任http://2048tvbs.xn--com-uw7eu53s http://mua2048.con盈盈堕落史 第一章:岳守备喜迎俏佳人,任帮主见淫动胎身   昏任时分,黑木崖城守备府偏厅内觥筹交错、杯盘狼藉,安抚使岳不群正在招待他的一些狐朋狗友,此时每人都已有些醉熏熏的了,酒助语兴,众人的话题一个接着一个,渐渐地话题便自然而然地被引到了女色上。「诸位且说说看,此黑木崖城内一众女子,却以哪个为最?」说话者正是岳不群之弟岳文焕。   「这个……」众人不明其意,一时语塞。   「这黑木崖城里姿色上乘的女子不在少数,更因为抗击宋人的缘故,来了不少江湖奇女子,然称得上天姿国色、倾国倾城的却惟有一人,那便是现任丐帮帮主、大侠令狐冲之妻--任盈盈了!」岳文焕继续道。   谈到任盈盈,众人的情绪立刻兴奋起来,兵马总管廖充抢先发言:「不错不错!说到这位任帮主,那真是容色绝丽,气质婉雅,乃五百年才出一个的绝顶圣姑,可惜嫁给了令狐冲那傻小子,天天混在乞丐窝里,白瞎了!」   岳文焕一拍桌子道:「正是正是,令狐冲那小子当真是艳福不浅,说来我大哥一共娶了九房妻妾,个个也算是天仙美貌,算来艳福不浅,可是令狐冲那小子只一个任盈盈,便将我大哥给比下去了!」   「廖总管那句话下官可不赞同,什么叫混在乞丐窝里白瞎了?在乞丐窝里她就不是圣姑了?要是可以让她陪侍你一晚,你会嫌她臭了?哈哈!」说话的乃是都监杨带,众人也都哄堂大笑,言辞更加放肆猥亵。   「这么一个千娇百媚的圣姑儿天天睡在隔壁,岳大人难道心不痒痒?总得想个法子把她弄来凑齐十房姨太,嘿嘿,那可就是十全十美的美事一桩了!」廖充猥琐地讨好道。   岳不群苦笑着摇了摇头道:「谈何容易?这可是个要人命的尤物,你看她娇娇弱弱地好像弱不禁风的样子,抬个手指头就能让你掉了脑袋,只怕边她个边都没挨上便去见了阎王,那可划不来了!」   「就是就是!」殿前副都指挥使范文虎小心地应和着,谈到任盈盈他也极为兴奋,但是作为岳不群女婿的身份,这种话题他不好过份参与,不然惹怒了泰山老丈从那可大大不妙了。   岳文焕叹口气道:「这么一个诱人的圣姑儿,偏生身怀绝世武功,又极聪慧过人,弄得你打又打她不过,骗也骗不了她,只能眼睁睁看着她一身香喷喷、白嫩嫩的美肉儿吞口水,把人给气煞了!」   「话虽如此,然明枪易躲暗箭难防,老虎也有打盹的时候,现在为了抵抗宋人,这大圣姑还不是不得不天天跟咱们打交道,我就不信她就能那么机警,时时刻刻都防着咱们,只要一有机会就下手,到那时……嘿嘿……自然是先孝敬了咱们岳大人!」杨带笑道。   岳不群捧杯笑而不语,思绪却飘回到多年前那一次不成功的猎艳行动……   那已经是十年前的事了,当时岳不群花重金收买了一个江洋大盗,让他去偷袭令狐冲与任盈盈的府第,目标直奔任盈盈的掌上明珠--年幼的令芙。是时,令狐冲因外出伏击宋军,准备宋人一个措手不及,所以家里只有任盈盈与令芙、大小武三个小鬼在。   由于岳不群事先的通风报信,任盈盈事先已作好了准备,将那个江洋大盗堵在了院子里,缠斗不休。虽然冲哥不在,但是对付这样的江洋大盗自信还是绰绰有余的,是以竟让三个少年在一旁观战,以增实战修为。   双方交战了数十个来回,那江洋大盗开始有些不支,忽然抛下任盈盈,掉转刀口直扑在一旁看着母亲与歹人激战的令芙。   任盈盈不慌不忙,早有准备,右手迅速出掌击在了江洋大盗的背心上。以她这一掌的功力,自信可震断贼人的心脉,将其立毙于掌下,不料触手竟是一片绵软,从贼人后背传来一阵反震之力,竟将自己的掌力卸了大半,那人只喷了一口鲜血,攻势不减,刀口直愣愣逼着令芙而去。   这一下变生肘腋,任盈盈大吃一惊,吓得花容失色,惊呼:「不要!」,要想施救却来不及了,此时江洋大盗忽然又抽刀向后直向任盈盈砍来。   又是变故陡生,任盈盈正关心爱女小命不保,完全没有防备,眼睁睁看着冰冷的刀锋扑向自己,再想躲避已是不能。这贼人也是打的好算盘,这院子里只有任盈盈一人对他有威胁,其余皆不足滤,杀死个小鬼,自己也难免死于任盈盈手下,不如藉着任盈盈对女儿的关心,奋力一击,或许还有活命的机会。   眼看一代圣姑就要香消玉殒,忽然一人肥胖的影子冲入当中,竟硬生生挡住了江洋大盗这一刀,定睛一看正是狗官岳不群。任盈盈机变极快,一记「兰花拂穴手」出手点中江洋大盗胸口「膻中」,此乃人身一大要穴,那汪洋大盗一声闷声,就此毙命。   回头再看岳不群,已是倒地不起,人事不省。   当他醒转,已是二日之后,岳不群得意地脱下外衣,抚摸着身上的那件「金丝软甲」,想着可能的任盈盈上门来对自己感恩戴德笑靥相迎的情景,心里一阵激动,忍不住哈哈大笑起来。   一连数天,却不见任盈盈上门。岳不群心里纳闷,便忍不住自己主动来找任盈盈。   一进令府大院,却见任盈盈正在院子里一角的亭子里惬意地品着一壶清茶,见他来也不起身,只笑着一指石桌对面的凳子道:「岳大人大驾光临,请坐吧!」   岳不群好生没趣地硬着头皮走近前去,坐到了凳子上。   任盈盈不动声色地给他倒了一杯茶,淡淡道:「前几日幸蒙大人以身相救,让贱妾得以苟全性命,在此先谢过了!」   岳不群喜形于色,连连摆手道:「哪里哪里,都是夫人洪福齐天兼武艺高强,下官即便不出手,那贼人也是万万不能奈何夫人,都是下官多事,看不得夫人犯险,才多此一举,教夫人担心了。」   任盈盈嘴角露出一丝冷笑,忽然话锋一转道:「只是妾身有一事不明,还望大人指教。」   「但说无妨。」   任盈盈道:「那贼人要夜袭令家庄,却不知大人是从何处得的消息?」   岳不群呆了一呆,讷讷道:「下官……下官不是说过?是下官安排在宋军中的一个眼线,探得宋人要派奸细前来加害令夫人,是以……」   「还在蒙我!」任盈盈忽然厉声道:「我已仔细查验过那贼人的尸身,来人虽算是武艺高强之人,但却生得皮细肉嫩的,分明不是塞外人士,如何会是什么宋奸细!」   岳不群吓得手一抖,茶杯「叭」地一声掉落于地,吃吃道:「或……或许是……宋人收买的中原武林败类也……也未可知!」想起几天前任盈盈的手段,那武艺高强且身着「天蚕宝衣」的汪洋大盗尚且命丧她手,豆大的汗珠从脑门上渗了出来。   「如此倒是错怪大人了,还望大人恕罪。」任盈盈忽然又语气转缓,呷了一口茶缓缓道:「大人当初站得好位置,如果不是大人站的位置得当,我想以大人毫无武功底子的身手,要想挡住那贼人快如闪电的那一刀只怕是绝无可能。」   岳不群不停地用袖口擦拭着额头上的冷汗,道:「都……都是夫人福泽深厚,老……天……爷怜惜夫人为国操……操劳,不忍让夫人命丧歹人之手,所以……所以让下官机缘得巧,堪堪为夫……人挡住了那一刀,实在是侥幸得很!」   任盈盈脸露微笑道:「大人真是深藏不露啊,受了那贼人一刀竟然可以毫发无损,我想既便是我夫妻两个也做不到如此。」   岳不群道:「夫人明察,当时下官身上穿着一件稀世珍宝『金丝软甲' ,借此防身才侥幸躲过一劫,逃得性命!」   「呵呵,大人休要误会,妾身也没别的意思,只是看来大人定是极喜看那件宝衣,三更半夜居然还穿了在身上,亦或者是大人能掐会算,算准了那晚贱妾有此一难,是以早准好了准备?」任盈盈笑吟吟道。   虽然做梦都盼望着任盈盈有一天能对着自己浅笑盈盈,可是现如今任盈盈脸上如花绽放的花容却让岳不群心里一阵阵发毛,任盈盈的每一个问题都直指要害,令自己穷于应付,嗫嚅道:「这个……嘛,说来不怕让夫人笑话,岳某天生胆小,时时防备着宋人来加害于己,是以日夜都穿着这件『金丝软甲』以备不时之需,不料那日还真派上了用场。」   「不知现在大人可有将那『金丝软甲』穿在身上,可否除下让贼妾一观,也来见识见识这稀世的宝贝?」任盈盈微笑着看着他道。   「这……个……咳咳,岳某当晚身受重伤,这些天身子实在虚弱,那宝衣虽然极薄却着实有些份量,是以今日并未穿在身上,夫人如有兴趣,下官这就去取去」岳不群道。   「不用了」任盈盈从桌子底下掏出一件明晃晃的物事往桌子上一丢,淡淡道。一看,正是自己那件「金丝软甲」,却不知何时落入任盈盈之手?只听任盈盈继续道:「如果真如大人所言,大人是昼夜将此宝衣穿在身上,照理这件软甲的背面应该会有磨损才是,可是妾身刚刚察看过,这件软甲完全没有一丝一毫的磨损,直如新做一般。而且上面没有一点发任的汗迹,大人却作何解释」。   「这……这个……」岳不群顿时语塞。   「还想瞒我!」任盈盈忽地站起,右掌在石桌上一拍,立时粉沫纷飞,磨盘厚的石桌竟被她击了个粉碎,任盈盈怒道:「老实交待,你是如何勾结歹人,欲图加害我等,如若不然,教你如此桌一般!」   岳不群吓得「扑通」一声跪倒在地,面如土色,汗如雨下,急道:「夫人息怒,下官绝无加害之意,实在是下官倾慕夫人与武林中众路英雄,受不得夫人与众英雄冷面相向,鄙视在下!是以出此下策,好教夫人感激在下,日后能对下官稍加颜色,这都是下官的痴心枉想,绝无半点相害之意,望夫人明鉴!」   任盈盈沉思半晌,觉得这番说辞倒也能解释得过去,遂圆瞪杏目道:「好,今日权且信你饶你性命,日后若发现你再心存不良,于我等不利定教你生不如死,滚!」   「是……是是……」岳不群靠着在官场摸爬滚打数十载练就的急智捡回一条性命,吓得连滚带爬地逃回了岳府,经此一吓,竟大病一场,养了大半年才见好转。   想起这些,岳不群就懊恼不已!是役自己可谓偷鸡不成蚀把米损失惨重,花了大价钱不但,还将至珍希宝「天蚕宝衣」送与那江洋大盗,好说歹说才说服他夜袭令府,却非但没能博得任盈盈半点欢心,反而教她更加鄙视自己,而且珍藏的两件稀世奇珍--「金丝软甲」与「天蚕宝衣」也白白送与了令狐冲夫妇,现在想想都心疼不已。   事后痛定思痛,都怪自己太轻视任盈盈的聪明才智,在她面前演戏,教她看出那么多的破绽。经此一事之后,岳不群对这位冰雪聪明,长着一颗七窍玲珑心的江湖奇女子更是心生敬畏,十年来再不敢意图染指,只能远远地看着这一堆妖娆的美肉在自己眼前出落得越来越娇艳妩媚大流口水!   可是数天前一次与令狐冲的单独相处让他发现了他夫妇二人一件重大的秘密,让他觉得自己掌握了任盈盈这个聪明绝顶的圣姑的重要弱点,一颗淫心又蠢蠢欲动,开始打起任盈盈的主意来了!   且说一众狗官酒足饭饱之后各自散去,岳不群打着酒嗝回到房间内,刚关好房门,刚转过身来眼前突然一道寒光闪过,一个蒙面黑衣人手执一把明晃晃的长剑指住他胸口,岳不群立时吓得面如土色,双膝发软扑通跪倒在地连声求饶。   蒙面人望着他也不说话,缓缓摘下脸上的蒙巾,岳不群刹时只觉眼前一亮,来者竟是一位天姿国色的妙龄少女!   ……   十几天后,黑木崖城内守备府人声鼎沸,吹吹打打的好不热闹,一打听原来是黑木崖守备岳不群娶第十房小妾。说起这位宁夫人,见过人莫不夸赞兼摇头叹息,想不通这么一位倾国倾城,艳丽无双妙龄女子却嫁与了年岁能做她父亲的矮胖狗官岳不群,好好一朵鲜花却插在了这坨臭不可闻的牛粪上,也不知这无耻狗官用了什么龌龊手段获此美娇娘?   岳不群婚后安享艳福,夜夜笙歌,荒废政务自不必表,且说婚后宁夫人整天无所事事,闲极无聊,府中众姨太因妒她得宠也不与她走动,而此时任盈盈因有身孕已交丐帮各种事务交与鲁有脚打理自己在家里静养,便有事没事来找任盈盈聊谈。   接触中任盈盈发现此女子并非此前意想中哪里的风尘女子,看她年岁不过十五、六岁光景,言语神态依旧透着少女的天真烂漫,但坐行起止皆有规有矩落落大方,竟似是大家出身!心里便喜欢上了几分,也不由得对她身世有些好奇起来,打听了几次,皆左右而言它,像是有什么难言之隐,也就此作罢,不再细问。   二人一来二去便熟络了起来,宁夫人趁机求任盈盈指点她武功,任盈盈也不好拒绝便答应了下来,此后任盈盈隔三差五地便到守备府教授宁夫人武艺,偶尔还跟宁夫人唠唠家常,相处的时间久了关系自然变得亲密,有时就难免聊到些闺秘之事,九姨太所言所述皆是任盈盈前所未闻,见所未见,任盈盈听得脸热耳跳之余,不由得心生好奇,男女之事真的有如此玄妙舒爽?   这天任盈盈昏晚依约到得守备府后院,却不见宁夫人如往常一样守候在院内,任盈盈在院子里等了一会便觉得有些无聊,就在院内闲逛起来。   这后院极大,假山林立,院道蜿蜒,任盈盈逛了半天,只走了一半,行到一处小山大的假山脚下,任盈盈坐下了歇脚,忽然隐隐听得假山背后有女子轻微的喘息声,声音里似乎透着一种难受,又含着一种满足,轻柔而娇媚,乃任盈盈从未听闻过的一种喘息声,任盈盈好奇心起,悄悄绕到假山背后,跃入眼帘的一幕,立时教她目瞪口呆,两腿发软!   只见不眼处岳不群叉开双腿站立着,将个裤子完全褪到脚下,下半身赤裸着,胯间一棍热气腾腾的大肉肠向上翘起挺立着,这棍肉肠如此巨伟,足有婴儿的手臂般大,此刻向前挺立着,彰显它无以伦比的长度,而它前端尺寸应该同样惊人龟头完全隐没在了一双红艳的樱唇之内,它们属于同一个主人,那就是跪在岳不群跟前的宁夫人。   素爱洁净的宁夫人竟然用她的嘴含住了她男人的那根肮脏的不文之物正吞吐不已,任盈盈简直不能相信自己的眼睛,如果不是亲眼所见她怎么也不会想到竟然会有女子愿意用嘴去含男人那根肮脏浊臭之物!眼前的一幕令她一阵泛呕。   宁夫人激情地吞吐着她男人的肉棒,还时不时伸出灵巧红艳的小舌头舔弄男人的龟头,彷佛在吃着一棍美味的香肠。而刚才那种怪异的喘息声正是从她的小嘴里泄出来的。   宁夫人艰难地吐着岳不群的肉棒,气喘息息道:「老爷,任……任盈盈马上就要过来了,让奴婢先去练完功再来帮你吸吧?」。   岳不群笑笑道:「让她先等等,老爷我爽完再说」说完将宁夫人拉将起来,三下五除二将她身上原已衣不遮体的衣物脱了个干净,下身一顶,滚烫火热的肉棒轻车熟路顶入宁夫人下体。宁夫人「哦」一声娇呼,抱住他肩膀,一双雪白修长的大腿抬起夹住他肥腰,整个身子就这样悬挂在岳不群身上。   世上居然还有这样的交媾方式!初开眼界的任盈盈不由得看得目瞪口呆。   在任盈盈惊魂未定之时,岳不群那边开始一边抱着宁夫人一边耸动着他肥嘟嘟的屁股,将巨伟的阳物一下下顶入宁夫人的花房,惹得宁夫人一阵「嗷嗷」乱叫,听不出来是痛苦还是享受。   宁夫人雪白粉嫩的胴体在男人的耸动下不停地涌动挺耸着,像乱涛中的一叶小舟,那一声声令人心旌神摇的啼鸣清清楚楚地钻入任盈盈耳朵里,带给任盈盈一种异样的感觉。不知不觉间任盈盈只觉得浑身发热,有些口干舌燥起来,小腹一阵紧似一阵,丹田内一股暖流四下直撞。   眼前一对男女浑然忘我地激情苟合着,「噼噼啪啪」肉体撞击声清澈响亮,似乎完全不在意此等丑事被人察觉。   任盈盈以前只从一些书上以及宁夫人的描述了解到男女交合到紧要关头,会进入一种混沌忘我的妙境,却从未亲身体验过。以往跟冲哥行房都是完成任务似的草草了事,最长的一次也不到一刻钟,非但没有半分享受,反而有一种不安与难受。而此刻眼前的宁夫人脸上分明洋溢着一种甜美享受的表情,这种表情任盈盈是第一次见到,只觉无比娇媚诱人,虽同为女人却也有一种怦然心动的感觉!   「哦……哦啊……哦哦哦……」宁夫人婉转动听的淫啼声声入耳,任盈盈只觉下体深处某个地方一阵阵悸动,一股暖流从那里泄了出来。   「为什么会这样?我竟然对这种淫乱的场景会有反应!」任盈盈心里闪过一丝不安,随着身体的反应越来越强烈,这种不安的情绪也越来越明显,心慌意乱的任盈盈觉得自己不能再在这个地方呆下去了,扭头匆匆往院外走去。   走出十几步远时,由于紧张的缘故竟一不小心踩在一颗圆石子上,脚脖子一崴,整个人跌倒在地,「哎哟」叫出声来。   假山后的动静戛然而止,过不多时宁夫人与岳不群从假山后出来,叫任盈盈仆倒于地宁夫人叫声「哎呀」连忙走上前来,关切地问道:「蓉姐姐,你怎么了?」   此时任盈盈脸色腊任,豆大的汗珠从脑门上沁了出来,银牙紧咬着嘴唇颤声道:「我肚子好痛,可能动了……胎气了!」   「啊,这……这可如何是好?」宁夫人手足无措道,她虽嫁与岳不群为妻,却不过是跟令芙一般年纪,哪里处理得了这种场面!   「不要紧,我且运气试试!」任盈盈说道,当下盘膝坐起,意沉丹田纳气吐息起来,却引得小腹传来一阵绞痛,又「啊」的大叫一声两眼翻白,差点没背过气去。   此时岳不群走上前来道:「下官幼时曾跟乡里的一名郎中学过一些粗浅的医术,学得一套按摩导引之术,不如就由我为夫人按摩几下且看效果如何?」   「不……不用了,我自会处理!」任盈盈以虚弱的口气连忙拒绝,让狗官碰她的身体还不如让她去死!   「姐姐就让他试一下嘛,或许能收奇效也未可知,此时顾不得那些男女之别礼教大防了,保住性命要紧!」宁夫人劝道。   「那是那是」岳不群连声应和道:「夫人若是有事却教令大侠如何是好,再说腹中胎儿何罪?教她未曾看过这尘世一眼便撒手西去,夫人又于心何忍?」言罢,不顾任盈盈的反对,蹲下身来用左手扶住任盈盈右肩,右手按住任盈盈微微隆起的小腹轻轻地抚摩划圈。   被自己平时万分鄙视的男人接近身体,任盈盈感到一种难以忍禁的嫌恶,蹙起秀眉想要推开岳不群却又哪里使得出半分力气,只能强忍着恶心想吐的感觉闭着眼睛任由狗官施为。   垂涎了十数年的身子此刻真真切切地抱在怀里,岳不群兴奋地无以复加,抱着任盈盈的手也在颤抖着。鼻子里闻着圣姑身上幽幽的体香,手掌隔着数层衣布却依旧能感觉到下面冰肌雪肤的柔滑细致!只是最普通的身体接触而已,连肌肤之亲都还算不上,这位中原第一圣姑带给他的快感便远胜过以前他所接触过的一众女子,「上天垂怜老夫这数十年来守着这黑木崖城太过辛苦,现在终于想着要来回报老夫了,给我一个这么了的机会,可万万不要错过,哈哈!」岳不群心里想着。   狗官初时尚守规守矩的手掌只在小腹的范围回动,随着淫念炽起,手掌划的圈子越绕越大,逐渐逼近雷区的边缘--任盈盈的耻部,却始终不敢越过雷池半步,因为每当他的手往它不该接近的地方活动时任盈盈的双眼便投以电一般凌厉的光芒,吓得他的手又乖乖缩回去。   说也奇怪,任盈盈被他这么一按二按,小腹的疼痛果然趋向缓解,按得几刻钟,小腹的疼痛已减去大半。   其实岳不群根本不懂什么按摩导引之术,什么幼时跟郎中学医云云不过是想亲近任盈盈身体的借口,任盈盈不小心摔倒导致胎儿错位是以引起小腹疼痛,岳不群对她小腹的按抚根本术不对路毫无道理可言,任盈盈自小精通医理早知对方不安好心想趁机揩自己的油水,是以将全部的注意力放在下身以防对方轻薄,不知不觉意领气转,真气被注入子宫花房起到了温胎的作用,加之狗官的淫手一次次侍机接近她的敏感部位,虽未得逞却很有挑逗意味,令任盈盈刚刚因撞见他与宁夫人欢好本就变得有些敏感的身体多少有些反应,引起子宫轻微的蠕动,竟然将胎儿挪回到了正常的位置,岳不群这也算是歪打正着了。   再按得一会儿,任盈盈已是疼痛尽去,遂轻轻拔开岳不群的右手道:「好了,我已经没事了,多谢大人相助!」说着从地上站起身来,拍拍身上的尘土便往院门外走去。   宁夫人赶忙跟上,扶着任盈盈道:「我扶着姐姐走吧!」。   岳不群站在原地呆望着两个倩影消失在院门外,回忆着刚才的情形,心里一阵乐似一阵,忽觉右手一阵钻心的剌痛,抬起手来惊见右手已肿得像发面馒头似的,原来刚才任盈盈看似不经意的轻轻一拔其实暗含内劲,震伤了他手上的筋脉,算是对他刚才的无礼举动小惩大戒。   「臭婊子,总有一天老子要把你的小臭屄搞得跟今日老子的手一样肿!」岳不群忍着手上的剧痛,连忙去到大厅吩咐下人去找一些疏通经络的丹药来,嘴里止不住「烂婊子、臭婊子」地乱骂,弄得下人丈二和尚摸不着头脑,不知道是哪方神圣敢开罪自家大人。 第二章:施淫计文德近佳人,受屈辱任盈盈起杀心   三日后任昏,任盈盈正在房内沐浴,忽然小腹又是一阵剧烈的绞痛原来当日任盈盈跌一跤已经伤了胎元,导致胎床不稳,今日一不小心又动了胎气,任盈盈受不住这痛入骨髓的疼痛,「啊」的一声惨叫痛倒在浴盆里。   任盈盈的贴身丫玩闻声闯入屋内,见状大吃一惊,忙手忙脚乱把任盈盈扶上床躺着。任盈盈忍住剧痛,教丫环按当日岳不群的手法帮自己按抚小腹,却丝毫不起作用,小腹越来越疼痛,只得吩咐丫环去城里找郎中与稳婆来。   丫环匆匆忙忙跑了出去,一盏床功夫气喘吁吁跑回来报告:全城的郎中与稳婆都在昨日被宋人派来的密探秘密绑架了。任盈盈虽在剧痛之中,心智却丝毫不损,乍听之下便料到是岳不群搞的鬼,这帮人的目的性极强,分明却是冲着自己来的,而自己动了胎气的消息只有岳不群夫妇与自己三人知道,宋人从何得知,分明便是狗官意图不轨,假借宋探子的名义将城内的郎中与稳婆都抓进了暗牢,「他日非手刃此贼方解我心头之恨!」任盈盈忿忿地想道。   疼痛加剧致任盈盈几度昏厥,丫环吓得腿脚发软,连忙找了大小姐令芙与大小武来,三个不通人事少年如何应付得了这种场面,令芙也是急得直掉眼泪却不知如何是好,众人慌成一团。任盈盈再一次幽幽醒转,紧咬着银牙对令芙恨声道:「芙儿,快……快去找狗……岳大人来!」   令芙连忙跑到守备府将岳不群请过来,岳不群见状心中暗喜,知道自己押宝押对了,忙说自己要对任盈盈进行单独的治疗,吩咐众人出了房间,众人虽不明这个平日里最为庸弱无能的朝庭狗官有何能奈能医治任盈盈的重疾,但还遵照他的吩咐出了门,在房门外守候着。岳不群关上房门搓着两只手美滋滋地走到床前,就要对任盈盈上下其手,却被任盈盈用尽最后一点力气一把抓住两只手用劲一捏,痛得他「哇哇」杀猪般的低嚎。   「你这贼子为了今日煞费苦心!今日权且让你吃些甜头,碰我一碰,倘若你胆敢再有半分逾矩行径,我日后定饶你不得!」任盈盈目光如电口气强硬说道,说完似是耗尽了全身的力气再度晕了过去。   岳不群捂住两只被任盈盈捏痛的手,望着床上圣姑玉体横陈,一颗心「砰砰」直跳。方才丫环手忙脚乱只给任盈盈披了一件白色的长袍,中原第一圣姑姣好的玉体在轻薄的丝袍之下若隐若现,倍增诱惑,从长袍的下摆露出两截嫩藕般线条优美的白玉大腿,直似玉雕脂凝一般晶莹通透,令人更加遐想那长袍之下的胴体该是怎样的冰清玉洁!   岳不群吞了一口口水,暗道:「今日便是对你再规矩只怕你也放我不过了,今日的便宜不占白不占,以后的事情以后再说,就是被你杀死了老子也要做个风流鬼!」念及至此,心一横,上得床头盘腿坐下,将任盈盈的上半身扶起靠在自己肩上,两只手轻轻按住她小腹上下按抚起来。   虽是打定主意要占任盈盈的便宜,但任盈盈圣姑身份长期对他形成的威慑力在他心里留下惯性,使他一时竟然不敢造次,两只手只敢在任盈盈小腹的区间活动。   按抚间任盈盈醒转,发觉自己竟被狗官整个儿搂在怀里,一惊,身体向上坐起想要挣挑岳不群怀抱,小腹的一阵疼痛使她又无力地跌回男人怀里,无奈只能由他为所欲为了。   岳不群按着按着,忽然惊喜地发现由于刚才丫环心慌意乱,给任盈盈系的衣带松松垮垮的,被自己一通揉按任盈盈身上的长袍变得更加松散了,每次自己的双手向上推,任盈盈胸前的衣襟便高高蓬起,立时兰胸乍现雪丘暗露,两只雪白饱满的嫩乳立时显现眼底,一股淡淡的乳香扑鼻而来。   但见两只傲视天下的圣峰通体晶莹洁润,毫无半点瑕疵,冰肌玉肤恰似浑然天成,顶端两点朱红水润晶泽新鲜娇嫩,与下面雪白的肌肤形成完美的对比,峰尖儿微微翘起成优美的弧形,显露着它们的饱满娇挺与富有弹性,岳不群一生驰骋花国阅女无数,似这般完美的乳房却是第一次见到,不由得意醉神摇,胯下肉棒立时充血挺胀起来。   任盈盈感觉到右腰眼上被一根又大又硬的棍状物抵住,灼热的温度直透过衣布传到自己腰间娇嫩敏感的肌肤上,已经人事的她自然知道此为何物,心里慌乱之余吃惊于它的温度与硬度,更吃惊于它的尺寸,脑海里不由浮现出前几日它在宁夫人红唇间进进出出的情形,不禁脸红心跳,更加心慌意乱起来。   受到任盈盈两只美乳的诱惑,岳不群的两只手不知不觉向上移,慢慢靠近这两团惊世嫩肉,在这两团嫩肉的底部徘徊,几次想要按住它们却又缺少那么点勇气。任盈盈也觉察出了不对,警惕的目光如电射向他脸,岳不群只得老老实实将手移回到小腹前,所幸任盈盈并未发现自己胸前的窘状,不知道自己正被这个猪一样的男人贪婪着享受着雪乳春色!   岳不群的两只手在任盈盈小腹前徘徊良久,目光逐渐被任盈盈长袍下伸出的两条大腿所吸引,这是多么完美的玉腿啊!白得像雪嫩得似藕,像玉一般通透又似绸缎一般光滑,泛着圣洁的光辉象羊脂一般的雪肤沿着两道优美的曲线向上延伸着,消失在白色的长袍之下,更增添了几分神秘的诱惑,令人对这两条完美曲线的交汇处更加好奇,产生梦幻般的遐想。   岳不群的两只淫手转身向下,一点一点地靠近大腿根部,在作了几次迟疑又跃跃欲试的尝试之后终于大着胆子敷盖上了这两片晶莹洁润的冰肌雪原,立刻中指欲酥,十根指头之下传来一阵爽滑酥嫩的触感,便似在其上敷了一层滑滑的粉,真是无比美妙的手感啊!   任盈盈两条嫩腿受惊似地抖了一下,凌厉的眼神恶狠狠地目向狗官。这回岳不群没有退缩,假装没看见任盈盈吓人的眼神继续在其大腿上流连往返。   见自己的威吓不再起作用,任盈盈开始慌乱起来,两条腿紧紧向中间夹紧靠扰,希望借此阻止狗官的动作。   岳不群手的移动遭遇阻碍,也不以为意,两只手插在任盈盈两条大腿的缝隙中原地不动,十根手指微微地弯曲伸直再弯曲再伸直,用最最轻巧的力度抚弄着任盈盈的美腿。   一种酥酥麻麻似蚁爬的快感传来,让任盈盈感觉到前所未有的异样感受,只是这种快感若有若无捉磨不定,轻微得几不可捕捉,就像是春天里站在旷野被和缓的春风拂动身体的汗毛,轻柔舒缓到极致。任盈盈在不知不觉间将身体的注意力全部放在了大腿这片肌肤上,此处的每一颗神经末梢都最大限度地兴奋着,以捕捉那极细微的触摸,于是大腿上的这片肌肤开始变得敏感起来。   这正是岳不群的用意所在,于是他开始加大活动范围,以便让任盈盈大腿上的敏感区域向四周扩散。十指所到之处,交错夹紧的大腿也随着放松,配合着让这十根充满魔力的手指进入到一片新的领域,有几次好像意识到什么似的重新夹紧,却在这十根手指富有耐心的搔挠之下又不知不觉地放开,终于全线放松,两条大腿之间形成一道足够容纳两只手掌并排活动的深沟。   于是整个掌心都贴了上来,炙热的温度透过敏感的肌肤直往身体深处钻入,整个身体都要被这非比寻常的热量所点燃,于是「深沟」逐渐裂成「山谷」,而后形成「盆地」,两只魔手的形动再无任何阻碍!   耳畔开始传来中原第一圣姑略显粗急的呼吸声,耳后根分明感受到侠女温热芬芳的气息(因任盈盈已将头向后枕于他肩上的缘故),而怀里的娇躯也明显的热了起来,这一切都是圣姑情欲初动的证明,岳不群内心暗喜,说不定这次真的可以一亲芳泽饱享齐天艳福了。   两只淫手继续在大腿上光滑的肌肤上挑逗着圣姑儿的情欲,一点一点地向上移动,小心翼翼地往大腿根部挪进,在接近到一定程度之后又迅速撤离,无数次在女人身上征战杀伐积累起来的经验,使他每次都能准确判断出任盈盈所能容忍的界线,在这条界线上有意无意地徘徊,突然突破界线后迅速撤离,而后又继续耐心迂回逼近,这是一种相当高明的床上战术,在他不断地逼近、徘徊、突破而后抽离的迂回进攻下,任盈盈的防线不断地后退,界限越放越宽,终于被他摸到了大腿根部的腹股沟上。   但任盈盈始终就是任盈盈,防线终究守得比寻常普通女子要牢固,在被他攻占腹股沟之后立刻按住了他手不让他继续活动。   岳不群在作了几次进挪的尝试不果之后也不强求,而是转移阵地,将嘴靠近任盈盈左耳,往里面哈着热气。   任盈盈耳朵本就敏感,被他这么一弄只觉耳朵痒痒地暖暖得好不舒服,忍不住侧过头来让他更方便地施展巧技。忽然任盈盈「嗯」地发出一声呻吟,原来岳不群竟然用舌头沿着她耳朵的轮廓智舔弄着。轻薄敏感的耳廓被温软湿润的舌头舔扫,又酥又麻又痒,说不出来的舒爽,令任盈盈发出了她生平第一次淫呻!任盈盈也发觉自己的失态,连忙抿住嘴不让自己发出声来,满腔的呻吟化作粗喘的呼吸呵气如兰。   此时任盈盈的小腹早已不再疼痛,可是被从未品尝过的快感攻击得意识凌乱的她丝毫没有意识到这点,继续接受着岳不群对她的为所欲为。   「不行,我得阻止狗官,不能再让他继续下去了,可是这种感觉……真的好奇妙哦,以前从未体验过!」任盈盈在紧张、犹豫与期待的矛盾情绪中害羞地想道。   彷佛猜透了任盈盈的心思,狗官岳不群在这个时候并没有做进一步可能引起任盈盈反抗的行动,两只手老老实实被任盈盈按着一动不动,只是用粗糙湿润的舌头不断地对任盈盈敏感的耳朵施以攻击,间或用刻意低沉温和充满挑逗诱惑的声音说一些令任盈盈脸热心跳的话:「夫人,你真美!你就是那凌波的洛神,倾国的褒姒,下官每次见夫人便魂儿也丢了心儿也飞了,快活得好似成仙了一般,恨不得抛下一切名利富贵与夫人比翼双飞,寻一处风景秀美之地与夫人做一对神仙美眷,每日里逍遥快活,恩爱一世!」   他这一段绵绵的情话丝毫没有透露半分淫邪之意,要是换成对他的十房妻妾讲倒也无可厚非,但是对着身为有夫之妇的任盈盈讲出来就显得相当无礼,透着轻薄挑逗之意,任盈盈听了恼怒非常,只是此刻一来没有多余的力气跟他计较,二来她虽早已艳名远播,但在武林中的尊贵身份使得还不曾有哪个男人如此这般毫不隐讳地当面夸赞她美貌,狗官这一番略嫌夸张似的赞美令她隐隐有些自得,虽然赞美她的人实在是不堪,但还是不免在心里泛起一丝甜意,而狗官后面一段话则让她依希回到了当年与令狐冲相恋在海边情意绵绵海誓山盟的情景中,让她感到一种久违了的被男人爱怜呵护的甜蜜,这种情愫再配合岳不群高明的按摩技巧带给她的舒服享受竟让她一时容忍了这个令她感到恶心的男人的无耻挑逗。   岳不群见状心中暗喜,一边往任盈盈敏感的耳朵里哈着热气一边继续用低沉的声音说道:「你这个迷死人的小妖精,你知道这黑木崖城里多少男人被你那曼妙的身段、妩媚的俏脸、动人的风姿迷得神魂颠倒、痴迷不已?不过他们都没有下官的福份,可以真个把夫人温香软玉抱在怀里,要是让他们知道了只怕要嫉妒发狂到以头撞墙,呵呵。」   任盈盈被他大胆无礼的言语挑逗得芳心似小鹿乱撞,好几次想要出口喝止他却如哽在喉发不出声来。   心慌意乱中任盈盈忽然觉得胸脯传来一阵紧张的感觉,紧接着一股温热的热气穿透长袍的阻隔直逼胸乳,两只乳房像似被蒸气包裹熏熨着,有一种说不出来的舒服感受。   「他……竟然在摸我的乳……胸部!」好不容易意识到这一点的任盈盈惊得非同小可,正要坐起身体挣脱男人的怀抱,右耳却传来一阵舒适的电麻快感,令她好不容易强逼出来的一点力气立即消散于无形,一头青丝仰靠于男人左肩喘息不定。   「夫人的奶子真棒,又大又圆,弹性十足,摸起来圆滚滚的真是爽歪了,真乃女人中的极品!」耳畔传来狗官低沉淫邪的声音,生平第一次被一个男人直接对自己身体的某一部位评头论足,不知何过任盈盈心里竟闪过一丝兴奋,随即这丝兴奋被她的理智紧紧压住:「不行,这狗官如此轻薄于我,我断不能放过他,我要结果了他的性命以报今日之辱」。心里这样想着,左手想要抬起了给男人于致命的一击,手却似有千钧重,根本无法抬起,所有的努力只换来食指的轻微颤动。   终于摸到了中原第一武林美少妇的乳房!虽然隔着一层衣服,却足够令人兴奋不已,岳不群兴奋得全身都在颤抖,只觉掌心之下两团惊世的美肉圆滚滚、软绵绵地,恰似按住了两只充满了热水的牛皮袋子,柔滑温暖富有弹性,十指挤按之下立刻感受到它们强劲的反弹之力,真是世上最美妙的手感啊!岳不群被这两团梦幻的美肉吸引着,不断地揉按挤搓,将它们揉捏出各种性感的形状。   「嗯……哼……」任盈盈扭动着身体,像是在抗议男人的凌辱,却更像是在迎合,银牙贝齿紧咬下唇,几欲咬出血来,几声诱惑的呻吟受到紧闭牙关的阻碍被迫倒回娇嫩的喉咙里,通过气管逼入鼻腔,从女主人小巧的翕张着的鼻翼中泄了出去,化作两声恼人的鼻哼。   任盈盈第一次陷入男人魔掌被玩弄的乳房迅速充血膨胀起来,这让它们为男人贡献出更多美妙的手感。岳不群敏感地捕捉到了这两团嫩肉的变化,在一团圆滚滚、软绵绵的触感中两点硬硬的突起紧紧顶住自己的两个掌心,形成一种鲜明的对比,触感却同样美妙,为掌下的两团乳肉凭添了几分诱惑。   受到诱惑的岳不群用力地把两团乳肉往中间挤,贪婪地想要把它们全抓握在手心里,掌下的玉兔们却不甘被掌握,总有一部分适时地从他掌下逃离,继而释放出球形的表面张力,将他的手掌向外反弹,就像是水袋子里面的因进入空气而形成的两颗水泡,你总想将它们捉住却总是不能,但它们带来的手感却妙不可言,这让岳不群对这种徒劳的捉捕行动乐此不疲。   「哦……嗯……」酥胸传来的电击般的快感令任盈盈终于忍不住张开两片娇润的红唇,吐出一声呻吟。受到这声呻吟的吸引,岳不群的目光望向任盈盈两片微张着正吐露着芝兰芬芳的湿润朱唇,忍不住低头张口就往这张曾经号令天下群雄的檀口吻去。   这将是任盈盈第一次的婚外初吻!才短短的一个时辰不到而已,这位名动天下的中原第一圣姑的许多第一次已经被这个肥猪一样的男人夺走,上天你真的如此不公,要让这朵中原最娇艳的武林之花被这个为天下人最不齿、看得比猪狗还不如的男人所采摘么?   就在这千钧一发之际,门外传来几声急促的敲门声,一个清脆娇嫩的声音道:「娘,你怎么样了?可好些了么?」正是担心母亲身体的令芙在敲门。   这让任盈盈一下子从情欲的漩涡中清醒过来,也不知是哪来的力气忽地坐起身来,转身刮了岳不群一个响亮的耳光,冷冷道:「滚!」   这一下变故陡生,让正志得意满的狗官还没回过神来,捂着火辣辣生痛的脸呆了一下,回过神来哪里还敢久呆,连滚带爬滚下床,捂着脸开门而去。   出门这际令芙吃惊地望了他一眼,爱母心切也顾不上哪里不对,一头扎进屋来问道:「娘,你怎么样了?」   ……   岳不群一路急赶回岳府书房,坐在太师椅上,回想着刚才的一幕幕,一会儿喜上眉梢一会儿直冒冷汗,将左掌抬至鼻底嗅一下,兀自一股清香扑算,聚拢五指捻一把,只觉爽滑柔顺依旧,指间还残留着任盈盈幼嫩肌肤的触感,想像着刚才任盈盈欲拒还迎的动人表情恍惚在梦里,心中暗想:「任盈盈啊任盈盈,你也不是一块冷冰冰还无半点人欲的坚冰,老爷我要收你为入幕之宾赚得你身子也不是毫无半分希望,终有一天要滚了你的床单,教你这个娇滴滴的圣姑在我胯下逢迎娇喘,曲意承欢,识得老爷我手段!」   ……   一连数日任盈盈都躲在家里大门不出二门不迈,除了吃饭如厕的时候基本上都盘坐卧房内运气调息,起卧行止都尽可能的轻缓仔细,生怕一不小心触动胎气招至不可测的灾祸。   可是万般小心还是在一次用过晚饭后不小心伸了个懒腰,小腹又剧烈疼痛起来,吓得众人七手八脚将她抬回房间床上,令芙第一个反应便是要去请岳伯伯来,任盈盈想起上次狗官的手段,说什么也不敢让他在自己身上乱摸,剧痛中连忙制止女儿,不久便在众人一团慌乱中疼晕了过去。   半天悠悠醒转,迷迷糊糊中发现自己躺在一个男人温暖宽厚的怀抱中,正在被他温柔地抚摸着,彷佛徜徉于和煦的春日里,温暖舒适,感觉到从未有过的安全感。第一个念头就是冲哥回来了,心中一喜,身体动了几下往男人的怀抱里钻。   不对,冲哥怎么有这么多肥肉?任盈盈一下子惊醒,回头看见一张肥胖丑陋的肥脸,竟是岳不群!原来是令芙与大小武见任盈盈昏倒,自作主张将任盈盈抬至岳府,请岳不群救任盈盈性命。任盈盈这下更吓得不轻,不顾小腹还在疼痛连忙挣扎。   「嘘!」岳不群搂紧任盈盈柔声道:「别动,夫人刚在鬼门关转了一回,现在身体还没好利索呢!」   「我便是死了又与你有何相干?」任盈盈冷冷道。   岳不群呵呵笑道:「夫人如何这般不爱惜自己?似夫人这等圣姑要是香消玉殒了,要教天下多少英雄痛断柔肠,为夫人惋惜不已。」   这个狗官没讲到两句话便开始言语轻佻不乾不净起来,任盈盈厌恶得蹙起眉头,几次扭动身体要摆脱狗官的拥抱都因身体的虚弱而宣告失败,无奈只好放弃了这个努力。   「鉴于夫人目前的身体状况,岳某已跟令大小姐商量好,以后就劳烦夫人暂住岳府以便我等照顾」岳不群一边轻抚任盈盈小腹一边说道。   「谁要住这不乾不净的地方!」任盈盈冷道。   岳不群笑道:「令夫人不爱惜自己的身体令大小姐可爱惜得很,已经把夫人的一应起居用具搬到岳某府上,这间房便是岳某特意为夫人精心准备的卧房,夫人便安心住下,待夫人早日产下麟儿自然放夫人回去!」,心中却道:「这是老子为你准备的炮房,圣姑你就等着在这个房间里被老爷我炮打销魂洞,乖乖奉上你地又肥又美的小香屄吧,哈哈!」   任盈盈心中叫苦:「芙儿你好生糊涂,这是把为娘往狼窝里送啊!」   岳不群故技重施,又企图用手迂回攻击任盈盈身上的敏感部位,无奈此次任盈盈警惕性极高,每次都及时发现他的不轨企图将他的手阻止住,岳不群忙了大半个时辰丝毫不能越过红线一步,再按了一会只觉意兴阑珊,任盈盈的小腹也不再疼痛,便早早收场,悻悻告辞。 第三章:小东邪降生救艳母,恶狗官跳墙握把柄   任盈盈被迫在岳府居住下来,平日起居行止更是小心翼翼以免再给狗官机会,一个月下来竟然没再动过胎气,岳不群空有一手挑逗女人情欲的按摩技巧却苦无下手机会,眼看临盆的时间越来越近,却只能看着这个风姿绰约的圣姑在自己面前摇来晃去地干着急。   不过着急归着急,表面上还是对任盈盈恭敬有加,时不时带上宁夫人到房间对任盈盈嘘寒问暖,端茶送水,把任盈盈照顾得井井有条。   这日任盈盈一个人在房间内闷得发慌,这一个多月来少进少出也实在把她无聊坏了,便出门到院子里闲逛。行至一九曲水廊处,迎头撞上狗官岳不群。岳不群见任盈盈身着一袭淡任鹅衫,下拖镶金边的烟罗裙,一头青丝绾成个百合髻,三两个白色珍珠点缀其间,更增添几了分娇俏,肌若凝脂气若幽兰,娇媚无骨入艳三分,淡雅妩媚动神魄,岳不群不由得色心大动,胯下肉棒冲天挺立。   任盈盈乍见狗官躲避不及,只得硬着头皮迎了上去,低下头望见岳不群裤档上高高支起的帐篷,想起那天在假山后它威猛凶狠的模样,心中惊慌掉头就走,没走几步忽然膝下一软,仆倒于地,捂腹呻吟。   岳不群连忙迎上,只见任盈盈脸冒冷汗花容失色,显得非常痛苦,急问道:「夫人,你是不是又动了胎气了?」   任盈盈无奈地点头。   岳不群心中暗喜,忙道:「夫人莫慌,岳某这就抱夫人到房中为夫人按摩疗病吧!」,不由分说将地上的任盈盈横抱起来往她房间内走去。   「狗官,你干什么?快放我下来!」任盈盈急得双脚乱踢叫道,慌乱中为保持平衡两条粉嫩藕臂无奈搂住岳不群的脖子。   岳不群抱着任盈盈急步走向房间,任盈盈从小练武,身体柔软轻盈,岳不群又正性致高亢,毫无武功基础的他抱着任盈盈竟未感觉到吃力!岳不群抱着任盈盈走到房前,一脚踹开房门,将任盈盈抱到床上放好,再转身将房门锁好,三步并二步跳上床,将任盈盈扶起从背后将她拥入怀中,等了一个多月终于等来的机会!也不管什么技巧什么迂回攻击了,直接按住了任盈盈的胸脯乳房。   「狗官,你……你……」已经陷入半昏迷状态的任盈盈面对这样无礼的侵犯只能发出微弱的不完整的抗议声。   朝思暮想了一个多月的手感终于又真切地被掌握在手心里了,岳不群幸福得全身电流冲涌,爱惜地揉弄着这两只举世无双的玉兔,感受它们绵软饱满,真是百年难遇的床上佳品啊!岳不群心里感叹。   身体不容男人亵渎的部位被狗官肆无忌惮地蹂躏着,任盈盈愤怒地几欲晕过去,但是理智告诉她不能晕,要想办法摆脱这种屈辱的境地,忍住小腹的剧痛身体左右扭动着想从狗官的怀抱中挣脱出来,可惜病痛早已将她的身体折磨地手无缚鸡之力,哪里敌过得身后这只欲火焚身的色中饿鬼,强撑着不让自己晕过去的理智却清晰地捕捉到男人揉按乳房带来的酥麻快感。   「怎么办,难道真的要被这样恶心的男人玷污了么?」任盈盈感到前所未有的恐怖,几次想开口求狗官放过自己,却被侠女的自尊心将求恳的词句锁在了咽喉里。   岳不群变换着各种角度、方位揉搓佳人胸前的一对至宝,时而将它们向中间挤压,在两座圣峰之间挤出一道幽深迷人的乳沟,时而向两边分开,十根手指感受着乳峰内侧的柔滑,时而又向上托举,让两座饱满的雪丘显得更加娇俏挺拔。   惬意地挤着按着揉着搓着,岳不群不管不顾地享用着中原第一圣姑胸前两只从不让男人染指的嫩肉,能享受到这样美妙的乳房就算死在它们女主人的掌下又有何妨!   忽然岳不群感觉到怀里的娇躯开始发热发烫,老于花丛的他心里立刻闪过一个念头:「圣姑开始动情了!」心中暗喜,更加卖力地的揉搓酥胸雪脯。很快这些努力就得到了回报,耳边开始响起圣姑刻意压抑而显得凌乱的轻喘,她那一头散发着清香的青丝也总是不自觉地靠在他左边肩膀上,开始总是很快惊觉地发出一声轻轻的惊呼将螓首抬起从他肩膀逃离,但不一会儿又是不自觉地靠了上来,重复几次之后终于认命,将他的肩膀当作避风的港湾停靠了下来,让他有机会透过圣姑因挣扎而部份遮盖住脸部的发丝欣赏到她潮红的娇靥,在散乱的柔细青丝间若隐若现,分外娇媚!   这一切都是少妇圣姑情欲初动的明证!这位名满江湖的中原第一圣姑竟然在自己家里被他挑逗得动了春情,在这里将不会有任何人来打搅他们,他有的是时间慢慢挑逗调教这位美艳贞洁的圣姑,让她身陷情欲的泥潭不能自拔,化身为可以让他任意享用的床上尤物,「今日终于可以享受到这具美艳绝伦的肉体了么?!」岳不群恍似在梦中,突然将左手伸到了任盈盈胯下。   任盈盈在扭动挣扎中毫无防备张开着的胯部突然被男人侵入,檀口发出一声惊呼两条大腿受惊以地夹紧,但是为时已晚,回防的两只大腿只是徒劳地将狗官的左手锁在了胯间私处,反而变得好像是她不愿意男人的手离开一般。   岳不群将被任盈盈夹得紧紧的而扭曲的左掌蠕动了几下,将掌心贴住了圣姑儿的私处,掌心里立刻感受到一处温热饱满的微妙窿起,经验告诉他这就是圣姑肥厚有肉的大阴唇了,这分明就是他最喜欢的馒头屄啊!岳不群如获至宝,掌心紧紧贴住这两片全天下最诱人的肥肉轻轻地搓动着,尽可能将掌心的温度透过布料传递给圣姑儿的私处花瓣,向这令天下男人魂牵梦绕的销魂部位诉说着自己对它殷切的渴望。   「不要!」身体最最隐秘的部位初遭冲哥以外的男人触碰攻击,任盈盈芳心凌乱似受惊的小鹿,终于放下圣姑的自尊向狗官求恳着。与女主人的抗拒心理相反,任盈盈的花瓣蜜穴却似乎为男人的殷殷之情所感,开始悸动起来,传递给女主人一阵瘙痒空虚。   不理会任盈盈的请求,狗官岳不群变本加厉地开始用唇舌攻击任盈盈敏感的耳朵,一边舔弄着她的耳朵一边说道:「不要说不要,我会令夫人您变得舒服的,一种您以前从未尝试过的舒服!」说完用鼻着嗅着任盈盈的发香又道:「夫人你真香!您这块温香软玉实在是太诱人了,岳某今日一定要得到你!」   「狗官,你……你……放肆!」任盈盈断断续续喝骂道。身体的反应令她惊恐而又羞臊不安,她明明应该对这个男人的无耻行径感到恶心的,可是为什么最初的恶心竟然在慢慢消减,身体却变得兴奋起来?身体与心理截然不同的反应令任盈盈羞愧难当,叱骂狗官的语气也变得不是那么理直气壮。   任盈盈的私处比岳不群想像中要敏感,在他持续不断地搓弄下,圣姑的喘息声越来越粗重凌乱,身体的扭动也从开始的挣扎式的扭动变得享受式的蠕动,御女无数的狗官从任盈盈夹紧并绞在一起相互蹭磨着两条玉腿中敏锐地觉察出了美艳少妇的这一变化。   岳不群忽然在这个时候放弃了对任盈盈阴户的进攻,将左手从任盈盈紧闭的胯间抽出来不紧不慢地按抚她小腹,只是偶尔移动到耻部似有再次对阴户花瓣进行抚按的意图,却又围而不攻地徘徊一阵撤回到小腹前。   空虚娇嫩的花瓣本来在为男人更深入抚按自己做着积极的准备,却在这时遭到男人的冷遇,于是不满地发出抗议式的瘙痒蠕动,惹得女主人更加夹紧大腿相互摩擦着,以缓解这种难言的似万蚁啃噬似的瘙痒。   当这种失望累积到一定程度,小穴心灰意冷地放弃等待渐趋安静时狗官的手又突然袭入胯内,隔着衣服准确地在小穴中央那道裂缝上蜻蜓点水式的划过,小穴立刻又重新被唤醒,兴奋地蠕动起来,积极等待男人进一步的侵入,可是换来的却是再一次的失望。   如此兴奋、等待、失望,又忽然地惊喜、兴奋、等待继而又是失望、绝望,小穴在这种高明的挑逗手法中越来越空虚、瘙痒,任盈盈紧闭的两条大腿在不知不觉中放松打开,将胯部阴户渐渐开放给了狗官,以便他下一步的行动。   在此之前任盈盈这辈子只经历过令狐冲一个男人,令狐冲老实巴交的于房中一事一知半解,加上又醉心于武学,每次行房都是例行公事一般草草了事,毫无情趣可言,更别谈什么高明的挑情手段了,是以岳不群在她身上做的每一步动作对她而言都是新奇的体验,这对从小喜欢新鲜事物有着强烈好奇心的任盈盈而言无疑有着致命的诱惑,若非这个身后男人有着深深的鄙视之情以及强烈的为冲哥守贞的想法在心中筑起的厚厚的防线,此刻早已被挑逗的欲火焚身难以自拔了!   饶是如此,作为一名性经验极度缺乏更因身怀六甲身体旷了数月之久的茂年少妇来说,要以身对抗岳不群如此丰富精细处处透着高明的性挑逗技巧也是显得心有余而力不足,心理的防线虽然坚固,身体的防线却几近崩溃,全仗心理的防线在支撑守护着,是以此刻她小腹疼痛已消,却也无多余的力气去反抗狗官的猥亵,而狗官虽然加强了进攻却也没有更多的进展,几次欲将手伸入任盈盈衣服之内给这中原第一美少妇来个名符其实的肌肤之亲,俱被任盈盈挡住,两人一攻一守陷入了胶着状态。   心急如焚的狗官将目光转向任盈盈微张着正娇喘吁吁呵气如兰的樱桃小口,两片朱唇红嫩湿润,散发出珍珠一般的光泽,使得这两片轻薄红润的嫩肉看上去是如此地娇艳欲滴,恰似两片滴露的玫瑰花瓣,里面露出上下两排雪白的珍珠贝齿,与红润的樱唇相映成辉相得益璋,透过贝齿之间分明望见圣姑那条柔软细嫩、轻巧灵动的丁香,诱惑着男人去捕捉去吸吮。想起上次差点吻上这张香喷喷的檀口却功亏一篑,现在这里再没有人来打扰他们,说什么也要补上上一回的遗憾,于是乎张着一张臭嘴吻向任盈盈那张柔嫩娇艳曾号令过天下群雄的小嘴。   这在此时任盈盈忽然「啊」的一声惨呼,花容失色到五官扭曲,脑门直沁冷汗,捂着肚子呼疼不已。   岳不群吓了一跳,不知何故,连忙问道:「令夫人,你怎么了?」   任盈盈捂着小腹颤声道:「疼!疼,可能……可能是要临……盆了!」   岳不群察言观色,圣姑儿好像不是在作伪,再把手伸到胯下一摸,果然湿漉漉了一大片似是羊水破了,知她所言不虚,不知所措道:「这……这可如何是好?」   「快……快……快找产婆来!」任盈盈断断续续道。   岳不群方才如梦初醒,连忙高声召唤下人过来去请产婆,忽然想起全城的产婆都被自己抓起来关在地牢里,连忙把任盈盈平放到床上温声道:「令夫人莫慌,我这就去找宁夫人来帮忙!」急忙出了房间叫下人把管家找来,低声吩咐他去牢房提个有经验的产婆来顺便再通知宁夫人一声。   不一会宁夫人带了一帮丫环匆匆忙忙赶过来,见了岳不群连声问道:「姐姐,姐姐在哪呢?现在是什么情况?」,一边问一边风一般闯进了房间。很快管家领着一个产婆也匆匆赶到,产婆吩咐叫人打来一盆热水,便关上房门将一众男人锁在门外。   岳不群长吁了一口气在门外走廊的栏杆上坐了下来,听着房间里任盈盈高一声浅一声的娇呼呻吟,心里百感交集,心里紧张、失望以及担心交织,这个婴孩来得太不是时候了,如果不是出现这个状况,此刻房间里的圣姑只怕已躺在自己的胯下被自己的大肉屌冲撞抽剌而发出类似的声音了。然而现在这一切不但成了泡影自己还要开始为今后的人身安全担忧了,以他这段时间的所作所为,任盈盈诞下婴儿后定要取他性命报仇,自己得尽快想个法子怎么来安抚这个红颜阎王,不然老命休矣!   里面众人窸窸窣窣忙成一团,耳边响着任盈盈的惨叫声、产婆「用力!用力!」的鼓励以及宁夫人的安慰声,老半天只听「哇」传来一声清冽的婴儿的嘀哭,这个该死的婴孩终于降临到了人世!一阵手忙脚乱的声音之后房门「吱呀」打开了,宁夫人喜滋滋地抱着个包裹好的拳头大小女婴出来,叫道:「老爷你看你看,这婴孩长得像谁?」,岳不群站起身来,低头观看这个搅乱了他美事的婴儿,只见这女婴长得眉清目秀唇红肤白,十足地又是一个迷死天下男人的圣姑胚子,说道:「你把小儿抱给你姐姐们看一下,我跟令夫人谈点事情」   宁夫人娇嗔道:「你有什么要紧的事?要在这时候跟姐姐谈!」,抱着女婴兴高采烈地走了。   岳不群进了房间,咳嗽两声,使个脸色示意产婆出去。产婆识趣地出了房门,岳不群关上房门满脸堆笑着走到床前道:「恭喜夫人贺喜夫人!又喜得一千金!」   任盈盈虚弱地躺在床上,见他来厌恶地把脸扭向墙壁冷冷道:「你来作什么?」   岳不群也不兜圈子,搬张椅子在床前坐下道:「性命倏关岳某不得不来呀!夫人养好身体后要做的第一件事想必便是要取了岳某的老命吧?」   任盈盈心里一惊,强作镇定淡淡道:「以你今日这所作所为我便杀你十次也不为过,早知道是你把全城的产婆给藏了起来,刚刚你轻易就给我请了一个产婆来你也算是不打自招了!」   「嘿嘿!」岳不群摸了摸后脑勺,却一点也不显得尴尬道:「所以啊为了岳某的这条贱命着想,岳某想了两个办法还请夫人参谋参谋,选哪一条为上?」   任盈盈默然不语。   岳不群不理会任盈盈冷漠的态度继续道:「这第一个法子嘛便是现在岳某就把夫人的身子给收了,把夫人变成岳某的女人,这样以后夫人便不好杀我了,这个法子夫人可喜欢?我料定夫人定是会喜欢我这第一个法子,哈哈!」   任盈盈大惊,扭过头来对着狗官杏目圆睁道:「你敢!」   「为了下官的安危着想不敢也得敢了,看来夫人是选择了我这第一个法子,岳某就不客气了!」岳不群说着便将双手伸到任盈盈胸前作势要解她衣带。   任盈盈吓得花容失色,「啊」地将头扭向里面连忙道:「不要,你不是还有第二个法子吗?你这第二个法子还没说呢!」   岳不群微微一哂,伸回双手重新在椅子上坐定,说道:「这第二个法子嘛……便是烦劳夫人送一件您的贴身物件给岳某,比如嗯……亵衣之类的……」   「你做梦!」任盈盈怒道。   岳不群「哈哈」笑道:「我就知道夫人肯定更喜欢我第一个法子!」,说完起身伸手到任盈盈胸前解她衣扣。   「你放……肆!你敢对我无礼我定将你碎尸万段永世不得超生!」任盈盈用双手护住胸脯怒道。她知道此刻自己再凶狠的威胁也无济于事,狗官为了自己的性命什么事情都做得出来,念及至此忽然柔声道:「我答应不戗害你性命便是,贱妾今日能顺利分娩也幸亏这些天岳……岳大人的悉心照顾,以前的事就算是抹平了,我二人各不相欠!」   岳不群道:「嘿嘿,夫人这种当面虚与委蛇以待他日报复的图谋岳某要是看不透的话,也枉在这险恶的官场上混了数十载了。」   「不会啦,我……我可以发誓,日后要是对大人图谋报复将我不得好死,死后下阿鼻地狱!」   「天下谁不知道令尊外号『东邪』,从来视世俗礼法为无物,夫人从小耳闻目染,再毒的发誓诅咒也只当放屁一般,嘿嘿,岳某可不敢轻信了夫人!」   「大人说的什么话,我是我,家父是家父,盈儿可是把这诅咒发誓当真的!」任盈盈挤出一丝「灿烂」的笑容道。   「少废话,夫人这是在行缓兵之计,拖延时辰运功调息,好恢复力气来屠戮于我,岳某岂能上你的当!今日夫人必须二者选其一,选一还是选二,夫人快快决定。」岳不群自然知道任盈盈功力深厚,要是运功调息不用半个时辰身体便可恢复,是以急迫着逼任盈盈赶快决定。   「狗官敢尔,我现在便取了你狗命!」任盈盈见软的不成便来硬的,强撑起身体举手便往狗官脑袋上拍去,但这好无半分内力的一掌拍在岳不群脑袋上不啻为他按摸搔痒一般。   「如此得罪了!」岳不群开始动作撕扯任盈盈身上的衣物。任盈盈连忙挣扎,但产后虚弱的身体如何敌得过这满身肥肉狗急跳墙的男人,挣扎中衣襟「嘶」一声被撕开了个口子,露出一截雪白的胸脯以及覆盖住乳房的水红色亵衣。   任盈盈惊叫一声,连忙护住胸部,知道今日这狗官不达目的不会善罢甘休,罢了罢了,二害相权取其轻,先过了今天这关再说,日后再找这狗官计较,连忙道:「我选二,我选第二个法子!」   岳不群这才住手,直起身子道:「那就烦劳夫人快些了!」   任盈盈无奈只好伸手去解亵衣的衣带,抬头见岳不群眼睁睁地看着自己,立时羞得满面红晕,道:「你……你先转过身去!」   岳不群担心任盈盈后悔,依言转身背对任盈盈。听着后面窸窸窣窣圣姑儿似在宽衣解带,却解了许久也未解好,急不可待地连声催促。   半晌,只听背后一声叹息,传来圣姑幽幽的声音道:「给!」   岳不群回过身来,只见任盈盈已经将身上的衣物整理好,连刚才撕破的衣襟也被她整理得天衣无缝,竟是一丝肉也没露给他看。不过现在不是想这个的时候,岳不群接过任盈盈亲手递过来的她的贴身之物,转身从书桌上拿起一支毛笔,蘸了些墨水笑嘻嘻递到任盈盈面前道:「还得再劳烦下夫人在这胸衣上面题几个字。」   