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内容简介】
当我搞定卉儿的时候,她刚从大学毕业,正值22岁芳龄。完事后她一丝不挂依偎在我怀里,用芊芊玉手婆娑着我一丝不挂的胸膛,幽幽地告诉我:“要是你下手晚一点,奴家便是他的人了。”
情天性海 第01章 迷人的上弯月   当我搞定卉儿的时候,她刚从大学毕业,正值22岁芳龄。完事后她一丝不挂依偎在我怀里,用芊芊玉手婆娑着我一丝不挂的胸膛,幽幽地告诉我:“要是你下手晚一点,奴家便是他的人了。”   这事得从很多年前说开去。他,是指的卉儿一个大学同学,追卉儿从大一天荒地老般追到大四,据说等到快毕业,要熬得云开见日出的时候,却被我一杠子插进来。这事的结果是,这世界多了一对只羡鸳鸯不羡仙的佳偶。当然,因为生态平衡的规律,也制造了一个叫路晓斌的怨男,这小子当时寻死觅活,手臂上用烟头烫了个卉字,在女生宿舍楼下用大号的荧光棒摆出个“我爱你,宁卉”然后声嘶力竭的喊到:“宁卉——我会等你一辈子!”   据宁卉告诉我,那天下着雨,有点春寒料峭的意思,他在雨中就这样足足站了几个小时(天,我想他是专门挑下雨天去干这事的,没雨这事效果出不来。这小子后来被学校保安劝走了。又后来据说绝了三天的食,他父母才一边一把鼻涕一把泪,一边嘴里喃喃着你怎么遇到这么个害人精呐,把这小子从学校把他拽回了家,这才慢慢的消停了。唉,问世间情为何物,他妈的害人啊。出于人道主义的原因,我问宁卉那段时间,她如何的应对。“挺可怜的一个人儿”我说。“心里边挺难受的。我都要不知道怎么办了,他是个好人。”   “那你就真狠得下心哪?”   “你个老流氓占了便宜还卖乖,那时我不是被你吃了嘛,都成你的人了。”   一通粉拳悉悉索索落在我的肩头。“敢情是我下手快?我这一辈子性子被我老妈骂皮皮塔塔的,就这事办利索,哈哈哈。”   据说宁卉的同学们对这事挺义愤填膺的,那小子有几个兄弟伙说还要结伴来办我;宁卉的大学室友兼现在的闺蜜,曾眉媚,用她那莺啼般的嗓子数落宁卉:“这么痴情的男人你不要,你要去上一个老流氓的当!你叫我怎么说你来着……”   至于曾眉媚后来用同样莺啼般的嗓子在我身下婉转承欢,那是后话了。女人的心要是不在这里了,你用八匹马都拉不回来,你懂的。但姓路的那小子不懂。当时我还在一家旅游公司水深火热的耗着,旅游市场不可理喻的混乱让我心生厌烦,正琢磨着一个艰难的决定,是不是要在三十而立之际改个行当,唉,男人就怕入错行,我他妈怎么混到婆婆妈妈伺候人的旅游业来了。我原本的理想可是电影导演,再次也是个舞文弄墨的自由职业者呐。现在导演成了阿根廷的“梅西了”自由职业者成了最后一根稻草。这想法折磨得我生痛的当儿,公司租了两条三峡豪华游轮,正准备开拓海外市场,要招些外语导游,我被管人事的李阿姨叫上跟她一起去参加人才交流会,帮忙现场面试下应聘者的英语。我嚷嚷着对李阿姨说:“李阿姨啊,你叫我这匹狼去,这是叫我负责选美?还是负责面试英文哦?”   说是李阿姨,其实也就三十五六岁,公司那些小导游都叫她李阿姨,我也就跟着叫了。这城市里的女人都不显老,皮肤也好,怎么着一打扮,也就估摸着三十上下的样子,女人最好的年龄呐。“那是李阿姨心疼你,你不单吊着吗还,到时候公私兼顾,挑一个?”   这李阿姨算是一语中的,成了我一生的恩人。招聘会设在一个巨大的展览中心大厅,人多得下饺子似的,摩肩接踵。即便在春天里也让人们的汗腺旺盛地分泌着。招聘会在中午就会结束,我瞅瞅时间快12点了,便木然看着眼前一摞半尺高的简历,心里恨恨到,谁他妈说的外语系的漂亮女生多了?我正欲对旁边的李阿姨牙痒痒地发作一番,说时迟,那时快,一个清冽的,含着女性温婉的鼻音与气息的声音,飘然而至:“请问,这里是招导游吗?”   一水纯正的普通话,没有一丝这个城市特有的方言音。我抬头一看,春天真他妈的来了。我是看《茜茜公主》的时候,爱上了罗密.斯奈黛的眼睛,迷人的上弯月,发着透亮的,蓝宝石的光芒,我无已言说那种双眼睛怎样沐浴了一个情蔻初开的少男的情愫,当罗密.斯奈黛因为自杀而香消玉殒,我平时二两的量,当消息传来,我足足灌了自己个半斤老白干,不省人事。就这第一眼,我在面前这位女孩的眼睛里,看到了那双让我魂牵梦萦的上弯月。“请问老师,这里招外语导游吗?”   看出我在发怔,那声音再次飘来,从我的心脏穿堂而过。“啊,是……的。”   我心里其实想说,这里本狼还招老婆呐。我接过递过来的简历,上面一行娟秀的手写体:宁卉。第二天星期一,一大早我便帮李阿姨理落出需要进行正式面试的简历,然后从当中抽出宁卉的,说:“这个,我来通知。”   李阿姨报以善解人意的一笑:“搞定了怎么谢我呀?”   “唉,这么大一美人,没把握啊,不过成功了阿姨尽管吩咐。”   我脸上挤了个坏笑,寻思着大不了献身个嘛,本狼正愁找不到机会呢。宁卉以一袭精心准备的红色套裙出现在公司,比昨日多了些艳丽,但随意拢着的马尾却透着学生的淳朴与率性,青春逼人。该宁卉面试了,一唉她一落座,我便盯着那双水汪汪的上弯月。李阿姨问了几个问题便心照不宣闪一边去了,走前郑重其事得宣布下面由南老师面试英语。“今天你真漂亮,不知道的还以为你考电影学院呢。”   我定了定神,以此为开场白。我是真夸,没有半点恭维,张艺谋选周冬雨演《三楂树之恋》真是瞎了狗眼,眼前这位可人儿不知要强了十倍。“南老师真会说话。”   那双眸子不敢接触我的目光,低着头,报以浅浅的微笑。接下来我们用英语聊开去,聊的内容我已经精心设计好,该问的情报与信息一个不拉,为下一步的行动做好充分准备:哪里人氏啦、有没有男朋友啦、有什么hobby(爱好)啦、最喜欢的书是什么啦、最喜欢的电影是什么啦、最喜欢吃什么菜,等等。当中时不时夸她英文的发音真标准,能上外国的新闻联播了。我记住了最重要的信息是:没有男朋友;最喜欢的书是《生命中不能承受之轻》天,文艺控啊!让我这八十年代的文艺老青年欣喜若狂,这不天上掉馅饼嘛!我忍住激动的心情冷静地再搜索着宁卉的简历和填写的公司的招聘表格,看看有什么漏掉的信息没有:电话是139……身高是1.67米……哦,差QQ,这个东东是泡妞手册上写的必然工具。这难不到我,我迅疾说明,下一步还要测试书面写作和翻译,我会发一些资料给她,需要她的QQ传文件。宁卉好不犹豫将自己的QQ号写在简历上。我也给她了张我的名片,说是有什么疑问随时找我。我再搜索着。还差三围啊?我下意识瞄了眼前这位可人儿的胸部,想象着红色套裙里面是怎样的珠圆玉润,感觉一个激灵从胯下开始全身上下传了个通透。我骂了句设计表格的人,他妈的什么烂表格,这么重要的信息都没有!这时我的手机来了个短信,我打开一看,乐了,是李阿姨发来的:“老大,半个钟头了,你还有完没完?”   我承认我不可救药地爱上了宁卉。爱上了那一对上弯月,爱上她的声音穿透到骨髓的感觉。曾经以为初恋那场痛彻心扉的爱情使我永远失去了爱的能力,卉儿的出现改变了这一切。我决定要结束自己胡天胡地、肉池酒林、狗日一般的单身生活;决定让自己身边有个人儿嘘寒问暖;决定在家里重新买一张两米五的双人床只跟卉儿颠凤倒鸾;决定了,我要结婚。面试完了公司确定正式录用名单还需要几天时间,这几天我都在焦躁不安中度过, QQ上也不见宁卉的身影。我正寻思着怎么找理由跟卉儿搭上茬儿,总不能到人家学校门口守着装偶遇吧,心里那个急。这当儿一个月光皎洁的晚上,我在家一边开着QQ期待能不能遇着宁卉,一边胡乱浏览着成人网站打发焦躁的情绪。这时候手机响起。我一看不得了,是宁卉的电话!身子就几乎从座位上腾起来!上帝这时候不姓耶和华的耶,姓爷爷的爷啊,上帝爷爷,谢谢您了。我这把身子骨算是对宁卉的声音无解了,再通过电流那么一麻,当电话那端的声音从耳朵传来我立马酥了个透心软。“南老师,不好意思打扰您呵,说话方便吗?”   “没有没有,不打扰,我闲着呢这会。”   我屏住呼吸,脑子里飞快地思忖着如何把握这千载难逢的机会。“是这样的,我今年七月份就毕业了,这段时间都在忙着找工作不是,也到你们公司应了聘……”   “啊,你的面试成绩很不错,来我们公司没问题的。”   我急忙打断她的话,把情况告诉她,生怕煮熟的鸭子飞了似的。“谢谢南老师关照,但我现在又接到一家外资企业的录用通知,我应聘的是公关部门的职位,我在纠结着呢,南老师经验丰富,想听听南老师给我个建议。到底去哪边好?”   “原来这样啊,那是家什么公司?”   敢情把我当求职路上的指路人了,自豪感油然从胆边升起。事情看来正往正确的道路上发展。据宁卉介绍,那是家英国的老字号船舶企业,与本地一个大型国营集团合资在本地建厂,马上要开工了,正在四处招兵买马。这个要慎重了,如果来我们公司我固然有大把的机会接触宁卉,但未必对别人的前途更有利。我决定用客观的态度把这个引路人当好,虽然我的最终目的是要卉儿引上家里的那张双人床上来。分析利弊,素来是我的强项。几乎不加思考,我就一二三的把道理头头是道的摆了出来。我说:“首先你得看自己的兴趣在哪里?职业理想是什么?职业与职位前途评估,公司成长前景,等等。做旅游吧,虽是朝阳行业,认识人多,到处跑,看着挺风光,但伺候人的事干多了烦着呢,况且导游是磨嘴皮子和吃青春饭的职业,你可得想好了,我也正寻思着怎么离开这个行当呢,干这么些年真累了……”   “南老师说的也是,我还真不是伶牙俐齿的主,做导游恐怕吃力着呢。南老师真会说话,是做导游把嘴皮子磨出来的吧,哈哈。”   宁卉银铃般的笑声撞击着我的耳膜。能让女孩子笑,是让她变成你的女人的第一步。这笑声来得恰到好处,逼使我使出浑身解数、平身所学,紧紧拽住电话不松手,从职场谈到人生,从人生谈到理想……这场谈话就是在人生搭台,文艺唱戏中进行着,一切那么自然,又在我的掌控中。不就人生一场梦,文艺那点事嘛。当她说出喜欢伍迪.艾伦的电影的时候,我认为以她的年龄不是一般的文艺控了,况且天赐良机,我平时玩票在网上和为报刊的电影栏目写点什么狗屎影评,前几天恰好写了一篇关于伍迪.艾伦的。这不是老天爷在把她往我怀里推嘛。卉儿啊,你日后从了我,可真不得怪我这个文艺老青年啊,你怎么能够跟一个骨灰级的电影发烧友,曾经把电影导演当做人生理想的人谈电影呢。宁卉的笑声已经变得频繁,久久她也没打住的意思。这场谈话一直持续到深夜,明月的清辉作证,我相信就在那晚,爱情的种子已经深深埋在两个年岁相差八年的文艺女青年和文艺老青年的心里,像当时的夜那么深。第二天一早,我灵感泉涌,思忖着照着这文艺范儿一定要乘胜追击,在已经撕开了口子的地方直抵卉儿心里最软之处。我发了条短信过去:“昨晚虽然无关风月,你的声音却那么的性感。”   后来,宁卉告诉我,真的是那条短信击到了她心坎上,那一刻,她说她感到有些喜欢上了我。 第02章 从宁卉到卉儿   后来,宁卉听从了我意见,去了那家合资企业,如今已经做到公关部经理的位置。我也在不久离开了旅游公司,在本地一家大型报刊做文艺专栏撰稿人,正式开始追寻自己自由者业者的梦想。离开的时候,李阿姨幽怨的丢下句话:“吃里扒外的家伙,人没帮公司招来,自己到跟着跑了,还等你谢我,谢个屁哦。”   我嘿嘿干笑:“哪儿的话,李阿姨,您就是我跟卉儿这辈子的恩人呢。改天一定请您吃饭。”   “去,谁稀罕你顿饭。”   李阿姨的这句话,因为我有了卉儿,不敢造次做深度解读了,但我心里真的挺感谢李阿姨的,什么事不讲个机缘巧合啊。与宁卉确定恋爱关系,是在一场晚场电影。那阵她已办好去新公司的手续,就等正式离校,也没什么要紧的事,虽然宁卉家离主城有个几十公里的路程,不远,但她也不回家呆着,我明白她是想跟我腻在一起。我们几乎每天都见面,那段时间电影院能看的电影,我们都看了个遍,学校附近好吃的餐馆排挡我们挨家挨户地光顾着,但晚上照例我会送她回学校。我明白这事儿不能太急,我明白收进来的拳头打出去才有力,欲擒故纵,先人总结出的三十六条妙计,计计都是有讲究来的。尽管随着初夏的到来,人们衣衫渐薄,宁卉身上裸露的肌肤也越来越多。那晚天气较为闷热,宁卉依旧牛仔裤,只不过上身穿了件短袖的T恤,圆领开口不高不低,恰好胸前沟壑如深雾中若隐若现。卉儿啊,这不引我犯罪嘛。这是我第一次看见宁卉迷人的乳沟,我承认,我不是激动,是鸡动了。当电影院全暗了下来,银幕的反光将宁卉胸前的沟壑照耀成两团令人目眩的白光。我多次抑制不住的冲动,想让左手或者右手,或者两只手一起来从那沟壑探寻下去,再往下……我鼓足最大的勇气终于伸出了一只手,只不过没有去攀爬那沟壑,而是抓住的是宁卉挨着我身旁的手。她略略迟疑了一下,还是伸开手掌接纳了我的。我感觉出她手心的汗珠,柔软绵绵。当我胳膊不可避免碰触到宁卉裸露的胳膊的刹那,我觉得那种触电感是世界上最美妙的感觉,一击下去,满身化开。我感觉那一刻,我是世界上最幸福的人,感谢电影、感谢文艺、感谢英语、感谢李阿姨啊……从明天开始,我他妈也要喂马,劈柴,除了粮食和蔬菜,我还要关心爱情,面朝大海,春暖花开……我用剩下的一只手掏出手机,打开写短息的界面,用我一颗三十岁老男人的饱经沧桑的心一个一个字书写到:“想一辈子这样牵着你的手,好吗?”   然后按下宁卉的号码。两秒钟的时刻那边的手机响起,宁卉拿出手机,看了看,然后手指在上面按动起来。黑暗中我看不出她的表情,但她牵着我的手没有松开。那是我这辈子最受煎熬的一分钟。发完短信后,宁卉的手突然有力地握紧了我,那一刻我一切都明白了。回复的短信上只有一个字:“扎。”   我顿时差点没乐翻,宁卉活泼的天性在这一刻显露无疑。我看看短信,然后把脸凑到她眼前,一脸庄严地问到:“请问小宁同学,‘扎’是啥意思?好像太监说话才这个味吧?”   宁卉佯做怒状:“干嘛呢,干嘛呢,不满意是不是,我重新回个你瞧瞧?”   说完便掏出手机,牵着我的手也迅速脱离。我赶紧伸出手拉住,嘴里机关枪似的陪着不是:“小宁同学息怒,没想到这么温淑的小宁同学脾气大着呢。”   “嘻嘻,谁叫你欺负我。”   宁卉说完便双手搂着我的一条胳膊,侧着身头靠着肩上来了,我的胳膊正好挤在她的胸前。我努力把呼吸调整到跟她胸口波浪般的起伏一样的节奏,不知道有多长时间了,我没有这么近距离与一个女人声息与身体如此相抵,况且是一这么个含苞怒放的妙人儿,重要的是,我爱她。当情的戏做足了,性的魔影便如影相随。当宁卉用女人最具母性符号的乳房给我胳膊传达一种饱满,柔软而温暖的悸动,一切衣衫在那时都不重要了,我身体的雄性荷尔蒙像火山爆发出来——世界上最坚挺的一定是男人的勃起,一定坚过任何岩石与钢梁——这一刻,我感受到自己身下坚硬如铁。我侧过身,低头细细端详宁卉美丽的脸庞:细长的睫毛让那一双上弯月多了万分妩媚,娇柔的线条勾勒出鼻梁曲线的完美,嘴唇是最能传递女性性感密码的部位,一张一翕,舌在唇边上的不经意的舔抿让女人的娇态变幻万千。宁卉的嘴似乎有一种难以言传的力量,无论从哪个角度看,你总觉得她在微笑,能自如地把控着忽而清纯如水,忽而欲望深壑的界限。在一个爱上她的人看来,这是张美到巅毫的脸,如此摄人心魄。宁卉感受到了我呼吸的粗粝,预感要发生什么,便闭上眼睛,朱唇微微开启……接下来四唇相交,口舌相缠。在那如甘怡般的津津相渡中,我与卉儿俩情相定。这是我一生之吻,人心合一,灵肉相融,直吻得我小弟弟欲与天宫试比高,直吻得我灵魂出窍。我爱你,卉儿。一边继续把舌放在宁卉嘴里让她吸含,我一边把宁卉的手引下我的身下,我要让她接受它的膜拜。当宁卉的手触摸到包裹在织物里的坚挺,她的本来闭着眼睛忽地睁开,含着我舌头的嘴发出了一声嘤嘤的矫喘。我继续吻着她的嘴唇,小声说道:“你今天干得好事,穿这么身出来,怪不得洒家耍流氓了。”   宁卉用嘴角的翕动表达了笑意,然后闭上眼,深深吸了口我的嘴唇,手轻轻摩挲着我勃起撑起的织物,同样吻着我说到:“嘻嘻,我就纳闷了,跟你约会这么久你都没个反应,我就不信你还真当那柳下惠不成。”   原来这小妮子是设的套呐。宁卉的回答不知是因为应景还是真的是这么回事,反正那是一种拿捏得十分得当的挑逗,我肾上腺继续全速运转,我的嘴开始往下,轻轻在宁卉雪白的脖颈上摩挲而过,然后双唇拨开迷雾,贴在那沟壑的开口处。宁卉没有拒绝,挺了挺了胸做出回应,双手环绕着我头用力压下自己,我用唇听着她的乳房的呼吸,久久,谁也不愿松开……电影院就在学校旁边,散场后,我拉着宁卉往学校方向走。但大家都走得极慢,似乎那是今晚谁也不愿到达的终点。“南,”   在看到学校大门的时候,宁卉终于开口:“我今晚不想回宿舍,我怕路晓斌又在宿舍门口守着。”   “他还在骚扰你?”   “也没骚扰了,他就经常来宿舍门口守着,我明确告诉他多次,我跟他不可能的。前几天,我还告诉他,有已经有男朋友了。”   我停住了脚步,一脸坏笑:“前几天那男朋友是谁?”   宁卉给我一通粉拳:“去,人家给你说正经的。”   我顺势拉她到我怀里,一个温柔的吻落在她得额头上,然后贴近她耳边:“我们去南公馆?”   宁卉双手紧紧环绕着我的腰,算是回应。我知道这一去对宁卉意味着什么,这不是一个容易的决定,我从她紧紧攥住我腰际的手传递的力量感觉得出来。一辆空着的出租车停在我们身旁,我们相拥着进了后排的座位。车刚一启动,出租车司机对着后视镜一本正经的说了句:“二位请继续,这夜班车开久了,乏啊。”   宁卉扑哧一乐,我回应道:“师傅,怕影响您安全行驶啊。”   师傅爽朗的笑了起来:“哈哈哈,开得慢,二位要是不嫌车不好,我找个地把车摆在路边?”   这话怎么听着这么邪乎劲。在这个城市爆发式的发展和房价如火如荼地飙升之前,我远见卓识地在城市的边上买了套三居室,那时才一千多一平米。我买这套房的时候,周边还有许多菜地,不过现在这里已经是城市新开发区最繁华的地段了。房子简装了下,家具也是稀稀拉拉添置了些。这些天,我预感到什么时候宁卉会光顾这里,我一直有意识将房间拾捣得整齐而干净,除了各种书凌乱的到处摆放着,那把从高中时就陪伴我至今的的老吉他也被摆显眼地摆在床头。宁卉进来房间还直夸我的房间不像个单身汉的,但像个命运落魄的诗人。我无法描绘当我第一次看到宁卉裸体的时候那种眩晕的感觉。我缓缓地,一件一件除去她的衣物。我知道我今晚要脱去的是一个女孩穿了二十二年的衣衫,我极力让这个仪式显得浓重而庄严,如同电影慢镜头般在她圣洁的身体上摸索,如同一位钢琴师弹奏着关于一个女孩青春年华的乐章,每脱去一件,如同一个年代翻过,从童年、少女、到青春的女子。每脱去一件,宁卉都会用更深呼回应着,仿佛听到见身体里青春的回响与祈祷。最后,当我将宁卉粉色的底裤徐徐的从臀部、大腿、小腿、脚跟上褪了下来,华彩的乐章在宁卉一丝不挂的,如蜜桃般熟落的,炫目的胴体的完美呈现中达到高潮而凝固在空中,一起凝固的还有我血管里的血液和我对时间的感觉。我突然手足无措,浑身颤抖,惊叹造物主就是要在宁卉身上试验女人的身体可以无限美到什么样的可能。宁卉自己把马尾解开来散落在肩上,如同黑色的瀑布奔向雪山的怀抱,半圆锥挺立的乳房在上部的三分之一处挺拔着粉嫩的乳头,像雪山上开放的娇艳的雪莲。腹部如羊脂铺就的笔直的雪毯一直通往一片黑林覆盖的冢岗。那是我见过最迷人的黑,浓密、旺盛、凌乱,与宁卉身体精美的曲线和耀眼的白形成强烈的视觉冲击,我听见我喉咙不自觉有了兽性般的呜呜低吟——我承认,我是不可救药的阴毛控,我喜欢从那里去阅读女人关于性与欲望的密码,我身体的兽性总是不由自主会被女人的阴毛所散发出的淫荡气息所激发。当这样的纯美的身体,遇到如此绝美而强悍的阴毛,我宁愿做世界上那头最疯狂的野兽。现在,我必须放逐那头脱缰的野兽,让它向身下的猎物狂奔而去,我多么想最终是猎物把野兽撕成了碎片融化在她的身体里。我开始在宁卉的身体上做一套手口并用的体操,我努力让它们配合好,让快乐覆盖宁卉身体的每一个部位,像乐曲一样飞扬。我亲着宁卉的每一寸肌肤,让她的乳头在我嘴里变硬,让她的脚趾在我嘴里痉挛,让她的阴毛在我嘴里酥痒,让她的肚脐在我的舌尖蠕动,当我的脸深深埋在她的双腿之间,我轻轻舔弄着她的阴蒂,我用舌头与我的卉儿在她双腿间最私密的地方,快乐地翩翩起舞。“嗯嗯……啊……啊啊……原来……原来肌肤相亲的爱情可以这样美!”   宁卉的呻吟开始颤抖起来,从一开始嘤嘤呜呜成了后来没有任何遮掩的叫喊。当我坚挺地进入宁卉时,宁卉紧紧地抱住我,说道:“可不可以……轻点。”   然后眼角一行泪水夺眶而出。我感到我身下的坚硬顷刻间被一种无形的柔软融化了,在那隐秘之门里,宁卉温柔地引导我开始了对时空的穿越——那是用二十二年的芳华孕育的,山花烂漫的,馥郁璀璨的时空。那一刻,宁卉,如同上帝礼物般的,成了我的卉儿。 第03章 婚前的安定团结   两情相悦总是低概率事件,这就是为什么这世界总有那么多痴男怨女。我跟卉儿的爱情幸运地被这样的低概率击中,幸福在那一年炎热的夏天里,被这个城市火炉般的高温炙烤成了滚滚热恋。关于这场爱情,我是直奔着结婚去的。宁卉青春貌美,年龄又小,这世界的诱惑太多,我不是不相信她,但那啥“宁在宝马车上哭,不在自行车上笑”之类乱七八糟的毒草腐蚀与毒害着现在女孩子们的心灵。我离开宝马还有多远,我自己也没个底。先要有安定的外部环境,才能击中精力搞内部建设。我们国家管这个叫韬光养晦。在那个夏天,我在安定卉儿的外部环境上集中办了三件事:消除路晓斌带给宁卉的心理阴影;将准丈母娘发展成统一战线;搞定她的闺蜜。基本上,前男友、丈母娘、闺蜜三种人一一安抚了,只要内部不出岔子,这明媒正娶便是板上钉钉的事了。路晓斌虽然不是前男友,宁卉从来没答应过他,但她不时会从同学或者朋友那里听到他一些不好的消息而心绪不宁,怎么样又痛不欲生了,怎么又烂醉如泥了……一天,宁卉从曾眉媚那里听说路晓斌又在闹自残什么的,回到家好长一阵默不作声,然后突然问我:“他会不会出什么事?我该做点什么?”   这种感情上的纠纷我们报刊专门开了个栏目解答读者的疑问,好几期我们报刊的“知心姐姐”身体有恙都是我帮忙捉刀代的笔,做这个思想工作我算是轻车熟路,有点底气的。“首先,你不要有道德困扰,你本来跟他就没有过恋爱的关系,心里不要有太多的内疚感。追你的人一大把,每个人都内疚一番,你还不被“内”死?其次,这时候,你要做的是什么也不做,让自己在他的世界里消失。他不会有事的,时间久了,对你淡忘了,自然就好了。我以男人的尊严相信,他是条汉子,你这一课对他以后的人生是笔财富……”   忘了后来还说了些什么,反正我拉着宁卉在我怀里,絮絮叨叨的说了半个来小时,直到宁卉脸上阴云消失,用她香唇堵住了我的嘴才算停歇下来:“瞧你那婆婆妈妈的劲,跟我妈一样,我就怎么就讨厌不起来呢?”   我一直担心宁卉会过于内疚,虽然不至于影响我们的关系,但闹下点心理阴影总归不好。那年年底,路晓斌离开了这座城市,到更南的南方去了,自此多年以后,他从来也没有来打扰过宁卉,连他最亲近的同学、朋友都很少知道他的行踪。是条汉子。宁卉的母亲是幼儿园的老师,早已退休。父亲是一家国营企业的老采购,平时就喜欢喝个二两半杯的,因为宁卉大学毕业参加工作了,也正准备张罗着退休颐养天年了。去见未来老丈人那天,没少了大包小包。孝敬老丈人的两瓶茅台,吃饭的时候老爷子一高兴当即就要开一瓶。我立马劝住了,老爷子便拿出自产自销的泡酒来……看着那满满一坛酒我立马傻了眼,还不如喝茅台哦,我这二两的渣渣酒量算是要以命相搏了。对老丈妈嘴甜点永远没有错,加上我有宁卉说的像她妈一样婆婆妈妈的特质,跟老丈妈一来二去便熟络得像一家人,当着我的面她说起宁卉已经是这个味了:“这个丫头从小就调皮、任性,骨头像反着长似的,没让我们少操心,现在让你也费心了。你得好好管管她那个大小姐脾气。”   宁卉听得一愣一愣的,后来掐我的胳膊,说道:“你使的啥魔法让我妈这么快就跟你一头了?”   那晚我酣醉在宁卉家里。老爷子也多喝了几杯,早早被老丈妈撵去睡了。宁卉一直搀扶着我洗漱完毕,又扶我进了她从小学就开始住的闺房。我一进门便感觉到一股特别熟悉的气息,房间的各种物件都像沾着房间主人身上那种特有灵气,空气中飘荡着淡淡的香味。书桌上摆着一盆我叫不出名字的植物,书桌上面的墙上挂着个老式的大相框显示了这个房间有些年代了。在众多尺寸不一的黑白照片中,一张色彩有些泛黄的彩色照片得特别显眼,上面一个十几岁,挺帅气的男孩,一只手搭在旁边矮他一头的丫头的肩膀上。那个丫头,正是少女版的宁卉。“这个混……混小子是谁?”   我指着照片,舌头直直的亘在嘴里失去了控制:“竟敢……敢手搭在我老婆……肩上。我收……收拾他!”   “歇了把你,你现在这个样子能收拾谁啊?”   宁卉费九牛二虎的劲把我弄上床,一边帮我脱去衣服,帮我在床上摆着个舒服的姿势,一边说道:“那是我表弟。我姨的孩子。乖,自个先好好睡了,我冲个澡去。”   这张闺床收藏了宁卉多少少女成长的隐秘?卉儿人生中第一次自慰是不是在这张床上?卉儿自慰到高潮的时候幻想的是哪位明星呐?……不知道老丈人的酒里泡的都是些啥玩意,反正躺在这尚未褪去少女气息的温柔乡里,我的脑袋里满是这些淫邪的念想——这些念想让我全身血脉乖张,闻着散发着宁卉肌肤清香的被褥,身下兀直地挺立起来。但身体因为剧烈的酒劲绵软无力,在兴奋的刺激和昏沉中,我终于沉沉睡去。很快,我来到一个风光迤逦的梦境里,大片的草原、森林与河段交合纵横,半人半神的动物精怪们在互相追逐着嘻戏打闹。天空到处翻飞着插上翅膀的天使。我像少年尼尔斯一样骑着鹅飞向天空,向那些美丽的天使奔去。突然,在这群精灵中我看到了一个正在缓缓飞翔的熟悉的背影,连同白衣飘飘的裙裾在空中随风飘扬。这个背影无数次出现在我梦境里,它的出现却总是将梦变得如此哀伤——因为我无论怎么都追不到她。现在当我准备使劲吆喝着身下的鹅试图追上那个插上天使翅膀的白衣飘飘的背影时,却发现鹅已经变成失去魔力的扫帚,我整个身子刹那间向深渊坠去。当我浑身是血地重重摔落在山谷,大地这时已经变得日月无光,电闪雷鸣。我呜呜的哭了起来,脸上已被血水和泪水模糊。在我溺水般的窒息中,一团圣洁的白光从天而降,照亮了暗淡的天空。一个一丝不挂的天使缓缓降落、停留在我的身旁,开始用她翅膀柔软的羽毛擦洗着我身上的血污,用温暖的乳房慰藉着我浑身的伤口,俯下身用嘴唇吻干了我脸上的泪水……最后用双手小心翼翼捧起我的阴茎,嘴唇姿态优美的张开,含拢,吮吸……那一刻我感觉所有的伤痛刹拉间变成全身的力量在天使温暖的口里积聚,快乐一遍一遍在她嘴唇的裹挟与爆发的临界点中拉锯着。我身体软一点,在她嘴里爆发的能量就聚集多一点,当我的身体最终被那火山般炙烫的快乐彻底融化的时候,我浑身颤抖着在天使的口里爆发了,岩浆飞溅,地动山摇。我听到我身体内的呼啸正欲喷涌而出,天使的手却紧紧捂住了我的嘴……我猛然惊醒,却看到一幕让我分不清是现实还是梦境的一幕:宁卉正俯身在我腿间,嘴里含着我明显喷射过的阴茎舔弄着,她一只手捂在我的嘴边,一只手和嘴角沾满了我的精液。原来天使是我的卉儿呐!心里升起一股浓浓的暖流“老公,不好意思把你弄醒了”看到我睁开眼,她嘴松开我的阴茎,办了个鬼脸:“对不起,怕你叫得太大声了才捂住你的嘴的,我怕爸妈听见。”   我爱怜地把宁卉拉到我怀里,紧紧搂着她,说到:“谢谢你,宝贝,我刚才做了个梦,梦里有个天使也对我做着同样的事。”   宁卉的手继续温柔地抚弄着我的阴茎:“真的啊?原来天使也是色女哦。我刚才洗澡回来看到你睡着了,但小弟弟却翘得老高,我想你这样睡不难受啊,又看它好可爱,就亲上了,没想到把你弄醒。老公,你射得好多,看我嘴里,满手都是,嘻嘻。”   我看见宁卉嘴角还挂着的稠密的白色液体,心里一个激灵便赶紧脸凑过去用舌头将她的嘴角舔了个干净,然后不由分说把舌头放进宁卉的嘴里,宁卉嗫嚅一番,便嘤嘤的含着着我的舌头吸弄起来。曾眉媚倒是一个不大不小的问题。这小妮子像跟我有仇似的,老在宁卉面前嚼我的舌头,不拿姓路的说事了,便说:“宁卉啊,以你这花容,没个千万级的近不了身的,找个破落文人有什么好?我看靠不住。”   老子倒是哪破落了?我想当面问她个明白。烦得不行我大不了就让宁卉在男人和姊妹伙间做个抉择。看看谁是胜利者。后来想想宁卉平时除了跟曾出去吃个饭,shopping一下,便没更多社会上的交道了,没个走得近的人唠个嗑也闷得慌,就忍下来,只是在宁卉面前埋怨:“我哪里惹着这个曾大侠了,我忍她是看在你们姊妹伙的份上,别惹急了我。”   “别跟她一般见识,她就那德性,我初中开始就跟她同学到大学,太了解她了,忒喜欢叽叽喳喳的,其实也没什么坏心眼。”   “要不我装个大度请这位大侠吃个饭?用我的人格魅力征服她下?”   宁卉想了想,说到;“也是哈,我们结婚我还请她当伴娘呢,这事不理顺还真不好办哦。”   顿了顿,然后杏眼一瞪:“你展示下人格魅力是可以的,但别打歪主意哈,她很勾人的哦。”   跟宁卉恋爱都好几月了,我还真没见过这位曾大侠,只是听宁卉说大学时候追她的男生没有一个排也有一个班的,大学期间正式交过四、五个男朋友,都在校外租了房。大四最后那个耍了快一年,毕业的时候一脚也给人家踹了……我思忖着,怎么也是个狐狸精级别的了,真不是省油的灯啊,我还真担心宁卉跟她走得太近被带坏了。还别说,前两次还真没请动她,听说是我请客立马在电话里嚷嚷到:“不来不来不来,给姐玩这套?我是那么容易收买的吗?宁卉,我告诉你,你不换人那个伴娘我是不会当的。”   宁卉也不急,放下电话只是笑嘻嘻的骂了句死心眼。我在一旁提醒到:“她平时有没有什么爱好?比如好一口什么什么的?”   “哈哈,有了。”   宁卉嘴鸡爪米似的在我脸上亲了下:“亲爱的还是你聪明,这个季节大闸蟹出来了,周末我们吃大闸蟹去。我不信她不来,大闸蟹就是她亲爹亲娘。”   周六晚上,我早早在这座城市吃大闸蟹最出名的天天海鲜城订好了座位。我说要不要早点通知下曾,宁卉说不急,跟我说:“她就是那会在南极也会赶来的。”   我们已经在海鲜城落座了,宁卉才跟曾眉媚电话挂过去:“曾啊,我跟南泽在天天海鲜城呢,你过来还是不过来呢?”   “学诸葛亮三顾茅庐是不是?我说了不来,no”我听到啪的那边电话就挂掉了。我升出大拇指:“烈女!”   “甭管她了,我们自己先吃。”   宁卉把手机搁在桌上;“我跟你赌,三分钟内她会打过来的。”   准确的说两分五十秒,宁卉的手机响起,那边曾眉媚莺啼般撒子叫唤到:“亲啊,你刚才说是在哪来着?”   “天天海鲜城啊。”   “你咋不早说清楚捏?”……当曾眉媚一步三摇的出现在我们面前时,我承认我出现过短暂的目眩,你不能不承认这是一个骨子里能把一个简单的走路都走得风生水起的女人。丹凤眼、瓜子脸、D罩……这女人勾人的必杀器样样不少。宁卉没说错。“哎呀,这位就是把我们宁大美女迷得死去活来的南大才子啊,果然儒雅翩翩,气度不凡,拜读过你报刊上的文章,感谢为我们人民群众供应了丰富的精神食粮呵,久仰久仰。”   还没坐下来,曾眉媚嘴皮子就翻得起了沫,手也热情的伸了过来,活像我会相信她背的台词是真的似的。宁卉白了她一眼:“你不装了行吗?快坐下。”   “哈哈哈,”   曾眉媚一阵风似的一屁股落下来,看着空空的桌子:“大闸蟹呢?”   “就来,就来,跟服务员说好了,我们人到齐了就上菜。你是贵客,今儿这席你是主角啦”我十分殷勤地说到。装,谁不会啊。 第04章 家中有妻初长成   第二年国庆,我便抱得了美人归。我果断、迅速地把这事给理落了,是因为不想给环伺在宁卉周围的那群各种狼们一点机会。宁卉在公司,甚至在控股公司的那家有着大几千人的国营集团里,都算数一数二的美人。三天两头的就有来历不明的花送到宁卉办公室来,各色各样的人像赶场一样编着法儿来搭讪、套近乎;慕名来围观的就更多了。据说宁卉他们公司一个部门经理还公然向我下战书,要公开追求宁卉,声称只要没结婚,谁的机会都一样。这算他妈什么事,让我这宁卉的正牌男友情何以堪?我迅疾加快向宁卉求婚的进程,老子就把婚结给这群狼看,让这群打着各种主意的狼们通通灭了狼子野心。还好,前段时间的未雨绸缪让这个进程顺利多了,曾眉媚不仅没给我添乱,当宁卉打电话告诉她我求婚了时,她还美美夸了我两句:“你俩也算郎才女貌吧,你也是那喜欢才子佳人,花前月下的主,由你去了,南泽看上去不像是只会舞文弄墨,那种死脑筋的文人,应该不会让你吃亏的,你就安心当你的南太太吧,咱俩说好的,谁先结婚谁就给她当伴娘,我还想继续过下做姑娘的瘾,这伴娘就本姑娘当了吧。就一条件,一顿大闸蟹!”   这娘们,怕是为大闸蟹,卖身都干!未来的老丈人听到这消息更是喜上眉梢,立马积极张罗着给宁卉置办嫁妆,准备婚礼。在国庆长假的一天,我跟宁卉的婚礼如期举行。我凭以前在旅游界积攒的人脉以极其合理的价格定下了一家豪华的五星级酒店,宁卉虽然一再要求我从简,但我依旧不愿让她觉得受了委屈,况且她邀请的公司同事中有那个想给我公开叫板的崽儿,这口气咱不能输了去。当天婚宴的主宾桌上就坐了些这个城市的名流:市工商局曾局长,曾眉媚的父亲,原来跟我老丈人竟是发小,难怪宁卉跟曾眉媚的关系如此不一般;我们报社的乔总编,曾官至市委宣传部副部长;秦怀哲,我的忘年之交,大学时候的老师,现在已经是以这个城市命名的大学的副校长,博士生导师。在婚宴快要开始时,主宾桌还有两个空着的座位也匆匆迎来它们的主人,控股宁卉所在公司那家大型国营集团的副总裁,刚不久才就任宁卉公司的总经理。据说这位王总转业军人出身,曾参加过79年的越战,虽然50来岁的年纪,但说话和身板还可以看出明显的军人风骨。和他太太,唐姐,一个看上去气质雍容华贵的妇人。这个婚,只有两处结得有点变化。一是我兄弟伙里面那几个老剩男中,有个叫皮实的,在一家房地产公司上班,一大早跟你我去接新娘的时候,看到了走路一步三摇的伴娘曾眉媚。他立马二话不说,把我原本的安排好的伴郎,我们报社一个挺精神的年轻小伙身上那身西服扒拉了下来,然后捣什在自己身上,人模狗样的出现在我面前。我狠狠盯着他问他要干嘛,他嬉皮笑脸地说:“当伴郎,当伴郎,不收费哈。”   我仰天长叹:“有你这么老的伴郎吗?老子还不晓得你那点花花肠子。”   二是关于我们蜜月的,本来我已经跟我以前旅行社的朋友说好拿一个去马尔代夫的折扣价,办手续那天我正好有事叫宁卉去的,回来她笑嘻嘻对我说:“老公,咱去三亚了得了,三亚的海滩不比马尔代夫的差啊,手续我都办好了,后天的飞机。”   我明白,去趟马尔代夫,当去三亚好几个来回了。卉儿,已经开始进入做一个好老婆的角色了。现在这年头城里已经没有啥闹洞房的概念,但那天婚宴结束后,我那群狐朋狗友还是嚷嚷着要到新房来闹闹,说是怎么也得来沾沾喜气。我们的新房就是我那套三居室,重新装修一番,添置了些家具。买了张超大号的,一看就让人浮想联翩的床。曾眉媚也跟着来了,她跟皮实闹得最起劲,折腾我跟宁卉了个够。老子心里骂道:“你们也有今天的个!”   在闹得差不多要消停的时候,皮实这小子看来是真他妈的喝高了,提议要新娘子表演一个压轴节目,竟然要大家都说嗨了才算作数。一下子,所有人目光齐刷刷的投向宁卉。我正欲冲过去拎起皮实给他一顿皮实的暴揍,宁卉拉住了我,面带微笑朝房间冷静地巡视了一番。那一刻,宁卉终于让我见识了什么是她妈说起过的反着长的骨头。她稍作沉默,拿起茶几上一支香蕉,用手缓缓的把皮剥开放在嘴前,但见她伸出舌尖,舔弄了下自己的嘴唇,把那撩人的情状做足了,眼神迷离状般便从上往下将香蕉轻轻舔弄起来,再用嘴唇做出吮吸状,将香蕉的杆体含住、吐出……然后几个扭身、抚胸、抬腿、送胯的动作一气呵成,最后以一个销魂的媚态定格,咬下半截香蕉,朝皮实走去,然后把它吐出来用手塞进他的嘴里,再把剩下半截咬掉,用嘴叼着朝我走来,贴上我的脸把它们咬成更小的截段,一口,一口用嘴喂进我的嘴里。房间的空气仿佛凝固住了,大伙的魂像真的被这突如其来香艳的一幕勾走了似的,直到宁卉的喊声打破了沉默:“掌声在哪里?大家嗨不嗨?”   “嗨!——”   大伙半晌才楞过神来,突然炸锅似的齐声高呼,尖叫、唿哨、掌声也随之响起,曾眉媚更是用莺啼般的嗓子在那里大呼小叫:“Comebaby,太棒了!”   而皮实张开的嘴从表演开始就没合拢过,那截香蕉如同迷魂汤让他傻了似的定在那里。那一刻,我老婆如同天外飞仙。其实从宁卉的舌尖含住香蕉那一刹那,我的鸡巴就硬着一直没软下来,等大伙散去,我抱着宁卉便在床上滚着一团。我迫不及待分开宁卉的双腿扛在肩上,将坚硬似铁的鸡巴对准宁卉流水潺潺的阴道插了进去,雄风万丈地抽插起来。不知道是不是这个姿势的视觉效果特别刺激,我感觉有源源不断的能量供给着我下体对宁卉发动坚挺而长久的冲击。宁卉已经感受到了我比平时多了几分孔武,在我猛烈的抽插下身体因为扭曲而颤抖。随着我抽插的节奏,宁卉也快乐地浅吟低唱起来:“老公……你今天……好厉害……像……像头野兽……啊啊……好舒服”“那是你因为你今天的表演太勾人了,太……太……”   我对那个字语言又止。“太什么了啊?……”   宁用大腿夹紧我,撩拨到。“太……太骚了”“啊——”   随着我的“骚”字一出口,我的阴茎感到宁卉的阴道突然一阵剧烈的痉挛,然后酥人心魂的一声长叹,气息颤抖,绵绵不落。“喜不喜欢……老婆骚”在嘤嘤呜呜中,宁卉誓将撩拨进行到底。“喜欢……我爱死你了老婆……你表演的时候什么感受,骚老婆”我用一阵猛烈的抽动回应着。“啊啊……我真的……觉得……好刺激……好……嗨……”   “你真是天下掉下来的老婆啊,我的尤物,我的宝贝,我爱你,我爱你……”   “啊啊啊啊……我也爱你,老公……爱我就好好插你的老婆啊,好好享用你老婆,我是你的啦,好好享用她,享用她,插她,来啊,来啊……”   “嗷……”   世界没有比这更好的春药了,我终于吹响了身体里野性的集结号,用博尔特的速度、用泰森的力量,势大力沉地在宁卉的身体里开始了冲刺。天堂般的快乐就在眼前,我和宁卉在灵魂与肉体疯狂的交缠、漫延中向那顶峰攀爬。“啊……老公……老公……I’m coming……coming!!!”宁卉高潮来临的叫喊原来也可以那样狂野,我分明听到那快乐的叫喊中有一头小野兽在鸣叫。在感觉宁卉达到巅峰的那一刻,我在野兽般的嚎叫中在宁卉的身体里汹涌地喷发了。我下身紧紧抵住宁卉的耻骨,让宁卉高潮的感觉尽可能的延长、延长……那一刻,在宁卉身体快乐的砥砺中,我突然感到女人的阴道是如此幽深,在那幽幽的尽头,女人的欲望原来可以是那样深不可测。当快乐最终化着碎片,在空中慢慢的一片一片落下,消散,我满心爱怜地拥着宁卉,手轻轻捻着她娇艳欲滴的乳头,温柔的吻雨落在她恹恹入睡的眼睑上。“老婆,你今晚的表演那个专业啊,撩死人不偿命是不是,你不存心让那帮小子今晚睡不着觉嘛?你哪学的?”   宁卉用手调皮地刮了下我鼻子,吻了下我的嘴,娇态十足的说到:“嘻嘻,没吃过猪肉,还没见过猪跑啊。”   婚,是这样激情万丈的结了,日子还要锅碗瓢盆、柴米油盐的过。去报社不久,我便理顺了与报社的关系,为报刊策划的几个大型文化专题获得业界的广泛好评并在媒体圈迅速积攒了人气,我的专栏在报社进行的网上读者测评中也居于前茅。乔总见到我总是乐呵呵的,给了我一个正式的编制和一个单间办公室的同时,也给了我最大的自由度。我很少在办公室呆着,我只需要按时把稿子交出来。这样,我有大把的时间做自己想要做的事情——所谓自由职业者也就不过如此是吧。我对目前的状况有一种阶段性的满足:事业顺利,家庭幸福。夫复何求哉。宁卉婚后依然是公司一道靓丽的风景线。不仅因为多了已婚女人成熟的风韵与妩媚,她的工作能力和优秀的外语水平也得到公司领导和外方管理层的认可,成为公司中层候选干部的重点培养对象,据说在公司未来管理队伍的蓝图里,公关部经理已经非宁卉莫属。我跟宁卉有个良好的习惯,除了床上的闺房之乐交流渠道十分畅通,彼此喜欢探索对方的身体外,也愿意了解对方的工作状态,遇到问题便会互相给出一些建议,商量着解决问题。我继续经常地代我们报社的知心姐姐在报刊上解答一些婚姻中疑难问题,尽管我认为自己具备了丰富的理论知识,但我认为我必须,在实践中也要让自己的婚姻先成为一个模范的标杆。在跟宁卉谈到她们公司的时候,宁卉提起最多的人,是新赴任的王总。这个王总,婚礼那天见着了,大是一米八的大汉,但没有中年男人那种普遍的大腹便便。举手投足间还有明显军人的遗风,气场十足。来了公司没多久便镇住了场子,通过特有的军人作风建立了领导威望。宁卉说公司领导搭配挺绝的,王总平时并不多言笑,很少见他冒火发脾气,但不怒自威,对员工待遇啊福利啊什么的挺关心,员工中威信较高。另外一个常务副总郑总,就完全是另外一个路子。“开个会,总是婆婆妈妈的唠叨个没完,”   宁卉说到,“喜欢说这个不好那个不对。平时见我就笑眯乐呵的,小宁长,小宁短的,但我始终觉得他笑着的时候让你感觉背脊骨是凉的,很不舒服,反正阴阴的感觉。”   “王总与郑总,这一阳一阴,一台好戏啊。”   我若有所思到。“嗯,是的。不过我倒觉得这个新来的王总挺不错,很man的那种,有能力有魄力。王总的前任调到集团另外一个公司去了,本来大家都以为郑总会上,他那几天也是一副当家人的样子了,但没想到最后来个王总,黄了他得好梦,我总觉得王总有他在身边险恶……喂,喂,你直愣愣的看我干嘛?我瞪大眼睛看着宁卉,做惊讶状:“老婆,你这政治斗争的嗅觉不是盖的啊,哪学的?”   她白了我一眼:“哼,没吃过猪肉,还没见过猪跑啊?”   “不过我的嗅觉是:这个很man的王总神秘莫测啊。你提防点他。”   “我提防他什么?”   一会,宁卉像突然明白过来,杏眼圆睁:“你把别人看成啥了?”   婚前我承认我挺紧张的,宁卉上班要是穿得稍微性感点我就总会表现得不乐意,那时我在宁卉面前的口头禅是:“不要给狼们机会。”   婚后不知道是不是因为觉得万事大吉了还是什么的,有几天没看到老婆花枝招展了我会莫名其妙的憋得慌:“成天穿的跟老大妈似的,你暴殄天物啊?”   一次我问到公司那群狼们是不是还来转悠,但问的时候,我不知为什么,竟然希望真的有群狼在我的老婆周围垂涎三尺。宁卉说:“有啊,不过比以前少些了。我现在是南太太了嘛。”   一天晚上,我跟卉儿正欲行那周公之礼,可能我这两天忙着写稿休息不好,人不太利落,宁卉看出我状态不适,在我身下将声音酥高了个八度的嗲声到:“老公,今天咋啦?是不是没有老婆的艳舞助兴啊?要不要老婆,像那天一样先来一个给老公当当开胃菜?”   我立刻一个激灵从身下传来,睡恹恹的双眼突然有了狼性的绿光:“嗷,骚……老婆。”   看出我眼里的狼性,宁卉继续挑逗到:“我喜欢你这狠劲老公!”   我看了看四周,又泄了气一样的摇了摇头。宁卉接下来一句话让我吓得不轻:“老公,你是觉得没有观众是吧?”   原来宁卉鬼灵精怪的猜透了我的心思。“你怎么知道我想什么宝贝?”   “我是谁啊,我是你老婆啊。”   婚宴那天晚上宁卉当着众人面跳艳舞的情景再次深深地映入了我的脑海,我突然感到体内一股强烈的不可抑制的欲望升腾而起,我把宁卉的身体扳过来,让她曲线毕露的雪白的翘臀对着自己,搂着她的腰间,深深的从后面将我已经硬得暴筋的阴茎插进了宁卉的阴道,不一会,房间响起了啪啪肉与肉美妙的撞击声和宁卉快乐的叫喊。 第05章 模特儿大赛   因为工作性质,宁卉在外面应酬的时候逐渐多了起来。我便义不容辞地承揽了家里煮饭的活络。我知道这个城市大多数男人都有一种与生俱来的厨子情结,喜欢把智慧和精力放在把各种食材鼓捣成盘中美餐的过程上,这也是为什么这座城市的美食文化源远流长,声名远播。我承认,我属于这个大多数里面的一份子。但我主动揽这个活当然主要是出于对老婆的爱,我喜欢看到我手烹的食物带给宁卉的那种口腹之欲的快乐,如同体会她在我身下高潮迭起的满足感。女人有两种最迷人表情:高潮的时候和进食的嘴唇。所以作为一个情人,也许你只需要征服女人的阴道,但作为老公,你得多做一点,一定要征服女人另外一个叫食道的道。大多数正常的,七情六欲的,而不是五情四欲或者四情三欲的女人,对这两样道基本是无解的,碧如我还没征服曾眉媚的阴道,但我买单的大闸蟹却已经降服了这个尤物的食道。我还热情洋溢地用“宁煮夫”的笔名在报刊接连发表了两篇探讨男人与地方饮食文化关系的文章。“宁煮夫”其义,一曰宁公馆的煮夫(结了婚后我就改口南公馆为宁公馆了);二曰笔者乃一男性厨子。我文章里旗帜鲜明地提出一个观点:这地方食物性辣,是因为大部分菜谱是出自于男人之手。“唯有这穿肠过心的辣,才能体现出此地特有的江湖豪凛之气,和贩夫走卒奔走于乡间里弄那种彪悍的,汗嘟嘟的性感,男人们是在用辣向女人们宣示男性的性感符号,这与一句法国谚语算是异道而合:会烹饪的男人是最性感的男人。”   文章遂以此结尾。文章刊出那几天乔总编正好在外出差,回来看到文章把我叫去,欲发火而不能发火状地跟我敲了桌子:“嗨,嗨,玩儿嗨了哈?法国有那句谚语吗?再说了,辣是这个原因吗?”   又把责任编辑拉去训了一顿,惹得责任编辑在那里嘀咕:“南老师的文章我们不好改啊。”   我赶紧打圆场道:“这事不怪责任编辑,谚语是我老婆夸我饭做得好吃的时候这么说的,估计她忽悠我的,我回去跟她算账。但辣跟性感的关系我坚持认为没错,不是说辣妹辣妹嘛,大家都晓得啥意思撒。”   晚上回家把这事给宁卉讲了:“害你老公哈,法国啥时候有那句谚语啦?”   宁卉差点没笑岔气,说道:“那句谚语是曾眉媚告诉我的。但老公啊你围上围裙是真的帅啊!”   奶奶的曾眉媚。这天正好是礼拜一的早上,但宁公馆卧室里却没有一点平时女主人临出门时的忙碌气氛,宁卉还以迷人的S型曲线将自己的身体慵懒地蜷缩在床上,吊带的睡衣耷拉了半边肩带,露出了大半截丰盛盈盈的乳房,红豆般的乳头与女主人静隘的睡容形成鲜明对比,生动地孓孓挺立着,与裸露到根部雪白的大腿相印成趣。这时些许的晨光氤氲地洒进来,将房间生生烘托成了一副活色生香的睡美图。宁卉被公司派到上海出差了一个星期,参加一个什么企业的管理培训班。昨晚十二点才回到家,今天正好在家休整一天。昨晚老婆一路风尘,疲惫满身,我便心疼地伺候她洗洗睡了,没个打扰她。这是我跟宁卉自恋爱以来第一次分开这么久,这一个礼拜的牛郎织女似乎直接要把宁公馆男女主人公本来还算温柔恭良的春宫戏直接给整成了重口味的饿狼传说————在这么一个惬意的早上,传说便要猎猎上演了。我端着一个盘子进到卧室,上面是宁煮夫为老婆大人精心准备的早餐:一杯热腾腾的牛奶、草莓味的果酱、火腿肠、一小碗的鸡蛋面条、还有宁卉最爱吃的新鲜出炉的法式羊角面包,那是我这一大早赶了五个站的公车去这个城市最正宗的那家法国面包房买回来的,里面有位长的像里贝里的年轻的法国面包师,宁卉曾经夸人家长得挺帅的,搞的我一愣一愣的问她:“里贝里帅吗?”   当宁卉被牛奶以及面包的酥香唤醒,见我这个阵仗,睡眼惺忪地问到:“今天什么节目啊老公?”   “饿狼传说。”   “哈哈哈……”   宁卉会意地笑了,然后我立刻得到了一个嘴嘟嘟着的力道十足的香吻:“老公我爱死你了。”   看着宁卉将一块面包一口就咬掉大半的架势,我打趣道:“老婆你怕是更爱这个羊角面包吧。”   “呜呜呜呜,老公第一,面包第二,”   宁卉撒娇着两腮鼓鼓的再啵了我一下,突然想起什么似的,若有所思的问我:“老公,里贝里是谁啊?”   “电影明星,专门演坏人的。”   我严肃地回答到。在宁卉享用早餐的当儿,我过去打开床边的电脑,将一个视频用满屏地方式播放开来。“唉唉,老公啊,你还要不要人吃完了?”   但见电脑屏幕上一对金发碧眼的男女已经赤条条的纠缠在一起,那男的将头埋在女的腿间舔弄着,女的躺在床上正跟我老婆当下做着一样的事情,在美美地享用着早点捏!这片是在我浩如烟海的A片库精心选择的。看得宁卉立刻笑了:“我们是不是,进程没跟上啊老公?”   “哈哈哈,那老婆你继续享用美餐,顺便观察下电脑上的动静就行了。我们去追也。”   我的手顺着宁卉大腿内侧抚摸过去,那里有女人身上最细腻的皮肤,我手指灵活地摩挲着,试图要传达给宁卉最细致而慎密的快感。不一会,宁卉细细地的呻吟开来。如同蜜蜂采完清晨第一桶蜜回家唱着那种歌颂幸福的劳动生活的,欢快的歌曲。我预习过这个片随后的情节是什么。我的手从侧面伸进了宁卉的内裤里,探测到里面已经湿濡涟涟,便扒拉了它下来,放在嘴边陶醉地深吸了一口,然后将宁卉的身体微微侧翻,将脸埋下来紧紧贴着宁卉的臀部,伸出舌顺着臀部迷人的勾缝舔了下去。当我的舌尖扫到那朵娇艳的菊花时,宁卉的身子微微一震。“啊啊,老公啊,你亲……你亲哪儿啊?”   宁卉娇喘到。“你不是要跟上进程吗?快看电脑。告诉我看到什么啦宝贝?”   “嗯嗯,男的跟你一样呗,在舔女的……”   “在舔哪儿啊?”   “你坏啊老公……”   “在舔哪儿啊,告诉我宝贝!”   “你逼我说……我可生气了啊”我的舌一刻也没离开过宁卉的菊花,从开始感到宁卉身体的扭捏,当听到这句话时我却分明感到整个臀部的重量压在我的脸上,舌头感到的是菊花在配合着快乐的研磨。女人啊女人。“快告诉我嘛亲爱的,还有更精彩的在后面呢?”   “屁……屁眼。”   宁卉压低声音呜呜到,终于说了出口。“啊,老公舔你屁眼舒服吗,宝贝。”   “舒服啊……嗯嗯……”   宁卉的呻吟绵绵不绝。我这才探出脸来长出一口气,双手尽量的爱抚着宁卉这时已经柔化无骨的臀部,让她在身体的快乐与紧张的胶着中得到最大限度的释放。这还不算完,宁煮夫今天是存了心的呐。我伸手将盘里剩下的果酱拿了过来,沿宁卉臀部的勾缝挤出些,用手抹匀,然后伸出舌头再次在沾满了果酱的菊花上舔将起来。当凉凉的果酱侵润到宁卉的菊花上的一刹那,宁卉几乎尖叫起来:“老公啊……”   手紧紧拽住我的头发。“啊……啊……老公你怎么这么多名堂呵?电脑上人家……没这招的啵……坏……嗯嗯嗯……”   “哈哈哈,这是宁煮夫的招!宝贝,太美味了,果酱原来要这样吃才过瘾呢。”   我用舌头贪婪在那朵迷人的菊花上来回裹挟着,美滋滋地享用着上面果酱。“嗯嗯……屁屁牌的果酱啊……老婆的……老公……你怎么可以……这么坏啊……”   在气息颤颤的呻吟中,我这可爱的宝贝老婆已经语无伦次了。“我爱你老婆,我爱你的屁屁。”   我爱这屁屁牌菊花果酱……这时我电话突然响起来,谁他妈的电话瞎了眼呢!我拿起电话看是不是乔老板的,其他的我准备一概不接。偏偏还真是他的:“喂,南泽,无论你现在哪里,马上到我办公室来一下,带上U盘。”   宁卉叫我赶紧去了,我看着发鬓纷乱,红云暗渡,娇息不缀的老婆着实不忍离去。老婆便推我:“快去老公,别耽搁正事。”   我埋下头去在屁屁牌果酱上深深的舔吸了一口,才恋恋不舍,匆匆整理下衣冠出门而去。到了报社,我直入乔总办公室。“乔总,什么事这么急?你平时不这么急召唤我的啊?”   “美差,”   乔总一边看着电脑屏幕,一边对笑呵呵对我说,然后把电脑的屏幕侧过来,“你看看,美不胜收吧”上面是一些模特儿身材的美女的照片,像是以一个楼盘带游泳池的大型户外景观为背景拍得,组照,单人照均有,其中还有一组身穿比基尼的。“哈哈哈,乔总还有这爱好?是要物色个小三,还是小四咋的?我不好这口哈。”   平时跟乔总开玩笑开惯了,私下场合里我们之间插科打诨起来也没得啥忌讳。“你是家有美娇娘,就视其他女人都如草芥了?”   乔总眯着眼一副细细品味的样子盯着屏幕,抠了抠脑门啧啧咂嘴到:“真TMD……美啊。”   “哈哈哈,您还别说,就这些女人组成个三宫六院的,换我老婆我不干的,我是个老婆控哈。”   乔总瞄了我一眼:“你小子别占了便宜卖乖的,留这个话给你老婆去表忠心吧,摊上这么个漂亮老婆,那个宁煮夫,谁TMD不乐意当啊。”   末了,他把电脑和架在鼻梁上眼镜一同都扶正了,转过身面对我说到:“说正事,你知道市里头这个模特儿大赛吧,现在比赛进入决赛阶段了,照片上就是入围决赛的三十名选手。你知道我们报是这次比赛的官方合作媒体,也是协办方之一。组委会要为决赛成立个评委会,给了我们报社一个评委的名额。我思来忖去……”   说到这里他减慢了语速。直愣愣地看着我到:“我思来忖去,决定把这个光荣的任务交办给你了。”   我也直愣愣地看着他。半晌,才一本正经地,挺直了腰杆说到:“只要不卖身就行,一定不辜负乔总期望,为报社争光。”   然后凑近了身去,压低了声音:“乔总中意几号?到时我好打分。”   乔总罢了罢手:“你小子别乱来哈,一定要端正了思想,拒绝一切潜规则,秉公执法。把U盘给我,这里有这次比赛的资料,和三十名选手的介绍与照片拷给你。你先熟悉一下。等下十点半,比赛的评委们都要到我们报社来开会,就在报社会议室,你可别走了。”   我回到自己办公室,打开电脑,将模特儿们的资料,照片,挨个熟悉起来。这个城市素来以盛产美女著称,这三十个女孩无疑是这方独特的山水造就的人间芳物,个个都是美得可以让乾坤大挪移的主。仔细端详中,我却总感觉得像少了点什么似的:一切都美得那样精巧,照片是专业摄影师拍摄的,技术上完美得无可挑剔;每张照片上模特们都笑靥如花,但笑容和POSE却来得那样的精心构造、训练过度,如同流水线打造出来的芭比娃娃,你看不到那种内心的力量和笑容。一直看到29号了,我以为又一个像前面一样复制品。结果我终于错了。这个女孩仿佛不属于这个由精心设计的妆容、笑脸和POSE充斥的脂粉世界,整整几十张关于她的照片里,你发现最接近微笑的竟也只是她微微上扬的嘴角,只有一双善于发现不同和抵近心灵的眼睛,才能够看到那嘴角传达出来的不易察觉的无奈与忧伤。我有这样一双眼睛。我还发现了这个女孩身上众多迷人的不同:与其他那些争着晒白净的模特们不一样,她有着东方人不多见的茶褐色的泛着微微光亮的皮肤,修长的双腿将身材的比例完美地呈现出来,轮廓鲜明却不失柔和,身子骨无疑是天生的模特胚子。这个女孩的迷人之处在于,真正忧伤起来的冷艳让人尤生爱怜,但总让你感到有种距离使你无法抵达。我打开29号的介绍,我笑了,她终于有一个万千邻家女孩一样的名字:洛小燕。这时候手机老婆短信的专用提示音响起来,我打开一看:“老公是啥急事啊?害的我刚才自己就起来啦,都是你那果酱害的,把奴家的身子丢下就不管了。”   我激动得跟什么似的,赶紧回了短信去:“哈哈,对不起啊,回家给老婆加倍补偿,刚才你高潮的时候电脑演到哪了啊?”   宁卉的回过来的短信让我屏着呼吸:“唉呀,白花花的一片,我也不知道哪是哪儿了,反正房间里后面又进来两个男的,那个女的被伺候得好享受咯,我看看受不了啦,就自己做了啊。嘻嘻。”   “台风几级?强不强烈啊?”   “十二级,来了三次的啵。”   不知道怎么的,我脑海里不可抑制又闪出宁卉那晚跳艳舞的情形,身子像点燃了火的火箭,兴奋的阀门腾的一下被打开,想象的野马欲脱缰而去,我死死勒住缰绳……我的挣扎却无济于事,野马终于撒着欢的奔腾开来,我的想象终于进入到一个让我血液沸腾的画面:屏幕上那个西方女郎换成了宁卉,我的老婆,我的卉儿,正与房间三个健硕的美男行那激情缠绵的能事。我感到一种吸毒般的快感直冲脑门,一股决堤的岩浆火山般炙烫地漫过我的下体。我的手伸进自己的裤裆,与那火山激烈相遇,揉搓……想象着宁卉在他们身下正用酥入骨髓的声音娇喘吟吟,岩浆不可阻挡地喷发出来……我闭上眼,在火山能量极致的冲击中呼喊着:“老婆,我的老婆……我的卉儿……”……突然,办公室的电话铃声把我从迷乱与幻化中拉回,我定了定神,稳定呼吸后拿起话筒,是乔总的声音:“马上开会了。” 第06章 神秘的信封   我去洗手间做了简单的洗漱,到镜子前查看了确定没留下火山爆发过的痕迹,便一溜烟就来到报社办公室,这时里面已经坐满了人。乔总已经在会议室的主持席就座,见我进来,朝我示意了下。看样子我是最后一个到达的,待我坐定,乔总立刻就清了清嗓子开始说到:“大家好,敝人乔山,职业报人,有幸被邀担任这次模特儿比赛组委会副主任。今天我们报社受组委会委托,在这里组织召开第一次评委全体会议,主要是给大家讲讲这次比赛的规则和评委会的工作……这是我市举行的规格最高,规模最大的一次模特儿大赛,对促进我市美女经济的发展有着重要的意义……这次比赛第一名还将代表我市参加全国的模特儿大赛……”   接下来乔总开始给评委们宣读这次比赛的规则,我环视了下会场,加我一个共九个评委,那八位是没见过面也一定闻过其名的,这个城市文艺圈和时尚界的名流达人。唯独坐在乔总旁边那个人我未曾相识,四十来岁,气质跟大家格格不入——我一时表达不出的那种纠结:光头、青衫、布鞋……先不说这三者如何搭配是一个严重的技术活,但敢把这三者弄到一块来,得需要多么强大的内心,他不是一个很二的江湖郎中,就一定是个一顶一的江湖大佬。请原谅我很文艺地说,这当时还不知道是江湖郎中还是江湖大佬的人,装得的确很江湖,乔总讲话时他一直靠在椅子上一动不动,一幅水很深的样子。“好了,比赛介绍完了,大家还有什么问题可以马上提出来,在每个评委座位上,我们都放了个资料袋,里面有这次比赛的书面介绍和规则等等,大家也可以自己熟悉一下。现在没有问题的话,我们有请这次比赛的独家赞助商,江胜集团的仇大宝董事长讲话,大家欢迎!”   话音一落,乔总便带头鼓起掌来。我倒吸一口冷气!今天遭遇的还真不是那一块砖头飞下能砸到一片的江湖郎中。是真资格的,如假包换的江湖大佬!江胜集团,是这座城市近几年波澜壮阔的地产风云中涌现出来的数得上的角色。只不过,他们那满城可见的楼盘广告词到是一幅楚楚可怜,文艺小清新的样子:江山胜景,如此多娇!但见仇总慢慢抬起身子,目光注视前方,未有一丝朝两边的分散与旁落,沉默良久……在根针掉地上都听得见的十秒钟过后,这位头顶光亮的青衣大侠终于发话了,他双手作揖,微微颔首:“仇某人没啥说的,在这里拜托大家了。”   那架势他是把这真当成江湖的堂会了,问题是,他要拜托大家啥呢?散会后打开手机,有一条老婆的短信:“晚上约了曾眉媚在天天海鲜城吃饭,我订了座位了。她闹着是当伴娘我们欠她的一顿,正好好久没聚聚了。我现在身子软软的:先睡会,吻你。”   看到“身子软软的:”   我也快心一笑,想着那就先不回家了,免得打扰老婆休息,便赶紧约了乔总一起午饭。皮实的电话接着打了过来,急切的声音里按捺不住的激动:“老大帮……帮个忙,我听说你有一个兄弟伙在喜地酒店撒,房间能不能拿到便宜一点的价格?快帮我问一下。我马上要要。”   喜地酒店是这个城市最豪华的酒店,今年才建成,号称六星级。“你激动个啥?中彩票啦?你要那里房间干嘛?你住那合适吗?”   我还真有一个原来旅游界的朋友过去这个酒店做了销售部的经理。“能不激动吗?曾……曾眉媚答应跟我开房了,条件是必须得喜地酒店。”   皮实这小子混不吝当的,他妈的还真能把各种女人都哄到床上去。曾眉媚啊,我想到她那一个走路的一步三摇、莺啼般的嗓子、坐在你面前总感觉晃荡不停的D罩之胸……我不敢往下想去了,我是他妈的已婚男人啊!罪过。我是爱你的老婆。阿门。“这个忙我帮,差老子顿饭哈!”   我总的算来对兄弟伙是两肋插刀的,况且也还真佩服皮实这小子这上面过人的禀赋,基本上我没听说他泡女人失手过。快到下午吃饭时间,我正准备从报社回家接宁卉一道去天天海鲜城,她的电话倒先打来了:“老公啊,公司有应酬,晚上我不能跟你们吃饭了,你陪下曾眉媚吃吧,位子我已经订了。”   “什么事这么急啊?今天你不休息吗?”   “刚才郑总打电话来,王总今天要请商业银行行长吃饭,叫我也去。”   老婆,这就怪不得我了,我正有一肚子的话要问曾眉媚呢。宁卉在婚宴那段突如其来,天外飞仙般的艳舞,竟让我一直愁肠般纠结,让我有了强烈了解宁卉的过去的欲望。这还有什么比闺蜜更好的途径呢?“大侠,这会你在哪儿?今儿宁卉不能来了,公司突然有应酬,今晚就我陪大侠了,不委屈您吧?”   我拨通了曾眉媚的电话,跟她核实下晚上的饭局。“啊,我刚跟朋友在喜地酒店喝完茶,这回正要过去天天海鲜城呢。”   曾眉媚的声音恹恹足足的,嗲气得紧。哈,喜地酒店!喝茶?喝茶能喝出这个味的声音来?我知道你逗哥哥的。狗日的皮实。我打的先到,不一会曾眉媚开车过来了。等她脸还红扑红扑的一落座,我问道:“喝点?”   “好啊,敢情能跟才子一同品尝美酒,才子佳人,哈哈说错了,才子佳……酿啊,你跟你们家那位才是才子佳人哈,我还求啥呢?”   曾眉媚眼神似乎还恹恹期期的迷离着。我点了瓶法国的卢瓦尔河谷香榭尔干白,谁跟你才子佳……酿了,老子今天要把你灌麻了好问你话呢。“好像宁卉最近外面应酬挺多啊,这么个大美人,你不看紧点?”   “哈哈不担心,我们那坚不可摧的爱情,炸不垮,打不烂。”   我给曾眉媚斟上了酒。“我过几天要正式上班了,毕业一直就疯玩着,本来今天出来是想在上班前好好跟你们俩口子聚聚的。”   原来曾眉媚的父亲给她在市电力公司谋得个轻松的差事,是什么角色才能进这些个把握关键民生的强大的国营垄断部门,你懂的。“该庆祝,该庆祝。”   我正寻思着加快这酒的进程,这不送上门来的理由吗。酒过三巡,话痨如曾眉媚者更是一发不可收拾,我见时机成熟,便单刀直入:“是不是我老婆学校的时候一直是文艺委员哦?那舞跳得!”   我试探着要把话题往那天的艳舞上引。在埋头啃着螃蟹的曾眉媚半晌没理我,等她忙乎完了,端起酒杯很沉着地抿了口酒,用我殷勤地递过来纸巾抹了抹嘴,那抹嘴的动作做得十分的绚丽和性感。凝视我良久,才说到:“从一开始就发现你欲言又止的,原来为婚宴晚上那次跳舞的事憋着是吧?”   “嗯。”   “哈哈哈,觉得太突然了是吧?”   “嗯嗯。”   “唉,你都不知道你娶了个什么样的野丫头做老婆呵。”   这话让我心里咯噔一下。“不过首先申明,宁卉是个好女孩,我有多坏,她就有多好。哈哈,不过她比我野多了。”   “嗯嗯嗯。”   好?坏?野?我思维快速在这三者之间辗转着。“我知道你的心思,想知道什么。宁卉是非常喜欢你,爱你的,这我感受得到,不然她也不会把自己就这么早早嫁了。至于跳舞的事嘛……那段舞我们大学寝室的每个人都会跳啊。我们几个室友疯着呢,有次一个室友从她男朋友那里拷来一部A片,在寝室放给我们大家伙一起看,里面正好有段宁卉那天跳的艳舞,大家看嗨了当时,不知谁提议每个人必须跟着学跳。哈哈哈,我们就挨个跳啊,每个人说过关了才作数的。那道具香蕉还是我立马就跑去买的呢。不过我个人认为,宁卉绝对是我们那几个中跳得最棒的!她身材最好、人最漂亮,跳出那个味,我是女生都忍不住流口水啊。不过婚宴那天宁卉当着这么多人跳出来也还真的吓我一跳。我就说了,她野着呢。”   原来女生寝室还有这么多香艳的秘密啊,我那阵念大学的时候怎么他妈的听到的都是女生怎么地刻苦学习的传说捏。“那你也跳了?”   我忍不住瞄了眼曾眉媚的,始终作一幅欲从衣衫中要喷薄而出状的胸部,想象她跳时,这对可爱的物什该是怎样的曲线晃动着。“当然啊。”   “那大侠什么时候跟我们秀一下?”   曾眉媚晃荡了下她傲然的D胸:“我倒是敢跳,你敢看啊?不怕宁卉扒了你的皮?”   “怕,怕,怕!” 我头捣蒜似的点着,“来,喝酒喝酒,你们都是大侠!”“宁卉吧,看上去柔柔弱弱,期期艾艾的,”   曾眉媚将杯中剩酒一饮而尽,继续说到:“其实骨子里挺叛逆的。”   “我老丈妈说她长的是反骨。”   “恩恩是了是了,她经常会做出些惊掉你下巴的事来。”   “比如?……”   “记得大三的时候吧,宁卉突然好几天没来上课,寝室也不见她回来睡觉。突然有一天就接到她的电话,大呼小叫的说她在丽江啦。我问她一个人课不上跑那去干嘛,她说玩啊。后来她才告诉我,她不是一个人,是和我们学校一个叫盖瑞的留学生一块去的。他们是在学校英语角认识的,她说盖瑞热情邀请她一路同行去丽江玩,她就跟着去了。说正好练练口语,盖瑞也正想找人练练中文来着。”   “盖瑞?这可是个爷们的名字啊?”   我心脏差点没跳出来。“是啊,一个美国人,长得还挺帅的。瘦瘦高高的,在我们学校学汉语。”   “曾大侠啊,这你可得如实说了啊。”   我生怕曾就此打住,有些哭腔地哀求到。“宁卉告诉我说,那阵大家都是穷学生嘛,所以外出住旅店俩人都住在一个房间的……”   然后曾眉媚就真他妈的打住了!一对丹凤眼透亮着眨巴眨巴地看看我,又看看手里空着的杯子:“恩,好像没酒啦,我去个洗手间先。”   说完带着风一步三摇地去了,走前还丢了个得瑟的笑容。这不他妈的故意折磨人嘛,我的心如滔滔江水般翻腾着,声嘶力竭扯着喉咙喊了一嗓:“服务员,酒,酒——”   等曾眉媚回来,我迫不及待地给她倒上酒:“这丫头,太野了,太野了,可她到底怎么个野法的?”   曾眉媚双手捧着酒杯,手指十分利落地把玩着杯脚,一脸沉重状。空气在迅速凝固着,在我的眼泪都快吧嗒了下来的时候,但见这位曾大侠突然头趴在桌上,咯咯的大笑起来……然后抬起头,煞有介事的端正了下姿容,才一脸余笑的说到:“原来那美国佬是个gay(同性恋)!他们这一路出去好几天,还楞什么事没有。”   不带这么玩的,曾大侠!曾奶奶!心脏受不了那刺激,受不了嗓子眼直接就连到心脏了啊!最后我舍着命陪曾眉媚真的把那两瓶酒给干完了,车是无法开回去了。曾拿出手机拨了个电话:“我在天天海鲜城喝了酒,你过来吧,开车送我回去。”   我咯噔一下,皮实?不一会,一个二十七八左右,五大三圆,模样说不上峻朗,倒也端正庄和的男子急急忙忙的赶来,曾眉媚介绍到:“这是我未婚夫,熊雄。”   我打眼看那男子站在曾眉媚身旁的架势,还真把一米六五的曾眉媚衬了个落落般小鸟依人的样子。我下巴差点没惊掉下来,莫非曾眉媚也要结婚从良了?是这个曾眉媚自称的未婚夫开车把先我送回家的,曾大侠在车上就翩然梦蝶开来。熊先生靠着小区门口的一辆奔驰将车停下,我头昏脑胀、咧咧歪歪的挣扎着下了车。此时,但见旁边那辆黑色的奔驰驾驶座上奔出个矫健的男子,将后座车门打开,踉踉跄跄的,宁卉的人影竟然从里面闪了出来,跟着出来一个男人搀着她的胳膊,宁卉身子似靠非靠地靠在他肩上,一幅不醒人事的模样。我酒霎时醒了一半,立刻认出扶着她的男人来,王总。没等我来得及啥子反应,王总洪钟般的声气已经呼过耳旁:“真巧啊,正好你也刚回家啊,今天没把小宁照顾好,她可能喝多了点。”   “没……事,王……总,幸……幸会。”   我一通醉步上去伸出手,我脑子里想的是要跟王总握手,他妈的我本来应该是把靠着他肩膀的宁卉拉过来的嘛!我倒是咋的呢,我楞在那儿没那么做,那一刻,看到宁卉近乎整个身子靠在王总身上的情形竟然让我身体有种异样的感觉,蛇信般的火苗在体内炙炙冒着。王总没握我的手,倒是小心翼翼的把宁卉软绵绵的身子交扶给了我,微微一笑:“确定能把你老婆弄回家?”   “确定。”   我努力使自己站定,并吃奶的力气都拿出来了,才让自己的舌头没打结。等我在身体和意志极限的考验中把宁卉和我自己弄回了我们十一楼的家,将宁卉安顿好了在床上,我还继续挣扎着去烫了把热毛巾,给宁卉脸上轻轻的擦敷起来。这一擦,把宁卉个擦醒了。“搂着我……老公。”   宁卉要往我怀里拱,“老公怀里真舒服。”   “酒醒啦?宝贝。”   我抱着宁卉,吻了吻她的额头。“就是有些晕乎乎的,还好今天王总帮我挡了好多酒,不然我今天惨了。”   “王总亲自送你回来的哦。”   我有意无意的说到。“恩,我知道啊。他太强大了,喝那么多酒没事似的。”   我感觉宁卉的身子扭动了一下。“老公今天跟曾眉媚吃饭还好吧。”   “哈哈哈,我把曾大侠灌醉了。后来她未婚夫来了。”   “恩,她跟我提过他的。说是个海归呢。”   此时宁卉绵软地躺在我同样绵软的身上,与心爱的女人如此相依,此爱绵绵,这一刻,就是整个世界就此打住,我他妈的也心满意足了。“跟曾大侠都聊啥了?”   宁卉的声音慵慵懒懒、酥酥痒痒的,手慢慢地剥下我裤子的拉链,伸了进去,温柔地隔着我的内裤摩挲起来。“啊,既然你不睡了,老公要高堂会审啦!”   “咋了?老公。”   宁卉媚着上弯月看着我。“那个,那个盖……盖什么瑞的,是咋回事啊?”   “盖……”   宁卉努力在想着什么,突然哈哈笑道“这个啊,这个死曾眉媚,这么容易就把姐妹出卖了。她都跟你说了?”   “恩,老实交待,你什么时候知道他是同性恋的?”   “出去之前啊,他自个说的,叫我别担心,说我们出去可以住一起省钱的。”   “要是当时他把你闷吃了咋办?”   “都羊入虎口了,还能咋办啊?奴家就从了他呗,嘻嘻。”   这时候宁卉的手已经伸进了我的内裤开始捉泥鳅,听到这话我的阴茎霎时就在她盈盈纤手里开始膨胀起来。“还有什么没交待的,今天都在这里招了啊。”   “嘻嘻,你下面硬了老公。”   宁卉调皮地逗我,“是想听火爆的,还是……”   “火爆死人不偿命的。”   我呼吸急促起来。妈啊,宁卉你个丫头,未必还真有更野的啊?“傻瓜,我才舍不得你死呢。”   宁卉嗔怪到,“那老婆就交代了啊,有次,我跟曾眉媚去看晚场电影,完了宿舍大门关了进不去,曾眉媚就叫我跟她到她跟她男朋友在外面租的房子去睡。那是一室一厅的套间,开始我跟曾眉媚睡在卧室,她男朋友在客厅的沙发上睡的。”   “嗯……”   我感到我的阴茎突然一个激烈的扯动,似乎要冲破宁卉满手的盈握。“半夜,我突然被一阵嗯嗯嗯的声音吵醒了,那声音好好听的,我一听就知道是曾眉媚的,还有像打屁屁一样的,啪啪啪的声音呢,从客厅传来的。嗯,我就过去到门边,门是虚掩的,他们,他们在客厅正做爱呢,我看着看着,突然就觉得下面好痒的啵,你老婆的手就忍不住啦,好快的,老公,我就,我就高潮啦。”   “哇,老婆,你个丫头可真是够野的啦!”   “我还,我还看到了她男朋友的那个……”   “你看到她男朋友的鸡巴啦?晚上黑黑的怎么看得清楚?”   “是啊,那晚月光很好的,从阳台洒进来,客厅就像开着灯一样,他站着让曾眉媚给他……给他口交的时候,我看的很清楚的呢,好大的啵。”   我长长地啊了一声,紧紧按着宁卉握住我鸡巴的手。“老公啊,那是我第一次看到男人的鸡……巴啦。”   宁卉用已经睡恹恹眼睛的看着我,弯月都快眯成了一条缝了,“老婆可交代完了,该我……该我高堂会审老公了。”   我正思忖着如何去交代的当儿,宁卉的鼾声已经轻轻传来……我小心翼翼的把宁卉在床上放好,盖上被子。突然发现今天拿回来的资料袋还放在床边,我下意识的将它打开来,里面有一个鼓囊着的牛皮信封,我撕开信封,一沓还没拆开银行封条的人民币印入眼帘——据目测,应该是一万元!我的酒一下子全醒了。 第07章 四个婚礼与一个葬礼   我看了看时间,快十一点了,乔老板应该还没歇着,我赶紧打通了他的手机:“感谢乔老板想得这么周到,跟您开会也多了去啦,没见过老大这么慷慨的哈,会议补贴都兴这么发的。”   “你小子埋汰人还是葫芦里卖药呢?说明白了发生了啥事?”   我赶紧把信封里一万块的事说了:“我在老地方竹林茶楼等您,我要向您投案自首,您可一定要来啊,我胆小。”   我与乔总前脚后踵地来到竹林茶楼,在大厅一个靠窗的位置坐下来,大厅内还有三三两两的地主或者长牌的牌桌没散。这里的服务员妹儿都是老熟人了,直接将一壶龙井端了上来。“看来这个仇老板来者不善啊。”   乔总一脸严肃看着我说到,我只在报社每个月发工资的时候见过这种表情,我知道,乔总这回是真的严肃了。“你搁下电话,我就打电话问了办公室的小吴,她说她在给资料装袋的时候,江胜集团一个姓刀的先生来过来又装了些他们公司的资料进去。”   “就是说所有的评委都被收买了?”   我揣摩着,“那样说来,他是想比赛结果按他的意思来咯?”   “逻辑上说只能这样分析了。唉,就是那帮模特妹儿当中,还真猜不出是谁,个个都如花似玉的。”   就着龙井,乔总把那如花似玉四个字说得兴味绵长。“这事我就不掺合了,钱我带来了,我上交给您,等于也是上交组织哈。”   我把信封撂在桌上。“你把钱撂我这儿想害我啊?我还是国家干部哈,你小子是想纪委找我喝茶还是咋的?”   乔总示意我把信封收好,“先看看动静再议,万一仇老板只是图个高兴,其他也并不图个啥呢?”   不图个啥?钱多得发着玩儿啊?第二天晚上宁卉依然下班不能按时回家,她打电话来说要跟王总去机场接站,外方合资者的老大要从英国来考察项目的合作情况。又是王总咯!我在电话里调侃起来:“看着架势你们王总是要把我老婆弄成私人秘书了哈。”   “也不是啦,其实昨晚王总请银行行长本来没意思让我去的,是郑总自作的主张,今天听说他为这事还被王总尅了一顿呢。今天嘛,我去就是当当翻译了。不会太晚的,飞机八点就会到。”   突然,我意识到我刚才那句调侃的话里诡异地同时出现了以下词汇:王总、我老婆、弄……我的汗立马就下来了。我他妈的这是怎么了?我已经弄不清它们的出现到底是下意识还是他妈的上意识,我只是感到体内蛇信般的火苗又开始炙炙冒着了。王总的黑奔姿态优雅地停靠在机场新建成的国际航站楼旁,坐在后座的宁卉与王总下车后,司机,就是昨晚为宁卉打开车门的那位矫健的男子,将车开去了停车场。宁卉很快就从接机大厅显示屏的航班信息上,看到他们所接的航班晚点了,晚了一个多小时。没人会毛病到对航班任何形式的晚点高兴,但也许那晚的王总除外。“那我们去喝点咖啡吧?”   王总的提议多么的顺理成章。在机场咖啡厅,宁卉要了杯卡布奇诺,王总却只点了杯茶。“小宁老家是哪儿的啊?”   王总很和善的跟宁卉要拉家常的意思。这领导要跟下属拉上家常了,不是关心就是没安好心呐。“我老家是湖南的。不过听我父亲说祖上好几辈前就到这里来了。”   宁卉呷了一口卡布奇洛,微笑着说到,比平日职业性的微笑中多了一份自然与生动。“小宁英语很不错啊,我经常看到你办公桌上有很多原版的英文书籍,我喜欢年轻人上进爱学习,好习惯啊。”   恭维女生永远没得错,王总接着来:“听说小宁舞跳得很棒的,今年单位春节联欢会的时候,你一个自编的独舞把全场都给震住了是吧,可惜那时我还没来公司啊。”   那是我老婆还没亮出绝招呐,不然地球都hold得住!“没有了,我只是从小喜欢跳吧,我妈说我小时候好动。”   到现在宁卉言语还不多,基本属于问啥答啥。“恩,舞蹈是用身体去表达一种思想与情绪,”   呷,这不也奔着文艺范的路子去的嘛,王总不知道宁卉男人就是文艺老青年呐,已经使过这招了哦,您这是要干嘛呢?按辈分,王总得属于文艺老老……老青年了吧,“舞蹈最早应该起源于先人祭祀,就是用来呼风唤雨、驱神逐鬼的,俗称的跳大神了。”   “哈哈哈,平时王总挺严肃的,看着都有点怕怕的感觉,没想到王总还挺逗的哈。”   宁卉的微笑也开始升级了,银铃般的咯咯到。完了完了,这茬算是真的接上了。老婆啊老婆,你怎么斗得过这样的老江湖哦。“听说王总参加过战斗咧,是吧?”   宁卉告诉过我,她问别人问题的时候,眼睛总会盯着人家的脸,我不知道这时候王总如何来抵挡宁辉那双迷人的上弯月。王总倒把目光穿越了宁卉的肩,落到很远,很远的地方……宁卉告诉我,听到她这样问,足足有两分钟,王总如雕塑般定在那里,纹丝不动。“是啊,我参加过。那是79年了,你还没出生呢。”   王总过了许久才缓缓地说到。“战争很残酷啊。”   宁卉看王总很痛苦的样子,都不敢往下问了。不过接下来,王总似乎意识到自己有些失态了,为了缓和气氛,有选择性地给宁卉讲了一些当兵时候的故事,就是说,他有意把战争中血腥的东西隐去了。作为一个参加过那场血腥而残酷的边境战争的侦察兵,撂现在就叫特种兵了吧,王总的故事,对一个宁卉这样骨头反着长的女孩该有多大的吸引力。任何女孩子,都有崇拜英雄的情结的。反正宁卉听入迷了。当王总告诉她,他与他的侦察班的战友们在战斗打响前足足在敌人阵地前埋伏了24个小时,宁卉惊呼起来:“哇,这才是真的潜伏啊,比余则成的帅多了!”   宁卉回到家的时候,已经快十一点了。当她洗完澡,穿着睡衣进到卧室,见我坐在电脑旁,便过来从后面温柔地搂着我,乳房软软地贴着我的背:“老公看啥呢?”   “恩,我要特别推荐给你一部电影的桥段。”   我指着电脑里放着的视频,“听说过这部电影吧?《四个婚礼与一个葬礼》”   “知道啊,休.格兰特和麦克道威尔演得啦,你告诉我你好喜欢麦克道威尔的呢,说我的眼睛像她,上弯月上弯月的。不过我也喜欢休。”   宁卉的脸也贴了到我的脸上来,我就喜欢她这个粘劲。“里面有个桥段太经典了。”   我接着把电影故事的大概讲给了宁卉听。“在男女主人公互相明白了爱上了对方的时候,麦克道威尔给休讲她以前的情史,一个一个的数数来着呢,第一个初恋、第二个是什么、第三个、第四个这样的数下去,一直数到了三十多个啊,搞得休这小子一愣一愣的,太逗了。”   “三……三十多个啊?”   宁卉也张大了嘴巴。“是啊,三十多个,我把这段放给你看啊。”   我赶紧调整视频时间到电影的那一桥段。接着我反身把宁卉拉过来抱在我的怀里坐着。电影里,麦克道威尔开始这样逗休.格兰特了:“Theone…… ……ofnotforgottenof(第一个,不是那么容易忘的,很美好)”   “Twoback.(第二个,背上长着毛毛)”   “Sixonbirthday,inparents(第六个是在我生日那天,在我父母房间里)”   “Which(那一年生日)”   “- 17th.”休接着嘀咕到,这才数到十七岁啊。宁卉笑了:“惨了惨了,才十七岁啊就五个手指头不够数了,数到现在休怕是要撞墙了吧。”   “Nineauncomfortabletit.(第九个,是在栅栏上做的。非常不舒服,可别想着去尝试了)”   “Tengorgeousheaven, just……(第十个非常迷人,天堂般的感觉)”   “Ihim.(我恨他)”   这是休.格兰特说的,宁卉听到这儿哈哈大笑起来,说你太可怜了休。我紧紧搂着宁卉,手开始抚摸着她的浴后嫩滑滴滴的身子,宁卉把我的手顺势放进在赤裸的乳房上,乳头有些许硬翘起来。“Twelveseventeenuniversity(第十二个到十七个,是在大学的时候)“EighteenmyYearsyearning.(第十八的个让我心碎,悲伤了很多年)”   “Twenty……myItIreached 20.(第二十个,我都不相信我这才到二十啊”“Twentyelephant(第二十一个,大舌头)”   “TwentykeptasleepwasfirstinEngland.(第二十二的个,做着做着就睡着了,那是我第一年到英国。”   “哈哈哈,太衰了哈,这么个美女,还是男人啊,都能做睡着啊?”   宁卉的手开始找我的宝贝了,“老公啊,你会不会跟我做着就睡着呢?”   “鸡鸡在逼逼里睡觉倒是挺舒服的嘛。”   我的言语配合着我的手也开始行动了,我的手伸进宁卉的内裤里,撩动着她的阴毛。“哼,试试看,它进了我逼逼我就不相信还能睡得着?”   宁卉也撩我没商量。“Twentyand 24(第二十三个跟第二十四个,一起做的)”   “哇,老公啊,”   宁卉的双腿突然紧紧夹着我的手,“她同时跟两个人也,这叫……什么来着?”“这叫三人行啊,老外就是开放啊。”   我的手从盛密的阴毛往下,那里已经小溪潺潺了。我的手便饥渴地沐浴在那温润的湿中。“Twentythata(第二十七个,现在看来是个错误)”   “Butchangedminds 28.(但斯宾塞改变我的想法,他是第二十八个)”   “His29.(他老爸,是第二十九个)”   “哇,老公啊,”   宁卉身子在麦克道威尔那意乱情迷情史的数数和我的撩拨下已经彻底瘫软了,下面已经洪水泛滥。“她……她还老少通吃也。”   宁卉的身子坐在我身上,我的鸡巴也在和她屁屁的扭动研磨中硬挺起来,当这一软一硬相遇,神仙也挡不住要发生啥了。我直接粗鲁地剥去了宁卉的内裤,让我的鸡巴直耸着插进了她已经湿滑不堪的阴道里。宁卉坐在我的鸡巴上也配合地扭动起来。“嗯嗯……啊……啊”宁卉开始娇吟。麦克道威尔的情史还没数完。“Thirtywas(第三十二个很可爱)”   “AndmyThat33.(我的未婚夫,是第三十三个)”   接着休问她,那他是第几个?麦克道威尔说他是就第三十二个!“啊……啊……老公啊……她把情史讲得这么美啊……女人原来可以给他的爱人这么讲情史咯……我看到麦克道威尔在数数的时候表情好迷人呐……”   “是啊,这么多男人滋润她,能不迷人啊?”   我的鸡巴加了把力插了几下。“啊……啊……老公啊……好舒服。”   宁卉主动地将屁股耸动着,每次耸动都没到了我的鸡巴的根部。我蛇信般的火苗已经不是炙炙冒着了,在熊熊燃烧着了:“老婆对不起啊,人家都三十多个男人啊,你跟结婚前都没有啊,老公要……要补偿你,老婆我也要让你享受到这么多男人好不好?我要让我的老婆做这世界上最快乐最幸福的女人。我爱你老婆”“嗯嗯……啊啊啊……”   宁卉的叫声狂乱起来,不知道是说好还是不好。“我要补偿你,让你跟别的男人,我要让你快乐,做世界上最快乐的女人,我也要你有一天给像他们那样数数,好不好老婆,好不好老婆!”   我一下子完全不知道身在何处,蛇信般的火苗现在已经把我整个身体完全燃烧。“好不好老婆,回答我老婆,好不好啊?”   “啊啊……啊啊啊……好的老公……好的我给你数数……我要起来了……我听你的我跟别的男人……我要起来了……啊啊……I’m”宁卉全身的重量死死地贴在我同时爆发的鸡巴上,高潮了。那一刻我俩变成了这个世界上最疯狂的公兽与母兽!当我们从疯狂的公兽母兽变回了人间,我搂着宁卉躺在床上温柔地安抚她睡去,我吻了吻她的胳膊,想起什么似的说到:“老婆刚才你好疯狂也,差点我的鸡鸡都被你扭断了哦。”   “呵呵,我有这么疯狂啊?”   宁卉撒娇地看着我,“这个麦克道威尔也是个大侠啊,老外真的活得好自在。”   “你也可以啊,老婆啊,老公要补偿你,你答应我的了,要跟别的男人的哦,哪天也要跟我这样数数,老公希望到时数它个天昏地暗,像天上星星数不完啦。”   我还在期待着什么激动人心的回答时,却见宁卉被子里就一脚给我踹来,“去你的!我答应什么了?你脑子有病啊,让老婆跟别的男人!宁煮夫,你可听好了,我什么也没说也没答应,别一天想歪脑筋!”说完被子一蒙,扭头便睡去,丢下我在那儿愣愣地半天没回过神来。我十分委屈,老婆啊,你以为今天这个桥段是个人都能设计得出来啊,末了,你还踹我一脚。口是心非得女人啊,不知哪句是真,哪句是假。 第08章 初识洛小燕   看来老婆这段时间真是太疲倦了,刚才的高潮又如此强烈,被子蒙着头不一会便沉沉睡去。但她高潮前后,天地两番的表态却让我兴意阑珊,无法入眠。我起来打开电脑,打算整理下我刚刚完成的一个长篇的初稿,从构思、动笔到初稿落成,足足已经两年过去。书是关于这座城市历史的,一个有着三千年历史的城市,不能没有属于自己的宏大叙事,奇怪的是,我发现关于这种城市的话本却真的只有龙门阵般的市井典故与只言片语,一阵慨慷的豪气从胆边而生,我便要做了那个吃螃蟹者。期间纵然有万壑千山的辛苦,但写作有时如同中了毒的瘾,欲罢不能般的,一百万字的大部头竟然在自己的指尖俄然而就。但今晚,我的思绪始终进入不到自己构筑的那恢弘上下三千年,风雨江山八千里的世界里。我脑海里,满是宁卉八爪鱼般在拧在我身上,淫雨翻飞地高潮时候的呼喊:“老公,我答应你跟别的男人……”   我承认这是正是我期待的回答!但当宁卉,我的老婆,这个世界上我最爱的女人,扭动着万般妩媚的身体,在赤裸相裎的肉与肉的碰撞中,用滚烫的阴道近乎疯狂地绞合着自己铁棍般的尘柄,狂乱地呼喊出这样的话语时,我感到一种前所未有的震撼的力量从身体里的每一个细胞爆发开来,一粒粒罂粟般艳丽的花朵伴随着荼毒般的快感在自己体内猎猎盛开,让自己的灵魂,在那一刻托付着一切可以相触到的肌肤、一切可以产生快乐的器官、在我深入骨髓般的对这个女人的一切的迷恋与爱情中,在空中升腾,幻化而去。为什么?会有这般荼毒的快乐?幻化中灵魂看到的天空竟是万花筒般的美丽与迷离?固然这世间的爱情可以专心所属、天荒地老,但上帝造物又为何要捏拿出万千不同的凡胎肉体,和人与人性格不同的细差迥异的可爱妙处?当性将这种千差万别联系起来时,为什么会有那么多不一样的快乐?我是男人、爷们,我不能代替女人回答这个问题,但在我看来,对于男人来说,那种关了灯脱光了的女人都一样的观点见他妈的鬼去吧!你关了灯,你总不能关了我鸡巴插入到不同阴道里给你的润湿不一、肉紧或肉松的感觉,你总不能关了我的耳朵去听不同的女人在奔向高潮时候的高唱或者浅吟,你给我找到世间有两片完全相同的叶子,我就相信所有女人的高潮都是一样的,或者相信她在你身下高潮给你的感受与快乐也是一样的!性于男人而言,最快乐不是射精,而是怎样去射精,不然你用你自个的手撸撸鸡巴得了,要女人的身子来作甚?我鸡巴最不了然那种外面彩旗飘飘,家里红旗不倒,让所谓自己的老婆在家里为你守贞卫节的男人,太他妈猥琐了这,你以为你是谁?你以为你是男人啊,你他妈这样就是一烂人!为什么男人就可以!女人就不可以?宁卉的呼喊让我相信了,这世间的男女的人性是相通的。那天曾眉媚不也跟皮实在宾馆“喝茶”完了晚上照旧跟其未婚夫其乐融融地夫妻双双把家还了?你要是真跟这事叫着真地急了,说不定那未婚夫就永远当不成已婚夫了。宁卉心是我的,但身体是她自己的,才二十二岁就跟了我,这么如花似玉的尤物般的人儿,凭什么你自封一个宁煮夫就把人家美妙的身体能蕴藏与创造出的无限可能性的快乐给扼住了?哈哈。这一漫天漫地的思绪让我立马释然开来。我终于知道这段时间我纠结中的体内那时时窜出来的蛇信般的火苗是有来处的,这个来由在我看来十分温暖并且透着人性的光辉。我决定了,我一定要让我的老婆,我最心爱的女人,我的卉儿,做这世界上最幸福,哦,也许是最性福的女人。因为我爱她,所以我要让她快乐。然后,我快乐地关上电脑,爬到睡熟的宁卉身旁,温柔地吻了个她的光滑的脸颊,心里深情喃喃到:“我真的爱你,亲爱的老婆。”   那一刻,我无比释然。第二天一大早,我依旧早早起来将早餐弄好端在宁卉的床前,心意恋恋地看她享用它。拾缀停当准备出门时,宁卉调皮地挂在我身上要给我个例行的深吻,但我有意敷衍过去,宁卉有些诧异地瞪了我一眼,但要赶去上班也没问什么,便急忙出得门去。我故意的。然后我例行的睡了个回笼觉,直到手机响起来把我吵醒,皮实的。“我不是差你顿伙食得嘛,晚上出不出得来嘛?要不要我去跟嫂子请个假?”   “哈,老子啥子时候出门请过假了?”   兄弟伙面前,这个面子是必然要撑的。跟皮实都喝了快二十年酒了,照例的路边大排档,一盘炒田螺,一盘水煮青蛙,若干碟凉拌豇豆、苦瓜什么的,然后这个城市几十年牌子的老啤酒。我他妈的好多美好青春年华就这么地消耗在马路边了。老板娘见着我们赶紧上前来打招呼:“哟,老主顾啊,好久不见了嘛,哪儿发财了去?”   “嘿嘿,一些天不见老板娘哪里都见长了嘛。”   皮实目不转睛地盯着人家的衣服都快要兜不住的胸部看。“哈哈哈,老板真会开玩笑,就是钱包不见长啊。”   老板娘笑起来整个身子都颤巍巍的,掀起的气浪都快掀到马路对面了。当老板娘肉墩墩的屁股一甩一甩地,动态十足地走了,皮实谗眼地目送了一阵气浪掀掀的屁股。转个头来对我说:“我打赌,这个娘们今天刚干过。”   “何以见得?”   “你没看到她的神态,眼闭眼闭的,说话嗲得很。”   皮实诡笑到。“你他妈的啥子逻辑?你是觉得大家一天到晚都像你没正事干?”   我算服了皮实这小子。“不是,你没看到她脸还红彤红彤的哈。”   皮实打开两瓶啤酒,递了一瓶给我。“啊?你还提醒了我,那天曾眉媚从喜地酒店过来就是个这个样子哈。”   我倒满了一杯,跟皮实碰了个响,然后一饮而尽,“你崽儿艳福不浅啊!”   皮实像是在回味,咂咂嘴边的酒星子,半天憋着一句话来:“曾眉媚这样的女人,搞一回少活十年都愿意!”   “你小子就这点出息。”   我们对端了第二杯,“你崽儿怎么泡上她的?按理你这熊样人家不撂你才对?”   我跟皮实说话用词从来就刻毒之极。“哈哈哈,这个你不会了吧?”   皮实卷起衣服袖子,摆了个健美操的动作,“看到没?肌肉,肌肉!咱靠的是爷们的力量。”   还别说,皮实那胳膊上还真鼓起点肌肉的模样。“这个他妈的体力活,要干好也不容易啊,又费马达又费电的,身体是本钱啊。”   皮实就要来干第三杯了,这是我们的规矩,先连着干三杯再说。“我练得苦啊,健身房我是一周七练,我不像你一大才子,只好走猛男路线了。”   “你健身就是为了泡妞?”   我哭笑不得。“还别说,还真的有效果,那天算是把曾眉媚日舒服了。从下午两点到五点多,我们都没停过。这娘们一碰就出水,一动就来。她都记不得来了好多次,开始还遭我弄得叫唤得呼天抢地的,后来气息都接不上了哈。老子也连着扣了三扳手。”   皮实直讲得眉飞色舞,那眼神如狼,如果曾眉媚在,估计得把她活吃了。对于我这样因为写作,形象思维需要异常发达的人,言语所到之处,犹如栩栩如生的画面过尔,画面如这嗲死人不偿命的曾眉媚如何在男人身下莺啼婉转,扭动的娇躯如何白浪翻滚,实在是怎么也躲不过去的。我忍不住大呷了口冰凉的啤酒试图去平衡下体内的因为那淫艳的画面制造的燥热,“你娃说起黄书来还有点生动也,赶哪天摆个评书摊也能混口饭吃了。”   “哈哈哈,没个身临其境还说不出来哈。”   皮实依旧亢奋异常,“不过,曾眉媚这娘们还算有点良心,喜地这种腐败酒店是他妈的咱们老百姓住的地吗?曾眉媚说下次就不一定要求去喜地了,这次只是要看看我的诚意。下次嘛只要档次不太差的酒店就行了,只不过她让我不要主动跟她联系,她说会找我的。”   我忍了忍,没告诉皮实曾未婚夫的事,只是说:“那你注意点就行了,这种女人你是娶不回去的。”   “这个,我明白。”   皮实点点头,“做她的男人,估计可以开家店铺专卖绿帽子了哈。”   “恩……曾……?”我小声的嘀咕着,我憋着个事要问,但终于没问出来,我知道,还差酒。接着我跟皮实各自六七瓶啤酒下肚了,我有些晕乎乎的紧,接着酒劲,我知道我不问,今天晚上我他妈睡不着觉的,“告……诉我,曾眉媚……下面的毛……”   皮实立刻明白了,眼睛滴溜溜地看着我:“哈哈哈,老子明白你那点阴毛控的见不得人的癖好。那可是极品啊,细卷细卷的,稀稀疏疏,像老外的毛毛,不是纯黑的,摸上去手感那个叫他妈的舒服!”   啊,我一声叹息,闭上眼,脑海直奔那细卷细卷的毛毛而去,它们该是怎样吊挂在那一壁炫白耀眼的酮体上,散发着淫荡的芬芳?我裤子里的鸡巴,直了。好久没去报社了,这天我说到报社去现哈身,让乔老板知道我其实是多么的以报社为家的。正好,乔总还真有事找我。“我们报社有个地产客户,他们一个楼盘的会所今晚要举行个法拉利的鉴车会,都是些吃饱撑得慌的有钱人在那里显摆,说要让我们报社去个代表顺便帮他们吹捧几句,你就带个摄影记者今晚去溜达一下吧,省顿饭不说,打打望,主要看看车模,顺便鉴个车,然后你就随便比划几句应付下得了。据说今天都是请的顶级车模来的哦。”   我心想好事啊,就领命去了。这种场合,真正的车车发烧友和应付场面的来客应该各占一半,我嘛大致算介乎于两者之间了。会所的装修竭尽豪华之能事,富明堂皇的厅堂摆着几辆不同款式的法拉利,据我一个酷爱飙车的朋友说,那种速度飞翔的快感超过了跟女人做爱。我他妈的不明白了,就算这法拉利再靓车,骑着有骑着女人舒服?我一向行低调之风,但来宾好多都跟我很熟似的来跟我打招呼,好多我都不认识,叫不出名字,就一个一个挨着发片子应付着。倒是突然看到几个老外,是我认识了好久的朋友,因为我时不时地会到几家老外经常聚集的酒吧里去,主要是想练练口语了,免得长时间不用英语生锈了。我便热情过去招呼,哇啦哇里跟这群黄毛们咋呼着。正好,我们站在一辆法拉利的旁边。突然一个七、八岁的小姑娘窜过来,拉着我的衣角,十分可爱的童声对我说:“叔叔,我想在这里照张像,想照着模特阿姨,你跟这群外国叔叔正好挡着了,能不能借个地啊?”   我哈哈大笑:“好啊!”   然后下意识的回头一望那模特阿姨,我生生地怔住在那里。“洛……”   我嘴里嗫嚅着,“洛……小燕!”   一袭白色的深V长裙,衬着小麦色的,在华灯下微微泛亮的肌肤,一边肩带上的挽结犹如美丽的蝴蝶在守望着那一陇金华灿灿的麦田。眼里含水,鼻端挺拔,嘴角依旧是不易察觉的上扬着,让轮廓精致的脸庞顷刻间丽气逼人,只是发型变成了犹犹过耳的短发,让整个人更加高挑灵动。洛小燕好像明白了我怔在那里看她,微微颔首算是对我的回应,以为我又是一个希望跟她合影的粉丝?我心里突然有种说不出来的悸动,在那三十个模特当中,洛小燕是唯一能让我从内心感到美丽的。其实,照片上的她传达出来的形象损失了很多信息:比如那种璀璀夺目的女性光彩,那种落拓朗朗的气质,虽然,你依旧察觉得到她脸上有种挥之不去的忧伤。我想了解,这三十分之一概率的忧伤。我想最大可能地多了解人,因为我码字的职业决定我必须这样做。尽管我承认,洛小燕的确有种特别的魅力深深吸引了我。我赶紧找到主办方,问了今晚模特演出的安排。一个值场经理善解人意的把我引到了模特休息室旁,末了还叫服务生端给我一杯咖啡。他妈的,这服务,我必须得好好写写的。我在休息室旁转悠着一杯咖啡的功夫,洛小燕步态优美地从大厅款款过来。我直接迎上前去,微笑:“你是洛小燕?”   洛小燕怔了会,很礼貌地回应我,“是啊,请问先生?”   “哦,我是这次市里模特大赛合作媒体报社的,我看了你的参赛资料。”   我赶紧掏出名片。“啊,您就是大名鼎鼎的南先生啊,他们说宁煮夫也是您的笔名?您的专栏我挺喜欢看的,您文章写得好逗的。”   洛小燕的声音真像只燕子的。“哈哈,是吗?”   我不知是装谦虚还是真谦虚地说到,“都是瞎掰的。”   “瞎掰就这么厉害啊,”   洛小燕大方地伸出了手。我有些手忙脚乱,洛小燕的手形骨节优美,一水的流线型。“我这会还要忙着去赶场呢,非常高兴认识您。”   洛小燕说到,俯视着我。那一刻的场面我突然感到十分滑稽,我必须得仰望才能看清洛小燕轮廓分明的脸庞,更不用说要去搜寻她的目光。一个男人,这时候却被女人俯视着。我试了下,如果我俯视过去,正好看到那肩带上的蝴蝶般的挽结,那朵麦田守望者。敝人一米七五,不矮了啊。当洛小燕快要进去休息室的当儿,她突然转过身来叫着正欲离开的我:“南先生,刚才我看见您跟一群老外在那谈笑风生的,您一定英语很棒,模特比赛不是有一个英语问答环节吗?什么时候您方便给我辅导下英语好吗?”   我有拒绝的理由吗?有,他妈的太多理由必须拒绝,但我没有:“没问题,随时call我。”   我做了个打电话状。洛小燕莞尔一笑,终于转过身一溜烟进入休息室。第一个谜底揭开了,洛小燕会笑的。 第09章 封行长的饭局   离模特儿大赛开始的日期只有个把月了,仇老板那里依旧没有动静。只是他们满街的楼盘广告的广告词新近给换了,换成:如此多娇,江山胜景!我们报社一出门的对面街头就立着一大块,我看着楞了半天才反应过来:奶奶的,不就两句话调了个个嘛!看来这仇老板是喜欢瞎折腾着找乐的主,没准人家还真没啥事就是喜欢把钱发着玩儿的呢?在接到江胜集团刀先生电话前我差点就相信了,这世界还真有免费的午餐。刀先生约我喝茶。来者——不善啊!我突然有种江湖森森,风雨欲来的感觉,然后极富斗争经验地建议将喝茶的地点改在了竹林茶楼——因为我熟悉那里的一桌一椅,连有几个女服务员,哪个长得乖点都门儿清!以及茶楼外面的环境地形、背街的堂口小巷——要是要来个突然撤退、摆脱个盯梢啥的,我会立马做出最快速的反应。然后,我怀揣了那个牛皮信封出门而去。路上看着街边每一幢楼都像一片风影憧憧的树林,后面一定藏着一个表情冷漠、目光如炬、时时作欲扑杀状的刀客。我把自己当成侠客了。当刀先生以一个十分尊敬的双手捧握状的姿势递过来名片时,我的手一抖差点没将名片接住,上面骇冽冽地写着:刀巴。这艺人有艺名,作者有笔名,现在看来那些都是过过家家玩玩了,这跑江湖的要弄出个名号来,果真是要唬得住人的。我琢磨着那“巴”字,真的要是写成“疤”字,那名片就掉地上了。名如其人。刀先生光头,头却不圆,后脑勺近乎成直角状,活脱脱一把砍刀的模样嘛。黑西装、黑皮鞋、黑领带、黑皮带、黑……社会?我头皮一麻,背心骨都凉了,不敢往下想去。“久仰南先生大名,”   刀先生给我沏上茶,五指伸开,做个请状,露出的手背上真有个长如三尺般的刀疤,原来刀疤在这里啊。我咽了把口水,努力让自己保持镇静。“今天我奉仇董事长的委托,特有一事相求南先生。”   刀先生倒不做过多寒暄,“我也不转弯抹角了,我们仇董事长希望9号能获得这次比赛的第一名。”   看来仇老板除了喜欢折腾广告词,并不喜欢折腾钱!但看过那三十个模特的照片,除了洛小燕,我还真的对9号没啥印象。我突然下意识的暗自庆幸,幸好9前面没有个2,不然那是洛小燕的号码!说明洛小燕跟这个仇老板没啥瓜葛嘛——这江湖深似海啊。那一万块钱我是带来了,从一出门我就打主意要把它还了。好歹我也是一铁骨铮铮的爷们,我不稀罕啥文人的名节,我稀罕的是宁煮夫的气节,宁,宁卉的宁,是我老婆的姓哈!我怎么能够这么随随便便地给玷污了?我呷了口刀先生为我沏的茶,是他妈的这间茶楼最贵的龙井!可惜,我不能在此地久留。我慢慢从怀里拿出信封放在桌上。“仇老板的意思我明白了,这评委我该咋个当我会咋个当的,但这东西我不能收,现在如数奉还。”   我注意说话时气息匀定,吐词清晰。我决意不给刀先生足够的时间做出反应,便站起身双手作揖:“感谢刀先生的款待,我还有点事先行告辞了。”   说完背身离去……到茶楼大门口二三十米的距离我是如芒刺在背,心里嘀咕着会不会这当儿突然闪出两个五大三粗的彪汉来,一边一个架着我的肩膀……而走完的。幸好什么都没有发生,我出得茶楼来,再次见着了那晚的月亮。回到家里,宁卉还没回来,她今晚跟曾眉媚去shopping去了。这段时间,我故意在性事上冷落了她,每每快要入巷时,我总是来个长吁短叹,头疼脑热的,以至我们有个三五天没正经做过爱了。按正常频率,只要没有啥乱七八糟的事物缠身,或者闹个啥微病小恙的,我们小夫妻基本上会夜夜欢歌。我动的是这样的心思:我要让她明白我很在意,或者很不乐意她在那天我们激情澎湃地看完《四个婚礼一个葬礼》后立马不认账自己说过的话,还踹了我一脚。让她知道,我是多么委屈,让她明白宁煮夫也会生气的——虽然我是装生气。现在我却思绪纷乱,不知道今晚跟这个将刀巴印在名片上,刀疤刻在胳膊上的脑壳像砍刀的刀先生的交涉,会带来什么。我预感这事肯定不算完。我横下一条心,做好了长期斗争的准备,但一想到那只血雨腥风的胳膊,心里又冷飕飕得紧,不一会,便在床上睡着了。大漠孤烟,落日当空,我身背一把牛皮刀鞘——上面挂没挂着刀我实在没印象了——终于疲惫不堪地来到一家风化剥离的石头砌着围墙的客栈,刀字形的栈旗吊着那个名动江湖的字号:龙门。在我纠结是否在这客栈打尖还是住店时,我突然想起这客栈不是有个风骚美艳的老板娘叫金香玉来着,我立马来了精神头,意欲推开栈门……突然间飞沙走石、狂风大作,但见不知是哪儿闪出几个只见身影不见人形的刀客,直把手里的砍刀舞得个寒光凛冽,朝我快速移动过来!我心想不好,手下意识地朝背上的刀鞘去取刀,却抓了个空!妈哟,真的只有刀鞘没有刀啊!说时迟,那时快,但见一位女侠也从客栈的房檐飞奔过来,蜻蜓点水般在写着龙门的栈旗上姿态优美地垫了一脚,以无以伦比的轻功飘落在我身旁,将披在身上一块浴巾状的披巾扯下来,在手中挥舞如鞭,嘴里喝喝哈哈几声过后,那几把原来舞的可得劲的砍刀便纷纷啪啪地掉落在地上……女侠以巾舞“鞭”的时候,我在那里看着怔怔的差点没鼻血喷涌,这不是金香玉嘛?老板娘长滴那个像张曼玉啊!化成水我都认得!要命的是那披巾里面尽然是赤裸裸的白莽原原,一目无遗,只有一轻巧般的丝缕挂在耻骨之间,簇黑的毛毛纤毫毕现。既然这出美人救英雄的戏上演得如此香艳无比,就怪不得老夫英雄变淫雄了,我贴过身去双手伸出就要捉向那泥鳅般滑嫩的玉体,这金香玉也不含糊,一个无影勾魂腿便将一只粉腻腻的大腿勾搭在我的颈子上,那腿稍一使力便将我的脸魔术般勾入到她的只有一根细绳勒着的胯下。那里有一股神秘的檀香味道,和鲜翻翻的水淋淋的两片肉,金香玉将那根原本勒着两片肉的细绳剥拉开来缠在我的颈子上,紧紧地将我的头按向自己的两片肉上。然后娇滴滴地说到:“客官,请慢用哦。”   管不得是金香玉还是张曼玉了,我张开嘴便在那两片肉上美滋滋的吮咂起来,远处那几个显了人形的刀客此时齐刷刷的朝这边扣礼膜拜,手里已经没有砍刀,只有他们胯下自备的枪了。“啊啊,老公你吸我逼逼好舒服,老婆今天特地为了让你开心买的丁字裤啊,好不好看,你太馋了哦,怎么连丁字裤都一起在舔啊……”   那两片肉不是金香玉,也不是张曼玉的,原来是我老婆的。这段时间王总出差在外,郑总在公司主事。这天,他安排了宁卉晚上参加一个招待商业银行行长封行长的饭局,说是公司贷款到了关键时刻,这封行长便是最后决定贷款是否成功的人物。理由无可挑剔,公关部不做这事还能叫谁做?宁卉电话里告诉我的时候,特意说王总并不在,是郑总安排的,我隐约有些明白了第一次王总请封行长的时候,真的可能是郑总擅自的叫宁卉去作的陪。我只是告诉宁卉少喝点酒,但此时要我说担心什么,也还真说不出个所以然来。下了班,郑总亲自开了车载着宁卉消失在这城市的茫茫的夜色中。饭局设在这座城市最豪华的一间饭店。饭店是在新开发区一个公共汽车都到不了的地方,离闹市有段距离。这里的地像用不完似的,饭店的楼堂亭馆修得个他妈的只有中国人才能忍受的那种大来,气派泱泱和牛皮烘烘的。这里的停车场才是鉴赏名车靓驾的好地,各种好车真要数会把人数得个心惊胆战,奶奶的,中国人啥时候就这么富裕了,这已经不是啥小康嘛,是个单单连“富裕“这个词都hold不住的奢华来。这间饭店以金黄为基色的装修风格直接把有点文艺细胞的人气个半死,在对富丽堂皇极致的追求中,人的点点滴滴的兴味已经全然泯灭,唯有剩下对金黄色的头晕目弦。不知道为什么有人会喜欢在这样的环境下用餐。金黄固然是丰收时麦穗的颜色,是皇帝老儿喜欢的颜色,不就体现了个尊容抒贵嘛,不晓得一坨屎也可能是这种颜色啊?宁卉后来告诉我,一踏进这间饭店就觉得特别不舒服,浑身不自在。但封行长选这间饭店除了显示个自己的身份,哪里想得到这么多。他这桌用鲍鱼龙虾堆砌的饭菜算是为宁卉白准备了,他不明白我老婆卉儿这么纯洁的姑娘,有的是一颗平民与草根的心。在庭堂深深的一间包房里,封行长已经在那里候着了。封行长,封是封建的封,但此人今天的穿着打扮透露的却全是资本主义的腐败。油光水滑的脑门几根稀疏的头发却梳得个甭亮,肥俄的身躯不合尺寸地穿了件阿玛尼的衬衣,小眼、槽鼻,就差颗金牙就他妈一胡汉三的形象了。手腕佩戴着劳力士金表,那表上吐露出的一点点尊贵般的金黄来倒把这间饭店的金黄色衬得土的掉渣。宁卉随郑总进了房间,封行长箭一样从椅子上窜起,不等宁卉反应过来,双手已经拉着宁卉的手来,一只手平摊着将宁卉的手掌放在上面,另一只手覆盖着宁卉的手背,手指不易察觉地宁卉细滑柔软的手背上扣摸着:“小宁啊,又见面了,又见面了。今天小宁真是光彩照人啊。”   封行长直勾勾看着宁卉的脖子,像没个郑总这个人存在似的。宁卉今天一身绿色的职业套裙,一条紫色的纱巾系围在脖子上,盘起的头发让脖子更加修长挺拔——不经意间,脖子今天成了宁卉身体最显眼的裸露之处。宁卉顷刻间察觉了今天的气氛不对,偌大的房间只有封行长、郑总和她三个人。况且封行长从进门就拉着自己的手直到坐下都没松开,宁卉感到封行长肥硕的手指在自己的手上不停地扣摸着。宁卉明白了什么似的转过去瞪了郑总一眼,郑总没敢和宁卉对视。突然,宁卉对着封行长嫣然笑到:“唉,封行长今天真是客气了,我去跟我老公打个电话先,说点私房话,顺便告诉他今晚可能要晚点回家咯。”   那戚戚然亮闪的眸子直盯得封行长魂都没了。“好好,好,快去快回,快去快回。”   封行长头点得跟捣蒜似的,那句可能要晚点回去让人听上去真如神仙般的美妙。宁卉起身,路过郑总时嘴角泛着冷笑,直直朝门口走去。然后,宁卉扭着高跟鞋镇静地走出了饭店100米,才截住一辆出租车翩然而去。第二天,宁卉照常准时来到公司。刚一落座没多久,办公室小李便过来说:“卉姐,郑总请你到他办公室。”   宁卉想反正自己都一肚子的火呢,如果今天在郑办公室将这幢楼点着了,也不管了。郑总见宁卉进了办公室,很殷勤地起身,推起标志性的假模假式的笑脸,招呼宁卉到:“坐坐坐。”   眼镜片后面滴溜着的一双贼眼你分不清是望哪在看。宁卉也不看他,眼睛一直盯着前方,坐在沙发上正好看见郑办公桌的上方挂着的一幅裱好的字:以德服人。字到是一幅好字,遒劲有力,劲道十足,但宁卉心里却没好气,心里嘀咕到:你这叫NND以德服人,你这叫没商量坑人。郑总抚了抚金丝眼镜,名正言顺地盯着宁卉美丽的脸庞紧紧地饱览着,用带着不知属于我国江南还是江北,或者大江南北的外地口音的普通话说到:“小宁啊,昨晚你很不成熟啊。”   那语气,活像他多么宽宏大量似的:“还好封行长是个大度的人,没计较什么,不过要是造成公司的贷款工作的被动,这就责任大了啊。”   这郑总说话,技术上说还是真有点总的水平,话里叠话,不露声色便把威胁的意思显露出来。宁卉平时跟郑总交谈都是用普通话以示尊重,今儿一冷冰冰的本地方言便掷了过去。管他听得懂听不懂,但掷地有声:“请郑总尊重一下员工,工作以外的应酬,我有权利拒绝。”   郑总基本听懂了宁卉用方言表达的意思,脸上很快掠过一丝不快,但城府深深的又将笑脸堆上:“唉,小宁误会了,这个封行长确实是决定我公司贷款成功与否的关键人物啊。上次见到你,封行长便……便十分看重你,十分的……喜欢你。”   郑总故意加重了喜欢你三个字的语气,然后看着宁卉的反应。一个美丽的女人总是在群狼环伺的险恶环境中成长的,宁卉见过各种怀着狼子野心献殷勤的狼,这封行长,跟一匹狼的气质也太不对路了嘛,身形也太不像一只善于野外捕食的狼,宁卉沉默着,冷若冰霜。见宁卉没反应,郑总继续鼓恬到:“封行长老婆孩子都移民国外了,这一个人在国内打拼也不容易啊,有时候感觉寂寞点也是可以理解的。不过也正好没啥牵挂,封行长说了,小宁同志有什么要求可以尽管提。”   奶奶的,你个姓郑的,转弯抹角个啥,直接把包养的价码说出来得了!第一次,宁卉进来办公室后正眼看了看郑总,咬了咬嘴唇,然后面带微笑神情坚毅地说到,依旧用的极适合用来骂人的刚性十足的方言:“郑总,您怎么都干起这跟身份太不相符的事来了呵,封行长的寂寞跟我有什么关系吗?请转告封行长,谢谢他的美意,但他找错对象了。”   说完便起身掩门而去,留下是宁卉款款过后的身体留下的气流与芳香。郑总发呆地看着宁卉离去的背影,靠在沙发长长吁叹一声,深深呼了个吸,仿佛要把空气中那宁卉留下的气息吸了个干尽。然后掰出手机来按了个信息:“过来办公室."发出去。一会儿,虚掩的门打开,一个三十来岁的女子进得门来,然后将门反锁上。来者付丽丽,公司财务部经理,个子娇小,胸挺臀翘,小蛮腰收得紧紧的,颇有些姿色。付丽丽径直走到郑总身旁,半跪着偎依在郑总怀里:“平时都是中午的,今儿一大早的咋了?”   郑总揽着付丽丽的蛮腰,一只手便从领口伸进去抓住了一只乳房粗鲁地揉搓起来:“事办得怎样了?”   “嗯啊,”   付丽丽轻嚷了一声,不知是痛还是爽着,“怎么勾引这王总都不接招啊,我单独去过他办公室好几次,有次按你的意思还没穿内裤,但这个当兵的连正眼都不看我一下呢。”   “奶奶的,那按第二套方案执行。”   郑总另一只手已经伸进付丽丽的内裤里,手指灵活地把玩着付丽丽滑爽的阴部。“啊哦,轻点啊。你今天咋了,下手为什么这么重啊。”   付丽丽皱着眉头,但依旧娇滴滴地说到。原来这付丽丽是跟了郑总多年的情妇,组建这家公司时,郑总把她弄进来做了财务经理。像所有这样的故事版本一样,郑总答应她三年内跟家里的黄脸老婆离婚,要正式娶了付丽丽。但如今五年过去了,付丽丽还没变成郑夫人,便已从一婷婷玉落的姑娘家变成了年过三十的少妇。每天中午,郑总只要没事,都要召唤付丽丽来办公室撸上或者吹上一管。今天不知是啥刺激了郑总体内的肾上腺,这中午还早的,便迫不及待的召唤了付丽丽进来。男人的斯文都是他妈看得到的斯文,这不郑总这时像极了一只兽性大发的带上金丝眼镜的金钱豹,脱了金丝眼镜他妈活脱脱一只跳梁的猴子,但见他解开自己的裤子,掏出跟他身材及其相似的豆芽般的阴茎,便把付丽丽的头按了上去张开嘴含住它,还没等付丽丽主动做出吞咽舔吸的动作,便直杠杠的将付丽丽的嘴插了个深喉,并像插逼一样的在付丽丽的嘴里激烈抽插起来。郑总是用尽了全身的力气在付丽丽嘴里将那一管射了出来,射得时候,喉咙呜呜地喊着什么。付丽丽因为口腔里撑满了郑总的发力过狠的阴茎而窒息得快要憋着眼泪来,但她听清了,郑总近乎嚎叫般在喉咙里打着转喊的是:“宁卉……宁卉……我要操……操死你这骚娘们!” 第10章 较量开始   那晚那出龙门客栈之英雄救美——错了,美救英雄真他妈的太刺激了,也许前世我就是一行侠仗义,呼啸江湖的大侠,我老婆便是那龙门客栈里外三百里闻名的风骚蚀骨的老板娘金香玉了,你不看金香玉……扮演者张曼玉那双专为男人而生的狐眼,不也上弯月上弯月的嘛。何时才能梦回龙门?这天宁卉回家把封行长的饭局和郑总找她的事一股脑儿的给我都说了。我立马气从胆边生,身上的所有窍都升起烟来,飞起的唾沫星在空中像盛开的烟花:“NND,这也太腐败了嘛,这不是赤裸裸的劫色是啥子?龟儿子以为他是谁,跟我老婆耍流氓,看老子不跟他血拼了!”   我手挥舞着就要伸向背上去取刀,才想起我背上那个刀鞘是没有刀的。“唉唉,看你急的老公,你老婆不是还没被怎么着,完好无损的在你跟前的啦。”   宁卉倒拉着我安慰到,看着我手舞足蹈的样子竟扑哧笑了起来。“你还笑得出口,敢情要被怎么着了我才急?这些个腐败分子地主老财们就知道惦记百姓家的白毛女,他妈的给谁占便宜也不能给这帮王八犊子们占了!”   我斩钉截铁地说到。话音刚落,耳朵便被宁卉的手拧了个麻花状,“说什么了你,你想让谁占你老婆便宜啊,好像谁占你老婆便宜你就忒得劲了你哈!”   “哎哟,老婆松手,我的意思绝不能让黄世仁们占了便宜啊,白毛女跟大春那是自由恋爱哈!”   我赶紧认错到。“这还差不多。”   宁卉的手松开来了,心疼地摸了摸我的耳朵,撒娇到:“没拧疼吧大春哥哥。”   “但如果必然非得要被占便宜的话,俺还是建议这便宜就让劳动人民占了吧。”   我一脸坏笑。宁卉知道上当了,捏起粉拳便捶到胳臂上来,“什么乱七八糟的越说越来劲了哈,我就知道你那一肚子的坏心思!”   “知道我啥坏心思啦?”   我莫名地兴奋着。宁卉眨巴着眼睛看着我:“别闹了老公,说正事,我该怎么办啊?我今天差点都写辞职报告了。”   我又莫名地怅然着,怎么就不往下说坏心思这事了呢。不过封行长耍流氓以及意图不轨这事果真还得好好理落一下!这么下去,这工作环境也他妈的太恶劣了,原来我老婆趟的也是个凶江恶湖,险滩纵横呐。宁卉垂下眼睑沉默起来,我也做思索状。半晌,但见我们突然异口同声地开了口,竟然吐出了两个一模一样的字来:“王……总。”   原来我想说的是:“王……总,知道不知道这事?”   宁卉想说的是:“王……总,这些天出国考察去了,我在琢磨着要不要告诉他这个事。”   奶奶的,像王总跟救星,找到了那个芝麻芝麻开门的密码似的。我跟宁卉那一刻目光相触,我感觉只有夫妻间的那种通灵顷刻间弥漫全身。宁卉低头嘴巴一拧,掠过一丝只有宁煮夫小小的慧眼才能看到的难以察觉的羞涩。那一刻,我发现老婆本来戚戚嫣雾蒙蒙的眼里泛起一点光亮,好像上弯月刚从乌云里钻了出来。这王总出国还没回来,第二天宁卉倒又被安排去外地出差,说是要作为陪同兼翻译陪外方投资方考察国内市场。这宁卉前脚一走,跟着洛小燕的短信就赶着趟似的像燕子一样飞了过来:“南老师,打不打扰您呵,跟您说的辅导英语的事,还算不算数呐?”   短信末尾加了个笑脸。那笑脸干干净净的,怎么看都像洛小燕哦。可我立马严肃地纠结起来,心里鼓打得跟锤子擂似的——要不要,跟老婆汇报呢?这结婚以来,除了跟曾眉媚吃过饭,我还真没跟哪位异性在老婆不知道的情况下单独的接触过捏。Toortothisa生存或死亡,这是一个问题)。 我下意识手向背上去摸刀……错了,是向兜里摸去,真摸到一个钢镚儿!Head(头)汇报,tail(尾)就免了这个麻烦!干脆,简单,要整错了也是上帝老二的错!反正也不做什么,最多吃吃喝喝了,其性质跟皮实去喝两杯没个两样的。虽然这个吃喝间其实也辅导不了啥英语的——老子英语到现在算起小学都学了二十多年了,不都还整不完全利索嘛。管你认为我是不是此地无银三百两,反正那时候我真的纯洁如刚出生的婴儿,不晓得歪主意三个字是咋个写滴。我便把硬币抛向了空中,尽量把弧线抛得个荡气回肠,啪的一下,我看到了:head!——不算, 因为动作演砸了,钢镚儿掉地上了。我重新屏住呼吸,弧线再次抛得更加的荡气回肠,啪的又是一声!tail!——这回总没有不算的理由了!因为钢镚落在我的手背上。我思忖片刻,心里总有点那么不是不是的给洛小燕回了短信,单一个字:“算。”   后面也加了个笑脸。一会儿,洛小燕的短信再次像燕子一样飞过来,“谢谢南老师,那笑脸真像你呵。”   洛小燕便打电话来问我喜欢吃什么,说要请我吃饭来着。我见推脱不了的架势,便说:“随意了,二两小面也成,我这个人吃不讲究哈。”   我是说的真心话。“那哪儿成啊,我还把这当成拜师宴的呢。”   看样子洛小燕这话也是真的。“那牛肉面嘛,这个已经很隆重了!”   “哈哈哈,南老师真会开玩笑,”   洛小燕电话里的笑声让我想起了短信上的笑脸。“要不这样吧,我晚上七点在阿菲阿罗餐厅等您。”   妈哟,我知道那是家西餐厅,我平生最怕三件事,第一开超过半个小时的会,第二看芙蓉姐姐摆S造型,第三就是吃这西餐了!装嘛,装自己是个很随和的人嘛,这下安逸了。虽然我从来不装酷,但我到达阿菲阿罗餐厅的时间却很酷:七点零七分零七秒。洛小燕已经坐在一个靠窗的卡座上等我,餐厅在二楼,那一壁落地的橱窗看出去正好是以俯视的角度看这坐城市最繁华的街景:这一刻正华灯初上,人流如织,暮色似海。今天洛小燕那一垄麦田的守望者换成了无领的米色羊毛衫,这模特儿就是天生的衣架子,洛小燕高挑的身子骨把今晚的米色穿得个飘然逸致,裸露而动感十足的肩胛骨不经意让身体的气韵流动起来。可那身米色的飘逸中,我总觉得有些什么异样。我们俩对坐着,我还得抬头才能看到洛小燕的脸,我需要慢慢习惯这种尴尬。“这儿的牛排挺有名的,南老师您别客气啊,到时候辅导我英语的时候我才好意思不跟您客气。”   这话说得很俏皮,一下子把我们身高的距离拉近了。跟宁卉不一样,宁卉说话及说话完了都会用那一双迷人的上弯月看着你,稍不注意会把你魂都看没了。洛小燕说话时的眼光是游离的,不说话时总是低着头,长长的睫毛像扇子一样把眼睛遮住,那目光总是在离自己身体不远的地方逡巡徘徊。比方说,按照她现在那低头的角度,她看着的正好是自己修长的十指绞结在一起放在桌上的手。那双手真好看。我要了份牛排,跟服务员说:“不管几分熟,要最不熟的那种。”   洛小燕笑了,“南老师您真逗。”   但笑容也是堪堪从脸上划过,你会看到她其实是努力让自己豁然与明朗,但总有股更强大的像黑洞般忧郁的力量紧紧揣住了她。“唉,不好意思没让自个长得高点,让你总低着头跟我说话啊。”   我这话明显是要找到一个契入到那个黑洞的途径。“是吗?”   洛小燕立马抬起了头,下意识地挺了挺胸,笑了起来。关于那个米色飘逸的异样的谜底顷刻便揭开了:洛小燕挺胸的那一刹,两个微小的凸起印衬在胸尖,羊毛衫上并没有任何其他显露的折痕——洛小燕没穿文胸。我心里咯噔一下,身子一个激灵。是不是女人总有方式表达自己的娇媚——那一刻,我突然觉得洛小燕性感无比。牛排热腾腾地流着红汁端上来了,当第一刀切入到汁浪翻翻的牛肉上的那种快感还没体会完,我电话响起来,一看是宁卉的。我立马起身对洛小燕说:“我去接个电话先。”   “老公,快去我家啊!”   电话里宁卉的声音都急得要哭了,“我爸在家摔着了,听妈说摔得好重啊!”   我脑壳嗡的一声,各种可能的设想一下子拥塞在我脑海。我赶紧回到座位上,对洛小燕说:“不好意思,我爱人家里发生了点急事,我得赶紧去!”   洛小燕站起来:“啊?那您开车没?多远啊?我开了车的我送您吧。”   “还真有点远。”   我若有所思地说到,事不宜迟,我立马决断到:“好的!”   我电话立刻打给了老丈妈,老丈妈在电话里就数落起来:“这个倔老头,叫他少喝点不听,喝得醉熏熏的还去洗澡,不小心就滑到了,现在在这里痛得哎哟罗兹的叫唤了。这个背时的哟。”   老头子意识清醒,应该只是伤着了骨头:“妈,您别着急。我马上叫救护车就到,您让爸千万躺着别动!”   我一下子倒冷静了,脑子飞快运转起来。有一个说法是,按照熟人的链条理论,两个素不相识的人最多经过六个人的环节便能相互联系起来。现在仅仅才第三个环节问题便解决了。我突然想到我的忘年之交,大学时候的老师秦校长爱人就是市骨科医院的副院长。我赶紧电话打给了秦校长。十分钟过后,秦校长回电话告诉我说骨科医院的救护车已经出发了。骨折。老头子送到医院诊断后,医院当晚便要实施手术,秦校长的爱人安排了医院最好的医生操刀。当老头子推进手术室时,我还闻到一股子熟悉的泡酒味道。当我疲惫地坐在手术室外的走廊时,我才突然想起,洛小燕呢?此时已经不见了身影。我只记得我们跟救护车几乎同时到的宁卉父母家,我是坐的救护车一起到医院的。我记不得后来可曾跟她打过招呼。这时已经夜里十二点,我赶紧给洛小燕发了个短信:“今天非常感谢你,很抱歉这里忙着就没根你打招呼了,你后来去哪了?(笑脸)”   “我开着车一直跟着救护车来到医院,等了会看看不需要我做什么了就回去了,你忙也没来得及给您打招呼,叔叔没什么大问题吧?(笑脸)”   洛小燕很快回了过来。“在手术了,应该没事的。今晚的牛排真不错。(笑脸)”   “你都没吃,怎么知道不错呢?(笑脸)”   “看得到啊,汁多。我喜欢吃汁多的食物。(笑脸)”   “(笑脸)我明天还有演出,先睡了,晚安。”   洛小燕这最后一个短信,笑脸是打在前面的,很明显是回应我说的关于汁多的话的。谁都听得出来,这话说得有多流氓。在外地的宁卉这一晚可是闹腾得睡不着了,半个小时一个电话地打来,我不断安慰她,还把秦校长爱人的关照讲出来给她听,她才渐渐的镇静下来。“我要不要明天飞回来啊?”   宁卉电话里问我,“可明后天外方跟客户都有非常重要的商务谈判啊,我走了没人能做翻译的了。临时找翻译对我们这块业务肯定又不熟系,怎么办啊老公?我都急死了。”   “没事的老婆,有老公在,保证爸不会有事的。这里都安排好了,你回来也帮不了什么忙,妈也叫你在外面安心把工作做好,现在你在公司处于很敏感的时候,不要拿话柄给人家说三道四的。”   我在电话里还是把情况分析得头头是道,让宁卉尽量放下心来。手术非常成功,医生说只是老年人伤筋动骨的肯定要恢复得慢点。接下来几天我都是泡在医院里的,老丈妈年龄也大了,不能让她老人家太累着,晚上都是我在医院蹲守着,虽然是特护病房,但有些事让人家小护士来做总归不是个事。第四天宁卉终于完成了外地的公干赶了回来,飞机到达已经是傍晚了,她直接从机场便风尘仆仆赶来到医院。看着她爹打着石膏吊在那里的腿便眼泪扑簌簌地掉下来。老丈人倒乐呵呵的:“卉儿你回来得正好,好几天没喝酒了憋得慌,要不丫头去给我买点酒去,我跟小南喝两杯,你妈咋个求她都不给我买去!”宁卉脸上还挂着眼泪便扑哧笑出来,“爸你什么人啊?都喝成这样了还喝,喝酒对伤口愈合不好的,我不许你喝!”   这老丈人看来最服还是闺女,在那里咂咂嘴不吭声了。宁卉便咋咋呼呼地说晚上要守在医院照顾老爸,我怎么劝她都不回去。还是老丈妈说话有水平,几句话便把宁卉说道跟我一起夫妻双双把家还了:“你个丫头太不懂事了,这几天多亏了小南在医院照顾,头都没挨着家里的枕头,你还嫌在外几天不够啊。现在你头等大事是回家伺候你老公去,我老公有我来照顾。你不回去人家小南咋个回去?”   说得宁卉在回家的出租车上都还一愣一愣的。说真的,家里的枕头还真他妈的舒服,当我靠在床上,宁卉沐浴净身完一丝不挂的身体鳗鱼般贴在我身上时,那种酥软入骨的感觉直接从头发传递到了脚趾头。宁卉爱怜地抚摸着我的脸,丰挺的乳房紧紧地挤在我的胸前,“老公谢谢了,你都瘦了。”   “哈哈哈,哪里这么快就瘦了。”   我伸出手在宁卉的裸背上抚摸着,手指顺着臀缝就要往下拨弄进去,“要瘦也是想你想瘦的。”   宁卉像得到什么启示,突然让我背朝上的四爪八叉的躺着,然后乳头在我的背上撩拨了会:“老公你辛苦了,今天奴家要好好的伺候官人。”   说完便将灵巧的舌尖在我背脊骨上细细酥酥地舔弄起来,慢慢滑下,上来,再滑下,我以为还再上来的时候,舌尖却沿着背部和臀部的沟线继续滑将下去。这是要干什么啊,“呜呜……”   我的手紧紧拽住床单,前面挤压着床单的阴茎也紧紧地冲胀得铁棍似的。我身体的快感全部在宁卉舌尖的掌控之下,随着宁卉的舌头的节律翻滚着。宁卉的牙齿已经在我臀部上轻咬起来,然后舌头撩开沟缝径直在我的肛门四周打着转儿,一只手也伸向前面捉住了我的阴茎抚揉着,在我的身体扭曲到了一个最大值得当儿,宁卉将她温热、湿润、滑嫩的舌头整个覆盖在我的肛门上……一种难言的感觉在体内刹那间升腾开来,我脑子一遍空白,只看见漫天的菊花和一条美丽的小银蛇在空中飞舞。“老公我爱你,我爱你!老公要我做什么都可以!老公舒服吗?我要你舒服快乐!”   宁卉的舌头一边继续在我的肛门上紧紧地舔吸着,一边嘤嘤地说到。从来没有过这种一前一后的波浪相涌,快乐争锋的感觉,当我的阴茎在宁卉的手里汪汪地射出精液的时候,我却感觉我的快乐最终是由肛门爆发在宁卉的舌头上,“老婆……我爱你……我要听你……给我数……数!”迷乱中,我听到宁卉的舌头依旧砥砺着我的肛门,呜呜说到:“只要你开心老公,我一定给你数……数啊。”   第二天,宁卉准时去公司上班。王总已经回国,这天正要主持公司一个重要的人事会议,讨论几个中干职位的正式人选,其中就有宁卉的公关部经理一职。会议走流程般的到了领导成员发表最后意见的时候。该郑总发言了,但见他用中指正了正架在鼻梁上的金丝眼镜,才慢条斯理用一种极其怪异、冷苟的语气说到:“其他的人选我没意见,但我不同意宁卉当选公关部经理。”   郑总这番表态让王总内心一震,因为宁卉是王总破格提名的,但王总军人般的身躯却没看出有纹丝的挪动。也许他心里在想:这场较量迟早要来的,或者说早已开始了。 第11章 大赛将临   郑总继续说到:“对于宁卉,我主要有三点意见。第一,集团规定提拔部门领导必须在28岁以上,宁卉未达到年龄标准;第二,宁卉同志对领导安排的工作执行不力,造成了公司重要工作的诸多被动;第三嘛,宁卉平时生活中对自己要求也不够严格,都是已婚的同志了,啊,那个隔三差五的,就有来路不明的花送来,办公室都要变成花店了,同志们啦,这个成何体统?啊——”   郑总拖着一个不像是人类发出的及其怪异的尾音,把话说完了。会场立马陷入了令人滞顿的沉默之中。此刻其他与会者都把目光盯在自己那一亩三分地里,对于王总,也许是没人敢看,对郑总,肯定是大家都不愿看了——气场摆在那里,王总不怒自威,身躯魁梧,目光如炬。这郑总如打了鸡血般把脖子梗着,还是如同一根瘦削的豆芽菜——你试试看把金丝眼镜架在豆芽上是个啥子形象?这沉默两端看着架势要电光火石般的双方,看上去忒不成个比例。王总也许根本就不把郑总看成自己合格的对手,郑总那可以列为人类所能发出的最难听声音之列的,南腔北调版本的普通话,不知道在王总看来是否等同于越南丛林里那些令人生厌的蚊子呜呜的噪音——那些蚊子,一巴掌拍下去不就是几滩蚊子血!但王总肯定是不痟于对付那些靠点下三滥的功夫找点血吸吸的蚊子,王总对付的是战场上会真正跟你以命相搏的越南鬼子,不是你死,就是我死的那种相搏。那个阵仗,别说一看就是革命队伍里的叛徒形象的郑总没见过,宁煮夫都没见过。不是那种拿着刀还要摆摆架势,再在空中比划几下嘴带点吆喝声当提个气壮个胆的那种阵仗,是一炮会轰掉你半截身子,你还在拿刀比划的时候一颗子弹冷冷地扑哧一声从你的后脑勺穿过带着脑花从前脑勺穿出来然后你就扑哧倒在地上啃一嘴的土都没得命尝……的那种阵仗。说这些,是说王总怎么会把郑总今天的恬噪当一回事?如果王总出一只手郑总出整个人P个K,凭王总曾经的解放军侦察兵的那一掌下去,那重叠成半米高的砖头都会哗啦啦的威力,郑总还不成了一滩蚊子血?但今天王总遇到的,还的确是个没有硝烟的,要靠智斗取胜的战场。在王总来到公司之日起,郑总其实已早早开始将阴谋布局。其情妇付丽丽几番受命色诱王总,连不穿内裤窜到王总办公室的狠招都使出来了,这郑总的如意算盘是,掌握住王总核心的情报与动向,顺便再拍点艳照什么的已备关键时刻予以致命一击。只是王总没上这个套,是不是觉得付丽丽的本钱不够——其实公平的说,付丽丽的姿色在女人中已经算相当优质的了——抑或已经察觉了郑总使的这个美人计?还不得而知。郑总于是指使付丽丽实施第二套方案——这第二套广播体操,不,这第二套方案的目标又会是谁?王总那张国字型的脸上,最为夺目的是那双粗壮而浓黑的眉毛,和跟成龙的鼻子一样伟岸的鼻子,将一张男性的脸构造得十分的man。如果不是头发上间或灰白的鬓染,王总自己号称个四十来岁是没个人相信的,因为大家会说那个样子撑满天也就四十。其实按照参加过当年的越战算,即便学董存瑞谎报年龄参的军,王总现在的年纪再怎么也得整五十了。王总终于发话了,那声音如战场滚滚而过的地雷,地雷敞亮地响起时,王总的眉毛和鼻子都不带动一下的:“就宁卉同志的问题,我也说三点。第一,大家看到了评议表上,宁卉后面特意注明了破格提拔,要破的就是这个年龄的格!这个格是我破的!第二,我认为恰恰相反,宁卉同志的工作极其出色,公司里外都能独挡一面,外资方对宁卉同志的评价也是非常的高,提拔宁卉同志,也有外资方的建议在里面;第三,送花又咋啦,说明我们公司妇女同志有魅力嘛,再说了那玫瑰花摆在办公室也养眼来着,让办公室充满玫瑰的芬芳又有什么不好?公司还不用付这个费呢,这样的同志公司该感谢还来不及,所以我鼓励我们公司的女同志,谁再有送花来的,请一律收下放在办公桌上,让大家的办公室永远充满春天的气息!”   王总的话音刚落,“啪……啪……啪”不知谁带头鼓起掌来。“啪啪啪啪啪……”   然后全会场的掌声也如滚雷般响起。只有郑总的脖子仍然鸡血般的梗着,金丝眼镜后面滴溜着的眼睛在忙不迭地寻找着到底是哪个拍响了第一巴掌。这会场上的一幕,会散后转个背的工夫就被活灵活现地传到了宁卉耳朵里。因为做会议记录的办公室小李,结果是崇拜宁卉得不得了,成天宁姐长卉姐短个不停的宁卉的死党。问题是小李才把故事演艺到郑总的发言,还没来得及讲到王总用地雷般的声音进行的那番引发全场雷鸣般掌声的讲话,宁卉已经从座位上站起来,委屈的泪水都开始在眼眶里打转儿了,便朝王总办公室奔去。“卉姐你这是要去哪儿啊?我还没讲完呢?”   小李在背后喊到。想当年敢逃课跟外国帅哥搞双人游的那股子倔劲,这分钟哪里还把宁大侠喊得回来哟。宁卉径直闯入了王总的办公室,虎虎地站在王总办公桌前,杏眼朝边上一挑,两颗白靓的门牙将柔嫩的下嘴唇咬得翻了皮,那个造型直奔当年刘胡兰怒斥国民党反动派的范儿而去。这王总正在批阅文件,突然就见宁胡兰的光辉形象从天而降,也不敢含糊怠慢,连忙起身微笑颔首:“呵,我当是刘胡兰哦,原来是宁胡兰啊。”   王总依然步伐稳健地从办公桌走向前来:“来,小宁,有什么事坐下谈。”   宁卉站着不动。这女人真正生起气来最迷人地方应该非胸部莫属,急促的呼吸如同山风拂过两小丘堡,宁卉的胸部此时就如同山风中的小丘堡在那里荡漾不停。王总伸出手轻轻拍了拍宁卉的肩膀:“坐下谈嘛,坐下来一样可以骂反动派的呵,宁胡兰同志。”   宁卉这才坐下来,上半身依然保持原来的姿态。王总给宁卉倒了杯水:“小宁同志今天咋了?这委屈得,宁煮夫欺负你了?回头我叫妇联的同志好好说道说道他呵。”   王总这番举重若轻的亲和力,终于让宁卉眼眶里憋了好久的泪水化作豆大的雨点,啪嗒啪嗒顺着娇美的脸庞掉了下来:“他郑总凭什么说我工作执行不好了?我爸手术我都没顾得上还在外面出差,我……我……““呵呵,原来是为这个啊,小宁同志情报工作做得不错嘛,这会不是才散的吗。”   “再说了,人家要送花好多我连人都不认识,这能怪我吗?”   “是啊,得怪你母亲怎么生了个这么水灵的女……儿。”   王总说到女儿两个字时明显放慢了语速, 神情突然变得怅然若失起来。“他……他郑总欺负人!”   宁卉的泪水由小雨转中雨了,但最终没有再变成更大的雨,因为宁卉把那天郑总安排她去封行长饭局的事从嘴边生生给咽了回去。“情况我都清楚的,你别想那么多了。公司会对你有个公正的交代的。”   王总语气变得严肃地说到,拿起茶几上的纸巾递给宁卉,“你刚才说你爸手术?你爸怎么了?”   明显看出来宁卉经过了一番激烈的思想斗争,沉默片刻,还是把实情说了出来:“我出差这几天,我爸把腿摔断了。”   这天,我并不知道宁卉公司里围绕宁卉的提拔发生了如此激烈的较量。一大早,等宁卉离家上班后我便去了菜市场,回来忙活一阵生火炖了锅骨头汤,烧了条鱼和两个小菜便提上往医院赶去。中午一般宁卉都不回来,在公司食堂用餐。我跟两老就在医院吃了中饭,接着我守着老丈人,让老丈妈在看护床上结结实实地睡了个囫囵觉。直到下午三点,老丈妈醒来楞逼着我回家去歇息,说我累坏了身子给宁卉可交代不起。这丈母娘疼女婿,那是真疼啊。我回到家却恰好没睡意,打开电脑继续整理我那篇的文稿。快六点的样子,我正欲起身再去医院,突然觉得一阵地震般的头晕目弦,站立不稳,便往床上一躺,本想稍加休整再上路,不想这一躺便没躺得过睡魔的魔掌。我只记得迷迷糊糊中,在最后屈服于睡魔的那一刹那,我竟面带笑容,嘴里喃喃到:“也好,这下我可以回龙门看看了,金香玉,我来也。”   不幸的是,这一路睡过去,哪里还有啥子金香玉哦,金枪鱼的影子都没见到个。直觉得头晕得厉害,见空中到处飞着的牛蒡花都不停地打着转儿,不对,到处飞着的不是牛蒡花,是他妈的牛皮信封哦,其中一个牛皮信封尽然飘啊飘的就飘在了床边的床头柜上……我顿时冷汗直冒,一下子就醒了。睁开眼,妈——哟!床头柜上真有个牛皮信封也,我打开来一看,哇,里面正好银行封条都没拆开过的一万块人民币!此时冷汗已作倾盆雨,我拼命掐自己的胳膊——胳膊也是痛的啊!在我喊出救命前的当儿,我终于发现信封旁边宁卉的手袋和手机也撂在一旁,浴室传来淅沥沥的流水声。原来是老婆回来了!“老婆啊,这也太悄悄的干活了嘛,鬼子进村也不带这么安静的啦,吓我一跳。”   “老公啊,这几天你太劳累了,回家见你睡得这么香就没打扰你啦。”   宁卉的声音从浴室里传来。“哦,这一万块钱是咋回事?”   这牛皮信封NND跟仇老板发的那个一模一样啊,我才想起离模特儿比赛还有十来天了,仇老板还真沉得住气,难道我以为这事还不算完的预感错了?“今天王总代表公司去医院看我爸了,走的时候留下了这一万块钱,我开始不要,王总说这是公司的慰问金,说公司有个规定的,叫什么直系亲属生病慰问金来着,我就收下了。”   “啧啧,这公司啥福利哦,挺会为员工着想的嘛。”   “我五点钟的时候打过你手机,本想告诉你王总要去医院看我爸的事,但你手机关机了,没电了吧。”   这忙昏了头还真没注意我手机早就没电了,我赶紧拿出充电器充上,问宁卉到:“现几点了?”   “八点多。”   说时迟,那时快,我手机一接上电打开,便有个电话长了眼似的打进来。是刀先生:“南先生您好,我们的车已经在您楼下恭候多时,仇董今晚有请,请赏个脸。”   大鱼……终于现身。幕后的那个大角色要是再不出个场这出戏还咋个演得下去?——就让暴风雨来得猛烈些吧!——宁煮夫决意会会这江湖上转说的大佬,尽管我前心咚咚地跳着,背心透着一股子凉气来。宁卉这时穿着浴袍从浴室里出来,见我站起身要出门的样子,便带着女人浴后特有的令人迷醉的体香朝我扑过来,胳膊紧紧搂着我的脖子:“谁的电话?老公这是要去哪?”   “乔……总的,约我喝个茶谈点事。”   我终究没告诉宁卉,她老公此番赴会的原来是堪堪凶险的江湖。今晚这是要上演哪出?鸿门宴抑或双雄会?不都是充满雄性荷尔蒙的纯爷们的戏嘛——正好这男人,哪个心中自孩提时起不都深深埋着一个江湖梦?我不想让宁卉太担心。宁卉便温柔地边张开朱唇跟我来了个深情的french kiss(舌吻)把我的舌头紧紧吸进自己糯湿玉滑的口腔,含住它就温润细雨地吮咂了一番。宁卉告诉过我,这是她最喜欢的跟我接吻的方式。“老公别太晚回来,你这几天都累成这样了,老婆好心疼。”   刀巴载着我随着这座城市巨大的车流,不知过了多少个霓虹灯闪烁的街区,来到了一条依然霓虹灯闪烁的大道,在一幢气派现代,装饰堂皇的大楼前停下来。大楼门口上方有个霓虹灯的巨大招牌在夜里暧昧地闪烁着:富丽夜总会。我的心顷刻激烈跳动不已——传说中的富丽夜总会便在他妈的眼前呐!这个城市流传着太多关于这富丽夜总会的传说,据说里面你东西南北欧、东西南北美、东西南北非和东西南北亚的小姐都能找到,好多天朝的本土美眉竟然能跟你用流利的英语唠嗑,打情骂俏啥的……当我经过大楼门口,一个大胡子的印度门童非常谦恭地朝我七十度鞠躬,旋即帮我开了门,然后飙出一声舌头不利索,印度腔十足的咖喱味因格里希:“WelcometoClub.”(欢迎来到富丽夜总会。穿过大楼里面构造复杂的迷宫般的弄堂楼廊,刀巴将我带到了一间能容纳百把人出头的演出厅,T字型的舞台朝大厅伸延出半截,中间立着根钢管让人浮想联翩。二十来张桌子宴会方式地摆放着,桌子周围已经黑压压的坐满了人,幽暗的灯光并不能掩饰住人群中等待一出盛宴开场前的喧闹与鼓噪。几个穿着清一色比基尼的女招待在大厅穿花蝴蝶般的穿梭着,为客人运输着酒料物食,三小片布料兜不住的白花花的丰盈,在灯光的衬托下立刻就能让人产生热霍霍的欲望来。正对着舞台上方有个二楼的悬台,那里隔着几间包房。刀巴把我径直地引进了正中的那一间。包房面对着舞台摆放着两把沙发,中间隔着个古色古香的茶几。仇总,已经坐在左边的沙发上,右边的沙发便是为宁煮夫空着的——那架势活像是静候另一个大佬要进行一场帮派间的谈判,这是要谈判重新划分地盘呢还是划分保护费哦?可我只是一介煮夫,哪里是啥子江湖大佬,这架势,仇老板到底是要干什么?那个9号妹妹到底是何方神圣,惹得仇老板如此兴师动众?仇老板也不站起来,就这么坐着派头十足地伸出手跟我握了下,然后示意我坐下:“来得正好,演出快开始了。”   接着从茶几拿起一包打开的镀金的盒子,“来根雪茄?古巴捎回来的。”   我这才有机会近距离端详了下仇老板的面容。仇老板这光头的线条就明显比刀巴的柔和多了,不像砍刀像弯刀了。但瘦削的脸庞棱角分明,几乎不显露任何可供阅读出各种情绪的信息来。眼睛永远是半闭半睁,以及嘴巴总是半闭半启——是不是大佬都是这么个一幅睡不醒的范儿?只是脑门前刀刻似的几根深深的额纹似乎在诉说着关于江湖的义薄云天与恩怨情仇。在我看来,这几根纵纹就比刀巴手臂上的刀疤那血雨腥风匹夫斗勇的感觉来得深沉,来得有故事得多。虽然跟宁卉结婚以来我已经差不多戒掉了烟,但现在仇老板递过来的不是烟,是古巴捎来的雪茄——我便接过来一根点上,一抽就感到一股咸湿的加勒比海风扑面而来,加勒比啊,单单这名字给你异国风情的感觉就美得让人想哭。演出开始了。这包厢看出去视线正好,整个舞台一览无余。在火辣的音乐与节奏下,一个穿着三点式的女郎已经在围绕舞台上那根钢管做着各种撩拨之极的舞姿。这钢管舞的发明者真他妈是个天才,将钢管,这一男性性物的象征与女性身体用舞蹈的语言建立起妙不可言的联系。眼前这个女郎柔性极好,身体时而漫挂、时而交缠在钢管上,四肢曼妙地与钢管性味十足地互动着,把女性与男子性物之间关系阐释得淋漓尽致。“我知道南先生的笔非常厉害。”   仇老板缓缓说到,“在下虽是个粗人,但一向敬佩文化人,非常愿意与文化人交朋友。”   “仇老板过奖了。”   人听到这样的褒奖之词总归会激发起心理的一点虚荣之感,便突然想起一件能激起自己文化人那点嗜好的事来:“好像我看到你们楼盘的广告词换了啊?换得挺有趣的。”   “是我叫他们改的,很有趣吗?”   仇总第一次正眼看了我。“就是跟原来两句话调了个,我一直觉得那种文艺小清新的格调跟江胜集团气质不太搭界。”   我都不知道我为什么要扯到这个事上来,“我倒是为贵公司设计了个广告词,不知当不当在这里献丑?”   “说,在下求之不得。”   仇总连双手抱拳的江湖动作都奉上了。“江山美景,胜在帷‘握’。握,是握手的握。”   我喷了口雪茄,得意也随着烟雾腾空而起,我知道宁煮夫那把文人的虚荣心终于有机会显摆了一回——但客观来说,这的确是好词。“果真南先生高人。”   仇老板面部表情似乎开始活泛起来:“我完全明白南先生这句词的意思,好词!”   突然,这时候大厅的音乐和灯光一起熄灭了,停顿三秒钟过后又齐齐开启,音乐比先前更加高亢激烈,原来那个女郎在围绕着钢管飞速旋转,女郎上身的两点遮物已经不知去向,赤裸的乳房剧烈地晃荡成两团耀眼的白光。大厅一片喧嚣的唿哨、呐喊……当五个高挑的女郎披着透如卵缕的薄纱上场时,整个演出的气氛达到了沸点——那薄纱下面,是五具艳女真真切切一丝不挂,肉帛相呈的炫白的裸体。中间那个高出一头的女郎,仔细一看原来竟然是金发碧眼的白种女子,挑逗张扬的表情如同纱巾裹挟不住的,肉感十足的胸部那样兀自挺拔、夸张,猩红的乳头在薄纱下面若隐若现,大腿修长匀称,身体劲力扭曲着的线条将洋妞内心火热的激情热情荡漾地地传达出来。五个女郎用性感迷人的姿势整齐划一地撩拨着身上的薄纱,五对丰挺的乳房、五双修长的大腿、五个雪白的臀部,时而薄纱掩挂,时而赤裸相呈,灯光师实时配合着给出忽明忽暗、色彩斑斓的光影,将整个舞台烘托成肉浪滚滚的视觉盛宴。DJ放出的音乐到后来只剩下一个娇嗲嗲的女声一浪高过一浪的呻吟,在那里声嘶力竭地刺激着人们肾上腺的分泌与狂热的欲望:“Oh yes……oh yes……oh yes……”   我承认那一刻我跟大厅所有的,淹没在这堕落的肉海无边的夜色里的人们一起迷乱了,我感到体内有着一股暗黑的欲望随着那一声高过一声的“oh yes”而不可抑制地升腾着,我的眼睛死死盯着来自五具赤裸的艳丽女体胯间的五团簇黑,女郎们不断劈腿让簇黑动感般的冲击、扩张,我的欲望是让自己淹没在那五团胯下的簇黑的毛毛之中,紧紧让它们包围自己,温暖自己,直至窒息……“啊……”   我一声通体的长叹,宁煮夫啊宁煮夫,如此场面的让你个阴毛控情何以堪。这时,我听见仇老板幽幽的声音传来:“中间那个是个俄罗斯妞,有个很好听的名字叫卡秋莎,南先生有兴趣上面的女郎可以随便挑,看上谁给我说就行了。” 第12章 宁部长   是不是每个人心里,都有一条欲望的暗河?是不是“愿天下美女供我片刻之肤淫”——是每个男人埋藏在这条暗河里最淫野的诳念?那五团簇黑便是我此刻的天下美女!我欲念的暗河水势滔滔,正向这五团簇黑,以及那它们覆盖着的水草丰美的陇原汹涌地奔去。现在,我跟那五团淫盛的阴毛,那些白浪翻翻的丰乳肥臀,那个叫喀秋莎的火箭弹——不,那个叫卡秋莎的曲线昭昭的俄罗斯肉弹之间,只欠着一声OK的距离!仇老板在等我声OK,那些笼笼碧草、萋萋芳香的阴毛甚至就可以在我头顶上编织成一个簇黑的花冠,那些毛毛附着的胯下之门,便会风情万种地打开,让自己的欲望变成一条淫欢之河。出乎仇老板意料的是,宁煮夫这小子紧紧咬着牙帮,始终没有说出OK。那条欲望之河最终停留在伸手可及的距离间——我明白宁煮夫这小子还想继续做宁煮夫,宁是宁卉的那个宁。我明白,其实宁卉,在自己心里足足有十个张曼玉加起来的威力,来抵御所有这些伸手可及的丰乳肥臀。我记得宁卉答应嫁给我的那天,我就对她说过,十个张曼玉换,我都不换我的卉儿的。尽管自张曼玉打扮成金香玉的模样出现在《新龙门客栈》里后,在那些荷尔蒙过剩的青春岁月里,我无数次这样地唱着自己的青春之歌:手里擦着胯下枪,嘴里喊着张曼玉……我挺了挺胸膛,努力让自己狂乱的情绪平定下来,待台上那些白翻翻的肉浪在眼里都变成了白翩翩的飞蛾,我终于开口说到:“仇老板这是太客气了,我想知道,是不是只有我享受了这个待遇吗?”   仇老板依然幽幽的回答:“是的,因为只有你把信封还给了我。请理解,我必须万无一失。”   沉默。我也不是一点没有思想斗争呵仇老板,你看到了我的沉默。但我的回答依然在今夜选择忠贞于我的卉儿:“很抱歉仇老板,虽然卡秋莎这名真的很好听,我也只是一并不高尚的俗人,但我现在想的是该回家了,我老婆出门前叮嘱我回家不要太晚。”   这话音刚落,我便感到肩上似有一掌从背后势大力沉地压来,我偏头一看,看到一块长如三尺的刀疤。我把头转向仇老板:“仇老板这是要留客呢?”   “南先生误会了。”   仇老板顿了顿,然后手朝刀巴一挥,“不得无礼,南先生怎么来的,请把南先生怎么送回去。”   第二天早上,在我还如往常般蒙头大睡回笼觉的时候,乔总的电话把我急切地召唤回了报社。我这屁股还没挨着椅子,乔总便开了口,一双要探个究竟似的眼睛盯着我:“看来你小子跟仇老板的斗争进行得如火如荼啊,说,都发生了些啥?”   “我检讨,没有跟组织及时汇报这段时间的斗争动向。”   我感觉今天乔总这一大早的把我召唤来,这情势必有异动。“组织都知道啥了?我可是经受住了考验的哈。”   “不跟你绕弯子了,今儿上午一大早仇老板就打电话给我,提出要求我们报社的评委换人。”   乔总慢悠悠的点燃一根烟来,眼睛斜睨着我。这仇老板现在倒是一招紧似一招,招招夺人,步步惊心的。我跟乔总要了根烟,我以为还能抽出点加勒比的海风来,不想抽出的是天安门城楼的气派来,我一看原来是根中华——我承认,我思绪乱了。这烟是用来压惊的。乔总继续说到:“我刚才只是搪塞了下仇老板,今儿找你来,是想了解下情况,再看你什么个态度,这评委还要不要当下去了。”   其实,尽管昨晚拒绝了仇老板名子很像喀秋莎火箭弹的俄罗斯肉弹,我本来已经并不想为难人家,这世界上总有些美女是要留给野兽的嘛,9号妹妹跟仇老板想破天不就那点事,地球人都明白的。这跟我有何干系?人家一江湖大佬,这事身段还放得真低,我又何苦来呢?但今天一朝醒来居然NND要换我,不知道姓宁的脾气都是拧着的啊?不知道我老婆的骨头是反着长的啊?一下子我就有些被激怒了,我思忖着这时候我要是骨头顺了,宁卉会不会认为我是宁门不幸?我便一五一十,将前前后后我拒绝这个贿那个贿的都抖落了,当我说到昨晚的富丽夜总会一夜游时,乔总的眼睛吱的一下亮堂起来:“你小子昨晚真到富丽去了?”   “嗯啊。”   我点头到。“这么说,你是净身出来的了?”   “嗯啊。”   我点头到。“仇老板那个富丽夜总会,据我所知,进去的人还没一个不打湿身的。”   乔总猛吸了口中华。“仇老板那个富丽……你是说仇老板就是富丽的老板?”   我才明白昨晚我原来深入的是虎穴。“这富丽的背景,深呐。据我所知,仇老板是最大的股东。你能从那里净身出来,不容易哦,我乔某人深表佩服。”   乔总看似很用力把剩下的小半截中华摁灭在烟缸里,“看样子你是要把这评委当下去了?念你是条汉子,我这就去把仇老板的话挡回去。”   我也将剩下的半截中华用力的摁灭:“NND,这评委老子还真的当定了!”   我以为事情算交代完了,正欲起身离开,乔总一手像摁灭中华似地将我肩膀摁住,摁在昨晚刀巴摁我的那个位置,眼睛不知是泛着眼镜镜片的光还是狼光,反正看上去是绿的,声音突然降低了个八度:“你小子不忙走,继续交代昨晚的富丽一夜游,详细点!”   已经是雾气霭霭的初冬,阳光开始变成这座城市的稀贵之客。这天上午还雨湿淋淋、透凉兮兮的的样子,下午太阳终于懒慵地跺脚出来溜达了一番。阳光照在雾上,让天空如点彩画一般充满着温暖的颗粒感。在这样一个比阳光明媚差,比阳光暧昧好的下午,王总指示公司办公室正式公布了部门领导的任命通知,我老婆光荣荣升,自此多了个响当当的名号:公关部宁部长。接下来祝贺的同事便络绎不绝,这一大下午宁卉就没逮着机会好好干件正事,特别是那些平时想套个近乎却没找不到理由的各种年龄段的男同事们,这下都借此机会到宁卉办公桌前到此一游。一则会场上王总力挺宁卉的一幕似已传遍全办公室,王总毕竟是公司一把手嘛,这时候大家都认为宁卉既然是王总眼里的红人,不过来表个态这以后怕不好在公司混;二则可以以如此正当的理由跟公司的宁大美人这么近距离的唠个嗑,看看那宁妹妹或者宁姐姐朱颜粉玉的脸蛋如何对同志们绽开春风般的笑脸,还不跟到今儿下午的太阳中去走一遭一样,赏眼热心的惬意?接着便有平时走得拢的几个同事咋呼着要宁卉请客。连这时节不大出来的太阳公公今儿都像掐指一算地溜达出来,要为今天的喜事助个兴的样子,辜负了这么好的阳光还真没有理由。这客,看架势是躲不过去了。宁卉正琢磨着是不是应该去请王总今天跟大伙好好去轻松一番,突然财务部打电话来说请她过去领钱。哈哈,谁说的福就不双行了,今儿我老婆幸福的快车道就是双行线的嘛。宁卉到了财务室,便有些惊诧地问出纳这是要领什么钱。坐在出纳旁边的付丽丽把话儿接了过去:“王总通知我们财务部说你父亲做了手术,按规定公司对员工有个慰问金,你不知道啊?宁部长!”   这最后一声“宁部长”被付丽丽说得个酸溜溜的。宁卉没去理会付丽丽的作态,只是心里咯噔一下,心想怎么又钻出个慰问金来?一阵疑惑还没等问出口,出纳便把准备好的钱递过来了:“一共是三千,你数数,来这里签个字,随后请把你父亲医院的手术单复印件补给我就行了。”   宁卉突然心里一热,架不住脸上飞起了不知是羞愧还是羞涩的红云,宁卉立刻明白了,昨晚那一万块是王总自己送的。出了财务室,宁卉若有所思地朝王总办公室走去,本来今天的请客还不知道有没有勇气去请王总,但现在宁卉决定,无论如何,要把王总请到表示隆重的感谢。这时候窗外的阳光正好洒进来,宁卉身子内外都感到热乎乎的。当坐在王总对面,宁卉低着头双手并落在自己的腿上,一副怯生生楚楚可爱的样子,完全没有了上次直闯王总办公室宁胡兰的气概。很少有说话不看对方,宁卉这时候却仍旧低着头说到:“王总,我刚才知道昨晚那一万块钱是您自己送的,非常感谢您的关心,但……我不能收。”   “哈哈哈,”   王总爽朗的笑声似要将房间里的每一粒尘埃都给震动起翻个个来:“那事就不要提了,小宁同志,现在是在公司,我是领导,这个你得服从命令,其他有什么要求我都答应你。”   宁卉也被王总的笑声给震得抬起头来,眼睛就水亮亮的看着王总,突然露出调皮的笑容:“那可是您说的呵王总,不许耍赖!今晚几个同事正闹着要我请客,我要求王总跟我们一起去!”   “哈哈,你真会将我的军啊!请什么客啊?”   王总笑声依然爽朗。“吃饭,唱歌啊。”   宁卉眨巴着眼睛。片刻稍顿,但见王总大手一挥:“好,今儿我就跟你们这帮年轻人疯去。谁怕谁哦,到时我就跟你们露一手!”   晚上的饭局,除了王总、黑蛋——王总的司机、宁卉,就是平时宁卉在公司关系比较好的五六个同事姐妹,当然包括那个宁卉的小跟班,办公室的小李。饭桌上,这王总的酒量就是宁卉她们几个小姐妹加起来都不够喝一壶的。王总极富感染力地主导着饭桌的气氛,加上王总竟也是说俏皮话的高手,一桌人就这样欢歌笑语地,吃、喝、笑一线平推地啥子都饱了。因为今儿宁卉是主角,被同事们狠狠地灌了几杯,饭局完时,也有些晕乎乎得不轻。这帮子丫头便拥着王总咋咋呼呼地朝歌城进发。宁卉,却一直惦记的是王总说过他要露一手的事。等那群程度不一的麦霸们一个个都三两首的过了下瘾,宁卉这才宣布:“大家安静了,拿麦的都把麦搁好了,现在请王总为咱们献歌一曲,王总来时可给我说好的要给大家露一手的哦! 掌声在哪里也?”   这话让这群已经嗨得不轻的妞们听到,况且大家多少都是喝了点的哦,顷刻就听见喳雀般的大呼小叫,连那平时说话声跟蚊子似的小李此时也变成了喳雀里面分贝最高的那只——哪里看得出大家在办公室平时都端庄得跟淑女似的。宁卉便拿了支麦递给王总:“王总最拿手的是什么,我给您点去。”   声音那个醉酥酥的。不过这不怪宁卉,宁卉这醉确实是喝出来的。王总身板直直地站起来,声如洪钟地说到:“好,我来一首。给我点个《怀念战友》”   屋子里闹雀们还在叽叽喳喳的当儿,《怀念战友》那哀伤抒扬的过门快要过完,便听得一声亢亮而略带沙哑的唱段“天山脚下是我可爱的家乡……”   悠然响起。“王总的声音好霸道也!”喳雀们全是这个味的赞美声,还夹杂着“哇……哇”的惊呼。虽然宁卉晕乎乎的,但感到调调有些不对,正想过去点歌屏看咋回事,王总倒哈哈大笑起来:“你们这是瞎咋呼啥呢,重来重来,刚才那是刀郎唱的,原声都没消,我可是男中音的干活。”   这下,把这群妞笑得都直不起腰来,宁卉在那里更是直接笑岔了气。一会儿,过门重新缓缓响起……王总的男中音还真不是盖的,气厚韵长,磁性十足,开头一句“天山脚下是我可爱的家乡……”   便唱出了冰山雪莲的傲寒风骨和天山脚下的茫茫沧原。这回这群妞是真给震住了,喳雀般的声音慢慢在一阵尖厉的呼叫后落停下来。宁卉那一刻感到震撼的,到不是因为王总的音色有多么浑厚,唱腔多么出色,是随着歌曲的深入,宁卉听到那声音的最深处有一种撕人肺腑的颤栗。王总极力在控制着什么,当歌曲来到“当我永别了战友的时候,好像那雪崩飞滚万丈……”   王总那在高音位飘荡的声音已经开始颤抖,在最应该高亢的时候突然便停了在那雪崩的飞滚万丈之中,只听到伴奏音还在继续。宁卉记得,下面一句应该是:“亲爱的战友,我再不能看到你雄伟的身影和蔼的脸庞……”   王总的纹丝不动的身躯,在孤独、哀伤、悠悠过耳的伴奏音中久久地站立着。许久,才微微晃动了下,倒坐在沙发上。宁卉赶紧过去关切地问到:“王总,没事吧?”   王总罢罢手,然后捂住了自己的头,很痛苦的样子:“没什么,我有些不舒服,我先叫黑蛋送我回去,待会儿他再开车过来等着完了送大家,你们自己玩开心。”   这时,宁卉看到王总额头开始渗出盛密的汗珠。当黑蛋开车送宁卉回家的时候已经是快半夜了。其实黑蛋并不是他的真名,人家这么叫他,黑,是因为他长得黑,蛋,是因为他长的结实,一身的腱子肉。他本名叫王飞龙。“黑蛋哥,今天王总怎么了?没事吧?”   宁卉小心地问到,这时酒已经完全醒来,一点不晕乎乎的了。黑蛋开着车沉默了会,宁卉都以为他可能并不会说点什么,平时就见他很少说个话啥的,却突然听到黑蛋的声音传来:“王总头痛的老毛病犯了。”   宁卉一下子来了兴趣,王总身上那股子神秘的军人气质和魅力让宁卉顷刻间有了探究下去的劲头,“为什么会头痛?”   黑蛋又沉默了,估摸着是在琢磨着到底是该不该说。宁卉的上弯月开始启动到眨巴眨巴模式:“黑蛋哥——”   谁架得住这么个楚楚哀怜的样子。黑蛋果真没架住:“王总头上还有块当年战斗中留下的弹片,后遗症了,经常会这样头痛。”   宁卉的嘴张成了大大的O字形,久久没闭拢:“你怎么知道的?”   “呵,我都跟了王总六七年了。”   黑蛋看了看宁卉的表情,似乎感到有些滑稽的可爱,小得意地笑了:“我就是原来王总那支部队上的,当年他们那支侦察部队后来改成了特种部队。”   “你也是特种兵?”   看来这今晚抖出来的料让宁卉的嘴要一直O下去。“是啊,不像啊?”   黑蛋哈哈地笑了起来,那笑声像极了王总:“我复员那年,王总正好通过以前部队的关系要在我们那批转业的特种兵中找一个他的司机,结果就挑到了我。”   “哦,”   宁卉不愿失去这千载难逢的机会:“那你一定知道好多王总当年参加战斗的故事了?”   黑蛋脸上的笑容突然消失:“算起来,王总当年从阎王爷那里都走了好几遭。79年那会,你还没生吧, 我正好那年出生的。自卫反击战开始前一天他们一个侦察班就摸过境了,后来他们一个班9个人,只有2个活着回来了,其中就有王总。王总头上的弹片是后来的战斗中负的伤。”   宁卉一下子懂了王总声音深处的那种撕人肺腑的颤栗,突然就感觉眼里阵阵湿润,就有眼泪掉了下来——仿佛是王总歌唱《怀念战友》时,一直极力控制的泪水从宁卉眼里流了出来。 第13章 宁公馆紫气东来的一天   尽管也许是巧合,但宁煮夫感觉那是自己跟老婆神仙眷侣般的心灵感应:当宁卉下午打电话给我说公司公布了任命通知,并晚上要请王总及一干同事们的时候,我正在家中电脑旁敲出最后一个单词“卉儿”来,——我恰好把宁煮夫的那篇鸿篇巨制的初稿整理完毕,整理成自认为终于可以拿出去得瑟示人的样子——我在扉页上面,写下了这篇文稿的最后一行字:谨以此文献给卉儿。写的时候,我如老树吐蕊,五脏如洗,充满款款深情地。一直,宁煮夫就打算要把自己这部呕心沥血的洋洋湟作作为送给卉儿的大礼——还有什么能比在扉页上写下这行字更能强烈地表达出宁煮夫对老婆的这份掏心挖肺的爱呢?你试试你把新华词典来来回回地抄,还不用你自个百思千想地组合句子设计情节,抄到个一百万字你看你心啊肺的都要被掏成啥子样子来?今儿是宁公馆紫气东来的日子,这行字即为献礼其一。其二,我赶紧打电话给皮实,我在他一个亲戚开的4S店里订了辆最新的宝来女款车,因为宁卉特喜欢那款车的造型,在网上就盯好了——一月前宁卉刚刚拿到驾照。我当时就说明天就去买,宁卉却说:“老公啊,再过阵吧,过阵或许还有新款呢。我再看看其他咯。”   我知道宁卉其实是有些舍不得,毕竟是宁主妇了,虽然听上去像宁煮夫,但人家是宁公馆的话事人,不像宁煮夫只管宁公馆的厨房,宁公馆的财政目前还没到个能随意恣洒的状态,她这是勤俭持家,充分体现了中国妇女传统的温淑良德。我当时一听这话鼻子就一酸一酸的。但宁煮夫哪里能听得宁卉喜欢这个喜欢那个这个话,宁卉就是要天上的星星,他也能去无论多远的非洲大草原把猩猩给弄回来!宁煮夫第二天立马背着宁卉就到皮实亲戚家那个卖宝来的4个S店把车订了。订的时候心里还暗暗发誓:对不起了老婆,这次就委屈你了,给你买个宝来,下次一定给你买匹宝马,让你在宝马上幸福地笑,气死那些明明知道只能在宝马上哭还要坐上去哭的女人们!我打电话给皮实是要叫他陪着去提车。是为献礼其二。这电话一打过去,我相信了皮实这小子妇女工作着实做得他妈的夯实,在通话的当儿,电话里清清楚楚传来一个女人粘巴巴的叫唤:“嗷嗷……皮哥哥,快点哟……快点哟……嗷嗷!”   那声音还带喘气。那绝不是曾眉媚的声音,我相信曾眉媚那个细若游丝的声气不是这个喘法,这个要粗犷野蛮得多。我听出的是一番青蛙呱啼、山野农庄的况味来,但我随后就明白过来了,那不是青蛙的叫声,那是我吃青蛙的时候听到的叫声,是我和皮实经常去喝夜啤酒吃水煮青蛙的那家大排档的那个走个路臀部气浪掀掀的老板娘的叫声!后来皮实告诉我打电话给他时,老板娘在他胯下正要入巷。还贼溜溜凑到我跟前来:“要不要兄弟伙跟你描述哈毛毛的情况?”   我受不了这个埋汰,睨了他一眼:“不要,老子口味没得楞个重!”   那下午做的最后一件事是我到报社去把稿子打了出来,五号字体都打了大几百页,双面的。我是叫办公室小吴帮我一起打完的,此事动静大得惊动了乔老板,他跑过来办公室看着一叠一叠的A4纸往打印机上送,瞪着我眼珠子都差点从眼镜里挤了出来:“你要咋子?你要咋子?你不晓得现在纸有好贵哇?”   最后在小吴的帮助下我将那大几百页分装成册,足足三大本,重起来有竖起一根中指那么高。宁卉跟同事唱完歌回到家的时候,脸上还挂着不细看察觉不出来的沥沥星星的泪痕,刚进门我便抱着她行吻礼,嘴唇触到脸颊感觉有点咸咸的。“咋啦宝贝?今个宁公馆紫气东来的日子谁还敢这么大胆欺负我老婆?”   我双手捧着宁卉因为酒喝得红润未消的脸蛋问到。“没有啦,人家好好的啊,今天很开心哦。”   说完宁卉主动搂着我便和我吻到一处,把个濡湿的香舌递到我嘴里示意让我吮咂,我一含住便有一股木糖醇的味道在嘴里化开,那是葡萄酒和宁卉甜津津的唾液的化合作用。宁卉洗漱停当,躺在床上简单给我讲述了下今天的情况,然后我把那一摞重起来有竖起的中指高的稿子恭恭敬敬地捧在了宁卉面前。宁卉本来都要恹恹入睡的双眼忽地悠然一亮,“啊,老公,你的大作完成啦?”   宁卉看到封面的标题立马明白过来。然后翻到扉页,突然就激动地“哇”的一声!此时,我正伏在宁卉的脚边,楼着宁卉的双脚为她按摩,正软软地揉搓着宁卉细皮嫩肉的脚底板。宁卉的脚跟她的手一样线条迷人,左脚髁上系了根细细的红绳更将一双现代化的六寸金莲衬得个娇俏可爱,这是宁煮夫经常为宁卉睡前做的功课,宁卉喜欢让宁煮夫把脚搓得通红通红的然后进入梦乡。宁煮夫搓的时候自然不忘了偷个腥啥的,顺便把脚趾头含在嘴里像棒棒糖地吮咂一番,这一吮,宁卉说总能把她的身子骨吮得软软的,然后就乖乖的听宁煮夫的摆布。这招宁煮夫已经屡试不爽。但现在还没到那个吮咂的时机,我只是用手摩挲着宁卉的脚底板,像把玩一块温润的美玉。宁卉也习惯了这番享受,脚趾头还时不时调皮地蹭在我的脸上和胸口兹弄一番。这个时候,那双玉脚总在我眼前晃来晃去的,被宁卉晃得个表情丰富,娇媚动人,色意浓浓,浑身都是撩拨的戏。随着那一声“哇”宁卉含情脉脉地看着我:“老公,谢谢你啊!这是多么尊贵的礼物。”   好戏还在后头,这宁煮夫的好菜都是一盘一盘端上来的。宁卉开始翻看着文稿,将将翻到第一页,便娥眉一蹙,怔在那里:“老公啊,你这是写的啥乱七八糟的哦?”   我故做惊讶状:“什么情况?”   宁卉把稿子拿给我一看,稿子上哪里是啥子宁煮夫的历史“巨著”映入眼帘的是一行这样的文章标题:《我把老婆送到情人怀里》“这不是我写的哈!”   我一脸无辜状的看着宁卉,手还捎带着抓头挠耳的动作。“宁煮夫!你别装啦,老实交待你什么鬼把戏来的?不是你写的你但是是你送到你老婆手里的!”   宁卉拿出了宁胡兰的那番正言厉色的气概来。原来,这确实是宁煮夫耍的小伎俩。宁煮夫特地选择这个吉祥喜庆的日子并心思巧妙地来做这道关系到日后宁公馆绿色工程命运的大菜。这篇文是我在一家夫妻交友网站上淘得的,然后打印出来夹在我那篇文稿的扉页正文之间,为的就是让宁卉有一个良好的心情来接受这出这突如其来的、结果莫测的猛料。文章大意是以一个老公的角度讲述了一对恩爱的夫妻,老公是怎样鼓励老婆去找情人,然后获得美好的性福体验的故事。整篇文文笔优美,情趣盎然,尤其对男女主人公心理历程的刻划与描写细腻而深刻,把看起来一个非常边缘的绿帽情愫写得就像讲述一次阳光下的野餐,那样落拓明朗,情怀辽远。文章特地注明:是生活中真实的故事,绝无杜撰。宁煮夫交代完毕,琢磨着是不是要等来一场暴风骤雨或者捧在自己手里的脚就直接踹到脸上来,于是手里停止了按摩的活络,有意把自己的身子跟宁卉隔得远远的。没想到宁卉情绪反应并不激烈,只是把稿子搁在一边,声音竟然全没有上次脚踹来时的决绝,还温温婉婉的,“隔我那么远干嘛?你老婆是母老虎啊?”   “怕……怕你踹我。”   我装得楚楚可怜的样子。“咯咯咯……”   宁卉忍不住笑了起来,一只手伸过来拉我,“老公啊,你太可爱了,但你一天不要这么无聊好不好啦?”   宁煮夫一看机会就在眼前,脚没踹来不说手到还伸过来了,跟那次看《四个婚礼一个葬礼》恰是天壤之别。关键是这番交流是在正常状态下进行的,不像上几次,总是在宁卉个欲情炽炽的时候提出来的——高潮中的女人神都神智不清了,你问她要不要跟这个猛男那个帅哥的,在女人春情泛滥的时候你跟她备上这么道猛烈的春药,还不等于烈火上浇汽油,瞌睡下面放枕头,我不相信那个女人能架得住正正经经地回答个NO, 当然多半这会的女人说的YES也是顺着当时情绪使然。其实没经过一番真正的脱胎换骨,深入骨髓的思想斗争与洗礼,在俺国家这个传统与环境里,能有几个女人能做到在性这个事上立马就能表达出开放与自由的追求?我连忙重新拿起稿子给宁卉,翻到那篇文章,“这样好不好老婆,你试着读上两页,不考虑内容,就当篇散文看看,欣赏欣赏人家的文笔,那文笔比宁煮夫的好滴多啊,如果这两页没法让你继续读下去,吸引不到了你,俺就不提这个事啦。”   我有极强的信心,这篇文章的确是高人所作,叙事唯美,文采斐然,应该能对宁卉喜欢文艺范儿的路。宁卉看了看我,上弯月在睡雾中眨巴眨巴着就明朗起来,看得出,以宁大侠的好奇心和反着长的骨头,她一定会接受我的建议。果不其然,宁卉拿起了稿子,还不忘幽上一默:“好吧,我就看看哪位大侠的文笔还能超得过我家的南大才子?”   于是,我继续回到了原来的工作状态,把宁卉的两只香脚丫子搂在怀里,抚摸得更加得劲殷勤。第一个五分钟过去了,按说两页已该看完,没见着宁卉要把稿子放下来的意思,倒看到宁卉的脚趾头痉扯的动静多了起来。第二个五分钟过去了,按照正常的阅读速度,这时候文章会出现第一个情节高潮,女主角终于被老公送上了情人的床,那里有一大段唯美激情的描写。我感觉宁卉的大脚趾头开始在我脸上不停地绕着嘴边蹭着——我明白那一定是状况来了!机不可失,我将宁卉蹭在脸上的脚趾头含在嘴里开始吮吸起来。我特别喜欢从自己含着脚趾头的角度往上看宁卉,觉得看女神就要有这样的角度,每当我看到我的卉儿像女神一样浑身散发着圣洁的光环、高高在上、美丽得不可侵犯,但却为我敞开着她心灵和身体所有的秘密,因为我而快乐得像一只伸手可躏的小羊羔的时候,都让我感到一种宗教与世俗混合在一起的那种奇妙而神圣般的感觉,好比我扯着喉咙一边嗨得震天响地唱着在远离地面快要三万英尺的距离,我心中其实有个圣洁的歌声在萦萦绕梁,唱的是哈利路亚。我这时正含着宁卉脚趾头朝上看去——宁卉睡衣里是一丝不挂,因为宁卉开始喜欢上了裸睡,以便睡得时候迅速简便的就能让整个身体清洁溜溜——那个角度首先看到的恰好是宁卉草长莺飞、黑亮浓烈的阴毛。我感觉上帝是个挺有幽默感并且懂得美学修养的主,要不然怎么让我的卉儿,女神般美丽的女人身上长着这么簇淫气勃勃的阴毛?很多时候,只消看着宁卉的阴毛我都会硬。我的手便不由自主得沿着宁卉雪白嫩嫩的大腿滑向了那团淫气勃勃的阴毛,这时宁卉没有一点含糊,拉着我的手直接就伸向自己的胯间,用两腿紧紧夹住。我老婆那里已经湿了。“过来,老公。”   宁卉声音已经开始喘息。“让我躺在你的怀里看完它,真的写得好美。”   当宁卉在我怀里看完了那篇文章的时候,我们已经赤裸裸地交缠在一起。我把宁卉压在身下,让她两条雪白的大腿盘结在自己的腰间,阴茎便没根插入进滑滋滋的水帘洞里耸动起来。“宝贝,看了文章什么感觉?”   “真的,有这样的事呵?老公,男人……男人真的可以把自己的老婆送给别人啊?”   宁卉此时脸上真的如东来的紫霞纷飞,红云灿灿,声音娇娇弱弱的:“难怪,曾……”   “难怪曾什么?”   我加快了抽插的速度。“难怪曾眉媚……经常给我说起这种事,她说她之所以选择现在这个男朋友,很大原因是因为他同意,不,她说是鼓励她在外面……跟别的男人做爱……啊!”   宁卉说“跟别的男人做爱的时候” 几乎叫了起,那时正赶上我的阴茎插了她个满怀而紧紧地砥着子宫。“原来曾大侠经常跟你灌输这些啊?”   我此刻感觉百味杂陈,心里暗想要是我没有及时知悉曾眉媚成天跟宁卉还在灌输着这些思想,宁卉会不会被她引导到一个我无法控制与知晓的路上去——老公鼓励与知晓是一回事,背着来是另外一回事,性质都不同了,奶奶的曾眉媚,那样要出人命的咯!我不知道我该感谢她还是咋的,我感觉尽管那次宁卉用脚踹了我,但似乎宁卉在这事上也并没特别追究我什么,一幅不反对也不同意的样子,后来不也有答应我——当然也是在一种特殊的情态下说的——要为我数数的事来着。我不知道这个曾大侠在我老婆耳边的这番侵淫,是不是真的起了一些微妙的作用。毕竟曾眉媚是女人,还是她最好的闺蜜,有些东西女人跟女人之间更容易感同身受。我一边心里骂着曾眉媚这个骚娘们,脑子里却迅速闪过皮实说的那细卷细卷的毛毛和走路一步三摇的样子。“宝贝,那我们现在玩个游戏好吗?”   我尽量用阴茎撑满宁卉的阴道,慢慢地蠕动着,突然说到,“你当现在是在跟你的,你的情人做爱好吗?”   我鼓足了勇气,今天宁公馆真的如紫气东来,什么事儿都顺得跟不像真的似的,但我决意也要乘着紫气,一顺到底。“你当你逼逼里的鸡巴不是老公的,是另外一个男人的鸡巴好吗宝贝?”   宁卉没有直接回应我,只是不易察觉地笑了笑,将刚才半眯的上弯月完全闭上。我阴道里的阴茎突然感到了那里传来了一阵汩汩夹击的力量……我立马应和着开始快速地抽动起来。宁卉以前跟我做爱,从来不会把眼睛完全闭上的,相反她会直勾勾地看着你,仿佛要看着你怎样去征服她。另外宁卉在我近乎疯狂的抽插下,却只听见喘息不见叫声。看得出宁卉在控制自己叫出来。以前,几乎就没有过这样的情势。我当然明白这样一个心理学的原理,当一个人在集中精力在幻想什么的时候,是会尽量减少外界其他因素的影响。这个状态约莫三分钟的功夫,宁卉闭着眼,在一声陶醉的长叹和身体的强烈抽搐中到了高潮。我俯下身去问她:“宝贝,告诉我,你是想谁了?”   宁卉娇媚地让我的耳根贴近她的嘴边,哈出一口如兰的芳气,说出一句话来。 第14章 王总没来上班   宁卉刚才的高潮爆发力十足、身体扭曲到近乎痉挛,持续时间也比平时要长上一倍。但宁卉一直控制着自己没有像往常一样叫出声来,只听到哼哼的喘息声像闷在开水壶里煮开了的水。当高潮慢慢回落的时候,宁卉眼睛一直也不曾睁开,我不知道她是不是真的有意如此来避免别人窥探到自己的秘密——在委身于别的男人的绮梦中,那条通往巅峰的沿途竟是如此山花烂漫、奇峰迭障。似乎一睁开眼就会看到宁煮夫那张熟悉的脸,再逼真的想象不闹到个笑场才怪。宁卉慵懒地咬着我凑上来的耳根。我立刻觉得耳边芳气如兰,酥痒难奈,然后宁卉薄如游丝的声音从那里传来:“奴家想的是……”   我脚趾头都抓紧了,刚刚射过的阴茎一下子血又冲了上来。“泰……森呵!”   宁卉故意把那个泰字的音拖得长长的。梦里不知身是客,一朝醒来爪哇国。妈哟,这一声泰森把我乐癫乐癫得直送到爪哇国去了。“娘子啊,你这口味蛮重的哦!”   我脑海里满是泰森脸上滚刀一般的横肉与野兽一般强健的肢体。“嘻嘻!官人,现在奴家身子困了,要歇息了。”   宁卉送来一个嫣然而诡秘的笑容,然后侧着身子到一边,末了还丢下一句:“奴家要去梦泰森哥哥去了。”   后来我才知道,泰森哥哥这一出,完全是宁卉骗我的。第二天早上,我拉着宁卉到了小区停车场演出了一场big surprise(惊喜)的戏,小小的浪漫了一把——我打开那辆宝来的车门,对宁卉说:“请上车赐驾,宁部长大人。”   驾驶座的方向盘上放着一束鲜花,上面挂着一张粉色的小卡片,这花是天麻麻亮的时候我就去花店取回来的。卡片上写到:“连花带车,送给亲爱的老婆——卉儿”宁卉略施粉黛的脸顿时惊叹地变成了一朵盛开的玫瑰花绽放在那里,用手捂着自己张得大大的嘴,嘴边溜出一句话来却差点没把我噎得半死:“老公啊,谁同意你去买车的咯,以后这钱都得从你宁公馆厨房的账上扣的啵。”   但这话还在说的当儿,宁卉的身子已经像一只快乐的小鸟扑进我的怀里:“我爱你,老公。我感动得好想哭了,为什么我会这么幸福?”   我真的发现宁卉眼里开始闪动着晶莹的泪花,如同月光宝石一样,让宁卉美丽的上弯月显得更加剔透迷人。我疼惜地凑过脸去,轻轻地吻着宁卉的眼睑,心里说:为什么这么幸福?亲,因为你是宁煮夫的老婆,宁是宁卉的那个宁。宁卉才拿到驾照,这开车的把式还不太熟练,我就坐在副驾上陪着她去上班,在快到高峰路段的时候,宁卉把车交给了我来开。这座城市的早上总是充满着霭霭雾气,如同一出戏的大幕,让人感到神秘而期待。我驾车穿行这座城市的雾霭中,看着茫茫车流,真有种人生如雾的感觉。这雾如果有阳光照射进来,会是极其美丽的景色。如同此时雾中的我,宁卉恰好是那一米阳光。我感觉出门的时候宁公馆的紫气仍然环绕着自己,以我今儿的心情,开车不哼上个小曲啥的那不算真的高兴,于是我码着方向盘就来了一嗓:“咱老百姓呀,今儿可真高兴呀!”   这时我的电话来了短信。手机就摆在驾驶座位旁边,我下意识的让宁卉帮我收看一下。“咱老百姓呀,今儿可真高兴呀!”   虽然车在一个立交转盘那里给堵上了,但我继续哼呵乐滋的,和着外面啪啦啪啦的各种汽车喇叭的声响。我感觉宁卉拿着我的手机半天没有个动静,便转过头去,发现宁卉其实早已经直勾勾地看着我,就等我转过身的这一刻:宁卉手里托着手机,让手机上收看短信的界面对着我——那个新来的短信上,发送短信电话那里清楚显示着三个字:洛小燕!短信的内容是这样的:“南老师早安,真的不好意思这么早打扰您,比赛还有两天就要开始了,今晚我们就要开始封闭了,跟外界的联系全部会中断,我准备了一些英语问答环节的内容,但实在没有把握,今天南老师什么时候有空,想请您最后给我把把关?”   我背脊骨冷汗都冒出来了,洛小燕同学啊洛小燕同学,你要找南老师补习英语也得挑个时辰哦,这大清八早的!但见宁卉杏眼一挑,月光宝石也不见了,目露冷光,透着一股子宁胡兰的拧劲:“请给个解释,宁煮夫!”   哪里还有丁点刚才黏糊糊地叫我老公的味哦。“你看到了撒,人家就是希望我给她英语把个关了,我跟她不熟的。”   我声音里头那股气差点就没提上来。“不熟?人家的笑脸多乖的哈?”   宁卉看样子要追问到底。洛小燕同学啊洛小燕同学,你发短信就发短信嘛,还发个笑脸在末尾撒子嘛?“这样吧老婆,你帮我发个短信回过去,就说南老师今天没空。”   我做斩钉截铁状。“今天没空哈,那意思明天就有空了哦?”   这宁卉拧巴起来你一百张嘴都没有办法的。“错了错了老婆,是写南老师今后都没空!”   我赶紧改正到。“少贫了,宁煮夫,老实交待是怎么一回事,说不清楚我现在就下车!”   宁卉说完就要去拉车门的样子。这下我可真的吓坏了,赶紧拉住宁卉,“老婆息怒,宁煮夫这就从实招来。”   接着我便把个模特儿比赛评委、鉴车会、洛小燕、英语问答之间的关系和来龙去脉彻彻底底地交待了个清楚。看样子宁卉最终像是听明白了,反正她没再嚷着要下车。但脸上的阴云并没转晴,一直到了公司才自个兀自地下了车,砰的关上车门就走了。关门前丢下了一句:“要是你骗我,哼!今儿哪你也不准去,回家乖乖呆着!”   我从来没看到宁卉这么像母老虎地凶巴过,尽管她肯定算是世界最漂亮的母老虎。只是好歹她应该相信了我说的是真话,这点是最关键的,脾气一时消不了也可以理解,女人嘛,心眼如针,你不能要求跟宁煮夫一样都有一颗豆大的心脏撒。可我也并没做什么出格的事哇?老婆这气从何来嘛?我楞在那里,等到公司的保安来催我说挡着后面的车了才回过神来。才重新发动车,像一头野马朝回家的方向开去,看得出,宁煮夫的那油门踩得还是有点情绪的。此时我倒感觉不到多难过,却也没了心情再唱“咱老百姓呀,今儿真高兴呀!”   了,扭开车载收音机,里面正好传来一首忧伤的曲子。我心里说到:再见了,洛小燕同学!再见了那朵蝴蝶般的麦田守望者,虽然我不知道你有多高,但至少我再不需要仰望你了。那一刻,我真的想把心里这段话当短信发过去给洛小燕。快要到家了,我手机提示音告诉我老婆发来了短信。我心想:哼,不就是来检查我到没到家个嘛,把个宁煮夫逼急了……还不是个宁煮夫!老婆啊,只要你开心,怎么个蹂躏宁煮夫都成!我打开宁卉的短信一看,鼻子一酸差点就没掉下来:“老公啊,刚才对不起了,我太凶了哦,现在气消了。你去见那只小燕子的时候回家换身衣裳,你今儿出门穿得也太休闲了,我要让别人羡慕我有个有型有范儿的老公。但不许你勾引人家小姑娘哈!要让我知道了我可跟你没完。晚上记着开车来接我下班回家,吻你!”   看看,什么叫善解人意,这老婆做得是什么境界啊!有此老婆,夫复何求!宁煮夫顷刻间又开始得瑟起来了。今儿是宁卉荣升公关部长的第一天,但以宁卉低调谦和的作风,你不会发现她身上的做派有丝毫的变化。尽管是跟宁煮夫堵着气来到的办公室,但宁卉一进办公室了,风景便依然还是那道风景,总让人如沐春风,靓丽养眼。倒是宁卉觉得办公室少了点什么似的,扰得自己有些心神不定。原来这王总办公室的大门紧闭,都忙活一大阵了,也没见个王总的身影。王总没什么吧?宁卉心里有些咯噔起来。办公室昨晚那群嗨歌的没心没肺的女人中,也许只有宁卉这会在惦记着王总的状况。也可以理解了,毕竟只有宁卉才知道王总头部居然还残留着块弹片。宁卉终于被心神不定扰得忍不住拨通了黑蛋的电话。这是了解到王总情况最好的途径。“我也不知道现在王总什么情况啊,他只是早上打电话给我说叫我别去接他,我这会在宿舍呢。”   黑蛋在电话回答说。“王总的头到底怎么样啊?”   宁卉有些急切起来。“唉,老毛病了,有时候疼会就好了,有时候要疼个一两天的。”   黑蛋的声音倒是不急不忙的。宁卉用牙齿将下嘴皮咬得牙齿印都出来了,这心里是开始有些火撩撩的急了,但却不知道该寻找怎样的表达途径。这领导关心下属嘛,天经地义的,但这公关部长关心老总,况且这么个性别、年龄的差距,总不是个事吧。宁卉一时也不知道该怎么办了,没跟黑蛋打个招呼便把电话挂了,害怕再这么急下去恐怕自己会在电话上就哭起鼻子来。我跟洛小燕的见面约在了中午,在上次那家牛排很出名的西餐厅。洛小燕在回复我的短信时说:“南老师不是喜欢吃多汁的食物啊,还是去吃那家牛排吧?好吃看得见呢:”   洛小燕还是穿了那身米色的羊毛衫,只是因为天气转凉了在外面披了件大衣。坐定后,因为餐厅有暖气,洛小燕把大衣脱下来挂放在靠背椅上。我真的也回家遵照老婆的叮嘱穿了身虽然也是休闲,但是是休闲的西装出得门来,稍微捣什捣什也看上去比平时更有型有范儿的样子。连洛小燕都夸我:“今儿南老师这身穿得好精神哦,英气十足的。”   人家可是成天跟服装打交道的人哦!我知道自己不是靠相貌取胜的外形控,但有这么个漂亮美眉夸你淫气,不,英气十足,有点那心花怒放啥的也是可以理解的嘛。宁煮夫顿时真的就心花怒放起来,心想以后每次出门都要听老婆的教诲来捣什一番。遗憾的是,这么对坐着,如果我不仰望,我还是看不到洛小燕的脸。这身高的差距靠怎么个捣什也没得用的哦。我就只好这么平视过去,恰好看到的那一陇麦田里突起的峰峦。这次洛小燕腰坐得很直,峰峦是向上挺阔的——跟上次一样,峰峦上面两点凸起在随着衣衫的扯动时隐时现——洛小燕依旧没穿bra(胸罩)。我激动得差点就问洛小燕是不是模特都不兴穿内衣的?要不是那汁浪翻翻的牛排正好端了上来,我想我是不是真的就问出口了。这又多了一个纠结我的关于洛小燕的秘密。“南老师咱们先吃哈,吃了我再请教您,我怕像上次一样咯,专门请您来吃牛排的却只让您闻着个味。”   洛小燕说这话时,放了小块牛肉在嘴里。那吃法嫣嫣然然的,比笑起来更让人销魂。“上次还得感谢你送我去我老丈人家呢。”   我急忙说到,“本来一直想好好感谢你,但这段时间确实太忙了,等比赛完了,我好好请你。”   “南老师客气了,那只是举手之劳罢。我才是真正需要您的帮助。”   洛小样拿起两块纸巾,递给我一块,然后用一块抹擦着自己嘴唇上的流汁。我不得不承认,这家牛排的汁是真他妈的好吃。当然,是不是洛小燕唇上那纸巾裹抹着的更好吃……老婆,我错了,是宁煮夫那小子一不小心就想歪了,我心里狠狠给了宁煮夫一耳光。但我真的好尴尬,连眼睛都不知道该往哪看了,要么去仰望就看到洛小燕唇上的汁,要么就平视,看着的是没穿bra的峰峦与凸起。其实,洛小燕的英文基础还真的不错,当她告诉我她只读了高中,英语是靠自己自学的,这点就更让我感到惊异了。能自学到这个程度已经不是几个人能坚持得下来的。但南老师总得说点啥的啊:“这马上就要比赛了,技术上讲现在说得太多也没意义。我只说两点,第一:要有强烈的信心,千万别慌,前面一慌,你那个英语的思维和意识流就乱了。第二,这样的问答方式,同样的意思,尽量拣简单的表达说,能说清楚,让别人懂意思就行了。比如,”   我喝了口水,在想怎么举这个例子,眼睛还是没有逃脱那没穿bra的峰峦与凸起。洛小样的胸型真漂亮,并算大,但惊人的挺!“比如吧,当说‘我爱你’的时候,就说‘I love you’就行了,就别想什么‘fall inlove with you’啊之类花拳绣腿什么的了。”   我顿了顿的,终于还是仰望了洛小燕的脸,“我说清楚了吗?”   “嗯,我听明白了,谢谢南老师教诲啊。”   洛小燕俯着身看我,嘴角上扬地笑了。什么时候我能不能俯视一下那张轮廓精致而美丽脸庞呢?奶奶的。在我跟洛小燕享受着美妙多汁的牛排大餐的时候,宁卉在公司就可怜了。这一大上午,王总愣是没来。宁卉不知道自己为什么总会有些心神游弋。昨晚王总唱《怀念战友》那一幕,也许除了黑蛋,只有宁卉真正听懂了王总内心深处的痛苦——宁卉知道王总身上其实有两块弹片,一块在他心里沉沉压着,是对那些战场上倒下的出生入死的战友们的思念之情;一块弹片嵌在他的头部——一块弹片嵌在头上可不是闹着玩的了,宁卉想着弹片那金属铁壳的形象还嵌在肉里就打寒噤,一会就有一点痛到心上去了的感觉。一上午就这么恍惚地过去了,中午也没心思吃饭,惹得小李赶紧过来问以为宁卉哪不舒服,要不要吃个药上个医院什么的。宁卉一看时间离下午上班时间还早,也不考虑那么多了,便又拨通了黑蛋的电话:“黑蛋哥,我……我想去看下王总。” 第15章 女儿劫   宁卉这话说出来就有些后悔了,感觉脸开始发烫起来,自己这是怎么了?自己这么着急地担忧着王总,是因为王总对自己特别关照的感激之情?还是被想象中弹片嵌在肉里的景象吓坏了?宁卉那一刻倒希望电话里头黑蛋没听清自己刚才说的什么。宁卉这会儿满脸通红——而此刻并没有一丝阳光照进办公室来——脸上那朵羞涩的红云,宁卉并不想让人看到,哪怕是让人听到。但电话里黑蛋将宁卉话里话外的意思听得门清,至于有没有听出宁卉脸上羞涩的云朵我倒不能揣摩特种兵是不是真的会神到这个地步。“好的,我马上过来公司接你。”   黑蛋语气没有一点迟疑,这让宁卉刚才慌乱的思绪有些落定,至少看起来黑蛋并没有来窥探自己羞涩的意思,没有觉得自己去看王总这个想法有多么的不妥和突兀之处。一会儿,黑蛋开车载着宁卉便往王总家驶去。宁卉刚上车,黑蛋便告诉她:“你打电话前两分钟,王总正好打电话来让我去他家接他。”   “王总没事啦?”   宁卉连忙问到,一下子激动得心提到了嗓子眼。“听他说话好好的。”   黑蛋回答到,看到前面道路比较空旷,吱的一下垫了脚油门——黑蛋哥这车开得可是比宁煮夫帅气多了,宁卉心想,想到到这里就觉得自己有些激动的心情匀定了一些,便开始欣赏起黑蛋开车那酷帅酷帅的范儿来。唉,老婆啊,你怎么不拿我跟黑蛋哥哥比哈擒拿格斗嘛,那样的话黑蛋哥哥还要帅些,以宁煮夫为单位乘以八个都不是人家的对手,晓不晓得特种兵是啥子的干活?“王总已经没事了,我还去干嘛呢?”   宁卉心里问自己。王总的家在这个城市差不多十来年前兴起的第一批高档社区里,不过现在看来也挺稀松平常。小区门口的保安远远看到车过来便打开了大门的栏杆,看来是很熟悉王总这张黑奔。黑蛋跟保安打了个唿哨,然后将车停在小区内一个空旷的露天停车处,拿出了电话给王总打过去,“王总,我们到了,在楼下的停车场,我们在这里等您?”   “你们?”   电话里头传来王总的声音,“还有谁?”   “呵,还有宁部长,她一直担心昨晚您头疼的事,说要来看看您。”   黑蛋说宁部长三个字的时候特别提高了嗓门,让宁卉突然有些不好意思起来。宁卉自己也不知道这不好意思是因为“宁部长”第一次从黑蛋嘴里迸出来,还是上着上着班的这会就突然到王总楼下了是不是有些太夸张。电话那头王总迟疑了片刻,再次从话筒传来的声音多了些温柔:“这丫头真会挑时间,我马上就下来。”   黑蛋赶紧下车准备迎候王总,宁卉见状也跟着下车来。不一会王总一手拎着个挎包,一手拎着一个小小的生日蛋糕下了楼,黑蛋赶紧迎上前去将东西接过来放在车上。王总穿了一身黑色的西服,外面还套了件黑色的风呢大衣,宁卉印象中很少见王总穿得这样庄重。王总见到宁卉倒立马笑了起来:“哪股风把咱们宁部长吹来了?”   接着便打开后座车门示意宁卉上车。宁卉反倒真的觉得不好意思了,感觉王总这付行头一看就挺有故事的样子,像是有什么特别的赴会,但又一时又没想起这究竟该是哪一出里的扮相。“王总,我们现在去哪?”   黑蛋发动了车子。“宁部长下午公司有什么急事吗?”   王总转过头来问宁卉。“没……没有。”   宁卉顿了顿,赶紧摇摇头。“那待会我给办公室打个电话,说你跟我出去见客户了。”   然后王总朝黑蛋示了下意,“去西山公墓。”   宁卉突然明白了什么,心里骂自己怎么这么笨。“汤姐怎么不去呢?”   黑蛋问到。“她在家,每次去了都会大病一场,今儿我不让她去了。”   王总的声音很低,有些疲惫的样子。“王总,我……是不是有些碍事啊?”   宁卉终于怯生生的样子问到。“说哪儿去了,”王总依旧爽利地笑了起来,“我还该感谢你呢,我说平时头都要疼个一天两天的,怎么今儿早上起来就好了呢,原来都是托小宁同志的关心呵。”   王总的笑声在车内狭小的空间久久回荡着,但宁卉总觉得王总今天的笑声有些苍凉。“王总骗人。”   宁卉也笑了,想让那种苍凉在自己的笑声中能消弭哪怕一点点……西山公墓离城区得有七八十公里的路,路也不好走,车差不多开了两个小时才抵达。公墓由连片的松林坡改造而成,一眼望去层层排列的石碑蔚蔚壮观。这里是另一个世界,陪伴在这里的只有永不停息的风声与涛林。在一个山拐角的蜿蜒处,矗立一块已经有些斑驳的墓碑是王总此行的目的地。那里长眠着谁,宁卉这一路过来都没敢问王总。显然黑蛋很熟悉这里,他一个人走在前面,很快把后面的王总和宁卉甩得很远。等王总和宁卉赶到时,黑蛋已经将包里的东西拿出来摆放好:有一个布绒的洋娃娃,一大堆五颜六色的千纸鹤和一些钱纸,蛋糕也正正地搁放在墓碑前,上面插着一根粉色的蜡烛,蛋糕上浇铸了四个字:生日快乐!墓碑上镶嵌着一张一个约莫三岁左右女孩的照片,照片已经有些模糊,但女孩的笑容确清晰可辨,天真无邪。宁卉后来告诉我,那是她这辈子看到过的最令人心碎的笑容。墓碑上刻着一行字:王卉卉,1990——1992。看着墓碑,宁卉什么都明白了,感到自己身体浑身颤抖,心一下子沉落下去,眼泪立马扑簌簌地流下来。王总在墓碑前伫立了会,任由山风穿脊而过,吹卷着发鬓。然后弯下腰来拿起打火机准备点燃蜡烛。试了几下都没打着,黑蛋赶紧过去用身体把风挡住,但还是无法点燃,原来王总的手一直在抖。王总拒绝了黑蛋的帮助,坚持最终自己点燃了蜡烛,然后伸着手抚摸着墓碑上的照片,开始喃喃倾诉,声音苍凉而动容:“卉儿,今天是你的生日,爸爸来看你来了,妈妈也亲手为你折了这么多千纸鹤,还带来了布娃娃,都是你最喜欢的。今天,本来你该是二十岁了,是大姑娘了,爸爸妈妈真的好想你。”   连黑蛋在旁边都开始落泪,宁卉感觉这时好像自己的身体在风中飘,剧烈的抽泣让自己的身体不停地在风中抖动。看着宁卉要支立不稳的样子,王总赶紧站起来,宁卉一下子身子软软的靠在了王总的肩上,哭得更厉害。“孩子得的是脑膜炎,当时我还在部队,我都没来得及看到孩子最后一眼就走了。”   王总揽着宁卉的肩膀,看着宁卉眼泪像决了堤的江水,都不知道该不该将这个伤心的故事继续说下去。王总拿出一叠纸巾给宁卉:“小宁啊,当我来公司见到你,我还以为是我的卉儿回来了呢,她还在的话,如今也应该有你这么高,会跟你一样漂亮。”   王总本来想安慰下宁卉,说到这里自己的声音到有些哽咽。本来像小鸟一样蜷缩在王总肩上的宁卉,用纸巾开始堵截和擦拭脸上的泪水和那洪水泛滥的胖了一圈似的上弯月——这一会的功夫宁卉把眼睛都给哭肿了——然后抬起头来看着王总,心里想原来面前这个经历过战火的生死洗礼,威武凛凛的男人,心里却是浑身的弹片,每一块弹片都重似千钧,再坚强的男人也是凡胎肉身呵,宁卉此刻感到心中油然而生一种母性的悲天怜人的情怀,然后语气坚定地说到:“王总,让我做您的女儿吧,好吗?”   这一声,说得天地也如此动容,天空开始飘起淅淅纷飞的雨粒。两天之后,模特儿大赛在市电视台演播大厅如期举行。我是以征战热血沙场的气概踏上了电视台因为中央空调暖气调得过高而热气勃勃的大厅。宁煮夫的名字被安排在评委席上最边上一个,这正和我意,这得感谢乔总的照顾。一方面,我就不是一个什么喜欢主旋律文明与热衷露个热脸凑个热闹的主,我喜欢“边”这个字,比如一句“人生的‘边’上”就能让我陡生出关于人生悲怆的浪漫主义情怀;比如“边缘”这又是一个多么具有人文气息和情绪张力的字眼,所谓人生百业中,在人性与非人性的边缘才可能真正彰显与剖析人们最深处的灵魂,才能让我们更具有像人一样真实的千姿万态。另一方面,我打的算盘是,要是这场事先操控的比赛中,真的让宁煮夫哪根歪经给拧着了,我要耍个杯曷的帅,也可以尽可能的动静小点,比如我直接可以起身就从边上溜走,就当去趟没有回程的洗手间。既然这场比赛已经事先被黑社会,或者黑社会性质的势力操控,这比赛跟我剩下的关系就只是第二十九号选手——她的名字叫洛小燕,我的英语学生和第九号选手——我想了解这究竟是仇老板的何方神圣?比赛果然不出我如刀般锐利的目光所料——在头型如刀和眼神如刀中,仇老板和刀巴属于前者,宁煮夫显然属于后者——洛小燕在整个参赛选手中表现了高人一筹的实力,可以说是那晚最光彩夺目的明星。但比赛的进程却被头型如刀的人控制,大半场多个比赛环节下来,九号选手的积分一路领先,但洛小燕虽然暂居第二,那分看上去不多不少,多到恰好位居第二,少到怎么看上去都不可能追上第一名。搞笑的是,我打的所有洛小燕的分都被当成“去掉一个最高分”给去掉了,他妈的这也太黑色幽默了!——老子敢跟仇老板打个赌,如果不兴个去掉最高分和最低分,现在洛小燕和九号的排名是什么情况还真要两说。奶奶的。结果本来就是控制好了的,后面的比赛还比什么比嘛,我感到有些无聊起来。要不是收了个学英语的,个头比我高的女徒儿,我还真后悔来当这个木线拴着的评委。我有些愤愤地跟乔总发了个短信:“我想离场,对今天比赛评判的不公表示抗议,特向乔老大请示。”   乔老大的短信立马就回过来了:“我喊你声老大好不好,你现在才是我的老大!你搞清楚现在在向全市电视实况直播,你小子想要害死我啊?”   我于是脑壳飞快的转着,想法设计一条既害不着乔老大,又能个性化的表达自己不满心声的办法。我妈说我从小脑筋就活络滴快,歪主意,急点子那是层出不穷,这不,仙人自有妙计——我就把写着宁煮夫的座牌倒翻着,名字朝下放在桌子上。我不清楚有多少现场的和电视机前的观众注意到了宁煮夫这个勇敢而意味深长的壮举,但我认识的人中,确定至少有三个是看出来了:第一个是乔老大;第二个是仇老板;第三个自然是洛小燕。他们后来都不约而同地提到了此事。还有一个居然是一个没有什么影响力的小报实习记者。那帮子跑这个比赛新闻的大报记者们也没有看出啥子职业敏感性与新闻嗅觉,倒是这个实习记者,看起来是一个才从学校毕业清嗅未干的还扎着马尾辫的小妹儿,在一干的名流达人中找到了在任何场合都喜欢梭边边的宁煮夫,怯生生地提了个这样的问题:“我注意到了南先生对二十九号选手的评分很巧合地都被当成最高分去掉了,到比赛下半段,南先生的座牌不知为何以异常的姿态摆放在座位上?请问这二者之间,以及跟比赛结果之间有什么联系吗?”   他妈的good好问题)!我回答到:“二十九号是今天比赛的当之无愧的无冕之冠。很遗憾,如果不去掉最高分,这顶桂冠将毫无疑问落在二十九号身上。至于座牌嘛,那是风吹倒的哈。”   第二天那张报纸上居然把采访我的报道登了出来,文章题目变成了《模特儿大赛疑似潜规则:关于评委与模特的故事》奶奶的,还好这张报纸确实影响不大,才没有对我造成进一步的不良影响。那个新闻嗅觉如此敏锐的实习小妹儿后来被我直接推荐给了乔总,被挖到了我们报社。后来人家见到我不停的对我说抱歉,说那篇文章是当时她们报社的总编改成那样发的,完全跟原来她写的报道面目全非。我信了,在总编辑与实习记者之间,我选择相信实习记者,因为实习记者很边缘。我以为模特儿比赛这出充满着悬疑、斗争、香艳、梦幻、刀、黑社会等等元素的大剧就这样曲终人散、落下了帷幕。仇老板得到了他想得到的,宁煮夫也保持了个人的气节,结局有惊无险,大家皆大欢喜。我以为自己跟仇老板也自此会相忘于江湖,毕竟我们不是一个道上的人。但我没想到的是,这出戏,其实才刚刚开始。比赛完毕,我刚刚要离开电视台的时候,仇老板和刀巴神不知鬼不觉地不知从哪条道上闪了出来,在门口堵住了我,仇老板很和颜悦色地说要请我去喝一杯,叙叙旧。我实在不想跟这些头型如刀的人打交道了,况且脑海里马上就闪出麻袋把人包扎好再压块石头往河里面丢的情景,“仇老板这是要秋后算账呢?”   仇老板赶紧摆摆手:“南先生多虑了,我们是朋友嘛,今天我是有其他事相求于南先生。但绝对不是什么为难你的事。”   我才不上这个当,要是又去富丽一夜游什么的纠结一番,他妈的浪里白条一般的卡秋莎那样的极品洋妞在你面前白屁股大腿的晃一晃的,你还要装着没看见不在乎当良民的感觉太折磨人了。我不干!“不必了吧仇老板,咱们这河水井水自此两不相犯,仇老板的美意我领了。”   我双手抱拳,“就此别过!”我别开这二位头型像刀的大侠就朝门口走去,我以为我快要逃离了仇老板的魔掌,这时仇老板的声音从身后传来:“九号是我失散多年的女儿,想听这个故事吗南先生?”   我怔了一下,停住了自己的脚步。 第16章 汤姐与黑蛋   既然是喝一杯,喝茶也是喝,这样我还是坚持到我熟悉的老地方竹林茶馆——我怕又把我整到哪个我还不晓得名字的腐败场所去惊魂一游,让我人生的挫败感强不说,说不定又让我在堕落还是不堕落的边缘去纠结一番,我真他妈的伤不起。虽然我喜欢边缘,但我不喜欢边缘的边边是悬崖的感觉。说真的,按皮实的说法,那晚上富丽夜总会卡秋莎那样的妞干一回少活十年都愿意,那个白浪翻翻的白肉操上去一定汁浪翻翻的。而马上发生的事居然还是让我愁肠百结,这个仇老板,看来注定是我命里逃不过去的主。跟上次一样,刀巴依旧点了壶上好的龙井,是这间隐没在寻常巷陌间的咱老百姓的茶馆能拿到出手的最好的茶了。稍事坐定,仇老板递上来一根古巴捎来的雪茄——这他妈是好东西,我毫不犹豫地接了下来含在嘴里,立马被刀巴划燃的一根火柴殷勤地点着了,我一抽,加勒比海风的味道还在,真滴很爽。这仇老板是有亲戚住在哈瓦那的唐人街还是咋的?这古巴捎来的雪茄咋个随时随地都备着捏。“怎么想到要给我说这个?”   我开口问到,我当然是指仇老板那个失散多年的女儿的故事。“我不说这个,南先生现在会跟我坐在这儿吗?”   仇老板轻轻地喷了口加勒比的海风出来,眼睛看着我,不知道是不是有点小得意的得胜者的目光。我承认我十分想知道九号是面前这位连古巴哈瓦那的唐人街都可能有亲戚的江湖大佬的何方神圣,能整这么大动静的人,这一出父爱如山一不小心还不整得个惊天地泣鬼神的?我呷了口龙井,也喷了口加勒比的海风出来,靠,享受个嘛,谁他妈不会。“咳,”   仇老板清了清嗓子,开始幽幽地讲述起来:“我早年父母双亡,是吃百家饭长大的。初中没读完就辍学开始在社会游荡,说好听点就是所谓的闯荡江湖。那阵干的就净是些偷鸡摸狗的事,没个正经的职业。后来认识了娃儿她妈,一个外地的姑娘,当时在一家旅店当服务员,人挺高挑白净的,模样也长得挺俊。”   说到这里,仇老板眼里突然有些光亮,他抖了抖烟灰,继续说到:“在前,还有一个街霸喜欢她,结果我们在江边单挑,用决斗的方式决定娃儿她妈归谁。”   “结果呢?”   我知道最后娃儿她妈是归了姓仇的,我想问的是这场决斗的结果。“结果我把他丢进了江里。”   仇老板冷冷地说到。“喂鱼了?”   我倒吸了口冷气,在想要是宁卉大学那个在女生宿舍前装深情要死要活的姓啥子路的小子提出要跟我在江边也决个斗,我不敢肯定我是不是也能把他撂在江里。不然要是我被撂在江里的话后果很严重,因为我不会游泳。“哪能喂鱼呢,都是在江边长大的人了。”   看得出,仇老板还是很享用这段光荣的历史,开始若有所思起来,不知道是在想娃儿她妈了,还是那个被丢进江里的街霸。“结果娃儿她妈当然归了我,但最重要的其实是她也是一苦孩子,孤儿来着,我们同病相怜,我们在一起没多久就结婚了。”   “不过,”   仇老板的语速突然慢了下来,点燃了另外一根古巴捎来的雪茄。“结了婚并没有改变我的生活,我依过着打打杀杀、刀口舔血的日子。”   谁说仇老板没文化是粗人来着,这成语“刀口舔血”用得多酷!“娃儿她妈怎么劝我都听不进去,我还在外面有了其他女人。”   仇老板双眼开始迷茫起来,不知道是不是加勒比海风熏的。“没多久……便出事了。在一场斗殴中,我将人伤成了重伤,因故意伤害罪被判了七年。我进去后,她妈很快跟我离了婚,后来便杳无音讯。”   “再后来……”   其实此时我已经大致猜出了再后来发生了什么。“再后来我才知道,那时候她妈已经怀上……”   仇老板这时候眼睛的迷茫我看出来了不是加勒比海风熏的。“……怀上了我的女儿,并把她生了下来。就在这次模特儿比赛前,她来找到了我,告诉了我一切。原来他们一直没有离开这座城市,在附近一个小县城生活着。”   “她为什么到这时候才来找你?”   “她告诉我,婷婷——对不起,周婷婷是我女儿的名字,跟她妈姓的——有个梦想就是参加全国的模特大赛,她告诉我她已经帮不到她什么了,所以来找到我。”   我什么都明白了:“于是你就独家赞助了这次模特儿大赛,并想尽一切办法让你女儿获得冠军从而能参加全国比赛?”仇老板没看我,掐灭了第二根古巴捎来的雪茄,点点头。“仇老板真是有情有义的汉子,南某人万分佩服,你该早说嘛,我还以为……”   我哈哈大笑起来,我还以为什么地球人都知道——但模特儿比赛这一出宁煮夫还真的挺装丫的,装又没装出个名堂来,敢情差点搅黄了一场人家父女情深的飙泪大戏。“南先生以为什么我完全明白,我仇某人也不是什么正人君子,自小我就是个在女人堆里打滚的人,”   我知道仇老板这下说嗨了,这女人永远是男人永恒的话题。“但这次,还真不是你以为的那样,我就只是为了个小模特寻寻开心。我开始不想说是因为这说出来太煽情了,我仇某人不习惯被同情的感觉。不过,今天跟南先生这也算是不打不相识了,我真的挺佩服南先生的气节,这年头,不容易啊。”   “那你女儿知道这些吗?”   我问,我问的时候其实是猜的她不知道。“不知道!我想让她觉得这是她自己实现的梦想。”   仇老板顿了顿,然后露出一丝不易察觉的怅然:“我知道这次比赛真正的冠军应该是二十九号。”   二十九号……洛小燕! 我心里咯噔一下,怎么跟她扯上了?这个就不好玩了。“今儿仇老板不是还要找我有什么事吗?”   我赶紧岔开话题。“呵,南先生爽快,咱们那就先君子,后……”   可能仇老板觉得这个话其实是用错了地,后面给他改了词,“先君子,后也君子!刀巴,把合同拿来。”   刀巴拿来的合同居然是两份不同的。“这里有两份合同,一份是你为我们公司设计的那句广告词,我希望能买下它的版权;”可能是看到我的嘴巴张得有点大,仇老板又递过来一根古巴捎来的雪茄,“这第二份,是我十分欣赏南先生的大才与气节,希望聘请你来敝公司共谋发展。两份合同酬金都是空着的,南先生自己看着办。”   仇老板啊仇老板,富丽夜总会那一出你就像地狱烈火般的考验过我了,你是不把宁煮夫人性中贪婪丑陋的面目给扒拉了出来不甘心还是咋的?我此时感到心脏从来没有感觉过的脆弱,咚咚地跟擂鼓似的,眼前立马浮现出报社乔总每次发工资时候愁眉苦脸的样子——你乔老大至于嘛,俺报社再咋的也排市里前三位的啊。我把古巴捎来的雪茄含在嘴里,刀巴马上就划燃了根火柴,但我这次没抽出加勒比海的海风味来,我呆了。见我不吭声,仇老板说到:“这样吧,咱们就爽性点,那句广告词我出十万买下版权,你来敝公司,我给你年薪四十万,外加年底按照副总标准给予公司分红!”   仇老板说这话的时候,着实是轻猫淡写的。四十万外加分红,那不一年就能给我老婆把宝来换成宝马了?我这时候终于想到了宁卉,如同拨雾见日般的,我告诉自己,这么大件事,宁煮夫是必须向宁公馆的话事人汇报的。我努力让自己小鹿乱撞的心脏匀定下来,同时做出了今晚的决定:“这样吧仇老板,那句广告词我还真没想到要卖仇老板的钱,但仇老板的盛情厚意我领受了,这个版权合同我签了,但来贵公司的事情我现在还不能做出决定,容我考虑几天好吗?”   “好,这个当然没问题。”   仇老板立刻挥手让刀巴拿出笔来要签字的架势。在我签字的当儿,洛小燕的短信飘然而至:“今晚太让我吃惊啦!南老师居然坐在评委席也,谢谢南老师这么支持我,我真的好开心!今晚南老师真是酷毕了:”   那短信最后的笑脸后面还加了朵玫瑰花。这第二天王总临时又要去外地出差,晚上的飞机。当夜暮低垂,黑蛋开着黑奔将王总送到机场正欲返程,便接到王总夫人汤姐的电话:“黑蛋啊,王总送去机场了吗?”   “刚送到,我现在正从机场回来的路上。”   黑蛋一边讲电话一边码着方向盘的范儿确实帅,宁卉的眼光还真不是盖的。“那你直接到家里来,啊?”   汤姐这话既不像请求也不像命令,像是告诉一个再熟悉不过的人接下来他最该做的事是什么。当黑蛋来到王总家,只按了一下门铃,汤姐便立刻过来开了门,一切熟悉得跟进行了千百遍的程序似的。没等得汤姐开口,黑蛋进门就将汤姐丰腴的身子抱将起来,嘴一口咬上了汤姐丰厚而性感的嘴唇,汤姐也没过多的过场,直接就将一只肥厚湿软的香舌递进了黑蛋嘴里,让黑蛋水滋滋地近乎狂热地吮咂着。房间里暖气十足,汤姐此时只穿了一件绵绸的连体睡衣,身上飘着刚刚浴后的香气,睡衣里面白壁皑皑,峰峦迭起,寸缕未挂,似乎就在等待今晚这一场香艳猎猎,雄性十足的侵犯。黑蛋与汤姐交换着吸咂着对方的舌头,黑蛋的手早已伸进睡衣里开始熟练地码着方向盘一样的不紧不棚地揉捏着汤姐的柔软的肉感嘟嘟的双峰,当黑蛋用手指捻弄着双峰上面的翘硬的褐色甸甸的乳头时,汤姐再也忍不住哼哼起来:“小样的,你倒是要把我身子都捏碎了。”   “想死我了汤姐!”   俩人一直交缠的舌头终于松开来,黑蛋才得以喘了口粗气嗫嚅到,手就要向睡衣下面滑爽光洁的大腿捞去。“前两天才被你搞得丢了魂,今天又这么想了?”   汤姐的声音有些沙哑,但磁性十足:“今天我是找你来谈正事的!”   “那也要等我们先办了正事来呀!”   黑蛋哪里听得了这么多,将汤姐的身体就往客厅沙发上一丢,自己开始脱起了衣服。汤姐伸出手在黑蛋的裆部撩动了一下,媚音袅袅地说到:“那快去先洗个澡啊,听话。”   说话时黑蛋裆部已经高高的拱起来。汤姐四十有三,看上去保养极好,五官与脸型长得很中国,若穿一件江南水乡女子的衣裳,余香款款地坐着就是一幅秦淮夜韵的图画。除了微微有些凸起的肚腩,汤姐身上找不出更多岁月的痕迹。其实那肚腩拿给一个知道运用的媚骨风骚的女人,便正好是一剂男人的春药——汤姐就是这样的女人。汤姐是那种不动的时候雍容华贵,动起来淫态十足的女人,正所谓静若贵妇,动如荡妇。想想看这个女人身上的一点俏媚的肚腩对一个正常的男人来说是累赘还是伟哥?黑蛋很快赤条条地便从浴室出来,一身黑塔塔的腱子肉跟翘着的褐黑色的鸡巴一起泛着水珠的光亮,汤姐看着那根泛着亮的黝黑的鸡巴就有些把持不住的样子,一番想要那根鸡巴把自己全身塞满的欲望就立马从自己胯下的会阴向全身奔滚而去:我身上有三个洞也,那一根鸡巴可怎够消用?按照惯例,黑蛋总是会把第一管射在汤姐的嘴里,但今天汤姐看到黑蛋从浴室赤条条的走过来的时候漂亮的泛着水珠光亮的鸡巴的剪影,就已经将自己置于一个鸡巴随便戳戳就能戳出全身高潮来的境地来,特别是身后的菊花,此时不用这根黑亮的鸡巴劲道十足地戳戳是怎么消不了这个淫态的瘾的。汤姐把身上的睡衣自个脱了便主动趴在沙发上,对黑蛋屁股一撅,娇媚地嘟囔了一句:“从后面来插我吧,插上面的洞呵,要是你鸡巴有两根就好了。”   这个姿势让黑蛋血脉乖张,黑蛋端着硬邦邦的鸡巴就朝汤姐的后门直插进去,这汤姐的后门早被人繁盛地开过了,插进去的时候滑爽得没有什么阻力,汤姐立刻就开始了酥痒快乐的呻吟,告诉黑蛋可以尽情地抽插了。像黑蛋这样算是中大号的男根每次插进去汤姐后门时候都没到了根部,这汤姐此时的后庭是多么地渴望着坚挺的插入与塞满。黑蛋一边鸡巴激烈抽插着配合汤姐臀部白浪翻翻的蠕动,一边手从前面扣摸着汤姐的阴蒂,汤姐十分熟悉自己的身体,巧指纤纤地引导着黑蛋就将自己的阴蒂高潮合着身后的肛门高潮一起引爆开来。“啊啊啊!啊!……”   汤姐用全身力气将身体能激发出的所有的高潮都落在了最后那一声“啊”上,肛门绞和着黑蛋黑亮的鸡巴把乳白的精液在臀缝里面里汩汩地射了出来……最后,汤姐温柔地把黑蛋的鸡巴从自己的屁股后面拿出来放在嘴里再仔细地吮咂了一番,直到黑蛋的鸡巴在嘴里尽过了兴慢慢的软了下来,才跑去浴室进行了一番洗漱,出来穿上睡衣,慵懒地坐在沙发上,一动不动的,瞬间变回了雍容华贵的贵妇——尽管睡衣衬托着的乳沟看上去仍然波光凌凌。“黑蛋啊,今天找你来是想问你点事的。”   黑蛋边穿衣服边问到:“什么事,汤姐?”   “这么多年了,最近你们王总好像有了些可喜的变化。”   汤姐拿起茶几上的一只苹果削了起来。“你是指?”   黑蛋有些疑惑。“他跟我说他现在能有感觉了,几乎每次跟她在一起的时候都有的。”   汤姐微笑着说到。“你是指……跟宁卉在一起吗?”   黑蛋突然明白过来。“是啊,老王告诉我好几次在宁卉身边的时候,在单位啊,一起吃饭,一起坐车什么的,他都有很强烈的勃起的感觉了。老王很多年没有这样过了。”   汤姐削完苹果,切开一半递给黑蛋。“他说就是闻闻宁卉身上的那股气味他下面的感觉都很强烈。”   “啊,好事啊,我看这个宁卉可是很崇拜王总的呢”黑蛋一大口,这苹果半边的一半就下去了。“我今天就是想问你这个,宁卉到底对王总是什么情况?前不久又认了王总做干爹了,人家可是才结婚不久,我和王总还去参加了人家的婚礼呢,人家老公据说还是个大才子来着。我和王总都不想好生生的这样影响了人家的家庭,王总老说他在宁卉面前有这种感觉让自己都有了犯罪感。”   “汤姐,我敢肯定,宁卉是喜欢王总的。我去探探她的风,这事包在我身上了。王总这是好福气啊,有这么个大美人崇拜着,看来这战斗英雄也不是白当的呢!”   黑蛋说着就要过来跟汤姐接吻,实际是想汤姐用嘴喂他苹果吃。“你行吗?”   “你不看我是做什么的?侦察兵好不好?”   “宁卉是个好女孩,我跟王总是真不想伤害她,但我又希望她喜欢……和……崇拜我们家……王总……是真的。”   黑蛋吻住了汤姐的嘴,在黑蛋的舌头、唾液和苹果汁的搅拌中,汤姐在说话的当儿,又开始喘息起来。 第17章“里贝里”面包店   以汤姐这个如狼似虎的年龄和黑蛋特种兵出身的体魄,这一晚不颠龙鸾凤个大半夜是罢不了手的。当黑蛋把已经射了两次的鸡巴再次插入汤姐湿漉漉的阴道时,泄身了不知多少次的汤姐已经不知道高潮的界限了,只感到身体仍旧敏感如初,快感涟涟,感觉自己的欲望仍然像无尽的黑夜一样深不可测。汤姐只是感到体力不如开初,声音也因为刚才一波接一波的高潮激发的喊叫有些沙哑,只是紧紧的将阴道绞和着黑蛋鸡巴这么慢慢蠕动着,那种充实感让汤姐觉得比现在来一场突兀的,损失体力的高潮更舒服。汤姐愿意久久地延长这种感觉,便继续跟黑蛋说着话儿。黑蛋也懂事的配合着汤姐下体的研磨,鸡巴和嘴上都应和着汤姐。“你今年也有三十了吧?”   “恩,正好三十,汤姐。”   “该找个对象了呵,最近有没有没接触什么女孩子,碰到合适的没?汤姐给你参谋参谋?”   黑蛋觉得汤姐这女人真神,自己还享受着趴拉在身上的情人的鸡巴,这边厢到为人家张罗起婚姻大事来,这神是神经坚强的神。“恩,倒没有什么特别的接触了,只是单位有个同事……经常来……”   黑蛋是老实人,特别对王总和汤姐从没有什么隐瞒。“……经常来撩我。”   “谁呀?叫什么名字?”   “付丽丽,公司财务部的经理。”   “呵呵呵,她怎么个撩你法?”   汤姐的阴道开始有些痉挛起来,其实是她为自己撩着趴在身上的黑蛋感到无比兴奋。