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阮亦薇的女奴生涯》作者:咕噜瞄 文案   渐进式H,3P,甜带微虐,有剧有肉,口味由轻到重。   一个略有呆萌的女奴,和两个三观颇正的主人之间,不可不说的嘿嘿嘿的故事。   从上帝创造人类开始,面对情与欲的纠缠,人类从来逃不出诱惑。   (剧情和肉紧密不可分割~~)   本书大概分为三段。   第一段是和第一个男主一对一。   第二段是和第二个男主一对一。   第三段就是没羞没臊的河蟹3P故事了。   顺便,基本是甜文,没啥特别虐的情节,调教也是挺温柔的调教哈序 序章 爱欲迷离   钢琴叮咚流畅,如玉珠落盘。   小提琴优雅流淌,如同丝绸轻裹。   键盘乐与弦乐缠绵勾连,交织成一片轻颤着流淌的声音盛宴。   浓腻、纠缠、滑颤,背景的音乐如同情调的咏叹。   如同这房间中正在上演的情景……   白皙修长的脖颈如同献祭的天鹅向后仰起,碎玉一样的贝齿轻轻咬住菱唇,细细的、难耐的呻吟从唇角溢出。   迷离的灯光打在凌乱绞缠的肢体上,白玉般的肌肤,透着一股迷离而堕落的味道。   黑色的皮具扣住双手,固定在床柱的顶端,紧,却并没有勒伤对方,只是让她不得不维持着半跪立的姿态。   柔弱无骨的手掌无力的攀附着床柱,随着身体起伏的颤抖一紧一松的抓挠。   柔软的眼罩,挡住了清澈明丽的双眸,视线的黑暗,却更加剧了感官的敏锐。   一只骨节修长匀称的手托在她脸颊一侧,湿热的吮咬从身后,霸道而缠绵的蔓延在另一侧,耳廓、耳垂、脖颈……而另一只手正肆意的顺着那起伏的曲线上下滑动。   手指放肆的挑逗滑动,顺着腰侧白皙滑顺的曲线,捏住挺翘浑圆的臀瓣,不轻不重的揉捏。   压抑的喘息豁然变成轻叫。   “不要,逸风,不要……”   呵呵……低笑贴着耳廓响起。   “呵呵……我们的小亦薇倒是聪明呢,一下就猜出是谁了。”身后的男人俊逸的脸颊上扯出一抹笑来,而那肆虐在臀瓣的手,已经悄然滑进了那微微沁湿的谷口。   在她仰起脖颈的战栗呻吟中,另一位站在她前方的男子,缓缓摘下了黑框的眼睛扔在一旁,他没有回应“逸风”的调笑话语,只是伸手捧住了那对儿形状优美的雪峰,大拇指熟练地在两朵红梅上摩擦滑动,直到它凸起挺立,手掌的揉捏从温柔的抚按渐渐变为带着强烈占有欲望的抓握,乳珠抵在掌心转着圈儿滑动,湿热的吮吻,不断落在锁骨和胸前,激起另一重战栗。   “逸尘……啊~逸尘……唔……”菱唇很快无法发出声音,因为一根修长的指节已经抵在了娇柔的舌上,肆意的翻绞勾动……尖叫、低喘、呻吟,柔弱的颤抖战栗。   白皙的胴体、黑色的皮具、凌乱的黑发丝缕的贴附散落……迷乱,从何而起,又将走向何处……   ———————————————————————————————————————————— 第一章 自由的价钱   何谓民主,通往民主的社会方式有多少种?   这个问题几近无解,因为每一种社会形势,都只是人类漫长历程的一次探索。   公元2014年,穆拉星球,或者说,是某个名为“地球”的星球的平行星球,这里的社会形势,却和它的双胞胎“兄弟”截然不同。   人们有时候常说“穷的简直想把自己卖掉了”,在这里,却是真的可以施行的合法的手段。   穆拉星球,整体分为两个部分,近2/3的“联盟政权”,和剩余1/3的混乱统治区。   而在联盟区,自公元1934年起,一项全体公民表决通过的立案正式实施——人身自由买卖合法化。   是的,穆拉星球的居民可以自由买卖,自己。   或许人的最后一个货物就是自己,这话在这里一点儿也没错。   所有人民分为三等,贵族,公民,奴隶。   所有为联邦贡献星级达到SS级,就能获得自身及直系子孙3代,旁系1代的贵族身份,这之后若无法维持则自动降格为公民。   公民虽少了特权,但大部分保持了应有的自由和权力。   奴隶,则没有人身自由权,当然,法律依旧保护他们的人身健康安全权,所有奴隶的拥有者,即主人,在买下奴隶时,就要签署一份契约书,保障奴隶身为人至少的人身安全和尊严,不故意使其致残、致死、至精神障碍。   部分刑罚即为终生剥夺公民自由权,降格为奴,这样的奴隶称为死奴,除非意外将终生为奴。   因轻量刑成为奴隶的,在规定时限到达后,可自由恢复公民身份。   而更多情况,则是自愿卖身为奴,大部分是为获得那笔一次性发放的卖身资金。   奴隶亦分为许多种类,就像另一个人才交易中心,不同的是,这些工人只需第一笔买入费用,剩余做工时间,主人只需要支付极少的工资和食宿条件。   需要大量廉价劳工的地方十分欢迎这样的奴隶。   当然,他们随时可以支付赎金为自己赎身,具体偿还方案和契约,自有专门的政府设立的工作人员为每一个想要成为奴隶的公民讲解。   年9月初的下午,17岁的阮亦薇正哀求着面前一派高傲尊贵的女人。   “夫人,他只是个小孩子,不是故意的,夫人,求您原谅他吧,至少,请不要撤走星岚的投资,最近新来了好多孩子,撤资的话,星岚可能会倒闭的,求求您了,至少看看这些可怜的孩子吧,难道您要将他们唯一遮风避雨的地方都拿走吗?”   阮亦薇是个孤儿,星岚则是她长大的地方。   院长是个和蔼有些微胖的中年男子,爱妻在留下一个5岁的男孩后意外亡故,从此,院长就接手了爱妻心心念念的星岚孤儿院,守着自己的孩子和星岚许许多多其他孩子共同生活。   星岚的最大赞助商,即本市的贺兰家族,而面前的女人,则是贺兰此时的女主人,尊贵的贺兰夫人。   贺兰夫人最心爱的掌上明珠,近日参观星岚时,因为意外,被掉落的瓦砾砸伤,究其根本,是几个10多岁的少年追逐打闹造成的意外,而那块掉落的瓦砾,好巧不巧,正好是院长唯一的独子踢落的。   这下好比捅了马蜂窝,护女心切的贺兰夫人勃然大怒,直接给了两个选择,要么把惹祸的孩子终生为奴,要么贺兰撤资,不再资助星岚。   院长一头黑发转眼斑白,惹祸的小子也红肿着双眼,委屈又倔强:“父亲,就把我交出去吧,是我闯的祸,没道理让其他兄弟姐妹来还。”   年长的孩子们纷纷想办法如热锅蚂蚁,年幼的孩子们也终日惶惶,嬉笑不再。   岁的阮亦薇是星岚年纪最大的孩子之一,刚结束幼年公民素质教育,准备以上佳的成绩资质进入高等学府,可光明的前景还未展开,她视之为家的星岚就遭此横难。   终于在她蹲守路口几日之后,等来了巡视店面的贺兰夫人,她扑了出去,在离贺兰夫人几步远的地方跪下来,举起双手示意自己并无任何威胁性。   随后就发生了开头的那一幕。   贺兰夫人低下头看着那张稚嫩哀求的脸庞。   “他的年龄确实小,但我的画儿年龄也不过13,现在还躺在医院里,若我贺兰家族连这点公道都无法为自己讨来,我家族颜面何存?”贺兰夫人的眼神幽深清冷。   “你站起来吧,事至如今,已无更改可能。”说罢,她转身欲走。   阮亦薇向前一扑,捉住贺兰夫人长裙的一角:“我愿意代替他,我代替他终生为奴,这样可以吗?”   听了这话,贺兰夫人反倒来了兴趣,挥手让欲上前的保镖退后,“你叫什么名字,站起来说话。”   阮亦薇略带惶然的站起来,漂亮的眼眸里还含着清亮的泪水,“我叫阮亦薇。”   “真是年轻勇敢的年纪呵”贺兰夫人伸手在那17岁的青春娇颜上轻抚了一下“你真的知道终身为奴的概念么,尤其是,你这样美貌的女孩子。”   阮亦薇的脸色变得几分苍白,但她依旧坚定的点点头,“我知道,可如果我知道这样做有用,而我却没去做,我即使好好活着也会心中不安,阮亦薇是再卑微不过的人,却也想活的无愧于心。”   “无愧于心。”轻轻呢喃着这四个字,贺兰夫人优雅华贵的脸庞露出一抹怪异的笑容,“好吧,既然你肯做出这样大的牺牲,想来星岚的存在倒也有两分价值,那个孩子,我就不追究了,但贺兰依然会撤资,不过如你所言,就看在这么多年幼无辜的孩子的份上,我可以帮忙联系一个下家,不过今年的政府审核,就只能你们自己想办法吧。”   言毕,贺兰夫人抬手优雅的拢了拢秀发,手腕上限量版的精致腕表闪烁着优雅的冷光。   高跟鞋有节奏的敲击着地面远去,原地,阮亦薇的表情渐渐从欣喜转为忧愁,政府审核,最重要的一点,就是审核周转资金是否充足,而今年,贺兰已经撤资,除去新来的孩子们的安置费……但愿贺兰夫人说的下家能快点到。   但是世事永远不能两全,与院长洽谈后的结果是,在审核后两个月注资,当然,星岚也会保证一定比例成长人才向其供应。   这喜忧参半的结果让院长见天的奔走借款。   阮亦薇从未想过,有一天她会自己心甘情愿的站在这柜台前,填写这样一份意向申请书。 第二章 高级应召女奴   人说自由是无价的,但实际上是有的。   每个地方都有“特殊劳动力市场管理局”,其实就是政府开办的,管理奴隶事宜的地方。   极不自然的挪动到前台小姐面前,前台懒懒的抬头扫她一眼,未等她开口,一本宣传介绍手册就甩在她面前,“看完了,自己填张表,交到那边柜台去。”   阮亦薇抬头一看,蜿蜒的长龙排在那十几个柜台前,柜台前的人们什么样的都有,但大多面色愁苦,显然为生活所迫,但也有几个打扮入时的男男女女,甚至西装革履的人,不知是为何落到这步田地。   手册十几页长度,大概介绍了奴隶的大致分类和几款不同的代偿契约的大致要求。   她需要的是一次性给予资金最多的那一种类型。   当她填完了初步的表格坐在柜台后面,向柜台客服人员提出这项要求时,柜台小姐抬起头仔仔细细的打量了她一遍。   “17岁?”   她点头。   “处女?”   她愕然,但还是点点头。   柜台小姐眯了眯眼,“有什么特殊高端技能没有?”   她黯默的摇头,穆拉大陆的 高端技术,通常在25岁之前,即最终学业完成前,一般公民是掌握不了的。   “高级应召女奴。如果你接受并通过审核的话,这个选择是你这个情况能得到的最大资金选择。“高级应召女奴,富人们最爱的玩物,所有有条件拥有的富人们,手下总归会有那么几个。   这根本不算什么不该见光的事,简直是穆拉大陆联盟区的标准配置,顶多是心有所属之后收敛一些。   甚至长期分居两地的夫妻中,妻子都会定期给丈夫更换新的女奴——就像高级智能充气娃娃一个作用,总比在外面随便鬼混强。   鉴于女奴的代偿契约一部分握在买主手里,不怕不听话,也不怕出现身体不健康的情况,政府已经做过周详的体检。   而且她(他)们有一定学识,“高级“的至少都有完成10年素质教育并达到优秀成绩,还会经过后续的集中培训。   富人们的高级玩具,陪吃,陪喝,陪玩,陪睡,只要是不违反契约里的基本条款,想对她们做什么都可以,只要不弄残弄死,就算违反一些条款,政府也不会来管。   不会有人担心她们会不会借此上位,踢掉原配,和一个女奴发展出什么不该有的东西,简直是每一个贵族豪绅的大忌,会被嘲笑白眼致死的,所有人心里都清楚,这就是高级玩具而已。   为防止日久生情,用的再顺手的玩具也最多会在一个主人手里停留2年时间,通常情况下,半年换一个,是常用的频率。   终于,也还是这个选择么,心底的那个声音沉沉叹了口气,也许是犹豫的时间略久,排在她身后的人,不耐烦地拍了拍她,让她快点,客服小姐也弹着她的申请表,示意她早做决定。   她抬头慌忙问了最后一个问题:“首笔资金我能拿到多少?“柜台小姐露出一个“终于问到了“的表情,暧昧的笑了笑:”这要看你的体检状况和后续的,某些选择了,不过,以你这大概条件,不低于这个数。“柜台小姐伸出手比了个数字。   阮亦薇咬了咬唇,重重点了点头,“好,就选这个。“申请表被盖上红印卷成筒状扔进最边缘一个标记着“高级应召“的文件通道,白色的申请表格掉落进去,转瞬就顺着光滑的通道不见,阮亦薇的心扑通一声,觉得自己此后的人生也如同那个表格一般,顺着不见光的通道,掉向了不知何处的未来。   “左边第三扇门,进去有人带你去做进一步检查,祝你好运,卖个好价钱。“柜台小姐最后来了一句例行收尾,点了点手边的按铃,示意下一个人上前。   略带迷茫的前行,路过的两旁,不时有人打量着她,一些细小的讨论声嗡嗡的钻入耳膜。   “……肯定是高级……“,   ”如果我像她一样漂亮……“,   ”真好命,能有大价钱……“,   ”又是个被人*的……“   她就像没听到一样,梦游般站在了那扇门前,推门的手微微颤抖,心下那个熟悉的声音却叹惋“选了路,就不要怕,走就是了。“从记事起,她的意识里就一直有个声音,或者说有些奇奇怪怪的记忆碎片。   并不打扰她现有的生活,比如学习写字的时候,正写着一些字,脑海中就蹦出了另一些奇怪的字,然后发现一部分这些突然跳出来的字是这里真的存在的,还有一部分不知是何含义。   修剪花枝,突然脑海中蹦出一些自己从未学过的修剪技巧和花木品种图,又或者读到一段话,脑海中突然跳出了另一些话语,亦或是场景,光怪陆离,一闪而逝。   有时与她做的事相关,有时毫不相关却意外在某方面契合,这样的情况来的毫无预兆,年幼的她只当是自己的胡思乱想,直到她发现这些突如其来的幻想竟然真的可行,她才在日益年长的岁月里思考,这究竟来源于何。   是一段寄存体内的记忆,还是烟云迷离的前世,她只当这是一个来自奇异时空的朋友,在日复一日的陪伴中习以为常。   想到这点,她渐渐收敛了迷茫惊慌的感情,变得淡定安然,还好,如论在哪里,总归有一个你相伴,在心底温柔慨叹,她深吸一口气,叩响那扇木门,心底的声音喃喃:“那是阳光弥漫的岁月,滨海的深蓝像心灵的广袤无垠……“把大笔资金和存折工工整整摆进院长抽屉,阮亦薇什么都没留下,安静的消失了,看着自己长大的地方,那些被她当做亲人亲近疼爱的人们,她疼痛却温暖的微笑“以后就不再相见了吧,祝你们好运,都能找到自己的未来和幸福。“她无法向院长解释这样大笔的现金她从何而来,更无法告知他们真相,就这样永不相见吧,现金来源总归会被猜出来,再见面,会徒增尴尬吧。   她做这样的事,原本就不是为了热泪肆流的感激或是悔恨愧疚,她只做自己认为对的事。   等她将来自由了,递一个安好的消息便好。   最后看了一眼这安睡的星岚,阮亦薇踏着夜色离开了这个17年相伴的地方,向着夜色最深最浓的地方走去。    第三章 预售   “阮亦薇?“   “是。“   “申请私人情况保密?“   “对。“   “好吧,但你要知道,政府依旧保有你所有资料信息。““好。“   “体检报告优良,身体发育上佳,智力135,不错,可以进高级班培训,就是年龄小了点,给你明面上改到19岁了,OK?““好。“   “下面这张表格选择完毕签字。“   “这个……是……“   “不好意思,你不懂是吧,呃~我看看,你同时接受和几个男人性交?““几……几个?“   “我建议你最好不要只填一个,你可能会卖不出去的,选2吧,女奴经常被共享,很抱歉,姑娘,但我得提前告诉你。“工作人员露出了一副无奈的怜悯的表情。   “……好,就,就2吧。“天呐,我真的坚持的到自由么?   “剩下的,算了,我估计你都不会接受,都给你打叉了,不过直到你正是交易之前这个都可以改,将来会有人再建议你的。““谢谢。“   “一开始确实不怎么好接受“,工作人员叹了口气耸耸肩,用一种不太自然的安慰的口吻说道”听话一点,乖一点,习惯了就好了。““好。“再次安静淡漠的语气静静的回应。   “好吧,就选在第八行政区了,这里正好缺一批人选,祝你好运,嗯,找到慷慨的好主人。“半年的培训期如梭似箭,从礼仪到一些奇特的技能,她们这些来自于各种境地的漂亮姑娘们,被统一训练成了同样的听话乖巧,当然,培训费用也要加在偿还款项里。   高级女奴至少都完成过基础教育,甚至有些人已经完成了高等教育,大部分都达到了甲等优秀的水平,这使得她们比普通花瓶确实高级聪慧了许多,但如论如何,都只是一个花瓶而已,故而个性被磨灭到最低,培训人员一次次强调的都是“听话、乖顺、有眼色。“穿上得体的衣服,经过精心的装扮,用重复过千万次的优雅礼仪行走微笑,乍一看,她们根本看不出曾有的背景,反而都像是一个个大家闺秀,只有详细交谈之后,才会发现那并不是刻骨的高贵表象下面,一颗颗不安卑微的心。   阮亦薇的气质偏向于淡然宁静,冲动韧劲都藏在深处,乍一看很容易忽略,但长久相对却也不厌烦,反而会越看越顺眼,学习时专注凝练,闲暇时却最擅长一动不动的散漫发呆——实际上是放任思绪蔓延在心底的另一个斑斓的碎片世界里。   看起来既不期待,也不害怕,无忧无惧,但实际上,是把忧虑愁苦都一并埋藏在了心底的秘密世界。   这让她看起来有点特别,当然,只是有点,高级女奴里不乏特征鲜明,让人一见难忘的。   培训期马上结束,培训人员再次拿起她的意向表格,向她确认,“你真的不接受这些条款?这样你可能很难卖出去的,说真的,你身上的跟踪报警器可以保证你的基本安全的。“阮亦薇为难的皱了皱眉,“对不起,我还是不能接受。“这大概是自己唯一的坚持了,通过这半年,她已经理解了那些当初她看不懂的选项,比如”肛交“”SM“等等,这五花八门的”特殊“服务,让她瞠目结舌、面红耳赤之余,也升起了浓浓的惧怕和抗拒心理,只是想一想,就觉得恶心胆寒。   说她矫情也好,清高也罢,最多能接受最正常的3p,就已经是她的最低底线了。   “好吧,如果超过15天没人愿意买你,你可能要被迫降格变成低级女奴的,在你真正卖出去,和买主签订契约之前,这个表格都可以修改,你可以再考虑考虑。“于是,这是阮亦薇坐在展览台等待出售的第三天,就像真正的货物一样,她们每一个待售的女奴都有一个专属的展览柜,有人是一架秋千,有人是豪华软沙,阮亦薇坐在一个竹木摇椅上,水蓝的纱裙更衬人莹白静雅。   柜台上排放着她们的体检报告,具体身体指标和特殊技能,当然,还有她们的“特殊“选择清单。   不是没人问过她的情况,但是偶尔对她表示出兴趣的人看了看她的清单,都将她的资料又放回了原处。   我发誓,明天男主就会出场!    第四章 聂逸风   第二天,有一个打扮入时,面容俊朗迷人的青年男子拿起了她的资料,然后玩味的打量着她的模样,一对上他的目光,阮亦薇就不禁打了个寒颤,那双眼睛里,一闪而逝的残忍血色让她忍不住发抖,但仔细看时,那双眼睛又恢复了正常,“阮亦薇。“那声线带着种说不出的味道咬着她的名字,”和我定契约吧。“虽然应该是询问的语句用的却是肯定的语气。   阮亦薇抬头看向那双黑色的眼睛,深吸一口气让自己冷静下来:“我不接受SM。”她用一种平稳的语气开口强调道。   那双与她对望的黑色眼眸微微一眯,这次她确认,从那双黑色的眼眸中闪出一丝暴虐而危险的光芒,男子一瞬间似乎带上了一丝不耐,但却扬起了一丝俊朗的笑意,口吻温和的开口道:“我看到了,我并不SM。”   阮亦薇一点儿也不相信这句话,反而愈发肯定了心里的想法,决不能跟他走,这些条款,说实在的,只要不真的对她致残致死,即使是真的被违反了,也不会真的有人追究他的责任,但是痛苦却只能她自己承受。   她轻轻摇了摇头,“你能对盖亚母神发誓么?”盖亚母神,是穆拉大陆几乎人人都会信仰的神只,穆拉大陆只存在这一位被世人承认的神。   这次对方是真的沉下了脸,定定的看了她一眼,冷笑了一声,转身离去。   阮亦薇在对方走后,忍不住微微软倒在竹椅上,冷汗悄悄沁湿了内衫,逃过一劫后,她感到的除了一丝庆幸,还有难掩的后怕和对未来的忧虑,倘若最终还是被这样的人买走,她当……如何自处?   救星在第五天时来到,此刻淡然如她也忍不住暗暗焦急。   若是再无人问津,少不得,真的要修改那些条款了,一想到这些,毕竟才刚刚18岁的她,掩不住的流露出些微慌乱的神色。   当他踏入交易大厅的时候,所有注意到他的姑娘都有意无意的开始展现出自己最美好的一面,一个人的气场有时一眼就能看出,而所有不笨的姑娘,都在看到他的第一眼确定,这是一个很好的主人。   撇去阳光俊朗的外表不谈,这个浑身上下都散发着一种“我就是那个怜香惜玉花花公子不解释”气质的男子,就是所有女奴心中最理想的主人人选,总归同样是没有感情的纯粹交易,选一个温柔对象总归要好了太多。   当聂逸风站在她的柜台前时,她正在神游天外的发呆,但与以往不同,这次即使是躲在心底的小世界里,她也没能掩住心下的忧虑,这从她轻咬的唇角和微微用力攥紧的指节就能读出。   聂逸风翻了翻她的资料,又看了看这个专心致志发呆的美人儿,唇角挑起一丝笑意,“这位……阮姑娘。”他的声线如外表一般,阳光轩朗带着一丝花花公子特有的不羁和温柔。   骤然被惊醒的她猛地抬起头,脸上的神情还定格在出神时的呆萌和隐忧之间,眼底另一个斑斓世界的色彩还未褪去,就这样直愣愣、清凌凌的对上了另一双俊朗的黑眸,就像掉进了一副干净又宽广的画卷……这是一瞬间聂逸风心底的感觉,当然,当阮亦薇眨巴了几下眼睛后,画卷便收了起来,露出一双略带惊讶和紧张怯意的眼眸,仿佛刚才的一切只是幻觉。   这倒是……也挺有趣……聂逸风用修长的手指敲了敲文件夹,露出一个不羁俊朗的笑容,“你……在这里几天了?”   再次眨了眨眼,将那紧张和怯意都收了起来,阮亦薇微微挺直腰背,像参加面试一样,用得体的微笑回道:“5天,先生。”   聂逸风笑着将她的资料放下,做势欲走,然后了然的看到她眼底划过一丝焦急却又强令自己保持镇定,像是竖着盔甲的柔软小动物……罢了,不逗她了……想来这样水灵灵干净净的美人儿这两天也没少受惊吓,唔……,这次不选性感尤物,换个口味也不错。   手在空中划过一道弧线最后折回,停驻在她面前,“在下聂逸风,不知是否有幸,能与阮姑娘共度一段甜美岁月。”   真是好听又礼貌的“购买宣言”啊……   只是片刻犹豫,阮亦薇怀着忐忑又松了口气般的心情点点头,然后又觉得这般作态太过心急难看,抿了抿唇回道:“我的荣幸,聂先生。”   了然的笑笑,露齿的一笑显得无端阳刚帅气,绅士的伸出手牵过她的手,仿佛走在舞会一般,休闲西装的俊朗男子牵过青春静雅的美丽女子走向……契约台。   签订手续的时候,还出了一个小小的插曲。   工作台上敲定契约,为女奴们注入微型追踪保护器的柜台小姐翻了翻她的资料,微微皱了皱眉头,略带为难的说:“聂……聂少爷,这位姑娘被雷大少标记过……您看?”   伸手抽过那份资料,微微一扫看到“雷……”的名字被手工标注在阮亦薇的照片旁边。   聂逸风忍不住失笑回视了略显茫然的阮亦薇一眼:“我的天,你怎么惹了这个煞星被他标注了?”   在心底过了一遍,她瞬间想起了第二天来过的男人,于是瞬间了悟:“因为……我拒绝了他。”   略带夸张的睁了睁眼睛:“哦……那可真是,虽大胆却明智的做法,哈哈哈,看来,把你带走真是个正确的决定,你这样的姑娘若是落在他手里,可还真让人心疼呢。”   把资料推回工作人员面前,“签契约吧,雷大少找你要人就叫他来找我吧。”这话说的漫不经心的温文有礼,却带着无端的霸气的自信。   明白过来这之间发生的事情,阮亦薇忍不住惊出一身后怕的冷汗,若不是被这位聂先生带走……只怕她要不得不委身于那个变态的男子了…甚至更糟糕的境地…安抚的拍了拍她的手背,聂逸风好心情的安慰了这只微微炸毛的软毛动物。   微型跟踪器注入到臂膊里,微麻又痛的触感象征着女奴生涯的正式开始。   按照教导好的礼仪挽住他的臂弯,阮亦薇踏着淑女的步伐走出这栋十几层高的宏大建筑,走向忐忑不定的未来,屋外的阳光灿烂,反射在水蓝的纱衣上,漾出一片天蓝的色泽。   (PS,我会告诉你我是懒得给某人起名字了所以只有一个“雷”么,呵呵,路人甲就是这么悲惨)明天就会上肉啦!请期待    第五章 初夜(上)   “阮姑娘称呼我聂少或者逸风都可以,不用太拘谨,自在一点就好。”当她坐上他的车后,刚开口叫了一声聂先生,就得到了这样一句回复。   “阮姑娘愿意住在哪里呢?A区的宅院设施完全但地理位置偏僻,B区的公寓小旧了点但是方便出行,基本上,两个地方我住的时间都差不多长,或者……两个地方都试试吧,哈哈哈,我不喜欢把人禁锢在一个地方不许动,那样很无趣,虽然……像姑娘这样漂亮的宝贝儿,我还真想藏起来不让人看呢……咦?你在害羞吗,真可爱……”当她拉开座位坐下,第一次和他共进晚餐时,第一个话题就是住宿的问题。   “阮姑娘如果有什么不能接受或者很难受的时候,可以直接跟我说,我不喜欢强迫别人做事,这样很没品也很无趣,我更希望姑娘你心甘情愿的一起投入,嘛~人生苦短当为乐,姑娘不妨把这一切看成一场游戏,即入了局,便与我合作游戏一场吧。”勾起阳光迷人的微笑,聂逸风朝她挤了挤轮廓俊朗的黑眸。   看来,确实是个很好相处的主人呢,终于将心稍稍放回了胸腔,阮亦薇点了点头,脸带微红的道了声:“好。”   似乎这声好真的是什么重要的审核通过了一般,他露出了仿佛小孩子得到糖果一般的开心笑容,“那就从称呼开始尝试吧,我可以叫你……亦薇吗?”   纵然知道这样迷人的笑容肯定对许许多多人同样展现,但面对这样感染力丰富的阳光笑容,阮亦薇还是放松了心弦,回应以同样温柔的浅笑,亦薇吗?这样亲切的叫法真的是久违,一瞬间,她仿佛回到了星岚的那些岁月,眨了眨眼呆怔了几秒,她垂下眼眸,温顺的点头“好,聂少喜欢,如何称呼都可以。”   但她心底明白,所有的温暖都是不可贪恋的镜花水月,只要相安无事的度过这段时间就是最好,轻轻把心锁起来,正如他所言,一场游戏而已,不必惧怕,也不要投入,让他满意,就好。   夜晚如期而至,用标准程序清洁过自己,崭新的浴袍裹住了尚且纯洁的身躯,阮亦薇的手指忍不住紧张的微颤,推开浴室的门,早已披上浴袍等待她出来的聂逸风正站在37层高的窗边眺望灯火琉璃的夜景。   晚风吹乱末端微卷的发型,在阳光下有丝暗红的发丝在银月下漆黑如眸,漫天星光和城市的灯火璀璨交相辉映,交点在这个浴袍半露,一派俊朗不羁的男子身上,然后他扭过头,极自然的,像是在招呼老朋友或是默契的爱人一般,噙着不羁的温柔笑意朝她伸出一只手。   这样的笑容,简直不能多看啊,怕看的多了,就会溺毙在里面不肯转醒,是以她伸手怯怯的回握住这份邀请,而后半是真半是刻意的貌似羞赧的低垂下眉眼娥首。   当那只有力的臂膀揽过她的腰将她带进怀里时,她还是忍不住的僵硬起来,陌生的阳刚的氛围将她环绕,背部贴在对方胸膛上,仿佛贴着一块烙铁,周身的气息太过具有侵略性,让她忍不住想要逃避,但绝望的是理智死死地抑制着本能,告诉她,只能往前走,绝无可能再回头。   像之前的许多次一样,她下意识的想从心底那个破碎的世界里得到一丝慰藉的逃避,却惊讶的发现,也许是那个世界从来不曾存在过类似的场景,即使她刻意凝神沉沦,也得不到一丝丝回应,此时此刻,天地之间,真的只有她自己一个人来面对接下来的场景了。   这样的认知,让她仿佛突然暴露在半空,茫茫四周,寂寂无依,这种仿佛瞬间失重的失落和恐惧感,让她一瞬间抑制不住的惊惧颤抖起来。   察觉到怀里的姑娘过于颤抖的僵硬,即使是擅长哄女人开心的花花公子,也闪过一丝奇怪。   实际上就算聂逸风再怎么标榜温柔,但实际上被他哄的姑娘都是非常好哄的,身份地位就是最好的前奏,便是些许的不配合闹脾气也都是控制在一定范围内的,可以理解为不一样的撒娇方式,真的是极少极少,会有人这么不给面子的一味害怕,若是怀里的姑娘真的从头到尾都不配合,只一味的害怕,便是他有千般温柔手段只怕也难施展,如此一想,他竟有了两分意兴阑珊,他不喜强迫于人,若是女伴儿真的不配合,少不得也只是败兴而去了。   但虽然这一瞬间,因为种种原因,阮亦薇失去了片刻理智“不敬业”的害怕,但也许天生就擅长情绪感知也说不准,就在聂逸风压制住那丝奇怪准备开口哄人时,阮亦薇敏锐的感触到了那包裹着周身气场的凝滞,将所有害怕惊惧统统急刹车,阮亦薇紧紧闭了下眼,用力咬了下唇一下,然后……怯怯的,轻轻地回过身,伸手,用指尖牵住对方衣襟的一角,低垂的眉眼恰到好处的轻抬,眼神怯怯的、清澈的与对方一触即离,声音轻柔带着一分娇怜的怯意:“我……我是第一次,请您,请您……”说到这里,声音伴随眉眼更加低垂“……请您垂怜。”指尖用力捏紧那一角衣襟,手部却不敢用力,这样的羞怯怜人,带着凭君处置的柔弱无力,简直是最好的止怒剂。   唔~~不得不说阮亦薇切中了聂逸风的要害,连他自己都没了解到,他其实最没办法抗拒的就是漂亮姑娘小动物一般的情态,那一瞬间,聂逸风那颗善解人衣的心,就被萌化了,化成了一腔带着男性虚荣感的温柔缱绻。   微一用力,将这具娇软的躯体按进怀里,低下头低沉暗哑的在对方小巧的耳廓边低笑着说道:“亦薇不用害怕,你只要放心的感受~就好了。”说着臂膀收紧,向上轻轻使力,就揽着她的腰将她整个提了起来,双脚离地的一瞬,她轻轻惊呼了一声,反射性的伸手揽上对方的肩颈,却在最后收力的时刻收敛,变成无力的攀附,这样轻柔无力的力道,等于将自己的重心全然放在了对方收紧的臂弯里,这样柔顺的信任,就像是自己做什么她都不会反抗一样。   床第之间早已是老手的聂逸风此刻却有了一种别有风味的感触,臂弯里的少女分外柔顺,但紧闭的双眸和轻咬的下唇又透露出压抑不了的紧张,平添楚楚之意,清雅又有两分稚嫩的脸颊眉头轻蹙,若是让这样一张脸露出媚态尖喘低吟……小逸风微微一跳,扬起了头,克制住想要立刻进入这具身体的躁动,聂逸风在心里轻轻念叨“慢来,慢来,这次要慢慢来。”   温柔的揽着少女娇软的身躯,跳舞似得步伐微醺的后退几步,两人一同轻柔的跌进了柔软的床铺。   超大尺寸的软床就像宽广的欲望之海,清冷的月光为海面洒下一片旖旎,少女洁白纤柔的身躯舒展在海面正中,轻轻地娇颤好似涟漪轻触。   早在倒向床铺的时刻,腰袢的系带就已被聂逸风拉开,环在腰袢的手抚摸般的上游,卡在腋下将她半推半拖的滑进了大床正中,左右对襟的浴袍在这滑动的过程中松散开来,坦露出内里洁白无暇的美好。   纤修的脖颈,圆润的肩头,形状动人的锁骨,起伏诱人的雪峰,而后是一片平坦的雪玉平原,再往后,浴袍的一角掩盖其上,半遮半掩的,两侧系带的小三角欲盖弥彰,整个人俯下身,将这幅美丽画卷整个笼罩,肩宽腰窄的结实身躯将她稳稳困在胸膛与海面之间。   慢慢地,低下头,柔软的唇在对方额头安抚似得轻轻一触,然后一连串的吻,蜻蜓点水般的点吻,带着玉珠落盘般的旋律落在了眉角、眉心。鼻尖、脸颊、下颌,伴随着她起伏的轻喘,最终停驻在一侧的耳珠,张口噙住那小巧的白皙耳垂,湿热的吮吸轻咬,灼热的鼻息吹入耳廓,引来一阵颤栗,灵巧的舌尖细细点绘着耳部的轮廓,而后滑向耳后与脖颈相交处那处柔软的敏感带,从耳后到修长的脖颈,唇部技巧性的吮吻,留下一路旖旎的湿痕,阮亦薇哪里经受过这般的挑逗,只觉得所有的感官都跟随着他的移动而移动,那湿热的源头蔓延到哪里,就将颤栗的火焰点燃在哪里,迷蒙的睁开眼睛,双手无助的抓紧身下的床单,就好像是浮沉在深海的人,所能抓住的唯一依凭,细细的惊喘溢出唇畔,又在回神的片刻熏红了迷蒙的脸颊。   今天是前戏,明天纯肉嗷!   请留评鼓励新手嗷!!    第六章 初夜(中)   湿热的吻一路向下,在漂亮的锁骨上微微用力啄咬,惹来对方委屈似得哼鸣颤抖,而后再安抚似得舔吻那锁骨后迷人的肩窝。   然后,唇角终于离开了这具轻颤不已的身躯,那双黑眸中,饱含欲念的眼神落在了那双还未有人迹的雪峰。   这短暂的喘息让她渐渐回神,回转的眼眸一抬,便瞧见了他紧盯的眼神落在……刷的一下,脸红到了底,她逃避似得扭过头,紧闭上眼,睫毛在脸上轻颤如飘摇的蝶。   他扬起眉眼,好笑的看着她一副受惊鸵鸟般的神情,低哑的笑了笑,俯下身,含住了一侧的红梅,舌尖在峰顶的粉色圈晕上滑动,间或挑弄着青涩幼小的花蕾,最终卷着花蕾滑进了唇齿之间,轻咬吮吻,像婴儿一般吸允拉扯。   这般从未有过的刺激,让她忍不住尖叫出声,头颈向后仰起似要逃避什么,腰肢反射性的挺起,却让那对雪峰更加挺立,双腿下意识夹紧,这样青涩又诚实的反应极大的愉悦了他,而那后仰的修长脖颈却展现着一种优雅堕落的美感。   一只大手抚上了另一个寂寞的雪峰,青涩的玉桃在修长的指间变幻着各种形状,而后两指夹住那朵红梅捻转揉搓,大拇指顶住那敏感的端头不停擦刮,这般的刺激……阮亦薇只觉得这具依附了18年的身体是这么陌生,陌生的电流汇聚在那羞人的两点上,而后在体内四处流窜,颤栗的陌生快感沿着脊椎骨可怕的传递到大脑再一波波汹涌的漫向全身,夹紧的腿心深处,那最令人羞耻的一点在这电流里微微一软,有什么奇怪的变化发生在了这具青涩的身躯里,她不知道具体是什么变化,只觉得身体在这样的挑弄下,变得越来越软,也越来越燥热,无法言述的奇怪感触变成舌尖含混的娇喘低吟。   湿热的吻复又向上,在优雅的脖颈和小巧的耳廓间逡巡,而手指的轻弹柔抚却渐第向下,一路划过娇柔的平原地带,抚弄过敏感纤细的腰袢,最后停驻在胯骨一侧的系带上,食指与那丝带交缠共舞了片刻,拉住一条细绳缓缓拉开,从侧方打开的门缝滑入那尚未有人造访的秘密花园。   在轻吻下轻颤的柔美脖颈猛地向后扬起,无可抑制的呻吟的乐章溢出唇畔,而那灵巧的指尖,就是主导这场音乐的唯一指挥。   她只能更加紧的攥住手中的床单,然后感受着自己,在全然陌生的深沉欲海中浮沉,一点点下坠,指尖顶住那颗藏匿于花瓣间的珍珠上下滑动,湿滑的花液在这极富技巧的挑逗下汩汩流出,渐次浸湿了青涩柔嫩的花园,轻拢慢捻抹复挑,她透着惊惶的柔媚浅叫就是这只手拨弄的乐章。   灵巧的手指在花瓣上打圈滑动,复又探入那沁湿的谷口拨弄挑抚,然后又带着湿滑的触感滑上那颗娇嫩的珍珠,在花液的润滑下,这一切的触感都更加滑顺也更加敏感,酥麻的电流漫及全身,她只能瘫软若春水一般的低吟,快感在那一个指尖的方位可怕的堆积。   她后仰的脖颈像是脆弱的献祭的小鹿,等着猛兽一口狠狠咬下,但聂逸风没有这么残忍,只是用温热的唇畔间或的吮吻舔舐。   “天呐,这到底……是要去哪里……啊……呜~”在不停涌动的快感的海浪里,她只觉得要被推向一个全然陌生又惧怕的地方,下意识的喃喃低语混在呻吟的低叫中溢出,换来聂逸风一声轻笑,贴在她敏感的耳廓处,用了低沉沙哑的喉音震响耳膜:“当然是……去一处极乐世界。”手指滑动的频率豁然加快,在被微微激起的水声里——“啊!……”一声短促的尖叫,大脑一片空白,床单在掌心完全攥成一团,白皙的身躯抖作一团,大腿无意识的夹紧了那赋予她无限快感的手,抽搐的颤抖从那最深的一点蔓延至全身。   当她从这人生中的第一次涨潮中回落时,她身上最后一件遮挡已经坠落床下,全然赤裸的瘫软在海洋的深处,全身的肌肤,都微微沁着一抹被浪潮席卷后的瑰丽的浅粉,茫然而青涩的脸庞,早已浮起两团玫瑰红晕,已经堕落到一半的天使,有一种惊人的魅惑。   聂逸风决定开始品尝,这道他亲手上汤端盘的佳肴。   高潮后的谷口湿滑一片,那根早已蓄势待发的玉柱,就顶在这春潮乍涌的谷口,轻轻地研磨蹭捻,回过神要发生什么的阮亦薇顿时脸颊红透,轻轻咬住下唇,紧紧闭上双眼在轻颤中等待。   顶住入口的卵圆头部极小幅度的蹭捻着向前扩张,被迫张开的身体,酸胀的痛一丝一丝的蔓延开来,直到感到一层薄薄的阻挡,这细微的入侵才停止下来,他低垂眉眼看着她紧张皱起的眉头,终于,第一次的,用嘴唇附上了那张紧张的颤抖的菱唇,安抚着那颤抖的牙关放开了可怜的下唇,而后舌尖清浅的试探,最后卷住那生涩的小舌温柔共舞,然后在她微微放松的下一秒,全然侵入,一手扣在脑后让她无法挣脱,一手扣在腰袢不停的轻柔安抚,她最疼痛的那声惊呼全然被吻在唇内,然而泪水还是忍不住簌簌的掉落下来。   轻缓的驿动虽温柔,但却不可抗拒的开始了动作,俯下身温柔的点吻她忍不住的泪水,但下身的动作却不因这泪水而有所停滞,细微的鲜红顺着那交合的部位流淌而出,在白色床单上坠下点点落红。   大手复又盖上了那双雪峰揉搓挑弄,唇舌也含住了敏感的耳垂湿热的吮吻,帮助她快些摆脱全然的疼痛,进入那真正的快感的漩涡深处。   阮亦薇只觉得身体最娇嫩的地方,被人用匕首捅开了一道口子,而后又用钝刀不停的磨,但是渐渐的,那仿佛撕裂般的疼痛消退了一些,一丝酸软麻涨的奇异触感在身体的深处蔓延开来。   他没敢直接大力的开合进攻,只是小幅度的缓慢推动,待到身下的人儿,那难忍的疼痛的哼鸣渐渐带上了酥麻入骨的颤音,才终于闭上双眼,任由感官沉浸在了那销魂的湿热紧致。   (明天继续~~)    第七章 初夜(下)   一次次的摩擦、撞击,变幻着方位与频率的顶弄,在最大限度的品尝她销魂的美好的同时,赋予她从未体验过的炽烈的快感。   那湿热窄紧的花茎不住的收缩吮咬着那条穿行在体内的巨龙,似是推拒又似是迎合,花液随着每次抽出大量溢出,将那处羞人的部位变得一片泥泞。   感受到她内里愈发的湿热,媚肉寸寸销魂的吮咬,他满意的低下头看着对方此刻的模样,发丝凌乱的披散在床上,几缕黑发附在白玉中泛着嫣红的脸颊和身上,脸上的神情半是迷蒙半是挣扎,小声的半是纵情半是压抑的呻吟不断的从那张小嘴中溢出,配合着身下肉体相交的撞击和水泽激荡的声音,勾勒出一派意乱情迷的图景。   他邪邪的勾起了唇角,决定让这具身体彻底绽放出最后的美丽,用双腿彻底大开那对修长的玉腿,他从俯卧的姿态变成了坐立的姿态,用双膝垫在对方的腿下,迫使她最大限度的张开双腿,暴露出那可怜楚楚的花户,娇嫩的花瓣已经由粉色被反复摩擦成了深粉带红,湿漉漉的咬着那将窄小缝隙完全撑大填满的玉龙,故意盯着那娇嫩的花心,慢动作的插入抽出,看着那娇嫩的小嘴儿如何艰难的吞咽直到连小花瓣都隐没到不见,然后再在抽出的时候被层层翻出,搅荡起一片水泽,那颗娇嫩的小珍珠就隐藏在花瓣中央若隐若现,故意伸手擒住那粒花蒂,上下左右的搓弄揉捻,顿时激起一阵轻叫求饶。   “不……不要啊,啊,呜~不行,啊……”小穴口因这般刺激不断的收缩颤抖起来,带动着她喘息的声线也变得分外娇媚怜人。   放开那处敏感的细嫩,双手卡住她纤细的腰身,健腰向前有力的一挺,将那昂扬的粗长挺进了花蕊的最深处,重重撞击在那花茎最深处的凹陷上。   “啊!不要……太深了!”猛然的刺激让她忍不住弓起腰身,无力的扭动想要逃开这过于深入的刺激,却因为那双大手的禁锢丝毫无济于事。   那昂扬的头部正顶在那脆弱的凹陷上,丝毫没有退让的意思,反而就着这个深入的姿势,以那一点为圆心,旋转扭动着着腰臀,让那昂扬的头部在那一点上研磨顶弄。   初经云雨的她哪里经得住这般手段,骇然的一声尖叫,绷直了脚尖,全身都紧绷了起来,连头皮都在这极深极惊的研磨里发麻,双手终于忍不住扬起,抓紧了对方的手臂,紧紧地嵌了进去。   轻轻后退些许,在她喘息的松弛里再度重重的挺入,反复的抽插终于褪去了一开始迁就的轻柔,露出了狰狞凶猛的本质。   双手扣住腰肢让她无从抗拒,大力的抽插每每都要挺到最深的深处,凶猛的驰骋冲刺让她彻底失神,也放弃了挣扎,只能瘫软了腰身,夹紧了双腿间那大力抽送的健腰,随着那凶猛的起伏尖叫求饶,头部在推送的频率里无力的摆动,身体随着这悍猛的波涛在床单上前后滑动,一对儿雪峰也随之晃动着柔弱的波纹,凌乱的发丝间,原本清亮的双眸彻底迷蒙,无意识沁出的泪珠在她无法压抑的大声尖叫呻吟中滑落。   几乎连灵魂都要撞飞掉的撞击,这种几乎要崩溃的可怕的快感渐渐积累开来,所有的感官都集中在了那几近崩溃的一点,等待着真正的崩塌的到来。   身体撞击的声音由一开始的间断演奏变成了一连串急促的连音,花液在翻搅捣弄间,甚至溅湿了他结实的小腹,那张湿热的小嘴绞裹的越来越紧,媚肉层层箍紧几乎将他箍痛,一紧一松的收缩标示着身下人儿即将到达那目眩神迷的极限。   他紧闭上眼,开始任由那死亡般的快感沿着腰侧脊椎一路蔓延,直到身下人儿娇媚的呻吟忽然拔高,那窄紧的小穴紧紧的收缩一下,开始了绞紧的抽搐,他深重的撞进了那小穴儿的深处,低低的咆哮出声,将那炽热的激流猛烈的热烫在那娇嫩的花心上。   欢爱过后,全身都蔓延上一种慵懒的带着疲累的满足感,轻轻趴伏在身下娇软的身躯上喘息了片刻,从极乐殿堂回归的神魂回到了身躯,而身下的人儿却还停留在那可怕的漩涡中,未完全回神。   凌乱的发丝贴在微微汗湿的飘红脸颊上,迷蒙的双眼还含着楚楚的泪光,细白的娇躯还随着呼吸和小声的哼鸣无法抑制的抽搐颤抖,他抽离了身子,看了一眼被蹂躏后,泛出嫣红色泽的可怜花瓣,心里寻思,是不是第一次有点太不温柔了,罢了,这两天不闹她就是了,让这可怜的小家伙歇歇好了。   低下头,温柔的舔弄对方泪眼朦胧的脸颊,安抚着她失神的无力颤抖,贴在她耳旁轻轻喊道:“小宝贝儿,小亦薇,带你去洗澡了,好不好。”   慢慢回转过神,那双迷蒙的眼眸眨了几下,清明渐渐回复,理智渐渐回归的眼眸瞬间带上了难掩的羞意,“我……我自己去就好了,不敢劳烦聂少。”   轻轻在她额角上印了一吻,聂逸风直接把她横抱了起来:“嘛……第一次嘛,值得这样的优待。”   虽然洗浴过后的聂逸风又有了感官的冲动,但他还是按照了内心的设想,没再折腾这个几乎眼都睁不开的疲惫的姑娘。   经过这漫长的充满惊惶不安的一天,阮亦薇几乎是刚沾上枕头柔软的轮廓就睡了过去,这属于她漫长女奴生涯的第一个夜晚,就在疲累至极的安睡中度过。   银亮的月光照射在年轻姑娘微带蹙眉的睡颜上,洒下亘古未变的静谧安然。    第八章 未来的计划   第二天醒过来,理所当然的,在起身的瞬间,感受到了两腿间的酸软微痛,这个房间是属于她独用的,聂逸风早在她几乎无意识的瘫倒在床的时候就离开了这个房间,很显然,他们是不会睡在一个屋子的。   阮亦薇所在的屋子,是专门用来给女奴们居住使用的,这从装潢布置上的种种“贴心”设计其实就能看出,当然,我们青涩的小姑娘还未体会到种种布置的“巧妙”。   床头有一个崭新的联络器,漂亮的外形,一看就是给女孩子使用的,联络器下压着一张纸,写明了这只联络器就是慷慨的主人给予她的第一份礼物,联络器旁,还有一串钥匙。   按照纸上所写的用户密码登陆 联络器,打开的界面里,收到的第一份信息就来自于这只联络器里暂时的唯一的联络人——聂逸风。   是不是每一个女奴都会在第二天收到这样一模一样的东西呢?浏览着这份长长的信息,从床头柜的第一个抽屉里拿到一张黑蓝色的信用卡,联络器的信用卡管理界面显示着卡片的余额为满。   “请自由的买一些喜欢的东西。”   阮亦薇将自己打理整齐后,换上衣柜里仅有的两件均码衣服中的一件(崭新的,标牌还未剪),开始罗列需要采买的物品名称。   这个屋子里的物品已经很完备,欠缺的,只是一些个人的、无法提前准备好的东西,比如贴身的衣物和个人兴趣物品,其他的物品清单,在墙壁上的一个查询列表屏里,就能在相应位置找到。   “请随意出入安排自己的日间生活,记得不要忘带钥匙,请最好在晚上10点钱回家,不然我会担心的,宝贝儿。”   无视这句甜蜜的话语,阮亦薇面无表情的在个人闹钟里设置了“8:30”的提醒闹铃,提醒自己九点前必须归来。   从冷藏柜拿出半成品食物在加热器里转了两圈,她很快解决了早餐,因为疲累,她今天起得并不早,聂逸风已经不在家中,这个在聂逸风口中有些老旧的公寓,简直是她见过的最舒适华丽的屋子。   就在她咀嚼着简易早餐的当口,一只最新款的家用机器人正从她身边缓缓滑过,她还是第一次看到家用机器人的实物。   把脏掉的衣物丢进专门的收纳箱里,机器人自动伸出它的“手臂”,将箱子整个抬起搬入了清洗间。   她面色复杂的看了看床单上留下的斑斑印记,最终提起了它同样丢进了缓慢移动着的箱体内,就像是彻底丢掉了曾有的过往。   当她脚踏实地的进入了第八行政区的路面,熙熙嚷嚷的人群在她身旁川流不息,这长达8个月的密闭生活似乎终于得以喘息,她从未有此刻般,体会到自由的气息是如何宝贵,当然,这只是虚假的片刻自由而已,轻轻按了按手臂上早已看不出痕迹的的针孔,她望着微微刺目的暖阳叹了口气,这段不知时日的生活,到底将何时终结。   迷茫不过一瞬,很快,她便照着计划表所列出的事项,开始了一天的忙碌。   每个将要进入高等学府进修的人,都会在选择大致专业之前,登陆联邦的智能测试系统,进行一系列专业系统的测试,以便找到最适合自我特质的发展方向,而现在,午后3点,将不能配送的采购物品放在脚边,她停驻在了这样一台公用测试仓面前。   已经过了今年大部分学院的入学时间,是以公用测试仓现已门可罗雀,分数合格的人们,显然早已兴高采烈的测试完毕,并排的数十架测试仓,现在,只剩下了这寂寥的3台还在运转。   站在这机器前方,就像被施了固定咒语,她再也挪不开步伐,几乎是略带踉跄和憧憬的,她打开了测试仓的门,机器的冷光闪烁片刻,一个模拟的毫无感情的合成女声响起:“欢迎使用,奥拓蓝人类潜质测试仓,请带上头盔,站在蓝线以内。”   当投币的声响结束,滴的一声,智能测试开始。   半个时辰后,握着一份崭新滚烫的测试参考单的阮亦薇,从测试仓中匆忙走出,抬手看了一眼腕表的时间,就拔腿向前跑去,跑了好几步之后才发现还有物品没拿,匆忙的一折身,拿起东西便飞奔向前,目标——A市中心图书馆,也是第八行政区内最大最健全的图书馆。   再次忙碌起来的脸上,已经不见了上午那淡淡的迷茫,那双清澈的秋水剪瞳里,有着名为希望的光芒闪烁着。   是呀,她怎么这么傻,无论何时,只要还能有个人支配的时间,她都是可以继续学习的啊,虽然不能参加高等院校的专职培训,但,无论如何,她都还可以自己努力啊,生活似乎不再迷茫,默默地,她在心底为自己划下了一份长长的计划表。    第九章 归来   勉强在9点前赶回家中,还好,聂逸风还未归来,匆忙收拾好一天的“战斗”成果,阮亦薇很想就这么躺下就睡,但她还是克制住了这疲累的冲动,打开了室内光脑,开始查阅一些基本资料。   关于现任主人的私密资料自然不可能被她查阅,不过没关系,她只需要知道一些大致情况就可了,剩下的,只需要谨慎乖顺的相处,不出纰漏即可。   聂家算是靠着军功起家的贵族,并不算是十分古老的世家,但也比新起的世家多一些年岁,目前正属于鼎盛期之后的和平发展期,聂逸风,作为聂家第五个孩子,上面还有两个哥哥两个姐姐,下面还有一个小弟弟,这个排位,十分符合他自由不羁的性格,军政上的大任理所当然的,交给了哥哥姐姐们承接,而事实上,他的哥哥姐姐们也确实没有堕了聂家声威,而承欢膝下的重任,又被那个比他小了数十岁,天生嘴甜的正太弟弟接过。   他属于一种极其舒适的“真空”地带,由于排位也由于他个人懒散自在的性格,对他,家人只求无过,不求有功,而这,正合了他的胃口,是以若真正给他贴个标签,那差不多就是个举止还算正派的纨绔,毕竟聂家的家教放在那里,他还不至于十分放肆。   现在的他,还并未从学校毕业,高等院校的教育时长从5年到10年不等,而他所选的院校恰巧是最长,今年27岁的他,正好到了倒数第二年,也是学校公认的最闲的一年,不过闲暇也快要结束了,聂老爷子早早发话,不能让他一直这么混下去,就算胸无大志,毕业了,也得进部队锤炼两年,好歹不能太丢了聂家的脸,所以他现在是愈发享乐了,没办法,自由的时间就快要结束了,必须珍惜。   当十点的钟声敲响,聂逸风却还未归家,主人的作息是她不能置喙的,她犹豫了一下,是等还是不等,然后决定,顺其自然。   只在客厅留下一盏夜灯,她回到自己的房间,梳洗完毕,便捧着新买的书,为自己未来一段时日的学习,列出计划。   她为自己选择了家居设计的专业,同时辅修粗浅的金融——后者只是考虑到将来她要一个人照管自己的事宜,而前者,将成为她未来自由后的职业道路。   崭新的书籍捧在手心,就像是捉摸不定的未来的剪影。   待到第一章的内容浏览完毕,困倦也袭上了脑海,她合上书籍,自然而然的侧身而眠,屋内的智能感应系统贴心的为她熄灭了灯盏。   一夜沉眠,而此夜,聂逸风并未归家,灯火通明的派对上,彬彬有礼的聂逸风正揽着一位甜美可人儿的美女温柔低语,显然,此夜的他宿在何处,不言而喻。   过后的三天,她已经完全熟悉了新住处的一切设施,当然,聂逸风的房间她是绝不会主动进入的,从网上加载了课程,为自己的计划表填上完善的一笔,可惜她不敢直接去外面报班学习——毕竟她的时间是不自由的,不能由着性子随便安排。   第四天的夜晚,为自己加热好晚餐,她一面吃着晚餐,一面翻看着书本,待到用餐结束,完全沉浸在书本内容中的阮亦薇忘记了回到自己的房间,甚至连什么时候,家用机器人收了碗碟擦完桌椅都不知道,安静的坐在客厅的餐桌旁,一页页的浏览着书籍内容。   然后这时,房门响了一声,聂逸风推门而入。   从书本中惊醒,她回视着这个几天未见的主人,他自在的走进来,在玄关处换上舒适的拖鞋。   她略微的无措了片刻,待到聂逸风起身朝她望过来时,却已经合上书本,挂上了宁静柔和的笑容,自然地开口:“聂少,您回来了。”   “不好意思,宝贝儿,这几天没来陪你,在看书吗?”哄人的话语出口简直不需要经过大脑,聂逸风自然而随性的走上前,随口的问道,然后伸手拿起了书本《家居设计基础 上》。   “唔?是个爱学习的宝贝儿啊,我记得你还没上高等院校是吧。”自然地坐在了阮亦薇身边的软沙上,同时伸手一拉,就把她揽在了怀里,“你想上学吗?”   阮亦薇张了张嘴最终回答道:“只是兴趣而已,打发时间罢了。”   对方打量了她两眼,愉悦的一笑:“呵,不诚实的小家伙,嘛~有什么困难你也可以向我提的,我很乐意向你提供帮助的,小美人儿。”随手将手中的书本丢在了桌上,聂逸风伸手按住她的腰背将她按在了怀里,然后翻身将她压在了身下,然后在她微微紧张的羞赧中低沉的笑开来,在她脸上温柔暧昧的一吻,而后坐起身将她拉了起来,“来吧,宝贝儿陪我玩会儿游戏,学习也要劳逸结合的。”   说是一起玩游戏,但实际上阮亦薇的作用只是静静的坐在身边充当了人肉抱枕,然后,按照聂逸风的嘱咐在人物快要死亡的时候,点一下F键——回血……实际上她连F键都没有几次机会点下去,显然聂少对这款游戏已经十分熟悉了,全球联网的战争类游戏,该说血统里果然还是流着聂家的血吧,这个拟真度达到50%,需要一定身份才能验证进入的游戏,在他指随意的翻飞着,打出一次次的不过聂少玩游戏的时候,倒是没显示出多大的愉悦感,与其说是在玩游戏,倒不如说是在完成作业似得,但即使如此,也做的很漂亮。   游戏时间并没有持续很久,第11次胜利后,聂逸风活动着肩颈和手臂,点了退出。   随手打开了电视机,正对的沙发上,聂逸风舒适的靠坐在柔软的沙发上,而身娇体软的小姑娘则被他勾住腰肢,乖顺的靠在他怀里。    第十章 恐怖电影?   电视里大概在放什么纪录片,镜头里的景色从航拍的角度渐次下落,山川的浩瀚落到底部,进入苍茫的丛林,属于热带地区特有的色彩斑斓的生态系统透过屏幕扑面而来。   像是点到了什么开关一样,虽然没主动进入心底的世界,然而那个世界就像是以往的无数次,自然而然的在心底播起了小剧场。   梦境一样的心底世界,比实际的景色更梦幻明丽,比人还高大的热带阔叶横在视野里,比巴掌还大的彩色蜗牛慢吞吞的攀爬的叶脉底部,拖着长飘带的蝴蝶在空中自在起舞,硕大多汁的鲜艳花朵悬在枝头,轻缓的随风摆动,心底的世界像是透过透明的水晶罩子去观察一样,天光比实际的模样更耀眼璀璨,懒洋洋的视野里,到处是生机勃勃的绿,斑斓的色彩点缀在绿意之上,认得出的、认不出的生物在视野的各个方位移动。   这心底的世界与屏幕上的画面,竟有五分相似。   她不由得有几分怔愣的望着屏幕,心底的世界宁和安静,却没有声音,即使是生机勃勃的画面也安静的连风声都没有,而屏幕的世界却充满了各色的声音,两者交织在一起,竟有目眩神迷的感觉。   对于这个心底的世界,她再一次怀疑,是否就是她身处的这个世界呢……“在想什么?”聂逸风原本打算换台,却在触及她神情的时刻手一顿,停下动作,这是在发呆呢……还是入神的在观看呢?   “嗯?”她霍然惊醒,心底的世界唰的关闭,初见时,眼眸里的画卷再次清澈的摊开在面前,然后随着眼眸的眨动,变成最平常的模样。   感兴趣的捻了捻手指,他看了看屏幕,又看了看她“西岭原始森林,怎么~你去过么?”   她略带惊讶的看着他,摇了摇头,真话当然不能说,也不会被人相信,她眨了眨眼说:“只是觉得景色很漂亮,当然~没可能去过……”除了 星岚所在的城市,她只去过其他寥寥的几个地方,旅游什么的……孤儿院可没这么好的福利呢。   是么……他没计较,只是伸手摸了摸那头柔顺的发丝,点点头:“想去?”就像逗弄着宠物的主人,他笑得慵懒随意,手指却挑弄勾画着她脸颊的轮廓。   她又是一愣,然后点了点头,敛眉垂目,笑得温和柔顺:“确实,是个漂亮的地方,对我而言,这个世界,有太多没看过的美丽景色了,确实都想,去看一看呐。”   他随意的笑笑“有机会……带你去看看。”说完,屏幕上的画面一转,进入了电影频道。   对话的开始结束都十分随意,她复又顺着那手的力道,乖顺的靠在了对方身上。   电影的情节是紧张的案情推进,然而观影的人却分毫未受影响,手指的动作依然有一搭没一搭的抚弄着她的发丝和脖领下颌。   灯光配合着屏幕调的颇暗,在画面转为暗色的阴暗地牢时,背景乐配合的阴森逼人,屏幕追随着地板上趟流的鲜红液体一路蔓延……极少看悬疑的阮亦薇忍不住悄悄滑开了眼眸,而身侧的聂逸风却依然懒洋洋的靠在柔软的沙发靠背上,神情慵懒松软。   似乎察觉到了怀里的姑娘微微惧怕的僵硬,搂着她的手臂忽然使力,把她紧抱在怀里。   “小亦薇?你在害怕么?”   本来有几分惧怕的氛围,被这一打岔,彻底消散,原本就不是胆子特别小的人,只是因极少观看才产生的“新鲜”的恐惧,立刻的,就被暧昧的粉色气泡赶跑。   其实还是尴尬而紧张的……那几天前的夜晚,想起来,还是一片面红耳赤的模糊回忆。   被紧紧抱住的人,小巧的下颌顶在了对方的胸膛,几乎是想炸着毛从对方怀里挣脱了,却还是微微一僵,强令自己顺着对方的力道依附在怀里,而脑袋,却因着方才的问话下意识的摇头——摇头,下颌顶着那结实的胸膛左右的滑动,并不硌人,反而是有些微痒。   于是原本只是随意调笑的意图悄悄改变,另一只手也加入了局面,更加稳妥的抱住了可爱的宠物,将她完全收在了怀里,头微微斜侧,唇角就找上了那只小巧的耳廓,轻轻伸出舌尖在耳廓上一扫,立刻的,怀里的娇软身躯便颤抖了一下,他恶趣味的笑开来,继续把温热的吐息送入到那粉嫩的耳廓中去,直到那姑娘微微颤抖的,在瘫软和僵硬中屡屡挣扎却不得出,他才停下对那耳朵的欺负。   挑挑唇,邪肆的笑笑,他伸手将那一团不知该作何反应的小动物完全抱在了怀里,阮亦薇带着颤抖的声音轻轻响起,带着试探一样的语气:“聂少……“就像是被欺负了的小动物,软嘟嘟的嗓音。   而此时的电影画面一转,竟是落到了一张巨大而凌乱的床上,剪切的画面流连错乱的播放出一幕幕暧昧的画面,男女主半裸的身躯交叠在镜头中央,汗湿的脖颈,微嘟的红唇,晃动的肢体,柔软的腰肢,赤裸的脊背,在诡异的背景乐里,却透露着人类最本质、最邪恶也最放纵的欲望。   于是原本还含着几分逗弄的氛围瞬间转向,她面红耳赤的闭上眼睛,尴尬的扭过头,紧闭的双眼微微颤抖,而镜头上夸张而逼真的声音还是清晰地转入耳中。    第十一章 沙发   抱紧她的双手,渐渐转移了阵地,一只手顺着脊背的柔软线条滑到了她修长的脖颈,灵巧的五指滑入一头乌黑的发丝深处,扣住了她的后脑,大拇指温和的转动,有一下没一下的勾动着她柔软的耳垂,耳后那敏感的肌肤被如此温和又暧昧的抚摸着,她颤抖的吐息,睁开眼,迎上那双逐渐从含笑的逗弄,变成带着侵略的炽热的眼眸,她知道此刻是逃不开了,况且,这原本,就是她应该的工作。   于是喉口微微一震,她颤动软糯的轻喊:“主人……“他低下头,鼻尖点着鼻尖,暧昧的低声回应着:“嗯……“然后不待她反应的,一个温热缠绵的吻就落在了唇上,挑开她青涩的唇舌,霸道的侵占她所有的领地,掠夺一样的吻,虽然霸道,却是温柔的霸道,温柔的挑动,辗转的吮吸,一分分的侵占,直到她完全投降,紧闭着双眼,任人施为。   而湿热的深吻中,另一只手则顺着脊背滑到了柔软的腰肢,技巧性的抚摸挑弄,让她略微僵硬的身躯瘫软下来,轻轻地,在上衣与裤线接缝的部位反复勾动,温热的手掌流连抚慰,指尖若有似无的探入那缝隙下娇软的身躯。   深彻的吻逐渐回到浅处,最终在那变得殷红的湿热下唇上轻轻一咬,吮吸的勾扯,于是低低的喘息再也忍不住从唇间溢出,而那只试探的手,也终于从指尖开始,整个滑入了那温热的躯体,少女腰部的肌肤细腻动人,仿佛上好的暖玉。   零距离的抚摸让她身体一颤,发出一声清叫,不知是害怕还是激动,湿热的吻却再次落下,落入她敏感的脖颈,左右上下的滑动,忽浅忽深的舔吻。   然后一只手忽然捉住了她的小手,把它摁在了一个炽热结实的腰腹上,结实紧致的腹肌在手下轻轻收缩了一下,她一惊,睁大了双眼,下意识的想要缩回手来,却被紧紧地抓住,略向下滑动着,停在了皮带扣的位置,聂逸风低下头凑到她的耳边,低声念道:“乖,帮我把它放出来。”   放……什么?明明在培训课上有详细的学习过,但此刻的大脑却一片空白,手指哆嗦着,在上面颤抖,她微微紧张的眨着眼睛,看着那在课程上出现过数次的结构物体,另一只手也颤抖的伸了上去,一起帮忙,手指软的像没有力气,皮带扣金属的表面数次从指尖滑脱,终于几个深呼吸后,她镇定下了情绪,颤抖着拉开了环扣,在一阵细小的咔咔咔的声音里,将那折磨人的小东西彻底解开 。   咬着牙、抖着手指,褪去了那条长裤,对方粗长的玉柱将轻薄的内裤顶起了高高的帐篷。   略微为难的喘息着,她伸手勾住了内裤弹力的腰边,而聂逸风却仿佛观看什么最有趣的电影一般,竟把双手枕在脑后,整个身体都放松的仰躺在沙发上,看着那一双幼白的小手拉住他的内裤一角,为难的颤抖。   小逸风似乎也感受到了主人玩乐的趣味,竟隔着内裤朝那紧张的女人顽皮的弹跳了数下。   一惊之下,手指下意识一缩,却因为勾在内裤边上反而把那贴身的衣物扯下了小半儿,结实的小腹甚至一缕浓密的毛发顿时显露出来。   黑色的长发顿时在空中一荡,随后静止,仿佛石化一般……那一晚虽然已经有了最深的接触,然而,迷蒙又紧张的她哪里张开眼看过彼此的身体,此刻,乍一看到,她瞬间就卡了带。   就算当初的培训中看过那么多次教程,然而实际操作,和教程,依然有着很大差别。   聂逸风好心情的看着炸毛的小动物惊呆一般的情态,低哑的笑出了声:“乖~~做事情可不能半途而废呢……快点儿,把它放出来吧。”   深吸一口气,她再度伸出手,一鼓作气,将那轻薄的衣物一把拉下,小逸风终于摆脱了桎梏,唰的跳将出来,弹跳颤动着挺成了一柱擎天的模样。   粗如儿臂的巨龙上青筋微鼓,卵圆的头部,欲望之眼已经在轻轻张合,几滴清液,在她的注视下缓缓淌出……低俯下身子,将最后一件衣物彻底去除,她低下头,略微为难的看着那剑拔弩张的巨龙。   接下来……按照教程所说,她应该……用温顺湿热的唇舌为这根看起来十分恐怖的家伙服务才行。   舔?吻?吸?含?一连串的教程片段从脑海划过,却始终无法真正做到,只要一想到,要把这根东西含在嘴里吸吮,她就觉得无边羞赧,又夹杂着些许生理上的恶心感。   恶心?她到底在想什么?她只是个女奴,这就是她的工作,她没有资格挑三拣四,紧紧闭上眼睛,她的脸上出现了一种仿佛壮士断腕般的壮烈神情,就在她准备不管不顾的用嘴唇触碰到那里之前——一只手勾住了她的下颌,止住了她的动作。       第十二章 沙发play (2)   聂逸风伸手将那可爱的身体勾到了怀里,一翻身,将她压在了身下,舌尖轻轻挑拨着她的唇瓣,复又滑上小巧的耳廓舔吻轻咬:“不着急,我的小宝贝儿,这个动作对你来说还有点儿早,我们来~一点儿~一点儿学。”   她在对方的低笑里羞红了脸,但很快,近乎汹涌的快感就截断了她全部理智。   双手被对方单手禁锢在头顶,左胸的乳珠被湿热的含住,如同婴儿般不断吸吮拉扯,舌尖围绕着那一点红梅画着圈扫动,复又快速的上下击打着那一点颤巍巍的挺立。   “啊!啊呜……唔……”她只能下意识的挺起腰肢,弓起身子,想要抗拒着骤然加诸的快感,双手被牢牢禁锢,身体下意识的扭动挣扎,却更加刺激了他的欲望,另一只手握住了右侧的雪峰,将那形状娇美的一团揉搓成了各种形状,食指中指并拢夹着那一颗乳珠,旋转着拉扯辗转。   夹杂着一丝疼痛的快感从那一点上蔓延开来,她仰头轻叫,终于,他放开对她的禁锢,改用双手握住了那对儿玉兔,带着一丝暴虐的搓揉挤压,将那一对儿雪峰挤压在一起,让她那两颗红梅互相抵着捻动。   这邪肆的举动,让她的双手下意识的握住对方的手腕,然而那力度却不知是推拒还是迎合,柔软的腰肢扭动挣扎,却仿佛蛇妖般无声魅惑。   他很快,便将注意力从那对玉桃上转移开来,俊朗的面孔上划出一抹带着邪气的笑容,他低下头,湿热的吻从胸前辗转着下滑,最终停在那肚脐的位置,美人儿如雪玉平原的小腹之上,那一点脐眼仿佛一眼小井,小巧可爱,舌尖在敏感的脐眼旁转着圈勾动,让她忍不住的收缩着腹部、弓起身子,发出细细的呻吟。   唇舌的吮吻,牙尖的轻咬,在雪玉的平原上印上一颗颗红莓。   而那双邪恶的大手,早已强迫的打开了那对儿修长的大腿,仔细的把玩着那幽谷深处的风景。   粉嫩的花瓣在指尖层层翻开,一开一合的花穴早已淌出了潺潺溪流,湿滑的花液渐渐沁湿了整个幽谷,顺着股沟,滑出一条晶莹的水带。   娇小的珍珠,被指尖顶住,时快时慢的拨弄擦刮,对方结实的双腿早已挤入了她双腿之间,让她被迫大开着双腿无法合拢。   “啊!不要啊……唔……那里……不要啊……”她只能无意识的低喊,娇软的小手抓住对方的手腕想要停下那层层深入的玩弄。   蓦的,一根修长的指节拨开花瓣,指节探入了那湿滑的花茎。   “啊!”她惊叫着,猛然收缩花茎向后仰起身子,想要将那异物推出体外。   修长的指节探入到湿滑的花茎深处,左右蜷曲着手指摸索勾动翻绞着,让她无力的颤动,那指节摸索着,最终探到了花壁上的某一点,轻轻一摁,她顿时尖叫着,疯狂收缩起了花茎,于是聂逸风知道了,这便是她的敏感点。   “呐~小亦薇知道吗?你那里面,很湿很热,而且,还在不停咬我的手指呐~”低沉的声音就在耳边响起,仿佛恶魔吹响的堕落信号。   她无力的摇头:“不要……不要说……”   食指尖恶劣的顶戳着那一点,曲起手指抠动擦刮着那一点,而拇指,则准确的摁在那花蒂上,随着食指的动作,打着圈儿勾动。   “啊!”一声尖叫,阮亦薇只觉得眼前一道白光闪过,剧烈的颤抖从身体最深处蔓延开来,小穴疯狂的收缩,咬住那根手指拼命地吮吸,身体颤抖如筛,在他的身下溃不成军。   “唔~这么快就到了~我的小宝贝儿很敏感啊。”   手指抽离那小穴,花液随着穴口的吞吐大股的涌出。   毫无前兆的,双手卡住她的大腿根儿,将她的双腿张到最大,那早已胀大到极致的玉柱以一种悍勇的姿态,一插到底。   小穴还未从方才的收缩中完全平复,便又被这样粗大的巨物完全撑开,巨龙节节推进,直到重重的抵到她身体最深处那最柔嫩的花心,卵圆的头部重重顶上那娇嫩的花心,将那处柔软的凹陷重重顶开甚至向下凹陷。   这般的刺激让她放声尖叫:“呀啊!!!”   这似乎直击神魂的重击让花茎缓和的抽搐收缩再度恢复疯狂。   “真是个尤物啊……”窄紧湿热的小穴不停地蠕动吮咬,几乎想要夹断他的巨龙,他停顿了片刻,低低的喟叹,而后,聂逸风没再温柔的给与她适应的时间,修长的玉腿被直接架上了宽阔的双肩,大手握住她的腰臀将她下半身完全提起,他完全用一种跪立的姿势向着那娇柔不堪的欲望之花展开了激烈的冲锋。   几乎大半儿抽出花穴,再重重的整根没入,花心抽搐着颤抖,里面的媚肉层层翻绞,想要推拒那过于强烈的占有,却让那强烈的快感来的更加凶猛。   她尖叫着向后仰头,几乎闭过气去,双手深深的陷入身下沙发的软垫里。   他结实的小腹随着抽插的动作重重的拍击着娇软的雪臀,她娇美的上身被撞击的前后挪动,双乳也翻动着情欲的波浪。   她胡乱摇着头,连尖叫的力气也无,只能张大了嘴喘息。   脚尖紧紧地绷直,两根玉腿随着抽插的动作时不时的收缩紧绷,大腿内侧的娇嫩皮肤紧紧贴合在他胸膛腹部,肌肉的脉动和着抽插的律动,肌肤与肌肤的接触,滚烫而火热。   汗珠从精健的身躯上坠落,将两人的接触沾染的更加火热黏腻。   几滴眼泪无意识的流出,顺着精致的脸颊流下。   快感来的太过汹涌,海啸一般几乎将她溺毙。   大掌握住两瓣雪臀,肆意的揉捏,修长的手指滑入两股之间,抚摸揉搓着那敏感的沟谷。   很快,她便在这凶猛的冲刺里,再度丢盔弃甲。   浑身颤抖着抽搐,小腰高高的挺起,良久,才哆嗦着落回柔软的沙发。   整个人仿佛被抽了脊椎的蛇一般,虚脱般的瘫软下来。    第十三章 沙发play(3)   惊讶于她如此敏感迅速的攀升,他悍勇的冲刺终于缓和了频率,变成了安抚的三浅一深。   俊朗的脸上噙着一丝笑意,他侧过脸,薄而俊俏的唇安抚似得吻上了脸旁无力垂挂着的玉腿,温柔的点吻落在大腿内侧,她无力的轻颤。   迷蒙的视线里,那人的面容却意外的清晰可辨,俊朗的眉眼,薄唇安抚的轻吻,明明是极其私密而羞耻的动作,却仿佛在拍艺术片一样唯美动人。   游戏人生,游戏万事,明明意识还在溃散的迷蒙之中,她却下意识的感觉,面前这个人即使是在做这样激烈的事,似乎也不曾沉迷,就像他方才玩战争游戏一样,一个人,取悦自己,姿态漂亮,赢得好看……却仅此而已,骄傲又孤单,却自得其乐。   张了张唇,她虚浮的声音细细的念到:“聂……逸风……”不知道为什么,她觉得,此刻应该叫他的全名才对。   对方的动作停了片刻,似乎从某种状态里回过了神一般,黑色的眼眸随意的望过来,看着她长发散落、眼神迷离、瘫软虚浮的模样,忍不住勾唇一笑,那笑容里,终是多了一丝真实的温度。   将她虚软的双腿放下,他俯下身子,将她完全罩住,双手从她腋下穿过,捧住了她的脖颈和后脑,将她抱在了怀里,身体的重量一小部分贴在她身上,绝大部分,却靠着他自己的双肘支撑。   身体紧密而汗湿的贴合在一起,滚烫而熨帖,这个姿势,最温情最缠绵不过,让她迷迷糊糊中,竟有种被呵护了的感觉。   然而她清楚,那只是错觉。   但那律动的频率终于是温柔了下来,酸软的花茎里,那根粗长的玉柱温柔的抽动,一浅一深,轻而缓慢的安抚着那娇软的欲望之花。   新的体位并没有刚才进的深入,但却更贴合,也更能摩擦刺激到那颗隐在花瓣中的珍珠,双乳贴合着对方结实的胸膛,轻轻地挤压、摩擦。   柔软的小腹与对方结实的腹部摩擦贴合,这样温柔的纠缠,让她那已经酸软不堪的花穴微微一烫,再度滚出了情欲的花液。   玉柱轻缓的进出,却在每次进入时,都要推到它所能达到的最深处,然后在那里停留片刻,让那花心充分的收缩抽动,再缓缓的抽出。   这样温柔的折磨,却让她觉得似乎比刚才的激烈更难拒绝。   细小的呻吟无法抑制的逸散,双腿无意识的靠拢,夹紧了那精健的窄腰,每一次深深的推入,那纤柔的小腰都会下意识的抬起,迎合着那深入的幅度。   手指时紧时松的攥着身下的软垫。   聂逸风微微用力抱紧了怀里不住抽搐的娇小身体,舔吻着她脸上的泪珠,“乖~别抓着垫子,来~抱着我。”   就像被蛊惑的娃娃,她伸手,揽上了对方的脖颈宽肩,手下的躯体火热紧实,沁着一层薄汗。   酸软的花穴不断被翻绞顶弄,敏感的珍珠被前后摩擦刺激,湿软的唇舌在脖颈耳侧舔吻吮吸。   这次的快感如同缓慢的涨潮,却坚定的一波一波的推着她,向那顶峰攀去,双腿无意识的夹紧了对方律动的腰,双手也越来越用力的陷入对方宽阔的肩背。   细微的颤抖开始积累,如同山崩前岩石的细微颤动。   尖喘呻吟的声音渐渐变得急促而难耐,雪臀下意识的左右扭动,仿佛催促又或是逃避。   终于,累积的快感到了爆发的一点,她颤抖的身躯忽然僵住了一般,停顿了数秒,于是聂逸风忽然低下头,噙住一颗红梅用力的拉扯吮吸,同时加快了挺动的速度,一手滑入了相交的部位,捉住了那颗挺立的珍珠,拨动弹击。   “啊~!”再度尖叫一声,十指紧紧陷入了结实的肩背,她抖着身子,再度颤成了一团,而在她的尖叫抽搐中,另一只椒乳被握在了掌心大力揉捏,而那颗珍珠也被修长的手指擒住,毫不留情的连连弹击。   于是身子失控的颤抖着弓起,大脑一片空白,花茎深处的花心酸软的一烫,哆哆嗦嗦的喷出了大股的花液。   汹涌的花液在尖叫声中喷溅四射,打湿了身下的软垫,甚至有一部分喷在了他结实的小腹。   第一次泄身后的高潮来的绵长而疯狂,当她精疲力竭的瘫软下来时,眼前还是一片模糊的光影,她只觉得自己的每一分气力都被榨取的干干净净,身子虚浮瘫软,就连动一动手指似乎都做不到。   一条腿顺着沙发的边缘滑落下去,脚底踩在了地毯毛茸茸的面上。   她的身子无力的痉挛,眼泪顺着脸颊茫然的滑落,菱唇张合喘息着,吐出破碎无序的颤音。   “小宝贝儿~你高潮的样子真漂亮,不过~我还没到呢,怎么办啊~”身下的人儿只是失神的呢喃呻吟,显然,已经无力回应任何话语。   邪邪的挑了挑唇,不再等她回应,他伸手拉起她的一条腿挂在臂弯里,就着花茎里湿热的液体,放纵的挺动。   他闭着眼睛,纵情沉浸在了感官的世界,发泄似的在每一次近乎残虐的撞击中掠夺着快感。   白皙的身体已经无力回应,只能失神的痉挛抽搐,花心在每次的撞击中,都委屈似得哆嗦收缩,每几次撞击后,都会收缩着沁出一股花液。   酸软无比的花心被毫不留情的抽插捣弄,肉体相交发出的水泽声在室内蔓延,小穴口被摩擦的殷红一片,潺潺的花液被巨龙捣成白沫,随着进出的动作流淌而下。   泄过一次的身体无比敏感,不过是数十次的捣弄,就要痉挛着再度抽搐起来,陷入一个类似于高潮似得小高潮中,数百次的抽插过后,那捣弄的频率忽然加深加快,将那肉体撞击的声音变成了急促的连音,大掌“啪”的一声拍打在了雪嫩的翘臀上,她的身体一僵,小穴一缩,再度陷入到无情的快感漩涡中去,狂野的快感夹杂着些许疲累至极的虚脱感,让她颤抖着痉挛,花心一缩,再次喷出一股浪潮,却比方才那次小了许多。   他低低咆哮了一声,深深的撞进去,在她的喷涌之中,射出浊白的精华,一瞬间,水乳交融,畅快淋漓。    第十四章 沙发play(4)   第一轮终于结束,她瘫软的躺在沙发上,双腿无力的大张,小穴一张一合的吞吐着,大股清液夹杂着几许浊白从那粉嫩的小嘴中吞吐出来,可怜楚楚的花瓣上湿漉漉一片,细软的水草完全被打湿,一缕一缕的贴服在山谷上。   白皙的身躯上红莓的痕迹零星散落,发丝凌乱披覆,精致的脸颊上一片迷离,完全瘫软的少女,此刻看起来,就像是刚被暴风雨蹂躏过的花朵,让人既想怜惜,又想更加疯狂的蹂躏强占,让她哭叫,让她呻吟求饶,让她彻底的破碎昏厥。   看着这极其淫靡的景象,刚刚疲软的小逸风微微一跳,竟又恢复了挺立的姿态。   无奈的看着自己的小兄弟,不过也确实还未尽兴,于是邪恶的手指再度伸向那朵可怜的花朵,打着圈停驻在了那颗微微凸起的小珍珠上。   “啊……不……不行了……聂少,主人……不行了,求求您,放过我吧。”细细的声音夹杂着颤抖如同哽咽般可怜。   手指却再度钻入了那窄紧的花茎,明明刚刚经历过那样的蹂躏,但现在,这湿热的花茎却还是十分紧致,只比刚开始松软了些许,手指在敏感至极的穴内抠动,尤其是对着某个敏感的点,上下左右的抠动刺激,让那触感略略粗糙的一点在反复的顶弄戳刺中,微微鼓胀凸起。   “啊……唔……不,不行……不要了,不要了……”断断续续的呻吟求饶中,那根手指却耐心但毫不停顿的刺激着她,压榨出她残存的热情。   虽然身体已经疲累不堪,但敏感的小穴在这样的挑逗拨弄下,还是很快的,又沁出了缕缕花液,内部的媚肉收缩着,如同千万张小嘴儿,咬着那根手指向深处吸去。   “乖宝贝儿~你的小穴儿好像不是这么说的呢,你瞧,它还在咬我的手呢。”   “嗯……唔唔……不,不是的……没,没有。”   “不是?没有什么呢?”他低声的笑道,张嘴,咬住了她的耳垂:“真不诚实啊,明明又湿了呢……我的小亦薇。”   伸手把瘫软的少女捞了起来,将她背过身去,上身趴在了沙发的靠背上,双腿则跪立在沙发上,从身后挤入她的双腿间,他伸手卡住她的腰肢,不容分说的,巨龙挤开刚刚合拢的花瓣,就再次冲入了那娇软的销魂所在。   完全趴伏在沙发的靠垫上,她无力的迎合着又一轮的挞伐,每一次撞击,结实的小腹都会撞上那挺翘的雪臀,发出“啪”的一声,配合着小穴儿被插入的“噗呲”的声音,显得十分暧昧淫靡。   她收缩着花茎,腰肢向前弓起,想要逃开那大力的冲撞,却被那双大手牢牢卡住腰肢,不得不翘起臀部,接受着那大力的抽插撞击。   极限的快感逼迫着神经,不断接近着崩溃的下限。   这样的后背位虽然不能十分深入,但却让那根巨龙每次顶入,都会擦过那最敏感的一点,再重重冲入花茎深处,大手抚摸揉搓着上行,最终握住那对儿在空中晃动的双乳,大力的揉搓,两点红梅在粗粝的掌心来回磨拭,滚成两颗坚挺的蓓蕾,再被手指捻住,揉搓拨弹的欺负。   “啊!”她被刺激的躬身后仰,却更加将那对儿雪峰挺立在了对方的手中,后背也贴住了对方宽阔的胸膛。   他从身后勾过头,吻住了那张菱唇,霸道的掠夺她的气息。   近乎窒息的侵占中,一只手从身前滑入了那绞缠的部位,准确的夹住了那颗脆弱的珍珠,旋转揉捏。   无声的仰起头,她无助的左右摇摆着头颅,泪珠再度溅落,身下的小穴一紧,又一次陷入了疯狂的抽搐之中。   小穴内如同千百张小嘴一同用力,吮吸着那粗大的巨龙,压迫着那巨大的刑具,想让它快些“交代”,好结束这场已经过于激烈的战斗。   手肘和双腿一软,再也撑不住身体,她顺着沙发靠背的弧线,就想要滑倒,然而他却抱着她一个转身,坐在了沙发上,变成了女前男后的坐姿,依然是她的后背紧贴着他的胸膛,看起来,就像是她坐在对方怀里一样,而那根坚硬如铁的玉柱却依然贯穿在她花穴里,看起来不曾有半分疲软。   她抽抽噎噎的哭泣求饶,身体濒临极限的感觉让她阵阵眩晕,而那烙铁一般的巨龙却还是不肯放过她,执意要将她逼上那最终的极限。   双手握住她纤细的腰肢配合着腰臀的动作将她上下抛动,她娇软的小穴上上下下的套弄着那根利剑,不知为何,聂逸风的动作变得愈发粗暴,狂野的上下起落让她几乎闭过气去,仿佛在她身上疯狂的发泄着什么,渐渐地,她不再哭泣求饶,只是瘫软在他怀里,任由对方肆虐的施为。   然而她毕竟是太青涩,除了初夜那天,这不过是第二次承欢,就受到了这样的进攻,早已超出了她的承受范围,花瓣已经被摩擦的一片红肿,渐渐地,随着那毫不留情的抽插,一丝麻痛,从那酸软到了极限的花茎中涌出,花穴不再持续涌出潺潺的爱液,渐渐变得干涸。   而神智,则在这开始蔓延的痛苦中清醒,然而她却反而没有了求饶和挣扎。   在真正的极限之前求饶,是为了避免这一刻的来临,也是为了让主人觉得满意和情趣,然而真的到了这一刻,反而要停止求饶……因为她很清楚,自己没有权利反抗,更不能败了主人的兴致。   与其挣扎,不如想办法,快点结束这一切,神智的回归,更加使得身体难以动情,小穴变得更加干涸,抽插的动作很快就成了上刑一般的痛楚,但她紧紧地咬住了下唇,不让自己痛呼出声,只是喘息的声音溢出口鼻,倒显得她是在动情呻吟似得。   她回想着教程中所学的方法,颤抖的伸出双手,反手摸上对方紧致的腰侧,柔软而暧昧的抚摸滑动。   倘若他们还是正面相对的体位,凭借聂逸风长久的经验或许会发现不对,但此刻,他们是后背位,而聂逸风,此刻,也正在最疯狂而无理智的最后冲刺期,因而,这夹杂着痛苦的抽插依然毫不怜惜的进行着。   手指生涩的顺着对方的脊背滑到尾骨,小手抚摸着腰肌转圈挑动。   对方的气息一变,律动的频率骤然加快,伸手将她紧紧箍在怀里,放纵的撞击着身上的人,直到死亡般的快感堆积着、顺着尾椎骨一路攀爬,他粗喘着,把那巨龙深深顶在了花心深处,热液子弹般的射在了花心上,烫的她一个哆嗦。   终于……结束了……   吃肉一定要留评啊~~!    第十五章 内力耗尽?   巨龙终于抽离了身体,带出一缕浊白的液体,可怜楚楚的花心一片红肿,花瓣儿向外翻着,无力合拢,而浊白的液体,则沾染在上面,淫靡又可怜。   她大口的喘息着,小手收在胸前,无力的侧身软倒在沙发上,一副柔弱不经的模样。   他起身披上了浴袍,而后才看到了对方带着痛苦的情态,这才将目光移到了那一片凄楚而肿胀的花心,他微微皱了皱眉。   阮亦薇瘫软无力的支撑着沙发,想要翻身坐起,却无力的跌倒。   他伸手把她捞了起来,而后抱着她,把她送进了她自己的房间。   转身的一刻,家务机器人已经智能的滑了过来,收拾起了那一片狼藉。   轻轻把她放在床上,他沉默了片刻,最终伸手抚了抚她的长发:“你好好休息吧,晚安。”说完,聂逸风转过身打算离开。   一只小手伸了过来,牵住了他的衣角。   阮亦薇柔弱的撑着床面,抬起身子,楚楚可怜的望过来,试探的开口问道:“主……人,你在……生气么?”   聂逸风扭过头看着她,俊朗的面孔上此时并无什么表情。   然而她却瞬间面孔白了一分,轻轻咬了咬唇,“是我哪里做的不好么?您可以告诉我,我……下次会注意的。”   漂亮的眼眸分明带着一丝惧怕,但却还不闪不避的直视着他的眼睛,他微微挑了挑眉,最终垂下眸,低低的笑了。   回身温和的安抚着她的肩背,他低声说道,“乖~并不是生你的气,今天原本就有点心情不好,所以最后有点儿失控了。“停顿了一下,他伸手放在了她的腹部暗示的问道:”你……很痛吗?”   这对于聂逸风而言是件罕见的事情,在他的印象里,他还从来没有把女伴弄得这么凄惨过,因为今天心情不佳所以格外放纵,也或许是因为他之前一直选择的都是比较妖冶成熟的类型。   听了他的问话,她不禁一呆。   他可以选择把不爽发泄到别人身上的,尤其是,这个别人,是一个根本无力反抗的漂亮少女。   然而此刻,他竟然是……为她的痛苦感到歉意?   她摇了摇头,不管怎样,她都不会真的向他抱怨。   “不是……那么疼。”黑色的长发随着摇头的幅度飘摆,如同柔弱的柳枝。   这是在说谎,因为此刻她那处最娇软的地方正火辣辣的抽痛着。   “下次如果感觉痛了,你可以直接告诉我,我不会因此生气。”   受自身的性格,和从小接受的教育影响,他并不喜欢通过把痛苦建立在别人身上以获得快乐,这让他反而觉得不快乐。   他喜欢让身边的人和他一起跌入欢乐的世界,一起放纵欢愉,而不是他单方面享受,而对方咬着牙苦苦忍受装出迎合的样子。   这让他觉得不爽,像是自己的技术不够达标、又像是自己持强凌弱了似得(但事实上你确实这么做了啊孩子……)。   阮亦薇没敢问,如果她真的喊痛对方真的会停下来吗,她只是悲哀的想到,如果她想要安全度过之后的女奴生涯,她必须要提高她的床上功夫了,“对……对不起,我,我会努力学习的。”于是最终她小声的嘟囔着说道。   聂逸风听了此言,忍不住笑出声,这么认真的语气,简直像是课堂上好好学习的乖学生。   “好吧,那我就期待着吧,时间不早了,你休息吧。”最终聂逸风低下头,在她额角安抚似的亲了一下,犹豫的看了她痕迹斑斑的身体一眼:“需要我帮你清理一下么?“阮亦薇赶忙摇头:“谢谢……聂少,没问题的,我自己可以的。““好吧,需要帮忙你还是可以叫我的。“说完,他回身离开了这房间。   在对方彻底离开房间后,阮亦薇完全瘫软的卧倒在了床上,浑身上下像是被车碾了一遍似得,小穴此刻火辣辣的痛着,而心神,却还在不断后怕。   倘若自己的第一个主人不是聂逸风,而是那些专门喜欢虐待羞辱别人以获得快感的人……只怕她现在已经是生不如死了吧,想起自己听说过的某些被玩到进医院缝针修养的例子,她就忍不住战栗。   在训练中心的时候,就有教导师和某些姐妹说过,床上事的痛苦之处。   有些人天生敏感容易动情还好受些,但即使是天生比较淫荡的人,也经不住持续不断毫无怜悯的玩弄,这个时候,若不用技巧帮忙,一味硬扛,只会痛苦不堪,宛如上刑。   体检的时候,工作人员告诉过她,她的身体资质是很好的那一类,可以算得上是天生尤物,但是毕竟经验不足,容易“内力耗尽”。   那么如何改善这个情况呢?