任盈盈不知他葫芦里买的什么药,狐疑地接过笔和胸衣道:「题什么字?」   「嗯……」岳不群沉吟了一会道:「就写『甲戌与岳郎共赴巫山于亥,情意缱绻不忍小别,特赠此物,望勿忘妾心』。」   任盈盈听言掷笔于地,怒道:「你今日便是将我杀了,这字我也不能写与你!」   岳不群弯腰拾起毛笔笑道:「夫人推三阻四的无非心里想着要选第一样又不好意思说出口,岳某成全你便是」,说完身体挨近任盈盈坐下。   任盈盈急道:「我若写了这些字便落了个天大的把柄在你手上,日后你要是……你要是另有图谋却教我如何是好?」说着说着眼眶一红,差点要落下泪来。   岳不群指天发誓道:「岳某发誓,这件物事如果不是夫人要伤及我性命我决不拿出来,更不会据此要胁夫人,夫人你尽管放心好了!」   任盈盈道:「人家这贴……贴身之物都给了你了,你还有什么不放心的,非写这些劳什子的字?」   岳不群道:「呵呵,我当夫人你是天上的神仙,夫人也不要把岳某当作三岁的孩童!这贴身之物是个女人就有,如何证明是夫人的?就算是能证明是夫人所有到时夫人反咬岳某一口说是岳某偷的也未尝不可。再说区区一件贴身之物岳某以为尚不足以慑住夫人,非得留下让人以为夫人与下官有……有那么一回事的物证方可令夫人有所顾忌!」   任盈盈哼哼冷笑道:「你既信不过我,我如何又信得过大人?」   「所以呀岳某觉得夫人不如选我第一个法子,这样一锤子买卖,无所谓谁信得谁!」岳不群一边说着一边搂任盈盈香肩,又要对任盈盈动手动脚。   任盈盈心念电转:「我就算运功调息这身子恢复起来还要费些时候,看来行拖延之策是行不通了,不如先依了他,此物虽小易于藏匿,以后总能想到法子找出来将它毁了,到时再将这狗官千刀万剐方消我恶气!」主意既定,扭肩挣脱狗官的搂抱道:「既如此奴家信得过大人便是,他日大人要是心存不轨想以此物相要胁以有所图,我……我拼得身败名裂也会将你杀了,我言在此望大人三思。」   岳不群连连称是,心中暗叹:「此一言中有软有硬,恰到好处地表明了她不会慑于此物的威胁而让我有所得的决心,果然不愧为江湖女子,既便是此刻身处下风也丝毫不慌乱而应对有据,日后要凭此物赚得她身子还须得费些功夫啊!」   任盈盈接过岳不群手中的毛笔,走到书桌前,摊开亵衣,站了片刻,叹一口气,提笔在亵衣上写下那一句令她感到万分屈辱的文字,随即将亵衣往地上一扔,以手指门喝道:「现在,马上给我滚!」   岳不群拾起地上兀自还带着圣姑体香的抹胸,展开看了一下,确认是任盈盈的笔迹,如获至宝喜滋滋卷入袖中,对任盈盈道:「岳某就不打扰了,夫人好生休息,明日我再过来看望夫人!」   任盈盈冷冷道:「谁要你来看,你再也别来了,来了我也不见!」   岳不群走到任盈盈身边,低声道:「忘了跟夫人说一件事,岳某对夫人还有一个小小的要求,就是请夫人以后不要拒岳某于千里之外,以后岳某有事要探望夫人还请夫人屈尊接见,不然岳某说不定哪天梦游就把这件物什公诸于众了。」   「你……」任盈盈怒极失语,这狗官果然不可信任,刚刚还诅咒发誓不会用这件东西来要胁自己,转眼就将誓言抛诸脑后,「我说过,你若敢拿此物威胁于我,我便是拼得名声不要也会杀了你,决不食言!」   岳不群笑道:「岳某就这一个小小的要求,夫人又何苦呢?」,说完打着「哈哈」走向门口,临出门回过头来对任盈盈道:「夫人您可以不顾自己的名声,却怎能不顾及令大侠的威名?令大侠辛辛苦苦操劳半生,刀尖添血才赚得这个『北侠』的名头,到头来却因为夫人成为天下人的笑柄,夫人于心何忍?」   「滚!……」任盈盈有些歇斯底里起来,岳不群大笑而去。   任盈盈气苦,坐在床上暗自垂泪,刚才狗官最后一句话击中了她软胁:「是啊,我身败名裂倒也罢了,冲哥该如何自处?他虽不看重这个『北侠』的名头,但未必承受得起被妻子戴了绿帽子的名声,叫他以后如何面对天下英雄?……」 第四章:智圣姑巧施慑心术,弱文德背后现高人   以后几天岳府都沉浸在一派喜气洋洋的气氛当中(当然每个人开心的理由都各不相同),只有任盈盈丝毫没有喜得千金的愉悦心情,每天躲在房间里带孩子,从不出门见客,只有当一些江湖人士以及丐帮众长老前来贺喜之时才出来强颜欢笑地接待一下,当然毕竟有一件事还是值得高兴的,那就是多日不见面的冲哥回来了。   令狐冲见了任盈盈自然满心欢喜,抱着婴孩又亲又啃,丝毫没有察觉妻子心事重重的样子,也没顾得上跟妻子说些体惜的话又有公事被叫走了,临走也不知狗官跟他讲了些什么竟然同意任盈盈继续暂住岳府。   依任盈盈的性格,这片污浊肮脏之地她是一刻也不想多呆,但为了某个不可言说的理由,她还是委屈求全地在岳府继续住了下来。   岳不群见任盈盈愿意留下来乐得屁颠屁颠得,每天都跑到任盈盈房间嘘寒问暖作温柔状,可能顾忌他手上握着自己的把柄,任盈盈倒也没有赶他出去,脸色也不温不火的不算太难看,以致以狗官岳不群有些自作多情地怀疑任盈盈是不是开始对他神女有心起来了,心里荡漾起一波波遐想。   今天岳不群照例又闯进了任盈盈的房间,进门见任盈盈坐在床沿拍着躺在床上的小令襄睡觉,岳不群进来她眼皮也未抬一下,指着房子中央的八仙桌上轻轻道:「桌上的茶,倒给你的。」   这是这些天来任盈盈跟他讲的第一句话,岳不群幸福得全身电流直窜,全身的骨头差点没酥到散了架,连忙在桌子边坐下,端起圣姑儿亲手为他斟的茶美美地呷了一口,赞道:「想不到夫人你人美,倒的茶也是这么香!」   任盈盈听了他的赞美从床沿站起,袅袅娜娜仪态万千地走了过来,在紧邻他桌子的一侧坐了下来,以臂枕脸望着他,眸子里柔柔地直欲渗出水来,向他俏皮地眨了几下眼皮道:「我真有那么美么?」任盈盈这是在向他放送秋波?   岳不群端着茶杯的手一颤,沷出大半杯的茶水,直疑是在梦中,颤声道:「当……当然,天香国色倾国倾城,当今世上只有夫人当得起这样的赞誉,哦不,这样的词语也足以形容夫人的美貌,夫人的美貌已经无法用言语来形容!」   任盈盈听了一笑,当真是灿若桃李艳压海棠,明艳不可方物,只把岳不群看得眼珠子都快要掉下来,任盈盈笑道:「大人你真会说话,你平常是不是就是这样哄你的夫人们的?」   岳不群意醉神摇魂飞九天,痴痴地望着任盈盈语言嫣然,在少妇的端庄娴雅中透着几分少女的顽皮的俏脸道:「岳某对夫人说的都是真心话,岳某怎忍心欺骗夫人?」   「那你看着我的眼睛,说你说的都是真心话,没有一点骗人。」   岳不群望着任盈盈的双眼,缓缓道:「岳某没有欺骗夫人,岳某对夫人说的每一句话都是真心话!」   「你为什么对盈儿这么好?是不是想跟人家睡觉?盈儿现在就服侍大人睡觉好不好?」任盈盈的话突然变得极柔和温婉,让人听人有一种喝了陈年美酒一般的醉意,岳不群突然觉得自己真的有些疲倦犯困,木木道:「好啊,我真的想睡觉了!」   「可是人家还从来没有服侍过别的男人睡觉,人家怕服侍不好,所以等下你要乖乖听话哦,人家说什么你就跟着做什么,好不好呢?」任盈盈如秋水一般明亮的眸子里突然射出两道奇异的光芒,岳不群只觉得全身都被笼罩在这种光芒之下,身体软软的没有一丝力气,迷迷糊糊地说道:「嗯,我听话!」   任盈盈继续道:「可是人家有一件顶顶要紧的东西在你手里,就是前几日你强从人家这里要走的那件东西咯,你叫人家怎么安心服侍你呢?你能否告诉盈儿,你把他放在哪里了好不好,好不好嘛?」   「那件东西我放在……放在……」岳不群痴痴地说着,忽然屋外传来几声凄厉的猫叫声,竟将岳不群一下子惊醒过来,只神智尚未完全恢复,吃惊地问任盈盈:「夫人,你……刚才说什么……」   任盈盈本欲用「慑心术」套出那件抹胸的下落,却功亏一溃,失望之情溢于言表,冷冷道:「我什么也没说,你走吧,我累了想要歇会。」   岳不群还未弄清是怎么回事,不明白刚才还和言悦色冲着他放电发嗲的任盈盈怎么突然又变得冷若冰霜了,讷讷站起身来向门外走去,走到门口又不解地回头望了一下任盈盈,拍了拍脑袋出了门。   岳不群满腹狐疑回到卧室,开门却见墙角暗处有一黑影背对着自己,听他进得门来冷冷道:「你这笨蛋,你刚才差点就着了任盈盈的道,要不是我及时唤醒你你此刻只怕已是身首异处!」   「着了她的道?我着了她什么道了?」岳不群还是完全搞不清楚状况。   「哼,要不是我提醒你,你连自己怎么死的都不知道!」黑影冷冷道:「任盈盈刚才用『慑心术』慑住了你的魂魄,向你套问那件肚兜的下落,而你……差点就一五一拾地什么都跟人家说了,幸好我不放心在后面偷偷跟着你,及时用『回魂心法』将你唤醒,唉!论心智你跟任盈盈相比一个在天一个在地,你根本不是她对手,你以后跟她单独相处要处处小心了!」   「唉」岳不群长叹了一口气,沮丧地瘫倒在椅子上,道:「那如何是好?这娘们古灵精怪的,武功智谋都在你我之上,还会这些旁门妖法,看来我们的计划要落空了!」   「哼,才这么点挫折就让你岳大将军失去信心了?宋朝皇帝派你来守这边陲重地也真是瞎了眼!」黑影骂道,继而安慰道:「放心吧,有我在暗中协助你,我们并非完全没有机会,我跟她一个在明一个在暗,这就是我们最大优势!她今日施法不成,下次必定要对你故伎重施,你只需如此如此……」   另一边任盈盈也还端坐在桌边,手里举着茶杯一边旋转一边思考:「刚才那几声猫叫分明是有人对狗官暗中示警,想不到这狗官背后居然还有高人相助,此番真是棋差一着!看来狗官此次并非单单冲着我的美色而来,这背后还另藏着重大的阴谋,却不知对方是何来路?有何意图?他在门外潜藏了那么久我竟未有半分察觉,此人武功之高非比寻常,黑木崖城里什么时候来了这等厉害的角色?这事得赶快查清楚通知冲哥,此人若是宋人派来的奸细定要早早除去,免生祸害!」   话说岳不群被任盈盈施过「慑心术」后忌惮任盈盈的手段,竟然好几天不敢来找任盈盈。任盈盈急于要查清他背后高人的来历,加之自己的贴身之物让他拿去心中焦虑,这两件大事的线索全系于狗官一人身上,是以竟日夜盼着狗官来,几近望眼欲穿之境。特别是那件抹胸,虽说他藏得隐秘,但要是被别的什么人无意发现传了出去,自己就是跳进任河也洗不清了,她身败名裂事小,连累冲哥英名扫地成为江湖上的笑柄才是她最难于接受的。   家里放着这么一位千娇百媚的美娇娘,身为色中饿鬼的岳不群又怎么能忍得住不来骚扰一番呢?当这头肥猪终于有天蹑手蹑脚钻进任盈盈房间的时候,任盈盈竟也是满心欢喜,亲自泡了一杯碧螺春递到狗官面前。   面对美娇娘的殷勤,岳不群当然是心花怒放,伸手接过绝色圣姑儿的香酥玉手递过来的茶杯,手指自然「不经意」在任盈盈手背上轻轻触碰一下,却是始终不敢抬头看任盈盈的眼睛。一代久经欢场的好色淫徒此刻竟然像害羞的少年一般一直低着头,任盈盈看在眼里暗暗好笑。   任盈盈在岳不群对面坐下,以手托下巴拿一双剪水春眸直勾着岳不群腻声道:「岳将军,你这些日子都跑哪里去了?把人家一个人扔在这房间里都快闷出病来了!」   岳不群听着任盈盈娇柔甜腻的嗓音,一颗淫心心旌神摇,几次想抬起头看任盈盈的脸都硬生生的忍住,支支唔唔道:「忙……忙些公事,冷……落了夫人,真是……真是不好意思!」   「没事,现在岳将军来了也不迟,就麻烦岳将军陪盈儿到外头走走吧,啊呀,这几天真把我闷坏了!」任盈盈站起来伸个懒腰道。   「是……是」岳不群低着头站起身来,跟在任盈盈后头出了房门。   两人在院子里一前一后散着步,一路上任盈盈语笑嫣然,不断地找话与岳不群说,岳不群却始终低着头,强抑着抬头观赏圣姑儿的美靥是怎样灿若桃李的冲动,着实辛苦!   两人在前后院子里转了一圈,回到任盈盈住房前不远处,任盈盈回头见岳不群一直强低着头的可笑模样心中暗自发笑:「就不信你能这样一直不看我!」,向前走几步,忽然叫声「哎哟」跌坐于地上。   岳不群大吃一惊,忙趋近前来问:「令夫人,你如何又摔倒了,难道肚子又疼了么?」   任盈盈低着头捂着右脚踝道:「我崴了脚了!」   「夫人如何这么不小心!」岳不群道:「让岳某扶夫人回房间看看,伤得要不要紧,伤了筋骨可不得了!」,说着便去扶任盈盈起来,任盈盈「哎哟」连声地叫,就是起来不,道:「不行,我起不来了!」   「这可如何是好?」   「你抱我回去嘛!」任盈盈灿烂着笑容抬起脸来望向岳不群道。   岳不群目光与任盈盈投过来的眼神刚一接触产立刻机警地避开道:「也只好如此了,唐突夫人,岳某得罪了!」说着弯下腰一手揽着任盈盈的纤腰一手抄到任盈盈两腿膝弯之下将任盈盈从地上抱了起来。   任盈盈心中暗骂:「你这狗官倒也机警!」只能任由他抱起,一路似笑非笑拿水汪汪的春眸直望着岳不群,望得岳不群惴惴不安,自然这是因为怕掉入了任盈盈的迷魂阵的原因。   一路任盈盈暗中沉吟:「这一路走来好像并未发现有人埋伏,以我目前的功力这样巡视一圈应该不会有人能在此处藏得住身,看来今日可以对狗官下手了…… 」   岳不群将任盈盈抱入房间床上放好,道:「我去为夫人寻些药来」,转身要走,却被任盈盈一把拉住他左手道:「不要走!」,说着竟将他左手按在了自己的右胸柔声道:「奴家气闷得紧,请岳将军帮奴家揉一揉。」   岳不群只觉左手按住一团软绵绵却又饱满充满弹力的物事,知道那正是任盈盈最弥足珍贵的美乳,心中一颤,忍不住回过头来直盯着任盈盈的胸脯。   「岳将军你看,盈儿的胸脯美么?」任盈盈笑吟吟着用左手拎住左边胸襟轻轻向边上分开少许,露出一截雪白无瓤的胸脯。   「美,美极了!」岳不群痴痴地盯着任盈盈的酥胸直流口水道。   任盈盈腻声道:「盈儿也突然觉得岳将军今天好生威武哦,你看,现在盈儿的眼睛里就只有将军你呢!」   岳不群听着任盈盈娇媚噬骨的发嗲声忍不住望向任盈盈的双眼,两人立时四目相对,任盈盈暗道:「好哇,你终于还是中招了!」正要施展起「慑心大法」忽然一个念头闪过:「不对!那幕后之人明明知道狗官敌不过我的『慑心术』为何还放心让他一人还见自己,这其中有诈。」想到此处猛地把狗官的左手甩开,眼珠子左右晃动两下,已然有了主意,淡淡道:「盈儿走得有些乏了,想要歇息一下,就请岳将军自便罢。」说完面对内墙侧身躺下,再不理会岳不群。   岳不群恨得牙根直痒,暗骂:「你这臭娘皮真是善变!早知如此刚才就该在你身上多摸两把,多揩些油水。」骂归骂,嘴里还是客客气气道「如此便不打扰夫人休息了,夫人有何需要尽管让人来知会岳某一声,岳某告辞!」   岳不群出了房间,轻手轻脚帮任盈盈关上房门,「呼」地吐了一口长气,在脑门子上抹了一把汗,今日面对圣姑儿的如花笑靥他却无福消受,反而惊出了一声冷汗,这在他几十年猎艳生涯中从未有过的事,待以后上了手,定要好好消遣消遣这个磨死人的小娘皮!   回到自己的房内,角落里又坐着那个黑影,见他回来淡淡道:「怎么,失败了?」   「她今日并未对我使用她的『慑心术』」岳不群拎起桌子上的茶壶倒了满满一杯茶一饮而尽道:「刚开始她想使来着,后来不知为何又放弃了,唉,这个女人古灵精怪,很难猜透她的想法!」   「看来她已经料到你背后有人暗中相助了」黑影缓缓道:「定是上次为你示警让我在她面前露了马脚,这个女人心智之高,当真是世所罕有,要算计于她不是那么容易!」   岳不群叹口气道:「那我们岂不是没有机会了?」   「你放心,你现在手里撰着她那么大的把柄她如何安心得了,过段时间她必定亲自前来找你,到时就只能靠你一人去对付这个女人了,我不能再暗中助你,以免被她追寻到我的踪迹,我们的优势便荡然无存……」顿了顿又道:「成败与否全在此一举,还望大人小心应付!」   岳不群苦着脸道:「这小娘皮如此了得,我一人如何应付得来?」   「哼哼,中原第一圣姑那娇滴滴的身体是这么好得的?你应付不来也必须应付,她现在不知道你手里有了反制她的手段,只要你打她一个措手不及,你还是有几分胜算的,所以趁着这几天你要把我教给你的法子好好加强下,或许能增添一丝成功的机率。」黑影不紧不慢地说着,岳不群想到要自己一个人去对付心智、身体都正常的中原第一侠女心里就一阵阵发怵,但这又是个能得到绝色佳人身体的唯一机会,如果放弃委实可惜,唉,真是两难啊!   看出他的心虚,黑影安慰道:「放心,你现在已经将那件东西交与我,藏在哪里你自己也不知道,就算你把握不住被任盈盈的『慑心术』慑住魂魄,她也问不出个所以然来,只要这件东西还在我们手里,她也不敢取你性命,这次我们是稳赢不输的买卖,没什么可担心的!」   岳不群这才安下心来,走到床边躺下,幻想着任盈盈在他面前一件一件脱去衣裳,赤裸着美艳成熟的胴体等着他来享用的情景,美滋滋地睡了过去。 第五章:未曾防圣姑遭狼吻,有心栽文德种情苗   对于这件关系自己下半生能否安享齐天艳福的重大事件岳不群极为上心,每日里猫在房间里勤学高人指点的反制之法,竟能忍得住任盈盈曼妙的影姿在眼前晃来晃去的诱惑,不去接近这位近在咫尺的美艳人妻。   当一个人安心做一件事情的时候,时光过得飞快,眨眼已过了七、八天光景,岳不群在床上跟宁夫人大战一场之后正在酣睡,忽然脸上感到一股凉意,立时惊醒,一摸脸上竟有一道水渍,正惊疑间,忽听窗外一阵轻轻的敲门声。   「谁?」岳不群惊问道。   「是我,麻烦岳将军您出来一下。」门外应声答道,声音清柔悦耳,不正是任盈盈是谁。   岳不群又惊又喜,连忙下床披衣前去开门,开门时稳了稳兴奋的心情,隔着半透明的窗户纸向外望了一上,只见月悬西山,已是二更时分,心中暗道:「好个聪明的小娘皮,挑这个时辰来找老子,隔绝了一切有人来暗中帮助老子的可能性,臭娘们,老子这里不要人帮照样把你做了,叫你欲仙欲死从此离不开老子,哈哈!」   平定了心情,伸手开门,只见任盈盈浅笑吟吟站在门外,在月色的笼罩下恍惹嫦娥仙子下凡,明丽美艳到极致,见到岳不群,做了个「嘘」禁声的动作,拉岳不群出来,轻轻关上房门,转过身来对岳不群笑道:「奴家半夜睡不着,见月色正皎,能否请大人陪奴家喝茶尝月一番?」   岳不群「苦」着脸道:「可是这个时辰已经这么晚了……」   「嗯……,奴家都已在内院亭子里为大人泡了上好的茶叶,就请大人屈尊赏光,不要枉费了人家一番心意嘛!」任盈盈扭腰做了个撒娇的动作。   这个冷冰冰的圣姑儿平时连正眼都不瞧自己一眼,此刻竟在他面前露出这样的小女儿态,岳不群心旌神摇,神飞九天,忙道:「如此麻烦夫人前边引路。」   二人一前一后来到后院一处享了里,里面果然摆放了一应茶具、乾果甜品,任盈盈做了个请的动作,两人在石桌旁坐下,任盈盈洒了一杯茶递到岳不群面前笑道:「岳大人,请!」   岳不群也微笑着接过茶杯,为免任盈盈起疑故意躲避着任盈盈的眼睛。此刻风清月朗,满院花气袭人,如此良辰美景之下与朝思暮想的圣姑儿尝茶对饮,岳不群只疑是身在梦中。   任盈盈与岳不群对饮了几杯之后,叹口长气,将茶杯置于桌上,一脸落寞道:「屈指算来我与冲哥到这黑木崖城已有十数载,这十几年来我夫妇二人一个主外负责前线将士的指挥调动、操兵演练,一个在后方负责粮草军需事务,实在是聚少离多,不怕岳将军笑话,每到今日这样的时辰盈儿便感到清冷寂寞得很……」说着说着竟眼眶一红,伏在桌子上咽咽饮泣起来。   任盈盈这番说几分真几分假,倒也不是完全作伪。   岳不群万没料到这位名震武林,曾经号令天下英豪的女中诸葛竟会在自己面前露出这样柔弱的样子,一时慌了手脚,连忙坐到任盈盈身侧,轻抚她玉背柔声道:「夫人为了天下的百姓,着实受苦了,岳某恨不能尽些薄力以助夫人,实在惭愧!」   任盈盈抬起身来,从腋下掏出一方手帕,低着头一边哭泣一边拭泪道:「奴家就知道这整个黑木崖城里只有岳将军最会怜香惜玉,奴家这些苦水也只有尽数说与大人听,以前盈儿总是对大人不理不睬不假颜色其实都是做作姿态,就是害怕贪恋上大人的温柔,做出什么不轨之举……」   一番「真情」的告白只把狗官听得心花怒放,几疑任盈盈说的都是真的,差点没站起身手舞足蹈起来,至于任盈盈后面说的什么完全没听清。   任盈盈一边哭泣一边倾诉着,忽然抬起头来道:「唉呀,一不小心跟大人说了这许多,教大人笑话了!盈儿好久没哭得这般痛快了,把眼睛都哭红了,大人你看,盈儿的眼睛是否红得像兔子眼睛一般了?」   被迷得五迷三道的岳不群顺着任盈盈的话望向任盈盈双眼,只见圣姑的眸子里浓浓的全是化不开的「情意」,顿时呆住了,目光被牢牢吸住再也移不开了。   这时候任盈盈笑了,笑得是那样的灿烂,笑得眼睛里光芒四射,岳不群痴痴着被这些诡异的光芒笼罩住了,身体一动不能动。   「我就知道岳大人最好了,断不能忍心让盈儿伤心难过!」任盈盈笑道。   「当然,岳某怎么会舍得让夫人这样的大圣姑伤心!」岳不群痴痴地道。   「可是前些日子大人对盈儿做的一件事就让盈儿很是伤心呢!大人您将人家的贴身肚兜骗了去,盈儿好伤心哦,大人想要问盈儿拿就是了,为什么要骗盈儿呢?」   「对不起,岳某知错了!岳某还给夫人就是。」   「那你说你把那件胸衣藏哪了,奴家现在就去取了来,盈儿现在真的好开心哟,大人你真好!」   「其实我把它藏在了夫人身上,岳某这就帮夫人取出来。」岳不群缓缓伸出两只手径直往任盈盈胸脯摸了过来。   任盈盈大吃一惊,连忙低下头以手护胸,再次抬起头时,望见岳不群一双充满笑意的眼睛,耳边传来他轻柔的声音道:「我跟夫人开玩笑呢,夫人想要的东西就在岳某的眼睛里面,夫人你看到了吗?」   任盈盈迷茫着两只剪水春眸真的定定地往狗官的瞳孔里面搜索着。更多的笑意从狗官的眼睛里散发出来,好似被春风吹拂一般,任盈盈只觉全身暖洋洋软绵绵地,一动也不想动。   话说这慑心术是极诡异的一门江湖邪术,中术之人会被带进一种极深的潜意识里面,对施术之人言听计从,极为邪恶,江湖正派之人往往嗤之以鼻不愿习之。任盈盈心性却随她父亲,向来不屑于此种迂腐的伪道学,自从失手被彭长老以此种邪术所擒之后便对之门邪术产生了浓厚的兴趣,瞒着令狐冲偷学了来。   此术虽精妙,却有一样危害,就是施术之人也要处于元神(现代所谓潜意识)与识神(显意识)临界点,是以只能在被施术者心神被分散的时候加以使用(这也是任盈盈武功高强却不敢强行对岳不群施法而要含屈受辱以圣姑计勾引他上当的原因),不然遭到被施术人抵抗之时极易被邪术反噬从而反而为被施术人控制,是以任盈盈虽习此法在此之前却从未对其它人使用过。   当然,如此施术之人比被施术人功力强太多,施术人也不会那么容易被反噬。这也是任盈盈仗着艺高人胆大而施术对像又是岳不群这样毫无武功的寻常之人,敢于对其两次施法的原因。   如今不曾料到狗官在背后高人的指点下竟然掌握着反制之术,未及提防被打了个措手不及,又是在被狗官袭击胸部敏感部位的情况下心慌意乱,竟着了狗官的道反为其所控。   「夫人,找到了没有?」岳不群小心翼翼道,他初习此法功力浅薄,对任盈盈被控制的程度没有十足的把握。   「你骗人,里面根本没有!」任盈盈缓缓道。   「怎么会没有呢?夫人你再仔细找找。」岳不群说道。   「找了,还是没有。」任盈盈木木地摇头道。   「哦,那可能是岳某记错了,夫人你找了这么久也该累了,你现在是不是觉得很累?全身都使不上力气?」岳不群用言语引导着任盈盈进入更深层次的潜意识里面。   「是哦,盈儿觉得好累了,盈儿好想睡觉。」   「乖盈儿,你现在还不能睡,本大人还有话要问你。」   「大人你问吧。」   「夫人,你的小手长得又白又嫩,岳某的宁夫人好生羡慕,要我问问夫人,夫人平时都是如何保养的?」岳不群抓起任盈盈的两只小手,一边轻轻揉搓一边问道。   任盈盈摇了摇头道:「盈儿没怎么保养,盈儿的手生来就是如此。」   「呵呵,是吗?」岳不群笑道:「不过我看夫人的胸部更白,真的象羊脂一般呢,不知道夫人被胸衣裹着的那部份会不会更白更嫩呢?」他怕一开始就提及任盈盈的敏感部位会遭到任盈盈潜意识的反抗,是以选择迂回先从手部开始逐渐引导到胸部。   「好像都差不多。」任盈盈呆呆道。   岳不群摇摇头道:「我不信,说不定里面黑得更池塘里的淤泥一样,要不然夫人怎么包得这么严实?」   「没有,盈儿的那里真的是很白的」听到有人说她胸脯黑,任盈盈急得直摇头。   岳不群道:「我不信,除非夫人解开肚兜儿让本大人看看,岳某这才相信。」   「好,我给大人看。」任盈盈木木的说着,身体却一动不动。   岳不群知道这是任盈盈潜意识里守护贞洁的那部份意识阻止了她,于是道:「夫人不敢解开给岳某看,肯定是被岳某说中了,夫人的那里是黑的!」   「不是,不是!」任盈盈猛摇头道。   「那让本大人亲自动手解开证实一下,以还夫人清白,我保证,只看一眼,看完就帮夫人把肚兜穿上。」岳不群说着伸出两只手轻轻分开任盈盈的胸襟,再伸左手到她后颈解开肚兜的衣带。   水红色的肚兜缓缓从任盈盈胸部耷拉下来,岳不群大气都不敢透一下,睁着一双死鱼眼睛,看着中原第一圣姑完美无暇的胸部一点一点的在他面前展露真容。当两座饱满挺耸的雪山圣峰完全呈露在他眼前,岳不群业已意乱神迷,朝思暮想的两团美肉终于毫不保留地在他面前坦露着它们的绵软香滑,在他眼前以一种优美向上的曲线微微向上翘起,娇傲地展示着它们的坚挺,冰肌雪肤在月色的映射下笼罩着一层圣洁的光辉,这是他第一次如此真切的欣赏到它们的美姿,比想像中还要美上千百倍,岳不群看得心潮澎湃,一颗心几乎要从喉咙里跳出来,以赞美这两团惊世嫩肉的空前绝后。   「果然是很白,夫人没有骗我。」岳不群赞道。   「盈儿本来就没有骗大人!」任盈盈缓缓道。   「只是隔得太远了看不真切,麻烦夫人过来坐到岳某的大腿上,以让岳某欣赏得真切些,让岳某相信夫人的酥胸把天上的仙女们都比下去了!」岳不群压抑住颤抖的声音道。   带着一颗被承认的娇傲的心,任盈盈缓缓站了起来,娉婷走到岳不群大腿之间在他右腿上坐了下来。立时一股幽香沁入心脾,温香软玉近在咫尺,岳不群做梦般伸出右手搂住任盈盈滑软的纤腰,左手抬起到她右乳尖下,曲伸食指撩拔她红润娇嫩的乳头,每拔一下任盈盈的娇躯便震一下,发出「哦」的轻呼,秀眉紧蹙似是不能承受这样强烈的剌激。   「夫人以前有这样被男人拔弄过乳头么?」岳不群大感意外地问道。   「没有。」任盈盈摇头道。   「连你冲哥也没有?」   「没有,他不懂得这些!」   「真是浪费!」岳不群小声嘀咕,心想:「不过这样倒也便宜了老子,捡了个新鲜,老子没得到中原第一圣姑骚屄的初夜得到了她美乳的初夜,也算聊补遗憾」,随即柔声问道:「我这样弄你,是不是很舒服?」   「嗯……」任盈盈渐渐习惯了乳头被拔弄的感觉,身体不再颤抖,乳尖传来的一阵阵电流式的快感袭向心头,令头芳心战栗,全身酸软无力。   岳不群屈五指按住雪乳的下方一边挤捏一边向上推,低下头深深吮住被高高推起向上的乳头,「哦……」任盈盈仰起颈脖发出一声娇喘。   「又白又嫩又香,夫人的乳房真是天下无双,人间之至宝!」岳不群边吸边赞道:「夫人,你要记住,以后如果有哪个男人像老爷今日这样赞美你身体的某个部位,说明这个男人定是喜欢夫人,想要跟夫人上床。」   「喜欢我?上床?」任盈盈痴痴地重复着。   岳不群紧紧吮住任盈盈娇嫩的乳头向上牵扯,将任盈盈的右乳象扯橡皮筋一样拉到极限,再突然松口,乳房立刻弹回到原来的形态,并在反弹力的作用下四周晃荡,激起一波涟漪。   任盈盈哪遭受过这样的剌激,只觉乳房发胀发紧,有一种紧迫的难受感,这种紧迫感在乳房被男人挤压吮吸的时候迅速得到渲泻化为一种美畅的快感,但在男人放松乳房的时候这种紧迫又更强烈地充斥于乳房内部,于是乳房对男人的挤压吮吸产生了一种期待,这种期待在紧张、渲泻的循环中变得越来越强烈,以致于任盈盈不自觉得摇动胸部将乳房往男人的手里、嘴里送。   少了显意识的压制,任盈盈对自己的这种反应并未感到羞愧,反而发出一声声「哦……好舒服……好爽!」的淫叫赞美。   岳不群抬起头来,左手按住任盈盈左乳象揉面团一般转着圈将它揉出各种各样性感的形象,一张臭嘴凑到任盈盈右耳边柔声问道:「夫人是不是第一次这样被男人摸奶子?」   「嗯……是……」任盈盈咬着下嘴唇道。   「夫人允许这个男人摸你奶子的,是不是代表夫人您喜欢这个男人?」岳不群继续问道。   「我……我不知道……」任盈盈连着摇头道。   「不知道?难道夫人会允许你不喜欢的男人摸你的奶子?这不变得更青楼里的妓女一个样了吗?」   「不,我不是妓女!我不是!」   「所以夫人一定是只允许自己喜欢的男人摸自己的奶子,是吗?」   「是的,盈儿只让我喜欢的男人摸我的奶子!」   「那么现在在摸你奶子的人是谁?」   「是……好像是岳大人。」   「那是不是代表夫人你喜欢他?」   「不……盈儿不喜欢!」   「不喜欢你让他摸你奶子?」   「我……我不知道,反正我不喜欢这个男人,不喜欢不喜欢,就是不喜欢!」任盈盈忽然情绪变得激动起来,摇着头直叫。   岳不群吓了一跳,连忙道:「好,好,不喜欢,夫人说不喜欢就不喜欢。」   任盈盈这才安定下来,岳不群脑门惊出了一头冷汗,要是把任盈盈惊醒那就万事皆休了,心里暗骂:「你这个臭婊子,对老子的抵触心理这么大,老子现在还不是在享受着你白花花的大奶子!」,看来还得再迂回迂回,一定要想办法在任盈盈潜意识里输入她喜欢自己的意识,不然今晚所做的一切全是白费。   「那请夫人说说看,夫人会喜欢怎样的男人?」岳不群平复了下惊慌的情绪问道。   「盈儿喜欢冲哥那样的男人!」   「喜欢他什么呢?」   「这个……盈儿也说不上来,就是觉得喜欢。」任盈盈若有所思道。   「夫人一定是喜欢对自己温柔的男人,是不是?」   「应该……是吧,盈儿也不是很清楚。」   「怎么会不清楚呢!夫人喜欢令狐冲不就是因为他对你很温柔吗?想想看,当初他请夫人吃饭送夫人汗血宝马,夫人就在那会儿喜欢上他了,难道不是因为喜欢上他的温柔吗?」这些事情都是任盈盈跟宁夫人唠家常的时候说给宁夫人听的,宁夫人再转述给了岳不群。   「是,我喜欢冲哥的温柔。」   「所以以后有别的男人对夫人温柔,夫人也一定会喜欢他,是也不是?」   「这个我不知道,应该不会吧。」   「会的,夫人一定会的,你记住,你喜欢对你温柔的男人,来,重复一遍我说的话。」   「我喜欢对盈儿温柔的男人。」任盈盈听话地重复道。   岳不群继续问道:「那令狐冲身上有哪些是夫人不喜欢的呢?」   「我说不上来。」   「夫人你一定不喜欢他不解风情,你看你为他精心准备的妆扮,准备的漂亮衣服,他也不知道夸赞你一下,你当时是不是很气恼?」   「是的,这确实是冲哥不好的地方。」   「所以夫人很喜欢会赞美你的男人对不对?」   「嗯,盈儿喜欢懂得赞美盈儿的男人。」   「知道你冲哥为什么不会赞美你?因为他的姓氏里面没有『口』字啊,只有姓氏里面有『口』字的男人才懂得怎么赞美女人,最好有两张『口』,多了就显得油嘴滑舌了,这一点夫人一定要记住哦!」   「盈儿记住了!」任盈盈点头道。   「还有,他老是把夫人一个人扔在家里,让夫人在家里空虚寂寞,这一点夫人也很是不喜欢,对不对?」   「我不喜欢,我不想过得很寂寞。」   「所以啊夫人还喜欢天天守在夫人身边,天天缠着夫人的男人对不对?」   「这个……」   「夫人难道喜欢一个人在夜里孤床冷枕,连个说贴心话的人都没有?」   「不,盈儿不喜欢,盈儿喜欢天天跟我在一起,缠着我的男人。」   「嗯」岳不群对这个进程很是满意,继续道:「还有,你看你冲哥孔武有力,一身肌肉硬梆梆的,靠着他就像是靠着一块冰冷的石头一样,你说他要是肥胖一点,是不是就更完美了?」   「这个,好像是有点……」任盈盈木然点头道。   「你看你现在坐在老爷我的怀里多软乎,就像坐在棉被上一样舒服,是不是?」   「嗯,好像是胖一点的比较舒服!」   「所以以后夫人会喜欢更胖一点的男人,最好跟本老爷一样胖,夫人要记住了!」   「好的,盈儿记住了。」   岳不群一点一点地将任盈盈潜意识里喜欢的男人的形象往自己唯一符合的条件上引导,这样既不引及任盈盈潜意识的抵抗又为以后自己接近圣姑创造了极为有利的条件,其用心之卑鄙令天上的玉兔也看不过去了,早早地沉入了山岭,四周一片寂静漆黑,似乎暗示着任盈盈以后悲惨的命运。   这样黑暗的环境却让任盈盈的感官变得更加敏感,只觉被男人团揉的乳房上酥麻电涌,全身的每一颗细胞都随着被按抚的乳房激活燃烧着,向周围释放出强烈的电流,身体变得发热发烫,呼吸也急促不均起来。   圣姑这种湍急充满诱惑的呼吸声也在暗黑的环境里剌激着狗官的神经,岳不群循声逐芳准确地在黑暗中捕捉到了圣姑的檀口,送上一个深深的窒息式的湿吻。   陷在潜意识中的任盈盈本能地用手在狗官胸前推拒着,皱着眉头脑袋向后用力拔,试图摆脱男人充满口气的吸吻,但嘴被狗官的大嘴牢牢吸住如何摆脱得开,狗官灵活粗噪的舌头在圣姑牙关还未来得及关闭之前迅速钻入檀口,追逐着那要柔嫩至极的丁香美舌。   中原第一圣姑的婚外初吻在两次死里逃生之后终于宣告被剥夺!   丁香美舌本能地向后避缩着,却被入侵者步步紧逼,终于避无可避被牢牢缠住,无奈地与侵入者纠缠缠绕在一起,只到圣姑儿发出「嗯嗯」甜美的鼻哼之后,这条强壮的入侵者才满意地松开这一方香郁柔滑空间的主人,在四周每一个角落搜刮劫掠一番之后,带着满身的琼浆玉液将柔弱的主人劫持出了馥郁香兰的家园,将它暴露在空气中肆意搜刮扫舔,细细地划弄着它上面每一寸敏感的粘膜,舔完上面再舔下面,最后还不满足,将它带入一浊臭的所在,任意奴役着。   娇生惯养的丁香被从天堂带入到地狱,只能柔弱地屈服,在被劫掠者好一阵蹂躏之后终于回到温润的家中,喘息未定又被侵入的劫掠者捕获住劫持到它污浊的老巢,香软的美舌在这样的捉放游戏一次次回到呵气如兰的家园里为地狱里来的使者贡奉上甘甜香浓的琼浆。而侵犯着也会适时地给它些许奖励,给它一些温柔的抚慰。   原来接吻也可以在这样狂暴与温柔的转换之间带来前怕未有的极致体验,与冲哥只知道木讷地含住她两片朱唇象野猪啃食一样地噬啃不同,这个男人的吻粗野时可以如急风骤雨,几欲将她肺里的空气都吸了出来,带给她一种窒息式的快感,温柔时却又像润物无声,将她口腔里每一处敏感点都撩拔得恰当好处,促使她檀口内三大唾液腺--腮腺、舌下腺以下颌下腺与口腔壁的众多小沾液腺共同协作为他制造出一波波甘芳的玉液,供他品食欣尝。   与此同时男人的两只手也没闲着,在她身上大摸特摸,她身上每一处不容男人玷污的敏感部位:胸部、腰腹、臀部、大腿以及阴户都一一被他沾染,虽然大部分都隔着一层衣物,但也足以让她崩溃,身体感觉好像要沸腾了!   黑暗中狗官终于松开了她的小嘴,让她得以顺畅呼吸,上面的嘴刚被解放下面的嘴又惨遭沦陷,岳不群的左手从任盈盈裤档插入,直接肉对肉按上了她的阴户,这让任盈盈一阵玉体轻颤,她身上又一处紧要部位且是最紧要不可亵渎的部位被一个不是老公的男人染指了!   「夫人,我再说一遍,从今往后会有一个姓氏里带『口』的胖男人出现在你身边,时常地守着夫人缠着夫人,赞美你,赞美你的容貌、赞美你的身体、赞美你的气质、你的智谋武功,还会赞美你身体的某一部份,甚至还会一边赞美一边抚摸夫人,这个时候夫人你的身体就会很兴奋,就像现在一样兴奋,夫人你要记住,这会是一个很温柔的男人,你会慢慢地喜欢上他,一定要记住哦,现在请夫人重复一遍!」岳不群开始将刚才注入到任盈盈潜意识里的有利于自己的指令串联起来,以加强她的这种意识。   「今后会有一个姓氏里带『口』字的胖男人出现在盈儿身边,时常着守着盈儿缠着盈儿……」任盈盈机械地一字一句地重复着。岳不群在口述的时候故意很缓慢的语速并在一些关键字上有意加重语气,这一切都是为了强化盈儿的这些意识,是以任盈盈重复的时候语速、咬字几乎与他如出一辙,这带来了一项岳不群意想不到的效果:那就是这等于是任盈盈在自我催眠!   当任盈盈重复完以后,岳不群高兴地在她脸颊上亲了一口,夸道:「真乖!」   「一个女人喜欢一个男人,她应该会怎样做呢?」岳不群继而问道。   「她会对这个男人很温柔,对他言听计成,愿意照顾他的生活起居,一切以他为中心,崇拜他仰慕他!」任盈盈缓缓地说着,却未如狗官所愿说出要跟这个男人行房的话来,这让岳不群甚为着急。   「还有呢?」岳不群追问道。   「还有?盈儿想不起来了。」任盈盈摇摇头道。   岳不群心里愈发地着急,这条指令不装进任盈盈的潜意识,只怕日后就是让她喜欢上自己她也未必肯跨越世俗礼法的障碍为自己献身。正无计可施之计忽然一拍脑门,暗道:「是了,这任盈盈与令狐冲自成婚以来房事本来就不多,每次行房都是以传宗接代为目的,是以在她心里这一条根本就不是女人为男人付出的事由,看来还得冒冒险强行把这一条灌输进她的元神,希望她在此刻情欲萌动之际不会太起抵抗之心。」   于是一边用中指在任盈盈的屄缝上划动着一边说道:「当然还有,那就是要为这个男人献上你的身体啊!让他可以抚你的奶子摸你的屁股,吸你的乳房亲你的小嘴,让他可以将他胯下的大肉屌插进你的屄里,让他在你的身上得到满足、快活!」岳不群说完,将任盈盈的左手小手拉到自己胯下,引导她握住自己挺耸的阴茎道:「夫人切记,只有像这么大的大肉棒子才有资格插你的屄,别的你一概不须理会。」   「可是……」任盈盈咬住嘴唇脸现迷茫之色道:「这种事情不是只有跟丈夫才能作么?」   岳不群忽然灵机一动道:「夫人何苦遵循这些全无道理的世俗礼法?为何男人可以喜新厌旧三妻四妾,却要女子从一而终?这太不公平!夫人不是一向最讨厌这些世俗教条、虚伪假道学么?」   「世俗礼法什么的,盈儿最是讨厌了!」这种藐视世俗礼法的意识在任盈盈从小对父亲所作所为的耳濡目染中,一直就潜藏于心底,只是自从喜欢上令狐冲以后,不得不以他的价值取向要求自己,是以被压抑转换成了一种潜意识,此刻正好被狗官当作一种突破口,为他在任盈盈内心植入不必为丈夫守贞的意识找到一条捷径。这一切都是因为任盈盈跟宁夫人聊了太多自己的家事,让狗官掌握了许多她内心真正的想法所致,如果任盈盈得知自己以后沦为狗官胯下玩物的悲惨命运全是因为这些不经意的小事所推波助澜的,一定会悔不当初。   「现在夫人还会认为自己的屄只能让丈夫一个人享用了吗?」岳不群趁热打铁问道。   「不,盈儿要将屄给自己喜欢的男人插,盈儿要让自己喜欢的男人快活!」任盈盈斩钉截铁道。   「真乖!」岳不群内心狂喜,这条至关重要的指令终于植入成功,这为他以后能否成功打开中原圣姑的生命大门注入了最大的胜算。   岳不群将左手从任盈盈裤档里抽出来,递到任盈盈眼前道:「夫人,你看。」   黑暗中只见一条晶亮的银丝从狗官食指与拇指之间呈一张弧线垂了下来,任盈盈睁大眼睛惊奇地道:「咦,这是何物?」   「这就是夫人的淫水啊!」岳不群道:「如果夫人的下面在一个男人面前流出这些东西的时候,就说明夫人想要让这个男人插你的屄了,到时夫人千万不要犹豫,脱下裤子让这个男人插就是。」   「淫水?盈儿为什么会流这种东西?」   「因为这可以起到润滑的作用啊,方便男人将屌插到夫人身体的最深处,从女子身体里流出来方便男人来插她屄的液体,这本身就说明女人天生就是要让男人来插屄的,所以以后夫人假如遇上一个自己喜欢的男人,一定要记得把你的小香屄送给他插,这样这个男人就会更加喜爱珍惜夫人,对夫人更加温柔体贴。」   「可是这种事情不是在要生小孩儿的时候才会做的么?」   「哈哈,令夫人此言差矣!」岳不群笑道:「男女交媾最主要的目的就是用身体相互取悦对方,以享受人间之极乐,所谓生小娃儿之类的不过是稍带的结果。」   「你们男人为什么都这么喜欢插我们女人的屄?难道这真能让你们快……活?」任盈盈的性经验实在浅薄的可怜!   「它不仅能让我们男人快活,更能让夫人欲仙欲死,品尝到做女人真正的美乐!夫人不信,可以现就脱下裤子来,让本官教会夫人怎样利用自己的骚屄服侍男人!」岳不群邪恶的说道,在为任盈盈潜意识里植入那个最重要的指令后狗官显得很放松,行事也逐渐大胆起来。   「岳大人这是要插盈儿的屄吗?可是盈儿并不喜欢岳大人呀!」任盈盈此时的智商与及笄少女无异。   岳不群笑道:「我这是在教夫人啊,放心,本官不会真的插进去,只是做做样子,乖,站起来,把裤子脱掉坐到桌子上,两条腿分开支在桌缘,让本官看清楚夫人的屄,以判断用哪种方法来插可以令夫人感觉到最舒服。」   任盈盈果真默默站身来面对岳不群,却一直站立着不动。   「夫人怎么不脱?」岳不群抬起头来望着任盈盈道。只见任盈盈脸若桃花之初绽,满脸娇羞之色,一时看得痴了。   「盈儿害羞,盈儿不敢脱。」任盈盈颤抖着声音说道。   岳不群道:「夫人要乖哦,你不脱叫本官我怎么教夫人呢?我不教夫人,夫人以后遇上自己喜欢的男子不懂得用屄服侍取悦他,夫人可要后悔莫及了!」   在狗官的鼓动下,任盈盈终于用她的纤纤玉手解开裤带缓缓将裤子褪了下来。藉着微弱的星光,岳不群眼看着朝思暮想的圣姑最吸引诱惑他的圣秘部位一点点地暴露在他眼前,只见一片平滑的三角雪原之上隐隐约约有一簇模模糊糊的倒三角黑影,那想必就是圣姑乌黑卷柔的阴毛了,当裤子全数褪下,在黑暗中但见玉润平滑的小腹两侧沿着两条优美的曲线斜向下汇入站直并扰着的两条优美葱嫩的大腿之间,形成诱人怦然心动的三角平原,三者交汇之处是那深幽的玉溪芳润,在暗黑的光线下若隐若现,更添神秘。   岳不群咽了一口唾沫道:「嗯,夫人做得不错,现在坐在桌子上去,两腿分开……」   ……   当岳不群坐到任盈盈两条大腿之间,两只手抚上她雪嫩的大腿上时,才发觉玉人全身都在颤抖,既使是处在潜意识的控制之下,第一次向男人打开身体上最不可向外人展示的神圣部位,这种剌激的程度还是远远超出了任盈盈的承受力,之所以未在这种剌激之下立刻清醒过来,全是因为岳不群富有技巧的淫弄带给她身体上强烈的快感,使得潜意识迷恋上了这种游戏,强硬地霸占着主导女主人行为的控制权,失去主导地位的显意识即使已经意识到了危险却了无可奈何。   这时岳不群从怀中掏出一个小方盒,嘴中喃喃道:「这本来是老子贪污了朝廷的贡品准备送给你来讨好你的,现在却用来欣赏你的骚屄,也算是物尽其用了!」说着打开上面的盖子,立时萤光四射,照得四周围一片晶亮,竟然是一颗拇指大小的夜明珠。   岳不群将夜明珠置于任盈盈胯下桌子上,任盈盈的隐秘花瓣立刻被照得一清二楚,只见两条大腿之间,两片肥厚饱满的大阴唇肉微微向外拱起,形成一道美妙的窿起,中间那道迷死天下群雄的紧窄细缝,既使在两条大腿已经分开到一定程度的情况下依然保持着紧闭,将多褶红嫩的小阴唇肉夹得紧紧的,只露出少许,恰似束口的荷包,果然就是他最喜爱的馒头屄形状,即便是阅屄无数的他也未曾见过如此完美精致的馒头屄,两侧优美的弧线、饱满富有弹性的窿起以及紧窄细致的屄缝,每一条曲线都优美诱惑到极致,彷佛是手艺最精湛的工匠用天下最通透的美玉雕琢而成,毫无瑕疵,最要命的是那一层白嫩晶莹的雪肤屄肉,细嫩得彷佛可以掐出水来,又像是少女娇靥一般,白里透着红,轻薄得吹弹可破!   细缝的顶端是一小簇乌亮的阴毛,卷曲而柔细,每一根都散发着性感的媚惑,单是阴毛带来的性吸引力就已经足以令男人痴迷不已,这真是打着灯笼也难找的天下第一美屄啊!上天对这个女人真是有着非比寻常的偏爱,竟然将如此多完美的优点汇于她一身,完全就是派来勾引我们这些贪香好色之辈的天下尤物啊!   岳不群伸出颤抖着的右手,用大拇指与食指捻住一小簇阴毛,向上提扯了几下,每扯一下任盈盈便发出一声诱人的淫呻,身体跟着抖动一下,接着身体剧颤不已。岳不群细细的梳理着这簇天下无双的阴毛,梳理成整齐的倒三角形状,接着又一通乱拔,这这些好不容易梳理顺畅的阴毛拔成一蓬乱草,接着用细细的梳理起来,如此往复,彷佛把这簇阴毛从理顺到拔乱再到理顺就是他最乐此不疲的本职工作。   岳不群又用嘴噙住任盈盈的阴毛,用嘴唇随机含住一部分向上牵扯,间或用舌头在上面撩舔,用敏感的舌头感受着圣姑阴毛的纤细柔软。任盈盈的阴毛因为沾上了他的口水,变成一小簇一小簇的粘连在一起,显得杂乱不堪,早已看不出原来的倒三角形状,反而看上去像似变换成了菱形。   女人的阴毛是让女人最感羞耻的部位,此刻被狗官恣意地淫弄,这让任盈盈心里生出一股强烈的羞耻感,这种羞耻感却像是一味药引子,将她体内的欲望更强烈地催化出来,同时让她最感羞耻的部位被男人细细的呵护,让她心生一种连阴毛都可以被他这么温柔地爱惜那她整个人也应该会更被他珍惜呵护的错觉,芳心款款竟然生出一丝甜蜜。   当岳不群舔弄完阴毛抬起头来时,惊奇地发现任盈盈原先紧闭的圣姑缝此刻竟然微微张开来,里面晶亮晶亮地分明沁着一些润滑的爱液,于是伸出食指如勾由下往上抠弄了一下,在任盈盈「哦呜……」的一声娇呻中,指尖与圣姑屄缝间牵出一条长长的银线。岳不群将手指举到任盈盈眼前,任盈盈好奇地向下望去,羞涩地发现这条银线连接着的是自己从不示人的阴户花瓣,恰似系在自己花瓣与男人手指之间的月老红线,不禁脸上泛起两朵醉人的晕红,娇羞无限地娇吟道:「哦,岳将军我不来,奴家好害羞哦!」   岳不群笑道:「更让夫人害羞的还在后头呢!」说着伸出左手食指与大指按住任盈盈左右两瓣肥嫩的大阴唇内向两边分开,只见一道天底下最动人的景色赫然展现眼前,在一片粉红嫩肉的中间,两片红嫩滑润的小阴唇紧紧地合抱在一起,忠实的守护着下面的圣姑淫洞,在淫水的浸润下微微战栗,恍若饮露之娇花出水之芙蓉,在微风中轻舞的美姿,真是梨花带雨不足于形容其娇、奼紫嫣红不足于形容其艳、春色无限不足于形容其旖旎,猎艳数十载还是头一次有女人的美穴能让他这样如痴如醉不能自已。   这样的倾国绝色近在咫尺之间十几年,今日方得初尝芳滋,是否也算是老天对他的一种惩罚呢?这样柔嫩的美肉使得岳不群竟不忍心用手指去拔弄她,而是低下头伸出舌头用他身上最柔软的部位小心翼翼地轻扫,彷佛她们是一块一碰就醉的白玉豆腐!   即使是这样轻巧的动作也给花径始今缘客扫的任盈盈带来强烈的剌激,娇躯剧然的抖颤,尤以最接近花瓣的臀部为最,其抖颤的程度竟使得花瓣玉溪间流淌着的爱液溅起点点水花,溅在狗官的脸上。强烈新鲜的快感冲击着任盈盈的中枢神经使得这位性体验极为缺乏的圣姑少妇发出「呜呜呜」的类似小儿啼哭的呻吟,曾经叱诧风云领袖群雄的一代武林女英此刻竟发出如此娇弱哀婉的声音,再配合似痛苦似享受的妩媚娇靥,楚楚动人受欺负的表情,怎能不让促使圣姑作出这一有着明显的对比转变的男人雄心勃勃,生出自豪的征服快感!   耳边是圣姑如泣如诉的凄美淫呻,鼻子底下是一股淡淡的幽香,似麝如兰,有着似春天被小雨滋润后芳草的清香,又有着八月桂花盛开的甜香,果然不枉是被自己苦苦思慕了十年之久的第一圣姑,花瓣竟有着如此丰富富有层次感的香味!岳不群细细地舔弄着这百世难逢的极品美穴,眼睛一动不动欣赏着这副美穴在自己舔扫下的媚姿,眼前分明惟馨香一朵,落在他眼里却彷佛置身花海,奼紫嫣红开遍,满目繁花尽染!两片小阴唇嫩肉在他不断的舔扫下,颤栗着向两边分开,就像是在微风中绽放的小花,渐渐地将下面的圣姑骚洞暴露在他眼皮底下,那股富有层次的馥郁香气更浓了,还另添了一股无法形容的闻着似催情迷药令人情欲喷发的不知名香气。   只是这样看着、闻着岳不群就已经觉得自己的肉棒已经充血挺涨到了要暴裂的边缘,整个棒身有种令人兴奋的涨痛感,如果不是阅香数十年换来的好定力此刻只怕已经一泄如注地暴浆了,那传出去自己就要在淫界被贻笑大方了。   初遭男人窥探的桃源玉洞兴奋的翕张着,其紧窄的程度为岳不群生平之仅见,看着比平时书写家信的毛笔笔管子大不了多少,新鲜红嫩屄肉在淫水的浸润下显得更加娇艳媚荡,诱惑着男人将肉棒置入其间,细细地体会它的柔滑细嫩温润紧致,这样的小穴要是将自己的大家伙插进去该会有多紧啊!岳不群咽了一口唾沫,忍不住跳起来迅速将裤子褪至脚下,右手将昂首耸天硬得像铁一样的大肉屌很坚难地压下来对准圣姑的迷人穴口准备插入,不甘屈服的老二一阵阵脉动想要抬头,棒身隐隐胀痛,纵横淫界数十载,老二头一次这么不听话,也许久没有过这般硬挺了!眼看一代贞洁高贵的圣姑就要失身于此,满院的鸣虫也不平的高声抗议起来,老天不应该这么不公平的!难道任盈盈悲惨的命运就此要开始了吗?…… 第六章:岳不群情挑美诸葛,宁夫人华池育淫姬   话说岳不群蓄势待发,正要将亢奋到顶点的肉棒插入任盈盈被他梦中淫辱过无数次的美穴,忽然背后传来冷冷的声音道:「你想明日毙命于任盈盈的掌下就尽管插进去!」   听到背后有人岳不群并不吃惊,扭头向亭外望去道:「为何不能?我们谋划这么久不就是为了今日么?」 .   这时只见亭外一蒙面黑衣人从黑暗中现身出来,缓缓步入亭内走到任盈盈身前,望着娇喘息息气若游丝的任盈盈,冷笑一声道:「什么中原第一圣姑,典雅高贵的圣姑,最终还不是要沦为出墙红杏,给丈夫带上一顶大大的绿帽子!」说完举起右掌在任盈盈额前划着圈圈喃喃道:「你现在什么也看不到什么也听不到,好好睡吧,明早醒来将这里的一切全都忘记。」,任盈盈依言缓缓闭上眼睛地倒地石桌上昏睡不醒。   尔后转过身来对着满脸疑惑的岳不群道:「不要忘了我们的计划不但是要淫其身还要诛其心,如此我们的下一步计划方能得以展开,你的那话儿又粗又长,能不把人家的小屄插得又红红肿?等她清醒过来定会知觉已经失身于你,以她的性子能不顾一切找你拚命?到时别说是一件抹胸了就是有天王老子也难保你性命。」   「可是错过了今天这样的机会,只怕以后再难有此天赐良机!」岳不群沮丧地坐到石凳子上道。   「放心吧,你今日在她元神内植入的对你的情苗它日必有奇效,你只要按照我教你的步骤一步一步来,要不了多久,这娇滴滴香喷喷的身子就是属于大人您的了!大人千万不可贪图一时之乐而自毁长城」黑衣人顿了一顿缓缓道:「大人你是想春风一度便命丧任泉做个风流鬼还是想以后常享齐天艳福做个快活神仙,大人自己决定吧。」   岳不群低着头沉默半晌道:「也好,就听你的罢,不过今日本大人要选过足乾瘾」,说着将昏醒中任盈盈的两条颀长美腿扒开,对着她美穴又扫又舔又吸又吮,两只淫手按住任盈盈有惊世美乳大力揉按。   昏醒中的任盈盈呜咽如泣,声声啼谷,清脆婉转,绕梁三日。   黑衣人望着急色的狗官道:「呵呵,大人轻点啊,要是在她身上留下明显的痕迹明日可不好解释。」,狗官这才将动作放轻柔了下来。黑衣人继续道:「我见大人出来这许久便料定大人今日许是成了,便过来探个究竟,果不其然,大人今日又喜获一美娇娘,在这要恭喜大人贺喜大人了!」   「全靠你暗中出谋划策帮了我大忙,不然我这辈子休想碰她,多谢则个!」岳不群一边舔一边鸣谢道。   黑衣人道:「大人收得此女于账下,只怕乐得连给大人一个皇帝老儿的宝座也不稀罕了。唉,逢此情敌大人院中一众夫人后半辈子就该守活寡了!」   岳不群「呵呵」干笑两声继续舔弄任盈盈美屄。   ……   话说任盈盈醒来后,拖着慵赖无力的身体开了门,一道明媚的阳光射得她睁不开眼,任盈盈右手举在额头挡住剌眼的阳光走出屋外,但见满目桃花落英缤纷,场景似乎有些熟悉,猛然想起:「咦,这不是桃花岛么,我几时回来了?」,任盈盈惊喜地环视四周,内心喜悦无比,恰似回到了无忧无疑的少女时代,一眼望见屋前那道从小陪伴着她长大的秋千,满心欢喜地坐了上去,轻轻地荡起来。   秋千越荡越高,越荡越不受控制,任盈盈慌乱着大叫:「冲哥,救我!」,秋千嘎然而止,依稀感觉背后站着一个高大的身影,回过头来一看正是她日思夜想的冲哥,温柔地对她说道:「盈儿莫慌,冲哥抱你回房间里休息吧。」,身体轻飘飘地被冲哥抱起,好久没有感觉过冲哥温暖的怀抱了,任盈盈闭着眼睛依在令狐冲胸膛,心里像灌了蜜一样甜!   感觉身体轻轻地被放在了床上,朦胧中望见冲哥转身似乎想要离开,任盈盈连忙牵住他手道:「冲哥,不要走!」   冲哥回过头来,将脸逐渐近她,许是刚才受惊吓的缘故,冲哥的一张脸变得模模糊糊看不清轮廓,「令夫人你放心,岳某不会走的!」靠近到一半时那张模糊的脸突起变得清晰起来,圆头大耳肥肉横生,两只眼睛死鱼一般向外突出,竟是狗官岳不群!   任盈盈大叫一声「啊」,从床上惊坐起来,冲哥、岳不群全都消失了,自己哪里是在桃花岛,分明是身在守备府属于自己的客房内,原来刚才是做了一场梦。清醒过来的任盈盈连忙坐床上起身下来,躲到屏风后面解开衣带检查身体,所幸并无异样,这才松了一口气,心中暗道:「这是怎么回事?我刚才明明是跟狗官一起在亭子里,想用『慑心术』套出那件肚兜的所在,怎么突然间便没了知觉?