后一座峰去。”叶老师没有理会信宏的话,只所一个劲地看着前面。  “可是,我想下山去找先泉,我还有很多事情想问他。”我望着山下幽幽的黑暗,有些犹豫地说道。  山底下是一片安静的黑暗,大家都很好奇先泉怎么奇奇怪怪的,这七座峰的排列类似天上的北斗七星,这让我想对这里的一切更加地充满了好奇感。叶老师之前告诉我们,他不久前去了一次四川的三星堆,而三星堆的排列也正是对应了天上的猎户座。“三星”在中国古代便妇孺皆知。明末清初的大学者顾炎武说过:“三代以上,人人皆知天文。‘七月流火’,农夫之辞也。‘三星在户’,妇人之语也。‘月离于毕’,戌卒之作也。‘龙尾伏表’,儿童之谣也。”顾炎武早这里说的“三星在户”的“三星”指的就是猎户座。猎户座有四颗星,最亮的三颗在中国古代便称“三星”。不过,三星堆这个名称的来历并没有被考古界弄清楚,只是当作了当地人代代相传的“土名”。这个七宝上的排列和秦代在成都平原上修造的成都七星桥非常的相似,也是对应了天上的北斗七星。据东晋人称“蜀史”的常璩写的《华阳国志》记载:“长老传言:李冰造七桥,上应七星。“由此可见,地面建筑与天上星象对应可能是成都平原在古代的一种传统,而这里的设计难道真的是像叶老师说的那样,是嫦娥从四川来到这里,然后在这里建造了这一切吗,所以才会和四川那里的古代建筑很相似?  “快过去,拿到五彩石然后离开这里。”叶老师终于恢复了先前的正常,镇静地说道。  我听了老师的话,心里却在想着先泉突然跑下上之前所说的一句话,他当时没有说完就被傲因打断了,“其实,那块五彩石你们已经......”我对他后面要说的话很感兴趣,他不会是要说我们已经见过那块五彩石了吧?难道我们真的在地面上的某个地方就已经见到了五彩石,只是粗心地没发现?  “老师,你先别急,还是先等会儿吧,毕竟那边的情况我们也不了解。”我说道。  “你们不想去就算了,反正我也没让你们跟着去,而且时间也快不够了。”叶老师焦急地说道。  “时间怎么个不够法,我们又不是马上就会死掉。”信宏不解地问道。  叶老师没有理会我们的劝阻,只是径直地往石桥上走去。信宏仍是犹豫地停在峰顶上,也许他是认为这里是邹伯父出事情的地方,他不想就这么仓促的离去。可是,叶老师却往前面走去,我又不能撇下信宏,左右为难之下我就硬拉着信宏往石桥上走。石桥只有一米左右的宽度,而且上面有些湿滑的霉菌,稍微一不小心打个踉跄什么的就会摔下山去,那就是死无全尸的下场了。我有些恐高的症状,但是我还是忍不住地往下面瞥了一眼,幽幽的山涧让我双脚一阵发软。我在慌忙地转移视线的瞬间,却朦胧地看到山下似乎有几道黄色的光线扫过,可是一会儿就不见了。山底下刺鼻的味道在石桥的下面猛地冲上来,弄得我眼泪差点就掉了出来。  我们小心翼翼地走过了石桥,还没来得及喘一口气,第二座峰上的石像就让我们郁闷得咽了口气。这座女娲石像和第一座峰的并没有什么不同,只是石像的手上捧的东西却与第一座发完全不同。石像双手捧着的不再是石盒子,而是一个金属的盒子。这个盒子比第一座峰的要稍微小一点,盒子上锈迹斑斑,估计应该是铁制的盒子。铁盒子也是实心的盒子,非常的沉重,但是却被巧妙地放置在石像的手上,因此石像到现在还是完好无损。  “好奇怪,这个石像和刚才的那个没什么两样,可是手上捧的东西却完全的不同。”吸宏惊叹道。  “可是,它手上捧的是实心的盒子,又不能装什么东西在里面。”我不解地说道。  “可能是这样的设计暗示着什么吧,先是石盒子然后就是铁盒子。看来要知道这些事情,就要把剩下的几尊石像都看清楚了才能猜出这其中是不是有什么秘密。”信宏说完又转过头去看第一座峰。  叶老师还想继续往前赶,可是几只傲因又从山下慢慢地爬了上来。叶老师先是一惊,然后就慌忙地在地上捡起了几块石头。傲因是一种有人类般智慧的动物,它们先前被烧热的石头吓到了,这次一看到叶老师在捡石头,它们立马迅速地直冲叶老师那里奔去。傲因瞬间就奔到了叶老师的面前,他头还没来得及把头抬起来就被一只傲因重重地打了一掌。叶老师滚到了一边,脸上被袄因锋利的爪子划出了几道血痕。我的脊背之前也被魍魉抓出了长长的伤口,想必叶老师现在的疼痛和我一样。  我和信宏见状,只能硬着头皮冲上去个那几只傲因扭打在一起。傲因和我纠缠在了一起,它的身上有很重的化学味道,而且它的力气非常的大。我稍微一分神就被它结结实实地压在了地上,连气也差点喘不过来,背上的伤口被地上的石子戳到,这疼得我直咧嘴。傲因张大了嘴巴,它嘴里坚硬又长满了刺的舌头马上就射了车来。我见势不妙,就赶紧把头移开,傲因的舌头就狠狠地打在了地上。我看着被舌头击打的地方,那里居然出现了一个坑。傲因的舌头还真厉害,连石头都能打穿。这个时候,我看到信宏也被傲因压倒在了地上,他握紧了手电筒猛地就往傲因的头上打去。傲因躲闪不及,它的额头马上鲜血四溅。这下子,傲因像是发了疯似的用舌头射向信宏,信宏被傲因狠狠地压住了躲闪不得,于是我慌忙地跑过去推开了那只傲因。  叶老师还在那里慌忙地拿着打火机,可是傲因丝毫机会也不留给它,两只傲因奔了过去,它们一掌就把打火机打出老远。叶老师可能也是上了年纪,竟然搞不清楚我们现在的状况。现在哪来的时间去把石油少热了,再说了聪明的傲因也绝不会给叶老师有这个机会的。先泉现在又不在,如果他在这里就可以帮我们把傲因赶走了。我们三个人聚集在一起,眼前的四只傲因步步逼近。傲因身形巨大,力气也不小,信宏和两只傲因一下子又纠缠了起来。叶老师却敌不过傲因,马上就被一之傲因用利爪用力地掐住了脖子,动弹不得。我想过去帮叶老师,可是却还有一只傲因挡在了我们面前。  “吼——!”这个时候山下突然传来一阵怪物般的低吼,连山峰都有一些轻微的颤抖,傲因和我们也都被这突如其来的怪声惊得愣了一下。叶老师乘机推开了身上的傲因,跑到了远处拾起了打火机。我看到叶老师这样做,心里就暗暗地责怪叶老师脑子不会转弯,都什么时候还想烧热石油,这样纠缠下去不被傲因挖出脑子吃掉才怪呢。傲因还在害怕地看着山下,似乎底下有什么比它们更加厉害的东西。  “刚才是什么声音,好厉害,连山都抖个不停!”信宏也暂时摆脱了两只傲因。  叶老师趁着傲因还在害怕地俯视着山下的这个空隙,赶紧地点着了打火机烧着地上的石头。傲因过了一会儿会过了神,它们看到叶老师又在烧石头,于是都恶狠狠地朝叶老师走去。我和信宏迫于无奈,只能让叶老师继续把石头烧热,我们先去抵挡这四只傲因。  傲因聪明地分成了两组,两只傲因分别攻击我和信宏,我们寡布敌众,才过了一会儿就又被傲因弄得身上伤痕累累。我的手臂还被傲因的舌头的边缘划到了,只觉得手臂上又痒又痛,恨不得拿把刀把手砍下来。叶老师看见我们难以抵挡,石头只少了几成热他就急忙地用袖子包住了石头,然后就往傲因动身上扔。傲因自古以来最害怕烫滚滚的石头,它们见状立即慌忙地躲开了。叶老师想用烧热的石头把傲因赶下山,可是傲因怎么也不愿意下去,似乎宁愿烧热的石头砸死。难道山底下真的有什么比傲因还可怕的怪物吗,所以它们才拼死也要待在这里?  叶老师烧热的石头只砸了一会就没了,可是却一颗石头也没砸中傲因。傲因机灵地闪躲,可是就是不愿意躲到山下。热石头没有了,叶老师就想跑下去把刚才扔出去的热石头又捡回来再砸向傲因。可是手无寸铁的叶老师马上就被冲过来的傲因发狂似地一掌打晕在了地上。傲因看到叶老师失去了知觉,立即饥饿地张开了嘴巴想用舌头打破叶老师的脑袋,吸食他的脑子。  我想过去帮忙,可是手上却没有什么利器。我看着女娲石像上的铁盒子,就急忙冲过去,吃力地抱起了铁盒子朝没有防备的傲因的脑袋砸去,可是在我移动铁盒子的时候,盒子底下却有一样东西掉落在了地上。傲因刚想转头看向我这边儿,脑袋就被铁盒子砸了个粉碎,它的脑浆溢了出来,脑浆是深深的绿色,看着极其的恶心。  两外三只傲因看到另外一只傲因丧命,都过去抱起了死去的傲因。我回头看着掉在地上的东西,那东西被压在铁盒子底下,要是不移动铁盒子还真难发现它,而那个东西掉在了地上,傲因们都露出了奇怪的表情。  明天更新!!!  好书尽在   第二卷:五彩谜石 20.金杖  (起3M点3M中3M文3M网更新时间:2007-5-23 18:39:00  本章字数:3569)    傲因看到掉落在地上的东西,都有些毕恭毕敬地待在了原地,没有再显露出凶神恶刹的表情。我们迷惑地转挂头看了看,掉落在地上的东西,那是一根纯金卷包的金杖,大约有一米多长,它上面还平雕有戴冠的人头,鸟,鱼等图案。这根金杖历经千年的尘封仍是金光闪闪,熠熠生辉,杖身上的图案清晰可辨。不知道是什么原因,傲因似乎对这根金杖很是尊敬,于是我急忙跑过去捡起了地上的金杖,傲因们看到我手持金杖,都敬畏地后退了几步,始终和我们保持着三,四米的距离,与先前要打要杀的傲因判若两人。  “你拿着的是金杖!这里果然是嫦娥从四川带来的上古文化,这里一定有五彩石!”叶老师激动地说道。  “为什么你一看到金杖就说这里是四川带来的文化?”信宏不解地问道。  我手执金杖后傲因就一直没有再侵犯我们,然后我就仔细地听着叶老师解释道,原来在中国考古史上,第一次出现金杖的地方就是四川三星堆的一号坑,而那个坑的年代就是在夏末殷初,距离现在有3500年。中国夏,商,周三代都用“九鼎”象征政权,称为“宝鼎”或者“神鼎”。中原王朝用杖的记载始于周道,为“王杖”或者“几杖”,但是叶老师却认为这根金杖应该是上古时候留下来的,而且还是权杖之类的东西,所以傲因才会这样的必恭必敬。  “你是说这根金杖是上古时代遗留下来的,这么说它的历史还很长了?”我紧握着金杖问道,心里却不相信叶老师说的话。  “没错,这是女娲族里代代相传的金杖,没想到被嫦娥带到这个地方了!”叶老师盯着我手上的金杖说道。  “可是,女娲的传说好象是在中原流传开来的,怎么会在四川……哎,我也说不明白。”信宏不解地说道。  “先别说这些了,我们赶快到最后一座峰看看,在这里待久了我有些头疼了!”我轻轻地揉着太阳穴说道。自从进到这个地方,一直有一股很奇怪的味道飘散在周围,我闻得久了身体竟然有些不适,所以心里琢磨着得赶紧离开这里,兴许这味道对人体有害。  我担心傲因会趁我们不注意的时候偷袭,所以就想用金杖把傲因逼退到山底下,可是傲因却死活都不肯下山,只是又惊又怕地跪在地上。信宏催促我快一点往前走,他说只要袄3因不再伤害我们,就不要把时间再耗在它们身上了。我们急急忙忙地走上了石桥,石桥底下又冲上来那股刺鼻的味道,而且比原先的更加浓重,山下还有几道有些黄又有些红的光线飞蹿出来。我看着石桥底下,头有些晕眩,于是我低下头用力地按着太阳穴。忽然,我看到石桥上蹲着几只小蛤蟆,它们一蹦一跳的上到了我的脚上。我没想到蛤蟆会跳到我的脚上,所以一紧张就使劲地抖动双脚,可是我却不踩到了一个湿滑的霉菌上,然后摔了一跤滚下了石桥!我慌忙间迅速地用手抓住了石桥,另一只手把金杖扔了上去,想告诉他们我掉下去了。  “你们快把我拉上去!”我吃力地朝走在前面的叶老师他们叫道。  信宏他们听见我的话转过了头,都大吃一惊。他们慌忙地跑回来,伸出手要把我拉上去,可是趴在我脚上的蛤蟆却已经跳到了我的肩膀上,它们想顺着我的身子跳上石桥。这个时候,有一只蛤蟆已经跳到了我的手上,那里马上传来一种又怪又恶心的感觉,这弄得我全身一阵发软,手也不自觉地松开了。我的心立即提到了嗓间儿,信宏和叶老师及时地抓住了我的双手。可是,我们三个人的重量同时集中在了石桥的同一个地方,历经千年的石桥居然发出了喀嚓的声音。我心里在想着:这座石桥不会是要断开吧?  信宏和叶老师一听到石桥发出的声音,脸色马上就变了。他们在慌忙中把我拉了上来。我还没来得及把身上的蛤蟆弄走,他们就急忙带着我往前面跑。我知道石桥就要塌了,它毕竟只是一座很薄的石桥,而且在又湿又热的地方待了千年,现在也是它该功成身退的时候了。我们才刚跑到第三座峰,头也还没转过来就听到了一声巨响,石桥塌了!  “糟糕了,石桥塌了我们怎么回去啊?”信宏说道,“难道要从底下走回去,可是这样花的时间就太多了!”  “拿到五彩石再说吧,路是应该还有的,但是山底下是绝对不能走的。”叶老师喘着气说道。  我拿着金杖,看着断裂的石桥,回想着这几天所遇到的事情,总觉得似乎遗漏了什么地方。我对叶老师说道:“老师,这根金杖照理说应该是首领这样的人才能拥有的,可是它怎么会这么随便地就压在了铁盒子的下面,这是不是有点说不过去呢?”  “这个我刚才也想过了,金杖不可能会被藏在铁盒子那个地方的,我也想不出来为什么金杖会放在了那里。”叶老师皱着眉头说道。  “我觉得他们好象不是刻意把金杖放在铁盒子下面的,可能是突然遇到了什么情况,所以仓促地就把金杖藏在了铁盒子的下面。”信宏猜测道。  “你说的有道理,”我仔细地看着金杖,说,“这个地方几千年前肯定发生了什么事情!”  “对了,刚才你怎么掉下去的?”叶老师想起了刚才的事情就问我道。  “蛤蟆,我刚才看到有蛤蟆在桥上!它们跳到我的身上,我抖了一下身子才滑倒的。”我激动地说道,然后想指着身上的蛤蟆热他们看一看,谁知道我身上的蛤蟆却不见了踪影。  “你是不是又看花眼了,这里光线不是很好,你看清楚了吗?”信宏用手电筒照着我的身上,却怎么也看不到我说的蛤蟆。  “今蔚可能真的看到了!在上古的时候,虫类是泛指的,蛇叫长虫,人叫裸虫,老虎叫大虫,这个蛤蟆是小虫,虫和蛇是可以互换的。你们难道忘记了,中国的传说里,月亮上是有蛤蟆的!嫦娥的地方有蛤蟆也不奇怪!”叶老师居然有些高兴地说道。  我对蛤蟆的样子不敢恭维,所以也没有再听叶老师的讲解,只是一心地想去看看第三座峰上的女娲石像。我焦急地走近石像,它双手上捧的东西果然又和前面两座的不一样。这坐石像手上捧的是铜制的盒子,而且要比第二座的要小一些。我特意弯下身子想看看铜盒子下面有没有什么东西,结果却什么也没有。这么说来我手上的金杖很可能是被以前在西水村的人在仓促直下才把它藏在了铁盒子底下的,我只是巧合地发现了金杖。  “你们快过来看看,石像上的东西又有刚才的石像不同了。”我示意信宏他们过来看看。  “这是铜做的盒子。石,铁,铜,这些盒子的排列到底是什么意思呢?”信宏说道。  “那就要看完剩下的几座石像才能知道了。”叶老师看着前面说道。  我回想起傲因对金杖毕恭毕敬,它们也许是和叶老师说的嫦娥一起从四川带来的,可能它们是由嫦娥所养,所以才会对象征权利的金杖如此地尊敬,可是现在已经过了几千年了呀。在周代以后的天子不再用权杖,而是以皇帝国玺来象征皇权,但是汉代的苏武出使匈奴,便拥有一根权杖,当时叫作节杖。他在匈奴十八年,始终持着这根节杖,因为节杖代表中国,代表汉朝。直到现在我们称大使为使节,就是沿随了这个意义。那么,我手中的金杖又是代表了谁呢,难道真的是代表女娲?  “今蔚,我们先停一下。你和叶老师身上都被抓出了血,还是先放些消炎药比较好,我刚好带了一些来。“信宏说罢就从口袋里掏出了药瓶,然后给我们都洒上了一些。  我咬着牙说:“信宏,你轻点,想痛死我啊!“  可是,信宏却没有回答我,他把药瓶扔在了地上,只是一个劲地看着手上的东西。我觉得奇怪,就把身子挪到了他的身边,也盯着他的手上看。信宏的手上正拿着一个指南针,真不知道信宏为什么能看得如此入迷。我不解地问道:“你干嘛看着指南针不说话?”  “你难道就没有发现吗?在林子里的时候,指南针被电磁波干扰得很厉害,可是它现在却恢复正常了!”信宏拿着指南针说道。  “原来你们的指南针也被电磁波干扰过,我的手机有阵子也是这样啊,干扰得很厉害!”叶老师说道。  “可是,电磁干扰怎么突然又消失了,这太奇怪了。电磁干扰只有一段时间而已,为什么它不能持续地放出来,只是出现了一下子就消失了呢?”我百思不解道。  这个时候,我隐约间听到有风铃般的声音飘荡在黑暗里,好象很远又好象很近。我心里在想着,不会是索命的黑白无常来了吧。可是,转眼间却又清楚地听到了青蛙或者蛤蟆特有的叫声。这里果然有蛤蟆!这下子叶老师和信宏也听到了,他们纷纷地起身寻找,却不见蛤蟆的踪影。除了蛤蟆的叫声,我却还断断续续地听到前面有风铃的声音在批哦昂昂着,让人觉得是在做梦一样。  “我们还是别找了赶快往前面走吧。管它是青蛙还是蛤蟆。”信宏说完就把指南针放进了口袋里。  “说得对,时间很紧。我们还是不要浪费时间了。”叶老师刚要往石桥上走,却又停了下来。  “怎么了,叶老师?怎么不走了,难道这座桥也塌了吗?”我不解地问道。可是,当我借着手电筒的光线看着石桥的时候,却也和叶老师一样,都惊讶得说不出一句话来。    起3M点3M中3M文3M网3M授权发布  点击察看图片链接:极品痞子好书尽在   第二卷:五彩谜石 21.海蟾蜍  (起7B点7B中7B文7B网更新时间:2007-5-25 21:18:00  本章字数:3864)  我们惊讶地站在原地,都静静地不出声。石桥上已经挤满了成群的蛤蟆,信宏用手电筒照过去的时候,蛤蟆一齐大叫了起来。我向第四座峰望去,那里竟然还有一大群的蛤蟆,似乎整座山峰都是蛤蟆。它们一齐叫喊,声音震耳欲聋,石桥上的蛤蟆密密麻麻地排在一起,它们一个接着一个地跳起来,这个场面就像腐臭的尸体有许多的蛆虫在蠕动一样。这群蛤蟆不是普通的蛤蟆,它们的样子非常的奇怪,都是很胖的个头,最大的身长竟然达到40厘米左右,它们身体是褐色或棕色,体表有深色斑点,而且样子很丑陋,是我们从没见过的蛤蟆。  “好多的蛤蟆,我们直接踩着它们过去吗?”信宏看着成群的蛤蟆犯愁地问道。  “怎么可能,这种蛤蟆可不是普通的蛤蟆啊!”叶老师否定道。  “它们是什么蛤蟆,是变异了的吗?我怎么都没见过!”我惊讶地说道。  “它们是海蟾蜍!不能随便碰到它们的!”叶老师显然知道这种蛤蟆的厉害。  叶老师对我们解释道,海蟾蜍又称蔗蟾,是世界上体型最大的蟾蜍。海蟾蜍的毒性十分厉害。毒液通常是流出来的,但它们恼火时也会喷出少量毒液。毒液可通过受害者的眼睛、嘴和鼻子进入体内,导致剧痛、暂时失明和发炎。这些蟾蜍十分地厉害,就连是自己同门的普通蟾蜍也会吃进肚子里。澳大利亚20世纪30年代曾经从南美洲引进海蟾蜍,用来控制澳大利亚北部危害甘蔗园的甲虫“蔗龟子”,结果不但未能达成预定目标,剧毒的海蟾蜍还对脆弱的澳大利亚生态环境造成严重破坏,毒死无数蛇、小鳄鱼等原生动物。  “那该怎么办,现在后面的桥也断了,前面又有一大群该死的海蟾蜍,这回真的是进退两难了。难不成我们要困死在这里吗?”我哀叹道。随后我又听到了风铃般的声音,于是我对他们说:“你们有没有听到什么叮叮当当的响声?”  “我刚才就听到了,本来还以为是耳朵耳鸣了,没想到你也听见了!”信宏惊叹道。  “你们看最后一座峰,好象除了石像还有一个很大的东西在那儿。”叶老师指着前面说道。  我借着暗淡的光线向对面仔细地看去,在女娲石像的背后有一个很大的黑影,而且高及洞穴的顶端,只是那里离我们实在太远了,所以一时也无法辨别出来那是什么东西,唯一可以肯定的是风铃般的声音是从那个巨大的黑影发出来的。我觉得背后有点凉意,于是警觉地转过头,竟然发现有个人站在第二座峰上。那个人是刚才突然跑下山的先泉,他有些吃惊地看着崩塌的石桥,然后又朝我们这里盯了良久,最后他又急冲冲地掉过头往后跑走了。信宏他们也看到了这一幕,大家都觉得先泉这个人很难琢磨。  “那个人就是先泉吧,他刚才突然跑下上,现在跑上来了吧,怎么又往回跑了?”信宏纳闷地说道。  “石桥都断了,他当然得往原路返回啦,总不能叫他直接飞过来吧?”叶老师说道。  “他不是说这里是他的家吗,那他一定对这里很熟悉,应该还有路通往前面的吧。”我猜测道。  “希望有吧,不然我们怎么从这个鬼地方出去?”信宏叹道。  海蟾蜍不知道是怎么回事,都蜂拥到了石桥上,而且越来越多,我真担心石桥会给这群海蟾蜍压倒了。要是真被它们压倒了,我们就无路可走了。海蟾蜍从对面不断地涌了过来,可是它们看到我们三人后却都停在了桥上,两方就这样对峙着。海蟾蜍的这个举动我很是担心,它们早不这样晚不这样,为什么偏偏在这个时候海蟾蜍就突然涌了出来,看它们的样子似乎想拼命地逃离这个地方,只是它们不知道我们身后的石桥已经断开了。  “老师,既然前面的路没有了,那么我们从山下走过去吧。“我建议道。  “不行!它快要活过来了,下面已经不能走了!“叶老师听到我的话马上就否定道。  “谁要活过来了?我就奇怪了,为什么一定要从峰顶上的石桥走过去,山底下有什么东西?我们从底下过去会怎么样,难道底下还有比傲因魍魉还凶狠的东西吗?“信宏怀疑地问道。  “山底下没有怪物,没有……”叶老师显得有些精神恍惚地说,“反正山底下不能走!”  信宏看出叶老师还有一些事情故意瞒着我们,他就想继续问下去,可是我担心叶老师会精神不稳定,所以马上制止了信宏。洞穴的空气逐渐地闷热了起来,我已经大汗淋漓了,我用手轻轻地擦了一下额头,手上就沾满了汗水。这个时候,我看到了手上握着的金杖,这才意识到海蟾蜍都停在了石桥上可能是因为金杖的原因。于是,我把金杖藏在了怀中,然后转过身子想看看海蟾蜍的反应。哪知道我刚回过头,海蟾蜍就发疯一样地朝我们这边儿冲了过来。我被这样的情景惊得乱了神,一时竟然忘记把怀中的金杖拿出来。  海蟾蜍纷纷地涌到了我们周围,这个情景就想刚开闸的水库放出巨大的水流一样。它们笨拙地跳到我们的身边,因为海蟾蜍可以自己流出毒液,足以能让对方死亡,所以我们都尽量不让海蟾蜍接触到皮肤,都在尽力地把它们赶走。海蟾蜍发现前面的石桥断了以后,都在山顶上乱蹦乱跳,弄得我们心惊胆战。这样的情况持续了很久,突然对面传来一阵很熟悉的声音,然后成群的海蟾蜍都安静了下来,我们身上的海蟾蜍也纷纷地跳到了地上。我睁开眼睛看着脚下,地上竟然已经堆满了海蟾蜍,而且都已经没过了我的膝盖。我顿时觉得双脚发软,而且杵在海蟾蜍堆里双脚觉得像是瘫痪了一样。  “你们快过来,快一点,别踩到海蟾蜍!”对面的人竟然是先泉!  “他刚才不是还在第二座峰上的吗?石桥断了,他没有可能过的,怎么现在他却在我们前面,在第四座峰上了?”我惊讶地说道,心里也极度地困惑。  “今蔚,那根金杖呢,你怎么把它收起来了?”叶老师说,“快拿出来!”  叶老师似乎也意识到了金杖的某种力量,他知道这根金杖可以让洞穴里的怪物都敬而远之。我急忙从怀里取出了金杖,然后高高地举了起来。这招果然凑效,海蟾蜍纷纷地跳到了一边,我慢慢地朝石桥挪动脚步,信宏和叶老师则小心翼翼地跟在我的后面。石桥上的海蟾蜍发现了我手上的金杖,也都跳到到了一边,有几只海蟾蜍还不小心从石桥上掉了下去。石桥下面还是冲上来一股很奇怪的味道,我的头已经晕乎乎的,对这个味道充满了排斥感。石桥下面还是像之前那样,总是有一两道光或光点突然闪现。那道光很飘忽,总之不可以是飞来飞去的萤火虫。  我们走过石桥以后,终于看清楚了先泉。他真的是我们见过的先泉,可是先泉却像其他的动物那样,见到了金杖后他大吃一惊,并且有些慌张地后退了几步。不过,他意识到自己的失态后,马上又尽力地装出无所谓的样子。我发现先泉身上有些奇怪,不仅有些湿还有些地方被烫伤了。这里是水下洞穴,身上有水并不值得奇怪,可是才一转眼的功夫,他怎么被烫伤了好几处地方,难不成这里还有会喷火的怪物吗?  “这根金杖你们是从哪里找到的?”先泉盯着我手上的金杖紧张地问道。  “在铁盒子下面找到的,你刚才怎么了?突然跑开又突然出现在这里?”我不解地问道。  “我……你们可以先把那根金杖黑我看一下吗?”先泉渴望地请求道。  我心里觉得很奇怪,看来先泉也不知道这根珍贵的金杖被人压在了铁盒子的下面,不过他现在也不可能来抢金杖,所以我就答应了他。先泉诚惶诚恐地接过金杖,他的表情十分地奇怪,我一时半会儿也说不上来。先泉一句话也不说,反复地抚摩着金杖。我心里记挂着女娲石像,所以急忙地走到石像面前,想看看这次女娲石像手上捧的东西会和前面的几座不同。  这次石像上捧着的是银平脱漆的盒子,它要比第三座的铜盒子小一点。这里从第一座到第四座,除了盒子的质地不同以外,盒子的体积也在一直减小。我们大家都很困惑,弄了半天也没想明白这其中到底暗示了什么秘密。我好奇地弯下腰,银平脱漆的盒子下并没有藏着什么东西。看来那根金杖百分百是在突然的情况下被放在了铁盒子的下面,因为金杖是象征权利的东西,没有可能会被人故意丢弃的。当时的三星堆发掘出的文物我就觉得很奇怪,只不过资力尚浅,而且很多资料也是内部人员才能看到,所以我也没有去发表自己的看法。金杖在华夏大地的历史上就只闪现过一次,在三星堆出土的金权杖是被人随意地扔下坑里然后再埋起来的。这个事情和我手中握着的金权杖很类似。要知道金权杖在古代代表权利和神明,金杖也是一代传一代的,就像中原大地的玉玺一样。金杖就这样被压在了铁盒子的下面,三星堆的事情我不敢乱揣测,可是这个井低洞穴在千年前一定发生了什么意想不到的事情,要不然金杖也不会被这么仓促地放在了那个地方。  “你可以告诉我们你是怎么过来的吗,先泉?”信宏小声地打断了先泉。  “地下有条通道,我是从那里过来的,不过那里已经不能用了。”先泉叹了一口气地说道。  “为什么?”我们三人异口同声地问道  “活了,它又活过来了,所以那里不能用了!”先泉怔怔地说道。  我心里一惊,怎么先泉和叶老师都说“它”活过来了,到底是什么东西活过来了?难道还真的是什么远古恐龙的东西复活了吗?我刚想继续问先泉,叶老师却催促道:“我们快过去吧,时间不多了,你们没看到海蟾蜍都急着要跑出这个地方吗?”  我的额头隐隐作痛,这让我性起了前些天先欠曾经打晕了我,然后才把我拉到了西水村的,而且我手上的七色鳞片也不见了,八成是他拿走了。这个帐我还没找他算呢。我有些恼怒地拉住了走在前面的先泉,想要大肆地出口恶气,但是当我扯住他的衣服时,却看到他的身上有很可怕的异样。  我呆在了原地,问:“先泉,你到底是什么人?”  好书尽在   第二卷:五彩谜石 22.半泉先  (起1M点1M中1M文1M网更新时间:2007-5-30 20:49:00  本章字数:4209)  先泉诧异地回过头看我,不解地问:“我是先泉,你难道不认识我了吗?”  信宏和叶老师也好奇地回过头看着我们,而我则死死地盯着先泉问道:“先泉,你身上为什么会长满了鳞片?”  我问完了话心里就一阵寒意。刚才我扯住先泉的衣服时,不经意间看到他的身上有很多的七色鳞片。那些鳞片和我先前捡到的一模一样,难怪先泉会将我打晕,然后再把鳞片全部拿走了,原来他就是这鳞片的主人。只是一个人类的身上为什么会有这么多的鳞片呢?  “你没看错吧,我身上没有像你说的鳞片。”先泉镇定地回答我,然后他自己解开了衣服,他身上除了几处被烧伤的痕迹,其他的地方一片光滑,根本没有我看到的鳞片。  “怎么可能,我刚才明明看到了!”我惊讶地大叫起来。  “行了,今蔚,我们还是快一点儿过去吧,这些事情等从这里出去了再说吧。”信宏说道。  先泉身上的鳞片已经消失了,我在怎么说也是于事无补,于是只好作罢。我狐疑地跟在先泉的身后,心里在想着他身上的鳞片怎么才一会儿的功夫就消失得无影无踪了,刚才在他的身上明明全是鳞片的呀!我们急急忙忙地踏上了石桥,海蟾蜍还在不断地从山下涌上来,山下不知道有什么怪物。之前的傲因也是死活不肯下山,魍魉母王的尸体在山下无故地突然消失,现在的海蟾蜍又从山下拼命地逃到山上,看来山下的确有什么更加厉害的东西,也难怪叶老师一直不肯从山下走过。叶老师既然知道这个事情却又不说,看来他真的有意隐瞒了我们很多的事情,难道他真的在这里把邹伯父推下山了吗?  我们走过石桥的时候,山底下还是冲上来一股很怪的味道,流星般的光线也越来越多,我不知道是太过紧张还是太热了,头上都已经冒出了许多的汗水。第五座峰上的女娲石像捧着的是个玉盒子,而且比先前的盒子都要小。这样的设计让我不禁地想起了在博物馆工作时曾经见到过的一些事情,不过也许只是巧合,我心里也没有底,不知道猜的对不对。要确定自己的想法还是得把所有的石像都看一遍。第五座峰上没有什么异常,只有海蟾蜍会突然跳出来,时不时地把我吓一跳。这个地方的海蟾蜍真多,如果不扑灭这些海蟾蜍,也许会给这一带造成很大的恶劣影响。当年的澳大利亚也就是这样的结局,所幸的是石桥已经断开了,海蟾蜍暂时出不去了。  “今蔚,你看这些海蟾蜍,傲因都像是要逃命一样,古时候不是经常说蛇鼠类的动物逃窜搬迁,非天灾即是人祸吗?”信宏担心地问道。  “你也信这些了?”我对信宏的话倒觉得很新鲜,他平时可是从不信这套的。  “这是有科学根据的,记得以前的小学课本里有一篇课文:<海力布>,那里说天灾将至,蚂蚁搬家的。”信宏正经地说道,“我总觉得这里马上要发生什么事情了。”  “能有什么事情,现在的大事情就是快些拿到五彩石,然后马上找地方逃出去。”我半开玩笑地说道。  叶老师年纪也大了,他终于有些撑不住了,于是就叫我们先原地休息,过一会儿我们再过去。我对叶老师的怀疑越来越大,三年前他来到这里,邹伯父也是三年前来到这里,为什么邹伯父死在了这里,而叶老师却安然无恙,而且三年后也老师再度回到了这个地方。我仔细地看着叶老师,他的表情有些奇怪,我也说不清楚是怎么回事。先泉坐下后就一直露出很不安的表情,这个上次他突然跑下上时的表情一模一样。可是,现在石桥断了,我看他现在能往哪里跑。  “叶老师,你为什么老说女娲就是嫦娥呢?”信宏问道。  “反正现在休息,我就趁现在告诉你们吧。”叶老师郑重地解释道。  古时候的神话常常把同一个人神化成了几个神。女娲其实就是嫦娥,或者是常羲。在四川,有很多古墓遗迹,都有女娲飞向月亮,或者手托着月亮的壁画。古音又称上古音,指周秦两汉时代的汉语语音系统。而从古音上考察,女娲的娲所从之“呙”,古韵来于歌部,与“我”,娥“同部,娲,娥叠韵相转,例可通用。所以女娲,实际也读做常羲,或者嫦娥。叶老师还解释道,历来把女娲解释为嫦娥的说法就有很多,其实还有一个人是与常羲相对,那个人就叫作羲和。这个人在上古被叫作日神,叶老师告诉我们,也许我们以后会遇到与他有关的事情,不过关于嫦娥奔月的秘密他却始终不肯告诉我。  我知道叶老师还不想把话说完,所以也不想再问下去,可是信宏却继续问道:“那你之前在第一座峰上说,‘有人曾经从这里掉下去’,那你当时在场吗?”  叶老师听到了信宏这样问他,表情就又惊又怕的,支吾着说不出一句话来。我同样又惊又怕,难道叶老师当时真的为了什么目的就把邹伯父推下山了吗?叶老师对这里的解释很模糊,他铁定还有很多事情没告诉我们。这个时候,先泉的表情从不安变成了痛苦,难道是这里太热了,他才这样的痛苦吗?现在是夏天,不过这里的温度似乎越来越高,我自己也觉得又热有渴。先泉紧张地座在地上,双手抓得紧紧的,像是在害怕什么。  “你们等会看到了什么千万不要害怕!”先泉盯着我们用恳求的语气说道。  “你是不是有什么不舒服的地方,你的样子好象很难受啊。”信宏问道。  先泉还没来得及回答他就已经在地上痛苦地打滚了。先泉在地上翻滚了一阵子,终于停了下来。他的脸上已经没有了痛苦的表情,可是我们的脸上却挂满了惊讶的表情,因为现在的先泉全身都长满了七色的鳞片!我刚才果然没有看花眼,信宏和叶老师比我更惊讶地盯着先泉,大家一时之间都不知道该说些什么才好。  “你们不用惊讶,事到如今我告诉你们吧,其实我是泉先的后人。”先泉首先说了话,气氛也没有了刚才的僵硬。  “泉先?你是说古时候水族的分支,泉先族!”我不敢相信地说道。  “没错,我是泉先族的人。先前我打晕你,就是为了拿回鳞片,我不希望你出去宣扬,所以我才不得以这么做。你不要怪我。”先泉恳求道。  “难怪你说你叫先泉,原来倒过来就是泉先!我说这个名字怎么会这么熟悉又陌生的。”  我记得大学时候在很多古书上都看到过对泉先的描述,他们是水族,即鲛人,但这个水族并不是现在中国的那个水族。《山海经*海内南经》:伯虑国、离耳国、雕题国、北朐国、皆郁水南。这里的意思是说:离耳,锼离其耳分令下垂以为饰,即儋耳也,在朱崖海渚中,雕题,黥涅其面,画体为鳞采,即鲛人也。晋干宝《搜神记》卷十二:““南海之外,有鲛人,水居如鱼,不废织绩,其眼泣,则能出珠。”而南朝梁任昉《述异记》也有记载:“鲛人,即泉先也,又名泉客。南海出蛟绡纱,泉先潜织,一名龙纱,其价百余金。”  有个最重要的地方是,泉先他们具有一种特殊的能力:只要他们不对对方怀有敌意,不管多么强大的妖怪都无法起伤害他们的念头,甚至无法不信任他们。难怪那头黑野猪,魍魉,傲因,海蟾蜍都没伤害先泉,还和先泉这么好。泉先在古代的传说故事也有很多的描述,可是怎么在山西会出现了泉先呢?  “不过……虽然我没有见过泉先,可是历来的民间传说描述的泉先怎么和你不大一样呢?他们好象是可以自由控制鱼的特征的,怎么你就不能?”信宏问道。  “那是因为我是半泉先!我的母亲是泉先,父亲则是人!所以我才只具有一半的泉先特征,而且在气温到的情况下,一定得经常泡在水里,不然就控制不住身体的变化了。也正因为我是半泉先,所以我才没有泉先的鱼身,只是身上会长满了鳞片。之前我突然跑开了就是因为时间到了,我得泡入水里。”先泉挣扎着站了起来。  “那你的父母呢?”我小声地问道,因为我估计他的回答会是我最不想听到的答案。  “他们…….你还是不要问这些了,快点去拿你们想要的五彩石吧。”先泉说道。  “等一下,这么说地上的那个真人泥塑是你的祖先?他好象也是半泉先?”信宏问道。  “嗯,他和我一样,是半泉先,是西汉的人了。”先泉说到这些事情,眼神和语气又悲又愤,仿佛是在回想什么痛苦的事情。  “那你为什么要住在洞里,不和村里人住在一起呢?”信宏谨慎地问道。  “他们不是西水村的人!他们是禽兽!”先泉突然恼怒地说道,随后他意识到自己的失态,轻声地说道,“他们根本不是西水村的人,永远不是!这件事情以后我会告诉那么的,先不要问这些了,关于你们说的嫦娥我倒是可以告诉你们都不知道的事情。”  “你叫叶老师吧,今蔚告诉我,你曾经去过三星堆,是吗?”先泉问道。  叶老师点了点头,说:“没错,我刚从那里回来。”  “那你应该知道,三星堆的海贝吧?”先泉说道,“你先说说对那里的疑问吧。”  叶老师想了一下,说:“三星堆除了出土金杖,青铜像还有一些海洋生物的雕像,最重要的是出土了大量的海贝,数量是考古中出土最多的。三星堆地处亚洲内陆盆地的古巴蜀海已经消失亿年以上,那些海贝不可能是古巴蜀海留下来的。而那些海贝是一种环纹贝,不产于江河湖泊和近海,是从印度洋北部引入的,可是这个和你说的事情有什么联系吗?“  “那些三星堆的海洋特征是我们泉先族带来的!“先权严肃地说道,仿佛是变了一个人,”我们祖先从远海来到四川,后来不知道是什么原因又跟着嫦娥来到了这里,所以上古的时候,远迁的不止女娲族,还有我们泉先族!“  “那你们怎么会和女娲族的人在一起,而且还跟着来到了这里?”信宏问道。  “这也是我们母亲告诉我的,我那时候还小,而且都是很久以前的事情了。我只好象记得她说过,除了嫦娥带人远迁,同时还有一个叫羲和的人远迁海外,最后是到了东海还是南海的地方,至于为什么远迁,我也不清楚。”  “嫦娥不是奔月了吗?”我不解地问道。  “你忘记我前些日子回复你的电邮了吗,我说过在〈灵宪〉这本书里发现了一些有趣的事情。这件事情就是里面有一处隐约地提到了嫦娥奔月的另一个史实!”叶老师神秘地说道。  叶老师的提醒一下子把我拉回了天山神殿,我记得徐福在竹简上说过,秦始皇派他去东海寻找某样东西,而先泉又说羲和远迁东海或者南海,而后来徐福又派人把东西藏在了南海,这其中是不是有什么联系和秘密呢?  点击察看图片链接:<ahref=http:// /showbook.asp?bl_id=112654target=_blank>极品痞子</a>  好书尽在   第二卷:五彩谜石 23.发疯  (起3U点3U中3U文3U网更新时间:2007-6-2 10:55:00  本章字数:2964)  我们三人听先泉讲得津津有味,可是山底下突然又发出了巨大的声响,像是沉睡的狮子在闷吼。我们都惊慌地蹲在地上,响声过了很久才慢慢地消散,可是山峰还是晃动不止。我们生怕山峰要是再晃动下去的话,石桥就可能随时会崩塌掉,于是大家都急忙猫着身子跑到石桥,可是石桥还是晃个不停。我们四个人都犹豫地站在石桥前,大家不敢贸然地踩上去。  “我先过去吧,你们跟在后面,一次一个人,免得石桥承受不了。”信宏话还没说完就已经踏上了石桥。  “今蔚,你第二个,快点过去吧。”叶老师不容我说半句话就把我推上了石桥。  石桥还在轻微地晃动着,加之山下奇怪的味道,我心里七上八下的。不知道山底下有什么怪物,只是稍微一吼就有如此的威力,如果它跑到山上来,恐怕我们几个人还不够它塞牙缝呢。我低下头看着山下,底下流星般的光线越来越多,不知道是一个宝贝还是一个怪物。前面传来的风铃般的声音越来越清晰,最后一座山上的巨大黑影也越来越真实,只是我感觉除了风铃般的声音好象还有一种无法描述的声音。我在石桥上边走边注视着前方,在信宏的身后却突然蹿出了一只傲因。  “信宏,小心,你后面有傲因!“我的话音未落,傲因却绕开了信宏,朝着石桥直冲了过来。  傲因的延伸充满了惊恐,我急忙拿出了金杖,希望能让傲因安静下来。哪知道,傲因看到金杖竟然什么反应也没有,它一掌直接朝我打过来,手上的金杖立即飞了出去。