有人说可以通过想象,诱使自己动情,比如想象自己和心仪的对象做爱,或是用一些火热的性幻想来催眠自己,始终保持情动。   然而她第一从来没有过性幻想,第二,没有喜欢的异性可供YY,所有的经验都来自于聂逸风……所以,这一条可以忽略了。   第二个方法是追寻自己本身身体的快感,强迫自己专注于享受身体的快感,抛却所有羞耻,把每一丝快感都放大来追寻,催眠自己是个淫荡无比的女人,从而忽略痛苦不适的部分,这个方法……或许有用吧,或许下次可以尝试……最后,就是依靠药物,让身体不受控制的变成一个淫娃娃,从效果上讲,最后一条是最简单有效的,然而……并不是每一次,她都能有机会把药用上啊,毕竟,这事儿,是掌握在主人手里的。   然而阮亦薇还忽略了一条,那就是调教……循序渐进的、不断加深的,调教,让青涩的少女,变成欲望的魔女。   此刻,她只是疲惫的叹了一口气,待到下身的疼痛消减了些许,她虚软的撑着身体,走进了浴室。   浊白的液体顺着水流从体内被清理出来,所有的女奴都在出售前被打过特殊药剂,从激素层面,保证了她们两年内不会排卵,这代表着,两年内,她们既不会怀孕,也不会有月事,呵……真是贴心的药剂呢,让主人们排除后患尽情享用。   拿出一支玫瑰色的药膏,她早就有先见之明的备下了一支修护用的药膏,此刻倒是正好派上用场。   指尖擦着一点晶莹的药膏,清凉的药膏落入红肿的花心,顿时将那一跳一跳的痛楚减轻许多,渐渐消肿的花瓣再度合拢,还好,这次并未破皮流血,只是红肿。   做完这一切后,她无力的闭上了双眼,倒在了床铺中央,陷入了昏睡。    第十六章 补偿   尽管醒来时,浑身上下依然酸软,尤其是双腿之间,但她还是按照闹钟响起的时间,按时爬起了床,下床的一瞬间,腰部的酸软让她差点栽倒在地,原地修整了片刻,她颤巍巍的站了起来,动作别扭的走向了洗浴台。   幸好昨晚睡前有涂抹过药膏,今天起来,那娇嫩的部位已经基本恢复如初。   按照她自己的时间表,现在,到了她学习的时间。   想起那本书还被遗留在客厅,她深吸了一口气,推开了房门。   然而她起床早,似乎聂逸风起的更早。   现在,房间里,又是只剩下她一个人。   她的书本被好好地放在桌角上,她拿起书本的一瞬,一张字条从书本下飞了出来。   略带一丝飘逸不羁的字体:“下午两点,我来接你。顺便~宝贝儿,你需要好好锻炼身体,记得按照我发给你的锻炼方法锻炼身体哟~”落款,是聂逸风的大名。   想起昨晚体力不支败下阵来的样子,她的脸不禁一红。   拿出手机检查邮箱,果然,一封新邮件出现在邮箱中。   好吧……时间表又需要调整了。   她还需要锻炼身体才行啊……   把下午的学习任务尽量调整到了上午。   一上午的时间便在她认认真真的研读中渡过。   还好现在学习的都是基础课程,靠着自己理解和网上查找的讲解,她还能理解,等到之后,学习到复杂的部分……轻轻叹了口气,罢了,走一步算一步吧。   下午两点,从学校归来的聂逸风准时推开了房门,早已收拾妥当的少女捧着书本,坐在木桌旁的阳光里等待。   经过昨晚的事情,她暂时是不会主动坐沙发了。   “聂少。下午好。”小姑娘扬起训练好的明媚笑容站起身,自然的向主人主动问好。   休闲款的正装穿在身上,却始终有种俊朗不羁的气质,聂逸风噙着一丝阳光俊朗的笑意,打量着她。   穿着得体而自然,淡妆的面容精致却不刻意。   满分。   “每次进门都看到你学习,还真是叫我这个真正的学生感觉羞愧呐~”他随意的开口调笑,向她伸出手。   她自然的走上前,揽住金主的胳膊,“没办法,我是笨鸟,只能勤快点啦。”她顺从的跟随着他的脚步,小鸟依人般的走出。   最终聂逸风把她带到了一个休闲娱乐的热闹地方,二人并肩走在路上,男俊女靓,端是一道好风景,倘若不说破,一般人还以为是看到了一对儿和谐的情侣,哪会想到,是主人和女奴的关系呢,不过话又说回来,一般的主人,谁会带着女奴逛街呢,只是为了发泄欲望才买回来的漂亮玩具罢了。   聂逸风带着她熟门熟路的进了一家珠宝古玩的店铺。   领班似乎与他极熟,见他进来,立刻笑着点头喊道:“聂少,您来了,快请里面坐。”   店铺装饰的复古而梦幻,如果不是诸多现代设备陈列其中,还真让人以为穿越了时间,回到了古旧的年代。   满目玲珑,珠光宝气,聚光灯下,闪烁着各种色光的金玉珠宝,无一不梦幻,无一不迷人。   穿着古色古香的导购小姐那妆容精致的脸上,尽是诚意满满的笑意,望着你,就仿佛是望着最受崇敬的人。   这样的氛围,这样的布置,这样的,华丽动人。   大概是人都会对此心动不已吧。   停驻在一个柜台前,一排的饰物晶莹璀璨,尽情的向人们展示着它们的精美动人。   聂逸风拉过她的手,含着温柔笑意的眼神,仿佛是在打量着这世上最美丽的珍宝,“我的宝贝儿这么漂亮,总要有点装饰才不浪费呢,小亦薇,喜欢什么,挑两件吧。”他说的温柔,满满的诚意,仿佛她真的是一件价值连城的珍宝。   他笑的温柔动人风度翩翩,她回的温婉顺从娇媚可人。   “谢谢聂少。”她说这话的时候眼眸亮晶晶的动人,似乎真是一个被男友宠爱着的惊喜不禁的小姑娘。   然而亮晶晶的眼眸垂下来落在柜台上后,又变成了平素里淡淡的清亮。   这算是……昨晚的事情的~后续么?   确实是个温柔的金主啊,竟然还会来补偿她。   可惜再美丽的金玉珠宝,现在的她要来,也是无用啊。   对于现在的她而言,只有两样事能让她心动,一是自由,二是知识,其余的……都不过镜花水月。   然而她必须要装出高兴无比的模样,毕竟她的工作,就是让他开心满意。   眼神划过那些精美动人的东西,这些平素里让她想都没想过的珠宝饰物就这么躺在她面前,任她挑选。   这么一想,她忍不住唇角一勾……还真像是挑选秀女的君王啊~只可惜,这个君王并不能按照喜好选秀女,最终是要皇太后点头才行呐“这些都很漂亮啊……我是挑不出来啦,不如聂少帮我挑一件吧,您觉得好看的,一定是好看的。”她的声音清甜,转过头,侧过脑袋来望着他,眼眸里似乎含着些许为难,但看向他时,又变的满是诚意和信任,以及一丝丝的,崇拜。   聂逸风勾起唇一笑,在她鼻尖上一钩, 随意的低下头,手指在玻璃的柜台上划过:“这几样,戴上试一试。”   柜台小姐立刻听话的行动开来,捧过她的手,细心地放在软垫上,再一件一件的为她戴上,一边带着,一边职业又贴心的赞美话语就好像不要钱一样倾泻而出。   一时间,真把她夸得花儿一般。   她笑的开心,就好像一个穿衣试镜的模特一般。   花花公子的眼睛果然毒辣,挑选出来的,确实极为适合,每一件带上去都显得各有千秋。   于是最终聂逸风同学发挥了一个土豪最该具有的特质,伸手揽过那言笑晏晏的姑娘,在她脸侧亲昵的一个香吻,“那就全要了吧。”   接下来的行程里,几乎是浪漫言情剧的全套上演,珠宝华服,香包玩偶,基本就是聂少大手一挥,阮亦薇各种甜蜜娇羞的笑,然后是店员们或真或假的称赞,然后她小鸟依人的倚在他的臂弯,一副幸福满足的模样。   简直了,扯一台摄像机,妥妥可以开拍了。   啧啧,真是花花公子玩的开心,小小女奴演的认真呢。    第十七章 真与假(微H)   等到夜晚归家,阮亦薇背过脸偷偷揉了揉笑肌,这小半天维持着“完美弧度”真是对肌肉的大考验呢。   进门的时候,月光透过落地的窗户洒在屋内,虽然并未开灯,却也不显得黑暗。   她转过身,抬起手想要打开那开关,然而,一只大手忽然伸出,捉住了她的手把她拉进了怀里。   还未反应过来,一阵天旋地转,她就被人压在了门板上。   身材高大的男人完完全全把她罩在身下,一手撑在她的耳旁,一手托起她的下颌,缠绵而霸道的吻就落在了唇上。   两瓣唇柔软火热,像是品尝着最美味的东西一样,辗转吮吸,舌尖透过唇间的缝隙,轻轻扫在贝齿上,接着便撬开了她的牙关,长驱直入,霸道的卷起她的小舌,一同共舞,吸住她的香舌,牙齿微微用力,从舌根处,寸寸向上,咬噬吮吸,直将她吮的舌根发麻,双腿软倒。   轻轻地嘤咛溢出,慌乱间,她只得伸手无力的搭在他的胸膛上,软弱无力的力道却仿佛是在爱抚一般。   直到吻的她气喘吁吁,完全瘫软在怀,他才终于放开了那张菱唇,一只手揽在腰间,让她完全依附在怀中,另一只手,贴着头皮绞进了发丝间,温柔的抚慰。   修长的手指绞缠在发丝中间,此刻,竟仿佛有无限的柔情从这三千的情丝间勾连缠绕。   他低下头凑在她的耳边,薄唇贴着她的耳垂,炽热的吐息钻进耳膜,让她全身发麻的颤抖。   “为什么不开心?”他低沉的声音在只有呼吸声的寂静中响起。   她身体一僵,疑问从口中溢出:“嗯?什么?”   “亦薇并不是真的开心对吧,不过是在哄我开心罢了,为什么不开心,那些东西,不喜欢么?”   竟然被看出来了……她的演技果然还是……不够好么。   “聂少为什么要……管我开不开心呢?您开心就好了啊。”倘若是要她真心的开心了,那么终于有一日,从那短暂编织的美梦中醒来,狼狈的想起自己的身份,再被下一个不知面目的主人接手……那又该有,多伤心了呢?   还真是承认了呢,如此直白的言说还出乎意料呢:“呵呵……还真是个挑战呢,不过没关系,我总会找到你最想要的东西,让你真心实意的奉上笑意。”   她一愣,似乎被惊了一下,然而方才在心底翻滚的惧意却是一敛,随后她忍不住笑开来,也用了低低的调侃的声音问道:“聂少您对所有的女孩子都是这样吗?一定要让她们动心动情才算满足么?”   双手搂住她的腰,聂逸风懒懒的把下颌枕在她的肩窝上,随意慵懒的回应道:“这样有什么不好呢,比起冷冰冰的相处关系,真心实意的爱一场不是更加动人么~小亦薇这么美丽可爱,我可是早就动心了呢,你若是一点儿也不动心回应,唉……那我岂不是~很可怜。”话说道最后,竟带上了一种小孩子吃不到糖果般的委屈的含义。   阮亦薇竟忍不住笑开来,这么赖皮一般的论调哦……一场身体的游戏还不够,还一定要再搭上一颗心啊,呵……那还真是,超出她的业务范围了呢:“啊呀~~聂少您早说啊,您这么俊朗迷人,其实这个笨女孩第一眼看见您就动心了呐~~所以一想到将来要离开,她就心碎的开心不起来呢。”说道最后,她故意的,用了一种极其夸张的哀怨的口吻说着,就像是三流言情剧里的苦情小女主。   明知道又是在应付着他演戏,然而聂逸风还是忍不住低低的笑开来,不过也无碍,偶尔换个方式游戏似乎也不错。   我演戏,她演戏,大家一起演,来一场世俗的浮生绘,至于将来?呵~将来的事,将来再说吧。   手上忽然一用力,就将她横抱而起,她一声惊呼,抬手揽上了他的脖颈。   大踏步的走向了那张笼罩在月光下了长木桌,木桌上,铺着黑白几何图案的亚麻桌布,让她坐在木桌的边缘,他的膝盖顶开了那双玉腿,站在了她双腿中间,热烈的拥吻再度袭上唇间。   炽烈的,让人心神模糊的亲吻中,那双大手也丝毫不曾空闲的上下滑动,抚摸,最后落在浑圆的臀部,极具暗示意味的抓揉,搂紧了怀中娇软的少女,身体慢慢前倾,直到将她完全的压倒在了桌面。   炽烈的吻离开她的唇角,轻柔的、游动般的,无序的落在其他部位,最后在她鼻尖上轻轻一咬,低沉的声音带着一丝沙哑,“先让我检查一下,小宝贝儿的身体恢复的如何?”一根修长的手指早已勾住了裙摆下面,那三角的贴身衣物的勾边,随着话语,手指暗示性的勾动着那弹力的勾边,让她忍不住的,身体一哆嗦,身下的花穴竟是忍不住一缩。   双手拉住那一条纤薄的织物,让它轻轻地从那浑圆的臀瓣上滑落,裙摆被堆起半遮半掩的遮住了幽谷,却露出了那双雪白动人的大腿,而半褪的蕾丝内裤,则卡在大腿的中段,月光下,这幅图景显得格外惑人。   忍不住的,瞳孔微微一缩,小逸风轻轻一跳,有了抬头的趋势。   曲起她的一条腿,将那条腿从那轻薄的织物里褪出,双腿离开了这最后一件衣物的束缚,顿时被那双大手完全打开,展露出了那双腿间的美好诱人。   他的眼光专注深沉,盯着那一处细嫩,让她忍不住害羞的扭动了一下,伸手,想要遮住那羞人的部位,扭动中,蕾丝的内裤顺着另一条腿滑了下去,最后卡在了脚踝,在空中回荡。   (话说卡在这里,你们的心是不是也在空中回荡捏?) 第十八章 青涩的徒弟(H)   抓住她的双手放在两侧,将那羞人的部位完全纳入眼底。   粉嫩的花瓣娇柔不堪,露出一条隐隐约约的窄缝,因为紧张,那花心还微微一缩,想将那细缝完全的隐藏起来。   “乖宝贝儿,你的蜜穴可真漂亮,是粉色哦~”灼热的吐息吹在花瓣上,让她敏感的颤动收缩,邪恶的话语刺激着她的羞耻心,她忍不住伸手捂在了脸上:“不……不要说,聂少…主人……,不要说。”   将那裙子高高推起,直到露出那洁白柔韧的腰肢,再向上,少女带着蕾丝的波点胸衣也暴露在空气中。   伸手卡住她的双手摁在头顶,他的薄唇贴着她的唇,在这极近极暧昧的距离里说道:“啧~小亦薇可真聪明,每次都在这时候叫我主人,真让人想好好爱怜呢。”   她紧闭上眼,紧张的颤抖,面颊上两团胭脂红色娇羞动人。   隔着一层衣料,聂逸风在那形状动人的雪峰上轻咬一口,隔着一层布料的挤压,让那颗红梅有了不同感触的刺激,几乎全裸的少女轻叫着,双腿下意识的一并,却夹紧了身前人的胯骨。   “呵呵……小亦薇是在心急么?”把鼻尖脸部埋在那馨香的峰谷之间暧昧的蹭捻,“不要急,我们慢慢来。”   细密的咬吻一连串的落在那对儿乳罩堆挤出的高耸雪峰上,留下点点残红,大手握住那不堪一握的腰肢,技巧性的挑抚,女儿腰上,一寸软肉,不过几下轻抚,就让她浑身瘫软如同一汪春水,凭君怜惜。   猛地将那波点胸衣向上推去,两只玉兔顿时弹跳着蹦了出来,两点红梅颤巍巍的在空中轻颤,似是邀人品尝,他从善如流的俯下身,张口含住一颗乳珠,吸吮拉扯,舌尖顶着那一点,挑滑拨旋,触电一样的快感从那一点发出,席卷了全身。   她伸手,手指插入了对方的发丝之间,双手抱着对方的头颅,似是迎合,又似是推拒。   虽然衣物都还连在身上,然而她此刻已经和全裸没什么区别了,这样子的半裸,似乎让她更觉得羞耻,她颤抖而徒劳的夹紧双腿,把脸侧到一边,紧紧咬着下唇,不让自己叫出声来。   手指轻巧的滑动弹拨,最后滑进了那一片幽谷。   熟悉的快感再度涌上脑海,她弓起身子颤动。   指尖弹响欲望的乐章,而唇角却温柔的在唇上张合吮吻,她抬手抱住对方的肩颈,青涩的迎合着。   小手钻进他衣衫齐整的上衣的下摆,抚上那结实精壮的身躯。   结实的背肌和胸腹的肌肉火热的在细软的手掌下微微脉动。   她鼓起勇气,伸手扯着他的衣服,于是他温柔的配合着抬起手臂,任她脱掉了自己的上衣,将那身材健美的身段裸露出来。   她低喘着抬起身子,从仰躺变成坐起,她伸手握住了那皮带所在,试探的看了他一眼,他含笑着任她动作,于是她磕绊着,但无疑比昨天熟练的多的,解开了那一层束缚。   回手,摸上了胸衣的结扣,她咬了咬牙,把胸衣解开来,而后一把,把皱成一团的连衣裙连着胸衣一同脱掉。   白皙的身体在月色中轻颤,一对儿雪峰上,那颗娇艳的红梅还闪烁着可疑的晶莹润泽。   她鼓起勇气,伸手搭在了他的肩上,清亮的眼眸带着一点倔强的味道,不再闪避,直视着对方含着戏谑的眼眸。   她用一种极其认真的神情看着他,这样认真的表情,让这个流连花丛许久的老手忍不住一愣。   并不是深情的凝视,也不是魅惑的盯视,她认真的看着他,像是一位老者认真的审视生命中的片段。   莫名其妙的,他竟然感觉到了一股子神圣庄重的味儿。   真是邪了?月光、裸女和绞缠的欲望,他竟然觉得庄重?!   她清澈的眼睛里,有着他俊朗不羁的倒影,她伸手捧住他的脸,他竟忍不住顿了一下,她轻轻地朝着他靠过来,试探的、主动地吻了上去。   这个吻和之前的不太一样,没有技巧也没有过火的激情,试探的、轻盈的,然后她像是一个笨拙的徒弟,学着师父的手段,将他之前加诸在她身上的手段方法一一学着回了过去。   青涩的吻,还带着一点儿牙齿的磕绊,她侧着头,试探的含着他的耳垂,舌尖猫一般的轻触,他忍不住低笑,但手却十分主动地抱住了对方的腰肢,将那赤裸的美人儿紧紧地抱在了怀里。   小猫一般的舔吻渐渐变得大胆起来,她嘟着嘴,小心翼翼的向他的耳廓吐了口气,微微的麻痒让他忍不住一颤,于是她明白自己并没有做错,愈发大胆的舔吻起来,甚至用细细的贝齿在上面咬了一下,然后顿时的,男人用一根坚硬的鼓胀隔着衣裤对准她的腿窝顶了一下。   她微微一缩,呻吟了一声,然后转过脸来,锲而不舍的亲吻舔咬着对方的其他部位,微微冒着胡茬的下巴,敏感的脖颈,最后是那颗脖颈正中央上下浮动的喉结,轻轻地一舔,而后是唇瓣柔软的包覆吮吸,而后是贝齿细细的咬噬。   青涩但是一步一步十分标准的实施着。   但他却觉得下腹的欲火一滞,随后更加汹涌的燃烧起来,他想现在就把她摁倒,狠狠地插入这具娇躯,让她破碎的呻吟哭叫,但奇迹般的,他竟忍住了这一刻的冲动。   只因这个伏在他身上的女人,如此认真的,青涩的努力取悦着他。   熟练的床上技巧,他已经从别的女人身上领略过无数次,然而,却似乎从未遇到过这样认真的、笨拙的动作,完全谈不上技巧,却让他觉得心神一颤,竟不忍心直接打断。   她一边继续着动作,一边偷偷用眼睛观察着他的反应,他只是噙了微笑,似乎鼓励一样的看着她,于是她放心的继续着动作。    第十九章 第一次的主动(H)   纤柔的小手按在宽阔的肩上,微微施力,她将坐在桌边的动作改为了跪坐在桌面上,好方便她能够触碰到他更向下的其他部位。   细细的舔吻学着他的动作,徘徊在锁骨和肩窝片刻,她吻上了那片炽热的胸膛,然后看着男人胸前的两点茱萸微微愣神……课程上讲,男人的胸虽然敏感度没有女人的大,但,也是一个重点的敏感部位,需要……她轻轻地舔了一下,而后伸出手指,小心翼翼的用指甲拨动了一下,聂逸风忍不住低低的笑了起来。   她还真是把他当成实践课了么?然而他却出奇的不感觉讨厌,反而……有种邪恶的为人师表的感觉,怪不得有人喜欢玩养成,虽然费时费力,但确实别有一番风味。   “舌尖要像柳条,柔软但要有力度,你可以试着围绕着它打转,或者上下舔动。”他伸手抚在了她的发顶,低沉沙哑的指导倒。   她听话照做,又用娇小的红唇用力的吮吸亲咬。   “可以再用力一点~”他一边指导着,一边伸出手,顺着对方恭顺的曲线滑动抚摸。   她终于结束了对胸膛的探索,于是顺着男人两胸正中间性感的线条一路下滑。   小手也跟随着唇舌的位置,从腋下敏感的区域抚摸着下滑最终停驻在了腰间。   六块腹肌被她逐一的亲吻舔咬,最后在男人敏感的小腹来回吸吮,他浑身一紧,小逸风结结实实的一跳,几乎要顶穿衣裤。   最终,一路下滑的唇停留在了那禁区之前,哆嗦着伸手,将外裤连着内裤一同拉扯下去,早已坚硬如铁的小逸风弹跳出来,几乎啪的打上他的小腹。   她试探的伸手握住了那跳动的长龙,灼热的、仿佛有生命一般的玉龙在她掌心突突的跳动。   他忍不住舒适的低低喟叹。   她的双颊通红,双手握住那跳动的粗长玉柱,生涩的抚弄着。   而后低下头,犹豫了两秒,张开嘴,如同无数次脑内演示一般,含住了那卵圆的头部。   灼热跳动的,还带着一丝腥咸,比想象中要好很多。   她跪伏在桌面上,曲线乖巧柔顺,一只手微微用力搭在他的腰臀部位,另一只手扶着桌子边缘维持着平衡。   她努力的张大嘴,将那粗长的事物一点一点纳入口中。   如同吮吻,卑微而认真的姿态。   后半段龙柱被握在纤柔的小手中,而那卵圆的头部,却被生涩的舔吮,正中的泉眼被这青涩的挑逗一激,开合了数下竟沁出了些许清液。   她艰难的吞吐着,一点一点,将前半段的柱身纳入了口中。   她的技巧生涩,甚至还能感觉到一点儿牙齿的磕绊,但那张温暖柔软的唇,还是让他忍不住下身一跳,更加坚硬粗大。   忍不住轻轻向前一冲,更深的进入到那柔软的小嘴中,然而她却被这毫无心理准备的一顶,正好顶到了喉口处某个点,于是难以抑制的,发出了一声干呕的声音。   他赶忙安抚的揉了揉她的长发,将那棒身撤出些许,不再主动抽动,而是任由她去吞吐。   小手抚摸揉搓着棒身的后半段,间或捧住那沉甸甸的囊袋,轻轻地抚摸挑拨。   他强忍着不管不顾抽插的冲动,大手顺着那趴伏的背脊,滑到了那挺翘的玉臀。   伸手揉捏着那两团臀瓣,他微微用力,将她跪伏的姿态调整了下,让她向上翘起了臀部,双手从上方滑入大腿根,稍稍分开了那对儿玉腿,将那柔软的花心暴露出来。   身下的玉柱被她努力的取悦着,而他,也将修长的手指探入了那片湿润柔软的幽谷,温柔的挑拨抚摸。   她身体一颤,小穴收缩着,吐出一缕清液,指尖围着那小穴口温柔的打着圈,勾动挑拨着粉嫩的花瓣,接着,半根指节就没入了那不断收缩吸吮的花穴。   她轻轻哼鸣了一声,嘴上的动作不由得一顿。   然而那修长的手指丝毫不打算放过她,模拟着抽插的动作搅动进出,而另一只手,则准确的摸到了那颗小巧的珍珠。   轻拢慢捻抹复挑。   同时,胯部小幅度的抽插起来,顶着她的软舌在她口中来回进出。   小嘴努力的张大,长时间的吞吐,已经让脸颊的肌肉忍不住酸痛,一丝晶莹的唾液控制不住的,从唇角随着棒身的抽插溢出。   而身下的小穴,则在第二根手指的进入中猛烈的收缩,潺潺的花液随着手指的动作不断涌出,顺流而下,将整个花户变得一片滑腻,也将那颗逐渐挺立凸起的珍珠染成了一片泥泞。   手指的动作骤然加快,上下拍打刮擦着那颗珍珠,两根手指撑在穴内,翻绞旋转,小穴一松一紧的收缩着,娇吟难以抑制的溢出。   忽然,她整个身体一僵,就这么夹着那两根手指疯狂的抽搐起来,小穴拼命地张合吸吮,吸着那两根手指就向花茎深处拖去。   强烈的快感让她大脑当机,只知道收紧身体,沉浸在那潮水般的快感漩涡。   待她平静下来,身体无力的瘫软时,他早已将那玉龙抽离了她的嘴。   一手温柔的握住她的腰肢,另一只手伸进她交叠的膝窝,将她整个抱了起来,调转了方向,将她仰面朝上平躺在了桌面上,恢复了最开始的姿势。   两条玉腿无力的垂挂在桌边,而那朵还在潺潺流着流着花液的小穴,就停在桌边,那粗长坚硬的玉柱沾染着晶莹的唾液,对准那湿漉漉的花穴长驱直入,一通到底。   饱胀的填满了她每一个褶皱。   皮带扣冰冷的金属触感让她忍不住一个哆嗦。   今天是双更,算是提前给书友们拜个年吧   大家也能猜到啦,过年有7天左右会断更。   千万别怪渣作者,实在是在家人眼前不大好做如此羞耻之事(咳咳……)如果被家人看到……我大概可以切腹啦   祝大家新年快乐,无论这本书有没有人喜欢,渣作者一定会完结的。   没有意外,基本都会是日更的!    第二十章 所谓谢谢(H)   她细细的吟叫着,眉头忍不住皱起,经过充分的前戏,那冲入体内的巨龙几乎是达到了最坚挺粗大的地步,纵然方才已经有过两根手指拓展了花茎,但她仍然感觉到了一丝难以承受的酸胀。   他低下头,温柔的吻在她的眉心。   “怎么突然……这么主动~”温柔的舔吻着身下的小家伙,他低声调笑,随后轻慢的小幅度挪动了一下,让那粗硬的棒身在小穴内旋转着搅动了一下。   她轻叫,喘息着睁开眼睛,眼神半迷蒙半清醒的看着他,潮红的脸颊还带着高潮后的余韵,她喘息着说道:“因为……想谢谢你。”她细细的说道。   他自以为了然的挑唇。   “谢谢你……尊重我。”   笑容凝结在唇角,变成惊讶的回视,似乎没想到是这个答案。   收敛了坏笑,他停下了动作,用一种惊奇的眼光看着她。   “因为这个而感谢我的……你还真是第一个呢,呵~有趣……”忽然忍不住,想要更加温柔的对待一下了呢。   伸手把对方揽了起来,让对方双手环住了他的肩颈坐在桌边,拉起对方的玉腿,让它们缠在自己腰间,他吻住对方的菱唇,双臂用力将对方稳妥的抱在了怀里,而后,轻柔的,一深一浅的抽插动作起来。   每一次动作都细致妥帖的撑开她每一丝褶皱,深深的抵入身体深处,蘑菇头的顶端,那张合的泉眼温和坚定的,吻上了最深处的花心,她敏感的颤动,感受着那温和的力度,一分一分的侵占,将她填的满满。   深深的抵在最深处,左右的旋转捻动,让那花心颤抖着收缩,吐出晶亮的花液。   浅浅的抽插却挑动着穴壁上的那一点敏感,反复的擦刮,让她嘤咛瘫软。   三浅一深的动作,仿佛古旧的韵律,让她不知不觉间,被唤起全部的热情。   玉腿蛇般绞缠,手臂攀附在对方身上,下意识的抚摸抓挠。   大手温和的在她柔软的曲线上滑动。   快感缓慢的堆积,如同海浪一波一波的漫涌。   小穴一松一紧的吸吮,里面的媚肉层层绞裹,不停地吸吮,挤压着每一寸棒身。   银色的月光里,肢体绞缠的男女仿佛坠落的妖精,温情而沉浸的纠缠,仿佛此刻,彼此就是生命中最重要的事物。   细细的吟哦和着深重的喘息,肉体相交的水泽轻响,在温和的绞缠里一寸寸升温。   进出的力道慢慢变得更加用力,也更加深入。   她细细的喘息呻吟渐渐升温,变得愈发动情难耐。   直到最后的时刻来临,这次的高潮来的十分自然舒缓,但却极为舒适,她仰起脖颈,仿佛优美的天鹅,叹息一般的呻吟从口中溢出,她用力绞紧了双腿,夹紧那健腰,小穴高频率的收缩挤压着,仿佛千万张小嘴一同吮吸着。   双手用力的握着对方宽阔的肩膀和手臂。   他没有刻意压制自己的感触,就这么就着她高潮时小穴致命的绞裹,重重的顶入了数下,便自然的,将爱欲的液体射在了她的花心深处。   她趋于平缓的花穴被再度一击,又持续抽搐了片刻,才完完全全舒缓下来。   这样温和自然的性交过后,两人都有了一种意外的舒适满足的感觉,就好像做了一次软绵绵的按摩,虽然并不酣畅淋漓,却有一种连灵魂也被填满的感觉。   他们静静地相拥着安静了片刻。   他温柔的吻着她的额角,大手安抚着抚摸她的脊背。   她喘息着趴在对方怀里,耳畔,都是他有力的心跳搏动声。   真难得,今天似乎只这么一次就有满足了的感觉呢……呵……他好笑的想着。   半软的巨龙从小穴中抽出,花穴颤抖着,吐出一缕清液,夹杂着丝缕的白浊。   恢复清醒的她,羞赧的看着那被她染湿的一片桌布,羞耻的合拢了双腿,不让体内的液体再流出来。   “弄……弄脏了。”她小声的嗫嚅。   “没关系,有家务机器人。”他低笑着伸手拨弄着她的长发安慰道。   随意用纸巾清理了下,他将并为完全褪去的裤子穿了回去。   在她脸上轻吻了几下,他抚摸着对方的头,把光裸的她抱了起来,送进了她的房间。   贴心的拿过她的睡袍放在了她身边。   他笑着抚摸她的脸颊:“那么,晚安了,小亦薇,过后几天我可能不在,觉得寂寞可以打我电话。”   她乖巧的点头:“好,我知道了,那……晚安,聂少。”   洗浴干净后的人,却没有立刻安睡,而是来到了窗边,静静地眺望着窗外的明月。   心底的声音低声的吟唱着不知名的歌曲,竟十分宁静,如同一曲旧梦。   她的运气真的很好,不是吗?   无论将来如何,至少这段时日……她可以安全的度过了吧。   往事诚难追,未来亦难述。   然而,她还是要一步一步的走下去,直到自由的那一刻。   叮咚!恭喜您好高度终于有了些许提升!(终于摆脱好感度为0的尴尬局面了,可喜可贺)获得额外一次性福利:被动技能,温柔的对待(已于昨夜使用完毕,请签收,记得好评哟!)距离好感度第一颗星点亮:遥遥无期(就像渣作者的书本星一样缓慢,但也请不要灰心~继续努力哟~)渣系统恋爱攻略游戏之女奴篇,任务目标:攻略两位男主并达到1V2的3P结局,目前进度:2%。   以上。    第二十一章 拥抱阳光   从清晨熹微的阳光中睁开眼,她用极强的自制力让自己直接爬下床,而不是再耽误两分钟。   一个小时的晨练,而后是营养均衡的早餐。   接下来,一天的学习任务摊在了眼前。   她一直都是个爱学习的好孩子,只因她自己知道,一个孤儿,想要有所作为,能所依凭的,只有自己。   而现在,她是在为未来出现的自由,做准备。   蝴蝶吐茧,绵长而艰辛,只为最后振翅而飞的一刻。   除了在家默默地学习,她也经常地往市立公开图书馆跑,去图书馆的时间,就是她给自己放的唯一假期。   然而她也没有落下身为目前“职业”该做的事情,每天都至少,会有两个小时,用来做各种身体面部的保养和针对性的训练。   她现在已经不是处女了,所以针对某个部位的自行保养……也被安排进了每日的时间表。   柔韧、光滑、娇嫩、靓丽,她必须保持身体的完美状态,这是她的义务,也是她目前唯一的依凭。   聂逸风在某个空闲时间,发了条讯息,大概是空闲无聊所以来逗弄逗弄她,又或者是恰好想起她,随手关心一下……“在做什么?小亦薇有想我吗?”   联络器设置了最大的反复声响提示,并始终保持着待机状态——就怕自己一个疏忽,忽略了金主大人的传讯。   所以这讯息回的极快。   “当然想念,会一直等待聂少您回来。   我还在悲惨的自学中,大概是天资不够吧,现在越来越看不懂了,真想有个老师教教我啊。”几日的相处,阮亦薇知道,这个外表阳光的花花大少,不喜欢别人太过中规中矩,而且无谓的谎言并无必要,所以她索性就这么半真半假的回复了过去。   “哈哈,没关系的,亦薇这么用功肯定没问题,等我忙过这几天就带你去玩。”   “谢谢聂少,我翘首以待。”点击了一张小奶狗萌萌的满脸期待望着屏幕的图片,随着信息一起发了过去。   手机那边的聂逸风看到图片,原本西装革履一派正经模样的脸,竟忍不住一抽,露出一丝微笑。   呵~原以为是个木讷清纯的小丫头,不过看起来,倒还真是越来越有趣了呢。   放下手机的二人,神情的变化倒是出乎意料的一致。   兴味的笑容只是存在了一瞬,便随着手机放下的动作,重又回复了之前的状态中。   开会的继续一脸严肃,看书的继续一脸认真。   出于习惯的温柔,亦或是出于人性的温情,都不过是理智掌控下的,合情合理的选择性显露。   动心了么?   呵~对所有人都一模一样的动心,算是动心吗?不过是聂逸风生活的态度而已。   而我们看似少不经事的阮亦薇,也是个理智强于感性,关键时刻直觉精准的动物,她此刻的所有反应,都不过是基于对金主习性的揣测中自然而然的表现,自然用了心,只可惜,是用了心在表演而已……脆弱的一触即离的关系联接里,彼此的身体做最亲密的接触,但心,却牢牢紧闭,如同冰封。   懊恼的放下书本,一头靓丽的乌黑长发被扒成了乱糟糟的模样,实践课程可怎么办,她既没有工作台,也没有老师指导,而经济课程的学习,更是陷入了泥淖,果然靠着自己,就想一次性啃下两门课程果然还是太吃力了么?   实际上阮亦薇并不知道,她虽然是按照网络上所说的教程,在给自己制定学习计划,然而网络的教程其实并不是给她这样毫无基础的人参看的,尤其是关于经济方面的学习,她一点基础也无,自然看的吃力。   可是吃力又能怎么样呢,即使是难得想要丢下书本,想要掉下眼泪,想要放弃算了,都只能在下一秒,继续捧起书本,查找名词的释义,用各种方法翻找着讲解课程。   这是她的未来,只能自己努力。   除了基本的生活费,主人是不必给与女奴其他费用的,不过买得起高级女奴的人们,原本就不会吝啬,所以,总归会或多或少的,给她们些许“酬劳”,慷慨的主人自然给的更多。   聂逸风算是比较慷慨的类型,至少给她的那张黑蓝色信用卡里,就有一笔可观的金额。   然而她可并不敢随便刷卡,毕竟,信用卡并不是银行卡,刷了,可是要聂逸风来还的,而且每一笔消费,终端都会留下记录,所以除了一些必需物品,她再没有用过那张卡。   除此之外,还有一张银行卡,是真正属于她的,可完全支配的资金,那里面的初始资金只是少少的,可用来应急的一笔。   但当第一周的时间结束,她发现卡里的金额又多了些许。   这算是……工资么?她略有些复杂的想到,所以难怪有些聪明而有手腕的“前辈”,都是早早地,就能自己赎身了,靠的就是金主的大方赐予吧。   照这个速度算下去……她在心里拨打着小算盘,大概是,两年?再过两年就能赎身了么?   然而兴奋只存在了一瞬,她无奈的想到,她毕竟不可能一点钱都不花的,况且,也不会每一任主人都这么好相处……如果算上各种意外,她只希望,能在四年内,彻底离开这样的生活。   契约上签的时间是十年,对于平均寿命120岁的穆拉星人而言,80岁之前,都属于青壮年,这青涩的十年似乎也不是个非常久的时间,然而,她可不想,人生最明丽的十年,就这样一直沦落不堪下去呢。   努力,她能做的,就只有像是一颗种子一样,在黑暗里努力的汲取一切营养和力量,争取有一天,能突破黑暗的束缚,光明正大的,拥抱阳光。   从明天起直到春节结束,不定期更新(看情况吧,很可能更不了~~)等节日快去了,就恢复日更哟    第二十二章 电影   多功能手工工作台,占地小,功能齐全,噪音少,适合于各种设计类学习的实践操作,外观简洁优雅……这当然不是在打广告,是阮亦薇纠结的分析着价钱、性能和必须性,为自己挑选一个性价比最高的工作台。   只靠理论的学习是不可能学出真本事的,思前想后,阮亦薇还是肉痛的从属于她的那张银行卡里,划去了心疼的一笔——几乎划空了那张卡里现有的全部余额。   工作人员将工作台搬进了家门,放在客厅的地板上。   于是她就像一只忙碌的小仓鼠,跑来跑去,把她卧室里的家具器物重新规划了一下位置,为新来的“伙伴”腾出位置。   幸好有家务机器人帮忙,也幸好要移动的几个东西并不是太大太重。   然后最终的重头戏……她卯足了力气扒住工作台的一边,努力的把它翘起了一个角,而后趁着平衡,半托半推的,将那工作台以一角为圆心小心翼翼的旋转一个角度,在慢慢放下,就这样,让它一点一点的向着卧室的方向挪了过去。   努力的沉浸在搬运中的人,丝毫也没注意到,大门的门锁轻轻一响,某个说他后天才回来的人已经推开了房门。   一进门就看到某个纤瘦的小姑娘,卯足了力气和一座模样奇怪的“家具”较劲的模样。   她跑前跑后的扒住那东西,用一种极其笨拙的方法,在不损伤地板的情况下艰难推进。   “这是什么?你买的新玩具么?”笑着从身后走过去,他伸手托住了那东西,呵~这重量,对一个小姑娘而言确实有点儿沉了。   “聂……聂,聂少!”已经累得有点儿腿软的小姑娘,猛地回头,看着这个不按时间表,忽然出现的人,出于惊讶,她竟真的双腿一软,哎呦一声,坐倒在了地上。   脸颊忍不住一红,她有种偷偷做事情被抓住了的错觉“您……您不是说后天才……?”   “怎么~小亦薇不高兴看到我么~”伸手撑在那台子上,他低下头,看着那个在地上坐成一团,双颊汗湿泛红的可爱少女,她清凌凌的眼眸望上来,似乎还有一丝心虚的害怕。   她左右摇头,朝他讨好般的眨眼,然后微微缩着肩解释说:“这是做……手工用的工作台,我就是……感兴趣而已。”   不客气的笑了:“哈哈,你的兴趣还真是和常人不一样 。”伸手把坐在地上的小东西捞了起来,他没追问这是做什么的,只是伸手敲了敲这桌面,又四处翻了翻这东西的奇特桌面设计和机关抽屉,“看起来还挺有意思嘛。“好奇心颇高的聂逸风同志摸索了一番,最后评论道。   于是阮亦薇知道了,这个随和的金主并没有对她私自的行为有何不满。   最终,当聂逸风一把就帮她把台子扛进了屋里,倒让她惊讶了几分。   聂逸风帮她把台子安置妥当,而后四顾着被她挪动过位置的房间,露出了一丝带着诡异的微笑。   她心中一跳,谨慎的四顾,难道她无意间移动错了什么么?   “对不起,我不应该随意移动,要不……我再把它们放回去吧。”   聂逸风笑了笑,那笑容里竟几乎有了一丝“邪恶?”   “不用,这样也……挺好的。”他说着,用一种兴味的眼光打量着房间的新格局。   她疑惑的扫射着四周,却没发现什么不妥。   然而对方目光中的神情却让她莫名的,疑惑的红了脸颊。   很快,聂逸风就践行了他的承诺,将阮亦薇从家里拉了出去,带着她四处闲逛。   关于聂逸风的体能和精力,只要是认识他的人,都不得不写上一个大写的“服“字。   晚睡早起锻炼勤,而且隔三差五的寻欢作乐也从没断,有一次他跟朋友们嗨了两天,最后所有人都趴下了,只有他,只是睡了两个时辰,然后抹了把脸,换上新衣服,就精神奕奕的去参加某个正式活动去了,据说活动现场,这聂大少神采奕奕、风度翩翩、妙语连珠,没少虏获无知少女的芳心。   这是一个在任何人眼中,都从来没有展示过疲惫为何物的人。   这也是一个,不肯在任何人眼中,显得疲惫失态的人。   然而,她却意外看到了他疲累的模样……   男女逛街都能做点什么?买东西、吃饭、看电影……老生常谈却经典不衰。   平时都是去个人电影院享受大沙发待遇的聂逸风,偶尔也会去大众电影院感受热闹的气息。   而今天,随便挑了一家路过的电影院,他就兴致勃勃的拉着她跑了进去,随便选了一场时间最近的电影,两个人就这么坐了进去。   但是……看着电影票上的《穿越女杀手之万千宠爱》这名字……阮亦薇忍不住抽了抽唇角……这个行为不羁的主人是不是过于随性了啊……最大的演映厅,普通的两个相连座位,四周除了各色的低低人声外,偶尔,还能看到谁的联络器的光亮一闪。   大屏幕上,男主女主正在生离死别、郁郁情深,而灯光黑暗的座位上,某个俊朗的男子头略略一歪,竟轻轻靠了阮亦薇的肩头。   原本也就心不在焉的阮亦薇身体轻轻一震,惊讶的侧过头来打量。   昏暗的灯光里几乎看不清五官神色,模模糊糊的光影中,面容俊朗的男子沉沉睡去,收敛了永远挂在唇边的笑容,眉心似乎还有些疲惫的微皱,他睡着的样子,一点儿也看不出随性纨绔的模样,反而显得十分正经。   来看这剧目的人,似乎也都不是为了来看剧,除了轻声唠嗑的,就是男女情侣卿卿我我的秀恩爱。   就在离他们不远的地方,那一对儿小情侣已经黏在一起超过十分钟了。   屏幕上,天雷狗血的剧情还在上演,女主人公穿的一身白,站在城楼上一副清水芙蓉的苦情模样。   男主各种狷狂邪魅拽的踏破千军万马杀过来,一副为了佳人杀尽天下的模样。   而阮亦薇只是三分注意力漫不经心的留在屏幕上,两分注意力放在默默吐槽上,剩下五分注意力放在肩膀一侧的重量上。   他沉沉的呼吸吹拂在裸露在外的肩头,吊带的衣裙在电影院的冷气中微微瑟缩。   其实坐进来的时候,就感觉冷了,然而此刻,她只能挺直了腰背支撑住肩上的重量,让他睡得更加舒适些。   直到结尾,男女主俗套但圆满的拥吻在一起,片尾曲煽情的响起,灯光打亮的一瞬间,她专心感受着肩膀一侧吹拂的气息一顿,那重量也一变,于是她估摸着,轻轻垂下了头,装出一副同样昏昏入睡的模样。   身体坐得笔直,但头颅却低垂着,呼吸放的轻且绵长,低垂的发丝随着呼吸的动作轻轻起伏,仿佛真的是沉沉睡去了一般。   肩膀上的重量忽然完全消失,聂逸风惊诧的发现自己竟然在外边就这样睡着了,看来,那几日枯燥但耗费精力的事务,还是消耗了他的精力。   刚睁开眼睛还有两分迷蒙,然而只是眼眸轻轻一转,他伸手揉了揉眉心,就立刻恢复了清醒,而后,略带着点懊恼的,转头才看向了自己身边的女伴。   也睡着了?目之所及的情景让他惊讶之余微微松了口气,被别人看到他如此失态的模样确实不是一件开心事呢。   他轻轻伸手,拍了拍她的肩膀,手下的身体微微一僵,仿佛惊醒一般,身体一震,而后猛地抬起头,神色迷茫的左右看了看。   她伸出手,装作刚睡醒的模样抹了抹眼睛,开口问道:“已经结束了么?“她回过头用一种空茫疑问的神情看向他,而后装出了窘迫的模样:”对……对不起,我好像还没怎么看就……就不小心睡着了。“她茫然而无辜的样子仿佛什么都不知道。   聂逸风沉默了两秒,而后挂上了一贯的笑容,笑容阳光还带着点儿痞痞的味道:“没关系,剧情确实挺无聊,算了,我们去看其他的吧。“于是阮亦薇回了个羞赧的笑容,点点头,垂下了眉眼,收拾起随身物品,一副乖顺听话的模样。   却没看到,她低头的一瞬,聂逸风脸上考量思索的神情。   真睡?还是假睡?   嘛~如果是假睡,那还真是个聪明又有眼色的小东西呢。   收拾完物品,她伸手撑住扶手打算起身,却因为长久维持一个姿势,手臂一麻,小腿一酸,竟没有一下站起来,停顿了片刻,才努力撑着站了起来。   这明显的一顿让他眼神一眯,更加确认了是后者。   伸手牵过那柔软的手掌,她的手冰冷,抓在他温热的掌心时还忍不住的战栗了一下。   他才忽然意识到,电影院的冷气似乎过于充足。   那么,就是她忍着冰冷、撑着姿势让他安稳的睡了这么久,最后还不忘演个戏表示自己什么都不知道么。   还真是……意外贴心呐   伸手抱住她的腰肢把她半拢在怀里,这么乖巧~该怎么奖赏才行呢,不过话又说回来,就这样看到他失态的模样了呢,总感觉,有点不太爽快呢,啧~这还真是复杂的心情呢。   然而自以为已经掩饰的完美的她,根本不知道,对方已经猜到了她在装睡。   接下来要去哪里呢?   联络器嘀嘀的响了起来。   抬手接起电话,某个狐朋狗友的声音透过联络器传来,还带着背景的喧嚣。   很好,看来接下来有地方去了。   偷空来更一章嗷!    第二十三章 记忆游戏   灯红酒绿,纸醉金迷。   迷乱的灯光,喧嚣的音乐,穿着性感的女郎妖娆的扭动着肢体,在灯火迷乱的舞台上尽情抖动着魅惑。   她不露声色的好奇打量,歌舞场,她当然从未来过,只听人描述过这其中的喧嚣和放肆。   穿过熙熙攘攘、热情纵舞的人群,聂逸风带着她轻车熟路的,穿过幽暗的隧道,在西装楚楚的酒吧小哥的带领下,进入了一个包间。   包间隔音效果极好,一开门、一关门,门外震得耳膜微痛的喧嚣就被隔绝。   一排男男女女坐在里面,创造另一重喧嚣的场景。   有人拿着麦克叽里咕噜的唱着什么动感歌曲,有人随意恣肆的舞动着肢体,酒杯和各种零食纷乱四散,还有几个人围坐在一起玩着什么游戏。   聂逸风一推门进去,就立刻有人抬起头看了过来。   “哈哈!聂大少,你可终于来了。”起身迎上来的男子二十来岁的模样,大抵是这城里纨绔圈里的一员。   几个相熟的公子哥纷纷站起身,迎过来,或是当胸一拳,或是调侃纵笑。   “真难得,今儿怎么想到叫我来?”不客气的回了一拳。   “那还不是听说你这几天~操~劳了呗。”几个人说着,挤眉弄眼的笑道。   “去你的~”一抬手一把瓜子儿丢过去,几个人笑嘻嘻的挥手阻挡。   “哟~聂大少还带了个漂亮姑娘,聂少~介绍一下呗。”   几个人在脑海中一搜索,似乎认识的圈子里没这一位千金,于是纷纷判断,这水灵灵的清秀佳人,大概不是学妹就是~聂大少的“新欢”。   高级女奴这种玩具,富家子弟几乎都沾过,不过高级女奴的价钱不低,一不小心就把自己钱包划空的纨绔们,也不是都能时时都有的,像聂逸风这样几乎没有空档期的,也不多见。   “你们可别逗她,我的小姑娘会害羞的。”聂逸风伸手把她揽在怀里,十足的领土权宣告。   几个少年纷纷夸张的回应。   “那哪敢呐~~聂少的女人,谁敢动啊。”   “就是就是,谁敢动风哥的妞,就是跟我们过不去,是吧?”   聂逸风笑着摇头,却也不反驳,聂家的血脉里就有着独占和护短的基因存在,就算是个女奴,只要她还挂着他聂逸风的牌子,其他人就不能碰。   女奴经常被共享,但是圈儿里的人都知道,这聂大少的女奴是绝不共享的,只一个人除外,那就是聂大少从小玩到大,好的穿一条裤子的某位少爷,但是那位少爷吧,能让他看上点头共享的女人也真的是不多。   不过还有一点是难得的,就是聂大少不仅不把自己的妞带去玩“游戏”,他也几乎不跟他们这些人玩那种“游戏”,也就是说,别人的女奴,他也是不碰的,尤其是那种淫荡的群P游戏,他聂大少通常都是婉拒,嫌脏,没办法……此刻,面对狐朋狗友的调侃,聂大少挑了挑唇角,笑的痞痞:“你们别嘚瑟,等我毕业了,少不得是你们中的谁就得接替我的位置,去开那什么劳什子的会议。”   这话一出,哀声四起。   “别啊……可千万别是我,听着我头都大了!”   “风哥,你别走成不,要不多留两年呗。”   “呵~你们可还真是为了利己,拼命损人啊,多留两年?我可不想被老头子打断腿,你们这段时间就收敛收敛吧,说不定就选不上了。”   言笑间,一群人落座,围着一张游戏桌做了下来,整张桌子的桌面,都是一块结实防水的触屏,此刻,某个少爷伸手一点,那屏幕就亮了起来。   “怎么样?玩啥啊?”少爷们纷纷伸手,捞了自己的妞坐在屏幕前。   “诶?这不是出了个新游戏嘛,就它呗!”   “等等啊,我瞅瞅游戏规则……呵!考验记忆力的,嘿~你们几个小子,铁定得输!”说的人笑的一脸嘚瑟。   “谁说的?肯定是你输的脱裤子!”   “废话少说,开局!老规矩,输的人别扭捏,一口闷啊!”   “谁扭捏啊!老子可不像某人,最后输的让妞代喝。”   大声嘲笑的声音夹着女孩子们嘻嘻的笑声传出来。   大屏幕一闪,变成了一副64宫格的图案,每一格里都有一个小图案,总共8种图案,随意的分布在这64宫格中,而屏幕上方,则是一个时间条,此刻正在以肉眼可见的速度读着条,于是规则一目了然——规定时间内,记住64格内图案的顺序,时间到,则64个牌面均翻到背面,而后,系统随意抽一个方格,游戏者依靠记忆猜出这个方格对应的图案,猜错者,罚酒一杯。   大家按着顺时针的顺序,轮流猜测。   第一轮,中下方的某个方格一闪,变成红色,于是排第一位的公子顿时愁眉苦脸的抓起了头发,那微薄的记忆里翻找着答案。   “行不行啊你?”   “别打岔,正想着呢!”   “哈哈,你随便蒙一个吧,好歹八分之一正确率呐~”   余下的人,随口乱报着图案来干扰,于是最终那人一副豁出去了的表情喊道:“桔子!!!”   红色的方格翻到正面,赫然是一个小房子的图案,于是在一群嘲笑的嘘声里,他愤愤的提起杯子,一口喝尽。   “妈的!这么短的时间,谁记得住啊,老子最不耐烦记这东西了!”   “不行就不行,别找借口。”   “哼!有本事待会你别错。”   于是放纵的嬉笑声里,拿麦的人换了首欢快的饶舌。   一首歌不到的时间,接着挑战的两个人也纷纷失败,转眼,轮到了聂逸风。   偷偷更新    第二十四章 命运的另一种可能   左上角的某块方格变成了红色。   聂逸风眯着眼睛回想。   而就在这时,怀里的小姑娘轻轻晃了晃他的衣袖,用仅有他能听到的声音小声说:“四叶草。”   于是,聂逸风露出标志性的一笑,满不在乎的语气说道:“四叶草。”   方格翻到正面,竟真是一片四叶草的模样。   看到答案正确,周围人顿时露出失望的表情,而聂逸风眼中,也悄悄滑过了一丝惊奇。   “聂少,你运气也太好了吧,这也能蒙对啊。”   “谁说我是蒙的,我就不能是记住的啊。”聂逸风笑的一脸俊逸,难辨真假。   吵吵嚷嚷中,游戏继续。   接下来的时间里,除了幸运的抽到记住的方块外,就只有某个人幸运的蒙对,几轮转下来,所有人都或多或少的喝了几杯,但唯独聂逸风是一杯都没喝……“嘿~我就不信邪了,你还真能全记住不成?”最倒霉的一次都没对过的某个人撸起袖子,愤愤拍桌。   所有人纷纷应和,用一种惊奇不忿的目光上下打量着那个,笑的一派从容优雅的男子。   聂逸风伸出双手朝他们摊了一下,露出一种无奈而“欠扁”的笑容。   “不行!咱换个游戏,总得让这家伙也输上几次,哥几个,快想想,咱换个啥游戏?”   于是一群人露着猥琐的“嘿嘿”的笑容,抽出了一张卫生纸。   叼纸巾的游戏,几乎所有人都有耳闻。   从第一个人起,坐在下手的人,依次用嘴将纸巾从对方嘴里撕下来,全程不能用手,直到纸巾越来越短,越来越小,游戏也就越来越惹火……最后失败的人,罚酒一杯。   游戏就从阮亦薇身边坐着的某个公子开始。   于是聂逸风瞬间明白了这个用意,顿时无奈的笑着摇头。   果不其然,转了一圈,轮到他的事后,那纸巾只剩下了短短一截。   如果他失败,罚酒。   如果他成功,下手的阮亦薇失败,总归还是他来喝酒。   如果他成功,阮亦薇也成功,那……基本也就是放任阮亦薇同志被那个一脸坏笑的小子占便宜了……于是他十分干脆的,摇了摇头,举起了杯子,在大家起哄的声音里,一口饮尽。   接下来的游戏纷繁多样,规则也愈发奇怪。   唱歌跳舞的人,也纷纷轮流入局,替换着其他人。   全凭运气的游戏里,几乎人人都喝了几杯,再加上所有人都有意无意的灌着聂少,以报开局之仇,到了最终,即使以他极佳的酒量,也竟然微微眩晕了起来。   喝到嗨的一群人们,气氛却是更加的火爆。   一开始还只是几个公子哥在喝酒玩闹,到后来,女孩子们也不能幸免,都或多或少喝了几杯。   其中一个公子,大概也是带了自己的女奴来的,喝到一半,竟直接抱着怀里的姑娘滚到了角落的沙发里行那鱼水之事,而其他人竟也见怪不怪,甚至吹着口哨调笑。   就在那一对儿男女快要完事的时间,男多女少的包房里,又两个喝的略晕的男子围了过去,七手八脚的,就把那姑娘脱了个精光,那姑娘貌似是害怕的惊叫了几声,但很快就被人用领带堵住了嘴,正在做事的公子似乎也不恼,只是加紧了力度冲撞了几下,就把怀里的姑娘让了出去,那两个人伸手把那赤裸的女子扯了出来,任意施为,那景象顿时变得淫靡而凌乱不堪。   而其他的人还是该玩什么玩什么,似乎根本没注意到那角落里发生的事情。   直到此刻,才终于反应过来发生了什么的阮亦薇,浑身难以抑制的僵硬颤抖起来。   “女奴经常被共享”这句话突兀的出现在脑海并循环播放。   嘈杂的环境里,被堵住嘴的哼鸣呻吟根本听不到,但她却仿佛听到了对方那半求饶半认命的声音。   怀里的身躯抑制不住的颤抖,聂逸风用眼角瞥了一眼那角落发生的事情,心下了然,伸手放在了她头上,轻轻遮在了她的眼前,他低下头,带着酒气的声音吹在她耳廓:“他们不会碰你的,你只要呆在我身边就可以。”   怀里的身体一僵,而后,几乎是完全钻进了他的怀里。   呵……还真是被吓坏了么……   这群臭小子,一喝醉就玩疯了。   看来,也到了该走的时候了,算起来今天还真是不小心喝的有点过了呢……况且接下来的“游戏”,他是基本不会参与的。   喝完最后一轮,聂逸风微笑的起身:“时候不早了,明儿还有事,我先走了。”   一开始迎上来的那人,也歪扭扭的站起来,略微有点大着舌头的说:“这么早就走了?要不我给聂少开个房间,你就直接去休息一晚呗。”   “不了,下次再聚吧。”简短的说着,他揽着怀里的姑娘就走到了包厢门口。   门内的景象渐渐地,向着酒后乱性的方向滑过去,那被两个人夹住的姑娘,正仰着头,脸上露出似痛苦、似陶醉的表情,而两根男性的浊物,就在她前后的两个蜜穴内大力抽插。   微微一皱眉,他声音冷静:“你们几个也别玩得太过分,闹出事情就不好了。”   “嘿嘿,放心吧,聂少,我们……有分寸的,这次带的妞数量足够,东西带的也齐,不会有事的。”   聂逸风只是点了点头,再不说什么,揽着她,便起身离去。   门外,是喧嚣的迷乱,门内,同样是纵情的开端。   有钱、有闲、有诱惑,那么,便堕落吧……   背景乐里是女子低吟一般沙哑微醉的暧昧歌声,灯光的旋转迷离而暧昧,紧闭的包厢里,网纱隔开的冒着红光的隔间里……夜的混乱,正式开始。   滚回来给大家更新鸟    第二十五章 天真的恶魔(H)   向外走去的路上,聂逸风还有两分步履微踉,他的重量,数次稍稍压在了她的肩头,然而一踏出酒吧的大门,夜晚的清风一吹,他似乎就完全抛下了微醺的迷醉,淡定的抽出联络器,点摁了几下,片刻后,专职代驾的人从酒吧一侧的建筑中跑了出来。   陆行器在地面上风驰电掣,一路的霓虹光影辗转消逝。   车窗摇下一线缝隙,晚风溜进来,吹起人们的发丝纷飞。   并排坐在车后座上,两个人俱都沉默无语。   她低着头,紧紧握着手掌,灵魂深处,还有一丝惊惧恶心的颤抖,如果不是聂逸风带她离开,甚至,只要主人心中一个念想,将她轻轻地一推,那她的下场,就要和那个女奴一样了吧,什么协议,什么契约,什么条款选择,就算真的违背条款,她又能如何。   她握紧了手掌,将颤抖压下,只是愈发乖顺的伏在了对方怀里。   而他,则是沉默的静静望着车窗外,一副安静的休憩的模样,而修长的手指,还卷着她的一缕秀发,有一搭、没一搭的卷动。   一路无话,直到目的地,牵着她大步走向家中,一路行来,聂逸风的步子迈的极稳,好似一点儿醉意也无。   然而当他推开了房门,走进熟悉的地方后,整个身子却立刻慵懒的一躺,如玉山倾塌一般,陷入了沙发柔软的凹陷里。   “啊!聂少,你怎么了?”她一惊,被带的差点也倒了下去,幸好最后关头,撑住了沙发,变成了跪伏在沙发旁边的姿态,她赶忙伸手轻轻搭在对方的肩侧,慌忙的询问对方情况如何。   聂逸风睁开眼睛,朝她一扫,那一眼里,竟有着无边慵懒不羁的邪魅,魅惑……她竟从一个男人脸上看到了魅惑的味道,并不是女气的魅惑,而是十分有男子气概的,性感的味道。   他看着她,忽而一勾唇角,竟露出一个孩子气般阳光的笑来:“没事~小亦薇~帮个忙吧……帮我,倒杯水来,还有,拿颗醒酒药来。”   她唰的站了起来,拿出只干净的玻璃杯兑了杯温热的水,至于醒酒药……她折身到了墙面的物品查询屏幕前,极快的输入了这三个字,而后在一只小橱柜里找到了蓝色的小药瓶,端着水和药丸跑回来。   男子如同听话的孩子就着她的手吞了下去,而后一口喝掉了半杯温水。   长臂一伸,圈住她的腰肢将她勾在了怀里,带着酒气的灼热气息就这么扑面而来。   “小亦薇,几日不见,可有想我?”他的胸膛低沉的震动,吹拂的气息就在她的耳畔,暧昧而低沉的声响。   这话语中的暗示意味,让她忍不住一抖,双腿竟是忍不住的一软。   “呵呵……不说话,就当你默认了~”扳过她的脸,说不上来是真醉还是假醉的男子直视着她的双眼,俊朗的笑容倒映在她澄澈的云眸,下一刻,便将她整个压倒在了那沙发上,含着酒气的吐息沿着她的脸颊耳侧轻轻滑动,他既没有亲吻她,也不曾触碰她,只是维持着一个极近的,鼻尖轻触的距离里,把灼热的吐息轻轻吹拂在她脸侧,但只是如此,就让她忍不住连连颤抖,熏红了整张脸颊。   “来~让我来好好看看,我的小美人,有多漂亮?”他如此说着,竟笑的满脸阳光纯洁。   “聂……聂少?”   修长的手指挑起她的一根吊带,脸上带着顽皮般的神色,拉住那根细带缓缓的剥了下来。浑圆的肩头忍不住一缩,将那迷人的肩窝显露的更加动人。   “呵呵……锁骨……漂亮。”他低沉的声音开口称赞着,另一边的手也拉着另一根肩带同样施为。   很快,抹胸吊带裙被褪到了腰间,露出纯白的蕾丝勾边的内衣,聚拢的雪峰迷人眼神。   伸手在那动人的山谷滑动了片刻,而后大手便摸到了背后的暗扣,似乎真是醉了,大手摸索了半天才终于解开了那卡扣,大手勾住那白色的小衣猛地向下一拉,两只羞怯怯的白兔就跳了出来。   唇边带着醉意的笑容愈发开心似得扯开,他伸出手,仿佛看到了好玩的玩具似得,毫无章法的拨动挑抚,尤其是对着那两点红梅,咬、舔、拉、扯、揉、捏、旋,动作十分随意,毫无章法,但偏偏尽皆刺在她的敏感绵软之中,不一会儿,她就忍不住嘤咛着,额角都被逗出了薄汗。   天哪!这看起来像个孩子一样的聂少,破坏能力怎么比之前清醒的技巧更折磨人?   衣裙和胸衣很快就被拉扯着,坠落在沙发下,堆成了细软的一团,如同它们的主人,在沙发上,卧成了虚软的一团。   亲吻和搓揉来的混乱,却仿佛勾出了人最心底深处羞耻的欲望,她不住地颤抖,一只小手握成拳,堵在唇边,细细的吟叫弥漫在空中,而那双折磨人的手,终于落在了那三角的禁区,隔着绵软的布料,挑拨着那两瓣肥厚的花唇。   敏感的身躯早已抖成一池春水,那顽皮的指尖不过隔着那层布料滑动勾扯了一番,那层层花瓣中的小穴口就忍不住一收一缩,吐出了一股热流,很快,那层薄薄的布料就被这花液打湿,贴附在粉嫩的花穴上。   隔着那柔软潮湿的布料,整个花谷的形状若隐若现,肥厚柔软的花唇,那条诱人的窄缝,甚至那颗悄然挺立的小珍珠,都透过那层细软的布料,透射着朦胧诱人的轮廓。   灼热的吐息隔着一层遮挡吹拂在这最羞人的部位。   “漂亮……”他沙哑低沉的声音咏叹一般吹拂。    第二十六章 天真的恶魔2(H)   大手猛地拉住那纤薄的小衣,一个用力,竟将它扯成了两片从娇软细弱的身躯上滑落。   这突兀的暴力举动让她一声惊叫,忍不住惧怕的颤抖起来。   一只手抓住了她的后脖颈,把她不容分说的拉了起来,那双方才孩子气般阳光的眼眸,此刻带着一种近乎邪肆的霸道盯着她。   似乎是借着酒兴,这身体里住着的纯真和邪恶共同苏醒了一般。   拉过她的双手不由分说的放在自己腰侧,他邪肆的开口说道:“帮我脱掉。”   惊讶和惧怕中,她身下的小穴竟然猛地一缩,愈发酥麻,却来不及惊讶自己身体的变化,她十分听话的动手,将对方精壮健美的身躯释放出来。   听话的跪伏的赤裸少女,恭顺的脱掉他全部的衣物,用颤抖的声线叫他“主人”,这一切,似乎都助长了那只恶魔的好心情。   呵呵低笑着,他伸手将她面朝下摁在了沙发上,跪趴的姿态里,挺直粗长的长枪不由分说的挤开层叠的花瓣,一捅入底。   “啊啊!”她忍不住的尖叫扭动:“主人,痛,主人,求求您轻点儿。”   摁在她后脖颈的手听了这哀求,微微一顿,改成了温和爱抚,缓缓俯下身,炽热的胸膛与她娇美的脊背完全贴合,男子的薄唇从身后含住了她的耳珠:“嘘!乖宝贝儿~别喊,这会儿忍不住了,一会儿就不痛了。”大手抚摸着柔软的腰肢,最终握住了那对儿倒扣的玉乳。   健腰猛地向前一顶,娇软的双腿被对方完全分开,雪臀与对方的耻骨完全严丝合缝的贴合,这凶猛的一顶,几乎要将她顶穿,似乎连那两个囊袋都要挤入那窄紧的小穴,享受那炽热绵软的绞紧。   “啊!呜……”忍不住泪眼朦胧,喝醉的人……就这么危险么?   大手肆意的抓揉拉扯,触电一样的快感,从那两只玉乳上传来,身后的撞击深重迅猛,每每都要划过那最敏感的一处花壁。   渐渐地,因为被突然插入带来的酸胀痛楚消失,一种熟悉的失控的快感,从身体深处罪恶的蔓延开来。   痛苦的呻吟渐渐变得销魂蚀骨。   一只手上下抚摸挑逗着玉乳和腰侧的软肉,另一只手则牢牢卡住她的腰肢,让她不得不高高翘起雪臀接受着狂风暴雨一般的冲刺。   失神的尖叫中,她双眼一阵阵泛白,只觉得神魂都要被撞出躯壳,忽然一只手扳住她的肩膀,另一只手握住了她的一只大腿,将她向着侧面翻了过来。   侧体位的姿势,一条腿被高高扳起,无力的贴服在对方胸膛上,他跨坐在她另一条大腿上,向着那被迫大张的花户大力挞伐。   她无力的侧卧,一对儿雪峰在撞击中可怜楚楚的颤动,小穴被迫的吞咽着这巨大的玉柱,每每被入侵的时刻,小穴被撑大到极限,将那细软的花瓣都撑开到隐没不见,再随着那巨物的抽出,带出大量丰沛的汁液,并翻出丝缕的嫩肉。   她似哭似叫的尖叫低喘,只能无力的“主人、主人”的叫着。   由此可见,再怎么绅士的男人内心都住着一只野兽,当他清醒时他可以克制住不让野兽咆哮,而在他半醉的时分,这头凶兽就不再客气,咆哮着便冲了出来。   然而实际上,聂逸风还是留存了两分理智的,所以他还记得,用温柔而技巧的手指流连在她身上每一处敏感的肌肤,拨动轻抚,让她快些适应这暴烈的侵占。   放下她的那条腿,将她双腿并拢折叠着靠在胸前,他从身后肆虐的顶弄。   合拢的双腿却让她更加紧致的夹紧了那肆虐的巨龙。   “啊啊啊!不……不要了……”一只手从脖颈下穿过扳过她的脸,霸道的吻含着酒气夺走了她全部的呼吸,也堵住了她的求饶,另一只手握住一只颤动的椒乳,重重一施力,捏住尖端的红梅,微微用力的拉扯旋转。   她的身躯一颤,紧接着便无可抑制的颤抖抽搐起来。   喘息从鼻间溢出,而失控的尖叫呻吟则被悉数吞吃入腹。   将瘫软的美人翻到正面,整个过程中,那根粗长的玉柱都牢牢地顶在最深处,随着身体的旋转,顶着那最深处的娇软酸麻,翻搅着穴内的嫩肉。   这让她的颤抖经不住的再度痉挛,让那对修长的玉腿盘在腰间,他就着这正面相拥的姿势站了起来。   猛然的悬空,让她忍不住抬手抱紧了对方的肩颈,双腿也用力缠住了对方的健腰。   他双手握住那娇翘的雪臀,便一步一步走向了房间。   随着每一步的颠簸,她被高高抛起,又含着那粗长玉柱重重落下。   第一次被这样对待,更何况刚刚高潮的小穴如此酸软,她只觉得头皮都发麻了起来。   双手更是用力的抱住了对方宽阔的肩,她努力的夹紧双腿,想要固定在他身上,不让自己的身体上下颠簸。   却听到一声轻笑在耳边响起。   “呵~别怕,小东西,感受它,你会爽到飞的。”   说着他便就这么站在了原地,双手穿过她的膝窝将她的双臂挂在臂弯,就这么把她悬在半空,而后便重重的顶弄起了腰臀,将她高高抛起,再重重坠落下来,那柔软的小穴就这么含着那巨龙,随着上下抛飞的动作套弄着那巨剑,四溅的液体随着每次上下进出,被挤出花穴,甚至连地板上都溅上了些许的湿液。    第二十七章 报偿(微H)   “不……不要了……求求您,啊~放过我吧……”这般的刺激何曾有过,她只觉得随着每次的上下抛送,她的灵魂都要飞出身体。   每次落下,那耻骨就紧密的相贴合,发出啪的一声响,巨龙顺利的挤开窄紧的小穴,顶入最深处的花心,几乎要将那一点顶穿。   小穴不停地收缩,十指紧紧的陷入那紧实的肩背,她小猫一样的吟叫。   这却让男子更加兴奋,大踏步的向前走,将她的后背紧紧抵在墙面,冰冷的墙面让她一缩,一对儿雪峰,却紧紧地贴在了他火热的胸前,就着这个姿势,他大开大合的狂猛抽插起来,直将她逼上了疯狂的巅峰,整个小脚绷得笔直,脖颈向后仰起,脆弱的呻吟不断溢出,她就像一张绷紧的弦,被这个癫狂的乐手不断弹拨,终于。   弦断。   尖叫冲破喉咙,小穴疯狂的抽搐收缩,花心哆哆嗦嗦的绽放,喷出大股清液,软肉拼命地蠕动夹裹,激射的清流里,一丝肉芽甚至击中了那卵圆头部的泉眼,于是精关一松,他怒吼着喷射出去,良久,她娇软的身躯才从那僵直了身体的痉挛中缓和下来。   丝缕的清液还顺着交合的缝隙缓缓流淌。   她小声的呜鸣,好似受尽委屈的小兽。   直到此刻,兴奋地高潮回落,身子的宣泄加上药效的缓缓体现,这个半醉的人似乎终于恢复了正常状态。   阮亦薇被他大开着双腿挂在墙上,那娇软的小穴还含着那物不停抽搐颤动,精致小脸一片潮红,鬓角汗涔涔,美眸紧闭,菱唇不断地喘息,这幅模样当真可怜又淫靡。   轻轻后退些许,将那半软的玉柱抽出小穴,小穴抽搐着,将方才被堵在体内的清液和着丝缕浊液一张一合的吐了出来。   微微一低头,就看到了地板上那一滩亮晶晶的可疑液体,强烈的羞耻感让她努力想要将那液体锁住不流出,却因为这个花心朝下双腿大开的姿势,完全无法阻止,反而是因为小穴紧张的收缩开合,那液体的滴落更加放肆。   嘤咛一声,她伸手捂住了脸,羞耻的泪珠差点儿掉下来。   托住她的臀部,他改换了抱住她的姿势,倒像是抱着婴儿般,一手环过腰肢,一手托在她的臀部,她鸵鸟一样的捂着脸埋在他胸膛里,让他有种欺负了小动物的感觉。   半醉的人其实是记得自己做过什么的,回想了一下方才的动作,确实比平素的习惯粗暴了不少,甚至还有些“蠢萌”的动作,不过……好像还没突破什么重要下限吧。   于是,微微的愧疚在心底滚了一下,变成了好笑的调笑。   “有这么害羞么~小亦薇,这可不行呐~再过几日,我可是还想和你玩更多花样呐~”   啊?还有更多花样?阮亦薇身子一颤,挡脸的手缩下来几分,露出一双惊诧的含着泪光的黑亮亮的眼睛。   这可怜巴巴的小模样呵……   聂逸风更加乐呵了,抬手把美人轻轻抛在了床上,他侧躺下来把她拢在了臂弯里,在她脸颊上轻轻一吻。   “小亦薇的记忆力似乎很不错啊。”想起之前在酒吧里的一幕,他随意地开口问道。   从无边的羞赧中抬起头,她努力的抓回自己的理智思维,回复到:“还可以吧, 我就是对……对图案记忆比较擅长。”   低下头又亲了亲那张浮着艳色的脸颊,他沉声问道:“总之算是立了功,想要点什么奖赏么?”   对方睁大了杏子般的眼眸,小鹿般的望过来:“我可以……要什么奖赏么?”   被对方这表情逗得一乐,他低笑着说:“那要看你想要什么了?”   她咬了咬唇,似乎很是犹豫,吞吐了一下,才忐忑又期待的说道:“我想……上学。”   他惊讶的睁了睁眼睛:“上学?你想要这个?”   “我……我我,我不是说去上全日制的学校,我就是想,能上个辅导班什,什么的……”   他忍不住笑了起来,还真是……奇怪的奖赏要求啊。   “家居设计?”他回想着问道。   她点点头,又看了看他:“还~还有经济学……”她眨了眨眼,一副眼巴巴的可怜模样。   嗯~~他摸了摸下巴,一副思索的模样。   然后垂下眼角,盯着她闪烁着期待火焰的眼神,噗嗤一笑。   “这可是个大要求……你要拿什么谢我呢?”   “我……”说出一个字就卡了壳,她还有什么可以给他的呢,她什么也没有了啊“您想要什么,只要我给得起。”   小姑娘说的认真。   “哦?呵呵……那就永远留在我身边,做我乖巧的小宠物如何?”他挑起唇,似真似假似笑非笑的问着。   她一愣,似乎惊了一下,但很快,认真的看着他说道:“对不起,我不想永远做一个奴隶。”   他微微一皱眉:“这么直白啊~不怕我生气了立刻反悔,把你锁在家里,天天玩囚禁play么?”他说着,挑起了一丝邪肆的笑容,似乎竟十分期待。   她真的有了丝惧怕般的瑟缩,但很快,便坦率的望了回来:“我……不想骗你。”   瞬间被顺毛撸了回去,他低低笑了:“你骗我的还少么,小东西~”   她脸一红:“严肃的事情……我不想骗你啦……”这话说得尚有两分撒娇般的娇憨。   聂逸风不以为意的笑了笑,以往那些女人跟在他身边时,若有些合理请求,他也不介意帮忙一二,横竖都是些举手之劳罢了,倒是能换来美人儿们真心实意的讨好侍候。   不过求上学的……这还真是第一次遇到,难道是因为这一只格外年幼的原因?   真正目的他不在意,骗与不骗也都无所谓,他要的,只是美人儿心甘情愿的甜笑呻吟,以及,这段时日里耐心而不死板的陪伴。   于是趁着她心底激动的感谢正处于翻腾期,他翻身压在了她的身上:“呐~~那是不是~先给我点儿福利当做报偿呢。”    第二十八章 报偿2(H,情趣)   阮亦薇从来不知道,这房间里竟然放着这么多令人羞耻的东西。   毛茸茸的猫耳朵戴在发顶,白毛粉心的猫耳上,还缀着个叮当作响的铃铛。   几乎只是几根黑色绳子制成的内衣,完全起不到遮挡作用,只是将她那对儿绵乳勾勒的更加放荡诱人。   过膝的长筒袜让双腿更显修长,同样的连着缎带的铃铛缀在长袜外侧,这也更加加剧了淫荡的气息。   同样只是几根细绳和小铁环造就的内裤,裤底就是两根黑色细绳,细绳从娇软的两个花瓣外侧勒过去,将那吐露着春水的缝隙完全裸露。   天哪……太羞耻了。   她咬着下唇别过脸,不想去看那镜子里的自己。   她此刻正跪在一面镜子前。   房间的一角,距离墙面一尺远的地方,一组包着柔软绒毛的高低横杠矗立于此,她原些一直没理解这些横杠有何作用,然而现在……她懂了。   聂逸风伸手在横杠后的墙壁上按了按,于是那块墙壁滑开,露出一面落地的镜子。   双手被引导着握住了最上端的横杠,而双腿,则被曲起,跪立在倒数第二根横杠上,镜子里的少女以一种羞耻的姿势跪立在高低错落的横杠上,从镜子中,能清晰地看到她那一对儿在半空颤动的玉兔,甚至,能看到那黑色禁区中的弥漫春色。   赤裸的男子站在她身后,挑着一缕邪肆的笑容,看着那镜子里的春色。   少女通红的脸颊难为情的别开来,不去看那镜子中的景色。   他从身后伸出手,直接握住了那细绳勾勒出的孔洞里,完整暴露出的椒乳,揉捏挑拨,让身下人吐出颤抖的滑音,而后,另一只手则是轻轻握住了她的下颌,将那张艳若桃李的小脸扳正,而后魅惑的凑到她的耳边说道:“乖~睁眼,看着镜子。”   她紧张的颤抖,却不得不听话的睁开了双眼,弥漫着水汽的云眸才一睁开,那只邪恶的大手就揪住了一个挺立的蓓蕾,色情的旋转拉扯,雪白的椒乳在大掌中变幻着各种形状,而那艳红的一点,却始终露在指缝外,在指尖颤抖挺立,最终被揉搓拉扯成小石子般凸起挺立的一点。   这触觉与视觉的双重刺激让她一声尖喘,手臂一软,险些撑不住身体,她慌乱的摇头,想要再度闭上眼睛逃避那景象。   扶在她下颌上的手却不容她转头,“乖~不是说要好好谢我么,那就听话~”   贝齿紧紧咬住下唇,纤长的睫毛为难的颤动,最终,她缓缓睁开了眼睛,委委屈屈的盯着镜子里,似乎下一刻,就要羞耻的哭出来。   “真乖~~”低声赞美了她的顺从,大手顺着她的曲线揉捏滑动,绵长湿热的吻随即落在了敏感的耳侧脖颈。   她咬着唇,抑制着自己动情的喘息呻吟,如水的云眸中,倒映着那镜子里愈发灼热的图景。   少女苍白的皮肤逐渐染上桃粉,即使咬住下唇,依然有抑制不住的低吟溢出唇角。   男子闭着眼睛,陶醉一般的吮吻她的脸侧,大手缓慢而放肆的滑动在身体的各个部位。   忽而,男子睁开了眼睛,邪肆的盯住了那镜子里佳人迷乱的双眸。   “啊呜!”她忍不住一声低呼,彻底瘫软了手臂,由双手握住横杆,变成了整个手肘压在了横杠上。   她跪立的位置,正好让那羞人的部位与对方火热的玉柱处于同一高度。   一跳一跳的巨龙,此刻正一快一慢的在她的双腿间进出摩擦,擦过她那两瓣肥厚的花唇,向前顶住那颗敏感的珍珠,而后,从那稀疏柔软的水草中探出一个卵圆的头部。   从镜子中看着这样一幅图景,让她愈发紧张的颤抖不止。   这进出的摩擦压迫着两瓣花唇,擦刮着那敏感的珍珠,花瓣中的小穴口经不住的一抖,清亮的花液就从中流淌而出,花穴一张一缩的吮吸,仿佛隔着那花瓣,吮吻着那条巨龙。   身下的小穴逐渐泛滥,将那根巨物染湿,硕大的卵圆头部每次前进都会翘起向那柔软的凹陷抠挖一下再冲出花谷,随着这一下下的摩擦挺动,那镜子中,从水草中露头的家伙,也从干燥的紫红,变成了泛着亮晶晶水泽的深紫。   然后,就在一次后撤中,向前的巨龙向着那潮湿泥泞的凹陷一顶,便势如破竹,挤开了花瓣,顶入了谷口。   小穴口紧张的不断收缩,吮吸着那冲到谷口的卵圆头部就向内部拉扯。   “呵呵……好心急的小嘴儿~这么热情呢。”双手握住她的玉兔,他低声在她耳边叹息着说道。   “啊唔……不,不是的……”她无力的反驳。   重重的一顶,挤开层层软肉,噗呲一声,巨龙撑开重重褶皱,直抵花心。   随着对方纵情的律动,叮叮当当的响声和着满屋淫靡的声响共同奏响情欲的乐章。   大手掰开她的双腿,让那最羞人的一处完全暴露在镜中,粗长的玉柱撑开那花朵,将整个小穴绷紧直到泛白,再迅猛的抽出带出丰沛的水泽,两根细细的黑绳早已绷不住花唇,反而随着这被迫的开合,湿漉漉的左右擦刮着那颗脆弱的珍珠。   她失神的看着那镜子中倒映出的场景,尖叫哭泣:“不要,不要啊……呜呜……”   细绳随着律动的频率不断左右摩擦剐蹭,汁液被捣成白沫细密的覆盖花谷。   她无助的后仰,发丝凌乱的晃动,猫耳叮当的脆响,更加让他热血沸腾,更加用力的冲撞身下的娇穴,让那清澈的脆响更加密集响动。   紧紧地盯着镜子中那翻绞泥泞的部位,他低声的在她耳边一字一字的吐着惹火的词语,逼着她颤抖的哭叫。   “看看你这张小嘴儿,多么热情,多么淫荡,真想把你捆起来,一直干到天亮呐~”   “啊~!!不!不要啊!!”   言语的挑逗加上画面的刺激,让她身抖如筛,小穴因着紧张,愈发紧缩,媚肉层层绞紧,大手抚摸着她的小腹,对着那微微凸起的轮廓重重摁下。   “啊!!”一声尖叫,她猛地向后仰起头,身体绷紧,小穴深处酸软的一绞,死死绞着那深入的巨龙收缩痉挛起来。   大手对准那珍珠大力弹击,残虐的蹂躏。   “啊啊啊!”她崩溃的尖叫,花心深处猛地一缩,大股的花液就喷溅而出,部分顺着那交合的缝隙挤出,甚至溅到了光滑的镜面,大部分却被那粗大的玉龙堵在穴内。   猛地将她翻过身来,巨龙抵在花心深处随着身体的翻滚研磨翻绞,搅动着体内的液体,让她有种控制不住失禁般的感觉。   身体无力的瘫倒在高高低低的横杠上,双腿挂在他的臂弯里,臀部靠在一根横杆上,向上翘起,他再不控制力道,就着这个姿势,便用上了最放纵的频率冲撞起来。   小腹拼命地绞紧,想要把体内的液体推拒出去,却被对方牢牢堵在身内,伴随着重重的抽插不停被搅动。   “啊!啊……不要了,不行了,好难过……啊呜……主人,主人,放过我啊。”她呜咽着求饶。   酸软麻混合着崩溃的快感不停地折磨着神经,双手只能抓紧了身下的横杠,将那表面的软毛都揪下了一撮,两腿无力的在对方臂弯里晃荡。   伴随着冲刺的灼烧快感,小腰绷紧了又松下,再度绷紧了,又软倒,如此反复了数次,酸软的小穴再受不住刺激,哆嗦着溃败,大股的花液再次汹涌的喷出,她眼前一白,只觉得意识忽然间,被人一抽而空。   她呜咽了一声,双眼一闭,竟是昏厥过去,而此时,那不断挺动的男子才终于攀上了兴奋的顶峰,重重的捣入,咆哮着喷薄,昏迷中的娇躯下意识的颤抖着抽搐,而后,一切恢复平静。   抽出肆虐的巨龙,大股的液体终于泄出,看着对方昏迷中依旧不断抽搐张合的小穴,聂逸风满意的勾了勾唇。   今天才算是……终于有点儿吃饱了呢……   不知过了多久,当她缓缓在床上转醒的时候,已经不知是什么时辰,她已经被人清理干净,赤裸的躺在被窝深处了。   显然,是聂逸风顺手把这只昏迷的小猫洗刷干净送进了被窝,此刻,房间恢复了寂静,只有空气里,还若有似无的存着两分腥甜的气息。   她迷蒙的扫视了一圈,却无力做出什么感想,眼睛一闭,意识便再度一空,疲惫的陷入了沉眠。    第二十九章 盛装   之后的时日里,她无奈的发现自己的时间表被重新打乱,只因这个精神旺盛无比的主人,几乎天天都留宿在了此处。   每晚都几乎将她做到昏厥,各种奇奇怪怪的羞耻姿势,也被她一一尝试。   早上的晨练被彻底取消——因为她真的起不来了,然而那个男人似乎一点儿也没受影响,依旧是早早就起了床,一通健身之后,跑回来,汗湿的健壮身体就把她从床上捞了起来,好运的话,就只是亲亲啃啃,但大部分情况,她都是被生生的在舔吻抽插中叫醒的。   一早便被惨无人道的压在床上来了场“运动”,而后抖着腿,头晕眼花的爬下床洗刷,等她吃完早饭,聂逸风也就出门开始了一天的行程,而后,她才踩着略微虚软的步伐,捏着尚且泛酸的腰肢,带着书本走出了家门。   聂逸风果然信守承诺,几个电话之后,便将她的名字加进了某个名师的辅导班中。   学习到的知识还在次要,最重要的是,几次课程后,她得到了辅导老师的允诺,倘若规定时间,她能达到某个程度,便推荐她去参加设计师的初级考核,如果能够考核成功,即使她没有高等学府的学历证明,也能继续在这一领域得到认可并发展下去。   这真是意外之喜,有了这一点惊喜,即使聂逸风在床上凶猛的精力再旺盛两分,她都心甘情愿的受了下来,甚至还会时不时地自觉主动的,在聂逸风身上刷新床技熟练度。   日益见长的床技和伺候技巧,让聂逸风满意之余,待她也更加宠爱。   周末,照例,她给自己放了半天假,一边喝着美白补水的混合果汁,一边翻着一本借阅的娱乐小说。   家务机器人滑过来,按时递给她一颗保健药片,好像自打聂逸风天天留宿在此之后,连家务机器人给她的菜谱,都变成养生保健类的了,尤其是滋阴补肾的食材,更是见天儿的往她碗里堆,她一度怀疑这机器人的智能是不是成精了啊,然而后来她才知道,是聂逸风主动修改了她的“喂养食谱”。   此刻,托这每天科学食疗和养生操的坚持,她倒是出落得愈发水灵娇嫩,再加上每日的“滋润”,更是颜如桃花,清艳生媚。   原本是清水般透亮纯澈的小女孩,现在,则是眼角眉梢都带上了魅意——偏偏还是不自知的魅惑,更觉清极艳极。   联络器倏忽一响,于是悠闲的下午茶时间被打断……她必须赶紧出门,完成金主的吩咐了。   按规定时间到达目的地,一群工作人员便围了上来。   “你就是阮亦薇,阮小姐吧?”   她疑惑点头,然后,便被一双双手扯了进去。   她真是从来都不知道,人的一张脸可以被折腾出这么多步骤。   也从来没有在一天里,收到那么多赞美,夸得她快不认得自己了。   当化妆师在她头上捣鼓的第2个时辰里,她心满意足的闭上眼睛会了周公。   当发型师在她肩上一拍,让她醒来,她惊诧的瞪着那镜子里的人,发现她差点认不出那镜子里的家伙。   她平素也会化妆打扮,而且说真的,水平还算不错。   然而,现在镜子里这个盛装打扮的家伙,还是让她忍不住惊诧。   简直……像是重新画了一张脸似得,所有轮廓都往精致和立体上修整了一个度,连发际线,都精心的填补描摹,让她的轮廓更加精致。   能够认得出这就是她,然而无疑是完美了许多分的她。   滑面的礼服优雅动人,一字肩,露出楚楚的锁骨,平添一分女人味,挽起的头发优雅,几缕垂散的发丝却又显得活泼又妩媚,整体造型即突出了她安静宁然的气质,又为她加了许多的贵气。   闪亮的饰物精美的点缀,镜子里的女人,看起来仿佛是个准备参加舞会的大家小姐。   所以当晚上,聂逸风拉着她走进一个装饰豪华的舞会现场,她已经一点儿都不惊讶了。   在来的路上,她还慌张的询问了几句,怎么会让她来,万一礼节不到丢人了怎么办,然而对方回复的不羁而随意。   “不是什么重要的舞会,也不用紧张,你只要开开心心的吃点东西,尝尝美酒,然后美美的站在那里微笑就可以了。”   于是30分钟后,当她挂着得体的微笑,花瓶一样的在他臂弯里跟无数个陌生人说过你好之后,聂逸风把她放在了休闲娱乐的地方。   “宝贝儿,我暂时离开一会儿,你就在这附近随意转转吧,记得别走远了。”   她乖巧的点头,目送着对方风度翩翩的消失在了人群中。   娱乐区,说实在的,就是美食区,高高低低,错落摆放的盘子里,放着各色各样的美食小点,从瓜果点心,到一些奇奇怪怪的,从未见过的小食小菜,来这里的人,没几个是为了食物来的,故而这些码放精美的食物就这么寂寞的躺在盘子里,少有问津。   她先站在偏僻的角落里,向着四周谨慎的观察了一番。   到处都是衣者鬓影的西装男子和礼服淑女,男男女女们要么三五成群要么两两相对,大家都是一副欢快而娓娓交谈的模样。   这就是传说中上流社会的舞会么?   当她还是个小孤儿,和姐妹们躺在破旧的床板上的时候,曾经也低声幻想过这场景,会有美酒佳肴,会有数不尽的糖果点心,会有美丽的仙子般的少女,会有英俊的彬彬有礼的少年,布景要像梦境一样华丽动人,音乐要悠扬古典,大家的舞步一定会唯美动人,翻转的裙花像海浪欢快。   她忽然觉得好笑,此刻,她就站在这里。   那幻想中的场景,也有几分对应。   然而,却没有幻想中的甜美滋味。   美丽的幕布下面,也不过是一具一具普通人的躯体罢了。   如果不说话,如果不说破,只是把她现在这幅模样拍下来,发出去,会有不少人羡慕她吧,穿着华美的衣裙,打扮的如同大家淑女,端着明亮的高脚杯,装模作样般的啜饮美酒,仿佛世界的浮华美艳都堆砌在她飘转的裙摆。   唇畔的笑容愈发高挑……假,真假。   不过有一样东西倒还是真的,聂逸风没有骗她,美食是真的。    第三十章 舞会   她端着盘子,噙着微笑,控制着优雅的步伐,不紧不慢的沿着这长桌,一步一步的吃过去。   没人注意到她,即使看到了,也不过以为她是谁家的女伴,在这里消磨时间。   悠扬的乐曲里,她索性放纵了思绪,沉浸在心底的小世界里。   那斑斓的碎片世界在这浮华的背景中似乎格外兴奋,恍惚间,她在心底看到了另一重景象。   同样华美、同样喧嚣,深红色的木地板,洁白的窗纱和樱花的桌布,一个小乐队在台上演奏着悠扬的曲调,钢琴绸缎般的滑音中,衣着靓丽的男女相拥起舞。   心底的世界模糊而清晰,模糊的是人的面孔,而清晰的,则是装潢布置,乃至音乐声响。   在所有的嘈杂声中,唯有一个声音是最清晰的,那便是耳畔缠绵优雅的钢琴声,恍惚间,她竟觉得自己的手指在驿动,在黑白的琴键上灵巧滑动。   唔?属于她自己的神思一动,她惊觉到,原来这个心底的“伙伴”,竟是个弹钢琴的小姑娘么?   目之所及的美食,部分依然不认得,但是余下的部分,却一一与心底的斑斓世界对应上,无师自通一般,她拣选出了心底印象中,最美味、最吸引自己的食物,细细品尝了起来。   “火焰软方要用烛火炙烤一二,才会绵软香甜”心底的声音如此说道,于是她用手中细铁叉叉起一个,便自然的举到了桌边燃烧的烛焰上方,翻转片刻,只听微微的“吱”的一声,抬手,优雅的咬进嘴里,细细咀嚼,果然……绵软美味,内部还有一汪流动的糖心。   她品的细细,目光沉静专注,待尝到满意的滋味,便勾起唇,露出餍足的浅笑,一派自在,连带着,似乎她周身的环境,都从那喧嚣华丽的大环境中剥离了出来,变成了一个人的享受盛宴。   看着她享受的漫步,优雅随意的取食品尝,微醺在自己的小世界中,周围的人,竟也觉得这平素不甚在意的美食区变得诱人了起来,竟也有几个闲来无事的人,取了盘子跟在了她后边,而且被她取食过的食物,也格外受到后来者的青睐。   聂逸风站在二楼,和几个人举杯交谈着,目光却在交谈的间隙时不时的扫下。   当看到她拿着托盘站在长桌的一端,侧头端量的时候,他还在心底浅笑,对方还真是听话,真的去吃东西了。   然而当他看着她露出从容的姿态,漫步浅笑,及至她姿态随意优雅的烤火品尝,他竟忍不住一惊,只因她的动作仿佛是十分熟悉这些似得,每每伸手拿取,都是这琳琅满目的食物中,最有特色和最美味的东西,况且,她竟然知道要将那其貌不扬的小东西烤火再食,这一点,就连他也是意外才知的。   难道什么时候,培训机构对她们的培训舍得下这样大的本钱了?   当她微微颌目,细细咀嚼,世界似乎随她一同沉浸品味,当她品到满意的滋味,扬唇而笑,仿佛世界都变得明媚。   喂~要不要笑的这么幸福,就有这么美味么?   一心二用的聂逸风自己也未发觉,自己的唇边,竟挑出了一丝极其柔和的笑意,乃至于与周围人的交谈,都变得愈发温和幽默。   乐声欢快的一转,变成了清新明快的快步舞,更多的人,携手迈向了舞池,旋转出一朵又一朵风格各异的裙花。   然而这一切一点儿也不影响阮亦薇,她此刻正欢畅的沉浸在心底小电影一般的世界里,是的,她发现今天心底的世界格外欢腾,那闪现的场景不再是破碎而斑驳的,竟是连贯而完整的一段,而且,第一次的,她似乎感受到了那心底世界的另一个“她”的心情。   初始时是平静自在——如同那钢琴的声音一样,而后,自从那世界里出现了一位看不清面目、穿着千鸟纹西装的男子……就连琴声都变得微微急促和激动了起来。   那是恋爱的感觉么?   心跳的急促而有力,微微的心悸仿佛喝醉的微醺。   然而,片段的剧情演到这里却戛然而止,她静静从心底的世界里走了出来。   “穿过浮华的喧嚣,才能看到夜空的静谧唯美。”心底的声音轻叹,如同水波的回响,这是那繁华的图景转为黑暗前,最后听到的声音。   每次从心底的世界走出来,都仿佛像是潜水的时候,从水底浮上水面,但是却十分自然,没有半分不适。   对于旁人而言,就只是看到她在自己的世界里发呆而后,缓缓转醒过来而已。   这次转醒,她不由得微微沉浸思索了几秒,将心底出现的图景捋顺。   那么……她今天终于是知道了关于“老朋友”的更加详细的资料,一是“她”会弹钢琴,二是“她”第一次见到心爱的人是在某个舞会。   至于最后的那句话……没关系,“她”似乎贯爱发表一些神神叨叨的听不懂的话,阮亦薇只把那当做普通的叹息来听了。   偶尔听听心底那个声音的叹惋还挺有趣的,算是丰富了她的生活和情感吧。   长桌尽头是一个圆形的吧台,两个厨师打扮的人,此刻刚好打开了打开了吧台的侧门,走了进去,为宾客们制作一些现制的美食菜肴。   菜单上罗列的菜品,原则上是都可以点的。   当阮亦薇托着盘子走近时,面部轮廓西方化的厨师用带着口音的联邦通用语对她说:“要吃什么吗?小姐。”   于是在她微微侧头看了看菜单的时刻,其他几位宾客也围了过来,最后大家一同点了一道鹅肝。   于是厨师笑着热起了铁板,食材在对方手中像是在翻花,厨刀飞舞,将食材切割成适当大小,厨师很清楚,来这里点餐的人只是要吃个味道,谁也不是真心要吃饱,所以东西做的越小,越精致,越好。   香醇的干面包垫在底部,一片酸甜的苹果片放在上面,再然后,是煎的喷香的细腻鹅肝,最后撒上干果碎和酸甜的酱汁,然后厨师用极快的刀工将它平均的分成了小块,分别放在了他们的盘子里。   嘟起唇轻轻吹了吹,她张嘴咬了下去,从未吃到过的美味瞬间征服了她,她露出明丽的笑容,仿佛得到了世界上最好的礼物。   厨师笑着问她味道如何,她竖起了大拇指微笑点头。   关于舞会的一切都是胡诌的,毕竟……没真去过……大家就随便看看吧    第三十一章 风波   然而就在她享受着美食的味道时。   一道不轻不重的力道落在了身上,她被这说不清是有意还是无意的一推,绊了一下,一个没站稳,手中的托盘竟是掉了下去,溅起的酱汁不幸溅在了一位突然靠近了她的女人身上。   几点深色的酱汁,落在对方糖果色的裙摆上,像是拙劣的画家不小心撒的墨点。   “你怎么搞的?把我的裙子弄脏了!”开口的声音年轻极了,还带着一丝娇蛮的味道。   糟了……内心轻叹,似乎是不怎么大度的大家小姐。   心下微恼,阮亦薇赶紧摆出了姿态——毕竟她是这里最没什么身份的人。   “对不起、对不起,这位小姐,真抱歉,是我没站稳,我并不是有意,请您不要生气。”   “哼~不过是一个下贱的女奴,你以为说两句对不起就算了么?”   她怎么知道?!!阮亦薇的脸上可没有写着“女奴”两个字,再联想到方才那突然的一推,以及对方突然的靠近……为什么会对她下手,她从来没的罪过任何人。   对方冷冷的眼神里有着不加掩饰的厌恶,仿佛她是一个最恶心不过的肮脏东西。   不是因为她……那就是因为……   聂逸风。   呵~还真是无妄之灾啊。   避不过,就只能接收了,于是冷静的俯下身,先捡起了掉落的托盘放在了一旁的台面上,而后,她微微垂首,摆出一副恭顺的模样开口。   “我确实不是有意弄脏你的衣裙,实在是方才有人推了我一下才发生如此事端,还请您理解,想来您这样美丽高贵的小姐,定不会与我这样的小人物计较,这无心之失吧。”   她说的轻缓而真诚,尤其突出了那几个关键词,姿态摆的不可谓不低。   然而对方既是来挑事的,又怎会轻易放过她。   “我告诉你!除非你今天跪下来给我道歉,否则,我倒要看看,谁家的女奴敢这么不听话,冒犯尊贵的客人。”   周围围绕的人越发多,众人把她们围在圆心,看戏一般的看着事态发展。   也有人开口圆场,说本就是无心之失,何必如此大动干戈。   更多人纯粹看戏,不发一词。   看来对方是没打算放过她了,那她也不必一味委曲求全了,横竖,已经求不了全了。   索性直起腰板,不闪不避的看了回去,对方似乎被她这作态激怒,一挑眉,就怒气横生的瞪了过来。   她不等对方再开口,便面无表情的开口说道:“很抱歉,我无法满足您的要求,按照联邦法关于契约奴隶的第四百二十七条规定:凡为奴隶者,在契约所规定条件、情景、限制中,当以主人的命令为第一要务,凡已有主人者,需忠心无二,不背不违。所以,除了主人的命令,我不可以听从其他人的命令,那是不忠的行为,如果你是请我跪下,或许我还可以考虑,但你若命令我跪下,很抱歉,恕我难从其事,因为我不能听你的命令,这是对主人的背叛。”   对方似乎被气得发笑:“好啊,那就请你跪下啊。”   “很抱歉,我拒绝。”她干脆的回复,周围顿时响起了一阵轻笑。   “你!”   “您若实在气不过,我建议您直接找我的主人申诉,若由他命令我跪下向您道歉,我自然是无话可说。”   对方眼中划过一丝亮光:“很好,我这就去找他讨个说法。”   看来所料不错,她的目的果然是在聂逸风身上……而此刻,聂逸风也正在赶来的途中,大约两分钟前,看到那女人走向他无知无觉的小宠物,他就有了不妙的预感,果然的,接着朋友便拍着他的肩膀说:“嘿!聂少,郭家的小丫头看起来又在找你了。”   将那拙劣的闹剧从头看到尾,他只得头痛的捏了捏额角,从楼梯上走了下去。   正好听到了那一直软绵绵的小姑娘面无表情破罐破摔似得一番话,忍不住一笑——苦笑,这可算是把烂摊子都丢给他了是吧。   果然,他一出现,那一直咄咄逼人的郭小姐神色一转,用带着两分得意目光看向他:“怎么~终于忍不住出现了?心疼你的小美人儿了?”   聂逸风笑的风度翩翩:“如此大好光景,郭小姐不去享受舞会音乐,留在这里着实浪费了。”彬彬有礼的站定,微微一鞠躬,聂逸风伸出了邀请的手:“我可以有这个荣幸么?”他笑的俊朗迷人,不容拒绝。   原本打算再刺他两句的少女似乎也被蛊惑,轻轻哼了一声,倒像是情人的娇哼,下意识一般,就把手放在了他手上,然而嘴上却还是忍不住开口微讽:“怎么,不要你的小女伴了么?”   聂逸风只是笑,眼光从头到尾都没有落在阮亦薇身上:“有你在,我怎么还能看到其他人。”   说着,他扭过头来,语气冷漠的对她说道:“你先回去吧,这里不需要你了。”   听了这话,阮亦薇没有任何犹豫的,恭敬的点头说道:“是,主人。”随后,毫不停顿的转身离去,步子依旧迈的得体、稳定,脸上甚至还挂着得体的微笑。   女奴不需要感情,只要听话就好……    第三十二章 扶罗桥   人们用各种各样的眼角余光看着她,看着这个漂亮的姑娘轻盈的走向了大门边,一个人迈向了夜色之中,而后,一切恢复平静,音乐依旧、交谈依旧、舞会继续欢快的进行。   而走在院落里的阮亦薇,脸上却挂着愉悦的笑容。   没错,是愉悦。   对于方才的那一幕,早就猜到真相的她是一点儿委屈之类的情绪都没有,甚至,她十分感谢聂逸风的解围,方才那个情景,倘若聂逸风真的表示出对她的回护只怕才会更糟,就是要这样的冷漠以待,才最能让她完好轻易的脱身。   只不过……那些看戏的眼神还真是刺眼呢,不过也没关系了,选择这条路的时候,她就很明白会遭受什么了,没什么可抱怨的,总有一天,她会自由的,到那个时候,就不用再面对这样的眼光了。   漂亮的山庄建在半山腰,贴心的侍者用专门供宾客使用的陆行器载着她,把她送到了最近的路口。   站在夜晚霓虹的街道,过往的人,纷纷回视这个打扮的如同舞会现场的漂亮姑娘,猜测着她究竟是要去哪里,做什么。   手包里只有必备的几样物品,其他的什么都没带。   那么……去哪里呢?   忽然不想就这么回去了。   这些时日,无论聂逸风晚上回不回来,她都是规规矩矩的按照着晚上九点前到家的时间,老老实实的候在家里的,然而今天,聂逸风肯定是不会回来的,至少,不会很早回来。   那么……晚一点回去如何?   这个想法冒出来,就如同种子在春风里钻出了芽,久违的,虚假的自由感觉如同脑啡肽的蔓延,将人的愉悦感提升了一个八度。   那么~去哪里呢?   她结结实实的迷茫了。   这座城市里,她没有朋友、没有亲人,也不熟悉夜晚好玩的去处。   不由得低下头无奈的笑了一下,罢了,听说这里最有名的夜景在扶罗桥边,不如就去那里吧。   挥手拦下一辆出租,她微笑着报了地名。   司机似乎是个健谈的,不停地跟她笑谈,除了关于自身情况的问题被她但笑不语,其他的话题倒是都谈的愉悦,从司机口中,她倒是渐渐对这城市的景点概貌有了个印象。   最后,司机将她放在了步行街的外侧,她微笑着踏了出去。   然而第一件事,并不是观看这夜间繁华美景,她先去了卫生间,把自己稍微收整的普通了些许。   长发被她放下,打了发蜡的长发垂下来竟如同被烫过般卷着大波浪,稍微揉搓调整了片刻,让长发自然的垂散,将亮眼的饰品统统摘下放进了随身的手包,而后将手包里的一方极薄的丝巾抽了出来,如同披风一样裹在了身上,遮住了裸露的香肩和后背,这样看起来,至少不会和街边的情景太过格格不入了。   当然,如果能换掉这优雅累人的高跟鞋就更好了。   缓缓地迈开步伐,她完全沉浸在了霓虹的夜景里。   舞会上。   暂时找了个借口从女伴手中脱开,聂逸风又溜到了二楼。   好友调侃的拍着他的肩膀。   “怎么样,聂少,今晚是不是又有温柔乡去了。”   “这可不是什么温柔乡,最多是个英雄冢。”他苦笑着摇头。   “哈哈,那还不是一个意思啊,不过话说啊,这郭家丫头追了你这么久,连我看了都感动了,你真不考虑考虑?”   忍不住翻了个白眼:“得了吧,有的人不妨娱乐一场,不过你好我好的游戏,有的人,是绝对不能碰的,那就是个大麻烦,好了不说了,我要先撤了,免得真被那丫头给拖住了。”   “你怎么走啊?那丫头可就看着正门呢。”   聂逸风麻利的溜到了二楼的窗台。   “有种东西,叫走后门。”说着聂逸风痞痞的笑了笑,拉住二楼的栏杆便利落的翻身落了地。   “喂!你还真走啊,那可真是个娇俏美人儿,你还真舍得?”友人趴在栏杆上,对他调笑。   挥着手,他扭头向着后门走去。   友人调侃的笑意被抛在脑后。   郭家和聂家原就没可能,况且是个娇蛮又忒认真的,他要真敢下手,那还就真是麻烦了。   世纪的雕工加上新世纪的科技灯光。   扶罗桥的美,是古典而现代的。   桥面上刻着一整段的传说故事,不外乎和神话和爱情相关,神女似笑非笑,带着淡淡悲悯的头像刻在桥的正中,她飘散的长发隐没在雕镂的星辰夜空里。   阮亦薇涉阶而上,缓步走过,指尖触在石雕岁月痕迹的冰凉上。   霓虹灯光打在白玉色的桥面上,石雕的画面愈发梦幻缥缈。   无论人事怎么变化,艺术作品都用亘古不变的美丽,注视着浊浊世间。   斜靠在石拱桥最顶峰的石栏上,桥下的水面波光粼粼。   万家灯火,霓虹闪烁,连星月的光辉都难掩暗淡,幽幽江面,夜船穿梭,不远处,卖唱的歌女音色柔美,游人如炽,笑语喃喃。   真美……   这份俗世的,热闹的,纷繁的美。   这份历史的,沉淀的,迷蒙的美。   这份孤寂的,自由的,沉醉的美。   真美。   当第一个人与她搭讪的时候,她还有些迷蒙,似乎没反应过来是在与她说话。   她当然不知道,笼着轻柔丝巾,穿着优雅长裙,倚靠在拱桥顶端长发披散的她,又何尝不是一道美丽的风景。   然而被搭讪的姑娘,露出了一副疑惑的眼神,美丽和迷离加在一起,竟让人一愣。   而在这一愣的时间里,那双迷离的黑眸转了两下,变成清醒明亮。   回过神的她,不由得感觉一阵好笑,忍不住好笑道,她人生第一次被如此搭讪竟然是这个时候……忍不住在心底摇头。   不过这打断,也提醒了她时间问题。   她朝那人礼节的笑了一笑,而后转身就跑下了桥面。   “诶?诶?姑娘?”那人看着她踮着脚优雅而迅速的奔下桥面,就如同一只受惊的小鹿,又或者是在水中游开的美人鱼,最终遗憾的喊了两声,就只能看着她消失在了人群里。   霓虹照在雕镂的神女脸上,石雕的美丽脸颊似乎也露出莫测的微笑。   霓虹夜景熏人醉,神女依旧笑晚风。    第三十三章 怒   黑暗的楼道,聂逸风的夜视能力很不错,是以他也没有声控开灯,就这么走到了门前,拧开了门把手。   出乎意料,家中空无一人。   嗯?难道还真的伤心了,这是自己跑出门排遣忧伤去了?   呵呵……小女生还真是都一个样啊。   摸了摸下巴,月色的黑暗里,男子随意的盘腿坐在沙发里。   独对空房的感觉,还真是久违呢,就像他一开始一个人跑到这城市一样。   呵~那还真是年少的岁月啊,自以为跑到这么远的地方,就能暂时离开家里的影响了,然而,就在他独自一人扛着包跑来的第二天,一直跟他跟到大的保镖兼管家就跑到了他面前,管家什么也没说,只是递了他一串钥匙,告诉他,家里面在第八行政区的房产都在何位置。   这简直是用实际行动告诉他,他的一举一动其实就在家人的眼中看着呢,家人没拦着他,只是让他自以为自由的蹦跶了一会儿罢了。   不过挫败也只是持续了一会儿,总归,家人同意他呆在这城里由着性子玩了这好些年,也算是放任宠爱了。   想来家人心里也清楚,想让他像那四个哥哥姐姐一般优秀上进是不大可能了。   当初选了这个城市,一是因为第八行政区,是聂家势力分布最少的地方,二来,也是因为他最好的朋友在这里。   想起他那个朋友的生活现状,他不由得满意的勾起唇,比起那朋友不得不任劳任怨为家族鞠躬尽瘁的现状,他对他的生活简直不要太满意啊。   想起了那些嘈杂年少的往事,他不由得枕着手臂躺在沙发上低低笑了……真是的,难道是老了?还怀起旧来了呢。   不过……那不乖的小家伙哟~等回来了,要怎么惩罚才行呢?   摸着下巴,聂逸风开始想着“惩罚内容”。   而这时,联络器的通话请求声响起。   摸出一看名字,顿时眉头皱了起来。   大哥的名字……   若说谁最让他讨厌,那必须要是这个比老爸还严肃的大哥了,每次大哥给他打电话都准没好事,不管什么话题,反正最后就是不欢而散。   在严谨上进的大哥眼里,他就是那最让人头痛的纨绔弟弟。   在聂逸风眼里,这个处处完美的大哥也无疑,是他童年也是现在的最大阴影。   童年的阴影主要有两个人,一个就是自家年轻有为的大哥,另一个是“别人家的孩子”,然而最后,那个别人家的孩子被他“虏获”成为了朋友,但这个大哥……啧~真不想接电话啊。   然而就这一犹豫间,电话铃声一断,变成一句短信发过来:“接电话!别浪费我时间!”   而后紧接着,第二通电话就打了过来。   叹了口气,满不情愿的摁下通话键。   “喂……”有气无力的回应。   就连想象都想象得到,对面那个年轻的上将一定是皱着眉头,一副嫌弃到心底却强压不耐的表情。   而另一边,阮亦薇拢着纱巾,看了看时间,还是决定赶快回家吧,万一舞会结束了呢,万一聂逸风今晚还是回来了呢。   这样一想,方才放纵愉悦的心情瞬间忐忑了起来。   应该……不会吧……这个风流倜傥的主人和那么漂亮的,一看就有戏的小姐在一起,应该不会这么早回来吧,她记得这个舞会似乎是几乎通宵举办的呢。   挥手拦下了一辆车,她平复了心底的忐忑,在晚风的吹拂下向着家中赶去。   踩着高跟跑上楼道的时候,因着心急和一时的昏暗,她竟一不小心,重重崴了一下。   啊啊啊!痛!眼泪几乎掉下来。   泪眼汪汪的上了电梯,再泪眼汪汪的一瘸一拐的走上楼道,离着房门越来越近。   屋内,不知话题聊到了何处,联络器的那头,一个严肃而含怒的语气不尽嫌弃的说道:“聂逸风,你闹够了吧,看看你的样子,难道你想做一辈子的纨绔废物么?”   按照往常的经验,此刻聂逸风一定会哼哼哈哈的应付过去,权当什么都没听见,然而今天不知为何,一股邪火燃烧在心底,又或许是往日积攒的不满终于到了爆发的燃点,聂逸风竟压制不住心中那长久存在的暴戾的一面,冷笑了一声,毫不客气的回了过去:“纨绔怎样?我就是要做一辈子的废物怎样,大哥你不觉得累得慌啊,这么多年,真难为你一直这么操心小弟了!军国上将了不起对吧?!!你想要风光你要去啊!!跟我有什么关系?!!我他!妈!的!就是要做个废物,怎样?了不起我离了家门,我他妈照!样!活!着!”说到最后,他重重的一挂,似乎还不解气,抓起那只联络器就掼在了墙角。   联络器在巨大的撞击力中碎成几片,其中几片就落在刚进门的阮亦薇脚边。   她好想时光倒流,让她重新走一遍啊……   拧开门的时候,还没有声响,偏偏在她蹑手蹑脚的走进来的时候,突然听到了黑暗中传来的暴怒的声音,吓得她差点转身就跑。   战战兢兢的听完了这一通咆哮,那联络器的碎片就炸在了脚边。   而后,黑暗中,仿佛一头凶兽蛰伏。   从走廊中透过来的灯光从背后射进黑暗的房内。   她逆光而站,吓得浑身发抖。   如果可以,她真想转身就跑,下一刻,声控灯到了时间,倏忽熄灭。   一片黑暗。   一片寂静。   “你回来了。”黑暗中响起的声音难辨喜怒。   那人从黑暗中站起身,倒真像是一只凶兽缓缓站起了身。   慌乱中手指一动,倒是正好将门口的开关摁下,房间顿时灯火明亮。   她第一次看到他暴怒一般的神情……   让她从心底惊惧万分。   他盯着她,仿佛猛兽盯住了他的猎物。    第三十四章 转折   她眼看着对方盯着她向前走了一步,必须说什么才行!   该说什么呢?一瞬间许多思绪纷纷滚过,然而最后冲口而出的一句话竟然是。   “你绝对不是废物!你不可能是个纨绔!”这话骤然从胸腔中冲出去,仿佛是下意识就吐出了唇角。   停止了思考的大脑,或许意外能说出真心所想。   “你以为你在说什么?”微微一顿,聂逸风冷冷的牵起了唇,双目择人而噬一般紧盯着她。   “我说你不是个纨绔!你不是废物!一个懂得尊重、懂得自律、懂得怜悯的人不可能废物!一个有底线、有原则、有信义的人也不能只是个纨绔!”她大声的反驳,一瞬间好像忘了害怕,只是认真而大声的宣布着内心所想。   “呵~”聂逸风一愣,忍不住冷笑:“为了让我开心,说出这种话,真是难为你了。”   “这才不是谎言!我有眼睛,能看!我有耳朵,会听!我可以用灵魂起誓,我所言绝对为真!”   “是吗?那你倒是说说,你都看到过什么,听到过什么?”   “你的作息表和训练表,几乎和联邦军人的最低训练标准一致,而且无论晴暑,无论节假始终如一。”   “呵~不过只认识我一个月,你又是从哪里看到?”   “你的作息表,就贴在那边门上,况且,电子记录仪从不说谎。”两人眼光共同落在了角落里一台不起眼的电子生活记录仪。   “那又能说明什么,不过是我喜欢健身罢了。”他挑唇,笑的漠然。   “无论在哪里,和什么人交谈,始终随和,几乎从不傲慢,不迁怒,尊重所有人,甚至我这样的人。”她继续认真的说道。   “那只是想显得我风度良好,况且,不屑计较那些事。”   “教导我经济学的老师,曾说过你也是他的学生,他说你很有天赋,成绩优秀。”   “不过是看在聂家的面子上说说好听话罢了。”   “如果那只是说的好听,那么“安佳”的成绩斐然又作何解释?”   “你怎么知道安佳?”他的眼神一变,朝她扫了过来。   阮亦薇也不用言语解释,只是动手拆开了自己那支联络器的外壳,只见那机器的内部,一个奇怪的标记显示在上:“最新款的商务型联络器,据我所知,只在企业内部推行过,况且……门上的便签,文件袋上的标记,你落在电话本上了行程表,以及上次在街上,你付款的签字是——伊峰,我正好听过几句新闻,安佳的最大投资人就是伊峰,就是你对吧?”   他眯起了眼睛,似乎微微有些不悦又有些惊奇。   “我不是有意知道的,但是……你如果真的不想让人知道,就不该留下这么多这么明显的线索,只差明摆的告诉我了,”一旦说开来,她倒显得无所顾忌了起来,歇了一口气,她继续说道:“如果如你这样的人,可以称之为废物的话,我不知道究竟要怎样,才能被称之为正常人。”   其实愤怒早在刚开始争论的时候就消失了,可他却没想到,自己以为谁都不知道的秘密竟然这么轻易,就被这个看起来安静呆萌的小东西发现了。   “怎么办,你发现我的秘密了呢?我是不是该把你封口。”他低低一笑,开口说道。   忽然高涨的热血回落,她也暗自后悔,似乎把决心装傻到底的事给说出来了……于是她缩了缩肩膀,小声地转移注意力:“你为什么……不让别人知道呢,又不是什么不好的事。”   “因为我是个纨绔啊。”他忽然笑了,眉眼弯弯,竟带了得意:“你以为我为什么能在这,可以这么悠闲的玩乐,没有家族压力,没有人来逼我在什么年纪应该做什么,达到什么位置,你以为我为什么可以买下你,随心所欲的休闲,就因为我是个纨绔。”   她好想忽然懂了什么。   “从小别人就告诉我,我是聂家的公子,将来一定要去军营,一定要像爷爷、爸爸和大哥一样,在军营里稳步高升,成为将门虎子,不堕聂家声威,即使进不了军营,也至少要在其他领域出人头地,所以,不能玩闹、不能纵情,不能给家族蒙羞……”他说着,嘴角挑了挑,不知是何意味:“小的时候……我还真就这么做了,可是后来我发现……”一声冷笑:“我完完全全活在两位哥哥的人生轨迹里,一模一样的复制,而且无论我做什么,都会有人不停地、不停地告诉我,两位哥哥当年如何如何,你真不愧是弟弟怎样怎样,你要做什么,你不能做什么,看看两个哥哥,你一定得怎样怎样……呵~我宁可做一个众人眼里的无能的纨绔,也不要再做一个复制别人人生的傀儡。”   他顿了一下继续说道:“况且,比起做一个时刻活在完美高压里的好孩子,我还是觉得当一个纨绔的生活更美好,可以犯错,可以在一定程度内放纵,可以享受当下,享受人生。”   “这……”阮亦薇暗暗觉得,她似乎又听到了什么不该听到的心声,“挺好的,我是说……过自己想过的生活,挺好的~不过……你的生活真有这么悠闲么~感觉好像还挺忙的吧。”想想对方基本上每天的早出晚归,她如是说道。   聂逸风笑了,笑的充满暧昧:“是挺忙,尤其是在晚上。”   她一囧,脸红了……这倒也是,话说他怎么会这么多精力啊……一开始她以为他天天都是闲着,所以精力充沛,但后来,慢慢发现对方其实也不是那么悠闲后,她就对他的充沛精力充满了折服和好奇。   然而她并不知道,聂大少虽然也有忙碌一些正经事情,但那些事并不是全都需要亲力亲为,总之一番规划和高效处理之后,他每天真正忙碌的时间事实上只有那么三四个小时而已,剩下的时间,如果不是健身,就是各种休闲娱乐、养精蓄锐,聂大少可不是一个会委屈自己的人。   但究其根本,他那“充实”而“纨绔”的生活还是建立在他的身份、家底以及部分头脑上的,实在是其他人不好复制的。   场面一时安静了下来,一开始的剑拔弩张早已烟消云散,在沉寂中,阮亦薇首先反应过来,似乎大门还没关上……也幸好这足够宽大的楼道让他们的交谈声应该不会传到隔壁,慌忙回身关好了门。   “说了这么半天的我,也该说说你了……来,小亦薇,你先跟我说说,你这么晚了都跑哪儿去了?”对方含着调笑的声音忽然就在她耳边响了起来。   身体一僵,呜呜呜……现在装可怜来得及么……她泪眼汪汪的转过去,可怜巴巴的看着他:“主人……我脚痛,你温柔点儿吧……”   这一段写的不怎么满意   写的时候没状态   大家领会精神就好    第三十五章 “和谐”   层高的房屋,灯光透过暖橘色的窗帘布在夜空投下一个朦胧的光点。   房间内,女孩子带着哭音的细小呻吟正不断发出。   “呜……痛,痛~啊……”   “啊呜……不要……不要了~啊!痒~唔……痛,痛了。”   “不~不行了……快放过我啊,啊呜呜……”   “行了行了!看你那可怜兮兮的样子,我这辈子还没给别人按过背呢,给你按了你还这么不领情。”   房屋里,阮亦薇面朝下趴在软沙上,整张脸带着汗湿的潮红,让人想入非非的气喘吁吁着,伸手按在自己的腰上,她雾眼蒙蒙的看过来:“可是真的很痛……我只是脚扭了,真的不是腰闪了啊。”   “难道你没有觉得浑身都轻松了很多么?”聂逸风无奈的看着这个一按就喊的绵软生物,最终放过了她,伸手把她翻转了过来。   从修整脚踝发展成了全身按摩,简直不要太良心的买一送一大甩卖竟然还被人嫌弃了,聂逸风顿时有一种把这不知好歹的小东西吊起来,狠狠抽一顿的冲动。   她闻言左右扭动了一下肢体,而后点点头:“好像确实轻松了……”确切来说是松的好像所有骨头都被人拆了一遍又拼起来……小心翼翼的转了下脚踝,唔?好像还真不痛了。   “小的时候,我在军营长大的,有个什么扭伤擦伤,全都是自己解决的,不是我吹牛,我这技术~绝对的管用。”   恩恩!她毫不犹豫的乖乖点头,在心底腹诽,是有用,就是过程暴力了那么点,让她还真有一种死了一遍的感觉。   不过这么闹了一阵,还真有点睡不着了——过困点了。   “明天是周一诶。”她小声说道。   “恩?”潜台词是那又怎样。   “我们应该……睡了吧,好像你有事情要做,我也要……上课。”她小心翼翼的说道。   “请假呗。偶尔放纵的晚睡也没事的。”他笑得温柔,却让她感觉脊背上寒毛一竖。   喂~刚夸过你自律过人诶……   “你不用……晨练了么?”继续试图逃过一劫的人怯声问道。   “啊~~人生偶尔也是要打破常规的~~一年365天,有300天都活的中规中矩,又何妨那65天离经叛道呢?”   啊喂~你根本就是天天都在离经叛道的路上好吧……“唔……那主人,你要做什么。”方才按摩挣扎中的衣裙都已经散乱褶皱了,这平躺的小姑娘略带紧张的盯着她。   于是,他“邪恶”的笑了笑:“那当然是……要……”脑袋凑得越来越近,直到快要亲上为止,然后在她一副闭着眼睛英勇就义的表情里噗嗤的笑了,“陪我看电影吧。”   耶?   说到做到的聂逸风抬手打开了电视机,在惊悚悬疑一栏里随意勾选了一部没看过的影片,于是大雨滂沱的片头里,他伸手把她捞了起来,困在了怀里,遥控器遥遥对着机器人一点,两杯提神的饮品就端了过来。   至于为什么是看悬疑惊悚?那是完全出于男孩子想看女孩子尖叫求拥抱的模样罢了。   影片中的一群不同身份的人,因为各种原因被困在了一间前不着村、后不着店的破旧旅馆,而后各种惊奇的、恐怖的死亡事件接连上演,永远湿淋淋的雨沥沥的背景,加上配乐森诡的气氛,以及死者们各式各样诡异又鲜血淋漓的死法,还真是让人毛骨为之一悚。   然而聂逸风想象中的尖叫求安慰倒是并没有发生,小姑娘歪着头看着屏幕中某个女配崩溃大喊,死不开门的模样,忍不住开口:“这不合逻辑啊……明明杀手还在外边,大家都不安全,她为什么还能因为男朋友和别人有暧昧这种奇怪的原因,就自己跑出去,还把自己锁在卫生间里,这完全不合逻辑啊。”   阮亦薇表示,对这种无脑作死的行为十二万个不理解。   聂逸风不由得一滞,心下竟不由得觉得很对,但还是站在导演的角度反驳:“啊呀呀~有种名叫爱情的东西,据说有了它,人的智商都会很低,所以这不奇怪,况且女人都是感性动物,生气起来不顾形式也是很正常的。”   阮亦薇奇怪的看了他一眼,哦了一声。   “不过说到生气……小亦薇,你今晚是在生气么?话说,你今晚到底去了哪儿呢。”   比起屏幕上阴森的氛围,阮亦薇顿时觉得似乎是自己身边的氛围更加阴森了。   “没有的事!我绝对没有生气!”毫不犹豫的开口说道,而后语气一顿:“我只是以为……以为你今晚大概不回来了么……我,我来这里这么久,还没真正看过有名的夜景呢,所以我去扶罗桥逛了一圈而已,真的,我发誓!”   她睁圆了眼睛,幼猫一般看着他,一副可爱的模样。   扶罗桥?在心底轻轻一过……唔~这是在抱怨自己晚上不带小动物出门望风么?   不过不生气,说的这么干脆又毫不停顿的不生气呢……忽然觉得有点儿不爽。   “为什么不生气?”   “这个……没什么好生气的吧……你不是帮我解围了嘛~况且我也没损失什么~舞会还挺好玩的,我是说……还挺好吃的,怎么看,我也没吃亏啊,哦……唯一吃亏的就是打车钱,还挺贵……”说道最后一句,她的声音变得细小了下去,好似喃喃吐槽。   噗……忍不住笑喷,还真是,关注点意外诡异的家伙呢。   ——————————————————————————————————————————这段剧情有点儿长,不过没办法,这大概是第一段故事乃至整篇文章里最重要的情节之一了,渣作者又是一只要命的逻辑剧情控(你确定你有逻辑?)……好吧,一不小心就写了很长~~(身为一篇肉文你真的是够了!)然而,这段情节真的是很重要,为了解锁更多的姿势(咦?)和第二男主(喔!),我必须要把它写完嗷嗷!   第三十六章 要求   “好吧好吧,真是,想对你发发火好像都发不起来呢,不过你知道了我的秘密……是不是也应该拿你的秘密来换呢~跟我说说你的故事吧。”   被他那句恶趣味的“发发火”激的一颤,下一刻,被这最后一句话问的一愣,她呆了呆:“我的故事?额……”忽然觉得一提起这么私密的故事,两人的关系就要向着不可测的方向滑落了呢,但是好吧……“嗯~我的故事啊,没什么意思,没有你的有趣。”   “有趣?呵~我的经历有趣么~?不过是一个不甘心被家族安排生活,但又不能完全摆脱家族的笨蛋的挣扎史而已,不懂事的臭小子罢了。”聂逸风自嘲的说道,给自己这些年的挣扎下了个定论。   噗……忍不住一笑:“对……对不起,这可不是我说的。”虽然她心里也这么转过这念头。   聂逸风咬着牙看着她憋笑的脸,低声说道:“小亦薇~你信不信我把你捆起来,做到天亮,让你三天下不来床呢。”   顿时一抖,她收敛了面部表情,暗暗腹诽……每次都是这种话,但她还真的是偏偏好怕,还真不知道这个精力旺盛的主人的底限在哪儿呢。   赶快转移话题顺便回答提问:“我,我就是个小孤儿,然后有一天,恩~孤儿院出了点事,急需大笔资金,所以,我就为了钱……就这样了呗。其实一点儿也不意外吧,肯把自己卖身为奴的,谁不都是为了钱嘛~”她耸了耸肩说道。   “这么武断?还是签了这种性质的奴隶契约,你还真不怕落到奇怪的变态手里啊?”为了钱而做这种事,确实是聂逸风所不了解的,在他的世界里,或许烦心的事有很多,但还真没有为了钱如此烦心过,这就是贵族烦恼和平民烦恼的区别吧。   “那也没办法啊……我实在不能,我不能看着那些孩子无处容身,也不能看着院长大人一生的心血尽毁,如果没有星岚,我可能,也活不到现在了,一报还一报吧,我就是觉得我该这样做罢了。”   “那些人知道你来做这个了么?”   她沉默了,片刻后道“现在应该……猜出来了吧。”   于是聂逸风明白了,她当初一定是啥都没说,留下钱就走人了吧。   忍不住伸手拍了拍她的肩。   “你不打算再回去见他们了吗?”   “不了!知道他们安好就行了,至于见面啊……看缘分吧,未来的事,谁知道呢?”她笑的洒脱。   “哈~看来和你比起来,我的烦恼还真不算个事儿啊。”他向后一靠,随意说道。   “不会啊,烦恼就是烦恼,不因为跟谁相比,烦恼就不存在啊,这世上每个人都有烦恼,都需去面对、去解决,谁也不比谁可怜,谁也不比谁幸运,无人能幸免,谁让人类……就是这么贪心又不满足的动物呢。”   “哈哈哈,你说的倒还真有点道理,看在你这么可人疼的份儿上,爷我以后多疼爱你点儿。”似乎彼此交换过了秘密之后就自然而然更亲密了些,往日里,聂少虽然也调笑,却总维持着一个温柔绅士般的假象(房事的时候不算),而现在,似乎更随意也更不在意形象了。   她也忍不住呵呵笑了起来,故意捏着娇滴滴的声音靠在他肩头,呵气如兰的说:“聂少~你要怎么疼爱人家呀~”   一把拉过“发嗲”的小姑娘,变成经典的半公主抱样式,“你想要爷怎么疼你啊?”他说的暧昧,唇角坏笑一挑。   她双手握拳,摆在胸前,一副星星眼的模样:“爷多给点儿钱吧~人家真的是穷死了。”   说完自己就忍不住笑了。   伸手在她鼻子上刮了一下,他嘲笑道:“出息~就这点儿追求啊。”   她皱了皱鼻子:“这是基本民生问题,可不是什么小事。”我的自由什么时候能到,可全看这个了……这后面的半句被她吞下了肚,没说出口。   “好吧~小东西,你要多少啊,说来爷听听。”   她歪歪头看着他,露出了讨好的笑容:“你能教我怎么理财么?”她湿漉漉的眨着眼睛看着他,就像看着最崇拜的人。   “投资?这个东西风险可是不小,你真的想学?”   “我也不是想要一本万利的好事情,只是想~如果稍微能有点儿理财的手段就好了。”   “这个啊……我还真不能保证你学了就能真的得利,你要想学啊,就先跟着那个老师好好学学基本,之后嘛~你要是有天赋,我就带带你好了。”   “真的吗?”她激动地问。   “我答应的事,什么时候食言过?”他笑着敲了敲她的额头。   于是她笑成了一朵花儿。   “这么高兴啊?”   她点头,大力的,随后真诚的说道:“聂逸风,你真的是个很好的人。”   眉头微微一跳,聂逸风神色古怪:“喂……这话……不是随便乱说的好么……”被发好人卡了,竟然还是被自己的小女奴发了好人卡,这感觉真是……电视中的画面又转到了某个激烈的场景中去,现在,大家正以为抓住了真正的凶手,而将他牢牢绑在凳子上。   于是二人开始了每个悬疑片观众都爱干的事——猜凶手。   二人思索片刻,阮亦薇开口说:“我猜凶手是那个小孩!”   “为什么?”   阮亦薇笑,“直觉!要不我们打个赌?我赌是这个小孩。”阮亦薇随口说道。   “那你赌输了怎么办?”聂逸风问着,手就溜到了对方细软的腰肢,暗示性的一抚。   “那……那要是聂少输了呢?”她红着脸嘟着嘴问。   “那我就再答应你一件事,想好喽,这次要提什么要求。不过,要是你输了……”声音变得两分暗哑。   阮亦薇忍不住的颤抖,随后双手成祈祷状抱在了胸前,期盼的看向了屏幕。   也许女性的直觉出乎意料的精准,当结尾处,那个一直沉默无害的孩子狞笑着举起尖刀,赌约的结果也大白于天下。   “哇唔~不错么,小亦薇,老实交代,你是不是之前看过。”   阮亦薇大力摇头:“绝对没有,就是直觉!真的。”   “好吧~愿赌服输,说吧,你想要什么,赶快,否则过期作废。”   她侧着脑袋苦恼的想了想,最后说道:“我想……我想学习陆行器的驾驶。”   忍不住一愣:“你这个家伙……提的要求还真是一个比一个古怪,怎么这么多想学的东西啊,陆行器是吧~呵呵~怎么不学空行器啊。”   “空行器就算了……我估计我将来也买不起吧,恩~会开陆行器就够了。”她思索着回道。   陆行器就是上个世纪的汽车,只能在马路上跑,而空行器,则是可以在空中的磁浮轨道上跑的陆行器,速度比普通陆行器快许多倍,不过不是哪里都有磁浮轨道,所以并不是哪里都能跑。   “好吧……不过先说好了,我当老师可是会很严厉的,如果你表现不好……”聂逸风板起面孔来状似严肃的说道。   “你就骂我么?”   对方似笑非笑的看了她一眼。   “不会……打我吧……”   把唇角凑近了她的耳垂,他低声的暗哑的说道:“我会狠狠~惩罚你,让你哭着求饶。”   浑身一抖:“我现在反悔来得及么,我~我报名驾校也是一样的。”   对方好心情的笑了起来,伸手把她箍在了怀里,“现在,我们还是来算算今晚的惩罚吧……12点才回家的孩子,不是乖孩子呢,要~好好~惩罚才行喔。”   耶?耶耶?这篇儿不是已经翻过去了么……   “聂少……好主人,我错了!~~”   “那就用实际行动来认错吧。”   接下来的话语,淹没在了窒息的深吻中。   ——————————————————————————————————————————关于电影,参照的是《杀人游戏》,个人感觉值得一看下章上肉(废话了这么久,终于拐回正道了啊~~)不过话说我亲爱的女儿,你是对打车费有多大怨念才会想学开车呢阮:那还不都怪你?!!身为一个肉文女主!既不给我倾“国”倾“城”貌,也不给我千“娇”百“媚”体,身份地位姑且不谈!连个最基本的一“上”钟情都不给我!我算哪门子肉文女主啊啊啊!除了拼命爱财,现阶段我还能做啥?   渣作者:别介啊~咱是走心党啊~咱不走霸道总裁路线!但最终什么都会有的!   阮:老娘不干了!刷了那么久的床技,好感度还没上一颗星,老娘快累死了!!   渣作者:别急别急,前期艰难了点儿,后期就是平坦大道了啊,看我真诚的双眼阮:………………(算了,还是回去怒刷好感度吧……) 第三十七章 浴室(H)   水汽迷蒙的浴室中,按摩浴缸正认认真真的按着固有频率震动着,而浴缸中的人,却并没有安静的享受泡泡浴的安宁。   水汽将白皙的身体熏得白里透粉,滑如凝脂。   黑色的发丝湿了水丝缕的粘附在身上,而绽放在水下的,却如同墨色的水藻,妖娆摇曳。   双腿被大开着架在浴缸两侧,她用手撑在浴缸一侧,羞极了的侧过脸,而那个身形健朗的男子则跪坐在她大张的双腿前,此刻正用指尖随意的勾动翻挑,让她抑制不住的颤抖呻吟,手指的滑动挑抚只是前奏,很快的,当她那粉嫩的穴口张合着溢出清液之后,他便微微侧头,在她大腿内侧咬了一口,随后,便举起了莲蓬头。   温柔的水柱冲刷着落在粉嫩的娇躯上,比体温略高的温度,熨烫而舒适,水流先是冲刷在她不那么敏感的部位,而后沿着身躯画起了弧线。   她第一次知道,这常见的水流冲刷竟也能带给人这么多的异样快感。   水柱渐渐滑动到身体的敏感之处,蹭着她的腰肢腋窝仿佛一只多情的手,而后忽然的,喷射的水柱打在了颤抖的玉峰,一声娇呼,雪峰经不住的连连颤动,详细的对准那敏感的蓓蕾一阵冲击,那红梅被打的不断颤动着,挺起了尖端。   而后那水柱左右摇摆着落在了雪玉平原,跨过平原,最终冲向了水草丰美的山谷腹地。   “呀!”一声尖叫,她向上挺起了小腰。   竟是如此刺激……   那温热的水流不断冲涮着山谷,刺激着敏感的花蒂和娇嫩的花瓣。   不停歇的激打,让她经不住绷紧了脚尖,下意识的摆着腰肢想要逃开,却被那水流轻易地追上。   一只大手伸出握住了她的腰肢让她无力扭转,另一只手控制着水流,将水量调到最大,反反复复的对准那挺立的小核不断冲刷。   无奈的呻吟娇喘中,握住腰肢的大手缓缓下行,最后撑开了那闭合的花瓣甚至打开那紧闭的穴口,将那水柱冲着那花茎深处便冲刷而去。   “啊!!不要!!”这下的刺激就过于深重了。   她忍不住的,小腰一紧,竟就这么冲着水流抽搐着呜鸣起来。   小手一软,再撑不住身体,她彻底软倒,水流漫过娇躯,甚至将那娇俏的小脸都淹在了水下,浴缸中的水并不深,但如果平躺还是会淹过口鼻的,她这一软一躺,结果就差点呛到水去,还好聂逸风及时伸手一捞,把她捞了起来。   “我的小亦薇,怎么这就不行了,我可是连开胃菜都没吃呢。”说着聂逸风挺了挺胯,将埋在水面下,却坚持把头探出水面的小逸风展示了出来。   她嘤咛了一声,伸手抱在了男子结实的肩膀,面对面的盘坐在对方怀里,朝着对方的耳廓轻轻吐息,灵巧的舌尖细细的点绘着男子的耳廓,“主人,好主人,别玩弄我了,快点,进来啦。”声音娇娇软软,还带着不自觉的娇颤。   聂逸风却不肯直截了当,将她摁在怀里,坚挺的欲望对着湿滑的谷口一顶,说道“进来?你要什么东西进来,嗯~?”   “我要……我要……”她几乎要急哭出来了,眼见着男人伸手探向了下方,想要继续玩弄她的身体,她只能用了细弱蚊吟的声音说道:“我要你的小逸风。”   噗……男人忍不住低笑了……憋了半天,也只说得出口这么“萌”的形容词么……低低的笑声里,男人不再逼迫她,龙首在花谷上蹭了些许,直接向上一挺,满涨的填满了她的空虚。   “唔……”低低的哼鸣声里,她低喘着放松自己的身体,好让自己快些适应那巨大的尺寸,经过这段时间的磨合,她早已习惯了这巨龙的尺寸,也只是在刚开始的时候会有些酸胀的不适。   聂逸风耐心的等着那娇软的小嘴蠕动的推据渐渐变成柔密的包覆,才用大手抓握着那两团臀瓣,开始了上下的抛送。   她瘫软的攀附在他结实的肩上,两团雪乳随着上下抛飞的节奏一下一下的蹭在对方胸膛上,细细的喘息尽皆吐在对方的耳侧,勾的聂逸风愈发用力的穿刺。   聂逸风一面动作着,一面低声的调笑:“小逸风?呵呵~宝贝儿~你竟然说它小……那它可是要生气的呢。”说着,那腰臀的频率骤然加快,变成了马达般的迅猛,身体的律动搅动着水平面,发出声声水花拍击的声响。   水流、蜜液绞缠在一起,丛那相交的部位流淌激荡,肉体拍击的声响混合着水流的哗响,将水雾弥漫的浴室烘的愈发火热。   巨龙每次插入都要顶到最深处的花心,将那宫口颤抖的小孔结结实实的顶住再狠狠的压下些许,那酸软的凹陷没几下,便在哭叫声里,被顶出了丝缕的蜜液。   打湿的发丝粘附在光滑的背脊上,她无助的仰起头颅,发出小鹿般哀鸣的呻吟。   “太……太快了,不要、不要啊……”   “要的,你当然要的,怎么能不要呢?”略带粗重的吮吻咬在那光洁纤细的脖颈上,聂逸风伸手抱住她的腰背,就着这大力抽插的姿势从浴缸中站起了身。   水珠从那嫩滑的身躯上颗颗坠落,发出滴滴答答的声响,离了水下,那相交部位激荡的声响却愈发明显。   双手托住她细软的腰肢,便就在半空,将她无情的穿插顶弄。   小手在半空胡乱的挥舞,却根本抓不到对方的肩背,只在对方的胸膛留下了些许浅红的抓痕,之后,便只能用力的握紧了对方结实的手臂。   身体被大掌托住呈倾斜的角度伸展在半空,双腿无力的垂挂在对方身体两侧,这姿势,让全身的重量,都几乎只能落在那相交的一点。   重重的撞击,几乎将她灵魂都要撞飞,她只能尖叫,甚至连讨饶的话语都无暇说出。   湿滑的液体混着滑落的水珠,从那交合的一点成股流下,点滴的落在水面上。   大珠小珠落玉盘。   她近乎绝望般的尖叫,而后整个身体重重一缩,双腿忽然紧绷着夹紧了男人的腰臀,整个身体竟从那双托举的手掌上弹起,绷成一张弓形。   大掌随后跟上,紧紧掐住了那细腰,深重的一顶,压住花心,扭动着摁压研磨。   近乎失声的张大嘴,她哭着抖着身体抽搐起来,小穴不停地绞紧,抖动着抽搐,花心一张,一股热流就要涌出,他却忽然把住她的腰肢,将她向上一拔,将那巨龙抽出了花穴,于是,顿时那一股热流便毫无阻挡的喷射出来,在水面上打出一阵涟漪,如同落了大雨一般。   ————————————————————————————————————————————终于回到我的电脑身边了   泪奔    第三十八章 黑夜(H)   她瘫软无力的任由对方卡着腰把她抱在半空,小穴一张一缩的,还滴滴答答的流着清液。   她无力的一垂头,正好从水面的倒影里,影影绰绰的看到了她的倒影,倒影还随着水珠的溅落晃动着波纹涟漪,但就是这样的朦胧不清,却似乎更添羞意。   她嘤咛的闭上眼睛不愿再看,却听到他低声的说道:“哦?小亦薇是想看的更清楚吗,呵呵……那我们去找镜子怎么样。”   “啊呜……不要,不要。”她细软的嗓音还带着高潮后的喑哑,却仿佛催情药剂,让他更加兴奋。   不由分说的把她带到了盥洗台的落地大镜子面前,将她翻了个身放在地上,双脚着地的瞬间就是一软,差点瘫倒,却被对方扶着腰抓稳。   拉起她的手,让她撑在镜面上,他拉起了她的一条腿挂在了臂弯里,另一条腿无奈的绷紧,点着脚尖支撑着地面。   一只大手卡在她的腋下握住一只椒乳将她扶稳,另一只手则顺势抚摸着那条高抬的玉腿内侧。   “乖~看看你~多漂亮。”邪恶的低语咬着她的耳垂响起,越是想逃离,越是被蛊惑,她竟真的只能睁着眼看着镜子里那个摇摇欲坠、浑身散发着迷离欲望的女子。   火热的欲龙,经络狰狞,卵圆的头部一跳一跳的拍打着花蕊。   “乖~我来喽……”说着,那粗长的玉柱便在她迷失的目光中整根消失在了镜面上,而相对应的,是那洁白平坦的小腹微微凸起了一个长形的轮廓。   摇摇欲坠的身形早在那战役开端便无力维持,双手一软,她的整张脸都贴在了冰凉的镜面,索性顶着她又向前迈了一小步,让她整个上半身都无力的贴服在了镜面上。   双乳被压在光滑冰凉的镜面上,随着身后的冲撞不停挤压摩擦。   小手摁在镜面上却丝毫无法用力,只能无力的贴附。   口中呼出的热气将整个镜面蒙上白雾,迷离之中,那双清亮的水眸沾染着浓重的欲望,一片迷醉。   这一刻,她记不得她是谁,记不得羞耻,记不得这世间一切,只有那身体深处的欢愉,被身后那个男人不停的翻绞抽动。   很快她便哆嗦着再度攀上了高峰,如坠云端的迷离中,一阵天旋地转,她便又被换了个姿势,双腿大开的被人正面压在了浴台上,继续发出无力的呻吟娇喘。   她已经不记得是什么时候,当她花心酸软的一烫,哆嗦着再度喷泄,那不停的挞伐才终于停了下来。   温热的水柱冲刷在疲惫至极的身躯上。   她泪眼迷离,呜呜的哼鸣,身体上的每一个触碰,都让她经不住的颤抖痉挛,娇软的小穴此刻已无力完全闭合,张开了一个小指粗细的深粉的小洞,正不住的涌着夹杂浊白的混合液体,她下意识的想合拢双腿,却只是让那对大开的玉腿无力的抽动。   昏聩中,那双大手游走在全身,甚至将她那羞人的花穴都用水柱清理干净,然后是粗糙的毛巾滑过了全身的肌肤,最后一张大大的浴巾一裹,她在迷蒙中被人抱出了浴室。   当她意识清醒的时候,她正一丝不挂而干干净净的躺在床上。   一根修长的手指正在她的花心处,打着圈勾动。   “唔……”下意识的声音沙哑怜人。   “呼……呜……不要,不要了……不行了。”   “嘘~小宝贝儿,不要吵,现在你要保存体力,否则一会儿可能连叫的力气都没有了哦。”   见她已经完全转醒,那指尖的动作愈发放肆,迷蒙中,虽然身体酸软无力,但她的腿心早在那挑拨中,下意识的沁出了湿液,此刻见她醒来,那指节直接探入了那湿软的花茎,旋转着点刺。   花壁上最敏感的G点被人不停地点摁戳刺,虚软的身体完全不受控制的,抖动着再度吐出晶亮的花液。   小穴收缩抖动着咬着那根手指,向那湿软曲折的深处吸去。   即使意志莫名的抗拒,身体却已经十分熟悉这样的挑逗了呢。   一盒不知名的药膏放在枕边,此刻修长的手指拧开盒盖,轻轻一挑,淡绿色的药膏,还带着股花儿般的淡香,被那修长的指尖直接推入了花穴,一阵旋转摩擦,便被花穴完全吸收。   指尖挑起那柔软的蚌肉,按摩轻抚,她只觉得身下那酸软的花穴一热,竟忍不住的涌出了大股花液。   “啊……那是什么……好,好奇怪……”   指尖继续挑起了药膏,将整个花穴每一丝每一处,甚至外边的花瓣儿和小珍珠都涂满药膏:“这可是好东西呢,能让我的宝贝儿无论被怎么疼爱,都会那么潮湿柔软不受伤害呐~”他说着,便向那朵渐渐泛上殷红血色的花朵吹了口气,花朵敏感至极的颤动着,噗的轻响,便又吐出了一口清亮的花液。   效果极强的润滑剂,带着一定催情的功效,却又不像真正的催情剂,不会让人欲火焚身,但正如他所言,会让她无论被怎样疼爱,疼爱了多久,那花穴都会潮湿柔软,而不会干涸滞涩。   最正统的男上女下的正面相对,他热度十足的健美身躯将她牢牢抱在怀中,恢复活力的小兄弟上下怕打着柔嫩的花心,蹭住那粒花蒂一阵辗转,让她猫一般的低吟委屈的溢出,才在她无力的抓挠中,缓慢而坚定的挺入那花朵深处。   微微抽噎的声响从喉口溢出,绞缠的肢体沁着薄汗在宽大的床面上翻滚扭动。   她失神的黑色眼眸倒映着窗外最深的夜色。    第三十九章 长夜(H)   “不要了……呜呜……不要……”细软的声音早已无力喊叫,只能这么含在舌尖含混的游丝般溢出。   她颤抖的伸出手,抚摸对方的腰部线条,努力用酸软的大腿夹住对方细细蹭捻,然而那根坚挺的戳入体内的铁棍依然坚硬粗大,丝毫没有放过她的意味。   大脑一阵阵泛白,快感堆积的太多太满,酸软的花穴只要轻轻的研磨,都要崩溃的颤动收缩,急促的喘息之间,失神的泪珠再度滚过脸颊,却得不到宽恕。   她下意识的想起了曾经听人说起过的一招——用手指刺激男人的菊门,据说会让对方很快交代。   于是朦胧的意识中,她柔软的小手就在对方线条健美的腰背上不断滑动,滑着滑着,便就抚上了敏感的尾椎,大概是真的逼急了,她竟真的按照着心底所想,摸上了对方那褶皱的入口,然而那作乱的指尖只刚刚侵入到褶皱的入口,变就被一只大手紧紧抓住,按在了头顶。   “小亦薇~”男人危险的声音响在了耳边,“这可是你自找的哟。”   从地上捞起那根浴袍的系带,便将她的双手并拢捆在了床头。   将她折叠着,双腿压在了胸前,雪臀高高的翘起,便就对着那完全暴露在眼底的花穴打桩般重重插入捣弄起来。   一只手压住她的两条腿让她维持着这折叠的羞耻姿势,另一只手从身后托起了她的头,让她正好能看到,自己的小穴被粗长的巨龙出入抽插的模样。   因着反复的疼爱和药力的作用,整个花谷都一片泥泞湿滑,所有嫩肉都从娇嫩的粉色变成了泛着紫红的靡粉,柔软的细毛湿漉漉的贴附在花谷四周,那翻江倒海的巨龙自上而下,重重的贯穿她的身体,像是要把她顶穿一般,每次进入,那巨物都要将她的窄穴悍然撑开,挤压的仿佛细小的花瓣儿都被顶进了花穴,而后再随着它抽出的动作,带出大量的汁液,层层铺溅,他整根几乎都抽出花穴,只留半个头部狰狞的轮廓卡在谷口,而后再将这整根青筋怒涨的巨物狠狠插进,连根没入,将部分花液直接挤出花口,捣成细腻的白沫。   “啊啊啊!”这深入的占有和目之所及的情景以及双手被缚全身动弹不得的姿势,让她瞬间攀上了混合着羞耻的癫狂高峰,喷涌的汁水从缝隙中挤出,打湿了彼此的腹部,又顺着股沟一路流淌,甚至打湿了一片床单。   托住她后脑的手猛然撤离,擒住了她娇软的珍珠残虐的弹拨拉扯,她骇然的尖叫,整个脚尖都绷直了颤抖,长指毫不留情的屈指连弹,她喷涌的花液刚刚收势便经不住的再度喷发。   部分花液喷溅而出打湿了彼此,而更大量的却还被紧紧堵在体内。   大张着嘴,一丝晶莹的唾液终是忍不住,从唇角流出,无助而淫靡。   就着这个姿势,他不待她喘息,便又上下抽动起来,她只能尖叫呻吟,不停地痉挛,小腹收缩着想把液体排出体外,各种感觉搅拌在一起要将她逼疯。   她只能发出无意义的“啊啊”的尖叫,而后被他骤然加快的动作折磨的哀哀哭泣,骤然加快的律动持续了几十下,他一次比一次深重,直到重重的顶入,几乎顶开了她的宫口,整个卵圆的头部都埋进了那细小的宫口,随后她花心一烫,大股的浊白就这么插在她宫口的小嘴里,喷进了她体内最深处。   她尖声惊叫,“啊!!啊!!逸风!逸风!!啊!!!!”   第一次被宫交,她几乎是立刻陷入了无意识的昏迷状态,睁着眼睛,却仿佛模糊的什么也看不到,以至于她也没发现,她是第一次在床上,呼喊了对方的名字,而不是笼统克制的主人。   恍惚中,温热的唇舌正安抚的舔在她的脸颊上,将她哭泣的泪珠一颗颗舔掉。   他低低的赞叹:“小亦薇,你里面那张小嘴太厉害了,咬着我的头部不停翻绞吮吸,早知道你这张小嘴这么厉害,我早就会跟你宫交了呐~”   她没有反应,只是身体颤抖着痉挛,三五次喘息间,便要绷紧身子抽搐一下。这抽搐,在对方终于“啵”的一声拔出了巨龙,大手压在小腹时达到高峰,大股的液体被挤压出来,喷涌着激射,几乎打湿了大片床单,她的脸上露出了混合着轻松、痛苦和极致欢愉的神色,迷离美艳。   然而这并不是结束,束缚的双手并不是完全贴在床头绑住的,而是用绳子牵在床头,这就使她可以被自由的翻转,他只是让她休息了片刻,待她从无意识中渐渐恢复过来之后,便将她翻了个身,从身后,再次顶了个透穿。   聂逸风说的没错,到了后来,她真的是连哭叫的力气都没有了,只能在被逼上高潮的时候,才能用沙哑破碎的声音喊两句,迷蒙的昏沉抽搐中,有一个低沉的声音一直徘徊在耳边。   “乖~叫我名字~叫我逸风,叫逸风。”催促的声音夹杂着骤然加深的力道。   她下意识的顺从着低喊这两个字,于是那抽插变得更加激烈,直到她失去意识。   整整一晚,她都翻滚在欲海之中,浮沉在昏迷与清醒的边际,一旦看到她意识低迷,便温柔慢入,一旦见她转醒,就变成狂风暴雨,白皙的肌肤上,一片片暧昧的红印,掌印、指印、唇印,交错密布,直到她模模糊糊看到了东方的鱼肚白,才最终转为平静。   她已经不记得高潮过多少次,换了多少个姿势了,那有力的缠住她的男人,简直就像是一头不知疲倦的猛兽,将她翻来覆去的捣弄,压榨着每一分残存的精力。   所以……她再也不敢晚回了……   真的!原来他一直用来威胁她的话竟是真的……把你捆起来干到天亮这种事……   他真的做得出来!   禽兽啊……呜呜呜……   ———————————————————————————————————————————— 第四十章 星月同眠   第二天醒过来得时候已经不知道是什么时候了,窗帘拉着,室内一片昏暗。   她睁开眼睛,有很久,都没反应过来她在哪儿。   只是微微一动,转了转脖子,她就觉得浑身酸痛,尤其是两腿之间的部位,真的有一种酸到痛了的感觉。   喉咙干渴难耐,轻轻一声吟叫,是她试图发声未果的结果。   眼睛还半闭着,人儿就伸出了一只手,探向了记忆里床头柜的位置——她习惯会在那里放上一杯水,然而摸了半天,她什么也没摸到,倒是听到了一声轻笑。   “你在找什么?”那声音含笑而问。   “水……”她下意识就回道。   于是一只有力的臂膀揽住她的肩背将她从被窝深处提了出来,然后玻璃杯的下沿就抵在了唇边,杯身微倾,温热的液体就触到了干渴的菱唇。   意识还迷糊着,身体就自发做出了应有的反应,咕咚咕咚的吞咽,直到将一整杯水都吞尽。   轻轻一声杯子与木桌相碰的声音后,她被整个扯进了一个温热的怀抱。   她这才一个激灵,清醒了起来。   环顾四周——这不是她的房间,她确定。   深蓝与白色,简洁大方,有一些军事武器的模型摆在四周的柜子上,几本摊开的书本随意散落在桌上,整洁里带着局部的凌乱随意。   这是……   “聂少……我怎么在你的房间……”昨晚混乱的记忆到了最后全是空白,空白和难以言喻的无尽快感。   一本书摊开来放在床上,其实他也是刚醒了,正在喝水顺便晨读醒脑。   “这也是没办法的事情,你的床大概……昨晚已经不能睡了。”   她反映了半天,才回想起来昨天被她接连的高潮喷成地图的床……眼眸瞬间一片雾蒙蒙的可怜。   “主人……”   低低的笑道,他伸手揽住她把下颌放在了她的肩窝,温柔而亲昵的开口:“怎么,在害羞?呵呵……昨晚你可是很热情呢……”   抬手捂住脸颊,她呜呜低鸣,简直是羞囧至极啊。   你怎么都……不累啊……这简直没天理,为什么只有她累得断片了呢。   “小亦薇是在怀疑我的体力么,要不要再来一次啊。”   耶?刚才的吐槽被她不小心说出口了么……   赶紧摇头,然而一动……   “唔……好酸……”整个身体忍不住一颤,瘫在了对方怀里。   “主人……真的不行了,今天真的不可以。”   拉开被子,暴露出来的雪白胴体,果真布满了点点吻痕,满身“疼爱”的痕迹看起来当真可怜。   “啧~看起来还真是很可怜呢,好吧,这两天就放过你了。”看来昨晚的放纵是有点儿过了呢,不过完全吃到饱的感觉还真是……很爽呢。   “不过小亦薇呀~你这样可不行哟,等将来离了我,其他人可不会像小爷我一样温柔了呢~”   这还温柔?好吧……确实温柔,就是体能太好了点儿罢了……不过,这还真是他们第一次提到半年之期的问题。   她忍不住一僵,抬起头,湿漉漉的看着他带着点惊惶:“那……那怎么办?”   他忍不住心里一动,就留她两年如何?   但是很快,理智就回复,一反常态的留她这么久,只怕家里面……会来询问吧。   “所以啊……”伸手摸拭着那张清丽的脸庞,他缓缓说道:“让我来~调教你吧。”   亲手把这么一个干净的女孩儿调教成极品尤物,想来真让人血脉喷张,但一想到,这调教好的家伙要便宜了别人,他就觉得说不出的讨厌。   所以……加快调教的速度,在到期之前,尽可能多的享用就是了。   “怎么样~我可还是第一次要亲手调教人呢~”   怎么这么污的话题,他可以说的这么荣幸的感觉……她点了点头,然后才后知后觉的想到,那之前的那么多突破羞耻度的****都不算是调教么?!!   然后小脸就垮了下来:“不会都像昨天这样吧……”她低低的嘟囔着,一脸苦相。   他忍不住笑了:“你过后就知道了。”低声的回复暧昧低沉,成功的让她害怕似得战栗。   他笑着翻身下了床,一件件穿上衣物。   “你今天就好好休息吧,我今晚不回这边,你的床估计还要有两天才能完全收理好,你这两天睡我房间就行了,走啦~宝贝儿。”等这话语落尽,他已经迈进了盥洗室,数分钟后,当酸软的她挪动着披上浴袍,他已经重新变得整洁而精神奕奕。   房间重新变得空无一人。   等她一步步挪到了客厅,才从那挂钟上看到了时间——已经是下午两点。   走出家门的聂逸风,看起来依旧是那么俊逸潇洒的模样,然而实际上,今天出门的心情可绝对算不上十分愉快。   首先,他要重新买一只联络器来替代昨晚那个可怜家伙,其次,今天必须要去A区的宅院,使用家族内网,亲自解释一下昨晚的“心情烦躁”……一想到这一点,他的心情还就真的烦躁了起来。   更别提还有其他一些乱七八糟的事情,恐怕这几天又要一直呆在A区了。   不过算起来,上次在A区勾搭的美女似乎十分热情的模样,或许换个地方游戏也是一样的。   在第八行政区,A区算是半个贵族区,B区主要是有不少学校,所以平民了许多,聂逸风两边都玩得开心,不论是坐在高档会所里品味奢侈,还是在普通KTV包房喝廉价啤酒,其实他都不在意,重要的是,要玩的开心。   不过某个小姑娘似乎也确实没有说错,人生在世,总要先处理掉一些恼人的烦恼才行呢。   小姑娘在家整整休息了一天,还是懒得一根手指都不想多动。   不过年轻人的身体,恢复能力还是迅速的,到了第二天,她还是顺利的准时爬了起来,按部就班的开始了一天的生活。   恭喜好感度升上一颗星!   获得额外福利一:被动技能,同床共枕(终于能睡在一起了,虽然是暂时的,但是可喜可贺。)获得额外福利二:被动技能,充满爱的调教(终于回到正规女奴文的轨道了,越深情,越“粗暴”~,泪奔撒花!)获得额外福利三:主动技能,爱的呼唤(终于能在必要时刻深情的呼唤对方姓名了,加油!继续努力哟~)距离下一颗星点亮:望穿秋水(就像渣作者君的收藏和珍珠的涨幅一样缓慢)渣系统恋爱攻略游戏之女奴篇,任务目标:攻略两位男主并达到1V2的3P结局,目前进度:6%。   以上,撒花!!    第四十一章 不靠谱的师父大人   各位亲爱的书友,因最近找工作忙的焦头烂额,存稿快被渣作者用光了,故本书暂停更新一段时间。   所以说工作真是个磨人的小妖精啊,但渣作者必须去抓一只才行不过请大家放心,本书不会弃坑的(男二都没出场呢,此时弃了我真是死不瞑目啊~)大概一到两周左右,等俺稳定下来,就滚回来给大家继续更新哟祝大家无论工作学习都顺利哟   本渣顶锅盖爬走   ————————————————————————————————————————————男人的爱好似乎千百年都没变过,香车宝马,美女豪宅。   不过香车宝马经过千年演变,变成了机动类型,上个世纪是叫车,现在学名叫做陆行器,俗名还是叫车。   阮亦薇现在坐在聂大少的爱骑上,这辆价格不菲的陆行器,秉承了主人不算高调但也绝不低调的性格,线条流畅大胆的外观,银灰的底色上,黑、蓝的线条平行画过车身,将单调的底色,微微张扬了一角,却又不会太过。   理论知识已经通过各种途径阅读到了一些,现在,是首次实践的时候了。   练车场其实就是某块正在规划所以空旷无比的空地,除了他们,也有其他三三两两的新手歪歪扭扭的在这里练习。   握住方向盘的人浑身都绷得紧紧地,先详细的向她解释了这么些按钮的位置和用法,而后,陆行器微微一震,缓缓地向前发动。   聂逸风并不是多么好的老师,如果仔细来说,他就是那种大致讲解完原理,就把东西往徒儿手上一放,而后任其实践的老师。   毕竟详细来说,聂逸风自己学驾驶的路子就不怎么正规,小的时候,军营里一大群半大小子,闹起来也是无法无天的性儿,就不少人怂恿这个年纪不大胆儿颇大的小公子去开车,结果一来二去,他就真摸会了,老爷子知道了也不生气,男孩儿嘛~反正没出啥事,就这样了呗。   于是早在他到达正式驾驶年龄之前,他就已经无证驾驶了好几年了,一手的野路子车技是收都收不住。   阮亦薇居然选择让聂逸风教她开车……不得不说,那是真选错老师了。   不过所幸一个悟性不低,一个还算耐心,小车子歪歪扭扭的,绕着这空地遛遛的转起了圈,虽然新手的刹车油门总归是要搞错几次的,但还不至于会把教练气出一头十字。   小车转了几圈,便停下来歇息一会儿,只要不是太原则性的错误,聂逸风通常都只是随便的瞄两眼。   “这样对吗?”   “差不多吧。”   阮亦薇晃晃脑袋,把理论知识和实际指导结合了一番,发现,这位俊朗的师父大人,完完全全就是个随意的主儿。   还害得的她真的紧张了很久,还真怕这是个严格到不行的老师呢。   然而实际上,是她悟性确实不低,所以没犯太多次原则性错误,否则……那还真是说不准了,路怒症据说是很严重的病症。   然而这老师过于不严格,也不是什么好事,这会说明他异常的大胆。   大约在她转了两个小时,基本熟悉了所有操作流程后,他摸了摸下巴,来了句:“今晚去吃海鲜吧,这儿好像离某个地方不远呢。”然后自顾自的调出了导航图,拍了拍她的肩膀:“来,小亦薇,从这里到这里这段路车挺少,你直接开过去吧。”   什什……什么?我才刚摸到车不过两个小时,你让我开到路上去……?   “聂~聂少……您这辆陆行器太贵了,撞坏了我真的赔不起。”所以小姑娘你的关注点也不太对吧,这不是应该关心生命安全才对么……“怕什么呢,我看着呢,放心好了,出不了事的,你开就是了。”   于是阮亦薇知道了他的自信来自何处,从副驾驶座上一拉一扯,一座临时控制屏被拉了下来,正是这辆陆行器的临时控制系统,用于第一操纵系统故障后的短暂驾驶。   他在那屏幕上点击了几下,便设置好了程序。   “安心吧,我随时都能完全接管情况的,你只管照我指令开就是了。”   说完这句话,他便不待她反驳的,发出了第一条指令:“发动,一档位,左转方向盘一圈。”   吞了吞口水,她忍住了满头冷汗,专心致志的盯着路面和路况视频,听话照做。   完全僵硬着身躯,紧紧盯着路面,她只觉得全身的感知都被放在了对车子的掌控上。   世界似乎都安静了,只有大脑里十分清晰的几个做法指令,以及那个声音漫不经心,但却每每恰到好处的指示。   在聂逸风眼里,这样的速度慢拖拖的挪动真是想出事都不可能,然而,这对于超新手的她而言,无疑已经是风驰电掣一般的速度了。   转弯减速,两车会行,后方超车,种种情况,都被她以一种万变不离其宗的方法应付了过去——慢吞吞的直线开。   聂逸风也没真的让她飚速什么的,就这么看着她一路用着最低限速缓缓地爬动。   心情从紧绷的紧张缓缓放下,   而后车子在他的指示下,渐渐滑入了较快的车道,车辆比之刚才略有增多,但也不是非常多。   在车况平缓的路面,聂逸风伸手在控制屏上点了一下,于是阮亦薇瞬间发现,车子的速度快了起来。   微微一慌中,她听见身边的声音冷静:“握稳方向盘,这是最低限速,现在,打开超车灯。”   紧绷的紧张再度弥漫,但她依旧稳稳的照做,并在大脑中调出接下来该做的全部步骤。   先……再……再……最后……   当车辆有惊无险的越过前一辆车,滚滚的前行,忽然迎面开来一辆未按规矩逆行的车辆——对于老手而言,微微偏斜就能避过,然而对于新手而言,难免心慌。   冷静的指点依旧不慌不忙,一连串指令从他口中说出。   手脚并用,方向盘、刹车、换键按钮……最后,车子平稳的停在了路边。   直到车子停下,阮亦薇才发现冷汗已经湿透了脊背,而聂逸风也把随时准备点按的手从控制屏上放了下来。   长长吁了一口气,阮亦薇觉得那短短二十分钟,比她原先看了一天书还要累。   忍不住伸手摸了摸额头上的冷汗,她终于放松了腰背,靠在了坐垫上。   聂逸风笑了笑:“还不错,没有慌神,学的也不慢。”   那岂止是不慢啊聂大少……这可是个货真价实的第一次新手呢。   “行了~接下来的路我来开就是了,改日带你去赛车场,看看真正的速度去。”   聂大少眯着眼睛,笑的纯良。   阮亦薇虚弱的笑了笑:“我大概还要学多久,才能算学会呢?”   聂逸风回头看了看她,眨眨眼道:“你现在就已经会了啊。”   这……师父……再靠点谱成不?   阮亦薇目瞪口呆的回视,算了,换个问法:“我是指……额,什么时候能去考到驾驶证呢?”   “什么时候都可以啊,报个名,按时去考就行了,然后这段时间每天我都带你去开两圈就是了。”   聂逸风好心情的回复着。   于是,她僵着表情,从驾驶座上爬了下来,交换了座位,坐上了副驾驶座。   于是我回来啦!!   希望新工作能顺利哟   如果不是很忙能让我每天码字就再好不过了阿门!    第四十二章 加速世界   车子驶上了车迹罕至的滨海大道,于是性能优异的车子终于摆脱了低速爬动,变成了一道轰鸣的银色魅影。   即使不去看那速度表,凭感觉她也能知道,现在这速度好像……不太正常的快啊。   这感觉在车辆转弯的时候到达了顶峰,人生中第一次感受到漂移,却没想到是在这种地方,关键是,这么突然。   像是坐过山车但却截然不同。   她忍不住伸手拉紧了头顶的把手,双脚用力前蹬,踏住地面,她终于知道,为什么聂逸风这辆车的座位比一般车子窄紧了,尤其是驾驶座,尤为窄紧……为了卡住人的身体,让臀部不会偏离。   仪表盘怪不得不在方向盘上,而是显眼至极的迎面摆放……高速中,根本没有时间低头去看。   转了一道弯,车流渐多,却不拥挤,每辆车至少都有十米以上的间距,于是聂逸风的车就像是一尾银色游鱼,变道穿插,不过转瞬,就将车流远远抛在了身后。   唔……差点儿忍不住惊叫,第一次感受“违规”的飙车,竟是在这里。   坐姿不断地后倒歪斜,双手用力的握紧头顶的把手,呼吸急促,瞳孔微微紧缩的,看着眼前身侧急速逝去的景色,而后,车子瞬间滑到了山脚。   “小亦薇,抓紧哦,马上就要开始喽。”   什……什么?!!   马达的轰鸣声中,车子如离弦之箭,向着山路射出,在迎面驶来的车辆与同方向的车辆之间,银色幽灵不停地刹车与变道,反光镜里,一辆辆汽车飞速“消失”。经过每一个拐弯口,都能听到一阵刺耳的轮胎摩擦地面声。   窒息一样的压抑感传达到胸腔,阮亦薇咬着唇,睁大了眼睛,连续三个弯道过后,她开始感觉眼前一阵眩晕,灵魂抛飞的死亡般的眩晕。   人在真正害怕的时候,是尖叫不出来的。   渐渐的,眩晕的世界里,似乎一切声音都远去了,除了心跳和血流的声音,奔涌、疾驰、放肆的宣泄。   大大的一口气喘出来,嗡嗡的耳鸣中,她重新感觉到了光影和声音,被急速剥离的世界,一点一点回到意识中去。   一个全新的世界,急速流逝的、畅快淋漓的、让人忍不住惊呼又怒吼的世界。   从山脚到山顶。   云楼山庄停车场。   一分50秒。   急速到达。   一个黑色西服的年轻男子站在山庄门前不远的空地上,手边一明一灭的闪烁着香烟的火光。   车子流畅的减速,刹车,停靠,竟是一点儿噪音也无的停在了那男子身前一米远的地方。   男子拉开车门,对着聂逸风的肩膀就是一拳。   “十分钟不到?你小子!又手痒了不是。”   聂逸风仰天大笑,竟十分畅快放肆。   “怎么?改日约着飚一场?”   那人抖了烟,也笑了起来:“怕你啊!来就来!”   说着那人往他车厢里一瞄,撇了唇笑道:“呵~你小子不是说飙车不带妞的么,挺正点么~”   阮亦薇此刻还在喘息着回复着剧烈跳动的心,双手紧握在把手上,竟有了丝僵硬。   聂逸风也回头看了看面孔看起来煞白的小姑娘,毫不脸红的说:“啊~今儿不算飙车,只是开车而已。”   “不好意思,小亦薇,吓坏了么?”他挑着唇,笑的不羁。   她猛地转过头,一双平素清亮沉静的黑眸,此刻透着一股灼灼的光芒,却不是恐惧。   她的面孔煞白,但是眼神却仿佛放着光芒一样,“我……我……”她喘息着,神情竟有丝惊奇的舒畅“感觉还……挺不错的,不过……”说道不过,她眨了眨眼睛,似乎理智回归了躯体,小姑娘微微摇摇头,似乎是在让大脑恢复冷静:“不过,这样做……好像不太对吧。”嘴上说着不太对,但她素色的唇角却毫不掩饰的咧开来,露出一抹畅快的笑容,眼眸里的那股光亮,此刻变成了一种发现新世界似得惊奇的喜悦。   明明面色狼狈,姿势也僵硬,但就这一个表情,整个人都似乎鲜活的无与伦比。   那年轻男子一愣,哈哈大笑起来:“哈哈!不太对?当然不太对!但就是这样,才能感觉不错啊!哈哈哈哈哈。”   聂逸风微微一眯眼,笑的放肆,他伸手拉住她的肩膀,一把把她扯近了,一个带着粗鲁的吻就咬在了唇上。   不是缠绵的深吻,不是轻柔的点吻,粗鲁的,还带点儿野兽咬噬的味道,很快的,火热的吻。   “喂~你这次带的小美人挺有意思啊,不如介绍给兄弟我吧。”   “去你的,她是我的。”聂逸风豪不掩饰,青春而恣肆的笑意。   阮亦薇第一次看到这样的聂逸风,平素虽然看起来俊朗不羁,但到底还带着些许大家族端方的仪态。   而此刻,他似乎彻底的放纵,毫无伪装的大笑,像一个真正骄纵的少年郎。   从座位上下来,他随手拍了拍车顶,哐哐的声音里,他大笑着说:“走~带你去吃海鲜去,这山庄啥都一般,唯独海鲜还不错。”   “错了!这山庄啥都一般,唯独庄主人又帅又有魅力,小美人儿~考虑一下呗。”那男子随口调笑,被聂逸风擂着肩膀推出了数米远。   深呼吸,放松了还有丝僵直的身体,她伸手拉开了车门,山顶的晚风,带着清冽的味道。   聂逸风大步走过来,伸手,就把还有些生理性腿软的姑娘横抱了起来。   诶?诶诶?   “聂少!有人看着呢!”   大庭广众,如此高调“秀恩爱”真的好么?   “怕什么,你本来就是爷的女人。”   “切~~”好基友在一旁充满鄙视的斜视。   这一刻,好像他们的关系不像是契约主奴的关系,倒像是真正的,男女情人似的关系。   ————————————————————————————————————————————这一章写的好有感觉,好开心,有木有?   好感度又提升啦,这次就不写总结了,总之是更亲密了也就是了!    第四十三章 宾主尽欢   聂逸风没有骗她,山庄海鲜确实很棒,客人虽然不是爆满,却也不少。   认识庄主人确实是很大的便利,他们直接坐上了最顶层的VIP包房。   好吃的海鲜无外乎就是那些,虾、鱼、蟹、贝几个大类以及延伸的一些奇特东西。   分量很小,然而装盘很美。   大概高档的东西讲究的就是这个格调吧。   鲜花、酱汁、大大小小的托盘、烛火。   只怕用这样的装潢,哪怕只是盛着最普通的蛋炒饭,大概也会觉得它值得期待。   大概聂逸风这样的大家族出来的人,无论怎么抗拒家族的影响,最终还是会刻上属于家族的烙印,属于聂家的峥嵘热血始终都存在于心中,只是看在什么情况下能表现出来。   阮亦薇并没有和聂逸风共同出席过很多活动,但就仅有的几次活动中,可以看出他拥有大部分社会人拥有的特质——对什么人就说什么话。   这并不是如同精分一样明显的差别,这种差别体现在细微的地方。   然而无论是面对谁,哪怕是那群名义上的朋友(那群乱来的少爷们),他都没有放下过那层矜持的假面,这是一种毫不刻意的、自然而然的,人在面对他人时带上的类似于防护般的面具。   然而,今晚的聂逸风格外的不同。   他的热情和谈笑间的随意似乎来自灵魂,并不是整个的、全部的灵魂,但无疑是他平素里隐藏起来,不被他人所知的另一个灵魂。   热血的、冲动的、充满激情、甚至带着些粗俗的,另一个聂逸风。   或许有的人在每个领域都会有一个不同的朋友,代表着生活的不同方面,那么今晚他所见的这个朋友,大概就是代表着他抛却理智的恣肆年少的生活片段。   而她想,或许对这位年轻的庄主人而言,他们彼此的意义都是一样的。   虽然东西摆的高雅精致,但用餐的气氛却仿佛是一群年轻人坐在路边摊上撸串,恣肆的,随性的,纵笑的。   这两种截然相反的氛围交织在一起,却并不让人觉得难过,反而有一种奇特的魅力。   姓名、身份似乎都在这个神奇的夜晚被模糊的不见踪影。   甚至她也被影响,放下了顾及,自然的加入他们的交谈,随意的谈笑,间或品尝着鲜美的海味。   有一些东西不认得,但更多的东西她知晓,或者说是从心底的小世界里知晓,以至于聂逸风还笑着抱怨她,怎么会表现的这么熟练,都不给他一点儿表现的机会。   她只是叼着勺子弯着眉眼笑言,说她只是热爱学习,熟知理论。   美酒一杯一杯的倾倒,谈笑的话题横跨了各个领域,然而最多的,还是停留在他们共同冒险的“丰功伟绩”上。   她仿佛认识了一个新世界,一个常人所不能接触到的充满挑战和心跳的极限世界。   说到高兴的地方,他们互相说着目前为止做过的最大胆的事情。   聂逸风说他曾经开着车,从山路上断裂的栈桥上飞了过去,当时那断裂开来的路面下,就是怪石嶙峋的深深溪涧。   庄主人是个真正的极限爱好者,说道这里犹豫了一下,似乎在想到底什么算是最大胆,但是最后他选择说了一件差点儿让他回不来的事迹,穿着滑翔翼从陡峭嶙峋的雪峰顶一跃而下,如果当时他自己操纵的滑翔路线稍有偏离,等待他的就是万劫不复——然而最终因为一个失误,他并不是按照着原定路线滑到山底的,他不得不见招拆招,一路惊险无比的,走了另一条失败率极高的“死亡线路”。   “朋友们看我活着下来真是惊呆了,不过要我说,那真是回想起来最刺激好玩的一件事。”   他们三人听到这里共同大笑着举杯,说了句含糊表达祝福或者说是强烈语气词的话语。   而后两位男士把目光投向了女士,阮亦薇在酒精的作用下,灿烂的咯咯笑着,想了想,她只得摇摇头说:“好吧,和你们的比起来,这真是像过家家一样,小的时候,和一群小伙伴去山里玩耍,结果和另两个孩子走丢了,恩~然后吧,哈哈,然后晚上我们饿得不行了,又找不到吃的东西,我就,我就和一个朋友合力弄死了一条蛇……哈哈,那真的是一条不小的蛇,而且我们事后才知道,它的毒性还挺强,我们把它烤着吃掉了,第二天大人们才找到我们。”   “哦~那蛇味道如何?”聂逸风笑着问。   “说实话么?真不怎么样~不过……我们当时觉得,那真是世界上最好吃的东西了。”   说完,三个人一同笑了起来。   然而这段话其实阮亦薇没说真话,抓蛇确实是一件惊险的事情,但她有史以来做的最惊险的,大概还是自愿成为女奴的事情吧,她曾认真的想过,如果主人真的是个变态,如果她真的承受不住的话,横竖她早已无牵无挂,自我解脱也就是了,所以说,被蛇咬虽然会死不过是短暂的痛苦,但成为女奴后受不住选择死亡……那可是一个漫长而充满屈辱的过程啊……怎么看,都是后者更惊险吧。   一餐美味绝顶的宴席——无论是食物还是宾主,都可以称之为绝顶。   哪怕是事后许多年,回想起那一晚的经历,她依然有种梦幻的愉悦感。   之后,他们都或多或少的摄入了比平时更多的酒精,出于安全考虑,即使是随性生活派的庄主人,也不肯放他们自己开车离去了(找死和追求极限而死是有区别的),于是,他们留宿在了这个别有情趣的山庄里。   山庄的内部装潢不算十分精美,但十分干净整洁,到处有着一些充满海洋风味的装饰,巨大的多棘类贝壳悬挂在墙面上,地毯的斑纹如同海星的螺旋斑点,透明材质的洗浴台里,封着许许多多精巧的细小贝类,整个卧房,都仿佛沉睡在一个斑斓的海底世界。   她已经有点微醺,此刻的人,大概是最好的状态,多醉一分则昏沉放纵,少醉一分则矜持收敛,当这样的她被聂逸风一把摁在床上,脸对脸暧昧的气息交缠的时刻,她甚至还挑起唇角,因那气息带来的微痒而咯咯直笑。   他低下头,把气息喷洒在她的脖颈和肩窝里,微微的胡茬和发丝轻轻的骚动娇嫩的肌肤,她轻轻伸出手,十分自然的五指插入了他的发丝,柔软的推据着:“呵呵……痒~”这一声痒说的三分绵软三分清澈剩下四分媚惑入骨。   聂逸风微微抬头,盯住了她泛着媚色的脸颊,一贯清雅的脸庞,透着酒醉的红晕,菱唇半张,含着酒气的吐息混合着女人的清香,她的唇角不自主的挑起,挂着好看的弧度,她笑的仿佛毫无心机的孩子,但又带着成熟女人般的妩媚入骨。   忍不住再次低下头,脸颊贴上了对方微微有些热烫的娇柔脖颈,而后慢慢的、慢慢的蹭着那温润的肌理,变成面颊相贴的柔软蹭捻。   鸳鸯交颈或许说的,就是这样柔软的交缠和近乎亲昵的磨蹭。   像两个温柔的小动物抱在一起,毫无杂念般的,亲昵的蹭动,嘴唇做最轻柔的相交,甚至连牙齿都没用上,四瓣唇,柔软的互相拥抱,鼻尖抵着鼻尖,细小的蹭动,然后转向另一边,脸颊与脸颊相贴,脖颈与脖颈相缠。   带一点深红的黑色短发和纯黑的绸缎长发细密相缠,她忍不住低低的笑着,双手,都温柔的抱上了那颗脑袋,葱兰一般的十指与发丝交缠,带着温柔的缱绻意味。   ——————————————————————————————————————————————于是我这才发现,当初承诺日更的我是多么幼稚……有了工作之后真是身不由己啊   一人当三人使的感觉真是酸爽……    第四十四章 诱色(H)   “聂逸风~”她微醉的唇畔娇软的喊着他的名字。   “嗯~?”他低低的懒洋洋的从鼻腔里吐出回应。   “你长的……真好看。”她乌亮的眼眸荡漾着一层涟漪,却纯澈而真诚,认真的语气配上带着丝傻笑似得脸颊,显得意外娇憨明媚。   “呵~”忍不住一笑,伸手捧住她的脑袋,在嘴唇相接的位置低声说道:“乖~对男人不该用好看这个词,要说~帅~~”   她咯咯的低笑,眼眸里还带着一点儿放肆般的狡黠的意味。   而后,她便笑不出声了,只因她所有的气息,都在一瞬间被人夺走。   