如何又会到了这里?刚才发生了什么事?不对,现在明明已经是大白天了,我应该是昏睡了一个晚上,为何我却觉得才刚过去了一会儿?……」,努力想要回忆起昨天晚上的事情,脑袋却一阵阵地疼痛,用手使劲的敲头,却什么也想不起来。   其实阻止任盈盈回忆起昨晚在亭子里发生的那些事情的不单是那个黑衣人在她身上施展的不知名的慑魂之术,她的潜意识也根本无法面对自己曾经贞洁干净的身体大部分已经被狗官玷污的事实,是以将那段记忆封禁了起来,不受到什么强烈的剌激任盈盈是无法想起昨晚发生的任何事情,这对任盈盈来说未免不是一件好事,否则此刻她想死的心都会有了!   任盈盈穿戴好衣物重新坐回到床上,一遍遍想要回忆起昨晚的事情,却徒惹得脑袋一阵疼似一阵,最终不得不放弃。此时房门「吱呀」一声打开,宁夫人端着一碗热汤进来,一见任盈盈喜道:「阿弥陀佛,姐姐终于醒了,可吓死我了!」,走近前来,将那碗汤递给任盈盈道:「姐姐喝了这碗『宁神静气汤』吧,刚熬好给姐姐端了来。」   任盈盈道声谢接过汤碗,一边用汤匙舀着一小口一小口地喝着一边支支吾吾问起昨晚发生了什么事情。宁夫人有些紧张地小声道:「我也不知如何回事,下人们一大早便发现姐姐与我家老爷双双晕倒在后院亭子里,我家老爷嘴里还喃喃地说着一些糊话,到现在还未清醒,大夫人说你们可能是撞了邪了,吩咐下人们都不许说出去,还请了些道士来作法驱鬼,现在正在院子里设坛作法呢!」   任盈盈边听边在心里寻思:「有可能是我昨晚用『慑心术』不小心走火入魔了,导致丧失意识,幸亏那狗官也一样晕了过去,要不然我定会被他……那我可宁愿不要活着了,看来这等旁门之术果然凶险,以后切不可再用了!」   宁夫人待任盈盈用完「宁神静气汤」,又喧叨了几句之话便离去,任盈盈暗想:「要从狗官身上探得那件东西的下落更是难上加难了,我还是先查出他幕后之人再作打算吧,如此又需得在这腌臢留待些时日,真是一刻也不想在这多待了,唉!」   盘腿于床上打坐了二个时辰,用了些晚膳后便早早上床安睡,也不知今日身体如何这般乏累?夜里又做起梦来,梦中又回到了桃花岛荡秋千,被冲哥抱回屋内床上,然后再例更白天的梦一样冲哥的脸变得模糊,突然变成岳不群的样子,又把任盈盈从梦中惊醒,醒来时已是日上三竿。   下床梳洗了一番之后,正对镜盘髻时,岳不群笑嘻嘻进了房间,任盈盈一见他脸便一沉,冷冷道:「你来作甚?」   「没甚大事,便是来看望一下夫人,岳某刚醒过来便听说了前天夜里岳某与夫人同时撞邪的事,岳某甚是担心夫人,是以过来看看夫人!」岳不群道。   「我很好,不劳大人费心了,大人请回吧!」任盈盈没好气地说道。   岳不群不以为意,迳直走向前来,望着任盈盈的一张俏脸道:「啧啧,夫人盘的这『流云髻』愈发显得清丽脱俗,真是太美了!」   「我美不美与大人何干!」任盈盈依旧口气冷淡,她却没发觉说这话时她的嘴角明明露出了一丝诡异的笑容!这是从她潜意识里深处发出来的笑容,虽然被显意识压抑扭曲显得有些怪异,却充份说明了前天夜里岳不群在她潜意识里植入的指令是有效的,岳不群喜不自胜,道:「夫人此言差矣,通过这些时日相处,岳某发现夫人并未发觉自己的美貌程度堪比灵台仙子、昭君转世,当今圣上要是得遇非下道圣旨纳夫人为妃不可,所以岳某觉得有责任要提醒下夫人。」   这下任盈盈却并未展露笑容,只是冷冷地站起身走到房子中央的桌子旁边品起茶来。   岳不群一招甜言蜜语剑剌偏,弄了个自讨没趣,想起来时黑衣人的嘱咐:「你此去要以甜言蜜语撩动圣姑芳心,你虽已在她元神里种下对你的誉美之辞会心生喜悦之情的意识,也要切忌招式不可用老令她起防备之心,到时只怕会适得其反,将你在她元神中种入的种种可能会被冲淡,慎之慎之!」于是走到任盈盈对面的桌子旁坐下,叹口气道:「开春江南的水患导致稻米欠收,今岁朝廷拔下来的粮饷只有往年的一半……。」   任盈盈一听急道:「这可如何是好,将士口中无粮如何御敌?朝中不是还有往年存下来的旧粮,却为何不用?」   岳不群连连摆手道:「令夫人休要着急,你一着急却教岳某好生享受,夫人着急的模样太也可人了!」   任盈盈脸上果然又浮现出那种怪异的笑容,任盈盈见他这当口还来出言挑逗自己心中恼怒正要出言责备,岳不群又叹一口气道:「朝中哪还有什么存粮,这些粮食都已发往各地灾区以作赈灾之用,朝中粮库早已空空如也。」   「黑木崖城内的军粮已没有多少了,岳大人当早日想些法子才是,以让前线将士能够安心御敌」任盈盈皱着眉头道。   岳不群道:「夫人放心,这是岳某的份内之事。岳某已经以令夫人的名义写了份书函发往邻近的各乡县,希望从他们哪里借调些粮食,相信他们看在夫人这样的大圣姑的面子上一定会倾囊相助的!」   这种在商谈公事之中夹带私货的卑劣手段令任盈盈防不胜防,脸上展露的笑容越来越多也越来越正常,一次次对着她厌恶的男人绽放如花笑靥让这个男人贪婪地饱享她的风流灵动而不自知。   直到岳不群离去任盈盈这才发现自己内心的喜悦,惊疑万分:「我如何对着狗官这么欢喜?难道真的中了邪了?」,心里对那天晚上的事情更加好奇与疑虑,却想破脑袋也想不出个所以然来。   这些天任盈盈的精神有些恍惚,有太多事情她想不明白,不明白那天晚上到底发生了什么事情、不明白为什么每次狗官来自己都会由最开始的冷若冰霜到最后不自觉地笑脸相送、更不明白的是她发现自己竟渐渐开始有些期待狗官来找自己,怎么会变得这样?一个巨大的问号压在她心头令她心乱如麻,把她留在岳府所要办的正事都快忘了。   这天一大早,岳不群又找上门来与任盈盈洽谈「公事」,恰逢小令襄腹中饥饿哭啼着要奶吃,任盈盈哪好意思当着一个大男人的面奶孩子,本待不理,小令襄却哭得呼天震地,母爱的天性促使任盈盈无奈抱着小令襄坐在床沿侧拧着身子背对岳不群喂孩子吃奶,岳不群却在此时从怀里掏出一封书函对任盈盈道:「隔县的军粮业已押到,烦请令夫人在这文书上签字画押好让押粮官回去覆命。」   任盈盈听了便欲中断小令襄吃奶,小令襄却不依地大哭起来,任盈盈无奈只得道:「还请大人跟那来的人说一声,让他稍待,我迟些时候再与他文书。」   岳不群道:「这个恐怕不行,此人还有五百担粮食奉命要在午时三刻押送到樊城,迟误片刻只怕脑袋不保。」   小令襄偏在此刻吵着要吃奶,把个任盈盈急得脸红耳赤,难道要她在狗官面前坦胸露乳?任盈盈想想就觉得一阵阵起鸡皮疙瘩,只得道:「那就烦请岳大人代为画押,奴家此刻委实不便!」   「呵呵,这些粮食都是以夫人的名义向隔县借调的,岳某可不敢代劳。」岳不群笑道。   任盈盈无奈吃吃道:「如此请……请岳大人转过身去,奴家这就签字画押。」   岳不群笑道:「想不到夫人身为江湖中人,身上还有这么多的世俗顾忌!」说着转身背对着任盈盈。   任盈盈这才抱着令襄起身走到桌前,拿过那封文书,那发现没有印泥,道:「没有印泥将我如何签字画押?」   岳不群一拍脑袋连道:「岳某疏忽了,罪过罪过!」,从怀中掏出一方印泥转身递给任盈盈。   任盈盈悴不及防,一只雪白嫩乳活生生教狗官瞅了个纤毫毕现,立时羞得满脸通红,连忙背过身去道:「你……你如何突然转过身来,你……你你……」   岳不群连忙转过身道:「罪过罪过,岳某急着要文书交差唐突夫人了,饶恕则个!」   任盈盈气恼不已,但看都已经被他看过了,再气恼也于事无补,只得将耸拉着的衣襟拉起将乳房连同小令襄虚掩着签字画押,完毕之后将文书往桌上一扔道:「给,拿去与那人交差吧!」   岳不群转身拿起桌上的文书看了一眼,装入一信封之内以蜡封好揣入怀中,却没有立刻要走的意思,而是笑嘻嘻凑过脸来对任盈盈道:「方才惊鸿一瞥,发现夫人的奶子又白又嫩又大又圆,堪称当世圣品,教岳某大开眼界!」   不知为何任盈盈被这番轻薄放肆的言辞惹得全身竟有一丝兴奋(她当然不知道这是自己被眼前这个狗官在潜意识里种下淫种的结果),白了他一眼娇嗔道:「大人说些什么惫赖话,奴家可要生气了!」,话刚落音随即醒悟:「我怎么用这样的口气跟狗官讲话?」连忙拉下脸来道:「大人再胡说八道休怪奴家不客气了!」   岳不群笑道:「岳某应该是第二个见识过夫人乳房的男人罢?岳某今日当真荣幸之致啊!」言毕大笑而去。把任盈盈丢在房间内气得脸青一阵紫一阵地,却无计可施,只得将气撒在小令襄身上(要不是因为你这小冤家为娘如何会受这污辱!),在她小屁股上狠狠地拍一巴掌,惹得小令襄大哭不止,她却又立刻心疼起来,抱着小令襄又哄又喂方才抚平这个小冤家的怨气。   好容易哄得小丫头片子睡着了,任盈盈累得只抻腰伸腿,忽然一名丫环匆匆忙忙跑过来报告:「令夫人,不好了,适才小武少爷前来报信说押粮队在城外遭遇宋人偷袭,大小姐她擅自带了一队人马前去解救,已经和宋人交上手了,宁夫人已经出城迎救,派我来跟令夫人通报一声。」   任盈盈大吃一惊,暗骂:「这个不知天高地厚的小丫头,这下要闯出大祸了!」,连忙到马厩牵了一匹快马飞奔出城。   刚出城门不远便听到一阵凌乱的马蹄声,前面出现一骠人马,奔近了带头的正是莽撞的宝贝女儿令芙,马背上伏着一女子,身上满是鲜血,令芙见了任盈盈策马奔来,双目盈泪叫道:「娘,宁夫人……宁夫人受了伤了,她都是为了救我……。」   任盈盈来不及斥责宝贝女儿,赶紧检查宁夫人伤势,还好只是被箭射中大腿失血过多晕了过去,连忙领着众人回到城内,将宁夫人抬回岳府,亲自为宁夫人运功疗伤。   宁夫人悠悠醒转,回头望了任盈盈一眼,吃力地笑道:「是姐姐……救……救了我?多谢!」   任盈盈忙止住她道:「是我该多谢夫人,若不是你此番令芙那丫头休矣!你救她一命胜于救我十命,此番恩情姐姐无以为报,只盼为夫人早日养好身体以报万一。」   「姐姐……咳咳……你……言……咳咳……」宁夫人连咳边道,身体虚弱一口气提不上来又晕了过去……。   为报宁夫人救女之恩,任盈盈连续几天衣不解带地照顾宁夫人,亲自为她煎药熬汤,穿衣盖被,甚至晚上还与宁夫人同睡一床。在她的精心照料下宁夫人的身体恢复得很快,没几天脸上就开始有了血色。   这天宁夫人有些为难地对任盈盈道:「有件要紧的事还要劳烦下姐姐。」   「但说无妨。」   「麻烦姐姐扶我到隔壁浴室,妹妹想去清洗下身子,好几天没洗澡了身上都该有味了」宁夫人道。   任盈盈笑道:「我道是什么要紧的事情,这有何难?」   扶着宁夫人到了浴室,浴室之内狗官专门为宁夫人挖了一个偌大的浴池,宁夫人在任盈盈的帮助下脱了衣服下了池子,一边清洗身体一边回头对任盈盈道:「姐姐也下来洗一洗吧,很是舒爽呢!」   任盈盈脸一红道:「不必了,妹妹自己洗吧。」,任盈盈长这么大还从未在外人面前光过身子,对方虽为一女子却也教她有些难为情。   宁夫人见状笑道:「姐姐好生矫情,大家同为女子有什么不好意思的,我还得再麻烦姐姐帮我擦擦背呢,姐姐你就下来嘛。」   这个要求合情合理,任盈盈只得脱了衣服下到水池子里,细细地帮宁夫人搓起背来。   搓了一会,宁夫人道:「我也帮姐姐擦擦背吧」,不由分说从任盈盈手里「夺」过浴巾,绕到任盈盈身后为她擦起背来。   宁夫人一脸艳羡地看着任盈盈的背影赞道:「姐姐真好身段,身材匀细,肥瘦适中,皮肤又白又嫩,连我这个女人看着都流口水,真是羡慕死小妹了!」   任盈盈羞道:「哪里,妹妹也是丝毫不差呢!」   宁夫人道:「唉,以前小妹尚有三分自信,但是看了姐姐的身体之后,却不由自惭形秽,没脸见人了!」   被一个圣姑儿夸赞身材任盈盈自是满分欢喜,道:「妹妹过谦了!」   「是真的呢,姐姐这又滑又嫩的冰肌雪肤妹妹见了都忍不住想要摸上一摸,要是教那些臭男人见了都不知会如何了?只怕流下来的口水都抵得上这一池子里的水了。」宁夫人说道丢掉手里的毛帕直接用手在任盈盈后背摩挲起来……。   背部传来酥酥痒痒若有若无的触感让任盈盈觉得很舒服,不由自主地挺直腰背,任九夫人上下其手。   任盈盈感觉着对方充满魔力的十个指头一点一点地往下移,停留在自己的纤腰上轻柔地划着圈圈,一会儿继续往下移摸上她挺翘的臀部,在那两片嫩肉上轻细着小心翼翼地划动着。从未被人这般抚摸过的任盈盈两片雪嫩的臀肉在南宫琴十指地挑动下绷紧、颤抖。   宁夫人改划为揉,两只小手按住任盈盈的臀部十指不住地曲张,抓握着任盈盈肥白的两片臀肉。   「嗯!」舒爽的任盈盈开始忍不住发出了一丝轻哼,隐约觉得有些不妥,扭过头来对九夫人道:「好了,不必劳烦妹妹了,我自己来洗了罢」。   宁夫人诡异地一笑,两只手突然从任盈盈左右肋下穿过,按住任盈盈饱挺的嫩乳大力地揉搓着,任盈盈大惊,忙道:「妹妹休要胡闹,快些将手拿开!」。   九夫人不为所动,一边揉一边用舌头舔吻着任盈盈的右耳道:「这几日与姐姐朝夕相处,说起一些闰房之事,方知姐姐如此妙人,竟未真正做过女人,从未品尝过真正做女人的快乐,真是为姐姐惋惜,今日妹妹权且做回男人,教姐姐好好体验一把什么是真真正正销魂噬骨欲仙欲死的滋味」。   任盈盈脸一红,不由想起前天晚上的情景,她刚脱了外衣想要吹灯睡觉,却发现宁夫人两只眼珠子一动不动盯着自己的胸脯看,不禁脸一红道:「妹妹看些甚么?」   宁夫人笑嘻嘻道:「姐姐的胸脯好白啊,两只奶子想必也是又白又嫩,令大侠真是好福气娶得姐姐这样的妙人!」   任盈盈脸更红得发烧嗔道:「妹妹胡说些什么!」   宁夫人笑嘻嘻凑身上前道:「小妹说得可是真心话,想我一介女流尚未真正得见姐姐这两团美肉的真容却也禁不住想要捧握把玩一番何况男人?令大侠平日里想必没少吃过姐姐的奶子吧,嘻嘻!」   任盈盈听她越说越不着调,羞得脸热心跳,转过身背着她道:「他又不是小孩子家的,做什么要吃我奶……子?恁地胡说!」   宁夫人道:「咱们女人身上这两团东西可不单只是用来奶孩子,于房中另有其它妙处,姐姐难道不知?这可奇了!是了是了,定是那令大侠太过正人君子,此等床第之事知之甚少,比不得我家那位……」   「唉呀快些别说了,夜色已晚早些安歇吧。」任盈盈连忙打断她道,再让她说下去不定又要说出什么羞死人的话来,还是就此打住为妙。   ……。   「早知如此当日她刚挑起这个话头的时候就该打断她,不该将与冲哥的私密之事说与她听」任盈盈心想,嘴里道:「休再胡闹,快些住手!」两只被揉弄的乳房传来一阵阵电波快感令任盈盈骨酥筋软,身体软绵绵地使不上力气,想到对自己轻薄无行的人不过也是个女子,谅无大碍,反抗之心消减了大半,心想:「且让她弄上一弄,看看是不是真有她说的那般美妙滋味!」   很快两只乳房被宁夫人揉搓得饱满鼓涨,乳头也开始充血挺立,愈显红艳晶莹,好似里面充盈着的奶水就要从四周围的肌肤渗溢出来,有一种说不出来的难受,但这种难受在宁夫人两只小手往里一挤一按的动作下迅速转化成一种快感,可惜好久不长,随着宁夫人两只小手的松开,肿涨难受的感觉又快速袭来,占领整座玉峰,强烈程度更甚之前,就在任盈盈无所适从这际,宁夫人的小手适时地往内一挤,这种难受的感觉又极速退潮,取而代之的是一种更强烈地被释放的快感,于是在这两种感受的交替进攻下,任盈盈胸前两团傲人的嫩肉越来越渴望被抓挤。   身体被宁夫人扳向后,变成两人面对面的姿势。宁夫人左右挺动胸脯,让同样饱挺的圣峰一次次划过任盈盈的椒乳,四峰互磨乳珠交击,情欲的火花在乳尖四迸。   翘臀被捧住前引,下体花瓣被迫向前顶,与宁夫人蠕动的下身紧紧贴住、厮磨,水中两团乌黑凌乱的阴毛千丝万缕地纠结缠绕在一起,难解难分。花瓣一阵阵悸动,阴道深处瘙痒难耐,似万虫噬咬,好想用根什么棍状物捅进去,以解奇痒!   「呜……」任盈盈银牙紧咬下唇,秀眉紧蹙,似乎在抗拒某种东西。   「这种滋味怎么如此熟悉?我分明是第一次体会到啊!」任盈盈疑惑间神智越来越模糊,迷迷糊糊间觉得自己此刻正躺在家里的大床上,被令狐冲搂在他温暖宽厚的怀抱里,深情的凝望着她,娇嫩的花瓣被他火热的阳物插入,温柔地进出抽动,一如新婚初夜的甘饴甜蜜,任盈盈只觉小穴充实饱满,芳心如饮似醉,含情脉脉地伸出小手去抚摸令狐冲的脸庞,腻声唤道:「冲哥!」   突然令狐冲的身影慢慢消失,只至不见,任盈盈大惊失色,连连叫道:「令哥哥,不要走,不要走!」一下子惊醒,却发现自己仍身处浴室之内,刚刚的一切只是一场梦幻,但是下体花瓣涨满,却是真真切切地感觉到被一根棍状物在插弄着,任盈盈一惊非同小可,低头一看,却不知宁夫人从哪弄来一棍木制假阳具插入自己的阴穴内,正一进一出的抽插着。   任盈盈舒了一口气,嗔道:「从哪弄来的这劳什子的玩意,羞死人了!」   「姐姐难道不爽吗?」宁夫人不紧不慢,变换着节奏抽插着。   「……」任盈盈一时无语,这假阳具插得她骚穴一阵阵抽动,感觉与被男人阳物插入一般无异,久旷的小穴不安份地欢呼跃动,迎接着这位不速之客,这一点她无法否认。   宁夫人见任盈盈不语,笑道:「妹妹这里还有支更大号的,姐姐想不想试试?」说着变戏法似地从另一只手里亮出一根木雕阳具,足有初生婴儿手臂大小,雕工做得极精细,连上面的盘虯的青筋都给雕刻出来了。   任盈盈连连摇头。 ************************************************************* * 更多好书请访问:http://www.soushubbs.com * * http://www.soushubbs.com/forum.php * *************************************************************   宁夫人道:「姐姐有所不知,男人的这个宝贝越大,带给我们女人的快乐就越多,姐姐试试便知!」不由分说将假阳具捅入任盈盈淫穴内。   「啊……」任盈盈一声尖叫,只觉小穴被塞得满满胀胀的直似要裂将开来,紧窄的阴道彷佛难以承受这样的尺寸,不停地蠕动着,像是要将这假阳具吐出来,阴穴一阵阵发痛,竟似初夜破处一般。   「疼……疼……,快些拔出来!」任盈盈眉头紧蹙,眼角泛泪,显是受痛不轻。   「姐姐稍微忍耐下,过会就好了,到那时姐姐便可体会到这大阳具的妙处!」宁夫人一边劝慰着,一边轻轻摇动木雕阳具道:「姐姐初纳巨物,有些疼痛是自然的,过阵子就好了,妹妹初时也受它不住,挺过来却再离它不开呢」。   宁夫人一边说话分散任盈盈的注意力,一边微微抽动木阳具,抽插的幅度一点一点地增大,任盈盈果然渐渐地适应了这木雕阳具的尺寸,疼痛渐消,取而代之的是一种前所未有的阴道被填满的充实感,下体阵阵酥麻、悸颤,这大号阳具带来的快感果然比前边那个小木雕阳具更强烈十分。   宁夫人让任盈盈坐到水池子边上斜坐着,一边用木阳具插弄任盈盈的玉蚌美穴,一边埋头吸吮任盈盈的双乳。   「哦……嗯……」从未被如此玩弄的任盈盈开始不由自主地呻吟起来。   九夫人吮了一阵任盈盈的奶子,抬起头似笑非笑地望着任盈盈脸道:「姐姐,妹妹没骗你吧,是不是很爽?」   任盈盈红着脸扭过头不去看她,轻轻地呻吟着,清若任莺啼谷。   「其实这阳物乃是循着我家老爷的形状与尺寸雕刻而成,我家老爷外出公干时,妹妹就全指着它了,今日也让姐姐爽上了一回,哈哈」宁夫人说道。   任盈盈听了脸泛红霞,羞道:「姐姐用不着它了,快些拔出来罢!」心中却道:「想不到这狗官竟有如此巨伟的不文之物,比冲哥当初的大了一倍还不止,我此刻方知这巨伟之物带给女人的滋味果然妙不可言,无怪乎那些被他掳来的女子初时还三贞九烈,拚死不从他,后来却又心甘情愿嫁与他作了妾侍,九夫人说这东西是按照狗官那话儿的形状与尺寸造成,那我此刻不等于是被他……」念及至此,更是羞不自胜,强忍着如潮的快感站起身来,将木阳具褪出穴外,道:「妹妹已洗干净了身子罢,我们还是早些回房歇息才是」。 第七章:宁夫人羞凄道身世,岳不群再挑俏芙蓉   宁夫人见她去意坚决,知再无留她的道理,遂与她一起出了池子,一边穿衣一边幽幽道:「姐姐当日在后花园内是撞见妹妹与我家老爷做……那事才不小心动了胎气的吧?」   任盈盈不由得想起当日她夫妇二人在假山背后交媾的情形,脸红似火道:「没……没看见,妹妹多心了。」   「唉,在姐姐心里妹妹肯定是一个不知廉耻的淫娃荡妇了!」宁夫人叹口气道:「不瞒姐姐,其实妹妹我也是有家世的人,家父唐玄风,想必姐姐早有耳闻……」   「什么?」任盈盈一惊非同小可:「那你是……?」   「正是四川唐门的七小姐唐灵嫣,只是家父早与小女断绝父女关系,此生再入不得唐家的大门……」宁夫人说着脸露悲戚之色。   「这却是为何,难道与你嫁给狗……岳大人有关?」   「唉,说来话长,算来也是数月之前的事吧,我们唐家家教甚严,小妹平时在家极少出门,虽说是锦衣华被却身不得自由,心情甚是沉闷,偶然听说姐姐与令大侠的英雄事迹,心里好生祟仰,便与师兄李凡白瞒着家人前来黑木崖投奔,却不想误入宋人的军营,师兄奋力保得小妹突围,自己却寡不敌众失手被擒。小妹无奈只好前来黑木崖求救,适逢姐姐与令大侠前往乡下收粮不在城内,也是机缘得巧撞见了我家老爷,便求他帮忙,他……他……」   「他便如何?」任盈盈已经隐隐猜出狗官会趁火打劫提出非份要求,忍不住问道。   「他却以此事相要挟,要妹妹我陪他睡一宿才肯答应救师兄,小妹无计可施,为救师兄也就顾不得了,只能允了他,当晚便被他破……破了身子……」说到此处唐灵嫣垂下眼睑,一脸羞色,却并无被人胁迫淫辱的哀伤。   「这该死的狗官,真该将他碎尸万段了……」任盈盈心里恨恨想道,对唐灵嫣心生愧疚与同情,趋上前去将她抱住以示安慰,问道:「那你师兄可救出来了?」   「救出来了,隔了数日师兄便到城里来找我,说不明何故宋人便将他放了,让我跟他回去,小妹哪有脸跟他回家?只能让他独自一人回唐家……」   任盈盈边听边想:「这可奇了,狗官用了什么手段竟让宋人这般听话,将宁夫人师兄放了回来,莫非狗官竟与宋人早有勾结?这可是天大的事,明日可要好好查他一查,不可让他坏了冲哥的抗蒙大业!」   「即如此,我夫妇二人回来为何不来找?即便不敢回家,天下之大自有其它去处,又为何要嫁与狗……岳不群?」任盈盈一肚子疑问。   唐灵嫣闻言满脸通红,低下头羞涩道:「在师兄被救出来之前,我家老爷并不放过我,每晚都来求欢,小妹既已失身于他,师兄又尚未被救出,只能随他!说出来不怕姐姐笑话,我家老爷对女人着实有一手,小妹每每被他弄得舒服美爽欲仙欲死的好不销魂快活,方知身为女人竟有这等享受,慢慢地竟喜欢上了这事,再也离不开他了,便让我家老爷派人去我家提亲,老爷在外头的名声着实不好,家里人自是不允,无奈小妹铁了心要嫁,家父劝我不过,便狠心将我逐出了唐家,断绝了父女关系!」   任盈盈道:「妹妹这话我却不敢相信了,那……那事竟真的有那般快活?竟让妹妹甘心嫁给一个老得可以做你父亲的男人……」   「姐姐聪慧过人见多识广,唯对床第一事却一窍不通,你夫君令大侠是个正人君子对此男女之道想是鲜有钻研,姐姐并未真正体验过那种欲仙欲死、浑然忘我的人间极乐,我家老爷却是颇精此道,每晚都将小妹弄得神魂颠倒舒爽快活,那种感觉实在是老天赐于我们女子最好的礼物,快活到极处,整个身体都彷佛飘在了半空,无我无相,那一刻便是立时死了也不觉得冤了,那种快活程度实非今晚你我二人两雌相戏所能达到,我想任何女人在品尝了这种滋味之后这辈子再也不可能忘掉!」听着宁夫人的描述,任盈盈默默不语,心里已信了八九分,暗想:「今晚我与她假凤虚凰所得之快活便胜过往昔种种,她这话想来不假,却不知那种滋味会是怎样的销魂?」念及至此,不禁心生向往!   两人穿戴好衣服回到房间内,任盈盈前去为宁夫人熬汤药,只余宁夫人一人在房内坐在桌前发呆。   这时房门「吱呀」一声打开,岳不群走了进来,从背后搂住宁夫人道:「怎么样了?」   宁夫人一扭身子娇嗔道:「哼,要不是可怜姐姐这样的绝世妙人却年纪轻轻守活寡,人家才不帮你这忙!」顿了一下又道:「对你那……那根大鸡……巴的滋味我想姐姐这辈子是忘不了了!」   岳不群喜滋滋地在宁夫人脸颊上亲了一口道:「真是我的好宝贝,不枉老爷一番疼爱,以后老爷会加倍地疼惜于你!」   宁夫人叹口气道:「老爷要是得了姐姐这样的璧人眼里哪里还放得进我们这等庸脂俗粉,只怕以后只把姐姐当心肝宝贝地捧着,老爷的疼爱嫣儿也不敢奢望了!」   「放心吧,你们两个我一起疼,你们两个都是我的心肝宝贝!」岳不群笑道。   ……。   自此事之后,任盈盈心里多了某种说不清道不明东西,随着时间的推移,这件东西越长越大越长越沉,压得她心头沉甸甸地,一种莫明的情绪填满整个胸臆,随时想要渲泄出来,每到晚上夜深人静空虚寂寞之时,这种感觉犹为强烈,那东西似乎化作一股无名之火在心头熊熊燃烧,遍身游走,血液也被薰蒸地沸腾起来,身体开始发热滚烫,下体紧跟着空虚麻痒起来。于是终于在某一天夜里忍不住自渎起来,这种恶习一旦染上便会成瘾,一发不可收拾,任盈盈自渎的频率一天比一天高,身体却越来越难以感到满足。   对于自己的这些变化,任盈盈感到既羞且愧,却又沉溺其中不能自拔,终于忍不住主动去找宁夫人,宁夫人心领神会,当晚便拉着任盈盈睡在了自己的卧床上,嬉戏玩笑了一阵便对任盈盈上下其手,任盈盈半推半就了一番便任其为所欲为,当宁夫人将那根参照狗官岳不群阳物雕刻而成的木雕阳具捅入任盈盈下体花瓣时,任盈盈终于明白了这些天来自己的反应到底是怎么回事:自己的身体竟然对这根假阳具上了瘾!   且说这日任盈盈正坐在房间凳子上哄着令襄玩,岳不群笑嘻嘻从门外进来,与以往一见到这个人便心生厌恶不同今日任盈盈竟感到莫名其妙的紧张,抱着令襄转了个身背对狗官,只感芳心一阵小鹿乱撞。   「啧啧啧!」岳不群走到任盈盈背后透过任盈盈右肩看着她怀里的小令襄赞道:「令二小姐尚在襁褓已初具圣姑之象,长大后必像她娘亲又是一个倾国倾城的大圣姑儿!」   听到狗官的赞美任盈盈心生一丝欢喜,红着脸道:「大人说笑了,我母女二人哪当得起这样的溢美之辞!」,说一出口即感后悔:「该死该死!他这话里明明有轻佻挑逗之意,我如何对他这般好颜色?真是疯了!」   岳不群绕到任盈盈跟前,弯下脸一边用手刮着小令襄的鼻子一边道:「夫人当不得天底下还有哪个女子敢当得?啧啧啧!」努着嘴发出「啧啧」之声逗着小令襄,小令襄瞪着一双好奇的大眼天使般地笑着,完全不知眼前这个丑陋的男人抱着一个不可告人的目的接近她们娘俩。   任盈盈见岳不群脸上破天荒露出慈爱之色,心道:「看来他还真是喜欢我这孩儿,倒也不是全为了那……事在虚伪讨好于我。」,母爱的天性使得每个做了母亲的女子都会对真心喜爱她孩子的人心生好感,身为圣姑的任盈盈也不能例外,此刻对狗官的观感有了些许改观,嫌恶之情减了不少。   「可否把孩子给岳某抱抱?」岳不群抬头望着任盈盈道。   任盈盈略一迟疑将小令襄递到他怀里,岳不群喜形于色,抱着小令襄一边轻轻拍打轻耸一边在房间内走来走去,俨然像一位刚刚喜得贵子的父亲。而小令襄竟也不认生,瞪着一双天真无邪的乌黑眼眸好奇地打量着岳不群,确定对方是在逗自已玩立刻眉开眼笑起来,小手乱舞小腿乱蹬地格格大笑起来。   任盈盈万万没想到自己新生的女儿竟会跟狗官这么亲近,不禁暗暗称奇,素手轻抬端起一杯茶娉婷走到岳不群跟前道:「岳大人喝口茶,先歇一歇吧。」   岳不群看了任盈盈一眼,却并不接茶,而是突然伸手一揽搂住任盈盈纤腰将她紧紧拥住。   任盈盈没料想他竟如此大胆猝不及防,「啊」娇呼一声,两手一颤将大半茶手浇与狗官胸膛,连忙要挣扎道:「你作什么?休得无礼!」   「嘘!」狗官发出噤声的嘘声道:「夫人休要乱动,小心把孩子摔着!」   这话相当有效,任盈盈果然不敢用力挣扎,只是轻轻扭动柳腰,口中道:「放开我,休再无礼!」,这样轻微的挣扎想要挣脱狗官有力的拥抱当然是无济于事!   「岳某日思夜想就是有朝一日能够这样一手搂着夫人,一手抱着我们的孩儿,那该是何等的温馨惬意的场面!」岳不群柔声道。   狗官无礼的举止令任盈盈又惊又怒,偏生投鼠忌器又不敢用力挣扎,只得喝道:「呸,谁会跟你有孩儿,作梦!」心中却闪过一个念头:「要是能跟冲哥如此那该多好啊!」   岳不群继续道:「岳某每次都梦都梦见如今日这般搂着夫人细腰或月下赏莲或花间漫步或泛舟湖上赏天地之氤氲,逍遥快活好似神仙!……。」   嫁为人妇之后只能呆在家里相夫教子,久不曾花前月下地与情郎卿卿我我的人妻任盈盈听着他描述的种种温馨浪漫的场景,虽身陷淫徒调戏之境却不由自主心生遐想,眼前浮现着自己与冲哥在狗官描述的种种良辰美景中你侬我侬恩爱甜蜜的画面,不知不觉中挣扎的力度更加轻缓了。   「岳某知道我这种种的所思所想不过是痴人作梦,可是岳某就是忍不住要这般去想这般去念!唉,这也怪不得岳某,全都是因为令夫人您实在是百年难得一遇的世间奇女子,试问哪个男人不想拥有夫人这样一位冰雪聪明慧质兰心的红颜知已?」岳不群一边揽着任盈盈柔若无骨的纤腰一边走向梳妆台边,任盈盈竟似被催眠了一般半推半就地被他带到了梳妆台前。   暗地里观察任盈盈的反应,岳不群心里得意地笑着,他刻意用任盈盈被他摄魂当晚的低沉音调说话,果然对这个娇圣姑妻有着类似催眠的效果!   被狗官轻搂着腰肢走到梳妆台前,任盈盈几疑似在梦中,她怎么可以容许狗官这样对待自己?但心间分明充斥着一股淡淡的幸福甜蜜之意,狗官刚才描绘的种种风花雪月的场景都是她少女时代曾经憧憬幻想过的,在狗官低沉轻柔的声音的诱导下化作一幅幅动人的画面浮现眼前,令她魂移心醉,竟不忍心破坏这浪漫美妙的幻境。   岳不群右手拿起台上的画笔沾了些粉黛竟要替任盈盈画眉!任盈盈本能的把脸一撇同时上身向后仰躲过狗官的画笔,岳不群却趁热将肥胖的身体压了过来,同时手里的画笔执拗地往任盈盈细长的柳眉上凑,任盈盈越往后躲他越将身体压过来,最后任盈盈的上半身被迫完全靠在了梳妆台的铜镜镜框上,已经避无可避,只好认命地闭上眼睛任狗官在她脸上为所欲为。   当轻柔的笔尖沿她眉毛弯长的曲线轻轻划过时,任盈盈的心里一阵颤动,这也是她怀春少女时代曾经幻想过的一幕啊,在一个阳光明媚的早晨由心爱的夫君亲自为自己画眉描唇,多么温馨和美的一幕!「冲哥,为什么你不对你的盈儿做这样事的呢?!」任盈盈的心里在呼喊着。   「冲哥!」一想到令狐冲任盈盈猛然清醒,暗自自责:「盈儿啊盈儿,你这是在作什么?怎么可以容许这个男人对你作出这样亲密的举止,你要置冲哥于何地?」念及至此又羞又急,猛地一把将狗官推开,脸泛红潮道:「厨房里还煎着药,我去看看!」红着脸飞奔而去。   岳不群看着任盈盈远去的背影,也不追赶,嘴角露出得意的奸笑,低下头一边用画笔逗着小令襄玩一边喃喃道:「小圣姑儿,用不了多久你娇滴滴的大圣姑娘亲就会让你认本老爷作你的便宜干爹了,来,现在让干爹亲亲,哈哈!」   ……。   屋外一处园门背后一个清丽的身影在紧张地徘徊着,时不时地探头往院子里瞄上一眼,直到看到狗官岳不群出了房门向邻院走去才松了一口气,靠到园墙上安稳了下情绪,整理一下发丝进了院子,回到那个属于她的房间。 第八章:避淫虫圣姑归凤府,思娇娥狗官闯玉阁   第二日岳不群一路哼着小调脚步轻快地走进他这处藏着一名天下最艳丽无双人妻的院子,任盈盈昨天的表现让他非常满意,同时信心爆棚,他相信用他几十年积攒下来的挑逗女人的手段,再加上他在任盈盈心里种下的那颗情种,用不了几天这位江湖上最令人瞩目的圣姑、少妇、人妻必将乖乖奉上她属于她那侠自命为侠义之士对他不屑一顾却不懂得在床上取悦女人的丈夫的肉体,供他淫使驱驰,最低限度也应该能吻上她娇啼啼的香唇,一亲芳泽!   兴冲冲跨进那间令他这段时间流连忘返的房间,却不见那具充满诱惑的火热身躯,里面空无一人,连圣姑平时的起居用品也都不见了,任盈盈竟不辞而别了!一头冷水兜头浇了下来,满腔的欢喜立时化为乌有。   失魂落魄的岳不群在曲廊里七拐八拐走进后院一所隐蔽的小房子里,暗黑的环境中那个神秘莫测的高人正面壁打坐,听他进来头也不回地问道:「怎么这么快就回来了?」   「唉」岳不群长叹一口气道:「那娘们不辞而别搬回家去了,看来我们的计划又失败了!早知如此那天晚上就应该把她给弄了,到手的肥肉就这么飞了!唉!」   「大人何必悲观,我倒认为恰恰相反,她此时搬回家正说明我们的计划已经奏效了!」   「这是何解?」   「任盈盈之所以生下孩子后仍然留在你府上住着,你不想想她是为何?哼,她分明是想从你这里查出我的底细,可是现在事还没有结果却匆匆忙忙搬回家,这又是为何?」   「为何?」   「那是因为她发觉自己对你的挑逗有了反应,她开始对自己不自信了,觉得自己要动摇了,是以从大人身边逃开,以免自己做出对不起丈夫的事来!大人正要趁此机会趁热打铁,她逃你就追,追上门死缠住她不放,俗说话好女也怕赖汉磨,她既然有了反应,相信要不了多久这个香喷喷的圣姑儿就是属于大人您的了!」   「你说的都是真的?那我现在就过去!」岳不群大喜过望道,转身就要奔令府而去。   「回来!」幕后高人喝道:「你现在着什么急?你现在去只能碰一鼻子的灰!先晾她几天,让她一个人在家胡思乱想,她越是疑惑想不明白就要是满脑子都装着你的影子,那时候你再去才能事半功倍,明白么?」   「没错没错!你教训得是,我太着急了!」岳不群回过身来点头哈腰道,对这位高人言听计从竟如下人一般!   这些天任盈盈每晚都在做着同样一个梦:梦见自己在海边与冲哥相依相偎情意绵绵,情到浓时冲哥的手开始不规矩起来在自己身上摸来摸去,弄得她羞臊不堪,把头埋进冲哥怀抱羞得脸红耳热心跳加快。   可是冲哥的手却越来越不像话竟然伸进衣襟内直接揉按她粉嫩饱满的乳房,这更让任盈盈羞怯不禁,将头埋得更深,心想:「在这光天化日之下,冲哥怎么?……不对,这只手怎么这么柔软,冲哥从小练武,掌心里满是老茧怎么会有这般软绵绵的手?」心中疑惑想要抬起头看清楚冲哥的脸却只觉头似有千钧重,怎么也抬不起来,心中一惊顿时从梦中惊醒,醒来才发现自己仍然躺在家里漆黑房间内的床上,不安地蜷缩着身体抱着双肩侧躺于床上,身边却空无一人,无人可以给她丝毫安慰,一股惆怅的情绪油然升起……   第二天晚上梦中的情景大致相似,此次在梦中虽然勉强抬起了头,望见冲哥的脸却是模糊一团,照旧被惊醒,再也无法安睡。   第三晚、第四晚噩梦继续着,只是那张模糊的脸开始逐渐变得清晰,只至第五晚终于望清那张脸,却哪里是什么冲哥,分明是狗官岳不群因淫笑而把肥肉挤作一堆的恶心的胖脸,这次是在「啊」的一声惊呼声中被吓醒。   从这天晚上开始狗官岳不群开始在梦中变本加利地搔扰她,先是将手伸进她的衣服内乱捏乱摸,继而强行将她的衣服脱光,在她身上又啃又摸,还将他臭哄哄的大嘴凑过来吻住了她的小嘴,终于在某一天将他那根丑陋却又威猛粗热的大肉棍捅进了她紧窄的小穴内,在梦中她竟然只能被动地哭喊求饶,全无反抗之力,完全像一位丝毫不懂武功的普通女子在被男人强行奸污时候软弱无助的样子!更为恐怖的是在梦中的竟被狗官肏弄出了一波又一波的快感高潮,竟然放弃了抵抗,无耻地张开她两条雪白的大腿任狗官在她宝贵的小穴内肆意出入,她甚至主动搂住了狗官的脖子在他身下娇喘低吟,一幅淫荡享受的样子!而她也越来越难以在梦中醒过来,醒来却发现自己的花瓣小穴又空虚又骚痒,已是泥泞湿滑一片,汩汩的淫水把身下的床单都给打湿了一大片,这令她又羞又臊,却有一种美梦被打断了的失落感!……   这天正午时分任盈盈刚把小令襄哄睡,一名门卫匆匆来报说守备岳大人求见,任盈盈心里「咯噔」一下,芳心竟「怦怦」乱跳,忙沉下脸道:「你就说我有要事在身,没空招待他,让他自便!」,门卫领命退下,不一会儿又匆忙来报:「岳大人说他有一件要紧的事物不见了,想问夫人看见没有?」   任盈盈听了眉头一皱,知道狗官是命那件肚兜儿在要胁自己,不禁恨得银牙紧咬,正当想个什么法子将这无耻之徒打发走,岳不群却不请自入,闯进她房间,一脸堆笑道:「令夫人为了黑木崖百姓当真是劳心劳力,刚产下凤胎不久就有这么多要紧的事情,夫人可要当心身体啊,下官与百姓们可不能没有了夫人您啊!」他这话一语双关,其中淫邪的意味只有任盈盈能够听得出来,「只是下官这件物事也是顶顶要紧的东西,不得已要来打扰夫人,还望夫人不要怪责才是」岳不群继续道。   任盈盈无奈只得示意门卫退下,道:「大人那个什么要紧的物事奴家未曾望见,大人来问奴家那真真是找错人了!」   岳不群待门卫走远,笑呵呵地在任盈盈对面坐下,望着任盈盈道:「几日不见,夫人似乎清减了!夫人突然不辞而别从岳某府中搬回家中来住,定是岳某力有不逮有怠慢夫人之处,岳某心中甚是不安哪!」一边说着一边拿他那双色眯眯地贼眼放肆地在任盈盈脸上、胸脯上滴溜溜乱瞄,望得任盈盈又羞又恼,一颗心抑不住地「呯呯」乱跳。   「奴家现在身体已然安好,不敢再劳烦大人照顾,是以回到家来,非是挑大人的不是之处,大人多心了!」任盈盈强捺住心跳正色道。   岳不群叹口气道:「夫人说自己身子已安好,岳某看来却未必,这才几日不见夫人便清减了这许多!夫人太过不爱惜自己的身子了,要知道夫人身系大宋、黑木崖之安危,夫人的身子可不是夫人你自个的,也是我等百姓的,夫人身子有事,不单令大侠会心疼,这城里的百姓们亦会心疼不已,岳某就更不必说了,所以还请夫人要多多保重身子才是啊!」又是一句意味深长的双关语,任盈盈一下子就听出了其中的挑逗意味,什么她的身子不是她的,是全城百姓的,说得寇冕堂皇,说白了意思是她的身体迟早是他的,要她为他保得重好身体以供他日后淫使!被一个最近不断在她梦中出现并在梦中把她奸淫得高潮连连的男子暖昧地挑逗,任盈盈禁不住满面飞红,心中气恼却找不到发作的理由,只好侧身坐于床前抱着令襄轻摇轻拍,以缓解面对这个在梦中被他奸淫的男人的尴尬。   「唉,岳某终究还是不放心夫人啊,以后岳某每天都要来看望夫人一次,直到夫人脸色真真正正好转才可放心!」岳不群叹口气说着,忽然提高嗓音将门卫唤进来自作主张吩咐道:「这段时间本官有些军机大事要与你家夫人商议,你家夫人说了以后本官来访可不必通传,直接让我进来便是。」   门卫狐疑地拿眼望向任盈盈,任盈盈气得肺都要炸了,沉着脸却不知如何发作,如果此时要加以否认吧,这等于明白无误告诉别人自己正在被这个狗官骚扰,那人家就要问了你堂堂一代武艺独步天下的圣姑为何会被这个毫无武功的无能男人骚扰?跟人解释说你的贴身肚兜在他手上,所以被他胁迫!?那不让人笑掉大牙,越描越黑才怪!无奈只得强忍着怒火向门卫微微颌首,示意岳不群说的都是真的,门卫心领神会,恭敬地退下。   岳不群心里别提多得意了,暗道:「你智谋无双,武功天下第一又能怎么样?还不是拿老子没辙!」更肆无忌惮地拿一双色眼在任盈盈身上瞄着,饱餐秀色。   任盈盈被他望得脸热心跳,不住地拍打怀中的小令襄以掩饰自己的不安,更想借此冷落狗官,期望他自己知难识趣早些离去。   岳不群见任盈盈不理会自已,腆着脸坐到任盈盈身后,望着任盈盈娇丽的背影,武林人妻浑身上下散发着育婴少妇独有的端庄贤雅气息,令岳不群心痒难耐,伸手到圣姑香肩之上欲要抱住这位千娇百媚的可人儿,却不自禁想起她当日手指头轻轻一动自己一只手便肿得像猪爪一样的情景,更想起她那日诛杀剌客的手段,一颗心怦怦狂跳,一双淫手停在圣姑香肩上方,不住地曲伸十指,始终没有勇气按下去,挣扎良久轻叹一口气无奈将手放下。心有不甘地将身体挪近任盈盈身后,透过任盈盈左肩望着在母亲怀中熟睡的小令襄「啧啧」赞道:「几日不见襄儿出落得越发水灵了,长大后必是个迷尽天下英豪的武林大美女」顿了一顿又加上一句:「一如她娘一般。」   意味深长的停顿明摆地告诉任盈盈我后面这句话就是有意要挑逗你的,任盈盈脸红似霞,身体不安地向前挪动几下,似是要逃离狗官的进逼。   任盈盈单纯的逃避带给岳不群无尽的遐想,阅女无数的他敏锐地从圣姑这个看似寻常的举动中捕捉到一些细微的信号,于是壮着胆子将身体贴近任盈盈后背,伸出右手从任盈盈身体右侧绕到任盈盈身前装作逗令襄玩用食指轻撩她幼嫩的脸蛋。   敏感的背部被狗官的胸膛轻触摩擦,有一种酥酥痒痒的快感,一股温热的雄性气息从背后传来,分娩不久的任盈盈对这种男性的体味极其敏感,一颗芳心「怦怦」直跳,脸红着想道:「他只是想逗襄儿玩,并非有意要轻薄……我吧?」鬼使神差地任盈盈在心里为狗官这一略显无礼的举动找了一个合理的借口,竟原谅了他的轻薄行为,任由他贴着自己的身子挑逗女儿玩儿。   岳不群笑嘻嘻地探头从身后望着任盈盈俏丽的侧脸赞道:「夫人这番模样真是美呆了,淑婉娴雅端庄婀娜,岳某今日方知女子在带小孩的时候竟是如此地可人!」   男人一番誉美之辞令任盈盈羞不自禁玉腮生晕,刚才积累的怒气竟然消减了大半,同时下体花瓣传来一阵酥麻,可怜的任盈盈当然不知道这是自己那晚被岳不群摄魂的结果,内心自责不已,暗骂自己不知羞耻,面对这样的男人挑逗竟然会有反应!   岳不群有一句没一句地勾搭着任盈盈说话,间或迸出一两句暖昧的言辞,撩拔得任盈盈脸红耳赤,一颗芳心犹如小鹿乱撞,要知道她从小到大所遇到的男人要不对她毕恭毕敬要不视她如仇,如今日狗官这般对她轻佻调戏之举却是她初次遇上,这种陌生的体验令她在慌乱之余又觉得有些新奇,内心竟然产生了一丝期待,以前在大街上遇到被登徒子调戏的女子不少,却从未真正体会过她们的心情,今日终于让她体验到了,竟有一种怦然心动的感觉。   所幸狗官只是在言语上加以挑逗,并未动手动脚做出什么出格的事情,要不然任盈盈还真不知道该怎么应付!   岳不群挑逗了任盈盈一阵子之后判断再继续挑逗下去只怕引起任盈盈的反感,便适时地告辞离去,等狗官离开这后任盈盈这才赫然感觉自己的下体一阵冰凉,这才发现自己的花瓣竟然湿了!不由得羞臊万分,心里把狗官骂了千百句,连忙打了盆热水清理身体。   当晚在梦中照例被狗官干得大呼小叫,娇啼不已,所不同的是自己全然没有反抗,反而主动地扭动着水蛇般的玉嫩娇躯与狗官的肥胖躯体纠结缠绵在一起,以前所未有的配合姿态与狗官酣畅淋漓地交欢着,等到从梦中醒过来已是日上三竿,下体床单湿漉漉的一大片,只好又打了几盆清水将身体与床单各自清洗了一遍。   快到任昏时分岳不群又闯到她的香闺来,照例说了一些轻佻的胡话,什么「令夫人你真迷人啊,令大侠能娶到你这样的妻子真是艳福不浅哪!」、「夫人慧敏灵秀,真乃是天下绝无仅有的妙人儿,岳某能天天这样陪着夫人便是让岳某上天做神仙也是不做的!」……,全是令狐冲以前未曾对她说过的暖昧之语,引得任盈盈一阵阵耳热心跳。   接连几日狗官都来对她行挑逗撩拔之能事,言语越发地轻佻放浪,开始直接了当地夸赞她身体的某些部位,比如说「夫人的身段婀娜逶迤,走起路来一扭一摆的煞是好看」、「夫人是否精通保养之术?酥胸又挺又翘,圆滚滚的真是诱人,一点都不像是生了二个小孩的妇人!」,充满挑逗意味的暖昧言语让任盈盈感到一种异样的享受,令她竟然没有对此加以呵责,只是在狗官说得过火的时候狠狠地瞪他一眼,这种程度的阻吓对于色鬼岳不群来说非但没有起到半点威慑作用,反而觉得眼前圣姑娇憨可爱,像是故意引诱他对她作进一步的侵犯,一颗淫心更加不安份起来,下定决心要开始触碰圣姑的身体,积累了几天跃跃欲试而不敢的勇气之后终于在某个任昏令府后院的凉亭里,站在抱着孩子坐在石桌前的任盈盈背后,屏着呼吸,伸右手停在圣姑后背空中,颤抖着久久不敢按下,无奈地放下,须臾又伸手、停留、颤栗、放下,如此反覆几次之后,终于一闭眼一咬牙将手按在了任盈盈后背,一颗心怦怦乱跳,脑门上渗出一层汗来,却强作自然地俯下身子,用手拔弄令襄地小脸道:「小家伙睡得真香,却把你的圣姑儿娘亲累得够呛,等下换岳伯伯来抱抱你,呵呵!」   按在任盈盈背上的手紧张着一动不敢动,五根指头隔着层衣服依然能清楚地感受到圣姑冰肌玉肤的滑腻触感,此刻却不敢充分去领略,一颗心紧张地几欲停止跳动,生怕这个美艳女阎罗一个翻脸要了自己的老命,所幸任盈盈抱着令襄摇晃着的身体只是微微顿了一下,与此同时按着她后背的手感觉圣姑儿的玉背紧张了一下,继续晃着孩子哄她睡觉。   这难道是圣姑儿已经是对他有意的信号?岳不群兴奋地整个身体都要轻轻战栗,心里这么想着却终久不敢放肆,放在任盈盈后背上的手始终不敢动弹一下。   沉默了半晌任盈盈忽然站起身来道:「天色不早了,妾身回房去了,大人也请回吧」,说完头也不回地向自己的房间走去,只留下岳不群一人站在亭子里,呆呆着望着自己右手出神,直疑在梦中,半天回过神来,望着任盈盈渐行渐远的丽影,连忙追过去道:「让下官送送夫人吧。」,右手又装作很自然地去按任盈盈的玉背,这次任盈盈却很机敏地扭身躲开,岳不群连试几次均不得沾圣姑身,落了个老大没趣,只得悻悻告退,虽然身为色道中人他心里很清楚这是圣姑儿矜持的欲迎还拒,对仍然被任盈盈这种若近若离的态度撩拔地七上八下,心痒难耐。女人的心思真的太难猜,连他这个阅女无数的好色之徒也有些吃不准!   第二天早早地来找任盈盈,任盈盈都不冷不热地支应他,几次欲用手去触碰她身体都被她很轻巧地躲开,要是换作一般毛头小伙子早就气馁妥协无功而退了,可是任盈盈面对的却是一头毁坏了无数少妇少女贞洁极富奈性的色中饿狼,昨日已隐隐探知这名人妻少妇对他的触摸不反感,今日哪会轻易罢休,无数次的试探、失败再试探再失败,终于让他如愿以偿地将手抚上了中原第一美女的玉背,彷佛是对他执着的补偿,任盈盈竟然默许了他这种不算很严重的亵渎。   任盈盈的放纵换来的是狗官开始尝试对她动手动脚,时不时装作不小心碰碰任盈盈的小手,碰碰她肩膀,乃至腰臀,更有甚者有时故意在任盈盈专心带孩子的时候悄悄站在任盈盈背后将身体挨得近近的,让任盈盈不小心后退的时候将身体偎进他怀中,挺翘的美臀被他火热硬挺的大肉棒一阵磨蹭,惹得任盈盈一次次拿白眼翻他,他却当作没看见一样,笑嘻嘻地依然故我。   任盈盈哪会知道她自以为对狗官作出的横眉冷对的表情在狗官看来却分明是娇嗔可爱至极的模样,又哪有半点威慑之力!任盈盈吃惊地发现自己对狗官的这样挑逗行径越来越不觉得反感,反而开始觉得是一种享受,毕竟女人都是虚荣的动物,对于自己的美色能够对男人产生极强的诱惑力驱使男人冒险做出一些出轨的行为这件事还是不免洋洋自得,只是每次被男人挑逗之后都发现下体湿滑得一塌糊涂,又开始惊恐起来,害怕自己有一天终不免做出对不起冲哥的事来,享受与担忧的矛盾心情交织,令这位美艳少妇感受到一种忐忑不安的甜蜜。   狗官的言语一天比一天轻佻放肆,藉着逗小令襄玩儿的机会与任盈盈身体碰触的次数也越来越频密,「这种程度的接触应该不要紧吧?他要敢再进一步放肆我便教他好看!」每次任盈盈都羞红着脸自我安慰,只是聪慧灵秀的圣姑忽略了人性中一个致命的弱点,那就是「习惯」,当她的身体越来越习惯与男人身体的接触,她对男人一些轻薄揩油行径的提防能力也呈指数级下降,是以在一次她专心致志哄着小令襄玩的时候岳不群大着胆子将她搂进怀中她竟未察觉!更确切地说是她并未在意,虽然只是搂一下就放手的轻搂,对狗官来说不啻一次重大的突破,得到鼓励的淫手越发大起胆来,一次次小心地试探着她的底线,在三人玩得忘乎所以时刻藉机在她腰间摸一把,在她屁股上拍一下,而任盈盈此时却只是报以娇嗔的白眼,这让岳不群兴奋万分,每晚在床上翻来覆去地睡不着,在脑海里重复演练着次日该怎样试探突破圣姑圣姑的底线,将二人的关系发展得更近一步,终于在某个晌午任盈盈抱着令襄与他并肩在后花园中散步,他一只手摇着拔浪鼓逗着令襄,一只手在犹犹豫豫中几次试探之后大着胆子揽住了圣姑香肩,将朝思暮想的圣姑半抱于怀中一边散步一边寒暄,恰似一对恩爱的夫妻带着孩子出来游玩一般!狗官紧张地一颗心狂跳,只怕怀中圣姑儿恼怒起来一出手要了自个的命,所幸直到走进房间,任盈盈并未对他报以半分颜色,这意味着他俩的关系又往前进了一步,当晚岳不群兴奋地一夜未眠,在黑夜中一遍遍幻想着不久的将来任盈盈完美雪白的胴体被他压在床上恣意肏弄着情景。   老奸巨滑的知道现在是攻克圣姑心防的关键时刻,是以跑到令府的次数更勤了,几处每日必到,而且来了就是一整天赖着不走,是时风闻宋人即将来袭,令狐冲那边人手不够便把家里的仆人、家丁都抽调到军营帮忙,是以家中除了一个门卫以外再无他人,岳不群不怀好意的造访客观上排遣了任盈盈的一些无聊与寂寞,是以任盈盈也渐渐接受了这样的现实,在没有想到更好的摆脱这个狗贼的办法之前就把他当作去除无聊的工具使用一下吧,反正这样的时间不会太长。 第九章:萌春心圣姑搬救兵,破防线贱官尝朱唇   黑木崖东门外军营内杀声震天,军卒们正在演武操练,忽然人群一阵骚动,士兵们都纷纷放下手中的武器往辕门外眺望,一个个神情激动,彷佛望见天神下凡一般,但见辕门外款款走进一艳丽少妇,着一袭鹅任淡衫下配白色罗烟裙,显得极淡雅素静,蛾眉淡扫,美目流盼,玉靥生晕,丰姿绰约,端的是世所罕见的绝色佳人,正是北侠令狐冲的娇妻--丐帮帮主任盈盈。   任盈盈步入军营,四下环视了一周,并不理会投射过来的千百道灼热的目光,径直步入中军大营内,令狐冲正在里面跟几位将领商讨军务,见妻子大喜过望站起身来道:「盈儿,你如何来了?」   众将识趣的起身告辞,却在营门外徘徊不去,任盈盈已经许久不来军营了,他们又如何会轻易放弃这目睹仙颜的天赐良机?   「冲哥,你今晚可否回府一趟,盈儿有些要紧的话跟你说!」任盈盈道。   「什么要紧的话不可在此言讲?我军务繁忙一时只怕无暇回去」令狐冲皱眉道。   「此事甚为紧要,还是回家再细述吧。」任盈盈一脸正色道   ……   很快,岳不群安插在营里的密探便将此事飞报回岳府,密室内岳不群苦笑地对着暗处那神秘莫测的黑衣人道:「唉,我们煞费苦心筹划数月的计划看来是难以实现了。」   「此话怎讲?」   「欲得黑木崖必先除令狐冲,欲除令狐冲必先除其妻,想那任盈盈武功、智谋之高,胜过男儿百倍,要除她谈何容易?唯一的弱点便是夫妻长期分离不得聚首,饱受空闺寂寞的煎熬,我已对她尽展所长,本以为已将她撩拔得春心萌动,情欲初开,可堪下手,却不料她竟去找令狐冲回府,定是她下定决心要为令狐冲做贞女洁妇,找来丈夫为她护驾,以避开岳某的骚扰。」   「哼哼!」黑衣人冷笑两声道:「我却认为刚好相反,她为何早不找令狐冲却在此时去找?这恰恰说明她觉得自己快要守不住了,恐要失身于你,是以去抓令狐冲这一根最后的救命稻草,一则希望借此增强自己为丈夫守身的决心,二则也为日后自己可能的出墙找个脱辞:」你看,我想为你守贞来着,是你没保护好我,所以你不能怪我!『,哼,枉你自称阅尽人妻无数,甚明女人心意,却连这点女人的小心思也不明白,实在是徒有虚名!「   岳不群大喜,不理会黑衣人的揶揄道:「果真如此?」   「如我所料不差,你倘能拖住令狐冲不让其回府,今晚再上令府会你的美娇娘,必有所获!」   岳不群闻言喜上眉梢,竟自手舞足蹈起来。   月上东山,华灯初上。   令府一隅,一美艳少妇低头坐于窗前,一副心事重重的模样,偶尔听到外面有动静抬起头来向窗外望一二眼,随即又低下头默默地想着心思,正是焦急等待着令狐冲回府的任盈盈。   「冲哥啊冲哥,你到底在哪里啊,你怎么还不快回来?你知不知道,这段时间有个好色之徒觊觎你妻子的美色,每天都上门来戏弄挑逗你的盈儿,妄图挑起你妻子的春心让她自动失身于他,你的妻子因为有把柄在他手上不能将他驱赶,只能默默承受着他的骚扰,原以为只要不对他假以颜色,他也不敢造次,时日久了他死了心也就自然放弃了,可是这些天你的妻子忽然发现自己好像真的被他撩拔得有些春心……荡漾呢!他说的那些……那些话虽然有些下流无礼,可是……听久了真的觉得很动听呢,让你的盈儿听了又是气恼又是害羞,心里却偏偏很想听到,这些话作为正人君子的你可从来没对盈儿讲过哦,这些话真的好像有一种魔力似的,竟然让你的盈儿渐渐地不再反感那个曾经令我夫妻共同瞧不的狗官,反而对他滋生了些许好……好感!现在盈儿真的好矛盾哦,有些害怕他会来,心底又有些盼着他来,心里觉得不该对这样祸国殃民、昏庸无能的狗官产生好感,又不自觉的找些理由为他开脱!冲哥,盈儿是不是变坏了?你快回来救救你的盈儿啊!你再不回来,盈儿就要……就要……啊呀,他……他……他又来了,我已经听到他的脚步声了,冲哥,你怎么还不回来,我……我该怎么办啊?……」   岳不群粗重的脚步声越来越近,任盈盈越发地坐立不安,等狗官快要走到门口的时候,她已经坐不住从凳子上站了起来,一副惴惴不安的模样。   