当我想去接住金杖的时候,金杖已经落入了黑暗的山下。我还没来得及惊讶傲因为什么不怕金杖,傲因就已经张开了嘴想要吸食我的脑子。在狭窄的石桥上我无处可逃,所以心里就在抱怨上苍怎么才给我这么短的生命,而且还死得这么凄惨。可是,傲因才张开了嘴,它的舌头还没来得及射出来就又把嘴关上了。傲因突然疯狂地抓着自己的头,然后就往上下纵身一跳,石桥上只留下了傻愣的我在那里站着。  “今蔚,别傻站在那里了,快过来吧。“信宏在前面催促道。  听到了信宏的话我这才从惊慌中清醒过来。于是,我慌慌张张地从石桥上走了过来,才刚转过头想看看身后的叶老师他们,那些海蟾蜍却又朝我们这边笨拙地涌了过来。情况十分紧急,叶老师和先泉同时奔到了石桥上,可是令我纳闷的是无论先泉怎么做,那些海蟾蜍却再也不听先泉的话,它们都成群地跳了过来。  “你们快过来,快一点。海蟾蜍都往这边过来了!”我紧张地大叫道。  “今蔚,你快点离开这儿,先跑到后面等我们。”信宏说完就把我往后面推。  “你别叫我先周。后面有什么东西还不知道呢,万一有个更加厉害的怪物在那里等着我,你不是叫我去送死吗?”我半开玩笑地说道。  叶老师他们一路惊恐地跑过了石桥,可是海蟾蜍仍是不停地乱撞着冲了过来。海蟾蜍在平常是要别人攻击或者需要自我保护时才会从表皮射出浓烈的毒液,但是石桥上的海蟾蜍却不停地在分泌出黑色的毒液,弄得石桥上臭味一阵一阵地想我们这里袭来。有些海蟾蜍才刚笨拙地跳上石桥,他们就像是分不清方向一样的直接往石桥下面条,和刚才凶恶的傲因是一模一样的,都是毫无征兆地就突然跳下石桥。  “你们还呆呆地站在这里做什么,怎么还不快逃?”叶老师责备地说道。  “先等一下,你们别急着逃。”我坚持地说道。  石桥经过刚才的晃动,现在又有一大群肥大的海蟾蜍压在了上面,我猜想着石桥一定撑不了多久了。终于,石桥发出了卡嚓的声音,石桥马上就要塌了!可是,有几只海蟾蜍还是从石桥上跳了过来,大家都担心海蟾蜍会把它们的毒液喷射到我们身上,于是趁它们才刚从石桥下来,我们就立即一脚把它们踹下了山。先泉还在尽力地想安抚海蟾蜍,可是海蟾蜍都突然不买了先泉的账,它们都对这位泉先族的后人视若无睹,继续向石桥上扑过来。  “轰——!”眼前的石桥终于倒塌了!无数的海蟾蜍掉落到了山下,就像是一棵果树被猛烈地撞击,树上的果子纷纷地掉落在地上。海蟾蜍才刚掉落到山下,山下就立即闪现出一大片的光亮,只是光亮稍纵即逝。我们大家都没来得及看清楚到底是什么在发光发亮,我们对面还有很多的海蟾蜍,可是石桥已经断开了,它们无法在跑过来。我们看到这样的情形才痛快地送了一口气。海蟾蜍在对面的山头乱蹦乱跳,最后竟然纷纷地往山崖下面跳,一点都不犹豫地就往下面撞,难道它们不知道跳下去就必死无疑吗?  “到底是怎么回事,海蟾蜍怎么会突然不听你的话了?”叶老师费解地问道。  “我也不知道,海蟾蜍好象都发疯了,刚才它们不是好端端的吗?”先泉喘着气说道。  “对啊,刚才的那只傲因好象也是发疯了,它们不对金杖很敬畏的吗?它不是也一掌把金杖打下了山。”我惋惜地说道,因为那个金杖可是非常珍贵的文物啊!  “它们的确是发疯了,都已经集体跳涯,不是发疯难道还是正常的吗?”信宏反问道。  “可是他们为什么发疯,要记得它们先前都是很正常的,为什么它们无缘无故地就变成这个样子了?”叶老师说道。  “不对,并不是无缘无故,它们发疯好象都是在山下的巨响以后!”我思索道。  “山底下到底有什么东西,你们是不是知道?”信宏盯着叶老师和先泉问道。  这个时候,山底下又传来了巨响,山峰这次抖得更加厉害。第七座峰上的巨大黑影传来了强烈的风铃声,我们都紧张地伏在地上,心里都在希望山峰快一点平静下来。在强烈的风铃声里,我总觉得还有一道难以描述的声音,这个奇怪的声音和那个非常奇怪的味道一样,它们都让我的心里七上八下的,胸口也闷得发慌。山峰的剧烈抖动让女娲石像重重地倒在了地上,石像上捧着的盒子也摔到了我的面前。这个盒子是银子做的,虽然质地不纯,而且稍受侵蚀,可是做工还是一流的。这个银盒子的体积也比上一个玉盒子小,这里的盒子都是一个比一个小,而且质地也是一个与一个不同。对仪这个盒子的设计原因,我心里已经有了大概的理解,只是最后的答案还是要到最后一座峰上才能真正地确定下来。  “呜哇——!”我们四个人不约而同地趴在地上呕吐不止。我只觉得心里闷得发慌,而且胸口也一阵一阵地泛起了恶心。我的头疼得像是要裂开了一样,真恨不得拿起地上的石头马上朝我的脑袋砸出一朵花来。我的手竟然真的抓起了地上的石头,心里不停地在对自己说:“快砸,把自己的脑袋砸个稀巴烂!”  我听到自己的心里居然说出了这么可怕的话来,马上觉得有些不对劲。难道刚才的海蟾蜍和傲因也是因为自己的身体里有另一个自己逼迫自己自杀吗?这到底是怎么回事,为什么我们凭空产生了这样可怕的心理,四周空无一人,难道还是远古的蛊术不成?我担心自己真的会把自己砸死,所以拼了命地强迫自己往地上狠狠地转撞了一下,额头上的剧痛让我一下子就清醒了过来,我也赶紧把手上的石头扔得老远。  我才刚站起来就看到叶老师他们也在抓着石头想砸破自己的脑袋,我吓得马上给他们每个人一个狠狠的耳光,他们这才被脸上疼痛激醒。大家都有些慌张起来,这种杀人无形的事情可是不闹着玩的,稍微一不小心我们连怎么死的都不知道。第七座峰山的巨大黑影发出了风铃声让我心烦意乱,无法集中神志。这一系列的连环反应在我的脑海里像电影般地闪过,我的心猛地颤抖着,这难道会和历史上一些著名的事件的起因的一样的?!    起3U点3U中3U文3U网3U授权发布  点击察看图片链接:探险惊魂好书尽在   第二卷:五彩谜石 24.祭天玉璋  (起5L点5L中5L文5L网更新时间:2007-6-3 22:10:00  本章字数:3218)    我在心里已经隐隐约约地猜出了山底下究竟藏了什么东西,这一系列的连环现象也有了大概的想法,但是我还不能确定。毕竟我以前太浮躁,老是把事情给弄砸了。山体的震动过了很久才渐渐地停下来,然而隐藏在风铃声里的那股无声的声音却似乎加强了。这股声音真的非常奇怪,虽然根本听不到,但是我依然能感觉得出来,而且这股无声的声音越来越强,强到我的心都快要跳出来了。  我心里想着,如果我没猜错的话,事情马上就要发生了!于是,我大声地对他们说道:“我们快点过去拿五彩石,时间不多了,得赶快找地方逃出去!”  可是在这个时候,先泉却吞吞吐吐,扭扭捏捏地说:“可是……五彩石……它……已经……”  “五彩石怎么了,难道这里根本没有五彩石?”信宏不安地问道。  “有是有……可是,我……”先泉支支吾吾地说道,这却把我们给听糊涂了。  “你到底还知道什么事情,你就快点告诉我们吧,我们时间不多了!”我焦急地喊道。  “刚才我看到石桥断了,本来是想着自己出去就得了,可是你们想找五彩石,所以我从那条通道跑过来,你们不能再去找五彩石了!”先泉有些严肃又有些不安地说道,可是他的话却让我感到非常的迷惑。  “为什么不能去找?我们现在不是一路走过来了吗?五彩石就在前面了,怎么能就这样放弃?”叶老师固执地说道。  “为了五彩石已经死了很多人了,你们知不知道?“先泉有些恼怒地说道。  “为考古而死的人多的是,这里三年前不照样死了一个人!”叶老师脱口而出的话让我和信宏一惊,大家都紧紧地盯着叶老师。叶老师意识到自己说了不该说的话,神情显得尴尬万分。大家沉没了很久,最后还是被山下的闷响给打破了。看样子叶老师的确隐瞒了很多的事情,他三年前在这里究竟发生了什么事情呢?先泉口口声声地叫我们不要去找五彩石,他的话十分的奇怪,好象五彩石已经不复存在了,但是叶老师和邹伯父为什么却认为这里一定有女娲补天用的五彩石呢?  叶老师一句话也不说地就先一个人踏上了石桥,第七座峰上的巨大黑影也渐渐地在我们眼前清晰起来。它似乎是一棵高及洞顶的大树,但是暗无天日的地下怎么可能长出这么大的树木,灵木不可能到处都生长的吧,而且我也没见过会发出风铃声的树木。石桥已经十分脆弱,要是山体再晃动下去,最后一座石桥也会撑不下去了。叶老师心急如焚地踏上了石桥,我们不敢一起上去,所以等叶老师先过去了才一个接一个地慢慢地走过晃动不止的石桥。  我是最后一个走过石桥的,但是当我快要到达石桥的另一头时,一只肥大的海蟾蜍突然从黑暗里跳了出来。本来走在摇摇晃晃地石桥上我已经很紧张了,现在又突然杀出个海蟾蜍来,这可把我吓得够呛。海蟾蜍发疯死地从硬化的表皮喷出大量的黑色毒液,我担心毒液会盆到身上,于是心急地直接从石桥上条到了峰顶的边缘。虽然我的位置与峰顶距离不远,但是我还是不小心地摔了一跤。我刚想挣扎着站起来,借着信宏手上的手电筒的光线我却看到了山顶上长满了一种紫色的小花。  “今蔚,你快看,这里到处都是紫色的小花,它们长得好奇怪啊!”信宏惊叹道。  我没有回答信宏的话,因为我看到这些紫色的小花,立即有一种很熟悉的感觉。这些小花在印度尼西亚的爪哇岛上也有存在,而且是当地所特有的一种樱草,只是没想到这里也会有。不过这里的某个特征刚刚符合这种紫色的小花生长所需要的条件,也难怪会长得如此的茂盛。这些紫色樱草已经含苞欲放了,如果当它完全盛开时,那件事情就要发生了,到时候我们想逃也逃不掉了!  山体有再次轻微地晃动起来,我向发出卡嚓声响的石桥看去,可是却发现石桥有些异常。这座石桥与前几座石桥有些不同,前面几座石桥虽然破旧,可是它们全是青黑色的,可是这座石桥却是一半青黑色,另一半是灰白色。那半灰白色的部分很像是后来才补接上去的,难道这座石桥以前也曾经崩塌过吗?我突然又有了恶心得想吐的感觉,而且心里也闷得发慌。头也疼得厉害。如果再不出去话,我们就都得死在这里了。  “今蔚,你快来看,这里有一个好大的玉璋!”叶老师惊奇地说道。  “玉璋?这里怎么会有这种东西?”我迷惑地答道。  我记得,玉璋是古代的一种玉器,形状像半个圭,它是呈扁平长方体状,一端斜刃,另一端有穿孔。璋最早见于新石器时代晚期,山东龙山文化遗址分别出土过三件玉璋,为迄今所知最古老玉璋。我们眼前的这几件玉璋通长竟然有一米,远远超过了《周礼*考工记*玉人》中说的:“大璋十一寸,中璋九寸,边边璋七寸,射四寸,天子以巡守。”说明玉璋还是天子巡狩的时候祭祀山川或者天地的器物。最重要的是,1986年于四川广汉三星堆遗址一号祭祀坑也出土了栗黄色,一侧经火烧呈鸡骨白色的璋,上面还有许多图案。  我急忙走过去看,在紫色的小花丛里放着三块玉璋,上面有几幅很简单的图画,像是一套连环画,更加像是在记录某段历史。这几件玉璋有明显的火烧痕迹,璋上的图案简单明了。第一幅图案是由两座大山和两个圆圈组成,这两个圆圈一大一小;第二幅图案是两座大山的外侧有两只“大手”,作半握拳状,拇指按着大山的山腰上;第三幅图案是大圆圈出现在了水面上,而小圆圈则隐没到地下;第四幅图案却让我心头一震,上面是许多的小圆圈,上面则有几棵大树,不过这件玉璋比起前面的几件要新得多,不像是从远古时遗留下来的,年代顶多只有十几年。  “你看得出上面说的是什么事情吗?”信宏不解地问道。  “我觉得那个大圆圈应该是指太阳,就是那个日神羲和,而比较小的圆圈应该是指月亮,也就是指女娲,或者常羲又或者是嫦娥。”我思索道,“可是那个手按住两座大山的意思有是什么呢?”  “在‘手势语‘的古籍里,佛教密宗的手印中,手握半拳而伸出拇指的被叫作莲花拳,或者叫胎拳。这种手势体现的正是生命初生,女娲不正是人类的始祖吗?“叶老师激动地解释道,“而拇指按向两做大山,可能是说生命诞生于这两座大山,这两座大山也许就是四川的岷山,要知道黄帝之妻嫘祖和昌意之妻蜀山氏不都是女娲族的后人吗,而她们都是出自于岷山的啊!”  我记得自己最常读的《史记》上说:“黄帝娶西陵之女是为嫘祖。”有人说西陵在湖北省宜昌市西陵山境内,也有人说:“出四川盐城”,也有说:“出于河南荣阳”。不过,我也认为她是出自四川境内。  “这么说来,那个代表羲和的大圆圈出现在水面上,那她应该是去了到了海上,这个先泉说的一样,而代表嫦娥的小圆圈隐没在了地下,就是说到了这里!”信宏恍然大悟地说道。  “可是最后一幅画是什么意思我就不理解了,而且这件玉璋似乎很新!”叶老师迷惑地说道。  我看着第四件玉璋,心里却渐渐地想到了树精云阳生长所需要的条件了,这种感觉有些可怕,难怪这个西水村附近会有这么多的树精云阳,而另一个西水村却一棵云阳也找不到,我找到了一些关于这里的秘密,只是这四件祭天玉璋会是谁做的呢?  “最后一个祭天璋是我小时候做的!”先泉喘着气说道,可是他的面色却十分地差,好象很虚弱。他刚说完话马上就两眼一翻,然后重重地倒在了地上!  “先泉,你怎么了?”信宏慌忙地跑过去抱起了先泉,并且用力地拍打他,想让他恢复知觉。  我怔怔地站在原地,惊恐地看着晕倒在地上的先泉。他毫无缘故地突然晕倒,难道又是和那件事情有关?对了,他是泉先族的后人!他的身体构造和我们真正的人类是不同的,他们身体里对山底下的那个东西反应可能要比我们人类更加强烈,难道这也是泉先族在上古时代从海洋远迁到成都平原的原因吗?  点击察看图片链接:<ahref=http:// /showbook.asp?bl_id=120590target=_blank>超级推荐探险惊魂</a>  好书尽在   第二卷:五彩谜石 25.脱发  (起3O点3O中3O文3O网更新时间:2007-6-4 16:08:00  本章字数:2745)  我一边想着心中的疑问,一边紧张地跑到先泉的身边。信宏还在不停地拍打着先泉,可是先泉却仍是昏迷不醒,而且先泉已经开始口吐白沫了。我看着先泉的反应,心里也不禁地慌张起来,看来不尽快离开这里是不行的了!先泉在晕倒时说最后一件祭天玉璋是他做的,但是图案的意思会不会和我想的一样呢?可是,先泉现在不省人事,我也没办法问这问那的。  我和信宏蹲在先泉的身边,不过一会儿就发现叶老师已经走远了。我生怕叶老师出事,所以急忙起身去找他。借着手电筒的光线,我看到叶老师正站在女娲石像的身旁。这个时候,山体又再次剧烈地晃动,女娲石像被晃得倒了下来,叶老师没料到石像会倒下来,结果他的头部被石像碰撞了一下。我看到这样的情景本来应该非常担心叶老师是否受伤的,可是我却傻愣愣地定在了原地。因为女娲石像倒下来的时候撞到了叶老师的头部,老师的的头部伤得重不重我不清楚,可是他的头发由于石像的碰撞全部掉在了地上。叶老师的头上光秃秃的一片,他带的是假发,掉在地上的竟然是假发!  “老师,你的头发怎么会……”我诧异不已地说道。  叶老师见状,他慌慌张张地捡起掉落在地上的假发,然后急忙往光秃秃的头上戴去。叶老师结结巴巴地回答道:“因为……我……那个……”  “太好了,先泉醒了!”信宏突然在另一边惊喜地大叫道。  叶老师对头上为什么会光秃秃的以便羞于启齿,而这时信宏的大叫声让叶老师抓住了打破尴尬的机会,他借口去看醒过来的先泉就转身跑掉了,只留下迷惑不已的我。暗淡的光线里,我看到女娲石想上的盒子是一个非常小巧玲珑的金盒子,而且这个盒子是七个盒子中最小的一个,我心里的困惑终于明朗了起来,这个地方的附近一定有那样东西!  我站在地上,却发觉地面给我的感觉和前面的六座山峰完全不同,我觉得这座山峰的地面松垮垮的,没有前面几座山峰结实。借着昏暗的光线我低下头注释着地面,这座山峰怎么给我的感觉像是人造的一样?  我的背后有一种巨大的压抑感,我紧张地回过头看去,是那个巨大的黑影,风铃声就是从这个黑影里传出来的!信宏的手电筒没有照到我这边儿,所以根本看不清楚这个东西,只觉得风铃声让我烦躁异常,真希望能马上安静下来。黑影的上方还有一个很大的物体,巨大的黑影掉落下来几样东西,那些东西砸到地上的时候,它们都发出了很清脆的声音。  “今蔚,你一个人站在那里做什么,还不快过来?”信宏催促道。  “哦,我马上过来。”我应付性地答道,然后就急忙往回跑,但是心里却在犯嘀咕,这个黑影怎么会掉下这种东西呢?  我回到信宏他们身边时,先泉已经醒了过来。不过他的气色还是很差,而且看起来有些神志不清了。我担心地蹲在先泉的身边,然后小心翼翼地扶着他,生怕他又晕过去。叶老师尴尬地蹲在我的身边,他显得十分地局促。其实,我的心里也在懊悔万分,一个人上了年纪,脱发是经常发生的事情,我怎么能够去刨根究底地去问叶老师呢?换作是谁,谁都会对这种私人的事情感到难以启齿的吧。  “你们不要去五彩石了,好不好?”先泉无力地恳求道。  “不行,我们还不容易走到了这里,怎么能说放弃就放弃呢?”叶老师坚持地说道。  “你们为什么一定要找到五彩石呢,那只是一块石头啊?”先泉的声音已经很微小了。  “听说,五彩石可以治百病,可以起死回生的!”叶老师非常激动地说道,可是他的话却让我隐隐约约地想到了一些事情,难道叶老师他……  “根本不可能,五彩石怎么可能有这样的功效,”先泉坚决地否定道,“如果真的有这样的功效,我早就拿去给我的奶奶治病了!”  叶老师听到先全地话就沉默了下来,真不知道他从哪里听来的谣言。我抓住空隙向先泉问道:“那西水村的老婆婆真的是的奶奶吗?为什么你不住在西水村里呢?”  “不,那里不是西水村,他们都不是西水村的人!”先泉激动地大叫起来,可能是因为他的身子已经非常的虚弱,所以叫起来的声音歇斯底里的。  “你先别激动,别激动啊,”信宏安抚着先泉说道,“到底是怎么回事,为什么林子里会有两个西水村?难道这两个西水村还分真假不成?”  “哼,只有一个西水村!那个村子里的人都是恶魔,那个村子根本不是西水村!”先泉冷冷地说道。  我听着先泉的话开始犯起了迷糊,这两个西水村之间究竟有什么联系呢?先泉口口声声地说另一个西水村的人是恶魔,而且还说那个西水村是假的西水村,可是他的奶奶不是住在那个西水村里吗?这种真真假假混淆在一起,都把我给弄得分不清东南西北了。现在的先泉最容易产生幻觉,他说的话会不会是胡言乱语呢,可能连他自己也不知道自己在说什么。  “他们是凶手,他们贪婪,无耻,我恨他们!”先泉愤怒地叫道。  这个时候,信宏手上的手电筒已经没有了光线,他赶紧上下甩动手电筒,光线这才又亮起来。刚才信宏急着想把手电筒给弄得更加光亮,所以就让我一个人扶着先泉。我扶着先泉的时候,感觉他的裤子口袋里有一块很硬的东西,因为他的身体倾斜了,而且他的口袋不是很深,所以那块硬邦邦的东西就从他的口袋里掉了出来。我定睛一看,那是一块以红色为主调的,兼有蓝,黄,白色色调的石头。这石头样子十分的美丽,我很是喜欢。  “这是……”我盯着那块石头自言自语,那块石头给我的感觉有些奇怪,可是又说不出来。  “先泉,你先别急,慢慢地说。”信宏弄好手电筒后,他又过来扶起先泉。  “你们把我扶到石像的旁边,好吗?”先泉还没说完就挣扎着站了起来。  我们听从先泉的话,慢慢地把他扶了过去。信宏和叶老师还在奇怪先泉为什么突然病得那么严重,可是我却在心里担心,恐怕过不了多久我们也会这样的。多亏我们的身体和泉先族的人不同,否则现在也会和先泉的虚弱状一模一样了。那些紫色的小花千万不要盛开呀,我这可是第一次在心里祈祷花不要盛开,如果这些紫色的小花完全盛开,那么我们也完全地完蛋了。  先泉走到了女娲石像的身边,他指着地下说:“我的父母就被我埋在了这里,他们死了!”先泉说到这里就开始哭了起来。  “难道是西水村的人害死了你的父母?”我不解地问道。  先泉痛苦地大叫道:“他们不是西水村的人!是他们,是他们害死了我的父母,他们是凶手!整个村子的人都是凶手,他们的祖先的祖先,还有我的父亲都是凶手!他们杀了人,他们把全村的人都杀光了!”  点击察看图片链接:<ahref=http:// /showbook.asp?bl_id=120590target=_blank>推荐啊,探险惊魂</a>  好书尽在   第二卷:五彩谜石 26.罪恶的往事  (起4M点4M中4M文4M网更新时间:2007-6-5 20:06:00  本章字数:3153)  (晚上继续更新,大家砸票啊)  先泉发狂似地喊叫让我们十分地不安,他现在精神和身体状况都十分地不稳定,所以大家都觉得他的话颠三倒四的。先泉使劲地推开了我们,他用手扒开了地上的石子和泥土,奇怪的是这座山峰的泥土很松,一扒就化开了,活像是人工堆成的山峰。令我们的吃惊的是,先泉扒出一个小坑的时候,泥土里竟然出现了两具黄白相间的尸骨。  “出来,你们出来啊!为什么要把我送走,为什么?”先泉大声地嘶喊道。  “先泉,他们是……”信宏隐约地从先泉的举止里猜出了这两具尸骨的主人了。  “他们就是他的父母吧?”叶老师小声地猜测道。  “是他们害死我的父母,那个村子里的人都应该去死!”先泉咬牙切齿地说道,“我从小就被送到林子外,除了他们没有人会来害死我的父母!”  先泉一直处于精神不稳定的状态,于是我尽力地安抚他,希望他能够把心情平静下来。终于,先泉开始慢慢地讲述了自己的故事。这是生命即将终结的暗示,在历史详细载入在案的死亡记录里,许多人在弥留之际都会讲述藏在心里的秘密,这也许就应验了那句“人之将死,其言也善”的话吧。看来山底下的东西已经越来越强了,我自己也觉得发慌恶心,身体疼痛。恐怕过不了多久,我就得跟着这位泉先族的后人一起下到阿鼻地狱了。  “在我七岁那年,他们就想办法把我送到了林子的外面,母亲告戒我永远不要再回来。我在外面游荡了十年,终于有一天忍不住偷偷地跑了回来。当年我来到这个洞穴的时候,我的父母只剩下两堆枯骨了!除了那个村子的人不会再有人来杀他们了,我真不明白他们当年为什么要把我送走?”先泉呢喃道。  “你一直在说那个村子的人不是西水村的人,这到底是怎么回事?”信宏细问道。  “你们难道没看完我卖给你们的那本书吗?”先泉向我们问道。  我们只看了其中的一部分,并没有看完,所以都摇了摇头。先泉沉思片刻,说:“那本书的作者就是我父亲的祖先,那是一本罪恶的书,是一切罪恶的开始!。都是因为那本书,后来才引发了这么多的事情。在西汉的时候,附近的一个秀才走进了林子深处,在那里他发现了西水村。其实西水村很久以前就已经存在了,只是周围的人一直没有发现。后来,那个秀才看到西水村的人在打造石像,于是他回到自己的村子后就四处宣扬自己在林子里发现了一个刚搬来的村子,在书的后面他写到这个村子是大富大贵的人躲难来到这里的,村子里有许多的财宝。那个秀才四处吹嘘自己的见闻,时过境迁,西水村有许多财宝的传言竟然被那个秀才吹嘘成了‘事实’。”  “那个时候,周边的村子竟然因为土地的争夺而引发村站,古时候是已经发生这样的事情的。那个秀才的村子被另一个村子强行霸占了,他们全村人就躲到了林子里。大家看到了西水村,终于想起了秀才曾经说过的话,也终于起了贼心,他们要抢光西水村的一切。”  先泉顿了顿,继续说道:“林子里有一种很奇怪的大鸟,我母亲也是听长辈说的,他们说那种鸟非常的奇怪,而且毒性很强,我只知道他们用那种大鸟害死了村里的好多人。他们找遍了西水村还是没有发现值钱的东西,最后他们还是发现了井底下有这么一个洞穴。当时情况很紧急,西水村的人不得不把象征最高权利的金杖藏了起来,也就是后来你们发现的那根。我们泉先族的人有些躲到了水里,所以才逃过了这一劫,可是其他人却……”  我听着先泉的话,回想起了刚才从上面下到水井里的时候,也有一只奇怪的大鸟飞到了井边,信宏还很害怕他。这种奇怪的大鸟好象是一种传说中的猛禽,比鹰大,鸣声大而凄厉,那就只有传说中的鸩了。鸩的羽毛有剧毒,用它的羽毛在酒中浸一下,酒就成了鸩酒,毒性很大,几乎不可解救,久而久之鸩酒就成了毒酒的统称。只是多年来鸩已经销声匿迹,我们都没有见过它。那时侯的人意思用了鸩的毒性来侵害了真正的西水村的人,至于他们是用什么方式做到的,也许只能是永远的秘密了。  “那后来呢,为什么你会和假个西水村扯上了关系?”信宏小心地问道。  “他们遍寻不获,只找到了一样东西。于是,在林子的周围他们花了很长的时间做了一个假的西水村,因为他们深信真正的西水村里意思有财宝!就这样,他们守到了现在,那句谣言也成了真正的事情。这段期间有很青年下到水井里寻找财宝,后来有一个青年遇到了藏在水里的泉先,大概后来相恋了,然后才生下了半泉先,那个半泉先就是你们在地面上发现的泥塑。因为他的尸体经久不腐,所以被泉先的后人偷偷地塑造起来放在了林子里。”  “二十多年前,我的父亲和村里的人又下到水井里寻找财宝,那时他遇到了最后一个泉先,也就是我的母亲。父亲想让村里人赞成他和母亲的事情,可是根本行不通,于是他就一直和母亲躲在地下的洞穴里。”  “十年多前,母亲突然要把我送走,她坚持留在洞穴里,父亲也留下来陪她。临走时,父亲心事重重地带着我偷偷地去见奶奶,奶奶一会儿高兴,一会儿愤怒。父亲要我长大后能替她孝敬奶奶,我永远记得父亲的那个眼神,我知道他很爱奶奶。