“你们……做过了?”   “没,没,她只是有事无事的就来找我,不过看得出,她有那个意思”黑蛋也是想什么说什么了,见汤姐激动起来,骤然加快了鸡巴抽插。“啊啊……那什么时候就把她给……做了呵!”   汤姐开始喘息起来,身体也在黑蛋鸡巴激烈的抽插下哼哼哈哈地扭动着,看得出,这番撩人的对话,让汤姐有了再要一次高潮的欲望……第二天王总仍在外地,黑蛋一天闲着没啥事,快下班的时候,给宁卉打了个电话就问宁卉要不要听王总打仗的故事。宁卉觉得黑蛋找自己有些突然,但没想到是听王总的故事这样意外的惊喜,当然求之不得的事儿,便在电话里回答黑蛋:“好啊,另外我还正想请黑蛋哥指点指点我开车呢,我开车笨死了。”   “没问题,那我就不开车,坐宁部长的车得了。”   “嗯,这样吧,正好待会下班我要去法式面包房买点羊角面包,好久没吃了嘴馋,旁边没多远就是步行街,我们就去那找个地方坐坐。”   宁卉说话间挺兴奋的,现在关于王总的一切似乎都能让她莫名地兴奋起来。那家有个长得像里贝里的法国年轻面包师并且名字就叫“里贝里”的面包店是一间临街的店铺,隔着两个街区就是闹市区繁华的商业步行街。店里的面包都是现烤现卖,加上“里贝里”的名人效应和那张如假包换的长得跟法式面包一样确实很像里贝里的很法国的脸,让面包店逐渐有些名气,买面包的人总是络绎不绝。快到面包店了,宁卉见路边密密麻麻停满的车立刻就傻了眼,这倒是如何停车啊?黑蛋就说让他来停,见他在离面包店不远处发现一个要把车停进去角度非常掐的地儿,近乎就只能恰恰容身一张车的空间。黑蛋用鹰一般的目光瞄了瞄,三下五除二,那盘子没甩两下就变魔法一样的把车塞进去了。这个不得了,让宁卉觉得黑蛋的车技更加神乎其神,以至后来多次在宁煮夫耳边海夸黑蛋那中国特种兵的身手是如何的了得,神情崇拜得很。“哇,黑蛋哥你这车技炫的!”   宁卉惊叹到,“我现在去买点面包就回来,你就在车上等等我,最多十分钟,然后我们就去步行街。”   今天面包房的顾客不多不少的,排了约莫五分钟的队,宁卉买了一大袋摸上去还暖手的新鲜出炉的羊角面包和其他形状的面包。付了钱,宁卉转身刚一出店铺,因为那步履急着要赶路的样子,眼睛也没怎么注意路上的情况,“噗!”   一下便跟对面行来的人结结实实撞了个满怀。宁卉应激地控制着自己的身体没有倒下,但手却失去控制,面包哗啦啦散落了一地。宁卉这才定睛一看,对方牛高马大的一彪汉,临近冬天却披挂着一件敞怀的单衣,半个胸像是故意露出来的,因为从敞开的胸部看得见一条青龙的龙头纹身——那一多半都是黑社会的标志——看上去混不吝当的,一股子邪乎劲头。宁卉下意识地说了句:“对不起呵!”   便弯下腰,去捡地上食品袋,因为里面还有些面包并没有滚落到地面。这宁卉刚伸手要捡起食品袋,一只脚突然横贯过来将食品袋踩住,宁卉注意到那脚腕子处也刻了条小青龙。看着新鲜出炉的羊角面包被这只凶狠的大脚丫子像踩蚂蚁一样的碾碎,宁卉心里立刻有些心疼并满怀怒气。“一声对不起就算了?”   一声浑浊的声音从宁卉头顶上炸响。宁卉循声站起来,看着这位似乎浑身刻着青龙的彪汉如此出口挑衅,杏眼一瞪,也没管后果如何,正气凛然地回击到:“你别太不讲理!”   “呵呵,妞,你知不知道你生气起来有多乖。”   彪汉突然变得嬉皮笑脸起来。宁卉这时候意识到是真正遇到流氓了,没准还是带着黑社会性质的流氓,心想这样纠缠不是个办法,便从旁边闪开,准备绕过面前这堵满身刻满青龙的横肉脱身而去——没料到不知从哪儿闪出另外三个跟眼前这位差不多装束的痞气十足的彪汉,恰好形成了前后左右四面夹击的包围圈,将宁卉死死地堵在中间。“龙哥,她是不是碰坏你了,妹儿你看着办怎么补偿我们龙哥了哦”左边那个说到,对那位满身刻着青龙的“龙”哥一幅谄媚得紧的模样。“啧啧,日哦,这个妹儿乖得跟仙女似的。”   右面那个色迷迷的,说的时候吞了口口水。“妹儿,跟哥几个去喝一杯,哥几个都是怜香惜玉的主哈。”   后面那个叼着根烟,手就流里流气地伸过来要搭在宁卉的肩上。此时有了些围观的群众,但大家看着宁卉周遭那四位的凶痞相,没有敢吱个声,大多数做敢怒不敢言状,也有少部分群众怀着事不关己的心情,拉开一幅看热闹的架势。宁卉下意识的将手袋紧紧护在胸前,胸前山丘起伏,心跳得砰砰作响。但经过短暂的惊慌宁卉便马上冷静下来,脑海刹那间想到了坐在不远处车上的黑蛋!其实只消大声喊叫,黑蛋应该一定听得到自己的声音的。这事儿我后来跟宁卉求证过,在这危急的时刻她首先想到的是不是宁煮夫,宁卉好不犹豫地回答到:“不是的老公,我那时候想的是黑蛋。”   当时这个回答让我真的心突然有些疼但又有些莫名的兴奋!宁卉正欲大声喊叫——我后来又问宁卉没喊出口那声的是什么?不至于喊救命吧,宁卉嫣然一笑,回答我的是喊黑蛋哥哥呗!听得我一愣一愣的,但这声“黑蛋哥哥”奇怪地让我心疼没有了,剩下的都是兴奋——突然夹击宁卉的包围圈被撕开个口子,口子是从“龙”哥和靠街的左面的那个小子之间撕开的。但见黑蛋窜出来两只手分别扒拉住这二位的肩膀,稍稍一使力,这二位就差点一个趔趄没倒在地上。“这几位大街上欺负一个女人不是个事吧?”   黑蛋目露冷光,一把把宁卉拉倒了自己身前。“龙”哥一伙这才回过劲来,先对黑蛋进行了一番打量——其实黑蛋长得并不太高,一米七多一点,天气有些冷让黑蛋穿得也挺严实,那一身黑塔塔的腱子肉并没有很好地显示出来。“龙”哥一伙像是松了口气,他们明白眼前这位只不过是一只来找死的蚂蚁,况且这人数四比一的优势加上似乎谁也不敢惹他们的思维让他们顷刻间狂妄起来,块头大一点叼着烟的那位“啪”的把烟吐在地上,嘴里就咋呼着朝黑蛋冲将过来:“你娃找死啊,学英雄救美是不是?老子今天就让你知道这英雄不是楞个好当的!”   说着一拳就向黑蛋的脸上挥过来,黑蛋轻轻将宁卉朝边上一推,在他看来扑上来的这位动作非常业余,光有一身斗狠的蛮勇,整个身体与命门却暴露无疑。黑蛋看着来拳也不用手格挡,只是电光火石般的一个闪身,两只手却已经将这位老兄的腰围抱了个结实,一只脚靠在其裆部,双力,一个搓面团的动作就将这位身子撂起来,横在空中然后扑腾在地上。那个彪汉起码有得一百六十斤的肉呵,这一出看得围观的群众霎时都呆了。一切都发生在两秒钟之内。开始宁卉还有些担心黑蛋,但看到这一幕她明白今天黑蛋哥哥是要让这青“龙”哥哥一伙知道当流氓也不是楞个好当的。哼!以为刻几条龙在身上就可以耍流氓装老大呀。这宁卉是看嗨了。再过了个五秒钟的功夫,“龙”哥这四位都齐刷刷地躺了地上,揉着胳臂捂住腿地哎哟罗兹地声唤着,黑蛋过去将地上被踩碎的一块面包塞进“龙”哥嘴里,说了声:“不要哪天让我再看到你几个!”   “Jackie成龙Chen!嚯!嚯!嚯嚯!Gongfu”不知什么时候这面包店里的那位长得十分像里贝里的法国老兄已经站到宁卉身边,目睹了刚才黑蛋矫健的身手,在那里情不自禁地手舞足蹈起来,双手比划着他能学到的最大众化的几个功夫招式——在宁卉看来,那动作就像一只白猴子在那里耍宝,十分滴滑稽——但宁卉又不好意思笑。“Yourfriendso你男朋友太酷了)”“里贝里”不知是不是有意要跟宁卉搭讪,因为他并不知道宁卉听不听得懂英语。“Sorryismyfriendmy抱歉,他不是我男朋友,只是我的朋友。)”宁卉转过头来看着“里贝里”——平心而论,这位法国老兄比“里贝里”还是要帅滴多,很重要的是没有“里贝里”看上去那么沧桑,长着一只高卢人的挺拔的鼻子非常醒目,但蓝色的眼睛却有着特别的杀伤力。作为男人,当我后来有机会近距离看着那双眼睛时,我承认它们仍然有着一种说不出来的魅力,所有老外身上的部位——我跟宁卉探讨过这个问题——我最喜欢的是老外的眼睛,男女皆然,不信你看看保罗.纽曼那双眼睛嘛,你会想到一首叫《蓝色的多瑙河》的曲子。宁卉跟我的观点在这点上是一致的,后来她告诉我她说里贝里长得挺帅的,原来是那双眼睛蓝得特别有味道。“Youspeak(你会说英语?”   “里贝里”的蓝眼睛突然放出电光。“A(一点点)”   宁卉对着“里贝里”嫣然一笑,心情突然特别的好,不知道是因为欣赏了黑蛋刚才勇斗流氓的矫健英姿还是“里贝里”的滑稽耍宝。说着宁卉就准备跟黑蛋离开。“里贝里”见状赶紧说到:“Waitsecond!(等会!)”说完便冲进面包房又冲出来,拎了袋羊角面包到宁卉跟前递给了宁卉。“How much?(多少钱?”   宁卉接过面包有些感动,觉得这个法国老兄挺心细的。“Nono,布要钱!”   “里贝里”罢罢手。“呵呵,Youspeak”宁卉觉得这位法国老兄愈发可爱,特别是说着洋腔洋调的中文的时候。“依点点。”   “里贝里”不好意思起来,不晓得是因为觉得宁卉在夸他,还是自己的中文就只会“依点点。”   宁卉莞尔一笑,说了声“Thank”便跟黑蛋朝旁边停着的车走去。“里贝里”楞在那里,突然响起了什么:“嗨,美女!Mayhavenumber?(可以要你的电话号码吗?”   “谢谢你的面包。”   宁卉头没回头地说到,学的是“里贝里”体的中文腔,也不知道这位法国老兄听懂没听懂。宁卉跟黑蛋在步行街找了间环境舒适的咖啡厅坐了下来。“谢谢你呵,黑蛋哥,刚才要不是你还指不定会怎么样呢,不过你制服他们那几招简直太帅啦!”   宁卉还沉浸在刚才那一幕中,上弯月仍旧充满着盈盈的崇敬之情看着黑蛋。“呵呵,不就几个小流氓罢了。我也没怎么发力,要不那几个现在都躺在医院了。”   黑蛋被上弯月这么一看,倒有些不好意思起来,心里边清楚今天找宁卉的目的。“宁部长……”   “黑蛋哥,不在公司就叫我小宁吧,宁部长宁部长的我听着挺别扭。”   宁卉灿灿地笑了,看得出,心情特别利落开怀。“嗯,宁部长……不,小宁。我性子直,也不太会说话,我只想问问你一个问题。”   黑蛋顿了顿。“什么问题?”   宁卉眨巴了下眼睛看着黑蛋, 看架势黑蛋挺认真的,想象不出会有什么要紧的问题问自己。“你……”   黑蛋欲言又止,“你觉得王总好不好?”   “呵呵,当然好啊,怎么啦?”   宁卉没想到黑蛋问这么个问题,因为这时候她并没有察觉出黑蛋话里的意思。“你今天不是还要给我讲王总的战斗故事吗?我从小就特别爱看那些打仗的电影呵,对那些战斗英雄就特崇拜。他女儿的遭遇让人好生心痛。王总其实挺不容易的。”   宁卉谈到王总便言势滔滔,眸子里的光是透亮透亮的。“我的意思是,你……喜不喜欢王总?”   黑蛋终于鼓足了勇气把话问了出来。“我知道,王总,挺……挺喜欢你!”   宁卉听到这话,脸蛋霎时绯红!宁卉低下头,手指绞接着咖啡杯,久久没出声。“黑蛋哥,我们……不说这个好么,我……很尊敬王总!”   最后,宁卉才吐出这番声音只有她听得清楚的话来,说的时候自己的心绪都不知道在哪里……我跟宁卉这段时间小俩口的夫妻生活倒是蛮滋润的,主要是每次我都要赖着宁卉乐此不彼地玩游戏,总让她想象自己是在跟其他男人做爱。宁卉看来也挺享受其中,已经习惯闭上眼承受我鸡巴抽插的同时,和脑海中幻想的男人在别处云雨欢娱,每次都能很快抵达高峰,有几次高潮都强烈到都要把我的鸡巴扭断在她逼逼里面的阵仗。每当此时看着宁卉闭着眼那份娇媚迷醉的享受之情,我总有种错乱感觉——明明自己最心爱的女人蔓延着肢体纠缠在自己体下,却真切感觉到那咫尺眼前的高潮确是在为别的男人飞翔——那种感觉真他妈如罂粟般一样有荼毒的快感让人魂飞魄散。宁卉已经变着法地告诉我她那份幻想中的情哥哥的名单:泰森、布拉特.皮特、梁朝伟……但我知道,这些人其实都不在她脑海里,她脑海里真正只有一个人。但今天晚上,当我照例让她幻想跟她的情哥哥时,我插进宁卉阴道里的鸡巴却没有得到往常一样激烈的回应,宁卉眼睛都没闭上,而且身子反应也有些木,我感觉有些异样,便温柔地问到:“宝贝今天咋了?人不舒服?”   “没有啊,”   宁卉期期艾艾地回应我到:“老公……我想好好问你个问题。”   “嗯,问吧亲爱的。”   我俯下身温柔地吻着宁卉的嘴唇。我喜欢她说话的时候,这样边吻着她,我喜欢宁卉说话的时候闻着她嘴里如兰的香气。“老公,你真的希望我跟……别的男人做爱?”   宁卉好生生的看着我,我从来没看到宁卉以这种正经的表情跟我谈论这个,我顷刻就感到被宁卉温润湿滑的阴道包裹着的鸡巴一阵激灵。“真……的!”   我忙不迭地回答,生怕老婆这立马又改了话题。“要是我真的跟人家做了,你会不会不要我了?”   宁卉眯起了的眼睛,那眼神除了挑逗还有挑战。我如同听到千年的冰山在崩落的声音。“傻老婆,你记住宝贝,不管你跟谁做,你永远是我的老婆,老公只会更爱你!”   为了表达我的爱,并且我的鸡巴已经激动不堪,便开始迅速在宁卉的阴道里抽插起来!“嗯嗯,一说这个……老公你就……忒来劲了!”   宁卉不一会就娇憨地哼哼起来。“老公啊……你要是真的喜欢,老婆的身子可真的就给别的男人了啊……你可别后悔……”   “老公不后悔”我鸡巴就像一直灌着气的气球,还在不停胀满,随时等待砰的那一声爆炸。我的脑袋也像充了气的气球不知道飘在哪里:“你的身子要给别的男人干嘛?”   “你老婆的身子给别的男人鸡巴插啊……操……啊”宁卉的身体开始剧烈扭曲,双眼闭上,脸上红云翻滚,我知道那是为别的男人的高潮正要开始起飞。“告诉我宝贝,你想的那人是谁?”   我的鸡巴没根插入死死抵着宁卉的子宫:“好老婆,求求你告诉我,那人……那人是谁?”   “.嗷……啊啊啊……”   “宝贝!告——诉——我——是——谁?”   我把鸡巴拿出来悬停在宁卉的阴道口,我感觉宁卉的身体立马就黏了上来,紧紧要缠住我。“啊……啊……老公啊……我要鸡巴,别拿开啊,插进来啊老公!”   宁卉因为那种阴道胀满的感觉突然变得空荡荡而变得焦灼不堪。“要谁的鸡巴……告诉我宝贝想要谁的鸡巴?”   我举着鸡巴在宁卉的阴道口研磨着故意不插进去,宁卉的耻骨一直朝前在砥砺,身体扭曲地渴望着!“王……总的,我要王总的鸡巴啊”一阵短暂的沉默后,宁卉终于爆发了,近乎是叫喊着王总的名字!这时候我终于将铁棍般的鸡巴一插到底,在我的老婆,我亲爱的卉儿体内的幽幽深谷中翻江倒海地搅动着,宁卉满足的呻吟开始粗壮与响亮起来,喊的却已经是另外一个男人的名字,“王……总……插我!王……总……要我……插我……”   这个男人据说孔武英气,曾经的侦察兵战斗英雄!这时候我的卉儿扭曲在我身下,却在为彼疯狂!在回荡在宁公馆绵绵不绝的喊叫中,胀满的气球终于砰的一声爆头,我的鸡巴在宁卉体内一泄如注,那荼毒般的快感蚀得我人形都散了开去……宁煮夫此时连自己都已经分不清插入宁卉体内的鸡巴到底是自己的,还是王总的了。 第18章 速度与激情   刚才那番不知道是跟宁煮夫,还是跟王总亦梦亦幻的翻云覆雨让宁卉这会感到身子乏乏的,但躺在床上却怎么都睡不着。宁煮夫在旁边已酣然入梦,宁卉滑嫩的身子一丝不挂,这时候从宁煮夫无力的臂弯里滴溜出来。宁卉好好的看着宁煮夫,宁卉还从没有这样仔细地端详过宁煮夫——特别当他这么酣然畅睡的时候——老天怎么给了自己这么个让人又气又怜的老公呵,想到这里宁卉立刻觉得有一股幸福的暖风从太平洋吹过来,裹挟着宁煮夫怀里残留的温度,让自己周身暖暖的。宁煮夫这时咂巴咂巴了两下嘴,不知道梦里是不是梦到了龙门客栈的金镶玉了,那砸吧嘴的神态满足得很,居然怎么看上去都像在笑,嘴角就有些一细碎的哈拉子流出来。宁卉也笑了,看见宁煮夫梦口水流得跟婴儿似的,手便爱怜地伸到宁煮夫的嘴边将哈拉子揩抹掉,然后捏了捏朝天鼻,像幸福的妈妈戏弄酣睡的婴儿。从认识眼前这个男人、恋爱到结婚至今的时光一幕幕在宁卉脑海里迅速地翻映着,宁卉知道宁煮夫已经把宁公馆制造成了一个大蜜罐,像手心里的宝一样宠着自己,知道这个男人爱自己是爱到骨髓里头了,是谁说的来着,女人就是拿来宠的,被自己爱的人这么爱着宠着,是不是一个女人前世修来的福分——而这前世,可记不得哪里遇到过这么个欢喜冤家呵。宁煮夫会怎么爱自己疼自己,结婚前宁卉都想到过了,唯唯不曾想到这小子还好这么一口,怎么会主动地想着法的把这么如花一样的老婆往别的男人怀里送自己还在那里乐得屁颠屁颠的呢?不唯独宁煮夫如此,那曾眉媚的男朋友不也是这样的吗,这男人都是咋了?真是奇怪的动物。但宁卉知道宁煮夫毫无疑问是爱自己的,就像他说的,是真的要让自己做世界上最幸福的女人!这段时间以来,宁卉相信宁煮夫是叫着真的,为这事煞费了多少苦心,他从中能得到的快乐宁卉觉得已经超出了自己能认知的范围,究竟那种快乐能有多快乐呢?能抵得过跟自己心爱的女人云雨巫山?这宁煮夫不是天天都能跟自己鱼水承欢的吗?——现在的逻辑是,宁卉将思路捋了捋:自己跟别的男人做爱,宁煮夫就能得到那种自己都想象不到的快乐,而让自己爱着的老公快乐,不正是一个恪守妇道的女人天经地义应该做的事儿吗?自己爱宁煮夫,那自己就该跟别的男人做爱咯?——宁卉越想越乱,越想越拧,这哪跟哪啊,绕来绕去还真绕进宁煮夫这小子的套子里面去了,宁卉想到这里没好气地摇了摇头。不过当脑子里划过跟别的男人做爱的念头时,宁卉感到身子一颤,一股酥痒从双腿之间最隐秘的地方向身体的每一个可能的方向化开,仿佛听到宁公馆还回荡着自己刚才疯狂 叫喊着王总的声音——自己怎么就叫出来了呵,日后宁煮夫还不把这当做了尚方宝剑逼自己就范了?——宁卉感到脸霎时滚烫得跟烙铁一般。宁卉挺了挺胸,想用一个深呼吸来平息下周身的热流,不想掀开的被子的角缘正好轻轻地击打在自己左边挺立的乳头上,宁卉下意识地用手撸了撸被子,乖翘粉嫩的乳头竟被包裹在被缘里一番揉捏,一股透心的快感立马让自己差点娇叹出声。宁卉的手不由得向自己的双乳抚去,那快感就像预先埋伏在那里,当手一唉轻轻接触,一通柔软而尖厉的欣畅便从双峰的山涧奔将而来。“嗯嗯……”   宁卉身子一软,呻吟便屈服地从嘴里溜了出来,而这呻吟恰成了埋伏着的快乐援兵,让这欲势顷刻便成滔滔之况。宁卉闭上眼睛,长长的睫毛把上弯月覆盖成两把美丽的云扇,似乎要为滚烫的双颊送去些许阴凉;鼻孔微微翕张着,呼出的气息让宁卉的娇吁如同风箱里的呜呜回鸣在空气中绵绵荡荡。一闭上眼,奇怪的是一闭上眼呵怎么脑海里就过电影一样浮现出那些战斗英雄的群像:李向阳、王成、董存瑞、夏伯阳、居然还有小兵张嘎呵……——其实宁卉自己心里清楚这些战斗英雄匆匆过尔不过就是为了指向一个人——因为这个人也是战斗英雄,这个人头上和心里面都有一块沉沉的弹片让人好生心疼;这个人会用冰山一样雄厚的男中音唱《怀念战友》;这个人怎么也有个女儿叫卉儿呵,那是一个多么悲伤的故事;这个人怎么有那么强大的磁场!一经出现便如风中的雕塑一样落定在脑海里,怎么也挥之不去——那是一股什么样的磁场唉,竟然让自己的身子不由自主地飘向他,飘向他,而自己此时的身子一丝不挂,飘向他的时候有快感的电流传遍全身。这个人儿在心坎上已经或明或暗地存放了良久时日,今天晚上在宁煮夫面前却已经不是秘密,自己明明那时跟老公在颠龙倒凤,为什么叫出来的却是这个人的名字呵,叫的时候却是那么疯狂——自己明明是爱老公的呀,明明嫁他的时候就誓言要从一而终,愿意让自己最宝贵的女儿身只相许这一个前世的欢喜冤家宁煮夫——自己认定了一生的爱人。为什么在老公的身下呼喊别的男人,竟然真的会有如此春心荡漾的感觉,快感能从骨髓里都挤了出来?有一种被宠坏的小孩子故意打烂家里花瓶的刺激,不,比那个刺激要强烈到万倍千倍!为什么刚刚与老公才鱼水欢好,而此时自己又开始想念别的男人——自己能够肯定的是,这宁煮夫要是知道这时候老婆睡在他旁边却在为别的男人拂动着恹恹的春心,这小子指不定会爽得魂都没了,恨不能马上就有个男人趴拉在自己身上呢——世界上真有这样的老公?这么地宠自己的老婆?这时候宁卉感到身下有一种焦虑的空虚传来,在渴望着,需要着满盈的填充与塞满,其实老公的尘柄就在旁边耷拉着,只消揉抚两下便可以让它硬挺起来让它来欢愉自己,但这会宁卉觉得自己真的被宠坏了,坏到此时需要的不是宁煮夫这碟家常小菜,坏得渴望有一个长得像约翰.韦恩或者伊斯特伍德反正脸上一定要有一点胡茬的牛仔劫掠了自己在西部的荒原上骑马飞奔,飞奔到一个开满未名的小百花的山包,然后让牛仔把自己狠狠摔在半腰高的草蒿里,粗鲁地剥去自己所有的衣衫然后狠狠地让他蹂躏自己,纵使赤裸的背上被那些 草蒿粗粝的毛毛刺的生痛,也要让他要自己,从天上还看得见白色的云朵的时候要到天上都爬满了星星,那地方一定要空旷得让自己的叫喊让天上的云朵与星星都听得见呵。坏到,或者——宁卉细细地长叹一声——就真的让他来吧,让那个自己刚才疯狂呼喊着名字的人,让他来充盈自己、让他来填满自己——宁卉扭曲地侧过身来,将温软的被褥勒进自己的同样温软的小妹妹里头,用双腿紧紧夹住,让织物柔软的碰触给自己小妹妹艳艳欲滴的嫩肉添上一把焰烈的柴火——想到这个名字,宁卉感到自己双腿之间马上有一种飞腾的快乐如同棉花糖刚一进嘴里般的在盆腔里化开。“王总……”   宁卉感到那种快乐紧紧拽着自己到了嗓子眼,这一声不呼喊出来,那快乐最终不能化为身体最终盈畅的云舒云卷。听着自己这声轻轻的喘息,宁卉感到自己果真连着心儿都酥了个透。“嗯……”   宁卉开始觉得被褥的力量太过温柔了,无法应付双腿之间对汩汩快感的渴求,手指只好向自己的小妹妹抚摸进去,径直捻弄到了凸起的性蕾——上面怎么会流出这么多的胶质的滑液呵,丰丰盈盈、粘粘稠稠的,让自己纤巧灵长的手指与花蕾之间建立起来如此软湿温暖的暧昧,那种黏糊连着指尖与花蕾,源源不断为自己的身体供应着对于一个女人来说如此美好的快乐。可那芳草潋滟最深处的洞涧里为什么还是在渴望呵,那里一切都是软的,柔软的、温软的、湿软的……如海草般的软。宁卉这时候解读出自己身体的欲望与密码拼图——那是一种海草的软对英雄硬结般的渴求——宁卉感到如同最后一块遮掩自己身体的织物被慢慢褪下,不再婉转与流连:感到此前模糊的他此刻是那样高大与清晰,正向自己俯身下来,温柔地拨开自己的双腿,将坚硬的雄物将自己的洞涧力不可挡地刺穿。“王总……要我啊……”——让我在这一刻,做一次你的小女人——在我觉得“委身”对一个女人来的如此动人的时刻,要了我呵!宁卉清楚地看见伏在自己身上的就是自己呼唤着名字的人。宁卉感到自己顷刻变作了一片巨大的海藻,开始在他的身下、在他雄物的冲击中、在快乐无垠的海洋里蹁跹舞蹈。而此时宁煮夫在一旁正鼾声如雷,那睡容怎么看都像在笑。当冬日的晨曦照进宁公馆时,宁卉正要出门上班。我发现这一大早起来宁卉就特别温柔,我们照例每日出门吻别的时候,宁卉竟然给我来了一次长长的舌吻,紧紧攥住我的舌头吸个不停,直把我小弟弟都吻得行了站立礼,才松开了我,手却一把搂住我的胯下:“它不老实了唉,老公!”   “你存心的呗宝贝,不怕我现在又拽里到床上啊。”   要不是因为时间不允许,我真的就要动粗了。“咯咯咯,”   宁卉笑得那样明媚,“老公啊,昨晚要够啦!你把我喂得饱饱的呢!”   “哈哈哈,那是当然,看得出来我老婆今天神清气爽的样儿,滋润的很!”   我俯身到宁卉耳边,故做神秘状:“老实交代吧老婆,到底是哪个把你喂饱的哟?”   “去你的,”   宁卉明白我说什么,手掐了下我的小弟弟,“你坏死了!没见过你这么坏的人儿。”   我当然知道宁卉为什么“骂”我坏,我情不自禁地准备再要吻宁卉,这时宁卉做了一个让我惊异的动作,只见她俯下身去,隔着睡裤把我勃起的阴茎咬在嘴里。“哇,”   我哪里受得了这个,阴茎顷刻就竖成一根铁棍,二话不说,扒拉开裤子将它捞出来就往宁卉张开的嘴里插。宁卉一点没有犹豫的意思,深情款款地就把我阴茎裹挟在嘴里含弄起来。宁卉含住我鸡巴的时候上弯月总是会眯成一条更妩媚的弧形,迷死人不偿命的样子。“给我三分钟宝贝,我要是没射出来,我就放你去上班啦。”   宁卉边吸着我的鸡巴边看着我,点点头,然后一个深吞,大半截茎杆便被她吞进嘴里,双手同时开始在根部细细纤纤地抚弄着。宁卉的口技现在越来越好,因为平时给我口交的时候我总会随时告诉她如何才能让男人舒服,开始宁卉做吮吸的动作牙齿总能挂着茎杆,我纠正过几次,现在我基本享受到的都是销魂的无齿吞咽了。眨眼快三分钟了,我在宁卉口里感到舒服得屁股尖尖都立起来了,所谓的乐的屁颠屁颠的,但就是没多少射意。“呵呵呵,不射啦不射啦”我自己都笑了起来,实在不忍心在宁卉临出门的时候搞这么一出速度与激情,便将阴茎从宁卉嘴里抽出来,把宁卉的身子拉起来搂在怀里。“是不是老婆做得不好,你没射出来不舒服吧”宁卉怯意的看着我。“哪里啊宝贝,你没看见俺酥得魂都没了,”   我吻了吻宁卉,把舌头伸进刚才还包裹着我阴茎的口腔里。宁卉顺势咂了咂我的舌头,声音婉转嗫嚅地说到:“亲爱的,我好爱你。”   “我也爱你,宝贝。”   今天王总是直到下午才来的公司,当王总从宁卉的坐位前走过时,平时宁卉总会问一声王总好,今天却一时楞楞的没叫出来,倒是王总微笑着给宁卉点了点头。连看都没怎么敢看王总,等王总伟岸地一阵风地走过——王总的步履总是快的惊人,宁卉觉得自己小跑都不一定跑得过他的脚步——宁卉下意识捂住了自己的脸,因为感到那里在微微发烫,心尖儿里竟然小鹿乱撞起来——因为自己不用自主想到了昨晚。宁卉努力让自己平定下来,去泡了一杯热腾腾的咖啡回来呷了一口——好了,这下有理由了,脸热是喝咖啡喝的——宁卉自己都笑了,自己真会找理由。这时候,办公室小李过来了,对宁卉说:“王总让我通知你马上跟他去会见一个外国客户,你做翻译。”   “啊?”   宁卉端着的咖啡差点没因为手的抖动溢出来,“哦,好的,我这就准备。”   “咦,卉姐,你不舒服啊,发烧啦,脸怎么红红的。”   小李这是太关心人了。“没啊,你没看到我在喝才冲的咖啡啊。”   宁卉有些慌乱地回答,心里嗔怪了一句小李你这死鬼。宁卉的职业素养倒不是盖的,会见客户的翻译工作没收到一丁点影响,顺利地完成了。回公司的路上,黑蛋在前面开着黑奔,宁卉与王总坐在后座。王总今天倒话不多,问了下宁卉这段时间工作的情况,拉了两句家常。只是在问工作的时候语气也特别温柔。宁卉更是问什么答什么,不像往常敢跟王总有更多眼光的接触。这一切,都被侦察兵黑蛋哥哥从后视镜看在眼里。黑蛋立马在心里生出了一个在他看来伟大的计划。因为马上将会到来一个天赐的机会。因为职业的习惯,黑蛋对这个城市的道路异常熟悉,现在车子正行驶在一片新开发区的路段,道路非常宽敞,此刻正值下午大约四点钟的样子,路上也没什么其他车辆。黑蛋盘算着前面快到一个大约成直角的左向的急弯。这时候,宁卉坐在后座的左边,王总坐在右边,因为王总跟宁卉坐黑奔出行,总是很有风度地让宁卉先上车。成败在此一举,黑蛋心里镇定自若,凭自己特种兵生涯练就的车技和对这辆黑奔良好性能像自己身体一样的熟悉,他对这个计划的实现胸有成竹。快到了转弯了,现在车子还行驶得非常平稳,后面王总和宁卉还在稀稀拉拉的拉着话茬,两人身体都十分放松,没有任何防备。一百米,五十米,正好前面没有任何车辆,空旷无人,黑蛋心里默数一二三,脚骤然踏向油门,黑奔突然轰的一下加速向前窜去,然后黑蛋猛地朝左一打方向盘,但见黑奔吱的一声朝左边一个急转——是那种差不多我们在好莱坞警匪片中经常看到的车子原地打转的动作——在黑蛋的熟练超控下生生的实现了,后来黑蛋告诉宁卉,这个动作他在当特种兵的时候不下操作过千白遍。黑蛋那个伟大的计划中需要实现的目的一切条件都具备了:正确角度的惯性、没有防备的身体,两个本来就心有戚戚焉的人儿——但见宁卉“哗啦”一下身子就朝王总的身上拽拢过去,王总凭借老侦察兵的本能,一只胳膊将宁卉死死搂在怀里,一只胳膊立刻将门边的扶手紧紧攥住,当然这开始完全是出于一种安全的本能。但很快王总就明白了这是黑蛋干的好事,因为当前面黑蛋从后视镜看到目的已经达到,况且自己的一脸坏笑并没有逃脱掉王总锐利的眼睛,车子一下子又平稳了。王总没说什么,只是搂着宁卉的手却已经无法松开,看得出我们的战斗英雄王总十分纠结,纠结的结果说明男儿热血岂止在战场——王总的另外一只本来攥住车门扶手的手这时也伸过来将宁卉的腰环绕着搂向自己,这时候的宁卉在王总怀里如同一只堪堪怜落的小鸡。等宁卉回过神来,发现自己已经被王总紧紧抱在怀里,才闻到一股陌生的而熟悉 的味道,那种感觉跟自己脑海里有过的竟然一模一样,宁卉猛地心子颤抖起来。她当然不明白这两个特种兵在一刹那早已明白发生了和被发生了什么,别个在堪堪几秒钟的时间里连眼神都交换过了,这特种兵的活哪里我这可爱的笨老婆明白得过来滴哟。这时候黑蛋的车倒开得出奇的慢了起来。王总难以自抑地喘着粗气,足足盯着宁卉的脸看了一阵——那个时候我老婆在王总眼里定然像天使一样美丽——接着王英雄一声仰天长叹,一定是用了平生的气概,可能第一次上战场的时候都没有过的那种勇气,朝宁卉的吻了过去。我老婆在王总的怀里现在就像一只温顺的羔羊,身体虽然期期艾艾的挣扎着,但哪里挣得过王总伟岸的身躯,见王总吻过来,宁卉本能地头一偏,王总的吻落在左边的脸蛋上,王总再次寻找宁卉的嘴唇,但宁卉头再一偏,这第二吻落在右边的脸蛋上。王总这两次不成功的尝试让抱着宁卉的手有些松落——宁卉霎时感觉到了王总的挫败感,心里一顿——自己这是怎么了,这不正是自己一直心里期待和渴望的吗,看着王总额头密密开始渗出的汗珠,柔软的心里犹生爱怜——宁卉后来告诉我,那时候真的想到了宁煮夫,说正是老公的鼓励成了事情向后来发展的拐点——但见宁卉爱怜地伸出手为王总查了查额头的汗珠,然后双手环绕着王总的脖子,闭上迷人的上弯月,朱唇微启,朝王总厚实的嘴唇贴了上去。当我老婆与王总四唇相交的一刹那,一声娇吟从她心坎里酥酥地叹息出来。(待续)') 第19章 晚安,王总   话说王总戎马半生、驰骋商海,又生得英雄伟岸、为人正直豪爽,长着跟成龙有得一比的挺拔美鼻,还能用冰山一样浑厚的男中音把本来是男高音的歌唱得比男高音还要荡气回肠,比如《怀念战友》还艺术细胞得能把舞蹈的起源的说得头头是道,我不曾记得这世界上有多少拿枪的干活同时拥有如此的文艺禀赋,海明威也拿过枪的,但他老人家拿的是猎枪,为了把最后一颗子弹射进自己的头颅。   王总的子弹都是射向敌人的,具体来说射向越南鬼子的,但他究竟在战场上杀死过多少敌人和情场上征服过多少女人确实都是个谜,如果猜一猜两者哪个更多,我会酸溜溜的倾向于选择后者。   对于女人,这个男人的确有着特种兵一般强大的老少通杀的能量,如果非得要挑人家年龄有些偏大的刺儿,对于这种百炼成精的人来说年龄就如同人家手里的魔杖,玩似的就变出些魔法来让你觉得人家怎么着都是处在人生中最好的阶段来气死你。不服气是没有用的,人家纵使五十岁了是吧,参见一下007里头的布鲁斯南吧,那点鱼尾纹长在你脸上叫折皱,长在人家眼角就是摄夺妇人心的必杀器,再老点?那《勇闯夺命岛》里的肖恩。康纳利还等在那里让你高山仰止,这位有着贵族爵位的英国绅士会告诉你什么叫做黯然销魂老来俏,在《偷天陷阱》里我怎么看他跟性感迷人的泽塔。琼斯玩儿点暧昧都比泽塔妹妹的正牌老公迈克。   道格拉斯相配,来得更加黯然销魂,尽管迈克兄其实要年轻滴多。   我记得早年我家隔壁有个包子铺叫早来俏来着,里面的锅贴很好吃,每天我都习惯去来个二两,后来大一点我才明白我原来是迷上了“来俏”这个词儿。再后来一经老来俏的康纳利先生问世,才知道原来“来俏”并不是形容包子而是用来形容老男人的。   可惜我不是女人。   但我的老婆是呵,这个具备成为魅力无解的老来俏男人一切特质的王总千真万确在这一刻成为了我老婆的第二个男人——我是说拥吻的第二个男人。其实一个女人真的脱了裤子让你日,并不见得女人心里面多么鸟你,但如若一个女人主动跟你吻儿了,那一定是动情在先,心曲款款——我老婆的嘴唇一艾碰上王总的,那一声酥酥的叹息说明了一切。   我不知道我老婆甜甜的香唇是不是让王总回到了十七岁、或者十八岁那年的雨季,记忆起多少雨打风吹去的青春年华,反正这个吻看上去真的像发生在两个青涩的少男少女之间:只是四唇互相紧紧相贴,没有口腔的咬合、没有舌尖的碰触、没有谁主动地张开嘴做更近一步的探索,似乎连心跳的声音都互相听得见,其实我知道,听闻楼梯声不见人下来,只溪流不见浪花有时也很美。   王总不可能是装稳重,应该是真的在那一刻不知道是该前进还是后退,向左还是向右,我相信他在越南的热带丛林里做过无数次这样的选择题,次次都是关于生和死的考验。这回,我猜王英雄心中的确是有些六神无主了,是不是我老婆身子和香唇的气息把我们的王英雄坚强的神经一时熏短了路也未为可知。这也难为了人家,因为他哪里会知道我老婆近些时日跟宁煮夫同志做爱的时候都是叫喊着他的名字达到高潮的,他同样不知道我老婆的这一吻包含了宁煮夫多少谆谆教诲、呕心沥血的的鼓励和期待呵!   你以为个个男人都像宁煮夫这么舍得与环保呐?   而此时我老婆只是闭着眼睛,仿佛周遭的时间与世界已经停止,所有的感觉都如汇集在一块强力贴般的贴在王总厚实的嘴唇上,激动、羞涩、惶然无措、征服或者被征服、电击般的若动心扉、不知是在现实还是梦境——这其实更像一个豆蔻少女对英雄的情怀。   此时——请原谅真的不是我要故意安排这么俗气狗血的情节——王总的电话偏偏响起!   宛如梦中人被惊醒,我老婆的嘴唇悠地从王总的嘴上弹开,那一刻弹开的力量很大,恰恰说明刚才贴上去的力量有多大。宁卉拂了拂自己的嘴唇,身子下意识地坐回到自己的座位上。   王总拿出手机,面对我老婆离开自己怀里并未来得及阻拦,看着我老婆的指尖从自己的手掌滑落,王总的目光有些犹豫,最终没有将我老婆的手攥在手里……可能是那个电话很重要,可能为了逃避一时的慌乱,王总很快恢复了常态,专心开始应答电话。   这果真是一个很重要的电话。   “我要马上赶到集团总部去,黑蛋,你先送我,然后把宁部长送回公司再过来接我。”   王总挂完电话对黑蛋说到。王总说话的时候,语气很坚定,似乎刚才什么都没发生过。   宁卉这时候目光正看着车窗外,车子正经过一个城市公园,虽然是冬天,望出去却是一片葱葱郁郁的绿色。   我今天一整天都处在一种莫名的极度亢奋之中,我在家里屁股上像长了根刺一样的坐不住,总觉得需要做点什么,总想夜晚很快再到来——我觉得昨晚宁卉在我身下奔向高潮以及高潮中喊着别的男人的名字那种迷醉的表情给我的是亦梦亦幻的感觉,我需要再来一遍来确定这一切都是真的!   这的确是真的,王总确有其人,如假包换的战斗英雄加伟岸雄男——我脑海里突然出现了一个令我窒息的画面:在一辆行驶的小车的后座,那辆车像是一张黑色的奔驰,这张奔驰在路上姿态优美,一个男人朝我老婆俯身过来,我爱彻心骨的老婆,我的卉儿竟然欲拒还迎,不知怎地他们的嘴唇就贴到了一块,开始很缠绵地亲吻着,我老婆表情是那么自然,那么享受,画面很清晰,他们的嘴唇贴得很紧,连嘴唇互相绞和的曲线都看得清清楚楚,我不相信那不着缝隙的绞合里面没有舌头的交缠,没有唾液的相送……他们吻得就像情意绵绵的多年的恋人……想象中这幅我老婆跟别的男人如此亲昵的画面固然不是第一次在我脑海里出现,但当我感受画面中我老婆跟别的男人接吻尽然有如此享受的表情或者单单是我老婆如此享受这个意念就足以让我热血沸腾,我感到一股酥酥的电流从胯下传来,漫过整个身体,直冲头皮——头皮发麻这个词儿发明得真他妈的好——我一会儿便感到自己身上除了鸡巴是硬的,什么都是软的,连头皮都是软的。   那个男人正好是王总,一定是王总……因为我老婆在我身下高潮的时候是喊的他,她一定因为很快乐才喊的他或者这样喊他会很乐。   亲爱的老婆,是不是你已经把在老公身下的高潮当成是王总给你的了?我见过王总呵,鼻子很大像成龙的鼻子,据说鼻子大的男人性器官也大,客观地说我知道我的物件其实真的不算大——我不敢将那副画面继续演绎下去……我身上唯一硬的地方已经处于喷射状态,里面全是滚烫的液体燃料。   我猛然将脑海里的画面掐断,我不能这整天的在家里就这么让这欲射不射,像吸食鸦片一样的感觉折磨自己,尽管那种荼毒般的快感已经逐渐在我身上清晰起来,在我身上的状态就像是以前是一个非法的地下组织现在获得了合法政党的身份,我已经允许这种快感在自己的身体上流淌,我已经认可,或者喜欢,或者迷上了这种快感。   不急嘛,我有大把的时间,我对自己说,还是该干嘛干嘛吧,该干正事还是要干正事,宁卉不是我老婆嘛,急什么急——宁卉是我老婆,想到这里我心里有一股说不出来的舒快,感觉自己是天底下最幸福的人儿,神情幸福得跟花儿一样,坦然与得意得很,像是在跟全世界的男人炫耀。   我收拾了下心情,努力让头皮硬起来,让鸡巴软下来,让里面的液体燃料冷却下来,然后拿出手机跟洛小燕发了个短信,比赛完了,我答应要约她吃饭来着。   奶奶的,这就是他妈的自己说的正事?   一会儿洛小燕的短信回过来:“我太受宠若惊了,南老师竟然会请我啊?我现在正在外地演出,回来跟您联系,谢谢:”   我还是出了门,带着我那重起来有竖起的中指那么高的稿子朝报社而去。   来到乔总办公室,我把稿子朝乔老大的桌子上一摊,乔老大差点眼镜后面的眼珠子没滚出来,不知道是不是还在心疼那一叠A4纸。   “你小子在家一天不务正业就干这个?”   乔总拿起稿子翻了翻,眼珠子朝我一瞪说到,不务正业几个字说的口气有点重。   “这不向您老人家汇报来了嘛。”   我主动从桌子上一包打开的中华中抽出一根来点上,美美地吸了一口,看着乔总就嬉皮笑脸地笑了?”   俺生是报社人,死是报社鬼呵。”   我明白乔老板的心思,这个私下跟我经常老不正经的男人其实非常器重我,人家曾经官至市委宣传部副部长,因为受不了官场那一摊子摆不上桌面的事儿主动要求到报社来求个清闲。此人其实肚子里有硬货,新闻时评写得极好,有鲁迅投枪与匕首的风骨,只是现在年龄见长了有些难得糊涂起来,常常一副老顽童的心态——其实乔总也不算老,应该在这两年办满五十的酒,如果我没记错的话——乔总吟诗弄词书法画艺样样精到,也是个风流才子的主,平时还喜好围棋斗个地主什么的,这太合我意了——本人自诩为下围棋中斗地主是斗得最好的,斗地主中围棋是下得最好的,这点禀赋还得益于我老爹的遗传,他老人家十来岁就是县城的少年象棋冠军。不提我的专栏现在已经成为报社的一个金字招牌,单是棋牌这点架子就在报社镇住了场子,让报社一大帮子对乔总如此器重我而对我心怀不满的人没得撒子脾气,大家都知道乔老板也好这两口,报社有几个会下围棋的,最好的我都要通让两子,斗地主更不用提了,赢他们的钱跟玩似的。当然乔总这两样也都差我一大截,只是在经常跟我的切磋指点下,乔总最近围棋及地主技艺大进。   乔总跟我都不情投意合,还能跟谁情投意合?我明白乔老板的意思是一直想我在报社呆下去,有着力栽培我的意思。   “你美个啥呢,媳妇怀上了?”   “哈哈哈,这个还没呢,我们不是年轻着嘛,事业为重,现在还不考虑那事,不过我老婆生了一定会拜您干爷爷的哈。”   我这嘴甜的,当然我对乔总是打心眼的感激与佩服,这嘴甜得真滴没有一点做着。   “我没这么老吧。”   乔总白了我一眼,但看得出心里面应该是乐滋滋的。继续翻看着我的稿子。   “说真的老大,我知道您在这个圈子也是泰山压顶的人物,就给老弟推荐个出版社吧,当然货您先看着,欢迎给我提提宝贵意见,您要是觉着货不好您也给我直说,我不为难您。”   我从那包中华里再抽出了一根,递给乔总然后十分殷勤地给他点上,尽管这包烟本来就是人家乔总的。   “这样吧,稿子先放我这儿我慢慢看着,”   乔总沉吟片刻,不知道在办公桌的那间抽屉里摸索一阵,然后摸出一张名片:“你可以先去找找这个人。”   我接过名片,上面写着:“江山出版社:慕容芳菲社长”我心里立刻觉得一股春风拂面的感觉:故意惊叹到:“哇!好琼瑶的名字哦。”   “她手里有个出版项目,市委宣传部放在他们出版社的,正准备要出一套主旋律的丛书,其中包括小说类的,如果进了这个出版计划,政府有一笔补贴资金,据说补贴得不少。”   乔老板继续看着我的稿子,头也不抬,那话说得些轻描淡写,经意不经意的。   我心里不知道是感激还是什么,一时没搭上话。   见我不搭话,乔总喷了口烟,看着我那表情又有些神秘莫测起来:“你自己先去试试吧,慕容社长是北大中文系的高才生,当年北大著名的才女。”   “北大?”   我想起了什么,“那不跟您老是同学了?”   “比我小几级,她进来的时候我已经读研了。”   乔总说这话的时候,尽管有烟雾和眼镜阻挡着我看清他的表情,但我仍然体会出来话里的意味深长。   宁卉临到下班时给我打了个电话说晚上要跟曾眉媚逛下街,并准备跟曾在外面随便吃点什么,晚上就不回来吃饭了,我当即表示很高兴,说老婆你好长时间都没逛街了啊,我的卡反正在你身上你随便刷,想买啥就买啥——因为是跟曾眉媚嘛,我心里很激动,我没想到曾眉媚居然也有个好这口的男朋友,这女人不仅没给宁煮夫的大计添乱,没想到关键时刻添的是一把火,就不知道两个年轻貌美如花似玉的美人儿在讨论各自男人有这么个嗜好的时候是不是觉得这天下已经大乱,在说这景象是不是比哪天天下真的无贼了还不可思议。   夜晚的等待总是那么漫长。当宁卉回晚上十点多钟显得很疲惫地回家的时候,我急不可耐鞍前马后地伺候着老婆沐浴更衣,洗漱停当。   然后冲了一杯热腾腾的睡前牛奶端给老婆,发现宁卉的疲惫有些复杂,不像是单单的睡眠不足或者辛劳过度。我发现宁卉总是欲言又止着什么。   连牛奶都没喝完,这种情况在以前很少出现。自我当上宁煮夫以来,宁卉在我面前从来都是前胸能看到后背般的透明,一次眼眨巴下来,我都知道后面是要哭还是要笑,要哭的话我都能算出要有几滴眼泪滴出来。   我在床上极尽温柔的能事,但故意不去触摸宁卉身体敏感的部位,只是吻吻她的额头,触摸下她脸蛋,给老婆搓脚也是必不可少的功课。   我不敢肯定宁卉是不是真的有话要跟我说,但当我给她搓脚的时候我发现宁卉的脚没有往常那么配合和享受,脚趾头的表情有些生涩。我的头便下意识的抬起来,发现宁卉正怔怔的看着我发呆。   “怎么了宝贝?”   我突然脑袋拐了个弯,忽生一计,“我正好有件事要给你说,我差点都忘了。”   “老公……我……也有件事正想给你说呢。”   宁卉低下头,都不敢看我,脸蛋在灯光下微微泛红,像秋天开始成熟的苹果。   我心里窃喜,这宁煮夫的小聪明还真来事:“那你说把老婆。”   我过来伏在老婆半躺床上的身子上,轻轻吻着宁卉的嘴唇,我喜欢边说话边闻着宁卉口里如兰的芳气。   “你先说。”   宁卉对我贴上来的嘴唇既不迎合也没拒绝。   其实我是真的有正事要禀报老婆的:“是这样,仇老板想聘请我去他们公司,年薪都开到四十万了,还不算年终分红哦。”   我捏了捏宁卉的鼻子,我知道宁煮夫故意把语气说得十分得意,不就是想在老婆面前显摆一下自己是多么的俏。   “老婆你是说我去还是不去呢?”   “哦,我老公原来这么俏啊,”   这么震惊的消息都没完全让宁卉的眼神完全盯着我,眼睫毛依然把上弯月大半都遮住了。“过去虽然待遇好,但工作适不适合你啊,你要想好了哦,况且人家乔总这么器重你。不过主意你自己拿老公。”   “恩,我也是这个意见,我听老婆的吩咐。”   我心开始砰砰地跳了起来,我知道该老婆了。“该你说了,老婆,什么事?”   “我……我……”   宁卉的声音越来越小,几乎都要听不见了,脸蛋明显看出来越来越红,像秋天已经熟透的苹果。“老公……我……我说了你别生气啊。”   听到这话我身子突然像吊车的铁钩突然从后背抓了起来,我大气都不敢出:“什……么事?你不说老公才要生气。”   “老公,”   宁卉这才把头完全转过来,眼睛今晚第一次的完全跟我的正面相触,那目光让人堪堪怜落:“今天,王总……吻我了。”   “什么……”   这句话我没说出口,因为我已经听得清清楚楚,然后脑袋嗡的一下!   我刹那间感到抓起我身子的不是吊车了,是喷气的火箭!身子突然失重地飘在空中,像陀螺飞速旋转,周围世界的世界已经消失,我能看到只有我老婆翕动的嘴唇,因为那句话是从那里蹦出来的……那是一张美得令人心醉的嘴唇,如同一朵鲜艳的梅花。此时,她的娇艳已经被别的男人侵犯。   “啊——”   我的身子突然痉挛起来,双腿绷直,突然感觉鸡巴一阵上千伏的电压才能制造的那种强烈的快感直冲上来,后面跟着一股飓风卷石般的狂流。   “怎么了?老公”宁卉看出了我猪肝色的脸和僵直的身子,连忙拉着我的手臂。   “嗯嗯……啊……”   那股狂流因为我这声呻吟没有将最后一口气守住,其实那时我已经知道什么都无法阻拦了……   我赶紧攥住宁卉的手朝我的鸡巴拽去,刚刚触摸到内裤,我鸡巴在里面喷射了!   “啊……”   我紧紧将宁卉的手按着自己的下身,然她感受到爆发有多么强烈与超音速,从宁卉说出口到喷射只有短短的十秒!   “老公……你射啦”宁卉的眼睛突然亮堂起来,不敢相信发生的是真的似的看着我。   “恩,老公射了,”   我狠狠地咬了咬宁卉的嘴唇,仿佛要探索那里今天残留的不一样的滋味。“你看看,老公不生气,老公……兴奋啊!”   “咯咯咯,”   宁卉突然笑了,头直接往我怀里埋,“老公啊,你真的不生气?”   “你看到了啊,我生气会是这个样子啊,老公兴奋都来不及呢。”   “奇了怪了呵,早上我这么帮你吹都没帮你吹出来,怎么才是听听我说说你就射得一塌糊涂呵。”   宁卉在我胸前小拳头捏着捶了起来:“你坏死了,这才是说只是吻了我呵,要是……”   “要是什么……”   宁煮夫这会已经快乐得跟神仙似的。   宁卉不知道是不是发现自己说漏了嘴,伸了伸舌头赶紧把头埋进了被窝里。   “快,继续汇报,到底怎么回事?”   我也把头钻进了被窝。   宁卉这会没有了刚才的生涩,很自然地叙述了过程。边说的时候,我边吻着她的嘴唇,宁卉这会也开始很主动地回应我的吻了。   “就这么下,就完了。”   我似乎有些不甘心。   “是啊,你还想你老婆被怎么遭啊?”   这时候我老婆的脸蛋妩媚无比。   “后来呢?”   “后来……”   宁卉想了想,拿起旁边床头柜上的手机,翻开一条短信给我看:“小宁,今天我太冲动了,真对不起,如果我的鲁莽给造成了伤害,请你原谅。”   短信是王总发的。   “那你怎么回的?”   这时候,我知道,事情已经不可阻挡了,王总呵,这个长着跟成龙一样大的鼻子的男人,据说鼻子大的男人那里也大!   宁卉看着我,摇了摇头:“我什么也没回。”   “切!”   我不知道自己在做什么,但我知道宁煮夫这时候夺过宁卉的手机,“没见过你这么笨的女人。”   我拿过宁卉的手机,在王总的短信回复栏上飞速地写下:“今天对我是很美好的一天,我这会要睡了,相信也会有个好梦!晚安,王总:”   然后按下了短信发射键。 第20章 亲爱的,你一定要快乐   " 你搞什么鬼啊老公?" 宁卉突然明白过来我在做什么,手捏着粉拳就在我肩头上一通捶过来,那样子粉面含春,滴滴答答的拳头捶得我心里倒是一番春心荡漾,仿佛老婆这通拳头捶的是我的身子,拳头里面的娇媚给的却是已经芳心相许的王英雄。   我春心荡漾竟然是因为老婆此刻在为别的男人怀春,这听上去够拧的了?   这个念头突然让自己心里有一丝疼,那种疼就像一朵繁盛的罂粟花开放在我浑身酥快的身体上。   宁卉过来就要抢我手里的手机,我自然不给她,宁煮夫哪里肯放过这个" 调戏" 娘子的机会:这出奇特的春宫活剧就像经历了漫长时间的两个人之间的心智博弈,已经出场的主角看起来是我跟老婆,但实际上背后那个虚拟的男人——现在所有的现实可能性都指向了一个具有N多英雄元素的王总——才像是真正的男主角。   我都不敢相信自己在做什么,宁卉在宁煮夫眼里有多种身份:一个美到不可方物的女人,不可方物这个词省事但省略的是你能想象到的所有美好;自己的老婆,说新婚燕尔也许过了点,但结婚的时长还不能用多少年头来计算;这个世界上我最爱的女人,宁煮夫连把自己的名字都改姓宁了,旧社会可都是太太改了跟先生姓的——如果可能,我常常想,我甚至愿意为爱这个女人付出自己的生命——而此时此刻,我的脑海里却净是自己心爱的女人怎样在别的男人身下娇吟的景象,我已经不介意,或者已经很期待,这个男人就是王总——其实那个男人是谁并不重要,重要的是无论我老婆以怎样的方式在他身下,我老婆,一定要非常快乐。   我忍不住会把这种景象追问下去,如果宁卉在他身下是仰躺着,还如果是趴着呢——天!当我每次从背后插入撅起屁股趴着的宁卉时,我都有一种亵渎天灵的罪恶感,尽管宁卉是我的老婆,我行的是合法插入,但这个女人实在太美丽了——至少在我眼里。我后来明白为什么基督徒要规定个传教士的姿势,是不是因为如此高贵而美丽的女人趴着让男人从后面来的姿势本身就是对禁忌的亵渎?   其实从某种意义上,禁忌本身就是美,况且当这种禁忌与性联系起来时,这美爆发力与诱惑十足,比如夏娃偷吃的那个让自己从此放逐凡间的苹果。   我现在才想起鸡巴刚刚射过,但此刻它又如同打了鸡血般的冲胀起来,因为我脑海里的画面来到了宁卉一丝不挂,跪着,美丽的屁股高高撅起,但不是为了我撅起……   我猛地拽过宁卉,不容分说要扒拉开宁卉的睡衣,那里面什么都没穿,除了一条小底裤。我把宁卉的身子反扭过来,这样她只好双手撑在床上,然后一把把她最后贴在身上的粉色的底裤扯下来,宁卉光白饱满,手摸上去温润如玉的臀部便哗啦啦呈现在我眼前,一团簇黑从前面的勾缝里延伸下来,如同蔓延的溪流到了后面只成了涓涓滴滴的黑丝。   我举着充胀的鸡巴就要朝勾缝里插入,这时候宁卉突然咯咯地笑了起来!   原来,当我专注于将宁卉的身体做成欲让男人后插式的姿势时,宁卉偷空儿从我手里拿去了自己的手机,我都没注意到——她是看了看手机的屏幕才咯咯地笑的。   我注意到她的笑声是由手机引发,便赶紧再次夺过手机来一看,我傻了眼:原来上面显示着刚才我发的短信失败!   " 这是咋了?狗日撒子移动公司哦?" 我有种想要找移动公司拼命的感觉。   " 可能是欠费了吧,有一阵没给手机冲费了,咯咯咯……看你刚才还瞎不瞎忙活吧?" 宁卉还在笑。   鸡巴白射了,刚才。   奶奶的!   我赶紧打10086确认,果真欠费了。上面报的是不多不少正好欠了一分钱。   我日你奶奶的移动,你不可以给老子垫到这一分钱啊,这叫一分钱急死英雄汉懂不懂。   我下意识地看了看时间,不早也不晚,十点多了,外面还买得着充值卡吗?   不由自己细想,我赶紧一个翻身起来,也不管鸡巴还硬没硬着,胡乱套上衣服,就往门外冲去。   " 老公啊,你太……夸张了吧,这么晚了" 宁卉立刻明白我要做甚,见我冲出门外,在我后面喊到:" 你猴急些啥啊,老公,你小弟弟……还翘着呢!"……   我几乎小跑步地寻了几个小卖部,终于在离我家小区三百米开外的一家正准备收摊的路边烟摊上买到张充值卡,本来我说买一百元的,卖烟的那个老奶奶说只有五十的了,我听到说有那分钟差点没有内牛满面,扔过去一张百元大钞——因为我确实没有五十的零钞,拿起递过来的卡就往家里回冲,老远,人家老奶奶还在后面喊我:" 小弟娃,找你钱呢?这什么人啊?我说清楚了我只有五十的啊!"这么晚了,寒风刺骨的,老奶奶您不容易啊,谁叫您今天是我恩人呢。   回到家,我已经跑得满头大汗,气踹如牛,宁卉这时半躺在床上,但把自己的身子用被子捂得严严实实的,旁边的睡衣和小底裤还在那儿,这表明我被子里面的老婆仍然是清洁溜溜。   我赶紧给宁卉手机充上费,然后脱衣上床,脱得跟宁卉一样清洁溜溜。   宁卉就好好的看着我:" 老公啊,平时见你慢不楞吞的,这会儿你倒是着急得很呢?"" 能不急嘛?" 我都不知道我急些啥?是怕过来这村没这个店了?   " 来来,老婆,刚才我手气不好,换个手气,这次你来发!"" 去,还发啊?" 宁卉的脸不由羞涩起来。" 这样不好吧老公,咱不发了好吗?"" 不发我大冷天的跑出去买卡搞什么?有什么好不好的,人家是领导,不回复人家不礼貌知道不?" 我见宁卉不接手机,便把宁卉的身子拉过来躺在我的怀里,然后理落出她的一根手指牵引到手机的短信发射键上。   短信还是刚才那个短信,宁卉已经看过了,当然知道是什么内容。   我的手指按在宁卉的手指头上,那根葱葱郁郁的指头这时候在触摸在按键上,这时候移动的线路已经畅通无比。我可是用的一百块大洋买的五十的卡啊!   其实我期待的是与老婆这时候的心路畅通,感觉有八千里路云和月,现在快要拨得云开见日出的感觉。   宁卉的手指没有发力,我相信这时候跟她身子一样软软的。   " 准备发射了哦?" 我手指慢慢加力到宁卉的手指上。   宁卉娇羞地摇摇头,但手指头在我手下乖乖的,并没有挣脱的意思。   我都没来得及搞个倒计时的仪式,我只是激动得很,紧紧地搂着宁卉的身子,我打赌我已经感觉到了宁卉突突突小鹿乱撞着的心房,我摁住宁卉的手指尖重重地按了下去——按键终于被按动了,我感到宁卉手指在那一刻无比性感与优雅。   " 我爱你,亲爱的。" 我转过头去,结结实实地在宁卉的唇上亲了一口。   " 你坏死了老公。" 我感到宁卉此刻的嘴唇是烫烫的。   " 老婆,我现在……想插你,你看我现在又硬了啊" 我把刚才宁卉发射按键的手牵引到我的鸡巴上来,现在它像铁棍一样,我记不得刚才我从老奶奶接过充值卡的时候是不是也是像现在一样硬。   " 来啊,老公,给你插,你想怎么插你老婆都可以。" 宁卉闭上眼,回应着我的吻说到。芊芊手指像刚才触摸按键一样温柔地绕环着我热铁似的鸡巴。   " 为什么我怎么插都可以?"" 因为我爱你,因为我是你老婆!" 宁卉的语气坚定又温柔。   这话让我很感动又让我浮想联翩,老婆啊,这要是是不是你老公的男人插你呢?又是因为什么?   " 我想从……后面插你!" 我脑子里满是宁卉跪着,准备让不是自己老公的男人从后面插的情景。   " 我就趴着让你从后面插啊!" 宁卉上弯月醉蒙蒙地半眯着,宁卉这个样子总让我心魂神荡。然后自己翻过身来,双手撑在床上,浑圆而弹性十足的臀部翘在空中,臀部的弧形像只迷人的月盘。   以前每次都是我引导宁卉到这个姿势然后从后面进入她,这是第一次,宁卉主动摆好这个姿势——这么美丽的女人,上天的尤物,摆好了这个姿势,渴望你从后面进入她,侵犯她,插她……   其实要从后面插,对所有的男人都必须是这个一样的姿势,并不因为我是老公,这个姿势就会有什么不同。   想到这里我浑身激灵。   我不知道是不是受到刚才终于成功发射了短信的激励,还是这个姿势的刺激,抑或感动于刚才宁卉那番温柔的话语,我终于不可抑制地举起了自己的鸡巴,深深地将它没入到宁卉美得令人心醉的臀部里。   " 啊……" 宁卉臀尖一挺,一声细细的娇喘从前面传来,我感到她温热的阴道其实早已春水涟涟。   第二天宁卉出门上班前,我建议老婆穿得鲜艳并且性感点,然后婆婆嘴地唠叨说为什么现在不是夏天,不然恨不能老婆穿个吊带就出门,那吊带还得露着点不深不浅的乳沟来。   " 让你老婆穿吊带上班,你秀逗啊?" 宁卉一副摊上你这歪老公没好气的样子说到。   不过今天宁卉穿的这身鹅黄色的套装与往日的确不大一样,以前也穿过,但今天的搭配有些不同:原来是系上了条暗黄色的驼毛纱巾,那是我特意送给老婆的生日礼物。这一身出去绝对hold得住。我期待看出来的是浑身诱惑的味道。   其实我老婆穿啥衣服都好看,都会让男人神魂颠倒的。   当我依依不舍,又充满期待地——我也不知道我这是要期待着什么——把老婆送出门时,我突然像记起什么事来,追着出去对等在电梯口的宁卉说到:" 记着老婆,今天有什么情况马上及时立刻向老公汇报啊!"宁卉当然知道我指的什么,看着电梯来了,却故意说到:" 汇报什么啊?"我一声语塞,见我急得抓耳挠腮的样子,宁卉突然扑哧一笑:" 知道了啦,老公,你一天正经点好不好啦?"这时候我的手机短信传来,我打开一看,是天气预报,上面说是今天有太阳。   接到刀巴电话的时候是上午十点多钟的样子,天空吐亮,这冬天稀有的太阳正有些探出点头的意思,电话中说仇老板今晚要请我吃饭。   我都不好意思起来,都是人家请客也不好嘛,有些不想去,更重要的原因是今天对我来说意义重大,我不想这个时候有其他事情分心。   " 仇董说务必今天要请到你," 刀巴听我有些犹豫,连忙说到。   我想也好,今天就借这个机会把决定不去江胜公司的事儿当面跟仇老板说清楚,也算跟人家正式的一个交待,人家这么看得起自己,怎么着我都挺感动的。   我答应了这个饭局,刀巴遂约好了来接我的时间。   搁下电话,我的心却没搁下,自此我开始了今天一整天的心神不宁之旅,不停地把玩着手机,心想要是今天电话线路扯拐,我非抱个炸药包把移动公司的大楼炸了不可。   快近中午了,我发了个短信给宁卉:" 没有动静吗亲爱的?他来办公室没?   漫长的等待过后,宁卉的短信回过来:" 没呢亲爱的。" 其实这个漫长就只过了五分钟而已。   " 急死人了,是没动静还是他没来啊?你倒是说明白啊老婆" 我又发了过去。   又是漫长的五分钟过后:" 没动静也没来。老公啊,你这是干嘛啊?我这在上班好不好?你净想些什么啊?"" 恩恩,好的,老婆我不打扰你了,有什么情况立即向老公汇报啊!"" 跟我妈似的唠叨个没完哦,知道了啦老公,一定最快速度向你汇报!啵!"后面那个啵是吻我的意思,这才让我稍稍放下心来。   一直到下午刀巴开车来接我,宁卉那里依然无战事,这让我上车的时候心里是那个的忐忑不安。   仇老板的饭局设在一个外面并不十分打眼,但内部装修十分有讲究的一间酒家里,看得出来是请了知名的设计师设计的,风格走的是传统的园林路线,小桥亭榭弄得个婉转流连的,连喷泉都引入到了包厢里,十足的亲水,但因为良好的灯光衬托,让你在冬天里看着水儿都觉得打心底的暖和,还时不时传出几声鸟在山野间的啼叫,我四处张望,没见着鸟的身影嘛,后来才知道是音响特地弄出来的声音。   有钱就是他妈的硬道理啊,啥子名堂都鼓捣得出来。这地离富丽夜总会不远,看这架势,我怀疑这是不是仇老板的另一处产业。   刀巴把我引入到旁边有个喷泉的包厢,已经等候在那里的仇老板示意我在他身边坐下,他身旁的另一边空着,但摆放着一副用餐的行头,看样子是还在等什么人。   " 不好意思,仇老板。" 我一艾坐下,赶紧说到:" 本来想找机会当面跟你解释的,今天正好借这个机会吧,我慎重考虑了下,也征求了我老婆的意见,现在我来贵公司时机还不成熟,也不太方便。非常抱歉,但我很感激仇老板这番盛情。"我尽量说得委婉些,仇老板微微颔首,像是接受了我的解释:" 恩,知道了,如果南先生什么时候想来了,告诉我一声,敝人随时都欢迎。" 仇老板递过一根烟来——没得说,这成了规定动作了,递过来的是古巴捎来的雪茄——顿了顿," 今天请你来,倒是另外的事。"还是刀巴殷勤地给我把烟点上,我喷了口,真他妈舒服,这辈子一定要去加勒比海一趟,去证实一下那里的海风跟雪茄抽出来的一不一样。" 什么事?"" 我曾经给你说过,我本来不打算告诉婷婷的我跟她的关系的,但我这把年纪了,思女心切啊,前些天我忍不住要求她妈把实情告诉了婷婷。" 仇老板说这话的时候像是得到了什么解脱似的。   我明白了旁边空着的座位原来等的谁," 哈哈,敢情是让我见证父女相认的人间喜剧啊!"" 唉,但婷婷好像不愿认我这个爹!" 仇老板一声叹息后说到。" 她妈告诉她了后,我说要见见她,这丫头死活不肯见我,今天我特地亲自打了电话给她,说在这儿等她,随便也算个父女相认的仪式。今天请你来,我知道南先生是文化人,知书达理,口才也好,我还看过你报上那些治理各种家庭矛盾的文章。我想要是这丫头来了还是那么拧,没准你能帮上忙,开导开导她。"敢情把我当成治疑难杂症的江湖医生了。不过这么些家务事都想着我,我对仇老板的这份信任还是挺感动的。" 哈哈哈,哪有闺女不认老爹的道理。这个您放心了仇老板,这比起我治理的那些家庭矛盾啥的还真算不了什么。"" 好,有你这么一说,我放心了。" 仇老板手一挥,叫刀巴把酒拿上来,"虽然菜还没上,冲南先生这句话,咱先干上一杯!" 刀巴拿上来的是茅台,给我跟仇老板面前的杯子都给满上了。我正要举杯,此时手机的来了短信。   老婆的!这还了得,也顾不得茅不茅台了,我赶紧打开:" 老公,王总约我了。" !   短信寥寥数字,但我却觉得字字千钧,我顿时觉得身体像荡起双桨的小船儿,短信那行字像锥子划过我的心脏,奇怪的是划过的时候没有痛感,却倒是身子一震,拿手机的手都在抖。   我这时候回过神来看见前面满斟的茅台,突然觉得得豪气干云,喉咙只听得见自己的一声音呜呜的嘀咕," 来!仇老板,今儿我也高兴,咱们干了!" 我一滴不剩地将茅台灌进了喉咙,那一个才叫他妈的爽,这是我此生喝过的最爽得一口茅台,感谢仇老板这口茅台,我一辈子都记得。   完了,我赶紧闪一边四处无人的地方给宁卉电话就打了过去:" 什……么……什么……情况?" 我他妈的平时说话滔滔不绝的主,这会舌头像缠了蜘蛛网似的。   " 老公,你喝醉了啊,怎么说话结结巴巴的哦?"" 快说,快……说!约你……啥了?" 我努力让自己不结巴,但说出来的话还是连不上趟。   " 约我吃饭啊,还能有啥?" 哈哈哈,小样的,哄二妹没谈过恋爱啊,这早不约晚不约的,就恰恰好这会约你吃饭?我心里到一点不结巴,这反应顺溜得很。   " 先吃饭……好……好!"" 什么叫先吃饭好?都说些什么乱七八糟的啊?" "" 有什么情况随时向老公汇报!" 这话宁煮夫突然说得一点不结巴了。   " 知道了啦,老公!"" 亲我一个!"" 啵!啵啵啵!" 宁卉在电话里亲我的声音像在吃酥心糖。   挂了电话,我还是觉得心欠欠的,我用颤颤巍巍的手赶紧发了个短信过去"亲爱的,你一定要快乐!我爱你!" 第21章 宁公馆1号:约法三章   给老婆发完这个庄严而神圣的短信,我接着拨了10086确认了老子的手机没有欠移动大爷的费,电话也显示着满格的电池,心理才觉得踏实下来,如果宁卉这时候是我放在天上的风筝,这手机便是攥在手里的线头子了。   牵着风筝的线头这时候失灵的话我非疯了不可。   老婆的短信很快回复过来,她当然知道这个短信对我很重要,因为这个短信说的是:" 我爱你,老公!"哈哈哈,风筝是要飞了,但线头子却在我手里攥着的,这种感觉真滴很爽,很哲学——如果这只风筝飞得很高,高到可以拥有整个天空,但我只需要拥有这只风筝就行了。   也他妈很诗意。   这时,一股快要熄灭的烟味呛来,我才看到刚才点上的那支古巴捎来的雪茄已经自个燃了大半截,我抬起手来准备狠狠地扒拉上一口,但发现自己的手指头的关节都是僵硬的,雪茄一不留神便从手里掉落到地上,我下意识的伸出脚要去踩灭还未燃尽的烟头,却感觉这腿上的关节比手上的僵硬得还要凶些!   此刻酒家的大厅里中央空调来着,暖气十足。   邪了门了。   我出来找的这个僻静的打电话的地儿其实跟包厢离得不远,但我这会准备回去的时候楞找不着路了。   " 先生这是要回包房吧?这边请!" 一位穿着红颜色旗袍披着同样颜色坎肩的服务员看出了我的窘态,过来关切地问我,这个小妹儿长得还乖兮兮的,嘴皮涂得跟旗袍的颜色一样红。   在得到我肯定的回答后,这个妹儿问都没问我要去的包房是哪间,便径直领我回到了仇老板面前——这间酒家的包房少说也得有个十几二十个吧,看得出小妹妹早就知道我是仇老板的客人了——莫非我现在一看上去就像混江湖的了?我摸摸了我的头,我头型厚实而浑圆,不像刀呵。   我回到包厢,服务员已经在开始慢慢地上菜了。   " 不好意思,我刚才出去跟老婆打了个电话。婷婷还没到啊?" 我看到面前的杯子又被满上,但仇老板旁边的座位还空着。   " 还真忘了,今天该请尊夫人一起来的。" 仇老板拍拍自己的脑门。   " 谢谢,她今天有……应酬。" 我差点没把应酬说成了另外两个字。   我的意思是老子他妈的差点就把" 约会" 两个字说出口来!   事实上,我老婆今晚确实要进行一场由宁煮夫精心策划的,与一个迷恋她,她也如此心仪崇拜的不是老公的男人的约会——您要是听着拗口,简单的说就是老婆今天要跟别的男人约会!   这会儿,约会应该也必须随着夜幕的降临开始了,暧昧和便于抒发男女间欲情炽念的夜晚会为这场约会带来无限可能性的结果。我激动地想到这会老婆已经跟他在一起了——我闭上眼,满脑子邪念的阀门便没法关上——他们是不是一见面会先找一僻静之处,比如暖气十足的车上,就会来一番情意绵绵的激吻?顺带还放一特抒情的曲子相伴。他们要去哪吃饭?然后吃了饭是不是直接就要去开房……或者饭都不吃就直接去了……我突然觉得心里火撩火辣的。   胯下的鸡巴像根腊肠在火苗上熏烤来着,也火撩火辣的。   " 我琢磨着婷婷会不会今天不来了。" 幸好我还听得见仇老板在说什么。"要是今天她不来的话,我真还没法子了,这丫头脾气犟起来还真像我。我让刀巴开车去接她,她就是不肯,说要来她自己会来。" 我感觉仇老板的语气有些无助,便安慰到:" 我坚信婷婷会来,有这么个情深意重的老爹,谁有拒绝的道理呢。   " " 唉,你也别把我想得太好,那是你不了解我。" 仇老板若有所思地说到,那神情让我想起第一次在报社开评委会见到他时那副水很深的样子。   人家混的是江湖,水不深那叫河沟。   在满大桌子的菜差不多要上齐,也就是我跟仇老板记不清是第四杯还是第五杯茅台都已经下了肚的时候,仇老板失散多年的女儿,本市最新出炉的模特大赛冠军,周婷婷小姐才姗姗来迟。   一阵蹬蹬的高跟鞋的声响过后,一个如花的人儿伴着一阵风地闪进了房间。   仇老板见婷婷进来,连忙起身——我进来的时候他可是坐着跟我打招呼的,还是那副大老板的派头,这待遇的差别让我既嫉妒又感动。   仇老板上前欲做出要跟婷婷握手或者别的什么表达亲昵的肢体动作,但婷婷看都不往仇老板那里看,更不遑伸出手来。   老实说,只有当他们以如此近的距离处在同一空间时,你才会发现这父女俩的神态是如此相像,眉宇间总有种挺硬结的气质,一看就是那种不服输的人。   身材也像极了,只不过发育丰满的女性性征在婷婷这一幅高挑的身架子上显得异常醒目,胸部圆润挺阔,腰身和臀部饱满的曲线在紧身衣裤里毕露出来,一束瀑布般的黑发直挂腰间,显示出落拓不羁,难以驾驭的野性。这大活人的,确实比我当时看照片和比赛时候那么远距离的观望来的生动,来得漂亮得多,尽管仍然远远没有我见到洛小燕时那种冷艳的气质让我砰然心动的感觉——我没法不去让她跟洛小燕做一番比较,因为她们正好是场上的对手,一样的年龄相仿与青春丽质——但婷婷也足够漂亮得让你眼睛发直,特别是婷婷的眸子大而明亮,忽闪忽闪的,一进门来她就用这双水灵灵的眼睛盯着我看,活像我是个外星人。   我真想不到仇老板怎么会生出这么个漂亮的女儿来。   仇老板有些尴尬,我想也是自己的女儿了,不然按道理以仇老板这样的江湖大佬的做派那里会受得了这个——见仇老板还是满脸堆笑,那一刻怎么看怎么的慈目善眉地示意婷婷坐到他身旁的位置上来。   见周婷婷腰身一扭,竟然径直朝我走来,一屁股坐到了我旁边!——就是说这样的话我成坐在中间,仇老板和婷婷坐在我的两边了——坐下来的时候我说不出牌子来的一股香水味扑鼻而来,真他妈的好闻,让人迷醉。   婷婷明显是故意的。   " 谢谢仇老板,我就坐在南先生旁边。" 然后跟我伸出手,一副非常灿烂的笑容盛开在漂亮的脸蛋上:" 久仰南先生大名,没想到这里能见着您,我终于没白来呵。" 那意思是没见着南先生就是白来了?看来婷婷小姐压根今天就不是来认仇老板这个爹的。而且处处让仇老板下不来台的样子,现在对我的热络与对自己老爹的冷淡形成了鲜明的对比。   我握着婷婷细嫩盈盈的手,下意识瞟了仇老板一眼,仇老板的表情并没什么变化,真沉得住气呵,傻子都看得出婷婷是在用这种方式表达对仇老板——自己失散多年的亲生父亲的敌意。   或者在仇老板看来,这只不过是不懂事的女儿的一种撒娇罢了。   但仇老板脸庞还是略过了一丝苦涩的笑容,透露出了他内心的无奈,强大如仇老板者也有常人的儿女情长,头型如刀的人也不只是懂得用刀砍砍杀杀的了。   " 那赶紧吃点东西,菜都快凉了。" 仇老板声音充满爱意和无奈的苍凉。   " 谢谢仇老板的关照,我吃过了!" 婷婷冷淡地回答到。   这话说得,连我都觉得这丫头有些过了。人家仇老板当年进局子的时候也并不知道她妈怀上了她嘛——如果仇老板说的故事是真的话。使使性子撒撒娇就可以了,但不至于对自己的亲生父亲这么的" 深仇大恨" 吧。看来婷婷妹妹身上是有什么心结没打开。仇老板未雨绸缪,请我来做这番思想工作是有他道理的,谋事上仇老板的确显示了心思慎密和过人的韬略,难怪现在能做到如此的家大业大。   我突然感觉自己肩头责任重大,任重道远。这婷婷妹妹不好惹啊!   像一朵带刺儿的玫瑰。   我迅速思忖着要用怎样的法子来软化下这丫头和她老爹如此敌意与对立的气氛,没想到这朵玫瑰的刺儿立马就朝我身上扎来。   " 呵呵," 婷婷用一种挑衅的口吻看着我:" 听说南先生对我们一位参赛的模特情有独钟呵?" 这刺算真的扎着我了,我当然明白她指的洛小燕了!我怀疑自己跟洛小燕打的分被全部当做最高分去掉的故事是不是已经在坊间流传开来?   " 呵呵," 仇老板不动神色的神态鼓励了我,我也有样学样地让自己气定神闲回答到:" 其实婷婷小姐的表现更好,比赛结果说明了一切嘛。"我不想得罪这朵带刺的玫瑰,不然这思想工作还怎么开展得下去。   " 这可得感谢仇老板了。" 婷婷转过脸朝看着她爹,顿了顿,然后抓起我那杯斟满了的茅台," 来仇老板,我敬你一杯!谢谢你,你太关照我了!" 听得出来,婷婷已经明白了事情的真相。   " 这酒我喝了," 仇老板也把酒杯举起来," 婷婷,重新给你那个杯子好吗,那是南先生的酒,这样没礼貌。"" 哈哈哈," 婷婷突然笑了起来,声音让人听得发颤," 南先生,我可以喝你的酒吗?"" 没事,没事" 我赶紧打圆场。" 谁的酒不是酒啊?"" 看,南先生他不介意。" 婷婷带着挑衅的口吻对她爹说到,举着酒杯在空中:" 那我先干为敬了!" 说完,婷婷将酒杯凑到嘴前,脖子一仰,将杯子的酒一饮而尽。   仇老板看了我一眼,然后慢慢地将杯子的酒也饮尽。我明白这杯酒仇老板是喝出了五味陈杂的沧桑。   " 南先生还有酒吗?" 婷婷依然拿着我的杯子," 我们喝一杯?"" 好,没问题。" 这时候刀巴已经另外拿来一个酒杯摆在我面前。然后将它婷婷手里杯子一一斟满。   " 砰!" 婷婷主动跟我的杯子碰得山响,我担心那分钟杯子是不是会被碰碎了。   " 您说,评委先生,她真的有那么好?比我强吗?" 婷婷看着我,杯子举在空中,话里的" 她" 当然是指的洛小燕。   我突然心里一紧,因为我清晰地看到婷婷的眼里充满着泪花,一滴泪正在眼角聚集着,似滴未滴。   我敢肯定这泪花来自于刚才跟仇老板,她爹干的那杯酒。   人心都是肉长的呵……   这一晚最终仇老板都没听到婷婷叫一声爹,也够难为仇老板了,连我这还没当爹的人都能体会到这当爹的良苦用心。父爱如山,这话不是说来好听的。   婷婷是真的有什么心结没打开,必须找到打开这把心结的钥匙,我觉得自己有信心也有能力帮助仇老板找到这把钥匙,特别当我看到婷婷眼里的泪光的时候。   我老婆那里,这一晚,我是指我们的饭局都要散了,约莫九点来钟的时候,老婆那里还没有任何讯息传来,刚才有婷婷这样的美女相伴我还沉得住气,谈笑风生的就把时间消磨了——尽管我一直心神不宁的。现在当刀巴把我送回了家时,我才感到有些心慌起来。   电话是不能直接打了,那玩意动静太大。我赶紧写了条短信:" 老婆,在哪儿啊现在?" 然后着实地纠结着到底是发还是不发。   发是因为我有些紧张迫切想知道事情到底是怎么个进展;不发,我竟然考虑的是要是他们现在正到……兴头上,我这不是坏了老婆跟人家的好事了吗?   我究竟还是发了,我受不了那种手上拴着线头却看不到风筝的感觉。   本来今儿五分钟的等待都漫长得不得了了,现在快半小时过去了,老婆那里还是没有短信回复过来。   这不要人命嘛,我如坐针毡,又开始了无数的遐想,其中最让我魂的没有了的遐想是:老婆正在他身下忘情地呻吟着,哪里还听得见来短信的声音嘛,要是听见了也没得时间回啊!   这个情景让没回短信变得来很合理,却让我的鸡巴在裤子里就直了。   我的手不由得伸进裤子抚住自己硬得铁棍似的鸡巴,我知道只消稍稍用力,或者我闭上眼稍稍想想老婆已经在床上和他赤身裸体地缠绵的情景,我鸡巴百分之百的会喷射出来。   但我不想现在喷射,我想的是我一定要忍住,我一定要等下老婆回来,让她边含着我的鸡巴,边听她告诉我那个男人怎样操她的时候喷射在她嘴里——我他妈太坏啦是不是?老婆啊,老公这么爱你,就这么点要求了,坏是坏,但不过分嘛。   男人不坏女人不爱。他妈的谁发明的这个词儿,我喜欢!   在我心子把把和鸡巴都火撩火辣地忍受这煎熬的时候,老婆的短信终于来了。   我像见到救星似的,手颤抖着打开短信:" 老公,我在回家的路上了!"啊?我脑袋嗡的一声,就回家了?我急盼着短信来,没这么急盼着你这么快回家啊老婆!这往后还有大半夜的呢。我有些失落。   不过转念一想,呵呵,就从夜幕降临算起,这都过去两三个小时,就算上吃饭啊什么的,做什么事这时间还不都够了啊。   于是我收拾好心情,让不安份的鸡巴也稍稍平复,激动地等待着我的女王回家。   我竖起耳朵守在客厅,果真不一会听到门外钥匙开门的声音。   我是没等宁卉进门将鞋子脱完就把她一把抱住往卧室去了。   我横抱住宁卉就是一阵狂吻,宁卉的双手也紧紧勾着我的脖子,感觉出来我异常的狂热,很配合地跟我热切地吻着。平时都是宁卉喜欢吸我的舌头,这时我紧紧含着宁卉的舌头吸个没完,仿佛期望要吸出什么不一样的味道来。   我跟宁卉一起倒床上的时候,我们舌头还是交缠在一起的,我的整个身子几乎就是压在她身上倒下去的。   " 啊,老……公,你咋了这么……激动啊,你……弄疼我了。" 宁卉的舌头依然被我吸着,还是在呼吸很困难的情况下表达出了话的意思。   " 呵呵,宝贝," 我这才从刚刚的狂热中喘息了过来," 快……快告诉老公,今晚什么……什么情况?他咋了……你了?" 我又开始结巴起来。   老婆看着我,像是故意似的,许久不说话,只是上弯月半眯着,但眸子比平时晶莹得多,嘴角有一种不经意却很满足的笑容,那笑容怎么看都想在挑逗我似的。   " 快说了,老婆,你是……存心……要急死老公啊?"" 恩,那让我好好想想啊," 老婆开始说了,手指调皮地在我脸上画着圈圈。   " 开始,我们去吃饭了。"" 去……哪吃的?"" 北山上的观景餐厅。" 我知道那餐厅,全市最好的欣赏夜景的地儿,那里吃顿饭贵得稀奇,这王总还像个总,没委屈我老婆。" 然后,我们就开车到半山腰的一处地方看夜景。" 注意到没有,我老婆叙述的时候已经在将她和王总叙述成了我们了。   " 然后呢,你们去哪了?" 我发现我听着老婆这么称谓不知道是心里边爽爽的透出个酸,还是酸酸的透出个爽来。   " 然后," 宁卉眨巴了下眼的看了看我,看着我急得火星子都要从身上窜出来的样子,突然扑哧一乐" 然后我就回家了啊!"切!哄二妹没谈过恋爱,没这么笨的男人。我有点不相信,但有些真的失落的样子,这总不能让我今晚的表情白白的浪费了啊。   " 没这么笨的男人!" 我说到," 约这么个大美女在身边,一大晚上的就为了看看夜景?"" 是了,他可没这么笨。" 宁卉突然笑容凝结住,神情一下子变得严肃而认真,然后完全睁开半闭的眼睛,用一种深邃而透亮的眼光看着我,那神态绝对配得上说一件顶顶重要的大事," 老公,想好好问你,好吗?"" 问什么,老婆?" 我不知道这个时候宁卉为什么突然神情大变,这么严肃泰然的,我想一定跟这事有关。   " 你好好回答我,为什么你会让你老婆跟别的男人这样?" 我想了想,宁卉还真的从没有如此严肃地问过我这个问题。" 老公,刚才王总真的约我去开房了,但我突然很心慌,我满脑子总是你的身影,那个时候,我好想你在身边我能把刚才的问题问个清楚。"" 所以你拒绝了,没去?" 我问到,然后爱怜地吻了吻宁卉的额头,下意识想给她一些力量和信念。" 要是这个问题搞清楚了,当时你会去的啦?"" 嗯。" 宁卉看着我,然后点了点头," 也许,我会去的。"" 真是傻丫头,好吧,亲爱的,让我开好好告诉你原因吧。" 我把宁卉翻过来搂在怀里," 是这样,人的一生如此漫长,从人性上来说,人仅仅因为婚姻就让人的性爱一辈子被束缚在两个人之间是极其违反人性和不人道的,食色性也,就跟吃饭一样,你可不可能一辈子就吃一样菜?我只是想我老婆做这世界上最性福的女人,性是性感的哈,毕竟性爱给人的欢乐不用我说,地球人都懂的。我想你能体验到更多优秀的男人,体验到更多他们带给你的快乐。这个你懂吗宝贝?   "" 这个我懂,可是要是这样影响了我们感情和婚姻怎么办?我这么爱你的老公,我怕……"" 真正的感情如果这点考验都经受不住,那不叫真正的爱了,我看过当事人写的一些文章,其实很多这种生活方式的夫妻往往都感情非常好,甚至这样做过后他们变得更恩爱了。"" 真的?你是说这样我们以后的感情还会更好?" 宁卉的表情有些惊异,"老公,这辈子我可不想离开你的。我希望我老了的时候宁煮夫还陪在我身边。"" 哈哈哈,我们不这样宁煮夫会不会在你身边我可不能保证,但我们这样的话,我保证宁煮夫永远不会离开你!" 我趁机耍了个贫。   " 去你的了,你敢离开我!" 宁卉捏着小拳头就捶来,捶得我心头想蜜罐一样甜。   " 亲爱的,你主要是担心我刚才说的,怕这样做对我们夫妻之间的感情有什么影响是吧,我再给你打个比喻," 我继续上着课,我突然觉得我是一个很好的老师,一般作为一个老公能给自己的老婆上好这一课的,都一定是很好的老师。   " 老公这时候就像大米,像粮食,而你的情人,你对男人的不同体验也许就是大闸蟹、是牛排,是世界上各种奇异的美食,你总不能天天吃大闸蟹,尽管大闸蟹确实美味,但你必须天天吃大米,天天吃粮食的啊。"以老婆的智商,这点比喻理解起来还不是小菜一碟,所以老婆听我说的时候就开始了点头。   " 哈哈,至于还有个原因嘛,老公不说你也知道。" 我开始故弄玄虚。   " 你别说。" 宁卉这时候用手捂着我的嘴,眼睛的光芒直透我的心坎,然后调皮地对我眨了眨眼睛," 还有个原因老婆真的知道啦,我知道我这样做老公就会好兴奋好快乐。"听到这句,我怀疑这世界上真的有神仙果,吃起来就他妈的是现在这种爽法!   " 老公,老婆跟别的男人做爱,你如果真的会这样快乐,那老婆就真的去了啊!" 宁卉这时候看着我说话的脸蛋美丽的惊人,在温暖的灯光下潮红一片。   我霎时感动得想落泪的感觉:" 老婆去吧,去享受快乐,但无论你会跟谁做,你的心必须永远是我的!"" 我知道,我爱你老公!" 宁卉主动的要吻我。" 其实,刚才……"" 刚才怎么了?" 我感到好戏其实没有完。   " 刚才" 宁卉说这话是把舌头吐在我的嘴说来出的," 我跟王总这样子吻过了。"" 啊" 我听到身子都软了," 你是说你把舌头放进他嘴里让他吸了?"" 是啊,老公。" 宁卉的声音越来越小,丝丝气息媚人地游走在我耳边。"他好会吸啊。"" 感觉怎样啊老婆?" 我身子开启到除了鸡巴是硬的全身都是软的模式了。   " 啊,好舒服,他抱着我亲我我好激动的老公。" 我感觉宁卉的身子也完全蚀软无骨。   " 你们就在车上吻的,看风景的时候?" 我想知道发生过的每一分钟的细节。   " 是啊,先在车上看风景,后来他就过来抱着我,说好喜欢我。" 宁卉眼睛开始半闭上了,仿佛在回忆当时的情景," 然后吻我。他的吻好霸道。有种要把你老婆吃了的感觉呢。"我看到宁卉如此享受的表情,我忍不住将她的一只手向我的胯下摸去。   " 啊……" 宁卉的手指触摸到我鸡巴的当儿,我实在是用尽了全身的力气才把那一股精虫压了回去,我还想享受这个美妙的过程。" 后来他就要跟你去开房,然后你就因为心慌拒绝了。"" 是的,老公" 不仔细听,都不知道我老婆的声音在哪儿了。" 但……"" 但是什么?" 这可是个转折啊!这一波接一波的,老婆啊,你要撩死你老公的啊这样。   " 但王总又约我明天了,说明天是周末,约我跟他去泡温泉。" 我感到说这话时候,宁卉不仅脸蛋,连整个身子都烫烫的了。   " 你怎么说的,答应了还是没答应,还是说明天再说?" 我佩服自己这个时候说话还保持着严谨的逻辑性。   " 老公我说了你别生气。"" 你不说我才生气。"" 我答应了!"啊!我一声唏嘘,那可是去泡温泉啊,去了意味着什么地球人都明白。   " 宝贝啊,你不答应老公才要生气呢。" 我赶紧说到,生怕宁卉理解反了," 那好,这明儿的很快就要到来了,我在这里可要有个约法三章。"" 什么约法三章啊老公?"" 跟别的男人约会和做爱的约法三章,今天颁布的是宁公馆1号。" 我看着宁卉半闭半醒的眼睛说到," 你倒是听好了啊老婆。"" 说啊,老公,老婆听着呢。"" 第一,无论跟谁约会,都必须事前向老公汇报,征得老公同意才能约会。   第二,及时汇报约会的进程。第三,听着,这个很重要,在跟别的男人做爱叫床的时候什么都可以喊,比如宝贝啊,心肝啊,情哥哥啊什么的,但不准喊人家老公!"" 咯咯咯咯," 宁卉听到这里笑了起来,表明老婆是认真听了的。" 老公啊,你太逗了!我爱死你了老公!"" 还没完呢," 我继续说到:" 第四,约会回来,特别是做了爱回来,必须按老公的要求详细汇报过程。现在一共四条,等我打印出来,咱们签字画押!听清楚没老婆?"我说完,发现宁卉的身子开始扭曲起来,面色越来越红,抚摸着我鸡巴的手用力地开始攥弄起来。   我下意识地将手也伸进了宁卉的内裤,那里却已经是汪洋一片," 这么湿啊老婆?"" 嗯," 宁卉嘤嘤应答到:" 人家都湿了好久啦!"我感到鸡巴突然一阵胀满的欣快在宁卉芊芊手指间扯动开来,一点火星就能将里面的所有喷射点燃,我以为宁卉娇媚而春心萌动的样子几乎就是那点火星,没想到老婆来了个更猛的:" 老公啊,你的弟弟硬了,跟他的一样硬!他的……好大!" 第22章 星期五,日落之前   “老婆你说……什么来着?”   我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但我分明听得一道电光闪来,直灌双耳,然后在我脑壳里炸如平地惊雷。“慢……慢点老婆,我头有点……麻麻的,一样一样的来说清楚。”   幸福呵,这他妈的宁公馆的过山车还兴放慢动作来着,连这种销魂时刻还可以把带子倒回去重新放过,宁煮夫赶紧一脚刹车踩上去,那架势是要连地球自转公转连二人转啥的都给通通刹住了才作数。   “你刚才说……你跟他……舌吻啦是吧?”   我知道我因为码字的干活形象思维异常发达,话音刚落,老婆跟人咸湿舌吻的画面便在脑海里追魂而来,追的是老婆舌吻了,但吻的人不是我的魂。   “嗯,是……啦。”   我老婆闭着的上弯月通常会在一种时刻比睁着更迷人:当情炽欲烈的时候,比如这会儿,宁卉闭着眼嗫嚅到,浑身轻扭,淫气氤氲。   “呜……”   我体内一阵闷燥长鸣,如同婴儿寻找奶头似的张开嘴,将舌头伸到宁卉嘴前,“宝贝,吐一些……唾液给我,老公……要吃你的口水,我想知道我老婆跟别人舌吻过的嘴嘴是啥味道嘛!呜呜……”   宁卉被我这愣不冷丁的要求惊得一时间花容失色,杏眼圆睁,看着宁煮夫诞着舌头的滑稽样,顿时又没好气地嗔怒到:“你干嘛啊……变态!”   “求你了老婆。”   宁煮夫撒起娇来。我以为这个要求随着一声变态老婆是不会答应的了,撒撒娇只是做下最后的努力。   没想到宁卉却咂巴咂巴了下嘴,匀了些口腔里的津液到舌头上,然后舌头伸出一段来,舌尖轻轻碰到我候在那里的舌尖,上面唾液的气泡还泛着光亮,说到:“自己来吸老公。”   老婆娇娇滴滴的这声让宁煮夫全身的钙质都化成了骨粉,照着宁卉的香舌便饿捞捞的一口噙住,将上面的唾液美滋滋地吸吮起来,喉咙咕咚作响做着吞咽的动作。   我一艾含着老婆津液裹湿的玉舌就浑身发抖,因为我猛地想到老婆的舌儿刚刚也是这样伸进在另外一个男人的嘴里,被人家肆意地叼玩着。我感到平时老婆甜甜的唾液这时候含在嘴里却像酸梅汤,滴滴化在心头都是酸的。   “你们舌吻……是你的舌头伸进他的嘴里,还是他的伸进你的嘴里啊?”   我边吸边继续问道,这问题从提问的角度其白痴性相当于问人家做爱鸡巴是不是要插进阴道。   “都……有啦。”   宁卉嘤嘤地回答到。   没有才奇了怪了。宁卉被我这样疯似的吸着吸出了状况,我此时感觉到老婆内裤里汛情凶猛,我伸进里面的手像汪洋里的一条船。   “然后……你刚才说他的好大……你是说他的……鸡巴……好大?”   我没想到自己一个大老爷们说出“鸡巴”这样一个十分雄性的秽词儿来竟然也会感到如此销魂。   “是啊,难道说的是……鼻子啊?”   宁卉依旧闭着眼,回答中喘息声越来越密。   自新婚之夜那场天外飞仙的艳舞起,我就觉得宁卉有一种女人天生的撩死人不偿命的本领,随便整个一颦一笑的,浑身都是撩人的暗器就把你撩死了你却只感到她是如此的浑然天成、荡尘涤埃、娇而不淫的女神,那道行深得来跟摘片树叶就可以杀人已经没有什么区别,这要么是那雷峰塔下修行了千年的蛇妖,要么就是我真的中了天字号第一头彩。或许上辈子我果真是宁大户人家的长工,跟府上的大小姐有一段惊天地、泣鬼神的不伦之恋,最后我连个变成蝴蝶的机会都没捞着,而是以浸了猪笼这么壮烈的方式为这段莫逆的情缘殉了身,上帝他老人家实在悲催不过才在这辈子把这么个凡间尤物许配给了我做媳妇。   我老婆要是愿意做牡丹,这世界上得有多少人愿意做鬼。   宁卉似乎总知道,怎样把自己的老公恰好地撩到骨头开始发软,心子开始发嗲——比如这个时候她竟然提到了王总的鼻子——老婆啊,你不晓得一看到那个王总成龙般伟岸的鼻子老公就激动啊——就知道他的家伙也一定伟岸得很!   我不知道我看到一个男人的鼻子我激动个啥,要激动还不是为老婆你激动的呐。   “一样了嘛老婆……你不知道男人鼻子大……鸡巴也大啊?”   我感到我这么说的时候,宁卉握着我鸡巴的手条件反射似的痉挛了一下。“老婆你告诉我,你……怎么知道他的大啊?你摸……摸过他的鸡巴了?”   我说“摸”的时候,我其实本来是准备要说”吃了”的,我心里甚至想是不是老婆已经为王总……口了?这个想法有点绮逦有点梦幻让我激动得心里有种腾云驾雾的感觉又觉得这么是不是梦幻得太快了点,我怕风筝一下子飞得太高我的线头子要跟不上了。   “中间有阵……王总吻得好用劲,像要吃了你老婆似的”宁卉现在的神情已经变得来很享受这种叙述了,声音黏黏的,但我不知道这是在黏我还是已经在开始黏他了。“王总边吻我……还边叫我……卉儿”“他叫你……啥来着老婆?……他也……他也叫你卉儿?”   这时候有个散发着酸梅汤味道的嗝在我胸腔的中心像朵花一样绽放开来,“卉儿”原来可是我的专属称呼,这个像花一样的嗝作证,自此今晚“卉儿”已经不属于我一个人了。   童年的时候,家乡的酸梅汤八分钱一杯,我曾偷了我爹的两块钱一下子请了八个同学去喝酸梅汤,因为在其中的两个女同学中,有一个是我想单独请她喝又没得那个色胆的——后来据说许多年后她都不知道那一桌的酸梅汤最后是老子付的钱,并且我回家后为这两块钱被我爹拧着耳朵用皮带结结实实地海抽了一顿。   “他这么叫你……你喜欢吗?”   我知道我这么问相当于是自己找虐,但我还是这么问了。看着宁卉红云灿灿的脸蛋上满足的神情,我知道这样被老婆虐的感觉原来是如此美妙。   虐我吧,只要这么你开心老婆,就让它们来得更猛烈些吧!   “喜欢啊,老公,我真的好喜欢他这么……叫我。”   “为……为什么?”   我已经准备好了喝下世界上最酸的……梅汤。   “嗯……让我在他面前有一种特别……小女人……特别小羊羔的感觉啊。”   宁卉说小女人和小羊羔的时候是一脸的幸福。   我听明白了,老婆的意思是愿意并且已经准备好做他嗷嗷待宰,随便怎么拿捏的小羊羔了,我心里禁不住一阵兴奋又一阵莫名的惶恐,赶紧说到:“老婆啊你做谁的小女人和小羊羔都可以啦,但你永远要是我的老婆!”   “我知道老公,我永远都是你的老婆。”   宁卉回答得很坚毅,这让我感到心中的酸梅汤变成了甜梅汤。   这时候宁卉胸乳起伏,双腿濡湿,我明白情欲的花朵正在我老婆娇艳的身体里猎猎盛开。   宁卉的手也在我的鸡巴上轻轻地摩挲开来,我才想起弯弯绕了这么久,我还是没搞清楚我老婆和王总的鸡巴到底怎么了,我这个急的:“快说老婆……你……他的鸡巴……到底咋了?”   “我们吻着吻着……我就感到他那里……胀胀的啦”宁卉继续说到,并且已经将自己与王总“我们”这个人称代词运用得很自然了,说的时候红唇娇吟,媚眼如丝的,“然后他……”   “然后他咋了?”   “他就把我的手拉着伸进去啦。”   “伸进哪里?”   “你坏……就那里啦!”   “哪里嘛?”   “他……鸡巴那里。”   “哇,你刚才说他的鸡巴很大?”   “嗯……真的大呵,我的手握住感觉满满的。”   “比……老公的大吧?”   “……”   “快说啊!”   “……”   “快说啊老婆!”   “说了……你别生气啊老公。”   “生气是小狗。”   “比……比你的大。”   碰嚓,那个酸梅汤味的嗝终于在空中像花瓣雨一样撒开,他妈的好看极了。   事情到此水落石出,这对英雄美女忘情地咸湿舌吻的时候,王总不可避免地出了状况,然后情不自禁地把我老婆的手拉着伸进他的裤子里耍了一把流氓,摸了他勃起的鸡巴。让我这么良家的老婆的手算是第一次为别的男人的鸡巴沦陷了不说,还得出结论说人家的鸡巴比自个老公的大。   你说这世界上哪盏灯是省油的灯,哪匹狼不是吃肉的狼?   我知道宁煮夫这下彻底安逸了,春风吹过,江南一遍大绿的感觉真他妈的爽滴很哈。   “然后呢?”   宁煮夫这小子心子尖尖都在颤了,还兴致勃勃,乐此不彼。   “后来没有了哦,他就要我去……”   宁卉的声音突然小得听不见。   “去什么?”   “讨厌啦,你知道的啦。”   宁卉的双腿突然紧紧夹住我游离在那里的手,那只汪洋里的船,然后身子一阵抖落。   “然后你就心慌了没去是吧?”   故事的逻辑链终于接上了。但我似乎意犹未尽。   “是的。”   宁卉双腿夹着我的手越来越用力,然后示意我另外一只手捻着她的乳房。“老公……我现在好困,却又好想起来,老公,用手给我好吗……让我快快的起来好……吗?”   我的手捻着宁卉俏挺的乳头时,我感觉她整个身子悠地一颤,身体已经极度敏感,尽管很久没用手给老婆做过了,但我知道以现在的态势老婆的高潮很快就能把汪洋里的那只船给淹没了。“老婆啊,是不是想到马上就要享受到他的大……鸡巴了,你才这么激动啊?”   “是啊……不是的啦……讨厌……嗯嗯……嗯……”   宁卉在呻吟中有些语无伦次起来。   我准确地找到了老婆身体的快乐的阀门,然后用最能让她舒服的手法开始将我老婆向顶点送去。   “老公……说你爱我。”   呻吟中,宁卉突然幽幽地说到。   “我爱你老婆!我爱你!我爱你!”   我说得很坚决而且很快,跟我手指在宁卉阴蒂上摩擦的速度一样快。   一会儿,宁卉在我手指的牵引和持续不断的我爱你声中达到了高潮。那高潮是一浪一浪地来的。   话说今晚对王总来说应该是志得意满,没有什么不满意的了,舌吻了我老婆不说,鸡巴也让我老婆给撸过了,尽管彻底占有我老婆身子的时间往后推迟了一天,但想当年敌人阵地前24小时一动不动都潜伏下来了,今夜怀揣着宁大美人答应献身的应允入睡,那好梦还不跟着就来,美得还不跟享受一般,尽管睡着都笑醒了也许不是王总这个年龄干的事了。   只是王总如何能知道他这齐人之福包含着多少宁煮夫的心血和功劳,我想着这个有些心酸,又有些得意,毕竟这一切都是自己导演似的给整出来的了。我对导演这个行当有种病态的迷恋。   王总自己开着黑奔将宁卉送回了家后,便跟汤姐打了个电话。   这个电话用意很明显,因为汤姐在家里接到这个电话时,自己刚刚才在黑蛋铁塔似的鸡巴下再次达到了高潮。这已经是第四次了,前三次黑蛋都是插在阴道里来的。这次,黑蛋走的后门,在两人最后的疯狂中,黑蛋将所有的子弹射在了汤姐温热的屁眼里,一股白色的液体正顺着被插得猩红的屁眼洞里流出来,如同一朵鲜艳的梅花溅染的白雪。   王总是跟汤姐示意自己马上要回来了。   “你怎么样,老王?”   汤姐电话里询问着今晚的情况。   “没事的。”   王总问答得很平静,单从回答中你听不出今晚到底咋了。   第二天是星期五还要上班,王总回家的时候黑蛋还等着把黑奔的钥匙拿了才走的。黑蛋走的时候欲走还留地看了看王总,估计是没得到今晚王总确切的讯息有些不甘。   汤姐给浴室的浴缸放好水,衣物准备停当,这一切让王总很快地净身沐浴完毕,便径直来到书房在电脑上忙起了公务。书房有一张折叠的行军床,上面的被子叠得跟豆腐干似的,平时王总很多时候就睡在这里,汤姐睡在卧室。夫妻俩分房睡已经有些时日了。   “老公,怎么回来这么早?我以为……”   汤姐这时候端着给王总沏好的茶,悄悄走进书房搁在旁边,然后手从后面轻轻地王总的肩膀搭下去,语气异常温柔地问到。   “哦,今天没什么了,我们明晚去温泉。”   王总用手拍了拍汤姐的手,回答得很干脆。泡起妞来的王总也是这么个雷厉风行的军人风格。“你今天还好吧老婆,那小子让你来了几次啊?”   “三次还是四次吧,黑蛋现在越来越疯狂了,你不这么早回来,恐怕还会继续缠着你老婆要呢。”   “嗯,年轻就是本钱啊,你能开心就好。”   王总拉着汤姐的手没有松开,这样的时候最近并不多见。   “黑蛋也该找个媳妇了,都三十了吧。听说最近你们单位有个女同事对他挺热乎来着。”   汤姐逮着这个机会正好想把黑蛋的事说说。   “谁?”   王总警惕地问到。   “听他说好像叫付什么的。”   汤姐倒没听出王总的警惕性来。   “嗯。”   王总迟疑了一下,然后毫无表情地应承了一声,他立刻明白了这个付丽丽纠缠黑蛋是何用意,他早知道付丽丽是郑总的人。“我问问他吧。”   “春晓一刻值千金,那今晚你呢老公?宁大美人啊,天底下真有这么俊的人儿,我是女人看着都嫉妒呢。”   汤姐从后面向王总俯下身来,随着俯下来的还有一个妻子极尽的温柔。   王总紧紧攥着汤姐的手,有些动情:“今天我真的还……起来了,我吻她的时候,我下面都有了反应,虽然时间就一会。”   “啊……真的?好棒老公!我就知道你行的!”   汤姐从后面紧紧搂着自己饱受创患的老公。   王总转过身站起来,展开自己宽阔的肩膀,把汤姐接纳在怀里。“唉,我现在可真是让这个宁妹妹给收了,咋办啊?”   “我知道,老婆今天好高兴,她会是你的天使的。你行的老公!”   汤姐因为激动胸口剧烈地起伏着,说时迟,眼角已经有湿润的泪光。   王总感受到了汤姐的激动,突然一双大手便朝汤姐的睡衣里伸进去,隔着内裤就将里面浑满圆润的臀部一把抡元了——汤姐记不清有多长时间王总没有这样亲密地爱抚过自己的身体了,感觉王总抡元自己臀部的手法还是这样遒劲有力,透出一股子容不得你一丝争抗的霸气。   这个动作激起了汤姐太多的感慨,汤姐强忍住快要落下来的泪水,手伸进睡衣里试图阻挡王总:“好了老公,你今天一定要好好休息,早点睡好吗。明天,可要对人家好点。宁卉是个好姑娘……”   “老公,我爱你!”——这是汤姐最后想说的一句话,但跟眼泪一样最终忍住了没说出来,汤姐把它说在了自己的心里。   星期五。   上帝在创造世界的时候是先有晚上再有早上,所以在犹太历中一天是从日落到日落。安息日在犹太历法中是指从星期五日落开始,到星期六晚上结束。   我们俗称这为周末,或者周末的一部分。   宁煮夫是怎样从星期五早上掐到日落的他自个其实都说不清楚了。只知道宁卉早上出门的时候说下班肯定要先回家收拾一些东西再走,就一天都傻傻的盼着老婆下班回来收拾东西。   宁卉比平时下班时间早得点回到了家,说王总的车一会会在宁公馆小区出门没多远的拐角处接她。   宁煮夫知道那接头地点,那天大老晚的买充值卡就在那地。   然后宁卉开始收拾着出门的东西——一些衣物、洗漱用品、女人用的化妆品之类的。   宁煮夫就在旁边好好的看着宁卉收拾。   宁卉从衣柜抽出两件泳衣来,一件三点式的,一件连体式的,宁卉拿在手里掂量了下,把那件连体式的在包里搁好准备带走。   宁煮夫看在眼里,二话不说将它拿出来,换那件三点式的就往包里塞——那三点式是超薄的,也是有次我跟宁卉去泡温泉的时候买的,我是专挑布料最少的那种,黑底加上红色的丝边,宁卉穿上去雪白的乳沟和俏臀能露出一大片来,兜都兜不住,视觉效果强烈得必杀十米内雄性生物的鼻血。   “穿那件给捂得严严实实的,这不暴殄天物嘛!”   我确定三点式在宁卉包装好了,一脸坏笑到。   “讨厌啊老公。”   宁卉在我身上兜了一粉拳,脸色娇红,却没制止我将三点式放进包里。   “看样子晚上回不来的了,带不带睡衣去老婆?”   我看宁卉还在衣柜里摸梭着不知在找什么,便提醒到。   “睡衣我不想带了,包也快装不下了,反正我晚上睡觉都裸睡的啦。”   宁卉继续在衣柜里摸梭着,回答得很轻巧。……我脑袋嗡的一声。   我知道裸睡是一个女人最后的隐秘,在我看来最能表达女人对一个男人情爱的顺序应该是,接吻、在他怀里裸睡、然后才轮到性交。   这个想法让我身体有些发颤——我知道裸睡中的宁卉有多么美,那是她美得最接近女神的时候。我知道她睡觉的时候多么喜欢一丝不挂的往我怀里钻并告诉我在男人怀里睡觉有多舒服。而今晚我将在哪里?——而今晚,我老婆将一丝不挂在别的男人怀里睡去。   不知什么时候宁卉转过身来发现我在发愣,一只手伸过来抚摸我的脸,“怎么了老公?怎么突然不开心?”   “嗯……没……没有啊”我愣着还有些发呆。   “你是不是不开心老公,不开心我……我就不去了好吗?”   宁卉见我迷糊着,双手捧着我的脸,语气有些紧张。   “傻丫头!”   宁煮夫这下突然回过神来,“你乱想什么,老公当然开心了,你懂的。”   宁卉把头贴在我的胸口,我双手将她的腰身揽住紧紧搂在怀里。   “老婆?”   “嗯?”   “昨晚的约法三章还记得吧,给老公背背啦?”   “咯咯咯,”   宁卉抬起头来,上弯月伴着银铃的笑声看着我:“老公啊你也太有才了,这也能约法三章的啊!”   “当然了,快背!”   “嗯,就是约会前要向老公请示,叫床的时候不能叫人家老公,约会完了要向老公汇报咯,”   宁卉调皮地眨巴眨巴了下眼睛,“这下得了吧?”   “哈哈,老婆真乖,今天还补充一条,做的时候记得必须带套!听到没?”   “去,知道的啦,哼!婆婆嘴又来啦。”   宁卉对我做了个鬼脸,“还有什么交代的没?老婆去了啊。”   那话咋说的,该来的,总是要来的——我俯下身去,深情地给了宁卉临别一吻,“对……对人家好点,好好享受,老婆答应我你一定要快乐!”   “知道的啦,那老婆就一定用最好的状态去好吗?”   宁卉心有灵犀地回应着我的吻与深情。   我感觉此时的我像一支风中的蜡烛。   宁卉说好不让我送她出门,但宁煮夫也真够婆婆妈妈了,连我都觉得有些烦人。宁卉刚一出门没两分钟,这边宁煮夫短信便又追了过去,短信上问:“老婆手机充好电没?别让老公找你的时候找不着。”   人家宁卉倒是不烦:“充好了的啦老公!”   “我爱你,老婆!”   “我也爱你,老公!”   ……   宁煮夫这小子真他妈腻歪得慌。 第23章 老婆关于温泉之旅的汇报   赠人玫瑰,手留余香。宁卉出得门后,留给宁煮夫满屋子弥漫在空气中的淡淡的香水味道。   但宁煮夫其时有点重感,鼻塞得紧,嗅觉失灵——可惜了那混搭着老婆迷人气息的香水,还是Dior的哦。你说宁煮夫今晚把老婆都赠出去了,一点余香也无福消受,冤还是不冤呐。   宁卉这一去,我知道除非她自个回头,已经没有什么力量能阻止我老婆即将委身在别人……的鸡巴下了。   这时候想着鸡巴这个秽词儿我还是销魂的紧。   期待我老婆此刻回头像期待地球自转改变方向一样是一个不可能的奇迹。我感到自己呆立的身体像一台空转的马达,身体哒哒的震动如麻却挪动不开脚步。   我理智地不去想那个不可能的奇迹,我冷静地想更有可能我老婆激动得像个新媳妇似的头不是回了,是继续向前一头扎在王英雄山一样伟岸的怀里。   这时候,宁公馆出奇的安静,像漫天的烟花突然消停下来。   我摩挲着房间要找什么东西——我想找一根针,我想把这根针从我手中滑落下去,然后听听这根针掉在地上的令人回肠荡气的空谷足音。   但是我只找到一根牙签,我仍然把它高高举过头顶然后让它像砸在牛顿头上的苹果一样做自由落体——牙签在空中坠落得很优雅。   “砰——”   当牙签碰击到地面的一刹那,哪里是啥子空谷足音,分明是一声如同闪雷的巨响传来,让我的耳膜都差点震坏了,差点就成了一根牙签制造的惨案。   这宁公馆真他妈的静啊!   奇怪的是那巨响一直不绝于耳,我才明白它跟牙签没什么关系。   我的手机响了。   “你小子在哪里?”   是乔老大的声音,“出来陪我喝酒完了咱们斗地主,我朋友听说你斗得好特地慕名要会会你。”   接到这个电话我当即内牛满面,不然,这一大晚,我连鼻子都闻不出老婆留下来的气息了,我怎么过啊?   我驱车前往一家羊肉汤锅店,乔老大说天气冷想吃羊肉——这乔老大吃羊肉还真会挑时候,把身子吃得热乎乎的让我何处消受去?不晓得我今晚回去没得老婆抱只有老婆的抱枕抱啊。   今晚老婆要抱别人。   乔老大见我坐下,便很亲切地跟我我嘘长问短:“来来来,今儿天冷吃点羊肉暖和暖和身子,今天咱们就喝劲酒,你小子多喝点到时反正回家有老婆暖被窝。”   奶奶的……姓乔的。   刚刚坐定,老婆的短信竟然来了,我身子兴奋得抖得跟筛子似的,手颤颤巍巍地打开短信:“老公你吃饭没?我们刚刚到了。”   我眼里一阵濡湿,仿佛看到老婆说这话时的娇憨的音容笑貌。   这是个感人肺腑的短信,传达了这么几个信息:一是老婆牢记约法三章在主动跟我汇报来着;二是老婆自己开心吃肉的时候没有忘了让老公喝点汤;三是老婆跟他平安抵达,预示着一切顺利,非神力再也没有什么能够阻挡了,我老婆跟他就要做那男女间最销魂之事。   “我正准备吃呢,跟乔老大吃羊肉待会儿斗地主来着。你们住下了?房间怎样啊?”   房间这一问问出了宁煮夫一肚子的坏水,其实想象中房间里面那张床才是我真正感到销魂之处,我老婆会在这床上跟他度过怎样颠龙倒凤的一夜——一夜得颠来倒去多少回哦。   “房间装修很漂亮,哇!温泉都引入到房间里的呢,床好大呵老公。”   看嘛,这是我老婆回过来的短信——她像我肚子里的蛔虫一样提到了床,宁卉总是喜欢大床,当初我们结婚买的婚床就是全商场能找到的最大的那种,我量了下足足有两米多宽。   “床有多大啊,那我也来加入个好不好老婆。”   我抓紧时间想多跟老婆调会情。待会儿人家入巷了谁还来理我啊。   有一种调情叫做在老婆跟别人的约会里,调自己的情——宁煮夫已经无解地沉溺其中,快乐成瘾。   实际上我说“我也来加入”的时候把自己的位置摆得很端正,我谦卑地明白今晚在老婆眼里,他才是她的主宰。   谦卑是谦卑了,但我承认这个关于“床”和“加入”的短信却淫念十足——我要加入进去,就直接给搞成了两男一女的……三P了——我觉得自己这个挑逗设计得很鬼,便邪邪的等着老婆往这个套子里面钻,我想知道老婆对我耍的这个流氓有什么反应,这么猛付药总得让老婆喝上一壶。   老婆的短信很快就回过来了,举重若轻得如同棉骨之掌拍在你的身上,清风化雨的让你都不知道是哪个在对哪个耍流氓:“去,想得美,你来了也没份。旁边看看得啦老公反正你也喜欢偷窥的咯。”   记得最近跟老婆做爱的时候,我都乐此不彼地要求老婆天马行空地想象让她感到最刺激的情节,有次老婆便告诉我说这样好了,老公你就在一旁偷窥我跟人家啊!然后我老婆以火箭般的速度就坐在我鸡巴上达到了高潮……   今儿我终于侦查出来了我老婆的确好这口——这是个重大的发现和进展,我仿佛听见老婆嫣嫣然的红唇白齿对我说出声“去,想得美,你来了也没份”……然后又依旧嫣嫣然的投进他怀里红唇白齿地跟人家吻着一块,一双媚眼以示威的表情直勾勾地看着我……这让我全身的情丝性腺像被一根麻绳穿在一起,拉大锯般的在痒痒处勒扯着。   我鸡巴在裤子里不可避免地直了,硬得发烫——这时候我看见服务员正好把一盘羊鞭倒入到滚烫的汤锅里……   “老公好了,不跟你说了,我们要去吃饭喽,你跟乔老板玩得开心啊!”   奶奶的,我跟他一个大老爷们有啥玩得嘛!   这是今晚老婆最后一个短信。   我记不得后来我吃了多少羊肉,也记不得吃没吃羊鞭了,我只记得我鸡巴一直硬着的,我他妈吃羊肉能把鸡巴吃得一直硬着也算是一个不大不小的奇迹,这里面有着劲酒不可磨灭的功劳——我就是不知道乔老大今晚为什么邪了门似的一直不停地劝我喝劲酒。   不过我必须得承认,我老是把汤锅冒的腾腾热气看成是温泉桑拿的蒸汽,里面热翻翻的汤汁一会就被我看成了泡澡的黄汤了,你说我的鸡巴咋个会不一直硬着嘛——此时我老婆没准正跟人家在泡着鸳鸯澡啊,我跟宁卉又不是没在那种房间里泡过,那个黄木桶两个人要同时泡进去必须得帖胸靠背的……就是说在黄桶里我老婆必须得跟他一丝不挂还带着正面全裸然后摸臀帖乳的……你说这么小的空间这么近的距离,黄桶里除了水就是我老婆赤裸无挂身娇肉贵的美艳酮体,他的手不把我老婆全身都紧摸揉搓个够未必去摸硬邦邦的黄桶啊……这个活色生香的景观出现在想象中让我血脉奔涌,“吱”拿起杯子又是朝自己的肚肠灌了一杯劲酒。   喝!   “来来来!乔老大……再……拿酒来,酒……个嘛,哪个……怕哪个……咱俩再来,单聊哈……喝!”   我觉得今儿乔老大请我吃羊肉喝劲酒忒不地道,这还不说,老子斗地主后来也是输得一塌糊涂,八锅羊肉汤锅都输出去了——本来喝了酒我往往还要打得好些,但今晚我打着打着就把摆在旁边的茶杯也他妈看成泡澡的黄木桶了,你说我还斗屁的个地主啊。   输点钱倒是小事,老子斗地主的一世英名就这样算毁了,完了还免不了被乔老大埋汰一番:“唉,你小子这下搞得连我也糗大了,我可是把你吹得个神一样的,人家冲你慕名而来,结果被打劫的到成了你了。你小子还咋个在江湖上混哦,去找块豆腐把自己撞了吧。”   回家已是凌晨,天麻麻亮了。   当我一头栽进床里时,我的大脑依然如空转的马达,像公园里从不停止的旋转木马转着圈儿。   我才有机会来安抚下自己战备值班了将斗篷支了一晚的兄弟,我一把握住裤裆里像支好架子的小刚炮挺善解人意地说了声:“今晚委屈了你兄弟。”   我的鸡巴似乎并不满足于我手的抚弄,我于是把老婆的抱枕塞到身下做成个鸟窝状让鸡巴塞裹在上面,这下才让我充胀的鸡巴感到舒服了一些,于是形成了一个奇特的局面让我兴奋得酸楚了一把——我把老婆送给别人插了,自己却在家抱着老婆的抱枕插。   当我脑海里的画面来到浪里白条的老婆依依呀呀地跟她的英雄在黄桶浴里情浓性酣时——画面清晰得我能看见王总的鸡巴就在盛满黄桶的水里面,在我老婆淫气勃勃的黑乎乎的阴毛覆盖着的身下进进出出……我的鸡巴很快在抱枕里稀里哗啦地射了。   “宁卉……啊——”   我是喊着我老婆的名字射的。   我一辈子都忘不了宁卉回家一瞬间扑进我怀里的眼神——晶莹的眸子里写满了需要你对她千宠万爱的娇怜,娇怜深处却有说不出来的张惶。   宁卉回家的时候已经是傍晚,我刚从一场由羊肉、廉价的劲酒、淫妻绮梦,自渎的鸡巴和沾满精液的抱枕催生的天昏地暗的睡梦中醒过来,并很快洗漱干净,因为老婆发来短信告诉我她已经在回家的路上了。   接到短信的时候我突然有种想哭的感觉,我想告诉宁卉这一晚我是多么,多么的想她。   我从来没有这样对老婆有一种思念到心痛的感觉。   宁卉一进门,尽管只是一刹那的楞怔,我仍然感觉到那足够让我回想一辈子的眼神——如同星空中的一霁雾月散发的清辉。   那眼神美得让人发颤。   没等我的舌头反应到正常的说话状态,宁卉便一头扑进了我的怀里。   宁卉紧紧地搂着我——我很少感觉到宁卉搂着我的时候有这么大的劲头,这种劲头像是要把我当成海绵将最有一滴水给挤出来。   “还……还顺利吧宝贝?”   我满生堪怜地问到,声音抑制不住有些发飘。   “嗯,还好啦。”   宁卉的声音细如蚊子,像在喉咙里打转。   这个回答让我浑身一抖,因为这意味着一切,都发生了!   我用手去捧宁卉的脸,准备把她埋在我怀里的头抬起来,想给她一个深情的吻,想让她知道今天在老公怀里跟昨天并没有什么不同——尽管现在她的身体已经献给了另外一个男人。   宁卉的头只是抵在我的胸口不愿抬起来,呼吸急促。突然我感到摩挲在宁卉脸上的手碰触到一些湿润的液体,我下意识地朝眼睛摸去。   是泪水。   “怎么啦,宝贝?”   我赶紧捧起宁卉的脸,才看到宁卉满眼噙着泪花,“他……他欺负你啦?”   我不知道都那个了,还有什么耍流氓的方式可以算作欺负呢。   宁卉摇摇头,然后再次埋在我的怀里。“他对我很好。”   “那你告诉老公咋了啊?”   我温柔地抚摸着宁卉的头发,像安抚一只走丢了的小羊羔。   “老公……你……不会不要我了吧?”   宁卉说这话时手紧紧地攥住我的身体,竟然呜呜开始缀泣起来。   “别哭啊宝贝,傻丫头,老公爱你还来不及呢,怎么会不要你啊?”   我俯下身去,吻着宁卉的眼睑和并舔抚着上面的泪水说到,眼泪在舌尖涩涩的,但那是我尝过的世间最美的咸味。   “我……我已经跟王总……做了……老公你真的不会嫌弃我?”   宁卉张望着我,那样子怯怯的就像三岁孩子打碎了家里的花瓶。   “没见过你这么傻的人儿,你知道老公把你借出去一晚老公多难捏啊,不就是送你去做那事快乐的吗?你不做你对得起我嘛你?老公怎么会嫌弃你呢?”   我说一句轻轻刮一下宁卉的鼻子,终于刮得宁卉小嘴给翘了起来。   “那你可不许不要我,永远都不许!听到没?”   宁卉伸手在我鼻子上回应了一个响刮,“哼!”   “这么个美若天仙的老婆,我怎么舍得不要呢!”   我赶紧擦拭干净宁卉脸蛋上的眼泪,然后结实在她的香唇上给了个满满的响吻,故作委屈状地说到:“唉,你不知道那乔老板昨晚心坏得跟黑炭似的,故意请我吃羊肉不说,还一个劲儿灌我劲酒,还说啥,多喝点,回去反正有仙女似的老婆抱!”   “咯咯咯,”   宁卉终于破涕为笑,“啊,老公啊,那昨晚不是委屈了你了。”   “可不,我便跟乔老板说,我回去哪儿有老婆抱哦,今晚我老婆抱的是别人。”   我坏坏地说到,眼睛斜斜地看着宁卉看她什么反应。   “啊,老公你真的这样对他说啊,羞死了!”   宁卉惊慌的脸蛋看上去有种特别妩媚的美。   “哈哈哈,骗你的啦。怎么可能告诉他这个啦!”   我实在不忍心看宁卉花容失色的样儿,赶紧告诉她实情,“不过老公昨晚真的可怜了,你倒是被王总插爽了吧,老公可是抱着你的抱枕睡了一晚啊。你说世界哪儿有这么好的老公,老婆送给别人插,自己却抱着老婆的抱枕插。”   “你坏!谁爽啊?”   宁卉抡起粉拳就朝我胸口捶来,脸蛋彻底转晴,已经有点目光如水,粉面含春的意思了。   “还不承认?”   我抱起老婆就卧室的床头走去,“那你先告诉我,你高潮没有?”   “嗯,有的啦。”   老婆娇羞地低下了头。   “几……几次?”   “……三次。”   老婆伏在我耳边悄悄地告诉我,声音小得旁边如果一只蚊子飞过都听不见。   “这不就是了,都三次高潮还说没爽?”   要不是我有准备,听这战果汇报我估计鸡巴真的就能一炮将里面所有的秽物给轰射出来,“现在好好的给老公汇报王总怎么把你插到高潮的,详细点哈,不许漏过任何一个细节!”   “坏蛋!”   老婆顺从地偎依着我,脸蛋绯红。   我把宁卉摆放到床上,一只手抓起她的手就朝我的胯下伸去,一边急不可奈地扒拉着老婆的衣物。我急切地想一亲老婆身体的芳泽,我想探求若干小时前老婆娇美的的身躯如何在他的身下蜿蜒扭曲着承欢受美。我想嗅出老婆身体因为混搭着他的体味所带来的淫靡的气息。   我的鸡巴此时已经最大限度地勃起,让宁卉的手握了个满。   “要老婆怎么汇报啊老公?”   宁卉很配合地让我将自己扒拉个精光,然后善解人意地用细嫩的手指一圈一圈慢慢捏弄这我的龟头,对它说到:“看你猴急的样子,昨晚委屈你啦。”   我扯下宁卉粉色的蕾丝底裤,拿在鼻子下狠狠地嗅了一口。“哇,好香宝贝,今天是不一样了!”   “有什么不一样,”   宁卉嘤口一张,本来准备要将我的鸡巴一口含进嘴里的,听我这么一说朝我问到。   我掰开宁卉的泛着白光的双腿,一鼻子便朝里面闻着,那里依旧草长莺飞、水滩丰美,我来回在老婆的芳香森密的股沟里嗅了个够,然后抬起头一本正经地说到:“嗯嗯,老婆啊,有鬼子进过村。”   “咯咯咯,”   宁卉完全支撑不了半伏在我身上的姿势,笑的气都岔没了瘫软在我的身上,“老公啊,你今儿要笑死你老婆才作数啊。”   我将宁卉翻起身来,自己半躺在床檐,一把将她的脸捧着,“老婆,能不能边含着我的鸡巴,边给老公汇报,老公……憋坏了。”   说完我就将雄挺万丈的鸡巴朝宁卉的樱桃美唇抵过去。   只见宁卉白瓷芊长的十指将我的鸡巴环绕住,抬头对我嫣然一笑,媚人的拉丝眼月弯如勾,期期艾艾地应答到:“相公委屈多时,奴家这就来好好伺候相公了。”   说完,檀口一张,红唇白齿优美的开合间就将我大半截鸡巴啜在嘴里。舌尖还在马眼上一阵轻吸,温润濡湿又不失绵劲的力道。   “哇——悠着点啊老婆!”   我紧紧攥着宁卉的头发,感到一阵快感从马眼一直传递到头皮,我要做的拦住上脑的精虫并防止它们这么快地决堤——拦住多一秒,快乐就多一秒。   我明白这个道理,这老婆的汇报还没开始呢。我起码——我老婆不是昨晚有三次高潮吗,我起码得跟她同步!我的第一次洪峰起码也得等听到到她第一次高潮是怎么到来的!   “快汇报啦宝贝。”   我引导着宁卉啜吸着我的鸡巴的力度,我想让这天堂般的感觉永久停留。“就从他昨天接你开始啊。”   “嗯……好的。”   从技术上说,边含着鸡巴边讲说话并不太费劲,挺滋味的一件事,相当于吃着棒棒糖说话个嘛,宁卉的口腔和舌头一边爱抚着我的鸡巴,一会儿舔吸下龟头,一会儿含弄一下杆体,一边声娇气媚地开始了叙说,“昨天出去的时候……我差点没认出他来呢。”   ……   宁卉出门前看得出来宁煮夫缠绵难舍,才坚持不让他送自己。除了怕宁煮夫情绪不好,自己还没有完全适应老公将自己亲手交给另一个男人手里——谁知道王总要是知道了这一切都是老公鼓励的该是怎样惊诧的反应呢?   宁卉本来就是一身特别青春靓丽的运动装,步履轻态地一溜烟地来的了约好的接头地点。不远处那个老太婆的烟摊还摆着,只是宁卉哪里知道老太婆还差宁煮夫五十块钱没补呢。   宁卉站在路旁的一颗银杏树下四处张望,都没发现熟悉的黑奔,心里一阵纳闷,咦,不是说好的已经来了嘛。心里有些慌乱起来,拿起手机正准备给王总电话。   “吱”地一声,一辆银灰色的广本突然驶来停在了宁卉的身旁,从驾驶室旁的车窗里伸出个头来,一幅大号的墨镜挂在眼前挡住了半边脸,宁卉楞了两秒钟才认出来是谁,便赶紧拉开车门上了车。   “哇好酷王总,我都认不出来你了。”   宁卉本来还有些羞涩,没成想王总老谋深算的这一招让气氛顷刻变得轻松无阻。“我还一直在找黑奔呢。”   “哈哈,侦查兵是白当的啊!”   王总说着脸便凑上来贴住我老婆的有些微微发热的脸脸颊,“我没开黑奔,这是你汤姐的车。”   宁卉当然知道汤姐是谁,心里突然五味杂陈,仿佛自己在做一件十分错误的事——自己不正在跟一个有妇之夫约会吗——但王总贴上来身子和温柔的气度很快将我老婆的魂给迷了过去,老婆张开身体让王总一把搂住。刚才贴着的脸颊正面相对、口唇相抵。   宁卉闭着双眼,朱唇微启,仿佛等待着什么。   “想我没?我好想你卉儿。”   王总紧紧地将一方大嘴吻住了我老婆的玉唇,我老婆好不犹豫地将舌儿吐在王总嘴里,刹那间两人的舌头来了一番最亲密的交缠。   “想!”   宁卉回答到。   此地不可久留,王总何许人也,这个理懂,广本停在路旁几秒钟的功夫便吐出一阵白烟朝前加力而去。   一眨眼功夫,载着王总和我老婆的广本已经消失在宁公馆肉眼所及的范围。……   “路上……什么情况?”   我坚持让宁卉用很轻的动作舔弄我的鸡巴,我怕任何一个发力的动作都会导致精虫失控而决堤。   “路上没什么啊,他只是边开车,边紧紧攥着我的手,把我的手都攥出汗了。”   宁卉将头更低下去,舌头开始轻轻舔弄我的蛋蛋。“路上他唱歌给我听,唱《送战友》我也唱给他听……”   ……   约莫两个小时的车程,包括开了近一个钟头硬化了的山间旅游公路,一座酒店似的休闲度假山庄映入眼帘,大门口悬挂着酒店醒目的招牌:樱花温泉。   眼见目的地到达了,宁卉一阵莫名的激动,此地三面环山,青葱翠绿,空气清冽,几乎从第一眼起,就赢得了我老婆的好感。 第24章:大池子里的小男孩   如果这个城市要选出个偷情的最佳去处,此温泉笃定入选前三甲。远离尘嚣、环境幽静、私密性绝佳不说,温泉本身就能给人以无限暧昧的遐想,无论绮梦还是淫念,都必须得先让大家把衣服脱了再说是吧——有一些食物可以催情,有一些药物能够壮阳,有一种温泉是需要把衣服脱得一丝不剩的,然后心有戚戚焉的善男信女或者绿女红男们在热气氤氲里勾胸贴乳的,外加温泉里的硫磺成分把研磨在一起的皮肤弄得滑爽而粘稠,那感觉让你血管不扩张不去撒点野,不对异性耍点流氓你就对不起那温泉里飘着的硫磺味道似的——这时候温泉不是澡堂子了,是偷情最好的一道春药。   而这樱花温泉——奶奶的这十分东洋的名字让人的脑海不由得直奔鸟国盛产的A片而去,造这度假村的人似乎有点不淫不温泉的意思。   王总订下的是这里最好的房间,名曰超级豪华白金黄桶浴情侣总统套房——亏他妈取名字的人想得出来,别个王总说是要定最贵的那种房间,又没说要名字长得跟老太婆裹脚似的房间,这名字听起来有点像喝着红酒下馒头吃。   不过房间却真的非常的白金与豪华,一晚挂牌价都三千,赶城里的五星级了。   房间在半山腰上的一幢附楼的顶层上,当宁卉风尘仆仆地让王总轻揽小腰的踱步而入,还算见过世面的我家媳妇也朱唇张启,不由三叹!   一叹一进门便看见桌子上插着一大捧鲜红的玫瑰,上面挂着块精美的卡片,上面写着:“给亲爱的卉儿!”   “哇——好美,”   送我老婆玫瑰的人多了去了,不是哪朵玫瑰在我老婆眼里都这么美得跟如沐春风似的,我老婆便对王总春风般一笑:“谢谢你,王总。”   “我叫他们送到房间的,”   王总拿枪的干活,玩起浪漫来一点不含糊。   宁卉心里感到一阵冬日阳光般的温暖——俯下身去朝玫瑰深深呼吸了一口…………   “老公……老公买车的时候不是也给你送了玫瑰的吗,谁送的玫瑰……更香?”   我把宁卉含在嘴里的半截鸡巴扒拉了出来,我想听到老婆清脆的回答。   “嗯……让我想想,”   宁卉半眯着眼睛看着我,那调皮的媚态让我感觉她在酝酿一个阴谋,芊长的手指轻轻的盈握着我的鸡巴,“老公我……”   “你咋了……如实说来!”   “我说了你不要生气啊。”   宁卉不由自主地伸出舌头在我马眼上舔了一口,像是要用最温柔的方式对失败者进行安抚,“是他的……香!”   “啊……慢点……别动!”   我紧紧攥着宁卉的头发,全身痉挛,脚趾头把床单都抓紧了,我感到鸡巴里头精虫突然来了个集团冲锋,我全力抗洪抢险不想让它们决堤而出。   “咯咯咯,”   宁卉一脸动人的撅嘴坏笑,“是不是我说他的比你的香就受不了想射了啊老公?哼,我就知道你老婆越说跟人家好啊,跟人家爽的你就忒来劲。”   “知……知道就好。你在他那里越能得到快乐越爽老公就越兴奋知道吗宝贝!”   我庆幸抗洪抢险取得了阶段性的成功,以便让蠢蠢欲动的子孙们能够等到那激动人心的时刻再喷发。我轻轻抚摸着老婆的莹莹放光的脸蛋,脸蛋上有老婆一脸满足和快乐的神态,我像美国总统发表国情咨文般庄重地,或者像勇敢的地下党般赴汤蹈火地说到:“老婆,知道了老公怎么才会兴奋,就朝我来得更猛烈些吧,你懂的宝贝。”   “哼,就怕你到时受不了。”   宁卉朝我调皮地眨了眨眼睛。   “受……受得了!”   我咽了咽口水,“继……继续。”   ……   二叹房间里小日本的装潢调调,那脚踝高榻榻米似的卧床横亘了半个房间,感觉三五个人在上面搞个床上party都绰绰有余,难怪老婆发短信来说床好大呵。自此后我都不好意思说宁公馆那张两米多宽的床大了,憋着要把它给换了才心甘——因为我老婆是个大床控咯。   正对着床的是开放式浴室,只有一道半透明的玻璃屏风相隔,屏风上勾勒出几个日本艺妓妆容的半隐半显的的仕女出浴图,画这幅画的人绝对是个熟悉女人各种风骚情状的资深流氓,仕女的身材个个被勾勒成撩人的芙蓉姐姐型的丰乳肥臀,脸蛋儿是比鹅蛋胖了一圈的婴儿肥,风韵别致,其中一脸蛋个画得有点像吉泽明步的,其勾人的妙处在于她一只手安抚着自己的胸乳,一只手伸入到自己的胯部,那里画了一条遮围恰好遮没了手和双腿的交叉之处……   三叹这黄桶套房当然不能没有的黄桶,这个黄桶来得造型凶猛,直接就是在桶身的木头上雕了两个赤身裸体的男女抱在一块做交媾状——宁卉看到这里霎时脸蛋就红了。   温泉被直接引入到这个黄桶里——据说别的房间有些就是在锅炉水里撒了点硫磺粉充当温泉,但此房间引入的绝对是如假包换的真正从温泉泉眼引出来的。   “房间喜欢吗?”   王总温柔地问到,镇静之中也显现毕露取悦之心,因为今晚我老婆是他的宝贝,也是他砧板上的肉了。   “很好啊,可是,”   宁卉娇羞地低下头,环视房间里满眼的丰乳肥臀、淫奢情靡的氛围,“这房间哪里是用来睡觉的哦?”   “哈哈,不然怎么叫情侣套房啊。”   王总已经把行李收拾停当,对宁卉的话心领神会,爽朗地笑了起来,“这种套房是这里最好的,只有两套,还是我专门叫这里的老板留着的呢,他是我朋友。”   宁卉有些感动,为这个男人的无微不至的尽心安排,女人都喜欢这般受宠的感觉。在一个强大的男人面前作回小鸟依人是多么美妙和开心的事——况且这个男人是自己心目中顶天立地的英雄——明明已经有着对自己万千宠爱并且自己也深深爱恋的老公,但当这样一个对其饱含崇拜之情的男人对自己表达出同样的宠爱时,自己为什么还是会禁不住有一种幸福到颤栗的感觉和特别莫名的兴奋?   难道,真的可以同时喜欢两个人?   这一闪念让宁卉有些慌乱和瞬间的羞耻感,便下意识地轻轻推开房间露天阳台的门踱步而出,外面已经夜幕降临,山野的夜空显得特别旷达宁静。一阵清润的凉风扑面吹来,宁卉感到沁人心脾但并不觉得有些微凉意,因为从后面贴来一个温暖而宽厚的胸膛——王总从后面伸出双手来环搂着宁卉的身子,轻轻将我老婆——他今晚至爱的宝贝——拥入怀里。   我老婆已经开始熟悉这个男人的气息,这是一种在战场上出生入死过,在商海里博浪驰骋的有着传奇色彩的透露着勃勃雄性和智慧儒雅的气息,当这样的散发男人所有的优秀因子的气息遇上暧昧的情愫,任何一个女人为之迷醉都不是可耻的。   宁卉身子一软,便倒在了那堵温暖的墙上——因为与王总身高的差距让其朝前绕环着的双手正好搭落在自己的胸前。   尽管有衣物的相隔,我老婆的乳房还是让王总感受到了一种让人心荡神迷的柔软,饱满而圆实,王总的手在那里顿了一下,仿佛不知道是该前行还是后退——尽管已经跟我老婆有了一次亲密的舌吻之触,但王总还没真正地探索过我老婆曼妙的身体,包括胸前那对迷死男人不偿命的盈盈美乳。   接下来的一幕表明了我老婆对男人天生就是曼妙的解语花——宁卉仿佛感受到了王总双手的张惶,便轻轻的拉着他的双手,给它以前进的信念,将它们按放在自己的胸上,然后做了个沉甸甸的呼吸,让饱挺的胸儿扩展开来用一个波浪翻滚的起伏去迎合那双拉过枪栓的厚阔的大手。   “嗯……”   那双手甫一加力,宁卉便觉得一阵别样的让人浑身颤栗的酥畅从胸前传来,这种颤栗无疑是由于当乳房这一女人饱含性感密码的禁忌之地,终于被一个男人并不完全符合道德合理性的,只在潜意识的梦里才可能发生的侵犯所激发,仿佛自己像一只温顺的羔羊终于被垂涎自己多时的狼拎起来叼在嘴里——关键是那匹狼恰好如此符合自己的心缘——羊爱上狼并不符合一丁点的伦常与合理性,但这时候的羊入狼口却让人会有如此的刺激与快乐。   每个人的内心的最深处都是不是在期待这一种禁忌般的快乐?   “这里夜晚的景色……好美!”   宁卉不由得轻叹一声,那绵绵的叹息仿佛要穿透黑夜中遥远的山谷。   女人总是拐着弯说话的,我打赌,其实我老婆的意思是王总轻轻揉搓着自己的胸乳的感觉——尽管还是隔着衣物——好美。   “夜晚因为卉儿才这么美。”   王总温柔地用嘴唇摩挲着我老婆的耳垂,像念诗一样的念出这句诗一样的台词。当扛枪的也有了诗意,当山一样的男人也柔情似水,还有哪个在他怀里的女人能够逃脱!   铁汉柔情难道不是任何一个女人心仪的菜?   王总紧紧地抱着我老婆就这样伫立在深邃的夜晚里,远处是山下城乡结合部的点点灯火,眼下度假村主楼与附楼之间,一个露天的温泉大池渐渐开始热腾起来,逐渐有客人在里面蹦跶,激起袅袅热雾。   宁卉感到王总覆盖在自己胸部上的手揉弄得越来越有力,感到自己的身体快要像一只雪糕融化开来——本来多么期望能将隔着它们的衣服也融化掉……但宁卉嘴里却飘出一句与自己期待相反的话,让衣物没有在这个时候褪却:“王总……我饿了。”   我老婆不娇羞不女人地娇羞了一把。   “嗯,我们去吃饭,现在,能不叫我王总了好吗卉儿?”   王总对宁卉恳求到。……   “昨晚就在这个时候你给我发短信了是吗?”   我享受着宁卉用牙齿轻轻在研磨我的龟头带来的麻麻的快感,边问到。   “是啊,我是在去吃饭的时候给你发的短信。”   “他不让你叫王总……那你叫他什么了?”   我大气不敢出,我可是定了约法三章的啊。   “老……”   宁卉的声音压得低低的……   轰!我的心突然坍塌开来,声音都有些变形了,“你……你难道叫他老公了?”   “不不不我是说……我叫他老王了,”   宁卉赶紧把话说完整,然后滞顿了下,“老公你不要生气啊,我还……”   “还怎么了?”   “我还叫他亲爱的了!”   “呜——”   我的鸡巴又一阵激灵,“只要……只要不叫老公,叫什么都可以。”   “对不起刚才吓着你啦老公?”   宁卉吞含着我的鸡巴来了一个大号的深喉,算是一番歉意和感激我不介意她叫他亲爱的,“谢谢你好老公!”   “他那样抱着你揉你乳房的时候……什么感觉宝贝?”   我的鸡巴因为刚才宁卉的深喉吐弄在上面的津液开始泛着光亮,“他为什么不把手伸进衣服摸你的奶奶啊?”   “皇帝不急太监急,人家那叫情趣。”   宁卉嫣然一笑。已经开始为她的那个亲爱的说话了,“他抱着我的时候我感到好激动,乳房被他揉得很舒服,其实好渴望他的手真的能伸进衣服里来呢……”   得,人家成皇帝我成太监了。   接着我感到我的精虫又开始蠢动,说到:“渴望就好,我就喜欢你这样……骚骚的老婆!你是不是还迫不及待渴望他来搞你了是吧?快说是不是?”   “坏蛋老公,”   宁卉继续表情很甜蜜地说到,“就觉得这么个强大,这么优秀的男人宠爱着自己,就有一种……”   “就有一种什么?”   “就有一种特别想委身于他的感觉!”   说完宁卉看着我,似乎等着看这个重磅炸弹如何让宁煮夫撩得心急火热的模样。   我于是不出意料地在宁卉咯咯的笑声中把刚才抗洪抢险的动作艰难地重复了一遍,我感到阻止那些像打了鸡血的精虫们已经越来越困难了:“后来那个说你们去吃饭的短信发来就再不理你可怜的老公了,哼,是不是一对人家委身就把老公给委忘了?”   我是真的在全身昂然的激奋中有一点小酸小酸的。   “啊,老公对不起啊,老婆现在不是在好好的补偿你的嘛。”   宁卉撒娇地说到,舌尖在我马眼上又缀了一口,“再说,人家后来……后来就忙了咯。”   这个我知道,皇帝跟妃子忙起来的时候就没太监什么事了。   “忙什么了?”   我追魂一问。   “忙……忙跟他做爱啊……”   ……   下去餐厅就餐的时候,王总收拾了一大包泡温泉需要的物件,准备吃完饭就到大池里泡泡先,与民同乐嘛。王总看到那件宁煮夫特地为老婆准备的极端节省布料的三点式泳衣时,会意一笑也许还带些惊叹,他哪里知道我老婆原来是个什么都疯得出的野丫头咯。   这天是周末,客人还算多,其中差不多一半是拖家携口来度周末的,一半是像我老婆跟王总这样的野鸳鸯或者情侣夫妻来合法或者不合法的约会的。   我老婆换好泳衣从更衣间出来,因为室外温度很低身上披着一块浴巾,浴巾把我老婆大半身子裹挟住只留腿肚子裸露在外,但身体玲珑有致的曲线却已经被薄薄的浴巾出卖,当我老婆垫着脚从更衣室经过温泉大池到另一头王总已经先行下水等候的地方时,有几声唿哨在四周响起——那其实是几个胆大的哥们对我美丽的老婆给予他们惊艳的视觉享受回报的最高礼遇。   他们胯下是不是也支着斗篷在向我老婆敬礼我就不知道了。   宁卉一点都不慌,因为今晚她有自己的保护神。剩下就只有当女人被赞美时候的那种飘飘然的洋洋自得。   在唿哨声中,我老婆的步态愈发优雅,臀垫儿轻扭的散发着浑身的性感。   让宁卉感到有些心跳加速般慌乱的倒是,等会这浴巾就要像幕布般拉来,宁煮夫替自己选的这件穿在身上跟没有似的三点式的泳衣哪里能阻挡即将到来与他的肌肤相亲哎。   “快下来,水很暖,别凉着了。”   王总伸出手牵着宁卉下到池子里来。   王总特地找了一个相对僻静之处。整个温泉大池被几座大小不一的假山分隔成若干区域,也形成了一些复杂隐蔽的地理条件。   人们在大池里各取所需,空旷处有很多人在戏水,也有很多人便三五成群,或两两成对地的坐在池子里……享受寒冷的冬天里温泉所带来的如此惬意的温暖。   宁卉下到水里,浴巾慢慢从身体上滑落,热腾腾的水雾中我老婆白皙的身体一寸一寸地裸露出来,结果我老婆并不豪乳但十分挺拔的胸部被那件及其简略的布片给兜勒成乳势滔滔,沟壑汹涌的,热汽氤氲中我老婆像一朵艳丽的芙蓉在水中绽开。   这朵娇艳的芙蓉缓缓向她的今晚的情郎靠去,在快要到王总身边时候,因为池子的地下有些滑,宁卉在水里身体没掌握好平衡,一个踉跄,不偏不倚正好朝王总前扑过去结结实实地撞了个迎面的满怀——都是宁煮夫干的好事了,那两片像树叶挂在我老婆胸前的布片现在几乎薄如空气般的似有似无——让我老婆耸挺的双乳就这样近乎赤裸般的撞到王总袒露着的胸膛上。   扑哧!肉与肉相撞的富有质感的声音我认为美妙得绝对不亚于舒伯特最美的小夜曲。我老婆双乳大部分裸露的肌肤刹那间贴到王总同样赤裸的隐隐显现着的块状肌肉上,王总顺势张开双臂,挨着帖上来的是我老婆赤裸的白嫩的小腹,大腿…………   “你们就这么……就肉帛相见了咯?”   我心里酸梅汤的味道突然又升腾起来。   “哼,还不是你咯,谁叫你让你老婆穿那件薄的跟树叶似的三点式啊?我想遮那三点式也要遮得住啊!”   宁卉顺势将了我一军,嘴撅得老高我怎么看都写着满脸的“幸灾乐祸”。   “接下来什么情况?然后他就抱着你……不松手了?没这么不讲道理吧?”   我屏息禁气地问到,这时候我老婆离全身赤裸就架不住那披挂在身上的三片叶子被手指那么轻轻的一勾,被他这么近的抱着了,那还不是轻而易举的事?   “哼刚才你还急得说人家怎么不伸手进来摸你老婆的胸,现在人家要吃了你老婆了你又着急了哈?现在可是羊入狼口了,你见过狼还会吐得出来的咯?”   宁卉看来真的好听老公的话,那愈发孟浪的言语是撩滴我心里一句一个酥。   “那你呢?你得挣扎一下啊老婆?起码……起码你得半推半就的啊?”   我不知道这是怎么了,我突然期望老婆不要那么简单就从了他。   “我内心挣扎了啊老公,池子里这么多人也好害羞”叙述中宁卉身体开始扭动起来,双手握着我的鸡巴也不由得抓紧,“可是……”   “可是什么?”   “他的怀里真的……好舒服,一挨着他的身子我就像电晕了似的,身子软软的我想挣扎也没劲了啊老公。”   宁卉这时候脸蛋一片娇红,仿佛开始回想在他怀里的感觉。   “那他的……手在哪里?他的手没有不老实吧?”   我认为我的这个问题其实是徒劳无益的,我只有乖乖的听我老婆如何像一只温顺的小羊羔被他叼玩的份了,我已经做好再一次抗洪抢险的准备,我不确定什么时候子孙精虫们会受不了那个刺激又要造反起来。   “你认为呢?只有乖乖的小羊糕,你听过有乖乖的小狼糕的啊?”   宁卉的声音明显已经气重声弱,那是身体动情的信号,“他……他的手就……”   “他的手就怎么你了?”   “就开始伸进我的乳……房里来。”   “啊……他捏你的乳头了?”   “嗯啊……他捏了啊老公。”   “爽……你爽吗老婆?”   “爽……真的好舒服……老公!”   “你的乳头硬了……硬了没有?”   “如果我没记错……它们都硬了啊老公!”   “呜——”   我听得我体内一声野兽般的嚎叫。……   王总不愧为侦察兵出身,找的这地方正好在一块假山旁,并且光线昏暗,周边散落着三五成群的泡在池子里的人群,人声嘲杂鼎沸却又互相听不清大家具体说出的一个字来。   要命的是,假山地下恰好有一个泉眼,里面不断有温泉冒出。王总将宁卉紧紧搂在怀里,然后自己靠坐在泉眼旁边的假山上,让宁卉转过背来倚靠在自己的腿上,自己用一只手的力量托付着宁卉的身体——这样做的目的只是要让宁卉的臀部正好对着泉眼汩汩冒出来的泉水,并且只消调整角度,冒出来的水能正好顺势击打在宁卉双腿间最私密之处。   那泉水喷出来时候是带着美妙的温度、惯性与力量的。   宁卉此时已无力挣扎,感觉全身已经被王总的强力和温泉的热度溶解,况且周遭也有不少情侣鸳鸯们亲热地楼抱做一块,这让宁卉最后一点害羞的本能也彻底缴械,剩下的只能听由王总的摆布。   王总将我老婆的姿势安顿好,然后腾出一只手来才开始在我老婆缎段般嫩滑的身体上游弋,宁卉能做的只是将身体尽量缩在水里,将那块浴巾打开遮挡在胸前——因为王总摩挲着自己身体的手已经越来越肆无忌惮。   这个遮挡的动作其实鼓励了王总,几次游弋过宁卉胸部的手都没敢往更深处探游,现在好了,我老婆真的成了套在圈里的羊儿了。   浴巾里便上演出活色生香的一幕来,王总在我老婆身体上漫身游弋的手立马越界,在我老婆乳沟上一番抚摸撩拨,其手法劲道绵长,在感受出宁卉胸部越来强烈的起伏后,便悠地伸进挂在上面的布片里,先是对我老婆丰圆的双乳轮流着一掌贪婪而又温柔的满握,然后轻轻捻起一只俏挺的乳头捏弄起来。   “啊……”   宁卉的身体随着一声销魂的呻吟触电似的颤抖起来,身体的抖动激起了身旁朵朵水花。   体会到我老婆颤栗的娇躯,王总也忍不住体内发出一声长长的闷吟,“嗯——卉儿,你呻吟的声音好美!”   “嗯嗯……嗯嗯……”   宁卉用更多的呻吟回应了王总,我知道那种由自己心仪的男人为自己制造的快乐已经让我老婆无法言语,唯有这样在他面前呈现更多女人的娇美,才能让他知道因为他自己是多么快乐!   王总感觉着我老婆的快乐在一个无法阻挡的上升通道,看到如此美丽的女人在自己的摆弄下快乐得娇喘涟涟,我猜这激发起他要去追求更大的成就的雄心与男人的野性,他想看到我老婆——他今夜的宝贝可以快乐到什么样的边界!   然后,然后他稍微调整了下宁卉身体的角度,让我老婆的胯下正对着泉眼,那里一股泉水便淅淅沥沥朝我老婆的双腿之间奔涌而来,像是要争先恐后一亲我老婆胯下的芳泽,惯力驱使着的水流带着热乎乎的冲击力塔塔塔塔地,正好击打在我老婆阴部娇嫩的花蕊上!   “啊喔!……”   宁卉毫无防备,本来就处于欲情炽烤边缘的那一处蜜地哪里经得住这股滚烫热流的突袭,一阵剧烈的快感从水流击打的地方向周身蔓延开来,宁卉紧紧咬紧嘴唇拼命不让自己发出因为身体的欣快而忍不住要发出的叫喊!   不愧上过战场的老兵,王总的进攻似乎经过了精心的策划,一波接着一波。   只见他的另一只本来就扶着我老婆臀部的手,在稳定我老婆姿势的同时,从宁卉后面的臀缝间向下顺着水流击打的方向摸弄过去,掀开遮盖在上面的小布片,准确找到在水流的连续冲击下快感涟涟的花蕊,手指间就着抽刀不断的水流在我的老婆的花蕊上揉弄起来,与上面不停捻弄我老婆乳尖的手指上下联奏,伴着汩汩热流,伴着氤氲水雾,伴着我老婆身体的颤抖激发的朵朵水花,伴着我老婆丝丝不断的娇吟,为我老婆的身体奉献了一场奇特而美妙的的快乐盛宴。   可怜了挂在我老婆双腿间那片宁煮夫精心准备的布片,在外面温泉和我老婆体内热流的双重夹击上,真的像一片在风中的叶子在瑟瑟飘摇……   “呜呜……”   宁卉压制着不敢叫喊,只能发着咿咿呜呜的呻吟,这种压抑的张力让自己身体的快乐反弹得更加强烈,自己的手禁不住向王总的身下摸索过去,正碰触到王总坚实的大腿,也许是要到根部的地方,宁卉的手指突然感到一种异样的触感,自己因为身体的快乐而意识模糊,只是感到上面似乎有一些并不平滑的疤痕。   “阿姨,”   突然旁边一声清脆的小男孩的童声传来。 第25章:爸爸 爸爸!   宁卉猛然从刚才忘我的境地里回过神来,仍然娇喘不定,恍惚看见一个小男孩站在前面不远处在喊自己。   王总倒是镇定如前,仍然没停止在我老婆身上上下其手,只是揉弄的力度稍有减弱。   “叫我吗?小……小朋友?”   宁卉尽力匀定了下气息,问到。   “是的,”   小男孩看上去眉清目秀怯生生的,但语气中透露着吊儿郎当的率性,“我只是想过来对你说,阿姨你好漂亮。”   “你……怎么……怎么知道……阿姨漂亮?”   王总的手指一直没停,水流还继续朝着花蕊不停地冲击着,宁卉下意识的只是把浴巾拉得紧紧的,本能想抑制下身体的反应,但无法停止的快感让自己想保持气息的稳定变得非常困难。   “你跟叔叔来的时候在大厅我就注意到你了,刚才你路过池子里的时候,我跟他们也一起打了唿哨的。”   小男孩怕宁卉不相信,便将一只手放进嘴里打了个响亮的唿哨,惹得周边的人频频朝这边张望。“没得别的意思,我只是过来想跟你说声,你真的好漂亮阿姨,如果没得你身后那个叔叔,我就追你,我要让你做我的女朋友。”   “啊……你……好可爱啊……小朋友……阿姨谢谢你……你以后会找到比阿姨……更漂亮的女朋友的。”   宁卉突然感到对快乐的抑制带来的却是更大的无法抑制的快乐,双腿不由得紧紧夹着王总的手,身体瘫软地朝王总身上靠去,想要寻求一种坚硬的依靠和让如此撑满的快乐奔泻的途径。   “那拜拜阿姨,你们玩得开心。”   男孩说完转身欲走。   “小朋友,你多大了?”   这是王总的声音,宁卉不知道王总叫住小男孩要干什么,本来小朋友走开,自己至少可以将憋着的气息好好的释放一下的呵——但顷刻间宁卉感到王总的从上到下的手都突然加快了揉弄的力度,并且一只手指伸进自己的稠滑的阴道里——一艾王总的手指在自己淫穴的四壁搅动开来,宁卉便立即喜欢上了那种撑满的感觉——身前有一个清秀的小男孩不停赞美自己的美丽,身下却是身体最禁密之地正在被肆意地戳弄着,这时候那种本能的羞耻感竟然成了自己身体快乐的倍增器。……   “原来是匹老狼啊……老婆啊那男孩要离开,他肯定故意叫男孩停住的呢……”   我觉得太他妈刺激了,这王总手法之老辣得让我都后悔没去当解放军的侦察兵了。   “是的,后来他告诉我他是故意叫那男孩停下来的,他说就是为了……”   宁卉故意顿了顿,似乎告诉我好戏要来了。   “为了什么?”   “为了让我……起来啊。”   宁卉的声音跟媚眼都拉成了一根丝。   “你是说……后来你高潮了老婆?”   “是啊,我高潮了。”   “就在……大池里啊?”   这情节他妈的堪比情色大片了!   “就在大池里……当着那个男孩的面呢,我都羞死了,泉眼里热乎乎的水流一直冲淋着我那里痒痒的……   “哪里痒痒的?”   “……逼逼痒痒的。还有他的手指伸进来搅得我逼逼里……好舒服……他太会弄了……老公啊!我实在忍不住了!”   麦嘎得,这个王总原来如此生猛,奶奶的打过仗的人就是不一样咯!如果把手指换成鸡巴不就成了标准的野合啦!   “老婆……在那个男孩面前高潮是不是……特别刺激?”   我把鸡巴抵近到宁卉的嘴边,我感到千辛万苦的精虫子孙们终于等来了出头之日,“老婆含住……含住我的鸡巴……我要跟你一起飞!”   “羞死了。”   宁卉一口将我的鸡巴啄在嘴里,“不过真的……真的好刺激呵……就是不能叫出来啦。”   ……   “我十岁了,叔叔。”   男孩又转过身来。   “你怎么一个人?谁带你来的啊?”   王总不动声色地继续问到,忙活的手指在同时撩动着宁卉身体的最敏感点:乳头、肉洞及肉洞上面的花蕾。   宁卉的身体在开始筛抖,全身通红,体内的快感一浪高过一浪,越想压抑着,却越有更强烈的一波快感袭来——宁卉像抓住救命稻草似的抓住那条浴巾紧紧裹在胸前,脸上还不能有太强烈的表情,将沉沉的呻吟全部呜呜挤压在喉咙里。   小男孩的眼睛很大,特别亮,宁卉害怕男孩的眼睛朝自己看,唯有乞求王总多给男孩说说话分散他的注意力。   “我爸爸呗,他跟阿姨来玩,我没人管,就把我带来了。他们在那边,也跟叔叔跟阿姨一样抱着一起的”小男孩朝远处指了指,顺着方向过去果真有一对男女抱在一起十分亲热。   “阿姨?那你妈妈呢?”   王总已经感受到宁卉阴道的肉壁像吸盘一样在紧紧吸着自己的手指,仿佛要把它连根吞没,身体全部的重量已经绞合在那双腿紧紧夹着的手上,臀部开始扭曲着,像火炉上快要烧开的砰砰砰扭动作响的水壶。   泉眼里的热流仍然在汩汩冒着,频频在花蕊上击打不断。   “我爸跟我妈离婚了,就是因为我爸跟那个阿姨好。我不喜欢她,叔叔,你的阿姨比我爸爸的阿姨漂亮多了。”   小男孩说到,还是将亮亮的眼睛朝宁卉看过来。   “嗯嗯……嗯……小朋友,你也很……漂亮啊!”   宁卉语无伦次,说出来话的气息抖颤不已。   “阿姨,你怎么了?你是不是呼吸困难?你是不是不舒服?”   小男孩的眼睛忽闪忽闪地说到,“温泉不能泡久了哦,太热了水里面。”   宁卉已经听不清小男孩在说什么,身子突然一抖,双手紧紧攥着王总仍捻弄着自己乳头的手指,身体后仰紧紧靠着王总身上,双腿并拢似乎使出最大的力气将那里的手夹在中间,臀部像块巨大的吸铁将它牢牢的挤压住,然后感到一种满天满地的快感从花蕊和蜜洞里绽放开来,快感的波长及达身体里的每一个细胞。   我老婆的身子在这一刻飞向了那晚清冽的夜空。   在自己的意识因为高潮强烈的快感而模糊之前,宁卉最后看到的是那个小男孩的眼睛,清澈透亮。……   我的鸡巴像铁杵一样撑满在宁卉的嘴里,精虫们嗷嗷上冲,快要喷射的时候我正犹豫要不要把鸡巴抽出来,宁卉的嘴却紧紧攥着它不让它滑落,“呜——”   我一声低吟,终于将饱受折磨的子孙们喷射在我老婆温润的口腔里…………   王总跟宁卉回到房间,宁卉在床上躺了好一会才从刚才的消耗中恢复过来,就这样有些慵懒地躺着,好好的看着王总忙这忙那的忙乎着,一会儿给自己倒杯饮料,一会给浴室的黄桶里放满温泉泉眼引上来的热水,然后在黄桶里撒满了玫瑰花瓣,黄桶旁边的一张小餐桌上已经摆放着一瓶红酒和两个杯子——这使宁卉心里阵阵感动而惊讶,细细思量着这是怎样一个男人呵,铁血与柔情、粗犷与浪漫、勇猛与睿智、刚正与戏狎,无一而不足地集于一体,完美到让人迷恋。   最后,王总从服务生送来的果盘里拿出一片削好的苹果过来,坐在床边递在宁卉面前,温柔地说到:“卉儿公主,诸事已准备停当,先吃点苹果准备出浴好吗?”   宁卉突然感到此刻心里升腾出对这个男人的一种万千柔情,对递过来的苹果撇嘴撒娇到:“喂我。”   王总笑了笑,拿起苹果递到宁卉嘴前。“那张开嘴吧公主大人。”   宁卉依旧撇嘴摇摇头。   王总顿了下,突然明白了宁卉的意思,便将苹果含在自己嘴里嚼成两半,然后用嘴叼着苹果朝我老婆的嘴边渡来。   当宁卉轻轻地张开嘴要咬王总叼着的苹果时,王总头突然一偏让自己咬了个空。   正当宁卉错鄂着还没回过神来,王总赶紧转过头来将宁卉的嘴唇堵上,将苹果全部吐进我老婆的嘴里。   “你们男人,都这么坏!”   宁卉一脸娇媚,含着苹果在王总的嘴里咀嚼到,苹果的汁沫与两人的唾液绞合在一起,“刚才害羞死了,差点让人家小男孩看出来就糗大了。”   “哈哈,卉儿啊,你不知道你高潮的时候有多么美!”   ……   “好浪漫的哈老婆,还嘴对嘴的喂苹果咧。”   刚才宁卉让我的鸡巴射在她嘴里使我感动并且自豪万分,我感觉老婆仍然是那么爱我,但现在听到她和另外一个男人如此的浪漫之举还是有些让我心里有些泛酸。   “怎么了老公,你吃醋了?”   宁卉见我有些怔然,赶紧问到,“你刚才不是还嚷着让我来得猛烈些嘛,我就说了到时你不要受不了啊。”   “不不……怎么会呢老婆,”   我赶紧表白,生怕现在的大好局面让老婆生出别样的情绪来,这时候我已经将宁卉搂入怀里,我朝老婆迷人的嘴唇重重印了个深吻,宁卉嘴里还残留着我刚才射过的精液的味道让我迷醉,“你先告诉我,昨晚,你……吃过他的鸡巴了?”   “……吃过了老公。”   这回宁卉声音很小但很勇敢地看着我,那表情是你要泛酸就泛酸呗。   这句回答对我的鸡巴来说无疑如又一个平地惊雷!我没想到我刚刚射过的鸡巴还能这么强大,我感到似乎它又要硬挺起来。我把宁卉的手牵扯到上面:“看它又翘了,它听到这个消息多快乐啊宝贝,你连他鸡巴都吃过了,老公哪里还会吃醋你吃他的口水呀!”   “坏蛋!”   宁卉嫣然的笑回到了脸上,然后温柔地啵了我一下。   “接下来,你们……洗鸳鸯澡啦?”   我其实是明知故问。   “洗啦,老公。”   “你们是脱得光光的在一起洗的,像,像老公跟你洗的时候一样?”   我还是心理泛着酸,但我力图不让老婆看出来。   “是啊,难道洗澡还能穿着衣服的啊?”   我说呢难怪我怎么会一直把昨晚的羊肉汤锅当成黄桶浴来着!……   宁卉边跟王总吻着,边把最后一点苹果吞咽下去,然后很闭着眼说到:“亲爱的,你转过身去一会好吗?”   王总点点头,便转过了身。   宁卉接着在被子里将自己身上所有的衣服一件一件褪下,包括底裤和小衣,直到一丝不挂,然后将被子盖在自己赤裸的身上——这具女神般美丽的酮体,还没有老公以外的任何男人能窥探过,现在,她马上就要献给自己迷恋而心仪的男人了,宁卉感到这一时刻的庄重、羞涩和的丝丝难禁的兴奋。   “好了,你转过来吧。”   宁卉做了个深呼吸,说到。   王总转过身来,看着床旁边的宁卉脱下的衣服,他知道被子底下是怎样娇艳的风景在等待自己去打开。   宁卉闭上眼,轻轻说到:“那么,抱我过去好吗。”   王总顿时感激满怀,俯下身来,温柔地准备挪开被子,无奈宁卉的手紧紧攥着被沿,王总也不发力,只是轻轻的用手按住宁卉手指让她自己慢慢的松开……   当被单终于从我老婆的手中滑落,如同大幕拉开,我老婆耀眼而美丽的裸体如同明月的清辉洒满在床,那一刻房间里顿时满壁生花、物华璀璨。   王总抱起宁卉的时候在宁卉的耳旁喃喃耳语到:“卉儿,你好美!”   黄桶浴内部设计让人正好能以非常的舒服的姿势半躺着,当宁卉跟王总双双躺在里面的时候,王总将盛满红酒的酒杯递给宁卉,然后自己也拿着一杯。   “哼!”   宁卉端着酒杯却朝王总身下努努嘴,王总朝宁卉努嘴的方向看去,有些不自然地笑了,原来自己的裤衩还穿在身上呢。   王总赶紧把杯子放在一旁,然后在木桶里将自己的裤衩脱掉。   “还害羞跟小媳妇似的呢”宁卉咯咯的笑了起来,眼睛不由得朝王总身下的地方瞟过去,只见那里黑乎乎的下面还算巨大的物件,心里先一阵激荡,随之一声羞叹,哎呀,自己啥时候都变成色女了啊。   王总然后俯过身来取放在小餐桌上的杯子——因为小餐桌摆放在宁卉的这头,杯子越过宁卉肩头的时候端在手中并没有端稳,晃荡了一下,几滴红酒溅撒出来,滴落到宁卉的脖子上。   宁卉准备用毛巾将它们揩拭掉,王总拦住了宁卉的手!   宁卉这才发现王总的眼里原来也有充满狼光的野性,直勾勾地看着自己,那目光里自己只是一只嗷嗷待宰的小羊羔。   只见王总埋下身——狼终于再次出击,王总的嘴朝宁卉的脖子凑去,然后伸出舌头在我老婆红酒浸润的皮肤上啜吸开来。   “啊!”   宁卉感到一种温湿中带着灼热的快感开放在脖子被红酒浸染处,那里瞬间变成了一圈胭脂红,不知道是红酒的浸润还是王总的啜吸。   那圈胭脂红开始还能带来让宁卉集中感受到快感,渐渐的,胭脂红由上往下,向全身蔓延开来。   原来王总将手里酒杯里的红酒一点一点地倒淋在宁卉的身上,开始是脖子、乳房、小腹……每倒一处,当每一滴红酒滴落下来,王总便将嘴唇覆盖到宁卉红酒浸漫的裸肤上贪婪地吸吮着当红酒滴落在宁卉乳头上时,王总放慢了速度,让红酒像没有扭紧的水龙头一滴一滴地弹落到宁卉的乳尖,刚才还在温热的水里浸泡的烫热的乳头突然接受了酒液冰刺一样的激灵,宁卉感到身体突然一阵抽搐,乳头顷刻间硬挺起来,当上面的红酒聚集成更大的酒滴快要往下滚落的刹那,王总的嘴才凑上来,将酒液与宁卉泛着红色的晶亮的俏挺的乳头裹挟在一起,吸吮与舔弄开来。   边吮吸,王总还不断地朝宁卉的乳房上将红酒倒落下来,王总轮流在我老婆两枚娇嫩的乳头上吸了个胡天胡地,像在吮吸上面红色的乳汁,王总贪婪地不让那浸染着我老婆乳香的液汁落下一滴,将它们全部吸进了嘴里。   “嗯嗯……嗯……”   宁卉无法抵御这样的快感,无法抵御成为一匹自己愿意为之委身的狼的下酒菜而带来的兴奋与刺激,快乐地呻吟着。   “卉儿,想叫就大声叫好吗,这房间有最好的隔音材料,我好想听到你没有遮拦的喊叫!”   宁卉的呻吟让王总血脉乖张,“舒服吗卉儿……卉儿!”   “啊……啊啊啊……”   受到王总的鼓励,宁卉果真荡人心魄毫无顾忌地叫喊起来,那声音销魂得似乎能将周遭所有的物理器皿通通的蚀溶成灰,隔音材料又算得了什么哦,“好舒服啊……啊啊啊!”   ……   我的鸡巴此时已经再次雄风犹起,全然没有刚刚射过的痕迹,宁卉见我撑的难受,口出娇语:“老公,是不是还想要啊,想就来吧,插到老婆逼逼里来啊,老婆告诉你他怎么……”   “他又怎么……怎么你了?”   我捂住铁棒一般的鸡巴,手朝宁卉的逼逼摸去,我老婆果真也湿了。   “给你汇报他又怎么把你婆弄倒……高潮的呀!我知道老公你好喜欢听!”   “哦,那他这回……这回是怎么把你弄到高潮的宝贝?”   “他是……老公你插进来啊……他这回是把你老婆舔到……舔到高潮的……嗯嗯”   “嗷——”   摊上这么个曼妙的老婆,我的世界还不永远都是春天——我爱你老婆!我的骚老婆!   然后我的鸡巴如坦克般的突进了我的骚老婆已经淫湿不堪的逼逼里。……   接着王总将宁卉抱起让她坐在黄木桶的边缘,这样宁卉身体所有最隐秘淫艳的风景都将在王总面前一栏无余——最是那黑密旺盛的丰草下,还挂着水珠的勾缝有最心荡的幽香传来,两瓣粉嫩的肉色纤毫毕露,在一张一翕的勾缝间,一隐一显都是撩死人不偿命的勾魂。   阅历丰如王总者在这样的宝物芳华的美景下也不免身体微微颤抖,因为上帝的慷慨,让宁煮夫成为最幸运的人儿,送给了他一个天使般老婆,因为宁煮夫的慷慨,王总成了下一个最幸运的人,卉儿就这样被送到他面前可以让他肆意享用这人间天景。   于是宁卉,我天使般的老婆得以尝尽两个男人竭尽精华所能给予的那种被女王般的一样被供奉和宠爱的快乐。   王总感觉有一种雌伏多年的火山在体内驳响,仿佛听到火山上面割裂与荒芜多年的地壳在发出兹兹坍塌的声音。   王总抑制不住体内激荡的烈焰,把宁卉的双腿分开,刚才在自己手下欢快跳动的花蕊呈现着最美的娇艳正在等待下一次的侵犯和滋润,上面已经泛出晶莹的淫液正发出荡热的气息。   王总豪不犹豫将酒杯里剩下的红酒一咕噜全部从宁卉的繁盛簇黑的耻毛上倒下去,红酒顺着胯部天然形成的沟渠流进腿缝中,当冰刺的美酒遇到炙烫的淫液,经过宁卉人间芳物般的耻骨间的化合作用,奉献出了女人私处所能制造出来的最鲜美的味道——王总决然地一头深深,深深朝那美味和制造美味的丰美之地埋进去。   “啊哦……mygod……mygod……啊啊啊”宁卉紧紧地攥住王总的头,双腿鳗鱼般地缠挂在王总的脖子上,让自己整个充满肉香、美酒和淫液翻飞的阴户令人窒息地砥砺着王总的脸,恣意让王总的口唇和舌头在自己的逼逼和花蕊之间翻江倒海。   “啊啊……谢谢你……亲爱的……好舒服……好美……ohmygod……I』mcoming……I』mc……oming!”   ……   我这时候把宁卉的双腿扛在在肩上,鸡巴也正向老婆的逼逼发起最后的冲刺,“老婆,被他舔……舔到高潮什么感觉?爽吗?”   “哇,老公好美……他舔得我好美好舒服好爽……人都……被他舔得飞起来了啊……嗯嗯……嗯”宁卉不知道是在我鸡巴的抽插下还是因为还想着王总舌头舔着自己逼逼的感觉,在不住快乐的呻吟着。   “比老公舔你的爽,比老公鸡巴插你的还爽?”   我呼哧呼哧地继续抽插着。   “……嗯嗯……”   “快说!”   “比……比老公的爽!”   听到这里我的鸡巴突然不知道哪里来的一股子充血,像突然加足了马力地噗噗的在老婆的逼逼里抽插,每下都顶到了花心。   “好的他爽,那你叫他啊,叫他!还要叫他亲爱的!叫啊老婆!”   宁卉感觉到我突然的兴奋,声音也随着我的抽插节奏被弄得前后跌宕,也更加来劲:“好的我叫他了……王总……王总……亲爱的……王总……亲爱的!”   我知道现在离喷射只差老婆一次叫喊了,“那求他再舔你,求他再舔你到高潮!”   “王总求你……王总在来舔我啊……再来舔我到高潮……”   最后我跟宁卉是一起达到高潮的,我不知道我老婆是不是因为自己喊着王总达到的高潮,反正我是。……   在要准备上床的时候,王总让宁卉先去洗漱完自己再去,似乎有意在回避着什么。   宁卉躺着床上也一直想着一件有些感觉异常的事,就是今晚发生的,但具体发生在哪儿?自己一时想不起来。   王总躺进被窝里来的时候,也仍然穿着裤衩——宁卉只是觉得王总有些害羞罢了,老男人害起羞来也挺可爱的啊——但刚才自己明明都被他里里外外的吃了的哦,还有什么害羞的呢。   宁卉很小鸟依人的依偎在王总怀里,调皮的给了王总一个香吻:“谢谢你,今天我感觉好美。”   “你快乐就好,卉儿。”   王总也从刚才的狂野中恢复过来,轻轻地搂着我老婆。   “不,我要你也快乐。”   说完,便将脸朝王总的身上游弋下来,嘴唇拂过王总胸膛的的时候在乳头上也轻轻地在上面含弄了一番。   “哦——”   在我老婆的巧舌的拨弄下,王总不由得也发出了一声绵长的沉吟。   在宁卉伸出手往下去摩挲王总的身下,然后准备为它奉献自己甜唇香舌的美宴时,王总把宁卉的脸抬起来,阻止了她往下的探索。   “怎么了?”   宁卉心里有些紧。   “卉儿,我怕……我怕吓着你。”   王总注视宁卉良久才说道。   啊!宁卉这才想起,在大池的时候自己的手曾经摸到王总大腿根部感觉有些疤痕的东西,难怪王总刚才进入黄桶的时候都是穿着裤衩。他是不想让自己看见。   可这怎么瞒得住啊,我们可以要肌肤相亲的啊,宁卉突然觉得王总其实也憨憨的可爱。宁卉觉得王总一定有什么难言之隐,这激起了自己女性的柔弱的怜惜之情,说到“不,你一定告诉我好吗,不然我生气了。到底怎么了?”   “好吧。”   王总沉默片刻说到,然后掀开被子,将自己的裤衩缓缓的脱掉。   王总的阳物真切地显露出来,虽然正常状态下的耷拉着,但看得出其实十分的雄大,宁卉内心一颤,自己还从来没有这么近距离的看过其他男人的阴茎,不由得脸红了。   但很快一块巨大的疤痕映入眼帘——客观地说视觉上有些可怖,从左边大腿连着根部一直到蛋蛋到王总阴茎左边的皮肤上。   这明显是烧伤,应该经过治疗但还是留下了明显的创面,上面有些凸凹不平。   “啊!”   宁卉一声轻叹,努力从刚才视觉不适的惊讶中平复过来,忘却了羞涩,伸出手轻轻朝疤痕上抚摸上去,一直到王总阴茎的时候,仅仅是瞬间的犹豫还是将手握到了王总的阴茎上。“告诉我,怎么了?打仗留下来的伤吗?”   宁卉细嫩的手碰触到自己阴茎的时候,王总感到身子微微一震,点点头:“是的,79年战斗打响前潜伏那次受的伤,应为没有时间及时治疗,所以留下了很重的伤疤。”   宁卉突然感到深深的自责,一来竟然只顾自己欢娱,没想到今晚给予自己这样美好欢娱的男人确有如此的创患。他头部还有一块弹片呐——宁卉想到这里差点都要哭了出来。然后轻轻的抚弄了下王总的阴茎说到:“亲爱的,对不起啊。”   自责中宁卉温柔地吐露出一连串娇媚的话语想好好安慰下王总,“我不觉得它吓人啊,我觉得它好可爱。我喜欢它我要它!”   王总一阵感动,轻轻地用手抚摸着宁卉的脸:“还有一件事,我不想瞒你。”   “什么事?”   宁卉心子一紧,又怎么了?   “我……我这儿有问题。”   王总微笑地按住宁卉抚摸着自己阴茎的手说到,笑容中有些无奈。   “什……什么问题?”   宁卉看来,除了疤痕,其他的不好好的呀,还挺大的比宁煮夫的大呢。   “怎么说呢?就是要让它硬起来比别人更困难些。”   王总苦笑了一下,话说得很委婉。   宁卉一下子明白了,突然觉得这世界好不公平,王总看上去是何等伟岸啊。   同时宁卉感受到了自己在这个男人心目中的分量,一个男人能给你说这样难以启齿极伤面子的事,说明自己已经在他心中有了特殊的位置,这又让宁卉有些激动,“怎么回事?去看医生没?”   “以前还挺正常吧,最近几年就慢慢的就很困难或者不能长时间的硬,我记不得有多少年我都没……没真正插入过了。去看医生也不能确诊,只是说我头部弹片还有那里可能留下的伤都可以引发这样的情况。”   宁卉眼里豆大的泪珠终于落了下来,顺着脸庞正好滴到王总阴茎的龟头上。   “哈哈哈,”   王总以他特有标志性的爽朗的笑声笑了起来,“你哭什么啊卉儿,看你眼泪都滴哪儿去了,要滴就拿红酒啊,是不是觉得王总在你眼里的英雄形象给全毁了啊?”   “你乱讲,你永远都是我的英雄。人家难过你还开玩笑。”   但宁卉真的给王总逗笑了,少许,抬起头看着王总,报以美丽的上弯月能看到过的最坚定地说眼神说到:“我试试,好吗?”   王总还在琢磨试试是什么意思的时候,只见宁卉樱唇张开,毫不犹豫地将王总的阴茎含入嘴里,然后伸出嫩滑的香舌特别在王总阴茎上的伤疤细细地舔弄开来。   王总体内一声闷吟,宁卉用特别在伤疤上舔弄的动作已经告诉了自己的决心和善解人意,这是一个多么美丽、善良、而又义薄云天的女孩。   在宁卉的吮吸下,王总的阴茎渐渐有了反应,在我老婆的口腔里慢慢涨大起来,这除了我老婆巧舌的舔弄,宁卉一丝不挂地跪裸着给王总的阴茎含情投入地吮吸,给了王总强烈的视觉冲击——那是一种高贵中透着淫靡的奉献,那是爱与性的女神完美的结合。……   “就这样,你为他口交了是吧老婆?”   我有些淡淡地问到。少了方才的激动。   “嗯,是啊。”   宁卉倒是一如既往声音里还有些羞涩。   这时候,我选择了口交了这个中性词,照本来的架势我是要问老婆你就这样吃了他的鸡巴了啊这样火爆得多的语句。没想到王总的故事让人如此唏嘘不已,这个动容和把我老婆感动得一塌糊涂的故事庄重得让我都不好意思问我老婆舔他的鸡巴是什么感觉了。   但当我看到我老婆被我刚刚射进了精液的嘴里,依旧吐气如兰,嫣嫣然然地说话,我就想那朱唇白齿间已经含过舔过啜过别的男人的鸡巴了——我美丽得不可芳物的老婆含了别的男人的鸡巴,但是这个闪念都让我热血乖张得酸楚,或者酸楚得热血乖张,况且现在它已经是千真万确已经发生了的事,含弄人家鸡巴的时候再怎么都免不掉总会有几滴精液滴落在口腔里吧,我看着我老婆的朱唇白齿我知道那里肯定已经不可避免地含溶过王总的精液了。   没想到这个关于口交和精液辩证关系的火爆而又合理的念头,让我鸡巴已经连续射了两次的鸡巴居然又开始硬了,我不清楚这里面究竟有多少昨晚羊肉和劲酒的作用。   我才突然想起老婆不是有三次高潮的吗?还有一次哪去了?我赶紧问到:“老婆啊,你不是还有第三次高潮吗?怎么回事?哪去了啊?”   “是啊,”   老婆见我情绪又开始高昂起来,也媚声说到:“后来他又弄我到高潮了啊。”   “啊?怎么弄的?”   “插的啊!”   “什么插的?”   “鸡巴……插的啊。”   “啊,你真把他治好了?他后来鸡巴又把你插到高潮了?”   太给力了,老婆!   “是啊”“怎么……怎么治好的?”   “嗯……他……他后来要我叫他……”   “叫什么?”   我生怕真的飞出老公两个字来。   “叫他……爸爸……爸爸!”。 第26章 州官与百姓   怎一个乱字了得!没想到这个王总是这么个重口味的主。叫的爸爸啊,老子把宁卉会在他身下高潮的时候叫的所有可能性都想到了,亲爱的、宝贝、哥哥或者大鸡巴哥哥、怪叔叔……唯独没想到这个王总把我老婆当成自己的闺女给操了。   我老婆这还是第一次被他操哦,玩过枪的王总胯下那根枪其实也不是盏省油的灯,也许只是暂时的雌伏,这么多年放了个长假休养生息,就是等这个时候来好好操我老婆的,照着这个架势,我想象不出往后我这如花似玉淑德良善的老婆还会被他搞出什么样的花活来。   我记得,自我跟宁卉结婚以降,一晚上我最多也就让她高潮过三次,现在人家一出手就让我老婆嗨到这个数,还是在稍带不举的情况下哦。我不知道这个男人究竟有什么样的魔力让我老婆如此服诚,身体反应如此强烈,或者是不是再淑德的良家一旦没有了羞耻感跟别的男人做爱都会是这般的销魂与刺激?   鸭梨很大啊,宁煮夫。   “啊哦,老婆啊,他倒是美啊,得到个这么个天仙般的女儿,不仅能喊他爸爸,还能操逼呢,还是边喊他爸爸边给他操逼啊,怎么世界上的美事都给他占了。”   其实,宁卉在我心目中,我也一直把她手心里的宝一般当女儿宠着的,这下好了,往后这女儿神马的没我的份了。   “嘻嘻,这得感谢老公啊,谁叫你把你老婆送给人家的呢。”   宁卉经过刚才两次的高潮后脸蛋愈发光润了,红扑红扑的。   “老公好不好?”   我赶紧问,这时候老婆任何甜言蜜语对我都是十分受用的,宁煮夫的醋坛子里该加点糖了。   “老公真好。”   宁卉话里话外都是柔情蜜意,做了个环搂我的动作,贴上来的身子湿腻腻的,带着点汗珠的芬香。   “老公哪儿好了?”   宁卉的两团粉乳贴胸前那种酥软感直抵我的心窝,忍不住我朝上面色泽饱满,粉嫩泛光的两只乳头上轮流含了一口。   “嗯……”   宁卉轻轻的呻吟了一番,表明她身体中快乐的涟漪还在荡漾,“老公允许老婆跟别的男人……”   “允许跟别的男人什么?”   “允许老婆跟别的男人……做爱啊!”   我刚刚在宁卉的身子里射过的鸡巴这时候软塌塌地在蜜穴里还没出来,那里十分濡湿、温暖,正被老婆分泌的旺盛的、我射出来的以及先头王英雄射出来还残留的各种液裹挟着。无数次的实践证明了,一听到老婆这么挑弄我说跟别的男人怎么怎么来着,都会像击打在我七寸上,让我的身子照例无一不软下来,除了鸡巴相反。   我突然感觉宁卉吐气如蕊的那句“允许老婆跟别的男人做爱啊!”   开始有了淫荡的气息,因为我感觉老婆逼逼里的壁腔这时候明显地夹弄了一下我的鸡巴,她身体的反应已经告诉我跟别的男人做爱从念头到实践都已经让她彻底的春心泛滥。这听觉与触觉,以及这时候必然在我脑海都会适时出现的老婆张开双腿或者跪趴着让他抽插,身体快乐地逢迎着王总鸡巴的画面,让我的鸡巴开始了又一轮的蠢动。……   宁卉,我圣洁的,美滴不可方物的老婆,一丝不挂地跪趴着在王总的身上,很殷勤地把王总的鸡巴含在嘴里套弄着。宁卉特别对王总鸡巴上的伤痕给予了温柔的伺弄,总是一会儿就用舌头沿着大腿根部的患处舔弄上来,然后来来回回的让自己温软的舌头在上面游弋,仿佛希望这个男人在自己的抚弄下已经忘却所有的创痛。   这时候房间里安静的出奇,只听得见王总喉结里含混的喘息和我老婆滋滋的吃王总鸡巴的声音。   这女人的口腔对男人的鸡巴就真的是一道无解的夺命符,宁卉感到王总的鸡巴在自己嘴里逐渐开始撑满,心里一阵欣喜。感到王总鸡巴上的伤疤也已经不那么面目可憎了,相反是如此可爱起来。那里开初含在嘴里和舌头舔在上面的褶皱感现在也开始变得酥滑,除了自己嘴里吐弄出来的裹挟在上面的津液,王总的龟头也开始密密地渗出一些腥液来。   那液体散发着一阵熟悉而又陌生的标志性的雄性气味让宁卉难以自持,这样的液体宁卉在为老公宁煮夫口交的时候已经无数次品尝过了,但当它来自于另一个男人时,那种男人与男人之间细微之处的千差万别,那种和而不同的雄性特征,那种不是老公的男人带来的心理刺激,让宁卉顿时有些迷乱,况且把男人鸡巴分泌出来的渗液吸含在嘴里是多么件淫猥的事儿。   关键是,这个男人不是老公呵,这让含鸡巴添液液的事儿变得更淫猥了。   这一切,真像做梦一般,居然……居然讨了这么个老公,自己还能这样名正言顺的含弄别的男人的鸡巴,跟别的男人做爱,宁卉心里好一阵酥软,并且深深闻了一口这真的不是来自自己老公的鸡巴的气味——这一刻,宁卉突然觉得做一个有允许跟别的男人做爱的老公的女人是多么幸福。   这种迷乱而又淫靡的感觉让宁卉身体顷刻间浑身通烫,本能的羞愧让宁卉望着那些不断渗出的液体状的物什有些犹豫,但突然,宁卉发现自己的这番愣神带来的停顿,让王总本来开始硬挺的鸡巴有些发软,这让宁卉感到心里一阵紧似的怜惜,促使自己再次张开玉唇,坚决地将王总裹挟着粘稠渗液的鸡巴再次含在嘴里,舌尖轻轻在龟头的马眼上打着转,仿佛要将上面的分泌物一股脑儿的全舔食在嘴里,吸弄干净方才罢休。   那些液体含在嘴里不咸不淡的,浓或不浓,却有种说不清楚的让女人心荡神越的感觉浓烈无比。   我老婆这个柔淫的舔弄动作应该让王总感到特别刺激,只见他身体突然一阵拉扯,屁股向上一挺,发软的鸡巴重新硬挺起来朝宁卉嘴里深深刺去。   “啊……”   宁卉有些没有防备,感觉那棍实的阴茎突然满满地撑进了自己的喉咙,奇怪的是,宁卉这才发现自己的喉咙深处其实一直有一种奇痒的期待,王总的鸡巴这突然的一伸刺却正好给那种奇痒的饥渴感带来极大的满足。   “嗯嗯……”   宁卉发出明显是嘴里含着什么东西,喉咙被阻塞才能发出的声音。   宁卉这才发现,平时跟老公深喉的时候,都能含到宁煮夫鸡巴的根部,现在含在嘴里王总的雄物纵然还没有处在完全状态的勃起,但却还有一个手指节的长度露在外面。   要是,要是全然硬朗了起来,宁卉感到心里不由得犯了一阵小花痴,要是全然硬朗了起来插进自己的穴穴里那该是多么撑满的感觉——伴随着这个想象,便有一种飘飘然的激荡不由得随之而起,从心窝子里到胯下都荡了个遍。   这时候王总也许是怕宁卉冷着,将被子从后面盖在宁卉的背上,宁卉然后感到王总的手顺着自己小腹朝身下抚摸过去,并且很准确找到自己的花蕊,那些手指像明白自己所需,舞弄间顷刻就有滴滴答答,涟涟湿湿的快感从双腿间传来。……   “就是说,他都没全部硬起来的情况……你的嘴嘴都含不下是吧?”   我做了个夯实的搂抱动作,将自己的身子紧紧贴在老婆的胸膛,我想更真切地感受到老婆的胴体的温度,我想感受到那两团耀白的美乳下面咚咚跳动的心永远都是我的,这样的话,我老婆娇艳滴滴的身体要去承受什么样的鸡巴,鸡巴无论高矮胖瘦,老中青少,只要我老婆喜欢,能让我老婆爽和快乐,有本事一来就插到我老婆三次高潮或以上的,这样的话,比老子的大的、长的、还是粗的,我都不会学宋丹丹说一句“伤自尊捏”。   尽管宁煮夫心里还是感觉到有一种比柠檬多一点,比山西老陈醋少一点的酸来。   我这时候感到我怀抱里老婆的身体是多么的真实,但我想它更真实,我想最终人家的鸡巴比我的大的一点小伤害得到甜蜜的回报,我有些情不自禁地说到:“老婆……说你爱我!”   “我爱你,老公。”   宁卉似乎发现我淡淡的伤感,将我的头像孩子一样搂在怀里,“你是不是还怀疑我有多爱你啊,傻老公?”   “呜呜呜……”   我边享受着宁卉柔软的乳房抵砺在脸庞的感觉,边发出了模拟小孩哭声的抽泣和哽咽。   “哦哦,别哭了宝贝。”   宁卉知道宁煮夫这时候想撒撒娇,男人撒娇是激发女人母性最好的武器——这话说得像名言虽然宁煮夫不知道是谁说的,却能把这项技能运用得精进娴熟,便惹得宁卉用手轻轻拍着我的头哄到,“你看老婆有多爱你啊,爱你得都听你的话跟……”   宁卉的停顿我知道是她在故意卖着关子,等我问她呢,她知道我不厌其烦地喜欢听那句撩死人不偿命的话,她总是很配合抓紧一切机会跟我说这句话,我不知道她是不是把它已经当成我爱你来说了。   “跟什么?”   我闭住呼吸地,问到。   “跟……跟别的男人做爱啊。”——对了,就是这句。每次听的时候,我的身子都像筛糠,鸡巴涕奋,浑身通泰。   自己心爱的老婆用去跟别的男人做爱来表达对自己的爱——这听上去很搅是吧,但里面的逻辑是如此辩证而高深。   你懂还是不懂,它都是宁煮夫要的那种爱了,都是宁煮夫期待的那种幸福的婚姻生活了,宁煮夫感到这往后的日子是如此如盛阳般的前途光明,心头像噼噼啪啪正在炒着的爆米花。   这种光明现在导致的最直接的结果便是我在宁卉蜜穴里蠕动的鸡巴真的又开始硬挺起来:“老婆……尽管老公的鸡巴没……没他的大,但我现在还是又想要你了……我想要你到高潮,可以吗?”   “说什么呀,老公,老公的鸡巴也大,当然可以呀老公,老婆的逼逼老公想怎样要都可以!”   宁卉把我的脸捧起来,凑过甜嘴儿就啵了我一个香吻。“我爱你,我的好老公。”   “那快说他的鸡巴是怎样插你的。”   我的鸡巴终于又开始硬到可以在湿淋淋的逼逼里开始抽插的程度。   “嗯嗯……好的……老公来啊边插我……老婆边给你说……他……他怎么把你老婆插到……高潮的。”   ……   宁卉吮吸得嘴已经有些发酸,便吐出王总已经乞立挺拔的阴茎,但手继续不快不慢地在阴茎的杆体上做上下套弄的动作,以继续给它刺激与爱抚。   然后抬起头来,拉丝的眉眼这时候电光莹莹地看着王总,像是期待什么,嘴里轻轻嗫嚅一句:“来吧。”   宁卉看到王总眼里有感激刺激各种激纠结在一起的眼神,见他很温柔地伸出手来试图将自己拉过去。   宁卉这时候身子软软的,跟心坎里的柔情一样软,被那双大手有力地牵着自己往床头拽去,自己已经一副任他南北东西摆布的摸样。   只是双腿之间的深处,宁卉感到,有种激烈扯动的空落正在期待着一种覆满身心的的刺入。   宁卉被王总轻轻安放在床上,宁卉的手一直不愿离开王总的阴茎,感觉那里的温度与硬度尚好,宁卉生怕它离开了自己温暖的手里会就此软落。   “谢谢你,卉儿。”   宁卉听到王总的声音有些颤抖,话音刚停,感觉王总魁梧的身躯重重伏在自己身上,身下王总的鸡巴已经朝自己蜜穴顶来,巨大的龟头在洞口研磨一番,然后在找到最佳的角度的时候,王总不知是几年等一回的插入终于在我老婆的蜜穴里一击而中。   我老婆的逼逼里已经是欲海翻波,湿滑的内壁让王总开始的试探和温和变得多余,宁卉感到王总硕大的阴茎一路高歌猛进,一刺而入便插了个满。   “啊——”   宁卉长长不落地叹息了起来,诱人的声音在空中划出一道醉人的弧线,总跟王总阴茎插入的弧线交汇在一起。   插入的时候,发出扑哧的闷响就像一块石头丢进了深湖里,宁卉最后的念头是这个男人不是老公。   但为什么自己委身于他却会感到如此幸福和快乐。   宁卉把全身的快乐都传递在自己的十指的指甲上,在王总的背上划出了几道深深地印痕,臀尖用力地上挺,企图用最亲密无缝的绞合去迎接这个男人插入在自己蜜门里的命根。   在意识或有或无的快感中,在终于委身在这个身下的巨大的喜悦中,宁卉突然感到有些心痛,这么多年了,这个英雄般的男人忍受了怎样的煎熬,竟然这么长时间都没有再享受过女人的温柔蜜乡。   那么,今夜就让自己的身子最隐秘的花朵为他美丽地盛开,让他在自己娇艳的身体上耕耘出最销魂的快乐吧。   谢谢你,老公,让我终于做了他的女人。让我在今夜,终于与他鱼水同欢。   那种感觉,好美、好刺激、好舒服、好……淫。   宁卉满足地附和着王总抽插的节奏,不知道是快乐大于欣喜还是欣喜大于快乐的呻吟声开始欢畅地驶向了上行通道,但突然,宁卉感到刚刚盛满的盆腔开始有些松塌,彼此下体刚才紧紧绞合在一起那种肤肌肉连的质感像磁性突然开始脱落,宛如退却的潮水向遥远的地平线漫回。   “卉儿——”   宁卉胯下下意识地紧紧夹住王总的阴茎,双腿之间尽力朝送迎粘贴,想尽力抓住什么,但随着王总的一声充满无奈的长叹——王总的阴茎还是慢慢的,但姿态优雅地从宁卉的下体里滑落出来。“卉儿对不起。我……真的老了。”   一切都那么快地发生了,宁卉几乎来不及感受到自己身下那种突然从撑满到空空如也带来的焦灼感,什么也没说,凑上脸去便给王总一个的不容喘息的长吻。   一直到王总脸色有些难堪地从宁卉的身体上翻落下来,宁卉边咬吸着王总的舌头,边极尽温柔地说到,“亲爱的,再来,你行的,刚才我感受到,你给我了,你插进来了,我感觉好棒!”   “嗯……”   王总欲言又止着什么。   “别对我说不,亲爱的,今晚我是你的女人,让我快乐好吗?让你的女人快乐好吗?我的英雄!”   宁卉将这番鼓励的话语说得声色十足,气息莺莺。说着舌头便顺着王总的胸膛往下。   “别……别卉儿,”   王总明白过来宁卉要干什么,捧着宁卉的脸制止到,“我去……洗洗吧。”   宁卉摇摇头,坚决埋下头去,将王总刚才插在自己穴穴里的,上面泛着自己体液的鸡巴再度含在嘴里,含下去的时候,仍然不忘朝上面伤患处一番特意的舔弄,然后突然想起什么,嫣然一笑:““嗯,有了,我去拿红酒来。”   ……   妈呀,老子从来都没享受到这个待遇哦,直含了才从逼逼里拿出来的湿嘟嘟的鸡巴不说,还就着红酒吃鸡巴啊。“老婆……老公……老婆……”   “老公啊,你老公老婆的,到底想说啥呢?”   “我是说,你从来都没对老公这样过啊?红酒……下鸡巴啊。”   “嘻嘻,是吗老公,对不起啊,下次老婆为你吃鸡巴的老婆就用茅台下得啦。”   宁卉的逼逼用力夹了我的鸡巴一下,算是对我的安抚吧。   我这个小妖精老婆就是奶奶的这样善解人意,吃过酸得发苦的泡菜吧,我老婆的话总能让我心坎他妈的酸得发酥。“红酒下鸡巴好不好吃,滋味不错是吧。”   “味道好极了老公……看得出来……他也好喜欢……一下下他就又硬硬的啦。”   宁卉说的时候,舌头咂巴咂巴的做出很享受的进食状。   奶奶的,这要是男人都不喜欢,那他一定直接都不是人了。   我实在没办法抵挡我老婆这番越来越风的骚,我甚至都顾不得怜香惜玉,还等什么赶紧抄家伙吧,接下来我便抄起鸡巴在宁卉的体内一阵暴风疾雨般的翻江倒海,老子鸡巴没他的大,但老子的鸡巴总现在比他的硬吧!   一会儿宁公馆的上空便听见啪啪啪啪肉跟肉的撞击声跟我老婆嗯嗯啊啊的呻吟混搭在一起。   我实在想象不出,当红酒汁从着我老婆含着鸡巴的嘴一点一点渗透出顺着鸡巴的杆体流下来是一幅多么曼妙的图景,我想象不出世间还有一种什么样的感觉比老婆将口里的红酒吐到鸡巴上又将它们滴滴不漏地舔回到嘴里具有更浓烈的淫猥感。   宁卉告诉我她在王总的鸡巴上就是这么做的,这让我开始有些嫉妒王总的鸡巴了,不是因为他的比我大,是因为我老婆以我从来都没享受过的方式侍候了它。……   这次王总真的很快在我老婆口舌和红酒的双重裹挟下硬了。   这次,经宁卉的示意,让王总躺在了床上别动。   也许是为了释放一些紧张的情绪,王总在宁卉去拿红酒到时候打开了房间里的电视机,上面正在放映一部不知名的电视剧,王总把音量调得很小,刚刚能听到的样子。   宁卉感到王总的阴茎这时候应该勃起到了最大值,像一根通红的电杆矗立在空中,便将自己的臀部骑在王总的身上,手引导者阴茎正对着自己的蜜门的洞口,缓缓的,将自己整个的身体朝那根还散发着红酒和津液香气的命根沉了下去。   我老婆蜜穴将鸡巴整个从上到下温暖的裹挟让王总这时候无法保持平躺的姿势,上身抬起来,拉起与我老婆的手十指相扣,那动作像极了一对情深意弄的情侣,然后埋下头在用嘴叼着宁卉幽红粉嫩的乳头含弄起来。   那一口下去,宁卉感到半只乳房都被他叼在了嘴里。   “啊……”   宁卉这会明显感到这次更硬挺的感觉在自己的体内撑满,为了吸取刚才的教训,觉得自己该多做点什么,而不只是被动的享受。宁卉由慢及快地扭动着髋部,上下幅度很大地在王总的阴茎开始耸动起来。“好舒服,你好棒!好棒!我喜欢,我喜欢亲爱的,给我,要我……我是你的卉儿!快要你的卉儿!”   “卉儿……卉儿!”   王总的呻吟也是男中音的范儿,像极了唱《怀念战友》唱到副歌部分的调调。“我的卉儿,哦——”   这个姿势肯定比刚才更能让王总持久,但宁卉似乎王总的阴茎还是感觉软与硬的边缘游走,宁卉一刻不停地扭动着自己的身体,让王总的阴茎最大限度地感受到自己逼逼的包裹与咬合。很多次宁卉越来越激烈的动作都把王总从塌软的边缘拉回来。   一切,在僵持着。看的出王总已经很努力,额头上豆大的汗珠已经开始密密匝匝地渗出。   “爸爸!……”   这不是我老婆喊的。是电视里不知哪个剧中人在喊另外一个剧中人。   宁卉突然感到王总扣住自己十指的手突然紧紧地发出了巨大的力量,感到王总的下身突然停顿了下来。   短暂的沉默过后,宁卉终于感觉到今夜以来最硬挺的力量从撑满自己阴道里的雄物爆发出来,感到王总的阴茎突然像变换了一番模样,加足了马达突然开始抽插起来。   这一突然的变故让宁卉有些始料不及,还没弄清到底是什么突然让身下的王总突然充满了雄性,不,简直是野兽的力量。   那种快速抽插的带来的快感让宁卉有些迷乱,刚才还能控制的身体现在被身下的阴茎的剧烈地耸动到飘飘然要飞腾起来的感觉,“啊啊啊啊……好棒,好爽,好舒服……”   “卉儿……我的卉儿!”   王总双手离开了宁卉的手,将我老婆的赤裸的身子整个紧紧地搂在怀里,然后传来低低的沉吟,“叫我……叫我爸爸……卉儿,叫我爸爸!”   剧烈快感中的宁卉用最后一点意识听到了王总的声音,感觉王总的阴茎随着沉吟抽插得越来越疯狂,感觉王总声音里分明有一头野兽,感觉自己的身体和心儿都被王总现在的这番突然到来的力量推到没有极限的快乐的天空。   “爸爸!”   宁卉听见它终于从自己飞在空中的心儿里终于飘荡出,“爸爸!爸爸!爸爸!”   “哦,卉儿,我的卉儿!”   王总像终于得到了万般的解脱,像飘荡多时迷路的航船看到了归路再次扬起桅杆。   “爸爸,插我啊,爸爸来吧,插你的卉儿。啊啊啊……”   宁卉身体的快乐引导自己疯狂地叫喊起来,身体同样在王总身上疯狂地扭动着,头发在空中飞舞,双乳在胸前翻飞。宁卉此时意识全无,除了看到快乐的顶峰就在眼前,身下的有一股野兽般的力量正将自己向那个顶峰送去。   “卉儿,卉儿!谢谢你!我的天使——”   王总好听的男中音在房间里久久回荡着。   自此,王总的鸡巴雄风再起。……   我只知道宁卉跟王总是一起到了顶峰的,这就是传说中的我老婆跟王总第一次做爱时的第三次高潮,我还知道有两个事实后来一直让我纠结了很久,宁卉告诉我,当感到王总射在自己身体里的时候,发现自己的眼角有了泪水。第二就是王总直接内射了我老婆。   约法三章怎么说的来着,带套套啊,显然老婆没有遵守,当时我也没来得及过问此事,慢慢的,这纠结的事也慢慢增多起来,做个绿帽老公真不容易呵、当然,当我那晚同步第三次射在我老婆的逼逼里的时候,也是内射。   毫无疑问,我老婆跟王总的温泉之旅有对宁公馆的绿帽工程有划时代的意义。   但接下来的三天都风平浪静,宁卉回来说在办公室里见着王总一切如常。王总也没再约我老婆。   这天晚上宁卉下班回来,刚用完餐,跟老婆无聊地看电视打发时间,我终于沉不住气了,问到:“这个人,扯了鸡巴不认人了还是咋的,咋个就没动静了。放着这么个大美女就不知道赶紧享用呵?”   “老公啊,你说得怎么那么难听啊?人家可能忙呗。”   宁卉削了只苹果,递过来准备喂我。   “老婆,想不想他?”   我示意老婆用嘴嘴喂。   “想听真话?”   宁卉听话地叼着一片苹果红里含白地凑到我嘴边。   “真话!”   我一口将苹果和老婆的舌头都一起叼在了嘴里“说真的,我……想!”   宁卉舌头被我吸着,发着含混的声音。   听完我激奋地一把抱住老婆手就往衣服里面手伸。   “别闹了老公,给你说个正事。”   “嗯?”   “今天在公司,小李过来跟我说在王总办公室里听到王总跟郑总好像吵了起来,还提到我的名字,但不知道发生了什么。”   “啊,有这事,”   我沉吟了一下,“到时你问问王总,现在他是你的man了哈。”   “去,正经点。”   老婆说完又叼着片苹果过来。这时候,宁卉的电话响了。   我就说是个男人哪里憋得住嘛,这不王总问我老婆这会儿是否方便,他在喜地酒店开好房间等她。   妈哟,又是喜地这个腐败酒店啊,后来我才知道,到喜地酒店是因为那里特别安全。   我力劝老婆赴约,其实看着宁卉半推半就的样我就明白老婆心里面不知道怎样乐滋滋地美的呢。   我坚持开车送宁卉到酒店去,我坚持是因为亲自送老婆去偷情对我来说是一个一直以为不可能给实现的淫梦,现在终于可以实现了,我想体会那种屁颠屁颠地可乐而又酸酸楚楚的感觉。宁卉推脱了一阵也同意了——左边是送自己的老公,右边是房间等自己的情人,对于女人,世间那里还有这等美事?   只是,当我把老婆送到酒店时,我和宁卉都没注意到,黑蛋开着黑奔恰好从我们车子旁边经过。后来,我知道黑蛋是看清楚了我跟宁卉的——这就是特种兵和一般群众素质的差距。   送完老婆我处于照例的全身亢奋状,手舞足蹈的但有时候连点根烟打火机都不能顺利地打着,以至于我开车回去的时候有一次差点闯了红灯,有两次绿灯亮我又忘了踩油门。   不知道开了多长时间,我才把车开回家。自温泉之旅过后,我知道我膨胀着另外一个淫邪的梦想,我想亲眼看着,我想亲眼看到我老婆在王总,或者别的男人身下被操到高潮迭起的样子。   一晚我都是在这样的幻想中度过的,我甚至几番朝卧室的那张两米多的大床上看去,我想象着王总正在那里操着我的老婆。我老婆被他操得叫喊声一阵高过一阵。   他妈的受不了这个刺激,我不停地安抚着激动随时喷勃欲出的鸡巴。   不知这样过了多久,我的电话响起来。   我一看,洛小燕的,我心里一阵意外的惊喜。我再一看时间,不得了,十一点多了。   “南老师,不好意思,这个时候还打扰你,我……我遇到点麻烦。”   洛小燕的声音听上去有些疲惫和沙哑。   “怎么了?”   我赶紧问到。   “我才从外地演出回来,刚下飞机,回城的时候遇到个无良出租,我要他打表,可他不打,还半途把我甩在路上。现在这里这么晚,车也叫不着啊……”   洛小燕话没说话但我已经明白是在叫我去拯救者大兵来着。我盘算着洛小燕听到我的声音是不是像见到救星似的。一个姑娘家危急时刻想着你,你懂的——我心头那个乐哦。   但这一去一来得至少得两个钟头啊,待会儿老婆回来见不着人咋个办捏——我是做好事我怕什么,再说人家姑娘家前不挨村后不挨点,深更半夜的,危险啊。   我不能犹豫,赶紧出门开车,朝洛小燕告诉我的地儿一路撒欢而去。   洛小燕这边厢按下不表,只是真的更漂亮了,短发还是那个短发,身材还是那个身材,韵致还是那个韵致,只是黑夜里看不清是不是依然没穿文胸,两大箱箱子,据她说都是演出的服装。   洛小燕看着我的时候有些怯生生的紧,也许这么晚请求一个有妇之夫帮助自己真的有些过意不去,到了她住处热情地请我要不要去吃点宵夜。   我倒是想呵,这时候我电话来了。   我不用猜都是老婆的,问怎么没在家人跑哪儿去了。   “是嫂子的电话吧?”   洛小燕看着准备离开的我倚门而望,眼里充满复杂的感激,歉意,也许还有哀幽。   我还是很有风度地告别了洛小燕,一艾转过身,我就想宁煮夫,这下你惨了。   回到家的时候,宁卉坐在客厅里看电视,见我进门便热情地迎我而来,双手搂住我的脖子亲昵地问我,“老公这么晚哪去了?”   “……”   我迟疑了一下,舌头有些打结,也许现在正确的做法是我撒个谎圆过去就行了,今晚照旧一马平川,但我的下意识告诉我不能,千万不能撒谎!   宁公馆约法三章里,通篇都是诚实做人的精神。   宁卉见我神色有些不对,声音变得有些严厉起来:“怎么了?去哪了?”   “我……我……”   我一番嗫嚅,还是一五一十将事情的原委倒出。   “怎么,又是那个洛小燕哈?”   宁卉的眼睛白了我一眼,然后坐回在沙发上,拿着遥控一通乱按,不知道她心头此刻想些什么。   我轻轻地凑过身去,准备在老婆脸蛋上奉上一吻表示认错哄哄她,但见宁卉头一偏,让我的吻落了个空,然后看也不看我,冷冷地对我说到:“我警告你,宁煮夫!往后你敢跟那只燕子有什么瓜瓜葛葛的!”   听这话我心里咯噔一下,老婆这是哪跟哪儿呀,但立马我又回过神来,看这架势,这宁公馆往后的调调是定下来了,老婆是州官,俺成百姓了…… 第27章:情人节   唉,你说这女人怎么说变脸就变脸呐,一朵温柔的解语花跟一头母老虎的区别就只是嘴角梦幻般的曲线,朝上还是朝下的问题——宁卉这时候的嘴角真真切切是朝下来着滴。   同时眼露愠色,不过脸蛋倒万里江山一片红,分析有三方面的原因容我慢慢道来,一则灯光下看美人,恰似秋天里的苹果,不乖也红,二则正跟我赌着气,美人生气俏三分,第三嘛,嘿嘿,老婆的娇躯不是刚刚才被男人耕耘滋润来着,说男人是妇女用品,一半在于娱乐,一半在于养颜。   你懂的。   哄老婆是我在宁公馆的安身立命之本,关乎宁公馆的长治久安和幸福指数。   当我软泡硬磨地哀求宁卉让我以抵近她身子的姿势上得床来,我便紧紧从后面将老婆准备裸睡的滑爽娇躯搂在怀里,这一抱,内心感谢老婆不计我未经她批准帮助了一位未婚女青年之嫌,的慈悲为怀,大恩大德不说,上身立刻温软,下身霎时鸡动。   一番耳鬓厮磨,贴近老婆细软的耳根哈了口气:“老婆……以为今晚你不回来了哟。”   这口气哈得不打紧,打紧的是我又祸从口出了,但见宁卉的身体像弹簧一样从我怀里弹开,连带被子一裹,我全身就只剩下裤衩遮体。那里支着个半拉子工程的帐篷。   话说这是二月的天气,虽然临近情人节,神马早春二月的都还是浮云,严酷滴冷,我一阵真正的鸡动,是鸡皮疙瘩在动。   随即耳旁响起老婆好听的银铃般的声音,像百灵鸟在歌唱,但是唱词严重跟听起来悦耳的调调不符:“哼,原来是打的我不回来的主意,还以为你安的什么好心?敢情是你有时间跟你的那只小燕子约会是吧?”   看嘛,有时候女人就是这样蛮横无理,让你哭笑不得,明明是自己在跟情人约会……便赶紧解释,十分委屈地:“唉,怎么又成了我的小燕子了嘛?我连根燕子滴毛都没碰着一下捏老婆。我就是学学雷锋做做好事嘛,送一只迷路的燕子回家,跟雷锋叔叔送要生孩子的大婶到医院一个性质啊!”   此时我如一支风中的蜡烛,瞅着老婆裹挟在身上的被子如同饿了三天的乞丐看到蛋炒饭,宁卉散发着体香的玉体正在被子里若隐若现,上有鲜红的豆豆跟下面簇黑的三角形交相辉映,搞得我搞不清我的鸡动到底是鸡皮疙瘩的鸡,还是……的鸡。   这个时候要尽量做楚楚可怜状,以赚得女人胸怀博大的同情心,于是我加深了受苦的表现情状,冷噤喷嚏不一而足。以我的了解我善良的老婆是撑不了多久滴。   果不其然,毕竟都是姓宁的一家人,宁卉突然扑哧一笑:“你蒙谁呀,雷锋叔叔才没有送生孩子的大婶进医院呢,人家是送带小孩的大婶回家。”   然后张开被子,里面的各种春光一览无余,虽然我对此已经熟络无比,但今夜不一样的是,这幅春光是刚刚跟别的男人春风一度留下的,春情别然,淫意浓浓,特别是宁卉胯下的山丘覆盖着的让我永远激荡的黑色正灿灿放光,似乎淫香招展,“赶紧进来吧,别冻坏了老公,看你还惹不惹老婆生气。”   我赶紧飞似从寒风的矗立中的钻进了老婆温暖的被窝,跟老婆肉帛相见霎时变成了冰与火热烈的碰撞。我准确的瞄着老婆鲜嫩的乳头,刚才在被子里若隐若现的红豆豆,一嘴叼将下去。   “呜——”   宁卉一声娇喘,要么是这一口确实把老婆叼爽了,立刻从刚才的宁则天变成了宁媚娘——自武皇以降,集则天与媚娘一身似乎成了女人追求的最高境界了——很配合地捧着双乳让我轮流含吸。   “今晚……什么情况老婆?”   我声音因为叼着老婆的乳头有些含混,但我问的啥语义那是十分滴清楚。奶奶的我都送老婆让人家操了,我图个啥呀,不就是图这个让人鸡动万分的时刻——我感觉我的鸡巴在胯下一跳一跳的,在宁卉双腿之间我爱死不偿命的盛密的丛草中间扑腾着,就等着这一对宁煮夫来说胜似人间仙境似滴狂欢时间——边听老婆告诉自己她如何在别的男人身下如仙如死,然后让自己在老婆身下如仙如死。   生活如斯,何其美快哉!   “哼,我没留在他那里,回来就是想着你要……”   宁卉现在骨子里头媚娘的那一面情状十足,这时候的声音是能够杀人滴,虽然听得出一丝难以抵抗的倦意。   都半夜了。   “我要什么?”   “你要听……老婆讲人家怎么操我的啊”额滴个神,老婆这药来滴越来越猛了,都不经我提示酝酿,直接“人家操我”啊什么的都来了,不过此时我觉得这个操字经老婆美口里吐出来,那雀湿是淫词艳曲里的“红楼梦”,春药伟哥里的“战斗机”。“哼,本来我想要是不回来,你还不像热锅上的蚂蚁,这一大晚上咋个过呢。没想到人家一片好心回到家人影都见不到一个!你倒好,那只小燕子吸引力倒是蛮大的啊?”   “我错了,我错了老婆。”   有事没事都向老婆认错是好男人的稀世品德,比如现在宁煮夫头点得跟鸡啄米似的,我知道这小子其实啄的不是米,是老婆乳上的红樱桃。“我只想到人女娃儿家家的深更半夜的危险,没考虑到人家是一未婚女青年,影响,影响不好。”   “去,你还来劲了,还未婚女青年,”   宁卉用手掰起我的脸欲阻止我的继续埋头耕耘,“我告诉你,已婚妇女也不行!”   “好!好!那就五十岁以上的得了吧,哦啊,你的那个王英雄也得五十了吧?”   我嬉皮笑脸地看着宁卉,“那我就找五十以上的老燕子得了,咱得公平啊。”   “你坏!”   宁卉捏起标准性的粉拳朝我胸膛一通捶来,“老公啊,我不许你碰别的女人,我不习惯有别的女人分享我的老公。”   奶奶的,我不知道高兴还是啥的,反正感情复杂滴很,又感激得一时语咽,这是老婆爱的宣言,只是眼前的宁媚娘眨眼又变回则天了。   “呸,就是张曼玉脱了衣服在我面前我都不带看一眼的。”   我语气坚定地说道。虽然我知道梦里头我将人家装扮滴金镶玉的衣服都不知道脱过多少回了——不过,嫁鸡随鸡,都是姓宁的一家人了,老婆为天,只要老婆开心,我愿为老婆守得一世身如玉。我愿老婆在外面绿旗飘飘,我愿做家里的那面不倒滴红旗!   “嗯嗯,还差不多。”   老婆温柔地松开我的头,意即我可以继续慢用她的乳上的樱桃,或者胯下的阴桃了。得,宁则天又变回媚娘了。   “只要老婆爽,我做点牺牲算得了啥?”   “哼,难道你不爽啊?”   宁卉杏眼一瞪,红唇一撅,“怎么看有些人让你老婆跟人家做,爽得跟魂都没似的呢?你要是觉得不公平,觉得不爽啦,那这个游戏咱以后就到此为止,我不去了行了呗。”   “我的姑奶奶,去,去!对上帝老二发誓,我爽……爽滴很!你懂的老婆,我现在就爽得受不不啦,不要再折磨我了老婆,快告诉我今晚什么情况?几次……几次高潮?”   我的鸡巴现在已经注满燃油,就等那点火星子了。   “哼,就不告诉你。”   “求……求你了老婆大人。”   “那……要惩罚你先。”   “怎么惩罚都成。”   “把脸给我,本姑娘要赏你几个耳刮子,以示对你今天不在家的惩罚……”   “好好,左脸还是右脸?”   “左脸吧,这边顺手。”   我赶紧伸过左边滴脸,闭上眼做忍受痛苦状:“能不能下手轻点?”   “嘻嘻,看你态度尚可,你可数好了,几个耳刮子就代表我今天……”   “代表今天什么?”   “代表我跟王总今晚有几次高潮啊!”   宁卉突然语锋一转,声音里立马莺莺燕燕,春情盎然。   “啊啊,不会把我的脸都打肿了啵?”   我暗暗佩服老婆的把调皮跟调情结合到如此完美滴情商。   “咯咯咯,我知道你倒是想啊,越多越好是啵?”   “是的是的,左边脸肿了还有右边,老婆你可劲打,不用手软。你打一下我数一下的了。”   我心里都顿时不敢想有几巴掌会落下了,乐得心子儿把把都颤了,我他妈顿时就想写首诗,名字就叫做甜蜜滴耳刮子。   “准备——要开始啦。”   但见宁卉做了个深呼吸,酝酿半刻,便手起掌落。   “一……二……三……四……”   老婆拍在脸上的巴掌可能连蚊子都打不死,“哇老婆好棒,破记录了!”   老婆以前最多三次高潮——这王英雄真奶奶的zhuangbility的主,神马阳痿嘛,这分明是阳伟才干滴出来的事儿,第一次据说是在一开始不举的情况下就平了宁煮夫的记录,这第二次一艾正常了就上量了啊,往后老婆还不被他操得爽成什么样。   “爽不爽老公?老公你是不是忒开心?”   老婆这宁氏撩法总能让我的心子酥成了麻花辫,只是话音未落……   “五……”   妈呀,还有啊,“爽啊老婆,我爱死你了我的骚老婆,我现在宣布你的情哥哥王英雄王大人是偶滴偶像了啊。还有木有?”   “嗯嗯,你猜咯?”   我睁开眼看,见老婆的手还是举起在半空中。   然后我看见她慢慢落下,在空中划了道美丽的弧线,然后再次轻轻滴拂在我的脸上——那首歌是肿么唱滴来着?   “我愿她拿着细细的皮鞭,轻轻抽打在我的身上……”   “啊啊,六次啊老婆!这回让你爽了个够吧?”   我心里激奋发中泛着丝微的酸,这不是秒杀宁煮夫没商量嘛。“他都是怎么操……操你的,六……六次啊!”   “嗯,第一次嘛,用口了,来得很快,很舒服。然后……”   “然后如何?要详细到体位啊!”   “然后主要就插呗,今天主要用的后插式的体位,不知道怎的,今天我感觉特别强烈,好兴奋的。他从后面插得好深。”   “我知道……你喜欢从后面的老婆。你都是趴着让他插的?我好想看看他的鸡巴到底有多大,我好想好想看他插你到高潮的样子。”   “嘻嘻,看到了估计你会心脏受不了的老公,他从后面插你老婆,有时候是趴着,有时候是斜躺着,第二、三、四、五次高潮都是接着来的……老公说了你不要生气。”   “怎么啦?”   “从来……从来没有这么……强烈过,我真的明白了什么叫做高潮迭起的感觉。真的好爽,谢谢你老公!”   这是在谢我呢还是夸你的王英雄捏?   “老婆你越来越骚了啊?我爱死你了!”   我的鸡巴已经差最后一根让它射出来的稻草了,我全身痉挛,兴奋到生痛。“第六次呢?”   “老公喜欢老婆骚,老婆就骚给你看咯,嘻嘻。后来我们在淋浴的时候他又要了我一次,他站在花洒下从后面插我又让我起来了一次,那真是一场湿淋淋的高潮,好舒服,我后来全身都酸得麻木了。”   唉,你那是身体爽滴酸啊,我这是心酸——不过也是爽来滴。   “还有,老公……”   宁卉欲言又止的样态。   “咋了?”   “说了你不要生气。”   “嗯嗯,生气你再打我耳刮子。”   “他……今天还做了我……后面了。”   “他不是今天一直都从后面插你的吗?”   我一时竟然没反应过来。   “我说的不是姿势,他插我的……那里了!”   我突然听得五雷轰鸣,然后良久听不到任何声音……   神马情况?   肛……交?我可是跟宁卉好多次尝试都没成功啊,她都说痛滴啊,怎么这次神马情况?突然就不痛了?   “你不是说痛的嘛?每次我都没做成啊?”   “嗯嗯,但是当时太兴奋太动情了,就让他插那儿了,他就慢慢的插,慢慢的插,开始也有些痛,后来进去了他做得很温柔技巧很好,后来就好了。”   “好了是神马意思?舒服咯?”   “嗯,老公那种舒服太不一样了,我说不出来的感觉,就是感觉特别刺激,感觉做女人……真好。”   “老公,你都没做过我后面我就给他了,你真的不生气?”   宁卉语调有些凌乱,看来是真怕我生气了。   “不生气老婆,只要你爽就好,老公好开心,说你爱我。”   “我爱你老公,谢谢你老公,做女人真的真好。”   做女人真好,插肛肛我明白做男人除非你是gay你是体会不到那种太不一样舒服滴感觉滴。   我明白让我鸡巴射出来的最有一根稻草是什么了,我二话不说,悲催与亢奋间,我翻过宁卉的臀部,脸朝刚才被王总鸡巴插弄过的肛门贴上去,伸出舌头,突然我觉得那里有一股特别的气息让我迷醉。   宁卉懂事地拿起我的鸡巴含在嘴里,在我舌头在她有着漂亮折皱,微微开裂的屁眼洞紧紧地吸上第一口时,我鸡巴在宁卉嘴里喷射了,宁卉在爱意和似乎的歉意中将它们都接在了口里,没有一滴流出来……   后来那晚我们两口子睡滴特别香,老婆当然是太累了,谁叫做爱是个身心俱动的体力活,一晚上经历两个男人的折腾,还带这么剧烈的,在恹恹欲睡中我问了宁卉从王总那里得到的信息,弄明白了几件相关于我老婆的事儿,王总当天在办公室跟郑总吵架是因为郑总又提出让宁卉去陪封行长,说封行长开口了,公司贷款的事儿就全看宁部长的了,叫王总看着办,结果可想而知被王总骂滴狗血喷头;王总这又要去外地出差一段时间,第二天就走。宁卉说滴时候有一丝怅然我十分理解,但也让我突然觉得像是我的情人要离开般的,竟然有种说不出滴滋味。   漫长的寒潮终于间隙性地消停了一下,这座城市迎来了二月间难得的暖阳天气。汤姐这几天大姨妈在身,有段时间没跟黑蛋在一起了。这个如狼似虎的年纪,一天没有性事到可以视作浮云与尘土,三五天的没男人滋润滴日子就有些难捱了。   这晚,黑蛋如约来到王总家,跟汤姐也算一番小别过后,按理干柴烈火才对。   但一进得门来,黑蛋如常般饿虎捕食状地将汤姐举在空中将特种兵的身手秀了一把,像《红高粱》“我爹”把“我妈”激情澎湃地杠在肩上朝高粱地里的动作,就朝沙发上一摔,健硕的身躯就朝汤姐扑将下来。   照平时,汤姐也是热烈地迎合了,有什么话总要先臀波肉浪地操上一回再理论。但今天汤姐却异常冷静:“等等,蛋子,看你猴急的样,等一下!”   “怎么了汤姐?”   黑蛋已经扒拉开汤姐睡衣里的半边内裤,手已经撩到里面带湿的质感酥软的阴部。   汤姐温柔地吻了下黑蛋,“等一下姐会让你要个够的,有件挺认真的事儿姐想先问问你。”   “什么事?”   “那个付丽丽还在缠着你?听王总说她没这么简单的,说他是郑总的人。”   “哈哈,这个啊,王总跟我说过了,她是还挺关心我的呢,原来跟我来无间道啊。”   “你小心就是了,跟姐说你到底跟她上过床没?”   “这个还真没有,汤姐,我心里都只有你了。”   “别跟姐贫了,跟她上床没什么啊,但注意公司里头现在有股对抗王总的势力一直在蠢蠢欲动,别让人家拿着什么把柄,造成王总的被动。”   “放心汤姐,我跟了王总这么多年,王总就跟我的再生父亲一样!”   “嗯嗯……”   汤姐突然不经意地哼哼了一声,突然脸色绯红,“那你操了他老婆,算什么呀?乱……”   汤姐听到自己声音有些发飘,意识到自己脱口而出的乱后面那个字应该是什么,接着从胯下传来一阵说不清道不明的激荡。   黑蛋听清了汤姐字里的含义,虎躯一震,眼里放着曾经拿枪时候才有过的光,听到自己喉咙里咕咕咕的闷响。几秒的停顿后,以不由分说的力道将汤姐的衣物剥笋头似的剥了个精光。   “等等,我还有事要说!不在这里,不在这里做,我们去卧室!”   汤姐回过神来赶紧抢在身上这头公牛发狂之前说道。   “怎么了?”   “抱姐去卧室先。”   汤姐其实已经情欲炽烈,伸出舌头朝黑蛋疙瘩似的胸肌上舔了舔,留下了个淡紫色的口红圈印,“今天你王总要看我们做爱!”   “啊——”   这话让黑蛋差点没把怀里的汤姐丢在地上,“王……王总还好这一口?他不是在外地吗?怎么看?”   “他带了电脑和摄像头的。你王总其实以前经常看我跟别的男人做,有时候是在视频里,也亲自看过。”   汤姐走到卧室的电脑旁开始捣弄起来,跟外地宾馆里等着的王总连上QQ。“只是有好长时间没有提出这种要求了,可能是你们宁部长最近让他重新焕发了性趣了吧,今天突然提出来想看我跟你做爱。”   “他自己要求的吗?然后你就满足他的要求跟别的男人做爱,甚至做给他看?”   黑蛋若有所思地问到。   “是啊,他是我老公,为什么不,我爱他。”   看来是链接上了,汤姐摄像头调到一个正对床的角度,然后拿起电话。   “说道宁卉,汤姐,那天王总跟宁卉在喜地开房,我竟然送完王总开车离开时,看到她老公亲自开车送她去的。车上他们还挺亲热的。”   黑蛋始终觉得这事儿蹊跷,但又找不到逻辑的源头,这时候应景般地将事儿说了出来。   “是吗?”   这回该轮到汤姐惊讶了,但只是略一咯噔,因为给王总的电话通了便没来得及对宁煮夫被看见送老婆去约会事儿做过多思量,没准他并不知道老婆是去偷情的呢?”   喂,亲爱的,你住的宾馆还舒服吧,能看到我们吗?”   “嗯,挺好的,看得很清楚。”   电话里传来王总的声音。   “我待会儿就把手机通着搁在床头柜好吗?这样你能听到你老婆的叫声。吻你亲爱的。”   看来汤姐的操作都很熟练。   等一切收拾停当,汤姐转过身来对着有些傻滋滋地站在床边的黑蛋,伸出手拉开还挂在他腰间的内裤,说道,声音略带沙哑但淫态万千:“来吧,现在来要你的汤姐吧,今天我会叫得特别大声,会很疯狂,我老公喜欢听我叫床的啊,在你王总,你再生父母面前你可要表现好点哦。来吧我的公牛!”   说完,便朝摄像头深情地探望了一眼,然后以摄像头可以看到的全景的角度,拿起黑蛋黝黑发亮的硕大的鸡巴含着嘴里……   某个海滨城市的一家五星级酒店里,王总身披睡衣,手机放在耳边,看着放在床上的手提的屏幕,上面自己的属下,一个叫黑蛋的前特种兵正从后面狠狠地操着自己的老婆,汤姐那熟悉的爽浪的叫床声正响彻整个房间。   王总的手不由慢慢滑向了自己的身下,那里有一种硬挺真的突兀起来。   今年的情人节终于到了,记得去年今宵我跟宁卉是在一家浪漫的琴吧度过了上半夜,下半夜是在宁公馆的卧房里,我终于把宁卉操到了三次高潮,宁煮夫所能达到的最高纪录正是在那晚创造滴。二人晚宴、玫瑰花、礼物、情深性浓的做爱一样不少。   今年我事先征求了宁卉的意见,宁卉说好久没吃我弄的饭菜了,今年情人节想就在家过,让我弄两个拿手菜好好慰劳下的她的胃,说最近吃什么都觉得没胃口。我懂滴,女人的食道跟阴道一样重要,上半夜伺候食道,下半夜伺候阴道,这个情人节将无比充实而有意义。   白天宁卉还要上班,我一大早起来便忙前忙后,购买礼物、玫瑰花以及食材,在傍晚时分将一切准备妥当。   突然接到老婆的短信,我打开一看,是转发的:“卉儿,实在太想你,虽然公干还没完,但今天我特地从外地飞回来了,想见你,可否?”   是转发的王总的短信!   神马情况?桌子上玫瑰花和我亲手操办的一座丰盛的晚餐正张开笑脸等着女主人的归来。 第28章 偷情   神马情况?   意思是这个短信就是老婆今晚上的请假条了?向老公请假在情人节去跟自己的情人约会?   奶奶的。   我心头掠过一丝难以言表的涟漪,原来听一个相声特别有才滴将大海比喻成一锅菠菜汤,而我滴心海现在则像一碗酸菜汤,上面再飘着些许葱花胡椒的,整出一个五味杂陈的状况。   但当这丝哀幽的涟漪还没形成波澜之前,宁煮夫突然像明白了一个道理,今儿是正儿八经的情人节嘛,又不是夫妻节,人家约会才是名正言顺滴,有我嘛事啊?还像个妇人家的幽怨个啥捏。   突然心里就跟明镜似的,便立马回了个短信:“那今晚又得爽了哈老婆,去吧,别管我了,老公只有一个要求,回来至少得打我七个耳刮子。”   “你坏老公:”   一会儿,宁卉的短信再次回过来,后面加了个笑脸,——但我怎么看都像是为她的王大英雄绽开滴。   饭桌上,玫瑰血红,正和糖醋排骨的暗红色交相辉映。   