进门看见任盈盈急促不安的样子,岳不群心里一动,暗想:「看圣姑儿这副模样,似乎真的被他言中,果然有戏啊!」随即一脸笑意问道:「令夫人在想些甚么心思呢,想得如此出神?」   「没……没想什么,岳大人此时造访不知有何要事?我冲哥待会儿就会回来了。」任盈盈强按住心中的不安道。只是最后那一句话添加得如此突兀,跟前边的内容毫不沾边,一点儿也不像是聪慧的任盈盈该说出来的话,分明暴露出她不安的心情。   老于世故的岳不群自然知道这是任盈盈想将令狐冲抬出来作挡箭牌,这恰恰说明了她的软弱,是什么让这侠号令群雄威震一方的武林圣姑变得如此软弱?不正是被老子挑逗得蠢蠢欲动的那颗春心吗,哈哈,任盈盈啊任盈盈,今天谁也救不了你了!   岳不群迈前向步道:「岳某正是为此事而来,隔县有人来报说这几日有一群宋探子鬼鬼崇崇在打探情报,我已请令大侠前往处理,令大侠心中记挂夫人特请岳某前来跟夫人打声招呼。」   任盈盈知道这是狗官藉故将冲哥调开,气极,道:「你……你……」   岳不群呵呵笑道:「不知夫人有何要紧的事要跟令大侠商议?是不是见念这些日子岳某费心劳力地照顾夫人,想要请令大侠对岳某表示一下感谢呀?」,狗官边说边将身体向将前欺,一步一步将任盈盈逼向墙角。   「才不是……你……你不要过来!」任盈盈一边躲避狗官的进逼一边反驳道。   「其实岳某也不需要你夫妇的什么感谢,能够照顾夫人那是岳某前辈子积德修来的福份,如果非要感谢的话,那就请允许岳某天天来陪伴照顾夫人,岳某一定将夫人由内到外照顾得妥妥贴贴,舒舒服服!」。   岳不群故意将「由内到外」、「舒舒服服」拉出长音,其中的含意不言自明,冰雪聪明的任盈盈又岂会不知他这话里隐含的龌龊用心,羞得娇腮飞红,娇羞间身体已比贴在了墙壁上退无可退,只得忍羞叫道:「你再过来我就不客气了!」。   这句话果然奏效,岳不群似乎被恫吓住了,停下了脚步。   两人一时无语,静默的局势更加加剧了任盈盈的不安,她自然知道狗官为何而来,女人的第六感让她敏锐地觉察到男人今夜对自己要有所行动,势必要在自己身上有所斩获。而岳不群也深知今晚可否一近芳泽完成自己十数年的夙愿,自己能不能跨越这寥寥数步的鸿沟接近圣姑儿的身体是关键,于是稳了稳心神左右扫视了一下,强作镇定道:「襄儿呢,已经睡了?」   羞怯不安的任盈盈巴不得转移下话题,以将自己从这种尴尬的气氛中解脱出来,红着脸点头道:「嗯。」   岳不群偷偷向前挪近一步道:「襄儿真是幸福,有你这样的娘亲哺育她,看得出夫人为了哺育女儿准备了充足的奶水,把一对奶子充得双大又圆,整个胸脯圆鼓鼓的真好看!」   任盈盈听他话语初期还算正常,可是越听越不对劲,听到后来方才恍然大悟,狗官这是又藉着一些下流的言辞来调戏自己,不禁羞得满脸通红,喝道:「住口!你……你都胡……胡说八道些……甚么?」不知道是紧张还是其他的什么缘故,这句本该声厉色荏的斥责却被她平素的伶牙利齿说得断断续续毫不连贯,威严之意大打折扣。   岳不群仰天长吸一口气继续道:「哺乳期间的少妇胸部最是诱人,又丰满又挺翘,远远地便闻着一股馥郁乳香。似夫人这等圣姑儿每生一个小孩容貌便比往更美艳几份,每生一小孩便更美艳几分,怎教身边的男人不心痒难耐?恨不能让夫人怀上自己的小孩才肯作罢!」   「你……你再……拿这些污言秽语来……来折辱于我,我……我便不……不客气了……」狗官越说越离谱越说越放肆,任盈盈羞急之下连声斥责,可是出口的口气却显得软弱无比,毫无恐吓言语所需的威慑之力,连她都感觉到了自己只是公式地作出这一作为一名有夫之妇在面对好色淫徒的挑逗时该有的反应,内心似乎并非真的想要喝斥男人。   岳不群是何等样人物?侵淫花界数十年,自然对女人的这种预迎还拒的心态了如指掌,内心虽然忐忑(毕竟面对的是号称女中诸葛的中原第一圣姑,非以往寻常女子可比),却依然壮着胆子连移数步,与任盈盈脚尖碰脚尖站着。   「你……靠这么近想要作甚么?」任盈盈闭着眼撇着头,两只小手下垂掌心紧贴墙壁,身体拚命向后缩,一副即将遭人侵犯的小女人模样。   「隐约兰胸,菽发初匀,脂凝暗香,夫人之乳冠绝群芳,某思之若渴,望夫人垂怜令某一睹芳容,岳某死之无憾!」岳不群喃喃说着,伸手便往任盈盈胸部按去。   「不要。」任盈盈伸手将他淫手挡开。   岳不群按胸不成又伸手去触碰任盈盈的腰胯、臀部,俱被任盈盈一一挡开。以任盈盈的武功此时想要自保轻而易举便可要了岳不群狗命,至不济也可轻易将狗官从身边推开,却只是轻轻地将狗官来犯之手挡开,挡开了又不用手护住身体那个狗官意图染指的部位,而是将手垂下待狗官再来侵犯时才又举起手挡住狗官淫手,如此半推半就的作为对男人来说不啻一种挑逗,岳不群忽然按住任盈盈双肩呼吸急促道:「令夫人,你就顺从了我吧,我要你,我今天一定要你,岳某会对你负责的!」   任盈盈停止了挣扎,用一双水汪汪的大眼略带迷惑地望着眼前这个为了要得到她身体而口不择言的男人:「为我负责?我一个有夫之妇要你负什么责,你又能为我负什么责!我的身子真得这么诱惑男人?竟然令他不顾性命也要染指于我!」   被自己想要征服的女人这样凝望,岳不群兴奋地不顾任何后果猛然将任盈盈搂紧,低头便吻任盈盈的小嘴。任盈盈一边推拒着一边低下头躲避狗官的血盆大嘴。狗官用肩紧紧地将任盈盈顶在墙壁上,低头用浊臭的大嘴追逐着任盈盈左躲右闪的朱唇,最后索性用手强制性将任盈盈的脸抬起,尝遍天下女人的厚唇对准任盈盈因叫唤着:「不要!不要!」喷吐着芝兰芳香的樱桃小嘴狠狠地吻了下去……   「不……呜……」任盈盈剧烈地扭摆下颌想要摆脱狗官的强吻却难以摆脱狗官的大嘴强劲的吸力,唯有紧闭牙关,不让男人粗糙狂野的肥舌侵入她娇滑香兰的玉室。   狗官灵活的舌尖从她双唇之间的窄小的缝隙内钻入,上下撩动柔嫩香滑的朱唇,将它们撬开,不住地叩击银牙贝齿筑就的坚固防线。面对这样绵密固执的进攻,任盈盈贝齿间看似牢不可破的防线好几次差点崩溃,因为任盈盈的心防在狗官频繁的攻击下早已碎弱不堪,从来没有男人敢于对她展开这样无礼的进攻,异样的感受让她芳心丝丝颤抖,心里有了一种放弃坚持向男人屈服,看看后面会是怎样不一般的感受的念头。   岳不群久攻不下,内心着急,忽然拦腰将任盈盈抱起脚不沾地向前跨几步将任盈盈紧紧抵在墙壁上,硬挺肿胀似烧红的铁棒一般的阳具重重撞击了任盈盈柔嫩敏感的小穴一下,遭此重击任盈盈直欲崩溃,张嘴欲呼,岳不群久候在外的淫舌伺机侵入檀口,去拥捉那柔弱的丁香。   任盈盈一声「哦」的轻呼正欲出口,嫩滑的红舌正要外吐以辅助发音,正好与狗官侵入的肥舌碰个正着,立时被它紧紧缠住,连拖硬拽被带入狗官浊臭的口腔之内,被他紧紧吸住,恣意吸食其上甘甜的琼浆,直至被舔食得干干净净,同时上面涂满狗官污浊的唾沫才被放回,被掳出在外红舌得到释放后不自禁引起喉部的吞咽动作,将被迫带回来属于老公之外另一个男人的污臭口水吐入腹中,檀口内早就分泌已待的琼浆玉液立刻将其侵润,旋又被如影随形的侵入者卷住带出琼室,不免又被劫掠凌辱一番。   如此一来二往,中原第一美妇被迫用自己香甜可口的玉液与狗官肮脏污臭的唾沫进行着交流互换,被迫向狗官献上她的红杏初吻(当然是她自以为的,可怜的任盈盈哪知道在那天晚上她的红杏初吻早就被眼前这个狗官剥夺得一干二净!)。   朱唇被强吻,花瓣被男人火热的肉棒顶触,梦中那令她心颤身软的一幕幕在脑海里不断涌现,任盈盈全身酥软,几欲站立不住。   一次次被劫掠的丁香似乎已经习惯了这种捉放的游戏,开始回到琼室沾满曾经只属于它的琼浆玉液主动送入狗官口中,供他欣赏品食,同时娇艳轻薄的红唇也开始含住男人肥厚粗糙的淫舌,吸食它上面令人作呕的口水。   「嗯,不要……」娇腻地说出拒绝言语的檀口半张着,灵巧红润的俏舌不时地钻出口外与狗官的肥厚碰撞交缠,两只玉润的柔荑娇弱无力地攀在男人双肩,分明一副怀春少妇与情郎痴爱缠绵的模样。   「哦呜……嗯……嗯……」狗官掠夺式的狂吻几乎将任盈盈胸中的空气尽数吸走,令任盈盈几近窒息,意识开始变得模糊,心情却有些激动起来:「难道这就是书中所说的男女之间『缠绵悱恻』的状态吗?这种感觉真的好奇妙哦,真的好想多体会一点,可是冲哥……」   对冲哥的忠贞之心支撑起来的理智虽然在抗拒着狗官更进一步的侵犯,却不足于让她摆脱狗官的拥吻,意识不断地在朦胧与清晰、放纵与理性之间摇摆,理智在败退却是显而易见的事实,之从她用一双藕臂搂住男人的脖子并抬起下颌顺从地让狗官吸舔她凝脂般的蝤颈,半眯秀目轻启朱唇用脸颊与男人的后脑勺厮磨的媚态中看见端倪。   这种状态持续到狗官将一只淫手按上她右乳宣告结束,任盈盈猛地一把推开他,慌忙整理衣服道:「不要,不要在这里,过些日子你……你再来,我……我给你!现在……陪我出去走走好吗?」   狗官刚尝到甜头,到嘴的肥肉又飞了心里有些不甘,但终究不敢再对任盈盈用强,只得随任盈盈去马厩里各自牵了一头马,二人一前一后出了西门。 第十章:不堪扰人妻起杀意,淫莫愁狗官救令襄   一路向西行至一林间小径处,岳不群见四下无人耍了个心眼,装作从马上摔上来将坐骑惊走,任盈盈无奈只得与他共骑一骑。狗官坐在任盈盈身后,轻风拂来千缕柔丝带着一股淡淡的幽香轻抚在脸上,不禁心旌神摇,忍不住对佳人动手动脚,而任盈盈竟默默地承受着他的为所欲为,专心致志驱马前行。   岳不群欣喜万分,一双淫手先是假装维持平衡搂住任盈盈纤腰,尔后两手偷偷前移,移至任盈盈小腹前,变成两只手臂紧搂任盈盈纤腰的姿态,两只手轻轻地在任盈盈平坦的小腹上轻轻抚动,抚了一阵又轻轻向上移动,移至任盈盈双乳下端,踌躇了一阵转而向下移动,不多久双移了上来,如此反覆数次试探着任盈盈的反应,见任盈盈没有任何不满的表示便大着胆子将掌心微侧翻向上变成轻捧双乳的手势,试探着捏动了两下,任盈盈只是身体紧了一下还是没有任何反应,一咬牙用掌心整个覆盖住圣姑双乳,只觉入手一团绵软,虽然已经不是第一次触碰这两团惊世肉球,岳不群还是感觉到一股幸福的电流袭遍全身,脑袋一阵晕眩,差点从马上栽下来。   渐渐地岳不群明显感觉到掌心下的两团肉球开始膨胀变硬,绵软的手感逐渐转变成有弹性的顶触感,像是两只充满气的皮球,特别是掌心中央两粒硬实的突起,带给掌心妙不可言的触感,与此同时耳畔开始传来侠女少妇轻微的喘息声。岳不群这才放心大胆地挤按着任盈盈举世无双的双乳,同时将嘴移到任盈盈左耳舔弄着它的轮廓,并往里面吹着热气。   敏感的耳朵传来一阵阵电麻快感,任盈盈紧张地全身绷紧,敏感的散发着异样快感的耳朵旁传来男人充满诱惑的低沉声音道:「令夫人,真希望这条小路永远不要走到尽头,岳某就这样搂着夫人,感受着夫人的娇柔妩媚,呼吸着夫人的馥郁兰香直至永远!」   已经很久没有男人对自己说过这样充满「情意」的甘言蜜语了,任盈盈芳心一阵柔软,竟然柔肠百转起来,微微勒紧缰绳让坐骑的行进速度缓下来,身体不由自主向后靠入狗官怀抱,悠然一副与情郎共骑的亲昵景象。   行不多时便出了林子,前方「哗哗」作响,竟已行至一瀑布前。   岳不群首先翻身下马,任盈盈也随着弯腰想要下马来,却被岳不群握住小臂一拉将她横抱在怀,任盈盈惊呼一声道:「你作甚?快放我下来。」岳不群望着她笑而不已,抱着她走到瀑布下面一汪清潭前的巨石上坐下,呈背后环抱任盈盈的坐姿,两只大手很自然地按住她两只玉乳,轻轻地揉动。   「此情此景岳某曾经无数次幻想过,今日竟然梦想成真,岳某当真欢喜!有此一刻岳某这几十年便没白活!」岳不群咬着任盈盈的耳朵道。   「你……当真如此心仪于……我?」任盈盈红着脸轻声问道。   「当然!」岳不群连忙道:「只要能见到夫人,我心里就无比的快活,身体也轻健了起来,岳某深信只要常常能见到夫人,岳某至少能多活十年……」岳不群顿了一顿继续道:「自从看到夫人之后,世上其它女子在岳某眼中不过如粪土尔,她们全部加起来也及不上夫人一根手指头……」   「哼,我才不信!既如此你为何在见过人家之后仍然一个接一个地纳妾?我看你对那些粪土可欢喜得狠啊!」任盈盈嘟着小嘴道。   「呵呵,夫人冤枉岳某了」岳不群笑道:「夫人难道没有发现?我纳的这些小妾或多或少都在某些方面与夫人有些相似,岳某这是在缓解对夫人您的相思之苦啊!」   任盈盈心里将他的一众夫人的样貌默想了一遍,狗官的话似乎有几分可信之处,她虽号称女中诸葛,心智超过寻常女子,但从小身居桃花岛,隔离于尘世之外,成年后又被洪七公、冲哥一众出类拔萃的男人保护着,于世事其实接触甚少,以往的智慧谋略不过仗着出众的悟性对书本上的理论加以实践而已,但男女之间那种微妙玄通千变万化的情爱心理以及由此演化出来的错综复杂的心理攻防战又岂是纯粹靠超强的领悟力所能掌握的?在这方面自然不能与于此一道实践了数十年的欢场老手相得并论,是以竟不知道年轻貌美的女子或多或少都有些相似之处,狗官所谓纳妾以解对她的相思之情云云不过骗取她芳心的花言巧语,不能信之分毫。   她这一信了狗官的话不打紧,任何女人被男人如此地奉承与夸赞却将别的女人贬损得一分不值,内心深处的虚荣心都会得到极大的满足,这是女人这间一种竟争本能的体现,与男人的争胜本性一般无异,只是表现形式更为隐密与多样,身为武林侠女的任盈盈也不能例外,芳心深处不自禁泛起一丝甜蜜。这种甜蜜对于身为有夫之妇的少妇而言不啻一剂毒药,可以令她们的耳根子变软,对于男人花言巧语的防御能力大大地减弱。特别是对于任盈盈这种嫁给了不解风情的男子的空闱少妇,这种甜蜜更是具有无与伦比的杀伤力,任盈盈竟然心生回归少女时代与心上人相约任昏后的幻觉。   岳不群继续着他的花言巧语:「自从夫人来到黑木崖,岳某亲眼目睹夫人从青春烂漫的少女出脱成风情款款的少妇,一天比一天美艳,岳某对夫人的相思之情便一天比一天加重,唉,十年相思之苦,个中滋味夫人又如何省得?夫人的一颦一笑都深深牵动着岳某的心……」   「哼,说这么多好听的,最终目的还不是为了得到人家的……人家的身……子……以……以满足你那变……变态的淫欲!」任盈盈反驳道。   要是换成一个情场生手肯定会被任盈盈的这一番话语迷惑,觉得自己的龌龊用心已被佳人识破而不敢继续发动情欲攻势,岳不群这样的花丛老手又岂会这么容易被迷惑的?他深知这不过是有夫之妇在情动之前对觊觎她身体的情场浪子一次无力的抗拒,聪慧的俏佳人虽然心里很明白自己是冲着她千娇百媚的身体来的,却终不免被他的花言巧语所打动,矛盾中的妙人不甘心就这样被他所俘,于是发起了一次欠缺决心的反击。但长于花丛的狗官却从怀中可人儿开始变得发热发烫以及为了舒缓这种温度而轻微扭动的身体、因侠女少女强行抑止而显得有些断断续续的粗喘呼吸声中敏锐地捕捉到了少妇情动的信号,于是伸出左手托住圣姑儿的下巴将她惊天地泣鬼神的芙蓉花面轻轻抬起,圣姑吹弹可破的粉腮上泛起的两朵可爱的红晕更加证实了他的判断,他用手温柔地分开圣姑额前的发丝,似笑非笑地望着这名天下男人渴望而不可得此刻却被自己挑逗得春心荡漾的武林少妇的眼睛,用尽可能低沉的语音道:「男人想要得到自己喜欢的女人的身体这不是天经地仪的事情么?男人喜欢一个女人,就很自然地希望把她留在自己身边,想要她为自己生下属于他们二个的孩子,自然而然地就想要得到她的身体,这又不是什么不可告人的事情!男人想要得到女人的身体有很多手段可用,或用强或用计或用迷药,这些岳某通通不屑为之,岳某想要的是夫人心甘情愿地把身体交给我,我要让夫人体验到真真正正的两情相悦的床第美事,品尝到做女人真正的快乐!」   一席下流露骨的充满挑逗的表白把中原第一圣姑羞得面红耳赤,红着脸低下头道:「你……,那……那种事真的有那么……那么……美……乐么?可是人家是个有丈夫的人又怎么可以让你喜欢?又怎么能为你……生下孩……儿?这要传出去人家不是成了人人唾弃的淫妇,以后怎么在江湖上立足?」   岳不群闻言「呵呵」一笑,温柔地用手拂拭任盈盈额前的头发,低下头轻轻笑道:「没关系,我们偷偷生,不让别人知道就没事了!」   任盈盈脸一红,低垂着眼皮道:「不要脸,谁要帮你生……唔唔……」,说未落音已被岳不群噙住樱唇吻将起来。   岳不群一边亲吻任盈盈檀口一边偷偷观察她的反应,初时任盈盈只是一动不动地像木头人一样让他亲吻着,不多时右手开始抬起,迟疑片刻,最后下定决心似的伸到他脑后与伸到那里的左手合拢一处,抱着他后脑竟婉转相就起来。岳不群大喜,开始闭眼专心致志地享用中原第一圣姑呵气如兰的檀口,运用数十年从女人身上练就的接吻技巧,用灵活的肥舌巧妙地搜刮任盈盈口腔与红舌上每一寸敏感的粘膜,剌激着人妻少妇分泌出一道道琼浆玉露,毫不客气地品尝本该属于中原第一大侠--北侠令狐冲的甘露。   「嗯……唔喔……」狗官炽烈浓厚的湿吻令美艳至极的武林人妻感觉到一阵令人晕眩的窒息,不自禁从被男人狠狠嘬住的樱桃小口的嘴角缝隙泄露出一声声令男人血脉贲张的呻吟。   岳不群按在任盈盈胸部的大手不断地变换着位置与角度挤按着任盈盈的左乳,让人妻的玉乳在他的手下逐渐充实变大,变得越来越富于弹性,中原第一美女令人谗涎三尺的完美肉球带给五指美妙至极的触感,令人爱不释手。任盈盈的配合让岳不群兴奋万分,心中暗想:「十年夙愿难道就要今日梦圆?」   正想着,嘴里含着的芝兰小口忽然摆动了几下向后撤,努力摆脱了他的吸吻,气喘息息道:「等……等一下,我……我快喘不过气来了!」,费力地挣脱狗官的拥吻,任盈盈脱离狗官的怀抱蜷腿半坐着喘匀呼吸,抿了抿被狗官吻得有些发麻的双唇,幽幽道:「你……你真色胆包天,竟敢对我如此!」   岳不群微微一哂伸右手轻搂住任盈盈纤腰道:「非是岳某胆大,而是心里爱煞了夫人情不自禁,忘夫人见谅!」   「还敢出言调戏我,你当真不要命了,就不怕我杀了你么?」   岳不群「哈哈」笑道:「牡丹花下死,做鬼也风流,能死在夫人手下那是岳某的福份!」   任盈盈侧过头斜睨着岳不群道:「你真的愿意为我死?」   岳不群心想:「难道这娘们在试探我,看我对她是不是真心?」,心中狂喜,一个女人只有在准备对男人有所付出的时候才会去试探这个男人的真心,看来圣姑快要上手了!连忙道:「当然,岳某愿意为夫人舍弃一切,包括性命!」   任盈盈脸色微微一变,随即恢复平静,望着远处淡淡道:「此处山青水秀风景甚佳,是块风水宝地,岳大人能永久栖身于此也算不冤了。」   岳不群顿时全身一阵阵发冷,颤声道:「你……你真的要杀了我?」   任盈盈扭过头来看着他道:「你三番五次地羞辱于我,我又岂能饶了你?」   岳不群闻言遍体惊出一身冷汗,颤声道:「你别忘……忘了,你还有把柄在我手上,我……我死后定会有人将……将那件肚兜传了出来,你……你夫妇必将身败名裂,一世英名付储东流!」   任盈盈缓缓摇了摇头道:「顾不得这许多了,想那人要确认大人你的死讯也需要一段时间,趁着这段时间我再想办法找出那个人来。就算出现那种最坏的结果,大不了到时我抵死不认账,以我夫妇前些年攒下的名头信我的人想来还是会占大多数吧!倒是大人你行事越来越胆大妄为,对奴家死缠不休,奴家的一世清白只怕要毁在你手里,所以你今日非死不可!」   岳不群惊惧万分,刚才牡丹花下死做鬼也风流的豪情全都丢到爪哇国去了,现在他只想保住自己的狗命,站起来扑通一声跪倒在任盈盈面前,磕头磕得「咚咚」响道:「夫人息怒,下官再也不敢了,是下官色迷心窍竟敢对夫人无礼,当真是癞蛤蟆想吃天鹅肉,该死!该死!还望夫人看在这些日子岳某照顾夫人母女的情份上,留下官一条活路!」   任盈盈不怒反笑道:「你不是愿意为人家死么?原来当不得真的!就凭你花言巧语地期骗于我,我也放你不过!」   岳不群身体抖筛粮似地颤抖着道:「是,是,是岳某该死,痴心枉想妄图诱骗夫人,请……请夫人原谅!」   任盈盈正色道:「想要活命也不难,先告诉我那天晚上在亭子里你都对我作了些什么?说,要是有半句隐瞒,这水潭便是你的安身之地!」   岳不群哪里还敢怠慢,遂将那晚与邪法反制任盈盈,对任盈盈慑魂,在她心里种下对自己的情苗的事情一五一十地说将出来,却将他驱使任盈盈宽衣解带却她身体为所欲为一事略过,老奸巨滑的他死期在即之际意识却不糊涂,知道如果这事教任盈盈知道是无论如何也不会放过他的,遂将这一段隐瞒了下来。   听完狗官的讲述任盈盈只觉五雷轰顶头晕目眩,差点没栽倒在地,怪不得这段时间自己的反应这么奇怪,竟然会对眼前这样不堪的男人心生好感,原来竟是被他慑魂的结果!多日来的迷惑终于有了答案,虽然这个答案所描绘出来的凶险程度远超她的想像,她却有一种如释重负的解脱之感:「原来并不是我对不住冲哥,并不是我淫荡不检点自甘堕落,只是被他……被他慑了魂而已!」,念及至此咬牙一咬恨恨道:「如此我更留你不得」。右腿纤足轻抬在岳不群腰间一撩,竟将他几百斤重的肥胖身躯撩起踢入水潭。   岳不群只觉一阵天旋地转,随即随道「扑通」一声巨响,整个身体沉入水中,冰凉的潭水大口大口地灌入喉咙直呛肺腑,巨在的恐惧笼罩周身,恰如裹着他的冰冷的清池之水,而他却一动也不动,连个咳嗽都咳不出来,原来刚才任盈盈那一脚正好踢中他腰间「京门」穴,令他动弹不得。死亡的恐惧令他想要挣扎,身体却像是冰封了一样不能动弹分毫,只能缓缓地向潭底沉去,水面上却传来任盈盈的声音喃喃道:「黑木崖城里垂涎我美色的男人数不胜数,也惟有你敢真的对我出手,也算是有胆色的男人了,可惜我不能对不起冲哥,只好劳烦你到阎罗殿里报到了。」,透过水面圣姑儿模糊扭典的丽影渐行渐远直至消失不见,随即传上来「得得」的马蹄声,似是已纵马离去。   一点点沉入潭底的岳不群怎么也不明白明明不久前还是被自己挑逗得春心荡漾的含春少妇,一副等着自己来采摘占有的风骚模样,怎么转眼间就变成了要自己命的女阎罗!   任盈盈的身影消失于林中不久,一道黑影从右边林子跃出,纵身入水,不久浮上岸来,牵动一根绳索将岳不群肥胖的身体从潭中拉到岸上,此时的狗官只有出气没有进气,一口一口的水从嘴里倾泄而出,眼看性命不保,黑影连忙按双掌于胸一边帮他挤出肺里的积水一边帮他渡气。   眼看狗官脸上渐渐有了血色,忽然身后传来一声娇哼:「哼,你终于肯现身了么!」,话音甫毕,黑衣人只觉背后一股凉风袭来,连忙纵身前跃,躲开来者的偷袭。回过身来一看,不正是任盈盈是谁?心中明白刚才任盈盈是不屑背后偷袭于他,不然以任盈盈的功力眼下他早已挺尸当场,哪还有活命的机会,当下「桀桀」笑道:「不愧是女中诸葛,竟然止用这么粗浅的『引蛇出洞』之计便把我给引出来了。」转身纵跃越想要逃离。   任盈盈哪会轻易放过他,丽影闪动竟后发先至挡住他去路道:「想走有这么容易?」,「兰花拂穴手」发动,纤纤玉掌连出数招攻向黑衣人胸前要害。   黑衣人一边沉着应战一边道:「你现在还有心思来对付我,你女儿都让岳灵珊那个女魔头掳走啦!」   任盈盈微微一笑道:「是么?那就劳烦她代为照顾下我的女儿了,这么小的小孩想必她也不至于为难她吧!」一连说着手上攻势连绵不断,黑衣人很快落于下风,逐渐不支,数次想逃却被任盈盈紧紧缠住,脱不开声,暗想:「这女人果然名不虚传,看来我今日命丧于此!」,忽然竖起右掌拍在自己脑门上,吐出一口鲜血,顿时毙命。   任盈盈万不料这黑衣人竟然如此干净利落在自戗于自己面前,一时呆住了,回过神来蹲下身子掀开黑衣人脸上的蒙布,竟是一名三十岁左右的中年男子,任盈盈暗思:「看他脸上白净的模样断不会是宋来的探子,难不成是被宋人收买了的中原武林人士?却不知是什么来路?」,起身回头望了躺在地上兀自一口一口吐出清水的岳不群一眼,纵身跃入林中消失于无形。   刚回到城内,迎面撞上令芙一脸惊慌之色,叫道:「娘,妹妹被岳灵珊那个女魔头劫走了,此刻正在醉仙楼上等你,说是有话跟你说。」   任盈盈大惊失色,暗道:「想不到那个黑衣人所言竟是真的!」连忙随令芙赶往醉仙楼。   匆匆忙忙赶到醉仙楼,任盈盈吩咐令芙在楼下守着,自己「噔噔噔」上了二楼,楼上竟几空无一人,惟有一道姑打扮的清丽女子坐在酒楼正中央的酒桌旁,容貌甚妍。任盈盈料定那女子便是名震武林的「赤炼仙子」岳灵珊,迳直走到她对面坐下,笑道:「这位莫非便是江湖上人称『赤炼仙子』的李道长了,不知小女何德何能竟能得道长这般喜爱,劳烦道长受累带了出来兜风,却不知小女现在何处?」   岳灵珊咋见任盈盈心中暗自诧异,心道:「若非亲见实不敢相信世间竟有如此清丽绝俗,灵动轻巧的女子,中原第一圣姑的名头果非浪得虚名!」,待任盈盈坐定淡淡道:「小妹本是到府上寻访我那不成器的小师妹,不曾得见,却见到了姐姐这个心肝宝贝,心中着实喜欢,便私自带出来嬉戏一番,未曾知会姐姐还望姐姐恕罪!姐姐放心,您的宝贝千金此刻安全得很。」   任盈盈心道:「原来是冲着杨过那小鬼头来的!」,笑道:「道长来迟一步,你小师妹前日随杨过那小子去了别处,不知何时方可回转。」   岳灵珊一边摇晃中怀中的令襄一边道:「那他二人去了何处还望姐姐告知,小妹找他们有要事相商。」   任盈盈道:「他二人走得匆忙,并未告知去处,还请道长去往他处寻你小师妹的踪迹吧。」   岳灵珊道:「姐姐既不如实相告小妹也不勉强,小妹便到府上等我这个顽皮的小师妹吧。只是小妹初出江湖之时行事有些乖张任性,结交了不少仇家,小妹居于府上定会教人疑心姐姐与小妹关系非同寻常,难免有些行事诡秘之人上门来寻仇,恐伤了姐姐这可爱伶俐的小人儿,是以让小妹把她藏在了一隐秘之处以护她周全。」   任盈盈暗道:「这是拿襄儿来要挟我呢!」,冷冷道:「令府虽非龙潭虎穴却也不是什么人想来就来想去就去的地方,我夫妇在黑木崖落户十余载,还未有人未经我夫妇同意从府里拿走一针一线,小女的安全不需道长费心。」   岳灵珊道:「妹妹自然知道姐姐的能耐,只是明枪易躲暗箭难防,妹妹的那些仇家也不是好相与的,犹善暗箭伤人,我们还是小心着点好。再说老虎也有打盹的时候,姐姐的宝贝千金这不是就被小妹不小心给带出府来了,幸好小妹没什么恶意,不然姐姐可要伤脑筋了。」   任盈盈心中恨恨道:「都是那个狗官害的!」,两人你来我往,看似平静的话语其实语带机锋,却一时奈何不得对方。   正交锋间只听楼梯「噔噔」声响,令芙跑上楼来在任盈盈耳边耳语了几句,任盈盈望了岳灵珊一眼道:「道长稍坐一会,容小妹去去就来。」   岳灵珊颌首道:「姐姐自便!」   任盈盈随令芙下得楼来,却见狗官岳不群站在楼梯口,身上衣服尚未乾透。任盈盈下得楼来对都着岳不群冷冷道:「你有可妙计可助我救下襄儿?」   岳不群笑道:「令夫人若能将这道姑诓回府上,想法子将她药倒,岳某定有法子能让她说出襄儿的下落。」   任盈盈疑惑地望着他道:「你如何有法子让这女魔头供出襄儿的下落?」   岳不群拍拍胸脯道:「岳某保管还夫人一个活沷可爱的千金。」   任盈盈看着他信心满满的样子,暗忖:「这厮如此有把握,难道真有什么法子?可是万一不成害了襄儿,却如何是好?楼上的女魔头一时半会也拿不出什么好的法子对付她,不如权且信他一回,可是这女魔头又岂是他能掌控得了的!……」,一时踌躇拿不定主意。   岳不群见任盈盈半天不出声,知道任盈盈信不过他,附耳到任盈盈耳边道:「如若不成岳某愿意将那件物事交还给夫人,并让夫人再像头先那般再杀我一次!」   任盈盈听他提起刚才自己差点要了命的那事,不禁脸上一红,心想:「也罢,这狗官竟有如此自信,就信他一回,如若不成再作计较。」遂返身上得楼去,对岳灵珊道:「道长既然不嫌弃寒舍简陋便请随小妹回府吧,也让小妹尽点地主之宜」   岳灵珊仗着手里有令襄这张护身符,也不怵任盈盈,点头道:「如此叨拢姐姐了。」,随任盈盈下了楼。   一行人回到令府,任盈盈下厨备了些精细酒菜招待岳灵珊,并亲自斟了一杯水酒递到岳灵珊面前道:「久仰道长大名,今日得见仙容实是三生有幸,道长请。」   岳灵珊望着眼前的水酒迟疑了一下,从怀中掏出一个精致的白色小布包,展开竟是长长一根银针,将银针探入酒中,并无异色这才道:「多谢姐姐招待。」端起酒品了一口道:「好酒!」   任盈盈笑道:「姐姐如此小心,还怕小妹下毒不成?」   岳灵珊道:「久闻黑木崖令夫人乃女中诸葛,最是古灵精怪,机谋百出,小妹不得不长个心眼,以免为姐姐『女诸葛』的美名增添些许佐料,哈哈!」   任盈盈拍手笑道:「道长直言快语,果然是个性情中人,女中诸葛什么的都是武林同人对小妹的谬赞而已,作不得数的。不知姐姐有没发现?小妹倒给姐姐的酒并未倒满,这绝非我等中原人士的待客之道,姐姐难道不觉得奇怪么?」   岳灵珊一惊,抬起头看着任盈盈道:「这有什么可奇怪的?」   任盈盈道:「姐姐莫怪,小妹听闻了道长的一些事迹,知道姐姐擅使毒针,便一时好奇想要测量下姐姐的辨毒功力,在这酒杯杯沿上涂了些『十香软筋散』,又故意只倒小半杯酒以免这药混进酒里教姐姐识辨出来,不想姐姐一不小心竟真着了妹妹这道,教妹妹好生不好意思。」   岳灵珊只觉头晕目眩,全身发软,勉力装起来指着任盈盈道:「你……你将我药……药倒了,也……也休想知道你女儿的下落……」,话音未落身子发软一屁股坐到椅子上伏在桌一动不动了。   任盈盈早出手为岳灵珊把了把脉,确认她是中了自己的迷药,这才向门外喝一声:「进来吧。」   只听大门「吱呀」一声,岳不群推门而进,拍手赞道:「令夫人果然好手段,岳某总算是见识了!」   任盈盈道:「少来溜须拍马,事到如今你有何妙计能救出我的女儿?」   岳不群并不答话,笑嘻嘻抱起动弹不得的「赤炼仙子」,又笑嘻嘻对任盈盈道:「敢借夫人香闱一用,岳某这就教她供出令千金下落。」   任盈盈满腹疑惑看着狗官,还是带着他到了自己房间开门放他进去,岳不群将岳灵珊放置于床上,转身对任盈盈道:「烦劳令夫人在外头为下官护法,下官要在这里开坛作法,呵呵」。任盈盈疑惑地看了他一眼,默默走出房间关上房门,坐在走廊栏杆上,静等狗官佳音。   只听里面窸窸窣窣之后便一阵寂静,过了一会,又听得一两声「哼哼」声并伴随着一阵若有若无的喘息与呻吟,若是在以前任盈盈听到这种声音会丈二和尚摸不着头脑,可是现在这种声音对任盈盈来说并不陌生,任盈盈脸上一红,暗道:「这狗官莫非在我房内做……做那……事?……」   竖起耳朵听了半天,越听似乎越证实了自己的判断,终于忍不住好奇心的驱使,偷偷地从窗户的缝隙往内张望,立时脸红到耳边,只见自己平时睡惯的床上岳灵珊全身赤裸,蜷着腿半跪于床上,上半身被同样赤身裸体的岳不群紧紧搂住,被他轮流吸吮两颗莹润的乳房,啧啧有声。   「这狗贼……这狗贼怎么还像个孩子一样还要吸食女人的乳房?」任盈盈心里想着,连忙转身移开眼睛,只觉双颊发烫,心跳加快,后退几步一屁股坐在栏杆上,暗道:「好你个狗贼,说是为我相办法找出女儿,却在我床上行这见不得人的勾当!想那女魔头出了名的狠辣隔歹毒,你竟敢占她的便宜,这不是自寻死路么。你自找死,可怪不得我!」   屋子里的喘息呻吟越来越粗急绵密,在外面的任盈盈也越来越坐立不安,好几次想要站起身来再往里面探个究竟,却又没那勇气,坐在栏杆上脸热心跳,羞涩万分。   过不多会儿,令芙走进院子来,看见任盈盈一路走过来叫道:「娘,你怎么坐在这里?那女魔头呢?咦,这是什么声音,好生奇怪……」,令大小姐说着竟要往屋内张望。   任盈盈连忙起身拉住女儿,喝道:「你不在外面守着大门进来作甚?大人的事不要你操心,快些出去!」   令芙从未如此被母亲喝斥,不明白任盈盈为何如此生气,委屈地撅着小嘴道:「人家只是担心妹妹,想来问问娘可有什么线索。」   「这个我自有办法,休要你操心」任盈盈怒道。   「哦,我知道了」令芙红着眼眶委屈着一步一回头走出院外,对任盈盈的反应百思不得其解。   任盈盈在门外站了片刻,心中有种说不出的冲动想要看看里面到底在发生着何事,暗道:「不知襄儿的下落探出来没有?我且看看是如何一回事?我只看一眼,一眼就好,我只是担心襄儿的安危,没错,为了襄儿我什么都可以不顾!」   找了个恰当的理由将自己说服,任盈盈按捺着狂乱的心头再次透过窗缝往屋内瞧去,屋内发生的一幕更教她目瞪口呆,脸腾地像红透子的大萍果一般,只见赫赫有名的赤炼仙子红艳着双颊仰躺于床上,脸上一幅沉醉的模样,下半身被狗官高高抬起,整个身体呈半圈曲状,两条粉嫩长腿被大大分开,而狗官的嘴正含着她两腿正中间那条裂缝,津津有味地吸食着,间或用舌尖由下而上地舔扫,随着他的每一个动作赤炼仙子泄出一声声销魂蚀骨的呻吟。   「这狗官到底……到底在搞什么鬼?怎么又吸食起女人的那……那里来了,那可是我们……我们女人小……小解的地方啊!他也不怕脏么?」任盈盈震惊到难以自已,同时只觉得一阵恶心反胃,连忙转身靠在墙上大口大口地呼嘘着,一股疑惑涌上心头:「这女魔头分明是很享受的样子!为什么女人被男人舔……那里会那么迷醉呢?我如果也被他……会不会……唉呀我在想什么,羞死人了!」   正羞臊不安,忽然屋内传出岳灵珊「啊」的一声惨叫,并不断地叫着「好痛!好痛」,紧接着听到狗官淫邪的声音道:「想不到仙姑竟然还是个雏,岳某真是赚到了!别怕,女人初次破身都会有些痛,过一会就好了,保证仙姑会舒服得连神仙也不想做。仙姑只有在尝过这种欲仙欲死,癫狂到不能自已的滋味之后才会明白为什么天上的仙女也要忍不住思凡,下到人间来找男人,哈哈!」   果然过没多久,岳灵珊痛苦的呻吟声渐渐减弱,那种惬意享受的呻吟又再度响起,并逐步发展成「啊哦,啊哦」的娇啼,不久又传来「噼噼啪啪」的声响。   任盈盈忍不住又转身往屋内瞧去,只见狗官分开岳灵珊的两条粉腿,粗长的阳具已经插入赤炼仙子的美穴中旋进旋出,布满青筋的棒身沾满了女道长的淫液,在灯光的照射下闪着黝黑的光亮,甚是狰狞凶狠却又威风八面。   「难道刚才狗官所作的一切都是男女行房的一部份么?为什么冲哥从来不会做这些?为什么冲哥不能使我像现在的女魔头一样发出那种声音?」太多的疑惑充斥中原第一圣姑心头,使她暂时忘记了窥窗的不安,取而代之的是一种焦燥,口干舌燥,心里好像一团火烧着,只觉下体空虚瘙痒,似无数的小虫子在爬。屋子里淫糜的场景剌激得中原第一美女呼吸不匀,酥胸起伏,两条腿发软几欲站立不稳。   过度的剌激使得任盈盈喘不过气来,一颗心快要从喉咙里跳出来,承受不了这种剌激的武林少妇猛地转过身来,急促地喘息,以平稳激动的情绪,继而快速向前移动数步,扶住廊柱,似是要远远逃离这不可思议的淫邪之境。   里面狗男女的交合声响却越来越激烈,「噼啪、噼啪」的肉体撞击声、「啊哦、啊哦」的淫叫声不断地泄出屋外,剌激着任盈盈的耳膜神经,任盈盈连忙捂住耳朵向旁边移动几步,一副不堪其扰的样子。   忽然屋子里传来几声男人的闷哼,肉体的撞击声变得更加密集,女人的淫叫声也忽然变得更加高亢,随之在岳灵珊发出几声「啊啊啊」连续不断的淫啼后,一切归于平静,只剩下女子交合后舒爽惬意的轻微淫呻。   少顷房门「吱呀」一声打开,岳不群满面笑容走出来对任盈盈道:「襄儿在城南一处农户家中,夫人快去寻她回来吧。」   任盈盈大喜过望,连忙向院外跑去,没走几步忽然脚下一软,不偏不倚倒入狗官岳不群怀中,竟尔晕了过去!失去女儿的焦虑与刚才过度的情色剌激已经使她的神经系统不堪重负,这段时间一直强撑着,此刻精神一放松加上大喜过望的剌激竟然导致她昏迷。 第十一章:岳灵珊临行赠忠言,岳不群邀功索圣峰   悠悠醒转时,发现自己躺在床上,而床前坐着的赫然竟是岳灵珊,任盈盈惊坐而起,立掌护胸,一副戒备姿态。   岳灵珊见任盈盈醒转笑吟吟道:「姐姐醒了?这可太好了,不然我家老爷可要担心死了!」   她称呼谁为「我家老爷」?那个不得好死的狗官么?任盈盈惊诧万分,周边打量了一下却不见狗官身影,忍不住问道:「他……他呢?」   话甫出口,两名绝色佳丽俱都脸现红晕,一个想:「该死,我怎么醒过来第一件事竟是询问他下落!」,另一个则在脑海里浮现出来刚才在这张床上与那男人抵死缠绵的场面。岳灵珊道:「他……亲自带人去接姐姐的孩儿了,姐姐放心!」   任盈盈心里悬着的一块石头终于落地,同时一个疑惑涌上心头,问道:「他……究竟使了什么手段竟然能让道长甘心情愿供出襄儿的下落?」   岳灵珊闻言脸上一红,看了任盈盈一眼,眼望远处道:「说起来我还要感谢蓉姐姐你呢?要不是你用药把妹妹我迷倒,我又怎会被老爷他破了身……子,又怎会知道男女之间竟然隐藏着如此巨大的快乐!方知此前为了陆展元那个负心汉痴情入魔是如此地可悲可笑,枉费了这许多青春还落得个女魔头的骂名,现在想想真是不值当。妹妹如今能从情劫中脱身出来说到底都是拜姐姐所赐呢,妹妹心里甚是感激姐姐。」   任盈盈简直不敢相信自己耳朵,江湖上人人都说「小师妹」岳灵珊狠辣歹毒却对陆展元用情至深,为他因爱生恨堕入魔道,但一直守身如玉,也算是个痴情坚贞的女子,不想一夕之间竟被那狗官收服,对陆展元的十年用情竟不及与狗官的一夜欢爱,这狗官对付女人的手段着实可怕!要是昨日被他……会不会也被……?想到这里脸似火烧,连忙制止了这个荒唐的想法。   岳灵珊似乎看出任盈盈的不对,笑吟吟道:「我家老爷对姐姐的事儿如此上心,莫非姐姐与他……也有一腿?」   任盈盈一听脸更红似朝霞,忙道:「胡说八道,我怎么可能跟他……跟他有……什么!」   这下轮到岳灵珊惊异了,奇道:「想不到姐姐在我家老爷这位天下第一采花圣手身边这许久还能守得住身子,小妹委实佩服!不过,妹妹要劝姐姐一句,如果姐姐铁了心要为令大侠守身如玉,做个对丈夫忠贞不二的节妇,最好离我家老爷远一点,更不要让他碰你身体的任何地方。真的,以我家老爷对付女子的手段,相信姐姐终有一天难逃其手,到时姐姐势必要沉沦于老爷的房中妙术之中,再想脱身就难上加难了。」   「他……真有此手段?」任盈盈依旧将信将疑。   岳灵珊叹口气道:「唉,姐姐休要糊涂,妹妹不正是个活生生的先例么?」   任盈盈默然无语。   岳灵珊看了她一会,起身道:「妹妹的话姐姐千万要谨记!好了,妹妹还有事要先回活死人墓一趟,就是为了告诫姐姐逗留至此刻,言尽于此,姐姐保重!」抱拳后飘然而去,留下若有所思的任盈盈在床上思绪万千。   约莫过了一盏茶的功夫,忽听得门外有婴儿的啼哭声,紧接着房门「吱呀」一声打开,岳不群抱着一啼哭不止的婴孩进来,看到湖绿色缎子的襁褓不是襄儿是谁?   任盈盈大喜,飞奔过来抱过婴孩,以玉靥贴其小脸,母爱尽显于其艳媚无双的俏脸上。   「快给她喂口奶吧,孩子饿得狠了!」岳不群道。   任盈盈如梦方醒,快步到床沿坐好,迅速宽衣解带将右边乳头塞入令襄嘴中,一时竟未着意岳不群还在房中。喂了两口方才想起房中还有此一人,抬头朝狗官岳不群望去,却见狗官正瞪着一双死鱼眼睛目不转睛地盯着她胸脯看,一副谗涎欲滴的丑样,脸腾地红得像碳烧了一样,连忙侧身背对着他嗔道:「你看什么看?还不快些出去!」   岳不群闻言却移步过来,在她身边挨着她坐下,道:「今日初睹夫人玉乳之真容,珑玲好似翡翠,白嫩犹胜梅雪,真是举世无双之佳品,夫人您就让岳某好好欣赏下吧。」说着竟然扳过任盈盈身体伸左手去掀任盈盈左边衣襟。   任盈盈左手连忙抬起捏住衣襟边沿不让他掀开,怒道:「你……你做什么?好生放肆!」   「夫人求求你了,岳某从未见过夫人这么美的乳房,就让岳某瞧上一眼吧,请看在岳某救了襄儿的份上便答应了岳某罢,岳某也不贪心,只瞧上一眼,心愿足矣!」岳不群无耻地连声求恳。   不知怎地,狗官恬不知耻地请求与赞美竟让任盈盈激动得倒吸一串凉气,身体不争气地颤动起来,差点被催眠了一般欲松开手让狗官掀开自己的衣襟,所幸理智并未消泯,及时地打断了这个念头。   岳不群感受到了任盈盈身体的异样,继续求恳道:「我的令夫人、好夫人、美夫人,天底下最美最好心肠的女子,你就成全了岳某吧,让岳某好好看看你那只天下无双的绝品乳房,岳某便死而无憾了!」   男人接二连三的软语相求,令任盈盈几次差点脱手放开衣襟,却依旧被理智阻止了,不知怎地刚才偷看小师妹被这个男人吸食乳房的一幕浮现眼前,心情更加激动起来,身体不由自主地颤抖着。   「不是岳某好色无行,面对夫人这样的人间绝色哪个男人也把持不住,岳某只求一观,再也它求,夫人你就行行好,答应了岳某吧,岳某感激不尽!」岳不群再次恳求道。   架不住这狗官不知羞耻的哀求,任盈盈终于心肠一软,暗道:「罢罢罢!看在他救了襄儿的份上就让他得逞一次吧,反正右边……右边乳……房也已经让他看过了。」,念及至此玉指一松,让狗官如愿以偿掀开左边衣襟,浑圆、玉润,通透如玉洁嫩如雪,遍体毫无一丝暇玷的大白玉兔顿时暴露在男人眼皮底下。   珍爱无比的玉乳第一次(其实已经不是)暴露在老公之外的男人的眼皮底下,任盈盈脸扭转一旁,脸已经红到脖子根上,并且呼吸湍急身体颤栗,整个人紧张到极点,衣襟刚被掀开后便迅速牵扯衣襟想要盖住乳房道:「好了,已经让你看过了,可以出去了吧?」   却哪里还能够,衣襟被狗官用右手紧紧捏成一团,左手颤抖着伸出竟用手指挑动任盈盈乳尖红嫩的乳头。   「别动!你做什么?人家可没答应让你碰!」任盈盈红着脸叫道,乳头却不听话地开始变得硬挺。话音刚落只觉乳峰一紧,左乳的尖端部份被一柔软温热的物事包裹住,低头一看竟是狗官用嘴含住了她的乳房。   「啊,你……你好放肆,你怎么可以吸……吸……人家的……,你太放肆了! 」任盈盈娇呼着,扭动胸脯想要摆脱狗官的吮吸,因顾及怀中婴儿,扭动的幅度有限,哪里能够摆脱得了。只觉乳房前端热乎乎地,恰似刚被放进蒸笼里蒸煮的包子,被狗官含入嘴中的乳头被他粗糙肥厚的舌尖抵住,上下左右地撩动,被迫做着「点头」、「摇头」运动,一股股酥麻电流直透心头,乳房在男人的这种剌激下开始充血膨涨,有一种说不出来的难受,里面像是有什么东西想要渲泄出来,心里头却有一种痒痒的快感。   终于乳房在男人的剌激下一紧,竟然往狗官嘴里注入鲜美的奶水,被狗官毫不客气地狼吞虎咽着。   房间里发生了武林中最不可思议的一幕,一位侠女装扮的绝色人妻衣带松垮、酥胸尽露,面带羞色地被一位年纪大得可以做她父亲的肥丑男人与自己刚出生不久的女儿一道共同分享着她圆润光洁的乳房,吸食着她甘美的奶水!   「你……你这食言而肥的淫……淫贼、小人,你明明说过只看一眼的,现在……现在却……却……」在半眯着杏眼的少妇娇弱无力伴随着三两声呻吟的责骂声中,狗官岳不群一边吸吮着圣姑儿的乳房,一边用手将她的上衣向两边分得更开,武林人妻上半身的前面已经完全暴露。   「你……你……」任盈盈又羞又急欲斥无语却不见任何的发抗动作。羞急中小腹皮肤又感觉到一阵温热,紧接着有个宽厚、粗糙的物事在其上游动,那是狗官将左手手掌按在了她平滑的小腹上,在那里肆意抚摸。   岳不群惬意地享用着中原第一圣姑的乳房,入口芳香绵软,口感妙不可言,芬芳甘美的气息充斥口腔,只觉是身在梦境。这一天之内的变化实在是太戏剧化了!早上他收到任盈盈去找令狐冲的消息,令他觉得前功尽弃,心灰意冷,初夜时分便在这间屋子里他半强迫式地得到了这位人妻少妇的红杏初吻(在清醒的状态下),就在他准备全面攻陷这名武林知名人妻的肉体时她却提出要到外头走一遭,在那水潭边他再次施展手段挑逗芳心,令其春心荡漾不能自已,转眼间她却差点要了自己的命,现在想想仍然不寒而栗!劫后余生他本该远远逃命才是,却意外听说任盈盈的女儿被劫,遂决定最后一博,助圣姑儿夺回女儿却意外得到了武林中另一知名女子「小师妹」的肉体,而现在转了一圈之后又回到这个房间的他竟品食到了中原第一圣姑的香乳,彷佛中间那段多余的历程全都可以忽略掉,他和圣姑儿从未去到过外面,他们就是在这里接吻了二三个时辰,然后圣姑终于肯为他宽衣解带,让他开始享用肉体了!   岳不群的手掌在任盈盈平滑的小腹上游移了一阵子,再沿着裤腰线从髂骨的一侧移动到另一侧,来回数下任盈盈的裤腰带便被他蹭松动了些,左掌并拢旋转90度变成掌指向下,四根指头插入任盈盈裤头少许,再以掌根为支点向上翘起,任盈盈乌黑茂密的阴毛便展现在眼底,想像着它下面隐藏着的娇嫩与温滑,岳不群心情便不由自主地激动起来,手掌倏地滑进裤档覆盖住了这片饱满肥厚的沃土。   「啊……那里……不可以……唔……」任盈盈条件发射地夹紧大腿,娇喘的樱唇发出并不坚决的抗议声,却被狗官岳不群趁势吻住了小嘴,肥厚粗糙的舌头带着她甘美的奶汁钻入口腔,纠缠着柔嫩小巧的丁香。   窒息、?浮的快感迅速涌了上来,将任盈盈因隐秘部位被侵犯而激起的些许反抗之意冲刷得无影无踪,只能被动地回应男人以甜蜜的香吻。   由于担心过度的剌激造成娴雅人妻的抵抗,狗官并未直接掰开任盈盈两片肥厚的阴唇去搜刮她幽秘敏感的圣姑溪谷,而是用分中二指沿着她阴阜饱满窿起的曲线上下滑动着,显得轻柔而体贴。   身体最隐秘的部位被男人的淫手侵入并得到他温柔的安抚,任盈盈只觉花瓣一阵轻颤,下体在男人的爱抚下开始升温发热,并伴随着一阵阵酥麻骚痒,忍不住两条大腿夹紧互想蹭磨着,期望给花瓣以更大的剌激。   「爽吗?我的夫人!来,把腿张开些,让岳某带给夫人更多的快乐!」岳不群轻声道。   任盈盈蛾眉紧蹙,瑶鼻轻皱,银牙咬住下唇,一付不堪挑逗的可人模样,一双水汪汪的杏眼饱含深意地望向狗官,眼神里闪动着疑惑、不安、羞涩与欣喜的光芒,任何男人被她用这种眼神凝望都不禁魂飞天外,心旌神摇。   「夫人您今天太累了,就让岳某让夫人放松放松吧!」见任盈盈虽然并未听话配合却一副欲迎又止的模样,岳不群忍住难耐的心痒,耐心地劝慰任盈盈道。   任盈盈依旧用她那诱人的,充满复杂眼神的剪水春眸凝望着岳不群,两条大腿倏地一松,竟然真的慢慢向两边打开……。   岳不群喜出望外,不等圣姑儿的两条腿完全分开便把左手向下一探,整个手掌牢牢按住了任盈盈阴户,用温热的掌心摩挲她整个花瓣。   「唔……」任盈盈皱眉耸鼻向后仰了一下头,发出一声低沉的呻吟,两条腿分开的速度加快,同时整个身体开始颤抖起来。   房间内,一名绝色少妇上身微向后仰坐在卧床的边缘,两条腿最大限度地分开,下体胯部向上挺着,一条男人粗肥多毛的手臂从她裤头探入,隐没在她裤档中,虽然被裤布遮蔽了视线,但从她那个部位高高隆起的裤档,以及裤档上这个隆起的起伏与上下游走,明眼人一看就知道这个美丽少妇的隐秘部位在被这个男人任意抚按着、蹂躏着。   可是这只手并不属于她那威震武林的丈夫,而是属于黑木崖城内人人鄙夷唾弃的朝庭狗官岳不群,这是多么令人难以接受的现实啊!倍受江湖人士敬仰倾慕的武林第一美女竟然在怀抱着自己刚出生不久的婴儿的情况下,就在这个不足岁的女儿面前,袒露着胸腹被一个武林中人人所瞧不起的男人吸吮着她完美无暇的双乳,玩弄她娇嫩圣洁的玉户花瓣,任谁见了都要不可置信地戳瞎自己的双眼!   「夫人,你真太迷人了,就让岳某为你精尽人亡吧!」岳不群松开任盈盈乳头的嘴一路吻向上,吻过她光洁的胸脯、柔滑纤美的锁骨、线条优美的蝤颈、圆润光滑的下巴,最后吻向她艳红湿润的薄唇,再次品味起中原第一圣姑甘美的檀口琼浆来。   阴唇与樱唇同时被玩弄,任盈盈只觉得喘不过气来,如溺水之人抓住一切可救命的稻草一般左手搂住了狗官肥胖得起了两个轮子的肥脖,婉转地回应男人的爱吻。   直至吻得两人皆上气不接下气,四片痴缠的嘴唇才无奈地分开,牵出一缕恋恋不舍的唾液丝线。岳不群气喘吁吁地扶住任盈盈两边肩膀道:「夫人,我们站起来弄一弄!」,扶着任盈盈从床上站立起来。不知道男人接下来要怎么对待自己,任盈盈一边用迷茫与不安的眼神望着狗官,一边乖乖地配合着他站起,紧抱着孩子任他左右摆弄着身体。   岳不群扶着任盈盈将她身体调整到正面对着自己,然后将自己高耸的下体对准任盈盈的下体贴了过去……。   「哦!」在任盈盈闭目仰头一声长叹声中两个火热的生殖器紧紧贴在了一起,向彼此传递着自己非凡的温度,传递着对对方的渴望。   岳不群掰住任盈盈两片紧凑的臀肉向着自己的方向往下压着,用尽吃奶的力气将任盈盈的下体按向自己的下半身,同时十根手指也没闲着,不断地曲张抓捏着那两片小巧娇挺的臀瓣。   「呵……唔……」任盈盈急促地喘息,湍急的呼吸带着如兰似麝的热气喷在岳不群脸上,痒痒的、暖暖的,就像是在春天的太阳底下,站在原野里,迎着和煦的春风,呼吸着青草的芳香,那种感觉美不胜收!   岳不群将手插进任盈盈裤子里面,直接按揉她翘臀,感受着她光滑富有弹性的臀肉带来的美妙手感。   随着狗官持续不断力度越来越大的按揉,任盈盈的裤头松动并开始下滑,露出大半个白花花的屁股,可以清晰地看见男人的手指在上面留下的红色指痕,恰似用朱笔在白璧上绘出的朵朵红梅,娇艳、明媚、不可方物!   敏感的两片臀瓣被狗官抓捏揉搓个不停,更被他不断地转圈似地向两边掰开而后又挤作一团,在狗官这些动作的作用下,她早已骚痒难耐的私处不断地顶触男人火热的下体,那里有一根坚硬如铁炙热如炭的柱状物竖向紧紧地抵住她敏感的花瓣,深陷入她从未向老公以外的男人开放过的玉溪沟缝间,知道那是男人准备用来征服她的凶器在蠢蠢欲动,眼前不禁浮现出那个威猛的大家伙在小师妹花瓣间出出入入的情景,竟令她有一股献身的冲动!这个突破世俗伦理的念头令到在心里准备为丈夫作一名贤妻良母的任盈盈羞臊不安,艳若桃李的娇靥上泛起两朵桃红,恰似初绽之海棠,娇媚异常!   中原圣姑脸上羞涩动人、不堪挑弄的表情令狗官岳不群兴奋万分,暗自得意:「任盈盈啊任盈盈,今天看你怎么逃得出我的手掌心?什么女中诸葛、中原第一圣姑?还不是乖乖地做老子的玩物!」,得意之下血气翻涌,喷着热气冲动道:「令夫人,乖乖与我交配吧,你注定是我的女人!」说着开始动手解任盈盈的裤腰带。   马上就要对男人赤裸下体了,任盈盈紧张地全身肌肉绷紧,抱住女儿的手不受控制地用力向怀里箍紧,紧张慌乱之中手上的分寸便没掌握好,勒得小令襄一下子透不过气来,小家伙哪受得这个委屈,「哇」的一声啼哭起来。   任盈盈猛然惊醒,意识到自己危险的境地,受惊的小鹿般推开狗官连连后退,一屁股坐到床上一边哄着令襄一边整理自己被狗官弄得凌乱不堪的衣物,红着脸嗔道:「你……你都对我作了些什么,你……好放肆!」   到手的肥肉眼看就又要飞了,岳不群再也顾不得许多,坐到任盈盈旁边将她紧紧搂住道:「令夫人,岳某真的好喜欢你!你就跟岳某欢爱一次吧,夫人刚刚已经体验到了吧?跟岳某交合会是怎样的爽快!」说着便把大嘴凑过来想要再次吻住任盈盈的樱桃小嘴。   强烈想要得到女人肉体的男人身上散发出浓烈的雄性气息,令任盈盈不禁再次意乱情迷,闭目仰颌就欲婉转相就,耳畔却传来之前岳灵珊的劝告:「……离我家老爷远一点,不要让他碰你身体的任何地方……」,内心复又警醒,连忙挣脱狗官的怀抱道:「我一有夫之妇如何能与你苟且,你快些出去,否则休怪我不客气!」   老大一盆冷水兜头浇下来,直把满腔欲火的狗官淋得像霜打了的茄子垂头丧气,无可奈何地看着任盈盈娇俏的背影,知道这块肥肉今日是飞定了,自己若继续纠缠下去必没有好果子吃,所幸从圣姑儿今日的反应看来,她已经被自己挑起春心,只是内心还有些挣扎,要彻底占有这位妩媚的武林人妻还尚需从长计议,否则前功尽弃那就大大地不妙了,遂悻悻告退。   房间内中原圣姑兀自心潮澎湃,想起刚才的一幕幕仍羞臊难平,心里对岳灵珊的告诫有了更深刻的理解。 第十二章:佳人隐匿仙踪难寻 贱官苦觅淫思用尽   岳不群用过晚膳后,在园子里散了一会步,酒足饭饱思淫欲,想起那天含着任盈盈的乳头时那一嘴的奶香,抚摸她翘臀时那一手的滑腻,眼前不禁浮现出那具白玉般成熟的艳美娇躯在面前忸怩着扭来扭去的诱人模样,顿时老二鼓涨不已,便信步往门外走去。   刚走到院门外,忽然一阵香风扑鼻,迎面走来一名艳装少妇,正是他的七姨太,后面跟着两个丫环,看见岳不群盈盈笑道:「我刚买了的两个丫环,名唤巧娥、玉娘,看模样还算机灵,特意带来给老爷瞧瞧。」说罢侧脸唤道:「玉娘、巧娥,过来见过老爷。」   是「身后两名丫环走上前来对岳不群盈盈一拜道:」见过老爷!「   岳不群细细一看,只见眼前两名丫环脸色微任,脸上还有稀稀落落的麻子,模样甚为一般,身段却很是标致,皱眉道:「你房中已有那么多下人伺候你还嫌不够,却去哪里买的这两个丫头?」   七姨太嘟囔着小嘴道:「贱妾房里的那些下人一个个都笨手笨脚的,没个合我心意的!哼,还不是老爷你偏心,把那些年纪轻的手脚灵活的都派给了小十,留给人家的都是些笨手笨脚上了年纪的,人家当然要自己想点法子啊。」   「哟,姐姐这是在埋怨妹妹的不是了?」