十年前,我偷偷地回到这里时,发现我的父母早已经死去,除了那个村子里的恶魔,我想不出还有谁会这么恶毒。我把父母的尸骨就地安葬后,就又离开了这里。几年前,我又回来了一次,当时我凭着泉先的能力,发现奶奶患了很严重的病,我知道外面有一种很珍贵的药可以治好她,于是我才把父亲祖传的书给卖了。我把药送给奶奶后就又回到了洞穴里,没想到你们却又跑到这个地方来。”  “你是不是和你父亲长得一样?”我问道。  先泉点了点头,我这才想起来,那天晚上我看到老婆婆拿着的画像可能是先泉父亲的画像,老婆婆其实也很思念自己的儿子吧,她真的允许村里人害死自己的儿子吗?我很感叹先泉说的故事,两个真假西水村竟然还有这样的一段历史,而且两个村的人也有走到一起的,真是世事多变。西水村本来就很隐蔽,不愿与外人交流,后来被假的村子灭了之后,假的村子更加封闭自己,难怪所有的县志和历史书籍都没有西水村的记载!杀害了西水村的人,然后假扮成西水村的人住了下来,难怪他们会遗留有犯罪后的躲藏性格,那个时候发生的事情多么令人心痛,一句谣言说了很多遍竟然成了犯罪的根源!我记得先泉说他们只从西水村里找到了一样东西,这么看来那东西在他们眼里应该是很值钱的东西,可是怎么从来没有在那个假的西水村里见到过呢,还是我们已经见到过了?  先泉说的话太多,用的力气也太多,他已经像个垂死的老人了。先泉又开始头痛,他的身体构造一定是感应到了山下的东西,我们急得像热锅上的蚂蚁,可是却无能为力。先泉是为了我们才又跑回来的,如果他离开了这里,也许根本不会有这样的结果。我内疚地扶着先泉,先泉的身体开始冰凉起来,他用尽了全身的力气靠到了我的耳旁,轻轻地说道:“三年前这里死了一个村外的人,当时你的叶老师也在这里!”  我听了先泉的话全身都被激了一下,先泉快要不行了,他没理由在弥留的时候还骗我。其实我也猜到了邹伯父的死会和叶老师有点关系,只不过从别人的口中听到,我还是禁不住吃了一惊,先泉最后痉挛不止,而且口吐白沫,不过一会他的心跳就永远地停止了。  大家都安静地蹲在一旁,我放下了先颧,然后静静地扒开了地上的泥土。我要把先泉和他的父母葬在一起,这样他们就永远都会在一起了。我一边扒开泥土,一边难过着。可是当我看着先泉父母的尸骨时,突然想到了一些事情。也许他们不是被假的西水村的人害死的,是因为它!也许是因为那个东西在十年前曾经活过一次,所以先泉的母亲才执意要把他送走,并要他永远不再回来。只是他的父母不愿意离开自己生活的地方,可是又不愿意害死自己的儿子,所以才把先泉送到了林子外面!  推荐:探险惊魂  好书尽在   第二卷:五彩谜石 27.摇钱神树  (起8X点8X中8X文8X网更新时间:2007-6-6 19:53:00  本章字数:3494)  (今天晚上更新)  我紧张地看着地上的两具尸骨,它们上面并没有中毒的迹象,如果是中毒而死的话,那么尸骨上的某个部位一定会呈现出青黑色,而且这两具尸骨都是完好无损的,看起来也不像被外力所伤致死的。那么他们死亡的原因应该就和现在和先泉一样了。只有山下所发出来的东西才能让他们死得如此迅速和奇怪,在历史不是经常有这样的事情发生吗?  “怎么会这样,先泉他怎么就这样……太快了……“信宏还是无法接受眼前的事实。  “过不了多久就该轮到我们了,你难道还没发觉到身体已经很难受了?”我看着已经被埋葬的先泉难过地说道。  信宏迷惑不已地点了点头,我在心里算计着时间不够了,这里又没有路可以逃出去,到底该怎么办?叶老师突然猛地站起身来,然后就转起了黑暗里。我明白现在还不是时候悲伤,不过先泉的死已经让我不想再去找五彩石了,为了它已经死了很对人,希望叶老师不要成为其中一个才好。我看到叶老师走远了就急忙叫上信宏带着他的手电筒,然后一起跟着叶老师走进了黑暗里。我在经过那个金盒子的旁边时,,忍不住地又瞅了它一眼,这个盒子似乎除了金子以外还有一别的金属参合在里面,这种混在金子里的金属很特别满载如今的世界里应该从未见过。  山峰冷不丁地又摇晃了起来,我和信宏刚才只顾着追上叶老师,所以毫无防备地就摔倒在了地上。因为山体不断西震动,山石和泥土纷纷滚落到山下,我们就干脆一直趴在地上。信宏的手电筒滚动到我的面前,我赶紧抓起手电筒然后就直接朝前面照过去。不远处,叶老师也像我们一样静静地趴在地上,一动也不动的。我见到叶老师平安问事,悬在空中心也放了下来。眼前的巨大黑影也在摇摇晃晃,它的身上持续地发出清脆的风铃声。我忍不住心中的好奇,终于拿着手电筒照了过去。当我看到黑影的真正面目时,却惊得马上呆住了。  那是一棵青铜树,不,应该是青铜神树。这棵青铜神树高及洞顶,至少有七米多高。这棵青铜神树一共有七层,每一层都只有一根树枝,每根树枝的都长了七片叶子,树冠上有七条蛇蜿蜒而下。除了蛇,青铜树冠上还有一个大石盒子,这个石盒子和我们在第一座峰上见到的石盒子一样。我出神地看着石盒子,心里说道:我果然没猜错,这里果然也有这样的石盒子!青铜神树上还挂满了各种各样的钱币,风铃声一定是这些钱币相互碰撞才发出来的。之前我就已经看到有钱币从上面掉下来,只是想不明白青铜树上面为什么挂满了钱币。  山峰过了很久才停止了晃动,,它的晃动一次比一次强烈,奇怪的味道和那个听不见的声音也越来越强烈。四周的空气也由原来的冷热交加变成了无比的炽热,我和信宏顾不得擦拭头上的汗水就朝叶老师追了过去。叶老师激动地从地上爬起来,他对着青铜神树的顶锻大叫:“找到了,我终于找到了五彩石了。我不会死了!”  叶老师的话更加证实了我的猜测,五彩石应该就在那个大石盒子里。这七个盒子的排列暗示的是一个由生转死,由死转生的奥妙!那个石盒子一定是空心的,里面还有六个质地不同的盒子!这正和佛家的舍利函是一样的,就像当年发现渤海古国的舍利子一样。我记得一九七五年四月,在宁安县渤海公社土台子大队,一个农民犁地时发现了一个舍利函,这个舍利函由七重组成,第一重为石礅,第二重是石函,第三重是铁函,第四重是铜函,第五重是漆匣,第六重为方形桶状银匣,由多层丝织品包裹,第七重为桃状圆形银盒大小与鸡蛋相仿,盒内装着一小巧玲珑的琉璃瓶,长颈鼓腹,状如马蹄樽,这就是舍利瓶了。瓶内装有七颗舍利子,可惜那位农民拿在手中,不慎掉了两颗在地上,再也没找见,而那五颗舍利子现存文物馆内。  “叶老师,刚才你说什么,什么你不会死了?”我不解地问道。  “你就别问了,一切的一切等我拿到了五彩石以后我一定把我知道的全部都告诉你。”叶老师兴奋地说道,他的疯狂状恐怕现在连他自己都不认识了。  “可是,这棵青铜树上为什么会有这么多的钱币在上面?”信宏看着上面问道。  “这就证明了这棵青铜树绝对是在汉代以前就做成了!”叶老师坚定地说道。  “为什么?”我和信宏同时问道。  “对青铜神树的崇拜,在四川源远流长,你们听我说吧。”叶老师平复了激动的心情,简单地对我们解释其中的奥妙。关于树上系的钱币,最早的文献见于《三国志*邴原传》注引《邴原别传》,里面说:“尚行而得遗钱,拾以系树枝,此钱既不见取,而系钱部愈多,问其故,答着谓之神树。”这是缘故的一种遗俗,意思是说在路上捡到钱币,将它们系在神树上,没有见到别人来取,因此树上的钱币越来越多,这也反映了上古人类的善良和淳朴:遗物不取,归之于神树。至于为什么说这棵神树绝对是汉代以前的,叶老师解释,近几年出土的汉代青铜树已经变了风格,就拿1941年出土于四川彭山166号汉代崖墓的青铜树,它的树座上就浮雕着一个人手持竿子打下树上的钱,另外几个人则将钱币装进箩筐里挑走。到了汉代,青铜神树已经变成了现在所谓的摇钱树。  “这么说来,摇钱树这个东西是从上古的青铜神树演变而来的吗?”我问道。  “现在先别说了,先把石盒子拿下来吧。”叶老师焦急地说道,看来他也知道事态紧急。  青铜神树稳固地插在山峰上,这座山峰明显就是人工堆砌而来的,要不怎么能把这么大的青铜树立在山顶上呢。青铜树分为七层,每一层的间隔都不是很大,如果要往上爬是非常容易的。叶老师盯着树冠,然后不顾自己身体疲惫地就往上面爬。我急忙跟过去,却在青铜树下发现了几撮白色的毛发,这撮毛发好象是…..对了,是那只魍魉母王的毛发,原来它也曾经来到过这里。我看着那撮白色的毛发,想起了母王死去的情景,心里的不安感又袭了上来。  叶老师疯狂地往神树上面爬,我叫信宏在下面拿手电筒给我们照光,然后自己就紧紧地跟着爬了上去。当我触摸到青铜神树时感觉它和别的青铜器不一样,这棵神树的树干和树枝采用的是套筒焊接,大筒口套接小筒口的办法做成的。神树历经千年的地下闷热和潮湿,居然还十分牢固。而当我的手碰到青铜树时,让我想起了四川出土的远古青铜器也有这样的特征。以往的青铜器都含有许多的锌元素,而在三星队发现的青铜器就不含锌元素,可是在自然界中常常铅锌或者铜锌都是伴生的,看来当年的女娲族在发源地创造的文明的确很辉煌。  我记得曾经在馆里看到过一份关于三星堆出土文物的报告,三星堆的青铜期还含有微量的磷元素,磷可以增加青铜器的流动性和弹性,这个以往的发现是不同的,而且那里发现的青铜树竟然还含有钙元素,这在中国古代尚属首例,哪怕是到了现在也很少有这样的技术,而且经过检测它青铜数的底座的维氏硬度值是60度,这程度即使在今天都是很难达到的高硬度。我想,现在攀爬的巨大青铜树可能也是这样的情况,这两处有太多的相似点,可以看得出来女娲族和三星堆有很大的关联,也许那里真的是她们的发源地。可是,叶老师是怎么从书里知道这些事情的,我隐约记得他和我提到过,他是从汉代张衡写的《灵宪》里知道了一些蛛丝马迹的。可是,到底是书里的哪个地方有说到这里呢?  这个时候,山体再次剧烈地晃动起来,我和叶老师始料不及,大家都纷纷从树上掉了下来。好在离地面还不算太远,,所以身子也没有受伤。不过,这一晃动却把树上的石盒子给摇了下来,我躺在地上看到树上的石盒子摇摇欲坠,于是我急忙推了叶老师,然后自己迅速地滚到了一边。大石盒子重重地打到了地上,四处都抖个不停。  我头晕得厉害,可是但我看到大石盒子时,却觉得它参加在不久前被开启过。因为这个石盒子的四周都被灰尘粘了厚厚的一层,可是盖子那里却是很少的灰尘。我心里在想,也许是刚才坠落地面时,石盒子被撞击了才变成这个样子的。叶老师心急如焚地打开了石盒子,里果然依次出现了六种不同的盒子,最后一层金盒子打开时,里面出现了一块小巧玲珑的以红色为主调,兼有其他色调的石头。那应该就是五彩石吧,可是我觉得这块石头很眼熟,他越想越不对劲。  此时,叶老师激动地大叫道:“五彩石,我终于找到你了!我终于不用死了!”他发狂撕地亲着那块石头,最后竟然想把石头往肚子里吞。  先前经历的事情又在我的脑子里闪现,不对,那块石头是不能吃的!它不是五彩石!我急忙朝着叶老师喊道:“老师,不要吃那块石头!那不是五彩石!”    第二卷:五彩谜石 28.鹤顶红  (起9J点9J中9J文9J网更新时间:2007-6-7 20:11:00  本章字数:4162)  (大家砸票啊,谢谢你们了)  “不对,那不是五彩石,你不要吃!”我大叫着想阻止叶老师吞食那颗石头,可是他早已把它塞入了嘴中,并且吞进了肚子里。  我在心里不断地说:那块石头绝对是不能吃的!我冲过去使劲地拍打叶老师的脊背,想以此让他吐出石头。叶老师看出了我的用意后就厌恶地把我推开,于是我们纠缠在了一起。推推攘攘中,叶老师头上的假发又掉落在了地上,叶老师和我看着地上的假发,大家都忽然安静了下来。我看着叶老师的光头,回想起他进洞后的神色及举止,我音乐地猜到了叶老师隐藏的一个秘密。  “老师,那不是五彩石,它是鹤顶红,不能吃的!”我绝望地叫道,不过为时已晚,事情已经不可挽回了。  “你怎么知道它不是五彩石,你是不是也想让我死!”叶老师已经疯了,彻底地疯了。  先泉几番阻止我们寻找五彩石,在那个时候我就已经从的话里隐约感觉到五彩石困难已经被先泉放到某个地方了。为了五彩石已经死了太多的人,也许先泉认为是五彩石害死了他们。放在七重函里的那块石头和我从先泉口袋里见到的石头一模一样,我觉得可能是先泉把那块石头放了进来,难怪我第一次看到七重函时上面会有曾经被打开过的迹象,真正的五彩石在什么地方,恐怕也只有先泉知道了。先泉想用这块鹤顶红惩罚想占有五彩石的人。虽然那块石头上面也有五彩的颜色,可是它的的确确是一种有毒的矿体。  “今蔚,什么是鹤顶红,叶老师他刚才吃的石头到底是什么东西?”信宏不安地问道。  叶老师还在疯疯癫癫地又哭又笑,我已经彻底地绝望了,因为叶老师已经必死无疑。