而我发现自己当初已经饥肠辘辘的肠胃此时突然变得沾滞,我才知道原来肠胃也是有情绪滴。在情人节这个特别的日子里,吃饭也凑了个无性不欢的趣。   在一种莫名的躁动中,我的心底突然涌起一股对酒精滴渴望,既然今夜女色已失,哥只好对酒当歌了。   好久没都皮实这混小子的消息了,但对一个对于女人就像狗离不开屎的高级流氓兼把妹达人,今夜又不知道会滚到哪个女人的床上去摧残妇女了——尽管他确实是一个喝酒的好把士,我还是打了个电话给乔老大,不知道怎滴,对他我有一种难得的心灵默契,尽管年岁相差快两代了,如果按十年一代计算。他那种很有文化底蕴滴装憨卖老的路子很对我的胃口,那种肉体上经常嫖娼精神上永远受难的哲学感让我愿意将自己的情绪消费在跟他的对饮中。   “你小子搞忘了今天是啥子日子了啊?你媳妇呢?你欺负人家?逼人家回娘家了还是咋的?两个老男人过情人节合适吗?”   乔老大接到我的电话就是一番噼里啪啦滴埋汰。   “老婆跟……领导出差去了,命苦啊我。”   我也不知道为什么要在编出差的谎言后面还加了个“跟领导”,下意识中这样说却让自己感到一番兴奋的激浪——我知道老婆跟领导不是出差,是去跟领导上床。   “……”   乔老大顿了顿,我想象得出他优雅滴吐了口烟圈,然后缓缓说到,不晓得是不是话里有话:“这个时候都不把老婆看紧了哦,好嘛,我舍命陪君子了,不过要晚点,到时我打你电话。”   乔老大中年丧偶未再迎娶,一双儿女早已成人不在身边,非常有出息滴从美利坚留学回来现在混滴是北上广,今天啥子日子,他说晚点会有啥事捏?——有状况!今天得好好套套他老人家的话了,怕是迎来第二春了。   我看着一桌对我张开笑容的饭菜,睹物思人,煞是没滴了胃口,有道是吃什么不重要,重要滴是跟谁吃。   外面黑夜渐渐降临,分不清是胃酸还是心酸,反正感到体内一阵化合作用正在发生着严重滴搅拌。我迷迷糊糊地躺在沙发上,手机丢在耳边的茶几上,方便听得到乔老大打来的电话,手不由自主地伸向了胯下——不知道为什么,每次这种化合作用总是有种神秘的力量让我的鸡巴兀硬起来。   每次临睡的时候,我总有种绮丽的幻想,期待我能梦回龙门客栈,那里有我风情万千滴金镶玉——不幸的是,自尝到金镶玉胯下的两片肉后,我再也没有回去过。   不知道过了多久……我以为过了很久。   在梦中我在往龙门客栈的路上一番凄风苦雨,大漠戈壁,寒意凛凛。   突然我感到瑟瑟发抖的身体感到一阵快意的温暖,然后一阵细腻的触感摩挲在我的脸上,传达着一种带着灵性的温润,然后非常熟悉而迷醉的一番女人的气息扑面而来,让我在半睡半梦中以为我真的见到了我的金镶玉接我来了——原来是宁卉静悄悄地进了家门,在我的额头上印上温柔的一吻。我身上此时覆盖着在老婆盖上的在梦中驱赶寒冷的毯子。   “老婆怎么回来了?……几点了?”   我蓦然一惊,伸手抓起手机让自己从睡梦中恢复到正确的时空概念。   七点半!——就是说我才眯了一个来钟头。   “你看你太不注意了老公,这么睡着了也不盖点东西,小心着凉了啊。”   宁卉的语气里半是嗔怪半是心疼。   “你……没去?”   我眼色充满感激与失落。   “你以为呢,把老婆想成什么人了?今天情人节我不回来陪老公,以为我会去哪啊?”   此时宁公馆被一遍温馨的色彩笼罩着,不知道是宁公馆温暖的灯光融化了老婆,还是披着一身夜色进屋的老婆融化了宁公馆。   “咿,他不是专门回来看你了吗?那他……咋办?”   宁卉抿抿嘴,欲言又止的样子,似乎要岔开话题:“老公,我饿了,我的糖醋排骨呢?”   宁卉曾经说她很喜欢吃丈母娘做的糖醋排骨,我特地向老丈妈讨教了烹制的秘招,让妈妈的糖醋排骨变成了宁煮夫的招牌,继续得以哺育着宁卉那颗糖醋排骨的胃。   “哦,都做好了呢。在桌上都凉了,我去热下。“我赶紧起身忙活去了。   我刚一起身,听到宁卉手机的短信提示音响了,我太熟悉了那声音了。宁卉略略迟钝了一下,没有当着我的面打开手机,而是等我进了厨房背对着我打开滴——我背后长着第三只眼,俗称预感。   预感告诉我她一定会这样做滴。   宁煮夫一阵忙活完毕,该侍候老婆用膳了,偏偏这个时候,宁卉手机的短信提示音又响了。   但宁卉似乎是故意不去看,赶紧起身坐到餐桌旁。“哇,好香呀,辛苦啦老公!”   筷子也不拿伸手就抓起一块塞进嘴里。   “嗨嗨,回家就不淑女了哈。”   看着老婆那一口糖醋排骨,吃在她嘴里,甜在额滴心里。   “嘻嘻,”   宁卉将手指上上的汁含在嘴里吸了吸,然后伸出舌头在手指头舔弄了两下,尽管是下意识的动作,但那香舌舔手指头的动作却看起来无比性感与诱惑,惹得我体内升腾起一股要将那一口覆满肉汁的嘴唇裹挟在自己嘴里的欲望。   我咽了咽口水,忍住了,这情人节不才开始嘛——等下还会有怎样的大戏上演捏?”   老婆,你的短信来了。”   我故意提醒到。   “嗯,知道啦,吃饭先。”   宁卉王顾左右而言他,但看滴出来小脸蛋有些红扑红扑滴。   “是他的短信吧?”   我追魂一问。   “嗯……”   宁卉突然低下眼睑,长长的睫毛掩饰不了的羞涩中还不忘跟我挑逗:“不告诉你。”   “哼,休想逃得了老公的火眼金睛,我知道是他了,为什么不看短信,刚刚说什么啦?”   我凑过身去,一把搂住宁卉的小蛮腰。“不告诉我,我检查手机了啊!”   宁卉转过头来,哀求地看着我,似乎在说不要。那样子楚楚可怜滴,又似乎芳心难掩。   宁煮夫有个弱点,最看不得老婆那双勾魂的上弯月做出一副妩媚兼期期艾艾滴迷糊状:“好好老婆那求求你了告诉我都说啥了?他是不是今晚还惦记着你?”   宁卉做了个深呼吸,裹挟在紧身羊毛衫的胸脯看上去肉紧得很:“瞎说啥啊,人家有老婆在家呢,惦记我干嘛。”   我不依不饶:“地主惦记穷人家的女儿,男人惦记人家的老婆才刺激嘛。”   我上下其手,就在宁卉身上一阵抠摸,手伸进背里就要解开文胸的搭扣。   “哎哎别闹了,还让不让人家吃饭了?”   宁卉佯装怒嗔,问题是当我的手往下探索时候,宁卉一个下意识的避让动作没有逃得过我的眼睛——双腿合拢似乎要阻挡我朝里面更深的探索。   这激发了我的斗志,何时何地我想要老婆的隐秘之门时遭到过拒绝?”   哼!   不交待我就要闹!”   宁卉文胸的搭扣已经在我手指的把玩下松开,我一只手绕前环握着一边丰盈的乳房,另一只手执意掀开还没来得及换下的套裙,连腿裤袜带来了颗粒般爽滑的质感。   “嗯嗯,老公啊……”   宁卉终究没执拗过宁煮夫这时候的牛脾气,“好好,我给你看我们的短信,”——注意,老婆用的是“我们”两个字而不仅仅是“他”,看来短信是往返了好几个回合了!   “看了你可不许生气!”   宁卉的呼吸突然有些重,嘤咛到。   “你都被人家叼过了老公还有啥可以生气的捏?”   我鸡巴一阵激灵,伴随熟悉的深入骨髓的快感弥漫全身,我预感到这是一锅快要煮沸的水。   “嗯,”   宁卉扭捏了一下,“你能不能不一天到晚叼啊操的嘛老公。”   但老婆叼和操字一出口,虽然是在一番批判否定的语境中说出来,但我仍然感到老婆身上不由伴随的哆嗦——女人口是心非并不都是坏事哈,比方这个时候,被身体的快乐出卖才是女人娇媚滴最高境界啊。   “好好,我们都是文化淫,来个知识分子滴说法,你都被他曰(yue)了。”   我的手继续朝老婆的蓬门匍匐前进,蕾丝底裤已经被掀开一个口子,我的手指已经触摸到阵地前沿芳草森森的开阔地带。   “曰?什么意思啊老公?”   “就是『日』他们的胖哥哥,看嘛我装文化淫吧,你又听起来费劲。我是说你被他日了!”   宁煮夫得意自己小计谋成功。   “咯……嗯”宁卉想笑似乎又没笑得出声来,身体又是一阵哆嗦,看来“日”跟“叼”起到一样的效果。“你坏死了老公。”   “你腿并这么紧干嘛啊?”   宁卉的胯部还在作最后的抵抗,让我的手不能轻易滑进去。   “嗯嗯……不嘛”宁卉的声音越来越小,喘息却重了起来。   不嘛?啥时候老子摸摸老婆的穴还被拒过捏。“看来不能智取,俺只有强攻也。”   话音刚落,我的手便强行一路推进,从老婆双腿上方的三角地带探将进去。   “嗯——”   宁卉一声长长的嘤咛。   随着老婆这声亦娇亦媚滴长叹,我以为我的手指到了爪哇岛——老婆身下一片汪洋!   乖乖,神马情况?难怪老婆一直抵抗着我的手,原来身下藏着这样的巨大秘密咯,我浑身立即激奋不堪。分明,这老婆身下流出的水水不是糖醋排骨吃出来滴,也不是我这两分钟在她身上的胡摸弄出来的,火箭都没那么快。“神马情况老婆?你湿了。”   “嗯嗯……”   宁卉终于放弃了抵抗,身子一软靠在我的身上。“叫你吃饭不相信,现在还咋个吃啊。”   “那就我吃你你吃我咯。”   老婆固然是水做的人儿,但一般也是在前戏十足的情况下才会这样——我的目光不由得转向了老婆搁在旁边的手机。那里有故事。   “我要看短信老婆。求你了。”   “嗯,”   不知道这算呻吟还是同意,迟疑片刻,宁卉还是拿起手机打开短信界面……然后脸蛋绯红。“老公,你答应我了的,不许生气的啊。”   俺不生气,老子是血脉乖张。   第一条短息即是转发给我的那条。然后是宁卉的回复王英雄的再回复以及老婆的再再回复……   “啊,真高兴你回来了,你现在在哪儿啊?但今晚我要陪老公啊,你明天不走吧?”   “哈,怪我没选对日子,我在喜地,我让黑蛋直接到机场送过来的。我真羡慕你老公,我明天要飞回去公干还没有完。”   “你还要去多久?”   “不知道了,可能还有一个把星期吧。我实在太想你了卉儿,昨晚我做梦都梦到你了。”   “啊?真的?不会这么巧吧,我昨晚……也梦到你了。”   神马情况,昨晚老婆不是睡在我身边滴嘛,还是一丝不挂滴裸睡。   “真的吗?梦到我什么了我的小卉儿?”   “梦到你在梦中……要我……”   哇,看到这里我的鸡巴开始充血,老婆睡在我的身边却做梦跟自己的情人做爱,这是要把宁煮夫乐死还是爽死。   “哈哈,你真是我的小妖精啊,难怪梦里面你那么风情,我正好也梦到跟你做爱了。”   “:难怪梦里你那么孔武。我的大英雄。”   这情调的——小妖精加大英雄,我老婆成人家小妖精了。我心里一阵酸楚。   “卉儿你真是老天给我的礼物,让我感觉我回到了十八岁。你想不到卉儿,我这把年纪我居然在梦里都射了,我梦到你雪白美丽的裸体,你的温情,你的妖媚,你让我在梦里射了,你让我这把老骨头干了十八岁的事儿呢。”   这算啥事儿,连梦里都不放过我老婆了。   “嗯,我在你梦里有那么好啊,我喜欢你在我体内喷射的感觉,感觉真的好棒。亲爱的,昨晚梦里你要我也让我高潮了。”   神马情况啊?我转过头去看着宁卉,眼神无辜滴很:“梦里你跟他做,都高潮了昨晚?”   “嗯,是的老公。”   宁卉说完羞涩地低下了头,脸上红云飞渡。   老婆睡在我身边跟情人在梦里颠龙倒凤不说,还高潮了——这神马世道。   “真的吗?我真有些受不了了卉儿,我想你,想念你的温柔,想念你饱挺的乳房,想念你香甜的口舌,想念你温热的阴户,想念你高潮的叫声,我的小卉儿,你让我重新体会到了人间大乐,我看来要晚节不保了,你让我都为老不尊了。”   “能让你重塑雄风是我的荣幸我的大英雄,像你这样的男人值得得到女人最好的温柔。另外你不老啊,你老还的话还能让我这么多高潮啊,我老公都没给过我这么多呢。嘻嘻。”   你说宁煮夫冤不冤嘛,送老婆跟人家操了,还被老婆说没人家好。   “谢谢你我的小卉儿,是你让我重新焕发了青春。现在,我想着你,都硬了。”   没想到强大如王总者,曾经越南丛林里血雨腥风,生死拼杀过的侦查英雄在我老婆面前也是乳臭孩儿般的浪骸。   “哇,我喜欢它硬起来的感觉,好大。你真的好棒亲爱的。”   “好想现在就杵进你的屁屁里,我爱死你的小屁屁了我的小妖精。”   这奶奶的是个有身份有地位滴人说出来滴话嘛?我以为只有俺们宁煮夫这样的凡夫俗子才带这么说滴。看来王英雄牡丹花下,要至死方休了。   “啊啊,那就插进来吧我的大英雄。”   “叫我爸爸。”   “爸爸!爸爸!”   “说爸爸插我,我的小卉儿。”   “爸爸插我!爸爸插我!”   “说爸爸用鸡巴插我。”   “爸爸……用鸡巴插我,用鸡巴插你的小卉儿!”   我闭上眼,脑海便迅速出现了老婆趴着让王总的鸡巴从后面进入抽插的画面,我老婆的雪臀随着每一次王总的冲击回应一次如同雪浪般的抖动。我感觉老婆“爸爸插我,插我”娇媚的叫声也随着王总的鸡巴抽插的节奏一次次撞击着我的耳膜。   “卉儿,卉儿,卉儿,我的小卉儿,我射了……”   “爸爸,你好棒!”   “谢谢你我的小卉儿。”   短信到此,看来,最后一个短信就是我听到宁卉没看那个。   我几乎都不敢稍微施予一丝能量到我膨胀到无以复加的鸡巴上了,它已经到了喷射的临界点,任何一点物理状态的改变都能让它想火箭一般喷射出来。这刚才不是才对老公说不要叼啊啥的,在情人面前却是操哈鸡巴的满天飞,不带这么刺激宁煮夫的。   奶奶的,这不是在我眼皮底下跟情人偷情嘛。“好啊老婆,在我眼皮底下跟情人偷情哈。难怪逼逼流了这么多水水。”   我附带一幅做出来的狰狞状的脸色。   “老公,你生气了?你答应了我不许生气的。”   宁卉不知道是不是真的吓坏了,声音有些颤抖。   “哼,那老婆是不是很爽?这种偷情的感觉是不是特别刺激?”   我一手温柔中带着狠劲的抠摸了一番宁卉的湿漉漉的阴户,沾了满手的淫液。   “嗯……没有的啦。”   宁卉不知道还在作态还是怕我真的生气了,不敢承认。   我把伸进老婆阴户的手拿出来,上面黏稠的液体在我的拇指和食指指尖还挂着一丝粘上的线,“这是什么?”   说完我把手指伸进嘴里,滋滋地吮吸着那散发着秽味的液体。   那味道让我迷醉。   “啊啊……老公你坏死了,什么都瞒不过你。”   这秽味的液体说明了一切,老婆在跟王总短信的过程中已经淫情澎湃。   我再也不能控制自己要做出一些让自己的快感释放的动作,一口噙住了宁卉还粘着糖醋排骨汁的嘴唇,伸出舌头就在老婆口腔里一阵疯狂滴搅拌。这奶奶的糖醋排骨之吻味道真好。   伴着宁卉的一声嘤咛,我浑身激荡:“我爱死你了我的骚老婆。”   “啊,你吓死我了老公,我以为刚才你真生气了。”   宁卉从刚才的慌乱中恢复了媚态。   “那,”   我把嘴伸到宁卉耳边,一番耳根的舔弄过后,说道:“既然你这么想他的鸡巴叼你,现在让他过来我们三个一起做好不好?让你尝尝两个男人操你的滋味。”   “你变态啊老公,别别,人家王总可不是那样的人。”   宁卉再次吓得花容失色。   唉,真是涉世未深的小妇人啊,你以为王总似乎什么好鸟,惦记人家的老婆到这份上,分明一个老流氓嘛。“哈哈哈,你等着骚老婆,那天我一定会让你让两个男人好好的一起操你的。”   “去,才不呢。”   宁卉身体的哆嗦般的兴奋反应还是出卖了她。   “那今晚,如果老公让你去,你怎么感谢老公。”   我在看短信过程中其实已经做出这个决定了,这架势今晚老婆不被她的王大英雄狠狠的操上一回怎么过得了。   “啊?你真让我去啊?不嘛,今天是情人节,我要陪老公过。”   宁卉说道,声音小得听不见,但眼睛忽地一亮让我看出来很纠结啊我可爱滴老婆。   “你搞清楚,今天是情人节,又不是夫妻节,情人节就是要跟情人过嘛。”   “咯咯,老公你歪理真多。还有这说法?”   宁卉一头钻进了我怀里。   “去还是不去?”   “老公不生气,你让我去我……就去。我听你的老公。”   我爱死了老婆在我怀里一番期期艾艾怀春的感觉。   “我说了让你去,解铃还须系铃人,让王总把你的身下的水水都舔干了回来。现在是不是特别想他的鸡巴插你了?”   我伸手到宁卉的胯部撩了一下。   “呜呜……”   宁卉身体又是一番哆嗦,似乎王总真正下面舔自己。“嗯……想。”   “那你得求我。求我让你去。”   宁卉用迷糊状的上弯月看着我:“怎么求。”   “求我说,老公,求你让我去让王总的鸡巴叼我。说三遍。”   “老公啊,你怎么这么坏啊!”   说完脸上的羞色萦绕。   “不求就不给去。”   ……一番小停顿,宁卉低下头,声音如蚊:“老公,求你让我去让王总的鸡巴叼我。”   “抬起头来,看着我说,Loudspeak!”   但见宁卉一番悉索后,抬起头来,上弯月透亮,咬了咬嘴皮,那声音如同远处的春雷般动听:“老公,求你让我去让王总的鸡巴叼我!”   “老公,求你让我去让王总的鸡巴叼我!”   那声音直透我的骨髓,我不由双腿奋力一夹,埋伏在中间铁棒般的鸡巴像火山般的喷出来。……   在我开车送宁卉到喜地的时候,临下车前,我抱着我即将又要在别的男人身下承欢的老婆足足吻了半分钟才松开。“老婆,我爱你!希望你喜欢老公送你的这个情人节的礼物。情人节快乐!”   “我也爱你,老公!”   这一切,被一双不远处的眼睛真真切切地注视着。   这双眼睛是黑蛋的。 第29章:街头艺人   这一番临别之法式深吻真个让宁煮夫吻了个恋恋难舍、七魂出窍,仿佛要吮干了宁卉口中带着袅袅香气的津液才让老婆的玉口甜唇从自己的口腔里滑落而去,宁煮夫知道五分钟过后她将再次开启去迎含另外一个男人舌头的交缠,唾液的搅拌甚至去裹挟那个男人胯下能让老婆的身心至癫至乐的鸡巴——宁煮夫想到这里的身子不住打了个激荡无比的颤!   在宁卉要离开车门的当儿,我终于感到突然鼻子一酸,有些涩然:“老婆——”   “怎么啦?你是不是不开心了老公?”   宁卉有些怔怔地回望我,在我看来永远摄人心魂的上弯月仍然精确捕捉到我情绪的丝微变化。“你要是不开心老公,我……今天不去了好不好?”   “哪里有啊傻老婆,只是……”   我揉了揉鼻子,努力掩饰着,我明白饭桌上无酒不欢的理儿,做个绿帽爷们你必须有一颗承受无酸不欢强大滴心脏。   “只是什么?”   宁卉眼神极尽温慰。   “你们……你们做的时候,录……录点音给我好吗?最好……”   我听到自己说这话时的声音都在抖,我贴近宁卉耳根,说出了那个无时无刻不在折磨着宁煮夫的梦想:“老婆,我想听他插你到高潮的时候的叫声!”   “啊?”   宁卉顿了一下才反应过来,夜幕中我感到她绯色滴脸蛋温度这时候突然蹿升,然后狠狠滴在我肩膀上拧了一下,让我享受了一盘“掐死你”滴温柔:“老公啊你尽是一肚子的坏水,可怎么……怎么录啊?”   “用手机,悄悄滴干活。求你了老婆。”   宁卉没有直接拒绝让我一下子来了劲头,“情人节老公送你去你跟情人约会,你可得还老公一个礼物!”   宁卉习惯性的咬了咬了嘴皮,然后娇态翩然滴对我一笑,那是我见过世间的不仅是最美,也是最媚滴笑容:“那我去了啵。”   说完我看着老婆一路飘逸地消失在宾馆大门里,臀儿扭得似乎要让帮她开门的门童口诞鼻血乱飞才作罢。   这?老婆没说录还是不录啊,宁煮夫就是一真急火攻心,这时候一个宾馆门卫偏偏过来要让我把车挪开。   这不给老子添乱嘛,我正欲找茬子朝那个嘴上连毛都还没长滴门卫小子一阵发作,这时候老婆的短信来了,我打开一看,鼻血差点没喷出来,上面写到:“哼,变态老公,你到时候听了可不要眼馋。”   “呵呵呵,”   宁煮夫刚才还准备怒气滔天的架势这时候突然祥和得云淡风轻,立马朝那个保安敬了个标准滴美式军礼,笑容可掬道:“这就走,这就走,保安同志辛苦了。”   搞得那个保安小同志楞在那儿:“这人毛病?”   我开车一路撒欢似地奔,宁卉对于录音的承诺让我肾上激素明显处于过度分泌的激扬状态,这意味着熬过这几个小时,宁煮夫就能听到老婆在别的男人身下是如何婉转莺歌的了。   而此刻,宁煮夫迫切需要的是一番酒精的浸泡与麻醉,不然此夜漫漫,那种咫尺天涯,酸并快乐着的感觉,如何遣消?   不知道乔老大什么时候才能打电话来。我决计先不等他了,先到步行街我常到的一家很多老外光顾的酒吧去磨叽一番再说。   我找到个方便停车的地儿,但到酒吧还要步行个十分钟的样子,期间要穿过一个仄长的地下人行道。   此时夜色逼浓,风习微寒,步行街商圈华灯初上,热闹如炽,物人鼎沸。   当我步入地下通道的时候,一阵沙哑粗浑的歌声传入我的耳中,声源很明显是从通道对面的那一端发出来的,伴随着电子吉他以我准专业滴耳朵听上去连接得并不够顺溜的和弦,歌声正进入到《没有情人的情人节》的附歌部分:“情人节快乐,快乐情人节……”   没有情人的情人节,还快乐个铲铲,这个简单而悲伤滴绕口令会让多少今夜的孤男寡女们泪飞化作倾盆雨?我幸福的老婆,你是饱汉子不知饿汉子饥啊。   我循着歌声而去停住了脚步,一个带着墨镜的胡子拉碴滴街头艺人端坐在地上,抱着把接到一个音响上的吉他,前面一个布袋子放在跟前,里面有一些人民币零钞散落其间。旁边一只看上去像是无家可归的小狗儿伸着舌头偎依在他身旁,我第一反应他不是在听歌,而是在取暖。   在宁煮夫滴文青生涯中,吉他曾扮演了十分重要的角色,写诗,弹吉他,读《十月》跟《当代》是那个时代文青的标配和泡妞必杀技。所以宁煮夫初中就开始苦起心骨,劳其心智滴磨练此几项技艺。听着耳目前生涩的带着胡茬味滴吉他旋律,仿佛带我回到了那一段时光如洗滴青葱岁月。   家里的那把老吉他已经布满灰尘,记不得何时还拨弄过它,但现在我突然感到体内悠然升起一股拨弄吉他琴弦才能带来的对那种文艺情愫的渴望和过去时光滴怀念。   我蹲下身子,从钱夹里摸出五十大钞,放在面前装钱滴口袋里,突然我听到面前这位仁兄的声音高了个八度——那是肾上腺分泌突然受刺激的信号。   奶奶的,你都看滴到那是五十滴人民币你戴个墨镜装什么瞎子阿炳嘛。   我挥挥手示意他停下来,“老兄,那借你的吉他用用?”   这位仁兄不知是不是觉得我戳穿了他瞎子阿炳的把戏有些不好意思,对我露齿一笑,两颗白晃晃的大门牙在拉碴的胡子中有些拉风滴晃悠着,然后将手中的吉他递给了我。   我接过吉他试了试手感,尽管长久没有研习,但功底仍在,当宁煮夫滴手指遇到吉他,二者便像久别重逢的恋人交缠在一起,水乳交融,一连串动听滴音符从音响里娓娓流淌而出……   “好功力!”   不知道这位仁兄滴赞叹是不是由衷滴,反正看得他一脸的羡色推起像层层的梯田。   这更加激发了宁煮夫旺盛滴表演欲望,于是纠结了一番是要站着还是像这位仁兄一样的正襟危坐滴坐着,此时这位仁兄递过来那副刚刚还挂着他脸上的墨镜,问我:“老兄用不用这个?加量不加价哈。”   人生可以不沧桑,但必须滴要幽默。   此话摘自资深文青宁煮夫语录。   如是这幅墨镜成了此情此景卓别林手里滴拐杖、唐伯虎掌中滴扇子,使得我能像瞎子阿炳大神一样坐地笑看世间风云,唱尽人生沧桑,只不过我怀里抱的武器比他多了四根弦。   一切准备停当,我替代了刚才那位仁兄怀抱吉他戴着墨镜坐在那儿,只是旁边那只狗儿依然没挪窝,除了没有拉碴滴胡子,我霎时以为我成了一个巴黎街头的艺人——如果你不埋汰和喷我,我可以告诉你这是我文青时代曾经滴梦想之一呵。   “别慌,”   临开始前,我转头告诉旁边这位仁兄:“等会滴营业收入都算你的。”   惹得他感激滴零地看着我不停滴颔首。   于是我开始了第一首歌曲……尽管跟时下80及90后们滴趣味相比十分滴out,但我还是唱了赵传大叔的《我是一只小小鸟》——旁边这位仁兄是永远不会懂滴,宁煮夫为啥这个时候要唱我是一只小小小鸟——这深具象征意义丰满形式感滴话后面,宁煮夫憋着一句恨不能向全宇宙宣布滴词儿是:我的老婆正在被大鸟操!   那种别人以为你是瞎子但你却真滴不是瞎子滴感觉真他妈滴爽,感觉你在跟全世界玩一把忽悠与被忽悠滴游戏。   有了这样的境界与情怀,宁煮夫才把小小鸟唱出了赵传大叔都唱不出来的那种心酸,以及因为电子吉他的音符在我手指下听上去明显动听与流畅多了,反正过往顿足的观众多了起来,往口袋里扔下滴碎银与钢镚也纷纷如雨下。那位仁兄冲着营业收入的直线上升一直乐不可支滴在旁边叫喊:“唱滴好啊。大哥再来一首!”   但一连几首歌下来,哥有些累了,这街头艺人还真TMD是个体力活,这样连续工作不大一会,我立马感到嗓子冒烟到快失声的地步。我才怀疑我街头艺人的梦想很丰满,现实很骨感,于是我只有寄希望于巴黎街头美丽的法国女郎们是不是能让我撑滴久一点。   于是我准备唱完最后一首就歇了吧,装阿炳这事太TMD矫情,况且这奶奶的从旁边仁兄那颗硕大滴头颅摘下来滴墨镜也让我的鼻梁和眼睛一起发酸。   我最后选择的曲目是《同桌的你》——宁煮夫准备以这样一种特殊的方式和心境向自己的青春与荷尔蒙做出举重若轻的缅怀。这是一首专为吉他伴奏而生的歌曲,向你致敬——老狼以及高晓松,让我们逝去的初恋有了这么美丽的情怀。   旋律初起,缓缓在自己的指尖流淌开来,我无比动情,眼里渐渐开始噙着因为太熟悉而有些陌生滴湿润:“明天你是否会想起,昨天你写的日记,明天你是否还惦记,曾经最爱哭的你……”   此时正好地下通道里行人稀少,歌声虽然柔和悠扬,但情感饱满,似乎可以传得很远很远。远到让我能够将远去的青葱岁月中那些汗湿的午后重温如昨,酷烈的阳光下,你的裙裾飘飘,背影很长……   远到茫茫人海里,真滴让一双准备在地下通道的门口路过的颀长的秀腿拐了个弯,改变了原本滴行进路线,鬼使神差地拐进来伫立在我的面前。   那双秀腿带来了空气娓娓流动的韵致,暗香浮动。   只是我一直紧紧地闭着双眼,无从发现这位高挑美丽滴女郎随着我的歌声长久驻足——但我闻得到那种让我心儿一颤的扑鼻而来滴芬芳。我闭着眼,一方面我十分敬业地想体验瞎子阿炳的感觉,一方面貌似你关闭你的视觉感受的时候,你的心才更容易被音乐感动——我唱得如此动情,除了我心中真的曾有过那样一个同桌的你,还因为我是闭着眼在唱滴。   “啦啦啦啦啦啦啦啦……啦啦啦啦啦啦啦……”   我抒情地唱出歌曲最后部分结束感强烈的音符,我才发现我的声音原来也有如此穿透的表现力,具有如此荡气回肠的忧伤,真个是岁月如梭,音乐如魔。   当一切安静下来,当我长久地回想在我记忆中那个曾经魂萦梦牵,悄然而逝的倩影的意象里,我的意识从岁月的牵绊中回到这仄长幽暗的地下通道,我缓缓睁开了双眼……   一声天外之音突然传来:“南老师,怎么……怎么会是你在这儿呵?”   这位在茫茫人海中被我的歌声吸引而来在我面前已经驻足良久的高挑滴女孩准确地叫出了我的名字,声音中难掩惊叹与兴奋。   从墨镜的印衬的暗光里,我看到一张俏丽动人的脸庞,和熟悉的那种我必须仰望才能完整滴欣赏的飘逸与欣长——如果我平视,正好看到裹挟在贴身七分裤里的修长滴大腿,滴曲线,那脚踝呈现出不减分毫的摄人心魂的弧度,让人顿时想入非非……   洛小燕!   不得不承认,自我因为模特大赛看到她的相片开始,这是最让我心仪的邻家女孩,滴名字。   “呵,是啊,怎么会是你?”   我突然感到今天这一趟街头艺人之旅是多么英明正确滴决定,宁煮夫也算TMD见过各种把妹大场面的主,这时候心里头竟也有头小鹿开始突突乱撞地慌张起来。一半是慑于老婆滴“淫威”,一半是这只燕子着实聘婷逼人,于老婆之外,是女人中另一番别样芳菲的人间华物。   “我刚刚演出完准备回住处,正好路过地下通道门口,就听到这首《同桌的你》一直挺喜欢这首歌呵,就被吸引进来了。”   洛小燕叙述里明明白白证明了一切都是偶遇,那老婆,这就不能怪我了哈,宁煮夫真滴不是故意要遇到这只燕子滴。   再说,州官夜夜笙歌,百姓哪里有不吃顿饱饭滴时候嘛。   “南老师这一手露的,真是盖了,南老师才艺双全呵。”   洛小燕的脸上完全是一副范丝滴深度崇拜表情,看滴出来不是装恭维,是真的震撼了,靠这一手吉他我承认曾俘获过多少少女滴心房,尽管我最爱的那位初恋最终还是如歌中唱到的那样做了别人的嫁娘。   “嘿嘿,没事在这里瞎折腾,瞎折腾。”   我浅浅滴一笑,我告诉自己这一笑一定要淡定地。但我还是十分不淡定地朝洛小燕的胸部瞄了一眼,我知道宁煮夫想看什么——姑娘,今天你依旧是没穿,还是穿了文胸?   那里虽然陇原依旧凸凹,只是一件外衬的风衣挡住了宁煮夫试图窥探滴秘密——那纯然印衬在织物里的点状凸起,那种在穿与不穿之间十分诗意地挑逗神经滴性感着实让人在欲壑与迷醉之间伤不起。   “南老师真的是才华横溢哈,瞎折腾都那么范儿十足。”   我没看到织物里让我心醉的凸起,但我看到了燕子般似浅实深滴笑容,我此时没有机会问洛小燕,但事实是后来洛小燕告诉我,跟我在一起的时候,我给了她一生的笑容。   洛小燕此时突然弯下腰,我才发现她要干什么,她手里攥住张百元大钞——我赶紧一把手伸过去拉住了她的手背——男女授受不亲,对不起老婆大人,我可真滴不是故意滴呐,我已经付过钱了外加额外滴营业收入,这小子已经赚大了。   但我必须得承认,抓住洛小燕手的刹那,我的手指尖传来一股那种女人特有的细腻肌肤带来的让我浑身一震滴触电感,那种感觉当我在第一次拥闻宁卉发梢的时候才有过,虽然没有那么强烈,但也足以穿过这时候宁煮夫脆弱滴心堂——关键是,我抓住手的时机将将好是洛小燕弯腰到了最大的降点,洛小燕里面打底的紧身衫正好从胸前开了个直通春光的隙口,从那里不经意一瞥——老婆啊,向毛主席保证那道迷人滴风景绝对是撞到我眼睛里的哈——我尽然瞥见洛小燕一丝波光粼粼般滴乳沟,这副天生模特儿胚子滴身板的乳沟将肉与骨、紧与弛结合滴如此完美,一般人看见了估计就是吞口水的份儿了,宁煮夫只是咽了咽唾液——宁煮夫目光顺着那泛着光亮滴小麦色滴乳沟所及,尽然真的没有发现任何文胸滴痕迹。   宁煮夫的心儿乱了。   不知道是不是洛小燕感受到了我灼热滴目光还是下意识滴,她的另一只手做了个捂拢胸口的动作,结束了宁煮夫眼福的探险,然后赶紧转过头对着旁边那位仁兄,许是害怕跟宁煮夫目光正面相接,听得出来,声音比刚才有些气息不稳滴变化,“嗯,这位大哥,这钱就留给这只小狗买点吃的吧,看它瘦得。”   这是一个爱心得让我无法阻拦滴理由,那位仁兄依旧隙开拉风的两颗门牙收下了钱,我狠狠滴盯了他一眼:“哥们,专款专用哈。”   “一定,一定!大哥放心,这是只流浪狗,但我一定这两天让它跟着我,我吃什么它吃什么。”   “谢谢大哥。”   洛小燕报以莞尔一笑。   得到艺人兄弟的承诺后,我用手拉起洛小燕,手像磁铁一样没有松开。我没体会过女人手上滴骨节能握出这么让人心荡神移滴触感,全身这时候都感受到了那骨节带来的余电滴冲击。直到站起身来我们转身正欲离开,洛小燕的手指才在我似有似无的握力中一根一根地滑落出去。背后传来那只瘦狗的叫声。   奶奶的刚才我在旁边唱滴那么欢没见它有啥动静,这时候它倒叫滴欢了,八成没认出人民币来,认出美女来了,老子立马就想跟艺人仁兄打个赌说这只狗是只公狗,把那一百块钱赢回来。   “嗯,今天怎么一个人?男朋友呢?”   在洛小燕手滑落出去的一丝失落中,我有意无意滴问到。   “是啊,今天怎么不可以一个人啊?我没男朋友。”   洛小燕笑了笑,但掩藏不了伤感在人精如宁煮夫者滴面前如同裸奔。“今儿你才不应该是一个人啊?嫂子呢?”   “她……”   我一时语塞,“嗯,她跟领导出差去了。”   就他奶奶的把这个善意滴谎言继续到底吧。   “什么领导?太不体恤下属了。”   这个还真没有,奶奶的他是太体恤了,体恤下属都体恤到床上去了。“唉,习惯了。如果……如果你现在方便不如我请你去喝点什么,我正好准备到附近一个酒吧,不知美女肯否赏脸,一直说要请你都没时间。”   洛小燕迟疑了片刻,然后胸脯美丽地一挺,像是下了很大滴决心:“嗯,好啊,好荣幸的。”   我们便一路朝酒吧进发,此刻是唯一一次我怨我爹妈没把我生得高一点,一路跟她交谈滴时候我必须要尴尬滴仰望她才能看到那张俏丽地脸庞,只是我们靠的很近的时候,手指互相似有似无地靠触在一起,洛小燕没有刻意地避让。   我感到莫名滴激奋。   酒吧比往日热闹,我们一艾到达门口,便看见我一个多年的老外朋友,在本地生活了数年已经娶了一个本地的女孩为妻,咋咋呼呼地凑过来:“Hey,myfriend,longtimenosee,(嗨,朋友,好久不见)”   然后看了看我身边的洛小燕:“Yourgirlfriendissogorgeous!(你女朋友真漂亮!说完对我坏笑滴挤了挤眼,其实他知道我结婚了,但你懂的,在老外眼里,girlfriend和wife是totallydifferent滴。我倒是一幅很满足滴神情,被夸自己身边的女人漂亮,男人其实是最受用滴。倒是洛小燕有些羞涩滴地下头,不好意思滴样子。以她的英文底子,她完全听滴懂老外说的什么。   在寒暄了一番后他又去咋呼另外一个看见滴熟人了。我回头示意洛小燕跟着我进入酒吧,然后突然不知哪来滴勇气,勇敢滴拉起了洛小燕的手——奶奶的,女朋友,就要像女朋友滴样子,豁出去了,老子不能背这个虚名!   这次,洛小燕温顺地将那只骨节完美滴手放进了我的手心里。   说时迟,一个扎着两个牛角辫滴小女孩捧着一大束玫瑰贴到我们跟前,牵了牵我的衣角,立刻展开清脆的童音,眼睛扑闪扑闪滴萌态可人:“叔叔,阿姨好漂亮,配上玫瑰花会更漂亮。十块钱一朵。”   老婆这小女孩太可爱了哈,这可也不能怪我,我一个大人怎么能拒绝一个小娃娃滴要求捏——自我老婆后,我还没送过玫瑰给另外的女人!在我掏钱滴当儿,小女孩又开口了:“叔叔,买十一朵吧,代表一心一意。只卖一百块的啵!”   我心里骂了一句:“狗日滴商品经济。”   但我脸上还是荡漾着十分甜蜜滴笑容掏出了一百块大钞买了下十一朵玫瑰,我把它们递到洛小燕手上时,我看见洛小燕的脸上滴颜色跟玫瑰红成一片,洛小燕手捧玫瑰的那一刹那,真是花中有人,人中有花,人俏花艳中,瑰丽如魅。 第30章 录音及阴毛控   我塞了张百元大钞给领班让他给我找个偏僻点的卡座,外加这么些年在这里混得个熟脸熟嘴滴,这个在今儿特别的日子里显得来有些难度的要求竟然被瞬间秒足了。   在今晚接踵而至滴“狗屎运”面前,宁煮夫的抗争如同螳臂当车。   我牵着洛小燕的手穿过了酒吧长长而又喧闹的大厅,那骨节完美的手传递着一种暧昧的温度。大厅里红男绿女的人们正被酒精和舒靡的音乐发酵与催化着,荷尔蒙像空气中的粒子在飞,游荡在人们陌生滴摩肩接踵或者熟悉滴勾肩搭背之中。   酒吧幻暗的灯光暂时掩饰了人们脸上逐渐开始饱和滴欲望,但没能掩饰住洛小燕跟她的身体高度一样让人侧目的惊艳,穿越大厅的洛小燕,如同高尔基同志赞美过滴那只燕子一样在山雨欲来的天空划出的一道瑰丽的亮光,纷纷引来狼们飞溅滴流诞和女们怨妒滴目光。   因为刚刚才演出完,洛小燕的妆容介于略施粉黛与浓装艳抹之间,恰到好处的舞台盛妆仿佛是为酒吧这番迷离的灯光效果而生滴,轮廓完美滴脸蛋和秀长滴生姿款款摇曳,在忽明忽暗滴光线里平添了几多炫艳与媚色,只是无论这夜晚来得怎样滴浮华与躁动,洛小燕的眸子依旧清朗与略带不经意滴忧郁,那种骨子里碧水青莲的出世感在酒吧这一代表性滴纸醉金迷般靡靡氤氲中显得更加悠惋动人,欲掩愈出。   你说,牵着这一个女纸滴手,如何不让宁煮夫不迷离,不陷入迷途羔羊般滴梦幻境地,如何不让文青细胞发达滴宁煮夫犹生爱怜。   当威特儿煞有介事滴推荐酒吧新进的几款法国红酒的时候,宁煮夫很zhuangbility滴说了句:“表要问我价格,我只问年份。你们密司Cherry知道我喜欢什么。”   Ms。Cherry是酒吧的值堂经理,来路不明滴欢场女出身,人如其名,模样水滴滴的就像他妈的熟透滴樱桃,此女纸最大的魅力在于拿捏得当滴那种勾人到痒痒滴风尘味。后来靠自身良好滴硬件条件和过人滴专营禀赋,现在也混得有模有样,据说现在跟了个混黑社会滴大哥,也是NND惹不起的主了——一如《沙家浜》里的唱词:这个女人,不简单。   我在认识宁卉前那段混迹各种酒吧狗日的胡天胡地滴日子里,此女纸对宁煮夫独树一帜、狂落不羁滴文艺范儿也是十分滴钦佩,一来二去间就暗生了不明不白滴情愫,宁煮夫明白此等欢场女纸不是最终能引进家门的菜,但本着娱己不害人滴原则跟她有过一段打情骂俏滴轻浪时光,不过那也是最多坐在大腿上喝两杯交杯酒,拧一下屁股,说两段晕段子,下手最重滴一回是借着酒劲手宁煮夫直接把手伸进人家衣服里解开胸罩在人家的胸脯上一阵乱摸,直摸得人家起了生理反应一声叹息滴靠宁煮夫滴肩头:“冤家,这可是在公共场所的哦……”   当洛小燕的手指很优雅滴握着酒杯滴时候,对那双手可能表现出的美打过预防针滴宁煮夫还是不由得暗里惊叹,一个女人的手指竟然能与盛满红酒的高脚杯交集到如此美仑没奂滴程度,那盈盈而握滴手指将线条滴美感、肌肤滴质感、酒杯的弧度所表达出来滴那种梦幻感觉,与红酒散发出来的魅惑视觉完美滴结合在一起,一只手制造的炫目美感已经让宁煮夫深深沉迷,开始有了酒未开喝,人先醉倒滴意思。   更让人惊叹的却是洛小燕含而不露滴酒量。尽管矜持滴并不主动端杯,但洛小燕面对宁煮夫每次滴敬酒,总是报以浅浅滴微笑和姿态优雅滴美人饮酒图:用口精确到三秒钟细细滴含抿,然后入口清凉滴酒液在嘴里形成温热滴醇厚感,舌尖一卷,醇流滚过,顺着脖颈可现滴咽喉噏动缓缓下肚,那姿态瞬间便以三种人滴方式定格:动人、迷人、撩人……这霎时就引发了我激动滴诗情:如果你是舌尖我是酒,我愿做那趟过你舌尖滴溪流……   杯交盏换间,很快一瓶酒见了底,宁煮夫已经看着天花板有点跳摇摆舞滴意思,洛小燕立腰挺胸滴坐姿却连动都没咋动一下,这顶尖模特儿滴职业素养他NND不是盖滴,那形体训练的。   这美玉还加雕琢,如何不秒杀苍生。   “南老师,还喝呀?”   喝了酒滴女生说话就是他NND滴黏糊糊滴好听,看到我再叫来一瓶酒滴时候,洛小燕轻轻滴说道——这质清还醇滴声音加重了宁煮夫滴醉感。   “当然喝,我喜欢……看你喝酒的姿态,真……美。”   宁煮夫几杯酒下肚,这酒壮话胆滴,言语也开始热度蹿升,轻薄起来——我突然可耻滴感到这种热度原来是从自己身体里某一个不可告人滴地方升腾开来滴。   洛小燕脸上一抹娇羞滴低下了头,这一低头低得还是要让我仰望才能看到那俏丽滴脸蛋上羞红与酒红混合在一起滴那种俺也找不到合适滴词汇表述滴那种红——反正红滴流光溢彩,灿灿生辉。   女人纵是有万千可爱,最是美人眼前含醉滴娇羞让宁煮夫感到沾染了青春荷尔蒙气息滴那种蠢动开始在体内恣意汪洋起来。   这第二瓶酒滴速度自然慢了些许,但是洛小燕依旧把入口的那三秒做到精确不差,这功力让宁煮夫佩服滴同时,也让人明白了神马叫女人滴情调。人说闻香识美人,其实品酒才识真美人。   “现在你工作怎样?”   我突然很想知道关于眼前这位女人的一切。   “模特儿大赛后,我新签约了一家公司,演出很忙,满世界飞。谢谢你呵。”   洛小燕回答道。   “谢我啥呢,我不是神马都没做嘛。”   “比赛还全靠南老师关照啊。”   洛小燕终于舒朗滴笑了,然后突然话题一转,“南老师那首《同桌的你》唱得很有故事呵。”   洛小燕轻抿了一口酒,这话问得兴意深长。   “呵呵,这都被你听出来了?你也喜欢?”   喝酒谈音乐,对宁煮夫不等于是花生米下酒般滴对路嘛。   “嗯。我很喜欢,曾经……”   洛小燕的喉结一抖,酒液下肚仿佛刺激了她话语滴欲望。那眼神泛起一种有故事滴年代久远滴忧伤。   “曾经有个男孩为你唱过这支歌?”   我哪里会放过这一切显示宁煮夫自我感觉良好滴情商以及智商滴机会,“曾经”这个词已经足够让我明白洛小燕往下要说滴是啥了。   “您……怎么这也知道呵?”   洛小燕终于在今夜眼神对于宁煮夫明显感到跟平时不一样滴眼神滴逃避中第一次直视了宁煮夫,那今晚因为演出被迫画上滴烟熏妆淡淡滴眼影后面滴眸子透着一种钦佩滴酒逢知己滴透亮感觉,跟宁卉线条柔和,永远一副可爱迷离状滴上弯月不同,洛小燕的眼睛跟那张轮廓精致滴脸庞一样线条明快,她们相同滴地方是:眸子中有那种可以荡涤你心坎滴慑人心魂滴眼神。   “我是谁嘛,南老师也年轻过啦。”   宁煮夫似轻实重滴回答,话中明显强调了南老师滴身份,这稍稍调和了我因为身高差距在这个女孩面前所引发滴那种错位感。   “南老师真聪明,有什么你不知道的吗?”   洛小燕淡淡滴一笑。“那其实是隔壁班的一个男同学,高中快毕业一天下晚自习堵在教室里专门为我唱了这首歌,我现在都记不得他长得什么模样了,但我还记得他的歌声,吉他弹也得很帅的。今天突然路过听到这首歌感到好亲切,没想到竟然是南老师您呵。”   啥子叫幂幂之中天注定?你懂滴,宁煮夫在心里贼溜溜滴不仅小得意了一番。   “那种感觉……是不是现在想来特别美好。”   另外一瓶酒快又见底了,我感到渐渐滴头重身沉,呼吸浑浊。   “嗯,是呵。为什么总是错过的才是最美好的?”   洛小燕这话听上去说得哲理感与忧郁感一样十足,但依旧是吐气匀定,这女人的酒量真NND不可丈量。   此时宁煮夫如果不是已经醉了,就是已经在抵达醉滴路上了,但很矫情滴嚷嚷着还要叫瓶酒,这次被洛小燕坚决而又礼貌滴制止了:“南老师,我真不能喝了,我……送你回家吧。”   这局面就真TMD喜感了,喝不得滴人要喝,喝得滴人说喝不得了。这宁煮夫把妹把自把到个快要不省人事,人家到清醒有加,不动如山,到时候NND到底是谁把谁滴哟。   离开酒吧滴时候,宁煮夫虽说有些站立不稳,但其实还能勉强控制自己的身体,但在这酒精和荷尔蒙飞扬的晚上再加上情人节这个媚俗而暧昧滴理由,宁煮夫心中顿生一股子邪念,走路行进间就把自己滴身体走得很夸张滴晃荡着。   洛小燕见势,哪里知道宁煮夫的计谋,很心疼滴样子就过来一把搀扶着我,我顺势一靠,靠上去滴NND就不只是手上的骨节了,是身上滴……骨节。   宁煮夫今夜的醉决不仅仅来自于酒精,沐浴在这如此鲜活美丽滴女人迷人滴气息里,对男人本身就是一道最好滴催情酵母,当我依靠在洛小燕的肩头时,我霎时感到我终于可以情人节滴夜晚了。   只是,我绵软滴身体显得又矮了一大截,靠在洛小燕身材欣长滴身边,远远看去像是被拎着的一只小鸡,煞是滑稽。   喝成这样,车是不能开了,被洛小燕一路滴搀扶中,我贪婪滴呼吸着洛小燕身上如此近距离传达出来滴迷幻着酒精与逼人滴青春气息,我关闭了一切其他的感知。我记得出了酒吧最后滴情节是,洛小燕搀扶我进了一辆出租车后座,然后洛小燕在我旁边急切滴问我:“南老师,您家住哪儿?您家住哪儿?……”   洛小燕滴声音有些焦虑,头晕脑沉中,我还是用我倘存滴一丝意识听清楚了洛小燕滴话,但我索性NND心一横,两眼一抹黑,头就朝洛小燕滴方向靠将过去然后一副不省人事状,彻底装了一回以醉卖傻滴疯。   话说这一头靠的,不偏不倚正好靠在两团挺拔滴物什上面,傻子都知道那是神马东东,况且宁煮夫还是装傻。   那一头靠上去,如同枕着雪花膏般滴绵软,让我肉胎凡身滴身躯彻底化开,上下两头来了个通灵滴激荡——我听不清洛小燕是嘤呜了还是没有,只是感到我靠着滴那两团挺拔本能滴一紧,让我的头牢牢滴贴拥在上面……那一刻我多么祈求自己能获得神灵般滴力量,能感受出我此时枕着滴女孩:你是穿,还是没穿文胸啊?   大漠。孤烟。   我继续朝我试图再次梦回滴龙门客栈前行,那里有我风情万种滴金镶玉。酷日像趟火似滴炙烤着皲裂滴大地,风沙走石间,夕阳已斜,我的身影已经从圆点拉向扁长,但我梦中滴龙门依旧杳影全无。我双腿无力,口唇干渴,我感到自己身心俱焚,在我用尽最后一丝力气朝龙门滴方向跨出微小而沉重滴一步后,我以一个狗啃屎滴动作超前匍匐而倒,“扑哧”!我倒下去百十来斤滴身躯重重滴激起漫天尘土。   我以为,这一倒将倒下去我对龙门以及金镶玉滴所有绮想。   我以为这不世出滴英雄男儿宁煮夫将在赶赴龙门滴路上最终成为秃鹰滴饕餮美餐——我仿佛已经看见头上有秃鹰在盘旋,露出捕食者特有滴木有感情滴目光,鹰爪凶猛……   就在我意识顿失,那只秃鹰准备开始朝我突降俯冲滴刹那,就像电影特技里面才能展示滴那种神奇,大地突然开始变绿,溪河重现,苍生俯临,最重要滴是,一股清洌滴甘泉如同生命之液注流到我干渴滴口唇里,我本能滴一番吮吸,感觉吸着了两片浸着芬芳滴花瓣,沁人心脾。   突然那花瓣里伸出一条舌状滴湿软之物,如同泉眼不断有甜甜滴津液从那里冒出,然后一番交缠搅弄中渡到我的嘴里,仿佛吸之不尽,甘之如饴。   原来那不是花瓣,是女人芳香滴唇瓣。   噢,我滴金镶玉,你终于来了!   只是,这个金镶玉突然变得身材更加修长挺拔,少了风骚却多了素服青衣仍然难掩滴那种丽质与芳华,我突然不知道我是在梦里还是梦外,只记得这是一个窒息滴,绵长得让我失去了时间和空间概念滴吻。直吻得让日月奔向星辰,让天地换了容颜。   直吻得让我的圣洁与淫念同生,我的手不由得朝金镶玉滴衣服里面伸去——我切切实实滴感受到衣物里面真的除了温柔滴饱满,一无他物。   噢——梦,终究是会醒滴。   “这是,这是在哪儿?”   这是我梦醒来滴第一句话,当我恢复了现实滴知觉,我发现我身陷一个略显狭小滴沙发之中,身上盖了一床毯子,洛小燕坐在我身旁,眼神温婉怜人滴看着我,脸上还浸染着一丝红晕,像秋天泛红滴苹果。   “南老师您醒了,您喝醉了。”   洛小燕话里有话滴样子,“我在出租车上问不出您家的地址,就拉你到我住处来了呵。让你先休息会。”   “啊?”   这擅自闯入未婚女纸滴香闺,况且还是这只迷人滴燕子,在老婆那里,神马罪名?我吓得身子发软,不管是装滴还是真滴,什么NND醉现在都被吓儿醒了,“现在,几……几点了?”   说着我就要找我滴手机,手机摆放在身边滴茶几上。“嗯,可能一点多吧。”   洛小燕回答到。   “有……有我的电话打来吗?”   我大气不敢出。   “嗯,有两个,好像刚刚还有个短信吧。”   洛小燕看我惊慌失措滴样子,有些失落与紧张:“我不敢替您接,也许是嫂子打来的。”   我赶紧翻看手机,NND,还好两个都是乔老大打的,而那个短信是宁卉发来的:“老公,我马上要回来了,你在家吗?”   谢天谢地,短信是五分钟前发来滴。   我赶紧跟宁卉回了个短信:“我跟乔老大在酒吧喝酒,我马上回!”   然后,我挂了乔老大滴电话,一接通不等我开口乔老大便是一阵埋怨:“你啥意思捏,放俺鸽子是不?你不说好喝酒干嘛电话也不接呢?老婆回来了还是残害那个妹儿去了?”   我赶紧说到:“老大我现在跟你说不清楚,改天详聊,如果我老婆打电话问你,你务必告诉她今晚我们在酒吧喝酒!”   当我挂完电话,在洛小燕身边完成这一系列应急动作滴时候,我才突然意识到有某种不妥,洛小燕哀幽滴看着我,然后挤出一丝笑容:“赶紧回吧。”   “对……”   我终于没将对不起说出口,尽管我此刻心生浓烈滴歉意。   “等等,”   当我转身欲走,洛小燕突然叫住我,从茶几上拿出几张湿巾纸走到我滴面前,然后在我的嘴唇长擦拭了一番,最后仔细滴端详了我一会,看滴出来依旧有些生涩滴笑了笑。“嗯,好了。”   那笑容看上去让我有些隐隐生痛。   我才发现,洛小燕手中揩拭完滴纸巾上有些淡淡滴膏红。   哦卖嘎,我刚才干了什么?莫非真滴不是梦中滴金镶玉——我顷刻明白了,冷汗跟说不清道不明滴兴奋一通袭来,我知道这次装酒买疯装大了。   我也有些苦涩滴笑了笑了,那一刻,感觉洛小燕在我眼里突然有一种不一样滴感觉。我走过去,捧住洛小燕滴脸,我让示意让她低下身子和头——不然我无法完成我下面滴一个柔情似水滴动作:我在她滴额头上印上了深深滴一吻……然后不说一句话,把离去滴背影留给了她。   我转身滴一刹那,一滴泪水从洛小燕滴眼角轻轻滚落,后来她告诉我,是在我在她滴额头上留下那一吻滴时刻,她明白自己爱上了我。   我一通紧赶,终于在宁卉回来前几分钟赶到了家,我进门第一件事立马再照了通镜子,没发现任何异样,一切心思才从洛小燕频道回到了宁公馆,我现在满脑子只有两个字:录音。   这个快要从意念变成现实滴时刻就在眼前,再乘着还未过去滴酒劲,我通身兴奋滴有些难以自持。   蹬蹬蹬滴,老婆如一阵轻风回到了家。   “啊,知不知道老婆,每次你从他哪儿回来,你都变得更加妩媚。”   每次老婆回来我都要给她力道遒劲滴熊抱,那种感觉如同被偷走滴宝贝失而复得。   “去你的,又是你那套歪理。”   宁卉口里否认,但神情着实娇媚无比,尽管难掩一丝疲倦——又被男人如狼似虎滴折腾了半宿啊,我坏坏滴想。   “真滴,女人的妩媚是靠男人滋润出来滴,特别是,”   我卖了个关子,“要靠不同滴男人滋润。”   “你坏。”   ……我们洗漱完毕,相互裸身躺在床上,这宁公馆上演过无数次滴让总会刺激宁煮夫屁颠屁颠滴香艳时刻再次到来。   “我的……我的录音呢?”   “神马录音啊?”   宁卉背过身故意逗我,留给我一袭雪白滴裸背。   “不带这么刺激老公哈,录……录没有老婆?”   “哼,”   宁卉故意停顿了半晌,看着我急吼吼滴样子特别享受似滴,上弯月不忘了还眨一眨滴,“求我。”   “学会报复我了哈老婆,怎么求嘛?”   “求我啊,说老婆求求你给我听录音,求三遍。”   宁卉撅着嘴,脸上写满报复滴快感。   “呵呵,我来个更刺激滴”我把宁卉的身体搬过来,我要看着我这样求她滴时候,会是神马表情。   “老婆,求你了,求你给我听王总操你的声音。”   “啊!”   宁卉在我身下一声细小滴嘤呜,许是没想到我求得这样露骨。我感到宁卉对一些淫词艳语似乎反应开始愈发敏感起来。   “老婆,求你了,求你给我听王总操你的声音!”   “老婆,求你了,求你给我听王总操你的声音!”   我故意一声高过一声,最后一声我是双手揉搓着宁卉滴雪乳,叼着宁卉一只乳头发出来滴。   “呜呜——”   宁卉终于一声长叹应和了身体难掩滴兴奋反应。然后拿给我搁在旁边床头柜上滴手机。“老公啊,你听我跟人家做爱,你不难受,不急啊。本来我都不想录的,可后来觉得老公你喜欢啊,我想想你这样听着我跟王总做的样子肯定猴急滴难受样,我突然觉得好…”   “好什么?”   “好刺激!”   宁卉说得时候身体明显一个激灵。“我就给你录了。老婆好不好?”   “嘎嘎,我快受不了。”   我手有些颤抖滴准备打开手机上滴录音。“今天……今天做滴怎样。”   “哼,你自己听呗。”   宁卉看着我眉眼如丝,“你可不要受不了啊老公,今天我叫得……特别大声,我知道你喜欢老公,我今天也是叫给你听的,嘻嘻。”   宁卉用了个副词“也”,我明白了那意思是先叫给她的王总听,顺便才叫给我滴,NND,人家吃肉我还是喝汤滴份啊,不过宁卉这样说滴时候,我的鸡巴开始不由得冲天滴硬了。   “我爱死你了我的骚老婆。”   | “王总,都说我今天怎么叫得这么厉害,这么……”   宁卉眼睛闭上,仿佛有些含羞,但脸上春意盎然。   “这么什么?”   “他说今天我怎么叫得这么浪。”   “嗷——”   我体内一阵野兽般滴长鸣,那一刻,突然我有着离开宁卉我会死滴感觉。我不由得紧紧抱着宁卉滴身体。“我真的爱死你了老婆。”   “我也爱你老公。老婆对你好吧?”   NND,神马世道,一边刚在别的男人身下淫浪欢娱,一边在老公身下蜜语甜言,俺宁家媳妇不是极品,谁是极品?   我终于打开了录音,里面开始传来悉悉索索滴现场音,我激动得呼吸急促,手足无措,一把朝宁卉裸露滴身下摸去。   突然,我发现一番异样,不是来自录音,是来自手上摸着宁卉滴蜜穴滴感觉。   怎么突然没有了如常进入密地口那些毛毛绒绒滴手感?   我赶紧翻开被子,朝老婆滴逼逼望去,但见宁卉滴双腿之间光滑如洁,老婆那宁煮夫最是爱死不偿命滴阴毛尽然被齐齐刮将而去。   神马情况?我突然一阵悲愤,这,让重度阴毛控宁煮夫情何以堪? 第31章 汤姐之约   “怎么了老公?”   宁卉见眼珠子骨噜噜的盯着自己身下的宁煮夫一副大事莅临,悲愤交加,委屈堪怜的样子,连忙紧张的问到。   “毛……毛毛呢?”   我嘴里嘟哝着,下意识地关了录音,然后分开宁卉的双腿。老实说,我也是第一次见到老婆无毛版的屄门,那光洁如缎的逼逼呈现出来滴视觉冲击力还是让我煞是一阵眩晕:暗红色肉瓣如同娇艳的花朵正盛开如繁,上面的肌理、纹路与毛孔纤毫毕现,微微张开的肉缝如同吐息芳菲的花蕊噏动着,仿佛述说着里面隐藏的充满着娇香淫艳的秘密——刚才,我知道就在刚才,老婆这娇嫩的逼逼才与王总那根硕大的鸡巴来了一场胡天胡地,淫情淋漓的交欢!——这视觉与老婆娇嫩的逼逼盛满着别的男人硕大鸡巴的幻觉突然像搅拌机把我的悲屈搅拌得粉碎,我分明感到身体有一种带着丝丝疼感的兴奋洋溢开来。   NND,老子成了受虐狂还是咋滴?宁煮夫自说自话的咕哝着。为什么老婆对别的男人越好,越TMD浪,自己身体的反应就会越强烈?   “你嘟哝啥呀老公?”   宁卉没有立即反应过来,还撒娇地问我。   “我的……毛毛呢?”   我抬头看着宁卉,身体内那种如毒噬般快乐的火苗正炙烤着宁煮夫内心的悲屈——毕竟,宁煮夫视老婆的毛毛如命——这神马世道嘛,你怎么日我老婆都可以啊,你不能拿走我老婆的毛毛啊?   “呵呵,这个啊老公,我还以为啥严重的事儿呢?”   宁卉竟然咯咯的笑了,看来轻风化雨的老婆还不知道事情的严重性,还不知道宁煮夫阴毛癖那点文化淫淫邪滴爱好。   “告诉我老婆,什么情况啊?”   我的悲屈已经被火苗烤得只剩了一些灰烬。   “嗯,王总说想看我……那里没有毛毛的样子,说喜欢那里光光的……就……就让他刮了。”   宁卉看出我表情有异,怯意地看着我:“老公,你是不是生气了?”   “没……没生气……”   我突然一时语咽,不知道该说什么,喉咙像被那些悲屈的灰烬呛着似的。   “老公,对不起。毛毛还会长出来的啵。””宁卉坐起身,温柔的捧着我的脸,嘟着嘴嘤咛的安慰到。   说真的,这声对不起已经足够让我鼻子一酸,我真TMD立即就想扑到宁卉怀里一边哇哇大哭,一边让老婆抚摸着我滴头发哄我:“乖,别哭呵……”   宁卉见我半天不作声,一计不成便再生一计,哄不成就撩呗,突然眼里来了个噙媚含春,声音那个一娇三叹滴:“嗯嗯老公别生气了,老婆光光的逼逼好看不?老公不想试试呐?”   宁煮夫哪里受得了这个撩死人不偿命的宁氏撩法,一把抱住老婆现在真滴连毛毛都不着一丝的身子:“哼,我要在约法三章里加一条:不准剃毛毛。”   宁煮夫咬了咬嘴皮,一番凛然的说道:“操我的老婆可以,不准动我老婆的阴毛!”   唉,这宁煮夫真够二滴可爱,神马时候约法三章被遵守过哟?   “咯咯咯,”   宁卉看着宁煮夫咬嘴皮的样子煞是可爱,忍不住银铃般笑到:“原来我老公这么小气的,小气鬼!”   “我小气?”   这动着宁煮夫那根的不能动滴神经了,一把便把宁卉推到在床,手就照着宁卉光滑的屄门摸将过去:“哼!要是老公小气,这逼逼还能在别的男人的鸡巴下面爽啊?”   “呜呜,”   宁卉忍不住我手一番放肆的抠摸和言语的激荡,双腿不由得夹紧,“好了老公啊……别……别闹了,你还听不听……录音了?”   宁卉这一招晃着还真灵,瞬时就让自己摆脱了宁煮夫的魔爪——是了,毛毛还会长滴嘛,这录音,NND,我闭眼长叹,我真不知道自己是不是会如同宁卉警告过的一样,是否会受得了老婆在别的男人身下淫乐欢畅的叫声。我是不是该准备好草纸以备鼻子真滴喷出血来?   我拿起搁在旁边宁卉的手机,重新打开录音,一会儿,手机里传来悉悉索索的现场音……   我的心提到了嗓子眼:“老婆……你是怎么……怎么录的?”   “哦,我进房间前就把手机打开到录音的界面,然后搁在床旁边……要开始的时候,我让王总去给我倒杯水,就按下录音键了咯。”   “他没看见?”   “应该没看见吧,手机背朝上搁着的。”   NND,老婆这智慧与身手,当个色情间谍直接秒杀川岛芳子的呵!   “真的很想你卉儿……还以为今天你来不到了呢。”   王总浑厚男中声从录音中传来。然后伴随“啵啵嗞嗞”的吸嘬声,我知道那必须是口腔搅合在一起滴法式舌吻才能发出的声气——感觉比老婆跟我临别的那一吻或者我跟老婆所有滴吻都要NND激烈缠绵得多了。   我的鸡巴瞬间秒硬。   我突然有种梦里不知身是客的感觉,这淫梦成真的时刻,我都不相信这一切就真的活生生的呈现在我眼前。   “啊,是在舌吻啊老婆,你的舌头放进他的嘴里,还是你吸他的舌头啊?”   我鸡巴的坚挺必然导致的结果是声音跟身子一起发软。   “你说呢老公,这个还用得着问啊?他会很霸道的把舌头伸进来让我吸,然后又把我的卷回去吸我,嘻嘻。”   宁卉懂得宁煮夫怎样被撩才能撩到像颗酥心糖。   “跟他舌吻舒服嘛?听起来比跟老公舒服咯?你是不是忒喜欢?”   “好舒服的老公,比跟你……舒服呵……我喜欢跟他接吻,我喜欢王总吻我那种窒息和霸道的感觉。”   宁卉闭上眼说到,仿佛回味着跟王总还在缠绵拥吻的时刻。   “你们是不是,这样吻的?”   我一嘴噙在宁卉的香唇上,然后伸出舌头往宁卉口腔里送去,一阵嗞嗞的搅拌开来。   “比你……他吻得比你……疯狂多了老公!”   “啊哦”我浑身一个通体小颤栗……   “嗯嗯……老公临时……家里有事,啵……嗞……去父母家了,说晚上可能……不回来了……啵啵……嗯嗯……我也好想你……亲爱的……嗞嗞嗞……”   宁卉在录音里回答到,那气息的断续明显是舌头被人家噙着说话造成的。   NND,有话不能好好说啊!还边亲边说,有必要这么黏糊滴嘛?   “这谎撒的跟真的似的哈老婆,声音那个嗲哦,还边亲边说呢,哼,跟你亲老公都不带这么黏糊的哈。”   我话里有些酸溜溜的紧。   “眼馋了不是,那不给听了不给听了!”   宁卉突然嚷嚷着就要过来夺手机,脸上开始有轻薄的红云乱渡:“哼,这才开始呢老公,怕你到时候听完了变成根酸菜了,我可没法向你妈交代。”   “No,No!”   我赶紧挡着宁卉的手,“好好老婆,老公心头甜着呢。老公现在不是酸菜,是根甜菜!”   我一把顺势将宁卉楼在怀里,一只手朝宁卉光洁如滑的逼逼摸去,宁卉此时非常来事的没有阻止宁煮夫的魔爪——这解风情的老婆懂的,现在宁煮夫需要什么……   “你那大才子的宁屠夫老公平时对你好吗?情人节丢了老婆就不管了呵。”   王总的声音再次传来。格老子,怀里抱着人家老婆,还不忘埋汰调侃人家滴老公,神马世道嘛?你是得了便宜还卖乖咋滴,老子不批准,你还日得成我老婆个毛啊,门都没有!   虽然再次感到一丝悲屈从心头传来,但宁煮夫瞬间便在“一切尽在自己掌控之中”那种得意滴快感中胸荡沉云——赶哪天,宁煮夫想,你英雄咋滴,信不信赶哪天让你来求大爷才让你叼得了我老婆有木有。   “嗯嗯亲爱的,我老公不是宁屠夫,是宁煮夫的啦,他喜欢烹调啊做菜什么的,就给自己取了这个名来着。”   宁卉还是在一番啵啵嗞嗞中说出这番话。“他对我……还行吧……呜呜呜……”   最后一声明显是很舒服的呻吟。   “还行?”   这还了得,宁煮夫突然觉得这悲屈就有点大了,这分明是不公平的待遇嘛,然后有些忿忿滴说到:“没良心的,俺对你才是还行了啊老婆,这么好的老公,都让你去享受别的男人鸡巴了,你上哪儿打灯笼找去?”   “老公啊,别生气嘛,我知道你的好啦,我不这样说,难不成我一边告诉人家老公多好多好,一边却跟人家上床偷情给你戴绿帽子,我成什么了嘛?”   看着宁卉顶顶认真的把这话里话外的理梳理得透透彻彻,让宁煮夫听得一愣一愣的硬是没接上嘴……   “嗞嗞……”   录音传来的这个嗞嗞跟刚才的嗞嗞有些不同。   “嗯嗯……哦啊——”   宁畅快的呻吟着……   “神马情况?老婆?他……他弄你哪儿了听你这爽的?”   “嗯嗯……他在吸……吸你老婆的乳头了……”   宁卉声音嘤咛到几乎听不见。   哇……我知道王总已经把玩过我老婆的乳房N多次了,但这录音传来的现场感还是让我差点鼻血横飞。这人的欲壑也他NND是真的深不可测啊,此时此刻当听到了老婆的乳头被别人叼着发出的荡吟,宁煮夫除了浑身兴奋得跟筛糠似的,脑子想的却是老婆跟王总淫欢的这一幕活春宫真真切切在自己眼前上演:“老婆,我受不了了,光听收音机不解渴啊,啥时候能看电视直播捏,我真的好想看……看王总是怎么操你的啊!”   “你就得寸进尺吧老公,听听都受不了你还看呢!”   宁卉的上弯月半睁半闭的应答着,那声音撩得宁煮夫心头发酥,端着铁硬的鸡巴就往老婆光生嫩滑的屁屁上一阵乱戳。   “嗯……哦……好……好舒服……”   宁卉的呻吟继续从录音里传来,“亲爱的……这边……也要……嗯嗯嗯……对了……就这样……啊哦!”   “卉儿,我喜欢你的乳头慢慢在嘴里变硬的感觉……它们红红的挺挺的样子好可爱。”   这个老流氓,轮流吮吸我老婆的乳头都堵不住你的嘴是咋滴,你含着我仙女般老婆曼妙的乳头,NND是个男人他都喜欢呐。   “嗯,我也喜欢你吸它们,它们今晚都是你的亲爱的……啊哦。”   宁卉的呻吟明显开始高亢起来,声音里头透着一股子浪奔浪涌的浪来:“哇,亲爱的,你现在真的好棒,你的……好硬啦。”   “是啊,现在就是想你就会硬了卉儿,感谢你,你真是我的天使。你想不想它卉儿?它可对你日思夜想!”   “想……我昨晚做梦都梦见它了呢。让我看看……它的样子!”   声音断更了一会,然后又是一阵悉悉索索的现场声过后,录音再次传来宁卉的嗲得让人嫉妒的声音:“哇,跟我梦里做到的样子一摸一样呵,也是这么大,我手都握不住了。”   “神马情况,老婆?……你在弄他的鸡巴了?准备口活侍候了是不是?”   我大气不敢出,“我的鸡巴也硬了老婆咋办,我也要你吸我的。两个鸡巴一起吸好不好?”   “别添乱了老公,你要是不认真听就不给听了哈。”   宁卉继续挑逗着我身上的每一根悲屈而快乐的神经:“什么口活口交的啊,那么难听,没品位,古人云,那叫……品箫!”   NND,这女人浪起来没底线的哈,跟宁煮夫叫口交,跟个王总就变成品箫了……我不由得又开始悲屈起来。   接下来录音传来的声音变成了王总在呼哧呼哧滴呻吟了,这录音表现的场景是个淫都NND明白。我老婆开始吃王总的鸡巴了——不,你说你宁煮夫还是个文化淫,咋还是那么粗俗——老婆那是在品王总滴箫来着。   “叭……叭……嗞嗞”敢情老婆手机这高保真的录音效果真争气,这么细微的老婆含弄王总鸡巴的声音竟然都被清楚的记录了下来。那口腔裹挟在杆状物上的类似吸吮冰棒的叭嗒叭嗒声让人遐想无边,淫心扉动。   “味道好极了是不是老婆?”   听着老婆美滋滋地吸吮着王总的鸡巴,我不争气滴还是瞬间变成了根酸菜。   “咯咯,翠花又上酸菜了不是?”   宁卉眯眯着的瞄了我一眼,嘴角浮起一丝媚笑,半是示威半是挑衅的撩我:“哼哼,就比酸菜的味道好咋滴?”   老婆啊,你是故意哪壶不开提哪壶的啊?看来今晚老婆是真来事了,小样的宁煮夫已经被宁卉撩拨到分不清南北西东。唯有鸡巴贴着老婆的臀缝一番胡乱的揉捏摩擦传来的阵阵欣快感,合着老婆跟王总淫欢的刺激无比的现场录音才让宁煮夫感受到这个夜晚滴真实……   录音在继续……   “卉儿,昨晚才在梦里感受过你的温柔乡,今天又真正感受到了你舌尖湿润的包裹,为什么梦里梦外都是你的温柔呵。”   当流氓也玩起了文艺范儿,如果这是个让你猜军事术语的谜面,不晓得你猜不猜得到答案是西班牙的无敌舰队!   “昨晚,你是睡在你那才子老公的身边做的梦啊?”   这个问题怎么听上去这样淫邪与挑逗?呸你个老流氓!   “嗯嗯……是的亲爱的……我睡在老公身边……想的却是跟你做爱!我是不是……很坏的女人?”   录音里交代的声音背景仍然是宁卉含着王总的鸡巴说出来的。   NND,神马情况?老婆你这是要干啥?看这架势你是要非把老公逼成一颗酸菜不可了?含着人家的鸡巴还讨论牵扯情人或者老公这么尖锐滴哲学问题?你不考虑下你老公是伤得起,还是伤不起啊?   “没有了卉儿,女人也有追求美好天性和性福的权利呵,你老公要是个理解女人的好老公,就不应该阻止你享受这个权利。”   呸你个老流氓!你以为你是在赞美我啊,日了人家老婆还找这么个堂而皇之滴理由,我老婆可是百分之一千滴良家来着——但我必须得承认,王总这番话在此情此景说得非常到位,体现了一个老江湖卓越的领导素养。   倒是后面宁卉一句话让我吓得不轻,差点惊掉了下巴:“亲爱的,那如果,如果我是你老婆,你会不会舍得我跟别的男人?……”   哦买噶,这NND着实将了王总一军的哈,那就让王总也好好尝尝我老婆野丫头加疯丫头滴厉害吧!   “呵呵呵,没想到卉儿你不仅聪明,还真是个野丫头,这么就将我的军了。”   “舍还是舍不得?亲爱的?”   宁卉这句问话词儿吐得异常清晰,看样子是将王总的鸡巴从嘴里拨了出来。   “嗷……”   王总一声长叹……“求求你了,卉儿,继续含着我!”   “呜呜,叭叭……”   那种湿漉漉的舔弄声再次传来,说明宁卉听话地重新含住了王总的鸡巴吮吸着。   “嗯嗯……说实话吗卉儿?”   王总满足的哼哼着,一定是鸡巴被我老婆一阵温柔无解的含弄带来的快意。“可我说了你不要生气卉儿。我怕我说了你会被吓跑了。”   “怎么会呢亲爱的,只要是实话,你什么回答我都不会生气,只要你愿意亲爱的,我永远是你的卉儿!”   老婆是含着人家的鸡巴对这个人说出这番郎情妾意的话滴,这话是要多大的情分才能说出来的呵?现在又真真切切放给自己的亲老公听见——我这个时候真的有点吃不准了是做一颗甜菜伟大捏?还是做一颗酸菜伟大——抑或做一颗甜甜的酸菜?   “要是我有你这么个美娇娘的老婆,出于爱,我咬牙也会同意让你去享受更多美好的卉儿,只是现在,我只要你做我的卉儿!我需要分分秒秒都感受到你在我身下享受的感觉!我要你享受,我要你快乐,我的卉儿!”   王总这番话看来感情真实而复杂,在应和郎情妾意的同时,话里头那种男人的征服欲雀然跃出。   “嗷嗷……卉儿,你含得好深!嗷——”   “咳咳……呜呜”听得出来宁卉对王总来了一番深喉,一定是让王总堕入了美妙的仙境快活得嗷嗷叫着。我全身只有血液循环在疯狂滴运动着,我的思维已经跟不上这场活春宫突然剧烈演变的剧情,从嗯嗯嗞嗞的声音听来,王总的鸡巴正激烈的在我老婆的嘴里抽插着。我猜想那根硕大的鸡巴的每一次挺进,一定是将我老婆的口腔塞满,直抵喉结。   “呜呜,”   录音持续传来宁卉口腔完全被塞满发出的嘤呜声,间隔着时而长长像是在水下的窒息声,和时而如同浮出水面剧烈的喘息,我记忆中已经记不得何时我与宁卉无论婚前与婚后曾有过如此激烈的口交与深喉了。   迷乱中,我看了一眼老婆此时桃色汹涌的殷红小嘴,我难以想象现在录音正在上演一出让我血脉乖张的活春宫正是由这张这吐气如兰的殷桃小嘴主演,这么一张小嘴,怎么可以盛满那根男人硕大的鸡巴呵,那样满腔满口的被叼着,由此而来快乐的呻吟还一遍一遍不停撞击着我的耳膜!   此时我感到我身体除了坚硬的鸡巴,其他都羽化成了碎片……   录音仍在继续……   我已经听不见间或场景转换现场的背景音了……   我闭上眼满是宁卉跟王总赤身纠缠,肉帛相呈的画面……   “呜呜呜……亲爱的,我要你,我要你的鸡巴插进来!让你的卉儿快乐就插进来啊亲爱的……我要你!我要你!”   这是宁卉的荡涤心魂足以淫杀任何鬼怪妖孽的声音——当亲耳听到这么一个美丽高贵又恰好是你老婆的女人,用如此曼妙而又荡淫的声音哀求一个不是你的男人鸡巴的插入,会是什么感觉?——我承认,这感觉足可以秒杀才子如宁煮夫者的那天纵其才滴语文水平,我承认我此时除了鸡巴带来的那种兴奋到几乎生痛的石化般的感觉,我悲催滴词穷了。   “扑哧——”   那是水泵投入到水里的声音,你懂的。   “啊哦!啊啊啊……啊哦——”   老婆快乐的叫喊。我懂的。   我熟悉,又不熟悉这声音!   我明白该来的都会来的,一定是,我知道录音传达出来的讯息一定是,盛满那根硕大鸡巴的主角变成了老婆身下的蓬门了……   “啪啪啪……啪啪啪!”   这个声音是今晚第一次从录音里听到,是肉与肉开始美妙的撞击着,只是老婆雪白的酮体正酣畅淋漓地绞合撞击的不是我,是她的王总爸爸!   “爸爸插我,插你的卉儿。”   这不来了!我的老婆逼逼正被她的英雄爸爸用鸡巴叼着……   当宁卉告诉我此时王总是将她两条白晃晃的双腿扛在肩上抽插的时候,我想象不出老婆那身下的逼逼是怎样一种门户洞开的景象,这老婆的双腿挂在王总肩上被叼着的画面让我有十分满足的淫猥感,跟老婆趴着撅起屁屁让王总的鸡巴从后面叼一样淫猥——因为,我知道这样一来,王总的鸡巴会将我老婆的逼逼插得很深很深,这样一来,我老婆的逼逼会很快乐很快乐……   我十分滴喜欢“女人被插到变心”这个说法——这个说法其实十分性感滴淫猥着,我忽略的是女人变心的这个落脚点,我的视角在于:女人的阴道原来有这么强大的快乐能量与魔力去征服一个女人的心……   “舒服吗我的卉儿,爸爸插你舒服吗?”   王总乱伦的角色扮演没有丝毫遮掩,NND听上去那个过瘾……   “好舒服爸爸……爸爸插你卉儿……啊啊啊!”   宁卉此时呻吟尽管从录音里传来,都比平时在我身下高了许多,我承认王总的鸡巴在我老婆的逼逼里有一种宁煮夫没有的让我老婆如此快乐的魔力——我在想,这个道理是不是如果我跟王总换个角色,宁卉是王总的老婆,而宁煮夫是她的情人,那种鸡巴的魔力是不是会转到我的鸡巴上来?   这是一个宁煮夫一直想知道答案的问题。   “卉儿,今天……今天你叫得好浪,我喜欢卉儿你在我身下这么浪!我喜欢你在我身下享受的感觉!”   “啪啪啪!”   又是一阵激烈的撞击声传来……   “啊啊啊……爸爸啊,卉儿的浪是给你的,给你的,用力插卉儿的逼……啊啊啊……我要来了爸爸——嗷嗷……嗷嗷嗷嗷……coming……coming……I』mcoming——”   “啪啪啪啪!”   此时肉与肉撞击的频率已经快到超越了我对时空的感受,像一段高强度的狂想曲演奏到最华彩的乐章,我只知道,是这次的啪啪啪将我老婆送到了美妙的,如此痴狂的顶峰……   感谢你,王总——请相信我这感谢是真的,让我老婆这样快乐……   我从来没听到过宁卉这么样的像头小母兽一样的嗷嗷的叫着达到了高潮,就在宁卉爆发的同时,我的鸡巴紧紧贴着宁卉的臀缝也爆发了。   当我看见我的鸡巴将宁卉的雪臀射成浪里白条时,我突然发现自己已经泪流满面……   当一切归于平静,我看着恹恹入睡的老婆,突然心生爱怜,轻轻滴捋额前散落的头发。有些自言自语的说到:“亲爱的,这个情人节好吗?”   突然宁卉说出一番似答非答的话来让我沉思良久:“一个老公,一个情人,做女人真好,可是人家王总的爱人,我是不是对不起她啊老公?……”   说完便听见宁卉轻微的鼾声尤起。   第二天,王总飞回外地继续公干去了。宁卉上班,我下午在家正好闲来无事。   突然一个电话打来,我一接听,里面传来一个女人雍容的声音:“南先生吗?我是汤姐,王总的爱人。南先生现在有空吗?想请你喝杯咖啡。”   王总滴爱人——汤姐约我,神马情况? 第32章 打劫   汤姐这个电话直接把我的人都打成了个问号,我用手挠了挠脑壳,搁在脑门上的手正好做成了问号上面那个弯状的弧形。   我承认此时汤姐像个诡异的不速之客让我心生忐忑——因为从各方面的情况看来,这像极了一个怨妇知道老公偷情后来找小三的家属摊牌,把自己变成泼妇然后骂街的套路。   说真的,想象力丰富如资深文艺青年宁煮夫者,挤爆了脑袋都没想到除此狗血的剧情外,汤姐此约还能有何其他目的。   汤姐把地点定在了一个僻静的地段。   我准点进了咖啡厅,紧张地环视了下四周,发现汤姐已经坐在进门不远处靠窗的座位上,在先于我看到她的时候,看到了我。汤姐对我挥挥手,报以很明善的一笑——这悠地就让我忐忑的心情平稳了不少,因为我肯定这一笑不像是个怨妇,更不像是个泼妇滴笑。   今儿本来是淫雨之天,到了下午忽然雨霁,天明净几,窗外的光线照射进来,正好将汤姐因为高盘的发髻而显露出来的大片额头印出一些光彩。   汤姐穿了件紫色对襟毛衣,肩上披了条蓝色镂花披肩,与细眉圆目的脸庞、饱满的丰胸、润腴的身材所呈现出来的线条的那种圆润感,调搭出了一种让人不可靠近的贵气。   当我简单寒暄过后坐定下来,汤姐递过来一包打开的女士烟,烟盒上面花花绿绿有些棒子国的文字,然后示意我是否需要来一支。我犹豫片刻还是抽出一支夹在手中,像夹着一根超长的火材棍,那一刻让我突然十分想念仇老板的古巴雪茄,那个夹在手中才是霸气外露的粗壮。   汤姐优雅地为自己点上了一根烟,随着袅袅烟雾,一股淡淡的水果香味开始在空中飘荡开来,然后看着我打量了一番说到,语速不疾不徐:“今天很冒昧打扰你了南先生。”   汤姐的声音磁性雍容,略带沙哑,说话的时候嘴唇抡得浑圆,很有韵律感——既然冒昧了还来打扰,那事儿不会小了。   “呃……汤姐客气。”   除了随王总来参加了我和宁卉的婚礼,和偶尔一些跟宁卉公司相关的社交场合遇到过,我跟汤姐平时素无交集,今儿没有任何预兆的见面让我明白汤姐葫芦里卖的一定是猛药。   “呵呵呵,”   看出我有些惶然,汤姐突然爽朗地笑了起来,“今天其实就只是想跟南先生拉拉家常。”   “谢谢汤姐关心。”   我依旧力图保持着神态淡定。但我明白,男领导的女家属找女下级的男家属——这个家常拉得就有些暧昧与诡异了。   “宁卉年轻、漂亮、聪明、又这么能干,工作上对王总帮助很大呵。”   说完汤姐的目光凛冽滴盯着我。   此话一出,在汤姐的眉宇电光间,我明白宁煮夫这盘绿帽工程的棋局中,汤姐已经绝非局外之人了!——汤姐看来也是拿捏人的心态入髓,遣词造句入神的主——神马叫对王总帮助很大?这话潜台词的意思已经端端滴传递在我耳边。   我突然感觉自己像被在大庭广众之下扒得只剩下条裤衩,我承认在淫妻这件所谓反人伦纲常的事儿上面,我第一次可耻滴有些不自在起来——这种事儿禁忌般刺激的秘诀在于,当它处于秘密状态的时候才会具备制造快乐的能力,一旦曝光,它剩下只能制造羞耻。   无论汤姐接下来要做怨妇还是泼妇,今天要说道的板上钉钉的是离不开宁卉跟王总的事儿了。   然后是敲诈还是勒索?我突然感到脊背发麻,额头与手心瞬间渗出了汗水……   “工作上,”   我小心地遣着词儿,但我知道这种小心其实已经是徒劳了,既然都已经踩着地雷,地雷何时爆炸已经由不得我了,“王总对宁卉给予了很多关照,还得谢谢王总。”   汤姐在烟缸里很优雅的动作杵灭了烟蒂,然后看了我半晌,眉角一挑,话锋一转:“我知道南先生是大才子大作家,宁卉工作也忙,压力都挺大的吧,平时小两口都喜欢做些什么放松放松呢?”   汤姐的眉毛画得很精致,挑动的时候很好看。   “呵呵,”   我承认我是干笑来着,“跟所有的老百姓一样呗,偶尔看看电影,打打牌,泡泡吧……”   “泡吧?”   汤姐明显眼睛一亮,“我知道,喜地酒店有这座城市最好的酒吧,想必南先生一定去光顾过吧。”   喜地酒店?我闭眼长叹——我知道摊牌的时刻终于来了……   “哦,还真没去过。那不是咱老百姓去的地。”   我仍旧依着一种惯性心照不宣滴抵抗着。   汤姐紧追不舍:“呵呵呵,我可是在喜地酒店看到过南先生好多次呢。”   汤姐端起咖啡呷了一口,眼光依旧炙烤着我。“而且都携着你那漂亮可爱的夫人!”   我感觉脸额开始发烫,我知道我身上最后的那条裤衩已经被扒拉了下来:“那真巧,我是送宁卉……去健身房……朋友送了张那儿的健身卡。”   虽然我继续做着无谓的抵抗——但我已经听到地雷引信燃烧的声音。   汤姐停顿片刻,这才追魂一问:“看得出小两口到哪里都是如胶似漆啊,送老婆去健身房前都会那么缠绵!”   汤姐微微将身子前倾,放低了声音,我几乎闻得到混合着果味香烟和咖啡的女人特有的气味,“老婆就是去跳跳操,能如此缠绵拥吻半分多钟?真羡慕你们小两口的感情!”   我知道我上当了,喜地酒店的酒吧是用来套我话滴!   地雷终于砰地炸响,我霎时脑袋一片空白!   “南先生,烟头快烧着手了。”   汤姐微笑着提醒陷入愣神的我。   我才感觉得到手指间传来一股灼烫感,便赶紧将快要燃尽的烟头丢进烟缸里。   然后宁煮夫将开始一直不敢跟汤姐接驳上火的目光迎头对视过去,“好吧汤姐,你赢了,那你想做什么?”   汤姐凛冽的目光突然漫软下来,慈祥的像个邻家大姐滴摇摇头说到:“你误会了,我并不想做什么。今天我只是想证实一下,虽然我很有把握事情就是这么个情况,但这样做还是挺冒险的,不过看来今天冒这个险是值得的。”   “你证实了什么?”   “小南,”   汤姐突然改了个称呼叫我,很久以来都没人这么叫过已经告别青春N年的我了——看得出来汤姐非常善于跟人到交道,特别是男人。   特别是年纪比她小的男人,我猜。这一下子让我跟眼前这位雍容华贵的女人之间有了一丝欲说还休的亲切感。   “其实你已经知道我说的什么事,现在我只想问问你个问题。”   汤姐继续说到。   “什么问题?”   “宁卉跟王总的事情,我想你不仅是参与者,而且是还是策划者!你懂我指的什么,否者,”   汤姐漫软的目光开始充满温柔,“无法解释你送宁卉到宾馆的那一缠绵的临别之吻,我说得对吗?”   我无法在女人这样温柔的目光下继续说谎:“嗯……好吧,是的,就算……是这样吧。”   我声音梗塞,我承认我已经无法掩饰内心的慌乱——我吃不准在别人的眼里面,主动让老婆给自己带绿帽子的男人会是怎样一种怪物。   “呵呵,小南别紧张,”   汤姐看出我的措惶,“我今天找你,只是想证实这个事,现在我心安了。王总跟宁卉我从一开始就知道!其实,王总很早就对我做过你对宁卉做的事了。”   汤姐看着我那张因为听到这句话而无比惊异的脸,诡秘滴一笑:“你那么吃惊看着我干嘛?我跟王总也是年轻过的呵。”   “你是说王总,也同意……或者主动让你跟别的男人……”   我鄙视自己这时候无法控制的语无伦次。   “是的,他主动让我给他戴绿帽,鼓励我找男人,或者干脆点有淫妻那点爱好。”   汤姐说这番话时端的气定神闲,“不过其实,我知道你们男人的心理,除了刺激,更多包含了对女人的那种大爱,你们都希望自己心爱的女人能享受生活更多的美好,这种感受你应该比我懂!所以,真的我很佩服你,找到你这样的男人真是女人的幸福。我真替宁卉感到高兴。”   如果可以,我TMD立刻就想在咖啡厅嚎哭一场,我TMD就想对汤姐高歌一曲理解万岁……   但凡人在喜极的情景下总会有一种这是不是真的滴追问,恰如此时的一切,真TMD巧合得太诡异,诡异得太不像真的了。但听完汤姐这番肺腑之言,我那根从接到汤姐约我的电话开始就绷着的弦终于可以舒展开来。我长吁一口气,说到:“谢谢汤姐的理解,也非常荣幸一不小心跟王总竟成了同道中人呵。刚才你指的心安,是说这下不用考虑是否会破坏别人的家庭了是吧?”   “嗯,是的,这是这个游戏的原则。说真的小南,我非常感谢宁卉。我想你一定知道王总那儿的病吧?”   “我知道。宁卉告诉过我。”   “现在王总的病好了,全靠宁卉啊。宁卉是好姑娘,我真的很喜欢她,很像年轻时候的自己,我开始真的担心她跟王总的事会伤害她,会影响你们小两口的感情和家庭。现在,事情竟然会是这样,你不知道我有多高兴,这下我可真的放心了。”   看得出来汤姐越来越激动,说完突然想起了什么,看着我嘴角跟眉角都很撩人的一挑:“呵呵,当然少不了还得感谢你小南,我知道没有你,也不会有宁卉跟王总……”   这幂幂之中凡事一定自有它玄妙的机缘——昨晚宁卉临睡前迷迷糊糊中说的神马来着?我清楚得记得我老婆说的是:“……这样做,是不是对不起王总的爱人……”   汤姐和宁卉一致的反应除了体现了女人天性中的良善,也让我坚信不是所有的偷情都那么龌龊,它一样可以闪烁着人性动人滴光彩……   “你知道……”   汤姐的声音听上去突然有些哽咽,“王总是那种顶天立地的男人,不是因为他是我老公我才这样说,他经历了太多,现在看到他这样,我真的好高兴。”   我看到汤姐说完终于忍不住眼泪顺着脸庞流淌下来——一直到后来我才知道汤姐的眼泪中包含了一个女人对自己心爱的丈夫所有的爱恋、以及委屈——汤姐后来一次聊天中告诉了一个让我唏嘘不已的事实:有很多年,尽管也有亲热的时候,但王总都没有真正意义上的插入过汤姐。   我拿起桌上的纸巾递过去:“我知道王总是人中蛟龙,我相信汤姐,还有我老婆的眼光。现在我看宁卉迷王总都到崇拜的地步了。”   “唉,没办法,王总对女人的杀伤力我这么多年还不清楚呵。”   汤姐用纸巾轻轻抹了抹眼泪。   “嗯,那谈谈王总好吗?我特别想听王总商界的传奇故事。”   除了试图分散汤姐激动的情绪,我真的想知道这个让我老婆现在神魂颠倒的男人究竟来自何方神圣。   “嗯,好吧。”   汤姐点燃了一根烟,看到出来情绪已经平复了下来,“你们看到都是王总的风光,他其实也挺难的。王总从部队转业后,我跟着他走南闯北,没少吃苦。但这个人最大的优点是永不放弃。我们做过很多生意,起起落落,后来终于在贸易和物流行业上站稳了脚跟,建立了公司,生意也越做越大。当一切看起来顺风顺水的时候,08年爆发了金融危机,你知道那对贸易与物流行业意味着什么。我们的公司一下子到了生死存亡的边缘,这个行业许多公司都没撑过去而破产。王总一直努力着,他不想看到自己一手创造的事业就这么垮掉。这时候正好现在这家国有集团,就是现在宁卉他们公司的总公司,提出要兼并我们,其实他们是看中我们在港口附近的一块土地,王总很早在那里还是一片农田的时候就买下来,他自己都说这是他最富有战略眼光的投资。为了保住公司,我们当时必需得到一大笔资金,那家国营公司的兼并条件能做到这一点。这也是没有办法的办法,王总同意了兼并计划。”   “你们原来那家公司还存在吗?”   “还在,现在也隶属于总部,但王总在里面有自己的私人股份,这也是当时兼并的条件之一。”   “那为什么王总现在不去管那家公司,反而到了宁卉他们公司来了?”   我不解地问到。   “呵呵呵,商场永远只有强肉弱食,集团内部有一股势力一直觊觎王总的那点家底,一直想吞掉他,派他到宁卉他们公司来也是想将王总调离开从而达到他们的目的。”   “那王总……”   “好了,小南,不是不信任你,但我只能告诉你这么多了。”   汤姐笑了笑,“我只想说,凭我对他的了解,王总一定不会束手就擒的。现在让我们谈谈你们小两口吧,我越来越喜欢你们小两口了。我真心希望你们能永远幸福。”   “呵呵,谢谢汤姐。”   “你们这种方式我非常懂是怎么回事,不过姐要给你一个忠告。”   “嗯嗯请讲汤姐。”   “其实你们结婚没多久,按你们的年龄,特别对宁卉,你们这样做是太早了,女人成熟是需要时间的。但已经开始了,只要注意一下方式也没什么。只不过有一点我要提醒你小南,不要让宁卉太专注到一个人身上,我并不是针对王总才这么说的,女人都是感情的动物,太专注和感情用的太深,会出问题的。姐这上面有惨痛的教训。有机会姐会给你摆摆我的故事。”   汤姐说完所有所思滴看着窗外,一副时光流转,似水年华的模样。   哦买噶,汤姐果真不是等闲之辈,这神一样的男人身边的女人一定不会简单。   “你可以让她多接触一些男人,多给她创造一些机会,这世界,精彩着呢。好了今儿也不早了,我得回去了。改天请你们小两口吃饭。”   汤姐顿了顿,然后对我一笑,“你也有我电话了,可以……随时Call我。”   汤姐的这个笑容融化在窗外照射进来的光雾中,显得异常妩媚。   接下来几天王总还在外地,每天总是会跟宁卉用短信调调情,当然所有的短信内容宁卉都会拿给我审查过目,这让我有十分的满足感。偶尔也煲煲电话粥,有一次晚上宁卉躺在我怀里跟王总足足通了一个小时的电话——听到宁卉嗲嗲的在我怀里跟王总心肝宝贝滴撒娇,那个刺激NND比看任何一部A片更具有春药的效果,我一直盯着闹钟眼见时间到了通话的第五十分钟,等两人浓情织燃,宁卉终于情不自禁地在电话里对王总喊到“亲爱的,我好想你现在来要我!要我!”   的时候——听着老婆躺在老公的怀里却呼唤情人来叼她,我终于受不了那个刺激并可耻地射了。   但我没想到,这样平静惬意的日子后面竟然悄悄埋伏着巨大的波澜。   这天正好是个周末,我跟乔老大在外有个应酬,我喝了点酒,不多不少正好到了欲醉非醉的程度。晚上我回到家,看到刚刚沐浴净身完毕的宁卉,如同一朵出水芙蓉娇滴滴地盘结在床上看书。   话说饱暖思淫欲,老婆百里透红的身子不经意正摆着撩人的S型,半截雪白光洁的大腿连着臀线都清洁溜溜滴露在被褥外面,这里里外外散发的都是让男人荷尔蒙失控的气息——合着酒精的骚扰,我体内瞬间兽欲横生,鸡巴在裤子里就兀自硬了起来。   我不由分说就朝宁卉趴拉了上去。上下其手,对着宁卉身上凡是裸露的部分都摸了个够,我故意把气氛营造得非常粗鲁,自顾自的拉开裤子掏出鸡巴就要忘宁卉身下顶。   “喂喂,老公啊,你要玩强奸还是咋的,嗯嗯,别闹了,先洗澡去!”   宁卉挣扎了一番没有从我,让我这兽性“强奸”的一出彻底泡了汤。   好吧,我屁颠屁颠地去洗澡。回来见宁卉依旧在床上看书,S型还是那个S型,腿还是露在外面的那只腿……这必须让我兽性重来。   这次宁卉到是顺从多了,配合我在她身上兽性外露的蛮动,也慢慢开始动情。   只是我将舌头伸进老婆嘴里的时候,感觉宁卉不经意的眉头一皱,发出呜呜声音:“嗯嗯嗯,老公……喝了多少酒啊……满嘴……酒气。”   我惜香怜玉地把舌头从宁卉嘴里缩回来。然后站起身,跨坐到宁卉的脸上,将鸡巴捉住伸到宁卉嘴前:“那这个没有酒气了!狠狠的吸我老婆!”   “今儿咋了老公,像头野兽似的。”   宁卉说完还是将我硬得像铁一样的鸡巴缨的一声含在嘴里,吧嗒吧嗒地吸吮起来。   这个姿势让我感觉这一刻我才NND像个宁公馆的主人——这个念头与宁卉香舌不停的舔弄缠绕让我的鸡巴到了没有最硬只有更硬的程度,这种程度让我的鸡巴这时候产生了想在老婆温热湿漉的逼逼里做最销魂的剧烈抽插运动的需要。   我便翻身下来,旋开宁卉的双腿,举着冲天一柱的鸡巴就朝宁卉光洁的逼逼里插去。   “呜呜……”   宁卉忍不住呻吟起来。   “等下我插你到高潮时候,你可要叫王总插我的哈老婆。”   “去你的,坏老公……”   宁卉在我身下扭了一下,我以为她是想为包裹着我鸡巴的逼逼找一个更舒服去应承的位置,“嗯嗯……老公,等等,今天不是安全期,戴上套套……好不好?”   我记得小时候看那些老电影,经常有用定格来表现时间停滞的手法,NND我突然感到此时宁公馆连空气都定格了!   我脑袋突然嗡滴一声,突然就有一股火升腾开来——短暂的眩晕过后,我明白那不是欲火,是一股子无名火!   我承认,跟宁卉不是没戴套套做过,也经常在所谓不是安全期的时候这样做了,很多时候还是我主动的,特别是我不想体外射精的时候……   但,这次不知道为什么这个日常惯有的要求竟然让我有如此强烈的反应,一种由说不清的痛屈感便从升起那股无名火的地方,升起来!   此刻,我突然兽性全无。我默默地抽回鸡巴,抽出来的时候还带出了宁卉身下一股黏淋淋的水来……   宁卉以为我真要去找套套,赶紧告诉我:“老公,套套在床头柜里。”——而我做的却是找我的衣服!   “老公,怎么了?”   宁卉见我在穿衣服,“不用去买啊,套套家里有。”   静默——军事上这通常是指大的战斗发生前必然的动作。   我静默着,但快速穿好衣服——其实我也不知道我为什么要这么做。   等宁卉反应过来我的非正常举动时,我已经穿好衣服,拿起我的手机出门而去,关门的一刹那,我听到宁卉在我身后近乎带着哭腔的喊着:“老公,怎么了?老公?老公?”   外面透着寒意的空气一吹,我才终于找到那股无名火从哪儿来的了,于是我拿起手机给宁卉发了个短信:“我想一个人外面走走,约法三章怎么说的来着?   你没遵守吧,我知道你跟他每次都是怎么做的,回到家我就要戴套套了是不是?……没事儿,我想在外面醒醒酒。”   宁卉的电话立马便打过来,我看了看,然后按下的不是接听键,是关机键。   然后我找了个僻静的角落,我不敢肯定是不是会发生这一幕……事实上它发生了——我看到不一会宁卉蹬蹬的从家里跑出来,很焦急的样子四处逡巡,手机不停搁在耳边,毫无疑问,是在找我……   我没让宁卉找到我,我又看着宁卉一步三回的回了家。我的大脑一片空白。   我才慢慢悠悠的从躲藏的角落里出来,朝外面走去……   我不知道我要去哪儿,也许再去喝一杯?但一直没有出租车经过,我漫无目的朝这夜晚的深处走去……   走着走着,我听见自己竟然唱起了歌来,哼哼啦啦唱滴是我是一只小小鸟…………   “哥们别动,”   当这一声沉闷的厉喝从我背后传来,以及一种尖锐的硬物抵着我背的感觉真切滴传达到我的大脑中枢的时候,我一下子酒醒了,“打劫!老实点把钱和手机交出来。”   那锐器抵得很深,隔着这抵御春寒的衣物依然让我生痛。这时候让我有时间观察到此地的地形,旁边是一大片灌木林——离我家步行十来分钟的样子。正好处于街区之间的连接带,没什么住家,相对偏僻。这里正好是一条马路的拐角处,没有路灯。   我才发觉我真没带钱,刚才洗澡换了身衣服,钱包都忘了带出来。   “不好意思,真没带钱。”   “少罗嗦。”   “不信你搜嘛。”   我故作镇定。但这小子还真没敢来搜我身,这让我确定他只有一个人。   “那手机给我。”   “好……好吧。”   因为我养成了不奢侈的好习惯,这手机也就千把块钱,还用了好一阵了,拿去就拿去吧,那顶着背后的看来是把刀,那玩意要是真的扎进肉肉里来可不是闹着玩滴。   当这小子从我手里拿过手机的时候——我突然想起一件让我冷汗飕飕的事儿来,手机里有我跟宁卉做爱时照的照片,还有几张有宁卉的脸部特写!   嗡——在脑袋的轰鸣中,我差点魂都没得了。   那小子收起抵着我背的刀正欲逃离,说时迟,那时快,我一个箭步冲上去,照着他拿手机的手一掌准确滴砍过去,手机掉在地上,没等这小子反应过来,我迅速捡起手机并且大喊:“有人抢劫!”   我承认这出人意料的强烈反抗彻底激怒了这小子,慌乱逃离前,他挥舞手中的刀朝我扎来……避让不及中那一刀深深地扎进了我的肩膀,跟着我看到顺着刀口一股血飚溅出来——那是宁煮夫的血,颜色鲜艳,还带着体温……   我感到欣慰的是:手机还在我手里!在我的意识尚清楚之时,我用尽全身力气拨通了110并准确地报清楚了自己方位。   NND110的那个警察妹儿的声音真好听——带着这个失去意识前如此温馨的感觉,我眼前一黑,一头栽倒了地上。 第33章 NDE   NDE,频死体验,即neardeathexperience的缩写,是指人类在频临死亡的时侯感受到的一种异常的,超验的心理现象,這些现象通常包括灵魂出窍,看见灵魂飞离自己的身体在天空翩翩曼舞,看见具象到可以用美丽或者可怖来形容的天堂与地狱,看见多年前已逝的亲人慈爱的笑容,看见各类叫不出名字的穿着奇装异服的宗教与神话大神们在神殿里来来往往,或者与上帝围着火炉攀谈,你或者向他忏悔那些青春染指的流年里你曾污秽了多少纯洁女孩纸的荒唐岁月,或者很苏格拉底滴跟上帝讨论先有鸡还是先有蛋这样深刻的哲学问题……在这样的体验里去回顾自己的一生是一件十分高级趣味的事儿,一般的次序是先感觉到极度的恐惧,在这种恐惧中去切实感受一番米兰。昆德拉所说的那种生命中不可承受之轻,或如普鲁斯特般去追忆你的似水年华,然后一定会有一道炫目的,仪式感强烈的亮光闪过,点亮了你暗如黑夜的人生隧道,然后为你带来那种长长的隧道穿尽后的解脱与安详感,在这样一种近乎温暖的临终关怀中,运气好的话甚至还可享受到一次奇妙的超時空之旅,比如穿越到一个你从来不曾到过的N维空间……   那是精神最后的狂欢,视个体差异而定伴随着不同程度的生理快感……据实验记载,少数极端的例子还会伴有性高潮的到来。   简单滴说,频死体验就是为了让你过把瘾就死!   或者叫,被……爽死。   而宁煮夫这一觉醒来,天都黑了。这一觉,睡出了宁煮夫这三十来岁人生中最漫长的纪录——整整四十八个小时!   NTR不牛叉,牛叉的是在生与死的边缘来一把NDE。   话说生命不息,思考不止。我不确定我是否NDE了,但如果你不喷宁煮夫用如此苦逼的琼瑶体来讨论如此形而上的人生哲学的装逼范儿,我会告诉你在这漫长的四十八小时生与死的边缘中我跟上帝那一番温馨的围炉夜话是这样的:宁煮夫:“哦买噶,我曾用一生苦苦的追问厄,什么是爱情?您能告诉我吗?”   上帝:“爱情就是那种让你的爱人变成你的唯一,然后在每一件事情上都忠诚于这种唯一的感觉,孩子。”   宁煮夫:“哦买噶,天地作证,我真的好爱好爱我的老婆。”   上帝:“她爱你吗?”   宁煮夫:“她也好爱好爱我。我们可是天底下顶顶的一对壁人。”   上帝:“那么你们能够得到我的祝福!孩子。”   宁煮夫:“可是哦买噶,在有一件难以启齿的事上我并不是她的唯一,她跟其他男人……做爱了!”   上帝:“囧……这个,虽说万恶淫为首,但我历来主张人性化地看待问题,具体情况需要具体分析嘛,也许有很多很多原因……比如你长时间不在她身边,也许你们夫妻生活出现了一点小问题……孩子,这都很正常……我相信她还是爱你的。”   宁煮夫:“哦买噶,我们一直在一起,我们夫妻生活也很和谐,是我鼓励她跟别的男人的……”   上帝:“囧……为……为什么?”   宁煮夫:“哦买噶,因为我爱她,我希望她享受到世间更多做女人的美好,我真的好爱好爱她……”   上帝:“囧……”   宁煮夫:“一想到她委身在别的男人身下,我就好兴奋好兴奋……”   说完这话,我终于体验到传说中NDE环境下带来的那种难言的生理上欲生欲死的快感——以圣父圣子圣灵的名义,在上帝的眼皮子底下,我把自己变成了NDE体验中少数的极端例子,我可耻滴硬了……并射了——在万般神敬的上帝大大面前,我的尘柄充满罪恶感滴撒了一回淫恶的欢。   哦买噶。   上帝:“Stop……stop……你的故事超出了我对传统爱情的认识,我难以定义这是不是邪恶的,但这激发了我的兴趣想知道接下来会发生什么,回去吧孩子,我现在还不想收留你……”   上帝说这话时脸通红。   就这样,你信还是不信,宁煮夫反正在上帝那儿NDE了一回又回来了。NTR不牛叉,NDE也不牛叉,牛叉的是一边NDE,一边还想着NTR……   我醒来的时候,天真的黑了。   经过短暂的适应,我终于让自己的物理知觉重新回到了人间——果真不出意料,我发现自己躺在一家医院的病床上,窗外夜色尽染,病床旁一溜儿的医学仪器正冷冰冰滴发着寒光,一台心脏扫描仪正显示着我心脏跳动的曲线……   那根曲线仿佛正在述说着一个劫后余生的故事。   我以为那根曲线是这房间里唯一能体现的生命体征——但我缓慢恢复的嗅觉告诉我一缕熟悉的箐箐芳草的气息伴随着酥痒正摩挲着我的鼻孔——那是宁卉的散落的发梢——我贪婪地呼吸了一口这充满人间芳菲的气息,然后感到我的手正被一种生怕失去的温暖充满爱意的依托着,宁卉正轻轻地靠着我的身旁,手紧紧攥住我的手心坐在病床旁安详地睡着了。   我下意识扭动了下身子,但左边肩膀传来一股子钻心的疼痛——这种疼痛平生第一次让我就身体的某一部位产生出一种无法支配的无力感,那儿被一大块绷带缠定着。   “嗷——”   我疼得忍不住呻吟起来。   “啊?老公,你终于醒了!”   这声呻吟唤醒了宁卉,我终于再次看到老婆那双永远让我魂萦梦牵的上弯月,上弯月四周密布着丝丝红云,“别动呵老公,你身上还缠着绷带。”   “嗯……老……”   我想喊声老婆,却发现自己根本没有力气喊出来。   宁卉靠上前来,脸色虽然苍白如纸,但看着醒来的宁煮夫依旧掩饰不住兴奋与疼怜:“疼吗老公?”   “疼……”   我几乎是用唇语在告诉宁卉。   宁卉怔怔的看着我,突然两行眼泪就从眼里扑簌簌的顺着腮帮子流了下来:“你知道吗老公,你流了好多血……”   我忍不住鼻子一酸。   “你吓死我了老公,医生说伤口很深,就差一厘米扎到动脉,如果……”   宁卉呜呜的开始哭了起来,“如果你要是有个三长两短,我也……”   “傻丫头……”   我用尽全身力气从嘴里迸出这几个字来。   “你才傻,你才是傻老公,我恨你恨你恨你!呜呜呜……”   宁卉突然哭声越来越大,并伴随剧烈的抽泣。   “别哭了……宝贝,不是……还没刺到动脉嘛。”   我脸上挤出笑容,尽管我感觉我眼泪也在眼眶里打着转儿。   听宁卉这么一说,我才明白了这回算真的是在上帝那儿去玩了把心跳,如果真的刺着动脉,按照我报警,警察出警,然后再送医院的流程,这点时间耽搁下来,我的血都流成嘉陵江了,现在兴许我躺在的不是医院,是NND火葬场了。   “你还有心思笑,你都昏迷两天了,都吓死我了知道吗。”   宁卉满腹的委屈样伴着满脸娇嗔,点点泪花还挂在脸上,那模样煞是娇人好看,“你傻啊老公,有什么你告诉我啊。你跑干嘛啊,跑出去还玩失踪,我恨你恨你!”   宁卉说完挥着标志性的拳头就要来捶我,但落在我脸上确成了温柔的摩挲,那细长的五指传达的着对宁煮夫满心的疼怜。   “是我不好,那天我脾气太大了,老婆。”   我喃喃说到。感受着宁卉的手指温柔的摩挲,在眼眶里打转的泪水终于忍不出流了出来。   “老公……对不起。”   宁卉看到了我断了线一样的眼泪,从旁边抽出一张纸巾,“是我不好老公,但我……”   “怎么了?”   “那天你都不给机会让我解释,”   宁卉顿了顿,让我清晰滴看到上弯月盛满一汪清泪,然后嘴皮一咬,语气有些羞愧,“老公……我想告诉你,跟王总做的时候,他是射在里面了,但是……是因为他告诉我他现在已经不能生育了!”   神马情况?   原来宁煮夫闹这么大一出,血溅街头,都到地狱门口去走了一遭,敢情是摆了这么大一乌龙,冤枉了我老婆来着?   “真……真的?”   我嗫嚅到,“你干嘛……不早说啊老婆?”   “可是你让我说了吗?”   宁卉低下头,有新的泪花涌出来挂在脸颊。   “噢——”   我呻吟了一声,因为身体有种痉挛般的疼痛传来,但并不是来自于肩膀上的伤口。   “怎么啦老公,是不是伤口疼?要不要叫医生?”   宁卉心痛的看着我,紧张起来。   “没……老婆,吻吻我好吗。”   我突然感觉周身虚脱……我清晰的感觉到那种疼痛原来是从心口上传出来的。   宁卉凑近身,撅起嘴唇贴上来轻轻吻了吻我的脸颊,然后微微张开唇瓣真真切切包裹在我干涸的嘴上——依旧是熟悉的让我迷醉的如兰口气,如甘泉送爽,脾人心底,情意绵长,只是多了一点咸湿的味道,那是宁卉唇上的泪迹。   “你知不知道老婆,我有多么爱你!”   我用全身最后一点力气说到。   “知道老公,我也爱你!”   这一吻让房间瞬间充满了静溢的温暖。   突然一个幽灵在这如此温馨的上空盘旋——“……这两天,王总呢……有联系没?”   NND宁煮夫!神马时候了,还惦记着这档子事。连NDE都无法阻止NTR的人了,还有神马能阻止?   “嗯,老公,不说这个了好吗?”   宁卉的嘴唇离开了我,用长长的睫毛如同谢幕的幕布遮盖着上弯月,一阵我几乎能听到老婆心跳和喘息的沉默过后,宁卉才幽幽的说到:“以后,我不会跟他再有什么了。我只要你!”   只要宁煮夫,人家宁卉表达得很清楚,打今往后就只要自家老公了,这下可让宁煮夫的绿帽工程淫妻爱好NTR情结对老婆的大爱无疆凡此种种——如何是好?   这话如同五雷轰顶——宁煮夫顿时感到急火攻心,觉得这趟真的玩大了,正欲说点啥的,但本来就极度虚弱的身体被这突然剧烈的一击耗尽了最后一丝能量,便张口无言,再次眼前一黑,失去了知觉……   ********************以宁煮夫以前大学校足球代表队队员的身板和底子,伤势恢复还算快,只是苦了宁卉单位医院两头的跑,晚上陪着宁煮夫在医院熬着,怎么也不肯回家去,我妈来护理我都不行,必须自己守着,虽然我住的是VIP带卫生间的单间病房,房间里也有陪护床,但这医院里怎么能睡个安身觉呢?宁卉极心照料着我,晚上为我买个啥吃的、端个尿盆子、擦身换衣神马的,眉头都不带皱一个。   我看着宁卉的奔忙,憔悴在她身上,是真滴疼在自己的心里了。自婚后我还没享受过老婆这种比照顾幼儿园小盆友还要悉心的偎贴,心里顿时感慨万千,一天不说上十数遍老婆我爱你都不足以表达自己对老婆的疼惜感激之情。   宁煮夫在媒体及文艺圈也算个不大不小的名人了,除了警察同志来过几次询问案情,来探视的人逐渐多了起来。   乔老大、仇老板、曾美眉、皮实以及众多曾一起胡天胡帝的兄弟伙、各国外国友人均一一现身,搞得我的病房一时间门庭若市,送来的水果及营养品更是可以开个小超市啥的了,愁得宁卉直呼要拿这些堆积如山的东西如何是好,我就说直接送农民工子弟校的孩子们得了才让她眉头舒展——乔老大更半是出于惜才,半是出于跟我忘年的哥们情义,硬是把我这八小时以外的事故弄成了工伤,医疗费全给报销了。NND,瞧宁煮夫这人品攒的。   这天下午,宁卉早早从单位上回来,拎着个保温杯以及其他一些生活用品来到医院。   “今天感觉好些了吧老公,我妈特地给你熬了点你喜欢吃的皮蛋粥,等会吃了啊。看丈母娘多疼你呵。”   宁卉坐下来问问我今天感觉怎样,然后就拿出一个苹果准备削给我吃。因为我恢复还不错,这两天宁卉的心情也开始好了起来,也知道说些俏皮话来逗逗我。   可我始终觉得心神不定,总觉得有件啥事没能搁下来。   “嗯嗯,那也要看找了个什么样个女婿啊。”   “哎哎,说你胖你还喘了哎。”   宁卉拿起一瓣削好的苹果塞进我的嘴里,“看能不能堵住你的嘴。”   “喂我。”   “待会护士会进来的。”   宁卉知道我要她用嘴喂我。   “不喂就不吃。”   “好好,真拿你没办法。”   说完宁卉就用嘴含着块苹果朝我的嘴边送来。   “咚咚咚,”   病房门响了,“可以进来吗?护士。”   “嘻嘻,我就说了嘛护士会来滴。”   宁卉赶紧吐出苹果,伸了伸舌头做了个鬼脸。   其实这还没到查房的时间,护士进来的时候是抱着一个大花篮,“南先生,刚才我在您病房门口看到这个花篮,不知是谁送给您的,就给你拿进来了。”   “哦,谢谢了。”   等护士离开房间,我拿过花篮瞅了瞅,见上面挂着一张精美的卡片,上卡片上有娟秀的字体写着的一行字映入眼帘,那字跟花篮一样漂亮:“祝南老师早日康复!”   “是谁送的老公?刚才我进来还没见着呢。”   宁卉问到。   “没署名,不知道了,可能是报刊的某个读者吧。”   我一时间真没想起谁送的来着,“想不到啊想不到,俺宁煮夫也有粉丝了哈。”   “臭美吧你。”   这话音还未落,正开心着的样子,宁卉突然脸色骤变,搁下手中还没削完的苹果,水果刀不轻不重啪一声扔到了床头柜上:“如果没猜错的话,我知道是谁送的了。”   “谁呀?”   “你的那只小燕子!”   “这哪跟哪啊老婆?怎么又成了我的小燕子了嘛,你凭啥说是她送的呢?”   我心里一咯噔,是啊,我怎么没想起来会是她呢?   “凭女人的直觉。”   宁卉淡淡的回应了一句,然后话里有话的样子,“这个粉丝可让你心花怒放了吧。”   “没有,没有的事,肯定不是她!俺粉丝多了去,肯定不是她!”   我赶紧打圆场,我知道从来当这只小燕子出现滴时候老婆那醋劲准会上来,够宁煮夫喝上几壶的了。   “嘟嘟。”   我的短信提示音响起来。   洛……小燕的!   这霎时就让宁煮夫傻了眼,还没来得及佩服老婆的直觉,手已经搁在空中不知所措,不知道要不要去打开它。   “南先生,您的短信来了。”   宁卉这下来劲了,“呵呵,不敢看了,要不要老婆帮你看啊?”   “好好,看,看,我这就看。”   这下只有抱死一看了,心里却暗暗叫苦。   “南老师,刚刚送来花篮,正好看见您跟嫂子在一起,就没好意思进来打扰。你们真幸福,愿您早日康复!”   洛小燕同学,你送花篮就送花篮嘛,你发撒子短信嘛,你发短信就发短信嘛,你说撒子我们真幸福嘛?你怕我那聪明伶俐的老婆听不懂你表达的是撒子情感啊?   “嗯嗯……就是……就是表达了同志之间……一般的慰问之情嘛。真滴没得撒子得老婆。”   我这下语无伦次滴蔫了。   宁卉把手一摊,我明白是啥意思了,乖乖的递过去手机,递过去的手颤颤巍巍滴。   “呵,还你们真幸福呢?看来你这只燕子对你可是一片情深深雨蒙蒙的啊。”   宁卉搁下我的手机,将花篮特意拿起放在病房的角落,然后挽起我的手,突然变了个人似的很嗲嗲滴对我说:“老公啊,明儿我送这些东西给学校的时候,花篮我就一并捎去了好不好?”   “好好好,捎去捎去,美化校园,人人有责!”   我赶紧将头点得跟鸡戳米似的。   “咚咚咚。”   敲门声又响起!   哦买噶,让我好好的安生一下好不好啊?   宁卉过去开了门,如果你要猜猜谁在敲门,可比猜是洛小燕送来的花篮的难度更大,这来人的效果更TMD的震撼了——来滴不是别人,是NND王总!   这下齐了,老婆,奸夫……被NTR的宁煮夫集聚一堂。这是要演哪一出?   “呵呵,我才从外地出差回来就听到这事,”   王总如风一般进得门来,后面跟着的黑蛋又是拎着大包小包的慰问品。王总声音依旧爽朗,示意毫无心理准备下意识欲起身的我继续躺在床上,没有废话,开门见山,“我代表宁卉单位来慰问下,南先生这回受苦了,看把咱们宁部长心疼的。”   NND,这领导就是领导,说话老子想插句话都插不上来。我借机瞄了一眼宁卉,对老婆脸上的颜色极度敏感的我发现宁卉脸霎时染得通红,低低着头,咬着可爱的嘴皮,手翻着衣角。   “王……王总,您怎么来了,快坐。”   宁卉站姿很扭捏,似乎刻意跟王总保持着一定的距离,那声音俺打赌半米之内的蚊子都听不见。   “呵呵呵,不坐不坐,我还有事,完了小宁你去财务申请下家属慰问金,我已经跟财务安排好了。”   王总过来查看了我的伤口,“哈哈哈,那小子下手还挺重的,不过没事,男人嘛,身上多些伤疤才像个男人。”   NND跟老子示威咋的,不过王总这话真让我愣是没接上嘴。我那分钟像个呆子一样在床上躺在,我突然发现我TMD像个这出戏的道具。   我恨我自己,你宁煮夫平时那股子嘴皮子的利索劲哪去了,打架打不过,跟人家战斗英雄比身上的伤疤比不过,NND耍嘴皮子可是你的强项啊。   “哈哈哈,好了,我要走了,南先生安心养伤,尽快早日康复。”   “谢谢王总。”   我跟宁卉几乎同时回答到。   见王总跟黑蛋准备离开,我电光火石间看见王总向宁卉投去了一个不经意的目光……我赶紧说到:“宁卉,去送送领导吧。”   见宁卉还钉在哪儿纹丝不动,眉宇见的目光不知道是该投向我还是王总,我加强了恳求的语气,眼里极尽温柔:“去吧老婆。”   只不过我故意将宁卉的称谓变成了老婆——NND,以为老子没得脾气,这个老婆是故意叫给奸夫听的!   宁卉终于跟着王总离开了房间。……   直到到了停车场都一路无话,快上车时,王总突然说到:“黑蛋,你在外面等等,我跟小宁车上说会话。”   宁卉的头从离开房间就没有抬起来过,迟疑了一番,跟着王总上了车的后座。   “还好吧?”   王总洪亮的音调在跟女人说话的时候终于降了下来。   “嗯。”   “这几天我跟你发了很多短信都收到了吗?”   “嗯。”   “你都没回复,我以为你都没收到呢。”   王总笑了笑。“怎么了卉儿?”   “没……没什么。”   宁卉终于鼓起勇气抬起头看着窗外。胸部剧烈的起伏着。   “我最近会很忙,会到处出差。”   这显然是王总没话找话说了,沉静了一会,王总的手缓缓的朝宁卉伸过来,快要触到宁卉的手的时候,宁卉的手弹开了。   宁卉迟疑了片刻,咬咬嘴皮,然后打开了旁边的车门,但快要将脚跨出去的时候,突然转过身来,朝王总扑过去,靠在王总的胸口,然后闭上眼在王总嘴上轻轻的印上一吻,“我会想你的。”   然后,宁卉悠地转过身来,磕磕绊绊的拉开车门,飞跑而去……   ********************又过了几天,我恢复到已经几乎可以出院了,但伤口还有些隐隐作痛,为保险起见,宁卉坚持要让我再住上两天。   这晚宁卉伺候我舒舒服服洗了个澡,我病床旁边的那些个仪器多半都已经撤了出去。我感觉病房里第一次显得来如此的清爽。   我拥着宁卉躺在病床上看电视,但翻来覆去的那些肥皂剧实在让人提不起兴趣。   “老婆,咱们来玩玩游戏怎么样,truthordare?(真话还是冒险)”   “好啊好啊,输了你可不许耍赖。”   宁卉看来也被那些个肥皂剧折磨够了。   “嗯,你不许耍赖才是真的。来吧来吧。”   “两只小蜜蜂啊,”   我们的手开始比划开来,“飞到花丛中啊,飞呀,飞呀……”   “哈哈哈,老婆你输了!truthordare?”   “嗯嗯,truth!”   “你……想他吗?”   “……”   “说啊,说了不许耍赖的。”   “……想。”   这是我意料中的回答,我一时不知道自己是什么滋味,“好了再来再来………”   “两只小蜜蜂啊,飞到花丛中啊,飞呀,飞呀……”   “哈哈哈,老婆你又输了,这回truthordare?”   “Dare!”   “我要你现在帮我……吹出来好吗,好久了我想了老婆。”   “在这里啊?这里可是医院啊?”   宁卉顿时脸色变得绯红。   “是啊,不然叫啥dare呢。”   “嗯嗯,好吧。奴家就从了你吧。”   宁卉嘤咛到。说完掀开我的裤子,轻轻的从中间捞出我的鸡巴,软软的开始把玩了一番,然后张开殷桃小嘴……   “等等,老婆,给你看个短信。”   我从床头柜拿过手机递了过去。   我准备给宁卉看到短信写着:“我不知道告诉你对不对,王总病了,很重,可能是头部的老伤复发了。”   “今天汤姐发给我的。”   我笑了笑。   宁卉看完,迟疑了一下,把手机默默的搁在一边,然后对着我已经粗涨的鸡巴一口含了下去。   因为一直低着头,我无从看到宁卉的表情,我只是感到宁卉将我的鸡巴一口含进去的时候,含得特别有力,含得特别深…… 第34章:闺蜜   伤疤是男人的勋章,宁煮夫的肩膀上终于带着这样一块不大不小,却差点要了自家性命的勋章出院了。   这块勋章让宁煮夫觉得终于刀口舔血过一回,以后在诸如王总或者仇老板那样的猛男面前,平添了些许爷们行走江湖的豪气。   而此番劫后余生最让宁煮夫感动的,却是发现了宁卉这丫头原来照顾起人来也是这般温柔无极,在老婆悉心的呵护下让这半来月的医院疗伤完全变成了病床上的幸福时光。本来,从家里被父母捧在手心里的独生女到宁煮夫娶过来继续当公主般娇宠着,宁卉应该从小到大都是被人照顾的份儿,但这次,尽管初为人妇,无论以前如何蛮顽任性,身娇肉贵,宁卉身上那种与生俱来,怜天惜人的母性在对宁煮夫这些天的照料中得到了淋漓尽致的体现,真个是做足了一个老婆必须拥有的贤良淑德。   在宁煮夫那颗文人般多敏质的心一直处于对老天爷感天动地的情怀之中,宁煮夫发觉自己已经完全离不开宁卉了,感觉宁卉那种在自己眼里能荡涤尘世间一切的女性之美,不仅来自这闭月羞花的外表,更是如沐春风般的由里及外款款而出,感觉宁卉已经成为自己生命中最绚丽的部分,有时候,多愁善感的文艺青年宁煮夫会傻傻的问上一句:要是宁卉离开自己,自己会死吗?   我终于回到了宁公馆,空气中再没有酒精的味道,和叫不出名字来的各种医学仪器发出来的寒光。   尽管伤口还缠着绷带,但已经不影响我基本的身体活动。宁卉上班前把我中午需要吃的饭菜提前弄好,告诉我只需微波炉热一下就可食用,并叮嘱我好好休养生息。   我于是继续在宁公馆做着一名幸福的伤员——那种幸福感你不如此流点血然后经历着老婆贴心小棉袄似的无微不至的照料,你是体会不了滴。   为了报答乔老大将我弄成工伤之恩,我忍着种种不便利一只手在键盘上赶紧敲着几篇这段时间养伤落下的稿子。   快临近下班了,接到宁卉的电话:“老公,曾眉媚约我下班后逛逛街,可是我担心你一个人在家,你能照料自己吗?”   “呵呵呵,去吧老婆,我饿不死,中午的饭菜还没吃完呢。”   “对不起啊老公,好久没跟曾眉媚聊聊了。顺便逛完街会跟她坐坐,我会早点回来的。”   “嗯嗯,好的老婆,吻你,啵啵!”   “吻你,啵啵!”   我其实也没胃口吃晚饭了,这段时间在医院吃那啥营养过剩的病号伙食吃得让人发腻,严重摧毁了我的饥饿感。   单只手敲键盘还真TMD累,两篇不长的文章折磨了我一整天,这夜幕已深,才差不多敲完。这当儿,我在线上挂着的QQ飘来一个请求加为好友的信息。   “小南,我是汤姐。”   呵呵,这汤姐是盯上了宁煮夫还是咋的?宁煮夫突然有着说不清楚的兴奋,赶紧屁颠屁颠地加上。   “小南,你好。”   汤姐的Q打来一行字。“我正好在家,想给你说点事,觉得QQ方便就加你了。”   “呵呵,汤姐,你怎么知道我的QQ号的?”   “我还是参加你婚礼的时候有张你的名片呢,上面有你的Q啊。”   “这样啊,那我重新用个Q加你,那个是我的工作Q。Q。”   “你们年轻人名堂真多哈。好吧。“我重新用了个私人QQ加上汤姐——这个Q有个十分暧昧而又气宇轩昂的名字:以性的名义。   “以性的名义?这年轻人的网名真潮啦。嗯,我喜欢你Q上的说明:当性与健康、愉悦以及人性的关怀联系在一起时,她可以成为我们每个人平等的朋友,而不是恶之花。没想到你能把性表达得这样美好,真不愧是文人加骚客哈。现在我更理解你为什么对宁卉那样做了,做你的老婆真性福:”   文人加骚客?这汤姐也是和风细雨中就把人埋汰了,关键是,让你感觉还很舒服。   “谢谢汤姐。王总现在怎样了?”   “嗯,现在稳定些了。不过……”   “不过什么?”   “医生说弹片一直留在头部,病根未除,始终是个隐患,医生建议做手术能将它取出来。”   “那得开颅啊,有风险吗?”   “当然有了,王总年纪也不轻了。”   “医生对手术倒是很信心,说这是最好的办法。但王总不愿做!”   “为什么?”   “他说做手术势必要离开公司很长一段时间,这无疑对他在公司的前途等于自杀。现在王总在公司里情况很紧张。详细的我不便细说。”   “我明白了。那你找我?”   “无论我还有其他人怎么劝,王总都不愿做手术……”   “你是说让宁卉劝劝他?”   “……也许是,也许不是这个意思,我也不知道该怎么做,也许是下意识的吧,就来找你了。王总这段时间心情也不好。我不想他这样子加重了病情。”   “我明白了。王总还在医院?”   “嗯,在医院。宁卉今天来看他了。”   “哦……”   我心里突突的咯噔了一下,神马情况啊老婆?难道现在去看情人都不兴跟宁煮夫汇报了?这约法三章到底还管不管用了?   “不过,她是跟公司其他同事一块来看王总的,没有自己单独来。看得出来,就这样王总心情也好多了。”   “哦……”   原来是集体行动哦,不知道是高兴还是难过,我感觉有点不大不小,说不清道不明的失落倒是真的——我承认宁煮夫现在老纠结了,既希望将这宁公馆的绿色环保大业进行到底,生怕宁卉不理王总了断更了香火,又生怕……   宁卉跟曾眉媚逛完街,然后找了家咖啡厅坐下小憩。   宁卉说这段时间休息不好,没要咖啡,就要了杯清爽的茉莉花茶。   而这会真的人如茉莉般清瘦的宁卉果真比平日憔悴了不少,脸色有些泛白,跟曾眉媚红扑红扑,圆润日盛的脸蛋恰好形成了鲜明的对比——另外一个原因,我切切以为,是咱老婆这段时间着实缺少了男人的滋润,你看人家曾眉媚那没心没肺,日欢夜乐的日子过得,这娘们啥时候身边缺少过男人?   “眉媚,你那位海龟男朋友呢?”   宁卉好看的娥眉跟上弯月贴得很紧,一副王顾左右而言他的样子开始了这番只有在最亲的闺蜜之间才可能发生的密谈。   “回新西兰坐移民监去了,要在那边呆上几个月呢。最后一次了,完了就拿绿卡了。”   “哦,那你们怎么样了?”   “还行吧,他回来我们准备结婚了。”   曾眉媚突然暴了个猛料,本来按曾眉媚自己的说法,三五年之内是不考虑结婚的。   “呵,你啥时候改变主意了?疯够了是吧?”   这猛料让宁卉难免有些惊讶。   “唉,缘分呗,再说我父母对这小子挺满意的。”   曾眉媚轻描淡写的说到。   “那祝贺你啊。”   “有啥好祝贺的,父母年纪也不小了,老惦记着这事,就做回乖乖女吧,反正迟早也要上这条道的。”   曾眉媚盯着宁卉看了看,突然话题一转,“亲爱的,最近你瘦了好多,照顾宁煮夫同志照顾的吧。”   “嗯,这次真吓死我了,差一厘米医生说肯定有生命危险了。”   宁卉心有余悸的说到,“幸好他昏迷前报了案,警察动作还迅速,不然后果我都不敢想了。”   “说吧,那今天找我啥事儿?看你心事重重的样子就知道你一定有啥要吐糟的。”   曾眉媚说话时是不是有种福尔摩斯料事如神般的快感不得而知,但那模样得意得很,“我一直纳闷来着,宁煮夫同志为啥会出现在那样一个地方遭人抢劫?正常向不可能的啊!这出门还是回家都不应该出现在那个三不管的地带啊?”   “你个人精!”   宁卉苦笑到,“那天他喝得醉醺醺的,我们真吵架了,他赌气就离家出走了。”   “哈哈哈,这个宁煮夫还兴玩这套啊,难怪。”   曾眉媚顷刻间两样放光,“为啥吵?”   “我们……”   宁卉欲言又止,“我……都是我不对。”   “你咋了?”   曾眉媚狡黠滴转动着眼珠子,这还了得,宁卉这个架势还不激起事妈如曾眉媚者那颗不八卦,毋宁死的好事之心。   “……”   宁卉看来仍然没想好或者并没有足够的勇气说出来。头深深的埋了下去。   “亲爱的,瞧你羞于启齿的样子,那你别说了,我猜吧。”   曾眉媚小装了一把淡定,“有其他……人了?”   “我真不知道……该怎么说。”   宁卉声音如蚊,修长的手指若有所思的拨拉着杯子里的一片茉莉花。   “不承认就是不否认,告诉我是谁?”   曾眉媚的兴趣被彻底激发起来了,这清纯玉女般的宁卉者呵,这一直以来标称的爱情至上的信奉者竟然一夜之间神奇滴变成了只出墙的红杏,这八卦也太NND有爆炸性了。   “我们公司的……王总。”   宁卉咬咬嘴皮,胸部随着积聚的气息美丽滴一扬,终于说了出来。   “呵呵呵,就是来参加你婚礼的那个老帅老帅的老帅哥?”   “嗯……是他。”   “呵呵呵,听说还是个战斗英雄,够man,有眼光啊亲。”   曾眉媚这嘴皮子翻起来要想停住就难了,“宁卉啊宁卉,我以为只有我曾眉媚才会做出墙的红杏,没想到你这么快就跟你那啥才子老公戴了绿帽子了哈,我就说,你那耍笔杆子的宁煮夫怎么镇得住你这个野丫头嘛。”   “你说话别那么损好不好?什么红杏啊绿帽的,难听死了,再说我走了啊。”   宁卉有些愠怒,听着自己的闺蜜这样子埋汰自己老公,总有些挂不住脸。   “哈哈,别,亲爱的,恭喜你!”   “恭喜我什么?”   “切,就允许男人有三妻四妾,咱女人就不许有个三宠四爱的呀?洪晃说啥来着,女人起码要睡过五个男人才够本呢,恭喜你光荣的走出这一步,加入到伟大的妇女解放事业当中来。”   曾眉媚说得有点口干舌燥了,端起杯子呷了口咖啡,“老娘最不鸟那些个自己在外面寻花问柳,却让自己的老婆在家为他立贞洁牌坊的鸟男人了,凭什么呀?”   “就你理多。”   “跟他……XX了?”   这女人莺声燕语说点秽词真TMD好听。   “别说那么难听好不好?”   宁卉顿时脸色一片羞红。   “呵呵,这个时候你就别文艺了,难不成让我问你跟他鱼水之欢了不成,别扭不别扭啊。”   曾眉媚咯咯的笑到。   宁卉没答话,继续把玩着杯子里的另外一片茉莉花。   “爱上他了?”   “嗯……”   宁卉下意识的点点头,突然又意识到有什么不妥,赶紧摇摇头,“不不,没……没有的事。”   “好了,俺就不用这么纠结你良心的词来折磨你了,我换个说法,这个如此有魅力的老男人让你崇拜,或者迷恋是吧?”   曾眉媚继续追问。   “嗯……也许,是吧。”   宁卉顿了顿,然后很确定的点点头。   “宁煮夫知道了?所以那天你们吵架了?”   “嗯……”   “那宁煮夫怎么办?你还爱他吗?当初你们可是爱得死去活来的哈,这样对他……确实有些不公平了,可怜的孩子。”   NND曾眉媚,这回才终于说了句人话。   “我当然爱他了!”   宁卉几乎不假思索的脱口而出。   “唉,这样的话,这事就不好办了啊。”   曾眉媚叹了口气,“况且人家王总也是有老婆的吧,那次婚礼还一起来的呢。”   “你想哪儿去了,我从来没想过要离开我老公的。”   这可够难为宁卉的了,总不可能主动告诉曾眉媚自家老公原来是个绿帽控吧。   “那怎么办?总要有个解决办法啊?”   “我……不想再跟王总了。”   宁卉咬着嘴皮子说到,一副下了很大的决心的样子。   “哼,口是心非,亲,你别骗自己了,我也是女人。”   曾眉媚回应到:“你啊,要是真的只是身体出轨,你就不会来跟我谈这事了。”   “我……我……”   这背后的秘密又不好捅穿,宁卉现在真是百口莫辩,只是把脸蛋涨得满是通红,但比先前的一纸淡白看上去可爱多了。   “宁煮夫一定伤心了吧,唉,谁叫他娶这么个大美人在家里,看不住也是自己没本事了。”   我日你,曾眉媚,撒子叫老子没本事?老婆啊,要不你痛快点直接告诉她实情得了,看老子的本事是不是要吓死她。   “这……”   宁卉嘴里自说自话的嗫嚅到,“难道真的可以同时爱上两个人吗?”   恰时,曾眉媚搁在桌上的电话响了,她拿起电话,立马那副莺啼桑变得嗲腻起来:“亲爱的,你十一点左右在我楼下等我吧,这会我跟姐妹还聊着呢,听话啊,乖。”   “你刚才说啥来着?”   曾眉媚其实听明白了宁卉自顾自的嘀咕,“当然可以啊,只不过,爱的方式不一样罢了。比方我的最爱是大闸蟹,但你不能不也让我爱吃点别的吧,成天吃大闸蟹还不腻味死?”   “你……刚才那电话?”   宁卉像突然发现啥新大陆似的,直愣愣的看着曾眉媚,“你不是说他到新西兰去了吗?”   “你那么看着我干嘛?我又没说是他啊!”   “那……你搞的什么鬼啊?你不是说都快跟人家结婚了吗?你……”   “嗯,怎么跟你说呢?他这一去就几个月,难道要为他守活寡不成。其实啊,”   曾眉媚有点神秘的将身躯靠近宁卉,“要是宁煮夫向我家那位学习学习,你跟王总这事儿到好办了。”   “什么意思?”   “说实话,除了他对我确实很好,这孩子也蛮上进的,我之所以选择跟他结婚,很大的原因是……”   曾眉媚故意停下来,把卖关子的情状做足了,才缓缓很煞有介事的说到:“他允许我有其他男人,甚至他喜欢我跟别的男人……唉,这事跟你说不清楚,反正林子大了什么鸟都有,世界上还真有这样的男人,喜欢自己的老婆跟别的男人暧昧啊XX啊什么的,越是这样他越来劲!”   宁卉的嘴巴顿时张出一个大大的O来,一脸的惊叹号!看来宁煮夫这小子还真没乱讲,这世界上宁煮夫好的这一口还真不是孤例,大有同好呢,自己已经摊上这么个老公,居然在自己最好的姐妹身上也遇着了,这世界真奇妙。   世界真小,还是绿帽控真多?   “这世界就这么神奇,亲爱的,震撼了吧,但这是事实,他还美其名曰的告诉我这是爱我的体现呢。”   “嗯……如果是这样,”   宁卉开始纠结了,是不是也该告诉曾眉媚,原来自个也遇到个绿帽癖好的老公,“好吧……”   “咋了,亲?”   “如果我告诉你宁煮夫跟他是一摸一样的……”   “哇——”   这回该曾眉媚将嘴张成了更大O来,“Mygod,不会吧,怎么……怎么可能?”   “真的。”   “真是这样?”   曾眉媚半天才回过神来,“我的姑奶奶,那你们还吵哪门子架啊,你得好好感谢你老公才是啊,这样的男人你上哪儿找去?我都看得出来,宁煮夫非常爱你,允许你跟别的男人不是每个男人都有那个气量的……唉,我都不想说你了。”   “我知道他是因为爱我……我……”   “你什么呀你,这下我要为宁煮夫同志说句公道话了,这本身就是个游戏,你纠结啥爱不爱的呀,你这个样子,人家宁煮夫当然难过了。我可告诉你了,女人当然要有点感觉才能跟男人在一起,那XX啥的,但你不能玩感情玩得太过了。我知道你那王总肯定是人中蛟龙,我都想象不出能让你迷上的男人得有多大的魅力,但身体出出轨,体验下不同的男人也就罢了,也是人家宁煮夫这样做的初衷,但你如果告诉他你连心都一起出轨了,人家不伤心才怪呢,这个游戏玩下去也就危险了。亲,我给你个忠告,别辜负了你家宁煮夫,王总那儿你得收收了。”   别看曾眉媚看上去没心没肺的,这番噼里啪啦,泡子翻翻的就说出的一大通还句句在理,说得宁卉一愣一愣的,“唉,你这张嘴啊……我不是说了我以后不跟王总的嘛。”   “我看难,别说我不了解你,这样吧,赶哪天我给介绍个帅哥,从王总那里转移下好不好?”   “去你的,谁要你介绍了!”   宁卉若有所思的开始把弄着第三片茉莉花……   宁卉回家的时候,我正在CF上消遣着这么些天来在医院憋坏的色心。里面那主持人东北味的普通话正声嘶底里的煽动着人们的荷尔蒙。视频上不同房间里有好几对男女正在XXOO,另外有几个美女搔弄着各种淫荡的姿首在撩拨着人们的神经。我盯着其中一个看上去十分清纯的学生妹儿模样的,其手正对着摄像头摸弄着自己的乳房,把个粉嫩的乳头拨弄得像只圆鼓鼓的草莓。主持人正唱着“妹妹你大胆的往前走啊”鼓励这个妹儿勇敢的把逼逼亮出来奉献给大家。   这妹儿还TMD水灵,那屄该会是怎样一种娇艳欲滴。我通身激灵。   我曾告诉过宁卉这CF是咋回事,我一直想勾引宁卉在上面来上一回XXOO,我想我老婆上去那还不秒杀这一众的淫人。   宁卉洗漱完毕来到我身边,“老公啊,又上CF了?看来这些天你是憋坏了吧。”   “知我者,老婆也。”   我一把把宁卉搂在怀里坐在电脑旁,我小心的把摄像头的位置调低了一些,这样正好能看见我们脸部一下的位置。   宁卉正穿着见绵绸的睡衣,酥胸半露,肉光粼粼,往摄像头这么一闪进来便被眼尖的主持人捕捉住,“以性的名义大哥,是抱着嫂子吧?”   “你干什么啊老公,”   宁卉知道通过这个视频大几百号人能同时观看到,下意识的用手去搂只遮挡着半拉乳房的睡衣。   但这个动作被我坚决的制止了,相反,我哗的一下将一边睡衣更是往下一拉,宁卉的乳头霎时勒着睡衣显露出一半来。   “请大家关注206房间,以性的名义夫妻,哇,嫂子的奶子真白啊。”   “嗯嗯,老公,这样不好吧,害羞死了,这么多人能看见啊。”   宁卉在我身上扭捏着。   “嘎嘎,你不是说过喜欢让人偷窥的嘛。来啊老婆今儿馋死他们!”   我的手开始拨弄着宁卉的乳房,睡衣成了很好的道具,让宁卉的乳头欲盖弥彰,凭添了万般诱惑。   “老公,别在这儿,我们去床上好不好?”   “不嘛,求你了老婆,我就要在这里了,我知道你也好久没男人滋润了,这么长时间没高潮过了吧?”   “嗯。”   “好的,我要你今儿在他们面前高潮!”   我的手说时间便向宁卉的身下摸去。   开始在宁卉屄毛初长的双腿间开始了摩挲。“今天去找王总了?”   “嗯嗯……不过老公你别多心,没给你说,我是跟……单位同事去的。”   “没啥啊老婆,我还以为你去找他操你了呢。”   “你想哪儿去了,不说他……好吗?嗯嗯……”   宁卉开始喘息,“老公,以后我只跟你做,我只跟你好不好。”   “哼,你骗不了我,这不是你的心理话。”   “真的老公,我真不想继续了。我不要别的男人了,我就只要你操我!”   “你骗我,我刚刚一摸你的逼逼咋就流这么多水水了。这么多男人看你是不是特别兴奋?”   我感觉到宁卉双腿之间突然小小的痉挛,紧紧夹着我的手。   “没有的了,是因为人家好久没做了嘛……”   “哼,昨天我也弄你了,你可没这么湿!”   我一把扯下宁卉身上的睡衣,两只雪乳顷刻就蹦跶了出来。   这个突然的动作让聊天室沸腾了,但见鲜花唾沫横飞,那屏被刷到见不着底。   “看到没老婆,他们都为里兴奋着呢。”   “老公啊……你太变态了……不要……”   尽管宁卉的言语还在挣扎着,但似乎身子已经放弃了抵抗,屄里的淫水在汩汩往外冒出,贴着屄肉的小内已经打湿了大半。我索性扯下来,然后在摄像头前晃悠着。   聊天再次被刷成一片。主持人的声音都吼得变了形:“以性的名义夫妻,用小内打白旗了,给力啊!”   宁卉的身体扭曲着,我是把我老婆一丝不挂的,天使般完美的裸体正面给了镜头,那可是当着百号荷尔蒙被彻底激发的男淫啊,从宁卉扭曲的身体我分明感受到老婆无处可逃的兴奋与羞愧。   我接着往后挪了挪椅子,再次往下调整了下摄像头,正好对着宁卉一片淡黑,初毛可显的三角地带,我最大限度的分开宁卉的双腿,让宁卉的已经淫水淋淋的屄纤毫毕现的呈现在视频中,“老婆,这么多男人看着你的屄呢,我要他们看你的逼逼高潮的样子,我要他们对着你的逼撸管打飞机好不好?”   “不要……老公,不要……”   宁卉的身体继续扭动着,但我知道她已经无从逃离,因为我的手指已经准确找到老婆的阴蒂,开始在上面上下翻飞,那花蕾带着已经无法控制的肉体快乐正把我老婆送向天堂。   聊天室里再次一篇欢腾!   “爽不爽老婆?”   “嗯嗯……啊啊啊……老公……不要……啊啊啊……”   “看看这么多男人都在为你疯狂了,为你的逼逼疯狂知道吗?你不知道你要谋杀多少他们的儿孙精子啊,哈哈哈。”   我的手指在宁卉的阴蒂上的动作越来越快,宁卉逼逼因为流出越来越多的屄水正泛着银色的光亮。   “不要……老公……啊啊啊……”   “你好多水啊老婆,还说不要,你骗我,还说不要呢,老婆你周身通红,我知道你好兴奋。让这么多男人看你的屄,看你高潮我就知道你受不了的,我爱死你这个样子了我的骚老婆。”   我的言语和手指的动作双管齐下,从宁卉身子痉挛的程度我明白老婆这锅高潮的水快煮沸了。   “没有……不……嗯嗯……哦……”   宁卉在我掌控的身体极度的快感中已经彻底语无伦次了。   “我想干你,以性的名义,我想干你老婆!”   “啊啊,受不了,我的大鸡巴来了,插死你老婆!”   “这娘们的逼逼好嫩啊,哥们好样的,让我鸡巴插插好不好,保证让你老婆爽上天!”   ……   聊天室里这样的字句不断打来,我知道这群淫已经彻底被我老婆的逼逼给迷得魂飞魄散,不知道多少根鸡巴这时候最对着我老婆的屄过着撸管的狂欢节。   “看到没老婆,这么多鸡巴想干你,可怜可怜他们吧,让他们的鸡巴挨个插进来好不好?让他们的鸡巴插你的高潮好不好?”   说话间,我的鸡巴在宁卉身下也矗立如铁,精虫满柱!   “啊啊……不要啊……老公……啊啊啊……我要来了……老公啊………啊——”   宁卉的呻吟突然变成了叫喊,然后紧紧双腿紧闭,身体扣实,逼逼一阵激烈的扯动,我感到手指一汪热流满手,我知道,老婆终于来了——我不知道我那番让男人的鸡巴来插她的话语起到了多大的催化作用,反正老婆的高潮是接着这番话起来的,但我肯定的是,宁卉,我貌美如花的老婆,让这一出淫死人不偿命的屄秀让这一众荷尔蒙旺盛的男人谋杀了多少精液,让这些精液随着我老婆的高潮为之飞溅。   宁卉达到顶峰的当儿,我把鸡巴埋在宁卉的屁屁沟,也汩汩的射出了一大堆子孙。   宁公馆的夜晚总是这样温馨,今儿我真有些累了,入睡前,宁卉端来了一杯水。   “快把药吃了,老公。医生嘱咐要按时吃的,伤口还需要消炎。”   宁卉把水和要递到我跟前。   “不吃!”   “你又咋了?”   宁卉愠怒的看着我。   “哼,不吃,除非你答应还继续让别的男人鸡巴来插你。”   “你什么人啊?”   “不答应就不吃。”   “好好好,别闹了,我答应你答应你,来把药吃了啊,乖啊。”   宁卉一副没好气的样子,“谁叫我摊上这么个变态老公哦。”   “嘻嘻。”   我这才接过药一饮而下,“老婆,要不我给你找男人,绝对有品有型的帅哥好不好?”   “去你的,谁要你找了。”   一间不知名的酒店房间里,男女一黑一白一丝不挂的两具裸体正激烈的纠缠着,女人在男人身下不停在很享受的呻吟着。   男的是黑蛋,女的却不是汤姐,是宁卉公司的财务经理付莉莉。   “黑蛋哥,你好棒,啊啊啊……”   黑蛋看来是不善言辞的主,回应的只有用鸡巴在付莉莉水汪汪的逼逼里更剧烈的抽插。   “啊啊啊……我又要来了,黑蛋哥好棒!好棒……”   突然,黑蛋的手机响了。黑蛋铁塔似的鸡巴还插在付莉莉的屄里,抄起电话一看,宁卉打来的…… 第35章 北方,北方   其实,我一直犹豫着是不是要告诉宁卉,连汤姐都认为只有她才能劝王总接受手术,这一出美救英雄看样子是要继续进行到底了——这个态势对宁煮夫等于是说让自己最心爱的女人去做别人的天使,而各种迹象表明,宁卉似乎很乐意充当这个角色——这让我内心并不强大滴犹豫了,这说明绿帽癖如宁煮夫者心里边还是有属于凡夫俗子的小九九——老婆的身体可以属于别人,可以跟人家XXX,可以在别人身下尽情缠绵与承欢,但感情,毕竟是自己的私家领地,这好比各朝各地的皇帝大大们都无一例外要开辟个皇家园林作为自己的后花园,是禁止闲人进出的。   如果,这只是要去跟王总开个房啥的,我会照例屁颠屁颠伴随着鸡巴的亢奋去劝说老婆,但这次的事儿不同于单纯跟男人XXX淫个欢儿,宁煮夫那颗文艺得唱同桌的你都会把自己唱哭了的弱脆之心感到被结结实实的蹂躏了一把——这等于是面临了让老婆只是用嘴去含人家的鸡巴还是去说一声我爱你的问题,这NND是一个tobeornottobe的问题。   前者让我乐此不彼,鸡巴充血。后者,事实是宁煮夫仍然为此感到鸡巴充血——这是不是就是传说中众淫寻他千百度的境界——虐,并快乐着——曾经发生过这样的事实,当宁卉告诉我她逼逼里盛着王总的鸡巴同时嘴里叫着王总亲爱的的时候,我竟然发现自己兴奋得浑身颤栗!   虐之极,乐之殇。   我日你个宁煮夫,你这个不可救药的变态狂。   其实汤姐的请求十分隐晦,这让我看到了一个女人内心无比的纠结,当感觉到了另外一个女人在自家老公那里比自己还重要,这总不是任何一个女人愿意看到的状况,但为了自己深爱着的丈夫的安危,汤姐却也顾不了这么多了。   只是我不得而知,汤姐是不是也有一颗……淫夫的心。   纠葛间,我没跟宁卉说王总手术这事,但这事物发展的轨迹已由不得宁煮夫的想法来了,最终,劝说王总接受手术还是由宁卉来完成了——我老婆还是插上翅膀如同天使般再次飞到了王总跟前。   黑蛋接到宁卉电话时吓了一跳,因为那个时候黑蛋的鸡巴正插入在付莉莉的屄里肆虐着,付莉莉自己都记不清楚这已经是黑蛋哥哥第几次将自己送入到那种高潮连着高潮的曼妙境地。   这个时候是中午时分,通常这个时候付莉莉总会出现在郑总办公室——以一个情妇的身份为郑总撸上或者吹上一管,而今天,付莉莉却赤身裸体的蛮缠在黑蛋身下,蓬门大开,接受着黑蛋那特种兵身板的蹂躏和鸡巴的检阅。   付莉莉属于那种十分玲珑,娇小,那种坐在特别严肃的办公室里都能坐出一股子风骚味的女人,特别是圆巧的乳房恰好凸出到能看出松挺适度的肉感,和细致的蜂腰形成了绝配,光是这一条就能谋杀众淫的荷尔蒙与唾液,还不说那看上去十分散淡,组合起来却狐媚勾人的脸蛋,也是妖精级别的主。   看来黑蛋这小子还真艳福不浅,男人本钱好才是硬道理啊,瞧那身黑又亮的嘎达腱子肉,胯下那铁塔般的武器——按照我老婆是女人极品中的极品算的话,尝过这胯下雄物的汤姐和付莉莉也都算是女人中少有的上品了。   宁卉这突然间电话打来,平时看上去拙于言,敏于行的黑蛋立马感觉到这个电话非同小可,便捂着付莉莉莺莺呜呜还在呻吟的嘴,鸡巴从付莉莉水荡荡的屄里拔出来,抄起电话便朝卫生间跑去。   “宁部长,什么事?”   黑蛋问到。   “嗯……王总还好吗?我只是想问问王总的病情。”   “情况不太好。医生让他手术,王总不同意。”   “为什么?”   电话那端宁卉的声音急切起来。   “我也不知道,要不,你劝劝他?”   “……”   宁卉犹豫了一会,回答到,“……好吧。”   “你在哪儿?过一会我来接你去医院。”   “好的,我在公司。”   黑蛋从卫生间出来搁下电话,见付莉莉双腿紧闭,脸上明显一副没有满足的焦灼神态,便俯下身来,分开付莉莉的双腿,让皮润肉紧的臀部侧过来对着自己,然后举着依旧铁硬的鸡巴朝臀缝里插进去。   “噢……”   付莉莉一声满足的长吟,“刚才电话……是个女的吧?谁……谁呀?”   黑蛋也不搭话,只是用鸡巴抽插淫水淋淋的屄才能发出的那种的“啪啪啪”声做为回应。   “啊啊啊,”   付莉莉许是累了,越临近高潮,呻吟声更一截一截的沙哑,“黑蛋……哥——”   伴随这声尾音特别长的“哥”,付莉莉再一次被铁蛋的鸡巴送入到高潮……   黑蛋领着宁卉进入王总病房的时候,王总正半躺在病床批阅着一些公司的文件,长年军旅生涯养成的轻伤不下火线的作风仍然延续至今。   真巧,汤姐刚才照顾王总用完中餐回家去了。   话说这世事难料,没想到当我老婆以天使的姿态再次在王总面前显身的时候,尽然是在病榻之旁。   王总突然见到宁卉竟也有些发怔,但立马恢复了常态,只是刚才紧锁的眉头舒展开来。   宁卉有些忸捏的走向前去,黑蛋知趣的退出了房间。   “坐这儿来,”   王总朝宁卉笑了笑,挪动了下自己身体,用手拍了拍自己身旁的床沿。   “……”   宁卉的嘴角也微细的扬了扬。站着的身子却没动。   “坐啊!”   王总将宁卉的惶然与扭捏看在眼里,但表情中没有一点关于失措的流露。反倒笑得更爽朗:“站着干嘛?”   宁卉终于扭身坐在离王总刚才拍床沿的位置还有一掌的距离,目光所及正好看见王总手中的文件,微微一笑,笑得有些紧,语气中有一种很轻的疼惜:“都不好好休息。”   “我没事,老毛病了。”   王总的眼睛温柔的盯着宁卉,能从这样的目光里看出对我老婆多日不见的那种欲念与怀想,“你瘦了卉儿。”   宁卉没作声,很紧的笑容仍然写在脸上。   “宁煮夫伤势恢复得怎么样?”   王总还能如此淡定的关心老子——奸夫关心老公,怎么这么NND别扭,不过王总这份淡定从容的领导素质还真不是盖的——王总其实从上次来医院看宁煮夫,就已经观察出宁卉态度正发生着微妙的变化。   “嗯,他很好。”   宁卉开始可爱的咬着嘴皮——这是我老婆标志性的,一种外化的表达内心纠结的动作——皓齿红唇,娥眉微蹙,煞是娇怜。   “这段时间工作还顺利吧,你别太累着……”   “王总,”   宁卉没等王总话音落下——宁卉没有用当如此私密环境里她本来应该用的称谓——“亲爱的”,宁卉顿了顿,似乎连自己都对口里的“王总“感到有一种陌生,“你做手术……好不好?”   王总终于明白了宁卉此行的目的,我不确定王总究竟内心能感到多大的温暖,其意义也许并不亚于那次的温泉之旅,但从王总的表情中看不出来任何变化,只是伸出手将自己一方大掌覆盖在宁卉垂落在身旁的手心上。   “好吗?”   宁卉的手心温顺的搁在了王总的手里,宁卉见王总没作声,继续恳求到。   “哈哈哈,好啊,我想知道是卉儿在恳请吗?还是……”   王总个老江湖又开始设套了。   宁卉垂下眼帘,感觉到王总掌大力厚的握着自己……然后很轻的点了点头。   “这样的话,我考虑考虑。”   王总笑声依旧爽朗。   接着是一阵沉默,空气有一种流动的凝固,宁卉在王总手里温然的感受着时间一秒一秒窒息的流逝。   “那你答应我了。”   宁卉突然鼓起勇气说到,抬起头,——我以为老婆是不是要为王总献上轻柔或者浓烈的一吻——宁卉却只是紧紧的握了一下王总的手,让手替唇传达了一种力量与温柔:“你多保重,公司还有事,我得走了。”   王总看着宁卉,目光留连,慨然,然后洒脱的说到:“好的卉儿,你也保重,下次见到你,希望你胖一点。”   “嗯。”   宁卉点点头,伴随着手指在王总掌中如同曲尾的音符一根一根,慢慢滑落出来。   冬天漫长难捱的湿冷天气终于彻底离去,这座城市的春天尽管很短,但此时已经万物盛繁,绿郁葱葱。不经意间,和煦的阳光照射下来,如同予以大地了一件春天的盛装。   这天,宁卉又被曾眉媚早早的预约了,说是要请宁卉吃饭,还神叨叨的说要给我老婆一个意外的惊喜。   “那我叫小南一起吧,这次养伤在家太久,也让他出来透透气。”   宁卉电话里说到。   “不不不,千万别叫你老公。”   曾眉媚连忙打住。   “为啥呢?”   宁卉不解这位无论任何时候都看上去精力旺盛的曾大侠这又是要折腾哪一出。   “哈哈,到时你就知道了,”   曾眉媚想了想又赶紧叮嘱到:“千万别让宁煮夫来啊,听到没亲。”   “你神神叨叨搞些什么鬼啊?”   “嘿嘿,到时就知道了。”   曾眉媚继续要将这神叨进行到底的架势。   下班宁卉照例跟我汇报了今晚的去向,然后开车赴约。但一路这车塞的盛况空前,随处可见的巨大车流直把让整座城市塞成了一座水泄不通的“赌城”。   曾眉媚一路上没命的催,一直催到宁卉的腿迈进餐厅包房的门口。   “来了来了,催命一样的催啊你。”   宁卉手机还在耳边数落着曾眉媚,曾眉媚便已经站在包房门口,活脱脱的出现在宁卉面前。   “咱们的大美人终于是千呼万唤始出来,进来坐。”   曾眉媚拉着宁卉就朝房间里面走去。   说话间只见一个十分挺俊英武的青年从房间座位上迎上前来,忽地大变活人一样横亘在两位美女跟前。   宁卉还没来得及仔细打量面前之人,但粗阔的印象中,只觉得是一张稚气未脱,俊秀清朗的脸——这张脸有完美的轮廓,看上去有阳关般帅气的感觉,脸上间或有三两颗青春痘忽如阳光中的耀斑,显得十分昂扬可爱。   在宁卉跟曾眉媚面前,面前这小伙还有显得来群山峻岭的身高,宁卉真真切切只能仰望才能十分清楚的打量少年英俊的脸庞。   宁卉对所谓帅哥有足够的免疫能力的,平时开玩笑中,她不止一次告诉我那种嫩嫩的只剩帅的男人不是她的菜——但眼前突然出现这样一位帅的让女人都嫉妒的异性物种,出于任何一种女人的本能,被那么怔怔的电着一下都是十分正常的反应。   许久以后,宁卉告诉我,当时她真真切切感觉到了一种从来没有过的,被帅电着了的感觉——眼前这位男孩,真滴太帅了——关键帅的一点不奶油,恰巧一身耐克运动装,略微散乱的发型使劲往外洋溢着一股子动拓的气息。   在宁卉还在那怔然的一刹那,脑子还没搞清楚什么情况,更不用说去判断此位英俊少年是何方来路——但见男孩表情怯生生的紧,手似乎要伸出来又惶措失据。只是喉结嗡嗡的说到,声音倒比样子显得更浑熟一些:“宁……宁卉姐……好久不见。”   男孩显得也无比紧张,说话都有点结结巴巴了——话说我老婆也是顶顶的大美女啊,谁人见着不失据一点方寸才怪。   宁卉姐?NND,神马情况?啥时候我老婆哪里又钻出这么个帅兄弟来?   宁卉看着那一脸恍涩仍然掩饰不住的俊朗,努力回忆着什么。   “不认识我了?”   “你是……”   “北方,我是北方啊!”   男孩到底青春无敌的笑了起来,露出一口整齐的白牙。   “曾北方!”   宁卉的记忆突然峰回路转似的,“啊,就是原来每年暑假都到你姐家来玩,然后跟着我们满大街乱跑的那个小屁孩?”   “是啊,是我啊。”   这下接上头了,男孩身上那种阳光般劲头似乎更足了,已经少了刚才的拘束。   “呵呵呵,看我都认不出了,你长这么高了啊!没想到当年的小屁孩出落成一个帅小伙了。我印象中还一直想到你那副鼻涕老挂在脸上的模样呢!”   宁卉也开心的笑了起来。   这个自称北方的男孩害羞的低下了头,半是因为被我老婆夸长得帅,半是被爆出了当年的糗事,在那傻傻的直乐。   “哈哈哈,说了要给你意外惊喜的嘛。”   曾眉媚这才插上话,“来来来坐,北方才过来没多久,今天也算为他接个风。”   “来,宁卉姐,把包拿过来,我给你挂上。”   曾北方很快恢复了常态,殷勤的对宁卉说。   “呵呵呵,挺绅士风度的嘛小屁孩。”   宁卉也乐得将自己的包递给了曾北方。   “北方才从大学毕业,准备来我们城市发展,”   曾眉媚一边点着菜,一边说到。   原来,曾北方是曾眉媚叔家的孩子,生活在北方某个海滨城市,宁卉跟曾眉媚上初中的时候,他每年都会到曾眉媚家来过暑假。于是,宁卉跟曾眉媚两个疯丫头便带着他满大街乱跑,话说三人便在这座城市的烈日酷暑里,胡天胡地的结下了深厚的友谊——虽然那时候他们并不太懂这友谊的真正含义。这样一直持续到宁卉跟曾眉媚上了高中……自那以后,宁卉跟曾北方便再也没见过面了。   “啊?都大学毕业了,行啊小屁孩。才多大啊?”   “二十一了都。”   曾北方不好意思的说到。   “这孩子吧,打小聪明,天生就是读书的料,初中跳了两级,高中又跳了一级。才这小小年纪大学都毕业了。”   曾眉媚赶紧夸到。   “嗯嗯,真厉害小屁孩。”   宁卉然后低声对曾眉媚说到,“我去下洗手间。”   当宁卉在洗手间正在洗漱,曾眉媚不知啥时候冷不丁的就窜到了宁卉身旁。   “帅吧?”   曾眉媚一脸似坏非坏的笑到,“是不是帅得惊动党中央啊?”   “呵呵,真没想到,能长这么高啊,这小屁孩变化太大了。”   宁卉笑笑应和到,看得出来宁卉是很肯定曾眉媚的说法的。“到底他有多高啊?”   “听他说有185吧,我可告诉你啊,这孩子可是天才啊,清华大学的高材生,学计算机的。而且德智体全面发展,篮球打得可帅了,还代表学校打过CUBA,钢琴十级,绘画拿过全国大学生艺术节的一等奖,现在刚毕业,鉴于我们这座城市标杆式速度的经济大发展,他决定来这发展了!”   曾眉媚然后挤了挤眼,“十分的……优秀吧。”   “呵呵,行啊。”   宁卉掩饰不住一脸的惊讶,“那时候除了觉得这孩子淘,就是经常挂在嘴上的鼻涕了,没想到这么有出息。”   “亲爱的,记得大学我们曾讨论喜欢什么样的男孩的时候,你曾告诉过一个秘密还记得吗?”   “什么秘密?”   宁卉有些诧异曾眉媚怎么提起这事儿来。   “你说,”   曾眉媚故意贴近宁卉,咬着宁卉的耳根说到,“你说你特喜欢学理科的北方男孩子那种高高大大,帅气阳光的感觉,我可告诉你,我家弟可是极品北方男加科技男呵。”   “什么意思啊?”   宁卉感到曾眉媚话里有些不对劲,突然明白了曾眉媚的意思,顿了半天直到脸色微红,杏眼朝曾眉媚一瞪:“你个疯丫头,你真疯了啊,人家……人家可还是个孩子。”   “呵呵呵,“我可告诉你,要不他是我弟,我早就下手了,啧啧,你说咱曾家这品种……太帅了!”   曾眉媚越说越来劲,“我说了嘛,我要给你介绍个帅哥啊!我可告诉你啊,当初我经常问他来着,我说我跟你宁卉姐谁漂亮啊,这小子都没心没肺说宁卉姐漂亮。”   宁卉知道这曾眉媚神叨叨的来起事来,是什么话什么事都说得做得出来的,然后将自来水管拧出一管水,就着湿漉漉的手指朝曾眉媚的脸弹去,“你别乱开玩笑啊!没个正经的时候。”   然后踢踢踏踏扔曾眉媚那儿自个离开了。   曾眉媚脸上被这凉水一激,朝着镜子整了整衣服,仍旧一脸坏笑的咕隆了一句:“没良心的家伙!”   宁卉带着一脸淡淡的醉红回到家,看得出来老婆今儿是小喝了两杯。   这女人吧,要是喝点酒,那种迷离的媚态真个是让人勾心迷魂,就宁卉这副不轻不癫,恰到好处的美人醉酒之态,一进门就让我给迷住了,顷刻间浓浓的爱意升腾,就下决心今晚一定好好一亲老婆芳泽。   奇怪的是,今儿甚至我有个很久都没有过的念头,今晚我只想跟老婆做一次只属于我们两人之间情浓意切的爱,没有第三方,没有想象中的其他男人……   开始一切顺利,宁卉今夜也正好情动十分,这是宁煮夫受伤后咱两口子第一次真正意义上的做爱。   跟宁卉漫天舌吻的时候,宁卉嘴里还残留的淡淡酒味让我心旷神怡,我贪婪的吸吮着老婆的香舌,宁卉也配合我将津津玉液不停匀渡到我嘴里。   然后我们都十分明白对方的特点和需要,以完美的姿态,角度和配合来了一场酣畅淋漓的69——宁卉逼逼上那些毛已经开始重新草长莺飞,稀稀拉拉间竟也别有一番风景与异趣。我爱死我老婆逼逼上这些美毛了,每每让我冲动不堪,我时而清淡,时而剧烈的将这些雪绒般的毛毛含在嘴里品咂着,宁卉越来越多的淫水从阴道里涌出,糊了我满口的淫香,我对着宁卉美丽盛开在两片暗红肉瓣上豆豆一嘴叼去,用舌头覆盖着,然后极其温柔的舔弄着老婆身体最隐秘的快乐之源。   我十分熟悉怎样的舌法能让我老婆最舒服与享受,我们互相熟悉对方的身体已经到了一个动作,一个姿势都能知道她含义的程度——宁卉的身体开始扭动起来,双腿紧紧夹着我的脸,含着我鸡巴的嘴呜呜发出快乐的呻吟,我悉心尽力的将老婆往快乐的巅峰上送去。   很快,宁卉在我的嘴下起来了,宁卉的这次高潮还算强烈,弄得我舌头有些发酸,由于起来的时候逼逼紧贴着我扭动,弄得我满脸的淫水。   接下来,我继续抚爱着,或者享受着老婆让我永不知满足的绝美酮体,手指,口舌齐用,温柔的安抚着女人高潮间或持续的快感。   我准备插入了,老婆的逼逼淫情正盛的迎接着我,我的鸡巴刚刚在宁卉口里差点射了出来,但我忍住了。我等待这真正插入的一刻。   我从旁边床头柜掏出一枚套子,正准备打开。   “干嘛啊老公,别。”   宁卉笑了笑,那笑容有很多意思,情意绵长,然后伸出手拦住我,“来吧,就这样插进来,老婆好久没有好好感受……老公的鸡鸡了。”   “可……今天好像也不是安全期啊,怀孕了咋办?”   “怀了,老婆就给你生个胖小子好不好。”   宁卉将迷人的上弯月拉成一根媚丝,笑灿灿的说到。   我突然一阵感动,眼眶濡湿,俯下身去一口含着老婆的香唇:“我爱你,老婆。”   “我也……爱你。”   宁卉吮吸着我的舌头说到。   宁卉脸上柔情万分,身下却也已经湿滑不堪,让我的插入十分顺趟,让我今晚的插入十分爱情……   我的鸡巴开始快慢相间的,随着老婆感受快感的节奏,在老婆的逼逼里抽插起来,此时我感到满身满心的快乐洋溢着,幸福到颤栗,我一遍一遍从内心告诉自己,正在我身下承欢的,是我的老婆,是天底下最美,最美的女人……   “老公……”   合着快乐的喘息,宁卉突然说到,“告诉……告诉你件事……你别生气。”   “什么?| ”“前两天……我去医院看王总了,不过……我只是去看看他,我没告诉你,我怕……你知道了会多心。”   “呵呵,没事。”   我咯噔了一下,鸡巴抽插的速度突然慢了下来——NND这王总还真像个幽灵,老子不是说今天要做一次只属于我们两口子的爱嘛,你跑出来做甚呢?——看来这做一次属于两口子的爱都做不清净了。   宁煮夫不由得一丝苦笑——这绿帽老公还真不好当啊。   “老公,怎么了?继续啊……继续插我啊……老公你插我好舒服。”   宁卉在我身下不停的扭动着,我感觉她的逼逼也在用力的挺夹我。   老婆身下百花花的酮体情动万分,肢体蔓缠着我,这让我由不得更多的滞顿,我一阵脑门充血,鸡巴在老婆鲜美的一逼汪洋里更加硬立,便再次满身满肉的再次冲刺起来。   “呜呜……老公……老公!”   宁卉的呻吟十分爱情,十分欢快……   宁煮夫使出浑身解数,各种抽插不一而足,十分钟的功夫,我们双双泄身,共赴那美不胜收,妙不可言,情不可量的人间至乐之景。   事后,我照例将宁卉拥入怀中说着一些温馨软语。   “这段时间曾眉媚跟你挺黏糊的哈,今儿咋又想起请你吃饭了?”   “哈哈哈,她呀,说是要给我意外的惊喜呢,原来是她叔的孩子来了,我初中的时候就认识的。”   “什么情况?”   宁卉接着给我介绍了事情的来弄去脉,说了这小子如何的由小屁孩变成了大帅哥,如何的天才得年纪轻轻就从清华毕业,如何的打过CUBA以及钢琴十级——当然宁卉没说曾眉媚背后那个不可告人的目的。   但敏锐如宁煮夫者还是捕捉到了这背后异动的信息,将一个帅哥介绍给我老婆称做惊喜——神马情况?   这突然让我绿情沸腾,狗日的曾眉媚——在信息不对称的情况下,我这样骂她是有道理的,因为我不知道她们互相在这个事情已经摊牌。   这娘们是鼓动我老婆给我戴绿帽是啥的?还叫啥北方的北方男?你不知道老子姓南是标准南方人士啊?还啥学理科的高材生,你不知道老子学文科的啊,还啥CUBA,你不晓得老子大学校队踢的是足球啊?还啥185,你不晓得老子才175啊?   狗日的曾眉媚! 第36章:临时女友   闺蜜,是这样一个充满着危险的诱惑和暧昧的名字。   虽然我心里骂了自打初中开始就是我老婆最好的闺蜜——曾眉媚同学狗日的,以为这妮怂恿宁卉偷情,给老子戴绿帽子,干的是拉皮条的勾当,做的是破坏宁公馆安定团结的这样红颜祸水才做得出来的事。   我嘴里却嘟囔着:“天助我也。”   “天助什么?老公你嘟嘟囔囔些啥啊?”   宁卉慵懒的猫在我怀里,不解的看了看我,问到。   “哈哈哈,没什么。”   因为刚刚才跟宁卉一番温柔缱眷,感到还有些恹恹欲睡,现在突然像打了支吗啡来了精神,双眼放着绿光,“老婆,告诉我那小子怎么个帅法?”   “嗯——怎么说呢?”   宁卉眼珠子突然转溜起来,好像在想什么合适的词,又欲言又止,我估摸着是怕说得太帅了刺激着我。   “比你老公还帅?”   我做了个扮酷的造型。   “你呀?嘻嘻,你什么时候帅过啊老公?”   宁卉眨眨眼,调皮的回答到。   宋丹丹说啥来着——伤自尊捏,老婆啊,说人家帅就说人家帅嘛,用得着扯上说我不帅嘛?这不存心嘛?——晓不晓得你老公是知识才男,走滴是内涵美的路子,要赶生在唐伯虎那年代,唐伯虎就得从江南四大才子之一变成五大才子之一了有木有。   “快说啊?”   “反正我说不出来,说潘安之貌吧,可是我也没见过潘安是啥样子啊,反正,就是很帅很帅,真没想到一个小屁孩能有这么大的变化。”   宁卉语气松疏的说到,听上去跟上弯月上面的细娥眉一样散淡,只是手在我赤裸的,胸肌并不发达的胸膛上不经意的画着圈儿。   “呵呵呵,心灵感到震撼了是吧?难不成还帅到惊动了党中央?”   我感觉体内有股子亢奋开始鼓捣起来。花样美男啊,配上我老婆这样的大美女——乖乖,年龄还比我老婆小,御姐加准发小神马的——这要是发生点啥滴……NND太刺激了,我的头发乱了。   不,说错了,我的心儿乱了。   “呵呵,老公啊,你怎么跟曾眉媚说话一个调调呢!”   宁卉咯咯地笑了起来。   “是吗?曾眉媚也这样说的?”   “是啊,连词儿都一样。”   我日你曾眉媚,你这不明摆着怂恿俺老婆出轨嘛。   “老婆,”   我掠了掠宁卉散落在我胸肌,不,是没有啥胸肌的胸脯上的头发。   “嗯?”   “反正,作为男人,当我看到一个美女的时候,或多或少,我内心总是会泛起点色心的涟漪。”   我咂了咂嘴做出一付口水滴答的样子,“那么老婆,作为女人,当看到这么个你都找不到形容词形容滴帅哥,你的心儿是不是也会小小的色女郎一把呵?”   “去你的!”   宁卉刚在我胸膛上还画着圈的手儿立马捏起来就狠狠的擂了我一拳,“老公啊,你满脑子除了这些,就没得个正经的啊?”   说完宁卉并没有如我预料的撅着嘴立马把身背过去,然后把一袭雪白的裸背留给我,而是用手环绕着我的身体,将滑嫩满香的身子靠缠上来。   软软的乳房叠着胸儿就过来了,让人有一种像雪糕要化了感觉。   我赶紧在宁卉的香肩印上一吻,轻轻的说到:“老婆,你可答应过我的哦。”   “老公……不要再做下去了好吗,我只要你好不好,现在我只想要你。”   宁卉的语气十分温柔,搂我搂得更紧,“我知道你这么做都是因为爱我,但我已经体验过了,我很……满足了,谢谢你老公。”   “嘎嘎,什么意思啊?”   我脑子一嗡,NND下了这么大工夫,磨了都一洗脸盆的唾沫才让老婆踏上这一条性福道路,敢情这思想工作还要重新来过?”   我知道你怎么想的老婆,其实啊,咱们都不要纠结你那个王英雄了,我保证我们不会再发生离家出走那样的事,只要……只要咱们共同遵守约法三章,充分搞好宁公馆的民主与法制建设,咱就一定会走在性福的康庄大道上,哈哈哈!”   “老公……”   宁卉又开始咬嘴皮了,这让我感到原来女人纠结起来也可以这样美。   “好了别纠结了老婆,再说了,我是你老公,我都没让你为我守贞卫洁啥的,难不成你还要为王总守身如玉啊?”   “老公,我不是这个意思,你别误会。”   宁卉赶紧申辩到。   “哈哈哈,既然如此,现在天上掉下个林妹妹,不,掉下个帅哥哥,就别磨叽了,拿下!我还等着你给我数数呢,这才到几啊?”   我捏了捏宁卉光嫩如水的小脸蛋。   “可是,”   宁卉咬着嘴皮还没松开,表示纠结还在继续,“女人……这样做,这是需要情绪酝酿的,你以为是你们男人啊?再说……人家还是个孩子。”   “还孩子呢,都二十一了。毛主席都说过,才饮长江水,又吃武昌鱼,你现在需要做的是才尝老骨头,又啃嫩青草!”   “你……这哪儿跟哪儿啊,”   宁卉继续给我一拳擂来,“反正在我眼里面,他再帅也是个小屁孩。”   “哈哈哈,不打自招了吧,承认人家帅了?”   “你……你怎么听话的?”   宁卉有点急了,耍嘴皮,我可爱的老婆哪里是宁煮夫的对手嘛。   “我不管,反正你承认人家帅了。”   看着老婆被逗得急成一付没好气的模样,宁煮夫觉得乃是天底下一大乐事。   “好好好,我说不过你老公……”   宁卉顿了顿,“我是承认他帅,可这并不代表我就有那种感觉啊?”   “我就不相信哪个美女不爱帅哥,这个是普世规律,呵呵呵,面包会有的,感觉也会有的。”   我诡笑滴说出这番话,其实我心里面已经胸有成竹的预感到,我老婆已经成为这小子嘴边的一块肉了,被拿下已经是板上钉钉的事儿了,况且还有曾眉媚在背后推波助澜——这娘们,赶哪天,老子要好好会会她。   “不跟你说了老公,我困了。”   宁卉咬着的嘴皮终于松了下来,我不知道这代表着纠结没有了呢,还是在继续着。   “等等老婆,”   我对宁卉挤了个坏笑,然后拉着宁卉的手就朝被褥里我身下摸去。   “嗯,刚刚才做了,又想要了啊老公?”   原来此时我的鸡巴矗立如铁,宁卉摸到它不由叫了起来。   “哈哈哈,不是又想要了。是……”   我卖着关子。   “是什么?”   “我想到了你跟那帅哥XX的情景,想到他在干你,噢,美女加帅哥,那视觉享受,太刺激了老婆,结果老公鸡鸡就成这模样了。”   “流氓!”   宁卉迅速把触摸到我鸡巴的手弹开。   “嗯嗯你老公就是个流氓,是个喜欢老婆跟别的男人做爱,喜欢你给我戴绿帽子的流氓。”   “唉,把你这个流氓老公没办法,不理你了!”   “呵呵呵,好好好老婆,睡觉睡觉。”   “老公,”   宁卉突然朝我怀里拱了拱身子,“搂着我睡好吗?”   这当然是跟老婆在床上我经常做也非常乐意做的事,我赶紧将一只胳膊伸到宁卉头下,一枕老婆的香梦而去。   王总终于做了手术,手术还算成功。留在王总头部里三十来年的弹片终于被取了出来。宁煮夫肩上那块所谓的勋章,跟人家王英雄这块比起来,就显得来太小儿科了。   这开颅手术动静不会小,王总需要一段时间的恢复和静养。这段时间,宁卉公司暂时由郑总代理主持日常工作。   公司的气氛顷刻间紧张与凝重起来,虽然王总凭强势的管理、业绩和个人魅力已经获得了大多数的人心所向,但郑总毕竟在公司盘踞多年,营结了一些死党,这王总突然的缺位让各种势力重新开始了拉锯与博弈。   郑总又开始春风得意的拉起风来,这天中午小憩时分,照例Call付莉莉进来自己办公室——中午饭可以不吃,这顿撸管是少不了的——尽管很多时候并不是一定要撸得射出来,但郑总更多要的是让付莉莉这样姿色还算上乘的女人爬在自己双腿之间给自己品咂吹箫,从而获得那种心理虚幻的满足感。   郑总正把自己的鸡巴塞入到付莉莉的嘴里,付莉莉属于标准的樱桃小嘴,这一含竟将郑总这根牙签状的命根也含了个没根而入。   “事办得怎么样了?”   郑总呼哧呼哧喘着。   “嗯……我们……上床了……”   付莉莉忙活着含弄嘴里的鸡巴,一边说到。   “好,盯紧这小子,把他拉过来,姓王的就是断了一支胳膊,他的一举一动就逃不过我的眼睛,就等着我怎么收拾他吧……”   今天郑总像吃了药似的劲头十足,这鸡巴在付莉莉嘴里搅动了半天,不射,也没有软下来的迹象,中间还哼哼着唱起了小曲,直将付莉莉吮得个嘴酸舌麻。   “哎哟,你咬我干嘛。”   郑总突然怪叫一声,“好了好了宝贝,我知道你耍脾气了,这次只要成功,我就跟老婆离婚,我娶你啊!来来来,别咬我,继续继续……用舌头……用舌头舔……”   郑总这鬼都不相信的话说了几年了,不知道付莉莉是不是会继续信下去。   话说这段时间对于宁卉也十分郁结,工作倒早已驾轻就熟般轻松,只是这公司上上下下搞得人人自危与防范他人的样子,让人好生烦闷。   这天下午正好事闲一点,宁卉看着办公桌上一盆生长的绿油油的植物,有一茬没一茬的发着呆。   看着看着宁卉就笑了起来,原来这盆植物绿得太可爱了——我打赌,那分钟我老婆是把它看成宁煮夫了。   突然,宁卉的手机电话来了。   一个听来有些陌生而年轻的声音,男的:“是宁卉姐吗?”   “谁呀?”   “我,北方,我就在你们公司门口,宁卉姐您在哪间办公室?”   “啊?你怎么到我们公司来了?”   “见面说宁卉姐。”   这公司经常有穿得正儿八经,西装革履的客户来来往往,大家都见惯与熟视了。但今儿曾北方的突然到访在公司激起了一场规模庞大的,主要发生在妇女同志之间的集体围观行为。   那身本来在这种场合就显得有些异类的休闲运动打扮就够夺人眼目了,加上南方城市街面上并不十分常见的身高,最主要的是那张阳光无敌,帅无可帅的脸……瞧瞧一艾曾帅哥踏入公司,那由各类萝莉剩女熟妇组成的统称为色女郎们的眼光,齐刷刷的就朝小伙子投射过来。   胆大的就直愣愣的盯着不放了,一直目送这位帅哥走到宁卉座位前。   “真没想到,北方,你来有什么事吗?”   宁卉有些惊讶,报以礼貌的一笑。   “宁卉姐,我已经在一家软件公司上班了,是一家专门开发大型办公系统的公司,今天正好约了你们的IT部门谈合作,帮你们公司开发系统的事。”   “可以啊小屁孩,这么快就进入角色了。”   宁卉笑容依旧,我不私心的说,我老婆身边站这么一帅哥,那笑容都要平生多少动人的效果,“那赶紧去。”   “好,那我去了啊,宁卉姐,待会再过来找你。”   曾北方也笑了,看得出来,有些羞涩。   我不知道我老婆是怎样来看待这位曾帅哥,至少以女人的眼光十分具有美感,并且性感杀伤力与青春指数强大的微笑滴。我承认作为男人,我看男人的笑容很多时候也是有感觉的——你表喷我,比如梁朝伟眉头老是皱着的微笑,比如发哥一口白牙的灿笑,比如小贝眼神鬼魅的似笑非笑,比如……我就不相信,都能迷着男人的笑容,还迷不住一个女人。   至少曾弟弟如此帅气,而略带羞涩的笑容能让老婆感觉很舒服,我以我对老婆的了解可以保证这一点。   曾北方刚一离开宁卉的座位,宁卉的身边就开始喳闹起来。刚才参与了围观行为的各类色女郎们就有三三两两靠拢过来的,有问是不是宁卉熟人的,有问是不是宁卉亲戚的,有直接要电话号码的,搞得宁卉不胜其烦:“去去去,你们这些色女郎们,要问电话自个问去。本姑娘概不提供。”   约莫几盏茶的功夫,曾北方谈完事再次来到宁卉座位前,憋了半天NND来了句:“宁卉姐,谈完了。”   这话说得属于没话找话型。鉴定完毕。   “嗯,还顺利吗?”   宁卉关心的问到。   “还不错,挺有意向的。”   曾北方顿了顿,像是要说什么,又差了一口勇气似的,“嗯……宁卉姐……”   “怎么了?北方?”   “下班能请你吃饭吗?”   曾弟弟终于把差的那口气提了起来。   老子猜都是这么个老套的剧情,不过小子好样的,你家煮夫叔叔还是要鼓励你!这不怨你,要是你直接请你宁卉姐姐开房估计你这辈子都别想跟宁卉姐姐开房了。   “哦,不不,今晚……今晚我还有点事。”   宁卉有些措手不及,赶紧摆摆头,但笑容还写在脸上,我老婆拒绝个人都那么让人感觉舒服。   但看得出来,这个拒绝并不干脆。   可能曾弟弟事先就有思想准备会遭受拒绝,也没太多失望的表情,只是很若有所思点点头,很阳光的留了个笑容给我老婆,说到“那我先去了,宁卉姐。”   说完转身翩然而去,哗——仍旧是一片齐刷刷的艳光刷来,色女郎们的围观继续中。   转眼下班。宁卉开车正欲离开,刚到公司大门。   “宁卉姐!”   斜刺里,曾弟弟不知从哪儿杀出来。朝车内使劲的跟宁卉招手。   “你……还没走啊?”   “我一直在这儿等着呢宁卉姐。”   “呵呵,你这个小屁孩,那快上车,姐捎你回去。”   宁卉示意曾弟弟赶紧上车。   “你就在这里,等了两个小时?”   宁卉有些惊讶,老子敢肯定还有些感动。   “嘿嘿。”   曾弟弟傻傻一笑,“宁卉姐,待会就一起吃饭吧,我给我曾姐打了电话,待会她也来,上次你们给我接风,我得表示感谢啊。”   这番话看来,这小子也是伶牙俐齿,能侃会贫的主。这个理由,我老婆绝无拒绝的理由了。   “啊,你曾姐也来啊,那好吧。去哪儿吃?小屁孩,工资都没还没开始拿呢,你怎么请啊?”   “这个不用担心宁卉姐,谢谢啊。我还不熟,什么地方宁卉姐你定。”   曾弟弟到底年轻,说话间都掩饰不住那个可乐劲。   宁卉于是找了家环境十分雅静,格调十足的地儿,宁卉常来这里。   宁卉跟曾弟弟步入餐厅之前,如果俺是一个路人甲,碰巧碰上这么对惊若天人的俊男靓女,唯有奉上天作之合的赞语,不然不足以表现当我老婆的美遇上曾弟弟的帅给人带来的那种令人心旷神怡的化学反应。   平常我跟老婆上街,那回头率都是蹭蹭的往上冒,但回头的都是爷们,男女比例严重失调……这曾弟弟伴在我老婆身边,那回头的男女比例就立马扯平了,加上好事的喜欢祝愿点美好事物的大妈大叔的,这回头率直奔全面覆盖的百分之百而去。   那十足天作之和的情侣状,就差曾弟弟把我老婆的手儿牵起来了。   宁卉找了个安静的位置刚坐下来,就问曾弟弟:“你姐呢?什么时候来?”   “嗯,我马上打电话告诉她地方。”   说完拿起了自己的手机。   服务员送来菜谱,宁卉突然觉得少了什么似的,对服务员说到:“咦,今天怎么没音乐?”   “不好意思小姐,今天店里的音响设备坏了,钢琴师也正好生病请假了。”   曾弟弟给曾眉媚打完电话,回头对服务员问到:“有钢琴?”   服务员点点头,朝一旁大厅指了指,那儿一台钢琴正静静的偏安一隅。   “宁卉姐想听音乐啊,服务员,钢琴可以弹吗?”   | 服务员小姑娘懂事滴看了看宁卉,笑了笑:“先生请便。”   曾弟弟于是把手机往桌上一搁,脸上写满殷勤:“宁卉姐,那我去了啊。”   “好啊,谢谢!”   宁卉突然好好的看着北方,我猜我老婆是在想,咦,这孩子还蛮可爱滴嘛。   不一会,大厅传来一首优美的钢琴曲……理查德。克莱德曼的《水边的阿蒂莉亚》钢琴十级!我知道是业余的最高级别了,NND这人聪明吧,玩什么都有谱,这小子这点像我——也是难得的天纵之才啊。   那个女服务员又过来倒茶水的时候,冲宁卉笑了笑:“你男朋友好帅啊,钢琴也弹得这么好。”   宁卉突然觉得脸开始一阵发烫,正欲申辩什么,这时手机响了起来给自己解了围。   是曾眉媚打来的。   “亲爱的,待会我就不过来了,你们好好聊聊啊,培养培养感觉,这小子可是被你迷得魂都没了哈。给你俩点空间,饭吃完了,去看个电影啥的,浪漫浪漫,听到没!”   “你个死鬼,你乱七八糟说些什么啊,你要害死我啊?”   宁卉被曾眉媚摆这么一道,被急得直跺脚。   现在正从曾弟弟指尖充满感情地流淌出《献给爱丽丝》那悦耳动听的音符……   “我这哪是害你啊,亲,说正经的,我还要求你件事呢?”   “什么事儿?”   “北方的奶奶,也是我亲奶奶,八十多了,得了白内障,身体也不好,成天唠叨着说自己眼睛快瞎了,也不知道能活到哪天,说想在眼瞎之前看北方给她带个孙媳妇回去看看,北方打小是她奶奶带大的,他们爷孙感情深着呢,怎么样,亲爱的,帮咱家一把,临时扮扮北方的女朋友,什么时候让北方带你回俺北方的老家,让我奶奶看看?”   “你……你这也太荒唐吧?亏这你也想得出来?我哪儿有时间,再说………再说我老公那里怎么说?”   宁卉这下觉得彻底快被曾眉媚折磨疯了。   “亲,你说的两个问题都不是问题,第一,只要个周末就行了,星期五晚班飞机飞过去,星期天就可以回来,当然你想多玩玩也行啊,就让北方带你转转。第二嘛,我打赌,宁煮夫巴之不得你去呢!”   “你……有……有你们这么不讲道理的人嘛?”   宁卉急得话都差点说不出来了。   “好了好了,亲爱的,求你了,这是一举两得的事儿啊,一来你成了我们曾家的大恩人,二来,你懂的,亲!”   宁卉脑子一片空白,只听见大厅优美的音符仍旧飘荡在空中,传来的是《少女的祈祷》的曲子,琴声如泣如诉…… 第37章 一场实况转播的约会   宁卉是那种任何表情都会写在脸上的女人,如同一汪清水,明澈见底。这让宁煮夫有福了,因为以老婆那张花朵儿般的脸蛋为背景,女人各种嗲蛮怒嗔之娇态被生动地,不一而足地演绎出来,煞是让人美不胜收。   电影里面常常有这样一个老得成为了经典的桥段,当流氓或者各种坏淫调戏美丽可爱的女主角时,总是会来上一句:“美人,你生起气来好乖哟!”   宁煮夫,就是看着宁卉咬着嘴皮子各种堪堪怜怜的模样,心情经常处于类似偷着乐的甜蜜的舒坦中。   娶个美娇娘的老婆在家,连带人家生气的模样都当成了美景来欣赏,宁煮夫算是把资源利用到了极致,这说明宁煮夫不仅是一个深不可测的绿帽控,同时是一个十分懂得欣赏女人之美,一个十分懂生活,一个不只是对美女只想到XXOO的,一个脱离了低级趣味的淫。   不过这天宁卉跟曾弟弟吃完饭回家的情况不同了,宁卉固然咬着嘴皮一付郁气在胸的模样依旧可爱,但宁煮夫闻出了一股与平日不对劲的味道来。平时宁卉再怎么把嘴皮咬得紧,总是会搭上几句话,但今儿进屋,就把宁煮夫拒之千里的样子,任宁煮夫怎么十八般武艺的嬉笑哄逗,宁卉半天也不开一句腔。   我感到事态有些严重了。下班的时候宁卉打电话来说曾弟弟请她和曾眉媚吃饭,我还屁颠屁颠一阵高兴,顺便骂了曾眉媚这娘们不来事,我老婆跟帅哥约个会她瞎掺合个啥捏。   现在看来,今晚的帅哥之约并不顺趟。   我小心的伺候老婆洗漱停当,上得床来——我一直以为,床上是解决人与人之间众多困境的重要场所。你说这人吧,当然特指男淫和女人哈,当彼此少了衣物的牵挂,赤裸相呈,如同少了世俗的牵绊,彼此坦荡与怀,还有什么样的心灵是不可以沟通滴?   貌似扯远了。   “咋了,老婆?小嘴皮咬得跟谁有仇似的。”   我坚信这世界上没有哄不好的女人,于是使出平生所学继续各种哄的桥段,将老婆轻轻拥到怀里——这里的原理是,当女人有一种强烈的被呵护感,才能让她娇嫩与脆弱的心理裸露出来,从而激发起她心灵深处的倾诉欲望……   “……”   宁卉继续着你说你的,我咬我的嘴皮的态度。   “谁欺负你了?老婆?”   我看着宁卉嘴皮都给咬出牙印来,着实有点心疼了。   “哼!”   终于——听见没,我老婆终于哼了一声!   哦买噶,毛主席说坚持就是胜利,宁煮夫说世界上没有哄不好的女人,他俩说得都对。   “咋了?还真有人欺负你啦,告诉老公是谁,嘿我这暴脾气,我就不信还有谁敢欺负俺家媳妇!”   我做了个卷袖拍胸的动作,激奋亢扬的说到。   “就是你们欺负我,哼,曾眉媚欺负我,你也欺负我,呜呜……”   惹着了,这倾诉欲望被激发的过头了,宁卉呜呜的哭了起来,手也在我身上一通乱捶。   “咋了咋了老婆,我跟曾大侠咋又欺负你了?”   我有些苦笑不得,又有些莫名其妙地问到,还必须得把哄的语气说足了。   “呜呜呜……你说……这曾眉媚……”   “曾大侠咋了?”   “她……”   “她咋了……”   “她……她居然荒唐到叫我假扮北方的女朋友,跟北方回老家去看他奶奶……你说,她这不是欺负人嘛?她把我当什么人了?”   老子一直有个没有实现滴梦想,自己哪天希望拍个电影啥的,自导自演的那种——现在突然发现梦想是这样一种东西——远在天边,近在咫尺!NND这种狗血奇情的只可能出现在电影里的桥段,现在忽地就出现在我眼前!   “慢点……慢点,我是不是听错了?她为什么要这么做呢?”   我承认这分钟我有种很不真实的梦幻感,我对自己耳朵的存在表示了少有的怀疑。   “是啊,她今天打电话给我,说是北方的奶奶,也是曾眉媚的奶奶,得了啥白内障,想在眼瞎之前看看孙媳妇,她以为是在拍电影啊?”   看得出来,宁卉满腹委屈。   “那你怎么回答她的?”   我冷静的问到。   内心强大的人有一个很贴切的定义——在机会面前会表现出超乎常人的冷静。   比如这个是时候的宁煮夫——这是个神马样的机会?毫无疑问,这将是个我老婆跟曾帅哥能有一个时间长到可以发生任何可能性的独处机会!   我不由得内心小鹿乱撞起来,激奋得全身痒痒。我没想到这个机会来得这样快——我强压着内心的狂喜。   “我当然告诉她不行啊,我说亏你想得出来,我说我怎么跟我老公说啊?老公你怎么舍得我去做别人的女朋友嘛是不是?”   宁卉看着我,我看出那是一双求助的眼睛看着我——这让我以刀子般锐利的能洞悉一切人内心的洞察力看出来,其实老婆貌似拒绝的态度暗藏着矛盾与纠结——如果她希望意愿坚决的拒绝,何必来求助于我的态度呢?直接告诉曾眉媚任何情况下这个事儿都不可能不就行了,何必扯出宁煮夫来做挡箭牌呢。   其实宁卉下意识中,也明白如果此番假扮女友之旅能成行,将会意味着什么——后面有一个不可救药的绿帽老公成天就一付老婆不出轨,好像他就活不下去的架势,已经够难缠了,再加上个兴风作浪的曾眉媚,而前面要面对的真真切切是一个少有女人见了不动心,帅气朗朗,青春逼人的阳光大男孩!   如果任何时刻都能将天性出卖,作为一个女人,能跟这样的花样美男在一起,无论什么样的方式,无论从哪个角度看都是一件十分愉悦身心的事儿——这是个如果你不矫情就没法不承认的事实。   不过我还是为宁卉等于是把决定权交给我的态度感到万般感动,说明俺在老婆心目中无以伦比的重要性。   静默……   在静默到空气快要凝固的一刹那,我突然在宁卉的唇上柔情万千的印上一吻,然后幽幽地吐露出一句话来:“亲爱的,如果老公同意呢?”   我无法描述当听到宁煮夫这么幽幽来上的一句后,宁卉脸上所体现出来的复杂表情,指向任何一个简单维度的词汇都无法准确的表现出这种情绪的厚度:震惊、莫名、兴奋……   “你……你脑子坏了啊老公?”   宁卉可能没想到宁煮夫真的会疯狂到这地步,惊讶的有些花容失颜,“我是你老婆也,让我……让我去给人家做女友,这算什么事儿啊,你还嫌事不多啊?”   “不多,不多,我就是期待发生点什么事呢。”   我一脸坏笑。   “你……我就说你也欺负我,”   宁卉嘴皮一咬,一付委屈无处伸张的样子。   你得佩服曾眉媚的事妈精神,恰好此时,这么晚居然还一个电话打到宁卉的手机上来。   接着就听到电话里曾眉媚咋咋呼呼的声音:“亲,怎么样?跟宁煮夫同志请示了吗?”   “我……我”宁卉支支吾吾一时不知道如何回答,小脸涨得通红。   我见势一把抓过手机,不等宁卉反应过来,连忙说到:“好好,宁卉跟我说了,你说我老婆跟你老人家出去玩玩,我是一百个放心啊,我没啥意见,反正这段时间宁卉在公司也郁闷得很,你的任务就是陪我老婆玩开心了听到没,你俩去哪儿都可以,我老婆要是玩开心了回来我请你吃饭,吃什么你点。”   我打赌电话那头的曾眉媚听的一怔一怔的,这话里混乱的信息也够她琢磨半天了,但曾眉媚的反应倒快,连忙答话到:“哈哈哈,我就跟宁卉说了宁煮夫是好同志,怎么会不同意呢,我一定会陪好你老婆的,你放心好了,你老婆不开心我负责,回头这饭俺吃定了。”   看来这曾眉媚也是谎话说的百炼成精的主,在事实戳破之前,话顺着我说得不一点破绽,跟老子演戏哈——怂恿俺老婆出轨,回头还要叫老子请客,神马世道,我日你!   接下来轮着宁卉戴着满脑子的问号在那儿发愣,但有个事实宁卉清楚——这趟假扮女友之旅,被宁煮夫以这样一种荒唐的方式给曾眉媚答应下来,看来已经是磨不过去了。   接下来的一段时间我的任务是慢慢催化宁卉,让老婆心态尽量放松去迎接这次旅行。同时曾眉媚这娘们也不遗余力的暗中使着劲儿,有一茬没一茬的就打电话来跟宁卉一吹就是半天。最为关键的是,曾弟弟又有两次约宁卉出去,一次去吃饭,一次据说是去看这小子打篮球,那是一场曾北方公司跟外单位的一场业余比赛,但打过CUBA的曾弟弟的球技在这种比赛中显得来鹤立鸡群,加上阳刚帅气的形象,毫无疑问成了全场最耀眼的明星。瞬间就折服了曾弟弟公司以及对方球队一大群当啦啦队的小妹儿。球赛完毕曾弟弟众星捧月中从球场出来,都不带看那几个搔首弄姿试图惹得帅哥注意的小妹妹们一眼,径直就朝场边的宁卉走过来,在各种羡慕嫉妒恨的众目睽睽中领着宁卉离开了球场。   不知道宁卉是否有种万千美女独受宠的满足感,反正这两次回家,宁卉关于曾帅哥的话语慢慢多了起来,叙述曾弟弟球打得如何好,说他跳起来能把球砸进篮筐。   那叫扣篮,傻老婆。   宁卉不经意间说出了句“这小子年纪小吧——还是挺会照顾人。真的长大了,不再是小屁孩了。”   让我着实兴奋了一把,老婆无疑慢慢在进入角色了,尽管也许她自己都没意识到。   去的时间终于定下来了,这个周末。   今儿礼拜三,就是说后天……我开始有些激动难抑。   我掐着时间到了礼拜四的晚上,我鼓捣着宁卉早早上了床,然后搬来手提将一部拍得特别美感的A片播放出来,这种有点情节的情色片都是女人的菜,我老婆也不例外。   通常这个节目是做为我们两口子日常性生活的一道催情剂,常常是,当老婆看得兴致撩撩,欲情勃勃之时,俺再顺势将其就地正法,那感觉端的是美妙。   看片的时候,我的手自然不会闲着,乳尖儿撩撩,毛毛上梳梳,逼逼上摸摸,由于对宁卉身体敏感处和如何让我老婆感到舒服的方法了如指掌,随着剧情的节奏,我自如的掌控着激发老婆身体快乐的阀门。   不一会儿,宁卉已经开始兴动湿身。   片片的男主恰好也是帅得一塌糊涂的型男,这样的片片的选择当然是我阴谋的一部分。   “嗯,亲爱的,怎么样,里面那男的帅吧,在他身下一刻春宵该是如何美妙。想不想呵老婆?看那女被他鸡巴插的好舒服哦。”   我舌头舔弄着宁卉的耳根,把宁卉开始凸立的两只乳头捻在手里说到。   “嗯嗯,老公坏。”   宁卉不由自主开始呢喃着。   “你男朋友是不是比他还帅老婆,想不想你那帅哥小男朋友的鸡巴也这么插你啊?”   片片其实是个药引子,引出来的曾弟弟才是硬道理。   “你胡说些啥啊老公……什么男朋友不男朋友的,你还当真了啊……嗯嗯嗯……”   宁卉呻吟着,声音难以抑制,又有些压抑。   “呵呵呵,本来就是嘛,你都是人家女朋友了,这次去,老公好想你失身给他。”   我说出这个想法的时候,鸡巴恰好硬到了最大值。   “你别乱想啊……我答应跟他去……可没答应失身给他……嗯嗯嗯……”   宁卉已经身软如泥。   “哼,我把老婆送给他做女朋友,如果只是有名无实,那我可不亏大了。”   “你什么人啊老公……不让别人占你老婆便宜你反而觉得亏……嗯嗯嗯……”   宁卉继续莺莺呜呜到。   突然,我狠狠的将宁卉的身子松开,将片片一关:“好了老婆,我还要赶篇稿子,你先睡啊,明儿还要上班呢。”   说完不等宁卉反应,我已经从床上撤离下来,让老婆留下一个欲情炽然,却无从发泄的身子和一张诧异的脸……   老婆啊,表要怪我这一脚刹车踩得这样狠。   第二天晚上,我依旧故技重施,在把老婆的身子撩拨到情欲的阀门将将开始打开,我遂再一次戛然而止……   我这傻老婆哪里知道宁煮夫那聪明的脑袋里总是一茬一茬冒出来的计谋——原来,俺玩的是第三十七计之先抑后扬,先把老婆好好的撩拨足了,又狠狠的饿上她一把,这么一来二去的几番折腾,当我把老婆送到曾弟弟面前的时候还不成了一个情欲炽烈,欲望没得到满足的母老虎?我就不相信这两天孤男寡女的,遇着这么个帅哥伺候在旁她还能不乖乖就范?   曾弟弟啊曾弟弟,你遇到你极品NTR的煮夫叔叔算你修了八辈子的福了,我这啥准备工作都给你做好了,拿不拿得下我老婆就看你小子的造化了。   星期五的晚上,老婆终于在一番扭捏中跟曾弟弟一起踏上了飞往北方的航班。   到曾弟弟老家的城市大概要飞行两个多小时,估摸着到地安顿下来都是深夜了。   话说出行前,宁卉问了曾眉媚两个问题,一是因为北方奶奶跟其父母住在一起,宁卉怕太尴尬问曾眉媚北方父母是否知道假扮女友一事,曾眉媚说知道,已经告诉他们只是为了安抚一下老人家罢了。   二是,问北方是不是知道宁煮夫的那点事儿,曾眉媚诡笑着说当然不知道,知道了还不吓着小孩子,宁卉便嘱咐曾眉媚一定不要让北方知道,不然自己脸都不知道往哪儿搁了。   从宁卉离开家门开始,我自然陷入到极度兴奋与忐忑不安的心境之中。掐着时间计算宁卉跟曾弟弟,哦不,现在应该叫做老婆跟她小男朋友会何时抵达?今晚会如何留宿——后面这个问题让我想着就有一种莫名的亢奋。   终于,十点左右,宁卉的短信来,“老公,飞机平安落地。”   我长长吁了口气,接着回了个短信继续焦灼的等待:“好的,老婆,安顿下来给我短信。”   又过了一阵,宁卉短信再次发来:“到他家了,老公都怪你让我来,尴尬死了,他奶奶听说我们要来,这么晚都没睡一直等着,见着我就拉着我话说个不停。”   “呵呵呵,好啊老婆,既来之,哦不,既去之则安之,你现在是人家的女朋友,要表现好点哟。我更关心今晚你睡哪儿?等下告诉我情况。”   “你就知道乱想!”   接着是一段漫长的等待……我想象着今晚可能会发生的种种情况,可宁卉的短信一直不见发来,NND,不带这么折磨人啊老婆。   记不清是什么时候了,我终于盼到了老婆的短信,很短:“我睡下了老公。”   “你住哪儿?”   “他家,我睡北方的房间。”   我一阵激动得心都要飞出嗓子眼:“哇!你们睡在一起了?”   “去你的,他睡客厅沙发。”   “他已经睡了?”   “是啊,睡了。”   “就这么简单?”   “是啊,就这么简单。”   “唉,这样子哪里像对男女朋友嘛。”   “你乱想些什么啊?哦,老公告诉你个事儿。”   “什么事儿?”   “笑死了,刚才北方把他以前写的日记给我看。”   “呵呵呵,写什么了?难不成写他暗恋你。”   我飞快的反应过来。   “你怎么知道?”   哦买噶,果真是啊!   “我是谁嘛?这小子真的这么写了?”   “嗯,他把那时候来咱们那里度暑假写的日记给我看,上面真的写他喜欢我,还把我比着七仙女,说曾眉媚是恶婆子,说我长得乖,好喜欢我。”   “呵呵呵,看你乐开花了吧,是不是很有满足感老婆。”   “呵呵,一点点吧。回来给你说,写得让我肚子都笑疼了。”   “看来你一不小心就做了人家梦中情人了哈,嘎嘎,刚才你们真的没发生点什么?”   突然短信来回的节奏打乱了,好一阵宁卉的短信不见过来。   我再次发了个短信过去:“咋了老婆?问你啊,这么久不回我,不方便啊?”   这次宁卉的短信很快回过来了:“老公,我不知道那算不算发生了什么了。”   “咋了?”   我再次激动起来。   “老公你不要生气啊,他刚才亲我了。”   “啊?神马情况?”   我鸡巴开始充血,为了一句英国谚语:良好的开端是成功的一半。   “刚才他太死皮了,给我看完我他的日记后,就对我说他一直喜欢我,说我是她心中的女神啥的……后来就赖在房间里不走。我让他出去,他就说要我答应一个条件他才出去。”   “呵呵呵,条件就是让他亲你?”   “嗯,太死皮了,缠得没办法啊,我就答应了。”   “哇!什么感觉?给舌吻了?”   “美死他了,我只让他亲了下脸!”   “呵呵呵,好样的老婆,先馋馋他也好!太晚了亲爱的,你赶紧睡了吧。”   “好的,晚安老公。”   我以为今晚到此算完了,这一大晚的我精神一直处于紧张状态中,也有些疲倦了,我也很快睡去。不知过了多久,迷迷糊糊中我突然感觉还有短信发来。我打开一看,老婆的,只有短短的一行字:“老公我睡不着,我想你。”   看到这个短信我一阵窃乐,我知道这两天故意挑逗老婆又不让她满足的的计谋终于显现出来效果,这个想,我打赌更多是身体的需要发出来的……   第二天礼拜六。   一大早我就发短信过去:“今天怎么安排老婆?”   宁卉回得很快:“上午在家陪陪老人家,中午出去跟他家人一起吃饭,下午北方说带我到处转转。”   由于定的是明天的返程机票,今天已经成为了成败的关键——对于宁煮夫来说,老婆已经在王总那里失身,对于王总,老婆是否在曾弟弟那里失身,就看今天了。   下午老婆要被帅哥带出去转转再次让我的想象插上了非非的翅膀。   “老婆,跟他出去的时候,给我短信,我要全程直播哈。”   “亏你想得出来,怎么直播嘛?”   “短信啊。”   “跟他在一起方便一直发短信啊?”   “告诉他,说你老公看你看得紧,每半个小时要求你发短信汇报在干什么。”   “哈哈哈,这样还不吓着他啊?他想做啥的也不敢了啊。”   看得出,老婆的状态在逐渐出来了,开始拿事儿开玩笑了。   “不管,淫死胆大的,憋死胆小的!”   “流氓!”   ……   我百无聊赖,心情复杂而激动的捱到下午五点多,宁卉的短信终于来了:“老公,我们去了,北方带我去吃当地的特色菜。”   有状况!注意到没,老婆用的称谓是“我们”!——老婆等于是真正开始跟曾弟弟进入到男女朋友的状态了哈!   我一直急吼吼的盼着老婆跟这位只闻其名的曾帅哥发生点啥的,当状况真的来了,我还是感到激奋中一把小小的酸来。   “嗯,祝你们玩得开心老婆,有新状况随时汇报!”   “知道了。”——老婆回的这个短信的心理分析意义在于——宁卉已经明白,肯定是有状况会出现的了。   接下来,我除了等待,还是……等待。   这样的等待在宁卉跟王总去温泉的时候我已经经历过一次,当它再次来临时,我还是感到如此刺激与煎熬。   我从来没有感到时间过得这么慢……慢得有一种日月星辰,天上人间的感觉。   过了快三个小时了,还是呈现北线无战事的态势,我实在忍不住发了一个短信过去:“怎么样了老婆,现在在做啥?”   “刚吃完饭啊,跟北方逛了会街。”   “哦,怎么逛的?”   “什么怎么逛的?逛街还能怎么逛?”   “笨!你们现在是情侣啊,难不成手都不牵着手什么的?”   “哦,牵手了。”   噢,我鸡巴开始突然感觉到一种爽快的硬度!   “那你怎么不告诉我,不是说有状况告诉我的嘛。”   “啊老公,这个也算啊?对不起我明白了,老公你不生气啊,是这样了,吃完饭出来,他就非要牵我的手,说我现在是他女朋友,必须要牵,我开始不给,后来实在磨不过他就给他牵了。”   “呵呵呵,老公不生气,记着,有新状况一定得及时汇报!”   “好了我知道了,老公,刚才我们坐在广场上休息才有时间给你发这么多短信,待会儿如果没时间我会发得比较短,可能也会有耽搁什么的,你别生气啊老公。”   嘎嘎,看俺老婆那颗善解人意的心。   “等下去哪儿?”   “北方说再转转等会去看夜场电影。”   “哈哈哈,好啊,这是当年老公追你的招哈,去找场不好看的电影看,那样人少方便。”   “去你的,流氓!”   ……   夜场电影,神马情况?耍过朋友的人都懂的!——我突然想起当年在电影院与宁卉缠绵拥吻的情景——呵呵呵,等会老婆将这样再次做同样的事儿?而且那个男人已经不是我!   “我们进电影院了老公,人真的很少。”   过了一阵,宁卉的短信再次发来,NND,事情真的如预料般在发展。   “嗯嗯,期待我老婆与帅哥香艳的电影上演啊。”   “坏老公!刚才进电影院前他楼我了。”   噢——我一身长叹,伴随着鸡巴朝这条短息致以着铁棍似的敬礼。   “哈哈哈,这小子胆子还蛮大的嘛。”   ……   接着宁卉的短信是跳着跳着,有一茬没一茬的发过来的。   “他好讨厌,他搂我得好紧,他想……亲我,我不给他。”   “他不是昨天已经亲你了吗?是不是抵抗不住了?”   “嗯,现在给他亲着了……”   “亲嘴嘴了?舌吻了?”   “嗯老公。”   “他舌头伸进你嘴里了?”   “嗯。”   “你的舌头也伸进他嘴里了。”   “嗯。”   我的手无法无视我鸡巴的扯动,不由安抚上去开始了慢撸。   “他吻你什么感觉老婆?”   “有点甜。”   “他的手是不是伸进你衣服了?”   “伸了,挡不住……”   “摸着你的乳房了?”   “摸着了。”   要不是我用尽全力摁着一阵鸡巴狂烈的冲动,我已经在这个短信的打击下一泄入注。   “舒服吗?回答不或者嗯。”   “嗯嗯。”   哦毛噶,听到没,我老婆回答是两声嗯!   “老公,他要我等会去开房,我怎么办啊?”   “我只问你一个问题,你下面湿了吗?”   “嗯,黏黏的。”   “都这么强烈的反应了,那你还问我干嘛,去啊!”   不一会短信来了,我以为是老婆的,结果一看,居然是洛小燕:“南哥,我知道不该在周末来打扰你,可是……如果你方便,我现在在上次我们去的酒吧,我想喝酒,能陪陪我吗?” 第38章:洛小燕真的没穿文胸   不知道这算不算心灵感应,似乎每次我这边来状况的时候,洛小燕总是会翩然而至——话说自《还珠格格》诞生以来,我就对那个以嘴大出名但却说话儿都吐词不清的赵姓女演员演的那只成天装扮成特天真模样的燕子没得神马好印象得。   但,现在这只老被我老婆说成是我的燕子的燕子,彻底改变我对燕子的印象。   戈培尔说谎言说一千遍就成了真理,老婆老这样说,在宁煮夫的所谓潜意识里,就有点真把她当成自己的燕子的意思了。   这种感觉自上次醉卧人家闺房后得到进一步的确认——我记得我在梦里醉吻金镶玉,醒来洛小燕为我拭去嘴边唇印时那一汪深情却又哀幽的眼神,我承认当时我几乎不敢碰触那个眼神,如此让人揪心。   我怔怔地看着洛小燕的短信:可不可以陪陪我——陪,听上去多么温暖的字眼,一般一个女娃儿用“陪”来表达跟你的互动关系了,说明在别个的心房里已经为你打开了一户温暖的窗门。   我心头一热。   但不容我间或的细想,宁卉的短信接踵而至:“老公,这样不好吧?”   “没有什么好与不好的,只有快乐与不快乐的区别,老公永远支持你。”   写完这个充满哲理的短信正准备发出,狗日的宁煮夫却又十分淫邪的加上了一句:“你们做的时候最好像上次一样给老公录点音,能照点片片录个像啥的,跪求!”   然后这个短信带着宁煮夫无限的遐想和期待飞向了千里之外的北方。   去,还是不去?   接下来我必须思考这个问题。   我突然想到那一次掷硬币决定去不去赶赴洛小燕之约的事儿,我有点鄙视宁煮夫那点搬不上台面的小计谋,明明自己想去就想去嘛还假装掷撒子硬币——姓宁的,你是男淫,装什么逼。   为了不装逼,这一次我决定不掷硬币了。尽管我不知道此去,没有老婆只有燕子在身边的夜晚,会意味着什么。   况且,当两种可能性下女人会喝酒,一种是她真的想喝,一种是她不想喝。   如果是后一种情况呢,这让我突然感到心里有一点点沉。   赶到酒吧的时候,洛小燕已经独斟了半瓶洋酒。我瞧了瞧了酒瓶——我靠,威士忌。烈酒啊,相当于咱们的老白干。   看到我来了,洛小燕堪堪一笑:“南……南哥,你来了,不好意思,周末也来打扰你,嫂子她在吧……是不是又给你添麻烦了?”   “呵呵,什么麻烦不麻烦的,我一大男人去哪儿还用得着老婆打批条嘛。”   你就吹嘛宁煮夫,要是今晚老婆在家,借你八个胆子你都不敢来。   “我知道这样让你出来不好……可是……”   洛小燕叫服务员又拿来一只空杯子,然后倒上酒。那骨节完美的手拿着酒瓶真漂亮。   真……性感。   “没事,她又出差了。”   我装得很漫不经心的说到。   我看到洛小燕倒酒的手微微一抖。   “嫂子他们公司的领导怎么这么没人性呵,周末都不兴让人休息!”   “呵呵呵,她工作忙。”   我继续挺装的淡然一笑。天真的燕子妹妹,人性有木有我不知道,但人家现在跟帅哥在一起,说不定已经……淫性那是大大滴有来着!我看到洛小燕说这话时真诚善良的表情有点于心不忍,连忙支开话题:“今儿咋了?怎么想到一个人喝闷酒?”   “……”   洛小燕嘴唇蠕动了一下,然后端起酒杯,“来,南哥,没什么事儿,我今儿就是想喝。”   洛小燕找的是一处偏僻的座位,酒吧微弱的灯光打过来,平素洛小燕那张精致的脸蛋被隐藏去了轮廓,留下了摇曳朦胧的美感。   但我心头一紧,听洛小燕端着酒杯说话一付把酒直接当成矿泉水的架势,我已经百分之百的肯定今儿洛小燕喝酒是属于后一种情况,其实她并不想喝,洛小燕同学这是在借酒浇愁。   “小燕……你没什么吧?”   我关切的问到,突然肩膀上感到有些沉甸甸起来——原来把个妹还可以把出这样崇高的责任感——其实我明白是面前这位女孩已经让我没法蛋定,人家一点喜怒哀乐在我这心里已经能搅起一阵阵涟漪。我当初是在乱花渐欲迷人眼的花丛中一眼看出了洛小燕那种别样脱俗的美来,我承认,这种美让我有一种欲说不能的心动——这种心动一直搁放在我心里边一个没有灰尘的角落,我不敢承认,因为我不忍碰触。   因为一碰触就会激起灰尘。   “没……没事,”   洛小燕仰起脖子将半杯酒一饮而尽。   妹纸,酒不是这么喝滴。   我赶紧拉着洛小燕的手:“小燕,别这么喝,会喝坏身体的,有什么事跟我说好吗?”   “别管我,南哥,你也喝啊,我要你陪我喝!”   洛小燕又给自己倒上了酒然后逼着要跟我碰杯,那意思是我不喝不行了。   我执拗不过,抬起酒杯泯了一口。   “不行南哥,干!”   洛小燕没等我反应过来,脖子又一仰,倒的半杯酒又没了。洛小燕一扬的时候脖子的线条又长又美。迎着微弱的灯光就反射出一块麦色的光亮。   外国老白干这么个喝法,我感到事态严重了。我思忖着如何让小燕妹妹不这么把威士忌当矿泉水喝。   “好好好,我干,”   我端着酒杯,一脸忒严肃的说到:“但你答应我,不这样把威士忌当矿泉水喝好吗?咱慢慢饮。”   “嗯,”   洛小燕嘴角扬了扬,欲笑还止,看得出来连着两杯烈酒下肚所起的强烈反应让她十分难受,眼里都快呛出泪水,“好的,南哥,今天你能来,我……好高兴。”   我见识过洛小燕深不可测的酒量,估计两个宁煮夫都不是人家的菜,上次是她劝我别喝多了,今天调了个头,一会儿先前那瓶威士忌见了底,洛小燕坚定的要了另外一瓶,我怎么也劝不了,平时那个在我面前温淑如同小鸟般听话的小燕子原来也是这般豪爽侠情,让我不停的琢磨着这酒量到底是咋练出来的。   接下来我说了很多搜肠刮肚想得到的段子,拼命使出逗笑的能事,愣是没让洛小燕笑出来,反倒看到洛小燕眼里不时闪着泪花。我当然不相信那完全是外国老白干给呛出来。   只是在我的监督下,后面洛小燕没那么一杯一杯端着喝了。   让人叹为观止的是,纵使如此心情糟糕,洛小燕仍然坐姿挺拔,表现了一个顶级模特的良好职业素养。这让我正常向的平视过去,一眼瞥见的仍然是让我无数次心衿摇动的胸峰。   今天严肃凝重的气氛让我没敢太放肆去探求那里是否依然穿,还是没穿文胸。   一个稍有姿色的女人不穿文胸就够魅惑了,一个像洛小燕这样的女人长期不穿文胸……我身体一颤,依旧忍不住被这个念想激荡。   我日你宁煮夫,这个时候还想到这个——我觉得你真他妈是一个可耻的下流胚子。   洛小燕依然没告诉我她今儿到底是咋了,依然说没事,然后不停的频频举杯,有时候根本不管我喝酒的节奏与频率——我第一次看人喝外国老白干喝成这个架势。   洛小燕要喊第三瓶酒的时候,我果断加以了制止,我说要是再这么喝,下次我就不再奉陪了。   这一招果真见效,洛小燕听了话没有再喊酒,只是用酒精或者对宁煮夫内心早已升腾起来的柔情催化下变得迷离的眼神盯着我看了会——突然身子一斜的,头如同慢动作般的滑落到桌子上,晕乎乎的睡了过去。……   洛小燕再醒来的时候,已经快两个钟头过后。是躺在我上次躺在的她公寓的沙发上。我承认我好久没干这种体力活了,把一个个头比我还高的,用外国老白干当矿泉水把自己喝醉了的人弄回家是一种怎样的大无畏精神。   只是——这次我才算真切的感受到了洛小燕身上那种令人迷醉的气息。跟上次不同,上次我基本上不省人事,但这次送洛小燕回家的时候是人家将整个柔软如泥的身子瘫在我身上。不知道的还以为我故意耍流氓——上次我承认我有点故意借酒卖疯,但这次真没有——虽然我承认我不得已搂了洛小燕曼妙的腰身以及其他部位,特别是,坐在出租车上,我用的我的触觉而不是视觉,证实了洛小燕今晚仍然没穿文胸。   当她的胸部紧紧的贴着我的时候,我没感到通常那种内层织物才有隔膜感。   那种结实圆挺的温润感直接就传递到了我的胸膛。   我的心儿一直随着那妙可言的感觉起伏着。   我无从知道是有意还是无意,出租车二十多分钟的车程中,洛小燕的一只手一直跟我的十指相扣……   “我……怎么回来的。”   洛小燕醒来的第一句话。   “你自己走回来到。”   我笑了笑,递了杯热开水过去。   “南哥,对不起。今天我……太失态了。”   洛小燕看来是真酒醒了,“给你添麻烦了。”   “跟我还客气。”   我今天才第一次在如此明亮的灯光下看清楚了洛小燕的脸——今夜没施一点粉黛的裸装在外国老白干的折腾下反倒透露出一种令人心碎与美丽的哀荣,那种堪怜欲让你靠近,但跟身体一样明洁的线条又是如此朗朗清纯,如此让人不可有亵念。   “很晚了是吧。”   洛小燕喝了口水,嘴角再次微微一扬,做出一副很无奈的笑容。   “也不早了。”   我终于看到洛小燕胸前,脱掉外套只剩贴身紧身衫上印出的两个尖尖的凸起——哦买噶,赶紧走路吧,宁煮夫,再呆会要犯错误滴——NND刚才在出租车上老子就已经想把手往里面伸进去了。   对不起,我是男淫,我不装逼。谁他妈受得了这个诱惑哦。   我站起身来,看了看天花板试图稳定下自己的情绪,让后长叹一声——那两朵该有多么美丽的花蕾,还是让别人来摘吧——我是有老婆的男淫,“看来你应该酒醒了吧,我该回家了,是很晚了。”   我承认我说这话带着无比的牵挂里边,有那两朵再次证实了未戴文胸的花蕾,也牵挂着洛小燕今晚极其反常的情绪。   但毕竟孤男寡女的呆在人家一未婚女青年的房间里也不是个事,老子基本的做人道德还是有滴。洛小燕是肯定遇着什么挺不顺心的事儿了,今天问不出个所以然来,赶哪天她心情好点再问吧。   于是我挪动沉重的脚步,意欲离开。   “南哥……”   洛小燕从沙发上欠起身子,幽幽的看着我,似乎哀求着什么,那眼神像飘零的水中花让人心碎,“今晚能不能……留下来陪我?”   我以为我听错了,听成了外面在打雷,因为我听到这话如同五雷轰顶。   我抽动自己的身子,试图证明我听到的是真实的,但我发现我的手已经握在洛小燕的手里,我感到有一种细腻而又绵致的柔情在手指间的绞合中传递着。   一秒,两秒……我已经失去任何空间与时间的感受。   我只是感到我如此荒唐,我满脑子都是没穿文胸的胸脯,人家女孩子却对这样一个流氓奉送着温柔似水的深情。   宁煮夫,这让你情何以堪?   这次,不再是梦里,不再是漫天飞沙的荒漠寻找龙门客栈和金镶玉的路上。   我终于回过神来,原来梦里追寻的金镶玉就在眼前——我用力拉起洛小燕,我已经不知道该说什么,我说不清是感动,是欲念,还是那第一眼就有了的心动是否一直欠着一个交代而必须在今天奉还。   我不知道哪来的力气,我抱起身高高出我一截的洛小燕就朝卧室而去。   然后我的嘴朝洛小燕的嘴唇紧紧贴上去——在四唇相交的一刹那,我感觉到满口如同久经渴旱才有的甘饴,跟梦里一摸一样,只是多了点外国老白干的味道。   我发现自己心里并不坦然,但这一吻却让我如此激动,以致我听得到我心脏如同打鼓的咚咚声——洛小燕的胸脯也剧烈的起伏着,那里传达出来跳动的节奏跟自己一样的剧烈。   我体会得到洛小燕伴随着坚强的渴望回吻着我,其实洛小燕的吻并不熟练,刚开始竟然不知道如何安抚我伸进去她口腔的舌头,但我感到她的每一次略显慌乱的吮咂和咬合都体会出来自心里最深处的情感。   我轻轻将这一具骨骼和肉体完美结合着,充满青春逼人气息的身体放在床上,跟洛小刚才如胶如漆咬合在一起的嘴唇才得以松开,刚才那一足足持续了数分钟的激情之吻让我满身感怀,嘴里回味的是一个美丽女子甜甜津液的甘露和依旧浓烈的外国老白干的味道。洛小燕声轻气细的喘息着,刚才闭着的双眼才在这一小憩中慢慢睁开,这时候洛小燕的眼神如同汪洋中的一叶扁舟找到了一个可以靠岸的海岛,哪怕,我们彼此心里都清楚,这一靠哪怕仅仅是天上人间的一瞬。   正是这感觉这种拥有也许只有一瞬间的真实,才让我们彼此的身体紧紧的抵靠在一起。   “南哥……南哥……”   洛小燕在我身下轻轻呼唤着我的名字。双手紧紧搂着我的脖子,生怕这一刻我如同泥鳅般会从她的怀中滑落,恨不能我全身的重量都落在自己身上。   突然,我看到两行泪水从洛小燕眼角顺着脸庞滑落出来,这让我充满满心的爱怜,我嘴唇贴了上去,在她的眼角舔弄着,“别哭,别哭……小燕别哭。”   “南哥……南哥……对不起,我是不是做得不对?我是不是让你为难了?”   洛小燕许是被我温柔的舔弄感动,“可是我喜欢你!我喜欢!”   洛小燕温柔的言语在我耳边回响,在这一刻让我溢出满心的幸福感,我不胜唏嘘,宁煮夫你小子何德何能,能让这样一个同样美丽如天使般的女孩许下芳心,我突然感到上苍对自己是如此厚爱,尽管我觉得这份厚爱来得如此沉重,让我注定无法承受。   洛小燕一边流着泪,一边继续吻着我,这次她懂得了将舌头伸进我的口腔,让我细细的吮咂着,我感觉我吮吸她舌头的时候她身体不停在抽泣抖动。我感到身前依旧被两团圆巧结实的胸乳紧紧相贴,我甚至感到乳尖的挺立,这让我全身兴奋到颤抖。   我再也抑制不住体内狂飙的荷尔蒙,我眼睛一闭,我以为这样我就可以自欺欺人的以为我可以为不为接下来做的流氓举动负责了——我双手扯拉着洛小燕薄薄的紧身衣衫的衣角,洛小燕感觉要发生什么,没有阻止我,嘴里依旧喃喃呼唤着我:“南哥……”   我的手终于将衣角向上卷去……   洛小燕的上身的肌肤一寸一寸的展露出来,从下往上,小麦色衬底泛着白色的光亮,皮肤莹洁如缎,肚脐诱人的圆点可爱得让人心荡,再往上……翻起的衣角已经从里面显露出半边耸立的乳房。   我屏着气,几乎听得见自己血管里沸腾的血液……   当洛小燕的双乳直接从剥去的衣衫蹦出来时,当那一对多次在我眼前隔着薄纱傲然娉婷的花蕾真真切切跃入我的眼帘时,我内心多少感到了一种不真实的激越,这种不真实来自于它们过于完美的造型,纵使洛小燕平躺在床,它们仍然如同两座小巧的山峰静溢的突立在胸前不损一丝毫的俊阔,两粒花蕾竞相挺拔,鲜嫩娇艳,芬芳欲滴,已然如同洛小燕看上去秀朗精致的脸庞,诱你靠近,又不忍亵玩。   那种完美突然让你有一种想哭的冲动。   隔着衣衫的时候我满脑尽是淫邪的念想,当这一对花蕾真的在眼前绽放开来,这一刻,我突然发现我双眼濡湿,内心充满基督般的圣洁感。   洛小燕下意识的将双手抚挡在胸前,双眼微闭,捧着双乳如同即将奉献一个女人最瑰丽的珍宝。   我的手垂落下去,抚弄着洛小燕遮盖在自己乳房上纤细的手指上,我准备一根一根将手指搬落开来,我此时需要的是那一对完美的乳房一握在手,盈盈满掌的感觉。   在我的手指几乎触及到洛小燕乳房上的一刹那,在我准备移开她的手指然后俯下身将自己的唇舌裹挟在那一对娇艳欲滴的花蕾的那一刹那。   一个声音在突然我耳边回响起来……   表喷我,事情就是如此——好多电影都是这么演滴。   那个回响在自己耳边的声音是俺老婆宁卉的:“你要是再要跟那只燕子啥的,我跟你没完!”   然后,我不由得想到了宁公馆约法三章,我规定老婆与别的男人约会必须给我汇报……那我今天算神马?   突然,我感到眼前伸手可及的一切虽然近在咫尺,却远在天边……   我感到当我已经满身满心的激情徜徉到无可抑制的顶峰,却发现他们原来根本无处可去。   对不起,小燕。   我知道我接下来必须要做的对洛小燕将会是多么大的伤害。   还在闭着眼睛等我俯身而下,还在准备为我奉献的一切的这么美如天使般的女孩今夜不可能再等来我的温柔……虽然我用了近乎一晚的时间,我依然无从知道洛小燕为什么要这么做,为什么要在这个时刻献身于我。   当我把衣衫覆盖在洛小燕裸露的胸脯上起身离去时,我看到洛小燕的眼睛已经被一汪清泉浸湿。   