炽烈的吻带着今晚飙车后那样的温度,仿佛猛兽撕咬他到口的猎物,娇软的香舌被迫的起舞,在从未有过的热情中战栗,反复的吮吻吸咬,让那软舌从舌根麻到了舌尖,当双唇终于相离,一丝暧昧的银丝竟从双唇间扯出,在昏黄的台灯里泛着暧昧的色泽。   “乖~今晚,我们玩点有趣的~怎样~”   她忍不住的一颤,低低嘤咛,不知是害怕还是兴奋,而脸颊却因这一句话,变得愈发红艳。   一把将她扛起放在肩头,从未被这样“粗暴”抱起的人尖叫了一声,却因为半醉的迷蒙,只是无力的锤了锤那宽阔的肩膀,就只能任由对方扛着她走到了房间的一头,期间,他的大掌还在她的臀上拍击了两下,让她无力的身体愈发瘫软而敏感躁动。   一张雪白的高台,正好到正常人腰部左右的高度,铺着柔软的白色软垫,上面却什么东西也没摆,但在这靠墙的长方形高台两端的桌檐下,却各悬挂着两个白色的圆圆的吊环,总共四个吊环,左右各两个,却不知是何作用。   将她放下,在那高台前,汹涌的吻便又将她淹没,而这次的亲吻中,那双大手沿着她的身躯上下抚摸挑逗了一会儿,便将重心转移到了她周身的衣物上去。   半身裙的拉链开在腰侧,此刻,正被一只大手以一种不紧不慢的速度缓缓拉开,拉到底的一瞬间,一只手揽住她的腰肢将她提了起来放在了高台上,而那只拉住裙子的手则向下一拉,裙摆靠着重力,翩然坠地。   鞋子早在一开始就被脱去,裸露的修长玉腿暴露在空气的一瞬间,便忍不住夹紧,整个下半身,只余那一件印花小衣,还贴身包覆着三角禁区。   她坐在高台的边缘,两条腿自然的垂落在半空,微微紧张的夹紧。   薄而柔软的针织上衣色泽明亮柔和,此刻,那松软的下摆被一只大手缓缓拉起,露出美人儿纤细娇柔的腰肢,平坦的小腹一片雪白细嫩,小巧的肚脐向上,女性柔软精美的曲线缓缓展现,欺身站的更近,膝盖不由分说的挤开两条玉腿,他站在了她双腿之间,而另一只手,也从那下摆的空隙中抚摸着她娇软的身躯上行,避开那两团绵软,轻轻的在她腋窝下逗弄一二,在她忍不住的娇笑和颤抖中,一把,从上方脱掉了针织的外衫。   与内裤同款的胸衣,托着两团娇软的美好袒露而出,细长的黑发垂落在双肩,如同黑色的流水,在肩窝处打出一个旋儿而后流淌在身前,半遮半隐的诱惑。   大手托着她的臀部,聂逸风微微仰头亲吻这个轻颤的小家伙,而后缓缓的托住她的臀部调整了方位,将她摆在了高台的正中央。   手臂伸出去,一捞,便捞住了一只白色吊环,将那吊环一拉,这才发现,那吊环后面连着一根极长的细绳,拉起她的一只手,将吊环打开来,扣在了她的手腕上,调整大小,让那吊环牢牢固定在她手腕上却又不会弄痛她。   她侧着头,有点迷茫的看着这一头连在桌角,一头连在她手上的东西,有点儿没反应过来这是要干嘛。   但是很快的,随着其他三个吊环分别连在了她的手腕、脚腕上,她似乎忽然明白了这是怎么一回事。   不由得有一阵慌张,低低的呜鸣仿佛不安的疑问,他伸手抚摸着她的脊背安抚着她的不安。   调整了绳子的最终长度,让她的双手无奈的拉扯在两侧无法动作,双腿也被推成了M型固定在高台上。   她似乎更加害怕了,小声的含着他的名字:“聂逸风~聂逸风……”   他只是笑,用一种不加掩饰的赤裸裸的目光,一寸一寸的滑过这个被他固定成羞耻造型的小姑娘,最后在她慌乱的水汪汪的眼眸里,露出了一个近乎妖异的笑容。   他走近她,轻易的站在她身前,伸手挑起她的下颌,让那修长的脖颈伸直并微微后仰,而后便探身咬在了那纤细的脖颈上,牙尖微微用力,并不会弄痛对方,却让她颤抖的低吟。   湿热的吻顺着脖颈一路向下,最终停驻在那被迫大张的双腿之间。   轻薄的印花内裤贴在那神秘的花谷,隔着那一层衣料,能轻易地看到那山川起伏的轮廓,以及那浅色的布料中间,微微深色的一点印记。   伸出手指对着那一点深色轻轻一点,对方立刻颤抖的挣扎一下。   “湿了呢~”他邪恶的低语。   她只能颤抖挣扎,细长的绳子极具韧性,在她用力之时,微微被拉伸,但一旦不再施力,便又立刻回缩成原先的长度,这让她不会因挣扎被勒伤,却无论如何也逃不过这羞耻的姿势。   低下头,炽热的吐息隔着布料吹在花谷上,她紧张之余,竟从身体的深处生出一股奇怪的空虚之感,在酒精的催化下,竟浑身都泛起了一层粉色。   他低笑着,竟直接低下头,隔着那一层布料,吻上了那处。   “啊?!!不……不要!”他竟然,吻那里?   不仅是吻,舌尖隔着那布料勾勒着内里的轮廓,牙齿准确的隔着那细软咬住了花蒂,拉扯吸吮。   这样的刺激!   ————————————————————————————————————————————关于失踪了半个月——   其实是渣作者电脑坏了……   才刚修好   吓死了,还以为所有的存稿和其他文字数据都丢了呢差点儿吓哭本宝宝    第四十五章 高台之上(H)   啊呜!不要!不要!不要!她摇着头尖叫,而身下的娇穴却在这炽热的挑拨下连连收缩,将那布料完全染湿一片。   伸出手指捏住那内裤中间的那块布料,将它捏成了一束,微微提起,那原本平滑覆盖在花谷上的布料顿时变成了一根粗绳般绷在了花谷上,两侧的花唇都因着这动作微微翻露,而另一只手则轻轻捉住那勒紧的布料,将它缓缓向上提起,而后猛地松手,那布料立刻因着弹性,啪一声回弹,打在那敏感至极的花户上,她尖叫,为这陌生的眩晕的快感和些许夹杂的羞意。   那邪恶的弹击重复了几次后,他便一个用力,将那被蹂躏的不成样子的小衣整个扯离了她的身体,在接线处猛地一施力,那轻薄的衣物便宣告了寿命终结。   终于暴露出的花谷一片泥泞,一张一合的小口流淌着丝丝清液。   鼻尖对准那凸起的花蒂轻轻一蹭,灼热的气息毫无阻拦的喷在了花口,接着,湿热的唇舌就将那羞人的部位完全覆盖。   “不要!脏的……那里……不行的~”他怎么能,怎么可能,会给她做这样的事呢!   然而神智已经无法让她思考,快感的蔓延几乎是炸裂一般侵占了脑海。   湿热的唇舌仿佛是在与那两瓣花唇接吻,反复的吻咬几乎将她逼疯,长舌探入那湿滑的入口,模拟着某种动作不停的勾动出入,甚至翻绞着触到那最敏感的一点,连连刺激点弄。   除了尖叫,她做不出其他反应,四肢不断地挣扎缩紧,再被细绳扯着伸展开,他一只手扣在她腰部不让她挣扎开来,另一只手就准确的点住了那颗花蒂上下揉搓,无力反抗,强烈的快感如同电流在体内流窜,最终失控的爆发。   大股的清液从那紧缩的花穴中喷涌而出,移开手和脸,看着她尖叫着抽搐高潮的模样,小花穴一收一缩推挤着花液,身体无力的后仰,依靠在身后冰冷的墙壁上。   云眸半张,看到那张邪肆微笑的脸,那张轮廓俊朗的薄唇上,还沾染着不明的湿液,竟让这个男人显得如同妖魅般惑人。   伸手拉下她的脸,他不由分说的吻上那微张的菱唇,让她也尝到自己的味道,极淡的液体,有着淡淡的腥甜,这是……她那里的味道呜……即使是半醉的状态,也依然让她羞耻的连连颤抖。   他的衣物还完好的穿在身上,只是此刻,将那长裤退下了一截,那早已蓄势待发的玉柱狰狞的跳动出来,然后就在这羞耻的深吻中,那粗长的巨龙对准高潮后的花穴便捅了个穿心。   “唔唔~”嘴唇被封住发不出声响,手脚都被固定无法动弹,她只能反手握紧了那细绳,从鼻腔溢出淡淡的呻吟。   一手扣住她的后脑,让那深吻继续,而另一只手则扣住后腰,让她大张双腿丝毫无法闪避的迎接着深重的撞击。   骤然被填满的酸胀夹杂着翻绞的快感让她四肢紧绷的战栗。   终于放开她的唇畔,一离开那张菱唇,难以抑制的呻吟就冲破了唇角,变成一室的春情弥漫。   在她失神的尖声吟叫里,他凑到她的耳边,低声问道:“小亦薇,你今天吃了一种海鲜菜肴叫烧白子,知道是什么吗~”   “嗯~啊唔~~不……不知道~啊~”   “呵呵……就是雄鱼的精~液~呐~”   “恩……啊~……啊?啊!!!……啊唔~~”快感侵袭下的大脑转个好久的圈才终于明白了对方的含义,顿时整个身体一紧,竟是将身下的巨龙绞的更紧了。   一种说不出是羞耻还是恶心还是惊奇的颤动中,她被迫张开着四肢,迎接着他骤然激烈的捣弄。   细微的尖喘渐渐急促,她的身体微微颤动着,显然就要攀上那欲望的峰顶,然而忽然的,他停住了全部动作,并且抽出了那根坚挺的欲龙,甚至整个人都完全离开了她的身体,不带一点儿肢体的接触。   “啊呜~?”她迷蒙的睁开眼睛,带着雾蒙蒙的询问看着他,她下意识的想要缠住他不让他离开,却因为四肢的固定而只能眼睁睁的看着他离去。   “主人……主人~唔~好难受~唔……”被人掐断在高潮的前一秒着实让人崩溃,酒精加欲望的作用下,她轻易地就跟着欲望吐出了这平素她绝不会说的话语。   “哪里难受?”他只是坏笑的看着她。   四肢无力的挣扎,她睁开眼睛,雾蒙蒙的云眸含着渴求看着他,贝齿轻轻咬着下唇:“那里……那里……”她支吾着吐音。   “呵呵……那里,那里是哪里?”低低的声音,带着蛊惑的沙哑。   透着情欲绯红的身躯难为情的扭动着,身体深处的空虚,以及酒精的燃烧冲动,几乎使人疯狂。   “逸风~逸风~”她忍不住低声呼喊他的名字,却得不到救赎,他目光一紧,却最终只是含着邪肆的笑盯着她。   手指点在那个饥渴张合的小嘴上,引起她一阵颤栗,“说出来,是哪里~是哪里?”   她几乎低泣一般,小花穴不停地收缩着想要将那根手指纳入体内,但他却只是缓缓地,顺着花口的花瓣打着圈,不给她任何救赎的可能。   “啊~啊呜……”她扭动着身体,用一种快要哭出来的声音说道:“那里……那里……我的,我的,呜~~我的,小穴儿……”这羞耻的三个字一出口,她就紧闭了双眼,脸色红的像要滴血,贝齿紧紧咬住了下唇,羞急的眼泪就在眼底打着滚,一副要落不落的样子。   “呵……”一声低笑,他用手扶住了自己同样膨胀的欲望,对准了那饥渴的小嘴,重重一插,熨烫的抚慰了她每一道渴望的褶皱,直到深深点吻上最深的花心。   第四十六章 调教序章   “啊~~”舒适的叹息一样的喉音从口中溢出,她一低头,或者说酒精真是个了不得的东西,可以让人变得大胆奔放起来,她做了一件以前从不敢做的事情,她一口咬在了对方的肩膀上,还泄愤似得磨了磨牙。   他忍不住一愣,低笑开来,还真没发现,原来心里一直藏了一只张牙舞爪的小猫儿啊对方的咬合力根本对他造不成什么伤害,只让他感觉到了更加新鲜的冲动。   “这就恼了~?呵……”   说着,他迅速的挺起了胯,重重的撞击,快速的捣弄,很快的,就让她浑身一软,自动张了嘴无力的呻吟起来。   小穴仿佛千万张小嘴共同卖力的吮吸,拉扯着那巨大的玉龙,想把自己赶快送上那目眩神迷的高峰。   然而他却再度坏心思的一停,再度停住了身体的动作,就维持着插入的动作,却不再挺动。   第二次被抛下,几乎让她难过的哭泣,她拼命地绞紧着小穴,在有限的空间里扭动着身体,去蹭着男子炽热的身躯,仿佛焦急的撒娇的小猫。   然而男人一点也不配合,更何况被束缚的四肢让她无法做出更多努力,只能开口轻呼:“主人~主人~给我啊~~”那尾音缠绵妖魅,仿佛酥麻入骨,小穴愈发卖力的挤压咀嚼着巨龙。   他差点忍不住就要在这销魂的紧致里放纵这欲望。   但他却还是忍了下来,身体紧密的交缠着,紧紧相贴的人,他低哑的声音回应着她的请求:“想要么~?小亦薇,想要什么~说出来~”   她几乎被逼疯:“我要……我要你的……”然而一说到这样突破底线的话语,她还是忍不住一顿。   “乖~我教你该怎么说~”他仿佛魅惑人心的妖物,在她耳边徐徐说道:“你要说~~求你~用大肉棒狠狠干我的小蜜穴~”   这无尽邪恶放荡的话语一说出来,她整个人都僵住了,甚至几乎从那失重般的迷醉中脱离了出来,几乎是立刻的,她哭叫道:“不要,不要!我说不出的……不要这样……”   “乖~听话~说出来,说出来我就给你~嗯~?”鼻尖暧昧的蹭着她优美的脖颈曲线,唇角含着她敏感的耳垂舔吻吮吸。   “求~求……呜……呜呜……不行,不行,我说不出。”   “听话~小亦薇~听话~”他忽然伸手扣住了她的后颈,强迫她抬起头,双眼深深的直视她的双眼。   她的唇角在颤抖,却忽然好想明白了点什么,迷离的眼神忽然变得几分清醒。   “这……是……命令么……”她怔怔的看着他低声开口。   他眼神微微一变,紧紧扣住她的后颈,在距离极近的地方,几乎面无表情的说道:“你可以……这样,理解。”   她身抖如筛,嘴唇几乎被咬的苍白,却最终是一字一字的含着哭音说道——“求你……”她闭着眼睛,颤着声儿说道。   “用…你的…”张张嘴,无声的张合了几下,最终从牙缝中挤出“大…肉…棒~”呜……忍不住的呜鸣差点儿溢出唇角。   “狠狠~”嘴角狠狠的一抽,哆嗦着,说出那个字……“干。”音里终究带上了哭音。   “我的……”泪珠打着转在眼眶中转动。   “小蜜穴。”最后三个字终于说出来,她睁开眼,雾蒙蒙的眼眸带着丝绝望和麻木。   她不知道,越是这样摇摇欲坠呜咽的情态,越是能让兽欲焚身的男人邪恶疯狂。   他紧紧的盯着她的神色,心中微微一梗,心下轻轻一声叹息,却什么都没说,只是紧紧地扣住她,狠狠的撞击起来。   她近乎绝望又似乎发泄似的,张开嘴,溢出一声哭般的吟叫。   肉体在欢愉中沉沦,但思绪却纷乱异常,还在底线破碎的地方反复回荡。   他不给她任何思绪流窜的机会,直接用了最纵情,最深、最快的速度翻绞抽插起来,一只手还是扣着她的后颈,将她紧紧地按在怀里,另一只手摸住了她胸衣的后按扣,终于将那一对儿雪峰放了出来,大手带着一丝揉虐的味道重重揉搓挤压,旋转拉扯着那颗敏感的乳珠。   巨龙在水穴里翻江倒海的进出翻腾,螺旋的刺入,顶住花心研磨,急速的抽插,囊袋啪啪的拍打着花户,耻骨与耻骨紧紧相贴,耻毛沙沙的摩擦着刺激她娇嫩的花瓣和那凸起的花蒂。   她尖声的吟叫,神魂一半沉浸在无尽的肉体欢愉中,另一半却在痛苦的呐喊,眼泪终于滚滚的从脸颊上落下来,既是欢愉又是痛苦。   原本就离高峰不远的身体终于在这疯狂的占有中痉挛的抽搐起来。   带着哭音的尖喘呻吟里,她紧紧地攥着手心捏住的细绳,颤抖呻吟,眼泪却依旧滚滚的掉落下来。   带着痛苦羞耻的高潮,哆嗦着恢复平静。   她喘息着,寂静的空间里回荡着她微微哽咽的喘息。   他放开了她,后退一步,半软的巨龙从花穴中退出,清液夹杂着白浊的液体从洞口溢出。   四肢大开被绑在高台上的女人,此刻看起来极是羞耻淫靡,胸衣半脱,挂在手臂正中,一对儿玉兔半遮半掩,比之全裸更显放荡不堪,大张的双腿间,那最羞人的部位全然展现,更别说那小穴口,还一吞一吐的流淌着羞耻的液体。   ————————————————————————————————————————————————关于这一章,我个人觉得是符合逻辑的,据调查,在女性最反感的床上事情中(我指正常的房事不是带有SM性质类型的),排第一位的就是“淫词艳语”,其次是“口交”,所以可见对大部分受正常教育长大三观正的姑娘而言,某些词汇的杀伤力甚至远高于身体直接做的部分,尤其是被要求自己亲口承认自己是个“**”,相信绝大部分妹子是说不出口的(某些比较爱好完全解放的快感的少部分妹子除外)。   本文的口味是逐渐变重的(今天已经出现捆绑play了有木有),所以女主的身体部分大概已经被调教了1/3了吧,今天是第一次对她精神调教,她反应稍微激烈了一点(主要是今晚气氛本来很好,所以刺激尤其大吧呵呵)嗯~就酱    第四十七章 终止的调教课(微H)   她在努力抑制自己的呜咽,但身体还是禁不住的颤抖,泪珠一颗一颗的滑下来,落在玉脂般的肌肤上,滑嫩到阻力极小的肌肤轻易地,就将那泪珠滑出了长长的泪痕。   他伸手,两指直接探入了那收缩的小穴,邪肆的挑弄扩张,让那吞吐的液体更加放肆的流淌出来。   “看看你的小骚穴,多么淫荡。”他继续用着邪佞的话语刺激她。   她浑身一颤,张开了眼,雾蒙蒙的眼神带着乞求看过来。   像是小鹿对着猎人最后的乞求。   “今天……能不能,不要调教了呢……求求你,就今天,今天不要好么……”   他动作一顿,最终把手指从那花穴中抽了出来,抽出时,还带出了一丝羞人的银丝。   他定定的看了她几秒,最终叹息了一声,脸上故意挂上的邪笑收敛了起来,他安静的跨了一步上前,把这个看起来摇摇欲坠的狼狈的女人抱在了怀里。   大手温柔的滑在她的脊背,安抚的轻拍:“好啦好啦,乖啦,不哭啦,今天不继续、不继续了好不好~”早知道,应该再多灌几杯酒了,或许再醉一点就比较容易放得开呢她顿时像是委屈的孩子找到了温暖的怀抱,低低的啜泣开来,一边哭着,一边含糊的说着对不起。   他依旧抱着她,只是伸出一只手,依次解开了她四肢上的束缚,她顿时收紧了四肢,像是受惊的小猫,紧紧地抱住了面前的男人,呜呜的哭泣。   “对不去,对不起,呜呜……”她一边把眼泪掉落在对方的肩窝和脖颈,一边努力拾回自己的理智,“对不起……谢谢你。”   他无奈的笑了,真是混乱的逻辑啊,“你要是真谢谢我,下次就配合点儿吧,连这种程度的调教都接受不了的话,你将来可还真是有点儿危险呢~”   一手环住她的腰肢,一手托住她的臀部,就像抱孩子似的,将她从高台上抱了下来。   聂逸风无奈的想,所以他还是不喜欢亲手调教人啊,他还是喜欢直接享受调教好的成果,他是觉得她哭起来也挺可爱的,不过不是因为这个而哭啊,他只喜欢她被他弄得失神哭泣的模样,而不是现在这样,啧~这个笨蛋,难道不知道对很多男人而言,她越是这样,就越让人想蹂躏虐待么?   她终于止住了哭,这一出闹下来,好像连酒都醒了大半儿,她雾蒙蒙的眼眸怯怯的望了他一眼,有点儿不好意思,又有点儿害怕,“主人~”   他没好气的哼了一声,手指惩罚般的在她腰上捏了一把,于是她知道了,他并没有真的很生气,于是忐忑的心微微放落。   “对不起,聂少,我会继续……努力的,就是,就是我控制不住,感觉很羞耻……”她说着,可怜兮兮的咬了咬下唇,脸颊却红了起来。   于是聂逸风无奈的拍了拍她的头。   “没关系,我们还有很多时间来继续,不过……我得劝告你,”说这句话时,他的目光是难得的认真正经,“生活中无论多么理智都不过分,真的,努力经营好自己生活的人,无论如何都值得敬佩,但是~,一旦到了床上,尤其是你自由以前,在床上,把你的理智丢开,忘记自己所有的认知、身份、学识、三观等等所有一切,全都丢掉,如果想要让自己好过,就先忘记自己是谁吧。”   她睁大了眼睛,大力的点头,一副虚心受教的好学生模样。   而后,聂逸风轻轻一勾唇,于是那个不羁的带点儿坏笑的男人又回来了,他低低一笑道:“不过……在我的床上,我倒挺喜欢你真实的样子,尤其是~害羞的时候。”   这意有所指的低语成功让她红了脸颊。   “谢谢你……要是……要是所有人都像你一样好就好了。”她低下头蚊吟般喃喃低语。   “哈哈~那可不行,本大爷独一无二,天下难求~怎么,小亦薇你是不是爱上我了?”   她也忍不住笑了起来,这一刻,似乎刚才的尴尬就都被打破了。   “是啊,当然爱啦,你是我见过的最好的男人。”   他忍不住一笑,伸手在她鼻梁上勾了一下,“啧~你见过几个男人啊,就这么大言不惭,不过这话听着爷喜欢。”说到这,连他自己都忍不住笑了开来。   嬉笑过后,她微微一低头,看到了彼此的状况——她的胸衣还连在手臂上呢!全裸的少女,手臂上挂着胸衣这个……她的脸一红,有点儿不知道是该穿上去还是就脱下来呢,而对方——几乎是穿着完整的,只除了某个部位是露出了一截,衣领的部位被她刚才哭泣的时候揉的略有点儿糟糕,不过对比起来,真的是她狼狈了太多了。   手臂不知是该挡着还是怎样,她捏着胸衣的边缘轮廓,逡巡犹豫了半晌,结果被聂逸风一把扯住就摘下来丢在了一旁。   “还穿着干嘛,反正是要脱光的。”   她的脸再度一红,有点儿忿忿的瞄了他一眼,捏了捏拳,最后下定了决心一般,她扬起唇,露出一个早就对着镜子练习了许多遍的最妩媚、最惑人的笑容。   十万字了……你们懂得【看我渴望的眼神】    第四十八章 妖精(H)   眼波流转,带着水色的迷离,唇角的弧度弯弯,带着似笑非笑般的神秘味道,这笑容成功让他一愣,然后就在这一愣之间,她纤腰款摆向他走进,本就不远的距离,却偏偏小步小步的迈了好几步,好让他彻底的看着她迷人的曲线如何最袒露最清艳的扭动靠近。   伸手搭在他的肩上,她用微微低沉悦耳的声音说道:“主人,让亦薇来伺候您如何。”   她不是用娇滴滴的声音捏尖了发嗲,反而是压低了声线,带着一丝高潮后的沙哑味道,慵懒、甚至是优雅的,烟色迷离的水眸似笑非笑的望着他,仿佛眼里只有他,又仿佛什么都没有。   看着这样的她,他竟忍不住喉头一紧,连锁反应就从双眼一路顺着反射弧反应到了脐下三寸……说着,不带他具体回应的,她就直接伏下了柔若无骨不着丝缕的柔美身段,跪伏在他腿侧,伏下身的过程里,她似勾似笑的眼眸一直水汪汪的看着他,而柔软的身段,更是若有似无的蹭着他的身子滑下,直到——她清雅精美的面庞正落在那黑色禁区旁边,那已经半抬的巨龙就在那张娇俏的小脸旁边。   她又勾唇笑了笑,伸出纤纤玉手托住了那物,张开嫣红的小嘴,对着那卵圆的头部轻轻啄吻了一下,而后,烟色迷离的眸子再度向上看去,正好对上他向下看来的,烧着隐隐欲火的黑眸。   她忽然一笑,与刚才截然不同的,这次是用了最纯澈最天真的笑容,她嘟着唇,用小女生带着天真的口吻说道:“主人,你的烧白子,好吃吗~”   哦!天呐!!哪个男人还能忍住?!   “你这个……小妖精……”喉口一咽,喉结上下翻动了下,他伸手扣住了她的后脑勺,而那根玉龙则是瞬间完全起立,活力满满的向上一跳,几乎是要抽在她的脸颊一侧。   她垂下眸,似乎满意的一笑,却张口,将那跳动的大家伙纳入了口中,艰难的吞吃。   小手托着那下半截玉柱,菱唇努力张到最大,将那还带着两人残余体液的欲龙一点点纳入喉口深处。   略带点奇怪的腥甜蔓延在口腔,不过也不是十分讨厌。   努力的用舌头贴住那欲龙滑动,舌尖绕着那头部打着转画圈。   她浅闭着眼,睫毛如同颤抖的蝶翅,在脸颊上投下一片阴影,菱唇张到最大,却还有丝艰难的吞吐着他的硕大,腮帮努力的收紧。   认真、妩媚、天真、放荡……共同在这张脸颊上绽放着。   噢……低低的近乎无声的喟叹一样的呻吟从他胸腔深处吐出……他错了,这并不是一个只是单纯清澈的姑娘,如果她愿意,她可以是最诱人的妖精呵……他的烧白子?真是个好问题……他还真是回答无能,以前也有不少女人给他做过口交,不过出于种种原因,真正吞下腹中的人并没有太多,甚至有人直接吐了,而那些吞下的女人,都含糊的说味道还可以,甚至有人会说很好吃,不过,那些话里有多少真多少假就完全不知道了……不过如果是她的话,大概……会说真话吧,她并不是不会撒谎的乖宝宝,不过意外的,在某些时候,会令人意想不到的诚实呐忍不住微微挺动着腰胯,将那欲龙更深的送进她的喉口深处。   她微微有一点儿被哽住的轻噎,但却很快调整了过来,深呼吸压下喉口那一处被碰到的生理性呕吐反应,而后努力仰起头,让喉咙呈伸直状态,由此避开触碰到发吐的那一点,小手握住它的后半段轻轻滑动,另一只手则详尽的抚摸轻揉那两个囊袋,甚至顺着大腿和臀部的曲线,游走滑动。   他配合着她的速度,不想太过猛烈让她难过,直到她终于适应了那深度,让那卵圆的头部接触到了喉咙深处,小舌平贴在玉柱身上左右的滑动,一只手托着玉袋挑抚轻揉,另一只手甚至抚摸上了男人后臀的股沟,在菊门附近走动画圈。   他克制着后脑发麻的爽快冲动,渐渐加上了自己的力度,让欲龙在对方嘴里小幅度的抽插,见她皱眉轻哼就稍稍放轻力度,但最后终究是越来越快。   喉口深处的接触让他爽到极点,简直欲罢不能,唾液被无可抑制的带出口腔,顺着唇角流下一丝晶莹。   她低低的哼鸣,不知是难受还是其他,但他现在已经顾不得这一点了,他只是伸手扣住她的后脑,一下一下的摇摆撞击,可怕的快感顺着尾椎一路蔓延,在耻骨两侧的交感神经处回荡发酵。   低低的咆哮的声音在他喉中回荡,当她的小手终于游走到了属于男子敏感的褶皱部位,并画圈挑逗时,他猛地一用力,就对着她的喉咙深处发射出来。   “呃……呕……”突然喷涌的液体让她一噎,反射性的想吐,但却因为喷射的位置过深,一种窒息般的感触促使她下意识的吞咽,最终,当他从她口中撤出之时,她仿佛忽然能喘过气来一般猛地低下头,反射性咳嗽了几声,但绝大部分白浊,却已经被她吞了下去。   他低下头拍着她的肩背,帮她顺气。   当她再次抬起头,唇边还有着一缕可疑的液体,眼神迷迷蒙蒙的,似乎还有点儿没反应过来,菱唇微张,平白带着几分娇憨的魅惑,他忍不住的,伸手托住她的下颌,随后大拇指一拭,将那唇角的液体擦干净,而后就邪肆的将拇指摁进了她微张的唇内,下意识的,小嘴儿一闭,就吸住了这根手指,舌尖还下意识的绕着那指腹打转儿,柔软的唇肉吮吸包覆,刺激着指尖敏感的神经——人的手指,不愧是身体中最敏感的部位,他甚至可以感受到那口腔柔软的包覆中,每一丝吸吮的抽动和舌尖的动作,唔~敏感的触碰中,他差点儿忍不住,再度兴奋。   “唔~你这个小妖精~这倒是,跟谁学的啊~”难道每个女人心里,还真就都藏了一个妖精么她张开了嘴,将那手指放开,大拇指上的可疑液体早已不见,取而代之的,是一片干净的湿润。   她的脸颊红彤彤的,额角还有丝微微的细汗。   “怎么样~爷的味道如何啊~”他用手背在她微烫的脸颊上滑动,问的暧昧轻佻。   她眨了眨眼,似乎在认真遣词造句,“味道……有点儿腥,有点儿怪异的甜,不算很奇怪,不过也……不算好吧。”   他低低的笑了:“行~不喜欢,咱以后少吃点儿~行不~?”征服欲得到满足的大少尤为的好心情。   她脸一红:“也~没关系的啊,你喜欢,我就可以……”   轻轻抱住她,额角抵着额角低笑:“我的小亦薇这么贴心啊,真可爱呐~”    第四十九章 可爱的人(微H)   可爱的人,终究会被拖上床,做一做可“爱”的事。   纤柔白皙的背脊线条动人,跪伏在洁白床单上了女子上半身趴在一团柔软的被子上,而双腿则被跪立着大开。   大手拂开那雪背上洒落的青丝,温热的湿吻挑逗着背脊上各个敏感的部位。   一只手卡着她的胯骨让她高高翘起臀部,而另一只手,则做着最温柔不过的抚慰,抚慰着描摹她身体的曲线。   赤裸的男人精壮的身躯贴着她的背脊,沐浴后的人肌肤更加敏感且透着诱人的芬芳水汽。   他俯身,胸膛贴合着她的雪背。   “小亦薇~~呐~那条蛇,你是怎么抓住它的啊~”低沉询问里,身躯若有似无的贴合相蹭。   她低吟,半混沌半清醒的说道:“我……我抓住了它的~它的脖子。”   一只手从身后,一把抓握住她的后颈。   她一颤:“啊~”   “然后呢~”   “然……然后~同学……同学把一块石头塞在它嘴里~啊!”   一根手指从身后抵入了口中,勾着她的香舌,模拟着某种频率抽插挑逗。   “然后……你们用树枝把它串了起来对吗?”他低头吻着她的肩胛骨问道。   还来不及回答……她便被直接“串”了起来。   被一根粗长的铁棍从身后“串”了起来。   嘴唇含着手指连尖喘都无法发出,只能发出含混的低喘,她觉得自己就是当年那条倒霉催了的蛇,现在被一个经验丰富的猎人剥了皮洗了干净,穿成串儿,翻来覆去的炙烤,只能随着火焰发出细微的吱吱的声音。   猎人兼厨师极具耐心的掌握着手上的美味,将她翻来覆去、里里外外的炙烤。   指尖轻颤,全身无力,她只能迷蒙的呼喊,在情欲的巅峰里翻滚,他的手指就是拨弄琴弦的乐手,他的唇舌就是炙烤美味的焰火,他低低的叹喟就是催化反应的试剂,主导着这一场情与欲的交锋。   男女之间的关系,无外乎两种,要么平分秋色的和谐长存,要么一方主导的霸道遮天,而大多数情况,或许都是由第二种情况在双方身上的合理分配来达到那第一种状态。   或许正是要扳回刚才那场被她主导情欲的事实,此刻的男人,格外霸道也格外猛烈。   他的技巧是毋庸置疑的高妙,然而此刻他抛弃了那些手段,只是不停的,用最原始、最激烈的方法,宣布着战役的节节推进。   进入、抽出、进入、抽出,细密的汗珠洒落在绞缠的肢体,没有多余的花俏,他执意用最简单的方法摧毁对方的防御,步步粉碎她的城墙,寸寸侵占她的领土,直到她退无可退,只能颤抖的奉献上一切,以期得他怜悯的放手。   之前她是美女蛇妖,勾媚入骨,势要夺人精魄,但此刻,她就只是一只蜷缩在猎人掌心摇摇乞怜的小青蛇,只盼对方能温柔怜惜。   尖叫里,她青丝散落,身抖如筛,迷蒙的双眼埋在柔软的被中,身下的城堡之门更是在不断的冲锋进攻里屡屡缴械。   那个开始的新奇,转折的痛苦,又最终变得温情的夜晚,最后,依然是如同之前无数个夜晚一样,以她无知无觉的昏睡做了终结。   第二天醒来,她已经不记得昨晚昏睡前的情景了,只记得迷迷糊糊的癫狂中,意识旋转摇摆,她轻轻的念着一个名字,一遍又一遍,夹杂在低低的呻吟哭叫里,有一双骨节修长的手徘徊流连在她周身,那个男子有力的纠缠着她,甚至从身后咬住她的脖颈,让她仿佛被猛兽全然抓获一般,连挣扎都失了力气。   当他们收拾妥当,下楼来的时候,庄主人贴心的为他们准备了早餐,甚至还有酸甜味的醒酒汤。   这东西确实有用,第一次喝了这么多酒的她,还真的是有两分头痛。   清晨的山庄没有客人,一片宁静,他们坐在主人平素用餐的小厅室,安静的插花和窗外林鸟的轻鸣,看起来似乎一切都那么美好宁静。   她含了一口热粥在嘴里,温热的谷粒在嘴中轻轻搅拌,随着吞咽的动作,她觉得自己的思绪也被沉甸甸的沉淀了下来,重新变得理智而安静。   她不否认,昨晚她曾有过的心动。   所以会哭求着对方,只是今晚不要调教,不要。   让她欺骗自己,哪怕只有一晚的时间,她只想把他当做聂逸风,而不是什么其他的身份。   或许等很多年过去了,她也还会记得昨晚,或许她会忘记那温柔而战栗的初夜,会忘记之后一次次的身体交缠,忘记彼此曾经交换过的心事和心情。   但她或许不会忘记今晚。   第一次体验到极限的速度,第一次看到一个人另一面的真实,第一次喝到半醉,第一次坐在从不属于她的世界纵谈,第一次心甘情愿甚至热烈的取悦一个人,做一个妖精样的女人,也是第一次……真正的心动。   或许和这样的男子在一起久了,任谁都会有点儿心动吧,虽然明知道他的温柔和贴心并不是只对你。   只不过啊,随着太阳升起,新的一天又开始了。   鸟鸣里,她吹着山风,静静的微笑了一下,把昨晚那个狼狈哭泣的、妖媚的、纵情的自己抛在了身后。   亲爱的女孩儿,你好,亲爱的女孩儿,再见。   未来的路,我不能带着你走,就请你留在这个夜晚吧,夜晚还带了点儿海风和急速世界的味道。   就……这样吧。   恭喜女主角好感度上升~(虽然女主角的好感度没啥用……这种戏还是要取决于男主角的,就像渣作者写的如何自嗨都木用,要书友买单才管用……额~这比喻感觉哪里不对……)目前攻略进度:9%(暂时未满第二颗星~)   那么从下一章起,我们就不要废话的进入调教环节吧(微虐的场景要出来了)想象一下男主化身“鬼畜”调教师   第一个男主已经花了挺长时间了,所以接下来剧情会加速,各种各样的play会被我有空的时候放在福利番外里(大家踊跃脑洞啊!) 第五十章 车厢之中(微H)   那一天过去后,聂逸风扔给她一把车钥匙——不是那辆银色的爱骑,而是一辆更正规、更低调也更正常的陆行器,把这辆东西借给她,让她自己平素无聊就开出去练一练。   聂逸风的原话是这么说的:“多开几次就没事了,别怕撞坏了,撞坏了算我的。”   然而阮亦薇并没有把这句大方的话语当真,在明白这个“即兴师父”的不靠谱之处后,她十分隐蔽的在外面找了个报班的地方,驾校也是人性化,允许她自由选择培训时间,反正她是按课时付款的客户,总归是上一次课,结一次钱,于是将自己的时间表默默地拨动了几下,她便在他不知道也不关注的情况下,稳妥的学会了开车。   当然,当她的驾驶技术稍微上了正轨之后,她确实开了开那辆内部价值远超外部的“普通陆行器”——省了她不少脚力,也算承了他的情谊。   日子在一天一天过去,聂逸风也恢复到之前三天两头回一次家的状态里。   但偶尔带她出门的次数却比之前要更多了。   聂逸风载着她,一路驶进了一个地下停车库。   就在她自然而然的准备回过身打开车门下去的时候。   只听得咔塔一声,车门便被人控制着锁死,她微微一愣,转过头来看着那面容俊朗的男子。   聂逸风没看她,只是自在的摁了个什么按钮,于是车子所有的车窗都自动的转变了色度和透明度——果然是有钱人的东西,连个车窗都要用上高科技。   所有车窗都变成了纯粹的黑色,连丝光亮都透不出,无论是外界的还是内部的。   现在所有的光源,都来自于车辆内部顶端的一盏小灯,明黄中透着些白的光芒,照的一切都清晰而暧昧。   绷在身上的安全带此刻感觉更加紧绷,完全与外界隔绝了接触的狭小空间,男人,和女人。   浑身的肌肉忍不住的一紧,下意识的,全身的肌肤都似乎忽然屏息,而后微微战栗的呼气。   她还没有过,在公共场合做这种事的经验。   地下停车库,车厢。   介乎于公共与私密之间。   往来的车辆,以及三三两两偶然路过的人们。   对于习惯了刺激的人们,这大概只是初级课程,然而对她而言——一只大手伸了过来,某个按钮嘀的一声响,她的座椅完完全全躺倒,只留下大约20度角的倾斜。   车厢可不算宽敞,当他翻身覆在她身上的时候,那种逼仄狭小的感觉愈发逼人。   在避无可避的空间里,被绝对无可反抗的男子欺身压住,火热的气息灼烧着每一寸空间忍不住轻轻吞咽一下,从什么时候起,这具身体,愈发的熟练了那人性最深刻的原始。   她双腿间那隐秘的深处,竟在这情境中忍不住微微一缩,熟悉的潮汐在体内静静地回荡了一下,蔓延出丝缕的潮意。   聂逸风一只手撑在她脑侧,另一只手,则解开了她身上安全带的束缚。   咔嗒的一声,安全带的卡扣回缩打在金属的内壁,在空旷中回荡的愈发挑人思绪。   卡住她的腋窝将她向上拖了拖,双腿挤入她的腿间。   他盯着她泛着紧张、羞耻以及一丝不易察觉的兴奋的眼睛,把另一只手直接探向了那禁忌的花园。   隔着一层衣物,手指灵巧的圈动,她侧过头咬住衣领,不让自己发出任何声音。   恰逢有人路过,她甚至能听到路人嬉笑的言语,乃至于幼童笑闹的稚响。   愈发的紧张颤抖起来,牙齿死死地咬住衣领不让自己发出声响,身下的小穴儿因着紧张,愈发的颤抖收缩。   “乖~放松~别紧张。”他的下颌就顶在她的肩窝,熟悉的温热气息流连吹拂在她细嫩的肩颈。   陌生情境带来的陌生的违背道德的禁忌感,她紧张而愈发敏感的肌肤竟控制不住的,被激起了微小的凸起。   后脑都在发麻,一身鸡皮疙瘩如同潮汐唰啦一声席卷了周身。   他低笑,很低很低的笑声,几乎只回荡在这狭小的空间,回荡在她耳侧。   “现在就这么紧张~那接下来可怎么办啊~”暧昧暗哑的声音里,男人慢条斯理的用薄唇磨蹭着她的脸颊,游弋在她脸上的各个部位,颤抖的睫毛,紧闭的眼睑,光洁微皱的额头,以及紧紧咬着微微泛白的唇角。   及膝的百褶裙被堆在腰间,侧方系带的内裤十分方便拆卸。   完全暴露的花谷,在熟悉的挑摸中,渐渐泛起欲望的春潮。   鼻尖的呼吸愈发粗重,她所有的意志力,都用在控制着自己的嘴巴,不发出一丝一毫的声响。   一只腿被拉高,架在了车门的边框上,完全敞开的花谷,如同一朵待君采撷的粉桃。   然而男子接下来做的事情,却出乎了她的意料。   聂逸风打开身旁操作台下的抽屉,拿出了一支浅金色液体的玻璃瓶,瓶子不大,就如同一般的精油小样一样的小瓶子,细长的瓶嘴,仅容那液体一滴一滴的流出瓶身。   而后,他又拿出了第二个瓶子,同样小巧,却盛着嫣红色的液体。   聂逸风挑了挑唇,伸手在那敞开的桃花谷上拨弄了两下,而后,在对方睁大了的眼睛里,拧开了第一个瓶子。   阮亦薇不安的扭了扭身子:“这……这是……”   “别怕~乖~~它会让你愉悦,相信我~”他低语,如同诱拐纯洁堕落的小恶魔。   说完,他便直接就将那细长的瓶嘴连同瓶身,整个塞入了她的花穴,她几乎惊叫,又在最后关头生生忍住,变成一声哽咽的低喘。   金色的玻璃瓶,只剩下底部一小节露在那花唇之中,他轻松地托住她的臀部,让她的臀部向上翘起。   她死死的咬着唇不让自己呻吟出声。   小穴儿因着冰冷的异物入侵,不停地紧缩着想要推拒。   窄紧的花穴完完全全包覆着那入侵的小玻璃瓶,花茎内形成的负压如同一张小嘴,吸吮着,让那液体一滴一滴的渗了出来,又因为臀部翘起的姿态,那液体极为顺利的,便一路滑过花茎,将最深处都完全浸染。    第五十一章 控制,才是最好的放纵(微H)   他仔细的看着那小瓶底部,估计着已经有多少药液渗入,而后两根手指捏着那瓶子底部,缓缓的,把小瓶抽了出来。   已经有大概四分之一的液体全部“喂”进了花茎,而这并不是结束,他依然倒垂着瓶身,让那液体一滴一滴的流出,用手指涂抹着,将那一片花谷,仔仔细细的,每个地方的涂上了药液,这才放下了那已经被体液沾染的一片湿滑的瓶子。   托着她的臀部,直到那液体被身体完完全全吸收,这才放下她的雪臀。   药液渗入身体内部,并没有太大的感触,只觉得一片冰冰凉凉,随后便被体温同化,再无感触。   仔细的用纸巾将第一个小瓶擦了干净放回原处,他又拿起了第二个小瓶,却不再像刚才那样直接倾倒,而是用腿垫高了她的腰臀,手指撑开她的花瓣,将那红色的液体滴了几滴滑入了花茎,而在花谷之上,只是略滴了两滴,指尖揉开,便合了盖子,放在了一侧。   未知带来的紧张,似乎使身体更加敏感。   她不知是错觉还是其他,她只觉得身下那一片羞耻的部位似乎变得十分奇怪,好像有着什么细小的麻痒在那羞人的深处涌动,却又似乎是自己的错觉。   车内的空调将温度打的略低,但她却仿佛觉得那一处变得愈发火热。   他仔仔细细的打量着那一片粉嫩花园,而后伸出手指,轻慢的在那花唇上一拨。   倒抽冷气的声音猛然发出,少女忽的绷紧了身子,张嘴咬住了自己的拳头才抑制住了那声惊呼。   超出往常数倍的敏锐快感在那轻轻的一触中逸散开来。   这是她的身体吗?   仿佛敏感到连轻微的气流都能带起一阵酥麻的颤抖。   “嗯~不错,看来有用。”   “这……唔~”话一出口连她自己都惊了一下,如此柔媚酥麻的声音,几乎已经是她在最峰谷的漩涡里才会发出的,而现在,却从几乎可以算是意志清醒的时刻发出,连忙喘息了几下,才努力的平稳着声调细细的问:“这是……什么?”   把小药瓶丢回车柜,聂逸风伸手捏了捏她的脸笑道:“拉莫提~你应该听说过才对。”   她惊讶的睁大眼,她确实听说过!   拉莫提,古语中代表神的信使,拥有远超常人的感知力,能化身自然界的万物。   在之后的生活中,这个词语也用来代表感知敏锐,五感远超常人的人。   世纪初,生物化学领域,开展了一项命名为拉莫提的研究计划,最终开发出某种能将人局部区域神经末梢敏锐度锐化数十倍的药物,使用者可以用人体并不敏感的区域清晰地感触到哪怕0.1牛的力度差异,也用在拆弹等精密度惊人的工作中,以增加成功率。   然而身为大自然几乎是唯一可以从性交中获得快感的生物,这种药物真正被人们熟知,还是当它成为某种情趣用品之后。   两性的发展,永远与时代结合。   翻倍的敏感度带来的,也是翻倍的快感,不仅为女方带来强烈快感,更是可以提升男性的征服感和成就感。   然而基于它昂贵的价格,基本只用于某个圈层使用。   长期使用此种药物涂抹敏感部位,此部位提升的敏锐度有可能会被永久性保存下来,当然不会百分百延续那夸张的效用,通常体制敏感的人会保留下大约1.7倍于使用前的敏感程度,而大部分普通人,则是1.4倍左右。   短期使用的效果大概会是在2天左右,这时间内,特殊部位的敏感程度几乎是3倍左右的提升,哪怕是衣料稍重的摩擦,都有可能让人泛滥成灾。   然而还是那句话,这种几乎可以和等重的贵金属比价的小东西,真的是不便宜,除了十分追求这种快感的有钱人士会使用,就只有那些高级的调教师,会给最顶级的客人使用这种东西作为调教用品。   聂逸风真的很大方,或者说,第一次亲手做一个调教师,他选择做到最好。   经受过这种药剂调教的女人,也可以算是拿到这个行业的金牌“执照”了吧。   首次使用拉莫提的敏锐度加成,再加上“红色妖姬”的少许催情作用,这两种效果的叠加几乎是惊人的。   只是指尖轻轻地挑动,就让她差点忍不住被推上高峰。   贝齿紧紧地咬住手腕,几乎印出一圈牙印。   然而聂逸风却并没有在车里对她再做什么。   轻轻地捏住她的下颌。   “呐~这里先教你第一课吧,忍耐~”   “忍~忍耐?”她问的惊讶而隐忍。   “过早的高潮对于男性而言固然代表了成就感,然而你要知道,过快耗尽体力也并不是一件多好的事,要快,但不能过快,要放纵,但不能完全放纵,等什么时候,你能在大部分时间自如的掌控身体的反应,什么时候,你就是最顶尖的~尤物~”他低沉的在她耳边吐出,最邪恶而隐秘的教导。   而此时的身体深处,那骤然漫出的空虚就如同海浪,向着阮亦薇一波一波涌来。   纤细的手掌握成拳,指甲陷入白嫩的掌肉中,她努力的撑住自己,让自己忽略身下泛滥的情潮。   然而他却伸手将她的手指一根一根伸展开来,“乖~痛觉是一种很好的转移方法,但不是最好的,试着,用你的思想和意志吧。”   说完,他伸手将她被褪去的小内衣拎了起来,捏住一根系带,那纤薄的衣物在半空晃了一下,被他含着暧昧的邪笑折好塞进了贴身的口袋,“今天,你大概不需要这个。”   她惊诧的睁大眼睛,这是说要她不穿……的走出去,走到公开场合么?   几乎是立刻的,他用实际行动证明了这个事实。   他伸手将她黑色的及膝裙重新盖好,掩盖住那动人的花谷,而后,便转身打开了车门,利落的跳了出去。   车门半开,路过的人都未发现,在车门里,一个双颊绯红,衣衫凌乱的少女正无力的仰躺在车座上。   当她最终颤抖着迈出一步,踏在地上,差一点,便要双腿一软跪倒在地。   他稳稳的伸手揽住她,就像是一个合格的情人一般,将纤柔的少女揽在怀里便合上了车门,半托半拉的,揽住她走上了地面。    第五十二章 自己的主人(微H)   完全真空的裙摆下,远比平素敏感数倍的娇穴凉凉的悬在半空,这种空荡荡的毫无安全感的感触,混杂着强烈的羞耻心以及生理上燃烧的欲火,让她简直举步维艰。   每一步,都像踩在棉花上。   甚至每一个过路人,似有非无的眼神,都会让她紧张的战栗。   她微微垂着头,尽量将自己不自然的神情全部掩盖在低垂的发丝之下。   明媚的户外阳光,并没有让人感觉温暖舒展,反而有种难耐的燥热,以及,愈发的羞耻难当。   每一缕风,都让她紧张的压着裙摆,唯恐不小心,就会被风出卖信息。   而每一步的变动,花谷上细小的摩擦,都是对理智的巨大考验。   “红色妖姬”并不是烈性催情药,与其他同类相比,更像是一种温和的情趣用品,但对于初次接触拉莫提的少女而言,这无疑是在摇摇欲坠的理智上,又多加了一把随时会砍下的利刃。   唯一庆幸的是,还好今天穿的是黑色的百褶裙,还好裙子下面那几层衬裙柔软吸水……即使如此,当她感知着下体沁出第一缕湿液的时候,还是忍不住僵在了原处。   看着怀里定在原处,不肯动弹的少女,他故意停下来,用一种亲昵的姿态揽住她的肩,几乎是额头相抵的距离里低低的问她:“怎么啦~宝贝儿。”   少女用一双含雾带露的黑色眼眸看着他,咬着下唇,一副无限委屈的样子,从唇缝中溢出一句:“有液体……”接下来的话无论如何也说不出口。   在常人看来,似乎这只是一对儿情侣亲密的在街道旁相拥低语。   然而貌似深情的男主人公却是低下头,用了邪恶的语气故意挑逗在她耳边:“唔~是小亦薇的淫液吗~?”   她浑身一震,却可耻的发现,似乎那花心——更加湿润了。   搂住她的腰肢,聂逸风笑的一脸阳光,仿佛刚才说这话的男子根本不是他,他大踏步的向前走着,连带着怀里的她,也只能亦步亦趋的,绵软的跟随他的步伐。   她感觉自己仿佛没穿衣服一样走在大街上,路过的每一个人都会让她神经为之一紧,而更郁闷的是,身体似乎在这样的场景中,变得更加敏感燥热了,她有些渴望,渴望……得到满足,甚至是,蹂躏。   那以往的日子里热烈绞缠的记忆忽然变得无比清晰,越是想忽略,越是袭上心间。   一滴……两滴……   时不时的,少女就要停下脚步,僵硬而微颤的静立,只因那渴望的潮汐,已经顺着大腿根,向下流淌,她紧紧的绷直了两条并拢的腿,深呼吸,压下那翻滚的情潮,将那液体不着痕迹的摩擦消泯在两腿之间。   路过卫生间的当口,她终于忍不住,伸手牵住了他的衣角,用一种渴望的目光看着他。   “怎么?想穿上吗?”他乐呵呵的看着对方小狗般的眼神,意有所指的在口袋上轻敲两下。   于是那双湿漉漉的眼神忽然一亮,她忙不迭的点头。   他笑了,很是不怀好意的样子,伸手拉住她的手放进了自己的口袋,低声道:“那~就去吧~”   惊讶的睁大眼,似乎不相信他如此轻易的让步。   然而他也只是含着笑,用一种坏坏的,别有意指的眼神看着她。   第六感敏锐的告诉她,这好像是个陷阱,然而穿上那层保护层的诱惑实在太大,她还是不着痕迹的,从他口袋里抽出了那一团东西,红着脸,小步的跑进了卫生间。   私密的隔间里,她仿佛大赦的犯人,支撑着自己的力气一下散尽,她直接瘫坐在了马桶盖上,后背无力的靠在身后的抽水箱上。   颤抖的,从挎包中抽出一包卫生纸,她羞耻的掀开了裙摆,将纸巾擦向那泛滥的花谷。   纸巾细腻又粗糙的表面拭过敏感至极的肌肤,竟让她升起一种强烈的愉悦快感。   公共的卫生隔间,周围人进进出出,各色的谈话声交织串联,无人知道,她在做什么。   仿佛心底真的生出了一个恶魔……   就,这样释放自己可以么……   忍了这样一路的欲望叫嚣着解放,泛滥的花谷急需抚慰甚至蹂躏。   欲望是无人可逃的深渊漩涡,屈从于它还是战胜于它,都是在无声无息中艰难跋涉的战役。   隔着纸巾,她颤抖的指尖甚至可以感觉到,那一处炽热的、潮湿的、微微抽动的欲望之花,靡丽的呼唤着绽放。   纸巾的擦拭可以泯灭那一部分溢出的狼狈,却无法阻挡更多汹涌的渴望。   指尖无意识的颤动,隔着纸巾在最敏感的珠核上滑动,顿时,难以抑制的低呼差点儿溢出唇间。   做吧!做吧!做吧!   她的心底,一个呼喊的恶魔在不停耳语。   为什么不呢~?没人会知道~这并不怪你……都是药物的原因~来吧~来吧,给自己愉悦,让自己快乐……给自己一个解脱吧那恶魔的低语不停回荡在耳边,这不就是调教的意义么~~~?抹掉理智,去掉矜持,剩下的……是完全跟从身体欲望而行的放松与堕落。   承认吧……你想要的,无论是多么羞耻、多么不甘愿的,你确实是想要的。   每个人的心底,都住着一个淫荡的奴隶。   她几乎被逼的哭出来,被自己的欲望和理智的争斗逼得哭出来。   倘若此刻聂逸风在身边,倘若那个低笑的男子只是静静的伸出手,捏着她的手指,让她半推半就的勾画摩擦……只怕下一刻,她就会一边哭着、一边呻吟着,在恶魔的带领下,就在那双深黑的眸子的注视下,羞耻的自慰。   然而最终,她只是狠狠地,把手中湿的大半儿的卫生纸团成了一团,狠狠的丢进了字纸篓。   她咬着唇头抵在凉凉的隔板上无声哭泣,眼底却有着一丝倔强的清明。   是啊,选择了这样的路,跟随着身体堕落才是让自己轻松的道路。   然而!   然而,她至少还是能坚持一点,哪怕只有一点,来证明自己,无论最终要被迫堕落到何种境地,她的心底,依然会有一角,一角天真、一角明清、一角倔强、一角……不服输的自己。   如果是主人的命令,或者是不得不为之,那她便尽力抛却羞耻的迎合,只要“他(不仅是聂逸风)”肯满意,哪怕被任意羞辱,哪怕那些言语刺耳至极,只要她还能忍耐,又何妨半真半假的演上一出,让心底的欲望主宰一切。   然而她依然会知道,当一切恢复平静,当她最终从那羞耻台上爬下,哪怕那一刻周身都是狼狈,污秽满沾,她也要将心底的清明一丝一丝捡回……人之所以为人,是因为比动物,多了理智。   不是没有欲望,不是没有肮脏,只因为有理智做缰绳,我们才是自己的主人。   关于紫薇这个东西……   其实讲真,只要不是过度放纵和沉溺,那真是一件有利于身心健康的事情,喵悄的爽一把对于整个身体的状态都是加buff的,这里之所以让阮阮忍住了,可不是因为阮阮是个保守派,认为女人就该矜持巴拉巴拉的……一是因为今天的课程是“忍耐”咯~二是因为这种被人有意控制的紫薇真是让人很不甘心呢所以我家阮阮肯定不会是一般小黄文里女主的样子啦,随便被调教两把就自甘沉溺,任人践踏羞辱还自得其乐,那绝对不是适应力强,而是完全放弃了自我的自暴自弃啊其实这很好理解啊,要是自己私下里想爽一把那也就喵悄的爽了,但如果有人一脸贱笑的说你就是个“贱货”是个“淫娃”所以赶快紫薇一个吧,那绝对的!妥妥的!不能忍啊!弄死他!!    第五十三章 楼梯(微H)   走廊外的男子,一派俊朗闲适的靠在栏杆上,手上还叼着一支燃烧到一半儿的烟。   看看表,五分钟,说不上长,也说不上短。   里面的小人儿会做点儿什么呢,他不无兴味的挑着唇想到。   没关系,等她出来了,是能看出来的。   红色妖姬之所以如此命名,可不仅仅是因为它的色泽是红色的,更重要的是……使用了这种药剂之后,女人一旦到达高潮,便会在脸颊上完全无法抑制的浮现出殷红的血色,尤为是一双红唇,仿佛明艳的胭脂,点染出欲望的妖姬。   不过即使不用上红色妖姬的奇特效果,凭他多年花丛的经验,他也能从细节上,敏锐的找出那只偷腥的猫。   三厘米的小高跟轻轻踏着路面,少女的眼眸含着水光,尽管用凉水揉了眼睛、扑了脸,却依然看得出一丝哭过后的薄红。   鼻尖也微微沁着一点粉色,脸颊浮着淡淡的,隐忍的薄红,却没有想象中餍足的妖异的红晕。   他轻轻眯了眯了眼睛,看着这个仿佛再度整装出发的姑娘一小步一小步,却迈的极稳的,走到了他面前。   伸手捞过她困在怀里,他低声问道:“忍住了?”   她看了他一眼,终于明白了他之前不怀好意的笑容是何意义,于是轻轻咬了咬唇,点了点头,那一瞬间里,似乎有了种奇怪的,赢过了他的感觉。   然而对方丝毫没有被打败的感触,勾了唇低低赞扬:“乖孩子~很听话~~呐~接下来,直到我允许你之前,记得,不准到高潮哟~否则,呵呵……”低低的笑声里有着显而易见的暗示。   这次小姑娘没再用惊诧中含着乞求的可怜汪汪的眼神看着他,只是垂下头静静的点了点头,一副乖巧听话的模样,他却敏锐的嗅出了一股不同以往的,类似于挑衅一般的味道。   呵~挑衅?在床上之事上,他还真没遇到过这样不流于表面的挑衅,通常无论如何开始,最后的结局注定是以他全面的压倒告终。   呐~~这可爱的初学者竟然是在向他挑战呐~呵呵,有趣,真是的,希望小姑娘最后不会被他欺负的哭鼻子呐忍住了伸手挠挠下巴的冲动,他笑着拉着她向最终的目的地走去。   走过一段路后,她终于明白了,当时他意味深长的笑容并不仅仅,是因为她有可能的失控,而是,穿上那一件遮羞布并不真的是一件很好的事情,起码现在不是。   她低估了第一次同时使用两种药剂后,她的敏感程度。   当她走过了一段不下百米的路程后,她终于明白她错了。   每走一步都是折磨,而那折磨,正是来自于那一件终于回到身上的衣物。   细软的布料变成了折磨的凶器。   每走一步,那敏感至极的肌肤都在与布料亲密的接触摩擦。   麻痒的快感,从那两瓣湿润的花唇一路蔓延,那颗微微凸起的花核每一次若有似无的被磨拭,她便要微微颤栗的抽动。   即使不去管她肌肉微微的收缩,只从她气息的骤变,他就能轻易的看出,这个姑娘暗自忍耐的事实。   然而他就像是没有任何察觉一样,只是拉着她,一路前行。   阮亦薇发现他故意带着她在绕着圈子,原因是她发现自己第二次路过了一家服装店,而且,他有意的带着她走楼梯,明明自动电梯就在不远的地方,那个挂着微笑的男人还是拉着她一步一步的沿着楼梯走动。   每走一步都像是一条细小的烟火舔舐在体内,挑动着她的神经,额角的细汗忍耐不住的溢出,两腮愈发浮现出难耐的薄红。   贴身的内裤早已一片潮湿,喘息声几乎快要抑制不住。   不着痕迹的,她用力咬着嘴唇内里的软肉或是柔软的舌尖,然而疼痛能带来的清醒几乎越来越少。   而那只隔着衣料贴在腰间的手似乎变得越来越烫,从那体温相交的一点延伸出无限的渴望。   当最终发软的脚步踏在最底层,那只手若有似无的滑动了一下,在她腰上的一寸软肉上勾动。   眼前几乎是发白的少女浅浅低呼一声,双膝一软,竟跪坐在地。   几乎浑身瘫软的少女,无力的蜷在他脚边,还好楼梯的少有人迹,才无人投来围观的目光。   他低下头,看着那软倒在地微微颤抖的姑娘,眼神中微微闪过一丝不忍,但最终却是低下头,勾起了她的下颌,她痛苦而浮着红晕的脸颊上,一双黑色的眸子含着雾气却依旧有着倔强的神色。   俯身揽着腰把她提了起来,怀里的少女颤抖的像只怕冷的猫儿。   薄唇贴在她耳边,他低声问:“还能忍么?”   她只能颤抖,意志力摇摇欲坠的守着最后的理智,整个感知一片混沌,身体的热,相贴的热,他的气息带来的热,心神的热,她几乎就要沸腾。   眼光随意的四下扫视,三三两两的人群毫不关注这楼梯转角相拥的男女。   他侧身将她挤在栏杆旁,高大的身形几乎将她完全挡住,一只手紧紧揽着她的腰,而另一只撑在栏杆上的手,则悄然转变了方位。   灵巧的手指如同一尾凉凉的小蛇,隐秘的滑入了裙底。   “不……不要……”她惊惧的睁大眼,瞳孔微缩,整个世界一片嗡鸣。   在这里,在这样公共的场合,不要啊……不要……指尖探入那早已湿透的勾边,她瞬间绷紧了全身。   “不要这样……求求你,不要……”   猛然,纤长的指节直接插入了那早已忍耐不住的小嘴。   全部的意志被轰然击碎。   她所能做的一切就只有猛地低下头,把头埋在对方胸膛,死死咬住下唇不让尖叫溢出口舌。   滚烫的花心抽搐抖动,连带着全身都在这紧缩的一角里疯狂痉挛。   细细的、哽咽的喘息发出。   决然的快感巅峰里,屈辱而痛苦的眼泪却沾湿了他的衣襟。    第五十四章 惩罚(H)   感觉到了胸膛处微热的潮湿,他了然而无奈的微微摇头,然而出口的话却无情。   “连第一下都没撑住,你输了,如此难耐,真是个~小荡妇呢~”   他捏着她的下颌,强迫她直视着他戏谑的眼神,如是说道。   不必说,这又是针对精神的调教刺激。   然而却该死的管用。   她的嘴唇在颤抖,黑色的眼眸里划过一瞬间的脆弱和崩溃。   高潮回复后的身躯,绵软空虚,扑灭了小半儿的心头火后,理智的冰寒几乎刺痛心神。   她竟然就在这里,在如此公开的场合,被他一根手指,就送入了那巅峰。   她无力反驳,只是怔怔的挂着泪看着他。   他却仿佛变了个人,凉薄邪肆的笑容挂在唇角,几乎一点儿也找不到那个一贯不羁却温柔的模样。   “你还要继续么?现在喊停,我可以~收手。”不再调教,不再逼迫,就像是之前那样,温柔而体贴。   她眨了眨眼,艰难的摇了摇头。   “呵~摇头?是代表继续还是停下?”   “继续……”她低低的,沙哑着嗓子说道,憋着哭音的声音却坚定。   他微微眯了眯眼。   “好~如你所愿。”他低低的笑言如同恶魔的低语:“那接下来……无论你如何乞求哭叫,我都不会停手了,懂么?”   她含着眼泪连连点头。   “那么,第一个要求没有做到,现在,我要惩罚你。”   她脊背一颤,艰难又惧怕的点了点头。   很快,她便知道了惩罚的内容。   原来今天的目的地是一个私人性质的半野外赛车场。   她被“牢固”的安置在了副驾驶的位置。   两脚被分开绑缚在椅脚上,用于保证绝对安全的层层叠叠的安全带将她上半身牢固的绑在了椅背上,双手被缠在椅背两侧——或许专属于他的这辆车本身,就曾经做过类似“情趣”的事情吧,不然如何会有这么多“妥当准备”。   已经湿透的内裤被剥离身体,随手丢进了垃圾箱——这代表了今天她是彻底要真空到底了。   将她绑缚妥当后,聂逸风拿出了一个长相奇怪的红色东西。   像是一个红色的椭球形物体,然而却有着一根白色的“尾巴”。   拿近了才看到,那“尾巴”分明是一根白色的细电线,一头连着那红色的光滑椭球,一头连着一个大拇指甲盖大小的半透明膜状物,仿佛是凝胶之类的物体做成的圆形膜状物,像是一个不怎么标准的小吸盘。   他伸手撑开了她的花瓣,就将那寸许长的红色椭球物塞进了她的花茎,随后将她层叠的花瓣撑到最开,将那粒小珍珠完完全全暴露出来,柔软的凝胶吸盘在她泥泞的花口蹭了蹭,便湿润的“吸附”在了那小珍珠上,凝胶柔软而致密的包覆上去,就像是一张小嘴,牢牢地吸在那最敏感的花核上,不留一丝缝隙。   做完这一切,他便从另一侧坐上了驾驶座。   当车子刚一启动,她便忍不住惊叫出声。   与发动系统关联的按摩器随着车速的提升,骤然开始了震动。   塞入的位置正挨着她的“G”点,刚一震动,便让她如遭电击。   身体被牢牢绑缚甚至连最细微的挣扎都做不到,只能全然的承受着这忽如其来的强烈快感。   凝胶与跳动的按摩器相连,与它同一频率的波动颤抖,如同一张细密的小嘴完完全全包覆着花核,用着至高的频率吸吮震动,极细微的电流按着一定的频率不停的刺激着脆弱的花核。   倍于平素敏感的花户被这极致的快感汹涌淹没,大脑一瞬间空白,几乎是车子发动不久,还没有驶出加速的直道,她便猛然的向后仰起了脖颈。   “不……不不,不要!!啊啊啊!!!”身体被全然禁锢,小穴儿疯狂的抽搐,大股的花液汹涌而出,却因为姿势和按摩器的拥堵,有大半儿被滞留在了体内。   然而,就在她的颤抖尖叫中,车子猛然一个转弯,愈发飙上了另一个速度。   体内的按摩器顿时提升了频率毫不给她喘息的,疯狂颤动起来,而那凝胶的吸盘还在车子转弯的一刻皱缩了两下,全方位的挤压着那颗早已肿胀挺立的花核。   “啊!呜呜……不……不要啊~”小腹一酸,刚泄过一次的身子哪里禁得住这样的刺激,快感来的近乎痛苦,然而车速却还在不停地拔升。   急转弯、猛冲、点刹……种种刺激,不仅是速度与感官,更是转化成了那不间歇的折磨与刺激。   她几乎叫不出声,只觉得自己要被这样的玩弄弄坏掉了。   而车子却一个加速,提升到了最快的速度,她哽咽抽搐,车子冲上了上坡滑到,很快便到了顶峰,车子随着强大的惯性一下飞到了半空,划出一道完美的抛物线,向着地面坠落。   自由落体时,人体因失重产生的,不仅是心悸的惧怕,更有肾上腺素激增的死亡快感。   这种应激反应正是大脑对自我的催眠欺骗,坐过山车的快感正是由此而来。   那一刻……她真的有了种死亡的感觉——就这样,在灭顶的快感漩涡中窒息、死亡,被操死吧,就这样死掉吧……身体不能动弹,失重的感觉让人仿佛什么都抓不到、握不住,极限的速度让耳膜只剩嗡嗡,而体内的罪恶之源却用着最高最快的频率揉虐着她最敏感的部位。   濒死般沙哑的嚎叫从喉口溢出,眼前一片白茫茫的茫然,而身下,却汹涌彭拜的喷泄。   当车子最后停下来,她身下的坐垫,包括脚下的那片踩着的地面都变成了雨天。   她失神了好半天,才细细的颤抖呻吟着醒转过来。   身体整个软绵绵的无力,而小腹则因着液体的积存微微的鼓起,小穴还在颤抖的抽搐,不停地推挤,想要将那折磨人的刑具推出体外,按摩器的一个艳红色的头部已经被推到了窄紧的花穴口,小花核则被凌虐成了完全肿胀凸立的一颗,泛着紫红的色泽一抽一抽的颤动。   她看起来狼狈至极,长发无意间就被她大力的摇头摆成了一团凌乱,脸上全是泪痕,喉咙沙哑的刺痛。    第五十五章 基础款?(微H)   驾驶座上的人却完好又悠闲的看着她这幅凌乱狼狈的模样,他伸出手,在她的小腹上轻轻拍了一下,顿时惹来一阵委屈似得低哼呜鸣。   “啧~这么可怜啊,帮你排出来如何。”   她颤抖着摇头:“不……不……”有气无力的话语还未说完,就被一只手大力的一个摁压。   “啊!”她崩溃的大声尖叫着,“啵噗”一声,那按摩器终于因着巨大的压力被完全推挤出来,那小穴在吐出按摩器的一瞬间,就同时喷出了一大股汹涌的花液,如同失禁般的喷射,让她抑制不住的颤抖抽搐。   按摩器随着这压力被喷吐而出,连带着,将那片紧贴的凝胶也扯离了身体。   按摩器直接落在了眼前的地板上,躺在一片狼藉中弹跳了几下,像一只滑稽可笑的粉色老鼠。   “怎么样~被我的车子干到泄,是不是很爽?”   她无力回应,几乎每次呼吸都要痉挛着颤抖。   他却不容她逃避,伸手捏住她的下颌,把她的头扳了过来,他的双眼紧盯着她的眼眸,一字一顿,近乎冷酷的说着:“我在问你,爽不爽?你这个,贱货。”把这个冷酷的词语吐出来之时,他似乎毫无迟疑,然而只有他自己知道,这个不符合他审美的词汇,也是做了许多心理建设才被他冷酷的说了出来的。   凌虐她人,尤其是可怜楚楚的女孩儿,或许会给很多男人带来不一样的快感,这是一种近乎于背德的快感,越是平素衣冠楚楚、道貌岸然的人,或许越是喜欢,他不是正人君子,以往床第间让人面红耳赤的话也说过不少,但那都是在彼此都到达了某种程度后“升温”的手段,像今天这样,单纯为了羞辱而羞辱,还真是几乎不曾有过。   连他自己都被自己吓了一跳,更遑提是她。   他清晰的看到小姑娘的眼睛里似乎有什么东西震动了一下,然后惶惶然的坍塌了下来,他几乎是差一点就要扔掉调教师的面具,伸手抱住她安慰起来了。   然而最终,他听到自己冷酷的声音再次响起来:“呵~看来还是不够爽,还要再来开两圈才够吧。”   她倒抽冷气,只是回想方才的过程就足够她头皮发麻,惊惧万分 。   过多的欢愉,就是痛苦……   她近乎哀求的摇头。   “不要?那就回答!舌头被猫叼了么?”   那一瞬间,他几乎感觉从她眼里看到了一丝怨恨,然而下一刻,只有一片近乎惶然的柔弱。   她磕磕绊绊的含着眼泪开口,回答着那冷酷的问题:“……爽……”   “什么?什么爽?”他继续逼问。   “我说……我说我很爽……”她大声的说着,眼眸却仓皇的逃开他的盯视,眼泪更是簌簌如雨。   知道今天已经不能逼迫的更多了,他放开了手,在她头上拍了两下,毫无意外,女人的身体在他手下逃避般的颤抖。   “好了,今天就到这里。”他宣布了“特殊课程”的结束。   于是她不再压抑,侧过头,把脑袋埋在自己的肩窝里,就在发丝的掩映下痛哭起来。   四肢依旧被固定着,甚至有了些麻木的感觉,面前所见所感的狼藉,都在无声的凌迟着她的神经。   聂逸风无奈的摊了摊手,脸上是一副“果然如此”的表情。   所以……他当真是不喜欢调教人啊,以后再也不揽这累人的活了。   话说当时他是怎么就一时冲动说要调教人了呢?   做事果然不能冲动啊   车子停在了出发点,三面围墙的车库,无人能看清车内的情景。   他伸手解开了她身上层层的束缚,座位上一片狼藉,弥漫的腥甜气息解说着这里发生过什么。   束缚被完全解开,但她还是完全瘫软着不能动弹,似乎所有的勇气和力气都被抽空了,只剩下一个疲惫又伤痕累累的躯壳。   他伸手试着将她抱入怀中,她瑟缩着,身体无法抑制的僵硬抗拒,但却不敢直接避开他的触碰。   所以……果然是……被记恨了吧。   聂逸风挑了挑眉,低声劝慰:“乖宝贝儿~小亦薇,调教就是这样子的,你要真是不能接受,我们以后都不做了怎么样?宝贝儿~别哭了。”   温柔的伸出手挑起她的下颌,他的指腹轻柔的擦拭着她脸上的泪痕,看着她几乎哭的闭过气去,却又不敢放声的模样,立刻心疼的开口:“哎呦哎呦,瞧瞧这小模样,多可怜,好啦好啦别哭了,要不你咬我一口泄泄气吧,恩?乖~”   她伸手抱住了他的腰,直接把梨花带雨的脸埋进了他的胸膛,她呜呜咽咽的说着:“我是不是特别差劲……”   收手把一团软妹搂在怀里,他顿时感觉自己真像是养了一团皮毛柔软的动物,抚摸着她的发丝,他放柔了声音说道:“当然不会,已经很不错了,其实你的忍耐课程,已经可以算达标了,毕竟这算是……第一次训练么~”   她抬起头,小鹿般看着他,咬着唇角欲言又止。   他笑了,伸手在她鼻尖上点了点:“想说什么直说吧。”   她犹豫着,咬了咬唇:“明明心里感觉很羞耻,很不情愿,但身体仍然……仍然会……高潮,所以我真的是……是一个**么……”那两个字被她说的极为含糊,勉勉强强,他听到似乎是“贱人”两个字。   顿时哭笑不得,所以这是还记恨着刚才那句“台词”呢是吧……但是随即,他很正经的看着她(对聂少而言是多难得啊~),认真的对她说道:“亦薇当然不是这样的人,你是我见过最可爱、最勇敢的女孩子,但是,有的时候,你必须是某个角色,哪怕你心里清楚,你不是那样的人,况且……”他低低一笑,接着道:“亦薇的反应很正常也很可爱呐~~我可是喜欢的不得了呐~”   她的脸顿时红了,低下头嗫嚅了两下,索性鼓着腮帮子不说话了。   他低低的笑开来,伸手把她提了起来,结结实实的在她腮帮子上亲了一口:“成了~不气了吧~我可还真怕你晚上要把我踢下床呢~”   她踢了踢虚软的两条腿,而后只能无奈的任由他提着她将她半悬空的从车厢里拖了出来。   从车顶上抽出纸巾,递了几张给可怜的小东西,而后,聂逸风任命的低头自己处理起了那一处的狼藉。   草草的擦了几下,废纸丢在了墙角的字纸篓,那邪恶的小东西被他用纸巾包着拎了起来。   在她面前邪恶的晃了两下,而后伸手一同抛进了纸堆里。   她面红耳赤。   “这到底是……什么东西啊……”半带抱怨的低声询问。   他坏坏的低笑:“嘛~~最新款的按摩器哟~最基础款呢~”   (新款按摩器“迷你老鼠”,自带蓝牙设置,可自行与爱车动力相关联,享受真正的“速度与激情”哟~)最……最基础……?   这也算最基础的话,那晋级版?   她的小身板忍不住抖了两抖。   “放心~我不会真的弄坏你的~”他笑的邪气,是的,绝不会用这些东西弄坏你的,要坏,也是他“亲自”来才对呢“调教”的场景不会再占用太多篇幅了,后面大概会用最多几章的篇幅写过去了。   “调教篇”大概已经是本文比较虐的地方了吧哈哈~(其实也还好吧,挺甜的了吧~)这篇文开坑前就决定是甜文了,所以基本上不会虐到哪里去(然而我发现大家好像都是虐系生物啊,竟然都更喜欢调教篇啊~我……等我开第二个坑一定要来个狠虐的文!) 第五十六章 黑科技(H)   一路软着两条腿回去,下裙摆湿了大片,还好是黑色所以看不出来,更重要的是,她羞耻的发现,她似乎都有点儿习惯了“真空”包装——大概是经历了更过分的所以比较好接受上一级别吧。   聂逸风坏笑着说,这两天如果出门她最好不要穿贴身的那件衣物,除非……她想像今天一样难过。   被那疯狂的一阵折腾后,好歹红色妖姬的药性是解了,现在,只要不去刺激那块敏感惊人的区域,就也还好了。   回程的一长段时间,他果然没再折腾她,甚至把她放在了后座上,让她躺着睡了会儿,当车子一路平稳的开回家时,她甚至还睡得有丝迷迷糊糊。   之后的整整三个星期,她几乎都没怎么能出门。   实在是所有空闲的时间,都几乎没有力气再出门行动了。   甚至于那段羞耻至极的时间里,她身上的衣物都没有很长时间能维持整齐完整。   午后的阳光细软的铺洒在屋内,将满室都晒成了慵懒的浅金色,静谧慵懒的午后,窗外只有细微的鸟鸣和些许的嘈杂声。   然而那躺在按摩躺椅上,全身都笼罩在阳光里的少女,却并没有如同这氛围一样,陷入慵懒的午睡中去——阳光里,全身赤裸的少女,白皙晶莹的胴体全然伸展,纤细的手腕被固定在躺椅顶端,脚踝被绑缚在躺椅底端,黑色的缎带,白皙的赤裸身躯,一切都笼罩在暖融融的阳光里,一面圣洁美好,一面迷乱堕落。   贝齿咬住菱唇,少女皱着眉头,似乎在极力忍耐着什么,而走近了看才会发现,她看似全然赤裸的身躯上,布满了一些指甲盖大小的透明凝胶状的小吸盘。   耳后、脖颈两侧、腋下一寸、手腕内侧、腰侧、小腹、大腿内侧、脚踝,以及,最敏感的那几点——双峰的红梅,层层花瓣中的珠核,都被那不起眼的透明小吸盘牢牢贴附。   每一个小吸盘后,都连着一根细长的透明玻璃线似的长丝,丝线的终端汇集在一起,连接在一个放在阴影里的,不起眼的,小小的接收装置里。   阳光洒在那透明长丝上,甚至还反射着星星点点晶莹美丽的银光,被紧紧禁锢在躺椅上的身躯微微的扭动挣扎着,忍耐着的、极细的喘息从唇角溢出,破碎的蔓延在一派静谧的室内。   被迫大开的双腿间,那弥漫着春色的花谷不停的收缩颤动,那最羞人的深谷,也是那吸盘最密布的地方,甚至有好几根细丝是从那幽深的花茎中连接出来的,仿佛是那羞人的花朵吐露的几根花蕊,流淌的花液已经将那浅色的椅垫染上了一大片深色。   少女喘息起伏的胴体上,还细密的渗着一层薄汗,她紧闭的双眼不停地颤动着,仿佛脆弱的蝶翼。   细微的电流间断的蔓延在细丝之间,每一个吸盘都在那终端控制器的控制下,不时的扭动吸吮一下,随机的刺激着每一小块相接触的肌肤,从全身各个部位无序出现的刺激让她不时的抽动颤抖着。   每一秒都是未知,不知道会从哪个部位传来那吸吮的刺激,这未知的不停歇的刺激,已经持续了整整两个小时。   两个小时前,聂逸风将她牢牢绑缚在这躺椅上,而后便在她全身贴满了这细小的吸盘,甚至花径深处的敏感区域也没放过,而后,便连通了那奇怪的仪器,接着,就在她带着丝惊慌的眼神里直接推门而出,将她一个人,全身赤裸的留在了房内,独自面对着,这不间断的细微刺激。   不知何时终止,不知下一刻会发生什么,而每隔一段时间,全身所有的吸盘都会在同一时间爆发出一阵统一的强烈刺激——每每此刻,她都要难以抑制的强烈挣扎颤抖,低声的尖叫低呼,赤裸的身躯抽搐颤抖,不断地扭动挣扎,如同被围困的美女蛇,却无论如何都无法逃出那强烈的刺激的囚笼。   这样的无止无休的折磨太过漫长,几乎要将人的神智清明完全击溃。   每一寸敏感的部位都被不停的撩拨刺激,却永远得不到救赎,阳光随着时间推移,从身前一寸一寸蔓延到周身,直到全身都被笼罩升温,躁动的情欲,迷蒙的泪珠和细汗,完全安静的无人室内。   她终于忍不住低低的呜鸣,被一次次的送上那绝望的巅峰。   无声的张合着菱唇,呼喊求饶的声音被压在舌尖,因为那宽恕的对象不在此处,所以没被她呼喊出口。   漫长的等待里,甚至连分神其他事物都无法做到,永远安静的环境里一丝噪声也无,牢牢禁锢的身躯,目之能及的,只有那一片静止的室内陈设,手指无力的抓挠,却只能握住那一小片柔软的靠垫。   所有的感官都被逼迫着感受,细小的火苗不断舔舐灼烧,将她一点一点沸腾。   扭动吸吮的吸盘牢牢勾住她最敏感的部位,花液潺潺流出,软肉仿佛被许多张小嘴咬住,不停的扯动刺激,乳珠早已挺立肿胀,每一次拉扯,都传来一阵酸麻入骨的强烈电流,花核更是无比敏感,尖锐的快感不停撕扯着单薄的意识,花茎不停地收缩颤抖,并没有被填满的花穴深处,吸盘不间断的刺激着那几处敏感的软肉,极致的快感中,却有着一种始终没被填满的空虚,这之间的落差几乎将人逼疯。   快感堆积的愈发满溢,整个心神都无力的摇晃颤抖,光影之中,整个五感所感触的世界都仿佛恍惚起来,在情欲的水波中晃动,她分不清自己是希望赶快停下这一切,还是期待着将她彻底填满,彻底的蹂躏和占有,身体一方面渴望着宽恕,一方面却羞耻的渴望着被大力的揉碎。   急促的、带着抽泣的喘息声中,只有那仪器运转发出的细微的“嘀”声。   终于,门把被转动的声音传出,脚步声里,那人从阴影中踏入阳光里,在她迷蒙的泪眼中,站在了她身前—— 第五十七章 拨弄(H)   她的唇角在颤动,低声乞求着轻声呼唤:“逸风……求求你,唔……,求求你。”   俊朗的面孔微微低垂,他侧着头,看着这个面色绯红,泪眼朦胧的姑娘,白皙的胴体弥漫着一层绯红,被迫完全张开的肢体随着呼吸起伏颤抖,她朦胧的泪眼中弥漫着一层哀求,而这样的神色,在这段时日中,已经无数次看到。   他没说话,只是伸出一只手,挑起了她的下颌,灼热粗粝的指尖划过娇嫩的下颌,指尖下身躯的颤抖顿时顺着指尖传来,他慢条斯理的低下头,吻在了那张殷红的唇上,只是唇舌的相交,没有其他任何肢体的接触,却正好撞上那每隔一段时间的大爆发,仿佛是压断骆驼背的最后一根稻草。   被绑缚的女子发出破碎的尖叫呻吟,身体猛地向上挺起一个弓形,扭动的抽搐挣扎着,哀求的呼喊被尽数吞入唇间变成迷蒙不清的呜咽,泪珠划过雪腮。   他直起身,看着她被迫攀上高峰时迷乱的神色,迷乱持续了一刻,才在喘息声中回落,泪光闪闪的眼底,难堪的羞耻一闪而过,复又变成哀求的神色。   她咬着唇角,哀求的望着他,脸上还带着情欲躁动的殷红色泽。   他低下头关掉了仪器,按键按下的一刻,她大大松了一口气,整个身体从微微的紧绷,变成了彻底的松弛。   松弛,却还带着间断的,无可抑制的抽搐颤动。   他伸手在那阴影中的仪器上点了几下,一片小小的电子屏幕展开来,几组数据弹射而出,他修长的手指划过那一连串的数字。   “唔~~很不错,你的敏感数值基本稳定在1.67左右了,很好,可以停止用药了,隔段时间再巩固一下就可以了。”聂逸风满意的点头,伸手在她下颌上轻轻一挑,说道。   “再来看看其他的……呵~”说到这里,他挑唇露出了邪恶的笑容。   “我看看~~一共高潮了……五次?”他挑了挑眉,笑的邪肆。   她呜鸣了一声,紧紧闭着眼睛,把头转向了一侧,把脸藏在自己的肩窝和发丝里,像是逃避着什么的鸵鸟。   “啧啧~可以理解,毕竟敏感度提升了这么多呢~不过……这个成绩可不行哟,看来我们要加强身体控制的训练呢~”他咬着她的耳垂说道。   她被这句话吓得一僵,只能闭着眼睛微微颤抖。   他笑着伸手,开始一个一个,将她身上的吸盘去掉。   先从敏感度最低的区域开始,吸盘被那指尖慢慢挑起一边,随后微微用力一拨,从肌肤上翻下,每一处敏感带,都留下了一个浅粉的痕迹,如同吻痕。   随后那手指,滑动着来到了那轻颤的双峰,两点红梅被蹂躏成了肿胀的殷红,只是隔着那透明吸盘轻轻一触,就让她忍不住浑身一颤,发出了一声浅哼。   “唔~好可怜哟~~看看这小奶头,都红了呢~”张嘴在她细嫩的乳侧吮咬了一下,只是肌理的牵拉,就让那挺立的蓓蕾传来了触电般酸麻的触感。   “不要……不要了,停下。”她细声呻吟哀求。   一根手指搭在了她的唇上,“嘘~宝贝儿,现在……是我说了算。”   于是她明白了,现在,还在调教时间内……   每次调教开始,直到他亲口说出结束,才算告一段落,而在这之时间内,所有哀求和哭泣都不会有用,一切都会照着画好的剧本上演,按照着指示和命令,完成相应的动作,而一旦完不成或是“课程”效果不理想……她现在,听到“惩罚”两个字,就要忍不住瘫软颤抖,被各种羞耻的玩弄到崩溃的感受,真是再不想要了……于是,纵然现在身体十分疲累想要结束,她还是只能顺从的咬住下唇,接受他所有的动作。   努力调整着自身的呼吸和身体韵律,控制自己的感官,将那最终的崩溃的时间向后延续。   指尖拨弄着那两个折磨人的小吸盘,让那对儿雪峰抑制不住的颤动,直到将她眼中失控的泪珠逗得忍不住落下,才在她急促的低喘中,将那吸盘挑起了一边,一点点脱离了那颗挺立肿胀的蓓蕾。   终于从那折磨的包覆中脱离出来,一触到外界的新鲜空气,她便忍不住重重喘了口气,那两点上传来的肿麻的触感终于消失。   然而这口气松的太早,完全柔嫩挺立,敏感到异乎寻常的蓓蕾,很快,就被那无情的指尖抵住,不过是轻轻的左右摩擦,就让她近乎崩溃的弓起了身子,尖叫出声。   两根手指夹住那蓓蕾,不过微微施力,就让她哭叫着摇头求饶,大口大口的喘息,却不敢用力挣扎,只怕自己的动作稍大一点,那两粒红梅就要被那手指无情的捏住揉搓。   聂逸风终于明白了为何这么多人,热衷于调教或是性虐。   只需如此轻易,如此小小的一个动作,就能让对方近乎崩溃的哀求乞怜,迷恋于这样虚幻的强大,确实会让人轻易沉沦。   然而……低下头将那敏感到极点的蓓蕾含入唇间,用舌尖温和却反复的挑动卷拉。   而后抬起头,看着她近乎失神的迷茫的看着天花板,嘴唇无声的蠕动,脆弱的眼泪刷刷的顺着雪腮掉落。   等把这个小东西彻底调教成功……这种游戏,就还是适可而止吧。   依靠着器物和药品让对方驯服,总是感觉……啧~无趣呢适可而止的使用可以说是情趣,但只依靠这种东西才能兴奋,就只能说是病态的懦弱了……在聂逸风的字典里,只有弱者才会沉迷这样的游戏,只因为自己实力不够,才格外喜欢借助外物。   终于放过了那两颗可怜楚楚的小东西。   他的手指来到了那最重要的部位。   被迫完全展现的花谷,弥漫着靡丽的深粉,张合的小穴口吐露着几根闪烁着银光的丝线,点点蜜露从那层叠的花瓣上滑落,手指轻轻地一个拨动,就是一声难以抑制的呻吟轻叫。   男主的三观设定的是挺正派的,所以几乎一点儿也不鬼畜(毕竟是甜文么~鬼畜不太适合哟)今天被吓了一大跳啊!popo居然登不上了,不过popo确实出问题了吧…………还以为以后要被逼弃坑了呢……   好像确实网站被禁了~现在要翻墙才好进来   唉……不知道未来会怎样   如果这边不行了,大家就去龙马上看吧。   如果龙马也不行了……   那我就只能…………    第五十八章 迷乱(H)   吸附在花瓣和软肉上的吸盘一个个脱落下来,最终,只剩下了最关键的几个,寥寥数个吸盘,却几乎掌控了她全部的心神。   花核在指尖颤抖,乞求着放过,那几根“花蕊”在阳光里不断折射着星星点点的光芒,小穴控制不住的收缩,更是为这光芒的溅射增添了频率。   “唔……唔……主人,求求你……求求你……”纵然知道乞求只怕是没有作用,她还是忍不住喃喃开口,只为那解脱早一点儿到来。   手指拎住那根细线向外一扯,那凸起的花核便被吸盘扯住向外一动,然后,在吸盘即将扯离的瞬间一松手,花核猛地缩回,并带出一声颤抖的呜咽。   “嘘~~说过了,我不许你开口,你不准开口……呐~现在……我要惩罚你。”他低沉的声音如同恶魔,让她浑身一颤,咬着唇掉下了惊惧的眼泪。   指尖隔着那透明的吸盘屈指一弹,早已肿胀敏感至极的花核如遭电击,她骇然尖叫,整个身体猛地向上弹起,又被手脚的禁锢拉扯着无力弹回,小穴口猛烈的一缩,几根丝线震颤连连,急促的喘息夹杂着呜咽的哭音,仿佛受尽委屈的小兽。   手指卷住那几根“花蕊”,微微用力向外拉扯,穴内那几块软肉被吸扯着向外牵拉,酸麻中,快感夹杂着痛感一同袭来,她忍不住的扭动着腰肢,想要逃开这折磨。   “要死了……我要死掉了……呜呜……”她已经完全控制不住心神了,只能低声的喃喃。   修长的指节毫无怜悯的猛然探入了那湿热的窄紧,顺着丝线蔓延的方向摸住了第一个吸盘,指尖摸索着吸盘的轮廓打着圈挑拨,时不时地,便屈指摁在吸盘的正中向下猛摁——除了仰着头尖叫哭喊,她什么也做不到,每一个吸盘的取出,都伴随着她强烈的抽搐和急促的喘息呜咽。   手指弯曲伸直着在那娇软敏感至极的花茎中抠挖挑拨,她失神的求饶。   “不要了……我承受不住了……呜呜……要坏掉了……要坏掉了……”   重重抬起手,啪一声打在娇翘的雪臀,“撒谎……明明这么湿了,还撒谎说不要~嗯?”   “啪”,又是重重的一掌打在臀上,他猛地并指,将两根手指尽皆戳入了那酸软湿滑的花茎,重重捣弄起来。   “啊啊啊!!不要……不要……”   窄紧的小穴骤然被填满,那几处敏感的软肉早已酸软不堪,只是轻轻碰触,就会承受不住似得连连抽搐,但其余部位却被这骤然餍足的填满勾动的快慰连连,这两重感触将她的心神架在中间反复拉扯,几欲将人逼疯。   两根手指丝毫不肯放过她,快速的抽插将那汁水捣的四溅,指节随意的弯曲勾动,抠挖着肉壁上敏感的软肉。   冷酷的话语,在臀肉被大力击打的声音中响起,执意将她最后的尊严踏碎:“说!你到底要不要!淫荡的贱货!”   臀部火辣辣的痛,却夹着一丝不敢承认的快感,脑中那根理智的弦猛然崩断,她仰头尖叫,“啊啊……要……我要!我要……主人,弄坏我吧,狠狠干我,把我操烂啊啊啊啊!!”   