鹤有鹤肉、鹤骨和鹤脑可入药,但都无毒,而且都是滋补增益的药。我在大学时代曾经研究过古代的毒药历史,所以对这些毒药略知一二。鹤顶红其实是红信石,而红信石就是三氧化二砷的一种天然矿物,加工以后就是著名的砒霜。“鹤顶红”不过是古时候对砒霜的一个隐晦的说法而已。砷进入人体后,会和蛋白质的硫基结合,它使蛋白质变性失去活性,可以阻断细胞内氧化功能的途径,使人快速缺少ATP功能死亡,和氢氰酸的作用机理类似。  信宏明白了鹤顶红的厉害后就激动地使劲摇醒叶老师,他大声地说:“快告诉我,三年前是不是你把我爸推下山的,你说啊!”  “没有,不是我,不是我做的!”叶老师紧张地说,“是他们干的,是他们!”  “到底是谁干的,你快给我说清楚!”信宏激动地问道,因为他知道吃了鹤顶红很快就会四去,到时候就很难再知道三年前这里发生过什么事情了。  “呕……”叶老师猛地吐出了很多的黑色血液,没想到鹤顶红这么快就起作用了。叶老师体力不支地靠在神树旁,他喘着气说:“五彩石不是可以让我不死的吗?为什么会这样?他们骗我!”  “要是五彩石真能让人不死,先泉早就拿去给他奶奶了,况且你吃的是鹤顶红!”我的语气很平静,平静地让我感到害怕。  “难道老天真的要我死吗,怎么会这样的?”叶老师摸着自己光秃秃的头说,“化疗让我头发都掉光了,可是还是不能让我不死,要不是我得了白血病,我是不会再回到这里的!”  “化疗?我果真猜对了,刚才我看到你的假发时就联想到你是不是得了癌症,没想到是真的。你到底是听谁说五彩石可以让你不死的?”我问道。  “三年前我通过研究知道女娲、女和、尚娥、嫦娥其实是同一个人,而且发现了嫦娥奔月背后的一件历史。”叶老师忍着身体的剧痛说,嫦娥奔月的故事在古籍中皆语焉不详,最早见于战国初年的《归藏》:“考嫦娥以西王母不死之药服之,逐奔月为月精。”后来的《淮南子*览冥篇》也有提到,但是唯一隐约记载有奔月背后的秘密的,就只有汉代的张衡所写的《灵宪》一书。其中,有一段说:“嫦娥。羿妻也,窃西王母不死药服之,奔月。将往,枚占于有黄,有黄占之,曰:‘吉。翩翩归妹,独将西行,逢天晦芒,毋惊毋恐,后且大畅。嫦娥逐托身于月,是为蟾蜍。’”  “可是这一段并没有什么不妥的地方?”我不明白其中的意思。  “嫦娥与后羿的故事先不提,但是从那段话里可以知道嫦娥要离开前,为什么要请有黄枚占呢?从有黄的占辞可以看出,嫦娥是要‘独将西行’,以求‘后且大昌’的。也就是说她要在西方重新开始,建立新的王国,并且求得昌盛。其实嫦娥奔月只不过是女娲的一支部落迁徙到别的地方的被神话化了的记载。只是后来为什么‘西行’却到了这个地方我就不知道了,也许是这里的名字就是西水村吧。我也是无意间发现的,四川有个远古大墓地就记载了女娲族远迁的史实,所以我才知道这一切的,只是那个墓并没有被大家发现。”叶老师的脸色很差,而且脸色已经发青了。这和魍魉的母王死时的样子一模一样,母王当时可能是不小心吞食了鹤顶红,看来母王不是因为难产而死,而是中了鹤顶红的毒而死的。  “那三年前到底是谁把我把我爸推下山的,你快说!”信宏几乎快失去理智了,他一定受到地下释放出来的东西的干扰了。  叶老师刚想回答,可是山峰却从所未有地发出了一声巨响,然后一道耀眼无比的光线从山底下射了上来。“轰——!”一道光亮的岩浆从山下强劲地喷了上来,洞顶竟然被那道光亮的岩浆打穿了。地下的休眠火山终于完全活过来了!山底下一片光亮,炽热的岩浆已经流出来了!原来那股奇怪的味道就是休眠火山爆发前发出来的味道。这里由冷转热,一定也是因为地下火山的原因,这里的一切的一切,都是地下火山在做怪。魍魉母王的尸体突然消失了,估计也是地下火山已经渐渐活过来后,山石已经十分松软,尸体陷下去才会消失的。  我能肯定有地下火山,也是因为傲因和海蟾蜍发疯,当然还有满山的紫色小花。现在这片紫色的小花已经完全盛开了,而在印度尼西亚的爪哇岛山,这些小花每到火山爆发前夕都会生来,所以当地居民都叫它们“火山报警”花。  傲因和海蟾蜍还有先泉之所以会这样,恐怕也因为地下火山的缘故。火山或者海洋上的暴风爆发经常会激起强大的次声波,而次声波能够让人呕吐,头痛,神志不清,甚至死亡。我们之所以还没死,是因为次声波杀人的独特性。因为次声波虽然听不到,但是次声波可以引起人体产生共振,从而造成很大的伤害。19世纪的欧洲,曾多次发生过士兵齐步过桥引发桥体共振,使大桥倒塌的悲剧。坚固的大桥都可以毁于共振,何况血肉之躯呢!先泉的身体也许刚好和次声波产生了强烈的共振才会死掉,他的父母在十多年前突然把他送走,也许是他的母亲知道休眠火山要活过来了,她想一直待在这里,可是又不能害死先泉,所以才把他送走的,而他的父母其实是死于次声波。  次声波杀人的事件在历史上有很多都非常著名。我记得在1948年初,一艘荷兰货船在通过马六甲海峡时,一场风暴过后,全船海员莫明其妙地死光;在匈牙利鲍拉得利山洞入口,3名旅游者齐刷刷地突然倒地,停止了呼吸。还有一个就是在1890年,一艘名叫“马尔波罗号”帆船在从新西兰驶往英国的途中,突然神秘地失踪了。20年后,人们在火地岛海岸边发现了它。奇怪的是:船上的开都原封未动,完好如初,船长航海日记的字迹仍然依稀可辨;就连那些死已多年的船员,也都“各在其位”,保持着当年在岗时的“姿势”;1948年那次灾难,我在史料上有看到讲解,马六甲海峡的那桩惨案,就是因为这艘货船在驶近该海峡时,恰遇上海上起了风暴。风暴与海浪摩擦,产生了次声波。次声波使人的心脏及其它内脏剧烈抖动、狂跳,以致血管破裂,最后促使死亡。  我还在想着次声波的事情,信宏却一直在追问叶老师:“你快告诉我,到底是不是你害死我爸的!”  可是,当叶老师说出话时,我却惊得呆住了,他说:“是一群外国人,是他们做的!他们会说中文,他们好象很了解这里!”  外国人?难道是Paul的家族?上古的六件宝物难道有一件是这里的五彩石?但是……我也想不明白,只觉得头痛难忍。  “当时他们把一个老教授推下了山,我知识刚好下到这里才发现的。我不知道他是你爸,我其实一直内疚没去报警和救他的,对不起!”叶老师难过地说道。  邹伯父一定是通过某种方始认识了这些外国人,考古学家很多都认识专门盗卖文物的人。这些外国人一定是请他到这里考古,可能是邹伯父觉得不光彩,所以才请假来这里,难怪馆里的记录会是那样的。当时他们在这里一定发生了争执,所以才趁邹伯父推下了山,不过Paul死了,这也算是恶有恶报了吧。  “他们当时发现了我,我几经请求他们才肯放过我。后来他们还告诉我,说五彩石能够让人不死。一年前我患了血癌,求医无方我才又回到这个地方找五彩石续命,没想到你们……”叶老师还没说完就矿吐黑血,然后就死掉。  信宏还在悲伤和震惊中,可是岩浆已经慢慢地涌了上来。我抬头看去,刚才岩浆猛烈地喷出来,正好把洞顶打出了一个洞。我心里盘算着,正好可以从神树爬到地面上!好在火山爆发的强弱不同,就像印度尼西亚松巴圭岛上的坦博拉火山,它是一座“脾气”暴躁的火山。它在1815年4月5日爆发时,爆炸声震撼了远在1600公里外的苏门答腊岛,烟雾尘埃使得480公里的范围内日月无光。这次爆发持续了3个多月,喷出物质150立方公里,把山头削掉了1250米,形成了一条11公里长的火山口。这次火山爆发相当于20万颗原子弹爆炸的能量,或者相当于1976年我国唐山大震释放的能量的500倍。  可是,夏威夷群岛上的火山就是“脾气”温顺的火山,爆发时,火山的熔岩只是平静地流出,形成了壮观的熔岩瀑布和熔岩河流。这座地下火山应该就和夏威夷群岛上的火山一样,要不然我们早就死了。那座石桥一黑一灰,第七座峰也类似人造的,大概就是这里的火山曾经爆发过一次,只是比这次的要强。大概当年的火山爆发弄坏了这里,后来他们才补修上去的。当年泉先族居住在海上,那里是最容易产生次声波的地方,难怪他们远迁四川,只没想到他们在这里又遇到了让他们致命的次声波。  好在信宏还算识大体,他跟着我爬上了神树。不一会儿我们就爬到了树冠上,树冠离地面非常的近,我们稍微一伸手就够着了。当我们爬到地面上时,天空还是漆黑一片,月亮却已经圆满了。我看着月亮,想起嫦娥的辛酸历史,觉得满心惆怅。我们才爬出了洞口,却被林子里的情景惊呆了!  好书尽在   第二卷:五彩谜石 29.谜云再起  (起3Q点3Q中3Q文3Q网更新时间:2007-6-8 17:29:00  本章字数:4013)    树林的地面因为刚才的火山爆发,地面都裂开了不少,而且被炸开的洞口旁也掉落了很多的泥土。我们之所以惊讶,是因为泥土里竟然埋了许多的人骨,附近的泥土里全是人的骨头!在圆满的月亮的照耀下,它们显得十分的诡异,像是在哭泣,像是在愤怒。  “这些骨头会不是会就是当年被杀死的西水村人?”信宏心有余悸地问道。  我点了点头,心中的波澜久久不能平静。我们走在林子里,似乎都能够听到它们的呼吸声。当年他们被杀死后,就被埋葬在西水村的附近。这也是能够生长树精云阳的必要条件了。要生出树精云阳,必要的条件就是把死人埋进土里,这里埋了这么多的死人,难怪也只要西水村的周围才长满了树精云阳。这就有点像日本的樱花树一样,在日本有个古老的传说,在每棵樱花树下都埋着一个死人,那血红的樱花就是从死尸上吸走了精华和血液才有如此的美丽。树精云阳能人性化,估计也是这个原因吧。  祭天玉璋的最后一件画的是很多的小圆圈被埋葬在大树之下,原来意思指的就是西水村的人被埋葬在了这里。可惜这么一幅美丽的景色却和这么悲伤的往事联系在了一起。  “开花了,云阳开花了!”我惊讶地看着周围的云阳,它们竟然一瞬间就开出了淡红色的小花。在清冷的月光下,这幅画面是美丽还是凄凉我已经很难分辨出来了。我和信宏打算先回到县城。刚才情况紧急,我们只好把叶老师埋在了先泉的身旁,希望他能安息。长生又能如何,生死由命。这是我小时候在睡梦里听到爸妈说的话,知识现在他们却已经不在我的身边。  我们走在林子里,却发现林子里还有一个女人。当我们走近一看时,这才松了口气。本来以为碰到女鬼了,原来是先前在林子里碰到的林月。只是现在半夜三更的,她一个女人怎么还会留在林子里呢,莫非她等的人还没来?  我小心地问:“你怎么还在这里等,你等的人还没来吗?”  “来了,已经来了,来了又去了。”林月笑眯眯地道道,她可人的样子的确让人心醉。  “我们先走了!”信宏像是没看到林月一样,硬是把我拉走了。林月笑了笑,然后等我们走远了又向我挥了挥手。我不安地猜想着信宏看到林月的反映,她是信宏的女朋友吗?这不可能呀,我们是第一次见到林月的。难不成是刚才的次声波让信宏的脑子烧掉了,这次的次声波应该这在洞穴的范围里,没出到地上的吧,不过次声波琢磨不定,变化万千的。不过话说回来,这个叫林月的女人也挺奇怪的,在林子里待到晚上,又说在等人,而且白天的时候我还听到她自言自语地说:“人,我已经等到了。”哎,大家都神秘兮兮的,真是让我纳闷。  在经过西水村的时候,信宏提议再进村子一趟。他说先泉想替他父亲尽孝道,可是现在先泉却死了,我们还是进去替他劝老婆婆把药吃了吧。我对这个提议很是赞成,于是趁着天黑又偷偷地溜进了村里。因为温我们已经知道了假西水村的历史,所以总觉得这里杀气十足。好不容易摸索到了老婆婆的家,当我们进到院子里时,却发现门没有上锁。看来被我预料到了,这个村子的人晚上不睡觉,又去拜祭那个只有两只眼的二郎神了。  老婆婆的屋子里还亮着昏暗的煤油灯,我们轻轻地推开门,却惊讶地发现老婆婆这次没有去拜祭二郎神。她躺在狭窄的床上一动不动的,床头还放着先泉父亲的画像。信宏紧张地走过去,然后摸了一下老婆婆的脉搏。信宏立即吓得退了一步,他惊恐地说:“老婆婆死了!”  “怎么这么巧?先泉刚死,老婆婆也跟着去了。她的癌症已经是晚期了,吃再多的希罗达也没有用了。其实死,对她也许是种解脱。”我轻声地说道。  “她还是很爱自己的孩子吧,天天在看画像,却始终不能看到自己的儿子,都是上辈子造的孽!”信宏说着说着就停了下来,也许是从老婆婆的身上想到了他爸爸的事情。  突然,我们听到院子外面有脚步声,大概是村民拜祭完了。等人群散去后,我们决定再去二郎神庙去看个究竟。因为村民们老是在深夜里拜祭二郎神,这个习俗不能不让人怀疑是不是有什么秘密。我们蹑手蹑脚地走进了二郎神苗,却看不出到底有什么古怪的地方。  “这里也没什么什么不妥的,除了二郎神是两只眼,其他的都很平常。”