但她在笑,那一笑无比恸容,凄美……   离开洛小燕公寓,我忍不住也泪水长流,默默的发出了一个短信:“对不起,小燕……”   一会儿,洛小燕的短信回过来:“其实我已经很满足了,谢谢你南哥,今晚有你陪我真好,我懂,你是个好男人。”   由于昨天折腾一大晚,第二天我一觉醒来竟然已是十点多钟。   按计划老婆这趟假扮女友之旅应该结束然后返程,我下意识的看了看手机,正好有宁卉的短信发来,大概一个小时前发的:“老公在干嘛?”   “刚醒,老婆你在哪?昨晚什么情况?”   我回了过去。   “现在在他家,昨晚去了。”   “去开房了?哇,好棒,快告诉老公爽不爽?”   “嗯去开房了。但老公让你失望了。”   “怎么了?难不成事情没办成?”   “嗯,我们没做。”   “那你们开房间这么大一晚上去干嘛呢?”   有这么傻的老婆没得嘛,我有些又好气又笑。   “嗯,就是跟他亲啊摸啊什么的。”   “那昨晚最多到哪一步了?”   “嗯,其实他都亲着我的乳房了,但就是最后我没给他。”   “那你跟他的鸡巴接触没?”   “嗯,他拉我的手摸了。”   “大不大?”   “大。”   “呵呵呵,他怎么亲你乳房的?舒不舒服?”   “跟你一样,嘻嘻,馋得很,亲个没够似的,挺舒服的。我差点都高潮了。”   “切,都这样了为什么不给他?”   “不知道为啥我后来突然觉得心神不定的,心慌得很,总觉得差点什么感觉,就没给他,怎么求我我就是不给他。”   “都羊入虎口了,那小子还会放过你?”   “就是啊,缠得不行,后来又提了个条件才罢手。”   “什么条件?”   “要我以后继续做他女朋友。”   “你答应了?那昨晚你们怎么睡的?”   “嗯答应他了,没办法,不然昨晚他就非要来。昨晚我们睡一张床上了,他搂着我睡的,老公你生气了?”   “没生气,只是这不浪费大好时光嘛?你裸睡的?”   “嗯,我要穿衣服睡他死皮不让我穿,但穿着小内呢。”   “那他晚上睡还会老实?”   “开始他就乱摸啊什么的,后来我告诉他只准搂我睡但不能乱摸更不能乱来,不然我不答应他条件,他后来就老实了。”   “那你为嘛突然心神不定的?”   接着宁卉的短信发过来让我的汗都下来了:“我也不知道啊,哼,是不是我不在家你去干什么坏事了?”   我这才发现我昨晚做了个多么正确的决定,那一脚刹车踩得多么及时——说明我是一多么守夫道爱老婆的男淫。   我赶紧回过去短信:“天地良心,俺在家一直为老婆守身如玉,谁叫你是州官俺是百姓呢。”   “嘻嘻,还差不多。哦老公告诉你个事儿,今天可能回不来了,他奶奶非不让走,老人家身体不好,不能刺激她,事情越弄越复杂了,可咋办啊?”   敢情今儿不回来了,这还没完啊? 第39章:宁卉的日记   过了没多久,我听到宁卉跟我说她向公司又请了两天假,我的心情一下子三七开起来。三是三分失落的三,七是七分兴奋的七。   失落是本来我在精神上与心情上都做好了今晚迎接老婆归来的准备,有一阵没有体会到边听老婆讲述如何淫浪滴在别的男人身下XXOO,然后边在我身下婉转撒娇那种爽入骨髓的鸡动感觉了,现在看来往后几天都会是漫长的煎熬,要撸,也只有自己撸自己的份了。   兴奋自不必说,昨晚老婆跟曾帅哥房都开了,虽然临到真刀真枪的时候演了一出临阵逃脱,现在却要继续跟她小男朋友呆上几天,我就不相信失身这事跑得了初一,还跑得脱十五。   我整理了下自己的心情。但我发现还是有种失落一直挥之不去——我知道,那是洛小燕。   我知道脱了人家小姑娘的衣裳又把人家凉在那儿,对人家该是多打的伤害,我想打个电话去安慰,却始终没有那个勇气。闭上眼,我总是会想起她哀幽得让人心碎的眼神。   和那真的没穿文胸有着美轮美奂轮廓与线条感十足的胸乳。   百无聊赖中,我打开电脑,挂上QQ,准备胡乱混些时间,顺便码点字写两篇稿子。   不一会儿,汤姐的QQ发过来信息:“小南在啊?”   “呵呵,汤姐你好。”   “一大早的就上网,宁卉呢?”   “哦,她父母家里有事,回娘家了。”   我脑子一个激灵,随口答到。   “你现在伤好了吧?”   “早没事儿了。”   “小南,我摄像头坏了,重新换了个安上,等下我想跟你试试效果。你那里有摄像头吧?”   “有啊!”   一会儿跟汤姐的QQ视频连上,视频里出现的场景应该是在她家的卧室,汤姐无比休闲地穿了件黑色的睡衣,看样子也是刚起床,睡衣是深V的,哪都宽松,就是将饱满的胸脯勒得紧绷绷的,乳沟清晰可见,一看就把我怔在那儿,光看那皮肤和丁点不走样的胸型,说汤姐四十多了,汤姐不急我都跟他急。   “嗯,蛮清楚的,小南好像你没睡好吧?精神看上去不太好。”   “是吗?可能昨晚写稿子太晚了。”   其实老子昨晚是在喝酒把妹来着。唉,这绿帽老公当得让我本来一挺诚实的孩子,现在撒起谎来快成家常便饭了,撒得如此娴熟,信手拈来。   接着跟汤姐开始寒暄唠嗑。   视频一直连接着,宁煮夫滴溜溜的小眼睛就有一茬没一茬的往人家汤姐那白茫茫的胸脯上瞄。话说昨晚,一具如此娇嫩美艳的身体曾经横亘在我眼前,但为了跟老婆守得一身如玉的贞洁,老子硬生生的逃离了。这下宁煮夫的心灵高尚倒是高尚了,但体内留下的下流的荷尔蒙到现在都没处消化,看到这时候汤姐镜头里真真切切耸立着,半露着的质地丰满的酥胸,我的鸡巴噌的一下就矗立起来。   接着脑子一股子淫邪的念头蹭蹭的就往上冒,那一刹那,我直接就想把硬邦邦的肉棒往视频中的那对豪迈的肉球般的雪乳中插进去,然后揉搓着乳房就着乳沟深壑将鸡巴一阵狠狠的撸。   在我想象中的揉搓中,视频中那女人是谁,已经不重要了。   重要的是鸡巴被柔软而又坚挺的肉球包裹着的那种曼妙的撸感。   “宁卉好久没来看王总了。”   汤姐冷不丁的窜出一句。让我从刚才的念头中醒转过来。   “哦,是吗,”   王总,这个名字让我一阵好生心紧,但老婆跟他在一起时候的那种依旧清晰的让人感到无可抑制的刺激与兴奋,让我突然思绪混乱起来,“王总的病好了吗?”   “手术挺成功的,现在还在医院休养。还得感谢宁卉劝他手术呢。”   “呵呵,王总这么听宁卉的啊?”   我突然感到一阵言说不清的心酸——自己的老婆,转眼间已经成了别的男人怀里的宝贝了。   “是啊,其实,说来最终还得感谢你,没有你,你家宁卉怎么也不会跟我家老王有这个缘分呢。”   你家宁卉跟我家老王——我听着NND像绕口令来着,但我承认这绕口令其实听着挺让人着迷,这你家我家的四个人,能组合出多少种令人遐想的关系,自家的老婆,人家的情人,人家的老婆……   操,人家的老婆现在跟我鸡巴毛关系没有。   “哈哈哈”。我一时语塞,如此在QQ打了一串“哈哈哈”当是傻笑。   “唉,我说你们男人啊,凡是好上这一口的,我知道那个疯狂劲,能问你个问题吗小南?”   “嗯,问吧。”   “你家宁卉跟王总这是你们第一次这样吗?”   视频里汤姐瞪大眼睛看着我。   “嗯,第一次。”   “那我问你,你在外面有其他女人吗?我是指结婚后。”   “没。”   “呵呵,”   汤姐在视频对我展开了个妩媚的笑容。“你自己守身如玉,却让老婆跟别的男人做爱,挺高尚的哈,那你究竟是为个什么呢?你不是受虐狂吧?”   “我也说不清楚,”   我不知道为什么汤姐突然说到这个话题上来,而且说得如此直率。“一方面,我承认我非常非常爱宁卉,我是想让老婆在别的男人,在像比如王总这样优秀的男人那里得到更多的体验和快乐,毕竟人生苦短嘛,另一方面,可能我吧,真的有那种所谓淫妻情结,我承认老婆跟别的男人做爱会让我感到无比兴奋和刺激。每次……”   我一股脑儿的说着,我突然感到汤姐非常让人有一种愿意接近的亲和力。   “每次什么?是不是每次从王总这里回来,你都要宁卉向你汇报他们怎么做的是吧。”   “呵呵呵,汤姐怎么知道?”   “汤姐是过来人啊,有什么不知道的,淫妻的男人都好这口。要是哪天你亲眼看到自己老婆跟别的男人做爱的场景,可能你会兴奋到流鼻血吧?”   “嗯嗯,我做梦都盼着流鼻血的这一天呢。”   宁煮夫屁颠屁颠的就应和着。   但我突然觉得我是不是有种上套的感觉。因为我看到视频里汤姐丢了个神秘得难以琢磨的笑容:“好了,不跟你聊了,我要去医院看王总了。问宁卉妹妹好,我真的好喜欢她的。”   然后我们互致88,视频关闭。   好一会儿,我一直都在琢磨着汤姐那个让人看不明白的笑容。   也没琢磨出啥结果来,我继续胡乱的在键盘上敲着半天没写几个字的稿子。   “铛铛铛!”   QQ提示有网友上线了。我下意识的打开一看,我日,曾眉媚!   哈哈哈,这下热闹了!   这小妮子不是跟我说跟宁卉一起出去旅游了嘛,合着挺义气帮闺蜜欺骗老公哈,这下被我逮着了,老子得好生逗哈她。   “哇,曾大侠啊,大清八早上QQ赶场啊?”   “唉,跟赶场差不多,收菜来着,还睡过头了呢,菜都被人家偷光了。”   这个信息表明曾眉媚在家!   狗日的曾眉媚,老子到要看哈等下你要咋个自圆其说,要是今天这场面你都把它圆过去了,老子请你吃八回大闸蟹。   “哟,在家呢?”   “嗯嗯,不在家在哪里嘛?俺是宅女得嘛。”   宅女个铲铲,老子还不知道你,在别个男人床上的时候比在自家床上都多吧。   “哦,真在家啊?那我老婆呢?”   接着曾眉媚的QQ半天没动静,这小妮子八成知道出事了。   果不其然,一会QQ显示她下线了。   我日,想逃?门都没有!   老子不依不饶,拿起手机一通电话打过去:“咋了,想逃啊?我老婆呢?去哪了?”   “咯咯咯,”   曾眉媚竟没心没肺的笑了起来,“你别急嘛。没事哈。”   “没事你逃啥啊?”   “嘻嘻嘻,好好我不逃了不逃了。我重新上Q不行嘛。”   曾眉媚依旧跟我嬉皮笑脸的。   一会儿曾眉媚的Q重新上线。我挂了电话,心里直乐。这作弄起人来原来他妈的这么爽。   “我老婆在哪里?”   我继续追问。   “我有事先回来了,她还在玩啊。”   “放屁,你就老实交代吧,把我老婆拐哪去了?不然老子要报警了。现在到处都在严厉打击拐卖妇女儿童的哈!”   曾眉媚Q上发过来一个伸舌头的表情,这让我顷刻想到曾眉媚吃大闸蟹舌头沿着唇边舔弄着蟹汁的状态,那表情魅惑无边。“谁敢拐卖你老婆哟?”   这个联想让老子十分佩服宁煮夫的意淫能力。   “快交代!”   我还没完。   “好了好了,我不装了,你也不要装了。”   “我装什么?”   “你说你装什么?你不要给我说你不知道你老婆去哪了,去干什么去了哈?”   我日,这小妮子原来反倒将起我的军来了,神马情况?曾眉媚怎么知道………难不成……   我日,乱了乱了……   “宁煮夫童鞋,你也不要诧异了,你那点见不得的人的嗜好我也知道了,你老婆都给我如实说了。”   我打了个流汗的表情过去。说实话,我没想到女人之间也会拿这来说事。   “不过说实话,我觉得你一点不憋屈,相反觉得你挺爷们的,找你这样的男人做老公,真是我们女人的福气。你也知道,原来我对你跟宁卉在一起是有意见的,现在嘛,作为女人的角度,我觉得宁卉真幸运。”   我思维一阵短暂的“秀到”和震惊过后,曾眉媚这番话让我突然对这个没心没肺的女人有了一种别样的认识和感觉。   “我日,宁卉还真告诉你了?都告诉你什么了”“嗯,我骗你干嘛,不然我哪敢怂恿她去啊?你现在知道什么叫闺蜜了吧。”   “原来你们俩合计好的哈。”   “唉,你别冤枉你老婆,其实没有你的允许,借宁卉十个胆子她也不会在外面偷情的,说穿了,还不是你怂恿的。你说这老公教诲的力量也是无穷的哈,宁卉,你不知道多纯洁的一个女人。”   “你是说我老婆现在就不纯洁了?”   老子听曾眉媚这么说不乐意了。   “哎哎,我不是那意思,真不是,你明白我本来想说什么,我是说本来宁卉原来尽管有些楞,会时常干出些惊掉你下巴的事来,但这方面的观念还是挺保守的,没想到跟了你个老流氓后竟然……哈哈哈哈,你别误会南老师,我其实挺佩服你的,一个男人能为自己心爱的女人做到这样,真的挺不容易,相信我的话是由衷的。我承认听到宁卉这么说后,我改变了对你的看法。”   没想到平时看上去没心没肺的曾眉媚其实也蛮有思维能力的,不像只是个胸大无脑的女人,好吧,我承认,我也有些改变了对曾大侠的看法。   “哦,正好,今天宁卉该回来了吧?我还正准备给宁卉打个电话问问呢,他们现在到哪一步了?”   曾眉媚接着问我。   于是我把这两天宁卉在那边的情况跟曾眉媚大致介绍了下。   “你是说昨晚他们开房了却……什么也没做?”   “是的。”   “呵呵呵,这不奇怪,宁卉也不是第一次干这事了,跟男人开房然后什么也没做。”   “什么?”   我听到这话鼻血都差点喷出来。   “呵呵,你忘了我告诉过你啊,大学的时候她跟一个老美一块出去旅游住一个房间的事?”   “哦哦,是滴你告诉过我,那个老美是个GAY是吧。”   “反正宁卉净干些你想不到的事儿出来,等下我打个电话给她。这会儿,闺蜜可能就比你这个老公管用了。”   曾眉媚的Q终于消停了阵,八成打电话给宁卉去了。我不知道宁卉有这么个闺蜜是好事还是坏事,教唆给自己的老公戴绿帽子不算,还附带着拉皮条。   这神马世道。   一会儿,曾眉媚的Q又过来了:“你怎么不告诉我宁卉还要呆两天呢?我刚才给宁卉打了电话了,放心吧,你老婆这事包在我身上了。一个女人嘛,矜持点总是应该的。不过我会叫我弟加油的。”   我承认这段话你要是没个上下文的联系,你把它看懂了我喊你大爷,那意思是我让自己老婆被别的男人上这事就包在她身上了,连我听着都乱七八糟的。   “是不是我还得感谢你呵?”   老子其实是没好气的说的,没想到曾眉媚赶紧回过来:“好啊好啊,反正你老婆也不在家,晚上请我吃饭!”   得,撞枪口上了。   请就请呗,正好老子也无聊。于是请示老婆晚上要请曾大侠吃饭。   宁卉短信很快回来,“好啊老公,我知道她一直就憋着要敲你一杠的。”   好不容易混到夜幕降临。   还是到了曾眉媚最爱的那家天天海鲜城。我似乎听到过一种说法,喜欢吃海鲜的女人一般都性欲强烈,对性事有一种天生的迷恋。至少,这在曾眉媚这小妮子身上得到了很好的验证。我听过宁卉摆过她的一些绯闻情事,我也知道这妮子跟我兄弟伙皮实也有过一腿。   曾眉媚这样的尤物是怎样炼成的,这个问题在今晚不期而遇的这顿饭局中让我突然兴趣顿生。女人其实对打扮都有天生的才能,不知道啥时候这世界开始流行了深V,昨晚看到洛小燕的,早上看见汤姐的,今晚,我看见了曾眉媚的。   然后在脑海里比较这美不胜收的各种深V美景真是世间一大乐事。   曾眉媚属于那种特敢穿的女人,在当下末春初夏的时节,就敢穿一身看上去挺清凉的装束出门,酥胸半露的吊带上面披了件坎肩,适当的收腰凸显倒是一身的丰韵。   活脱脱一付勾引人的扮相。   跟洛小燕不同,洛小燕是那种感觉她一直是忘内里在收,收到内心后才散发出来的那种带着灵魂的性感,像一株幽暗芬芳的兰花。曾眉媚却是一种使劲往外露出的妖娆,像一枚逐光的向日葵,浑身散发出热烈的光环。   今晚,我再次看到了曾眉媚用魅惑的舌尖沿着唇边舔弄蟹汁的那标志性的动作,曾眉媚在夸张的用舌尖裹挟唇沿,其实裹挟的是我自昨晚洛小燕那里就聚集起来的到现在也无处伸扬的荷尔蒙。   突然桌下有那么一段莹莹清凉的小腿不知怎么就撩到了我小腿上来——曾眉媚的,这小妮子是要干嘛?   这娘们是犯花痴还是咋的,你不知道朋友夫不可污啊?   曾眉媚蹭到我的腿上的一截小腿是裸露的,她没有马上离开——问题是,宁煮夫也没立马弹开自己的臭脚,桌下的春光便这样开始演绎着:曾眉媚的腿是一点一点往我的裤边上蹭,直到将我的裤脚蹭翻,那截细腻滑嫩的皮肤直接就贴弄到我的充满体毛的腿上来。   我感到一阵炫晕的触感,但下意识的将腿弹开,曾眉媚就毫不犹豫的将腿贴过来。我又弹开,又被贴上来。   这桌下两只性别特征分明的腿就这样暧昧的玩着猫捉老鼠的游戏,桌上曾眉媚不停的对我抛着媚眼,以及舌尖时不时继续着舔弄唇沿的动作,蟹汁被舔干净了,又NND换成果汁舔。   由于曾眉媚的身体一直在不停的扭动着,这让曾眉媚的胸脯呈现出来了迷人的动感,两只雪球呼之欲出。   我惦记着桌下那只腿,太他妈撩人了,像蚊子一样挠得我的皮肤跟心神一样不断痒痒,老子生怕曾大侠一腿子就撩到我裆下来——那里我的鸡巴一直可耻滴硬着。   今晚跟曾眉媚的饭局是一场动作戏,对话很少,一切都在无尽的眼神博弈中。   我不知道随着夜晚的深入,这场戏要如何展开和收场……   我承认我当时有些下流的,无耻的用享受的态度来对待了这一场暧昧带来的短暂的令人迷乱的快乐。   曾眉媚的腿终究没有伸到我的裆下来。   闺蜜,多么魅惑的字眼。老婆有个像曾眉媚般诱惑死人不偿命的闺蜜,也只有宁煮夫的这样的男淫才能抵挡不犯错误。   咱这意志力可不是吹的,昨晚在洛小燕那里已经接受过考验了。   我最终用坚强的意志力伸手下去将自己的裤边卷下来归复原位。然后结完帐,很优雅的示意眼前这位狐狸般妖媚的女人“It』stimetogo”了。   今天我们都没开车出来,出于起码的礼貌,我坐出租送曾眉媚回家。尽管今天喝酒不多,但曾眉媚的脸蛋也喝得脸色酡红,煞是迷人,整个路程跟昨晚与洛小燕一样,曾眉媚一直有意无意的往我身上挤靠,区别在于,人家洛小燕是真喝醉了,属于真情流露,这曾大侠明显有故意之嫌。   区别还在于,洛小燕是骨感,曾眉媚是肉感。   要说我一点没受诱惑那他妈才叫装。我承认,等到了曾眉媚家下了车,曾眉媚媚着那双足够杀死人的狐眼问我要不要上去坐坐时,我是用了足足半分钟才摇了摇头,坚定说了句不用了。   我该回家了。   曾眉媚最后留给我了个跟今儿上午汤姐一样不可琢磨的笑容,然后依旧的走路一步三摇转身而去。   回到家,我第一件事是去浴室冲了个冷水澡——我实在没办法消弭体内日渐旺盛的荷尔蒙,和兀直硬挺的鸡巴。只好采取这种刚烈的方式平和体内的躁动。   我记不清上次洗冷水澡是什么时候了。   接着我躺在床上迫不及待的跟宁卉发了个短信,“老婆在哪?在做什么?”   一会儿有短信回过来,我打开一看,居然是曾眉媚的:“告诉你个事实,我要是勾引男人,还从来没有失手过,今天你是第一个。冲这点,你真爷们。你这个兄弟伙我认了。宁卉找到你,我真心替她高兴。”   我日,看着这个短信我立马汗就下来了,敢情今晚这一出是考验我来着?这女人他妈也太阴险了。   亏得好老子定力非凡,爱老婆那是真爱,都不叫守身如玉,叫守身如金了。   江湖险恶。   宁卉的短信才接踵而至:“老公啊,我都要睡了呢。今天啥也没做,就呆在家里,一点都不好玩。我想回来了!”   “那里现在在哪儿?不会躺在他怀里给我发的短信吧?”   “去你的,我睡在房间里,他还是睡外面沙发啊。”   “那你们怎么不睡在一起?”   “你疯了啊?他爸妈知道我是装的,他进来跟我睡成啥了?”   “呵呵,这不又浪费一天时间啊?今天你们就没单独在一起?”   “是啊,老太太今天哪也不让我们去,一天都呆在家里,就吃饭完了出去散了会步。”   “那你们不是一点亲热的机会也没有?”   “嗯,散步的时候,就让他拉下我的手。还有刚才……”   “刚才怎么了?做了?”   “做你个头啊,就是睡前他进来房间吻了我。”   “啊?深吻浅吻?不会就是一goodnight吻吧?”   “他要深吻我不给,反正也不浅吧,给他吸着舌头了。老公啊,烦死了,我想回来了,我想你!”   “你不是才又请了两天假了嘛?”   “是啊,看着老太太蛮可怜的,非不让我们走呗。唉气死了,今天吃饭的时候,一个劲的问我们啥时候结婚,那架势要明天办了她才心安似的。”   “哈哈哈,好啊老婆,你要是娶个小的,我这做大的没意见。”   “去你的!你还有心思开玩笑。人家都烦死了。”   “别烦了老婆,你的任务还没完成呢。”   “怎么跟曾眉媚说话一个味?哦,今天曾眉媚打电话给我说了在Q上遇到了你,说跟你招了是吧。”   “嗯嗯,刚才我才跟她吃饭回来了。”   “今天你给她施了啥魔法呢,她刚刚发短信来一个劲的夸你。”   “呵呵呵,人格魅力,人格魅力。”   我暗暗的庆幸在美色面前今天做出了跟昨晚一样的选择。   “你就美吧你。老公,我想你了,现在,我好想要你!”   “我也想要你老婆,好想好想。”   我的手发完短信不由自主的按抚这又开始挺立起来的鸡巴。   “那来吧,老公,我想要你来操我。来啊老公,我下面湿了。”   “远水解不了近渴啊,外面就有个帅哥,叫他进来吧好吗?老公在旁边看着他操你。”   “啊啊,你坏啊老公,我就想要你要你!”   “不行,现在你必须得让他来操你,让你的小男朋友来操你!我好想看着他操你……”   发过去这个短信的时候,那边长久没有信息回过来。   我赶紧用手机打过去,只听见手机里宁卉正发出莺莺呜呜低沉的似乎有意在压抑着的呻吟,我霎时明白了发生着什么,我抚弄着自己鸡巴的手迅速开始运动着。   俗称撸着……   我不敢肯定宁卉是不是也达到了高潮,我只是在听到她一声绵绵的长叹后,我自昨天积压起来的所有荷尔蒙在这一瞬间爆发了。   铁硬般的下体如礼花般在空中爆发,飙飞的精液如同濡湿的花瓣在空中一瓣一瓣的散落开来,伴随着自己一遍一遍不停呼喊“老婆,我爱你!”……   然后自己竟一口噙到了一滴从眼里流出来的咸湿的泪水。   第二天是星期一,这一大早的我还在迷迷糊糊的睡梦中,宁卉给我打了个电话来:“老公,给我办件急事。我们办公室的小李马上需要一个文件,在家里我那台手提电脑里,你帮我马上传给她一下。”   “怎么传啊?”   “用QQ啊。”   “那你QQ密码是多少?我QQ没有加小李的啦。”   只见宁卉顿了顿,告诉了我密码。   按照宁卉的指示我顺利找到了上手提上存放的文件然后穿给了小李。   这是我第一次进入到老婆的QQ上来。老婆的Q只是很低调的取了个自己的英文名字,Michel。上面的Q友大多是她的同学同事什么的。   这台手提平时宁卉在用,我基本没打开,也没想到要来打开过。正好这个机会打开了我便下意识的在几个硬盘里来回逛着,我不知道我想要探索什么,只是好比突然闯入到我老婆的一个私人空间,这种下意识的探索让我有些情不自禁的兴奋。   突然,我发现了应该是宁卉比较私密一些的文件夹,上面标着Michel的名字,在某个硬盘一个不显眼的角落。我打开一看,有几部下载的电影,一些英文学习资料和业务档案,而有个名字叫做日记的WORD文档映入我的眼帘……   我打开一看,果真是每篇抬头为X年X月的日记体……   “X年X月今天,我终于披上了婚纱……” 第40章:失身曾帅哥   我依稀记得宁卉曾跟我提起过自己从初中开始就有记日记的习惯,日记是跟自己的心灵对话,我没想到今天竟然能以如此的方式跟老婆的心灵来了一次亲密的接触。   这种方式我知道叫——偷窥。   我也知道这并不因为是我老婆的日记,我这么偷看就理所当然。   这篇文档的日记是从婚后开始的,但并不是严格意义上的每日一记,而是断断续续的。   于是,我带着一点点的不安和忐忑,同时带着无可抑制的一点点兴奋,开始了对老婆婚后心灵之旅的探索……   “X年X月今天,我终于披上了婚纱。这是每个女孩在梦中憧憬的时刻。我曾无数次幻想上天会给我一个什么样的老公,他帅吗?高大吗?多金吗?像梁朝伟吗?   今天答案终于出来了,他不够帅,不够高大,也不多金,更不像梁朝伟,还长着双小眼睛。但他温柔,有才,大气,幽默,还会烧得一手好菜,呵呵呵,老公我这么夸你你是不是忒得意啊,而且我第一次觉得男人长着双小眼睛那么有魅力。   老公,请你,此生一定好好爱我,因为当我披上婚纱的那一刻,我也决定要好好爱你一辈子,让我们为我们的爱约定一个期限好吗?一生一世!”   这开篇的日记就差点看得我热泪盈眶,脑海里立马就浮现出跟老婆恋爱中的那些点点滴滴美好而甜蜜的时刻,另外,宁卉的文笔不得不赞一个,那一个款款真情在笔尖下如同涓涓细流,娓娓流淌。   “X年X月跟老公的爱爱总是那样好,老公好像特别懂女人,特别懂怎么让女人舒服,哼,肯定以前跟别人有好多经验,但现在可不行,老公你是我的私有,我不允许别人来分享你,你要是现在要跟哪个妹妹瓜瓜葛葛的,哼,看我不掐断你的鸡鸡,嘻嘻。   眉媚跟我说过女人如果有一个对的男人来开发有诱导,女人的潜能是无限的。   老公,你就是我的Mr。Right。你不仅让我懂得了如何用心灵去爱你,也懂得了如何用身体去爱你。   今天,老公在爱爱的时候特地放了A片,以前跟眉媚她们一起在大学宿舍看过,那时因为害羞和紧张,没什么感觉,还感觉挺恶心,呵呵,今天不一样了,跟老公一起嘛,没啥害羞的了,他坏坏的给我说片子是特定选的,就是那种好多人在一起high的那种,一个女的跟好多个男的,爱爱还真能这样做的啊,老外的又粗又大,那个女的怎么受得了啊。嘎嘎老外真开放,完全过的是另外一种生活,这对于我们中国人真不可想象。   老公太坏了,一边爱爱一边逗我要不要做片中的AV女郎,哼,我要是真跟别的男人那样做了,我看你还不急疯成什么样呢?男人都是嘴巴子硬硬了。   放心了老公,我是你一个人的,永远永远都属于你,我的心和我的身体。   因为我爱你。   呵呵,不过今天是不是因为边看A片的缘故,跟老公的爱爱特别兴奋,好像水水特别多,我知道老公的花样多,这样能让我们的爱爱保持新鲜和激情,挺好。”   呵呵呵,谁NND说过A片只属于男人的,瞧瞧俺的调教,瞧瞧俺老婆的反应,这曾大侠还真说得对,女人如果有一个对的男人来开发有诱导,女人的潜能是无限的。   我知道这是指的性上的潜能。   “X年X月那个肥头大耳的封行长真TMD恶心!郑总再要叫我干这样的事,我只好辞职了。   郑总很阴,跟才来的王总形成了鲜明的对比,听说王总还是79年自卫反击战的战斗英雄,小时候看《平原游击队》《渡江侦察记》就对那些战斗英雄特别崇拜,什么时候能听听王总讲讲他的战斗故事就好了,肯定比电影演的更真实,更刺激。   王总说话风趣,很有气场,能力强,总之,很man的那种,不错不错,公司有这样的领导,应该有很好的发展。”   嘎嘎,我老婆原来也是会骂人滴。难怪后来我老婆委身于王总这么顺利,除了俺调教得好,原来对王总本来有英雄崇拜情结啊。   “X年X月老公说这事还真不是嘴硬硬。今天爱爱的时候,他居然问我是不是想跟别的男人做爱。   原以为老公脑子充满的都是智慧,没想到还有这样疯狂和不可理喻的念头。   专一,忠诚,不是我们一贯接受的教育吗?爱情不是这个样子的吗?亏得老公还搬出些什么概率忠诚的理论,说萨特和西蒙。波伏娃相爱一生,但分别都有其他很多情人,说是最多的爱给了彼此就行了。嘎嘎,老公啊,那是老外好不好,我们中国人不兴这个。还说什么只要心是彼此的,身体可以为了快乐自行处理。   哼,老公你是不是有什么花花肠子,你是不是打着这个幌子想出去找女人,是的话我可饶不了你。”   哈哈哈,我不知道如果老婆自己现在来看这些日记是神马感觉,真幸庆老婆能将这些激烈的思想斗争记录下来。如果哪个社会学家想做点研究,这是个多么珍贵的文献啊。   “X年X月好吧,老公,我有点相信你说的了,你像一只难缠的蚊子一样不停嗡嗡的灌输给我这种理念,要让我去体验下别的男人,呵呵呵,这世界是不是疯了,哪有老公把自家老婆送出去给别的男人的,但听了你的理论,好像又是那么回事,随着时间的推移,感情再好的夫妻难免都会产生生理的疲劳,到时候怎么办?   你说要让我做最幸福的女人,不,是最性福的女人,这种方式真的可以的吗?   说实话虽然表面上我没跟你过多争论,但你的观念对我的冲击太大了。我感到震惊,彷徨,颠覆,但又架不住你难缠的诱导,理智告诉我这是不道德的,但身体告诉我的确有一种难以言说的隐秘的快乐。这段时间好几次,你在跟我爱爱的时候让我想着跟我做的不是你,是别的男人,我试着放纵了自己,我真的想象在我身上的不是你呵,是梁朝伟,是布拉德。皮特……   爱爱的时候想到他们,我真的觉得好刺激,为什么身体里装的是你,脑子里想着别人的时候会有这种难言的刺激与快乐,是不是,真的,这就是你说的人性?   老公啊,你都把我变成色女郎了,我心里好乱。”   唉,我发觉我老婆越来越可爱了,表面上宁卉乐乐呵呵,但内里如此心细如发。   “X年X月今天一大堆烦心事,公司的事儿不顺,那只小燕子又来找老公了。   我见过她,叫洛小燕,真的好漂亮,是我见过气质最好的女孩子。可惜了,要是没有我在先,我老公的才气配上这么个美女也是标准的才子佳人了。唉,既然命运让我当了这个佳人,就对不起了燕子妹妹,我可不允许你再来骚扰我老公,因为我知道你太漂亮了,我怕我老公顶不住啊,呵呵。   哼,宁煮夫你听着,你同意我找别的男人,我可没同意你找其他女人,你要是再跟这只燕子有什么瓜葛,我跟你没完!”   呵呵呵,得得得,地球人都知道,宁公馆里,老婆是州官,俺是百姓。   “X年X月老公,都是你放纵的,我不知道你知道了会不会生气。   这段时间,我老会想一个人,他的音容笑貌,他的气息竟然会让我内心像小鹿乱撞一样的砰砰直跳。   那天我们爱爱时,我对你撒了谎,我没想别人,泰森啊什么都是逗你的,我想的是他!   这个人的年龄可以做我的父亲了,不知道为什么他会给我那种非常特别的感觉。我感觉他在我面前就像一座雄伟的山,神秘,伟岸,睿智。呵呵,像山一样的男人,我觉得是对他最好的注释。   前些天我才知道他原来有个女儿三岁就夭折了,有个跟我样的名字叫卉儿,好可怜,让人心疼。我不知道这预示着什么,要是我能做他的女儿,能这样给他一点慰藉我真的愿意。而我多一个这样的父亲也蛮好的啊。   我可是为人之妻,已婚之妇了呵,我有一个把我当成宝贝一样宠我爱我的老公,我却还这样去想别的男人,我为自己感到脸红,感到羞愧。   都怪你老公,都是你惯的!”   呵呵呵,老婆啊,这个谎撒到我心坎上了,你以为当时我不知道你想的是谁啊,我是谁嘛,我是宁煮夫啊,宁是宁卉的宁。   “X年X月老公,我心慌。   以前你的怂恿是没有具体对象的,你乐此不彼的玩着这种角色扮演的游戏,爱爱时你总是让我想象跟别的男人,我也为你了高兴乐呵呵的配合你,看你兴奋得屁颠屁颠的样子作为老婆我也好开心,我的身体也得到了一种释放和快乐。但那一切还只是想象阶段。   现在好了,我们竟然目标一致了,而且,我竟然要真正面对这样一个我原来想都不会想到的人生课题:出轨。   令人难以置信的是,这个出轨竟然是老公怂恿和鼓励的,好像你比我还急。   我真不敢相信这一切竟然是真的,我无数次怀疑我是不是生活在火星上。   那晚我在跟你爱爱的时候我终于叫出了他的名字,对了,是王总,那个像山一样的男人。   我叫他的名字的时候竟然来得好快好强烈!   老公你生气吗?那怕一点一点?哪怕你有一点点生气,我心里都要好受一点。   你看看,老公你都把我变成什么样一个女人了呵!”   NND,我保证老婆的日记是我看过最过瘾的文本,这高潮,就将来临,我急不可耐的往下拉鼠标。   “X年X月王总,吻我了。在我们的第一次约会里。   我无法描绘这是什么样一个吻,老公,跟你的吻感觉不一样,却一样让人感到心荡神迷。他的吻好霸道,又好温柔,感觉人整个软软的在他怀里真的就像在靠在一座山墙一样。我一直知道我心里装着一个小女人,这会那种小女人靠在山墙上被呵护的感觉原来那么好。   原来男人不同,味道和气息真的不同呵。   老公我不记得我是不是告诉过你,他吻我的时候我浑身好兴奋,下面都湿了。   呵呵,老公还以为今天我们就去开房了呢,可我心慌,没去,我不知道自己心里的那道坎是不是能过去。   可明天……王总约我明天去温泉,明天,将会发生什么?   我记得宁卉第一次跟王总约会的那晚,老婆,你其实告诉过我你湿了,你还告诉我你摸着了他的鸡巴了呢!   “X年X月老公,谢谢你!   你让我终于做了一回他的女人。   这个男人经历了太多的苦难,能让他雄风重现,我真的好高兴好开心。   他真的是一个天生的lover,如果女人是酒,他就是最好的调酒师,如果女人是钢琴,他就是最好的钢琴师,他跟你一样,老公,懂得如何温柔的对待女人,懂得如何让女人快乐,也许有经历的男人才会有这种境界,我承认,跟他爱爱的感觉美好的让人炫目。   原谅我老公,我知道你的初衷是让我体验更多的性爱,但一个女人,心里没有一点情怎么可能起性,怎么可能让自己身心愉悦?   我承认我有些崇拜他,我承认我对他有英雄般的情结,当这样一个让我崇拜的男人进入我的身体的时候,那种委身于他的感觉让我无以言表。   你知道吗老公,当他用红酒浸滴在我的小妹妹上面,然后他整个脸埋在我身下我得到的那种浑身颤栗的快乐吗?   我承认我是快乐的,我一遍一遍的问自己,我也最终承认我对他是用了那么一点点的情的。   一直以为,这样的情与性的结合才能缔造美妙的性爱,老公,因为我是女人呵。   老公你会生气吗?这算不算心灵出轨?我没告诉你,因为我怕。怕说了你不再要我了,不过老公我想告诉你,过去,现在,将来,并且永远,我最爱的都是你!   老公临走的时候交代的约法三章把我肚子都笑疼了,老公你太有才了!   谢谢你,老公,让我成为了一个性福的女人。”   老婆,这算心灵出轨,虽然只有那么一点点,但后来我也知道一个道理,要让一个女人脱了裤子就跟人上床那叫妓女。纵使我心里有那么一点泛酸,但又怎抵得过你心灵的直白,你最爱的人不还是老公嘛。   亲爱的,我最爱的人,过去,现在,将来,并且永远也会是你。   “X年X月老公,对不起!   你醒醒啊老公,你要是有什么三长两短,我也不活了。   是我错了,我不知道你那么喜欢我的毛毛,我真的不是故意不戴套的,可你连解释的机会都没给我。   好吧,老公,我以后不跟王总来往了,是我错了。我知道这本身就是个游戏,你高兴我就玩,不高兴了我不做了。我什么都听你的好不好老公!   可老公你早点醒过来好不好,我都快急哭了!”   嗯嗯,老婆的认错言简意赅!其实宁卉心里什么都清楚。只有漂不漂亮的女人,没简不简单的女人。   “X年X月今天去看王总了。   老公,没告诉你,希望你不要生我的气,我只是去劝他手术的。   高兴的是王总终于答应手术了。弹片在头部里整整快三十多年啊,这要忍受多大的痛苦。   看着王总的样子,转过身来我流泪了。心里一阵紧似的疼。   你答应做手术了就好,老天会开眼的,你手术成功一定会成功,我会为你祈祷的。   今天看见汤姐了,很善良的女人。跟你在一起,我一直对她感到愧疚。   那么我们就此别过了,我会记住你给予过我的美好。   答应我,你好好的,好吗?”   这是我老婆对另外一个男人如此真情的告白。我不知道以前那么带劲的怂恿他们在一起是不是个错误。看到这里,一方面我为我老婆是一个如此长情的女人而欣慰,一方面我吁声长叹,好在,一切都过去了。   呵呵呵,现在俺老婆有新的小男朋友了。不出意外,老婆今天将失身于他。   这小年轻的,怎么也不可能再被老婆当成是山一样的男人吧。   当成床上的一个玩伴就好,老婆啊,你知道XXOO才是硬道理。   “X年X月曾眉媚真是疯了,居然让我装扮成她堂弟的女朋友跟他回老家,这老公也跟着瞎起什么哄,居然也屁颠屁颠的让我去呢,我服了他们,这种荒唐事也想得出来。   老公居然说这次的去的主要目的是失身,唉,怎么遇到这么个不可救药的变态老公啊,好像不让别的男人上你老婆你就浑身不自在似的。我纵使要重新找目标,也没那么快啊,也得培养培养感觉吧,这北方吧,小屁孩一个。   唉,我这病得不轻的绿帽老公,我越给他戴多绿帽子他就越高兴,好吧,我给你戴,给你戴好多绿帽!我看到底是美死你还是气死你!   反正北方长得好帅好帅的啵,嘻嘻,到时候你不要眼红你老婆跟人家花样美男双宿双飞的哈。   反正我知道你宁煮夫,老婆越跟人家浪你就越兴奋越开心。   哼,到时候我就让你兴奋开心个够!   变态老公!变态老公!”   呵呵呵,老婆太可爱了,好像满纸的埋怨,但你说她真的一点对这么个花样美男没点动心的心思打死我也不相信。   人之常情嘛。   老婆的日记,我一口气算看完了。这活脱脱的是一部一名良家妇女被老公诱导走上出轨之路的心灵历史。   读完后我颜面而思,心潮澎湃,爱意浓浓,我不知道宁卉是因为有宁煮夫而幸运,还是宁煮夫有宁卉而幸运。   总之,生活在继续。宁公馆的绿帽工程也在继续……   看完日记已近中午,我突然想到今天的正事还没办,赶紧跟宁卉发了个短信询问现在什么情况。   一会儿宁卉的短信回过来:“今天跟北方去海边,现在快到了。”   “呵呵,海边远吗?那晚上还回去吗?”   老子最关心的就是晚上老婆的落脚之处了。   这是关系到事情办不办的成的关键。   “嗯,坐车要两个小时呢。晚上不回去了,北方房都订了,是一座出租的海边别墅呢。”   “海边别墅哇,好棒!这下跟你小男朋友终于可以好好浪漫一下了吧!”   “老公啊,你真的想我跟他?”   “明知故问!看看你昨晚嘛,放着帅哥在旁边不用,自己用手解决,这又是何苦来着,你累不累嘛。”   “好吧,老公,我依你,看来真的躲不过去了。早上五点多北方就死皮着非要进门来。”   “大清八早的他咋了你了?干了早炮了?”   “你说话不要那么难听好不好老公?呵呵,开始不开门,但他说好喜欢我,看着可怜,执拗不过就放他进来了,不过没做,让他抱着我睡了会。”   “呵呵,他就只是抱抱,这小子不会这么不老实吧?”   “明知故问!抱着你如花似玉的老婆他老实得成吗?还不是又亲又摸的咯。”   “呵呵,亲哪儿了?摸哪儿了?小妹妹失守了没?”   “没!小内内怎么都没让他脱下来,但上面都被他亲完了。害得我昨晚跟你电话完了换了条,后来又换了条小内内。”   “咋了?”   “笨,又打湿了啊!”   “呵呵,你好浪,这才是我喜欢的老婆!他亲亲你就就湿了,说明你对他还是蛮有感觉的嘛。那你还纠结什么呢老婆。”   “切,要不你被人这么抱着亲试试你的小内内会不会湿啊?还不都是你害的。”   老婆啊,要是你老公被男人这么亲,你老公下面的小内内不会湿,老公的上面会湿,都是吐的。   宁卉他们此时正在去海边的车上,所以短信断续的发着,今天老婆的状态跟前几天不一样,我去之前故意捉放曹为老婆积聚的欲望与这几天跟曾帅哥玩的做与不做,亲昵与暧昧的边缘游戏彻底开始发酵,看得出来让老婆憋不住了,今天老子百分之百的肯定有戏。   依旧叮嘱老婆保持联系通报最新状况。   中午午饭后一大阵没有消息,我正准备发个信息过问来着。   “老公,”   宁卉的短信倒先过来了,“想不想看片片?”   “什么片片?”   “刚才吃完饭我们去海边散步了,海风习习,风景优美,就照了张片片咯。”   “嗨,我当什么呢?你当俺陈焕生没见过海啊?发过来吧。”   一会儿,手机里宁卉的照片发过来了,我这一打开,我坐在椅子上身子差点没被一个激灵抖落在地上,然后鼻血喷涌。   照片中,以海天一色沙滩为背景,宁卉与她的小男朋友正忘情的拥吻在一起!   远处还有两只海鸥在飞翔。   哦买噶,哦买噶,这是我第一次真真切切的看见老婆跟别的男人的肌肤之亲,我发现我拿着的手机的手在不停的抖动。   因为是拿着手机自拍的,所以距离很近,加上宁卉的手机像素很高,如下让我血脉乖张的细节得以历历呈现:北方的身高让老婆小鸟依人一样的把身子仰挂着,很动情很享受的闭着眼,嘴唇完全张开与北方的嘴唇绞合着,甚至看得到见老婆还伸出了舌头,大半都探进在北方的嘴里……   我脑血跟鸡血一同往上冲:“什么情况?老婆?”   “刚才跟北方在海滩接吻,北方要拿出相机照,我没让他照,就拿我的相机照了张,嘻嘻老公流鼻血没有?”   “流了流了,是下面流了。这下我的小内内要换了!”   “呵呵呵,人家长得比你帅吧,看着你老婆跟帅哥接吻你忒兴奋是吧?看清楚了没,还是舌吻的啵!”   “呵呵呵,明知故问!晚上他操你的时候再来张好不好?老公跪求!”   “流氓!”   ……   我不知道是怎么捱到晚上的,记不得拿出那张照片来反复看了多少次。也不知道有多少热血在体内沸腾。   终于入夜。   开始跟宁卉短信有一茬没一茬在挑逗着。我猜想身边的帅哥靠触觉,俺靠文字已经让老婆淹没在欲海里,就像那无边的大海。   突然,老婆的电话打来,声音有点压得低低的:“老公,”   “咋了在哪里老婆?”   “我这会在房间浴室,刚洗完澡。他在外面。”   “嘎嘎,老婆是一丝不挂光着身子的?”   “嗯,裹着浴巾呢。”   “哈哈哈,怎么不跟你小男朋友洗鸳鸯澡啊?”   “去你的,他还没那资格。老公,他就在外面,怎么办啊?”   “出去,让他把你的浴巾解开,然后嘛……”   这时候宁卉的手机传来敲门声音,然后听见宁卉对外面喊:“别进来,我在跟我老公打电话。”   “老公,我让他别进来,我洗澡的时候他就敲过几次门想进来了。”   “呵呵,是我还敲什么门,直接闯进来了!”   “你以为都像你。我看来不给他是不行了老公。”   “这正是我想的,其实你也想是吗?”   “说实话吗?”   “当然。”   “是的,我身体好想。真的好想。”   “想就去啊,你快乐老公才高兴!”   “那我,”   电话那头踌躇了会,“我……出去了,老公,吻吻我。”   “啵啵!”   我对着电话使劲啵了两下。   “说你爱我老公。”   “我爱你亲爱的。”   “嗯,我也爱你老公,那我出去了。”   “等等!”   “怎么了老公?”   “电话别挂,就这样出去,把电话摆在床头柜上,然后,你叫床的时候大声些好吗?”   “啊?老公你……”   “必须的!求你了老婆!”   电话那头再次顿了顿,“好吧,嗯嗯你太变态了老公。”   “电池够吧?”   “昨晚才充的,应该没问题。”   ……   随着轻轻咯的一下,我知道,那是宁卉把手机摆在了什么东西上面。   不一会传来悉悉索索的现场声,我屏声静气努力辨别着任何一种声音的源头。   织物摩擦的声音,皮肤与口唇交缠的声音,接着,宁卉开始了轻轻的呻吟……   “宁姐,你好美!”   “嗯嗯……”   “你的舌头好香,口水好甜,我怎么也吸不够。”   “嗯嗯……”   “宁姐,我……我想,我想亲你下面。”   “嗯嗯嗯……好的,给你……”   “啊哦,嗯嗯……”   “舒不舒服宁姐……你下面好美啊,跟你上面一样美。”   “嗯啊……你舔得……好舒服……”   “啊,宁姐你太美了,我好喜欢你,我们一起去国外吧?”   “嗯嗯……美还堵不住你的嘴……你别乱想,我……有老公的……嗯嗯”“你英语那么好,不去国外可惜了。”   “嗯嗯,你再说这事……那你别……别舔了……嗯嗯。”   “好好好,我不说了。”   “宁姐,宁姐,可不可以吸吸我的,我受不了。硬得受不了了。”   “不……”   “求求你。”   “不……”   “宁姐,我爱你,我爱你!你下面好多水……”   “嗯嗯……嗯嗯……我一直就水多,喜欢吗?”   “喜欢。我爱你宁姐!你不吸我的,我可插进来了啊。”   “啊啊……你敢!”   “啊啊……”   “好舒服,宁姐你……逼逼好滑,水水的呢。”   “嗯嗯,谁让你插……插进来的?啊哦……重新来过……戴……戴套子……”   | “好的,马上戴!”   “啪啪啪啪……”   那明显是鸡巴撞击逼逼的声音。   “啊啊啊……”   宁卉的声音叫得越来越大!   “我爱你宁姐!我爱你我爱你”“你是……用你的鸡巴插……还是用嘴啊……啊啊啊啊”“舒不舒服?宁姐?”   “舒……舒服,用力……快快快!”   “我想,从后面插你宁姐。”   “嗯嗯,你抱我翻过身来吧。啊啊啊……”   “啪啪啪啪!”   又是一阵像机关枪一样的肉与肉的撞击声!   我日,悠着点小子!只准日爽我老婆,日坏了老子找你拼命!   “啊啊啊……好舒服……啊啊哦哦哦。”   宁卉的叫声可以说是响彻房间。不知道是不是故意叫得这么大声,我听着都快震坏了我的耳膜。   “啪啪啪啪!”   这声音自此没停歇过。到底是年轻的身子啊!   “啊啊啊啊……”   老婆混合的叫声也迎合着一浪高过一浪。   “啊……快……快……我要来了!”   “啊啊,宁姐我爱你我爱你!”   “啊啊啊啊啊……I』mcoming,coming——”   我知道那是宁卉标志性的高潮到来的叫喊!伴着这声持续半分钟的coming的尾音——这尾音持续多久,老婆的高潮就应该持续有多久,老子也coming了!我狠狠的揉捏着撞击的铁棍似的肉棒,把万千子孙也全部射进了自己的小内内里……   终于,此行功德圆满。   第二天,老婆跟她小男朋友回城稍事中转,直接乘航班飞了回来。   到家是傍晚了,曾眉媚去机场接的他们。   宁卉刚一进门,我便一个满怀的紧紧搂在怀里,然后好好看着宁卉,纵有万语千言说不口。   “你好好的看着我干嘛老公,老婆没缺个零件啥的吧。”   “呵呵,没有,倒是逼逼里多了些啥的吧”我一脸坏笑。   “你坏,”   宁卉一拳捶过来,“老公,我先去洗个澡。”   “好的。”   我给了宁卉一个狠狠的深吻,然后松开了手。   宁卉去浴室洗完澡,一会儿从浴室喊我:“老公啊,看你丢的一身脏衣服哦。你等我会,我一起洗了来啊。”   “哈哈哈,”   我冲过去浴室,“我来洗我来洗,老婆你刚下飞机累了。”   我进到浴室,正好看见宁卉手里拿着我昨晚换下来的小内内,怔怔的看着我。 第41章:从宁煮夫到宁淫夫   一般来说,当老婆查获了你带着精斑的小内内了,这一场小内内引发的血案基本上是在所难免的了。一般接下来的桥段不都是这样的嘛:会问你这是跟哪个野女人搞出来的?   而宁卉这时候的眼神却充满着心疼与爱怜,跟我那次受伤后醒来第一眼看到的一摸一样。   我们彼此目光一接触的一刹那,就都互相明白了那小内内上的精斑是怎么来的——那是宁煮夫自个撸自个撸出来的。   我赶紧伸手准备去拿过小内内。   宁卉却没给我,而是缓缓的把它放进了洗衣盆里,看着我,眼光柔漫如水,声音期艾得有些哽咽:“老公,昨晚留下的是吗?”   “嘿嘿,”   我尴尬的笑了笑,“昨晚听你高潮的叫声我实在受不了,就………嘿嘿,你懂的。”   宁卉轻轻的叹息了一声,咬起嘴皮,然后身子就朝我拢过来,头靠在我的肩头,双手环绕着我的腰,宁卉浴后一身的酥香顷刻就盛满着我的鼻子,“老公,这样不是第一次了吧?”   “呵呵呵,”   我除了傻笑我不知道我还能怎样回答。   突然我感觉肩头多了些粘稠的液体,接着听见宁卉呜呜的抽泣起来,“唉唉老婆,你哭什么啊?”   “老公,对不起!”   宁卉抬头泪眼汪汪的看着我,“老公,我是不是太自私了?”   “你说什么呢,我告诉过你……老公好这一口的嘛。”   我开始有些语塞,“我真的很快乐亲爱的,因为……因为我听到了你的快乐。”   “不,不,不对老公,事情不该是这样的。”   宁卉突然转头四处像在找什么东西,“对不起老公,事情不该是这样。我不能这样,我不能这样自私。老公我也要你快乐!”   “怎么了老婆,我很快乐啊,你找什么?”   “你的手机呢老公,你的手机呢老公?”   宁卉开始语气急促起来,然后拉起我的手朝卧室走去。   宁卉看上去有点神经质的四处摸索着,终于在电脑旁找到了我的手机,然后拿起来一通悉悉索索的乱按。   “老公,老公,你的燕子呢?你是不是好久没见她了?我知道你喜欢她是不是?我知道老公你喜欢她!”   宁卉拿着手机的手有些抖。   “怎么了老婆?”   怎么又突然提到了小燕子了嘛,我有些紧张而发懵。   “我帮你发短信给她老公,对不起老公,我也要你快乐!”   宁卉连声音随着手也开始抖了起来:“我发短信给她,我要发短信给她!”   神马情况?以前一说起小燕子就跟我急的老婆,现在要给我安排跟小燕子的约会?我脑袋嗡的一下……   这也太黑色幽默了嘛!老婆,不带这么刺激老百姓的哦。   我下意识的去阻止宁卉,嘴里嘟嚷到:“你犯傻啊老婆,我跟她真的没什么啊!”   “我知道你跟她没什么老公,”   宁卉最后在我手机上按下几个键,然后递给我看她刚才在上面一阵忙活的成果,“好了,现在你跟你的燕子可以有什么了!”   手机上显示刚刚发送出去的短信界面,短信写到:“小燕,你在哪儿?我想见你!我想你!”   “哈哈哈,”   宁卉突然破涕为笑,脸上还挂着几滴泪花,“老公,对不起,让你受了这么久的委屈了,我不要我老公受委屈!”   “老婆,你开什么玩笑啊?”   看着短信真的发出去了,我恍如梦中,仍然无法相信眼前的一切是真的。我脑子里只记得宁卉第一次跟王总表露那种暧昧的短信是我帮她发的。   NND,如果报应说的是这个意思,老子愿意这种报应来得更猛烈些!   “我没开玩笑。”   宁卉收起了笑容,但眼光依旧柔曼,只是比刚才多了一丝慌乱与愧疚,“我真的没开玩笑,老公。我怎么可能拿这种事开玩笑,我知道是我太自私了。”   “不,不,我不会去的。”   我无法厘清当下老婆的真实意图,下意识的把头摇得跟风车似的。   “必须,你必须去老公。”   宁卉的眼泪又跟断了线似的流了出来,“不然我……我不会心安的,我不会再跟谁了,我不能做这么自私的女人!我不要做这么自私的州官!不要不要!”   宁卉的情绪有些激动,但看样是认真的了。我没想到我无意间偷了回懒,这条漏洗的小内内居然让我这狂热的淫妻男这回要NND要变成淫夫男了!   我不得不感叹这世事无常,命运机巧。   我感怜地再次把宁卉拥入怀里,这时宁卉的头发散落开来,瀑布般的挂满了她的肩头,和我的肩头。   宁卉紧紧的抵靠着我作为回应,我感觉宁卉的身体还在抽泣。   这时候我的手机响了,是短信回过来了。   我跟宁卉的身体像并连着同一个开关同时都震了一下,然后四眼相望。许久谁也没说话,也没去动手机。   宁卉的眼神紧张着,身子有些微微的抖。   我想用更紧的拥抱去抚慰这种紧张,我试图抱着老婆远离身旁的手机。   “不,老公,”   宁卉突然在满脸的泪花中绽开了一丝笑容,“看看短信,她回了老公。”   见我不动,宁卉自己伸手拿起手机打开,看了一会然后递在我的眼前:“我以为我是在做梦南哥,还能奢望到你的一份想念。我这会还有个演出,一会就完了。”   许是宁卉怕自己明显的不安情绪影响到了我,这会让笑容变得更灿烂了,那迷人的上弯月还挂着泪光,和明显看得出的对宁煮夫的亏欠:“瞧瞧,人家等你说这句话很久了老公。”   “不……不!”   我嗫嚅到,我真的语无伦次开来,第一次发现自己的舌头这么笨拙。   “呵呵呵,什么不不不的。”   宁卉后退一步,好好的打量了下我:“嗯,老公换身衣裳去,我要我老公打扮的帅帅的去见你的小燕子!”   说着宁卉就到衣柜去翻弄,一会儿拿出几件衣裳来,“过来啊老公,你还愣着干嘛?来穿这件,我就觉得你穿这件好帅!”   仍然见我不动,宁卉操起衣裳就朝我奔过来,不由分说要脱我身上的衣服。   “老婆,老婆。”   我除了傻兹兹的被宁卉摆弄着,就是舌头继续笨拙着,和大脑继续一片空白着。   “呵呵呵,”   宁卉在我身上操持完毕,咯咯咯像小鸟一样笑了,“我就说穿这身帅嘛老公,好了,你去老公!”   “我……”   “傻兹兹的还站着搞什么?赶紧去啊!”   宁卉伸手推我,一直把我推到客厅门口。   “老婆,这样不好吧,你别误解,我是……我不是……”   我舌头打着结,我其实想说我让老婆跟别的男人,并不是我想跟别的女人。   “你想说什么我知道老公,你一直说你愿意只当百姓,但我也要我老公做世界上最性福的男人。”   宁卉眨了眨眼,然后顶认真的表情说到:“我有个这么无私的老公,你可不能有个这么自私的老婆。”   这充满着哲理的和宁煮夫绕口令风格的话听得我一愣一愣的,我才蹲下身去,完全被一种无意识牵引去准备换鞋子。   花了比平时多了N倍的时间我才将脚上的事情拾捣好,我正欲站起身,突然发现宁卉看我的眼神有些不对。   “怎么了老婆?”   我心头一紧,一脸惶然。   宁卉的脸色突然阴沉得可怕,我看见两颗豆大的泪珠正在宁卉眼角聚集,打转,然后顺着脸庞扑簌簌的滚落了下来,然后很无辜的望着我:“老公你真去啊?”   “怎么了老婆?”   我有些丈二和尚摸不着头,“不是你让我去的嘛?”   “我让你去你就去啊?”   宁卉便扬起粉拳欲打我,看着动静挺大,但落在身上却绵软无力,然后呜呜着扑过来紧紧的搂着我。   唉,未必这又是考察我的啊,俺的心脏可受不了这个刺激啊老婆,这到底是点头算呢还是摇头算嘛。   NND,天不怕,地不怕,就怕女人打横爬。   “哦哦,别哭别哭,老公不去老公不去。”   我赶紧哄打着横爬的老婆。   “呜呜呜……”   宁卉靠在我身上一阵好生抽泣。似乎哭够了才抬起今天泪腺就像决了堤的上弯月,哭得肿泡泡的眼睛看得我都有些心痛,见宁卉嘴皮一咬说到:“不,老公去。我要老公去!”   “唉老婆,这到底是点头算还是摇头算嘛?”   “咯咯咯,”   宁卉也被我这句话逗笑了,赶紧把头点得鸡啄米似的,“点头算点头算。”   就这样在门口跟老婆磨缠了一盏茶的功夫,我才真正确认这趟由带着精斑的小内内引发的诡异而梦幻感十足的小燕子之约是可行而安全的了。我正欲跨出门出去,听到宁卉又脆生生的叫了一声:“老公!”   我的心脏被叫得蹦咚一跳,差点就从身子里面飞了出来,我看见宁卉撅着嘴,哦买噶,“这又是咋了嘛老婆?”   “哼,就这么就去了啊,听着,约法三章!”   这回宁卉的表情有些仍俊不禁,说起来自己都想笑,但又十分认真的必须忍住的样子:“一、以后你跟小燕子的约会都得先向老婆汇报;二、不准,不准叫她老婆,也不准她叫你老公!三,三……哼戴套套。四,四……还没想好,想好了告诉你!”   “哈哈哈,”   话说这个约法三章原来是宁煮夫给老婆制定的给自己戴绿帽子必须遵守的行为准则,这下好了,现在全部约到自己头上了。你说我这老婆如何让人不怜,如何不让人不爱嘛,不仅善解人意,温柔可人,还极具喜剧感以及幽默感。这下真个把宁煮夫乐得喜上眉梢,心里就泛起一阵涟漪,各种感动,欣喜,和将要见到小燕子的那种莫名的兴奋涌上心头。   我不由分说的拉过宁卉抱起就是一阵强吻,一边吻到喘不过气来,一边喃喃到:“老婆,老婆你太可爱了!我一会就回来,回来我还要听老婆详细汇报昨晚跟帅哥怎么爱爱的呢,录音听着不过瘾啊!”   “呵呵呵,你就去好好表现咯,回来还有精彩的呢!”   “什么还有精彩的?昨晚后来你们又做了?”   “你以为呢?人家这么年轻,又是运动员的身体咯,后来缠不过他,挂完电话做了一次,早上起来又做一次。”   宁卉扮了个故意挑逗我的鬼脸。   神马情况?难不成待会我去跟小燕子爱爱回来咱这淫妻淫夫的还得互相汇报来着?   NND,不带这么刺激的。   洛小燕告诉我今晚是在政府举办的一个盛大的成立庆典上有一场表演,很快就完。   于是我开车到演出地儿附近去蹲点,等她演出完毕。   今天老子开车开的都是梦幻舞步,因为这一切什么都像,就跟梦似的不像是真的。   我本来以为能把宁卉这样高智商高学历,有头脑有主见,真情加清纯的女生引导到能给俺戴绿帽子,能跟老公以外的男人XXOO已经够算一个missionimpossible了,没想到俺老婆这下来了个更猛的,让欢乐的宁公馆这下淫妻淫夫全齐了。   曾大侠说得对,俺老婆这小嘴一撅的,指不定什么惊掉下巴的事儿就会干出来。   约莫半个来小时过后,洛小燕打电话来让我开车过去接她。   当远远的看见洛小燕拎着被演出行头装得满满的一个大背包在路边等我,我突然百感交集,在茫茫人海中,洛小燕的身影映衬在街头无边的铅华与繁景里,显得如此美丽,欣长,却又如此孤独与落寞。   洛小燕上得车来,只是礼貌性的对我笑了笑,然后扭头开始看着车窗外。仿佛车内的我与她无关,车外的夜色跟她也无关。   对洛小燕报以回笑的时候,我也想自然些,但我发现我却笑得不那么坦然。   我知道上次那种方式的逃离对一个女孩子造成的伤害,此时像一道无形的墙矗立在我们之间。   我必须做点什么。   我一只手继续掌握着方向盘,一只手向洛小燕自然垂落在身旁的手靠去。   洛小燕没有注意到身旁我这只赋予了特殊使命的手的动向,我想着这一靠过去必须得一击而中——我不想让那只骨节完美的手甚至有因为本能而弹开的可能,那只手如此迷人,特别端着高脚杯时绕着杯脚的手指体现出的那种特别修长而迷人的性感,跟洛小燕胸前的那两朵总是兀立地凸现在衣衫里的花蕾一样让我心醉。   洛小燕的另外一只手靠着一旁的车门撑着自己的头,看上去似乎有些疲惫。   还有什么时候比此刻更适合将温暖通过自己的手传递过去的呢,这个时候如果我再不把手伸过去,我NND就真对不起昨晚的那条小内内了。   正好前面十字路口红灯亮了,天助我也,间不容发,我的手赶紧伸过去将洛小燕的手紧紧拽住,力道大得以至于我忘记了我是去抓一只女人细腻嫩滑的手。   不知道我是不是用力过猛,洛小燕啊唷了一声,立马从刚才的沉思状中醒过来,头转过来看了看我。   我笑了笑,“弄疼你了?”   洛小燕没说话,看我良久,我感觉得到那只此时在我掌中的手,有些是要挣脱,还是从了的犹豫。   谢天谢地,最后那只手留在我的手里。然后我听到了洛小燕今晚的第一句话:“绿灯了……”   嘎嘎,我心里头一阵狂喜,我以为我拿到了今晚可以耍流氓的通行证,其实原来别个洛小燕同学说的是现在绿灯亮了,提醒我该开车了。   不过一旦搭上话,就到了宁煮夫三寸不烂之舌的showtime时间了,一会儿,就把洛小燕哄到一起去陪自己去吃夜宵。   出门还没来得及吃饭,这顿晚饭本来说好是跟宁卉到外面去吃的。   夜稀饭。洛小燕说想吃点清淡的。   看着洛小燕那只完美的手拿着调羹一勺一勺往自个嘴里喂皮蛋粥的样子真是一种莫大的享受。洛小燕进食的姿态优美,淑女万状,不时撅嘴试着皮蛋粥的温度,隐隐看得见舌尖在上面时有时无的卷弄,裹挟。   对于宁煮夫这样小zhuangbility喜欢装点情调的主,女人有两样东西可直接秒杀之,一个是女人进食的嘴唇,在宁煮夫看来,女人最性感的时候莫过于斯,另一个嘛,地球人都知道是女人下面的毛毛,在阴毛控宁煮夫看来,那里传达的是女人淫荡的信息。   正当宁煮夫直勾勾的看着洛小燕的嘴唇与舌头如何性感滴跟皮蛋粥进行亲密的接触,自己手机的短信来了。   我打开一看,老婆发来的:“老公,现在在哪里?”   这真NND恍如隔世,昨晚俺还是甲方,现在俺成乙方,老婆成甲方了。   “嗯,在跟她吃点夜宵,在吃夜稀饭。出来饭都没吃呢,本来今晚要陪你吃的。”   “呵呵,有她陪你不是更好:玩得开心啊老公。”   刚才滚烫的稀饭都没把我的吃热,现在老婆的这个短信着实让我心头一热。   看完短信我抬起头正好接驳着洛小燕的目光,然后她赶紧把头转开,看得出她猜到了短信是宁卉发来,因为我在眼神里读出了无奈。   如果不是在街边的大排档,那一刻我真想一把把洛小燕拥入怀中。   皮蛋粥的味道真好,让我胃口大发,吃了两大碗,而洛小燕盛的一小碗里还剩了一点。   “才吃这么点啊?”   我每说一句话的时候都努力伴随着笑容,看着洛小燕戚戚然的样子,我知道在洛小燕心里实际上还有个结没有打开,今晚通往她心里的绿灯其实还没对我点亮。   更别说通往她的阴道。   “饱了。谢谢。”   洛小燕惜字如金。   送洛小燕回公寓的路上,我开着车时不时将手伸过去握着洛小燕的。洛小燕没拒绝,但也并不热情的,就像一件物件一样把自己的手搁在我的手里。   但那种女人特有的皮肤细腻的质感让我酥心满怀。   依旧很少说话,洛小燕看着车窗外,好像车里的我跟她还是无关,车外的夜色跟也无关。   终于到了。洛小燕才转过头来对我很淡然的笑笑,从后座拿起背包,然后说了句让我的后背都透心凉的话:“谢谢你送我,还有今晚的皮蛋粥,晚安……拜拜。”   说完,转身就拉开车门要走。   神马情况,今儿就算完了?这要让我回去如何跟老婆交代,如何对得起俺的那条小内内嘛。   我急得傻了眼,赶紧一把伸过手去拉住洛小燕:“小燕,嘿嘿,我……我帮你拎包上楼好不好,看着挺沉的。”   然后洛小燕不说行,也不说不行,只是无奈的笑了笑便自个朝公寓大门走去,一付宁煮夫你爱咋样咋样的样子。   我赶紧把车车摆在路边,跟过去就将洛小燕肩上的背包抢过来。洛小燕执拗不过,最终背包还是挂在了我的肩头。   敢情好电梯里只有我们俩人,我伸手去拉住洛小燕的手,洛小燕依旧无奈的笑了笑,还是把手给了我。   我以为这下终于绿灯亮了。   结果亮个屁。   房间到了,但见洛小燕开了门,然后转过身堵住在她身后的我,俯视着我,手伸过来取我肩上的包:“谢谢。”   我把包递给她,一看洛小燕站那儿就要把整个门都堵住的架势,我便嬉皮笑脸到:“到了门口了嘛,都不让我进去喝口水啊?”   “嗯,太晚了。”   洛小燕嘴角扬了扬。然后看着我,眼光散发着一种美丽而冰冷的哀愁。   这下我真的感到事态严重了。我顿了顿,勇敢的接驳着洛小燕的眼光:“我知道你生气了。”   这回我看到是洛小燕的胸脯扬了扬,做了个深深的呼吸,“你别多心,我真没生气,我没有资格生你气。如果要生气,我也是生我自己的气。”   “我只想说声对不起,真的。”   我突然感到有些绝望。   “嗯,那么,”   洛小燕伸出手来,那是要跟我行个告别礼的意思,“晚安。”   我伸过手去,然后我发现我们握在一起的手抖得很厉害,不知道是我在抖,还是洛小燕在抖。   我闭上眼,轻叹一声:“晚安。”   然后我转身朝电梯走去。   唉,对不起了小内内,原来整这么大个动静,到头来我还是顶着一快浮云灰溜溜的回家去了。没想到连老婆那里领到能跟别的女人爱爱的通行证那么impossible的mission都possible了,洛小燕这里的绿灯却一直关着。   宁煮夫你丫活该!   看来当个淫夫也不是个容易的活儿,不仅是个体力活,还是个技术活。   老半天,电梯终于来了,见门缓缓的打开,我怀着挫败的心情抬起脚正欲跨进去……   “南哥——”   洛小燕近乎哭喊的声音从身后传来。   我身体便是一个定格,头下意识的转过去:原来从洛小燕的房间到电梯没有视线的阻隔,洛小燕并没关门进屋,而是一直看着我直到电梯门打开。   我看着洛小燕有些失魂落魄的站在门口,还是那个哀幽得让人心碎的眼神,手里的背包已经掉在地上——我愣了一会,直到电梯们哐当一声夹住了我的脚,我才回过神来,然后一个箭步冲向洛小燕……   接下来我发挥了令人惊叹的身体潜能,我冲过去不由分说的将身高高我一截的洛小燕抱起来,附带的还将背包也拎在手上便朝屋内而去。   当我抱着洛小燕一起滚落在她香闺的卧床之上,我们彼此接下来的动作是寻找对方的嘴在哪里,然后狂热的四唇交缠。   虽然已经不是第一次跟洛小燕接吻,但这次不同的是我已经没有了上两次的压抑与顾忌,有的只有体内奔涌的如脱缰野马的激情。   我试图以最深的方式将舌头探进洛小燕的嘴里,像只水蛭一样在洛小燕的口腔里来回穿梭,这回洛小燕用嘴唇吮吸我的舌头的时候显得来比上两次更熟练,也更用力,生怕它从嘴里滑落了出去。   我有种舌头要被咬断的感觉,这女人的能量爆发出来真让人害怕。   慢慢的,洛小燕开始懂得了用舌头跟我的舌头交缠,懂得开始吞咽的我唾沫,并把更多的津液相渡出来吐露在我的舌尖上让我卷回我的嘴里。   “嗯嗯,南哥,南哥……”   口唇的吮咂声和洛小燕轻轻的呻吟混响在一起,此起彼伏。   我们就这么带着各自的灵魂,天昏地暗的吻着。我把洛小燕紧紧压在身下,全身的重量都伏落在洛小燕的身体上,我贪婪的享受着洛小燕胸前两团凸起坚实而又柔软的偎贴,那里传来的让我神魂飘荡的感觉一遍一遍的刺激着我全身的神经末梢。   我的下面无可抑制的硬了——这次,我没有为自己这个流氓十足的反应感到可耻。   跟一个自己心仪的女孩如此甜蜜缠吻,况且她已经是那么对你款款深情,然后把自己的鸡巴吻得勃起,这该是一件多么合理而又美丽的事儿。   我再也没有办法管住自己的手,直接就朝洛小燕打底的内衫里摸索而去,里面果真再一次一丝无余,我的手直接就覆盖在洛小燕尖巧挺拔的乳房上,上面珍珠般的花粒已经娇俏挺立,凝瓷般的触感立即盈盈满手,一刹那见让我心子把把都要被震击得飞了出来。接着便全身眩晕,鼻子和下面就感觉有两种液体往外奔出。   幸好它们都没真的涌出来。不然事儿糗大了。   洛小燕在我的手捏着她胸上的花蕾的当儿,身体一紧,喉结噏动,轻细的叹息从那里奔涌出来,娇声涟涟。   我接下来需要做的事情,就是尽快让衣衫从我们各自的身体上除去。我不是个制服控,我喜欢男女间那种一丝不挂,然后每一寸肌肤肉帛相呈的感觉。一个女人的一丝不挂通常让我更激动,更难以自持。   当我把洛小燕身上的最后一件织物,黑色的蕾丝内裤褪下来时候,一具完美到让人不敢相信的裸体呈现在我眼前,洛小燕双腿修长,乳房圆巧,小麦色的肌肤散发出一种金质的光亮。   洛小燕闭着眼,脸上渐渐浮现出红云,双手羞涩地遮挡在双腿之间,但指缝中看得到洛小燕的从小腹底端开始蔓延的萋萋芳草,那里的颜色比宁卉的淡,不浓,不疏,呈现出优美的倒三角形。   洛小燕的双手覆盖得了下面,但她已经没手遮住上身,诱人的乳房一览无余的袒露给了我。   我顺着洛小燕欣长的脖子舔吻下去,舌尖在胸蕾稍作停留,便似重实轻的含弄了下去。   “嗯嗯,南哥……”   洛小燕的乳头似乎被我温热舌头带来的快感激励着,上身一挺,喃喃轻吟。   终于,自跟宁卉结婚后,我第一次含着了另外一个女人的乳头。   我兴奋得浑身发颤,我承认这是性福的,操持着老婆允许的尚方宝剑,能正大光明的跟其他女人耍如此的流氓,人生自此,夫复何求。   老婆,我爱你,洛小燕,我爱你,女人们,我爱你们!   我没完了没了的含弄这两滴无数次跋涉在梦中找寻金镶玉的荒漠中魂萦梦牵的花蕾,他们在我的口中就像吹弹可破,欲艳水滴的樱桃,我小心侍弄着怕伤损了她们娇嫩与完美,口唇又久久不忍离去,贪恋着舌尖裹挟如此美味宛如珠玉那似在天堂才有的感觉。   洛小燕的手已经完全不能自持的继续守护在那双腿间隐秘之门了,我的手跟她的手在那里交汇,做为一个阴毛控,我没法对洛小燕近在咫尺的三角地带如此漂亮,如此诱人的胜景能有丝毫的免疫能力。   我的手指已经开始挽结着她的阴毛,如同丛草中的花蝴蝶般翻飞着。   “嗯嗯……南哥,南哥……”   洛小燕的呻吟开始急促起来。   那美丽的芳草里面是什么?我的手指继续绕过洛小燕防护的手指往里探索,越往里,气息似乎越幽凉,那种幽凉给我的却是全身燥热的兴奋,终于,我的手探到了一泓湿润,开始是娟娟细滴,后来是汩汩汪泉。   洛小燕原来苦苦掩藏的是那芳草下已经水滴涟涟的花瓣。   “噢——”   我狼吟虎啸般的长叹,赶紧分开洛小燕的双腿,埋下脸去,准备去品尝那里更鲜美的味道。   洛小燕一直闭着眼,这才惊觉出我要去舔她的身下,连忙起身捧着我的脸,神色慌乱,“不,南哥,不……”   “怎么了?”   “脏。”   洛小燕嗫嚅到。   我以为那是一个小女生不更世事的单纯,我以为她并不懂得两情相悦的性爱之于身体是没有任何禁忌的,我以为她并不知道女人身体最隐秘的部位骑着舌尖飞舞是怎样曼妙的感觉。   “呵呵,不要紧张,我会给你块乐的。那里其实是女人最干净的地方。”   我试图说服洛小燕。   “不不,南哥。”   洛小燕摇摇头,然后用哀求的眼光看着我。   我心生怜惜,许是人家小姑娘真的还不适应这种方式吧。我想了想没坚持,只是牵着洛小燕的手朝我的下身摸去。   洛小燕没有推绝,手指听话的按我的指引便环绕在我如钢似铁的肉棒上,我闭上眼睛,脑海里出现的是洛小燕芊长的手指环绕酒杯杯脚的画面,原来那个画面我觉得如此性感,是因为潜意识里,我一直把那只酒杯当成了自己的鸡巴。   “呜——”   洛小燕的手指才一触摸到我的铁硬的勃起,发出了一声绵长的叹息。叹息中我感到她握住我阴茎的手有一种握力的牵扯。   “小燕,它,它因为你太美丽了已经不听话了,看,好硬。”   洛小燕脸上荡起了羞涩的红晕。然后自己缓缓的躺身而下,手一直没有松开我的滚热的阴茎。   “南哥,南哥……”   洛小燕轻轻的呼唤着我……小腹收紧,双腿似乎微微打开,细密的芳草如盛开的鲜苔。   我凝视着洛小燕双腿之间若隐若现的阴门,人说女人的嘴唇有多美,她的阴唇就有多美,这在洛小燕身上得到完美的印证。   那两瓣花对称工匀,肉核如同一颗披着糖衣的红豆,颜色瑰红,唇瓣的线条丰满而不失细致的纹路,上面正发出的魅光是濡湿覆满而散发着幽香的体液。   我真想俯下脸去,将洛小燕胯下还充满着小女生心性而又不失淫艳的的娇香与湿嫩畅饮到满口,但我又怕洛小燕刚才的拒绝会导致其他意外的变故,那今晚真才是个鸡飞蛋打。   既然舌尖暂时不能品尝洛小燕胯下的鲜美,就换着已经急不可耐,嗷嗷饿叫的小宁煮夫嘛,小兄弟这段时间跟着我着实憋坏了。洛小燕再修长的手指已经不能将它全部裹握,肉棒粗壮的头冠在洛小燕的手指之间坚硬的挺出!   我让自己的手把持着洛小燕的,让她的手指更多感受到我的勃起,让她慢慢牵引着它直抵洛小燕双腿间最深处的丰美沟壑。   我硬挺的阴茎刚一进触到洛小燕的身下的唇缘,“啊——”   洛小燕禁不住上面的香唇微张,口里发出一声如同天籁的叹吟。   这声叹吟鼓励了我继续的挺进,我用阴茎滚圆的头部顺着洛小燕滑嫩的唇瓣来回揉摸一阵,然后朝上滑去,一直到那颗娇艳欲滴的红豆停延下来,然后轻轻抵砺着开始畅快的研磨。   如同跟洛小燕刚才带着灵魂的深吻,口唇与唾液的相渡,现在我跟洛小燕身体中最快乐的源头正用皮肤相缠,用体液相换,用快乐相存的方式在抵身相语,温柔相依。   洛小燕的身体已经开始由里及外的散发热度,凝脂般的皮肤上有沥沥的汗珠溢出。   “南哥……”   洛小燕今晚一直压抑着自己的叫喊,除了南哥其他都是叹息的虚词,这下我的耳朵终于传来一声充满深情的呼唤,“给我,要我。南哥我爱你,我爱你!”   我终于无法再坚持肉棒在外围的踱步,我准确的找到那隐秘的入口,用阴茎在洞口慢慢的缠磨一阵,我知道这个时候温柔对一个你即将第一次插入的女人的阴道是多么重要。这里,将是一条通往她心灵的入口。   在差不多认为洛小燕已经适应了小宁煮夫的体重及身高后,我闭上眼,屁屁一挺,几乎没有什么障碍的一击而入。   告诉你个秘密,洛小燕的肉壁紧紧的包裹着我的阴茎,比宁卉的包裹得更紧,特别是老婆的逼逼经历了王总那粗大异壮的雄物之后。   我几乎听得见插入进去哧的一声,而洛小燕的双眉紧蹙,香唇紧咬,身体反应强烈。   “怎么?疼吗?”   我小心的问到,停止了身下的抽插。   “不……不疼。”   洛小燕终于睁开眼睛看着我,在身下盛满我阴茎的时候,那一汪眼神依旧让人哀幽心恸,伴随着听着让我心碎的喃喃软语:“谢谢你南哥,让我终于……终于要到了你,我爱你!”   然后我看见洛小燕的眼角有两行清澈的泪水滑落出来…… 第42章:老婆的醋坛子   我不确定洛小燕的泪水是不是因为失去处女之身带来的疼痛,如果是——这个念头立即将本来硬似铁棍的小宁煮夫吓得差点就瘫软在洛小燕胯下的温柔乡里。   米兰。昆德拉说有生命中不能承受之轻,而宁煮夫觉得要是真以把妹为目的却上了个处女,那才是生命中不能承受之重。   还好,洛小燕的身下是湿润的,当我尝试着将肉棒挂上满档,承载着全身的重量在洛小燕鲜嫩的穴肉里来了一次美快的冲刺,洛小燕的身体紧紧的攥住我,明显是应承的欣快呻吟从喉结里发出来,变成了空气中一段一段动听的,气息绵长的声波。   我虽说不上阅女无数,但现有的关于女人床上的经验告诉我,这不像是一个处女之身应该有的反应。   而如此美丽的身体,会是什么样的男人曾经在上面驰骋与耕耘过?换个问法除了宁煮夫,还有什么样的男人值得洛小燕这么冷傲的女人为他张开自己的双腿?   是不是别的男人身下,这具美丽的身体也能焕发出如此快乐的激情?这个念头让我全身一个哆嗦,刚刚才差点软掉的小宁煮夫一下子又在洛小燕的阴道里像打了鸡血直杠杠的杵立着。   这时候我一直在贪婪吻吸着洛小燕香唇的嘴里流了一滴咸湿的眼泪进来,那当然是洛小燕的眼泪,那泪水写满了一个女孩子清澈如溪,浓深似海的深情。   这滴泪水让我突然为刚才的念头感到可耻,你个淫妻癖的宁煮夫,你淫就淫自己的老婆嘛,淫人家一个小姑娘干什么?   我内疚地,爱怜地将嘴唇移到洛小燕的眼睛和脸庞,我想把那些充满深情的泪水都吮吸吸到自己的嘴里来,让它们溶解在自己的身体里,让那种深情通过滴滴香泪注满我的心田。   这时候一个滑稽的局面出现了,当我吻着洛小燕的眼睛,下面的小宁煮夫就会滑落出来,无法保持正常的插入和抽插状态,当我重新把它塞入洛小燕的阴道里,我上面的嘴又无法吻到洛小燕的眼睛和脸庞,甚至如果洛小燕不微微欠身迎合,我都吻不到洛小燕的嘴唇。   一个简单的物理原理正在发生着作用,因为我没得洛小燕高?——今晚,老子才是真正破了回处,开天辟地头一回跟一个比我高的女人做爱!   我与洛小燕赤身相向,我趴在她一袭绝美而欣长的裸体上并且下体彼此耸拥纠缠,如同一只蚂蚱爬在一棵蔓藤上。   跟一个平时你从空间和心理上只能仰望的女人做爱让人感到无比刺激,特别当我把洛小燕占据着一多半身高的修长美腿吊挂在肩上,那双美腿八爪似的把我的脖子缠了一圈,还剩半截小腿在空中随着我们下身冲撞的节奏晃荡着尤其刺激——这个姿势让洛小燕美丽的阴阜在我的眼前凸显出来,我每一次抽插都能看见自己阴茎的根部在洛小燕的湿润的阴道里没入与抽拔。洛小燕双腿之间绒腻的毛发以一种赏心悦目的视觉效果倒三角的呈现着,而每一次跟我体毛的接触都会带来一种让人体酥心颤的质感。   我喜欢这种毛毛交缠的质感,对于无阴毛毋宁死的阴毛控之宁煮夫来说,这种男女之间最隐秘部位最隐秘的接触,加上小宁煮夫被当下逼窄温润的穴肉紧紧包裹的感觉,一下子让我幻化在天堂里。   洛小燕的双腿挂在我的肩上,让自己的阴阜大开,这个异常火爆且性感十足的动作让洛小燕有些羞涩与脸红,丝丝慌乱中身下还得承受小宁煮夫已经无法控制的撞击,当性为一个女人带来了羞涩与快乐并行的感觉,通常这个时候的女人是最美的时候。   如同这个时候的洛小燕,是最美的洛小燕。   宁煮夫在宁卉身上的淫妻践行让自己明白没有一种心理的刺激能比得上让老婆被别的男人干,现在与洛小燕的鱼水之欢让自己明白原来还有一种刺激能与之媲美,把鸡巴插进一个你觉得美丽到高贵无比,你本来唯有仰望的女人,并插得她欲望升腾与快感涟涟。   “南哥,我爱你!啊……啊……南……南……”   洛小燕的呻吟声渐次强劲,并且开始在南哥的称谓后面省去了哥字,这是洛小燕表达的更加亲昵的信号,以前除了宁卉,没有别的女人这么叫过自己,这让宁煮夫听得句句爽心,瞬间充满虚妄的自豪感,又有一种说不出来的沉重,不知道这种沉重来自哪里。   我大脑一团乱麻,跟洛小燕的肉体体验是新鲜的,那种身心冲击的强烈和愉悦感甚至直逼当初跟宁卉的时候,不同的是,面对宁卉对我说的我爱你我做好了包括娶她的一切准备,当面对洛小燕相同的话语,我以为那是一份我无法承受的馈赠,我感到的是心里的愧疚与慌乱。   洛小燕在我身下莺莺呢喃着,我唯有予以更加急迫的抽插来回应。   我总不能一边跟一个如花似玉的美女做爱,一边思索人生,宁煮夫的内心从来还没有强大到那个地步。   自随了妻姓,嫁给宁卉后我就没跟其他任何女人上过床了,现在突然在我身下婉转承欢的人儿换了角色,这种错位的梦幻感一时间难以消弭,明明插着洛小燕,一会儿竟突然觉得插的是宁卉,一会儿洛小燕明显不同的体征,气息,肌肤的触感和阴道裹挟阴茎不同的方式让我又回到了我都不敢相信是真的的现实。   有句广为流传的话很荒唐,话糙理不端,说女人关了灯都是一样的,其实跟不同的女人做爱,妙处就在那种和而不同的不同上,生理构造一样的阴道,长在不同的女人身上就赋予了不同的灵魂与情感,操出不一样的感觉来才是淫性之美的真谛,才是自古男人对于女色前赴后继,甘愿牡丹花下死的源泉动力。   反之亦然,女人对于男人,体验和而不同的鸡巴,体验不同的入屄方式,不同的抽插角度与硬度,缓重还是急促,温柔还是激烈,在不同的鸡巴下带着高潮直入云端,何尝不是女人内心被深深掩藏的渴望。   我为身下一会儿是宁卉,一会儿是洛小燕的梦幻感而迷醉,洛小燕给我带来的从心灵到肉体的如此不同的体验让我心荡神迷。   我承认我只是一个姓男的淫,我不是神。   这一切看起来美妙的感觉让我逐渐到了高峰的临界点,有几次,如果不是我拼命控制,小宁煮夫早已在洛小燕身下如梦般的温柔乡里缴械了。   这么在喷射临界点来来回回的拉锯,一方面是我对于洛小燕堪称鲜美肉体的贪婪,我只想多一分,多一秒在她身上的停留,我想等着洛小燕的高潮能跟我一同来临。我喜欢那种女人跟我一道共赴巅峰的感觉。一方面,我还有一个难以启齿的难处——我射在哪里嘛?宁卉出门时还以我的约法三章历历在耳,其中第三条是带套套啊!   此刻小宁煮夫在小燕子的蜜穴里正在无照经营。   说错了,是无套耕耘。   怎么办?我不边做爱边思考人生,但我现在陷入了边做爱边思考该射在哪里的境地。我总不能在这情浓万分的当儿把鸡巴拔出来问人家女孩子“宝贝,我该射在哪里啊?”   我没想到这场爱一开始就做得这样纠结坎坷。   洛小燕闭上的双眼现在睁开看着我,双颊绯红,缠在我身上的双腿明显缠得更紧,从刚才洛小燕的身体反应和呻吟的力道可以判断,只要我在临界点上加一点力,洛小燕的高潮便会到来,我这么来回的反复让洛小燕身体更加焦虑而渴望。   也让她感觉到我的犹豫,因为她此时的目光清澈剔透,仿佛看透了我的内心所思,不像宁卉的,越是性欢,眼神越是迷离。   “南……”   洛小燕嘤咛到:“要是……不想在里面……”   后面半句没说出来,但我听懂了什么意思,这让我十分感动,多么善解人意的女娃儿。   感激涕零中,我感觉我储备好了能量,小宁煮夫便在温润腻滑的裹挟中暴筋一挑,开始了再一次全力的冲锋。   “啪啪啪,”   急促的肉体碰撞声在我跟洛小燕的身下的结合部响起,洛小燕身下的润滑程度已经我让每一次的挺刺都能插到她阴道的顶端。我每一次到顶的抽插带来不仅仅是洛小燕身下的抽搐,洛小燕此时已经对我没有任何秘密的身体的每一个反应都纤毫毕现的呈现在我的眼皮底下。特别是胸前挺拔的双乳随着我抽插的节奏,一荡一荡的在空中划着美妙的弧线。   我的冲击由慢及快,充满着怜香惜玉的敬畏,因为我一直以为我抽插是一具女神。但洛小燕的身体反应逐渐强烈起来,在我身下扭曲得更加厉害。   洛小燕似乎并不熟悉这种身体的反应,也许并没想到自己身体还能迸发出如此强烈的感觉,呻吟开始无序,表情羞涩而又艰涩,仿佛无法处理身体这种突入而来的快感之潮。   “嗯……嗯……噢……”   洛小燕的呻吟声如同她惯常的身体姿态那么优雅,字字清脆又息息相连,声调随着我抽插的节奏变化着。   此时我感觉小宁煮夫早已精虫满身,我必须要在如此特殊的情况下做出感情与理智冲突如此强烈的选择,我实在不忍心此时将小宁煮夫拨出来,影响快感倒是其次,我不知道这拨出来会多大程度上对洛小燕造成如同上次一样逃离的伤害。   “嗯嗯嗯,”   洛小燕突然娥眉紧蹙,呼吸屏停,口唇微张,下身紧紧的黏合上来,“老……”   洛小燕的高潮这时候突然到了,那声“老”在空中绵绵不落,但后面那个字一直没有跟随而出。   我知道这两个字连起来读叫老公!   我知道我真的再没法逃离了,我知道我现在把鸡巴拔出来固然我不是洛小燕的老公,我他妈的也不是一个男淫了。   “哗啦啦”我下身就着洛小燕黏合上来的阴阜一挺,精虫们终于如花如洒的喷射在洛小燕身体最隐秘的花蕊里。   “我爱你!这一刻,我好幸福!”   洛小燕在身体极致快乐中在我耳边呢喃……   而我不敢回应相同的话语,一方面我是觉得爱是一个需要承载的字眼,我似乎还无法以这样的方式面对洛小燕,一方面,我一直坚定的以为,我的爱还全部在宁卉那里。   纵然我承认,我非常,非常喜欢正在我身下正满身满心承欢的这只美丽的燕子。这只燕子神奇的将清纯、气质与冷艳集合一身,现在,我因为说不清道不明的福分和狗屎运气体会到了这只燕子在床上迷人的缱绻风情。   当我们彼此身体的快乐因为生理的规律慢慢从刚才的高潮中消退下来,我以一种必须的温柔方式继续爱抚和抵吻着洛小燕,这时候洛小燕的回应突然散淡了下来。双手紧紧攥着床单覆盖在胸前,当我俯下身去准备再次舔含一下床单下赤裸的双乳,洛小燕脸上带着淡淡的一笑摇摇头。   我看到此时洛小燕眼角的泪迹还未干。   “嫂子……还在家吧?”   洛小燕伸出一只手轻轻的,爱意浓浓的抚摸了一下我的脸颊,“不早了,回去了好吗?”   我一时不知道如何回答,万千思绪化作一时语塞,唯有拿起洛小燕捧着我脸颊的手指噙含在嘴里,喉咙浑浊的“嗯”了一声。   我顿时明白洛小燕突然散淡的回应是在向我下逐客令,这女孩子年纪尚轻,但似乎有一种惊人的通情练达,她知道我是一个晚上必须回家的男人。   这是我此生遭遇的最温柔的逐客令,让我心怜,感怀。   离开洛小燕公寓的时候,我身体很轻,思绪很重。   洛小燕的气息因为刚才这场让我永生难忘的肌肤之亲在我的感知里久久萦绕,甜美而又伤感。   但我心里同时纠着另外一个人——一般男淫都是跟老婆做爱会想着别的女人,宁煮夫不是一般的男淫,跟别的女人上床的时候,脑子里竟然会不停的想到自己的老婆。   宁卉自我跟洛小燕还在吃夜稀饭的时候来的那个短信后便再无讯息,我心里不由打鼓,我已经不是一纯洁的男淫了,我的鸡巴带着另外一个女人的体液回家,宁卉会不会将我拒之门外,或者一脚把我踹下床来?   我轻轻的转动钥匙开了家门,眼前的景象让我心头一怔:宁卉的上半身深陷在客厅的沙发上,乱发披肩,明显是洗了澡没有梳理,睡衣不振,双眼迷离,房间木有打开任何照明,阴霾森森,面前的茶几上散落一地的瓜子壳。宁卉手里木然的拿着电视遥控器,电视上正放着一部特别适合在午夜场放映的叫不出名字的鬼片。   乖乖,快一点了,老婆这扮相与架势让我分不清鬼片是不是已经演到电视机外面来了。   我吓得不轻,连忙过去一把把宁卉从沙发上拉起拥在怀里:“怎么了老婆?”   宁卉的表情与身体都有一些生硬,在我怀里扭结了一阵,然后一脸幽幽的好生看着我:“真的跟她?”   我涩然的笑了笑,头似点非点的嗯了一声。   但见宁卉立马把头扭向一边,嘴皮一咬。   我心想坏了,宁卉咬嘴皮要么是撒娇,要么是生气而且是生得特别认真的那种——现在的情况明显属于后者。   我赶紧凑过脸去准备亲亲她的脸蛋以示安慰。   结果我没亲到脸蛋我亲到了遥控板。宁卉将遥控板拿起隔在我的嘴巴跟她的脸之间。   然后“啪”的一声关掉了电视,眼睛都不看我一眼,光着脚丫子就朝卧室走去,等我还没反应过来,又听见“啪”的一声。   这回是关门的声音,宁卉进了卧室随身将门关上。我赶紧跑过去发现卧室门已经被反锁了。   “咚咚咚,”   我轻轻擂着门,“老婆开门啊!”   纵使我千般呼唤里面无一应答。我拿起电话拨宁卉的手机又被啪一声摁掉不接。   我赶紧发短信,短信说老婆你这样我晚上睡哪里嘛?   结果这回宁卉短信倒是回了,看得我胃疼,我都不知道是气疼的还是笑疼的:“哼,睡你的小燕子那去吧!”   唉,原来老婆这是醋劲上来了。   俺吃东西喜酸,吃饺子能跟北方人一样纯纯的就着干醋吃,现在我才脚得什么样的醋都比不过女人吃的醋,什么样的醋坛子都可以打破,你千万别打破女人的醋坛子。   没辙了,折腾一阵我只好在沙发上凑合了。等明儿气消了再说吧。看来对于女人来说摇头不算,你也别相信她点头会算的。   迷迷沉沉中我终于睡了过去,不知道过了多久,睡梦中我突然听到耳边有喑喑呜呜的声音。   这声音成灰我都端的熟悉,原来宁卉什么时候悄然无息的已经从卧室里溜了出来,正趴在我身边在呜呜啜泣,眼圈发黑,依然披头散发,一袭瀑布的长发散落在我胸前。   标准的女鬼扮相,只不过这女鬼太漂亮了,闭月羞花,娉婷动人,跟贤贤演的小倩有得一比。   我顿时心生疼怜,一把把宁卉紧紧搂在怀里,“老婆……”   宁卉见我醒来,顺势朝我怀里钻来,呜呜呜的哭得更凶了:“老公……老公真的跟别的女人……”   看这架势,我立马使出平生所学,竭尽哄老婆所能对宁卉进行安抚,“嗯嗯我错了。我意志不坚强,没有经受住女色的诱惑,我错了我检讨老婆!”   “哼你们男人就好色……”   “但老婆啊,宁公馆你一直是领导,领导的指示我得无条件服从啊。不是你让我去的嘛!”   我嬉皮笑脸起来,试图让眼下的气氛变得更轻松。   “哼,我叫你去你就去啊?”   宁卉看着我,泪眼摩娑,柳眉弯弯中透着一股子蛮横。   又来了,见过女人耍横的,没见过这么横的:“好了好了傻老婆,老公怎么会不要你嘛,老公不仅这辈子要你,下辈子,下下辈子还要你。”   “呜呜呜……你发誓!”   “我发誓!”   我举手做了个发誓的动作。   “吻我,”   宁卉的啜泣声终于开始断续,逐渐消停,撅起还挂着泪花的嘴巴要我表达誓言的决心。   我俯身过去,没料到宁卉头一偏:“哼,去洗澡!我才不要闻到她留在你身上的味道。”   唉,这女人醋坛子今晚我是真的领教了,我以为拿到老婆允许跟别的女人做爱的执照就完事大吉了,按眼下的折腾劲看来,路漫漫其修远啊。   我赶紧去浴室以最快速度洗完澡,出来却看见宁卉已经在沙发上陷入了沉沉的梦乡,轻轻的鼾声响起,眼角的泪花犹在。   我凝视着宁卉美丽的睡容,心头涌起一股浓浓的爱意,我明白今晚宁卉在我面前用一种特别可爱的小女人的方式展现了一个女人的大爱。   我俯下身去,补上了刚才的表决心的那一吻:“我发誓,我会永远爱你,老婆!”   接下来几天因为请假耽搁的工作,宁卉忙坏了,连着几天都是很晚才下班回来。我问曾帅哥是不是这几天约她了,宁卉说每天都约了但是太忙了不想去。   洛小燕那里我也一直时不时互相有问候,虽然彼此亲昵的感觉更近了一层,她短信的对我的称谓有时候称作南,有时候又变成了南哥,但感觉她似乎一直压抑着什么。   转眼又是周末。   我正在家等宁卉回家,本来说好晚上一同出去吃饭然后看场电影轻松一下。   到了快下班宁卉发来短信:“老公,他又约我了,现在都自个跑来公司外面等我了。烦死了,怎么办啊?”   “呵呵呵,去呗亲爱的。又是好几天了,谁让你让他尝着你的鲜了,这小子肯定都憋坏了,想你都想疯了哈。”   “但咱们晚上不是说好的看电影的啊?”   “咱老夫老妻的电影啥时候不能看啊?”   “嗯,那我去了哦,对不起老公,要不你约约你的小燕子嘛,让她陪你看电影好不好?”   老婆的醋坛子是厉害,但关键时候还是这么善解人意。   “哼,我不敢。我怕回来又进不了卧室。”   我故意逗老婆。   “嘻嘻嘻,再不了老公。我保证,只要你永远是我的老公。”   这短信的让我心头一暖,觉得眼下的景象奇特,这夫妻俩竟然一边秀着甜蜜,一边互相为对方安排跟情人的约会。   但不幸的是,宁卉真的跟她的小男朋友约会去了,而我的小燕子却怎么也联系不上,短信没回,电话过去一直告知不在服务区。   罢了罢了,大不了还是自己撸管,反正想象老婆在别的男人身下撸管老子也十分滴好这一口。   傍晚刚过,入夜未深,宁卉的短信再次发来:“老公,今晚他问我能不能留下来陪他。”   “什么意思?你是说今晚不回来?”   “是这意思,下星期单位要派他出国进修,可能要去一两个月,他说想我今晚跟他在一起。”   “呵呵呵,你又不是没跟他过过夜,你想不想去嘛?”   “我听你的老公,你让我去我就去。”   “呵呵呵,这几天你太忙了我们俩还没正经爱爱过呢,今晚让他好好犒劳下你吧。”   “你坏老公,我怕。”   “怕什么?”   “他太厉害了,他说……”   “说什么?”   “说要一晚上都要要我。”   “哈哈哈哈,人家那样年轻的身板我相信他能做到,他这么说你兴奋吗?”   “有点吧。老公。”   “那就去呗,还等什么!”   “谢谢老公。吻你爱你!”   ……   我知道曾帅哥自己单独租了间房子,此时我真他妈想做那房间卧室上面的一块天花板,去亲眼看看这小子怎样日我老婆一晚上的。   接下来我又进入到十分熟悉的老婆跟男人约会自己独守空房的亢奋而又酸楚的模式,我只好打开电脑挂上QQ先打发一阵时间再说。   哈哈哈,没想到曾眉媚在线。   我正欲打招呼,她的信息倒先发过来了:“今晚我跟宁卉吃饭了。”   “啊?她今晚不是跟她小男朋友约会去了吗?”   “哦,吃饭的时候我在,我们仨一起吃的,后来他们回北方住处去了。”   “哦。”   “呵呵呵,老婆跟男人约会,自己独守空房是啥滋味啊?兴奋而又酸酸的是不是?”   曾眉媚话里有挑逗的味道。   “呵呵呵,你怎么知道得这么清楚?”   “我比宁卉懂你们这些淫妻癖们。嘿,要不要听点火爆的?关于刚才你老婆的!”   “怎么了?要听!”   “准备餐巾纸在旁边擦鼻血哈!”   “快点快点!快说曾大侠。”   “说了我有什么好处?”   什么好处都可以,NND献身都可以——这是我想的,但我没敢说出来。   “怎么都行啊!请你吃饭,天天海鲜城!”   “哈哈哈,好嘛。刚才吃饭的时候,你老婆和北方坐在我对面,完全一对卿卿我我的小恋人。”   “哦,怎么个卿卿我我法?”   “当我不在似的,北方用嘴喂你老婆东西吃。”   “怎么喂的?吃饭的时候旁边很多人?”   “我们坐的卡座,灯光幽暗,外面倒不怎么看得到。我刚好去洗手间回来,就听到你老婆说口渴了,你猜怎么着,北方就含着桔子汁朝宁卉的嘴上贴过去,我就站在旁边看他们,乖乖,两人甜的发腻。”   “喂的时候,他们的嘴碰在一起了?”   “废话,不然怎么喂嘛。我还看见宁卉伸出舌头在北方的嘴里呢!”   “啊?”   “有些桔子汁就从宁卉的嘴里流出来,然后两人就抱在一起舌吻。”   “啊啊啊,受不了。”   “我就知道你受不了,所以才叫你准备纸。”   “我真受不了,好想亲眼看见!”   “呵呵呵,还有更火爆的。”   “啊啊,快说!”   “后来吃饭的时候,我看见北方的一只手一直在桌下,不一会宁卉的脸一阵红一阵白。开始一只手伸到桌下像在推北方的手,后来就只看见身体微微摇摆。”   “你是说?”   “是的,北方的手那阵在摸你老婆的下面。”   “哇,边吃饭边……持续了好久?”   “基本上吃饭的时候一直这样。宁卉都不敢怎么说话,说话的时候我就发先她气息不定。呵呵呵,你老婆会享受哈。”   “受不了了!”   “后来宁卉去洗手间,大概是去整理下身子吧,我跟了过去,我就问她刚才在做什么,宁卉就回了句死人你都看见了?我说当然,我问她是不是高潮了。你猜你老婆怎么说?”   “怎么说?”   “她说是的!”   噢——我闭上眼一声长叹,我都不敢相信曾眉媚的叙述是真的,那是一个何等火爆与香艳的场景,宁卉,我亲爱的可爱的老婆竟然在公众场合在别的男人的指尖下享受了一场高潮。   “我真的受不了!”   “怎么个受不了法?”   “我……”   “呵呵呵,现在他们回北方房间好久了,说不定你老婆在北方身下真在享受另外一场高潮呢!我弟的身体好棒的!”   “曾大侠,我……真受不了!”   “呵呵我知道你受不了,你现在最想做什么?”   “我想做北方房间卧室的天花板,我……我想看他们做!”   “呵呵呵,跟我老公一样,老说想看我跟别的男人做爱!”   “你老公?”   “是啊,我跟未婚夫已经扯证了。”   “哦。”   “告诉我,你是不是现在还想做另外一件事?”   “什么?”   “你下面硬了,现在很想很想射是吧?”   “好吧你赢了,是的!是的我TMD硬了我好想射!”   “打开视频!”   “什么?”   “打开视频!让我看看!”   “看什么?”   “看看你的鸡巴有多硬!”   啊!NND这个曾大侠太火爆了,不容我喘息与思考正在发生着什么,她的视频要求发了过来。   我一时无措,略微迟疑,被一种神秘的力量牵引,我按下了接收的信号,然后调整了摄像头正对着我的身下,接着我掏出了已经矗立冲天的肉棒对着镜头。   “嗯嗯,你的鸡巴很硬,很漂亮,宁卉好福气能享受它!难怪她这么爱你!”   “噢!”   “真的想射?”   “是的!”   我的手握住自己的鸡巴开始套弄。   不一会,曾眉媚Q上打了个猩红的嘴唇过来,“射吧,射进这张嘴里来!” 第43章:曾眉媚出嫁   老子平生第一次撸管的原因实在摆不上台面,记不得是上初中的第几年级,那一年夏天的太阳特别热毒,惹得我正好彼时娇嫩的龟头也中了毒,长了些痱子一样的东东,俗称皮肤过敏,奇痒难受。出于止痒的本能,我忍不住伸手去搔弄,没想到痱子痒没止住,倒搔出另外一种奇妙的痒痒来,偶幼小的心灵与身躯哪里经受得住如此从未经历过的如天崩雷劈般的震撼感觉,第一次鸡巴勃起以及射出就这样糊里糊涂在龟头的痱子痒中交给了自己的五指山。   呜呼,我的撸管青春。   呜呼,龟头上永生难忘的痱子痒,你是我撸管生涯开启的青春祭。   记不得此生已经撸过多少次管,但对着镜头撸,在镜头那边一双散发出淫惑的女人目光的注视下撸却是第一次。   我不知道为什么曾眉媚要诱惑我,我TMD也管不了这次是不是又是故意来考验我,反正我已经在老婆那里领到了跟女人耍流氓的执照,现在又遇到个这么骚的女流氓,老子TMD不仅想撸管,还想用管管插这个姓曾的女流氓的屄!   谁叫她家那姓曾的小流氓此时正在用管管插我老婆的屄。   我的手越撸越快,龟头上开始液沫翻翻,发出唧唧摩擦声。看着Q上那双猩红的嘴唇,我的脑海里立马浮现的是曾眉媚啃吃大闸蟹的的嘴唇,想象它正在朝我的鸡巴凑近,然后张开……   突然,电脑屏幕上真的张开了一张猩红的嘴来——然后一只鲜活灵巧的舌头从嘴里伸出在嘴边打着卷儿,做出吮吸的裹挟状。   NND这回不是动画了是真人儿!   原来曾眉媚把嘴张开凑在自己的摄像头上,从她那个角度上看,等于是将嘴唇张开对着我肉筋暴怒的鸡巴上。   我的电脑整个屏幕立马充斥着曾眉媚唾沫津津的美唇,这双唇厚圆丰润,此时半张,姿态欲舔欲含,充满魅妖般的惑力,那妖惑如同有黑洞般的力量,像是要把我的鸡巴,整个人儿都吸含进去。   然后一排字打过来:“来吧,来射进我的嘴里,你喜欢这张嘴吗?试试射在它里面有多么的舒服!”   此时我的手撸着管儿不得空打字,就把着鸡巴的龟头对着摄像头点了点——反正都是点头,大头点不了点小头——以示俺灰常喜欢这张嘴!其实老子没敢说,俺第一次看曾眉媚啃吃大闸蟹的嘴唇的时候就已经将那大闸蟹当成自己的鸡巴了。   人精般的曾眉媚看懂了我用鸡巴点头的意思:“呵呵呵,喜欢就来啊,我会用我的嘴给你最温柔的裹挟。就把你的精液全部都射进我的嘴里吧,我会为你全部舔干净然后吞下去!来啊!来啊!”   曾眉媚的香舌在镜头前开始飞舞,卷弄,模拟吮吸吞咽的动作……   NND,遇到这么淫荡的女流氓还等什么,好吧老子今天就从了你,也要让你尝尝舔弄俺肉棒的滋味,于是我悠地加快了节奏,把鸡巴凑在镜头中曾眉媚的嘴里一阵狂撸,心中开始倒计时,预计一分钟后火箭会发射升空。   未料半分钟都不到,曾眉媚又一排字打过来:“想想吧,也许这时候我弟正把宁卉插到了高潮,让她享受够了欲仙欲死的感觉,然后把鸡巴从你老婆的屄里拨出来插入她的嘴里,然后全部射了进去……所以,你也要狠狠的射在我的嘴里,我弟正在干你的老婆啊,你就狠狠的射他的姐姐吧!”   哦买噶!   “哦……老婆……老婆……正被人干,正在含着男人射精的鸡巴……”   我大脑一片迷乱,脑海满是宁卉的嘴里正含着一根硕大鸡巴的影像,那鸡巴在宁卉的嘴里一阵激烈挑动,猛戳,然后看到一股粘稠的乳白色的精液从宁卉的嘴角流了出来……   没想到对于淫妻犯撸管时候鸡巴的射点,曾眉媚懂得是如此的精到——曾眉媚Q上打来的这排字,实在句句击打和挑逗在淫妻者的心坎和神经上,还有什么能比这更能刺激像宁煮夫这样的重度淫妻癖们?   我再也无法摁住爆发临界点的阀门,鸡巴一挺,手用力在茎杆上一送,精液便狂飙而出,有两滴飚得远的,正好飚进了电脑屏幕上曾眉媚张开的嘴里。   第二天宁卉回到家已经是快到中午。我在家忙活了一阵弄了俩宁卉平时喜欢吃的小菜,准备犒劳下在小男朋友身下“辛苦”了一晚的老婆。   宁卉看上去有些疲惫,食欲不算高,这情景让我身上每个细胞都激动起来,难不成昨晚真滴被那小子搞了一个晚上的哇?   宁卉正细嚼慢咽的吃着,突然要拿旁边的杯子喝水。说时迟,那时快,我伸手抢在宁卉的前面端起了杯子自己呷上了一口,未作吞咽,嘴里含着水儿以迅雷不及掩耳盗铃之势就朝宁卉的嘴唇贴了上去。   “嗯嗯……老公搞……搞什么?”   宁卉突然被堵上的嘴发出含弄不清的语句。   “咳咳……”   宁卉被水呛着,又说着话儿,开始喂进去水都从嘴边流了出来。   “熟悉这感觉吧?”   我一边堵住宁卉的嘴,一边将剩下的水送进去。   “熟悉什么?”   宁卉这下才明白我要干什么,把剩下的水从我嘴里咕咕的吞咽了下去。“熟悉什么呀老公?”   “哈哈哈,”   我一阵坏笑,赶紧靠在宁卉的身边,不等宁卉反应过来,手已经伸向她的身下。   已经快要进入初夏时节,这几天气候温暖,昨天宁卉穿的是刚刚没膝的半截裙——难怪让那小子这么容易得手——回到家里宁卉还未来得及将裙子换下,这为我复制昨天老婆被她小男朋友在公共场合指奸到高潮的场景提供了完整的现场感。   我的手顺利的从裙子底下摸索进去,顺着嫩滑的大腿抚摸到双腿的交接处,手指隔着小内感受到了宁卉饱挺而又柔软的阴唇。   “干……干什么啊老公?”   宁卉没想到被我这番突袭,失措的叫了起来。   “这个刺激吧”我的手指使出一点气力在小内勒出的唇沟里来回摸捻着。   “昨天在餐厅他是不是这样弄你的啊?还像刚才那样用嘴喂你水喝是吧。”   “老公你……你怎么知道?”   感觉宁卉身体一颤,有些慌乱。   “呵呵呵,我是006,007他哥,俺什么能不知道,哼哼,还被他这样弄得高潮了是吧?老婆你好骚哦。”   “讨厌!又是那个死眉媚……”   宁卉双腿夹紧我的手,气息开始不匀定起来。   我不由得加大了在宁卉阴阜的沟唇上揉摸的力度,“啊——”   宁卉突然双眉一紧,口里发出一声浑浊的呻吟,然后咬着嘴皮,表情看上去很痛苦,身下被我手指捻着的阴阜本能的往回一缩。   “怎么了?老婆?”   我手指立刻停止了动作。   “嗯……疼……”   宁卉轻唤一声,那声“疼”说得小如蝇蚊。   “神马情况?哪儿不舒服老婆?”   我紧张得立刻心提到了嗓子眼。   “没……没有了。”   宁卉的脸突然红了起来,嗫嚅到,“可能……”   看着宁卉绯红的脸蛋,羞涩又欲言又止的样子,我突然明白了什么:“是不是昨晚……真做了一晚上?屄都被他日疼了?”   宁卉摇摇头就往我怀里钻来,“不知道了……老公……反正做了……好久!他……他太厉害了。缠着要个没完。”   我日,这是遇到了神马样的猛男,屄都给人家日疼了——我又是一阵脑血跟鸡血一起奔涌,不由分说脸朝宁卉的身下俯去,在宁卉未及反应的惊异中一气扒拉开裙子和内裤——果不其然!   宁卉的阴阜看上去比平日红了许多,微微有些肿大——我怔怔的看着,顿时一阵心疼,心想老婆这娇嫩的逼逼得要承受鸡巴多么强烈的冲击才能被操成这副模样?   屄都被人日疼了,该是多么淫猥的概念,这念头又让我浑身燥热,鸡巴杵立,看样子没得个败火的措施是怎么也软不下来的了。   我伸手轻轻在红肿的厉害的地方抚摸了一下:“是不是这里疼?”   “是的……老公。”   宁卉一脸的红晕,本能的将敞开的双腿朝我闭合起来,“不要看了老公,害羞死了。”   “呵呵呵,看样子战况激烈嘛老婆!”   我赶紧起身一把宁卉拥在怀里:“快点详细汇报情况宝贝!他怎么把你的屄都操肿了的?”   “呜呜……”   宁卉在我怀里似挣扎非挣扎,嘤咛到:“老公啊,人家还在吃饭的嘛。”   这饭是吃不清净了,后面我跟宁卉都草草对付了几口,正好时值中午需要午休,我屁颠屁颠就把宁卉抱着一同滚到了床上。   我抱着宁卉滚到床上的动作形式粗鲁,但内容温柔,特别是我极力避免碰着了宁卉的下身,那被人家鸡巴操得肿起来的逼逼模样虽然淫猥感十足,让我鸡巴硬挺充血,也着实让我好生心疼。   “老公你是不是生气了?”   宁卉先开了口。   “生什么气?”   “我下面,都给他弄肿了。”   “哈哈哈,我不生气,老公是心疼,但也觉得真TMD刺激,老婆你越来越淫了。”   “嗯嗯,都拜你所赐,还不是你教的。”   宁卉的媚劲又开始上来了,声音开始嗲腻——她知道自家老公好的哪一口。   “快说老婆,是不是一晚都在做?”   我一嘴噙着宁卉的香唇开始了老婆每次跟男人做爱回来的“审问”。   “嗯嗯反正……反正没怎么睡。”   宁卉把舌头伸进我嘴里说到。   “那做了几次?”   “记不清了老公?”   “那你起来了几次?”   “也……也记不清了老公。有时候是一次很明显的很强烈的高潮,有时候又是一次一次小的高潮一阵一阵接着来的,老公我真数不清了。”   “就是说你被他操到了数不清的高潮!”   “嗯嗯……是的老公。他真的操到我高潮迭起。你喜欢我被人家操到高潮迭起是不是老公?”   “噢——”   老婆这句挑逗与淫荡感十足的回答让我勃起的鸡巴一阵拉扯。   宁卉已经将每次这样跟别的男人约会回来与我必须的问答环节操作得越发熟练,宁卉清楚的知道怎样才能将自家那无绿帽不欢的淫妻癖老公搔到痒处,才能刺激宁煮夫得屁颠屁颠的乐。   宁卉已经完全明白,按照宁煮夫的话说,自己表现得越淫荡,老公就会越欢乐——让自己爱的人快乐,难道不是为人之妻的责任吗?   看起来经过王总情与欲的洗礼,经过跟曾帅哥的北方之行的预热,现在宁卉身上那种娇俏迷人的风情与冰清玉洁的风骨越来越强烈的透散出一股子让人心荡神迷的淫荡之美来。   这是一个我一生中都永远会为之癫狂的女人!   “是的老公喜欢!喜欢你告诉我男人把你的屄操到高潮迭起。”   突然我顿了一下,又想起什么,“老婆?”   “嗯?”   “上次跟他回老家你们做的时候没有口交,昨晚呢?”   “嗯,昨晚我们用嘴了。”   哇,被狗日的曾眉媚说中了,也许我昨晚撸着鸡巴把精液射进摄像头里曾眉媚嘴里的时候,她弟也在对我老婆做着同样的事,不同的是他是真的射在了我老婆的嘴里!   “他舔你的屄还是你吸他的鸡巴?”   “都有啊,老公。”   “啊?他舔你到高潮没有?”   “到了的老公。他有次足足舔了半个小时都不松口呢,我起来了好多次。”   “噢,他用嘴给你的高潮舒服吗亲爱的。”   “舒……舒服。”   宁卉回答的时候身子也不由得一个激灵,看样子还体会在对那种感觉的回味中。   “你高潮的时候是不是双腿紧紧夹住他的脸,每次我舔你到高潮你的双腿都会把我夹得窒息,还会流好多的屄水。”   “嗯是的,我还紧紧攥住他的头发,他告诉我……”   “告诉你什么?”   “告诉我喜欢吃我流出来的水……”   “噢——”   我喉咙一阵闷吟,故意问到,“什么水?”   “屄……屄水。他说他全部都吃了下去。”   “噢噢——”   我的闷吟开始连续升高,“那你怎么吸他鸡巴的?”   “嗯,答应我老公你别生气。”   “怎么了?”   “他……”   “他怎么了?”   “我让他……我让他射在我嘴里了。”   啊——我一声长啸,NND曾眉媚,你她妈是个仙啊?这你也猜得到!   “怎么?射进你的……嘴里?神马……情况啊?”   我有些语无伦次,声音开始颤抖起来。   “哦,忘了告诉你,曾眉媚快结婚了,昨晚把婚礼的请帖送给了我,两星期后。不巧那时北方在国外不能参加他姐的婚礼,他就说这次不想去了,但这次他们公司派他出国学习的机会太重要了,关系到他以后在公司的前途。我就说不行,他就缠着我,说我必须答应他一件事他就去。”   “答应在你嘴里口……爆?”   我舌头打着结儿。   “口爆是不是指射在嘴里呵?”   宁卉一脸天真的问到。   我扑哧一乐:“是啊!”   “呵呵,这说法谁发明的?倒真形象哦,是的老公,我就答应他了,让他……在我嘴里……口爆了。”   宁卉学着用“口爆”这个词儿明显是在讨好我,然后瞄了我一眼,有些怯意的问到,“老公你会不会生气?”   “呵呵呵,”   我一阵兴奋中夹杂着点酸楚,这姓曾的小子地位也上升的太快了嘛。不就才是个小男朋友个嘛,老子做宁卉男朋友的时候都没享受过这种待遇,都是升级做了老公才享受待到滴!“你屄都给他操肿了老公还会在乎他射在你嘴里啊?”   “讨厌!不过老公放心,下面做都是戴了套套的,我不准他射在里面,嘻嘻。老公我听你的话乖不乖?”   这句话让我好生感动,也让我背脊嗖嗖的一阵冷汗差点就下来了——那晚跟洛小燕,俺不是直接无套内射在人家里面的来着,此时我生怕宁卉转个弯儿来句:“哼,老实交代,那晚跟你的小燕子神马情况?”   幸好没有拐到这个弯上来。但我感到有种强烈的内疚,想到了那次因为套套问题引发的俺被打劫的血案,我突然觉得宁煮夫这小子当时是不是反应得有点激烈过余了——我不敢想要是宁卉知道了我这第一趟出马就违反了约法三章会是神马个反应。   将心比心,做个绿帽老公不容易,人家做个淫妻就容易了么。   “嗯嗯你永远是我的乖老婆。”   看得出宁卉其实已经很疲倦了,但还是尽量在应承着我,按我喜好的方式在刺激着我那淫妻癖的绿色神经。   我本不忍继续这么“折磨”老婆,但实在忍不住身下鸡巴强烈的硬挺,不由得将宁卉的手牵着抚摸到上面。   “哇好硬老公。”   宁卉睡眼朦胧中依然俏然一笑,“老公对不起,昨晚又让你一个人,是不是又一个人做了?”   “嗯……”   我嘴里嗫嚅到,这回背脊上的冷汗真的下来了——怎么办?   NND这不好界定啊,对着摄像头一张张开的女人的嘴巴撸算不算一个人做嘛?   我激烈思绪了片刻,还是决定要做一个诚实的淫夫。   “老婆,我……”   我现在觉得全身最重的地方是舌头,“你对毛主席发誓我说了你别生气啊!”   “咋了老公?”   我眼睛一闭,NND豁出去了,大不了老子往后不当淫夫了:“老婆,我不知道我算不算一个人!”   “啊?”   宁卉一脸的惊异。   接着我把昨晚对着摄像头的曾眉媚撸管然后射出来的经历一五一十的做了交待,然后一脸怯意惶然的看着宁卉,嘴里嗫嚅到:“老婆我错了。”   “错什么了?”   “我不该不给你先做请示就……不过这个曾大侠也太……”   我以为我等待的会又是老婆的一场醋坛子大爆发,没想到宁卉好好的看了看我,眨巴了下眼睛,然后俯下身去张开嘴含住了我杵立如铁的阴茎。   然后一边伸出舌头在我的龟头和杆体上均匀而又温柔的含弄着,一边嘤咛到:“可怜的老公,对不起又让你自己做了,刚才你是不是想说曾大侠太风骚了啊老公?”   这一刻我的鸡巴连同全身都融化在宁卉含舔着我肉棒的舌尖上。   看来老婆的温柔的是无极限的,当我准备好好的享受下宁卉的香唇与柔舌温柔的爱抚——鸡巴被女人小嘴琢着那感觉真心跟自个撸管是一个天上一个地下呵。   没想到宁卉一句话传到我耳边:“老公,想不想,真的跟她啊?”   “跟谁?”   我本能的反问到。   “曾眉媚。”   听到这个名字从宁卉的嘴里吐出来,我鸡巴上的马眼一松,感觉就是里面就是一阵激荡的喷涌,我正欲将鸡巴拔出来,但见宁卉坚定的用双手攥住我的鸡巴,双唇含得更紧,配合攥住我鸡巴的手指一阵快速的撸动。   我忍不住臀尖一挺,哗啦啦精液全部就射进了宁卉的嘴里。   宁卉不停的含弄着我,让我的鸡巴在嘴里和着射出来的精液肆意搅拌着,不断有丝丝粘稠的精液从嘴角流出——我脑海顿时一阵迷离,一丝幻觉闪过——我感觉时间回到了昨晚,老婆正美滋滋用同样的方式在舔弄着一根鸡巴,只不过那根鸡巴不是我的。   这幻觉让我射过的鸡巴继续被刺激到快感连连,长硬不消。   没过几天,曾帅哥去到了国外。我持续跟洛小燕的联系终于得到了回音,她发短信来说自己又到外地演出去了,要过一阵才回来,说很想我。   而曾眉媚的婚礼,在两星期后如期举行。   说不清曾家究竟是什么样个背景,听说曾眉媚的外公,即俺老婆小男朋友的爷爷是当年国民党的少将,49年跟随老蒋转进台湾跟曾家失散多年……反正曾家在这座城市也算一门望族,其父是相关市局一把手,婚礼在喜地酒店举行,政商两界都来了些在这座城市数得着的碗,那排场让我回想起自个跟宁卉还算过得去的婚礼都有些汗颜。   唉,这人比人,气死人。   曾眉媚很用心的把我的座位弄到主桌去了,说我也是本市一媒体大拿,号称著名撰稿人,但这被我坚决拒绝了,跟那些官僚富绅们坐一块老子真心不自在。   我跟宁卉找了个僻静的座位入座,我以为这样能图个低调清净,没想到俺们刚一坐下,便有两操着北方口音的中年夫妇热情的过来给宁卉打招呼。   “啊,是叔叔阿姨啊?”   宁卉尽管报以同样的热情回应,但那表情好生惊诧。   “是啊,唉,可惜我们北方不巧出国不能参加他姐的婚礼,不然今天这机会能跟你们在这里重逢该多好啊,上次真谢谢你啊,现在北方奶奶每天都念叨你呢。”   被宁卉称为阿姨的那个大婶——我日,听那话不是曾北方的妈嘛——赶紧过来拉着宁卉的手说,那样子看上去喜欢我老婆得很。   刚开始宁卉跟他们打招呼的时候,因为来者是长者,处于起码的礼貌,我已经起身迎奉——NND我哪里知道他们是老婆小男朋友的爹妈嘛。   这局面让宁卉面临了个充满喜感的难题——这是要如何介绍宁煮夫捏?   宁卉迟疑片刻,嘴皮一咬像下了多大的决心,才朝我看了看算是示意:“哦,叔叔阿姨,这位……是我老公。”   这下叔叔阿姨的眼光不对了,一下警惕的看着我,好像是我偷走了他们啥子东西似的。   NND你们不晓得这东西本来就是我的啊。   然后我看出他们眼光里有各种不屑,那意思我弄明白了,是对一个男人被戴绿帽的鄙夷——纵使他们知道宁卉当初是假扮北方的女友去的,但有两晚上宁卉跟北方是在外面过的夜,你懂的那会意味着什么,人家老两口过来人还会不懂?   那意思还包括我儿子干了你老婆滋生出来的优越感。   NND,这也太黑色幽默了,我保持着礼貌的微笑,但难为了宁卉的尴尬,我看到她耳根都红了。   “嗯嗯,你准公公婆婆看来蛮喜欢你的嘛。”   等他们走后我伏在宁卉耳根说到。   宁卉一拳头打来:“去你的,人家尴尬死了,讨厌啊。”   婚礼不管包装得有如何光鲜,固定的程序还不是那么几个,在婚礼司仪的极度煽情中,现在舞台上的几个程序快要结束了。   刚才进门的时候,曾眉媚和他老公,那个我见过一面的海龟,和据说跟我一样同好的,“绿龟”在外面迎宾,按规矩新娘子要给我点烟,那当儿我小声对曾眉媚咕隆了一句:“哈,你也有今天。你今天的艳舞跑不脱了。”   “呵呵呵,”   曾眉媚没说话,只是对很媚的对我笑了笑。   接下来是新娘新郎敬酒到每桌敬酒,等待这漫长而又必须进行环节进行完毕,我差不多都酒足饭饱,正略感疲惫,这时候曾眉媚的短信来了,“你不是要看我表演吗,二楼包房洗手间,记得带道具。”   “什么道具?”   “香蕉。你忘了你老婆婚礼怎么表演艳舞的啊?”   啊?神马情况?   我顿时血脉乖张,这曾眉媚葫芦里面卖的什么药——这时候宁卉不在身边,正被她一个和曾眉媚共同的同学拉一边咋咋呼呼说话去了。   在片刻去与不去的挣扎中,我最终还是在饭桌上找了支香蕉朝二楼走去。   在服务员的指引下我准确找到了地方。这里是包房里间的洗手间,正好四处无人。   我正警惕的准备环顾四周的时候,我还没看清是谁,突然后面有人一把把我推进了洗手间然后啪的一声门被关上!   然后一阵熏人的香气和曾眉媚的熟悉的燕啼嗓从身后传来:“呵呵,有种,我还以为你不敢来呢?”   “我有什么……不敢来的。”   我说话大气都不敢出。   我转过身,终于好好看了看今天的新娘子曾眉媚,一袭雪白的婚纱将胸前两团同样雪白的D罩胸乳衬托出来,这身一定会给人圣洁感觉的新娘妆却被曾眉媚穿出一种难以抵御的感觉,风骚外露。那是从骨子里透出来的风骚。现在跟如此艳光逼人的新娘子独处于狭小的叫做洗手间的地方——有多少暧昧的故事是在洗手间发生的,你懂的——而外面盛大的婚礼还在进行之中,我一时感到大脑缺氧,全身差点筛糠。   “呵呵,你还真带香蕉来啊?”   “你不是说要……道具吗”没有出息的宁煮夫声音都开始抖起来。   “笨,我是要的真道具!”   说着曾眉媚不顾可能会弄脏那一袭雪白的婚纱,面朝我毫不犹豫半蹲在地上,脸正好对着我站立的胯间。   然后熟练的解开我裤子拉链从里面掏出我的阴茎,没等已经呆若木鸡的我反应过来便张开猩红血唇,一口将它含在嘴里。   在曾眉媚用手拿着我的鸡巴含入嘴的当儿,我看见她手指上不知道多少克拉的钻石婚戒正在荧荧放光。 第44章:别样三P   话说吃饺子讲究个馅多皮薄,眼下曾眉媚裹挟着我鸡巴的物器堪称中西结合的完美典范,嘴大唇薄不说,还不失肉感的丰润,西方人以大为美,以尺寸的标准,曾眉媚的嘴完全符合洋鬼子的审美情趣,但比起那些洋妞,曾眉媚的唇线更加细巧圆润,多了咱东方女子特有的神韵。   这点很对俺的胃口,对于女人,我知道宁煮夫除了是个阴毛控,还是个国产控——很多场合,宁煮夫旗帜鲜明的宣称自己只喜欢中国女人。   宁煮夫这口味,当然并不完全出于zhuangbility,我分析除了爱国主义情怀,另外一个重要原因便是人们通常所说的酸葡萄心理,这小子其实根本就没机会染指人家高头大马的洋妞。再说了你可能以为自己是一雄物,搁人家那里就成了牙签,自卑都来不及,人家鸟不鸟你还两说。   但“大”这个特征在曾眉媚身体构造中体现得淋漓尽致,特别当我从上往下以享受的态度审视曾眉媚跪在我身前为我吹箫含吊,以这样的角度看到两团半露的D罩级之白花花的丰乳,我的视觉立马被那欲撑破薄如卵缕的婚纱的挺动浑圆撑了个满,加上鸡巴裹挟在人家新娘子娇滴黏黏的嘴里已是体酥肉麻,我身体不由得开始飘逸着一种魂蚀骨销,让我心儿跟膝盖都一起发颤。   我一直清楚的知道俺的本钱并不算大,当遇到这样的一张中国女人少见的大嘴,直接的效果便是曾眉媚很容易的就在我的鸡巴上做出各种深喉的动作,各种深度的吞咽,并熟练的将舌头的功能运用到极致,舔、刮、吸、啜、撮,扫,挑不一而足,将我鸡巴的每一个部位来了个火力的无缝覆盖。   曾眉媚那张比鹅梨圆,比苹果削的脸蛋上生就了一双明亮而又圆大的狐眼,一睁眼便眼角上飞,做出来的狐形状勾死你不会有商量。   此时,曾眉媚嘴里一边叼含着我的肉棒,上面泛着曾眉媚唾液的光亮,一边双眼电光媚色般直勾勾的朝上盯着我,我这才明白,一场伟大的口爱是应该这样的,除了有如曾眉媚般性感而质地圆润的大嘴,还应该有一双如曾眉媚般的电光狐眼在过程中一直与被口者进行精神层面的交流,对被口者进行着淫文主义的关怀。   我从开始有点不好意思的回避,但后来大胆跟曾眉媚的那狐媚的眼神进行了坦荡的交流,于是我的脸上,或者我的整个身体的任何细微的反应都处于曾眉媚显微镜般的关照之下。   比如,我身体一个快乐的激灵,一声无法抑制的叹息,曾眉媚都会应激的用嘴唇在我的肉棒上给予更温柔的回报——一个销魂的深吞,或者一阵如蛇信般灵动的舌雨——我承认这是我享受过的,从技术上来说,最销魂的口爱。   同时,这一定是老子平生经历过的最刺激的事儿,NND我现在正把鸡巴插在人家新娘子的嘴里,而百尺之外,宾客熙攘,人家的婚礼还在隆重滴进行中。   渐渐的,我开始无法抵抗曾眉媚口舌的媚功,和那直勾勾看着我的眼光,那眼神火辣辣的劲头让我第一次觉得吃人可以不用嘴,用眼光就够了。   “呼哧呼哧”,我的气息粗重,又不太敢发声,生怕卫生间的门会被突然撞开……我急欲结束这危险又刺激无比的游戏,又实在贪恋此刻鸡巴被美丽的新娘子叼着的满足感。   其实男人最爽的时候不是射的时候,是如此刻欲射未射之时。   曾眉媚像是看懂了我的心思,几番快速将我的肉棒吮吸舔弄到临界喷射状,又慢慢的放慢速度,轻轻安抚让它平息下来,然后又波浪似的给予下一次更猛烈的口袭。   我几乎听得到自己心脏砰砰的跳动,我一会看着曾眉媚热荡的眼神,一会看着卫生间的门,那种临界的拉锯让我感到窒息——而这种窒息,从生理上说,成了我鸡巴快感的倍增器,那种既怕又刺激的感觉,那种鸡巴在女人嘴里决堤前的快乐让我瞬间忘却了时空,忘却了外面的婚礼……   终于,像一只被无限吹胀的气球突然爆裂,我的鸡巴狂泄在新娘子的嘴里。   射出的那一瞬间,我的喉咙发出粗粝的呻吟,我无可抑制的将鸡巴往曾眉媚口腔的深处刺挺的时候,我只感到曾眉媚没有一点的退缩,而是将嘴紧紧的贴上来,任凭我肉棒在她嘴里撑满与肆虐,然后我听到有咕咕的吞咽声……   这场以婚礼艳舞的名义进行的口爱,让我永生难忘。   末了,曾眉媚顺道在卫生间扯出点纸抹了抹嘴角,然后对我嫣然一笑,我看到她嘴皮上还残留着腥腥点点的精液,听她轻轻说了句:“我先出去,你等会再出来。”   然后拉了拉自己的婚纱,弹了弹上面的灰,跨门而去,出去的时候依旧是一步三摇,臀尖颤颤。   我在卫生间稍许等待了片刻,对着镜子整理了下衣冠,特别留意了裤裆间没留下任何可疑的痕迹,这才出的门去。   没料到刚跨出去便一个踉跄——日妈鸡巴被撮,结果把腿都撮软了。   “也,年轻人,小心点!”   迎面一位街道大妈型的中年妇女迎面走过来,看我差点摔倒,好心的对我说到,然后冲我点点头朝我身后的卫生间走去。   看她进了卫生间的门,老子立马一股冷汗嗖滴飚了下来。   为了压惊,我煞有介事的吹起了这口哨回到了婚礼的大厅,吹的曲子是《我是一只小小小鸟》刚一进入大厅,便看到斜前方几米开外,新郎倌正伸开双手迎接正朝他走去的曾眉媚。   曾眉媚的脸上,依然一脸明媚如花的笑容。   “亲爱的,哪去了?好多客人等着见咱美丽的新娘子呢。”   我听见新郎在说。   “呵呵,”   曾眉媚将身子靠近她的新郎,将脸贴到了他的脸上,由于新郎是背对着我,我正好能看到曾眉媚脸,然后我看到了曾眉媚悄声说出“卫生间”的口型。   曾眉媚说完,悠地看到了我,眼神便直勾勾的朝我射来,然后明显很故意的嘟起了嘴,朝新郎的嘴上嘬去……   那是张刚刚口爆过自己闺蜜老公的嘴,刚刚盛满与吞咽了另一个男人的精液,此时这张嘴却以无比温柔的姿态亲吻着自己婚礼上的老公……   眼前的情景让我浑身一个激灵。   跟曾眉媚眼神的对视让我的脸颊发烫,正当我手足无措的当儿,突然我的胳膊被一只手挽了起来,接着传来宁卉的幽幽的声音:“老公啊,到处找你呢,哪去了?”   老婆这声音嗲腻如常,却差点没让我的心子都吓出来,我转过头,看到宁卉似乎深藏着一张神秘笑容的脸,赶紧嗫嚅到:“卫……卫生间。”   这时曾眉媚的眼神稍稍偏离了我,转向了我的身边,如果直射过来,正好回对视着宁卉……   婚礼过后,曾眉媚就跟她新婚丈夫到马尔代夫度蜜月去了。老婆的小男朋友还在国外。   而洛小燕,我其实一直思念着的小燕子仍旧在外地演出未归——这让我有些蹊跷,洛小燕从来没有去任何地儿会这么久。这期间她从来不直接接我的电话,只是有一茬没一茬会回我的短信。而且短信的字句很短,只是几乎每个短信的后面都会加上两个字:“想你。”   这段时间我跟宁卉难得过了段清静的二人世界。我感觉几乎回到了我们恋爱与新婚初时,每天宁卉下班前我都会把饭菜做好等待她的归来,而以前总会是突然间老婆就来一个电话告诉今晚有男人约她,而现在没有了这种“意外”,这种感觉让我奇怪,熟悉而又陌生。仿佛老婆天天回家不正常,隔三差五的要跟男人约会才正常似的。   这种平淡温馨的感觉纵使少了刺激,但让我多了一份宁静的感觉。我感觉一天最惬意的时候,是晚饭后跟宁卉照例的饭后相挽散步,或者伴着夕阳,或者淋着细雨,城市公园、林间湿地、寻常巷陌都留下了我们温馨的足迹。偶尔遇着我们都中意的电影,我们都会去看个夜场,然后买一包瓜子,宁卉总是会边看,边把瓜子剥了然后一颗一颗喂到我嘴里……这样的时刻总是让我充溢着巨大的幸福感,总是感到没过一天,对宁卉的那种爱意都会增加一分。   我知道,这份爱在自己心里已经没有上限。   唯一让我感到有些心里歉疚的是我一直没找到机会,或者没有勇气告诉宁卉曾眉媚婚礼期间跟新娘子在卫生间发生的事儿,好几次话到嘴边,又被生生咽了回去。纵使现在我已经不再是宁公馆的百姓,已经领到老婆颁发的流氓执照,但曾眉媚毕竟是老婆的闺蜜,这种特殊的关系会不会让宁卉生气我实在拿不稳。   我们小两口的性生活依然是那么好,这段时间宁卉的工作好像不太顺心,但我总是会在床上用最温柔缱绻的方式将老婆那种烦闷的情绪化解。老婆现在的身体对性爱反应已经非常敏感。我们相互对彼此身体的熟悉让我们能很容易的就进入状态。   当然,激情作料是免不了的,第三者在场角色扮演,往往会让两个人,特别是夫妻之间的性爱变得难言的刺激。我常常会翻出老婆跟她的小男朋友,或者偶尔会提到她跟王总做爱的情景来刺激她,这对宁卉是非常好的催情剂,每次这样下来,宁卉的高潮总是会来得很强烈,会得到极大的满足感。   “这段时间小男朋友不在,”   有一次,当鸡巴正在宁卉流水潺潺的屄里抽插着,我蠢蠢欲动的试探老婆是不是对男人还有更大的胃口,我挑逗到:“老公一个人侍候不了你呀,是不是再找一个男人一起来?”   “嗯嗯嗯,”   在身体快感的刺激中,宁卉的回答让我差点一泻如注,但见宁卉莺莺呜呜到,“再找一个……就没……没你的份了……”   这样的日子过得惬意而又舒坦。床下的宁卉依旧温柔静淑,在床上却日益淫情勃发,我心里暗喜,感觉宁公馆的绿帽工程已经到了开花结果的阶段,老婆正在成长为一个瓜熟蒂落,风情万种的少妇,或者正在成为这个目标的路上。   一天晚上宁卉下班较晚,吃完晚餐我们没出去溜达,宁卉便洗漱沐浴完毕进了卧室。我正在外面洗碗洗衣捣什着,我几乎不让宁卉做任何家务,我不忍心老婆那双玉指葱葱的手印上一个家庭主妇岁月的痕迹。   “老公,”   突然,宁卉在卧室对我叫了起来。“你来看看。”   “怎么了?”   我进入卧室看见宁卉正在上网。   “他……”   宁卉脸上有些红晕,指着电脑屏幕对我说,“你自己看吧。”   我看见电脑屏幕上原来是宁卉QQ显示着北方刚才聊天记录:“宁卉姐,想死我了,我在国外差不多天天想着你打飞机才能入睡,今天休息,现在我一个人在寝室,卉姐,让我看看你好吗?”   “我老公在外面。”   “啊?不嘛,我要看,我受不了。就一眼好吗?”   “不行!”   “求求你了,看一眼你的乳头,看一眼你的逼逼,就一眼,求求你了宁卉姐!”   “不行!我老公在外面,你个孩子怎么这么不懂事啊。”   ……   “哈哈哈,”   我咧嘴笑了起来,“这小子看来是憋坏了。”   “老公,”   宁卉的上弯月突然看着我,那眼光如水,“老公啊,他说他每天都打飞机,会不会把身体打坏啊。”   看嘛,我说我老婆就是这么善良无比,悲天怜人,萌太可掬,我接过话茬,“唉,俺他那个年龄的时候天天打两道飞机呢,这个年龄正是男人荷尔蒙最旺盛的时候,没事的。”   “哦,”   宁卉似懂非懂的应承了一声。   “是不是?”   我突然故作特别认真状,“心疼你小男朋友了?”   “去,”   宁卉给了我一粉拳,“才不呢!”   “呵呵呵,”   我一把将宁卉抱进怀里,一只手撩起宁卉的睡衣,摸向下面滑嫩的大腿,“哇,内裤都没穿捏,人家还是一孩子,你想吓着他呀!”   “你说什么呀老公,”   这下宁卉不干了,脸色愈发红到了脖子争辩到:“人家刚洗完澡准备睡觉,你知道我都是裸睡的,所以……所以才没穿小内嘛,我上网的时候又不知道他要视频。”   见宁卉气呼呼的样子,我赶紧哄倒,“好了好了,这样吧……”   我接着挪开宁卉搭在键盘上的手,然后在曾北方的Q上飞快打下一行字:“哦,刚才我老公朋友打电话来叫他出去喝茶了……”   然后不等宁卉反应过来啪的一声敲下键盘上的发射键……   “啊?”   宁卉回头开着我,有些花容失色,“你干什么呀老公?”   一会儿,北方QQ的视频请求发了过来。   我赶紧凑近宁卉的耳边,轻轻说到,“亲爱的,跟他视频做好吗?老公在一旁看着。”   宁卉的耳根发烫,发出轻轻的叹息,嘴里嘤咛到,“不……”   “求你了老婆,”   我接着把着宁卉的手放到鼠标上,将光标点到接受视频请求的按钮。“待会,表现得淫荡点老婆。”   “不不……”   宁卉还在扭身挣扎间,不知道是我使的力,还是宁卉自己按下的,反正鼠标滴嗒一声接受视频请求的已经向对方发出。   我迅捷的闪在一边,找了个我能看见对方视频,而对方看不到我的角度“一边呆着去”了。   宁卉下意识的扭头,一脸惊慌中带着点点兴奋。   我伸出OK的手势,嘴里念叨到:“Comeon,baby!”   我看见北方的QQ打来一行字,我看不清说的什么,但宁卉一会儿戴起了耳麦。   原来是北方要求要听我老婆的声音,这小子会享受哈,这道菜自此注定会声色俱全。   我听不见耳麦里北方的声音。但从宁卉的反应看得出来他一直在里面喋喋不休的说着什么。宁卉的手开始有些手足无措,但慢慢的开始将它们搁在自己的身上来回游弋,明确的肢体语言告诉我,那双手想要做什么,但又犹豫徘徊着。   “嗯……”   宁卉开始了轻轻的呻吟,见她咬了咬嘴皮,一番强烈的纠结中终于我听见宁卉嘴里吐出几个字,“嗯嗯,我也想你。”   逻辑上说,应该是曾北方在耳麦里对我老婆一直在不停的轻唤着“我想你”之类肉麻的言语,宁卉终于忍不住给予了回应。   我看见宁卉说“我也想你”的时候,眼光朝我看了一眼,那眼光似乎充满歉意,我立马报以了坚定的笑容以示支持。   也许我的这个笑容对接下来的发生的事起到了催化作用,但见宁卉的一只手在自己胸部上犹豫了一番,然后将吊带睡衣一边的肩带拉了下来,再往下将睡衣一拽,一只滚挺的乳房像一只弹力的气球白拉拉的就蹦跶了出来。   此时电脑视频上,北方的面容显现,见他的嘴张开半天没合拢。   “好……好的,”   宁卉在嗫嚅到,然后接下来将另外一边的睡衣扒开,双手捧着两只娇挺的乳房朝摄像头凑过去,一只手开始捻着自己的乳头。   摄像头的北方伸出了舌头……   “舒……舒服。”   宁卉像是在喃喃自语,其实她是在耳麦里应承视频里的小男朋友,人家一定是在问我老婆舔她的乳房舒服吗。   “好的,我想它,给我看……看看它!”   宁卉的声音越来越嗲腻。   这是要看什么?我脑子一阵眩晕,从语句的逻辑上看,接下来有好戏了。   视频那边,果真出现了一根已经勃起无遗的鸡巴,占满了整个镜头。   我不得不承认,那是一根十分漂亮的鸡巴,勃起的状态带着一点点的优美的弧形,龟头雄大,在我这个好无基情的男淫看来竟也有几分魅惑,我不知道这根鸡巴对于女人,再配上那一副花样美男的样貌该是有多大的杀伤力。   接着一双手在上面开始慢慢撸着。   这根鸡巴已经把我老婆的屄操肿过并且已经在我老婆嘴里口爆过。这个念头让我身体不由得一阵哆嗦,我一下子觉得刚才身下已经蠢蠢欲动的鸡巴现在瞬间硬到了顶端。   “嗯嗯,好大……嗯嗯,我喜欢……”   宁卉的呻吟声开始有些放肆起来,我相信那是这根比我的更年轻,更漂亮,更粗大的鸡巴带给她的刺激。   现在我正亲耳听着老婆说喜欢别的男人的鸡巴。   这让我突然一种难言的快感,一边是血脉乖张,一边是屈辱与心酸。我忍不住一把挎下裤子,掏出鸡巴也开始撸了起来。   此时,在宁卉视线目击的范围,她可以同时看到两根正在撸着的鸡巴,一根是老公的,一根是自己小男朋友的,我想是不是她希望两根鸡巴同时都插自己身体里来。   3P?我脑海里飞速闪过这个足以让淫妻癖魂萦梦牵的淫念。   我被这个淫念激动着,但其实宁卉此时全身心被吸引的是她小男朋友的鸡巴,谁叫人家的鸡巴比我的年轻粗大,谁叫自己刚才求她表现得越淫荡越好。   现在老婆正好有一种姑奶奶就淫荡给你看的架势,“嗯嗯,给你,给你,给你插我……”   宁卉此时的呻吟已经音量全开,见她迅速掀开身上还残挂在下体的睡衣,将它扔在一边,双腿打开,将赤裸的下身凑对着摄像头那边挺立的鸡巴……   然后一只手朝自己的身下探去开始又慢及快的摩擦着。   “嗯嗯啊啊……用力……给我……要我……”   宁卉的叫声越来越疯狂。   视频里的鸡巴被飞快的撸着。看得出,宁卉的迷离的双眼视线一直没离开过它。   老婆跟人家小男朋友正在情投意合的欢快的男女双打互撸来着,可苦了宁煮夫在一边单打,相同的是三人撸的节奏出奇的一致——我打赌大家脑海出现的画面一定是一致滴——宁卉幻想的一定是帅哥的鸡巴插着自己,帅哥幻想自己的鸡巴插着我老婆,而宁煮夫这个重度淫妻犯就是世界末日明天来临这个时候想的都是自家老婆的屄被她小男朋友鸡巴叼着正插到了高潮。   “啊啊啊……”   宁卉近乎有些失控的叫喊着,我凭多年熟悉的经验知道老婆快要到了。我不由得跟着加快了撸管的节奏。   “啊啊啊,I』mcoming,coming!”   伴着身体极度的扭曲与抽搐,宁卉声音颤抖的宣告了自己顶峰的到来。   接着视屏里和宁卉的身旁,两股滚滚的热流从两根各自撸到顶点的鸡巴射了出来……   经过这次别样的视频3P后,我那种想亲眼看到老婆被别的男人操的淫念愈发难以忍受,我几次跟宁卉提出等她小男朋友回来,找机会他们做我在一旁偷窥,我说让宁卉把他叫到家里来约会,我藏在衣柜里都可以。宁卉只是笑笑说亏我想得出来,然后一句回答让我蛋疼,说人家一做就是一晚上咯我憋得住啊。   这时间很快,过两天曾帅哥就要回国了。曾眉媚早也度完蜜月回来。一天宁卉不在家,我在Q上遇到曾眉媚不经意聊起那天视频3P的事,说我如何的想亲眼目睹宁卉跟她小男朋友的性事。   没想到老子一直苦思不得其解的难题,被曾眉媚这个人精一下就化解了。   但见她听完我的话,思忖了一会,在Q上跟我说:“这样吧,亲爱的,”   一个女人跟你有肌肤之亲后那是不一样了,曾眉媚这声亲爱的叫得我好生热络,“我有个主意,能实现你的想法。等北方回来,我们四人去旅行,找个偏远点地方自驾游吧。你,我,北方,还有宁卉。北方跟宁卉嘛,当然就是恋人了,我们在北方面前装扮成情人关系。在外面这么多天,还怕你看不到他们亲热啊?”   NND,这神马想象力啊,老子一下子对曾大侠有佩服得五体投地的意思,没想到末了曾眉媚又来了句,立马让我兽血沸腾,差点鸡巴就硬起来,“而且,你想想啊,北方不知道你是宁卉老公,那时候你只有眼巴巴的看他们的份,哈哈哈,自己想想有多刺激吧亲爱的。”   “嘎嘎,”   我承认我确实被这个计划雷倒了,但确实是个刺激无比的天才计划,“宁卉会同意吗?我们俩……怎么在宁卉面前装情人?”   “呵呵呵,放心,她一定会同意的,包在我身上了。”   NND,这回不是狗日的曾眉媚了,这回是万岁曾眉媚。 第45章:四人行1   说实话,这个别出心裁的旅行计划让我对曾大侠完全刮目相看。惊得老子就想为她唱首《征服》外加一首颠覆!曾眉媚近来几番惊艳之举着实彻彻底底颠覆了我对她以往的看法。以前在我心目中曾眉媚就是一个标准的胸大无脑的骚妮子。   现在,胸依然是那个胸,妮子依然是那个妮子,但说人家无脑,我承认是我错了,人家不仅有脑,而且鬼灵精怪,那鬼点子一篓一篓的都闪烁着智商的光芒,特别是对淫妻癖的心理跟她年龄完全不相符的深入骨髓的洞察和了解,尤其令人叹为观止,让老子啧啧称奇,激发了我探索这背后原因的万丈好奇心。   这两天我都处于这个计划带来亢奋之中,我唯一担心的是宁卉的态度,我码不准宁卉会不会同意,毕竟,旅行中我跟曾眉媚是要扮成情人的,白天还好说,晚上是要孤男寡女的独处一室的,这……   我开始有点后悔跟曾眉媚婚礼上的那点事没有及时向老婆坦白,不然的话哪里会有现在宁卉会不会同意这次旅行的担忧。   我恨自己,如果因为这个原因让如此伟大的计划泡了汤,新娘子伴着婚礼进行曲在卫生间给老子进行的那场伟大而又销魂的口爆才NND贬了值。   一定得找机会尽快坦白,我拿定了主意。赌一把嘛,反正都拿着老婆颁发的流氓执照了,只要执照不被吊销,旅行计划得以顺利进行,老子跪一晚上的搓衣板都可以。   这天宁卉出门上班,据说一天都要在外面办事便将手提搁在家里。   正好,有段时间没偷看老婆的日记了,待宁卉一出门,我便迫不及待的打开电脑,直接翻到宁卉的日记文档。   还好,有更新。   “X月X日这趟扮演别人女朋友的荒唐之旅终于按照老公和那个死眉媚希望的脚本完成了。让我哭笑不得的是,自己老婆又给他戴了一顶绿帽子,老公却竟然是那样开心。而我自己也再次失身……“失身”呵,这个字眼竟然这样轻松的从我嘴里吐出来,我都不认识自己了,我怎么会变成了这样一个女人,我是真的变得这么容易跟男人上床了?还是北方确实足够那么优秀。北方,唉,帅帅的小屁孩,还行吧,真心挺帅的,开始跟他挺别扭,但适应了跟他在一起还是挺舒服的,挺哄人,爱逗我开心,这点像你呵老公,就是太黏。但我真担心他会陷进来,对我们我知道这只是一场游戏,对他呢?”   “X月X日气死了。又跟郑总吵架了。   公司被郑总搞得乌烟瘴气,现在同事间连句真话都不敢说了,这样下去还能搞得好什么工作吗?公司还有什么前途?   你,还好吗?公司没有你还真不行。很想你快回公司,又怕见到你……真不知道再见到你自己会是什么样子,还敢不敢见你?”   “你,还好吗”,这是个旧情人之间的经典句式,这个“你”,我当然知道是指的王总。字里行间看得出来老婆对她的王英雄仍然还有那么些郎情妾意,我心里泛过一丝淡淡的苦笑,唉,女人嘛,长情一点总是可爱滴。时间虽然过去不久,但当初老婆在我的怂恿下最终倒向王总怀里,上了人家床的过程仍然在我心中历历在目,那种老婆对别的男人撒娇留情,性乐淫欢如罂粟般荼毒的刺激犹在,心头的那股子酸味却已变成了陈年的泡菜坛。   “X月X日那天跟北方约会回来,突然看到老公小内上画的地图,我哭了。我怎么会是这样一个自私的女人呵?   我知道老公很喜欢那只小燕子,一个好女孩,哈哈哈,后来我终于把老公送给了她。老公,你快乐吗?这么漂亮一顶级模特,人家潜规则的话要多少钱啊,你一分钱不花不说,还领到了老婆颁发的耍流氓的执照,美死你了吧,老公。   哼,可不许跟人家跑了,其实我并不担心老公,只是老公你千万要把握好度啊,不要伤害人家小女孩。   我爱你,老公。只要你快乐,我什么都愿意。你不知道吧,那晚你跟小燕子约会去了,虽然是我推你去的,可后来人家流了一洗脸盆的眼泪,心如刀割。”   我也爱你,老婆。看到这里我心头一热,眼角有些发湿……   “X月X日工作仍然不顺心,烦。郑总总是故意刁难。我明白他的一肚子坏水,我不会让他得逞的。   好吧,烦恼是身外之物,快乐才是自己的。我感到我越来越放纵自己了,那天居然让北方在餐厅,害羞死了……或许是这段时间太烦躁,压力太大的缘故吧。   老公常常说女人性的潜能是无限的,这样下去,我这要是往哪发展啊,荡女还是淫妇?哈哈,其实放纵,偶尔一为,没伤害别人,那种快乐与刺激倒也干净与纯粹。   好吧老公,你赢了。为你就过把荡女的瘾,嘻嘻。”   “我不会让他得逞的。”   神马情况?我心头一紧。我得提防这个姓郑的了,欺负我老婆,老子挑断你脚筋。找机会问问老婆到底咋回事。   “X月X日没想到曾眉媚也卷了进来。更没想到的是,如果老公跟自己的闺蜜搅合在一起一般都会成为悲剧,经死眉媚这么一折腾,这事儿竟然成了喜剧了。   当眉媚告诉我她一定要拖我老公下水,要献身给我老公的时候,我真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她还美其名曰为是为了我给北方做女朋友的补偿。   唉,拿她真没办法。老公,又美死你了吧,又一个大美女送到你嘴边咯,也好,咱们扯平了,嘻嘻,以后别再说我是州官你是百姓神马的了哈。   死眉媚今天告诉我了一个旅行计划,我一听就知道他们葫芦里面卖的什么药,这人还有完没完啊,这也想得出来,这个人精掺合进来,日后够得折腾了。   眉媚说还说已经把这个计划告诉老公了,要我在自己老公眼皮底下给别人当女朋友,好变态哦。我想象得出老公听到这个计划的兴奋劲,我就知道老公脑子想什么,想看我跟别的男人爱爱都想入命了,哼,到时馋死他。   不过老公,你没遵守约法三章哈,你自己看着办,自己不来老实交代婚礼上去卫生间干什么了,休想我去。”   乖乖,我这就坦白,这就坦白。今天这个日记看得值得,其情报价值不亚于我军总攻前获得的敌人城防图哈。   老婆的小男朋友回家的航班信息被那小子头一天猴急急的就传达给了曾眉媚和宁卉。航班是今天晚上到,下午间,宁卉给我转发来了他的信息,上面那小子说一下飞机想就见到他朝思暮想的宁姐姐。   我明白转这个信息来老婆其实也是向我汇报,请示今晚可不可以跟她小男朋友在一起,我正欲批准,没想到曾眉媚的电话打来了。   “我弟今晚要回来了,知道吧?”   “哈,刚刚宁卉才发短信给我说这事呢,待我批准今晚跟她小男朋友的约会来着。”   “别让宁卉去。”   “为什么?”   “憋那小子一下,过几天我们就要去旅行了,这段时间再好好的憋他一下,到旅行的时候见到你老婆他才会像一头狼一样眼睛都绿了,恨不得把你老婆吃到肚子里去,你才看得了好戏不是。”   曾眉媚在电话那边咯咯咯的笑了起来。   我靠,神马招数。话说这曾大侠已不是人,是妈个精了。   “高,实在是高,”   我在电话由衷的就佩服起来,“我这就向老婆手谕今晚的禁令。”   跟曾大侠通完电话,我立刻给宁卉回了短信过去:“老婆,今晚我有点事,你能不去吗?”   “怎么了?什么事老公?”   “回家就知道了。”   宁卉一下班连忙赶回家,一脸狐疑的进得门来就问:“老公,什么事啊?”   我不说话,只是赶紧为老婆拿包递鞋,端茶倒水,然后给了老婆个温柔的拥抱,侍候老婆进屋坐定,才捏踟踟的站在一旁,从自己的口袋里掏出一张纸来,双手捧着,对着宁卉头一点:“请老婆大人过目。”   宁卉一脸宁煮夫又在搞什么鬼名堂的神情接过来纸条,然后轻轻读了起来:“检讨状:现向老婆大人就如下事件做出深刻检讨。是日与妻幸临妻友大婚,愚夫未经禀报擅自如厕,至厕门外忽被一女侠挟持,此女披婚纱状薄缕,身手敏捷,背后实施逆袭致愚夫短暂昏迷。待俄顷醒来,方知身处厕内,见得女侠檀口大张,正将愚夫阳物吮吸于内,愚夫霎时羞愤难当,欲奋起挣扎,怎奈被点定身大穴,不得动弹,遂眼见女侠口舌于胯下肆虐而不能制止一二,后因意志不支,意识渐失,使精关不守,女侠以口盗得阳精无数凛然而去。这是一起性质十分恶劣之劫色事件,犯案者虽女但心思慎密,手段奇巧,致受害人意念先失,然施以色暴。受害者虽男但老实愚钝,经此一劫已身心俱焚不表,再违宁公馆之约法三章,未及时禀告官府,致使愚夫有口莫辩,沉冤如六月飞雪,跳进银河亦难洗清。现亲自手书状文,以呈检讨,望官家念其初犯,于此打击已精神受创,予以从轻发落,愚夫将不胜感激。另愚夫亦将深刻自省,自罚客厅跪搓衣板至天明。深望老婆大人明断。”   宁卉一口气读完,刚才还没喝下去的一口水扑哧一下笑喷出来,然后看着我马上极力端着脸:“还羞愤难当哈?我看你是爽歪歪了吧,啥子检讨状,我看更像是伸冤状哈!”   一、二、三……我心里默数着,我是数老婆的脸能绷到几下会再笑出来,结果没数到五,我再次听到扑哧的一声!   我瞅准机会,赶紧一步向前抱着老婆,嘴就将宁卉正笑得花枝乱颤的嘴堵住,然后舌头顺着空隙钻了进去。   “嗯嗯,”   宁卉还想说什么,嘤咛了几声便咬着我的舌头吮吸起来。   OK,过关!现在神马也阻止不了这次伟大的旅行了!   出行定在一个礼拜后的周末,我跟曾眉媚事先看好路线,整个自驾游一圈回来大概得一个礼拜。因为时间长,大家都请好了年假。   出行前的这几天,纵使那小子天天发信息打电话来缠,我愣是没准宁卉去见他,把那小子算是憋够了,同时对宁卉也实施了上次去北方老家前的相同套路,每晚在床上总是极尽撩逗之能事,但最后就是不给她,要的效果就是让老婆带着欲火炽烈的身体去见她的小男朋友。   一切按照预料的方向在进展。   终于,出发的时间到了,这天晨曦微露,曾眉媚已经打电话来说车已经在楼下等着了。这次去车开的是曾眉媚老公的越野。按计划她先来接我们然后再去接曾北方。   我跟宁卉昨晚已经将出行的东西收拾停当,原来我俩同时出行都会背着情侣包,这次我特意买了新包以示俺们是俩家人了。宁卉的东西比我多得多,衣服,化妆品,各种场合穿的鞋不一而足,女人出个门NND就像要搬个家。   楼下见到曾眉媚,见她戴了副大得夸张地将半个脸都遮住了的墨镜,已经打开后备箱等着我们。   “瞧,帐篷两个,全套顶级驴行装备。”   曾眉媚指着后备箱已经装好的东西得意的说道。两个帐篷?这立马挑逗了我的神经,我朝折叠摆放好的帐篷瞄了一眼,这玩意要是真用得上……一男一女在那么狭小的空间,一个无疑属于我跟曾眉媚,另一个嘛,老婆跟她的小男朋友,想想老子都兴奋。   “哈哈哈,还是曾大侠想得周到。”   我赶紧奉承到,现在可得供好这尊大神,这一路的成败可得仰仗她老人家了哈。   我把跟宁卉的行李一一装好,便坐上了驾驶座以示我来开车。   这时宁卉也朝副驾驶座走来,刚打开车门,但见曾眉媚在后面拍了拍宁卉的后背:“嗨嗨,亲,你的座在后面,从现在起你老公属于我了哈。”   宁卉一怔,楞了会才回过神来,转身朝后面走去,转身的时候朝我跟曾眉媚都没好气的瞪了一眼。   曾眉媚也不管那么多,上车来咯咯的没心没肺的笑着,还顺势凑过身子挽了挽我手娇娇滴滴的叫我一声亲爱的才让我发动了车车。   我日,曾大侠你不要来就这么猛嘛。我心里暗暗叫苦。   果不其然,后面听见宁卉嘀咕了一声:“哼,死眉媚!”   说完扭头看着车外,那意思是不鸟你们这对狗男女。   这下要去接老婆的小男朋友了,我一路上小心肝扑腾个不停。这头憋坏的狼见到我老婆会是什么个架势?   那小子早已在路边候着了,然后车停,摆放行李,上车,一切动作如上篮般快如闪电。   当车门“嘭”的一声关上,四个本来关系跟现有关系乾坤大挪移的男男女女就在一条船上了,在这个即将开始逼仄的时空里,老婆成了别人的女朋友,无论她会将怎样跟男人尽欢,老子都只要眼巴巴的份了。那种咫尺天涯的感觉让我顿时心头火撩火辣的,肾上腺急速飙升。   我从后视镜里好好打量了番传说中的这位花样美男,雀湿帅,长得楞有点像费翔,关键这小子的运动员背景让他几乎没有一点奶油气息,但有几分稚气未脱,用个很三俗的说法,一标准阳光帅气大男孩。公平滴说,从相貌上跟俺花容月貌的老婆比宁煮夫是搭调多了。   这小子上车后便视前排坐着的两大活人为无物,径直朝我老婆凑过身去,欲拉宁卉的手。我注意到宁卉头一直看着窗外,从头到尾楞没看这小子一眼,对这小子凑上来的手,宁卉也只是轻轻一抖,躲开了。   曾北方有些尴尬,尴尬中才突然想起世界还有礼貌一说,连忙朝前排点点头,叫了声:“姐。”   然后转头看着我,“这位是……”   曾眉媚嘴巴“宁”的口型都做出来了,正欲张开吐出“宁煮夫”三个字——这三个字一吐出来这场计划算是刚出门就打倒了——还好大侠突然反应过来,赶紧伸伸舌头,对我说到,声音故意嗲滴滴的:“呵呵呵,亲爱的,自家报个姓名吧。”   NND不是考我嘛,还好老子反应快,一个名字从嘴里脱口而出:“陆恭。陆是陆军的陆,恭是恭敬的恭。”   话音刚落,半秒的时辰,见曾眉媚在那里抿嘴开始偷乐了。接着宁卉身子扭捏了一下,也低低的哼笑了一声。   只有曾北方傻傻的一头雾水,还冲我叫了一声陆哥你好。   这俩鬼灵精怪的女人算是听出名堂来了,原来照我们的方言,“绿”发音是要发成“陆”的,你再把两个字重新组合下读哈。   我日,绿公!——这就是宁煮夫充满智商的伟大的自嘲精神。   曾北方是北方人,不太熟悉俺们这儿的方言,自然不知道其中况味。   倒是把两个女人乐坏了。曾北方见宁卉笑了,又听见她姐在前面鼓躁:“嗨嗨,知道你们好久不见,要亲热神马的我们都看不见哈。”   然后我看见曾眉媚故意朝我瞄了一眼,那眼神得意得很。   曾大侠,你不晓得老子在开车啊!   曾北方明显是受到了她姐的鼓躁,再次身子朝宁卉靠过去,伸出的手要拉宁卉的手,这次宁卉没有拒绝,只是没让曾北方靠得太近,只让曾北方同时凑上去的嘴轻轻挨触了下自己的脸蛋。   刷!这是我听到的我体内血液狂飙的声音,这可是我头一遭亲眼目睹老婆跟别的男人的肌肤相亲,尽管只是那脸蛋轻轻的一吻,但那是在我眼皮子底下啊,已经足以让宁煮夫的身体开启到兽血沸腾的模式。   我不时朝后视镜扫描的目光终于以对视的方式捕捉到了宁卉的,然后我看见宁卉脸庞上从曾北方亲她的那一点霎时红了一圈。   宁卉赶紧转开头,目光娇羞而慌乱。   很快,车上了高速,朝郊外飞驰而去。   车内大家有一句没一句的搭着话,主要谈一些北方这段时间在国外的见闻。   曾北方仍然不时对我老婆做着肢体亲热的动作,这里摸摸宁卉的脸蛋,那里撩撩她的头发,一只手紧紧攥住宁卉的手让她无法松开,另一只手已经从背后伸过去揽着宁卉的腰,只是宁卉的身子还在努力保持着微微前倾才没有完全投入到曾北方的怀里。曾北方一直试图正面亲吻我老婆的嘴,都被宁卉有意无意的拒绝或者躲开了,我看见宁卉的目光一直不时游弋进后视镜里,脸蛋依然看得见红晕未散。   我的解读是老婆现在的心理还在适应阶段,还无法完全放开。可能她觉得这一切都想是在不真实的梦里面吧。   于是我给了她个坚定的眼神,眼神传递过去的时候我带着我认为只有老婆看得懂的欣慰的笑意。   曾眉媚打开车载CD,放了一盘节奏舒缓绝对适合调情的碟子,然后对宁卉说她弟弟在国外是如何如何想她,然后又对她弟说他的宁姐姐在国内又是如何如何的念他。   反正生怕人家亲热不够,那架势像要人家立马脱了衣服来一炮才作数。   渐渐的,可能宁卉执拗不过曾北方的力气,身子开始朝曾北方倾斜……最后完全像只小猫一样偎依在他怀里。   这个距离的改变终于让曾北方想亲吻我老婆的嘴唇的努力在宁卉靠在他怀里的几分钟内得逞,见他不知哪里抓住的空隙,本来攥住宁卉手的手突然就搬在了宁卉的脖子上,将宁卉的头扭过对着自己,然后一张大嘴不由分说的朝宁卉的嘴唇覆盖了过去。   我似乎听到了宁卉嘤咛了一声,后视镜映显出来的正好是四片交缠的嘴唇。   开始宁卉的嘴一直闭着,任凭曾北方伸出舌头在自己嘴唇上扫弄也不张开。但曾北方继续执着地用舌头在宁卉的唇上上下下舔弄着试图撬开宁卉的嘴,约莫这样半分钟的光景,这小子再次成为胜利者。   见宁卉发出一声轻轻的叹息终于将嘴张开,曾北方已经是饿狼一匹,哪里会放过这个机会,舌头立马就梭进了宁卉的嘴里。   “呜呜”宁卉发出很闷的喘息,然后我看见宁卉的嘴唇开始吮吸伸到自己嘴里那只肆无忌惮的舌头,喉咙开始咕咕噏动,那一定是吞咽那小子舌头搅拌在自己嘴里的口水。   乌拉,这是老婆已经动情,主动开始迎合的信号。   这下好了,老婆跟她小男朋友在缠绵舌吻,老子真的只有眼巴巴看的份了,还NND要为他们当车夫。   我此时已经全身僵硬,心已经提到嗓子眼,突然我发现隔着衣物——因为是初夏时节,都是短打扮了——我胯下竟然在微微挺动。   这一切没逃过曾眉媚的法眼,见她连忙说到:“开慢点,开慢点,稍安勿躁,稍安勿躁。”   我日,这要我如何安嘛,作为一个淫妻犯,老子哪里受得了这个刺激,我反倒垫了脚油门,不如此,已无法表达我那颗此刻狂奋的心……   还好不远处有一个高速公路服务站,我赶紧靠将过去停住了车,这才将宁卉跟曾北方黏在一起的嘴唇和身子分开。   宁卉跟曾北方先后去上厕所,曾眉媚见他们走远,伸出手来抚摸了下我的胸膛说到:“小心脏受不了吧。”   “靠,真受不了了!”   然后曾眉媚把手伸到我胯下撩了一下:“刚才,看到你老婆跟他在后面接吻你是不是都硬了?”   “这你也知道?”   我喘着粗气说到。   “哈哈哈,隔着你裤子都看出来了,这才开始呢,速效救心丸准备好没有?等下还是我来开车吧。”   曾眉媚对我说完对我丢了个媚笑下车去透气去了。   一会儿曾北方先回来,跟曾眉媚在车尾开始嘀咕着说着话儿,他们声音压得很低,但我还是听了个大概。   “姐,我还以为你是跟姐夫一路哦,怎么跟他呀?”   “跟他咋了?”   “你们是情人关系吧?那你跟姐夫……”   “嗯,我跟他是情人关系,我跟你姐夫也好好的,咋地跟你姐夫好好的就不允许你姐有个情人了?”   “姐,这样不好吧?”   “小屁孩你懂什么?你宁姐姐还不是有老公,人家一样好着呢,你还不是一样上了人家。”   “这……”   明显曾北方觉得自己也理屈词穷,一时没搭上话来。   一会儿宁卉也回来了,大家小憩片刻换由曾眉媚驾车继续上路……   第一天的行程按计划在傍晚到了预定落脚点,一个山清水秀的小城镇。开着车在城中转了一圈终于找了家据说是该镇最豪华的旅馆打尖住店。   停罢了车后checkin,曾眉媚故意让宁卉跟曾北方在一旁照看行李,拉着我到服务台登记,原来她背着他们,是想要服务员一定要找两间紧挨在一起的房间。   服务员查找了一阵,还好,还剩最后两间挨着的房间了。   这次旅行到目前一切看来完美无缺。   我跟曾眉媚一起,宁卉跟曾北方一道进入房间的时候,我注意到宁卉走得很慢,显得心事重重,我看见她似乎在房间门前犹豫了一下才被北方一手揽腰推了进去。   然后稍事收拾,我们出去找吃的解决晚饭问题。   我们四人在街上慢摇踱步,看能找着当地什么好吃的,顺便体会着小城的风土人情。这是一座靠着一条大河而生的小城,优适安宁,空气夹杂着河风吹来清冽干净,在这样的环境里傍晚散步让人十分惬意。我感觉一天旅途的疲惫经此河风一吹已全然消散。   宁卉跟曾北方走在前面,曾北方的手牵着宁卉的,但宁卉的手指只是轻轻搭着曾北方的手指。宁卉的目光有意无意会朝后面瞄来。   这对标准的俊男靓女的恋人配置与形态不断引来街上频频的回头率。   我跟曾眉媚后面跟着,就显得不那么亲热了,我们虽并排走着,但中间还隔着个人的距离,而且我的神情有些发木。   这下曾眉媚不干了,呶呶嘴对我嗲到:“哎哎,看人家手牵手的多亲热,那才像情侣嘛,你身边也是这么个大美女你就这样对待啊?”   “哦哦,”   我嘴里嗫嚅到,赶紧伸出手拉着曾眉媚的手。这是大神的手,得罪不得。   恰好这时宁卉回头过来,正好瞄到我牵起了曾眉媚的手,我看到她身体微微的抖了一下,然后把嘴皮咬起转过头去,不一会儿,宁卉刚刚跟曾北方发生的联系还只是手指轻轻的相互勾搭,这下我看到的却是宁卉主动将手伸出来环绕着曾北方的腰然后紧紧的搂住!   这个细微的变化当然人精如曾眉媚者必然看在眼里,就见这妮子大咧咧的冲我一个媚笑,然后双手挽着我的胳膊,头也靠在我的肩头,嘴里嘟囔到:“哈哈哈,这就对了嘛。”   我们终于找到家看上去挺干净的小馆子,坐定下来曾北方拿着菜单显示很礼貌的问我跟曾眉媚想吃点什么,在得到我们随便的回答后,赶紧把菜单拿过去给宁卉,一个菜一个菜的仔细问询宁卉是不是想吃。那股子劲头怎一个殷勤了得。   吃饭的整个过程曾北方的手几乎都是搭在宁卉的肩头完成的,曾北方视我跟他姐为无物滴一边跟宁卉夹菜,一边又是端茶倒水的。老子当年跟宁卉耍朋友的时候都没得这么黏糊,难怪宁卉日记里会说这小子会哄她。   吃完饭这小子倒是懂事的赶紧结账去了,宁卉去上卫生间,我已经观察到卫生间需要拐角过去从吃饭的地方是看不到的,我于是故作镇定的也装着要去上卫生间跟了过去。   刚一拐角,我看四下无人,便一把拉着走在前面的宁卉,把声音压得低低的说到:“老婆,刚才……刚才……”   “刚才咋了?”   宁卉回过头,看着我脸上露出诡异的笑容。   “刚才车上我看见你跟……跟他接吻。”   | “呵呵呵,咋了,小心脏受不了?”   宁卉这回笑容变得得意起来。然后用手把我拉着她胳膊的手挪开,“请放尊重点,我男朋友在外面,陆恭同志。”   我靠,我承认这句陆恭同志把我雷倒了,还没等我回神过来,宁卉正欲进卫生间的当儿,回头给我扮了个鬼脸再来了一句:“哼,馋死你!”   由于明天还有很长的行程,我们吃晚饭赶紧回到客栈歇息。这回我看见宁卉进他们房间的时候一点不犹豫了,自然得很,似乎曾北方跟他说了句什么玩笑她一个粉拳打在人家肩头还娇态憨憨的嗲了一句讨厌!   这回轮到我看着宁卉跟曾北方的门嘭的一声关上然后呆呆的发怔,然后被曾眉媚一把推进了房间,“老往人家房间看什么,你房间是这个门亲爱的。”   说是小城最好的旅馆,但毕竟房间有些老旧,要命的是隔音情况不太好,我听见隔壁宁卉一直跟曾北方在说着话儿,虽然听不清他们说什么,间或传来他们嬉笑打闹的声音。   隔音不好,NND这情况猛!   曾眉媚独自洗澡去了,很快便赤条条的裹了件浴衣出来,那浴巾应该是她从家里带来的,裹在她身上露出了半个酥胸,把屁股包得浑圆,走起路来就掩饰不了一抖一抖的肉感。我这才发现曾眉媚的皮肤白得耀眼,老实说,似乎比宁卉的还白!   曾大侠把自己的头发捣仕了一阵,往脸上跟身体某些部位抹了些我不知道的神马东东,然后上得床去。“亲爱的,洗澡去呀,还愣着干嘛?”   我赶紧去洗了澡,出来的时候没学曾眉媚裹着睡衣就出来,而是穿戴整齐。   然后坐在床沿,离曾眉媚还有起码两个人的身位。我下意识的还在聆听隔壁的动静,但似乎那边已经安静下来。   他们在干什么?他们是不是现在身无寸缕,已经赤身相依在一起,或者更一步……我脑海始终无法回避这些如魔随行的念头。   曾眉媚这时候半躺在床上,浴巾已经从她身上褪去大半,双乳比刚才露得更多,若隐若现着红里透黑如灯泡大的乳头,见我这付模样,曾眉媚赶紧拍拍她身边的床单:“过来呀,你坐这么远干嘛,我是母老虎要吃你呀,赶紧把衣服脱了躺过来!”   我像木头人似的听着使唤把衣服脱了。   “还有裤衩也脱了。”   曾眉媚笑倒,“还害羞啊,又不是没见过。”   我恍惚中脱去了小内,耳朵还在听隔壁的动静,然后边爬到了曾眉媚的身边,胯下的阴茎不软不硬的像根香肠耷拉着。   曾眉媚伸接着掀开浴巾朝我靠过来,我的眼前霎时充满了一丝不挂的雪白,一袭柔软如泥,吹弹可破的裸体就满缠在我的身上,耳边随之响起了曾眉媚标志性的嗲嗓:“嗯,这样一丝不挂的躺在男人怀里才舒服。”   “哦哦,”   我嘴里嗫嚅着,曾眉媚见我有些手足无措的样子,主动拉着我的手覆盖在她丰满的雪乳上,然后一只手伸下去,握住我的阴茎说到,“上次我可是好好的侍候了它的,今儿它该好好侍候侍候我了吧。”   “必须的。”   我终于对眼前的女人温柔的笑了笑。鸡巴感觉到了女人的手指环绕在上面那种雪绒般细腻的触感曾眉媚完全看出来我此时的心思,见她身子爬过来压在我身上,一只手伸到我的脸庞把玩着我的下巴:“猜猜,你老婆跟我弟,现在在做什么?”   “噢——”   这个命题让我体内总是山崩地裂,虎啸龙吟!   还没等我回答,忽然从隔壁有声音连绵不断的传来,开始很模糊,但逐渐清晰,清晰到能判断那无疑是女人特殊状态下才能发出来的娇吟,这声音,我万般熟悉,这声音对我来说永远如同天籁。   这是宁卉的呻吟,这是我老婆在男人身下的呻吟!   呻吟时起时落,还伴随着另外一种特殊质材发出的扑扑声……   无疑那是肉体相击才能发出的声音。这声音这时候一样如同天籁。   我刚才还半拉不硬的肉棒终于忍不住箭刺云霄,我明白,老婆此时已经在对她朝思暮想的小男朋友身下婉转承欢!   我虽然实时听过老婆跟他做爱时候的娇吟,但那毕竟是千里之外,而此刻他们竟然只在跟我几米之遥的方寸之内赤裸交缠,淫乐性欢,共浴爱河。   我一直想知道作为淫妻犯所得到那种刺激的上限——我以为有,但此时我承认我错了。   我身体像筛糠般瑟瑟发抖,好吧!好吧!既然你弟日我老婆,那也让好好叼你姐!   我翻身将曾眉媚白花花的裸体压在身下,端起如铁的肉棒就朝曾眉媚的阴道刺入,那阴户果真人间极品,肥美异常。   随着我的刺入,曾眉媚也毫无忌惮的哼叫了起来。   突然,曾眉媚的电话这时候响了,原来是她老公打来的。   “嗯,老公,我们已经住下了……嗯你想知道我们现在在做什么?嗯嗯啊,他的鸡巴……正在插你老婆的屄呢!”   “快插我亲爱的,快插我!”   曾眉媚下身不断扭动着,屄紧紧咬合着我的肉棒对着我叫到。然后对着手机说到:“听到了吗老公,老公,他好厉害,正插你老婆的屄,啊……好舒服,他插你老婆的屄好……好舒服……”   这边曾眉媚的呻吟声刚落,那边宁卉的娇吟渐渐的开始大起来。 第46章:四人行2   老子背不来那些顺口溜,好像古代人妻大宝典之《肉蒲团》里头有段话,大意是淫人妻者,妻必被人淫。偶不知道毛主席语录之人若犯我,我必犯人是不是受此灵感启发而创造出来的,现在我觉得这段话有点像是那么回事了。因为老子正在给出反证,妻先被人淫,现在果真得以淫人之妻。   先予后取是做人滴美德,宁煮夫同志深以为然。   而曾眉媚的老公这当儿像踩着点的把电话打来——本来就有个新名字叫做陆恭的淫妻犯了,现在又来一个——这下热闹了!   我身下的曾眉媚此时让电话一直开着并用一只手拿着,一会儿伸向我们下身绞连在一起的结合部——话说《将爱》续集里有个顶浪漫的桥段,李亚鹏同学拿着电话让蕾蕾听海来着,大概是想让海浪拍击岩石的波涛声见证他们永恒的爱情——而此刻曾眉媚拿着电话凑近正在她屄里进进出出的肉棒前让自家老公听的同样是涛声,只不过岩石变成了男人的鸡巴,海浪变成了一潭皮肥肉嫩,水汪汪的屄。   那根鸡巴不是他的,那屄却是他老婆的——作为深度淫妻犯之宁煮夫同志非常懂得,这个场景必然产生于鸡巴与屄之间的撞击而发出的啪啪啪,通过手机的电流传到曾眉媚那同样绿得发油的新进同好老公的耳朵里意味着什么。   尽情的撸吧,兄弟伙,你那事老子干没少干。要想成长成为神级的淫妻犯,这是个必然的劳其心智,苦其肌肤的过程。看看此时鸡巴正在操着你老婆的宁煮夫嘛,不也得瑟地有今天了——原来这小子只有老婆被别的男人叼的时候自己撸自己的份,现在也能叼人家老婆让人家老公撸各人了。   我深知人家的老公撸不撸得爽,要看我叼她老婆叼不叼得爽。这个奇妙的现象被自己的撸管实践无数次证明了,老婆在别的男人身下被日得越快乐,老子撸管撸得越带劲!   话说这一夜间我从淫妻犯充满着喜感的变成了奸夫——严格的说来老子是身兼两职,隔壁他曾家那愣小子不是正同样得劲的操着我老婆嘛——反正这沧海桑田的都是水,老子既然做淫妻犯做到了骨灰神级,做个奸夫也一定要履行好职责。   于是我加大了抽插的力度,并低下头,紧紧盯着我的肉棒在曾眉媚水潺潺的肥屄里进进出出的每一个纤毫的细节——果真如老子操过此屄的兄弟伙皮实所说,那屄洞上方的一丛阴毛细卷细卷的,黑褐相间,浓淡相宜——不说曾眉媚如何的狐媚骚浪,单是这散发着淫荡气息的极品耻毛已经足够让我兽情击发,淫心大动。   我忍不住上手摸弄,那手感如同摸上了波斯壁毯一样柔密酥滑。   于是我就想那些细密的毛毛含在嘴里,用舌头卷着它们会是啥子体酥肉麻的味道。   亲爱的曾大侠,我知道你有你老公爱你,但请允许我以奸夫的名义,爱死你的阴毛……   和你肥美的屄——每当我的鸡巴在里面一阵进出,都能将曾眉媚异常肥厚的阴唇操得翻将过来,从阴唇的边沿往里由黑变红,如同两片扇贝被一根棍子戳着一张一吸,扇贝顶端一粒黑里透红的肉豆正饱满的挺立着,上面泛着光亮的滑液。   我加快鸡巴在如此美屄里活塞状抽插,其结果是屄里屄外,连同我鸡巴都已经占满了曾眉媚翻飞的淫浆,涟涟的屄水。   曾眉媚那嗲死人不偿命的燕啼桑此时已经完全亮开,一边不时将电话搁在耳边,以便让她老公能非常清晰的听到自己在别的男人身下荡叫。   我听不到电话里曾眉媚老公说的什么,但曾眉媚一边呻吟一边对着电话里的发出的淫浪之声让人头皮连着骨头都酥麻了。   “老公……老公……他真的把你老婆操得好舒服,啊啊……啊啊!他的鸡巴真的好厉害……操得你老婆好爽……好舒服……”   “嗯嗯……老公你爽吗?老婆被别的男人操你好爽是不是?好的老公,等会我让他射到你老婆的屄里,全部带回来给你舔啊!啊啊啊啊,哦哦……”   神马情况?她老公还好这口的哇,还是说说玩儿啊,这也太他NND……猥琐了嘛,看来人家那绿帽淫妻的道行才深不可测啊。无论真假,这句话总是挑着我不知那根淫筋了,让我鸡巴硬到无以复加,接着在曾眉媚,这个才嫁做人妇的极品人妻淫美的丰穴里一阵狂乱的抽动……   “嗯嗯,我要快了,射在哪里?要不要拿出来射?”   我感觉射意勃勃,赶紧问曾眉媚到。   “射在里面吧,亲爱的,安全期呢……嗯嗯……拿出来射也不舒服啊……啊啊”曾眉媚满脸通红,娇喘涟涟,但仍然给予了我一个荡人的媚笑。   随后我火力全开,精虫待发,但奇怪的是我鸡巴疯似在曾眉媚屄里一阵猛插却一直硬挺不射,曾眉媚似乎也非常配合的在等待我飚射的那一刻,盘结在我腰上的双腿随着臀部盈盈扭动着……   一旁的手机仍然跟她老公通着记录着房间内的一切。   我知道我在等什么。   小学的时候记得老师曾让我们用“此起彼伏”造句,老子曾毫无美感的造了句:“我这次考试没考好,回家爸爸妈妈对我的批评此起彼伏。”   结果老师给老子作业本上打个大叉叉。   今晚我才知道此起彼伏可以是这样的美。几尺之外,宁卉莺莺燕燕的美快娇吟正源源不断隔墙传来,如同涓涓细流,商量好似的跟屋内曾眉媚激荡如钟的叫喊你方唱罢我登场,交相辉映般的此起彼伏,两个女人同时在男人身下承欢乐发出的曼妙的天籁之音以如此方式交合,成为这场淫妻欢宴中最华美的乐章。   我等待着……我知道我正在以操着别人老婆的方式行着奸夫之实,但我总有一颗不灭的淫妻之心,真正触动我射点的却是自家正在隔壁漫缠在帅哥身下享受着别人鸡巴的老婆。   突然,宁卉气息绵长的呻吟突然高亢起来,变成了一声声清脆的“噢——”!   随之而来,伴随着似乎是床的扭动发出的快速的吱嘎声,我听到一声长长的“I』mcoming!”   我知道老婆终于在他小男朋友身下到了。   宁卉标志性的高潮发出的叫喊让我的鸡巴无可抑制的在曾眉媚的屄里剧烈喷射出来,曾眉媚也在对着手机一声声老公的叫喊中以及在我鸡巴猛烈的冲击下达到了快乐的顶峰。   一会儿,两边房间都渐渐归于平静。我跟曾眉媚去卫生间快速洗漱整理完毕。   重新回到床上躺下。   我知道作为男人不能事后扯了鸡巴不认人,于是很绅士的主动将仍然一丝不挂的曾眉媚搂在怀里。   曾眉媚因为刚才高潮的红晕还未完全散去,通体微烫,绵软的身体慵懒的靠在我的胸上。   我用手指轻轻的拨弄着曾眉媚这时候已经开始塌软的乳头,曾眉媚一付很享受的样子,也应和着用芊芊玉手把玩着我拨弄她乳头的手指。   “呵呵,你平时也裸睡来的?”   我开口到,这显然是一个十分温馨的非常适合在事后讨论的话题。   “是啊,你以为只有你家老婆才裸睡啊?”   曾眉媚嗲声回应,然后滑嫩丰满的身子紧紧的贴着我。   “哈哈哈,你怎么知道宁卉习惯裸睡的啊?”   “切,都是在大学的时候我告诉她裸睡如何的舒服以及各种好处,你老婆才开始裸睡的呢。”   “哦,原来如此。宁卉现在都成裸睡控了。”   “呵呵呵,那想想隔壁你老婆肯定现在也会像我躺在你怀里一样,正一丝不挂的躺在我弟的怀里呢。”   曾眉媚故意撩我到,“你什么感觉?”   我身子一个激灵,“心酸呐。”   “呵呵呵,你只说了一半,也很刺激是不是?”   曾眉媚看着我说到,眼神有些疲惫,但仍然放出媚荡的光来。   “嗯嗯,很刺激。我说眉媚,”   我突然想起那让我好奇得生痛的谜团,现在揭开它的机会就在眼前,“刚才我们做的时候你老公打电话来,说说你跟你老公的事好吗?我就纳闷了,你一年轻轻的女孩子,怎么对这种事了解的如此门清?”   “呵呵我知道你想问什么。说实话对你们这些有淫妻癖好的男人的了解还真的是因为我老公!”   “我想也是了,那他是做什么的?你们怎么认识的?”   我的手指开始玩弄曾眉媚的另一只乳头。   “嗯,学金融的。回国前在国外银行上呆过几年。我跟他认识是在一次朋友聚会上。”   曾眉媚端起床头柜上的水杯喝了一口继续说到,“当时他刚从国外回来没多久。那次认识后互相觉得还登对,有那么一点点感觉,然后我们就去开房了。本来我也以为又是一次onenightstand什么的,没想到以后会跟他还有什么瓜葛。没成想过了段时间他又约我了。呵呵可能念及他床上功夫还马虎吧,让本姑娘终于再次上了他的床。就在这次事完后他对我说他喜欢我,爱上我了。我便告诉他我还不想恋爱,也不想结婚。然后我说我有很多可以上床的男性朋友,本来我是想吓唬他来着,让他就此断了念头。没想……”   “呵呵呵,没想是你自己倒被吓着了是吧?”   我差不多猜到后面故事的走向了。   “咯咯咯,”   曾眉媚轻声笑到,“是啊,没想到他却说这些我都知道,我都对你的生活方式,你的背景做了详细的了解。我知道你曾跟很多男人上过床,你的性观念非常的开放。我想只有我能给你幸福。我就问他你太狂了吧,你怎么知道你就能让我幸福。他接着说了句话在当时确实我让我没想到也很震惊的话,激发了我的好奇心,也是我后来同意跟他交往的原因。”   “他说什么?”   “他说如果我们建立了恋爱关系,你完全可以自由支配你的身体,你可以跟你想要的,或者你喜欢的任何男人上床,甚至结婚后也可以这样。呵呵呵,我当时想这样也可以啊?世界还真有这样的男人呢。当时真的出于一种好奇心,我就答应了做他的女朋友试试。然后他还真从来不干涉我,跟他在一起,无论他在我身边还是在国外,我都一直跟别的男人约会来着。我开始弄不清为什么他会这样啊,我那可是给他戴绿帽啊,后来他告诉我,他是因为真的爱我,想让我得到更多的体验与快乐。我开始以为是不是他是以此为借口也跟其他女人胡来,可他还真不是,从跟我谈恋爱到结婚,除了我以外他还真没碰过其他女人。”   “哇!”   我嘴巴因为惊讶张得有点大,“是你当州官人家当百姓不让人家吧?就像原来我老婆一样?”   “还真不是,我鼓励他出去玩,出去找别的女人啊什么的,还让我的好朋友勾引过他,可他愣是都拒绝了。呵呵,哪像有些人哦!”   曾眉媚看着我,用手捏了捏我的鼻子,调皮的笑了笑,“一边让别人搞你老婆,一边却又搞别人的老婆。”   我知道这小妮子在埋汰我,便做无辜状:“切!还不是你勾引的。还真不能怪我了,大侠婚礼上的那一出谁抵挡到住嘛!”   “呵呵呵,其实我开始还真不大鸟你的,你跟宁卉恋爱的时候我是坚决反对的,那小子你还记得吧?我跟宁卉的大学同学,路晓斌,从大一追宁卉追到大四的那小子?”   “当然记得了。哦,那小子后来说到外地去了,还有他消息吗?”   我若有所思的问到。   “没有,毕业后,他再没有跟我们任何同学有来往,都不知道他哪儿去了。眼见人家辛辛苦苦都要追到手了,宁卉都告诉我她差点都要被感动答应人家了,没想到被你横刀夺爱。而且我特别不喜欢那种迂迂腐腐的酸文人。所以开始我还真没把你打上眼。”   “呵呵呵,我知道事情转折出现在请你吃了顿大闸蟹是吧?”   “去你的,”   曾眉媚扬起手来捶了下我的胸,“本姑娘是那么容易收买的吗?这个转变的过程是潜移默化的,后来我觉得你对宁卉真的很好,宁卉也非常爱你,这个我是看在眼里的,再说嘛,你还有那么一点小才气,经常小装小装的蛮可爱的,一点不迂腐,就作为你老婆闺蜜的身份慢慢接受了你。老婆的闺蜜可是相当于你老婆娘家的人哦。”   ““呵呵呵,谢了哈。主要是自己人品攒得好,人格魅力才是硬道理!那时候是不是就对我开始有好感了,开始准备勾引我了是吧?”   “去,臭美吧你。那阵根本没打你的米,只是开始不讨厌你了。”   “哈哈哈,那你打了谁的米我是知道滴”我故意装得很神秘。   “什么意思?”   “皮实啊,我兄弟伙啊,别说你后来没把他吃了哈”说到跟曾眉媚上过床的皮实,我自己觉得自己都有些放肆了,但话已出口,已经无从收回。   “啊?”   曾眉媚突然有些花容失色,脸刷的一下红了——我日,没想到NND阅人无数的曾大侠也会脸红。   “这小子嘴巴多嘛,占了老娘便宜还到处乱讲,看本姑娘怎么收拾他!”   曾眉媚咬牙切齿的怒嗔。   “哈哈哈,你可是把他迷得神魂颠倒的了,赶那阵我约他出来咱们仨来场三P如何?”   我用力在曾眉媚的乳头上捏了捏。   “你想得美,我只跟我老公三P!再说我跟皮实好久就没联系了!”   “那你做过三P?”   “不告诉你!”   曾眉媚撅着嘴把头撇一边。   “呵呵呵,好嘛好嘛,亲爱的别生气了,继续讲你老公。”   “嗯,后来嘛,逐渐就知道原来我老公是有淫妻癖来着,他告诉我除了希望我得到更多的快乐,他自己也能从这种方式中得到非常大的刺激,他甚至告诉我那种刺激甚至超过了跟别的女人做爱。”   “呵呵呵,这就是他只让你跟别的男人做,自己却不跟其他女人做的原因?”   “也许吧。看来很变态是吧,但他其他方面都跟普通人没什么两样,人也挺优秀,对我那真是好得没话可说,双方家庭条件也挺登对,双方父母也挺满意,再说了,你知道单纯一个婚姻让我戒不掉男人的,与其日后背地里劈腿偷情,还不如这种透明的方式,我老公说是阳光下的偷情对婚姻更有保护作用。这也是我选择他的原因。后来我发现我逐渐也爱上了他。人都是有感情的了,于是我们就结婚了,我有这么个极品淫妻癖老公,我还能不对你们有了解啊?你宁煮夫淫妻癖那点德性,本姑娘可以说了如指掌哈。”   “那是,那是。”   我头点得跟鸡琢米似的。   听完曾眉媚跟她海龟加绿龟老公的故事,我不胜唏嘘,神马时候?淫妻犯也成了人家嫁给你的理由了?   终于,我拥着曾眉媚雪嫩丰软的身子睡去,睡前我执意手里攥着一缕她胯下细软细软的阴毛,我说过,以奸夫的角度,我爱死这丛阴毛。   都说三十年前睡不醒,三十年后睡不着,尽管昨天白天赶了一天的路,晚上又折腾那么久,我还是在天刚擦亮的时候醒了。   睁着眼睛在床上躺了会,曾眉媚睡觉也不规矩,老是喜欢往我身上蹭,此时,两只白花花的大腿正夹缠在我的肚子上。   我静静的躺着,耳朵竖起朝隔壁的方向试图聆听着什么。   但那边的黎明静悄悄,哪怕蚊子飞过的动静都没有一丝。   我实在睡不着了,决意起床出去转悠一下,顺便呼吸下早晨的新鲜空气。   为了不闹醒了曾眉媚,我便蹑手蹑脚的起得床来,穿衣洗漱完毕正欲出门,便听到身后传来曾眉媚的声音:“嗨,轻手轻脚的这是要干嘛呢?”   “呵呵,”   我转过身来,“怕闹醒了你嘛,睡不着了,我正准备出去转悠一下,然后吃点早点。”   “嗯,等等我!”   曾眉媚悠地一下从床上窜了起来,“我也要去吃,我有点饿了。”   曾眉媚动作飞快的就把自己捣弄好,然后跟我出了房间。   “要不要叫宁卉他们一起去吃呢?”   我正欲反手关上房门,随口问曾眉媚到。   没想到曾眉媚朝越过我的肩膀方向努了努嘴,我顺势看过去,正好看到宁卉跟北方的房间门口挂着个醒目的吊牌:请勿打扰。   “咯咯咯,”   曾眉媚依旧没心没肝的笑了起来,“瞧见了,人家二人世界正甜蜜着呢,别打扰人家了。宁卉现在可是人家的女朋友,跟你没啥关系哈。”   然后挽起我的胳膊,做出很亲密状的依偎在我身旁推我朝楼梯走去:“你还没适应过来啊,亲爱的,宁卉现在是人家的女朋友,跟你没啥关系哈。”   我日,曾眉媚这句人家的女朋友让我脑海里随即出现了宁卉正裸身偎依在曾北方怀里酣睡的场景。   我感到身子一抖。   曾眉媚看在眼里,立马挽起我的胳膊,做出很亲密状的依偎在我身旁推我朝楼梯走去:“你还没适应过来啊,亲爱的,咱们吃早点去!”   小城的生活节奏要显得来慢多了,初夏的太阳已经将天空的东边染白。街上才稀稀拉拉有了些行人。   据说这地方的酸辣粉很好吃,我们街头小巷的穿穿梭着,准备找一家卖酸辣粉的早点摊。此时曾眉媚挽着我的手,就像一个乖巧的小女人紧紧偎靠着我。   尽管她头埋得很低,但她那在小城不多见的一看就是大城市来的气质与美色还是频频招来行人的各种注目。   美人在侧,这种注目其实更让她身边的男人受用。   我们很快找到了家酸辣粉摊,然后很惬意的用完早点,一边回味着那重口味的浓烈满口的酸辣,在河风与初阳下一边朝旅馆方向在街上慢慢溜达着。   曾眉媚依旧跟我手挽着手,很亲热的样子。   走着,走着,我突然感觉有些不对劲,开始我没想到哪里不对劲。又走了几分钟,我终于确定我们身后有尾巴——有个人跟着我们已经走了很长的距离了。   穿了几条巷子,老子发现这个人还一直跟着我们。   “眉媚,”   我胳膊碰了碰曾眉媚,“我们好像被跟踪了!”   “啊?”   曾眉媚突然被惊得花容失色,身子本能的朝我身子靠上来,不过瞬间又恢复了顽性的本色,“哇,好刺激!国民党特务还是日本特务啊?”   “特务你个头啊,”   我转头准备对曾眉媚说到,但刚吐完特务两个字。便听到到我们身后一个男人低沉的声音传来:“曾眉媚!”   是的,吐词很清楚,喊的曾眉媚无疑!   我们应声转过身去,就见曾眉媚瞬间定在那里,张开嘴半天才发出声音来:“路……路晓斌?”   “嗯,是我。”   眼前的男人清瘦高挑,胡子随意的拉碴着,模样倒是端正,只是按照跟宁卉眉媚差不多的年龄,看上去比实际年龄要苍老。   我日,昨晚说谁来着了?昨晚说谁来着了?   神马狗血淋头的剧情啊!这也能碰上,路晓斌,对了,就是大学苦恋宁卉四年被我横刀夺爱然后突然消失了的那小子。   在这里的街头碰上,老子觉得可惜了这手气,NND为嘛不是买彩票有如此神奇嘛。   “果真是你,曾眉媚。我跟了你们很久,才确定是你了!”   路晓斌一脸阴沉,然后转过头来看着我,眼光诸多怨恨以及鄙夷不屑,“这位,就是宁卉的老公吧?”   “你怎么认识宁卉的老公?”   我用不置可否的模糊回答试图还想留了一点否认的余地。   “别绕圈子了,你模样我记得太深刻了,多次在学校幸会你!”   我日,老子跟宁卉恋爱的时候我是多次去过宁卉学校。这下无处可遁了。   曾眉媚这才像突然反应过来什么似的,赶紧将挽着我的手甩开。   “不用这样遮遮掩掩的了,我都看到了,傻子都看得出来你们很亲热。我只想知道,这到底怎么回事,宁卉她呢?”   “这……”   曾眉媚明显也有些慌乱,“晓斌,你……你误会了。你什么情况?毕业后你去哪了?”   | “别岔开话题,宁卉呢?”   “她好好的。”   “她好好的?一个是她老公,一个是她闺蜜背着她在这里如此亲热。你想我会相信她好好的吗?”   “| 这样吧,”   曾眉媚正好看到路边一家茶馆正好在开门,“这大街上的不好说话,我去茶馆里坐坐好吗?”   我们到茶馆坐定下来,路晓斌坐在我们对面。看着我的眼光依旧有阵阵寒意。   曾眉媚笑了笑,力图想缓和下紧张的气氛:“晓斌,你告诉我毕业后你哪去了,我再给你解释情况好吗?”   路晓斌眉头紧锁,顿了顿,终于开了口:“毕业后我就去了深圳,在那里混了一阵,觉得我就像城市里的一条流浪狗,我觉得我已经不属于这个世界,没多久我就离开了,辗转几个地方,后来终于来到这座小县城,呆了一段时间,我觉得这里山水能让我宁静。于是我申请到这里一百多公里外的乡村中学支教。一呆就到现在。我想以这种与世无争的方式忘却痛苦,我以为我都忘却了,但今天我正好上县城来办点事,没想到竟然以这种方式遇到你们!”   曾眉媚怔怔的看着他,然后轻声说到:“晓斌,都这么久了,你还没走出来吗?”   路晓斌埋着头,久久不说话,我们都以为这事停歇了的当儿,突然一声巨响从路晓斌胸腔里咆哮出来,那咆哮是冲着老子来的:“你这个人渣,我发过誓绝不会让宁卉遭受一点伤害的!”   接着见他迅猛的站起身,瘦削的身躯不知哪里爆发出来的能量朝我冲来。   然后我发现一个拳形黑影扑的一声,躲都没来得及躲就直直的绷到我脸上。   老子直接便从凳子上以很优美的仰面八叉的姿势朝后倒去……   NND,此拳是啥子功夫,甚猛。等我回来神来,发现自己已经仰面倒在地上,鼻子有点粘稠的东西流出,我一摸。   是血。   然后就听到曾眉媚的尖叫声,和路晓斌临走前狠狠的撂下的一句话:“我也不想听你们什么狗屁解释了,你这个人渣,这辈子不要让我再看到你!”   于是,回到旅馆的时候我脸上多了一块缠着胶布,那是我就近找了家诊所简单包扎了下。刚到房间,正欲打开房门,曾眉媚的手机响起来,是宁卉打来的。   “宁卉啊?我们刚出去吃了早点正要进入房间。啊?你一个人在房间啊,那你正好出来看看,你老公挂彩了。”   两秒钟的功夫,宁卉房间门打开了,看到我站在旁边房间门前的我,见我鼻子上贴了块纱布,上面还有少许血迹,看得出来立马吓得脸都白了:“老公怎么了?老公?”   “呵呵呵,北方去哪儿了?”   还没等我回话,曾眉媚到抢过话儿问到。   “他出去给我买早点去了。”   宁卉焦急着就要来摸我的鼻子。“怎么了嘛老公?”   “唉,遇着个疯子,上来就跟你老公一拳,后来定睛一看说打错了。说认错人了。”   曾眉媚面不改色的编着话儿说到,说完还一旁咯咯咯的笑着。   我这时才注意到宁卉只是虚掩着门,只是探出小半截身子,原来宁卉还穿着睡衣——NND,这睡衣怎么偶没见过嘛,吊带的,深V的,黑底配红色的蕾丝边,乳沟半截都露了出来,下摆刚刚过臀,露出白嫩的两条修长的美腿,连小内的蕾丝边都没遮住。   神马情况?我体内一阵肾上腺升腾,不由分说,一把推开宁卉房间门,将本来倚在门边的宁卉挤进了房间,只听得身后曾眉媚在后面咋呼呼的叫着:“好好,让你老婆安慰下你那受伤的心吧,不够只一会啊,北方要回来了。”   我将门顺手带上,进屋就一把抱住宁卉,嘴就堵住了宁卉的嘴,伸手一把朝宁卉丰圆的臀部抓去,“我靠,你没有这件睡衣嘛,NND你穿着真性感啊老婆。”   “嗯嗯,”   宁卉一边小挣扎着。   “快交代,是不是他送给你的。”   “猜出来了还要问,是他从国外带回来送我的礼物。”   宁卉嗫嚅到,“老公,你鼻子到底……到底咋回事啊?”   “是的,那小子打错人了,说本来是打他抢了他女人的人,没想到打着良民了,没事的,小伤。”   我一边说到,一边就要脱宁卉的内裤。“昨晚你好骚老婆,让老公检查下他把你操肿没?”   “嗯嗯,老公别闹了,他……他待会就要回来了。”   宁卉用手阻挡着我朝她身下的手。嘴因为被我问住而不能顺利发声。   “不,我要检查!”   我执拗到。手已经将宁卉的黑底红边看上去连阴毛都遮不全的三角小内挎下一半。   “嗯嗯,老公,他真的要回来了,别闹了,要是他回来看见这场戏演不下去可别怪我啊。”   宁卉哀求到。   还没等我说话,宁卉的手机响了起来,接着我听见手机里曾眉媚急促的声音:“快!你老公还在你房间没?刚才打他的手机可能关机没电了,北方回来了,已经上楼了!”   我操,本来来他们房间找个什么借口也可以来了,可现在宁卉穿着如此暴露的睡衣啊,小内还半挎在臀部上,这NND不穿帮才怪。   宁卉赶紧把内裤拉了起来,接着忙着整理了着睡衣。我正欲夺门而出,但为时已晚,已经听见钥匙转动房门的声音。   宁卉已经一付听天由命的六神无主状,说时迟,那时快,我飞快退回到房间,拉起床单朝床下一看,谢天谢地,够一个容身,我赶紧示意宁卉躺在床上,然后自己以无比迅捷的身躯一头就梭进了床底。   老子的身子刚刚梭进去,就听见门打开的声音,接着曾北方的声音传来:“亲爱的,早点买回来了!”   我日,我这才想起老子才是我头顶床上躺着的那个女人的老公得嘛,进来的那个才是奸夫得嘛,为嘛我反倒躲在床底下来了?   这黑色幽默NND真猛。   然后我摸摸鼻子,这时候才感觉它开始火辣辣的疼。 第47章:四人行3   话说偷情这台戏,自古躲床底、藏衣柜、爬窗户的都是奸夫,而咱们宁煮夫同志却以正牌老公的身份如老鼠躲猫猫般躲到床底下去了,这是一种何等崇高的敢于牺牲自我,性福老婆连带便宜了奸夫的奉献精神。   话又说回来,如果你想在如今万里江山一遍绿的绿帽江湖混得一点名头,不钻一回老婆跟奸夫的床底,你都不好意思说你是个淫妻犯。   我此刻微微侧身仰躺在床底。床底空间狭小,让我全身不活络,头稍微一扬,鼻尖都差一点顶着了床板。我心扑通扑通的跳着,却大气都不敢粗一声。   “宁姐,跑了大半个县城,才买到你喜欢吃的羊角面包咯!”   听着曾北方气喘嘘嘘的说,表功似的,看样子是急冲冲赶回的。然后我看到一双很长却不失健硕的男淫腿从房门走过来靠近到床前,那腿肚子NND跟我不到一米的距离,在老子眼前一晃一晃的,连腿上毫毛的毛孔都看得清楚。   “嗯,谢谢。”   宁卉的声音很小,听上去很紧张——在奸夫面前紧张床底下藏着自家老公?   我日,这也太搞了嘛。   “还买了牛奶。还热着呢,趁热喝掉。”   此时曾北方坐在床沿,然后我听见似乎是食品袋被打开的悉索声,“来,亲爱的,张开嘴,我喂你。”   还要喂哟,甜蜜得很嘛——一会儿我听到嘴里咀嚼食物的咂咂声,明显宁卉是被喂了。没准是曾北方手拿着面包搁在宁卉嘴里,完了我老婆的香舌是不是还要在人家的手指上来上一番甜蜜的吮咂呢?   “张开嘴,再来!”   曾北方没个完了。   “我自己吃吧,你吃没?赶紧吃好得出发了。”   “不嘛,要喂!”   “嗯嗯,咂咂……”   我日,咬嘴皮声和口水的咕哝声!敢情这回是用嘴巴喂啊。这声音让我身不自禁,霎时间就通体燥热。   “好了好了……这样吃……要吃到猴年马月啊。”   宁卉嘴里打着囫囵的说到,不清楚是嘴里含着食物还是含着那小子的舌头说的。   “宁姐,”   似乎曾北方松开了我老婆的嘴。   “怎么了?你这么愣愣的看着我干嘛,没看过人吃东西啊”宁卉一边说,一边嘴里发出轻轻的咀嚼食物的声音。   “宁姐你好美!”   曾北方说到。   “嗯,你已经说过好多次了。”   宁卉回答到。   “这身睡衣就像为你量身定做的,喜欢吗?你穿上去好……好性感!”   曾北方的声音好像有些抖。   “咯咯,谢谢你的礼物啊,我挺喜欢这睡衣的。”   宁卉轻轻笑了笑。   “你穿上去真的好漂亮,我没见过……这么美的乳沟。”   “流氓!”   宁卉本能似的发出娇嗔。   “宁姐。”   外面安静了一阵又听见曾北方的声音传来。   “嗯?”   “好想跟你在一起!”   “我们现在不是在一起吗?”   “我是说……永远。”   嗨嗨,你小子要干嘛?要撬老子的位置不成?老子差点就想冲出去给这小子飞起一脚。   “别傻了,”   宁卉的声音像是被突然什么卡住,顿了顿,“我的永远已经属于我老公了。”   舒坦!老婆这句话真NND让人舒坦——老婆啊,此心可鉴,老子钻床角又算得了神马。   “我知道,我嫉妒你老公。”   曾北方的声音听上去有些伤感,“我恨自己为什么不早追你,其实我第一次来你们那儿见着你就喜欢你了,一直都在暗恋你!我要是早追你,你就是我老婆了是不是?”   “去,做你老婆?小屁孩一个!哪有娶姐姐做老婆的!”   “我真的好后悔。”   曾北方声音低低的,看来是真后悔。   “好了好了,别发愣了,人不能那么贪心,我们在一起快乐就好,别想那么多了好吗?赶紧吃了早点我们得出发了!”   宁卉安慰到。   “那我现在就要……快乐!”   曾北方的声音突然高亢起来,接着传来宁卉嘤嘤呜呜的声音,看来曾北方又在咬我老婆的嘴皮了。   “嗯嗯,”   宁卉呻吟声和嘴唇的吮吸声音交合在一起,“好了……好了……北方……别……”   正当我竖起耳朵生怕听漏了老婆跟小男朋友舌吻所发出那销魂的滋滋与咂咂,老子正通体舒泰来着,突然听得的“吱嘎”的一声,我头顶的床开始晃动了下,然后重重的往下一沉,床板差点碰着我鼻子,床板上抖落下来的灰尘弄了我一脸,连嘴巴都吃进了灰。   这个淫妻犯才NND当得辛苦哦,我终于知道啥子叫碰了一鼻子灰,要不是我赶紧捂着鼻子,我立马就要被呛出声来。   而且那床板下的灰尘不晓得是陈了多少年的了,吃在嘴里那味道苦涩不说,还点都不新鲜。   接着我看到曾北方刚才还踩着地上的腿不见了,原来是这小子扑到床上抱着我老婆滚床单去了。   “别闹了,北方!”   宁卉声音有些愠怒,像是在推搡着,“你要干嘛啊?”   “宁姐……我……我硬了!”   曾北方说话开始带着喘气声。   “啊?昨晚才做了啊?”   宁卉的声音听上去有些慌乱。   “这么久没见面了,一晚哪里要得够你!”   “嗯嗯,别……来……来不及了……你姐他们还等着……等着我们出发呢。”   宁卉继续推搡着,说话仍然不连贯,一定是遭遇到了曾北方的强吻。   “那……那我这么硬着,怎么出去啊?”   听曾北方的声音有点可怜。   我以为宁卉怎么都要给人家点安慰,没想到接下来老婆这句回答完全把我雷倒了。   “去洗手间冷水冲冲就好。”   宁卉冷不丁这么来了一句!   我正思忖着曾北方会不会对我老婆来个霸王硬上弓,“得得得”的我就看到这小子居然真的就一溜烟跑到了卫生间去了,接着听到卫生间水龙头的水被拧开哗哗哗的冲刷声。   看来这小子已经被我老婆施了魔法灌了迷汤,怕是已经成了叫他往东不敢往西的主了。   “你……你还真去啊?”   这是宁卉冲着卫生间喊到,语气有些尴尬。   我突然被激起了一股子想探出头去采访下老婆为什么会想出这么损的招的冲动——事不宜迟,老子冒着巨大的风险真的从床底将身子挪出了半截,将头探了出去。   被我这突然的一头弹出来,宁卉顿时就吓得花容失色:“你干嘛啊老公?”   宁卉当然不敢发声,几乎凭着口型才猜到出来老婆在说什么。   “老婆你好狠哟!”   我同样把声音压倒最低。   丈夫为奸夫打抱不平——真个是世界之大无奇不有,这样的事也只有宁煮夫这样的淫才能干得出来。   宁卉赶紧挥手让我躲回床底下去,嘴里凭着口型才看得是出在说:“你疯了呀老公,他出来看到你咋办?”   “嘿嘿嘿,”   我干笑两声,然后非常煞有介事的说:“对人家温柔点嘛。”   见我支出脑袋露在床底外还在那里傻笑着不动,宁卉赶紧起身伸出手硬是把我的头摁着摁回床底。   宁卉刚一躺回床上,曾北方就从卫生间出来了。   “宁姐……”   曾北方过来再坐在床边,“冷水冲……冲不软……还硬着!”   这小子的声音听上去委屈得很。   “傻里吧唧的,”   宁卉咯咯得笑了,“叫你去你还真去啊?”   “我……”   曾北方这时候稚气未脱的天性表露无疑,“我怕不去宁姐会生气。”   “唉,说你是个小屁孩还不信,”   宁卉突然声音变得异常温柔起来,“要不,我帮你……帮你吹出来吧。”   那个“吹”字小得几乎听不见,但顿时像把火把我全身血液点燃了——人家要吹也是吹别个小男朋友的鸡巴,晓得你宁煮夫在那里激动个啥。   这下好了,曾北方像领到了尚方宝剑身子悠地腾了起来,一下子朝床上宁卉扑去。   床又是重重的一阵晃动。   我日,动作轻点嘛,你小子倒是在床上欢乐了,晓不晓老子在床底又得遭受一阵灰如雨下。   “不,我要跟你做宁姐,我也要你,要你到高潮!”   看来宁姐姐仅仅是吹个箫还不作数,曾北方要的是直捣黄龙。“我喜欢看你高潮的样子,好美!”   这句听起来怎么这么耳熟!老子经常对宁卉说的哈,不晓得老婆听到别的男人对她这样说是什么感觉,会不会身下立马就湿润。   “嗯嗯,真拿你……没法……”   宁卉在一阵激烈接吻的喘息声中说到。   看来老婆是投降了,床上的动静越来越大,我接着从床底看见穿在宁卉身上那件睡衣就飞到地上来了,先是睡衣,然后是那条小得跟布条似的小内。   然后曾北方身上的衣服也一件一件飞到了地上……   看样子老婆这投降了都作不到数啊,这小子这架势是要屠城。   小子威武了哈,刚在在我老婆这样的美人面前居然鸡巴硬了要去用冷水去冲软,你还像不像个男淫,要是你刚才把鸡巴冲软了回来,你还对不对得起老子辛辛苦苦的躲在床底吃灰?   “嗯嗯嗯……哦哦哦……”   看来这小子开始行动了,宁卉听得出来极力在压低声音,但毕竟还是呻吟了出来。   这个我懂滴,那是身体受到快乐的刺激发出来的,自然界最美的声音。关键是老婆现在正玉体横陈,委身于一具花样美男的身下享受这种快乐,而且就在我头顶,一个床板之隔——昨晚都还一墙之隔来着,老婆跟小男朋友的战况只能嘤嘤呜呜听个大概,而现在连老婆每一声轻微的叹息我都能听得清清楚楚——这个刺激让我如何消受?   耳朵里清晰的传来老婆在别人身下莺莺袅袅的听觉盛宴,而头顶上的床板像块黑布蒙住了我的眼睛,隔断了我的视觉与老婆跟他小朋友床上纵情相欢的景象,这让我只有不断猜测老婆发出的每一声娇叹是因为那小子什么样的动作蹂躏在她身上引发的。这个猜测的过程让人爽心蚀骨,当我想到老婆从床上传来的某一声快乐的呻吟有可能正来自于曾北方在含弄她的乳头或者舔着她的蜜穴,我身下的鸡巴都会以猛烈的拉扯来显示它的存在。   一边是听觉上让人刺激无比的冲击,一边是只能看到的眼前脏兮兮正在微微晃动的床板,而那种晃动,无疑正是老婆跟她小男朋友在上面肉帛相撞发出来的——我无数次想掀了这块黑布一般的床板,我多么想亲眼看看作为一个淫妻犯魂萦梦牵的那一幕:老婆赤身纠缠在男人下欢娱的淫美胜景。   这种视线的阻断,这种近在眼前却不能一睹的折磨撩拨到我每一个神经生痛,这种撩拨又反复增强了那种无法言说的刺激。此时我唯有感到胯下的鸡巴已经在裤裆里十二分勃起,昨晚隔壁听淫还有旁边曾眉媚温柔乡的慰藉,而此刻老子硬起来的鸡巴朝上顶顶就只有顶到床板的份儿了。   唉,还是自个撸吧!我的手不由朝身下摸去。   而床上此时战况正在走向炽热,老婆的身体应该正遭遇着猛烈的前戏炮火,曾北方一定是手口并用,把老婆身上的每一寸肌肤,从脖子,耳垂,乳房,大腿,臀部,还有那迷死人不偿命的穴穴都一一亵玩了个遍。   “嗯,真的好硬。”   宁卉在嘤咛中突然很细小的声音被我竖起的耳朵捕捉到,听得出来老婆这声“好硬”里面传达出来的情不自禁的娇羞与欣喜。   “硬得我受不了了,我要你宁姐,我要你!”   曾北方喘着粗气说到。   “嗯嗯……”   在床上情动的女人这种嗯嗯声意味着什么是个男淫都懂。   “等等,”   宁卉突然提高了声音说到,“戴……戴套子!”   “不嘛宁姐,待会我射到外面好不好。”   “不行,必须戴,不戴就没门。”   宁卉说得很坚决。   然后见床板停歇了一阵,估计这小子找套套戴去了——这让我感到羞愧,我跟小燕以及与曾眉媚昨晚的这两次中,我都是将人家直接内射了。这到底是谁没遵守约法三章呢?   “啊哦——”   突然听得宁卉长长的叫一声——这声连把我心子把把都抓紧了!   “嗯,宁姐疼吗?我刚才……你下面不是湿湿的吗?”   曾北方赶紧问到,原来是这小子已经将鸡巴插入到老婆的屄里了——我日,太想知道是神马姿势插的,前插后插斜插坐插,反正不管什么插我都感觉我已经受不了那个刺激,老婆的屄此时已经被他小男友的吊千真万确的叼着了,就NND在老子头顶!   小子也不是只会干肿我老婆的屄,也懂得惜香怜玉的哈。   “嗯,不……不疼……”   宁卉嘤咛到。   “那舒服吗宁姐?”   “嗯嗯……”   宁卉没有回答,只顾呻吟。   “噢——”   听得曾北方长啸一声,接着床板的晃动突然加剧了,以更快的节奏晃动起来……   “哦哦……啊……”   宁卉的呻吟声突然加快,但也许因为宁煮夫躲在床下,我感觉老婆的呻吟并没有完全放开。   接着是清脆的肉肉相击的啪啪啪声。   啪啪啪声越激烈,宁卉的呻吟就越快,我感觉老婆的音量在慢慢的放开,偶而伴随着一声酥酥的叫喊!   随着床板开始激烈的摇动,更多的灰雨掉落下来,这NND奸夫在床上操我老婆,老子只能在床底吃灰兼自个撸管——我做个淫妻犯我容易吗?   “宁姐你好美,宁姐你舒服吗?”   曾北方一边呼哧呼哧的抽插着,一边言语不忘撩拨着。   “嗯嗯……啊啊……”   宁卉还是不回答,只是报以听起来越来越销魂的呻吟。   我日,这个呻吟还听不出来舒服不啊。老子骨头都快酥没了。   不过今天宁卉做爱时候的呻吟确实跟平时有一些不一样,平时跟宁卉做爱我也经常在抽插中问她舒不舒服,宁卉总是会在呻吟中做出肯定的应答,而今天宁卉却始终不说一个字,只是呻吟还是那个让人销魂的呻吟。   看来床底下躲着的老公还是起了些作用滴,女人那种本能的羞涩还是在关键时刻体现出来。   唉,老婆啊,屄都让人家这么叼了,还有什么是放不开的嘛。   啪啪啪继续传进我的耳膜,一遍一遍刺激着我已经开始感到胀满欲射的鸡巴。   一会儿,宁卉不说就不说,一说就突然说了一句话才把老子吓到了:“嗯,你好厉害,这床吱吱嘎嘎的都要垮了似的。我们……”   “这是要干嘛?”   我心头打了一个鼓。   宁卉后来告诉我,原来是她生怕把床压垮了压着我——看嘛,我多么善解人意的老婆嘛,屄被别人叼着心却系着自家老公的安危。   曾北方倒是很快明白了宁卉不想在床上做的意思,接着我看见曾北方把宁卉抱了下床来,两人固然赤条条的,但我只能看见小腿以下的部分,我看到俩人四只脚都已经踩在了地上。   这房间又没沙发,正当我思忖着他们是要如何接下来把这场爱做下去,但见宁卉的双脚就朝床沿靠过来抵着床沿,脚丫子朝着床底,而曾北方的双脚落在宁卉的身后,脚丫子也朝着我的方向,然后感觉曾北方的身子整个从背后伏在宁卉的身上,而宁卉的身体自然被压着了床上。   接着我感觉宁卉的整个身子突然个震了一下,然后我清晰的看见宁卉的脚趾头一阵痉挛,紧紧抠着地面,随之传来的是宁卉一声长长的娇叹:“啊——”   无疑,曾北方以这样的姿势从后面插入了我老婆!   我日,这一幕几乎就在我眼皮底下的插入让我看得血脉乖张,虽然我仍然除了小腿以下什么也看不到!   我能看见的只有宁卉脚踝上戴着的我买给她的银脚链在随着身体轻轻抖动。   我还看到老婆痉挛的脚趾头抠在地上久久没恢复过来,可以看出曾北方刚才从后面插入带给了她身体多么强烈的快感。   而宁卉大脚趾头都抹了些玫瑰色的甲油,正在床底阴潮的黑暗印衬下荧荧发亮。   “啊啊啊……哦哦哦……”   这时候宁卉的呻吟声亮开些了。而且呻吟里有一些我平时都没怎么听过的声响,不知道是不是因为激动——因为老公正躺在脚底下,而自己的阴户却盛满着另外一个男人滚热的鸡巴——谁能NND告诉我这对女人会带来怎样的刺激?   我已经对眼前的景象无法自持,我几次都冲动得想探出头去,我知道探出头去我就能看到那根把我老婆屄都操肿过的鸡巴如何的在老婆屄里抽进抽出,我就能看到老婆的屄是如何在别的男人鸡巴下快活淫欢,这个冲动折磨得我差点就想要掀翻床板,唯有不停的快速撸动自己的鸡巴来抑制住这种冲动。   “啪啪啪”曾北方从宁卉身后快速的冲击着,这种后插的姿势无疑让做爱者肉体的撞击更猛烈,发出的碰撞声也更加响亮。   突然,我看见宁卉也许是为了更好的应承身后曾北方的抽插而调整了下姿势,脚丫子朝床底的方向移动了些,这样——我突然想到个念头,如果我伸出手去捉住宁卉的脚趾头,我肯定从曾北方的角度是无法看到的!   这个念头NND太刺激了,刺激老子到让这个念头不可遏制。   见宁卉的脚丫子还没后退的意思,我终于伸出了手,一把捉住了宁卉靠我更近一点右边的大脚趾。   “啊——”   几乎同时,宁卉的呻吟中突然多了一声大叫,曾北方当然不知道这叫声从何而来,还以为仍然是他鸡巴的抽插带给你宁卉快乐的叫喊。   就在我的手碰着宁卉的一刹那,我感到宁卉的脚趾头本能的一缩,但由于我做好了充分的思想准备捉出去的手使用了足够的力道,让宁卉的脚趾头没有挣脱开我的手指。   接着宁卉又试图挣脱了几次均未得逞,然后才似乎开始心安理得的将脚趾头搁在我手指之间。   而曾北方从后面的抽插一直没有停歇,而且越插越快,这小子的力量真好,那抽插声啪啪啪的脆得象声声鞭炮,我感觉宁卉攥在我手里的脚趾头一直痉挛个不停。我便用力开始抚摸宁卉在我手里的脚趾头,平时我经常吧宁卉的脚趾头含在嘴里吮吸,我知道老婆的脚趾头其实已经被我开发的非常敏感。   “啊啊啊啊……好舒服……好舒服……”   突然,这回曾北方并没有问老婆,宁卉却自个终于这样快乐的叫了起来。   曾北方哪里听得这样的刺激,抽插比刚才的强度再次增强,啪啪啪声NND都要掀翻了房盖的架势。   “啊啊啊……快……快……快插我……我要来了……快啊!”   宁卉呻吟的声音在我听来才真正的完全放开了,听起来几乎像哀鸣,但又让人酥透了骨心。   “啪啪啪啪”看得出来曾北方几乎用尽全身力气将我老婆往顶峰送去。那前冲力差点把床都挪动了。   “啊啊啊啊……好舒服……老公!老公!老公!我要来了……老公啊!”   宁卉近乎疯狂的叫着。   NND,老婆你是在叫哪个老公哦?   “Coming!coming!I』mcoming——”   随着coming房间里久久回荡的尾音,终于,宁卉的高潮以如此特殊的方式到了!   看得出来高潮的时候宁卉的腿紧紧抵着床沿,脚趾头在我手里痉挛着抠得我手掌生痛,这几乎是我记忆中宁卉来得最强烈的一次高潮。   宁卉叫喊的气息还在房间还未落下,我才发现我伸进裤裆里照顾小宁煮夫撸管的手已满是粘稠的精液,老子都忘记了自己是什么时候射出来的,原来撸管也可以撸到如此忘我的境界。   稍许,大概曾北方也在我老婆屄里喷射了,宁卉仍旧是刚才被插的姿势爬在床上,剧烈运动后的喘息声仍旧轻轻传来,曾北方从后面伏在宁卉身上,似乎很温柔的样子,“舒服吗?好吗宁姐?”   “嗯,很好,就是……太累了。”   宁卉气息未定的回答,然后我的手一松,宁卉的脚趾头悄悄的滑落出去,滑落出去之前我感觉它非常调皮的在我手心里点了一下。   这样歇息了半分钟,还是宁卉先开了口,声音娇滴滴的:“好了,它这下终于软下来不硬了吧。该收拾出发了。”   “嗯,谢谢宁姐。”   曾北方答话到。   接着我从床底看到外面俩人在一阵收拾,然后宁卉捡起地上的睡衣朝浴室走去,边走边说:“北方,来,陪我一起洗个澡,快点哈,你姐他们肯定等急了。”   然后曾北方捡起地上的衣服也屁颠屁颠的跟去了浴室。   我操,要不要现在跑路咯,在我犹豫的当儿,我听见浴室的宁卉的声音传来:“北方,把浴室门关上。”   “宁姐,又没有人的啊。”   “叫你关上就关上,我不习惯开着门洗澡!”   宁卉再次以命令的语气说到。   接着浴室门“啪”的一声关上了,里面立马传来哗哗哗的水声。   这下我懂起了,老婆是暗示我赶紧闪!   我赶紧从床底下爬出来,刚一活络下身子,才发现床底这一躲躲得老子腰酸背疼的。我下意识的环顾了下房间,正欲离开,但目光却突然被牢牢的定在床上。   原来床上床单的中央一滩未干的水迹映入眼帘。   我赶紧俯下身去定睛一看,那滩水迹的位置正好应该是宁卉躺着臀部的部位。   我靠,神马情况?老婆刚才的洪水来的这么猛啊。   我身子一个激灵,手不由得伸向床单,黏黏的,上面还有根细细的毛毛粘在上面——从其细软程度判断那一定是老婆的阴毛。   我身子怔了一下,然后一个深呼吸,俯下身去在水迹上狠狠的嗅了一口,将那根毛毛扯开拿起才轻手轻脚,带着对那潭水迹的恋恋不舍离开了房间。   回到自己房间的时候,曾眉媚打开门把我让进去,然后怔怔的目不转睛的看着我,那眼光像是看的不是这个地球上的生物。嘴里做出哦买噶的造型。   “我有这么好看吗?”   我被曾眉媚看得有点发毛。   “钻床底了是不是?”   曾眉媚一付十分想笑又拼命忍住的样子。   “嗯,你怎么知道?”   “我刚才都听到隔壁你老婆跟北方爱爱得那个欢,你现在这么灰头鼠脸的,你不钻床底你还能钻哪儿!”   突然曾眉媚爆发出了一阵咯咯咯剧烈的笑声,然后我就看见这妮子捂住肚子笑的腰都直不起来了,还边笑边埋汰老子,“啊呀呀,笑得我肚子都疼了,宁煮夫你真是太可爱了。我都爱死你了!”   等曾眉媚笑够了,她才过来推我:“还愣着干嘛,干紧去了,去洗洗先,等会我们要出发了。”   等我在浴室的镜子里一照,老子才知道曾眉媚为啥笑得这样欢了,我全身灰不溜鳅的,特别是那脸,黑得像特种兵执行野外任务画的迷彩……   我跟曾眉媚很快的收拾停当坐在旅馆大堂里等着宁卉和曾北方了。坐着没事儿,我拿起手机给宁卉发了个短信:“老婆,刚才可爽了哈。”   我以为宁卉可能不方便回短信,但宁卉短信却很快回过来:“哼,有些人更爽吧。这下你目的达到终于满意了吧!床底下的滋味是不是忒舒服啊?”   哈,看来发短信的环境是安全的,我赶紧再发过去:“是是是,舒服舒服,下次老公还想钻,老婆太刺激了啊,刚才他插你到高潮那叫床声差点没把我的魂叫落了。”   “哼,怕刺激到你,老婆刚才还没完全亮开嗓子呢。”   我靠,这么猛!   “老实交代刚才你高潮要来的时候叫谁老公来着?”   “你以为呢?叫你啊,笨!”   舒坦!屄里插着人家鸡巴叫自家老公,这样的老婆不爱老子还要去爱哪个嘛。   一会儿宁卉跟曾北方从房间下来了,退好房,我正准备去把车开过来旅馆门口,曾眉媚过来拍拍我肩头说到:“算了算了,看你哈欠连天,胳膊腿儿都不利索的,还是我来开吧。”   接着,由曾眉媚驾车,我们一路朝下一个目的的飞驰而去。 第48章:四人行4   车行出未几,我便从后视镜瞄着,因为越野车有够宽敞,老婆已经横着将身子蜷在曾北方怀里梦周公去了。曾北方一边手扶着宁卉的腰帮助她固定在一个看起来非常舒服的姿势,自己也靠着座背打起了盹。   这两具从昨晚纠缠到今晨的身体终于消停了,看来,老婆跟她小男朋友是真的累了。   青春固然无敌,但也不是永动机哈。   其实老子才是撑不住了,昨晚今朝这么密集的射了两管,并且作为淫妻犯遭受到老婆在眼皮子底下被人家操屄如此的猛药刺激以及钻床底带来的腰酸背疼,对于我这样早已绝迹了户外运动成天泡在电脑旁爬格子的人来说实在有些吃不消。   但我靠在车椅背上一闭上眼,满脑海便被老婆趴在床沿被曾北方从后面猛烈插到高潮的情景所占据,那在我眼皮底下紧紧相抵的四条腿是如此清晰的影影憧憧以及老婆高潮时候的叫喊,总是挥之不去。   后边宁卉竟然有鼾声开始轻轻传来。这鼾声此刻听来是那么娇慵,甜蜜,有一种恹恹的满足感,那种满足明显是女人的身体被男人彻底滋润后才可能有的——这鼾声在我听来的解读是,老婆雀湿被操舒服了。   我本来还想陪开着车的曾眉媚说会话,免得一车人都打瞌睡影响她驾驶,但曾眉媚善解人意的对我说了句话让我非常温暖:“别撑了,你眯会吧,这才开始呢,你这把老骨头哪经得住这么折腾哦。我开累了会叫你的。”   于是在曾眉媚温柔的劝慰下我终于眯着了,眯着之前我最后一个念头是,这妮子其实很温柔并善解人意,如果你能接受被戴很多绿帽子,曾眉媚着实是一块好老婆的料。   如果你碰巧是个淫妻犯,找到曾眉媚这样的女人做老婆,恭喜你,你中大奖了。   在疲惫至极的情况下在车上睡觉是一种享受,快速运动状态产生的惯性所形成的往后的拽力让你的身子变得很沉,从而会让你睡得很沉。   于是我很快便进入到甜美而沉沉的梦乡里,这个车上的梦乡加深了我人在旅途的感觉。   呵呵呵,我在睡梦中突然发出了诡异的笑容,原来我发现我们这一路不是人在旅途,其实是淫在旅途。   不知道过了多久,我突然感觉车子吱一声停了下来,我一醒来才发现车子不知道什么时候下了高速,来到一个小镇模样的地方,曾眉媚把车子刚刚停到路边,路边有一排餐饮小店。   “各位亲们,一点多了哈,都醒了,吃饭了!”   