一个清脆的嗓音从背后传来,却是宁夫人唐灵嫣笑吟吟走了过来,依着岳不群站定,望着巧娥、玉娘看了一阵,忽然道:「老爷,我房里还缺个奉茶丫头,不如就请姐姐将这个玉娘让给奴家吧……」。   「凭什么!」话未落音七姨太已经尖叫道:「这是我买来的丫头凭什么要让与你?你不要欺人太甚!」   两名爱妾在自己面前争风吃醋,岳不群倍感头痛,又不能不作出处理,只得对七姨太道:「就……让给小十吧,赶明我给你买个更年轻的,如何?」   「你就是会偏袒她,把什么好东西都让与她,我偏不允!」七姨太撅着小嘴气呼呼道。   「乖了,你就允了吧!」岳不群走上前去搂住七姨太将她往院门外引,连走连道:「晚上打扮得漂亮点,老爷今晚到你房间去睡,有好东西送给你。」   七姨太道:「哼,她仗着老爷的宠爱,什么好东西都让她要了去,我便是不服,这个玉娘说什么也不能让与她!」   「哟,姐姐这话可说得太过了,妹妹平日哪有姐姐说的那么霸道?妹妹也不会白要姐姐的东西,我便拿老爷新近送与我的夜明珠与姐姐换,如何?」宁夫人说着从袖子里掏出一颗莹光闪闪的珠子道,正是岳不群那晚在亭子里用过的那颗夜明珠。   岳不群有些讶异地看着宁夫人道:「嫣儿,你这是作什么?……」   七姨太望着那颗夜明珠眼珠子都瞪圆了,讷讷道:「既……既然你这么中意这……这个丫环,便让与你罢了,我也不与你计较!」伸手拿了珠子带着玉蛾匆匆忙忙走了。   等她走远,岳不群对宁夫人道:「你为何非要这个玉娘不可?竟拿那颗价值连城的宝贝来换,这不值当吧!」   「哼!我便是看不得她在背后嚼我舌头,今日存心要跟她过意不去,那颗珠子我便当是寄存在她那里,迟早是要拿回来的!」宁夫人冷哼一声道。   岳不群连连安抚,连哄带骗将宁夫人送回了房间。   摆平了两名小妾的争执,岳不群舒了一口气,迳直朝府外走去。走到令府门前,远远望见那两扇朱漆大门,他心里忽然一阵荡漾,这两扇大门背后关着的是武林中那位最美艳的人妻,这整个黑木崖城里最迤丽的一道春色!说不定今天他就有可能将这位高高在上不可一世的武林侠女转变为柔情似水的含春少妇,对着他宽衣解带,将胸前、胯下的旖旎春光泄给他看,供他尽享!   走近扣了扣门环,竟无人来应,用力连敲数下,仍不见门子来开门,用手一推,大门纹丝不动,「难道没有人在?」岳不群心想,又敲了数下,依然无人应,惆怅欲去却又不甘心,在门外转了几圈绕到后门,用手推了推,门竟是虚掩着的,回头环顾四下无人闪身进了门里,习惯性地走到任盈盈房间前,门也是虚掩着一推就进去了,里面却没有那位绝色丽人的影子,整个房间空荡荡的,惟有她身上特有的芬香依旧在空气中弥漫,闻到这股香气岳不群的老二又不争气地硬了起来。   绕令府巡视了一圈,偌大的令府竟空无一人,「难道到军营里找令狐冲去了?」岳不群暗想,心里这样想着两条腿便不由自主地朝城东方向迈去。   到得军营大账,依旧不见任盈盈身影,只有令狐冲坐在案前皱眉思索着什么,竟对他的到来视而不见。岳不群早已习惯了这位武林英雄对他的无视,自已找了张椅子坐下道:「本官有些军需粮草之事要与尊夫人相议,却不知尊夫人现在何处?」找上门来索要别人妻子,这么无耻的事也只有他岳不群能干得出来!   令狐冲这才注意到他,抬起头苦着脸摇了摇头道:「我亦不知内子现在何处,令某也已寻她数日!」   「这是在躲老子么?」岳不群低头暗想:「诚如那人所言越是如此越是说明她对老子已经动情,哈哈,任盈盈啊任盈盈,你就是躲到天涯海角老爷我也要把你揪出来,用我的大肉棒狠狠塞满你的小香屄,你逃不出老爷我的五指山!」,抬头望向令狐冲,后者又是低头苦思,继续对他无视,岳不群虽然对此已司空见惯仍不免一股无名火起,暗道:「枉你自称英雄,自己的娇妻也守不住!你以为你妻子贞婉淑德,对你忠贞不二,殊不知她的美乳、香屄、翘臀俱已被老子碰过、摸过、舔过,只等老子的大肉屌插进她的小穴里,真真正正将她占有享用,教她心甘情愿做了我的女人,嘿嘿,一顶大大的绿帽子即将扣到你头上,你却还不自知,这是你不把本老爷放在眼里应当付出的代价!」   一股恶气难平,叹道:「尊夫人定是被那丐帮帮务缠身,不得空闲,尊夫人才智无双胜过天下须眉,为了黑木崖百姓也是劳心劳力,岳某心中甚为佩服,只可惜岳某才德有限,不能为其分忧解难,只能派人照顾她饮食起居,聊表钦佩之情!」心中却道:「岳某将自己的大肉香肠供与她食,将宝贵的阳精供与她饮,让她清早在老爷我的怀里起来,昏晚在老爷我的榻上安睡,这饮食起居照顾得可合你心意?哈哈!」   令狐冲心里有事不愿与他多费唇舌,淡淡道:「如此多谢大人多费心了!」   岳不群暗道:「不但要费心还要费精,不过岳某甘之如饴!哈哈,老子要睡你老婆,你却还来谢老子,有趣,有趣得很啊。」   有一句没一句地扯着令狐冲与他说话,几乎句句围着任盈盈转,什么仰佩任盈盈才学啊,要请任盈盈教育教育他那些不成器的妻妾啊云云,实则暗地里透露着这段时间经常与任盈盈单独相处的意思,心里则动着他那些龌龊的念头,直到受伤的自尊心得到极大的平复之后这才作罢。   可怜令狐冲心不在焉,全没听出他这些话里邪恶的意味,还一味地对他谦虚客气。   闲聊中岳不群忽道:「是了,听闻桃花岛上遍地桃花,风光秀美,端的是世外桃源,岳某倾慕已久,不知可否请令将军绘制一份桃花岛地形图与岳某,让岳某在这黑木崖附近再造一处桃源胜境,以慰思慕之情,望乞将军答应!」   令狐冲闻言狐疑地望他一眼,迟疑道:「这个……此桃花岛不过多载了些桃树,也无甚出奇之处,徒有虚名罢了,粗鄙之地既蒙岳大人抬爱,令某自当从命!」心道:「这狗官要来桃花岛地形图何用?莫非有甚不良企图?自盈儿与我到这黑木崖城内,岳父他老人家也甚少住在那里,这些年更是将下人尽数遣散了,一个人来到中原形踪飘忽,桃花岛实是荒弃已久,无人居住,狗官便是有甚企图也不能从此处获取任何便宜,我便绘与他又能如何?我只需将岛上几处关键之处隐去,以他的资质想要进入桃花岛也难!他若果真在此处再造一处跟桃花岛一般的景致,我便可时常带盈儿前去游览一番,以解盈儿思乡之情,却也不是什么坏事。」   「如此谢过令将军了,过些日子岳某便派手下人来取,将军军务繁忙岳某就不多打扰,岳某先行告退,倘有尊夫人的消息,望请通知岳某,岳某真有要事与她要商,告辞!」岳不群一脸喜色地向令狐冲告退,出了辕门一路走一路想:「就劳烦你这位江湖大侠且做下你老婆的龟公,等你老婆回来赶紧通知我这个嫖客去嫖她,哈哈!老子嫖你老婆还不用花钱,你倒慷慨得很啊!」   从军营里出来,岳不群又直奔丐帮总舵,依然不见任盈盈踪影,旁敲侧击打探任盈盈消息,丐帮众人一概摇头不知,无奈只好回了守备府。   快到傍晚的时候,岳不群又从府里出来直奔令府,依然吃了个闭门羹。一连数日竟没有任盈盈的半点消息,任盈盈竟似人间蒸发了!这些天他似没头的苍蝇寻遍了任盈盈可能的去处--令府、军营、丐帮总部,甚到跑到街上转悠,希望能探得任盈盈哪怕一丁点的消息,却一无所获,他急得就差没张榜寻人告示了!现在正是征服圣姑的关键时刻,决不能让她脱离自己的控制,岳不群下定决心无论如何也要把这只被自己煮得半熟的圣姑鱼给揪出来。   这日岳不群照例去到令府寻了一圈无功而返,垂头丧气前往书房,远远看见宁夫人倚上门框上笑嘻嘻看着他,等他走近道:「还没有蓉姐姐的消息?」   「唉!」岳不群长叹一口气,摇了摇头,也不答话便进了书房。   宁夫人跟着他后面也进了房间,在他身后边走边道:「老爷不必着急,蓉姐姐是个贞洁女子,面对老爷的『深情』一时半会有些想不开了是必然的,只要想通了自然便会出现在老爷面前。」   「可是老爷我费尽九牛二虎之力好不容易诱得她动了春心,正是应该趁热打铁将她拿下之时,她却失了踪影,过段时间待她冷却下来,老爷我便前功尽弃了,再想撩拔于她只怕难上加难了!」岳不群在书桌前坐了下来垂头道。   「如若现在就让老爷找到蓉姐姐,老爷意欲如何?」宁夫人笑嘻嘻问道。   「自然要施展风流手段将她法办了,让她再也无法似今次这般躲着本大人,教老爷好想!」   「万万不可!」宁夫人正色道:「蓉姐姐此刻正值天人交战犹豫不决之时,一方面被老爷挑动了情欲,另一方面又不想背叛自己夫君,是以才藏匿了起来,如若老爷真把她找出来步步紧逼反倒适得其反,坚定其为夫守贞之心,不若让她冷静些时日想清楚些,她权衡好利害之后必有决断,蓉姐姐跟随令大侠饱受空闱寂寞之苦,现又正值青春虎狼之年,既已动了春心便不会那么容易平复,姨儿相信,过了不多久她便会让老爷您有些斩获,您就守株待兔耐心等待吧!」   「若果如此,老爷定会为我的好嫣儿记上一功,到时定重重有尝!」岳不群喜道。   宁夫人幽幽道:「嫣儿不奢望老爷的尝赐,只盼老爷在得到蓉姐姐之后不要独宠她一人,冷落了奴家才是!」   「这个自然!」岳不群微微哂道,伸手一揽,将宁夫人揽到自己腿上坐着道:「我这么乖巧伶俐的小宝贝,老爷怎么会舍得冷落于你!」   宁夫人顺势往他怀里一倒,道:「盼老爷牢记今日之言,莫要食言而肥!」顿了一下又道:「似蓉姐姐这般女子,光有风流手段是远远不够的,必须得以真情打动其芳心,这段时间老爷切不可只表现出丢了一块上好肥肉的焦燥模样,还需显得十分为她担心,十分挂念她的安危,这一点老爷必段时刻铭记于心,要时时向身边人传递你牵挂蓉姐姐的信息,相信蓉姐姐一定能感应到您这份『真情』,必将为老爷所感动,彻底向您打开心扉,如此佳人何期也!」   「夫人所言极是,一切便依夫人所说,唉!圣姑啊圣姑,你现在究竟在何方?本大人想你想得好辛苦啊!」岳不群故作戏谑道。   宁夫人掩嘴笑道:「似老爷这般可万难打动蓉姐姐,以后少作此状为妙,嘻嘻!」笑着笑着忽然红着脸低下头来道:「这段时间便让嫣儿代替蓉姐姐好生服侍老爷吧,也好减轻老爷的相思之苦!」   ……   次日清晨岳不群从宁夫人的床上起来,坐大床边伸了伸懒腰打了个哈欠,左右环顾,不见宁夫人人影,正要开口呼唤下人,宁夫人从门口翩然而至,后面跟着个玉娘,手里端着个脸盆。   宁夫人从玉娘手里接过脸盆放到脸盆架上,亲自试了试水温,将毛巾浸湿再拧干了水递给岳不群,一边递一边问道:「老爷今天还要去寻蓉姐姐么?」   岳不群接过毛巾道:「自是要去的,都这些天了,真担心她会不会有什么不测?」   「放心吧,蓉姐姐吉人天相,有任何不测都能逢凶化吉,况且蓉姐姐武功高强兼具聪慧机智,再糟糕的情况她也能轻检应付,老爷你就放宽心吧!」宁夫人安慰道。   「话虽如此,但是明枪易躲暗箭难防,这段时间城里混进来许多宋探子,似乎意有所图,我担心他们会对令狐冲夫妇有所不利,令夫人这么天没有消息,定跟这些人有关,我还是前去丐帮打听下消息,他们耳目众多,应该会有些消息」。   宁夫人伸手接岳不群洗完脸递过来的毛巾转手递给玉娘,望了岳不群一会,莞儿道:「以前看老爷对蓉姐姐这么上心,总以为你是贪恋姐姐美色,今日看来你对姐姐还真是真心实意呢,嫣儿错看老爷了!」   岳不群笑道:「贪恋其美色也是有的,面对这样一个天上有地下无的绝色圣姑儿,还能丝毫不为其美色所动,那还算是一个正常的男人么?只是你蓉姐姐不仅有着天下无双的美貌更兼具聪慧灵秀、娴雅淑德之品性,实是五百年难得一出的奇女子,如果仅仅是为其美色所动那便是唐突佳人了!」   宁夫人叹了口气,幽幽道:「可惜蓉姐姐不在,未能听到老爷你这番情真意切的告白,不然定会为老爷这番话所打动,身为一名女子,能得一男人如此关爱,便是立时死了也不觉得冤了!」   岳不群笑道:「当初你嫁过来我便向夫人你坦呈过自己对令夫人的这番心思,你可不能现在来吃这醋哦!」   宁夫人莞儿一笑道:「嫣儿只是有些羡慕蓉姐姐,并非吃醋,蓉姐姐才貌双绝,唯有她能当得起老爷这番关爱,嫣儿怎敢吃她的醋!」顿了一下叹口气道:「其实想想蓉姐姐也真够可怜的,她本是个逍遥自在的方外之人,只因为跟了令大侠,被迫跟着他也忧国忧民起来,一方面要她为了那些与她不相关的世事俗务劳神费力,跟一些她本不想与之有瓜葛的世俗之人打交道,每天对着他们虚与委蛇,说一些有违自己本心话做一些与自己性子不合的事,心中定然苦恼万分;另一方面又要耗损心力为令大侠养育子女教导徒弟,还要担心他的安危,时时刻刻为他提心吊胆,又长期饱受夫妻分离之苦,有心事却不能得心爱之人宽解,日积月累,必定生出许多怨怪。她本可以如她父亲一般做个闲云野鹤自在快活的世外高人,却身困黑木崖,日日为俗事所绊,其中酸楚非我等俗人所能感同身受!」,岳不群道:「夫人所言甚是,想那任盈盈生性素爱洁净,却日日混在乞丐堆中,与一帮浊臭不堪的乞丐打交道,真是苦了她了!我若是令狐冲,能得此佳人,定然抛下一切世俗杂念、功名利禄,与此神仙妙人双宿双飞,游历仙山,阅尽天下美色,实在大大胜过为了千秋虚名,将韶华青春困在这小小的黑木崖城里!」   宁夫人笑道:「可惜老爷你不是令狐冲,蓉姐姐注定无此逍遥之福,您快寻蓉姐姐去吧,再无她消息,老爷您都快要急出病来了!」说完带着玉娘款款而去。   望着宁夫人远去的背影,岳不群嘴角露出一丝诡异的狞笑。毕竟任盈盈藏身何处?岳不群索求桃花岛地图意欲何为?狗官又能否探出佳人影踪将其收归帐下?且听下回分解! 第十三章:淫官得逞一弄娇花 圣姑负气初成红杏   四更时分,夜黑风轻,虫鸣啾啾,在守备府一隅一处房间内传来一阵「嘤嘤」饮泣之声,房间内一名绝色少妇衣衫不整坐在床上,正低头抽泣,身上仅披一件薄衫,根本不足以遮盖住她玉滑的香躯,圆润香肩、光滑玉背以及修长粉嫩的玉腿由薄衫边沿露出,更显香艳诱人。   绝色少妇哭得如此悲切,直哭得星月无光、天地黯淡,明眼之人一眼便可猜出这名绝色少妇刚刚遭人侵犯,正在为自己逝去的清白哭泣。   值此深夜,堂堂守备府如何会出现这样一位被人淫辱了的绝色少妇在悲泣?事情还要回溯到二个时辰之前,宁夫人那布置华丽的房间内,宁夫人的房间十分宽敞,被数道珠帘分隔成了里间外间,一名婢女正站在珠帘之外惴惴不安,时不时地竖起耳朵向里间倾听着什么,似乎听到了什么响动之后满脸通红地赶紧立直身体低下头,一幅害羞的样子,耳力好的人分明可以听见从里间断断续续传来男人的粗重的喘息声以及女子娇柔的呼唤声,还伴随着「噼啪噼啪」的清脆声响,里面分明有一对男女有干着那好事!   那名婢女正是七夫人刚买来便被宁夫人强要过来的玉娘,这已经是连续第七个晚上了,她被宁夫人安排值夜,而这七天来男主人岳不群每天晚上都会过来临幸宁夫人,刚才的响声正是岳不群临幸宁夫人时发出来的。   「啊……哦……啊啊啊……哦哦……」宁夫人柔媚的叫床从里屋传来,钻入玉娘耳膜,声声恼人至极,玉娘直觉胯下蜜穴空虚麻痒,禁不住夹紧两条大腿交互磨蹭着,以慰藉骚动的花瓣,连续七天承受这样淫糜的剌激,任哪个女人也受不了,小穴一天痒似一天。   「哦……啊……老爷,你好棒,嫣儿的穴……哼嗯……被你的大肉棒填得好紧好充实,酥酥地像似要化了……啊……」宁夫人在里面开始淫声浪语起来,淫浪的描述着自己小穴的感受,刚好与玉娘蜜穴中的空虚骚痒形成反差,一字一句化作铁锤,敲击着玉娘的心灵,令玉娘两腿发软,几欲站立不稳,一只玉手虚掩着樱唇,娇喘咻咻,一只手紧拽着上衣的下摆按住小腹,似是要阻止小腹一阵紧似一阵的悸动,只因小腹的每一次悸动都向蜜穴输送出一股酥麻的电流,不断加强小穴的骚痒感,花瓣已然湿润了。   「啊哦……哦哦……啊哦……哦呜……」宁夫人的浪叫越叫越响,肆无忌惮地渲泄自己的淫乐,全然不顾外面玉娘的感受。   二人在屋内越干越欢,「啪啪」的肉体撞击声不绝于耳,撩动着外屋玉娘的情绪,这是玉娘有生以来头一次连续这么多天旁听他人夫妻之间的房事,亦是生平第一次见证如此完整的男欢女爱过程,从二人窃窃私语到嘻嘻哈哈的调笑,从窸窸窣窣的宽衣解带到噼啪噼啪的肉体撞击,从宁夫人一开始的轻声呢喃到最后欢快地浪吟淫唤,玉娘始知道男人女人干起那事来竟然可以如此地投入、如此地无所顾忌、如此地激情四射!这些都是她所不曾经历过的。这些淫糜的声响如此打动人心,如此具有画面感,竟令她彷佛望见了里面二个人的肉体纠结缠绕的景像一般。   「呵……」玉娘的呼吸变得急促,眼神开始变得朦胧,意识也恍惚了起来,脑海里不断闪现宁夫人与狗官交合的画面,不知不觉那个被狗官压在身下的宁夫人竟化作了她自己,赤身裸体在男人身下挺转、呻吟,娇婉迎合,她修长的玉腿交缠在男人腰间,她葱白的藕臂紧搂住男人的厚背,她娇嫩的少妇花穴被狗官那粗壮的玉茎狠狠地顶入,被撑得圆圆的,周围一片泥滑!幻想着这样的画面,玉娘两条大腿更用力地往里夹紧,前后蹭磨,拽住上衫下摆的手在不知不觉间往下挪,滑入那已然滚烫的三角地带,小手刚一滑进去,整个娇躯都为之一颤,花瓣更加悸动不安,难耐的瘙痒促使她五指并扰上下搓揉着火热的私处。   「噼啪~噼啪~」肉体交击声越来越频密,即便是没有宁夫人那如泣如诉的呻吟声,人们也很容易分辨出里面正在发生的事情,「哦喔……我不行了……,老爷你饶了嫣儿吧,让嫣儿休……休息一下,请容嫣儿找个人来代替我服侍老爷,嗯……老爷你太厉害了!……」   「嘿嘿,有谁能代替我的好嫣儿呢?」岳不群笑道。   「玉娘,让玉娘来……来替我,哦……可……可好?」宁夫人断断续续的请求传到玉娘耳中,顿时就像是被人推了一巴,一个趔趄差点没摔倒,满脸红得像火烧一般,心中暗自埋怨:「这个宁夫人好生荒唐,这事也能……也能替的么!」   「别着急,老爷马上就完事了,等老爷好好消遣完我的小宝贝,再让她来服侍也不迟!」话音刚落,「啪啪」声陡急,里面更传来宁夫人抢天呼地的淫叫,没过许久忽然「啊!……」一声长吟,里面安静了下来,只余二人的喘息声。   二人喘了一会,便听里面窸窸窣窣传来下床穿衣服的声音,紧接着珠帘被撩起,狗官岳不群从里面走了出来,伸腰打个哈欠,斜眼望了玉娘一眼,道:「玉娘,扶老爷回自己的房间。」   「是……是……」玉娘紧张道,弯腰低头来扶岳不群的左前臂,岳不群却手臂一抬,揽住了她肩膀,将大部份身体的重量压到她肩上,道:「快走,老爷累了,想要休息!」   搀着狗官出了房门,扶着他沿着长廊一路走向东厢,晚风袭来,刚刚在宁夫人身上征战征战挞伐后的男人身上传来一股浓浓的雄性气息,令玉娘芳心似小鹿乱撞,身体在轻微的发抖。   「嗯,玉娘,你的身体如何在颤抖?」岳不群斜过眼来,似笑非笑地望着玉娘道。   「没……我没有……」玉娘用颤抖的声音分辩道。   「嘿嘿,明明就在抖,是不是刚刚听了老爷的墙根,心里头很是兴奋哪?」岳不群抬起右手,晃动着食指指着玉娘揶揄道。   「啊!」玉娘羞红了脸道:「才没……才没有,老爷休……休要瞎说!」   岳不群「嘿嘿」干笑两声,不再说话,只是一路上身体有意无意地往玉娘身上蹭,惹得玉娘脸热心跳,又「不敢」开罪自家老爷,只得默默承受他的猥亵。   好不容易将狗官扶回房间,在床边坐定,向他道个万福,正要退下,忽然身体向前一倾,竟被狗官拉到了怀里抱得死死地,耳边传来狗官淫邪的声音道:「玉娘如何脸蛋这么红?是不是在想男人了?让老爷来帮帮你呀!」   玉娘受惊,「呀」的大叫一声,正要运功挣脱狗官怀抱,忽然想起自己现在的身份,原本绷紧想要发力地身体软了下来,扭动道:「玉娘……没……没想男人,请老爷放……放开!」   「撒谎,玉娘明明有在想男人,身体都变得这么烫了,嘴上却不承认!」岳不群放肆地揉搓玉娘胸脯道。   「我没有……」玉娘拚命地护卫自己宝贵的酥胸,岳不群的淫手却总能从她看似防守严密的防护中寻找到空隙,突破她双手的防卫,成功地捕捉到她两颗硕大的嫩乳。   「不要啊老爷,求你放开我」玉娘一边挣扎一边求饶。   「老爷这是在帮你啊!玉娘想男人,老爷我想女人,我们两个正好一拍即合各取所需,岂不妙哉。」岳不群气喘息息地,搓动玉娘两颗乳球的淫手更加放肆无礼,只觉玉娘两颗乳球又大又挺,手感妙不可言,与他朝思暮想的某位人妻竟无二致,只揉得更加欢畅,却不料过于激动,手上不小心松了点劲,竟被玉娘趁隙挣脱身子逃了开来。   「玉娘,别跑啊,我们来乐一乐!」岳不群淫笑着朝玉娘扑了过来。   「不要,老爷你放过我吧!」玉娘花容失色,绕着房子中央一张八仙桌躲避狗官的追捕。   二人围着桌子你追我躲地玩起了捉迷藏,玉娘身法竟十分灵巧,岳不群追了许久,竟连她衣角的边也挨不到,直追得他上气不接下气,气喘如牛。   岳不群追了数十圈追她不上,只得停下来,扶着桌子望着对面的玉娘「呼呼」地喘气,玉娘也停下逃跑的脚步,警惕地看着岳不群,也轻微的喘息着,胸前那对乳丘随着她呼吸一起一伏,甚是诱人,额头上沁着一层薄汗,几缕青丝沾在其上,使她原本并不十分出众的脸庞凭添了几分秀色。   岳不群小眼珠子「咕碌碌」转动了几下,忽然道:「玉娘,你看我!」迅速解开裤带,将裤子褪到脚踝,那颗参天巨棒立刻弹了出来,因为惯性的作用在灯光下上下摇颤,显示出它铁铸一般的硬底。   「啊!」玉娘两腮飞红,连忙扭头将视线躲开,一颗芳心「怦怦」乱跳,岳不群却趁这时猛扑了过来,将她抱住向后推,直将她压在墙上。   「放手,放开奴家!」玉娘惊叫道。   「老爷今晚要玉娘来服侍,玉娘不许推辞」岳不群一边气喘息息道一边在玉娘脸上乱吻。   玉娘一边躲避一边道:「玉娘乃庸脂俗粉,不敢败了老爷雅兴,请老爷另觅她人服侍吧!」   「玉娘此言差矣,玉娘容貌虽欠佳,身段神情却似足了一个人……」   「似谁?」玉娘惊问道。   「便是这黑木崖城里最美艳动人的女子--丐帮帮主令夫人是也,乃本老爷日夜思慕之人!」   「你……你很仰慕她?」玉娘颤声问道。   「岂止仰慕,简直当她是天上的仙女,要是她肯跟随了老爷,她要星星老爷我给她摘星星,要月亮给她摘月亮,断不让她在我这受半点委屈」   「令夫人命真好,有老爷你这般爱她!」玉娘若有所思喃喃道。   「可惜她并不这么看,总是防着老爷!老爷我实在是被对她的相思之情煎熬很苦,今日就劳烦玉娘权且代替一下她,好好慰藉慰藉老爷吧」   「玉娘……玉娘姿貌平庸,如何能代替令圣姑,老爷找错人了!」玉娘连忙道。   岳不群笑道:「没找错,玉娘容貌虽与令夫人相差甚远,身段神情却极为相似,腰跟她一般纤细,乳房跟她一般坚挺,臀部跟她一般挺翘,便是身上那股香气也有几分相似,喜笑怒骂间的神情更是似足了她。」   「他竟能闻出我身上的味道!」玉娘暗暗诧异,听着他对自己身体的部位评头论足,想起方才其与宁夫人的调笑之语,心中竟然一荡,神魂便有些飘移不定。   看着玉娘脸上蔓延开来的春意,岳不群心中暗暗得意,看来当初种下的情苗果然还在发挥作用!趁玉娘神情恍惚,突然低下头,噙住了她檀口。   玉娘先是有些受惊地睁大凤眼,随即轻轻闭上秀目,两只藕臂抬起轻轻揽住了岳不群脖子,竟对狗官婉转相从!同时从玉娘心底升起一股报复的快感:「你不懂怜我爱我,自有别的男人爱我!你是天下人人敬仰的大英雄大豪杰,我偏偏找个你平常最最看不起的男人,将身子交与他,看你如何后悔!」正这么想着,突然觉得左边胸脯一紧,左边玉乳已陷入狗官的禄山魔爪之内,被他挤按揉捏,女人的这件物事好生奇怪,明明被压迫蹂躏,却体会到不可言喻的舒畅甜美。   「岳……岳大人!」在狗官亲吻上她的蝤颈时,玉娘发出了梦呓一般的娇唤。此刻她的胸口被揉搓的一片凌乱,使得丰满的胸脯看上去更加性感迷人。   狗官两只淫手放肆地在玉娘身上大摸特摸,直把玉娘摸得娇躯滚烫,气喘咻咻,只觉腹如火烧,口干舌燥,恍似离开水里的鱼,直快要窒息过去,「别……别再摸了,我……我好热!」玉娘恍惚道。   「嘿嘿,女人身体发热便是在想男人了,玉娘乖,再让老爷摸一会,再摸一会便给你宽衣,等老爷我的大宝贝插进玉娘的玉道之内,便不觉得热了!」岳不群说着故意将挺涨滚烫的下体插入玉娘两股之间,玉娘敏感的私处被他粗硬的鸡巴一触,一股奇热无比的温度透过布料渗了进来,娇嫩的花瓣被男人似烧红的铁棒一般巨烫无比的肉棍熏熨,身体越发地滚烫了!   岳不群右手轻轻松松地从玉娘被他揉得蓬松的胸襟插入,盖住了她椒乳,与那团倾世嫩肉仅隔一层轻薄的胸衣,掌心之中更加真切地感受到它美妙非凡的弹性与绵软,岳不群更加用力地揉搓着这团美肉。   「嗯……」玉娘仰起圆润的下巴,发同一声声似有似无如梦如幻的呻吟,露出线条优美的雪白蝤颈,任狗官在上面种下一朵朵娇艳的「红梅」,男人的掌心炙热而柔软,就像是刚在热水里泡过的毛巾一样包裹着她的左边乳房,滚烫的温度透过薄薄的肚兜蒸熨着她敏感的乳头,传递着男人对她这团坟起的热情渴望,感受到男人热情的乳房变得更加坚挺膨胀,鼓涨涨的,便似涨奶一般,却没有涨奶时的疼痛,有的只是无尽的快感。   恍惚迷离之际,玉娘只能胸腹肌肤传来一阵柔软的摩擦感,犹以挺涨饱满的胸部感觉最为强烈,似是有什么东西要从胸口抽出一般,睁开媚眼看时,脸立刻红了一大片,原来狗官不知何时将她的肚兜解开,从半敞的胸襟领口抽出,自己的两只乳房便透过松垮的衣襟暴露在男人的眼皮底下,连忙伸手想要捂住胸口,却不料狗官的淫手刚好在这一瞬间又插入她衣襟之内,按住了她乳房,而她想要保护乳房的小手正好隔着一层衣服按在了他手背上,变得好似她不想让男人的手从自己乳房上离开似的,这种尴尬的巧合带来一种奇妙的暗示,惹得玉娘俏脸绯红,娇唤一声:「大人!」   一声如任莺啼谷般的娇唤令岳不群骨酥筋软,兴奋地拔开玉娘护在胸前的小手,左手紧紧环住玉娘细腰,低头将脑袋伸入她衣襟之内,用大嘴噙住她右乳,用力地吮吸起来。   「嗯,呜呜……」玉娘伸手搂住了之颗肥大的头颅,张口仰颈,发出一串淫呻,好似在水里缺氧将头探出水面的鱼儿。   岳不群尽情地吮吸着圣姑的玉乳,直将它吸得泡汁汁沾满他的唾液方才作罢,换过另一边继续尽情的吸吮,左手轻巧地插入玉娘胯间,按抚她业已潮热的花瓣。   「哦!不……」玉娘合胯扭腿,将左边玉腿交错于右腿之上,紧紧夹住岳不群侵入私密部位的淫手,以图阻碍男人的进攻,却哪里能影响已经登堂入室的侵入者分毫,直任由他把自己那个羞人的地方抠摸得火热滚烫,潮湿泥泞。   「终于要任老子鱼肉了么?」一直偷偷观察玉娘反应的岳不群心中暗想,得意之情洋溢胸臆。正所谓得意忘形,狗官一时兴奋之下,犯了一个致命的错误,咬住在玉娘银耳轻声笑道:「美么,令夫人?」   玉娘闻言一惊,双手推开他少许,恐慌地望着他道:「什么令夫人?我……我不是……」。   岳不群也是一呆,心中暗暗悔恨,但是话已出口无法收回,对方聪慧绝伦,定然已猜到自己已识破她身份,只得「哈哈」笑道:「圣姑在侧,岳某便是闭着眼睛用鼻子闻也能闻得出来,再怎么乔装打扮也休想瞒过我,更何况是令夫人这样倾国倾城的绝色圣姑儿!」,岳不群说着突然将手伸到玉娘左边颌骨下轻轻一撕,竟然撕下一张薄薄的脸皮,露出一张清丽秀雅的面孔,不是任盈盈又是哪个?   任盈盈「呀」地惊呼,双手掩面扭向一旁,半晌道:「你……你是何时认出我来的?」   岳不群笑道:「前些日子只是有些怀疑,今日方有十分把握,夫人可知为何?」   「为……为何?」   「一切只因夫人右乳之下那颗淡淡的红痣,夫人胴体别人不认得,岳某可认得清清的!」岳不群欺身上前,搂住任盈盈,左手中指绕着任盈盈右乳之下一颗若有若无的红痣划圈道。   「你……你别碰我!」任盈盈羞愤地推开狗官,转身背对他系扣整理衣服。此番因与冲哥起了争执,乔装易容住进岳府,却被迫旁听他夫妻二人布雨合欢长达六七日之久,一颗寂寞春心不免蠢蠢欲动,又起了心要报复丈夫的无情,便仗着有一层玉娘的身份作掩护,半推半就地与狗官作那肌肤之亲,本欲浅尝辄止却差点一发不可收拾,若非岳不群揭穿她身份,此刻她只怕已与狗官苟且在了一起,犯下不可搀回的大错!自作聪明地以为对方不知道自己就是任盈盈而作出那样不知羞耻迎合男人的行径,却原来身份早已被人识破,对方早就知道眼前这个背着丈夫任别的男人宽衣解带上下其手的不洁之妇是她任盈盈,这下这个脸可丢大发了,教她如何能不羞惭愤恨万分!?任盈盈恨不得有条地缝让自己钻进去,一张小脸红得像火烧一般。   「令夫人,我的圣姑!」岳不群猛扑过去,一把将她按倒在床上,道:「圣姑儿休要再矜持,你方才明明很兴奋……」话音未落只觉眼前寒光一闪,一把寒气逼人的匕首抵在了他胸口,发出森然的光芒。   「你再向前一步我便杀了你!」任盈盈右肘撑床半支起身子,左手握一柄匕首指着岳不群胸口诧道。   岳不群没料到任盈盈竟然身藏利器,一下子吓呆住了,怔怔地望着眼前这只洁润如玉的皓腕,这只看起来柔若无骨的小手只要轻轻向前一送,自己立刻变成一具冰冷的死尸,不由得汗如雨下,抖若筛糠。此景此情一如十几年前,自己也是被这个美丽动人的小圣姑儿以一柄匕首指住胸口,把自己吓了个半死,所不同的是当年那个清丽单纯的小丫头此刻已出落成楚楚动人、风姿绰约的成熟少妇。   场面一时僵住了,二人都一动不动,房间里静得可以听见二人的心跳声。   豆大的汗珠从岳不群额头滴落,溅在任盈盈衣襟微分的胸口,将狗官的目光引向那开叉处雪茫茫一片冰肌玉肤,泛着明艳却不夺目的光辉,眼珠子立时瞪了出来,呼吸变得急促粗重。   任盈盈右肘支床有些久了,右臂感觉有些酸麻,便挪动身子调整了一下位置,抬头再看岳不群,忽见对方大口大口地喘着粗气,两只眼珠子布满血丝突起,直要瞪出眼眶似的,任盈盈心觉奇怪,低下头一看,顿时「啊呀」一声,羞得玉脸俏红,原来她刚才调整身体的时候,衣襟顺着身体的曲线滑落下来,两只嫩白如玉的大奶子完全暴露在男人的眼皮底下,任盈盈连忙用左手将两边衣襟往中间拉遮住自己从不示人的乳房,再将匕首抵住狗官胸膛,却发现手臂已经伸不直了,却是狗官趁她整理衣物的时候又将身体靠近了几分。   「你再靠过来我真的会杀了你!」任盈盈叫道,匕首轻轻一送,匕尖剌破岳不群衣服,抵住他胸口肌肤。一股冰冷的寒气直透过肌肤钻了进来,岳不群不由得打了个冷战,一低头望见任盈盈胸襟开叉处一片洁白玉嫩的雪肤,饱满坚挺的胸脯所前圣姑儿紧张地呼吸上下起伏,如此美妙的胴体错过了今晚只怕再无机会染指,此番为得此妇可谓机关算耗尽心力,还差点搭上一条性命,若是就此功亏一篑实在是不甘心,忽然恶向胆边生,狠狠道:「今日便是命丧于此,老子也要做个风流鬼!」咬着牙胸脯向前一挺,锋兑的匕尖立时划破衣服剌入皮肉,殷红的血迹以匕首为圆心向四周晕开,染红了整个胸口。   「你!……」任盈盈万没想到这个平日里胆小如鼠的男人为了占有自己竟然连性命也不顾了,心中无比震惊,竟然呆住了。   岳不群却不理会她的震惊,怒吼一声,两只淫手大胆地从她衣襟两边插入,恣无忌惮地在她冰清玉洁的胴体上上下抚摸。   武艺高强的任盈盈用来指着他的匕首无比锋利,对他没有丝毫的威慑作用,狗官竟然无视她江湖第一圣姑的身份,彷佛自己比那最软弱的小媳妇还不如,在这种情况下竟敢强行猥亵自己的身体,两只插入上衣内的肥手无所顾忌地在她身上各敏感部位掐摸揉捏,这一切令到任盈盈不敢想信是真的,恍惹在梦中。   狗官嘴里忽然发出「嚯嚯」的似野兽受伤时发出的声音,开始撕扯任盈盈身上的衣物,任盈盈尖叫一声,抬头望见男人的一双眸子,闪动着野兽的光芒,恰似一头饥饿的狼突然看见了一头肥美的羔羊,不知为何任盈盈看见男人这样的眼神,芳心竟一阵悸颤,身体也开始颤抖,四肢软软地对男人撕扯自己衣服的行为竟作不出任何反应!   这真是一幕古怪奇异到极点的场景!一代圣姑,大侠令狐冲之妻,武功智谋独步天下的丐帮帮主,竟然在手执一把利刃的情况下,被一个手无寸铁丝毫不会武功的无能男人将身上的衣服一件一件剥落,直至被剥成一只白花花的「小肥羊」,转眼已身无片缕。   「真白!真嫩!真滑!真美!」岳不群两只手在任盈盈的如缎玉肤上滑动,嘴里喘着气赞叹:「令夫人,我的大圣姑!老子今日一定要把你搞上床,你再反抗也没用!」岳不群右掌顺着任盈盈葱嫩的左臂上移,握住她皓腕,将她左手翻转向上,左手将她握紧的纤纤玉指一根根掰开,轻而易举地缴了她的械,左手随即抓住她右腕,将她两只手臂高举过头,一声虎吼,将任盈盈的整个身体压倒在床板上,两只小手被紧紧压到她头顶上方的床板上,两人脸贴着脸鼻挨着鼻,彼此呼出的热气都可以喷到对方脸上。   不知是因为被狗官肥重的身躯压在身上导致呼吸不畅还是因为心情极度紧张,任盈盈的呼吸开始变得粗重不均匀,两人的喘息声此起彼伏,在房间内回响。   从刚才任盈盈手执利刃对狗官以命相胁要他不要染指自己,到她乖乖被他缴械压倒在床不过短短几分钟的时间,短短数分钟之内,她便完成了一次从一名高高在上的江湖圣姑到男人床上猎物的转换。此时男人死死地盯着身下她这个猎物眼露青光,恰似夜里虎豹豺狼眸子里发出的光芒,正是这种野兽般的光芒令到任盈盈激动不已,从小到大,还从没有男人敢这样粗野的对待自己,在她一生中所遇的男人要不对自己呵护疼爱要不就是敬畏仰慕,即使是敌人表面上也是对她恭敬有加彬彬有礼,自从跟着冲哥功成名就之后更是被捧为天仙,男人在她面前莫不乖得像一只温顺的小猫,这也养成了她面对世上绝大多数的男人高高在上的心理,可是到这一刻她才发现,自己面对男人的粗暴竟然会如此地兴奋,难道说她内心深处竟然渴望被一个男人强势地征服?被这或许人的猎奇心理在作祟吧!   「令夫人,岳某今天要定你了!」岳不群低下头,狠狠吻着了任盈盈红嘟嘟的小嘴。   「呜嗯!」 任盈盈想要挣扎,可是她的身体被岳不群重重地压住,她的两只手被男人紧紧的按在头顶床板上,根本无法挣扎得动,只能摆动螓首,只是这样一来与其说是在挣扎倒不如说是在迎合男人。   「不行,我不能再让他为所欲为,我要推开他!」任盈盈心里这样想着,身体却软绵绵地使不出半分力气,现在的她是真真正正以任盈盈的身份被男人猥狎,再不反抗是无任如何也说不过去了。   渐渐地任盈盈只觉得更加透不过气来,有种窒息的感觉,意识也开始恍惚起来,觉得身体向上飘,飘在了半空中,四下里空无一物,有种失重之感,又似躺在了棉花堆里,软绵绵地好不舒泰!与此同时胯下花瓣一阵阵瘙痒,阴道壁肉在紧张着悸动着,有一种难言的空虚感,渴望被充实被填满。   「呜喔,呜呜……」反抗的意识以惊人的速度在迷失着,身体就像中了「十香软筋散」一般连一丝力气也提不起来,只有小嘴徒劳地发出「呜呜」的抗议声,却是在向男人输送着自己满腔的芝兰幽香,这是人妻少妇体内特有的芬芳,是用来剌激男人情欲的特殊体香,只能更加激发男人的欲望,缺乏性经验的圣姑根本不知道在自己一遍又一遍的抗议呻吟声中,狗官岳不群的征服欲望被她一次次催动得更加强烈,直把她压得越来越紧,越发地喘不过气来。   朦胧间任盈盈觉得一根软绵绵的湿滑物事撬开了自己的牙关钻入口中,抵碰自己柔嫩的丁香美舌,忽然意识到那是狗官的舌头,丁香美舌惊慌失措辞地后缩躲避。侵入者并不罢休,执着地追捕她的美舌,四下里翻飞搅动,巡遍她檀口内每一个角落,那三寸灵巧的丁香终于避无可避,被对方逮个正着,死死地缠住向外拉扯,终于被带出檀口外,吸入男人口中,被男人两片温热的嘴唇紧紧含住,一同被吸入的还有她香甜可口的玉液晶津。   男人无礼的侵犯让惯常被众星拱月的任盈盈激动莫名,以致于当岳不群松开她两只小手的时候,任盈盈吃惊地发现自己的两只手臂竟然老老实实地搂住了男人的脖子,与他一边在床上翻滚着一边似亲密的恋人一般亲吻起来。   岳不群空闲出来的两只手当然也不会老实,两臂紧紧环住任盈盈的柔躯,两只手在任盈盈背部、腰部、臀部恣意地抚摸,在洁白的玉肤上留下一片片桃红。   男人的吻狂热而迷乱,任盈盈只觉得胸腔内的空气好像都要被男人吸尽,为了不至于窒息任盈盈紧紧搂住狗官,激烈地回吻,像是要与对方融为一体。   岳不群忽然放开任盈盈,立起上半身,气喘息息地分开任盈盈两条修长的玉腿,手扶肉棒对准任盈盈业已溪水潺潺的桃源洞口便要插入。   任盈盈仰起上半身,看着狗官紫亮的龟头喷着热气顶着自己的少妇花瓣,忽然全身紧张起来,心里感到一阵害怕,她知道只要这根丑陋的硬家伙突破自己的桃源洞穴进到体内,她下半生的命运将会彻底地被改变,她将不再是人人敬仰的侠女,不再是冲哥贤良淑德的好妻子,不再是女儿的好母亲,不再是……,巨大的恐惧感笼罩心头,忽然叫道:「不行!」飞起一腿将岳不群肥胖的身躯踹到床下。   岳不群「哎哟」一声大叫,仆到在床底地下,所幸他皮糙肉厚,并无甚大碍,爬起身来只见任盈盈赤裸裸站在床边左顾右盼,像似在找自己的衣服,当机立断,「扑通」一声跪倒在任盈盈跟前,道:「令夫人,你就从了岳某吧,岳某真的很想要你!」   「你……你……你快起来,这成何体统!」任盈盈吃吃道,她这一辈子曾经有许多男人跪在面前过,或是仰慕她武功才学要拜她为师,或是为非作歹被她擒住求她饶了他狗命,或是丐帮弟子在她面前禀报帮务,似今日这般被一个男人跪着死皮赖脸地索要身体却是第一次,一时之间竟不知如何应对,身体却莫名其妙地兴奋起来,以前在街上她曾经数次教训在光天化日之下调戏良家妇女的纨裤子弟,当时就很好奇那些女子被男人调戏时心底究竟是何感受,可惜以她丐帮帮主的身份,有哪个吃了雄心豹子胆的敢来调戏她?这份好奇也就只能埋在心里,原以为这辈子都不可能找到答案了,今日却先是差点被狗官强暴,现在又被他耍光棍纠缠,普通女子最常被男人调戏污辱的两种方式她竟然都体会到了,她心中居然不怒反喜,究竟是什么心理在作怪,她也说不清楚。   岳不群跪在地上道:「男女交欢本是天地阴阳和合之道,乃人之天赋禀性,夫人长期孤阴不生阴阳失调,至心情郁结脏腑不安,便是为世俗礼法所害,有违天道禀性所致,夫人又何苦再为此世俗之法所缚,压抑本性,虚耗韶华,白白浪费这副夺天地造化之美妙躯体,不如放开怀抱,与岳某行云布雨一番,个中滋味夫人方才亦初有体味,当知此人间极乐,无有其它乐事所可比拟!」   任盈盈默默听着狗官为说服自己与之行房,一本正经地讲述着这一大段道理,心中暗暗好笑,却又觉得其中某些言语不无道理。   「要说遵循礼法,夫人方才对岳某呈陈相向投怀送抱,唇为岳某所吮,乳为岳某所触,如此肌肤相亲,实已大大有违妇德,再以此为托词,不过是自欺欺人罢了……」岳不群继续道。   「不要再说了,我……我是不会答允你的。」任盈盈打断他的话道。   岳不群听她语气坚决,心中一凉,这个杀人不眨眼的女魔头,如果不能用言语说动她,他万万不敢再像方才那样用强,只待放弃,抬眼瞥见少妇胯间那道迷人缝中似有几丝亮线(他跪在地上时视线刚好与任盈盈私处平齐),心中暗道:「你个臭婊子,明明那里已经骚得流出这许多花蜜了,还在老子面前装贞洁,老子今日放过你,从今往后封屌以谢天下!」忽然磕头道:「令夫人,岳某真的很想与你交媾,你就答允了吧!」一边磕一边向前挪动身体,挪动任盈盈跟前时,忽然直起向子,扶住她两边髋部,将脸埋入她三角花园左右磨蹭着,同时喃喃自语:「夫人我要你!要你!真的想要你……」   「你……放开……」刚才已被淫官抠摸得敏感异常的花瓣突遭此剌激,任盈盈玉体一颤,差点没软倒在地:「放开我,你太放肆了!」嘴上这么说着,身体却兴奋地抖动起来,她与狗官同守黑木崖十年,时常因各种公务之事不得不与其打交道(更多的是岳不群找的借口),所以也算交往频密,虽道不同不想为谋,却从未想过自己与对方可能是两个不同世界的人,今日才发现这个男人竟然可以无耻到如斯地步,与自己完全就是两个世界的人!在她的江湖世界里,即便是对她心存非份之想之徒,譬如欧阳克之流在想要得到她的过程中亦是有底限的,亦会按捺色心假装温柔,妄想施展个人魅力来引诱她,而绝不会无耻到跪在地上索要她身体的地步,而狗官身处那个世界做人却毫无底限,可以如此毫不知羞耻地痴缠她一个有夫之妇,毫不遮掩地袒露自己对别人妻子的色欲,对她百般引诱,偷蒙拐骗无所不用其极,软的不行来硬的,硬的不行来赖的,其所用手段之粗鄙完全超乎她想像,令她感到有些恶心,却又有别有洞天的新奇、兴奋之感,更不可思议的是不管她心里怎样不愿意,她的身体竟真的被对方撩动了,对方的粗鄙手段竟能对自己发生作用,这是她从未想到过的!   浸淫床事多年的狗官也很快发现了这一点,他发现自己用的方法越是直接,对方的反应就越是强烈,心中暗暗窃喜又有些许悲哀,喜的是终于摸准了圣姑儿的脉门,哀的是自己以往处心积累使用了那么多看似高明的手段,却不如今天这种死缠烂打的下三滥手段有效,搞了这么久,才发现这个高高在上的圣姑竟然是个有受虐倾向的女人!   岳不群把以前施展的那些花招的功劳一概摸去其实也很不公平,正是以前所用那些手段的引导,一点一滴地开启了圣姑人妻的欲望之门,不知不觉间将深藏在其内心深处的种种欲望诱发了出来,才有今日无招胜有招之功。   「哦,夫人,今日你无论如何也逃不了了,我要把你按倒在床上,促使你发骚发浪,把你的人妻美穴搞得湿淋淋的,把整张床单都浸湿浸透!」岳不群一边用脸磨蹭花瓣一边喃喃道。   淫官的一字字一句句彷佛一颗颗石子,投入圣姑心田,泛起一圈圈涟漪,仿佛被催眠一般,任盈盈竟也觉得自己在劫难逃,不如认命,这般想着身体便越发的酸软无力,被岳不群用脸向前轻轻一顶,雪白香艳的胴体便瘫倒在了床上。   狗官肥胖沉重的身躯便重重地压了过来,彷佛是一对恩爱的夫妻,任盈盈自动自觉地分开两条美腿,用自己柔滑熟艳的身体接纳了狗官肥丑不堪的肥躯,承受着它山一般的重量,白嫩的娇体完全陷入狗官的肥肉之中,任谁见了都不免对这样一对美丑高下立判的身体叠成的肉上肉待交合姿态大跌眼镜!   岳不群用自己肥重的身躯将美妙人妻控制住,将整个脸埋入她深幽的乳沟之内,磨蹭她胸乳,喷吐热气道:「这么好的一副身体不用来交欢实在太可惜了,岳某爱死夫人的身体了,真棒!」。   「哦……不……不要……」娇喘咻咻的武林少妇不安地扭动着白晰的肉体,原本贞洁淑婉的人妻被丈夫之外的另一个男人成功地勾起了繁殖的本能,交配的欲望在身体的各个角落蔓延,燃烧起来的少妇身体有一股强烈地献身冲动,这种身体失控的陌生感觉令任盈盈感到极度不安,有夫之妇后天培养出来的为丈夫守贞的意识在作着最后的困兽之斗。   忽然任盈盈只觉下身一紧,一根火热粗硬的柱状物突入体内,推开在自己阴道内前进路上的层层嫩肉直抵花房,阴道内的空虚瘙痒立时消失,取而代这是一种被充盈的快感,十分强烈舒爽!与身体的激动不同,任盈盈的一颗芳心猛地一沉,彷佛置身于冰窖中,凉了一大半,她知道那是狗官岳不群的大肉屌插入了她的身体里,她的身体无可挽回地被狗官给玷污了,自己再想回头已经迟了,从此她的身体不再是干净的,不再属于冲哥一人,她也不再是那个冰清玉洁、人人敬仰的武林侠女,而是变成了一个出墙偷汉的淫贱女人!……   原来岳不群担心任盈盈太过矜持,分分秒秒可能后悔,是以决定速占速决,先把圣姑的身体占有了再说,将生米煮成熟饭之后,任盈盈再来后悔也是没有用了!   「狗官,你……拔出来!」强烈的剌激使得任盈盈灵台忽明,悲愤地喊道。   「拔出来又如何?拔出来就能改变夫人您那里已经被岳某插入过的事实吗?你已不再是良家少妇了!」狗官残忍地点明任盈盈的处境。   一句话让任盈盈立时崩溃,反抗的意志被瓦解得干干净净,是啊,拔出来又能怎样?从被他插入的那一霎那,她的人生便已宛若隔世,从一名万人敬仰的圣姑变成人人可唾弃之的出墙淫妇,而这个过程是不可逆的,此刻的她已经向良家少妇、贞洁人妻的身份作了彻底的告别,再也不可能回到从前了,她的贞洁被这个肥得像猪一样的男人毁了!想到这里不禁悲从中来,眼泪扑簌而下。   岳不群伏下身子,爱怜地用双唇吮吸她脸上的珠泪,柔声道:「夫人莫哭,不做良家少妇又如何?从今天起全身心做我岳不群的女人,岳某会让你知道做我的女人会有多么地快活!」说完岳不群开始提枪耸插,粗壮的棒身磨擦圣姑玉道每一寸敏感的粘膜,这个圣姑实在太过矜持,随时可能后悔,他要用他天赋异禀的御女利器以及高超的性爱技巧抑制任盈盈可能的反抗,是以一开始插肏的幅度与频率便比较大,分寸却又掌握得恰到好处,既保证任盈盈能迅速地体验到交合的快感,又不至于给她初纳巨物的娇嫩小穴造成不适应,真不愧是在女人身上摸爬滚打了数十年的淫场战将!   初时任盈盈只是木然地摊在床上任他胡作非为,可是胯下被男人强烈撑开填满的花瓣体会到一种前所未有的充实感,「欢欣鼓舞」地向女主人释放出要她接受这个男人的指令,不顾女主人是被污辱了的事实,用强烈的酥麻电流剌激、吞噬女主人贞洁的芳心。   被自己最爱护的部位「背叛」的任盈盈终于承受不住这有淫威,坚守的意志开始松动,呼吸开始变得急促,身体也开始轻微地扭动起来。   人妻开始情动的信号立刻被有数十年淫人妻女经验的淫棍察觉,兴奋地加快抽插的速度,曾经无数次把别人家妻子弄到自家床上的老淫虫有着丰富的对付人妻少妇的技巧,他看以简单的抽插动作其实并非单纯的直线型活塞运动,而是每一次都会把力道或向左或向右、或向上或向下偏,对人妻不同方向的阴道肉壁进行磨擦试探,发现任盈盈阴道内最敏感部位,便对其发动侧重式的进攻,这种几乎从外型动作上看不出任何区别的微妙变化,却可以带给少妇丰富的、多层次、全方位的性交体感,迅速挑动其情欲,若非侵淫此道多年的花丛老手绝对无法掌握如此精细的技巧,当然若非他的肉棒足够坚硬,这种技巧的效果不可能发挥得出来,所以相对于粗和长,女人最喜欢的还是男人的硬度,而狗官的那家伙不仅粗长,其硬挺程度也是当世无匹的,被这样征服女人的利器插入再配合狗官无以伦比的床上技巧,任盈盈最终缴械投降只是时间问题!可怜那一个一个被狗官弄上床的女子,无论如何也不曾想到自己的身体竟然成了男人的磨刀石,磨砺出了岳不群这样一杆征服天下女子的霸王枪,最终被他用来征服天下第一人妻--任盈盈!   任盈盈的呼吸越发的急促不稳,身体扭动的幅度也越来越大,此时如果有一面镜子能够让任盈盈看清楚自己现在所处的状态,她一定会羞愧到无地自容,作为桃花岛岛主之女、大侠令狐冲之妻、天下第一大帮丐帮之主,有着如此众多尊贵身份的她做梦也没想过,自己有一天会被一个其丑无比毫无武功的男人给强行按倒在床上实行奸淫,而自己竟然被他干出了感觉,开始配合男人,这是一种真正的被征服的状态!曾经骄傲无比的她竟然会被这样平庸的男人征服,不甘与羞愧交织心头,她想反抗,身体却完全不听使唤,继续扭动着,半推半就地扭动着迎合男人。   「嗯……」任盈盈终于忍不住仰起下巴从牙缝间泄出一声呻吟,纤纤十指紧紧拽住床单反覆拉起放下,一副无所适从的样子,两条玉脂般的大腿也在不知不觉中分开到极大,心里明明还在拒绝,身体却摆开了接受男人的架式。   「是时候了!」岳不群将侠妇人妻的一切变化看在眼里,心中想道,突然将肉棒拔起直退到半个龟头露出圣姑穴外,停顿了一下,屁股猛地发力,鹅蛋大的龟头一路推开任盈盈柔嫩阴道肉壁,突入人妻花房--子宫,发出「嗞」的一声脆响,龟头所到之处,穴肉纷纷四处避让,又纷纷地围了上来,紧紧咬住棒身,此时如果有一把利刀将二人从纵立面一剖为二,便可以清楚地看到人妻少妇的整个生殖系统从阴道到子宫都被挤压成跟狗官肉棒轮廓一模一样的形状,完全严丝合缝,一丝缝隙也无。   「啊!」任盈盈一声娇吟,紧拽住床单的小手突然松开上扬,紧紧捂住了狗官的后背,两条长腿也向上抬起夹住了男人肥臀,在经过了半个多时辰的抗拒之后,绝圣姑妻终于紧紧抱住了身上这个刚刚改变了她命运的男人!   岳不群趁势低头吻住了少妇因娇呼而张口的小嘴,任盈盈抬起来娇唤的螓首还没来得及放回到软枕上便被岳不群在半空中吸住了,只能轻轻地摆动着与他嘴对嘴地亲吻着。   岳不群屁股用力下体紧紧顶住任盈盈私下,中原第一人妻的圣秘部位从里到外都被他深深占据填满,圣姑少妇柔嫩却有力的膣肉象婴儿的小嘴一般吮住他肉棒,即便是处女也从未将他的肉棒夹得如此之紧,强烈的紧绷感差点没让他一泄如注。   别人妻子的美穴对他这根丈夫之外的肉棒毫无保留的服务并未令他满足,蛮横地将他粗糙腥臭的肥舌突入圣姑檀口,纠缠她的柔嫩丁香,吸食上面的琼浆玉液,很显然,他要让他人之妻上下两张嘴同时为他服务才满足!   小穴被狗官深深地插入,原本紧窄的阴道被他夸张的尺寸撑开扩大到极限,第一次生殖器与男人的阳物如此紧密的接合,让她生出强烈的从未有过的被占据感,即使就这样被插着不动,其中的快感便比以前与冲哥交合时强烈百倍千倍,狗官如山一样的身躯重重地压在她娇弱的胴体上,让她感到窒息,这更强化了她被占有的感觉,而狗官浓厚的深吻也在无情地掠夺着她肺中的空气,大脑的缺氧让交合的快感更加的强烈!   「哦……呜……呜呜呜……呜嗯……」一声声夺人心魄的呻吟声从两人接合的嘴角泄出,岳不群索性将手臂伸到任盈盈颈后将她上半身抱起少许,更加浓烈地亲吻她小嘴,而任盈盈也将小手从他腋下穿过倒卷过来捂住他肩膀,螓首摇摆,玉颊深陷,鼻哼连连,看得出来这位艳美的江湖人妻已经全身心地投入到这种与男人无比亲密的活动当中,这是一位刚刚剥夺了她贞洁的男人!   这种超亲密的举止足以令任何女人意乱情迷,岳不群将武林人妻吻了个够本,才轻轻将她放回到床上(整个过程两人的嘴并未松开),并握住她两只小手高举过头按在头顶上方两侧的床上,开始前后涌动身体。   「哦呜……」任盈盈禁不住浪吟,整个身体的正面都被压迫摩擦着,麻痒的小穴被狗官的肉棒插剌、敏感的乳房被狗官肥厚的胸膛压磨、温润的双唇被狗官的大嘴覆盖吮吸,任盈盈哪经受过如此全方位的剌激,不禁淫呻连连,两条玉腿张开到最大,被男人紧紧压住的翘臀,在男人的冲击下一沉一耸一觉一耸,好似富有弹性的沙发床一般,承接着男人还算温和的撞击。   「啊,这才是真正的男欢女爱,真的太舒服了!为什么不是冲哥,偏偏是这个男人能让我这么舒爽!」任盈盈半眯着星眼,用诱人骨酥的眼神望着身上的狗官,后都不断地耸动身躯,恰似一名骑士,驾驭着身下美艳的母马,驰骋在肉欲的草原上。   从床尾望过去,任盈盈因双腿向胸部弯曲而显得更加浑圆的臀部,被岳不群臃肥的小腹及臀部盖住,在它光洁的肌肤上投上暗幽的光影,使得中间那道幽谷显得更加神秘,那张迷倒万千男人的人妻穴口被狗官粗黑的肉棍狠狠抽插,插入时一插到底,整根肉棒都被吞噬在少妇的无底穴中,只余一坨黑红色的卵蛋挂在菊花花蕾之上,整个臀部随之向下一沉,被狗官沉重的体重碾压变形,丰满的臀肉向两边挤出变宽,原本浑圆的屁被压扁,变成被破坏了的椭圆形形状,抽时肉棒沾满白色泡沫「缓缓」拔出,棒身与紧紧包裹住它的穴口摩擦,使得少妇整个花穴彷佛都在震动,被压变形的玉臀迅速恢复到原来的饱满形状,显示出它惊人的弹性,这种淫糜的景象便在狗官一抽一插之间反覆上演,给人予强烈的视觉冲击,可惜这样一场淫美香艳的大戏躲在众人背后偷偷摸摸地上演,缺少了一位见证者,当时又未有先进的留存影像的技术手段,不然绝对是轰动一时的佳作!   狗官高超的插屄技巧使得任何女子都要为之沉沦,就连任盈盈这种初次出墙的人妻也不能幸免,小穴涌上来的一波又一波的快感使得贞洁的圣姑很快便将失身的悲恸抛在了脑后,沉浸在与男人肉体缠绵的快欲之中,压抑不住的呻吟从贝齿玉缝中泄出,荡人心魂,鼓励着男人更加卖力地肏穴。   淫邪的狗官又一次成功地将别人的妻子变为床上供自己淫乐的玩物,而这一次被他搞上床的,是曾经高高在上,对他不屑一顾的高贵圣姑,天下男人都梦想得到的中原第一人妻,曾经以为他这辈子都别指望染指绝世圣姑,现在却真真切切躺在他的身下,供他赏玩淫乐,前所未有的成就感充斥心间,身体被一股巨大的幸福感包裹着,越发地冲动起来。   男人硬得像铁一般的肉棍象打木头桩子一样打进自己体内,每一下都触及身体最深处的花房,小穴从未像今天这般冲动过,释放出一道道酥麻电流,沿着脊背而上,直冲泥丸,大脑一片空白,意识渐渐模糊,所有的理智都被冲刷得干干净净,只知道挺直腰背,让那道电流更顺畅地从脊背通过。当男人向外拔出肉棍时,任盈盈只觉五脏六腑都好像要随着被抽出体外一般,整个腹腔空落落地好不难受,花芯也跟着臊痒不安,难奈的空虚感使得少妇不自觉地抬起胯部,追逐远离的阳物,从来不知道在床上主动的圣姑第一次主动地配合男人对她身体的奸淫,除了那颗还算骄傲不曾屈服的芳心,身体已经彻底被眼前这个男人操控了!   人妻少妇的变化一五一十地都被狗官岳不群看在眼里,心里兴奋万分,终于可以不用专注于技巧沉下心来尽情地享受人妻身体的美妙了么?这株被他生拉硬拽拽出墙的红杏终于接受了被他占有的事实,准备向他热情绽放了么?想到这里,岳不群兴奋地两眼放光,将身体从圣姑身上拉起,以跪坐的姿势坐在任盈盈胯间,开始以这种更适合腰部发力地姿势奸淫人妻。   「啊,不愧是练武的婊子,把老子的话儿钳得真紧!」