被反复刻印到脑海中的话语终于在这种时刻,被下意识的,毫无尊严阻碍的吐了出来,她彻底抛开了所有顾虑,大脑一片空白,整个世界,只剩下了最赤裸裸的,原始的,感官上的感触。   猛地抽出手指,皮带扣打开的声响“咔咔”传来,几乎是最快的速度,他脱掉了那层衣物,然后伸手握住了她的腰肢,将那喷张的狰狞整根撞进了那泥泞的深渊,重重的钉上那最深的一点,咆哮着顶戳。   这一刻,已经分不清到底是谁在失控。   柔软的腰肢上,那一双大手几乎将这纤柔的腰条折断般紧握,凶狠的撞击,将整个小穴都绷紧泛白,几乎破音的尖叫声里,她猛烈的摇头,发丝和泪珠四溅,张大的菱唇,一缕唾液难以抑制的流出。   没有爱怜,没有温柔,只有最凶狠的占有,每一个动作,都用了最深最狠的力道,他的腰臀摆动的频率如同马达一般,凶狠的戳进她最娇嫩的部位,将她粉嫩的穴肉一次次翻出再狠狠塞进,耻骨在每次的撞击中紧密贴合,毛发刮擦着最柔嫩的部位,冰冷的皮带扣数次触碰到柔嫩的腿根,两个囊袋啪啪拍打着大开的花户。   松开她两脚的束缚,将她的双腿架在肩上,上身猛然下压,就将她折叠起来,臀部被迫高高翘起,花心朝上完全打开,他从上而下的施力,仿佛打桩一般,将那巨剑深深的刺入那处柔软的花茎。   粗长的玉柱仿佛巨钻,向着那最娇嫩的深处狠狠钻入,敏感至极的宫口被反复的戳刺,卵圆的头部顺势便深深的陷入了那窄小的宫口,几乎整个头部都陷入了那娇软柔嫩的宫口。   她近乎惨烈的尖叫了一声,身体最深处的娇嫩被人完全顶穿,这样的刺激让她觉得自己仿佛整个人都被深深的贯穿了起来。   子宫拼命地收缩吮咬,仿佛第二张小嘴,咬着那卵圆的头部不停绞裹,湿热的液体激荡在缝隙之间,为这一切最贴近、最激烈的相交增添激荡。   双手被牢牢固定在头顶,她只能激烈的摇摆着头部,发丝凌乱的晃动,她最大限度的扭动着肢体颤抖尖叫,全部意识都是一片空白,只能感受着那海啸一样凶猛的抽插。   “啊!!不……不要……插坏我吧……啊,要坏了,我要死了……啊啊!主人,玩坏我吧,干死我,啊啊啊……不要…啊!操烂我的骚穴…啊!!”   她根本不知道自己在说什么,只是将之前被反复重复教导过的话语下意识的吐了出来,大脑一片空白,双眼隔着朦胧的泪光只能看到一片空白。   当他猛然提起她的下身,旋转着研磨突刺,她绷紧了全身,挺起腰肢,张大了嘴,却是什么声音也发不出来了,只剩下倒抽冷气的声音,她已经彻底发不出声音了,只怕再一个刺激,就要抽搐着昏厥过去。    第五十九章 安慰(微H)   嘴唇无声的张合,仿佛搁浅的鱼,小腰高高挺起,僵直了许久,才哭泣着猛烈抽搐起来,大股的花液仿佛潮汐般涌出,溅湿了他的小腹和身下的软垫,即使在这样的高潮中,他也没放过她,大掌拍打着她的雪臀,强迫她释放所有的激情,巨龙顶着她最深的一点,快速的顶戳,敏感到极点的花核被猛然揪住,残忍的旋转摩擦。   尖叫的高潮持续了整整一分多钟才渐渐收尾,直到这时,他才咆哮着,将那子弹一样的热流射进了她娇嫩的子宫深处。   若不是这段时间持续的调教训练,只怕这一下,就足以让她彻底昏厥。   然而此刻,她虽然并没有彻底昏迷,却也陷入了一片空茫之中,仿佛五感都被抽离,睁着眼,却看不到任何物品,世界一片寂静,仿佛被海啸席卷过的村庄,只剩下一片寂静的废墟。   浑身都在抽搐颤抖,每一次呼吸,身躯都要随着胸腔的起伏抽搐片刻,她茫然的睁着眼睛看着天花板,微张的唇角似乎已经失去了合上的力气。   他低低喘息着,放下了她的双腿,娇嫩的小花穴一片狼藉,花唇泛着殷红的色泽微微肿胀,仿佛再用力一下就会被彻底擦破。   他缓缓退出了那根玉柱,随着巨物的退出,穴口微微一抽,似乎想要合拢,却无奈的敞开了一道硬币大小的空洞,穴内的嫩肉都有部分翻卷而出,端的可怜。   而那深处的宫口,却在巨物退出的瞬间,便严丝合缝的收拢,以至于将那灼烫的浊液全部锁在了腹内,一滴都未流出,让那平坦雪白的小腹微微鼓起了一个弧度。   粉色梅红的印记遍布全身,吸盘带来的印记,手掌带来的痕迹,在雪玉的肌肤上处处留下了侵占的标志。   好像真的……有点操坏了似得……   她像是个被玩坏的布娃娃一样躺在那里,双眼毫无焦距的看着天花板,细微的哽咽的低喘从唇间无意识的溢出。   一片狼藉的少女,绑缚的双手,无力大张的肢体,周身的斑斑痕迹,都似乎在无声控诉着怎样的暴行。   他伸手解开了她手上的缎带,黑色的绸缎一圈圈散开,雪白纤细的腕间留着一道道深深的红色勒痕。   微微皱了皱眉,嘛~下次还是用其他绑缚材料吧,看起来缎带还是会伤到人呢……双手拢起她的手腕捧到唇边,他轻轻地吻在那红痕上面,手指缓缓揉动,缓解着血液滞留的酸麻。   放下她的双手,将她整个人揽在了怀里,他侧躺在了那躺椅上,将失神的少女温柔的抱在了怀里,轻轻的点吻她的额角。   “乖宝贝儿,小亦薇~课程结束啦~醒醒啦~小亦薇~亦薇~”他低低的,轻柔的,呼唤着她的名字,让她尽快回神。   只是轻轻的吻在额角,怀里的少女就忍不住颤抖哼鸣。   舌尖卷着她脸颊的泪珠,轻轻啜吻,良久,那双空茫的黑色眼眸才回归了一缕神色。   她张了张嘴,却只能发出低低的呜鸣,眼睛眨闪了几下,便又沁出了几颗泪珠。   “乖啦~我的小宝贝儿,别哭啦~”他低声的哄着她。   她轻颤着抽噎了几下,才终于找回了自己的声音和大脑。   “硌……有点儿硌……”出乎意料的,找回声音后的第一句话,竟然是这么一句,她细小的声音带着哭腔,微微撅着唇皱着眉,仿佛受尽委屈的孩子。   “硌?”他惊讶道,顺着她绵软无力的推据,看到了自己身上的袖扣、皮带和一切衣物上的凸起。   失笑的摇摇头,他轻轻把她放下,翻身下了躺椅,无奈的解开了衣扣……还真是第一次,脱衣服不是为了办事儿,反而是完事儿了才要脱掉。   将自己完全“无害化”处理之后,肌肉结实的高大男子重新爬上了躺椅。   “我挑剔的小家伙,这样总可以了吧。”赤裸的身躯紧密的贴合着,他温和的抱着她,将她收在自己的怀中。   她猫儿一样的趴进他的怀里,疲累至极的把下颌支在他的胸膛上。   阳光的照耀里,赤身相拥的男女显得极尽温馨。   她细软的发丝痒痒的铺散在他身上。   “逸风……”她低低的声音带着疲倦的沙哑,还透着股娇憨的委屈。   大手温柔的抚摸她的发丝,像是安抚。   “逸风……以后……”她说着还微微带着抽搐的颤音“以后……我真的会遇到“课程”里发生的事么……”她微微张开眼睛,水色弥漫的眼眸里含着一缕显而易见的担忧,“我觉得……如果有,我可能真的会受不住的,那样……我可能真的会死呢……”   聂逸风收紧了双臂,把她更稳妥的往怀里抱了抱,他直视着对方的眼睛,微微一笑低声安抚:“不会的,当然不会的。”   聂逸风没少哄骗过女孩子,但他不得不承认,在这样水汪汪的眼眸的注视下撒谎,还真是让他心头一滞,有了些许负罪感——他确实不能担保她之后会遭遇什么。   兽性在每个人心底存在,就连他自己,方才都已经失控,固然,他可以为自己找来借口说方才不过是在进行“调教课程”而已,但他自己心里明白,方才的暴戾或多或少,都有着失控的因素在里面。   当一个人拥有绝对的权利,对另一个人为所欲为时,有多少人,真的能忍住那心底恶魔的召唤呢,人性,从来经不起考验。   对她的调教,也只能调整她身心的耐受度,好让她将来如果真的不幸,不幸落入那样的境地时,可以不至于崩溃罢了。   她水色微敛的黑眸定定的看了他片刻,随即喃喃低语:“你骗我……”黑色的眼眸轻轻一闭,便是眉头微蹙,她低下头,下颌顶在他的胸膛上,将溢出泪水的面颊轻轻贴在了他的胸膛上,却是不叫他看到她落泪的样子,“但是……谢谢你安慰我。”   泪水落在胸口,带来微微的凉意,他心头一滞,手指的动作一顿,心里那个冲动的声音一跳,差点儿便想要许下怎样的诺言。   ——————————————————————————————————————————————废了九牛二虎之力才爬上popo…………快崩溃鸟…… 第六十章 阳光(微H)   留下她如何,或者,直接赎出来,养在身边如何?   然而这样的念头只是一转,重新被理智抓回。   只怕他前脚刚这样施为,后脚家族就会让这个姑娘永远消失在他身边……更何况……这样的冲动,很危险,他不应该有这样的冲动的,尤其冲动的对象还是一个……默默的在心底叹息一声,他斟酌的开口,用了比较现实的安慰:“其实依照你自己选择的条款项目,原则上讲,我对你这段时间做的事情已经违约了,如果你想的话……可以去监察会告发我呢。”   她忍不住低低一笑:“那真的……会有用么?”   他也忍不住笑了一下:“没错……所以我不建议你这么做,法规在某些情况下,只是……一种参考。”后半句的语气说的暧昧却让人瞬间明白,“然而……其实你也不必太过害怕,毕竟,对于大部分人而言,花钱只是找乐趣而不是找麻烦的,我们一般,只会选合乎自己要求的人,从你的条款选择上讲,一般选你的人,也都对那些东西没什么兴趣,就算有二般情况……只要你不过于反抗,基本不会真的有重大安全问题。   联邦对这个管的很严,倘若有奴隶因此丧生,在他生命体征消失的第一时间,他身上的示踪器会自动向中央电脑储入一切影像资料,由智能系统自动判定,若为主人过失,会立刻记录在案,这份记录是自动而无可逆转的,哪怕有通天权势也消除不了,这会成为每一个贵族避之不及的污点,所以……你不必过于担心性命问题。”   于是阮亦薇懂了,为何致残致伤的先例很多,但是致死率还确实不高,然而,这样被称之为“严格”的法律啊,也最多是保证了那罪犯会有一个甩不掉的污点而已,妄想“贵族们”会因此得到应有的制裁,估计是万万不可能的。   但总归,似乎是有点儿安慰了。   她乖巧的点了点头,绵软的身躯蹭了蹭,在他身上找了个舒适的位置,就合上了眼眸。   她实在太累了,而阳光,又是如此温暖慵懒。   她直接睡着了。   侧身蜷在他身边,小手还搭在他的胸膛上,娇俏的下颌柔柔的嵌在他的肩窝,柔软的黑发将两人披覆。   她睡着的样子,像一只皮毛柔软的动物,终于找到了让她安心的巢穴。   他愣了一下,轻轻喊了一声:“亦薇?”   耳畔只有轻缓的呼吸,静静吹拂在脖颈。   这就……睡着了?好像自己,变成人肉床垫了呢……大拇指的指腹与中指捻了捻,一种奇怪的新奇感受从心底升起。   倒不是没有女人睡在怀里过,不过……   不一样。   但是不讨厌啊   按摩椅并不算宽敞,两个人躺在上面不见得舒适,但在这阳光的笼罩里,在这慵懒的,带着依赖味道的氛围里,他竟然也觉得心神一松,意识便铺散开来。   他这段时日也并不轻松。   调教人并不是一件简单而充满香艳的事情。   人体如同一架精密的仪器,按照着盖亚母神定下的原则运转,而人为的各种训练,就是在这样的运转基础上,改变这台仪器的部分性能。   下手重了,仪器会直接报废,下手轻了,又达不到效果。   最顶级的调教师,往往能开发出人体的最大潜力,但又不会透支“仪器”的寿命。   而那些自以为通过极端“运动”就能把人调教成性爱娃娃的蠢货们……只是在浪费良材美玉罢了——尤物这种东西,可不是随便的羞辱抽插一下就能调教出来的呢况且——他并不想损害她的身体健康,不想影响到她之后正常的生活,这之间的度,可就要好好把握才行呢。   用最好的器材药物,最合理的推进进度,最科学的刺激手段,甚至于——偷来学校某实验室的微电流传感器,用于分析各项指标是否按照预期变化。   倘若那个实验室的老师,知道他用如此昂贵的仪器做这种事……呵呵,哪怕他是聂家的公子,只怕也会被那老师用三角架猛击头部吧睡眠并没有持续很久,他只是略微歪了一会儿,就清醒过来,而怀里的姑娘,却还沉在深深的梦魇之中。   一片的狼藉还未被清理,他为那片刻的沉眠感到惊奇——这对原来的他而言,是根本不可能的事情,无论如何疯狂,曾经的他,绝对会在事后清理干净,而后抽身离去。   捻住她的一簇发丝挠了挠她的鼻尖,睡梦中的姑娘皱了皱鼻子,发出了细小的不情愿似的鼻音,他无声的笑了。   醒过来的时候,她正躺在浴缸温热的水流中,而身下最敏感的部位,正传来一个指节扭动的触感。   他正在帮她做细致的清理。   醒在这个时刻果然尴尬,她身体一僵,握了握拳,不知是该放松肢体还是局部紧绷。   从身后抱着她,以至于不让她滑进水中的人亲了亲她的面颊。   “醒了?”   她窘迫的点点头,身体敏感却又疲乏至极,那根在她体内进出的指节让她万分紧张。   “放松~我的小姑娘,今天我可不会再碰你了,否则~你可真的要……坏掉了。”他低笑着在她耳边说道,说着,那根令人紧张的手指探入到最深,轻轻扯着她的褶皱一拨,将那紧闭的宫口微微扯开了一道口子。   她忍不住微微瑟缩呻吟了一下,而那积存在小腹的液体终于得以释放——恐怕即使在调教课程结束,甚至即使她恢复自由之后,面对这个男人,她都会忍不住气弱吧……考虑到对方真的是把她从头到脚细细致致的探索把玩了一个遍。   一手赋予了她所有下限的男人呵……   她咬了咬下唇,窘迫的把脸扭到了一边,不去看那水中翻滚出的夹着一丝浑浊的波动。   身后紧贴的胸膛低沉的震动着,但他只是这么低低的笑着,没再说什么刺激她的话。   ——————————————————————————————————————————————————亲爱的女儿,再来一场床戏,调教篇就先告一段落了,有木有很高兴?   阮:……你个变态不要跟我说话   渣作者:啊咧?你这是在嫌聂逸风不够温柔咩~那我向他反应下情况?   阮:……调教篇终于结束了么……在下真心很高兴……(磨牙的微笑)渣作者:哦呀哦呀,说的如此勉强呢~没关系,你不要觉得是敷衍哟,我会把部分课程放在番外里头哟。   阮:……我没有觉得敷衍,真的……   渣作者:比如如何用高科技把你惩罚的昏过去醒过来再昏过去阮:……别,别说啦!!   渣作者:比如如何教导你假装高潮拍的对比影片阮:喂……喂……(无力)   渣作者:比如怎么训练你的“夹握”能力,黑科技的假阳具真的是萌萌哒哟阮:…………我错了作者大人你最好了(有气无力)……渣作者:哦呀~不要这么说伦家会害羞的哟~嘻嘻,那就先这样了吧~(笑眯眯) 第六十一章 尤物(H)   所谓尤物者,其色珍异,足以移人。   敛媚为骨,以玉为肌,眉眼清亮而揽尽风情。   女子赤裸的身躯如同上好的玉雕,一寸一寸,尽皆完美。   白皙娇嫩的肌肤带着盈盈水意,只是手掌的轻轻游弋,就泛上了微醺般的粉。   原本就苗条纤长的身体曲线,变得更加协调动人。   圆润的肩头连接着一对儿玉簪般的锁骨,随着呼吸的起伏,楚楚动人的起伏。   挺翘的双峰不大不小,却如同饱满的蜜桃,盈盈微颤,待君采撷。   纤柔的腰条宛如水蛇,两条浅浅的人鱼线为这柔若无骨的身躯添上一丝健康的性感。   最后是一双修长的美腿,连接着白皙娇软的一对儿玉足,足尖点着鲜红的豆蔻,是这浑身上下最鲜艳的一抹亮色。   手掌带着些许力道,在那诱人的曲线上上下滑动,每路过一处敏感地带,便带起一声若有似无的低喘叹谓。   “我的宝贝儿~你现在,完美~”他低声赞叹,一双掌详尽的抚摸描摹,这具由他一手雕琢的美丽作品。   于是动作,终于开始向着设定好的“最终剧本”上演。   指尖从眉心开始渐次下滑,路过一双含露带雾的黑眸,如同路过一双含着月色的幽深水潭,指尖划过挺直的鼻骨,点上红唇,浆果般饱满莹润的唇瓣微微张合,便用那贝齿若有似无的剐蹭了下敏感的指腹,湿热的气流轻轻吹拂,呵气如兰的诱惑。   “不要急~我的小妖精~会满足你的~”手指充满暗示意味的在唇瓣上滑动一圈,便落在了下巴尖,而后,便顺着天鹅般修长的脖颈一路下滑。   修长的脖颈微微后仰,在那挑动的指尖顺着中线滑过喉口的瞬间,低低呻吟着起伏,一瞬间,起伏的修长脖颈,连带着动人的锁骨,完美的曲线,所有身体上动人的部位似乎在一瞬间苏醒,和着那低低的呻吟惑人的起伏,无边的魅惑在瞬间发散,仿佛诱人堕落共舞的魔女。   “唔~~~宝贝儿,你可真是动人。”低沉的赞叹带上了一丝暗哑,他俯下身,灼热的咬吻便落在了右侧锁骨的顶端。   女人仰着脖颈喘息呻吟,上身微微挺起,让那迷人的双峰更显挺立诱人,弓起的腰部小幅度的款摆,连带着那双美腿,也若有似无的拱起蹭捻在他身上。   仿佛是最自然不过的反应,却带着熟练到深入骨髓的勾媚,轻轻扭动的胴体,仿佛白色的枝蔓,缠上来,便要紧紧拖住对方,沉入那万顷深渊。   柔软挺立的双峰隔着衬衣蹭着他的胸膛,眼角余光里,娇媚的人儿侧着脸轻喘,却将轮廓动人的下颌和侧脸完全绽放,睫毛抖动着投下楚楚动人的阴影,菱唇娇美的张合,仿佛无声的邀请——邀人深吻,美人儿的一只小手还搭在自己的脸侧,纤柔修长的指尖点在脸侧唇边,更添娇柔魅惑。   修长的玉腿互相蹭捻着,膝盖若有似无的挑拨着他,时不时的,便用那膝头轻轻顶着他的腿侧画着圈磨蹭。   抬起头,锁骨上留下一颗粉红的吻痕,他双眼戏谑的扫着她的面容,缓缓开口:“不过一个吻,就已经骚成这样了么~我的小荡妇~”   听闻此语,她不过是从鼻腔漾出了一声低软的嘤咛,而后缓缓张开了双眼,用一种迷蒙的带着魅惑的眼神望过来,身体细微的起伏扭动,愈发显得柔媚撩人,她含羞带媚的望过来,用娇软的声音开口:“主人,给我啊,主人,小奴隶想让您狠狠干她。”她说着,微微咬着下唇,神态自然,仿佛只是个不懂事的小女孩儿在撒娇的要着糖果。   眼眸几不可查的轻轻一眯,他极低的笑了一声。   “呵……”   猿臂一伸,便从暗柜中抽出一物。   狰狞粗长的形状,紫黑的色泽,表面上凸起的颗粒让人忍不住颤栗,却是一支尺寸惊人的按摩棒。   他拿着那物,便充满暗示意味的,用那材质坚硬形态逼真的头部在她赤裸的身躯上游走开来。   不比他的尺寸小多少的按摩棒,只是看着,就让人忍不住想象,将它纳入体内,会掀起怎样癫狂的浪潮。   表面凸起的颗粒在敏感的肌肤上游走剐蹭,他暧昧的用那棒身掠过她身体曲线上,那些最敏感的部位周围,最后拉起她的一只手,把那邪恶的物品点在她的掌心,邪气的挑挑唇笑道:“那么……浪一个给我看看吧……”   黑色的水眸半敛,好似微醺的迷醉,她听闻此言,脸并无意外,只是缓缓,勾出了一丝似笑非笑的迷醉笑容,纤柔的小手一只握住了那狰狞的器物,另一只小手便姿态撩人的抚了上去。   指尖勾动,手腕轻转,仿佛这狰狞的器物是件如何迷人的宝物一般,柔若无骨的小手动作轻盈却能让人看清那每一个抚慰的动作,勾住人的眼神,落在每一个抬指落腕的柔媚撩人之中。   手指抚弄着那器物,娇美的胴体随着指尖的动作带着某种韵律起伏,她侧过脸,将悠长的叹息一般的低吟和着韵律吐出。   一手举着那邪恶的物体滑过自己的身体,最终停在那半侧的微微仰起的脸侧,而另一只手,则充满挑逗暗示的拂过自己的身体曲线。   从肩颈,到锁骨,路过双乳,勾勒腰线……   娇软的小手揉弄着那挺翘的雪峰,一手根本无法握起的乳肉在纤细的指缝间情色满满的挤压曝露,她揉弄着自己的身体,如瀑的黑色发丝被有意无意的铺散开来,黑色的发丝散在如雪的肌理上,随着她曼妙的扭动一同波动,诱惑着人的眼睛。   两根手指揪住那粉色的蓓蕾,挑拨揉捻,却总是让那颗挺立的红梅暴露在眼前,似乎邀请着对方亲自的蹂躏。   低低的呻吟如同猫爪般勾人心神,揉弄胸乳的小手顺着自己的曲线滑下,终于滑进了那水草丰美的禁谷。   两条玉腿曲起微微分开,将那处的风景半隐半露的展现,保养极佳的花园,仿佛一座柔软多汁的小山丘,中间是一道若隐若现的长长深谷,纤细的手指如同小蛇,滑动着钻入那深谷,在指尖探入那谷峰的一瞬间,她拱起腰肢,吐出一声娇软而尖细的吟叫,小脸一侧,菱唇一张,便将那丁香小舌吐了出去。   舌尖点在那器物形态逼真的头部,极具暗示意味的画着圈舔了起来,舌尖一圈圈的勾动,而后整个粉嫩的唇瓣张开,便将那头部大半含入了唇间。    第六十二章 风情(H)   舔吻的动作并不夸张,却足够淫邪,唇舌一颗颗的舔吮过那凸凹的颗粒,仿佛在品尝什么美味一般,在紫黑的器物上留下泛着银色的水泽,伴随着那唇舌淫靡的动作,那只探入身下的小手也上下驿动着,双腿微微张开的姿势,让人看不清那几根手指究竟是如何在那峰谷动作,却能从那愈见纵情的呻吟娇喘,和那腰臀上下起伏的扭动上,遐想连篇的猜测开去。   紫黑的棒身下方,不起眼的小按钮,被她轻轻一摁,于是,整根棒身开始了低频的震动,在安静的室内发出一阵低低的嗡嗡声。   整根巨棒震动着扭动,仿佛一条长相狰狞的蛇。   她缓缓分开了双腿,将那微微沁湿的花谷展现在那双深色的眼眸前。   粉色的花瓣微微绽开,带着水意的窄缝上,纤柔的指尖正按在一颗圆圆的凸起上转着圈,而另一只手,已经拿着那被唾液湿润的器物同样贴着自己的曲线滑了下来。   怪模怪样震动扭摆的紫黑棒身,被她自己拿着在双乳上摩擦,甚至点着那双蓓蕾画圈,而后向下滑动着路过线条动人的小腹,将那不断震动的棒身贴在了自己的花户上方。   小腰高高的拱起,她近乎忘情的呻吟娇喘,双手握住那物的把手,狰狞扭动的棒身贴合在花户上,被她上下摆动着腰肢放荡的摩擦着。   双手合握着邪恶的器具交汇在花谷,而双臂则顺势夹挤着一对儿雪兔,将那诱人的乳沟挺出。   肢体曼妙律动的频率,配合着娇媚的吐息呻吟,背景乐里,还有那器物震动的嗡鸣。   终于,那花口沁出了大片湿滑的液体,也将那紫黑的棒身染成了一片晶莹。   一手握住那扭动的器物,另一只手便撑开了那柔软的花瓣,将那一张一合的幽径彻彻底底展现在对方眼前,卵圆的头部震动着绕着圈在谷口研磨,随后便对准了那窄小的花口,猛然施力向下压去——狰狞紫黑的巨棒,对比着娇小粉嫩的幽穴,平添两分凌虐般的刺激,使人强烈怀疑是否会将那精致的花朵整个撑裂,卵圆的头部将那窄小的入口完全撑开,一丝缝隙也无,仿佛一条巨蛇不停扭动着身躯向窄小的洞穴钻入。   她低低惊呼,仿佛不堪此力,贝齿咬着下唇,将小腰高高送起。   “唔……啊!!唔……好大、好胀……唔……”嘴上仿佛为难般的说着,双手却握着把手重重下压……“啊啊啊!!”整根扭动的巨蛇被她一下子喂进了大半儿,剩下小半截扭动的紫黑棒体落在外部,而那被挤出的透明液体,正潺潺的顺着那交合的部位下趟。   巨蛇按照着低频震颤扭动着,她绷紧了脚尖,仿佛失神一般的仰着脖颈浪叫。   “啊啊……不要,不行了……啊!……”眉眼紧蹙,仿佛不堪此力。   “好粗、好硬……要被弄坏了……啊啊啊,好爽,操的我好爽,啊,不要,插坏我了啊啊!”嘴上这般叫着,两只小手却握着那把手上上下下的开始抽插,每次抽出,都带出丝缕的淫液顺着股沟流淌,狰狞的蛇身一片水泽潮湿,每次插入,都比上一次进的更深,直到最终几乎容下了全部长度。   清雅的面庞仿佛不谙世事的少女,娇美的菱唇却不断吐露着最下流的话语,她看似迷蒙的眯着双眼,盈盈的水光里,分不清那是迷醉的泪目,还是暗藏清醒的引诱。   明知对方是按着“剧本”说着台词,却依然被对方这般的玉体横陈的放荡姿态弄得心中一惊。   不过片刻,下身某处,便难以抑制的,撑起了一片帐篷。   有种被自己一手创造的东西惊讶到了的感觉,但也……挺好此刻已经说不出是按着剧本,还是按着心底咆哮的声音动作了。   聂逸风欺身而前,双手暴力的掰开那双长腿,将那处完完全全暴露在自己眼前,伸手握住那裸露在外的把手,重重向前一摁。   “啊!!”她尖叫着,身体看似受不住般的的收缩颤抖了一下,花茎却技巧的收缩扭动着,让那暴力的戳刺稍稍避开了最敏感最脆弱的内里一点。   猛地伸开五指滑入她的长发,贴着头皮抓起一把乌发,施力拉扯着,让她被迫仰起头,将脖颈仰成脆弱的弧线,而另一只手则毫不停歇的攥着那按摩棒施虐。   凸凹的颗粒旋转着摩擦柔软的内壁,扭摆的粗长巨物向着花心深处重重钻去,他故意旋转着把手抽拉,让那扭动的凸起全方位的摩擦着内壁,在小穴中捣出声声水泽。   “操烂了还这么爽,果然是个小淫娃,是不是啊,骚货?”说着,那握住器物肆虐的手轻轻一拨,将开关推到了底,顿时,整只按摩棒的振动到达了最大频率。   “啊啊!!!”她电击一般猛地绷紧了全身,随后颤抖的瘫软下去,整个身体蛇一样的扭摆起来,“不要啦,啊!不要……太快了,啊!!”她紧闭着眼,嘴上如此喊着,双手却握住了双乳,用力揉搓起来。   “不要?不要还这么浪!继续,不许停下!”   说着,他伸手扯过她的手掌,让她自己攥着那把手继续施为。   她泪眼迷蒙的呻吟着,手掌却握着那嗡嗡震动的把手上上下下的抽拉,带出一阵紧似一阵的喘息和翻搅之声。   喘息的声音渐渐变得急促起来,她小幅度的颤动着身体,双腿仿佛不自觉似得夹紧,双手颤抖的握住把手重重一压,接着,便整个身体一僵,哭叫着颤抖抽搐起来,双腿紧紧夹住自己的双手,让人看不清那最隐秘的部位是何状况。   带着媚色的清雅脸庞一片迷醉,她颤抖着,挺起胸乳,让人的目光自然而然的,便落在了神色迷醉美艳的脸颊和那娇颤的胸乳上。   上半身难以抑制的挺起,而后在喘息中瘫软的落下,娇软无力的喘息着,她无力的摊开四肢,可怜楚楚的看过来,摊开的双腿间,那根肆虐的巨物还在高频率的颤动着。   “主人……我没有力气了……主人……求求你……”她带着娇弱的喘息说道,泪光盈盈的模样端的可怜。   ————————————————————————————————————————————————————————话说大家都喜欢什么类型的肉呢?粗暴的,优美的,温馨的,邪恶的,还是其他巴拉巴拉?留言告诉我吧,或者推荐一部自己认为肉最好的作品给我呗,我去拜读一二参考参考哈 第六十三章 角力(H)   他伸手捻住那邪恶的东西,缓缓向外抽拉,娇媚的身躯在动作间止不住的连连颤动。   将那物完全抽离了水穴,窄紧的穴口一经抽离,便紧缩着,恢复了紧闭的状态。   随手将那物丢在一旁,他俯身将她困在身下,眯着眼睛审视着她此刻的模样。   “呐~~刚才的高潮,是真的还是假的?”   听了这问话,她脸上楚楚的神情一敛,便勾起唇笑了笑,却不置可否:“你猜~”   聂逸风挑了挑眉,这青涩的徒弟现在的伪装已经十分完美了,倘若不是“亲身体验”,就连他也是辨不出真假了。   伪装高潮——是为了避免将体力浪费在“非正式战场”,也是一种让对方“快快缴械”的好方法。   “呵~不错呢,看来伪装课程,已经可以毕业了,下面开始……检测实践喽~”话说着,聂逸风伸手将她一翻,便从侧体位的姿势里冲进了那窄紧之处。   “啊!~~”她忍不住仰起头尖叫一声,手却已下意识的攀上了对方的臂膀,不经意间将身体调整到了最方便身体动作的角度。   娇软的小穴一接触到那根灼热的巨物,便按照着一定的节律扭动吸吮起来。   小穴左突右扭着,全方位的挤压按摩体内的棍体,娇穴深处仿佛有张贪婪的小嘴,不断地吮吸着拉扯,只怕控制力稍弱的人,这猛一进入便就忍不住精关一松了。   反手扣住她的手臂,将她牢牢控制成一个最不便于扭动施力的角度,聂逸风从她身后,猛然开始了动作。   重重的挤开窄紧扭动的幽径,悍勇的向着最深处冲锋,他执意要将她彻底征服,碾碎一切试图的抵抗。   身下的人发出纵情的呻吟尖叫,仿佛早已臣服无力反抗,但那娇软的幽径却愈发销魂的扭动绞裹起来。   即使是最不便于施力的角度,她依旧从那极细微的角度中调整扭动着,全身上下看似全无力气任君施为,但实际却巧妙地调整到了最有利于自己的角度,有节律的律动完全不受那悍猛冲刺的影响,就着对方钳制的姿态,肢体犹如柔软张开的藤蔓,看似无意柔软的,却始终徘徊蹭捻着他身上敏感的部位,身下的幽径如同销魂的深渊,寸寸吮吸,如同吮咬咀嚼,在她勾魂酥骨的媚叫里,紧紧咬着对方的炽热向着最深处拉扯。   每一次抽插,都仿佛是一次艰难拉锯的战争,彼此拉扯的缰绳,就是掌控对方全部感官的欲望之绳。   “嗯~!啊~~好用力,太大了!唔……好胀啊~~~好舒服……啊~要撑坏了,主人,唔~~”她仰着头娇喘,身体最大限度的后仰,尽可能的贴近着身后炽热的身躯。   细软的发丝和细嫩的肌肤若有似无的贴近、轻蹭,仿佛一只猫爪,勾着你的心肝儿,诱着你发狂。   俊朗的眉眼微微收敛,他的额角已然沁出了微微的细汗,明明完全钳制着她摁在床上,但对方的难缠程度竟远远超出了他的意料。   情欲的战争里,谁先失去自己的节奏,被完全完全掌控呼吸,谁便是这场战争的输家。   重重的向下冲刺,却始终未能找到最深处最脆弱的那一点,左右扭动咬吮的幽径仿佛将那最深的密室隐藏起了一般,而每当他想要抽出之时,那层层媚肉便拼命地绞裹住他,一层一层的挤压吮咬。   “唔……”忍不住低低的喘息叹喟,“啊……真是个……要命的小妖精啊,咬的这么紧,是想要咬断我吗?”扬起手,在挺翘的雪臀上重重一拍。   “啊!”她忍不住一颤,身下一松,差一点,便被对方顶在最深最脆弱的一点。   双手被他单手钳制压在身后,而他的另一只手开始了毫不客气的攻城掠地。   娇颤的双乳被大力握住,他把玩着那对儿椒乳,让那雪白的乳肉在指缝间变幻着形状,挺立的蓓蕾被捻在指尖挤压旋转,于是她哆嗦的呻吟带上了些许真实的脆弱。   身下的进攻丝毫未缓,挤开了层层软肉顶到最深处,便停留在那一点,小幅度快速的顶刺了起来。   在极有限的空间里,她呻吟着扭动腰肢,将那狂风暴雨的进攻委婉的化解。   男女情欲的角力。   缠绵悱恻、放纵靡丽。   男子发出了自己都未意识到的粗哑低喘,放纵的冲刺着,试图将她彻底驯服。   结实的小腹与雪色的娇臀碰撞,水泽翻绞的声音是这欲海波涛的声响。   渐渐地,那只原本玩弄着她身躯的手再无暇他顾,与那钳制着她双臂的手一起,转移到了那柔软的腰肢上。   男子低低粗喘着,双手掐着那柔软扭动的腰肢,从侧后的体位大力的冲撞。   于是双手得到解放的女子,以一个柔软的姿态扭过身子,手臂便如同藤蔓般缠上了对方结实的肩背。   放纵的呻吟尖叫里,纤柔的十指溜进了他汗湿的发丝,不轻不重的一抓,便将头皮发麻的快感传到了他身上。   男子竟忍不住低低呻吟了一声,身下的动作一顿,肩颈便被那柔媚的水蛇拉扯了过去。   一个充满了湿热欲望的深吻纠缠上来。   舌尖如同柳条,又如同狡猾的游鱼,挑拨、轻盈却又热情,贝齿细细的咬噬在敏感的下唇,吞吐着对方灼热的吐息。   不可思议中,他的气息一乱,便整个人,被那不大不小的力道一推,仰躺在了床铺…… 第六十四章 情话?情话!(H)   被反推,当然不是第一次……但却是非自愿相让的第一次……就着那私密处紧紧相连的姿态,她纤腰一转,腿折叠着从他胸膛上扫过,便从侧坐的姿态变成了标准的女上男下,而这整个过程里,她的唇角都暧昧缠绵的勾缠着他的双唇。   弓起的腰肢左右画圆,双腿夹紧了他的腰肢,放纵的研磨绞裹。   而后突然放开他的唇,拉出一条暧昧的银丝。   她乌黑的长发丝网般垂散,黑亮的双眸一片迷醉。   “聂逸风~爱死你了哟,真的,爱死你了呢……”她声音低低的、娇艳的红唇带着沉醉般的语气说到。   说完她便不待对方回应的,猛然施力扭摆起了腰肢。   娇软的小穴含着对方的巨物激烈的上下摩擦着,指尖手掌抚弄着撑在对方的胸膛上。   她猛然坐直身体仰起头,黑发狂野的飘拂在身后如同黑色的柳条。   双腿夹紧了他的腰线,她一分喘息的机会都未留给他,便用上了最热情的幅度扭摆套弄。   “啊……唔……”低沉的喘息被他惊讶之余吐出,还来不及惊讶对方意外的反扑,便从头到脚酥麻在了那炽热销魂的吮咬刺激之中。   一瞬间,眼前同时出现了天堂和地狱的景象。   他情欲的绳索被对方缭绕的捻在了指尖,随意拨动摆弄。   “啊……”他几乎要开口感叹一句“天哪。”   压抑不住的兴奋快感堆积在腰侧的交感神经上,几乎就要喷薄而出。   他粗重的喘息,压制着失控的感官,紧紧绷住肌理的腰条却已下意识的跟上了她扭摆的节奏。   他的眉头仿佛痛苦一般的皱起,似乎在拼命地控制着,试图夺回那主导的权利。   就在此刻……   她低下了头,柔软的唇甜蜜的咬上了他的唇角,发丝仿佛猫爪,轻轻的挠动肌理,在他胸膛、肩膀、脸侧,挠出微凉的火星。   猫儿般轻盈的吻,时而轻柔时而狂野,就逡巡在他脸侧、脖颈和敏感的耳廓。   于是好不容易绷紧的缰绳再度一松,在她微微用力咬上下唇的一刻彻底失控。   放弃了掌控的权利,他热烈的追逐着她的热情,放纵而悍勇的挺动起了腰肢,大手狠狠地将那妖物勒在怀里。   迷蒙的视线里,女子湿润的媚眼在飘摇的发丝里,好像地狱深处的欲火玫瑰。   “哈,啊……呼……”粗重的低喘追逐着柔媚的呻吟。   绞缠的肢体,溅落的汗珠……原来性爱可以如此的翻滚纠缠。   分不清谁的发丝缠上了谁的,分不清谁的肢体滑过了谁的身躯,分不清谁在上谁又在下……这些都不重要,姿势、方法,这些统统不重要。   烈火一般燃烧,熔浆一般浓稠。   她失神一般的低声呢喃:“我爱你,爱死你了……”   他立时的接口道:“呵……呼,我也爱死你了,你这个~浪荡的妖物。”   或者出于男女之间体力的先天差别,终于……   聂逸风翻身压在了上方,将那妖娆的身躯彻彻底底的紧紧压在身下。   她颤抖的搂紧那肩背,双腿紧紧地绞缠,颤抖的身躯做着最后热切的纠缠。   汗珠灼热的滚落,赤红色的情欲沸腾。   世界只剩下了最原始的感官和血液奔腾的声音。   聂逸风没有注意到,或者说就连阮亦薇自己都没有注意到。   当他随口接上了那句“爱你”之时,她那双醉人的黑眸里闪动的痛楚……他说过太多太多句的“爱”了,对不同的人,在不同的情况。   但对于她而言……   这一句半真半假的爱你……到底还是,带上了一颗始终小心端着却最终难免颤动的少女心。   细细的喘息吟叫渐渐拔高了音调频率,她仰起脖颈做最后抵死般的缠绵。   似哭似叫的尖喘声中,女人的身躯如同大雨拨打的湖面涟漪阵阵,那荡漾的涟漪从肢体一直传递到身体的最深处,化作涌动的情欲潮汐,满溢而出。   贪婪的吮咬痉挛之中,他也终于呼出了那口一直强行忍耐的气息,粗重的喷在她的颈边,双手狠狠地卡住那柔软的腰肢,仿佛要捅穿那欲望之壶一般,深重的撞击在最深处,迎着那潮汐低咆的释放最终的热切。   这一场十足缠绵十足对抗也十足热情的情欲潮汐终于平息。   两个人都一时不能平静。   唯有深重的喘息回荡在寂静的室内。   肢体还做着最密切的相贴相缠。   汗湿的肌理彼此贴合,仿佛此刻,这世上再没什么能将彼此分离。   这样的失控,超乎了他和她共同的想象。    第六十五章 毕业   “我……毕业了吗?老师~”良久,她平静的仰着头,神色微愣的看着天花板,缓缓问出了这样一句。   她的声音平静,还带着点喘息,好像真的是一位学生问着自己的老师,她的考试成绩算不算合格。   他们还保持着最终时刻,紧密相拥的姿态。   于是聂逸风愣了几秒,低低的笑了,终于把脸,从她迷人的肩窝里抬了起来。   懒洋洋的从她身上翻下,他同样仰躺着,胸膛起伏着低笑。   “啊……如果满分100的话,我会给你120分~你还真是……让人出乎意料呢。”   听闻此言,那双漂亮的云眸微微一弯,露出了神色未明的笑意。   出乎意料……吗?   那大概……也是因为对象是他吧……   倘若换了其他人,她也许~也只能保证不抗拒而已吧……唇角的微笑微微凄凉,她闭上了眼眸,休憩一般的深吸几口气,再次睁开,那一瞬间的哀伤已经完全收敛。   如果只是这种程度的话……她平复着微微胀痛的心,如果只是这种程度!   她挑起唇露出淡漠而清甜的微笑……   她还能控制得住。   不曾有过希望,自然不会绝望。   聂逸风伸手把她捞在怀里,侧身相拥的姿势极尽温柔。   带一点儿胡茬的下巴贴着肩颈,他懒懒的轻啄她的脸颊。   “嘛~算你……毕业了,啧~还真是舍不得放你走了呢。”   说着,那双大手便轻车熟路的抚上了那婀娜的曲线。   聂逸风的抚摸,总带着一种几乎天生的,性感的暗示,指节的起伏,手掌的贴合,轻重的力度,仿佛总带着一种粘黏的暗示。   敏感至极的身躯忍不住轻轻一颤。   她的声音透着情潮后的沙哑无奈的响起:“唔……逸风……你还要来啊……”   他低低的喷笑,将湿热的气息喷在她后颈。   “嘛~~至少要休息一会了,今天还真是很累呢。”   失去节奏的炽烈燃烧,果然体力消耗巨大。   不过杀敌一千自损八百。   现在阮亦薇也已经是接近透支了。   于是偷偷地喘出一口气。   她在他身上蹭了蹭,仿佛向主人撒娇的猫。   “既然我已经毕业了,那以后……就……不用那些了吧。”她试探的撒娇一般的说到。   他笑的更愉悦了。   “啊啊~那些啊~……呵呵呵……”他意味深长的说着“那些”这个词,成功的让她脸颊一红——勉强演戏的时候终于能放的开,但本质还是个会脸红的孩子啊……“嘛~~明明也会很愉悦嘛,真的不要用了吗?”他的声音听不出真心还是调笑,故意透着种失望。   “可是……真的还是……很羞耻的。”她微微嘟着嘴说着,可以接受不代表喜欢啊,她还是更喜欢正常的方式。   “好吧~好吧~~听小亦薇的。”他懒懒的把玩着一缕绸缎般的黑发,如是应道。   怎么玩不是玩啊,他可是体贴的绅士来着,不过…呵呵…当老师的时候除外。   再有一月余,半年之期就该到了。   他有意的忽略着这一点……   是有点舍不得啊。   总感觉还没有尝够味道,或者说……刚刚尝出好味道呢。   啊啊   果然是因为第一次亲手调教,所以感情不同吧。   乌黑的发丝在修长的指间缠绕,就好像那些永远说不清道不明的问题的答案。   恭喜好感度升上两颗星!   获得永久性福利一:旗鼓相当的床技(当面对“有爱”的对象时,终于可以拿出足以征服“世界”的床技了!!)获得额外福利二:被动技能,爱的犹疑(动摇就是沦陷的前兆,犹豫就是深情的象征,加把劲,把他从身到心统统征服!)获得额外福利三:主动技能,爱的告白(终于能在必要时刻深情的说句我爱你了,虽然完全被想歪没有正视,但是加油!继续努力哟~)距离下一颗星点亮:地久天长(就像渣作者君的留言和收藏的涨幅一样缓慢)渣系统恋爱攻略游戏之女奴篇,任务目标:攻略两位男主并达到1V2的3P结局,目前进度:14%(咦?原来不是按照星级等差增长的啊,不知怎么,长出一口气啊~)。   以上,撒花!!   以下,有爱(你确定?)的小剧场。   渣作者:“亲爱哒女儿,终于升上两颗星了,有木有很激动~~?”   某至今还未露面的男二号:“……十三万字了。”   阮亦薇:“…………”(面无表情)   聂逸风:“……呵~……”(迷之微笑)   渣作者:“啊~额~~这个这个~重要人物总是晚到场么~~”(谁把他放进来的,赶快牵出去啊)某至今还未露面的男二号:“……十三万字了。”   渣作者(咦?这扑面而来的压力感是怎么回事~):“快……快了,真的快了!”   阮亦薇:“…………就没人问我的意见么?”(面无表情)聂逸风:“……哼~……”(眼睛一眯,笑的冷肆)某至今还未露面的男二号:“……十三万字了。”   渣作者(啊啊啊,快要不能呼吸了啊):“………马…马~马上就出场,真的!马上就出场!!   某个曾经出过镜的黑框眼镜里闪过一丝冷光:“哼~记住你说过的话……”   渣作者(这莫名的窒息感是怎么回事,这扑面而来的霸道总裁的气息是怎么回事?!!):“记……记住了……”   阮亦薇:“…………”(嫌弃的侧目)   聂逸风:“哦呀哦呀~你要把我冷藏多久~嗯~?”(忽然鬼畜的微笑)渣作者:“啦啦啦~~啦啦啦黑猫警长!!”   好!今天的小剧场就到这里,欢迎观看!我们下次再见!!!   落幕!关灯!锁门!跑路!   今天放了张蝶毒里的图,觉得很适合就放进来了木木哒最后补充一点,更新节奏一般就是两天一更,偶尔会日更或者三天更,总归我尽力哟木木哒!    第六十六章 柑橘香   聂逸风遵照了诺言。   那些盘踞在屋内两月余的“器械”,终于从她的视野中消失了。   而此时,季节终于到了夏末。   不过第八行政区的气温倒是没什么春夏秋的分别。   常年温热的气候里,只有深冬的两个月会真的需要大衣。   剩余的时节,单衣就是日常装,最多也只是会用到线衫而已。   两个月来,她终于能正常的和他一起上街了,而不是一边走在他身边,一边还要忍受各种各样奇怪的刺激。   那种危险的刺激虽然让身体屡屡陷入极度的痛苦欢愉,但果然……她还是喜欢这种轻松自在而坦荡的感觉。   适当的快感让人迷醉,过度的快感就是痛苦了。   笑容终于不再是出于忍耐的伪装,连阳光都变得更美好了,心底那个隐匿了很久的声音也跑了出来,弹奏了一曲轻柔欢欣的曲子。   话说今天出行的目的地是……珍奇植物园?!!   真想不到聂逸风会对这种东西感兴趣呢   不过也不意外,这几天,似乎正是某种极其罕见的植物开花的时节。   据说这种植物三四十年也只开这一次花,况且还是全世界仅有几株的植物。   这几天前往观看的游人当真可以用人山人海来形容。   然而……聂少跑哪儿去了呢?   二十分钟前让她原地等待一下,说是去去就来,然而这个去去就来的时间……似乎是长了点啊?   阮亦薇站在人来人往的走道一边。左右探看,来来往往的人流中,却怎么也找不到那个高大俊朗的身影。   于是原地360度转圈之后,阮亦薇极其自然的,拿出联络器准备发个讯息。   就在她刚打开联络器的一瞬间,一条短信跳了出来,一个地名,在街道尽头的一个地名。   唔?所以是让她过去喽?   算了,主人的话就是圣旨啊,乖乖沿着道路往前走就是了。   个子娇小的女子,踏着优雅的小高跟,披散的长发随着步伐轻轻的跳动,顺着阳光铺满的街道边缘,混在来来往往的人流中,一路向前走。   然而并没有等她走多远,刚走到某个转弯地点,蓦的一双手从身后伸了出来,轻松地就捂住口鼻,将她拖进了黑暗的深处。   “唔?唔唔……”细小的惊呼被大手完全止住,箍住腰身的手臂如同烙铁,轻易的封住了她所有挣扎。   那人将她紧紧摁在怀里,掩住她的口鼻轻易地一转身,就将她腾空拎起向着黑暗的过道深处走去。   人群离她不过几步远,却没有一人发现有个小姑娘在一瞬间消失在了街道转角。   走了一段距离,那人勒住她转个了弯,就彻底将她远远带离了人群。   她奋力的扭动挣扎,却分毫无用,那人轻易地就将她口袋里的联络器抽走没收,随后,一阵金属哗响的声音,她的双手被人轻易地铐在了身后,随后,一个黑色的眼罩戴在了头上。   她从来没想到这样的事情会发生在她身上,大脑一瞬间空白。   双手几近冰冷的颤抖着,仿佛有人将她的脊背上的某根神经抽走了一般。   双腿瘫软的连动都动不起来。   “快想想办法啊,快想想啊~”大脑急速的转动着,耳旁只有血液的嗡鸣声。   各色嘈杂的影响从大脑中跑过,试图冲淡恐惧带来的慌乱。   对方的身形……男性。   整个绑架的流程……熟练。   至今没发出一个声音,也没让她感知到除了身高外的任何信息。   “这位先生,您要带我去哪儿?”   对方的手顿了一下,但却什么都没说,只是继续倒拖着她向前走去。   “这位先生,我的主人就在不远的地方,如果我没有按时出现,他一定会来找的,不如您还是现在放了我吧,我什么都没看见,什么都不知道。”   利落的卸掉她的包裹,搜索了她的周身,确保并无凶器等物品残留。   “您到底……想要什么……我只是个奴隶,我什么都没有的。”   这次对方索性连一顿都没顿,只是将她拦腰拎了起来,仿佛拎一只小鸡仔似得。   颤抖的指尖紧攥,她哆嗦着,将被在身后紧缚的手掌攥紧。   不回答,不做声,即使知道她是奴隶,身上有追踪器也没犹豫,这样的挟持却并没有伤到人质分毫。   恐怕不是一时兴起的绑架,而是专业而有预谋的……心底莫名的焦虑起来。   是因为什么?   因为聂逸风?还是其他什么?   牙齿深深咬上下唇,深彻的寒战一般的恐惧里。   眼球在眼罩中焦虑的颤抖。   完全的黑暗和寂静里,只有自己的呼吸声还有影影绰绰的脚步声——对方走的很稳,或者说稳当的不似常人。   鞋跟与石板撞击的声音,而后是铁链哗响的声音,铁门被推开的声音。   每一个声响,都仿佛是一只冒着冷气的毒镖扎在心底。   她控制不住的寒战,一颗心却缓缓沉到最底。   如果向好一点的方向想,目的性不在她身上的绑架……大概不会发生什么不该发生的事情吧。   如果是最坏的情景……   深吸,呼气,深吸,呼气。   她忽然不再颤抖了。   最坏大概……也不过是一死……   但果然还是很奇怪。   忽然消失掉的聂逸风。   忽然让她去那个地方。   忽然的绑架……   总觉得哪里不对。   最终她忽然的,就被人扔了下来。   身体在高背的软座椅上弹了两下。   她挪动了一下角度让自己坐稳。   而那个沉稳的脚步声却离她越来越远。   木门推开的声音,木门关上的声音。   那脚步渐行渐远。   一片寂静……   即使是微微侧头仔细聆听也听不到声响的寂静。   完全的黑暗,未知的恐惧,背缚的禁锢。   到底要……发生什么?   而且……似乎总感觉,这寂静的房间里,存在着什么东西。   这让她几乎一动都不敢动。   时间过的缓慢,每一秒都有一种焦灼的漫长。   每次呼吸都仿佛要用尽全力把那些空气抓住了填进肺里。   冷汗顺着额角禁不住的渗出。   然后吱呀一声,她忍不住惊惧的一个瑟缩,却在下一秒强撑着不让自己显得过于狼狈。   身前不远的地方,传来了什么声音。   仿佛是有人缓缓地站起来的声音。   她深吸一口气,不自主的握紧手掌挺起脊柱,让自己不至于整个软倒。   脚步声步步逼近,最后,有微微的气流吹拂在脸颊上的感觉。   柑橘。   有柑橘的香气。    第六十七章 女王   她听到了轻轻的笑声,属于女性的,柔媚却优雅的笑声。   “不害怕么?”   那声音柔柔的,仿佛在问一个调皮的孩子。   “……怕的。”她听到了自己的声音,比她自己想象的要沉稳安然。   鼻尖柑橘的味道清淡爽朗,但仔细闻去,那爽朗的香气下面似乎萦绕着什么复杂迷醉的气息,很淡,想要分辨时又消隐不见的轻微,却莫名的让人很想仔细去闻。   对方愉悦似得笑了笑:“啊~倒是个诚实的孩子~”   “那么……请问您是谁?”不知为何,她觉得没那么怕了,反而冷静了下来沉声询问。   “呵~~问我的名字不该先报上你自己的么~”对方微微哂笑了一声,只是语调的稍冷,就让人仿佛看到了某种不怒自威的气场。   阮亦薇没有掩饰脸上惊讶的表情:“您不知道我的名字?”把人绑了来却不知道对方姓名么?   “嗯~~我应该知道吗?”对方语气慵懒。   颈侧微微一痒,对方竟捡起了她的一缕长发拨弄把玩。   她身体一僵,随后苦笑:“也对……确实没什么必要知道。”毕竟,她的现在身份只需要一句“聂逸风的女奴”就能概括完毕。   “我叫阮亦薇,这位……女士。”   “叫我谢夫人。”对方的声音仿佛在说“叫我女王大人”。   “是……谢夫人。”   “嗯哼~~”对方懒懒的应声,竟然捉起了她另一缕长发,把她的头发当了有趣玩具般的把玩起来。   所以……这到底是个什么情况?   谢夫人?   听这称呼和方才语气。   她就在心底勾勒出了一副优雅女王的模样。   把她如此专业的绑过来,就是为了玩她头发么?   “真是不错的长发呢~剪掉了送我如何~”对方优雅的声音随性的说道。   她苦笑……   “您这样子问我,我可以说不么?”   对方微微移了移眼神,将被绑缚的,戴着眼罩的少女又打量了一遍。   目光在对方挺得笔直的脊柱,沉静但略微苍白的脸颊,以及似乎想要放松却还忍不住握紧微颤的拳头上滑过。   “真是……挺有趣的么~欺负起来,一定挺有趣。”   阮亦薇再度一僵。   不待她回应,女王继续开口询问。   “阮亦薇?哪三个字?”   她一愣:“阮,耳元阮,亦薇就是……那个《仲夏山游》里的……”   “哦~呵呵……这名字倒起的挺风情的么~”对方立刻了然接口。   她不知如何接口,只低低的应和:“也许……是吧。”   “好吧~不逗你玩儿了,那家伙大概也要来了。”   女士优雅的笑了笑,放下了她那头长发,站直身子,走了开来。   于是爽朗的香氛远去,残留的,是方才无论如何仔细闻都闻不到的……依兰、广藿、橡木苔甚至……可可?……她分不清楚这香味的来源。   却能感觉到,像是毒药一样撩人心神的味道……正在她愣神的一瞬间。   门外响起了一阵略显急促的脚步声。   然后门把扭开的声音。   “亲爱的谢夫人,您要吓坏我的小家伙了。”熟悉的俊朗的声音,带着一种轻松的熟稔语气说道。   听到那声音的一瞬间,她绷紧的身体不着痕迹的松弛了下来。   熟悉聂逸风的人可以看出来,这个看起来和往常没什么两样的俊朗的男子,那一贯潇洒自在的气质里微带的一点紧张。   黑暗的世界里,那个优雅的女声又送来了轻轻的低笑。   “至于么~我又不会吃了你的小宝贝儿,况且,是你要我帮忙把人带过来的。”   聂逸风无奈的叹了口气:“谢夫人,您让阿全带她过来得时候,一定忘了加定语了吧。”   她恍然大悟似得啊呀了一声:“哈哈哈,真不好意思,好像是这个样子啊,只说把人请过来,倒是忘了这次情况不太一样呢。”   ……说是忘了,但谁信呢?   这个毒药一样的女人的字典里,可从来没有“不小心忘记”这样的字眼呢。   但聂逸风也只能熟练而心甘情愿的铺了这个台阶,面前这个女人,就算是聂家老爷子来,也得平等客气的寒暄。   于是聂逸风露出了极其有礼而漂亮的笑容,“哈哈,那谢夫人可要记得,下次找我的时候一定要交代一声啊,我可还真打不过阿全。”说到最后,他右手抚着胸口,露出了一副微微夸张的害怕的神色。   于是二人相对而笑。   “行了,小东西还给你了,记住,从五分钟后起,你有30分钟时间。”   女人轻盈的踏着步子,带着一身幽香走向了房门,聂逸风以一种后辈见长辈的姿态,恭敬地目送着对方走出,同时送上感谢:“实在太感谢了夫人,虽然我更想要让时间再长一些。”这样带着小心又暧昧放松意味的玩笑话里。   走到门口的女人侧过脸,露出优雅而暗含调笑的笑容微微摇摇头:“你啊~~”,潜意思并没有直白的说出口,不过关系相熟的二人心中都明了,谢夫人是在调笑他的不正经,也是在感叹他虽有天赋却不肯努力的态度,这感叹除了惋惜还带了点欣赏。   “不过你看女人的眼光终于有点长进了,这次的小家伙玩腻了,倒是可以转手给我~”这半真半假的笑语一落,房门扭开的声音就传了出来,谢夫人没等聂逸风回话,便沿着走廊走去。   “呼……”待那脚步声走远,聂逸风不着痕迹的松了一口气,拉了拉领口,回身走向了那个方才一直努力装作不存在样子的小姑娘。   手铐的钥匙就留在椅子扶手上。   所以你们应该没猜出竟是个女王吧……毕竟我是个那么有恶趣味的人。   于是这里用上帝视角解释一下到底发生了什么事聂聂带薇薇去看花~~然后聂聂寻思着人太多了不爽还是走后门包场比较爽~~~于是去找熟悉的负责人(这里不好直接带着薇薇就让她等一下)~~~~然而没想到负责人的顶头上司~谢大女王今日竟然上线了!!~~~而谢大女王和聂聂“挺熟”(大家都懂是哪个熟啊哈哈,两个人一个是一方霸主,黑道女王行事任性,一个天生风流又年少贪玩,所以有过一小段游戏一样的插曲,不过两人都是不上心的那种玩玩,所以现在就只是熟识没有那层暧昧关系了)~~~~女王好奇这曾经的“小情人”带的女人是啥样的~~~所以……让手下“友好”的把人“请”来了(都说了是任性女王了,就是这么任性啊)所以薇薇是有点危险的……如果她让女王觉得非常扫兴(这种前情人眼光太差的微妙感脚呵呵)……那结果就不好说了……至于为啥要详细描写一个谢夫人……因为一来她后文还会打个挺重要的酱油……二来……我就是这么有恶趣味啊……就是喜欢把配角也详细描写一番再告诉大家这就是个酱油啊哈哈哈哈!!   你们不会打我吧……毕竟你们都是那么善良又nice的人呀呀(看我星星眼~)不过其实人生很多时候都是这样吧,那些只在生命中出现过一次的人物,或许就是那么让人印象深刻,个性鲜明,怎么都忘不掉,但那些人,确实只会在生命里出现一次,这之后就再无交集,甚至连名字都没来得及知道……嗯~就是想写出这种感觉来。   又PS,要是我这篇文突然从这里开始写百合了大家的表情会是什么样捏(偷瞄,淫笑~),嘿嘿嘿……开玩笑的,我怕死毕竟(大雾……)不管怎样……打我的时候,请!轻!点!   第六十八章 胭脂   已经不是第一次看到她被绑缚的模样了,不过不得不说,身为一方霸主的谢夫人,她的品味还真的是相当不错。   黑色的眼罩上一道伤痕似的鲜红绣纹,生生的,把款式普通的眼罩带出了艳丽邪魅的味道,黑与红,最是让人忍不住迷醉,正好配得上小姑娘今天微微庄重的哑光朱砂唇膏。   银色的手铐轮廓冷硬,带着禁欲般的诱惑。   她微微抿着唇,为听觉中的寂静紧张,虽然能从对话中判断出安全的讯息,但全然的黑暗依然让人下意识的畏惧。   “噗嗤……”忍不住轻轻笑了一声,聂逸风伸手勾住了她的下颌,拇指亲昵而暧昧的蹭着她的脸侧滑动。   “看起来……真是很可口啊。”他压低了声线带着沙哑的喉音说道。   “嘛~~别逗我了,真的吓了一跳啊。”阮亦薇微微一颤后嘟着唇略带抱怨的说道。   “嗯~~~想我怎么安慰你呢~”说着,他便把脸贴在了她的耳侧,轻抚脸颊的手掌画着圈向着耳侧和脖颈移去。   “……”几乎是无奈的叹了口气,她开口说道:“想让你把我解开呀。”   “手都僵了,真的。”她用了一分委屈的语气说道。   聂逸风不由失笑,现在这个小东西哟,想看她脸红还真是没那么容易了。   想想时间,确实有点来不急……   忍不住鼓了鼓包子脸,再次确认那个夫人一定是故意的。   啊啊啊,真不甘心啊   于是侧过头,微微用力的在对方颈侧咬吻了一下,他咬着她的耳垂低语:“呐~放过你也可以哟,到一次让我看看,嗯~~?”   阮亦薇无奈的一僵,随后撒娇一般的说道:“那能不能先解开我,我想抱着你呀。”她微微侧着脸,唇角还有个可爱的笑涡,让人觉得如果不答应她就是多大的罪恶一般。   忍不住又笑了起来,“啊呀,还真是拿你没办法啊。”伸手去掉了她的眼罩,一瞬间的光亮让她眯着眼睛仿佛瞌睡的猫。   钥匙滑入锁孔轻轻一转,细白的手腕终于从那桎梏中解脱,两道浅浅的红痕印在腕间,然而还不等他放下手中的银色手铐。   尚眯着眼睛的女子便像妩媚的猫儿一般,伸手缠住了他的脖颈,整个人都柔软的贴在了怀里,然后便将热情的红唇印在了他的唇上。   细细的吮吻是优雅轻盈的回旋舞,骤然加深的吸咬是热情投入的探戈,当舌尖互相接触的时刻,两人都忍不住微微战栗着深深呼吸。   一瞬间的无措被动,而后转瞬,便反应了过来,随手丢掉手头的东西,他便顺势抱稳了怀里的少女,双唇便顺着那接吻的力道和角度绞缠了上去,辗转缠绵,寂静的室内除了喘息便只剩下了亲吻时暧昧的水声。   当她被逐渐升温的力度推倒在座椅上时,她的一条腿已经被勾起放在了对方腰侧,一只大手带着熟悉的爱抚磨拭着大腿内侧敏感的肌肤。   她微微用力的向后仰头,从那缠绵悱恻的热吻中挣开来,喘息声里,她狡黠的笑了:“呐~聂少,时间好像不够用呀~”   朱砂红的色泽同样染上了对方的脸颊和薄唇,她从来没发现,有哪个男人比聂逸风更适合带上这样暧昧迷乱的色泽。   他离她不过数十厘米,一只手撑在她脸侧的椅背上,另一只手还勾着她一条腿,这个再暧昧不过的姿态和距离里,他微微眯着眼,唇边带着丝似笑非笑的神秘又危险的弧度。   “呐~~~小亦薇,你的胆子似乎越来越大了。”   她的双手还揽在他的脖颈上,她用手轻轻抚了抚他有些长度的末端微翘的短发,她忍不住微微笑了起来,有点儿放肆又显得很可爱:“这可不能怪我呀,谁让你这么诱人,让我喜欢上了呢,喜欢,就是放肆啊。”   她同样眯着眼睛,唇边的笑容半真半假,男女的试探交锋,你来我往,好像全不在意,又好像靡靡情深。   于是他笑开来,无奈似得摇了摇头,把她那修长的腿放了下去,站直身子,随手抽了桌边的纸巾擦起了脸上的唇膏。   于是这可能燃烧的失控算是告了段落。   她扶着扶手站起身,整了整微微凌乱的衣裙,一抬眼,男人慵懒随意的交叠着双脚侧靠在那长桌上,脸侧唇畔沾染的朱砂红还剩下些许残余,他的唇边带着一如既往不羁又随性的笑意,微微斜眼撇过来——这样随意慵懒的姿态,白色的纸巾擦拭着残余朱红的魅惑,微微凌乱的衣领下,结实的肌肉线条从裸露的那一点顺着想象延伸……她竟觉得呼吸一滞,忍不住刻意的移开了目光……感觉被魅惑,被这个男人魅惑……   甚至有的时候,她会渴望,如此刻这般,想要被这个男人拥抱、亲吻、以至于其他……真是危险啊,这个男人……   明明再三告诫过自己,明明那半年之期近在眼前。   忍不住微微用力的握了握拳,眼神在转开来再转回去的几秒,已经完全收敛了波动。   她强令自己一如既往地,坦荡而纯澈的看过去。   而后,她自然的抽出一张纸巾,笑着走上前,帮他擦掉了最后一点残余的红色。   他挑着唇享受着美人儿的贴心侍候,而后在她鼻梁上轻轻一刮:“走吧,这么费力求来的半个小时,可不能浪费,赶快带你去看今天的重头戏。”    第六十九章 月光莲   她现在相信了,聂逸风身为一只花花公子的职业操守果然是极高的,不过心血来潮的想让她惊讶一下,竟然会搞出这样大的阵仗来,当然,这对他而言可能也只是小动作。   她终于知道了那半个小时究竟是什么含义。   第八行政区中心植物园,近乎百年只开一次花的全球珍惜植物。   整个联盟现存的已知的活体植株不过寥寥几颗棵——还有2棵是某些人的个人珍藏。   花期内的人山人海甚至一票难求。   然而,他竟然能在这样繁盛的时间段,让植物馆腾了半小时出来——个人包场参观(虽然只是包了3号珍奇植物园,其他部分还是开放的)。   理由是什么来着?设备维修还是什么?   官方给出的理由当真无懈可击。   不过只是半小时的短暂关闭,确实还在游客的承受范围内。   但是这种享受特权的做派还真是……   好吧,她罪恶的承认,真的挺爽。   那真是一株,奇特而美丽的植物。   月光莲。   这个名字来自于某位着名的近代植物学家。   ……   神秘的古泽尔河畔,   古老传说倒映着苍穹繁星,   西美尔的银色月光,   你如莲绽放的侧颜,   是我魂牵梦绕的彼岸,   为此一刻,   宁愿停滞呼吸   ……   能让一个严谨的植物学家如此大发诗性,可见这植物的美艳如何惊人。   高抗暴的玻璃罩妥帖的将那巨大的植株护在内部。   整个3号珍奇植物馆,边边角角也种了一些天南海北的稀奇植株,但与那占据了几乎3/4的场地的巨大植株一比,就立刻逊色了。   每一片舒展开来的叶子都足有半个房间那么大。   巨大的绿色茎杆前半部分匍匐着,在后端直立而起,探向天幕。   深碧的绿叶边缘纤薄而正中浓翠,可以看到边缘细密的绿色叶脉,如同碧绿的薄纱翡翠。   然后,最耀眼,最梦幻的……   是那顶端那一朵巨大的,千瓣的花朵。   每一瓣花瓣都如同带着精美纹路的轻纱,透亮缥缈的纤薄花瓣一层一层的绽开,就像一个缥缈的梦境。   是人工雕镂吗?可人工造的东西远没有这样轻灵动人的生机。   是一个无声的梦吗?可梦里不曾有过这般清晰可辨的真实震撼。   皎洁透亮,从外端近乎月光的纯白渐次到了中心变成沉静的碧色花蕊。   而在这唯一一朵仿佛遗世独立的巨大花朵下面,却是五片边缘微卷,如同绚烂绸缎一般的苞叶。   是如何的璀璨,独揽这天地间最热闹的光辉色彩,是如何的纯澈,汇聚这一脉轻灵宁静的洁白透亮。   年少最纯澈最热闹的梦境,都统一在了这一片自成宇宙的世界。   一瞬间,她忘了呼吸。   大自然的钟灵毓秀,永远震撼人的心神。   月光莲,一个银月对大地的梦境。   “好……美……”   那一瞬间,她明白了那位植物学家的心情。   倘若在古老河畔的密林深处,就着新月的清辉与“她”偶遇……那的确是一段旷世的奇缘啊。   有人这一辈子,估计也只能亲眼见这一次的花开盛景了。   百年的蛰伏和积蓄,只为这一朝的绚烂璀璨。   她忽然的,有了一种近乎泪湿眼睫的感动。   那些从来不说话、不言语,只能随着清风水流摇摆,只能随着年月蔓延的生命,竟然有这样灿烂热烈又致美致洁的表达。   花朵,是植物最灿烂热烈的语言,说着,生命最质朴的话语。   只要活着呀,只要这样努力的生长下去,生命都会在某个时刻,或不为人知,或惊天动地的,开出那一朵绚丽来的。   “高兴就罢了,怎么你还哭了?”聂逸风有点儿奇怪。   她摇了摇头擦擦眼睛,然后露出了真实的笑容。   “只是……太漂亮了而已。”   大概是女性天生的感性吧,虽然聂逸风也为这自然的造物感叹,却远没有那么多的感触。   然而看看这笑的忽然明丽而充满生气的脸颊。   他似乎也感受到了那一点激动的美好。   于是微微耸了耸肩,他微笑的侧着头又看了看那花朵。   整个三号厅,只有他们两个人,以及一室的各色植被。   室内一直维持着热带植物最喜欢的湿热高温,不过第八行政区也正处于最炎热的时间,所以……反倒是馆内比室外还凉快一点。   他们绕着那巨大的玻璃罩子360度的欣赏了一下那棵珍惜的植物。   走近了看,还能看到到那巨大植物下边,伴生的一些小小植被,甚至一些不知名的小昆虫,也影影绰绰的在叶片下面一闪而逝。   她把手贴在那玻璃罩上,隔着一层透明的遮挡,一片半展开的绿叶距离她十厘米不到。   像芭蕉一样,月光莲的嫩叶是卷曲着一点点抽开的。   青翠欲滴的娇嫩色泽,好似一卷绿色的纱锻。   “唔……摸不到好像有点遗憾。”她敲了敲玻璃,低声说道。   聂逸风忍不住喷笑:“哈哈……摸到是不可能了,要知道,这一棵东西的价值,足以抵上半个城了,这世上,估计只有那个女元帅不仅可以摸到,就算摘下来做鲜切花也没人敢拦。”   聂逸风口中的女元帅,正是私人收藏了一株月光莲的人,她也被评为联盟现今最有权势的女人。   阮亦薇笑了,有点儿羞赧:“啊啊……看来我和所有正常人一样,看到美好的东西,总想占为己有呢,”说着,她拨了拨头发:“要是我有了权势,说不定真的会做出强取豪夺的事情呐~”   人类总想拥有的更多,很多时候,根本不管对方是否愿意,行为是否合理。   “哈哈哈,也许吧,不过如果你真的有了权势,你会发现,那些东西不需要掠夺,自然会有人自觉地送到你手上,而那些需要花费力气得到的,又需要更多的权势……嘛~不过如果你说的只是做个花天酒地草菅人命的纨绔什么的……那确实是够用了,不过小亦薇你啊大概……不会成为这样的人啊~”   “为什么?”阮亦薇侧着头看着一株捕蝇草倏忽收拢它色彩斑斓的“花”口,将小飞虫困在其中。   “因为……”他同样低下头看了一眼让那小姑娘新奇盯视的场景,呵~自然界永远不缺乏这样的弱肉强食,“因为……你缺乏必备的狠心,所以注定是,既不能成为权势滔天的人,也无法成为冷酷乖戾的纨绔,不过……哈哈,像你这样认真努力又不笨的人,如果不是运气太差,大多也能充实愉悦的过一辈子。”   于是阮亦薇笑了,耸了耸肩,愉悦的说:“那样也不错啊……嗯~就算不能享受单独包场,挤在人群里观看也是一样欣赏嘛~”   一株矮小但挂满红宝石一般果实的小植株引起了她的注意,她笑着半蹲下身子,凑近了仔细观看。   于是聂逸风从身后伸出手,撑在她身侧,透明的玻璃罩,影影绰绰的,映出两人交叠的身影。   “不,挤在人群和个人包场有很大不同,尤其是……”他低哑了声音,湿热的贴着她的耳垂说道“尤其是……两个人的时候……”   她一惊一愣,而令人羞耻的,身体却十分熟悉了这样的调戏,不过只是感受到了那暧昧的暗示,就竟然极快速的,那最隐秘的欲望之花微微一颤,泛起了潮湿的水意。   嘀!恭喜你开启支线剧情~植物园的小快餐   阮:……(什么鬼)……   翻墙翻得一点儿心情都没有了……本来码字的时间就少,翻墙还要占掉那么多……心好累…… 第七十章 快餐(微H)   身前是透明的玻璃罩,身后是男人火热的胸膛。   他湿热的吻徘徊缠绵在脖颈和耳后。   她被紧紧禁锢在胸膛与玻璃之间。   被捕蝇草捕获的飞虫正徒劳的飞舞挣扎着。   如同她此刻徒劳的扭动。   “啊……唔~~”低低的呻吟里,他一只手抚摸控制在她颈侧,另一只手,便轻车熟路的滑了下去。   “别……别啊……有……有监控啊……呜……”她颤抖着抗议。   “呵呵……早就关掉了,小东西~~”早已不是第一次用包场的手段泡妞的聂大少表示自己业务熟练。   不过,也真是第一次在植物园这么……清新的地方啊……“时间……时间不够,啊!!”她试图的挣扎,被一只挑开内裤边缘的手倏忽打断。   “确实正餐的时间不够……所以,就吃个快餐吧。”   大手熟练的轻盈的绕着花瓣打转儿,充分唤醒那朵欲望之花。   手指轻易地左右分开那花瓣的包覆,指尖准确的找到了那粒凸起的花蒂,在左上四分之一的部位快速的上下滑动起来——那个部位是她最敏感的热核区。   “啊!”她无奈的闭上眼睛轻叫。   从身后侧着头捕捉到她的唇角,一只手摁着她的脖颈让她承受着辗转的深吻,另一只手便就从她被迫左右分开的双腿间翻搅出湿热的情欲。   他的手指每每在做如此之事时,都像是卓越的琴手在弹奏动人的琴音。   每一丝力道都恰到好处,勾动着她最深彻的欲望,柔软的转圈让她放松沉溺,指尖的滑动让她战栗瘫软,指甲的骤然轻刮让她如若电击,酥麻的快感顺着脊椎便轻易蔓延到了后脑。   然后,如同之前的许多次一样,最终,那代表着无上快感的修长手指邪恶的探入那窄紧的入口。   还未侵入,那花穴便已为那熟悉的即将到来的观感战栗收缩起来,花液隐秘的流淌而出——“啊哈……啊……”身体再支撑不住,全然的贴在了玻璃上,半蹲的姿态再维持不住,在那手指全然入侵的一瞬,便双膝一软,跪在了地上。   玻璃中倒映着那隐约的景象——   半身裙被撩起堆在腰间,娇柔的少女贴着玻璃半跪,身后高大的男人环抱着她一手从身前抓着她的脖颈,一副十足掌控的姿态,一手探入那蕾丝的三角内裤中,看不到那私密处具体的景象,但手的轮廓却模糊而清晰的隔着那薄薄的遮盖显露无疑。   看不到才更多遐想……   啄吻在寂静中传来啧啧的水声,而那被手指反复抽插玩弄的小穴更是传来咕啾咕啾的水声。   她咬着下唇压抑着自己的呻吟……隐约的人声隔着3号馆的围墙响起,这反复提醒着她,这算是个公众场合。   “亦薇……很湿呢……是太舒服了么?恩~”   “啊唔……坏……坏人……每次都……这样……啊!”   “坏吗?可是你咬的这么用力,明明很想要呢~”指尖准确的按住那内壁微微凸起的一点,辗转点刺。   “啊!”明白对方是要她快速的攀上巅峰,故而她一点儿也没去控制对于快感的追逐。   对方的两根手指都全然的没入体内翻绞抽动,而整个手掌,却顺势贴合在整个花户上,上下的摩擦。   “小东西~喜不喜欢,看把你爽的,一个劲儿的流水呐~”   “啊……啊……喜欢,再……再快一点啊……”她向后仰着头,呻吟着说道。   “呵呵……就依你吧,小东西~”他低沉而宠溺般的笑道。   手指用上了最快的速度戳刺,指尖抠动点刺着那内壁上最敏感的一点,而整个手掌同时用力的摩擦着花户,刺激着那粒凸起的花蒂。   很快的,她便在这熟练的挑动下颤抖的攀上了高峰。   菱唇喘息着张大,将尖叫无声的忍下,小穴紧紧夹着那手指抽搐着收缩,撑在光滑玻璃上的手掌下意识的蜷起握拳。   大概是很久没在这样的公众场合被侵犯,她竟觉得格外兴奋,不过是手指的玩弄,就让她足足颤抖了二三十秒,才喘息着瘫软了身子。   回过神时,那手指依然色情的停留在她体内。   男子贴着她的耳廓低声笑言:“你咬的太紧了,我都拔不出来了。”   身体一颤,她身下的小穴竟下意识的一收缩……咬的更紧了。   “唔……”忍不住俏脸一红,她侧过头,低低的嘟囔:“那还不是因为……太舒服了嘛~”   “哈哈哈……还真是变得越来越坦率了呢……或者说是……”声音忽然压低变得兴味十足“淫荡起来了……”   “才……才没有。”身体抗议的扭动着,想要挣开那只侵犯的手,但他只是轻巧的动了动指尖,在那敏感的区域一个拨动,她便颤抖着停住了动作。   “逸…逸风,别,别再……”   “别再怎样~”   “回……回去再……”   “嗯~~也对,确实应该赶快去个没有时限的好地方,我可还……‘饿’着呢~”   说着,聂逸风终于将那只手从她体内撤了出来。   她红着脸掏出纸巾,帮他擦掉了那流满了整个手掌的透明液体。   处理干净后,聂逸风施施然站起身,俯身,把那坐在地上,还软着两条腿的少女拉了起来,随手帮她理了理凌乱的衣物。   唔~小内内现在湿哒哒的贴在身上还真是让人难受呢……好想脱掉……咦?她猛地一愣,怎么会有这么羞耻的想法呢…这还是在公众场合呢…欲哭无泪中,她无奈的想,或许真如他所说,她的下限真的是……掉到谷底了吧一年前的她,真是打死也不敢想象如今的场景啊。   这样的变化,究竟是好还是不好呢。   然而此刻微微困惑皱眉的少女并想不到,将来的某一天,她的下限将会朝着更加脱缰的方向一路狂奔。   素了好多章了,这次来个肉末吧~~前段时间炖肉炖的腻味了,这段时间素素口(其实也是情节限制啦啦~过渡期主要重剧情啦)第七十一章 奇怪的女孩儿   被这样拖上舞会已不是第一次。   鱼尾裙将身段勾勒的更加高挑动人。   她简直是轻车熟路的端了杯甜白就靠了某侧的墙壁站定。   今天的舞会于她而言是轻松的,衣物妥帖的穿在身上,而且绝对没有奇怪的小“东西”附在敏感部位,那个一得到机会就调戏她的主人此刻也不在身侧。   整个舞会现场光暗交错,既有光线幽冷神秘的“暗”区,也有明亮耀眼的“明”区,而她,则惬意的靠在离光亮不远的幽暗里,懒散的晃着杯中之物。   她饶有兴致的打量着四周一切。   这样的舞会对她而言既是有趣又是无聊的,有趣在于她总能看到听到一些原来的她不可能知晓的讯息,无聊在于那些讯息大多对她无用。   四周的声音很多,也很嘈杂,背景乐,交谈声,纵笑声,它们混杂在一起远远近近的传来。   她用着自己特有的方法收集着冗杂的声音图像。   将一张张面孔按着自己的记忆系统排布“归档”。   这个人在上次的舞会见过……那个人的身份是**地区代表理事……左边人讨论的事情和刚才那些人是一件事……这是一件她自己很喜欢的,打发时间用的小游戏。   眼神看似懒懒的,其实是很认真的记下了所见过的每一张人脸,并与“记忆库”比对归档。   然后她看到了一张痛苦的脸……   隐忍的、痛苦而绝望的脸。   第一眼扫过去很轻易就忽略了,然而心底的一点儿敏感让她重又拉回了眼神仔细分辨。   一个跟她年龄相仿的漂亮姑娘,站在最最偏僻光线十分昏暗的角落。   第一眼几乎都会忽略掉,不仅因为她站位偏僻,更因为她小心翼翼蜷缩般的靠在墙壁上,低垂的头一点儿也不四处张望。   然而仔细的观察就不难分辨,从她浑身怕冷似的微微颤抖,到她状似难过的狠咬下唇,抱着双臂将自己紧缩的拳在颤抖。   ……嗯……不该管闲事的,但……   那张脸,那张脸……她见过,不是在舞会,不是在最近,那是在……是在是在……古旧的记忆回放,她豁然想起,那不正是她“出售”的前三天,坐在她对面等待出售的姑娘嘛~她还记得那姑娘最终似乎是跟某位斯斯文文的先生走了。   微微皱皱眉,她向着四周看了看,记忆中那似乎有点儿上年纪的斯文的面孔出现在二楼某个明亮的地方。   啊……还真是啊!   唔……不知为何有点儿在意,那姑娘痛苦的表情总觉得好像很熟悉。   于是不着痕迹的,她在昏暗的灯光里朝着那角落走了几步。   在离那姑娘不到十步的距离里,她大概意识到了情况,从那不正常潮红的脸色,到仿佛怕冷一样的颤抖,到她略有点儿奇怪的站姿,只怕那姑娘的双腿间……有着什么难以启齿的秘密吧。   但是那表情,已经不是为情欲沉醉的表情了,而是标标准准的绝望而痛苦。   不应该好奇也不应该去管的,但……她静静回头看了一眼二楼,那位应该没错的主人正端着酒杯和身边人微笑而谈,她再度看了一眼那姑娘,只见她猛然剧烈的颤抖了一下,一只手抵握拳在唇边,一行眼泪很快的掉了下来,却被她很快的仿佛害怕被看到一样的擦了去。   心里叹了一口气,她皱了皱眉头……那一刻的感觉,有种物伤其类的哀凉。   于是她没再犹豫,提步走到了距离她两步远的地方。   “你……需要帮助吗?”她用了很低的声音轻轻地问。   “啊……?”对方吓了一跳,猛地站直了身体向后退了一步,脸上一瞬间一片苍白,但偏偏那丝情欲的绯色没退,那一丝红色在惨白的脸上显得十分病态。   她猛地退了一步,却仿佛踩到了钉子之类的东西似得,身体一颤差点儿就栽倒在地。   “你别害怕……我和你一样,一样身份,销售大厅里,我就坐在你对面。”她忍住自己想上前一把扶住对方的冲动,尽量平缓的说道。   听到她说身份也是奴隶,对方的表情果然舒缓了一下,但也瞬间变得羞惭起来。   “我……”她似乎很想说自己没事儿不用帮助,结果眼泪就在眼眶里转了好几转。   “我随身带了一些药膏,或许对你有用。”于是阮亦薇继续开口说道。“我想你……确实需要。”   于是她看到对方猛地一颤,眼神微微一亮,露出几分渴望,但却又变成凄惶。   “没……没用的……呜呜……他,他手上拿的有温感器,只要那东西……呜……那东西离开我的身体他就能知道……他会……他会……呜呜……会用更变态的方法来折磨我的。”   阮亦薇拧起了眉头,心口一滞……   这才是女奴正常的遭遇吗?   “……那,不拿出来也可以上药吧……你看起来真的已经站不住了。”她又靠近了一步,低声说道。   那姑娘害怕的抬起头看了一眼二楼,然后又看了看她,然后很细微的快速点了点头。   于是阮亦薇轻轻走过来一把扶住她,把她带进了不远处的卫生间。   这还要得益于她方才看过的平面图,这才知道这黑暗的拐角,有一个不起眼的卫生间。   豪华的卫生间,一个单独隔间就足有一个小房间那么大,水池、妆台竟一应俱全。   把门牢牢地插上,阮亦薇看了看那个已经完全忍不住痛苦神色的姑娘。   “你坐到那个台子上去,我给你看一看。”阮亦薇稳稳扶住她汗湿的手,让她坐到了那半人高的台子上。   那姑娘有丝羞愧,但终是没拒绝的,向着她打开了双腿。   撩起她的裙摆,将那最隐秘的部位展现出来。   ……    第七十二章 破碎(含些许SM,小清新慎)   她一瞬间有点被惊呆了。   姑娘的长裙是高腰的款式,腰封就在胸下,这种款式完全不会显出腰身,也一般是孕妇会穿的款式(参考韩版长裙),而她的小腹……鼓着4月身孕一般的弧度。   一截寸长的把手露在完全红肿泛紫的花唇外边,只看那把手上的型号,就能知道,这是最大号而且带螺纹突刺的按摩器……即使是调教的后期,聂逸风也几乎没在阮亦薇身上用过,因为那种型号的按摩棒几乎是怀孕生过孩子十分宽松淫荡的女人才能承受的,一般的少女根本承受不住。   即使用了药,又完全湿润准备好的情况下,那一次的经历也让阮亦薇几乎哭的昏厥过去,然而现在……这个看起来和阮亦薇一般大小的姑娘,就被塞了这样一根凶器。   花唇完全肿胀,病态的紫红又夹着被撑大到极限的苍白,入口处下方的皮肤微微撕裂了些许,几缕鲜血混着清液从间隙里丝缕的流淌出来。   把手的末端是一个穿环,几根皮革绳索穿过那圆环,勒紧臀肉股沟,最后拴在腰上,将那刑具牢牢固定在少女体内。   而那朵娇嫩的菊穴,也同样露着一截被固定的把手,那是最大直径的滚珠肛塞。   而前后的小穴中的刑具此刻正以最高的频率震动着,离近了,就能听到那闷在肉体中嗡嗡的震响。   长裙下的身体不着丝缕,却有着粗粝的麻绳紧紧地勒在身上,绕过双乳,将乳房满涨的挤压挺立,麻绳下端紧紧地勒住大腿根,之所以衣物外看不出凸点,则是因为那两颗足有半个小手指大的红梅都被贴上了那种大号的不停颤动的凝胶吸盘,而那颗凸起的花蒂则是被夹上了一个强力夹一样的东西,整颗花蒂都被夹得略扁,那夹子下边还坠了个小金字塔型的铁块儿,将整个花蒂拉扯着向下垂坠。   那华美的长裙下,是何等畸形的苦难身躯……   她的背上和前胸还有着一道道新旧不一的鞭痕和烫伤。   天哪……   阮亦薇几乎是胸口一闷差点儿想吐出来。   “这个夹子……能去掉么……?”阮亦薇的声音带着轻轻的颤抖,既是愤怒又是惧怕和震惊。   “可以……但是……一会儿还要再……如果被他看到不在,他会生气的。”   阮亦薇深吸了一口气,伸出手,稳稳的,将它摘了下来,一拿下来,那颗完全紫红肿胀的花蒂便缓缓的回弹,但却无论如何也回不到正常的状态大小了,它足足比正常大小肿了两倍,且已拉长变形。   “我要解开你的皮绳,给你上药。”   “啊……不行,会掉出来的,那根东西上有传感器,而且……我不能把肚子里的溶液泄出去……他会折磨我的……”正说着小姑娘忽然猛地尖叫一声,整个人忍不住向后仰倒着颤抖起来。   那两根凶器裸露在外的把手姿态狰狞的扭动起来,显然,是到了某种强制高潮的恐怖模式,花穴口那处撕裂的地方在这样的扭动中再度崩裂,鲜血混着清液就这般流淌了下来。   “啊啊啊呜呜呜……”她尖叫着哭泣,大口大口的喘息,却又不敢太过用力的扭动身躯,只怕再挤压到早已酸软胀痛的小腹。   连哭都只能半忍着,小口小口的抽泣颤抖。   阮亦薇想了想自己的遭遇,小心的问:“这根东西……戳进你的……子宫了吗?”   对方哽咽的点头。   “那……我轻轻把它抽出来一点,宫口闭合的时候,你能锁住那液体吗?”   对方喘息了片刻,才抖着唇说道:“我……试试吧,没事……大不了……呵……反正再恐怖的地狱我也去过了……还能再怎么样呢……”   阮亦薇咬了咬唇,道:“你等一下。”   阮亦薇点开搜索界面,输入了温控按摩器……   只有低于30度才会有感应……所以,只要让位于温度始终不低于30度就可以了。   看到这儿,阮亦薇果断的从自己的裙摆内衬上剪下了很大一块棉布,将它折叠起来,将洗手台水塞塞住,扭开热水键放下热水续满了洗手台,而后将棉布整个打湿,然后便将这新鲜的“热毛巾”垫在她悬空的臀部下。   一手握着那把手缓缓抽出,另一只手控制着热毛巾将裸露的部分完全包覆。   比体温高的热水烫在裸露的花瓣,带来微微灼烧的疼痛,但比起宫口释放的轻松,已经完全可以忽略不计了。   即使及时的收缩宫颈,但还是有些许夹着迷情剂的液体渗漏出来,不过还好她及时锁住了大部分的液体,大概也能蒙混过去了吧。   终于将那还在不断扭动震颤的刑具完全抽出了小姑娘的身体。   阮亦薇几乎不能一手横握住那棒身,足有20多厘米长的恐怖刑具被抽出直接浸在了水台的热水里,然后是后庭的电动拉珠也如法炮制。   小姑娘如同被抽了脊柱一般,在那两个东西离开身体的一瞬间瘫软的躺在了台面上。   “好想这样睡着了……就永远不起来……”她的声音破碎迷离,疲惫至极,绝望之至。   阮亦薇没有说话,只是心下抽搐般的痛了起来。   她拿出那管随身带的药膏,小心翼翼的帮她涂抹起来。   还好当时买的药膏之后一直没太多机会用但也一直放在随身手包里。   还好是无色无味款的药膏。   品质最高的药膏被她小心翼翼的涂在那姑娘的伤处。   只除了药膏与伤口接触的一瞬间她颤抖了一下,剩下的整个上药时间,哪怕她将手指伸到那个火辣灼烧的甬道里,那姑娘都不曾颤抖一下,显然是早已习惯了那个程度的疼痛。   “这只药膏……你拿走好了。”阮亦薇一边涂抹,一边说。   “不行……我没有自己的私有物品的,我藏不了这个……我的一切……都在他掌控之下。”说道结尾,她忍不住又带了哽咽。   —————————————————————————————————————————————————————— 第七十三章 承诺   “你的主人……对你好吗?”那姑娘忽然问道。   阮亦薇一梗,不知该说什么好,只是逡巡着答道:“我,我的清单上……只选了最基础……剩下什么都没选。”   “是吗……呵呵呵……我好后悔……好后悔当时的选择……只为了更好的价钱……其实我也没有选过肛交,也没有选过这样的SM……呜呜呜……可是没有用,谁都不会来管我的,我不知道,我不知道只是多画了一个对勾而已呜呜呜……可是妈妈需要钱治病……我没有办法……我才20岁……我不想这样,啊啊呜呜呜呜……”   那姑娘说着便痛哭了起来,哭声越来越凶越来越委屈,就像是要把这积存了那么久的委屈耻辱和伤痛一起哭出去。   眼见那腹中积存的液体就要流出,阮亦薇没有办法,只能上手,把她的双腿抬高了曲起,让那液体因着体位倒流了回去。   但是那姑娘也不管这样是多么的狼狈,只是大声的嚎哭着。   眼泪滚下来,就像是蜿蜒的伤口划伤如玉的脸颊。   才二十岁啊……对于穆拉星球,这真是个青嫩的年级……还真是和自己……一般大呢……她哭的那么绝望,她的生活早已支离破碎,就像这副已经快被玩残的身体……即使复健,恐怕某些损伤也是不可能恢复的了。   身体超出承受极限过久,就会造成永不可逆的损伤。   她的身体已经……甚至不如那些中年妇女了……阮亦薇只觉得有鲜血流动着狠狠聒噪在耳边,那哭声仿佛来自地狱。   一瞬间,她脑海中划过许多许多恐怖的画面,甚至那个一面之缘的雷少……那双眼中残忍的血光,从没有哪一刻如此刻般清晰可辨。   她想尖叫,想捂住耳朵,想遮住双眼,不想目睹这样血淋淋的直白。   然而她最终能做的,也只是轻轻抱住她,安抚的拍打她的背部。   “等契约到时间就好了,再忍一忍。”   除了这话,她想不出其他什么安慰的话语。   萍水相逢,她所能给与的最大帮助也只是这片刻的喘息和安慰了。   她们最终没有交换姓名,如她们这样的人,都是不知道明天会在哪儿的飘萍,倘若能重逢,自然能相认……她在那少女蹒跚着走出卫生间之后,才冷静的收整好现场,离开了这里。   而直到这时,她的手肘连带着手掌都在颤抖。   仅从外表看,谁能猜到,那样文质彬彬的先生会是这样的残忍变态……她失魂落魄一般的向庭院外走去,因着震惊和心痛,也因着为自己未来的惊惧联想,她甚至没注意到聂逸风就站在某个廊柱,此刻见了她向这边走来,极自然的就迎了上来。   然而她根本没注意,甚至打算擦肩而过……   于是唇边的微笑一敛,变成惊讶的挑眉。   “喂!小亦薇?跑什么神呢~~”伸手扯了她肩膀就朝怀里一带。   她一惊之下短促的尖叫了一声,眼神竟瞬间跑过了真切的恐慌。   这使得那挑眉变成了细微的皱眉:“你到底怎么了?谁欺负你了?”手上的力气不自觉加了力度,将她紧紧拉在了怀里,低头盯着她的双眼询问。   她定定的看着那张带着丝关切的脸颊,嘴唇动了动,视线一糊,竟就哭了起来。   “聂逸风……”她低声叫了这个名字,忽然的,双手就颤抖的抱住了面前的人,仿佛惊慌的鸟儿找到了可以安息的巢穴一般,她颤抖的,紧紧地靠在了他的怀里,然后低低的哭了起来。   今天看到的一切都彻底点燃了她心底长久存在的担忧恐惧,并成几何倍数放大。   渐渐地,哭声就变得惨烈了起来。   “喂!喂!到底怎么了?”聂逸风略带焦急的问着,左右环视了一下,见无人关注,索性伸手抱了小姑娘就转身隐进了就近的花廊。   “乖~乖,别哭了,先跟我说说到底怎么了?嗯?”他一边问着,一边伸出手托着她的下颌,温柔但不容拒绝的仰起她的脸,直视着她的双眼不许她逃避。   “我……我好害怕……聂逸风……我好怕……我好怕……”   “怕什么?”   “求求你……我求你一件事好么……我只有你可以依靠了……我什么都没有了,什么都没有……除了你……我只有你了……求求你再帮我一次吧。”   小姑娘仰着脸哀求的看着他,就像看着自己唯一的信仰。   这样的,近乎沉重的祈盼和依赖。   他心里一动,竟什么也没问,只下意识一般的就开了口:“你要我……怎么做?”   这已然是应承了下来。   “求你……帮我……”说到这里,她犹豫的咬了下唇,眼神里有很激烈的星光闪动,但最终只是艰涩的继续说:“帮我介绍下一位…主人好么 …”   合约期满又不续约的女奴要么重回卖场,要么“友情推荐”。   “下家……?”没想到会是这样的请求,聂逸风的声调里无可抑制的,露出了诧异……她垂了眉眼,艰难的开口,将方才看到的事情简要说明。   “我明白了……”聂逸风微微的叹了口气,伸手,却是温和的抚了抚她的长发。   “至少两年内,你不会遇到这样的事,我向你保证。”聂逸风收敛了一贯随意不羁的笑容,难得郑重的说道。   于是她指尖克制不住的颤抖终于转为平静,她喃喃的说着谢谢。   他答应过的事,一贯做得到。   然而最终啊……也是不能续约呢……   那夜的晚风里到底刮过了什么心事呢?   用尽力气把那具年轻却破碎的身体逐出脑海。   她疲惫的合上眼睛。   晚风从窗的缝隙奏响未名的乐章。   心底的世界也是一片黑夜,无风无月。   和着那风声,轻哼着一曲沙哑清婉。   她很想哭,却掉不出眼泪。   想要微笑,却拿不出力气。   她似乎想到了些什么,却最终,那些想法如同冬日的流星,消失在寒冷的天光里,什么痕迹都没留下。   一片混沌里,她跌入旋转的梦境。   明天,到了明天,   一切,一定还会如常的……   叮咚!恭喜好感度攀上2.5颗星哟~(你哭泣柔弱的依赖打动了对方的心~)这次是不是升的特别容易,亲爱哒女孩儿开心不?   阮:“总觉得事出反常必有妖……”   渣作者:“哪里哪里啦~~就是通知你一声,马上要攻略新人物啦,给你个中场福利咩~~”   阮:“什……咳咳……我好不容易好感度满50%,你不让我趁热打铁,居然让我直接换战场?!!这半冷不热的好感度最容易掉下去啊啊啊!!!”   渣作者(懒洋洋掏耳朵):“咩~~不用怕,本游戏不存在因时间掉好感的情况,况且~~小别胜新婚呐,等你下次再见他,他好感度会涨的,相信我……”   阮:“…………”不知道该信还是不该,但总想呵呵是怎么破【手动汗】   渣作者:“新角色也要加油喔!小亦薇,你能行哒!”   阮:“完全高兴不起来……and又要从头来一遍感觉心好累……”    第七十四章 交换的约定   任何事情都不能只看表象,就如同聂逸风这个人。   只是大概了解的话,一定会觉得他是个无拘无束、自由散漫的二世祖。   但实际上……这世界上从不存在真正的自由。   聂逸风只是很聪明,很聪明的避开了那些会招致管教的底线。   他总是看似放肆,却最终让人说不出哪里特别过分的潇洒着。   半年换一个女伴儿,大概是他和家族间共有的默契吧。   随便他怎么玩,只要不超过这个“不成文的期限”,家族是从不过问的。   不是不想多留一会……说实在的,这次还真舍不得,但是,要付出的代价太大,对那姑娘的好感度,还不足以支持他做出违背家族“默契”的事情。   不过……帮她找个下家的话……   如果以后永远都碰不到的话……   …那还真是…有点不开心啊……   聂逸风没有意识到,他对她的眷恋,早已超出了他惯常的态度,他有过那么多的女孩儿,无论相处之时是何等温柔贴心,到离别的时候,都走得干净而毫不眷恋,不是没有女奴曾经表示过某些希冀,但他最终都是温和的笑着,把她们送走,一天也不曾多留,温柔的疏离,和煦的冷漠。   而现在,他只是自然的认为——   呐,这次的确实挺可爱,况且还没玩够,嘛~一切,都在控制之内啦……一切失控,都来自于自以为的控制。   电话接通声嘟嘟传来,   当默念到第五声时。   电话接响,那熟悉而沉冷的声音隔空传来   “喂,有事?”   于是,带着恶劣味道的熟悉笑容爬上聂的嘴角。   “阿尘你还是这么无趣~我又不是只在有事的时候才想到你~”   对方沉默了一秒,话筒的气流声里,聂勾起了恶趣味的嘴角,几乎已经想象出了那个总是一本正经的好友微微皱眉的嫌弃模样。   “你有三秒时间,3,2……”   “喂喂喂!太无情了啊你,好嘛好嘛,难得我是想到一个好游戏来找你玩一玩嘛~”   “游戏?”对方毫不掩饰的表现出怀疑。   “嗯哼~~游~戏~~,这也算伯母对我的拜托啦,哈哈哈,伯母很担心你变成一个只会工作的呆子啊~~”   “不要把你的恶趣味扣在我母亲头上,还有,我并不是只会工作,而是你活的太过散漫。”   聂逸风闻言低低的笑将起来,“好吧好吧就算我散漫吧,还记得几年前我们一起玩过的游戏么?~”   对面沉默了几秒似乎在回想,而后微带犹豫的回复:“几年前?那段无聊而荒唐的日子么?”   “呵呵啊哈哈哈……你的评价只是无聊而荒唐?阿尘你真是太没情趣了!总归……这次我们来打个赌吧。”   “我拒绝……”对面只是片刻沉默,就直白的表示了兴趣缺缺。   “啊-啊~,不行哦~~因为我很想玩~”   “……”一声无奈叹息,“好吧,先说来听听。”   于是,得意的笑容爬上嘴角,聂逸风懒散的换了个靠墙站立的姿势,继续开口:“我的小宝贝儿快到合约期了,如果没记错,阿尘你的也应该就在最近了吧?”   “…嗯。”对方简短的表示是的。   “呐~我们交换吧,然后……选一个,一起玩如何?”   “……无所谓,你实在无聊,我就奉陪好了,不过……这种无聊游戏我随时会喊停。”   “哈哈,好!那就看看……你我这次到底谁的眼光比较好吧 ~”   “哼~你的眼光我一向不敢苟同。”   “那可不一定,我倒是对这次赌约结果很有自信呢,阿尘输了,就把那瓶奥菲拿出来吧。”   “你若输了,就请少来打搅我生活吧。”对方无波无澜的冷冷回道。   “哈哈哈,放心吧,等我被老爷子押回家,就是想给你生活添光彩都没机会啦~~”聂逸风随性的笑着说道。   “呵~原来是临刑前的狂欢,好吧,就当给你送别了,我奉陪到底。”对面依然是毫无激情的声音说道。   对于穆拉星球,联盟区的富贵人家,交换女奴也是常事,而那些公子少爷年轻的时候,也或多或少玩过些许称之为“情趣”的游戏,穆拉星球对于情爱一事并不保守,否则也不会有“女奴”这样公然合法的存在,无论男女,只要有条件,在年轻的时候,都或多或少玩过些“荒唐”游戏,不过当然,或许男孩们玩得更过火一些。   要好的朋友间,或者是臭味相投的人之间,某段时间共享一个也算是一种“情趣”。所以女奴的清单上,才会有关于数量的选项。   阮亦薇并不知道,就在一通简短的电话间,她未来很长一段岁月,便就已经被定下了模样。   此刻,她正咬着笔杆子,把前两个月因“身体”原因落下的课程拼命地赶回去。   至于那个就剩20多天就要到来的日期……   她强迫自己不去考虑,总归……聂逸风答允过了,至少不会有巨大危险了。   还是努力的追赶那实实在在的未来吧。   就在那梨花带雨的请求过后十天左右,阮亦薇又被精心打扮起来,带到了另一个舞会。   然而一踏入那舞会所在地,她便敏锐的感受到了迥异于往常的地方。   这次的舞会——太安静了。   没有喧闹的人声,没有来回忙碌的侍从。   大门口,不过一个管家模样的人微微点头,有礼的带领在前方,就将他们带进了幽深清雅的庭院。   转了个弯,走进正厅。   并不是一个十分宽敞的场地,但无疑也是正规而华丽的。   背景乐优雅透露着宁静的味道。   现场除了一位侍者整理着餐桌,另一位侍者静立于门前,竟再无其他人等。   正门进去,便是一个空旷的场地,而后,正对着门口的宽敞楼梯,连接着一个二层空间。   于是,她看到了这空旷的舞会现场另一对儿客人。   黑与红,那对儿男女从楼梯的顶端朝着他们走来时,她脑海中的第一印象,便是这色泽鲜明的对比。   女人性感火辣的低胸晚礼服仿佛流动的火焰,在第一时间,便夺走人们的眼光。   但当你把目光从那美艳的女子身上移开,转向那男人身上时,才会发现,那男子的气质才更让人眼球停驻。   有的人只需第一眼,就能看出他的不凡,而这个男人,无疑是这样的。   几乎同一时间,聂逸风也带引着她,一步一步的迎了上去。   离得近了,她才更清楚的看到了二人模样。     第七十五章 情报   女人有一双妩媚而自信的明亮褐眸,漂亮的波浪卷放在一侧肩上,她身段婀娜妖娆,却透着一点女王般的气质——带着侵略性的美,最让男人想要征服。   男子比聂逸风略高一些,整体看起来稍显清瘦却自有轩昂之姿。   一丝不苟的黑色西装,只在领口位置微微翻开,别了只银质领夹以做装饰。   单从礼节上讲,无疑,聂逸风与这位男子都是彬彬有礼,但那截然相反的气质几乎是不用细看,就能一眼分辨。   与聂逸风通体的不羁随性不同,这个男子给人的整体观感就是“节制”和“禁欲”,没有诱惑,就是禁欲,冷但不无礼,坦荡但不随性,只是自然的与人对视一眼,便能读出那长期处于“上位者”的气势,让人忍不住想要顺从。   黑框眼镜在那样一张脸上,无疑也带上了一种说不出的气势,黑色短发干净利落,脸部轮廓带着一点点的锐利。   聂逸风自然的走上前,一掌拍在了对方肩头,将那一丝不苟的西服拍出些许褶皱。   “哟~,阿尘,好久不见,你还是没换掉这幅眼镜啊。”   被叫做阿尘的男子微微侧了侧身,似乎是想避开这拍击但最终忍了下来。   “上次见面就在一月前,我想并没有很久不见,这是周琼,我的女伴。”他的声音低沉微冷,一本正经的吐槽竟让人笑不出来,介绍身边女伴的时候微微颌首示意又显得极为合礼。   于是那妩媚的女子微微眯了眼露出迷人的微笑。   “您好,您一定是聂先生,很高兴认识你。”女人笑着点头,妩媚而合乎礼节的欠身,而那双漂亮的褐眸转到阮身上时,极其灵动的眨了一下,换得阮轻柔的微笑回去。   “哈哈,真没想到,阿尘你居然有这样迷人的女伴,这是亦薇,我的宝贝儿。”说迷人的时候,聂逸风自然的向那女子挤了下眼眸,笑的阳光而随性,而后,伸手揽住阮亦薇的肩膀,姿态随意而亲昵的把她拉到了身边。   于是阮亦薇小小的一怔很快用清雅的笑容掩了过去,她同样优雅地行礼:“我叫阮亦薇,这位先生,很高兴认识你。”随后,她也向那位妖娆的女子微笑的颌首,无声的致礼。   下一刻,聂逸风直接走到了阿尘的身边,与他并肩而立:“我想,我们两个就不要影响女士们用餐了,正好上次的事情还要与你商量,不如借用一下休息室如何?”   那男子微微颌首,随后向那等待召唤的侍者吩咐:“请带两位女士去用餐。”而后向两位女士微微示意,便与聂逸风一道,向着二层的某个房间走去。   微微奇怪的感觉在阮亦薇心里翻腾了一下,似乎有点儿明白但又不太懂得。   而那明艳的女郎已经向她微微侧身,示意她一同前去。   于是,她收敛了心下的奇怪,笑着,与那女子结伴而行。   侍者领着她们走向无人却丰盛的餐桌。   相对而坐,侍者为她们斟上红酒,随后,便有礼的退到了十五步外,即不会听到二人谈话,又能随时上前的位置。   两两相对,还微微有一丝尴尬,尴尬主要来源于——对彼此身份的一无所知。   然而那优雅的乐声里,那唤作周琼的女人一开口,她便知道了……实际上是她不了解对方,而对方很明白她的身份。   因为这带着御姐气息却又极尽妩媚的女子一开口便是:“我想我们就不用太多废话了,赶快交换情报吧,毕竟~今晚过后,我们就要交换枕边人了呢~”说道最后,她轻轻侧了头掩唇一笑。   阮亦薇结结实实一愣:“什……?”随后眉头一皱,心底那奇怪的感触终于有了明悟,但却十分震惊。   聂逸风竟没有提前告诉她!?   忍不住右手下意识攥紧,捏住了一小块桌布。   连告知……都懒得告知一声么……她的脸色忍不住微微泛白。   尴尬的几秒沉默里,对方惊讶的回视她,而后了然的点点头。   “唔?呵呵……你是没经历过这样的事情吗?”对方惊讶于她的疑惑,掩了唇低笑。   于是她深深吸了一口气,将那瞬间翻腾的复杂情感收敛住,而后强令自己镇静的开口:“我确实……不太知道。”虽然在强装镇定,但语气里还是带出了连自己也骗不过去的苦涩讶异。   周琼微微笑了:“那就怪不得你如此惊讶了,嘛~像这样要好的朋友见面然后交换女伴儿是很常见的事情呢~呵呵,这在贵族中极其常见,大概是一种奇特的“友谊”的表现吧。”   对方显然是“经验丰富”,神情仪态都十分从容轻松。   她咬了咬唇,忍不住露出一丝苦笑:“只是……真是很意外,我是说,事先并没有通知过我。”   “嗯?哈哈哈,这个当然是不会刻意通知的啦,”女人笑着说道:“有的事情说出来……就无趣了嘛~~”她说着,用一种“你懂得”的眼神朝她眨了眨眼。   就是这样心照不宣的互相介绍,而后,进去时的两对儿男女在离开时,便已换了身边人……无疑,这又是某种不成文的“习俗”,呵……话说这些东西怎么都没在之前培训的时候告诉她呢?   于是她苦笑着点了点头,而后深吸了一口气,试图将心底忽然间满溢的苦涩掩盖起来。   对方这回倒定定的看了她一眼,而后微微皱了眉说道:“你看起来应该是很聪明的女孩子……所以应当知道,有些想法……没有才是对的。”   对方压低了声音说道,似乎真的是一个告诫后辈的前辈。   于是她微微扯开了唇角,貌似自然的笑着摇头:“不,我只是……有点儿惊讶罢了~”   其实,连惊讶都是不必的,毕竟,这个结果,还是她自己亲口求来的呢。   停顿一刻,她自然的开口:“嗯……如果是交换情报的话……嗯,周小姐不用担心,聂逸风是很好的主人,没有什么特别不好的爱好,如果你有什么不适,只要提出来,他也不会强迫,是很好相处的人。除了‘工作’时间,其他时间他并不会你的限制自由。而且,大概算是……很慷慨的人,对不起,我没有跟其他人比较的经验。”   她口气自然而中肯的开口介绍,仿佛不过是介绍一款产品而已。   于是对方勾起了妩媚而礼节的笑容:“那可太好了,你懂的~,最害怕遇到有奇怪癖好的人了。”   她对此回应了一个温和有礼的微笑,并开口询问:“那……您那位先生如何呢?”   周小姐明显轻松许多的点点头回到:“我已经有过7个主人了,我不得不说,这位柏逸尘先生算得上是最好的,也是最古怪的,嗯……从各方面来讲。”   这话让她露出询问的神色。   于是对方低头笑了一下接着说:“每个星期开始前,管家先生会给你一张时间表,表上详细列出了你在接下来的七天里,需要在什么时间出现在什么地点,来完成~嗯哼~你懂的事,不过地点基本都是在宅院里,剩下的时间,完全随意,想去哪里都无所谓只要不惹麻烦。   晚上9点到11点基本上柏先生都会在书房办公……啊,他真是我见过工作时间最长的主人,他办公的时候,你可能要在里面陪着,端个茶什么的。   至于在床上……呵~”说到这里,周小姐的脸上露出了一丝古怪的笑意“他经常喜欢把人绑起来,但是~~别误会。”看到阮亦薇惊诧的表情,她妖娆一笑补充道:“奇怪就在于,他把人绑起来倒不是为了情趣和癖好,倒像是为了……嗯,该怎么形容呢,是为了更轻松的‘完成工作’,这就是他的奇怪之处,除非意外,基本上每周他会找你三次,而且每次都会像是例行公务一样……好像并不怎么享受这档子事但又必须要完成似得……还有,”悄悄压低了声音道,“他是属于不喜欢女伴儿过多表现的人,你只要完全听话别乱动就可以了……当然,他挺照顾你个人感受,特别难受的时候,他不会勉强你。   那么那位聂先生呢?他有什么偏好吗?”   还没完全消化掉这样“奇怪”的讯息,她已下意识的回想起聂逸风一贯的“床上表现”,于是……微微一梗,她禁不住的脸红了两分:“额……偏好么……好像,嗯,应该说是,荤素不忌吧……”她略有点干巴巴的开口说道。   “哦~?”对方褐色眼眸一眯,意味深长的笑了笑:“好吧……看起来是喜欢有所表现的先生啊~呵~听起来似乎也不错。”   于是,基本的情报已经交换完成了,接下来的具体情形就看个人体会了。   周小姐为将来的轻松,愉悦的放松了肩膀,甚至端起酒杯悠闲的呷了口红酒。   而毕竟“业务经验”不丰富的阮亦薇还是微微紧绷的低下头若有所思。   她要尽快,在最短的时间里,把心态调整过来啊。    第七十六章 命运的纹理   接下来悠闲的时间里,两个“意外”相遇的姑娘又互相聊了些乱七八糟的事情。   周姑娘显然也是聪明型的女人,已经做到第四年——估计聂逸风就会是她最后一任主人。   四年里除了赎身的价钱,她甚至为自己赚够了未来十年要花的钱。   “哈哈,遇到的第三任主人和我挺谈得来,帮我顺手介绍了一点资源。”周小姐用暧昧的眼神朝她眨了眨眼。   聪明的人,总会在各种情景下,努力借势,得到最有利于自身的东西,不仅是一点资源,后期的几位主人,甚至也都是来自于依次的“友情介绍”。   而那些只是混日子,甚至于为虚假的富贵迷了眼一味沉沦的姑娘,自然也占了很大一部分。   故而这两个姑娘竟也谈得愉快——至少在某种程度上,她们的三观还比较相似。   但是当然,周姑娘要比她更加,成熟现实和精明,甚至为她提了一些很实用的关于之后生活规划的建议。   闲谈中,她已将心中波澜的情绪尽皆封存在了心底。   二楼的房间里,关于正经事的谈论已经告了一段落。   谈话开始向着随意的方向蔓延。   “怎么样,什么时候回去?”柏逸尘坐姿端庄的坐在高背椅上,但只有熟悉他的人,才能从他微微松弛的肩颈和稍稍翻起的袖口,看出他此刻放松的状态。   聂逸风则是姿势好看却倾颓的斜靠在扶手上,手上执着高脚杯的细颈,漫不经心的左右摇晃。   “呵~这可由不得我决定,老爷子只怕是连具体到哪个时辰都安排好了,左不过是两年后了。”   “哼~~早该这样了,我们兄弟几个,就数你这些年过的潇洒。”早早扛上家族重担的柏逸尘,没少被这个天天香车宝马风流倜傥的“纨绔”好友炫耀自由。   “哈哈,谁让你们都放不下“好孩子”的面具呢,只能看我这个纨绔逍遥自在了~”   柏逸尘摇了摇头:“那是你运气实在好,若不是伯父伯母给了你足够自由的空间……哼~”他微微牵了牵唇冷笑。   “说的也对,谁让阿尘你这么倒霉,柏家这一辈只出了你一个,想不扛着都不行。”   与聂家“枝叶繁茂”不同,柏家这一辈,主家只有柏逸尘一个孩子,况且又是从小就懂事能干的,自打他满了18岁之后,大家就都明白了,除非是特大意外,这个少年老成的年轻人,一定会成为柏家未来当一不二的掌权人。   轻轻推了一下鼻梁上的黑框眼镜,他话锋一转道:“话说回来,这次怎么忽然提出要玩这种游戏,你我几年前试过之后,不是一致觉得无聊吗?”   几年前,年少好奇心强,再加上聂逸风又是个超能玩的主儿,怂恿拖拉着,就把柏大少的初次3P给破了,只可惜……两位至交好友结束了都只一个感觉……无聊,还不如自己玩呢,于是给了那姑娘一大笔钱就把这事儿打发了。   之后一直到现在,都是各玩各的,同时,二人都对这城里以“雷少”为首的SM乱交圈报以了不同程度的鄙夷。   柏大少鄙夷的是乱交本身,聂大少鄙夷的是以强迫为主的下作手段。   他们两个,也算是贵族圈里“清玩”派的代表了。   听了柏的提问,聂仰头吞了口酒液,神色莫名的笑了笑,“撒~谁知道呢,大概是……马上就没自由了吧,就是想再玩玩。不过啊……”他逡巡了一下开口道:“这次的小姑娘可是个清纯的,阿尘你可一定要温柔点。”   柏逸尘几乎是失笑了:“呵~清纯?进了你手的姑娘还能有清纯一说,我倒是明白了,是你个人还没玩够,时间又到期了,所以扯着我做挡箭牌,拖时间呢吧。”   柏逸尘不知,他此时近乎玩笑的一句话,到了后来,竟一语成谶,成了他们两个共同的没逃开的预言。   共有的女奴往往就没了那个关于时间的“潜规则”,共有嘛~~难得有共同喜欢的玩具,就留久一点大家也都理解,况且都已经共有了,也没什么“扶正”的危险可能了……否则就太尴尬了,最多是包养起来,做一个漂亮的禁脔。   聂逸风听了这话也不反驳,只是举了酒杯一饮而尽。   “走吧,时间也差不多了,叫美人们空等可非绅士所为呢。”聂逸风放下酒杯,施施然的站了起身,看着好友一丝不苟的放下袖口,礼仪完美的站起身——简直刻入骨髓的一丝不苟!聂微微摇摇头:“难得有个晚宴,你居然还要赶时间回家办公,阿尘你的生活真的是太无趣了。”   柏逸尘抬步与聂一同走向房门,淡然开口:“工作是工作,休息是休息,本来就不能随意,哪个都像你一样,安佳让你这么不负责的人做了投资兼顾问也真是倒霉。”   “哈哈哈,安佳可还没笨到必须要等我这个顾问在才能开下去的地步,就算我走了,他们也是能找到合适的接任者的。”   对于他这样“不负责”的话,柏逸尘只是摇了摇头,也不再说什么。   只不过啊……   那个叫什么……阮亦薇?的小姑娘啊……怎么总觉得在哪里见过呢……柏逸尘微微有些奇怪的想到。   ——————————————我是几个月之前的分界线————————————“喂?嗯!对,好的,我了解了……嗯,嗯!好,一会儿……”接电话的男子抬手看了一眼手表,“不,十分钟后,文件会传到。”   男子坐在副驾驶的位置,一身笔挺的西装,银色的领带在夜晚车窗外霓虹的映照下泛着月色般皎洁的光,他放下电话,便向着司机示意:“请先在路边停一下。”   黑色的商务车安静的滑入临时停靠点,男子翻开随身光脑,便十指如飞的敲击起来。   车窗外,就是热热闹闹的繁华夜景。   扶罗桥的夜晚,从来热闹。   然而这嘈杂却无论如何也影响不到车内的人。   这当然不仅是车子的隔音效果好,更是因为,这是一个工作来地震都不会动的主……完成第一部分,点击保存,网路转圈的间隙——一角轻薄的蓝紫抚在车窗一滑而过——   “郁乐森”……就在那不过转瞬的一撇里,他准确的判断出了那个拂过车窗的丝巾下角绣的logo是哪个品牌——没办法,母亲大人喜欢的牌子,给母亲置办礼品的时候,还是亲自挑选比较有诚意,所以就这么记住了。   于是眼神下意识的,就跟着这熟悉的logo溜了一圈,于是看到了一个优美的背影。   晚风吹起一头波浪卷的秀发,飘摇的蓝色丝巾像海浪起伏,露背礼服将那线条优美的脊背若隐若现的暴露于夜色里。   人眼视网膜有着1/24秒的视觉暂留……不知那一撇到底是多长时间,但大脑已经瞬间给出了一个判断——女孩子,漂亮,优雅,郁乐森,然后……   网路跳转到下一页面,他复又低下头专心致志的敲击起来。   最后一个字敲定,点击发送。   等待最终完成的时间里,眼神放松一般的漫不经心的望出车窗——第一印象有多重要?   答案是相当重要,因为这会在潜意识影响人下一步采取的动作,比如……无意间追捕蓝紫色。   拱桥顶端,距离也就百米不到,刚刚好……一个看不太分明却也能感受个大概的距离。   没有男人会不喜欢看到美丽的年轻女子,除非是gay,他不是gay,所以~就这么准许眼神放松几秒吧,毕竟,他也不是只会工作的机器人呢。   不过也只是放松了片刻而已,光脑“嘀”的一声响,他低头查看确认了进度已完成,便合上光脑。   示意司机继续上路。   发动机均匀的轰鸣声里,微微侧目的余光里,有个年轻的小伙子正试图搭讪。   于是——正脸,那迷离后礼节漂亮的笑脸,车子启动,最后的余光,依旧是一个漂亮的背影——像精灵一样轻盈跑掉的背影。   搭讪和拒绝,呵呵……轻轻地小小勾了勾唇角,车窗景物的倒退中,他的大脑片刻闲暇的想到,这样普通可爱的场景,偶尔看来还真……挺有趣么。   然后,这几乎是片刻的琐碎片段,就被他完全抛在了脑后。   生命总在冥冥之中,织下它漫不经心又恰到好处的纹理。   第七十七章 奏鸣曲   当那个看起来神情冷峻,略显清瘦的男子将手礼貌的放到她面前时,她已经把心情完全收敛到了恰到好处。   仰起头,十分礼貌自然的一笑,她将手放进了这个男人手里……然而当她那十分完美的礼节性的一笑起来,那表情冷峻的男人竟微微皱了下眉,将她吓得心里一咯噔……要是第一面就没留下好印象,之后的生活就难说了。   然而那神情不过一闪而逝,对方很快的,就收敛了所有情绪的波动。   新的主人看来……真的是寡言少情的样子啊。   灰黑色的眼眸掩在黑框眼镜之后,即使只是平淡的看过来,也让她感觉到了一种难以违抗的压力。   和聂逸风完全不同的人啊……   对方微微施力,一引一带,就变成了标准的,男女交际舞开场的造型。   音乐前奏开始,几个节拍后,两对儿男女便旋转着滑入舞池。   只有四人起舞的娇小舞厅,侍者远远地站立,这一方幽静的空间里,年少的男女相交起舞,这一刻衣者鬓影,明媚动人。   《拉威尔小提琴凑鸣曲》,沉练的音节干净纯澈,悠扬的前奏,仿佛冬日的初雪,干净,带一点温柔的忧伤……小提琴悠扬深远的声音响起。   两位女士飘摇的裙摆,便分别荡漾起了华美动人的波浪,而那旋转的独属于女人的优美花朵,只围绕着那长身玉立的男士们。   旋转,叠步,一切都彬彬有礼而优雅动人。   贴面的错步中,他低沉的声音轻但沉稳的问道:“四月15号晚上,你在哪儿?”   她惊讶的睁大眼睛……   然而这个问题若是一般人一定……摸不着头脑,谁会记得几个月前具体到几月几号的某天晚上发生的事情呢?   如果只是普通的日子,就算是阮记忆力出众恐怕也没印象。   然而阮还真的是记得——主要是因为那天发生的事情太过印象深刻想忘都难。   她微微皱眉反应了好几秒。   虽然心下奇怪,却最终冷静而简练(已经切换到新的模式)的说道:“在八点之前,我和聂…先生在**山庄的舞会上,9点到11点,我在扶罗桥,12点之后,在家。”   一边说着,她一边不着痕迹的偷瞄着他的神情。   而那张几乎感觉万年不动的脸颊始终维持着近乎面无表情的沉冷,那双黑框眼镜后的眼眸,更是难以捕捉任何神色。   他听了这话,只是静静的点了点头,而后,便没再说什么话。   感觉疑问——搜索回忆——进行比证——确认结论——结束!   没有任何多余步骤。   原来真是她,世界还真是小啊   柏逸尘心下一哂,随后将这茬丢到一边。   这样一来第一印象确实还不错了,虽然他根本不怎么在意——平素的女奴都是管家直接负责挑选的,总归都是些聪明本分不惹事的。   日理万机的柏大少根本懒得在这种小事上分薄精力。   心下十二万个疑惑的转着圈,阮亦薇只能挫败的在心底叹了口气,新的主人看起来——没有上一个好相处啊。   眼角一直都能看到那节烈火般的衣裙旋转的模样,她默默垂下了眼眸,让自己只看着自己的脚步。   不能去看,至少此刻不能。   不,不仅是此刻了,从今以后,就断了吧……从联系到一切。   奏鸣曲渐渐滑入高潮,激烈的旋律宛如冬天冰封的河流忽然裂出一条缝隙,于是冰面下涌动的暗潮再压抑不住,如同熔岩般炽烈的涌出。   舞会结束,她挽住了这个未来六个月的主人的手臂,沿着来时的道路走了出去。   而这整个过程中,她都巧妙的垂了眼眸,不再看对面那人一眼。   这倒叫聂逸风郁闷万分。   真有一种……辛辛苦苦忙了半天,又培养又牵线又搭桥,最后被人一脚踢开看都不看一眼的感觉……不着痕迹的磨了磨后槽牙。   他微微郁闷又好笑的叹了口气……呼~真没想到,比他还无情的小姑娘啊,明明昨天还在温温柔柔的撒娇来着呢……真是……人不可~貌相?啊……   柏逸尘虽然看起来高冷又难接近,但绅士该有的风度倒是没落下。   到了车门前,非常自然的帮她拉开了车门,让她坐在了后座,然后妥帖的关上门绕到了另一边,打开车门,坐在了她身边。   司机稳稳的起步,黑色的车子如同轻盈的暗夜精灵滑入月色。   两边的景物倒退着,后视镜里隐隐约约的,那辆银色精灵的轮廓消失不见。   这次……又要到什么新地方了呢?   但是最大的安慰,还是周小姐方才所言,至少,她有了似乎更多的自由时间来安排自己的生活啊。   心底的声音今天也喃喃低回,仿佛道不尽的少女绵密的愁思。   叮咚!一个好消息一个坏消息,你要听哪个?   阮:……好消息   渣作者:……你不按套路出牌!   阮:……不,听了你的好消息我就大概知道坏消息有多坏了,恶劣度乘十就可以了。   渣作者:啊哈哈哈!女儿哟,女人要迷糊点儿才有人喜欢啊哈哈。   阮:……哼……   渣作者:啊哈哈,好吧,好消息是,新的攻略人物由于对你第一印象不错,兼之聂聂替你美言,所以对你的初始好感度是0.5颗星哟~~有木有好激动,连上中场休息的半颗星,现在进度是20%哟阮:……为什么这次一颗星的进度增长量不如上一颗星?!   渣作者:我不是说过么~星级增长和进度增长不是等差增长~所以……当然不会等量啊!   阮:…………!!……坏…消…息…是…什…么渣作者:由于新的攻略对象性格限制,你那突破天际的床技被迫封印不能使用!   阮:那你特喵的让我被调教个头啊头啊头啊!!   渣作者:那个……还是有用的!相信我~么么哒阮:……    第七十八章 书房   一路无话。   当她随着新主人的步伐踏入那栋漂亮的三层别墅,墙上的挂钟刚刚敲过9点的钟声。   微笑侍立的管家微微上了些年级,就像所有电影电视作品中的一样,温和有礼的鞠躬,略显慈爱的微笑着和归来的主人打了招呼,便将目光留在了她身上。   先是温和但审视的看了她片刻,而后,微笑着伸手,将她引向了二楼的某个房间。   “阮小姐,您的东西已经提前送到这里了,如果对哪里的布置不满意,可以直接向我提,明天,我会把这周的时间表给您,不好意思,除非意外,您这边没有单方面改变时间规划的权利。那么,请您先沐浴休憩片刻吧,换洗衣物将会由仆人稍后为您送上,您在室内需要什么帮助,可以直接向房内的智能机器人提。”   管家先生一边说着,一边将她客气的引进了那房内,在门口停下脚步,温和的语气结束。   她赶忙点头说了谢谢,两鬓斑白的管家只是温和的笑笑,便放她一人留在了屋内。   果然……她所有的东西都被妥帖的运送了过来,甚至连那个多功能的手工台都好好的放在房屋一角。   这效率真是……高效无比啊。   合上房门,新的屋子比原些大一些,整体风格倒很相近,看似整洁简单,只在细节上稍微女性化了一些,只是不知,这房里是否也会有那么多暗藏的“机关”。   房间朝南,一扇左右推拉的玻璃窗,正对着不远处一个波光粼粼的湖面,湖边三三两两昏黄的灯光映衬着,显得格外幽静美丽。   别墅区内部的中心湖。   围着湖,三三两两的坐落着那些象征着豪华的别墅们。   站在这崭新的窗边眺望了片刻,她举步走向了盥洗室。   水声哗哗的响声里,室内的家务机器人智能的运转起来,脏衣物被收整,床铺被舒爽的铺好,门外送来的睡衣,被妥帖的放置到门口的置衣架上。   换上崭新送来的睡衣——极其舒适而精致的两件套,保守居家的款式,内里吊带的中长睡裙,外部罩着左右开襟的罩衫。   虽说是居家睡衣了但是……毕竟是第一天见到新主人,不能不注意形象啊……微微叹了口气,她打开了那个属于自己的梳妆盒——竟然连这个东西都被完好的打包放在了桌面,甚至还有些自己都不记得有的东西,也都被完好的放在了相应位置(甚至看到了用到一半的不怎么使用的发胶)。   感觉就像是搬了次家一样,熟悉的东西都没丢,原来交接过程都是如此体贴吗?(你想多了少女,一般才没这么好呢,要自己想办法安置物品啦托管什么的~~赶快感谢聂聂对你的贴心哟~~)当赶走那只乱入的作者之后,阮亦薇对着梳妆台简单的画了一个妥帖的淡妆,微微打理了长发,将它们整齐而略带随意的挽起,最后,带上了一对儿极其基础款的珍珠耳坠。   如果还不能确认对方的喜好,就选择最不会出错的经典款就对了。   手指划过那些来自曾主人馈赠的饰物……她将那些个人喜好风格浓郁的,都放在了最下层。   刚做完这些没多久,就有侍者轻轻扣了她的门,示意她去书房服侍一二。   “茶水间就在一楼拐角,你每35分钟更换一次就好,泡茶机,会用吗?……嗯!好的,记得要安静,不要打扰到主人,等他开口说让你走,你就可以离开了。”   侍者一路领着她,一路嘱咐着,她微微紧张的点头……感觉简直像是上班似的~伺候挑剔上司之类的……她不禁为这个联想抿唇,稍稍的,没那么紧张了。   推门走进去,少女轻盈的脚步云朵一样根本没发出什么声响,于是专心致志垂首工作的男人根本就没有意识到有个人走了进来。   她安安静静的站立在房屋的一角,仿佛一件安静的室内陈设,连呼吸都轻的好似不存在。   宽敞的书房,最亮眼的,大概就是身后这整整一面墙的书柜了吧,书本分门别类一字排开,而且从书本边角脊缝的痕迹可以看出,大部分书至少都被翻阅过一遍。   没过多久,侍者嘱托的第一个时间点就已经到了,于是她安静的走过去,轻轻的捧了茶盏走出房门。   于是直到此时才意识到房间里多出一人的柏逸尘指尖一顿,眼尾扫来片刻的目光。   待她返回将茶盏放下,他抬起头,直视对方的双眼很正经的开口道:“你不需要一直呆在这里的,如果很无聊的话。”   她眨了眨眼,嗯?这话儿让她如何回答呢,应一声好,然后从善如流的退出去享受自由,然后时间到了再进来送水,还是说不无聊继续站着?   “我……可以看这些书吗?”于是她最终试探却坦荡的回视那双沉冷的双眼。   对方微微转头扫了一眼身后的书柜,点了点头:“请随意,不要弄坏,”而后眼神朝着书房里其他的沙发椅子示意了一下“请随意坐。”   诶?真的可以啊?于是她干脆利落的点头:“谢谢您,柏先生。”   对方点了点头收下道谢,而后直接低下头,继续手头的工作。   真是干净利落,一板一眼呢……   原地微微眨了眨眼,她轻盈的朝着书柜走过去。   抽出一本在教辅中出现过的推荐读本,她随意找了个靠角落的软皮沙发就坐了下来。   这本书看起来已经很久了,想来也是,柏大少早就过了那个青涩的学习期了吧。   一看就知道是学霸的书。   密密麻麻的整齐笔记和注释甚至自己的想法,就写在书页上。   学霸遇学霸……她立刻就专心致志的沉入了内容中,当然,随身的联络器早就被她提前开启了定时贴身震动提示功能。   当第三次换上茶盏没多久。   柏逸尘合上了光脑和文件夹。   闻到肉味了吗?    第七十九章 冷与暖(微H)   微微转头,小姑娘认认真真的捧着书本蜷坐在沙发上,右手食指下意识的在书本的某一句话上左右轻滑——这是她习惯性的小动作,读到哪句话不太理解需要再思考一下的时候,她就喜欢这样轻轻的用食指在这句话上滑动。   于是那身量高挑的男子默默的站在她身后看了一眼,随口解释道:“城市土地的竞争性是由于一个人使用了这块土地,其他人就不能使用,如果要使用,只能再生产一块,所以,城市的土地具有竞争性。同时,要取得城市土地的使用权,是要付出代价的,也就是说,可以通过收费的方式排除不交费的人使用,所以,城市的土地也具有排他性。”   她愣了一下点了点头,又十分自然的顺着问了两句。   他十分好耐心的详细又简明清晰的讲解了片刻。   她恍然大悟的点了点头,而后才忽然反应过来,这既不是学堂,也不是原来的“家”。   小小的倒吸半口气,她略带着期期艾艾的站了起来,合上书本,“不……不好意思,柏……柏先生,我没注意到……对不起!”总觉得面对柏逸尘这样的人,找借口不如直截了当的认错,于是她好像做错事的小孩子乖乖地低下头斩钉截铁的语气认错。   柏逸尘轻轻点点头:“没关系,书你可以拿走看,今天已经很晚,先休息吧。”   她握书的手微微抖了一下,而后自然的站了起来,与他一起走出书房门。   走廊不宽不窄,刚好两个人并排走,中间隔一段介乎于礼节和暧昧间的距离。   她忍不住的紧张了起来。   话说忘记问了呢……今晚……在时间表上吗?   到了她房间门口,柏逸尘十分自然地,就帮她打开了门扉,微微侧身,便于她前后脚,走进了房门。   “这里……还算喜欢吗?”大概是到了休息的时候,他的表情没有那么严肃了,声音也微微变成了带着一分沙哑的低缓。   她点头:“很好的地方,能看到湖,很漂亮。”   室内没有开灯,却一点儿也不暗淡。   从那扇玻璃窗里倾泻而下的幽幽月光,以及湖面波光粼粼的反光,共同为室内蒙上了一层朦胧幽静的光芒。   “喜欢湖?”他随意的开口问。   “嗯,这样看起来,确实很漂亮。”三三两两昏黄的路灯点缀在湖边,照出暖而清冷的氛围。   他自然的站在窗边,随手打开窗边墙上的立柜,拿出了一只小巧的玻璃瓶。   瓶子巴掌大小,里面盛着琥珀色的液体。   “喝酒么?”他垂下眼睑,将两只玻璃杯放在窗台上,而后侧过脸,等她的回答。   她悄悄的深吸一口气,“一点点……”   液体倒入玻璃器皿的声音传来,真的是一点点……大概不到30ml的样子。   银色月光里,琥珀色的酒液在透明雕花的酒杯里荡漾。   她的指尖有些颤抖,柔软的下唇压上微冷的酒杯的棱角。   酒是冷的,带着酒精独有的馨香,滑入身体,却变成了淡淡的暖。   这微微的暖,让她的指尖终于不再颤抖。   窗子半开,夜晚清冷的风溜进窗棂,她下意识的瑟缩了一下。   “冷吗?”他低声问道,仰头喝尽了杯中酒液,伸出手搭在了她的肩上。   从身后,几乎是缓慢的,但是无从推拒的,双手揽住她的肩头将她困在了怀里。   呼吸一时间屏住。   身后的男人,带着一股极淡的,干净而肃冷的气息,将她轻轻环抱。   这拥抱几乎可以说是冷淡的,几乎没怎么用力,也不怎么投入,却带着极强的侵占的意味,热度侵上后背,她再度紧张的睁大了眼睛,只能让视线僵硬的落在远处缓缓波动的湖面上。   然后,那表情始终平静的男子缓缓地,仿佛还带着点犹豫的,低下头,撩起她一侧的长发,露出一截纤细的脖颈,最终——将微凉的唇畔轻轻落在了她颈侧。   唇下的身躯绷紧了颤抖,却只是温顺的接受着所有动作。   他的吻几乎没有什么激情,只是羽毛一般轻盈的点触,带着明显的安抚的味道。   脸颊、脖颈、额角,却没再延伸什么。   没有真正的亲吻,甚至也没有什么暧昧的爱抚。   他脱掉她罩衫的动作甚至可以称之为绅士。   自然的将她翻到正面来,吊带的内裙,细细的肩带被双手轻轻推向两边,于是,一个紧张的呼吸间,睡裙翩然坠地。   忽然之间的羞耻感涌上心头……   完全,陌生的……触碰。   花朵般的身躯绽放在月色里,带着抑制不住的羞涩的绯红。   不着痕迹的咬住下唇,她颤抖的目光只敢瑟缩的垂落在地面上。   比想象中的……要难以放开呢。   据说是不喜欢有所表现的人,所以……乖乖站着听从指示便好。   修长的指尖顺着肩头滑落,最后搭在纤细的腰侧,微微用力,将她拉进了怀里。   爱抚终于从无关紧要的部分轻柔的滑到了敏感地带,却也只是浅尝辄止一般的抚摸,她试探的伸手轻轻握住了对方的腰带。   他微微一顿,伸手摁住了她的手,随后将她拦腰一抱放在了床上。   她不敢再伸手触碰,只能任由对方动作间,将手掌伸入两腿间,分开了膝盖。   他的身体轻缓却无从拒绝的贴近,她只能紧张的伸手握住床单。   虽然只是浅尝辄止的挑拨,但被药物改造后敏感至极的身躯还是很快找到了动情的状态。   当他用手撑在她脸侧,俯下身时,那娇嫩的花心已经沁出了保护的湿液。   “可以吗……?”即使到了蓄势待发的时刻,他的声音竟然听起来还是冷静如常。   她的睫毛颤动着轻轻点头。   于是他微微一沉身子,那炽热的利刃便推开了玉门,一寸一寸的占领了芳园。   “呃唔……”极其细小的呻吟刚出口,便被她咬在了舌尖。   她矛盾至极的皱着眉头颤抖。   ——————————————————————————————————————————————————————————关于那段装逼的话是我随便百度来的,切勿深究!!大概是西方经济学里的一段东西吧呵呵呵…… 第八十章 吻(H)   身体忠诚的传递着快感,心理却为这全然的陌生惶惑着。   下意识的呻吟却忽然想起对方“不喜欢声音”的情报变成了颤抖的咬唇。   这场欢爱简直让她矛盾至极。   小穴按照着下意识自发的收缩搅动,理智却抑制着所有应有的反应。   松弛、紧绷、再次松弛、紧绷,她几乎不知该如何是好。   眉头紧皱着咬紧下唇,她连呼吸都变得小心翼翼起来。   炽热的利刃在那湿热的窄紧之处进出,翻绞起一阵阵难以抑制的颤抖的情潮。   双手紧张至极的握紧了床单。   为这完全陌生感觉的入侵不知所措的僵硬着。   她此刻倒宁可身体没那么敏感了,至少不会有那么多克制不住的动情的欲望挣扎。   他原本一直是闭着眼睛,双手撑在她身侧的床上,此刻忽然睁开眼——他竟还带着眼镜!   透过眼镜冷硬的轮廓,他灰黑的眼眸深彻却始终冷静的看过来。   “你很紧张。”这话用的是陈述句而非疑问句。   睫毛惊慌的颤抖了几下,她小心翼翼的点了点头,简直可怜楚楚了起来:“对不起,对不起……”   她真的不知道该怎么办。   “痛?”他停下动作微微皱眉问道。   摇头,可怜兮兮的咬了咬唇,她偷偷的用眼尾看着他始终一本正经不动声色的脸。   喘息着平复害怕的颤抖。   “你……能不能……吻我一下……”她垂下眼角,声如蚊呐的问道。   空气似乎都沉静了,片刻的,让心都悬起的窒息之后。   他垂眸的看着那张既紧张又惶恐似乎又有点委屈的脸,似乎在观察思考着什么,最终低下头,轻轻的,把带着酒精冷香的唇落在了那不断颤抖的唇上。   只是温柔的双唇接触,没有吮咬,没有辗转。   双唇相交,却有气息细微的交换。   难怪说这是个青涩的……   难道不知道么,对于彼此无情的男女之间,做什么都可以,唯独,不能强求接吻……至于聂逸风?呵……那个多情的家伙可不能用常理解释呢。   她的身体异乎常人的敏感,但心思,似乎还没能追的上身体的成熟。   这个不能称之为吻的吻持续十分短暂,而后便转移到了她的脸颊上,变成了安抚意味十足的亲啄。   他犹疑了一下,伸出手,修长的手指顺着头皮滑入她发丝深处,温柔的抚摸,仿佛顺毛安抚着一只怕人的小动物。   仿佛那只手真有什么魔力一般,又或者贴近头皮的安抚确实拥有强效,她终于放软了身体,任由对方继续的动作了起来。   放松下来的身体却更能感受到了花穴内传来的一收一缩的快慰,她微微张开了嘴,压抑的喘息着把屡屡想要脱口的呻吟吞下,胸膛随着喘息高低起伏。   他维持着一个不算慢但也绝对称不上激烈的速度进出着。   绞缠在发丝间的手依旧轻柔的,有一搭没一搭的抚慰。   他复又闭上了眼睛,头颈相交,却始终维持着一个不算特别亲密的距离,只是每当她颤抖的尤为剧烈之时,便自然的侧过头,在她唇角轻轻的点吻一下。   原来还有这样克制的欢爱。   周小姐说过的话划过心间:“仿佛完成工作一般……”   还真像是如此。   一开始开小差,她的身体便就更放松了下来,小穴也不再绞裹的那般紧致,只是追随着下意识的生理反应,跟着那进出的动作收缩颤动。   唔……   这倒也是,挺轻松……   “你在开小差么?”   嗯?!!这跟情报说的不相符啊!不是说乖乖听话做一个“充气娃娃”就可以了吗?   猛地一紧张,身体便又紧紧夹住了那利刃。   眉头微微一皱,他低低的闷哼了一声。   睁开眼看着她惊愕又有点害怕的眼睛,他几乎是认真的说道:“既然要求了吻,就不可以分心了。”这话说得微微有些不满的意味。   什……什么??!!   怔愣中,那只一直撑在床上的手忽然转变了方向,便就握住了她一侧胸乳,微微用力的挤压揉搓了两下,便捏住了那颗红梅,在她克制不住的细细尖喘中,施力揉搓。   受此刺激,菱唇难以抑制的张大想要呻吟出声,却在出口的瞬间被堪堪拉住变成了细小的委屈的呜咽一般的声响。   带着淡薄酒气的薄唇忽然的,就封住了她的唇。   他的吻带着一种清冷但无从拒绝的气息压下来,辗转中,还带着一丝生疏的青涩。   只是双唇吮吸的接触,便就夺走了她颤抖的呼吸,并不是热情到用上舌与牙的吻,却也霸道而无从拒绝的占据了她的呼吸。   身下的动作忽然加快了频率,撞击中,她从鼻间溢出浅淡的呻吟。   “唔~~嗯……”她双手痉挛的抓紧了身下的床单,敏感至极的花穴被用力的摩擦抽插,对方清冷的气息将她完全围拢起来。   竟然也可以如此兴奋啊……   即使是这样陌生的身体接触,却几乎是半强迫似得,就被送入那熟悉而陌生的情欲深渊。   几乎是压抑不住的,她弓起身子,将臀部迎合的抬起,让整个花谷都完全的迎向对方撞击的摩擦。   清冷的吻逐渐升温,一只手顺着后脑穿过发丝扣住前额让她被迫仰起下颌承受辗转的吮吻,另一只手,则轻缓而生涩的顺着她身体曲线滑动开来。   那样的抚慰并不像聂逸风那样,每次都熟稔而恰到好处,而是随意的滑动,敏感的肌肤和不敏感的部位都被那不甚熟练的手掌抚慰,甚至偶尔,会让她痒的想笑。   但最终,当那只手掌落在挺翘的臀瓣,一把用力握住那雪肉,将她紧紧地压向那欲望之源,所有的感官,都全部集中到了那燃烧般的感触中。   臀部被人被迫抬高,一丝闪躲的可能也无的接受着撞击,耻毛无意的刮擦着整个敏感的花谷,撩的她情潮阵阵。   一手扣住前额,一手高高捧起臀部,这让她有了种全身都被人支配控制住了的感觉。   他清冷的唇落在胸前,柔软的唇瓣摩擦挑弄着挺立的花蕾。   她只觉得自己的身体仿佛置于冰火之间,忽冷忽热的战栗从那花穴最深处蔓延开来。    第八十一章 责任(微H)   呻吟终于完全失却了控制从唇角溢出,只在尾音上带上了下意识克制的收拢。   “啊……哈唔……啊~~不,不行了……呜……”眉头近乎可怜楚楚的皱起,她的脸上出现了那种仿佛要哭出来一般的神情。   与她几乎完全的失神不同,那抬起头,直视少女神情的男子,他的表情竟依旧不动声色的沉冷,灰黑的眼眸透过镜框近乎犀利的直视着对方迷蒙的神情,待到看着对方一张一合的菱唇最终难以抑制的张大了哭叫出声,那张冷静的脸上,才出现了些许紧致的皱眉,那双眼眸深处,才仿佛燃烧的炭火一般,透出些许炽热而深沉的目光。   他就这样深深的,仿佛能用目光将人钉穿一般的,看着她濒临绝地的美艳神情,用力的撞进了最深处,在压抑的闷哼里,洞穿她最深处的秘密,在那里留下他入侵的痕迹。   她痉挛颤抖的模样看起来极其脆弱又美艳无比,穴肉几乎是争先恐后的收缩挤压,全方位的压迫着那入侵的利刃,近乎贪婪的压榨着每一丝“存粮”。   他一直平静的神情终于被打破,眉头微微皱起,在她耳畔吐出了低沉的喘息。   彼此的喘息声里,她渐渐拾回思绪,于是激情过后的尴尬微微传来,她不知道该用什么表现来画这个句号……情报似乎一点儿也没能帮上忙,因为这一切的发展,已经早已脱出了一开始的预计。   她几乎是忐忑的微微咬住了下唇,等待对方的反应。   他伸手撑在她脸颊两侧,缓缓抬起身子,将自己从她体内抽离。   小穴完全不受主人控制的,近乎贪婪的吮吸,将那抽离的过程,拖的极其绵长,最终“啵”的一声抽离而出,那小穴口还仿佛贪婪挽留一般的张合收缩着,他垂下眼眸,看着那处。   这仿佛能够感受到的目光让她窘迫而紧张的颤抖了几下,完全失去了观察对方神情的勇气。   他伸手托住她的下颌让她抬起头,直视着她因害怕颤抖半闭的眼睛,“你很怕我?”   眨了眨眼,她有点害怕但最终直接的对视过来,带点期期艾艾的说道:“我怕你……生气。”说完,她有点儿泄气似得垂下眼,低声说道:“我实在猜不出你喜欢……什么样的,你的表情,一点儿也不变……”最后那半句话,嘟嘟囔囔的,似乎还带点儿委屈。   怕他的人有很多,这也是当然,当你有求于一个人,无论是求财还是其他什么,你都不得不对他抱着一分低声下气的畏惧。   而他的地位,自然有许多人会对他有所谋求。   她当然应该是怕他的,毕竟这半年,她的生活是在天堂还是地狱,都不过在他一念之间。   但此刻,看着她这样怯怯的,又有点儿委屈,但却也不闪不避的回复。   他竟觉得也挺有趣。   他的表情?……那确实是已经习惯性的不动声色了呢。   他俯下身,在她脸颊上轻轻落了一吻,“我并没有生气,你不必如此害怕。”   她轻轻点了点头,试探着的问道:“那……柏先生你,到底喜欢……怎样的呢?”   有的时候猜来猜去,还不如直白的询问。尤其是,当你怎样也猜不到的时候。   他抬眼看着她,不知为何,明明表情看起来没什么变化,她却觉得他似乎是在偷笑。   “周琼是怎么跟你说的呢?”他的眼睛里,此刻却是有了点笑意。   她微微一窘,这感觉就像是……我知道你们在背地里谈论过我哟~不过没关系,我不会追究的哟“那……那个,她说……”她漂亮的眼眸又眨闪了起来,略微不好意思的开口:“说你喜欢……绑人,说你不喜欢有所表现。”说道绑人的时候她降低了音调眼神悄悄觑了他一眼,然后她重音放在最后那四个字上。   于是他就真的笑了,很轻浅的一笑,甚至连唇角都没勾起,只是面部神情稍微缓和了些许,眼眸里带出了些许轻柔的闪光,就好像看到了一个有趣的小东西。   “啊……这说法也不算错。”他索性又俯下身来,双肘撑在她脸侧,用这个放松的姿态把她困在了床上。   她微微紧张的屏息,睁大了眼睛露出询问般的好奇神色。   “只是我个人觉得,既然本身就是毫无感情的接触,就不要有那么多无谓的接触了,绑起来……确实会比较方便,我是指,没有额外的肢体接触,也没有额外而不必要的互动。”   “咦?”她惊讶的睁大了眼睛“那么……不想要接触……不买女奴就可以了啊。”   于是他又用了那种似乎在笑的眼神看了过来,他的眼神总是很深彻,仿佛能从那双眼中直直的看向她的心底。   “我也是男人,有正常的需求。”他无比自然的回答。   耶?她愣住了……这样一个男人在她眼里,可还真不像是会有什么必要需求的模样啊。   “还有其他什么疑问吗?”   她的脸一下红到了底,半晌有点儿沮丧的说:“我是不是……不该请求你吻我啊……”   他看了她一会儿,慢慢的开口说道:“已经晚了,阮姑娘,恐怕你要为自己的行为负责了。”他说话的样子仿佛是面无表情的上司面对犯错的小职员。   “负……负责?”她睁大了眼睛一副快要哭出来的模样。   “嗯……对的,”说着话,他慢慢的伸出手去握住了她的一条腿,将那修长的腿推起架在了肩上,粗长的利刃复又顶在了入口处:“原本在五分钟前你就可以获得晚安了,但是现在……”他的声音平静中夹上了一丝暗哑“我恐怕你还要再等一会儿才行了。”   唔~算起来~今天的时间表大概是要稍稍超出预期一点了,不过没关系……刚才那次比预计要快,所以在弹性范围内呢……理性的思索在脑海中转了一秒后,柏逸尘将思绪专注的……投入到了此刻的“运动”中去。   咦?咦耶?!!还没完全反应过来,那情欲的利刃便深重的戳进了身体深处,重重的撞上了毫无防备的花心。   “啊!呜……”她颤抖的咬住了下唇,惊讶的睁大的眼眸里,倒映出对方无比专注的——“做”着她的脸。   关于比预计要快这句话——   第八十二章 试探 (H)   镜框后的眼眸低垂,视线一直落在那羞人的一点,察觉到对方是在看着那抽插交合的一点,她忍不住羞耻的绷紧了全身,连脚尖都忍不住的蜷缩起来,粉嫩的花穴因着这股战栗收缩的愈发紧致,一条腿架在肩上,另一条腿蜷曲着垂落,这样的姿势让花户被迫大开的迎上那深重有力的撞击。   这个时候她才忽然想起……   完了还是没问出他究竟喜欢怎样啊!!   不敢叫也不敢使出熟练的床技啊……只敢这么软着身子被对方任意施为。   娇软的身躯被撞击的在床单上前后挪动,她皱着眉侧过头张嘴咬着自己的手背,让那呻吟尖叫都变成了委屈一般的低低哼鸣。   酸软湿热的内里被反复摩擦着带出一股股情潮,点滴的落在床铺上,他只是用双手托住了她的臀瓣,紧紧压向自己,让那粗长的欲龙每每都要深深的抵在花心将那酸软的一点深深抵着重重陷入一两厘米,再抽出大半,带出丰沛的汁液,然后在她紧绷抽搐的颤抖中再度冲到最深处。   没有什么花俏,也没有什么多余的技巧,他用着最原始也最有力的侵占探索着她极乐的底线。   原来女人的娇穴可以这么柔软这么曲折低回,可以这样咀嚼吸吮着男人的欲望坠入那样不知底线的深渊。   已经可以进的这样深了,那么再深一点又如何呢?   如此想着,他伸手将她的双腿一起架在了肩上,整个上身压下去,将那双腿被迫大开着压向胸乳。   被迫抬起的雪臀几乎和他的耻骨毫无缝隙的贴合在了一起,这姿势,也使得那粗长的利刃入的格外深。   这样的深度,已经开始让她有了大脑泛白的酸麻,一丝疼痛夹杂着酸软的快慰可怕的刺激着她的心神。   这是她最害怕的姿势之一……也最容易被对方顶开宫口,毫不留情的推入到颤抖哭叫不停痉挛抽搐的境地,只是这般联想,她便已经又怕又惊又无端渴望到头皮发麻的地步了。   这多重的感官和心理刺激让她轻易地,便滑下了生理性的泪水。   小穴拼死的绞紧,几乎将对方箍痛,她低声娇泣,在他试探般的研磨抽插中低声的求饶:“啊……轻点啊呜呜……轻点呀……”   倘若是聂逸风,此刻一定会轻笑着说些调戏逗弄的话语,然后毫不停顿的将她送入到尖叫不止的高峰,让她连求饶都说不出的哑着嗓子抽息,因为他太清楚,太清楚她真正的底线在哪里。   但此刻的柏逸尘却微微一顿,俯下身观察着她的神情。   “是真的痛吗?”他竟忍住了爆炸般的欲望,拇指擦掉她脸上的泪珠,低声的问她。   “啊?……”她迷蒙的回眸看他,过了好几秒才反应过来,然后顿时惊讶和羞赧至极的神色就蒙上了眼眸。   于是他瞬间明白过来:“唔……看来并不是痛而是……”说话间,下身猛地一沉,便结结实实的齐根没入“太过刺激了吗?……”。   “呀啊!!!”脚尖瞬间绷紧了颤抖蜷缩,她皱着眉尖叫着掉下泪珠。   “啊哈啊,呜……呜呜,啊,柏先生,啊轻点呀……”   柏先生这三个听起来官方正规无比的字眼被她这样娇娇软软的喊出来,让他觉得心神一震,有种莫名的背德一般的快感传来。   他伸手搭在她的唇上止住她的尖叫:“撒谎,明明是喜欢。”   顿时她用了含泪楚楚的眼光迷蒙的望过来,带着三分求饶的目光既让人想要怜惜,又让人想要更加过分的蹂躏欺负。   镜框后的眼眸微微一凛,他俯身含住了她殷红的菱唇,便用了不小的力道撞击了起来——到底还是留了几分力道用为试探。   身下的女人瞬间夹紧了双腿挺直了腰肢,小穴左凸右扭的搅动收缩起来,她的身体不停的颤抖,宫口仿佛另一张小嘴,不停吮吸着亲密接触的龟头。   呜呜的低鸣委屈般不断溢出,他轻啄着她的下颌脸颊,双手抱紧了她的肩头。   她忍不住的伸出双手,抓住了对方的手臂,却也不敢用力,只轻轻的,握住小臂,迷蒙的泪眼里,还有着两分试探的观察。   待看到对方并没有露出厌恶的神情后,才放心的握稳了轻轻抓挠。   简直像只怕生的猫儿般的试探。   女人的柔媚天生就是武器,小心翼翼的引诱,楚楚可怜的乖顺,最终,换得想要的安宁和谋求的便利。   他撞击的力道愈发纵情而深刻,尖叫喘息忍耐不住的夹着哭腔娇软的送出。   待到那根愈绷愈紧弦彻底崩塌的一瞬间,她仰起脖颈,脆弱至极的颤抖痉挛。   泪珠顺着脸颊簌簌滑落,瘫软的躺在床铺上的少女看起来分外柔弱可怜。   激情过后,他伸手近乎爱怜的理了理她那头披散的发丝,然后安抚的吻了吻她的额头,才向她道了晚安。   十分罕见的,心情还不错的柏逸尘甚至帮她捡起了散落在地上的睡衣搭在床脚,才理正了睡袍,离开了房间。   她在那新主人离去后,又休憩了片刻,才撑着泛软的手腕,起身做睡前准备。   身上果不其然留下了新的痕迹,不多,不深,但却也存在,这一切都昭示着,就在刚才,她有了生命中第二个男人,第二个,基于交易产生的,仅仅象征肉欲的,男人。   直到此刻,那根一直绷紧在心底的弦才终于松了下来。   她近乎疲惫的叹了口气。   看起来,应该可以……安全度过这新的半年了。   新主人充满克制感的欢爱并不令人反感,如果不是她“作死”的要求,或许会更轻松也说不准……不过那一刻啊……那充满了紧张抗拒莫名害怕的一刻,她是真的需要一点,哪怕只有一点,稍带人性温度的安抚。   还好新主人没有因此生气啊……   她微微无奈的想,看来自己,还是不够“敬业”呢……等到第几个主人,她也会像那位周小姐一样熟练而淡定呢?   呵……那究竟是好,还是不好呢……   不远的湖面依旧宁静美丽,波光粼粼里,她洗去一身疲惫,钻进了陌生味道的床铺。   一夜沉眠,无梦无澜。   肿么样,你现在知道好感度0.5开场有多大便利了吧!   否则别说吻了,第一次就得把你铐起来冰冷无情的啪啪一顿,然后你还得忍着眼泪跟人家道歉说自己不在状态,哼哼,小亦薇快来感激我嗷嗷阮:…………这是你一开始的打算吧   渣作者:~但我最终没实施啊!   阮:……简直难以置信,为什么?   渣作者(小声嘀咕):为了加快进度赶3P……   阮:什么?!!   渣作者:为了体谅女儿送特批!没错,是特批!给你个进度上的优惠啊哈哈哈!!   阮(怀疑中):好吧……那谢谢了!   渣作者(脸红):啊哈哈哈,不客气不客气,爱护美少女是我的终生职责!(正经脸+二哈眼)(嗯,所以十分理智、青涩、克制却又强势的男二你们喜欢喵,温柔起来一点儿也不含糊啊对吧~第一场床戏不长,因为双方不熟~后面会好起来哒~) 第八十三章 希望   第二天刚醒来没多久,就在她洗刷完毕打算出门的时刻,管家向她递上了接下来一周的时间表。   “我这边已经了解到阮姑娘的业余时间安排了,很幸运,正好跟少主人的时间表不冲突,您可以放心安排自己的行程了。”说话和气的管家微笑着递上时间表。   “那真是……太好了!谢谢!”阮亦薇接过打印纸,真心实意的高兴道。   管家笑着点点头,又递来一把车钥匙——非常眼熟的一把车钥匙。   “这里离市区稍有些距离,不过还好,姑娘会开车,当然,如果身体不适,也可以请宅院这边的司机代劳的。”   那是……聂逸风当时借她开的那辆……   大概是她脸上惊讶的神情过于明显。   管家看了她一眼,而后了然又耐心的笑了笑:“如果对服务满意,主人通常都会给临别赠礼的,不过,直接送一辆改版高定确实是大手笔,看来姑娘很得上一任主人欢心呢。”   “啊……这个,或…或许吧。”微微有些局促不安的接过了钥匙,她的心情仿佛打翻了调味罐,不知是苦是甜,是酸是涩。   管家非常善解人意的什么也没再说,只是转身带路。   早饭在哪里,一般是几点备好,自己动手要在哪儿,车库在哪里,注意事项有什么,对于时间表的建议,以及最后,让她一路小心安全。   从下人的品质就能看出一个地方的风格,无疑,柏家也是个家风稳健端庄的,所以即使是对于她这样身份的人,也并没有受到歧视,至少表面上没有。   外表低调朴素的黑色陆行器停靠在车库里其他“豪华”伙伴的身边。   握住钥匙的手微微颤了几下,她确实是需要这辆车的……这里确实离市中心有着颇远的距离而且,四周并没有非常方便地铁公交线——住在这里的人,出行基本也是靠车的啊。   是的,即使是下人,也都相互抱团的有着小代步车的。   ……是的,她确实需要呢。   苦涩的笑了,他一向在细节上有出乎意料的体贴呢……或许正因为此,那些女人们才会明知他的花心随性,却也甘愿被停住目光。   只是,以后只要出行……她就不得不一再,再而三的想起他么……并不是非常非常的难过,这种感觉,只是好像心底的一个角落,被人用了一根细小的银针轻轻戳了一下,于是有一瞬尖锐的刺痛,而后,便成了若隐若现的隐痛。   时间不早了,她确实该上路了。   深吸了一口气,打开车门,坐上了那个熟悉的位置——甚至座椅的高度和前后距离,都是她惯用的那个感觉。   刚坐定了低下头,就看到了方向盘上夹了张纸。   “注意安全,要想我哟”   熟悉的,潇洒的字体,白纸黑字的映入眼帘。   深吸一口气,她仿佛被手头的字条烫了一下,整个人颤抖了一下,收到这样的礼物应该有什么反应呢?   手机联络器里的号码依旧存在。   至少应该发个短信说谢谢吧……   机械性的抽出手机,很短的联系人列表上,聂逸风三个字几乎是跳进了眼帘。   手指点开那名字,进入到编辑页面。   “谢谢……”删掉,   “谢谢你……”删掉,   “聂先生……”删掉   “逸……”删掉   于是最终,她对着空白的屏幕愣了十秒钟,最后,啪,合上了手机盖,随手丢在了副驾驶座位上,然后举起纸片,迟疑了几秒,深深闭了闭眼,塞进了车内抽屉的最深处,随后便打开了发动机。   低低的嗡鸣声里,她睁开眼睛,眼眸里只剩下了一片平静。   为什么要让我再想起你呢,聂逸风。   明明只是一件玩具而已,你为什么要给一件玩具那么多不该有的希望呢……她再次确定,她最想要,也只想要,自由……   从身到心的,自由。   前段时间的缺课让她比同学们的进度落下了许多。   还好,个人的勤奋追赶,以及并不差的天赋,让她又勉强跟了上来。   她要学习的课程太多了,从材料分析,结构工程,到绘图技巧,设计理念,漫漫征程,不过刚刚起步。   而她现在最大的目标,则是考上那个象征着入门的初级证书,有了初级证书,无论是去工作室做学徒,还是靠自身努力考进专门的学府进修,都有了进一步可能。   最好的打算啊,就是当她自由的那天不仅能有证书在手,更能在某个工作室有个一年半载的实习经验,这样的话……无论是直接就业还是选择进修,都有了较大的余地。   不太容易啊,这样一条路……   但是,只要足够努力,总归,并不是一条绝路啊。   不知道这个半年过完,新主人能不能再帮她介绍下一个……宽容的主人呢?   微微苦笑着把车停下,她跑进秋季的阳光里,背包挡在脸上遮住一瞬间刺目的阳光,她看起来就像是个普通的大学生。   “大学生”跑进教室,眼熟的学生跟她打了招呼——她跟同学们的关系始终是友好但绝不更进一步,毕竟……女奴的身份还是不大好开口的。   课时结束之后,老师单独留了她。   “11月份有一个预备考试,小薇你要参加吗?”老师是个中年的和善女子,在这一行里也是小有名声,手下,也带出过好几个优秀的学生。   “预备考试?”阮亦薇第一次听到,惊讶的睁了睁眼。   “对的,并不是非常重要的考试,但是如果考过成绩优秀,在考初级证书的时候,会有适当加分,我想,小薇你很想快点通过证书考核对吗?”老师笑的温和。   “参加,不过……我现在的知识水平……”毕竟也才刚学了半年而已啊。   “哈哈,没问题,以你的进度,如果没影响的话,到11月份应该正好能应付这场考试。”老师并没有吝啬夸赞。   于是阮亦薇感激的笑了笑,“那我一定会努力考过的。”   回去的路上,萦绕了一整天的郁闷心情终于变得晴朗起来。   和成就自己相比,似乎那一点儿感情上的失落,也不是不能忍耐了。   嗯,加油啊,阮亦薇!   总要自由了,才有资格谈论感情啊。   心底的小人儿挥舞着拳头打着气,于是,她终于又露出了那种发自内心的,没那么多修饰的笑容。   希望,点亮眼眸最美的火焰。    第八十四章 物伤其类   周三下午,刚下完课,她便匆匆取了车,赶向时间表上注明的时间地点。   赶到那栋宏伟漂亮的大厦时,时间上倒是正好。   当她将车子停进那车库不久,就有工作人员直接上前。   “阮小姐吗?”   “是的。”   “请这边来!车钥匙请交给我来保管吧,会有专门的代驾师傅帮您把车开回去的。”   哦?这就是说这之后她会一直呆在柏逸尘身边直到回家么?   她从善如流的递过了钥匙。   工作人员将她领到了一间休息室,时间距离约定还剩5分钟。   当秒表的指针朝着最后一分钟转去之时,走廊一端响起了脚步声。   工作人员朝她摆着手,“快快!柏先生来了,你跟上去就好了!”   说着,工作人员便将她推了出去。   刚在走廊上站定,那个沉默高大的男子的身影就从拐角出现在了面前。   他一边走着,还一边用着简短的话语,与身后半步远的下属交谈,而后转过头,眼神向她示意了一下。   她便乖巧的颌首,而后安静的跟在了后面,等到那助手样的人最后一件事汇报完毕,柏逸尘也带着她走到了门外。   助手用那种标准的,礼貌又夹带两分说不出真假的亲切的笑容道了再见。   直到此刻,柏逸尘才真正将目光放在了她的身上。   柏大少遵循着全人类应该有的见面寒暄的礼仪,和她随意闲聊了两句。   大抵就是关注一下可爱的小宠物这两天过的顺不顺利。   好吧,宠物的形容词大概不准确,确切来说,应该是属性奇特的下属吧。   阮亦薇觉得自己此刻的状态,像极了那个两分钟前退场的助手。   就是这么普普通通的,向停车场移动的过程里。   意外发生的时候,大家都愣住了。   一个普通白领打扮的男子,忽然在十几步远的地方,抽出菜刀类似物,鬼哭狼嚎一般的跑过来……这个景象确实会让大家都愣住吧。   最先反应过来的,是柏逸尘身边训练有素的保镖——的确没辜负雇佣的价钱,几乎就在那人跑到离他们几步远的地方,保镖先生就将他干净利落的卸了兵器摁在了地上。   然后反应过来的是,是作为目标人物存在的柏逸尘本身,他很果断的伸手,把站在他前方的小姑娘一把扯了过来,放在了身后——绅士的品格让他第一时间不分对象的保护妇女儿童等弱势群体。   然后才体悟到具体发生了什么事的小姑娘,下意识的就把手伸进提包,把一只小巧的喷雾器样的东西捏在了掌心——防狼喷剂呀……自从上次带着整人意味的绑架事件发生,小姑娘就买了这个东西放在身边备用,总之是,聊胜于无么~万一有用了呢?   然后事情的发展就变得毫无意外的俗套了。   施展了低端“刺杀”行为的男子不顾被拗断的手腕,哭喊着求饶和宽恕……对事态的前因后果毫无了解的阮亦薇,从这断断续续的夹杂着“求求您”和“我是被迫的”的陈述中,大概听懂了一个意思——好像是在说“自己”不是有意泄露机密,是因为家人的关系被迫如此,请柏逸尘看在他辛苦多年的份儿上,原谅他的过错。   看起来中年的男子就这样跪伏在比他足足小了两圈的柏逸尘面前,不停的叩头,手腕呈奇怪的角度扭曲着,这个男子看起来分外凄惨狼狈。   这样的情景很快吸引了一圈的目光,而反应迅速的应急机制也很快启动,人群被很快速的疏散,虽然好奇的目光还在若有若无的扫来,但至少这栋大楼里的人们,都还是回到了自己的工作岗位去,至于好奇的路人,也被保安们隔开了足够远的距离。   柏逸尘微微皱了皱眉,示意摁压着那男子的保镖将他拉了起来。   即使被保镖拉着站立了起来,男子此刻的情态也不比跪着的模样体面多少,他摇摇欲坠的模样让人十分确信,倘若保镖先生一松手,他就会立刻瘫在地上,继续毫无尊严的乞怜。   他凄惨绝望声泪俱下的乞求听来就让人忍不住怜悯叹息。   看着那男子的模样,阮亦薇忍不住想起了当年的自己……似乎也是这样跪在贺兰夫人的面前乞求呢……她忍不住微微移开了目光。   物伤其类,总是哀凉的。   柏逸尘似乎轻轻叹了口气,但话语出口却是冷静强硬甚至是冷漠的:“很抱歉,你的行为已经触犯了商务法,柏氏不会向你追加无谓的报复,但你应该承担的责任,会严格依照法律程序进行追责,你无需向我求饶,我虽暂时掌管柏氏,但亦无权赦免此类事项。”说道这里,柏逸尘顿了一下,用了稍低的声音说道:“如果你一开始未曾选择背叛,以个人名义向我请求帮助,我未必不会帮助与你,然而既然已经选择了背叛……”柏逸尘停下了声音,灰黑的眼眸直视着对方的双眼:“我只能保证,你不会承担任何法律范围外的责任。”   说完,柏逸尘便闭了下眼眸,冷静的吩咐那保镖将人妥当的医治并移交警方。   这场闹剧似的骚乱很快就解决完毕。   男子情知不能得到更多赦免,便熄了求饶的心思,只是绝望而麻木的任由别人将他半拖半抱的带离现场。   稍稍有点……难过的感觉呢。   沉默而小心翼翼的坐上后座,偷偷瞄了瞄身边男子的脸色。   柏逸尘依旧是万载不变的面无表情。   沉默蔓延了片刻。   “你……很同情他吗?”没想到,先打破沉默的,竟然是柏逸尘。   阮亦薇微微一惊抬起头,一侧头,就正好对上了对方平静但深邃的眼眸。   于是完全不能思考更多的,她遵循着第一反应点了点头,然后又摇了摇头。   “同情……是有的,但也,”小姑娘皱皱眉似乎在措辞“但也,并不觉得可以为他完全开脱责任。”   柏逸尘微微颌首,似乎在等她说下去。   “我是觉得……他已经,做出选择了不是么。”阮亦薇低下头斟酌着说:“我是说,他是一个有完全成熟思考能力的成年人,他做出选择前,就应该能预料到一切的后果了,但是……他依然做出了选择,那么……这之后,应有的后果和责任,他应该很清楚,无论有怎样令人同情的遭遇,人都必须为自己的选择负责。”说道最后一句,她的声音低了下去,已不知是在评论对方,还是在说给自己听。   柏逸尘微不可查的轻轻点了点头,说不出是赞同还是单纯的表示听到了。   小姑娘沉默了几秒,又继续说道:“如果我处在他的位置上……我也不知道会做出怎样的选择。”   “但如果我是他,在选择背叛之后,会第一时间签署声明,划分关系,和所有家人宣布脱离亲属关系,所有财产物品确认分割完毕毫无牵连可能,然后事情败露、无可挽回的时候选择自尽,按照联邦的法律规定,责任追加不会牵连到法律上无血缘、契约、形式关联的人,所以……这样至少能保住家人不受牵连。”   听到她的这番话,柏逸尘微微有点讶异,但最终点了点头:“你说的也许是对的。”   多少是有点受到影响了呢……   说到底,今年32岁的柏逸尘,在平均年龄120的穆拉星球,还是个可以称之为弱冠的年纪啊。    第八十五章 茶   当车子停在一个幽静的庭院,正好是下午三点。   从此时起,到八点整,是柏逸尘每周正常的休息时间。   是的,繁忙的柏大少很少有大段的空白休息时间,毕竟作为一个上升期的氏族集团的领导人,他还有太多东西要学……现在,并不是可以放松休息的年纪。   如果不是过于繁忙,柏逸尘每周会空出像这样的五个小时,完完全全的放松。   做无聊的小手工,甚至是玩着魔方发呆,又或者是把乖巧的女奴扔在床上解决一下个人生理需求……总之,这是彻底放松的,毫无压力的五个小时。   当然,意外到必须他来决定的事情一旦发生,他还是会立刻从休息状态回复到工作状态的。   是人都要休息的,他已经非常令人震惊的工作狂了。   庭院似乎是个特殊的宾馆——每一间单独的,隐私性极强的套件,都几乎是常年属于某个专属的人,以至于每一间房内部的设施、装潢,都是特制的,完全符合租赁人的需求。   这是一个意外的,有点温馨味道的房屋。   柔软的地毯,暖色调的装潢,白色印浅蓝色斑的窗帘轻软如纱,在有效遮挡外部视线的同时,又能随着微风波浪般的起伏,绿色的盆栽点缀在各个恰到好处的角落,窗台上还有盆千瓣蔷薇,正吐露着粉桔如霞的花颜。   整体是白色为底,点缀着轻快温馨的颜色,是个能让人不由自主放松下来的地方呢。   房屋提起前打开了空气调节器,所以,当他们进入房内时,温度湿度也都到了最让人适宜的程度。   在门口脱下鞋子,她如同柏逸尘一般,赤着脚踏入了房内……地毯比想象的更加柔软舒适,细腻寸许长的绒毛简直让人想躺下来滚一滚。   浴室有两个——相当贴心让“抢厕所”事件发生的概率几乎降到了零。   此刻,她就在其中一个浴室。   家务机器人不声不响的滑过来,把她的脱掉的衣物抬走,如果不出意外,最多45分钟,这些衣服就会被洗好、烘干、熨烫齐整,叠好放在置衣间,有钱,一切都是那么方便,当然,如果出了意外,也会有符合租赁人身材的百搭套装救急,至少上身效果不会差的离谱。   当财富累积到一定程度,确实有些烦恼是不用放在心上了呢。   当她规范的清洁完毕,穿上棉质的睡衣走出浴室,柏逸尘已经坐在窗边的软塌上了。   清茶温润的香气淡淡的飘散在空气里,这个一直看起来一丝不苟,强大冷厉的男子,竟也有这样看似……无害的样子呢。 他的坐姿终于不再是千年不变的端方,微微斜靠在软垫上,目光平和的望着窗外。   芭蕉雨声秋梦里……   这一切,都让人不经意间,放松了心弦,露出淡而柔和的笑。   这样的他看起来……人性了许多。   这个年纪的少年,理应有这么些近乎于“清新”的诗意才对。   软塌正中是一方矮桌,茶壶和茶盏陪着新鲜的花朵,一派典雅舒适。   就在他正对面,青色的茶杯续着半盏茶放在桌面……显然,是为她准备的。   眨了眨眼,她轻盈的走了过去,也不说话,只随意的盘坐在了对面,伸手握住了杯盏。   她并不懂茶……然而懂与不懂又有何分别,此时此刻,他所要的,不过是有人伴座,有人陪他度过,这浮生半日闲。   有的人坐在一起沉默,就是无声的尴尬。   而有的人相坐无言却是意外的舒适。   这奇妙的氛围大概可以用相性来形容。   有些人相性相合,有些人相性不合。   这并不牵扯到对错,这感受,与那玄之又玄的缘分并列,称之为人与人之间难以言明的感觉。   万幸,即使不是最相合,他们之间却也绝不尴尬。   他懒散的放纵着他的思绪,她安静的垂眸想着她的琐事,瓷器和茶水细微的响声,是这一片宁静里唯一的声响。   当第一杯茶见底的时候,阮亦薇非常自然的拎起茶壶,给面前的男子复又倒了一杯。   倒茶的手法不是很正确不过……柏逸尘并没有开口纠正,他此刻的神情虽然依旧没有大变化却堪称温和。   第二杯茶续上没多久,柏逸尘仿佛向着老朋友开口一般自然的说道。   “我在12岁的时候,参加过一次特殊的夏令营,参加者都是大贵族的孩子。”   “那时候我很要强,发誓一定要做到最优秀,然后第一次测验,我拿了第一名,你猜猜我的母亲是什么反应。”   他说着疑问的句式,用的却依旧是平淡的陈述的语气。   “难道不是夸赞和骄傲?”阮亦薇奇怪的反问。   对方平静的望着她说道:“并不是,母亲严厉的训斥了我,然后我才知道,那一次举办的活动只是为了给那几家大贵族的后代镀金而已,所以我们这些人,都只是陪跑,我们不可以,或者说,在大部分的时间里,不可以抢风头。”   她讶异的眨了眨眼:“然后呢?”   他平静的眼眸里带了点笑意:“然后我才知道,比拿到第一更难的,是怎么拿到恰到好处的中等偏上,很难把握,真的。”   为什么会忽然说起了这样的故事呢?   柏逸尘也说不清楚,大概是今天发生的事情,和那幼年时期的事情在某方面重合了?   两件事情里,他都有力量去做出另一重选择,更合自己心意的,表面看起来更美好的选择,但却都不能……华丽的荣耀伴随着的,还有华丽的镣铐,在许多事情上拥有比常人更多的便捷和权利,却也象征着常人不需要烦恼不需要反复揣度的界限。   当年那个年幼的自己心底还是委屈不甘的,但如今,他已经清楚的接纳了这必须承担的负重。   阮亦薇低头拨弄了一下茶杯,想象了一下那场景,12岁的小男孩儿,委委屈屈的让自己不考第一,绞尽脑汁做出中等成绩……她忽然微笑了:“啊……总觉得你是在炫耀啊~”   “炫耀?”他疑惑的皱眉。   她抬起头直视对方的双眼,含着微笑说道:“是啊,你知道,只是为了让老师批下一个优秀,我就要费尽心力去努力了,你却告诉我你烦恼的是怎么不去考第一!呵……我只能感觉你是在跟我炫耀啊。”   她没去问这件事究竟在他心底象征着什么!他这样的人,原本就不需要别人来为他指路解惑,是以,她只是换了个角度,将话题向着轻松的方向拨了过去。   于是柏逸尘缓缓的笑了——不是克制的,只停留在眼波中的笑,而是真正的,挑起弧度的温和的笑。   她愣住了。   原来不爱笑的人笑起来,是有这样的杀伤力啊……不过也难怪他不笑啊,这样一张脸,居然笑起来,显得如此温柔和善呢……莫名的,她低下头,脸颊红了起来。   有点……不能直视的感觉呢。    第八十六章 玲珑皓婉(H)   当他伸出手拨弄她鬓边的发丝时,她已经没什么特别紧张的感受了。   只是稍微感觉,自己好像变得笨拙了一点……   其实早该发现了,在床事上,她并不是一个很主动的人,而被动的人往往容易被影响——她很容易,就会受到床伴的影响,无论是反应还是风格。   这细微的一晃神很快就过去了,当对方隔着矮桌向她倾身压下,她已经无法跑神了。   半合的眼眸,睫毛蝶翼般轻颤,当那氤氲的茶香的吻落在唇角的时候,她自然而羞怯的伸了一只手,捏住了那捧住脸颊的那只手的袖口。   只是侧身,一步,他便跨过了那矮桌的阻拦,直接走到了她身边。   捧住脸颊的手一个翻转,就把那纤细的手腕握在了掌心。   手掌合拢——如此纤细玲珑的皓婉,总让人错觉是否太过用力就会将她折伤。   温柔的亲吻从唇角滑到正中,四瓣唇温柔的贴合,轻轻的磨拭,带着缱绻的青涩。   他的吻,和他的人一样认真。   尽管是青涩的。   另一只手划过一头柔滑的青丝,最后落在腰间,微微用力,便将她揽了起来,压在怀间。   