不咋呼不曾眉媚的曾眉媚开始在车内咋呼到。   我靠,这一觉真好睡!   我才发现老婆好像也一路睡到现在,下车来我看到宁卉脸蛋红扑红扑的,今天老婆穿了身果绿色的桃尖开领的T恤,开口刚好到乳沟开始呈现的地点没住了,T恤稍显宽松,开口处一飘一隙的导致的结果是乳沟也一隐一现的,NND勾死个人。   宁卉穿衣的品味没得说,往往一件看似普通价廉的衣物总能让她穿出特立高贵的格调来。   我们在小餐馆坐定,点了些开胃的菜,人在旅途,呵呵呵淫在旅途总是让人感到饿得很快,我狼吞虎咽的吃了两大碗饭,曾眉媚也是胃口好得很,女人胃口这么好的不多见。   他们说食欲强则性欲强。   是不是,亲爱的曾眉媚?   曾北方照例很照顾宁卉,两人吃饭的时候卿卿我我的那劲头让老子真的有些羡慕嫉妒恨了——无疑经过昨天,老婆似乎已经进入了那种跟人恋爱的状态,跟自己小男朋友在一起,纵使在我眼前已经少了些许羞涩感,也是哈,都在老公眼皮底下被他操了,跟他拉个手碰个脸的亲密互动又算得了神马。   吃饭的时候我跟曾眉媚坐一排,他们坐一排。宁卉正好坐在我当面,进餐的动作导致身体微微有些前倾,而我又比她高,视线看过去自然形成了俯视,于是我看到了宁卉胸前被桃尖领勾勒出来的乳真的显现出了一点很明显的沟来。   而乳罩一边的吊带也不经意的露出了半截,乳罩是浅玫瑰色的,跟宁卉雪白的肌肤非常搭调,看上去性感没商量。   这是一起日常生活中经常会发生的美女走光事件,一直吃个饭都紧紧偎贴着我老婆的曾北方这时发现了状况,赶紧伸出手在宁卉的肩头上拉了拉她的衣服,遮住了显露出来的乳罩肩带,将领口往上提了提,顿时NND的乳沟也遭他提没了。   宁卉嘤咛了一声,也本能的调整了下身体的姿势,将身体直了直。   这一切都看在我眼里,然后我看到曾北方突然将眼光抬起来,我来不及回避了,正好跟他打了个对眼。   接着我发现曾北方的眼神狠狠的瞪了我一眼。   那眼光像头狮子一样要把老子吃了!这小子一定是以为我刚才色迷迷的窥探了他女朋友的春光,做为一头雄狮来说,自己的母狮子被惦记了自然是不能允许的事。曾北方狠狠的瞪着我,那眼光充满着防范意识,充满着那种保护自己女眷的雄性动物本能。   我还看出那眼光里面有一种炫耀——那意思是对我说身边这天仙一样的美女是他的,就我那副鸟样撒泡尿好好照照,想染指这样的女人我门都没有。   好吧,这时候我也只好装着若无其事的把眼光挪开。我知道老子被自己老婆的小男朋友当个窥探他女人的色狼一样鄙视了。   唉,作个淫妻犯容易吗?你得尝尽人世间的酸甜苦辣。   饭毕,我们一路继续前行。   这次曾北方主动提出来开车,我还以为这小子不会开哟。没想到曾眉媚告诉我她弟虽然驾照才拿没多久,但玩车的历史已经很长了,曾眉媚说可以追溯到上高中的时候。   那为嘛昨天不开?老子想了想只有一个答案,昨天这小子太猴急了,坐在车后面只顾忙着跟我老婆卿卿我我耍流氓来着。   NND昨天搞我老婆的瘾是过足了哈,现在才想到要来开车了。   于是我跟曾眉媚换到了后排。车开出一会,还是曾眉媚开了口:“这车开得累死,你们都睡够了哈,现在该站站刚让我睡下了。”   我转头去笑了笑,“嗯,那你好好睡睡啊,这一上午你开了得有两百多公里了吧。”   曾眉媚却好好的盯着我,眼睛瞪得跟鼓铃似的,眼光却媚色如水:“就这么睡啊?”   “咋了?”   我有点丈二和尚摸不着头。   “哼,看看刚才人家怎么睡的!”   曾眉媚嘴一嘟,“过来!”   我靠,你这是要刺激我还是要刺激我老婆嘛。   见我愣着,曾眉媚不管三七二十一的就将身子靠了过来,双手环抱着我的腰,接着嘴唇也贴了上来,一口嘬住我嘴开始吮咂起来,边亲边嗲声说:“亲爱的,抱着我睡嘛。”   这局面太突然了,我其实也吃不准宁卉当宁煮夫跟闺蜜如此放肆的在自己眼皮底下亲密会是什么反应,我还在下意识的往前面瞟着观察动静来着,曾眉媚的香舌已经梭进了我嘴里搅动起来。   我有些慌乱的应和着,曾眉媚的舌是那个的肥厚与腻滑,我清晰的记得鸡巴被它裹挟的那种销魂蚀骨的感觉,但跟曾眉媚还真没如此热烈的接过吻,昨晚只记得操她的屄了,都忘记跟她好好的亲个嘴接个吻神马的。   现在曾眉媚像是有些故意来事的吻着我,我生怕宁卉受不了这刺激,赶紧说到:“好好,我抱着你睡,抱着你睡。”   曾眉媚没有就此罢休,仍旧很缠绵跟我接着吻,两团丰满的胸乳夯实的贴在我胸前,还故意的把吮吸声咂巴得滋滋作响。   这下似乎宁卉真不乐意了,突然听她冷不丁的说了声——原来她用胳膊肘碰了一下正开着车的曾北方,“看什么看,有什么好看的,专心开你的车!”   原来后座她姐跟老子香艳的一幕也让这小子眼睛忍不住滴瞄着后面偷偷打望来着。   然后我看到宁卉把头一扭,估计嘴皮子也是咬着的自顾看窗外的风景去了。   我操,这曾大侠不敢惹,老婆大人更是惹不起啊!   由于出发得晚,已经是夜深了我们才赶到今晚歇脚的地方,我们赶紧找了家旅店很快收拾停当住下。只是这次没那么幸运了,房间不是挨着的。   曾眉媚依旧脱得一丝不挂的偎依在我怀里,还让我如法炮制,连条内裤都不准老子穿,这一晚上抱着如此撩人的女人裸体就寝,况且这具身体里面有一颗如此风骚的心,你让我六根如何清净得了嘛,还睡得安生屁的个觉啊。   曾眉媚丰软盈盈的身体抱着NND雀湿舒服,一会儿我便有些情动,俯身过去含着曾眉媚胸前硕大的紫葡萄开始咂弄起来。   那紫葡萄挺阔饱满,入口便是满脂的肉味,让人淫情勃发。   “嗯嗯,”   曾眉媚喉咙里开始发出些诱人的声响,将鼓铃似的大眼都媚成一丝呻吟着,“好舒服,你真会舔咯。嗯嗯,你舔你老婆也是这样舔的吧。”   “哦哦,”   我含混的应和着,嘴里开始更加卖弄的舔吸。   “告诉我……”   曾眉媚突然将双乳捧着夹住我了的脸,“舔你老婆的舒服还是舔我舒服?”   我日,曾眉媚你不存心的嘛,这个问题真的把我噎住了,老子要如何回答嘛——这让我一边含着女人的紫葡萄,一边还不得不思索一些严肃的问题。   我的意思是,经常生活中有这样的情景,一个男人有一个非常优秀的老婆,无论相貌才学样样俱佳,还是客厅贵妇卧室荡妇那种,但这个男人依然会出去偷食甚至花钱买春,你说那些欢场女子,单个说哪里比得过自己的美娇娘老婆嘛,你说日哪个更舒服嘛?   所以曾眉媚这个问题不能简单类比,你的舔起来当然舒服,老婆的也舒服,此舒服不是彼舒服,角色不同,操你是操别人的老婆,那种刺激我在老婆那里哪里能够得到嘛?   我这一思考,就忘了回答曾眉媚如此刁钻的问题了。曾眉媚见我面露难色,突然咯咯咯的笑了起来:“哈哈哈,被将了军了吧。”   “嗯嗯,你这问题也太坑人了嘛,”   我一幅思忖状,然后还是给出了我自认为非常满意的答卷:“角色不同嘛,这不能简单类比,我老婆给我的感受你是不能给的,但你能给我的感受也是我老婆不能给的啊,比方说我跟你是操了别人的老婆,那种刺激我老婆哪里能够给我嘛。”   “亲爱的我喜欢你这充满着智慧的回答。”   曾眉媚似乎也很满意我的答案,啵滴在我脸上重重的亲了一口以示表扬。   正当我小得意的自豪来着,见曾眉媚突然幽幽的来了一句才把我差点雷翻:“你想在老婆那里得到那种刺激也可以啊,这旅行期间,你要是把宁卉给上了,那不是上了人家的女朋友了吗?”   我靠!神马逻辑,假作真时真亦假,老婆这下真成别人的了,我突然感到一股子酸水从胃里冒出来。   这曾眉媚来起事来真个是见不到底的深不可测。   “噢,”   我本能的吟弄了一声,身体似乎明显是受到了强大的刺激——偷偷上一次我的老婆,等于上了人家的女朋友?   这乱得!   这NND到底是谁在偷谁的情?   但我承认这想法让我突然感到非常刺激,跟自己的老婆,还需要偷的方式才能搞,这神马狗血淋头的剧情,我突然发现曾眉媚雀湿太有才了。   老子娶了上天赐予的天使一般宁卉做老婆不说,现在还搭上一个如此高附加值的淫界奇女子之闺蜜,呵呵呵老天爷这一送一的道道真是待俺不薄啊。   话说这一刺激让我不由得感到下身肿胀,我立马翻身趴在曾眉媚的身上。   “呵呵呵,被想偷吃自己老婆,呵不,偷吃人家女朋友的想法刺激得受不了吧。”   曾眉媚嘴里不忘撩我,还伸出芊芊玉手便向我下身摸去。   “啊哦,”   当曾眉媚的手捉住我已经勃起的肉棒,我突然发出一声呻吟,表情有些难受。   “怎么了?”   曾眉媚连忙关切的问到。   “哦……没……没什么。”   原来我的鸡巴被曾眉媚手摸着刺激得周身一挺,霎时就感到腰部有一种酸刺感传来,我操,那明显是昨晚加今早撸了一管身体过度了的信号!   “怎么了?是不是身体不舒服?”   “嗯,”   我脸涨得通红,但嗫嚅着欲言又止,老子总不能说正这里举枪朝屄里挺刺的当儿说自己不行了吧。   “身体不舒服不要硬撑啊。”   到底给曾眉媚看出来了,见她善解人意的帮我从她身子身子上扶了下来,“是不是,过了?”   那过了说得很轻,生怕刺激着我的意思。   “嗯,”   我额头上渗出细细的汗珠,既然都看出来了,就从实招来吧,“早上的时候,我在床底,我……又射了。”   “咯咯咯,”   曾眉媚还是笑得没心没肺,“你早说人不舒服,我就不撩你了嘛。嘻嘻,我知道你们男人这点得行,今天我老公发短信来说昨晚我跟你做的时候,他电话里听着就射了。你呀今早还亲眼看着宁卉跟北方呢,呵呵呵,受不了那刺激是不是?”   “看个屁啊,就看到四条腿儿。不过那刺激还真不是人受的。”   “唉,你们这些绿帽癖啊,就好这一口,喜欢作践自己,老婆跟别人越嗨,越虐你们的心,越虐吧你们越爽!”   “靠,怎么你神马都知道!”   我在曾眉媚色白生生的屁股上拍了一巴掌,“那就睡吧。今儿先歇了。”   “咯咯咯,你睡得着?”   曾眉媚看我眨巴了下眼睛,看着我卖了会关子,“心里还欠着什么吧?”   “靠靠,你跟老子肚子里蛔虫似的。”   “嘻嘻,”   曾眉媚人精似的从床头柜拿过我电话,“跟你老婆发个短信问候下吧。”   “嗯,”   我看时间也不晚了,赶紧给宁卉发了短信过去,“老婆,现在什么情况?”   一会儿宁卉的短信回了过来,“嗯,都睡了,老公你呢?”   哦,原来以为只有我才撑不住了哦,那小子不也是蔫了!想当年老子那个年龄一夜N次郎又算得了神马。   “哈哈哈,那小子过度了吧现在蔫了吧?”   老子带着挑衅的语气再把短信发过去。   “没有啊老公,我们刚才才爱爱完啊,他刚才又要了我两次。”   神马情况?这神马身子骨嘛?老子霎时无语,接着传来旁边一直看着短信的曾眉媚没心没肺的笑声,在那里笑得唉哟罗兹的,把天花板上的灰都差点震落了。   第二天我们依旧出发得比较晚,因为到下一个目的地相对比较近一些,从那里开始进入到是一个非常出名的风景地带,有草原,高山和湖泊连片,民族土风,牛羊成群,一副美极了的自然风情画卷就快要展开在眼前。   我们到目的地的时候还是下午,因为从祖国的四面八方聚集而来,这里的游客明显多了起来,我们转悠了大半个城镇才找到旅馆住下。仍旧不是相邻的房间,这让老子有些失落。   算下来今天都是第三晚,行程过去了一小半了。   我们进入旅馆稍事休整,等着待会出去解决晚饭问题。   于是在房间里头,曾眉媚腻在我怀里说着话儿,“我听说这里有几家酒吧很不错,据说还有那种一夜情酒吧,很多外地的游客都是冲这个来的。”   “我靠,真的?”   把一夜情酒吧开在这地真是神人,大家都是路人嘛,天亮说分手,拍拍屁股走人多么干脆利落。   “是啊,刚才我还说叫上宁卉一块去逛逛,去找点一夜情艳遇艳遇。听说那里还有很多外国帅哥哦。”   曾眉媚一脸狐媚的说到,眼光里满是对猎物的期待的那种样子,“你猜宁卉怎么说?”   “怎么说的?”   “她说她没这个胆子,说她男朋友在身边怎么一夜情嘛。”   “她就这么说的?”   “就这么说的。”   “你确定她只是说她男朋友没说她老公在?”   “呵呵呵,你急了?”   曾眉媚好好的看着我,一本正经的说到,“记住你现在是陆恭同志哈。”   我靠,好嘛我是陆恭,老子认账。   “那你自己去吧,去找个帅哥回来我们一起三P。”   老子开始使坏了。   “去,我说了我只跟我老公三P。”   说完曾眉媚起身蹬蹬的去找衣物准备冲个凉先。   突然,她回过头来说到,“要不晚上咱们一起去酒吧玩玩,反正也没事,我们四个一起去。”   曾眉媚的这个建议得到我们的一致附和。夜色将近,我们吃好饭问了问当地人,按照推荐我们去了一家据说是当地最好也最火爆的酒吧。   酒吧的装修虽然材质一般,但还是非常有格调,很有文化底蕴那种,酒吧墙内到处恰到好处的挂着一些壁画,贴纸,手工等等饰品。   我们去得不早不晚,酒吧已经有很多游客落坐,因为游客来自全国,乃至世界各地,人声鼎沸的酒吧大堂传来南腔北调的各式方言,乃至不时有英文穿插而出。   酒吧照例晚上都有一台表演和互动节目,像NND大杂烩,民族歌舞过后居然下一个节目就穿越到迈克尔杰克逊的模仿秀了,不过气氛倒是欢乐。我们点了些啤酒和小吃,曾眉媚的酒量老子见识过,就她在那里闹得欢,怂恿着宁卉也喝了不少。倒是曾北方喝得扭扭捏捏的,遭老子拉着对干了几杯。   一会儿台上的节目快到高潮了。下面是一个互动游戏,见主持人在台上分贝高昂宣布着游戏规则,“下面来到我们今夜节目高潮环节,大家不要走开,我保证你看了会热血沸腾。我们会请六对男女上台,注意您想好才上台了,上台来你们要做什么事呢,就是男方单腿站立,然后抱着女方接吻,哪一对坚持到最后就会成为这次游戏的优胜者,他们将会获得酒吧赠送的价值888元的芝华士一支!”   “哗!”   主持人话音一落,酒吧大厅马上炸开了锅。   然后见曾眉媚这个人来疯开始咋呼了,对着坐在旁边的曾北方扯着燕啼嗓喊到,“北方还愣着干嘛?去啊!”   曾北方先是一愣,然后转过头看了看宁卉,宁卉赶紧摆手,“不去不去。”   “亲,去啊,芝华士一支也!”   曾眉媚对宁卉一脸谗笑,然后又对曾北方以命令的口气说到,“你拉她去啊!不把芝华士拿回来不要来见你老姐!”   这下曾北方没有犹豫了,一下拉起宁卉的手,不由分说间像老鹰抓小鸡似的将宁卉拽上了台去。   然后又有几对男女陆续上台,台下报以着热烈的掌声以及呼哨声。   “现在五对了哈,还差一对,有谁愿意上来为大家献吻!”   台上站着五队参赛选手了,主持人还在向大家鼓噪着最后一对参加者。   这时候,见曾眉媚脸转向我:“嘿嘿,差一对的,咱们上去凑个双保险吧。”   “不行不行,这不是我干滴活。”   我赶紧把头摇得跟拨鼓似的。   “嘿嘿,”   曾眉媚马上靠近身来求我到,脸上那个千娇万媚,然后好好的在我脸上亲了一口,“去嘛,亲爱的。”   这声亲爱的叫得老子骨头都酥了,好嘛,老子就舍命陪一回君子嘛。   曾眉媚拉着我上得台去,并且故意站着宁卉跟曾北方旁边,站定的时候曾眉媚还朝宁卉挤了挤眼,全部参赛选手就数这妮子最欢乐。   见我跟曾眉媚上来,宁卉显得倒有些不自然了。特别看到我的目光很快躲过去。   比赛正式开始,我跟曾北方正好相向站着,这样,当他抱起宁卉的时候,宁卉是面朝我的。就在我们的目光刹那间接触在一起的当儿,主持人宣布比赛开始,宁卉明显一愣,嘴巴没动,但刹那间不由分说便被北方张嘴就一口贴了上来紧紧吻住!   曾眉媚这妮子几乎是跳着扑到我身上来的,曾眉媚比宁卉丰满,吨位自然大了许多,这一扑,那冲击力几乎就让我站立不稳,老子刚一把一只腿抬起来就暗暗叫苦,估摸着这个架势老子一分钟都坚持不了。   而且曾眉媚还不嫌事多似的,竟然将舌头也伸进老子嘴里一阵天昏地暗的搅动。   我操,你演A片啊曾大侠。旁边的主持人开始乐了,“快看6号选手,注意他们的口型,french——kiss!”   然后全场一派轰动。   “好了,现在1号选手也开始舌吻了!”   主持人声嘶力竭的鼓噪着。   1号,NND是老婆跟她小男朋友得嘛!   宁卉的眼光一直不时朝我刷来,我本来看到宁卉嘴巴几乎没啥动作,规矩得很,只是轻轻的贴着曾北方的嘴唇,现在好了,经过曾眉媚这一出,我看见宁卉的嘴唇已经大口大口的跟曾北方在吮吸了。   然后曾眉媚的身体挂在我身上不停摩擦,舌头继续在我嘴里搅拌刺激老子,而我的眼光一刻就没有离开前面的1号选手,我分明看得见宁卉吮吸曾北方的嘴唇在不停的翕动……突然我看到了舌尖!那是两人的舌尖在口腔里明明白白的正在搅合……   “噢——”   我突然心儿一阵颤抖,身子一挺,然后我感到——表要喷我,老子竟然在如此大庭广众之下——硬了!   我靠,这小宁煮夫不合时宜的一硬,让老子更加站立不稳,一晃三不晃的,就只见身体往后一个踉跄,站立的那只腿没撑住,抬起的那只腿啪的一下就落在地上。   “咯咯咯”曾眉媚从我身上下来,依旧笑得没心没肺的安慰我,“重在参与,重在参与。”   “6号选手第一个出局!”   主持人立马宣布到。接着全场一阵“唉”的哗然,不知哪里还钻出来一句:“6号太差了嘛!”,然后全场一阵起哄。   NND真的不到一分钟!怪不得人家起哄哈。   不过老子倒是不在意这个起哄,老子怕身下支起的帐篷被发现才NND糗大了。我赶紧拉过曾眉媚站到我身前来将我下身遮着。   游戏在一片观众的喧嚣声继续进行……   陆续有选手腿落地退出比赛,最后只剩下一对老外,和宁卉他们了。   退出的选手仍然留在台上,曾眉媚便在一边疯似的咋呼着,把都芝华士喊得震天响。   这下我到有闲工夫好好欣赏老婆跟她小男朋友的舌吻秀了,但是到了这最后的关头,我反倒没看到舌吻,我只是看到宁卉的嘴唇紧紧的贴在曾北方的嘴上不停的动着在喃喃的说着什么,我仔细一听,是在说:“坚持!坚持!”   啪!一旁人高马大的老外终于支撑不住,抬起的腿落在了地上……   我靠,这小子,神马体力,曾北方把宁卉放下来的时候气都不待喘两口——看来这能把我老婆的屄操肿了的身子骨还真不是蒙的哈,不是NND谁都能干的活。   正牌老公最后一名,人家小男朋友第一名!想到这个结果老子没好气的瞄了曾眉媚一眼,都是这妮子干的好事!   最后宁卉跟曾北方被留在台上发表获奖感言。主持人先是问曾北方:“你们什么关系?”   曾北方倒是毫不犹豫的回答到:“她是我女朋友。”   然后主持人有点故意逗宁卉似的问到:“这位帅哥是你的?”   宁卉一下被问怔在那里,只见嘴里嗫嚅不见发声。   “我们没听见!请这位美女大声一点啦!”   主持人哪里肯放过这么好的挑逗美女,调动全场气氛的机会。   “男……男朋友。”   宁卉有点怯生生的声音终于从主持人支在自己身前的麦克风传了出来。   老子以为这就算完了,没想到NND主持人搞事真TMD的专业,然后对着曾北方来了句:“这位帅哥,你们是今天优胜者,今天这么好的机会,在这么多来自五湖四海的朋友的见证下,我希望你在接下来也能成为优胜者!”   然后主持人顿了顿,故意买了个关子,才大声说到:“今天你想不想借此机会向你美丽的女朋友求婚呢?”   哗哗哗——全场一片鼓噪!   接着我听见旁边的曾眉媚哇的惊叫一声也参与到这场掌声雷动的鼓噪之中…… 第49章:四人行5   玩笑,开大了。   全场观众都在得劲的鼓噪着,但大家作为不明真相的群众瞎起哄一下也就罢了,问题是曾眉媚却跟疯似的也在那里乐得,这娘们也TMD太能来事了。   接着见她靠过来伏到我身上,咬着我的耳根说到:“太刺激了!你说,你老婆是要如何作答也?”   “我日,”   我嘴里嘟囔着,眼光有些没好气的斜了曾眉媚一眼,“你是生怕事情搞不大还是咋的?”   “咯咯咯,”   曾眉媚接驳我的目光依然妖媚横生,跟她的声音一样嗲得让人体酥骨痒,“如果你现在只能把自己的老婆当成别人的老婆来偷,是不是比偷人家女朋友更刺激了啊?”   说完曾眉媚用牙齿咬了咬我的耳垂。   这一咬不由得让我微微的哆嗦了一下——这个哆嗦与其说是来自于曾眉媚唇齿在我耳边的抵弄,倒不如说曾眉媚这个问题又打在淫妻犯的七寸上了,老子身子立马就被震住——接着感到一阵不听使唤的兴奋开始在体内信马由缰起来,甚至,NND老子甚至此刻真的有些期待老婆答应这小子的“求婚”了——在这个妻不如妾,妾不如偷的年代,把自己的老婆都当成了别人的老婆来偷,这偷将会偷到何等的境界!   台上曾北方深情脉脉的看着宁卉有些手足无措,大概这小子也没想到主持人会来这么一出。而宁卉身体扭捏着,表情尴尬,在台下一遍鼓噪声中脸都开始红了。   我注意到宁卉的目光似乎一直不安地朝我跟曾眉媚坐着的地方瞟来……   “还在犹豫什么呢?帅哥?”   主持人见曾北方迟迟不下手在一旁打气到:“戒指没准备是吧?没关系随后补上就是了,玫瑰花酒吧可以免费提供。”   说完主持人真的叫服务员拿上一束玫瑰花来,然后一把塞到曾北方手里。   曾北方拿着玫瑰花盯着宁卉看了一眼,似乎在酝酿着勇气,然后见他突然身体往下一沉,做出一个标准的单腿跪地的求婚姿势跪在宁卉面前!   “嫁给我吧。”   曾北方憋了半天终于说出这句话来——我实在想象不出此时这小子请求一个有夫之妇嫁给自己会是什么个况味,是老子这个正牌老公的内心更应该强大还是奸夫的内心更强大——接着曾北方双手将玫瑰捧到宁卉胸前。   宁卉嘴巴一张做了个哇的嘴型,然后用一只手将嘴捂住,看着眼前红艳艳的具有特别代表意义的玫瑰有些发懵,仿佛不相信曾北方真的会做出看起来如此荒诞的举动。   “嫁给他!”   台下不知道谁在那里瞎鸡巴起哄,接着像起了个音似的全场也跟着有节奏地喊了起来:“嫁给他!嫁给他!”   全场这么一喊,感觉宁卉被喊得有些六神无主了,刚才跟曾北方大庭广众之下接吻都没见宁卉这么慌乱。   “美女现在都激动得说不出话来了!”   主持人还嫌火烧得不够旺似的在旁边煽风点火——NND我老婆明明是有点慌神来着愣被这狗日的说成了激动。   宁卉此刻站在台上进退两难,面前曾北方一副不答应不起身的架势。   而台下愈发热闹了,曾眉媚也扯着燕啼嗓在卖力的叫着:“嫁给他!嫁给他!”,全场就数这娘们喊得最嗨。   边喊,还不忘眼睛偷偷瞄着我,像是要故意刺激老子似的。   看得出这局面彻底让宁卉为难了,进吧会得罪老公,退又会伤了小男朋友的自尊——这如何是好?我想这阵宁卉要把曾眉媚的皮扒下来的心都有了。   事情总不能一直这样僵持着,见宁卉可爱的嘴皮一咬,这通常是宁卉下定什么决心的信号,就伸手将曾北方手上的玫瑰接过来,然后不等曾北方起身一句话不说便朝台下一溜烟跑开了。   “显然咱们的美女是害羞了!”   主持人继续瞎鸡巴起哄:“虽然口头上没答应,但接下了咱们帅哥的玫瑰花已经说明了一切!大家为他们鼓掌!”   哗啦啦台下大家把巴掌拍的震天响,曾北方见宁卉跑开也顾不得主持人还有想采访他的意思起身欲追。   刚追出两步,这边曾眉媚不答应了,在台下尖声喊到:“芝华士!芝华士还没领呢!”   “哈哈哈,看把咱们帅哥急的,”   曾眉媚这一嗓似乎才让主持人想起了奖都忘了颁,连忙对曾北方喊到,“是啊等等啊帅哥,你们的奖品还没领呢!”   曾北方被叫回去领芝华士去了,宁卉在全场的注目礼和掌声中回到了我们的座位。刚一落座,便把玫瑰花摆在一旁,并不敢直眼看我,还泛着红的腮帮子鼓鼓的就对着曾眉媚飚了一句:“你个死鬼,这下糗大了!”   曾眉媚对宁卉嘻嘻一笑,立马没脸没皮的贴过身去附在宁卉脸边一阵吁吁耳语,说什么老子一句都没听清楚,然后就见宁卉一双杏眼朝我刷的一下瞪过来,嘴皮一咬还对我哼了一个重重的鼻息!   我正欲张口问清楚神马状况,就见曾北方拿着那瓶所谓价值888元的芝华士回来了,不由分说一屁股坐在宁卉身旁,然后……   然后竟然不顾老子被鼻息这么无辜的一喷的委屈模样,一把抱着宁卉脸凑上去就要亲我老婆。   宁卉的目光一直瞪着我,等曾北方的嘴凑近了跟前,眼神便突然透出一种撩软,那种撩是千钟风情,万般姿约的撩,明显是做出来给我看的,然后……然后明明曾北方只想亲我老婆脸蛋来得,我却看见宁卉主动将头一偏,侧过身去香唇微启,是个男淫都懂这是神马信号,曾北方哪里受得了这个刺激,接下来俩人霎时四唇相接,便热烈的拥吻在一起,宁卉甚至还主动把手伸出去揽着曾北方的腰,一付楚楚依人娇娇滴滴的样子。   现在老子才体会神马叫眼巴巴的感觉——老子眼巴巴的看着老婆的嘴唇就在我眼皮底下紧紧的和曾北方吸吮在一起,嘴皮跟他嘴唇每一个细小的咬动老子都看得清清楚楚,NND这两米之内之正面特写比当初在后视镜里看到的过瘾多了!   老婆当着自己的面跟她小男朋友热吻——经过刚才的求婚,这小子看来已经荣升为老婆的小老公了——让宁煮夫没出息的依然浑身激奋,但老子又疑惑丛生,刚才老婆还扭捏不堪,现在瞪我不说还明显故意主动迎合曾北方的拥吻,老子马上猜到刚才曾眉媚趴在宁卉耳边又使了什么坏。   老子一把抓过曾眉媚,曾眉媚见状也非常顺从的贴过身子来,“咋了,看人家热吻受不了了?”   说完还主动撅起嘴来,闭上眼睛一脸陶醉等着我宠幸的模样。   “受不了个屁啊,”   我把曾眉媚抓到一边来,贴在她耳边以确定宁卉跟曾北方听不到的声音说到,“刚才你跟宁卉说什么了?”   “嘻嘻,”   这妮子还笑得出来,然后曾眉媚接下来的回答让老子欲哭无泪——曾眉媚咬着我的耳根说:“我对宁卉说刚才曾北方向你求婚的时候,你老公说要是你答应了才刺激呢!”   我日!   本来宁卉拿着花一句话不说赶紧下场就是怕刺激宁煮夫来着,这下好了,经曾眉媚这么一掺合,现在让宁卉觉得她不答应人家求婚反倒像是对不起自家老公似的。   我顿时明白宁卉这是为嘛要瞪我一眼外加哼一声还连带主动迎合曾北方的拥吻了——那是故意气我来着,那意思是敢情你这变态老公要答应人家你才爽啊,那我就爽给你看呗。   “我日你曾眉媚!”   我嘴里嘟囔着,没想到这妮子耳尖,居然被她听到了,然后又贴着老子耳边来了句,差点没把老子的鸡巴都听得竖了起来:“嘻嘻,你又不是没日过。”   眼前老婆跟小老公的热吻还没完,加上曾眉媚如此豪放的这句,老子的鸡巴真的就要开始站立行礼,要不是这大庭广众之下,老子不把曾眉媚扒光了就地正法了才怪。   说完曾眉媚还是饶解人意的在我嘴上重重了啵了一口,算是对老子的安慰,然后转过头去对还拥吻在一起的宁卉跟曾北方咋呼到:“好了好了,刚才在台上还没亲够啊?”   曾北方这才有些不好意思的松开了宁卉,拿起桌上放着的战利品,明显带着炫耀的口气对曾眉媚说到:“姐,看!”   “呵呵呵,”   曾眉媚笑得花枝轻摇的,“我弟威武!我还叫陆恭一起上来搞个双保险哦,现在看来多余了哈。”   我靠,有你这么埋汰老子的嘛。   接着曾眉媚朝她弟抛了个疑似媚眼,“来,姐奖励你个,亲姐一下!”   说完就将粉嫩的脸蛋朝曾北方凑了过去。   “这,”   曾北方没想到曾眉媚来这一出,毕竟是自家堂姐,这局面总有些下不了口,在那里怔住了。   “咋了?”   曾眉媚故意白了曾北方一眼,“刚才亲你宁姐姐那个热络劲哪去了?又是亲嘴又是咂舌的,姐叫你亲个脸都不得了?”   “去你的!”   宁卉在旁边抡起粉拳给了曾眉媚一下。   “嗯,”   曾北方怯生生看了宁卉一眼,那意思是要申请批准似的。   “看我干嘛?”   宁卉也忍不住花枝轻摇的笑了,“要亲就亲呗,未必还要我批准啊?”   曾北方这才嘿嘿一笑,然后将嘴唇凑到曾眉媚的脸蛋上分量足足的啵了一口。   曾眉媚边受吻边不忘来了句:“哟,这求婚了就是不一样了哈,亲你姐个脸都要申请批准了,没出息。”   “去你的死眉媚!”   宁卉又是一拳打在曾眉媚的背上,“嘴巴不这么得你会死啊!”   这仨在那里打情骂俏得正起劲,像是当老子已经不存在了。   老子心生一计,把那瓶所谓的价值888元的芝华士拿到手中把玩了一番,然后煞有介事的嘴巴一番咂摸,然后故意拿腔拿调的开了口:“我说,这酒号称888元,水分也太大了,充其量也就三四百吧。”   这句话还真有效果,仨人立即停止了逗笑,立马眼光朝我刷来,尤其曾北方的脸有点挂不住的样子,这毕竟是他的胜利果实嘛。   “看来陆先生对酒还挺有研究啊。”   曾北方冷着脸说到。   “一般一般,偶有所好,闲来也喜欢品鉴个一二来着。”   老子故意把话说得文绉绉的。   “就算只值个三四百也是人家对第一名的奖励对不对?哦对了,”   曾北方停顿了下,故意卖了个关子,“该提醒下主持人,还有一个第一名忘记了给人家奖励了哦,那一瓶就绝对值888了!”   我操,还有个第一名,不就说的老子得了最后一名个嘛——其实从技术上来说,曾北方这个反击其实非常犀利,有点让老子吃不了兜着走的意思。   宁卉赶紧碰了碰曾北方的胳膊示意他别说下去了,大概是没想到这小子嘴巴如此不饶人,NND看来他们曾家的传统就是嘴巴都不是省油的灯。   “哎哎,怎么说话呢,”   曾眉媚赶紧打圆场到,“小屁孩没礼貌。”   “哈哈哈,”   其实老子一点都不生气,老子就喜欢跟有智慧的人打交道,“看嘛眉媚,人老珠黄了,我说不去你偏要拉我去垫背,咱这身子骨哪能跟小年轻人比嘛。”   我承认我这话说得是话中有话。说完我瞄了一眼宁卉,见宁卉脸上又轻轻飞起了红云——哈哈哈,老婆看来是听懂了我的意思——我其实是想说在床上我哪能跟小年轻人相比嘛。   “好了好了,888也好,三百四百也好,”   曾眉媚赶紧叫服务员过来把酒开了,拿来几个杯子将酒倒上,“反正都是不要钱的,不喝白不喝,咱今天来个一醉方休哈。”   “等等,”   我伸出手做了个制止大家端酒杯的动作,然后看了看曾北方,才慢条斯理开了口:“刚才,你亲了我女朋友一下。我可不可以也亲一下你女朋友?”   老子是故意出了这个难题想逗逗这小子,说话间我直勾勾的盯着曾北方,我看到这小子的脸刷的一下就白了。   然后我感到宁卉跟曾眉媚的眼光同时朝我刷来,曾眉媚的眼光透着兴奋,而宁卉似乎仍旧咬着嘴皮瞪了我一眼。   “陆先生,这,有些过分了吧?”   曾北方被我突然一击,半天才回过神来说到。   “唉,这有什么过分的,礼尚往来嘛。”   “我亲她,因为她是我姐!”   曾北方一脸义正言辞的样子。   “她也是我的女朋友啊。”   我一脸吊儿郎当的表情。   “这么说来,你这是非亲不可了?”   老子看到曾北方把拳头都捏起来了——要咋子?要打架?   “非亲不可。”   老子装得依旧气定神闲。   “陆……陆先生”宁卉在一旁看到出来有些着急了,开口到。喊我陆先生,老婆你觉得别不别扭嘛——不过我也不知道为嘛老婆这么叫我会突然感到一丝的兴奋——把自己的老婆当别人的老婆来偷,真NND有这么刺激?   “陆先生,”   宁卉继续说到,“别这么闹了好不好?”   “哈哈哈,谁叫宁小姐长得如此如花似玉的美貌。”   老子语气里明显带着调戏的口吻,调戏自家老婆,老子开天辟地还是头一遭哈。   我话音还未落,突然听得“霍”的一声,就见曾北方直杠杠的站起身来,那一米八几的个头站起来立在老子面前活像一尊铁塔,然后听到他明显挂不住脸的吼到,“陆先生请你放尊重点!”   然后我看到他挥着拳头在老子眼前舞了一下,然后伸出手指着老子的鼻尖,“要不是看我姐的面子,我对你不客气了!”   这个架势让宁卉真的有些慌了神,连忙伸手拉着曾北方试图让他坐下来,同时我感到卡座的桌子下有一只脚就朝我踩来——哈哈哈,那是老婆的脚!   宁卉一边踩我,一边给我使眼色,“好了好了陆先生,别闹了好不好。北方你坐下来,陆先生开个玩笑了,你别当真。”   “我没开玩笑啊。”   我立马嬉皮笑脸的回应到,故意漠视老婆一直不停递给我的眼色。正当我在一付小得意的看着曾北方一付欲愤怒又不得发作样子,“哎哟!”   我突然惊叫一声。   原来宁卉在桌下重重的踩了我一脚!   曾北方被老子的惊叫搞得有点莫名奇妙,倒是曾眉媚个人精多半知道了是咋回事,赶紧也站起身来在曾北方的身子肩膀上拍了两巴掌:“哎哎,你要吃人啊,不就亲一下嘛,还能少了只耳朵啊?坐下来,再不坐下来姐真的生气了。”   然后转个头来对我还是那副没心没肝的笑容:“好了好了,人家不给亲就不给亲嘛,说完凑过脸蛋到我嘴边,“亲爱的,亲我好了!”   宁卉这时终于把曾北方拉回到位置上,眼睛却一直嗔怪的看着我。   话说这一亲老子还真没亲着,这让宁煮夫真的有些坐不住了,咋了?亲个自家老婆的脸都亲不着了?这还要偷老婆,那更不成了阿根廷的梅西了?   我端着酒杯就把外国老白干当矿泉水一口豪饮,我这暴脾气,你小子不晓得老子跟老婆一样的姓宁,脾气也一样的拧啊?   恰巧这时,酒吧的节目已经结束,大堂想起了舒缓的音乐,大堂中间专门辟出块空地做舞场,便有三三俩俩的游客起身到场子跳舞去了。   见此情景,老子一计不成再生一计,这次老子直接无视曾北方,径直朝宁卉伸出手来:“宁小姐,鄙人既然没有福气一亲美人芳泽,那请你跳支舞总可以赏个脸的嘛。”   还没得曾北方反应过来,这次曾眉媚倒是反应神速,赶紧配合着伸过手去拉曾北方,“好了好了,就让你女朋友陪他跳支舞好了,免得他一晚上都没个消停,来来你也陪姐去跳个舞。”   说完不容曾北方分说,让曾北方几乎无从得到发作的机会便将他拉到舞场中去了。   见曾眉媚两姐弟走远,宁卉才把手伸过来让我拉住,嘴里唠叨到:“你还有完没完啊,刚才我生怕他对你出手呢!”   “呵呵,打我,打我的人还没生呢?”   老子终于拉着老婆的手,有些得瑟了。   “哼,你就吹把你,现在鼻子可还疼呢?”   宁卉眨巴着眼睛看着我。   我靠,老婆你这是哪壶不开提哪壶哈,你还别说,姓路的那小子下手也够狠的,老子鼻子还真NND有些隐隐作痛。   曾眉媚非常懂事的总是将曾北方带到跟我与宁卉有一定的距离的地方跳着舞,加上舞场人多,我们互相之间几乎看不清楚彼此的动作。这下老子来劲了!   一进入到舞场,我便贪婪的一把把宁卉揽过来,紧紧搂着宁卉的日渐丰盈的小蛮腰身,故意将宁卉的身子搂得像张纸一样贴在我身上,然后故作美态的在宁卉波浪般散开的发梢上深深的呼吸了一口,好久没有感受到老婆的气息了,其实才两天没有跟老婆亲密接触,这一搂老子却觉得已经如隔三秋!   “老婆,想死我了!”   我一边敷衍着最简单的舞蹈动作,反正都是慢三步,怎么摇都可以了,我搂着宁卉的腰的手几乎都要透过薄薄的衣衫勒进到肉里。我这时候看宁卉的眼睛都要喷出火来。   “哎唷,轻……轻点,”   宁卉大概真被我弄疼了,不由得轻轻叫唤了起来,然后对我娇嗔到:“哼,你才不想呢,天天有曾大美人相伴哪里还会想老婆呢。”   “切!你才是跟你小男朋友,不”我伏在宁卉耳边轻轻说到,“现在成了你小老公了哈夜夜笙歌的哈。”   “去你的!小老公可是你说的哦!”   宁卉怒嗔地给了我一粉拳。   “现在大老公好想要你!听着那小子把你操得那样爽,我真受不了啊!”   “哼,你不是喜欢这口的啊?这旅行才到一半呢,就受不了了?”   宁卉故意把嘴翘得老高,然后一付撩我没商量的模样,上弯月挑着细细的鹅眉看着我,“好像,我老公叫宁煮夫,不是陆恭哎。”   “老婆你别逗我了,你信不信我都硬了!”   我说着就要拉着宁卉的手去摸我的下身。   这个突然的举动立马让宁卉惊得花容失色,连忙欲将手从我手抽离出来,“别闹了,这么多人啊!”   “不嘛老婆,隔着裤子就摸一下!”   我诞着脸的恳请到。   于是宁卉的手跟我抽进抽出的纠缠一阵,看样子执拗不过我才做出顺从的样子顺着我的手朝我已经鼓胀的下身摸去——当我做出深呼吸状准备让鸡巴在裤兜里昂立着美美的享受一下老婆的芊芊玉手的摸弄,结果我等到不是小宁煮夫想象中的舒坦,是宁卉触电似的赶紧将自己的手,连同刚才还倚靠得紧紧的身体一同悠地弹开了,接着宁卉脸朝一边向我努努嘴,我顺势看过去,见曾北方跟曾眉媚跳着舞曲正好朝我们的方向踱来……   然后我看到曾北方朝这边望过来的警惕的眼神——我日,这还让她女朋友摸我铲铲个鸡巴啊……   这晚我们在酒吧算是喝了个痛快,特别是老子,老婆没亲得成,鸡巴也没给摸着,一晚的郁闷无从发泄,只好赖着酒好好的发了顿酒疯,半夜了我们才散去回了旅店,老子直接被喝成了不省人事。   第二天一大早,曾眉媚倒早早的起了床,迷迷糊糊中我听得曾眉媚对我说,“亲,你继续睡哈,我跟曾北方上午要出去趟,这里几十里地外的一个镇上有我们曾家的一个表亲,我父亲特地托我跟北方去看看他老人家,我父亲顺便给他捎了些东西。我们大概要中午才能回来了。”   曾眉媚对我说的时候老子还处于半醉半醒的状态,只是打着哈哈的应和着,曾眉媚一走,老子翻身又沉沉的睡了过去。   等我再一觉醒来太阳都晒着屁股了,我才意识到曾眉媚不在了——等我一看时间,NND快十一点了!我这才想起曾眉媚早上离开对我说的话!   我的酒这下全醒了!   我赶紧给宁卉打了个电话过去,“老婆在哪?”   “在房间啊。”   宁卉的声音听上去也慵慵懒懒的,难不成老婆昨晚又被那小子折腾了一宿?   “你一个人?”   “是啊,眉媚跟北方不是走亲戚去了吗?”   我靠,这酒真TMD误事啊,我老婆,不,他老婆现在不刚好一个人在的嘛?   现在不偷更待何时啊?   老子立马翻身起床套件衣服屁颠屁颠就朝宁卉他们房间奔去。   “老婆开门!”   我嘭嘭嘭的在房间门上一阵乱捶。   房间里面半天没动静,我正欲又对房门发飙,忽听手机短信来了,我一看老婆发来的,一打开,我日,居然是转发的那小子的短信:“宁姐,等会要是那姓陆的来骚扰你千万别给他开门,我一看那小子就没安好心,他看你那色迷迷的眼光我就知道这小子不是好鸟,我弄不明白我姐怎么看上他了!”   我靠,这还真扛上了?   老子昨晚对老婆的欲火还没处发泄,现在又来个急火攻心,这NND穿越感也太强了嘛,老子看各人老婆的眼神神马时候还用得着色迷迷的?   宁煮夫这下不答应了,赶紧给老婆的电话打过去了,一阵软磨硬泡宁卉终于开了门。   然后我看见宁卉把着门口故意扭出一付娇滴滴的S型模样,声音还故意嗲嗲的,“请问陆恭先生,有何贵干呢?”   哦买噶,老婆穿的还是那件那小子送的让人喷鼻血的吊带睡衣哦,吊带吊的依旧那个酥胸半露,乳沟盈盈,发丝紊乱衬托着一张慵懒娇媚的脸蛋美得让人老子看了个透心酥!   我哪里见得这付架势,一把把宁卉抱住,老婆这衣不遮体的一抱就让老子抱了个酥香满怀,特别是那一袭白嫩的大腿一手无障碍的摸下去立马让老子顿时骨头都软了——我必须得承认,在宁公馆天天可以摸弄老婆,却没有今天如此这般的刺激!   “陆恭你个头啊,好了老婆别闹了,我受不了了,我要要你!现在!”   我把宁卉抱着摔倒床上,接着扑上去嘴巴就朝老婆脸上一阵乱啃,老子好像还从来没有在老婆面前这么猴急过。   问题是我啃了半天居然没有啃着我要的老婆的香唇,原来宁卉竟然一直在推搡着我:“别……你干嘛啊?”   “我要你!”   我照着宁卉的嘴一口吻下去“不给!”   不料宁卉头又是一偏,“我只给我老公,还有……”   “还给谁?”   “还给我……给我男朋友!”   宁卉嗫嚅一番还是把男朋友说出来!   “你真骚,有老公不能满足你,还要男朋友,大老公小老公的好爽是吧。”   我见老婆的嘴亲不着,便准备拉下睡衣进攻宁卉的乳房。“昨晚,是不是他又要你了?”   但见宁卉的手死死扣住胸前的睡衣,“哼,我老公允许的啦。我老公就喜欢我跟别的男人呢!昨晚他是又要我了,他边插我的时候还边说呢?”   “说什么?”   “说那个姓陆的小子还想打宁姐的主意,真是癞蛤蟆想吃天鹅肉!”   说完宁卉故意将眼睛媚成一根线的好好看着我,一付逗你玩的模样。   “噢!”   宁卉嘴里说出这番骚荡十足的话来,身体却死死的不给我的样子反倒让我全身兽血十二级奔涌,我的鸡巴顷刻像根铁棒似的杵在宁卉的小腹上。   “受不了老婆,求求你给我。老公想要你!”   “不给,我老公是宁煮夫!”   “那我是谁?”   我突然有些头皮发麻——我开始有点亦真亦幻的追问这个哲学式样的问题了:WhoamI?   “你是陆恭啊!”   NND,神马时候老婆学会这么胡搅蛮缠了!   我见软的不行,准备霸王硬上弓!“哼,今天我不要你一回我就不是宁煮夫!”   “哼!你本来就不是宁煮夫,你是陆恭!陆是陆军的陆,恭是恭敬的恭!”   哦买噶,我要哭了!   “好嘛老婆我投降,我是陆恭,我可不可以以陆恭的身份要你一回?”   “不行,他……他回来看到怎么办?”   “他?”   “我……我男朋友啊?”   这是一种神马样的折腾精神啊?   老子算是能折腾的了,现在我算服了,这淫妻犯还真不是一般人干的活,现在我才觉得钻床底跟今儿这个折腾劲比起来,已经算是一件多么惬意的事儿!   就在我准备认输的当儿,曾眉媚的电话也打来了,说他们快回来了,已经在旅馆楼下停车了。   我这才灰不溜秋的屁颠屁颠又跑回自己的房间。   不一会,曾眉媚进得门来就看见我像只受伤的小羊羔无辜的看着她,然后轻轻的问我:“咋了?你眼光都要喷出火来的样子!”   我迟愣了半天看着曾眉媚没做声,老子其实多么想告诉她自己是多么滴委屈——我到现在鸡巴都还是硬着的捏!   我突然像头发了疯的野兽将曾眉媚抱起来扔在了床上,像剥笋子一样把曾眉媚的身体剥得一丝不挂,曾眉媚本能的朝我下身摸来,见我下身来不来的就一直硬挺着便立马明白了状况:“是不是,刚才偷你老婆没偷成啊?”   我还是不做声,只是分开曾眉媚的双腿,在硬的根铁棒似的肉棒上啐了口唾沫就发狠的朝曾眉媚的屄里刺去。   “啊哦,”   曾眉媚额头一蹙沉吟了一声,大概老子的这个动作也太粗鲁了弄疼了人家,但一会曾眉媚就咯咯咯的依旧没心没肺的笑开了,“哈哈哈,你太可爱了宁煮夫,偷自家的老婆居然也没偷成啊?笑死我了!”   “我叫你笑!”   我肉棒开始招招见肉的挺刺着,“我叫你埋汰我!”   “亲爱的,受委屈了啊,咯咯咯……啊啊啊……”   曾眉媚开始被我操屄的时候还能咯咯咯的笑老子来着,但不一会屄里的快感就被我操上来了,下身扭结着动情的配合着我肉棒的抽插,笑声被我操成了一截一截的媚荡的呻吟:“嗯嗯嗯亲爱的……其实妻不如妾……妾不如偷……后面不是还有一句吗?”   老子晓得,后面那句是偷不如偷不着!   这天我们中午吃完午饭才出发,当夜已是很晚才抵达下一个目的地。此地游人众多,我们开车全城转了一圈竟然所有找着的旅店都客满了。就在我们在准备是不是要搭帐篷露营的时候,我们正好发现了路边还有一家旅店然后去试下运气。   正好,旅店还剩一间房! 第50章:四人行6   正好是曾北方开着车,便由我去的旅店打探的情况。当听服务员说只剩最后一间房时,我还以为自己的耳朵听错了,在得到确认后老子喊着乌拉就冲出了旅馆,赶紧朝停靠在旅馆门口路旁车上的仨位报信去了。   跑出旅店门口时,我浑身激奋得踉跄了一下差点就摔了个狗啃屎——表喷我,NND这只剩下的一间房意味着神马——你叫老子如何淡定嘛,你懂滴。   “赶紧把那间房定下来啊,你还跑出来干嘛呢?”   还是曾眉媚反应快,等我汇报完情况立马说到,我看到这妮子嘴皮翻翻说话的时候眼睛都放着光,嘴角浮现出一切尽在不言中的笑容,似乎一眼就看出了老子已经有点hold不住了。   此时曾北方在前座上转过头来,面露难色嘀咕着:“姐,这一间房,怎………怎么睡嘛?”   “该怎么睡就怎么睡!”   曾眉媚白了她弟一眼,语气不容分说的说到,“再磨蹭今晚就只能睡大街上了!”   见曾北方还有些犹豫,宁卉在一旁终于发话了:“北方,找了这么多旅店都客满了,我可不想睡大街呵。”——关键时刻老婆是真给力哈,你小子也不看看老子这一趟又是被人打,又是钻床角,又是偷老婆都偷不着的受尽折磨是冲啥来的嘛。   这下这小子屁都不敢放一个了。   接着我们各负其责,曾北方负责停好车管看行李,我负责登记房间,而两个女人负责悠闲滴坐在旅店大堂等待着。   这时候服务员开始登记身份证,这当儿我忍不住眼睛朝两个女人瞟去,正好瞅到曾眉媚伏在宁卉耳边絮叨着什么,说完见宁卉伸出一拳佯怒的样子捶了曾眉媚肩膀一下,嘴里咕隆了一句死鬼啥的,然后两个女人都咯咯笑开了……   走去房间的时候,我一把拧着曾眉媚故意拖在了后面,然后我悄声问曾眉媚:“刚才你伏在宁卉耳边又在嘀咕些啥?”   “女人之间的小秘密呗,不告诉你。”   曾眉媚故意撅着嘴。   “告诉我嘛。”   老子诞着脸求到。   “那亲我一下嘛,”   曾眉媚突然声音嗲了起来。   我冲着曾眉媚的粉脸啵了一口,“说啥了?”   “咯咯,”   曾眉媚看着我一脸媚色,故意顿了顿才说到,“我问她今晚还敢不敢裸睡。”   我靠你个骚妮子!   我立马反应过来曾眉媚为嘛会这样撩拨宁卉——还不是为了老子想看老婆跟她小男朋友现场直播那点破事。   这妮子每每都能想到你心坎上去,真NND让人舒坦。   我接着在曾眉媚脸蛋上又啵了一口以示感激:“太geliviable了!大侠。”   “呵呵,”   曾眉媚眨巴了下眼睛看着我,“还有更给力的呢。”   “啥?”   “想不想听你老婆怎么回答的?”   我一口气提到了嗓子眼:“咋……咋回答的?”   “她说只要我敢她就敢。”   我靠!……   房间是标间,挺宽敞的并排摆放着两张单人床,那一张床两个人挤挤睡下也没多大问题。   其实这间旅店开张没多久,崭新的房间以及各种设备让人感觉还蛮舒服,也挺干净整洁。   曾北方跟宁卉先进的房间,自然占据了朝里的床位,卫生间与浴室靠着门边。   等四个人都收拾停当坐下来,气氛中立马就开始漂着一种暧昧而又诡吊的味道。   除了曾眉媚依旧没心没肺的咋呼着跟没事似的,宁卉跟曾北方看上去都有点不自在,特别是曾北方,在那里坐也不是,站也不是的样子老子看到就忒想一阵窃笑。   话又说回来,这个局面别说曾北方这个嫩鸟,老子才一坐定就立马有些身燥面热的把持不住了,你想想嘛,这倆倆分别姓宁与姓曾的四人关系是如此复杂(反正老子今早已经被老婆折腾得搞不清楚自己的身份了)况且又纠结那男女欲情之红杏绿帽,甚至,等会曾眉媚这骚妮子居然还敢在自家堂弟面前裸——这局面如果只让你激动而不鸡动,老子劝你趁早把鸡鸡割了当人妖去算了。   一会,宁卉站起身来翻弄了几件衣裳出来,冲曾眉媚说了声:“眉媚,你先洗还是我先洗?你这会不洗我去洗澡了哈。”   “嗯嗯,你先洗嘛亲。”   曾眉媚打开电视机,胡乱地翻着遥控板回答到。   接着宁卉正准备朝卫生间走去,曾北方拉住了宁卉的手,不知从哪儿翻出来递给宁卉一件睡衣,有些不太自然的说到,声音很小:“宁姐,穿……穿这件吧。”   那件睡衣老子熟悉,宁卉经常在家穿的,不那么暴露的。而宁卉此时手上攥着的还是那条他自个从国外带回来送给宁卉的以乳沟深露为特点的鼻血喷涌牌的吊带。   哈哈哈,这小子心思还挺多得嘛,宁卉那么美的条子把那条吊带穿出来雀湿有让人犯罪的冲动,这小子是怕刺激到老子的犯罪细胞了还是怕你女朋友被走光了嘛。   “嗯,”   宁卉迟吟了一声,还是接过曾北方递过来的睡衣替换了手里的那条吊带,然后自个朝卫生间走来。   这时候我正坐在到卫生间必须经过的过道的床沿旁,正当宁卉经过我的跟前,今天老婆穿了条茶色的高腰四分裤,裤角只到膝盖上面一寸,老婆修长而白嫩的双腿就明晃晃的在我眼前款步盈盈的,煞是诱人。我冲着那双美腿咽了一滩口水,一眼瞄到曾北方此刻正背过身去蹲下在行李包里摸索着什么,说时迟,那时快,我一把撩开宁卉的裤脚伸手就朝宁卉靠着我这边的左大腿摸了进去。   我靠,那一摸是那个满手盈香的脂润,是大理石加波斯缎子那个的酥滑。   被这突然一击,宁卉的身体本能的收缩了一下,然后手搁向那只突然侵犯自己的咸猪手,转头一看居然是宁煮夫,不,是此刻为陆恭的咸猪手已经伸进到自己的裤裆里捏弄到了自己臀部,便嘴里不敢发声只见口型的骂了声:“流氓!”   说完还准备来揪我的耳朵。   而老子心头是那个说不出的爽来,一半是来自于在人家小男朋友眼皮底下偷摸自家老婆大腿的刺激,一半是被老婆骂流氓所获得的那种异样的快感……   哼,亲亲不着,搞搞不了,偷偷摸一下腿腿总可以的哇!   正当我的手顺着老婆的臀部往上,要往那薄卵般的内内伸将进去,已经触摸到那里些许毛毛的时候,我一直观察曾北方的眼光传来异动的信号,这小子要站起身来了——我只得赶紧喊撤,手飞快的就从老婆的裤子里抽了出来。   接着见宁卉咬着嘴皮扭着杏眉瞪了我一眼,还不忘伸手在我头上敲了一下才从我身旁过去进入了卫生间。   这一摸,纵使短短的几秒,才让老子觉得把老婆当成人家的女朋友来摸原来是这般的爽!   接着我感到后背被不疼不痒的一脚踹来,我转过头去见曾眉媚撩起美腿蹬了我一下,然后伸过来的脚趾头直接就攀爬到我的脸上磨蹭着,那同样穿着四分裤的腿露出白花花的一截来姿势异常诲淫——我靠,这妮子全然不顾她弟在旁!   要是这妮子是故意要在他弟面前亮它一腿捏——老子真不敢揣测这妮子到底会有多骚。   接着曾眉媚朝我发来一阵咯咯咯的媚笑,那意思很明显。这妮子在后面把老子向人家女朋友伸出的咸猪手偷偷那么猥琐的一摸都看在了眼里。   宁卉沐浴洗漱完毕,曾眉媚咋呼着要洗,问题这妮子洗就洗嘛,见一步三扭的朝卫生间走去到门口才想起了什么似的朝我咋呼到:“哎哎,你还坐着干嘛呢?来一起洗啊,帮我搓搓背!”   我日你曾眉媚,这几天跟你住一起都没鸳鸯澡啥事,这人凑一块了,俺老婆眼皮底下你要喊洗鸳鸯澡了!   唉,淫在江湖身不由己,老婆莫怪哈,遇着曾眉媚这个极品事妈,俺也是木有一点办法。   我只好听命,屁颠屁颠跟着曾眉媚进了卫生间,我起身的时候,感到宁卉又是咬着嘴皮扭着杏眉的瞪了我一眼!   除了跟宁卉,我还没跟哪个女人洗过啥子鸳鸯澡,但必须得承认,浴室里氤氲靡靡的,两具异性裸体如此湿淋淋粘呼呼之肉帛相呈,加上曾眉媚这样材质优异的骚妮子,你不消费点荷尔蒙不耍点流氓我怎么好意思说自己是男淫嘛。   水不断从头顶上的花洒哗啦啦的洒落下来,一艾我跟曾眉媚都脱得精赤条条,曾眉媚就拉着老子搂在一起,腻滑的香舌抵着撬开我的嘴梭地一下便钻了进了老子口腔,然后跟我没心没肝的吻住一块。   这妮子的舌头在我嘴里搅拌得欢乐得很,让我的嘴巴都不能半刻的闭合,满口是水,我都不知道是曾眉媚的口水还是头顶上洒落下来的洗澡水。   “嗯嗯呃”一会儿曾眉媚开始哼哼哈哈,明显跟我吻得很动情的样子。   我到没有哼哼哈哈,老子只是鸡巴开始翘翘——不是考虑到外面还有更宏大的事业要完成,这小不忍乱大谋的,老子就想把曾眉媚翻身过来把鸡巴从那肥白的屁股后面送进这妮子的屄里给她一阵好操。   我虽然忍住了想就地正法曾眉媚的欲望,但这妮子却自己在那里没个完,整个滑腻丰满的身子像八爪鱼似的紧紧缠着我,并开始不断扭曲。突然,当我不经意的变换个姿势,曾眉媚丰满如D的两团胸乳在我身前袒露出来,那花洒喷出来的水恰好不偏不倚的击洒在曾眉媚如大号电筒灯泡的乳头上。   这一击洒不要紧,就听得曾眉媚“哎哟”一声然后像触电似的大口喘息起来,并且自个捧着乳房让其固定以让从花洒流出来的水能直直对着自己的开始翘硬的乳头形成持续的冲刷。   “啊啊啊啊……”   曾眉媚嗲得没上线的叫声顷刻就在浴室里开始飘荡。   我靠,我突然不知道老子作为一个鲜活的男淫给眼前这个女人的欲望与快感多,还是花洒喷出的水击打她的乳头带给她的快感多——表喷我总是在与女人欢淫时思考这种哲学问题。   花洒流出来的水似密密匝匝的雨滴冲刷着曾眉媚的乳头,然后在那对可爱的灯泡上溅起朵朵细小的水花——那水是有温度滴,然后看见伴随着水花飞舞的阵阵水雾,那雾中有花,花中有雾的氤氲中两滴已经勃勃胀满的樱桃红艳灿灿,煞是养眼。   “愣……愣着干嘛亲爱的……舔……舔我啊!”   曾眉媚口里吐喃,那双狐眼在水雾朦胧中更加迷离。   “哦,”   做为跟她正肌肤相亲的男淫此刻如果再不表示点啥我TMD就太不道德了,我赶紧一口伏上去,叼着曾眉媚一只已经被冲刷得红胀的乳头含弄起来。   没想到这妮子并不卖帐,伸出手来把我的头按住要往下摁的意思,“舔……舔下面亲爱的……”   我靠,话说这么些天把曾眉媚人都日过好几回了,还着实没有好好舔过她的屄,亏得了人家在自己婚礼上还为我奉献了一场如此销魂绝伦的口爱大礼来着,宁煮夫你小子情何以堪哈?   带着点愧疚,带着更多对曾眉媚肥美屄味的向往,我一头向下埋去——我俯身下去的时候没有忘了拿下挂在浴架上的花洒……   我跪下身来,一把把曾眉媚的一只腿挠起架在我的肩膀上,让曾眉媚此时已经被水温和老子的体温熏得红翻翻的屄门在我脸前完全亮开,屄唇以及上面细卷细卷的屄毛挂满水滴活脱脱成了淫香猎猎的水帘洞。   我双手朝后使力扣住曾眉媚的臀部朝我相向推移,以便曾眉媚的屄门能最大限度的贴近我的嘴,直到我确定曾眉媚的双腿可以以一种非常舒服的方式夹着我的脸,这一切偎贴的准备妥当以后,我把剩下的工作交给老子的舌头和嘴巴……   然后我把我的舌头和嘴巴交给了曾眉媚的屄……   当我的舌头触及曾眉媚的屄门温软的唇瓣那一刹那,曾眉媚的身子狠狠的抖了一下,然后“啊”的一声酥骨的叫声拖着尖厉的尾音在空中飘荡开来。   我日,海豚音哦……这妮子叫个床都这么来事。   接着我感到曾眉媚身子一沉,感觉她整个身子的重量都通过屄门传递到我紧紧贴在上面的脸上。   然后,然后一些疑似屄水就流进了老子的嘴里,说是疑似,是因为那里被洗澡水一直冲刷着让老子开初分辨不清,但一会儿通过嘴里液体的粘稠程度和那种特殊的味道老子确认,我此时已是满嘴曾眉媚的屄水了。   不是所有女人的屄水都是美味,但漂亮并骚如曾眉媚的女人的屄水确实是人间美极了的味。   “嗯嗯……啊啊啊……”   曾眉媚架在我肩膀上的腿闲着没事,正好使力勾夹着我的脖子,虽然感觉她已经身软如泥,但这只腿却夹得特别劲道,把连同老子鼻子的整个脸都裹挟在她的屄下,几欲让我无法呼吸。   我唯有卖力的舔弄着,除了为了给婚礼上那意外的惊喜找个来而不往非礼也的高尚理由,这妮子肥厚的屄舔起来确实让人口酥心荡的,味道好极了——老子在想,这口感要是再加一点红酒或者奶酪……   我靠!我浑身就扯着鸡巴一阵战栗!   曾眉媚的哼哈声开始大起来,我看时机已到——老子的必杀器该登场了!   你猜对了,我手里还拿着的花洒!那里带着温度的洗澡水仍旧密密匝匝的带着力度的喷洒着……   从浴室内飘荡的叫声我判断此时曾眉媚已经被我舔屄舔到快感无以复加,要是现在再来他NND的那么一下猛药,老子要看看这女人的快感到底可以到神马一样极致的程度。   我是真心想眼前这位把屄的快乐完全交到我嘴里的女人快乐,于是我唇舌不离她的屄户,继续施用着各种不一而足的舔弄技艺,然后我把花洒拿起来对着屄门上面早已微微凸起的花蕾……   淅沥沥沥,我无法描述那细密的水柱喷射在曾眉媚阴蒂上是怎样一种淫盛的美景——“舒……舒……”   在花洒继续冲击曾眉媚快乐之核的同时,老子一边继续舔弄着曾眉媚的阴户,这无法形容的强大的快乐几乎让曾眉媚无力将舒服二字完整滴说出来!   “啊啊啊啊……”   曾眉媚只有回归原始的呻吟,而且有些失控……   能为一个女人制造如此的快乐,老子不胜荣幸,并且认为这是做为一个男淫干的最有成就感的事儿。   正当我小得意的当儿,忽然听得宁卉在外面喊到:“哎哎,你们还有完没完?北方还要洗澡呢?”   我靠,老婆不乐意了!但我现在如果停下手以及嘴上的活儿,我估计曾眉媚杀了老子的心都有了,很明显曾眉媚的高潮已经处于随时可以来到的状态。   “亲……快……快……快了……”   这亲不知道是在叫我还是在应承外面的宁卉——突然,曾眉媚腹部一阵痉缩,大叫一声伸出手来将我把着花洒的手摁住,直接就将花洒连同我的脸紧紧贴在了自己的屄户上……   这妮子终于,到了……   我跟曾眉媚从浴室出来的时候看到了两张脸,一张是老婆乌云漫天的脸,一张是曾北方的,那张脸上写满了惊诧——这小子大概是真被他姐刚才的豪迈给吓着了。   接着曾北方去洗澡,宁卉在那边床上坐着嘟着嘴的不说话儿。   我瞅着机会赶紧靠过去伏在宁卉的耳边依旧只见口形不见声音诞着脸来了一句:“老婆!”   “哼!”   宁卉喷了我个重重的鼻息,头一扭不理我——也难怪,话说我只顾想看老婆跟人XXOO的,刚才那一幕,毕竟也是宁卉第一次如此实况般的距离感受到自家老公跟别的女人亲热,女人心眼如针,这一时半会的心理有些不适也是难免了。   曾眉媚个人精自然看出了宁卉的情绪,见她不理我,拍拍我的肩膀让我一边呆着去的意思,自个一骨碌便爬到宁卉床上去了。   曾眉媚立马额头跟宁卉额头顶在一起来了亲热的顶牛,然后伏在宁卉耳边絮絮叨叨的一阵好说。   话说你如果相信兄弟如手足,你就必须得相信姐妹如兄弟——一会儿我就看见宁卉竟然跟曾眉媚咯咯咯的笑了起来,虽然嘴里不时吐出“讨厌”“死鬼”等似骂实嗔的字眼。   我靠,这前一分钟才将自己闺蜜的老公当成了自己的妇女用品自己用得嗨了不说,后一分钟将闺蜜还哄得一乐一乐的,这曾眉媚是个神马样的淫才哦。   曾北方洗完澡出来,我们便各归其位。曾眉媚因为刚才嗨了一把,现在特满足的样子猫在我怀里蜷着,而宁卉也小鸟依人般被曾北方搂着半躺在床上。   大家的眼光都看着电视,电视的遥控板被曾眉媚胡乱定格在一个不知道什么名的肥皂剧上。   这样过去了一阵,大家都不大说话,要说只是偶尔谈谈电视里演的剧情。   老子有些急了——这时间也不早了,这么耗下去还不直接把大家都耗得去梦周公了啊?这还让老子如何看老婆跟她小男朋友的现场直播嘛。   老子又总不可能直接吆喝“大家听好了哈,预备——一二三,大家一起日屄好不好!”   曾眉媚像没事的,不时随着剧情跟宁卉还有一茬没一茬的乐着。   我日,现在还有神马电视剧有看头嘛?于是我耐着性子跟着这俩女人咋咋呼呼的看了一阵,不一会儿以老子优良的智商加上曾眉媚前因后果的介绍便看明白了此番弱智肥皂剧多么胡编乱造的剧情:一个事业有成,风度翩翩的男人有个顶优秀滴美娇娘老婆,而这个男人偏偏有颗劈腿的心,结果劈腿了个各方面都不如自己老婆的大婶级女生,问题是人家大婶还不太鸟他的架势,搞的男主一副情天恨海的苦恋相,后来被自家老婆知道了,这下好了,为了报复他,她也开始劈腿,劈腿了个更加四不着六的角色,后来让女主也变成了对人家情天恨海的苦主……   我操,这都乱七八糟的折腾些啥嘛,老子看着就气不打一处来,便一本正经的飚了一句:“现在什么世道嘛?难道这世道大家要真的都妻不如妾,妾不如偷,偷不如偷不着了才嗨吗?”   我话还未落,便哎哟哎哟的叫了起来,原来曾眉媚狠狠的掐了下我的胳膊,嘴里燕啼嗓的咋呼到:“偷你个头啊,我看你乐此不彼呢,占了便宜还卖乖的家伙,你现在怀里头抱的不是人家的老婆啊!”   对头,老子本来想扯起喉咙喊一嗓:“我抱的是别人的老婆,旁边我的老婆却被别人抱着!”——要是老子把这一嗓真的喊出来,这一出就真的不仅幽默,而且黑色了。   曾眉媚一边掐我,还边在一旁乐得跟抽风似的。   我看到宁卉也在旁边抿嘴抿嘴的,不敢笑得太放肆。老婆自然是明白宁煮夫故意在那里卖乖以及曾眉媚话里的意思,倒是咱们可怜的曾帅哥又是一个人莫名其妙的独自怨念,他小子当然清楚自己怀里抱的也是别人的老婆。   曾眉媚哎哟罗兹的笑够了,这才见她美美的伸了个懒腰,转个头对宁卉冷不丁的来了句:“亲,刚才你答应了什么来着?”   “我答应什么啦?”   宁卉被问得莫名其妙,一脸狐疑。   “咯咯咯,”   曾眉媚故作神秘的一笑,然后见她钻进被子在里面悉悉索索的捣弄一番,一会就看见她伸出只光溜溜的粉臂,手里拿着刚才穿在自己身上的睡衣跟黑色蕾丝内内晃悠着:“亲你刚才可说的,我裸睡,你裸睡的哈!”   我靠,这娘们太给力了,问题是这也太豪迈了嘛,对面还躺着你自家的亲堂弟啊大侠!   “什么嘛?死眉媚!”   宁卉没想到曾眉媚还来这一出,赶紧将被子蒙住了头,“我没说我没说!”   曾眉媚见宁卉耍赖,起身就要过去掀宁卉的被子的意思,全然不顾此时自己已然全裸,一丝不挂。   见她都起来半个身子,一边雪白的乳房凛凛然就飚露出来,老子打赌,从曾北方的角度,这只乳房不被连着乳头一起给看着个三分之二老子不姓宁。   说错了,老子不姓陆!   曾眉媚终究是发现了什么不妥,赶紧拿起被子捂住自己露出来的乳房,“北方你闭上眼,看什么看,小屁孩偷看你姐当心长偷针眼!”   我日你曾眉媚,你这是此地无银三百两,你是在训你弟还是在勾引别个嘛?   这姓曾的小子也不是啥好鸟哈,直勾勾的盯着自家姐的光身子看,我日,这让老子立马就有点激奋了——当然我无从知道曾北方看到自家姐的裸乳是个神马况味,老子从来没看过自己表堂之内任何女性亲属的裸体,没得那个生活体验得——但我必须得承认,这俩姐弟这一来一去的还真NND让人感到刺激。   曾北方被他姐这么一吼赶紧低下头,我看到他脸明显有些挂不住了。   曾眉媚才不管那么多,继续对宁卉咋呼到:“卉,你要耍赖看我怎么治你!”   没想到这句还真NND管用,不一会见宁卉在被子里也悉悉索索的一番,一边被子里还传来宁卉的声音:“你个死眉媚,我看你疯!”   接着啪啪啪,宁卉从也伸出一只光溜溜的粉臂,刚才穿在她身上睡衣和小内内被扔了出来。   老婆的小内内是粉色的。   现在局面很清楚了,我老婆此时已经在被子里清洁溜溜,不着一丝,而姓曾那小子跟她盖着同一床被!   这万事具备的,不就欠一点点东风了么?   这曾眉媚却没有个完:“哎哎,我说你们男人,咱们女人现在都清洁溜溜的了哈你们还好意思穿得那么严严实实的么。”   说完拍了老子屁股一巴掌:“来来,把裤衩脱了哈!”   这娘们还故意把“裤衩”说得清脆无比。   “别听她的北方!”   这时候宁卉从被子钻出头来,露出两只藕臂连同雪白的香肩。   可怜的曾北方楞在哪儿硬是没敢动!   “哼!”   这边曾眉媚嘴也不饶人,“你小子有了你宁姐你亲姐也不认了哈!你脱不脱?”   “这——”   我看到曾北方脑门上的汗都下来了,嘴巴张开半天不知道该说啥。   我现在明白这可怜的孩子童年受了这俩女人多少的折磨。   “就不脱!”   宁卉在一旁帮腔代言。   这下老子要哭了——老婆啊你不让你小男朋友脱裤子等哈让他怎么日你嘛?   这可是可以现场直播的一间房啊,你以为明天过了这个村哪里还有这个店么?   曾眉媚跟宁卉在哪你一句我一句的嘴皮子磨够了,才各自重新躺在陆恭同志跟曾北方的怀里。   最后的结果是老子的内裤被曾眉媚强行扒拉了下来,而曾北方那晚到底脱没脱裤子到现在都是个迷。   此时已是半夜。   逐渐我发现宁卉已经有些睡意,而那边曾北方也没有一点动静的意思,只是紧紧的把宁卉搂着,这个状况让老子一阵干着急。   曾眉媚猫在我怀里,也一副恹恹欲睡的样子,只是时不时的在被子下搞出一些动静然后配上一听上去就是装出来的嗲声呻吟。   而旁边床上却没人搭理她!   看来大家真的是闹腾累了。   这下老子真的要哭了,一会我突然听到宁卉轻微的鼾声渐起……   这一晚,又NND泡汤了!   我不知道自己什么时候睡去的,等我醒来的时候,房间仍旧一遍漆黑,我本能的将目光投向旁边,此时宁卉侧身跟曾北方相偎而睡,一只光洁的大腿正露在被子外泛着晶莹的光亮,摆着一道优美弧线非常魅惑的张挂在曾北方的身上。   那,那是我痴爱如宝的老婆哦,此时却正以如此亲密无间的姿势跟另外一个男人在我眼皮地下相依而眠!   “噢,”   我一声狼吟,受尽昨晚欲望起落与折磨的鸡巴霎时就硬挺了起来。   我的手不由得朝下摸去……   当我的手刚刚抵达,就被一只手隔着挡在了半空,然后我听到及其温柔的一声:“亲爱的,我来。”   是曾眉媚!   “你……你怎么醒了?”   “哈,你这一晚魂不守舍动来动去的还让人怎么睡得着嘛。”   说完对我很媚的一笑,“你呀,看着老婆清洁溜溜的躺在别人怀里受不了了吧。”   还没等我应答,便见曾眉媚悠的一下低下头梭进了被子里,然后将脸深深埋在我的身下,檀口一张,将我如铁的肉棒含在了嘴里……   第二天按照约定好的时间准备起床了,虽然我后来口爆在曾眉媚嘴里算是得到些安慰,但毕竟老婆跟他小男朋友的现场直播没看成让老子失落不堪。   等咱们都起了床,而曾眉媚赖在床上不动,一会见她开始一副病怏怏楚楚可怜的样子发话了:“哎哟,我今天感觉不舒服,今天咱们就在附近多玩玩不走了,在这里再住一晚上!”   我们仨都信了这曾大侠是真病了,我还张罗着给她买了些药,可出去游玩的时候老子却没见她半点病灶,活泼乱跳得很。瞅了宁卉跟曾北方不在的机会老子问她究竟葫芦里面卖的神马药。   结果这妮子一番话直接把老子的心情重新从地上整上了云端。   曾眉媚说:“还不是为了你呀,你的事儿不是还没办成嘛,我故意装病咱们四人才有机会在那房间再住一晚上啊,我有个计划……”   说完曾眉媚伏在我耳边将计划用耳语的方式告诉了我。   “真的?这……这也行?”   老子将信将疑的看着曾眉媚。   “你就等着看好戏嘛亲爱的。”   曾眉媚好像一切尽在掌控中的说到。 第51章:四人行7   看曾眉媚色胸有成竹的样子,我心里还是有点打鼓,赶紧问到:“今天要是再搞不定,过了这个村就真没这个店了哦,昨晚这撩也撩了,裸也裸睡了,在你弟面前你连色相都牺牲啦……”   “哎哎,你积点口德好不好!你这色相都牺牲了是啥话呢?”   没等我说完,曾眉媚就打断我冲我白了一眼。   “哦哦,问题是昨晚你的裸体……真的被你弟看到了哇。”   我故意把裸体两个字拖慢了语速。   曾眉媚嘴角微微一翘,一脸深不可测的魅惑说到:“切,看到就看到呗,他还没见过女人啊。”   我靠,这不明显是在跟老子玩文字游戏嘛,你是他姐得嘛,此女人非彼女人哈。   “昨晚那小子怎么愣是就没有一点动静呢?”   我继续把话题回到正事上来。   “我想可能旅途太疲倦了吧,再说他也吃不准你老婆是不是愿意啊,当着人爱爱,是需要一颗强大的内心滴。”   我日,你以为人家当着你面日屄,尤其这人还包括你老婆,老子就不需要颗大心脏了哇?   “那你怎么确定今晚的计划就能实现呢?”   我还是有些犯嘀咕。   “这几天出来,他们不是天天都在爱爱嘛,我弟对你老婆的欲望你又不是没领教,昨晚一晚搂着卉的裸身硬是没敢动,他那么年轻的身体你以为今晚还把持得住啊,只要宁卉配合配合,再加上咱们这计划,呵呵,今晚你就等着小心肝受刺激吧。”   曾眉媚分析得头头是道的。   “那宁卉?”   “放心吧,你老婆这么爱你,为你呀,当面牺牲点色相给我弟有啥呢。”   曾眉媚把声音嗲高了八度,然后故意看着我,那意思是告诉我这才是牺牲色相的正确用法。   我靠,人都遭日了,还叫牺牲一点啊?   白天游玩的时候我都没啥心思看风景,尽管风景里有看上去很低的天,青青的湖与同样青青的草原,成群的牛羊,脸蛋是紫红色的少数民族妇女和寺庙里不叫和尚叫喇嘛的和尚……一般来说,这样的美景与民族风情对有一颗拥抱大自然的心的宁煮夫来说是无解的,但现在我的心思却像失了魂似的都放在了偷看老婆跟她小男朋友的风景上。   那句诗咋说来着,你在桥上看风景,有人在风景里头看桥上的你……   是不是好句子都有顺口溜的风格,那么老子也来一句:老婆跟人谈恋爱,宁煮夫欢天喜地把绿帽戴……   宁卉跟曾北方依旧亲热得紧,牵手偎肩,戳脸相吻,温言软语的,恋人相算是做足了,看得我心头阵阵的跟猫抓似的。   我掐着时间的算是把一天快捱完了,晚上吃饭的时候趁曾北方跟宁卉上洗手间的功夫,曾眉媚朝我靠过身来故作神秘笑了笑,跟我耳语到:“刚才瞅机会我跟我弟说了,以抱怨的口气说陆恭很不地道,吃在碗里看在锅里的已经被宁卉迷得鬼迷三窍了,我跟他说我很生你的气。”   以曾眉媚的身份在曾北方面前数落陆恭同志对宁卉心怀不轨是这个计划的一部分。   “那他咋说?”   “他说是啊,我就看姓陆的不顺眼,还说姐你什么眼光啊怎么会看上他啊。”   姓曾的,神马叫怎么会看上我?我有那么差嘛?老子当年以无与伦比的老文青魅力把你如花似玉的宁姐姐娶进门的时候,你小子毛都还没长全呢,要不是老子发善心,你……你日得到铲铲个我老婆啊!   老婆送给人家日了还被人家如此埋汰,宁煮夫就是一阵急火攻心,可委屈了,但转念一想,唉,小忍则乱大谋,算了算了,不跟小毛孩计较,说来今晚事成不成,不是还要指望这小子的嘛。   “那……那你是怎么说的?”   被刚才那一阵急的老子说话都开始打结了。   “我说我瞎了眼呗,我真想给那姓陆的一点颜色看看!”   神马叫瞎了眼大侠?我……好嘛我忍。   “那他……怎么说的?”   “他说姐需要我帮什么忙?我也老早就想给他点颜色了!”   我继续忍。   “那你又是怎么说的?”   曾眉媚张开嘴正欲回答,宁卉他们回来了……   吃完饭曾眉媚就咋呼着要回旅馆了,又说回旅馆一大晚闷着没事的让大家想想有什么好玩的,于是我很自然滴提议打扑克,宁卉没吱声,曾北方也不好说啥。   回旅馆的路上要路过一路边超市,曾眉媚便做出即景生情的样子说到:“唉,光打牌没意思,陆恭,去买点酒,等会边玩边喝!输了的总要有个惩罚嘛。”   “哦,买啥酒?啤酒?”   由于计划之中只说买酒没说买啥酒,于是我问了句。   “切,没情调,跟女生在一起你好意思喝啤酒啊,买红酒,两瓶哈,买最贵的!你自个买去,我们先回旅馆了。”   买人家店里最贵的,老子还从来没得这种购物体验得,我下意识的摸了摸兜里的皮包……   刚走出几步的曾眉媚又转过头来,看得出来对喊我买最贵的有点歉意的意思,于是对我酥酥的一笑:“亲爱的,还记得买点零食哦,话梅、土豆片、瓜子、怪味胡豆什么的哈。”   我靠,你有情调?红酒下怪味胡豆亏你想得出来。   算了嘛,破费就破费了,今晚大功告成的话老子也不计较了。还好,这毕竟只是家路边小店,没有那拉菲啥的卖了,就这样也花了俺一千多个大洋,不然老子今晚真的要欲哭无泪了。   回到旅馆,我张罗着把玩扑克的场合扯好,我多了个心眼还买了纸杯,是不是纸杯喝红酒也忒有情调哈。   曾眉媚又是一阵咋呼:“陆恭,外面耍了一天一身臭汗的,去把澡洗了来,大家都去洗了澡了来再玩啊。”   于是大家挨个去洗澡,这次曾大侠没喊我一起鸳鸯浴了。   等宁卉去洗的时候,曾眉媚故意说到:“卉啊,听说我弟送了件灰常性感的睡衣给你呢,还是那啥世界名牌哦?哦,对了,Victoria' sSecret!穿出来给我看看!让俺也流流鼻血。”   “死眉媚!”   宁卉回了一句,嘴角泛起不仔细观察都看不来的笑容,犹豫片刻还是拿出了那件原来叫Victoria' sSecret牌滴睡衣。   “姐,”   曾北方有点不乐意了,朝她姐喊了一声,然后朝我的方向使了使眼色,那意思是宁卉穿这么暴露的出来还不便宜了我,完全把老子当个瘪三加色狼来对待了。   “嗯嗯,陆恭,待会人家宁卉出来你把眼睛闭着,人家可不乐意你盯着人家女朋友看哈,你要盯着人家看看我怎么治你。”   说完又对曾北方嬉皮笑脸到,“哎哎,你呀个大男人的也太小器了嘛,看看也只能看看了,又能咋了,你宁姐姐还是你的宁姐姐,让姓陆的看得见摸不着,猴急又没地去发泄你姐看了才爽呢,刚才你姐不是才告诉你我想修理修理他嘛,你姐就想这么治治这个吃在碗里看在锅里的家伙了,就让陆恭同志的鼻血喷涌得凶猛些吧!”   今早曾眉媚告诉我计划的时候是这么个脚本,但没想到此刻把这一席台词说得如此荡气回肠的,连顿都不打一个,把曾北方跟陆恭两个大男人都说在那里一愣一愣的。   等大家都洗浴完毕,这房间里就霎时盛开了两朵娇艳欲滴的出水芙蓉,宁芙蓉那身吊带我已经见识过了,红衣黑裤加蕾丝边的两件套,上身几乎半露的乳沟将老婆本来非常饱挺的胸型衬托得跟小圆面包似的,从侧面看呈现出以乳尖为顶点的倒翘三角形,刚刚遮过裤衩与臀部的衣脚反倒让宁卉一袭线条欣长的大腿呈现出没穿裤衩的视角效果,让人看了难免欲念横生,想入非非。   陆恭的眼睛顿时就直了,吞口水都来不及。   曾芙蓉也不含糊,曾眉媚穿了件乳白带粉的无肩带睡衣,跟她白得耀眼的肤色浑然天成。曾眉媚自然没穿文胸,汹涌的D奶在薄纱轻透里衬了个若隐若现,如果这妮子上身朝前一挺,那圆灯似的乳头便能在里面凸显出来看得个清清楚楚。   这身睡衣下面倒是没膝了,但里面的光景却被同样X光似的薄透出来,那双腿之间一簇淡黑甚至从白色透明的小内内里面隔着睡衣都透显出来。   你晓得这件睡衣有多透了吧,这下轮到曾北方的眼睛发直了。   我跟曾北方当然也只能是一身短打扮了,我下身就穿了条宽松的半截裤,内裤外裤二合一,我淫邪的想到时要搞啥事这样也方便快速反应,上身挂了件同样宽松的短袖T恤。   曾北方这小子完全故意秀身材似的穿了一套老子只在电视里面看人家跳健美操才见过的那种汗挂,那小腹隐隐的看得出一个田字来。下身穿了条紧身短裤,那双腿间一团凸起被明显的勾勒出来。   我忍不住瞟了眼——这小子本钱够大哈,难怪能让我老婆为它欲仙欲死哦。   扑克牌局开始了,两个女人嚷嚷着要打升级,据说我老婆跟曾眉媚在大学里配对打升级打遍女生寝室大楼无敌手,吃了不知多少顿学校食堂的免费伙食以及零食,后来有不服气的男生来挑战,结果两人也无一失手,这下免费伙食开到学校外的小餐馆去了……   今晚自然我跟曾眉媚打对家,宁卉跟曾北方一头。   话说地主,拱猪,锄大帝,升级各种牌技是老子的强项,玩这个我自然轻车熟路,这可苦了姓曾的小子,据曾眉媚掌握的情报,曾北方平时很少玩扑克,牌技哪能跟在座的三位熟手相比。   每一轮打完,作为惩罚输家每人得喝上小半杯我买来的红酒——这样按计划,这酒基本上就是为曾北方准备的了。   开始阶段因为曾北方的连累,宁卉跟他基本都是输,宁卉也连带着喝了不少酒,一会儿我就看见老婆脸上飞起了红云,话儿也渐渐多了起来,不时开始嗔骂她小男朋友真笨,老是打错牌。   而曾眉媚哪能放过这样咋呼的机会,从头到尾没见她停歇过,她左边坐着我老婆,右边她坐着她弟,就见她身躯也两边晃动着,惹得没穿文胸的两团胸乳在睡衣里摆荡得人眼晕目眩的,这妮子眼咕噜不停四下转动着,一会偷看下宁卉的牌,一会儿等曾北方被如何出牌思考得焦头烂额的时候伸过手去捶一下曾北方的胳膊,不忘埋汰一句快呀,人家等得花儿都谢啦神马的。   每当曾北方打错牌了,她都要咯咯咯的发出一阵没心没肺的笑声,然后伸出手去在人家赤裸裸的大腿上拧巴一番——我观察了,这妮子在人家大腿上拧巴的位置是循序渐进的,明显奔向人家双腿间包裹在紧身短裤里的那团凸起去的,每次的位置都朝前靠过去一点,最近的一次,手都落到人家大腿之间的腿缝了……   每次曾眉媚拧人家,宁卉都没好气的要瞪曾眉媚一眼,那神情意思很明显,是你搞吃了我老公,现在又要打我男朋友的主意了不成?   这厢边,咱也不闲着。这边以我为基点,成了宁卉在右,曾北方在坐,因为大家都要到桌上摸牌出牌的,胳膊小腿的不经意的都会碰一下神马的,我就故意趁这碰的机会在老婆裸露的肌肤上磨蹭一把,就跟公车上那些蹭人家妇女身体的色狼做的没啥区别。   这出门几天因为只能眼巴巴干望以及几番偷老婆偷不着的状态吊起来了宁煮夫对老婆身体的强烈的渴望,这每一跟宁卉肌肤的碰触都能让我过心的爽一把再传达到我裤裆里,那里的小宁煮夫都能为哪怕这么一下下小小的触摸而欢呼雀跃!   那欢呼雀跃的“雀”是真正的雀哦,俗称鸡巴……   开始的时候,每次我这么一蹭,宁卉的都要余光跟我交流,有时候是嗔怒,有时候是没好气,而另一边的曾北方都要横眉冷对的狠狠瞪上我一眼。   而逐渐的,这小子因为开始阶段牌局输多了喝上几杯后,看守她女朋友的目光也松懈下来,宁卉同样也喝点有点晕乎乎的了,这让我更加放肆,有次甚至趁曾大侠又在拧她弟的大腿让这小子注意力分散的当儿,我也趁机故意将牌抖落一张在地上,然后装模作样的弯下腰去捡牌,接下来你懂滴,我的手稳准狠的朝宁卉裸露的大腿摸将过去,几乎都要摸着大腿根部老婆小内内的蕾丝边了,然后在上面滑嫩的肌肤上好好的咸猪了一把,这时候见宁卉嘴皮咬起,轻得完全听不见的嘤咛了一声,我以为老婆看似要发作,但没想到随着那一声嘤咛,宁卉的双腿一夹,我的手便别夹进了老婆的小内内里,我分明感到老婆双腿之间的温热,然后看见老婆那本来红云绯绯的小脸蛋荡起了一片更深的红!   我靠……这一分钟我差点就泪流满面,这历经了千辛万苦的,老子终于算是小小的偷了俺老婆兼人家女朋友一把……   下面小宁煮夫又是一阵欢呼,老子霎时“雀”跃,那雀直杠杠的就硬了!   因为我裤子穿得宽松,还没让大家看出来老子鸡巴的异动。   接下来曾北方这小子就惨了!   虽然这小子实在聪明,也是高智商的主,一会儿便明白了牌上的各种门道,这样牌局输赢就渐渐扯平了,让我跟曾眉媚也喝了不少,但曾眉媚不停的偷看牌耍赖,那酒喝得还是严重的不平衡,两瓶酒晃荡了下去要见底了,这小子跟宁卉算起来本来就多喝了一大半,加上他还挺绅士的替宁卉喝了几杯,估计一瓶多酒都是这小子一个人喝下去的。   这一瓶红酒吧,按曾眉媚的计划,不足以让这小子喝醉,但已经足够让他乱性!   接着一付牌到了残局,该轮着曾北方出牌了,又见他汗都出来了在那里思考,曾眉媚就大咧咧的朝她弟靠过去双手搂住曾北方的胳膊要看人家的牌,身子没有顾忌的几乎都伏在人家身上,胸前丰满的乳房那样子都要从睡衣里面挤出来似的挤成两个肉团紧紧贴着曾北方裸露的胳膊。   我靠,那黏糊劲不晓得的还以为他俩才是一对!   曾北方正欲出牌,就见曾眉媚发嗲了:“嗯嗯,姐给你看下,不对哦,出这张好不好嘛?”   说完挺着胸部还故意在曾北方的胳膊上蹭着。   “哎哎,死眉媚你搞色诱啊,北方不能听你姐的哈!”   这边宁卉知道曾眉媚又在干坏事,赶紧发话到。   还没等曾北方反应过来,曾眉媚干脆来了个完全代劳,自己动手将曾北方的牌出了出来,然后自己把自己的牌盖上去,又是一阵燕啼嗓的咋呼:“哈哈哈,我们又赢了,喝酒喝酒!”   说完手便朝曾北方的腿上拧了过去,这下,老子看清楚了,那拧的位置几乎就在那团凸起的边上,问题是这妮子手落拧起的时候,不知道几根手指头就朝周边的范围附带刷过去,那手指撩过的范围,那团凸起已经无法幸免,接着就看见曾北方神情一怔,身子微微一抖,从包裹那团凸起的短裤外面都看得到的一阵跳动,凸起的体积随之发生了明显变化!   我操,三双眼睛的注目下,这小子居然硬了!   被自家姐撩硬了是个神马况味,老子是无从知道了,但见曾北方的本来脸红脖子粗的,现在外面看见的皮肤全都变成了猪肝色,而那身下支起的帐篷迟迟无法消退……   宁卉瞪了曾眉媚一眼,嘴里哭笑不得的嘟囔了一句:“死眉媚!”   而曾眉媚跟没事似的,燕啼嗓仍旧喳闹个不停:“哈哈哈,好了好了,酒也喝完了,这瘾没过够哈,咱们不打牌了,重新玩个游戏好不好!” 这计划的第一部分看样子顺利实现了——姓曾的小子被撩硬了便是明证。下面是计划的第二部分了,我自然故意在那里得劲的附和着:“好也好也!大侠你又有什么馊主意啦?”   “馊主意你个头啊!咱么玩truthordare好不好?”   “真心话大冒险也,偶喜欢!”   我使劲的以赵本山的姿势把手垂直放在胸前鼓起了掌!   宁卉脸上红云未散,依旧不说话,嘴角上翘,似笑非笑的——我不知道曾眉媚事前是否跟老婆打过招呼会有这么一出。   曾北方还陷入在下面帐篷还未消退的尴尬之中,正欲开口说什么,见曾眉媚过去伏在人家脸上啵了一口:“好了好了,你姐想玩,陪姐玩玩啦,大家都没反对嘛。”   曾北方朝宁卉看了一眼,见没宁卉没吱声,自己也不好说什么。   接着曾眉媚开始宣布游戏规则:“等下我们四人轮流翻牌,点子最大的获得提问权,最小就成为执行者哈。真心话和大冒险必须轮着来,比如上次做了真心话下次就必须得选择大冒险,还有,这个游戏的规矩大家都知道了吧,不准耍赖哈!”   嘎嘎,这个规则让老子立马就激奋了,要是我选到曾北方的大冒险,老子是不是可以直接就下令“操我老婆”的了?我靠,那会是神马样的情况啊?   但曾眉媚说了,一切由她来掌控局势的发展,我按照事先的安排相机行事。   这妮子不去当导演才是真他妈可惜了。   第一轮翻牌开始。   我翻到了最大的,曾眉媚翻到了最小的。于是我发话了:“大侠,这是要真心话还是大冒险啊?”   曾眉媚神定气闲的,看着咱仨都盯着她,一脸凛然的说到:“真心话!”   其实老子早就想到要问这妮子神马问题了,我决计来个猛的,顺便也为这场游戏先定个调调:“好嘛,听好问题了,你什么时候……那个的?”   “哪个呀?”   “那个……”   我本来想用个温和点的比如失身之类的词汇。   没想到曾眉媚咧嘴就来了句:“你说的破处是不是啊?”   我靠,比我还猛!“嗯嗯!”   我赶紧点头。   “十七!”   曾眉媚干脆的回答到。   够诚实哈,你要是说二十你这骚妮子也要有人相信哈。   接着下一轮,结果是曾北方最大,该问宁卉。宁卉选择真心话。   曾北方想了想,犹豫了一下,结果问了个跟我一样的问题:“宁姐,你第一次是……是什么时候啊?”   “二十二。”   宁卉笑了笑,然后回答得挺大方。   “嗯,那……那是跟谁呢?”   没想到曾北方追问了一句。   “我老公呗。”   宁卉回答到,一付理所当然的神情。   下一轮我不幸中招,提问的是居然是曾北方,我也选择真心话,接着心里打鼓这小子要提一些神马问题来让老子尴尬。   果不其然,这小子故意把关子卖足了,才开口问到:“请问陆恭同志,残害过多少名妇女了?”   “请提问者明示问题含义,要说残害,本人从未残害过任何一名妇女!”   “好嘛,”   曾北方冷笑了下,“我是问你跟多少女人上过床?”   我心里咯噔一下,心想这下遭了,我倒是跟宁卉一五一十的交代过我以前的情史,但那些胡天海地的嫖娼岁月都被我省却了啊,要是加上那些欢场女子,这数字可真就交代不清了,我一阵狠心,还是违反了规则,说出了原来跟我老婆交代的一样的数据:“七,七八个吧。”   “七个还是八个?请不要模糊作答!”   “嘿嘿,”   我嬉皮笑脸冲曾眉媚一乐,“加上你姐,就是八个了。”   “去你的!”   曾眉媚伸出手来朝我胳膊拧了下。   接下来曾眉媚又抽到了提问者,宁卉不幸中招,不用问,这轮该宁卉大冒险了。   “眉媚,好姐妹,下手轻点哈。”   宁卉没等曾眉媚开口,便自个在那里笑得花枝乱颤起来,那神情戚戚然的搞不清事妈曾眉媚这下会搞些神马飞机的样子。   曾眉媚的眼神突然极尽魅惑,眼光似火的直勾勾看着宁卉,然后十分温柔的开口了:“亲,来个香吻吧。”   “啊?”   旁边的曾北方到失声先叫了起来,他当然明白宁卉要吻也只能吻他了,表情便有点不自在起来,“姐,这……”   然后见曾眉媚转过头去看了曾北方一眼,对他媚了一声:“哈,我说了要你宁姐姐跟你吻了吗?”   说完一手拉起了宁卉的手。   “啊?死眉媚,你要干嘛呢?”   这下轮到宁卉花容失色了。   曾眉媚不由分说的轻轻揽过宁卉的腰肢,两人露出的酥胸相触,几乎能看见四只乳房相贴产生的皮肤之间的镶嵌与凸凹状,曾眉媚的脸朝宁卉的脸贴了上去,然后香唇微微张开,嘴里喃喃到:“亲,你忘了,大学寝室里我是怎么嘴对嘴教你接吻的?给男人们好好看看咱的姐妹之吻。”   “嗯嗯,”   宁卉嘴皮一咬,嘤咛着,一会儿也香唇半启,如兰的口气一下子吐在了曾眉媚迎上来的嘴唇上,“死……眉媚……”   “哦——”   曾眉媚美美的做了个深呼吸的享受状,长吁一声,“卉儿,多么熟悉的气息。”   说完伸出舌头在宁卉半启的双唇来回舔弄了一番,才将自己的贴了上去,主动开始咬合与吸吮起宁卉的唇瓣来。   “嗯嗯,”   宁卉的香唇被曾眉媚吻得气息不定,看得出来一番犹豫后才真真切切放开自己的口唇跟曾眉媚相互咬合起来……   我靠,神马情况?   老婆没有交代过跟曾大侠还有这么一出啊,我也是平生头一回亲眼看到女人之间的同性之吻,此刻两朵芙蓉,两个美丽的女人,四只娇艳的唇瓣在我眼皮底下正上演着一出如此香艳的女女之吻。   我霎时身体僵在那儿,再一看姓曾的那小子,嘴巴都闭不拢了,下面的帐篷老子打赌比刚才支得还高!   人精般的曾眉媚自然是注意到了她弟身下的帐篷,也许是觉得目的达到了,才跟宁卉松开了相吻的嘴,然后挺得意的环视了我跟曾北方,依旧像没事的咋呼到:“各位男同胞,吓着你们了的话请包涵哈。”   宁卉倒是咬咬嘴皮,神情有些不好意思的样子,伸手揩了揩嘴唇上曾眉媚留下的唾液,然后不经意的朝我尴尬的瞟了一眼。   我靠,这姓曾的妮子太猛了,俺老婆跟她一起混没一样在十七岁就失身,这说明我老婆得有一颗多么强大而纯洁的内心。   游戏继续往下。   这次俺被老婆捉住了,也该到了大冒险时刻。   然后宁卉眨巴眨巴了下眼睛,大概在想什么招。   想了半天,想得我们都盯着她看,没想老婆一开口便是平地一声惊雷!   我以为只有曾眉媚这妮子才会疯,现在我明白了俺老婆疯起来也是个大神。   见宁卉对我一字一句很清楚的交代到,边说还边装着一本正经的样子:“陆恭同志,过去亲一下曾北方,要嘴对嘴的那种亲哦!”   说完还自个嘻嘻在那里抿嘴笑了起来!   “也,你太猛了亲!这提议好!”   这下曾眉媚不得了,那咋呼劲要把房顶盖都掀翻了。   “我……我抗议!”   我知道老婆能下达这个指令说明是真的玩嗨了,说明曾眉媚的计划看得出来不仅彻底激发了曾北方的原始欲望,其实在场的所有人都无法幸免如此暧昧气氛的感染。   可是这也太为难我了嘛老婆,我不是基得嘛,这大男人的嘴对嘴的叫我如何下得了口!   “抗议无效!”   宁卉跟曾眉媚异口同声的说到!   好嘛,我忍!让老子嘴对嘴跟日了我老婆的奸夫亲嘴,我靠,老婆你是神马想象力?这是神马样的折腾精神嘛?   曾北方也在那里赶紧罢手推脱:“这……这……不要啊两位姐姐!”   老子最终是闭着眼过去把这个动作完成了,第一下嘴戳上去,两个女人在旁边喊不算,说是嘴没亲着嘴,只好来了第二下!   接着两个女人见到两个大男人蹙眉裂嘴的一付无比痛苦样的把嘴凑在了一起,便咯咯咯的在旁边笑翻,笑得腰杆都直不起来了。   我靠,这小子的嘴能让我老婆吻得神魂颠倒,为嘛老子戳上去感觉就像两片生猪肉!   等这两女人一把鼻涕一把泪的笑够了,才见曾眉媚张罗着游戏继续往下。   但我知道,离计划最后完成,已经越来越近……   或许刚才是酒精激发了曾北方体内更多的荷尔蒙,或许这一晚的暧昧游戏到现在已经将这些这小子的荷尔蒙彻底点燃,曾北方现在的行为也没那么拘谨,也开始玩得嗨了起来——毕竟都是血气方刚的年轻人嘛。而且对我,或许是刚才老子跟他这么基情的一吻让这小子有点真的跟我产生了点基情,也对我不那么敌意与防备了,就算宁卉不经意的在我面前走个光神马的,也不见这小子有啥特别的反应了。   接下来的游戏宁卉又被曾北方捉住问了回真心话,这小子这次的问题也他NND十分孟浪,他居然问我老婆跟几个男人上过床!   宁卉眉头蹙了一下,我感觉这问题还真让老婆为难了,主要是曾眉媚不知道老婆跟王总的事……见宁卉顿了顿,咬了咬嘴皮,还是如实答来,语气平静地:“三个。”   瞧瞧,这就是俺老婆的品性,都不知道什么时候可以撒个谎儿。   听到宁卉回答,曾家姐弟同时都怔了一下,接着我就看见曾北方在那里做算术题了,三个,除了宁卉老公跟他自己这不是还有一个嘛,是谁?就见这小子傻傻的问了一句:“还有一个是……是谁?”   这么一问宁卉感觉有些不自然了,嘟囔着嘴下意识的给了曾北方一胳膊肘,这一切被曾眉媚看在眼里,就见她赶紧对曾北方吼到:“小屁孩的,这个不许再问了!”   曾北方才发觉自己好像是有些失态,迅速抱着宁卉哄了起来。   接下来老子捉住了曾眉媚的大冒险,曾眉媚朝我使了个眼色,我明白我该按计划发出我的指令。   我拿起一个刚才的空酒瓶,递给曾眉媚,装出一脸淫邪的说到:“大侠,表演个blowjob嘛。”   曾北方的英语没问题,这blowjob他小子肯定听得真真切切!我就见他眼光刷的一下朝他姐刷过去!   曾眉媚眯着眼看了我一眼,然后同样的眼神瞟了下曾北方——看曾北方的那一眼才是要命的狐媚。   然后她接过空酒瓶将酒瓶的开口对着自己的嘴,伸出猩红的舌尖在瓶口边缘舔弄了一番,张开嘴将瓶子顶端尖掾部位悠地含进了嘴里,双手一上一下拿着瓶身一边抚摸一边往自己嘴里做出抽送动作……曾眉媚含弄吞咽酒瓶的同时,双眼微闭,目光淫迷,嘴里不时发出哼哼唷唷的吸咂声,看着曾眉媚此刻模拟得如此逼真的含吸男人肉棒的动作,让老子也一时出神,仿佛回到了当初婚礼上卫生间这妮子里给老子销魂口爱的那一幕。   此刻曾眉媚嘴里叼含着酒瓶的表情迷死人不偿命的样子,跟当时含老子时那个表情一摸一样!   曾眉媚这酒瓶子一含,就把房间的整个空气的都含凝固了,半晌才见到宁卉发出话来,见她一边拧着曾北方的胳膊,一边撅着嘴说到:“哎哎,看得这么带劲啊,哈喇子都流出来了哈!”   我靠,我见这小子真的呆了,嘴半天都合不拢,已经彻底被她姐搞晕的状况,老子见他下面支起的帐篷就没收起来过。   现在哪个男人要是再在老子面前说他不好色,老子直接就会把他的鸡鸡割下来喂狗哈!   接下来,计划到了最关键的时刻。   等就等的最后那临门一脚!曾眉媚当提问者,问曾北方问题!   好了,这个时刻终于水到渠成的到来……   老子顿时就有点当年红军二万五胜利抵达了陕北的心情。   我知道剩下的一切都该交给曾大侠了,见提问前,她好好的看了看曾北方,酝酿完情绪才笑眯眯的问到,“你做爱最长一次做过多久?是跟谁呀?”   曾北方眼睛顿时泛起光亮,一付很自豪的样子,但说话的时候舌头又不太利索:“一……一个小时吧,”   然后看了看宁卉,笑了笑,我必须得承认那一笑很憨厚,声音也压得低低的说到,“跟……跟宁姐。”   还没等曾北方那小得意劲过去,就见曾眉媚尖着嗓子咋呼起来:“唉,我说你们男人还有没有个真话了,有那么神奇嘛?这个说能做一小时,我旁边这姓陆的更神了,居然声称自己能做一个半小时呢!”   曾眉媚故意将“一个半小时”抬高了八度音的飚出来,生怕屋头外面的人听不见似的。   我靠,这下惹祸了!   曾北方一脸狐疑和不相信以及充满挑战的眼光朝老子看过来,那完全是老子怎么可能的不削眼光——姓曾这小子这眼光当然是预料之中也是计划中正好期待的效果。   问题是,这下宁卉也咬着嘴皮同时把眼光刷了过来了,狠狠的瞪了我一眼!   我晓得了老婆那一瞪的意思了——是说宁煮夫你小子还会藏着掖着哈,跟人家演超人啊还一个半小时呢!   老子顿时欲哭无泪,老婆啊,天地良心,我最多的一回就是跟你做的嘛,也就半小时哈!我日你曾眉媚,演戏归演戏,你说个一小时多一分钟要不得啊?你说做一个半小时,你不是要老子的老命嘛?况且老婆哪里俺如何交代?   曾眉媚才顾不了那么多,继续咋呼着,“你们一个说一个小时,一个说一个半小时,本姑娘没有亲眼看见我谁也不会相信,除非……”   曾眉媚转过头来看着我,眼光迷荡,声音绵软的对我嗲到,“除非亲爱的,你亲自证实给我看!”   我这下也顾不了老婆那边那么多了,一手伸过去搂住了曾眉媚。   但我还未展开动作,就听见曾北方嘴里嘟囔着:“姐,我会……会让你看到的……”   说话间一把抱起宁卉就往床上一扑腾把宁卉压倒了身下,没等宁卉嘴里说出什么,就一嘴非常用力的贴上了宁卉的嘴唇。   然后,我看见曾北方边疯狂的扯拉着宁卉的睡衣,边顺着宁卉的脖子,乳房,腹部朝下一路狂吻下去,等他把宁卉的内裤扯下甩开在一边,便分开宁卉的双腿,一脸朝宁卉的身下埋了进去。   “哦啊——”   曾北方的脸刚刚埋下去的一刹那,宁卉发出了一声长长的酥吟!   便见她身子一阵痉挛,然后紧紧的将双腿夹住了曾北方的脸……   宁卉的双手不由自主的伸向自己的双乳……那里睡衣还似脱非脱的挂着,一边乳房已经完全裸露出来,坚挺的乳尖高高耸立在空中。   然后,然后我看见宁卉目光朝我扫来,毫不讳避的与我四目相接!   那一刻,老婆的目光是如此热烫与娇媚…… 第52章:四人行8   激情状态下老婆如此妩媚的眼神,本来应该是宁公馆唯我独享的私家风景,而现在这道风景却毫无遮掩的呈现在众目睽睽之下……   孟子曰:“独乐乐,不如众乐乐”——宁煮夫对孟老夫子这句古训是深得精髓,一不留神便成了其最富有雷锋精神的践行者,坐排排吃果果大家分享个棒棒糖不算神马,老婆跟人众乐乐才算神马。   而这一切,你若喷之为病态都嫌不够还喷之为变态的话,宁煮夫同志都会置之一笑,因为在宁煮夫看来,这一切恰恰源于自己对老婆的爱。   所谓你理解不理解,爱都在那里。   如果要给这个爱加个修饰,非一个字眼莫属:“大”。   在你以为还在看一出猥琐的淫妻犯送老婆给男人操的喜剧时,人家宁煮夫却已经将它视为一出大爱无疆的崇高正剧。   让她快乐!娶宁卉时我曾立此誓言,而现在老婆正用妩媚的眼神告诉我她的快乐,我分明看到老婆身体里正在盛开的欲望之花,在宁煮夫爱的名义和庇护下,这朵欲望之花是那样的绚烂与美丽。   而妩媚之外,我从来没有看到过宁卉的眼光是如此热辣——你不知道一个懂得表达自己快乐与欲望的女人有多么美,此时老婆的双腿紧紧钩缠在她小男朋友的脸上,这是男女之间性爱的肢体语言中最动人与性感的姿势。一个女人把自己的最隐密之门,把那里的所有秘密,所有娇嫩,所有湿润,所有快乐以如此亲昵与毫无保留的方式交给了一个男人的口舌……我看到宁卉的脸面朝我偏向一旁,醉眼朦胧,热辣的目光盯着我似乎要将我熔化,鼻孔噏动着,嘴皮紧咬着,宁卉似乎在极力抵抗着身体剧烈的反应,而她身下,曾北方正埋头疯狂舔弄着,一会儿滋兹的吮咂声便从宁卉的双腿之间传来。   我无法用语言描述眼前这鲜活的一幕给我的震撼,我突然感到自己身体开始羽化般的升腾起来,我不知道自己身处何方,我甚至不敢相信眼前这个在男人面前玉体横陈,欲望之花正绚丽开放的女人是我此生挚爱的妻——我视之为珍宝,而她却敞开自己本属我独享的阴门在我眼皮底下享受着别的男人的口舌之乐……   我不是女人,我无法知道像曾北方这样材质优异,如此年轻帅气,如此花样年华的男人在性爱上能给女人带来多大的快乐——但我是男人,我知道和一个年轻貌美的女人做爱是一件多么曼妙的事儿。   其实无论男女,人性都是相通的。一个花样美男带给女人感官和身体的快乐也是一样的。从宁卉的眼神,从她不断扭捏的身体和逐渐放开无所顾忌的呻吟,我知道老婆欲望的阀门已经彻底打开——看到老婆如此快乐的享受着,我突然感到眼眶濡湿,感到做一个淫妻犯除了心酸,除了猥琐,除了刺激,还可以有如此圣洁感动的情愫……   当世界充满爱,当淫妻有了爱的名义,这种爱一样能得到宗教般的升华。在我看来,泰坦尼克沉没后杰克把生的希望留给露丝,拉着露丝的手告诉她一定要活下去然后自己诀然沉入了冰海是一种伟大的爱,宁煮夫把老婆送给别的男人而让她得到如此快乐的享受何尝又不是。   看到眼前老婆正跟别的男人鱼水之欢,我体内的血液如万马奔腾,我毫不掩饰自己内心的颤抖,非亲眼所见与亲身经历,你无法想象那是怎样一种刺激与强大的力量,如同罂粟般荼毒的快感几乎将我的身体撕成碎片!   如果不是还有这么多人在场,我真的就要把眼泪流出来,这宁公馆的绿帽工程经历了多少的千辛万苦,今天终于有了它里程碑一样的时刻——我终于可以亲眼看见老婆是如何与别的男人赤裸相缠,我一直以为女人高潮时候的表情最美,其实当自己的老婆在别的男人身下婉转承欢,然后又爱意浓浓的看着你的表情才最美!   比如现在的宁卉,我的妻。   看着老婆脸上欣快而万般享受的表情,和那娇嫩绝美的身体正快乐的扭结与纠缠着,刹那间我觉得作为淫妻犯的一切辛酸都值了,作为一个淫妻犯你失去了自己老婆独享的性爱权利不说,你还得钻床底,被人打,让奸夫埋汰,偷自己老婆偷不着,以及差点被打劫丢掉老命——这一切跟老婆眼前的快乐与享受相比又算得了神马?   宁卉一直看着我,曾北方在身下卖力的口舌侍奉带来的身体的快乐从宁卉表情上显露无遗的表达出来,嘴里还不时喃喃着什么,此刻,我真想扑过去拉着她的手,然后伏在她的耳旁轻轻的述说一声“我爱你老婆”!   我怔怔的几乎忘我的看着眼前的一切,也忘记了身下的小宁煮夫早已昂然矗立!   “哎哎,看出神了啊,人家都已经计时开始了哈。”   曾眉媚见我看得出神,伸手一把朝我裤裆撩来,然后故意抬高音量的咋呼到,“哟,都翘成这样了,还愣着干嘛呢?”   我这才回过头来,看着曾眉媚尴尬的笑了笑,就见曾眉媚拿起自己的手机拨了个号码,当手机处于通话的状态后把它放在一旁的床头柜上。   “你搞什么?”   我赶紧伏下身去,朝摆着的手机指了指,伏在曾眉媚耳边悄声问道,“你搞什么飞机?”   “哈哈哈,我拨通了我老公的电话,”   曾眉媚跟我咬着耳根,那声音也只有我听得见,“我把别人的老公照顾得这么好,我可不想冷落了自家老公啊,今天这场面他听了现场直播还不把他刺激成什么样呢。亲爱的,你可要好好表现哦!”   我靠,这是神马样的极品老婆!作为淫妻犯的角度,娶着这样的老婆你无疑将是世界上最幸福的淫妻犯。   曾眉媚说完好好看着我,扑哧一乐,接着埋汰了老子一句:“嘻嘻,一个半小时哈!要是我老公听到他老婆被别的男人连着干了一个半小时,他指不定会爽成什么样子,他一定会请你吃饭的哦!”   我靠,这顿饭老子也要吃得到啊,一个半小时,你以为老子是种马还是fuckmachine嘛?   接着曾眉媚头一缩,把脸悠地朝我身下梭去,伸出手把我的裤子拉开,我早已钢硬似铁的肉棒便从裤裆里蹦跶了出来,见她双手捧住,对我含媚一笑,香口张启,将我的鸡巴全然含在了嘴里。   我鸡巴梭进曾眉媚嘴里的当儿,我下意识朝宁卉看过去,虽说今天我第一次亲眼看到了老婆跟别的男人肌肤之欢,对于宁卉又何尝不是第一次看见自家老公跟别的女人鱼水之情。   宁卉好看的上弯月半眯着,让我无法判断老婆看到我的鸡巴被自己的闺蜜叼在嘴里是什么样的表情,我只看到宁卉突然身体轻轻的抽搐一番,臀部抬起,下身朝曾北方的脸拱去,气息急促,嘴里喃喃到:“嗯嗯嗯,好舒服……就那儿,就那儿……”   我不知道宁卉这么激动的反应,是曾北方恰好在屄屄上舔在了痒处,还是故意以跟小男朋友撒娇的方式来向自家老公示威。   女人如针的心思你别猜,但无论怎样,老婆此时的表情是如此的娇媚,那是世间最荡人心魄的美景。   曾眉媚肉感十足的大嘴几乎将我的肉棒连根吞入,猩红的舌尖在我马眼似有似无的扫刮着,从纯技术的角度,这妮子的口技已到了登峰造极的境界,本身已足以让我销魂得骨酥身软,而眼前老婆同样正快乐的享受着自己男朋友的激情口爱的情景给予我的却是超越一切语言表达极限的视觉与心理刺激——这触角与视觉的双重冲击让我的肉棒杵在曾眉媚嘴里只那么一盏茶的功夫就觉得精虫漫堤,棍身一阵牵扯就是一副不争气要喷射的样子。   我靠,小宁煮夫你有出息点要得不,撑不了一个半小时,NND的也没至于这么衰的吧!   而在风景如画的小城某一角落的房间里,如此奇特的一幕被绮丽的演绎着,一对姓曾的姐弟不约而同的伏在身下给予着宁煮夫夫妻口舌之乐……老婆跟他姐固然是闺蜜,而老子却被她弟当成觊觎他女朋友的小瘪三!   老公、老婆、情人、男朋友、女朋友、闺蜜、姐弟、情敌……我靠,这四人的关系可以奇特滴形成这么多组合,这关系套关系,组合套组合间你中有我,我中有你的,让这同一屋檐下方寸之内正在上演的四人行——不,该是五人行哈,如果加上此刻正在手机那头偷听的曾眉媚老公的话——之激情大戏多了一番别样的风景。   一会儿,估摸着姓曾的小子实在憋不住身下的膨胀,加上给我老婆美滋滋的口交带来的刺激,就见他从宁卉的双腿之间抬起脸来,那脸像是去蜜罐里裹挟了一番,满嘴都抹着些晶莹的蜜糖似的液体——我靠,老婆你到底流了好多水水啊?   看把这小子都流了一脸!   这小子抬起脸的当儿,正好撞见他姐含着我鸡巴美滋滋的咂弄着,我观察到他还包裹在紧身短裤里的凸起又是一翘——想象得出看到此番自家姐为男人舔鸡巴的景象对这小子的小心肝是何等震撼的冲击,况且被舔的男人还是被自己一向鄙视的急色小瘪三,就见他三下无除二的将自己的短裤扒拉掉,这小子的鸡巴啪嗒一下也蹦跶了出来。   这一蹦跶不要紧,要紧的是让正含着我鸡巴的曾眉媚也无法老实,眼睛滴溜溜就朝她弟的身下瞟去,我接着就听见曾眉媚喉咙里咕咕了两声估摸是咽口水的声音……老子立马心里面就严重不平衡起来——你个上帝老二完全是瞎了狗眼还是咋滴,给了这小子一身漂亮的臭皮囊也就罢了,为嘛什么便宜都让他占尽了还要给他一根如此漂亮的物件——话说这小子身下吊着的雀湿是根漂亮无比的鸡巴,身杆粗长,龟头饱满,勃起的状态像半月型的钩子在空中呈现出无比优美的弧线,看得素无基情的宁煮夫一番啧啧的咂嘴弄舌不说,连曾大侠纵使是面对自家堂弟也不顾身份的失去了蛋定。   我不是女人,但从曾眉媚看它的眼神我明白了这是一根对女人有着神马样杀伤力的鸡巴——而我老婆能被这样一根鸡巴一次足足叼上一个小时,那会被叼得怎样一个爽法?想到这里,我全身不由得筛糠似的哆嗦起来。   话又说回来鸟,俺娘子那身娇肉贵,鲜嫩如花的身子没有这样一根上品大吊相配,那老子这绿帽公不是白当,淫妻犯不是白淫了?   曾北方这厢边被他姐舔弄男人鸡巴的淫态激奋着,而他宁姐姐正在自己眼前玉体横陈,就见这小子早已兴奋得难以自持,伸出双手结结实实把宁卉的腰环抱而起,将宁卉的臀部微微上挺的靠近自己的身体,然后用一只手端着那弧线优美的钩子,这么在我老婆的屄屄上轻轻的一磨,伴随着我几乎听到见的“扑哧”一声——那钩子便没入到我老婆胯下此刻定然已是濡湿涟涟的温柔乡里。   我靠,那插入的动作才是一个熟练,这小子的鸡巴对我老婆的屄已是如此的熟门熟路了哈。   宁卉几乎来不及,或者根本就是没有任何抵抗的被小男朋友的鸡巴插入进来,伴随着曾北方插入后的第一次迈身一挺,这一挺就挺得这小子噢的一声长长的嚎叫,一付如释重负的样子,看来这小子雀湿被憋坏了,这一晚被他姐撩得硬了半宿的鸡巴终于插在我老婆的屄里算是舒坦了。   是插的男人舒坦,还是被插的女人更舒坦,这是一个问题——随着这看起来几乎没根的挺入,我看见老婆娇躯一震,呻吟便伴着重重的鼻息脱口而出,“哦……啊……”   我无数次听到过老婆这样的特殊状态下的快乐骄吟,但今天又如此别样不同,让我异常激奋而心酸,因为这荡人心魄的娇吟并不是来自于我,而是来自别的男人鸡巴的插入。   话说当年风流倜傥的克林顿同学在因为跟莱温斯基小姐不正当男女关系遭受弹劾的听证会上曾有一番著名的口交不是性交的诡辩,那么,是不是此刻宁煮夫才成为了一个真正的淫妻犯,因为此刻我才算是真正的看到了老婆被别的男人性交地入了。   克林顿同学总不可能把鸡巴的插入也不算成性交吧。   曾北方那根漂亮的令人炫目的鸡巴插入我老婆屄屄的当儿,我小心肝果真如筛糠似的咚咚欲跳散了架,不由得紧紧的攥住了曾眉媚的头发,示意她暂停对我鸡巴的抚爱,我担心她嘴里含着我鸡巴哪怕一个小小的加力都会让小宁煮夫被刺激得喷射出来——那亲眼所见的老婆被别的男人的鸡巴肏入的景象还真TMD不是人受的!   是神受的,还必须是这样一个淫神,淫是淫妻犯的淫。意思是成了神的淫妻犯才NND受得了这刺激。   人精加本来就是淫妻犯老婆的曾眉媚当然懂得我当下任何一个肢体语言,见她懂事的将我鸡巴轻轻的吐了出来,对着我解风情的一笑,那意思是大功终于告成也。   曾北方身下越来越快的耸动着,抽插的同时这小子还不忘俯下身去,一口咬着宁卉的嘴唇紧紧来了个无比热烈的湿吻——这一湿可就湿得非同一般,因为那一湿里不仅有曾北方的唾液,还有嘴里带着的老婆身下刚才因为口爱流出来的水水,就见宁卉眉头微蹙,踯躅片刻,还是抵不过小男朋友此时已如脱缰野马的癫狂,檀口一张,便跟小男朋友口唇相缠的亲嘴咂舌起来。   这小子神马艳福,品尝了我老婆的檀口津液,屄里淫水,现在居然还能将二者在我老婆嘴里搅拌来个鸡尾混搭!   被小男朋友这上下两路急攻,此时宁卉已经明显无法自抑,呻吟的气息逐渐凌乱,那声音抑扬婉转如同夜莺啼唱:“哦啊……嗯嗯……啊啊啊……套……套……”   突然,我听到宁卉的呻吟中居然似有似无的钻出个套字来,这个套字立马就让曾北方本来正奋力耸动的身体僵在那儿。   哈哈哈这下老子听清了,原来老婆好像是酒突然醒了还是咋滴,这屄都被叼了老半天了才想起喊人家戴套套!   这一方面说明酒真NND能乱性,一方面说明宁煮夫在老婆心目中的地位那可不是吹滴。   我霎时一阵感动,突然又有一些同情那小子,这才刚刚入巷,鸡巴才爽就要吊在那儿,上不挨天下不挨地的,是个什么事儿嘛。   我正要看这小子是不是屁颠屁颠要去找套子,没想到曾眉媚却发话了:“哎哎,亲,我说你有完没完,都这份上了还让人家戴什么套子啊,再说了,戴套套影响敏感程度,不戴套套能一个小时才是真功夫呢!”   我靠,这妮子是怎么来事怎么来!   被曾眉媚这么一说,曾北方顿时有些六神无主,接着我看见这小子用哀求的眼光看着宁卉,宁卉双眼迷离,气息不定,嘴里还是喃喃不松口:“不……不行……戴套套……听……听话啊。”   但老婆不停扭动着的身体却出卖了她,那明显是因为曾北方的鸡巴突然停止了抽插表现出来的渴求与焦躁——其实老婆内心也并不希望戴套子的,那有雨衣没雨衣的感觉是个淫都懂滴。   这解铃还须系铃人哈,再说等下克林顿同学再来个戴套插入不算性交的歪理的话老子才算亏大发了,于是我赶紧翻身而起,抱起曾眉媚就压在身下,三下五除二的把这妮子剥得个精光灿烂,然后分开双腿,举枪就朝曾眉媚肥硕的屄门挺刺而入,嘴里一本正经的说到:“靠,不戴就不戴,哪个怕哪个,听到没,不戴套才是硬功夫。”   说完我故意还朝宁卉瞟了一眼!   我这么说一边是为了说给老婆听,宁公馆约法三章此条今天暂时失效,一方面当然也是为了激将下那小子,我知道宁煮夫万无可能一个半小时,那都是曾眉媚那妮子瞎鸡巴吹出来激将她弟的,我倒是十分乐见这小子能把我老婆操到一个小时,甚至越久越好,我想看看这根漂亮的,禀赋异常的鸡巴能一次把我老婆送入到多少次高潮!   我话音一落,便把曾眉媚咯咯咯的逗笑了,就见她没心没肺的咋呼起来:“亲,看看咱家陆恭多么神勇,戴套套算啥英雄嘛是不是亲爱的,啊啊……好舒服,啊啊啊……你好厉害亲爱的!”   老子原来有两怕,一怕开半小时以上的会,二怕芙蓉姐姐摆S造型,现在有三怕了,这三怕是怕曾眉媚这娘们来事的那股子疯劲!   果不其然,曾眉媚故意的挑衅引来宁卉咬着嘴皮的朝我又是杏眼一瞪,嘴里依旧鼻息重重哼了一声:“哼,不戴就不戴,谁怕谁!”   我靠,这原来只是爷们们操屄比个武,现在这娘们们也叫上劲了。   不一会儿,便听见老婆那边扑哧扑哧的肉肉相撞的声音再次响起,毫无疑问曾北方重新开始抽插起我老婆来,随后宁卉的呻吟与喘息随着曾北方抽插的节奏婉转而起。   我看见这时候曾北方拿过一个枕头塞到宁卉的臀部之下,将宁卉双腿盘起来缠在自己的腰间,这样的姿势让宁卉的阴户被抬得很高,而曾北方几乎是以从上而下的姿势抽插着,那阴户上的毛毛随着肉棒的挺入抽出也被抽动得一隐一显的,老婆这双腿盘结在人家腰间加上阴毛咋现般的抽插构成了一出何等撩拨的淫景,这NND还让我如何能专心致志的插人家曾眉媚嘛。   我不时的扭头看旁边的样子被曾眉媚看见了,见她善解人意的把身子朝宁卉他们床上转了过去一些角度,这样让我无需偏头便能边干好自己的本职工作边能看到对面床上的风景。   也许是出于感激,也许姓曾的那小子操我老婆的姿势刺激到了老子,我决计也来个猛的,就把曾眉媚的双腿举起来挂在肩上,双手把着那双肥腻滑爽的大腿,小宁煮夫便在这妮子的屄里开始一阵翻江倒海般的猛插。   “呜呜呜……啊啊啊啊……”   曾眉媚开始嗲声的呻吟起来。   房间里这下可美了,两个女人的叫床声像赛歌会似的此起彼伏,宁卉的呻吟鼻息隆重,音质醇厚,而曾眉媚的则尖桑嗲气,两个女人的叫声一方唱罢我登场的浅吟低唱着,那多声部悦耳动听的和声如同一场摄人心魂的听觉嘉年华。   我将曾眉媚的双腿挂在肩上逞能似的操屄姿势固然是猛了,也操得这妮子哼哼哈哈忒是舒服的样子,但这毕竟不一般的耗费体力,一会儿就把老子自个猛得开始气喘吁吁,大汗淋漓。   曾北方从上而下的插入姿势似乎积聚了更多的能量,在这样高强度,不断续的冲击下,渐渐的我听出了老婆呻吟声中的状况,宁卉的呻吟变得来更加清脆与短促,而且更加有力——我知道这通常是老婆的高潮近在咫尺的信号。   而此时离曾北方插入开始才过去了短短的几分钟!   “啊啊啊……”   果不其然半根烟的功夫宁卉的叫声就兀地高亢起来,我看见老婆的阴户主动往上迎挺,双腿紧紧交缠巨大的力量甚至绷起了上面肌肉鼓起的纹路……   随之曾北方自然观察到了宁卉身体的剧烈反应,报之以更加猛烈的抽插……   “啊啊啊……I』mcoming!coming——”   宁卉标志性高潮来临的近乎疯狂的叫声随之而来,我接着看见宁卉的一只手紧紧攥着床单——我知道今晚老婆的高潮,我平生亲眼目睹老婆在别的男人鸡巴抽插下的第一次高潮,到了!   老婆那一声coming酥快的叫声是如何激发她小男朋友的反应的我不知道,我只知道随着这声coming的尾音还拖在空中飘荡的当儿,我已经体酥骨软得姓什么都不知道了,只觉得鸡巴一阵难以抑制的扯动,简称鸡动,精虫便嗷嗷的全往上涌,纵使我赶紧收腹提臀,欲制止“悲剧”的发生,但一切为时已晚,我精关终是没有守住,那万千子孙便刷刷的全射在了曾眉媚的花心里。   这一下宁煮夫悲催了,啥子一个半小时哦,这牛逼吹大了,这可是零头都不到的十分钟都木有的光景哈,曾眉媚此时离高潮还约莫有两分钟的距离,人家女孩纸都还没来,你宁煮夫居然就好意思把货交了。   我靠,老子是个淫妻犯,你让我如何能看到老婆在别的男人鸡巴下高潮的情况而不鸡动嘛。但这毕竟过于失态,对于另外一个正在我的鸡巴下承欢的女人是多么的不公平。   我脸一阵羞愧似的红白相间,赶紧俯下身来,咬着曾眉媚的耳根悄声说到:“sorry,我真的不是故意的。平时都不这样的。”   没想到曾眉媚对我含媚一笑,一笑尽在不言中的样子回应我,当然声音只是我能听得到的音量:“哈哈,你老婆刚才高潮了,我知道你受不了那刺激。你不射才怪呢。”   我靠,多么善解人意的妮子。我心里立马泛起一阵感动。接着下意识的就准备要将开始软耷的鸡巴从曾眉媚的身下抽离出来。   曾眉媚伸出手来阻拦了我,对我极其温柔的说到:“别,亲爱的,别让我弟知道了你这么衰。”   老子又是一阵感动,眼里差点就是一遍湿红。   然后曾眉媚只是将挂在我身上腿放了下来,让我继续伏在她身子上,小宁煮夫自然也是没出息一付耷软的模样躺在曾眉媚温润的阴户里。   接下来这场操屄比武出现了如下奇特的一幕,两个女人仍旧此起彼伏的呻吟着,只是我老婆是真的在呻吟,因为人家操在她屄里的鸡巴依旧刚硬如铁,而曾眉媚只是装出来让她弟知道陆恭同志依旧的是多么的孔武有力。   接着曾北方准备变换姿势,见他拉起了宁卉,自己平躺下来,然后让宁卉的下身对准自己的鸡巴坐在了自己身上。   这个姿势老子晓得,叫观音坐莲。   一会儿,就见宁卉在曾北方身上开始扭动起来,曾北方抓住宁卉的双乳,脸贴上去叼含着乳头轮流吮吸着。当老婆一边的乳头在曾北方的嘴里裹挟一番被吐出来的时候,都显得来异常挺硬,并有曾北方的唾液挂在上面泛着魅惑的光亮。   此刻宁卉发缕披肩,随着自己身体在曾北方身上的耸动而波浪似的飘动着……   老婆跟她小男朋友爱爱的姿势虽然改变了,但宁卉酥人心骨的叫声却丝毫未减……   很快,我听到宁卉的叫声突然加快——我知道老婆的高潮又要来临。   顷刻,老婆的高潮的再次如约而至,我看见老婆的臀部在曾北方的身上剧烈抖动着然后嘎然而停,只是沉沉的将整个身子的重量压在曾北方的身上……房间里再次飘荡起“coming”那摄人心魂的酥吟……   看见老婆再次高潮我依然激动万分,却没法鸡动了,因为小宁煮夫已经耷软在那里无精可射!   接下来两人的姿势仍旧如常,短暂的平缓过后,宁卉的呻吟再次响起。   这厢边,曾眉媚也不时继续假装呻吟着维护着我还继续雄风犹在的假象,这也难为了这平时看起来没心没肺但实际上如此善解人意的妮子的一片玉壶冰心。   这样约莫又过了一阵,我数落着宁卉以观音坐莲的方式在曾北方身上又起来了两次,我实在不好意思再把这场本来就是吹牛逼吹出来的一个半小时的神话演下去了,便不顾曾眉媚的阻拦,把鸡巴从曾眉媚的身下抽离了出来,嘴里半是自嘲,半是高兴的说到:“我认输,我认输,还是曾弟弟勇猛!看这架势,你才是一个半小时的主!”   这话我不说还好,一说这小子更得意了,并且向我投来胜利者对战败者不屑的目光——其实这也是我最愿意看到的,就见他再次变换姿势,一付还要大干一场的阵仗,将我老婆翻身过来趴在床上,撸着鸡巴就从宁卉臀缝间插入了进去。   这姿势老子也懂,叫老汉推车,顺便告诉你小子,这可是我老婆最喜欢的姿势哈。   老婆的呻吟果然不同,酥骨中多了一分媚荡……   而自己心爱的女人几乎在自己鼻尖底下被趴着被男人从后面干的景象是如何激荡我的身心,我已经难以用语言企及……   曾眉媚见我自动缴械投降,这回没咋呼着埋汰我,只是脸靠过来给了我一个温柔的安慰之吻,然后起身朝宁卉他们走去……   这妮子要干嘛?   见曾眉媚赤裸着一丝不挂的身体,一点不讳避滴迎着他弟惊讶并且滚烫的目光靠近到宁卉的身前,半蹲下来,伏在宁卉的耳旁,接着传来曾眉媚的轻唤:“亲,好吗?舒服吗?我弟怎么样?厉不厉害?”   “嗯嗯,”   宁卉呻吟着,欲说什么却又无法说出口。   这曾眉媚突然的加盟对宁卉意味着什么我不知道,但对他弟来说无疑是一道无形的兴奋剂,这么近的距离,她姐身上的体毛,皮肤上的血管或者乳头上的肉纹这小子都可能看的清清楚楚,就见曾北方从后面突然加快了抽插的速度,房间内立马回荡起来“啪啪啪”肉体相碰发出的撞击声。   “啊啊啊……”   宁卉身体随着撞击开始抖动起来,呻吟已经变成了叫喊。   “舒服吗?亲?”   曾眉媚开始用牙齿嗜咬宁卉的耳垂。一只手伸出去开始在宁卉的乳房上撩拨着,逡巡一番,然后捉住一只乳头开始捏弄起来。   “舒……舒服……”   “我弟弟厉害吗?”   “厉……厉害……啊啊啊!”   我紧紧盯着老婆此时已经红潮满面,娇媚如花的脸庞,我搜寻着老婆的目光——那目光时候与我相对,时而游弋别处,时而散淡如水,时而又热烫似火!   “北方,用力!快!今天你不让你宁姐姐达到两位数的高潮你别下来,你别给我逞能说你还能做一个小时!”   我靠,曾眉媚这要求再一次说到老子心坎上了,就见曾北方大气不敢出,只是在宁卉身后再一次啪啪啪的加快了抽插的力度。   “不……不……眉……眉媚……别”宁卉有些慌乱语无伦次的的呻吟着。   “别停!北方别停!快!”   曾眉媚边说边把嘴从宁卉的耳根挪开,顺着宁卉的脸颊、脖子、滑到宁卉的胸前,然后檀口一张,噙住了宁卉的一只早已充分勃起的乳头吮咂起来。   我靠,没想到老婆的乳头还能被女人叼着,原来老婆的乳头被女人叼着还可以是如此的美,如此香艳,我感觉我此时鸡巴已经开始有复合的蠢蠢欲动的迹象!   “啊啊啊……”   宁卉的呻吟明显已经变调。   “com……coming——”   宁卉几乎是用最后的力气发出这一声标志性的叫喊,然后头一低,绵软无力的靠在了曾眉媚的背上……   这次在曾眉媚辅佐下,老婆来得非常强烈。   这下俺也有事情做了,我开始屁颠屁颠数起了老婆的高潮!   六,七,八,九……后面这几次几乎都是接着来的,除了曾北方卖力的在后面抽插,曾眉媚在前面恰到好处的撩弄也是这几次老婆高潮来得如此之快的原因。   大家都在等待最后一次了,曾眉媚赶紧伏宁卉耳边嘀咕了句什么,话音刚落,就见宁卉全身扭曲,曾北方在身后几乎用尽了全身最后的力气在发动着最有一次冲刺。   “啊啊啊……”   宁卉叫喊的声音已经有些沙哑,老婆身下的床单已经流出了一大滩粘稠的水迹。   曾眉媚依旧伏在宁卉身前,轮流吮吸着宁卉的乳头……   “啪啪啪啪”抽插声已经如机关枪的连成了一条线儿……   此时我鸡巴已经全然重新硬挺,我的手撸在上面,就等着扳机最后这么的一扣……   “啊啊啊”宁卉这时的叫声几乎可以用声嘶力竭来形容……   突然,突然宁卉的呻吟突然断更,接着我看见老婆的身体以最大的张力痉挛起来,脸上因为极度的欣快变成一朵娇艳花朵!   那断更足足有几秒钟的时间,我知道那是女人极度高潮中出现的短暂意识模糊的状态。   当老婆的呻吟回来的时候,已经变成了今晚从未出现过的“老公!老公!老公!”   的呼喊!   这始料未及的叫喊让我心里咯噔一下,但不容我间或的细想,我心里默默念出“十”的当儿,我撸着鸡巴的手猛然扣动了扳机。   我靠,老子又射了!在老婆在她小男朋友那根漂亮的鸡巴的抽插下达到第十次高潮的时候!……   后来我们什么时候彼此睡去的我实在记不清楚了,我只记得房间里弥漫着精液和女人高潮体液的味道久久都无法散去,我还记得在我临睡前我强撑着精神问了句曾眉媚宁卉最后一次高潮前她在宁卉耳边说了什么?   然后曾眉媚睡眼惺忪的回答我,面带微笑地:“我对宁卉说高潮来的时候一定要叫老公。”   第二天一大早大家还在沉沉入睡的时候,曾眉媚就一胳膊肘把我拐醒了,然后像出了神马大事件似的问我:“今晚按计划我们是不是应该到那个风景区的野营地了?”   我半天才回过神来,揉了揉还在打架的眼皮,说到:“是啊,咋了?”   “那你赶紧起来跟我出去一趟!”   说完曾眉媚坐起了身要穿衣服。   “你又要搞什么飞机啊大侠?”   “别问那么多,赶紧起来跟我走!”   我见曾大侠神情是如此严肃只得立马翻身起床,出门时候我特地朝宁卉他们床上瞟了一眼,见老婆跟他小男朋友正赤身相偎,还沉睡在甜蜜的梦乡里……   一出门曾眉媚就把我拉到了旅馆停车库,打开咱们车子的后备箱,拉出了一顶帐篷出来,然后往工具箱里悉悉索索的翻找着什么东西。   我靠,居然这妮子最后翻出一把大号的剪刀来!   “你要干嘛?”   老子声音都有些抖了,“你……这是要搞破坏还是咋滴?”   见曾眉媚二话不说,唰唰滴就将帐篷剪开两个口子来,然后对我说到:“你男人力气大,照这两个口子撕开,然后再去找块砖头什么的硬物来!”   我战战兢兢的照着曾眉媚的指令把两项工作做了,见曾眉媚接着下了新的指令:“把帐篷的支架给我砸断了!”   我靠,这真要搞破坏啊,我踯躅片刻,便怀着即便搞破坏老子也是从犯的心情一发狠硬是将好端端的帐篷生生的砸坏了。   曾眉媚接着审查了下咱们这一大早的战果,才心满意足的将帐篷重新装上放回车里。   这刚一转身,就见曾眉媚脸色马上就变了天,对我一脸呜呜的啼哭状:“哼,你赔我的帐篷!那可是我老公国外带回来的,值一百多刀轮呢!”   我靠,我顿时头皮一麻,不晓得这妮子究竟要折腾些神马飞机:“你欺负人啊?不是你叫我砸坏的嘛?怎么转眼就要我赔了?”   “切,你是真笨还是装笨啊?”   曾眉媚一嘟嘴,转身不理我了。   我霎时就愣在那里,不过一会儿的功夫老子立马回过神来,我靠,这妮子真是他妈个人精啊,太伟大了,我连忙朝曾眉媚扑过去,朝着曾眉媚的脸就是一阵乱啃……   傍晚,我们顺利的抵达了下一个风景区指定的野营地,等我们把宿营的装备都搬下车来,打开那两顶帐篷,就听曾眉媚非常来事NND跟真的似的咋呼起来:“哎呀,我老公搞什么名堂,帐篷坏了也不跟我说一声,看我回家怎么收拾他!”   这局面当即就把曾北方看傻了,见他立马非常认真的问到:“那……那今晚咋睡呢?”   然后曾眉媚顶顶冷静的来了句,让旁边偷着乐的老子差点没乐得笑出声来:“没法了啊,只有一顶帐篷了,这荒天野地的,只有四个人凑合着睡一块了呗。”   说完自己转一边去了,留她弟看着被弄坏的帐篷硬是愣了半天。   然后一旁的宁卉趁曾北方不注意,过去到曾眉媚的身旁,小声的问到:“演得到挺像的哈,帐篷是不是你故意弄坏的?”   “嘿嘿,”   见曾眉媚干笑两声,朝我指了指:“跟我木有关系哈,我什么都没做,是你老公!”   我靠,老子这么容易就被出卖了。   宁卉当然明白了其中的名堂,朝曾眉媚的一拳打去:“你这死鬼,昨晚的事还没找你算账呢,你太坏了!” 第53章:四人行9   国庆过后工作要忙一阵了,可能更新没有这么稳定了,对关心此文的各位说声抱歉。   但我会尽力将此文更下去,谢谢大家的支持! ··································· 在景区这块风景优美,群山叠峦间草原如席,湖泊似镜,牛羊满坡跑,甚至可以跟当地住民零距离亲密接触的地儿弄这么一个自由野营的专门地带,绝对是该景区管理者一项极富创意的天才之举,老子扎好帐篷抬头一眼远观,便有一番天苍苍,野茫茫,风吹草地现牛羊的壮丽画卷在胸中生荡。头顶上视线无所阻隔的天空就像个巨大的天盆让我立马感受到一种辽阔的心情。   维克多。雨果说比海洋更辽阔的是天空……   比天空更辽阔的当然就是宁煮夫的胸怀了。   表喷我,一旦你也能做到像宁煮夫同志一样送老婆享受别的男人的时候,你同样可以有这么辽阔的胸怀滴。   嘿嘿。   接下来按照惯例,宁煮夫都要开始煞有介事的忧国忧民一番——俺曾在旅游界混迹多年,对旅游那点事儿还真有点发言权的。现在祖国的大好河山都被打着以破坏自然环境,打造无数神迹一样的人文景观为特点的所谓跨越式发展的旗号给糟蹋得不成样子,要是咱各地旅游局的大爷们都有这地儿管理者的境界该有多好啊。   言归正题。今天因为要在野外宿营,肚子问题就只能靠点干粮解决了,另外还买了些易拉罐的啤酒。至于这啤酒喝不喝得出来昨晚那小子当着觊觎他女朋友的陆恭同志的面都敢跟女朋友做爱的效果,老子心边还真没得那个底。   话说这酒还真是不二的色中佳媒哈,曾眉媚告诉我那小子今天一大早就悄悄问她昨晚宁卉是不是什么都被陆恭看见了,曾眉媚回答说是啊,未必你让人家陆恭同志把眼睛闭上假装瞎子啊。曾眉媚告诉我这小子听到这话立马就傻了,一付追悔莫及的样子。估摸是后悔自己昨晚酒后如此狂放,一不小心让自己的女朋友将光走了个灿烂彻底。   哈哈哈,老子是啥都看见了哈,你女朋友那身材,那皮肤,那奶子,那大腿,还有那叫声,啧啧……   但你也不要这么不耿直嘛,姓曾的,你还不是把老子女朋友兼你姐的裸体看了个够哇。   那今晚怎么办?啤酒劲小不说,再这么自然滴不露痕迹灌这小子的酒恐怕不那么容易了。   没有酒这个好东西当催化剂,如果今晚这千载难逢的四人大被同眠的机会就只能NND一起睡个觉儿,还不亏到爪哇岛去了啊!   我思忖着,今晚酒是一个问题。   正当我们在帐篷旁边铺上朔料布拿出买来的各种干粮准备晚餐的时候,突然见一个看上去约莫六十来岁,当地住民装扮的老汉急冲冲朝我们走来。   老远,就听他喊到:“大哥,大姐,我刚才看到那边停着辆车是不是你们的啊?”   唉,这老乡就是淳朴哈,您这把岁数了叫这一群岁数只能当您孙子辈的大哥大姐,您不怕咱们折寿哇?   “大爷,车是我们的,咋了?”   我赶紧迎上前去把大爷叫得脆响以示尊重。   “能……能不能帮个忙啊?”   老汉走拢了,我借着天还没黑尽的亮光看见此人面堂黝紫而清铄,身子骨瘦削却硬朗,说话的语气非常焦急。   “慢慢说老人家,莫急,啥事啊?”   “我的羊……我的羊病了,好几只呢,兽医离这里还有三四十里的地,兽医说他的摩托坏了来不了,能不能开车带我去接下他啊,要是兽医不来,我怕我的羊撑不过今晚。”   边说老汉边抹额头上的汗,“我家就住在那边,很近,车能过去,我付……我付车钱给你们!”   老汉朝来的方向指了指,然后从兜里抓住几张百元大钞来就往我手里塞。   原来是老乡求助来了,还用说什么呢?这牛啊羊啊的还不是人家牧民的命根子,谁没有个困难的时候嘛,再说了,这几百大洋您得养几只羊才赚得回来嘛,我连忙把钱推还给了老汉,“不不不,大爷,我开车跟你去,但钱我们不能要,我这半天找不着当活雷锋的机会我都快憋疯了,您就给我这么个机会吧。”   我一边贫,一边操起车钥匙就准备跟老汉上路。   我这么一说就把老汉的眉头说得有些舒展,这时候曾北方也凑上前来,赶紧说到:“我也去吧,路上也有个照应。”   哈,这小子此刻还有点男人的样子,但我有点迟疑,转过头去问老汉:“老大爷,就留她们俩女的在这里安不安全啊?”   “安全,安全,这里到处都是宿营的游客,景区专门组织了村民安全巡护队,我还是副队长呢!这里跟你家里一样安全,别说人了,你就把帐篷摆这儿也没人敢动的。”   说完,老汉朝地上的朔料布瞅了瞅,“你们还没吃饭吧?要不,开车先把两位大姐送到我家等着,我叫我老伴炒几个菜,给羊看完病我们一起喝两杯!”   我靠,这也太热情了嘛,我连忙说不好意思,这太麻烦了。   “是我麻烦大哥大姐,打扰你们的雅兴了。走走走,别客气了,晚饭哪能吃这玩意呢?”   老汉指了指摆在朔料布上的干粮。   这两丫头立马就展开了笑颜,一付相当乐意接受这般体察民情机会的样子。   还是曾眉媚来事,见她问到:“大爷,吃饭都是小事,等下我们能不能在您家洗个澡啊,方便吗?还有大爷,您能不能不叫我们大哥大姐了啊,我们哪承受得起啊!”   老汉看了看我跟曾北方,又看了看宁卉跟曾眉媚,最后看了看那一顶小小的帐篷,这下乐了,像明白了什么似的,咧嘴一笑:“方便,方便,我家安的太阳能热水器呢。就这么说定了,待会给我的羊看病,咱们再吃饭,喝酒,然后………然后洗澡!走走大哥大姐,哦,不,同……同志们!”   我靠,这下酒的问题居然这么得来全无费工夫的解决了,还能洗个热水澡神马的,接下来四个人睡一个帐篷里不整出点事儿来就真对不起另外那顶牺牲的帐篷了。   老子想想待会儿那景象,小宁煮夫居然在裤裆里就激奋的蹦跶了一下。   我跟曾北方开车由老汉领着顺利的把兽医接了过来,这路不好走,来回差不多花了两个小时的时间。回来的时候八点多钟,天已黑尽。   回来的时候,女主人已经将饭菜酒水备好,那酒是坛子泡的,就摆在饭桌旁边。两个女人也沐浴净身完毕,叽叽喳喳的跟女主人拉着家常,女主人也是六十多岁的光景,慈目善眉的面容上刻画着常年的不息劳作带来的岁月沧桑的痕迹。   接着老汉带着兽医去给羊子看病。趁这功夫我跟曾北方去把澡洗了,接着我到羊圈里探望羊子的病情。还好,据兽医说是一只羊子得了感冒,然后传染给了其他几只,他给它们打了针吃了药,没什么大碍的。   老汉这才彻底放心下来,然后就吆喝大家坐下来吃饭喝酒。兽医今晚也不回了,准备就在老汉家住下。   女主人张罗着给每个人拿出个碗来,准备倒上酒。   拿碗喝酒,宁卉跟曾眉媚哪里见得了这个阵仗,立马傻了眼,况且这酒别说喝,一倒出来就闻到一股子异常刺鼻的酒味,两女人赶紧伸出来挡着不给倒。   “呵呵呵,女同志倒小一半嘛。这一半你们必须喝完了,不然就是看不起老汉,后面我就不劝你们了。男同志可都得满上。”   看来老汉还是挺体恤妇女同志的。   这曾北方开始还拿手挡着也不给倒那么多的态度,这下好了,念着自己是大老爷们的也不好意思再推脱。   我面前也倒满了一碗,我目测了一下,得有约莫三四两酒,还好以老子的酒量,半斤白酒还对付得过去。   然后在老汉的提议下大家举杯,同时喝了第一口酒。没想到这酒一入口就感到一股子浓烈的骚味,然后过心的一阵烧灼,通体烫热。宁卉跟曾眉媚立马就在那里呛鼻子呛得咳咳咳的,眼泪水都快呛出来了。   NND这酒真猛!   我们四个倒是喝得歪眼裂嘴的,人家老汉跟兽医,一个四十来岁的汉子,一大口喝下去跟没事似的。这城里人平时金贵惯了,跟劳动人民一到大自然广阔的天地里这差距就立马显现出来。   “大爷您这啥酒啊……咳咳……太……太烈了。”   还是曾眉媚敢说,一边捂着嘴,一边抹着刚才那一口酒下去呛出来的眼泪问到。   “哈哈哈,这酒你们年轻人得多喝点,这可是好酒啊。”   说完抱起酒坛子开口朝我们示意里面泡的什么。   里面一块特殊形状的物件钻入我眼帘,我一眼看出来,一定是啥鞭神马的!   “莫不是……羊鞭?”   我故意问到,生怕那几位没看出来。   “哈哈哈,还是这位年轻人眼神好,到这里来,啥不多,就羊子多嘛。”   接着老汉嘿嘿了两声,朝他老伴望去,笑眯眯的说,“这酒好不好,问我老伴就知道了。”   我靠,这老汉,少说也是奔七十的人了,说起她好我也好这段子来那股子幸福劲让我唏嘘不已。   人家老伴脸没红,宁卉跟曾眉媚脸倒刷的一下红了,只见老伴只是淡淡的笑了笑,露出一排并不怎么完整的牙齿,同样一脸幸福的模样看着老汉。   还要到哪里去找这么鲜活的爱情嘛?这么劲道的桥段直接秒杀琼瑶阿姨那些无病呻吟的爱情肥皂小说哈。   奇怪,这当儿曾眉媚居然没有咋呼!当着陌生人这妮子还是晓得有个女生的矜持,老子便咋呼起来:“看得出来大爷,您这酒好啊,来,大家都举杯哈,喝!喝!”   我这么一起哄,主人家自然乐意,也吆喝大家一口接一口的将充满骚味的羊鞭酒喝了起来。   接着老汉讲述起了自己的身世,原来老汉叫巴嘱,接下来我们就叫他巴大叔,羌族,他老伴倒是汉人。老两口没生育,膝下无子,过了一辈子神仙眷侣的生活,老两口能一辈子彼此恩恩爱爱其实靠的是跟这里的土地一样宽广深厚的爱情,要不就靠羊鞭酒也撑不到现在哈。   巴大叔自豪的宣称他这辈子干过两件最自豪的事,一件到老丈人家,据说当时这老丈人嫌弃他是少数民族不同意把女儿嫁给他,巴大叔便直接去家里把人给抢走私奔了。二是当过兵。   “巴大叔还当过兵呢?”   饭桌上一直没怎么开过腔宁卉说话了,见她眨巴了下眼睛问到,老婆此时已经喝得红脸红彤的,一听到当兵的字眼就立马眼里放光。   “是啊,我还参加过当年的对印自卫反击战呢!跟印度胡子兵干过仗!”   巴大叔一抹嘴,煞是自豪。   “哇,快讲讲战斗故事巴大叔,我可爱听了!”   这下轮到宁卉咋呼了——我老婆那跟小孩子一般的战斗英雄情结算是没治了,想当初老婆就是缠着王总讲战斗故事被人家哄上床的哦。   巴大叔泯了口酒,又是嘴上一抹说到,自豪地:“哈哈哈,这印度胡子兵哪里是咱解放军的对手,不经打,枪声一响一跑就是一大片,路上的俘虏抓都抓不完,我都记不得亲手抓过多少俘虏了。”   接着巴大叔把他那些引人入胜的战斗故事摆了半个多钟头,说到兴处还叫老伴翻箱倒柜的把自己在战斗中获得奖章拿出来给大家看。   我靠,那NND都是货真价实的军功章,一个二等功,一个三等功!当过兵的都知道军旅生涯中能立这么两次功已经非常不得了了。   大家都听入了神,就数宁卉听得最嗨,刚才脸因为喝酒喝红了,现在巴掌因为听巴大叔的故事一直拍着也拍红了。   很快酒到酣处,我跟曾北方的酒碗也见了底,巴大叔喊女主人又要给我们满上,我赶紧摆手,先发制人的说到:“我真不行了巴大叔,等会儿我还要把车开过去,不能喝了,他年轻,”   我指着旁边的曾北方,“你看他身体多棒,他可以陪巴大叔再喝点。”   曾北方被我这么一将军顿时有口难辨,话说这年轻人也耿直点,不好意思推脱,推推搡搡中又被倒了大半碗,这酒倒在碗里就只能下到肚子里了。老子旁边看着曾北方一脸的愁苦无奈状心里直乐。   后面就是拉拉杂杂的闲聊,巴大叔提到了自己的羊子,说原来养好几百只羊呢,现在人老了管不过来只养了一百多只了。我接着随口问了句:“看得出来跟羊子打了一辈子交到的巴大叔对羊子的感情很深厚,刚才羊子生病了看把巴大叔急的。我纳闷了,这么多游客宿营,巴大叔怎么就只跑咱们这儿来求助呢?”   “哈哈哈,这也是缘分嘛,再说了我眼神好,一眼看出来几位年轻人都喜欢学习雷锋助人为乐的主哈。”   我靠,巴大叔什么言子不会,“的神马的主”这些的字眼脱口而出,怪时髦的嘛,巴大叔也是见过世面的主哈,看来改革的春风早就吹到这旮旯里来了。   “咯咯咯,巴大叔,”   旁边曾眉媚接过了话茬,“您说你您眼神好,那您看看我们四人,哪俩跟哪俩是一对儿?”   终于,这妮子还是忍不住,来事了!   由于吃饭大家入座的时候没有刻意,饭桌是四方桌,宁卉跟曾眉媚坐一边,我跟曾北方坐在对面,从坐次上自然看不出个名堂来。   “哈哈哈,小姑娘会考人,这还真不好猜。让我想想。”   巴大叔思忖了片刻,然后指着曾北方,又指了指宁卉,咧嘴笑了笑:“这俩是一对吧,俊男美女的,看模样就知道,般配啊!”   “咯咯咯,”   这下曾眉媚也是满脸红彤,知道怎么咋呼了:“巴大叔好眼力也!来来,巴大叔,小女子敬您一下!”   然后我看到宁卉没好气的用胳膊肘拐了拐曾眉媚。   这顿羊鞭酒遇着个这么好客又逗乐的巴大叔喝得那个真叫欢乐,我一看时间也十点已过,差不多该撤了,这顿预料之外的羊鞭酒算是开胃菜哈,等下帐篷春光才是正演,真的把男女主角几个都喝醉了就不好玩了。   我们起身告辞,曾北方出来的时候,纵使宁卉搀着他,走路也有些晃荡了。   巴大叔送客到门外,末了来了句才把我雷到了,巴大叔说:“你们四人睡这么小个帐篷,要是嫌挤上我家来睡啊。”   说完呲嘴一乐。   我靠,巴大叔这一乐老子听明白了,说上他家睡是假,说四人挤一帐篷才是真!见过世面的主巴大叔临走也没忘冲这四个快乐的年轻人图个嘴乐。   回帐篷两女人就十分贤惠的张罗着收拾铺床,曾眉媚带了所有想得到的床上用具,垫的盖的枕头等等不一而足。这地儿有些海拔了,纵使已经进入夏天,晚上下凉也非常快,夜风吹到身上加上酒寒,竟让人感到有些嗖嗖的冷。   很快我们睡定下来,这本来定员两人的帐篷标准间硬是挤了四个人,这人跟人胳膊挨腿的一挤,关键又是男男女女的混搭着挤,加上女人们把床拾捣得如此温暖加舒适之极,我躺上去立马感觉到一种说不出来的舒坦。   既然陆恭都这么舒坦了,那仨还有神马理由不舒坦。   大家一头并排躺着,次序不用说,宁卉跟曾眉媚在中间,我跟曾北方各自躺在曾眉媚跟宁卉身边环伺一旁。   趁大家不注意,曾眉媚依旧重复了昨天的动作,将手机打开,拨号到通话状态,神不知鬼不觉的放在我这边的枕头旁!   老子知道这妮子在干嘛,今晚再次的现场直播会让她那绿帽龟公有得爽歪歪了哈。   唉,那绿帽海龟男娶着这妮子当老婆真是修了他八辈子的福!   话说这曾眉媚老公用刀轮买的外国帐篷人性化设计真不是盖的,帐篷头顶居然还能开个天窗,除了可以透个气,还能看到头顶上一望无垠的夜空。   此刻夜晚的苍穹已是繁星点点,银光如练,皎洁的清辉透过天窗洒落进来,帐篷外偶有虫叫蛙鸣,习习风声,加上男淫们有美女环抱在侧,美女们有帅哥或者资深文青侍奉在旁,加上巴大叔的羊鞭酒现在也开始慢慢催化,眼前这景象怎一个美字了得,如何不叫这四个快乐的年轻人霎时就人心旷神怡,酒不醉人人自醉起来。   “哇,流星!”   随着天幕中一道飞翔的亮光划过,曾眉媚惊叫起来。   “哇,又一颗也!”   没错,又是曾眉媚的咋呼声。   我靠,这么数流星数到早上都数不完啊大侠。不过这仿佛让我回到了儿时在家里的院坝乘凉,抬头凝望夜空一颗一颗数流星的情景。   太美了!我心中不由得赞叹,什么时候在城市中来来去去忙碌的我们已经忘却了还可以离天空这么近,我们是不是已经真的没有时间去感受一颗一颗数流星的快乐了。   “嗯,好美啊。”   突然宁卉特抒情的感叹了一句。   看嘛,还是老婆理解我啊,这才叫夫妻间的琴瑟和鸣,心有灵犀嘛。   “是啊,好美!”   这时候老子不表达一下,不飚上两句我怎么好意思标榜自己是资深文艺青年嘛,于是我故作诗情状的念叨起来:“流星的美在于她的短暂,她是夜空的精灵,是梦的使者,流星美丽了夜晚的天空,我却用这样的星空装饰着自己的梦……”   这宁煮夫的文艺细胞也不是盖的,这几句也是脱口而出整出来的即兴应景之作哈,还是像那么一回事嘛,我以为怎么着老婆也得赏赐几句撒,比如“哇陆恭同志你好有才哦!”   神马的。   没想到宁卉开口倒是开口了,不过是这么来了一句:“陆恭同志,我说好美是在说巴大叔跟他老伴的爱情。”   我靠,我立马无语,差点没晕过去。   “咯咯咯”曾眉媚立马没心没肺笑得屁股都抖了起来。   话说这爱啊不爱的字眼一出口,帐篷内气氛立马就开始暧昧与淫靡起来。   男人好说,我跟曾北方都是脱得只剩一条裤衩躺下,宁卉在曾眉媚的怂恿下也换上了那条穿了等于没穿,迷死人不偿命的吊带睡衣。   曾眉媚这妮子更猛,直接就神马也不穿,脱得个清洁溜溜的钻进了盖毯。   这妮子一钻进了被窝就像泥鳅一样的朝老子贴来,那浑身还散发着酒热的身体贴上去烫乎乎,软绵绵,滑腻腻的,我自然照单全收的将这妮子如此丰润魅惑的裸身抱了个满怀。曾眉媚顺势背靠在我怀里,我环抱她腰肢跟肩膀的双手自然垂搭在前面,这妮子才不客气,抓住我的双手就朝自己胸前那两只豪乳间揉弄起来。   这时候曾北方在宁卉身后也不老实,宁卉正侧身跟曾眉媚面对面躺着,曾北方就跟我同样的姿势把宁卉抱在自己怀里,手也伸到宁卉的胸口上,开始宁卉还扭扭捏捏的一番推挡,见我的手已经在曾眉媚胸脯上耍起了流氓,便也准许自己小男朋友的手在自己的胸脯上耍起了流氓。然后我就看见曾北方的手悠的一下梭进了宁卉胸前的睡衣里,老婆两只饱挺的乳房就这么被一双男人的大手拽在手心里欲念切切的一阵猛搓。曾北方手上忙活的同时还不忘用嘴舔抵着宁卉的耳垂跟脖子,惹得宁卉霎时娇容满面,轻轻的哼哼一番忍不住回转头去含住曾北方伸出来的舌头跟小男朋友缠绵的吻住了一块。   帐篷里微弱的光亮里我依然可以看到姓曾的小子此时的眼神如狼,揉搓宁卉乳房的手和大口吸吮宁卉嘴唇的嘴唇劲道有力,看来巴大叔的羊鞭酒着实管用,这小子已经把早上起来自己那付后悔不迭的样子跟现在已经爽得屁颠屁颠的自己都一块拽到九霄云外去了。   接着,我看见曾北方的一只手离开了宁卉的胸部,伸向了宁卉的身下,宁卉立马触电似的身体一弓,臀部曲张,一只白嫩的腿微微抬在空中,然后,然后很明显曾北方将自己的肉棒从身后插进了老婆的屄屄里。   依旧是扑哧,如同石头渐进水花里的一声过后,“啊哦——”   宁卉随之发出一声长长的娇吟。   跟高潮时叫coming一样,每当男人的那玩意初插进来老婆总是会这么轻叹一声,想必那种湿滑娇嫩的阴户突然被男人的鸡巴塞满的感觉对任何一个女人都是如此妙不可言。   况且那根鸡巴如此漂亮与神勇——昨晚老婆的身子才被它叼到了让任何一个女人都必然欲仙欲死的十次高潮!   尽管是透着朦胧的光亮,我的目光几乎贪婪滴搜寻着老婆被小男朋友的鸡巴插入后身体快乐反应的每一个细节,眼神是怎么迷离的,眉头是怎么皱的,鼻息是怎么哼哼的,嘴唇是怎么微张的,乳尖是怎么颤抖的……由于战线比昨天已经推进到近得不能再近的距离,这一切的细节都被我尽收眼底,我几乎一伸手臂就能触摸到这些让我血脉乖张,兽血沸腾的细节……   我几欲伸手,但到了最后关头都忍住了,尽管巴大叔的羊鞭酒已经很神了,但我还是没有信心它可以神到让曾北方连陆恭同志的咸猪手都分不清的程度,万一这手一伸出去,眼前这热烈上演着的老婆正被小男朋友操屄的春宫活剧变成了两个男人打架的闹剧就太划不来了。   看来目前姓曾的小子对陆恭同志最大的底线在于只可眼观不可亵玩,老子就眼观嘛——你不知道对于一个淫妻犯,这么几乎零距离纤毫毕现的观看老婆被男人操屄是一种神马样喷血的刺激。   姓曾的那就拜托把我老婆操得美美的,爽爽的,让她做世界上最快乐最性福的女人,你再操她到10次高潮老子保证联系巴大叔再请你喝台羊鞭酒,老子要是真的看得受不了喷出血来,老子绝对也不得找你陪医药费哈。   接下来神了,曾北方像是听懂了老子的心声,在宁卉身后抽插的速度骤然加快起来。老婆的身子一截一截的被曾北方身下的鸡巴耸动得朝曾眉媚的身子上贴过来,还好老子不能摸,他姐倒是可以随便摸了,就见如同昨天一般,曾眉媚非常来事的将自己的双手环撩到了宁卉的乳房上。   “啊啊啊啊……”   宁卉刚才还闷在喉结里的哼哼声终于敞亮的叫了出来。   老婆此时粉面含春,全身通红,那通红有多少是巴大叔羊鞭酒的效果,有多少是小男朋友鸡巴抽插的效果还真不好辨别,宁卉一边叫着,一边用手紧紧攥住枕头,身体柔软如棉,臀部正随着曾北方鸡巴的耸动而剧烈的抖动着,几乎忘情的承受着小男朋友的鸡巴给自己身体带来的巨大冲击与快乐……   我的手既然不能摸正在被小朋友操屄的老婆,我就干好本职工作嘛,我便继续在曾眉媚的豪乳上揉搓着,我特别无解这妮子胸前那两只大如手电筒灯泡的乳头,分别伸出两只手指头将它们捏着以发电报的指法滴滴答答的捻弄着,结果曾眉媚的叫声也开始以发电报滴滴答答的节奏非常诱人的呻唤着。   一会儿,老子觉得电报还没发过瘾的当儿,曾眉媚伸出手来拉我一只手要往下的意思。   哈哈哈,我懂了,换个地方发电报个嘛,这妮子身上看来还有地方也被巴大叔的羊鞭酒和眼前她弟和我老婆的春光搞得难耐火起,我便伸手朝曾眉媚的身下摸去,我手指甫一触没到这妮子饱挺的阴户上,就见一阵凶猛的洪水袭来淹没了我的五指山。   我靠,这洪水是几级啊大侠?   还等什么捏,其实你以为老子就能够对巴大叔的羊鞭酒免疫啊,况且此时在我眼前老婆的屄屄正叼着小男朋友的鸡巴,小宁煮夫早已竖成了一根冲天炮,我便赶紧撩开内裤端着鸡巴,欲挺身刺入曾眉媚此时已是淫水涟涟的屄屄里。   没想到这时曾眉媚做出了一个惊人的举动,见她没让我的鸡巴顺利插入,而是翻身而起,头掉了个个,肥硕的屁屁对着我,一脸便朝宁卉的身下埋去!   我靠,神马情况?这是要奔哪儿去啊大侠?奔我老婆的屄屄还是你弟的鸡巴啊?   接下来的景象才让老子真的差点一鼻鲜血喷涌出来,见曾眉媚埋下头,将脸伏到她弟的鸡巴跟我老婆屄屄正抽插着的结合部,然后伸出舌头在宁卉敞开的阴蒂上舔弄起来,边舔,边辅之以手指在老婆的花蕾上快速的捻弄起来。   “啊!”   宁卉被曾眉媚突然这么一袭,几乎就是一长长的颤声尖叫,我就见老婆刚才攥住床褥的手几乎都要把它掀将起来,身体不停的花枝般乱颤与痉挛!   这NND太刺激了,我本来以为老子当个淫妻犯只能被奸夫戴绿帽,万万没想到还能被奸妇给戴了绿帽——今晚以前,曾眉媚跟我老婆亲个嘴咂个舌,摸摸乳房含个乳头神马的还只是一些边缘的亲热举动,现在好了,这直接上真钢了,你不知道阴蒂属于性器官啊曾大侠?   这性器官一接触,老子被奸妇戴绿帽怎么说也是板上钉钉的事了!   神马克林顿同学口交不算性交的诡辩都是浮云!   曾北方看来也没见过这阵仗,眼前她姐如此豪放的举动已经把这小子刺激得眼珠子都快掉出来,唯见他只有疯狂的耸动操在我老婆屄屄里的鸡巴才能一解自己浑身的激奋。   突然我看见曾北方周身一个激灵,表情怪异,深深憋了一口气不敢出来,我赶紧朝老婆身下定睛一看!   乖乖,我就想这妮子的舌头哪能这么老实,在一边舔弄我老婆花蕾的同时,那舌头有意无意朝她弟插在我老婆屄里的鸡巴吊在外面的蛋蛋扫去,附带还扫在那根漂亮鸡巴因为不断抽出抽进露出来的杆体上!   我靠!这妮子原来这醉翁之意真滴不在酒啊!   想过这妮子骚,没想过这妮子这么骚,竟然以这种方式来撩拨自家弟。   我终于做不到只眼观不行动了,我感觉身上的每一个细胞都如同快要爆炸,我连忙分开这淫死人不商量的奸妇的双腿,也不管此时老婆看我的眼神是怨念还是兴奋,一脸朝曾眉媚早已洪水泛滥的阴户埋下去,张开嘴几乎窒息般的紧紧贴住曾眉媚肥腻的屄门疯狂的舔弄起来。   “啊啊啊!”   曾眉媚的尖桑般的荡叫快要刺破夜空,双腿紧紧把我的脸夹住,身体剧烈扭结着,接着我感觉张开的嘴一阵呛鼻似灌进一股粘稠的液体。   这妮子身下竟一股阴精朝我嘴里喷来,在我嘴里高潮了!   我靠,那味道竟然还带着一股子羊鞭酒的骚味!   曾眉媚用口舌一直刺激宁卉身下的花蕾这时候也起了不可抑制的效果,配合曾北方几乎疯狂般的抽插,在曾眉媚在我嘴里几乎喷射的同时,老婆的coming声在我耳边酥荡般的响起……   这两个女人,一个我珍爱如宝的老婆,一个用她那无与伦比的事妈精神和骚妮子劲头征服了我的老婆的闺蜜,同时以这样淫靡而奇特的方式达到了快乐的顶峰。   两个女人的剧烈反应稍事停歇,但这么美好的春光大家都没有打住的意思,看架势大伙的兴头才刚刚起来!   乌拉!巴大叔的羊鞭酒!   这次看见老婆再次被她小男朋友插到高潮老子终于算忍住精关,男儿当自强,老子怎么也得洗刷昨晚的操屄比武早早败阵的耻辱,于是我不用分说的将曾眉媚拉起来,也让她面对这宁卉侧躺着,我举枪从后面对着曾眉媚臀缝朝屄里雄情万丈的插入了进去!   曾北方依然未射,见他已是非常熟悉我老婆的身体反应,掌握着抽插的节奏,宁卉的高潮刚过,就见他在后面频率跟力度渐次增强的抽插着。   曾眉媚示意我从后面抽插她的姿势朝前靠过去一些,这样她能更贴近宁卉的身体,于是,我看见曾眉媚身体贴过去紧紧搂着宁卉,檀口一张,两张女人湿漉漉娇艳的香唇便吻在了一块。   这时老婆身体的欲望已经被彻底激发出来,跟曾眉媚吻得那个的狂放,两只香舌疯狂的纠缠着!   而我跟曾北方此刻做着相同的男人此时必须做的事情,就是拼命的各自抽插着自己的女朋友,让眼前这对如花似玉的姐妹花快乐,让她们爽,让她们再次攀向那快乐的天堂!   这次旅行一来,曾北方跟陆恭同志终于第一次这么步调一致了!   这个步调一致让我看到了奸夫跟淫妻犯和谐相处的美好前景。   “嗯嗯嗯,啊啊啊,”   尽管两个此时媚荡如花的女人仍然香吻不断,但呻吟声仍然从两个女人的嘴里传来。   一个鼻息浑厚,一个尖桑如鸭,共同的特点都是那么酥骨如嗲,荡人心魂!   突然,我感觉曾眉媚的一只手捉住了我的一只手悄悄的朝宁卉身上滑去,滑过去的同时,她故意让自己的身体挡住了她弟的视线。   老子立马明白了这妮子的用意!   趁姓曾的那小子没注意的当儿,曾眉媚拉着我的手用力一挠便偷偷的挠在了宁卉靠下边的乳头上!   我靠,摸个自家老婆的乳头都这么偷鸡摸狗的,不过这NND还真刺激,因为这时候我是把老婆当人家的女朋友摸了,在她男朋友的鸡巴正在身后卖力的抽插她的当儿!   老婆的乳头早已肿胀挺立,我赶紧用手指快速的拨弄着老婆的乳头,那场面才叫一个的紧张啊,姓曾的小子一不留神,便能看到陆恭对他女朋友伸出的咸猪手。   “啊!”   我这么一摸,宁卉当然十分熟悉宁煮夫的手感,当即便失声变调的叫了一声,那声音透露出慌乱,更透露出一种不可抑制的兴奋。   这一波接一波的突袭已经让我老婆的身体兴奋失据。   曾北方当然还以为这声音是他鸡巴抽插出来的,于是又是在身后一阵快速的啪啪啪的抽插!   “啊啊啊啊!老公老公!”   这下宁卉的叫声算彻底叫开了,那老公当然是叫给我听的。   我一边瞄着曾北方的眼神,一边快速拨弄着老婆的乳头,一边,还不忘继续抽动着插在曾眉媚屄里的鸡巴。   我靠,这是个神马样的技术活!   一会儿,我感觉宁卉的身体开始痉挛,手紧紧攥这我捏着她乳头的手,接着coming的声音从老婆喉咙里再次酥酥的飘荡出来。   “噢!”   曾北方也随之长叹一声,随着身下剧烈的耸动,终于跟他女朋友的一起共赴向了雨云巫山的天堂。   如果昨晚这小子是不是真的射在了我老婆的身体里还是一个迷,但这次老子终于看清了,这小子是真真切切的在我老婆的屄屄里来了个无套内射,射完见小子十分满足的将身子伏我老婆的身上喘着气儿。   我靠,你小子也有喘个气的时候哈!   老子现在不是还没射嘛,男儿当自强,现在不强哪个时候强,于是我松开宁卉的乳头回转头来专心专意插曾眉媚的屄,老子倒要这小子看看俺是怎么同样把他姐插得高潮迭起滴。   不知道是不是巴大叔的羊鞭酒果真是我的菜,老子此时勇猛异常,在曾眉媚的屄里怎么横插竖插也木有射意,直把曾眉媚插了个花枝乱颤,莺莺燕燕,老公亲亲达达的乱叫一番,屄心舒爽了个够,一共让这妮子嗨了三次才扣动扳机,老子才把今晚的子孙全部射进了曾眉媚滚烫的花心里。   射完,老子得意的哼起了小曲,哼的正是《男儿当自强》我这里歌还没哼完,那厢边曾北方的鼾声已起。   我靠,老子这出《男儿当自强》算是白演了。   我立马明白这小子原来不是输给了陆恭,是输给了巴大叔的羊鞭酒!   我一阵失落,正准备收兵吧今晚,没想到曾眉媚的脸凑在我耳根,朝一旁酣睡的曾北方指了指:“你不是一直想偷你老婆吗?此时不偷更待何时?”   我靠,我怎么没想到?我朝宁卉瞟了一眼,老婆也一付欲睡未睡的恹恹状。   “可是,我……我刚才射了啊?”   我嘀咕着,看着耷拉着的小宁煮夫,有些犯难。   就见曾眉媚对我含媚一笑,脸朝我身伏下去,对着刚才才在她屄里射过的鸡巴,毫无顾忌的樱口一张含在嘴舔弄起来。   一会儿,我边看着老婆透过帐篷天窗洒落进来的清辉的照射下泛着光亮的白生生的裸体,小宁煮夫边在曾眉媚口舌卖力的套弄下就重新昂首挺立起来。   然后我朝宁卉靠过身去,一把抱住宁卉滑嫩的身体,将她面朝曾北方,背对着我,伸手朝宁卉身下一摸,那里纵使宁卉刚才已经用纸张揩拭过,摸上去仍旧一手粘稠般的湿滑,说时迟,那时快,还没等本来已经恹恹欲睡的宁卉反应过来,我轻车熟路的找到老婆的屄门,举着被曾眉媚舔硬的肉棒,一刺而入!   哈哈哈哈,偷着了,终于偷着了,老子这下终于偷着自家老婆了,就在她小男朋友的身边!   这偷偷的一入,才把我入了个千辛万苦过后的酥爽!一入过后,小宁煮夫就立马十分得瑟的在老婆刚刚被她小男朋友射过的屄屄里美美的耸动了两下。   这一耸不要紧,就见宁卉花容失色,咬着嘴皮,一付忍不住要叫出声来,却又不敢叫出来的模样,十分的娇怜可爱! 第54章 四人行结束篇10   跟自己心爱的女人XXOO,讲究的是身心愉悦,但我从来没想到过跟老婆做爱除了身心愉悦还能如此刺激。以后谁要是再跟我忽悠神马偷不如偷不着的歪理,老子就跟他急。当然,偷老婆的前提是你老婆必须得成为人家的女朋友,你要是受得了这个——欲取先予嘛,人生都是这个理儿——你才知道神马叫无限风光在险峰,风雨过后见彩虹。你才知道原来偷得着比偷不着可是爽多鸟。   宁卉的手紧紧拽着我此刻已经环绕到她胸前一只手,这只手在贪婪的抚摸着那对美轮美奂因为兴奋而更加翘挺着的乳房,我的另外一只手便在老婆的圆润腻滑的屁屁上狠狠的揉捏着,配合身下的肉棒正奋蹄扬鞭的抽插,那小宁煮夫猴急急的耸动活像已是三日不知肉味的样态——话说这几天我睡的都是荤瞌睡,身旁曾大美人须臾不离,夜夜相伴,但为什么此刻对女人我却仍然有着如此强烈的贪念?对老婆熟悉的身体充满了如同一头淫兽般的欲望?   你不经历千辛万苦般的折腾,把老婆送给别的男人然后在偷回来你是不会懂滴。   况且这样的偷,不仅超现实——你以为你偷的是你老婆,其实你偷的是人家的女朋友。好吧你以为偷着人家女朋友了,原来你偷着的却是自家真真切切的老婆——呵呵,这样够魔幻了对不对?   一直搞不懂为嘛马尔克斯的《百年孤独》被称为魔幻现实主义,现在我懂了。   赶天老子也写本魔幻现实主义的书,就叫做《宁煮夫偷老婆记》而这个偷最妙的是,你什么时候见过跟自家老婆XXOO老婆居然床都不敢叫一声?   宁卉此刻身体扭曲着紧紧拽着我的手,就是为了极力控制着自己不发出声来,因为身后正被自家老公的鸡巴偷偷叼着屄屄,而身前眼皮子底下睡着的却是自己的小男朋友。这个局面叫一个从未经历过如此阵仗的如我老婆般的良家妇女如何是好,这一叫要是把男朋友叫醒了还了得,老公小男朋友打起架来帮哪个倒是小事,坏了宁煮夫偷老婆大计,让老公赔了夫人又折兵,宁煮夫这般如此千辛万苦的就算白折腾了。   所以被宁煮夫这么一偷袭,任凭小宁煮夫怎么激奋的在身后耸,宁卉也只能紧紧掰着我的手,牙关死死咬着嘴皮愣是不敢发出一点动静来。   老婆这愈是不敢发声,我便发现小宁煮夫就像打了鸡血似的愈兴奋,在本来就湿滑不堪的屄屄里耸动得愈厉害。再加上,我突然想到老婆身下的粘稠竟是来自另外一个男人刚刚的插入导致的喷射物,就是说奋斗在第一线的小宁煮夫已经跟奸夫的精液产生了激烈的接触与摩擦。   这一切发生在老婆的屄屄里,那里正叼着我的鸡巴,散发的却是奸夫精液的味道。   好吧我变态,我承认此刻我可耻的兴奋了。   奸夫在老婆身旁酣睡,而老婆身体里感受到的却满是奸夫的气息,奸夫这种诡异而强大的在场感让淫妻犯如宁煮夫者已经被瞬间秒杀。   在老婆带着淫靡的奸夫气息的屄屄里抽插与心理受到的强大刺激,我的鸡巴瞬间精浪翻滚,难以言传的欣快感排山倒海般传来。   我同样紧紧贴着老婆留给我的那一袭绝美的,不瑕一疵的裸背,我将身体扩张到一个极致的紧张状态以抵抗小宁煮夫难以抑制的阵阵射意。宁卉的雪臀轻轻蠕动着,从前面不经意的扭捏到现在配合着迎奉我的抽插,我甚至感受到老婆的臀部主动在我鸡巴上开始了细细的研磨。   哈哈哈,老婆啊老婆,话说的偷的刺激,被偷的就不刺激啦?连续被两根鸡巴明着叼跟偷着叼,老婆身体被激发的兴奋反应回答了一切。   问题是偷的更爽,还是被偷的更爽,这是一个问题。   过了刚才极度的想射的状态,现在在老婆的配合下,我渐渐控制住了射意,小宁煮夫一边闻着奸夫味道,一边用舒缓的节奏在老婆的嫩穴里抽插,美美的享受着偷老婆的快乐……   突然,宁卉停止了臀部的研磨,伸出一只手绕到我大腿上用力掐我,我开始以为是老婆兴奋到要高潮了还是啥的,屁颠颠的加快了抽插,没想到宁卉还掐个不停,掐的力气更大,于是我明白过来那是示意我别动!   神马情况?难不成把人家小男朋友弄醒了?   我赶紧停止了所有的动作,屏着呼吸,探头朝那边一看,就见姓曾的那小子眼皮子噏动了一番,咂巴了两下嘴,刚才平躺的身体这下竟然向宁卉面对面的侧躺过来。   万幸的是,看来这几天跟我老婆夜夜笙歌纵欲过度加上巴大叔的羊鞭酒的神力犹在,这小子并没醒,只是这下好了,场面比刚才跟刺激,这小子跟我老婆直接变成大眼瞪小眼的了。   宁卉仍旧大气不敢出,我摸着老婆胸脯的手都能感觉到那里的心口咚咚的跳着,似乎是等确定了小男朋友仍旧在美美的梦着周公蝴蝶,宁卉才朝我转过头来,眼光哀求的看着我对我摇摇头。   呵呵,老婆那意思是怕真的把小男朋友弄醒了让我罢手。   我也摇摇头,神情十分得意滴,意思是noway——没门!我辛辛苦苦这才偷到,瘾都没过足你这时叫我踩刹车还不要了宁煮夫的小命。   况且,因为我刚才一直保持着同样的插入姿势觉得身体有些发酸准备挪动挪动活络下筋骨,这一挪动没想到让我身体接触到老婆臀部靠大腿内侧的地方触摸到一些粘稠的东东,我心里一个激灵,连忙伸手到粘稠处摸了一爪,然后放到鼻子一闻,哈哈哈,我太熟悉了,原来那是老婆身下流出来的水水。   看着老婆摇头,我一脸奸笑,这沾了我一手的水水说明她的身体已经出卖了她,呵呵,连水水都流到外面了,为嘛这女人表达出来的想法总是反的哈。   话说这是偷的爽,还是被偷的更爽,现在已经不是问题了。   于是我将那只占满老婆爱液的手朝她鼻子前伸过去,凑到宁卉耳根前悄声来了句:“水水都流出来了,还摇头呢!”   听我这么一说,宁卉顿时吓得花容失色,赶紧伸出手来捂住我的嘴,看了看小男朋友,紧张对我使眼色叫我别出声。   好嘛,大宁煮夫可以不出声,但小宁煮夫要干啥我可管不了了。就见刚才歇息了一番的小宁煮夫重新卯足劲头的在老婆的屄屄里抽插起来。   我身下复一耸动,物理动量传递出去便霎时变成了老婆身体的扭曲和痉挛,和有节奏的波动,我明显感到这种状况下——在小男朋友眼皮底下,小宁煮夫偷偷耍着流氓给老婆带来的快乐,因为我感到宁卉的臀部这次是重重的,重重的,重重的挤压着我,那力道遒劲绵长,像个圆实腻滑的磨盘。   这回老婆是小男朋友脸上青春痘都看得清楚的状态下被我抽插着,我听到老婆大口喘着气而不敢发出声来,那种刺激的感觉已经让我飞到了爪哇岛,这一路上想老婆的屄屄都想疯了的小宁煮夫已经顾不了这偷还有偷的礼仪,神马悄悄的干活都到九霄云外去了,猛烈的在老婆温热濡湿的美穴里横冲直撞着。   宁卉身体紧紧倚靠着我,如果她不这么倚靠,我抽插的撞击力都会把她直接抵到曾北方的身上去。   老婆是因为怕身体撞上小男朋友弄醒了人家,还是因为身体的极度兴奋与我死死抵靠,这是一个问题。   渐渐的,宁卉的呼吸开始失控,有些气息极度紊乱的细碎呻吟发出来,说实话我一点不紧张是假的,这么插下去,老婆的高潮看来是不可避免了,老婆高潮时候那一头酣睡的猪都震得醒的coming一出来,我心里没底巴大叔的羊鞭酒还能不能把姓曾的那小子hold得住。   但我此时已经无法控制得了小宁煮夫,跟老婆阴壁紧紧的绞合,特别那里奸夫留下的气味像一剂兴奋剂让这小子已经变得比平时百倍的疯狂。我一边抽插着老婆,一边盯着人家男朋友熟睡的脸庞,那况味有种说不出的痛快与酸楚,我以为老婆屄里刚才才盛满了奸夫的精液,在人家男朋友看来,我何尝不是奸夫的鸡巴在插人家的女朋友,刹那间,我竟一时真的分不清自己到底插的是自己的老婆,还是人家的女朋友!   我的那只沾满老婆爱液的手此时还环绕在前,突然,宁卉一把抓住我的手张开嘴紧紧咬着我的手背!   这几乎本能的一咬可能宁卉自己都没意识到使了多大的力气,疼得我差点没有哎哟出来,但我立马明白老婆是实在忍不住了,不咬着什么东西已经控制不住自己会发出声音。   据说江姐被刽子手们竹签钉进指尖承受着那惨绝人寰的痛苦也不吭一声,那是因为对革命无比坚强的信念,多么英勇的特殊材料制成的共产党员。俺老婆也同样坚强哈,爽到被鸡巴叼着宁咬老公手也不吭一声。   我晓得,那是因为怕吵醒自家小男朋友。   宁卉死死咬着我的手,这下基本挡住了因为身体巨大的快乐发出来的声音,这让我的顾忌彻底放开,小宁煮夫开始像一头脱缰的野马在老婆的屄屄里撒着欢儿。   宁卉现在的身体极力伸展着,头因为咬着我的手偏向一旁,各种身体信号表明高潮已经近在咫尺,宁煮夫两口子偷情偷到双双奔向顶峰的道路看上去已是一马平川。   突然,我感到身下的蛋蛋一阵麻痒,然后那种酥麻感开始朝老子的臀缝游走,那种感觉的质地潮湿而又柔软。   我赶紧回过头一看,我靠,是曾眉媚!只顾自己偷老婆差点都把曾大侠这茬给忘了,这骚妮子这场面不来点事她就不是曾大侠了。原来这妮子复又做着刚才他弟插我老婆时的动作,见她把脸埋在我的身下,伸出舌头在我的鸡巴跟宁卉阴户的结合部骚扰着,此刻,那猩红濡湿的舌尖竟然伸进了我的臀缝间撩拨起来。   我屁眼一紧,那灵蛇般的舌头分明实打实的触及到我的肛门上裹挟着,我差点一声大叫!   说实话老子还没经历过这前后被夹攻的场面,前面鸡巴叼着作为人家女朋友的自家老婆的屄屄,后面还被如此美丽骚荡的女人舔着屁屁——忘了告诉你,这女人是人家老婆,又是俺的女朋友哈——是可忍,孰不可忍!曾眉媚在我屁眼上这么的来上一口,如同把我当支火箭点燃启动到发射状态。   说时迟,那时快,这当儿我的手被咬着的地方感到一阵钻心的疼痛,宁卉突然开始发狠的咬着我,纵使紧紧咬着牙关,齿缝间仍旧有一丝丝细微的呜呜声传出。   伴着身体一阵剧烈抽搐般的痉挛,臀部死死的抵着我的身体,老婆的高潮如海潮般到来……   接着我感到曾眉媚的舌头也非常来事的加快了在我屁眼上的扫弄,老子肛门括约肌被如此一激,屁眼是紧了,但惹得前面精关一松,万千子孙便在老婆的屄屄里射了个稀里哗啦。   在射出几乎兴奋到意识模糊的当儿,我仍然不忘思考了下一个哲学问题:做过爱,但没做过如此刺激的爱,这NND做爱的刺激到能做到神马样的底线?   等我意识慢慢回来,我才感到手在火辣辣的疼,我抬起手一看手背上一排深深的牙齿印不由笑起来,那样子像极了coming这个英文单词。   宁卉并未完全平息下来的身体此刻靠在我的怀里,胸部微微起伏还在轻轻喘息着,透过帐篷天窗洒下来的清辉,我看见老婆的恹恹满足的脸上浮现出了两朵娇艳欲滴的红云,正焕发出瑰丽的光芒……   ***    ***    ***    *** 这一夜的纵情狂欢后的疲惫,加上巴大叔羊鞭酒的魔力,大家后来着实都睡了个美美的肥觉。   然后大约八点多的时候,大家都被曾北方的手机来电吵醒。   电话听完就见他在那里嘀咕:“姐,不好,我们公司催我回去了,说明天上午有个重要的项目会议我必须参加!”   接着我们拿出地图比划,就算现在立马回赶,无论走那条道开车断无可能在明天上午赶回家。   曾北方有些急了,据说这小子是公司技术骨干,公司告诉他这个项目会议他绝不可能缺席。   这种场面还是老子冷静,我继续看着地图,突然我看到一个地方,离这儿开车大约半天的路程,以我平时关心时事的习惯我知道那地方有个支线客运机场今年年初建成现在已经开始营运。   这是最后的希望了。果真一阵电话询问那机场下午有一班飞机飞回家。接下来曾北方赶紧打电话回公司叫人帮他订票,订票的时候看着宁卉,那意思大家都明白,他是要宁卉一起跟他飞回去。   宁卉踯躅了一下,还没来得及开口,就听曾眉媚咋呼起来:“还愣着干嘛,订两张啊,把你女朋友一起带回去,你走了我们可没工夫照顾你女朋友的了哈。”   说完还故意挽着我的手眨巴了下眼睛,对我故意嗲到:“是不是嘛亲爱的,人家走了我们正好好好过下二人世界。”   宁卉这下咬嘴皮了,没好气的狠狠瞪了曾眉媚一眼。曾北方便像领了圣旨一般赶紧把自己跟宁卉的机票订了。   接着我们开车送曾北方跟宁卉到机场,一路还算顺当,提前两个小时赶到,曾北方跟宁卉进入安检口的时候一手推着行李,一手紧紧攥着宁卉的手,把一对情深意浓的情侣架势做足了。我目送他们的目光有些失神,曾眉媚看出了我的失落,紧紧挽着我的手,那亲热劲也不输他弟。   接着我跟曾眉媚继续上路,按计划我们开车要到明天傍晚才能到家了。   晚上到了一座小城,我们自然找旅店住下。   这一路风尘的终于快要结束了,这次旅行对宁煮夫来说有两大收获,一个当然是完成了作为淫妻犯朝思暮想的壮举,亲眼目睹了老婆跟别的男人爱爱那激动人心的场面,另外一个是彻彻底底领略了曾大侠的风采,这么个对绿帽爱好者来说的极品女人让老子忍不住有要为她唱一首《征服》的豪情。   其实曾眉媚是这样一个女人,表面嘻哈,其实心底极为有数,并且善解人意。   在我的角度,曾眉媚不像宁卉,甚至不像洛小燕,不是那种跟她们一样能给你爱情感觉的女人,但你跟她在一起,你会感到没有一丁点压力与纠结,她会让你感到特别舒服,特别轻松。   连她的咋呼和来事都那么让人感到性感与亲切。   对女人的观念是用来颠覆的,比如曾眉媚。   此时我跟曾眉媚已经洗浴完毕,俩人依旧赤身裸体偎依着躺在床上,这妮子还是这样一种女人,一到床上,她便浑身散发出旺盛的让人难以抵御的魅惑与魔力。   我边搂着曾眉媚,肉帛相呈的感受着她那丰满温润的身体,一边给宁卉发着短信。   这个局面也很好玩儿,因为曾眉媚这个时候也正好在给她老公短信聊着。身边搂是别的人儿,正浓情爱意般柔言蜜语的却是自家老公老婆,不管你信还是不信,这两对夫妻就是这么演绎着让多少人不解,也让多少人羡慕的爱情。   “回去还顺利吧?老婆你现在在家啊?”   我问宁卉。   “嗯,挺顺利的,我不在家在哪呀?”   宁卉回我。   “呵呵,我以为你跟你小男朋友在一起呢!”   “切,在一起这么久不腻啊,再说他知道我老公在家我怎么可能跟他在一起嘛?”   “你老公在家?那我在哪儿?”   我糊涂了。   “嘻嘻,我老公是宁煮夫,你现在是陆恭哈。咱们的陆恭同志现在有美人伴着挺爽的是吧。”   我靠,我……好嘛这会儿我是陆恭。   曾眉媚一会儿看来也跟老公私聊完毕。我们不约而同的放下手机,然后相视一笑,话说屄都日过这么几回了,这么正式的二人世界的气氛,咱们还是头一会。   我看着曾眉媚,眼光柔软,看得这妮子有些发愣:“这么含情脉脉的看着我干嘛?要干啥直接点行不?”   说完还故意朝我身下撩了一下。   “呵呵,”   我忍不住笑了,捏了下曾眉媚的乳房,但语气充满感激滴说到:“这一路真谢谢你了。”   “唉,有什么感激的,我最受不了大男人的这么煽情了。生活嘛,最重要的是开心,知道自己想要什么就努力去做,我只是帮帮我最好的朋友罢了。”   “宁卉是你最好的朋友?”   我不知道为什么问出了这个问题。   “当然!你以为呢?我们两家是至交,打小同学到大学,那种姐妹感情你体会不来的。”   曾眉媚认真的说到。   我靠,那已经不是姐妹感情了,已经有进化到拉拉的意思了哈大侠。   “不过这事儿的确得感谢你,还有这缘分真是太神奇了,一个人有这种生活方式和想法在现在社会中就是小概率事件,两个这样想法的好朋友还凑一块了算是小小概率了吧。只是,”   我顿了一下,“这样对北方可能不公平,只有他一个人蒙在鼓里,我觉得这样对他有些不道德。”   “看起来是有点吧,但也没关系了,他是成年人,如果讲所谓的道德,他上人家老婆就道德了?时机成熟的话我们再告诉他实情吧。人生这么多苦难,他这点伤害算得了啥,再说了他得到了他朝思暮想的宁姐姐,他不亏了。他得明白宁姐姐是人家的老婆,他会知足的,人不能太贪心了,别纠结这事了亲爱的。”   曾眉媚摆起道理来也头头是道的,说起来是那么个理儿哈。   “但我还是得感谢你,特别是昨晚。”   “昨晚?哈哈哈,终于偷着你老婆爽吧。”   曾眉媚咯咯咯的笑了起来。   “我是说……”   我伸手朝曾眉媚的臀部摸去,手指顺着臀缝滑了进去。   “呵呵呵,这个啊?”   曾眉媚的脸含媚入春,显然是明白了我所指,凑到我跟前,“爽吧?”   “太……太爽了,那一下我……我就射了。”   我本来想把舔我屁眼的字眼说出来,不过竟没有说出口。   “那是因为你老婆才射的好不好,我只是助个兴罢了。”   “这个女人真让男人疯狂。”   我若有所思到。   “哈哈,当然,跟我一起过的男人,没有一个能忘得了我的。做女人,就是要懂男人才是好女人。”   “嗯,你老公好福气。”   “哈哈哈咋了,你后悔你有老婆了?是不是后悔没娶我啊?”   曾眉媚眉毛一扬,逗我到。   “嗯……”   被曾眉媚这么一将军,我一阵嗫嚅,竟一时找不到回答,“那……那就叫你做我二老婆!”   我灵机一动算是应付了过去。   “切,想得美,谁要做你二老婆了?”   曾眉媚故意嘟嘴,一脸妩媚的嗔怒,看我有些尴尬,然后身子像泥鳅般的朝我贴来,“你做我二老公才差不多!”   我靠,这妮子说话果真让人舒服。   被曾眉媚这么一撩拨,我有些把持不住了,便抱起曾眉媚的身子翻身过来,让她臀部朝上撅起,那雪白浑圆的屁屁一时间晃的我眼晕,然后我俯下起身子爬到曾眉媚的身下,脸朝臀部与阴户的结合部拱去,然后伸出手掰开肥实的臀瓣,嘴里喃喃到:“昨晚你占了我的便宜,今天我得占回来。”   话音一落,我伸出舌头便朝曾眉媚的已经被我手掰开大张的臀缝舔进去。我鼻子凑上去的刹那,一股带着骚味的热气朝我迎面扑来,曾眉媚屁屁洞竟然黝黄无毛,光滑的质地呈现出纹路清晰的肉皱。只是那洞口比我常识中理解的要稍大。   我靠,难不成被男人的鸡巴操大的?   这个想法让我激奋,我只略略迟疑了一下,舌头便覆盖在了这妮子的屁眼洞上,这一口,带着感激,也带着激动的淫情,因为我一口上去的时候,我感觉我的鸡巴不可抑制的硬了!   口感NND真好,像小时候妈妈的红烧肉。   “嗯嗯啊啊”随着我舌头在的扫弄,曾眉媚开始哇哇的叫了起来,一会儿我看见她拿起了手机:“啊啊……老公啊,他……他在舔你老婆的屁屁了,好………好舒服……”   原来这妮子老公的直通热线已经开通,老子这会又变成了奸夫。   “啊啊啊……我受不了,等会让他的鸡巴插你老婆的屁屁好不好,老婆好想他的鸡巴把我的鸡巴插到高潮……啊啊啊……好舒服……老婆好喜欢屁屁的高潮!”   曾眉媚跟他老公嗲声如媚,然后臀部的重量朝我的脸压来。   曾眉媚的叫声让我全身血液沸腾,淫情逾加勃发,我卖力的将舌头朝这妮子洞里往能去到的最深处拱。   一会儿,大概我的舌头已经无法满足这妮子硕大的屁洞,她朝我转过头来:“亲爱的,来把,来插我的……屁屁……来啊!”   曾眉媚的身体扭动着,洞口里面猩红正颜色散发出淫荡的气息,我明白了,这时候如果没有一根鸡巴插入到那现在看上去如同花瓣一样鲜艳的洞洞里,就是对我们亲爱的曾大侠犯罪。   我抬起身来,让早已昂然勃起的鸡巴对着曾眉媚的肛门,然后吐了一口唾沫在上面抹匀了,然后端着肉棒慢慢的朝那已然似乎已经能吞没一切的洞洞插去。   “啊……啊啊……老公,老公……他的鸡巴插进来了!插到你老婆的屁屁里来了……啊啊……老公老公……他在插你老婆的屁屁!”   曾眉媚酥骨的叫声在房间飘荡起来……   ***    ***    ***    *** 第二天我跟曾眉媚一路赶回的时候,已经夜色降临,曾眉媚先送我回家,宁卉出到小区门口来接我,见曾眉媚要走便对曾眉媚说:“眉媚,吃了饭再走吧,我已经弄好饭了。”   “呵呵呵,”   曾眉媚依旧尖嗓回到,“跟你老公俩吃吧,你以为只有你才有老公啊,我老公现在正在家等着我呢。”   说完发动车一溜烟离去。   我这时候才回过神来:“老婆,你啥时候学会做饭了?”   “嘻嘻,犒劳犒劳你嘛老公。人家本来就贤惠的嘛。”   宁卉亲热的挽着我的手回到家,我直奔饭厅,桌上饭菜还冒着热气,一股子香喷喷的汤味扑鼻而来。   我靠,神马情况?   “我特地问了我妈,她告诉我了这个方子煲汤,说对男人好,老公你这些天累着了哦。”   宁卉故意把累着了拖长了尾音。   “都有什么啊?”   我贪婪状的朝桌上嗅着,拿起汤勺喝了一口。   “什么牛肉啊,枸杞啊,海参啊,嘻嘻,不好喝可别怪我哦老公。”   我心里一阵感动,话说结婚以来,这可是宁卉为我做的第一顿饭啊。没想到是这么个时候,以这种方式。   我连忙嘴朝宁卉脸上戳去:“好喝好喝!老婆我爱死你了。”   “嘴油糊糊的讨厌!”   从技术上来说,老婆亲手手烹制的这顿饭不算什么好吃,但我心里边那个美的,我已经把它当成了这世界上最美味的佳肴。   晚上当终于躺在自家的床上时,我感到骨头都快散了架,然后竟然有一种恍若隔世的感觉,这世界似乎跟昨天一样,又不一样。   我伸出手搂着身边的老婆,没想到宁卉伸手撒娇似的朝我拍拍脸:“老公,乖,今晚好好睡觉了。开了一天车好累的。”   其实我就是跟老婆耍流氓也是心有力力不足了,还没等我腰酸背疼的呻吟完我如雷的鼾声已起。   这一晚一顿好睡,第二天醒来的时候宁卉早已出门,快十点了,我舒坦的伸了个懒腰,正好老婆的短信发来:“老公我上班去了,你睡得好吧,我熬了小米粥,你自己热热一定喝了啊,我妈说的男人也要多喝点小米粥才好呢。吻你。”   我靠,这趟旅行原来有第三个收获哈,老婆啥时候变得这么贤惠了?   接着我发现手机还有一个未读短信,我打开一看,心里一阵激动,短信是洛小燕发来的。 第55章 燕归来   洛小燕的短信是今儿早九点多发过来的。   这段时间宁煮夫看似春风得意,其实一颗揪着的心一直悬置未落:洛小燕到底去哪了?   这么尽善至美,气质芳华的女子,如果在自己生命里仅仅如昙花绽放般这么美丽的,短短的一瞬,宁煮夫才觉得不只空留余恨,连下半生都有事情来兀自磋叹了。   还好洛小燕的短信让我明白,她不愿只做南老师的昙花。   Surprise总是在人生的拐弯处不请自来,我好一阵激动,不思多想便一个电话打过去,先听听小燕子那银铃般的声音以飧自己那颗相思成疾的心再说。   咦,怎么不接电话?   电话那端通着没人回应,电话彩铃竟然变成让我会心一笑的《阿尔罕布拉宫的回忆》因为我曾告诉过洛小燕,这是一首伟大的吉他曲,美丽而忧伤,我如此喜欢以至我告诉洛小燕我这几乎是我最喜欢的曲子,我告诉她听这首曲子有一种站在历史与人生的边上举重若轻的空灵感,特别适合在忧伤而又不愿流泪的时候听。   洛小燕的这个新彩铃至少传达出了两个喜忧相反的信息:一个是人家小妹儿为我专门更改了手机彩铃。第二是洛小燕一如既往的忧伤。   彩铃都响到副歌部分了洛小燕还没听电话,直到手机响起了提示音:您所拨打的电话无人接听……   话说无可奈何花落去,似曾相识燕归来,我可只要燕归来哈,不要花落去!   泰戈尔说天空没有翅膀的痕迹但鸟儿已飞过,这听上去很美,但我实在不愿小燕子的翅膀都到绕到我耳边了,又悄然无息的飞去……   我执着滴将电话再拨了过去,终于……在第三遍打过去的时候,电话那边传来小燕子声音:“还……好吗?”   那声音一如既往的干净。   “这么久怎么不接电话啊?”   我急冲冲的咋呼到,忘了人家小姑娘似乎别有深意的问候。   “我怕……”   洛小燕声音怯怯的,让人听了生怜。   “怎么了小燕,你怕什么?”   “……”   电话那头沉默着。   “说话啊小燕,你到底怎么了?这段时间去哪了?我怎么都找不着你!”   “呵……”   洛小燕很轻的叹了口气,“没什么,怕你呗。”   “怕我啥?我有什么好怕的?你在哪儿?我马上就想要见到你!”   我语速加快,快到一连串话儿说出来连词儿都没吐清楚,生怕电话那头的小燕子又悄然无息的消失无影。末了,我重重的吐出了那几个几乎放之四海皆准的让任何情窦初开的女人听了都无解的字:“我好想你!”   我分明听到了洛小燕的叹息,然后似乎是天外来音般的美妙回应带着电流飘过来:“我也想你。”   “你在哪儿,在公寓是吧?我马上过来!”   “别,别,我不在公寓。”   洛小燕声音中有一丝慌乱。   “我真的好想见你,这么久你到底去哪儿了,别折磨我了好吗?”   “别……”   洛小燕看上去十分犹豫,接着又是一阵沉默……   “发生什么事了吗?”   我这下有些急了。   “别……别担心,我好好的,我只是想你,才给你发了短信。”   “那你究竟在哪儿?无论你现在在哪儿,哪怕在天涯海角,我都会来找你!我必须马上见到你!”   我隐隐约约觉得电话那头的洛小燕有些不对劲。这让我觉得马上见到洛小燕是今天得必须做的事儿。   “嗯,”   洛小燕踟蹰了一会,像是下了多大的决心似的,才幽幽的应答了一句,“中午一点吧,在我们平时去的那家餐厅。”   哦也,终于又要见到小燕子了!   现在离一点钟还有一阵功夫,我带着一丝儿马上要见到其实这段时间自己一直朝思暮想的小燕子的激动心情赶紧起来洗漱,然后用微波炉热了老婆我为精心熬制的小米粥美美的喝了一大碗,整个过程我一直哼着小曲,哼的是《咱老百姓今儿可真高兴》然后我思忖着准备怎样打发接下来的几个钟头的时间,突然,我竟然看到宁卉的手提搁在家里,不知为什么今天上班没被带去。我嘿嘿一乐,这下有事情做了!   果真,老婆的日记更新了。   “X年X月累呀,这趟自驾游终于结束了,北方因为要赶回公司,我跟他今天先坐飞机回来了,老公跟媚眉开车要明天才回来。   一切,都像在做梦。现在我那变态而又可爱的老公正躺在我最好的闺蜜的怀里,我心里却没有一点妒意,我甚至刚才专门问了我妈要怎样煲汤才能滋补男人……   我真的中了老公跟那个死媚眉的毒了?这样的方式真的可以?我知道这趟自驾游老公得到了他想要的,他那一肚子坏水终于得逞了,看的出他好快乐,我不想违逆他所愿,因为我爱这个男人。   爱他那有点坏坏的可爱。   但扪心自问,我自己不也快乐吗?北方青春,帅气,呵呵还那么勇猛(原谅自己色女郎了一把呵)被我以一个姐姐的身份染指,性可以如此的美好或者丑陋,也许真的只是在一线之间吧。   为什么今夜独自在家,却对老公有一种无以复加的思念?在看到自己的老公跟别的女人鱼水之欢起初那种心理的不适过后剩下的却是对这个男人浓浓的爱意。   我不明白为什么会这样,但事实真的就是这样,生活,或者爱情,太神奇了。   重要的是要让爱的人快乐,老公经常这样告诉我。   我拒绝了北方今晚想跟我在一起的愿望,我只想好好体会老公在外偷情自己独守空房究竟是神马滋味,当我在外面时候,老公对这种感觉是如此着迷,老公说那种感觉兴奋,刺激,又带有一点酸酸的醋味。   呵呵呵,刚才跟老公通过了电话,兴奋与刺激谈不上,但醋味已经慢慢闻到了。   这次旅行也让我再次认识了媚眉,这个女人可真活的潇洒自在。一个劲在我面前叮嘱我要怎么做才能刺激一个绿帽癖的老公,什么故意在北方面前亲昵啊,什么无论他怎样对自己耍流氓都不能让他得逞啊,什么故意在跟北方爱爱高潮时叫老公啊,呵呵呵老公啊,这回陆恭同志算是做够了吧?   呵呵呵陆恭,绿公,老公你太有才了!   这次旅行超假了,明天要去上班,刚才也打电话问了办公室小李这段时间公司的情况,小李告诉我,王总回来上班了。   真不知道明天,会以什么心情看到他……”   老婆对这次旅行充满着旨趣的描述,宁卉的自我心理剖析正让我充满着一个绿帽老公调教老婆成功那种快感难以言表的成就感的当儿,王总的字眼突然钻入我的眼帘,我心里咯噔一下!   王者归来。   我日,说错了,王总终于,回来了!   跟小燕子约会自然需要跟老婆请示,我看完日记赶紧跟宁卉发了个信息:“老婆,刚刚洛小燕发短信给我了,终于有她消息了,我想去看看她,特向老婆请示希恩准。”   宁卉的短信半天没回过来,我有些急了,难不成老婆改变注意不准我跟小燕子约会了?……搞成个收之桑榆,失之东隅就不好玩了。   美人都是花朵,但得各表一枝嘛,一千个曾媚眉也赶不上一个洛小燕,反之亦然,老婆啊,各是各的哈。   我顷刻间额头就有汗冒出来。实在有些等不住,我决计直接打电话得了。   说时迟,老婆的短信却来了:“呵!这个小燕子像是赶趟儿似的哈,怎么就知道你才回家呢?这出去几天,两个美人还没伺候够你呀?还想什么呢想?哼!不准!”   我靠,老婆大人,这还来真的啊?   我当即一阵急火攻心,但又不好说啥,接下来准备怎么跟小燕子怎么圆场吧,可怜了人家妹纸对咱的一腔深情,此时我发现宁公馆突然变成了一口热锅,老子成了蚂蚁。   正当我六神无主的当儿,我的手机响起,我一看老婆打来的。   我接下电话大气不敢出,欲想申辩什么却又开不起那个口,正六神无主,等着老婆一顿暴风骤雨般的数落之时,宁卉咯咯咯的笑声倒清脆的从手机中传来:“嘻嘻,老公啊,吓坏了吧!不准你去见小燕子你是不是骂死你老婆了?”   “嗯,哦,没……没”我赶紧申辩,“老婆你说不准去就不准去。我听你的。”   “呵呵呵,我怎么听出声音里一百个不乐意呢?”   宁卉还在逗我。   “向毛主席保证,我没有一点不乐意。”   话说老子天不怕地不怕,皇帝老儿都敢拉下马的主儿,唯独老婆大人惹不起啊。   “呵呵呵,不逗你了老公,刚才跟你开玩笑呢,去吧,我知道你好久没看见你的小燕子了。把我老公愁坏了我可不干。”   “真的?”   我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你刚才真给我开玩笑的?”   “这都听不出来,是装笨,还是快见到你的小燕子乐昏头了吧。”   宁卉的笑声就没落下过。   “呵呵,现在都敢调戏你老公了哈!”   我听到这圣旨般的恩准,我立马屁颠屁颠的转忧为喜。   带着老婆万岁连带对着话筒杵着发出的啵啵声我挂断了电话,心头狂乱得象有头小鹿一阵蹦跶都快蹦出了嗓子眼。   我准点的去到了餐厅,洛小燕已经在里面偏坐一隅等着我。   洛小燕依旧一袭素颜,白色T恤,以及刚刚没膝的牛仔短裤,只是原来的齐耳短发已经约约漫过肩堤,被一只蝴蝶形的发卡拢起来梳成了一根疏朗的独辫,线条优美的脖颈在独辫的映衬下看上去异常修挺。   呵呵,独辫,话说我爱死了这口,想当年李春波唱村里有个姑娘叫小芳的那个小芳,在我心目中就是梳着独辫滴。   只是让人令人意外的是,洛小燕鼻子上居然也驾了付墨镜,联想到曾媚眉那付把半边脸都遮挡完了的蛤蟆镜,我心里打鼓今年流行这个还是咋的?   径直在洛小燕对面坐下,宁煮夫眼睛直勾勾就盯着人家,眼里喷出来的火都能烧开一壶大号水壶的水。洛小燕这才取下墨镜对我淡淡的一笑,然后眼光并不敢直视我。   我这才好好的看了看这个已经消失了许久,让我有些难以自制地弥漫着满心情谊的女人,除了气质丽然如昨,那人儿是真的憔悴与瘦削了。   那憔悴与瘦削竟然让我隐隐有些心痛。   “这段时间你去哪了,我好找啊,急死个人了。”   看着洛小燕一脸的涩然,我试图表现出很轻松的样子。   “能去哪,最近演出忙,经常都在外地。”   洛小燕终于眼睛对视我了一眼,眸子依旧那么盈盈含水。然后长长的睫毛又将那汪秋水隐去。   “别那么拼命好不好,看你又瘦了。”   我伸出手去抚摸了下洛小燕的手,有些冰凉。“你的手好冰,该好好调养下自己了。赶哪天我做点好吃的给你补补。”   “谢谢,可能空调吧。”   洛小燕的眸子突然有一点亮光闪动,对我伸过去的手略略迟疑了下,眼光不经意朝四周瞟了一眼,然后才将自己的手放在我手心了一会儿,“你的手总是那么暖。”   这话洛小燕说得若有所思。   洛小燕今天的T恤不透,胸前微微隆起但似乎还是没有文胸勒出的痕迹——这真……我开始有些不蛋定以致浑身燥热。虽说这跟洛小燕的,比不得跟曾眉媚那骚妮子,得以情为重哈,但如此美丽淑雅的女子出门不穿文胸那由里往外溢出的性感能直接秒杀方圆百米之内的所有雄性生物。   这家餐厅是第一次跟洛小燕吃饭的时候来的那家,以牛排闻名遐迩,甚至其牛排的好味道改变了我那颗对西餐曾经如此排斥的胃。当红汁翻翻的牛排端上来时,洛小燕却并没多少胃口,见她只是用餐具在牛排上慢慢扒拉着,然后象征性的抿上一口。等我开始狼吞虎咽了反倒好好的,深情款款的看着我。   “你怎么不吃啊?看着我干嘛?”   我嘴里嚼着松嫩的七分熟牛排对洛小燕笑了笑。   我晓得我嚼着牛排嘴里抹油的,这么笑容肯定不会雅观哈。   但这卖萌似的不雅观对一个对你已有几分情动的女人来说却是致命的杀器,就见洛小燕也笑了笑,那笑开始有嫣然的味道:“我就喜欢看你吃东西,好香。”   “呵呵,这样就能看饱啊。快多吃点肉!看你瘦的。”   我继续大快朵颐,试图激发洛小燕的胃口。   见洛小燕还不怎么吃,我只好代劳了。我举起自己的叉子,在对面洛小燕盘子里叉了一块牛肉就要往洛小燕嘴里喂。   “啊,”   洛小燕没想到我来这招,有些防备不及,本能的张开嘴就把牛肉含着嘴里,那表情在一丝慌乱和眼光仍然不经意的往四周扫过过后便绽开出了一幅娇滴滴的幸福小女人模样。   接着我的表情就变成了对那块幸福的牛排的各种羡慕嫉妒恨。   谁说当牛做马就是受剥削受压迫了,这分钟我就多么想做那块被洛小燕含着嘴里的牛排。   这一招让洛小燕果真十分受用,刚才的涩然逐渐褪去,我一块接着一块的喂,洛小燕竟然把那盘牛排差不离消灭完毕。   看嘛,这世上哪有对美食免疫的女人嘛,女人吃不吃得好,要看男人怎么搞。   其实我还想说,食欲如此,性欲亦然。   我靠,流氓不可怕,怕的是流氓有文化。作为有文化的流氓,宁煮夫这下得瑟了,在心里头在竟然对那句顺口溜又添上了一句:女人醉不醉,全靠男人喂。   对如此下作心里阴暗满脑子大腿胳膊以及不穿文胸的乳房的宁煮夫,可怜了我们清纯对其用情至深的洛妹妹鸟。   接下来吃完饭鸟,按道理互相都是情人关系了,这小别胜新婚的,加上保暖思淫欲,宁煮夫该想什么心思是个淫都知道,但这小子又不敢过于造次。毕竟人家洛妹妹还不是曾大侠那么豪爽的主。   “等下想去哪儿?”   我真过了洛小燕把账付了,然后半是礼仪,半是试探性的问了句,“看电影……还是……”   我靠,宁煮夫,你来点新鲜的要得不,你撮人家看电影那点心思大家还不晓得,不就想趁人少灯黑的对人家耍个流氓摸摸搞搞占人家便宜个嘛。   “嗯……”   洛小燕拿起墨镜重新带上,一付要准备上路的样子,“我想出去转转。”   “呵呵,好啊,”   我赶紧附和到,“去哪儿?”   “哪儿都成,只要是郊外,我们去郊外转转好不好?”   “好的,你开车了吗?今天我没开车。”   去郊外首先得有交通工具嘛,我想到洛小燕是有车的,那次我老丈人骨折了还是她送我赶去的老丈人家。宁公馆的车自然宁卉开去上班了。   “没,我的车已经卖了。”   洛小燕说这话时表情有些不自然。   “啊?什么时候卖的?呵呵想换新车了是吧,要买什么车哪阵我陪你去买。”   老子差点说成要买什么车我送你一张——我倒是想送,但老婆那里批不批得准就两说了。   “嗯,买车再说吧。”   洛小燕迟疑了下,然后继续说到,“没车也可以去啊,我们随便找一路公车,只要是开往郊外的都行。”   看嘛,人家女孩子的想法比你宁煮夫那老土加流氓般的看电影主意有创意多了,这个才叫拥抱浪漫顺便也将大自然抱了。   说干就干,我跟洛小燕在街上转悠了一阵,果真找到一路开往郊区的公共汽车,那路公共汽车的路数像是冥冥中天注定——520路。看到这个路数的号码让我跟洛小燕不约而同的相视一笑。   但我知道,这回城的公共汽车却一定没有1314路……   这让我有些无奈与哀伤……   直到上了520路公共汽车,车已开出城区一阵,洛小燕才像一个亲密的恋人一样紧紧偎依在我的身旁,我此时才真切的觉得泰戈尔那只飞过没留下翅膀痕迹的小鸟现在停靠在我的肩头上。   洛小燕幸福小女人的表情愈发明显起来,只是我不安分的眼光近水楼台般没控制住就朝人家T恤的胸口瞄去……   真滴,还是没穿文胸——此刻车窗外先是大片大片的正在建设中的工地展现出了这座城市社会主义建设欣欣向荣的景象,然后大片大片绿油油的菜地、鱼塘让我们又置身于社会主义新农村的大好河山——洛小燕双手紧紧攥着我的胳膊,带着墨镜欣赏车窗外起伏连绵的风景,我的眼里却是满是人家T恤里微微显露出来的起伏连绵的乳沟。   我靠,都是一样的起伏,人的境界却是如此不同。   520路公共汽车一路颠簸终于抵达了它的终到站,一个城乡结合部的小镇。   这里远离城市的喧嚣,满眼更多的绿色,旧房与新楼充斥的逼仄道路旁边一条清澈的小溪缓缓流过。四周是宽阔的充满果树与稻香的田野。田野上到处看见农户养殖的家禽悠悠踱步,鸡同鸭讲。   “呵,怎么没发现我们居住的城市边上还有这么美的地方。”   一下车,洛小燕便发出了如此的感慨。   车站路边一个农村老太模样的妇人摆着一茶摊,卖的是城市街头上早已不见踪迹的老荫茶。我跟洛小燕一个喝了两大碗。那感觉甚是别样的清凉。   喝茶的当儿休息未几,我跟洛小燕便手拉着手儿朝广阔的田野深处,朝有农居与炊烟的地方撒着欢儿进发。   此时的景象又仿佛让我置身沧海桑田的梦境,前几天才在风吹草低见牛羊的草原上跟老婆以及曾家姐弟幕天席地的激情万丈,转眼又跟身边的小燕子在充满生机的田野里牵着手儿你侬我侬。   我想起了老婆日记里的一句话:这生活,或者爱情,真的太神奇。   我跟洛小燕牵着手儿沿着平缓的山脊上一个巨大的果园漫无目的的走着,不知道是我们拥抱了大自然,还是大自然拥抱了我们,我只是发现洛小燕的笑容开始明朗并多了起来,山间有很多不知名的小花,这小燕子的笑容一起,最美丽的一朵当然就开在了洛小燕的脸上。   这时我才觉得坐着520路公共汽车到郊外来,到大自然中去是今天一个多么正确的决定。我知道洛小燕有多美,但只有现在我才知道洛小燕的笑容在山间的野花的映衬下有多美。   这是你在任何一个房间,或者床上发现不了的风景。   突然,刚才还晴朗的天空卷起了乌云,山上的风儿也应景似的变得呼呼有力,这夏天的暴雨还没等我们来得及预测与反应,豆大的雨粒便哗哗啦啦的砸向了我们头顶。   我赶紧拉着洛小燕到一个看护果园的房棚躲雨,纵使我们跑得飞快,但我们已经半身淋湿。   进了屋棚,我赶紧搂过洛小燕问到:“淋湿没?冷不冷?”   洛小燕看了看我,脸上满是雨水,我伸出手去试图将她脸上将雨水揩去,没想到此时洛小燕做了个惊人的举动!   见她突然挣脱我的怀抱,把随身携带的包往地上一放,便朝屋棚外飞跑而去,跑向那正暴雨倾盆的空地,然后双手重叠伏在胸前,仰头迎向空中任凭如注的雨水冲刷自己的脸庞。   “小燕!你干嘛?”   我的声音被此时的风大雨大的背景音完全淹没,显得如此渺茫。   洛小燕并没理我,我只好跟着冲了出去,到了跟前我拉着洛小燕的胳膊就往屋子里拽,“你疯了啊小燕,快跟我回屋!别淋坏了身体!”   “别管我!”   洛小燕头也不回,看都不看我一眼,“别管我好吗,我只想淋淋雨!”   “你……”   我见执拗不过,便索性站在雨中不动了,“好吧,我陪你淋!”   以我三十来年历练的阅人之术,现在我基本肯定一定有什么事儿发生在洛小燕身上!   就这么在风雨中我搂着洛小燕淋了不多一会,虽然看上去像是洛小燕在楼着我,因为她比我高……突然洛小燕转过身来满身满怀的扑在我的怀里!   我不确定那一刻洛小燕是不是哭了,因为雨水泪水的化学成分是一样的,但我分明感觉到了洛小燕的身体在剧烈抖动。   “你怎么哭了,怎么了小燕?发生了什么事了吗?”   “我没哭,我没哭。什么事也没有。”   也许是洛小燕害怕我去探究她是不是真的哭了,便抬起头,俯下脸来,几乎不给我思忖的余地,便张开檀口,一嘴吻住我,然后莺莺呜呜气喘不定的颤息到:“我只是想你!想你!”   天若有情天亦老,此时天空的飘雨在述说老天的有情,我此时不动情定是负天意。我二话不说,周身热血沸腾,迎着洛小燕的嘴唇绞合着便一阵天昏地暗的狂吻。   “我爱你!”   热烈的接吻中,我突然听见那柔情似水的天籁之音突然从洛小燕嘴里失声蹦出来,“我爱你!我爱你!”   “我……”   我情不自禁的正欲回应,见洛小燕伸出手捂住我的嘴,然后自己拼命摇着头,“你别说,你别说我说过的那个字!”   “怎么了?”   我睁开洛小燕的手,“怎么了?为什么我不能说?”   “因为我没有资格让你爱我!”   洛小燕拼命摇着头,眼里不知道是泪水还是雨水,“我没有资格!”   “快别这么说,我……”   我已经不能自控,我知道现在已经没有什么阻止我说出来,让我把它一字一句的说出来:“我—爱—你!”   说出来,我突然感到浑身轻松,我知道我已经上了开外郊外的520路公共汽车,我也知道回城的车没有1314路!   “轰隆!”   突然一声巨雷,正好淹没了我说出我爱你的声音……   雨在继续下着,我跟洛小燕继续在瓢泼的大雨中狂热的吻着,我承认我在雨中吻过女孩,但那不是在暴雨中。   远处,一个割猪草的男孩正张嘴咧笑看着紧紧相拥而吻的我们,老子不晓得这小子是看男人女人抱着亲嘴的西洋把戏在那里傻乐,还是笑亲嘴的那个男的居然还没有人家女娃儿高。   旁边还有一只土狗也在欢快的发出了吠叫……   这夏天的暴雨总是这样神龙见首不见尾的,一会儿便风停雨住,太阳公公再看见的时候已是夕阳西下的模样。   身上的衣衫也是湿了又干,我拉着洛小燕的手正朝山下走去,这时候洛小燕的手机来了短信,见她有些有意识回避我的姿态看了短信,然后脸上露出一丝儿不易察觉的焦虑。   “怎么?有什么事吗?”   我赶紧问到。   “哦……晚上临时有个演出,我得马上赶回去了。”   洛小燕回答到,神情有些紧张。   “那得快点,我们得赶上520路的末班车回城!”   我拉着洛小燕加快了下山的脚步。   紧赶慢赶,我们总算赶上了回城的末班车。回城下了车,洛小燕坚持不让我送她回公寓。临走,我问:“明天有空吗?”   洛小燕看了看我,眼里似乎有些无奈:“我也不知道,电话联系吧。”   说完洛小燕离开的步伐显得很坚决,留给宁煮夫这小子一肚子的疑惑与怅然……   我回到家赶紧收拾洗漱,刚一做好饭,宁卉就下班回来了,看到我在家满是诧异:“咋了?你不是跟你的小燕子约会去啦?怎么还有工夫在家弄饭哦?”   “哦,中午跟她吃了个饭,就在外面转了转就回来了,晚上她有演出。”   “哈哈,这么老实?才不信呢!”   宁卉端着饭碗一脸坏坏的逗我。   “真的,向毛主席保证真的什么也没做。”   看着宁卉调皮的神情,我知道自己必须,也已经转换到了此刻只属于夫妻间恩爱的宁公馆模式。   宁卉的调皮也只那么一下下,接下来吃饭的时候突然显得心事重重。   这让我悠地想到了老婆的日记,我不知道这份心事真的是不是因为王总回来了,我估摸着宁卉应该会主动给我讲起这事儿,但我又实在忍不住,便主动挑起了话题:“请假了这么久,单位没什么吧?”   “哦,老公,”   宁卉抬起了刚才埋头吃饭的脸,咬了咬嘴皮对我说到:“我正要对你说呢,最近我要出差,哦,还有,王……王总回来上班了。”   “哦,是吗?”   我故意装得有些惊讶,“王总恢复得怎么样?你要到哪里出差?”   “看上去恢复得还不错吧。公司要派我到国外出差,但我……但我不想去。”   “为什么?去哪个国家?”   宁卉顿了顿,然后轻声说到:“去美国和加拿大,其实是王总要去,但他非要点名让我去当翻译。”   还没等我反应过来,宁卉继续说到:“但我不想去,老公。”   “呵呵,你耍什么小孩子脾气啊老婆,”   其实我也不那么肯定自己内心是不是话说出来的意思,但我还是这么说了:“你得去呀,这是好事啊,这是你的工作,公干加免费旅游,顺便了解下资本主义的腐朽没落回来好好加以批判,这差事美的。”   “你就知道贫老公,可我就不想去。”   宁卉声音很小的嗫嚅到。   我想笑一个给老婆一个宽容的姿态,还没等我的笑容展开,我的手机响了。   我接了电话,令人意外的是,手机里面传来了那个脑壳长得像把刀的刀先生的声音:“南先生现在方便吗?我们老大有请,仇总说新到了一批古巴的雪茄想请南先生品尝一下。” 第56章:激情照   NND看这些个有钱人玩的,请你下馆子吃个饭那叫老土,人家现在请的是评鉴来自古巴的雪茄来着。大凡好不好这一口的,是个男人都会觉得叼着根雪茄在嘴里都觉得特有范儿与品儿,看哈电影里面嘛,从丘吉尔这样的政治家、海明威这样的大文豪,到白兰度演的教父这样的黑社会老大,他们手指间夹着的一定是根雪茄。   不过我一听刀巴打来的电话,稍感意外之后,就觉得仇老板这次冷不丁的邀约不是一根雪茄这么简单。   哈哈,莫不是仇老板上次游说我加盟他公司不成,现在给我的价码加了?   我略略迟疑了一番,还是答应了这场雪茄评鉴之约。对总是有一颗草根的心的俺来说,跟有钱人打打交道,就如同我刚刚劝老婆到美国去以批判主义的眼光看看资本主义社会哈。   再说这仇老板江湖人士,义气傍身,值得神交。   跟老婆交代好事由,宁卉自然准许了我的前往,只是叮嘱我别太晚回来。善解人意的老婆对我的社交活动很少有说不的时候——连情人都准我去约会,你说对于自家老公,她还有什么不准的嘛。   刀巴一如既往的坚持要亲自开车来接我,推辞一下是礼貌,推辞三下是矫情。   我是推辞了两下答应的。半小时后,刀巴就开着一辆别摸我打电话来说已经来到我小区楼下了。   一路跟刀巴礼貌的客套了一番,不多几,我便被带到一处十分安静的街区的房子,看上去像个秘密会所,里面的女服务员依旧衣衫轻薄,但笑容迷人,脸蛋个个都是经过精挑细选的乖。   刀巴引我到了一间卧室,客厅一应俱全的套房,硕大的客厅还摆着一个标准的斯诺克台球桌。   仇老板见我进来,老大还是老大的范儿,只是刚才深陷沙发的身子略略挺起挥手朝我示意坐在他旁边的位置上。   “哦,别来无恙。”   仇老板似笑非笑的哼了一声,率先开口。   “好久不见,仇老板。”   我也乐呵了一声,一眼便瞅见仇老板跟前的茶几上果真摆着一包打开来的雪茄,包装上面满是字体大小各异的西班牙文的字母。里面显露出来的雪茄比我前几次抽的尺寸都要大了一圈。   这仇老板的尺寸看上去也大了一圈,明显胖了。“呵呵,仇老板满面春风,近来房价像坐火箭,看来真是人逢喜事精神爽啊。”   “满面春风,呵,说我吗?”   仇老板听我这话眉头一皱,略略怔了一下,然后慢慢的从茶几拿起雪茄递到我面前,“我听出来了,这春风得意,我听起来像是在说南先生你自己啊。”   这话老子也听出来了,明显话里有话的意思,仇老板说话素来不喜欢转弯抹角,今儿是咋了?| 这味不对!   “呵呵,仇老板开玩笑了,咱一介老百姓,挣俩工资,就图个回家老婆娃儿热炕头的乐,有啥好春风得意的嘛。”   我心里犯着嘀咕,嘴上到乐呵呵的打着哈哈,一付坐等仇老板出招的架势,“哦,对了,我现在还没娃儿哈,应该是晚上就图回家搂搂老婆有个暖被窝了。”   我把雪茄含在嘴里,仇老板立马就伸过手将点燃的打火机递过来我的跟前,只是那打火机离我的距离我必须得略略欠身才能够得着。   这个距离不仅显示了仇老板对我还算客气的礼貌,还显示了一种隐隐约约的芥蒂。   按道理,跟仇老板经过了模特大赛那段不打不相识的神交,现在彼此也算惺惺相惜,这有阵不见了,这时候我们应该像亲密无间的兄弟才对。   “噗,”   我喷了一口烟,一付无限陶醉的模样。管它那么多,先享受了来再说,话说这来自古巴的雪茄,也不是是个人都能享受滴。   我是闭上眼喷这口烟的,因为我一闭眼,这味道就让我脑海想到了加勒比的海滩,棕榈树、细软的沙子、潮湿的海风和天上飞着的我从来没看见过的鸟儿。   “不对吧,”   仇老板耐心的看我把加勒比海滩的风光在梦里看够了,才幽幽的来了一句,“南先生风流倜傥,不能就这点追求吧?”   仇老板这话就是软中带刺的味道了,况且语调也让人听上去有些悚然。   “呵呵,还能有啥?仇老板什么时候学会埋汰人了?”   我也把话中钉了颗钉子,从我当面射来的眼光中我基本确定了今天仇老板是来自不善。   我日,说错了,今晚老子才是来者。   “呵,”   仇老板嘴角浮现出一丝不易察觉的干笑,然后一双挣圆了看上去也仍然是三角眼的一对眼睛,清了清嗓子说到,“你确定,你每晚都是搂着你老婆暖的被窝?”   神马情况?老子是进了FBI的审讯室还是纪委的约谈会嘛,审讯我?听这话我立马有些来气了。好嘛,等你仇老板把底兜出来之前,我决定继续把这圈子兜到底,我得继续控制着情绪,我有些没好气的应答了起来,当然假惺惺的笑容还是堆在脸上:“仇老板改行做公安,查我户口啊?当然我也有没搂老婆睡的时候,我老婆经常在外出差,哦,她也喜欢隔三岔五的回娘家哈。”   “呵呵,”   仇老板见我脸色声调已是各种不对,便刻意的笑出声来试图缓和下气氛,“当然了,男人嘛,再说像南先生这样的能招蜂引蝶的风流才子,拈点花惹点草也属正常,家花总是没有野花香,是吧南先生?”   “仇老板,”   我瞄了瞄四周,刀巴不知什么时候已经退出房间,现在屋里的气场还算平等,不过,我觉得摊牌的时候已经到了,我于是很坚决的掐灭了手中的雪茄丢在烟灰缸里,眼睛盯着仇老板,做出一脸肃然的模样,“直说吧,咱也别兜圈子了,今天你找我来有何指教?”   “指教不敢,南先生聪明,我找你确实有事。”   仇老板也将还剩大半截的雪茄掐灭。然后换了一种像是在谈生意跟我讨价还价的的语调说,“听说南先生最近交了桃花运,就想求证一下。”   “呵,”   我心里一怔——桃花运?老子桃花运多了,你是指曾眉媚?还是……洛小燕?   洛小燕!   我飞快的反应过来,脑海立马浮现出落小燕这段时间突然不正常的消失和今天如此忧郁的眼神……   和跟仇老板有交集的,只有洛小燕!我心一下提到了嗓子眼。   前面这拈花惹草的的伏笔绕一大圈,原来果真要说的是这一出。我试图稳定了下情绪,“对此,我必须,或者有义务要奉告什么吗?”   “当然,”   仇老板顿了顿,“这是你的私生活,我没有权利干涉,不过……”   “不过什么?我听不明白你在说什么?”   我故意打断仇老板的话,两个男人斗法,输什么都不能输了气场。   “呵呵,难不成南先生还有别的桃花运了,”   仇老板说这话时语调难掩讥讽,“理解,理解,男人嘛,都好这一口。别的我当然管不了,也没权利说三道四,但南先生知道我指的是哪一桩,我希望南先生高抬贵手,别再纠缠这事了。”   “你明说是哪一桩?”   我心里头当然知道是哪一桩,但现在我必须亲耳听到。   “好吧,既然非要我说出来,我就说出来了。”   仇老板眼睛直视我,他也明白现在输的不能是气场,“就是你心目中那次模特大赛的第一名,洛小燕小姐。南先生果真好眼光啊。”   果真是这么一出,我瞬间明白了,洛小燕,多半……已经落入到眼前这位财富如山,名动江湖的仇老板的魔爪。   我没想到有着随便一笑都美过山间所有野花的纯洁笑容的小燕子竟然也没逃过这一劫。   小燕你怎么了?潜规则?还是另有隐情?胁迫还是……我突然内心一阵悲凉。   我知道宁煮夫对于仇老板这样重量级的大鳄,如同一只轻如鸿毛的蚂蚁。   现在的态势是蚂蚁跟大鳄争女人,我靠,我心里就是一阵苍天啊大地啊的叹息。   但我的表情不能显露出来我任何的悲屈的情绪,我装出一付举重若轻的模样,很不了然的哼了一声:“就算是吧,但为什么我必须不能再纠缠了?跟你有什么关系吗?你有什么权利这样命令我?”   我故意这样问,我试图想从仇老板任何的话语中知道更多探索事情真相的线索。   我必须知道仇老板把洛小燕怎么了!我现在恨不得立马就能见到我那人见犹怜的小燕子——我知道,洛小燕不是那种单凭财物就能许下芳心的姑娘。   “原因恕我不能奉告,我也不是命令,只是奉劝了!”   仇老板这下再次递过来雪茄。那语调有不怒自威的意思。   我一边拒绝了雪茄,一边对仇老板语气中的威严也好不示弱:“如果,我拒绝呢?”   仇老板好好的看着我,半天才把手里拿着的雪茄阁下,然后脆响的拍个巴掌,就见刀巴手里拿着些什么,不知从哪里窜出来。   刀巴手里拿着的是一叠照片!   我靠,这是要干嘛?拍了老子的艳照还是咋滴?   仇老板示意刀巴将那叠照片摊在茶几上,然后轻轻的说了声:“南先生,自己看吧。”   照片上不出所料只有两位主角:宁煮夫与洛小燕:有几张照片表现的是在餐厅我正亲昵的喂洛小燕牛排的场景,另外一张,竟然是我跟洛小燕在山间的雨中激吻!   我靠,这不是今天的事儿吗?原来洛小燕今天那么魂不守舍,原来洛小燕要提出到郊外,其实她已经有被人跟踪发现的预感——而事实是,今天我跟洛小燕的约会被全程跟踪了!   NND,跟老子玩这套啊仇老板,唯一欣慰的是,这还够不上艳照,不过算个激情照也是绰绰有余了。   我有些出离的愤怒起来,是可忍,孰不可忍!我立马升高了语调:“呵!没想到仇老板的手下还有这样的跟踪高手,让我竟然一点察觉都没有。不过这样做也太过分吧仇老板!不像是你这样身份的人干出来的事吧。”   “对不起南先生,我知道这样的方法有些不地道,但我也预料到了南先生不会爽快的接受我的奉告,故出此下策,实在是不得以而为之。如果南先生就此罢手也就罢了,如果……”   “那你想怎样?”   “我知道,”   仇老板故意卖了下关子,自己点燃了根雪茄,“我知道南先生家里有一个美娇娘的爱妻,我听说南夫人可是如花似玉啊,如果我把这照片寄给南夫人……”   我靠,原来这么老土的方儿,老子听仇老板一付运筹帷幄的表情说出这番话来差点没一个乐子喷出来,这也太NND黑色幽默了吧?你不知道不说跟洛小燕喂个食亲个嘴啥的,就是老子跟洛小燕床上那点事南夫人都是知道得门清滴,你还不知道老子第一次上了洛小燕还是老婆恩准加怂恿的哈。   不是不知道,这世界太奇妙,仇老板,是你遇着这对夫妻中的奇葩鸟。   我这下心里乐了,但又不好表现出来得,再说事情的真相是咋回事还在迷雾之中,现在要做的只是需要稳住仇老板,等我见到洛小燕高清楚了状况来再做了断不迟。   我立马装出一付好怕怕的样子,让仇老板眼里看到的是一颗被霜打蔫了的茄子来,然后以一付服软的语气说到:“好吧,那,给我点时间考虑下好吗?”   “没问题,我知道南先生是明事理的人,其实我一直欣赏南先生的才华,也很敬重你,我不想这事掺合进我们的友谊来,毕竟,我们还是兄弟嘛。”   我靠,这仇老板胡萝卜大棒的一起舞还舞得挺顺溜的哈,我接着软中带硬的回了一句:“我只有一个请求,任何情况下,洛小燕必须得好好的,如果你对洛小燕有什么伤害,不是我们还做不做兄弟的事情了,到时候别怪我不客气!”   