将专注于床上技巧的心思拉了出来,马上便体会上中原第一圣姑小穴非同凡响的紧凑感,人妻阴道内层层匝匝地壁肉就像婴儿的小手一般箍住他的肉棒,又柔软又温热,强大的紧迫感竟差点使他淫根脉动射出精来!   「果然是百年难得一遇的极品美穴,老子真是捡到宝了,老天爷待老子还真不薄啊!」岳不群激动地挺动屁股,粗黑的肉棒在人妻粉嫩的娇蛤间旋进旋出,耕耘出少妇无数宝贵的爱液,一种作为人妻本该只对心爱的男人释放出来的液体!   狗官尽情地享用着代表他数十年淫人妻生涯最高成就的中原第一美女的美艳身体,这可是大侠令狐冲娇妻的身体,多少男人梦寐以求却可慕不可求的身体,到头来却是自己十年夙愿一朝梦圆,教他如何不兴奋到热泪盈眶?岳不群的思绪渐渐回到了一年多以前,那一次与令狐冲偶然的「坦呈」相见……。   欲知狗官岳不群与大侠令狐冲有着怎样一场遭遇?任盈盈又是为何与令狐冲翻脸化身玉娘藏身于岳府,被岳不群识破身份,变成送肉上门,最终被他坏了贞洁的?请听下回分解…… 第十四章:贺军功北侠露私隐 贪美色淫官险丧命   那是一年前的一天,令任二人得到情报:有一队宋精骑要来夜袭军营,于是任盈盈在半路设下伏兵全歼了这股宋骑兵,宋军第一次主动出击,大获全胜,众人俱皆欢喜,在军营中杀羊宰猪大肆庆祝,他作为黑木崖首席军事指挥官自然也被邀请与众兵士同乐,酒至半席,忽然感到一股尿意,便出了军营,到不远处一小片林子里解手。   刚转到一颗树后,宽衣解带正要小解,忽然瞥见左前方一大树下蹲着一个人,嘘嘘地也正在小解,转头望去,竟是令狐冲!   见此情景,岳不群不禁哑然失笑:堂堂一个大男人竟然要蹲着撒尿?目光朝令狐冲胯下望去,不禁愕然,只见昂仰八尺壮汉,胯下那话儿竟然只有七、八岁孩童大小,无怪乎他要蹲着撒尿!惊异之下竟完全忘了礼数,指着令狐冲下体脱口问道:「令兄,你......这是何故?」   令狐冲脸一红,这酒真是喝高了,竟未察觉到有人来,将自己最大的秘密暴露于人前,红着脸提着裤带起身,系好裤子,许是隐私被人发觉想要掩饰尴尬,又或许是打了胜仗心中痛快,藉着酒意,竟将自己的隐私以及跟任盈盈的一些闺闱之事和盘托出!   原来这些年令狐冲勤练《九阴真经》上的道家武功,功力日深,已臻道家所谓「马阴藏相」之境,阳具逐渐萎缩如孩童,到最高境界,阳具将缩小至三岁幼儿大小,届时将彻底失去敦伦的能力,为此夫妻二人商量着要为令家留个血脉,所以趁着令狐冲还有一点人伦之力,想让任盈盈再怀上一胎男婴,所以有了任盈盈生下令芙十数年之后的第二次身孕。   岳不群静静地听着令狐冲的讲述,一颗心早已神摇天外,从令狐冲的讲述中隐隐透露出他与任盈盈只有在想要生小孩的时候才会行房的意思,也就是说他与任盈盈结婚十数载,行房次数最多只要一双手就可以数得出来!难怪他二人生下令芙之后,十多年再没有动静,原因都在这里了。那个高高在上高贵冷艳,似乎永远也不能亲近的冰圣姑儿竟然是一名守了十年活寡的闺中怨妇,这叫他如何不激动万分?压抑多年的淫心蠢蠢欲动......!   回到现实中的岳不群细细地体会着圣姑的紧窄玉道内柔滑爽腻的肉壁对他阴茎温和有力地包裹,其紧凑程度就连刚开苞的处子也要望尘莫及,这其中当然有一部份任盈盈从小练武,把全身各部份肌肉都锻炼得紧致有弹性的原因,亦有很大一部分要归功于令狐冲疏于房事兼阳具幼小,对爱妻的花穴开发程度有限的原因,令狐冲对床上云雨之事的不够热衷,间接地让爱妻为狗官岳不群保留了一付百年难得一遇的极品美屄,令狐冲若是知晓此事,势必要大吐三升鲜血,活活气死,对于这样一份恩典,无耻到极点的狗官自然不忘在心底默默地「感恩戴德」一番:「令狐冲啊令狐冲,老子真要好好感谢你,老子虽然没得到你老婆的初夜,却享受到了初夜给她开苞一样的乐趣,这真得要好好感谢你那三寸丁的小兄弟,为老子保留了这么美的一口少妇蜜穴,作为报答,老子这就搞大你老婆肚子,让你作个便宜老爸,哈哈哈!」   为了在床上彻底征服中原第一圣姑,让她深刻体会到自己的擎天伟柱对比令狐冲三寸丁小萝卜头的最大不同,岳不群决定要带给任盈盈一场终身难忘的激烈性爱,让她体会到什么叫酣畅淋漓欲仙欲死,遂加大马力奋臀猛捣,粗茁的鸡巴在任盈盈娇嫩的秘穴间横冲直撞,粗硬的龟头刮擦着少妇阴道肉每一寸敏感的阴道粘膜,直把任盈盈插得两眼翻白,三魂齐飞,一颗心似乎想要从喉咙间迸出来,不自禁地向空中抬起藕臂,岳不群很识趣地俯下身子让她抱住,任盈盈两只小手一触及他身子便立刻缠了上来,紧紧拥住他后背,两条粉腿也趁势上抬夹住他肥臀,好似八爪章鱼一般紧紧缠住这具肥丑不堪的躯体,就像生怕自己会飞走似的,又似溺水之人抓住了救命稻草,死也不放手。   这可是天下第一圣姑的屄,多少男人做梦都想要得到的武林第一美屄!它竟然归了我了么?岳不群兴奋得恍若在梦中,   「嗯....嗯嗯........嗯嗯嗯嗯.............」任盈盈不自觉断断续续地低声呻吟,在这幽静的室内,即便是轻微的轻声呻吟也让人听得格外清楚,听到自己不顾羞耻的呻吟声,让贞洁圣姑极度羞愧与不安,一张小脸热似火烧,紧闭双眸不敢看到自己被干的情形。剧烈的交合使得二人的身上都蒙上了一层细汗,在肉与肉的摩擦间发出「??」的声响,二具赤条条的肉体迅速达到了一种水乳交融的状态,纠缠得无比紧密。   任盈盈几曾经历这样酣畅狂野的性爱,身体被男人凶狠地击,圆肥的肚皮拍打着她身圆臀,发出密集的令人耳热心跳的「啪啪」脆响,身体恰似置于惊涛骇浪中的一叶扁舟,被汹涌的波浪狂乱地翻腾反转,蓦地被抛向半空,倏忽又被拍落谷底,身体在一起一伏之间产生强烈的失重感、失控感,与以前跟冲哥欢好时的波澜不兴死气沉沉完全不同,这个男人在床上带给她的是狂乱与热切,让她好想放纵一下自己,投身到这可以令人不顾一切的迷乱当中,贞洁的中原第一圣姑少妇丝毫没有注意到自己诚实的胴体扭转着迎合狗官岳不群一下又一下的冲击,红扑扑的俏脸上满布辗转承欢的迷醉表情。   「哦~」任盈盈不自觉地从喉间泄出一声娇吟,立刻察觉到自己的失态,硬生生止住,小脸烫似火烧,难道自己也会像其他女人一样在这个男人的身下淫荡地呻吟尖叫么?不,决不允许,她是个有尊严的圣姑,怎能做出这么羞耻的举动!任盈盈紧攥粉拳,强迫自己不要发出那样的浪吟声。   身体却并不理会女主人的坚持,激动地一阵阵颤抖,令人兴奋的电流一遍遍涌向全身,身体的每一颗神经细胞都活跃起来,接受这种电流的剌激,愉悦的「烟花」相继在身体的各个角落炸开,被迫与这种快感抗衡的理智正变得越来越模糊,身体的轮廓彷佛消失,融合在了天地宇宙之间,胯间男人那根又硬又烫的肉棒在体内出出入入的感觉却格外的清晰,身体好像故意在跟自己的女主人作对,将自己被男人占有的情形清楚地传递给大脑,让女主人羞愧不禁!   从来没有这样被一个男人操控过,身体失控的感觉让任盈盈感到既新奇又害怕,真搞不明白,这个平时庸庸弱弱的肥胖男人哪来的这么强的力量,竟可以长时间地持续这样猛烈的动作,其抽插的频度、耐久度以及勇猛程度便是武功高强的江湖中人也望尘莫及,疑惑与不解在心间盘旋,暗暗滋生着人妻少妇对狗官的崇拜之情。   任盈盈极具张力的紧臀不仅为深幽玉道提供了强韧的吸附之力,更为男人的抽插动作提供了不少助力,首先狗官屁股向下一顶,硬挺的鸡巴呼啸着剌穿圣姑的身体,穿过狭窄幽张的甬道,突入温暖湿润的子宫,肥硕的屁股被压迫变形,整个臀部的结构张力与肌张力迅速积蓄起一股反弹的力量,将狗官的屁股向上一顶,藉着这股反弹之力,肥臀顺势向上弹起,粗黑的鸡巴从圣姑体内抽出,随即又迅速回落下沉,挟着重力势能重重地拍击任盈盈的小腹与阴丘,发出「啪」的脆响,翘臀开始蓄力反弹,岳不群觉得自己的下体就像是在挤压一只大型的皮球,腰部基本不必用力,就可以很自然地做出起伏耸顶的动作,中原第一圣姑臀部美妙非凡的弹性触感实在是太让人享受了!   「娘的,江湖上的婊子干起来就是带劲,以后老子要多搞些这样的江湖婊子来搞,一定非常过瘾!」岳不群心中暗道。   一个一放一提一沉一耸,一个一收一弹一承一顶,两具没有姻缘关系的肉体在床上竟配合地如此巧妙,好像要向少妇人妻证明自己值得她付出道德的代价献身,粗壮得不似人间凡物的阴茎「斗志」极为昂扬,忠心耿耿地为主人开垦着肥美水草地,誓要将这块肥沃的三角花园开垦为主人的私留地。   不堪翻耕的美艳少妇被抽插得上气不接下气,彷佛就快背过气去地直翻白眼,并不通畅的呼吸却依然为她娇柔妩媚的吟唱提供着重要的气息支撑,她两腿之间属于丈夫所有的三角花园被一根外来的淫根蛮横的开垦挖掘,被迫吐露出一波波淫白的爱液,那是她为丈夫珍藏了多年的少妇私密,此刻却被另一个男人劫掠一空。   被狗官挖掘出来还不曾被丈夫品尝过滋味的少妇花蜜「不愿」从女主人的身上离开,堆积在阴道口四周,形成白色的泡沫,将从女主人身体里进进出出的黑色肉棒染上一层了白色,黑白相间的大肉屌看上去更是狰狞恐怖!在肉棒的不懈努力下,阴道四周狭窄的空间内聚集了大量的白沫,一些白色泡沫的栖身之地被不断地从女主人体内挤出来新的泡沫占领,被迫向外迁移,在地心引力的牵引下,化作数道溪流沿着光滑的屁股蜿蜒而下,滴落在床单上,圣姑的屁股下面已是一片汪洋!   「哎唷,好美!原来男人之间竟有那么大的不同,有的男人会让人觉房事不过是让我们女人怀孕生子的一种手段,是个索然无味可有可无的东西,而有的男人却可以让女人快活胜似神仙,难怪宁夫人、岳灵珊以前跟这人在床上会表现得那般疯狂,亦难怪那么多结了婚的女子甘愿冒着被浸猪笼的风险也要出墙偷男人,这般美妙的滋味真是让人什么也顾不上了......」任盈盈心底想着。   「醒醒,盈儿,你怎么可以在被一个男人奸淫的时候表现得这般享受,你如何对得起你的冲哥?」在她的心底一个声音提醒道。   「别逗了,你的身体都已经被男人那根东西插进来了,还有什么必要纠结对得起对不起的,抓紧时间好好享受这美妙的千金一刻才是最重要的,这种滋味你几曾体会过?」另一个声音反驳道。   「万万不可,今天这件事并非你所愿,你只是一不小心着了这个男人的道,被他强奸,这是情有可原的,你若是表现得那般享受则就不一样了,是真真正正地背叛了丈夫,变成一个可耻的淫娃荡妇」前面那个声音又道。   「强奸?太可笑了!他是打得赢你还是智谋高过你?分明就是你自己愿意!哪个女人可以独守空房十余年?哪个女人嫁为人妇那许久与丈夫欢好的次数寥寥可数?又是谁让你从未真正体会过做女人的快乐?别傻了,你已经很对得起你丈夫了,现在正是你彻底解脱的机会,放开怀抱接受这个男人吧,他会让你体验到前所未有的快乐!」另一个声音道。   ......   固守道德与寻求解放的两种声音在脑海里吵闹不休,让本就丧失了大部份思考能力的圣姑心乱如麻,头脑一片混乱,或许只有彻底投身于这绵绵不断的情欲大潮里,才能让她从这天人交战的状态里走出来,守备大人你可要加油哦,能让能让身下这个天仙一般美丽的人妻从此以后彻底地委身于你,就看你今晚的表现了!   「令夫人,你真是岳某这辈子见过的最精彩的女子,岳某老早就想得到您了,从你第一次出现在我的面前,拿着一把匕首指着我,岳某虽然吓了个半死,却在心里暗暗发誓总有一天要得到你这个娇滴滴的圣姑,今天你终于心甘情愿地上了岳某的床,岳某真的太开心了!」岳不群一边喘着粗气,一边用插肏着任盈盈的玉穴道,由于淫液的润滑,他巨伟的阳具出入任盈盈紧窄的阴道越来越顺滑,枪枪到底,直叩花心,也幸得任盈盈在宁夫人那里得到过根据他阳具尺寸雕刻的假阳具的锻炼,不然一时半会还真吃不消他这样夸张的尺度。   「我明明是被你强迫的,怎么变成心甘情愿了?我真的是心甘情愿的么?」任盈盈心中暗想。   「你还为岳某流了那么多的水出来,女人那里流的水越多,说明她对这个男人就越倾心,我真的很开心!我就知道只要岳某真心对待夫人,努力照顾体惜夫人,夫人总有一天会被岳某所感动,开始接受岳某,这些爱液便是夫人对岳某情意有证明!」岳不群继续道。   「对你顷心?开什么玩笑,我何曾对你有情?」任盈盈心中叫道,「可是,我...那里真的流了好多水出来,羞死人了!」   岳不群当然不会平白无故讲这些废话,是在利用那天在任盈盈心底种下的情苗对她进行事实引导催眠,将任盈盈失身于他的事实曲解为是因为对他有情的结果,日后任盈盈越是不能正视自己失身的事实,就越是要为自己寻找一个合理的借口,这个催眠的效果就会自然而然被诱发出来,可怜任盈盈还在为狗官的胡言乱语感到可笑,浑不知自己已经不知不觉坠入狗官圈套。   任盈盈一身从小练武而锻炼得紧绷而结实的皮肉此刻完全被改变了用途,它的柔韧性与伸展性不再用来支撑女主人完成一个个高难度的武功招式,而是为压在她身上的男人提供着柔滑有弹性的美妙触感,难道她数十年的武功修为最终只是为了让这个猪一样的男人在她身上获得最大的快感么?造物主您为何对自己辛苦制造出来的旷世杰作这样的不公平?任她被这样一个不起眼的男人摧残、蹂躏!   「哦~哦~!」任盈盈敏感异常的子宫穴口一次次被滚烫龟头叩击,终于颤栗着如花般绽放,与此同时,美艳少妇颀长成熟的胴体向上扭挺提臀开胯,整个身体弯曲成优美拱桥的形状,将狗官硕大的龟头迎进了她温暖子宫腔内,娇躯不住地颤抖。   「啊,好舒服!」任盈盈心里叫道,上身抬起紧贴狗官胸膛,两只小手紧紧按住狗官后背,十根葱杆玉指深深陷入狗官的肥肉当中,划出十条殷红的指痕。   此时狗官岳不群也是上气不接下气,紧紧搂住人妻胴体一动也不敢动,圣姑体内层层匝匝的阴道嫩肉牢牢地箍住他的肉棒,不约而同地涌动着,用力地将他的肉棒向里拽,就像是饥饿的婴儿在吸吮母亲的乳头,紧凑有力,透着强烈的渴望。干涸了十年之久的旷妇,一旦淫欲被唤醒,竟是如此得饥渴,把他的肉棒夹得如此之紧,好像生生要被她夹断一般,这样的小穴才是男人梦寐以求的至宝啊!要是身边多几个象令狐冲之样的丈夫,多培养几口这样的少妇淫穴,这襄樊之地便是他岳不群的极道乐土,人间天堂,就是京城里的皇帝要跟他换个侠置他也是绝对不干的!   「这娘们以后要善加利用,让她多召集一些江湖美娇娘过来,这其中说不定便有一些似她这般的,那可要美死老子了!」岳不群心里打着如意算盘,幻想着群美环侍,一个个江湖美妇在他胯下辗转销魂的情景,美得腰眼一哆嗦,差点没射出精来,连忙凝神敛息,专注地肏弄任盈盈美穴。   阴道内每一寸敏感的阴道粘膜被狗官青筋爆绽的粗壮阴茎搜刮,释放出强烈地快感,整个身体好像要飘起来的感觉,任盈盈舒畅地有想要呐喊的冲动,却被人妻的矜持堵在咽喉之间,宛如鱼鲠在喉,只是这股能量是如此地强烈,根本就不可能压抑得住,纷纷都转化为肢体上的力道,四肢像八爪章鱼一般紧紧地缠住狗官的肥胖身躯,尚有一些多余的能量从喉咙间泄出,化作一声声呜咽,恍似在低声饮泣。   要为丈夫守贞的想法为贞洁的人妻自我限定了一道高压禁忌,背上一副沉重的道德枷锁,使她不能在床第间彻底地放纵,全身心地领略性爱的美妙,但另一方面人又有挑战尺度打破禁忌,争取自由尝试新鲜事物的天性,特别是对任盈盈这种生性酷爱自由,好奇心重的女子而言,越是受到束缚,越是给她划上一道不可逾越的防线,她就越是对这道防线之外的世界感到好奇,越是有越过雷池一探究竟的冲动,两种矛盾的想法相互碰撞,一个是防洪之坝,将心中欲念堵在心底的某个角落,不让它泛滥成灾一泄千里,一个却是决堤之浪,一波接一波地冲击着她的理智,欲望的洪流越堵水位越高,对理性的堤坝形成高压之势,圣姑已处在理性决堤的边缘。   身体在这种矛盾冲突中越发地兴奋起来,江湖少妇玉体泛红身如蛇扭,红似珊瑚的俏脸上媚眼如丝秀眉紧蹙,娇润欲滴地红唇张开着,呼呼地喘着芝兰热气,心理的防线还在死守,身体的防线早已溃不成军,在狗官高明的采摘技巧下,娇艳的人妻花瓣热切地绽放着,吐露少妇特有的芬芳。刚出墙的红杏,便遇上岳不群这只贪得无厌的公蜂,被他凶残的采蜜之管贪婪地汲取宝贵的花蜜,珍藏了数十年的少妇花蜜竟被他一夕之间采食一空!   「吱呀~吱呀~吱呀~」,在黑暗的院落一角,富有节律的摇床声奏响娴雅少妇身体失陷的节奏,从越来越频密的声响中可以判断,狗官对任盈盈肉体的进攻已经进入了最后的冲剌阶段,就等着他用浓稠的精液在圣姑的身体深处喷涂上属于他的印记,最终完成对她的占有!   忽然狗官立直上身,屁股迅猛地前后摆动,肉棒在任盈盈阴穴内抽插了数下,整根拔了出来,任盈盈随之「呀」地欢呼一声,玉足弓着踮起脚尖紧抓床板,两条嫩葱一样的雪白大腿奋力向两边撕开,一片狼藉的少妇阴户高高挺起,整个白玉般的屁股悬在空中,从臀大肌向内的凹陷程度可以看出,此刻圣姑的屁股绷得有多紧!圣姑少妇悬在空中的屁股一抖一抖地颤动的,每抖一下便从少妇花穴中喷出一股水花四溅的「喷泉」,足足喷了四下!第一下喷出足有一米多高,随之递减,最后一股便宛如小石入水,只激起数点水滴,都溅在了花瓣四周。   贞洁、美艳、娴雅的武林第一美少妇经历了她人生中第一次潮吹!任盈盈舒服得直翻白眼,那瞬间快感如潮,一泄千里的奔腾之势,将累积在心底的种种计较、担忧、烦闷与不快都被一下子冲刷得一干净二净,带给她彻底的解放!自从嫁给令狐冲以后,圣姑的包袱便犹如千钧巨石压在了她的身上,使她与以前那个自由自在、任性妄为的无忧少女渐行渐远,变成一位被礼法道德捆缚,时时为丈夫为家庭忧心怔忡的闺中怨妇,曾经以为以前的那个自己已经彻底地离她而去,此刻却忽然发现她并未走远,只是被隔绝在厚厚的由虚名、家庭、世俗礼法编织而成的帘幕后边,等待着重新被发现、被唤起!   岳不群猩红的大龟头就等在任盈盈的花穴口,等她泄完身又倏地从窄小粉嫩的阴道口钻了进去,一阵猛捣之后再拔将出来,又是一股喷泉从少妇私处激射而去!   如此反覆,竟让任盈盈连续潮吹了十几遍,直把中原第一圣姑泄身泄得骨酥筋软,两眼翻白,气若游丝,身下一张床单湿漉漉的,就像是刚刚过了水一样。   从不知道潮吹为何物的圣姑人妻还以为自己是被男人干得尿失禁了,一颗芳心羞愧到恨不得找条地缝钻进去,一双妙目闭得更紧了,红扑扑的小脸好似醉酒,明艳不可方物。   岳不群在再后一次把任盈盈弄到井喷之后,猛地将阴茎向前一顶,硕大的龟头直接顶了任盈盈子宫,迅速地耸动屁股!   根据有限的性经验任盈盈意识到狗官就快要射精了,惊恐地推搡他身躯,叫唤道:「快...快将你那东西拔出来,你.....你不能射...射在我....我..我里面!」十几次的泄身早让她浑身酸软,如何能推得动狗官肥重的身躯,在惊恐不安中感觉到男人杵在体内的肉棒迅速膨胀变大,原来就硕大无朋的龟头更是将她的花心穴口撑开到极限,随即开始剧烈地缩放脉动起来,一股强劲有力的热浆击打到她柔嫩的子宫壁上。   「啊.....」任盈盈发出凄厉的惨叫,她彻底地被狗官岳不群给玷污了,变成了一株残花败柳,她的身体被深深地被烙上了丈夫以外男人的印记,变得不再乾净,强烈的悲痛让任盈盈晕厥了过去。   不一会儿任盈盈一惊而醒,赤裸的身体、肿痛的下体让她迅速记忆起自己失身的现实,猛地从床上坐起,双臂抱膝,小脸埋入双膝之间。   岳不群知道任盈盈正处在失身之后的懊恼中,便轻摩她玉背以安抚圣姑的情绪,柔声道:「令夫人,请原谅岳某的孟浪,夫人实在是太迷人了,令到岳某神魂颠倒情不自禁,才铸下今日之错,一切罪责都由岳某一人承担,任何人都怪不得夫人!」   他不安慰还好,他一安慰任盈盈便玉背颤动,嘤嘤啜泣起来。   竟然被这样一个男人占了身子,变成了背叛丈夫的不洁之妇,再也变不回冲哥的贞洁贤妻,任盈盈越想越悔,痛不欲生!   「夫人,你看,这是什么」头顶传来狗官温柔的声音道。   任盈盈抬起头来,只见狗官拎着一块红色的绸布在她面前晃,正是刚诞下令襄时被他强行索去的肚兜!任盈盈连忙扯过肚兜,展开一看,当初自己亲手书写上去的那一行小字历历在目,不禁百感交集,眼眶又是一红,低下头两手扰住肚兜贴在脑门上,两行珠泪扑簌滴落,又啜泣起来。围绕着这块肚兜的争夺战她彻彻底底地输了,输得连底裤都不剩!为了夺回这块肚兜她可谓处心积虑、煞费苦心,现在它终于被握在了她手上,她却感受不到半点失而复得的喜悦,就在这块肚兜的一去一回之间,上面那一行小字所透露出来的意思已然变成了事实,夺回这块肚兜的意义十去八九,任盈盈越哭越是伤心,整个身体都在抖动着。   「你走,不然我杀了你!」任盈盈一边抽泣一边冷冷地道。   声音虽低却极为冷峻,透着不可抗拒的威严,岳不群心中一凛,哪敢有半分违逆,连忙穿好衣服向门外走去。   「等等!」就在他快要走到门口时,任盈盈忽然想起什么来似的,猛地抬起头叫道,身形倏地闪到岳不群跟前。   圣姑的眸子里射出一股寒意,岳不群心中一惊,一屁股跌坐于地,左手撑地,右臂抬起隔断任盈盈如刀般锐利的目光,颤声道:「你....你要干什么?」   任盈盈并不答话,一步一步向着狗官靠近,心中只有一个念头:今天这件事决不能被泄露出去,这个男人必须死!   「不要杀我!」岳不群惊恐地道,眼睁睁地看着刚刚被他享受完的人妻转眼变成了要人命的女煞星走到他跟前慢慢蹲了下来,五根纤纤玉指曲成爪状缓缓伸向他喉咙,仿似五柄匕首,散发着寒意。   「不...不要........」岳不群抖如筛糠,颤声道。   五根玉指渐渐接触到了他的喉咙,一点一点地收紧,岳不群喘不过气来,肥肉横生的肥肉涨成紫红色,彷佛憋得更加肥大了。   三神六魄逐渐脱离身体向空中漂浮,意识渐渐模糊,「这就要死了么!」岳不群心想,忽然一个念头闪过:「这娘们的动作为何这般迟疑?」神明立刻归位:要不要杀自己,显然对方还在犹豫,这是他岳不群最后一线的生机!想到这里狗官奋力向前一扑,紧紧抱住了眼前的女阎王,大嘴紧紧含住她的樱桃小嘴,猛力地吻吮。   「唔......」没料到这个一只脚已踏入鬼门关的垂死之徒竟会作困兽犹斗,任盈盈猝不及防,被他抱个正着,连忙推拒,掐住狗官喉咙的玉手本能地松开,推按他胸膛。   生死犹关时刻狗官哪敢松手,用尽平生吃奶的力气紧紧箍住任盈盈,将她摁倒在地,大嘴狠命地覆盖住任盈盈的小嘴,是生是死就赌这一把了!   任盈盈被他又搂又吻得快要喘不过气来,如蛇的胴体不断扭动,精雕细琢般的玉足在地上蹭蹬,意图摆脱狗官的纠缠,却根本使不上力气。   渐渐地挣扎的力道减弱,身体摆动着幅度开始变小,变成轻微的蠕动,终于停了下来不再挣扎,原先在地上蹭蹬的两条长腿也变成交叠在一起轻微地摩蹭着,并且从瑶鼻中发出「嗯~嗯~」的哼鸣,葱白的藕臂不知不觉搂住了男人的脖子,仰颌摆首地主动与狗官热吻起来,长长的睫毛垂下微微扇动,一幅娇婉柔顺的可人模样。   狗官的强吻本该让自己更加愤怒才对,可是不知为什么她因为失身而倍感羞愤的芳心在狗官浓厚窒息式的亲吻下迅速得到抚慰,满腔的愤恨竟化作了丝丝幽怨,让她停上了挣扎,任由狗官抱紧在怀里,只觉狗官的怀抱宽厚温暖,让她觉得无比安全舒适。   「嗯~」从人妻瑶鼻泄出来低沉的轻哼,说明女阎罗的杀意已被自己冒险的行动成功化解了,岳不群暗自庆幸,心中骂道:「妈的,就是个欠肏的小婊子,老子一不肏你就想要老子的命!」,当下不再客气,右手从任盈盈后背向下摩挲,盖住了她小巧挺翘的丰臀,转圈抚摸着。   「呜~嗯~」任盈盈的鼻息一下子变得粗重起来,刚刚承接过男人精液的部位被男人温柔的抚慰着,敏感幼滑的肌肤感受着男人掌心里的温度,传导过来一阵阵的甜蜜,任盈盈分明感觉自己心里对男人的夺身之恨在一点一滴地消退,要命的是对于这样的趋势她根本不想做任何挽回的努力,一味贪婪地享受着男人的温柔。   「令夫人,不要杀我,我是真的喜欢你,我会用我全部的余生宠爱夫人,让夫人开心、快乐,让夫人成为世上最幸福的女子!」岳不群一边用舌头舔弄着任盈盈的耳朵,一边用低沉的嗓音说道。   无比动听地甜言蜜语足于打动世间任何女子的芳心,本来要想打动任盈盈从小在江湖上摸爬滚打历经风雨锻炼得无比坚强的一颗冰心,可谓是难上加难,但此刻任盈盈刚刚痛失贞洁,一颗心懊恨羞悔本就变得十分脆弱,再被刚刚得到自己身体此刻又跟自己作着最亲密肌肤之亲的男人一番花言巧语撩拔,芳心立刻碎成千片万片,化作片片花瓣漫天飞舞,陶醉在和煦的春风里,圣姑本就朦胧迷离的一双星眸此刻被眯成了一条弯弯的细缝,一双小手在不知不觉间将狗官的脖子搂得更紧了。   四片滚烫的嘴唇再度紧紧交接、纠缠,相呴以湿相濡以沫,透过唇与唇的缝隙,可以望见两条柔软红艳的舌头一进一出,来来往往交流得不亦乐乎。   心底最后一丝怨怪也被狗官的甜言蜜语化解于无形,此刻的任盈盈表现得就像是情窦初开的少女花前月下与情郎初约一般,缠绵缱绻柔情似水,只是有哪一个少女会在初次约会的晚上将自己脱得一丝不挂,让男人上下其手地揩油得不亦乐乎?此番情形比之少女初约显然少了几分纯情,多了些许淫艳!   成熟的女体哪禁得住男人这样抠摸!不一会任盈盈已是娇喘吁吁玉体生火,雪白莹润的胴体开始泛红,像水蛇一般扭动起来,情欲在四肢百骸中开始蔓延。   「这么快就又开始发情了么?」脱离了险境的岳不群开始冷静地观察着圣姑的反应,心中冷笑道:「连你这位大名鼎鼎的丐帮帮主也不外如是啊,天下又有哪个女子能受得了本大人这手『催情十八摸』?哈哈哈哈!」   「夫人,请给岳某一些时间,岳某会用行动来证明岳某对夫人的感情有多深!」岳不群对着任盈盈的耳朵哈着热气道:「我知道夫人一时难以接受失身给岳某的事实,岳某下次再也不会强迫夫人上床,必要等到夫人心甘情愿之时再与夫人同登阳台再续前缘,也请夫人多多想想我们方才那般缱绻恩爱的情形,是何等的舒爽美妙,若非与岳某两情相悦,断不能达此境界,请夫人好好想想,想通了再来找我!」说完抛下任盈盈快步出房离去。   死里逃生一路奔回房间,摸了脑门一把汗,长吐一口气,走到铜镜将,抻长颈脖,脖子上印着五道清晰的指痕,心中不寒而栗,暗骂道:「臭婊子,翻脸比翻书还快,刚刚还被老子肏得欲仙欲死,转眼一条老命又差点报销在你手里,老子哪天不把你的贱屄肏熟肏烂,肏得你心服口服,再把你买到窑子里换成银子,让千人骑万人骑,老子誓不为人!」想起方才床上圣姑妻娇柔白晰的胴体、高耸饱挺的乳房、结实富有弹性的翘臀,以及因克忍快感而显得格外娇媚动人的表情、因压抑而愈觉销魂的低声呻吟,胯下淫根又可耻地硬挺起来。   「这个小骚娘们干起来真他娘的过瘾,不知下次何时再有机会搞上她?」岳不群细细地回味着,感觉脖子隐隐作痛,下意识地摸摸喉结,又是一阵寒意袭来,这个要命的尤物,要再把她弄上床谈何容易!一个晚上在回味与惊悚中纠结,明明已经得手,却比得手之前还更让人挠心挠肺,这对于他这个花丛老手来讲,是种从未有过的体验!...... 第十五章:护爱女令任起罅隙 假撮合狗官行挑拔   自从得手后,岳不群连续好几天处在兴奋与惶恐当中,兴奋的是十年夙愿终于得偿,那个朝思暮想的娇圣姑妻终于被他上手,惶恐的是圣姑儿并未心服口服,只怕哪一天想不开会来取他性命!   害怕归害怕,中原第一圣姑肉体的诱惑力当真是致命的,几可令人战胜对死亡的恐惧,阅女无数的淫官作梦都在回味压在任盈盈身上时,圣姑如玉肌肤那柔滑细腻的触感、结实浑圆翘臀那富有肉感的弹性以及深幽芳径紧凑有力的紧箍之力,有时候欲火实在难熬,便跑到任盈盈居住的那个小院子里远远地张望,期望一睹美少妇的绰约风姿,以缓解欲火的煎熬,更幻想着奇迹出现,圣姑自己跑出来主动要与他欢好!但也仅限于此了,要他闯进屋子里去赌那圣姑会半推半就再让他强上一回,他是万万不敢冒这个险了。   连着过了三、四天也不见任盈盈的半个影子,岳不群失望之余欲火更加高涨,在品尝了中原第一人妻的美妙滋味后,现在的他就连对宁夫人都提不起性趣了,只好约了几个猪朋狗友到青楼喝花酒解闷。   只喝到月上高山,星辰寥落方才醉熏熏回家,甫进入院内,便一眼望见院中央的梧桐树下立着一俏丽背影,一边低着头一边用手在脸上抹着什么,望其身段婀娜窈窕,依稀便是任盈盈,岳不群脸上让凉风一吹,酒立刻醒了大半,第一个反应便是要扭头逃跑,两条脚却似灌了铅,哪里挪得动半分!   「她是要取我性命还是想通了要来与我私通?」心中权衡计较,也许是酒壮怂人胆,对后面那个预设的期待竟然战胜了对死亡的恐惧,岳不群壮起胆子侧着身子慢慢将挪向那个倩影,伸出颤抖的左手在她左肩拍了一下。   倩影扭过头来看他,明眸朱唇清丽秀雅,果然就是任盈盈,此刻竟是梨花带雨泪目阑珊,看见是他更是眼眶一红,豆大的珠泪扑簌直下,嘴里喃喃道:「他为何要如此待我?他为何竟如此狠心,全然不顾夫妻之情、父女之情?....」   岳不群只觉得自己的心彷佛被狠狠地揪了一下,不由自主地将她搂进怀里,安慰道:「令夫人,发生什么事了?是哪个欺负了你,说出来本官为你做主。 」   任盈盈乖乖地任由他搂住自己,将海棠饮露般的小脸贴于他胸口直殷殷地哭泣。   岳不群知道此时最好的做法就是不要说话,只静静地搂抱着圣姑,右手不停地抚摸其背上的秀发,以示安慰。   任盈盈哭哭啼啼了好一阵,才逐渐缓过来,变成一下一下的抽泣,红着脸从狗官怀里出来,掏出手帕抹眼泪。   岳不群扶着任盈盈走到院子一角的凉亭里坐了下来,再次询问缘故。任盈盈红着脸看了他一眼,也许是真的有一肚子的委屈想要向人倾诉,竟真的把他当成了知心人一般向他娓娓道来。   原来令芙不忿杨过诓骗大小武说父母已将自己许配给他,又误会杨过要拿自己的妹妹去绝情谷换解药,一怒之下斩断了杨过一只手臂。令狐冲以江湖道义为重,要断女儿的一条胳膊以偿故人之子,任盈盈自然不能答应,带着女儿逃出黑木崖城外,原本打算送宝贝女儿回桃花岛暂避,却终因舍不得女儿,又带着令芙悄悄折回襄最,下一步要去往何处藏身却犯了难,在这个黑木崖城里,她二人去到哪里都必然是受瞩目的焦点,而且此处丐帮耳目众多,很容易就把她们找出来!正在犯难,恰好遇见七姨太在街上挑选丫环,任盈盈灵机一动,令狐冲与丐帮中人绝计很难想到她们会藏在守备府里,守备府恰恰是她们最佳的藏身地点,一来可以躲避令狐冲与丐帮的眼线,二来又可以暗地里追查那件肚兜的下落,实在是一举两得的好方法(当然内心深处还有另一个连她自己也说不清道不明的不那么光彩的想法不会跟岳不群言明,那就是她很想看看狗官岳不群找不到她而着急上火的样子,想起前些天岳不群象热锅上的蚂蚁急得团团转的样子她就开心得想笑出来),于是乔装打扮一番,以玉娘与巧娥的身份躲进了守备府里,却不想羊入虎口,被狗官岳不群弄上床去坏了贞洁!   这几天她内心羞愤惭愧地恨不得想要去死,直觉得对不住丈夫令狐冲,今天终于受不住内心的煎熬,主动现身去找令狐冲,想要与他言和修好,却不料因为令芙断杨过手臂之事一言不和又争执了起来,一气之下又跑了出来,在大街上漫无目的地游走,方才发现离开了那个家,天下之大她竟无别处可去,更找不到一个可以安慰她、跟她讲些体己话的人,一路茫然不知所措,不知不觉便走到了这个院子,为什么会来这里?她也说不清楚,或许在她下意识里,那个觊觎她美色并且跟她有过一次肌肤之缘的男人是天底下唯一一个可以安慰她的人了。   岳不群听完任盈盈一把鼻涕一把眼泪的哭诉,叹口气道:「令大侠为人正直,侠义之名天下皆知,自己的女儿做出这等有背侠义之事,心中生气也是理所当然,只是真要为此事斩断女儿的一条手臂却是太过迂腐了,在岳某看来,侠义之名固然重要,却怎及自己女儿后半辈子的幸福重要,又怎比得上让夫人开心快乐重要! 」不愧是在官场摸爬滚打了多年的老油条,极善将正话反说、反话正说,这一番说辞明着是在夸令狐冲侠义,话外之音暗讽令狐冲沽名钓誉,为了自己的侠义之名不惜伤害自己的家人。   任盈盈从小生性洒脱任性,这些年嫁给令狐冲之后,被迫跟着他忧国忧民,行侠仗义,心中实则并无多少侠义之念,被狗官别有用心地话里话外一挑拔,更觉令狐冲此番太过绝情过份,委实不该,心中气苦,怨念更加深重起来。   「令大侠以天下事为已任,侠义为公,委实让人钦佩,可惜岳某便无此宏志,心中只想把自己的妻儿老小照顾好,岳某觉得关心爱护自己的妻子也是男人的一种责任,夫人你说是也不是?」岳不群继续说道,又是一番话里有话的说辞,明着夸令狐冲,实则暗中标谤自己是个懂得呵护女人的男人。   「此刻我倒情愿他不是什么一代大侠,只是一个普普通通的平头小老百姓,可以过一些平静安宁的日子,不必为了背着个劳什子的大侠之名把自己的家弄得鸡飞狗跳,不得安宁!」任盈盈抽泣道。   岳不群揽住她肩柔声道:「想要做回普通百姓那是万万不能了,除非再世为人,你夫妇二人名扬寰宇,天下归心,想要做回普通百姓,只怕不仅大宋子民不答应,就连宋鞑子都不会答应!还是先想法子解决眼前事再说吧,明天我去找令狐冲谈谈,希望能说服他放过令大小姐,让他与夫人重归于好。」绝不能让眼前的美艳猎物还对她的丈夫心存幻想,必须把她想要隐退的念头及时断掉,不然说不定哪天真的说服令狐冲远走高飞,他便鸡飞蛋打一场空了。   「你....你真的有办法说服冲哥?」任盈盈止住抽泣,抬起头眼巴巴望着她,眼神里闪烁着期盼与疑惑。 「冲哥连我的情面都不给,他还能听你的?」任盈盈心中暗道。   被个大美女这样望着,岳不群血气涌上头顶,拍拍胸脯道:「包在我身上,不能说服你冲哥,岳某卸下自己的一条胳膊送与夫人!」   任盈盈破啼为笑,立起身来对着他盈盈一拜,道:「果真如此,妾身便多谢大人了,奴婢先行告退,明日等大人的好消息!」说完往院外走去,快要出院门时,忽又回过身来,低着头轻声道:「如果大人真能办成此事,奴..我.....我可以前事不计!」说罢脸一红,低着头奔出了院子。   岳不群呆坐在亭子里直疑在梦中,想不到任盈盈竟这样放过了自己,圣姑儿亲口对他说前事不计,明天只要说服令狐冲放过令大小姐,这条老命就可确保无虞了,这几天悬着的心总算是可以落地了,美中不足的是,圣姑只说前事不计,可没说后续犹可为,不知道要等到什么时候才可将她梅开二度,老是被她这么钓着,一颗心没着没落,甚是难过!   这才发现自己一晚上温香软玉抱着,心中竟没起丝毫淫念,胯中之物也是老老实实地没起半点反应,心下大奇:「难道老子对这个小婊子动了真情?」连忙告诫自己:「这个小骚娘们只是老子的一头猎物,供老子将来淫乐的床上玩物而已,切不可对她真的动情!」这样想着淫邪欲念便被唤醒,胯下老二开始举了起来,心中骂道:「小蹄子,明明都被我射了一炮了,还在老子面前端着,且看你能端到几时?被老子搞过一次,不信你不想念在床上被老子干的那般滋味,迟早叫你跪在地上求老子肏你!」   ......。   翌日,任盈盈正在屋内打坐调息,巧娥(令芙)慌慌张张闯进来,一脸惊恐道:「娘,爹爹为何到这里来了?他是不是知道了我在这里,要来砍我的手臂?......」一头扑入任盈盈怀中,悚悚颤抖道:「娘,我好怕,我不要被爹斩断胳膊,我不要变成一个废人!」   任盈盈搂住女儿不住安慰道:「芙儿不怕,你爹并不知晓你在岳伯伯府中,想来定是有公事来找你岳伯伯商议,你且呆在屋子里不要出去,为娘出去探探消息」。她也不清楚令狐冲此次前来岳府着目的,口里安慰着女儿,心中也甚是惊慌,六神无主。   轻轻将女儿推开,走出门外,回身关门时只见令芙把整个身子藏在被窝里匍匐在床上悚悚发抖,心中一酸,暗骂:「狠心短命的冤家,瞧把咱们的宝贝女儿吓成啥模样了!」   匆匆忙忙向书房走去,刚到窗外走廊便听到里面传来令狐冲冷冷的声音道:「......此乃令某家事就不劳大人费心了!」   「呵呵,令兄此言差矣,你夫妇二人之于我大宋便如廉蔺之于赵国,你二人同心协力夫妻和睦,则我黑木崖安稳大宋安稳!你二人失和,不能同心同德,宋人知晓定然趁机兴兵来犯,则大宋危怠!此乃关系江山社稷的大事,岂独是你家私事那么简单。」屋里传来那个人的声音。   任盈盈心想:「这人平时看似昏庸无能,此次却把冲哥的脉摸得挺准的,冲哥最看重的便是家国大义,以此对他进行说服确实不失为一个上好的切入点,以前倒把这人小瞧了!」   屋内令狐冲果然沉默了一会,才道:「令某乃一介草莽,又是后进末学,何德何能得八方豪杰鼎力相助,共谋抗蒙大业,所倚重者'道义'二字,此番小女鲁莽,断我义弟之子一条手臂,我若护短不予责罚,如何当得起这两个字,又如何取信天下英雄?」   岳不群道:「道义也分大小高低不同,给故人之子一个交待乃是小义,匡扶江山社稷方是大义,现在正值多事之秋,天下板荡中原倒悬,正是急需用人之际,天下英雄顾念令大侠一家为国操劳,断不会以此小事与你计较,令兄不妨先将此事按下,对外只须宣称令大小姐离家出走尚未寻得,待时局有变之时再让令大小姐出来帮忙,届时众人定会为令大小姐求情,令大侠只须顺水推舟顺了众人之请,如此不违江湖道义又可保住女儿一条手臂,岂不是两全其美?」   令狐冲低头沉吟不语,他本极爱护这个女儿,对令芙的宠爱不下于任盈盈(因此造就令芙刁蛮任性的性格),此番要断女儿手臂实非心中所愿,只是碍于江湖道义不得不为,狗官这个提议确实不失为一个两全其美的解决办法,便不免有些动心,只是此乃人前一套背后一套的小人行径,有违他做人的原则,虽然心动却仍再三斟酌,难下决心。   岳不群见令狐冲似有些被自己说动,心中暗喜,他这个提议看似是在帮令狐冲解决难题,实际更有另一层龌龊的用意:「如此在事情没解决之前,你那娇滴滴、香喷喷的骚货老婆便只能在老子府上住着了,给老子机会去接近挑逗于她,她欠下老子之个人情,说不定会有所图报,到时......嘿嘿,想想那晚,你老婆那一身光溜溜、粉嫩嫩的皮肉,滋味真是美得很哪!反正你也不会消受,与其看着她韶华渐远红颜衰竭,白白地浪费,不如便宜了老子,代你享受一番,免得暴殄天物啊!」   于是趁势打铁道:「令兄不为自己,也要为尊夫人多想想,尊夫人自小遥居海外仙岛,逍遥自在惯了,养就散漫随性的性子,向往的是自由自在无拘无束的生活,心中并无多少家国情怀,自从嫁与令兄之后,被迫跟着你忧国忧民,忧思劳神地辅佐令兄,如今令兄功成名就,尊夫人除了为你高兴之外,心中其实并无多少欢乐可言......」。 ************************************************************* * 更多好书请访问:http://www.soushubbs.com * * http://www.soushubbs.com/forum.php * *************************************************************   一席话说得令狐冲眉头紧锁,面色黯淡,心中充满了对妻子的愧疚,岳不群继续道:「相反却要被困在这黑木崖城内,每日与丐帮那些污浊粗鲁的莽汉为伍,行动举止受到各种约束不但,更要整天为令兄的安危提心吊胆,为令兄的抗蒙大计忧烦,又要长期忍受夫妻分离之苦,实在是欢少苦多,令兄一心只想着为我大宋救危扶厄,她心中的苦闷令兄了解多少?她的寂寞孤独令兄又了解多少?心中所稍感欣慰的不过是看着自己的女儿渐渐长大成人,出落得亭亭玉立一表人才,可是令兄竟要断其臂膀毁其终生,这仅有的一点幸福眼看也要被令兄毁之一旦,尊夫人如何能答应?这些日子她惶惶不可终日,忧惧焦虑、凄苦委屈,全都是拜令兄所赐.......」   屋外的任盈盈听着听着,不禁泪眼婆娑,视线渐渐模糊,心中暗道:「想不到这个狗.....竟这般懂我!」   令狐冲听着愈发垂头不语,这些他不是没有想过,只是每天公务烦忙无暇他顾,偶尔念及也是心怀愧疚,想要速速回家体恤妻子一番,却总是被俗务阻断,渐渐地也就习惯性地将体恤妻子的想法抛在脑后,体谅妻子的心情也越来越少,彷佛妻子所为他做的一切都是应该,此次为了女儿一事更将妻子逼得离家出走,心中对妻子已感万分愧歉,此刻狗官将妻子搬出来,历数妻子的辛酸与不易,对妻子的愧疚之情更一股脑地涌上心头,心中的天平开始倾向妻子女儿。   岳不群望了令狐冲一会,见对方迟迟不下决心,心中暗骂:「他娘的,好像你那宝贝女儿是老子亲闺女还不止,话说到这份上还不答应放过她,非得逼老子出杀手镧,罢、罢、罢,为了你那娇滴滴的骚屄婆娘,老子就下点血本,以后非得想方设法让你老婆为老子生一个白白嫩嫩的闺女,才不枉老子今日为了你的女儿劳心劳力,还要耗费不少钱财!」,望着令狐冲道:「如果令兄答应岳某,将此事揭过,岳某将上书朝庭,恳求朝庭每年多拔二十万石粮食,令兄意下如何?」   此言一出,屋内令狐冲、屋外任盈盈俱皆身体一震,万没料到狗官为了做这个和事佬竟然开出这般条件!此时南宋朝庭虽然已经默认了令狐冲对黑木崖的实际军事指挥权,但仍忌惮其江湖草莽的身份,不肯授于正式官职,不肯下放募兵名额,对其后面招募的兵丁一律不予以承认,是以每年拔下来的粮饷本就不足,又经过层层官僚盘剥,最终拿到手的粮饷往往只有一半不到,逼得任盈盈每年秋收季节还要想法设法都乡下去募集粮食,耗费大量的人力物力不说,加上收上来的粮食最终也只够将士们吃个半饱,以至于这几年越来越难招募到新的兵丁,士兵出逃的事件越来越多,全仗他夫妇二人的号召力,才勉强维持这支军队没有完全解散,却也越来越难以维系,这二十万石军粮对令狐冲来说不啻是久旱逢甘霖,天降及时雨,教他如何不心动?   听到狗官这席话,令狐冲是又惊以喜,惊的是不知这个狗官为何会对这件事如此上心,喜的是有了这二十万石军粮,今年就可以多招募些新兵,补充越来越捉襟见肘的兵力,还可免去妻子每年为筹集粮食的奔波劳累。任盈盈却是一阵一阵地感动,想不到这个狗官为了帮她竟然如此不计代价!她知道要让朝庭发放这二十万石粮食,岳不群必须动用他在朝庭的人脉,上下疏通打点,其所费巨糜将何止以百万计,说不定还将影响他今后的仕途,虽然不曾挑明,但是大家都心知肚明,朝庭肯定交给了岳不群一项很重要的任务,那就是要他节制监视在集结在黑木崖一带的江湖人士,此番上书必然会引起朝庭的疑虑,怀疑他是不是被这帮江湖人士给收买了,南宋朝庭对他的信任将大打折扣,在他的仕途上埋下一颗不小的地雷,这个代价实在是太大了!大到任盈盈明知道他此举不过是要让自己欠下他一个大大的人情,将来好藉此来索取她肉体的鄙劣算计,仍不免有所感动,「他....他竟真这么想要我么?」任盈盈想道:「为了得到一个女人,男人愿意付出这样的代价,那个女人便是顺从了他也不算冤吧.....唉,我在想什么啊!我竟中邪了么,这段时间怎会冒出这许多荒唐的想法!」   「此乃利国利民的好事,大人若果能促成此事,令某定当感激不尽!」迟疑了半晌,令狐冲抱拳说道,嘴上没有明说同意就此饶过令芙,但讲出这番话来,显然是默许了岳不群的条件,岳不群与任盈盈俱都松了一口气。   条件既已谈好,二人再无多余的话好讲,客套了几句之后令狐冲起身告辞,岳不群起身相送。   任盈盈连忙闪身躲到了墙角,从墙边向外窥探,只听「吱呀」一声门响,令狐冲高大的身形从屋内跨将出来站定,只见他丈夫胡碴满脸眼窝深陷,形容甚是憔悴,想是这段时间为令芙一事苦恼所致,任盈盈心中一疼,暗道:「冤家你却是何苦,弄得一家人都不得安生!」   狗官跟着从屋内出来,笑呵呵向着令狐冲问道:「实不相瞒,弟妹现今便屈尊在府上,令兄可要去见下弟妹?」   令狐冲抬头望向远处思索了一阵,摇了摇头,叹口气道:「还是不见了吧。」   任盈盈听了,眼泪夺眶而出,心中即刻明白了丈夫的想法,此时如果与自己相见,难免要碰见女儿,此时风头未过,见了面该当如何处置女儿是个头痛的问题,既已答应狗官条件,断其臂以偿杨过已是不能,搁置不处理却难免落人口实,说他包庇纵容女儿,不若装作不知道妻子、女儿的下落,以避徇私之嫌。任盈盈委屈多日,心中虽理解了丈夫的作法,听到丈夫不愿见自己,仍是一肚子委屈,眼泪扑簌而下。   令狐冲对岳不群抱拳道:「在下尚有公务,就不多耽搁了,就此别过,在下的妻女.....就劳烦大人多多照顾了!」   岳不群笑道:「这个自然,令兄弟放宽心,岳某定会安排好令兄家眷的饮食起居,不敢有丝毫怠慢!」心中道:「老子只会在床上照顾女人,你老婆已经被我照顾一次了,能不能多多照顾,就要看她上次被老子照顾得满意不满意,不过我看她多半是满意的,哈哈!本官就受点累,用胯下鸡巴多多照顾她吧。 」   令狐冲道:「如此多谢大人了!嗯...请代在下跟内子说一声,让她......多多保重!」说完转身离去。   望着令狐冲远去的背影,岳不群暗暗冷笑:「保重不了,她冰清玉洁的身子要不了多久就要被老子玩成残花败柳,我会把她变成比'怡红院'里最下贱的妓女还不如的婊子,把她身上每一个洞都捅上千百遍,哼哼!」   正动着龌龊的心思,任盈盈婀娜的倩影从后面绕了过来,向他盈盈一拜,细声道:「贱妾代小女多谢大人,大人恩......」。   岳不群淫邪的死鱼眼珠子里立刻绽出柔和的光芒,不待任盈盈把话说完便将她扶起,柔声道:「区区小事何足挂齿,为了夫人岳某愿意做任何事情.....」顿了一下,加一句意味深长的话道:「夫人您知道的!」   任盈盈小脸一红,连忙道了个万福:「总之今日多谢大人助我母女二人渡过难关,他日...定有重谢,贱妾先行告退」,转身匆匆离去,这是要赶回去安慰她的宝贝女儿。   岳不群细细地回味圣姑刚才的话:「他日定有重谢?你拿什么来谢我?你只有那副白嫩嫩、香喷喷的身子骨是老子想要的,你又不是不知道!你在'日'字后面停顿了这许久,心里在想些什么?是不是在暗示你知道老子想要的就是你的肉体?这么说你这是答应要拿身体来回报老子了?嘿嘿,这就对了. ......」越想越是兴奋,不知不觉胯下支起了老大的账篷。   他想得那是很美,只是理想很丰满现实很骨感,任盈盈虽然继续以玉娘的身份暂居守备府,却始终没有要以身相报的意思,反而总是有意地跟他保持着安全的距离,轻易不给他与之单独相处的机会,就是他苦心积虑制造出来仅有的几次独处机会,对于他或明挑或暗示的交欢请求也是给予坚决拒绝,被逼急了还对他怒目相向。根据以往的经验,在被他搞上之前无论表现得多么三贞九烈的女子,在初次被他得手之后,第二次就变得半推半就起来,之后便彻底沉沦在他高超的床上功夫之下,心甘情愿地被他长期占有,这次的猎物非同一般的表现确实大出他的意料,这让他焦虑烦燥,感到一种前所未有的挫败感,同时属于雄性动物本能的占有欲与征服欲更被激发了出来,心中暗暗发誓,誓要将任盈盈再次搞上床不可。   倏忽时间过去了两个多月,宋中书右丞相史天泽率三十万大军围攻黑木崖,黑木崖群雄与众军士在北侠令狐冲的领导下奋起抗击,浴血奋战,拒宋虎狼之师于城下一月有余,宋人却毫无退却的迹象,攻势一日比一日猛烈,大有不克黑木崖誓不罢休之势。   遇上这种事,身为黑木崖第一军事指挥官的岳不群向来避之唯恐不急,躲在家中称病不出,做起了甩手掌柜,将一应指挥大权都下放给了令狐冲,自己躲在家里安享清闲,自黑木崖被围之日起从未踏足城墙半步。其时任盈盈已带着令芙去往前线相助丈夫抗蒙,他也暂时断了对任盈盈的龌龊念想,每日与众姬妾寻欢作乐,歌舞生平,犹胜太平之时。   这晚,他吃得酒足饭饱,躲在书房里面,翘着个二郎腿斜躺在躺椅上,一手剔着牙,一手翻看春宫图册,脑子里将自己与任盈盈代入图中场景,意淫不止,管家匆匆忙忙跑过来报告说任盈盈求见。   岳不群立刻将肥胖的身躺坐了起来,两只小眼直放光,连忙催促管家将任盈盈请进来。   正思忖着任盈盈这种时候来找自己所为何事,任盈盈窈窕婀娜的倩影翩然而至,顿时花气袭人,芳香盈室,沁人心脾。   任盈盈对着他盈盈一拜,开门见山道:「岳大人,此番蒙可汗遣数十万大军围困黑木崖,经月不去,似有长期围城之意,如此黑木崖危怠!可否请大人降尊纡贵,随贱妾去往江陵一趟向李庭芝李大人请求援军?」   「这个......」岳不群迟疑道,这可是个要命的苦力活,他岳不群向来避之则吉。   「事态紧急,万望大人匆要推迟!这一路上,我们......有许多机会单...单独相处.......」任盈盈忽然垂下眼皮,两腮泛起两朵红晕道。   岳不群的心怦然跳了一下,望着眼前这位一个多月未见似乎出落得更加娇媚动人的美艳少妇,暗道:「娘的,这是在向老子施展圣姑计呀,罢、罢、罢,本官就豁上这条老命赔你玩一玩,半路上可别怪本大人拉你打野战,嗯,你这匹野马也正适合在野外骑,那滋味想来定是非凡,啧啧......」,遂道:「此乃军机大事,岳某岂有推辞之理,我们何时动身?」   「事不宜迟,我们即刻动身,鲁长老他们已在南门城口等着。」任盈盈眉开眼笑道......。   二人匆匆赶到南门口,鲁长老与梁长老早已恭候多时,身后还跟着一辆马车,四人匆匆打了下招呼便跳上各自的马匹,一行四人五骑奔赴江陵绝尘而去,消失于黑暗之中。   天边,乌云蔽月云雾翻滚,似乎意示着一场波澜壮阔的大战即将拉开帷幕......。 第十六章:得援兵圣姑防心降,岳守备再成入幕宾 ************************************************************   原作者:怡蓉居士 续写作者:ayeunga   前言:   自有记忆开始,家中不论是父母,叔伯,姨妈等全是金庸的书迷,所以自小看得最多也是金庸的书。加上生於电视捞饭的时代。直到现在,记得最精楚的仍是???的射鵰英雄传,印象最深刻的就是任盈盈,不论是翁美铃还是朱欣演绎的任盈盈,其古灵精怪和娇滴滴的模样,都令我深深的爱上这人物。   长大后,於网络上发现更多有关任盈盈的色文,身为死忠粉丝的我更没有错过每一篇章(应该吧!),其中怡蓉居士的大作更是我最喜爱的一篇故事,但等了一年又一年,始终未有见到大大的更新。一次又一次翻看后,我想见到如此好的故事有个完整的结束。故大胆以自己有限的文笔为故事写一个结局。不可能会有原作般精彩,但是会尽力写一个自己满意的结局吧。 ************************************************************   天刚破晓,太阳慢慢爬升,打破黑夜的阴霾。前往江陵路上,一阵阵马蹄声响起。未几,只见几骑急驰而过,正是任盈盈及岳不群四人。黑木崖情况危急,四人连夜起程,赶了半天路,沿途略微休息一下,吃饱喝足,又开始向南方而去,终於走出了黑木崖的范围。   一路上,岳不群食髓知味﹐不免常常逮着机会,就想旧梦重温。一双死鱼眼中射出的目光不时从任盈盈曼妙的娇躯上掠过。时值夏初,正是衣衫单薄之时,任盈盈俏脸上透出成熟人妻的气息,身着一套淡任色的衣裙。虽然任盈盈刚生产不久,但是中原第一武林美少妇已然收身,身段曲线玲珑凸凹,修长的玉腿正紧夹着马背,绷紧的翘臀曲线毕露。在胸前一对玉乳的衬托下,更是份外的妖娆。虽然只是惊鸿一撇,但那种感觉足以让岳不群癫狂,岳不群多么希望自己变成任盈盈胯下骑着的那匹马。   如果岳不群的眼神可以为所欲为,那么此刻武林少妇身上的衣衫,早被狗官两只死鱼一般的眼睛剥了个精光。望着任盈盈两座饱满的雪丘随马匹奔驰而摆动,狗官明显感觉到自己胯下肉棒的坚硬,幸亏是压坐在马鞍上,别人无法察觉。   「圣姑儿,老子迟早就把你再一次肏翻了,这次一定要把你彻底地征服!」狗官放肆地幻想着自己再次剥光美艳贞洁的任盈盈衣物,将这个娇艳的武林少妇压在身下。   「哼,狗官,又在偷看我。一定又是在想怎样羞辱我!」任盈盈见到狗官不时偷望自己,心里不禁不停猜测。   想着想着,任盈盈脑海里不断闪现出自己被狗官用高明的挑逗手法任意抚弄着、挑逗着,被狗官那滚烫粗壮的肉棒狠狠地顶入,一次一次把自己弄到欲仙欲死,辗转销魂的情景。   任盈盈的呼吸开始变得急促,眼神变得迷朦,意识恍惚起来。玉腿一松,差点从马上摔上来,幸好任盈盈功夫了得,不致於在人前出丑。   连月来,经历生产,失身,家庭及黑木崖的问题,任盈盈完全没有停下休息、调整心理及生理变化的时间,令以智慧名满江湖的任盈盈经常三魂忘了六魄。任盈盈的变化,都被经常留意她的岳不群看在眼里。   「几位,等一等!」狗官小眼珠子转动了几下,忽然叫道。任盈盈及两长老急忙拉停马匹,望向狗官。   「夫人,可否休息一下?」狗官假装气喘地说,闻言任盈盈眉头一皱。   「岳大人,时间紧迫!黑木崖情况不能等!」任盈盈冷道。   「夫人,往江陵路途不是一时三刻可到。依岳某刚刚所见,令夫人身子状况似不是太好。不如亡让两位长老先行一步打点,夫人休息一会再赶路。」岳不群一笑道。   「好吧!鲁长老,梁长老,你两先到江陵中,通知丐帮的弟兄打点一切,我和岳大人稍后会合,待援兵安排好可以立即回程。」