错开唇,他垂眸打量着她此刻的神情。   她羞怯的垂着眉眼,而脸颊,则浮着层动人的红晕。   高大的男子站在软塌前,一只手揽住那纤腰,垂眸而立,而少女半跪立在塌上,仿佛无力的依靠在男子身上一般。   颜色温和的长款浴衣贴合在一起,此情此景,竟分外和谐动人。   他缓缓伸出手握住了她腰上的系带,轻轻拉扯,规整的蝴蝶结脱开来,左右对襟的浴袍瞬间敞开——这次的款式没了里面的吊带裙。   于是她轻颤着,向他袒露出了内里半遮半露的美好。   她几乎无力的指尖轻轻捏着他浴袍的一角,长发如瀑,丝缕的遮掩在半露的胴体之上。   目光掠过那形状优美的鼻翼,浆果色的唇珠,落在楚楚动人的锁骨上再一路下滑,顺着披垂堆积的浴衣落在那衣料层叠掩盖的暗色角落……几乎是立刻的,关于那晚香艳的画面联想就跳转而出,喉结不动声色的上下滑动,他伸手,从她膝下穿过,将她横抱而起。   于是动作间,向两边垂落的浴衣更是将正中雪白动人的胴体完整的暴露在了臂弯之间。   她深深吸气,两手,却只能徒劳的掩在胸前,指尖落在胸膛前,小动物一般微微蜷了身子。   将她轻轻放倒在外屋的主床边,柔软的床垫将她轻柔的陷入,高大的男子就侧坐在床边,伸手捉住她的双手摁在了头顶。   倾身压下的男子,将她牢牢困在了床与胸膛之间。   只是这样的情景,这具熟知情欲的身体便忍不住紧绷的颤抖起来。   双腿紧紧并拢,双膝微微向上弓起,即期待又羞涩的紧绷却让身体的感知更加敏感。   他的另一只手,轻轻的开始了抚摸,从正眉心开始,柔软的指腹轻轻点着那具轻颤的身体下滑。   下滑的路线如此的笔直,一路滑过鼻梁、唇瓣、下颌尖,再滑到正胸膛,路过小巧的肚脐,再向下……手指停在那最敏感最隐秘的交界前端,这种似到非到的位置才最让人紧张不已。   细细的颤抖不知是抗拒还是期待,指尖点在那脐下一寸的小腹,微微停留,便缓缓地,将整个手掌温热的落在了那平坦的小腹。   他手掌的温度灼热,平贴在雪白的小腹,朝着腰侧滑动。   细细的轻哼从她唇间漏出,她轻轻咬了唇角颦眉低喘。   而那灼热的手掌,正顺着腰线上下的滑动。   他垂眸欣赏着掌下动人的身躯,滑如玉脂的触感里,那曲线动人的身体在他身下楚楚怜人的轻颤,如绸似瀑的黑发披散在身下,有几缕细致的顺着肩头蔓延到胸前,将那对雪峰半遮半掩的勾勒。   她微微侧着脸,这角度,最是动人不过。   眼帘低垂,轻颤的睫羽下,泛着水光的眼波几乎不敢看过来,这番情态,怎不叫人怜惜。   他移动着手掌,细致的抚摸着身下动人的身躯,一寸一寸的抚摸着裸露而出的细白肌肤。   纤细柔软的腰肢最适合握在掌心把玩,挺翘柔软的臀瓣最让人销魂不过,修长白皙的双腿最好是缠在腰间或是架在肩头,而那对儿随着呼吸起伏的雪峰——他低下头,张口,便将那一侧的红梅含在了唇间。   “啊哈……”她条件反射的挺了腰肢,深深抽息着颤抖。   双手被禁锢在头顶,身体被详尽的感知,而那敏感至极的峰顶,正被灼热的唇舌虏获住一遍遍的拨弄吮吸。   舌尖拨动着渐渐挺立的蓓蕾,他抬起眼,仔细的观察着她的神情。   每当那舌尖快速的上下拨动,她便皱起眉露微微启唇露出一副想要呻吟尖叫的模样,而每当唇瓣收拢,用力吮吸的时候,她便咬住下唇,弓起腰肢,从鼻间溢出难耐的闷哼。   那么,咬一口会怎样呢。   轻轻叼住那渐渐硬挺起来的蓓蕾,微微用力咬下,身下的娇躯仿佛被电流击中一般,猛地一颤,他便听到一声没能忍住的娇吟。   游走在身躯上的大手,终于握住了另一侧的雪乳,上一次把玩时就发现了,这柔软又挺翘的触感十分美好,大小刚好一手掌握,而挤压……“呀~啊……”   一颗蓓蕾被吸咬拨弄不止,而另一颗则随着乳肉被揉搓挤压而不断在掌心研磨。   快感不断地堆积着,如同温热的潮水冲刷着体内最隐秘的一点,并渐渐蔓延出流淌的情欲。   吸吮舔咬的力度渐渐加深,他灼热的鼻息喷洒在胸乳之间,将那触感撩的愈发灼热。   “啊……轻~轻点,别~别咬了唔……”那双一直紧闭的水眸睁开来,水光盈盈的望着他,带着求饶的色泽看着他。   再这样下去……身体会自发的变得……羞耻起来的,她还没打算,在柏逸尘的面前露出那样的姿态,害怕被讨厌的阴影,始终在心底徘徊。   唔~是太过用力了么   他暗自想着,微微有点遗憾的松开力道,放过那楚楚可怜的红梅。   他完全俯下身将她困在方寸之间,而后侧过脸,覆上她的菱唇。   ——————————————————————————————————————————————————附图,柏逸尘笑起来的样子(请自行想象不笑时冷厉的样子) 第八十七章 缠(H)   先是摩擦辗转片刻,而后,试探的,他的牙齿轻轻咬上了那柔软的下唇,舌尖遛入唇缝,她顺从的微微张开嘴,任由对方试探的舌尖侵入了领地,而后,才极其矜持而试探性的动了动舌尖,与那青涩探索的人碰了一碰。   舌尖相触的一瞬间,她竟觉得被一股奇怪的电流击中,血色一下便涌上了脸颊。   但这两个人某种意义上的“第一次”亲密接触,似乎对柏逸尘的影响更大,当舌尖相触的一瞬间,他整个人都停驻了片刻,而后,猛然用手托住了她的后脑,便深深的吻了下去。   人类对于接吻,有着近乎本能的索取,青涩而带点磕绊的吮吻,很快,就成了炽烈而霸道的深吻。   她顺从而巧妙的承接着他骤然加诸的热情,柔软的舌如柳条,轻柔的勾动旋转,小心翼翼的互动,温顺的接纳他的探索。   待到那深刻的吻渐渐退去,变成唇齿间柔软的缠绵,那托在脑后的手掌,终于,向着隐秘的部位探去。   纯棉的遮掩被轻缓的剥离身体,早已泛出湿润的缝隙,被修长的指尖从正中滑过,带起一阵战栗的情潮。   指尖的滑腻告诉他,身下的人早已做好准备。   他深深吸一口气,微微平复了方才深吻时变得粗重紊乱的气息,缓缓拉开了自己的浴衣,用膝盖分开了少女紧张并拢的双腿,伏下身,将微跳的欲望顶在那销魂的花茎前端。   这样将进未进的时刻,才最令人紧张,紧张于对方是温和的寸寸推进,还是热烈的长驱直入,亦或是,勾连挑拨的研磨逗弄。   这份紧张令她呼吸急促的颤抖起来,双手依旧牢牢被对方禁锢着,而下身,也被有力的控制住,完完全全的敞开来,只能被动的接受一切动作。   他深深的看着身下人此时此刻的情态,缓缓低下头复又轻啄她的唇瓣,下一秒,便缓缓地,但无从推拒的,将欲望挤进了湿热的内里。   一开始的推进是温和而缓慢的,待到那粗长的欲望进入过半,敏感的端头被那湿热的内壁反复的挤压吮吸,他终于松开了那一直以来控制的气息,闭上眼,将粗重的喘息喷在她颈侧,猛地压下身子,将那肿胀发痛的欲望尽数埋进她体内。   一瞬间的刺激几乎让人眼前泛起白光,几乎是立刻的,身体本能的扭摆迎和起来,双腿瞬间夹紧了对方的劲腰。   一条腿已经几乎缠上了对方的腰。   当她反应过来时,一只脚,已经在用柔嫩的脚底不停地画圈磨拭对方的小腿肚,并试图蜷起卷上对方的腰间。   尚来不及讶异和羞惭,他已经迅速的伸手扣住了那只蜷起的腿,手掌握住大腿中部拉高,将那私密而甜美的部位更加贴合的紧紧扣向自己,便就着这个姿势用力的挺动起腰肢。   水泽翻绞的声音很快,便在室内连成了一片。   那羞耻的抽插撞击的声音在宁谧的室内显得分外暧昧。   他跪立在她双腿间,一手握住那柔软的腰肢,一手扣住那修长的大腿中段,便就这么闭着眼,放纵的任感官沉浸在那湿热的秘园之中。   她的身体随着那撞击在床边前后的移动,双峰也随着那力道晃动出阵阵乳波。   他每次进入都要深重的撞击在最深的一点,将她的身体无可控制的向前推出一段距离。   身体在发麻的快感中向后推移,虚挂在身上的浴袍在次次摩擦着的后退中脱离身体,渐渐地,她的头部便无可抑制的悬空在了床边,柔弱的脖颈整个后仰垂落,乌黑的发丝大半都因着重力垂落床边,如同倒悬的瀑布。   这个姿势让人分外觉得空荡而无着落,脖颈无力支撑头部仰起只能如此垂落着,血液倒流带来的微微窒息和眩晕的感受混合着下体燃烧的快感,让她无力的呻吟出声。   双手无法抑制的捉住对方有力的臂膀,企图让自己重新回到床上来。   却被他轻轻一压,便又无力的垂落下去,小半个身子悬在床边的人,因着后仰的姿势被迫将那对儿雪峰挺立的更加动人。   这姿势并不全然舒适,是以她发出了可怜的求饶般的声响呜鸣。   他俯下身,一只手探出去托住了她的脖颈让她只能籍由那手的力道维持平躺的姿态,而另一只手却在她绷紧了下体的攀附中,滑入了身体最亲密相交的那一点。   身体下意识的害怕滑落,于是完全抑制不住的用力缠绕着那压在身上的火热躯体,手臂藤蔓般攀附在他的肩背上用力抱住,双腿缠绕在腰间,纵使那冲撞的力道让人头皮发麻,也不敢放松那纠缠的力道,这一切,使得那感官变得更加敏感,也更加尖锐而紧绷。   手指探索的抚摸着两人交合的部位,拨弄着那一方泛着滑腻的湿软嫩肉,被完全撑开的花瓣不过是如此试探般的揉搓,就忍不住战栗的泛起一阵一阵流淌的情潮。   掩藏在花瓣下的珠核被那指尖无意的路过,那似有似无的摩擦点触让她忍不住弓了腰追寻,又在他深重的撞击中扭摆的逃开,一面渴望着那崩溃版战栗的快感浪潮,一面又恐惧着那全然失控后濒死的癫狂。   这样磨人的触碰,竟比那技巧满点的玩弄更折磨人的心神,这折磨主要来自于心理,不知道下一秒会如何的心理拉锯。   她的腰肢推拒又迎合的扭摆,下意识的,幽深的花茎便按着奇异的节律扭动绞裹起来。   原本每每推入都能深深抵入花心的巨剑,这时的推进变得异常艰难起来,几乎被紧紧箍住寸步难移,每每推入时便仿佛经过一条千推万挤又吸人神魂的无尽窄道,而抽出时,又吮咬扭摆着无尽的挽留。   数下推拉之间,那顺着脊椎蔓延的快感便要逼迫着他坠入那飘荡的巅峰。   不知不觉间,一贯面无表情的脸上,眉头似乎忍耐着什么痛苦一般的皱起,额角甚至渗出了些许汗意。   番外预告   因为番外字数比较长(预计5万字左右)   所以我拎出来,另开了一个文。   在我的作品集里能看到的。   我估计你们怎么也想不到番外的形式,容我笑一个……第一个番外叫做《火影之囚爱》,嗯~在后续的过程中,还会有其他形式的番外,也是为了满足各种口味的变化吧,希望大家喜欢 第八十八章 禁锢(H)   他睁开眼几乎喘息着般叹息的说道:“我想……把你绑起来,可以么?”   “啊……?”她睁开眼睛惊诧的望过来。   “你这样……我会忍不住,想要弄伤你的。”他的声音沙哑中带着强压着的冲动欲念。   弄伤?柏逸尘大概不知道,此刻的冲动用“揉碎”来形容大概更贴切,最激情缠绵充满寸寸香艳的揉碎,才更适合此刻他冲动的感触。   被那样深彻的目光盯视,她几乎是下意识的便颤抖了起来,她已经敏感的感触到了那暗自想要爆发的,足以让人彻底迷失的狂风暴雨般的,揉搓、碾压、碰撞……直至无力的臣服求饶……瞳孔夹着兴奋和害怕的一缩,她只能咬了唇细微的点头,然后任由对方把她抱起来丢在了床的正中央。   固定四肢的支架从床的四角翻出,构造精巧的绑缚机械设置的十分符合人体构造。   禁锢的紧,但却并不伤人。   手腕被左右固定在头顶上方,双腿则被折叠着向两边打开,成一个并不规范的M形,支架托在脚腕和膝下,让双腿并不吃力但无从抗拒的张开到了最大。   挣扎和扭动都被牢牢禁锢在了一个极其有限的范围,绑缚,带来最直接的刺激,就在于这种完全失去身体掌控权的惶恐。   下一秒会被怎样对待呢,你抗拒不了,只能接受。   被这样子的侵入并非初次,但当这个禁欲气质浓厚的男人,这样全权掌控着她的身体侵入的时刻,她依旧为这份全然陌生的被支配的感触战栗的颤抖。   一切挣扎都是徒劳,这个姿势让她只能被迫的全然绽放,任人赏玩逗弄。   如果是聂逸风此刻她大概已经哭了……   但她很快发现,看似青涩的人进攻起来也绝对不能让人轻松。   只是简单的进入抽出,然而当这个动作愈发快速而纵情的时候,那无可抑制的酸麻的快感,便丝毫不能推据的蔓延开来。   不能躲闪,不能抗拒,灼烧的快慰如同潮水,顺着交感神经一路蔓延。   “嗯~唔……”只能喘息着颤抖,那不断翻搅着身体的欲望丝毫不懂退让和缓冲,只一味地攻占。   对方将双手撑在在她身侧,俯下身,在气息交缠的距离里不断挺动着腰肢,这姿势,刚好让那不停进出的欲望直接顶撞在内壁那敏感至极的一点然后深深的撞在花心,在那里留下一个酸软至极的触感,仿佛有着酸麻的电流从那一点被不断激发着流淌全身。   “哈……唔……嗯~”四肢徒劳的收紧,环扣内部柔软的细垫紧贴着肌肤让她分毫不能挣开,纤细的腰肢在有限的空间里扭摆晃动,似是迎合又仿佛逃避。   贝齿咬住了下唇,将那越来越无法忍耐的呻吟压在唇内,细密的汗珠渗出,在愈发泛出绯红的白玉肌肤上划出湿滑的情欲的痕迹。   仿佛被蛊惑一般,那面目一直冷峻的男子喘息着俯下身,将薄唇贴在了那诱人的肌理上,舌尖轻滑,扫过那白皙诱人的锁骨,将那细密的小水珠啜吻而去。   近乎缠绵的吻在狂风暴雨一般的撞击中落在那紧咬的唇角,他低声的说道:“喊出来,别咬着,你可以喊出来。”   就着这相贴极近的位置里,他微微调整着角度,重重的,将那肿胀的欲望深深的、完完全全的撞进了她的身体。   “啊!……啊呜……轻一点呀,啊!……太深了。”抑制不住的哽咽呻吟里,他执意用那炽热的欲望深入的感受她每一丝湿软的情动。   最深处的宫口被棱角分明的欲望顶住反复的研磨顶戳,缕缕湿液求饶般的从那小口中吐出,在那敏感至极的黏膜上堆积出融化般的快感。   粗糙蜷曲的耻毛擦刮着娇嫩的花瓣,无意间的摩擦着那微突的蕊珠。   酸胀仿佛带着寒意的浪潮堆积在小腹,毛孔都仿佛忍耐不住的张合着战栗。   “啊啊……不要……不要了,那里,那里不能再……不能再……啊啊……快停下呀。”熟悉的浪潮拍打在身体最深处的角落,酝酿出情动的风暴。   她空茫的睁大了眼睛求饶,不行,再这样下去会……会……“啊!!……”脖颈脆弱的后仰,胸前微微一凉,那是他的镜框的棱角触到肌肤的感触,然后敏感至极的乳珠就被湿热的卷入了柔软的唇间,牙齿叼住那脆弱而敏感的端头着力一咬,便吸吮着乳珠拉扯挑拨,将压垮意识的最后一根稻草压上……小腰瞬间绷紧了挺起,两三秒后,战栗的抽搐就从那私密的一点可怕的蔓延全身,花茎节节扭动抽搐着收缩,而最深的宫口则哆嗦的一松,就将一股温热微凉的液体迎着那挞伐的欲龙喷了出去。   这猛然的袭击仿佛要将他融化再体内了一般,他一惊之下差点便要交代当场,窄紧的花穴紧紧咬着他的欲望几乎分毫都无法挪动,湿热的液体不断冲刷着端头,又顺着缝隙喷溅而出,将他的小腹都沾湿了大块。   这一次的潮吹维持的时间格外久,当她从那白茫茫一片的状态里回过神时,正对上他带着点惊奇的目光以及他身上湿液的痕迹。   “唔……”羞惭至极的窘迫袭上心间,她咬了唇就扭过头,把脸埋在了自己的发丝里,“对……对不起……呜呜……不好意思。”   四肢被禁锢着大开,她连收缩肢体羞涩挡脸都无法做到,羞囧的几乎要哭出来。   他不会讨厌吧,不会不会觉得脏吧……   对方俯下身,伸手捧住后脑,把她的脸转到了正面,然后分开那覆在面上的发丝,细细看着那张羞红了的仿佛要哭出来似的脸颊。   “你一直……都会这样么?”   她身体一颤,那私密的部位竟是下意识的缠的更紧。   “唔……我我……唔……太,太刺激就……呜,就会这样。”她细弱蚊吟的夹着哭音说着,完完全全连眼都不敢睁。   “那……再来一次吧。”他低头贴在她耳侧,用低声沙哑的说道。   按照约定,奉上双更(一章正文一章番外)    第八十九章 雾霭深深(H)   她觉得自己真的要被揉碎了。   小穴被酸软灼烧的摩擦捣弄,一对儿雪乳在他指间变幻着各种形状,他生涩的玩弄虽非技巧十足,但却充满了霸道占有的味道,让她几乎窒息。   “柏先生,轻点呀……轻点啊呜……”   被完全禁锢的她只能哭叫的求饶,所幸,他尚不能分清那娇软的哭求究竟是真的无力承受还是撒娇的小心讨饶,总之是她喊着轻点那便轻点,她喊着慢点,那便慢点,但最终,都会无可抑制的回到那凶猛的占有中去。   生理性的泪珠一颗颗的滑落,她茫然的睁大了眼睛哭叫,手掌在空气中无力的抓挠,却什么也握不到。   表面冷清的人,原来燃烧起来可以这么炽烈,炽烈到她几乎觉得腰肢都要被对方折断般的热烈。   直到那最终的时刻到来——她如他所说的那样,“再一次”的将热情喷涌而出,而他也终于抑制不住,低声喟叹着在她体内缴械。   衣料磨拭的悉索声里,她眨了眨模糊的双眼。   手腕上传来指尖接触的感受,“咔嗒”的金属声里,她的双手被释放了自由,支架自动弹回了床角仿佛从不存在。   意识回复正常,视线里的男人正整理着自己身上的睡衣,她腰上使力微微坐起,试图自己用手去解开脚踝上的金属扣,就在指尖摸索的时刻——身体残留的感触让她浑身一哆嗦,腰上一软,竟就这么跌落了回去。   “唔……”躺落回去的下一刻,她就正对上了对方的眼睛——一想到自己就这么双腿大开着,身体软的坐不起来,被对方这样看在眼里。   “嘤咛”完全下意识的,她唰的伸出手,双手掩面,啊啊啊啊……太丢人太羞耻了。   空气里的声音似乎沉寂了数秒,然后……她确定以及肯定她听到了一声很轻很轻的喷笑。   呜呜呜……把脸在掌心埋的更深了。   脚踝上传来轻轻的触感,金属的咔嗒声里,一双长腿被从支架上放下,她依然鸵鸟般的掩着面喃喃的细声道:“谢谢主人……”   还真是挺可爱的啊……他心底默默地想。   难怪那个一贯不曾为谁停留过的好友竟有了那番打算呢。   罢了,那个赌约,便就应承了吧。   不过这小东西这细腿细腰的,真撑得住他们两个人吗?   想必是要调理一番才好吧。   心思这样转了些许,动作却不停顿,直接抱了这小东西起来,便走向了浴室。   直到此时,她才终于放下了掩面的手,只微微侧头,把脸埋在了对方胸膛。   柏逸尘的身形并不如聂逸风那样富有攻击力的健壮但却也结实,身上的味道也很干净清爽。   比起来,一个像流动的火和风,一个像沉静的冰和水,当然,这只是相对而言,就她所见,这两人的性子里,都有着近乎刻骨的理智克制的味道,只不过一个隐藏且表现的随意些,一个显露且表现的非常明显。   但对她而言,无论是谁,都是强大而无从抗拒呢。   温热的水流打在白瓷的地面上,水汽氤氲的蒸腾开来。   她有点窘迫的垂着眼眸靠着透明的玻璃墙站在淋浴间。   而低垂的视线里,正好看到那一只骨节分明的手拿着个黑框眼镜置在了门外的置物架上。   咦?   这是终于摘了眼镜了吗?   一瞬间的好奇仿佛心底挠动的小猫爪,痒的她难以自抑。   偷偷地,她微微抬了头,从自己垂落的发丝的间隙中望了出去。   隔着冒着热气的水帘,他轮廓锐利的脸庞也柔软了许多,没了那冷硬的黑框,整张脸的线条都柔和了下来,而且看起来似乎年轻了许多。   简直像变了个人一样,然而当那双灰黑的眼眸隔着水帘朝她看来的一瞬,她还是立刻垂了头,好像做坏事被抓的小孩子一样缩了缩肩。   对方隔着水帘伸出手,一把握住了她的肩头,就把她带进了怀里。   温热的水流顺着脊背冲刷而下,他伸手挑起了她的下颌:“想看就直接看好了。”   水汽加上被抓包似得羞耻感让她的脸红到了底。   对方毫无遮掩的灰黑色眼眸形状狭长,不像聂逸风那样带着点儿妖的桃花眼,他的眼睛像他的人一样,坦荡的带一点锐利,然而此刻,或许是氤氲的水汽柔化了轮廓,或许是此刻的好心情让眼波温柔了下来。   就像看到他笑起来一样,她为这少见的温和模样怔愣了片刻。   内心坦荡的人,大概都会有一双清亮的眼眸,彼此对视的时候,便能从对方眼里看到自己的倒影。   她第二次的,从一个男人眼底,看到了自己全无遮掩的模样,而这一次那图案的底色不再是黑红而是灰黑。   一种莫名的震颤让她颤抖了一下。   忍不住,竟主动的伸手抱住了对方的腰侧,这之后发生的一切便就顺理成章了起来。   他自然的垂下头,微微侧脸,就捉住了她殷红的唇。   她主动的回吻,直到这缠绵试探的吻变得热烈而深入。   揽在她腰间的手臂骤然用力,将她凌空提起,她用力的抱紧了对方的肩背,任由对方双臂穿过了膝盖将她挂在臂间抵在了身后的玻璃墙上。   温热的水流淋在两人身上,为这亲密的贴合加温。热流顺着身体的线条淌落,这温热的环境里,仿佛整个人都要融化在这蒸腾的水雾中去了。   黑发湿漉漉的贴着曲线,她动情的低吟,大胆的伸手探入了他的短发,微微用力的抓握,从发根处传来的刺激让他一顿之下,再不停留,势如破竹的再度侵入那销魂的窄紧。    第九十章 三为极限(H)   浴室中的欢爱如同那晚一样,大概是“计划外”事件,来的如此突然而又顺理成章。   水流哗哗的声响里,她的呻吟愈发纵情而毫不遮掩,沁着水珠的肌肤愈发滑嫩娇柔,好叫他愈发用力的吮吻亲咬。   一切都在水流的冲刷和声响中变得愈发大胆而放纵,她愈发用力的缠紧了身前的男人,双腿蛇一样盘在对方腰间。   他双手捧着她的腰臀,将她紧紧抵在玻璃墙上,身前是炽热的缠绵,身后却是玻璃微冷的触感,这个高度和姿势,恰好叫她全身的重量都无可奈何的落在了那一点上,次次直穿花心的顶戳,仿佛要将她整个贯穿了一般。   早已“投降”过的她此刻完全溃不成军,只能随着对方上下抛飞的动作颤抖尖叫,连脚尖都绷紧了蜷缩,已经分不清那顺着大腿根部流淌的液体到底是这温热的水流,还是那花壶中流淌的蜜液。   酸麻至极的感触里,夹着一丝疼痛但更多的是连头皮都发麻的快慰。   她小猫一样的缩在他怀里呻吟尖叫,下颌无力的搁置在他坚实的肩头,把柔媚的喘息声声吹进他的耳廓,引得对方一次次更加纵情的撞击挺动。   身体在痉挛中再度攀上极乐的殿堂,她紧紧的缠住对方,缠的他几乎不能移动分毫,只怕真要用力挺动就要弄伤了怀里这一团娇软,直到她完全虚软的瘫下来,伏在了怀里任君随意。   男子才粗重的喘息着将她用力抛送起来。   脊背硌在坚硬的玻璃墙上上下滑动,微微有些痛,上身紧紧贴合在一处,让她柔软的胸乳完完全全压在了对方胸膛,肌肤与肌肤的摩擦,缠绵快慰,她呜呜的哼鸣,一条腿被对方挂在臂弯摇摇欲坠的单腿点立着,却因着对方另一只手托着臀部而维持着一个摇摇晃晃的平衡。   他灼热的喘息就在她耳畔,沾着水意的发缘扫在娇嫩的颈间还微有些痒。   脊背的疼痛让她下意识的扭动哼鸣,意识到她这细微的抗议,男子立刻转了身,索性将她整个悬空抱了起来,双腿都挂在了对方臂间,这悬空大张的姿势,让那一点娇嫩被贯穿的更加彻底。   水流混着泪痕在脸颊上滚落,她的身子再度无法抑制的痉挛起来。   她的身体,在三次泄身之后,就会进入到一种几乎完全脱力任人施为的阶段,原本在调教过后,她总能控制身体轻易不落在那三次的界限后,然而……新换的主人让她不敢主动也不敢太过“用力”的缠绞,反倒是不知不觉间被这技巧生涩但耐久度颇高(第一次除外)的男子无意迫进了这“三”的极限。   此刻她实在是后悔极了……   让你作死,让你好端端去抱人家……呜呜呜……千万千万,不要再来一次啊,否则完全失神的她可是不知道会说点做点什么呢……“啊呜……呀啊啊……哈唔……嗯~~”花壶中的蜜液一股一股的喷涌出来,几乎是将对方的欲龙来了个兜头的淋浴似得,小穴在一次次的抛送贯穿间,哆哆嗦嗦的收缩咬合,酸软的黏膜上燃烧的快感一波波的弹拨着心神,怀里的少女双眼已然朦胧了起来。   “啊……不要……不要了,我受不住了呜呜……”她嘴上开始了求饶,双手却滑进对方湿淋淋的发丝中抓挠牵拉,柔软的小腰更是轻柔的晃动起来,让那对娇软的胸乳挺立着在对方胸膛上画圈圈。   不过是片刻的抛送,便叫她一叠声的尖叫着,颤抖的不能自已,连脚尖都绷紧了了的痉挛中,大股花液噗噗的冲刷着对方的端头,最深处的小嘴也片刻不停的拼命嘬吮着他敏感的端头,她就这么伏在他怀里,颤抖的不能自已。   “呜呜呜……啊呜……不要了,我不行了,呜呜,放过我啊呜呜……”她娇软不尽的哭叫求饶,尾音带着缠绵不尽的勾连又带着委屈。   柏逸尘哪里见过这般情境,只觉得怀里的少女又娇又软,不过随意的抽插抛弄,就能哇哇的哭叫痉挛,身下的小嘴儿更是湿热至极,不停地用温热的湿液冲刷嘬吮,一时间,又想好好温柔怜惜,又想更加施力让她彻底崩溃失神。   种种思绪纠缠在缭绕的水汽之间,变成粗哑的低喘,额头紧紧皱起,他深深的盯视着怀里那张似狼狈又似美艳惊人的脸颊,发狠似得捧住那翘臀疯狂撞击挺弄,让那湿热的小穴颤抖着哆嗦沁出讨饶的蜜液。   她发烧一般的接连哆嗦着痉挛,哭叫却被他深深吻在了唇间堵住了不能喊出。   肉体沉闷的撞击被水声遮掩。   时隔数日,她再度感触到了一片空茫的恐怖快感深渊。   当世界再度回复声光色彩,她正虚软的瘫倒在铺着柔软浴巾的浴台上,湿漉漉的黑发向后铺散开来,智能的烘干系统将温热的风吹拂在周身,他已经穿好了衣物,正用着柔软的毛巾轻轻游走在她周身,将多余的水珠拭去。   然而只是这样轻轻的接触,就叫她不能自抑的颤抖痉挛,几乎是轻轻一碰,她就要痉挛片刻,身体软的提不起一丝力气,而那羞人的花谷,却还水盈盈的含着点滴春露。   他却是第一次看到女人敏感瘫软到这种地步,忍不住稍微怀疑。   “是我……做的太过了么?”他俯下身,温柔的拨弄她半干的发丝,低声问道。   她张着雾蒙蒙的双眼略带迷茫的望过来——绝顶高潮的余韵还麻痹着她的神经。   有点儿遗憾……这是她第一个转过的念头,他又带上了那眼镜,刚才水雾缭绕的,没怎么看清楚呢……然后第二个念头……啊咦咦咦?她刚才没说什么做什么“疯狂”的事情吧应该没有吧……肯定没有绝对没有吧嘤嘤嘤……柏逸尘看着她神色缓慢而丰富的变来变去。   有点儿好笑又有点儿忐忑,莫非真的是……太过分了?   可怜的柏大少这32年间,还未在女色上放纵如今日这般,也未曾见过身体调教到如此敏感多情的女人,倒还真有几分忐忑。   她愣愣的看着他,有点呆萌的摇了摇头,“还……还好。”   话还未说完,便见那形容端正表情严肃的男人伸手捉住她膝盖推开了她的双腿,将那羞人的部位暴露而出……第九十一章 梦见   然而最终柏逸尘只是亲眼确认了一下她是否真的受伤了,当看到那玫瑰色的花蕊微微绽开来含着春露,甚至还在他的视线里难以抑制的收缩张合了一下……他微微疑惑的伸出手指点触了一下。   “啊……”瘫软的少女又急又羞又经受不住的细细吟叫了一声,然后在他略带惊奇的注视里羞极了的咬住下唇紧紧闭上了眼眸。   他索性丢了毛巾,俯身将她压住,指尖湿滑柔软的触感似乎还残留未去,“那……再来一次可以吗。”   他的声音听起来分外正经,她“惊悚”的睁圆了眼眸,呆呆望过来,脸上含着恳求可怜楚楚的快速摇着头。   待看到他眼底毫不掩藏的笑意时才意识到,这是在逗她呢。   于是腮帮子哀怨的鼓了鼓,她细细软软的念到:“别……别逗我呀。”   原来男人都是这样么,无论看起来多么严肃正经,都是喜欢逗弄人的么?   再来一次也不是不可以……反正某个姓聂的混蛋就经常找到机会把她做到完全断片……但是……这种没节制事情,还是少来为妙,可不能让新主人染上这样的“坏”习惯才对呢。   最终她被干爽赤裸的裹进了柔软的被窝,他温和的抚了抚她蓬松柔软的发丝。   “你休息吧。”看着她止不住犯困的眼眸,“尽兴”的男子分外好脾气。   也真的是累了呢,身体虚软无力,被掏空一般的虚浮感正是过多高潮的后遗症。   几乎是合上眼没多久,她就陷入了柔软的深眠。   她并没有听到,就在她刚睡下没多久,内部的急电响起,柏逸尘微微皱了眉看向联络器的讯息。   六点一刻,他伸手揉了揉眉心,却是片刻也没耽误的,穿戴整齐,结束了这一周的“休闲”时间。   走出门的时候,柏大少回头看了一眼蜷在床中心,睡的一脸无辜的女孩儿——唔,下一次要在两天后了呢,还真是有点期待呢。   等她睡醒的时候,时间正好转到了7点多一点的样子,空无一人的房间里,她的联络器就放在枕边,一条简讯一闪一闪的跳在屏幕上,柏逸尘已经安排好了人将她的车开到了这里,而房内的家务机器人,已经备好了晚餐等她就餐。   七点的天空刚好是傍晚,烧红的夕阳如醉,她赤身坐在柔软的大床上,笼着一身夕阳的霞光。   整体装潢清浅温馨的室内也被夕阳染上了那强烈而迷醉的色彩,靠窗的软塌上,那一盏残茶还在,只是那一缕冷掉的茶香,终究还是散去不见。   她歪着头呆呆的看着窗外那莫名的,美得让人心里一痛的景色,片刻后,她晃了晃头,把那一瞬间,似乎可以称之为……落寞的感情晃出了大脑,微微活动了下肢体,她赤身走向衣柜,拿出烘洗完好的衣物,片刻后,穿戴齐整,妆容妥帖的少女就坐在了那漂亮的桌面,独自吃掉了一份味道刚好的配餐,家务机器人的手艺,永远都是刚刚好。   嗯~~如果可以的话,做一个刚刚好的人就好,不必耀眼夺目,却能温饱自暖,独撑这一份岁月安好……走的时候她路过了那盆平凡却生机勃勃的蔷薇花,不过尺高的盆栽,却开了十几朵层层叠叠的柔软娇小的橘粉色花朵,天边的霞光已经从耀目的赤红变成了温柔的霞紫,这微冷的色光照耀里,橘粉的花朵显得格外色彩斑斓梦幻,手指划过那柔软的花瓣,微微侧头,正对上柜门上的落地镜。   黑发长裙的少女立在霞光里,目光莫名的打量着镜里的自己。   啊~忽然的,一种小小的狡黠的笑意挂上了唇角。   就反正,没人看见啦所以……   忽闪的眼光流转了片刻,最后,轻轻捉住了一朵靠近边缘开的正好的花朵。   有点罪恶感呢但是……如果一周这里只会来一次人的话,那么下次来,怕是也见不到这些开的正好的花朵了吧。   手指微微施力,花茎柔软的花朵,带着一片娇嫩的翠绿羽叶,折在了指尖。   她有点羞赧的看着镜里的花朵,在愈发昏冥的天光里,将那一朵柔软的霞色簪在了鬓边。   有点儿害羞的看着镜里的自己,浑身上下,只这鬓边一点点缀,却好像整个人都悄悄的活了起来一样。   忽然的,她雀跃的笑弯了眉眼。   然后就这么,带着自己雀跃的小开心,昂首挺胸的离开了房间,踏入了愈发深沉的夜色里。   晚霞最后的暖光里,面容清雅的少女挂着如月的弯眉独自赴那归家的路。   而此时的办公厅里,面容冷峻的男子正一丝不苟的翻动着文件,细细听询着面前人的话语,时不时的低头标注指示着什么,有条不紊的处理着堆积而来的公务。   而此时的某民间赛车场里,银色的精灵正载着自己年少不羁的主人一路奔驰旋转,他眉间专注至极的神色里透着一股卓然的傲气,而身边的赛道两边,充斥着嘈杂的欢呼喧嚣。   这一刻,命运里注定要纠缠的三人,都沉浸在这自己的世界里。   完全不一样的世界,完全不一样的人生,蔷薇花落寞但雀跃,办公楼高冷而繁芜,赛车道喧嚣却专注,谁知道呢?   这样完全完全,不同的人生啊……   命运在暗处露出无声的微笑。   有一次,我们梦见大家都是不相识的。   我们醒了,却知道我们原是相亲相爱的。   唔~看到有读者问三人之间的感情模式,我干脆在这里解释一下自己的行文逻辑吧哈哈应该都看出来了,我对情感的处理其实是量化的(好感度星级),星级越高,彼此间感情越不同。   在我的设定里,聂聂对其他女奴的相处模式就是本文的前几场H的那种模式~~真正让聂聂对薇薇态度转变,是在那次“扶罗桥事件”之后(好感度一颗星)。   至于柏柏,其实是个内心情感蛮封闭的人,他对其他女奴是保持着“合作”和“类似工作”一样的态度(无亲吻,无情感交流,前戏敷衍,捆绑……)总之就是只有肉体上的接触,其他一点也没有(聂聂还会有点半真半假的小暧昧),按道理,不会对薇薇这个样子的,所以其实我是给了薇薇一个金手指的(起始0.5颗星的好感度)又让聂聂打了个小招呼(聂聂有让柏柏温柔点)。而柏柏的个性就属于开头特别难,一旦有了开头后面就稍微简单(所以真的是挺大的金手指,那个吻就是最大的不同的开端)而两位男士都属于比较“绅士”的类型,也就是尽管没有感情,但不会苛待女伴(体谅其身体的不适,不强迫使其痛苦,慷慨),这在行文中应该也都体现出来了,所以其他女奴们对二人的评价就是“好主人”。   所以,拥有金手指并能把握住机会刷上好感度,就是薇薇特殊的最大原因。   至于啥时候他们能发现这份感情,那就是等好感度星级升到3星左右,作者就会安排剧情让他们自然的发现啦哈哈哈~~(为了一篇肉文我也是蛮拼的囧囧……)哦对了,我承诺过珍珠刷亮第一颗星的时候给大家放福利的,等这段忙的时间过去,会给大家发放哒~~么么哒爱你们 第九十二章 功成身难退   这之后又过了数周时间,生活似乎变得完全规律了起来。   有一个时间感极强的主人并不是坏事,尤其是她自己也是挺喜欢规律生活的人。   虽然这样的生活乐趣少了些许,但这样几乎毫无意外的三点一线的生活倒是十分适合要冲刺学习的人。   还有两个半月就要参加那考试了,虽然就老师的说法并不是很难的考试,但心里总归有点忐忑。   早上起来先晨练45分钟,然后吃下一顿营养刚好的早餐,接着上午赶去学习,午饭自理,下午寻个清净地自习,晚上按时归家,吃过饭,放松的休憩一刻,按时进入书房,倒茶+自习,偶尔得到柏大少的指导,但大部分时间两人只是各忙各的。   然后睡觉,或者是“活动”完再睡觉。   她注意到第二周的时间表关于“活动”的时间比第一周多了20分钟。   不过也还算轻松啦,他真的挺节制。   基本上,就是两次,当然,如果每次时间能更短一些她会更高兴……尤其是在他喜欢上把她弄得喷出来之后……也许男人的天性真的是都一样啊。   然后那个下午她会跟着他一起放松的休息,然后……疲累的昏睡,那个下午是不怎么节制的,不过,嘛~一周就这一次么……可以理解,18岁一直到45岁,都可以说是血气方刚的年纪呢。   然后45到70岁步入成熟时期,70到95岁中年,95到120,老年,这大致的年级区间里,最是放纵的便是那20到70之间的岁月了。   寿命长就是任性啊……   某个平行星球上的人似乎就要受限制的多了呢。   今天端了茶盏刚要走进房门,就被管家低声拉了过来嘱咐了两句。   一听才知道,柏逸尘今日出行,遇了个不大不小的意外,被掉落的箱体撩了一下,没大伤,却是左腿牵拉了一下,这两日行动处微有不变。   无疑是要她多加小心“伺候”了,她乖觉的点头应是。   推门而入,那照例认真工作的男子从表面上是一点也看不出受伤的模样。   依旧是一副认真沉默的模样,挺直的脊背,微微低头比对着手头的文件,不时的在光脑上敲击着什么。   然后她安静的把茶盏放在了惯例的位置。   恰好一小段的工作似乎刚好告一段落,他专注的神色一转,瞧见那双手轻柔的放下茶盏,索性一顿,就将那茶盏接了过来,呷了一口。   大概是心神一松或者是身体动作细微变化的牵连,伤腿传来不大不小的一丝隐痛——就是那种说不上十分痛但却又不能直接忽略的隐隐作痛,极其自然的,下意识的,柏逸尘垂下一只手,在膝上一寸的部位轻轻揉捏了一下。   原本应该就是这样的,就像是那曾有过的许多夜晚一样,自然而正常的,两人各做各的去,然而……管家的嘱托或者说是心念里的一个转念。   “需要帮你按一下吗?”她微微侧头问道,然而话一出口,她便微微有了点后悔,却只是指尖紧张的缩了一下,眼神面色却是从容自然。   他抬起头,神色平静丝毫看不出喜怒的注视着她,从她平静的面色,到撑在桌面微微紧缩的那只手掌,最终温和的开口:“你会?”   于是她清浅的笑了:“不是专业的,但我确实会一点。”这确实不是说谎,当时的“课程”里,确实有“人体按摩.初级”的课程教导,不过她的实践还真的是……很少,当时聂大少的“推拿”能力甩了她几条街所以她根本连提都没提……囧。   于是柏逸尘轻轻点了点头,“有劳了。”   她轻盈的曲腿蜷坐在了一旁的地毯上,规规准准的照着课程上的步骤满满的敲揉捏摁起来。   等她按照曾经的课程把一整个流程做完,已是十分钟之后。   柏逸尘早已把注意力高度集中在了手头的工作中去,以至于根本没有注意到那动作已经停下。   唔~功成!那就该身退了……   然而轻轻一动,她发现自己的衣角竟不知何时被椅子腿压住了,微微一愣,侧头看了一眼,全神贯注工作的男人,有一种无法被旁人打扰的强大气场。   仰视的视角里,他的面容并没有显得奇怪,侧脸,镜框在脸上打出一片阴影,她侧头想了想,又看了看那被压的结实的衣角,莫名觉得气弱……算了,那就等等好了。   如果外人来看一定觉得奇怪,漂亮的少女蜷坐在桌椅旁的地毯上,就像安静的伏在男人腿边似的,简直像是某种奇怪的……咳咳咳一样……如果再带上项圈猫耳那就更……咳咳咳。   然而实际情况真的是和香艳半毛钱关系都没有,主人公之一在专心致志工作毫无察觉,主人公之二在专心致志发呆毫无察觉*2……(虚空中传来异次元某人群啧啧有声的叹息)阮亦薇发现最近那个奇妙的小世界来找她的频率越来越低了,不过也有可能是她最近确实是忙,所以下意识的也忽略了呢。   好像很久没这么发呆过了,她眨了眨眼,收敛心神,片刻后,就如同自然下潜的游鱼一般,她安静的沉在了心底的世界。    第九十三章 不可描述(微H)   很早就发现了,心底的老朋友似乎格外钟爱海边,十次回想中,至少3次是跟海有关,各种各样的海景,金色沙滩,雪色沙滩,碧色海线,蔚蓝深海,椰岛风情,礁石耸立,斑斓珊瑚,泥泞滩涂……而这次,则是一个宁静温柔的小海湾,她见过的……大概是在几月前?那些画面过于斑斓琐碎或许记忆不清,但这真是个宁静美好的地方啊……如果这个地方真的存在,真想在这里老去呢……视野里的海是安静的,深呼吸一般的把白色的浪线堆上沙滩又缓缓撤去,碧蓝色是浅海,往后逐渐逐渐延伸成深邃的蔚蓝,沙滩是柔和的浅黄色夹杂着细碎的,在阳光里闪烁的浅金。   有着细小的贝类三三两两的摊在细沙里,不是多么漂亮多么珍贵的贝壳,但就这么一颗一颗,随意而生趣盎然的,铺在人慵懒的视野里。   视野悠悠的晃荡着,她直觉的感受着,大概这记忆的主人正悠闲的躺在吊床上,而吊床,在海边的一座小亭子里。   唔~这样的闲适慵懒……像是从骨头深处蔓延出懒散的气息,随着那一呼一吸的海浪,懒懒的,蔓延了周身每一个缝隙,然后再从自己的气息里缓缓吐出,应和到那哗哗的海的咏唱中去。   人,与自然。   如同精神世界做了一次舒适的按摩放松,她的脸上露出了淡而自然的笑容。   相由心生,气质自成,此刻若是在什么修真小说里,只怕她已经悟道而去了也说不准。   海的歌唱似乎永无止境,然而现实的时间却还是分秒的流逝而去。   当柏逸尘终于意识到眼角的视野里有一片不大正确的“阴影”时,时间已过去二十分钟。   少女安安静静的坐在一旁,似乎变成了一件安静的饰物一般,半合的眼帘,愈发显得眉目温婉,只唇边漾着一丝极淡的微笑,仿佛整个人都入定了一般。   如果用漫画来表达大概就是——此刻自带背景氛围。   几乎是没有多想的,柏逸尘伸手就在那头瀑布般的发丝上抚摸了两把(这高度实在太顺手了):“在想什么?”   ——这幅画面简直是更加……咳咳咳了。   耶?猛然惊醒的小姑娘有点呆萌的仰起头看向了那低垂的目光。   清澈如水的眼眸带着温和愉悦的纯粹望过来,柏逸尘目光一滞,竟觉得那一瞬间心尖似乎颤了一下。   眼眸眨巴了几下,神思才完全回归,于是她倒也没回答柏逸尘的问题,只轻轻扯了扯衣角笑道:“压到了,起不来。”倒是解释了一下这“奇怪”画面出现的缘由。   柏逸尘低下头,看到那被压住的衣角,椅子挪动的声音响起,他放开那衣角失笑低语:“你可以开口叫我的。”   拢起衣角,她撑了下地板,准备站起身:“那个……不太好意思开口呢,你太专心了。”说话间,她终于站了起身,却在准备迈步的瞬间——长时间蜷坐的后遗症发作开来,双腿酸麻如同虫蚁咬噬,眼前却有着血压骤变造成了花白斑影,几乎是一瞬间,身体一晃,失去平衡感,完全不由自主的,她低低的惊叫了一声就向着一边栽倒。   一切就像三流小说(你这就是三流小说啊摔)里的情节一般,就在她控制不住的向着座椅上的人摔去的瞬间,座椅上的人也下意识的伸手来扶,于是结结实实的——她完完全全的摔在了对方怀里,而对方也刚好伸手把她抱了满怀——这倒像是两个人刻意为之了一般。   失去平衡眼前黑花的人几乎是下意识的,就把这身前唯一的依靠紧紧的抱住了,眉头可怜楚楚的皱起,小声地撒娇般的哼鸣出声。   于是模模糊糊的听觉里,传来很低很低的一声浅笑,对方任由她抓紧了他的前襟,将脸埋在他胸膛里,只伸了手轻轻的按抚她发麻的双腿,呵~还真是因果循环呢,他失笑的想到。   片刻后,泪眼汪汪的她终于能正常思考了,于是瞬间把脑袋从那依靠里拔了出来,几乎是连呼吸都窘迫的停滞了的望着对方一贯面无表情的脸,“对对…对…对不起,我不是故意的,我我……”她挣扎着摁住桌边想从对方怀里站起来,却因为此刻位置的关系,却是无论如何都用不上力气,挣扎了数下,却最终又滑回了那个怀抱里。   她侧躺在那双腿上,整张脸窘迫的浮着殷红,眼眶里不知是方才的难过还是此刻的囧急,泪汪汪的好像马上就要哭出来一样,最终,意识到那扣在她腰间和腿窝上的手似乎没有放她走的意思,于是整个人都尽力的缩成一团状,窝在那怀里不动了,双手怯怯的收回胸前,简直像受惊吓的小兽怯怯的收回爪子一般。   将她拢在怀里的男人眼神中又露出了笑意:“我有这么恐怖么……你吓成这样。”   她偷偷觑了他一眼,认命似得老老实实说着:“我以为……你特别讨厌别人打搅你工作的。”   他轻轻点点头:“没有理由的打搅确实让人不悦。”   一番挣扎之下,对襟的睡衣微微滑脱,露出半个如月柔润的肩头,沉默的两个呼吸的停顿,温热的手掌终于离开了那对修长的腿,缓缓地,向着那松散的衣襟握来,而后,在她以为会帮她拉上去的下一瞬间,顺着衣襟的缝隙,就这么探了进去,握住了一只【不可描述的部位】!!   噼里啪啦……她似乎听到了自己的认知碎裂的声音,这发展不对不对啊!这是柏逸尘柏逸尘柏逸尘啊啊啊!这个工作狂、理智达人、禁欲系代表人物怎么可能会做这种事!!   而且,表情依然是一本正经的面无表情……   哇哇哇!我竟然20万字啦咔咔,我自己都想不到我能撑到这么久啊咳咳咳……撒花!    第九十四章 红木书桌(H)   然而,这说明阮亦薇还是不怎么了解柏逸尘,如果是聂逸风在场,他一定会嗤笑这个至交好友一本正经的表情下,其实早就是带着窘迫的害羞了。   是的,柏逸尘一开始也只是想帮她拉上那滑落的衣服,然后便放她离去,然而当指尖刚一接触到那赤裸的玉色肌肤,眼底是一派楚楚的少女发丝微乱、眼眶含雾横卧膝头的娇怜景色,那一瞬间,就好像有只小小的恶魔在心底挥舞了一下黑色的翅膀,以往那些媚色横陈的景象忽然就涌上了脑海,就像着了魔一样,这只手完全按照着自己的意念,顺着那优美的肩头的曲线,就向着熟悉的美丽景色滑去,掌下的肌肤玉脂般滑腻,简直像是吸引着那手愈发自然的滑落般探入衣襟掩盖的深处,最终,握住那令人心底生出满足叹息的柔软玉碗。   于是不管怎样,摸都摸了,你是要继续呢,还是面无表情的收回手,装作什么都没发生呢?这瞬间的窘迫在他脑海转了两转,黑框眼镜很好的遮掩了那一瞬间他神色里的窘迫,只余了难以察觉的耳尖泛出的薄红。   手掌从衣襟里退出,然后在她难以掩饰的近乎于“惊诧”的神色里,双手握住了她的腰肢向上一提,就让她坐直身子侧靠在他怀里,随后便伸手压住她的后脑,低下头干净利落的吻上了那惊讶的微张的唇。   就在那么一瞬间,柏逸尘那颗强大的大脑已经瞬间计算出了今日剩余所有工作的总量和大概完成时间,并最终满意的——在这之间留出了半小时的空档。   于是,心神动荡间,被直接施以深吻的阮亦薇瞬间睁大了眼眸,而后,便无奈的顺从着对方近乎霸道的占有沉浸在了这深彻的拥吻之中,当对方推开桌上的物品,将所有杂物妥当清理,空出一片干净区域时,她颤巍巍的试图抗争了一下:“喂喂……柏……柏~主人,这是书房啊,今天好像不是……”今天确实不在那“时间表”上。   然而搂着腰把她放在桌面上的柏逸尘,只是干净利落的把她摁倒了,然后在距离她数厘米的地方低声道:“那……加个班吧。”   加……加班?!!唔……   一边亲吻,一边熟练的剥开了她身上的遮掩,这数周的磨合,他的脱衣技巧倒是十分熟练了起来,他喜欢这样一边亲吻一边褪掉她的衣物,这样子,当她完全无遮挡的暴露之时,也基本是做好准备接纳他的欲望了。   是呀,在书房呢……   一尘不染的红木的书桌,雪白的身体就这样毫无遮掩的躺在上面,两条幼白的腿荡在桌边,布局严谨正规的书房里,她连喘息都细细的咬在了手背唇间,漂亮的眼眸里又羞又怕还有着异样的勾媚。   这是错的,不太对呢……但是,别停下,这眼神,似乎在这样说着。   他竟会做这样的事呢……可是可是,因为工作安排,已经两天不曾触碰了,况且……是自己的私人书房呢,又有何不可呢?   双手分开那膝盖,将身体挤入双腿之间,明亮的灯光打在那赤裸的雪色胴体上,随着呼吸起伏的身躯简直像高光下的某种艺术品,也像是从书本里跳出来的精怪……几乎没再做什么前奏,伸手握了那线条优美的腰肢,微微调整了方位,只掀了下摆露出重点部位的男子,让自己异常兴奋的欲望对准了那潮润的沟壑上下擦刮了几下,便对准那缝隙,重重沉下了身。   不知是因为紧张还是微微禁忌般的兴奋,他觉得那湿软的幽谷竟比往常更热更湿滑,毕竟是“不太正确”的行为,两人都默契的掩了声响,一派寂静的明亮空间里,各种感官绞缠着,却让身体触感愈发敏感,连每一丝颤动都带着异样的感触。   寂静的空间里,除了钟表指针转动的嘀嗒声,就只有彼此压抑但深彻的喘息,吞吐在彼此的耳侧。   身体敏感至极的绷紧了弓起,双腿却十分诚实的,蛇一样的紧紧缠住了对方的腰肢,隔着一层衣料夹紧了磨拭。   为了抑制那几乎要脱口而出的呻吟,她伸手紧紧抱住了那覆在身上的身体,手掌从衣摆下探入,执着的贴合着对方因着用力紧绷的肌理滑入微微汗湿的后背,紧紧的搂抱,将赤裸的身体贴上对方穿戴尚整齐的身体,嘴唇激烈的相贴,以此,将那些忍不住的激情掩藏。   这具身体……同样想念这样的刺激呢……   桌面已经被体温染成温热,又被毛孔无声渗流的汗湿附上一层薄雾,脊背硌在坚实的桌面已经传来了微麻的痛,而身下那一掌之地,却不断吞吐着诚实的情潮,湿液顺着股沟流淌,濡湿了桌边,甚至随着那不算特别激烈的动作溅落。   一切动作、声响都是克制而尽可能小幅度的,但掀起的情潮却仿佛惊涛骇浪,她的媚肉层层箍紧,身体仿佛泡在温水中,又仿佛被人抽了脊骨,软软的几乎躺在云间一般,那一波波的快感从那羞人的一处,电流般流窜全身。   心底的紧张和羞耻俱都化作快感占领了心神,四肢愈发用力的缠紧,身体却怕冷似的一收一缩的颤抖起来。   他紧闭着眼克制着自己不管不顾疯狂撞击的欲望,只这么不紧不慢的深深品尝着这销魂的触感,此时此刻的慢,却分外磨人,无论是对她还是对他而言,这刻意收敛了声息和力度的交缠,平白的,就比平素刺激十分。   小剧场:   渣作者:喂喂,柏柏啊,计算时间怎么能按照最佳状态计算,你不怕有个什么意外状态不佳时间超时么?   柏:啰嗦,对我怎么可能有意外?   渣作者:……咕~这发展难道不是意外?   柏:啰嗦!!    第九十五章 道心种魔(H)   每一丝肌理相接触的观感都在这安静的氛围里无限放大,并伴随着每一丝研磨勾动化成难以抑制的颤抖收缩,他同样用力的抱紧身下柔软的身躯,尽可能无声的,加快着身下的动作,然而那水声翻绞的声响还是无法阻挡的蔓延在寂静的空间,这比平素鲜明许多的声响让人的心神更加迷乱羞耻。   腰臀以下几乎都被他捧起完全脱离了桌面,而胸乳却紧紧压在对方胸膛,被那柔软的布料细细磨拭。   当最终那时刻到来,她只觉得神魂里传出了一声尖叫一般,眼前一片空白的,就被抛上了无声的惊涛之中。   声音的忍耐使得感官的冲动更加深广,十指紧紧扣入了对方宽阔的脊背,嘴唇无声的张合,身体紧紧绞缠着颤抖,脆弱而狂乱。   待她终于从那眩晕一般的空白中回过神来的时候,她的四肢还紧紧的缠在对方身上,一丝一毫都未放松的绞缠着,而脸颊上,那不知何时滑落的泪珠正被他温和的啜吻而去。   身上人的动作已经停住了,而那亲密交合的部位还紧紧贴合在一起,但却有大股粘稠的液体完全不受控制的,从那一点淌出,她呆征的看了他十数秒,才恍然意识到,他应当是与她一同到了那快感的巅峰。   她张张嘴想说什么,出口的却是一声撒娇般千回百转的呻吟,四肢无力的滑落,她竟觉得十分餍足,身体懒洋洋又满足愉悦的不想动弹,可到底还是心底羞耻的理智抓住了主线,她颤抖的用手撑着桌边想要坐起身子,却手脚俱软的几乎使不上力气,手掌虚软的滑了两下,竟是连桌檐都没握稳。   当她第三次试图坐立而起时,他伸手摁住了她的肩头,拇指安抚的磨拭了两下,“别动。”他低声说道,于是意识还有点迷离的人乖乖停了动作,一双眼睛雾蒙蒙却听话的望着他,当他抽身离去时,甚至还轻轻的若有似无的哼鸣了一声好似不舍那离开似的。   抽身离去的柏逸尘,看着那完全赤裸瘫软在桌面的少女,恍然有种如在梦中的感觉,方才的冲动来的突然,直到结束,他方才感觉奇异至极。   他从未想过,他会在此种地方做出此般事情,而对方此刻迷迷蒙蒙的无辜神情,又让他觉得心底除了羞耻更有种奇怪的罪恶感。   这恍惚之感持续了几秒,而身体已经极其自然的开始了“掩盖罪证”的动作,纸巾刷刷的抽出,垫在那无力合拢的双腿之间,溅落的湿液被小心细致的擦去。   待到她终于拾回了气力,也歪歪扭扭的坐了起来,并拢了双腿,羞赧至极的擦拭处理着身下狼藉,直到她抖着手无比羞囧的穿回贴身衣物套上外衫,她还能感觉到,那娇软至极的地方不断地渗流着莫名的液体。   待到两人都清理完毕,几乎同时停下手朝对方看了一眼,无声的尴尬蔓延了数秒,她鸵鸟一样的低着头抓紧了衣襟抿唇不语。   几乎能听到他大脑疯狂运算的声音,那名叫“柏逸尘”的超级CPU似乎卡壳了数秒,才终于得出了满意的结论,最终,他伸手把惴惴不安的小姑娘揽在了怀里,拍头亲脸顺脊背,整套动作不要太熟,然后等怀里的身体从微微炸毛的僵硬变成了温顺的柔软,他轻轻低咳了一声说道:“你先回去休息吧,今天那个,咳,辛苦你了。”   她乖顺的点了点头又摇了摇头,偷偷瞄了他一眼,犹疑了一下,耳语般低声吞吐道:“也……没那么辛苦啦……”说着脸就忍不住红到了底。   他一愣微微苦笑道:“喂……这可不应该鼓励我啊。”真是……太疯狂了,对于他而言,这真的是太疯狂而不可思议了,但却一点儿也不觉得后悔,甚至,若不是那一贯强大的自制力死命拉着他,他很想再度享用那娇美的身躯,把她更疯狂更过分的压在那纤尘不染的书桌、书架、墙边、扶手椅、软沙甚至柔软的地毯,这过分至极的想法在心底一掠而过,让他几乎惊诧的苦笑……啊,怎么会这样呢,他可不是某个节操掉光的混蛋啊,难道真是近朱者赤?   柏逸尘默默决定接下来这段时间少跟那家伙联系……于是某个少年抑郁的发现他最好的朋友足足有将近两个月丝毫不理会他的各种邀约……虽然原来也不怎么理会也就是了……这真是无妄之灾QAQ。   一路穿行回去,她只觉得小腿似乎还有点抖,好像真的是退步了呢……这数周时间,繁忙的柏逸尘基本每周只会找她那么两三次,而且每次都不曾真的很过分,大概真的是安逸了,这具身体,倒似乎比之前娇气退步了许多,这真不知是好是坏。   偶尔的,在连续三两天空窗之后,在临睡之前,她还会生出些许冲动的渴望,虽然每次,都会被她默默的背诵课文然后强令自己睡着,但是,呵……莫非真的是被开发过的身体变得淫荡起来了么?   倘若有一天真的得了自由了,她会不会耐不住这渴望呢?然而这样的疑惑只在心底一转,便被她低笑着抛在脑后,哪里就至于这么耐不住了呢,自己的欲望难道自己还不能控制么,就算退一万步讲,只是单纯的生理渴求,用些简单的小手段难道还不能满足么。   在心底嘲笑了自己一会儿,她便将这一点抛之脑后。   而那个此刻认真处理公务的男子,正体会着什么叫做“自作孽”的苦,这倒不是说他无法静心工作了,而是每当告一段落的间歇时间,他便难以抑制的想起方才那充满诱惑的一幕,只要停下了思考,他眼前便立刻浮现出那副图景——洁白柔美的胴体铺陈在红木的书桌上,明亮的灯光打下来,凝脂样的肌肤泛着珍珠般温润的柔光,桌上不远处还停着几本旧书,海藻样的黑发蔓延盛开在身下,像黑色的丝网,她无声的咬着唇,却把呼吸急促的吐息不断逸散在空气里,好像连空气都被升了温一般,含雾的眼眸小鹿一样望过来,那样任人施为的情态却又透着不经意的勾媚……他只能紧紧闭了眼睛深呼吸,才能勉强清空了那心底火苗般的绮念,继续专心致志的工作。   莫呼洛迦,一曲婆娑,心眼种魔,何处空色。   ——————————————————————————————————————————————————————恭喜好感度升上一颗星!   获得特殊技能:道心种魔(人间有情更有欲,任尔道心坚韧,一点魔心,无从把控。拥有此技能,将在特殊场景中,激发出目标人物心底潜藏的欲念,让清冷的禁欲者,化身喷发的活火山~~)距离下一颗星点亮:神鬼莫测(就像渣作者君到底想更番外还是正文一样飘忽)渣系统恋爱攻略游戏之女奴篇,任务目标:攻略两位男主并达到1V2的3P结局,目前进度:29%(咦?好像有人说这个进度条很操蛋的没规律?哈哈哈,那个……我其实可以一上来就给你写99%然后到完结了才加上那1%乃会不会感觉好一点捏~~~阮:算了吧……我啥都没说。)下周更番外,提前预告一哈~!    第九十六章 听雨   那日过去没多久,生活又回复波澜不惊的状态。   她依然如常的在书房奉上清茶,然后把书房当自己的“自习室”默默准备着11月的考试,似乎那一晚的失控,并没有对二人造成什么大的影响,至少表面上是这样的。   此后的两周柏逸尘格外忙碌,甚至连那每周一个下午的“休闲时光”都被取消变成了普通的早点下班。   而这天,她被告知前去那办公楼某个楼层的客房休息厅里等待。   关于时间的约定,她几乎没见过他迟到的,然而看来最近是真的很忙,所以……她被告知在那休息厅里耐心等待。   落地的玻璃窗可以选择视线开启还是关闭——为恐高症患者服务,毕竟,这里真的是很高很高的楼层。   她并不恐高,所以一尘不染的落地窗调整到了最适宜的透明度。   今天天阴落雨,却并不是完全阴沉,淡淡的天光里,淅淅沥沥的小雨在玻璃上划出丝缕的痕迹。   休息室的客厅并不小,靠着窗的地方栽着颗一人高的绿色盆栽,盆栽旁,一架藤质吊椅立在窗前。   吊椅形似半个空蛋壳,半封闭的内部空间让人既不感觉禁锢又有安全舒适之感,底部堆叠的细软坐垫加上靠枕,让人轻易的,就想蜷缩在里边,懒懒的躺靠,就像蜷在蛋壳中的幼兽。   她脱了鞋,便全身缩进了那不大不小刚好的空间,抱着靠枕斜靠在了里边,室内很安静,安静的只能听见雨点的声音,雨声和远方不知何处传来的,模模糊糊的乐声。   风雨的天气里,呆在温暖干燥的室内,再懒懒的抱上柔软的物品躺着看雨,呵,这世上还真是没有比这更闲适舒服的时刻了。   她缓缓喝完了杯中温热的麦茶,于是那踏着风雨一路赶来的疲惫感尽皆消散成了淡淡的闲适。   直到此刻她才发现,其实她已经很久不曾这么一个人安安静静的休息了,什么都不想,什么也不做,身边什么人也没有,就这么蜷在柔软安闲的空间里,静静的看雨。   室内的装潢整体简洁高雅,但细节处却布置的精巧漂亮,从玻璃茶几的磨砂暗纹,到角落色彩神秘的仿古高背椅,这一层楼的房间都是用来客居以及给某些连夜加班的高层员工使用的,她所在的,正是其中一间,财大气粗的公司呀……她心里懒懒的想到,真不知自己未来能否在这样的大公司工作。   一个人闲坐着,就难免思绪蔓延,缓缓地,近乎是半朦胧半清醒的,她伸出手贴在了那玻璃窗上,触感的冰凉让她微微回神,啊,忍不住微微一笑,朦胧里几乎都忽略了那层透明的遮挡,想要用手承接那滴落的雨滴了呢。   记忆里,也有这么一场雨,雨不大,蔓延着丝丝缕缕透着石缝绿出水意的青苔,泛着陈旧的砖墙的尘土气和新洗衣服的洗衣粉味儿,那个时候……啊,应该是6岁又或者7岁吧,托那个意识里的“老朋友”的福,她比同龄的小伙伴懂事的早,也因为意识里乱七八糟闪现的片段,她酷爱一个人默默的发呆。   孤儿院那时候还没翻新,斑驳的墙面剥落了些许,露出里面红色的石砖,一些灰白的墙面上,还留着些各种方式留下的字迹划痕,多是一些歪歪扭扭的名字或是小字句之类的,当时她刚识字不久,就喜欢抱着本边角泛毛的字典,自己搬个小板凳坐在墙根,一字一字的去辨认那新新旧旧的字句。   “陈琪越喜……喜欢李冉峰”   “我想飞到南华去看……雪”   ………   总之都是些类似的小句子又或者一小段心情或是根本无意义的文字,年幼的她就这么一个字一个字艰难又充满兴趣的辨认着,似乎那小小的一面墙就是所有的乐趣所在。   而那一天,呵,真奇怪,过了这么久,她居然能清晰的回忆起那个童年时分,平凡至极的午后。   天上下着如今日一般的细雨,她中午睡不着,便偷溜了出来,站在矮凳上,趴在走廊围墙的平台上,看着孤儿院里那不大不小的后院。   墙面斑驳,细细的裂纹里,细碎的青苔顺着那裂纹悄然蔓延,湿漉漉的空气里,她懒懒的趴在半尺宽的平台上,不时的,有细小的雨点被风带到她的脸上、身上,一点一点的清凉,让她眯着眼睛傻笑,就在她脑袋旁边不远的地方,有一个灰黑的缺了个角的花盆,可里面却不是花,而是一棵匍匐蔓延的草莓。   那时节正是草莓成熟的季节,藤蔓上挂着十几颗成熟度不一的诱人果实。   孤儿院的小朋友们眼馋它很久了,但管理阿姨严令禁止私自摘取,否则要罚掉两天的小点心。   这草莓,基本上是作为额外奖励发给听话的孩子的。   那时候的孤儿院,水果是种奢侈品,孩子们都是啃院子里自己长的番茄枇杷小叶李子长大的。   现在想来,自己之所以对那个下午记得如此清晰,还是因为那颗草莓吧。   当时她伸着手接着雨滴玩儿,然后一个管理阿姨就正好走了出来,她当时怎么说的来着?好像是特别可爱的笑着对那阿姨说:“睡不着,我想来看看雨,书上说雨里有精灵呢。”   大概是当年顶着一头柔软短发的齐刘海儿孩子太可爱,阿姨竟没有斥责她私自跑出来,反而揉了揉她的头,把她塞进了一只矮凳上,让她坐在走廊另一端的栏杆前,隔着栏杆看雨,顺便,从那花盆里拽下一颗新鲜的红色果实,放在了她手心。   “别把手伸出去,会着凉。”   那个午后,她拽着矮凳上的旧椅垫,天马行空的说着她的童话书,而那个已经记不清面目的中年阿姨一边打着毛线,一边回应着她乱七八糟的提问和想法。    第九十七章 草莓   那颗草莓,是被她很小心的,一点一点吃掉的……很新鲜的草莓,从内而外泛着自然成熟的香甜果香,表面上,还有一层硬硬扎扎的毛毛的触感——那是草莓表面的种子上自带的一截短毛,被挤压运输过的草莓,那层毛多半是脱落萎蔫了,她用舌尖细细的感受了好一会儿,才珍惜的咬了下去……原来草莓,是这个味道。   那一刻酸甜柔软的感受,让她很长一段时间,都认为,草莓是这世上最美妙的东西。   最美好的,当然不是那颗草莓,而是那代表着不易获得的幸福的味道。   几乎和多年前同样的时间,同样的天气,同样的闲听风雨。   那个时候,身处的环境是贫穷的,挤窄的回廊,破旧的矮凳,会有细小雨珠飘进的窄檐,而如今,却是足以称一句金碧辉煌的住处,这地方每一寸每一角,都尽善尽美的华丽精致,当年那个用指尖划青苔的小姑娘恐怕怎么也想不到,有朝一日,会躺在这样的地方,清闲慵懒的看雨吧。   可若是真心去想,她却更宁愿选择那前一个场景,那个一切都破旧,只为一颗草莓就能幸福到融化的场景,只因在那个时候,心里什么都没有,只有对世界、对未来,无尽的好奇和期待,身处荒芜,却仰望苍穹。   而如今这个地方,这个让她完全舒适的隔着落地窗赏雨的地方,却更像是一只雕花笼,雕花再怎么美丽精致,都掩盖不了,它身为笼子的本质。   她不愿意做那只皮毛美丽终日啼唱的金丝雀,更愿意做一只羽毛蓬乱却自由自在的小雀鸟。   种种念想在寂静的空间里流淌,从那廖远的记忆里回神,她轻轻一笑,指尖点了点唇角,倒是很想,很想吃草莓了说……野生的草莓只在6月左右成熟,但现如今科技如此发达,便是一年四季,都可以有草莓产出,不过是反季节的稍贵了些。   唔~~心里这念头一冒出来,就仿佛一个任性的气泡一样,她摸着下颌想着,过会儿“结束了”,她干脆去一趟超市也不是不可以么……如此想着念着,耳畔细雨敲窗的声音淅淅沥沥不绝于耳,热茶带来的舒缓蔓延在懒散的体内,她竟微微晃神的,便渐渐蜷在那吊椅里睡了过去。   似乎梦里还一直有着蒙蒙的细雨,她懒懒散散的,一直朝着记忆里种着草莓的花盆走过去……梦里那一盆隔着雨雾的鲜红莓果始终距离着一个不远不近的距离,好像稍快一点就能走到,但那梦中的回廊却仿佛无边无际似得,怎么走,都走不到头,奇怪的是,梦里的她却始终没有心急,似乎冥冥中有着某种预示似得,不用急,不用急,慢慢走,能走到的,不用急。   模模糊糊的梦境似乎漫长但又过的短暂,她睡得安稳,蜷缩的身子团着个抱枕,像只安心睡在巢穴的幼兽。   朦朦胧胧间,似乎有着清寒的气息出现在了身周,这气息并不炽烈,却让人莫名的感到一种侵占感,手背上传来很温和的抚弄,抚摸手背的唤醒方式据说是非常温和自然的一种方式,能让人自然的渐渐转醒。   于是熟睡的人微微颤动了一下,气息一顿,沉眠舒缓的呼吸就变成了逐渐清醒的频率,刚睡醒的人,总是有点迷茫的,她缓缓睁开眼,仿佛有点困惑的看着面前的男子,眼睛眨了眨,就被他手边的矮柜上那一盘鲜艳的色彩夺去了注意力。   一瞬间,简直分不清是梦境还是现实,她带着呆萌和惊讶的声音,含着刚睡醒的朦胧感脱口而出:“草莓……?”,清澈的眼眸明亮的一闪,还真像是睡醒了就觅食的小动物一样。   草莓出现在这里是既定,也是意外,客房照例的午后水果,本应该是由服务员小姐体贴的放在门口的感应推门里,然后由家务机器人拿进去放在桌上的,正巧的,柏逸尘在这个时候走到了这房门口,于是顺手就拿了进去,倒是留下了两眼都是小星星的服务员小姐,一脸惊喜万分又难以置信的抱着空托盘发呆。   一进门,柏逸尘还以为自己来错了房间,举目四看,竟没找到那本应等在房内的身影,四周静悄悄的,好似一个人都没有,但仔细一瞧,就看到了细节处有人使用过的痕迹,以及,被主人遗留在地上的一双鞋,然后顺势往上,就看到了那吊椅里蜷缩着的小东西。   几步走到了面前,柔软的地毯吸走了脚步声,柏逸尘站在吊椅前,觉得有种奇异的感触,以前可没人敢睡着了等他……倒也不觉得生气,原也是他迟到了这么久。   但是对方娇俏的一张小脸儿前,抱枕的一角挡在下颌处……忽然有点想知道,若是自己代替了这抱枕的位置会是怎样。   这小东西,倒是每次看到了,都给他一种安静的感觉,让人觉得轻松而无压力,但又不是静到乏味,分明能看到的,在这小心翼翼又自然展露的乖巧安顺里,埋藏着闪烁的狡黠和活力,呵,真是恰到好处让人喜欢的小天赋呢。   眼看着这半迷糊的小东西亮晶晶的望着草莓,柏大少索性送佛送到西,自然的捏了一颗就递到了人嘴边,小巧的一枚红色果子,新鲜饱满,漂亮的红映着少女年轻娇美的脸颊,说不出是谁更诱人。   迷糊之中她张嘴就想咬住那果子,却在唇舌刚一碰到那果肉清凉的表面,猛然清醒,于是一僵一惊之间,那果子竟就咕噜噜的一路滚了下去,顺着下颌脖颈就滚进了领口。   她瞬间从躺卧的姿态变成了半坐,一只手下意识的就想探入却生生止住,变成了局促的捏紧了衣领……不用眼睛看,她也知道,那要命的小果子正卡在那两峰之间……她简直是愣住了,眼睛眨巴着看了看他的表情,又心虚的滑开来落在其他地方,最后又难以抑制的朝着自己领口扫了一眼,然后又转到了他脸上,完全一脸的“不知所措”。    第九十八章 别动(H)   面对这种“意外”,他也愣了几秒,而后,心底莫名的一跳,一种奇异的灼烧的悸动漫上来,他微微抿了抿唇,呼吸重了一个节拍,然后缓缓地,又向前跨了一步,完全站在了那吊椅前,将正面的光线挡住大半,让她全然被他的阴影笼罩。   她下意识的向后缩了缩身子,一只手就怯怯的,微微握了拳放在领口想要遮掩。   然而遮掩的手被轻轻捉住,无可抗拒的拉开来,他俯下身子,这个视角,已经能全然看到,透过领口,那雪白细腻的雪峰之间,鲜红小巧的莓果,简直像个最甜美的诱惑。   于是一双大掌猛地,隔着衣服托住了那一对儿柔软,抓握着挤压向上推去,顿时,就让那峰谷更加深刻动人,而那颗莓果也在她低低的惊呼中,被更加妥帖的嵌在了峰谷之中,被那大手抓握推举着,几乎要浮出衣领来。   他缓缓低下了头,鼻尖在雪白细腻的乳肉上蹭了蹭,馨香夹杂着莓果的清甜,诱着人纵情的舔咬品尝。   隔着衣料和那胸衣的磨拭,他挤压揉搓着那一对儿柔软,让那粉嫩的尖端颤巍巍的浮现在胸衣的边缘附近,若有似无的暴露,雪白的肌理上,鲜红的色泽显得愈发诱人,她只能无力的用双手撑在后方,让跪立的身体不会软倒倾塌,这却让那被把玩的部位愈发挺立的被送到了对方手中。   他轻轻叹息着搓揉吸咬,围绕着那颗诱人的果子,在柔软的雪峰上留下一道道浅粉的吻痕,这样暧昧的“草莓”和那真正的“草莓”互相映衬,当最终,他张嘴咬住了那颗作乱的莓果,将那一枚鲜红叼在唇间,抬起头来盯视她的双眼——表情冷峻的男子用一种暗自燃烧的目光紧紧盯过来,而那纤薄的唇间,却是这样一枚暧昧十足的鲜红,她忍不住,便为这饱含暗示的一幕颤抖着低喘出声。   手愈发无力,身体瘫软的向后倾斜,他却俞靠俞近,眼眸始终深彻的停留在她脸上,仿佛要用这目光将她吞吃入腹,侵略的气息愈发深重,她终于支持不住手臂一软,就要整个人无力的躺靠在吊椅的后背上,却在无力坠落的下一刻,被人揽在腰间,有力的托住了压在怀里。   一手箍在腰间将她控制在怀里,另一只手,就自然的寻上了后脑,让她无从拒绝的被吻住。   吻,隔着一枚小巧清甜的果子。   他略带生涩的将那枚柔软清甜的鲜红压在了她唇内,她被动的仿佛抗争一样的用软舌推拒,而他却霸道的不许她拒绝的将那东西又压回她唇间,舌与舌,隔着一枚柔软清甜,生涩却又热烈的旋转起舞。   牙齿无意的咬噬,唇舌炽烈的挤压,舌尖旋转挤压着来回,不过几个回合,那柔软的果子,便被挤压着,沁出大量淡红的液体,濡湿的沾染在两人的唇畔,到底是第一次用唇舌玩弄这样的“情趣”,他们没能控制着那可爱的小东西暧昧纠缠却干净利落的消失在唇舌之间,而是让那挤压而出的淡红液体顺着唇角便流淌了出去。   淡红的液体在那激烈的吮吻之间,顺着洁白如玉的下颌一路蔓延,点滴的落在胸口,瞬间便滑入了那深邃的沟谷。   她嘤咛的鼻音仿佛抗议又好像撒娇,被迫仰起头承接那侵略的热情,当她终于将那完全挤压破碎的果肉吞了下去,那人炽烈的缠吻也从她双唇之间转移到了唇角、下颌,顺着那淡红的痕迹一路向下。   唇齿呼吸间全是草莓清甜的味道,而身体,却仿佛被文火炙烤,泛出细微的波澜。   待到那缠绵的吻终于将那衣物不曾掩盖的地方舔吻干净,他便终于伸手,将她从那吊椅中完全抱了出来,全身虚软的人,任由他微带粗暴的丢在了软皮沙发上。   身体被抛落在弹性十足的沙发上,上下弹了一下,她下意识的伸手撑住表面想要坐起,却立刻被他翻身压在了身下。   他伸手解开了领带,扯松了领口,喉结上下浮动间,浓烈侵占的荷尔蒙仿佛露出一道口子般朝着她倾泻过来,她只能屏息低喘,压抑着心底异样的燥热。   他慢条斯理的摘掉了眼镜,将那镜框后深邃冷峻的眼眸一点点暴露出来,失去了这一层遮挡,那宛如实质的目光更加肆无忌惮的落在了她身上,他就用这这样的目光一寸一寸的扫过她的身体,她几乎想要蜷缩起身体来,这样的目光,让她觉得裸露在外的肌肤仿佛要燃烧起来一样。   黑色的长发铺陈在雪白的皮质沙发上,像一朵盛开在冰雪上的黑色妖花,而那个轻咬着唇目光楚楚,粉面含春的少女,就是这花朵中心惹人怜爱的妖精。   轻易的伸出一只手,握住那楚楚可人的下颌,迫着她向后仰起脖颈,将那一段纤细脆弱的颈子暴露在凶兽的爪牙之下。   另一只手,已经用了修长食指沿着她上衣的中线缓缓滑下,每经过一颗玉色的纽扣,便用那手指灵巧的拨弄着打开,一分一分的,如同给一件珍贵的礼物拆封一般,将那不比沙发逊色的雪玉肌肤裸露出来。   这般的打量的情态,让她忍不住有点害怕的颤栗,怯怯的探出一只手,握住了那只缓慢“拆分”的手掌,想要止住这仿佛危险蔓延的氛围。   他抬起眼眸,直视着她带着些许惶恐的眼眸,这仿佛严肃一般深沉的盯视几乎让她窒息,然后他伸手捉住了那两只纤细的手腕交叠在一起,压在了她头顶上方,“别动,这次,我们慢慢来。”   魔物被她逗引出来,自然要在她身上获得满足。   想要这样探索她,已经很久了……    第九十九章 寸寸探索(H)   衣物被那双大手一点点解开,相继扯离了身体,上衣被丢下沙发,胸衣被解开了按扣,猛地推上去,将一双绵软跳出,裙子被缓缓拉下,顺着双腿的曲线滑落在地上,坠成一团裙花,而最后的遮挡,则被人略带粗暴的拉扯着,几乎是瞬间,便落在了脚踝,微微荡了两下,便落在了裙子旁边,而在这整个过程里,他都没有刻意的触碰过这具身体,手掌、唇舌,都绅士无比的围观着不曾抚弄挑拨。   只是这样,一寸寸的,用着目光抚摸她的肌肤,用指尖路过时无意的轻刮弹拨她的琴弦,仅仅是这样,却让她感觉比被人抚弄更加难以自持,羞耻、期待、惶恐各种感官潮水般涌上来,让她愈发可怜楚楚的颤抖起来,却什么声响都发不出。   今天的柏逸尘……让她觉得分外具有危险的侵略性。   双手被放在头顶,明明没有实质性的绑缚,却依旧遵从着方才的要求,丝毫不敢动弹,只能互相紧握着,压制着自己想要蜷缩起来,遮挡自身的冲动。   似乎终于用目光将她每一个细节都记在了心底,他终于缓缓俯身下来,手掌轻轻地,落在那滑腻的肌肤上,掌下的人颤动了一下,寂静的空气里,有着深重的倒抽气的声响。   他低下头,从额头开始,一点一点向下轻抚,轻颤的睫毛,挺翘的鼻尖,柔软的唇总让人流连辗转,手指划过额头时,让她气息平稳,而划过鼻梁,则让她微微喘息,当手指终于落在嘴唇上试探的揉按,则让她微微一颤,发出了细微的呻吟,那一瞬间,无数艳色的回忆袭上心间,她几乎是下意识的,便就张开了嘴,轻轻咬噬着那清冷的指尖,用贝齿细细的擦刮那指腹,眼眸中神色迷离,他狠狠一顿,指尖传来微痒的触感,指腹上,又有着口腔内包覆的柔软熨帖,他未阻拦这动作,任由着对方一边观察着他的神色,一边就细细的将那一根手指吸入唇内,用着唇舌灵活而热情的舔舐吸吮,仿佛那指尖有着醉人的蜜糖一般。   他竟不知,人的唇舌包覆着手指,竟能给人以这般的震颤的感受,他几乎是受到惊吓一般的撤出手指,却只撤走了一半便又被那热情的唇舌吸吮钩拉着,复又向前探去,她鼻尖溢出淡淡的呻吟,好像是焦急着想吃鱼的猫儿,手指试探的,便在那灼热湿润层层吮吸的腔内勾动了下,于是那灵巧的舌仿佛游鱼般向后避开,又换了方向嬉戏般纠缠上来,手指很快的,便就学会了勾住那根娇小的舌前后磨拭起舞,甚至缓缓地,模仿着某种频率在那殷红的唇内前后抽动,终于她再无力为继,猛地张开嘴向后仰去,将那根手指抽离出来,大口的喘息着,而这时,她的眼眸已经泛上了一层湿润的水雾,两颊更是飞云叠霞,显然,已是情动难忍。   她含着情波的眼眸略带哀求的看着他,似乎是祈求他别再这样玩弄,又似乎在求他,更过分、更多的来蹂躏她。   他灰黑的眼眸逐渐燃烧起来,深吸一口气,压下下腹膨胀灼烧的冲动,他俯下身,开始试探的逗弄着那小巧的耳廓和下颌,女孩儿娇小的耳廓如同两瓣贝壳,粗重的吐息让她颤抖逃避,温柔的轻舔让她低低呻吟,而湿热的咬吮那耳珠,让她情不自禁扭动着蹭捻呻吟,他始知,这般的刺激才会令她失态,这样试探的拨弄仔细的找出了她数个敏感地带……锁骨上的轻咬让她战栗,肘侧的轻舔让她细声呻吟,侧腰的爱抚让她娇声款摆,而那两枚乳珠的拨动亲咬,则让她很快,就软成了一汪春水,泛滥出缕缕情潮。   雪玉的平原,美人儿的肚脐像是个灵巧的泉眼,被人绕着那小巧的一点轻舔咬噬,她的身子绷紧了放松,放松了又绷紧,只觉得被这场细慢的火逗弄的就要燃烧了去,但却始终得不到真正的宽恕。   雪白的长腿缕缕想要夹紧了摩擦,来减缓那灼烧的渴求,却被他强悍的用膝盖分开,只能徒劳的夹紧了颤抖,让那空虚的窄缝被不断溢出的泉水沁的湿滑不堪,探索的手掌终于握住了那柔软的臀瓣,几乎是被握紧了抓揉的一瞬间,她便绷紧了小腰,整个人绷成了弓形,从那一处揉捏产生的电流瞬间便游遍了全身,让那深入骨髓的麻痒泉涌般流泻而出,小穴难耐的收缩张合,渴望着任何形式的触碰,她几乎是要哭出声来,委屈般的缭绕呻吟。   他却仿佛不曾看到这满溢的渴望,依旧不紧不慢的摸索着这具已经透出一层微粉的胴体。   指尖细细的撩拨着那一处柔软的耻毛,毛发被拨动间,细微的痒俱都转化成了细细燃烧的火,双手不自觉的深深的扣抓着身后的沙发,却因那光滑的皮质表面,什么都没能抓到,只是徒劳的让内心的空虚更加难耐。   舔吻落在大腿根部,不过是轻轻的舔咬吮吸,就让她难过的大声呻吟着扭动腰肢,他的双手紧紧的扣住她的臀瓣,而双臂则卡住她的腿让她只能如此大张着双腿随君玩弄,丝毫都挣扎不得。   眼见着那湿热的吻慢慢顺着大腿内侧最柔嫩的肌肤向着膝窝滑去,战栗再度顺着脊椎爬上脑后,再酝酿出刻骨的酥麻空虚来。   她终于忍不住低泣出声:“给我,求求主人,给我吧……呜…不要折磨我了…”   他从那双腿之间抬起头,看着那张含泪的醉红的脸颊,她的胸膛随着喘息起伏,两粒熟透了的红梅全然挺立着轻颤,她咬着唇,面色即为难又迷醉。   而那早已浸湿的花谷深处,更是弥漫着催人蹂躏的浓郁气息。   终于,放过了那双腿,左右手手指一边一个,将那成熟的花瓣完全打开,让窄缝中的图景完完全全曝露。    第一百章 战栗(H)   “这就想要了么,嗯?”低沉清冷的语音下潜藏着细微的暴虐,让她微微一缩,哭着低吟。   “主人,求你,主人,请狠狠的插进来,呜……”   下一秒,猛地,一根手指毫无预兆的便就戳进了那不断张和收缩的窄穴,直截了当的冲入了最深处,干燥的手指突兀的冲进穴内,即使已经湿滑至此,她也还是感觉到了微微的被摩擦的疼痛,但这细微的疼痛很快便被那突然被满足的填充感代替,“啊!”尖声吟叫着高高翘起臀,小穴疯狂的收缩着,吞着那手指便不断地向着内里拉扯,那手指似乎也是第一次感受到这样层层叠叠绵密的吸吮挤压,空气里传来一声低哑压抑的闷哼,手指停顿了片刻,忽然便快速的抽插起来,她一条腿被推高架在沙发背上,一条腿却被推开来,滑出了沙发边缘,这使得她中门大开,将那处完全的袒露了出来,而他一只手纵情的戳刺着她的柔软,另一只手则紧紧握着她的臀瓣让她无从逃避。   长久的折磨让她敏感到了极限,仅是这一根手指的戳刺,便就让她大脑坠入了一片空白的漩涡,快速的戳刺持续了一小段时间,就在她哆嗦着呻吟着收紧小腹,想要攀上那高峰时,那手指却突然停下了动作,复又开始细致的抚摸探索了起来,这瞬间的落差让她难过的哭泣出声,却无法阻挡那指尖在体内探索的动作。   指腹细致的抚摸着内里湿滑的褶皱,手指勾动蜷曲的动作,反复刺激着敏感至极的黏膜让她声声喘息,直到那手指终于触到那上壁某一处粗糙的凸起,完全无法压抑的,她惊叫着绷紧了身子,小穴层层紧咬着收缩。   “这里么……”他低沉的声音已经完全沙哑,手上的动作却依旧步步为营般的试探、挑拨,勾动间,细细找寻着那最让她失神的力度。   大股的花液从那之间汹涌而出,珊瑚色的珠核也悄然挺立着探出花瓣,渴求着被人疼惜,他翻转着手腕绕着那一点画圈挑拨,却让那大拇指偶然间擦过了那挺立的珠核,“啊!”她浑身一颤尖叫出声,臀部扭摆着似乎想要逃避又似乎迎合着渴求。   探索的目光一顿,他复又用拇指轻轻的抚上了花蕊,顺着柔软细嫩的花瓣直到擦过那挺立的珠核,身下的女人立刻收紧了小腹紧张似的颤抖,于是拇指便直接停留下来,反复的左右擦刮那珊瑚珠核,小穴内的手指也不停顿,持续的戳刺着那完全膨胀的一点。   “啊!啊……不要了,这样会……唔……停下,主人,求你停下啊!”花穴无法控制的收缩着痉挛,身体一紧一松的颤抖,小腹深处那酸软的堆积愈发明显,不行啊,再这样下去会……会,“啊!!”菱唇喘息着张大,她双眼紧闭,整个人猛然绷紧了,便就抑制不住的痉挛开来,整个身体哆嗦着抖成一团,小穴疯狂的收缩挤压着,而那苦苦维系的弦却在瞬间骤然崩断,将腹内积存的酸软顷刻间奔涌而出。   就在这手指生涩却执着的逗弄下,她哀叫着攀上那决然的高峰,蜜液喷射而出,打湿了雪色的皮面,又在他穿着整齐的衬衣上留下了大片湿痕。   呜呜……生理性的泪水夹着无奈的羞耻滑下脸颊,她用双手掩着面呜呜的哼鸣,居然被一个“新人”一只手就玩成了这个样子……好吧这个其实不是重点,重点是这个穿戴整齐,表情依旧冷峻的男人低头看着衬衣上的湿痕真的是让她……恨不得立刻晕厥过去算了。   手指从那依旧痉挛着收缩的穴内拔出,带出一缕暧昧的银丝,他俯身将她压住,伸手拿开了挡在脸上的双手,打量着那张透着迷醉的羞红的脸颊,轻笑了一下道:“你的身体,果真很有趣。”   “呜……”听了这话,她一抖,更紧张的闭上了眼睛颤抖,为什么忽然的,这个一直“简单”的人就“复杂”起来了呢。   柏逸尘没给她更多的时间害羞,身上一轻,他坐立而起,双手却飞快的除去了身上的衣物,早已忍耐至极的欲龙一经放出,便弹跳着顶在了湿滑的谷口,尚且泛着酸软的小腹,立刻就下意识的紧缩起来,为这马上就要到来的情潮战栗。   “轻一点……轻一点唔……”几乎是立刻的,小手便自发的攀上了对方的臂膀,轻轻抓握着乞怜,太久不曾经历过这样的情潮,她的身体还没能快速的适应过来。   似乎确实觉得刚才的举动有些过分,男人虽然早已欲火难消,却还是克制着,慢慢的,推入了那窄紧的花茎。   酸软的花茎被一分分撑满,酸胀酥麻的颤抖起来,“额…啊……”她低低的呻吟着,双手愈发用力的抱紧了对方的肩背,直到他完完全全侵入了她的身体,深深的顶住那酸软的花心,她的手一软,整个人便又无力的平躺下去,酸软的小穴,满涨的含着那粗长的欲龙,不过是轻缓的抽动,就让她再度绷紧了身子低吟,手指随着那驿动的频率深深浅浅的抓挠着他的脊背,却只让那心底翻腾的欲念更加炽烈。   他只觉得那花穴今日含的格外紧致湿热,勉强压着速率缓缓抽动了几下,便被勾出了最深处的欲火,再不想停留。   低沉的喟叹压抑的溢出,他侧头吻了吻那小巧的耳垂便沙哑的低声道:“抱歉,忍不住了。”语毕,便就在她紧张颤抖的抓挠中蓦然一沉身子,便就深重至极的撞在了她的最深处,翻江倒海一般的迅速抽插起来。   “呀啊啊啊!!”她夹紧了双腿颤抖的连脚尖都绷直了战栗,那一处酸软被人如此迅速的摩擦抽动,仿佛要燃烧起来一般,粗长的欲望每每都撑开了花穴的每处褶皱重重的撞到内里,再快速的抽出,带出丰沛的液体从那微微外翻的穴肉的缝隙涌出。   她尖叫着抓挠,把下颌抵在他肩窝上抽息,双腿紧紧地缠上去,想让他晃动的幅度减小减缓,却完全追不上他腰臀摆动的幅度,只能哭叫着,张嘴咬上了他的肩头。    第一百零一章 包裹?(H)   他只觉得随着这纵情的冲刺,那一处简直愈发勾人,层层绞裹的湿滑内里像是第一次露出这般妖娆缠绵的本质,她猫一样蜷缩在他身下,又抓又咬,叫声却愈发纵情娇媚,这般情态,当真美酒般醉人。   他只想把自己全部的撞进那一团娇软的深渊中去,心底似乎有头咆哮的野兽在拼命宣泄着自己的欲望,叫嚣着揉碎了撞散了狠狠侵占,让她哭叫到一丝力气也无,全然的被蹂躏着破碎。   双手紧紧地捧握着那两瓣娇软雪臀,肉体撞击的啪啪声混合着愈发激荡的水声弥漫在室内,他侧头封住她的菱唇,将她一声一声的呻吟求饶都吞入唇间。   整个花茎都仿佛要融化一般,随着噗嗤噗嗤的花液的溅落翻搅出融化般的快慰,他修长的指尖握住了一只绵软,猛然施力抓揉,而那顶端挺立的乳珠则被揪住了拉扯转动,甚至坏心思的用了指甲顶住了掐摁,腰肢无声的绷紧,她整个人紧紧地缠住他,便疯狂的颤抖痉挛起来,眼泪完全忍不住的滑落下来,带着哭音的呻吟从唇间溢出,她的下身绞裹的如此之紧,紧的他几乎就要立刻交代而出,却在最后关头粗重的喘息着压下。   