我说这话的时候有一种悲壮的情怀,因为我知道这是蚂蚁在向鳄鱼叫板。   “南先生多虑了,在我眼里,跟你一样,洛小燕是一个非常可爱的姑娘。”   仇老板意味深长的说了句。   接着我呼地站起身来立马起身告辞,仇老板也知道今儿的不是留客的气氛,只是叫我稍等让刀巴拿出准备好的一大包雪茄来,“一点小意思,不成敬意,正宗的古巴货。”   我呸,老子看都不看一眼扭头便朝门外走去,现在哪个还稀罕你的雪茄!   等走到门外了,才觉得刚才心里一直欠着的那股加勒比海风的味道突然飘过来,今天干啥来了,雪茄评鉴啊,我日,才抽了半支,老子不是亏大发了,跟仇老板是要继续斗争下去的,这么上好的雪茄可是不抽白不抽啊!   我立马转过身去进了屋,飙出一句问话连把旁边的刀巴都逗乐了:“我的雪茄呢?”   等我带着我的雪茄出了门,我坚决拒绝了刀巴开车送我回家,自己招了辆出租一艾车子开出,我就拿出电话拨了洛小燕手机的号码。   洛小燕的手机已经关机……   我立马让出租车转向朝洛小燕公寓奔去。   然后通通的一阵敲门换来的仍然是屋内的无人应答……   我无奈只好回家,这下才真像霜打的茄子,一路上心潮起伏,脑海里满是洛小燕今天忧郁的眼神……   等回到家门,见宁卉正在自己手提上伏案嗒嗒的伏案疾书。   “还没睡啊老婆。”   我过去从后面抱着老婆,爱怜的问到。   “睡什么啊睡,今晚都睡不成了。”   宁卉声音充满疲惫,紧紧靠在我怀里一付撒娇的模样。   “咋了?”   我看了看宁卉在手提上忙落着的活计,原来是在翻译什么东西。   “这次王总出国的一些资料需要翻译,好多呢。我正在翻。”   “呵,你怎么不早说,”   我瞄了一眼宁卉手提上的资料,是一些关于商务合作,项目介绍的东东,以俺的英文水平不在话下,“来来,老婆大人赶紧歇息了,这么点活络哪里用得着有劳老婆大人嘛。”   我作势推开宁卉,就将手提搬过身前。   “嘻嘻,那我真的睡觉觉去了啊,休了几天假回来公司里事真多,累死了!”   宁卉是知道我的英文底子的,才放心让我代劳。   “呵呵呵,你就只管到时尽情的去免费旅游吧。美利坚啊!”   我故意将美利坚的尾音拖得很长。   “哼,我又没说我一定要去!”   话是这么说,宁卉出去洗漱前没忘了在我腮帮子上美美的亲了一口:“谢谢你了呀,老公真好。”   谢谢我啥?是谢我今晚帮她翻译呢,还是我鼓励她去美国公干?   宁卉任何状态下的快乐总能让我洋溢着幸福的感觉,特别是,我知道她的那种快乐是因为我而生。   这分钟也不例外,不多久看着宁卉在床上已经甜甜的进入梦乡,尽管手里的活是个累活,但想到这累活是为老婆在带劳,我霎时就觉得自己像只忙碌而但快乐的蜜蜂。   话说这翻译的活真他NND累,老子到天都擦亮了,才终于搞定完毕……   第二天,宁卉依旧上班去了。我上午便补了个囫囵觉,下午到报社去处理了一些自己工作上的事务,然后去乔老板办公室跟他讨论了两个小时的国家大事。   这期间我一直试图用手机发短信或者直接打电话跟洛小燕联系,但得到的结果却一直是不在服务区或者关机,短信也不见回。   我靠,又玩失踪了?   “狗日的仇老板,老子跟你没完!”   我心里头悻悻然到!   这厢边闹心的事还没个音信,晚上看见宁卉回来竟然眼睛红红的,一脸愁容与委屈。   今晚老婆说是外面公司有应酬不回来吃饭,没想到应酬吃饭吃成这付模样回来了。   “咋了老婆?谁欺负你了?”   我一把将刚刚回来坐定的老婆拥入怀中,问到。   “没事,只是工作上遇到点不顺心的事。”   宁卉只是淡淡的一笑回应我。   我继续问了几遍,宁卉总是岔开话题不想提的样子,然后一个人拧开电视在那闷闷不乐的盯着屏幕,也不知道她到底是看还是没看。   强攻不行,就迂回吧。我赶紧坐在宁卉身边,拿起茶几上的苹果削了皮,花成一瓣一瓣的喂老婆。   宁卉开始撅着嘴不吃,但架不住我死乞白赖的哄终于张开嘴咬了几口,我然后试探性的跟老婆拉着话茬:“这两天,你的曾帅哥没约你啊?”   “今天约了。”   宁卉咬着可爱嘴皮和苹果闷声的回了一句。   “呵呵,那你还坐在家里干嘛?”   我一脸坏笑。   “他约我我就一定要去啊?没心情,不想去!”   老婆今儿的话是带刺了。   “好好好不去不去,今天是咋个了嘛老婆?哪个敢惹我老婆,告诉我老公收拾他!”   我嘴杵在宁卉的脸蛋上啵了一口。   就见宁卉的脸庞喘息得越来越急,几乎都听得到肺部传出来的哧哧声。“别气别气,什么事把我老婆气成这样了?”   我赶紧伸出手到宁卉胸口做抚摸状。   突然,宁卉转过身扑在我身上来哇的一声哭出声来!   “咋了老婆?这真还有人敢欺负你啊?”   我感到事态有些严重了,赶紧拉起宁卉的身子,急冽冽的问到:“告诉我,到底咋了?”   宁卉依旧不做声,只是呜呜呜的不停的啜泣。   “好嘛你不说,我问,你只需点头还是摇头。有人欺负你了,是公司的人?”   宁卉点点头。   “是王总?”   我心提到了嗓子眼,难不成仇老板这条鳄鱼还没了结,老子又需要面对王总这条大鳄?   宁卉赶紧摇摇头。   NND,还好!   那公司的人还有谁对我老婆图谋不轨?我立马想到了那个姓郑的什么总,原来他就想为那个姓封的什么银行行长拉皮条害我老婆来着,“郑总?”   这下宁卉既不摇头也不点头了。   “我靠,原来是这小子啊?他把你怎么了?”   我急切的摇着宁卉的肩膀,“是他本人吗?”   宁卉还是不说话,先点了点头,又赶紧摇了摇头,老子是真急了,“那他是不是又为那个姓封的什么行长拉皮条了?”   这下宁卉咬着嘴皮点头了。   我靠!上次就被宁卉坚决的吃了回闭门羹,敢情还惦记着我老婆啊?”   他怎么你了?”   宁卉揉了揉红红的眼睛,嘴皮始终咬着不是话。   “你到底说话啊,到底发生了什么事?别急老公好不好?”   宁卉看我一付急吼吼的模样,才吞吞吐吐的把事情说了出来。原来郑总又以公司应酬的借口将宁卉骗去吃饭,宁卉没想到又被带到封行长那里,这回姓封的那头猪竟敢还对我老婆动手动脚,宁卉奋力放抗并言词警告要报警才得以挣脱。   听完宁煮夫顿时怒从胆边生,七个窍都冒出烟来,当晚就要出门找姓郑的和姓封的一并算账去。宁卉见老子怒不可遏的样子倒有些吓怕了,赶紧拉住我让我别冲动,说自己也没吃什么亏,以后再也不会相信郑总,多提防他们就是了。   这态势我也不好当着老婆硬来,接着我便在老婆面前表现出了一付息事宁人的态度哄老婆洗漱停当睡下歇息。但我知道第二天我必须得干一件事。   第二天一大早。   封行长所在银行是一家大银行,我并不费力的找到这家银行的所在地,然后直接亮出报社名片装着以公务为由骗过保安和接待的小妹儿,径直找到了姓封的办公室直奔而去。   姓封的这种腐败分子是不会这么早上班的。老子就一直耐心的等到这头猪一付大领导派头,油头粉面的模样的来到办公室,看着我守在他办公室旁先是一怔,他肯定没想到老子是来找他算账的。   等他打开办公室门,我趁着间隙随他鱼尾而入。   “你……找谁?张秘书,我今天上午好像没什么预约啊?”   姓封的见我不请进来,正欲找外面的女秘书神马的发火。   “我是不请自来,你如果不怕对你不利,识相就赶紧把门关上!”   老子不等这小子喊人,赶紧先下手为强将话挑明。   这头猪肯定是心头有鬼,背地里见不得人的事做多了,听我这么一威胁,又不明我的来路,不晓得是不是着了哪条道,赶紧屁颠屁颠的赶紧将门关上,“有话好说,来,坐坐坐,请问先生有何贵干?”   我日,我的眼光这才好好逡巡了下房间,只有这些个腐败份子的办公室才叫那个的气派与豪华,拿屁民的钱财肆意践踏,一个人的办公室面积大得赶上咱报社的大通间了,无处不在体现着金碧辉煌的装饰和装逼一样的体制威严,想到那骨子里面腐烂的灵魂,老子正义凛然的立马有种想吐的感觉。   “听着,”   我清了清嗓子,“我只有几句话,我说完就走!”   然后我伸出手指对着姓封的鼻尖一字一顿的说到:“今天我以一个具有正义感的公民,和宁卉老公的身份,算正式的,严正警告你,请你以后离宁卉远点,别老惦记着打良家妇女的主意,要是再有昨晚那样的事发生,我不会像今天这样对你客气的!我希望你听得懂人话!”   说完,我看了一眼那猪头一付似乎还没反应过来模样怔在那里,转身摔门而出。   出门的时候老子心里头说:“我日,以为老子有点绿帽癖,送老婆给别的男人日过,就是个男人都能上我老婆了?” 第57章 仇大小姐的鸡毛信   老子想象得出来,姓封的那头猪平时肯定在那间办公室里对下属作威作福惯了,这大清八早的没想到被宁煮夫指着鼻尖劈头盖脑一阵教训,心里头自然有万个不爽和憋屈,估计此时正牙齿咬得格格的发痒,胸腔呼哧呼哧的拉得跟风箱似的响。然后脸部没有涨成猪肝色,都涨成了羊肝色。   我出门的时候感到步履轻盈,觉得现在戴副眼罩披个斗篷老子就是蝙蝠侠了,行走在这体制内钢筋水泥的丛林里仗义行侠,对那些主要惦记老百姓家良家妇女的体制蛀虫们进行着英勇的斗争,老子从来没鸟过体制,体制算个鸟啊,银行行长很鸟不起?惹我老婆,一样的把你的鸟咔嚓嚓!   可能此时宁煮夫被自己的英雄主义气概冲昏了头,没想到其实自个供职的那间ZF色彩浓厚的报社,不正好是个鸟的体制内么?   平时凡事讲个思维逻辑清晰的宁煮夫此时已经顾不了那么多,体制内咋滴?   宁煮夫自有一番妙解,老子算体制内充其量也是个潜伏加卧底。   我快出得银行大门,正好瞥见刚才进来的时候关于准不准我进来有过一番交涉的接待小妹儿,正一脸含春的在对着我笑,话说这小妹儿还多水灵的,我正纳闷这成了英雄是不是女人缘就像水笼头的水一拧开就哗哗哗的来了咋滴,我正欲准备礼尚往来的在脸上报以个发哥版许文强的笑容,没想到人家小妹儿那含媚的眼光是朝我奔来,只是又越过了我的肩头,然后听到她对着我身后伸出手挥了挥,嗲嗲叫一声:“嗨,刘行长早!”   我转过头一看,一个跟姓封那猪头几乎一个模子盗出来的中年大腹便便男正咧着嘴对着那接待小妹儿笑,那眼光一看就是色迷迷的……   我日,这间银行的行长咋都是这付德行?   接下来几乎一整天我都沉浸在一种莫名的兴奋中难以平静,尽管今天这么冲到姓封的办公室去警告他是有些出格与冲动,其实我内心是异常冷静的,我晓得姓封的那小子一定贼心不死,按我们家乡话,这叫扫了他的皮,意思是伤了他尊严,估计这小子一定会想什么方来报复老子。   尽管老子不晓得怕字是咋写的,但对他提防着点总不会有错。   我决计不把今天的事儿告诉宁卉,女人家家的总是喜欢一惊一咋,得不得得到老婆对俺英雄气概的赞许或者让她感受到自家男人对她那种山一样伟岸的保护倒是其次,搞得老婆成天担心这担心那的就不好玩了。   临要下班时间了,我正准备打电话问老婆今晚是不是要回家用餐我好履行一名煮夫应尽的职责,宁卉的电话到先打来:“老公,北方又约我了,说再见不到我都要跳江了。我今晚去去啊,缠了好几天,真烦人。”   “呵呵呵,烦?不会吧,几天没见小情人了怕是想他了吧。”   我心想女人嘛,不口是心非就不是女人了,我赶紧在电话这头就把头点得跟舂蒜似的,“去吧亲爱的,这几天看你都闷闷不乐的,去好好嗨皮一下。”   “去,没正经。那我去了啊老公。我会早点回来的。”   宁卉电话那头明显声音里多了一点软软的妩媚。   “嘿嘿,”   我使坏的一笑,“我等着你回来老婆,然后老公接着操你。”   “你坏!吻你老公。”   “吻你宝贝。”   搁下电话,我心头便是一阵偷着乐,这老婆今晚能XXOO嗨皮了不说,我还不用做饭了哈。于是我自个胡乱下了几根面条对付了下肚子,然后打开电脑,挂上QQ,准备为报社写些稿子。   那厢边,这几天都没见到宁姐姐的曾北方早就乐得屁颠屁颠的候着我老婆了,早早的便在宁卉公司不远处的路边猴急急等着,一艾宁卉的车开过来一溜烟便蹭上了车。   自然,今晚老婆与小情人约会之三部曲如果没猜错的话按次序应该是吃饭、看电影和操屄。   俩人不出所料选了家僻静的餐厅,并找了个僻静的角落。吃什么已经不重要,重要的是那种僻静所带来的可以相互卿卿我我的空间。毕竟是名不正言不顺的偷情嘛,这偷,要有偷的刺激才有意思。席间一点小暧昧是免不了的,那场景我是亲眼看见过的哈,北方要么手拉着我老婆的手儿,要么就是勾着肩搭着背儿的,时不时夹个菜给宁卉喂个食的——这招我在小燕子那里也用过——连没啥食欲的小燕子都被我生生喂进了个大牛排,这招对女人忒好使哈。   这当儿宁卉依旧心里像装满了一大车沉沉的心事似的,心思也没多少放在吃上,是曾北方大男孩般的关心给了老婆一如既往悉心的偎贴,这小子插科打诨的自然比不上老公宁煮夫,但那种青春逼人的感染力还是让人很觉得舒心,宁卉一定这样想。   “宁卉姐,这几天你都不搭理我,想死我了。再不理我我得跳江了哦。”   曾北方从刚才对面的座位上坐过来半搂着宁卉曼妙的腰肢,嘴像抹了蜜一样的说到。   “去,小屁孩净哄人。见不到我就跳江,你以为你哄三岁小孩子啊。”   宁卉嘴里咋呼到,腰肢被北方盈盈一握,身体轻轻一扭,一付欲拒还迎的娇羞样活脱脱的就表现出来。   “真的,昨晚,我做梦……都梦到了你。”   曾北方说这话一付信誓旦旦的模样,生怕人家不相信宁姐姐做了他的梦中人。   “呵,有那么夸张啊,这才几天没见呢。”   宁卉嘴上这么说,但被男人这么宠着的感觉相信是个女人都会觉得心里蜜甜蜜甜的哈。   如果这个宠自己的男人不是自家老公,是不是蜜甜中还多些刺激的干活?   “真的,一天见不到你,我就……就浑身不自在,像丢了魂似的。”   曾北方话一方面说的实诚,一方面大男孩的率真表露无疑。   “哼,不害臊,有这么想别人老婆的嘛。”   宁卉看来是一方面要故意拿曾弟弟开开心,一方面也是想提醒下北方不要忘记了的身份。   话说宁卉这么冷不丁的来一句,让曾北方顿时有了一种现实很骨感,加上我生君已嫁的怅然。   话又说回来了,曾北方童鞋你得明白这个道理,不要看你宁姐姐现在接纳你为情人并挺享受跟你的情侣关系,就以为如果这会你宁姐姐未婚就会嫁给你个皮囊虽然光鲜,但毕竟乳臭未干的小毛孩。找老公,还是要找宁煮夫那样的熟男滴。   看人家宁煮夫,那浑身上下散发出来的带着点沧桑与玩世的智慧,和比天空还宽阔的能送老婆到别的男人床上的胸怀,那才是作为一名幸福女人需要的老公。   一名好情人,未必是一名好老公,当然,反过来也一样哈。   情人一时,老公一生。对于宁煮夫,宁卉是自己一生的女人,这个是谁也争不去的鸟。   姓曾的,你还嫩着咧。   宁卉看出来曾北方有些愣愣的尴尬,赶紧安慰他:“生气啦?你又不是不知道我是有老公的啊,这是事实嘛,好了别生气了。来,姐喂你。”   说完宁卉挺小女人的作态夹了筷子菜要喂北方,见北方还怔在那里不张口,便把声音嗲高了个音程故意岔开话题:“哟,还真生气啦?小屁孩脾气蛮大的嘛,嘻嘻,昨晚梦到我啥了?”   这下曾北方来劲了,张口便把宁卉夹的菜吞下连筷子都咬着嘴里,似乎要把刚才对宁姐姐老公的醋劲都发泄出来似的,凑到宁卉耳边发着狠劲的说到:“梦到在梦里我……我狠狠的要你,不停的要你!”   “呵,流氓!”   宁卉嘤咛了一声,便见脸上飞起了一抹红霞……   老婆在餐厅里跟小情人你侬我侬的当儿,我在家几篇稿子很快的敲弄了出来发给了报社的编辑。我于是伸了个懒腰,下意识的拉动了下自己的QQ看是不是有哪些大神在线。   哈哈哈,曾大神在。   我心头一阵喜悦,自打自驾游回来这几天也没跟曾大侠有联系,这下抓住她了。   “亲爱的,在干嘛,在家哇?想死俺了。”   我一排字打过去,现在跟曾大侠说话自是多了一份肆意,话说人家的屁眼都给我日过了,我还不把人家当做自家人我还是淫吗?   接着曾大侠的QQ那边回了个话过来吓得我差点没把气岔过来:“你好,我是眉媚老公,眉媚这会在洗澡呢。”   神马情况?这两口子现在QQ上都到了公母不分的份上了?我赶紧抓起旁边的茶杯喝了口茶准备压压惊,没想到这哥们又发过来一排字差点将老子那口还包在嘴里的茶直接喷到了电脑屏幕上,这哥们说:“呵呵,这位我没猜错的话,应该是陆恭兄吧。”   我靠,听到没,喊老子陆恭兄,这哥们还真逗,幽默还有点冷哈。不过这声陆恭兄一下拉近了我跟这位绿公兄的距离。   “不好意思啊,我没想到是眉媚老公,刚才冒犯了尊夫人,请多多包涵。”   “呵呵,哪里的话,眉媚没少跟我提起你。她也跟我说她想死你了。”   这哥们看来也是什么话都说得出来的主,而且对宁煮夫喜欢斗嘴神侃的脾性爱好似乎了如指掌。说出来的话都是那种一切尽在不言中的调调。   “呵呵,是吗?啥时候说的?”   我也来劲了。   “昨晚。想知道是什么地方什么情况下说的吗?”   “嗯,那是?”   “我家床上,我们做爱的时候。”   我靠,这两口子太galivible了!这等于是说相当于我去告诉王总或者曾北方宁卉在我身下被我鸡巴叼着的时候说想他们!   看人家那绿帽的级别与道行已经修炼到啥程度。我心里头就是一阵惭愧。   “哈哈,承蒙尊夫人如此抬爱,惭愧,惭愧。”   我一时不知道该说什么好,只能打着哈哈。   “其实得感谢你带给我老婆的快乐。”   曾眉媚老公这话打过来,立马让我有些感同身受的感动了。这幸福生活哪里用得着谢党和政府嘛,谢让老婆为自己戴绿帽子的男人才是境界。   “哥们这话真让我感动,我懂的,一切尽在不言中。有时间一定请老兄好好喝一杯。”   “呵呵,有机会的。到时候一定会酒逢知己千杯少的。眉媚来了,你们聊。”   “呵呵,就这么定了。”   话说这绿帽公和被绿帽公约的一场酒就这么不经意间定了,跟曾眉媚老公这么寥寥数语的几句话无形中在彼此的心里架起了一座理解与沟通的桥梁。从刚才这位仁兄的话语风格来看,言简意赅,没有多余的弯弯绕,是那个对宁煮夫的胃口的套路。现在这架势不仅是淫了人家老婆,还要跟人家老公结下同志加兄弟的友谊,这立马让老子想到一首歌,歌名叫做相亲相爱的一家人。   “呵呵,糗大了不是,泡人家老婆,没想到遇见人家老公了哈。”   这回是看来是母的现身,曾大侠在QQ上了。   “是啊,我真没想到是你老公。开始还吓了我一跳。”   “真吓着你了?我跟我老公互相都知道对方的QQ密码,经常上对方QQ的,他也知道是你,才跟你搭话的,不然他也不敢这么随便的跟人搭飞白哈。”   “就是,一开口就准确的指出我是陆恭,你老公还有点幽默哦。”   “嘻嘻,他又不是不知道你。”   我正欲问昨天这妮子是不是在她老公身下说想我了,还没等我手起话落,曾眉媚的QQ又打过来一排字:“今晚怎么这么有空?宁卉呢?哦,北方打电话跟我说他宁姐姐这几天都不理他他愁死了。”   “就是,宁卉这几天都说北方约了她,但她说工作太累了没去。不过,这会人家正约会着呢!”   “啊,是吗?那你,不是一个人单吊在家了?”   “是啊,俺好可怜。”   “呵呵,那你要不要过来?”   没多久曾眉媚打过来的这排字让老子着实吓了一跳。   “上哪儿来?”   “我家。”   “我靠,来你家,你,跟我和你老公两个男人……3P啊?”   “你敢来我就敢P,又不是没P过。”   “你真的做过3P,跟谁啊?”   “不告诉你。”   这妮子在这话后头还加了撅嘴的表情。“来还是不来,别像个娘们似的磨磨唧唧的嘛。”   这曾大侠是够NND豪爽了,邀请男人来家3P!这份邀请让老子立马就有些激动,让我有些犯瘾。但我转念又想,等会要是宁卉回家来,看到个宁公馆冷冷清清的人影都没有,话说我还没干过这种事。一般说来,老婆在外偷情回来,老公应该在家热热络络的笑脸相迎然后给她一个最温暖的怀抱才是一个好的绿帽老公应该做的哈。   这让我有些犯难了,思忖片刻,还是恋恋不舍的回绝了曾大侠的那份充满魅惑的邀约:“下次吧,今天我答应宁卉在家要等她回来的。下次我一定来和你老公一起好好P你。”   “唉,老婆在外跟情人约会,做老公的还得眼巴巴的在家守着,宁卉真是好福气啊嫁了你这么个极品老公。”   这话老子爱听!“彼此彼此,你老公不也一样嘛,你不要身在福中不知福了。”   “也是了,想不到我跟宁卉姐妹一场,嫁的老公都是一样的臭味相投。”   “你就别占了便宜还卖乖了,什么叫臭味相投?你们算是见识了什么叫伟大的男人了吧。”   “哈哈,好好,你们都是伟大的男人,要体现你们男人的伟大来,也得看看你们娶着什么样的老婆了啊?如果我们不跟你们来事,你们还伟大个屁啊?”   来事,意思就是同意跟别的男人淫乱个嘛,得,这不还是占了便宜还卖乖嘛,这曾大侠嘴皮子着实利索,方的都能被她说成圆的,猪都能被她说成能在天上飞。   “呵,还别说,这几天还真有些想你了。你想我不嘛?”   “想我什么啦?”   这话曾眉媚加了个吻的表情。看上去让人感到十分暧昧与舒服。   “你懂的。刚才你老公告诉我昨晚你跟他爱爱的时候说想我了,你咋说的啊?”   结果曾大侠十分生猛的来了一句:“呵呵,我说我好想陆恭操我,我好想你的大……鸡巴。”   我日,曾大侠你实事求是点好不好,我的鸡巴哪里大嘛?…… 宁卉跟北方吃完饭竟然彼此心照不宣的省略了第二部曲,去看场电影啊神马的。北方这小子当然是猴急的就想操他宁姐姐的屄了,而对于宁卉来说,虽说自驾游回来这几天跟宁煮夫都因为这样那样的原因没行房事,你说现在小情人那根漂亮而又如此厉害鸡巴摆在面前一点不想也是假的,但这段时间老婆毕竟一方面是上班较累,另外一方面这几天的心情总是有些磕磕绊绊的,不像自驾游那几天有那么一份胡天海地放得开的心态。   于是,宁卉就想早点完事能够回家。   再说,宁卉今天答应跟曾北方约会也有照顾下这小子情绪的意思。毕竟俺老婆不说母仪天下,毕竟也是如此善解人意与至温至柔的女人,对老公如此,对情人亦然。   两人很快回到了曾北方在外租的公寓,一进门北方就急不可耐的抱着宁卉一阵热吻,舌头熟练得伸进宁卉的香唇里翻江倒海的一阵狂搅,宁卉起初也是很动情的回吻着,将北方伸进自己口腔里的舌头结结实实的吮吸了一番,但逐渐被北方更加热烈的回应憋得有些喘不上气来,嘤嘤呜呜的挣扎一番张开嘴做了个深呼吸,然后宁卉环视了下四周,见房间十分凌乱便数落开来:“唉,看你房间乱的,衣服到处乱放,就不知道自己收拾一下啊。”   边说,宁卉就从北方怀里挣脱出来将那些到处摆放与堆砌的衣服,杂物收拢准备收拾。   “啊,宁卉姐,怎么好意思让你来啊,我自己来收拾,对不起啊。我……我平时工作太忙了,就……”   曾北方在一旁好生尴尬,连忙制止宁卉。   “工作忙不是借口,今天简单就收拾一下吧。以后要是房间再这么乱,我可不会再上这儿来了。”   宁卉说这话虽说得严厉,但语气却十分温柔。   这点上我就要好好说道说道曾北方同学了,想当初宁煮夫第一次把你宁姐姐带回咱住处的时候,我可是特意将房间拾捣得那个一尘不染的干净与整洁哈,单就这么一个小小的细节,就能说明为什么宁煮夫是你宁姐姐的老公,而你只能做她的情人。   十来分钟的功夫,两人一起将房间简单收拾了一下,女人到底手巧,这么简单的拾缀了一番,房间瞬间看上去就整洁与舒服多了。   这时候宁卉那迷死人不偿命的嗲劲上来了,见她轻轻喘着一番劳作后的芳气说到:“你说嘛,你带女孩子上家来是干啥来了,刚才那环境让人家女孩子怎么会有心情嘛。”   这风情卖弄得那个的才叫绝啊,这一擒一纵的火候拿捏得如此浑然天成,直叫曾北方这小子此时魂都不知道在哪飘着了,就见他一副肾上腺急升的样态将宁卉再次一把拉在怀里狂吻起来,这次手脚没刚才那么规矩了,一只手伸进宁卉薄薄的上衣里开始揉弄起来,一只手钻到背后去解宁卉文胸上的搭扣。   “嗯嗯,”   曾帅哥此时如此劲道的热吻到底魔力巨大,一会宁卉整个身子都摊在曾北方的怀里,双眼迷离,发出了惴惴不停的娇喘。“嗯嗯,你太猴急啦,我们……先去洗个澡好不好?”   宁此时半边乳房已经裸露着被曾北方捧在手里。   宁卉说我们去洗,意味着经过咱四人行的自驾游后,两人洗个鸳鸯澡啥的已经是常态了哈。   就见曾北方屁颠屁颠一把抱起宁卉就朝浴室奔去,这到底身大才力不亏,这小子抱我老婆那样子就NND像手里抄起只小母鸡。   哗啦啦一会儿浴室里花洒淅沥沥的喷出冒着气儿的水来,花洒下两具赤身裸体的男女半是洗浴,半是亲热似的黏糊地搂抱在一起。都是世间极品的帅哥靓女,这氤氲的水雾中赤裸相抱,那视觉霎时便具有了震撼的强烈冲击效果,“嗯,好美宁卉姐,”   曾北方一边用沐浴液帮助搓洗着宁卉洁白无瑕,如缎如玉般的身体,一边跟宁卉交颈相吻,急切的说着些情话,“昨晚梦见跟你做爱,我……”   “怎么了?”   如此亲昵淫靡的气氛中,宁卉的声音已经有些颤然。   “嗯,你摸摸,”   曾北方说着便将宁卉的手拉着朝自己的身下摸去。   “哇!好硬。”   宁卉的指尖触摸到那根勃起来像钩子一样漂亮的阴茎一刹那,情不自禁的娇喘了一声。   此时曾北方的鸡巴已经直扛扛的处于完全勃起状态翘挺在空中。宁卉的一只芊芊玉手抚摸在上面。   “昨晚做梦跟你做爱的时候它就一直这样,后来……后来我还在梦里射了。”   我靠,真是少年不知愁滋味,还梦遗了哇!   “嗯嗯,”   不知道老婆听到一个如此美样少年为自己梦遗是个什么滋味,就见她嘤咛了一下,眼里尽是温柔与妩媚,然后让曾北方都没料想到的蹲下身来,半跪在他身前,好好的看了看那根杵空中姿态翘挺的阴茎,或许想到待会这根漂亮的钩子会将自己再次带入一次次快乐的顶峰,不由得感觉下身一阵悸动,双腿间就生出了些黏黏的濡湿。   然后双唇一张,那根硕大的钩子便连根没入了宁卉的檀口。   这个阵仗还了得,曾北方半盏茶的功夫就在宁卉口舌的裹挟下呼哧呼哧的喘个不停。   俺老婆的口活现在已是日益精进了哈,曾北方的鸡巴在宁卉口里突进吐出的连青筋都看得出来了。这小子接着一付似乎不顷刻间爆发出来已经无法忍受的模样,就见他将自己的话儿从宁卉嘴里拨出来,将宁拉起身翻转过来,端起鸡巴从后面就想要直取他宁姐姐的花心。   “别别……别在这儿。”   宁卉连忙说到,浴室爱爱固然刺激,但宁卉似乎最近疲惫的心态更需要的是一场舒适的享受与释放。   曾北方听话间赶紧用浴巾草草擦了下两个人的身子,抱起宁卉一丝不挂的身体就朝卧室奔去。   “套子……套……子”曾北方将将将鸡巴插入到宁卉身体里的当儿,宁卉还是习惯性的叫了起来。   “嗯,”   曾北方有些迟疑,“上次,都没用唉……宁卉姐。”   “必须用套子……不能每次都那么侥幸。”   宁卉以命令式的语气说到。   曾北方不敢违逆他宁姐姐的意愿,赶紧将套子戴上,然后插入算是顺利插入了,刚刚在宁姐姐那朝思暮想的屄屄里三下五除二的抽动了一番还没热完身,宁卉的娇喘声渐次刚起,宁卉摆在旁边的手机响了。   宁卉拿起手机一看,赶紧朝北方做了停止行动一切静默的手势,然后对着电话说到:“您好,王总。”   神马情况?王总这个时候打电话来鸟?   电话里传来王总的声音:“宁卉啊,在家啊?方便吗?想请你喝咖啡出来坐坐,顺便,想临时抱佛脚请教你一些日常的英语对话,这次出国考察得应付应付啊。”   我靠,临时抱佛脚?怕是想抱你干女儿这个人了吧,老江湖狡猾狡猾滴。   宁卉下意识的看了看正跟自己一丝不挂的赤身相缠,还伏在自己身上,连鸡巴都还在自己身体里轻轻蠕动着的曾北方一眼,那一眼有一丝难掩的慌乱。   然后狠狠的咬了咬嘴皮,像要使出很大力气似的说到:“对不起王总,我已经睡了,我人也有些不舒服,下次吧。”   不确定王总是否听出了他干女儿这分钟的托词,但电话里传来的王总声音跟刚才没有丝毫的走样,依旧十分淡定滴:“哦,那你吃点药,好好休息啊,晚安。”   “晚安,王总。”   宁卉回应的时候长长的眼睫毛遮住了上弯月,声音小得几乎听不见。   宁卉若有所思的挂了电话,表情有些怅然。不知道这时候曾北方是否看出了其中的端倪,只见他直咧咧的问了句:“王总,是你们公司的那个王总吧?”   “嗯。”   “这么晚了请你出去喝咖啡,宁卉姐,他不该是要打你这么注意吧?”   “小屁孩,别乱讲。”   宁卉话虽这么说,但嘴角浮现出了一丝不易察觉的苦笑。为了掩饰这样的尴尬,宁卉见就像做俯卧撑般的姿势伏在自己身上一动不动的曾北方那付滑稽的模样,很雷的来及一句:“继续啊,还愣着干嘛?”   这下曾北方领到尚方宝剑了,才敢开足马力,扭动自己的胯部,让那根已经悬在在半空中老半天卯足了劲头的钩子,甩开膀子的架势在宁卉身体里由轻及重,由慢及快,噼噼啪啪的抽插起来。   一会儿,宁卉绵绵不断的娇喘声才随着曾北方抽插的节奏真正的在房间回响而起……   当晚宁卉回家的时候已经很疲惫,并且仍旧一付心事重重的模样,我只是简单问询了下约会的情况,没忍心实现下午电话里面告诉老婆的回来继续操她的诺言。   宁卉没告诉我王总约请她喝咖啡的事儿。   第二天,我的主要事情仍旧是试图跟洛小燕联系,但结果跟昨天一样依然一无所获。搞得我也有点着急与郁闷。正好中午一个我多年的老外朋友邀请我晚上去参加他的一个生日party。   这个老外是个意大利人,娶了个本地的姑娘做老婆并开了家装修设计公司,已经在这座城市定居。我愉快的接受了他的邀请。   当然这种场合是要携夫人滴,老外都兴这个。我想这几天宁卉也郁闷着,正好可以带她出去散散心,我便早早电话确定了老婆会以南夫人的身份出席今晚的party。   哈哈哈,南夫人,宁煮夫说惯了,偶尔说个南夫人还挺别扭哈。不过宁卉在这种社交场合十分乐意充当南夫人的角色,十分滴给我面子。你说嘛,带这么个如花似玉兼知识气质浓郁的美娇娘爱妻出席这样的公众场合,是个男淫都觉得涨脸哈。   晚上我们如约前往。Party是在一家小酒吧举行的。老外圈子那些人好多我都认识。我便带着美丽的南夫人在party上十分炫耀式的逡巡一番,然后howareyou,nicetomeetyou,longtimenosee之类的嘴巴都说干了才跟这些个黄毛老外们打完招呼。就这当儿,突然一个瘦高个的老外窜到我们跟前,对着宁卉就是一阵咋呼到:“Hey,Howareyou,Doyourememberme?”   宁卉愣在那里半天没反应过来。   老子到一眼认出这小子来了,不就是那个“里贝里”哈,步行街开法式面包店的那个。   “里贝里”见宁卉好像没认出他来的样子,便一边嚯嚯嚯的比划着武打功夫的动作,一边操着半生不熟的中文继续咋呼到“你不记得我了?上次你男朋友好厉害,JackChen(成龙)功夫!”   这下宁卉想起来了,这小子说的是那次在步行街法式面包店门口,几个地痞调戏自己,黑蛋过来小试身手三下五除二就将那群流氓打趴下的事儿。   后来“里贝里”还送了宁卉一袋面包没收钱捏。   听“里贝里”还在咋呼黑蛋是自己的男朋友,宁卉就是一阵急,这老外怎么就少根筋还是咋的,当时就跟他说过了黑蛋不是自己的男朋友啊。   宁卉赶紧把我拉过去,凑在“里贝里”跟前:“Thatman,JackChen,isnotmyboyfriend。”   然后宁卉指了指我,“Thismanismyhusband,understand?”   “明白了。”   然后“里贝里”继续操着半生不熟的中文跟我热情的寒暄。   这下老婆算是遇着个熟人了,如果这也能算是熟人的话,两人开始貌似热烈的谈论一些肥皂话题。   这当儿我的手机响起,是个陌生的号码。我赶紧到一个僻静的角落接了电话,果真是个陌生的声音。   一个年轻的女人,声音很急的样子:“南先生吗?你在哪儿?现在我想见到你。”   “请问你是?”   我有些惊讶,我在想这个电话是不是有打错了的可能。   “真是贵人多忘事啊南先生。我是周婷婷。”   “哦,仇大小姐啊,不好意思,真没听出来。有什么事吗?”   “当然有事,但得当面说,电话不方便也说不清楚。”   “可是我现在我有事走不开,明天行吗?”   “不行,我必须马上见到你。”   周婷婷的语气不容置疑。   我靠,敢情我是遇着送鸡毛信的了还是咋滴,送信的还是仇大小姐,仇老板那个失散多年,让仇老板还费尽心机专门为她量身定做了个模特大赛的女儿!   这仇大小姐的脾气我是见识过的,况且这鸡毛信来得这么突然,一定是真急了。   于是我跟宁卉说要出去处理点急事一会就回来,说完我赶紧开车朝周婷婷约好的地方奔去,离开酒吧的时候,老婆跟“里贝里”似乎聊得正热络。 第58章:封行长的反击   这正步入炎炎盛夏的,而宁煮夫却好似赶上了多事之秋,觊觎老婆美色的黄世仁们开始了蠢蠢欲动,而小燕子八成已经落入坏人的魔掌而没有下落。这个时候,仇大小姐却又神神叨叨的不知从哪旮旯钻了出来。   这么多跟宁煮夫关系密切与不密切的女人,连着事儿的纷至沓来,对咱宁煮夫瘦弱的肩膀是一个严重的考验哈。   话说三个女人一台戏,这下热闹了。   我开着车朝周婷婷约好的一家咖啡厅驶去,一路上我百思不得其解,这个时候,仇大小姐送这么一封鸡毛信,到底信里面装的啥葫芦,葫芦里面卖的是啥药?   按说,如果不算模特儿大赛当了下人家的评委,跟仇大小姐还真是只有一面之缘,就是仇老板邀请我去说服周婷婷与他父女相认那次。   而那以后我也没太过问这事,不晓得这父女俩现在到底相认还是没相认,如果相认后是否相处还好。话说干戈都能化作玉帛,而人家之间本来就没有干戈,有的只是无敌的亲情与相连的血脉。仇老板当初抛妻弃子不对,但后来专门为周婷婷费那么大周章轰轰烈烈的举办了个模特大赛也让人感动到鼻涕横流,真个把那父爱如山的一幕演绎得荡气回肠。   一边驾驶机动车辆,一边还像宁煮夫一般思考如此多的问题其实非常不安全,此时宁煮夫也顾不了这么多,思想者宁煮夫的逻辑是,思想者不思考还叫思想者么?   不思考,毋宁死。   但一路上宁煮夫终究没有将为嘛周婷婷这么急找他思考出个究竟来。   不一会儿,我按周婷婷的指引在咖啡厅一间靠窗的卡座间找到了她。   我靠,周小姐此刻也戴着个墨镜,今年夏天流行墨镜病毒还是咋滴?这大黑天的,送封鸡毛信也不至于这么化妆嘛,以为自己真的搞地下工作啊?   “呵呵,周,哦不不,”   我一坐下来,就风风火火的要跟人家打招呼,但又实在有些不晓得该如何叫人家,“仇小姐,别来无恙。”   “别这么叫我,叫我婷婷。”   周婷婷到十分利索。说话直来呼去,眉宇之间跟他爹到有一种十分相似的桀骜。   话说模特儿大赛上,从专业的角度,周婷婷这个冠军确实没有洛小燕表现优秀,但这并不否认婷婷人如其名,婷婷玉立的,也是一个不折不扣的美人。虽然跟洛小燕职业病似的一般有着一种通透的骨感,但周婷婷显得丰腴一点,虽说我没见过婷婷母亲,但这妹纸相貌着实继承的都是她爹的优点。大眼细嘴加尖鼻的,个头继承的是她老汉一样的欣长。估计她妈也不会矮。   这下宁煮夫悲催了,因为面对面喝个咖啡,我又得象看洛小燕一样仰视人家小姑娘。一个男人经常得仰视人家小姑娘,这始终不是个事哈。   俺一艾落座,对面就有一股浓郁的我其实分辨不出啥香型的香水味道扑鼻飘过来,周婷婷多少是化了点装出来的,口红与眼影浓淡相宜。穿的是无肩吊带,隐约有一片泛着咖啡厅鹅黄灯光的雪肌白乳呈现出来,透过薄薄的衣衫呈现出一种迷人的光影绰绰与骨肉匀亭。这不像洛小燕时刻素养,美是那种人淡如菊的美。   而眼前我看到的似乎是一朵浓烈的夏花,美是那种野性逼人的美。   “呵呵,”   我凑近一看,原来人家戴的不是墨镜,而是正二八经的眼镜。这么个漂亮的带着点野味的妹纸,戴着付眼镜顷刻间有一种特别的离间与异化之美,话说我对眼镜妹妹也别有情中,猥琐一点——老子一看A片时,凡是女主戴着个眼镜总会让俺有一种别样的兴奋。   果真这次见婷婷妹妹戴着个眼镜来给我送鸡毛信,那好感是嗖嗖的顷刻间升了好几滴血。   “这么急,找我啥事啊?哦,你先告诉我跟你爹咋样了?和好了吧?其实你爹也是一挺豪情狭义的人,话说铁汉柔情,儿女情长,你爹也不容易啊。在外打拼到今天的成就,不是个人都能做到的。父母的恩怨是上一辈的事了,女儿,都是父亲的一块心头肉啊。父爱如山的,你爹的寻女壮举让我也立马有了一种想当一名象婷婷这样漂亮姑娘父亲的冲动。”   宁煮夫在漂亮妹妹面前那嘴皮子就管不住的毛病照例充分暴露出来,人家都未来得及开口搭上两句腔,这边宁煮夫的机关枪已经扫到太平洋了,末了还冲人家眼镜瞄了瞄:“呵呵呵,婷婷戴上眼镜真好看哈,啥时候戴眼镜了?”   “南先生还是那么贫。我一个一个回答你的问题,看有遗漏没哈,我跟仇老板算是相认了吧。但我虽然允许他叫我女儿了,但我还是叫他仇老板。”   得,就冲这番表达,这个婷婷妹妹也不是个好惹的主。   “我眼睛本来就有点近视,一直带着眼镜。一般演出时候会带隐形眼睛,哦,上次我见你时戴的就是隐形眼镜。可能你没看出来。但那戴多了眼睛不舒服,所以我戴眼镜并不是为了好看。”   婷婷继续说。   “另外,我不知道你怎么老喜欢为仇老板唱赞歌,可人家在背后……”   周婷婷欲言又止。   “仇老板背后咋了?”   婷婷这话让我的心微微一惊,这句话背后难道隐藏着什么……不详信息?难不成跟今晚的鸡毛信有关?   周婷婷叹了口气,顿了顿,然后呷了一口咖啡:“好吧,这么急我找你,不是只想跟喝一杯咖啡的。我问你?”   “嗯,什么事?”   “你是不是跟一个姓封的什么人有什么过节?”   周婷婷睁大了漂亮的大眼看着我,那眼睛黑仁透亮,忽闪忽闪的,一付很会说话的样子。   “啊?”   我张开嘴半天没合拢,敢情跟姓封的这小子有关?”   你……你怎么知道?”   “我怎么知道的你不用管,有还是没有?”   我靠,那NND已经不叫过节了,你说黄世仁惦记人家杨百劳家喜儿,杨百劳跟黄世仁那能叫过节?   那叫仇。   到现在,我才真正意识到今儿周婷婷找我事情的严重性。但姓封的跟周婷婷八竿子打不到一处,怎么姓封的能从周婷婷嘴里说出来?”   嗯,是的!”   老子眼睛喷着仇恨的怒火斩钉截铁的回答到。当然脑海里也不忘浮现出姓封的那猪头被老子堵在办公室训斥的那副囧样。   “你怎么去惹他?”   周婷婷轻轻叹了口气,“我听说这人在市里能耐挺大,是一个什么银行的行长,黑白两道通吃。”   “我靠,”   在女人面前除了下面的话儿不能软,嘴上的话儿也不能服软,听这话我立马有些毛了:“搞清楚,是他惹老子!我也是听说这个人有些背景,但我才不管他什么黑白通吃,老子也是吃素也吃晕的,我才不会怕他!”   我才戴了眼罩披了斗篷装了蝙蝠侠到人家办公室去骂了那头猪,这时候我怕了他,老子不是龟儿子就是装孙子了。   “唉,”   周婷婷继续叹气,一副把我看做要跟风车决斗的唐吉可德的模样,那意思是你怎么跟他斗得过嘛的意思。   “咋了?”   我突然才回过神来,刚才婷婷提到了她爹,然后提到黑白通吃……我靠,我突然感到头皮间都有冷汗渗出来,“莫非?”   “不知道该不该告诉你,但不告诉你,我总不能心安,这么急的找你我只想告诉你,你这段时间出门在外的话自己小心点。”   “怎么回事?”   老子听出来了,出门在外小心点,这个是标准的黑社会威胁语言哈,“到底怎么回事?刚才你说什么仇老板在背后啥的?怎么这事还跟你爹有关?”   “是的,”   周婷婷低头沉默了一阵,看着我似乎有一种很悲壮的表情,“今天我去仇老板那儿找他,进屋前正好听到刀巴在跟他说什么事,因为听刀巴提到了你的名字,我就在门外偷听了会,听不是很清楚,但大致意思我听出来了,是一个姓封的人要仇老板找人修理修理你。”   我靠!这世界还真NND小哈,怎么这姓封的跟仇老板还真扯上了关系。   “怎么这姓封的会认识你爹?找你爹修理我,他也不看看我跟你爹地是啥关系?”   我话虽这么说,继续表现的挺嘴硬的,但实际心里已经有些打鼓。   “这不好说,我听我妈讲过仇老板过去那些打打杀杀的历史了,你以为他是什么善类?再说了,这事关系到仇老板的切身利益。”   周婷婷依旧说完一番叹息,眼光看出来了还多了一点对老子的同情。   “咋了?啥利益?”   我声音的语调开始有些发飘。   “后来我问了刀巴详细情况,他告诉我,姓封的说,如果仇老板办不好这件事,他们新项目的贷款问题就免谈了。我知道仇老板有个很大的新项目非常急需贷款。”   周婷婷严肃的说到,一点不像在编故事。   世界是平的,就像一张大网,谁跟谁都是这张网上相互关联的一点,这么说来,封行长跟仇老板这个逻辑链条是合理的。我开始冷静下来:“刀巴为什么要告诉你这些?”   “我有我的办法,我以仇老板女儿的身份逼着他问的,他不敢不说。”   “那,”   我顿了顿,接着问到,“你为什么要告诉我,你知道你这样做也许会对你爹不利。”   “嗯,是个好问题。”   周婷婷笑了笑,“我知道你曾拒绝过仇老板送给模特大赛评委的红包,我想这个世界上,不只有你自己才那么有正义感。我知道仇老板他们这样做不对,另外,我也相信南老师的人品。我会给仇老板说,叫他别干这样的脏事,但我不敢保证他会听我的。”   在正义正在成为这个世界稀缺资源的时代,周婷婷这番话让我有些感动,虽说这还谈不上大义灭亲啥的,但人家一小姑娘在大是大非的问题上还是表现出了坚定立场还是让人可歌可叹。   “你爹那儿,你不用去说了,该怎么做他自己有个判断的。已经非常感谢你给我送的这封鸡毛信了,”   我故做轻松的笑了笑,虽然我其实感到并不轻松,然后一付很大义凛然的样子说到,掷地有声!“我会小心的,但我相信邪不压正。我不会屈服于任何黑恶势力的威胁的。”   说完我就要起身告辞,周婷婷却好好看着我,说不上含情脉脉,但目光也如水般的透澈,然后问了最有一个问题:“能告诉我,那个姓封的到底跟你结了什么仇?”   仇,这回婷婷妹妹这个词算用对了。不是你爹仇老板的仇,是仇恨的仇哈。   我也看了看这朵如同盛开在黑夜的夏花,话说这花骨朵的眼睛还真大,关键是大得亮堂有神,然后我觉得对这个问题没啥好隐瞒的,我边开口一字一顿的回答到:“姓封的那小子三番几次的打我老婆的主意,还调戏我老婆。你说,”   我优雅的笑了笑:“对一个男人,是可忍,孰不可忍?”   说完,从婷婷妹妹那崇敬的眼神可以看出,俺一个爷们的光辉形象瞬间在人家小妹儿的心中高大起来。   跟周婷婷就此别过,回来的路上我都在思考一个问题,神马叫修理修理?从背后抡板砖?斩掉根手指?卸只胳膊还是大腿?   或者,被制造一起车祸?想到这里,老子一边开车码着方向盘,一边背上就感到冷嗖嗖滴……   回到老外的生日party,此时气氛正浓,老婆端着个酒杯跟里贝里还似乎继续聊得挺起劲,小脸蛋也喝得红脸红彤的。   今晚的party,当然也来了不少各路身份的美妇争奇斗艳,而宁卉毫无疑问的在party上艳压群芳。老子感受得出来,那些外国狼们对俺有这么个貌美如花的老婆投射过来的各种羡慕嫉妒恨的眼神。当然宁卉对各种挡都挡不住的献殷勤表现得有礼有节,这都是长期跟心怀各种意图的狼们周旋得出来的本领。   里贝里这小子这晚上在我离开这当儿就几乎霸占着我老婆神侃胡聊,这崽儿看来也是一外国把妹高手,竟然不时让宁卉发出些玲玲朗朗的笑声。   看着宁卉跟外国帅哥聊得这么开心,我竟然有了一种莫名的激动,我不确定我是什么样一种心态,是希望这外国帅哥继续泡我老婆,还是咱民族主义感情占了上风,再怎么咱肥水也不能流了外人田。老子再绿,也是在咱960万平方公里范围内搞绿化哈,再说资本主义的那些个浪荡公子哥们随意跑到咱地盘上来勾引妇女,这种带着鲜明殖民主义烙印的强盗行为的年代已经一去不复返了哈。   问题是,如果老婆自己真的觉得被老外泡很开心并且愿意呢?   这是个问题,宁煮夫的绿帽工程有个比天大的原则,一切以老婆的快乐为准。   这虽然让我感到心里有丁点的不适,但那种莫名的激动竟然很快边升格成为一种难言的兴奋。把俺刚才周婷婷鸡毛信带来的坏心情也冲淡不少。   里贝里见我回来了,跟宁卉言谈间立马规矩了些,没刚才那么放肆了,不知什么目的的还主动靠过来跟我黏糊了一阵,然后冲我神秘的来了句,说出咱天朝的话是这个味,“哥们,你,媳妇,真漂亮。”   我靠,这洋人真土,俺们这儿乡下才管老婆叫媳妇。   看来今晚宁卉玩得挺尽兴的,似乎这些天心事重重的样子,至少在表面上一扫而去。我也乘着老婆高兴的春风一阵跟着乐“咋了,好像今晚有人被外国帅哥灌了迷魂汤了哈。”   边开车,我边拿老婆刚才跟里贝里的热络劲开心。其实我也明白,这不仅仅是逗个乐了,宁煮夫似乎也在试探着什么。宁卉大学时就曾经有过跟老外同居一室的历史,幸好那小子是个gay,不然宁卉现在是谁的老婆都不一定了。   现在,又见老外。   “去你的,你别瞎说,我只是觉得这老外挺好玩啊,那中文说得比赵本山还逗。”   “我以为是他在泡你哦,敢情是你泡他啊?”   我故意把话翻过来颠老婆。   “就是嘛。”   宁卉随口一答。   “切,丫头,现在越来越野了哈,都兴泡老外了!”   我不等宁卉反应过啦立马把下面准备的词儿奉上。   宁卉这才觉得又上了宁煮夫套了,看着宁煮夫那付小得意的样子,气得杏眼圆瞪,花枝微颤,不是看到宁煮夫在开车都要扑上来在这小子胳膊上咬上一口,“哎什么乱起八糟的啊,谁泡谁了?”   “我老婆泡法国小帅哥啊!”   “去你的,没的事。”   宁卉趁十字路口红灯停车的当儿,还是一个粉拳朝俺的胳膊上擂过来,通过车外街道的灯光,我看见老婆一脸的红媚泛着光亮。   天知道,那还是不是今晚的酒精在我老婆的血液里发酵在脸蛋上变出来的颜色。   这一路回家,虽说鸡毛信的事儿其实像一块沉重的石头一直压在我的心头,宁煮夫面临的各种局面似乎已经有一直山雨欲来风满楼的意思,但我知道,每临大事有静气才是真汉子,泰山摧顶而举重若轻才是真智慧。   于是我继续跟老婆笑谈付如,镇定自若,纵然宁卉问我刚才出去有什么急事,我也只是淡淡的来了句:“小case啦,乔总编要让我赶一个稿子。”   宁煮夫知道,男人的肩膀就是为了为女人遮风挡雨的,事情没理落清楚前,我不想告诉宁卉这些天我在外面经历的这些林林总总,让老婆为自己做这样必要的担心,那不是个爷们坐的事。   一艾回到家,时候宁煮夫两口子都有一些兴致勃勃,哦,说错了,是性致勃勃。自驾游回来,两人这才是第一次行房。宁煮夫自然驾轻就熟的营造了爱爱的气氛,这个气氛中,绿的点缀是永远的主题。在老婆伏在自己身上张嘴吸弄小宁煮夫的当儿,我故意让宁卉的手一把把我的肉棒捧了个满握,然后故意叹息到:“唉,看那些外国A片,人家两只手都握不满那些老外的大鸡巴,看看咱这根,咋老婆你一只手就握满了呢?宝贝,想不想试试那种两只手都握不满的感觉?”   “咳咳咳,”   宁卉把我的鸡巴吐出来,看来是想笑,但被我鸡巴杵在嘴里噎着了,便边喊含着我的鸡巴边含混着说“你说……什么乱七八糟的啊。”   “我说,”   我赶紧将肉棒从宁卉的嘴里拔出来,将宁卉的双腿捞起来,让身下屄屄敞亮的对着我,然后举着小宁煮夫就往里刺入,刺入的时候我故意在宁卉的秘洞口研磨一番:“我是说,是不是像试试那种两只手都握不满的大鸡巴插入到屄里来的感觉?   “老外的那种!”   然后老子两眼一闭,横下一条心,把老外两个字说了出来!   “啊……不不,”   宁卉发出一阵娇喘,“才不要……老外的!”   然后又伸手朝老婆的被我鸡巴叼着的屄屄摸去,听着老婆声声不的娇喘,我手里摸到的却是一片春水汪洋……   第二天,宁卉上班临走前告诉我说她跟王总去美国公干的事定了,已经不容改变,很快签证就下来了。到了中午,我接到一个电话,这次,竟然是仇老板本人打来的…… 第59章:神秘的密室   抓紧时间,赶在末日前发一章:…………   仇老板的电话一上来便是劈头一句,十分嘎嘣脆:“兄弟,考虑得怎么样了?”   哈,兄弟,不是要修理我得嘛,还跟我来这套?要故意麻痹我还是咋滴?以为跟我灌点迷魂汤我就会把城门打开当降军了索,没得门!老子晓得一被劝降,城门一开接下来的命运就是被屠城——老夫决计继续坚壁清野。   话说这仇老板一向都是江湖大佬的范儿,跟我有什么事儿一般都是让马仔刀巴先出面跟我联络。这次,为个女人仇老板竟然电话直接就找上门来,看来是真急了。   问题是,是仇老板自己黏糊上了小燕子,还是背后还有条更大的鳄鱼?   我不禁为小燕子捏着一把汗。人家蝙蝠侠神马的好莱坞英雄们不仅行侠仗义,自己的女人个个都是保护得好好的哈,你宁煮夫一介草民,你凭啥保护你的小燕子捏?以为真的披个斗篷就成了神力无惧的铁臂阿童木了索?人家现在都已经指名道姓的要收拾你了。   所以这把汗宁煮夫顺带的也为自己捏了。   再说你宁煮夫脸皮也厚哈,你老婆算是你杨白劳家的喜儿,这小燕子算你什么人嘛?隔壁家的喜儿被地主家虏走了你在这里瞎鸡巴咋呼,这理儿有点名不正言不顺的哈。   我一时间心里千头万绪,纠结百肠,心头微微泛起一丝儿恐惧,导致我在电话这头长时间沉默着没搭上仇老板的话。   “呵,南先生,别纠结了,劝你撒撒手也是为你好。”   电话那头然后再传来仇老板语调平和,但威严毕露的声音,末了还NND来了句,“退一步海阔天空。”   我靠,这句话顿时把我惹毛了!你不晓得老子也是吃软不吃硬的主,老子最烦哪个一付好像都是为了我好的语气跟我说话了,仇老板这话反倒激发起了我空前的斗争下去的勇气。但见宁煮夫清了清嗓子,把魂儿定了定,我拿着电话十分坚定滴说到:“感谢仇老板关心,我好不好我自个知道,再说了,是你把小燕控制了吧,我到现在都没见着她,什么个情况,什么原因我现在都不知道,你叫我怎么考虑,考虑什么?”   “南先生多虑了,小燕大活人一个,我怎么控制得了她。”   接着电话那头沉吟了一番,“我明白你的意思了,先这样吧。”   然后仇老板直接把电话挂,留给老子一个“先这样吧”的,可以有很多意义解读的开放式结尾……   搁下电话,我立马朝洛小燕的公寓奔去,现在最当务之急是找到小燕子本人。   又是好一阵杳无音信了,纵使发生了天大的事儿,总得想想什么方儿找到了这只让宁煮夫这会牵肠挂肚的小燕子先再说。   洛小燕照例不在家,我下得楼来,站在公寓门口惶然踱了哈步,惹得一旁负责看护公寓的一保安同志警觉的眼光。我目光跟人家一对视,一个责任心强,并且憨厚敦实的中年男形象便引入眼帘。   有了!   没等保安同志过来理落我,我赶紧迎上前去:“师傅,辛苦了,我这会是找正在找人。”   “找人?找什么人?”   保安师傅一脸疑惑。   我赶紧把洛小燕公寓的房间号说出来,然后用手跟人家比划着俺的寻人启事:“一个挺高的妹儿,是个模特,就住你们这公寓里,我找了她好久,一直不在家,电话也联系不上,师傅最近看到她没?”   保安师傅凶巴巴的看着我,然后脸上写着两个豆大的警觉两字,“你找人家小姑娘干啥?”   我靠,又不是你家喜儿,你管我。   “师傅表误会,我不是坏人,我是真有急事。”   我赶紧摸出张名片递过去,“看嘛,我是有正当职业的哈。”   “报社的哇,”   保安师傅嘟囔了一句,看来人家也是会看看报滴,俺报社好歹也算主流媒体哈。他拿着名片正反两面都煞有介事的翻看一番,嘴里继续念念有词:“首席专栏作者,宁煮夫,呵呵呵,你的名字好扯哟。”   说完他呵呵呵声气响亮的笑了起来,保安师傅这一笑我知道化解了对俺的警戒之心,我顺势打着哈哈:“哈哈,一般一般,专栏作者都是唬人的,煮夫就是厨子的意思。我说师傅,最近到底看到这个妹儿没有。”   保安师傅这会咧嘴一笑:“你说的那个妹儿啊,好高哦,还嘿乖哟。”   “嗯嗯,是她。”   我赶紧点头。   “以前我当班倒是经常见到她,不过最近还真是好久不见了,偶尔能看到她会回公寓来。”   “最近她也回来了。你确定?”   我突然像见着救星似的。   “是的,偶尔能见她回来。”   保安师傅想了一会,肯定地说到。   “这样吧,师傅,我确实有非常急的事想找到她,如果你看到她回来,无论什么时候,立马打电话给我好吗?就打名片上的电话。”   “嗯……”   保安师傅踯躅着想说什么。   “江湖救急了师傅,”   我边说边从兜里摸出张的百元大钞递了过去,“师傅先拿去买两包烟抽,到时候这个电话打了定当重谢!”   “这……这”保安师傅连忙推脱着。   “一点小意思,这事师傅一定帮我!”   我坚定的将那一百元大钞塞到人家手上。   这师傅最终收下钱,只是末了悄悄凑近我耳根来了句:“你不会是要对人家小姑娘干撒坏事,起啥歹意吧?”   我靠,救人家于火坑能叫坏事?再说鸟咱跟小燕子不是歹意哈,是郎情妾意!   寻找小燕子的事安排妥当,我心头稍许安定了几分。NND这都上谍战的菜了,只要洛小燕没搬家,我就不相信用这招还找不到她。   这厢边,这几天老婆都在张落着出国的事儿了。围绕着宁卉的这次出国公干,宁公馆始终弥漫着一种诡吊的气氛,宁煮夫两口子似乎有什么事总是欲说还休的,宁卉心头揣着的事儿姓王,煮夫心头的事儿叫总,但俩人似乎都没有把那心头搁的王总晒出来一起合计合计。所以王总的事儿在两口子的心中分裂着,没有拢在一块,似乎并未达成如同当初宁煮夫主动送老婆跟王总出轨给自己戴绿帽一般的共识。   宁卉自然是在不同场合跟煮夫同志说过不会跟自己崇拜的战斗英雄再续前缘的话,纠结着老公是不是会担心这一去孤男寡女的身处异国他乡跟王总会再发生点什么,况且宁卉充分体会得了王总对自己还存有的那颗有着强烈期许与欲望的心。好几次,王总找这样那样的借口单独相约,宁卉都推辞了。而宁煮夫纠结的是自己心头其实也拿不准,要是老婆跟王总真的再发生点什么,自己会是怎样一种心情?   毕竟,宁煮夫心里头晓得,老婆对于王总的情感不同于跟她的小情人曾北方,北方说白了基本上就是一XXOO的伴侣,而跟王总的那种感情要复杂得多,当女人对男性生物多了一种叫崇拜的情结,你还让她跟他上床,被人家俘虏的也许就不只是肉体了,一不留神就被人家搞成了物质文明跟精神文明的双丰收。   而宁卉对战斗英雄的崇拜情结那是早已明示昭昭了的哈。   纵使宁煮夫的绿帽工程始于王总的喜剧开头,宁煮夫屁颠屁颠的最终将老婆送上了王总的床,老婆那时跟她的王英雄好一阵热络,又是给人家当女儿,又是给人家床上当天使的;纵使现在宁卉对于宁煮夫的绿帽生活——说白了婚外性爱的态度也有诸多理解与认可并继续践行着这种生活方式,但毕竟跟王总的事后来引发了一场几乎让宁煮夫丢掉性命的血案,尽管事由起因于误会,但宁卉心头还是有些许阴影,怕自己再跟王总有什么会让自家那小孩子的牛脾气上来了也够受的老公会干出点啥来。宁煮夫不是战斗英雄,但毕竟是自家老公,是这个世界上自己最爱的男人。   唉,爱只能爱一个人,哪个兴的规矩嘛,要是能同时爱两个人多好啊是不是老婆?   这女人其实有时候也是一根筋的哈,其实跟煮夫同志沟通一下,没准王总跟自家老公之间就不会成为非此即彼的选择题了。   问题是,宁卉出于害怕宁煮夫多心的担忧,始终没开得了这个口。   宁煮夫当然也知道老婆的心事,似乎为了证明自己多么的不小肚鸡肠,也没坦率的将王总的事儿说拿出来好好跟老婆沟通沟通,说道说道。   就在这样暧昧的的气氛中,宁卉出国的日子日渐临近。   这天是个星期六的周末,宁卉出国的日期就在后天的星期一了。   这下午的尚早,俺陪老婆shopping回来不多几,就进得厨房系上围裙,正欲履行煮夫的职责跳哈例行的锅边舞,然后宁卉捏捏的跟着进来,在我身后十分柔情的伸出双手一把搂着俺的腰杆,头靠着我的肩头,声音黏黏滴叫了一声:“老公……”   顷刻间我就十分明显的感觉到老婆那两团紧紧贴着我后背的双乳在一起一伏的,传递过来的那种柔软与饱挺让人感觉十分酥爽。   “咋了宝贝?”   我没停止手中的活络,一边理着菜,一边回应着宁卉。   “我想你……”   宁卉的声音越发嗲了起来。搂我得更紧了,身体黏黏的蹭着我。   “切,这都老夫老妻的了,天天都睡在一起有这么想啊?”   “人家就是想你嘛。”   宁卉伸过手来似乎要阻止我继续理菜,继续对我撒着娇。   “好好好,发情了哇老婆,要不咱来出厨房春光?”   我转过身来,顺势将宁卉一把紧紧搂在怀里,一嘴就对着宁卉的嘴儿戳下去来了个绵长的热吻。   宁卉一边跟我接着吻,香香的舌儿跟我的搅拌着,来事的渡了些津液在我嘴里,一边嗫嚅般的嘤咛到:“要离开你这么久,人家就是想你嘛。”   “哈,也就十来天啊。”   原来是老婆这趟出远门前在跟我诉说离别的衷肠了哦。   “哼,我们在一起我还从来没离开你这么长的时间呢。”   宁卉嘟嘟嘴,上弯月眯眯的娇怜可人。   说得也是哈,自结婚已降,加上耍朋友,跟宁卉分别最多也就有过三五天的时间,难怪此时老婆突然这么柔情泛滥。   “老公要什么礼物?我给你带。”   宁卉突然抬起头来有些兴奋的看着我问到。   “不用不用,你为自己好好买点东西了,家里的卡你都带去,喜欢什么就买什么,卡你狠狠的刷哈,千万别对人民币仁慈,卡你不刷到手软你别回家。”   我赶紧回应到。每每看着老婆获得的那种作为女人与生俱来的,在shopping的是时候那份具备女人生物属性的快乐,我一样感到是多么滴幸福——谁说幸福不是用金钱衡量滴,老婆越花自个的钱,为嘛老子就感到越幸福?   这就是爱。   如果你还能让老婆在别的男人身下婉转承欢而得到享受与快乐,这就是伟大滴爱,懂不?   “哼,我就要买礼物给你。老公你等着我回来送给你的礼物啊。还有,我不在家你要好好照顾自己,不许熬夜,按时吃饭,不许有上顿没下顿的,不许就这么下几根面条就对付自己,你胃不好老公。”   宁卉眼里泛着母爱的光芒像对待一个小朋友一样开始交代我一个人在家的注意事项了。   “呵,放心吧亲爱的。”   我心里泛着如滔滔江水般的感动。   这感动还不算完。   原来见宁煮夫的小眼这么的一溜,这小子心思就活络到某些不正经的事儿上去了,接着刚才的话茬我来了一句:“这十多天啊,要是我想……”   “想什么啦?”   我故意卖了个关子,然后做出一可怜状的说到:“想爱爱了咋办啊?自家撸?”   我还以为老婆要骂我老不正经的哦,没想到宁卉撒娇似的伸出手擂了我一拳,然后赏我了一个如花般的且调皮捣蛋的笑脸,“嘻嘻,允许你去找你的小燕子啊。”   看嘛,顿时我的感动就从江水变成了绵绵无际的大海。接着我抱着老婆就是一阵乱啃:“遵命!老婆大人。”   那分钟我激动得跟老婆立马在厨房里就把事办了的心都有了,正在我在老婆的脸上嘴上啃的起劲的当儿,老婆的电话来了短信。   好一阵宁卉才从宁煮夫疾风暴雨般的让人窒息的缠抱中脱得身来拿出手机看短信。   看的时候宁卉没有回避我,原来短信是曾北方那小子来的:“宁卉姐,后天你就要走了,今晚能不能跟你在一起?好想你。”   我日,敢情这小子还惦记着跟老婆出国前放一个行前炮哈,也难怪,十多天四舍五入就是大半月,俺这把老骨头都熬不住,你让人家荷尔蒙分泌最旺盛的年纪咋个憋得住嘛。   “唉,真烦啊。不想理他。”   不知道宁卉是无意识,还是有意识的嘟囔了一句。   “呵呵,去吧,你不去,你这么一走要把人家憋出病来的哦。”   我呲牙咧嘴的坏笑到。   “可是老公,我这两天只想跟你在一起。”   宁卉娇娇滴滴的看着我,咬着嘴皮,身子就要朝我怀里拱。   “这样吧,今晚你去他那儿让他好好日你,不是还有明晚嘛,明晚老公好好日你好不好?”   “坏!”   宁卉顿时浮现出一脸娇羞的红云。这一晚情人,一晚老公的日子真个是让女人滋润哈,就算是不娇羞,那脸蛋上不一样的会血色丰满的嘛。   宁卉最终还是跟情人共度良辰去了,发生在帅哥靓女之间必然这么美好的性爱,况且这性爱的滋润与享受还是在老公博大之爱心的普照下,如果还要抗拒那才是一种罪过。   那小子后来还得寸进尺的问宁卉可不可以在他那儿过夜,并要求带去那条吊带内衣要跟他宁姐姐搞点情趣爱爱的意思。宁卉本来不想过夜,但我鼓励老婆看在要出远门的份上,发发慈悲就从了人家嘛。   “那我怎么跟他说,我今晚找的什么理由跟老公说夜不归宿?”   临走,宁卉顶顶认真的问了句。   “你告诉他你老公出差去了。”   我蛋定滴说。   接着宁卉跟我回了一句把我说得一愣一愣的。   宁卉说:“老公啊,我这下真成了坏女人了,老公一出差,我就跑去跟别的男人过夜!”   说的时候宁卉的脸蛋竟然看起来很春很媚的样子。   那晚老婆跟她小情人又是怎么个翻江倒海大家都懂哈,反正第二天下午老婆才一脸满足的回来,开始我问昨夜的战况宁卉还不说,后来晚上在我鸡巴加上言语的立体攻击下,才如实招来说已经记不清楚来过了多少次高潮,只记得很多很多,那小子几乎要了她整晚,害得她腰酸背疼的起不来在他那儿几乎睡了大半天。   星期一,一家咱国航的波音777班机,载着我老婆和王总,老婆那位曾经崇拜或者现在仍然崇拜着的战斗英雄,跨过太平洋,向资本主义和花花世界的圣地——美利坚合众国呼啸而去。   老婆就这样跟王总去了,俺知道王总那匹老狼还一直惦记着俺老婆,这趟美利坚之旅,如同玩了个小羊羔搁在大灰狼嘴边的游戏,小羊羔的命运真个是前路莫测啊。   这边小燕子的事一样不让人省心,竟然越搅越复杂,啥黑社会白社会的都搅合了进来,这宁煮夫心里头一时间上上下下的正好一边是忐,一边是忑,好个让人忐忑不安。   这几天我都会不时打电话主动问询保安师傅有何状况,保安师傅倒是十分客气而坚定滴让我放心,一有状况他会立马向我汇报。   就是,我担心个啥,人家到时候是要在我这儿拿情报费的哈。谁愿意跟钱钱过不去嘛。   果真,这边宁卉的飞机刚一起飞没多久,中午稍过时分,保安师傅的电话来了,声音听上去严肃得很,音调压得低低的,标准的情报工作用语:“目标出现。”   我靠,咱盼星星盼月亮的小燕子终于出现了,我一阵激灵,飞似的开车就朝洛小燕公寓奔去。   这趟飞车开得,这短短的路程俺后来遭了两张超速罚单。   下了车开足11号的马力继续飞奔,路过公寓门口保安师傅见我那猴急样还不忘跟我整了句:“兄弟,不着急,目标还在屋里。”   “咣当咣当,”   我上气不接下气的奔到洛小燕门口,就朝着门急吼吼的敲了起来。   “谁?”   屋里传来一个年轻女人,哦不,一只年轻燕子的声音。   小燕子,俺终于捉到你了哈!找滴我好辛苦。   “送快递的。”   我定了定神,我怕直接报上宁煮夫的名人家小燕子又要飞跑了似的。   “你啥时候改做快递了啊?南先生。那可屈您的才了。”   门没打开,小燕子婉转的声音倒从里面传了出来。小燕子是听出来鸟俺那标志性的永远带着点沧桑的声音还是从猫眼看出了真面目嘛?   “好了好了,小燕,开门,是我!”   我又是一阵急吼吼的敲门。   门,终于吱的一声开了,当洛小燕一袭黑色连衣裙的亭亭而立的出现在我的眼前,高挑的腿型连着臀部的迷人的臀线时遁时显的煞是诱人。我霎时怔在那里,许是这阵想念过度,许是洛小燕很少以飘飘裙裾示人,许是那根独辫又长了两瓣显得更加飘逸,许是洛小燕总是那样哀而不伤让人生怜的面容……   反正我觉得,眼前的燕子,好美!   “找我啊?”   洛小燕看我怔了半天,脸上极力不露出任何情感,嘴里嗫嚅着吐露出这句是是而非的话来。   小燕子,我不找你我跑这燕子窝来找哪个嘛。“是啊,这阵又去哪儿了?你不知道我找得好辛苦。”   洛小燕这才轻轻展了展嘴角,很淡然滴,然后微微侧了侧身:“嗯……都在外地……演出呗,你进来吧。”   外地演出,小燕子啊,能不能换个理由嘛?我明知道洛小燕在撒谎,但心里头没有生气,反倒是一阵紧似一阵的心痛。   我知道,小燕子一定是有什么难言之苦无法说出来。   我进了燕子窝,骤然发现跟上几次来有了些微妙的不同,屋里头已经了无生气,搁在窗台上的那盆植物已经开始发黄,空气中弥漫着阵阵微小的尘粒,传递着房间里长时间无人居住冷冰冰的信息。   我一进门就捉住人家的手,想把人家抱在怀里。   洛小燕的手还是一付气血不足,如同冻梨般的感觉。   下意识滴,或者非下意识滴,洛小燕微微挣扎着,但这会宁煮夫要抱人家的意志十分坚定加上势大力沉的动作,洛小燕渐渐执拗不过,身体侧着一半已经猫在了宁煮夫的怀里。   “小燕,这段时间你……真的这么忙啊?”   我原本想说你到底发生了什么事,但话到嘴边我又咽了回去变成了很忙,我怕这样问太直接了弄不好伤着了人家小姑娘。我知道这真要是发生什么事,一定都跟男男女女那点事儿脱不了干系。   这样的话,让人家一个小姑娘的如何启齿嘛。   突然,洛小燕完全转过身来面对着我,看着我好一半天,那眼光里我读出了一汪似水般的柔情,那眼眶明澈得都能看出俺的倒影儿。   我回望着人家小姑娘这般款款深情得都快把我熔化了的目光,忘记了我必须仰望才能看到人家面容的尴尬。但我发现俺在人家小姑娘眼里的倒影儿越来越模糊……   原来有泪水从洛小燕子的眼眶里涌出来。   “怎么了嘛小燕?怎么了嘛小燕?”   我赶紧伸手去给小燕子眼角抹泪,一边安慰到,“别哭,别哭。”   “能问你个问题吗?”   洛小燕声音有些哽咽,伴着浓重的鼻息突然轻轻的问我。   “嗯,什么问题?”   “要是,是在嫂子之前认识我,你会……会娶我吗?”   洛小燕问完,眼睛都不眨一下的等着我的问答。   此时的宁煮夫真没想到是这样一个问题,这是一个可以敷弄,但此时面对人家小姑娘还带着心脏温度的眼泪又绝对不能敷弄的问题。   宁煮夫啊宁煮夫,你小子艳福不浅哈,这么个窈窕佳人竟然还对你生出我生君已娶的叹息。你小子夫复何求?   我看着洛小燕哀伤而美丽的脸庞,心生疼惜,一刹那突然感到似乎自己真的爱上了眼前这个在自己眼里一直如冰山雪莲般纯洁的女子,况且如此高……不仅是高大得需要仰望的高,还如此高傲。   莫非老婆面临的那个能不能同时爱两个人的命题,这会真真切切的要落在自个头上了。   洛小燕的眼睛还是没眨一下,似乎不得到我的答案,这眼睛会一直睁下去的。   我不能再等待,从这个问题的语境,我知道这个问题对人家小姑娘有多么重要,况且宁煮夫觉得自己爱上的感觉已经那么的真实与强烈,不可抑制……   “是的,是的,小燕,如果……我一定会娶你的!”   我激动的回答到,声音颤抖,就差没有叫喊出来!   “哦——”   洛小燕随之一声长长的叹息,聚在眼眶里的泪水顿时如断了线的珍珠唰唰的顺着脸庞流淌下来。   我赶紧将嘴唇碰触到洛小燕的脸上,舔抵着那些晶莹的泪花,那泪花含入口中,如清泉般甘饴,又浸着丝丝苦涩。   洛小燕眼里立马闪烁出幸福的光芒,然后一个重重的前扑扑进我怀里:“南哥,谢谢你的答案,我好幸福。”   还没等我回过神来做出点啥温柔的比如抱一抱然后亲个嘴咂个舌的反应,洛小燕的香唇已经朝我的嘴巴俯下覆盖了上来,燕子吐喃般的热切话语同时从堵住我的嘴的嘴唇传出:“南哥,南哥,要了我吧,现在,给我,要我,让我好好再做一次你的女人!”   然后洛小燕做了个惊人的举动,竟然开始扒拉俺滴衣服。   我靠,燕子妹妹原来也这么猛哦。我哪里受得了这个,这趟来燕子窝了解真相的真正目的此时也已经抛到爪哇岛去了,洛小燕此时的吻是那么热切,隔着黑连衣裙的身体开始有滚烫的温度黏糊在我身上,特别是,那连衣裙里还是空无织物,除了秀挺的两团小麦色的乳峰在欢快的蹦跶着。   乖乖,咱可爱的,亲爱滴小燕子还是没穿文胸哦。   这让俺除了兽血沸腾外已经周身都不活动,一门心思的热切的想跟眼前如此的妙人儿做出点以最热烈的方式表达男女感情的事儿来。   你说嘛,除了滚床单,还有神马更热烈的方式来表达男女之情嘛。宁煮夫跟人家小燕子之间,是爱,是性,是情,是灵,还是欲,或者兼而有之,反正经过了刚才的那番相互问答式的表白,大家再滚滚床单是再自然不过的事儿了,纵使宁煮夫身为有妇之夫,也不是啥可耻的事儿了,反正咱此时看出来的都是美好。   我赶紧配合着跟洛小燕互相扒掉对方的衣衫直到肉帛能寸寸相见的一丝不挂,此时的乳房、鸡巴、屄屄这些字眼突然都变得是如此的美丽,肉体相缠,唾液交换,体液相交,赤裸抽插,后入,前入,观音坐莲,都是以男女肉体狂欢的方式奉献的一场情的盛宴。   当小宁煮夫插入到洛小燕如此美丽的身体时,我感觉到了小燕身体不住的颤抖,而那一刻,真的,我感到有一种爱情的感觉——如同小宁煮夫第一次进入宁卉身体的那种感觉。   只是跟宁卉的时候只有甜蜜的快乐,而跟洛小燕,甜蜜中多了丝丝难言的苦涩。   跟上次一样,洛小燕几乎是流着泪做完了这场两人几乎都疯狂得忘记了自己的爱,洛小燕全程奉献了我上次都没听到过的叫声,那叫声除了酥骨荡心,还如燕子般的婉转与悠扬,如歌如泣。   过程中,洛小燕问我:“让我,叫你老公好吗南哥?”   “嗯嗯,”   我已经不知道自己身在何处,激情的表达已经到了一种临界状态,这会让宁煮夫叫人家小燕子老婆宁煮夫恐怕都是屁颠屁颠的会答应滴。   “老公,老公”接着随着我抽插的韵律,洛小燕声声老公脆脆的叫声如锤子般撞人我的耳膜,这小宁煮夫浑身的充血到无以复加,唯有还以在小燕子那最隐秘的花心的深深的插入与撞击。   “老公!老公!老公——”   随着这声绵绵不落的老公,洛小燕夹着我腰杆秀长的双腿连着身体的一阵剧烈的抽搐,随着我疯狂的抽动以及万千子孙的在人家小姑娘体内的狂射,洛小燕的高潮终于到来。   我感到身下黏着小宁煮夫的已是一片滚烫而潮湿的汪洋,小宁煮夫口里喷出的跟小燕流出来的体液此时水乳交融般粘合在一起,让我感到阵阵的心荡神迷。   而此时洛小燕的脸上,已是泪流满面……   一场以情的名义下的爱爱,事后一场绵长的温存,这男搂着人家小姑娘在怀里然后说着无边的情话是必须的哈。我正欲准备这个时候好好的将洛小燕的事好好问个清楚加明白。   没想到,洛小燕稍事休整,旁边的餐巾纸用了一多半将自己的脸恢复到开初的正常状态,然后起身开始穿衣整戴,突然跟我来了句:“南哥,你回去吧,我马上还有个演出。”   我靠,怎么跟上次的理由一样,又是演出。我有些急了:“等等,我还有事情……要问你呢。”   “别问了,”   洛小燕说,语气很坚定地,“我知道你想问什么,我好好的,真的,没什么事儿的,别担心。”   我靠,人家小燕子其实早已猜透了我此番行来的心思,但宁煮夫这好不容易找到人家,哪里会轻易甘休,我赶紧说到:“不行,我必须得……”   “好了南哥,”   洛小燕不容置疑的打断了我,“你这么问我,也问不出什么结果,别问了好吗,如果,你还想见到我,就什么也别问了。”   我靠,这找让我着实没辙了。我只好认命般的起床整衣出门,出门的时候,洛小燕给我个温柔而长长的拥抱,然后意味深长的说了句:“谢谢。”   说的时候,我没发现洛小燕有两滴眼泪竟然掉落到我的肩头。   我更没想到的是,洛小燕这次是真的欺骗了我,关于我还能不能见到她的问题。一艾我心有不甘的回到家,还在想有什么其他方儿将事情搞清楚的当儿,洛小燕的短信追身而来。   这是个让我心碎的短信:“南哥,谢谢你,今天给我的回答,我满足了,那一刻我好幸福。也谢谢今天跟你爱爱的时候能让我终于叫了你老公,真正做了回你的女人,那感觉虽然短暂,却那样美好。我会永远记住的。别了南哥,以后,你别来找我了,也别问我,或者去问任何人为什么。只需要你记得曾经有个叫小燕子的姑娘爱过你,然后忘了我吧。我会好好的。祝你跟嫂子永远幸福!”   看完短信,我浑身发抖的怔在那儿,我没想到那份得到的喜悦犹在,失去的痛苦却如此强烈的接踵而至,小燕子,你不让我问为什么,可我没法不问,这究竟是为什么啊?   为什么?为什么?谁能告诉我?   我发疯似的跟洛小燕打电话,但电话已经关机,然后再到她公寓,却已人去楼空……   终于,惶惶然伫立在街头的我眼泪忍不住的流出来,我没想到洛小燕这样方式的不辞而别,竟会让我如此心痛。   就这样浑浑噩噩的捱到晚上,没想到仇老板的电话这当儿打来了。   “南先生方便吗?待会刀巴会来接你到一个地方去。”   我靠,咋个?要下手了?老子第一反应是这黑社会终于要向老子下手了,我下意识的一阵哆嗦:“啥……啥事?”   “你不是想知道洛小燕的事是什么理由吗?我今天想让你知道答案。”   仇老板的声音依旧不紧不慢。   我靠,原来如此。这会不会是一个圈套?我脑子飞快的浮现出各种阴谋的可能,最坏的可能性老子是不是会曝尸荒野?但为了解开小燕子的真相,老子也必须得舍得一身刮了。   于是我十分慨然,然后语气怀着一种壮怀激烈的悲歌回答到:“那好吧。”   不一会,刀巴来接我。开的还是那张别摸我。   别摸我用了半个来小时驶出市区,然后用半个来小时在爬涉一道蜿蜒的山路,我越走越感到阴森森得可怕,这是多么标准的让人抛尸荒野的地儿,于是我忍不住问了句刀巴:“这是……要到哪儿?”   “一座别墅。”   从后视镜看过去,刀巴回答我的时候面无表情。   想当年老子去HongKong太平山看夜景,车车爬山路的时候人家就告诉我这是张学友的公馆,那是梁朝伟的公馆,这些个富人,咋都喜欢住在这荒郊野邻的山上?   夜色中带我去到的那别墅实在看不清整体的模样,只觉的一付侯门深似海的感觉。大铁门围住一个院子,将一幢三层别墅围在中间,铁门旁还拴着条齐半人高的大狼狗,见我们进来便是一阵狂吠。   下得车来,刀巴领我进屋。屋内房间众多,宫廷般的像迷宫一样却空无一人,然后三拐两不拐的,刀巴领我到一间密室一样黑暗的小房间。   然后打开灯,我靠,眼前的一幕惊得我半天没合拢嘴!   我眼前出现了一个巨大的橱窗般的镜子,镜子里面展现的却是另外一间房间的景象,我马上反应过来了,这不就是老子只在电影里面看到过的,我看得到房间里面,房间里面看不到我的那种暗藏机关的密室?   这是要干嘛?房间那边是一间装修豪华的卧室,一间堪比总统套房标准的大床横亘在房间里。卧室四周贴了些附庸风雅的山水画。   然后刀巴过来将咖啡和茶端到我面前的桌上,NND竟然还有古巴的雪茄哈。   这仇老板的礼行还真TMD周全。   “南先生慢用。”   刀巴说完悄悄的退出了房间。   然后,就剩我一个人在哪里等待演出的开始了。   一会儿,卧室的门被打开,一个面容姣好,身材高挑的女子,穿着套丝质的睡衣走了进来,我定睛一看,那女子不是别人,是——洛小燕!   哦买噶,我眼睛跟嘴巴惊得一样大,这究竟,是要演哪一出?   洛小燕在卧室逡巡一番,然后过去躺在大床上,拿起电视的遥控将正对电视的壁挂电视打开,接着电视的声音随之从密室里的四壁传到我的耳朵里,我靠,那音响是安在墙壁里还是咋的?音质还它NND真好。   然后洛小燕从床头柜拿起一本像是时尚杂志的东东随意翻弄起来。洛小燕此时看上去十分慵懒,下面修长的大腿从丝质睡衣里露出半截,上面有那么一点点的乳沟显现,看来刚刚沐浴出来的样子,头发有些湿漉漉的披散开来已经过肩,瞬时让卧室的气氛多了几分情挑。   接着,卧室的门再次打开,然后进来的是一个男人的身影…… 第60章:仇老板的坦白   小时候写作文,在描写自己激动的心情时老师教我们了个放之四海皆准的经典句式:“我听到自己的心咚咚咚的在跳……”   那阵我始终不相信自个居然还会听得到自个心脏的跳动,一直以为老师是忽悠咱的。   这当儿,随着那条男人的身影闪进来,我明白俺错怪老师了——因为此时老子听到自己那颗小心脏跳得跟小时候外婆家那口碗大的闹钟一样,那声音真的咚咚咚滴跟打铁似的。   终于,在卧室明亮的灯光下,进来的人以一个正面特写的姿态钉在了我脑海里:那是一张我熟悉得不能再熟悉的面孔!   那面孔不是别人,正是仇老板。   如果是拍电影,小娃儿看到这里自然都会明白接下来会发生啥剧情,但纵使事先就把各种可能性都路演过了,可怜的宁煮夫同学还是不敢相信,或者不愿意相信眼前看到的一切。   我心里突然感到一阵无力与悲戚,尽管此时我跟洛小燕的距离仅仅只有一墙之隔,但这堵墙仿佛让我跟眼前的一切渺如天地之远——在我眼里一直纯净如玉的小燕子,此时仿佛是在一片强肉弱食的丛林里,正在成为别人可以随时叼在嘴里把玩的猎物。   而我除了傻傻的观赏这场动物对人,野兽对美女的狩猎,却对猎物无法施以援手。我突然感到自己以为披着个斗篷就成了蝙蝠侠的想法原来真滴很傻很天真。   我大脑一片空白,我的眼睛像台摄像机木然滴看着被橱窗装帖着的,似乎是发生在另外一个空间的一切……   仇老板,此时正穿着一件非常单薄的中式的对襟黑色睡衣,NND黑社会哈,睡衣都兴穿黑滴,也是刚刚沐浴出来的模样,带着一种看上去非常复杂的表情朝着镶着橱窗机关的那面墙看了一眼,他当然知道那面墙后面坐着一位今天他专门请来的观众。那表情像是戏谑,又像是示威。   仇老板的目光从橱窗里掠过,然后对着洛小燕变得和善起来,老子终于见识了鸟像神马叫狼一样温柔的目光,那种眼神我记得很熟悉,不跟当初我见到仇老板看婷婷妹的一样么?   洛小燕见仇老板靠近到床边,便微微抬起头轻轻点了下算是示意,然后放下手中的杂志,朝床的一边挪了挪让自己刚刚身体半躺在床靠背的姿势现在完全平躺下来,双手交叉放在自己的胸前,我晓得,那是一种女人下意识保护自己的动作。   洛小燕的脸稍稍朝仇老板倾斜着,我一时看不清上面的表情,但我看得见洛小燕的乳峰在微微起伏着,胸前些微显露出来的乳沟泛着迷人的,小麦色的光芒。   洛小燕眼睛闭着,一付不奉迎,也不拒绝的神情将一副既不冷若冰霜,也无热情可寻的睡美人相呈现在仇老板面前。   只是,纵使少了热情,洛小燕姿态雍容的躺着依然华美气贵,如同一朵傲丽亭亭的睡莲。   仇老板伸出手拢了拢洛小燕散落开来的头发,那样子像极了父亲睡前跟自己的女儿在道着一声温柔的晚安。   然后,接下来我看到的景象便NND不是一个父亲对女儿该干的事儿鸟。见仇老板俯下身去,开始轻轻在洛小燕的耳垂、脸蛋上呷吻着,只是吻到洛小燕的嘴唇,洛小燕显得有些不情愿,但那不情愿的姿态又并不十分滴明显,只是将脸微微一偏,仇老板的吻便悉数落到了洛小燕的唇角变成了似有实无的碰触……仇老板略略怔了怔,像是已经习惯了这个局面,脸上泛着一丝儿不易察觉的苦笑,然后并没过多在洛小燕的娇唇上纠缠,自己的嘴顺势往下滑向了洛小燕裸露着的,修长的脖颈开始舔抵起来。   嘴还在洛小燕光滑的脖颈逡巡的当儿,仇老板的一只手开始在洛小燕的胸前撩拨着,见他抚弄了着洛小燕覆盖在自己胸前的双手把玩了一阵,洛小燕的双手这回并没做过多的抵挡便被仇老板的手指穿越,仇老板那骨节突出看得出力道十足的手指便顺着那隐隐咋现,匀匀凹凸的乳沟伸进了洛小燕的睡衣。   仇老板伸进去的大手立马以一个满握捉住洛小燕的一边乳房开始侵犯着,隔着轻薄的睡衣,看得出来他用两只手指开始把捻着洛小燕柔嫩的乳头。那样子像是一头狮子在吃掉猎物前把玩着自己的战利品。   只不过,仇老板到目前的一切动作,看上去倒还是十分滴gentleman。   洛小燕依旧用长长的睫毛遮着自己的眼睛,似乎不愿亲眼看到眼前正在发生的一切,与跟在我吻她的时候眼里都倒得出俺人影儿的模样判若两人。话说眼睛是心灵的窗户,这说明小燕子姑娘跟这个男人在行着肌肤之亲,而心灵之门却是牢牢上了把锁。   问题是,纵使将心灵上了把锁的洛小燕没有丝毫热情的迎逢与回应,但仇老板在她身上如此熟络与亲密的动作,洛小燕的样子看上去已是十分熟悉——这传达了如下瞬间让我感到悲伤的信息:联想到这段时间小燕子又是有话不好好说,又是这么长时间玩失踪的异动,又是跟她的南哥哥诀别的悲壮,这仇老板的床,洛小燕断然不是今天才上的了。   问题是,看上去百般的不情愿,但小燕子啊小燕子,为嘛你还要上人家的床嘛?因为这位江湖大佬的财富还是权势?还是,这真的就是一个现在已经成为人们常态意识中演艺圈里潜规则的活生生的、标准的样本?   难不成为了下一次模特大赛的冠军?——可是亲爱滴小燕子,你在我心目中已经是冠军了哇!   老子不仇富,如果那富是君子爱财,取之有道之劳动致富的富。再说鸟,俺藐视一切封建卫道士哈,觉得那不是夫妻或者男朋友女朋友男情人女情人的男男女女间生点啥情愫有点啥性事也不是啥大不了滴,况且宁煮夫同志还真NND好这口,连主动为老婆找情人,将老婆送到别的男人床上为自己戴绿帽这样惊天动地的事儿都干得出来,你说男男女女还有啥事是老子是看不开的嘛?俺自个不也是家中红旗高高举外面也开始彩旗漫天飘的主了嘛。   问题是,这一切的一切,如果是建立在大家平等自愿,没有那啥铜臭之味,或者利益交换的基础上,有老婆老公的如果还能征得到老婆老公的批准,那从中你要咋个滚床单咋个快乐滴XXOO都行啊。趁年轻用自个的身体图个人生的乐趣有啥不好?   问题是,表喷老子今天突然为嘛有这么多的问题是——眼前在仇老板身下的小燕子我读不出来任何的你情我愿来,那种不情不愿的涩然完全写在了洛小燕长长的耷拉下来的睫毛上。连点情愿都不在,还遑论神马快乐?   仇老板你这不是不明摆着的欺负人家小姑娘嘛?老子平生最恨哪个胁迫,或者变相胁迫人家XXOO的了。   这让我顷刻又想披斗篷了装蝙蝠侠了,但问题……是,人家小燕子虽说不上是欲拒还迎,但此刻做出来也算个半推半就的样态啊,我在一边急吼吼的咋呼,这我不成了,容许老子说句粗话,你个旁边的鸡巴你硬个啥捏?   纵使洛小燕不是俺家喜儿,老子视之若俺亲妹妹好不好?反正俺也是独生子,俺妈一直悔着没跟俺生个妹妹——这会老子看着眼前的一切,却没有了当初一丁点老婆跟别的男人XXOO带给我的那种兴奋与刺激。   这充分说明,帽子再戴得绿,老子也是个讲原则讲点人间正气的小绿帽。   而眼前仇老板亲自出演并特意让老子观摩的这场春宫,并不因为宁煮夫的愤懑而停止。   仇老板隔着睡衣将洛小燕的乳房把玩了个七七八八,这会开始解开人家的睡衣了。洛小燕的双手还是一如既往的搁在胸前,不挪身不给仇老板剥去自己衣衫的动作以一点行动上的便利,但也并不刻意拒绝仇老板在自己身上悉悉索索扒拉衣物的动作。   一会儿的折腾,仇老板到底将洛小燕身上本来就少得可怜的衣物除去,不就一件连体睡衣,一条粉色的底裤而已!当洛小燕欣长的裸体一丝不漏的展显出来——我靠,霸气外露!   说错鸟,是媚色外漏哈,那胸前的小圆堡兀自翘立,上面两颗嫩色的红樱桃看上去嫣嫣然然滴微微颤动着,像是代替这会看上去十分黯然的小燕子在做着自由的呼吸。俺其实最爱的是小燕子那双超白金比例的流线型腿儿,肌体细腻,骨肉匀亭,纤长而不失健康的弹性,这会连着微微翘挺的臀部勾勒出一幅无比诱人的线条,将女性的明媚与暗媚完美滴展现出来。瞬时,我还是被眼前洛小燕由里到外都焕发着迷人光泽的难以抗拒的美色震撼鸟,尽管那是一具我已经得到过肌肤之欢的身体,但在这样一种特殊的情景下展现出来,尽管在愤懑中,我还是感到NND小宁煮夫居然有一丝不易察觉的异动。   面对如此美色,难怪看上去这么淡定的江湖大佬之如仇老板竟然也不蛋定鸟。   我靠,你蹦跶个啥小宁煮夫,你不晓得你这会蹦跶是在给老子添乱,老子的人品都要遭你蹦跶得木有了晓得不?   仇老板将洛小燕褪去的衣衫,不知道是不是故意的,反正仇老板竟然是朝我这面的墙上的方向十分潇洒滴将它们一丢!   那带着体温的衣衫飞过来,老子似乎都闻得到洛小燕身上那股让人心醉的气息。   还在跟老子示威?   好嘛……我忍。我压抑着愤懑,我准备冷静的将眼前的这出春宫看下去,老子倒要看看,你仇老板到底能将这出春宫演成个啥狗血还是羊血的剧情。   此时已经不着一丝以正面全裸的姿态呈现在仇老板身下的洛小燕,下意识的将双手抚在胸前,双腿本能的紧闭着,那双腿之间淡黑淡黑的三角地带,漂浮着几根小清新的毛毛——我靠,那是我见着的女人身上最文艺范儿的毛毛,如同河边泛着露珠的青草,散发出早晨林子里才有的那种美得让人窒息的干净而清冽的气息。   这小清新的毛毛又如何能让文艺老青年加阴毛控的宁煮夫同学蛋定?此刻的小宁煮似乎一付非要毁了宁煮夫人品的架势又跳了两跳。   而小燕子这么自我抚身的动作反倒做出一幅不胜娇羞的女儿之态来,惹得许是见惯了那些在床上曲意迎奉自己,做出各种淫猥之态的女体的仇老板更不遏制的征服之欲。隔着睡裤,都能见到仇老板下体明显饱胀了许多。仇老板此时的神情已变得迷离,混合着欣赏自己的猎物与一件稀世艺术品的目光将洛小燕身上最隐秘的春光都一览无余了个遍,才见他将头埋在洛小燕的胸前,轻轻掰开洛小燕捂着自己乳房的双手,张开嘴,一口便把洛小燕乳房上一边嫩艳欲滴的樱桃叼在了嘴里。   密室的音响此时传来细细的滋兹吮咂声,看得出来仇老板将洛小燕的乳头叼得很轻,但吮得欲望切切。   洛小燕的双手无奈的摊放两旁,明显看得出来是一种无处搁放的样子,随着仇老板突然将洛小燕大半的乳房都含在嘴里,洛小燕一边摊露在面对橱窗镜子墙的手本能地抓了一把床单紧紧攥着。   洛小燕的眼睛依然堪堪紧闭,从仇老板在她身上耕耘开始,那双能倒出俺影儿的眸子就没睁开过——似乎洛小燕以这种方式在表明,纵使身体已然承奉于你,而通往心灵的窗户你却永远无法打开。   仇老板轮流吮吸着洛小燕的双乳不多几,一只魔爪便伸向了洛小燕双腿间的那几颗小清新的草草。一会儿,那些柔嫩的草草们便在仇老板的揉弄下变成了雨打风吹的浮萍。   那魔爪一路往下,目标自然是洛小燕仍然紧闭着的双腿之间,那滋养了如此小清新的小草们的丰美蜜地。洛小燕以看似在挣扎与不挣扎之间的力度扭捏着,仇老板此时在蜜地的洞口NND秀起了钢琴的指法,手指灵活的,似有似无的,似轻还重的在蜜地的洞口翻飞着。   而从洛小燕似乎仍然极力控制着一切感情表露的脸上,看不出丁点娇嫩的身下正遭受如此侵犯的表情。还是那种永远令我心生疼惜的哀而不伤的面容。仿佛自己身下的一切,连同这个在自己身体上如此勤奋耕耘的男人都与自己无关。   仇老板没有放弃手指继续探寻着他当然清楚有着如何无限春光的秘洞。其实仇老板早就知道,这一番探寻之后,那秘洞之门最终会为他而打开。就像这秘洞的胜景其实他早已无数次消受过一样。这似乎是猎手与他的战利品之间必须要玩的一把游戏,追逐与被追逐,最终双方都清楚,猎物最终会成为狼嘴里头的肉。   果不其然,洛小燕的扭捏更像是一种自我心理暗示般的抗拒罢了。在仇老板上下其手的连续攻击下,洛小燕的双腿突然悠地打开,任凭仇老板的手指直捣自己身体最隐秘的花端。   洛小燕那长长的,几乎遮挡了整双眼睛的睫毛让我无从捕捉到此时洛小燕脸上任何悲或喜的信息,而洛小燕此时打开的秘洞之门却让卧室里的春光突然有了一种暧昧的情桃与淫情之美。那种美,不管洛小燕本身是多么的不情愿并且丝毫谈不上一丝儿的刻意经营,自己那天生丽质般美丽的身体在男人的把玩下不得不打开的双腿之门,已经让这种美变得如此的真实与凿凿逼人。   那双腿之间的视觉盛宴客观上带来了那份让人难以抗拒的淫靡气息,看起来让仇老板身上的荷尔蒙如火箭般蹿升,但见他已经忘却江湖大佬做什么一定要不紧不慢的范儿,飞快除去自己身上的衣物,直到仇老板身下的那物件蹦跶出来好好的让宁煮夫又是一阵脸红。   我靠,为嘛又是一根让人羡慕嫉妒恨的胯下雄物?   这下宁煮夫有些羞愧滴不蛋定鸟。NN个熊,这些狼们都专为那地增过肥还是咋滴,为嘛,又是一根比自己大的?   上次跟曾北方同学的一比已经自惭形秽了,这次看来又真心得甘拜下风。   话说仇老板这根以粗硕见长,特别是龟头更是奇异般的粗大。那圆如蘑菇的龟头亮光四射,一看就是一件经常打磨,身经百战的兵器。   仇老板看来倒并没有特意要炫耀自己的宝物并羞辱哈宁煮夫同志的意思,只见他吐了点唾液抹在龟头上,然后分开洛小燕的双腿,直来直去的端着自己硕大的龟头就在洛小燕的双腿研磨起来,一会儿功夫随着自己屁股尖尖的一挺,那硕大的龟头便耸动着全然没入到洛小燕娇嫩的花心里。   他这一耸倒是把自己耸爽了,洛小燕的眉头却被身下那硕大的龟头立马耸出一个娇嫩的川字来。   仇老板倒也懂得惜香怜玉,看见洛小燕状况不对,赶紧停止身下的动作俯下身去准备到洛小燕嘴上去许以一个安慰之吻。   而咱们倔强的小燕子姑娘,依旧将脸蛋优雅的一偏,仇老板的吻到底还是落了一空。   老子看到此景,心里头一阵幸灾乐祸的喜悦还没过,瞬间又陷入的一阵羞愤之中。纵使仇老板这么一吻依旧没咬到人家小燕子的嘴皮,但人家好歹身高与洛小燕相仿,人家下面鸡鸡边插着屄屄要去亲个嘴咂个舌的,却能毫不费力够到人家的嘴边,不像宁煮夫在小燕子身上完成同样的动作,还要人家小姑娘抬身来照顾你……   当然,仇老板亲得到但人家小燕子不给他亲,宁煮夫亲不到人家小燕子却主动献上吻来,那是事情的另外一个方面哈。   这说明把妹靠滴啥?   书中自有颜如玉——恭喜你,答对鸟!把妹靠滴不全是人民币,靠滴是自身的文化素质。   我靠,咱不比鸡鸡大,咱比文化高!   话说被洛小燕的头依旧的这么的一偏而拒绝了索吻的仇老板这下看得出来有稍许的气恼,见他一不做二不休的一付干脆不看到小燕子的脸好了的意思,将洛小燕的身体翻转过来,侧身面对着镜子墙——这样洛小燕的正面全裸便纤毫毕现的展现在我眼前——然后自己伏在洛小燕身后将硕大的龟头从后面顶入……   然后仇老板开始慢慢的,享受般的,又带着点一直没咬着人家小燕子嘴皮般苦笑滴,抽插起来。   洛小燕的眼睛却一直闭着,并奇异般的安静,任凭仇老板那粗大的龟头在自己身体里如何翻江倒海般捣弄,任凭自己胸前美丽的双乳被身后疾风暴雨般的抽插像气球般荡涤在空中,洛小燕除了一阵闷闷的气息之声从密室四壁的音响中传来,愣是再无一点声气发出,这让俺瞬间想到了儿时咱们课本上学到的英雄形象。   刘胡兰?   这回答错了,是邱少云。   我近乎麻木的看着眼前洛小燕被仇老板从身后抽插的景象,每一次洛小燕的身体随着仇老板那根硕大龟头抽插节奏的抖动,都像鞭子一样抽打在我心坎上。   纵使眼前的景象从视觉上是万般的刺激与淫靡,如此美丽的,我已经发现自己已经确确爱上的女人正被一根硕大的鸡巴抽插着,但此时绿帽如宁煮夫者却真的没有一点兴奋的感觉,此时小宁煮夫也像长大了懂事一样一点没不争气的蹦跶   . 因为到此为止的过程,我发现了两个像针刺在我心里的事实:洛小燕纵使献出了自己最隐秘的身体盛下了另外一个男人的鸡巴,但从始至终的过程,洛小燕没让仇老板哪怕亲着一下下自己的嘴唇,小燕子当然懂得,亲吻,才是抵达女人心灵最近的距离——这让我感觉洛小燕对我说的那一声声回响在耳边的我爱你的话语是如此的真实。   然后,整个过程,男女如此亲密无间的爱爱,洛小燕跟仇老板竟然没有一句言语的交流,几乎只是程式般的在完成一件程序化的事儿,这,让洛小燕,或者换着任何一个女人,何来身心的愉悦?   到此,这出活春宫要演倒神马样的狗血加羊血的剧情已经不重要了。我只知道我亲爱的小燕子,在这场似乎被迫进行的XXOO中,真滴不快乐。   我满心伤悲,我不知道仇老板究竟今晚要让老子来看啥?就是为了看小燕子如何的不快乐,以及他虽然日了人家小姑娘却连嘴皮都没咬着?   在我的无限悲戚中,我已经不知到仇老板啥时候完事的,只感觉随着他一声长长的闷叫然后身体一阵激烈的抽动后便俯倒在洛小燕的身上。   就这么,这出活春宫在仇老板那声长长的闷叫中嘎然而止……   而当晚这出神秘的山间别墅之旅并没有结束。   约莫半小时后,我被刀巴带到了一间小小的会客厅里,那儿仇老板带着稍许疲惫的倦容,但依着整齐的等候着我。在那里,我晓得,仇老板将告诉我我一直想知道的答案。   “你赢了,仇老板。你不愧做地产的,这座别墅整的,算长见识了。”   甫一坐下,还沉浸在伤悲中的我也实在没有精力再兜圈子,便直杠杠的来了一句。   “你看我哪里赢了?”   仇老板点了根雪茄,语气依旧像是永远都不变节奏的不紧不慢,“再说了,这别墅不是我自个整的,我也是从人家手里面买的。至于人家为啥要修这么个暗藏机关的密室,我其实也不清楚。”   “哼,有什么区别吗?”   我冷笑了下,“我是说,你今天如果只是想来羞辱我,那么你真的赢了。”   “南先生你误会了。”   仇老板略做沉吟,然后以一种自嘲的语气说到:“其实,你才是赢家。”   “此话怎讲?”   “呵呵,不好意思兄弟我今天献丑了,但我今天请你来看自个演这么一出……春宫,其实我也不是什么变态,我只是想让你好好看明白,洛小燕跟我做爱,与跟你做爱有多大的不同。尽管我没看过老弟跟小燕,但我知道洛小燕跟你在一起肯定不是这个样子。说真的,我承认我十分喜欢小燕,但跟她做爱却……”   仇老板顿了顿,还是把剩下的话鼓起勇气说完,“却像跟死鱼似的,你都看到了。我,很悲哀。”   “那你想怎样?”   “我也不想怎样,我的分析是,她一直这么心里装着你,我怎么能让她在床上会对我有个快乐的笑脸?”   小心思活络如宁煮夫这下突然明白过来了,这仇老板殚精竭虑,想方设法要阻止洛小燕跟宁煮夫来往的,原来竟然是这个看似荒谬的理由:“你是说,你想得到洛小燕的心,所以你才不让她跟我来往?”   “差不多,是这意思吧。”   仇老板叹了口气,继续说到,“我其实并不奢望得到小燕的心,我只是希望跟我喜欢的女人能痛痛快快做一场,你们文人咋说的,做一场大家都身心愉悦的爱。”   仇老板这番回答也着实让我有些惊讶,这其实是一个多么正常,却有时候又似乎永远无法企及的梦想——而其实仇老板的心思,比我想象的要细腻多了,并不像他自我标榜的就是一粗人想得出来的事儿。   尽管刚才仇老板这番话稍许软化了一点此时我对这位江湖大佬的敌意,但矛盾的根本没有得到解决,我依然期待将真相追寻到底,于是语气继续坚定滴说到:“呵呵,仇老板有雅兴。好了,我其他都不想说什么,你以什么身份不让她跟我来往?老公?还是男朋友?你究竟用什么手段将人家骗到手的?”   我口无遮拦的一气追问到,因为还在洛小燕这事儿的悲愤之中,似乎让我忘了自己还在人家这荒郊野邻的别墅里,随时都会将自己置于危险之中。   大概是骗这个生猛而刺眼的字眼刺激到了仇老板,仇老板的表情也变得有些愠怒,见他似乎有些挂不住脸的语气嘟囔了一句:“还没人这么跟我说话!”   “我就这样说了,咋了”这下宁煮夫彻底爆发出来,那天不怕地不怕的倔牛脾气瞬间就上来了,说着说着差点都要站起身来,“我就这样说了咋了,你动我啊?你不是要修理我得嘛?来嘛!来呀!”   “修理你?”   仇老板的表情突然从愠怒转成惊讶,“谁……谁告诉你的我要修理你?”   “谁告诉的你别管,”   我继续血往上涌,“你这么问,就是说你承认了有这码子事了?”   “呵呵,我说是谁,肯定是婷婷,”   仇老板沉想了一番,突然开口以肯定的语气说到,“除了她不会有别人给你通风报信。这丫头还真有正义感哈,像她爹!前些天她义正言辞还警告我,说如果我动了你,她就不认我这个爹了。呵呵再说了,南先生你多虑了,我从开初就没想到要把你怎样。”   “啊?”   这下轮到宁煮夫惊得长大了嘴巴,“你说的是真的?”   “是的!”   仇老板语气不容置疑的说到。   “为什么?姓封的不是拿不给你贷款威胁你吗?”   我有些不相信自己的耳朵,继续有些慨然的追问到。   “不为什么,我从来不对兄弟从背后下手。虽然洛小燕的事上我们算……算是情敌吧,但事情一码归一码,我从来是把你当兄弟看的。”   我靠,这下老子是见识了神马叫江湖义气了,仇老板这番意外而发的在姓封的这件事上的坦白让目前僵持着的关于洛小燕事情貌似有个了180度调头的走向,起码,仇老板的这番话让我有些热血沸腾滴感动,“那,你的贷款怎么办?”   “再说吧,再大的坎,总都得过去不是吗?”   仇老板说这番话的时候竟然是如此的轻描淡写,我知道,仇老板即将开工的工程涉及的贷款资金是以数以亿计的数量级计算的。这可不是闹着玩的。   人家有仁,俺哪能不义,我突然飞快的琢磨出了一两全其美的点子,既能让仇老板交差,不影响人家的贷款大计,又不会让姓封的那小子得逞。   但现在当务之急还是理落小燕子的事儿,故此那仙人自有的妙计俺先不在这里跟仇老板提,我赶紧有些歉意的表达到:“不好意思,刚才我冲动了,说了些难听的话。没想到仇老板如此义气,封那边的事我是真心感谢你为兄弟这么担待。我日后定当报答。我只是想问问。洛小燕跟你究竟是什么关系,仇老板是要娶人家了?如果是,我知道该怎么做的。”   “呵呵呵,谈不上报答,我做事有自己做事的原则。至于小燕,我倒是想娶,但我知道人家小燕是心气很高的姑娘,跟了我这个大老粗不是害了人家嘛。我现在只是喜欢她,真的。我就是作为一普通的老男人,喜欢上了这个丫头。”   没想到名动江湖的仇老板却能说出如此谦卑的话来。   “那洛小燕怎么会答应……”   我一时找不到合适的字眼,在那里支吾着。   “你是说为什么会答应跟我上床是吧?”   仇老板接过话茬。   “嗯,是的。”   “洛小燕还真不是那种为钱为利的姑娘。如果真拿钱砸她,此路还真的不通。不过,这事却真因钱而起。事情都到这份上了,我也没什么好隐瞒的了。事情是这样的,洛小燕有个同母异父的兄弟犯事了,需要大笔的钱。”   “什么事?”   我心里咯噔了下。   “咋骗,标的好几百万。不补上这个窟窿,她弟这辈子就算完了。”   “那,你的意思是你补上了这个窟窿。”   “是的,而且,她弟在逃避高利贷追债的时候还伤了人家的人,人家黑社会放话要卸他的一条腿,我后来出面跟人家摆平了。”   仇老板语气平静的说。   “所以,洛小燕对于你,是报恩?”   我突然感到悲哀的是自己,口口声声一口一个亲爱的小燕子,但人家真正需要帮助的时候我在哪里,我连这么大的事其实都毫无知晓,再说,我就是知道了,我又能像财大气粗的仇老板那么拿到出几百万?能像人家那样去摆平放高利贷的黑社会?   我真没想到,小燕子的难言之苦,原来竟是背负着如此沉重的十字架。   “报恩?都有吧,这事上,我承认我也不高尚,我只是一俗人,一个有七情六欲的男人。我没过去那个坎,其实现在看来我也有趁人之危的意思。不地道啊。我一直有些无法释然自己跟小燕发生了这一切。但是,我确实太喜欢这个丫头了。”   接着仇老板苦笑了一声,“而人家喜欢的,却是你南大才子啊。”   听着仇老板说自己不高尚,我却觉得仇老板的形象从来没有像今天这么高大过。   “别埋汰我了,仇老板,我现在明白了,其实你比我有资格喜欢她。小燕,真的是个好姑娘。好吧,今天我得告辞了。小燕那边,我会找到她跟她好好交流下。”   这事情如此突然的变故让我有些不知所措,我还是觉得,跟洛小燕一次好好的沟通与交流是一切一切的前提,故此,我的话语也有意无意留给了仇老板这个开放式的,可以有很多意义解读的结尾。   有什么干戈,是不能化作玉帛的?   只是临出门我问了句,“哦,忘告诉你,你让人家到这么个阴森森的地儿来做爱,你说人家小姑娘怕都来不及,还有什么情趣嘛?”   然后我看到仇老板被我这句话说一愣一愣的。   第二天,老婆在美国也按我们约定发来了报平安的短信,除了讲一路风尘的劳累并无其他过多内容。这趟旅行尚早,有的是时间听婆的访美见闻哈。   快到傍晚,没想到从来神龙见首不见尾的曾大侠打了个电话来。   “一个人哇?没吃饭吧?”   好久没听曾大侠那燕啼嗓的咋呼鸟,听着还真NND舒服。   “恩啊,没吃。”   我老实作答,老子正愁一个人咋解决肚子问题呢。   “上我家来把,弄了几个菜。”   “啊,今儿是太阳打西边出来了?”   “切,以为我诞着脸呢,等等,我给你转发个你老婆去美国前发给我的短信。”   接着曾媚眉搁下电话发来了短信,老子一看立马差点笑喷,然后就泛起如滔滔江水,哦不,如无边大海般的感动。   短信是这样滴:“媚眉,我这一去美国要十多天,我家老公,哦不,你家陆恭同志,你得好好照顾哈哦。”   然后曾媚眉打来电话继续咋呼:“看到没,知道你家老婆有多心疼你了吧,没吃饭就赶紧过来吧。”   这下老子的坏心眼来了:“就吃个饭啊?上次说好,不是要来P你的哈?”   这曾大侠也不含糊,声音脆生生而又十分娇媚的回了句:“切,谁P谁还不一定呢。” 第61章:陆恭曾公馆被P记   我着实没想到老婆这趟访美期间,除了准许俺去找小燕子,还考虑这么周到滴将俺以陆恭的身份托付给了曾大侠。陆恭何许人也?这么说吧,如果曾大侠只喊吃个饭就走人,那俺是宁煮夫,如果喊吃饭还能跟大侠顺便做点那啥饭后的PP运动,相互切磋哈床上技艺神马的,嘿嘿,俺就变成了陆恭。   还你家陆恭你家陆恭的,宁卉短信上将俺称为曾大侠的你家陆恭实在把老子笑喷了,现在老婆不仅是完全解了风情的窍,通了卖俏的脉,连煮夫式的调侃也运用得得心应手,那幽默细胞是噌噌的疯长啊。   接着我抑制不住内心的激动给老婆发了个短信以表达陆恭同志深切的谢意。   短信是这么发的:“曾大侠喊陆恭去她家吃饭了,陆恭同志在这里谨向老婆大人致以万分的感激!”   因为时差的关系宁卉这会应该还在享受着太平洋彼岸清晨的梦乡,我以为这会儿老婆是不会有短信回过来,没想到刚过几分钟,老婆的短信竟然真的漂洋过海的过来鸟,只五个字加个如花般笑脸,直把俺乐得那个的心花怒发!   老婆说:“哼,美死你了:”   我赶紧开车前往曾公馆。一会儿车车驶入这座城市最大的富人区,曾公馆正坐落其中。这里不仅道路宽敞,处处绿树成荫,各类高档车车的4S店林立,几大国际品牌的超市门店一个不拉,而且宠物店多得到处都是,NND都赶得上咱那儿的小吃摊了。   最可气的是,麻将馆就麻将馆嘛,这里一家以麻将为主业的茶馆整了个“青瓦台”的马甲,叫“青瓦台棋牌会所”,不知道“青瓦台”是韩国的总统府哇?   这相当于人家韩国人给个烧烤店取个名字叫做“中南海”。   我靠,神马效果?只能说这间青瓦台麻将馆的老板太有才鸟。   以前随老婆探访过几次曾公馆,故轻车熟路的很快站到曾公馆家门前,我手里捧着支红酒,人家老外到朋友家里赴个宴都兴带瓶酒做礼物,不过俺不是附庸外国风雅哈,俺是真想整点酒。   为嘛要整点酒,嘿嘿,你懂滴。   曾公馆家门一开,便是一道逼人的艳光闪过,晃得老子眼直晕,曾大侠穿着件不知是睡衣还是不是睡衣的紫色吊带就出来给我开门,那吊带整了个大号的胸前漏,将曾媚眉白花花的两团高耸着的D奶直接就袒露出半边来,发出来的耀眼白光刺得我差点手里的酒瓶都没拿稳。   薄如卵翼的吊带将曾媚眉丰而不腻,满而不溢的傲人身材勾勒得曲线毕露,肉感横生,撑出了两点让人遐想翩翩的圆嘟嘟的胸前凸。望着那两点巨如手电筒灯泡的凸起,老子瞬时就感到口干舌燥,嗓子冒烟。   见我愣在门外傻兮兮的盯着人家胸脯看,曾媚眉赶紧过来拉我的手,然后对我嫣然一笑:“傻了啊,进来啊,没见过啊?”   甫一被曾媚眉拉进屋里,曾媚眉就一个腻身贴到俺身上来,这妮子身子上擦了点啥香水的东东,脸上又抹了点啥护脸霜的西西,那味道恰好撩人不熏人,今晚饭桌上的菜的味道还没闻见,这素来撩人死人不偿命的骚妮子已经把自个整成盘色香味的菜了。   曾媚眉猫着身子腻在我怀里,一双像剥了皮的雪梨一样白嫩的粉臂便缠绕上来搂着俺的脖子,嗲嗲滴来了句:“恭——想我没?”   听到没,喊我恭,不晓得的还以为在喊我老公,这妮子太他妈会来事了,而且这恭的尾音故意拖得老长,嗲得老子骨头都酥完了。   说完还媚眼半闭,把个肉嘟嘟的香唇朝老子嘴边凑上来想跟我咬嘴皮,俺正欲张开嘴覆盖上去的当儿,老子突然回过神来,这不是在人家曾公馆么,曾大侠没说她老公不在家啊!   于是宁煮夫,哦不,陆恭同学,赶紧眼珠子骨碌骨碌的朝向四周将房间做了个快速扫描,才发现个偌大的客厅愣还只有曾大侠一个人。   “嗨嗨,你贼溜溜的看啥呢?”   曾媚眉伸出手到我眼前晃了晃。   “你……你老公呢?”   我压低声音问了句。   “咋了?怕他啊?就带着色心?色胆都不带就敢来泡人家老婆?”   曾媚眉一付大大咧咧的口气埋汰老子。   “色胆是带了,但初来咋到的,跟你老公码头都还没拜,不敢太造次了哟。”   我依旧小心翼翼的说到。   我靠,这陆恭也太搞了哈,要日人家老婆前还惦记着跟人家老公要拜个码头先,这孩子太有礼貌鸟。   “他不在,这儿本姑娘就是码头。”   曾媚眉劈头就是霸气外露的来了一句。   然后香唇儿复又黏上来,还不等俺嘴张开便一口咬着俺的嘴皮咬了起来,接着舌儿灵蛇般的钻入俺的口腔一阵搅拌。   曾媚眉这湿淋淋的舌儿入到俺嘴里让我一吮,就感觉那上面泛着一股子淡淡话梅味儿的津液在我口腔里像雪糕一样满嘴化开——这妮子一定刚刚才吃了话梅,话说话梅是女人的零食中的战斗机,十个女人九个吃——瞬间就把俺口里因为刚才进门时看曾媚眉的D奶在胸前显露在吊带外边白花花的乳沟生出的火燥滋润得个踪影全无,不知道这滋润是来自于本来就能生津止渴的话梅,还是这妮子口里那沁人入脾的如兰芳气。   这几日不见,曾媚眉就送给宁煮夫,哦不,送给她的恭这么一香中带甜的话梅牌的唾液作见面礼,那唾液还被俺咂出了这妮子那标志性的骚人入髓的骚劲,这NND哪里是个肉胎凡身能经受得住的嘛,我瞬时就觉得自己全身都变成了一块连骨头都被酥透了的带骨的酥肉,彻底的算是被这妖妮子降服了。   此时陆恭已经顾不得还要跟人家老公拜码头的事儿,不让做个有礼貌的奸夫,老子就做个耍流氓的奸夫。于是我发着狠滴将曾媚眉滑腻的舌头含在嘴里好一番吮吸——当然这到底是谁吮谁也说不好,因为此时曾媚眉的那条浪舌已经跟俺的分不清公母滴交缠在一起,这妮子还滋滋滴发出陶醉的吮咂声。   话说这带着话梅味的舌吻味道真好。   我手里的红酒此时也不知被我随手或者被曾媚眉搁在了哪里,正好让我双手得空将曾媚眉丰实曼妙的臀部抱起,这曾媚眉也不含糊,双脚一腾空,顺势双腿朝俺腰杆一夹,一屁股就坐上鸟我环抱着她身体的双手椅,一身至柔至软,绵骨化掌的媚肉实打实滴便全部骑靠在了老子身上。   我靠,这身肉真TMD沉哈!   但想到老子现在抱着的是多少男淫们都梦寐以求都不得的极品,女淫中的尼米兹级航母,这让俺立马又生出凭生的豪气,雄性荷尔蒙噌噌的往外涌,立马就觉得有使不完的劲儿将身前抱着的这身亦妖亦魅的媚肉化作了一缕轻风细雨……   接着我抱着这身媚肉,彼此肉肉相缠得紧的还舌尖还黏着舌尖的扑腾在客厅的沙发上,然后我的手便顺着那滚圆肥腻的臀部伸进了曾媚眉的吊带……我以为我至少能在这妮子的双腿之间摸着片织物来,老子本来准备先来个隔靴瘙痒的招来骚哈这骚妮子,没想到这一手摸去直接就撞上了一簇密匝细卷的毛毛和肥实的瓣状软肉来。   我靠,这骚妮子连内裤都木有穿!   女为悦己者容,咱们曾大侠是为悦己者不穿内裤,瞧瞧人家为她的恭准备的这盘菜!直接秒杀所有的满汉全席哈。   我当时就差点狂喷鼻血,眉头一紧,身下的鸡巴瞬间就隔着裤子站立起来。   曾媚眉当即就看出了老子脸上的异动,知道她的恭一下子没从本来要摸一把浪漫的小内内,没想到摸到了人家孟浪的小屄屄的惊讶中回过神来,便给了陆恭一个看似风轻云淡,但灿若桃花的媚脸来。   还故意嗲嗲滴整了句来撩她家恭:“嘻嘻,发现啥状况了?”   曾媚眉说的时候媚眼拉成一丝,媚笑将嘴旁整出俩酒窝都能装下二两酒。然后……然后老子觉得自己并没有行动,怎么手就已经被夹进曾媚眉滑腻腻的大腿之间,直接感觉两片温热的肉瓣在一张一隙的蠕动着研磨着俺的手……   本来俺是用手去摸人家,现在却被人家屄屄夹着一阵研磨,现在老子突然想起了来时曾大侠电话里的那句话:“到时候谁P谁还不一定呢。”   人家还真不是开玩笑滴,你说嘛,现在这个架势,到底是谁P谁嘛?   曾大侠,以为真的是撩死人不负刑事责任还是咋滴,俺老婆到时候一样要找你赔抚恤金的哈。眼前的局面已经让老子的鼻血都涌上了鼻孔,就差那最后的一喷。这小陆恭也一阵欢快滴蹦跶,表现出一付对被曾大侠夹在屄屄里研磨的那只手羡慕嫉妒恨的摸样,要蹦跶出裤子猴急急的就想钻入到人家身下不穿内裤里的来个春光一游。   说来也是,手搁在人家屄屄里那是副业,鸡巴搁在那儿才是办正事哈。   但没想到,我正欲扒拉开自己裤子准备让已经急不可耐小陆恭也出来活动活动的当儿,一个声音传来,直接把大陆恭小陆恭都吓得六神都不晓得哪去了,小陆恭更是被吓得一软,从将将还一付冲天一硬的摸样直接整成了缩头乌龟!   一个男人的声音不知从哪传来:“媚媚,他还没到啊?我这里菜都弄好了哈,等开饭了。”   我靠,原来这曾大侠的老公在家哦,原来人家此刻正在厨房里忙活着准备今晚上的晚餐捏。   那分钟老子不是鼻血喷出来,是一头汗都下来鸟。我赶紧将露出了半个头的小陆恭塞进了裤子里,手带着点滴滴香浓的,温热的湿润赶紧从曾媚眉的身下缩回来,然后将舌头跟曾媚眉的香舌脱离,将刚才伏在人家媚肉上的身子拉起……   这一切的动作都本能滴在一秒中完成!老子着实没想好手伸在人家老婆屄屄里,身体伏在人家老婆身上边跟人家亲嘴咂舌的,边跟人家老公说“Howareyou!”   是个啥状况。老子再奸夫,还没奸夫到这么个无耻的份上哈。   然后我大气都不敢出滴,结结巴巴问曾媚眉:“你……你不是说你老公不在家得嘛?”   这曾媚眉依旧一付没心没肝的模样咯咯的笑了起来,见我起身,也起身坐定整了整衣衫,像啥事都没发生一样来了句:“切,我说他不在,是说他不在客厅呀。”   我靠!   一会儿,曾媚眉老公端着几盘菜从厨房里出来了,曾媚眉见状赶紧过去饭厅张罗着准备餐具碗筷。   熊雄,曾媚眉老公也,看上去跟实际年龄都比我年轻,身材高大敦实,眉宇间第一眼看到的是憨厚,第二眼看到的是憨厚中透露出带着高智商的机灵。见到我先是一切尽在不言中的一笑,然后一阵热情的寒暄过后,便招呼俺上桌用餐。   曾媚眉拿出三个杯子来,将俺刚才带来的那瓶红酒打开一一倒上,然后,这次这妮子还算规矩,主动跟她老公坐在长条形的餐桌的一边,俺自然坐在了另一边。   “媚眉临时说起,也没啥准备,随便弄了几个小菜,来了就别客气了哈。”   熊雄尽着主人的礼数,十分客气的跟我拉起话茬。   “呵呵,现在世道变了,都兴男人下厨哈。没想到熊兄在家也是这么贤惠,媚眉,有这么个老公你幸福啊。”   我来了个真实感情的抒发。你说现在的女人,男人在厨房屁颠屁颠的忙活着准备款待老婆情人的饭菜,自己却跟情人在一边亲热调情,你说找着这般老公的女人不叫幸福,还要咋才叫幸福?   “哈哈哈,那是,小女子那是相当的幸福,谢谢你哈老公。”   曾媚眉果真这会脸上泛着一脸幸福的神情,将身子黏糊着朝她老公身上一靠,双手揽着熊雄的胳膊,对着她老公撒了一把小女人的娇来,然后嗲嗲滴整出句是个男淫都扶不住的温乡软语来:“我幸福你才幸福嘛,对不对嘛老公?”   说完还当着俺的面,在熊雄脸上脆生生的啵了一口。   熊雄憨厚的笑了笑,然后端起酒杯对着我,似笑非笑的跟我来了句:“呵呵,我该叫你宁兄,还是陆兄呢?”   我靠,看上去憨厚的这位熊兄原来也是会来事的主哈。   “呵呵,都行都行,俺名字多,但本名姓南,嫁人了就随妻姓了。这陆恭嘛,都是忽悠着玩儿的。”   我连忙打着哈哈。   “叫陆兄呗,”   曾大侠笑嘻嘻的接过话茬,“进了俺家门,不叫陆恭叫啥?”   此时大家当然都听明白了这话的意思,三人不由得相视一笑,然后共同举杯气氛欢快而暧昧滴将第一杯酒干了。   “宁兄,哦不,陆兄,”   熊雄像是故意开口错喊错卖了个关子,惹得大家又是相视一笑,然后接着说到:“家里有酒,你还带酒来太客气了。我本来说开瓶好酒,媚眉告诉我不喝你的酒陆兄会跟我急,我也只好遵命了。这场酒咱是事先约好的对吧,今儿跟陆兄一见面就觉得亲切,酒逢知己千杯少,来来,再干一杯。”   这看上去憨厚的熊兄,嘴皮子也利索得厉害哈。这第二杯酒就被他劝下肚里。   这么整下去,一瓶酒看来不够哈。   “呵呵,这瓶酒也是一个外国朋友送给我的,货真价实的智利红酒,很不错的。今儿有幸跟熊兄酒上一叙,当然是一见如故,再说媚眉跟宁卉就像亲姐妹一样,咱不做兄弟那才是是天理不容哈。”   接着俺跟熊雄端了第三杯,这么个喝法,直接就把红酒喝成了老白干。   此时曾媚眉在一旁将酒端在嘴边慢慢的一口一口的呷着,眼光媚媚滴,笑容嫣嫣滴,看着眼前两个正在热络滴把酒言欢的男人。这俩男人,一个是自家老公,一个是……自己的恭。这妮子一定是在想,要是把这俩男人来个左拥右抱,会是个啥状况?   是不是,曾大侠?   我正跟熊雄聊得热闹,没注意到曾媚眉虽然身子亲昵滴靠在她老公身上,眼神却热辣辣的直勾勾盯着我,脸蛋因为喝了点酒的缘故意是满脸淡淡的红霞,煞是娇媚。   突然,我感觉突然有一个软体的东东在慢慢顺着我的腿向上攀爬,老子开始以为是曾公馆家养的猫儿还是狗儿,我下意识的一抖腿,没听到任何猫叫狗叫的,那东东还在继续执拗的向上攀援着,越来越靠上,老子这才突然反应过来!   我赶紧朝曾媚眉看过去,才见到曾媚眉热辣的目光盯着我一付要把俺熔化的架势,然后她将唇微微张开,轻轻碰触在酒杯的边缘,手微微一抬,让那些红色液体滚入了些许到嘴里,然后伸出舌尖在自己的唇上抿了抿,迷缝着迷离的双眼,那样态看上去极尽魅惑的能事,说不出来的媚态万千!   然后我感觉餐桌下沿着腿向上攀援的东东此时已经伸到了俺的双腿之间!并准确滴,一把就跩到了老子裤兜里的鸡巴!   我靠!原来那是曾媚眉从餐桌下伸过来的一只脚!然后,然后曾大侠脚趾开始灵活滴隔着裤子研磨着,揉弄着,撩拨着可怜的小陆恭……   这餐桌下面中空,有足够的空间让曾媚眉完成这一动作。而餐桌是实木的,况且又铺了餐布,从桌上是丁点都看不到桌下风景的。   而此刻桌下这曾大侠正在导演的却是一出何等撩人的风景,在她坐在旁边的,自己身子还黏黏的靠着人家的老公眼皮底下,自己却伸出一条腿过来撩弄另外一个男人的鸡巴。   这妮子NND也太孟浪鸟。这本来几巡酒一上身老子已经浑身燥热,这妮子这么一搞,刚才被吓着当了回缩头乌龟的小陆恭这下找着地儿欢腾了,只见大陆恭一声只有自个听得到的闷闷的叹息,小陆恭便把身子扯着伸展到了极致。   这一伸,彻底把小陆恭伸了个通体的舒坦——然后老子不可避免滴,硬了!   接着在曾媚眉脚趾头一阵紧似一阵隔着裤子在俺肉棒上研磨与蠕动着,在老子肉棒上掀起了一阵紧似一阵的快感。   不一会儿,纵使隔着裤子,当然这大热天的我只是穿了条薄薄的休闲裤在外面,小陆恭已经被曾媚眉像是通着灵性的,这会风情万种的脚趾搓得通红,并且刚硬似铁。老子立马就要一付喷射的状态。   要命的是,这会儿熊雄居然跟我起了个看似十万八千里的话题要跟我讨论,说要是美国帮日本打钓鱼岛,俺们究竟打不打得赢。   我靠,老子便不得不一边桌子下接受着这妮子脚趾头对老子鸡巴的揉弄,一边桌子上跟这妮子老公讨论着这一参合着这政治、军事、经济、外交这么多因素如此复杂滴问题。   快感依旧不可抑制的传来,我的脸变得通红,一半是因为酒,一半是因为曾大侠那媚功高强的脚趾头。如果没喝酒,老子还真不好交代老子那现在一脸的猪肝色是作何而来。   我渐渐听得到自己胸腔开始发出的丝丝闷息,而熊雄似看我非看我的在热烈的阐明着他的观点,这位仁兄是军事控加技术控,俺们解放军海空军加二炮的武器库里所有尖端武器的那点家当都被他拿出来说道了个遍,NND,接下来他还要分析米国跟日本的,这要分析到神马时候?   而桌下曾媚眉的脚趾头依旧没有丝毫停歇的意思,那架势是不把小陆恭整出点动静来不罢手,哦,说错鸟,不罢脚的意思。那杯酒都要被她边似乎非常快意的看着被她脚趾头折腾着得可怜的陆恭,边这么一口细抿细抿后然舌尖故意舔舔嘴皮做出一付撩死人不商量的媚态样的,抿完了。   我实在受不了这个刺激,纵使快乐之后就是死,就NND死好了。纵使这场脚交下来,明明又是老子被P了老子也认了,既然非要把小陆恭搞出动静来给整服,老子也从了你了曾大侠。   于是俺一边主动发言,背诵了一句梁光烈将军掷地有声的名言以调动开这妮子老公的注意力——这句名言是:“在第一岛链,解放军不怕任何对手!”——一边悄悄将一只手伸到桌下去,快速拉开俺裤子的拉链,一把握住曾媚眉的脚将之拽进了裤裆里,这下就只隔着层薄薄的棉质内裤鸟,我将曾媚眉的脚趾紧紧抵着我的矗立如铁的鸡巴,双腿紧紧夹着那只此时给我带来不可抑制的快感的脚,主动引导那只脚捂弄在俺的肉棒上。曾媚眉也非常懂事的配合着我,像一脚要把油门踩到底的架势在我鸡巴上一阵用力的揉弄。   霎时,我鸡巴的快感迅速冲到顶峰,接着感到全身一阵血液乱涌的不可抑制的拉扯,但老子尽量控制着不让这种拉扯被看出来,然后,哗啦啦滴,老子隔着内裤便将万千子孙射在曾媚眉的脚板上……   射的时候,许是太过的快感与刺激,我竟然感到意识有些模糊,只看到这妮子在我喷射的当儿给了我一个媚荡入心的笑容,而这妮子老公还在嘴皮翻翻的讲米军的优劣……   好一阵曾媚眉才把脚松开滑落而去,留给俺的是身下兜在内裤里的一滩粘稠。   等晚餐结束时,俺已经差不多渐渐平复下来。曾媚眉张落着帮她老公收拾着碗筷,我坐在客厅沙发上则慢慢回味着曾媚眉刚才那激动的人心的脚板,尽管此时裤裆里黏黏的,这一管射得真个是惊心动魄,同时当然也刺激无伦。只是我一直无从知道整个过程,熊雄同学究竟是知道,还是不知道发生在餐桌下的这一幕。   一会儿,这两口子收拾停当,我正揣测曾大侠接下来要搞些神马飞机来款待陆恭同志,没想到熊雄稍事穿戴,一付要出门的架势对我说:“陆兄,你在家,媚眉陪你再聊聊,我得出去办点事,一会就回来。”   然后熊雄同志深情的看了他老婆一眼,那眼神有种说不出来的意味深长,然后对我笑笑,出得门去。   这下,房间里头就真正剩下曾大侠,和她的……恭了。   “嗨,不是要跟你老公一起3P你的哇,怎么人都走了呢?”   我见人家老公不在了,便放肆起来,一把拉过曾媚眉抱着坐在我怀里,一脸坏笑的说到。   “切,还3P呢!”   接着曾媚眉冲我笑得咯咯咯的,“刚才看你魂都吓没了。”   “唉,我不知道你老公的状况,我哪敢乱来嘛。”   曾大侠突然眼里含水的温柔对我说到:“恭,刚才,刺激吧?”   我靠,那嗲嗲的恭又来了,“NND太刺激了!你这妮子太……骚了!连脚趾头都能男人这么爽,你真是浑身上下都是暗器的大侠哈。”   “嘻嘻嘻,那快给我揉揉脚,这会酸死了。”   曾媚眉将刚才伸到我胯下的那只脚伸出来横在我的面前,嘟着嘴娇滴滴的对我半是哀求半是命令的说到。   看着这只刚才直接把俺送上天堂般感受的美脚,老子内心便是一阵滔滔江水般的感激。我赶紧将大侠的脚捂在手里轻轻的揉摸起来。曾大侠的脚趾头一根一根都像是精心保养过的像剥开的笋头一样细嫩圆润,并且肉感十足。   这让老子瞬间不蛋定起来,便半是感激,半是欲望的将那只脚的芊芊五指趾头一个一个细细掰开,从大脚拇趾开始用嘴含住挨个吮吸开来。   曾媚眉许是没想到老子还有这招,就见她在俺才开始吮吸第二根的当儿,便大呼小叫的呻吟起来:“嗯嗯,好舒服,嗯嗯,好舒服,你也给你家……宁卉这么舔脚趾头?”   “嗯,当……当然。”   我嘴里含着曾媚眉的脚趾含混作答。   “哦,哦哦,受不了……恭——抱我进去,进卧室去插我,快抱我去操我!操我!”   曾媚眉的燕啼嗓本来就嗲人,这一燕啼嗓子要是叫起春来就NND得嗲死人。   “屄痒了不是?”   这下该轮到老子折磨哈这骚妮子了。于是我故意这么撩她。   “嗯嗯,痒了。”   曾媚眉浑身开始了扭动。   “说哪儿痒了?”   我故意问到。   “屄,屄痒了。”   “出水了?”   “嗯嗯,出……出水了。”   “那我摸摸,”   我赶紧用手将曾媚眉的吊带掀开露出毛绒绒,白嫩嫩的下体……   我操,果真出水儿了!双腿之间三角地带那细卷细卷的黝黑的毛毛上似乎挂着些晶莹的露珠,然后俺一手朝这妮子皮厚肉嫩的秘洞摸过去,立马便摸得一手濡湿涟涟的黏糊来。   “那求我插你嘛?”   我继续含着脚趾,手同时在曾媚眉的蜜穴洞口轻轻抠摸着。   “嗯嗯,插我,恭——求你,插我,操我!”   曾媚眉的声音已经开始颤抖,身体八爪鱼似的不住往我身上贴。   “插你哪里?”   “插我的屄屄,操我的屄屄!”   曾媚眉几乎叫喊了起来。   我这下不敢怠慢了,赶紧抱起曾媚眉那身已经淫态横生,欲望切切的白花花的媚肉朝卧室奔去……   一进门,便是一付让老子精虫上脑的景象映入眼帘,原来两口子卧床的正上方还挂着张貌似结婚照的超大尺寸照片。在人家婚床上,结婚照下操人家老婆本来就够NND刺激鸟,问题是,那张结婚照居然还是裸照——两口子竟然是在一个户外繁花似锦的地儿照的,两口子一丝不挂滴偎依在一起,只是巧妙的摆出的pose跟手的摆放恰好遮挡住了身体上最敏感的部位。   我靠,结婚照还兴这么拍啊,我赶紧凑近曾媚眉耳边一阵嘀咕:“哇!你两口子的这结婚照也太生猛了哦!”   没想到这会淫情大发的曾大侠还不忘跟就照片的事儿骚上两句:“照片够酷吧,赶哪天,我把摄影师介绍给你,你跟宁卉也去照一套!”   “摄影师男的女的。”   老子反应快,立马问出这个问题。   “男的。”   曾媚眉回答得很淡定。   “那……那照的时候,人家男摄影师把你的身子都看完了?”   老子问的时候声音激动得都有些变调。   “嗯,是啊,不然怎么拍?裸照好不好。”   “身体的每一个细节跟部位都看到了?”   “嘻嘻,差不多吧。”   这曾大侠是继续骚我没商量。   这下老子不蛋定鸟,想到NND要是跟老婆真去来一张,前面站着男摄影师,然后人家将你一丝不挂的老婆还要这么摆弄过去那么摆弄过来的——我靠,神马情况?   于是小陆恭,哦错了,这阵俺想的是老婆,应该是小宁煮夫哈,便是一个激灵!于是,现在老子连带着这个绮梦般的淫想,身下是曾媚眉身体扭结着淫态,老子顷刻淫情大发,兽血沸腾,三下五除二的便脱掉自己的衣物,然后曾大侠挂在身上的那件吊带都顾不上脱,只是将之挠开,露出那已是淫水涟涟,骚气荡荡的屄屄,举着再次雄风展翅的鸡巴便朝里挺刺而入!   “啊啊,啊啊”这回曾媚眉几乎是敞开了喉咙呻吟开来。八字一样打开的双腿缠绕在我的腰杆上,身体剧烈在我身下扭动着。   而小陆恭这下真正插入到曾媚眉的此时像被洪水淹没了的屄屄里,那小样不是一般的得瑟,抽插起来那是好一个虎虎生风,对自己的业务工作那是万般敬业与精进。许是刚才射了一管,现在没那么敏感,这阵老子鸡巴抽插的力度变得来比平素更加的猛烈。   而曾媚眉今晚像是故意似的,被我抽插得神马淫语浪叫都整出来了,哪里NND像个受过高等教育的淑女嘛!神马大鸡巴操我屄屄,神马干死你的小骚货,神马亲亲达达的叫的那是一浪高过一浪,只是开始还听得明白叫老子的是恭,后来就听不明白到底是恭还是老公的一阵乱叫了。反正听来都是一个发音。只半根烟的功夫,这曾媚眉的第一次高潮便伴随着这些淫言浪语排山倒海般的呼啸而来,来的时候这妮子的叫声似乎把俺的耳膜都要震破了。   奇迹的是,纵使曾大侠的高潮来得像风暴一样猛烈,那屄屄扭动俺鸡巴的力度是空前的疯狂,但小陆恭居然岿然不动如山滴,没射!   我靠,没想到老子也有今天哈。于是小陆恭在曾媚眉的屄屄闹腾得更欢鸟,于是俺将曾媚眉翻过身来爬在床上,让那肥白的臀部对着我——据说,这样干女人,让男人会平添万般的成就感——现在俺就是这么干着,操着,日着这骚死人不偿命的曾大侠——淫女中的尼米兹航母哈!   曾媚眉依旧没心没肺的撒着欢儿的叫着,几乎俺的每一次抽动都能让这妮子将鸡巴达达屄屄操啊叼的都叫上个遍,特别兴奋的样子,老子觉得服了春药都达不到这个效果——看来人家曾媚眉是真滴服了她家恭这包药了哈——这样一直,到老子的顶峰快要到来!   “要射了吗亲爱的,给我!给我!射在里面,千万别拿出来,亲爱的射在我的屄屄里,一定射在我屄屄里!”   曾媚眉突然在俺临近扣动扳机的时候不停这么叫着,感觉屄屄紧紧夹着我生怕俺把鸡巴抽出来的样子。   俺当然一阵好生激动,也顾不了为嘛今天这妮子特别在意非要俺表演个内射。   我靠,内射就内射嘛,难道内射不是比外射舒服多了嘛?   而今天被要求内射的秘密知道最后那一刻老子才明白——我于是便加快抽插,啪啪啪啪的越操越快,操得曾媚眉的臀部抖动连连,D奶一甩一甩的在前面大幅度激励晃荡着。   “快!快!快!我又要来了,我们一起来好不好,恭——恭——我们一起来啊,射到我屄屄里!快来啊!恭——”   曾媚媚几乎声嘶力竭的荡叫着。   这么激烈的场面在俺的叼屄生涯中实在不多见,那声绵长的酥骨酥心的“恭”的叫声终于刺激得让老子没把持住,鸡巴就是扳机就是这么一扣,一切在曾媚眉再次到来的高潮中交代了。   好久,没射得这么激烈了,俺遵从曾大侠的命令,将滚烫的精液一滴不剩的都射进了曾媚眉同样滚烫的花心里……   接着曾媚眉做了个让我匪夷所思的举动,见她从刚才趴着让我从后面操的姿势连忙平躺了下来,伸出一只手护住阴道口,生怕老子刚才射进去的精液要从里面流出来的样子,然后,这妮子冲着卧室虚掩的门喊道:“进来呀老公,进来舔你老婆的屄屄,你最喜欢的了,老婆知道你最喜欢老婆射满了别的男人精液的屄屄了。刚才你老婆被陆恭的鸡巴插得好舒服,现在人家陆恭刚刚射过的精液还在老婆的屄屄里呢,快来舔啊老公!”   曾媚眉忘情的叫喊着,然后娇媚的冲俺一笑。   我靠,神马情况?敢情今天非要老子表演内射是为了这个?   然后我看见原来一直蹲在卧室门外偷看偷听刚才老子操他老婆的熊兄这时候穿着条裤衩就从门后钻出来,依旧非常憨厚滴一切尽在不言中滴冲俺点了个头,直接就朝他老婆张开的双腿埋下脸去,伸出舌头在他老婆的屄屄上舔弄起来,纵使曾媚眉这时候的屄屄上盛满了我刚刚射出来的,还带着老子体温的精液,这熊兄舔弄起来却是没有一点顾忌,咂吮得滋兹有味!   而曾媚眉在自己混合着情人精液,自己爱液以及老公唾液的屄屄被她老公忘情的吮吸下渐渐又开始情动万分,见她双腿紧紧夹住自家老公的脸,呻吟再次渐起……这妮子的叫床居然还懂得变哈内容,变成了:“老公,啊啊,你舔得好舒服,老公你爽吗?刚才老婆的屄屄被他操得好爽!老公他射得多不多,老公老婆被男人射过的屄屄味道好吗?老公你喜欢这个是不是?”   这个局面让我瞬时呆在床边愣住了,曾媚眉见我愣在那儿,便主动拉我过去下身对着她的脸,将我刚才射过还耷软着的鸡巴一口含着嘴里温柔得含弄着。   我靠,老子鸡巴上当然还沾染着刚才射出来的精液,这么说来,这俩口子不是同时吃着俺的精液了么?这,神马待遇啊?   许是看着这个局面太他NND刺激鸟,一会儿功夫老子的鸡巴就被曾媚眉给吮得再次硬了起来。而曾媚眉又似乎快到了另外一次高潮的临界点,见她开始气息紊乱的长吁短叫的开始了另一浪孟浪的呻吟:“老公,快!老公快舔,都舔干净啊,你老婆好舒服,老婆要来了!快啊。”   然后见咱们亲爱的曾大侠夹着他老公的双腿一阵激烈的抽搐,曾媚眉将阴阜高高上挺,最大限度的紧紧贴着她老公的嘴——最后响起一声近乎全身力竭的叫喊“老公——”   再一次快乐的高潮从这妮子的体内,在他老公嘴里爆发出来……   一会儿,等曾媚眉的身体渐渐平息下来,熊兄才从他老婆的双腿间起身,拿了点餐巾指稍作处理,便悄然无息的退出了房间,出去的时候微笑的还冲我来了句:“打扰了,你们继续哈。”   我靠!   “怎么……你老公就出去了?”   我有些还没回过神来尴尬的问到。   “嗯哪,别管他了,他……就好这口呢?”   这下曾媚眉有些慵懒的说到,但全身泛着几次高潮下来女人身体上迷人的潮红。   “好哪口?”   “刚刚,你不是都看到了吗?”   曾媚眉眼里含媚对我期期艾艾的说到。   舔老婆屄屄里奸夫的精液?我靠,这个十足重口味鸟,这个老子还做不来哈,然后老子一阵感慨,瞧瞧人家那绿帽已经修炼到啥道行?   宁煮夫,不比不知道,一比吓一跳,你小子差得远哈!   现在老子终于明白了,原来这熊雄说出门有事根本就是个幌子,是他小俩口设计好的局,原来他一直在门外偷看或者偷听俺操他老婆,难怪今天曾大侠的叫床才这么特别的孟浪,那是故意叫给她老公听滴,然后强烈要求俺表演内射,以便将一个盛满奸夫精液的屄留给自己那绿帽癖好的老公舔……   我靠,我说来P人家曾大侠,现在是谁P谁嘛?结果反倒被人家两口子联手给P了哈。   只不过这个被P,让老子除了对这对绿帽夫妻,特别是曾老公那绿帽道行滔滔江水般的敬仰,对这两口子如此这般的恩恩爱爱也煞感动万般,同时,这曾公馆的被P经历却又直叫俺身心经历了一场刺激到嗨的洗礼。   那晚曾媚眉本来还要留我过夜,说晚上她可以陪我睡。俺想了想还是谢绝了,做为奸夫的历史使命,陆恭同志已经完成了,接下来的时间应该留给人家夫妻对不对?   这一晚起来,正好是大西洋彼岸美国的晚上,在一家宾馆里,宁卉正在纠结着,因为刚刚王总告诉她,要她晚上9点到王总房间去讨论个关于这次考察的事儿,说明天王总在一次招商会上的演讲临时内容有些改变,要跟宁卉商量哈翻译的事情。   离约定时间越来越来近,宁卉纠结着这么晚了还去不去王总房间。王总住的是单间,而宁卉是跟同一个考察团的一位三十岁左右的女团员住一间。   宁卉踯躅着,这时候同房间那女人,一个还有几分姿色的少妇居然没头没脑的来了一句:“呵呵,宁卉啊,我看你们领导,那个王总,对你挺有意思的哈。”   这话说得宁卉脸上红一阵白一阵的,然后更纠结了…… 第62章:梦   跟宁卉这次考察团宾馆同屋那女人,有个挺三俗的名字,欧美枝,来自于一个政府部门,官拜副科级,已婚,三十岁左或者右,尚有几分姿色。恰巧的是,这次她在考察团的角色跟宁卉竟是十分相似,在考察团里是随同来自于该政府部门的一位相当于宁卉公司王老大角色的大领导——这个风气NND真不好,领导出国公干神马时候都兴带个美女下属了?   宁卉对她刚才说王总对自己有点意思一番话有些愠怒,却又不好发作得——宁卉心里一咯噔,这,都真的被看得出来,还是作为一个喜欢咬舌的女人在那无事生非?   问题是,跟这个曾寄予了自己多少少女情怀般英雄情结的男人——宁卉心里就是一阵涟漪加苦笑——那段欲说还休的情愫不是恍然如昨么?   宁卉只是没好气的白了那女人一眼,然后站起来去到卫生间,自己都不知道是上意识还是下意识的就站到了卫生间的镜子旁——镜子里面立马就出现了个风姿娉婷,但略显倦容的职业女性镜像,一身素蓝的职业套裙,果绿色的打底衬身将职业套裙胸前的深V造型最迷人的V字底端遮掩了,变成了一抹更为迷人的遐想非非——女人身上最具母性符号的胸前那圆润的挺凸正始于那一抹果绿色的遮掩——让淫看不到,想得到,才是诱你没商量的境界哈,今儿宁卉就是以此身在外公务示人,加上肉色的齐臀丝袜将露出的下半截动丽的双腿裹挟得萤光灼灼,配以白色高跟,秀丝轻盘,我靠,俺老婆这不仅在美利坚的土地上展现了咱中华女性那秀美无边的东方韵致,还让那帮土不拉叽只晓得安吉丽娜。朱莉是美女的美国佬们见识了神马叫东方美人的魅力,不晓得见过我老婆的美国佬们有多少是咽了口水,有多少是被谋杀了荷尔蒙的。   宁卉看了看镜子里自己淡妆素裹,不笑也如花的脸,捋了捋有些散乱的发丝,然后发现唇上口红的颜色已经有些失却均匀,这马上要出门了,补不补上唇膏与妆容?   这是一个问题。   要是补上,瞬间嘴角就会顾盼生辉,会生生的生出一种叫诱惑的味道来——而自己的化妆盒其实就摆在卫生间镜子的洗脸台旁,一臂之遥的距离。   宁卉有些失神的注视了镜子一会,终于咬了咬嘴皮,然后伸出手去……   宁卉伸出的手却没有朝化妆盒的方向,而是取下了挂在一旁的洗脸毛巾将之放在自己唇边搁放了一会,才轻轻将嘴上残留的玫瑰色的口红齐齐抹去……   这一抹,等于是把最后那点诱惑抹去了。   宁卉出来卫生间看了看时间,已经差不多快到九点。然后一番踯躅,稍事整戴过后便准备出门。   “小宁,这么晚你这是要去哪儿?这可是在外国哦?”   欧美枝见宁卉出门,便是一阵咋呼着问到。   宁卉淡淡的笑了笑:“我去下王总那里,他明天的演讲内容临时有些改动,翻译也要重新弄弄。”   宁卉故意把事由说得尽量清楚,如果只说个去王总房间,见那女人一副无风都要掀起三尺浪的架势,见一个美貌女下属夜闯领导房间还不被她咋呼得翻了天?   “哦,好的好的。”   欧美枝应承了声,然后这娘们眼里尽是一种莫名的兴奋。   宁卉当然知道这女人的神情表达了啥意思,但自己却有口莫辩,只能轻轻叹了口气转身出了门。   宁卉的房间在6楼,去到电梯按下上行键,因为王总住在12楼。这领导必须得住得比下属高,在咱国家,这是一种不可触犯的政治正确哈,搞错不得。   电梯里正好有一位看上去很man的中年绅士男的白种老外……说错鸟,这别个的地盘上俺老婆才是老外哈。这位老兄见宁卉进来,估计没见过这世界上还有种美人叫貂蝉,眼睛立马就放光,但很有礼貌的对宁卉点了点头。这老兄正好也是到12楼,下电梯前还非常绅士的把着电梯门跟宁卉ladyfirst的绅士了一把。笑不露齿滴,宁卉轻展笑容,便很有礼貌的说了声:“Thankyou!”   那老外这下高兴了——又说错了,那老美这下高兴了,然后居然来了句:“不客气!”   神了,在这不着天不着地的地儿,随便一美国佬居然NND都能飚国语,更让人惊异的是,为嘛这哥们晓得用汉语跟俺老婆搭讪,而不是用鬼子语跟棒子语?   除了说明我朝国际影响力都直达美帝国主义的地盘上,这还说明俺老婆的美,是美得太中国鸟。   伟大的中国女人万岁!   宁卉再次舒展了哈荡涤着中国美的笑容算是对那位美国仁兄对咱中国人民尊重的回报,然后翩然而去。   从电梯到王总房间不长的距离,纵使宁卉穿着双高跟,但愣是把个脚步走得悄然无息,这除了是因为良好的素质与修为,其实还是因为宁卉走得极为踯躅,这全部重量都搁在了心头,哪里还有重量搁在脚上去发出得得得的高跟鞋的脚步声捏?   宁卉终于来到王总房间门前,定了定神,做了个深呼吸,就见胸脯美丽的起伏了下,才伸出手轻轻在房门上敲了敲,那敲门声小得都几乎怀疑屋内的人是否听得见。   但门,几乎应声而开。不晓得是不是当过侦察兵的王总耳朵特别灵,还是早已迫不及待的恭候着宁卉。   科学家说光线是有质量滴,门甫一打开,宁卉的眼光便不经意的碰击了王总眼睛里头发出来的质量——但科学家没说质量还有温度,而宁卉感到那对射过来的质量带着些许灼烫。   宁卉有点无措的怔了怔,面对王总的目光惶然低下头,王总见状赶紧开口:“来来来,进来,卉……”   王总的这声看上去明显是发乎情的“卉”才出声了半个音,赶紧意识到什么,便止乎礼的改成了同志之间的称谓:“小宁……”   小宁同志嘴角扬了扬,身子趔了趔,才轻轻的脚起身动,一阵轻风般的将身子从王总的身旁挪过。经过王总的时候,宁卉不经意的将身子朝一旁偏了偏,于是自然的跟王总的身体保持了点男女同志之间的距离。   这个同志之间的距离不知道王总看没看出来,但王总似乎也没太在意,因为这时候他那标志性的爽朗笑声在宁卉进房间即刻便响起:“唉,这出国了事儿咱就控制不了了,事儿真多,这么晚请你来,真不好意思啊。”   “没……没事,王总。”   宁卉轻轻的回答了句,那声音轻的几乎只剩气息。   “本想早点叫你的,但我刚才在房间一直在改稿子。”   王总示意宁卉在房间的写字桌旁坐下,桌上王总的手提开着,然后继续说:“主要是明天有意向非常强烈的客户,所以我在演讲加了我们公司马上要上市的内容,以增加客户的信心。另外对我们产品的一些技术指标做了更详细的介绍。待会你看了材料看翻译上有什么问题没。然后你把资料拷回去做些准备。”   “哦,那……那我得回房间去拿U盘。我……忘带了。”   宁卉说完准备起身。   “哈哈,好的。正好……”   王总对着宁卉笑了笑,“我烧点开水给你冲杯咖啡。”   “哦,不麻烦了,王总……”   宁卉显得有些不自然。   “什么麻烦不麻烦的,我知道我们的小宁同志是咖啡控的哦。”   看得出来,王总是想跟俺老婆套近乎!   宁卉赶紧回房间去拿U盘,将将等到一部电梯从楼下上来停下打开,居然见到一身浓抹艳妆的欧美枝,身姿摇曳滴从电梯里头闪了出来!   “欧姐……”   宁卉有些惊讶,没想到这会在此能碰到欧美枝这付摸样,连忙打着招呼。   “呵呵,这么快?”   这欧美枝看见宁卉先是一怔,然后明显话里藏着话的说了句:“我还以为,你要去一阵的呢。”   这娘们藏在话里那话的意思是,美女下属夜闯领导房间都不带这么快出来的。   宁卉听出来了欧美枝那话里埋的地雷,还是有些没好气的,不亢不卑的解释着:“我回房间去拿一下U盘,然后拷点资料就完。”   “哦——”   这姓欧的娘们故意长吁一声,眼里立马闪烁出一种狡黠来,然后故作亲昵状的拉起了宁卉的手,把个抹得猩红状的嘴皮嘟得动态万千的开始咋呼到,“我说这些领导太不体恤咱们了哈,在他们眼里除了工作就是工作,还让不让人活了,看嘛,都这阵了,我们领导也是非要叫我去谈谈明天的工作安排。呵呵,我们领导对工作要求可严格了。”   宁卉这才反应过来,欧美枝这是要去她们领导房间哦。宁卉知道她们领导,因为行政级别跟王总一样的,也跟王总住在同一楼层。   问题是,俺老婆去个领导房间特意都要把嘴皮上的口红擦掉,这娘们却把嘴皮抹得猩红翻翻的不说,还整的这么花枝招展的,这女人本来就姿色三分,身材纤巧而不失少妇的丰韵,这么一整,不晓得的还以为她是要去参加趴体,然后在趴体上对男人勾引的干活。   谈工作,你像俺老婆样穿身工作服,整得清洁自爱,规规矩矩的好不好嘛,你让你们领导面对一只花蝴蝶,如何能蛋定的跟你如同志般的谈工作嘛。   然后这娘们笈着双高跟得得得的,一步三摇的就朝她们领导房间走去——俺老婆也穿高跟,为嘛就能走得悄声无息?   为嘛,人跟人这么的不同捏?   宁卉有些发愣的看着欧美枝那身妖冶的背影消失在走廊里,尽管宁卉听到那高跟鞋得得得的不一样的脚步声,但相同的是,欧美枝现在不是跟自己一样同样以一个女下属的身份去到了领导的房间了么?于是宁卉心头泛起一种说不出的滋味,过了会才重新按开电梯门去到楼下房间拿U盘。   当宁卉回到王总房间,王总已经将热腾腾的咖啡冲好,等宁卉再次坐到写字桌旁,十分熨贴滴端放到宁卉身边。   “谢谢!”   宁卉依旧小声嗫嚅着道了谢。   然后王总也坐到宁卉身边,那身体的距离距俺老婆就比一般的同志之间要近了些许。王总打开文件,对自己刚才修改的稿子开始了说明。   宁卉不住的在点点头表示自己对于王总的说明已经明白了。按说拿过枪的手应该非常灵活哈,但不晓得是不是故意的,王总看上去并不太习惯用使用手提,显得有些笨拙,于是当显示屏上鼠标再一次不太听他使唤的蹦来蹦去,王总干脆要求宁卉来操作电脑,自己在旁边发出操作指令。   问题是,王总这时候的手搁在一旁并没收回。而一旁宁卉的手近在咫尺的操作着电脑,这手跟手之间擦枪走火的事儿看来已经不可避免。   果不其然,一会儿王总以比划着手势的姿态在发出一个操作指令时,那手一不留神捞过界似轻还重的,碰触到了宁卉的手臂上。   王总刚才还挺洪亮的声音嘎然而止……   都说心有戚戚嫣的男女间手跟手儿的碰触在一起必定会产生一种电流,这种电流的作用只有一个,流过你的心,然后熔化你。   王总的声音这么嘎然而止不晓得是不是遭此电流一击。那一碰触却让宁卉浑身如同过电般的轻轻一震,宁卉的手欲本能的弹开,但却被一种巨大而神秘的力量让自己陷入短暂的催眠状态之中,手儿粘在那只如此熟悉的,充满男性力量的手上像磁铁般的不能弹离。   宁卉感到那只手很烫,宁卉接着感到脸颊有种灼烫袭来,这让宁卉瞬间恢复了意识,赶紧把手弹开。   电流断了!   王总的声音才又响起,跟刚才的声音听上去却并无二致一般的洪亮与淡定……   许是宁卉有意识有所防范,在接下来王总的说明过程中,擦枪走火的事件没有再发生。一会儿,王总讲解完毕,宁卉便拿出U盘,准备插上手提将王总的修改稿子拷下来带回房间做些翻译的备课工作。   “啊!”   突然宁卉叫了起来!   原来宁卉在插U盘的时候,手臂没注意碰在了桌上的咖啡杯,那杯子一个踉跄,没站稳竟然扑到在地,接着还滚烫的咖啡便溅泼了一些在宁卉的手臂上!   “卉儿,烫着没有?”   王总见状连忙问到,那原本同志之间的小宁这会儿突然变成了卉儿了哈。   人在紧急时刻通常能把自己最真实的情感表达出来,王总是英雄,但他首先也是个逃不过这个定律的人哈。   “哦……”   宁卉轻轻娇喘了声,眉头紧皱一付花容失色,堪堪可怜的样子,看来是真被烫着了。   王总的看见宁卉手臂上被咖啡溅泼的地方已经开始发红,赶紧去到卫生间拿了毛巾蘸了冷水,拿着牙膏出来小心握着宁卉的手臂在发红的皮肤上擦了擦,然后挤了点牙膏抹在烫处。   王总小心翼翼的握着宁卉的手臂,然后眼光无比疼惜看着宁卉,温柔的问了句:“疼吗?”   宁卉没说话,只是咬着嘴皮的摇了摇头,轻轻滴回答到:“没事的。”   这时候,宁卉的整支手臂几乎都在王总的捧握之中,宁卉想抽身出来,却感觉王总疼惜的眼光有一种让自己没有勇气做出动作的重量。况且,宁卉感到在王总双手此刻温暖而又有力的抚慰下,手臂上本来刚才灼痛的感觉现在似乎真的消失了。   俺这憨老婆这会似乎忘记了,那疼痛感的消失其实大半是牙膏涂在烫处产生的作用哈。   “呵呵,原本是冲咖啡给你喝的,没想到跑手上来了。”   王总明显故意幽了一默,想逗哄下宁卉。   这话让宁卉第一次,在进来王总的房间里轻展了笑容。   突然,宁卉感到王总捧握自己手臂的力量加重,而且那种力量对于自己身体的拽取超越了手臂的范围,宁卉感到,自己的整个身子似乎在被一种无形的力量向王总的身上靠去。   宁卉顿时感到一种迷失……   或者迷醉?反正此时宁卉感到身心惶然,觉得自己的身体靠不靠过去,都是一种无措。   这当儿,宁卉手机的短信来了。   这是一个多么好的理由让自己,拒绝那股看起来已经不可抗拒的拽力,宁卉连忙脱身而出,对王总歉意滴一笑:“我手机短信。”   王总也报以一笑,看上去情绪复又十分控制与收敛。   宁卉一看手机,我靠,宁煮夫发来的!   宁煮夫这下点踩得挺准的哈:“老婆,在干嘛呢?”   宁卉看完短信,半晌抬起头,咬了咬嘴皮,像下了很大决心的,低着头嘟囔了声:“我老公的。”   王总依旧笑了笑,没说什么,只是点了点头。   宁卉下意识的捂了捂手臂被烫着的地方,然后拿起手机简短的回了个短信:“老公,我在宾馆房间。”   一会儿,宁煮夫的短信又回过来:“老婆我想你了,我想给你的打电话,想听听你的声音。”   在等待短信的时候,房间里的空气似乎流动得很慢,王总特意背过身去,然后不知哪里找了支烟出来点上。   看着房间升起的烟雾,宁卉心里一下咯噔,因为宁卉知道王总原来是不抽烟的。   还没等宁卉从王总烟雾的思绪中回转过来,手机响起,宁煮夫的电话打过来了。   “我……去接接电话。”   宁卉显得一丝慌乱,纵使王总房间也是宾馆房间,但自己告诉老公的那意思可是在自己房间呵。   宁卉赶紧来到走廊,走廊还算僻静,宁卉赶紧接了电话,就听见宁煮夫在电话里头咋呼起来:“呵呵呵,老婆,米国咋样啊?咱读书那会老师告诉我们那是花花世界哟。”   “才来呢,能看到啥啊?”   “老婆,我想你死你了!”   “嗯,你还想我啊,你不是才去人家家吃了饭啊”在老公面前,宁卉又恢复了娇嗔顽皮的本性。   “呵呵呵,是陆恭去的哈,宁煮夫在家老实着呢。”   宁煮夫在电话那头坏笑起来。   “净耍贫嘴。占了便宜还卖乖。”   “呵呵呵,不敢不敢。老婆想我没?”   “想!”   顿了顿,然后一只手捂住自己胸前,一付无助需要爱怜的样子,宁卉的语气突然变得万般温柔,“真的好想你,老公。”   “我也想你宝贝,明天哪嗨皮啊?”   “还嗨皮呢,都是公务活动,累死了。”   “呵呵,那你早点休息。吻你亲爱的,晚安。”   “吻你老公!”   宁卉接完电话回到王总房间,房间此时已经烟雾弥漫。   宁卉径直去到电脑旁把刚才咖啡溅泼事件耽搁的拷资料的事儿完成了。然后取出U盘,站起身来,在弥漫的烟雾中几乎不敢看王总,然后怯怯的说了句:“我该走了。”   “呵呵,”   王总掐灭了手中的烟,对着宁卉笑了笑:“嗯,明天还得公务,你早点休息。”   “好的……”   宁卉本来想说你也早点休息,但话到嘴边却变成了轻轻的一句:“那我,走了。”   ……   宁卉依旧踩着高跟悄然无息的回到自己房间,欧美枝还没回来,然后把王总修改的稿子好好的再看了看,对明天的翻译做了些准备,接着感到阵阵的睡意袭来,便一番洗漱上床睡下……   不知过了多久,宁卉突然发现自己身体在慢慢升腾,身体弥漫在一种让人飘飘欲醉的飞翔感之中,然后身体像一片云朵飞翔,飞翔……然后降落在一片绿色无垠的草原,点点百花相缀,蝴蝶彩蛾翻飞,牛马羊欢快在奔跑,泥土的气息潮湿而又芬芳。   宁卉感到自己从来没有过的身轻如燕,感到在这浑然一体的天草一色中升腾着一种从来没有过的舞蹈欲望,然后随着那些蝴蝶与彩蛾翩翩起舞,宁卉这时候才发现自己除了身披一件纯白的薄纱,薄纱跟自己的身体之间却空无一物。   宁卉感到这样的身体从未有过的自由,发现自己身体从未如此的美丽,仿佛自己的身体在跟如此美丽的景色争奇斗艳。   宁卉感到那些蝴蝶彩蛾们像是迎来了天使,精灵般围绕着自己在尽情欢舞。   阳光照射着万物,宁卉感到薄薄纱像披着金辉,变成了天使的翅膀,在指引自己在万物中自由舞蹈与呼吸……   宁卉感到自己尽情在舞蹈着,不知疲惫的飞翔着,感到身体有一种由内而生的温暖在全身泛起,与阳光的温暖相遇,宁卉感到自己全身都快要被融化。   宁卉感到这种融化让自己迫切需要想要找一块安栖之地让自己的身体在温暖中来一场舒适的沐浴……   宁卉觉得自己安享的降落在一片温湿之地,薄纱抖落,铺满一地,宁卉从来没有感到过自己全身裸露的与阳光,花草,水汽的接触是如此的舒适与自由。   突然,宁卉感到周边一直跟自己共舞的蝴蝶彩蛾们消失无踪,感到阳光越来越灼热的打在自己身上,那种灼热穿过了自己的身体,穿过了自己的乳房,穿过了自己的双腿,穿过了自己的心房……宁卉突然感到一股巨大的力量在将自己的身体打开,然后那股力量不可抑制进入自己,进入自己……   从自己的双腿之间进入,然后一股欣快之泉在周身蔓延。   那种快乐越来越强烈,几乎让宁卉觉得自己要失声叫喊,感到身体被那股巨大的快乐之泉彻底融化。   那种力量继续肆虐着,不断填满着自己的身体,不断制造着绚丽,让自己身体不停为之颤抖的快乐。   然后这种力量突然变成了一具男人雄性魁梧,如同古代战士的身体伏在自己身上,那身体宁卉觉得自己是如此的熟悉,是曾经如此的渴望……   在一阵迷醉中,宁卉终于看清了那具身体的面容——那是王总的脸!   “啊”伴着近乎身体的痉挛,宁卉才从那片美丽的草原回到了美国……   而一旁欧美枝的床上,仍然空空如也。   此刻,宁卉发现自己一只手伸在自己的双腿之间,身体呈弓字形的弯曲着,宁卉发现自己在轻轻的喘息,身下一片湿淋,很明显,这是一具刚刚经历了高潮的身体。   当身体快乐的余潮还未过去,宁卉突然感到一种恐惧,像是想起了什么,然后发疯似的拿起电话……   电话通了,接电话的是宁煮夫。   “老公,老公,”   宁卉喘息不定的喊到,声音里充满了无措。   “怎么了老婆?”   “我……我做梦了……吓死我了。”   “做什么梦了?”   “我梦见你不要我了老公。”   宁卉的声音像是开始了哭泣。   “傻丫头,你怎么会做这样的梦啊?”   “你永远都不会离开我是吗老公?”   “当然!傻老婆,我永远都不会离开你!除非我死了。”   “你不许死,我要你永远陪着我老公!”   “呵呵呵,好了好了傻老婆,我不死不死,我就是成仙了也要陪着我的傻老婆。”   宁卉说着说着,伸手在眼旁揩了揩流出来的一滴眼泪。   这几天我都在继续着寻找小燕子的下落,最后在仇老板那里问到了洛小燕新的手机号码,原来她换了手机,先前那个已经不用了。按照新号码,我发了个短信过去:“小燕,找得我好辛苦,无论发生了什么,我只想见见你,我只想好好给你谈谈。”   正在我思忖洛小燕的短信是不是会回来,洛小燕的短信回来了:“你到底还是在找我。”   “相信我,我一定要见你。”   接着洛小燕的短信再回过来:“见了又能怎样?难道,你娶我?”   看着这个短信让我怔了半天,久久没有回过神来…… 第63章:怎么办?   怎么办?如果说的是一本小说,那么它是十九世纪晚期俄罗斯革命的暴风雪来临前车尔尼雪夫斯基写的一本讲述三角恋的小说,我记住这本小说不是因为我看过这本小说,是因为作者是个司机,那名字太俄罗斯鸟,又长又好听。如果说的是革命导师的著作,那么它是列宁同志写的阐述俄国革命的暴风雪来临后当何去何从的的小册子,相当于毛泽东同志的《星星之火,可以燎原》如果指的是宁煮夫式困境,那么它是指一个叫宁煮夫的装逼文艺青年以已婚男的身份把妹把了只还没结婚的小燕子,这只小燕子不仅质本洁来,貌亦倾城,还是个长得比自己高的模特儿,宁煮夫想的是跟人家谈谈情,日日屄,人家小妹儿想的却是跟南哥哥谈谈情,嫁个人——这明摆着的道不同,志不和得嘛!   当人家小燕子对他表达了要嫁给他的意思,宁煮夫这才发现无法再跟人家装逼下去。而不装逼下去,又意味着将永远,彻底的失去这只美丽的燕子。   这可怎么办?宁煮夫顿时就无耻滴羡慕起那些叫默罕默德的生活在阿拉伯神灯世界的伊斯兰兄弟们,别个为嘛就能娶四个老婆?   NND人家伊斯兰的婚姻法好人性的说。羡慕嫉妒恨!   洛小燕这个“难道,你娶我”的短信发过来,着实让我傻了眼,心里头顿时凭生出丝丝愧疚之意来——因为我晓得,其实我明白小燕子自己也晓得,她的南哥哥怎么可能离开他那如此美娇娘,而且风情已开始万种得为了老公都能跟别的男人上床的宁姐姐?   果不其然,在我额头上的汗噌噌的往外冒的怔了老半天,还没想好该咋个回答的时候,洛小燕的短信再次发过来:“吓着你了吧南哥,你可别多心,我只是开个玩笑了,我哪敢有如此奢望,我知道你舍不得嫂子,嫂子那么漂亮。”   瞧瞧,多么善解人意的妹纸,这短信无疑给我解了套,我抹了把额头上的汗,赶紧把短信回过去:“小燕,你别这样说,你越这样说我越难过。无论怎样,我现在只想见到你,我想好好跟你谈谈,求求你好吗?”   “不了。”   洛小燕然后再回过来的短信只有短短的两个字,但让我看到了埋藏在她心里有种长得像尼罗河的悲伤。   “好嘛,你不答应我,从现在起,我开始不吃饭,一直到你答应见我为止。”   哈哈,宁煮夫开始上招了。有首歌是这么唱的哈“你怎么舍得我难过……”   宁煮夫这招是你怎么舍得我饿肚。   宁煮夫晓得,在真正喜爱你的女人面前装装可怜,抹把鼻涕跟眼泪,是哄像小燕子这么单纯的女孩纸就范的必杀器。   问题是,过了好一阵没见小燕子那边有啥动静,宁煮夫有些心虚了,难不成,这百试不爽的必杀器果真也有失灵的时候?   而此时我又不敢贸然再说啥,我怕燕子妹妹真的不吃这套,俺继续这么耍宝只会把事情真的给弄砸老。   接下来宁煮夫就这么心绪不宁的在家晃悠了大半天,本来想写篇稿子也写不下去了。再说,老婆在米国的情况也让我万般纠结——这次出去,王总是揣了颗司马昭之心的哈,就着淫妻癖那点德性,我承认我淫耻的期待着似乎老婆跟她的王英雄继续发生点什么才好,当初老婆跟他那点事让我撸了多少次你只有淫妻了并且你又得好这口才体会得到的那种嗨到极点的管,NND那管撸得老子差点就觉得比日个美人的屄还TMD的爽了,而现在的情况是,这个老男人有点特殊,那实打实扛过枪,上过战场滚过刀山火海的经历对于俺那憨憨的有着战斗英雄情结的老婆才是真真的必杀器,老子可不想身上再被哪个不解风情的小毛贼给剁上一刀哈。   我本想把事情挑明了,如果老婆只是想想人家的鸡巴,这还好说,但要是真的还顺带想着人家的人,说真的,这个,可是俺淫妻生涯中遇到的新课题——在淫妻的名义下,老婆跟别的男人性欢,可以,还是不可以带点意乱情迷?   这是个问题。   但问题是,俺自己这会想小燕子的时候,不是也一样不仅想着人家青春无敌的身体,也想着人家的人么?   怎么办?   这个问题想得老子头痛,想着想着我就迷迷糊糊眯了会,一醒来都到傍晚时分,老婆跟小燕子两边依然都无甚动静。   等我从睡意中回转过来恢复了身体的物理知觉,一出空城计即刻从肚皮头唱响起来——这下幽默了,宁煮夫你小子不是跟人家燕子妹妹吹的牛皮说不吃饭的,这下吹大了哈,人家到现在没答应见你,你小子是要吃,还是不吃饭捏?   这当儿,我电话响了,我一看,居然是皮实。   “你崽儿死哪去了?”   皮实这小子已玩失踪多时,我拿起电话就是一阵咋呼。   “哈哈哈,当神仙去了。哥们有事没?出来喝酒!好久不见,出来坐坐。有重大事情向哥们通知一下。”   皮实的声音听起来气清神爽的,掩饰不住兴奋,看来真当神仙去了。   “咋了,听你这么高兴,中彩票了?”   老子一阵埋汰。   “呵呵,你出来再说。叫上嫂子哈。”   “哈,人家现在才在米国当神仙呢。出国公干去了!”   架不住皮实的三请四迎,加上对兄弟伙的思念,我答应了邀请。因为要喝酒,我特意没开车,然后屁颠屁颠朝那家我们的老窝子——吃田螺的大排档赶去。   话说兄弟如手足,女人如……燕子妹妹对不住了,这顿饭俺只得先吃了再说。   等我赶到,靠,远远看到皮实这小子跟一女人在路边的大排档上卿卿我我的坐在一块,对面留着个空位无疑是给我留的。   我走近一看,哈哈哈,我这下乐了,那女人,不就是这间大排档的老板娘么?   皮实那瘦高的晾衣杆身板偎依在老板娘圆实的身板旁边,那喜剧效果是相当的喜人。   我日,这明目张胆的在公共场合都黏糊在一起,这小子是把把妹拿来练胆还是咋滴?   还没等我坐下,皮实看到我倒连忙起身,说出句话来,让老子半天嘴都没合拢来。   皮实一脸幸福无极限的,说:“哥们,来来来,介绍下,这是我老婆!”……   苍天啊大地,是什么样的女人能让把妹达人,让甚至将曾大侠这样心气甚高的极品女人都能把上床的皮神仙从此从了良?我一边跟眼前这明显看出来新婚燕尔的两口子寒暄,一边好好打量了下皮夫人——这位以丰乳肥臀,身板结实,走路臀部摇得跟磨盘似的而著称的大排档老板娘——丹凤眼,细鹅眉,薄嘴皮衬了张婴儿肥的很中国的圆脸,各个零件看上去都是家常菜,组合起来还真NND色香味俱全,关键那眸子水亮水亮的一看就是勾人的主。   问题是,老板娘身材的体量跟皮实大大的不是一个层级,我担心皮实那小身板咋承受得了。这两口子走路上那差异化的身材绝对是回头率的保证。   当着人家老婆的面我不好问皮实是咋个从一流氓从良变成良家妇男的,便跟皮实把酒相叙,大快朵颐起来。话说老板娘这螺丝的味道是我的菜,偶吃了好几年也没吃腻过。   正当俺肚子里粮草丰满,不再空城,并已经开始面红耳赤,渐渐酒酣之时,我短信来了,我一看,乐了,洛小燕的:“南哥,吃饭没?”   呵呵,看嘛,我就不信燕子妹妹舍得我饿肚。   “没吃。”   我赶紧顿都不打一下把短信回过去了。   “这么晚了还不吃?你真要绝食啊?”   “是的,你不见我就绝食。”   我靠,见过无耻的,没见过这么无耻的,一边油沫星子还粘在嘴边,嘴巴都好意思把绝食二字说出口——只有宁煮夫这样的无耻之尤能做得出来哈。   “不许不吃饭,听话。”   哈哈哈,小燕子此话一出,我知道有戏了。   “就不吃,反正饿死没人心疼。”   “有嫂子疼。”   “她不在。心疼也没用。”   “嫂子去哪了?”   “出国公干去了。”   “唉……不见你,你真就不吃饭了?”   “是的。吃了是小狗!”   “那……你来吧,我在公寓。”   “哈哈哈,到底还是心疼我了?”   “是的,我心疼。”   不知道为什么,当看到洛小燕最后那个短信上面的心疼二字,我的心却开始隐隐疼了起来……   我赶紧作别皮实夫妇,拿起点餐巾纸将嘴边油沫星子的作案线索做了快速处理,喊了张出租车就朝洛小燕公寓飞驰而去……   刚一上车,电话又响起来,我一看电话差点就哭了,是那个保安师傅打来的,电话里保安师傅依旧把声音压得低低的:“目标出现……”   我日,这回我没喊你报告得嘛,这信息费是拿上瘾了还是咋滴?   洛小燕果真在家,这回我没装送快递的就给我开了门,洛小燕穿了一身暗白色的家居休闲装,轻挽的秀发将修长的身材挽得更加俊挺,落落逼人,见我,只是淡淡一笑:“进来吧。”   我刚一坐下,就见茶几上居然摆放了一大堆食物,洛小燕接着将搁在茶几上的各种食品袋一一翻开,边拿出里面的东西,边对我说到:“我刚去超市买的,你填填肚子先好吗?”   然后茶几就琳琅满目的堆满了各种饼干、甜品、卤鸡翅、煎饺……   然后我立马汗就下来了,这下糗大了,燕子妹妹,现在就是给我个七把叉的胃,我也吃不下了啊!   “我……”   我真的要哭了。   “饿了吧,那你先吃,我就喜欢看你狼吞虎咽吃东西的样子。”   洛小燕说话的时候脸色小鸟依人的明媚起来。   “哏——”   我……我他妈打了个饱嗝!   “咋了?”   洛小燕疑惑的看着我。   “我……我想先吃你!”   我不由分说的朝洛小燕扑过去,抱起洛小燕的身子,捧起人家的脸就将嘴戳上去……   洛小燕猝不及防,还没来得及说话嘴唇就让我的给堵住啃咬起来。   “嗯嗯,”   洛小燕只是稍微挣扎了一下,本来是已经从了我的样子跟我湿舌相缠的相互吮吸了起来,但不一会儿突然像是发现了什么状况,似乎要从我的吮吸中挣脱出来似的扭动着身子,嘴里开始喃喃到:“等等……等等!”   “咋了?”   我不由得松开洛小燕的嘴唇。   “咋了?我问你呀?”   洛小燕然后一脸肃然的看着我,“我问你,你嘴里……什么味道?”   “啥……啥味道?”   宁煮夫这下不敢得瑟了,大气不敢出了,声音带着哆嗦。   “哼!这么大的酒味,还有……还有油乎乎的是什么味?”   这下洛小燕是回过神来了,然后伸出一拳朝我捶来,“你……你骗人!还说没吃饭,你刚刚才吃了饭,还喝了酒呢!”   得,完了,这下演砸了!   “我……”   装可怜的下一招是嬉皮笑脸招,这个我熟悉得很,于是我嘿嘿一笑,赶紧又将洛小燕的身子揽入怀中,“谁叫你不见我的?”   洛小燕这下擂起双手像雨点般的朝我身上捶下来,但脸上却忍不住扑哧一乐:“你坏你坏你坏,害人家白心疼你了。”   第一次,洛小燕像小女人般的跟我这么撒娇,我心头一阵感动,然后情不自禁紧紧拥着洛小燕狂吻起来。洛小燕的唾液清香而又甘甜,流进我的嘴里却变成了一种难言的酸楚……   我唯有紧紧拥着洛小燕的身体来抵御这种几乎我让我落泪的酸楚。   洛小燕的呼吸渐渐急促起来,圆实挺拔的胸峰透着衣物贴着我让我分明感受到了两滴坚挺的圆点……   这让我顷刻有些热血奔涌,加上点酒壮的色胆,我发现自己身下已有蠢蠢异动,我不由得伸出手从洛小燕的腰间伸进了洛小燕的衣服,然后手悠地朝上摸去,果真,并无任何织物的遮挡,这一摸,两团腻滑软实的乳体便铺满了我的手感。   “不……别这样南哥……我们别这样……”   洛小燕用自己的手开始拉着我的手一边阻挡着我,一边喃喃细语到,不一会儿突然呜呜开始缀泣起来。   “怎么了,小燕?怎么了,小燕?我知道你一定是有什么事,告诉我好吗?为什么一直回避着我,告诉我好吗?”   我将伸进洛小燕衣服的手拿出来,双手捧起洛小燕的脸庞。只一会儿的功夫,这张美丽的脸庞已经从小女人的撒娇变成了凄美。   “我们……”   洛小燕眼泪像断了线的珍珠顺着脸颊流了下来,“我们别再这样下去了好吗?”   “为什么?在我知道为什么之前,我不会答应的。”   “我……我受不了了!这样下去,我受不了了。”   洛小燕摇着头突然放声哭了出来。   “别害怕小燕,到底怎么了告诉我好吗?”   洛小燕肩膀抽搐着,我拿起茶几上的湿巾擦着她脸上的泪水。洛小燕努力平复着自己的气息,一会儿等自己的气息均匀了一些,她才头低低的对我说到,声音如蚊:“南哥,我问你,”   “嗯,问吧。”   “如果……”   洛小燕欲言又止的样子。   “别害怕小燕,告诉我。”   | “如果……”   洛小燕深深吸了口气,像是下了万般决心,声音中依旧有缀泣:“如果我身子不干净,你……你还会要我吗?”   哦买噶,亲爱的小燕子,你终于说出来了,你南哥等这天好久了……   “要!要的!”   我凑上脸去吻了一下洛小燕的眼睛,以示加深我回答的语气,“我再告诉你亲爱的,你的身子在我心目中是最干净的。永远都是。”   “不不,不干净了。”   洛小燕摇摇头。   “真的,小燕,我明白你指的什么,我不是一样跟别的女人发生过关系吗?”   “不一样的,嫂子是你老婆啊,你们是有感情的。”   洛小燕嗫嚅着。听着洛小燕如此天真的回答,我突然感到自己有种深深的内疚。   “没事的,小燕,我不知道说什么好,但无论怎样,我可以告诉你,你在我心目中有多么的纯洁!”   “哇!”   突然洛小燕竟然失声痛哭起来,“我好害怕,南哥,抱着我,抱着我,我好害怕,每天睡觉我都会梦见他,我好害怕——”   “怎么了小燕?”   我赶紧紧紧将洛小燕的身体拥入怀中,“梦见谁?他怎么了啊?”   “我弟弟!”   洛小燕闷在我怀里身体不住的颤抖着!   “你弟弟?你有个弟弟?”   我本以为洛小燕要说的那个人是仇老板……现在我脑海里立马想起仇老板给我提到过的她那个同母异父的弟弟!   “是的。”   “他怎么了?”   “他……他……强奸了我!”   “啊?”   有两秒钟我发现我的身体僵在那儿,然后我将洛小燕的身子拉起来,“什么……什么时候?”   “很多年前了,那以后,我几乎每天……都会梦见那一幕!我好害怕南哥,为什么,为什么我命里总逃不掉他,为什么他要是我弟弟啊?”   “你……你只有一个弟弟?是同父异母的对不对?”   我的身子也开始颤抖起来……   “嗯……是的,”   洛小燕惊惧的看着我,“你……你怎么知道?”   我,什么都明白了——洛小燕以几乎卖身的代价在救的弟弟,同是一个如此伤害过自己的可怕的魔鬼!我一把将洛小燕再次紧紧拥入怀中,我知道我拥着的不仅是一只纯洁美丽的燕子,还是一个多么伟大的女性!   在将洛小燕拥入怀中的一刹那,我的眼泪如潮水般的涌出来……   洛杉矶。   宁卉的美国之旅快接近尾声。这天因为整个考察团的公务都结束了,代表团十几人准备在外聚餐庆祝一下。   聚餐是在一家台湾人开的餐厅。考察团自己带了些茅台要拿出来喝,维特儿过来说这地方有禁酒令,餐厅里不能喝烈性酒。这下,欧美枝单位那领导,也是本次考察团团长不乐意了,他要维特儿找来老板跟他说他们就非得在这里喝茅台要怎么滴嘛?不晓得现在俺大陆来的就这么牛?   看着台湾老板为难了,团长领导也豪放滴出了个主意,说那你把店现在打烊了,算是咱们把餐厅包下来行不,台湾老板指着还在用餐的一些美国佬们说还有人用餐啊,不好让人家走。没想到团长领导发话了,就餐的每座人就发他们200美刀打发了事行不行。   我靠,这招还真灵,那些美国佬们眉开眼笑的拿着200美刀都欢欢喜喜的离场而去。   这下,茅台可以喝清净了。   然后偌大的餐厅一共只有考察团的三座人算是包场了。王总,欧美枝的领导以及代表团还有几位高级别的政府官员与企业代表坐在一间包房里。本来宁卉是坐在外面另一桌的,但后来被欧美枝叫了进去包房,说是她那个领导特意点她的名进去作陪。   一进门宁卉傻了眼,桌上放了不下五六瓶茅台!   宁卉前几天很意外的接到汤姐的一个短信,短信说王总才做了手术康复不久,医生特地叮嘱过不能喝酒,请宁卉在应酬的时候提醒王总少喝点酒,现在看到这个场面,宁卉下意识的看了看茅台,又看了看看上去依旧淡定至若的王总,不由得心子一紧。   席间,这些个官员们喝茅台一杯接一杯的,NND就像喝不要钱的矿泉水,宁卉开始就按照礼数跟各位领导与官员敬了酒。那几杯下来,宁卉已经不胜酒力,早已面若桃花,身体微醺。   不多几,摆着的几瓶茅台都差不多了,王总也开始推脱不再喝了,偏偏欧美枝领导像故意找茬似的专让人找王总喝,由于在座的好多都是公司的主管或者业务关系,是得罪不起的菩萨,王总也只好勉为其难的在硬撑着。宁卉开始只是心里有些暗暗着急,但后来实在看不下去,加上汤姐的托付并知道王总的身体状况,突然宁卉不知道哪里来的勇气,站起身来,拿起自己的酒杯走到欧美枝的领导面前,“陈局长,王总身体不好,真的不能喝了,这样吧,还有的酒我替王总喝好不好?”   “小宁!”   王总没想到宁卉会有这么一出,吃了一惊。   “呵呵呵,”   陈局长,就那欧美枝单位领导咧嘴一笑,“王总这下属不仅人漂亮,还这么懂事哈,这样吧小宁,你跟在座的每人干一杯,就饶了你们王总。”   宁卉看着四周一眼,这人人都喝,得有五大杯,差不多得半斤了。只见宁卉咬咬嘴皮:“那陈局得说话算话啊!”   “好的,一言为定,但,”   陈局长突然猥琐的干笑了一声,“有个条件,小宁跟每个人喝的时候得喝交杯酒的哦。”   “不行不行,小宁一小姑娘哪能喝这么多?”   王总赶紧在一旁站起身来对陈局长争辩到。   “王总啊,不给面子?”   陈局长斜眼看了看王总,话里有威胁的意思。   “我喝,交杯就交杯!”   宁卉也不看王总,拿起酒瓶就将杯子盛满,第一个走向陈局长,然后伸出手去交叉着陈局长的端酒杯手,以交杯的姿势将那满满的一杯酒仰头一饮而尽!   而陈局长喝的时候没忘故意将身子朝前往宁卉的身子靠的紧紧的,特别有一胳膊故意结结实实的拐在了宁卉的胸脯上。   等宁卉五杯酒的最后一杯喝完,当即觉得天璇地转,霎时失去了知觉……   等再醒过来时,宁卉发现自己晕乎乎的在宾馆电梯里,有个人在搀扶着自己,一旁不停有声音传来:“小宁,今天真对不起……”   宁卉听出来了,那是王总的声音。   怎么办?还没等宁卉想清楚要怎么办,就觉得自己双腿一软,身子一下子靠在了王总的怀里…… 第64章:表,过山车,照片   宁卉朝王总身上的这一靠倒靠得一点都不莺莺燕燕,真真切切是不胜俺国酒的折磨,这茅台是好东西,但也要看是对哪些人,对俺老婆恐怕跟二锅头没啥区别,反正就是个酒精度数高。   宁卉脸上的茅台牌酒红还没有完全匀散,脸蛋酡红酡红的倒煞是生出一番别样的娇姿。宁卉头晕目眩中想支撑着自己的身体,但无奈已被茅台浸润的身躯绵软无力,加上意识已到模糊的边界,再加上,王总身体那种奇特的让自己曾如此迷醉与熟悉的磁性与味道,散发着的是不亚于茅台的魔力在紧紧拽着自己……   王总顺势扶着宁卉,一只手不晓得是上意识,还是下意识的恰好扶着宁卉的腰肢——话说男不摸头,女不摸腰——但也要看是对什么女人。宁卉在宁煮夫面前是老婆,在王总面前?   是人家的卉儿……   王总此刻脸上有两种表情,一种是爱怜,一种是愧疚。那愧疚是那种连自己的女人都没罩住的愧疚。   幸好电梯里无人,不然语言不通的,还不好向人家美国人民解释这男女间公共场合虽说不上莺莺燕燕,但毕竟也暧昧已然的搂抱。   宁卉已经不知道怎么出了电梯,以及是在哪一层楼出的电梯,只感受到王总几乎是拽着自己绵软的身体朝宾馆的房间走去,和王总那像山一样的,无比宽阔魁梧的胸膛。宁卉极力保持着最后一点尚存的意识,直到……直到来到房间门口,宁卉看清了房门号码——那是自己的房间。宁卉才长吁了一口气,一下彻底的失去了知觉……   宁卉的房卡是放在自己随身携带的小包里,找到它,对于当过侦察兵的王总仅仅算很小的case。   宁卉再次恢复意识已经不知道过了多久,一种想吐又吐不出来的窒息便追身而来,如鲠在喉。然后漫身袭来的一种奇特的感觉,那种感觉如落水的般的沉重与无力,又飘渺得似云烟般无所傍依,宁卉感觉自己的身体正在化作成一滴含媚带俏的露珠,如同秋天的树叶在漫天飞舞,那种飞舞带来了一种身体不可言说的空灵与舒快。   那飞舞着的露珠最后滴落在一块巨大的岩石之上,岩石伟岸挺拔,然后露珠在上面长成了一颗青草——于是,青草与岩石构成了一幅美得可以让人落泪的风景:岩石在距地面三万英尺天空,青草四周云舒云卷,山峦叠嶂,风月无边……   渐渐的,宁卉感到那露珠的湿润之源明确从身体的某个最隐秘的部位潺潺流出,当宁卉明白正是刚才那如梦如幻的关于青草与岩石的绮梦让自己的双腿之间此刻濡湿涟涟,不由得伴着双腿间轻轻的痉挛周身一惊,这一惊非同小可,让宁卉一下子从这该死的茅台酒醉中清醒过来!   宁卉发现自己躺在床上,身上盖着薄薄的睡毯,懵懵懂懂的惊魂未定中下意识摸了摸自己的身体——睡毯下从头到脚依然是先前出席晚宴的那身衣服,怎么穿出去的,现在还是怎么的在自己身上的那番模样完好无损……   宁卉这才定了定神看了看房间四周,台灯正发出幽暗的光亮,旁边的床头柜上摆放着似乎是喝过一些的一杯水和自己的洗脸毛巾。旁边欧美枝的床上依然空空如也——毫无疑问,这女人这会多半都在陈局长的床上。   而房间的角落里,一个人半躺在椅子上正合衣而卧,那里有轻微的鼾声传来……   宁卉心儿一颤——然后突然发现,睡着的那个人,不就是一尊岩石么?   只是这尊岩石对于近在咫尺的露珠,选择了此情此景下让人不可思议的一种叫做柳下惠的守候——王总放弃了青草,也许在他看来现在露珠与岩石的风景更美:彼此相望,若即若离……   宁卉明白王总是因为自己喝得不省人事怕自己有什么意外而一直像尊岩石守在房间里,这会已经沉睡过去。宁卉心里头一热,有股说不清道不明的暖流在心中泛起,一时间不知道眼前这尊岩石是不是太傻,不知道与这尊岩石间,是做彼此相望的露珠,还是做彼此相连的青草好?   这是一个问题。   宁卉心生涟漪的在床上盘桓了会,便伸出手朝床头柜上的自己的包里摸出手机——宁卉一是下意识想看看时间,一是自己晓得,每天老公都会发来短信来番漂洋过海的问候的。   果不其然,宁卉一连看到宁煮夫发来的好几个短息:“老婆在干嘛?”   “咦,咋没动静了呢?莫不是被哪个美国帅哥迷着了在……哈哈哈,敢情好,不过悠着点啊老婆,老外,你懂的哈!”   “老婆忙吗?去哪儿了?”   “怎么了老婆?怎么不回短信?”……   宁卉看时间都凌晨了,自己都睡了快好几个小时。这趟美国出来,老公的短信都是回得很及时的——这下看宁煮夫的短信一个比一个急,宁卉立马想象得出老公那副急得要疯的模样。   宁卉赶紧写了短信回过去:“对不起啊老公,今天晚上团里聚餐,抹不过应酬喝醉了,刚刚醒了才看到你的短信。什么美国帅哥的啊,你瞎说些什么啊?”   宁卉短信刚一发完,旁边王总的声音突然传了过来:“小宁,你醒了?”   “啊,对不起王总,把你吵醒了。”   宁卉连忙下意识的回应到,手里的手机都没来得及放下。   王总只是淡淡的笑笑,表情有一丝难掩的苦涩:“今天该说对不起的是我,让你喝了这么多酒。”   “没……没关系……”   宁卉顿了顿,垂下眼睑,把欲说还休的下半句话吞了回去。   宁卉咽回去的话是:“你身体不好……”   还没等王总再说什么,宁煮夫的短信回过来了,“哈哈哈,我还以为老婆跟哪个外国帅哥在……嘿嘿,老婆喝了多少酒哇?我想现在打电话来听你的声音!”   宁卉看了着短信,又看了看房间里的王总,不禁面露难色,一会儿,才咬了咬嘴皮将短信再发了过去:“老公,现在是美国时间凌晨了,跟我住一房间的那位都睡了,打电话来怕吵着人家,明天打好不好?”   王总此时已经站起身来,似乎看见了宁卉表情的状况,等宁卉把短信发完开口说到:“你现在感觉怎样?还难受吗?刚才,你都差点吐了。”   “哦,现在好多了……没事的。”   宁卉小声应答到,依旧耷拉着眼睑。   “那,那我回房间了。”   王总双手一摊,做了个要离开的手势,只是说话的声音出人意料的小。   “嗯……”   宁卉依久顿了顿,才咬着嘴皮说到:“好的王总,晚安。”   宁卉说完,欲从床上起身相送,不料还是觉得身体还是天旋地转的,竟没能顺利起身起来。   王总见状赶紧罢罢手:“别起来,别起来,好好休息。”   然后极力故作轻松的笑了笑了:“这会,该说早安了吧。”   只是这个笑容除了疼惜,还带着某种深深的失落——只是不能不承认,今天王英雄的失落很尊严,很优雅……   王总刚出门,宁煮夫的短信到了:“好的老婆,你今天喝这么多酒不要命了哇?现在有什么没?”   宁卉看着王总消失的背影,又看着老公的短信怔了半天,好一阵,才似答非答的在回复的短信上写下了三个字:“老公,我爱你!”   哦,错了,加上老公,是五个字鸟哈……   欧。仁苏说,在非人性的环境里体现人性的光辉……   如果小燕子是卖身救弟,我感觉到的只是亲情的伟大,如果卖身救的是魔鬼,我只能说小燕子身上闪烁的是超越了所有身份符号,以非人性的方式散发出来的人性的光辉,所谓大爱无疆,悲天悯人。   虽怨天,不尤人——当我抱着在我怀里哭诉的洛小燕的时候,我觉得我那一刻抱着的是一位怨天不尤人的,如此美丽到让人心颤抖的,大写的天使。   请原谅我煽会情,向毛主席保证,宁煮夫这次煽情真的没装逼。   那天在小燕子公寓后来的情况是这样的,当洛小燕用惊惧的眼光看着我问我我怎么知道她有一个同父异母的兄弟的时候,我知道,摊牌的时候终于到了。   我用凭生的力量搂着洛小燕,用含着泪花的目光微笑着看着她,试图向她传递我所能给到的所有的温暖——我想让她知道,男人中不仅有像她弟弟一样的魔鬼,还有像宁煮夫这样的好人。   其实这个时候,我知道宁煮夫作为一个已婚之夫抱着一位未婚女青年的所谓道德还是不道德感都已经不重要了,重要的是,洛小燕爱上了宁煮夫,向自己所爱的人哭诉心灵之痛,是不可以被指责的。   我深切的感受得到洛小燕在宁煮夫身上寄予的情感,纵使无奈,却如此的鲜活的真实可触。   那天,我一直试图将洛小燕安抚到一个相对平复的情绪,其实我一直纠结着是不是要告诉她我已经知道她跟仇老板的事,我拿不准洛小燕如果知道了我我知道她跟仇老板的事会不会受不了而情绪失控。   因为在洛小燕看来,对自己爱的人,那是一种多么不被允许的罪责。在洛小燕那颗还没被宁煮夫那些乱七八糟的淫妻绿帽理论污染的纯洁的心灵来说,跟另一个男人上床,况且还是这种相当于卖身的方式,我拿不准当天真的洛小燕知道自己爱的人知道这样的真相过后将会是一种什么样的反应。   但洛小燕,却一直追问着我,追问着我怎么知道她弟弟的问题,从她问的表情,似乎她已经察觉到什么。   不告诉是一种伤害,告诉也是一种伤害,好吧,如果都是伤害,我决定,就用真实去伤害吧,总比用谎言去伤害来的好。   于是,我做了个足以将洛小燕房间里一半的空气都吸下去的深呼吸,然后用深情写满的眼睛望着洛小燕说到:“把你的手给我。”   洛小燕报以还挂着泪花的目光,那是我这辈子看过的最清澈的眼睛,然后,洛小样将她那骨节完美的手伸给了我。   “无论我说了什么,请这双手,答应我,一直在我的手心里,你不许离开我好吗?”   我款款深情的表达到。   洛小燕似乎听到了话里有种不详的感觉,眼光开始变得惶恐无助……   “别害怕,亲爱的,没什么的。答应我我才说。”   我无比坚定的说到。   洛小燕想了想了,才缓缓了点了点头:“我答应你。”   于是,我一直攥着洛小燕的手,把仇老板,宁煮夫与小燕子的故事,以及从仇老板那里我知道了她因为仇老板救了她弟弟,为了报答自己才跟仇老板上床的事讲述了一遍,我唯一隐瞒的,是仇老板让我在他别墅密室里偷窥他跟洛小燕做爱的桥段。   我是一直盯着洛小燕的美丽的眼睛把故事讲完的,然后房间里一阵令人窒息的沉默,但我知道这沉默只是暴风雨来临前的过场,因为我感觉到洛小燕手此刻已经变得冰凉,并且在不住的颤抖。   令人意外的是,暴风雨却并没到来,或者洛小燕只是拼命将暴风雨压抑在自己体内,我从从那双手传递到洛小燕全身的颤抖中已经感觉得出来。   只见洛小燕看了看我,凄然的笑了笑,那笑容像锤子般的刺进我的胸口,然后将目光转向一旁,声音掩饰不住的颤抖的气息说到:“既然你都知道了,你走吧,以后我们不要再见面了。”   洛小燕试图将手从我的手里拽出来,但被我紧紧攥住不得动弹:“你答应过我的,说了你不离开我的!”   洛小燕表情十分无奈的摇了摇头,嘴角噏动了下:“可能吗?”   “有什么不可能的?”   我赶紧说到,“我可以问个问题吗?”   “问吧。”   “你弟弟如此伤害过你,为什么你还要救他?”   我必须知道这个为什么。   洛小燕缓缓偏过头来看着我:“我不忍心看到我妈伤心,她很疼他这个儿子。她这个儿子毁了,我妈下半生怎么过?”   我正准备开口,洛小燕继续淡淡的说了句:“再说,他毕竟,是我弟弟。”   “你妈不知道你弟弟对你的伤害?”   “我怎么可能告诉她,告诉她,她只会一个结果,疯掉。”   洛小燕笑里含悲的着叹了口气。   “好了,我的问题问完了,现在我要表明我的态度了,”   我顿了顿,力图让自己的表情表现得更加严肃而诚恳,“如果你只是嫌我没仇老板有钱,我可以立马就离开,但刚才你的回答让我看到了什么叫伟大的女性,我不可能,至少我不可能现在这种时候离开你。好吧,仇老板那里,我去处理,我可以让他跟你结束这种关系,相信我。”   我紧紧握住洛小燕的手,我以为我这番表达能给予洛小燕勇敢面对的勇气。   没想到洛小燕沉默了一会,给予的回答让我半天没有回过神来:“你错了,现在……我并没想到要离开他。”   “为什么?”   我把宁煮夫的眯眯眼瞪得个鼓铃似的问到。   “我欠仇老板太多,我不喜欢欠别人的感觉。”   洛小燕坚定的说到。……   旅行团聚餐的第二天,是宁卉他们考察团在美国的最后一天。   白天是自由活动。王总早早的让宁卉陪他去逛逛街,顺便给家里的亲戚朋友捎点礼物啥的。   当然宁卉也憋着这次出国要给老公买礼物来着,考察团一直公务都安排满满的,还真没机会好好逛逛街购购物。   王总尽管似乎一夜之间苍老了许多,但跟宁卉出门的时候,他又似乎恢复了往日的爽朗,说自己大男人一个买不来东西,不懂年轻人的口味与时尚,要宁卉帮他参谋参谋,特别是如何跟老婆汤姐买点啥礼物。   宁卉听说要给汤姐带礼物,自然非常热心。最后给王总参谋了个香奈儿的包包,王总说也要给宁卉买一个,宁卉坚决不准,并还调皮开起了玩笑,说如果王总要买的话,她就把王总一个人仍在街上不管了,看王总那只懂ABC的英语水平咋找得着回去。   王总也没坚持,只是爽朗的笑了笑,跟宁卉很自然的说笑着,这天,是宁卉跟王总相言最欢的一天。   宁卉礼数很周到的给自己爸妈,宁煮夫爸妈,以及想得到的三亲六戚,以及曾眉媚这样的闺蜜加狐朋狗友都买好了大大小小的礼物,就差老公宁煮夫的了。   最后,宁卉决定跟老公买块表得了——好歹煮夫同志也是当地文化界一不大不小的名人,得有点显示身份与档次的东东装扮与显摆一下。   在一家名表店,宁卉开始四处选看着。正好这家店接待的服务员是个华裔小姐,能说流利的台湾腔的国语。等宁卉聚精会神的在别处柜台选看各种另琅满目的表的时候,王总趁宁卉不注意,将服务员小姐拉在一旁嘀咕了一阵,像是交代什么事情,然后见服务员会意的频频点头。   然后不一阵,宁卉看上了块欧米伽的表,价格合人民币10000多一些,宁卉觉得还也挺合适,于是准备买下。   这时候王总在一旁笑嘻嘻的发话了:“小宁啊,你这是给老公买的吧,男人的东西我就得给你参谋参谋了,我说啊,按男人的眼光看,”   王总指着柜台里另外一块表说到,“这块,也是欧米伽的,更能体现男人的尊贵哈。”   接着服务员也开始带着表演性质的附和起来,说那块表如何如彼的好。   宁卉见看那块表确实外观更华丽精致,加上王总与服务员也卖力推荐,连忙问那块表的价格,服务员确认合人民币只要15000,比刚才宁卉选的那块也就多了2000多,这让宁卉立马就决定买王总推荐的这块了。   接着宁卉刷卡付账,兴高采烈的拿表走人。   一艾宁卉跟王总离开店铺走远,服务员小姐将一个那块表的真实的价格标签标注在样表旁,上面标注的价格是:15000——美元!   俗称美刀。   就这样,我们可爱的卉儿,在米国用15000人民币的价格给自己的老公宁煮夫同志买了块15000美刀的欧米伽表。   一大上午的购物算过去了,还有一大下午咋办?王总是闲不住的人,又提议宁卉问问看哪里有游乐场的地方去放松放松。这到米国一趟,总不能只见些商人官员神马的,也得融入融入米国老百姓的生活哈。   于是宁卉带着王总前往城郊一处游乐场嗨皮放松去了。   王总童心未免的买了一大袋爆米花以及可乐,跟宁卉像小孩般的在游乐场四处转悠着,这米国人民的游乐场其实跟国内的也差不了多少,该有的项目国内都有,比如,那啥?过山车!   对鸟,过山车!   王总见正有过山车正呼啸电驰般远处轰鸣翻飞,突然想起了什么似的,便对着宁卉指着过山车:“小宁,坐过没?敢不敢?”   许是今天跟老公买到了上心的礼物非常开心,宁卉那本身就天生天不怕地不怕的劲儿上来了:“呵呵,有什么不敢的!本姑娘还真没坐过呢!”   突然,宁卉像想起了什么似的,“王总,你真要玩啊?你身体行吗?”   “呵呵呵,”   王总爽朗的大笑起来,太小看我了!也不想下我曾经是干什么的”人家是干侦察兵的。   王总说完立马拽着宁卉的肩膀就朝过山车的地儿飞奔而去。   购票,入场,上车,系好安全设备……这过山车鬼使神差的竟然有并排的双人座!这让宁卉跟王总毫无选择的,很自然的坐在了一起。   只是当一个黑黢黢胖乎乎傻大个似的安全员最后来检查客人的安全设施时,见两个年岁相差如此悬殊的东方男女坐在一块,关键那女的长得如此娇小迷人,忍不住嘟囔了一句神马。   王总自然听不懂,赶紧问宁卉这美国佬在嘟囔些啥,难不成我们坐车没交钱么?   宁卉听了哈哈笑了起来,说:“人家是问这两人是啥关系。”   没成想,王总对着那黑乎乎的傻大个做了个鬼脸,大声的飚了句:“He,daughter(女儿)”   这声发飙,直接把那黑大个听得愣在那里,眼里一付说不出茫然到要崩溃的表情。   王总看这黑大个的表情,乐了:“嘿嘿,快看他傻了嘿!干嘛一付傻不拉机的表情?”   “咯咯咯!”   这下宁卉实在忍不住了,笑得花枝都快折了:“你才傻呢,女人的她不是he,是she——”   随着宁卉那声“she”的尾音,过山车滑行,加速,瞬间沿着轨道朝着速度极限飞驰而去。   “哇——”   伴着过山车呼啸的,是宁卉割裂在风中的尖叫。   宁卉紧紧闭着眼睛,体会着速度带来的刺激,手下意识的想抓着什么,想要在这转瞬即逝的飞驰中抓握着坚实的依靠,突然……宁卉感到一只男人有力的手适时的伸递了过来!   宁卉毫不犹豫的拽住了那只手,以十指相缠的方式与它紧紧相连!然后身体随着过山车上下翻飞,左右波动,当自己的身体朝那只手的方向靠过去时,宁卉感到自己真的靠在了一块坚硬岩石之上,那岩石如同有巨大的吸力,让自己的身体再也无法离开。   这时候,宁卉感到自己不仅身体在飞,连同那块在梦里长在三万英尺高空的岩石,心儿也一同在飞翔!   突然,宁卉情不自禁的把头一偏,抬起头将嘴唇伸了过去,而一旁岩石的嘴唇不知是否早已等在那儿,正好迎合着宁卉的……在呼啸而过的风中,在异国的速度与激情中,在黑大个傻乎乎的注目下,宁卉与他的王英雄终于在远离地面三万英尺,不,三百英尺的天空,四唇相接……   入夜,宁卉在宾馆房间里收拾着东西,跟欧美枝闲闲散散的拉着家常。这女人吧,再怎么不丁对,却总找得到些家长里短,穿衣美容之类的话题。   正聊着各自都买了些什么礼物东东的,宁卉突然接到了个短信,打开一看,呵呵,老婆的小情人这会也来凑热闹了。   “宁卉姐,还不回来啊,想死我了。”   “呵呵,在干嘛呢?”   宁卉边跟欧美枝聊着边回着曾北方的短信。   “还在睡懒觉呢,在床上。宁卉姐真的好想你。”   这阵,正是国内周末的一个早上。   “怎么想啊?”   女人在情人面前总难免有些娇态,宁卉也自然的跟她的曾弟弟逗弄起来。   “好,姐姐,我给你看怎么想的!”   宁卉不知道曾北方要搞什么鬼,正等来着,此时欧美枝的话题却不知为啥神神叨叨的聊到男女之事上来了。   “唉,我说卉啊,你跟你老公,那个,还好吧,一周几次啊?”   “嗯嗯,”   宁卉见欧美枝说起这话题有些措手不及,便打着哈哈,“还好吧,一周,两三次吧。”   “唉,”   欧美枝开始咋呼了,“我跟我老公你们年纪那会,可是每天都要的哦。”   “呵呵,”   宁卉实在不知道该怎样回答了,这能打着继续哈哈。   “你跟你老公,每次是不是都能达到……”   “达到什么?”   宁卉其实凭着问话的语句知道欧美枝想问什么。   “达到高潮啊?”   “还行吧。”   宁卉随后笑了笑想应付过去。   这时候曾北方的短信再发了过来,宁卉一看,惊得嘴张得圆圆的半天没合拢,然后下意识的瞟了眼欧美枝赶紧把手机合上。   原来曾北方发了张照片的彩信过来,照片上是自己勃起的阴茎。   接着曾北方再发了个短信过来:“看嘛宁卉姐,我刚才照的,都是想你想的。知道我怎么想你的了吧。”   宁卉看着那根熟悉而漂亮的,曾经带给自己无数快乐的男人的宝贝,只觉脸颊有些发烫,会意的笑了笑,然后准备回个亲热而撒娇的短信过去,偏偏这时候欧美枝像来劲似的问了个问题。   一时问得宁卉脸颊发烫,顿觉不堪该如何作答。   欧美枝问:“卉啊,除了你老公,你有过别的男人没?”   “哦,”   宁卉嗫嚅一番,有些慌乱的赶紧回答到,“没……没有过。”   “呵呵,跟你老公,你是第一次吧?”   “嗯。”   “那,婚后也没有过其他男人?”   这下宁卉真的纠结了,手里捧着的是情人阴茎的照片,嘴里还必须说自己只有过老公一个男人?   “嗯,没……没有过。”   宁卉咬着嘴皮,狠狠心回答出来,然后自己都觉得好笑,像孩子做错了事似的感到自己浑身都不自在,脸一下红到了耳根。   “呵呵,我说啊,卉啊,人生苦短,别把自己活得那么苦,过得那么累。你看你们王总对你,多好啊。”   “别乱说。”   宁卉下意识的就立马回应到。   “得,当姐什么都没说,”   说完欧美枝把自己捣什一番,给宁卉挤了鬼脸,然后莺莺燕燕的作态,三步一扭的出得门去。   没错,上她的领导房间伺寝去了。   欧美枝走了一阵,宁卉才从刚才的尴尬中恢复了平静,然后情不自禁的拿出曾北方阴茎的照片来——照片上那根勃起的阴茎确实漂亮,宁卉清楚的感受得到它在自己身体那种充满青春力量的冲击力和充满感,宁卉看着那根漂亮的阴茎,突然有种想亲一口的冲动,然后渐渐感到呼吸开始急促,身体发热,双腿间有股湿润似乎在朝周身蔓延开来。宁卉不由得闭上眼睛,深深的呼吸了口气,似乎想真切的回味与感受下男人的宝贝在身体里冲击的那种感觉。   不料,宁卉闭上眼,脑海里却浮现出了另外一个男人的身影,不是宁煮夫,不是曾北方——却是王总!   看着情人的阴茎,想着的却是以前的情人,为什么这种感觉竟然有一种让人迷醉的,禁忌般的刺激……   此时宁卉闭上眼,满身回味的是过山车上与岩石在飞驰的空中热烈接吻的感觉。   正当宁卉迷乱之中,宁卉的手机再有短信过来,宁卉打开一看,竟然是王总的:“小宁,睡了没?”   宁卉顿时明白了,这是一种让青草跟岩石相连的召唤——而酒醉的梦中青草傍依在岩石上的风景是如此的让迷醉。   宁卉此时感到自己似乎身体的血液停止了流动……   宁卉默默起身,也如同欧美枝般的将自己捣什么了一番,竟然跟着她相同的轨迹般的出了门。   宁卉自己都不知道自己是怎么走到王总房间门口的,似乎有种不可抗拒的力量在牵引着自己,就在宁卉敲门的手快要触及王总房间门的刹那,宁卉像被什么警醒似的,手僵在那儿足足有半分钟,然后滑落下来,宁卉低着头比来时轻快的脚步离开了王总的房门,边走,宁卉边给王总发了个短信:“我睡了,王总,晚安。”   然后宁卉又给老公宁煮夫同志发了个短信:“老公,在干嘛,给我打电话好吗?我想听你的声音。”…… 第65章:当北方遇见陆恭   宁卉几乎同时给她的王英雄与老公发了短信。王总很快回了:“好的小宁,好好休息,晚安。”   而宁煮夫这小子,老婆为是不是要跟老情人XXOO都纠结得火要烧着眉毛了,偏偏这会却玩起了失踪!等宁卉已经回到房间等了老半天都不见动静,这让宁卉本来就纷纭不宁的心绪更加没有着落。宁卉于是漫无目的开着电视看了会,又将今天在街头买的洛杉矶时报翻了翻,感觉自己有些倦意了,便往床上一躺。   没料的是,一闭眼,脑海里浮现的却还是王总……   宁卉赶紧睁开眼,尽管房间里开着空调,宁卉还是感到一阵心慌,跳得咚咚的,浑身发热,额头竟渗出些细密的汗珠来。   宁卉觉得无法再等待了,为了不一闭眼脑海中的就是那张挥之不去的脸,此时的解药唯有老公的声音鸟。   宁卉没法再等待,便拿起电话给宁煮夫拨了过去。   手机倒顺利的接通,一会儿,宁煮夫接了电话,然后声音从太平洋的那头传来:“呵呵老婆,我刚刚才看到你的短信,正准备给你打来呢,昨晚写稿子睡晚了,刚才才醒。”   “哦,”   听到宁煮夫的声音,宁卉一下子觉得如释重负,觉得刚才一直飘在空中的思绪连着身体回到了地球,回到了——宁公馆!   这十来天漂洋过海在米国,这思乡效益已经开始最大化的发酵,宁卉觉得自己还真有些想家了——宁煮夫此时那带着宁公馆回音的声音顿时让宁卉感到一种很熟悉的踏实,跟睡在宁公馆那二米宽的大床上一样踏实,跟睡在宁公馆那二米宽的大床上,然后头靠在宁煮夫那并不咋魁梧的小身板的胸膛上,一样踏实。   宁卉定了定神,然后将所有的温柔通过手机的电流倾注在宁煮夫的耳膜里:“老公,我好想听听你的声音。”   “哈哈哈,米国还是不如咱家好玩是吧,不是明天的飞机就要回国了吗?想老公想不及了是吧?”   “嗯,我这会就是想你。想听听你的声音。”   “切,就想老公的声音,没想点老公别的啥?”   宁煮夫开始使坏了。   “坏!”   宁卉就喜欢宁煮夫说话这个腔腔,然后脸上绽开了小溪潺潺般的笑容。   这个笑容,看上去除了依然如此美丽,还如此安详……   第二天晚上,宁卉考察团一行人从洛杉矶乘机回国。   考察团几位高级别的官员,包括陈局长,王总一干人坐的是公务舱,宁卉跟其他团员按标准只能坐经济舱。   宁卉正好坐在靠边的两排座位中靠窗的位置,旁边坐着一位年纪比较大的团员,姓马,据说这位马老是一ZF机关的公务员,职位不高,快退休了,这次特地被批准纯粹以游玩的目的出国转转,单位把这当做福利算是对他一辈子勤勤恳恳的公务员生涯一次奖励。   由于是晚上的航班,飞机起飞了一会儿,跟旁边的马老闲聊了几句,宁卉就觉得有些昏沉沉的,很快靠在座位上睡着了。   长途飞行是件非常辛苦的事儿,接着机舱内便出奇的安静下来,大半的人都进入了梦乡……   宁卉开始还沉沉的的睡了会,不久便被长时间坐着睡觉的姿势带来的不适感憋醒,这一醒,宁卉立马发现自己身上有些异样:原来自己身上多了床毯子,然后耳边传来啪啪的似乎在轻轻敲击键盘的声音。   宁卉连忙扭头一看,吃惊不小:什么时候,身边的马老变成了王总!正在打开的手提上写着什么。   “王……王总?”   宁卉连忙欠身,脸庞略过一丝慌乱,嘴里嗫嚅出来的声音似乎只有自个才听得见。   “呵,小宁醒了?”   王总转过头来,标志性的爽朗牌笑容便开放在脸上,“马老年纪大,公务舱坐着舒服些。所以我跟马老换了个位置,这机舱里开着空调呢,怕你睡着了着凉,我让乘务员给你拿了条毯子。”   王总这么一说,宁卉顿时就感到那毯子裹身的热度直抵心房。这王总冷不丁又做了回尊老爱幼的模范哈,这调位置是尊了老,盖毯子是爱了幼。   只是这爱幼的爱,是神马一种爱,地球人都晓得。   宁卉尽管感到心里明明的一丝感动,暗暗的却一阵叫苦,这还有十来个小时的飞行时间,旁边这人,不真成了三万英尺高空的一尊岩石了么?自己要如何是好?是继续做露珠,还是做紧紧与之傍依的青草?   这真的是个问题。   王总自然将宁卉神情中的慌乱之色看在眼里,见他也不表现心里任何波动之处,依旧淡定泰然,关掉电脑,脸上极尽和颜与悦色继续说到:“小宁啊,这次来美国我们公司收获很大,有几个合作项目很有前景。你可立了大功啊,大家都说咱们团的翻译小宁同志漂亮不说,业务水平那是顶呱呱的。”   “没有没有。”   宁卉摇着头赶紧说到,尽管任何时候宁卉都能听到这样的夸美之辞,但这番话从王总口里说出来,宁卉竟然听出点小鹿在心坎乱撞的意思。   “真的,我刚才在写这次考察的总结报告,完了你拿去看看,看有什么补充没,然后署上你的名交到公司来。”   “不行不行。”   宁卉又是一阵摇头,“我哪能干这活啊?”   “本来就是你立的头功嘛,就我这男女都分不清的鸟语水平,没了你,我这次来美国还不成了白来啊。”   王总哈哈笑出声来。   宁卉也笑了,想着坐过山车的时候,王总指着自己称he把人家美国佬整得崩溃鸟的表情,宁卉的笑点终于以咯咯笑出声来的方式宣告失守。   这一笑,笑得宁卉顿觉睡意全无,刚才的拘束与慌乱渐渐也消散了不少。   “小宁啊,你是公司不可多得的人才,我看什么时候,有机会公司出资让你到国外进修进修,继续深造深造,就你的业务水平,在公司我觉得有些屈才啊。”   “王总别这么夸我,”   嘴里这么说,宁卉心里还是有些美滋滋的。其实女人哪里经得住这么夸嘛,特别被自己如此心仪的男人夸。于是宁卉天性中的调皮劲儿一下子被激发出来,那日常生活被宁煮夫同志浸淫与磨砺的幽默感接着便随口而来,“再这么夸我,我觉得自个现在坐的不是飞机,是飞船了。”   “呵呵,”   看着宁卉的情绪逐渐放开,王总的心情自然开始像坐飞机。   哦不,像坐飞船。   两人就这么不知疲倦的聊着,原来宁辉脸上是睡意云卷云舒,现在成了笑意的云舒云卷,突然,宁卉撑了撑身体试图活动下筋骨,半搭在身上的毯子不经意间滑落到地上……   不约而同的,倆人的手立马同时朝毯子伸了过去,然后在座椅下毯子上近在咫尺的低空……俩人的指尖碰触在一起!   宁卉本能的想把手弹开,但弹开的距离并不能使自己的手脱离那只杠过枪的大手的火力范围,像只温顺的小鸡,宁卉的手便被捉在了王总的手里……   宁卉死死盯着前方,不敢看王总,刚才的心咚咚似的在跳,现在是咚咚咚咚似的在跳。   宁卉感觉握着自己的那只手真的如岩石般有力,而又出奇的温柔,宁卉不知道如果王总握的是枪,是不是也这么温柔……   这瞬间,宁卉的心儿感到彻底乱了,这下,还哪来宁煮夫的声音当解药捏?   结果王总用另一只手将毯子拿起来盖在宁卉身上,一只手继续握着宁卉没有松开。   宁卉在王总手里的手一直在轻轻的挣扎着试图挣脱出来……   这当儿,宁卉突然身体一个激灵,刚才还只是以逡巡不定的姿态在王总手里游弋的手,这下像突然被一种本能的力量驱使悠地从王总的手中弹开!   原来宁卉看到坐在前面几排座位的欧美枝正好从过道朝机舱尾部走来,看得出她是要去卫生间,那样的话,正好要经过宁卉与王总的座位。   要是被这娘们看见宁卉的手跟王总牵在一起,估计飞机的顶舱盖都要被掀落了。   这娘们远远看到本来应该坐公务舱的王总坐在宁卉身旁便开始咋呼起来:“哟,王总怎么坐这儿来了?看来小宁说得对啊,王总真是工作狂,飞机上也要找小宁谈工作啦。”   王总只是礼貌性的跟欧美枝点了点头笑了笑,没做声。宁卉倒白了她一眼,没好气但又憋着不能发作,悻悻然说到:“王总是体谅马老年纪大了,跟马老换了位置,让马老坐公务舱去了。”   “呵呵,”   欧美枝一步三摇的路过的时候,没忘跟宁卉努努嘴挤了个鬼脸,那意思是切,哄小屁孩啊,老娘才不相信呢。   欧美枝走过,宁卉与王总不约而同的相视了一下,然后不约而同地都笑了笑。   王总的笑总是依旧不透露出心里有任何波澜,而宁卉的笑,尽管笑里含歉,但还是一如既往笑得跟九寨沟的湖水一样清澈。   这欧美枝指不定什么时候还要从过道后面回来,况且这时候,第一波在机上睡觉的客人逐渐醒了,开始了做睡间操时间,上卫生间的上卫生间,活动活动手脚活动活动手脚,过道上来来去去的人开始多了起来,于是王总与宁卉的手都没敢再动作,俩人的手如露珠与岩石般相望,隔着近在咫尺的座椅,再没牵在一起……   一阵沉默过后,突然,宁卉像是憋了很久似的问了句:“王总,讲讲你的战斗故事,好不好?”   看着宁卉扑闪扑闪的能把任何男人的心子儿都融化了的,一水儿的上弯月,王总一拍大腿,爽朗的应答了声:“好啊!”   这个是俺老婆的菜,顿时宁卉两眼放光,于是俩人不知疲倦的一个讲,一个听的继续热热络络的开起了战斗故事会……   接下来对于心有戚戚焉的俩人是多么美妙的时光,其实听听自己崇拜的英雄传奇般的战斗故事,对于喜欢看铁道游击队,平原游击队以及各种游击队战斗电影的俺另类口味的老婆来说,这难道不是跟跟情人做一场昏天黑地滴,水乳交融滴爱一样的美妙么?   问题是,要是跟自己的英雄边爱爱着,边听他讲故事呢?   我靠,这个得要美妙乘以二来着鸟,想哈嘛,英雄嘴里说着向敌人冲锋,鸡巴却向自己的身体在冲锋,作为女人,还不兴奋加性福得晕死?   其实,从某种意义上来说,正是王总那些传奇般的战斗故事打开了宁卉的心灵与身体之门。   王英雄的战斗故事会继续着,飞机这会应该飞行了一半的行程,正在浩淼的太平洋上空……   突然,刚才飞行状态还十分平稳的飞机机身突然开始了颠簸,开始是微小的,接着慢慢开始剧烈起来,接着机上广播响起了乘务长的声音,说是飞机这会遇着了气流,要大家赶紧都在座位上坐好,系上安全带。   故事会中断了!宁卉与王总跟所有客人一样,赶紧将安全带系好——但,飞机在空中的摇摆舞似乎没有停歇的意思,颠簸得越来越厉害,连头顶上的行李箱都抖的噼噼拨拨作响,在宁卉看来,那颠簸的架势似乎都要让飞机散了架。   宁卉坐飞机的经验并不多,这种剧烈颠簸的状况还第一次遇见,一下子吓得有些花容失色,霎时感到一阵的手足无措,心里头怦怦作跳,跟飞机一样摇摆得厉害。   而宁卉突然感觉此刻在这三万英尺的高空,似乎旁边那尊不动如山的岩石,比这只在气流中飘摇的铁鸟更靠谱——于是在几乎不容思考的间隙,宁卉感到身体突然被一种不可名知的力量牵引着,一头朝王总,不,朝那块岩石栽去!这次不用王总的牵引,宁卉的双手毫不犹豫的伸过去紧紧搂住了王总!   王总微微侧身,顺势将宁卉搂在怀里,一只手攥着宁卉的手,一只手搂住宁卉的肩轻轻拍打着,看着宁卉害怕的神情,嘴里不停的安慰着:“别害怕,飞机遇着气流是经常的事,我经常遇着的,没事的。”   说的时候王总没忘了许以宁卉一个淡定的笑容。   这一刻,宁卉没想到在三万英尺高空,青草与岩石紧紧相连的绮梦竟然如此真实的,神奇的展现出来。宁卉突然不知道此刻是梦是真,索性眼睛一闭,屏着呼吸,让自己剧烈抖动的,早已心跳一百的心房贴着王总依旧心跳平静才八十的心脏,顷刻间,刚才的害怕变成了一种莫名的激动,宁卉把头深深埋在岩石里,深深呼吸着那里散发出来的让自己魂萦梦牵的气息,顷刻间,宁卉感到自己坐的不是飞机,坐的是飞石……   飞机颠簸了多久,宁卉就这么搂着王总,以及被王总搂着,俩人紧紧拥抱在一起了多久,王总的嘴唇一边不停吐纳着安慰的话语,一边轻轻拂弄着宁卉的发丝,而宁卉的回吻,正好聆听着岩石的心跳……   等飞机穿过气流恢复了平稳,宁卉还把头深深的埋在王总怀里好半天才回过神来,接着扬起头看着王总,脸色还有惊魂未定的意思,而王总见状也不动声色,接着来了句把宁卉逗乐了王总说:“继续刚才讲战斗故事,接着,我看见五个越南兵围了上来……”   宁卉这下乐得扑哧的一声:“不对,王总,刚才您说的是三个越南兵围了上来!”……   飞机准点降落在首都国际机场,然后考察团在机场停留休息了会,便转机朝宁卉所在的城市飞去。再经过两个多小时的飞行,家,终于要到了。   宁卉在转机登机前给宁煮夫打了电话,宁煮夫问要不要开车来机场接机,宁卉说不用了,说公司已经安排车了。   宁卉的航班到家已经差不多傍晚时分。其实公司安排接机的车,不就是黑蛋开的那张王总的黑奔。   宁卉等飞机落地,规定动作般给宁煮夫打了电话报了平安,然后一番折腾等到拿了大包小袋的行李跟王总上了车。机场到宁公馆,正常状态需要近一个小时。   宁卉跟王总自然坐在了后座。车平稳的驶向机场高速,速度不快不慢,宁卉觉得坐着可比天上的铁鸟舒服稳当多了。   王总简单跟黑蛋交流了几句公司的状况,然后侧身看着宁卉,目光有多深邃,那温柔就有多深情。宁卉不由得低下眼睑,感觉整个人儿在王总深情的目光下几乎无处可遁。   这张黑奔驰的后座,宁卉太熟悉了,当初王总给予宁卉的初吻,正是此地,连坐的位置都一摸一样。   话说即景生情,宁卉不由得心随情动,含羞般咬起了嘴皮,放在自己大腿上的手指不安的绞合着……   此时宁卉上身穿着件深色的紧身T恤,饱挺的乳房如圆鼓鼓的面包起伏着,那起伏正常状态下就是女人一呼吸的体貌特征,而此刻,那里传达的含义已经足够让任何男人迷乱失魂。   王总一路向西去米国,这又一路向东回家都淡定不已的情绪,这特殊材料制成的钢铁般的神经这下,也已经被眼前宁卉不胜娇羞,落落不定的姿态熔化了,此刻王总似乎终于要跟淡定说拜拜,只见他先是伸出手去覆盖在宁卉的手上,轻轻的摩挲了一番,见宁卉的手只是本能的缩了一下,没有更多的拒绝,王总的身体便跟着贴了上来,伸出手搂着将宁卉的身体转向自己,然后捧着宁卉已经娇红一片的脸蛋,自己的一张大嘴不有分说的对着宁卉的嘴唇贴了上去。   宁卉悠地嘤咛了一声,闭上眼,没做过多抵抗,朱唇微启,与王总四唇盈盈相接。   这十多天的,行程上万里的煞费苦心的米国之旅,到临到回家这阵,王总终于亮出了霸王之弓,开始主动对俺老婆耍流氓鸟。   神马含蓄,神马君子,神马柳下惠,呵呵,通通都是浮云,硬桥硬马才是硬道理。   这充分说明英雄不是神,憋急了,也有一颗流氓滴心。   这当儿,正在后座上忘情拥吻的宁卉与王总谁也没注意,黑蛋已经在不知什么时候,将黑奔拐下了回城的机场高速,朝另外一条更远的回城的道驶去,而且开得越来越慢……   等王总把舌头伸进自己嘴里的时候,宁卉终于觉得自己整个身子软了下来,唯有动情含着王总的舌头吮吸着,宁卉感到此刻王总吻是如此的绵薄遒劲,觉得自己自王总手术后这一久以来,深藏于心的对王总的思念终于遇到化解之源,似乎这种化解看起来还是那么短暂与飘渺,这飘渺如同烟花洒满天际的一刹那,转瞬即逝,却美丽得如此炫目。宁卉唯有深深的让自己的唇与王总的相缠着,宁卉只想用这种情已至深的吻带着灵与欲的信息,在这似乎的临别之吻中,向自己的英雄与情郎传递与诉说更多的相思,更多的恋恋与不舍,宁卉只想让这个吻停留得更久些,再久些……   突然,在跟王总这已经浓情不堪,迷离无解的深吻中,宁卉感觉王总的手牵引着自己朝他身下摸去,尽管首先摸到的是织物,宁卉不由得一声惊喘,真真切切的,宁卉的手感受到的是王总胯间以一剑冲天的姿态勃起在裤兜里,然后,王总的手不知什么时候从自己的紧身T恤的背后伸进了自己的身体,手指在自己乳房的文胸上裸露的后背逡巡着,王总的手已经开始时不时轻轻揉捏着自己裸露在文胸外的乳房。   王总在自己身体里逡巡的手指,连着已经在身下高高的勃起像带着电流,似乎让宁卉的身体整个颤抖起来,一时让宁卉如同天上那只在气流中摇摆的铁鸟失去了方向,宁卉开始轻轻的喘息,王总的手在执意,却又不那么强求的牵引着宁卉的手往自己裤子里伸去,宁卉在迷离中开始有些扭捏,直到,直到宁卉感到王总伸进自己衣衫的手在后背正准备解下自己文胸的搭扣,宁卉才在近乎已经陷临迷离的深渊中回醒过来!   宁卉本想许以这样的深情临别一吻,已经够了,纵使太多的深情,太多的迷恋,至少在此刻,总是要别离的——因为在家,还有老公,还有宁煮夫等着自己!   宁卉这下终于彻底回转神来,赶紧将与王总的相缠的嘴唇挪开,鼓足勇气用恳求的,同时充满歉意的眼神看着王总,然后摇摇头,嘴里喃喃到:“sorry,sorry……”   王总鸟语再次,这句总还是听明白了意思。   