任盈盈低头思索着,半向道。   说完任盈盈望了一眼岳不群,狗官得意一笑,淫邪的眼珠里绽出兴奋的光芒。任盈盈对岳不群的感觉有些莫名複杂,她意识到自己是在玩火。但是任盈盈还是相信,这火只要运用得当,是烧不到自己的。   「是,帮主!」鲁梁二人随即上马奔驰而去。   「说吧!岳大人,你想怎样?」任盈盈望岳不群问道,毫不避讳的让狗官如狼似虎的目光在自己身上游走。   「夫人的状况似乎不是太好?岳某先扶夫人到林中河畔休息一会,饮口水吧。」岳不群上前一手轻扶任盈盈藕臂,一手轻揽圣姑香肩,扶至河畔树下一石上坐下,将二人坐骑拴在树下,在任盈盈身旁坐下,递上水囊。   「我身子如何,与岳大人你何干?」任盈盈语气依旧冷淡,但没有挣脱狗官的大手,只是轻轻扭动柳腰,随岳不群前行。   「夫人此言差矣,关心爱护自己喜欢的人,是岳某的一种责任,夫人你说是也不是?来,就让岳某帮夫人松松肩膀。」岳不群笑说。说完转至任盈盈背后,两只大手按上任盈盈肩上,肥大的手指轻轻地上下抚按。   耳中听着岳不群关心的说话,任盈盈嘴角露出了一丝甜蜜的笑容。   岳不群两只死鱼眼留意着任盈盈,两只大手慢慢由肩膀按至一双藕臂,再由后背按落纤腰,来回抚按。按了片刻,岳不群大手一把从纤腰滑下,温柔地捏住任盈盈柔软而富有弹性的臀肉。   「夫人的娇躯真性感,肌肤柔滑细緻,摸上去手感美妙至极。岳某可以替夫人按摩,真是前世修来的福气。」岳不群坏坏地笑着,挑逗地说。   两个月来,岳不群利用苦心积虑制造的数次独处机会,努力地挑逗着任盈盈。虽然任盈盈每次都有制止他,但底?却越来越松,到后期,她有时会给岳不群摸得湿了!美艳的圣姑现在对狗官的亲暱行为,已然没有反抗之心,红艳的朱唇也经常被狗官偷袭得手,或於狗官绵绵的情话中半推半就地被攻破。每次任盈盈都只凭着心中最后一点理智,阻止这个和她有过肌肤之缘的男人,没有再让狗官寻得机会再?天下第一圣姑的美屄。   「冲哥,狗官说的那些话,令你的盈儿感到好窝心,做了好多事令你的盈儿安心。虽然这狗官的目的是盈儿的身体,但那就更加证明到这狗官是爱盈儿爱到很深的地步,可以为盈儿做任何事。而……而且每次和这个男……男人独处,都……都能令到你的……你的盈儿好……好温馨和舒服。盈儿心里好爱你,但你都不理盈儿,现在这爱恐怕要分给这个得到过盈儿身子,令盈儿感到胜似神仙的快活滋味的人了。盈儿对不起你!」被男人温柔的抚慰着,任盈盈心底一个声音,向被背叛的令狐冲忏悔。   「夫人,唔……岳某按得还可以吗?」岳不群按了一会后,将嘴靠近任盈盈左耳边问,一边偷偷观察她的反应,嘴角露出得意的奸笑。   岳不群往任盈盈的耳朵里面呵着热气,粗舌沿着耳朵往下轻轻地舔弄着,滑到圣姑忻长的脖颈上。大手由任盈盈香肩滑落,改为轻抱圣姑纤腰,在两团嫩肉的底部来回扫动。对岳不群的甜言蜜语及亲暱行为,贞洁的圣姑不禁流露出淡淡的幸福甜蜜之笑意,身体不由自主地向后,靠入岳不群怀抱,螓首不自觉地靠在他肩膀上,惬意地享受岳不群大手的服侍。   「唔~~!」任盈盈的敏感地带被狗官这么舔弄,舒服得忍不住低吟起来。   可能由於四野无人,没有被人发现的危险。岳不群的亲暱行为,亦令爱情至上的任盈盈心里感到无比窝心。二种令人放松的感觉交织之下,任盈盈心里一松。任盈盈就像是情窦初开的少女一般,轻轻闭上春眸,侧过娇靥,俏脸轻磨狗官的肥脸,微张娇润的红唇,主动寻找狗官的一张血盆大嘴。岳不群的望向任盈盈两片诱人的朱唇,正吐露出芝兰般芬芳的香味,忍不住低头,就往这张曾号令天下武林人仕的檀口吻去。   这是美艳的人妻第一次主动向狗官献出自己的红杏之吻!   「丐帮帮主又如何啊!东邪之女又如何啊!又不是被本官肏一次就被肏得心服口服,心甘情愿被本官再肏!哈哈哈哈!」一阵阵任盈盈独有的体香传入鼻内,岳不群心里兴奋地大叫。红杏少妇的心理的变化,全都被狗官看在眼里。   「唔~嗯~~」二人先是朱唇和大嘴的轻轻碰触,很快轻轻的接触演变为热烈的接吻。   任盈盈轻轻转过身体,侧坐於岳不群腿上。这个姿势让任盈盈找回了主动权,主动搂住了狗官肥胖的身躯,香舌也伸进狗官浊臭的口腔中,主动地与狗官的肥舌缠绕在一起。互相用力的吮吸对方的唾液。   听着耳边传来的任盈盈不自觉发出的甜美娇哼,岳不群一边品?任盈盈呵气如兰的檀口,一边偷偷观察她的反应。一手臂紧搂圣姑纤腰,一手按上她饱满的玉乳,轻轻地揉动。敏感地带传来一阵阵电麻般的快感,冲击任盈盈的大脑,让她丧失了思考的能力。任盈盈全身微微的绷紧,用她那诱人而複杂的春眸凝望着岳不群。不知是希望狗官就此住手好呢,还是希望他採取更进一步的措施。   「小骚娘动情了!」岳不群感觉到怀里的娇躯开始发热发烫,心中暗喜。   此情此景,岳不群再也无汰克制自己男性的欲望。大手一时轻抚着任盈盈柔美的纤腰,一时玩弄着那浑圆玉润、娇翘盈软的玉臀。不一会儿,一只手滑进任盈盈的大腿间,伸到任盈盈衣摆下面,在私处的周围来回的抚摸。任盈盈被狗官挑逗的进入忘我的地步,此时的中原第一圣姑已经软的像一滩稀泥一样,靠在岳不群身上任由他摆弄。   「噢~嗯~~」任盈盈被吻住了香唇里也在似有似无地呻吟着。当岳不群把手指伸进任盈盈的小穴,以抠挖她那肥美多汁的浪穴时,任盈盈紧紧的夹着的双腿慢慢的张开,好让岳不群的手指挖的更深入。岳不群用拇指按着她的阴蒂,轻轻地抚弄着,右手食指在她娇嫩的花瓣上来回逗弄。   「唔~~~!」任盈盈贝齿轻轻咬着朱唇,鼻息变得粗重,她是怕自己在激情下,会忍不住叫起来。任盈盈鼻孔喷出来的成熟女人的芬芳气息,令岳不群胯下的肉棒受到刺激,刹时更粗长暴胀,紧紧地抵住她敏感的花瓣。   「哦!不~~!」任盈盈恍惚迷离之际,感到狗官喷着热气的肉棒顶着自己的少妇花瓣,电光火石间,任盈盈忽然清醒了些许,忽然全身紧张起来,心里感到一阵害怕。掐了个拈花指,便往岳不群胸口点去。但听一声闷哼,岳不群肥胖的身躯瞬间如同受了电击,猛然往向后倒去。   「别装死,起来!」任盈盈红着脸啐了一口,小声道。狗官皮糙肉厚,并无甚大碍,脸上挂着谄笑地爬起身来。   「夫人,感觉如何呀?你不知道,岳某心里爱煞了夫人,望见夫人神情恍惚,日渐憔悴,岳某心痛呀!万一夫人熬出病来,怎生得了。小时候我就明白,男人活在世上,不单要爱护国家,更要爱护自己的女人。令大侠为国人民,让人钦佩,但他没有照顾好夫人,不懂怜你爱你。现在,就由岳某负起这个责任!再次令夫人开心快乐!」狗官厚面皮地说,这一番言辞,也不知道骗了多少女人的心。   「夫人与岳某已有过人伦之实,岳某让夫人品尝过做女人真正的快乐,你已是我的女人,是我的娘子。我有责任带给夫人更多的快乐,让夫人成为世上最幸福的女子。夫人,让岳某带给你更多的快乐?」岳不群强势地道,肥壮的身躯上前,大手拉起握紧任盈盈一双小手。   「我……唔~~」不待任盈盈回答,岳不群俯身吻上了任盈盈的香唇,用力地吮吸舔弄。任盈盈动情地俯就他的拥抱,任岳不群的双手搂紧自己的纤腰,湿热的双唇吻住自己的娇颜。   「再这样下去,怕真的要再失身给这冤家。在这荒山野岭的,自己给他压在身下,纵情交欢,和他在这无人的树林里被干得……呀!任盈盈!你在……你在想些什么啊!冲哥正被宋军围困於黑木崖!」任盈盈心道,被岳不群的吻吻得意乱情迷。   任盈盈深吸口气,吃力地撑开岳不群的胸膛,娇艳的脸庞佈满了兴奋的红潮,媚眼如丝,鼻息急促而轻盈,口中娇喘连连。约莫过了片刻,媚眸半闭的任盈盈缓缓回过神来,轻轻呼出一口气。任盈盈臻首软软地靠在岳不群的肩膀上,用那水汪汪的眼睛看着岳不群,仿佛又感觉到初见令狐冲的那份怦然心动,看着看着也不觉得他丑陋了。   「你不要再作弄我了,我知道你的目的。但黑木崖正事要紧,只要冲哥一得援兵,我会好好……好好报答你。」任盈盈说,说完之后脸上还泛起红晕。   岳不群一听大为惊讶,他一时之间,还不懂得任盈盈说的是真是假。但是任盈盈水汪汪的的双眸直望着他,好像不似在说谎的。   「小不忍则乱大谋,为了在床上彻底征服这小骚娘,先忍一忍。顺一顺她意思。等把这小骚娘弄到手,到时就可以尽情地干这天下第一圣姑的屄,想怎么玩就怎么玩!」岳不群心道。   「夫人,对不起!岳某知道了!」   任盈盈转身,准备取马赶路。   「夫人,等……等一下。」岳不群期期艾艾地道。   「又怎么了?」看岳不群满脸希冀的模样,任盈盈问道。   「夫人,我……我好难受。」岳不群小声道,低头看了看胯下高耸的帐篷。   任盈盈脑子一晕,不由伸出玉手向岳不群胯下摸去。任盈盈这一摸,反使她心神激荡。   「好硬的东西,这冤家的阳物竟是那样的坚硬,那样的粗大,比冲哥的不知大了多少,就是这样的东西,干得自己欲仙欲死。」任盈盈俏脸上的表情改变了,两颊赤红,媚眼透出欲望的火燄,下身开始慢慢渗出淫水。   抚摸着岳不群那曾让她飘飘欲仙、欲仙欲死的大肉棒,任盈盈起了谐谑之心,抬头用含情默默、害羞的表情望向岳不群。岳不群被任盈盈诱惑得血脉贲张,实在忍受不住之时,任盈盈用力搓揉粗壮的大肉棒,痛的岳不群哇哇大叫,任盈盈则嘿嘿大笑地跳了开去。   「难受你就自己解决吧!休想本夫人帮你!」   两人又缠绵了半天,才恋恋不舍的分开。一路上,两人就这么充满暧昧的气氛下赶路,心里都感到很刺激。任盈盈流一点点淫水,感觉到前所未有的异样快感,已经觉得很舒服了,岳不群也暂时满足这个样子。   就这样,他们於入夜前来到了江陵。   四人到江陵求见李庭芝,求援过程比任盈盈想像中容易。李庭芝心知黑木崖为大宋的前沿阵地,黑木崖失守后,将会导致大宋的大军出现一发不可收拾的败退,令大宋最终走向灭亡。所以咬牙调拨出十万精兵!四人领着这来之不易的救命兵马,一路护送出江陵。但因廿万大军的续补物资仍需时间,十万大军由两名长老带领奔向黑木崖,先与令狐冲汇合。岳不群和任盈盈暂留江陵,等待续补物资准备就绪。   远远地看着远去的人马,任盈盈长舒了一口气,心口放松下来,娇躯一阵无力。岳不群乘隙上来,把任盈盈柔软的娇躯搂靠於怀里,大手紧握着任盈盈的小手。   「夫人,岳某已替你调兵援助令大侠,你终於可以放下心头大石了。岳某已替你安排好驿站的房间,好好休息下。」岳不群道。   「大人此言差矣,那黑木崖又不是我家的,何来为我调兵!」任盈盈红着脸道。   任盈盈回到自己房间后,人虽躺在床上,也没有心思休息。脑中不停浮现出令襄、令芙、令狐冲的样子。但出现得最多的,却是岳不群,狗官挺着他那粗长的大肉棒,把自己压於身下狠狠地肏自己的样子。任盈盈回忆起自己那极乐的感觉,觉得下身又湿了。她强迫自己冷静下来,关好门窗,拿出脸帕,准备洗涤满身的汗渍和尘土。   「夫人,你休息了吗?」门外传来岳不群的声音,不等任盈盈回答,岳不群笑嘻嘻地跨进那间将会令他激情难抑,热血沸腾的房间。   「他……他要来了!」任盈盈羞涩地想,她的心在剧烈的跳动着,充满紧张和不安。她知道,再一次被岳不群佔有,是无法避免的了。而且,这次将不是在半推半就中失身,而是自己内心确实希望再次和岳不群交欢,一是心里对岳不群这几天的表现感动,二是她心里也心丝丝的想再次品?那神魂颠倒的滋味,感受到极致的快感。任盈盈想起了自己的丈夫,想起了那甜美的滋味,愧疚和罪恶,兴奋的感觉,种种不同的感受一起涌上她的心头。   岳不群走近前来,坐在床沿,大手搂住任盈盈的纤腰,将她轻轻地拥住。纤腰被岳不群的火烫的大手贴上时,任盈盈的身躯一震。   「夫人,怎么了?在想襄儿吗?」岳不群察觉到任盈盈的紧张和不安,肥掌紧握任盈盈的小手,十指紧扣地传递对任盈盈内心的安慰。   「襄儿!不知襄儿现在如何呢?娘亲不在身边,有没有害怕呢?」任盈盈半瞇秀目,螓首轻依在狗官胸膛。   「夫人放心,令大小姐一定会好好照顾襄儿,何况还有嫣儿在。等回去时一定让夫人见到一个白白胖胖,精精灵灵的小公主。」岳不群柔声道,双手紧紧抱着任盈盈,扫走圣姑内心的不安。   任盈盈一笑,心里着实对岳不群感动,内心属於岳不群的情苗开始发芽生长,她那对平常充满智慧灵气的眼眸,此刻也只有柔情和期盼。   「夫人,你笑起来真美!」岳不群搂着任盈盈的小蛮腰,把她抱到腿上,在她诱人的脸蛋上地亲了一口。   任盈盈听岳不群在这个时候?美自己,羞得头都不敢抬。潮红的娇靥软软地靠在岳不群的肩膀上,脂凝一般的玉臂不安地搂抱着男人的肥腰,任他轻柔地抚慰自己不安的心灵。   岳不群肉手抬起任盈盈螓首,吻住了她的香唇。任盈盈张嘴相就,香舌也伸进岳不群的口中,和岳不群的肥舌缠绕在一起。热吻了一会,岳不群离开了任盈盈迷人的小嘴,转移轻吻耳垂,雪颈等任盈盈的敏感带。   「嗯~~!岳大人,奴……奴家毕竟是有家室有儿女的人了,你若……你若只是贪恋我的身子,我……我可以和你……和你再亲热一次,答谢你的帮助,但我们不会有结果的。」任盈盈现在很矛盾,她害怕对不起丈夫和家庭,但又迷恋岳不群的关爱和高超的挑逗技巧,这是令狐冲不能给予她的。   「夫人,有家室又怎样?有儿女又怎样?家室,令大侠只顾国不顾家。夫人,我们已有了夫妻之实,你已经是我的女人,你的家室就有岳某在内。儿女,我们也可以生儿育女。岳某恨不能让夫人给我生个几个大胖小子,生个几个如夫人一样的圣姑儿。今天晚上,岳某就让你给我生个大胖小子,一次不行就两次,两次不行就三次,岳某会对你负责的,把你们照顾好,过一些无拘无束的生活。」岳不群亲了亲任盈盈的小嘴,说着充满挑逗诱惑的情话。   「岳大人,你……你真想和我做……做那事?」任盈盈说着,心中在不停争斗着,一双藕臂不禁抱紧了岳不群肥腰,美艳的肉体在不安的发抖。   「夫人,这里是我们两人的二人世界,你不用怕被别人发现。不要再想着令大侠,你只需要好好的享受,很快我们就可以再次结合在一起。夫人,想想我们那次缠绵的情形,你是何等的舒爽美妙。岳某会令你品?到做女人真正的快乐。」岳不群转用低沉的声音道,大手在圣姑成熟的胴体上抚慰着她的不安。   岳不群观察着任盈盈的反应,引导任盈盈不要想着令狐冲,其实就是要她想着令狐冲。这样,她的心就会越发羞愧与不安,再由自己用甜言蜜语化解,自己种下的情苗发挥的作用就更加大。   「是啊,冲哥,正如那冤家所说,我早已和他发生过肉体关系,自己已经是他的人了,这是无法改变的事实。那……那冤家真的令我……令我感动了!难道,冥冥中早已註定?」听着狗官的歪理,任盈盈的神情有些恍惚、迷茫。   「冤家那热气腾腾、坚硬如铁的阳物。肉体交融的撞击,噼啪噼啪的声音。那深入体内的火热、强大,这种感觉是那样的充实、那样的销魂,强壮、蛮横、深入、狂野……这才是真正的男女交合啊!」任盈盈一时间心醉了。   任盈盈决定不在再想这么多,抬起俏脸,一双秀目用含情脉脉望向狗官。不知为何,岳不群那淫荡猥琐的表情在任盈盈眼中却变成爱慕、温柔、怜惜、呵护的样子,好像那温柔的眼神都能把任盈盈给融化了。   岳不群看着任盈盈温柔地看着自己,眼神里已是爱欲流转,欲拒还迎的动人表情,不禁心头火热,低头在她羞涩诱人的嘴角舔动。   「你先……你先放开我!」任盈盈少声道。轻微的挣扎着,想要挣脱狗官有力的拥抱,但当然是无济於事。她认命地闭上眼眸,主动地让岳不群的大嘴盖住自己的小嘴。   任盈盈任由狗官把自己抱在怀里,一幅娇婉柔顺的可人模样。两人拥吻了好一阵,任盈盈红着脸轻轻推开岳不群。   「你先……你先出去!我……我要沐浴!」侠女少妇粉嫩的俏面羞得绯红,把狗官推出门外。   岳不群在门外等了许久,幻想着自己剥光任盈盈衣物,将这个娇艳的美少妇压在身下,终於等到了沐浴完毕的任盈盈。岳不群推门而入,只见任盈盈俏生生的坐在床边,狗官悄悄的关好门窗后,慢慢的走到任盈盈的身后。   岳不群一看,不禁惊呆了,再也无法把目光移开了,目不转睛地注视着那千娇百媚的美娇娘,胯下的肉棒刹时蠢蠢欲动。   刚沐完浴的任盈盈,吹弹可破的脸上带着两朵可爱的红晕,一双娇媚的秀目好似蒙上了一层水雾,柔媚地望向狗官。小巧的红唇似笑非笑的抿起,身体散发着刚洗好澡的香味,说不出的动人。曼妙的身段、妩媚的俏脸,散发着少妇圣姑情欲初动、娇媚诱人的味道。   看见岳不群这般表情和反应,任盈盈也觉得有点不好意思,但却又享受狗官目瞪口呆看着自己的目光,芳心慢慢生出一丝甜蜜。   「你看什么啊看!你没看过女人吗!」任盈盈面带红晕,轻声地发嗲道。   任盈盈此刻心情也是非常忐忑,一是自己第一次偷情,二是沐浴后自己所穿的衣着。任盈盈上身只穿上薄薄的肚兜,下身穿一条亵裤,外套着一件淡任纱衣。任盈盈一只手紧张的拉着纱衣,雪白修长的美腿在纱衣中若隐若现。   「嘿嘿~!夫人美若天仙,世上少有。像夫人这种完美的圣姑,就真的是从未看到过,看多久都不会够!」岳不群色迷迷地笑着说。   岳不群上前握住任盈盈一双柔若无骨的小手,迷恋地摩挲着。   「就像夫人这纤纤玉手,十指芊芊,晶莹剔透,指如削葱根,皮肤嫩的能掐出水来。」岳不群?歎连连。   「讨……讨厌!」任盈盈脸一红,啐了一句,挣脱了狗官的手,千娇百媚的横了他一眼,转过身背对狗官,双手下意识的挡在了胸前。   「夫人,岳某想你都快想疯了!成全我吧,再给岳某一次,再和岳某一齐享受一次,好吗?」岳不群看到任盈盈这不堪挑逗的表情,一下子欲念大涨,轻轻搂过任盈盈香喷喷的胴体,淫邪的恳求道。   任盈盈被狗官这一搂,害羞地倚靠在他怀里,明显地感觉到狗官的那火热的柱状物死死地顶着自己挺翘的臀肉。它的温度与硬度令中原第一少妇心头一软,心头不由得方寸大乱。岳不群肥大的双手环抱向上,握住了任盈盈充满弹性的浑圆双乳。   「啊~唔~~」任盈盈不由哼出一声轻柔的娇喘,水蛇般的娇躯弱无力地靠在狗官的怀内。拥着妩媚的武林人妻那美艳那成熟的胴体,使岳不群心里一荡。压抑已久的男性欲望被她那一声压抑的轻喘唤醒了。   「只此一夜,当是回报大人为我所做的事。以后你不要再纠缠我,不然的话,我拼着性命不要,也要取你之命!」任盈盈羞涩地道。想到接下来要发生的事,名满江湖的武林人妻的脸就更红了。   「这将是我一生最快乐的一夜!岳某尊重夫人决定,但亦希望夫人答应岳某一件事,就是岳某希望夫人今夜可以放开怀抱和心中的包袱,好好感受什么才是真正的男欢女爱、好好享受一下床第之间的快乐。」岳不群用真诚的目光望向任盈盈,坚定地将她紧抱在自己的怀中,心中对任盈盈冇力的矜持露出邪笑。   「嘿嘿!臭婊子,装什么清高!我不纠缠你。今夜老子把你肏得欲仙欲死后,叫你以后踏踏实实的跪在地上,纠缠老子,求老子肏你!」岳不群心中嘲弄道。   任盈盈望向岳不群,只见他真诚看着自己,眼中没有一点调戏的意思。   「嗯~!」任盈盈心里一热,一声轻哼以示回答,害羞地闭上了眼睛,妖娆的胴体已准备好去迎接狗官的再次採摘。   在情苗的心理暗示下,任盈盈心底己完全沉醉於狗官的手段中,全身心地把自己奉献给狗官了。   「反正……反正我已是个不乾净的女人了,多一次也无所谓了,而且这个男人是这么在乎我、爱护我。就让他……让他好好享受一夜吧。过了今夜,我就和他再没有……没有任何瓜葛!」任盈盈心里说服着自己。想着想着,她便觉得下身又湿了。   「臭婊子,终於可以尽情地享用你的玉体了。」岳不群见任盈盈颌首默许了自己的要求,便再也压不住心中熊熊燃烧地欲火了。   岳不群抱紧了任盈盈动人心弦的柔美娇躯,肥脸埋进任盈盈的秀发之中,一边嗅着秀发甘香,一边用湿热的大嘴在她香颊上、玉颈上缠绵地亲吻着。   「唔~~!别……嗯~~!」任盈盈娇艳的脸庞佈满了兴奋的红潮,媚眼如丝,鼻息急促而轻盈,口中娇喘连连。   岳不群双手伸到任盈盈的胸前,把纱衣的拉带给解开,粗糙的大手探入她肚兜下的乳房,稳稳地托住两团嫩肉的底部。狗官挺涨滚烫的大肉棒翘起挺立着,隔着几层衣裤在美艳贞洁的圣姑两片雪嫩的臀肉间挺动。   「哦~~!」任盈盈一声轻柔而透着一种满足娇媚轻吟冲口而出,媚眼瞟了岳不群一眼,将头向后枕於岳不群肩上。温热芬芳的呼吸喷到狗官耳边,灵巧的丁香舔弄着狗官的肥脸,一双玉润的柔荑往后轻抚男人的肥躯。   狗官的大手轻柔缓慢地在任盈盈柔美的娇躯上徘徊、细细地抚摸着,感受着任盈盈雪白粉嫩的胴体那销魂的手感。终於,在任盈盈迷醉於快感,意乱情迷地配合下,岳不群松开了任盈盈肚兜的带子,将她完美的娇躯彻底展现在自己的眼前。   岳不群一边淫笑着,一边解除身上的束缚,露出里面那根杀气腾腾,邪恶昂扬的丑物。   「怎么那么大?比那天感到的还大,也不知这冤家吃什么大的!冲哥,你就原谅盈儿这一次吧!」望见岳不群的巨物,任盈盈心中的欲火被燃烧起来。   「夫人,你今天可真是诱人!」岳不群的心跳得更快,口也干得要命。他肥壮的手臂把任盈盈慵赖的身体转过身圈起来,把那令自己迷恋的酥软娇躯拥向自己。任盈盈贴在岳不群身上,一双藕臂搂住狗官的脖子,踮起脚尖,向狗官献上呵气如兰的檀口,灵动的丁香主动送入狗官口中,纠缠他灵活的肥舌。岳不群两只大手停在她光溜溜的臀部上,托住她两片雪嫩的臀肉,把她美艳绝伦的胴体抱了起来,靠在自己胸前,用肥胖的胸膛挤压着她那对弹性十足的惊世嫩肉,磨擦撩拔她红润娇嫩的乳头。   「唔~~啊~唔~~!」任盈盈发出令人心旌神摇的呻吟。   任盈盈觉得胸部好像有股热流在里面不停的蠢蠢欲动,万分难受。胸前那一对早已涨满奶水的嫩肉在狗官的挑逗下,又开始慢慢的胀大,乳头也随之胀大。再也无法忍住涨奶紧迫的不适感煎熬的任盈盈,睁开羞红的杏眼,纤纤玉手不由抬起自己雪白饱满的嫩乳,迎向狗官大嘴。   「帮我……帮我吸一吸!」任盈盈少声地嗲声说,两颊红通通的。   「哈哈~!岳某就代襄儿为夫人效劳吧!」   「这对大奶子,我早就垂洇三尺,可是你却对我爱理不理,现在主动给我喂奶,我想就是令狐冲也没有这种福气吧!」岳不群心中淫荡地想。   岳不群迫不及待地伸手覆盖在任盈盈又大又圆,弹性十足的乳峰上,然后头部沿凝脂般的蝤颈逐渐下移,大嘴含住轻咬她乳峰上红润娇嫩的樱桃,然后用力的吸吮,美美地感受它在自己口中壮大,源源不断地吸食着任盈盈香甜的乳汁。   「噢~~啊~~~!」房内再度响起一声满足的娇呼!   任盈盈仰起头,急促的喘着气,陌生又熟悉的快感从乳头一波波传来,双腿一软坐到了床边。玉手紧紧的抓住岳不群的头发,丰腴的身子都在微微颤抖,连连呻吟。狗官左手揪着一颗乳头,轻轻挤压着,右手滑过她平坦的小腹,肥指灵巧地抚弄着她充血肿胀的花瓣,插进了温暖紧凑的蜜穴。   「哦~唔~~!」任盈盈低声呻吟着,闭上眼睛,把两腿分得更开。   岳不群边轮流吸吮娇嫩的乳头,边用手指抽插着她紧凑的桃源玉洞。   「啊~别……嗯~~唔~~别……啊~~」在岳不群手指抽送中,任盈盈的快感迅速的累积,距离巅峰也越来越近。任盈盈雪白光滑的四肢禁不住快感,紧紧缠绕着岳不群。   岳不群也连忙加快手指的速度,没过多久,任盈盈就被推到了爆发的边缘。   「唔~!」任盈盈咬着嘴唇,一声闷哼,雪白大腿颤抖紧绷,阴道玉壁内的嫩肉也紧紧地缠夹住岳不群的肥指,一阵阵收缩。   「别……别再动了!要……要到了!啊~~」任盈盈发出一声压抑的哀求,修长的两腿紧紧地弓起。   任盈盈全身有节奏地抽搐着,贝齿紧咬,柳眉轻皱,竭力抵禦大声呻吟的欲望,绝世的容颜上一片欲仙欲死的神情。涌出的爱液顺着大腿滑落到床边及地上,显然已是攀上了肉欲的巅峰。   「啊~~哦~~~不……不行了!啊~~~啊~~!」终於,任盈盈再也忍受不住,放弃了矜持,忘情地娇呼着。   在岳不群高超的指技下,销魂蚀骨的颤栗快感降临到在任盈盈身上,敏感的小穴一阵极度的痉挛,泛红的雪白玉体紧紧缠绕着岳不群。   「第一次!」岳不群心里数着任盈盈得到的高潮,噁心的胖脸露出淫笑。   「夫人,舒服吗?你的身体怎么这么敏感,弄弄就泄身了!」岳不群俯下身子,吻了一下任盈盈的耳垂问。将头埋入任盈盈深深的乳沟内,嗅吸着任盈盈高潮后散发出的女人独有的诱人体香。   「真香!夫人,高潮后,你的身体散发一种甜美的体香,真的是极品啊!」   久违的肉欲的销魂感觉,令任盈盈的高潮来得越发迅速与激烈。此时的任盈盈脑海中一片空白,那还能理会岳不群的说话。   任盈盈玲珑的娇躯无力地瘫软在岳不群怀里。经历过高潮后的女体,全身都像是抹上了一阵动人的胭脂粉红,明艳不可方物。岳不群把瘫软在自己怀里的任盈盈抱到床上,自己躺在她的身边,一只手轻轻抚摸着她的大腿。静静地注视她全裸的诱惑娇躯。   「好淫荡的样子啊,任盈盈啊任盈盈!今夜时间还长呢!老子一定会令你高潮迭起、欲仙欲死!以后都离不开老子!令狐冲啊令狐冲!多谢你,全赖你炼了九阴真经,你娇滴滴的妻子那副白嫩嫩、香喷喷的身子终於属於老子的了!哈哈哈哈~~!」看着任盈盈这幅淫靡的表情,岳不群心中淫邪又兴奋地想,他那早已勃起的大肉肠猛的一抖,一股精水从马眼中慢慢流了出来。   任盈盈沉醉在高潮良久,当情欲退潮时,圣姑的神智才慢慢地恢复过来。任盈盈睁开水汪汪的大眼睛,看到岳不群正癡迷地盯着自己的胴体,她满足地微笑着。任盈盈抬起身子,螓首扬起,双手绕上了男人的颈项。然后半闭媚眸,主动把自己的樱唇献上,吻上了岳不群的大嘴。   激情热烈的长吻后,任盈盈嘴开舌伸,满脸酡红的看着岳不群。   「夫人,你知不知道,你现在有多迷人?」岳不群一翻身坐了起来,看着任盈盈那美艳无比,因高潮而潮红的俏脸,不由得淫性大起。   任盈盈被岳不群说得满面羞红。只见她一丝不挂,含羞地躺在床上,朱唇轻咬,一只手挡在胸前。   「骗人!」任盈盈甜腻的嗲声说,噗呲一声笑了出来,眼神像怀春少女那般百媚千娇。   「夫人啊,你这双小手,又怎么能遮住这么大一对奶子。」岳不群挑逗道,任盈盈听罢,脸更红了,下身也更痒了。   岳不群爬到床上,抬起任盈盈一只光洁饱满的小腿,把脸贴在修长的大腿上,大手沿着优美的曲线迷恋地抚摸着,感受那销魂的手感,胯下的大肉棒又粗涨了许多。岳不群大手的抚弄,令任盈盈感到说不出的舒服,一时间动也不想动。   男人的舌头从大腿舔到小腿,又从小腿舔到大腿,最后舔至任盈盈最隐秘的部位,吻上那温热饱满的花瓣,舔弄小穴中央那道裂缝,含住了早已婷婷勃发的阴蒂,吸吮如河水缺堤一般的淫水。手指时而玩弄她的阴蒂,手指时而抽插她的小穴。   「啊~!」任盈盈骤遭侵袭,一声急促的娇呼冲口而出,下体传来的销魂感觉,却让她整个人像飞起来了一样。   「为什么……为什么这冤家会舔……舔那里,会……会那么舒服?」半瞇着杏眼的少妇心内不禁想道,伴随三两声娇弱无力的呻吟。   岳不群蹲在任盈盈身前,分开她一双长腿,朝前一跪。双手顺着任盈盈圆润的小腿,缓缓向上抚摸,摸到腰间娇嫩敏感的肌肤上,幼嫩肌肤的触感,让岳不群的淫念顿起,也勾动任盈盈心底地情欲。   岳不群迫不及待地伸手覆盖在任盈盈一对圣洁娇嫩的乳房,肆意揉捏,大嘴含住软绵绵中的两点硬硬的突起,吸食着她甘美的奶水。慢慢沿玉颈吻上她的香颊,张嘴吻住樱红的嫩唇,粗糙湿润的舌尖贪婪地顶开贝齿,缀住她的丁香,一番唇舌纠缠,志得意满地聆听任盈盈羞涩而压抑的动情的娇呤。   岳不群被任盈盈弄的血脉贲张,实在忍受不住,倾起上身,眼睛热切地望着任盈盈。   「夫人,你知不知道,你口水是香甜的!奶水是香甜的!连淫水是香甜的!岳某爱死夫人的身体了,真棒!」狗官轻佻的道。   「啊~~很想……很想要!呜~~!为什么?」任盈盈被狗官轻佻的调笑弄得面红心跳,连她自己也不知为何,今天这么容易发情,而且竟然对於男子的汙言秽语没有反应,只觉小穴中的空虚感极之强烈,交欢的欲火在任盈盈全体蔓延,燃烧起来。少妇身体内有一股强烈的献身冲动。   岳不群肥胖的身子压在任盈盈身上,只觉得怀中妩媚的武林人妻全身发烫,美艳成熟的胴体似要喷出火来一样。又见任盈盈那绝世娇容上,此刻尽是媚态。粉嫩藕臂搂住自己的脖子,那双水汪汪的大眼,就像会说话一般地看着自己,催促他赶紧进行下一步行动,那样子极为妖媚挑逗。岳不群看到她这挑逗的表情,一下子色欲大涨。   「任盈盈这副怀春少女的害羞样子,竟别有一番风情!」岳不群寻思着。   「夫人,我想要进来了。」岳不群以胜利者般的表情说。   「嗯!」任盈盈细弱地应了一声。   岳不群觉得自己不能再忍了,轻轻地把任盈盈那对玉腿打开,露出了毛茸茸湿淋淋的花房,跪在两腿之间,手扶着大肉棒,就顶在了那湿透的穴口上,大龟头在穴口插进了一半,轻轻前后磨动着。   「终於来了!」任盈盈心想,被那大龟头一顶,只觉得心头一颤,似无奈,似解脱。   任盈盈满面羞红,认命地闭上眼眸,根本不敢看狗官,却又不时偷偷的回看着岳不群紫黑色的坚挺大肉棒。悄悄地挺起了玉胯,准备迎接男人的进入。   「夫人,我来了。」   岳不群忍受不住任盈盈的媚姿,低头望着那对张开的玉腿,腿根乌黑阴毛的包围下,被自己紫黑色的大肉棒顶着的肥美阴唇口。望着这中原第一美妇在自己胯下俯首称臣,自己的大肉棒慢慢地消失於阴唇中,一种无限大的征服快感佈满全身,肥腰满足地一沉。   「滋~!」的一声,大肉棒借着滑腻的淫液,冲破层层软肉,顺畅地齐根而入。   「啊~噢~~!」任盈盈只觉花房传来一阵充盈的快感,夺人心魄的呻吟又再度响起。   「啊~~~!紧啊!夫人,岳某又得到您了!」岳不群也舒爽地舒了一口气,大肉棒再次插入中原无数人心中女神的肉屄内。被肉屄内湿滑的软肉紧紧的包含着,狗官满足感无限上涨。   「好大!好烫!好涨!好深!好……好舒服!」任盈盈心中一连串不同的感觉冒出,感到一个热气腾腾的巨大柱状物正用力地把自己的花瓣小穴份开,丰满的身体一阵僵直、颤抖,双手用力抱紧了岳不群。   岳不群耸动着他肥嘟嘟的屁股,将巨伟的大肉棒一下一下地顶着,插入任盈盈的花房。   「啊~~~慢……慢些。」任盈盈感到花穴的充实,舒爽地娇呼一声。   「嘿嘿~!」岳不群听见任盈盈的娇吟,嘿嘿淫笑着。   岳不群坐起肥躯,粗肥多毛的大手轻扶任盈盈纤腰,大肉棒不快不慢地抽插。一双死鱼眼居高临下地欣赏着任盈盈被自己干得欲仙欲死,在自己身下发出享受的娇吟,俏脸兴奋得红扑扑的模样。   只见任盈盈躺於床上,柔细青丝散乱在枕上,秀目半瞇,贝齿时而轻咬朱唇,时而微张着,哼出婉转动听的淫啼。藕臂无力地摊开,十指找紧床被。雪白粉嫩的娇躯透着潮红地蠕动,两只饱满的巨乳随着抽插的节奏摆动。雪白的长腿於两边分开,乌黑卷柔的阴毛完全暴露於狗官眼下。肥厚饱满的玉洞中,一根佈满青筋的巨黑棒状物不停地进出,圆臀被圆肥的肚皮拍打着,发出富有节律的肉体撞击声。   「冲哥,盈儿对不起你!又再背叛了你,真正地变成一个可耻的淫娃荡妇了!但盈儿真的很挂念这种舒爽的感觉!啊~~!」任盈盈半瞇着秀目望向正埋头苦干的岳不群,享受着狗官温和的撞击。   岳不群闭起死鱼眼,兴奋地享受由任盈盈婉转的淫啼和两人肉体的撞击声所交织起的淫糜的交响乐。   「任盈盈,本官终於彻底征服你了!今晚你好好享受,准备被本官肏死吧。哈哈哈哈~~~!」岳不群心想,双手由柳腰往上握住任盈盈摇晃着的娇挺玉兔,十手用力挤压,惬意地挤着肥嫩的乳肉。   「夫人,你终於接受岳某,心甘情愿地和岳某再续前缘,岳某太开心了!你感觉到岳某对你的爱没有!」说完岳不群胯下开始渐渐发力,加快抽插速度,每次都一插到底,任盈盈的身体随着抽插的节奏摆动。   岳不群又再次以废话引导任盈盈心底的情苗,加强对她的催眠。但事,贞洁的武林第一少妇今次是在情苗的作用下失身的吗?   不是,聪慧的圣姑知道,今次自己是心甘情愿地让狗官上了自己的床,贡献出自己香喷喷的身子,供狗官享用。   「嗯~~哦~啊~~~」随着抽插的渐渐加快,任盈盈再也无法静止不动,任盈盈高仰螓首,红唇微启,发出了无法自控的呻吟声。   「哦~好舒服!」任盈盈瞇着诱人的杏眼,望着骑在自己身上耸动着的狗官,心中暗自兴奋。   「喔~~!夫人的小穴真是又热又紧啊,夹得岳某好舒服,真爽啊。」听见任盈盈的淫叫,岳不群更加兴起,得意地边干着穴,边?美。   「哎~嗯~~唔~~!」任盈盈开始娇啼婉转、妩媚呻吟。   岳不群又抽插了百多下,将任盈盈一双修长的长腿搭在肩膀上,肥臂将大腿夹紧於胸前,令任盈盈紧窄的蜜穴更显紧窄,加强抽插时的摩擦感。狗官加快抽插的速度,次次插到她的蜜穴深处,下腹不断撞击着任盈盈丰满浑圆的两片臀肉。   排山倒海般的快感,让任盈盈十指不由自主地紧拽住床单。任盈盈只觉得这个姿势,让狗官的大肉棒更加深的插入了自己的玉道里,他那吓人的大龟头现在已尽数没入了自己子宫里。   「啊~~啊~~~!」任盈盈惬意享受的呻吟声又再度响起。   任盈盈那一声声撩人的呻吟,让岳不群很快陷入疯狂,放开任盈盈长腿,双臂紧紧搂着媚态撩人的任盈盈的娇躯,大嘴对准任盈盈红艳艳的嫩唇吻下去。岳不群发了狂地蹂躏着身下的圣姑,肥臀像打桩似的,开始重重地穿插着身下圣姑的蜜穴。大龟头次次猛捣花心,干得任盈盈欲仙欲死,眸射淫光,春情荡漾着。   岳不群知道任盈盈正享甜头,渐入高潮,於是更用劲地猛干起来。大肉棒抽插带来的剧烈快感,使任盈盈再也抑制不住那火热的肉欲,一双藕臂从男人腋下穿上,搂住男人的肥背,白玉长腿夹紧男人的肥腰,主动将在狗官肥胖的身躯压向自己,弹性十足的乳房紧压狗官胸腔,朱唇不由边轻咬狗官耳朵,边於狗官耳旁娇吟。   「啊~~不……不行了!嗯~~啊~~来……来了!啊~~」任盈盈吸着男子的大耳含糊道   「拍!拍!拍!」在岳不群不停抽插的撞击声中,任盈盈距离巅峰也越来越近。   「噢~~啊~啊~~!」一声高亢哀婉的呻吟,回荡在房间的空气中。   任盈盈下身淫水一泄而出,胴体痉挛震抖不以,两颊赤红,花心本能的一张一合像小嘴吸吮着龟头。   岳不群听到任盈盈高潮的娇吟,顿时两眼放光。似乎令到任盈盈高潮,令他兴奋无比。他连忙在任盈盈耳边说着绵绵的情话,温软的舌头舔扫圣姑敏感的耳廓,保持着这深深插入的姿势,搂紧了圣姑颤抖的娇躯。细细感受着她的蠕动,她的呼吸,她体内越来越紧的纠缠。   「第二次!」   连续两次的高潮,令任盈盈真正体会到了什么是欲仙欲死。过了一刻左右,任盈盈才渐渐的从高潮回复了过来,娇躯依然苏软。任盈盈这时才察觉到,自己如同一只温驯的小猫似的,被岳不群搂紧在怀里,粉嫩藕臂搂着男人的脖子,一对丰满撩人的惊世美肉紧贴着男人的胸膛,雪白修长的大腿夹住了男人肥臀,男人的大傢夥被玉道层层的嫩肉紧紧包裹。   「啊~真是太爽了!只怕岳某今后是忘不了夫人你了。岳某真的好爱你,无论发生什么事,岳某都会一如既往的爱你,照顾你,疼惜你。」说完岳不群勾起任盈盈的下巴,吻住她的嫩唇。   虽然只是一吻,可这却令任盈盈感到岳不群对自己浓浓的情意。作为守了十多年活寡,压抑多年的闺中怨妇,耳伴听着男人的花言巧语,娇躯被男人搂紧,花心被男人充实,和男人享受到男女间的极乐快感,令任盈盈感到温馨又甜蜜。   「夫人,舒服吗?」   「舒……不……不知道。」   「夫人,享受到夫妇间该有的极乐高潮后,你更美,更诱人了。」岳不群把头凑到任盈盈的腮边,用舌头轻轻舔了舔她的耳根。   「夫妇!」岳不群温馨甜蜜的情话,让任盈盈丧失了思考的能力,茫然地回答。   「我的夫人,我的盈儿,为夫来让你更舒服!」岳不群轻声说,开始小幅度的耸动着。   「谁……谁是你的盈儿!」任盈盈美眸轻合,嘟着小嘴,吻着岳不群耳朵,温柔地抚摸着这个令她又爱又恨的男人。   「就是那个丐帮帮主,中原千万男人心中的女神,令到为夫神魂颠倒、情不自禁,用全部的余生去宠爱的人。」岳不群嘿嘿一笑,缓缓抽出嵌在圣姑体内的巨屌,又猛地绷臀一捣,推开在任盈盈阴道内的层层嫩肉直抵花房。   「啊~~~!」任盈盈一声娇呼冲口而出。   岳不群阴谋得逞似的笑着,再也收不住,越插越急,越插越狠。大嘴追逐着任盈盈诱人的香唇,在自己的奸淫下,任盈盈发出令人热血沸腾的呻吟,带着热气的娇喘喷在脸上,销魂到了极点。   「盈儿,你是我的。你是我的女人!我喜欢插你!你也喜欢被我插,和为夫交欢!是吗?」岳不群越发加大了顶刺的力度,不让任盈盈有思考的时间。   「啊~~你……你别乱说!」   「我没有乱说!你感觉一下,你是倾心於我的,你的身体已经告诉了我!」   「噢~~~慢……慢点!又……又快来了!」   「盈儿,你是爱我的,才能这么快地被我肏到高潮!」   「唔~~要死了!呜~~怎么会……会……这么舒服!啊~~」任盈盈意识迷乱中,觉着那滚烫的大肉棒在自己的身体内狠插猛干。涌动的情欲,偷情般的刺激,如潮水般袭来,身上如同被火焰包围。现在的任盈盈,再也没有了往日的端庄高贵,就像乾柴烈火,一点就着。   「来了!来了!要……要死了!啊~啊~~~啊~啊~~」一股阴精喷泄而出。   一种强烈的征服快感佈满岳不群全身,岳不群顿时感觉全身发麻,滚烫的精液像火山爆发般的,用力的射进任盈盈的体内,一次又一次的激射。   任盈盈的身体剧烈的颤抖着,承受男人精液喷洒至花心灼热感。望着自己刚刚播在任盈盈体内的种子,从粉红的肉缝里一阵阵流了出来,岳不群心里面好不得意。   激情过后,一对高潮的男女就这样肉体紧紧相连,喘着粗气,身体不停抽搐,慢慢睡去。   胸脯上传来的阵阵酥麻的快感,惊醒了女人。女人睁开朦胧的眼睛,看见一个圆头大耳肥肉横生的男子正在她身旁,将自己环绕在他的怀中,还发觉自己那举世无双的玉兔,正被男子两只粗糙大手揉搓玩弄,那雪白肉团不断变换各种形状。女人含情脉脉地白了男子一眼,默不作声。不知不觉中,她对岳不群的偏见和怨恨都消退怠尽!   这两人就是天姿国色、倾国倾城的任盈盈,和令她身心沦陷的岳不群。经历了一次畅快的性爱后,任盈盈已被岳不群强悍的性能力收服,顺服地成了岳不群的俘虏。   「盈儿,感觉如何呀?」岳不群问道。与岳不群合体之后,任盈盈羞怯怯的不敢直视岳不群,她眸中泛起水汪汪的愉悦,恰似婚后幸福的新嫁娘。   「他那里竟然那么粗长,令我好舒服,我竟然如此的淫荡。」任盈盈美眸轻合,没有回答。脑海不断跳出刚才那些淫秽的画面,回味着爱欲的美妙。任盈盈轻轻推开岳不群,起身进入浴室,岳不群静静地跟随入内,同时清洗。岳不群自身后抱住任盈盈,任盈盈回头白了他一眼。   「不要,先洗一下。」任盈盈扭动身体挣脱开来。   「洗什么!一会一样是被我干的回复原状。」岳不群心道,但他知任盈盈仍需时间调整心态,所以并无反对,任盈盈在水中为他擦拭身体,而岳不群则一边清洗,一边肆意抚摸着任盈盈的身体。两人就像相爱的情侣,替对方洗去身上的污垢。   两人回到房内,岳不群赤裸着坐在床上,任盈盈却站在桌旁,身上只穿上一件纱衣。   「哈哈哈~!盈儿,来,过来这。」   「不要……不要叫我盈儿!」任盈盈羞道。   「为何不能呢?」岳不群上前轻抱任盈盈动人心弦的纤秀柔美的娇躯,双手轻柔缓慢地在她娇挺的酥胸前徘徊。   「我……我不知道。」任盈盈羞道。   「盈儿,是否因为我并不是你的夫君呢?那我是否应该叫你令夫人呢?」   「令夫人,你……」   「不要叫我令夫人!」岳不群提到令夫人,令刚出轨的任盈盈想到令狐冲,任盈盈羞愧地大叫道。   说完任盈盈双手抱胸,无助的抽泣着。此时她不再是那个智慧与美貌并重的圣姑,只是一个受尽凌辱而无法反抗的柔弱女子。   岳不群没有说话,只静静地搂抱着圣姑,右手不停地抚摸其背上的秀发,以示安慰。任盈盈哭了好一阵,才逐渐缓过来,红着脸从狗官怀里出来,转过身去抺去眼泪。   「夫人,虽然你没嫁给我,但你也已经是我的女人,我是你的夫君、你的老爷。刚才我们多么的恩爱。今夜,你就做我的娘子,成为我的盈儿吧!」岳不群刻意用低沉温的声音说,不停地引导任盈盈心中的情苗,令任盈盈沉沦於情欲之中。   岳不群把任盈盈的身体靠向自己,从背后轻抱任盈盈,用粗糙湿润的舌头吸舔她凝脂般的蝤颈。   「我是……我是你的蓉……盈儿。」任盈盈蛾眉轻蹙,银牙咬住下唇,一双水汪汪的杏眼望向狗官,眼神里闪动着疑惑、不安、羞涩与迷茫的光芒。   「盈儿啊,是老爷不好,老爷以后不会令你伤心了。」岳不群忽的抬起头来,紧紧地含住了盈儿的樱唇,粗鲁激烈地热吻着,几乎令她无法呼吸。   岳不群坐到床上,引导任盈盈坐进他的怀中。任盈盈像个小妻子一般,坐进他的怀里,动情地俯就他的拥抱,岳不群便吻住了任盈盈娇嫩的嘴唇,两人舌头交缠,津液互递,就像一对热恋的情侣。   岳不群一手带着任盈盈的小手握住自己的下身大肉棒。   「啊~!不……不要!」任盈盈轻声惊叫。   任盈盈满脸羞红,一脸窘态。任盈盈急促的喘着气,手紧紧的握住岳不群的肉棒,在狗官引导下,上下套动起来。任盈盈竟然开始帮自己手淫起来,那巨浪般的幸福快感简直让岳不群快飞天了。岳不群臭嘴品?着任盈盈柔嫩至极的丁香,鼻嗅着任盈盈的发香,大手把玩着任盈盈两座饱满挺耸的雪山圣峰。大肉棒享受着被任盈盈那温柔小手的套动。任盈盈那温暖小手的感觉,让岳不群爽极了。   任盈盈看着手里的大肉棒,又记起了刚才在这大傢夥的抽插下欲死欲仙的感觉,刚刚松开的手,又舍不得似的握紧了那不断脉动的大肉棒。   岳不群抱紧任盈盈,向床上一倾,两人便倒在了床上。任盈盈双手不由自主地就搂到了岳不群的腰上,把自己那柔软的香舌伸进岳不群嘴里,和他那粗舌纠缠到了一块。岳不群把任盈盈抱到床的中央躺好,温柔地为她脱去纱衣,深吸着气看着任盈盈。   「盈儿,再让老爷佔有你一次,可以吗?」岳不群抬着淫眼,望着任盈盈那满足的俏脸。   任盈盈向岳不群望去,心里一热。   「嗯~!又……又来欺负人家。」任盈盈无力地道,然后就害羞地闭上了眼睛。狗官得到了最后的许可后,也再不犹豫,大肉棒对准小穴深深地插了进去。   「啊~~啊~~~!老……老爷!」任盈盈被岳不群这一插,爽得大叫了一声,。   岳不群开始在任盈盈柔若无骨、雪白美丽的娇软玉体上抽动起来。任盈盈不由自主地把手伸向了岳不群的肥背上,将狗官的肥躯搂紧,十指指甲深深陷入岳不群的肥肉内。   干了十几分钟,岳不群抽出肉棒,让任盈盈转身趴在床上,用两手撑着身体,低着头、高高地突着自己浑圆的臀部。岳不群托住她的臀部,肉棒对正鲜艳的粉红色洞口,腰杆用力往前一送,两人下体又一次紧紧相贴。   「啊~~~~噢~~」任盈盈配合着岳不群有节奏的动作,开始有规律地呻吟,配合岳不群的冲刺。   岳不群双手伸到她的胸前,猛捏她的乳房,腰身同时也加快了冲刺动作。   「啊~~啊~~~不要……不要停。啊~~!」任盈盈大声的呻吟,阴道一阵猛烈的紧缩痉挛,夹紧着岳不群的铁棒。同时,岳不群突然充满激烈的快感,像吃了兴奋剂一样的肏得更猛了。   「噢~啊~~~~~!」岳不群一声浓重的低吼,大肉棒深深插入任盈盈成熟的肉体中,接着精液就像热浆糊似地喷射进任盈盈的体内。   「啊~~啊~啊~~!」任盈盈被精液烫得发出淫荡的叫声。   任盈盈全身抖动着,美目紧闭,阴道阵阵的收缩,不停地喘息着,放纵地体会着阴阳交泰的感觉,和岳不群紧紧相拥。过了半天,岳不群才从舒爽中回过神来,看着任盈盈典雅、羞赧、娇倦的秀靥,诱人的、熟女独特的体香,又迷惑了岳不群的理智、激醒了岳不群的欲念,岳不群感到体内又升起一股淫邪的肉欲需求……   「这下你的心该和你的小穴一样,也被我完全佔领了吧?」岳不群心道,大肉棒又渐渐坚挺起来。   激情的一夜,就这样开始。在这小小的驿站,岳不群一次又一次的,用各种手段玩弄奸淫着任盈盈,使得任盈盈一次又一次的高潮叠起,浪叫连连,内心不由配合着岳不群对自己的奸淫。任盈盈不得不承认,在令狐冲没有交欢的需要后,自己开始迷恋岳不群强悍的性能力。两人大半夜的时间都是在交欢上度过,岳不群用层出不穷的花式发泄着浑身的欲望,任盈盈也在快感的世界里沉沦。   清晨,和暖的日光照射进来,照亮了这只属於两个人的世界。任盈盈慢慢睁开了美丽的双眼,察觉到自己竟伏在岳不群宽大的怀里,岳不群的双手搂着自己翘起的肥臀。自己双臂紧搂着他的肥腰,丰满的乳房紧贴着他肥胖的胸膛,安静地睡着,任盈盈竟感到十分安心。   「昨晚好像被他那个……那个了六次吧。」   看着身旁的男人,想起昨晚发生的事情,任盈盈的心跳再次狂乱起来。任盈盈感到他带给自己的是耻辱,悲愤,无奈,但他也带给自己从没有享受到的快乐。没想到这个曾经自己最不齿、比猪狗还不如的男人,竟然成为除了丈夫以外,自己的第一个男人。任盈盈的心情复杂之极。岳不群给她带来的快感,使她迷茫,使她深陷在情欲的漩涡中,身体得到了极大的满足。   任盈盈自己起身,穿戴整齐,任盈盈坐在梳?台时,看着自己因为昨日的滋润而容光艳丽的脸蛋,神情又迷离了些许。她想起昨晚岳不群的大肉棒操自己的骚穴的威猛,心神一荡。看着还在沉睡的岳不群,任盈盈凑上香唇,轻吻岳不群的大嘴,伸手抚摸岳不群那令自己欲仙欲死的大肉棒。   「以后怎么办?这种关系还要继续?还是该停止?」晓是任盈盈如此的聪慧,也不知道接下来该如何处理。   「事情都已经发生了,顺其自然吧。」任盈盈心想。   午后,岳不群和任盈盈领着续补物资出发,与大军会合,回到黑木崖这战火氛飞的地方。 第十七章:大侠护国冷落娇妻,圣姑孤单情陷狗官   黑木崖城边郊,任盈盈和岳不群带领着借来的十万援军和自愿协助的武林人士,驻守于离黑木崖城五十里左右一个易守难攻的地方,安营扎寨,修墙筑垒,和黑木崖城的守军互成犄角之势,威胁史天泽的三十万大军。   入夜,刚和一众军官商量完部署后,任盈盈和岳不群带领一众人作最后一次夜间的巡逻。   『不知何时才能回去看看襄儿呢?』站在临时建设的了望塔上,遥望着远处的黑木崖城,心中挂念着刚出世的女儿,任盈盈心中不禁叹息想道。   「夫人,先回去休息下吧!明天还有得忙呢!」感到身旁圣姑低迷的情绪,岳不群柔声道。   「嗯~!你们自己依刚才安排好的方案守卫。鲁长老,梁长老,安排一下丐帮弟子,探一探宋人,以防他们夜袭。三十万大军,他们等不了多久。」任盈盈吩咐道。   说完任盈盈慢步返回自己的营帐,心中再度思索未来的走向,岳不群静静地陪在身旁前行,没有打扰。   「夫人,在想何事呢?」两人刚入到营帐,岳不群问道。   「没……没甚么。」任盈盈道。   「夫人,你心挂一对女儿吧?能令夫人你有些精神恍惚,我想只有你一对可爱的女儿吧!」岳不群道,悄悄坐到任盈盈身旁。   「你又知?」任盈盈道,一双水汪汪的杏眼饱含深意地望向岳不群。   见岳不群总能猜透自己心思,任盈盈心中不禁慢慢透出欣喜。   「呵呵~!因为夫人是岳某一个重要的人,对我感到重要的人,岳某日日都会细心留意着,不难估到吧!放松点吧,以你绝顶的智慧,一定很快便能解决目前的危机。到时就可以回去看望可爱的襄儿了。」岳不群道,大手轻搂任盈盈香肩,以示安慰。   「你……你放手!」任盈盈低声道,满脸羞红,但没有反抗的动作。   「夫人放心,这是军营呢,岳某不可能乱来的。我只想帮夫人放松放松,压在你身上的担子太重了,岳某看着心痛呢,只恨岳某本事不大,未能帮夫人分忧。」岳不群一边解释,一边把任盈盈拉到床头,按坐于自己身前,两手手指从后伸出轻揉任盈盈太阳穴,一双大手再转落任盈盈香肩上揉按着。虽隔着衣服,但岳不群的大手仍然感受到任盈盈肌肤那令人回味的幼嫩触感。   任盈盈没有回话,静静地让岳不群温柔地按摩,按摩技巧虽不高明,但那种被呵护的感觉,令任盈盈的内心感到说不出的平静,芳心滋生出一丝甜蜜。可能真的太累了,又可能是狗官的珍惜呵护,令烦恼不安的人妻的心安静下来。任盈盈竟把头靠在了岳不群的肩膀中,慢慢睡去。岳不群看着任盈盈安静美丽的睡脸,龌龊的心思不由慢慢升起,但不敢有任何行动,轻拥着任盈盈的温香软肉,靠于床头闭目休息。   任盈盈一直熟睡,岳不群虽然也想抱着任盈盈直到天亮,但他更怕自己留于任盈盈营帐中太夜,会令士兵间出现闲言。任盈盈如听到那些闲言闲语,一定会不顾一切杀了自己。只好忍住心中的不舍,轻轻唤醒任盈盈。   醒来发觉自己睡于岳不群怀中,任盈盈只觉羞得想找个地方把自己埋掉。   「夫人啊,你睡着的样子真好看,真想每晚都抱着你、看着你睡。」岳不群挑逗道,任盈盈听罢,脸更红了。   「你……你快走!」任盈盈低声道。   「那夫人你好好休息,岳某告迟了。」岳不群道。   『反正在军营不可能再享受任盈盈美妙的身体,现在先以攻心为上,等打完仗后再慢慢享受。哈哈~~!』岳不群在回自己营帐的路上,一边回忆着任盈盈那紧凑的小穴,一边细想如何再破任盈盈的心防,等待将来和任盈盈再度春宵。   岳不群离开后,任盈盈悄悄地检查了一下自己的身体和衣物,发觉狗官没有在自己睡着时对自己动手动脚,只是温柔地抱着自己睡,内心对岳不群的好感再次升华。想了一会,任盈盈清洗一下身体后再睡,但发觉床铺清冷了不少。武功高强的任盈盈虽不怕这清冷,但孤单的感觉不禁悄悄升起。烦躁的感觉再次袭来,任盈盈不由挂念刚才温暖的怀抱。   『这是第几次了?我又在冤家身旁毫无顾虑地睡着了。』   任盈盈不禁回想自己第一次于狗官怀中睡着的情景。   自第一次被岳不群占有后,个多月来,任盈盈几乎每晚都发梦,梦中都是和岳不群交欢的情景,任盈盈不禁感到不安和害怕,但内心又不禁地期待这种享受。在矛盾情绪中,任盈盈不停避开和岳不群独处的时间,但每次被岳不群递到机会独处时,岳不群都能令任盈盈因各样不顺心的事而日益烦躁的心情安静下来。任盈盈记得有一次,自己再次因芙儿和冲哥大闹一场,自己边走边哭,都不知自己走到那儿。   岳不群见到任盈盈哭着走后,知道自己的机会又来了。见令狐冲犹豫是否追出时,便借故把令狐冲拉到一旁。   「令大侠,先不要追。令夫人正火上心头,你追出去也只会有理说不清,我替你和夫人说说吧!你和她也都有理。只是时间和地点不对,待时间过去就没事了。」岳不群道。   「唉~!」令狐冲叹了一口气,转头回去营帐内。   岳不群知靠自己双腿是追不上任盈盈的,所以他找了匹马骑上便追任盈盈去了,岳不群很快便追上任盈盈,但却远远地跟着她行,并没有上前,待见到任盈盈走到守备府才现身。   任盈盈走累停下时,抬头一看,已然到了守备府门口。   『男人没一个是好人!』想起这地方的主人,任盈盈不禁想道,正想转身离去。   「夫……夫人,等……等等!」不转处一个肥胖的身影一边叫着,一边跑来。   「岳大人。」待岳不群跑到面前,任盈盈见追出的不是令狐冲而是岳不群后,心中对令狐冲怨念更重,招呼一声没有说话。   「夫……夫人,先……先不要走,甚么……甚么事都有岳某帮你!」岳不群假装跑到上气不接下气地道。   任盈盈没有回答,转身走入守备府。   岳不群把任盈盈带到她以前住下的房间中,岳不群关好门后,转身见任盈盈背对自己站在房中,低声抽泣的声音传来,圆润香肩不停的抖颤。岳不群上前一把搂紧任盈盈,只觉任盈盈全身还在不停的颤抖着。   「哭吧!尽情哭吧!令狐冲不疼你,有岳某疼爱你!」岳不群道。任盈盈被岳不群一挑拔,不禁悲从中来,几个月来所受的折磨,在这一刻彻底释放出来。   任盈盈一下子扑进岳不群的怀中,嚎啕大哭起来。任盈盈痛哭了好一阵,才逐渐缓过来。   任盈盈红着脸任由岳不群紧紧环抱住自己无依靠的柔躯,亲吻她的头顶,在她耳边轻轻说着甜蜜的安慰说话。任盈盈只觉岳不群的怀抱宽厚温暖,痛苦空洞了个多月的心灵,渐渐地沉静了下来,让她觉得无比安全。刹那间,任盈盈乖得像一只温顺的小猫般抱紧岳不群的身躯。   「唉~!夫人,令大侠为人正直但迂腐,你这么聪慧,不要和他一般见识,不值得你伤心。而且不要紧,你还有岳某,有岳某疼爱你。岳某觉得,自己的妻女比天下事更重要。」半向,看着刚刚哭成泪人的任盈盈,岳不群叹了口气道,又开始将正话反说,为令狐冲加盐添醋。   任盈盈仍旧没有说话。   「令大侠虽然着紧夫人,但军务紧急,令大侠还是先回到军营处理军务了。岳某担心你所以马上追来了,见到你没事我就安心了,休息一会,岳某陪你回去吧。」岳不群抱着任盈盈,轻声安慰着。   「不去!为何他竟如此狠心?为何他不来寻我?国重要,家就不重要?」任盈盈听到岳不群会担心自己而追来,但令狐冲却没有,任盈盈不禁开始乱想起来。   在不安的心态下,任盈盈两只玉润的柔荑用力地回抱岳不群,想把自己融于宽厚温暖的怀抱内,以减弱心中的不安。   「来,不要多想,您今天太累了,先休息一下。」