我说道。  “是啊,先泉说这个村子的祖先抢走了一样东西,不会就是这尊神像吧。”信宏猜测道。  我现在已经没心情听信宏说话,因为祭台上摆放了许多诱人的供品。我在地下洞穴消耗了不少的体力,现在已经是饿得受不了了。我向信宏征求意见,也许也是饿坏了,他竟然答应了。我们一起狼吞虎咽地吃着供品,一边在心里央求二郎神不要责怪我们。这也是迫不得以啊。  只消一会儿的功夫,台上的供品就被我们扫荡干净了。我用力地伸开双手,想以次活动筋骨,可是我的手却不小心撞到了二郎神像。因为力度过大,神像被我打倒在了地上。神像落地时发出了很大的声响,我们都吓地一句话也不敢说。突然,我们口袋里没有电的手机又突然地自动开机,那个开机的音乐把我们吓了一跳。  “怎么回事,是不是又有电磁干扰了?”我不安地说,“信宏,赶快看指南针是不是也有反应了?”  信宏急忙掏出口袋里的指南针,它果然转个不停,到最后居然炸开了!电磁干扰又出现了!我盯着跌倒在地的神像,觉得有些奇怪。神像落地时是背对着我们的,它的脸部直接撞在了地上。我慢慢地把神像翻了过来,它的样子却让我吃了一惊。  “原来这就是为什么它是两只眼的原因!”我恍然大悟地说道。  信宏也好奇地跑过来看,然后也像我一样发出感叹。二郎神像因为刚才坠落在地上,天的头部被撞了一下,所以头部破出了一个洞口。里面露出了另一种金属,而这种金属就是地下洞穴里的第七个盒子的金属!金属片的一角露出了一块晶莹的东西。我急忙把那块金属片那开,里面赫然出现了一块通体清亮,散发五彩光泽的石头,这是五彩神石!  “原来神石在神像的第三只眼里!”信宏激动地说道。  我想到了先泉对我们说过“其实五彩石你们已经……”,原来我们真的已经见到过了,只是没想到会藏在神像里,而这块神石就是二郎神的第三只眼。我好奇地说:“是五彩石发出的电磁波吧,五彩石才露出来就把指南针给干扰得炸了,真厉害!”  我细细地回想了一遍,之前被电磁波干扰只有一小段时间,那段时间一定是下女权正从七重函里拿出五彩石,所以才会发出电磁波的。第七重盒子的金属应该可以抵挡五彩石所发出的电磁波,这样才能让五彩石放在七重函里安安静静的。至于先泉把五彩石拿到什么地方去了,我想可能是被他扔进岩浆里给熔化掉了,所以电磁波才会消失的。而现在我把金属片拿开了,所以才会有这么强烈的电磁波。  “这颗五彩石好漂亮!”信宏赞叹道。刚才的声响可能已经惊动了村子里的人,所以我催促信宏赶快离开这里。我们把神像头上的洞口又封了起来,然后把它放在了祭台上就悄悄地跑出了村子。我还把那块金属片带了出来,如果不用金属片包裹着五彩石,它会干扰到外面的世界的。不过,我却觉得像个小偷似的,毕竟这块神石不是我们的。可是,这颗五彩石也不是假西水村的,等哪天有机会,我就把它带到嫦娥的故乡吧。  “为什么五彩石能发出电磁波呢,难道它真的是神石?”我问道。  “怎么可能,这应该是颗陨石。”信宏走在林子里,一边细致地观察五彩石。他说:“也只要陨石才会偶尔带有这样的特征。这真的是一颗罕见的陨石!”  我在心里想着,这五彩石也许真的是天外飞石。在缘故,天上飞来的东西最容易被视为神物。古时候也经常有流星雨的东西,流星雨的发现和记载也是我国最早的。《竹书纪年》中就有“夏帝癸十五年,夜中星陨如雨”的记载,最详细的记录见于《左传》:“鲁庄公七年夏四月辛卯夜,恒星不见,夜中星陨如雨。”鲁庄公七年是公元前687年,这是世界上天琴座流星雨的最早记录。  信宏手上的五彩石真的是一颗举世无双的陨石,只是为了它已经死了太多的人,把它拿在手上,感觉或许会很沉重吧。我们回到了县城以后,打算对那里的发现只字不提,免得又引来悲剧。历史的东西就让它永远安静地沉睡在历史的海洋里。因为真人泥塑被毁,工作也被中断了,我们次日就决定做车回家。  在去车站的时候,我拿着刚在县城里充完电的手机看着,想起了在家里看旅游手册碰到的疑问,虽然没能向叶老师询问,不过我已经从当地的居民那里了解了。在山西境内为什么会有这么多遗迹存在,是因为“炎帝”二字是姜炎部族对首领的统称,从第一代神农氏炎帝到最后一代被黄帝灭掉的榆罔,有整整520年的历史。根据当代史学大师郭沫若先生的研究,炎帝后裔主要有4支:列山氏、共工、四岳和台骀。第4支台骀发源于今陕西的武功、扶风两县,后迁居到山西南部的汾水流域。所以显而易见,高平、长子、长治等县的多处炎帝遗迹并非是炎帝而是他的后代留下的。只是这个问题的答案没能亲自问叶老师,我只能遗憾一辈子了。  在车站侯车时,我们又遇到了林月。我兴奋地向她打招呼,信宏却极为不悦地坐在一旁,林月识趣地离开了,可是在她转身时,我却又听到她在低语:“害死我弟弟的人,我一定要你们付出代价。”  我满是怀疑地坐在椅子上思索着,林月究竟是什么人。难道她昨天在林子里等的人是我们,害是她弟弟的人也是我们?可是我们从来没有害死过任何人啊,但是她的话明显是对我们说的。我忽然想起了在天山神殿里Nick对我们的嘱咐:“Paul的姐姐已经知道你们和Paul进来了,到时候你们出去后,Paul却没有出去,她一定会以为是你们害死了Paul。姐姐很疼爱Paul,她的报复心也很强的。你们出去后要小心她……”  车窗外的景色很美,我坐开往家里的车子上,迷惑不已地冥想着林月的事情,她难道是Paul和Nick的姐姐,可是林月是中国人啊!  (第3卷敬请期待)    第三卷:南海奇岛 1.海难  (起9B点9B中9B文9B网更新时间:2007-6-9 11:30:00  本章字数:2885)  从山西晋城市回来之后,我们写了份工作报告交了上去,当然有几处不便言明的地方撒了谎。至于叶老师的事情,我们只字未提。因为他单身的,所以学校过了很久才发现事情不对劲,于是他们报了警。不过也许他们是查不到西水村那个地方了。那里充满了悲伤与愤怒,我自己也不愿意再去回想,只希望离开人世的人们都能够安息。  回到家的这几天,这里一直在疯狂地下着大雨,而且丝毫没有减弱的趋势。我在心里祈祷着,千万别再来一次灭世洪水,我们这里地势低,可经不起那洪水的摧残。现在才是七点半,夏天的这个时候本应该还像黄昏那样的,但是窗外却是漆黑一片。黑压压的乌云挡住了太阳所有的光线,世界仿佛又陷入了地狱般。因为外面乌漆麻黑的,而且风雨交加,时不时还闪个电打个雷的,所以我和信宏都待在了家里看电视新闻。不过,电视里的新闻都是一些无聊的内容,丝毫提不起我们的兴趣。  过了很久,电视里播出的一段新闻终于吸引了我们,新闻里说:“前天四名男性游客进入南海海域游玩,昨天他们在七连屿附近失踪,至今杳无音讯。有关人士猜测可能是由于近几日的恶劣天气导致了这次海难的发生。搜救工作仍在进行中。”  “今蔚,你觉得可能吗?”信宏看了那则新闻就向我问道。  “四名游客?我才不信呢。他们骗骗别人还可以,骗我们就差远了。”我不屑地说道。  我之所以会这么说,那是有根据的。西沙群岛是我国南海诸岛四大群岛之一,而西沙群岛最大的岛屿就是永兴岛。一般人去那里旅游都会选择永兴岛,因为岛上除了风景秀丽,还有齐全的服务设备。那四名游客消失的地方是七连屿,七连屿由七个大小不一的小岛组成,可是七连屿在永兴岛的西南方,七连屿距离永兴岛有三个小时的航程,要是自己租船前往花的时间更多。从刚才的新闻可以看得出来,南海那里的天气和我们这里一样恶劣,有谁还会在这种鬼天气花这么多的时间去那里,最重要的一点就是七连屿的岛上是无人区!  “这种人肯定是想趁天气恶劣,海上来往船只少,想去那里打捞沉到海里的文物,结果得不尝失了吧。”我的语气里有点幸灾乐祸的味道。  “这种鬼天气还跑到无人区,真是不知死活。那里有什么宝贝,能值得他们这么做的。”信宏盯着电视机说道。  “轰——!”闪电划过天空后,响亮的雷声接踵而至,我们的电视信号也突然中断。电视没得看了,现在有不方便出门,日子还真难熬。白无聊赖的我只好回好房间,想看看书来打发时间。可是,把书翻来翻去的,还是没有找到一本想读的书。书桌上摆放着陈静回非洲前送我的手链,上面的红涯文字我至今没弄明白,等哪天有空了我就找个大师级的人物咨询一下。  我从抽屉里拿出了从西水村带出来的五彩石,当我把金属片拿开后就慢慢地欣赏起来。这真是一颗精美绝伦的天外陨石,我拿在手上仔细地端详着,摇晃五彩石的瞬间我好象看到石头里出现了一些奇怪的景象。当我想再仔细看清楚时,一道光亮的闪电就迅速地打到了我的窗前。窗前发的巨响把我的魂魄都吓跑了,五彩石可以发出强大的电磁波,我担心它会再把闪电引下来,所以急忙用金属片把它包起来放到了抽屉里。  我躺在床上回想着在五彩石里看到的景象,但是却怎么也想不起来了。我在心里郁闷地问着自己,为什么会突然从五彩石里看到奇怪的东西,之前可都是好好的,什么奇怪的事情也没有发生啊。难道今天拿出五彩石的时候,有什么特殊的条件存在,所以才会这样的。等哪天晴空万里,没有打雷闪电的好天气来了,我再拿出来看个究竟。  信宏听到响声后跑到我房里问是怎么回事,我懒得解释所以随便找个理由就把信宏搪塞过去了。躺在床上的我迷迷糊糊地就睡着了。睡梦里还是一样的无聊,我一直在做同样的梦,都是爸爸妈妈在我们面前走来走去,我怎么叫他们都不搭理,然后他们就跑进了黑暗之中,最后我又看到在黑暗的尽头有一只从未见过的漂亮大鸟在飞舞着,梦里不断地重复着同样的事情。  “轰——!”一阵很大的雷声把我从睡梦里惊醒。我阵雷声响达非同寻常,好象是闪电击中了建筑物才发出来的声音。我轻轻地拍了拍胸口,惊魂定住之后我又倒头大睡。第二天起床时,外面还下着瓢泼大雨,我在心里咒骂着,这样的鬼天气怎么还不结束,这个雨下得我都脾气暴躁了!  信宏起床后又在摆弄电视机,信号已经恢复了。电视里播的新闻还是重放昨天的内容,刚好又播到了在四名游客在南海七连屿失踪的案件。我猜想那四个人一定是给龙王爷请到龙宫里做女婿去了,谁叫他们在这种鬼天气还大老远地跑到无人区去,这不是明摆着想上吊吗?倒卖文物也得有一两手技术吧!  我和信宏在去馆里的路上看到新开了一家海洋馆,我看时间不是那么紧,于是就拉着信宏挤进了人群里凑热闹。在挤进人群时,我似乎看到了一张熟悉的面孔,不过大家都打着雨伞,我就是突然有这么一个感觉,可是当我想去寻找那张熟悉的面孔时却怎么也找不见了。  “大家早上好,我们奇乐海洋公园今天正式开张了,为了让大家有更多的机会亲身体验海洋的魅力,凡是在开张时办理本馆的会员卡的除了可以享受优惠,还可以参加大抽奖,奖品就是南海七日游!名额一共有五个!”主持人在海洋馆的门口激情四溢地宣传着馆里有多么的有趣,用的词汇都是我没听过的。  “我们也去办一张会员卡吧,搞不好真的中一个大奖回来。”我笑着说道。  “要办你自己办,再说我们平时也没时间到这种地方来。办了也是白办。”信宏拒绝道。  “你还舍不得那几块钱吗?你不舍得我帮你办。”我说道。  “我怎么可能会不舍得,办就办吧,算我怕了你。”信宏笑着说,“希望能中奖。”  我们每人花了十块钱在海洋馆里办了一张会员卡,我的会员号极其的倒霉,那个办理会员卡的小姐竟然给了我一张号码是07474的,这不是在说:“你去死去死”吗?一大早上就碰晦气,早知道我就不办了。这么一破号码别说中大奖,只要不让我倒霉就谢天谢地了。我们在离开海洋馆的时候,我似乎又看到了一张熟悉的面孔,可是人群拥挤,我还没看清楚就找不到那张面孔了。信宏叫我不要疑神疑鬼的,赶快上班才是正经事。  “对了,昨天晚上我拿五彩石出来看,里面好象出现了奇怪的东西,可是一下子又不见了。”我回想起昨天晚上的事情就脱口而出。  ‘打雷闪电的你还敢拿出来,它会把闪电引下来的!昨天晚上是不是闪电劈到你屋子前了?怪不得会有那么的声音!“信宏责怪地说道。  “我当时也没想那么多,我就是不明白为什么五彩石里会突然出现奇怪的景象,当时我的房间里没什么特别的啊?”我说道。  “算了,别想那么多了,知道得太多未必是件好事。”信宏的话我也能理解,那两件事情让我们都改变了不少。他说得没错,有些事情就让它一直神秘好了,也许答案是会让人悲伤的,知道了反而会难过。  我们一边走一边聊天,路上的行人都在窃窃私语,像是发生了什么大事情。国人最喜欢扯是非,这让我不禁地想到了鲁迅的作品。当我们走到博物馆的面前时,却看到了一幅令我们震惊的画面!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