王总看着宁卉眼泪都要流出来了,晓得宁卉内心是如何的万般纠结,只得将手从宁卉的衣服里拿出,接着轻叹一声,无奈的笑了笑,将宁卉牵引着覆盖在自己勃起的阴茎上的手松开……   然后学着宁卉来了句:“sorry。”   宁卉跟王总的身体脱离了接触,整了整衣衫,然后头一扭看着车窗外,挂在眼里的泪花终于掉了下来。   接着听见旁边王总的声音:“黑蛋,先送小宁回家吧。小宁,这个礼拜你在家休息吧,调调时差,辛苦了。下星期再来上班吧。”……   乌也,俺宁煮夫流浪织女的生活终于要到头了!俺感觉老婆这趟米国之旅就像是在太空去转悠了一趟,这天上十天,可是地上十年哈。   这会我在家等着老婆回家的心情就甭提有多屁颠了,晓得航班上虽然正好提供了晚餐,但我知道灰机上的东东哪是人能吃的。我特地忙活着搞了几个宁卉爱吃的菜菜在家恭迎着。   当宁卉开门回家,俺自然就是抱着老婆一阵没天没地的狂啃!这一啃,直啃得宁卉差点气没透过来。末了俺还把手伸进宁卉上身的T恤里将老婆的玉乳把玩了一番,“嗯嗯,想死我了老婆,我看看少了什么零件没?遭外国帅哥占了便宜没有哇?”   | “去你的!”   宁卉温柔的回吻着我,任由我的手在她身体里一番胡来。   等我折腾够了,才发现老婆有一脸的倦容,并且眼睛有些红肿。“怎么了老婆?眼睛红红的,谁欺负你了?”   那眼红明显是因为刚才宁卉在王总车上的流泪造成的,宁卉脸上闪过一丝不经意的慌乱,赶紧说到:“这二十多个小时的飞机坐得,你以为能好好睡觉啊?”   这话让我好生心痛了一番,我赶紧伺候着老婆用餐——尽管宁卉并没多少食欲,我只当是路途上给累的。然后俺夫妻洗漱完毕,宁卉精神看起来好一点了,便开始打开的带回来的礼物一件一件给我数落起来。   她自己爹妈,公公婆婆买的都是一样的礼物,这么孝顺懂事的好女儿加好媳妇,这一碗水端得那是平平的。   然后给曾大侠买了香水,再跟一些亲戚七样八样的买了一些。一直到差不多了,才让我看到一只精致,档次看上去挺高的刮胡刀。   我一看乐了:“跟我买的?”   “才不是呢。”   宁卉嘴一嘟,跟我卖了个关子。   “哪是?”   “给他买的呗。”   宁卉笑了笑,脸上还是浮现了些不好意思的表情,也是哈,在老公面前说的却是跟情人买了这么上心的礼物,这个……老婆自然是有点难为情了,俺却觉得为嘛跟老婆跟我说如何跟他爱爱一样的刺激。   老子是不是真滴有点变态鸟?   我接着故意咋呼到:“我靠,姓曾的这小子嘴上毛都还没长,你给他买来刮哪儿的毛啊?”   然后宁煮夫眯着双贼眼,一脸坏笑的来了句,“哈哈哈,是不是刮下面的哇?”   “去你的!”   宁卉一付没好气的娇样给了我一粉拳。   “我说,老婆,对小情人挺好的嘛,这小子是福气逆天啊!”   “哼!”   宁卉这回把嘴一撇,“人家对别人不好吧你急,人家对别人好点吧,你又心理不平衡了是不是?”   “呵呵呵,不敢不敢。”   我赶紧陪不是。   “好了,礼物看完了,”   宁卉打了个哈欠,一本正经的来句,也不看我,“睡啰啰咯。”   “这……就完了?”   这下该轮着我要哭了,这情人的都买了,这就完了,偶这正牌老公情何以堪?   “完了呀。”   宁卉故意一脸疑惑的看着我。   我其实知道老婆是故意逗我,我便很配合滴瘪瘪嘴,然后学着学龄前儿童的模样呜呜哭了起来。   “咯咯咯,”   宁卉终于忍不住扑哧笑了出来,“哪敢忘记您呐,老公大人。”   说完从身后拿出其实早已拿在手里的一只精美的包装盒,然后打开。   里面躺着一只金光灼灼的表!一只欧米伽来着!   我靠,虽说我不太懂这个东东的行,俺生为贫民,死为贫鬼,也从来都是那啥奢侈品的绝缘体,但就凭视觉看得出来,这货的档次够高。   “我靠,这得,多少钱钱啊?”   我下意识的问了句。   “嗯,算下来人民币一万五吧。”   宁卉笑了笑,答到。   “我靠,”   接着我老半天嘴都没合拢来,“买……买这么贵的给我干嘛呢?”   “谁叫你是我老公呢,来快带上试试老公,”   宁卉说着便将表取出来,小心的将他带走我的手腕上,“哇,老公酷毙了!”   说真的,我真没想到宁卉会送这么贵重的礼物给我,我心头便是一阵山呼海啸般的感激,这样看来,小情人的那刮胡刀算得了神马?   “谢谢啊老婆!”   说完我便把山呼海啸般的感激化作了山呼海啸般的动作,一把将此时仅穿两件套薄丝睡衣的宁卉搂着扑到了床上。   接着我从那双迷人的上弯月往下,将宁卉娇嫩的肌肤实行了焦土政策,以一寸都不放过的方式,伴着宁卉动情的娇喘狂舔起来,等我舔倒老婆娇挺的乳尖,宁卉突然几乎惊叫一声然后喊到:“等等老公。”   说完还没等我搞清是神马状况,宁卉便起身朝卫生间跑去,一会儿出来,见宁卉脸上写满歉意的愁容,然后怯生生的嗫嚅到:“老公,我……我身上来了。”   苍天啊大地,这是神马一样的娱乐精神?不知道天上十天,地上十年哇,我可是十年没碰俺老婆了哇!   但这还不是完,这当儿,宁卉的短信来了。宁卉打开一看,是曾北方那小子来的,宁卉给我看了短信:“宁卉姐,今晚回来还顺利吧。我知道你这么长的旅途一定非常辛苦,你好好休息啊,倒倒时差,这几天我就不打搅你了,再说,你这么久才回来,一定定也得好好陪陪老公,但过几天我可要见你,我要疯狂的要你。想你的北方。”   我靠,老子看完短信立马崩溃鸟,好好陪老公,你小子到挺仗义的哈,不晓得我老婆今天身上刚来,咋个陪嘛?   宁卉见我一付哭丧的模样,那刚才冲天一竖的小宁煮夫还可怜巴巴的支在那儿,边从刚才的愁容中立马恢复了娇态,温柔的示意我躺在床上,然后脸朝我身下俯去……   我顿时明白老婆要干什么,连忙捧起老婆的脸:“累吗老婆?”   宁卉笑着摇摇头,然后将小宁煮夫从我的内裤中扒拉出来握在手中,手指头极其温柔的在龟头上摩挲一番,然后檀口一张,将钢硬冲天的小宁煮夫整根的含在了口中……   不巧的是,这个周末,宁煮夫被报社派去出差,到区县搞媒体宣传活动去了,要星期二才回来。   星期一,宁卉经过休整后到公司上班。半来月的离岗让这重新上班的第一个上午异常忙碌,快到中午了,宁卉才有时间歇息一会。恰巧这时曾北方的短信发来了,说今天能不能跟他的宁姐姐约会。   宁卉一想今天正好身上也干净了,老公也不在家,多么好的跟情人约会的机会。便答应了。   中午在公司吃完饭小憩的时候,办公室的小李神叨叨的转到宁卉的办公桌前,见四下无人的时候,神秘的来了句:“知道不,宁卉姐,有些人可坏了。”   “咋了?”   宁卉问到。   “嗯……”   小李有些难以开口的意思嗫嚅着。   “说呀,咋了?”   “嗯,我说了你别生气啊宁卉姐。”   “快说啊,急死人了。”   宁卉听这话小李要说的事是冲自己来的,立马有些急了。   “嗯,那我说了呀。”   小李看了看四周,然后压低声音说到,“现在公司很多风言风语,说你这次在美国跟王总……”   “我跟王总咋了?”   宁卉心都提到了嗓子眼。   “说……说你跟王总上床了,说有天晚上王总送你回房间老半天都没出来。”   宁卉一听,然后嗡的一声,脑袋一片木然,有些傻了似的怔在那里——这下,宁卉觉得自己真是百口难辨了!   宁卉半天才回过神来,然后轻轻长叹一声,然后问小李:“能告诉我,是谁告诉你的吗?”   “付莉莉!”   小李这个名字是伏在宁卉耳根才说出来的。   付莉莉,宁卉念叨着这个名字苦笑了下,然后对小李说到:“那你相信吗?”   “宁卉姐,我肯定不相信啦,”   小李忙不迭的表白到,“宁卉姐是什么人我还不晓得呀,再说宁卉姐是有老公的人,他们怎么能这么乱讲呢。宁卉姐,别理他们,人正不怕影子斜!”……   整个一下午,宁卉都在闷闷不乐与郁闷中度过的。宁卉突然觉得,自己这到底是怎么了,事情怎么会弄成这样?   宁卉想,这样关于男男女女的流言蜚语,对自己一个年纪轻轻的有夫之妇的影响固然摆在那儿,那么对王总呢?   宁卉这么一想,更纠结了,甚至感到心里头隐隐有些作痛。   宁卉本来已经没有心思跟北方约会了,但因为这么久没见,又实在不好拒绝得,便硬着头皮晚上赴了北方的约会。   约会的三部曲:吃饭,看电影,上床,宁卉只是敷衍着吃了点东西,看电影实在没有了心思,就在餐厅多坐了会直接跟北方到了公寓。   北方也看出宁卉心事重重的,但又不好问原因,只是极尽所能逗着他的宁姐姐开心。宁卉也偶尔笑笑,也跟北方说了些这次到米国有趣的见闻。   这次北方的房间收拾的异常的干净,这让宁卉的心情稍许好了些。一进门,宁卉便被北方搂着,姐姐亲亲的叫个不停的一阵狂吻,宁卉动情一半的回应着,另一半的心思还在中午小李的那番话上。   接下来一切都是按着程序办事,沐浴净身,然后两人一丝不挂的便在床上搂抱着开始爱爱前的前戏——而不管,北方怎么极尽床上的所学挑逗着宁卉,宁卉却始终进入不了状态。身体始终有些干。   北方从来在跟宁卉的约会中没见过这样的局面,也不知道到底是出了神马状况,便小心的问到:“宁卉姐,是不是哪不舒服?”   宁卉无奈的笑了笑了,摇了摇头:“可能今天上班事太多,有些累吧。我先睡会行吗?”   北方惶然的点点头:“嗯,那你,今晚不回家了?”   宁卉见北方怯生生得有些可爱,便含着歉意的跟北方撒了个娇:“嗯,不回去了,咋了?不想姐姐挨你睡呀?”   曾北方鸡啄米似的点起了头。宁卉也不含糊,拉起曾北方的手来作个环抱状,然后自己侧身睡过去,让曾北方从身后搂着自己,“嗯,搂着我睡,好吗?”   一会儿,宁卉便身体不着一丝的,赤裸相呈的依偎在北方怀里睡着了。   宁姐姐倒是睡着了,这可苦了姓曾的这小子,搂着他宁姐姐身娇肉嫩的裸体,愣是没敢乱动半步,睡也睡不着,这可如何是好?   迷迷糊糊中宁卉不知到过了多久,突然听到卫生间有哗哗的水声响起,而自己身后空空如也。   宁卉此时也觉得有些尿意,便起身朝卫生间走去,卫生间的门没关,从门外宁卉看见里面的情形顿时惊得呆在那儿:原来曾北方开着水管正朝勃起的直直的阴茎上冲着冷水!   宁卉一下明白了,曾北方是不堪忍受光生生的搂着他宁姐姐的娇体却又无从发泄,在用这种极端的方式让自己冷静下来。   宁卉突然觉得自己好残酷,也觉得自己好自私。眼前的情形让自己对北方顿生满身的愧意与爱怜。   良宵苦短,自己又是何必呢?自己跟王总的一切,跟眼前这个人儿又有什么关系?   接着就见宁卉咬咬嘴皮,悄悄的走进卫生间,来到还在冲刷自己阴茎的北方身后,先是伸手关掉了水龙头,然后一只手绕道北方的身体前面,握着了北方的阴茎,接着一个极其温柔的吻落在了北方的肩头,伴着自己喃喃的轻语:“sorry,是姐姐不好。”   北方被宁卉这突然的温柔之举惊得非同小可,回过头来,怔了半天才把宁卉抱起一阵狂风暴雨般的激吻。   这次,宁卉是真的动情了,状态也很快到来,许是刚才小憩了会,精力好了很多,而更主要的是,这半来月都没跟男人好好爱爱过的身体其实早已是欲情炽烈,而北方年轻的身体正好是点燃那把欲情之火的柴。   一旦上了颠鸾倒凤的路,两具年轻的身体炙热相缠便难以停歇下来,北方最终让他宁姐姐那标志性的高潮到来的coming在公寓三次响起,那高潮的强烈程度,宁卉感觉已经从头皮的毛发到脚趾头都舒爽了个透。   等激情消落,这下曾北方是满足恹恹的抱着他宁姐姐亲昵的唠着嗑:“宁卉姐,这次到美国,是不是把那些美国佬都看傻了呀?”   “呵,你也学会耍贫嘴了,小屁孩。”   高潮后的女人总是如此迷人,宁卉此时全身的潮红还为完全退去,躺在北方怀里好不娇态慵懒。   “本来嘛,你那么漂亮,总有那么多坏人打你主意啊。”   “呵,你担心你宁姐姐被坏人骗啊?你觉得什么样的人才是坏人啊?”   宁会故意逗弄到。   “坏人嘛,比方像那个陆……恭,我就觉得他不地道。我姐怎么就看上他了。”   北方有些愤愤然加不了然的说。   “呵呵呵,姐姐真的要被这样的坏人骗了,你会怎么样呢?”   宁卉纯粹是无心的逗着北方——陆恭,那不是自家老公嘛,自己都被他骗来当老婆了呀。   “我会受不了宁卉姐。”   曾北方说这话的时候还挺认真似的,不像在开玩笑。   “呵呵,”   宁卉打着哈哈,没把曾北方的话当真,“你是说你宁姐姐就得属于你一个男人了,”   宁卉说出这话,立马觉得又有些说得不妥,连忙加了句,“我可是有老公的哦。”   “哦,当然,你……你老公除外。”   北方嗫嚅这句话的时候,理不直气不壮的将声音弄得自己差点都没听见。……   那一晚,宁卉在曾北方住处留宿了,当然对曾北方说的不回家的借口依然是老公出差——只不过这次真没撒谎,宁煮夫,是真的出差去了。   第二天还要上班,宁卉跟北方很早就醒了,而姓曾的那小子阴茎那传说中的晨勃不是盖的,硬硬的老半天支在那儿老是软不下来,宁卉看着自然生出些情动,也执拗不过北方的纠缠,便以嘴含着北方直翘翘的晨勃状态下的阴茎而始,接着又让北方给狠狠的,满天满地的要了两次,以实打实的,不含水不安份的两次后插式的高潮而终!   我靠,这年轻人是神马身体。   下午宁卉下班回家,宁煮夫已经出差回来,吃完饭,宁卉突然想看电影,便拉起宁煮夫向电影院进发。   宁卉自然挽着宁煮夫的胳膊,小俩口有说笑的,亲亲热热的搂抱着走在一起。   这会临电影开场,宁卉嘴馋了,出到电影院旁的路口买了点烧烤,拷完宁卉撒娇着要喂老公吃一块羊肉串,宁煮夫搂着宁卉的腰,那亲热劲够黏糊了,接着宁煮夫张开嘴正准备将宁卉的送来的羊肉串含进嘴里,却发现宁卉那种羊肉串的手直直的僵在空中……   宁煮夫看了看宁卉,发现宁卉眼神有些惊慌的看着前面,宁煮夫顺着宁卉的目光看去……   我靠,在宁煮夫小俩口正前方的三米处,直愣愣的站着一人,目光正千般吃惊,万般不解与愤然至极滴看着这对正在街上大秀亲热的小俩口!此人身高一八七,主要特征是帅。   对鸟,此人正是曾北方! 第66章:结束,还是开始?   我靠,这哈事情搞大了!   话说这个局面太NND黑色幽默鸟,俺跟自家老婆在街上秀个恩爱,却被人家当奸夫现场捉了奸!   你说咱宁煮夫同志淫个妻,容易吗?   在北方同学眼里,这分钟我就是个十恶不赦的瘪三加小三,哦不,如果正算——他自个才是老三,老子这会是小四了。   看得出来北方同学此刻在大热天的蒸汽中瑟瑟发抖的出离愤怒状——老子晓得,让这小子出离愤怒的还不光光是他的宁姐姐竟然背着他还会偷其他男人,更愤怒的是这个人竟然是他眼里如此不削的陆恭!   而宁煮夫此刻眼珠子贼眉精眼的朝四周滴溜着,在看这小子伸手可及的范围内是不是有板砖或者板凳以及叉叉棍棍等等可以捡起来当成凶器的物件,我得提防着他万一突然疯狗似的操起什么家伙朝我行凶的话,我想到的应对之策是,如果他敢操家伙,老子就,敢撒着脚丫子跑。   宁卉足足楞了好几大秒钟,才一脸尴尬挤出一丝笑容,嘴里嘟囔了到:“北……北方。”   俺老婆也傻了,哪里想到事情还真有那么巧,问题的严重性还在于,这昨晚连着早上的跟人家你侬我侬的才爱爱完,昨晚陆恭同志还被比喻成坏人的被拿来埋汰了一番来着,这一个对时的时间还没过……   那歌是咋唱滴?”   这世界如此的小,我们注定无处可逃……”   所以愿天下偷情人慎行,偷情嘛,低调,再低调些哈,低调才是王道。   是与天下所有偷情人共勉。   我飞速的思考着眼前的局面到底只是传说中的偶遇还是这小子在跟踪宁卉,但俺的判断是这小子的反应的确不像是跟踪,因为我跟宁卉在大街上秀恩爱已经好半天了,这小子要发作也应该用不了等到现在。况且他此时那种表情的突然性更不支持他是在跟踪的判断。   曾北方朝我跟宁卉的跟前挪了两步,让我真切的感受到那张帅气的脸如何被愤怒与不解扭曲而变成了衰气,但这小子的表情只是把那句著名的描写愤怒表情的成语演绎了一半:吹胡子瞪眼的,北方同学眼是瞪了,但胡子没吹。   因为这小子嘴上真的还没长毛。   “这是为什么?”   曾北方也不看宁煮夫,哦错了,也不看那个叫陆恭的奸夫,眼睛直愣愣的盯着他的宁姐姐问到,脸上一副这世界太阳已经打西边出东边落,江河已经反转倒流的苍天啊大地的惶惑加愤概的表情。   “哦,你……怎么你在这儿?”   宁卉一时不知道该如何回答,明显的凭着本能的继续嘟囔着,不看嘴皮动,你都不晓得说话的人是她。然后宁卉稍稍的把本来依偎在陆恭身上的身体往外挪了挪,那意思大概是不想太刺激到她的小情人了。   而这声你怎么在这儿,在北方同学听来正好有点此地无银三百两的意思,见他痛苦的摇了摇头,憋了半天嘴里终于吐出点言语来:“难怪你昨天,要给我提什么如果被陆恭这样的人骗了……”   “哦,不不,你误会了……”   宁卉赶紧辩解到,又不好说什么,难不成告诉人家陆恭是自家老公,名字的本意是绿公?   “不用解释了,只怪我太傻。”   曾北方说完才看了看我,盯着我的那眼光是各种愤怒与不解,似乎用眼光就想把俺的皮扒了,然后看看这个陆恭到底是个神马神东东,让他曾姐姐的有眼无珠不说,竟然把他美丽加智慧的宁姐姐也给骗来泡了。   这小子盯着我半天,冲我一脸依旧很不削的样子点了点头:“好吧,陆恭,你赢了。”   然后又对着他的宁姐姐悲苍的来了句:“是我打扰你们了。”   说完,曾北方转身,带着满腔的悲屈拖步而去。   “北方,北方……”   身后宁卉连着叫了两声——而这小子居然头也不带回一下!   话说这小子还有点骨气哈。接着俺陪着老婆愣愣的在街头站着,一直看着她的小情人的背影消失在喧嚣的夜色与人群中……   “哎哎,楞啥呢老婆,还看不看电影了?”   半天我才用胳膊碰了碰宁卉提醒了声。宁卉抬起头,一脸怨念的看了看我,然后挽起我的手,耷拉着眼睑轻轻吱了声:“走呗。”   这当儿,宁卉的手机短信来了,宁卉一看是曾北方的:“宁卉姐,感谢你给过我的快乐。一切,都结束了。”   宁卉看了短信,说不上情绪有多么激越,但心潮起伏是肯定的,脸蛋微微泛起点红来。   突然,宁卉像想起了什么似的,拿起手机拨了个电话。一会儿电话传来一个连那声音叫起床来老子都熟悉得不得了的声音:“哎,亲,干嘛呢?美国回来还说给你接接风呢。”   原来老婆这是跟曾大侠打的电话来着:“恩恩,接风再说了,我说眉媚,这会你跟北方联系下,我怕他……”   “咋了?出啥事了?”   “唉,今天我跟南泽看电影,没想街上撞见北方了,他把南泽当陆恭了,看样子他情绪很激动,现在不知去哪儿了。我怕他一时……”   “啊?敢情穿帮啦?那你们告诉他实情了?”   “没,这这么说啊?”   “哦,好的,我跟他联系下,我要不要告诉他真实情况啊?”   “先别,你先盯着他点吧。”   宁卉看来还是真有些着急的样子。电话说完然后瞄了我一眼,嘴皮一咬,冲我来了句:“看嘛,都是你干的好事,这下玩砸了吧,还有那个死眉媚!”   “唉,小CASE的啦,结束就结束呗,敢情哪天老公再给你找个,天底下还少男人啊?不过这小子还挺骨气的哈。”   “呵!都什么时候了,你还净想着这些。”   宁卉说完没忘给了俺一粉拳。   这电影当然就看得没心没思的了,本来我求爹爹告奶奶的哀求老婆今晚出门特地穿了身两件套的裙子,那裙子下摆至膝,藏青色的,奥妙在于,我求老婆在那身裙子下不穿小内内,真空出镜——我时不时的会求老婆使使这招,记得第一次老婆跟我不穿内裤的上街,然后回家我问老婆啥感受,老婆一句回答让老子那天听完话就豪气冲天的抱着老婆直接捞起裙子就把事情办了。   老婆的那回答太NND撩人了:“怪怪的呗,就好像我出门见着哪个男人都像在勾引人家似的……”   本想跟老婆看电影,顺便的找个僻静的座跟不穿内内的老婆来一把黑暗中的电影院激情,这下好了,老婆这会心思都在担心她的小情人了,哪里还有心思跟宁煮夫激情,有的只是跟陆恭的冤情。   不过入夜,回家后宁卉的情绪看起来好多了,加上这一趟美国回来宁煮夫悲催滴憋着快一个礼拜都没碰着自己的身子,尽管昨晚今早的自己的身子被这会说要离开自己的小情人喂了个饱,宁卉还是很善解人意的跟宁煮夫在洗漱停当后在床上开始温情遣卷起来。   话说男人在外搞了女人回家对老婆这叫交公粮,女人在外会了情人回家对老公,这又叫啥捏?   我开始还怕宁卉有些情绪难以投入,但很快我打消了顾虑——话说,其实说来俺也有点遗憾之情,这北方同学若果就这么玩完了,还真不好找这么符合俺老婆口味的替代者。这宁公馆的绿帽工程看来还真NND不是一片坦途,是一片忐忑,任重道远哈。   这会我跟宁卉早已罗衫尽解,肉帛相见,男胸贴女乳,胳膊大腿相缠的抱在一起热吻着。   而宁卉用嗯嗯的呻吟和热烈的回应表达了她此刻身体的动情,看得出,和对老公那似乎永远浓得如黏黏的化不开的冰糖水一样滴深情。   我吻着老婆,顺着雪白的脖颈,一路将舌头滑将下去,直到两滴娇嫩的樱桃艳艳挺立在俺的鼻息之下。老婆鲜美可娇的身体对我来说浑身都是宝,这两滴世间极品之樱桃那是宝中之宝哈,我忍不住便恨不能一口叼着两只的,将宁卉的一只的乳头叼在含弄起来。我才这么一含,宁卉的嘤咛声随之而起,虽然听上去一如既往的娇滴滴,但我看见宁卉额头上却多了一皱——话说这舒服跟不舒服之间就是额头一皱的区别哈。   “嗯?怎么了老婆?”   我赶紧松开嘴,小心的问到。   “哦,没……没什么老公,可能你含得……有点重。”   宁卉小声回应了声,眼里一壶的温柔,笑了笑。   我这才低头朝我刚刚其实才开始欲舔非舔的乳头看去——乖乖,竟然在宁卉乳头及乳房周围,充满了一些还未消散的微微发红的印痕——是个淫都明白,那些印痕是咋个来滴——我这才晓得昨晚及今早老婆跟那她小情人的战况有多激烈,看看这小子,俺老婆美国一趟,就把他饥渴得把宁姐姐的乳房都亲了个吻痕四起。   而宁卉的皮肤本来就娇嫩般吹弹可破,加上又异常敏感,这吻痕到现在竟然还没完全消散,难怪我刚才才这么轻轻一碰,宁卉竟然会感到有些疼来着。联想到今天在街头与北方同学神奇般的偶遇,这吻痕,这会竟然像会说话的嘴巴在述说老婆跟她的小情人那些如此激情的过往。   看着老婆乳房上的吻痕透露出来的姓曾的这小子对他宁姐姐如此饥渴般的欲情,联想到这小子如此决绝的离去,这,竟然让俺对这小子心生了点别样的好感——够man,还是个讲点原则的主。这奸夫,或者小三,也要当得有骨气哈。   “愣着看啥呢?老婆身上还有哪点你还不熟悉呀?”   宁卉见我看着她的乳房盯了老半天不见动静,对我撒起了娇儿。   我做了个很哲学的思考状,接着再次嘴唇俯下去,轻轻碰触了下宁卉乳房上的吻痕,然后笑了笑:“老婆,昨晚他是亲着你的奶奶睡的吧?瞧瞧这些吻痕,偷情都不会,他不怕你回家被老公发现啊?”   这下宁卉看到自己身上的状况了,竟然脸蛋儿飘上些有些难耐的羞红,赶紧伸出手来要捂住乳房上那些吻痕的样子:“哎呀,说什么呀,谁知道他这么用力呢?这么久不见他……他就像头饿狼似的。”   “呵呵,”   我连着宁卉伸过来的手指与乳头一起含吮在嘴里,“说真的,它们真美。这些吻痕,让我想起一首叫情人的眼泪。”   我靠,还情人的眼泪,这哪跟哪儿?   “老婆,如果他真的离开了,你会不会想他?”   老子头脑一热,接着脱口问了句。   “不……不说他好吗?现在,我想要的是你老公。”   宁卉娇声说到,上弯月快被她眯出些水儿来的看着我。这会我实在是早已欲旺情炽,这连着快大半月对老婆的身体的渴望加上老婆身上那还带着与情人激情狂欢后的留下印记给予一个淫妻癖无上的刺激,让此时的小宁煮夫早已举头望明月,哦不,举头望屄屄了。   这当儿小宁煮夫对着老婆的屄屄正要入巷之时,“噗!噗!”   两声从宁卉摆在床头柜上的手机上传来。   我靠,又是短信!   一般的来说,这么晚不会有人来骚扰我老婆了,而现在我跟宁卉其实都明白,这个短信八成是跟曾北方有关。于是俩人相视一笑,就看短信呗,万一这小子想不通咋办?   果不其然,是曾大侠发来的:“卉啊,我没办法了,这人在这喝得跟疯了似的,我劝都劝不住,现在还在喝,要不你劝劝呗,解铃还须系铃人。”   我靠,这不是说不说他了得嘛,得,看来今晚咱这都要围着这小子折腾了。   宁卉看了短信,想了想,还是拨了曾北方的电话过去。   但连续两次,电话通了曾北方都把电话掐了,楞不接他宁姐姐的电话。宁卉没辙,只好发了个短信过去:“北方,是我错了,但你不要这样折磨自己好吗,身体是自己的。”   一哈哈,这短信到很快回了过来,宁卉一看短信,一下子刚才还绯红绯红的脸蛋一阵青一阵白的,嘴皮紧紧咬着,这下看得出,俺老婆这回是真给气着了。   这小子的短信是这样滴:“我有什么不用你管,你自己开心吧,这会,你该是跟陆恭还在一起开心是吧?”   一哈哈,宁卉刚才生气的表情就变得满脸委屈,眼里竟然都有眼泪开始在打转来着,胸部起伏得跟波浪似的,“别跟他一般见识,小屁孩不会说话,突然受这么打击,再加上可能喝多了,老婆别生气了。”   我见状赶紧楼着宁卉安慰到。   宁卉平复了下情绪,接着回过去了一条短信:“好吧,我不管你,我也没权力管你,但我只想告诉你,这会我没跟陆恭在一起。我跟我老公在一起!”   我靠,老婆这短信回得,连俺一下也分不清俺到底是陆恭,还是老公鸟。   宁卉短息发完竟然扑在我怀里委屈滴呜呜抽泣起来,看来这委屈受得还真不小,我抱着老婆接着继续安慰起来:“嗨嗨,还真跟个小屁孩一般见识了不是,别哭了老婆。”   接着我拉着宁卉的手朝我下身摸去,让她一把握着直杠杠在胯间矗立的小宁煮夫,然后也一副满腹委屈状的来了句:“老婆啊,瞧瞧它啊,你这么一哭,它该咋办啊?它可是憋了大半月没操着老婆的屄屄了哈。”   这下,宁卉刚才还嘤嘤呜呜缀泣的声音突然扑哧一声破涕为笑,接着一阵粉拳细细索索落在我的胸膛,嘴里不忘埋怨到:“就怪你就怪你,都是你跟死眉媚干的好事。”   老婆这个埋怨埋得个娇态十足,关键是,这会宁卉的身子是一丝不挂的一片秀色无边的光景,半躺着我怀里,用粉拳锤我的时候乳波臀浪的颤动的紧,特别是白得晃眼的双腿间那簇黑黝黝的看上去淫死人不偿命的毛毛,像是惹着春风在招展,透露的是魅里透淫,淫里含媚的气息……   这北方同学是真的要跟他宁姐姐如此曼妙的身体说拜拜了?这得要多大的勇气?   看着老婆这付迷人的春色,我实在打煞不住,赶紧伸手到老婆双腿之间摸了一把,还好,刚才的一番柔情遣卷制造的春潮在那茂盛的毛毛下还留着些湿润来着,我赶紧举起鸡巴朝老婆的洞口进发,虽说老婆去米国期间,俺也跟曾大侠P了,但那是补药,老婆这才是实打实的精神粮食哈,三天不吃给俺饿得,况且老婆这一去,NND感觉十年啊!   宁卉身下夹着我的鸡巴,半是善解人意,半是身动情迷的挺动得款款曲曲,迎合着我的抽送,一会儿伴着娇喘,周身开始泛着些细密的汗珠,跟屄屄里流出的水水似乎融为了一体,让俺满身满怀的抱着老婆的身子充满了让人舒心爽体的腻滑感。   半根烟功夫,宁卉身体扭动的幅度随着我抽查的强度增加而剧烈起来,刚才嘤嘤呜呜的呻吟声这会变成了老公老公的叫喊……   要不是今儿陡升出小情人要离开的变故,老婆这早上被情人操,晚上操老公这神仙快乐的生活还真NND演绎出一副女人活色生香的性福活剧。   就让满世界的羡慕嫉妒恨来得更猛烈些吧!这是作为宁煮夫老婆必须享受的待遇哈。   我晓得老婆这会要到了,这夫妻之间已经日臻化境的心头的那点灵犀在爱爱的配合上已经体现得圆满尽善,接着我把老婆的双腿大大的分开让他们挂在我的肩头,这看起来充满淫荡之美的姿势每每让我不能自持……   “老婆,我给你再找个男人操你好不好?”   突然,在一阵插老婆屄屄剧烈快感的迷乱中,宁煮夫冷不丁的来了句。   NND这是狗改不了吃屎哈,这个变态似乎跟老婆爱爱不提到个别的男人,活像就做不下去似的。   “不不,不要,我只要老公……”   宁卉在娇喘中气息不匀的回答到。   于是我也不做声,继续抽插的干活,就在老婆距离高潮那coming的到来还差十个抽插的当儿,我悠滴停止了抽插,一副要把鸡巴拨出来的架势,然后继续重复了刚才的问话:“老婆,我给你再找个男人好不好?”   “不不……不”宁卉还是发出不的音节,只是身体在感觉我的鸡巴要滑落出去的时候,下身紧紧贴着我。“老公……人家要来了,你干嘛啊?”   接着这一幕再次重复:宁煮夫在离五个抽插的当儿停下来:“老婆,我给你再找个男人操你好不好?”   “不……不……”   NND还是不,老婆俺到要看看是你的嘴巴硬,还是老公的鸡鸡硬……   离三个抽插当儿停下来:“老婆,我给你再找个男人操你好不好?”   “不……”   哈哈哈,宁卉还是不的应答着,只是语气越来越弱。   再来!   这会,离一个抽插到老婆的coming了,我这刚一停,还没等我问出来,老婆那厢边到叫了起来:“好的老公,好的老公,再给老婆找个男人……”   “找个男人干嘛?”   我举着鸡巴还是巍巍昆仑,不动如山!   “再找个男人操我!再找个男人来操我!老公给我,操我,老公别停……别停……”   那声音,直听得俺骨头都酥成麻花鸟……   我靠,这累的,老子淫个妻,容易吗?   接着,随着我鸡巴在老婆已经洪浪滔天的屄屄里一阵博尔特的冲刺,宁卉那荡气回肠的coming终于响起,回荡在宁公馆的空中……   第二天,宁卉上班。我一大早起来立马就跟仇老板打了个电话,想把小燕子跟仇老板的事尽早理落了来着。那天在洛小燕公寓,虽然我留了宿,但鉴于小燕子悲伤的心情愣是没敢碰她,只是抱着她说了一宿的温言软语不停安慰她,第二天临别的时候我死乞白赖一副不答应不走人的架势终于让她答应我还会见我,我才一副坚定的语气丢下句一切都会好的,然后作别了洛小燕。   不料仇老板的手机一直无法接通,一直到下午都是这个状态。我只好打电话给刀巴,这下通了。   “你找仇老板啊,他到外地去了。过两天才回来。”   刀巴电话里头说。   “哦,我说找他有点事呢。”   我正欲挂掉电话,等过两天仇老板回来了再做理论,没想到刀巴突然飙出句话来让我好生一阵感动。   “唉,南先生,其实仇老板这趟是去化缘去了,封行长要我们老板修理你的事,他一直给你扛着,封行长就把本来都批下来的贷款一直卡着,我们的工程一直等着资金呢。你知道我们的工程停一天,得有多大的损失吗?”   我靠,这感动就有点直入肺里的意思了,敢情这仇老板除了对女人也免不了有点是个男淫都有的花花肠子,还真TMD仗义。于是我连忙约刀巴出来,说我有个方案正好要跟他商量把这事对付过去。   我算了下,人家这阵损失的钱钱,请个杀手把老子做个百十回都够了。NND,这个帐算得我头心直冒冷汗:这要是遇着的不是仇老板,遇着的是个不良黑社会……   我靠!   刀巴连忙赶到我约他的茶楼。一坐定我便把我的计划合盘托出:我告诉刀巴,我有个电视台的哥们,专业化妆师,我可以叫他出来给我化个熊猫妆,然后鼻孔嘴角整点红药水红墨水之类神马的,然后找个僻静的车库俺躺地上作奄奄一息状照张像像拿去给姓封的。说完我问刀巴这样搞他们到封行长那里交得了差还是交不了差?   “我看行,但我得跟仇老板请示请示,”   刀巴回答到,末了冲我一乐,“南先生真有才。这主意也整得出来。不愧写书的。”   我靠,错了刀巴兄,俺不是写书的,俺是写报纸的。   不一阵,刀巴出去打了通电话回来,对我说仇老板同意的我的方案,就这么干。   说干就干,我立马就给我那电视台的哥们打电话,很快搞定,刀巴说他负责找地方。时间,就定在今晚。   接着我准备到电视台接我那哥们,正起身,刀巴又来了句再次让我心里一咯噔,刀巴,表情幽幽的,说到:“其实仇老板这么跟你扛着,很大程度上也是因为仇大小姐,仇大小姐威胁他爹,如果碰了你,她就不认她爹了。”   我靠!这宁煮夫神马人品?难不成人家仇大小姐对俺也……   事情办得很顺利,哥们那化妆是拿过全国电视剧大奖滴,整出的那一副被狠揍过的尊荣足以以假乱真,只是那不知是红墨水还是红药水的东东抹在嘴角真心不好玩,那味道……   等我躺地上摆着pose,作奄奄一息状让刀巴照相时,老子恨恨的骂了一句:“我日你,姓封的!”   第二天,刀巴就拿着相片忽悠封行长去了,话说有图有真相,姓封没咋怀疑,哪里想得到自个已经被黑社会摆了一道,刀巴还特地告诉他,说虽然没把我弄残,但我至少三天也下不了床了。   立马,姓封的猪头十分满足的在贷款协议上签了字。老子想象得出这头猪在看俺那张照片时侯,是如何一副阴暗滴奸笑着的嘴脸。   刀巴办完事立马打电话给我说搞定,还特地叮嘱我这两天少在外头转悠。这让我心情大好,立马就想到这仇老板不在的,今儿不正是找洛小燕的好机会么。   跟小燕子联系,洛小燕果真在公寓。接着跟老婆请示汇报,得到批准便屁颠屁颠朝洛小燕公寓撒腿而去。   洛小燕今儿看上去心情尚好,情绪比那天平静多了。话说能见到自己喜欢的男人,有哪个女人还愿意老是跟自个过不去捏?   我听刀巴的话不敢在外多晃悠,免得本来该躺在床上养伤反省的宁煮夫跟封行长街上又来个神奇的偶遇就玩笑开大了。于是乎,我就在洛小燕公寓附近菜市场买了点菜,回去好好整了顿平时只能被老婆享用的煮夫牌私房菜准备安慰安慰咱小燕子那颗受伤的心。   没料到这顿温馨牌的饭饭,让小燕子吃到半端,直把自己吃得眼泪扑簌簌的就落了下来,豆大的眼泪一滴一滴就往饭碗里掉。   “咋了咋了小燕子,菜不好吃也不用这么伤心嘛。”   我赶紧过去拿起纸巾就帮小燕子揩眼泪——记不得多久了,这宁煮夫每次跟小燕子见个面,准会见着小燕子的眼泪,再这么整下去都快整成琼瑶阿姨的主人公了哈。   洛小燕捧着饭碗摇摇头,然后轻轻朝我靠过来,本意是靠在俺宽阔的肩头,没料她的个头太高了——NND接下来俩人靠在一起的模样充满了喜感,变成了宁煮夫同志靠在了人家小姑娘的肩头。   然后洛小燕嘴里像自言自语的喃喃到:“知道吗?从来,没有男人为我做过这么一顿饭,你是第一个。”   接着俩人便感动得一塌糊涂,洛小燕是为这顿饭而感动,宁煮夫是为小燕子说他是第一个为她做饭的男人而感动。   接着,洛小燕这一晚的对宁煮夫充满了别样的柔情蜜意,对宁煮夫渐渐开始放肆的动手动脚也没了更多的戒备,直到,直到宁煮夫终于把人家楼在怀里——话说,说此时宁煮夫吃了豹子胆这会搂着个黑社会老大的女人也基本成立哈——人家小燕子妹妹才说过,不会离开仇老板的。   但俺又确实不愿离开小燕子妹妹,而燕子妹妹,俺打赌,就冲这顿饭,人家也打心眼不愿离开她的南哥哥。   怎么办?这是一个问题。   由于曾经跟小燕子有过肌肤之亲,加上今晚俺来其实就是冲着上床来滴,没料到这顿饭竟然起到了如此神奇的催化功效,洛小燕在我的攻势下,基本上只象征式的做了些抵抗就整个人瘫软在我怀里,一副今儿妹妹人儿就交给你了的架势。   看嘛,这人不对头,你就是给座金山,人家也不见得上你的床,人对头了,做一顿饭饭你就能上了人家的床。   不晓得神马时候,宁煮夫已经抱着洛小燕滚到人家香闺的床上去了。   不晓得是不是心理暗示,在俺看来,洛小燕的床总有一种如菊般清洁的香味,那种味道飘淡如雾,又如小燕子身高般的悠长,所谓人淡如菊,说的是不是就是这个意思了。   我轻轻剥开洛小燕的衣衫,今天洛小燕在家,穿了件看起来像睡衣的轻薄的休闲装,一头秀发又比前阵长了几许,披下来漫过香肩,开始有了瀑布般的感觉。   洛小燕闭着双眼,嘴里吐着如菊花般清新的气息,随着在南哥哥面前裸露的肌肤越多,身子开始了微微的颤抖……   那睡衣状休闲装无扣,要从头顶上才能拨弄出来,于是我从腰间慢慢的将之捞起,这将将捞到一半,洛小燕两只小巧饱挺的乳房便直接从衣衫里头蹦跶了出来——我靠,咱燕子妹妹还是没穿文胸!   这顷刻间让我的身子一个激奋,这从第一次发现小燕子不穿文胸开始,这个香艳的秘密每每让我想着就激动不堪,我看着那对可爱的,似乎比别的女人能够到呼吸更多到自由空气的乳房,今儿,我憋着怎么也要让洛小燕为俺解开这个秘密,一解我这么久对那对迷人的从不带文胸的乳房充满绮念的相思之馋。   “小燕,你能告诉我这个秘密吗?”   我抚了抚洛小燕的额头,笑着轻轻问到。   “嗯,什么秘密?”   “为嘛,”   我说着,然后双手温柔的捧着洛小燕的乳房,俯下身在乳沟上深深的印上一吻,“你从来不穿……文胸?”   “啊?”   我感觉洛小燕身子一个激灵,一直闭着的双眼顷刻间睁得大大的,有些花容失色的看着我,脸上立马羞红一片,“你,你怎么知道的?”   “呵呵,”   我刮了下小燕子的鼻子,“我可是第一次跟你见面吃牛排的时候就发现了。”   “啊?羞死人了,你那阵就发现了?你怎么发现的?”   洛小燕惊讶得半天嘴没合拢,一脸惶然的看着我。   “盯着你的胸部看呗,看到有胸部衣服上面有翘翘的两点凸起,好诱人哦。”   我边说,边一口吻上洛小燕的嘴唇。   “呜呜呜,”   洛小燕回应着我的吻,边含混的说到,那模样不胜娇羞,“你好坏啊,那阵就知道盯着人家……胸部看啊。原来你这么坏啊?”   说着还伸出手不停擂我的背,哈哈哈,跟俺老婆的习惯动作一样,为嘛这女人撒起娇来,都喜欢对男人施暴捏?   “呵呵,你南哥哥可是好人,快告诉我亲爱的,为嘛不穿文胸,你想勾死男人不偿命啊?”   宁煮夫言语间,这作料与口味已经开始越来越猛鸟。   “嗯,这个……跟我们的职业有关,”   洛小燕还是一脸化不开的羞涩喃喃着,“我们模特在工作状态下是不许穿文胸的,我们形体指导也让我们平时少穿,久而久之,我就觉得不穿文胸更舒服,那种感觉,更自由,所以,后来我就索性,不穿了咯。”   说完洛小燕对俺报以了个万般娇羞的笑容,拿着旁边的枕头捂住了自己的脸……   谜底,终于解开了!这让我生出些感慨来,有些人,不穿文胸是为了勾引男人,有些人,比如小燕子妹妹,人家不穿文胸是为了……自由。   我知道洛小燕的心灵其实一直期盼着这样一片天空,能让自己像燕子般自由的飞翔。   这慨要感,流氓,还得继续耍哈。   我接着很快将洛小燕的衣衫尽除,洛小燕秀美欣长的裸躯立马呈现出一片小麦色的垄原,垄原上正芳香阵阵……胸前两只圆巧坚实的小山堡与双腿间一片细密满地的绒草之丛构成了一个迷人的三角形,三角顶端令人绮念欲生,遐想菲菲的三点正遥遥相望,秀色无边……   我无以用语言来赞叹小燕子由里到外浑然融为一体的女体之美,做为男淫,向女人之美致敬的方法之一,便是……耍流氓哈。   我一直抑制着自己已经情炽意乱的欲情,只是轻轻用唇舌砥弄着洛小燕的身体。我顺着脖颈,乳房,肚脐舔弄下去,往下,往下……朝着上次我没有抵达到的目标……   正当我分开洛小燕的双腿,准备将我的脸埋进去,洛小燕还是伸手连忙捧起我的脸,惊恐的摇摇头。   “我一定要!”   我吻了吻洛小燕的手,坚定的说。   “不……不……”   洛小燕喃喃着,“那里……那里……脏……”   “我知道你的意思亲爱的,你想说别的男人……”   “嗯,”   洛小燕点点头。   “别担心,真的没什么?”   我温柔的解释着,极力让洛小燕明白,一个人的干净与脏,不是靠这个来衡量的,“亲爱的,你现在只需闭上眼,想着蓝天与白云,然后把自己当成一只小燕子在天空自由的飞翔……”   伴着温柔的语气,我的动作却来得坚定许多,不容洛小燕的半点抵抗,我终于打开洛小燕的双腿,将自己的脸深深埋了进去。   当我张开嘴唇,一口轻轻含着弄绒草下娇嫩的花蕾时,我听见洛小燕双腿本能的一紧,身体一阵痉挛,然后传来一声长长的酥叹……   “好美,好美亲爱的……”   在我节奏愈发加快的舔弄中,洛小燕嗯嗯的呻吟突然变成了一声声好美的惊叹,然后我感觉洛小燕的双腿紧紧的夹着我,手紧紧的攥着我的头发,接着我感觉嘴里有一股甜甜的蜜液流进来……   我知道,在我的口爱之下,洛小燕终于到了……   一会儿,等洛小燕的身体恢复点平静,我才将脸从双腿之间抬起来,嘴里含着柔情跟小燕子的蜜液,一副成就感满怀的问到:“好吗?”   “好美,”   这时候洛小燕的脸因为高潮后愈发迷人,声音酥酥的发黏,“你真的不在意,我跟过,别的男人……”   “你看我在意了吗?”   我起身躺在洛小燕身边,抱着她的此时温软无比的娇躯回答到。   “那,”   见洛小燕低下眼睑,那一低是不胜许多少女般含花欲放的娇羞的喃喃到,“那我也要……”   “你要干嘛?”   “我要亲你的……”   然后洛小燕伏过来嘴唇咬着我的耳根,声音如蚊,“我也要亲你的小弟弟!”   我靠,俺怎么看,一朵欲望之花正在小燕子身上含苞待放?这让我顷刻间有些喜不自禁。   说完,洛小燕也学着我刚才的范儿,先张开嘴舔舔俺的乳头,然后往下……   我连忙也捧起洛小燕的脸蛋,爱怜的问了句:“第一次?为男人用口?”   “嗯。”   洛小燕一脸纯真的看着我点点头,那纯真突然让人有些心疼。   “对仇老板……也没做过?”   “嗯。”   洛小燕依旧点点头。   “那,”   宁煮夫的坏心眼开始活络了,此时不趁势了解情况还更待何时?”   那,那跟仇老板有过高潮吗?”   “没,”   洛小燕这下摇了摇头,然后小声的说到,“人家跟你第一次做爱那次,才是第一次来高潮呢。哦,还有刚才,那是第二次。”   说完洛小燕一脸娇羞的埋在俺肚皮上——多么纯洁可爱的女孩!   “那,”   我再次捧起洛小燕的头,“你好好告诉我,你对仇老板这个人感觉怎么样?讨厌他吗?还是算有好感?”   “嗯,让我想想,”   洛小燕看上去真很认真的想了会,然后回答到,“讨厌没有,好感吧也说不上,但我只觉得他这个人挺好的,对人不错,挺仗义。”   然后洛小燕调皮的眨了眨眼睛来了句,“问完没有啊?”   “呵呵,”   我笑了笑,听到这个回答,我心落下一半,“马上,最后一个问题了,那,你在跟他做爱的时候,有……”   “有什么呀?”   洛小燕一脸天真的问到。   “有快感吗?”   这个,才是今天调查问卷的核心哈。   “嗯,你都问些什么呀?”   洛小燕明显有些不好意思起来,然后声音低了个八度的嗫嚅到,“我回答了你会生气吗?”   “当然不会亲爱的。”   接着我心子都提到了嗓子眼,我知道,小燕子这个回答,几乎将决定这个美丽的女孩跟仇老板,以及她的南哥哥之间的命运走向!   洛小燕思嗔了一番,然后并没回答,只是快速得点了点头,那样子是生怕我看见她点头时候的表情似的。   接着,洛小燕把头埋进我的双腿之间,张开嘴唇,将我早已挺立不堪的阴茎含进了嘴里……   尽管洛小燕将我的阴茎含入的动作看上去还有些笨拙,但在我看来却是如此的可爱,与妩媚动人……   这两天宁卉在公司都没怎么遇着王总,这天宁卉正要收拾一番准备下班,突然接到王总的短信:“卉儿,有空吗,晚上请你吃饭好吗?”   看着王总短信上的那声好久都没叫过自己的卉儿,王总此时的所思所想,宁卉一切都明白了。宁卉闭上眼,脑海浮现的是这次到美国与王总相望却不能相守的点点滴滴,以及小李伏在自己耳根咬舌头的那番流言。   接着宁卉咬咬嘴皮将短信回了过去:“不用了王总,谢谢你。过去的,都过去了。”   发完短信,宁卉竟然发现自己眼里一番濡湿,接着眼泪扑簌簌的掉了下来……   好一阵,宁卉才回过神来,给曾眉媚打了电话,说一起吃个饭,自己心情不好,让她陪陪自己。   跟曾眉媚吃饭席间,宁卉郁郁心结,没什么胃口,其实曾眉媚一开始就觉得宁卉状况不对,问了好几次干嘛了宁卉楞不开腔。曾大侠就只好没肝没肺的一个人在那大块朵颐。   老半天,宁卉才自言自语的嗫嚅了一句,声细若无的,“你说,眉媚,一个人真的可以同时爱着两个人吗?”   这一声曾大侠倒是听清楚了,听得嘴里抹油的张开半天没合拢,一付惊得非同小可的模样问到:“咋了?你爱上谁了?难不成你爱上我弟啦?”   宁卉低着头摇了摇,赶紧说到:“不是,不是他!”   “不过,一切都结束了……”   宁卉接着喃喃到……   +++++++++++++++++++++++++++++++++++++++++++++++++++++++ 这里附两张照片,第一张是我心目中宁卉的形象,照片上,除了这个女人有一眼看上去慑人心魂的美,那双眼睛朦朦胧的有点上弯月的意思,照片虽然小,但其形象跟我心目中要描写的宁卉太神似了。   第二张是宁卉毛毛照片,只能说一看这毛毛,哥硬了,这茂盛的,宁煮夫是阴毛控,宁卉的毛毛,真的就是按这个样子来描写的哈。
宁卉
宁卉的毛毛
第67章:小燕子,生日快乐   曾眉媚听宁卉冷不丁这么一说还真吓了一跳,以为宁卉说爱上的那人是她弟——如果是这样,曾眉媚想,这可怎么对得起陆恭同志嘛?这事儿就真玩大了。   听着宁卉喃喃般的自言自语,曾眉媚突然想起了什么似的,小心翼翼的问到:“亲,你说的那人,是不是这次自驾游有一天我们玩真心话大冒险,北方问你有过多少个男人的时候,”   接着曾眉媚将手指头掰了掰,“你当时的回答是有三个对吧……是不是除了你老公和北方外,那神秘的第三人?”   宁卉抬起眼睑,嘴角扬了扬,点了点头没吱声算是做了回答。   “什么情况?”   这下曾大侠来劲了,眼里立马就喷出些要透地三尺的X光来!   “那人是谁?”   “我们公司的……王总。”   宁卉小声嗫嚅到。   “啊?我见过!那次你们婚礼,他还来参加了的是吧?”   “嗯。”   “哇,我还想得起他的样子来,高高大大的,挺man的哈!听说还是个战斗英雄是吧,一看就是那种经历特丰富,特有故事的人。”   曾眉媚这下更来劲了,眼里的X光变成了花痴牌的媚光,“快讲快讲咯。”   “也没啥了,”   宁卉咬着嘴皮楞了一阵,看曾大侠一副探索欲如此旺盛的事妈样子,便挺了挺胸,长长吐了口气,似乎想把这一阵憋在心中好久的那点块垒释放一下,然后开始讲述起宁煮夫同志淫妻癖那点事的前世今生来。   当然,讲老公那点糗事,是为了讲清楚跟王总那点情事的来龙去脉——面对本来就是拿来吐槽的闺蜜,况且跟眉媚十几年的发小之情加上她本来就知道宁煮夫淫妻癖那点底细,宁卉觉得也没啥顾虑与压力必须要去隐瞒什么——于是宁卉从王总进公司讲起,基本上大大小小的情节无一遗漏的都作了交代:自己的战斗英雄情结,跟王总的父女相认,以及宁煮夫因为自己跟王总没戴套爱爱而心生误会导致吵架离家出走被打劫刺伤,甚至连自己让王总在床上重新恢复了雄风这样少儿不宜的火爆桥段也没省略,一股脑讲到今儿下午自己给王总发的那条斩断情丝的短信……   一杯茶的功夫宁卉算是讲完了,一秒钟的时间等宁卉的话音落下,就听见曾大侠的燕啼嗓开始咋呼起来:“啧啧,我说小时候听你说喜欢李向阳,董存瑞,还有那啥,向我开炮那个,哦对了,王成什么的战斗英雄是忽悠着玩的哦,敢情你是玩真的啊,这下好了,还真遇着你的大英雄了,我的姑奶奶,你不要净整出些让我的思维跟不上的事好不好?”   接着曾眉媚将双手握在胸前,闭着眼睛一脸憧憬与陶醉状滴,特抒情的来了句,“俺咋就没遇到这样的伟男呢?啧啧,还是父女恋啊,好浪漫,好刺激哦!”   看着曾眉媚这付作态,宁卉又好气又好笑,便白了曾事妈一眼,没好气的说到:“你有完没完,还挺来劲的哈,叫你来干嘛来了,你还怕事情闹不大是吧?”   “唉!”   曾眉媚觉得闹腾够了,才做出一付一脸特感慨样子叹息到,“你说女人这命里,咋都逃不掉一个情字呢?”   别看曾大侠平时没心没肺的挺能咋呼,这要严肃起来正经一把也能整出点如此富有哲理的言语来,这句关于女人,命,与情三者关系的感叹顷刻就让宁卉陷入了沉思。   “这女人吧动起情来,最怕的就是为情所困,怎么苦的,都是自己。”   接着曾大侠像背台词似的又来上一句,那理儿一套一套的,看来今儿是冲着当哲学家来了。   “是呵,怎么苦的都是自己,”   宁卉若有所思的点点头,然后一丝苦笑从脸上蜻蜓点水般的掠过,“我是不是太……”   “太咋了?”   “太滥情了。”   宁卉笑了笑,“同时爱上两个人,好奢侈是不是?”   “呵呵,从理论上来说,一个人是可以同时爱上N个人的,人嘛,都是生而孤独的,对于感情,其实就像一个没有计量的容器,总是越多越好。”   曾眉媚此时刚才的那股子咋呼劲消失全无,有的只是一脸的面对人生如此宏大命题的肃穆感。   宁卉拿起饭桌上的茶杯呷了一口,然后低着头,尽量想平复下胸部的起伏,想将胸中那份真真切切已经心潮难已的波澜变成一湖静水……   “亲,那,你准备怎么办?”   曾眉媚看着宁卉那一脸低垂的凝重,终于忍不住问到。   “什么怎么办?”   宁卉抬起头来,眨巴了下眼睛看着曾眉媚。   “你……跟王总啊,看你跟王总这样憋着也挺难受的,要不你们就以情人的关系继续在一起呗,跟南泽好好沟通下,你不好说俺去说,只要王总抢不了他老公的位置,他那股子绿帽大王的劲头,应该巴之不得呢!”   “不……不必了,我不是已经说了嘛,都结束了。”   宁卉咬咬嘴皮,语气坚定的回答到,然后付之以淡淡的一笑。   “唉,优柔寡断的女人,你原来那股子天不怕地不怕的牛脾气哪去了?”   曾眉媚说着又开始咋呼鸟,“好了好了,也好,要断那就断个干净,人家煮夫同志放你出来玩男人,你却要玩感情,这下把自己玩进去了吧。”   “你个死眉媚!”   宁卉听曾眉媚这一咋呼立马花容失色,这曾大侠在哲学家与粗口浪女的角色间转换也太让人目不暇给了嘛,什么玩男人玩感情的,这像不像个受过高等教育的知识女性说出来的话嘛,宁卉紧张的盯了盯四周,伸手掐了掐曾眉媚的胳膊,“你乱说些啥啊,你声音小点要死人啊,生怕别人听不见啊?”   “呵呵呵,听见又咋滴,许男人玩女人,就不许女人玩男人了?”   这曾大侠还越来越来劲了似的,然后作一脸神秘状的把身子凑向宁卉,声音终于降了个八度的跟宁卉咬起了耳根:“亲,看你这么郁闷,赶天我跟宁煮夫同志帮你请个假,我带你出去玩去!”   “去哪儿?”   “去夜爱!”   “夜爱是什么地儿?玩啥呢?”   “咯咯咯,玩男人呗!”   曾眉媚说着一脸花痴般的笑容绽放在脸上,“夜爱是一家专门的onenightstand(一夜情)俱乐部,那里满眼的高富帅,也有好多你喜欢的文艺男,咱姐妹去,那还不把那场子给镇翻咯。”   “切,”   宁卉听曾眉媚原来是说的这么一出,脸上不禁泛出些红来,伸出手捶了曾眉媚一拳,“你靠点谱好不好,有没有个正经的时候?”   “姐的哲学是,宁要真风骚,不要假正经!”   曾眉媚说完又是咯咯咯的一阵没心没肺的笑声。   “去你的,不跟你风骚了。”   宁卉知道这曾大侠疯起来真没个完,便赶紧转移话题,“我说,北方现在怎么样了?”   “呵呵,失恋了,他还能怎样?被他宁姐姐伤透了心呗,可怜的小盆友。”   曾眉媚这会说得口干舌燥了,也端起水杯来喝了一口。   “那,你多关心下他,他不会有什么事吧?我总觉得,这事一开始就这么瞒着他,对他挺不公平的。我回家问问老公,要不要把实情告诉他。”   宁卉有些担心的说到。   “切,我关心有什么用,人家挂念的是他宁姐姐哈?”   突然,曾眉媚想起什么似的,神秘的来了一笑,楞生生的来了句,“我说,亲,跟我弟分手,你什么感觉,到底难不难过?”   “你说呢?”   宁卉脸上真的掠过一丝哀伤,叹了口气,“人又不是机器,都在一起这久了,说离开就离开了,说一点不难过是假的。”   “呵呵呵,算你还对我弟还有点良心。不过,我觉得不告诉他实情也好,我觉得吧,这次他除了受不了你跟别的男人有奸情……”   “哎哎哎,谁跟谁奸情了?你嘴巴积点德好不好?”   听曾眉媚这么说,宁卉撅着嘴不乐意了,赶紧嘟囔到。   “你跟陆恭啊,嘻嘻嘻,你搞清楚哈,陆恭可是本姑娘的凯子哈。”   这曾大侠依旧大咧咧的咋呼到,看着宁卉气急交加的样子她特别乐似的,“这次他除了受不了你跟陆恭同志有奸情,还有个重要的原因是,我分析,他是特别受不了自己竟然输给了他从来打不上眼的吊丝陆恭同志,这个让他很受伤。”   “唉,有时候,北方是心高气傲了些。”   宁卉附和到。   “所以了,让他受点挫折也好,他一直都太顺了,从来都是赢家,不这么受点挫折,怎么长得大呢?”   曾大侠又开始当起政委来了。   “嗯,”   宁卉所有所思的点点头,“只要他没事就好,好了,今儿差不多了,我去把单买了。我跟老公说了的不回去太晚了。”   “别别别,亲,说好给你美国回来接风的,今儿我请客,虽然今天你胃口不好也没吃啥,这单还是我来买了。”   在等服务员结账期间,宁卉拿起牙签朝果盘叉了片西瓜欲吃未吃的放在唇边,那样子生生的就生出些些美人加水果的风情万种来,然后宁卉冷不丁的,幽幽的来了句:“眉媚,刚才你说那啥夜爱俱乐部,你去过啊?一夜情,真有那么刺激?”……   这两天,宁卉看上去郁郁寡欢的,精神一直都不太好,我关心过几次,她都说单位事太多有点累,我也没多想啥,只是嘱咐老婆注意多休息。   这天,我上午先是打电话跟仇老板准备找他理落小燕子的事,顺便感谢哈他在封行长修理我这事儿上的仗义之举。仇老板这次是接了电话,但说是还在外地要过两天才回来。于是我去到报社打理了些工作上的事,照例又到乔老大办公室跟他热烈滴议了议最近的国际与国家大事,在他嘴里套了些近期在本市发生的重量级的官场秘闻。中午,请乔老大吃了豆花饭,然后陪他在他办公室下了几盘围棋,让他两子,忍到忍到的还是把他杀花了,然后俺带着十分快意的满足感准备离开报社回家家。   让我欣喜又意外的是,这时候居然接到洛小燕的短信:“南哥,在哪里?忙吗?”   这欣喜就不用解释了,你懂滴。这意外嘛,是因为记不得已经有多久了,洛小燕都没这样主动发过短信找过我了,这说明,小燕子的心扉已经渐渐在敞开……   我赶紧打了洛小燕的手机:“我在报社呢,这会忙完没啥事了,你在哪儿呢?怎么了?有事啊?”   “我在公寓,没事……就不能找你呀?”   洛小燕听上去语气有些怨怨的,但我一听就明白了,人家女孩纸是想俺了——这感觉立马就让我如同在这七月流火的天气里吃了支冰激凌。   “没有没有,小燕别误会,”   我赶紧解释。   “我想你了,你方便吗?能不能来陪陪我?”   电话那头小燕子怯生生的声音让人好生堪怜。   “好的,我马上过来。”   我连忙答应到。   这电话里答应得到痛快,搁下电话俺犯愁鸟,这,如何跟老婆请示呢?这前两天才跟洛小燕约会了,现在又去,频率也显得来太高了点吧。   但已经答应人家小燕子了,我只好硬着头皮跟老婆那里去试一试了。立马编好短信发过去:“老婆,小燕找我有点事,特请示能不能赴约,当然,老婆如果不批准俺绝对百分之两百的服从!”   过没多久,老婆的短信回了,回的内容让俺直接来了个三呼老婆大人万岁:“呵,你那点贼心老婆还不知道啊,还百分之二百的服从呢,不让你去,怕嘴巴都撅到天上去了吧。去吧亲爱的,别太晚回来。”   我靠,这世界如果有个最善解人意老婆的奥斯卡奖,那非俺老婆莫属。领着老婆的圣旨去跟情人妹妹约会,这世界可美了哈!   就让全世界的羡慕嫉妒恨来得更猛烈些吧,谁叫俺有这么个最善解人意老婆奥斯卡奖的老婆捏。   话说来到洛小燕公寓,刚一进门,就让我惊了个连同小宁煮夫都忍不住一番蹦跶的狂喜,纵然洛小燕在模特T台以及各种演出舞台上那是光艳动人,穿遍了性感的不性感的各种人间华服,但台下洛小燕却总是喜欢以青衣素裹,永远一副邻家女孩的形象示人,可今儿……   我一进到房门,就觉得如天外来客般的艳光一闪,差点没把我当即就电翻在地,鼻血横流——原来,洛小燕穿了件纯白,镶了银丝边的吊带,吊带的下摆刚刚过臀,将洛小燕那美丽欣长的双腿连着微微翘起的臀线齐齐尽露,那超薄三角内内在短得不能再短的裙摆里隐隐勾勒出一块让人遐想非非的,迷人的三角地带,关键是,那吊带似高还低的低胸开口正好勒着胸部一半,将将将两滴圆巧诱人的凸起遮住,而洛小燕上边几乎一半的乳房裸露在外,那V字形的乳沟似浅还深的,随着身体的盈盈款动的气流似乎在轻波逐浪。   照例,洛小燕没穿文胸,圆巧挺立的乳房以最自然的姿态呈现出来,让人忘记了那是女人的乳房,而是汲取了世间的芳华最美,最美的宝玉。   从来,俺没见过洛小燕以如此摄人心魂的,如此鲜活逼人的性感将自己的身体展现得如此美丽与动人——话说女为悦己者容,这女人能有的最迷人的私家风景,是小燕子妹妹专门为她的南哥哥奉献的哈。   我看着眼前的小燕子用心奉献的春色与美景,心里就是一阵鸡动加感动,怔怔看了半天都没能挪得身来,完全一副吊丝被女神秒杀了的怂样!   洛小燕见俺眼睛都直了似的喷着火看着自己,晓得她的南哥哥是在用眼睛耍流氓了,反倒有些不好意思起来,双手本能的交叉着放在自己胸前,脸蛋已是羞涩的红云轻飘:“这么看着我干嘛?”   “有……有……止血栓没?”   我感觉自个说话舌头都不利索鸟。   “要止血栓干嘛?”   洛小燕被俺这没头没脑的一问问得有些摸不着头脑。   “待……待会我鼻血喷出来可是止不住的哇。”   洛小燕这下反应过来了,是自己这身特意性感的打扮让南哥哥难以自持得要喷鼻血了,便赶紧飞似的扑进我的怀里,原本是想把头埋进我的怀里撒个不胜娇羞的娇,但结果还是充满喜感的成了宁煮夫同志被人家燕子妹妹抱在了怀里。   NND,人家178,俺175,这不是俺的错哈!   小燕子欣长半露的身体被我紧紧的楼了个结结实实与清香满怀,接着俺仰起头——表喷我,我真的是仰起头,人家178,俺175……——俺仰起头向小燕子就要索吻!   洛小燕毫不犹豫的低下头,香唇半启,迎着俺的三尺大嘴就贴了上来——接下来,好一个昏天黑地的热吻,我把舌头深深的伸入到洛小燕满口凝香的口腔里疯狂的狂搅着,洛小燕也一阵紧似一阵的吮吸着我,也不时应承着伸出香舌到我口腔里让我吮砸。   这一吻,直吻得洛小燕公寓的时间变慢了五分钟——因为这一吻正好持续了五分钟,而激情满怀的小燕子跟她南哥哥直将时间吻到了停止……   要不是俺手不停使唤,开始把手伸进洛小燕吊带裙裾的下摆,几乎都要伸进人家三角内内的里层,这个吻或许还要持续下去。   “嗯嗯,等等,别那么猴急啦……”   洛小燕一边伸手拍打着我伸进她内裤的手,一边娇喘着抗议到。   “不行不行亲爱的,你不能让我受这么大刺激而不管我啊!”   宁煮夫开始耍无赖了,人家小燕子妹妹纵使长的再高,毕竟也是个纤纤弱女子哈,哪里抵抗得住这会已经兽血沸腾的南哥哥嘛。   俺手稍稍一使劲,便突破了洛小燕那只芊芊玉手象征性的防守,而那实有似无的超薄的三角内内更是像片树叶似的被我拎开,接着我满手以非常惜香怜玉的姿态轻轻揉抚在了洛小燕娇嫩的花丛之门上。   纵使轻拂,依旧拂动出一手的温香与濡湿,宁煮夫立马坏坏的来了句:“哇亲爱的,已经小溪潺潺了也!”   “唔——”   洛小燕嘤咛了一声,双腿将我的手似乎本能一夹,接着身子便整个瘫软在俺的身体上,但嘴里却不住的喃喃到,“就……就等一下下嘛,一下下好不好?”   我见洛小燕这种状态下依旧坚持要等一下下,我想是真有啥重要的事,便停止了手上的行动,温柔的问了声:“咋了亲爱的?”   接着洛小燕的回答让我当即差点崩溃……   洛小燕娇滴滴的说到:“让人家把这集重播的非诚勿扰看完好不好?这会儿正在播呢!”   哦买噶!我这才发现原来房间里电视一直开着,里面正传来孟飞同学那浑厚得有些吐词不清的非典型普通话:“请看对面二十四位女嘉宾,请选择你的心动女生……”   接着我带着对孟飞同学满腔的恼怒,搂着洛小燕在沙发上看起了youaretheone。   “嘻嘻,对不起啊,一下下的啦,一下下就完了。啵——”   洛小燕看我满脸恼怒的神情,边看,边撅着嘴儿对着我的嘴儿来了个香吻,娇滴滴在旁安慰着我。   “哎哎,这有撒好看的呢,女嘉宾吧你不感兴趣,男嘉宾吧又没几个长的帅的。”   我在旁故意埋汰到。   “咦,谁说我要看女嘉宾男嘉宾了?”   没想到洛小燕意嘴一撇给我这么来了句。   “那你看啥?”   “看孟爷爷啊!小女子是孟爷爷的粉丝啊,嘻嘻!”   洛小燕故意缩着身子,以便能猫在我怀里撒着娇儿说到。   “啊,你喜欢孟爷爷?”   “嗯啊,那是相当的喜欢。”   “呵呵呵,”   这下我乐了,“你就喜欢他?一个秃顶,眼镜,上嘴皮总是翻起翻起的中年男?我靠。你什么口味啦?”   “我觉得吧,他特有才,特幽默。反正,就是喜欢。你不相信啊?”   小燕子拉着我的胳膊摇了摇,一脸顶顶认真滴,生怕我不相信似的。   “呵呵,我相信我相信,那你喜欢他到什么程度?”   这下宁煮夫两眼放绿光,真的来劲了。   “我……我……”   洛小燕一下想说什么,却没说出来,一下子竟然急的有些,或者是害羞得有些脸红了。   “咋了?难不成这么个秃顶还成你梦中情人了,梦到过人家啦?”   我本来是随口这么一打哈哈……   接下来我觉得尼玛这世界神奇鸟,没想到洛小燕一脸惊异滴,万般诚实滴看着俺,嘴巴张起老半天没合拢来:“你怎么知道的啊?”   “啊?”   这下轮到俺嘴巴张起半天没合拢来,“你真的梦到过他啊?什么情况?”   “我……咯咯咯……不说不说!”   洛小燕这下脸都红到耳根了,突然自己忍不住笑出来扑哧一声的就把脸埋进我怀里!   “呵呵呵,说嘛亲爱的,”   我连忙捧起洛小燕的脸哀求到,“我还不是梦到过张曼玉,梦到自己的偶像又不可耻哈。”   “嗯嗯,”   洛小燕拼命摇着头,但我还是极尽哀求之能事,终于让洛小燕松了口,“嗯,我说了,你可不许笑我。”   “不笑不笑!绝对不笑!”   我一脸严肃滴连番保证,接着伸出手做拉钩状,“来,拉钩,笑了是小狗。”   “嘻嘻嘻,”   洛小燕这才乐了,伸出手来跟我拉完钩,“好吧我说,你要是笑了你就是小狗!”   “嗯嗯,我是小狗。”   我舂蒜似的点着头。   “我……我梦到跟他……”   小燕子几番话到嘴边,还是没把话说出来。   “梦到跟他咋了?”   “跟他……”   小燕子这分钟嗫嚅难言的样子煞是娇羞难耐。   其实这嗫嚅了大半句的话要表达出来的意思与语境已经让我全身的血液都僵住了:“梦到跟他……接吻啦……”   “嗯……”   洛小燕飞快的点了点头又是一头钻入我的怀里!   “梦到跟他……爱爱啦?”   宁煮夫的坏心思哪里能放过这个机会,这下高速运转起来,继续追魂一问。   “嗯……”   洛小燕埋在我怀里的头再次点了点,“我不知道是不是的啦。”   “反正梦里头孟爷爷压在你身上跟你在流氓是吧?”   “嗯……”   接着洛小燕伸出手给我一拳,“不是的啦,羞死啦,你坏蛋!”   “哈哈哈!”   看着洛小燕此刻在我怀里可爱到无以复加的动人与妙处,我忍不住哈哈哈大笑起来!   “小狗!小狗!说了不许笑的!”   洛小燕赶紧伸出手了来捂我的嘴。   哈哈哈,自古春梦了无痕,咱可爱的小燕子妹妹的春梦原来梦的是秃头哥加眼镜哥的孟爷爷哦!   我靠你个孟非,艳福不浅啊,晓不晓得咱们小燕子妹妹有多美?在梦里头就被你这么给糟蹋了!   其实,悄悄的说,我还是十分喜欢孟爷爷的哈,主要这崽儿雀湿有点好耍。   顶一个,孟爷爷!感谢你哈,为了俺可爱的小燕子妹妹!   我一把抓住洛小燕伸过来的手,原来这对于小燕子小女般的春梦突如其来的知晓让我莫名有了一种浑身燥热的激动,哦不,是鸡动,我承认,在洛小燕点头承认她在梦里跟孟爷爷爱爱的那一刹那,我可耻地硬了!   想着那个亘古得已经地老天荒的真理,看着小燕子可爱娇羞的脸庞,俺……真的硬了!   这个真理是,哪个少女不怀春?   这会小宁煮夫已经冲天炮似的在裤裆里矗立起来,滚热似铁,我急不可耐的将小燕子的手拉着伸进了我的裤裆,然后将她纤长的手指环绕在我阴茎的勃起的冠部,然后引导着她们在上面轻轻上下套弄起来。   一会儿,我便在开始喘着浓重的粗气,嘴里语无伦次的呻吟到:“亲爱的,受不了了,看看它,好硬……哦……”   洛小燕闪亮的双眼用温柔如水的目光看着我,又看了看在我裤裆里被揉搓爱抚着的小山包,然后见她毫不犹豫的主动开始解开我的裤裆的拉链,然后把我的鸡巴从内裤里面小心的拿出来。   当小宁夫从裤子里被拿出来的时候,像根矗直的弹簧在空中弹了弹,阴茎的杆身像要倒欲倒树桩摇了摇,洛小燕看在眼里,妩媚的笑了……   然后俯下身去,嘟着嘴唇在龟头上了轻轻嘬了一下,嘴里嘤咛了一声:“它好可爱……”   说完檀口一张,顺着龟头往下二分之一的地方全部含进了自己的嘴里……   那一口含下去,我感觉我一直僵直的身体雪糕般的全部融化在洛小燕温香软湿的口唇里。   这次,洛小燕含我的动作比上次熟练,也自然多了,尽管当她舔弄杆体的时候,因为经验的缺乏还有少许齿感,但洛小燕伏在我双腿之间倾情为我奉献口爱那种心理的激动与刺激,已经让我把那种齿感当做无上的享受了。   我温柔的按住洛小燕的头,轻轻将双手插入到洛小燕瀑布般散落在香肩的秀发里,喉咙发出汩汩的喘息声……   “舒服吗?亲爱的?”   一会儿洛小燕吐出我的阴茎,抬起头来眼睛扑闪扑闪的,一脸真诚与可爱的问我。   我捧起洛小燕的脸,狠狠的吻了吻刚才还舔弄着我阴茎的嘴唇,微笑着说到:“我给你用口做的时候,你舒服吗?”   “嗯,”   洛小燕点点头,眼里的光亮似乎能穿透我的心坎。   “你感觉有多舒服,我就感觉有多舒服,懂吗?而且……”   我接着坏笑了一下,“技术比上次熟练多了,要是……要是你的牙齿在舔的时候能不挂着杆杆的话,那就完美了。”   “嗯,”   洛小燕害羞的娇喘一声,“坏蛋。”   说完洛小燕低下头,重新张开嘴将我的阴茎含进嘴里,特别照我刚才的意见,将吮吸阴茎杆体的工作做了改进,一会儿,宁煮夫已经开始享受到鸡巴被一双娇嫩的美唇无齿吞咽而获得的乘云驾雾般的享受了。   我开始轻轻挺起勃起的阴茎试着朝洛小燕的深喉慢慢挺入,洛小燕没有丝毫的拒绝,这让我内心升起一股热烫烫的暖流,接着,我双手重新插入到洛小燕的秀发,嘴里嘟囔到:“亲爱的,把眼睛闭上好不好?”   “嗯嗯,”   洛小燕边舔吸着我的阴茎不能做声,只是含混着边点点头,然后闭上眼睛,但嘴唇与舌头继续爱抚着我……   “闭上眼,然后想你现在含着的鸡巴……”   我故意用了个猛烈的词汇“鸡巴”然后我也眼睛一闭,横下一条心,把后面半截话儿吐拉了出来,“亲爱的,想你现在含着的鸡巴是孟爷爷的好吗?”   话音刚落,我明显感到洛小燕身体一个激灵,身体内深深的发出一声娇喘,我含在她嘴里的阴茎被明显的加力,重重的含吸了一口……   洛小燕那声“啊哦”的娇喘听起来无比的酥心荡骨,长长的回响在房间里……   这时候,孟爷爷富有爷们磁性的男中音那非典型的普通话在电视中传来:“今天没有牵手成功的男嘉宾的联系方式是……”   Youaretheone的重播,终于完了!孟爷爷这时候已经从电视机里消失,此刻他正在咱们可爱的,亲爱的小燕子的脑海里,化作了她此时正在含弄着的男人的勃起……   过了一会儿,我记不得我是怎样疯狂的把洛小燕全身的衣衫拨光——虽然那只是条那薄如树叶般的吊带和三角内内——将她抱进卧室的闺床,此时,我的阴茎已经激奋异常的在洛小燕已经春水涟涟的身下卖力的抽插着,看着自己的鸡巴在洛小燕那丛绒草下滑嫩的娇肉中啪啪啪的插进抽出,然后随着这种进出带来的洛小燕一声紧似一声的娇喘,我恨不能时间在这一刻永远停滞……   洛小燕的喘息虽然已经一声接着一声,但似乎她还是如以往几次与我爱爱的时候极力控制着不愿发出更大的声音来……   “亲爱的,舒服吗?”   我控制着阴茎抽插的力度,温柔的问到。   “嗯嗯,好……好舒服……嗯嗯,”   洛小燕喘息着以断断续续的声线回答着我。   “那你能不能,把你的叫声,声音大一点,从嗯嗯变成啊啊啊啊?”   我接着加快了些抽插的力度。   “嗯嗯,坏……坏蛋……嗯嗯,”   洛小燕的声音还是有些放不开……   “亲爱的,你不仅,需要学会享受,还要学会把这种享受表达出来……好吗?”   于是我再次加力,来了次九深没有浅的深插!   “嗯嗯……说你爱我!嗯嗯……说你爱我!”   我感觉洛小燕身体开始主动开始吸合我的阴茎开始朝上挺动着……   “我爱你亲爱的!我爱你!”   我开始挂上最大马力,让鸡巴在洛小燕此时已经湿热无比,娇嫩密实的蜜穴里撞击着。   “嗯嗯嗯……啊啊啊啊啊……啊——”   洛小燕终于在我卖力的抽插下把嗯嗯的娇喘变成了荡人心魄的叫喊!   我浑身一个激灵,说不清是爱怜,还是喜悦……唯有招招见肉的砰砰的撞击着小燕子黏实如蜜的花心!   我感到此时小燕子花心的嫩肉开始紧紧收缩,我知道,小燕子已经开始飞翔,飞向那天空最绚丽的顶点!   突然,宁煮夫闪过一丝念头——这跟小燕子的几次爱爱中都只是如此最传统的传教士方式,而最让女人心理最刺激,让女人最具有彻底奉献感的姿势……   机不可失,时不再来哈,我赶紧悠地停止了猛烈抽插的炮火,将插在洛小燕蜜穴里水淋淋的阴茎慢慢的扒拉了出来。   “嗯嗯,给我,给我亲爱的,我要你,要你!”   洛小燕双腿紧紧夹着我不愿我滑落出去。   “等等亲爱的,我会要你的,我会更猛烈的要你的。”   说完,我拉起洛小燕的身体,让她背对着我,然后双腿张开跪着爬在床上。   洛小燕转过头来目光有些惶然的看着我,我把头贴过去给她无比温柔的一吻:“别紧张亲爱的,你只需要做的是享受,然后用你最大的声音把你的快乐表达出来。我现在做的,只是换一种方式,我现在是要从后面要你,从后面插你。”   “嗯,”   洛小燕嘤咛一声,似明白非明白的点点头,然后按照我的示意转过头去,双手撑地支撑着自己的身体。当洛小燕以这样的姿势,将圆巧翘挺的微微泛着小麦色光亮的臀部高高的翘起呈现在我眼前时,那美丽的圆盘与勾魂的一线臀缝以无比刺激的视觉竟然让的我鸡巴一个激灵,差点就飙齐刷刷的射出来。   我强忍精关,伸出手去,顺着洛小燕迷人臀缝摸将下去,然后将洛小燕的臀缝稍微再撑开一点空间,然后我端着鸡巴顺着手指的指引,朝臀缝下那正在水草正美,芳香濡湿的蜜洞插去。   “啊——”   我的鸡巴刚刚插入进去还未抽动,就听见洛小燕已发出一声长长的叹息,我听清楚了,是啊,而不是嗯——这让我感到空前的激奋……接着,随着我开始温柔的几枪试探过后,我双手扶着洛小燕翘如满月的,坚实嫩滑的臀瓣,开始加足马力,啪啪啪的肉与肉撞击的声音再次连绵不落的响起。   “啊啊啊啊……”   洛小燕刚才断线的叫喊声重新小燕子般的如歌如述……   “舒服吗?亲爱的?这样从后面插你舒服吗?”   “嗯嗯,舒服,啊啊啊……”   “喜欢这样从后面插你吗亲爱的?”   “喜欢……喜欢……快……快……快亲爱的……”   “说快插我亲爱的!说插我!”   我已几近迷乱与疯狂!   “快插我亲爱的,插我……插我!啊啊啊啊!”   我不知道这是不是对一个女孩子从青涩走向成熟里程碑的一刻,反正,这是我以第一次,从洛小燕嘴里主动听到那个让所有男人听来都销魂不堪的字眼……插我!   这一刻,我已经不知道我在做什么,或者做的对不对——一个命运如此多舛的,善良如天的女孩,从被自己同母异父的弟弟强奸夺取贞操而带来的对性的恐惧,到现在表达出来的对爱与性的强烈渴求,我真的不知道我做得对不对,我也不知道跟眼前这个女孩能走到何时何地——但毕竟,对还是不对,我都已经这样做了!   听着这声声销魂的啊啊啊与快插我的请求,我终于在洛小燕美丽臀缝下的蜜穴里爆发出来,小燕子也以比前面所有几次都要强烈的多高潮表达了对她的南哥哥的爱与感激……   以及,对孟爷爷的感激……   等激情慢慢散去,我抱着洛小燕此时一丝不挂的,依旧还有些许香汗淋漓的娇躯温柔的说着情话儿:“亲爱的,刚才的方式好吗?”   “嗯,我刚才都不知道我在哪儿了。”   “从后面插,是不是更舒服?更刺激。”   我轻轻拈着洛小燕的一只乳头,坏笑坏笑的问到。   “前面后面都舒服,但后面,好像,心理上更……”   “更什么?”   我依旧追魂一问,心理充满满足的成就感。   “更……更刺激啊!”   洛小燕说完一脸娇羞的埋在我怀里,然后伸手擂了我一粉拳,“坏蛋!”   “嗯亲爱的,继续问你个问题,”   宁煮夫开始继续做调查问卷鸟。   “嗯,什么问题?”   “跟仇老板,他从后面插过你吗?”   “你都问些什么问题啊,坏死了,他想来着,可……可我没给。”   洛小燕不看我,但脸蛋依旧绯红,不知道是刚才高潮带来的还是因为羞涩。   “呵呵,哦,你跟仇老板是什么时候开始的?”   “哼!你还问我,该问你自己呀!”   “咋了?”   “就那次,你忘了,本姑娘本来要主动献身给你,可你却……你不知道那次我好心。   洛小燕眼睛一闪一闪的,一脸的娇嗔与哀怨。   “啊?你说的是我最后没有勇气要你那次,你是说那时你已经要跟仇老板……然后你准备赶在前面给我?”   洛小燕耷拉着眼睑没说话,只是轻轻嗯了一声,点了点头。   突然,我感觉心里头有一种巨大的感动与悲怜从心底升起,我不知道人家女孩子这份如此厚重的情分宁煮夫如何消受得起?   我紧紧搂过洛小燕的身子,在她额头上深深印上一吻:“sorry,是我不好。”   “好吧,看在今天你陪我的份上,我接受你的sorry,”   洛小燕调皮的笑了笑,伸出手来刮了刮我的鼻子,“其实我得谢谢你,今天我感到好快乐,好幸福。知道吗,今天是我的……”   “你的什么?”   “我的生日。”   洛小燕眼睛亮亮的看着我,“我本来怕影响你跟嫂子,不想找你。可我,还是没忍住给你发了短信,嫂子不会怪我吧?”   “啊?你今天生日怎么不早说啊?”   我显然被这个突然其来的消息弄得半是喜悦半是手足无措的,喜悦的是晓得了自己在人家小燕子妹妹心目中的分量,手足无措当然是这么就跟小燕子妹妹过了生日,怎么说也太寒碜了点吧。   我赶紧看了看脱在床头柜旁边的那只老婆买的欧米伽的表表,都临近夜色降临了,连忙说到:“赶快穿衣服,咱出去嗨皮一顿庆祝庆祝,我请你!”   “乌也!”   洛小燕听我这么说脸上立马绽放出花朵一般的笑容,咱俩正准备起来穿衣整戴,这当儿我的手机响了起来,我一看,是宁卉的。   我赶紧接了电话,便听见宁卉一付病怏怏的声音从电话里传来:“老公,说话方便吗?”   “你说,咋了老婆?”   听宁卉这个声音我立马紧张起来。   “我生病了,这会烧得挺厉害,我在家用温度计量了,都39度了,你能不能这会赶回家来。”   “啊?好的,我马上回来。”   我连忙以最快的速度穿好衣服就好往门外赶去。   正要出门,我看见洛小燕正怔怔的看着我。   “对不起,我……”   我一时语塞。   洛小燕眼里闪过一丝哀幽的眼神,但只是那么一瞬,洛小燕还是把一个看上去很明亮的笑容给了我:“是嫂子生病了吧,你还楞着干嘛,那你快回去啊!”   我顿了顿,然后冲过去到洛小燕的额头印上一吻,然后飞身跨出了房门。   而那块欧米伽,被匆匆忙忙离开的我遗忘在洛小燕香闺的床头柜上……   话说宁卉今天突然生病的源头是这么一回事。   下午宁卉才刚刚批准我跟小燕子的约会,就被郑总叫到办公室,然后神神秘秘拿出一份打印的书面材料给宁卉看。   宁卉一看材料,题目印着“关于王大明同志此次美国考察相关情况的汇报”宁卉一看题目就明白了三分,但不露声色的将材料耐着性子看完。   材料主要由三个部分组成,竟然完全是以宁卉自己的角度写来,一是说王总在美国跟客商谈判时,私下跟客商交易出卖公司利益,二是王总用公款在美国吃喝嫖赌,三是王总利用职权对自己进行调戏猥亵。   宁卉还没看完,郑总便在一边阴阳怪气的开出了交易价码:“小宁啊,只要你在这份材料上签上你的名字,事成之后给你100万,外加提你为公司副总。”   宁卉听完冷哼了一声,“就这个价码?”   “当然,还可以再商量嘛。”   王总眼睛后面的贼眼飞快的转溜着。   宁卉也没说什么,只是把手中的材料非常优雅的一撕几半,然后搁在郑总桌上,宁卉感到满腔怒火的想说些什么却有感到突然全身无力,只是用很轻,但又十分坚定的语调说到:“别说100万,你把世界上所有的钞票都搁这儿,你也得不到我的签字。顺便问一句,这么暗地里搞这些名堂,有意思吗?”   说完宁卉都不愿多看眼前这位郑总令人感到恶心的面容一眼,转身准备出郑总办公室。   刚走到门口,就听见郑总那阴阳怪气的声音再次响起:“小宁啊,我知道你对王总很敬重,感情……不错啊。不过你得好好为你自己想想,最近有传言说你跟王总在美国上了床,你还是个年轻的女同志,又有家庭,这么些流言传来传去对你影响多不好嘛……”   听郑总这么一说,宁卉感到真正的彻底被激怒了,但又没力气发火,宁卉只是转过身来,不亢不卑低的回答到:“不知到为什么有些人对别人谁跟谁上了床没上床这么干兴趣,再说,我跟王总上了床,还是没上床,给你有什么关系吗?”   宁卉说完便砰的一声摔门而去。   一出门,宁卉就感到身体有些发飘,接着背心一阵冷汗袭来,突然感到一种身心难堪的疲惫……   宁卉一下感到身体不适,连忙提前回了家,本想在床上躺躺,没想到过一阵竟然猛烈的发起烧来……   我回到家,赶紧开车送宁卉到医院,一通输液一直到深夜才回到家。此时宁卉烧已经退了大半。   宁卉此刻刚吃完药全身无力的半躺在床上,脸色苍白,我正准备递上杯开水让宁卉喝。   就见宁卉期期艾艾的看着我,疲惫地喃喃了句:“老公,抱抱我好吗?”   我赶紧放下杯子抱起宁卉的身体紧紧靠在怀里,“宝贝对不起,你今天生病没在你身边。”   宁卉淡然一笑,然后在我怀里,紧紧搂着我的腰期期艾艾的嘟囔了一句:“老公,我想辞职。”   那声音里,有万般的委屈…… 第68章:One night in 夜爱   “咋了老婆?”   敢情老婆这段时间心情一直不好,原来是憋着在公司出了状况,我心头便是被一阵急火撩得,捧起宁卉的脸就要问个究竟!   话说怨有头,债有主,我立马想到老婆公司那个贼心不死的郑眼镜,我恨恨得牙咬得痒痒的问到:“是不是姓郑的那杂种又欺负你啦?”   宁卉眼圈有些发红,一半是因为发烧所致,一半,看得出来已经有些眼泪花花在眼眶里打着转儿。我这才仔细端详了宁卉的脸……   瘦了!   平日老婆俏里带着点丰韵的脸蛋现在竟然隐隐销削了一圈,虽说这销魂一瘦足与俺老婆的表妹宁黛玉妹妹比美——表喷我,自古林宁是一家人哈。   给俺还是心疼的,谁动了我的老婆?   宁卉长长的睫毛遮着了上弯月,都没有多少力气抬动眼皮,只是轻轻摇了摇头:“没事老公,我只是这段时间觉得工作压力太大,身心都觉得有些疲惫,想休息一段时间。”   “他真没把你咋地?”   我眼里喷着如果这杂种动了俺老婆老子就要切了他鸡鸡般仇恨的怒火问到。   “别担心老公,真没怎样?我只是就觉得……好累……”   说完宁卉把脸深深埋进我怀里,紧紧的搂着我。   “好的好的,辞职就辞职,你想休息多久就休息多久宝贝,要不你就在家当宁太太,老公养你一辈子。”   我抚摸着宁卉的发梢安慰到,宁卉还未完全退烧的身体还有些微微发烫。   “好啊,你养我一辈子……养我……一辈子……”   宁卉轻轻喃喃着,不一会儿,许是感觉身体极度的疲虚,竟然在我怀里沉沉睡了过去……   第二天,宁卉请了病假没去上班,然后一直睡到快中午才起床。而今儿本来俺要去报社处理一些事务的,这下也全部推掉——老婆为天,一直是宁公馆的不二法则哈。   我赶紧专门做好了病号饭,熬好了莲子小米粥给老婆,然后端到床边一口一勺地喂着侍候老婆大人进餐。   今儿老婆看上去精神好了几许,喝了两口便表示味道不错,嗲嗲的对俺的爱心牌莲子小米粥表示了感谢。然后吃着吃着,突然冷不丁的问了句:“老公,昨天,你的小燕子找你什么事啊?”   “哦,”   我没想到老婆突然问起这个来,楞了一下,“开始我也不晓得,后来去了她那儿才告诉我昨天是她生日。”   “啊?那,”   老婆脸上表义复杂的笑了笑,语气幽幽的来了句,“我没打扰你们吧?”   “说啥捏老婆,这老婆生病了,就是天塌下来俺也得回来啊!”   我赶紧表白,生怕把跟老婆一万分的忠心表达成了九千九百九十九分。   “哦,敢情,没能跟你的小燕子过生日就叫天塌下来了哦。”   宁卉对着我喂到嘴边的一勺莲子小米粥,头一别,小嘴一撅,意思是不吃了!   老婆这是给俺上醋了。   这下俺急了,赶紧说到:“哪里哪里老婆,我不是这个意思啦……”   等我话音未落,宁卉依然语气幽幽的又飘来一句:“哦,在你心目中敢情还有比老婆更重要的事哦!”   哦买噶,这女人要是胡搅蛮缠起来,你懂滴,宁煮夫这下要崩溃了!   这老婆小三的左拥右抱的倒是爽了,这会儿才晓得女人跟女人拧巴起来锅儿是铁打的,火舌多了烫背哈。   “我……我……”   平时挺能言善辩的宁煮夫这会儿竟然被语塞了一把。   “咯咯咯,”   宁卉看着我一头汗都要下来了,才扑哧一笑,“急着了吧?”   敢情老婆是逗我玩的,我连忙嘟嘟嘴,伸了伸举到她嘴边的勺子:“好了好了老婆,赶紧喝粥啦,俺手都举酸了!”   话说有一种开心叫故意折磨老公,天底下女人皆然,NND,这女人的快乐为嘛都这么变态嘛。   这下宁卉开心了,慵懒中透着娇娇滴滴的就张开嘴要继续喝粥。   但突然,这老婆的口张到半端,勺子里面的粥刚刚进到嘴里一半,就见宁卉像雕塑一般不动了,一直怜怜堪堪耷拉着的上弯月这下睁得跟蹭亮的满月似的看着我!   那目光刷的一下盯在了我端着勺子空空如也的手腕上,宁卉眉头一皱:“老公,表呢?”   “是啊?表……表呢?”   我嘟囔了一句,这才突然想起,这昨晚今早的忙昏了头,我一拍脑门:“哎呀!老婆,我……我忘了搁在洛小燕公寓了!”   宁卉这下真的把将将才张开的嘴重新又给嘟上了,然后嘴皮一咬,“哼!你……你欺负我。”   “咋了老婆,我……我哪敢欺负老婆大人啊?”   看着老婆这会不是故意逗你闹着玩的表情,宁煮夫这下觉得事情严重鸟。   “老婆给你买的礼物你就是这么对待的啊?哼,你怎么没把人都丢在那儿!”   这下老婆端着了,背靠在床背上,胸部那点小波浪起伏的……   乖乖,这世界上还真没有不吃醋的女人哈,纵使俺这引以为自豪的世界上最善解人意奥斯卡得主的老婆,这小醋吃起来也点都不含糊。   “老婆我错了我错啦,”   我刚才那头差点下来的汗,现在真的下来了,“但昨晚听到你生病了我急得昏了头,所以……”   “那你还楞着干嘛,还不找去啊?”   宁卉伸出手来擂了我一拳。   我赶紧大气不敢出的拿起电话给洛小燕手机打过去,不料电话通了洛小燕却把我的电话掐了!   我再打,手机却关了!   哦买噶,不带这么巧的吧?小燕子你不是现在也要来凑热闹逗我玩的吧?   还好,一会儿洛小燕的短信发过来了:“南哥不好意思,你一定是问你的表吧,我也是今早才发现在我床头柜上,还没来得及跟你联系他就回来了,表在我身上,这两天我都会跟他在一起的,我一有时间就给你拿过来啊。”   他,无疑是指的仇老板了——不是还要过两天才回来的么,我靠!   “老婆,她……她这会儿有事,表还拿不到。可能要过两天了。”   我怯生生看着老婆嗫嚅着。   “啥事这么忙啊?拿个表的时间都没得?”   宁卉依旧撅着嘴。   这下俺要真的要哭了,难不成告诉老婆这会儿小燕子跟她的黑社会老大情人在一起?这,也太狗血了吧。   没辙,我只有玩把脑壳急转弯鸟,赶紧说到,“她今天突然接到个外地的演出任务,去外地了,要过两天才回来。”   接着俺感觉心口都跳得跟棒槌似的,要是老婆来句追魂一问,要看看俺短信……俺想好了,如此俺只有跳黄河了,问题是,跳了还不一定洗得清楚俺的冤屈哈。   还好,老婆没检查俺的手机,但嘴皮还是咬着,一付不依不饶的样子,尽管老婆生起气来其实那是相当乖哈,但这会儿俺还是更愿意看到老婆脸上没生气的风景,得,赶紧哄呗,世界上没有不吃醋的女人,当然,也没有哄不好的女人。   然后就见到宁煮夫同志赶紧去到电脑桌旁,一把拔下键盘拿过来来到宁卉床旁,然后没脸没皮的来了句:“老婆,搁哪儿?”   “你……你搞什么飞机啊?”   宁卉不晓得宁煮夫这是要来哪一出,赶紧问到。   “跪键盘呗。”   俺嘿嘿一笑,键盘搁在床边,撑起身子就要做跪上去状。   “咯咯咯,你还真跪啊?”   这下宁卉扑哧乐了,“你以为键盘是铁做的啊,你这小身板跪上去,还不把人家给碾碎咯。”   见老婆脸上由阴转晴,我赶紧哪还顾得上键盘,赶紧一个饿狼捕食紧紧搂着老婆,伸出嘴巴就朝老婆嘴上啃起来。   “嗯嗯……轻点,你表演饿狼捕食啊?”   宁卉先是轻轻哼了两声,但随后还是张开嘴迎合着我的嘴唇融化在我口水滴答的热吻里。   “老婆……”   我边亲着老婆,边嗫嚅着,“老婆不生气了吧?”   “嗯嗯……念在你熬的小米粥的份上,老婆不生气啦,但两天后,一定去把表拿回来好不好?那可是老婆……送给你的礼物啊……”   说完宁卉将媚桃香嘴啄起个诱人的圆圈,将俺的舌头嘬在嘴里黏黏滋滋的吮咂起来……   经过昨天在家休整跟宁煮夫的悉心调养,宁卉霎时感到凤体清爽多了。今儿一早宁卉到公司上班,身体已经基本上恢复了正常。下午阵,俺接到个曾大侠的电话。   “唉,我说你老婆这阵,我弟也跟她闹崩了,心情不大好,晚上我带她去嗨皮一下咯,她自己不敢给你请示,我来跟她请假哈。”   这事妈曾大侠又是要搞神马飞机,让我没头没脑的问到:“咋了?你要带她去哪儿嗨皮?”   “咱姐妹俩去找哈快活哈,去夜爱!”   我靠,当那鬼魅的夜爱俩字从曾大侠口里冷不丁的销魂一出,俺惊得手里的手机都差点没拿稳,这地儿老子晓得,专是情男欲女们玩一夜情的地方,跟宁卉谈恋爱前那些胡天胡地狗日的日子里,俺曾经被皮实拽着去疯过几次。   这娘们也NND太猛浪鸟,我着实没想到曾大侠要带俺老婆去整这么一出,现在为止给俺带绿帽的奸夫老子至少还知道点狗名狗姓的,这去了夜爱,还不净整出些淫雄不问出处的奸夫来啊?   话说,怎么听曾大侠这么一挑逗,宁煮夫那根不淫妻,毋宁死的神经还是被重重的撞了下腰,那些只有淫妻状态下才能激活的邪恶细胞这下齐刷刷的被激活了,俺全身一个激奋,就在电话头对曾眉媚说:“我也要去!”   “哈,你去干嘛?看你老婆跟情人钓凯子啊?到时候你得眼巴巴的哦!”   这妮子总是知道怎样才能骚到男人的痒处。这一句,听得老子立马身子都软了。   老婆跟情人,我靠,曾大侠这是把自个当俺情人鸟,说着俺就是一阵感动……这老婆跟情人如果被那些没有名字的淫雄们都叼了去,NND,就宁煮夫那点小身板的血量到时候够不够喷哦。   “我一定得去,你们不管,我就画个妆暗地里跟踪你们,别让俺老婆知道就行了,那地儿我熟,我知道怎么不穿帮。”   “哈哈,那行吧。我只是担心你老婆放不开哦。晚上吃完晚饭我开车上你家来接卉儿。”   是滴,你以为我老婆都像你这么放得开,这么孟浪咯,狗日的曾眉媚!   说干就干!哈哈哈,又见化妆,这难不倒我,我连忙打电话给了俺那电视台的化妆师哥们,对他来说这个是小case了,他叫我去一趟就行了。   我赶紧去电视台,从哥们那里借了两件道具,一撮搁在嘴巴上,鼻子下的一字胡,一副没有度数的文艺范儿十足的黑色的圆形边框的眼镜。   老子将两样东东往身上一整,我那哥们看着乐了:“你要是把头剃了,不晓得的以为一流落上海滩的日本浪人!”   下午宁卉回来得比往常早,跟我说辞职信已经交给了办公室。其他,也没看出有啥异样的表情。   接着跟宁卉正在家里吃饭来着,我便接到曾大侠的电话:“卉在家吧,我已经从家里开车出来了,一会儿就到。”   “谁打的?”   宁卉在一旁问到。   “曾大侠。”   “干嘛啊?”   “她已经来咱家的路上了,说是要带你出去嗨皮。”   我继续刨了口饭,一副若无其事的样子。   “啊?”   这下宁卉霎时花容失色,忙不迭的说到,“她……她真能疯啊,她真跟你说了啊?”   “嗯。”   哥依旧淡定得很,“不就去夜爱嘛。”   “夜爱……你知道那是什么地方吗?”   “知道啊,不就onenightstand呗。”   哥依旧巍巍昆仑,不动如山。   “这……这……也太离谱了吧。不去不去,我又没答应她的!”   宁卉把嘴撅得老高,然后一脸狐疑地,“你们……你们串通好的啦?”   “向毛主席保证,我也是下午才听曾大侠打电话告诉我的,她说是你不敢跟我说,她代你把都假请好了。”   看着老婆那付被逗弄得气急交加的可爱娇态,我一直憋着不敢笑出来。   “什么啊,我根本就没答应她好不好!这个死眉媚!”   接着老婆扑闪着看上去万般不解的眼神看着我,“那你,答应我去了?”   “是啊!”   我终于嘿嘿一笑,各种坏写在脸上,然后过去将老婆搂在怀里,在脸蛋上重重的啵了一口,“去吧宝贝,当散下心呗。这天亮说分手的感觉,呵呵,那是相当的刺激哈!”   “呵!有你这样的老公嘛?老婆去一夜情,你却兴奋得跟什么似的。你跟曾眉媚,都是变态!”   说完宁卉在我身上捶了一拳。   不一会儿,曾眉媚把自个整得个花枝招展的来了,那身勾你没商量的吊带似乎让她那身肉感十足,白花花的胴体露出的地儿比遮住的地儿多——人家穿衣服是为了遮体,咱们曾大侠穿衣服咋看上去是为了露体捏。   这下好了,曾大侠一来,一变态变俩变态了,宁卉架不住绿帽老公跟闺蜜俩变态的说道,完全有点被胁迫的意思,终于同意出去跟曾大侠嗨皮。   宁卉接着去卧室换衣服,我边跟着溜了进去。宁卉看我进来一付没好气的样子哼了一声:“变态!”   然后自个在柜子里翻出件虽是休闲,但看上去清凉指数一般般的裙装准备穿上。   宁卉脱掉在家穿在身上的睡衣,带上文胸,然后准备穿上出门的行头。   这下,雌伏在一旁的宁煮夫才露出溜进卧室看老婆换衣服的真面目来了。我赶紧靠过去到老婆的跟前,一把拉住宁卉的手,诞着脸皮的嘿嘿了一声:“老婆,不穿小内内的干活。”   “啊?”   宁卉拍了我一巴掌,“你还真来劲了啊?不行不行,你真以为你老婆是浪女啊?”   “求求你了嘛,老婆,求求你了?”   俺用万般哀怜的目光看着宁卉,那架势是老婆今儿要是出门穿了小内内宁煮夫同志就要死在老婆跟前的样态。   宁卉见宁煮夫这付泼皮样,真个是哭笑不得,外面曾眉媚又一直咋呼着叫快点,宁卉恨恨的瞪了宁煮夫一眼,手一松——这宁煮夫也脸皮忒厚,接着就一把把宁卉的小内内给扒拉了下来。   哗啦,老婆双腿间那一丛蓬勃淫盛,黝黑的毛毛立马淫艳四射的展现在俺眼前!想着等哈老婆就在上面披件树叶般的布匹出得门去——还是去钓男人哈,脑海里这一无比香艳刺激的景象立马就让我感到呼吸阻隔,一头栽到那一丛毛毛里头,嘴巴鼻子的就着在上面摩擦揉摸了一番,狠狠的猪拱食样的裹了一把的打了个滚……   “啊哦——”   宁卉嘤咛了一声。   “哇,好香。”   我把老婆的耻毛含着嘴里一阵咂吮,直咂到裤裆里的小宁煮夫砰滴翘了起来。   “哼,舍不得了吧?”   宁卉双腿本能一夹,那毛毛紧紧攥得我的口鼻几乎让我窒息。   “舍得,舍得!”   小不忍乱大谋哈,我赶紧忍住淫念的抬起头,一脸淫笑加坏笑,“赶紧啦,人家曾大侠还在外面等着呢。”   宁卉一付怎么摊上个这么一个变态老公的神情,没好气的下身真就这么不着一物清洁溜溜的穿上裙子刚一出来,没想到还不清净,接着又听到曾眉媚的咋呼:“哎哎,亲,你穿这身,你以为你是上学校图书馆啊?胳膊大腿的都不露点,你去夜爱过冬啊?去去去,去换一身,换那条,那次我跟你一起去买的吊带!”   乖乖,我一听不得了,现在老婆这身果绿色的套裙还好,要真换那条,乳白色的,关键还是半透半透的,老婆身下那一丛黑乱的毛毛还不全部被播放了幻灯?   我靠,这出门不到百米,恐怕早已引狼无数,交通堵塞是小事,宁公馆那可就真的出名了。   “算了算了”我赶紧说到,“夜爱平时哪里看得到这么清纯的学生妹嘛,别个一想,这么清纯的学生妹都来onenightstand,你想想是啥子效果?”   “哈哈,得得得,就这身了,”   曾眉媚说着就催促着宁卉,“你看你,香水也不喷点,好了好了,我包里有,赶紧走了,我们还要去逛逛街先呢。”   于是宁卉拧着包包准备出门,出门前过来我身前,我以为老婆这去钓男人前还要跟我来个出门前的拥抱哦,没想到宁卉直接伏在我耳根飘来一句话让俺当时就傻了眼。   宁卉说:“哼,我真还想,就这么不穿内内的,穿那条吊带去呢!”……   按约定,老婆跟曾大侠先会先逛会街,等要去夜爱了,曾大侠会发短信给我信号。   于是我就在家焦急的等待着夜色落尽,华灯初繁,等待着城市从白天的喧嚣变成夜晚的灯红酒绿,等待着夜爱,这城市的红男绿女们消费欲望与激情之地,如同罂粟花般盛开在这座城市无边的夜色里……   果真,曾大侠按约定发来短信了。我赶紧穿戴好俺那化妆师哥们借来的行头,整成个日本浪人的样子屁颠颠的朝夜爱奔去——我想,就冲俺着与生俱来的文艺范儿,老子纵使日本浪人了,起码也是个川端康城哈。   曾大侠跟老婆来得尚算早,坐下后,再次给我发了个短信描述她们的位置,说是在一旁的角落里还叫服务生给我留了个位,等我去了自己到服务台报上我的姓名就行了。   我一去,还NND真佩服曾大侠,那个位置我坐上去,真正好视线基本能看见老婆跟曾大侠坐着的十来米距离的地方,连老婆背对着我坐的小细节也给曾大侠算计好了。我看过去,正好看到你宁卉微微侧身的背影,而宁卉如果不是刻意,根本不可能发现我——更遑论俺这付日本浪人的扮相了。   况且,因为要为今晚床上的伴侣挑人,俱乐部大堂的灯光特意没弄得太暗,这样视线正好,老婆跟曾大侠的一举一动,一颦一笑的,基本都被俺一览无余。   话说,在夜爱俱乐部玩一夜情有它自己的一些约定俗成的规矩,比如男人女人该点什么饮料,咖啡的糖怎么加,打火机该咋个摆放要传达的是暧昧还是拒绝的信息都有个讲究……这里的服务员除了惯常的端茶倒水的功能,还有个事儿就是,哪位客人看上邻座的哪位客人了,客人会将那桌的桌号写好请服务员递过去邀请那客人过来一叙,于是,今夜的激情与欲望随着那张张传递的纸条在开端,发酵……   此时大堂播放着些神马那一夜,张惠妹的一夜情,广岛之恋,onenightin北京等等描写onenightstand的歌曲,NND都是循环播放来着。我点了杯鸡尾,开始享受着这里让你的每一个细胞都暧昧起来的气氛。   而我此时脑海里不由得浮现起,N多年前在这里钓到的一个长发加长腿妹妹,尽管妹纸那床上销魂的叫声与肌肤的触感还在脑海里依稀可辩,而她的样貌我却真的已经早已模糊——你说一夜,我能记住她多少?   但我还是感谢她,在我漫长的生命中留给了我一夜的温柔——从来不需要想起,从来也不需要忘记……唯有肌肤的温暖与激情……   是为一夜情。   大堂的人开始渐渐多了起来,而老婆跟曾眉媚——由于曾大侠穿的一身黑色的吊带,如同今夜两朵最亮眼与绚烂的绿玫瑰与黑玫瑰,生姿摇曳的开放在这暧昧的灯光里,开始消费着越来越多看到她们的各种男人们的惊叹。   我读出那些惊叹的意思不外乎是:哪里来的妹纸?这不是传说中的一夜情的女神降临?   而宁煮夫此时就甭提有多得瑟了,因为这两个至极至品的女人……嘿嘿!   俺此时坐的是一个双人小座,而旁边两三米外有个稍大一些能坐四五人的圆座,一会儿被四个年龄都在三十左右的爷们占据,现在啥都时兴团购,连玩一夜情人家都是组团来了。   这群人咋呼些啥我基本都能听见。不外乎对今夜的在场的女人们品头论足,当然,不多几,这话题就转到离他们也不远的宁卉跟曾眉媚身上:“我日,对面那俩妞太靓了!”   “老子也算夜爱的常客了,还从来没在夜爱碰到过这么靓的妞。”   “特别穿绿裙子那个,好乖哟,看上去有特清纯的那种,这么清纯的妹妹也来玩一夜啊?想想都刺激得受不了!这种极品日一回少活十年老子都认了。”   “今晚哥真的不蛋定了,我靠,怎么也得去试试啊,下手快点,免得被别人抢了先,哥几个,谁先上?我说,咱么哥几个一个出点钱,筹齐一千块,哪个把那两妞任中一个搞定,这一千块就归谁了!”   “好好好!”   “要的哈!”……   其实,在宁卉跟曾大侠座位前早就满是服务员跟各种男人们在穿梭了,服务员自然忙着递纸条,那些不断穿梭的男人,自然就是跟邻桌心理差不多想去碰碰运气的各路狼们。   而大多去碰运气的狼们只是在旁边逡巡一番,搭个讪就悻悻离去,少数有两个坐下来的,也没说上几句话便离开了,毫无疑问,这些家伙无一例外的都没赢得俺老婆的芳心。   其实那些去老婆桌旁转悠的男人,好几个还是看上去非常不错的,要么挺帅,要么挺有各种风格的范儿,但看这架势,俺老婆一刀切的都来了个闭门羹。而这俱乐部是有规矩的,如果对方明确给了你拒绝的信号,你就只能乖乖的离开而不能造次,场子里有的是五大三粗的保安叔叔,哪个小盆友要是在人家拒绝后还胡搅蛮缠,轻则赶出场子,重则挑断脚筋……   我就听说过,反正是传说,有个哥们不姓邪,扭着个明确拒绝了他的妹妹动手动脚的,还真给保安挑了脚筋,据说后来只是陪了点钱,人家保安屁事没得。   反正这个场子,也是传说哈,是有黑白通吃的大人物罩着滴。   所以,那些来来去去虽说被荷尔蒙挑逗着狼们围绕到老婆跟曾眉媚的座位转,倒也像排好队似的次序井然,没遇着啥泼皮无赖。   只是这时间一秒一秒的过去我有些着急起来,老婆啊,又不是喊你到这里来选老公老来了,你这么挑剔啥呢?天亮就各走各路,不带这么挑的嘛。   我琢磨着,许是老婆第一次玩这个,心理上还不能完全放松。   我实在着急不过,便发了个短信给曾大侠:“什么情况?这么多男人就没个看上眼的?”   一会儿曾大侠短信回过来:“是啊,有好些货色我都觉得还不错呢,可你老婆就是放不开,通通的都给人家咔嚓了,我看她还是心理过不了关。”   果真如此!   接着,邻桌那四位开始准备活动了,前面三个也是一个挨着一个瞅着空的过去,但无一例外的屁股都没坐下来,就吃了闭门羹,灰溜溜的回来了。   等他们回来便是各种吐槽:“那个绿裙子装什么纯啊?装纯跑这地儿来干嘛来了?”   “你发现没,都是黑裙子的给绿裙子的递眼色,像是最后得绿裙子的拿主意,绿裙子的不答应咱坐上去聊的机会都没有。”   “节哀吧,哥几个,看来咱跟女神无缘了,苍天大地啊!”……   “我去试试,”   这下那位提议凑一千块钱做赌注的哥们这下站起身来。   我瞅了瞅这站起来的哥们,身长180左右,四十上下,样儿介于帅与不帅之间,但轮廓十分有雕塑感,脸上有少许的络腮胡游弋着点若有若无的沧桑跟愤世,粗看孔武类型的,但穿着上看似随意,无袖T恤加牛仔,牛仔上戳了几个没事乱精神型儿的洞洞,但实则挺有范儿,走的是文艺加点时尚的个性路线。   淫雄不问出处,俺姑且叫他络腮哥哈。   然后就见络腮哥端着杯鸡尾瞅着空儿的过去了——我以为又是十秒钟的情况这络腮哥就得折返跑。   哈哈哈,没想到,这哥们竟然坐了下来,而且坐的是跟宁卉并排的这头!   我以为,也就坐下不到一分钟的情况这络腮哥就得起身一鞠躬,没想到三分钟过去了……   五分钟过去了……   络腮哥居然真真切切的坐定了下来,旁边的几位开始咋呼鸟:“嘿,牛哥神了嘿,看样子把绿裙子的清纯妹要搞定了哦。”   “日,这种情况,搞成了哪里要我们给他钱嘛,该他请客一个给我们发一千块的红包!”   NND,这下有戏了!我腾的一下子兴奋鸟,目不转睛盯着对面的座位——看得出来,这姓牛的络腮哥是把妹的好把式,见他不仅跟老婆谈笑风生的不说,还坐得已经跟我老婆那距离有点不分彼此的意思了,一只手时不时的勾搭在我老婆肩上摸上一把,而另一只手……好像,好像居然搁到了老婆的身下去了……   什么情况?我浑身一个激灵,等我正欲将眼光随着那只咸猪手追寻而去,接着老子看到一睹白花花的胸墙堵在我的眼前,将我与姓牛的络腮哥跟老婆正在发展着的状况隔开。   接着,我听到声糯滋滋的声音传来:“眼镜哥哥,你这身打扮好有范,你的胡子好性感哦,我可不可以坐下来跟哥哥聊哈嘛?”   哦买噶!为嘛净是关键时刻搞这些飞机嘛?妹儿,哥没空哈,哥今晚不是来把妹的,哥是来看老婆钓男人的,你挡着哥看老婆钓男人的视线了哈。   “哦哦,”   我打着哈哈,赶紧将桌子上的打火机竖立起来,那表达的意思是哥没兴趣。   没料,这妹儿挺执着的又来了句:“哥哥,咱们聊哈嘛,我在那边观察你好久了,我真的喜欢上你了哟,特别是哥哥的胡子,好酷哦!我很可爱的哦。聊聊没准你就喜欢上妹子的。”   我日,不晓得哥的胡子是假的哇?我这才回过神来抬眼一看,原来一个丰满得胸前两团巨乳都要从低胸的吊带里撑出来的妹儿站在我面前看着我甜甜的在跟老子微笑,嘴皮擦得红翻翻的,说起话来NND像只火蝴蝶,看上去萌态可掬。   还莫说,这妹儿除了过于丰满了点,样儿倒还是挺乖得哈,胸器逼人,绝对是解决性饥渴的利器。   问题是,哥现在不性饥渴得嘛?哥饥渴的是老婆现在好久没被别的男人……   看来只有用如下这招才能打发了眼前这位对日本浪人一见钟情的妹儿了。我便对妹儿和善的笑了笑,“嘿嘿,对不起哈妹儿,哥是gay。”   “gay是什么意思哦?哥哥?”   妹儿顶顶认真的,眨巴眨巴了下眼睛问到。   哦买噶,老子要崩溃了,本来都心急火燎的了,这下身体里的小宇宙要爆炸了,就见宁煮夫扯着喉咙来了嗓:“gay就是基啦,妹儿,我是搞基的啦!”   妹儿突然变得一脸委屈,然后刚才还甜得发腻的笑容没得了,变成了横竖纵横的沟壑看了我一眼,然后嘴里嘟囔了一句:“神经病!”   终于,眼前的胸墙消失了,等我的视线回到老婆的座位,却见牛哥正好站起身来离开座位,转过身来的时候俺看到他脸上一脸的沮丧。   等牛哥回到座位,旁边几个连忙问到:“咋了牛哥,不是看样子都要搞定了得嘛?”   这位牛哥拿起酒杯狠狠的一饮而尽,然后悻悻然说到,一脸无限遗憾滴:“我靠,就差一点一点啊!”   “咋了?”   “这妮子太极品了!看上去这么清纯,居然,居然内裤都没穿!”   什么情况?敢情刚才牛哥的手已经到俺老婆身下咸猪了一把?这个——如果发生的话,对于俺老婆来说可是划时代意义哈,被陌生人在公共场合还当着闺蜜呢就给摸了屄屄,这,这神马性质啊?   老子想着立马浑身激奋不堪,大气不敢出,耳朵尖着要听牛哥的咸猪冒险记。   “刚才哥过去一亮身份就把那个绿裙子妹妹镇住了,看来妹儿特别喜欢电影。”   “哦,对了对了,牛哥是导演得嘛,难怪我们连坐下的机会都没得哦!”   “是啊,我一过去就说我是导演,接着那绿裙子的妞就眼睛发亮,扭捏一番就让哥坐下了。然后一切进展顺利,你们都看到了撒,然后哥的手都将她的裙子捞到了大腿,手伸进去……”   “真伸进去了?”   “伸进去了!这一伸,原来被镇住的是哥啊,原来这妞裙子里面NND连内裤都没穿!哥也是见过大场面的人,但这让哥当即鼻血都差点喷了出来!接着,我的手一直朝里……”   “摸着哪了?摸着屄屄了?”   “差一点点,不过摸到屄毛了。我打赌,这妞欲望肯定强烈!那屄毛,我靠,好茂盛,看上去这么清纯极品的女人长那吊屄毛,我靠,能日的话就是精尽人亡老子也认了!”   “牛哥,我觉得吧你可能是太心急了,你这么一上去就下重手,人家不吓着才怪呢。是不是因为这个别个才拒绝你了哦!”   “对于来这儿的女人,就要速战速决,你以为别个跟你玩感情谈恋爱啊,要让她迅速感到那种被凌辱的快感和刺激才是王道。我摸她的时候,开始感到她很扭捏,但摸第二把,摸第三把的时候就已经感到她身体其实已经在发出迎合的信号了。”   “那为什么最终没搞成呢?”   “唉!我哪知道呢,我本来都觉得是十拿九稳的事儿了,没想到再做最后一个程序的时候,我准备将她咖啡的糖包撕开为她咖啡加上糖,没想到最后这妞竟活生生的把俺给拒绝了!唉,可惜可惜啊!”   牛哥说的撕开咖啡的糖包,如果老婆那时候同意他撕了,今晚,牛哥就可以领着老婆去XXOO了。这是夜爱约定好的程序。   我靠,这操屄可以让俺鸡巴硬起来,撸管可以让俺鸡巴硬起来,原来这就是听听一群陌生的淫狼们讲述如何钓老婆也能让俺的鸡巴硬起来哦!   这会儿,我承认,老子又十分可耻滴,兴奋加点心酸滴硬了!   今晚到此,我不知道是这位姓牛的络腮哥更遗憾,还是俺更遗憾,这牛哥一看就是个阅女无数,经验丰富的主,要是今晚老婆能在他身下承欢……我靠!   我接着再次跟曾大侠发了个短信:“又是什么情况?刚才那个络腮哥不是差点都搞定了的嘛?”   一会儿,曾大侠的短信回过来:“我哪知道啊,问你老婆啊,我都看到那络腮胡都摸到你老婆身下了,我看到宁卉那阵脸都红了,我都想这下成了呢,没想到后来楞生生的还是把人家给拒绝了。看来还是过不了心理那关呢。”   “现在怎么办?那你呢?”   “我还能怎么办,难不成我自个找个男人就去了,把你老婆搁这儿啊,搁这儿跟你玩啊?”   跟我玩?我靠,这下到提醒我了,老子总不能看着今晚就这么玩完了吧。接着我心生一计,站起身来朝旁边那几位还在热烈讨论着我老婆的哥们走去。   “嗨,哥们,不好意思,偷听了你们的谈话了哈,听得我也热血沸腾了,俺也想去试一把,那个绿裙子的是吧,要是我去把她搞定了,那一千块钱俺能不能拿走?”   “能!没问题!”   这牛哥先是诧异的看了我一眼,然后很干脆的回答了声,倒是旁边几位狐疑的看着我,那意思是老子晓得,是说瞧你这样不撒泡尿照照。   “等等,”   牛哥继续开口到,“就是她待会跟你走了,我们怎么知道你日没日到她呢?”   “这个没问题,”   我一脸淡定的说到,“我可以跟你们来个现场直播哈,如果我搞定我会先给你们个手势,你先叫个兄弟伙去卫生间把好位置,别放人进去,你们知道夜爱有那种两间的小格子的卫生间在哪里撒,等没人了,你们在这边也给我个手势,然后我带着她过来把事情办了。你们可以在旁边的格子里听,但人不要太多,两个人就行了,听的时候千万不要发出声响!别让人家妹妹听到旁边还有人!其他嘛,我可以手机录点音下来给你们听听。”   牛哥看着我,然后笑了笑:“中!”   接着,我神定气闲的朝宁卉跟曾眉媚走去。   等我在两位今儿在夜晚几乎轰动全场的美女面前现身时,曾眉媚还好点,俺老婆就直接将嘴巴张成大大的O来:“老……”   见宁卉准备叫我老公,要是让那几位听见就不好玩了,我赶紧开口到,声音压得低低的:“老婆你别吭声,也别做惊讶状,只管听着。”   接着我把事情的来龙去脉告诉了二位。   “不行不行,”   宁卉又来了,赶紧说到,“你疯了啊,这里……这里也能做啊?”   “当然能了,亲,好多谈成的男女都在这儿的卫生间做呢,好刺激的,看在那一千大洋的份上,反正是跟你老公你怕啥呢。”   曾眉媚一旁来劲了。   “呵呵,但等会我们爱爱的时候,你可别把我当做老公哦,我现在是川端十一郎,川端康成的远方表弟。宝贝,到时你可是要把你当做出来背着老公偷情的女人哦,我还得用手机录音给他们听才能拿得着钱钱呢,穿帮就一切泡汤咯,好了,老婆,配合配合嘛,一千大洋啊!完了我们将就这一千大洋吃夜宵去。”   说我就坐下来,然后也不等宁卉扭捏了,哈哈哈,在这地,还跟女人扭捏啥呢,霸王硬上弓才是王道,接着我向牛哥发了搞定的手势。   一会儿,牛哥也给我发来卫生间搞定的手势。   于是我几乎是拽着宁卉的身子朝约定的卫生间走去,一路上,我一把搂住宁卉的小蛮腰故意做出很亲昵状的,一脸坏笑的说到:“怎么样宝贝?不穿内内的感觉特刺激吧,刚才听络腮哥说……”   “他……他说什么?”   这下宁卉立马花容失色的,赶紧问我。   “嘿嘿!他说,刚才都把手都伸到你身下摸到……摸到你毛毛了哦?宝贝,被陌生人摸刺不刺激啊?”   我伏在宁卉耳根说到“你们……你们这些男人……怎么这么坏啊!”   宁卉没想到宁煮夫突然来这么一袭,一时乱了方寸,竟然不知道如何作答,只是小脸蛋的刷的一下红到了耳根让人看上去好一付美人心惊的模样。   “呵呵,反正你老公倒是刺激得不行了,等会儿好好配合啊亲爱的,等下做的时候,老公要学着陌生人的样要爆好多粗口的哦,你要好好配合着来啊,表现得越浪越好!而且你要说“我”这个字眼的话,别说“我”要说“人家”知道吗,这样情景感才强,才撩人的哈宝贝。让他们知道这世界上原来是有吊丝逆袭女神的成功案例的,给他们点励志教育嘛。”   “变态!”   宁卉虽嘴里骂着俺变态,但在宁煮夫三寸不烂之舌的鼓捣下,身体渐渐比刚才放松了些,没一会儿便依偎在宁煮夫怀里来到了卫生间。   由于这样的卫生间几乎还承担着场子头成事的情男欲女们XXOO的功能,所以俱乐部的管理者还是非常注重卫生状况滴,比如我跟宁卉去到这间,倒是看上去挺干净,都喷了空气清新剂,也没啥异样的化学气味,这有助于让宁卉的情绪能很快的进入爱爱的状态。   接着,我将手机的录音开着小心放到马桶盖上,然后把今晚鼻梁骨都给俺戴酸了的道具眼镜取下来放在裤兜里,但唇上的一字胡不敢乱动,怕万一旁边那两位准备听现场直播的淫狼在门缝啊,头顶啊什么的偷看到一把,这忽悠就没得玩了。   然后我一把抱住老婆,哦不,这会在我眼里面是今儿场子头令众狼敬仰而不得近身的绿裙女神哈,嘴巴顶着一字胡就张嘴朝宁卉的嘴唇贴上去,用舌头顶开宁卉的口腔,口水滴答的舌头悠地就梭了进了一片甜香温热……   “嗯嗯,胡子扎得我……嗯嗯,扎得人家好痒痒!”   老婆含着我的舌头嘤咛到。   哈哈哈,这“我”都改成了“人家”老婆进入状况还是蛮快的嘛,看来一千大洋的魔力不小啊!   由于今儿老婆穿的是连衣裙,总不可能将老婆剥得个金光灿烂的在这地儿搞吧,我只好将手从裙子胸部上面的开口伸入进去握着老婆的乳房揉搓起来,“我靠,妞,咪咪又挺又结实嘛,是不是被好多男人搓过?”   “嗯嗯,就人家的老公……老公搓过了……”   老婆开始有点喘息了,身子开始发软。   “啊?你这么嫩就有老公了,我靠,真骚!”   俺憋着气息,把骚字吐得字正腔圆的,然后把那声骚当做发令枪,指示着捻在宁卉两只娇嫩的乳头上一发力……   “啊哦,”   老婆眼睛一闭,就是一声重重的娇喘!   “舒服嘛?”   “嗯嗯,舒服。”   “哇,你乳头这么快就硬了,平时跟老公都这么快的吗?”   “嗯嗯,哦不,没没……没那么快了……”   老婆呻吟着,此时我已经有点分不清老婆是在继续忽悠,还是真的已经发乎情来着。   “真骚啊,妞,跟外面的男人就这么快!”   “啊哦”老婆又是一声娇喘!   看着老婆愈发开始发情的娇态,此时其实俺自己也难以自持,接着我松开揉捏了一番老婆乳头的手,伸下去将老婆裙子的下摆掀到了腰身——我靠,接下来的视角效果将俺顿时惊呆!随着那一袭绿裙飘扬翻绕,老婆没有内内遮挡一丝不挂的雪白美臀哗的一下冲击着我的视线,我失神的怔了一下,才回过神来,声音都变形了:“哇,妞,内裤都没穿啊?”   “嗯嗯……”   宁卉嘤咛着,不知道是回答还是呻吟。   “看你长得这么漂亮,这么清纯,连内裤都不穿出来玩一夜情,你是想勾死男人不偿命啦?平时你老公知道你不内裤就出门勾引男人吗?”   然后我啪的一下轻轻拍了下老婆的屁屁。   “不……不知道。”   “我靠,我受不你这个小妖精了。”   说着我顺着臀缝的一线天伸手到老婆的屄屄前,“哇,好湿了呢!我这还没开始操你你就这么湿了?你说说吧,你有多骚了,妞!”   这还真不是老子说给旁边的人听的,老婆的屄现在真的已经濡湿一片!   “嗯嗯,你这么……这么弄人家的奶奶,人家……受不了了嘛?”   “呵呵,怕是刚才那个络腮哥哥弄湿的吧?刚才我在一旁看到你跟络腮哥哥好亲热的哈!他手都伸到你屄屄里了是不是?”   “啊哦!”   老婆又是一阵娇喘!“没……没有的啦!”   “受不了你个小妖精了,来转过身来给哥舔舔鸡巴!哥鸡巴硬得不行了!”   “嗯嗯,不嘛。”   这回老婆是故意撩的了。   “舔!”   说着我将硬硬的鸡巴凑向其实已经转过身来蹲在我身下的老婆,老婆檀口一张,便把大半根鸡巴含进了嘴里。   “哇,好舒服,你的小嘴舔鸡巴的样子好诱人哈”“呜呜”老婆吮吸得滋滋的嘤嘤呜呜着算是应和着。   “平时给你老公舔鸡巴吗?”   “嗯嗯……没……”   “啊?给老公都没舔过,却要给外面的男人舔?我靠,妞,你真的骚啊!”   说话间,俺也一时迷乱了,老婆没跟男人舔过鸡巴,你现在老婆嘴里叼着的又是谁的鸡巴呢?   我双手按着宁卉的头发,虽说言语粗暴,但实际俺的动作还是很温柔的,并没有将鸡巴在老婆嘴里插得很深,怕老婆给噎着了,这样一种骨子里对老婆的怜香惜玉,是只有宁煮夫这样的爱老婆人士才有的本能之举哈。   “啊哦,哥受不了,妞,趴过去,双手撑着马桶箱子,屁股撅起来,哥现在想操你了!”   “嗯嗯,轻点啊哥哥,人家下面……好嫩的啵。”   老婆吐出我的鸡巴,站起来背着身,臀部高高撅起,没忘了还整这么一句,估计旁边那二位听到已经处于要洗白状态鸟。   其实我内心还是有点担心,怕万一这么时间长了,旁边那二位真的打煞不住了整出点事情来就不好玩了。   话分两头,也正是这种担心与怕怕的环境里才让人感到此番奇特环境的爱爱如此让人刺激与着迷。   纵使从后面看,老婆的身下都已经挂着些水花的洪涝泛滥了,可见老婆其实动情程度并不亚于俺,在这么公共场合下,旁边还有如此陌生人的偷听,说真的,俺两口子还真是第一次——其实,那一千块钱是个幌子,让老婆体验这种陌生的公共环境与强烈的角色扮演的状态才是宁大绿帽的真正目的了。   至于为嘛冒着风险也要整这么一出,也只有这小子自己清楚了。   我举着鸡巴朝从臀缝中老朝婆的屄挺刺而入,我宁愿相信这是心理作用,但老婆的屄屄,今儿却真的异常的水多滑爽。   哈哈哈,这语言暴力还得接着来:“哇,你的小穴好紧,好热啊!哥哥的鸡巴操你舒不舒服?”   “嗯嗯,哥哥操得好舒服……”   老婆的两瓣雪臀随着我抽插的动作在前后摇摆抖动着。   “哥哥的鸡巴大,还是你老公的鸡巴大?”   | “嗯嗯,哥……哥哥的……”   “哥哥操你舒服,还是你老公操你舒服?”   我逐渐加快了抽插的速度。啪啪啪的肉与肉的撞击声在卫生间狭小的空间显得异常响亮。   “哥哥……哥哥操……更……舒服……啊啊啊!”   尽管听得出还是有意压抑着音量,老婆的呻吟开始大了起来,说话的声音无法连上趟。   “这么多人在外面被男人操特刺激是吧,出来找男人,就是想体会被大鸡巴操,体会跟别的男人那种刺激是吧?”   “啊哦”接着老婆又是重重的娇喘一声,“嗯嗯,啊啊,是的……是的……”   此时俺真的已经分不清老婆是在戏内,还是戏外了,反正老婆的回答我听清楚了,说的是是的……   突然,老婆的臀部主动向我送挺着,嘴里喘息不定的喃喃到:“哥哥快……哥哥快……人家……人家……要到了……”   其实俺不是强忍精关,那万千子孙早已就射到爪哇岛去了。于是我“啪啪啪”的转入到疯狂的高速抽插模式,发动了最后的冲刺。   “啊啊啊……嗷嗷嗷……coming……coming——”   老婆的双手紧紧拽着马桶箱,臀部像磨盘似的紧紧粘合着我的身体,以身体极度扭曲,但看上去淫美异常的姿势,伴着coming的叫喊,跟宁煮夫一道终于攀援到这样一场非典型爱爱的顶峰……   “嗷——”   接着迷乱中,俺听到旁边突然传来怪异的叫喊——我靠,老子立马反应过来,大致是其中有匹淫狼终于大煞不住了,终于在俺老婆的荡叫下给撸了出来。   “啊?怎么旁边有人啊?”   此时宁卉本能的跟我的身体脱离了接触,将裙摆放下,花容失色的看着我问到。   “哈哈哈,别怕,旁边是络腮哥哥的几个朋友,非要求着听现场直播”我跟宁卉使了使眼色。   宁卉也想明白了,赶紧应承了一声:“哥哥,你好坏啊出卖人家!”   说完宁卉扑到我怀里来,给了我一个看上去如此娇媚的笑容,然后掐了一下我的胳膊,伏在我耳根轻语到:“你真的,好坏!”   在卫生间稍事整戴一番,出得门来,我吩咐宁卉赶紧跟曾眉媚联系去把车开出来到外面等我,我这会就去络腮牛哥哥那里领钱钱去。   见了牛哥,我把手机拿出来,调低了音量将老婆高潮叫床的那段放出来给牛哥听了听,并从听了现场直播的两位那里得到了证实,然后从牛哥手里,在一干人羡慕嫉妒恨的不敢相信如此神迹的眼光中接过了那一千块大洋。   然后哥很优雅地丢下句:“后会有期。”   然后哥转身飘然而去——NND,等俺刚一转身,老子嘴上的一字胡刷的一下就掉了下来,幸好被老子一把抓住没掉在地上……   第二天宁卉去上班,还没多久就发来个短信:“老公,辞职公司没批准。”   等我还没回过神来,洛小燕的短信又来了:“南哥,对不起啊,本来今天要拿表来给你,但我现在我已经在外地了,要赶中午一个演出的场子,是临时加的,我一早坐早班机就走了,可能表又得过两天才能给你了。嫂子是不是知道你的表搁在外面了?”   小燕子,你说呢,那是俺老婆送给俺的礼物,她可能不知道哇?   这下宁煮夫真的傻了,人家现在是真的去外地演出了,今儿拿不着表,又该如何到老婆那里圆场呢? 第69章:K 市之行   虽说无巧不成书,可俺又不是说书的,这小燕子妹妹好像N久没上外地演出了吧,怎么今儿就这么赶趟呢?得,看样子今晚要将跪键盘进行到底了。只求天灵灵地灵灵,菩萨显个灵让老婆把这档子事忘了吧阿门。   晚上,宁卉按时下班回来,一脸的心事重重,看上去还真没闲心去过问那只表来着。   我赶紧关切的问起辞职的事儿来:“咋了老婆?公司为啥不准你辞职呢?不晓得中华人民共和国宪法是保护公民有辞职权利的哇?”   “唉,”   宁卉轻轻叹了口气,“公司说这会儿太忙,让我先缓缓。还说………”   宁卉接着顿了顿,欲言又止。   “还说我老婆是人才,公司舍不得是吧?”   我其实就这么随口一说,主要功能是想调节一下气氛,逗老婆一乐。   “你怎么知道的?”   没料宁卉这下扑闪着上弯月,脸上闪过一丝惊异的神情看着我。   我靠!敢情这么随口一说还真被俺说中了,我赶紧嘿嘿一声:“呵呵,我是哪个嘛,猜都猜得到了,再说俺老婆本来就是人才哈,搁哪儿不是单位的栋梁嘛。哦,哪个……哪个这么说的?敢情你们公司还有这样的好人?”   这下宁煮夫是说高兴了,嘴上跑的火车以为上了高铁,一个油门就撒起欢以为时速真的到了二百五。   “王……王总。”   宁卉这下耷拉着眼睑,眼睫毛快速的闪动了两下,似乎表情有些不自然的,像是随意,又像是刻意的将wangzong这个在宁公馆许久,许久都没听到过的音节闷闷的吱出了声。   接着,好像这俩口儿都被馒头噎着了喉咙似的半晌没有下面的音接上来,时光,顿时在宁公馆的上空打了个盹,停滞了……   “哦,王总……王总是好人哈。”   宁煮夫过了阵才挤出一段复杂的笑容,似言非语的嘟囔了句。   宁卉脸上一丝显微镜下才显得出来的慌乱掠过,赶紧过来靠在我肩头,“老公,晚上弄了什么好吃的,我饿了。”   这一晚上的,我都在试图逗着老婆乐儿,宁卉颜眉比刚才进屋那阵舒展了些,纵使如此,宁煮夫的心思除了围绕着老婆到底辞,还是不辞职的转,却还有个自己的小九九,这小子时时担心着老婆是不是会冷不丁的来个销魂一问:表呢?……   还好,一直捱到合理的可以上床睡觉的时间了也没啥状况,我赶紧哄着老婆说你这几天太累了早点歇息了吧。宁卉像是真的没想起这档子事儿似的,很听话的洗漱完毕,里面照例清洁溜溜不着一丝的披着件蕾丝睡衣就上了床,因为老婆那雷打不动的裸睡习惯,等哈这件睡衣随便这么一撩开便可快速进入裸睡状态。   我心头一阵狂喜,老婆这要是睡了,今晚的警报算是解除,纵使小燕子明儿回不回来还没个准儿,但捱过一晚是一晚哈,让人家键盘兄今晚也能安生生的睡个好觉嘛。   还没等俺狂喜的劲儿过了,就看到老婆坐在床上愣是不往下躺,突然,像是想起了啥,眼光悠然明媚,接着对我喊到:“老公,睡不着,看看郭德纲的相声好不好?”   哦买噶!老婆爱上郭德纲那胖子,哦不,老婆爱上郭德纲那胖子的相声有相当一段时间了,没事睡觉前都会看上两段,不知道是拿人家郭胖子醒瞌睡还是当安眠药了。   得,看郭胖子呗,我赶紧将手提打开端到老婆身前,接通无线上网,找到郭胖子的视频打开。   “老公,上床来,我要你陪着我看嘛。”   这时候宁卉还不忘撒了一娇。   好好好,老婆俺陪你看郭胖子耍宝,只要不跟俺提表的事,啥都好说哈。   于是乎,俺也快速洗漱净身,就穿条裤衩上床过去靠在宁卉身前,宁卉早已把在床上钻入我怀里当做了一种习惯,这会儿当然也就玉体横陈般过来猫在我怀里让我抱着,这一抱,让俺如同往常一样的感到脂香满怀的舒坦,感到幸福原来就是抱着老婆清洁溜溜的裸体看段郭胖子说的相声……   “床前明月光,疑是地上霜,举头望明月,我叫郭德纲……”   视频里郭胖子穿着身马褂,顶着裎亮的光头,旁边站着于谦,摇头晃脑开始忽悠了。   “哼哼……”   宁卉鼻息轻舒,莺燕缤纷的为郭胖子轻展笑颜。   “嘿嘿,郭胖子是好耍哈。”   我赶紧一旁附和老婆到,但怀里拥着老婆如此娇嫩的身子,宁煮夫要是不使点坏就不叫宁淫夫了,再说……昨晚从夜爱出来跟曾大侠咱仨将就从牛哥那里赢来的一千大洋再去嗨皮了顿夜宵,等回家已是深夜便直接睡了,说来这趟夜爱之行还没跟老婆开个总结会,让老婆汇报下牛哥的咸猪手到底是咋回事呢。   说着,宁煮夫的小手儿带着邪念就撩开树叶般棉薄的睡衣下摆,摸到了宁卉大腿,然后在大腿内侧向根部游弋而去。   “嗯,”   宁卉轻轻的嘤咛了一声,双腿本能的夹住了我的手指……   这手指一艾碰触的到老婆大腿间滑腻如缎,温热如被的皮肤,接着一个蒙太奇便在俺脑海里飙了出来——此时宁公馆不是宁公馆,是夜爱,此时俺不俺,是牛哥。   嘿嘿,俺的手自然不是俺的手,是牛哥的手了哈!昨晚,牛哥的手是不是这么真金白银的摸着了俺老婆裙下没有小内内遮掩的大腿?怎么摸的?是不是很用力,让人家使着劲的揉了?掐没有哇?俺老婆……那会儿是个啥风情万种的反应捏?   我靠,这个蒙太奇直接将老子如电棒击打,全身瘫软,唯有鸡巴竖立!   “嘿嘿,老婆,昨晚,”   宁煮夫于是诞着脸的凑近宁卉的耳边,一付邪淫不堪的模样坏笑到,“昨晚在夜爱,那络腮哥的手摸到哪儿了,是不是这样摸的?”   边说,我把手搁在老婆大腿离交叉处还有一掌的距离用力揉搓着……   而郭胖子在继续忽悠:“多听相声说明你爱国。我们街坊有一孩子,会七八国外国话,什么英语、日语、韩语、南斯拉夫语、北斯拉夫语、西斯拉夫语……   反正跟八国联军坐一块儿对着骂街没问题!跟他说你听听相声去吧。“不去!听不懂!”……法律不管我早打死他了!会七八国外国话听不懂相声……”   “咯咯咯,”   宁卉似乎当我的手不存在似的,竟然自个,哦不,被郭胖子这个段子逗得花枝乱颤的笑了起来。   “老婆!”   见宁卉居然不理俺,这下老子怀着对郭胖子万般的愤怒提高了嗓门,然后用力在老婆的大腿上掐了一把。   宁卉眉头一皱,转头看着我,似叫似喘的哎哟了一声:“你掐我干嘛啊老公?”   “嘿嘿,老婆,”   俺连忙又把脸诞起来,“昨晚牛哥的手是不是摸到腿腿的这儿了?”   “你说什么呀?没有的事,才没给他摸呢!”   接着宁卉扭头又被郭胖子忽悠得咯咯咯的颤笑了起来,看都不看我!   我靠,跟我杠上了不是郭胖子,老子让你立马在我眼前消失,“好,你不交代,”   说着我欠起身伸手做要关视频状。   “好好好老婆交代,老婆交代啦!”   宁卉脸上依旧笑意未落,赶紧拉着我的手阻止我。   于是我复又将手伸进宁卉大腿间,搁在离屄屄一掌的距离,“摸到这里了?”   “哦,让我想想,”   宁卉故意做思考状,卖了个关子然后媚笑到:“嗯,好像摸着那里了哟。”   “妞,你越来越骚了哈!”   我学着昨晚的语气来了句,“都没扭捏下?作为良家,先得拒绝下啊,表现点内心的挣扎啊?”   “谁说人家没扭捏没挣扎了?”   宁卉白了我一眼,然后郭胖子的笑点恰如其分的又插入进来,惹得宁卉又是一阵咯咯咯的笑声。   “那你,咋个扭捏的?”   我屏住呼吸的问到。   “啪!”   没想到宁卉伸出手重重的在我手上给了一巴掌!   “你,真给他一巴掌了?”   “给啦!”   宁卉继续不看我,笑意盈盈看她的郭胖子回答我。   我靠,良家与淫妇,就是看有没有这一巴掌了哈!“但他继续摸了?”   “嗯啊,继续摸了。”   “流氓,十个络腮九个骚!”   我心里啐了一口,接着我把手放到老婆腿间离屄屄半个巴掌的距离,“摸到,这里了?”   “嗯,”   宁卉点点头。   “这里了?”   我把手搁在离屄屄三根手指头的距离。   “嗯”宁卉点点头。   两根手指头的距离……   “嗯,”   宁卉点点头……   一根指头的距离……   “嗯,”   宁卉居然还是点点头……   “哇,妞你好骚,他的手再往前就摸到屄屄了哇……”   “没法呀老公,络腮哥哥力气大嘛。”   说完又是一阵咯咯咯没心没肺的笑声传来……   NND,看来牛哥还真没吹牛,昨晚老婆这毛毛是给她摸定了——这让俺的小心肝立马酸成了把腌菜,鸡巴却依旧矗在那里还是根红萝卜。   终于,我把手摸到了宁卉双腿间俺爱如己命的毛毛上,声音带着点儿颤抖的问到:“这么说,摸到这里了?”   “唉,老公,我口渴。”   宁卉此刻突然娇滴滴的喊了一声。   我赶紧起身去客厅给宁卉倒水,正好家里饮水机没水了,我打开冰箱拿了瓶矿泉水进来。   扭开,递给老婆,然后自己继续靠在宁卉身前将手伸到胯下搁在毛毛上,“老婆,是不是?真的给他摸到毛毛了?”   这时候宁卉拿着矿泉水呷了一口,没料郭胖子的忽悠正好到这段:“买一瓶矿泉水,喝了一口骂——假的!”   “怎么假的?它兑水了!”   接着就听见“扑哧!”   宁卉嘴里大半口水还没吞下去全给喷了出来,然后笑得身体一下子都扑在俺身上哎哟咯咯咯了老半天没直起来。   得,床单一大滩老婆嘴里喷出来的矿泉水的湿迹,我赶紧再次起身去拿毛巾……   等我收拾一番将床打整得差不多了,宁卉眼里还带着点刚才笑出来的眼泪花花的问我:“老公,你这矿泉水是不是兑了水啊?”   好嘛郭胖子……你赢了……   俺只好心里头念着以死胖子打头的各种咒语等老婆笑够了,郭胖子也忽悠得差不多老婆说要睡觉觉了,我才将电脑挪开,一把将老婆搂着怀里,手再次伸入到老婆身下覆盖在毛毛上:“嘿嘿,继续哈老婆,是不是让他摸着毛毛了嘛?”   “嗯——”   宁卉娇滴滴的嘤咛了一声,伸手进来看上去还爱意绵绵的要来拉我的手搞个亲热的互动,这一拉不要紧,却刚好拂过我空空如也的手腕……   接着,一个声音,那一宁煮夫今晚最不愿听到的销魂一问在宁公馆的上空幽然响起:“哦,老公,表呢?你不是说过两天去拿的啊?表呢?”   “还……还没拿到……”   宁煮夫感到鸡巴一缩,背心一股冷汗立马就飙了出来。   郭胖子,救命……这下宁煮夫哭了——扭到问撒子络腮哥摸毛毛嘛,还不如继续听郭胖子忽悠捏,没准被郭胖子忽悠昏了老婆还真想不起这档子事来!   然后宁卉嘟着嘴巴自己一扭身,竟然破了必须裸睡的例,别说毛毛,根毫毛都没再让宁煮夫同志碰着自己一下的自个睡了过去。纵使宁煮夫同志真的去扯了键盘下来,宁卉却连看都没看一眼……   宁煮夫晓得,这下,老婆是真的生气了,好像自小俩口恋爱以降,老婆还没生过这么大气来着……   第二天,宁卉依然憋着股怨气去上班,上班前连一直以来宁公馆雷都打不动的出门前的吻别都免了。   宁煮夫这下真的感到,事态严重了!   我赶紧拨了个电话给洛小燕,没料洛小燕告诉我,今儿还不能回来,连明天都不一定,说是演出公司临时在外地接了演出任务。   怎么办?等死?   我此时脑子一个激灵,连忙打开电脑查询今天到K市,也就是小燕子演出地儿的航班!   现在八点多种,十点钟有班,到K市也就飞行个把小时,中午应该赶得到,然后最晚回来的航班是晚上9点多的,回家也就十一二点。   俺可不想今晚再来次老婆在身边却睡的是素瞌睡的悲催了,得,事到如今,只有玩一把千里取表鸟!   接着宁煮夫自个为自个的奸计奸笑起来——既取了表感动老婆,再顺便,嘿嘿,你懂滴……   说干就干,等死不是老子的性格,再说这惹着老婆了也雀湿是开不得玩笑的,我赶紧打电话给报社办公室让帮忙给我订好了到K市这两个航班的往返机票。   然后,俺便行李也不拎一件的,出门打了个的朝机场飞奔而去。路上,我给宁卉发了个短信:“老婆,今天报社要下区县搞宣传,可能要晚点回来。别生气了啊老婆。”   不一会儿,宁卉的短信倒是回了,非常简洁,单只一个字:“哦。”   去到K市的航班倒是异常顺利,是迎着骄阳般的万里晴空起飞的。飞机上看到的空乘妹妹还算模样上乘,这让俺好好的打了下望,急迫的心情稍稍得到了些舒展。   一下飞机俺就打的直奔市中心,车上就给洛小燕的电话打过去。   “南哥,对不起啊,表……”   洛小燕一接电话便是一阵歉疚。   “没事的,如果我告诉你,这会儿,我在K市……”   “啊?”   洛小燕直接在电话里愣住了,半晌才回过神来:“你……你真的在K市,在哪啊?”   还好,洛小燕告诉我,她要晚上才有演出,这一下午的正好没事。可以从电话听出来,小燕子的喜悦要是给整一列火车皮都拉不完。   我还是比较注意低调——偷情嘛,低调才是王道哈——俺于是在市中心的边边找了家快捷酒店开了个房间然后给洛小燕打了电话,等我住下冲了个凉,一会儿便听见得得的敲门声音响起……   哈哈哈,宁煮夫这下得瑟了,平时都是自己去敲人家公寓的门,这下也有人家燕子妹妹敲俺门的时候哈。   门甫一打开,洛小燕看着我还有些不相信的怔了一下,看清了眼前这人是自己朝思暮想的南哥哥,才一下子扑进了我的怀里。接着俺头一仰,门都没来得及关严的便跟小燕子妹妹咬起了嘴唇,嗞嗞黏黏的热烈吻在一处。   这一吻的热度,直接让房间里空调都有点钉不住了,宁煮夫这小子直吻得人家小燕子妹妹开始娇声细喘、轻衣薄汗的才住了嘴,让俩人的嘴巴松开往外喘了口气儿。   “南哥……你……你怎么到K市来了?”   洛小燕虽然看上去挺别扭,但还是故意放低身子偎依在我怀里,那十二分的小女人的姿态煞是让人期期堪怜。   我这才好好端详了眼前已是一颗冉冉升起的模特明星的小燕子妹妹来——纵使眼圈四周有一抹隐隐约约的黑影——不晓得是没休息好还是演出化妆留下的印记——洛小燕明洁的大眼在黑影的环绕中看上去异常的敞亮,平添出一种气质神秘的光彩与潋滟来。   而身材欣长的女人之肩胛骨永远是一道迷人的风景,洛小燕脖颈往下一水儿的流线型伴着如同一浪轻波微微泛起的骨影,优美的阐释着一个女人那种我自娉婷,莲花胜羞的性感密码。   看着洛小燕说话间隐隐咋动的肩胛,我感到女人竟然可以有如此韵致独特的美,于是心理砰然感动般的笑了:“呵呵,想你了呗。”   我并不想骗小燕子,来拿表是真,但想人家,也真真切切不假。尤其看着洛小燕那骨肉匀停正款款翕动的肩胛骨像一朵婷婷含芳的花朵在向我微笑,我真的觉得这趟贸然的取表之行已然已不悔于千里之境。   说着,我几乎只需将脑袋一线平推,只稍稍低头,便在洛小燕的肩胛骨上轻轻印上了一吻……   “嗯——”   洛小燕轻轻娇叹了一声:“我好高兴,我也想你!”   说完洛小燕再次香唇微启,紧紧贴住我的嘴唇,动情万分与我口舌绞合,心儿贴着心儿似的吻了起来。   如果刚才还只是念想之吻,这当儿的吻中已经多了念想中释放出来的欲望与激情,我大口的,贪婪的咬合与吸吮着洛小燕线条完美的唇线与仍然带着少女般桂香的津液,洛小燕也热烈的回应着我,跟以往不同的是,洛小燕此刻的吻除了物理属性上更加风范成熟,比以前多的,是女人内心深处被激越与燃烧起来的渴望。   那种渴望,按宁煮夫文艺腔一点的说法,几乎就是一个女孩到成为女人必须经过的涅槃!   一会儿,在洛小燕嘤嘤咛咛的娇喘中被他的南哥哥将衣衫除尽,女人的高海拔带来的那种天生的骨架之美让洛小燕性感的身体平添了几许卓越的高贵与风姿,这种女人身体物理意义上的欣长感每每会为男人带来一种不可抑制的带有几分动物属性的征服之欲。   纵使此刻,我承认在如此高贵的美体上播种与耕耘自己的激情与欲望让我获得了那种带着点男人虚妄般的征服感,只是当我再次将眼前一丝不挂的小燕子修长的,骨肉与线条完美结合的双腿分开,将自己的的脸深深埋进那绒草与花瓣盛开的蜜地与水乡,我承认,原来被征服的,是自己……   征服我的,是蜜地里的那种别样的少女情怀与酥香,是雏菊般正含苞待放而未放的刹那之美带来的挠到人心深处的期待与怜惜。那种欲摧不能,欲念先渎,欲含即化的女性圣洁之美在真实与幻梦间已然摧毁任何男人貌似钢铁的神经与意志。   刹那间,当小燕子双腿间那娇艳欲滴的花瓣水分丰沛的开放在自己的眼前,没有上限的激越中,我竟然感到一丝内心深处的怜惜——是张爱玲说的,因为了解,所以怜惜的那种怜惜。   今天,我再次拥有了这一切,当我能够连着眼前这个如此善美的女孩圣洁的心灵去拥有这具鲜活大美的大自然之赐般的美丽之躯——我已经分不清是梦幻还是真实,我不知道我该感谢的是谁?小燕子,抑或自己亲爱的老婆……   当短暂的迷乱过去,我张开嘴伸出舌头在洛小燕已是露珠催艳的花瓣上舔触时,洛小燕的双腿依然传来一种不胜娇羞的悸动,但一会儿,这种娇羞便化作了如燕子呢喃般的娇喘。   洛小燕此时已经学会用自己的身体表达自己的欲望,除了感觉洛小燕开始在用双腿夹住我,还能让感到那种紧夹中带着的力度与期待。   “舒服吗?亲爱的。”   “嗯嗯,好美……”   洛小燕喘息中娇应中,双腿不停的悸动着。   我舌头砥弄着,最大限度的覆盖着那儿能含在嘴里的一切,我感到小燕子的花蕾似乎在我的嘴里在有韵律的跳动着,我伸出双手紧紧拽住洛小燕紧翘的臀部,以使她的双腿的最深处能与我的唇舌紧紧粘连……   “等等,”   突然,洛小燕像梦中人惊醒似的喊到,原来她搁在床旁的手机响了,“我……我接个电话。”   我赶紧停止了舔弄,等洛小燕把电话拿起,平复了下情绪,才对着电话说到,“盛大哥你好……嗯……我知道了……这事你定了就行了……”   突然,我脑子一热,这么香艳刺激的一幕的咋能这么白白放过呢,说着我复又张开嘴,伸开手翻开花瓣,特意叼着洛小燕已经红艳欲滴,濡湿黏黏的阴蒂用舌头开始上下翻飞的舔弄起来。   洛小燕没想到她的南哥哥这么坏,被突然这么一袭,立马身躯被激灵成了一个大大的拱形,然后本能的将另一只手捂在手机的听筒上,香唇大大的张开,只见深深的吐了口气而不敢有丁点声音发出来。   等洛小燕拼命忍过了这一波身体带来的快乐冲击,便打着手势跟我示意赶紧叫我停下来——这下,宁煮夫这个老流氓终于叫人家小燕子逮着什么叫坏了——宁煮夫根本不管不顾小燕子的指示,只顾埋头将人家的小妹妹变着花样的越舔越来劲……   而此时电话里头那位盛大哥还咋喋喋不休着什么,洛小燕只好用双腿紧紧夹着我,挪开捂住话筒的手回应着:“嗯嗯……好的,盛大哥……嗯……晚上演出后我……按时去啦……”   只是话语中,那只见喘息不见声的嗯嗯多了起来——宁煮夫当然知道是为啥了哈。话说这刚一放下电话,就听见“啊——”   的一声长长的娇叹从洛小燕嘴里不可抑制的吐出,双手紧紧拽着我的头发,双腿紧紧夹着我的脸,接着我感到嘴里突增一股温热的潮湿,那股温热在我嘴里如同在空中荡涤的那声娇叹一样醇厚绵长。   接着我感到洛小燕的花蕾在我嘴里剧烈的跳动着,跳动着……   “好美啊……”   剧烈的身体颤抖中,小燕子呢喃着……   我知道洛小燕在我嘴里以这种刺激而别样的方式到了——我知道,从洛小燕身体的反应可以基本判断出,正是刚才那位盛大哥的电话带来的那种抑制,才让洛小燕的身体被宁煮夫不停的口舌舔弄下聚集起来的能量突然激发,那种先抑后扬的畅快与几乎忘形的迸发竟然让我忘了在我嘴里高潮的是小燕子的身体……   一会儿,我站起身来爬在洛小燕的身上,凑近人家嘴里就是一口含下去,也不管自己嘴边还挂着人家妹妹身下刚才的爆发而粘流在自己嘴边的蜜液……   “嗯嗯,”   洛小燕又是一阵娇喘。   “好不好亲爱的?”   “嗯嗯,好美……要是我爱上了这种感觉怎么办啊?”   喘息中,洛小燕期期艾艾的娇嗔到。   “呵呵呵,”   这下宁煮夫知道该怎么使坏了,“呵呵,敢情你爱上了这种边给人打电话,下面边舔你的感觉了啊,难怪刚才你的高潮来得好快好强烈!”   “什么呀,人家说的只是舔……舔下面那种感觉了……没说打电话啊!”   说完洛小燕的脸蛋已经红成一遍,说不出的万般娇媚,然后伸出轻轻捶了俺肩头一拳,“你刚才故意的了是不是?刚才……刚才都差点让别人听见了,你好坏啊!”   “呵呵,听见了才好呢,话说,这个盛大哥是谁啊?刚才好像有什么事吧?”   “嗯,是我的经纪人,晚上他说演出完后要安排个活动。”   “哟,咱们小燕子都有经纪人了,现在是大明星了哦,敢情哪天不要你南哥哥了吧。”   “你瞎说什么呀,我怕你不要我好不好!”   说完洛小燕给了我一个萌里带俏的笑容,话说这女人高潮后的脸蛋,总是那么让人不胜喜爱的娇美。   然后洛小燕慢慢的将自己的身躯向我的身下滑去——俺知道小燕子妹妹要干什么,心里燃起的感动如决堤的管涌。   洛小燕小心的将我的阴茎含在嘴里咂吮起来,在杆体上一吞一吐的唇线传达着一种美如春色的款款风情。   一会儿,我就感觉全身拉扯,含在小燕子温热濡湿嘴里的铁棒正在从胜利走向胜利。   哦,说错了,正在从铁棒走向铁棒……洛小燕似乎逐渐学会了在含弄的时候用舌头抵着顶端然后加力的舔砥,这实在是一种让我感到刺激中由鸡巴传达到全身的快乐倍增器……   不是我拼命抵御,收紧精关,在洛小燕嘴里爆发似乎只在松紧的一线之间。   但我,似乎更愿意让自己的爆发在洛小燕的身体的爆发中爆发——表喷我说得拗口,跟女人的快乐一起来到顶端,那种身体与心灵的每一细胞都彼此融入在一起的感觉一直是让我深深迷恋……   想着,我终于轻轻将洛小燕埋在我双腿之间的脸蛋捧起来,然后拉起她的身子,洛小燕似乎明白她的南哥哥要作甚,便准备顺身平躺下来,但我用手却揽着她的身体示意让她背对着我跪爬着,然后轻轻咬着她的耳根:“亲爱的,我想用你觉得更刺激的方式,我想……从后面插你!”   “嗯——”   洛小燕依旧娇叹一声,然后双手撑在身前,双腿支起臀部对着我,许我了一个圆巧翘挺,一览无余能360度拥有的饱满——而那双美腿实在太长而致使那诱人的饱满如同高高在上的美餐,以至我似乎只有站立着,才能将自己摆在一个能顺利插入的姿势,才能将那美味叼在嘴里……   等我正站立着举着小宁煮夫终于将一枪的硬挺刺入那诱人无比的饱满时,洛小燕的呻吟如影相随,将我挺入抽插的频率当做节拍器随之轻轻浅吟低唱起来……   而这时,洛小燕的电话居然再次响起!   “等等,”   洛小燕的声音比刚才显得急切而慌乱,匆忙回头示意我停止身下的抽插,“是……是他的电话。”   他,这在我跟小燕子的语境中无疑有特殊的指代——仇老板——我心头一阵无奈的苦笑,人家,可是小燕子的恩人。   “嗨,”   洛小燕就这么嗨的称呼了仇老板,那含义却有理不清理还乱的复杂。   “哦,我刚才打你宾馆房间电话没人。”   电话里仇老板的声音听得很清楚,只是比我惯常听到的声音中多了些许或许只在女人面前才会有的温柔。   “是的,我不在宾馆房间,我这会……在外面呢。”   纵使知道是仇老板我不敢太多造次,但我还是没有拨出仍然插在洛小燕阴道里的阴茎,只是轻轻的蠕动着。   洛小燕开始扭捏了下,似乎是想我停下来,但我心一横,继续缓慢抽动着下身,每一抽动,都能感到洛小燕身下的扭捏与迎奉,不知道是紧张,还是身体本能的反应。   “哦,你在哪里呢?”   “嗯……我在外面美容店……做面膜呢,还有会就完。找我什么事啊?”   洛小燕的声音骤然有了一种紧张,这明摆着的撒谎来着啊——下身插着男人的鸡巴,然后对着另外一个说不清是不是自己情人但肯定是恩人的男人撒谎,纯洁善良如小燕子竟然也逃不过这个生活中令人唏嘘的剧本——可悲吗?   我不知道,因为我是此刻鸡巴正插在小燕子身体里的那个男人。   听到这里,特别是我发现洛小燕身体的紧张给了我一种莫名的刺激,于是纵使缓慢的,我依旧深深的将阴茎在洛小燕的身体里一挺,然后我感到洛小燕身下的内壁紧紧的吸合着自己……   接着我发现洛小燕的手紧紧的捂住手机,嘴巴大张,跟刚才一样深深的吐了口气但拼命抵御着不敢发出一点声音……   “哦,我只是想给你说,盛浩勇晚上演出后安排的那个活动你就不要去了,都是些个陪酒什么的无聊之事,我已经跟他们打过招呼了,你就别去了,自己早点休息。”   电话里仇老板的声音说到。   “嗯……谢谢。我知道了。”   洛小燕的用语十分简洁,无一多余的字句,但声音里似乎已经快压抑不住呻吟……   “那好吧,这几天在外面你好好照顾自己了,拜。”   “嗯,知道了,拜。”   终于,洛小燕把电话挂断,这刚一挂断,接着而来的便随着我身下的抽动满声满息几乎叫喊般的啊哦了一声!   “舒服吗?”   我骤然加快了抽插的频率,然后似乎是故意的来上了这么一句。   “嗯嗯……啊啊……”   洛小燕没做肯定还是否定的回答,只是轻重相间,喘息不定的呻吟着。   “前两天,”   我突然想起了什么,突然话锋一转,但身下的抽插并没停止,“你都跟他在一起?”   “嗯嗯,是的。”   “你们,做了?”   “嗯嗯……是……是的。”   洛小燕回答的声音很小,似乎并不愿让我听见。   然后我故意停止了抽插,我想看看洛小燕有什么反应——果真,洛小燕见我突然停止了动作,转过身来有些紧张的看着我,“你……你生气了?”   我故意还是不作答,洛小燕的表情突然变得有些哀伤与无奈……   然后我把阴茎从洛小燕的身下拔出来,拉过洛小燕的身子让她平躺下来然后自己伏了上去——我其实是准备让自己的心能以跟她的心更近的距离去做接下来的交流。   而洛小燕看着我做这一切时,依旧眼神惶然,嘴里喃喃到:“你真的,生气了?”   等我伏在她身上然后将依旧勃起的阴茎从上而下插入的动作完成,然后嘴巴开始无比温柔的啄着她的嘴唇时,我才展开莞尔一笑:“我早说过亲爱的,我怎么会生气呢。”   说完,身下又开始了轻轻的抽动,以给小燕子亲昵的讯息。   “嗯,我以为你生气了。你净吓我。”   洛小燕有些娇嗔到。   “但我想知道,你们这几天怎么……做的?”   我承认我开始有点激奋了。   “嗯嗯,”   洛小燕闭着眼,摇摇头。   “这几天……你们做了几次?告诉我亲爱的。”   我其实也拿不准洛小燕是不是服宁煮夫这包变态的药。   “嗯嗯,”   洛小燕先是摇摇头,然后憋了一阵,突然在我身下一阵加快的猛抽下张口叹息了一声,“啊……三……三次……”   “哦,亲爱的,这几次跟他做好不好?跟以前……一样?”   “别……别问了好不好?”   洛小燕脸唰的一下比刚才更红了。   “嗯,亲爱的,我想知道。”   我坚持着,我想如果此番不开启这个模式,也许永远都不会有可能继续了。   “嗯嗯……啊啊啊”洛小燕在我再次猛烈的一番抽插下激昂了起来,“第一次做的时候,我让他……”   “让他咋了?”   我脑袋嗡的一声,敢情,事情比想象的好?   “让他……让他亲下面了。”   洛小燕闭着眼喃喃着。   “啊?跟我亲你下面一样的?”   “嗯……他非要,执拗不过他,就……就给他亲了。”   “有高潮吗?他亲你下面的时候?”   洛小燕娇羞的摇摇头。   “还有没?你们这几次做还有其他变化没?”   “第二次做的时候,让他……从后面插我了。”   洛小燕的双乳随着我的抽动在不停的晃动着。   “啊?亲爱的,这样不很好吗?学会去表达自己的欲望和享受,有什么不好呢?”   “嗯嗯嗯……”   洛小燕的呻吟不知道是同意,还是不同意我的说法,但肯定有很大的原因是我身下的抽插带给她的快感。   “那他从后面插你的时候,你高潮了没?”   “没……没有。”   洛小燕带着喘息的回答让我略感失望,但只是一会儿,洛小燕的娇喘的呢喃再次响起,“不过,第三次……第三次做的时候,我……”   这个我的语境让我本能的觉得有什么爆炸性的讯息,不由得让我鸡巴一挺,紧紧的贴着洛小燕紧紧的内壁来了次深深的插入。   “啊哦——”   这声娇叹无疑是洛小燕对我此次深插的回应,“我……我高潮了。”   “第三次做的时候,他给你高潮了是吗?是从后面插的?”   “嗯嗯嗯,从后面,他……插得好快,我忍不住,所以高潮……就来了啊。”   洛小燕说完,像是卸下了千钧重担长长吐了口气,然后刚才一直闭着的双眼,这才睁开好好看着我,然后怯生生的问到,“你……你真的不生气?你还爱我吗?”   这时候我发现洛小燕的眼睛在我心里泛起一种从来没有过的光亮,如月似水,接着我温柔的俯下身张开嘴,嘤声一口紧紧吻着洛小燕的嘴唇,一个长长而又深深的吻过后,我才轻轻呼唤到,然后许以了一个无比温柔的笑容,“亲爱的,我爱你,我还爱你,我为你高兴!”   “嗯嗯……我也爱你,要我亲爱的,现在,要我,插我!”   洛小燕的身躯在我身下,盛着我的勃起,开始了盈盈款动。   我知道有些花儿,在洛小燕的身体,在她曾经兀自磨难的心里已经在悄悄开放……   跟洛小燕激情完毕已经快近傍晚,洛小燕赶紧收拾一番要赶去演出,临走将那块似乎是好事多磨的表给了我,然后以为我今晚当然还会呆在K市,还让我去看她的演出。   看着洛小燕的兴致勃勃的样子我一时语塞,没敢说马上要回去。   等到我准备要去机场了,我才发了个短信告诉洛小燕我必须现在要回去了——而洛小燕或许是忙于演出一直没给我回复只言片语。   等我在机场等待登机的时候,我思绪万千,我不知道我对洛小燕所做的一切是对还是错,但今天的状况分明让我感到一丝难以抑制的激奋,和一种说不清道不明的忧伤。   一会儿,白天还晴好日丽的天气突然狂风大作,雷鸣电闪,这让俺心头一惊,这航班?   果不其然,接着机场广播响起宣告我的航班推迟了。这时候,我接到宁卉的短信,“老公,家里现在下起了暴雨,你好久能回来?”   到底是自家老婆哈,夫妻吵架不过夜的嘛,我下意识的摸了摸手上重新戴上的欧米伽,赶紧把短信回过去,“嗯,都在下暴雨呢,还在区县,可能要晚些回来了。”   “嗯,那你当心点老公。”   老婆的短信让我在狂风暴雨包裹的机场中彻底的安宁下来,接着,洛小燕的短信飘然而至:“我明白了,你其实是专门来拿表的。”   这个短信一时让我怔了半天没回过神来,我正欲拿起手机回复过去,像赶了趟似的,这时候仇老板的手机居然打了过来。   “南先生,明天有空吗?有时间找你谈点事。”   “嗯……好的,不过我这会还在外地,我回来就给你联系好吗?”   “哦,”   电话那头仇老板沉吟了一阵,然后声音再响起的时候比刚才变得幽重,“我知道,你现在在K市是吧?”   啊?我脑袋嗡的一声——NND,该来的一定会来的,本来我一直就想找仇老板摊牌,这下人家似乎是先找上门来了,我赶紧做了个深呼吸平复了下情绪,然后极力镇定的说到,“是的,我现在在K市,你放心仇老板,我回来,一定会来找你的。”……   外面的雨越下越大,航班已经推迟了N次,结果直到快夜半更深,机场的广播终于播报出因为天气原因我那趟回去的航班被取消……   广播的话音刚落,我还没来得及从一番人在囧途的唏嘘中醒过神来,宁卉的电话接踵而至:“老公,你现在到底在哪儿?我刚刚问了你们乔总,今天你们报社根本就没有什么区县的宣传活动!” 第70章:真实的谎言   想到了故事的开始,没想到故事的结局——这话是哪个说的嘛?我恨你!   没想到宁卉竟然跑乔老大那儿查俺的行踪,这乔老爷子也太不够哥们了,给我打个掩护都不会呀,平时围棋把你赢惨了点,也不至于这么报复俺嘛!   “老婆,我……我”宁煮夫一时脑壳急转弯没跟上,舌头打起了麻花卷。   “说,到底你现在哪里?”   宁卉电话里语气十分严厉,跟小时候俺踢足球把学校教室的窗户踢碎了老师查找真凶时候的语气一摸一样。   “老婆……我……我在外地……”   我脑壳一片空白的嗫嚅着。   “外地……哪儿?”   宁卉的追问句句惊心。   “我……我在K市,老婆对不起哈,你别生气好不好,我……我来拿表来了。”   我结结巴巴的招供到,尽管机场外一直继续冷雨大作,俺头上的汗腺却被全部激活,蹭蹭往外冒着热气。   “拿表?哈!专门飞去拿表?这机票钱半拿月的生活费都够了,你宁煮夫可真舍得啊!”   看嘛,你说女人好横嘛,不是昨晚表没拿回来你理不都不理我,让我睡了一晚上的素瞌睡,我用得着来遭这份罪啊?   “拿表,就算拿表你用得着跟我撒谎吗?”   这还不算完,接下来老婆这句才是原子弹,“这拿表是假,怕是想见你的小燕子才是真吧?”   这怕什么来什么,俺最怕老婆这么想,居然老婆就这么想——老婆啊,我用得着吗?我真滴是想给你个惊喜哇,你说嘛我在你这儿跟人家小燕子约会XXOO的执照都拿到了,我有撒子还用得着背着你的嘛?   但这女人横起来都能把一加一加一横横成三的,完了完了!   “对不起老婆,我是不该骗你的,但我真的想给你个意外的惊喜啊。”   我连忙解释,一边伸手挠着头上的汗。   “惊喜?哦,明白了,K市不在地球上吗?一天来来去去这么多航班,拿了表今天不可以赶回来吗?是舍不得你的小燕子吧?谢谢你宁煮夫,谢谢你给我这个惊喜!”   我靠,现在这外面的暴风雨是浮云,电话里老婆的暴风雨才是神马!   “我……”   我刚一开口准备汇报说航班给取消了,就听到电话里耳膜一震,宁卉啪的一下给电话挂断了。   喔霍,这等于是说坦白从宽的机会的都木有了,老婆你这是要斩立决,还是杀无赦嘛?   我赶紧再把电话打过去,宁卉掐断不接。   再打……就看到宁煮夫同志一付要哭出来的样子,原来宁卉一不做二不休,居然把电话整了个poweroff。   这哈宁煮夫晓得,戏,演砸了……   料理后事呗,我现在唯一能做的就是发了个短信给家里头现在肯定一付红颜被怒气笼罩的老婆:“对不起啊老婆,我的航班因为突降暴雨给取消了,你打电话那会,我正在机场……”   剩下的,就只有祈祷了,祈祷老婆能早一点打开手机看到这条短信。   第二天,我改签了最早的一个回家的航班,等我刚刚上了飞机等待起飞,正准备关掉手机,手机的短信来了,我一阵狂喜,以为老婆看到我的短信要跟我说原谅我了哦,我打开一看,却是洛小燕的:“南哥,我刚刚起床看电视新闻说昨晚下暴雨晚上的航班都被取消了,昨晚你没回去为什么不来找我?你现在在哪儿啊?”   小燕子妹妹,我那还敢来找你啊?不晓得家里头有只母老虎在等着抽你南哥哥的筋扒你南哥哥的皮哇?   看到短信,我还是心头一阵热乎,但已经没时间回了,这时候,飞机已经在跑道开始滑行……   一下飞机,我便打电话给宁卉,谢天谢地,电话是开着机的,只是打了几次宁卉都没接,然后过了阵才回了个短信给我,语气凶巴巴的:“上班忙着呢。”   看来老婆还在气头上,这老婆还没哄好,宁煮夫同志尚需努力哈!我赶紧回了短信:“老婆,我回来了。晚上我来接你下班好不好?”   然后宁卉没回我,等下午快要下班,我便打了电话过去,这下,宁卉接了。   “老婆,还在生气哇,我来接你,晚上想吃啥我请你给老婆赔罪啊。”   “谁稀罕!我这会正开车回爸妈家。好了好了,我正开车呢,不跟你说了。”   “哦,那我也去!”   “不用了,你继续陪你的小燕子去!”   说完宁卉似乎气呼呼的挂断了电话。   我这才想起,今儿已经是周五,难怪老婆下班走得这么早,但我没想到宁卉居然整了回娘家这一出,这女人跟男人耍横,不外乎几大招,这回娘家是大杀器,明摆着端架子让我去请呗。   看来要把老婆的气整顺了还得花些功夫哈。   我赶紧去超市跟老丈人老丈妈买了几大包补品啥的,打个的就朝老丈人家赶去。   等我刚一赶到,老俩口跟宁卉正准备吃饭呢,看来宁卉是早说了要回家的,老丈妈专门整了几个好菜,老丈妈的手艺没得说,一进门看到一桌子深红浅绿的色香味便把俺眼馋得口水滴答的满嘴哈喇子乱飞。   宁卉闷闷的坐着吃自己的,理都不理我,倒是老俩口热情的招呼我。   老丈妈看到我有些惊讶:“嘿,卉儿说你去K市出差了呢?”   “哦,妈,是的,我……我出差去了,这不刚下飞机就赶来了。”   我赶紧陪着乐呵跟老丈妈解释。   “啊?这闺女,自个就回来了也不去接下你啊?”   老丈妈说着嗔怪的瞥了了宁卉一眼。   “他自个没长腿啊?”   宁卉说完没事似的喝了一勺汤,然后没好气的白了我一眼。   “你怎么说话的呢卉儿,”   这下老丈人赶紧招呼我坐过去,“来来,正好小南也来了,我说好久都没人陪我喝酒了,今儿咱爷俩好好喝两杯。”   说完老爷子去拿酒——每次陪宁卉回娘家,陪老爷子喝酒都是例行节目哈。   这宁煮夫在老俩口那里攒的人品那是没得说,这不,老丈妈其实已经看出点小俩口闹别扭的端倪,还来宽慰俺呢:“唉,小南,宁卉啊自小就被我们惯坏了,就是这个拧巴脾气,没办法,你别往心里去啊。”   “来来,小南,喝酒,别管她,女人都那样,脾气来了一阵风一阵雨的,一下就过了。来,陪我喝酒!”   老爷子端起酒杯给我满上然后乐呵呵的递给我。   看着自己亲爹亲妈跟女婿这么热乎,宁卉这下不乐意了,便摆了筷子,鼓起腮帮,气呼呼的站起来,嘴里嘟囔到:“我这还是不是回到了娘家了呀?”   说完冲我瞪了一眼,哼了一声:“哟,宁煮夫同志,敢情我爸妈也这么护着你呀,挺得意的是不是啊?”   然后自个一边开着电视看了起来。   然后,等我一口将手里的那杯酒闷下去,老丈妈凑到我跟前悄悄的问了句:“啥事啊,闹别扭啦?”   接下来,宁煮夫同志可累了,一边要陪老爷子喝酒,一边要听已经是街道义务宣传员的老丈妈喋喋不休的讲夫妻相处之道,一边还要忙着对老婆察言观色。   大概老爷子是好久没这么喝酒了,怎么也劝不住,非拉着俺陪他一杯接着一杯的喝,那自个泡的一坛酒差不多已经见了底,以及在老丈妈严厉的阻止下才罢了手。   而俺此时已经差不多醉得不省人事——几乎每次回来,老爷子倒是喝高兴了,但俺都是坐着上饭桌,然后躺着下饭桌的。   这一晚,自然在老丈人家歇息了。   自个后来是咋个躺在宁卉自念初中就睡的那张闺床上的我已经记忆不清,只是迷迷糊糊中闻到老婆闺房内泛起淡淡的,似乎还带着依稀少女芳香的气息,书桌上那盆陪伴宁卉成长的植物依久绿意盎然,墙上挂着的有些发黄的老照片上,一个扎着两只麻花辫的小姑娘脸蛋上凹起两个可爱牌的酒窝正眼神透亮,笑容纯真——爱自有天意,这个小姑娘现在已经长大成人,嫁为人妇,成为我用全部的身心去爱恋与守护的妻子——纵使这会,老婆正撅起嘴巴跟我闹别扭来着,但闹别扭,未尝又不是生活与爱的一部分。   只要它是鲜活的,既然它曾经是我们夫妻生活的一部分,无论完美与缺憾,何尝不都是爱的见证。   爱情,有时候不需要用完美去证明……因为人性不是瓷片,从来不以完美而动人,人性能感动你的,从来都是她的鲜活与真实。   而爱情,只有与生命与人性在一起才会附丽!   有这一样一部法国电影,有一个一看就是醇厚老酒般诗意深邃的名字,《老枪》电影讲述的是发生在巴黎郊区的二战故事,里面美丽的女主竟是跟俺老婆同样有双美丽的上弯月的罗密。斯奈德——正是宁卉有的那样一双上弯月迷人的眼睛触动了宁煮夫同志的一世心缘——那一个让我无数次魂萦梦牵的法国女神,从茜茜公主少女的纯真雍贵一路走来到老枪里读尽乱世与沧桑的为人之母,不变的是那双眼睛蓝宝石一样直透心灵的迷人光泽,当这样的光泽燃尽在德国鬼子的喷火器下,那一瞬间香消玉殒的,还有我对于美丽鲜活的生命竟然如此脆弱的岑思。而当看到她的老公,一个平时看上去只愿在侵略者的占领区做一个唯唯诺诺良民的法国医生,愤怒的拿起一把祖传的老枪为葬身于德国鬼子的妻子儿女复仇时,我有的不只是看着一个个沾满法国人民鲜血的德国鬼子倒下的快意,而是电影用伟大的蒙太奇手段表达出来的,当这个跟《红与黑》男主有着同样普通法国人名字,于连的法国医生边杀着德国士兵,边回忆着跟爱妻在一起的点点滴滴的生活片段,于连医生脸上所表现出来的眷恋与悲伤——当看到这种眷恋与悲伤时,有的是那种近乎基督徒般悲天怜人的唏嘘。   而让我惊叹的,是于连医生的回忆中竟然充满着爱妻跟别人偷情骂俏的画面,看到这里,我不仅泪流满面。   在生命为大的敬畏之下,连如此通常意义上被称为爱情的背叛与缺憾都已经变成了永逝不可追的美——不知为什么,我曾经觉得,这是我看到过的最伟大,最美丽与最哀容的爱情……   而目前宁煮夫感到的这一切是多么美好,因为她真实,她鲜活——我经常都是跟老丈人喝醉了后晕乎乎的感受着这里美好的一切,我还记得诞生在这闺床上那个宁卉如同天精灵般在我身边蹁跹飞舞的梦境,那个梦境让我知道宁卉是老天派给我必须用一身去守护的天使,仿佛自己来到尘世的使命,就是让这么个有着天使般心灵与面容的女人幸福。   朗朗乾坤,群狼环侍,让这么个美丽到天地也动容的女人平安幸福一生,是个多么自豪,光荣,而切艰巨的任务!   被老丈人的泡酒灌得晕乎乎的宁煮夫想着这些,便一个侧身,嘴里嘟囔着老婆老婆,醉里还笑的,伸出手来朝旁边搁去,这一搁,正好搁在旁边正在看一本英文小说的宁卉身上,而宁煮夫那只手的手腕上,那块从小燕子及K市绕了一大圈回来的欧米伽正在发着莹莹金光。   宁卉看着那只表的目光,突然变得异常温柔,伸出手去,在宁煮夫的手腕上怜爱的抚摸起来……   第二天晚上吃完饭,等老丈妈让宁卉千万不要再耍小姐脾气的千叮咛万嘱咐一番完了,我才开车跟老婆一道夫妻双双把家还,一路上纵使俺有意无意的把那只戴在手腕上的欧米伽显摆的抖三抖四的,没事都找一箩筐的话来说,又是逗又是哄的,宁卉还愣是不怎么搭理我。   快要回城了,宁卉才突然对我说:“把我在步行街放下来吧,你先回去,我跟眉媚约好了要逛会街。”   等开车到了步行街等我把宁卉搁下,我诞着脸皮的嘿嘿一笑:“老婆,等下我来接你哈。”   宁卉看了看我,脸上没有任何表情,咬了咬嘴皮,只是淡淡的说了句:“哦,不用了,我自己会回来的。”   然后我驾车准备往家开,但转念一下,这会正好没事,不妨约约仇老板先把小燕子妹妹的事情理落了,免得人家觉得俺睡人家黑社会大哥女人的时候是老子,别个找老子算账的时候就变成孙子了。   这不是宁煮夫的性格,虽说老婆这厢边的火还没灭,但这饭总要一口一口的吃,接下来的事儿是恩是怨,是祸是福还不是要一件一件的了啊。   仇老板的电话通了并接了招,答应我到我指定的一家茶馆——谈判。   我不知道谈判这词恰不恰当,但目前这个情势,还真有点这个意思哈,可能人家仇老板跟个江湖大佬们划地盘,分生意的时候谈判谈得多了去,但为个女人谈判,我不知道是不是第一次。   反正俺是第一次。   在茶馆我找了个僻静的角落等了一会儿,仇老板来了。   竟然是一个人来的!这让我有点意外,似乎觉得黑社会老大没得点马仔跟着抖点威风的还叫黑社会吗?   又是多时不见,仇老板留着比半寸长点的平头,人比以前看起来年轻富态了许多,印堂岑亮,脸色红润,大概,这是情场得意使然。毕竟,像洛小燕这样的女人一朝在怀,胜似十年春风化雨哈。   仇老板一脸并看不出什么表情的跟我点了点头,算是打了个招呼坐下。我要了一壶上好的龙井,等服务员一旁沏好茶离去,我才缅怀一笑:“感谢仇老板,封行长这事让我真正感到了仇老板的义薄云天。”   仇老板轻轻的哼了一声,然后拿出一盒烟打开然后递给我示意我取出一根。   我靠,这每次跟仇老板见面都能享受这个福利哈——又是来自古巴的雪茄我拿起根身材壮硕的雪茄来搁在嘴边深深的闻了口!NND,传说古巴上好的雪茄是用女人的大腿搓出来滴,这一闻,老子怎么觉得闻到的是热情健硕的加勒比风情的大腿上传来的那股子让人心荡神怡的骚味。   “嘿嘿,”   俺咧嘴一笑,“真他妈好东西!”   仇老板没做声,拿起杯子吹了几口气然后浅浅的呷了一口,“南先生喜欢,赶哪天我再送你些吧。”   “呵呵,仇老板客气了,”   我这才跟仇老板的眼神好好对视了一番,话说按照古代的说法,俺跟仇老板算是同情兄,这比现代那一听就充满斗争与仇恨的同意词汇——情敌,来得可是和谐,温情,也有诗意的多了。   不过,我倒是以同情兄的眼光看着人家仇老板,但仇老板似乎并不买账,俺见他眼光有些冷得苛峻,然后这样看着我了会,才幽幽的来上了句:“好了,我说过,封行长的事,一码归一码,我做事有我做事的原则,只要我还把你当兄弟一天,下次这样的事我还会这么做。但这并不意味着我就不跟你理落小燕子的事情了。”   然后仇老板顿了下,叹了口气,“我知道你这次去K城见了洛小燕,而且,我也知道,你一直跟洛小燕都在来往是吧?”   “你都知道了,还问我?你其实一直都在监视我吧。”   我淡淡一笑,极力表现出镇定。   “好吧,那咱们都没有什么可以什么弯弯绕的了,这么久我也没干涉过你跟小燕的来往。但这事,总得有个了断了吧。”   仇老板点燃了雪茄。   “是的,这也是你在外地的时候我一直找了你好几次的原因,事情这样下去总得要有个办法。”   俺也点燃了雪茄。   “你打算怎么办?”   仇老板眯着眼,呷了口茶。这个提问的语境本身其实就是在引导我给出他想要的答案——宁煮夫同志自觉退出。   “我打算怎么办?”   俺也眯着眼,呷了口茶,“这不取决我,取决于小燕,当然还有你仇老板。”   仇老板似乎不是太明白我的意思,狐疑的看着我,我喷了口烟,继续说到:“我能问你几个问题吗?”   “嗯。”   接着这回是仇老板跟着我喷了口烟,然后点点头。   “还记得你当初带我到别墅去看……”   老子实在不好意思把活春宫这仨字说出口得,但仇老板的样子看出来已经明白我话里的意思,“……的时候,你曾告诉我,你的梦想,可以这么说吗?你的梦想就是想跟小燕做一场身心一致,水乳交融的爱是吧。”   仇老板嘴角微微颤抖了一下,像是触动了他心里边埋藏很深的一块地方。我看在眼里,接着来:“那么,你最近跟小燕在一起,你感觉到什么变化了没?”   这下感觉仇老板微微颤抖的不是嘴角了,是整个身子,然后见他刚才看我冷峻的目光突然多了些柔软来:“你是……什么意思?”   我笑了,努力让这一笑表现得很释怀:“咱们都是一根肠子通到底的男人,信奉的是不弯弯绕的原则,那直说吧,你在跟小燕做爱的时候,你感觉她有什么变化没?”   这下仇老板像是彻底明白了什么似的,“你是说,你在其中起到了作用?”   “你先回答我,有变化没?你是不是逐渐觉得,小燕在跟你做爱的时候,不仅给你的是身体,还逐渐开始在向你敞开心房?甚至,她在你身下,第一次为你奉献了高潮。”   这时候,我看到仇老板的目光完全柔和了下来,然后若有所思的点点头——到底是聪明人,接着仇老板苦笑了一声:“没想到让你看了那一出活春宫,现在我连跟女人在床上的秘密都没有了,”   仇老板这时候脸涨得通红,“这一切,小燕都给你说了?到底,她的心还是在你这里。你还是赢家不是吗?”   “你错了,仇老板,为什么我们之间一定要分个输赢来?如果你听到有一天小燕这样说,我不会离开仇老板,你还会认为你是输家吗?”   仇老板再次在脸上泛起苦笑,“那,我真的是三生有幸了。小燕,怎么会看上我这个大老粗。”   有时候,自卑真的就住在自尊的隔壁,你难以想象出在江湖叱咤风云的仇老板会说出如此谦卑的话来。   看着仇老板此刻的表情,我完全有一种事情已经引导到自己方向上的快意,我一脸轻松的给仇老板的茶杯斟上水,然后悠然的来了句:“是的,洛小燕真的对我这样说过,她不会离开你。至少,现在不会。”   “嗯,”   仇老板轻轻的闷了一声,仿佛有点不相信自己耳朵似的看着我,“她真的?这么说过?”   “千真万确,”   我语气坚定的说到,“是的,她这么说过,所以,你不要小看你在小燕心目中的分量。但是,”   我顿了顿,力图让仇老板消化哈他目前得到的这么情况剧烈变化的讯息,“目前的情况是,她既不愿离开你,她也不愿离开我,我承认我跟洛小燕之间已经有了些感情,那我们该怎么办?我们非要两相残杀的分个输赢?还是?”   “还是什么?”   好嘛,今天俺最想说的话终于可以说出口了,我笑了笑,“还是把给小燕子的爱从一份变成两份?”   “我靠!”   终是跑江湖的,这仇老板的粗话也不经意的来了口,“我明白你的意思了,这也行?你在说书还是?”   “为什么不行?你看看小燕的变化,难道还需要证明什么吗?再说,无论你还是我,都不是能陪小燕一辈子的人,能有今天的缘分在一起给她更多的爱,为什么不好?小燕子是个好姑娘,命运多舛,身世很艰辛……”   说到这里我感到自己几欲动情与哽咽。   “我……明白了”说完,仇老板猛吸了口雪茄……   这当儿,我的手机响了,我一看是曾大侠打来的,我一阵窃喜,以为是喊我去接老婆的。   我站起身来,对仇老板示意了一下,然后到一旁去接了电话,没想到一听曾大侠电话里的声音我顿时傻了眼。   曾大侠电话里问我:“宁卉是不是跟你在一起?我想找她有事,可她的手机一直打不通。”   “啊?”   我浑身一怔,“她不是跟我说今晚跟你去逛街吗?你们……你们今晚没在一起?”   “没有啊?我们没约逛街啊?她今晚都没找过我啊,这会我还想找她呢?”   曾眉媚在电话里说到。   什么情况?我脑壳一片木然,然后赶紧给宁卉手机打过去,电话里传来的却是你所拨打的用户不在服务区…… 第71章:车震   当初,当俺初恋情人嫁人,还说是嫁给了一个还没得老子长的帅的男人的消息传来,我体会到了啥叫五雷轰顶的感觉,而今儿“你所拨打的用户不在服务区……”   这句移动公司标志性的日常用语居然让俺对那种感觉真真切切的,有过之而无不及的复习了一遍,此刻这句日常用语还在我耳边鬼魅萦绕,我已经发现自己的姿态可以用呆若木鸡来造句了。   本来指望今晚在家再好好哄哄老婆,俺都想好了,实在跪键盘不行就写篇触及灵魂的检讨然后表演个声泪俱下的朗读。现在好了,目标突然在雷达屏幕消失,手里风筝的线儿,断了!   而且明显,宁卉撒了谎,这是宁公馆自绿色工程开工以来从来没有出现过的现象,老婆这是故意要跟我玩把失踪气气俺?还是……   平时想象力可丰富的宁煮夫同志这下不敢往下想了,感觉木鸡般的身体如同掉进了太平洋的深沟,冰冷而无力,老半天,才被旁边一个妹儿嘴里哼哼着的歌声唤过魂来,人家小妹儿是边走边哼着小曲的,正好经过我的身旁……   那小曲旋律熟悉而动听,俺听明白了,唱的是“我知道,我一直有双隐形的翅膀……”   我心神不定的回到跟仇老板的座位上,让仇老板看到了一张失魂落魄的脸,仇老板有些诧异的问了句:“怎么了?有啥事吗?”   后院起火……我脑壳头快速闪过这个字眼,但我没敢说出来,大脑一片混沌中勉强挤出了个五官纠结的笑容:“哦,没……没什么,这……样吧,今儿先说到这里,我有点事马上要去处理下。”   仇老板若有所思的看着我点点头,不晓得是在思考我为啥情绪突变的原因,还是在思考宁煮夫同志忽悠的那番关于洛小燕一个人的爱变成两个人的的奇谈怪论。   而离开茶馆前,我脑海里关于仇老板的最后一个意象是他头上那加长版的板寸,这让我诡异的想到了非诚勿扰的孟爷爷……于是我还是挣扎着意味深长的给仇老板丢下句:“仇老板,你的发型变一个嘛,弄个光头,晓得孟非撒……”   跟仇老板别过,此刻不早不晚的九点来钟,我突然不晓得这会儿该去向哪里,宁公馆馆在左,我却鬼使神差的开车出来驶向了右边的车道,然后像只没头苍蝇的在蜘蛛网似的城市车道上漫游起来,不晓得的以为宁煮夫在游车河,而宁煮夫却多么想知道在这城市的万家灯火中此刻老婆是栖身在哪一盏下。每隔十分钟,我都会给老婆的手机拨打一次,但我听到手机里传来的依然是那句狗日的……不在服务区……   我现在才晓得神马叫做心如火燎,感到体内如蚁走猫抓,芒刺环绕,感到要是现在能知道老婆在哪里,就是让老子当街跪求我觉得我也做得出来的。   这究竟是咋了?我这才想起昨晚与今儿在老丈人家,宁卉的表现一直有些说不清道不明的异常,虽说后来开始跟我说话了,但总觉得像故意要把自个整成个云雾中的庐山似的,让人看不着真面目;要么,就是眼睛愣愣着半天看着我,等这样的目光激发起了我要去哄哄她的念想,又看到她故意头一别开,嘟着嘴时不时还带点轻哼的——但我总以为,这是老婆的气头未消……   我这才想起,这段时间以来,我是对老婆的关心少了,俺一直以为这段时间宁卉是按照她自己所说的工作不顺压力太大了的缘故心情一直有些郁结,但我一直没往深层次原因想,加上前阵跟她的帅哥情人闹拜,今儿突然又遇到宁煮夫同志竟然胆大包天不报备的就偷偷见了情人——虽然有着拿表的理由当挡箭牌,但在外面偷了嘴总是推脱不了的事实,况且,这两天老婆说要辞职这么大的事就听老婆这么轻描淡写的说说俺也没去深究……女人的怨气总是这样的,像河里聚集的泥沙,慢慢的囤积,看似不经意让你无从知晓,突然有一天你就发现原来她的怨念已经铺满河床,爆发的力量惊人到足以改变河道。   想到这些,俺一拍脑门,对自己骂了一句,我他妈真混啊,光想到自己如何在老婆情人间的莺歌燕舞,左拥右抱而乐此不彼,竟然将宁公馆绿色工程老婆为天的核心理念与价值忽略了。   老婆这段时间到底在想些啥?这个想法突然让我一个激灵,赶紧几个路口猛拐的便驶向了回宁公馆的路。   猜对了,宁煮夫这是要赶回去偷看下老婆手提里的日记是否有啥更新,有没有提供些跟老婆今日突然闹失踪能联系得起来的线索。   我像找着救命稻草似的一阵兴奋,接着就听到“砰”的一声——我正前方一溜烟的车正排在一个路口前等红灯,等我反应过来准备踩刹车,却已经为时过晚一头抵到前面一辆车车的屁股上,然后前面车出来个骂骂咧咧的彪汉口喷秽语:“日哦,啷个开的车撒,眼睛长进屁眼了卖?”   祸不单行——这句话又是哪个发明的嘛?老子恨你!   老子只好下车料理后事,由于是晚上,能见度让我没法一开始就去太在意眼前这人的身形与相貌有啥不一样的特征。等俺走近了朝那刚才狂飙秽语的飙汉定睛一看,老子顿时傻了眼!   我靠,这个世界太小了——这句又是哪个背时的发明的嘛?   眼前的彪汉不是别人,正是那晚在夜爱被老子忽悠了一千大洋的络腮哥!   这NND才叫冤有头,债有主,老子买彩票从来五块钱都没中过,原来运气都奔这儿来了,我连忙把脸朝向一旁,手遮遮捂捂的,不敢跟人家打照面,这络腮哥却不含糊,像是狗闻到了它喜欢的味道,好好的盯着我看,直盯得老子发毛祈祷地上有个洞能遁形而去的算了,见地上没洞,老子又祈祷络腮哥眼神不好认不出俺来——好歹那晚俺是日本浪人川端十一郎……   “呵,”   这下络腮哥开口了,用手指着我的胸膛,不愧是牛哥,眼睛鼓得跟牛眼睛似的,“你别说不是你哈?我眼神好得很,那晚在夜爱,是你吧?龟儿子,那一千块被你拿走了我才醒豁过来,我就说怎么这么神奇,快说,那晚那女的,你本来就认识是不是?”   哦买噶,这下我可不可以哭嘛络腮哥?可以的话我哭一个给你不要问我了好不好?   “那女的是你什么人?”   络腮哥竟然搂着一把我的脖子追魂一问,明显看得出来对俺老婆比那一千块钱更感兴趣。   “哦,你认错了人了哦?”   我赶紧打着哈哈,“这车撞了你,你说嘛,好多钱,就不报关了。”   “等哈再说陪钱的事,”   络腮哥步步紧逼,“肯定是你了,我就是搞导演的,你那天虽然弄了撮胡子整了副眼镜化了妆,但我都想象得出来你不化妆是个啥样子,你别再演戏了哥们,到底那天是咋回事?你为什么要化妆?难不成就为了忽悠哥们一千块钱?那女到底跟你?”   “啊?就是他!”   这时候前面那车又下来一人,来到我跟络腮哥跟前,我看清了是那晚跟络腮哥一起在夜爱的哥们中其中的一位,连忙指着我说到,“我靠,你以为你换身马甲就认不出你来了哈,忽悠老子们钱哈,牛哥,就是他了。”   “哪儿的事,”   我见事情已经无法忽悠,连忙打着哈哈,“我真跟那女的不认识,我化妆是因为,晓得撒,都是有老婆的人,要注意影响得嘛。”   “真的?”   络腮哥将信将疑的松开憋着我脖子的手,然后露出一个诡异的笑容,说到,“真不认识?那你有她电话没得?”   “没……没得。”   我赶紧回到。   “那,既然这样,”   络腮哥装模作样的到自己车被我撞了的地方鼓捣了一阵,然后点燃根烟来,随着吐出来的眼圈,眯着眼,慢悠悠的吐出句话来,“那就陪我两千嘛。”   我靠,我看了下,其实老子的车还要遭得惨点,他就是补下漆就行了,三四百块钱的事,敲我两千,这不明白着的嘛……   然后络腮哥斜眼的瞄着我,“咋了?觉得不公平?俺可没格外敲诈你嘛。今儿这事,可是你的全责哈。”   “公平公平,”   老子现在想的是多一事不如少一事,赶忙点头到,但突然想起什么似的,面露难色,“我身上还真没带这么多现金,身上只有一千块,要不你给个卡号给我,剩下的一千,我给你打过来。”   “哈哈,”   络腮哥意外爽朗的笑了一声,“好了,我也还有事,也不给你多扯了,把你的电话给我,我把卡号发给你了。”   得,俺也没辙,见周围围上来看热闹的群众越来越多,我只好硬着头皮把电话说给络腮哥,只想能赶紧脱身。络腮哥记完电话,接过我乖乖递上的一千大洋,似乎心满意足的样子绕到我跟前拍了下我肩头,然后意味深长的跟老子来了句:“哥们,出来混,总是要还的哈。”   说完自个跟他那个兄弟伙上车一溜烟开走。   是的,络腮哥,出来混,总是要还的,老子忽悠你一千,你现在敲老子两千,“骚络腮!”   老子嘴里恨恨的啐了一口。   等我刚刚回来车上,正准备发动车车,电话来了,我本能以为是老婆打来的,没想到竟然是仇老大小姐。   “你在哪里?”   仇大小姐的声音醉焉焉的,吐露出一股子酒气,劈头像跟我很熟似的这么来了一句。   我一头蒙了,我跟仇大小姐很熟吗?”   哦……在外面,有什么事吗?”   “你在哪里?能现在到步行街广场吗?我想见你。”   “咋了?没什么事吧?这会……”   我突然感到一头汗真的下来了,饶了我吧苍天,这仇大小姐又是要来哪一出?这老婆玩失踪还木有消息,俺哪有心思跟你这些大小姐折腾嘛,我赶紧想把事情撇远点,“哦,我正准备回家了,有什么事改天好不好?”   “哼,别骗我了,我知道刚才你才跟仇老板在一起,咋了,跟他就有时间,跟我就没时间了?”   “哦,不是,婷婷,你别误会了,我真的这会需要回家了,家里……”   我是准备说老婆在家还等着呢,这话还没说出口,下半截的话便被仇小姐截了过去:“呵呵,是说你老婆还在家等着你是吧?放心,我耽误不了你多久。”   “哦,这……还是……还是改天嘛?明天我跟你联系好不好?”   我实在不想今晚有什么意外,再有什么折腾了,但仇大小姐却又实在得罪不起,况且人家说起来还是咱的恩人……   “你来不来?你这没良心的,要不是我跟我爹顶着,你早被姓封的修理成熊猫了你知道不?我告诉你,你要现在不来,你后果自负!”   我靠,这哪跟哪儿嘛,怎么女人都喜欢当姑奶奶嘛,我还是小心的,怯生生的问了句:“婷婷,我没对你做啥子撒?我有啥子后果要负的嘛?”   “我就告诉我爹说你打我主意,你强奸我!说你恩将仇报,我爹是干什么的你还不清楚?你是没见过我爹对那些恩将仇报的人心狠手辣起来是啥样子是不是?”   哦买噶,样儿看起来婷婷妹妹是非常知书达理的哈,为嘛横起来是这个样子哦,原来女人刁蛮是木有底线的哈,我赶紧把头点得跟鸡啄米似的:“好好好,姑奶奶,你们都是姑奶奶,我来我来还不行吗!”   我只好将车车掉了个头,朝仇大小姐约定的地方开去,边开,我边给老婆的发了个短信:“老婆,你在哪儿?我都要急疯了!”   在约定地点见着仇小姐,原来仇小姐自己开了张车的,她便让我找了个地把自个的车停了,然后让我上了她那张红色的别摸我。   到底是有钱人家的闺女,这车一看就是各种顶级配置,本来就气派轩辕,配上仇小姐这么个大美人,活脱脱将香车美人演绎到了极致,况且仇小姐今儿像应景似的穿了条大红色的晚礼裙,V字深沟下面直接的M形状的乳峰凸起,晚礼裙侧面高分叉的裙摆正好把两条白嫩得像抛了光的大腿令人欲念非非的整了个若现若隐,最是勾人的臀线随着身体不经意的扭动连着白色的小内内也能勾显个一二三四来。   仇小姐依然带了副眼镜,这是唯一跟今晚的晚礼裙有点不搭调的地方,不过从另外一个角度,却让婷婷妹妹在万般妩媚中平添了些许小女生的可爱与知性。   我一艾在副驾驶座上坐定,看到这付架势,心里暗自叫苦,婷婷妹妹,你这是找我来谈事的,还是找我来犯罪的嘛?为了活跃下气氛,我有一搭没一搭的来了句:“婷婷这身如此光鲜亮眼,是才参加了什么趴体?”   “我就知道你不会不来!”   仇小姐并没有直接回答我,脸上浮现起点胜利者的笑容然后一踩油门,红色的别摸我便一溜烟的窜了出去。   随着仇小姐话语一同喷出的如兰口气中带着些醉意盎然的酒味。   纵使这会儿路上的车流已经渐少,仇小姐将车车开得很快还是让我有些担心,“你……你好像喝了酒的,这是酒驾哦,我来开吧!这么晚了这是去哪儿啊?我还得……还得回家呢?”   仇小姐从后视镜里瞄了我一眼:“谁要你开了?本姑娘今儿就是喝了酒酒驾了咋地,本姑娘就是这样玩心跳了咋地!”   得,好像俺越搭腔这仇小姐越兴奋似的,俺赶紧闭嘴,但心里老悬着,今晚像被什么刺激了的婷婷妹妹到底是要把我拉到哪里去呢?我心里默念着哪位警察叔叔这会做个好事将这辆惹眼的别摸我拦下来查个酒驾啥的,今晚也就万事方休了。   一直到婷婷将车开出市区爬了段环山公路的停下来,老子期盼的交警叔叔都没有出现,而车窗外正好映入眼帘的是这座城市美丽的夜景,好一片灯河灿灿,流光溢彩,让人不觉流连顾盼。   原来婷婷是将车开到城市边上的一座建在山上的观景公园来了。   此时车外已经夜风习习,大家都没下车的意思,我其实盘算着能怎么早点把今儿的折腾结了赶紧回家找老婆,而婷婷却不紧不慢的从自己随身携带的包里拿出跟女士烟来点上,然后半天不说话。   “嗯……”   我坐不住了,照这个节奏,明天可能事情都谈不完,这不是害我嘛,等哈要我回去又如何向老婆交代捏?我赶紧问到,语气又得特平和滴,不能显示出丁点的不耐烦来,我晓得今晚的仇大小姐惹不起,“婷婷,找我什么事呀?”   “呜呜呜,”   突然,婷婷将手捂住自己的嘴开始抽泣起来……   我见状有些慌了神,赶紧问到:“怎么好好的就哭了呢?怎么了嘛婷婷?”   “我爹,我爹怎么就这么不讲理啊?”   婷婷抽泣着说到,胸部的乳峰微微耸动着,看上去非常迷人。   “他咋个不讲理了嘛?”   还好,听这么一说,我心安了一半,大致婷婷妹妹是找我当知心哥哥解决她的思想难题来了,至少对我没啥非分之想哈。   “他非要给我介绍个什么门当户对的男朋友,逼着让人家嫁给他。可我人都不喜欢啊叫我怎么嫁?仇老板这么催我嫁人,我知道,他是想让我嫁出去然后再不妨碍他跟那个小妖精出双入对!他现在心里就想着的是那个小妖精!”   这下婷婷是爆发出来,嘴里一股脑儿的噼里啪啦像是往外倒豆子气都不歇下。   “慢点,慢点……”   小妖精,听到这个字眼我感到背心一股寒气钻入,连忙打断婷婷,“你说的那个小妖精,是……是咋回事?”   “哼,你给我装吧,你们男人都不是好东西,那个小妖精,就是洛小燕!你难道不知道?你恐怕对她很熟吧。”   我靠,这局面,又NND搞复杂了,怎么又扯到小燕子身上了嘛?我赶紧噤声,现在这个局面还是少说为妙。   婷婷妹妹继续来:“我比洛小燕到底差到哪里了?好的演出机会都给她占了,而且我爹说我不结婚就让我出国读书去,凭什么了?我做模特就比洛小燕差吗?我就不能继续做模特了吗?就她洛小燕能?我爹这么护着她,不就是被那妖精给在床上迷住了吗?”   我靠,这敢情是女人跟女人扛上了哦,这女人吧,不比都是姐妹,一比都是NND敌人鸟,我赶紧打圆场:“唉唉,哪里哪里,你爹送你出国留学还不好哇?我都想还没得门呢,再说,婷婷妹妹这么漂亮,比谁差了?不比谁差啊?那次模特大赛,你得的第一名,洛小燕才是第二嘛。”   “哼,我才不稀罕,我知道那个第一名是仇老板送我的!”   然后婷婷扑闪着眼睛的看了看我,接着幽幽的问了句,“你刚才说什么?我不比谁差?我不比洛小燕差是吧?”   “哦,当然当然,”   如此情形我还敢说比小燕子差啊,我连忙打着哈哈,“你真的不比她差!”   等我的话音刚落下,我才晓得啥子叫祸从口出,就见悠地一个修长的红白相衬的身影一闪,婷婷动如脱兔般的一个起身,一步从旁边的驾驶座上跨过来,一个香臀,满身满怀的就坐到了俺的身上来!然后伸出脂香腻腻的粉臂一把紧紧搂着我的颈子,将我的脸固定到一个微微向上的期待状,然后不由分说的张开自己丰满圆润的嘴唇,一口贴着我的嘴巴咬起来——纵使俺本能的闭着嘴巴,并情真意切的挣扎着,但婷婷妹妹散发着淡淡酒味的香津还是从我的口齿之间渗入,真是一滴而入,满嘴留香……   而婷婷妹妹嘴里还不停的嘤声到:“我不比她差,那你证明给我看!证明给我看!”   我靠,这是要做甚婷婷妹妹?我脑壳霎时间完全蒙了,哪里想到婷婷妹妹原来这么生猛——等我回过神来,我已经发现婷婷已经试图在解我的裤子的拉链,而因为婷婷那条晚礼裙的分叉本来就比较高,这分腿朝我身上跨坐的姿势必然导致裙子的下摆完全被捞在了腰间,这一捞直接就将婷婷胯间那白色的小内内撑成的小圆山堡给捞了出来一览无余的展现在我的眼前,纵使我的眼睛是千个不愿的只是似看似逃的一瞥,这一瞥也瞥见了真的会让人犯罪的白里透黑来,那一抹黑,还最是那一抹宁煮夫不胜抵耐的黝黑,跟婷婷胯间正面圆圆堡堡的三角形一样丰润夯实——这个怎么得了,我不由得张嘴咽了口口水,这下好了,婷婷妹妹逮着这个机会,滑嫩的香舌悠地钻入到我的嘴里搅动起来……   “嗯嗯,别,不……你干什么?……不要啊……”   孤男寡女,荒山僻壤,一车孤悬,车内的画面充满荒诞的喜感,发出上述声音的居然是男声,没有搞错,这分钟发出这个声音的是宁煮夫同志!我身体推搡着婷婷要将我的胯下之物扯出来的动作,嘴里那声音都要哭似的哀求到……   可这婷婷妹妹不依不饶,一只手拼命扯着我的衣衫,一只手拼命在我的裤裆里掏着,嘴巴还不断的咬着我的舌头……   嘴巴不停的还喃喃着:“你还动,还动是不是,你还动我可喊了哈?”   我靠,这神马世道嘛?现在到底是哪个在强奸哪个嘛?现在是兴被强奸的不喊人,强奸的到要还喊起人了哇?   我的手一直极力护着下面,保护着老子最后那一点可怜的贞洁,突然,挣扎中,“吃”的一声,俺今儿穿在身上的那件七匹狼的短袖T恤被婷婷从领口撕开个诺大的口子,我不由得啊了一声,上下忙着护法的手本能一松,这正好,婷婷妹妹瞅着空儿的一手伸进我的裤裆抓住我的鸡巴!   这一抓,婷婷就不见有松手的架势,嘴里依旧不依不饶:“你不是说我不比她差吗?怎么这里还软塌塌的呢,你跟她做也是这么吗?”   “啊……没有了,我没跟她……”   我嘴里绝望的嚎叫着,“婷婷,你……你理智点好不好?别这样!”   我伸出手去试图将婷婷握着我鸡巴的手拿下来。   “啪!”   婷婷一巴掌拍打在我的手上,“哼,你们男人没一个好东西,你以为我不知道你跟洛小燕是啥关系,信不信我告诉仇老板啊,说你给他的女人戴了绿帽子?”   我靠,这年纪轻轻的仇大小姐是撒子丫头哦,这么多心机,我看婷婷没个完的样子,感觉事态有些严重了,但一时又不知道该如何是好,老子只想过要强奸一个女人是非常难的技术活,原来要拒绝强奸NND这难度系数更高哪。   其实就我一个男人的蛮力,要动起粗来,仇小姐当然也不会是对手,但就今儿仇小姐这同仇敌忾,似乎俺不从了她她要把俺生吞活剥的架势,一时让我下不了彻底动粗然后不被她强奸的决心——我真的吃不准我真的动了粗,这位大小姐会干出些神马惊天动地的事情来,我只能继续苦苦哀求,哀求眼前一个如花是玉的大美人放了俺。   犹豫间,婷婷握着我的鸡巴的手一直没松手,然后突然自己一个低身,张开檀口,一口将准确的将我的鸡巴叼在了嘴里含弄起来!   “啊?”   我本能的惊叫了一声,与万般的惊惧伴随而来的,是一股鸡巴裹挟在女人温润湿热的香唇中那种滑腻的舒活感,我不由得本能的身体一挺,那根本来还自然绵软的鸡巴可耻滴,欢畅滴,竟然在婷婷的嘴里兀自挺立起来。   婷婷见状像得到了无比兴奋的信号似的,一个深吞含着我开始硬挺的鸡巴用力的吮吸起来……   婷婷的口技带着一种原始的渴望与热情,看得出并不是技巧特别娴熟,但看得出来,也一定不是第一次干吃男人鸡巴这活。   “啊,不不,婷婷妹妹,别这样……”   我双手抓着婷婷的头发,鸡巴在她口腔里带来的那种本能的欣快感与我此时还残存的理智让我此时几欲分裂,那种意识与本能的分裂中让的鸡巴在婷婷口舌的吮吸下更加无以复加的充血挺立。   “嗯嗯……我就是说……我比洛小燕差吗?我就不相信,你的鸡鸡……跟我就不会硬了?”   婷婷边吮吸我,便喃喃自语着。   我靠,难不成老子成了你跟小燕子比武的工具还是咋滴?等我还没回过神来,婷婷后面更火爆的动作接踵而来。   见她看我的鸡巴已经被吮吸的如钢似铁,便一个起身站起来,然后再次跨坐在我的腰上,然后将自己的小内内垮到小腿间,一手拉着挺立在空中的,还泛着她亮亮津液的鸡巴对着自己的蜜穴,扑哧一声坐了上去。   “啊,不——”   我这不字还没完全说出口,婷婷已经拉着我的一只手朝她的露出来一只丰满挺拔的香乳摸去,然后耸动着自己的身体,在的鸡巴上开始做起了标志性的上下活塞运动……   NND,婷婷妹妹的乳房摸去起来好饱满,好滑啊,当然俺只是心里边这么感叹着而不敢说出口来。我眼睛一闭,在包裹在婷婷蜜穴里湿热涟涟的肉壁里的鸡巴传来的阵阵麻酥的快感中,我不禁心头一阵似梦似幻的悲愤:我这是,一个大爷们,真的被强奸了?   然后我感到车身还在微微的开始摇动,可以想象这婷婷妹妹强奸我的动作是多么的孟浪,而且,这……强奸还带车震的?   而婷婷这时候开始发挥出喔喔的娇喘,娇喘中蹦出的言语一直都是这句:“嗯嗯,我比那个……小妖精……差吗?”   而此时我已经不知道是该继续享受着被强奸的快感,还是一巴掌将身上在我鸡巴上耸动的美女一把推开,在我意识正当迷乱不堪中,这当儿,我电话响了!   我本能的拿出手机一看,不仅身上所有的汗都下来了,身下的鸡巴一下子像霜打的茄子,蔫了!   电话,是老婆打来的!   我赶紧拿起手机:“老婆……你……你在哪儿?”   “我现在在家,我问你,你现在在哪儿?”   宁卉声音幽幽的,冷峻无比。   “啊……我在外面……”   我一眼瞥到了坐在身上,自己鸡巴还插在人家屄屄里的女人,这位今夜比动物还凶猛的仇大小姐,我真的差点要哭了出来,这要让老子如何跟老婆交代啊,“我在外面遇到点事情,我……我马上就回……”   我几乎语无伦次的嗫嚅着。   我这话还没说完,就见我的手机“啪”的一下被仇大小姐一把抓了过去,然后这动物般凶猛的妮子拿着手机只稍许楞了一下,然后竟然朝旁边的车窗外给扔了出去!   扔出去的时候,还不忘口里哼哼到:“就一个电话,你的鸡鸡就蔫了,你什么意思?”   “我问你你什么意思?你怎么这么霸道?”   这下仇大小姐是真的惹怒老子了,我一下子兀地将还骑在我身上的这横蛮不讲理的妮子掀开,冲着她来了句,“那是我老婆,你耳朵聋了呀?”   说完我一把打开车门下了车,连裤子都来得及没提上来,光着下身满地下找我的手机,等我看到手机,我一下子人给真的吓傻了,这昨天像是山上下了雨,正好车旁有滩水迹,而我的手机,正不偏不倚的被扔进了那滩水迹里……   我已经不晓得此时自己身处何处,等我把手机从水里捞起来,这当儿,旁边停着的别摸我,居然悠滴一声发动机响动,然后吱的一声四个轮子都转了起来拉动车身,打了个转儿的便朝山下的方向飞驰而去……   很明显,仇大小姐自个开车把我丢山上跑了,就因为强奸老子的时候老子的鸡巴软了一哈?   我靠!   接着我看了看自己,夜半三更的,在这荒郊野岭的山上,身上除了点散碎银子已身无分文,而身上的T恤被撕烂,身下的鸡巴耷拉着,而手机已经变成具没有任何动静的尸体……   我无哭无泪,仰天一叹,而此刻头顶上的天空却异常的清冽空旷,正繁星点点,好像每一颗闪亮的星星都在朝我微笑…… 第72章:抛锚的宁公馆绿色工程   不是一阵山风吹来让我透心一阵凉,我还以为自己在做梦。这个半山观景公园据说以前还有过狼出没我当是中老年妇女们自己想当狼外婆说来吓唬她们自己外孙滴,今儿老子算真正相信山上有狼了,还是一匹淫色的母狼!   NND,好鸡巴凶哦!   哥今天真的传奇了,明天要是把俺今儿的遭遇写篇报道发表到报纸上绝对本市年度十大新闻,估计这半山公园就火了,到时众多的撸哥宅男们定会漫山遍野的出没,以求遇到这样一匹传说中能强奸男淫的母狼。   其实母狼是浮云,家里的母老虎才是神马,宁煮夫回去还不知道如何跟老婆交代,这篓子算是把天都捅漏,死到临头了还满脑子这么些奇葩的念头,真是奇葩到非常一加一了。   其实我晓得事情真的搞大了,我算了下,从这儿走下山到能看见泰克士的地方就是按照奥运会级别竞走比赛的速度也起码要两个小时,问题是,一千大洋被络腮胡敲诈去后,老子身上的散碎银子就够吃碗牛肉面的了,还是康师傅拿开水泡的那种,要打的到我停车的地儿四分之一都不够——按照这个局面,等我回到家妥妥的鸡都开始叫了。   当然,男儿有泪不轻弹,只是不如煮夫惨——老子其实真的很想,很想哭……   “吱”的一声,当我正沿着黑漆漆的盘山公路往下走没多久到了一拐口,随着眼前一阵亮光刺来,那辆红色的别摸我像个幽魂似的突然屁股对着我亮着车车尾灯便倒车倒在了我的跟前,然后仇大小姐从车里探出个头来,对我喊到:“上车吧,你这么走要走到猴年马月啊?”   我看到了仇小姐脸上还是有点歉意的意思,算这妞还有点狼心,但,士可淫,不可辱!老子嘴一瘪,嘟囔了句,“不上!”   宁煮夫的意思是咱身子可以给你,志气可不能丢。   我看都不看那匹母狼一眼,头抬得很有尊严滴,从别摸我边上擦身而过。   “吱”的一声,见宁煮夫如此装逼,仇大小姐脸有些挂不住,也是嘴一瘪,然后一踩油门别摸我便一溜烟又窜了出去。   这哈安逸了,哥看来今晚真的要把山间漫步表演到底了——又是一阵山风袭来!我禁不住一个冷战,纵是盛夏之末,这夜晚凉飕飕的山风还是让人很农夫山泉。   其实……婷婷妹妹,别说别摸我,要是再有一辆拖拉机停在我面前我都会上滴,你南哥哥刚才只是故意跟你……   正当我真的要哭出来的当儿,等我再走到个弯道拐角,NND,那辆别摸我居然停在路旁,而婷婷已经下车很亭亭玉立的站在一边,等我走近了主动朝我迎上来,这回比刚才的表情虔诚了许多,见她低着头,怯生生的对我说到,语气很温柔滴,完全跟刚才那副要吃了我的样子判若两人:“南哥,对不起,刚才是我错了,上车吧,上车好吗?”   说完还伸出手来朝我T恤被她撕破的口子摸来。   我本能的身子一退,嘴里赶紧来了句:“别别……别动手,我怕你了姑奶奶,我自己上车可以不嘛?”   母狼凶猛,男淫勿近,这下,我晓得要跟母狼保持距离了,我特意绕到车后头从后门上了车,等我一艾坐定,仇小姐就从驾驶座上朝我伸出一只手,手里拿着一叠红翻翻的……人民币!   这要干啥子?哥……不卖身的哈,我这一惊咋还未定,婷婷转过头来对我尴尬的笑了笑,表情十分愧疚滴:“对不起南哥,你的手机刚才被我摔到水里了吧?这里三千块钱是陪你手机的,够不够?”   我靠,这不侮辱人嘛,老子的手机才五百大洋买的,发票都还在。   我十分坚决的拒绝了仇大小姐不晓得是真当陪俺手机的钱,还是当老子卖身给她的肉资,但十分明显,这位仇大老板的千金现在看上去真的像是酒醒了,一路只顾开车,只是等把我送到了步行街我停车的地儿,我下了车,才十分真诚而歉意的对我说了声:“真的对不起!”   好嘛,婷婷妹妹,你倒是一声对不起了,你南哥哥这下在老婆面前别说黄河,就是跳进银河都洗不清了哇。   我这才开着车怀里揣着一窝的小兔子,忐忑不安的朝家里开去,估计宁公馆这会的风暴气象学家都测不出级别来的呢个……   钥匙轻轻转动匙孔,我大气不敢出的,这么开了门,出人意料的是,家里客厅此时灯火通明!   一二三,家里居然除我老婆怔怔的坐在客厅沙发上外,还有俩人,俺定睛一瞧,居然是曾大侠跟她老公熊雄同志。   三人见我进门,特别是看我一副坦胸露怀的样子——七匹狼的T恤其实就是名字唬人,点都不经撕,那个口子把俺漂亮的胸肌露出一块来——三人瞧我这付不是被劫了财就是被劫了色失魂落魄的样子不约同时将眼光都朝我刷来。   到底还是老婆,宁卉表情反应最强烈,我都听到了老婆心里头咣当一声,那是石头落地的声音,但眼里惊魂未定的眼色未散,看我证了半晌才嘴里喃喃到:“你……去哪儿了?怎么这个样子?”   “嘿嘿,”   我极力在脸上绽放出了点笑容,一来是强作欢颜,一来是想把气氛搞得轻松点。   接着该曾大侠咋呼鸟,这个没心没肺的,哪壶不开提哪壶:“安?什么情况?你这是被劫财了还是被劫色了嘛?”   纵使曾大侠两样都说对了,老子被敲诈了两千大洋不说,还丢不起那人滴,悲催滴被一个漂亮妹儿给强暴了……问题是,这什么场合嘛曾大侠?还说啥子劫色嘛,万一俺老婆根本没想到俺今晚这档子事还有女淫参与,你这一提醒不成了此地无银三百两了哇?   “我……”   其实回家前我就编好故事了,我坐到宁卉身旁来喝了一口宁卉端上来的水,赶紧开始摆故事,“事情的经过是这样的,我今晚开始跟仇老板约了喝茶,哦,仇老板是我的一个朋友哈眉媚,喝完了我开车回家在一路口跟一辆车发生了擦挂……嗯,俺追尾了……那阵打老婆电话打不通,我心神不定的着急着呢所以一个不留神,”   说到这里,我故意朝老婆瞟了一眼,但宁卉表情不动如山……“那人下车来不分青红皂白就对我出言不逊,爹娘老子的侍候老子,于是一哈儿口角就演变成激烈的打斗,对方人多,俺只有一人,但是俺还是点都没怕,但寡不敌众,看嘛,七匹狼的T恤都被那些龟儿子撕烂了,然后,正好这阵老婆的电话打来,我打斗中抽空拿起手机跟老婆说话,没想到对方一个小瘪三趁我不注意一把夺过我的手机摔到了地上,地上正好有个水沟,那小子稳准狠的将老子手机摔到水沟里面去了……”   “呵呵,你还会打架啊宁煮夫,看不出来嘛,”   曾大侠大咧咧的来了句,“你这一手机没理没由的关机倒好,关得都惊动了我跟我老公都上你家来了,你晓不晓得刚才你老婆都急成什么样了,差点都急哭了,你要再不回来你老婆都准备报警了都!”   “不好意思啊老婆。”   我嘿嘿了一声,手伸到宁卉腰搂了搂,宁卉的眼睛还真的红红的,“让老婆担心了。”   宁卉没看我,只是像尊玉佛一动不动,那表情实在看不出来是不是认可了宁煮夫今晚编的故事,弄得我心里头刚才才安歇了一点的小兔子又开始噗噗乱跳起来。   曾大侠接着咋呼:“你老婆打电话给我说你突然失踪了,说你失踪前电话头慌里慌神的,我听到电话里你老婆急得不行,上次你被打劫的事儿看来在还真给你老婆留下了心理阴影了咯,我怕你们出啥事,跟我老公便赶紧开车过来了,真的,要再有个半个小时你不现身,你老婆说坚持要报警的啦。”   “哦哦,都是我不好,今天啥都摊上了,车撞坏了,七匹狼的T恤撕烂了,手机也阵亡了……”   当然还有更严重的老子没敢说,被狗日的络腮哥敲诈了两千大洋,男淫的贞洁也被一个漂亮妹儿夺去了——老子不仅当了回哑巴,还是个吃黄连的哑巴。   “嗯,眉媚,熊哥,这么晚了还让你们跑一趟真麻烦你们了,谢谢啊。”   这时候宁卉才眨巴了下眼睛,挺了挺自己的身子,然后轻轻嘀咕了句:“回来就好。”   “唉咱谁跟谁呀亲,说啥谢不谢的呢,宁煮夫同志平安回来了就好。”   接着曾大侠俩口子又寒暄了几句准备离开宁公馆回家,出门前,一直没大说话的熊雄同志特意过来拍了下我的肩膀,然后对我嘿嘿一笑:“好好哄哄老婆哈。”   从那笑容老子看得出来,这小子一定听出来了老子的故事是编的。   曾眉媚两口子走后我跟宁卉收拾洗漱停当上床歇息,宁卉这一阵也没多说啥,先自趟到床上,我注意到了,是以很不常见的背着我的姿势躺下的。   我心里一咯噔,完了完了,这虽然石头是落了,但明显老婆心里头的结还是挽起的嘛,我赶紧躺在床上朝宁卉靠过去,然后伸出双手从后面搂着老婆穿着身睡衣的身子——老婆这时候竟然将那雷打不动的裸睡第二次破例——这让我愈加怀疑刚才我编的故事并没有让老婆买账,我不由得小心翼翼的,无比温柔的唤了一句:“老婆……今天对不起啊。”   宁卉的身子在我靠上去抱着她的时候扭捏了一下,还是让我的手环绕到她的胸前,依旧背着我轻轻的应答了一声:“怎么了?以后在外面小心点了。”   一切……都是这么和风细雨,没有想象中的暴风雨,这……这不正常啊,但我却又一时不知道要咋办,但有个问题不问我今晚是咋个都睡不着觉的,于是我憋了一阵,还是鼓起勇气张了口:“老婆,今儿……今儿你去哪儿了?电话一直打不通……”   “嗯……我手机没电了,很晚了老公,睡了吧。”   宁卉还是轻声应答了一声,然后一只手枕着自己的头一付要睡去的样子。   这下,宁煮夫同志更睡不着了,又不敢继续问下去,心头的那窝小兔子像炸了窝似的扑通通的扑腾开来……   星期一,宁卉去上班,我便把车开到修理厂去修,然后按照络腮哥给我的卡号又给这小子打了一千块钱过去。这老流氓星期天把卡号发过来的时候还打了个电话来,说是不相信我没有我老婆——就是他所谓的夜爱女神哈,的电话号码,说是如果我给他电话号码我这一千块钱就不用打了不说,已经给的一千块钱也可以还我。   我靠,以为老子这么好收买?络腮胡你搞清楚,不说两千,你小子拿两千万老子也不得给你俺老婆电话的!   下午阵,曾大侠突然打了个电话来,一付急吼吼的样子说要跟我谈个事,电话里就咋呼说我摊上大事了。   啥大事大侠电话又没跟我直说,这把我急的,赶紧约好个咖啡厅跟曾大侠见面。一坐定曾大侠便劈头盖脑的问我:“老实说,那晚你到底干什么去了?”   “我……我不是都交代了哇?”   我头皮一阵发麻,未必老子编的故事如此小儿科,一个都没骗到?   “你还不老实,你不老实说我告诉你,我可帮不了你了哦。”   曾大侠呷了一口咖啡,一脸特别的肃然,看得出来这回曾大侠不像是开玩笑。   “咋个了嘛?”   我心子把把都提到了嗓子眼。   “今天早上宁卉从公司出来办事,约我一起中午吃了个饭,她告诉我,”   曾大侠顿了下,卖了个关子,“你那晚电话里面还有女娃儿的声音她都听到了,你到底搞的什么名堂?”   “啊?”   我脑袋嗡的一声,那天婷婷在我跟宁卉打电话的时候到底在旁边咋呼了些啥,因为当时我惊吓得有些慌了神实在记不得了……难怪那晚后来宁卉这么反常!   “我……这……叫我如何开口嘛。”   这小燕子的事还没扯清楚,现在又摊上这档子事,老子便是急得一阵语无伦次,“完了完了,这下我实在跳进黄河都洗不清了。”   接着,在曾大侠锐利的眼光面前,我把事情的经过一五一十从实招来,当然俺特别强调了是被强奸的事实。   “扑哧”没想曾大侠还没心没肺的还笑得出来,“呵呵,被个手无缚鸡之力的美女强奸,你说出来哪个相信嘛?”   “真的!”   我赶紧辩解,然后再次将当时不可抗力的情景做了说明。   “唉,看样子吧你老老实实的,挺能装的嘛,没想到花花肠子还挺多的哈。   我现在才发现你老婆有多爱你,你晓不晓得这次去美国你老婆顶下了多大的压力?   你知道,宁卉对那个啥王总一直是有……好感的,但这次在美国人家孤男寡女这么久,王总也发动了无比强大的攻势,你老婆怕再次让你误会而楞没让他得手。   还有宁卉告诉我,后来王总老婆也找过她,几乎是求宁卉能再跟王总好,说王总因为卉儿一直拒绝他现在变得很忧郁,身体也不好了,她希望你老婆能继续跟王总好能让王总心情好起来,说是王总现在公司的压力非常大不容有半点闪失……你晓得你老婆给人家的回答是什么?是不!我也是女人,我知道这对女人来讲有多么不容易,全都因为卉儿心里头装着你,你倒好,先是擅自跑去跟小情人约会也不汇报一声,现在又整这事出来,你让人家卉儿好伤心。”   曾大侠一大通说下来,我半边脑壳因为汗下来都湿了,我一时心潮起伏,百感交集,感觉这段时间确实跟老婆交流太少,宁煮夫知道,自己这回,祸是闯大了。   “那……那晚宁卉手机打不通,还给我撒了谎是咋回事?”   我怯生生的嗫嚅着。   “这个嘛,这个不赖卉儿,都是我的主意!”   曾眉媚神秘兮兮的眨巴了下眼睛,嘟了嘟嘴,“宁卉后来打电话把你去K市的事给我说了,我说不能就这么饶了你,说要给你点欺骗老婆的惩罚,让你尝尝要是老婆这么欺骗哈你是个啥滋味。”   “敢情你们那天是唱双簧故意整了宁卉失踪这一出?”   “哈哈,是了。”   曾大侠呷了一口咖啡,样子看上去得意得很,“咋了,被老婆欺骗的感觉是不是特别不好?本来玩这个游戏最大的忌讳就是欺骗了,不管是有意的还是无意的都会造成一些不好的后果,你难道这还不懂?说你混你还别不承认。”   我日你曾眉媚,不待这么玩的嘛。不过,这事俺做得不对我还是认账哈。   “其实,你老婆真的对你太好了,她还对我说你千里迢迢去拿表让她很感动,本来都原谅你了,是我坚持她才同意跟我唱这个双簧治治你的,没想到你小子却把事情越闹越大!”   “那……那现在怎么办?”   此刻我的心已经飞到了宁卉身边,想做的就是把这段时间受了这么多委屈的老婆紧紧搂在怀里。   “还怎么办,你摊上大事了呗。”   曾大侠故意把声音升高了个八度的咋呼到。   “什么……什么大事?”   “今天中午吃饭,你老婆慎重的告诉我,她不想再玩这个游戏了,说是怕玩下去会失去你。我还劝她别多心,都是误会说清楚就行了,但好像暂时没有效果哦。”   “啊?”   神马情况?这下,宁公馆才开始没多久的绿色工程不是就玩完了?   NND,这个真是大事,我没想到宁卉会这么想——不过,作为女人,看着老公这么疯似的玩,似乎有这个担心也正常。   我一方面为自己在老婆心中如此重的分量而感动,一方面,如果这绿色工程就此抛锚,让不绿帽,毋宁死的宁大绿帽情何以堪?   “唉!”   我不经意的叹息一声,拍了下自己的脑壳,这可赖不了任何人了,怪自己一时得意忘形整出来的一摊子好事。   曾眉媚在一旁好像看出了我的窘态,这妮子似乎就没得个烦心的时候,见她来了个并不十分在意的表情,说到:“呵呵呵,急了吧,陆恭同志,陆恭,绿公,我看老婆不给你戴绿帽子你还咋个活呢?”   “你别埋汰我了。”   我没好气的白了这妮子一眼。   “现在的情况是,王总那里卉儿是铁了心拒绝人家了,玩一夜情吧你老婆又放不开,不过嘛,”   说到这里,曾大侠还是不忘卖了个关子,“看来只有一个突破口了。”   “嗯?”   我心里一个激灵,事妈曾大侠不整出些事来她就不是曾大侠了。   “就是我弟了。你老婆跟我弟在一起那么快乐,而且你老婆也不会对我弟纠结情啊啥的,要让卉儿改变主意,现在只有我弟这条路了,想来想去还是我弟最安全,最靠谱。”   “你是说,让你弟重新跟宁卉在一起?但你弟现在是啥情况?他对我老婆可是要纠结情啊啥的啊?况且她见到我还不是一付要把我吃了的样子?”   “唉,那是他还不知道真实情况,他现在还不是那样,老痛苦了,都是想你老婆想的。这样吧,我弟交给我了,我来做他的思想工作。”   “怎么做?”   NND,这下事情好像有点峰回路转的意思哈,我赶紧屁颠颠的问到。   “这个你就别管了。”   曾眉媚说着,给我抛了个泛着媚光的眼神。   忽然,我这才想起过几天也到宁卉生日了,接着我脑海闪过一个念头,这念头几乎让俺兴奋到颤抖,接着我朝曾大侠俯过身去……   晚上宁卉下班回来开始都一阵无语,直到跟我躺在床上了正待入寝,才主动的钻入我的怀里——今儿老婆倒是一丝不挂的重新开启了裸睡模式,这是老婆气头消下去的信号哈,这让我心情重新明媚了点,然后幽幽的,老婆头靠着我的胸膛果真说了声:“老公,跟你说个事。”   “嗯?”   我搂着宁卉嫩滑温暖的娇躯,紧紧的搂着,生怕老婆要从我身边滑走似的。   “以后,我们别玩了好不好?”   