岳不群紧紧揽住任盈盈的香肩,柔声道。把任盈盈带到床边坐下,轻轻替任盈盈脱去鞋子,扶着任盈盈躺下,自己也躺于任盈盈身旁。   「不……不要!」见到岳不群准备一起躺下,任盈盈惊慌地坐起身来。   「放松放松,不要多想,没事的。」岳不群柔声道,转为坐于任盈盈身旁,大手轻抚任盈盈秀发。   任盈盈慢慢平静下来后,在岳不群轻柔的按摩下,很快便沉睡过去。经过多日繁忙的工作,再和令狐冲崩溃般的争吵,任盈盈早已心力交淬。望着熟睡中的任盈盈,岳不群心中竟没起丝毫淫念,半躺于任盈盈身旁,把任盈盈拥入怀里,静静地等待圣姑苏醒。   『可能老子真的对任盈盈动了真情!唉~!也难怪的,谁能对天下第一圣姑不动情呢?』岳不群心下道。   守备府的卧房内,任盈盈从悠悠的睡梦中醒过来,迷蒙中感到自己正紧靠一温暖的身体,一双葱白的藕臂正紧紧搂抱着,感受着阵阵的温暖传来,内心只觉无比的平静,睡得十分香甜。平常令狐冲常于军营驻守,又怕会有紧急情况出现,每晚任盈盈孤独地睡,都不能睡得安稳,小小动静便能令任盈盈惊醒。像今次能睡到自然地苏醒,实属极为难得的事。   任盈盈杏眼一张,便见到半靠于自己身旁的床头假寐的岳不群,一只大手搂放于自己腰间,而自己正侧身的躺于他肥厚的臂弯之中,美艳动人的俏脸枕于肩膀之上,一双葱白的藕臂搂住男人的肥躯,饱满坚挺的圣峰压于胸旁,一对雪白修长的大腿放于男人的腿上,就像一个妻子娇缩在自己心爱的丈夫怀中安睡一样。   任盈盈不禁惊讶自己竟可于心乱如麻的时间,整个身心完全放松地睡在狗官怀中。   『好像很久没有睡得这么安稳了。难得这色中饿鬼竟没有借机侵犯自己。』任盈盈心下道,偷偷地打量自己的身体,发觉没有被侵犯过的痕迹,心中对岳不群不由加分。   「咦~!夫人,你醒了!休息多一会吧!」感到怀中玉人的动作,岳不群道。   「我……我睡了多久?」任盈盈问道,松开搂抱岳不群的双手,但没有离开岳不群怀抱或挣扎岳不群的臂弯,螓首依旧靠于岳不群宽厚的肩上,似是不舍离开这供给自己温暖和带来安宁的避风港。   「约二个时辰了吧!你饿了吗,岳某吩咐人准备吃食!」岳不群道,大手开始于任盈盈幼嫩柔滑的腰际上下轻扫。   「不……不要!」任盈盈答道,但不知是不要食物还是不让岳不群的手继续作恶。   「不好吧?夫人今日应该还未用饭吧!」岳不群咋傻道。   任盈盈软肉再次在怀,岳不群也想知任盈盈现在是否对自己还有抗拒。开始试探性的出手。   「我不……我不饿!」任盈盈答道,螓首低垂当起了鸵鸟,一时也不知该如何面对这个与他有了鱼水之欢,滋润自己渐渐枯萎的情爱世界的男人。   「那就这样再休息一会,放松点,不要想太多,事情总有方法解决。」岳不群搂抱任盈盈的大手,也悄悄地随着她令人充血的曲线往股沟滑去。   「不……不要!」任盈盈低声道,小手慌乱地按住岳不群的手。   岳不群也不强求,让任盈盈制住大手,因为任盈盈只是把他的手按实,并没有推开,大手仍停于任盈盈挺翘的雪臀上。为免任盈盈反应过来,岳不群大手一动不动,另一只手摸上任盈盈放于自己腿上的大腿上,再次轻柔地上下徘徊。任盈盈大腿上的肌肤开始变得敏感起来,另一只手也急速地制止岳不群。岳不群大手顺势转上,和任盈盈十指紧扣地握实。岳不群再转攻势,开始用肥胖的脸庞靠近任盈盈散乱的青丝间,吸嗅任盈盈散发的香味。   「夫人,你真香啊!」岳不群在任盈盈耳际低声道。   「你……唔~~~」任盈盈受不住耳际的酥痒,抬头准备开口反抗之际,岳不群的大口随即跟上,吻上任盈盈的朱唇。被按于臀间的大手随后转上,从任盈盈腋下穿出,紧紧搂实任盈盈之余,再次攀上那令他朝思暮想的饱满雪峰。   雪峰及小咀突然受袭,令任盈盈失了方寸,头脑一片空白,空闲的小手无力地推拒岳不群。   不待任盈盈挣扎,岳不群舌头就已用迅雷不及掩耳的速度,进入了任盈盈的口腔,与那被动的舌头搅在一块。大手不断摩擦着任盈盈敏感的胸部,指尖拨弄那可爱的乳头,一波又一波的苏麻的电流刺激着任盈盈的神经。   任盈盈闭上眼睛,心却跳得厉害,情不自禁地想到和岳不群缱绻缠绵的时候,被岳不群抚摸产生的快感更加强烈,让她逐渐放弃了反抗的念头。不知不觉中,任盈盈推拒的小手已再度搂住男人的脖子,抱着他后脑婉转相就起来。感到任盈盈默默地让他为所欲为,岳不群欣喜万分,决定再进一步挑逗任盈盈,一边继续和任盈盈热吻,一边慢慢地把任盈盈按落床上,顺势压上任盈盈的身体。   「嗯~~唔~~」任盈盈情不自禁地吐出情动的低吟。   岳不群很自然地按住任盈盈娇俏挺拔的玉乳,轻轻地揉动,感受着软绵却饱满的弹力。十指紧扣的另一手也松开任盈盈小手,开始沿任盈盈姣好的娇躯往下身滑去,撩起分开任盈盈一边长腿,硬挺的肉棒轻磨任盈盈胯间。   「啊~~你!不??不要,你走开!」任盈盈突然大惊道。   胯间传来的火热感觉令任盈盈突然惊醒,上次失身给岳不群的阴影还未消失。任盈盈恐慌地一掌打向岳不群,把岳不群打开,跌倒在地上,慌乱地逃离房间。幸好任盈盈慌乱中掌力不强,岳不群只感到中掌位置痛得利害,但没有受伤。   回到令府,除了没行动能力的令襄和下人外,其他人都被令狐冲拉了去军营及前线。任盈盈看着空虚的房间,孤独丢感觉慢慢透出,令刚从岳不群温暖的怀中逃出的任盈盈更想念刚才于男人怀中睡着的安全感。这样的感觉不只一次出现,全因她潜意识中岳不群所种的情苗得到成长所需的养份,成为堕落的导火线。   任盈盈从回忆中醒来,发觉岳不群对自己的照顾和关怀,每样都做得比自己的丈夫好。每当自己感到孤单时,他都会出现在自己身边。而且通过这段时间单独相处,任盈盈知道岳不群虽然好色,但并不是想像中的无能。能统领大宋防御宋的最前线,他的各样军政能力都十分好的。   岳不群只是因为他知道自己就算如何能干,也不如聪明绝顶的自己和精通《武穆遗书》的令狐冲更能带领黑木崖的军民。所以胆小怕死的他假装无能,顺应时势将一应军权交给令狐冲。为免贾似道坏事,再假装投靠贾似道,以他多年在官场摸爬滚打的手腕,让贾似道以为他是自己人,不会因其他事转换黑木崖守备,影响大宋安危。   『人虽然胆小好色,但能这样交出权力,不失为真正为国为民的人物,只是恐怕没人会了解他吧!』想着刚才身边抱着自己安睡的男人,任盈盈心中感叹。   『让他再得了身子也不算冤!如那次就让他得了,又会如何呢?』任盈盈不禁躺于床上乱想。   任盈盈知道不论在公在私,都不能长时间地和宋军对待,再和岳不群独处,自己一定会再被他的温柔攻势攻破。第二天,任盈盈悄悄利用一对白雕传递消息,从两面合围宋军。   经过一天的接战,在任盈盈及岳不群带回的援军和各路英雄的威胁下,史天泽衡量过双方力量后,决定暂时后退,再从长计议,重整旗鼓。久困的黑木崖终于有了透气的机会,满城的将士百姓,无不欢欣鼓舞。战火虽暂时平息,但整个大局仍未扭转过来。处理好援军驻守的问题后,任盈盈因蒙军围困黑木崖,多日未见初生之襄儿,心急如焚地赶回城中。岳不群见圣姑心急回城,马上俏俏地准备马车。   「夫人,黑木崖被围多日,岳某亦需回城处理堆积的公务,请上车,我们一起回城。」岳不群道。   战事平静后,狗官的淫心又再蠢蠢欲动。之前由于战事紧张,任盈盈整天忙这忙那的,令狐冲及其他家人又远在黑木崖城内,中间隔着宋军。每晚忙碌完回到营帐后,任盈盈经常感觉自己好孤独,潜意识中希望有人会关怀爱护自己,给自己安慰。岳不群抓住了机会,每天和任盈盈出双入对的陪在她身边忙碌着,对她嘘寒问暖,虽少不免经常手多地挑逗一下任盈盈,但毕竟身处军营之中,他并没有太大骚扰任盈盈。   任盈盈虽然知道狗官最终的目的,但是毕竟在自己最需要安慰的时候,只有他出现在身边,弄的任盈盈很是感动。   「也好,奴家亦有些城防和保给等的问题需和大人相讨。」任盈盈离奇地配合,心如明镜的圣姑当然知道狗官心中龌龊的心思,但在这几天累积的好感下,令任盈盈精神一阵迷失,神推鬼?地和应狗官的话。   任盈盈一上马车,岳不群鼻中嗅到任盈盈娇躯散发出来的阵阵淡雅清香,胯下那根大肉棒又悄然抬头了。一手搂住任盈盈滑软的纤腰,把任盈盈拉至身旁坐下。   「夫人,你真香!你知道吗?单这香味,就令岳某我痴迷不已?」岳不群挑逗的说。   「嗯~是吗?岳大人有何事情相讨呀?」对于岳不群的赞美,任盈盈没有什么反应,两只剪水春眸定定地望着狗官。   岳不群看着的一双水汪汪的大眼,再也忍不住,大手前伸将任盈盈搂紧,低头便向任盈盈呵气如兰的樱桃小口吻去,饥渴地寻找着任盈盈的樱唇。任盈盈一边扭动着柳腰,一边低下头躲避,完全忘记自己身怀绝世武功。两人在窄小的车厢中贴身纠缠着,终于被狗官吻住粉嫩香甜的小嘴。   不过,被狗官得手后,任盈盈没有再做激烈的反抗。不过也没有做出什么激动的配合,只是一副任人宰割的模样。岳不群吸吻了一会,看她没有什么反应,就开始转移战场,开始亲吻任盈盈的脸庞,然后一点点往上吻到了任盈盈的性感带之一的耳垂,用牙轻咬。   「唔~~!」那瞬间,任盈盈浑身轻微的一抖。岳不群乘时将任盈盈娇滴滴的身体抱到大腿上,继续深吻那娇艳轻薄的红唇,舌头钻入任盈盈口中,追捕她灵活的美舌。   「嗯~~不……不要!唔~~!」任盈盈挣扎道,但力道比小孩还小,岳不群熟练的吻技让任盈盈一下子迷醉了。   不一会,任盈盈的鼻息变得粗重,浑身滚烫发软,媚眸半闭,情欲已经开始从身体深出蔓延开来,藕臂情不自禁地攀在岳不群双肩,美艳绝伦的娇躯紧靠岳不群身躯,开始回应狗官的亲吻。   『算了吧,反正以前也被他吻过,不算是越过底线!算是回报这几天的照顾吧。』任盈盈在心中骗着自己,矜持的心理已经基本全部放开。湿润的朱唇微张着,吐着成熟女人的芝兰芬芳,轻巧的丁香开始追寻岳不群送入口中的舌头,轻柔地吸吮。   感觉到任盈盈的变化,岳不群心中不由得一阵狂喜。   「夫人,我爱你!」岳不群动情地道。   良久,半闭媚眸的任盈盈缓缓回过神来,红艳的樱唇自岳不群的大口中挣脱出来,轻轻呼出一口气,红艳的美靥无比娇媚诱人。狗官仍紧紧的抱住任盈盈,沿着任盈盈的红唇向下,一路吻到了任盈盈雪白的脖子,继续向下探索,把肥脸埋在她鼓胀饱满的胸口上乱拱。任盈盈的小脸一红,水汪汪的眼睛直看着岳不群,默不作声。   「岳大人,不要这样。我说过的,只是那夜陪你一晚,要你以后不要碰我。」半响,任盈盈望了望岳不群,轻声说道。   岳不群大手把任盈盈往怀中搂近。任盈盈微微一挣,也就任他搂着了,安静地坐到狗官怀抱中。一切似乎顺理成章,就像一对老夫老妻一般。   「夫人,岳某一个樵夫出身,没有令大侠那般命好,能把你这样一个天上有、地下无的绝色圣姑儿娶回家。但岳某可对天发誓,岳某对盈儿是真心。岳某会让你知道,做我的女人会有多么地快活!」岳不群道紧紧抱着任盈盈,大手怜爱的轻抚着任盈盈柔顺的长发。   岳不群轻柔而坚定地将任盈盈抱在怀中,对岳不群的亲密动作,任盈盈只觉全身暖烘烘,乖乖的没有反抗,羞怯的不敢直视,但低下的俏脸上泛起偷偷的愉悦,恰似新婚后幸福的新娘。从出发求援到蒙军撤退这段时间,岳不群不单占有了任盈盈的身体,也俘虏了任盈盈心灵,任盈盈对他愈加的迷恋,无力抗拒,任他的大手在身体上探索,继续去感受从身体上传来的一阵阵温暖的快感。   「夫人,我的大圣姑,我爱你!」岳不群逗弄着道。   岳不群一只手解开任盈盈衣襟的扣子,探入肚兜内,抚摸任盈盈坚挺的乳房,一只手悄悄伸到任盈盈的裙子里,探索任盈盈的小穴,挑逗任盈盈的欲望。   「啊~不……不可以放肆!嗯~~松手!唔~~~」岳不群趁任盈盈的小穴受袭而惊呼之际,再次吻向她艳红湿润的薄唇,粗糙但灵活的舌头伸进了任盈盈的嘴里,贪婪的吮吸着任盈盈的香舌。快感的积累,让任盈盈的抵抗渐渐减弱,渐渐也半推半就地接受岳不群的热吻。双臂自然的圈住岳不群的脖颈,美艳成熟的胴体紧贴男人身躯,香舌和男人交缠着,像真正的恋人一般深吻。   『不!我不能……我不能再背叛冲哥,我……』任盈盈心想。   任盈盈的意识上是知道到这问题,但身体却没动作阻止岳不群的进攻,既已被岳不群征服过,雌性被雄性征服交配的本性,使得任盈盈纵有再多的顾虑,她所有的意识也在这个时候被男人暴风骤雨般的交配欲望摧毁了,她的思维也再一次被情欲支配。让岳不群将自己身体里的欲望完完全全的引了出来,挑起了自己本能的生理需要。   在任盈盈的心里,已经忘记了自己刚刚的决定。任盈盈虽然被欲望冲昏头脑,还是有防范的意识,还记得现在坐在马车上。她夹紧双腿,阻止岳不群更进一步的动作。倚靠在岳不群温暖的胸瞠中,任盈盈觉得自己开始有点迷糊起来,要很努力的才能压下心中泛起的一股股欲望的火苗。   「讨厌!不要乱动!你……你先等一下。」任盈盈柔若无骨的小手拍了拍岳不群肥大的肚皮,诱惑的胴体温柔的背靠在岳不群的怀里,任他的手在身上四下爱抚。   「我的大圣姑,不能做我妻子,但能做我的情人吧?每个人各有所长,令大侠不能令你满意的,我一定会让我的盈儿满意?你也喜欢和岳某交欢的感觉吧?」任盈盈被岳不群说得满面羞红,潮红的娇靥靠在岳不群的怀里,不敢看他。   「要我……要我让你……让你那个,也不是不可以。不过,我要好好看看你的表现再说。而且,我有条件。」任盈盈瞟了岳不群一眼,不知道想到了什么,故意卖关子,刻意用娇媚噬骨的嗲声说。   「我的好盈儿,你要什么条件?我都答应了就是。」岳不群一阵大喜道,看着任盈盈风情万种的样子,岳不群哪里还有抵抗力,把任盈盈抱到怀中,从后面吸吻着任盈盈雪白娇嫩的脖颈,轻啜着任盈盈的耳垂,双手伸到衣内揉搓着任盈盈柔滑细嫩的乳房。   「嗯~~你什么……什么条件都答应吗?唔~~!」任盈盈边舒服地闭目轻吟,边轻声道。   「不错,能和盈儿你行周公之礼,是我一生最开心的事,哪怕是付出生命的代价。」岳不群不知任盈盈所想,洋洋得意地道,火热粗大的肉棒,早已坚硬翘起,紧紧顶在任盈盈腿裆之间。   「唔~~这可是你说的哦,到时候你不许反悔的哦!做这事也得两厢情愿,我不愿意,你不可硬来!更不可……不可被任何人知道,在人前不可叫我盈儿。不然我会杀了你。啊~~!」   「岳某当然不会让任何人知,可以和心中的最爱的女神缠绵,岳某只想长命百岁,日日让夫人享受快乐。」岳不群轻咬着任盈盈的耳垂说,任盈盈听得一阵感动。   任盈盈情不自禁地主动递过樱唇,想要吻上岳不群的大嘴,岳不群虽有些惊讶于任盈盈的主动,但也没有犹豫,一口吻上了任盈盈娇艳欲滴的樱唇。   「那你现在先停……停手,待回城后我再找你,如你表现好,我会考虑如你……如你所愿。」任盈盈忍着被岳不群挑起的欲火,眼神迷离的看着岳不群,轻声道。   『什么侠女!什么女诸葛!还不是让本大人干得贴贴服服。算了,来日方长呢,我下次一定要好好的把你干个痛快。』岳不群心想,但终归没有再进一步的动作,轻轻帮任盈盈整理衣服。   两人你一句我一句的说着,久违了的平静心情泛于两人心间,任盈盈和岳不群手牵着手,满脸幸福的红霞,享受回到黑木崖前宁静的二人世界。   回到黑木崖后,岳不群知道现时黑木崖局势复杂,就凭现在的兵力,自己就是有天大的本领也没用,黑木崖的安危都离不开令狐冲的凝聚力及任盈盈的智慧。岳不群乐于继续做甩手掌柜,将一应大权都下放给了令狐冲和任盈盈,自己躲在家里安享清闲,与众姬妾寻欢作乐,静待和任盈盈的下一之缠绵机会。   任盈盈回到家中,看到两个宝贝的女儿平安,心中欣慰。但望着令狐冲憔悴的脸,心中突然充满了对丈夫的愧疚。   「冲哥,这几天你都忙瘦了,千万要注意自己的身体啊!」任盈盈愧疚的道。   「盈儿,还好你求来了援兵,不然为夫可是再守不住了啊。」令狐冲情深的道。   两人情深的说着情话,愚笨的令狐冲很快便沉沉睡去。任盈盈望着鼾声大作的令狐冲,她不禁幽幽的叹了口气。不论她怎样强迫自己,脑中浮现的,都是岳不群猛肏自己的样子。岳不群时而从自己身后插入,时而让自己骑在他身上套动,时而有把自己压在床上,的硕大肉棒狠狠地插着她的小穴。自己也欲死欲仙的拚命浪叫,像荡妇似的配合着岳不群的动作。   『真的很怀念那舒服的感觉!』任盈盈回忆起自己陶醉的感觉,不禁心中想。   『冲哥,如果你能像岳不群般懂我的心思、关怀爱护我,我也不会像中邪一般,被那冤家弄上床去,失身于他。如果你不炼那九阴真经,能和你的盈儿交欢,我也不会背叛你,和他再度交欢。虽然你武功高强,英雄气概十足,也疼爱盈儿。却为了一个杨过全然不顾我们家庭亲情。他虽然人长的肥胖,胆小好色。但为了自己心中所爱,为了一亲盈儿的芳泽,他却可以连性命也不顾。你们都爱盈儿!但他会安慰盈儿,会让盈儿欲仙欲死。这些你都不会做!是的,一切都是你的错!不是你的话,我不会犯如此的错。』任盈盈心内想。   任盈盈不知道,在自愿和岳不群再次发生关系后,在岳不群用反制之术所种之情苗的作用下,她一想起岳不群,就开始产生了本能的依恋,潜意识就已经在引导任盈盈,岳不群所做的,都是出于对她的爱。令任盈盈把背叛了丈夫的罪责,全都怪罪于令狐冲身上。   连着几天,任盈盈除了处理城中防御和后勤外,其他时间也没找过令狐冲。由于战事紧张,令狐冲也几乎不回家住,以国为先的他也少了对自己情欲初动的妻子的关注,令身心都已有其他男人进驻的任盈盈对令大侠更加失望。让她的身心陷于情欲的泥潭,让岳不群这色中饿鬼轻易的攻克。对成熟的任盈盈而言,现正是虎狼之期,自从再次被岳不群占有后,她敏感的身体如同打开了开关制一样,迫切期待着男子的抚慰。让任盈盈更加渴求粗大的肉棒,满足她的需求。   这天月夜,令狐冲难得地听从任盈盈说话回家一次,令氏一家人开心地吃了晚饭。令大小姐逗弄着妹妹,和她一起回房,令狐冲夫妇回房后,闲话几句便疲倦地呼呼大睡,完成没有留意任盈盈洗澡后特意换上的诱人衣裳。   『冲哥,盈儿已三十多岁了,在你心目中是否已然没有吸引力了!』任盈盈心情低落地想道   任盈盈却辗转反侧,原本特意为引诱令狐冲而准备的身体深处已在欲火的骚动下,难以成眠。任盈盈犹豫了片刻,下体的欲望让她马上说服自己。任盈盈推了推熟睡的令狐冲,见他没有反应,穿起衣服就小心地推开窗门,闪身跃出房间,前往找寻心中可以满足自己身体内难耐的骚动的人去了。   『冲哥,你不珍惜盈儿,自然有人珍惜爱锡盈儿!』任盈盈决然地想。   不一会,一条矫健的身影穿过守备府的院落,来到岳不群的卧室前,俏脸一红,任盈盈推门而入。岳不群正在屋里,坐在床上让宁夫人用小嘴为自己解决自己旺盛的欲火,任盈盈一见,不禁满脸通红,娇羞地站在门外,一时间不知如何处理。   「夫人有事?」岳不群道,见到任盈盈推门而入,让岳不群高兴得忘了形,慢慢地整理身上衣物。   『今天看来是有戏了!让老子今天一定要好好调教一下你的身体吧!』任盈盈眼中闪过的一丝期待,被岳不群看在了眼中。一想到将会发生的事情,岳不群不禁激动得浑身颤抖。   「奴家……奴家有要事和岳大人相……相讨。」任盈盈满脸通红,心情忐忑地轻声说。   「那妹妹就不阻姐姐和老爷干正事了,先行告退。」宁夫人道,说完若有所思地看了任盈盈和岳不群,笑嘻嘻的离开。   看着任盈盈黑夜中微微发红的俏脸,如同一朵盛开的桃花。修长的眼睫毛高挑翘起,诱人犯罪的性感红唇微张,露出淡淡的笑容,再配上白玉无暇的滑腻肌肤,一切是那么的完美。岳不群两眼放着狼光,心中再次升起征服的欲望。   「宝贝儿,几天没见,老爷想死你了。你今天可真漂亮!」岳不群将门关好,笑嘻嘻的道。   「想我?你这个流氓,你想你的宁夫人才是吧!」任盈盈酸溜溜的道。   「她们岂可与我的宝贝儿相比!虽然她们都很标致,但没一个有我的盈儿好看!宝贝儿,你才是老爷最想念的呢!你从了老爷吧。」岳不群慢慢靠近任盈盈说,拉住任盈盈的小手,把任盈盈千娇百媚的身体搂向自己,将圣姑儿那羞红火热的美丽螓首轻轻地搂进怀中,任盈盈微微一挣,也就羞涩的任他抱着了。   「你……唔~~!」任盈盈话未说完,岳不群已经封住了她娇润的红唇,热情的吸吻着。   激烈的热吻后,任盈盈的呼吸都已经开始急促了,岳不群的一双淫手也不再老实,攀上了任盈盈的那对饱满娇挺的美乳,隔着衣服惬意地揉搓起来,享受了一轮柔滑而富有弹性的手感后,大手再在任盈盈娇嫩成熟的娇躯上摸索。   「这几天真的把我憋得难受死了,我现在已经忍不了了。好盈儿,你真是上天送来给我的仙女。」岳不群粗喘的道。   狗官夜夜发梦与任盈盈交欢,欲火一被勾起,已如任河缺堤一般,来势甚猛。   岳不群挺涨滚烫的大肉棒抵着任盈盈娇嫩的玉蚌,热气腾腾的感觉令任盈盈芳心一片迷乱。任盈盈感觉到自己的小穴已经变得湿润起来,阵阵寻求充实的信号从下体传来,融化着她的理智,喉咙变的干渴起来,渴求男人的滋润,让她忍不住想要张嘴呻吟。   任盈盈不敌岳不群索求,顺从地让狗官无耻的挑逗,一张俏脸泛起了绯红,含羞地站着,一双剪水春眸闪烁着期盼,格外的娇艳迷人。   『任盈盈啊任盈盈!你终于欲求不满了吧!得不到满足了吧!终于忍无可忍了吧!来贡献这完美的身体,给岳某好好享用吧。哈哈哈哈~~!』岳不群心中无耻地淫笑。   岳不群见任盈盈脸上春潮涌动,媚眼含春,从任盈盈身体的反应知道她已情动。今夜是最好的机会,将这平日高高在上的圣姑变成一个让自己可随时发泄兽欲的荡妇。   「是不是令大侠没有好好疼你啊?一定是啦!他只顾着我们的国家,根本没想有时间疼我可怜的宝贝。你一定很难受吧。来,让老爷来好好疼疼我的盈儿。」岳不群柔声道,大手顺势搂住任盈盈的蜂腰,带领犹豫的任盈盈走到床边。   岳不群一把搂住任盈盈美艳成熟的娇躯,并肩躺倒到床上,大嘴在任盈盈敏感的蝤颈和耳垂来回地亲吻,双手迫不及待地在她完美的身体上摸索。   「嗯啊~!哦~~」任盈盈两片红艳的樱唇不禁发出压抑但享受的低声轻吟。   「来吧,宝贝,就让老爷来好好的爱我的盈儿。放松心情,好好享受吧,老爷会带给你无尽的快感。」岳不群充满诱惑的道。   「别……别说了,羞死人了!」任盈盈心头一颤,娇羞的避过头,半眯的秀目中闪过的一丝期待。   「盈儿,你不用再装了,老爷知道你也很需要。那一晚在驿站里,我们是如此的销魂,相信你一定不会忘记吧。」岳不群狡诈的在任盈盈耳边倾诉,往里面哈着热气。一只手圈住任盈盈的蝤颈,往下穿入任盈盈衣领,握住了任盈盈绵软饱满的乳峰,温柔地揉捏,另一只手松开裤头带,伸到裤内一双优美白嫩的大腿之间,开始刺激她的蜜穴。   任盈盈浑身一震,被岳不群的手指进出搅拌,摩擦肉穴腔壁的快感,让她有些不能正常思考。雪白修长的大腿偷偷地分开,让狗官的手更方便地活动,成为中原第一圣姑身陷情欲的泥潭的明证。   「盈儿,你的奶子真大,绵软软的,摸起来真舒服。」岳不群一边赞叹着,一边迷恋地抚摸着任盈盈越来越热的娇躯。   「不……不要,啊~~你……你先住手!啊~不……不要!」任盈盈面色潮红,娇喘吁吁,推拒的说,但酥酥麻麻的快感使得任盈盈使不出一丝的力气,她只觉得自己那只剩一丝的理智正被无尽的快感吞噬。   岳不群的大嘴死死的堵着任盈盈的娇润的红唇,两人热情的激吻着。任盈盈微闭双眼,粉臂搂抱住岳不群的肥躯,让臭嘴吻过她脸上的每一寸肌肤,吻完了脸和嘴,又吻向她的雪白蝤颈。任盈盈仰起头,将白嫩的蝤颈展露在岳不群的嘴边。   「唔~嗯~!唔~~!」任盈盈瑶鼻轻皱,银牙咬住下唇,伴随着三两声娇弱无力的呻吟   岳不群一边亲吻着任盈盈潮红的娇靥,灵巧的厚舌沿着她敏感的耳朵舔扫,大手一边大力地揉捏她胸前的一对饱满的丰乳,一边解开她凌乱不整的衣带,直接抚到她嫩滑的肌肤。不一会,任盈盈已经被挑逗得浑身滚烫,欲火已经开始快速地从身体深出蔓延开来。柔软的娇躯瘫软在岳不群肥胖的怀里,一双玉润的藕臂不觉地搂住狗官的脖子,主动伸出香舌,贪婪地吸吮岳不群的舌头,纠缠在一起,向岳不群送上炽烈的湿吻。   任盈盈的上衣已被脱光,岳不群左手揽住任盈盈的蜂腰,右手抚摸着任盈盈胸前雪白饱满的乳峰,指尖也灵活的沿着浑圆的乳房轻搔慢挑,上下游移。   「噢~啊~~!」熟悉的快感,立刻占据了任盈盈娇躯的神经。任盈盈感到舒服得简直难以言喻,她春潮上脸,禁不住轻哼了起来。   「啊~嗯~~不……不要!啊~~」任盈盈的娇躯轻轻地颤了几下,快感席卷着任盈盈的全身,便不再有抗拒,口中发出欢快的呻吟。   见到任盈盈如此顺从,岳不群的淫手更加肆无忌惮,在任盈盈的两座温而有弹性的肉峰上来回游走。两只肥指夹住了任盈盈微微上翘的粉嫩樱桃,时而用手指在乳晕上来回揉动,时而张开大嘴,将她迷人的小乳头含入口中,时轻时重的吮吸扯咬。白嫩的肉峰,樱桃般的乳头,随着身体的颤动直抖。   任盈盈闭上双目,享受那难以言喻的快感,娇躯松软无力地倒在了床上,全身心放松地享受身上男人给自己的快乐。   「盈儿,你真美。」岳不群看着这温热柔软的娇躯,泛着欲望的迷醉表情,无力的躺在床上等待自己的品尝,满意的笑了。   岳不群更是迫不及待,将身上的衣服脱光,赤裸着肥壮的身躯走到床前。   岳不群肥肉横生的身躯俯身压了上去,将头埋入深深的乳沟中,肥舌沿圆润香滑的嫩肉的底部往峰顶打转地舔舐,舔至峰顶,大嘴含住玉峰上怯生生的粉嫩樱桃,猛吸着不放。右手穿过亵裤,伸到女人修长柔美的玉腿之间,抚上她晶莹粉红的桃源玉洞,手指在任盈盈红嫩滑润的大小阴唇和桃源洞口轻擦、抠挖。   「哦~~~」任盈盈一声轻吟冲口而出,粉嫩藕臂紧搂岳不群,夹紧双腿,把岳不群作怪的大手夹在腿间。狗官没有放过兼蓉,大手继续蹂躏着娇嫩的少妇花穴。   「舒服吧?想不想老爷满足你?」玩弄了一轮,岳不群停下手指的运动,问道   「就会作弄我!」任盈盈小脸一红,低声答道,万种风情地白了岳不群一眼。   任盈盈用痴迷的眼神望着岳不群,纤纤玉手主动搂住岳不群的脖子,把狗官一张肥面拉到嘴边。在狗官高明的挑情手法加上情苗的影响下,任盈盈的心已被性欲所支配,流淌着爱液的小穴在这种高明的挑逗手法中越来越感到空虚,急需一火热的东西充实进去。   「老……老爷,盈儿想……盈儿想你爱……爱我。」任盈盈诱惑地趴在岳不群的耳畔轻声说着,那嗓音又甜又腻,让岳不群听了像灌了蜜一样。潮红的娇靥与男人的后脑勺厮磨,把火热的呼吸喷到男人的脖颈上,香舌挑逗地上下舔舐着。   「盈儿别急,岳某马上就爱你!好好地爱你!」听到任盈盈诱惑的细语,激起了岳不群更强烈的征服欲,只想把这个女人控于身下,肆意淫辱。   「嗯~!」感受到岳不群温柔的爱惜和呵护,任盈盈芳心生出一丝甜蜜,满面羞红,根本不敢看岳不群。   岳不群伸出大手,再次在任盈盈如凝脂般的娇躯上面游走探索,大嘴一口叼着任盈盈那娇嫩的粉嫩乳尖时,任盈盈已再没一点反抗力了。玩了一会硕大高耸的乳房,岳不群淫邪的目光开始瞄向任盈盈的下体,大手顺着她娇躯曼妙的曲线慢慢下移,把任盈盈最后的衣物脱去。   只见赤裸的任盈盈躺在宽大的床上,一双柔若无骨的小手羞涩地遮掩住两只雪白饱满的嫩乳和诱人神秘的三角平原。但平滑纤细的小腹,修长浑圆的双腿再次展露在岳不群的眼前。   岳不群看着任盈盈迷人而诱惑的娇躯,光看着都让自己有种想射的感觉。大手不自觉的抚摸上去,越过任盈盈平滑纤柔的小腹,挑开任盈盈的小手,直趋那丛乌黑柔卷的阴毛之间。岳不群分开任盈盈的双腿,把一条雪白长腿架在肩上,跪坐在双腿之间,双手抚摸着光滑柔腻的臀肉,再转到圣姑腿间神秘之处,乌黑茂密的阴毛间,一丝丝的淫水正在那引人犯罪的粉嫩紧窄细缝中流出。手指在任盈盈茂密的阴毛中探索着,滑开任盈盈阴毛下软软的大阴唇,触到了任盈盈阴部软嫩的肉和在桃源洞口勃起的粉色阴蒂,指尖轻巧的揉磨着沾满淫液的小肉芽。   岳不群抬起肩上的长腿,顺着大腿开始一路舔到小腿,最后舔到小脚,将任盈盈的玉趾一只只含在口中舔弄。   「啊~啊~~~!不……不要!」任盈盈微张着娇艳轻薄的红唇,吐出令人心神摇荡的啼鸣,粉腮上泛起两朵红晕,洋溢着一种甜美享受的表情。   岳不群的手指插到任盈盈的阴道里,只觉任盈盈阴道里一层层的嫩肉紧紧夹住入侵的手指。不一会儿,任盈盈的小穴里就传出了「呱叽呱叽」的水声。   岳不群的手指在任盈盈的小穴内飞快的抽插着,而且每次都会微微弯曲一下指节,在女人蜜穴内柔软的肉壁上狠狠刮一下,任凭女人飞溅的爱液喷射而出。   「啊~嗯~~啊~~~!」这时任盈盈已是娇喘嘘嘘,一阵阵酥麻快感有如浪潮般不住的袭来,令她无力招架,被挑逗到进入忘我的地步。她双腿张得更开,摇摆着香臀,开始让自己已经完全湿透的美穴,去迎合岳不群的手指,想要让粗肥的手指插得更深。   『啊~!好舒服,舒服到心坎里了。』任盈盈心道,在清醒的状态下,任盈盈更加清楚的感受到那梦寐以求的快感。任盈盈眉目含春的望着岳不群。   岳不群俯下身,搂紧任盈盈的肥翘屁股,将肥厚的嘴唇压在了任盈盈温热饱满的花瓣上,舌头灵活的在她神秘的花园内上下翻飞,还不时的探入小穴之中吸舔,轻咬两瓣肥厚有肉的阴唇。任盈盈粉嫩的肉缝上,粉嫩的阴核胀大翻出,岳不群出舌头舔了舔。每个动作都让任盈盈颤抖连连,那种快感使得任盈盈迷醉其中,小穴中的淫水四溅,阴蒂也随着他的每一次舔弄而颤动,液体源源不断的从阴道伸出流出。   看着岳不群「咕唧~咕唧~」地大口吃下自己的淫水。任盈盈本就被岳不群火热的双手摸的意乱情迷,双眼也充满了妩媚的春情,明眸半掩的看着在她胯间摇动的脑袋,自觉地挺腰相就。这个玩过无数女人的大色狼,正在用舌头探索和品尝她的肉洞,那一阵强似一阵的快感,让她呼少吸多,两只大腿频频的打着哆嗦。   「啊~嗯!啊~~~嗯~~!老……老爷!呃~啊~~!」随着男人越来越快速的刮刷和舔舐,任盈盈的眼神也越来越迷离,夺人心魄的呻吟声也越来越激烈,且声音越来越大,越来越哀婉悠扬、春意撩人。   「嗯~啊~~~啊~啊~!」没多久,任盈盈忽然睁大眼睛,细腰后拗,胸部上挺,嫩滑小手紧紧地找紧床被,吐出一阵血脉贲张的呻吟。   岳不群的大嘴满足地舔食着任盈盈第一次泄身的淫水,有如品尝天下第一的奇珍一般。   「盈儿,是不是很舒服呀?老爷的大肉棒还没有插进去呢。」岳不群回个身躯,笑呵呵地道,他一只搂腰,一只探进任盈盈的双腿间。   「嗯~!」任盈盈鼻子哼出销魂的鼻哼!她搂着岳不群的腰,双腿不由夹紧岳不群的猥亵之手。   看着正在享受高潮快感,浑身瘫软的任盈盈,岳不群心中百感交集。爱怜地抚摸着任盈盈的头发,把她揽进怀里。   任盈盈千娇百媚的瞟了一眼岳不群,赤裸的依偎在岳不群的身下,感受着岳不群的抚慰,感到无比的舒心。小手不经意地摩擦着岳不群已经挺起的大肉棒。高潮过后的任盈盈更是迷人,又增加了几分的妩媚。   岳不群感到任盈盈的小手碰到了自己的大肉棒,忍不住打了个颤。   「盈儿,该你服侍老爷了。」岳不群在任盈盈耳边轻声道,任盈盈迷惑的望着他。   「交欢是甚么?不只是女人承受男人的大肉棒的侵犯。这交欢是互相为相方都带来快感,在做爱前,男女双方应该充分的挑逗对方的性感带,带来心灵和肉体的交流,那样才能两人都得到最高的高潮。若非互相两情相悦,断不能达此境界。我插得你舒服吗?」岳不群边爱抚着这诱人的身体边说。   「但……但盈儿不会呀。」任盈盈羞涩道,找寻快感的本能,使得任盈盈再没有顾虑,全身心地侍奉男人。   「没关系,老爷教你。」岳不群笑道。   岳不群向任盈盈展露那雄壮的大肉棒。硕大的龟头已怒涨的发紫,下面连接着粗大的黑色棒体,也是青筋突冒。肉棒的根部上,旺盛粗糙的阴毛一直绵延到狗官的肥肚。   『令狐冲这傻样,怎能想到口交的乐趣。任盈盈小咀的初夜是属于老子的了!哈哈哈!』岳不群心中无耻道。   「呀~!」任盈盈不禁轻叫一声,别过头去,芳心狂跳,羞得脖子都红了。   见任盈盈不敢看,岳不群对她的反应很是满意,也不着急。   岳不群抓过任盈盈的小手,将火热的肉棒放在她的手中。任盈盈羞羞答答地伸出玉手,缓缓地轻握住狗官的布满青筋的肉棒,玉手能感受到上面的热度和硬度。岳不群开始教她如何轻轻的揉搓棒体,捏弄龟头,让任盈盈感到已经热气腾腾的大肉棒在自己的摆弄下更加壮大硬挺。岳不群又教任盈盈轻柔的玩弄阴囊或爱抚他的屁股。   任盈盈娇媚的看了岳不群一眼,用手握住了硬梆梆、滚热的大肉棒轻轻地套动,手指温柔的在龟头上来回摩擦。片刻之后,任盈盈已爱不释手了。任盈盈发现这么做,可以让岳不群同样的发出满足的笑容和呻吟。如此奇特的反应,更是激起任盈盈的好奇心。   『太粗大了,一只手竟不能完全握住。』任盈盈不禁转回头去看,任盈盈虽然有数次和岳不群交欢的经验,但如此仔细的观察男人挺涨滚烫的下体,还是头一次。   『是时候了!』岳不群见任盈盈娇羞怯怯、含情脉脉地紧盯着他的肉棒,脸上露出惊异、欢喜、崇拜交加的表情,一双死鱼眼发出淫邪的光芒。   「嗯~!盈儿,做得很好。现在盈儿蹲在地上,用你的小嘴亲一下老爷的龟头,之后上下舔着肉茎棒身的表面,再慢慢地吞下肉棒。」   任盈盈起先还有些犹豫,但在岳不群的哄骗下,嗔怪的看了他一眼。俯下头去,红唇温柔地亲了一下大龟头,一股强大的雄性气息传来,让任盈盈一阵发晕。任盈盈一手扶着大肉棒,一手扶着岳不群的肥臀,朱唇轻启,伸出舌头舔了一下,再用柔软的嘴唇慢慢的包进了圆圆的大龟头,缓缓的上下吞吐。   「啊哦~~!对!!好盈儿,用舌头舔!」岳不群舒服得倒吸一口凉气,迫不及待的道。期待以久的尤物在同口为自己服务,这是他以前做梦都不敢想的,没想到今天变成了现实。   岳不群挺着个大肚子站在床前,身体微微抖动着,从大肉棒上传来的如潮快感,让他全身酥酥麻麻的。看着平日高高在上的任盈盈温柔的跪在他的面前,认真的舔舐着自己的阳具,这种征服的满足感,不是笔墨可以形容的,只有他才能真正的体会到。   任盈盈也渐渐进入了状态,一边感受着硕大的龟头在嘴里的那种肉感和鼓胀的滋味,一边用柔软嫩滑的小舌头在龟头上不断的转着圈子,时而用舌尖轻舔一下马眼。而后吐出小嘴中的肉棒,然后开始温柔的舔着坚硬肉茎,手伸到岳不群的阴囊,柔柔的抚摸着男人的阴囊。   「老爷,这样……这样行吗?」任盈盈露出迷人的眼光,看了一下岳不群道。在她狭窄的樱桃小嘴中,感受到大肉棒的坚硬和强壮。   「嗯~!盈儿,好舒服!对,舔那里,你真是聪明!哦~太舒服啊!」岳不群舒爽地赞扬任盈盈,肥臀轻轻前后摆动着,一边享受一边指导起她的技巧。   听到岳不群的赞扬,任盈盈又抬起头来,用手拨开散落在脸上的长发,娇媚的岳不群看了一眼,又俯下了头,红润的嘴唇含着岳不群粗壮的大肉棒,吮吸着在自己的嘴里的大肉棒,时而用舌头飞快的舔索着滚圆的龟头,飞快的吞吐起来。   『也许,自己真的是个淫荡的女人吧。』看着岳不群享受的样子,任盈盈也不由感到感到很自豪,明媚的大眼睛含情脉脉地注视着岳不群,一面吮吸一面将粗壮的棒身吞入口中,两腿间的肉屄的淫水也越流越多,一滴滴地淌在地上。   「啊~~!好盈儿,你的小嘴好柔软!太爽了!停……停一停。」   任盈盈越套越快,越吸越紧,眼快岳不群就要支撑不住,任盈盈闻言停下了。   『还好自己功力不错,要不然就要丢人了,有机会再让你这小骚娘上试试口爆的滋味。』岳不群长舒一口气,坐到床上。   看着自己的大肉棒在任盈盈的小口中进出,岳不群得意极了。看到中原第一美女人妻屈服在自己膝下,替自己口交,就是一件高兴的事,虽无插穴之乐,却可满足极大的男性自尊心,阵阵快感充斥着岳不群的全身。   「盈儿,坐到我腿上面来。」岳不群摸着任盈盈绯红的脸颊,撩起几根秀发盘到她得耳后。   任盈盈羞红了脸,娇羞的站起来,娇媚地用那双诱人的杏眼看着岳不群,拉起他的大手怀抱自己的细腰。任盈盈跨开两腿,正面坐在岳不群的大腿上,阴户正好坐在岳不群怒挺之物上,感受着他的火热和巨大。一双藕臂搂着岳不群的脖子,主动献上红唇,香舌钻进岳不群的口腔内,互相搜索与舔舐,两片舌头如胶似漆地缠绵着,湿润柔软的阴部慢慢摩擦着岳不群的大肉棒。   双唇分开后,任盈盈挺起胸脯,把岳不群的脑袋按在自己的那对雪白柔软,充满弹性的双峰上,岳不群肆无忌惮地吮吸粒宛如小红豆般大小的粉红色乳头。两只肥手爱不释手的抚摸任盈盈雪白浑圆的翘臀,时而扳开她的两片臀肉、时而用手指玩弄任盈盈柔嫩的小屄,轻巧地挑动任盈盈敏感的花蕊,不时还光顾一下任盈盈那美丽的菊穴。没多久,两人都感觉到体内欲火难耐。   如此反复挑逗,引得岳不群兴奋不已。   「盈儿,给我吧!老爷忍不住了。」岳不群兴奋的看着任盈盈淫荡的表演,情不自禁地说,亲了几口任盈盈那羞红的脸庞。   「冤家!」任盈盈顽皮的笑着,小咀轻咬玉指,娇媚的看了他一眼,一双玉手把一身肥肉的岳不群推倒于床上,温柔的俯下身子,高耸的胸脯压在岳不群的肥肉上蹭来蹭去。红唇雨点般的亲在岳不群的脸上,轻咬着岳不群的耳垂,粉嫩舌尖沿岳不群的耳朵向脖颈轻舔着。岳不群伸出手,再次在任盈盈的玉背上游走探索。   岳不群躺到床上,任盈盈坐起身来,一手握着岳不群坚硬的大肉棒对准自己的小穴,紧紧顶住了阴道口,然后缓缓的坐了下去。   「唔~!啊~~好大!好深!」敏感的任盈盈闷哼一声,粉脸含春,小嘴大张,脸上露出愉悦的表情。但插到一半,她就娇喘不已,尽管已经不是第一次和他交合了,但岳不群肉棒的雄壮巨大仍让她感觉吃不消。   岳不群见此,大手托着任盈盈臀部,大肉棒猛地向上一顶,迫不及待的刺入任盈盈早已泛滥的小穴。   「唔啊~~!」骤遭侵袭,一声娇呼从任盈盈口中蹦出,眼中是流露出满足的春意。   「啊~~!盈儿,好紧!夹得老爷好舒服!」岳不群调整了几次呼吸,再次发力,将大龟头深深地刺进她的阴道深处,抵上了任盈盈的花心,撞得花心便是一酥。   「啊~~~!老……老爷,你坏……你坏死了!」任盈盈娇媚入骨的说。   『哈哈哈~~!令狐冲,你名满江湖的妻子又让我肏进来了!真她妈的太爽了!』岳不群心中狂笑道,大肉棒就这样插着没有抽动,回味着刚才插入任盈盈腔道的美妙滋味。   「好点了没?宝贝。」岳不群问道   「嗯~!」水汪汪的美眸含情脉脉的注视着岳不群   「嘿嘿~~!那我就不客气了!啊~!」   稍微适应之后,任盈盈也开始感受到了快感,两人便天衣无缝地互相配合起来,任盈盈双手按在岳不群的胸膛上,臀部开始一上一下地套动,不时的扭动自己柔软的细腰,转磨挺翘的粉臀,用自己的嫩肉研磨岳不群的龟头。岳不群气喘如牛,两只大手时而捏住女人肥满挺翘的屁股轻轻把玩揉捏,时而捏上任盈盈胸前上下摇晃的两团雪白粉嫩的嫩肉,任盈盈娇嫩的壁肉紧紧的咬住自己的肉棒,酥麻的感觉不断地传来。   岳不群的房间内,一具雪白粉嫩的胴体正跨坐在一个肥肉横生的男人身上,女人坚挺的胸部高高的挺起,白嫩的雪臂撑在了男人微微屈起的膝盖上,有节奏感地的上下起伏着,一头长发也随着臀部的起伏在空中快乐的飞舞着。雪白的股间,粉红色的肉缝正上下反覆吞吐着那支又粗又壮的肉棒,带出一圈一圈的白色泡沫。   「啊~~啊~嗯啊~~!」任盈盈高仰螓首,樱唇微张,娇啼声和淫叫声也越来越激烈,且声音越来越大,漂亮的脸蛋上现出欲仙欲死的表情,一头乌黑的秀发随着身体的起落不断飘动。   『如此迷人的娇态,以后也只有我能欣赏到了,令狐冲都不能。』岳不群躺在床上,仰望着任盈盈秀发飞散,身子就像美丽的蝴蝶一般,上下飞舞着,乳波臀浪之间,散发着炙热的气息,让这个男人欲罢不能,虚荣心得到了极大的满足。   「盈儿,你今天可真厉害啊,来,我们换个姿势。」岳不群喘着粗气道。   岳不群这时站在地上,任盈盈趴跪在床上,屁股高高翘着,冲着岳不群。岳不群双手用力的把住任盈盈的蛮腰,奋力抽插起来,直插的任盈盈高潮叠起,浪叫连连,胸前高耸挺翘的乳房来回的晃荡着,臀肉被不断地狠狠撞击,发出「啪啪」的响声,小穴湿漉漉的,淫水四溅。任盈盈淫荡的扭动着美好的身体,配合着岳不群的奸淫。   让岳不群以这种最丑陋的姿势插入了她宛如处子般的嫩穴,达到身体的最深处,任盈盈心中对令狐冲深感愧疚,这种愧疚加上强烈的偷情的刺激,反而令任盈盈浑身猛颤,俏脸兴奋得双颊绯红,淫水流个不停。任盈盈主动向后耸动肥臀,投入地去追逐岳不群的大肉棒,让他的大肉棒每一下的插入,总能撞击到她最敏感的花蕊。   「盈儿,舒服吗?」   「唔~~啊~~舒……舒服!」任盈盈答,   「拍拍拍拍~~!」岳不群的动作激烈了起来,屁股有力的撞击着任盈盈的美臀,引发出一串急速的撞击声。   『啊~好大!好硬!插到最里面了!好美!好舒服啊!啊~~!』任盈盈心底想着。   「啊~啊~啊~啊~啊~」任盈盈小嘴大开,随着岳不群每一下的插入,吐出一声声夺人心魄的娇呼。不一会,任盈盈的意识飘飘忽忽地飞到了天空,一股滚烫的阴精从抽搐的花心内飞速喷出,让任盈盈再次达到高潮,双手再也无力支撑,伏于床上。   看着万民敬仰的圣姑再次自己身下达到高潮,岳不群的虚荣心得到了极大的满足,从后面一下子把任盈盈拉高抱住,紧紧地捏着她的乳房,彷佛要将她丰满无比的乳房捏瘪似的,展开更加猛烈的攻击了。随着大肉棒往外抽出,圣姑肉穴里满溢的淫水,也被大龟头抽出时的力量,给刮了出来。随着这条肉柱的插入,两片鲜红又紧实的阴唇,又把附着在肉茎上的淫水给刮了下来,这一持续进行着的?动作,让圣姑的淫水像溪水般持续的流落在床上。   干了小半个时辰,岳不群再次翻身,将任盈盈压在身下,任盈盈主动分开两条修长的大腿,采取的传统的男上女下姿势。任盈盈勾搂住岳不群的脖子,主动缠吻着对方。   「哦~~盈儿,你的小穴好紧啊!真他妈的爽!老爷爱死你了。」大肉棒终于插到了尽头,兴奋地哼叫,攻击更加的猛烈了。   「噢~~~又……又来了!」任盈盈的呻吟越发娇媚,花房猛然紧缩,死死夹住深入体内的巨大男根。   岳不群坐起肥躯,大手按于蓉腰两侧,一边畅快的抽插着,一边欣赏着任盈盈欲忍还羞,香汗淋漓的绝美场景。他就喜欢用这种姿势干任盈盈。居高临下地看着武林第一的美少妇躺在自己身下,张开她两条雪白的大腿被自己干的诱人情景,看着自己威猛的大肉棒在任盈盈温热饱满的小穴和乌黑柔软的阴毛间穿插着,看着任盈盈被自己的干得意乱情迷,看着任盈盈在自己身下达到高潮。享受任盈盈天籁般的呻吟、抽插的声音和肉体相互撞击的声音组成了美丽的旋律,感受到任盈盈被自己的大肉棒所征服,岳不群得意极了。   『任盈盈啊,你真是淫荡啊!干死你这个小婊子!干死你这个烂货!干死你!』岳不群心中淫笑道。   岳不群不顾一切地用尽全力耸动着他肥嘟嘟的屁股,威猛粗热的巨物每一个动作都深深地撞击着任盈盈圣洁的子宫,粗大的肉棒将娇艳的任盈盈带往欲情的高峰。   「啊~~哦~~老……老爷,我……我不行了!好……好舒服!嗯哦~~~啊~~!到……到……到了!」随着任盈盈的一声浪叫,一双小手将岳不群的肥躯拉近搂紧,修长的雪腿围上岳不群肥腰。肥美的屁股翘挺着,配合着他的抽插,颠狂地扭动。   「盈儿……盈儿好舒服,好……好爽!」任盈盈细声地在岳不群耳边呻吟道。任盈盈搂着岳不群,和他热情地拥吻着,玉润的小手爱抚着岳不群的背部,享受两人水乳交融的极乐快感。   听到任盈盈的称赞,嗅着任盈盈身体的香味,岳不群不禁更加卖力,挺纵着身体,疯狂的在任盈盈身体里抽插,每次肉茎都是狠狠的顶到底,而且每次抽插的方向都有所不同,或向左、或向右、或向上、或向下,对着她蜜穴内娇嫩肉壁不同方向的摩擦试探。   「啊~啊~~老……老爷!啊~啊~~~」任盈盈被弄得不停的浪叫着。   「哦啊~~!盈儿,我要射了!」岳不群开始嚎叫起来,全身都开始用力的挺踨.   房间里充斥着,男女的呻吟声与呼吸声,肉体的碰撞声,以及床铺剧烈摇晃而发出的嘎吱嘎吱的声音。   岳不群两只手死死搂住任盈盈的纤腰,浑然忘我地耸动着巨大的肉棒。听着任盈盈被自己插得放声浪吟。岳不群听着这动听的乐曲,突然死死抵住任盈盈的蜜穴,大肉棒不住的跳动,一股股火热的阳精从他的身体内喷射出来,冲击任盈盈阴道深处的子宫花房,不停地喷发着,一下又一下,竟然射了十多下,再一次将她推上了高潮。岳不群才浑身乏力,松弛下来,坐在床边。   此时的令狐冲在家中床上发着美梦,梦中自己已然战胜蒙军,自己正搂着爱妻接受大宋子民的祝贺,好不威风。但是,他怎么也没想到,现在任盈盈那娇嫩白滑的身躯,正被一个肥胖的身躯稳稳的压着,一条粗壮的大肉棒正深深插在他娇妻的阴道内,进行着畅快的喷射。   经过绝顶高潮后的任盈盈,全身的力气彷佛被抽空,一双修长玉腿大大地张开,慵赖无力的瘫在床上,那里还能动弹半分。只见她玉面泛着一股妖艳的红晕,星眸紧闭,长长的睫毛不停的颤抖着,鼻中充满诱惑的呼吸声不断,迷人的红唇微微开启,阵阵如兰似麝的香气伴随着吐出,整个人沉醉在高潮的快感中。   看着俏任盈盈这副妖艳的媚态,两腿间缓缓流出的白色液体,岳不群内心有着无限的骄傲,躺下来将任盈盈那柔软的娇躯紧紧的搂靠在自己的身上,温柔地抚慰着她的全身,让任盈盈得到高潮后充分的爱抚。任盈盈胸前玉乳随着呼吸一起一伏的在岳不群胸膛轻轻的磨擦,岳不群静静地享受和任盈盈缠绵缱绻的齐天艳福。   云收雨歇,岳不群搂着任盈盈高潮过后的娇媚身体,两个人就像一对小夫妻,一边打闹,一边亲吻着。也不知过了多久,床上才安静下来。细心地帮任盈盈清理了一下娇躯后,岳不群得意洋洋的靠在床枕上,搂着任盈盈娇嫩的肉体,嗅着任盈盈身体的香味。   岳不群出孚意料的细心举动,令任盈盈只觉岳不群对自己的珍惜呵护,比令狐冲更多,而且更懂得爱护自己。和令狐冲仅有的几次交欢,都是令狐冲完事后便倒头呼呼大睡,任盈盈不只要清理自己,还要清理令狐冲的身体。现在和岳不群相比,立即高下立见。   任盈盈看着自己娇嫩的身子正被岳不群紧紧的抱在怀里,任盈盈心中有着一股被宠爱的幸福感。带着满足的微笑,温柔的趴在岳不群肥肉横生的身躯上,享受岳不群温柔的安抚,小手好奇地抚弄研究岳不群的大肉棒。看着刚才还耀武扬威,在自己身躯里进进出出大肉棒,现在软叭叭的任由自己玩弄,好玩极了。   『令大侠,你都没享受过任盈盈这样的服务吧。哈哈哈~~!老子可就先帮您试用一下,不知你还有没有机会呢?哈哈哈~~!』看着任盈盈顽皮的玩弄着自己的鸡巴,岳不群满足的淫笑着。   岳不群越想越高兴,肉棒又开始蠢蠢欲动了。任盈盈发现手里的肉棒,竟然又开始慢慢地发硬,渐渐又再嚣张的挺立起来,不禁一惊。   「啊~!你……你又想要了?」任盈盈仰起头娇道,杏眼荡漾着摄心勾魄的光芒。   「谁让我的盈儿那么迷人,现在又被你肉肉软软的手摸过。」岳不群看着任盈盈略现惊惶加上兴奋的样子,又是好笑又是可爱,坏笑道。   说完一口含住任盈盈玉坠般的耳垂,一阵轻轻啜咬,手指顺着任盈盈丰满的屁股缝滑下,抚弄着肥厚有肉的阴唇,一下插入任盈盈的小穴里,挑起任盈盈的情欲。   「唔啊~~讨厌……讨厌死了!得了便宜还卖乖。」任盈盈娇声嗔道,杏眼已是柔情万分。   任盈盈难耐的扭动着身子,杏眼看了看岳不群,又看了看已经怒挺的大肉棒,乌黑发亮的大龟头,真看得任盈盈眼目迷离。任盈盈温柔的俯下身子,伸手拢了拢头发,樱唇顺着岳不群胸膛一路吻下,到肚脐,到阴毛,再埋首岳不群的胯间,轻柔的爱抚了一下肉棒,然后转过身子,将肉棒含入嘴里,缓缓吞吐了起来。   「哦~~~!」岳不群舒爽地呻吟,心里的快感比身体的快感更强更爽。   岳不群一手在任盈盈开始湿滑的小穴内抽动,一手得意地按着任盈盈的秀发上,任她上上下下地吞吐自己大肉棒,丁香笨拙的舔着自己乌黑的大龟头   『你这个淫荡的圣姑,以前还装什么高贵。现在还不是在吃我的大鸡巴!』岳不群淫荡地一笑,心里兴奋地想。   「哦!盈儿,老爷想要你!」岳不群淫笑道。   任盈盈的脸蛋羞的通红,想起大肉棒曾给自己带来的强烈快感,不舍的放开岳不群的大肉棒。上了床躺下,雪白修长的大腿悄悄张开,闭上美眸任岳不群施为,等待着男人巨物的开垦,风雨的降临。   看着绝色圣姑妻冰肌玉肤的雪白胴体躺在床上,羞涩动人的娇靥,岳不群迫不及待的压上,把威猛粗热的大肉棒再次插入了她美艳绝伦的肉体里,刺入任盈盈早已泛滥的紧窄花穴,直刺到底,重重的撞击到任盈盈的花心。   「啊~~~!」大肉棒插进小穴的那一瞬间,二人同时发出舒服满足的呻吟。   岳不群那高超的性爱技巧,粗大的男性象征,激发起任盈盈强烈的肉欲需求。她本能的紧紧环抱住岳不群的背部,双手在岳不群背上抓出一道道血痕,一双玉腿紧紧缠绕着男人的粗腰,四肢像着了魔似地紧紧缠绕在岳不群的身躯上,粉臀不住地摇摆上挺,迎合着岳不群的抽送,发出阵阵啪啪急响。   岳不群让任盈盈侧卧着,一手抬起任盈盈一只玉足不断的舔弄着,一手紧握着爱抚着她的一边玉乳,手指揉搓着她的奶头,下身疯狂的挺动着,把硬邦邦的肉棒一次次的狠狠插进任盈盈嫩穴的最深处,享受任盈盈那紧窄又温暖的美妙玉道。   「啊~~啊~~好……好深!哦~~~」任盈盈配合着岳不群的动作,不断地高声呻吟,彻底地迷失在无边的快感中。   「啊~~好舒服!啊~~~!」任盈盈仰起头来,迷蒙的媚眼看着岳不群,眼睛里闪着异样的光,迷人的樱唇,更主动的在岳不群的嘴唇、脸庞及胸膛上不停的狂吻着。   「嗯~~唔~~唔~~」快感不停的从下身、乳房传到大脑。让任盈盈一阵阵颤栗的呻吟。最终,在无边的快感里,一股温热花蜜喷涌而出,浇撒在岳不群的龟头之上   任盈盈不由主动张开红唇,迎接岳不群舌头的进入,两人的舌头缠绕在一起,彼此不断的吞咽着对方嘴里的津液,可是那细细的低吟声还是不断传出。任盈盈尽情的放纵自己的身体,在岳不群的身体下,淫荡的呻吟,扭动自己迷人的身体。任盈盈痴迷在岳不群的怀中,任由他在自己身上享受地抽插,看着这个以往不喜欢的男人,给予了她做为女人最高的享受。   看着身下任盈盈淫荡的表演,岳不群就像一个得胜的将军,品赏着自己的战利品,再次将滚烫的精液射入任盈盈的体内。岳不群无力的趴在任盈盈身上,任盈盈自然的抚摸着岳不群的头发。床上的男女慢慢安静了下来,只剩急促的喘息声。   「你完了没有,我都喘不过气来了。」任盈盈浑身瘫软着倒在床上,任由岳不群紧压在自己身上。   「盈儿,还没完哩,我们再继续享受吧!」岳不群吻了香汗淋漓的任盈盈一口,笑道。   「色鬼……」任盈盈一瞬间又满脸羞红,撇过脸去轻啐了一口。   然后,二人又开始激烈的热吻,舌头相互追逐,互相吞咽对方的口水,爱抚对方的身体,就像热恋中的情人般,二人赤裸的身体用力的纠缠在一起。   「嗯~!老爷,你还行吗?」任盈盈享受过出轨那诱人的滋味后,性子也变得开放了起来。一声诱人的娇哼,那双玉手很顺从地缠在岳不群的脖子上,让岳不群贴紧自己,高耸的乳峰挤在胸口,变成两个硕大的圆盘。媚眼挑衅地望向岳不群。   「我干死你!」看着任盈盈迷离的双眼,岳不群心中激荡,大手掰开她的双腿,下身一顶,将肉棒插入她的小穴,用力挺动肥腰抽插起来,开始第三次征服战。   不到片刻,任盈盈便吐出幸福快活的呻吟。   当任盈盈悄悄地从岳不群的房子离开的时候,已经是凌晨了。二人整整干了一宿,岳不群一口气干了三回,任盈盈觉得小穴都有些麻木了。虽然任盈盈的肉体是疲惫不堪,可是精神却无比的清醒,意识是无比的抗奋,身体居然有种久违的舒畅。她知道,今晚的性交所带来的快乐,将是她永生难忘的。第二天,任盈盈风情万种的出现,前去视察城防,安排工作。令府的人发现令夫人更加艳丽,整个人容光焕发。而岳不群虽睡至下午才现身,看上去有点疲惫,但神采奕奕,一脸的满足,哼着小曲,慢悠悠的向自己辨公的院落走去。   『这冤家快五十的人了,还这么能干,一晚干了三次,次次都把自己干得死去活来。真不知是如何一路支撑这么强的力量。』一路上,任盈盈羞涩的想着,一想到岳不群,任盈盈又有些兴奋及迷恋了。   任盈盈知道,在尝过那令人堕落的滋味后,已经不能像之前那样,自己已经离不开这个肥猪一样的人了,因为她已经开始期待岳不群下次会想出怎样的方式,来玩弄自己,带给自己无穷的快感。   从那温柔的一夜之后,任盈盈和岳不群保持着这样亲密的关系。几乎每隔几天,任盈盈就会来找岳不群相会,有时三四日,有时七八天,也有时连续几日。岳不群每次看着任盈盈那俏脸含羞的样子婉转呻吟,还是狂热地扭动着腰肢迎接自己的大肉棒,内心的激动都会让战斗力倍增,把任盈盈弄得像一团软泥一样。                【待续】http://2048tvbs.xn--com-uw7eu53s http://mua2048.con