那一瞬间,她箍的太紧,以至于他根本无法抽动,只是深深地抵住了那花心,小幅度的研磨搅拌,而这却给了她另一重深彻的刺激,她哭叫着愈发难以抑制的哆嗦:“啊,啊不要了,太深了,求求你,不要了,出去呀啊啊啊……”嘴上这般的喊着,身子却因着痉挛的哆嗦将那物含着吸的更深更紧,卵圆的头部几乎要嵌进那窄紧的宫口中去,熨帖的,将整个花心都仔仔细细的辗转研磨了一遍又一遍,直到她再度哭着喷涌出讨饶的花液,才一边抽吸着痉挛,一边软了腿脚,花穴才从那拼死的绞紧回复到了一松一紧吞吐。   这一番缠绵,直让她哭哑了嗓子,平顺下来之后,只能摊开了手脚,完全无力,双眼迷蒙的望着天花板,眨巴的眼睛里全是茫然,细小的哽咽委屈极了,随着呼吸,那瘫软的身子还在不断地痉挛。   这具敏感至极的身子太久不曾被这般用力的“疼爱”,这一番动作之下,竟是陷入到了那嗨过头的空茫中去。   而他也绝不好受,汗珠早已从额头滚过而下,忍耐至极的脸颊上,隐约能看到额角微突的青筋,直到身下的人儿那要命的花穴略微松了松力道,他才低喘着,将那被箍的生疼的欲望从那小穴中退出半截,他粗重的喘息着,压下那几欲喷薄而出的欲望,复又慢慢的缓缓的抽动起来。   身下娇软的身体每抽插一下,便要嘤咛着颤抖收缩,他始知,原来她还有这般楚楚可怜的样貌,并不是疲累到完全脱力昏厥过去的虚弱,而是这样敏感刺激到了极点,分明手脚无力口中讨饶不断,这身子,却能被任何一个哪怕是微小的动作,挑拨的汁液连连颤抖不断,明明只是轻缓的抽插,就能让她张大了嘴哭叫不已,只需稍许深入的研磨,那身体便就抖着颤着攀上一个小小的高峰,此般滋味儿,竟如此销魂。   大手握住那柔软的腰肢,详尽的抚摸着腰上那一寸软肉,这样的安抚挑拨,在这般情境下,不啻于烈火烹油,她哆嗦着无力的扭摆。   “啊……哈唔……不要……不要了,呜呜呜……不要,不要了”她小声的求饶夹着可怜至极的哽咽断断续续的说出,“会被玩坏的,求求你主人,呜呜柏先生,好主人,停下啊……”   捧住腰肢的手微微一顿,空气中传来他深深吸气的声音,握住腰肢的手蓦然抓紧了,狠狠卡住那腰条,慢慢的深深浅浅交错抽动的频率猛然上扬,一瞬间,快速的仿佛要撞碎她似的。   啪啪啪的骤雨疾风,毫不留情的席卷肆虐,掠夺她最后的激情,酸软至极的花穴里,酸胀麻混合着蚀骨的快慰击碎她最后的意识,可怕的快感淹没她一切的观感。   可怜楚楚的花穴被撞击的一片殷红,穴肉被翻出又塞入,细密的白沫被搅打而出沾湿了彼此,当他忽然点住那花核,快速的上下摩擦之时,她无声的张大嘴——早已刺激到连声音都发不出,身体陷入疯狂而持续的高潮中去,他凶悍的冲刺着,让她哆嗦着抖成一团反反复复的停在快感的漩涡深处,才终于在她阵阵的喷涌中,释放了全部热情。   干净利落的,她在那热流击中了花心深处的下一刻,便骤然的尖叫一声,于疯狂的高潮中昏厥过去。   直到了此时,他才仿佛意识到自己似乎太过孟浪了,轻手轻脚的理了理她的发丝,他低下头,轻抚着她的脸颊,低声叫她的名字:“阮亦薇?阮亦薇?”   然而昏迷中的姑娘只是下意识颦着眉轻颤,一丝回应也无。   一瞬间,坐直了身子,打量着着现场的人,脸上出现了些许不知所措的“呆愣”,但这停顿只保持了数秒,下一刻,“嗯,至少先清理干净吧。”他心里想着,手上便将赤裸的小可怜抱在了怀里,大步走向了浴室,主人们刚离开,滑轮的机器人就默默滑到了“事故现场”,任劳任怨的清理起来。   呼吸没问题,脉搏也平稳,整个人基础生命体征都正常只除了昏迷……所以,嗯,应该只是太累了吧!柏大少在心底一锤定音的想着,说到底,今天会这么失态,还是因为某个混蛋的恶趣味做了导火线呢……嗯?想到这一点,柏大少犹豫了一下,拿起联络器拨了个号码。   “……对,没错,今天送到办公室的包裹,对!来自聂少的那个,帮我送到客房,谢谢!”   挂了电话,柏逸尘的神情微有点郁闷似得皱了皱眉,才继续了手上的动作。   于是刚帅完就开始呆萌的柏柏是不是特招人疼啊哈哈哈哈 第一百零二章 不是那样(微H)   那传说中的包裹被送到了地方,打开那包装精美的外盒,满满一盒各色缤纷的……当时柏逸尘刚看到这包裹第一反应就是合上了丢出去,然后才看到了夹在正中的一封信,龙飞凤舞豪放不羁的字迹显示出写信人十分好心情。   “哟~阿尘,我的小宝贝儿在你那儿还好吧,你这么无趣又不温柔,估计是让人家闷坏了吧,啧啧,送你点儿小东西,好好玩耍,别客气啊,哈哈哈哈!(PS,小宝贝儿可是浑身都是小秘密哟,不过我猜阿尘你是一个都没发现过吧~哈哈哈)”   面无表情的把信放下,嘭的关上盒子,“收起来。”三秒的犹豫让他终于把那“拿去扔掉”四个字吞了下去。   但到底那话也还是记在了心底,那混蛋对女人的技巧早些年他是见识过的,那个时候就已经能让怀里的姑娘忘乎所以的尽情绽放了……想起那个总用小鹿一样的眼眸看过来,稍稍一碰就娇声轻颤的水娃娃……是啊,差点忘了,经过那混蛋的手了,估计是真的会觉得他无趣又不体贴温柔吧。   这种小事情原本是不该在意的,最多停留几秒钟,就会被他果断抛在脑后。   然而所有的细碎线索,都导向了最终的结局,没什么具体的为什么,只是那时那刻想做了,便做了,只是没想到,竟真的把人弄晕了过去,这次她晕的彻底,连迷迷糊糊的小回应都没了,一时间他又有点后悔如此粗暴。   转念间,想起那随意的打量中,似乎在大礼包里看到了“修复药膏,快速清爽”之类的字眼,于是便打了电话,将这个塞在记忆某个角落的包裹弄了过来。   怀着一种复杂的羞耻心情,他默默的打开了包装,角落里那瓶瓶罐罐的膏状、液状、丸状的各种花花绿绿的小包装让他额角微微爆了爆青筋,最终挑选出了似乎“最对”的那个。   盒子随意的放在床边,挑出药膏的男子小心的分开了那双腿,将微微有点外翻的红嫩小穴暴露出来,却在准备拧盖子的时候看到了包装上“含一定催情效果”的字样,手僵持了片刻,默默的把盒子拉到身边,继续翻找起来。   而就在这时,嘤咛一声,昏厥的人渐渐转醒了过来,水亮的眼眸一睁开,就对上了一大盒花花绿绿色彩缤纷的……各色情趣用品以及,一本正经在其中翻找的男人,以及……自己被打开的双腿。   这个……   灰黑的眼眸微微一缩,罕见的露出了惊慌尴尬的神情,片刻沉默,手里拿着不知名药膏的男人缓缓地,说出了一句言情小说经典例句:“这……不是你想的那样。”   她睁圆了眼眸看了他一会儿,忍不住弯了弯眼睛,却到底没敢大声笑出来,拼命憋着笑的样子却更让他郁闷的沉下了脸。   “那个……你手上这个,就可以的。”嘴角绷了一会终于把笑憋了回去,她小声嗫嚅着,用眼角扫了扫他的面色,然后试探的伸出手去:“我自己来,就可以的……”   他垂下眼眸面无表情的看了看那只颤颤伸来的小手,沉默了片刻,一言不发的把管状药品放在了她手心,白玉的小手唰的握紧了就缩了回去。   吱扭吱扭拧开了盖子,然后准备挤出来的瞬间,她眨了眨眼,偷眼看了看那个面无表情但始终紧盯着她的人,沉默了数秒,她默默的缩了缩身体,并腿,挺腰,坐立而起,然后蹭啊蹭的,就打算蹭下床,默默跑进卫生间。   才默默的溜到距离床边一尺远,腰上一紧,她就被人轻轻一拨,复又躺倒在了床上。   “唔?”她睁圆了眼眸,紧张的看着他面无表情的将她覆在身下。   沉默的拿过那药品,沉默的挤出来,又沉默的推开那双腿,修长的指尖挑着白色的药膏就伸向了绯色的花谷。   “柏……柏先生,你你……”她紧张的声音都结巴了起来,今天的柏逸尘怎么会这么……不正常,绝对是哪里不对了,太不按套路出牌了吧……她哪里知道,这大概就是属于男人之间特有的某种程度的“吃醋和比较竞争感”啊。   “我会很小心的。”他低声说道,似乎是想说,他也可以很温柔的,只是配上这“肃穆”的神情和写论文般严肃的语气就有点……双手纠结的缠在一起,她默默的深呼吸告诉自己,就算真的疼了也要装作还可以的样子啊,呜呜呜,把之前那个克制冷清的柏先生还回来吧……冰凉的药膏最终还是在她屏息的等待中擦到了花瓣,她微微一颤,花心应激的缩了缩,倒是让第一次做这种事的男人紧张的停了手,“疼吗?”   她急忙摇头又摇头,于是他放下心,继续用指尖轻轻地涂开那药膏,药膏遇到体温便逐渐化开,原本有些灼烧疼痛的部位便渐渐被清凉的舒适取代。   充血红肿的花蕊也逐渐收敛,药膏反复的湿润浸染了端口,他终于将手指探入了柔软的花茎,敏感至极的内里一经触碰便抖成一团,她纠结的颦着眉,身体一方面因着药性的清凉解痛而倍感舒适,另一方面却也因那手指细致的勾动旋转生出了异样的酸软。   不行不行,一定要忍住忍住……“嗯啊……”那指尖还是擦到了最敏感的一点,于是那一声呻吟再没忍住,直接就吐出唇间。   手指抽出,除了残留的药品的光泽,更是牵拉出了一条黏腻的银丝。   “你……”柏逸尘探究的看着指间黏腻的湿液,喉结微微动了动,却把微微变暗的眼神落在了她脸上。   她唰的夹紧了腿,泪汪汪的看着他,小嘴张了张吭哧了片刻憋出一句:“这…咳…这不是你想的那样。”   他轻缓的笑了,声音却低沉沙哑:“那么……是哪样呢?”   第103章 我来(H)   放在一旁的箱子里,似乎有什么东西倒下了,发出了轻轻的哗啦一声,于是二人的视线,俱都落在了那一箱子……缤纷色彩上。   柏逸尘轻轻从里面拿出了个长相奇特的棒状物,兴味的翻动了一下,于是她嗬的倒抽了一口气,方才没细看,现在仔细一看……妈呀,那家伙事儿也太全面了吧,这要敢用上一遍……她不死也得残了。   于是也不管那么多了,双手抓住了对方的手腕,便可怜楚楚的拼命摇起了头。   “不……不要,这个真的不行,柏先生,会死的,真的呜呜~”   柏逸尘倒没真的想直接就用了这么“奇怪”的东西,倒是小家伙害怕的表情让他心中微微一动,再想起送来这箱子的人……于是,他神色莫名的开口道:“莫非这些……你都试过了?”   否则怎么如此害怕呢,不了解的人是不会害怕的,莫不是那个混蛋曾经就这么一样一样的,在这具可怜可爱的身体上全都试了个遍?   她狠狠的僵住了,面露惊悚的看着他,期期艾艾的说:“我……不喜欢呜……”   没错,这箱子里的东西大多她都很熟悉,或者说简直是惊人巧合的太过熟悉了吧吧吧……等等,她好像看到了什么东西,字条上的字句她看不分明,却清晰的辨认出了那潇洒飘逸的字迹,聂……聂聂聂……哄!她的脸就红到了底,什么情况?交接女奴的时候连这种东西都可以一起交接吗??!!!   当然,这其实真的只是聂少的恶趣味而已,顺便,刷个存在感什么的。   ……她大概猜到为何今天的柏逸尘如此反常了,混蛋嘤嘤大混蛋嘤嘤嘤!   柏逸尘转了转手中的东西,用那邪恶的物体抵在手心,一副思考的样子,那平静的眼神中,分明有着什么幽光静静闪过。   战栗的感触顺着脊椎骨唰唰的爬上了头皮,她再也顾不上其他,赶快娇娇软软的扑上去,一把搂住了脖颈,拼命地,就这么挂在他怀里,撒娇的蹭啊蹭啊,嘴里却什么也没敢说,只发出些可怜楚楚的呜呜的声音。   小东西如此撒娇的模样,当真第一次看见,他心底一荡,逗弄的话竟就用一本正经的口吻说了出口:“这样撒娇,是非常想要么?”   怀里的身体一僵,她呜呜的夹着哭音说道:“呜呜,好主人,求求你,柏逸尘柏逸尘,好主人,不要啊,我真的受不住,放过我吧。”   这一着急,连名带姓的都喊了出来,却让他莫名的,觉得心里一荡,抬手将那物丢回了箱中,回手将那娇软的身躯压在怀里,大掌享受般的抚摸着丝滑的肌肤,最终,将手滑入那隐秘的部位,轻轻拍抚着那花谷低声说:“这里……今天真的不行了么?”   她身体一僵,身下那娇软的花心下意识的一缩,倒像是在那温热的掌心磨拭一般。   这倒也不是不行但是……“会下不了床的不要了好不好。”   于是拥着她的男人微一施力,就将她轻柔的放倒在了床上,俯身将她覆在了身下,柏逸尘没再废话,直接以吻封缄,半诱哄半强迫的,就撬开了她的唇齿,搅动吞咬,复又缠绵吸吮,直到她重又软成了一滩春水,乖顺的用双臂滕蔓般攀附在他肩颈。   直到这一深吻终于结束,他顺势便沿着脖颈吮吻而下,她嘤咛的扭动肢体,却深吸了几口气,细细的喊道:“等……等一下”,他停下动作,从她胸前又抬起头,啄吻她的下颌,“怎么?”这两字出口已经带了浓浓的沙哑暗沉。   “能不能……让我来……”她怯怯的说道,把节奏掌控在自己手里,确实是避免下场“凄惨”的好方法,只是不知这个男人肯不肯答应,这月余的磨合里,他虽是手法简单,行为大抵克制,却还真不曾将主导权旁落过,至于欢好的姿势更是从未跳开正面,无论是在何处如何开始,都是这样几乎于“堂正”的正面交缠直到结束,往日她也是顾及他的喜好,怕招来厌恶,所以从不主动,只是配合,今天,她却想尝试一下能否更多可能。   这话让他愣住了片刻,似乎在理解这话的含义,然后面色瞬间一呆,似乎有些许……羞涩?他看了看身下羞羞怯怯,一双眸子却一闪一闪的小人儿,逡巡片刻,缓缓点了点头,“好吧……”   虽是手法生涩,但他确实从未让女子主导过床事,大概在他映像里,这种事,原本就该是让男人来主动的。   得了他应允,那双漂亮的黑亮眸子里唰的闪过一道光华,她心底竟生出了一种别样的激动,一想到这样清冷又霸气的人乖乖躺下,任她撩拨,她竟觉得十分……期待!   果然有点变坏了呢……自己。   于是从他身下一蜷腿,她双手推着他的肩膀,便将男上女下的姿势调整到了相对坐立,他的动作虽然稍事僵硬,却也配合,简直像是一头大型猛兽收敛了爪牙,任由娇小的人儿指引动作。   她稍微跪立而起,便用柔软的唇瓣印在了对方眼睑上,他狭长的灰黑眼眸失了利锐,倒是显得坦荡而清和,娇软的双手从他形状挺括的肩头出发,轻柔的抓握爱抚着,交错在他身后,一只小手轻柔的上行,顺着他的脖颈,滑入那头黑色短发,轻轻抓揉,另一只手,则一点一点,抚摸他脊椎的凸起,又滑动在他宽阔的肩背。   她用柔软的唇轻盈的挑拨、亲吻,细细的咬噬他的下唇,却不干脆的深吻,每每逗开他的唇角,与那舌尖一触,便就逃开来,转了方位,去啃咬他的下颌,逗弄他的耳廓,他的身体忍不住一颤,她听到了难耐似得一声低喘,他极想直接伸手,扑倒了这调皮的妖精,却又碍于承诺,只能僵着手任她施为,如此逗弄了两三次,待那灰黑的眼眸越来越燃烧深彻,她终于深深的吻下去,他早已忍耐不住,反守为攻,霸烈的回吻,双手更是耐不住捧上了细腰狠狠握住便想要将她压倒,她急忙挣开来,睁圆了眼瞪视着他,他才无奈的又垂了手,喉结上下浮动了片刻,又稳了气息,待她下一步动作。    第104章 静与动之间(H)   于是她甜蜜又狡黠的笑了,舔了舔唇角,便扑到了对方胸膛上,细细的啃咬着面前人的锁骨、胸膛,她一边吸吮吻咬,一边用明媚的眼眸狡黠魅惑的看着他的神色,待看到那一贯面无表情之人,露出了难耐的喘息之色,一股得意之情油然而生。   让清冷禁欲的人,为自己而失色迷乱,当真让人心悦神怡。   小巧的舌尖舔弄着那胸膛上的茱萸,如同柳条细软柔韧,不停擦刮刺激,小手也找上了另一颗,用细软的指甲擦刮扣弄,他忍耐不住,竟溢出一声低喘,身子一晃,便被她忽然推着肩膀,仰躺在了床上,玉山倾倒,不过如是。   他微带震惊的睁大了眼,看着那魅惑的小东西以一个妖娆无比的姿态跨坐在他身上,身子俯下去,伸出舌尖来,在他身上细细舔咬,竟仿佛他是一道佳肴,而她是仔细的食客一般,身下那欲望之处却因此澎湃跳动,丝毫不顾及主人面子似得,只跳动着,顶戳,宣泄自己的激动。   他喉间的低喘已带上了强烈的忍耐,而她也终于顺着他胸膛中间那条线,一路吻到了胸腹,漂亮的四块腹肌隐在白玉的肌理下,她用双手捧着他的腰侧,缭绕的画圈抚摸,唇舌却绕着对方肚脐越吻越向下……直到触及那浓密微蜷的毛发,而后骤然在他平坦结实的小腹上重重的来回吮吻。   “啊……”男子竟没忍住低喘出声,身体却十分诚实的绷紧了颤抖,那脐下三寸的欲望更是跳动不停,直接便戳动到了她柔软的胸前,她又向下移了移,嘴唇却湿软的贴在他小腹上不曾离开,双腿分跨在他身侧,却故意用这跪伏的姿态,将那翘臀高高翘起,随着她向下移动的过程,那小臀左右摆动,他被这妖艳至极的景色一激,下意识就想闭上眼不去看那让人失控的景象,但却又仿佛被蛊惑,更加的,一眨不眨的盯着她这幅勾媚的模样,她跪伏在他腿间,他粗大难忍的欲念就跳动在她胸与下颌之间,她缓缓抬起头,竟轻轻勾了唇一笑,便用那一对绵软的胸将他肿胀的欲念包入其中,她用双手揉弄挤压自己的胸乳,将他的欲龙夹在正中,上下磨拭,他只觉得身体那一处猛然被如此绵软销魂的挤压磨拭,几乎快乐的要飞出去一般,完全忍不住的,便追着这上下挪移的包覆挺动起腰肢,粗长的欲龙顶端,那泉眼更是忍耐不住,溢出了滴滴清液,她倒也不拦,只用双肘夹住自己的胸,让那对儿玉兔中间的沟谷更加深紧,然后便低下头,一张嘴,便把那可怜的直吐清液的端头纳入了口中,柔软的吸吮挑拨。   他如遭电击,从未有过的战栗从那张湿热的唇间蔓延开来,几乎是立时的,腰眼一松的快感就顺着脊椎爬了上来,他只想立刻翻身把她压下来,让那仿佛要融化了般的欲望放纵的穿捣。   她拿出最漂亮的技巧,舔弄侍候着那根欲望,身下的男子屡屡绷紧了身体低喘,大手摁住了她的后脑,却不知是该将她拉开,还是狠狠按下。   不提他情动难忍的模样,此刻她却在犹疑,是这样直接吸出来还是就此停手,亲自去“抚慰”那欲望呢,体内暗涌的情潮早已被他情动的模样撩拨的起伏,而那处娇软的凹陷,早已没了方才细微的抽痛,原本就没有怎么伤到,再加上药效,现在那里只觉得湿滑酸软,平白的,有了两分空虚。   机会难得呀,难得这个男人愿意让她来主动呢,干嘛不尝尝味道呢。   这一想,她便果断仰起头,将那跳动的欲望抽离了唇畔,对方立刻用了火热又疑问的目光灼灼看来,她心里一跳,也不敢再担待时间,直接提了身子,便将那暗自涌动情潮的花穴悬在了那正上方,她一手扶着那青筋鼓胀的欲龙,便慢慢的,沉下身子,用她自己娇软的缝隙去蹭捻,被她方才挑拨了半晌的欲龙分外粗大,竟十分难以吞入穴中,一时间,她竟有两分后悔要亲自上阵,但如此箭在弦上,却是不得不发了,幸好,他虽然早已用了灼热深彻的目光盯视她,却依然由着她慢条斯理的动作着。   她前后挪动着臀瓣,让那坚挺的端头在柔软的凹陷上来回磨拭,直到那入口沁满了滑腻的汁液,将周遭都沾染的一片润滑,她才咬着唇,准备吞下那长龙,闭着眼,一点一点的,将那巨剑对准了花心,却因那欲龙早已涨到最大,一时之间竟难以直接入巷,额头不禁急出了些许微汗,不得已,她只得侧过头,仿佛害羞一般避着他的眼神,便伸手亲自拨开自己的花瓣,另一手扶着那长龙,就这样一点点,慢慢的沉了下去,直到整个头部终于被纳入穴内,她才大口的喘息着,身体一软,向下一滑,登时将那巨剑吞入小半。   胀,好胀……她没料到竟会如此满涨,不由得生出两分怯意,羞怯之下,却竟有无声的激荡期待从心底生出,那般全然失神的填满,叫人忍不住便心生惧意却又为之神魂颠倒。   为了容下那巨物,她将双腿分的极开,此刻在柏逸尘眼里,便是这妖精般的小东西,全然的在他眼前袒露着女子最羞人的部位,用手指拨开那神秘的部位,用那看起来如此窄小的部位,一点一点收缩蠕动着,吞吃着那尺寸惊人的部位,完全被绷紧的花穴被撑得微有泛白,但大股大股的花液却顺着缝隙不断涌出,简直像是要为那欲龙淋浴洗澡一般。   眼见着小东西吞了一半就僵在那里,喘息的胸膛一起一伏,羞红的小脸又是沉醉又是害怕,他心里不由得生出两种冲动,一种是翻身将她压下,狠狠地蹂躏欺负,让她叫的连求饶都不能;另一种是好生温柔怜爱,叫她心甘情愿的化成一滩春水,静也由他动也由他。     第105章 欲生欲死(H)   仿佛看出他准备接手那主导权,她急忙用了可怜楚楚又带着娇蛮可爱的声音念到:“说好了,让我来,你……不能动。”   于是他还能说什么呢,只好低喘着躺回去,任由她慢吞吞的,艰难的,将那长龙一点一点吞下去。   “你…快一点。”他就要忍不住了,或者说已经忍不住了,所以那腰肢已经不听主人命令的,向着上方那销魂之谷,一下一下小幅度的挺动顶戳。   她伸手扶在他的胸膛上,喘息着放松下体那处紧绷之地,一咬牙,向下一沉身,终于,将那大半儿柱身都吞进了花穴,让那坚硬如铁的卵圆头部,细密熨帖的烫在了自己最深处的花心上。   那一瞬间,两个人俱都为这销魂的紧密接触叹喟出声。   一旦成功纳入,之后的抽动便轻松了许多,她缓缓扭动着腰臀,将那物艰难的上下吞吐着,直到稍微适应了那尺寸,才用力撑着他的胸膛,稍微快速的套弄起了那擎天巨剑。   女上位,对于女性本身是种很大的体贴,只因那节奏快慢俱由女方掌控,是为最体贴女性感受的位置,只见她一边上上下下套弄着那巨剑,一边就舒服的吟哦叹息着向后仰起脖颈,如瀑般的黑色发丝披散在背后,随着她上下左右的摆动摇晃,她用力绞紧着体内的巨剑,左右扭摆着腰肢,把那坚硬的烙铁圈在她体内画圈研磨。   “啊,哈啊,好,舒服,啊……哈……”   他并没有刻意挺动腰肢打乱她的节奏,由着她按着喜欢的频率,将自己捣弄的春水连连,只是默默伸了手,揉捏那对儿在半空中上下弹跳晃动出阵阵乳波的玉峰。   她上下起伏的动作愈来愈大,也越来越深,终于,每次下落都几乎将他的巨物完全吞没,然后扭动着腰肢在他小腹画着8字,而口中的低吟也愈发娇媚亢奋。   “喜欢,好喜欢……我好喜欢。”她为这一刻完全自主而体贴的快慰不住低叹,而身下的男人,竟也顺从的按着她的频率,一上一下轻轻的送着自己的腰臀。   听她口中说着欢喜,他竟有种细碎的开心涌上心间,原来,让女孩子露出这样毫不遮掩的快慰是种这样开怀而有成就感的事情,虽然,他压抑的欲望早就想要转为狂风暴雨,将身上人尽数淹没了去。   忍不住伸手握住了那腰肢仔细把玩,他压着喘息低声问:“喜欢?喜欢什么?”   她一面扭着腰肢不住的绞裹套弄,一面颦着眉喘息:“喜欢……喜欢……啊~”她忽的睁开眼睛,俯下身,直接便趴在了他的胸膛,水蛇一样扭着腰,把气息吐在他肩颈耳侧:“喜欢,喜欢柏逸尘,最~最喜欢了……”   他猛然收紧了手臂,将身上人紧紧箍在了怀里,那字句钻入耳中,竟似在脑海放了个烟花,一时之间,他只记得用力抱紧了怀里的人儿,身下那长龙便结结实实的向上一顶,尽数没入了花壶,深深钻入那花茎,拜访幽径最深处的花房。   她猫一样细细尖叫了一声,身子一抖,竟就这么到了高潮,花壶哆嗦着,将大捧甜蜜的汁液泄出,兜头浇在那玉龙上,好似瞬间打开了莲蓬头一般,将他整个都淋了个透湿。   他几乎要叹息着将自己也奉献出去了,脑中白光闪过,他只得猛一使力,翻身将她压在身下,女人无力抵抗,只低叫着将他抱紧夹紧,她的身体还在痉挛着颤抖,被瞬间移了方位,但体内的欲龙却借着这新的位置冲的更深,死死抵在最深处,叫她快慰的死了一般,细密的痉挛抽搐着,已经势竭的花液复又喷洒而出,她哆嗦着哭叫,小脸埋在他肩窝,将他缠的紧紧,他忍耐的额角青筋直爆,汗珠顺着脸颊就滑脱在了床上,他只觉得无一处不热,无一处不湿滑,分不清是谁的汗珠,亦或是那浓稠的情欲的热潮。   不等她彻底平复,他便一低头含住了那唇瓣,身下的欲龙便一下一下,深入彻底的开始了动作。   他从未如此热切而放纵的,什么都不想的,沉浸在情欲的漩涡。   情之至,欲之极,这才是,神魂颠倒,欲生欲死。   当他终于在那销魂之所释放出所有热情,他才恍然理解,何为水乳交融。   这般销魂蚀骨,难怪众生追求不禁。   这次事了,二人竟都没心思起身收整,竟都是躺在床铺上,喘息着平复,两人面对面侧躺在床上,手脚还俱都交缠在一起,她猫一样慵懒的的躺靠在他怀里,黑色的发丝将两人覆了一身,如此一番纠缠,柏逸尘竟也觉得困倦,今日之所以未按照约定时辰赶到,也是因为突然急事,忙了那半天才了结,也幸好他早料到如此繁忙,才将相约的地点改在了公司主楼的客房。   最繁忙的时候,柏大少也曾连续两个月住在公司不回家,不过一个大项目了结之后,往往就能清闲一段时日,而现在,正是到了某个项目临近尾声的时候。   此刻倦怠的闭着眼睛的柏逸尘一想到,晚上还要再做个批表,就感觉纵欲果然是误事的罪魁,但是啊……手掌微微一动,细细的抚摸着手下丝滑的肌肤,她轻轻细哼了一声把脸贴在他胸膛蹭了蹭。   在那个时候能忍住的……当真就不算是男人了啊。   第106章 星岚   结果最后倒是她先醒了过来,想到他醒来后大概会感觉尴尬——他此前从不与她同床而眠。于是帮他拢了被子后便蹑手蹑脚的下了床收整一番便溜出了卧室,看了看表,从客房自带的小客厅里拿了两份简餐,热了热端了出来,窗外的雨此刻已经停了,七点多的阴天,天色已经完全暗沉了下来,索性拉起窗帘,将餐桌稍事摆布,好歹把简餐摆的漂亮了点,那盘“惹事”的草莓还放在窗边不远的架子上,她扫了一眼卧房的玻璃门,门里一片安静,显示出他似乎还在沉睡,真难得,这是她先把他榨干了吗?   她在心底邪恶的一想,然后失笑的摇头,肯定是因为工作太劳累了吧,真不知其他集团的掌权人们是不是也像他一样繁忙。   默默地捧了托盘,话说刚才真的是,连颗草莓都没能安稳的吃到嘴里呢,想想自己那个“贪馋”的梦,她又摇了摇头,捧了这盘子,就抱进了小餐厅,嗯,餐后水果也有了,不过她偷吃几个应该也发现不了吧。   当她把第九颗草莓咽掉的时候,她听到了身后的脚步声。   男子披着睡衣,却已打理的干净整齐,恢复了一派清冷规准。   “厨房里只有简餐,您不介意吗?”她挂着自然的笑容,帮他摆好了碗筷。   “无妨。”他说着便接过了她递来的筷子。   看着他面色如常却礼仪规准的快速把简餐扒进嘴里,不由感慨,他还真的是一点也不挑剔吃食的样子呢,简餐没什么大滋味,基本都只是能吃、熟的、干净而已,他却吃的没什么嫌弃,想起在柏家宅那绝对精致,足以把人养刁的私家菜谱,她还真挺惊讶他能这么毫不嫌弃的吃下去,就连她自己现在啃起简餐都觉得有点无味了呢。   这倒是让她想起了聂逸风来,那是个……相当能适应各种环境的人,无论是西装革履的在高档餐厅里评价昂贵食材的烹饪技巧,还是随便坐在路边油光光的小摊上啃个“垃圾食品”,都切换自如,一派自然,丝毫不给人突兀不和谐的感觉。   当得起滔天富贵,也咽的了下里巴人……大概就是那么个感受吧。   想到这一点,她静静垂了眼眸浅笑,这两个主人性格差异如此之大但都是——有那种强者内涵的人呵,有原则,不屑于欺辱弱者,也不惧于面对强者,少抱怨,多解决,适应性很强。难怪,会是这样好的朋友啊,然而想到这一点又想起了那个可恶的箱子,嘴角一僵,确实是“很好”的朋友啊……吃饭告一段落,他十分自然的拿起纸巾擦了擦嘴角,她怀疑就算是路边吃块炸鸡,估计他都会这么自然优雅的拿块东西擦擦嘴角……他眼神落在那草莓盘子上,微微一顿,嘴边似乎带上了点笑意:“你很爱吃草莓么。”   她囧了一下……看出来偷吃了么(9颗果然是有点多了呵呵~),她默默点点头:“小时候,草莓只有乖孩子才能吃到呢。”   “呵……”轻轻低笑“我想你一定是个乖孩子。”他口中的乖听来别有深意。   她再一囧,嘟囔道:“不乖会被打的……”   “嗯,瞧出来了,你胆儿不大,不过偶尔也不小。”   她微微一惊,偷眼看去,这是对她今天表现不满么?却只见对方,透过镜框看来的眼神带着点儿戏谑的味道,顿时一颗心放了下去,故意露出了一个呆萌的笑便将这话混了过去。   他看出了她乖顺听服的意味,似乎很是明白自己的位置,又并不是一味无趣的听从,便就这么小心翼翼的讨好着,保全自己。   像只小鼹鼠呢……他清浅的低笑:“放心,就算不乖……也不会打你的。”这句话暗示意味极重,却已经分明的表现出了他纵容的态度,说着他伸手揉了揉她的发顶:“今晚留在这里睡吧,下雨路滑,夜晚开车难免有危险,明日再走吧。”   她微微一愣,眨了眨眼,笑着点头应好,“谢谢柏先生呀。”   又变成礼貌但疏远的“柏先生”了吗?呵……他却也没说什么,只是清浅的笑了笑,刮了下她的鼻梁:“行啦,你可以下班了,我要去上班了。”他说着,便推了椅子站起身。   她为这打趣噗嗤低笑,小步跑了出去,把衣柜里平整的衣物捧了出来。   片刻后,衣装整齐的柏逸尘朝她点了点头示意晚安,便直接推门离去。   眼角瞅着对方推门离去了,她微微松口气,准备看看书,就去休息,一推卧室门,就看到那箱子放在床边……沉默的抽了抽嘴角,她想,算了,明天还是偷偷搬走吧,如果柏逸尘想起来……额……她希望他永远都想不起来。   聂逸风,大坏蛋!她嘟着嘴碎碎念,心底却有微微的酸痛滑过。   远处一阵清风吹过,理发店师父将碎发扫下,于是聂逸风打了个喷嚏,哟?肯定是哪个小美人儿在念叨我呢呵呵~聂大少吹了吹新修整出来的刘海儿,笑的满面桃花。   阮亦薇收的飞快,是以也没去看那张随意夹在中间的字条,否则估计是会猜到些什么的,但是没有但是,一心想着快快收好藏起来的人儿,还是错失了一个猜出未来真相的机会,是以她依然不知道,将来会有一段3P岁月等着她走。   一边翻读课本,一边做着简易的锻炼动作,时间繁忙,能省就省,每天的身体锻炼,已被她见缝插针的塞入了所有边角时间,没办法,扣除日行保养、学习、赶路以及其他杂事,她的时间还真是不大够用。   前几日,柏府的私人医生上门做例行检查,顺手也把她检查了一遍,她不知道,这是柏逸尘点名要她调理好身体,务必保持健康活力,所以医生开了她一长列日常注意事项,也被管家细心的记录了下去,于是她的时间表变得更加细致了,耐心细致的管家几乎想把她每一分钟都精准的标注出来。   总之,是更辛苦,但也更健康了说……嗯!好事!   考试已经近在眉睫,或许是运气好,近来柏逸尘也各种时间繁忙,每周的“例行公事”都略略少了些许,倒是让她的空闲时间更多了。   不知不觉,成为女奴已经八个月了,真是难以想象,不过,也大概是因为自己运气当真很好才没有度日如年啊……揉揉眼睛,十一点半,她合上书本,遥控着灯光熄灭,便钻进了柔软的床铺。   有点想念星岚了呢,希望梦里再见一见吧。   第107章 考试前夜   那一夜,当她睡得半朦胧之时,迷迷糊糊之间,似乎有个温热的身躯从她身后贴住了她,完全的朦胧之间,她似乎落在了一个温暖结实的怀抱中去,但她却没有醒来,或许是那怀抱让她感觉心安,她只是在那怀里蹭了蹭,便寻了个舒服的位置,继续睡了过去。   待到第二天醒来,她疑惑的看着只有她一人的大床,意识朦胧间,总觉得似乎哪里不对,然而身旁的枕头床褥俱是一派齐整,丝毫看不出有人停留过的痕迹,疑惑之间,她觉得或许是她记错了也说不准。   难道真是因为昨晚想到了聂逸风,所以潜意识里,会感觉有人抱着她睡觉了?难道会是柏逸尘?不,不可能,这念头一冒出来,便被她自己摇着头否决,怎么可能会是他,她心底觉得这个念头很是荒谬,但昨晚那真实至极的感触却让她不能不疑惑。   算了,不想了,是又如何,不是又如何,无论他的态度有何改变,于她而言,乖乖做好自己该做的事,便就好了。   时间转眼到了11月初,临考试前一晚,她难掩紧张忐忑,虽然人依旧如常的坐在书房里,倒茶添水也一如往常准时,但看起书来的神情态度,却是一反常态的认真紧张,仿佛少看一眼就会要了小命一般。   以至于当他结束了当天工作,人已经站在她面前,好心情的伸手拨弄她的发丝,她还是一副如临大敌的模样,一眨不眨的看着书本,嘴唇还无声的蠕动着,似乎在读背其中的字句。   微微挑了挑眉,他直接开口问道:“今天怎么这么认真?”   听到声音,她竟迟钝的反应了片刻,才猛地抬起头:“诶?时、时间到了么?”   “11点20,差不多到时间了,该睡觉了。”   “诶……”她眼中滑过些许焦急的紧张,抓了抓头发,最终决定听从的站起身离开书房。   “你怎么了,看起来很焦虑的样子。”他伸手摁住了她的肩头,自上而下的仔细打量着她的神色。   “那个,我,明天有个考试,虽然说准备的还不错,不过还是有点紧张的。”听了这问话,她深吸一口气,镇定了一下心神,将事情说了清楚。   “考试?”柏大少挑了挑眉,伸手将那书本抽了出来,随意翻动,“呐,红线画的就是重点么?”   “对。”小姑娘微微紧张的点头应是。   随手翻到某一页,他张口便问道“硬度7.9,通透度3.5的查斯型复合金属适合何种加工方式?”   “硬刻,枪融,或者温克尔煅烧。”几乎是下意识的,她立刻开口,把答案干净利落的吐了出来。   他点了点头,又随手翻了下一页,如此这般的问了她数个问题,她俱都清晰明确的答了出来,待他随机抽查了十个红线问题之后,他啪的合上书本,伸手便揉了揉她的发顶,“不用太紧张,你复习的很好,只要正常发挥就行了。”   她微微吐了吐舌,不好意思的笑笑:“就是忍不住想紧张。”经过这突然地抽查提问,她觉得心底没那么慌张了。   于是他清浅的笑了笑,“这样好了,考过了我请你吃饭。”   忍不住弯起眉眼笑了,“请我吃什么呀?”   看着她亮晶晶的眼眸,他伸手捏了捏她的鼻尖:“想吃什么?”   这一下好像彻底没那么紧张了:“要吃大餐!美味大餐!!”她故意摆出一副兴奋的模样说道。   他笑着摇了摇头,伸手把她拉了起来,一同向书房外走去:“明天在哪里考试?”   她想了想报出了一串地名,连带着考试时间。   “挺远的,自己开车去吗?”   “诶?不,那边不大好停车,有专门的送考车可以坐的。”   “这样……下午5点结束是吗?我明天正好在附近有个会,结束了我去接你好了。”   “唔?真的吗?那真是太感谢了!”   如同以往的考试一样,阮亦薇是属于那种虽然考试前会很紧张,但只要一拿到考试卷,就会完全认真答卷无暇他顾的人,这倒能让她每次都平稳的发挥应有的水准。   总共两大门课,一小门测试,分别在上下午测试完毕。   当铃声响起时,她揉了揉眼睛,放下了笔,伸了个懒腰,离开了座位。   嗯……发挥的,很稳定嘛,应该……没问题了吧?   考试的地点是一个颇为偏僻的场所,似乎原本是作为小型音乐会的演出现场使用的,不过一年也用不上几次,倒是变成了一些大小考试的集中考试地点。   跑出正大门没多久,确认了所有考生和工作人员都撤离了现场之后,安保人员便锁上了大门,从紧闭的大门向里看,庭院里种着些高大的热带植被。   距离约定的时间还有大概20分钟,不过方才熙熙攘攘的人群已经基本散去,开专车的工作人员还反复跟她确认了,她是否真的不乘坐专车。   自驾的、有人接送的、坐专车的,大家纷纷散去,很快,原地就剩下了她还在等待。   似乎还嫌这荒郊野外不够荒凉似得,娃娃脸的天气说变就变,不过几分钟之间,阵雨说来就来,天阴沉下来,刮起了阵阵阴风。   风起云涌,连带着方才看起来开阔大气的庭院,也有了两分无人时志怪的感觉。   四周都是风起云涌的气象,高大的乔木在风里卷起巨大的树冠发出阵阵哗响。   雷雨将至。   她抬头看了看天色,唔……雷雨天,倒是不能站在大树下了呢,于是拢了拢衣领,小姑娘腾腾腾跑到了马路对面空旷地带站住了脚,对面的热带植被翻卷而起的模样,看起来真有几分让人担心它们会不会折断。   这样一片偏僻荒凉,搅动着风云的景象,她竟不觉得害怕,只是安安静静的站在那里,等待着承诺中的那辆车子到来。   唔~希望雨下的慢一点,否则就要湿透啦,在心底吐了吐舌,她微嗔的想到。     第108章 磁浮轨道   他一路开车赶过来的时候,算着时间是恰恰好的,结果还剩十多分钟路程,天就变了颜色,稳稳当当开车的人微微皱了皱眉,扫了一眼仪表盘,不动声色的,把码数加到了平素基本不会有的数字上。   几分钟之后,已经看到了那紧闭的大门和音乐厅的牌匾,眼神微微一转,看到了路那边站着的小小身影,暴雨将至,满目萧索的景色之中,孑然独立的人,却一点也不显得瑟缩,她坦然淡定的站在那里,微微侧头,似乎是在分辨那疾驰而来的车子,是否就是她要等待的那辆,他停下了车子,朝她亮了亮车灯,于是,一片混沌的背景里,他清晰的看到,那被风吹得长发飘摇的女孩儿露出了一个开心的小脸,小跑着,就冲他奔了过来。   一瞬间,他似乎忽然感受到了普通的男孩子,开车接心上人的感觉,用你自己亲手掌控的一方空间,容纳庇护一个飞奔而来的笑脸……被等待的感觉,以及被需要的感觉……这细微的感受从心底一晃而过,就在她拉开车门坐进来的下一刻,豆大的雨点已经噼里啪啦的打在了玻璃窗上。   用手理了理略显凌乱的黑发,她笑道:“哇呜~柏先生,您来的真是恰到好处。”   他启动了车子,稳步的开上了道路,淡淡回道:“考的如何,感觉好吗?”   “发挥正常,不管过与不过,都没有遗憾啦!”想一想考试时的感受,她坦然而欣悦的说道,“您呢?会议开的顺利吗?”   对方认真的握着方向盘,唇角却有着浅淡的微笑:“如你所言,发挥正常。”   诶?她亮晶晶的睁大了眼睛:“难道这对柏先生而言,也算是一种考试么?”   “对啊,‘考试’成绩关乎集团未来发展,所以每次都要全力以赴呢。”   “唔……好厉害的感觉。”   “那倒没什么厉害的,用着那么多人的智慧成果,又有这么多的导师教导示范,倘若连这样的答卷都交不出,只能说明我太无用了。”自小资源丰富又接受精英教育的柏逸尘,确实接受过普通人大概一辈子也接受不到的详细而高明的教导。   “唔~真是对自己很严厉的人呀……不过对我们很多人而言,大概是一辈子也达不到的厉害呢。”   说话间,车子已经驶出了荒凉偏僻的道路,一转弯,便驶入了稍显拥挤的主流干道。   下雨湿滑,车速压的比平素慢多,再加上时间段和主流干道,车子进入了拥堵期。   用了单手扶住方向盘,一边规矩的排着队慢慢向前移动着车子,一边转动了手腕,抽出一瓶水便递给了旁边的小姑娘,在她语气意外的小声道谢声中,他接上了方才的话题:“厉害什么的……呵”低低浅笑一声“我可从来不认为自己有多厉害,这世界上有太多的人,倘若让他们拥有我的地位、我的资源,只会做的比我更优秀,所以,并没有什么特别值得骄傲的,我也只是做到了我理应做到的部分。”   她听了这话,只能苦闷的笑笑:“这世上,把理应做到的部分做好,就已经让很多人努力终生了呢。”   “这话也不错,天才毕竟只是少数,做好自己的那部分,已经足够欣慰。”言语间,柏逸尘丝毫没把自己归类在“精英”那部分,在他看来,他只是做了一个普通人在这个位置上该做的事情而已。   拧开瓶盖,饮了一口,她侧头打量着窗外缓行的车流,“会感觉很辛苦吧?其实偶尔骄傲自满一下,也没什么不好呀……”她很小声的说着,确实没想到,这个在她眼里已经优秀的不像话的人是这样评价自己的,莫名觉得,有点太过辛苦呢……对方低声笑了笑:“骄傲自满什么的……离我还太早呢。”在成为家族掌权人的路上,还有太多的山峰需要攀登,他不曾懈怠,也从不曾自满,不低看自己的能力,也决不可高估,他一直是如此认为的。   “嗯嗯~”她发出否定的音调“不是说真的骄傲自满,我是说……嗯,偶尔自己夸一夸自己啊,会很高兴的,算是一种……精神上的鼓舞吧”说到这里她不好意思的笑了笑“啊啊,我就会这样做的,哎~果真我还是不够强大吧~”   对面传来低笑,“呵,那也挺可爱的……”夸赞自己以获得动力的方法……嗯,他曾经也做过呢,不过现在已经不需要了,他不曾自傲,却也绝不会自卑,现在的他,已经很清楚要得到什么,如何去做了,无关的情感起伏,已经不会再有了,呐……还是个小姑娘呢,不过已经不错了,家族里其他的小妹妹们,这个年纪还不如她坚强沉稳呢,不过真是,很可爱啊……顺着车流驶过了一个关口,柏逸尘的车子一转弯,驶入了一个起降台。   “把空行安全带系好,我们要上磁浮轨道了。”   诶?诶?这辆车是空行器?还从来没有坐过的说呢……偷偷看着柏逸尘从座椅后方抽出了安全带,对扣在胸腹前,她赶忙照着样子摸索了一番,把那带子系好。   “第一次坐空行器?”柏逸尘看着她微微紧张的动作问道。   她点了点头,目光中带出了些许紧张和期待,他伸手帮她调整了一下安全带的松紧,然后嘱咐道:“第一次上磁浮轨道可能会有些许不适,感觉难受就说一声,不要强撑。”   她乖顺的点头,目光里却满是期待的星星。   然后他微笑着侧头:“请放心,我开车很稳。”   说着,在仪表盘上摁了几下,车身不同往常的震动了几下,嗡的一声,便从那起降台上以倾斜的姿态,冲上了半空中闪烁着微蓝光芒的半透明轨道。第109章 车厢里的低语(H)    第109章 车厢里的低语(H)   磁浮轨道上的车辆少了许多,而车子一上磁浮轨道,动力系统便自动与轨道的主控中心接驳,这也将事故发生率降低到了极低的地步,甚至不急着赶路想省事的车主,都可以直接将驾驶权交付给主控中心。   车子就像悬空在空中一样,淡蓝色的轨道铺陈在下方,却几乎一点阻力也无,车子如同滑翔一般,便平顺而飞速的向着远方驶去。   受到磁场和高速的影响,细微的耳鸣和短暂的眩晕过后,她已经适应了这样的情景。   忍不住好奇的打量着周遭。   就像是小型飞机在半空穿梭呢,地面的景象透过半透明的磁浮轨道影影绰绰的传来,却因为处理得当的缘故,并不会使驾驶人产生晕眩不适的观感。   而乘客们则能尽情的透过车窗,浏览窗外的景象。   速度确实快了很多呢,如果垂眼去看那些路面上的车子,就能很轻易的发现,他们此时的速度,要比在路面上快了数倍,但因为阻力变小,且轨道内空旷的缘故,倒并没有产生十分高速的感受。   科技果然神奇。   年前,穆拉星球的科技还未达到这样的高度,自从物理学一大原理加伊洛夫定律被发现以来,科技发展进入了一个井喷时期,只可惜碍于成本和资源,那些非常方便的高精科技还是只能被有资源的人们享用,普通人虽身处这样的科技世界,但日常的生活还是和之前并无二致。   她是第一次乘坐空行器。   微微侧头看着对方专注开车的模样,真像啊……这两个人,在某个方面还真的很相像呢,比起某些人表面摆出众生平等,实际上内心三六九等不同,他们,是真的不曾认为人与人地位不同,就天生贵贱分明、无可逾越。   也许正是因为这一点,才会让她心甘情愿的呆在这尴尬的位置上却不觉得难以忍受。   这般跑神联想着,车子已滑入了餐厅车库。   地下三层的车库深处,人不多,三三两两。   大概是因为今天考试感觉确实很不错,又第一次做了空行器,小姑娘一直弯着眉眼一副开心愉悦的模样,倒比平素温婉柔顺的样子看起来活泼了不少。   柏逸尘看了看腕表,竟比订餐时间提前到了些许,那是先上去呢还是……唔,逛街神马的,对柏大少是个稀罕至极的事情,大概也是因为,还没有谁能让他抽出时间来做这种,公开的、家常的、大部分浪费时间产生不了实际效益的、无聊的社交活动吧……小姑娘的一只手已经搭在了车门上,一双眼睛却瞟过来,机灵狡黠的揣度着他的意图,只待他露出下车的迹象便就轻巧的推门而出了。   然而男人却一副思考了片刻的模样,然后抬起眼,用一种探究似得目光看了她片刻,让她莫名的便收敛了笑容,睁大了眼眸紧张的望过来。   他眼神奇异的看了她片刻,冷峻的面容,却微微皱了皱眉,好似在苦恼犹豫什么,然后缓缓伸出一只手,试探般的,用手背贴着她的脸颊滑动了一下,然后轻轻握住了她的下颌,在她下意识的屏息中,投降一般的叹息了一下,低声道:“果然,还是有点忍不住想要……”他的目光已如掠食者一般深深的盯住了她的眼眸,于是她瞬间理解了这低叹的暗示。   漂亮的眼眸瞬间圆睁,脸颊上的血色却蔓延成一片薄红,诶……这个是……在车库吗?那倒也不是……第一次但是……大概是她呆住的神情太过明显,面色清冷的男子复又皱了皱眉一副困扰的模样,而他的耳尖却已经不受控制的红了些许,于是在他打算收回手落荒而逃的下一秒,小姑娘忽然就伸手,在某个熟悉的按钮上摁了一下,于是整个车窗的玻璃都逐渐变成了深深的,毫不透光的黑色……“那……那个,先,先避光才……才行。”这种夏季用来防晒的装置却也是保守的车震爱好者们必备的步骤……小姑娘嗫嚅的说着,却已经把暗自发软的身子倾斜着,靠在了驾驶座上的男人身侧,娇柔的手掌从那仪表盘上缩回,轻轻的、试探的、羽毛般轻盈的,顺着他的胸膛,拂过了那整齐的西装外套,领口露出的衬衣,衬衣纽扣被无意的轻轻一拨,最终变成轻轻握住衣襟地乖顺,她依然观察着男人脸上细微的神情变化,揣度着下一步该有的动作反应。   从方才在路上这样隐约的冲动便一直萦绕在心底了,他忍了又忍,却依然……可是,下一步该如何才算妥帖呢,从未有过相关经验的人几乎是窘迫的抿住了唇。   然而不待他再犹豫的,大约是一路的轻快让她比往常勇敢了许多,她暗自咬了咬牙,便直接轻盈的转了身,从副驾驶座利落的爬了过去,转身,直接跪立在了他身前,然后在他深深吸气的声响中,双手捧住了他的后脑,便就强势的低头封住了对方的双唇。   他几乎是完全被动的被吻住,双手却完全跟从了身体的欲望,紧紧抱住了她的腰肢,将细软的身躯压在怀里,几乎热切的爱抚揉搓起来,而一开始被突袭而显得青涩呆愣的唇舌也很快反应过来,开始了强势而热烈的反扑,便就在这个愈来愈缠绵火热的吻了,她摸索着摁住了车座的靠椅按钮,一边热烈的亲吻,在对方怀里妖娆的扭动肢体,一边就将那座椅平放到了最低,当跨坐在某部位的小姑娘,故意扭动着腰肢,夹紧了大腿用隔了几层布料的部位暗示的扭摆,他竟忍不住,从唇间吐出了情动的低沉吐音。   “嘘!”她飞快的伸出手,纤细的指尖点在那薄唇上,而嘴唇却已经顺着那棱角分明的脸颊滑到了对方耳侧,她湿热的衔住了对方的耳廓,如同海妖塞壬般的低语说道“不可以发声哦,会被听到。”一边说着,她更加放肆的便含住了对方的耳垂,吸吮舔咬,将湿热的气息不断吹进对方的耳廓,男人果然不再出声,只是将压抑的低喘克制至极的吐出那薄唇,他的脸上,露出了一种仿佛痛苦一般忍耐的表情。   她只觉得心里一跳,被对方这样动情的神态撩的心痒难耐,既然已经这样大胆了……那更大胆一点应该也可以吧……如此想着,她双手撑在对方肩上,便又将亲吻落在了对方唇间,他的大手报复般的紧紧握住她的腰肢,隔着衣料,摁住那低垂的绵软,大力的揉摁,于是她也忍不住克制的低吟出声,然后,猛地,便轻启朱唇,用嘴,叼住了那眼镜的正中支架,然后便用一个极其美艳妖娆的侧头的姿势,将那冷硬的黑框眼镜叼在嘴里,扯离了那张神情克制的脸。   第110章 压抑的追逐(H)   眼镜骤然离去时视野的模糊中,那黑发的妖精斜侧的眉眼中,有着什么妖娆至极妩媚入骨的光亮闪过,在这昏暗的、禁忌的克制的低沉世界里,成了模糊的视野中,最亮的艳色。   他的心脏几乎停跳了一下,而后便成了热烈而沸腾的喧嚣,她伸手,姿态慵懒的拿掉叼住的眼镜,眼神甚至带了点睥睨的味道,打量着对方的神色,手腕一扬,便将那眼镜丢在了副驾驶柔软的坐垫上,他炽烈的几乎燃烧一样的眼神,再无遮挡,直白的落在她身上,几乎想要将她灼伤,沸腾到了极致反而是极端的平静,分明此刻她占尽上风,这妖娆的海妖却有了战栗的惊悚,似乎下一秒,就会被全然抓住溺毙在熔岩织就的渔网之中。   分不清此刻究竟是谁被谁蛊惑,几乎是哆嗦战栗的,她的指尖捉住了上衣的第一颗扣子,在那深彻至极的目光中,如此主动而近乎放荡的将自己一点点绽放开来,上衣褪尽丢在一旁,胸衣也被哆嗦的解开扔在一边,她如瀑的黑发披散下来,半遮半掩的诱惑着对方的眼神,然而他却继续用那几乎将人解剖开来的目光盯着她,手上却毫无动作的意图,她只得无声的喘息着,继续解开身上的遮挡,将泛着珍珠色光的胴体更加无遮无拦的暴露出来。   模糊的人声就在附近,她被囚在狭小的暗室,哆嗦的咬住了下唇,让那几乎压不住的呻吟咬在唇内,她只觉得那目光几乎已经将她裸露的肌肤来来回回刮了几个遍。   半身裙被解开来丢在一旁,浑身上下除了一双单鞋,就只剩了最后那件遮挡还在身上,身体深处那灼热的漩涡早已旋转,只消一个刺激,便能化为奔涌的波涛淹没彼此。   他的目光依旧是那样带着深深的压迫性拢在她身上,那双握拳的手早已冒出青筋,却偏偏被主人克制着,便是连爱抚都忍住了不动。   低低的呻吟从她唇角溢出,她终于忍不住避开了那目光,求饶一般的软了身段,将几乎全裸的身子伏在对方胸怀间,便讨饶般的扭动着磨蹭,细小的亲吻落在对方的下颌,柔软的身段隔着衬衣在对方身上诱惑的扭动,明媚的眼眸含着一层薄雾,不着痕迹的窥探着那张脸上的神情。   手指隔着衬衣划过他身体的线条落于皮带那金属的环扣之上,身体柔软的渐次滑落,俯身于方向盘下有限的空间,那双眼眸里深沉的目光仿佛一双钉子将她定住,然而海妖却只是扭动着曼妙的肢体,有意的避开猎人强硬的绳索,她就这样伏在对方双腿之间,身体蜷在驾驶座前方的空间中,神情动人的脸颊,正悬在那重点部位的上方。   她就这样几乎是挑战一般的对视着对方的双眼,唇边挑出一缕魅惑动人的微笑,然后便低下头,用牙齿叼住了拉链,金属拉链滑动的声响中,她将那热度惊人的部位彻底释放出来。   狰狞的欲龙一跳出来,便直挺挺的矗立搏动,顶端的泉眼开合着沁出几滴清液,如此狰狞粗长的器物,映衬着对方娇俏的脸颊,更显狰狞。   她的双手就伏在对方的左右胯骨,那处跳动的热量让她莫名一滞,竟觉得浑身燥热了起来,她轻轻地,缓缓地靠近了去,用自己的面颊轻轻蹭了蹭那物,顿时,那坚硬如铁的东西便精神抖擞的跳动了两下,而男子的眼神则愈发幽深,危险的叹息也随着粗重的喘息吐散而出。   她吐出舌尖,从那根部向上,仿佛舔食冰棍一般,由下而上,一遍一遍舔动,每当掠过那卵圆的端头,便飞快的从那泉眼一略而过,让那欲龙敏感的跳动,胀大的愈发坚挺。   当她终于张嘴将那端头纳入口中,一只小手也握在了下方轻轻抚弄,他终于忍不住伸出手扣住了她的后脑,抓住了手中的发丝,便惩罚一般的,忽然狠狠的压住她的头部向下摁去。   “唔……呃嗯……”粗长的欲龙直接冲进了口腔深处,顶住了喉口深处的一点,她气息一滞,眉头皱起,眼中泛起了生理性的湿润,她可怜楚楚的抬起眼雾蒙蒙的看了对方一眼,小嘴儿却卖力的吞咽舔抚,调整着角度,让自己更顺利的吞吐。   他被那湿热的吞咽几乎搅住全部心神,柔软灵巧的舌贴着那柱身不停滑动,而那喉口深处却裹着敏感的端头不停的收缩吞咽,她艰难却卖力的吞吐,被撑满的唇角无力绷起,而让那晶莹的唾液顺着唇角丝缕滑落,她细微的皱着眉头,鼻尖溢出模糊的委屈似得轻轻哼鸣,小手却熟练而灵巧的抚弄把玩着剩下的柱身,和那饱满的囊袋。   “你……啊呼……”压抑的极低的喘息声里,他愈发用力的抓紧了手中的发丝,向着那几乎要吸出他整个灵魂的小嘴中不断抽送,怎么可以如此销魂,失控的快感如同失重的错觉不断麻痹着大脑。   他知道动作有些粗鲁了,甚至让她时不时的小声干呕,然而却不想停下,她的目光愈发湿润迷离,车厢里回荡的淫靡的水声和吞吐声愈发急促,她猛然用力收紧了唇瓣,开始用力的绞裹住那欲龙,嘬吮起来,这样应该就能……快点结束了吧……脑袋迷迷糊糊的想着,车厢里的氛围愈发危险,她下意识的加快了结束的脚步。   果然,他身体激烈的一抖,低沉的叹喟出声,欲龙激烈的一抖,眼见便要爆发出最后的激烈,然而他却在最后的一刻前堪堪止住那冲动,猛然手上用力便将她推开,而后伸手捉住她肩头,便将她从那藏身的空间中捉了出来,一个翻身,便将她完全覆在了身下…… 第111章 无声的肆虐(H) 还带着斑驳的星影,然而整个人已经被他近乎粗暴的剥离了最后的遮挡,大腿被一双大手狠狠地卡住了分开,最大角度的张开来向上推举,整个人几乎被张开又折叠到了痛的程度,然后下一刻,那粗长到了极限的狰狞柱体便整个的,狠狠没入到了那被迫敞开的花穴,仿佛将她钉穿在这座椅上一般,齐根没入的深度里,那端头就着这折叠的角度深重的撞进了宫口那柔软的花心。   全部意识几乎一瞬间抽离,整个身体绷紧了颤动,却因着这姿势被人全然控制着丝毫无法扭动挣扎,大脑在瞬间一片空白,近乎于痛的快慰瞬间便麻痹了所有感官,她无声的张大了嘴,一瞬间,泪水就滑下了雪腮,连求饶都来不及说出口,便被接下来,粗暴而迅猛的冲刺夺走了全部气息。   这个姿势并不舒服,双腿被迫张到最开,又被推举着折叠到最大限度,双膝几乎都要压到自己头部两侧,这样被迫着完全向上绽放的花蕊,被对方如此粗暴而毫不怜悯的大力掠夺着,早已粗涨到最大程度的欲龙每每进出便将那细软的花瓣全然撑开,整个心神都在战栗,灭顶的快慰和唯恐花穴被撕裂的惊惧共同侵袭着神经,让她什么都想不到,大脑一片空白到近乎窒息。   湿热的花液被这迅猛的抽插大股大股带出,甚至溅湿了对方的小腹,唯独剩下最后一点清明,反复告诫着自己千万不能喊叫出声,然而这样忍耐无声,却让体内那暴涨的欲潮翻滚的更加难耐,她一只手握了拳堵在唇间,眉头紧皱,泪水涟涟,颤抖的不能自已,大腿根部绷紧到极限的痛和臀部与对方撞击间的痛俱都转化成了惊涛骇浪一般的酥麻,小穴酸软的扭动绞裹,却被对方执意的撑满了所有褶皱,连最深处最酸软的一点都被碾压到了极限,他小半的头部已经攻陷了那窄紧的宫口,几乎是就差一点,便要破开那宫口,深深的捣入到她的极限,但即使如此,便已经让她颤抖着抽泣不断。   他深深的盯视着她失神的神色,身下近乎蹂躏的侵占不停,却缓缓低下头,双唇扯住了一只乳珠,便大力的吸吮拉扯起来,她哭的更加委屈,整个身体都寒战般战栗收缩起来,眼见着对方连脚尖都绷紧了颤抖,他猛然抽出了她那只咬在嘴里的手,而后在她忍不住想要叫出声的下一刻,深深的以吻封缄,身下的动作如此暴虐,但唇舌的交缠却温柔缠绵,只一瞬间,她便骤然缩紧了身躯,下一刻,便无声的痉挛颤抖开来。   双唇离分之时,拉出一条暧昧的银丝,她只能张大嘴无声的喘息平复着高峰中的身体,却在下一秒,被人钳制着腰身翻面向下,整个人无力的趴在了那座椅的靠背上,他一只臂膀有力的揽在腰间让她只能高高翘起臀部,下身严密的贴合,而另一只手则准确的捂住了她的嘴,让她始终不能发出一点儿声响,只能颤抖着喘息。   双腿无力的垂落在座椅两侧,她早已瘫软的一丝力气也无,只能用双手软绵绵的撑在脸侧,让自己不至于整张脸都埋在了靠背上无力抬起,被人强制性的捂住嘴,却让身体的感官更加敏感,被如此强制的压制在狭窄的空间里,而身侧不远,就是隐约的人声,这样隐秘而激荡的观感让她更加羞耻,羞耻而刺激。   她能明确的感知到,这次的欢爱中带着明显的,惩罚一般的味道,猎人执意要用自己的方法,惩罚这只胆敢诱人滑入深海的水妖。   偏偏,此刻完全不能出声的人连求饶都做不到,只能颤抖着,祈祷对方温柔以对。   两具身体紧密的交叠在一起,隔着一层衬衣,他的热度炙烤在她赤裸的脊背,温热的唇流连在她耳后颈侧,他低沉的,只有她能听到的声音低低的震响:“被我,操哭了吗?”   这样的语句,被这样一个人,在如此情景下说出,她几乎浑身一软,瞳孔一缩,便失了所有力气,却因为对方有力的钳制,只能高高翘着雪臀,接受着对方肆意的翻绞顶弄。   他旋转摩擦的动作分明生涩,却依然让她无力的颤抖,双乳因着这抽插的动作前后摩擦在微微粗糙的靠椅布料上,两粒红梅被摩擦的坚硬挺立,狭窄的车厢里,弥漫着她动情的味道。   双腿被强悍的分开卡住,整个臀部结结实实的贴合在对方的小腹上,他慢条斯理的抵在她的最深处,试探的螺旋着研磨翻绞,感受着她战栗的绞紧。   卡在腰间的手滑动着抚摸这具身体,最终滑入那水泽弥漫的山谷,在她细微扭动的挣扎中,捉住了那水丛中的珠核,摩擦,揉摁,水声沽湫的翻动,夹杂着可怕的快感一路蔓延,眼泪簌簌的掉落下来,连椅背都被洇湿了一块。   细微的哼鸣从鼻间溢出,却丝毫得不到宽恕,他两指夹紧了那挺立的珠核,反复的挤压摩擦,而小穴中的巨棒更是一遍又一遍的碾压着她湿软的黏膜,刺激着酸软的内壁不断地收缩,直到她再度被推上仿佛失禁一般的汹涌的浪潮,他才放开了惩罚的手指,大开大合的发动最后的进攻。   安稳停靠在车库中的车子,谁能想到,看起来普普通通毫无奇怪之处的车厢内部,竟发生着这样的事情。   全然赤裸的少女被衣装齐整的男子面朝下压在平放的座椅上,肆意玩弄,昏暗的车厢里,她幼白的胴体俞显柔弱,而那肉体相交时的撞响混合着暧昧的水声,成了这车厢里唯一可闻的声音,如果此时有人故意把耳朵贴上车厢的外壁,大概就能听到那象征着男女媾和的啪啪响声。   她觉得自己就快要被撞散了,花穴最深处被一次又一次贯穿,敏感至极的软肉被人详尽的、暴虐的一遍一遍享用,积存的快感夹着丝痛可怕的堆积在湿润的水洼,酝酿出一波又一波几乎无尽的潮流,娇软的小穴不停的流淌着花液,但是什么声响都发不出来……那捂住她嘴的大手封住了她所有的一切哀鸣、求饶、呻吟、喘息。   衬衣纽扣的轮廓贴着她脊背的中线摩擦滑动,男子把低沉至极的吐息浸染在她耳侧,她只能被禁锢着、控制着、侵占着,在这一片寂静的昏暗空间里,模糊的人声和耳畔近在咫尺的低喘,是她完全失神的意识空间唯一剩下的声音。   她绞紧了下体,身体再度紧绷着弓起,小手无意识的握紧了那封住她声音的大手,将自己颤抖到极致的情潮传递过去,终于那耳畔低沉的喘息一乱,他将颤抖的人儿紧紧箍在了怀中,深深的撞进那销魂的窄紧,释放了那压抑已久的欲望。   暴君模式的小柏柏,你们应该期待已久了吧呵呵呵~~~……第112章 坏人第112章 坏人   再度醒过来的时候,车厢正均匀的震动着……这是正常速度行进中的震动,衣服妥帖的穿在身上,但却能明显的感觉的贴身处细微的别扭——毕竟不是自己穿上的,身体绵软的一丝一毫都不想动,睫毛困倦的抖动了片刻,才终于睁开眼,于是车窗外倒退的路灯树木的影子映入眼眶。   她抽了抽鼻子,小声地嘟囔了一声:“坏人……”委屈极了的小声抱怨轻轻地吐出,几乎像是一阵细微的清风,她细碎的磨了磨牙,像极了被主人偷走鱼干的小猫,“明明一副诱惑人主动的样子,结果到头来却是大魔王!”她愤愤不平又心酸至极的小声喃喃。   然后驾驶座的方向,就传来了一声低沉的轻笑……专心致志看着路况的男子抽空侧头瞟了那苏醒的小猫一眼,看到对方皱起的鼻尖微嘟的嘴唇一副委屈又生气的小模样,忍不住又笑了一下:“抱歉……我很喜欢你的主动,只不过……呵,我习惯于占据控制权。”一贯的行事风格让他总是下意识的抢占主导权,是以当他被人控制了欲望的时刻,他下意识的,更想做的,便是狠狠压制回去,以至于再度做出了难以想象的“失控”的事情。   阮亦薇气闷的咬了咬下唇,却也无可奈何,只是在心中狠狠腹诽,下一次……哼,下一次,就算他再摆出一副苦恼诱惑的模样,她也绝对会装傻到底,死都不主动找罪了哼哼……然而这也只是想想罢了,只怕真有下次,为了“敬业爱岗”,她也还是要以主人的开心愉悦作为第一要务……可见情欲这种事,有了一,便有二三四,一旦有了一个开端,那么就再也不能避免后续的沉沦了,哪怕他一开始有多么清冷克制,一旦尝到了无需克制的美妙,便就如同饮毒般再无可止。   真是被自己亲手放出的猛兽呢……她欲哭无泪的想着。   平复了这郁闷的心思,她望着窗外倒退的背景,疑问道:“现在……是去哪儿?”   “啊……抱歉,本来打算带你去餐厅的但……呵,你这幅样子,我不想让别人看到啊。”   样……样子?什么样子?她急忙凑在了窗前,就着窗上倒影打量起了自己,嗯……头发有点乱不过也还好啊……所以,是说自己晕过去这件事吧……阮亦薇并不知道,她被狠狠“疼爱”过后,从骨子里散发出来的餍足气息是多么甜美,就像春日愈酿愈烈的桃花酒。   “所以这次我们就回家吧,下一次,再补给你。”   车子平稳的滑入了宅院。   停下车子,她跳下车来的时候,感觉腿还绵软无力,柏逸尘朝她伸出手,让她抱住了他的臂膀,然后便垂下头,隔着些许细软的刘海儿,在她额角轻轻吻了一下。   “走的动吗?”他低声问道。   她脸一红,细微的点点头:“可……可以。”   于是他也没再多问,轻轻笑了下,便一路把她送回了房间。   “给你二十分钟,修整之后,就来餐桌吃饭吧。”   她站在门口乖顺的道了谢又点头应是,便打算关上房门快速“清理”一下。   而面对着她站在门槛儿外的男人轻轻伸手一推,便止住了她关门的动作,然后在她疑惑的眼神中,揽过她的腰肢,便温柔的吻了上去。   片刻缠绵的拥吻后,他轻轻咬了下她的下唇,在她呢喃的鼻音里,叹息的说:“真遗憾,晚上还有工作呢……”说着便又无奈的叹了口气“好吧,我得放开你了,看起来,我的意志力并没有我想象的强呢。”他几乎是果断的放开手,后退一步,拉开了两人的距离,然后用目光抚过那张脸,“我在餐桌等你”。   光上门,她下意识的就用手抚上了脸颊,有点烧……唔……真奇怪,人可以在那么短的时间里,就重新喜欢上另一个人吗?那么对前一个人的喜欢,还是喜欢吗?这奇怪的、永远是悖论的问题不过在脑海里转了一转,便被她果断赶走,考虑这个真是没有意义啊,这两个人……喜欢谁都没结果,还是让自己轻松点儿吧。   柏逸尘这个人哟……在热水中轻轻叹口气,这样一个堪称“完美”的人啊,应该没人会不喜欢吧,想到这儿,她笑眯眯的弯了眉眼,呐……这样一想也不丢人啊,喜欢就喜欢了呗,就当喜欢一个“偶像”吧。   自我安慰达到满分效果的人,立刻把不愉快的心情抛飞了一旁,嗯,这次考试大概没问题了,那就等着最重要的证书到手吧,真开心!嗯嗯,肯定没问题的!   看到她心情愉悦,表情如常的坐在他对面,面无表情的男子不着痕迹的舒了口气,出于奇怪的“愧疚”的心理,男子比平素热心的关注了她的“未来规划”,并轻松的点头表示可以提供“适当帮助”,所以男孩子讨女人欢心的手法真的很相似,钱、权、物……总有一样会正中靶心。   已经开始想要讨人欢心了,那么当你在意对方感受的那一刻起,也许你自己都没意识到,对方,已经侵入了你的世界,只看你何时,才能察觉了……无论树愿不愿意,风,永不止息。   ————————————————————————————————————————————————恭喜好感度升上两颗星!   获得特殊福利:有爱的暴君模式(具有一定几率触发目标人物进入“暴君模式”,请注意此状态下的回血回蓝,额外福利是此状态会大幅增加好感度,并在事后触发对方的歉疚之心,从而获得更温柔的对待。)获得重要福利:升级的进化树(风雨飘摇的未来路终于有了更肯定的规划,成就自己,有助于更好的拥有爱情哟~)获得重要主线剧情激活码:近在咫尺的3P大道(不舍得放手+无法明确的独占=顺水推舟的3P,加油!同时刷两个人好感度的福利时代就要来啦嘎嘎嘎~~)距离下一颗星点亮:宇宙洪荒(就像渣作者君到底何时完结一样遥远)渣系统恋爱攻略游戏之女奴篇,任务目标:攻略两位男主并达到1V2的3P结局,目前进度:   最后是渣作者的吐槽:给柏柏铺副本真是太累了QAQ,生活太过规律的人简直弄不出太过新奇的情节啊呵呵呵……塞个小采访。   那个……聂聂,广大人民群众怀疑你的魅力了,尤其是柏柏开启霸道属性之后火力值max提升之后,对此,你有什么想法么?   聂聂:哦呀~啧啧啧~~还是太青涩呀啧啧,阿尘的做法一看就是技术还不够的青涩小伙子啊,把可以做足三个小时的事情一个小时就消耗殆尽了,实在是~~两败俱伤的手法呢,啧啧啧~这样怎么能充分享用良辰美景呢~~这种事情一定要慢火细炖,足情趣,调戏欺负个够本,再快火猛炖、大火收汁,啧啧啧,这个时候,就像温水煮青蛙,对方是怎么也不可能逃得出手掌心了,然后再在黎明的熹光里把对方下面那张小嘴儿弄的不停“哭泣”……晕过去再操醒了再呵呵呵(鬼畜的笑声……)柏柏:够了,你这个变态!我的癖好很正常!就这样堂堂正正的让对方臣服不好吗?!!一个小时还是三个小时都不重要吧!!从高潮质量上讲,我也不算输吧!!!况且她不也还是怎么也逃不掉么!!!   聂聂(伸出手指邪肆的摇了摇):nonono~~从数量上讲还是我赢,毕竟我是一夜三次郎而某人是一周三次郎柏柏:!!(加班的人伤不起)聂聂:况且……她不是逃不掉,而是你这张冰山脸加成的额外制约而已,说到底还是你脾气太臭把人家吓的不敢动才是真的柏柏:!!(冰山属性伤不起)聂聂:况且我年轻   柏柏:!!(年龄最大的人伤不起)   聂聂:我技术比你好!会调教会温柔会鬼畜,床技满分!   柏柏:哼~(没表现出来有个啥用)   聂聂:呐……关于表现……我想,是该让大家去看某个番外了呢呵呵呵(低沉的鬼畜笑声)好吧,关于谁更有魅力的问题我们3P的时候再详细讨论,下面是渣作者终于想起了番外的时间于是接下来就是番外时间了么么哒!!   第113章 “抓包”?   第113章 “抓包”?   之后的一切重又变得规律而忙碌。   唯一不同的是……她已经快两周没见到柏逸尘了,似乎是突发的什么事情,让他忙的回家的时间都没有。   这倒也没啥不好的,她这段时间过的简直是嚣张的自由啊,连晚上“端茶倒水”的时间都省了下来,看着时间表上大段的空白,一时之间,还有点手足无措。   不过也并没有闲下来,她趁机参加了提高班,突击巩固了一下手动操作的能力。   昨天课程结束的时候,还有个可爱的小男生来问她要不要参加同学聚会,她惊讶了片刻,婉转的拒绝掉了,理由是什么来着?呵呵……她说家长管得严……噗,其实也不算说谎吧,“家长”的话……柏逸尘如果是家长,大概会是个标准的严父吧。   聂逸风偶尔也有几次长时间不回来的经历,不过擅长哄人开心的聂大少还是会时不时地信息电话撩一撩软妹,不过柏逸尘么……就是标准的有事情才会联系了,即使是和家人的联系,也都是定时的标准问候,指望他能因为“无意义”的想念,就发送“垃圾信息”,那大概需要……怒刷好感度吧。   也还好,阮亦薇并非粘人的性格,所以对于这种放养式的风格接受良好。   唔,只不过呢……在第二周的尾声里,她微微尴尬的发现~稍微有点想要……咳咳咳,在床上又打了个滚儿,她羞耻的把脑海中忽然浮现出来的某个箱子甩出大脑……不行不行,看书看书去!!   罕见的,因为身体莫名躁动的原因而难以入眠的人,忿忿的抽出了书本,郁闷的咬着衣领翻了起来。   从床东脚翻滚到西脚,书页从第几页翻到不知道的第几页,心里那某个细小的火苗却一直都翻腾着宣布自己的存在感,敏感的身体似乎变得更加敏感,即使强令自己去忽略,也还是……下意识扯开衣领想要更宽松的透出那口气息,却又觉得这样很奇怪,又把衣服拉了回去。   手指在另一只手掌中心画着圈圈,心里也有一个小爪子在这么的画着圈圈,经过药物和各种程序开发过的身体,果然……还是和原来不一样了呢,又或者,只是因为尝到情欲滋味的少女自己,已经从心底开出了这朵人类皆不能免俗的花朵。   而寂静冷清的院子里,披着星月归家的人下意识的便扫了一眼那某个房屋的门……门缝里透出的灯光显示出房内的人还没睡,于是拾阶而上的人微微一顿,疑惑的看了一眼腕表,这个时间……按道理早该睡了才对啊。   随口挥退了仆人,他沉稳的脚步声被柔软的地毯吸附,直到无声的站在那房门前。   房门是不锁的,只是平素也不会有人不敲门就进来,于是当他轻轻推开门时,便正好看到了盘坐在床上的少女,歪着头一副困惑又纠结的模样,手里拿着一只瓶里的插花,一本书平摊在面前,而她现在,正一片片的揪下花瓣儿来丢在书本上,嘴里还念念有词的说着什么“要,不要,要,不要……”   于是彻底推开了门,“你在……做什么?”   嘎唔?她惊诧万分的抬起头看过去,柏、柏、柏柏逸尘?!!瞬间,她仿佛有了一种被人“抓奸在床”的既视感。   身体比思维更快的,她竟下意识的把那花儿猛地背过去藏在了身后,“没没没……没什么,我无聊。”她说着差点咬了自己的舌头,急的连鬓角都微微沁了汗意,“嗯……就是无聊!”她睁大了眼睛说道,心下却是万分懊恼……太蠢了,这话、这反应呜呜呜……太蠢了……于是柏逸尘微微皱了皱眉,反手关上了房门,便一步一步的朝着她走过来,床上的少女微微瑟缩了一下,似乎想后退却又强令自己挺在原地不动。   于是身材高大的男子便就这么一步一步的,把她笼罩在了自己的阴影下,伸手捻住了一片书页上的红色花瓣,“要什么?不要什么?”   诶?!!听听听……听见了?!!嗡的一声,她的脸上便涌上了两大团红云,艰难的咽了咽口水,她强令自己笑了两声,而以往颇为敏锐的大脑此刻仿佛生了锈,一句借口竟都想不出来,只有一种非常非常庆幸的念头在心底转了两圈“还好没有真的动手……还好那箱子好好地塞在墙角动也没动……还好,好个屁啊,现在怎么办?!!”   伸手捉住了她掩耳盗铃的手臂拉了出来,那一只重瓣的红色花枝早已大半儿都被拆散,而那纤细的手掌紧张的握着花茎,几乎将那深绿的花茎都折断在了手心,一根一根起开手指,将可怜的花枝从她掌中解救出来。   轻轻一挥手,残花落在了床脚,伸手把她捞了过来,捏住这低垂的下颌,把那明显带着惊慌为难的小脸抬起来,他凑得极近的问道:“到底要什么?不要什么?”他此刻是真的猜不到那羞人的真相。   而这边…咳…这怎么可能说得出口?!所以只能拼命摇着头说不了:“没没没,没什么……真的没什么,你相信我!!”   于是柏逸尘微微挑起了一侧眉角,探究的眼神将她从上到下刷了一遍……又一遍,于是她浑身一抖,脸红的更狠了,忍不住伸出双手捂在了脸上:“呜呜……别问了呜呜,是私人问题啦呜呜呜……”   “红了。”   “嗯?!!”   “你连脖子都红了。”   他说的一本正经,却让她浑身一颤,羞耻的更加想要钻进洞里去。   “很可疑啊……”他低沉的声音带着思索的味道震响在耳畔。   大脑越来越乱的人只能尽力的把自己缩成更加小的一团。   第114章 羞耻的主动(H)   第114章 羞耻的主动(H)   “私人事情……嗯?”他低声问道,愈来愈强的压迫感从他身上传来,却始终维持着那种将要爆发却没爆发的临界:“好吧,你不想说……那我便不问了。”如此说着,男子向后退了半步,似乎是想要下一刻便转身离去。   于是,她急忙伸了手抱住了对方的脖颈,挂在他怀里把脑袋埋在了对方肩窝,又急又羞的小人儿磕磕绊绊又期期艾艾的说道:“我、我、我……”   对方由着她的力道停在原地,低声回应道:“嗯?”   “我我……我只是……”她焦急的像是立刻要哭出来了似得。   于是对方慢条斯理的将这哆嗦的小猫抱住,不紧不慢的伸出一只手,顺着脊背抚摸起来:“只是?”   她将他抱得更紧,整个人似乎想要缩到他胸膛里去一般,片刻,艰难的吞咽声里,她细弱蚊吟的声音生涩的传出来:“我想你了……想你……抱……我……”   这简直已经说得非常明确了。   似乎没想到是这样的答案,他的表情几不可查的一顿,大脑转了几个圈,而后露出恍然大悟的神情。   “呵……”低声笑了笑,他微一施力,便将她推倒在了床上,摁住她的双手缚在头顶,他垂着眼眸打量着那张羞囧至极,紧闭着眼睛不敢睁开的小脸,“要是……那花瓣数到最后是‘要’,你会怎么做呢?”   被牢牢禁锢在身下的身体猛然颤抖了一下,她呜鸣了一声,一侧头,把脸埋在了自己的发丝里,一副闷死自己算了的样子。   此刻心里充满了异样惊奇和……奇异的好心情的某人,打算继续欺负这只一时不查,撞进陷阱的兔子。   看到她这副模样,似乎特别想要欺负……这种从未有过的感受却一点儿不令人讨厌。   另一只手隔着睡衣轻轻抚摸着这句哆嗦的身体,“你是要这样做~”大手揉摁着一团绵软“这样做~”隔着衣料揪住那已然硬挺的红梅旋转拉扯“还是这样做呢?”被他用一只腿牢牢禁锢的双腿之间,修长的手指伸入裙底,隔着底裤在双腿之间的缝隙上一滑而过。   “啊……啊呜……”这样的羞耻却……刺激……她只能摇头,“不……不是不是呜呜……”   “不是么……那是怎样呢……做给我看看。”   她身体一僵,拼命的摇起头来,“不不不……没有没有……求你……呜呜……别别再逗我……”   “这并不是没有吧…呵…我不在家的时候……我的小猫是怎么偷吃的呢……”他垂下眼眸紧紧的盯着身下的少女,就像看着蛛网中无力挣扎的猎物。   “没有……没有,只是今晚特别……呜呜,以前没有的……没有我发誓……”   “唔……那你今晚要怎么做呢,嗯?”他不肯就如此放过她,继续用着自己都感到新奇的语气逗弄她。   在她睫毛不停颤抖的哆嗦中,修长的手指再度滑入那禁地,就这么隔着一层布料,不紧不慢的在那缝隙上滑动,整整两周未经造访的地方敏感至极,又被夜晚细细焚烧的欲火撩了半晌,此刻只不过是这样轻缓的逗弄,就已经让她刺激的像是每个毛孔都想颤抖着打开来呼吸了……“呀!啊……哈唔……不……”下意识的就挺起了腰肢,愈发的渴求那指尖的抚慰。   分明是如此羞囧的时刻……身体却渴望对方更加过分的对待……“不要么……”手指一顿便要停下动作。   “不不……”身体早已叛变,小腰猛然挺起,细微的摇动着,夹紧了双腿,将那赋予自己快慰的手夹在双腿之间“不要……呜呜……不要停……想,想要……”她说着,神情却仿佛下一秒就要羞耻的哭出来了一般。   “那先告诉我……”他的声音沙哑了下去“你自己会怎么做……”   她偷偷的睁开了眼,悄悄的隔着眼睫和泪光瞟了他一眼,却见那深彻的目光深重的从那镜框上方的空间里透过来,紧紧的盯住她的双眼,她浑身一颤……无法抗拒……完全无法抗拒的感觉……“我……我……”她的嘴唇在颤抖,神情羞愧至极,鲜血不停的涌上面颊,连耳畔都是自己扑通扑通的心跳和血流嘈杂的声响“我……就是用……用手……摸……摸一摸……呜……”   话音刚落,那停驻在双腿之间的大手便猛然动了起来,两根手指左右推开那花瓣,中指迅速的上下摩擦挑拨,隔着一层棉质布料,娇软的花瓣被迅猛的蹂躏挑抚,这骤然燃烧的快感近乎尖锐,她仰头尖叫了一声,只能无力的承受这突如其来的快慰。   身体敏感至极,不过是数下的摩擦逗弄,就已经快要接近那摇摇欲坠的边缘。   “呀!!啊……哈……唔……”她失神的尖叫喘息着,泪珠已经无意识的滑出眼角。   就在即将登上顶峰的瞬间,他停下了动作,然后看着她空茫的眨着眼睛,细细的皱着眉头露出委屈的神色,小腰下意识的扭动着磨蹭,他却不肯再多的给与,只是缓缓地,拉住了底裤的边缘,将那小衣轻轻剥离了身体……早已湿透的底裤上,从双腿之间,拉出一条黏腻的银丝……“啊……已经这样想要了么……”   “想……想要,想要柏逸尘抱我……”眼神迷蒙的女孩儿带着哭腔又乖巧的说着。   “是只想我么?还是只想被抱呢?”他缓缓地勾出一个笑来深深的看着她无辜至极的迷离神色。   “想你……好想……柏逸尘,想你亲手抱我呜呜……逸尘给我呜呜给我……”她委屈至极的撒着娇……“啊……呵~叫的真甜呢……再多叫两声嗯~?”奇异的甜蜜涌上心头,当自己的名字被对方娇软的声音含在舌尖吐出,有种缓缓的热流从心底流过。   “逸……逸尘……逸尘,抱我……”她说着,身体已经忍耐不住的曼妙的扭动开来,像撒娇的猫儿蹭着人。   第115章 花与花(H)   第115章 花与花(H)   呼……轻轻地,呼出一口气,男子伸手摘掉了眼镜,镜框落在床头柜的声响中,衣料翻动摩擦的声响传来,双膝强硬的挤进那双腿之间,将潮润的花心全然展开,一只手依旧牢牢地禁锢着头顶的双手,另一只手则温柔的贴着头皮抚摸着她那一头长发,然后顺着脸颊滑下托住那下颌,让她顺势仰起了脖颈,而后便直接俯身吻了下来。   霸道而缠绵的吻直接夺走了呼吸,而那禁锢着下颌和面颊的手强硬的捧着她的脸颊让她丝毫无从躲避。   “嗯……唔……”缠绵的鼻音无奈的溢出,所有的挣扎,只能变成被迫分开的双腿无力的摩擦扭动……而这,却让身上的男人愈发激情难忍。   “今晚……就算你哭着求我……也不放过你……”反复的吮吻后,他贴着她的耳廓低声说道……这话语中强硬的意味令她颤抖着猛然夹紧了双腿,那下腹娇软不堪的花朵微微一抽,竟就又涌出了湿滑的暖流。   方才的逗弄早已让花心湿透,堪堪停止在高潮前一刻的花朵敏感空虚至极,粉嫩的花口焦急的张和收缩,无声的邀请着对方过分的对待。   指腹点在那不断收缩的入口,轻轻一摁,便让她娇吟着挺起了腰肢摆动,然而男子却就在这个时候,忽然的,就将她翻了个身。   “嗯?”疑问的鼻音中,外披的睡袍被人从背后扒下,却并未扯离她的身子,反而尽数缠在了腕间,成了将双臂反绑的绳索,腰肢被人握着抬起,整个人无法抗拒的跪伏在了床上,被反身困在身后的双臂,使得她只能用双肩压在床上获得平衡,而腰肢却被迫折出柔软的弧度,将那光裸的雪臀高高翘起……唔……几乎是立刻的,她便为这略带羞耻的姿势绷紧了脚尖颤抖,因着姿势的关系,那吊带的睡裙顺着光滑的肌肤便一路滑了下去,将整个腰腹全然暴露,复又向下一直滑到了肩部,才将那一对儿雪峰半遮半掩的埋在睡裙纤薄的布料之中。   这样的暴露,竟比之全裸还诱人。   身后传来的呼吸愈发低沉,而在她紧张的屏息中,一截柔软的布料蒙住了她的双眼。   “诶?”一种奇异的惊慌夹杂着酥麻入骨的战栗袭遍全身,却连求饶的话语都说不出……先摘掉了领带的男人,做的第一件事,便是彻底的,封闭了她感知外界的通道。   身体被固定成这样的姿势丝毫不敢动弹,视野一片昏暗,看不到接下来发生的事情,然而黑暗中,所有剩余的感官都被无限放大,气流拂过肌肤的感觉,身后每一丝摩擦的响动,对方一件件脱掉外衣时的声响,皮带扣咔嗒嗒滑动的声响,他低沉的、压抑着的呼吸……“唔……”她细细的低鸣,一面颤抖着,一面感觉自己瘫软的溃不成军……晶莹的花液完全不受控制的溢出花谷,在空气中弥散出动情的味道。   呵……他低沉的笑声夹杂着炽热的吐息就吹拂在那花谷。   “呀!”她忍耐不住的仰起脖颈惊叫了一声,身体一软,便想彻底瘫倒,却被那只大手扶在胯骨一侧,便强硬的,令她维持着那高高翘起臀部的羞耻姿势。   他不知道为什么忽然就做出了这样的事……大概这对于每个男人,都是遇到了那只妖精之后……自然而然无师自通的天赋吧……花心哆嗦着颤抖,花露沾染在层叠的花瓣上,分外娇怜,一手握着那纤细的腰肢将她禁锢在原地,另一只手已经详尽的感知起了那柔软弹性的可人儿肌肤,柔软挺翘的臀肉在指缝中变换着形状,她的骨架小,雪臀却挺翘,这样一手握来,刚好的,满满的都是柔软的触感,忍不住加大力度揉捏了片刻,直到她委屈讨饶的哼鸣呻吟,才放过了那泛出薄红的雪色臀瓣,将手指探向了湿的不成模样的花谷,准确的,指尖点在了那微微膨胀的花核,珊瑚色的肉核一经触碰,就带起了尖锐的刺激让她呻吟着扭动腰肢。   俯下身,在她赤裸的脊背正中印下一吻,气息尚带着清冷的男子,那柔软的唇的温度却已然炽热,羽毛一样的亲吻顺着那一条生命之线(脊椎)一路蔓延,她失神的叹息低喘,直到那战栗的柔软触感滑到那尾椎前的第二节椎骨……“啊……!!”仿佛开关被点开,她为这敏感的点触大声呻吟出声,于是那吮吻复又加重的徘徊了数次,直到她彻底的瘫软了身子,完全靠着他双手的支撑维系,才终于离开脊背。   黑暗的等待中,她大口的喘息,却不待她平复,猛地,那柔软炽烈的温度便贴在了她最最敏感脆弱的一点……“呀啊!!……不……不……”一瞬间,仿佛所有神经都被抽走了燃烧,那柔软的舌尖每一次滑动,都让她燃烧的不能自己……花心微微一凉,他竟是捻起一枚坠红,贴在了那不断收缩的入口,然后再度低头,将那含着花瓣的花穴再度吻住,舌尖抵着那柔软的坠红塞进不断收缩颤抖的花谷,柔软的唇无意的包覆花瓣,柔滑的摩擦吮吸……她叫的不能自己,全身上下所有的感官,尽皆停驻在了那一寸之地。   他灼热的气息吹拂在那一处,柔软的舌并不十分灵活,但却执着而认真的刺入搅拌,每一次柔软的碰撞都令她拼命绞紧了下腹颤抖,纤薄柔软的花瓣很快被搅碎,变成黏腻的薄红的汁液淌出,那翻绞的、沽湫的水声,是她唯一能听到的声音……“啊……啊……我不……啊……要……我不行了呜呜……啊!!”当那柔软的舌尖终于无意间掠过那最最敏感的一点,她终于忍耐不住,尖叫着,攀上情欲的巅峰,小腹紧缩着抽搐,大股花液夹杂着丝缕细碎的花瓣,他就在她失神的痉挛中,移开了唇舌,猛然俯下身,便将那肿胀的欲望凶悍的一挺到底……“啊!!!”在高潮中被猛然的贯穿,让她几乎是立刻哆嗦着再度爬回了决然的高峰……太过的刺激令她小腰可怕的僵持了数秒,才猛烈的哆嗦着痉挛开来,回落的花液再度喷洒而出,而酸软的花心深处,却被强悍的抵着,寸寸研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