宁卉说的时候眼睫毛耷拉得长长的,声音娇娇怜怜的。   “老婆,是我不对,那天晚上……”   这阵气氛正好,我准备趁此机会跟老婆把所有罪行都好好交代了。   “别……别说了。”   宁卉赶紧用手捂着我的嘴,“老婆现在不生气了,其实我好感动你这么老远的去给我拿表,谢谢你老公,但我现在只想要你……”   说完宁卉像只灵蛇的四肢都紧紧缠绕到我身上来,嘴里酥酥的嘤咛着,“老公,要我……现在……要我……”   老婆如此堪怜与充满爱意的娇吟让我的身心激奋满怀,我赶紧一翻身,将老婆美丽的裸躯压在身下,一口俯下去覆盖在了老婆还在嘤咛的香唇上,跟老婆四唇相接的刹那,我忍不住轻轻的唤了一声:“我爱你,老婆。”   “我也爱你,老公……”   跟曾大侠急谈的第二天,曾眉媚打了个电话给北方让他晚上上家来吃个饭,说是好久姐弟俩没说个心里话了,要跟北方好好唠下嗑。   曾北方到点如约而来,一进门便发现屋子里头的气氛暧昧而诡异,暧昧吧,是他姐把自个整得个性感万千,撩人非非的,曲线逼露的身体挂了件似有似无的无肩睡衣就穿出来示人,把个丰满的酥胸露了大半不说,睡衣下摆刚刚齐臀,两只白晃晃的大腿稍一走路——况且吧曾大侠走路都是一步三摇的——这一走都能将自己肉满形圆的臀部撩出半边来,曾眉媚还故意似的整了条黑色的蕾丝小内,那半透的玫瑰色的睡衣在双腿之间整这么一个撩人而鲜明的对比,明摆着的是冲谋杀男人的荷尔蒙来滴。纵使曾北方将她姐的裸体都一览无余的看过,但这可是在他姐家,那种无形的禁忌还是让曾北方感到脸烫心热,一进门看到他姐这个阵仗有些浑身失魂。   诡异的是,竟然这会姐夫不在家,曾北方被招呼着坐下楞了半天,才怯生生的问到:“我姐夫呢?没在家啊?”   “嗯,”   曾眉媚看着曾北方的窘样,赶紧许以一个熨贴的笑脸,“他出差去了,今晚就咱姐弟俩好好唠下嗑。来来,上桌了,你姐夫不在我也不会弄,就在外面买了几个下酒菜,快来,姐今儿好好陪你喝两杯,看你这段时间都郁闷成啥样了。”   说完就要俯身过来拉曾北方,这一俯身,就见曾北方的眼光被他姐胸前波涛汹涌的春光好一阵强奸而无处可逃,曾北方不由得脸一红。   曾眉媚看在眼里,接着玩了一把似遮还露,用手似是而非的在胸前拢了拢,将媚艳的春光转到了脸上,但伸出的一只粉臂仍旧不由分说的将曾北方拉到了饭桌前,然后打开了一瓶红酒,在两个杯子倒上。   接着姐弟俩把酒换盏的开始有一搭没一搭的聊开了,伴随着言语交换的,还有俩姐弟有一眼没一眼的眼神交换,这会儿曾北方的眼光比刚进门的时候放肆了许多,基本都是盯着她姐两团白生生的半漏半遮的肉球逡巡,而曾眉媚感觉他弟如此发愣的目光中已经开始燃烧着些欲念与禁忌般的纠结,这让曾眉媚自己也渐渐开始有些欲动心乱,毕竟眼前自己的堂弟,也是堂堂一花样大美男。   爱美之心,不分男女的哈,于是,曾眉媚回望他弟的目光也开始多了一种别样的情愫。   “嗯,北方,现在还好吧?还在纠结你宁姐姐的事啊?看你痛苦的,都瘦成什么样子了,姐心疼呢。”   曾眉媚举着酒杯呷了一口,迎着她弟的目光故意伸出猩红舌头在酒杯的边缘流连裹挟了一番,盯着曾北方说到,一脸的御姐温柔。   “我……”   曾北方想说什么,一时语塞。   “是受不了你宁姐姐跟别的男人好吧?”   “嗯!”   曾北方嗫嚅了一声,然后拿起酒杯头一仰将半杯红酒一饮而尽,表情中有说不出来的万般不解与憋屈。   曾眉媚赶紧给曾北方的酒杯重新倒上酒,然后一脸和风细雨的笑:“我说北方啊,这就是你不对了,你又不是不知道你宁姐姐本来就是有老公的,她当然就是有其他男人的啊?”   “是的,她有老公我没话说,她跟他老公当然是应该的,可是她竟然,竟然其他还跟其他男人,还是这么……这么衰一个男人!”   曾北方一下像是憋了好久的气被冲了出来,说话时两眼发红,不晓得是几杯红酒给喝红的还是气红的。   “哦,”   曾眉媚故意叹息了一声,“你是生这个气啊,你是说你这么爱她,你这么喜欢她,她还跟别的男人是吧?”   “嗯!”   曾北方顿了顿,然后十分决然的点了点头。   看到曾北方如此的反应,曾眉媚端起酒杯呷了一口,然后脸上泛起一个意味深长而诡异的笑容。   不一阵,俩姐弟把一瓶红酒整完了,下了饭桌俩人都回到沙发上继续唠着嗑。   突然,曾眉媚娇声娇气的唉了一声,身子一倒,大字一个的爬在了沙发上,然后声音嗲嗲的对她弟喊到:“哎,北方,你姐今儿去跳了操,跳得我腰酸背疼的,来,快给你姐按摩下。”   曾北方听她姐突然这么一说,顿时有些傻了,楞在那儿半晌竟然不知道该如何是好,曾北方怀疑自己的耳朵是不是听错了,毕竟这个架势,等于是在他姐那几乎只着寸缕的裸身上肌肤相触啊。   “你愣着干什么呢?喝了你姐的酒你姐叫你做这点事都不成啊?”   曾眉媚转过头来,丢给他弟一个嗔怪可爱的表情。   曾北方没撤了,只好捏捏的挪过身子,坐到了曾眉媚的爬在沙发上几乎半裸的身体旁。然后伸出手在空中搁了一阵,不晓得要往哪儿放,只看到眼前一片春光明媚的娇嫩肉体发呆。   “来呀,先给姐按肩膀。”   曾眉媚头埋在沙发上说到。   曾北方这才敢把双手抚摸在他姐姐的白玉般滑嫩的香肩上,开始轻轻的捏揉起来。   “嗯——没想到你的手这么细滑,好舒服。”   曾眉媚把那酥劲给做足了,娇娇的叹了一声,“哦,你靠近点啊,坐这么远你咋个按嘛?”   说着曾眉媚背身伸出只玉臂过来揽她弟的腰身。   曾大侠这下,分明是把她弟往火坑里推嘛,就见曾北方不由得又朝前挪了个身位,这一挪直接将曾北方的身体紧紧的跟他姐姐横陈的玉体挪了个无缝连接,这具妖娆无比的胴体散发出来的诱人气息将曾北方一时熏得找不到自己姓啥子,曾北方的喘气开始有些粗重而失去均匀。   “嗯,对了,用劲,往下,给姐姐按下腰。”   曾眉媚女王般的发出指示,曾北方不敢怠慢,慢慢的将手滑向了他姐丰盈的小蛮腰,然后隔着薄薄的睡裙开始揉捏起来。   “隔着睡衣滑滑的不舒服,按着没感觉,北方,把手伸进睡衣里按。”   曾眉媚闭着眼享受了一阵,接着发出指示。   这下,曾北方不敢动了,身体微微颤抖了一下,估摸着是在背诵男不摸头,女不摸腰的戒训,况且是要摸的是女人的裸腰,NND眼前这女人还是自己的亲堂姐!   “愣着干嘛啊?伸进去按啊。”   曾眉媚说着又背身伸出手来拉着她弟的手伸进了睡衣,“嗯嗯,用力,啊哦,好……舒服。”   曾北方此时脑子一片混沌,肾上腺已经满血,揉捏她姐婀娜曼妙腰肢的手已经有些僵硬,而手下他姐的身体开始鳗鱼似的扭动起来。这时候,听见她姐姐突然销魂的来了句:“北方啊,离开你宁姐姐这段时间,有找过其他女孩了没?”   这销魂一问,果真把曾北方给的身体销魂般的定格了,就见曾北方重重的噢了一声,把气都喘出颗粒感来鸟,才闷闷的应答了句:“没……没有。”   “哦,”   曾眉媚嘤咛了声,接着伸出只手游蛇般朝曾北方的身体游去,然后那只手销魂般就游到曾北方的胯间,而胯间曾北方的鸡巴早已在薄薄的休闲裤里一柱冲天,曾眉媚的手此刻好不犹豫的覆盖在那一兜硬硬的凸起上,手指不忘在上面似有似无的撩弄了一把,然后一番同样销魂的娇声软语追魂而来:“可怜的孩子。”   而曾眉媚的另一只手,此时伸到了自己的睡衣里直到腰间捉住了曾北方的一只早已六神无主的手,一把牵引着它就在睡衣里绕到自己胸前,一把让它紧紧覆盖在自己一只乳房上…… 第73章:姐弟欲情   感谢大家对情文的支持……   这里做一个小小的互动,大家希望宁卉的入幕之宾到底以多少为宜,请大家按如下的选项选择,尽管情文的故事大纲早已拟定,情节的走向会按照大纲的设定继续发展,这个互动一是想了解下大家的想法,为情文的写作做些参考,一是也为了图个乐子,免得大家看书太累打瞌睡哈。   1.现在已经经历过王总与北方了,三个已经足够了(加上宁煮夫哈) 2.继续发展新情人,5个左右为宜。   3.7至8个吧。   4.不,10个以上,多多益善。   另,您最想看到宁卉与谁的肉戏?   1.王总。   2.曾北方 3.络腮哥 4.黑蛋 5.法国帅哥里贝里 6.准初恋情人路小斌 7.熊雄同志 9.仇老板 10.被封行长得逞 11.其他新的情人…………   单单弹钢琴的手好去想像,单单打篮球的手也好去想像,但又打过篮球也弹过钢琴的手是什么情况,这会只有曾眉媚才晓得,因为那样一只有着弹钢琴般细腻柔软的手正以孔武有力的劲道抚摸在曾大侠的胸前,将一只浑圆的乳房像篮球一样抓在手里--纵使此时北方的手逡巡着一种来自于本能的惊慌,但那种惊慌的背后却有种欲念沸腾如火。   曾眉媚觉得这种火山般的热度开始燃烧自己的肌肤。纵使,这场欲望之诱是在自己主宰下层层演进,让这场男女的欲望之戏以姐弟的名义多了一种难言的禁忌与刺激,曾眉媚纵使在床上阅历过自己都没来的及去统计那样多数量级的男人,但此时正压在自己身后的男人之血缘是如此之近,近到可以成为一种禁忌的距离,近到对这道禁忌之门的跨越对这种距离的消弭已经成为曾眉媚的阅男之体验中从未有过的挑战与戏谑。   “姐……我……”   此时北方喉咙里发着混浊之音,而以曾北方如此稚嫩之身,在这场对禁忌的敬畏与挑战的博弈带来的进退失据中,早已被欲情之火猎猎的燃烧着……   其实人类对禁忌之乐追求的历史源远深薮,纵使秘不可宣,但却从来没有停止过,如江河之恒远而悠长。而曾眉媚此时掌握着这道禁忌之乐的阀门,门里的风景虽似罂粟般荼毒,但淫艳魅惑,让人的灵欲瘙痒,难以自禁。   经过一阵以秒为计时单位的迷乱后,曾眉媚决定打开这道最后的阀门--随着她弟对抓握着自己乳房的手已经失却轻重衡量的揉捏,曾眉媚用燕啼嗓发出一声长长的叹息,然后不由得闭上眼,任脑海瞬间浮现的影像去打湿自己的酥体,那双腿之间的密地竟然有些黏黏的开始发稠……这是一个复合与叠加的影像,是一个蒙太奇:在曾北方当年那胖嘟嘟的,可爱的脸蛋伴着一声声童稚旨趣的“姐姐,姐姐”的叫喊中,曾眉媚突然看到弟弟那根正欲与他的宁姐姐行乐取欢时,在空中如剪影般定格的如钩子般迷人的……   鸡……巴!   而那根鸡巴,此时正好被曾眉媚的手指欲念横生的捻在手中,只隔着一层薄薄的织物勃梗而出……这根曾氏牌的极品腊肠让同样姓曾的曾眉媚感到一种强烈的无伦之快制造的悸动从双腿之间传来,如电流溢满全身,那道电流如鬼似魅般瞬间击碎了阀门在开与关的最有关头的犹豫,曾眉媚知道,再没有什么,在此刻可以阻挡两具炙热的身体的相缠--这两具青春的身体除了姓曾,又跟万千心怀男女欲情炽念的普男通女有何区别?   曾眉媚终于缓缓转过身来,此时胸前的睡衣已经剥落大半,两只凸如山峰的乳房高高耸立在胸前,白生生,亮晃晃炫耀在曾北方的鼻尖下,上面两滴熟透的樱桃正红艳翻翻,万种风情。而曾北方的手依然覆盖在两只丰满迷人的秀峰之上,满脸涨得通红,额头似有比豌豆大,比胡豆小的汗珠渗出。   “嗯……想要我吗?想……要你姐吗?”   曾眉媚突然眼里媚光潋滟,看着曾北方,轻轻吐语如丝。   “噢……”   见曾北方口型张开,但不见成型的字眼,唯有颗粒感的粗气喘出。   “哦……”   曾眉媚魅里带惑的一笑,手便解开曾北方裤子的拉链,伸进去隔着小内掌心转着一杆傲挺的凸起便揉摸着画着圈儿,“真的,跟你宁姐姐分手后这么久没有过女人了?”   “嗯--”曾北方身下如同电刺一般痉挛了一下,然后怯生生的点点头,无疑他姐的手指对自己身下的撩弄,纵使这会儿还隔着内裤,却也已是今夜让那道禁忌之门坍塌的最后一根稻草,曾北方此时的所有防线--刚才还如高墙般不可跨过的姐弟不伦之禁,以及对他女神般的宁姐姐心无旁骛的思念--已经轰然翻塌!   而要命的是,此时曾眉媚微微抬起头,张开皮薄肉厚的,血色丰润的嘴唇凑近上来,媚眼半睁半闭,轻轻燕啼嗓了一声,那语气似哀求,又似命令:“那么,吻我!”   曾北方几乎能感觉到他姐嘴里喷薄带着红酒味道的香气,能看到那半闭的嘴唇中裹挟着津液的,微微转动的迷人的香舌。   此时的曾大侠将自己弄成了一只香甜汁流的苹果,然后将这只苹果送到猎物的嘴边,让自己成为自己猎物的猎物……   而曾北方的这一口并没让他姐等待多久,当两人的嘴唇疯狂的绞合在一起时,两人的身体不约而同的瑟瑟颤抖,一切的纠结都化作了四瓣嘴唇与两只舌头彼此的交缠与吸吮。   “嗯嗯,”   曾眉媚毕竟是女人,即便作为这场游戏的主宰,但一经倒在男人怀里,那种小鸟伊人,身娇性弱属于女人的自然界属性便袒露无疑,这会,曾北方如疾风暴雨般的狂吻带着压抑多时失恋的痛苦,以及对女人生物学意义上的欲念让曾眉媚的整个身体霎时如羽毛般融化--再装逼的女人,都无解于雄性特征旺盛的男人对自己的征服,都期待快乐与臣服于被男人狂风暴雨般蹂躏所带来的那种撕碎感。   而曾眉媚其实并不喜欢装逼,她喜欢的是亮逼,对她所喜欢与中意的男人--而这个男人姓不姓曾,已经真的不重要了。   接下来,俩人疯狂的剥开彼此的衣衫,曾北方的内外两条裤子是被连扯带拉的剥拉了下来,而曾眉媚本来已是半裸,此时从半裸到全裸只是手指间轻或重的一勾……   当俩人的身体一丝不挂的赤裸相呈,曾北方终于禁不住将嘴唇从他姐姐的嘴唇飘移下来,一嘴含着胸前早已红艳欲滴的樱桃,轮流在他姐手电灯泡般圆润的乳头上开始打着圈儿。   “嗯嗯……”   曾眉媚燕啼般的酥叹应景而生,身体从扭结到痉挛,从痉挛到颤抖全在曾北方含弄自己的乳头的方式与力度,当曾北方的舌头嗞嗞的在她姐的乳头上如激流来回扫过时,曾眉媚不由得将燕啼嗓变成了乌鸦嗓开始了快乐的呻吟。   曾眉媚一只手轻轻抚弄着北方的头发,一只手捧着自己的一只乳房试图将乳房更多的体积塞入弟弟的口中,看着曾北方大口的吞咽着自己的乳房,曾眉媚的脸上露出了一种欣快而感念的笑容。   “哦哦……嗯嗯,抱我……抱姐姐去卧室……”   在快乐的呻吟中,曾眉媚呢喃到。   纵使曾姐姐的身体比宁姐姐丰满夯实,但在曾北方手里仍然如同拎着一只小鸡般的,被曾北方横身抱进了卧室。   这是第一次,曾北方进到了自己姐姐跟老公的卧室,这一进不要紧,要紧的是曾北方一进门,刚一把把曾眉媚一丝不挂的身体搁在床上正欲表演饿虎扑食,跟宁煮夫同志一样,曾北方这会的眼睛却被悬挂在卧室床的上方的那张曾大侠跟老公的合照锁定,怔怔的看了半天没楞过神来--没错,照片上,曾大侠除了穿着婚纱正一丝不挂的跟同样一丝不挂的熊雄同志偎依在一起,那是他们的结婚照,曾北方同学只看过他姐结婚照穿了衣服的版本,而此时……   这意味着,即将发生的事件是曾北方同学将在自家姐姐不穿衣服的婚纱照前,在他姐夫的注视下操他姐--而熊雄同志在照片上定格的眼神却是万般温柔。   这让直扛扛站立在床边的曾北方突然不知如何是好,更严重的是,本来一直冲天勃起的阴茎竟然悠地瘫软了下来,头上的汗珠也从豌豆变成了胡豆。   曾眉媚自然将弟弟的惊惶看在眼里,然后及其赶紧的抬起身来,俯身坐在床沿,将脸向曾北方的胯下凑过去,双手及其温柔的将弟弟似乎遭受了惊吓的阴茎碰在手里,嘟着嘴在上面吻了一下:“怎么了?它?”   曾眉媚这突然鸡巴上来上的一吻让那话儿一跳,曾北方身体一阵激灵,可以看出这一口对这孩子身心的摧残是多么的强烈,就见他口里语无伦次的嗫嚅着:“姐……姐夫……姐……姐夫……”   “呵呵,怕他啊?”   曾眉媚自然明白意思,便抬起头来给了她弟无比熨贴的一笑,“没出息,你宁姐姐也有老公,你不是上人家上的尚好的啊。”   说完,曾眉媚张开嘴,将北方纵使有些耷软着也很漂亮的鸡巴一口含在嘴中,然后双手捧握着做杯状裹挟在杆体上。曾眉媚在为弟弟做这样一个温柔的口入时,没忘将如水的眼睛含情脉脉的看着弟弟。   “噢--”曾北方体内的虎啸龙吟终于再次迸发,不由得伸出双手将曾眉媚披散及肩的一头乌黑的秀发拢住,深深用手扣着曾眉媚头皮,身下一挺,重新雄风犹起的鸡巴全然没根顶入了曾眉媚的口腔里。   以曾眉媚对男人的见识,鸡巴如此深喉般在自己嘴里的插入并不是第一次应对,但长如曾北方那话儿的状况似乎也并不多见,曾眉媚只是开始有少许不适,但一会儿便很自如的应承着弟弟那根让任何女人都魅惑不堪的鸡巴在自己嘴里的咂弄着,一会儿,肉棒在口中含进吐出间已经有些稠黏的津液开始泛着濡湿的光亮。   “噢噢……”   曾北方的喘息越来越重,而以照片里熊雄同志的眼光的角度看过来,正好看到曾眉媚在她弟弟胯间一起一伏被瀑布般黑发遮挡的后脑勺。   曾北方此时注意到了这个诡异的画面,这让曾北方同学浑身顿时激奋不堪,此时正在自己胯下用口为自己的鸡巴承欢的女人不仅是自己的堂姐,还是别人的老婆--这么暧昧而淫靡的身份足以激发任何男人心中雄性而腹黑的欲望,那种刺激,永远是跟你的官方女朋友或者老婆不可带来的。   曾北方的鸡巴此时已是硬无可硬,曾眉媚此时已经充分认识到这一点,便将嘴里话儿吐出,然后拉着弟弟的手一同倒在了床上。   曾北方将曾眉媚压在身下,伸手朝那隐没在双腿间的密地摸去,摸到的竟然是一手的粘滑淫稠,曾眉媚本来就敏感多汁的身体早已洪浪滔滔,曾北方赶紧分开那双白嫩的大腿,正欲翻身上马,举枪挺刺。   “嗯嗯……”   娇啼轻吟中,曾眉媚拉着如丝的媚眼朝旁边的床头柜努了努嘴,“那里有套套。”   呵呵,狂放如曾大侠者竟然这关头还有如此理智,看来这女人真的是淫而不丧,收放自如。曾北方自然不敢抗违姐姐的指令,只好到床头柜里翻出了套子,一看曾北方同学便怔住了,乖乖,竟然是情趣style的哈,那种头头带着锯齿状滴。   看一个女人风不风情,得看她会不会撩人,这曾大侠的撩拨功夫早已妖蛾子般成精,见北方看着情趣状的套套稍一愣神,这妮子便没心没肺的撩上了一句:“用吧,别担心,你姐夫没个数的,用了他也不知道。”   这一撩,果真撩到曾北方同学的肺里去了--用姐夫的套子操姐姐,如此人生刺激还能有几何?就见他急不可耐的准备将套子套进肉棒,“等等,”   曾眉媚依旧含媚一笑的坐起身来,一把拿过套子。   然后见她把套子打开,开口朝外含在嘴里再张开,俯下身去……   等将套套套弄在那根漂亮如钩子般早已冲天矗立的肉棒上,曾眉媚抬起头眯着眼问到:“姐对你好不好?”   曾北方还没见过这种用口交的方式给鸡巴带上套套的花样,眼里尽是惊诧,搞不清这么下去,自己撩死从来不偿命的亲堂姐姐还会上些神马撩死人不偿命的菜来。   一切安妥,万事具备,就等插入鸟--曾北方此时也上了个猛的,便见他一把将曾眉媚的身体搂起来转了个身,让她丰圆瓷实的屁股对着自己,先用手顺着双腿间的臀缝朝里探了探,双腿深处已经有黏黏的水迹溢出到腿根,这具正等待男人的鸡巴插入的身体此时已是万般动情,春水涟涟。   曾眉媚是面对着床上的照片趴着的,这样,等曾北方的鸡巴从身后的臀缝中插入进自己堂姐此时已淫水汪汪的屄穴里时,曾北方的视线正好跟他堂姐夫带着笑意般温柔的眼神再次相触,这让曾北方的心情复杂而刺激,但鸡巴却如打了鸡血般不能抑制的开始耸动抽插起来。   诡异的是,曾北方的脑海里此时浮现了一个人的面容……   对了,曾北方同学此时想到了陆恭同志,曾北方同学这会儿突然觉得身下抽插的不是自己的姐姐,不是自己姐夫的老婆,而是陆恭,那个该死的陆恭………的女人!   这让曾北方的身体里突然多了一种诡异的快意,感觉似乎自己的宁姐姐女神被那个该死的衰人操了的悲屈与激愤这会唯有鸡巴拚命对他的女人的抽插才能纾缓释怀。   “啊啊啊……”   随着曾北方迅猛的抽插,曾眉媚开始了荡声浪叫,“啊啊啊,叫我姐姐……插我啊,插你姐姐!”   “姐姐……姐姐!”   曾北方的大脑此时一片空白,鸡巴每一次的激烈抽插都会发出的石头没入水中噗噗的声音和啪啪啪肉与肉的撞击声。   “啊啊啊,插姐姐爽不爽?叼你姐姐舒不舒服?”   曾眉媚的荡叫中不忘继续撩拨,浑圆的D奶在空中随着身后抽插的节奏在不停甩动着,而曾北方从身后伸过来的手在乳房上不停的揉弄着。   “嗯,好舒服姐姐,噢噢……”   “哇,你的……好大……好大……”   曾眉媚呻吟中不时回头吻着曾北方的嘴唇,“难怪,那次你会让你宁姐姐这么多……这么多高潮,我也要这么多高潮,给姐姐这么多高潮好不好?”   “嗯嗯,好……好的……”   曾北方的声音含混不堪,但身下鸡巴抽插的声音却清脆无比,“啪啪啪……”   “嗯,啊啊哦哦,你舒服吗?操你姐姐舒服吗?”   “舒服……噢,舒服……”   “是不是很早就想操你姐了?”   曾眉媚此时的声音听上去让人骨酥肉软,加上淫人蚀骨的撩拨之语,一直让曾北方的抽插如同上了快车道无法停止下来。   “嗯,是的,我想上你,我想操你好久了姐……”   “嗯嗯,撒谎,你心里就只有你宁姐姐!”   “没……嗯……没……嗯”这一句弄得曾北方同学一时如何作答,不晓得自己究竟是要说没呢还是嗯。   但这还不算完,接下来曾大侠才来了个猛的:“嗯嗯,操我,跟操你宁姐姐,哪个……哪个更舒服?”   说完故意将自己的臀部重重的朝后挺动开始主动研磨起来,以让自己的肉壁能紧紧跟屄穴的火热的铁棒咬合在一起。   靠!这下曾北方不敢吱声了,这不故意拿套子让人家小同学往里钻嘛,曾北方唯有用更迅猛的抽插来平息身体内早已亢奋不堪的欲火。   “嗯嗯,不敢……不敢说了吧,”   曾眉媚继续撩你没商量,“真是好孩子哈。”   “噢噢……都……都舒服……”   曾北方嗫嚅着,这孩子也实诚,自然两边都不敢得罪,突然,曾北方似乎是有样学样的来上了一句,“那……姐……我操你,还是陆恭操你更舒服?”   看嘛,好孩子顷刻变成了坏孩子,他姐明明是故意撩他,而这孩子却一根筋的似乎跟陆恭同志没个完鸟。   “呵呵呵,才说你是好孩子呢,你可坏了。”   曾眉媚的回答就有些没心没肺了,然后臀部又重重朝那根肉棒做了一个压磨的动作,“当然,你操得更舒服啊,嗯嗯,你好强啊好弟弟……啊啊啊……你的鸡巴……可比他的大……啊啊,快,用力插我,用力插你的姐姐……”   我日你曾眉媚,我代表陆恭同志鄙视你!   曾眉媚不断似妖如媚的淫声浪语如春药般撩动着曾北方身体的每一根跟快乐相关的神经,将曾北方身体雄性荷尔蒙状态激发到一个痴狂的临界之点,当初曾北方只能屁颠屁颠穿着开档裤跟在姐姐后面的小屁孩,现在却看着姐姐像狗一样趴在自己身下,被自己现在已经变成锯齿状的肉棒从后面操得淫声阵阵,娇喘连连,曾北方此时双眼如鼓,心理有种说不出的自豪与满足,鸡巴像加了涡轮动力,在他姐雪白的肥臀上疯狂的肆虐着。   “啊啊……快……快……姐姐要来了……好弟弟……快插我……用力……嗯嗯……给我像你宁姐姐一样多的高潮!啊啊啊……”   曾眉媚的叫声似乎将头上墙壁挂着的结婚照都震得在微微颤抖。   “啪啪啪!”   曾北方的抽插开始变得疯狂,每一次挺入都招招见肉的顶到曾眉媚花心最深处。这样的抽插下,曾眉媚的身体不断扭曲而痉挛,屄穴里流出的淫水已从小溪变成江河,由清汤变成白浆,蔓延在大腿内侧……   “啊啊啊……”   曾眉媚的声音突然变得尖刺而失魂,似狂野的母兽在嚎叫,淫乱的迷情中却不失狂美--因为这时候,曾眉媚的身体已经奔驰在快乐的田野,正奔向高潮的顶峰……   因为女人高潮的身体世间最美,此时此刻,曾北方将她姐姐的身体变成了这样一具浑身散发着淫情之美的生灵。   曾眉媚的高潮在弟弟的抽插下如暴风雨般的到来,一阵剧烈的快感波浪刚刚过去,曾眉媚的手却伸在后年攥住曾北方的臀部,声音的气息虽然游走如丝,但执着的欲念却依旧如初:“啊啊……好舒服……再来……再给我,别停好弟弟……再来一次……”   曾北方咬牙忍住精关,拚命抽插着将姐姐的身体送到了另外一次高峰……   “再……再来……再来一次……”   在不知多少次的高潮中,曾眉媚的哀求一直没停止过,一直到曾北方同学打煞不住,在狂乱的迷情与欲念中,一阵排山倒海的抽插过后,将自己的精液纵使隔着锯齿状的套套,将姐姐的花心满满的灌了一穴……   当俩姐弟的身体与情绪从刚才疯狂的交合中慢慢平息下来,曾眉媚的身体已经香汗淋漓,发丝散乱,神情满足而慵懒,全身瘫软在曾北方的怀里,唯见姐弟俩不约而同的传出轻轻的喘息。   一会儿,曾眉媚才伸出手在曾北方的脸上温柔的拍了拍:“你真的好厉害,我现在总算明白你宁姐姐为什么这么……嗯……喜欢你。你好棒!”   “嗯……”   曾北方听这么一说,不由身体一震,神情紧张而憋屈,“她……她喜欢我?才不呢。”   “呵呵,”   曾眉媚丢给她弟一个神秘的笑容,“你怎么知道你宁姐姐不喜欢你?”   “她……她喜欢我,为什么……却……”   曾北方突然脸上满是落寞。   “哦,”   曾眉媚知道曾北方是啥意思,“你是说她为什么还跟别的男人偷情是吧?”   “……”   曾北方的眼光失神,嗫嚅着不知道该说什么。   “嗯,告诉你姐,你现在,”   曾眉媚转过头去,眼睛好好的看着曾北方说到,“还爱着你的宁姐姐吗?”   “嗯。”   曾北方顿了顿,然后点了点头,小声回答到。   “那你刚才,”   曾眉媚边说,边将曾北方的一只手牵引过来覆盖在自己的依旧裸露的乳房上,让它轻轻捻动自己的乳头,然后幽幽的来上了一句,“那你刚才,跟我做了什么了?”   “啊?”   曾北方突然听这么一问有些张皇,不晓得葫芦里卖的是神马药,看着她姐,一脸的狐疑。   “呵呵,”   曾眉媚接着盈盈一笑,那笑声依旧听上去没心没肝,“你不是一样爱着你的宁姐姐却又跟别的女人做爱了吗?”   说完曾眉媚的眼神似锤子般紧紧盯着曾北方,刚才的问题追魂般在空中萦绕。   “我……我……”   曾北方此时已是满头之汗,似乎这时候曾北方才明白他姐今晚给他的不仅是那个带着锯齿的套套,现在这个套套才是葫芦里的药,原来如此扎人!   是呵,这是一个问题,自己明明这么还爱着自己女神般的宁姐姐,刚才不是一样的别的女人在一夕贪欢?   “呵呵,”   曾眉媚这时候才将笑容变得更加明媚,刚才那个如此欲望旺盛,淫艳妖魅的女人顷刻变成了一尾贴心熨身的心灵鸡汤,“好吧,我给你讲个故事好吗?”   嗯,曾北方此时也从刚才那头狂野的淫狼变成了一个天真无邪的童鞋,神情有些发怔的看着姐姐,似乎乖乖的在等着那一尾心灵鸡汤的娓娓倾注。   只不过,曾眉媚第一句话便来了个猛的,直接把曾北方的嘴巴惊得张开半天没合拢过来!   曾眉媚说:“陆恭……其实是你宁姐姐的老公,事情的经过是这样的……”   离宁卉的生日还有阵,我正在白思而想怎么让老婆让宁公馆绿色工程搁浅的想法有些改变。这天,宁卉还在上班,我接到个短信却让我万般纠结。   短信是洛小燕发来的:“南哥,我演出回来了一阵了,我想你了,想见你,可以吗?”   看着短信怔了半天,我却不知道如何作答,这会,俺哪敢还背着老婆去偷会情人,纵使心怀愧疚,却只好如此般回了短信过去,“我也想你小燕子,但不巧我这两天有事很忙。过两天我跟你联系好不好?”   “好吧,南哥你忙……”   似乎小燕子的回过来的短信很怨念。   然后接下来的两天宁公馆进入了一种僵持的状态,我似有似无的撩拨一些过去在怂恿老婆出轨偷情的一些法儿,老婆就是不上钩,要么不来事,要么拿我一天还是满脑子变态没救的言语嗔怪我。   而两天过去,洛小燕的短信再次如约而来:“南哥,真的好想你,我想见你好吗?”   我也想见你呀小燕子妹妹,但拖刀计也是一计,至少在老婆生日前我只好继续使上此计,最终如何理论也只能到时才做了断了。   于是我只好无奈再一次真实的谎言:“小燕,我这两天在外地出差,等我回来了好不好?”   而一会儿小燕子的短信回过来的时候却让一时心急如焚:“南哥,怎么了?你真的是在外地出差吗?从来,你都没这样回避过我。你不是告诉我,我跟他在一起你还会要我的吗?你不是才这样告诉我的吗?你是不是,不要我了?”   宁煮夫同志这下蒙了,这厢边老婆的火刚灭,情人的火却又再起…… 第74章:宁卉的生日礼物 上   上章的互动得到了大家的热烈响应,在此表示万分感谢。大家的支持是情文写完的动力(因为还有很长,我都怀疑自己还能不能写完。另,周末染病睡了两天,故更新晚了,请大家见谅。…………   “高贵的谎言旨在利人利己……”   这句话是柏拉图大大说的哈,把柏拉图大神拉出来当挡箭牌也是木有办法的办法,亲爱的小燕子,一切,只好等你嫂子的生日过后再定夺了,你南哥哥晓得这样做很混,很TMD不地道,但俺不这样又能咋样?俺哪里想得到这老婆情人的左拥右抱还NND真是个不好玩的技术活。   我无奈再回了个短信给小燕子,继续撒了把柏拉图说的那种高贵的谎言:“我真的在外地啦,我回来就跟你联系啊,你别这样好不好小燕,我听着好难过,我真的,真的也好想你!”   接着小燕子看来是真生气了,木有短信再回过来。   宁煮夫这会除了干着急也着实没办法,宁煮夫当然晓得这私会情人的罪行第一次是缓刑,第二次NND就是死刑了。   转眼又到周末,这天中午刚吃完饭没多久,曾大侠就打电话来约宁卉上街。   我当然晓得这妮子葫芦里卖的神马药,宁卉跟我说要出去的时候,我心照不宣的诡笑了声:“嘿嘿,老婆啊,待会会不会又跟曾大侠串通好,电话又打不通哦?”   “哼,你老实给我呆家里,别给我又找不到你才好。”   宁卉白了我一眼,给我一粉拳,然后稍事打扮,莺莺燕燕的出得门去。   正好,好久没偷窥老婆的日记了,此时不偷,更待何时捏。   我赶紧打开老婆手提里的日记,有一些更新。   “X月X日终于,是该离开的时候了,而这时候竟然有不舍在心头,那不舍竟百回,却也千转。纵使拥君在怀,也终有一别,只是在离别时,我们只是彼此心中是那一抹西边的云彩……   而你别怪嫂子,好吗?她找我继续跟你好我知道是为你好,听你说你竟责怪了她,我好生为她心痛,多好的女人,让我知道了她爱你有多深,让我看到了一个多么伟大的妻子,你有汤姐相伴,你们的爱情是该被祝福的。   你一直问我为什么现在却要拒绝你,那么我想告诉你——因为我爱你,因为,我爱我老公。   对不起,因为爱你,我必须得离开你。   没想到这样一个原本游戏的开始,却被许以一个重到无法承受的结尾。   祝你一切安好,我真的以为,你若安好便是晴天,我会用我的方式怀念你。”   抛开俺作为当事人的身份,单纯从读者的角度,没想到老婆这封对情人之离书写得如此的荡气回肠,情娟字秀,凄美动人着实让我万分感慨,我突然有种刹那间的感受,我其实一直小视了老婆作为一个独立而成熟的女人所拥有的情怀,那种岁月与阅历而不是容貌才会赋予的。   长情的女人是不能被指责的,日记里宁卉直接对王总抒达了爱的字眼,没有任何的避讳——看着那显而易见是对王总说的“我爱你”我怔了半天没回过神来,我承认纵使我有一颗绿帽的心,但我还没有强大到老婆对给我戴绿帽的男人说我爱你的时候木有一点的反应,我承认此时我的心里五味杂陈,酸涩难言,我没想到为爱老公而出轨的老婆却为情人织出了一张情网,让我感同身受——对于洛小燕,我又何尝不是爱了?   一个人真的是可以爱上两个人的吗?夫妻之爱与情人之爱到底能不能共存?   边界在哪里?齐人之福是人生的梦境还是陷阱?已婚文艺青年宁煮夫同志现在不得不真切的思考这些个由绿帽工程引发的具有哲学意义上的问题,因为老婆跟情人此刻从本来一场身体的欲望游戏演变成了一场爱情的剧本,而自己对小燕子情感却已覆水难收……   好在,宁卉在对王总说的我爱你后面有句续言“我爱我老公”这让我无比欣慰,是不是夫妻间这种生死契约般,彼此融入到对方骨髓与生命的永不相离的情景中,情人的爱才能变成爱的加法,一个人同时爱上两个人才能成为如此迷人的风景?   告诉大家个小秘密别喷我哈,初中的时候,同坐的那个扎麻花辫,有着两朵可爱酒窝的女同学总是帮我抄作业,总是带苹果给我吃,让俺心里总是泛起虽少不经事,却难以名状的美滋滋的感念,而吃着苹果时,为嘛我却总是为隔壁班那个身高比我还高的女孩砰然心动,魂不守舍,那个女孩,是体校的篮球队的,发育得早,怎么看都有一种初中女生没有的叫做女人的丰韵……   “X月X日不知道北方现在怎么样了,听眉媚说他最近瘦了好多,唉,真是着急又不知道说什么好,真不该这么骗他,不知道他要是知道了真相会是什么样一种心情,我想谁也会受不了的。可现在又能怎么办,告诉他真相?那得有多么变态的人才能接受这个真相呵?总不会大家都像老公这么变态吧,可不告诉他,我自己看着也憋得难受,好好一个孩子可别这么毁了啊。   要是哪天听说你好好找了个女孩当你真正的女朋友,我想我会笑的,会为你祝福。   振作点啊你,别这么趴下了。”   得,这大情人小情郎的总结都写了,老婆,你这是真的要淡出江湖了哇?我心头一阵急的,但好消息是老婆为她的小情人在着急,这似乎表明老婆对他残念……嘿嘿,你懂滴。   “X月X日老公这才安分了几天,这段时间似乎又开始蠢蠢欲动了,把那套变态的理论又给搬了出来,也不来点新鲜的啦,哼,我才不上你的套,俺坚壁清野,看某些人猴急的样子我怎么会有一种特别快意的感觉,嘻嘻!   唉,谁叫俺爱上这么个人呀,这辈子看来都得跟他斗啦,斗天斗地斗老公,其乐无穷也:)老公说我生日要送我件意想不到的礼物,要给我个bigsurprise,呵呵,等着瞧了宁煮夫,不surprise我可不饶你的哈,只是别花太多钱啦,奢侈品俺可是一律退货的哦。   唉,又老一岁了:(”呵呵,看到没,老婆心态还是挺好的嘛,还责怪俺没来点新鲜的,好嘛,俺就来点新鲜的老婆,你绝对没有过的,不新鲜俺跟你姓。   看了老婆日记我心情大好,就老婆这心态,俺觉得计划其实已经成功一半了,而且曾大侠如此给力,据说身体力行的让曾北方同学居然改变了对陆恭同志的观感,只是这妮子NND太猛浪鸟,连自己一个姓的亲堂弟也给吃了。俺不得不佩服曾大侠这个人精,这活雷锋也当了,自己也附带爽了一把,我真想象不出这妮子什么事儿是做亏过的?   这下,要是曾北方同学再来怪他宁姐姐跟陆恭同志奸情那就是真装逼了哈。   磨磨蹭蹭到晚上,宁卉终于拖着有些疲惫的身躯与倦容回到家,一回家便倒在沙发上直说今儿累死了。   我赶紧靠过去将老婆两只脚丫子搂在怀里揉捏起来,这个情景是宁公馆的常态了,宁卉也很自然的享受着宁煮夫的侍候,嘴里恨恨的骂到说那个死眉媚太能逛了。   “哦,”   我边揉着老婆柔嫩的脚板,埋着头,边不动声色的来了句:“不能吧?这一下午加晚上都在逛,月亮都得去个来回了哈。”   “哦,”   宁卉在我手里的脚板明显抖一下,声音嗫嚅着,“也不是了,嗯,老公……”   “咋了?”   我依然不抬头,只是手掌用力在宁卉的脚心捏了捏。   “哎哟轻点啊老公,”   宁卉叫了起来,然后顿了顿,“老公,今天……今天吃饭的时候,北方……北方来了。”   “啊?”   我故作惊讶,“他怎么来了?”   “眉媚呗,说他弟这段时间瘦了,吃饭的时候就打电话来让他吃点好的补补身子。”   “哦,那他见到你是不是眼睛都绿了,呵呵,他现在情况咋样?”   “去你的,”   宁卉白了我一眼,然后若有所思的说到,“嗯,他看起来精神很差,真的瘦了好多。”   “哦,”   我这才嘿嘿了一声,眼珠子骨碌碌的转了一圈,然后故做特认真状,“老婆啊,是不是看着你小情郎这个样子心疼啦?”   “你正经点好不好啊老公?”   宁卉用被我捏在怀里的脚轻轻的揣了我一下,“我觉得吧,这么下去不是办法,这孩子会被毁了的,现在这情况瞒他也不是,告诉他实情也不是,都是你跟曾眉媚干的好事。”   说完宁卉恨恨的看了我一眼。   “瞧瞧,还是心疼了吧。”   我故意把心疼二字说得很响亮,“那咋办?解铃还需系铃人,他都是想俺老婆想的呗。”   “别这么说,”   宁卉眉头蹙了下,“都过去了,我只是想,他该有个真正的女朋友才好。”   突然,宁卉的眼睛一亮,“嘿,老公啊,我看啊,把小燕介绍给他做女朋友吧,他俩好般配呢,身高,相貌,真是是壁人一对,绝配哦。”   什么情况?我心里一咯噔,嘴巴就O成了个圆,这女人的想象力也太NND丰富鸟吧,居然这也想得出,我怔了一下,赶紧开口,“这哪跟哪儿啊?”   这下宁卉好好的盯着我,嘴巴嘟着,“哼,我看,你是舍不得你的小燕子吧!”   接着我的汗就下来了,嘴巴也不利索了:“唉唉,老婆你讲点道理好不好,人家……人家素不相识,这么也……也太突兀了吧……”   我见老婆嘴巴还嘟着,赶紧俯过身去搂着老婆的腰杆,对着老婆脸蛋啵了一口,“嘿嘿,不过没准,以后有机会的呢。”   宁卉这才破怒为笑:“我是说真的,北方要是有个正儿八经的女朋友,保不齐就不会这么钻牛角尖了。”   “呵呵,敢情你这个女朋友原来是不正经的哦,今晚一回来就听你说他没个完,我看,这疼啊,是真疼在心里了喽。”   “死鬼,你才不正经呢!”   宁卉伸手在我胳膊上使劲掐了下,脸上突然泛起一点不仔细看不出来的姹红,“谁叫你过来的,到脚边去给老婆继续揉脚板啦!”   等洗漱停当,我闹着要跟老婆一起在电脑上看看电影,一般来讲,这也是宁公馆通常的温馨场景,其实看神马不重要,重要的是小俩口搂着看那种黏糊与亲热劲才是硬道理。   但今晚看神马变得重要了,因为俺特意选了部电影,贝尔托鲁奇老贼的《戏梦巴黎》你要问我为啥要选这部片片?看哈介绍嘛:1968年法国学运前夕,孪生姐弟伊莎贝拉和雷奥因为电影,与来自美国的留学生马休成为好朋友。姐弟两人将马休带到家中做客时,马休得到两人同是大学教授的父母的喜爱,住进他们家中,慢慢地,他喜欢上伊莎贝拉。学运开始后大学停课,三个年轻人因无所事事在房间里玩起有关电影导演和台词的游戏,游戏进行当中,伊莎贝拉知晓马休对她有意思,联合雷奥要求马休与她做爱,自此,由于父母出门度假,三人开始了如伊甸园般的日子,马休也慢慢发现伊莎贝拉和雷奥有不伦恋情,三人关系开始发生微妙的变化,而外面正如火如荼进行着的学运似乎已经与他们无关……   悄悄告诉你,这是我看过的拍得最美的一部描写三人行场景的片片哈,有情节有意境,关键部位似露不露的,大师玩的文艺范儿。   为嘛我要今儿选三人行的场景给老婆看……你还不懂俺就没办法鸟。你如果问我为啥不直接上A片的菜鸟,A片里从三人行到N人行那是多了去,那我义正言辞的告诉你,因为俺们都是文化淫,A片的讲的是XXOO,人家文艺片是讲为嘛要XXOO,这没得比,俺老婆好歹也是高知加小资的主哈。   我是把电影拷贝到宁卉的手提上的,跟看郭胖子相声的姿势一样,俺们半躺着,俺搂着老婆几乎半裸的身子,手伸进老婆的睡衣里轻轻摩挲与挑弄着老婆的一切敏感之处,老婆惯常的方便待会的裸睡,小内内都木有穿——耳垂、乳头、大腿外侧、大腿内侧、臀部……   一会儿,电影还没看到真货,我不经意手伸进老婆双腿间撩了一把,我靠,已经有点状况了,我的手指撩出一些黏湿,这女人是水做的还真是那么回事。   然后电影也真奶奶的争气,让宁卉看的津津有味的,直说好看,说姐弟与别的男人玩三人的奇葩剧情竟然被拍得如此的美好与自然。   老婆这些评价让我那个的底欢欣鼓舞,我干脆直接掀开了老婆的睡衣,两只手也不客气的在老婆胸前那两只翘挺的乳房上开始用力的揉捏起来。   接着,电影画面出现了一个姐弟俩与马休均一丝不挂同时在浴缸里的镜头,女主正好别两个男人夹在中间……我不经意的嘴靠近宁卉的耳垂:“呵呵老婆,可惜俺家的浴缸不够大。”   “咋了?”   宁卉轻轻喘息着,耳根竟然有些微微发烫,明显电影里的场景起到了很好的催化作用。   “三个人容不下呗。”   我嘿嘿一笑。   “嗯嗯,”   宁卉本能的身子一抖,转过头来眯了我一眼,眼神有些迷乱,但突然却想起什么似的,“去你的,你这个变态,你又想啥了?”   “嘿嘿,你晓得我想啥了哈老婆。”   我张嘴就朝老婆嘴上咬了一口,“赶天俺也去换个大点的浴缸哦好不好?”   “呜呜,没……没门,不许换……够咱们俩就……就行了……”   宁卉被我堵着嘴叹息到。   呵呵,这女人吧,口是心非俺是领教无数了,特别情动时分,她的话吧你得反着听哈。比如这就是证据,我接着伸出手直接朝老婆的屄里摸去——刚才还是小溪,现在开始有些洪涝了。   “你湿了老婆,”   我轻轻的在宁卉耳边唤到,然后头低下来,一口含着老婆的一只已经有些微微勃起的乳头,一只手捻着另一只,“比如,想象这哈这个情景,我的另外一只手是另外一个男人的嘴,这样的话,就成了两个男人同时在舔你的奶头,神马赶脚老婆?是不是成了敦煌的壁画,飞天啦?”   “哦——”   宁卉重重的喘息了声,身子不由得痉挛了下,然后嘴里发出酥酥的哼哼声。   继续追击!撩拨女人对于宁煮夫来说已是百炼成精,我继续滚烫的言语大餐,然后将伸进老婆下面的手指小心儿很有力道的伸进了已经濡湿涟涟的穴口里:“比如,现在老公下面伸进来的手指是另外一个男人的鸡巴,而上面老公的嘴继续在舔你的奶头,神马赶脚?那……”   我是想激动老婆,没想到这一瞬间老婆跟两个男人做的淫靡意象把老子自己先激动到了,就见俺喉咙有些瘙痒而不能自主,咽了一大口口水:“老婆啊,这可是女人性爱的最高享受啊!”   下面半句话儿老子没敢说出来,这才是一个绿帽老公梦寐以求的最高境界——三……三P……   “嗯嗯”宁卉的喘息有些难以自持,身下随着我手指在穴洞里的蠕动扭结起来,嘴里的话语嫣然而迷糊,“不……不要,老公……你又……又来了……老婆……不……不要了……我……我只要你……”   话虽这样说,但声调却一声一声的见弱,胸部的起伏却一下一下的见强,乳头完全在我的口舌的抚弄下硬挺起来……   “再比如,”   此时电影里传来的画面是女主正在跟两个男人香艳情挑,接吻抚弄,宁卉半闭的上弯月时不时朝电脑屏幕瞟去……“再比如,你趴着舔老公的鸡巴的时候,后面撅着的屁股却被另外一个男人的鸡巴插入狠狠的操着,想想神马赶脚老婆?唉唉,老公想着都受不了啦?”   说着我一把将宁卉的手拉着抚摸到我早已勃起如铁的鸡巴上!   “啊——”   宁卉一艾触摸到我的鸡巴不由得叫喊出来,女人身软欲炙的时候最希望的是男人的硬挺,这是生物学上不可颠扑的真理,我在想这会儿老婆摸着的不是俺的鸡巴而是另外一个男人的,是不是也会这样的叫喊出来,这样的身随情动?   “我要是这会儿是孙悟空就好了。”   “嗯嗯?”   宁卉的喘息中有问我为啥要当孙悟空的意思。   “我是孙悟空我现在就变成两个男人来侍候老婆啦!”   说着我就重重的将老婆的一只乳头叼起,然后突然松开,发出清脆的啵的一声!   “啊啊,老公啊别……别那么变态啦,还……还要不要人看电影啦?嗯啊……”   宁卉的话语中夹着酥骨的呻吟……   “不看了!”   说着我挪开电脑,扒拉下自己的内裤,老鹰叼鸡饿虎扑食般扑在了老婆雪白嫩滑,欲情炽燃的身上……   扑在老婆身上的刹那,老子真的幻觉般觉得自己成了孙悟空变成的两个男人!   明天就是老婆生日了,这天宁卉依旧上班,我特地打电话给曾大侠确认了曾北方同学的状态,曾大侠告诉我按计划一切正常,我还是有点不放心,觉得还是跟别个见个面的好。到时候叫别个来又不是吃个饭,是来操俺的老婆啊,这绿公奸夫的不沟通好,万一出现啥尴尬的局面就不好玩了。   于是曾大侠作陪约北方同学跟我一起吃了个饭。席间,曾北方同学开始一直耷拉着脸不敢看我,只是原来看我的那付苦大仇深的模样木有了,有的只是一脸的惶然。   还是曾大侠给力,一阵咋咋呼呼气氛的调节过后,曾北方的脸开始渐渐的开始敢抬起来看我了,脸上开始多了大男孩般的笑意与清朗,只是看我的时候有种奇怪的表情,是那种看怪物的表情,以及对这个怪物的崇敬之情。   呵呵,这一切我自然看在眼里,毕竟是小屁孩,没见过俺这种送老婆给别的男人操的怪物也可以理解,我主动拿过曾北方的酒杯给酒斟满,然后主动拿起自己的酒杯给这小子碰杯,还没等我开口,这小子一番话倒说得我心头一阵热络:“陆哥,以前是我不好,我……我没想到陆哥这么大量,我姐把真相都告诉我了,我真没想到夫妻之爱还有这样一种方式。宁姐真幸福。我误会你了陆哥,来,这杯干了,算是我对陆哥以前的不敬陪个不是,我以前是不懂事,现在,我知道该怎么做了。”   “呵呵,话说相逢一笑泯恩仇,况且咱们之间也没啥恩仇是不是。”   说话间,我伸过手去拍了拍曾北方的肩头,以从感情上拉近彼此之间的距离,毕竟明儿咱俩还要一起合作干大事嘛。   “还陆哥呢,”   曾大侠永远不乐意当自己是配角,总找得到话来咋呼,“你该叫人家宁哥啦,或者亲热点,都是一家人了,叫姐夫!”   曾北方听着挠了挠头,有些不好意思,但怔了会还是脆生生的来了句:“姐夫!”   说完十分无邪的咧嘴一笑,露出一排整齐的,白生生的牙齿。   第二天宁卉生日!宁卉还是去公司了一趟,只不过比平时走得早一点,今天是约好晚上在家我整了些宁卉喜欢吃的菜,邀请曾大侠两口子来一起吃个饭小范围庆祝下。   吃饭的时候,曾大侠跟熊雄同志拎着个精美的生日蛋糕来了。宁卉一晚都很开心,大家酒喝得尽兴而适量。曾眉媚还特意送给了宁卉一只价格不菲的阿拉伯风格的手链作礼物。宁卉收下礼物的时候瞟了俺一眼:“哼,老公,你的礼物呢?”   “嘿嘿,”   还没到时候啊,我故作神秘的咧嘴一笑,然后端上完场酒张罗大家喝团圆酒,举着杯我清了清嗓子,像要神马重大的讲话似的,但故意捏了半天才来了句:“嗯,今儿老婆的生日,也是俺宁煮夫的节日,啥也不说了,老婆,来,老公祝你,好生……”   这个“好生”俺足足顿了了半晌才重重的吐出一个字来:“日!”   话音刚落,自然听出其中道道的曾眉媚立马就咯咯咯的笑出声来,熊雄同志瞟了我一眼,也意味深长的笑了声。   一会儿宁卉才反应过来,接着一拳头捶在我的肩上,脸上飞起红云:“你害不害臊啊!”   呵呵呵,是啊老婆,老公就是要让你今儿好好的,好生的被日的嘛!   吃晚饭曾大侠两口子坐了会唠了会儿嗑告辞而去,宁卉不明就里的还挽留人家,曾大侠自然坚持要走,说是要给我们两口子留更多的二人世界。   只是走时,曾眉媚咋呼着要给我们两口子一一拥抱作别,拥抱到我时,曾眉媚故意脸贴我很近,轻轻的在我耳边耳语了一句,手还拍了拍我的背:“今晚你得悠着点哦。祝你梦想成真。”   我靠,这绿公的老婆当久了,都晓得今晚老子要做的是梦想成真的事儿,我于是也很感念的,很感慨的,发自心底的回应了句:“谢谢,军功章有你的一半哈。”   宁卉自然不知道我跟曾大侠咬舌头咬了些啥,在一旁有些惶然的看着,不知道这俩极品亲友团这段时间那是为这个梦想是多么滴煞费苦心。   等宁公馆恢复了往日的宁静,我张罗着收拾了一番后,去到浴室将浴缸的水盛满,然后将今儿特地给老婆买的一大束红玫瑰的花瓣一瓣瓣的扯下来铺满了浴缸的水面,然后出来抱着宁卉进了卧室。   “哇!”   宁卉见到满满一浴缸的玫瑰花瓣,眼里水亮的都印出了那些花瓣的影子,然后惊叫一声,一口重重的吻住了我的嘴唇,“老公你好浪漫啊!这就是你给我的礼物?我爱你老公!”   我摇摇头,无比温柔的一笑:“还没到礼物时间,老公别无长物,除了浪漫哈。”   跟老婆在铺满玫瑰花瓣的浴缸里整了个浪漫的鸳鸯澡,加上我适度的撩拨,宁卉的身心早已情欲失据,在浴室里就黏糊糊的粘着我,其实我要在浴室里就跟老婆来上一炮也是顺利成章的事儿。   但我的选择却是洗净完毕后,用浴巾包裹着老婆一丝不挂,比那一缸玫瑰还娇美的身体进到卧室,将老婆温柔的搁放在床上,轻轻的将老婆身体上的水珠擦干。老婆S形的身体霎时如出水芙蓉般,雪白的肌肤的嫣然不可方物,发出溢彩的光亮。   然后,我从床头柜里拿出了几样物件,眼罩,和不干胶。   “老公……”   宁卉有些错愕的眼光看着我,“你要干嘛?”   “嗯嗯,今儿老公要来个重口味的啦!”   我俯下身吻住了宁卉的香唇,“呵呵,老婆,今天是你的生日,老公说了要让你好生日的啦,老公要让你的生日有别样的感受好不好?”   俺这一温柔的亲吻加话语立马让宁卉错愕烟消云散,只见她风情盈盈的回吻着我,嘴里喃喃到:“嗯,就知道你坏啦老公,老婆是你的,你想怎样都可以。”   边跟老婆你侬我侬的情挑着,我边轻轻的将宁卉的拉着双手向上伸展在床头,用不干胶绑定固定在床沿,然后,拿出眼罩给宁卉戴上。   “嗯嗯,老公……我怕……”   宁卉身体开始了扭结。   “别怕宝贝,”   我嘴里不停的亲吻着宁卉,尽量让她的身体与情绪放松。然后嘴唇顺着脖颈往下,来到乳房,舌头轻轻扫过乳头,肚脐,小腹,来到那俺最是爱不能再爱的黝黑的,繁盛的毛丛,再往下,我轻轻分开宁卉的大腿,将自己的脸埋下去,舌尖准确的对着此时已经泛着晶亮的淫液的微微凸起的花蕾,扫弄上去……   “啊——”   宁卉背弓一阵扭曲,双腿紧紧夹着我的脸,发出一声长长的酥叹!   “舒服吗宝贝?刺不刺激?”   我的舌头开始的扫弄一番花蕾,然后将舌头伸到最大长度,就着老婆身下已经满口的蜜液伸进了粘稠的穴洞里。   “嗯嗯,好舒服,好刺激……”   伴着话语,宁卉不停呻吟着,娇喘一阵紧似一阵。“嗯嗯,我要,我要……”   突然,我将埋在老婆身下的脸抬起,站起身来,悄然无息的走到卧室门边。   “嗯嗯,老公,去哪儿了?老公,老公……”   宁卉的身体扭动着,看上去有些紧张,双腿紧紧夹着,似乎在告慰自己身体已经被如此别样的方式熊熊挑燃的欲情。   这时候,卧室的门轻轻的,没有一点声响滴打开了…… 第75章:宁卉的生日礼物 (下)   前段时间确实太忙,人也一直不舒服,所以更新慢了,不好意思。感谢大家的关心,以后原则上仍会保持一周一更。希望大家继续支持。……   当曾北方同学大气不敢出滴,一只脚跨了进来,我就没看到这小子跨进来的另外一只脚——这小子以半边身子撑在门里半边身子吊在门外的方式僵在那儿。   话说宁公馆这最私密的卧室领地是第一次被另外一个男人侵入——人家鬼子是悄悄的进村,打枪的不要——而这个花样美男却是老子请来操我老婆滴——悄悄的进宁家庄,就是来打枪的!   关于宁公馆的绿色工程划时代意义的事件就将在这场事先谋划的悄悄进庄的打枪中上演,这让我那颗淫妻的心纵使有万般激动,但看着老婆洁白如藕,滑腻如缎的裸体扭结着以隐隐约约大字的姿态,以双腿之间那一丛还滴着露珠般晶莹的让人心怀激荡的茂密黑盛为视角焦点的一览无余同时呈现在俺跟曾北方同学的眼前,纵使老婆曾经无数次在她的小情人身下纵情承欢,我心头的忐忑还是一阵紧似一阵,我实在拿不准要是这会儿姓曾的这小子楞生生的就往俺老婆一丝不挂的身体上扑上去,宁卉是不是会把这定性为强奸或者至少是诱奸,那样的话,俺这礼物就送大了,到时候莫说是跪键盘,跪CPU都木有用鸟,还3P……个铲铲!   “嗯,老公你在哪里?”   偏偏这时候宁卉又开始娇声滴滴,身体像鳗鱼似的扭曲着,蒙着的眼睛似乎也能感觉那里射出滚烫的媚光,而嘴皮轻轻的咬着让嘴里的气息如潺潺小溪时断时续的流出整出的嗲态端的让人无法消受。   这时候,我竟然看见曾北方同学脸上有一种进退失据的惶然,那眼神竟然求助般望着俺,纵使这小子没敢出声,但那嗫嗫蠕动的唇语老子看出来了意思是:大哥,要怎么办?   这等于是问我上还是不上,我顷刻间想到的是冰山上的来客那句著名的台词:“阿米尔,冲!”……   但我还是没敢把这句台词背出来,因为我分明感受到这小子此时那种本能的畏缩,可能这小子也在瞬间思考着要是这么粗鲁的扑上去,要是真的被他的宁姐姐定性为强奸或者诱奸,自己是不是能承担这样的犯罪成本。   俺这时候的忐忑一时间也让我变得无所适从,竟然突然有一丝后悔贸然的整这么大一出,现在端的是退不甘心,进又怕没法收拾。   于是乎,我赶紧伸手将姓曾的小子推出门外,动作轻得像做贼似的,这厢边还不忘嘴里应和到:“老婆,我好像听到我搁在客厅的手机在响,我去把手机拿进来。”   推着曾北方出了卧室,我都能看见这小子头上渗出来的汗珠,也难怪人家这么紧张,单独跟他的宁姐姐约会XXOO是一回事,当着人家老公的面XXOO,这时候她宁姐姐变成别人的老婆了,需要的那样一颗强大的心得要道行多么深的淫才能匹配,毕竟人家一孩子哪见过这样的大场面嘛。   纵使当初这小子也当着俺的面操了他宁姐姐,毕竟那时候老子在他眼里只是个癞蛤蟆想吃他宁姐姐天鹅肉的吊丝,那种心里状态是不一样的哈。   接着我冷静的分析了眼前的情势,导致俺与姓曾北方同学都有同样的害怕把礼物做成犯罪的担心,在于俺的现场的情绪还酝酿与调度的不够,如果待会让老婆搞成本能的反抗,今晚3P演砸了是小事,以后的宁公馆的绿色工程彻底宕机了那到时候宁煮夫同志哭都哭不出来鸟。关键是要让这一切成为意料之外,情理之中那般水到渠成般的自然才是硬道理。   于是我赶紧跟曾北方耳语了几声,曾北方在俺耳语下点了点头,然后诚惶诚恐的看了看我,那意思是问老子:“大哥,行不行啊?”   我显得满怀信心的拍了拍曾北方的肩膀,我晓得,老子以绿公的名义作为操控者,作为这场节目的主持人这时候要是先就蔫了,难不成还能指望奸夫能有啥石破天惊之举。   话说我说出来拿手机还真不是跟宁卉随口编的瞎话,俺的手机这会确实搁在客厅,并且我听着将将确实有电话打进来,我拿起手机一看,我靠,老子想到所有人都没想到是这小子打来的:络腮胡!   这崽儿到底要干啥子?我心里咯噔了一下,但现在也顾不了那么多鸟,我便拿起手机屁颠颠的返回了卧室。   卧室此时因为老婆的玉体横陈依然满屋生辉,风景如初,春色潋滟,老婆此时的双腿正不经意的交叉在一起摩擦着,看来这蒙眼的黑暗中带来的刺激还真是道催情的猛药哈。   宁卉听见动静,知道我进了卧室便黏声问到:“老公啊,把老婆一个人搁在这儿你什么意思嘛?谁的电话啊?”   “嗯嗯,皮实的。”   我随口就将皮实拉出来当挡箭牌。   “这会找你什么事啊?”   宁卉继续问了句。   “我没回,不管他了,明儿再说了。”   我拿着手机赶紧伏在宁卉光生白嫩的身体上,脸埋下去到老婆半张着水润圆丰的嘴上狠狠啄了一口,“哦,老婆啊,我忘了个事。”   “嗯……”   宁卉动情的回吻着我,舌头灵蛇边往我嘴里钻,边喃喃着,“什么……什么事啊?”   “老婆啊,”   我拿起俺因为原来的手机被仇大小姐摔坏而新买的手机瞥了一眼,“气死人了啊,上次手机被摔坏,那次发给我的你跟北方回他老家你跟他在……在海边接吻的照片,还有……还有你们爱爱的时候实况转播的录音全都木有了啊?老公那个的心疼啊。”   “啊?”   宁卉没想到俺突然来这么一出,听俺这么一闹腾,身体本能一紧,“你……你还有完没完啊?怎么现在突然想起这个了,你变态啊?”   “老婆,”   我见宁卉的反应并是太十分激烈般抗拒,觉得有戏,便张开嘴俯下身去朝宁卉此时已经有些硬翘粉里透红的乳头啄了一口,“你手机头那张照片还在吧?能不能重新发给我啊?”   “嗯哦……你要那张照片做什么?”   宁卉许是因为乳头在我嘴里的抚弄带来的快感喉咙有轻轻的气丝吐出。   “要嘛,在不在嘛老婆?我就喜欢那张照片,每次……每次看着你跟他接吻的样子老公就激动,悄悄的告诉你,”   我接着脸伏在宁卉耳边,嘴巴轻轻咬着她的耳根,“对着那张你跟他亲嘴的照片,老公都打过好多次飞机呢。”   “嗯嗯,”   不知道宁卉听俺这么一说是惊异还是快感的娇躯一颤,“你干嘛啊老公,你怎么还是这么变态啊?消停点行不行呀?”   “在不在嘛?你不会删了吧?”   我继续对老婆的耳垂发动波浪般的攻击,话说耳垂是女人身体上最脆弱的防线……   “嗯,还在……没……没删了。”   老婆娇声喘息着应答我。   这个回答直把俺乐得,宁煮夫晓得该咋个咋呼了:“哦哦,原来你是还想着他是不是嘛老婆,都舍不得删跟人家亲热的照片哈。”   “你……你什么意思嘛?”   宁卉这下晓得上了宁煮夫的套了,嘴里嘤嘤呜呜嗔怪着,“好好,那我这就删去!”   “嘿嘿宝贝,想就想嘛,你想他老公才高兴呢。”   我赶紧应付到,复又将嘴巴压过去覆盖在老婆的嘴儿上。   “才没想他呢。”   宁卉被我堵着的嘴嗫嚅着抗议到。   “好了好了老婆传给我好不好?”   我嘴里噙着老婆的香舌,一只手朝身下婆娑而去。   “嗯嗯,干嘛非要这阵啊?”   我感觉老婆此时的声音跟身体一样开始发烫,双腿紧紧夹着我伸进去的手。   “就要这阵嘛,求你了老婆。”   说着舌头在老婆嘴里就感到一阵甜甜的津液上嘴,煞是让人陶醉。   “唉,”   宁卉嘤咛着,一付拿诞着脸的宁煮夫没辙的样子,朝旁边努了努嘴,“手机在床头柜上,自个翻去,真拿你没法,变态!”   乌拉,得到老婆这个指示,我赶紧把宁卉搁在床头柜上的手机一阵捣拾,迅速找到那张照片然后最快速度的发在我的手机上,接着我拿着手机好好将照片端详了一番:似乎是有意对着镜头摆的POSE,照片上宁卉跟曾北方如同热恋的情侣热吻在一块,宁卉的嘴带着渴望般的欲念张开着,舌头被清晰的看见正伸入到北方的嘴里跟小情人的舌头交缠在一起,做出好一付滋滋顺咂,如胶似漆的黏糊状,而俩人紧紧拥抱在一起的身后,是一片淡蓝无垠的大海……   俺这一端详不要紧,要紧的是以各种方式听不得加见不得老婆跟别的男人欢愉亲热的小宁煮夫此时的劲头被如此明显的淫妻牌荷尔蒙给激发了,俺刹那觉得身下一阵蠢蠢不堪的异动。   我浑身激奋不堪的扑到在宁卉身上,张开嘴不由分说的贴在宁卉的嘴唇上大口吮吸起来,然后边粗气上身的喘到:“哦哦老婆受不了,我又看到照片了,我发现,你……你跟他亲嘴的时候好投入哦……舌头……舌头都伸进了人家嘴里在……在搅呢。我受不了了!”   “呜呜呜,”   宁卉在我口舌的围堵下闷闷的娇喘着,明显是被俺的这一番突入起来的发表的感想给雷到了,满脸的疑惑,“咋了老公……这照片……你不是看过了嘛?况且……呜呜……”   这况且的后半句宁卉没能说出口,只是继续发出了呜呜的嘤咛声。   哦买噶!一切情势的发展都在俺设计的路演图中,老婆况且后面的话是撒子其实俺已心知肚明,我赶紧把话茬接过来:“你是不是说况且老公都亲眼看到你跟他爱爱过啦这有啥大惊小怪的是不是嘛?”   “嗯嗯。”   宁卉含着我的舌头先是点点头,然后许是觉得又上了宁煮夫同志的套似的又赶紧摇摇头。   “可老公还想看嘛!就刚才看看你跟他接吻的照片我都受不了,你看嘛你看嘛。”   说着我从裤裆里扯出此时已经满血勃起的鸡巴拍在老婆的大腿上啪啪弹了两下,“老公的鸡巴都这样硬了!”   然后,我狠狠将宁卉半伸在我嘴里的舌头含着一阵狂乱的吮吸,一串含混不清的标志性的宁煮夫牌的诳语随之而出:“照片里,你把……把舌头伸进……他嘴里的时候,他是不是这么用力的吸你……吸你的嘛?”   “呜呜……嗯嗯……”   宁卉把呻吟的尾音拖得煞是婉转,在我欲望切切吮吸的间隙吐露些似言非语的应答,“咋了老公,今天咋又说这个啦?你是没这些变态的刺激你……你……”   我故意再次一口奉上咬住宁卉的舌头,把老婆下面的话给堵住了:“嗯,好想老婆,好想再来次四人行啊,”   然后俺顿了一下,“嗯嗯,三人行也可以哦。”   说完宁煮夫的小眼一翻一翻的没忘审视了番老婆的反应。   “变……变态,什么四人三人……什么乱起八遭的呢!”   嘤咛着,宁卉给予了宁煮夫同志如此铿锵正气的回应!   “老婆真的好想哦。赶哪天咱们约他们姐弟俩再找个地方玩玩好不好?”   我搁在宁卉身下的手指准确的在那朵迷人的花蕊上开始有力的揉捻着。   看来双腿间迷人的花蕾果真是引领女人的快乐之门,宁卉此时被绑着的双手似轻还重的挣扎着,而身体在我手口并用的攻击下已经传达出各种情动的信号,尤其身下已经十二级汛情,惹得俺的手指如同捣在一团浆糊里发出汩汩的声音,而嘴里开始了情迷欲切的轻唤:“嗯,老公,给我……要我……”   “哦哦,好的好的,老公就来……”   我把小宁煮夫完全从小内内里扒拉了出来,将龟头黏着老婆身下濡湿的穴口边一阵蠕动就是不忘里搁。   “嗯嗯,老公,老公……”   喘息中,宁卉的已经声不成音。   “叫我北方!”   我突然将龟头对着老婆的穴口一挺,将将将龟头没入半寸停住了,“叫我北方,叫北方插我……”   “嗯嗯,不不……我要老公的……”   宁卉身体听我嘴里吐出北方这个音节的当儿禁不住一个激灵,但嘴里吐出的话语跟她不停摇着的头表达的却是另外一个意思。   于是我将没入了半寸进去的龟头扒拉了出来。   “嗯嗯,搞什么嘛老公,给我啊,别……别拿出来啊。”   宁卉娇嗔着,身下不由自主的朝我贴了上来,而手被束缚着又无法使得上劲,惹得我真想把眼罩扒拉开看看老婆此刻欲火上身,那付一定拉得如丝的上弯月是如何的迷人心魄。   “叫我北方,叫北方插我!”   俺说完屏住呼吸,我晓得现在是两双耳朵都在听着成败在此一举的时刻到来。   一双是宁煮夫的,另外一双我估摸着一定正贴在卧室门外。   “变……变态……”   宁卉的呻吟渐隐渐弱。   “求你了老婆,就让老公再体验一次cosplay嘛,假比现在伏在你身上的是你的小情人操你,老公在旁边偷窥着呢。你不是说今儿老公怎样都可以的嘛,呜呜求你了老婆。”   “呜呜,”   这个建议明显让老婆的身体挺动了一下,见宁卉咬了咬嘴皮顿了顿,然后像下来很大决心似的开了口,“嗯嗯,北……北方……”   “没说完!”   宁煮夫这下得瑟了,是得势不饶人的得瑟,“继续老婆……没……没说完呢!”   “嗯嗯,北方来插我,北方来操我。”   宁卉突然爆发出来的音量让我都吓了一跳,身体的扭结到了一种扭无再扭的极致。   “想不想他?想不想他的大鸡巴!”   我复有将依然硬无可硬的龟头朝老婆的湿漉漉的穴口里挺入了半端。   “呜呜。”   接着宁卉只见呻吟半天不答话,急死个人。   我只好再次将鸡巴抽出来,“想不想他宝贝,告诉老公说我想他,我想北方。”   “嗯嗯,我想他,我想北方。”   宁卉再次扭捏一番后,此刻在我听来如此摄人心魄的回答终于从嘴里飘然而出。   哦买噶!击鼓为号,成了!   刚才老子在曾北方那小子耳边耳语一番就是说的这个,我告诉他如果在门外听到他宁姐姐说出“我想北方”就可以阿米尔冲了。   接着我将鸡巴抽出,将旁边的睡毯轻轻盖在老婆一丝不挂的身上——这是按照曾北方同学所要求的,说是他实在无法以这样的方式直接面对他宁姐姐的裸体。   “老公……咋了?”   宁卉见我突然拉起将身体跟她脱离了接触,惑然的问到。   “哦,老公找套套呢。”   这下俺也找不到啥合适的理由了,只要开始张口打哇哇。然后我下意识的朝卧室门瞄了一眼……   但这时候门居然半天没动静,我靠!急死个人,这是皇帝不急太监急还是咋的。老子霎时火起,什么鸟人嘛,这个时候你小子要认怂了还是不是个带把的?   俺心里正准备咧咧操骂一番的当儿,就见门轻轻的,推开了……   然后看见北方表情怯生生的将身子闪了进来,一脸说不出的感动还是啥的,反正忒复杂很难以言表。   我示意曾北方朝我这边挪过身来,一艾他来到我的身边——这一切的规定动作曾北方按俺的要求都特别做得悄然无息。然后,我把本来拉着的一只宁卉的手缓缓的放了开来,对着曾北方同学会意的点点头,意思是让他接着俺把他宁姐姐的手牵起来握在手里。   曾北方照办了,表情有些涩然的背后,是那种对他宁姐姐长久的思念突然得到释放的温情将宁卉的那只刚才还在我手掌中的手,轻轻握在了手里……   接着我俯下身去对着宁卉的耳边轻轻呢喃到:“老婆,继续说我想北方……”   “嗯嗯,”   宁卉轻哼了两声,明显没有发觉此时握住她的已经不是宁煮夫同志,嘴里仍然应承着老公:“北方……我想你。”   话落之时,俺是用眼角的余光扫了曾北方同学一眼,而曾北方同学此时是用眼角的余框擒满着泪水——尽管没流出来,但一圈一圈在打着转儿。   小朋友有泪不轻弹,只是未到伤心时哈。   我正思忖着接下来该咋办,设计的路演图只到这里哈,没想到只见曾北方同学嘴皮动了动,虽说看得出来是鼓足了莫大的勇气,但那种真情的流露倒是真心的,嗫嚅着似乎只有他自己才能听得到的声音:“宁姐,我……我也想你。”   我靠,这下该宁煮夫瞪大了眼睛,接下来,这小子是真的会成为礼物,还是犯罪证据?   尽管曾北方的声音很小,但是足够让宁卉听得真切明白,就见宁卉的手本能从曾北方的手里弹开,脸色万般惊惑的叫了起来:“北……北方?”   “嗯,宁姐,是……是我。”   老子看到这小子这时候脸都吓白了。   “老公,老公……”   宁卉本能的将头摇着叫喊着我,手似乎想从缚结中挣扎出来,“老公你在哪里?这……这是……”   我赶紧将手伸过去握着老婆的手,感觉她的手一把抓住我的时候有种张惶的力量:“亲爱的,我在我在,别怕。”   说着我赶紧伸出另外一只手将宁卉脸上的眼罩挪开。   哗!老婆的眼睛在经过短暂的适应后,眼光如梭般怔怔放出惊异的眼光,那眼光汇聚的是难以置信的电流,然后,我看见宁卉本能的将刚才只是似有似无盖在自己身上的睡毯拉过来覆盖在自己胸前,遮住了刚才半露着的酥乳。   “宁……宁姐。”   曾北方同学此时的表情像极了砸碎了教室玻璃在老师面前认错的孩子,怯生生的让额头染满了汗珠。   “啊?你……你怎么会在这儿?”   宁卉还没从惊异中回转过来,怔怔的看了看在老婆心中我敢说在这段分离的时间也并非一点不想的曾北方同学,然后看看我,这时候宁卉看我的眼光告诉我,她此时什么都明白了。   我稳住表情,然后起身,我晓得这时候该给人家一点私密的时间,一来缓和哈此刻尴尬的气氛,一来嘛,人家情人间多人不见,也该好好叙叙旧哈。   “Happybirthday!”   我笑了笑,以一脸无比的温柔对老婆说了声,然后跟曾北方同学点了点头,然后留给人家一个优雅的背影——闪着伟大的绿色光芒的,离开了卧室。出卧室的时候,我轻轻的,不带走一片云彩,但带上了门——尽管那门只是虚掩并没有关实……   我是拿着手机出来的,出来的时候俺有些激动难掩,我立马将仇老板送我的还没抽完的雪茄找出根点上以图压压沸腾的情绪,我靠,俺吸了口,甚觉如海风般的清凉,那种加勒比风格的海风哈。   接着我听见卧室里传出一些轻柔如诉的话语,隔着门实在听不清,这让俺那偷窥的心火像燃烧的雪茄撩人,我赶紧悄然挪过身到卧室门边,透着虚掩的门缝,我看见老婆跟她的小情人正在呢喃着什么。   还好,俩人的距离比刚才靠近了许多,然后我看到,宁卉伸出一只手在曾北方同学的脸上轻轻的拍了拍,伴着而来的唇语遭我看出来了,说的是:“你瘦了。”   我靠,好浪漫哦,我心里一阵激动伴着例行的翠花酸菜……这还不算完,就见许是受到宁姐姐这声温柔的问候的激励,曾北方同学似乎鼓足勇气探出大半的脸就要朝宁卉的脸上凑去。   是个淫都晓得这小子要干神马,没料等曾北方同学凑过来的嘴快要触到自己的嘴边,宁卉却本能的将头一偏——这让俺心头又是一紧,老婆你可是接招啊,俺策划这场宁公馆好礼物的节目容易吗——还好,接下来老婆的动作还算仁情仁义,见她虽然没应承曾北方的索吻,但是主动将头埋在了曾北方的胸前,顺着曾北方搂着自己后背的双手的自己的身子整个的倒在了曾北方的怀里。   乖乖,老婆此时是周身一丝不挂的啊。我悠然感到身下小宁煮夫一阵欢喜的蹦跶,忒可乐了。   然后,曾北方紧紧的将俺老婆兼他宁姐姐情人搂在怀里一会,然后伸出双手捧起他宁姐姐的脸……   这回老婆没有拒绝,只是头微微抬起,双眼紧闭,朱唇半张……接着我看着的画面是老婆跟她的小情人如同那张海边的照片般的再次四唇相缠,热烈的吻在了一起……   Bingo,搞定!我心头的一块石头此时才算真正落地,我正要思忖着下一步该咋办,是要将三P进行到底还是让他们独自行欢乐?   这是一个问题。   老子的电话这当儿来短信,老子一看,居然还是络腮胡的,切,这崽儿是不依不饶哈:“哥们,有空没,出来坐坐撒,请你喝酒。”   我看着短信笑了笑,这会俺那有心思理你这茬嘛,我赶紧将短信回过去:“今儿有事谢了,改天嘛。”   然后俺略一思忖,又发了条短信,这回是给老婆的:“老婆,我出去了,今天本来是想送你一个三P的礼物,但我现在改变了主意,我想给你们留一些单独的时间叙叙旧情,三P嘛,以后有的是时间哈,别辜负老公哈。”   短信发完我出得门去,一会儿老婆的短信回过来了:“老公,你真走了啊?老公谢谢你的礼物。”   我出门找了个网吧然后将围棋杀将起来消磨时间,哈哈哈,奇了怪了今晚老子状态奇好,见佛杀佛,一盘都木有输!约莫过了两个小时,宁卉的短信发过来了:“老公,他走了,你回来吧。”   我赶紧结账出了网吧,赶紧将电话打过去:“老婆,嗯,怎么样?”   “什么怎么样?”   宁卉的声音嫣嫣的酥软。   “别急老公了,做……做了没?”   我大气不敢出。   “嗯,做了啊。你叫我别辜负老公啊。”   电话里老婆那熟悉的风情劲似乎又回来了,我心头一阵狂喜。   “乌拉,老婆我爱死你了!”   我对着电话就是一阵咋呼,“他怎么就走了呢?”   “嗯,他说他知道他应该扮演的角色,说接下来的时间我该属于我老公的啊。”   “我靠,这神马觉悟啊?看嘛,孩子都是可以教育的嘛,我马上回来了啊老婆。”   我挂断电话,心里正夸曾北方同学真心董事了呢,曾北方同学的短信这时候也来了:“宁哥,我不知道该说什么,真的谢谢你。”   看嘛,多么懂事的孩子。   于是我屁颠屁颠的赶回家,一回家看见宁卉正脸蛋飞起女人事后那种煞是迷人的红云,酥胸半露盖在睡毯半躺在床上,我便不由分说的一个饿虎扑食朝老婆扑去,没料到宁卉竟然伸出手阻挡我,咬着嘴皮一付恶婆子的样态对我狠狠来了句:“宁煮夫,你胆子越来越大了哈,去!去把键盘拿过来!”   神马情况?这女人从温柔风情到恶婆子敢情就十分钟的时间?俺这还是得跪键盘啊?   老婆这重新跟他小情人接上头,纵使三P最后没搞成,但留得青山在,到处都是柴,这让我心情大好。接下来让我焦心的该是小燕子妹妹了。随后几天我一通短信电话联系才联系上洛小燕。不料,得到的消息是小燕子妹妹又上外地演出去了,据我得到的可靠的圈内线报,小燕子妹妹的演艺事业在仇老板的助推下正蒸蒸日上。   这天,我正难得在报社坐班,乔老大通知我去他办公室,说要给吩咐个重要的任务。乔老大要我今晚出席一个本市媒体跟娱乐界的联谊酒会,还吩咐俺必须盛装出席,并携带夫人,说是今儿好多市里业界的大人物大佬们都会到场。   我靠,老子最怕这个,一遇到这些个所谓场面上的人老子就会将本来如此和善的面容转换成苦大仇深,简单滴说,我真心不喜欢这些个体制内。但一番推脱乔老大愣是没同意,还一番语重心长的跟我说到:“你知道彭副总编马上到点退休了,这样的场合让你去社里是为了给你铺垫把你推出来,你是真傻还是装傻?这是政治任务,你不去也得去!”   得,除了那次老子去K市没给我打掩护外,乔老大还真哥们,我晓得他一直力在推我接王副总编退下来的班。   晚上,老子木有办法真的只好携老婆盛装出席了,宁卉在这种场合得体的打扮与应酬自然给我长了不少脸,酒会上因为老子如此美貌如花的夫人而朝我投来的各种羡慕嫉妒恨的眼光我也是见惯不惊,我都懒得去得瑟鸟。让我着实惊了一跳的倒是,这世界果真如此NND的小。   在宁卉一袭红色的晚礼服挽着我的手跟各路神仙虚情假意的把酒言欢,一双眼睛却紧紧在我们身影背后如影相随……   一艾我跟宁卉有点空闲的当儿,那双眼睛随着一个身影如鬼似魅的飘然到我跟宁卉的跟前。   我靠!络腮胡!   “啊,你……你怎么在这儿?”   我一脸的惊异与那种装都装不出来的紧张。   “幸会,我怎么不可以在这儿呢,我可是导演啊,好歹咱也属于娱乐界人士哈。”   络腮胡说话时一付千里缉凶终于一朝功成的神情。   我日,导演很不得了,还是德国的鸟?老子心里碎了一口。   络腮胡看了看我,然后眼睛就一直直勾勾的盯着宁卉一付万般不解的眼光,我晓得他是认出来了站在我身边的是那晚他朝思暮想的夜爱女神。   宁卉自然认出了眼前这位夜爱的络腮牛哥,一阵短暂的尴尬过后,宁卉到首先沉住了气,对着络腮哥报以礼貌的一笑,然后对我点了点头:“你们聊老公,我去下洗手间。”   “老……老公?”   这下轮到络腮胡震惊鸟,老子相信他这会是那种世界真奇妙加对老子万般不服气的震惊,俺这吊样,怎么会有如此女神级别的老婆呢。   络腮胡赶紧把俺拉到一旁一个僻静的角落,急咧咧的问我:“什么情况?她……她是你老婆?”   我靠,这下没法再往下编故事了,我没吱声,只是笑了笑点了点头,“不好意思啊,那晚忽悠了哥们一千大洋,不过都加倍还给你了哟,咱两清了不是。”   “唉,咱哥们说钱不钱的干啥咧,多不亲热。”   络腮哥这下到面容悠地活颜悦色了下来,明显跟老子套着近乎,一把捏身过来搂着我的肩膀,“哥们,其他不说,咱懂,那晚,你真不像故意要忽悠俺一千块钱的局面,咱都是聪明人,我也有这个圈子认得的朋友。”   “什么圈子,听不懂你说啥子嘛?”   我其实听懂了络腮胡说的那个圈子是啥意思,老子一头汗都下来了。   “咱心知肚明,别弯弯绕了,我知道你们两口子玩的是啥游戏。放心,我牛哥也不是坏人,我不会乱来,我只想跟你打个赌,玩一把好不好?”   “什么……赌?”   我咽了一摊口水。   络腮胡接着压低了声音说到:“我会想办法跟尊夫人正常接触,哥们只要不在其中故意阻拦就行了,如果两个月内,当着你的面,尊夫人自愿跟我接吻了,注意,我是说两个条件哈,当着你面,并且她自愿的哈,如果尊夫人当着你的面自愿跟我接吻了,就算我赢,赢了哥们可得帮兄弟一把了。”   神马情况?这牛皮也吹得太大了吧?他是不晓得俺老婆是高智商的娘家妇女哇?”   那你输了呢?”   我眼睛一瞥,这赌有赢有就输,老子要看这价码值不值当哈。   “输了那天你挂我那辆车归你,八成新,市面随便能买个二十万。”   说完,络腮胡眯着眼睛还来了句:“还附带福利的哈,我那里漂亮的小演员多,哥们看起了谁我帮你撮合。”   我靠!其实这车跟那些个小演员老子都不稀罕,这络腮胡牛哥如何去圆他的牛皮倒真心有点让我陡升好奇之心。   “嗯,我想想吧。”   我思忖了一番,然后末了给络腮牛哥丢下这句既没说赌,也没说不赌的话来。   从酒会回来,刚一到家,宁卉就接到曾大侠打来电话,宁卉接电话时就在俺身边,电话里曾大侠咋呼些啥我都听清楚了,是说他们大学都毕业好几年了,有热心的同学正张罗着要举办个同学会啥的…… 第76章:不三P,毋宁……煮夫   在夜爱忽悠了络腮胡同志一千大洋的赌局其实是这样一个赌局:赌是赌了,局却是设了人家未赌先输的局。而这次别个玩的却是真钢,我雀湿没想到这哥们如此疯狂,为这明显看不到前途的赌局show了一把价值二十万的hand。   不过,这也反映出俺老婆是如何的让男人疯狂哈,所以当绿公也不都是憋屈的嘛,比如当看到这么多男人都急吼吼的眼馋着你老婆的美色口水滴答的样子,你不绿一把你又咋知道咱们宁煮夫同志心头的爽字是咋个写的捏。   我实在想象不出,这小子有啥招能让宁卉为他心甘情愿献吻,NND还要当着老子的面!虽说夜爱那晚俺老婆也被络腮哥亲自咸猪手了一把,但那毕竟是在特定情境下,像现在这不着边不着际,八字都没一撇的状况,难道他要跟老子表演个阿汤哥式的missionimpossible不成?   接,还是不接招?这是一个问题。   宁煮夫同志做着激烈的思想斗争,当然,络腮胡同志这种把泡妞当成挑战高难度极限运动的勇气与精神还是让人十分钦佩滴。更主要的是,这个赌局的谜底NND实在太具有诱惑力了,络腮胡这个关子卖得也忒大,以至于咱们宁煮夫同志都找不出拒绝玩这一把赌的理由。   况且最关键的是,对于俺老婆,其实这赌局看起来也并没有什么负面的影响哈,你想嘛,络腮哥提出的条件是宁卉跟他接吻必须要是自愿的,自愿意味着神马?自愿说明俺老婆对他要到了那个份上才会有如此亲热的举动,既然都到了那个份上啦,嘿嘿,你懂的,这个赌局到时候俺还不是横竖都是赢啊?   俺基本上决定接下这招,只不过在答应之前,我想了解哈这位络腮胡同志到底是何方神圣,到底啥来路和背景。果真,第二天中午刚过,络腮胡打电话来问情况的时候,我答应了先出去跟他喝个茶聊聊先再说。   话说这几次见到的络腮牛哥架势都挺牛的,在夜爱跟路上跟他的车车擦挂那次他身边的几位都像他的跟班,我心里想,今儿在茶楼这哥们要是也如此这般四不着六的带着跟班来跟老子吆喝,这赌局老子就直接跟他挂免谈牌了。   还好,络腮哥的智商至少还算正常,他今儿一个人来滴。   稍事寒暄,我就把话题引到了了解这哥们的背景上。络腮胡也心照不宣,晓得接受绿公的政治审查,是成为奸夫万里长征的第一步。   看嘛,当绿公还能cosplay哈FBI的赶脚哈。   话说络腮胡同志的简历是这样滴:此哥们本地人,比俺大几岁,也属于打小被文艺细胞毒害的那种成天神神兮兮的青年。那个年代的人但凡文艺一点的都或多或少把电影当做自己梦中情人来成天做梦。后来这哥们还真把这个梦或多或少的做成了,以比法定年龄只差一岁的高龄考上了不是北电,中戏与上戏的某个二流的大学影视编导系,也还算个科班出生。后来牛哥上北京当了北漂,在各种草台班子混迹着,虽然没捞着啥正式的导演的活计,但自己写的剧本却被投资方看中拍成了电视剧,从此捞到了自己的第一桶金。此哥们对于为什么后来结束了北漂回到家乡讳莫如深,只告诉我他没有任何犯罪记录,到如今良民一个。现在,牛哥开了家文化传播公司,他说他自己还有一个创作工作室,会弄些实验戏剧啥的东东,在圈子算也小有名气。“弄这些实验戏剧,是我守着我的导演梦的最后一颗稻草。”   牛哥特深沉的对我说。   另外牛哥已婚,太太在国外,虽未离婚但已经分居N年,有个女儿跟着他,平时跟爷爷奶奶住在一起。据他说跟他太太青梅竹马,说来感情还多好的,但牛太太几年前出国留学完了就在当地找了工作不愿回来还张罗着拿绿卡,这让他很痛苦,但为了孩子大家都拖着没离。为了使我相信,牛哥特把他随身带着的一张全家福拿给我审查了一番。照片上他女儿三四岁的样子,模样挺乖的,一看就是美人胚子,有撒子样的女儿就有撒子样的妈哈,牛太太看上去娟秀动人,带着个眼镜更添了把别样的不凡气质。   由于都是所谓臭味相投的文艺青年,络腮胡在赢得俺的信任上无形中占了些便宜。加上这哥们一再诚恳的表达了自己不会乱来,而且还加了个我有权利可以随时终止赌局的条款,这么优厚的条件终于让俺终无法拒绝这个奇特的,我也不知道最终会是神马结局的赌局。   等我答应后,这小子突然问我要了曾大侠的电话。我问他为啥要人家电话,牛哥不着边际的来了沙家浜的台词,“这个女人不简单。”   然后神秘莫测的冲老子笑了笑。   末了,牛哥说为了庆祝赌局签约成功非要请我吃饭,我不好推脱得,就跟牛哥去喝了两杯,席间几杯酒下肚,一来二去的,加上电影这么个对于宁煮夫同志说起来永不知疲倦的话题,宁煮夫同志跟牛哥一顿饭下来,竟然就生出点相见恨晚,称兄道弟的意思鸟。   话说宁卉生日过后这几天,曾大侠打电话给宁卉说同学会时间的时候——老婆大学同学会就定在这周的周末——来询问过生日那晚的情况,俺作了如实相报。   曾大侠对俺当晚把老婆的三P搞成给宁卉与她的小情人互述离别的衷肠的独处的高风亮节表示了由衷的钦佩。说俺这一招实在是高家庄的高。   但宁煮夫同志的心里边那颗三P的种子算是种下了,怎么都像个幽灵,这么些天,宁煮夫同志觉得,都在自己心里边时时萦绕着挥之不去。让人着急的是,曾北方同学这时候完全改变了当初对俺老婆那种三天两头就要提出约会的急吼吼的风格,这都过去好几天了愣是不提要跟他宁姐姐约会的事,只是几乎每晚都要发来短信跟他宁姐姐问候一声然后再说个晚安啥的,还每次都要附带来句“带问宁哥好”多么有礼貌的孩子。   老婆也不提要去见哈人家啥的,未必这生日礼物就只管生日那天就完了?俺心头一阵急,这么下去,还……三P个铲铲啊?   当绿公有了一颗三P的心,不三P,毋宁死。   说错了,不三P,毋宁煮夫!   这天,宁卉下班说要跟曾大侠逛会商场,等回到家一进门就将一大包装满东西的商场那种纸袋搁在沙发上。袋子没搁稳,里面有些看得出来是刚买的各种东东倒了出来。   在一些日常的物件中,一打看上去十分打眼的黑色的男士袜子映入俺眼帘,袜子本身倒木有什么让我特别感到吃惊的地方,我只是突然想起宁卉前一阵才给我买了袜子的,便顺口问了句:“老婆,你不是才给我买了袜子没多久得哇,我穿都穿不过来呢。你又买楞多,你要拿去练摊哇?”   “啊?”   坐在沙发上正大口喝着水的宁卉张大眼睛看了我一眼,然后嘴里包着一大口的对我有些尴尬的笑了笑,“嘻嘻,不是……不是给你买的啦。”   什么情况?我瞬间便反应过来,有些激动了,“给,给他买的?”   “嗯。”   宁卉把嘴里包着的那口水终于咽了下去,对我眨眨眼,“那天我看他来,脚上的袜子的都磨破了还在穿,唉,这孩子一个人在外,父母又不在身边,你们男人都一个德性,哪里知道自己照顾自己嘛,所以刚才跟眉媚逛街的时候……”   “哦,原来老婆对小情人是母爱大爆发了哦。”   我心头一阵狂喜,敢情老婆心里活络着呢,“哈哈,人家将人送给你,你送人家袜子,哈哈哈,老婆你好会做生意哦。”   “去你的!”   宁卉一个粉拳朝我擂来,“哦,老公,我也给你买了条洗脸毛巾,你的洗脸毛巾原来跟我一个颜色,你老是拿错人家的。这次买了新的不许拿错了哦。”   “啥颜色的?”   宁卉接着从包里拿出了一条洗脸毛巾给我看,然后那颜色俺一看便被霎时雷得石化鸟。   NND,老婆那新买的洗脸毛巾的颜色选了个绿色滴!   不得不说老婆太幽默鸟,这宁煮夫同志脸皮也厚,接过洗脸毛巾诞着脸的一笑,“嘿嘿,老婆你好会选颜色哦,你这是不仅给老公戴绿帽子,还给老公买绿帕子哦。”   “啊?”   宁卉这才反应过来,似乎觉得自己是做的不大妥当,“老公我真不是故意的啦,人家没那意思啦?我……我……我就是随便拿了条呗,觉得这绿的跟原来的红的颜色区别大嘛。”   我靠,现在这洗脸帕子都按红杏老婆绿色老公的整了,这宁公馆可真欢乐。   我本来想探过身去一把把宁卉抱着再嘴里咋呼“嗯嗯老公就喜欢这个颜色的啦”的咋呼一番,但俺突然生出个念头,便故意把嘴嘟得老高,故作一脸的委屈状:“哼,这还不算!”   “咋了老公?”   宁卉看上去有些紧张,“那……那我重新给你买一根好不好嘛?”   “我没说帕子颜色。”   我头一偏,一脸的凛然。   “啊咋了老公,你真生气了?”   这回是宁卉过来一把粘着我,咬着嘴皮伸手摇着我胳膊。   “哼,跟老公你买帕子,跟情人你买袜子,啥意思捏?你不晓得多情袜子无情帕啊?”   我转眼瞟了宁卉一眼,看着宁卉霎时都要急红的脸蛋心头偷着就是一阵乐。   “啊?老公……我真没这意思啦,我……我……”   宁卉真急得有些话都说不利落了,“老公你不要生气嘛,我真没这样想了。”   “哼,我生气了。”   我学着宁卉眨巴了下眼睛,然后卖了个很长的关子才开口,“要老公不生气,只有一个办法。”   “什么办法?老公对不起哈,只要你不生气什么办法都行啊。”   宁卉赶紧伏到我脸上来啵了一口娇滴滴的哄我到。   “好吧,就只有这个办法了。”   宁煮夫把脖子扛得直直的,小眼睛滴溜滴溜的转,“马上去叫北方过来拿袜子。”   “啊?”   宁卉张大嘴巴完全没想到宁煮夫来这一招,看着宁煮夫那标志性的一脸要坏笑不坏笑的样子立马明白了宁煮夫那一肚子的坏水,连忙伸出手又是给我一拳,“原来你就憋着这个呢,哼,我才不喊。”   “喊不喊?”   我欲作呼天抢地大哭状。   “唉唉,你……”   宁卉一付完全拿宁煮夫没撤的无奈状来了句,“我知道,你不变态就你活不了的。哼,我不喊,要喊你自个喊呗。”   宁卉眼睛也不看我,但我却瞥见这时候宁卉的眼里突然浮现着一汪似水的柔情——一般人是看不出来滴。   “嘿嘿,”   俺要听的就是这个,我赶紧欠过身去搂着在一旁沙发坐着的老婆,一口就往脸蛋上啜了一口,“待会他来了老公就不走了。”   “啊?”   宁卉听我这样突然身子一紧,明显有些失措与张皇,“老公,你……你要干嘛?”   “你知道我要干嘛宝贝,那晚老公让你们单独互述了衷肠,今晚可不行了,老公要一起来!”   说完我一口咬着宁卉的嘴亲吻起来,其实宁卉刚才身体突然的紧张就已经明白了我的意思,现在来听俺这么一说连脸蛋都突然发起烫来,嘴里嘤咛到,“老公……别……嗯……”   宁卉的推脱的嗯嗯声在耳,但这实在阻挡不住已经被那颗火热的三P的心熔化了的宁煮夫用老婆的手机给曾北方同学发了短信:“北方,现在有空吗?过我家来,姐给你买了点东西。”   很快曾北方回了短信,他宁姐姐的召唤还了得,现在就是外星人登陆地球鸟恐怕也阻止不了这小子了。   半小时的光景,曾北方果真气喘嘘嘘的现身宁公馆。   这当儿我已经侍候宁卉洗漱停当,好哄歹哄让她把北方送他的那条吊带睡衣穿上哄倒床上正看着书呢。   我出去客厅给曾北方开的门,这小子看我怔了下,估摸着现在宁公馆在曾北方心目中的形象相当于默罕默德们心目中的圣地麦加了,就见他浑身看出还是有些不自在的冲我傻乐似的一笑,“宁哥在家,宁姐说……叫我来拿什么东西?”   “哦,来了就好。”   我笑了笑搞得跟曾北方同学很熟络的样子招呼着他,力图最大限度的降低小朋友的紧张感,“你宁姐在卧室呢,你自己去看呗她给你买了啥东西。哦,还有,今晚我不走了。”   最后这句直接就让曾北方的嘴巴整出了个O字,他当然晓得这句话是撒子意思了,而曾北方同学的脚上,因为进门换上拖鞋俺看得见,那脚上的袜子果真有个似破未破的洞也正好NND是个O字。   曾北方在我推搡下怯生生的进来卧室,这一进来不要紧,要紧的是刚才还半躺在床上看书的宁卉这会尽然蜷缩着躺在床上让睡毯全然将头的蒙着——哈哈哈,老婆这是不好意思了。   我伸手拍了拍北方让他开口,曾北方同学的身子扭捏了下,才似蚊般的嘟囔了声:“宁姐,我,我来了。东西……东西呢?”   “我没叫你来。”   宁卉蒙在被子里声音嗡嗡的来了句。   突然被他宁姐姐这么呛了句,曾北方有些更加手足无措,无助的看着我,而我仍旧许以他一个淡定的微笑,现在俺不仅要稳住老婆的情绪,还得稳住她小情人的情绪——打麻将的都知道最痛苦不过三差一,现在这三P要是哪一方出了状况就搞成三P最痛苦的状况了——二差一哈。   要是老公老婆差个奸夫,奸夫老婆差个老公还好说,这老公奸夫差个老婆还就啥P都玩不成鸟。   我赶紧示意曾北方朝床沿坐过去,然后自个先从另外一边上了床,隔着宁卉蒙着的毯子将脸凑在她耳边:“人家人都在这儿了,你这蒙着头是啥意思呢?当蒙面女侠啊?”   就见宁卉的头在毯子下纠结的悉索一阵,才见她慢慢的捞起毯子将大半边脸露出来,看着屋里两个大男人一番戚戚惶惶的样子,嘴皮一咬,自己到忍俊不禁的笑了起来:“是他……”   宁卉表情期期艾艾的指着我,然后看了看北方,“是他叫你来的。”   宁卉这一笑,顿时将屋里紧张的空气连着曾北方同学脸上紧张的脸色瞬间化解,曾北方露出一排白得跟瓷似的牙齿咧嘴一笑,然后俺就立马看见了宁卉的上弯月水亮水亮都能把曾北方憨憨的笑容映在眼里。   “哦,北方,我给你买了些袜子,”   宁卉眼睛瞅了瞅曾北方的脚,轻轻的说了声。   “谢谢宁姐,”   曾北方低头不好意思的看了看自己破了洞的袜子,然后这下才鼓足勇气坐下来。看了看他宁姐姐,又看了看我,赶脚是小朋友被阿姨发了糖糖但不知道是不是该立马剥开吃掉的样子。   “就嘴巴谢了就行了啊?”   俺这句明显是冲着添薪加柴来的,说着,我轻轻的拉起宁卉的身子让她靠在我的身上,这时候宁卉盖在身上的毯子完全从上半身滑落了下来,那本来就能露出半边酥胸的吊带现在正好将宁卉胸前两只挺拔的雪乳通通透透的露出了大半来,有一只甚至都隐隐约约看见半个娇艳的乳头勒在吊带之外。   这时候不晓得宁卉感到一股热量木有,反正我刹那都感到曾北方的射过来的目光纵使仍旧有些逡巡,但那温度却瞬间似乎将喜马拉雅山上的雪烧化。   接着我伸手进到宁卉的吊带……   “嗯嗯,”   宁卉立马感觉我手上的异动,连忙伸手出来阻拦,但一切都晚了,她的乳头已经先于她的手感受到我手指的捻弄。   “呜呜,”   宁卉本能的轻喘一声。   曾北方此时已经双眼发直,宁卉的身体被那种乳头被突袭的快感轻轻的拉扯着,而眼睛不敢看北方,只是嘴里一个劲的伴着娇喘的嘤咛着:“别……别……老公。”   箭在弦上都不能搁下来了,况且现在箭已出弓,我手指继续捻着宁卉的乳头,还故意将睡衣扒拉了半边让我的手指撩拨的乳头如熟透的樱桃彻底展现在曾北方同学的眼前。   然后,我看见宁卉的另外一只手在空中不停的比划着,似乎要抓住什么,又似乎在拒绝着什么。   我赶紧准确的捉住了那只手,感觉宁卉的手心都有细细的汗珠渗出,然后我示意曾北方把手伸过来,然后将老婆纤长细嫩的如棉似缎的手掌交到了曾北方的手上。   “嗯嗯,”   宁卉的手不经意的缩了一下,但我给了曾北方同学一个坚定的眼神,曾北方还是紧紧的攥住他宁姐姐的手没有松开。   然后我轻轻从后面将宁卉的身子托起朝曾北方推过去,宁卉的身体不停的扭捏着,使我感觉老婆的身子里面有一颗纠结的心,愿意留在我身体上与那种愿意迎奉过去的期待正好各占一半,好一个美娇娘的欲拒还迎。   而我的身体似乎也开始有些颤抖,因为,接下来我分明感觉宁卉的身体被一股不可抑制的力量带了过去,等我稍稍愣神的当儿,宁卉的整个身子已经像只小鸡般的全部投射在曾北方同学的身上,我感觉刚才宁卉因为快感与紧张绷紧的身体瞬间像夏天的棉花全然瘫软了下来。   然后,我看见宁卉仰着脖子,双唇微微翕张,在曾北方最后一眼说不清是感激还是惶然还是早已被欲情点燃的目光投射于我之后,曾北方的眼睛一闭,完全一副豁出去的劲头就将自己的嘴唇张开紧紧覆盖在了他宁姐姐的香唇上。   “哧哧,”   一艾四唇相接,我分明听到似水撒泼在燃烧的火炭上的声音。   我只稍微头一偏,只咫尺一个头的距离,宁卉如何跟曾北方同学四唇绞合翕动的唇线都纤毫毕露的展现在我眼前。俩人的眼睛都闭着在动情的互相吮吸着唇舌,当宁卉的舌头从紧紧无缝绞合的间隙被我看见正伸入在曾北方的嘴里被疯狂的吮吸时,而老婆的脸上伴着轻轻的哼唱一脸陶醉的神情随之而来时,俺小宁煮夫今夜的第一个硬点被激发鸟,在裤兜里,小宁煮夫不可抑制的就蹦跶起来,然后,一直到那晚节目结束就没软下来过。   然后我感到身体全身的每一根神经都被击打般的哆嗦了一下,这时候宁卉的一只手一直在我手里,感觉得出来宁卉一直不愿那只手离开我的牵引——这像极了高高在天空飞翔的风筝的寓意,那只手,是我永远攥在手心的线头子。   我知道我必须做点什么,我赶紧靠过身去从身后紧紧搂着宁卉,然后将脸紧紧从身后贴着宁卉的脖颈,嘴唇触摸到宁卉已经开始发烫的耳垂,我伸出舌头,在宁卉仍旧忘情跟她的小情人咬着嘴皮的当儿,温柔的开始舔弄着那美如月钩的耳垂。   宁卉的身体突然痉挛了一下,被吻着的嘴发出的气息与咏叹是这样滴:“嗯嗯……哦嗯嗯……嗯嗯……”   然后我感觉宁卉的手比刚才更用力的力量紧紧攥住我,而我已经不知道是有意还是无意,因为我从宁卉身后突然的加力,让宁卉胸前的乳房被紧紧的贴在了曾北方胸前。   宁卉的身子已经软如瘫泥,轻如燕毛,正气息呢喃的被两具雄性的身体夹在中间,享受着两个男人最柔情却火山般的口舌抵弄。   “啊——”   宁卉突然娇喘一声,然后头一偏,嘴唇从曾北方的嘴里脱离出来,然后微微靠向我,眼神最是不胜娇媚的迷离。   我赶紧伸过头去,轻轻将宁卉的头掰过来,张开嘴接住了老婆半张着嘴在喘息的嘴唇,脑子纵使悠地划过老婆此时嘴里已经满是她小情人唾液的闪念,但已经没有什么力量能阻止自己将老婆那津液裹挟的香舌叼在嘴里就是一阵狂乱的吮吸。   “嗯嗯……”   宁卉的呻吟越发娇软。   然后我感觉曾北方似乎已经建立了配合意识,见他将他宁姐姐胸前的睡衣扒拉开,将脸埋在宁卉的胸前用嘴啄住宁卉已经翘挺红颜的乳头轮流吮吸起来……   “啊哦,”   在曾北方对自己胸乳迅猛的攻击下早已不胜欲念情动的老婆终于重重的喘叹了一声,舌头露在外半边的就身子一软,将跟我接吻的嘴挪开,然后一脸似水如泥般瘫软在曾北方的怀里。   然后曾北方惜香怜玉般的再次捧起他宁姐姐的脸,一阵如涛的吻雨再次落满老婆的口腔。   老婆跟她小情人继续亲嘴咂乳,疯狂缠绵的当儿,我抽个空将自己身上的衣物扒拉了个精光,然后我示意北方将宁卉放躺在床上,让他将老婆的睡衣连同黑色蕾丝边的小内内都扒拉了下来,过程中宁卉知道曾北方在作神马,一番似拒还迎的扭结后便被曾北方剥了个清洁溜溜,以除了双腿间一团簇黑与胸前那一樱桃的深红的洁无疵瑕的雪白将身体展露无遗。   一会儿,宁公馆卧室的床上,历史性的迎来了两男一女的三具裸体,是所有三P中最具魅惑与人性的搭配,老公,老婆与奸夫……   这是宁公馆绿色工程里程碑的时刻!   当一具美如夏花般的裸体纠缠在两具男性的裸体之间,当这具裸体是你老婆的,宁煮夫同志现在有多激动,宁煮夫对世事感叹就有多唏嘘。   有些人爱老婆是不许任何别的男人染指自己老婆,然后自己在外面彩旗飘飘。   宁煮夫同志爱老婆是让自己头上绿帽漫天飞不说还让老婆同时跟老公情人三P。   让老婆体验那种被两个男人极尽呵护与侍奉到天堂般的感觉。   好嘛,你信与不信,这就是宁煮夫同志爱老婆的方式。   纵使曾北方的身体只能用大理石或者雕塑般刚性的词汇形容,特别那勃起如钩子般漂亮的鸡巴,俺没法从硬件上跟人家比,但好在今天不是两个男人的操屄比武,是两个男人必须配合着让俺老婆达到身心最愉悦的境地。   当宁卉扭捏一番,用惶然的眼神在得到我最肯定的鼓励之后,终于将曾北方同学早已勃起的阴茎双手捧着含在了自己嘴里,曾北方是半跪在床前,将身下勃起的鸡巴支着让他宁姐姐俯身埋在他的双腿之间含吸,而我要做的只是将自己的脸朝老婆的身下滑去,轻轻分开老婆雪藕般的大腿,此时老婆大腿的内侧都已经被洪浪染湿,我伸出舌头便就着那一滴快要滴落在床单上的蜜液的先锋裹挟而上,一直探到宁卉被丛林隐没濡湿的花蕾,然后美滋滋的一番咂弄起来。   平时我在为宁卉口交时,眼睛总是目不转睛滴,美不胜收滴欣赏着宁卉娇嫩的花蕾与肉瓣在我嘴里如何跳动着变换着颜色与湿润,这当儿,我却不能淡定的不停瞟着宁卉的嘴被她小情人的鸡巴抽插着的状况,那嘴儿含着别的男人的鸡巴一进一出的模样跟下面的水淋淋的嘴儿视觉的双重刺激是如此强烈,惹得俺小宁煮夫好几次都精虫嗷嗷上涌差点失守。   不晓得是不是俺的心理作用,我只觉得今次老婆蜜地里的水儿流得特别欢畅,纵使我嘴里不停的吞咽却总是有更多的蜜液流入到我嘴里来。   宁卉在曾北方阴茎上口舌的纵使裹挟十分娴熟,但仍然,在我瞟过去的眼光里总能接触到老婆时而娇羞,时而激奋的眼光,而每次跟老婆的眼光相触,俺总能感到一口香甜的蜜液渗入口中然后滚烫的双腿紧紧将俺的脸夹住……   好几次,宁卉的身体都开始剧烈的痉挛,似乎奔着高潮而去,但每当这当儿我总是停下动作,及时刹车——别无其他,宁公馆三P手册第某款某条写着:老婆的第一次高潮留给奸夫才是硬道理。   说时迟,那时快,我估摸着这样下去老婆的高潮总难免会在我嘴里到来。我赶紧示意曾北方启动下一个程序。   “啊——”   我不知道宁公馆外面的夜空是不是此时正好有流星划过,而当宁卉跪爬着伏在我的胸前,把两瓣雪白的翘臀高高的迎奉给北方从身后插进来的阴茎时,那一声酥然的叫声像极了天空划过的流星,视觉的璀璨化作骨髓里的激越,化作了两个将这个女人当做毕生之爱的男人最雄性的荷尔蒙。   曾北方的抽插一如既往的挺拔有力,如同帐篷里四人大被同眠的那晚我所见到的那般的深进浅出,那般的力道万钧,那般的销魂蚀骨,那啪啪啪刚芯肉棒在女人娇嫩的蜜地水乡里的搅动惊起的不只是宁卉身心俱欢的畅快,惊动的更是宁煮夫同志看着老婆无上的快乐中那种无比的幸福之情。   宁卉的身下已经有一摊水迹浸湿了床单,宁卉试图握着我的鸡巴放在嘴里,但每每曾北方在身后的抽插是如此有力以至她每每不能准确的握着我的的鸡巴,放在嘴里一次总是会被无法抑制的呻吟将它吐出。   无数次在A片里见过的场景在我眼里尽显,只是今夜,我无需再将片片里正被两个男人的鸡巴侍弄着的女优想象成俺老婆,因为此时老婆正千真万确的叼着俺鸡巴的同时,身下的屄却被另外一个男人的鸡巴疯狂的叼着,插着,在今夜如此淫靡的景象中俺老婆果真成了如假包换的女主角。   但如果你以为这就是为你所爱的女人设计的三P的全部含义,那你就错了——你听过有女人在同时跟两个男人做爱时能说出这样的话吗?   好嘛我告诉你,当宁卉在曾北方身后的鸡巴如浪滔天般冲击的抽插下达到一次一次的高潮时,我抬起身来,紧紧拉着老婆的手,将嘴凑近老婆的耳边,一声声的呼唤到,“老婆,好吗?老婆舒服吗?”   “啊啊啊……coming!coming!”   在宁卉一声声娇弱而激荡的喘息中,在小情人动力万千的鸡巴所给予的身体里一浪高过浪高潮的快感中,宁卉拉着老公宁煮夫同志的手,泣不成声喃喃着:“嗯嗯,老公……我……好幸福,好幸福……谢谢你,老公……”   好吧,不知道别的绿公之老婆三P是个神马状况,但宁煮夫同志的老婆三P让老婆在高潮喊了我好幸福——这是宁煮夫所追求的境界。   我已经数不清楚宁卉在曾北方的抽插下来了多少次高潮,只是最后一次高潮,宁卉里焦外嫩的身体是插着老公的鸡巴来到的,那时候曾北方纵使没戴套子,但是非常懂事的在射精前将阴茎拨出来来了个体外——这让我十分感动。   只是,说不清是不是有着特别的感觉,当我接过曾北方的棒将鸡巴插入到老婆一汪春情无解的屄里的时候,我感觉里面的粘稠胜似往常,——纵使俺还没到熊雄同志去舔老婆沾满奸夫精液的屄屄的道行,但那种特殊的气息竟然让我激动不堪,刚一抽插不多几小宁煮夫万千子孙尽然齐刷刷的交代了,还好宁卉的高潮还是如约而来,完美的将最后一次高潮盛开在老公的鸡巴下……   那晚过了许久三人才从激动中平息了下来。然后三人之间同时的肉体之亲微妙的让大家的距离多了一种难言的亲近,以至于当曾北方同学提出要回家时,我跟宁卉竟然不约而同的要求他留下来。   后来的情形是,老婆,老公跟奸夫三人赤身裸体,在还飘散着淡淡的男人精液与女人蜜液之味道的宁公馆那张两米多宽的大床之上,宁卉在俺跟曾北方同学的左拥右抱下,带着身体还未散去的红潮沉沉进入了梦乡…… 第77章:同学会   当阿姆斯特朗代表人类第一次登上月球,就在现场这哥们向全世界发表了被认为是二十世纪最伟大,最富有诗意的励志感言:“这是我的一小步,却是人类的一大步!”   而看着老婆被两个男人在床上的殷勤侍奉所带来的快乐恣意汪洋般溢满的身体,此刻正像朵娇怜的睡莲被两片硕大的绿叶紧紧裹挟着安详的睡去,宁煮夫同志感慨万千就在心里头整了句阿姆斯特朗体:“三P是一小步,却是宁公馆的一大步!”   宁煮夫同志的意思是这是宁公馆绿色工程具有里程碑意义的一大步。   说实话,看到眼前的一切,我雀湿感到情潮澎湃,鼻子酸酸滴,心情久久不能自抑。你不经历,你只见得到三P的彩虹,你见不到宁煮夫同志这一路过来作为绿公的风雨,那种风雨虽说必须的非典型,但一样的充满酸甜苦辣。   不知是有意还是无意——宁卉沉溢在睡梦的身体其实靠她的小情人得更黏糊,几乎整一袭雪白的裸背紧紧贴在曾北方同学同样裸露的胸肌与腹肌之上,那肌肉田字格一块一块的,这小子环抱到宁卉胸前的手真真切切的捧握着他宁姐姐那双美丽丰挺的乳房,那暗里透红的乳头在曾北方同学的手指缝中呈露出来,整一个小荷才露尖尖角的不胜调皮与娇羞。   但一直到宁卉睡去,纵使几乎整个身体都与小情人紧紧相偎,但老婆的一只手却跟我的一只手牵引着十指相扣,半刻不曾松开——有那么一个时段,宁卉跟小情人纵身与怀中并不时耳鬓厮磨,但愈是你觉得老婆跟她的小情人卿卿我我般柔情蜜意得紧时,宁卉的手总是会更加用力的攥住我,生怕手指间彼此的紧扣有哪怕一丝的脱落。   宁卉这个身体的密语被我读懂,我的心顿时写满感动——在老婆的身体依偎在另一个男人之时,夫妻之间却有一种如此心灵相通的感动相遇——你不一场和谐的,一场让老婆那身心俱享的快乐如夏花般绚丽恣意盛开的三P,你怎么感受得到夫妻原来还可以有这样的感动。   这种感动的密码此时只有宁煮夫小俩口才能互为解读:为爱而出轨,原来也可以让生命变成一场华丽的关于心灵与肉体的盛宴,而不是一条爬满了虱子华美的袍。   几乎一直致力于表达身体语言,而一夜无话的曾北方同学是什么时候睡着的我已经记不清楚,只记得这小子抱着我老婆以及他宁姐姐曼妙的裸体入睡时,不时跟我眼光的接触时只有两种表情的笑:一种是憨憨的,一种是感激的。   而我一直在唱今夜我将无眠到很晚很晚,一直到眼前老婆跟她小情人搂抱着开始双双发出轻轻的鼾声。   眼前老婆在我的鼻息之下酣睡在情人怀里的景致太过梦幻,以至于我还没睡着,我以为我已经在梦里……   梦里,一会儿老婆的鼾声似乎变成了另外一种浅吟低唱,那种浅吟酥骨入怀,似快乐的深尝,那种低唱媚荡入心,如欢欣的高歌……   梦里不知身是客……这老婆的快乐的浅吟低唱来自哪里?   第二天一大早,曾北方最先起床,说是公司有事要尽早前往,一番礼数尽到,在向他仍然在睡梦中的宁姐姐告别之后,宁公馆那张两米宽的大床重又回到常态,宁卉摆着S型的塑体仍旧迷人的蜷缩在半深半浅的梦乡里,似乎仍旧恋栈着昨晚同时与老公与情人那让人迷醉的纵情肉欢。   宁卉比平时多睡了会,等到窗外已经日上三竿,骄阳似火才猛然惊醒:“啊?几点了?上班得迟到啦,老公啊你怎么不叫我?”   宁卉被窗外透进来的强烈的光线刺得有些眼晃,说话时欲撑起身子起来,不料竟然四肢乏力般的又轰然躺下。   俺看在眼里,心头自是了然,便乐滋滋的一副宁煮夫式的坏笑嘿嘿了一声:“唉,瞧俺老婆这身娇肉贵的,那经得住昨晚两个男人这么折腾嘛,是不是胳膊腿的酸得很哈,今儿就不上班了在家休息。”   “啊?你说什么呀?不行不行,”   宁卉强撑着要起来,但还是看起来身软力竭的一阵虚脱没法支起身子。然后看着我,像是突然听明白我话里的意思,脸上竟然泛起一阵红云,“你乱讲什么啊?”   “本来就是嘛。”   我最见不得老婆这付怀了春都被男人操舒服了还不认账的娇娇作态,一把抱过宁卉软温的身子,“真的老婆,上午就不去了嘛,给公司请个假,再说你这阵赶过去,堵哈车啥的,到公司也吃中午饭了。”   宁卉想想也在理,便伸手拿过床头柜上的手机给办公室的小李打了个电话,问清楚了公司也没啥急事就说自己人有点感冒不舒服下午再来了。   说完,宁卉一手朝我肩膀擂出了一粉拳,娇嗔到:“都怪你,我还从没请过这种霸王假呢。”   “嗯,”   我故作严肃认真状,“老婆你这就不对了。”   “咋了?”   这下宁卉特自然的钻入我怀里猫着,长长的睫毛眨巴了下问到,“我咋不对了老公?”   “请霸王假到没啥,关键是你得跟人家说实话啊!啥叫感冒了嘛?明明就是昨晚被两个男人三P给操了一宿,操得早上起不来床了嘛。”   说完,我故意的不看宁卉,但眼角却将一掠坏笑的眼神飘去。   “坏蛋!”   宁卉的脸霎时比刚才涨得更红,而且在我说出“操了一宿”的“一宿”两个销魂般的字眼时,宁卉的身体不经意的颤抖了一下,“都是你害的!”   我分明感觉到了那种颤抖,但这当儿俺并木有反应过来老婆为嘛这时要应景般的来个颤抖。接着我紧紧一把搂着宁卉滑腻而温暖的身体,在有些发烫的小脸蛋上啄了一口:“切,可能不是我害的哦,至少主犯不是我。我才一炮撒,那小子搞了你好几炮呢!”   这下宁卉的身子突然有些绷紧,晓得宁煮夫那乐此不彼的高堂会审要开始了。   这种高堂会审在宁公馆的床上上演无数,每次内容都是变态的宁煮夫同志问老婆如何的被别的男人操屄的汇报与感受!   这是作为一个真正的,资深的淫妻犯的无上乐趣,你懂滴。   “哼,就是你嘛,你才是主犯,你策划的好不好?你变态,就一天变戏法的让你老婆……”   宁卉懂得要咋才能瘙着着自己那不变态毋宁死的绿帽老公的痒痒。   “让我老婆给别的男人操是不是?”   俺果真被老婆骚到痒处了,浑身一阵激灵,“快说宝贝,昨晚什么感觉,舒服吗?两个男人同时侍奉你,同时操你是个神马赶脚,是不是特爽?”   “才不爽呢!”   宁卉嘴里那肯随便示弱,但脸蛋上飞起的红霞怎地娇媚不堪,将老婆的口供出卖了个彻底。   “哦,原来老婆大食女哦,三P都不够爽哈,那下次老公多叫点男淫来,咱整四P,不够咱整五P,以此类推,一直到老婆到喊够喊爽为止!”   宁煮夫说这话时候几乎结都没打一个,一旦到了这种高堂会审的模式,宁煮夫的嘴皮子利索得很。   宁卉又知道上了宁煮夫的套了,竟然一时语塞,只是伸出的粉拳已在空中飞舞。   “哈哈哈,”   俺没脸没皮的只顾坏笑,“快如实招来老婆,昨晚我给你数高潮都数不过来了,一共几次啊?好像有三次还是四次哈?哪次最嗨啊?是你坐在他身上的那两次,还是他从背后操你那几次?”   未必这问题很有难度哇,就见宁卉突然怔住似的,飞舞在空中的粉拳也突然坠落了下来,然后把嘴皮咬起,也不敢看我的样子。   “咋了?”   宁煮夫还一付得意得很的继续追问,“未必记这么快就不得了哇?”   “嗯嗯,老公……”   宁卉的脸蛋红红着嗫嚅着。   “嗯嗯啥呢?快如实招来啦?”   我一番安慰的模样,“木有关系的,我晓得不是老公最后操你那次了,你说是跟他的某次老公又不得生气的啦。”   “老公,”   宁卉突然一脸媚色有减,愧色有加的看着我。   “咋了?”   我突然想象力飞驰,心里提到嗓子眼,“未必……这几次都……都不是?”   宁卉脸色通红,显然听明白了宁煮夫同志话里的意思,然后憋了一阵才小声嗫嚅着点点头:“嗯。”   “啊?”   敢情这三P的大剧还有藏着掖着的火爆剧情啊?”   你们……你们在我睡着了的时候又……又做啦?”   宁卉再次怯生生点点头。   什么情况?昨晚不是……不是俺是最后一个睡着的吗?   等我惊讶得张圆的嘴巴还没闭拢,宁卉赶紧伸出手来捂住我的嘴,“老公,你不会生气吧?”   “生什么气?”   我现在不是生气,老子是受刺激鸟。不过这个刺激是那种淫妻牌荷尔蒙的,我激动有些不知所以的,语无伦次的将老婆的身子恶生生的搂在怀里,“快……快说老婆,什么……什么情况?”   “啵,”   宁卉在我嘴上轻轻吻了一口,“老公你不生气我才敢说。”   “老公不生气,”   我重重的回吻了老婆一口,“你越淫荡,老公越爱!”   “嘻嘻,”   宁卉这才一脸的释然,“好嘛,老婆交代。”   “嗯嗯!”   俺鸡啄米似的点点头。   “昨晚我开始好累,一会儿就睡着了,可也不知道过了多久,就觉得身后硬梆梆的有东西老是在我身下动啊磨啊的就被弄醒了。我……我……”   “我靠,原来那小子睡觉都不老实一直在弄你哦?”   “嗯,他一直在用他的那个时不时的在磨我。”   “他的哪个?请叙述清楚。”   “他的鸡巴啦。”   宁卉捶了我一拳,“它一直硬硬的。”   “他硬硬的,他是电线杆啊还能硬?”   我故意咋呼到。   “他的鸡巴硬硬的啦,讨厌。”   宁卉又捶了我一拳,“一会儿不知道咋的,我下面就觉得……觉得湿啦。”   “有感觉了?”   “嗯,原来跟他睡觉他也有时这么弄过我,可这次,不知道……不知道咋的就这么快湿了。好有……好有感觉。”   “我知道了,是因为眼前就是你老公,身后被小情人偷偷的这么弄你才特别有感觉是吧?”   这下不得了,老婆叙述的这个局面让我下似乎全身着了火。   “嗯,”   宁卉刚一点头又似乎觉得不对劲,赶紧摇着头,“不是的啦。”   “还嘴硬,你真骚老婆,不过老公喜欢!继续交代你咋个骚的!小淫妇!”   宁煮夫已经激动得狂吐秽言。   “嗯嗯,他见我醒了就要把它插进来。”   “插进哪来?请不要用指代词它啥的,身体部位请直接用实词描述。”   “嗯嗯,老公你好变态。他就把硬硬的鸡巴插进你老婆的屄屄里来啦。”   “你都不扭捏下?骚老婆!”   “我拒绝啦,可是,越拒绝,不知道咋的,下面,哦不,屄屄里的水……就越多。”   “这种偷偷摸摸的感觉让你是不是感到更刺激,才这么多水的?”   “嗯……我,”   宁卉嘤咛了声,然后我感到自己身上的火似乎已经传递到老婆的身上,后面宁卉的声音如蚊,“不知道……”   “老实告诉老公,是不是偷的感觉更刺激?”   “嗯,不知道啦,”   宁卉的酥声应答,媚眼如丝,伴着身体轻轻的扭动,“但……真的好刺激。”   我靠,我就说老婆的鼾声为嘛变成了欢乐的浅吟低唱,我以为是梦,NND这还真不是梦哇。四人行的时候,老子名义上算是当着曾北方同学的面偷了他的情人姐姐,原来这小子一直憋着呢,这下好了,这次这小子把老子偷回去了——趁着我睡着偷偷操了俺老婆!   原来这小子明里三P了老子老婆不说,还暗里继续当奸夫给老子戴了顶别致的绿帽!   “没想到你这么骚老婆!”   我应景般捏了下老婆的乳头,觉得有些挺硬起来,翘翘的摸着有些发梗。“你乳头都硬啦。是不是这种偷情的感觉特别刺激?”   “嗯嗯……”   宁卉开始小声的呻吟。   “然后他的大鸡巴偷偷的在你老公眼皮底下从身后叼你,操得你死去活来,高潮涟涟,你却不敢大声的哼哼是吧老婆。”   “嗯嗯,”   宁卉先是一阵哼哼,然后来一句差点没把小宁煮夫体内的粘稠状物体给激动得飙射了出来,“你怎么知道老公?”   我靠,这个未必还用得着猜吗?俺这老婆太可爱鸟,我确实没想到这偷竟然还有如此神奇的魔力,让俺老婆如此的良妇竟然瞬间给俺淫妇般偷情了一把。   “那他这么操你……你来了几次高潮?”   “嗯,让我想想老公……”   宁卉眨巴着眼睛看上去真的做起了算术题,然后轻轻吐了口气,“三……三次老公。”   “我靠,你好骚老婆,难怪今天早上腰酸背疼的起不来了是吧。那哪次高潮最嗨最刺激?”   我屏住呼吸问到。   “嗯嗯,”   宁卉嘤嘤呜呜着不吱声,上弯月半睁半闭的撩人得很。   “你就直说嘛老婆,是当着老公给他操还是背着老公被他偷着操的时候嘛?老公的小心肝受得住。”   其实看见老婆扭捏着身体的支吾我就晓得答案了,但不知为嘛,此刻为老婆的这种偷我却感到一阵别样的刺激,这种刺激自怂恿老婆跟别的男人上床的宁公馆绿色工程开工以来俺还从来没感受过。   看来这女人偷汉子会的刺激是天生的鸟,咱暂且把它看做人性的一部分,问题是,作为被偷的绿公之宁煮夫同志在这场在宁公馆发生的以三P的名义老婆跟奸夫在自己眼皮子底下的偷情中,也同样感到如此的刺激就NND真是奇葩一朵鸟!   “嗯嗯,”   宁卉继续扭捏的嘤呜着,声音愈发酥嗲,“老公说了你别生气啊。”   “嗯,你不说老公才生气。”   说完这宁煮夫标志性的回答,我感觉身下的鸡巴炮弹已上膛!   “后面……”   宁卉顿了一下,突然气息喘喘不定的呢喃到,“后面偷偷的时候更嗨……更刺激,老公。”   说完宁卉整个身子一软,水若无骨般躺在我怀里。   “啪啪,”   老婆此声一出,如同指引小宁煮夫小钢炮炮弹出膛的指令发出,我还没来得及按照预定的计划将炮杆挪到老婆胸前的山峰的预定发射阵地,一股粘稠的精液已从俺龟头热烈的飙出,悉数落在了宁卉的大腿之间……   NND,一场三P愣是被整成了老婆跟奸夫在老子眼皮底下的偷情,还NND的让老婆感到更刺激,有一种宁大绿帽同志的绿叫没有最绿只有更绿有木有?   还过几天到周末,就是宁卉大学同学的同学会了。而到周末的这几天,在另一条战线上,络腮胡同志居然按兵不动,没见有任何动作,这小子还居然挺沉得住气。看来是干大事的人哈。   同学会在周末如期举行,听说是在一间集餐饮娱乐为一体的高档会所包了个场。大家按照规则凑了分子钱,先吃喝一顿,然后在各种酒精的刺激下嗨下歌,期间胆大的同学说点黄段子然后把以前不敢说的话对自己的暗恋对象说出来再做一把捶胸顿足状,而胆小的闷骚意淫一番便拉到了事,同学会大致都是这么个典型的议程。   话说江湖流传着关于同学会最著名的段子是,同学会,同学挨着同学睡,搞垮一对是一对!   宁煮夫在目送老婆跟曾眉媚莺莺燕燕出得门去那一刻,心里背着这个段子的前面部分就是一阵心里莫名的激动。   曾大侠跟宁卉是相约而去的,是曾大侠开的车车。因为两个女人到时肯定要喝酒,就说完了叫宁煮夫去当司机开车接二位大神回家。   不巧,这两位刚一出门,宁煮夫就被乔老大喊出去应酬饭局去了,熊雄同志这会真的又在外地出差,这去开车接二位回家的任务自然落在了曾北方的身上。   同学会是以宁卉大学同班同学的名义开的,除了少数几个出国以及在外地未归的没来外,大部分都到齐。一共三十来号人,因为是英语系的缘故,女多男少,总共才七八个男生——让人惊奇的是,已经跟广大同学们失去联系几年的路晓斌同学这次竟然要来!   这小子是来会同学们,还是会同学宁卉,只有天知道了。   宁卉晓得路小斌要来的消息,本来怕尴尬表示自己不想参加了,但被同学会热心的组织者给一阵好劝给还是劝来了。   但NND不知道哪个好事者,吃饭的时候,竟然将宁卉与路晓斌的座位安在了一起。   路晓斌是最后一个到场的,到的时候场子已经非常热烈的被近三十名女同学按照三个女人一台戏的比例整出了七八台戏同时唱着。今儿来的女同学大致三分之一已经嫁做人妇,三分之一名花有主,三分之一正朝着剩女的方向在发展,所以,这么些不同状态的女人在一起会制造出足够的话题支撑着这七八台戏的热闹场面。   路晓斌一出场便让场子瞬间安静了下来——一半的原因是大家确实好久都没见着这位神仙了,一半的原因是路同学的形象一看确实另类的让人觉得他是另外一个星球来的。穿着老土不堪不说,一脸略带神经质的神情跟大家确实有一种格格不入的不适感。   跟时代格格不入者,要么是天才,要么是弃儿。好在,看得出其实路同学原来在同学中的人缘还不算差,一艾现身,就有好几拨男男女女的同学前去迎候寒暄,大家对他说的一句话竟然都不约而同的都是:“好就不见,你,哪去了?”   以至于当路晓斌被引领到宁卉身旁的座位时,宁卉才匆忙的站起身来,迎候着路晓斌因为完全没想到能挨着宁卉坐而发出的惊讶的目光,一阵稍许的尴尬过后,宁卉纵使心里有些发紧,还是主动伸出手,并许以了个礼貌的笑容来了同样一句:“晓彬你好,好久不见。”   路晓斌似乎还在梦游般的表情怔了一下,几乎是下意识的伸出手,跟宁卉的手轻轻的握在了一起,甫一触到宁卉手心的刹那,明显感到路同学的手连同身体微微在发抖。   这样,宁卉左边挨着路同学,右边坐着的是曾大侠。路晓斌是坐定了才看见隔着宁卉的曾眉媚,霎时就见他眉头一皱,眼里恨恨的样子盯着曾大侠。   曾大侠尴尬的笑了笑,对着路晓斌嘴里嗫嚅了一句,“晓斌你好。”   然后自个心里一阵发毛。   话说四人行时,在江边小城发生的路同学跟正以亲密的情人状走在一起的曾眉媚跟陆恭同志偶遇的那一幕,此刻不让曾大侠心里发毛才怪。曾大侠也吃不准这小子神神叨叨的,要是扭着这事跟宁卉扯就麻烦了。   还好,路同学现场并没有发飙的意思。而是在与宁卉几乎礼节性多于同学之间状态的交谈中,路晓斌告诉宁卉自己还在那座江边小城的一所乡村小学支教,这次是放暑假还没完,要在家呆一段时间。   宁卉其实从同学的传言中多少知道一些路晓斌的际遇,宁卉一直明白,路晓斌之所以以这样一种与世隔绝的方式到乡村支教,全然都是因为自己,是因为那场对于他无法承受的失恋而做出的选择。   其实,在路晓斌的事儿上,宁卉心里一直没有完全释怀。尽管不能拿自己的幸福做慈善,但当知道路晓斌用这样一种几乎自虐的方式来抵抗自己的痛苦时,宁卉的心里一直埋着一种隐隐的痛。宁卉多么希望路晓斌能尽快走出痛苦,多么希望他能过得好——宁卉心里,路晓斌其实一直都是一个很好的男孩:正直、诚实、痴情。   但现实却这样残酷而真实,有人为自己如此痛苦自己却无能为力。那种深深的无力感让宁卉一下觉得的心里沉甸不堪。   同学会按既定议程进行着,大家酒过三巡便三三两两的开始相互扎堆敬酒。   这时,一戴眼镜的高个男生——据说这位是路小斌大学最好的兄弟——拿着瓶啤酒就到路晓斌跟前说要跟路干一杯。   路晓斌站起来跟眼镜同学热烈的拥抱了一番,然后拿起杯子跟他碰了杯正欲饮下,不料这位眼镜同学端着酒瓶就开始发表了一通演讲:“唉,我就不懂了现在是神马世道,好多女人都口口声声的说找老公要找老实的,本分的,有才华的,有安全感的,有道德的,真遇着了,像咱路小斌这样的,甘愿将青春与热血奉献给我们山区教育事业的好男儿,现在还上哪找去?这些女人TMD的全就换了付脸嘴,都变成了不在自行车上笑宁在宝马车上哭的主。唉,路晓斌,你这么糟践自己,哥们真替你不值。”   这番话自然让敏感的宁卉以及曾大侠听出了含沙射影的意思,宁卉霎时脸上就是一阵红白相间。旁边的曾大侠听好姐妹居然被如此埋汰心里不乐意了,哪里受得了这个,立马从旁边的位置窜起身来,一手指着眼镜同学就是一阵高分贝的燕啼嗓侍候:“高正,你小子有病啊!”   宁卉听曾大侠这么一发飙,连忙伸出手拉曾眉媚,但此刻已经红的啤的白的都整了点的曾大侠哪里刹得住车,“你小子脑残还是咋的,含沙射影谁呢?这事儿好了歹了咋就赖着咱们女人了,你是什么混账逻辑,敢情你男人一下跪咱女人就得从了你?菜市场买菜还挑个大的呢,也不撒泡尿照照自己,你有什么资格说这个说那个,高正,你什么东西,看你人模狗样的,说的话怎么都NND姓猪呢,本姑娘严重鄙视你!”   乖乖,曾大侠这番伶牙俐齿直接秒杀全场,同学们的目光刷刷的都朝这边刷来,直接让那位叫高正的眼镜同学连嘴都还不上。旁边的路晓斌其实听高正这么埋汰宁卉心里已经有一股无名之火,看着宁卉脸上难受的表情突然伸出手就对眼镜似打非打的撂上了一肘:“高正,去,去跟人家道歉,你胡说八道啥呢?”   这下眼镜脸实在挂不住了,曾大侠这番言语侍候到想得过去,没想到自己的兄弟伙这会竟然不胳膊往外拐,便立马有点气急败坏的意思:“路晓斌,老子帮你说话,你却帮害了你的人帮腔,你他妈还是不是爷们?”   说到这里,路晓斌还一动不动没有反应,只是见着胸脯激烈的起伏,而宁卉在一旁眼泪都快出来了,但又不知道如何开口,旁边有几个女同学赶紧过来拉曾眉媚跟宁卉,有细心的连湿巾都给宁卉递过来了。   “为这种负心的女人你TMD值不值得?”   眼镜还在继续咋呼。   这一咋呼不要紧,要紧的是为路晓斌本来捏好的拳头找到了出击的理由,就见路晓斌照着眼镜的胸膛稳准狠的一拳过去!   这一拳其实在场的大多数同学都看明白了,是路晓斌为宁卉打的……   这一拳的击发让大家不胜唏嘘,有人看出了偏执,有人却看出了痴情……   而宁卉此时心里却感到一种扭结似的痛和无奈……   这场突发事件最终在当过班长的同学会组织者协调下总算平息下来,同学会虽然按计划把议程进行完毕,但宁卉一晚上都感到心事重重,再有的欢颜似乎都是在强做,不知道路小斌会是心里的一道阴云搁下,还是过往的一片风只是飘来再隐去。   同学会结束之时,宁卉跟曾眉媚在会所门口等了会儿,就见曾北方赶来开车。   三人一行到了车库——由于曾眉媚喝得有点差不多了,主要都是豪爽的跟男同学拼酒拼出来的——曾北方跟宁卉搀扶着先将曾眉媚在后座上坐定,等宁卉也准备上车的当儿,在身旁的曾北方却一把搂着宁卉的腰肢,将宁卉的身体搂在怀里,然后一只手捧起宁卉脸——此时车库四下无人,这个动作作为情人之间自发的亲密之举完全非常的正常与自然——正常到曾北方的嘴凑到自己的嘴上要索上一吻时,宁卉都没太在意与拒绝,而是迎合着跟曾北方的嘴唇虽然短暂而浅浅的,但却十分真切的吻在了一起……   宁卉与曾北方的接吻,却透过车库昏暗的灯光,结结实实的被不远处一双眼睛注视着,这双眼睛这时候发出的目光是如此的绝望、无助、与痛苦……   这双眼睛是路晓斌的。 第78章:处男路晓彬   同学会结束本来就已经很晚,曾北方先送的宁卉,然后再送他堂姐曾大侠各回各家。至于那晚上熊雄同志反正不在家,曾大侠是不是把她堂弟留了宿打来吃了,是不是姐弟俩又嗨皮了一把再一次上演了一出不伦的姐弟激情,宁煮夫琢磨着什么时候还得问问曾大侠。   宁卉进屋的时候显得一身疲惫,通体都沾染了些微醺的酒气,很快便洗漱净身上床,等宁煮夫屁颠屁颠的以最快速度把自己给捣拾干净的追上床去诞着脸的问了句:“老婆,今天同学会成果如何?有木有同学挨到同学睡了嘛?搞垮了几对嘛?”   就见宁卉脸上努力挤出些勉强的笑容,疲困得眼皮跟嘴皮都抬不起来的嘟囔了声:“让你失望了老公,好像一对都没有哦,嗯嗯,老公……我好累……我想睡了。”   第二天星期六,宁煮夫同志低级趣味的本性显露无遗,就整天没个完的跟宁卉纠缠着要老婆摆摆同学会,比如哪个同学跟哪个同学暧昧了,哪个同学跟哪个同学是不是故意晚上散会的时候约在一起离开的……宁卉没好气的应付着,当然也有一句没一句的摆了些同学之间的见闻,比如有个平时看起来不显山不露水女同学居然中了头彩,率先生了娃儿不说还是双黄的龙凤胎,说的时候宁卉是满脸仙羡的表情。   而同学会一路摆下来,宁卉并没跟宁煮夫同志提路晓斌这档子事儿。   星期天,约莫下午阵,宁煮夫正好在外面应酬,宁卉独自一人呆在家突然接到条短信,宁卉打开一看吃了一惊。   没想到短信是路晓斌发来的:“宁卉你好,别来无恙,我知道同学会那天高正的话让你好难堪,非常抱歉。”   宁卉看着短信一时不知该如何是好,虽说潜意识中不想跟路晓斌再有啥瓜葛,并不想作任何搭理,但许是觉得这样总归不太礼貌,怔怔了半天还是打开了短信回复界面。   “路晓彬你好,”   宁卉刚刚输入了这么几个字,突然顿了顿,咬着嘴皮想了想,然后将“晓彬”前面的“路”字去掉了:“晓斌你好,没关系的,那天他应该喝多了,别往心里去。”   等准备将短信发射的当儿,宁卉看着写好的短信又是久久一番踟蹰,然后捏捏的才在短信末尾加了句:“你还好吗?”   一会儿路晓斌的短信又发了过来,宁卉一艾读到第一句“谢谢你还能关心我,对于我这样已经没有未来的人好不好又有什么关系?”——似乎有点为自己加的那句“你还好吗”后悔了,宁卉明显听出路晓斌呛人的话里的那种让自己隐隐作痛,又让人难受得几乎憋不过气来的情绪。   而路晓斌的短信并没完:“今晚是否有空,能冒昧请你吃个饭吗?”   宁卉看着短信心理咯噔一下,感觉是怕什么就来什么——其实宁卉并不是怕一顿饭,无论是作为老同学,还是自己曾经的追求者身份之相约,而宁卉怕的是路晓斌此时此刻仍然无法面对现实,那种灰色与阴暗到让人害怕的心理状态,宁卉害怕这种状态下跟路晓彬的任何接触——尽管自己并没任何恶意,再会给已经痛苦不堪,似乎已经无法正常感知这个世界的路晓斌造成不必要的二次伤害。   宁卉略略平静了下情绪,很快就将短信回了过去:“抱歉,原谅我不能来。谢谢你,真心希望你一切都好。”   很明显,是个人都看得出来,宁卉借此机会是在发出一种明确的,不再想有任何联系的讯息……   路晓彬接下来倒没再回短信,一直到晚上歇了宁公馆都平安无事。   第二天周一宁卉去上班,在公司度过平常而又忙碌的一天,等下班时间宁卉走出公司大楼正准备去停车场开车回家,突然不疾不徐的步子楞楞的停顿了下来,宁卉正前方眼望之处,正站着一个熟悉而又如此陌生的身影。纵使这当儿仍然天白明光的,宁卉却觉的心里嗖的一下有种影影祟祟的冷刺感。   路晓斌!   宁卉完全没想到路晓彬竟然会以这种方式找上门来,下意识朝周边看了看,三三两两下班的同事正路过身边然后点头示意的打着招呼,倒没太多主意自己瞬间的囧态,但宁卉觉得此时自己真的已无可遁形。   也许,路晓斌真的只是想跟自己吃顿饭呢?   宁卉极力让自己回复到正常的形态,纵使面容仍然有些发僵,还是让看上去十分礼貌的笑容显现在脸上:“晓彬,你……你怎么在这儿?有什么事吗?”   路晓斌直楞楞的看着宁卉,神情木硬而又怪异,身影孤独,仿佛周遭的整个世界都与他无关,只是看到宁卉时目光突然变得柔软……   “我……”   路晓彬似乎不敢直视宁卉,有些手足无措的嗫嚅着,“抱歉这么唐突,我只是……有些话想对你说。”   “哦,”   许是路晓彬眼神中透露出来的柔软让宁卉的心神平定下来,宁卉这时候的笑也显得自然了稍许,“有什么话,你说吧。”   路晓斌低下头,看来是在积攒勇气,然后抬起头来,眼睛今天第一次直视着宁卉:“我请你吃饭吧……你放心,我不会做什么的。我只是,只是有些话想和你谈谈。”   而宁卉也不敢直击路晓斌此时祈求般的目光,许是觉得实在不忍心拒绝,然后咬了咬嘴皮,轻轻点了点头:“那,好吧。”   宁卉示意路晓彬一路跟自己到停车场上了车,便开车朝市区驶去。   发动车车之前,宁卉本想打电话给宁煮夫说不回家吃饭了,但似乎怕当着面来那么声款款温柔的老公刺激到路晓斌,于是改成了短信:“老公,今晚同事聚餐,我晚点回来。”……   “去咱们学校吧,那间小餐馆。”   等车车发动,路晓彬突然开口到。   宁卉心头就是一紧,宁卉当然知道路晓彬所指的那间大学门口的小餐馆……路晓彬这冷不丁的提议,让宁卉突然隐隐有一种不知要发生什么的感觉,心里一阵暗暗叫苦。   廊桥……哦不,路晓斌同学这敢情是要跟女神整一出小餐馆遗梦?   “哦,小餐馆有啥好吃的嘛,”   宁卉实在觉得有些难以忍受这种沉重的窒息,同时似乎又希望下意识想回避什么,赶紧展颜一笑,说到,“晓彬,你喜欢吃什么,不如另外找个地方吧我请你。”   “去学校吧,算我最后的一个请求,好吗?”   路晓彬本来看着窗外的眼睛这时回过头来看着宁卉,眼神中溢满绝望般的乞求。   这种眼神让宁卉不忍卒睹,觉得心巨石如堵,而这种巨石般的感觉只能带来压抑却不能在面对这种乞求时将硬结进行到底——是不是再硬结的心都似乎有一份本性的柔软?   在一个路口,宁卉终于将车驶向了自己的母校。   当然也是路晓彬的。   由于正好还在暑假期间,学校还没开学,平素热闹的校园内外有些清冷,而学校门口那间叫做“青衣小筑”的小餐馆却还开着。   餐馆纵使面积不太大的厅堂里依然显得空旷,只有三两桌食客。路晓彬找了个靠窗边的位置坐下——而这个位置,映入宁卉眼帘的是两把表面的油漆已经磨得有些翻白的椅子,宁卉一下子思绪萦跹……   连餐馆的老板娘都没换,只是似乎比以前胖些,看着两位坐定拿着菜单迎候上前,好好端详了一番便是一张灿烂的笑脸:“哟,二位这都毕业好多年啦,今儿到这里是致青春来了哈,都在哪发财呢?还是老规矩吧?”   路晓彬点点头,而宁卉对老板娘礼貌的笑了笑……   一会儿一盘被各种花椒与辣椒铺满的油闷闷的红汤裹挟着的鱼片端上桌来,路晓彬看到这盘鱼如同见到亲人般,神情中立马浮现起一种难言的眷恋,然后抬起头,眼里多了点叫泪花的物体,轻轻嗫嚅了一句:“你最爱吃的麻辣鱼片。”   “嗯。”   宁卉微微的应答了一声,纵使宁卉努力让自己看起来像是在笑,但心里分明感到一种心酸与无奈。   突然,路晓彬盯着宁卉的目光缓缓朝下逡巡,这个有意,或者是无意的,纵使动静非常小的眼神游弋还是被宁卉的眼光捕捉到了,宁卉本能的顺着路晓彬的目光朝自己身上一低头,那目光所到之处,正好是自己的胸口。   宁卉今儿穿的那套果绿色的半膝套裙,其胸部的开口虽然略低,但里面白色抹胸将宁卉翘挺的胸型的线条动感万千地表达出来,正常状态下还好,裸露部分自然该隐的都隐去,但当稍微一欠身,那隐隐乍现的开口处总能做出点似有似无的沟壑状——恰好此刻,那泛着耀白光亮的沟线正随着宁卉不经意的身体扭动迷人的呈现出来。   一丝慌乱掠脸庞,宁卉赶紧本能的伸出一只手捂住胸前,而路晓彬看到宁卉的动作脸顿时都红到了耳根,立马慌张的将眼光挪开。接着路晓彬由胸部剧烈的起伏带动而起的身体的微微抖动让宁卉感到一阵紧张。   而久久,大家都没有开口,只是让沉默在空气中传达着俩人对那熟悉的鱼片如此不同的感悟与唏嘘,以及那一抹咋隐还显的胸前之沟壑带来的,空前的紧张感。   宁卉觉得自己真的要窒息了,觉得实在无法承受那顶多半斤食料做出来的麻辣鱼片此时所带来的千钧之重。   而路晓彬此时的目光越过相对而坐的宁卉的肩头怔怔的在看着什么,一会儿宁卉便突然看到路晓彬的眼里有泪水哗哗哗的顺着脸庞流淌出来……   “怎么了?晓彬。”   再次看到路晓斌让自己感到无奈的泪水,宁卉感到自己鼻子也有些发酸。   路晓斌像木头人般盯着前方依旧一动不动。   宁卉本能的转过头顺着路晓斌的目光看过去,却看见一对学生模样的情侣,正卿卿我我状的相互喂食,而他们喂的正好是麻辣鱼片。   宁卉自然明白了路晓彬的眼泪从何而来,觉得一下自己的眼睛也有些湿湿的,然后转过头来正欲想说点什么,却看见路晓彬从刚才默默的流泪升级成了肩膀不停耸动的抽泣。   “别……晓彬,你别这样好吗?”   宁卉一时不知道该如何是好,只好嘴里喃喃着安慰之语,并将桌上的餐巾纸拿出递过去——纵使觉得心又是一阵扭结似的疼,但除此之外,宁卉觉得自己却什么也做不了。   突然,路晓斌抬起有些红肿的眼睛好好看着宁卉,半天才嘴皮翕动着发出混浊的声音:“告诉我,你过得好吗?”   “嗯。”   宁卉咬了咬嘴皮,然后点点头,试图让自己笑起来很释然,而让如此沉重与压抑的气氛能得到纾解。   “你丈夫,他对你好吗?”   路晓彬的目光让人害怕。   “嗯,很好。”   宁卉轻轻的应答着。   “你跟你丈夫,你们很幸福是吗?”   路晓彬的问题像排比句没个完。   这个问题倒让宁卉顿了顿,倒不是宁卉不知道答案,而是宁卉在思忖着如何回答能从形式上能给路晓斌最小的刺激。   见宁卉没回答,路晓彬像是抓住根稻草似的,眼睛突然发出充血般的光色,“你并不幸福是吗?”   这下宁卉觉得再不能犹豫了,就见胸脯做了个深呼吸,笑了笑,然后回答到,语气坚定滴:“不,我跟我老公,现在很幸福。”   宁卉的话音刚落,就听见一声炸雷般的声响从路晓斌的胸腔里爆发出来:“你为什么骗我?”   这一声炸弹般的质问从音量来说直接将宁卉的身子震得抖了三抖,而内容的突然性却让宁卉万般错愕,宁卉怔了怔才回过神来,然后张大嘴巴回答到:“我没有骗你呀?我为什么要骗你?”   “你还在骗我!到现在还在骗我!”   路晓斌接着脸上展现出来的神情是一种窦娥牌的冤屈,五官因为极度的激动而扭曲成了桌上的麻辣鱼片,然后顿了顿,似乎是有意压低了声量,路晓彬继续质问着:“好,你请继续骗我,但昨晚在车库,我什么看到了,我只知道那个男人……不是你老公!而且……”   这而且后面的话陆晓彬究竟给咽了回去,估摸着小子本来是要打在江边小城的大街上撞见宁煮夫同志跟曾大侠奸情的小报告来着。   “啊?”   听路晓斌这堪比狗仔队的爆料,宁卉脑袋一嗡,一时都没反应过来,等半晌回过神来就觉得突然气愤就填满了半个胸腔,这种气愤让宁卉身体的能量迅速消耗,以至于说话的气息都没法控制,声音充满着恐惧:“你……你竟然跟踪我?你为什么要跟踪我?”   说着宁卉似乎觉得再没法在这种气氛与状态下跟路晓斌做任何形式的交流,便毅然决定准备自己离开。没想到还没等宁卉起身,就见路晓彬更大的风暴随之而来——“啪”的一声!路晓彬突然一拳砸在餐馆的饭桌上,嘴里咆哮的依然是那句以“你为什么骗我”为中心思想的质问体:“你先告诉我为什么要骗我?”   这一砸不要紧,就看到小餐馆的空中漫天飞舞着一些形状与大小各异的陶瓷碎片,路晓彬同学的这一拳正好不偏不倚的砸在摆在饭桌上的茶杯上,而一块被碎成锋利棱角的碎片赤裸裸而且狠狠的跟路晓彬同学手掌上大拇指与食指间的手弯处来了个亲密的接触——然后就见一股鲜红的液体从接触处的一条切口中飙射而出……   “啊!”   宁卉吓得惊叫起来,而且那血往外冒的姿态完全如无法止住的泉眼在奔涌,问题是,斗红脖子的鸡公哪里见到了血的刺激,路晓彬同学这会像个那种战场上毫无畏惧的战士似的看着汩汩往外冒的血竟然无动于衷,任似乎还冒着热气的鲜血一会儿的功夫就将整个手掌染红。   这泣血的景象真的把宁卉吓坏了,本能的拿出一大叠餐巾纸连忙伸出手过去准备堵在路晓彬的伤口上,嘴里不停惊呼到:“把血先止住,快去医院!”   “别碰我!别管我,我哪也不去!”   没想到对宁卉拉着自己的手凛然一甩,那样子像极了不屈不挠的地下党,眼里充满正义的不削与鄙视。   这下宁卉看见血流得越来越快,一下慌急交加,六神无主,便噙着自己手背呜呜的哭了出来,嘴里不停的抽泣到:“晓彬,去医院好不好。”   路晓彬还是没有任何反应,像流的不是他各人身上的血似的,任伤口上的血继续流淌——看得出来口子很深,都有血肉翻出。似乎看着血在自己身上这样肆无忌惮的流着,路晓彬越有一种自虐到麻木的快感。   “晓彬,我求求你,去医院好不好。我求求你了?你这样吓着我了知道吗?晓彬,求你去医院好不好?”   宁卉几乎是哭着喊道。然后似乎想起了什么,慌乱中拿起电话好不容易才将120的号码拨出去。   “这个时候还打啥子120,哪里还来得及哟,妹子我已经给学校保卫科打了电话,他们马上来人送到学校医务室先进行了处理了,要先把血止住啊。”   这是老板娘的声音,看得出一直在这里做生意,老板娘已经跟学校各方面都混得很熟络。   两分钟的功夫,学校跑出来三个保安强拉硬扯的将路晓彬驾着就往学校医务室扭送,宁卉在一旁准备跟着过去,没想到路晓彬冷不丁的来了句:“别管我!你别管我!”   那架势完全是如果宁卉跟去他NND就要死给大家看了。   其中一个保安连忙过来拉着宁卉说到:“同学,你就别去了,我们带他去就行了,他这么激动你去了也没用的,你留个电话给我吧,有什么我们会通知你。”   说话间另两个保安把路晓彬驾走了,宁卉赶紧的将电话留给了人家,然后回到餐馆失魂般站了会,然后轰然滴瘫坐在了椅子上……   过了会宁卉拿起了手机拨了个号码出去,声音有丝丝的哭腔:“眉媚,快来学校,我跟路晓斌刚才……”   等曾眉媚心急火燎的打着的赶来学校,宁卉才惊魂未定的把事情经过叙述完,刚才宁卉留电话的那位保安的电话打过来了:“你朋友自己离开医务室了,并叫我们不要跟你说。我想我还是打电话通知你一声,不过你放心,医务室已经给他作了处理,血止住了,应该没什么大碍。”   “谢谢。”   宁卉说完木然的看着曾眉媚,眼里的泪花花还看得见木有干。   曾大侠倒气定神闲的拍了拍宁卉的肩膀:“唉,没事就好了,你别往心里去了,今儿的事又不是你的错,你有啥内疚的,再说,他这么极端偏执的性格,给人来不来就这么大压力,谁受得了啊,什么人啊真是!”   这曾眉媚的安慰还没完,餐馆老板娘接着搀和到:“唉,我说你们年轻人啊,刚才还好好的呢,转眼就……这小俩口的,有撒子事不能好好说的嘛,这么大火气搞啥子嘛?”   听老板娘这么一咋呼,本来想对俩人的身份争辩点什么,但宁卉突然感到身心一阵极度的疲惫竟然无力开口。这时候曾眉媚过来搀扶宁卉起来:“得了回家了,亲,别在这里纠结了,也没多大点事,整得他像全世界最可怜的人似的,你呀就是心太软,这事跟你一毛钱关系木有,他自个要跟自己过不去难不成全世界都要陪着他疯啊?”   说完曾眉媚转过头去恨恨的白了老板娘一眼:“你才跟他俩口子,谁跟他是俩口子了?”   曾眉媚最后丢下的这句直接把老板娘听得半天楞在那里,直到宁卉跟曾眉媚上了车都将车车开出了十来米远,这老板娘才想起了什么的大呼小叫的泪奔出门,冲着车车屁股扬起的一缕尘烟就是一阵凄厉的呐喊:“哎哎,妹子,饭钱,饭钱还没有付呢……”   宁卉回家当天没有把发生的事儿跟宁煮夫说,而手上沾上的血迹,宁卉只是说同事不小心吃饭被茶杯割伤了送同事去医院的时候弄的给对付了过去。   又过了一天,让我纳闷的是络腮胡居然还是没啥动静。我不晓得这小子究竟是葫芦里卖的啥子药如此沉得住气。   而这天中午刚过,我就接到曾大侠打来的电话,电话里曾眉媚的声音明显是母猫叫春的味,嗲得很。   “咋了,想陆恭同志了?”   老子一听那特殊状态下如此熟悉的声音就觉得有状况。   “嗯嗯,不可以啊?快来我家!现在!”   “我靠,大白天的勾引闺蜜老公,你这骚妮子也太孟浪了嘛。”   “来不来嘛?不来以后就别想来了。”   这状况让我自己立马明白老子此刻妥妥的面对的是一头发情的母兽:“哦哦,这个,那我先向老婆请示了来哈。”   “不用了,我已经带你向你老婆请示了。你就尽管放心过来吧。”   电话里曾眉媚的声音愈发嗲浪。   我靠,神马世道!跟闺蜜借老公来操屄,这也是只有NND曾大侠做得出来的事鸟。   我接着还是跟老婆打了电话如实汇报了曾大侠的不良企图。   宁卉在电话里倒笑了起来:“呵呵,她老公这段时间不在,给憋坏了吧。这个欲女,去吧亲爱的。”   接到老婆圣旨我才屁颠屁颠的朝曾公馆奔去。甫一进门,就被半裸着的曾眉媚一上身贴了个满怀,两团丰满的D奶腻滋滋的贴到我胸前,抱着老子就是一阵疯似的啃咬,让老子瞬间觉得老子亲的不是个女人,是一头女兽。   “别楞急嘛,我先冲个澡好不好?”   曾大侠倒是净好身了,但我这一路风尘的过来觉得一身汗嘟嘟的。   “嗯嗯,不嘛,我就喜欢男人身上的汗味。”   曾眉媚没有一点松开我的意思,便继续跟我疯狂的咬着嘴皮,一边三下五除二的把我的衣服扒拉个精光,然后这妮子蹲下身就将我半硬半翘的鸡巴捧着塞进了自己嘴里,只两口便把老子啄直了。   为嘛?老子每次上曾公馆准备来操个屄P个人的,到头来总是觉得被P的是俺自己捏?   正二八经的操曾眉媚那水多肥厚的屄屄的时候还是在卧室里进行的——老子后来才晓得,原来人家卧室里安了摄像头,曾大侠说这拍下来,主要等熊雄同学回来拿给他欣赏滴。   我一听鸡巴就是一阵激奋的在曾眉媚的肥穴里头卖力的左冲右刺起来,再咋滴,咱得在这种特别意义的绿色事业中表现出自己能胜任多个角色的实力哈,俺做奸夫,也要有个做奸夫样子,讲点做奸夫的职业道德。   老子心头一边骂着这俩口子可真变态,一边问曾眉媚摄像头哪买的——宁煮夫同志的心思已经活络着是不是宁公馆也得安一个了。嘿嘿。   “我靠,骚妮子,今儿花痴了啊?跟头母狼似的。”   我鸡巴插着身下老婆的极品闺蜜,嘴里骚言秽语的侍奉到。   “嗯嗯,啊啊,我老公这段时间出差一直没回来嘛。”   曾眉媚身下用力的夹着我的鸡巴嘤呜到。   “我靠,这么自觉啊?未必你曾大侠还有缺男人的时候哇?北方不是在吗?那天同学会他不是晚上送你回家的哇。”   “你操女人的时候都这么多废话的吗?”   这曾大侠享受着我的鸡巴还在埋汰老子,“我……我大姨妈刚刚才……才好呢。”   话说我听着就是一阵感动,至少人家想野男人的时候,第一个想到的是俺嘛。   一会儿这种激动就化着小宁煮夫巨大的力量,很快就把早已淫动万分的曾大侠送入到了快乐的巅峰……   而我最后是在曾眉媚拱起屁屁让我从身后操她的菊花里爆发的,看着白白的稠液从曾眉媚肉色的菊花慢慢倒流出来,那视觉效果是相当的震撼哈。   事毕曾大侠打发我跟她去洗了个鸳鸯澡,然后让我抱她到床上说准备睡哈午觉。   以下是偷情的曾淫妇跟陆奸夫同志的午夜情话,哦说错了,正午情话哈“唉,这次同学会,可能你老婆摊上事了。路晓彬居然来参加了,而且好像,这次他是专门为宁卉而来的。”   “啊?”   我吃了一惊,“怎么……怎么没听宁卉说起?”   “可能她觉得不想让你担心吧。”   曾眉媚也显得有些惊讶。接着,曾眉媚把同学会发生的状况以及前天路晓彬约宁卉吃饭发生的一切告诉了我。   “嗯,”   我听完若有所思的沉吟了一句,“不是冤家不上门,果真找上门来了哦,看来真的是个问题。”   “问题更严重的是,”   曾眉媚这时候的表情倒是够严肃的,尽管这严肃的表情跟她的手不停的把玩着我此时软塌塌的鸡巴的样子形成了比较滑稽的对比,“这次同学会,他们搞了个书面问卷,上面有两个问题有点意思,这两个问题一个是,你还是不是处女或者处男,另外一个问题是,写下你现在最想对某个同学要说的话,对象只能是一个。”   “呵呵,有才嘛你们那些同学。”   “我看到了所有的问卷答案,虽说问卷是不记名的,但我还是找到了属于路晓彬和你老婆的答卷。”   “啊?”   这无疑激发了我的好奇之心,“快说都答了些啥!”   “问题严重啊,”   曾眉媚故意卖了个关子。   “什么情况?”   “路晓彬现在的状态太困难了,性格依然如此偏执与极端。而且他是唯一一个男同学中填是处男的。就是说,这么长的时间,为着一个虚无的,完全不可能的梦,他一直在为你老婆,为他梦中的女神殉道般的在守身如玉,完全在不可思议的自虐与摧残自己。然后在第二个问题中他写下了明显是对你老婆说的话:如果有来生,我绝不会让你从我身边离开,但我知道没有来生。如果有来生,我会让你知道什么是真正的幸福……但,真的没有来生。”   “我老婆咋说的呢?哦,处女那栏她咋写的?”   为了掩饰我听到路晓彬的故事产生的不胜唏嘘之感,我赶紧转移话题。   “呵呵,是不是处女那栏你老婆写的是已婚。”   “哦,那她,我想也应该是对路晓彬说了些什么吧。”   “还是你晓得你老婆,她是这样说的:真的好抱歉,虽然对你的痛苦我无能为力,但我为你的心痛是真的,是真的。在最后那句“是真的”后面你老婆打了三个感叹号哦。看得出来,你老婆对路晓彬现在的状况没法释然。当然作为一个善良的女人,宁卉的反应也是非常正常哈。问题的麻烦还在于,同学会那晚在车库,你老婆跟北方接吻的时候被他看见了,他是有意识的在跟踪宁卉!”   “嗯,我明白了。”   我突然感觉事情真的有些严重起来。   “好了,睡觉觉。抱着我睡,亲爱的恭。”   说完曾眉媚一身慵懒都掩饰不住的性感的姿态蜷缩到我怀里准备睡去。   “哦,忘了个事。”   曾眉媚突然睁开睡眼惺忪的眼睛,说到。   “咋了?”   我还沉浸在这半路杀出来的路咬金的思绪中。   “那个啥,络腮胡,给我打电话了。说哪天要我帮他约你老婆哦。你给他的我的电话哈?这小子看来对你老婆是贼心不死。不过我看这小子挺好玩挺有故事的,先去接触接触先再说了吧。看情况再做定夺了,你放心,我看着,你老婆不会吃亏滴。”   这番话摆明了曾大侠答应了要帮络腮胡拉皮条。   “啊?”   我心头一惊,原来这小子已经在看不见的战线上暗渡陈仓。   “哦,还忘了个事,一直忘了问你呢。听北方说,后来你还是叫他去跟你老婆三P了,我问了他下情况,居然,居然听说你们连DP的菜都木有给你老婆奉上,这都好意思叫三P?”   “DP?”   我一时没反应过来这曾大侠突然来个字母组合是个啥意思。   “Doublepenetration(阴道与肛门同时双插)你傻了呀,就是三明治啦。这个术语你都不懂,你都好意思说你是个淫妻犯哦,”   说完曾眉媚一个起身,从旁边床头柜翻出本书,是全英文的,封面是一对赤身裸体的金发碧眼男女交媾的画面,书名叫着“Havemorefuninthebed”(获取更多的闺房之乐)然后曾大侠翻开书的目录,指着俩个栏目对我说:“好好把这两部分拿去学习下,这本书是熊雄从国外带回来的。”   这两个目录是:bestofanalsex(怎样做到最好的肛交)与threesome(三人行)说完一会儿,曾眉媚裸着身体在我怀里没心没肺的呼呼睡去。   这个淫荡的午睡大约进行了三个多小时,等我带着“Havemorefuninthebed”刚一出曾公馆,我的手机短信来了。   我一看,是洛小燕的:“南哥,我从外地演出回来了。这段时间,我感觉你肯定有什么事,请相信我作为一个女人的直觉,请告诉我实话,是不是,嫂子知道我们的事了?” 第79章:看戏,以及偷窥   宁煮夫一直信奉惊喜总会出现在某个不经意的拐弯处的人生哲理,还真不是宁煮夫同志喜欢装一三,接到小燕子的短信时,俺雀湿就正好从曾公馆出来经过一个街角的拐弯处……   小燕子归来的讯息如同一缕清风,让宁煮夫同志在这个闷热的下午,从刚刚在床上跟母狼似的曾大侠进行的一场消耗巨大的肉搏所带来的虚弱中迅速恢复过来,重新赶脚神清气爽滴,本来口干舌燥的都要准备去买瓶脉动或者七喜啥的浇一浇都快冒烟的嗓子,现在好了,想着小燕子那种感觉俺就已经觉得如山涧清泉流过了胸膛,沁人心脾,那四块大洋的饮料钱也NND给省了。   问题是,你南哥哥要咋个回你短信捏?小燕子妹妹?你嫂子不叫是不是知道了咱们的事儿,是从一开始就知道了并且你南哥哥都是领着你嫂子的圣旨来跟你约会滴——我到可以把真相告诉你,但小燕子妹妹你会不会信嘛?到时候你骂你南哥哥跟你嫂子两口子是神经病恐怕都是轻的我觉得。   这个真相过于奇葩,你南哥哥真怕吓着你了小燕子妹妹。   于是我赶紧回复短信:“小燕你想些啥啊,你南哥还是原来的南哥,俺木有啥事啊,一切都跟以前一样哦,说真的,想你都把我憋坏了。”   “真的?你不骗我?我也好想你。但我常常做梦嫂子知道我们的事了我不能再跟你在一起了。”   洛小燕短信很快回过来,原来是这个担忧哦。   “唉唉,傻丫头,你担心多了。”   然后,俺思想斗争了阵,差点就没忍住把事情真相说出来了,但又是在觉得现在雀湿不是个好的时机,所以就在这个短信的末尾似是而非滴,话里有话滴整了这么句:“你嫂子是好人。”   “就是因为嫂子是好人呐,我知道要是她知道了我跟你的关系得多伤害她,得有多伤心,哪个女人都无法忍受自己的老公背叛自己的。可是我现在又觉得真的离不开你,哪怕就是现在这种方式。我好苦恼,我觉得我才是坏女人。”   唉,本来想暗示下小燕子她嫂子不会是这个事情的阻碍啥的,但没想到小燕子按照好女人被坏老公的背叛与奸情伤害的版本给理解了。   纵使心急火燎,但在跟老婆重新理清与小燕子的关系前,我晓得我又实在啥都不能做。   还没等我理落清该如何是好,洛小燕短信接着追魂而来:“晚上方便吗?这么久没见着你了,我想见你。我在公寓。”   接着俺脑袋一嗡——你南哥倒是有空小燕子妹妹,可没你嫂子的批准你南哥哥现在吃了豹子胆也不敢来啊。得,木有办法,俺只有再使拖刀计,管它会不会再一次招致小燕子妹妹的严重鄙视与怀疑。   “哦,我晚上单位有个饭局,我尽量推掉啊,晚一点跟你确认啊。”   其实宁煮夫不是要确认能不能推掉这个莫须有的饭局,是为了要向老婆重新申请跟小燕子约会的圣旨。   “嗯,好的。”   这回小燕子到没过多说啥。可能确实对她南哥哥想念成疾了吧,明明都感受到她南哥哥有状况了,这下被几句话一哄,又啥也不认得了。看起来个性独立的女子如小燕子者,在恋爱中都会变成傻傻的女人。   我赶紧打了个的往宁公馆赶,今儿的策略是,我现在还真不敢直接就向老婆重新请示小燕子的事儿,这半路杀出来的路咬金这几天搞得老婆心烦意乱才是头等需要解决的大事,俺必须得首先把这茬给解决了才能将后面的书说下去。事儿都得有个轻重缓急哈,这上意识还是下意识中,大case还是小case中,在宁公馆,以老婆为大都是颠扑不破的不二法则。   我回家前到附近菜市场买了点菜,想早点把饭弄好等老婆回来享用了后,好好的商议下路咬金跟小燕子等等宁公馆现在所面临的必须得正视与解决的问题。   木有想到,俺一回家居然看到宁卉猫在客厅沙发上抱着自己的手提在键盘上敲着什么。   “啊?老婆,今儿咋这么早就下班了?”   我赶紧将手上两袋子菜去厨房搁好,满脸惊异地问到。   “哦,今下午我出来办事,完了不想回公司了,就回家写写文案了。”   宁卉停住啪嗒啪嗒的键盘敲击声,好好看了我一眼,眼神有些调皮的眨了眨,然后一本正经的说到:“我以为你不回来了呢,咋了?人家都没留你吃个饭啥的?老公你太没面子了嘛。”   “哪能呢老婆,她留了的哦,但我也要回来赶着侍候老婆,给老婆煮饭的哇。”   说完我一个腻身贴到宁卉身上去抱着老婆就在脸蛋上啃了一口。   “唉,恶习依旧,就会甜言蜜语。”   宁卉插科打诨的来了句,在宁煮夫小两口间的这种小情小趣已经成为常态,跟整天看上去没个正经的绿帽老公呆久了,宁卉也变得来好上了这口,时不时喜欢给宁煮夫同志掰上几句。   这不,宁卉突然撑着身子故意在我怀里捏得老远,然后皱皱鼻子,在我身上煞有介事的闻了闻,然后继续整了句把俺雷到了:“不晓得的以为曾大侠来咱家了呢,居然满身都是别的女人的味道就敢回家抱老婆,去去,去洗个澡先的。”   我靠,这也闻得出?太神奇了嘛,我将信将疑,真滴一脸惶然的整准备起身去浴室,就见宁卉一本正经看着我故意绷着脸实在憋不住,扑哧一声笑出声来。   “好啊,耍我!”   宁煮夫晓得被老婆刷了一把,赶紧贴过身去就把手伸进宁卉的胳膊肢窝下要不依不饶的挠痒痒。   宁卉便顺势从沙发上拿起靠垫不停拍打着宁煮夫的脸进行反击,嘴里那咯咯的如铃铛般欢快的笑声响彻宁公馆客厅的上空……   等闹得差不多了,俺才好好的抱着宁卉,伸出手温柔的掠了掠头上有些散落到脸颊的发丝,看了好久才轻轻的叹到:“嗯,老婆,让你受惊了。”   “咋了?”   宁卉好好的看着我突然变得温柔无比的眼神,不晓得这宁煮夫同志又是要突发些啥子感慨来着。   “眉媚都给我说了,路晓彬这次同学会来了,同学会发生的事,还有前天他跟你吃饭的事。”   “嗯,”   宁卉的眼神突然从刚才一水的清澈见底突然变成云遮雾罩,一缕愁容突然写满脸上,然后带着不知是委屈,害怕还是一种无法释怀的表情将自己的脸埋入我的怀里,“老公对不起,我怕你担心才没跟你说,但路晓彬现在的状况确实好让人害怕。”   “别怕亲爱的,他不能把你怎么样的,他现在,我觉得更需要一个心理医生。”   我搂着宁卉有些抽泣的身子安慰着。   “我不是怕他能把我怎么样,我是看到他这样子毁了自己我……我真的好难过。”   宁卉说完看着我的眼神诚实的表达出了深深的担忧。   “会好的老婆,这也是没办法的事,谁没遇到过失恋啊,你老公不是原来也失恋过要死要活过呢,现在我得感谢那次失恋,不然,”   说到这里,我轻轻拍了拍宁卉的脸蛋,“我就错过了你啊我的极品老婆。所以,路晓彬需要做的还是有一个好的心态面对现实。”   “可,都过去这么久了他……我都不知道我该怎么做了。”   “有些人性格极端一些,但都会过去的。老婆,你现在需要做的还是尽量不要跟他接触好吗,尽量给他最少的刺激。”   “嗯,我知道了老公。可……”   宁卉若有所思的点点头,但想了想,后面半截的话给咽了回去。   “别担心,老公会想办法把这事解决好的。”   我轻轻拍了拍宁卉的背安慰到。   但不晓得为嘛,当老子说这话时脑海竟然鬼使神差的浮现出曾大侠的光辉形象……   经这么阵跟老婆对于路咬金事件的交流,宁卉至少看上去从表现出来的心情上释然了许多,接着还跟我就其他随意想到的话题唠起嗑来。   并不时有些笑容展现在脸上——事不宜迟,这关于小燕子的下一个议程这当儿再不拿出来合议,恐怕今晚想见小燕子,就只能祈求运气好点晚上觉觉时能做个梦梦到人家鸟。   于是,我拿出手机,翻到小燕子说希望见我的短信,然后捏捏的伸到宁卉的跟前,大气不敢出滴,一脸特小学生犯了错滴:“老婆,看嘛。”   宁卉拿过手机看了半天,突然一脸的严肃看着我把俺吓了一跳:“你想干嘛?”   我继续嗫嚅了声,一看架势不对,那一脸小学生犯了错特诚恳特悔过滴表情便被宁煮夫迅速而又娴熟的运用在脸上:“咋了老婆,是……是人家要求的哈,俺可真没提这种无理要求哦。”   “啪!”   就见宁卉咬了咬嘴皮,眼神一付没商量的样子,将手机攥到我手里来,“你不要命了?下午你才……这晚上又去,你身体受的了啊?不许去!”   我靠,原来老婆是这个意思哦!接着老婆又来句话把俺憋笑了:“你以为你是皇帝啊,这三宫六妾的日子你还挺滋润的哈。”   “哪里嘛老婆,是小燕子才从外地演出回来,说好久没……没见到我了。”   我申辩到。   “反正不许去,至少今天不许去!”   宁卉一脸的凛然与严肃。   听到老婆虽说表情严肃的呵斥,但脸皮忒厚的宁煮夫心里就是一阵偷着乐——哈哈,听到老婆说的没得嘛,只是今天不准去哈!你懂滴!   留得青山在,到处都是柴。   乖乖,这下俺闭嘴了,乖乖的来了句:“嗯嗯,老婆不许去就不许去,俺百分之百的执行老婆的决议。好啦老婆我去做饭去了啊。”   说完我赶紧拿着手机跑到厨房,虽说心头还是有点遗憾,但总算带着一阵欢喜一阵忧的心情跟洛小燕发了个短信过去:“小燕,今天的饭局实在磨不开,明天我跟你联系啊!”   一会儿洛小燕的短信回过来“嗯,好吧:(”看着短信最后小燕子那个伤心的表情,我心里咯噔的就是一阵说不出来的怜惜。   一会儿我将饭饭弄好张罗跟老婆吃了饭,等我刚刚收拾得好了,坐到客厅沙发上正看着电视的老婆旁边,准备剥个香蕉侍候老婆来点饭后水果,就听见宁卉的手机响了,宁卉一打开,就听见曾眉媚的燕啼嗓在手机里咋呼起来:“亲,吃饭没,我开车马上到你家小区了,快下来!”   “咋了?你一天神神叨叨的又要干啥,净搞些突然袭击,有啥事你不能早说啊?我今儿哪也不想去来着。”   宁卉在电话头没好气的回答着。   “亲,这回不是拉你逛街啦,你快下来哟,绝对是你喜欢的才叫你,我这里弄了两张票,咱看话剧去!绝对是咱地儿最高水平的!”   “啊?”   宁卉这才眼里掠过一丝不经意的亮光,“啥?啥话剧呀?”   “走嘛,去了就晓得了。你快下来啊,我马上到了。”   说完曾眉媚不由分说的搁下电话。宁卉除了实在把一惯疯疯扯扯的曾大侠木有办法,曾眉媚今晚安排的节目雀湿让宁卉有些心动——据俺所知,宁卉大学的时候就是文艺全褂子,不仅舞跳得好,还是学校戏剧社的台柱子呢。   接着宁卉张罗着换衣捣拾着准备出门,就在准备出门跟宁煮夫同志行例行的吻别礼时,宁煮夫突然诞着脸的抱着老婆,一脸可怜兮兮哀求到:“老婆,我也要去。”   “乖啊老公,”   宁卉伸手拍了拍俺的脸:“眉媚说只有两张票呢。”   “不是去看戏哦,”   我赶紧摇头,“我是说我去……去小燕子那里……”   还没等宁卉反应过来开口,俺赶紧将手张开做了个发誓的动作,“我保证老婆,我去了啥都不会做,就是见见面说说话的啦。求求你老婆,反正你也不在家。”   “唉,”   就见宁卉那副著名的拿厚脸皮的老公没办法的神态叹了口气,“那你真没办法,宁煮夫你可脸皮真厚呢。”   说完转身,刚迈出两步,又转过头来:“一定不许做那个听到没?”   “嗯嗯,”   我听着老婆终于恩准便一把冲过去对着老婆的脸蛋狠狠的啄了两口,然后“老婆万岁!”   山呼呼啸而到!   接着回屋我也屁颠屁颠的张罗着准备出门杀向洛小燕的公寓。我正准备拿出手机直接给小燕子打个电话向她告知我又能来了的讯息。但一直信奉着惊喜总是在不经意的拐弯处的宁煮夫同志突然一个念头闪过脑海,这下不正是给小燕子妹妹一个惊喜的绝好时机嘛?   正好,前阵跟洛小燕情热意酣的时候,洛小燕见我好几次去她公寓都没找到人,特地配了把她公寓的钥匙给我——话说俺搁在公文包里还从来没用过捏。   我赶紧找出钥匙,一阵的风似的出门,开车先去附近的花店买了束红艳艳新鲜得还在滴水的玫瑰,然后朝洛小燕公寓驶去。   我在车库将车车停好,捧着玫瑰就往公寓跑。经过保安值班室时,我靠,那位当过俺线人的保安大叔正好当班,纵使老子大半边脸都被捧在胸前的玫瑰遮住,保安大叔还是认出了我,然后有点不敢相信自己眼睛滴,像傻了似的对老子笑了笑。   我打了个招呼,也顾不得保安大叔的神情是如何的诡异了,赶紧冲到电梯门口按下电梯……   一会儿来大洛小燕的公寓的门前,我掏出钥匙小心翼翼的将它深入匙孔,尽量不发出声响滴转动起来。   门,顺利的打开了,而等我蹑手蹑脚的进得屋来,发现客厅却空无一人,我正琢磨着小燕子是不是这会儿恰好又出门了的当儿,突然我听到客厅旁边的卧室里传来一个女人轻轻的呻吟声,那声音是个淫都听得出的是那种特殊状态下发出的,这个声音立马让俺心跳万分,而更让我血脉乖张的是,我瞬间便听出了那声音,对我来是如此熟悉……   是洛小燕的!   一下子提到嗓子眼的心都快要蹦跶出来,我轻轻的将玫瑰放在茶几上,目光不由得朝声音的来源之地卧室的门口扫去——卧室的门竟然半掩着,这让我头脑里热血上涌,身体不由自主的垫着脚就朝卧室门摸索而去。   从卧室门外,我无比小心选了个从里面不容易看到自己的角度,然后放眼望去,哦不,说偷眼更准确哈,卧室里床上几乎一半的春光便纤毫毕显的印入了我的眼帘。   我屏住呼吸,几乎都听到自己的心脏的咚咚声:卧室里,洛小燕正一丝不挂的双腿张开跨着坐在一个同样是一丝不挂的男人的身上,洛小燕背对着我的视线,一头披及到肩的秀发此时随着自己在男人身上起伏的身躯,优美滴飘动在一袭泛着小麦色光亮的裸背上,那裸背骨骼的线条欣长而迷人,骨肉匀停相间。而男人的胯下支起的一杆长长矗立的肉棒隐没在洛小燕不停起伏与研磨在上的臀部之中,随着两人起伏着的身体交接与节奏,洛小燕的呻吟声开始渐次增大:“嗯嗯嗯……嗯嗯嗯……”   并伴着清脆的啪啪的极富有肉的质感的撞击声……   而在洛小燕起伏的身躯晃动的间隙,我终于看清楚了躺在下面那张男人的脸——没错,是仇老板!   什么情况?俺这趟来本来是要来当个惊喜制造者,却NND当了个偷看人家XXOO的偷窥者。   我当即全身一阵激奋,眼前的情景让我完全没有上次在仇老板别墅里被邀请观看同样的人儿演出的活春宫的那种难受与尴尬,特别是,我分明感觉得到洛小燕骑在仇老板身上扭动的身躯表达出来的那种明显是在享受的状态与听上去充满着情真意切的快乐的呻吟!   特别是,我清楚的记得洛小燕跟我说过在以前跟仇老板的爱爱中,除了标准的,程式化的男上女下的传教士姿势,她不愿跟仇老板用其它任何姿势,而眼前我看到的却是小燕子妹妹以自己在上面如此主动的姿势跟仇老板在尽情行欢——必须要说的是,就是我跟小燕子的爱爱中,这种姿势其实也并不常见。   我承认眼前的沧海桑田让我有些呆如木鸡的意思,眼前发生的一切是真的么?   如此的亦真亦幻,以致于让我半天如堕梦里般无法回过神来。   我霎时觉得身子一软,裤裆里的鸡巴却腾的一下矗立起来,然后一阵焦灼而又绮丽的快感从龟头麻麻的传来……   潜意识里,我已经将小燕子当做自己的女人,虽说不是俺名义上的老婆,但此时宁煮夫同志那似乎不淫妻毋宁死的绿帽情结与模式被瞬间点燃,淫情人——这真的不是传说?   宁煮夫接着心里升起一丝短暂的觉得自己很邪恶的念头,但瞬间便淹没在鸡巴一阵拉扯的快感中……   话说这仇老板跟宁煮夫同志,是谁跟谁戴绿帽子还真说不清道不明,这个倒是个很好的范本祈求搞绿帽研究的学术界整个casestudy的能给个正确的答案哈。而这时候宁煮夫同志也顾不得纠结这个问题了,只在一番再一次证明了自己那惊喜总会在不经意的拐角处遇到的人生哲理的感慨与唏嘘过后,便将手不可自抑的朝自己的裆下伸去……   俺这趟来本来是要来当个惊喜制造者,却NND被惊喜成了个偷看人家XXOO的偷窥者。   而仇老板的小头正耸动着插在人家小燕子妹妹的身体里俺看不见,他那光生生的大头老子到看清楚了——这仇老板还真来事哈,居然采纳了俺给他的弄个孟非爷爷发型的建议,楞把自己真的捣拾了个光头。   我靠!   宁卉跟曾眉媚是在一个只能容纳三百来人由一个会所改造成的小剧场里看的戏。这个小剧场据说是本地一群戏剧同好搞一些实验话剧之类东东的基地,并时常也会运作一些国内外的知名剧社前来献艺。   今儿宁卉跟曾眉媚看的是一出本地的原创话剧,据说参加过哪儿的戏剧节还拿过奖。话剧颇有西方荒诞派的风格,讲的是一对丈夫与妻子都在国外的留守男女,本来四个人都是同学,从邂逅到相互纠葛不清的故事,那纠葛包含了情感的,人性的,情欲的,表现了现代人所谓的精神困境。因为全剧涉及男女之情,纵使郁于剧场特殊的表达方式的局限,但全剧意识大胆的风格仍然袒露无遗,台词中各种性的暗示与隐喻横飞,火辣又极富有哲理,把人性剖析的异常深刻。全剧中最大胆的一幕是男女主人公合衣躺在孤零零的摆在台上的一张卧床上的桥段,在那种暧昧与情欲纠葛中大斗演技的对话,让人看来十分过瘾。而最后,当男女主人公郁于道德的约束,为了保护自己忠诚于婚姻的诺言,而拼命压抑已经彼此产生的情愫,以及已经如滔滔江河升腾的情欲,当男女主人公彼此准备理智的结束这场纠葛时,在国外彼此的老公与妻子却寄来离婚通知书,并通知二人他们准备在一起了……整个故事极富张力,并深刻的表达了人生的荒诞感。宁卉很快就被剧情以及演员精彩的表演所吸引与带入,完全沉浸在剧中所带来的情景与观看的愉悦中。   而洛小燕卧室里的春光却在继续上演……   一会儿,就见似乎是得到仇老板的示意,洛小燕从仇老板的身上支起了自己的身体,而仇老板矗立的鸡巴从洛小燕的身下慢慢滑了出来,就见鸡巴的杆体发着荧白的光亮,无疑,上面沾满到鸡巴根部沾稠的液体都是从小燕子妹妹身体里带出来的。   仇老板看上去十分温柔的拉过洛小燕,洛小燕也像一只顺从的小鸡似的乖乖俯身到仇老板身前,然后,几乎震撼到让宁煮夫同志白瞎的一幕随之而来:见洛小燕嘟了嘟嘴样子有些调皮,先在仇老板的光头上啄木鸟了一口,然后而又充满柔情的将自己的嘴唇伸到了仇老板的嘴边,而仇老板神情满足滴,很自然的张开自己的嘴一口覆盖在了洛小燕那唇线完美而性感的嘴唇上,然后四唇相接,彼此深深咬合在一起亲吻起来,而那嘴唇绞合的动作明显看得出彼此的舌头已经相缠,在对方的口腔中不停的搅动着。   什么情况?小燕子妹妹,不带这么刺激你南哥哥的哇,你不是告诉你南哥哥,你曾经从不愿跟仇老板接吻的吗——对于女人,某种意义上,征服她的嘴比征服她的屄更困难!   我身体禁不住一阵颤抖,小燕子妹妹难不成真的是听了你南哥哥的话了还是……纵使我曾开导过小燕子妹妹在床上是否能对仇老板好一点,而当这一幕真正出现时,我发现自己心里竟然突然生出一种隐隐的酸楚。   我实在不晓得老婆跟曾眉媚去看的戏是不是精彩,而正在俺眼前上演的这出如果拐角处的惊喜般的活春宫却已经足够让老子震撼得精血横飞——接下来,洛小燕竟然……竟然满满的将自己的脸滑向了身下男人仍然勃起的鸡巴上,然后伸出手轻轻将鸡巴在手撸了撸,然后张开檀口,一口将仇老板的鸡巴含在嘴里,然后自己的头上下起伏在鸡巴上吮吸起来……   哦买噶!这还是,还是我的小燕子妹妹吗?在浑身激动的发抖的激奋中,我实在不敢确定这一切是不是俺的那一番开导起了作用——而我又多么希望是!   洛小燕在仇老板鸡巴上吮吸了一会,就见仇老板将洛小燕的脸捧起,然后示意洛小燕转过身来——NND正好是面对着我的方向——让洛小燕双手撑在床上趴着,然后将高高翘起的臀部抬起对着自己。   我几乎感到激动到窒息,因为我明白接下来要发生的是神马桥段——就见仇老板自己抬起身子,双腿半支在床上,然后举着自己依然高高矗立的鸡巴,从洛小燕的臀部后面插入了进去。   “啊——”   在仇老板的鸡巴从后面插入到洛小燕身体里的当儿,我分明听到小燕子发出了一声听上去分明是享受的呻吟!   然后由慢及快,仇老板在洛小燕身后开始用力的抽插起来。   “啊啊啊……”   随着啪啪的节奏,洛小燕的呻吟变得有些难以抑制,而不时,我还能看到洛小燕的臀部主动黏到仇老板的身上去绞合挺入自己身下的巨物。   我此刻已经无法思维,大脑一片混沌,只是感到手纵使无意识间,但却重重的攥摸着自己勃起的鸡巴……   而小燕子的脸正好对着卧室的开口,我能几乎能看到小燕子妹妹眼神里所有的那种被激情与享受溢满的表情——而我此时只要稍一朝前欠身,无疑,我跟洛小燕的眼光就能来个几乎零距离的对视!   我靠,对视!对视!对视!此时脑子闪过的这个念头让我感到疯狂,而当我看到仇老板的抽插越来越快,而他的眼光正专注于自己身下与洛小燕的交合之处时——而此时,洛小燕被猛烈抽插的身体开始了扭动,呻吟之声已经开始无所忌惮的大声喊叫。   我知道,小燕子妹妹在仇老板鸡巴下的高潮已经尽在咫尺,而俺脑海里那对视的念头却有如魔力般变得更加疯狂!   “啊啊啊!”   洛小燕欢快的吟叫如同声声召唤——而仇老板却依旧在埋头小燕子妹妹身后耕耘……   终于,被一种魔力所带动,我终于控制不住自己的身体朝卧室门前半个身位的踉跄——而这半个身位已经足够了,足够让洛小燕的眼光突然间盛满他南哥哥的脸!   “啊?”   洛小燕几乎是本能的发出一声明显不同于刚才在仇老板鸡巴下快乐呻吟的惊叫,而洛小燕眼神中,我看到充满着对眼前突然出现南哥哥的脸难以置信的惊恐!   “啪啪啪!”   而仇老板的埋头耕耘似乎并没有发现情势的异动,而继续的拼命抽插似乎已经到了最快速的顶点,洛小燕身体被带动着剧烈的开始扭动——“啊啊啊”而这回洛小燕的叫喊是几乎无法控制的身体被鸡巴如此急速抽插带来的反应,然后随着一次深无再深的挺入,仇老板的身体一阵抽搐然后喷射在洛小燕的身体里,很明显,洛小燕似乎想控制着什么,随之发出的叫喊让那种控制变得不堪一击!洛小燕身体的高潮此刻不可抑制的随之到来——而小燕子妹妹在身体的极度高潮中,那惊恐的眼神就一直没有离开过我。   当我明确知道小燕子的高潮到来时,我的鸡巴也瞬时在裤裆里,在我的手指的用力的捏弄中爆发……   近两小时的话剧飞快的就感觉临近结束,此刻在旁边的曾眉媚拿胳膊肘碰了碰依旧看得入神的宁卉:“亲,咋样?没让你白来吧?”   “嗯嗯,”   宁卉这才完全从剧情情景的带入中回过神来,下意识的应答了声,“真不错。写与导这个戏的人都非常有才华。”   “哦,有那么好啊?”   曾眉媚眉毛一挑,像是故意这么来了句。   “真的,现在才觉得当年咱们学校戏剧社搞的那些东西多么的小儿科。我怎么不知道还有这么个地方能看到这么好的话剧呢?你去哪搞的票呢?”   “哦,一个朋友送的呗。”   曾眉媚一付没心没肺的样子回答到。   接着一会儿话剧结束,最后一个环节演职人员集体出场跟观众进行答谢,接着就听到主持人念到“请大家以热烈的掌声有请本剧的编剧与导演牛牛先生出场!”   然后一个络腮胡样子的壮汉身体摇摇晃晃的走向舞台。   “啊?怎么……怎么是他?好眼熟。”   宁卉看着上台来的人心头一惊,嘴里有些不敢相信似的喃喃自语到。   “是啊,就是他了。”   曾眉媚在旁边搭腔了,然后一本正经的看着宁卉,笑了笑,“哟,不是夜爱那晚遇着的那个络腮哥吗?”   “啊?”   宁卉惊得长大了嘴巴。“嗯,是他。”   散场后,宁卉跟曾眉媚手拉着手儿正准备离开剧场的当儿,突然背后传来个男人的声音:“两位美女请留步。”   等两位美女转过身来,就看见络腮牛哥,今晚剧场的明星站在那里憨哧哧的一笑,然后颇有风度的说到:“能请两位美女赏脸一起吃个夜宵吗?顺便给咱剧也提提意见哈。” 第80章:路晓斌的逆袭   宁卉完全没想到络腮牛哥,哦,现在该叫别个牛导了哈,在正剧完了后还埋伏得有这么一把暗器。但宁卉出于一个淑女与良家正常具有的矜持,或许还有夜爱那晚让人不堪回首的被当时还是陌生人的牛哥咸猪手的一幕带来的尴尬——怎么就能让个陌生人摸着那里了呢,宁卉觉得这都是让该死的曾大侠跟家里那个变态老公宁煮夫害的,没得他们怂恿,那晚自己再怎么着也不可能如此放纵——更让人羞愧的是,自己那晚竟然还真的像着了魔似的动了跟牛哥去开房onenightstand一把的念头,如果不是心里边最后那一道坎没过,没准……   宁卉想着就是好一阵尴尬,觉得脸热心跳的,嘴里便喃喃到:“哦太晚了……”   宁卉这话还没说完,曾眉媚在旁边咋呼了:“唉唉,还别说,我还真饿了呢,恭敬不如从命哈,人家牛导也是名人哦,这面子给的。”   说着曾眉媚用胳膊肘拐了宁卉一下,“走嘛亲,吃点东西也耽搁不了啥,反正你老公知道你跟我在一起的,未必他还有啥不放心的啊。”   “呵呵,那好,”   这下牛导晓得接下来该做啥了,埋在络腮胡里的一口白牙露了出来,笑得璀璨得很,“我这是啥名人哦,两位大美女肯赏光才是鄙人的荣幸,这样吧,咱们吃点清淡的,去喝点夜稀饭咋样?我知道有家海鲜粥挺不错的。女孩子吃了美容。”   “哇,好也好也,我最爱海鲜了的啵。”   曾眉媚立马脸上笑得像朵花。   我靠,曾大侠听清楚再笑要得不,人家请的是海鲜拌稀饭,不是海鲜……   说完牛导转身,然后示意两位美女跟着他走。宁卉这才伸手掐了下曾眉媚的胳膊:“你要死了啊,饿死鬼投胎啊?”   “嘻嘻,”   曾眉媚还是笑得没心没肺的似的,“有人请吃饭还不好啊,本姑娘真的饿了哦。”   牛导没开自己的车,一行仨坐曾大侠的车车到了牛导说的那家吃海鲜粥的地儿。虽说这家叫“晚上要吃好夜稀饭”的餐馆属于大排挡,但好歹人家主营的也是海鲜,附营的才是稀饭,人家价目表上最贵的一种粥一份也要百来十块大洋。   点了份虾仁粥与蟹肉粥,再点了几碟卤菜跟凉菜,有种惬意叫做就着盛夏夜晚街头的习习凉风,喝着海鲜拌稀饭,我靠,什么赶脚?   而就牛哥来说,旁边陪吃两位的相当于是这座城市的林青霞跟张曼玉,这哥们就不叫惬意了,直接就叫拉风得招人恨,如果冷不丁斜刺里冲出个对眼前景象极端不满的吊丝拿把刀把牛哥给砍了,估计同情砍人的还要多些。   桌子是张小圆桌,这三人一桌就无所谓谁跟谁挨着,反正横着竖着这牛导看上去都在俩美女的中间。   “这粥真鲜!哇哇哇!”   曾眉媚也不管粥才滚烫的上上来便囫囵了一口,然后用手扇着嘴巴不晓得是真被烫着了还是雀湿很陶醉——那样子哪里还有丁点矜持嘛——食色性也,是不是但凡沾着这两样,曾大侠都这么豪爽?   而一旁的宁卉却形成了另外一道极端不同的风景,那小勺子在碗里不紧不慢的将粥以特优美跟淑女的动作搅拌得氤氲腾腾的,就是半天不往嘴里送一口,还不时没好气的咬着嘴皮对好像几百年没吃过海鲜拌稀饭的曾大侠白着眼仁。   “呼——”   这曾大侠又是囫囵一口,这回整的是蟹肉的,以为她又要咋呼好鲜啥之类的,曾眉媚倒是开口了,只不过话题居然扯到今晚的话剧上,“牛导啊,你这剧吧没得说,是挺牛哈,可我楞有些没看懂。”   “咋了?”   牛导立马挺和颜悦色的问到。   “那最后一幕吧,就是整个舞台就一张床,男女主角睡上面唠嗑那场,本来就应该是全剧的高潮吧,可看了半天俺心脏病都急出来了,这俩神神叨叨些啥啊都,不就上床呗,还在哪里宗教啊,历史啊,哲学啊,诗歌的唠叨个没完,累不累呀,问题是,唠叨了你倒是该干嘛干嘛啊,到头来居然就看到好像抱了两抱,亲没亲都看不出来的比了下样子楞啥都没干,你说,牛导,您不是故意折磨人嘛?”   “扑哧,”   这明明宁卉搅了半天的勺子终于莺莺燕燕的往嘴里送了一口虾仁粥,这下听曾大侠这篇奇葩宏论着实憋不住就笑出声来,差点就特不淑女的将嘴里包着的粥喷一嘴出来,“你还要不要人吃了?”   “咋了?我是说真的哈。”   曾大侠一脸特无辜的样子。   “呵呵呵,”   牛导爽朗的笑了声,然后转眼看了看低着头的宁卉,“宁小姐,您看呢?要是两位美女都说没看懂的话,敢情我这戏得重新导了哈。”   “嗯,”   听见牛导直接点了自己的名,宁卉一丝不易察觉的慌乱过后,才泛起点礼貌的笑容——眼前这位牛导的形象虽说已经完全给人以此络腮胡非彼络腮胡之观感,但夜爱那晚牛哥咸猪手那一幕却始终在脑海里挥之不去,宁卉觉得,本来那种场合让一个陌生人摸了身下竟然让自己产生了一种莫名其妙的刺激已经够让自己有完全不认识自己的惊讶了,更让自己吃惊的是,对络腮胡本该浮现出的那种猥琐形象,竟然神奇的因为今天这场话剧之后而烟消云散——以至于很久,宁卉都无法将夜爱的络腮胡,跟眼前牛导的络腮胡联系起来——雀湿,在宁卉眼里,今晚的话剧绝对的霸气外露,哦说错了,才气外露。   宁卉纵使打心里边对这台剧赞不绝口,但说出来的话儿却是淡淡滴:“嗯,我觉得还行吧。最后那场应该是全剧的精华,处理得还不错了。”   接着牛导脸上完全是一付街角不知名的拐弯处捡到皮夹子的一脸不敢相信的幸福表情,但牛导也算见个世面的人,纵使听眼前的女神对自己的作品能有这番评语激动到肝颤,但始终将脸表现得跟海鲜粥一般木有波澜:“呵呵,宁小姐真这么看?”   “是了是了,怎么就精华了,怎么就处理不错了,愿听咱外语学院大才女指教。”   曾大侠不知道是不是故意的咋呼,反正表情看上去也特认真的一旁咋呼起来。   “你才才女呢。”   宁卉没好气的瞪了曾大侠一眼。埋下头竟然有些不好意思起来。   “唉唉,你就别谦虚了亲,”   曾大侠此刻故意将脸偏向牛导,一付热心肠的街道大妈当红娘跟人介绍对象似的,“咱们宁大美人吧,美女就不说了,眼见为实哈,人家外语学院那阵真的是数一数二的才女来着。专业成绩好不说,那文艺全挂子不是吹的,舞跳得盖了去,每次学院联欢会啊文艺演出啥的,让全院男生都跟疯了似的,文章写得好,况且还是咱们学院戏剧社的台柱子呢。”   “哎哟哎哟!”   话音刚落,突然就听见曾大侠接着一阵惊叫。   原来是宁卉伸手在掐曾眉媚的胳膊:“这么多吃的东西都堵不住你的嘴啊?”   “我说的可都是实话哟。你掐我干啥子嘛?”   “真的?”   这下牛导的眼睛完全亮了,看得出小心肝扑通通跳得可劲,“没想到宁小姐也这么喜欢戏剧。外语学院的戏剧社在本市高校挺有名气的啊,我还是认识里面几个老师呢,只是遗憾没见着宁小姐作为台柱子的风采,可能我跟他们接触的时候您已经毕业了。”   “别听她瞎说。”   宁卉这才抬头看了看牛导,微微一笑,“什么台柱子,我们那都是闹着玩的了。不能跟你们搞专业的比。”   “呵呵,宁小姐谦虚了,艺术本来就没专业跟业余之分。只有……”   牛导顿了顿,然后饮了口茶而不是粥,“真正的艺术与伪艺术之分。”   “嗯,”   宁卉所有所思的点点头,看得出心底里是万分赞许牛导的此番见地。   “所以,艺术其实存在于每个人的心里,只是看你怎么去跟这个世界表达罢了。”   “就像罗丹说的,我们不是缺少美,而是缺少发现美的眼睛是吧。”   这回宁卉笑得有些释然。   “呵呵,是的,就是这个意思。”   牛导也将笑容写在脸上,连忙点头。   鬼才知道他原来是不是这个意思,分明两句话有点前言不搭后调的嘛,难怪曾大侠一口粥下口就没见咽下去,直接给旁边这俩暗号般充满如此哲理符号的对话给弄迷糊了。   “呵呵,宁小姐在学校戏剧社时,都演过什么角色啊?”   这下牛导算是找到话茬了。   “嗯,”   宁卉想了想,然后呷了口粥而不是茶,“这有一搭没一搭的,拉拉杂杂的好像也演过一些的了。”   “比如?”   “《雷雨》中的繁漪!”   这茬曾大侠倒搭得快,稀饭还包在嘴里,“当年宁卉凭这个角色拿过高校文艺汇演最佳女主角呢。”   “呵呵呵,这个角色可是《雷雨》中最出彩与最具有挑战性的了。”   这时候牛导的目光,除了那种对女神的膜拜,完全多了一种行内人的惺惺相惜感。   “是啊,演繁漪是挺累的。”   宁卉依然淡淡的笑了笑。   “其他呢?”   “嗯,简。爱,《青春之歌》里的林道静,还有……哦,布兰奇……”   宁卉边想,边一个人物一个人物的回忆着。   “啊?你还挑战过《欲望号街车》里的布兰奇这样的角色?”   “是的,是“ASteetcarNamedDesire”里的布兰奇。   不过我们只排了里面的片段了,没演全剧。”   “呵呵,宁小姐真是让人刮目相看啊,要知道《欲望号街车》在戏剧界有着圣经般的地位,连多少专业演员都对此望而生畏呢。”   “切,现在知道咱们宁大美人,宁大才女有多厉害了吧,告诉你,人家演布兰奇是演全英文版的,人家那发音当时都直接将我们学院的外教唬得一愣一愣的。”   曾大侠这话没见少搭,但她面前的海鲜扮稀饭却消费得最快。   “哇,佩服佩服。”   牛导听曾大侠这么一咋呼,现在真滴觉得眼前这位女神不仅是美得像女神,现在是才得更像女神。   “别听她瞎咋呼了。”   宁卉伸过手去舀了一勺粥就要去堵曾眉媚的嘴。   “说真的,我真没想到宁小姐在戏剧上还有这一番造诣,还真得多向宁才女请教请教了。”   得,宁才女,牛导连称呼都改了,怪会应景的哈。   “哪里敢在牛导面前班门弄斧,”   宁卉顿了顿,然后才特情真意切滴,“今晚的剧真的不错。这才是真正的专业水准,我们那真的就是闹着玩儿的了。”   “没有了,其实,观众的评判才是艺术衡量最终的尺子,”   不知道牛导是不是觉着这会儿有些身体发热,T恤上面有颗纽扣不晓得神马时候被解开了,竟然有点黑茸茸的胸毛显露出来,“还真得洗耳恭听下宁小姐对今晚话剧有什么真知灼见呢。”   “呵呵,我已经说过了,这剧真的非常不错,甚至是完美的,特别是最后那一幕,戏剧的假定性非常强,但又如此真实的将观众的情感带入到那种假定性中。”   “是的,戏剧的假定性是戏剧赖以存在的基础。”   “嗯,那种真实的情景感与戏剧所必备的仪式感结合的非常好,特别里面的台词写得非常有张力,很深刻,又很有诗意,能时常击中你的心灵。”   “是的,台词是话剧的灵魂。”   “而且所有的动作表达中,都是在用一种暧昧,一种故意的交代不清来反衬男女主人公内心火一样的激情。”   宁卉说到这里故意顿了顿,然后白了曾眉媚一眼,“如果最后剧本写成男女主人公真的,那啥了,整个剧才会给毁了呢。所以剧中现在的处理是非常到位的,在刻画人性,特别在刻画男女感情上是非常真实而深刻的。”   曾眉媚这下晓得宁卉最后那句话完全是在埋汰自己,正欲要咋呼,就听见牛导一啪的一声一巴掌拍到自己的大腿上,然后猛喝一声:“来!宁小姐,这一杯必须干了!这……原谅我都激动得说不出话来了,这……这完全真的是看懂了的啊,知音啊,我听着怎么就像在复习自己导演札记上写的那些东西呢?”   “干一杯,哪儿有酒?干稀饭啊?”   听牛导如此情绪激动,曾大侠立马变了个咋呼。   “干稀饭就干稀饭!”   说完牛导端起稀饭碗,就伸到宁卉跟前要碰杯,宁卉见磨不过去,只好也有些不好意思的端起稀饭碗来。   “宁小姐没走这条路真的可惜了。”   牛导端起稀饭碗就是一饮而尽,看得出来那种发现新大陆的激动,就像牛哥胸前袒露出来的些微胸毛,已无处遮掩……   这顿海鲜拌稀饭结束的时候清点战场,结果一大半都是曾大侠消灭滴,但曾大侠只是胃丰收了,真正精神上丰收的,是牛导,也许还有曾经是外语学院戏剧社台柱子的宁卉——而这媒子无疑是海鲜拌稀饭,是将多半海鲜拌稀饭吃下肚子的曾大侠,以及……戏剧。   夜宵完毕,牛导好兴致的开着曾大侠的车车一一将两位美女送达到家。   在感觉自己鸡巴在裤裆,和着小燕子极度高潮的呻吟中喷射而带来的短暂意识模糊过后,我看见小燕子的眼神是如此复杂,身体的极度快感让那种惊恐在我眼里突然变得魅惑无边。   这时,我感觉仇老板的眼神似乎正要朝我的方向刷来,我赶紧喊撤,一闪身将自己重新隐没在了卧室的门后。   然后,我便如来时一般捏手捏脚的退出了公寓——离开的时候我没忘记带上那束本来想给小燕子带来惊喜的玫瑰。   等我下得楼来复又经过保安值班室时,当班的保安大叔又是跟老子诡异的一阵傻笑,这下老子才明白过来:敢情人家是提醒我小燕子公寓头已经有了个男人了哦。   我对着保安大叔苦笑了声,然后将那束玫瑰花送给你他,然后直接开车回家。   老子这辈子第一次买束玫瑰花送给个男人。   我靠。   一艾回到宁公馆,赶紧到浴室把澡冲了,竟然就觉得有些身体发虚,力有不逮,今儿到曾公馆被P放了两炮,到洛小燕公寓看着人家P又各人跟各人放了一炮,这一下午到晚上就是三炮,这时候宁煮夫同志那小身板感到有些也腰酸腿乏也是十分正常的哈。   偏偏这时候听见外面手机短信来了,这让宁煮夫同志一番心急火燎的,将自己沾满精液的小内内搁在浴室洗衣盆里就没再顾得过来去理落。   短信果真是小燕子发来的:“南哥,对不起,你不是说你不能来的啊?后来他就说要来,说好久没见我了,我就同意他来了。我今晚真的不是故意的,南哥,你别生气啊!”   从短信中我看得出小燕子那份焦急的心情,但我心里却出奇的安详,除了一点点淡淡的酸意,我赶紧将短信回了过去:“小燕子,你南哥什么时候告诉你我生气了?南哥真的没生气。”   “你真的没生气?你不骗我?”   “我发誓我没骗你,他还在公寓吧,你别想那么多,好好睡个觉觉,我明天跟你联系好不好?”   “嗯,他还在,今晚他会住我这儿。南哥你没生气就好,你不知道刚才我都差点急哭了。”   “对他好一点。他可是对你真好。晚安,我的小燕子。”   想了想,我还是把这犹豫半天才写下的短信发了过去。   一会儿洛小燕的短信回过来,让我百味交集,又倍感欣慰,小燕子回过来的短信一句话都木有,只有一个笑脸:“:”   然后,腰酸腿乏中,我跟老婆打了个电话听到说马上就回来了,便一头栽在枕头上沉沉睡了过去。宁卉什么时候回来的我完全木有意识,只是迷迷糊糊中晓得老婆上了床,而我准备一把把老婆抱在怀里,却搂了个空……   第二天,宁卉上班,照例还是平常而又忙碌的一天。下班时照例又去停车场准备取车回家,刚一到停车场,却突然发现自己的车旁多了一个人的身影,宁卉不由得“嗖”的一下全身一紧——又是路晓彬!   宁卉咬咬嘴皮,决计不想理他,便径直像没看见似的朝一旁车门走去,打开,正欲上车,路晓彬过来拦着车门开口了:“宁卉,那天是我不好,对不起。”   纵使不想朝对方看去,但路晓彬手上缠着的纱布却真真切切的映入宁卉的眼帘,宁卉一下觉得心又软了下来,然后目光顺着路晓彬手掌弯缠着纱布的地方溜过去,纵使一万个嘱咐自己什么也别说,但嘴巴还是不由自主的嗫嚅到:“你的手,没事吧?”   “嗯,没事的。”   路晓彬的眼睛红红的,明显没好好睡眠的样子。   “没事就好,”   宁卉想笑笑缓和下一见到路晓彬就觉得沉重如山的气氛,但怎么也笑不出来,“找我,有什么事吗?”   “我……”   路晓彬嘴张开半天却没见出声,接着便是令人窒息的沉默。   这时候宁卉公司下班的同事三三两两的也有来开车回家的,好几个都是上次看到过路晓彬来找宁卉的,此时都不约而同的将异样的目光投射过来看着明显气氛异样的俩人。   宁卉实在感到在公司这样敏感的地方僵持下去不是个办法,只好看了看路晓彬的脸,然后轻声说到:“有什么事,上车说吧。”   接着路晓彬坐上车的副驾驶位置,宁卉将车开出了公司。   车在飞快的疾驶,车内还是令人不堪的沉默。   一会儿宁卉将车停到一个路口旁,这里正好有个停车区域。有三三两两的车停在周围。   宁卉在路旁停下车,然后拿出手机,边发着一条短息,边跟路晓彬说到:“晓彬,前面那个路口我得朝右转回家了,有什么话就在这儿说吧。”   而宁卉的短信是给曾眉媚发的:“眉媚,我在XX路口,路晓彬又来我们公司了,现在在我车上。”   又是一番令人窒息的沉默过后,路晓彬终于开口,而且说话的方式是一字一顿的:“宁卉,我只是想告诉你个决定,我准备结束那边的支教,我准备回来了。”   “哦,”   宁卉下意识的心里一紧,有一种下面还有潜台词的预感,“好啊,回来工作也挺不错的。”   “不,我想说的是,”   果不其然,路晓彬真正想说的是下面这句,“这次回来,我要重新追求你。”   “啊?”   宁卉顿然就是一阵无法呼吸的感觉,“晓彬,你别这样好吗?我已经有老公了。”   “可你并不幸福!”   路晓彬突然提高了音量。   “我……”   宁卉想说什么,却突然又不知道该如何开口,只是心里阵阵无奈,难不成告诉人家自己找的是个有着绿帽癖的老公?宁卉顿了顿,还是咬了咬嘴皮,狠下心说到,“晓彬,你不要抱这样的想法好吗?我们之间没有可能的。”   “你跟别人行,跟我就不行吗?是他比我帅还是比我有钱?”   路晓彬这次几乎是咆哮的口吻。   宁卉当然听明白了路晓彬这句话的意思,那话里的别人当然是指同学会那晚上来接自己跟曾眉媚,然后跟自己在车库柔情一吻被路看见的曾北方。宁卉脸上就是一阵白红相间,但也只是摇摇头,一时真的不知道该如何开口。   “啊?你倒是回答我?为什么别人行我就不行?”   见宁卉不着声,路晓彬的追问接着而来!   “好了,我是坏女人。”   宁卉终于做了个深呼吸,然后声音有些颤抖的说到,“你就,当我是坏女人好吗?忘了我吧,现在我有我的生活,你也应该有你自己的生活。”   “不!”   路晓彬的声音几乎都要把车顶掀翻,“我不会放弃的!”   宁卉咬了咬嘴皮,但看得出来心里有种极度的扭结,然后声音十分轻细,但语气十分坚定的说到:“请你下车,我要回家了。”   而此刻路晓彬因为冲动得有些扭曲的脸好好的看着宁卉,胸脯剧烈的起伏着,仿佛什么都没听见。   那种目光是如此让人感到害怕,还没等宁卉想到该做出如何应急的反应,就见路晓彬如饿虎扑食般从旁边一跃而起,身子冲向宁卉一把双手紧紧抱在宁卉的身上,而环绕着宁卉上身的双手不晓得是有意,还是无意,正好紧紧勒在宁卉的柔软而坚挺的胸脯上。   宁卉正好穿的一条无袖的T恤,下身穿的看上去正好将美丽的长腿修饰得性感十分的牛仔短裤——让宁卉裸露出来的肌肤多少成为明显已经失去理智的路晓彬突袭的战利品。   “啊!”   宁卉本能的惊叫起来,短暂的愣神过后,双手便拼命撕扯着想推开路晓彬的身体,“你……你要干嘛?”   但此时宁卉挣扎的力量在多年完全被扭曲的情感所控制与压抑的,现在如同咆哮的公牛的路晓彬面前完全如同风中的树叶。   但纵使弱小的抵抗,但宁卉一直没有停止,就在宁卉准备将“救命”这个标准的SOS术语从自己喉咙发射出去当儿,路晓彬突然抱着宁卉一阵野兽般的低吟,身体一阵剧烈的抖动,然后宁卉感到自己一只大腿旁被一根包裹在织物里的尖锤般的硬物紧紧低住,接着开始了一阵激烈的抵磨与跳动……   霎时明白发生了什么!宁卉大脑的一片空白中,听到的只是路晓彬粗重的呼吸,看到却是路晓彬埋在自己胸脯上的脸泛起的紫红色一直红到了脖根。   宁卉喘息着闭上眼,将“救命”的字眼生生从喉咙里咽下回去,只是默默的感受到路晓彬搂着自己在不停颤抖的身体。   这时,路晓彬裤兜里因为身体的扭动突然有一件东西落出,宁卉定睛一看,是一张照片,照片落在车的座位旁正好正面朝上——照片上,路晓彬被一群山区孩子围着,带着红领巾,脸上洋溢着的是宁卉许久没看到过的如此阳光而灿烂的笑容!   看着那张笑脸,宁卉鼻子竟然一酸,眼框竟然有一种湿润溢出……   过了许久,路晓彬才恢复了理智般松开了宁卉的身体,刚一坐回到旁边的座位上,这时候从从车窗外传来啪啪的敲击声。   宁卉赶紧摇下车窗,竟然看见一个表情严肃的警察同志,对着自己行了个礼,然后警惕的看了看一旁的路晓彬,才开口到:“同志,我是附近巡警平台的巡警,刚才我们似乎听到车里有异常的呼叫,特地过来看看,请问有发生了什么事吗?”   “哦,没……没有什么事儿。”   宁卉赶紧掩饰自己的慌乱回答到。   “您确定真没什么事?这位是您什么人?是你老公?男朋友?”   警察同志对于路晓彬的怀疑看来依然没有打消,并作出随时准备进行擒拿状的动作。   “真没什么事警察同志,他是我男……男朋友,刚才……刚才只是闹了点别扭。”   “哦,”   看起来十分负责的警察同志眼光才变得和蔼起来,对着路晓彬来了句,“年轻人,你女朋友这么漂亮,你不会对人家温柔点啊?”   说完警察同志咧嘴对宁卉笑了笑走开了。   过了半晌,看起来惊魂未定的路晓彬才似乎回过神来似的,嘴里嗫嚅到,“对……对不起。”   宁卉也不说话,只是默默捡起落在座位下的照片,拿在手里看了看,然后伸到路晓彬上衣T恤的口袋里放好,轻轻说到:“你下车吧,我要回家了。给自己好好找个女朋友吧。”   路晓彬怔怔看着宁卉,然后默默的开了车门下了车……   宁卉脑袋一片空白,只是刚才被湿润的眼角有一滴泪水旁落而下。宁卉没去管它,任它趟过脸颊,流过脖子……   许久,宁卉在车内一动不动,才又听见车窗啪啪的敲击声——这回是曾眉媚。   “亲,咋了?路晓彬没把你咋样吧?他人呢?”   曾眉媚上车来看着宁卉红红的眼圈就是一阵噼里啪啦。   宁卉心里苦笑的摇摇头,好好的看着曾眉媚,才似问非问的喃喃自语到:“眉媚,你告诉我说路晓彬还是处男,是真的吗?”……   我本来早已在家弄好饭饭等老婆回家,没想到宁卉一会儿打电话来就说跟曾大侠在外面吃饭了。   我靠,我心里还一阵埋汰,这哪里是闺蜜嘛,俩人现在都快成拉拉了。而今儿白天洛小燕发了个短信来说明天她弟的案子开庭,要我陪她去,说如果我不去就说明那天的事我真的生气了。我正琢磨着如何跟老婆打请示报告呢。   一会儿,宁卉回家,表情看上去还挺平静,只是精神显得稍许萎顿。   等上床觉觉,我才将又需与洛小燕见面的请示一经提出,没想到这回迎来的却不是善解人意的解语花,是只标准的母老虎!   “又去?宁煮夫,你最近好像真的要造反是咋的?我还没来得及清侯你呢,你说,昨晚是咋回事?”   “咋回事?”   俺这下完全还木有反应过来。   “你装傻啊,昨晚我回来洗完澡正准备给你洗换下来的内裤,上面全部是……全部是……我不是叫你别做的吗?你现在都敢把老婆的话当耳边风了哈,内裤上那些……那些东西到底是咋回事?”   宁卉说时杏眼圆露,看起来凶得很。   “啊?”   这下俺反应过来了,脑袋一嗡,傻傻的呆成了只木鸡,晓得事情又遭搞大了…… 第81章:老婆的菊花   唉,NND成也内裤,败也内裤。上次老婆跟我洗内裤发现上面俺同样是撸管射出来的精液的时候,老婆是母爱大爆发终于同意了俺跟小燕子成了好事,让俺也当了把可以点灯的老百姓,俺也是从那个时候起拿到了宁公馆的奸夫执照,光荣滴从宁煮夫变成了宁淫夫……今儿好了,同样射在内裤里头的精液,同样看着人家爱爱自个自的撸的管,没准连那条小内内都还是一样的哈,而现在在俺面前的老婆却是张杏眉倒竖的脸,胸脯起伏得跟麦浪似的。   虽说老婆生起气来的模样别有一番风姿,灰常惹人,但此刻我还哪里有胆子欣赏老婆这别样的美色,大气都不敢出滴赶紧认错:“老婆我……我错了,我跪键盘要得不嘛?”   但心里头就是一阵叫苦不跌:“老婆你楞勤快搞啥子嘛?”   “跪搓衣板都不行!”   老婆那付拧巴劲上来了,表情看上去十分宁胡兰,眼神咄咄的在问宁煮夫你这次要如何交代?   话说上次俺被仇大小姐强暴滴时候,老婆就怀着伟大的人道主义精神对俺宽大了一次,但今儿看架势这要耍啥花花肠子是不成了——得,如实招来吧。   “老婆,我什么都招,争取ZF宽大处理。”   宁煮夫晓得,这宁公馆人民ZF就是老婆,老婆就是宁公馆人民ZF。   接着,俺把洛小燕的悲惨身世以差不多以《二泉映月》二胡曲子般的节奏娓娓道来。期间几乎所有情节我都进行了如实陈述,小燕子如何被她同母异父的弟弟强奸而夺去了贞操,而她却以德抱怨献出自己的身体去救她弟,仇老板如何帮她,小燕子如何肉偿,先前俺在仇老板的别墅密室偷窥小燕子跟仇老板那几乎奸尸般的做爱,以及后来俺如何的开导小燕子,让她改变了对仇老板在床上的态度,一直到那晚当我亲眼见到小燕子跟仇老板爱爱时不可抑制爆发出来的昂扬绿情以至于导致的非自控性射精。末了,俺特认真的问了老婆一句:“你说嘛老婆,这种情况,到底是俺绿了仇老板,还是仇老板绿了俺?”   “你……”   宁卉正欲说啥,本来情绪都被小燕子的不幸遭遇所带入而泛滥起滔滔的同情心来,没想到那不晓得啥事才能正经得起来的宁煮夫最后那个问题着实把自个雷倒了,“宁煮夫……你也太奇葩了吧,还谁绿谁的,你忒来劲是不是?老婆你还嫌折腾不够啊,现在又来折腾你的小情人,你还有完没完?”   说完,一付完全拿厚脸皮的宁煮夫没办法的样子摇了摇头,只是额头上的立起的杏眉倒了下来,变成了婆娑的柳眉。   见状我连忙扑过去抱着宁卉:“老婆啊,看嘛,人家多可怜的,你老公这是同情心大爆发,这送佛到送到西,救人救到底,俺不能见着人家水深火热中不管啊?”   “去去去,”   宁卉伸手捶了我几下,落在身上的拳头却如花拳秀腿般跟挠了下痒痒似的,然后哼哼到,“人家哪水深火热啦?你不是说人家挺享受的嘛?还救人到底?啥意思?难不成要把人家娶回来做二房不成?”   我赶紧朝宁卉还话音未完的嘴巴上啵了一口,想堵住老婆的话:“不敢不敢,我哪里敢有那心思嘛老婆,三妻四妾那些个封建流毒的思想早已在俺脑子被彻底扫除,真的,老婆,我只是觉得洛小燕怪可怜的,不管你觉得你老公是不是变态,但经你老公这么一开导,人家小燕子现在的状况总是在向好的方向发展,前后两次我看到了小燕子跟仇老板爱爱时的那种天壤之别,这世界上但凡肉偿的事儿基本都是悲剧,你老公现在生生让它变成了喜剧还不好啊?”   “唉唉,怎么这啥事到你这儿都变成了你有理了呢,明明晓得你是歪理,可……”   宁卉一付完全服了宁煮夫的样子叹了口气,估计心头是在叹想怎么遇着这么个浑不吝的奇葩老公呢!   “那,明天老婆准不准我去嘛?”   接着宁卉没说准,也没说不准,只是好好看了我一眼,问了句:“那仇老板准备娶人家了?”   “哦,这事还得两说,仇老板说自己大老粗的配不上洛小燕。”   “哦,”   宁卉突然眨了眨眼睛,若有所思一番,说出番话来差点把我的下巴都惊脱了,宁卉说:“哪天,让人家上咱家来吃顿饭嘛,这姑娘真的好善良,也怪可怜的。”……   第二天中午,我按约定时间到了洛小燕公寓,准备陪她一同去法院,她弟的案子今天下午开庭而且据说会当庭宣判。   洛小燕看上去气色姣好,只是见到我先是一脸的惊异,自顾站那儿不知道该如何是好,嘴里轻轻的嗫嚅到:“南哥你……真的来了?”   “未必我还是假的哇?”   我许以了个跟今天的阳光一样热烈的笑容,然后张开双臂。   洛小燕对她南哥哥许久以来的想念终于能一朝化解,几乎是激动的扑到我怀里来——哦,说错了,但凡跟小燕子拥抱,都像俺猫在人家女娃儿怀里似的,人家那国际标准的模特儿海拔,每次让宁煮夫同志那小身板充满了吊丝的喜剧感。   说着俺扬起头,迎着洛小燕俯身下来的嘴唇,跟洛小燕子热烈的吻在一处,洛小燕嘴里那独特的甘津之饴便霎时盈满我的口腔,满嘴化开。   “南哥,我以为你真的会生气,会不来了。”   洛小燕动情的吸吻我的口舌久久不愿松开,喃喃嘤声,满眼尽是不敢相信的幸福。   “我真的没生气,我不是来了吗?”   我拼命的感受着跟小燕四唇相触所带来的那种柔软、温暖、而又湿润的让人身心俱悦的感觉。   这一柔情的长吻总算解了俺跟小燕子这段时间以来的相思之念,等到点出行,我才在路上问了小燕子他弟案子的一些情况。小燕子说仇老板告诉她通过关系都打理好了,如果不出意外,应该是判三年缓刑两年。”   “哦,那就好,缓刑基本就等于没事了,也用不着服刑的了。”   我安慰着看起来还是很紧张的洛小燕,心里头不由得对仇老板暗自钦佩。按说几百万这么大的诈骗案,虽说钱是都赔了,但最后能判个缓刑应该是最好的结果了,这仇老板应该是动用了不少关系。   快要到法院,我突然问了句:“哦,那今天你怎么不叫仇老板陪你来?”   “我问了啊,他说他不愿在这种场合出现。再说,我也更想你陪我。”   说完洛小燕跟我撒了个娇,让俺心儿就是一阵添堵,哦不,是甜堵,是甜的太粘稠发堵哈。   开庭的时候,我跟洛小燕特意远远的坐在最后一排,洛小燕现在多少在模特界已经有了一些名气,吃不准是不是有狗仔队就会盯梢来着。所以洛小燕今儿完全的素颜出行,头发拢了个马尾,带了副墨镜,依旧白T牛仔,完全一付难以起眼的学生妹打头,只是那身高却无法掩饰,飘逸的身材总是会不时招来许多打望的目光。   洛小燕的弟跟她不一个姓,洛是跟母亲姓的,一直就没改过来。洛小燕的弟弟带上法庭的时候穿着号服,精神看上去有些萎顿,但样子十分年轻,细看之下倒也晴朗俊秀,模样跟洛小燕竟然有几分相像。   洛小燕弟弟许是知道结果,整个庭审过程中情绪还比较正常,倒是洛小燕显得很紧张,到中途的时候突然拉着我的手紧紧攥住,都能感觉到她的手心竟然有细细的汗珠渗出。   “别紧张,看情况不会有意外的。”   我不停在旁安慰着。   一会儿,宣判的时刻到来,洛小燕将我的手攥得更紧,法官的判决书念了一阵子,直到最后的结果终于到来——果然,有期徒刑三年,缓刑两年!结果出来的一刹那,洛小燕眼里突然闪出了些晶莹,嘴里似乎在自言自语的喃喃着:“终于结束了,妈妈,你终于可以不用担心了。”   然后,洛小燕似乎一秒钟都不愿过多的停留,特别不愿将目光再停留在她弟的身上,等我们起来正欲转身离开,被法警押着准备退庭的洛小燕弟弟却突然将目光朝他姐姐方向寻来——那是一双非常好看的眼睛,让我想起了西德电影《英俊少年》里的男主人公,只是颜色不同——我感觉洛小燕拉着我手的身子在迎候那目光时竟然不由得哆嗦了一下,只是一瞥的对视,然后自己匆匆低下头将欣长的背影留给了那个给她心灵带来永远伤害的人——而我的目光却紧紧的回视着,我看到洛小燕弟弟的目光似乎有一种悔恨……   不是所有的青春都无悔,还有一种青春叫做残酷。   出来法庭,洛小燕立马跟她母亲打了电话说了案子的情况,然后有种如释重负的感觉情绪也随之轻松了些许,我便提议去喝两杯庆祝下,我不知道洛小燕与她弟弟日后将如何相处,但毕竟,就像洛小燕所做的这一切是为她母亲,在这个意义上,事情总算有个好的结果,再残酷的青春也会过去,那也许真的是生活这袭华美的袍上爬着的一只虱子,况且对于洛小燕,虽然那种伤害会成为结痂的伤疤永远烙印在自己的心中,但人性只是一时之腐,上帝说没有不可原谅之人,况且伤害之人跟自己还有着割不去的血缘之亲。   而被自己至亲所伤害的感觉,洛小燕此刻经历的那种痛苦,在跟洛小燕的相处中我自己已经深深得以体会。   一会儿,洛小燕接到仇老板的电话,问了下开庭的情况,然后问洛小燕要不要跟他一起吃个饭——估摸仇老板的意思可能也是要庆祝一下吧。   洛小燕接电话时有些慌张,看了看我才觉得撒谎是个天大的事似的,屏住呼吸,跟仇老板撒了个谎,说今晚自己要到母亲那里去才推脱了仇老板的邀约。   搁下电话,洛小燕一脸不自然的神色,看得出来心中的忐忑——这让我下定决心,是不是,该找仇老板好好谈哈的时候了,免得搞得人家小燕子妹妹跟他仇老板约会像多么对不起她南哥哥,而跟她南哥哥在一起却又像做贼似的。   跟洛小燕依旧到的是到俺第一次跟她吃饭的那家餐厅吃的牛排,然后点了瓶必备的红酒。也许一下午的都在法庭庄严肃穆的环境中,纵使洛小燕就在我身边,甚至近到几乎可以肌肤相触,但俺一直都没敢起啥色心,倒是这阵,跟洛小燕相向而坐时,看着洛小燕依然没穿文胸的两点隐隐约约的凸起在磨蹭在上衣的T恤里时,俺一下子全身热腾起来,更让俺欣慰的是,这趟出来见小燕子,老婆并木有特别叮嘱不许那个的哈,嘿嘿!   倒是洛小燕突然发现我那顷刻充满欲望的,正盯着她胸前两粒似有似无的凸起的眼神,自己有些不好意思起来,然后小声对我俯身说到:“你在看啥啊?”   “呵呵,”   我接着也俯过身去,小声在洛小燕的脸庞一阵耳语:“也是在这家餐厅,当我第一次发现你竟然没穿文胸时,我……我下面都硬了!”   “啊?你……你说什么呀?”   洛小燕没想到她南哥哥原来这么流氓,大庭广众之下竟然如此言语放肆不说,这第一次跟女孩子吃饭就已经起了如此色心,脸上不由得一阵羞红,和着本来些许的酒红,那模样顿时就红里透红,娇羞婉转,嘴里飘过一丝黏黏可人的轻呼……   饭后跟洛小燕回公寓的时候打的的,坐在出租车车后排我就将洛小燕紧紧搂在怀里,手不由得洛小燕本能的抵御,松开上衣的一颗纽扣就伸进了体恤将洛小燕一只俏挺的,永远看上去都是骨肉比例完美搭配的乳房把握在手里,轻轻的捻着乳头揉捏起来。   洛小燕紧张的看着前面开车的师傅不敢造次,也不敢做出明显的动作让师傅察觉出了后座的动静,只能任她南哥哥的手指捻着自己的乳头,听任乳头在她南哥哥充满欲念的手指的拨弄下不可避免的冲胀,坚硬……   然后,我将嘴触到洛小燕的脖子,唇齿在那儿细瓷般的肌肤上一番抵弄之后,凑近到洛小燕的耳边轻轻的来了句:“小燕,你的胸部比以前大了呢。”   “嗯——”   听闻我这话刚出,洛小燕终于禁不住轻声娇喘一声,而前面开车的师傅听没听到我就不晓得了,我只晓得此时并没堵车,这位老兄却像故意似的,把个出租车开得慢的像只牛车。   回到公寓,等洗漱停当,一切的浓情蜜意,一切的欲望炽念都已经飞翔在三万英尺的高空,然后俩人彼此一丝不挂,肉帛相缠的滚向洛小燕闺房卧床的床单时——这时候当然我的双手没忘了揉捏着洛小燕的乳房,没想到小燕子问了个问题把我雷到了,而小燕子问这个问题的样子可爱之极。   洛小燕问:“南哥,刚才你车上说我……我的胸真的变大了?”   “嗯嗯,”   我一时还没反应过来,等楞了个神才哼哼到,“是滴是滴,亲爱的,你的胸部真的大了呢!你知不知道为什么?”   “真的?我知道我的胸部一直不大,我以为南哥你不喜欢,是不是男人都喜欢大的啊?”   洛小燕真的有些歉疚的回答到。   “傻丫头,谁说男人就喜欢大的了?大不大不是绝对的,要跟自己的身材,气质搭配才是硬道理,你的在我眼里是女人最美的胸部,特别……”   我接着卖了个关子,“特别是你不穿文胸的出去的时候。   “嗯呀,南哥你坏死了,不过你那张嘴,有几个女人受得了了呀。”   洛小燕娇嗔了声。   “呵呵呵,不过亲爱的,你的乳房现在真的变大些了,你知道为什么吗?”   “为什么?”   洛小燕忽闪着眼睛,顶顶认真的问到。   “嘿嘿,”   俺一阵坏笑,然后不说话,只顾张开嘴含着洛小燕一直已经坚硬起来的乳头吸弄了起来。   “嗯嗯,你……你倒是说呀南哥,女人的胸部真的会变大的?嗯嗯……”   洛小燕说话间禁不住乳头在俺嘴里被吮吸带来的快感喘息起来。   “是因为这段时间你得到的男人滋润多啊,女人跟男人那种身心俱悦的爱爱多了,那种身心都能享受的高潮多了,女性的雌性激素分泌就自然会增多,从而可以促使乳房再次发育呢。”   这宁煮夫其实自己相信不相信这套理论都是个问题,但此时忽悠起人家小燕子妹妹来那个的可劲。   “啊?你说什么啊?”   洛小燕没想到她南哥哥是这个歪理,但想想似乎有觉得有些道理的样子,禁不住一脸的问号还是写在脸上。   “我是说,”   这下,俺找到今晚的主题了,本来我也一直希求有一个好的时机,嘿嘿,你懂的——亲耳聆听下洛小燕那晚,或者说后来跟仇老板在床上的所有让人激奋的变化与秘密——这盘菜对于一个绿公,就之如大米对于老鼠哈。   “我是说,这段时间你应该跟仇老板没少在一起吧,那晚我都亲眼看到啦,跟他做爱的时候你好投入,好享受啊。而且,我看得出,在我的眼光下,你的那次高潮好强烈!”   “啊?”   洛小燕哪里想得到是南哥哥会把这茬拿来说事,许是那晚在如此亲爱的南哥哥眼光的注视下,自己的身体却在另外一个男人的身下达到高潮,这种感受对于任何一个女人都是如此强烈的如同来自未知领域的刺激,那种对女人所谓道德感、羞耻感几乎勿用置疑的碾碎反倒成了刺激身体快乐的倍增器——经过亲眼实证洛小燕身上的一幕,让我明白了这样一个道理,其实再所谓传统意义上纯洁的女人,在内心的最深处,都有一个袒露最原始人性与欲望的小宇宙,只是我们世界太多的羁绊,太多给予女人虚妄的枷锁让绝大多数女人或许到生命终结的那一天,那个欲望的小宇宙都没被激活过。   看嘛,做宁煮夫的女人是多么的幸福,自己的老婆早已在情天性海里遨游,而这小情人洛小燕妹妹那个小宇宙似乎也开始爆发了。   性长着两只翅膀:人性与欲望,性可以是美好的,也可以是丑陋与污名的,就看你如何平衡的扇动这两只翅去飞翔——能将小燕子因为报恩而肉偿这一本来如此悲催的故事变成喜剧,你不能不佩服宁煮夫这一口好绿的变态嗜好一不小心就让自己当了回活雷锋。这世界如果大家都能像宁煮夫同志一样做这么些利己利人的事,那这个世界将充满的都是爱,而不是仇恨、战争、背叛;不是七宗罪、恶之花、雾霾与三聚氰胺……   “你……人家都是听你的话啦?”   洛小燕不晓得南哥哥是要演哪一出,赶紧解释到,“你不是让我……让我……”   “让你咋了?”   这个问题着实让我激动鸟,我一直想最终确认洛小燕在跟仇老板爱爱时的改变是不是因为……   “不是你让我在跟他……跟他做爱的时候对他好一些,让自己……自己去享受的嘛?”   洛小燕说的时候害羞得眼睛都不敢睁开看我,只是白里泛着小麦色光亮的皮肤因为通身染着些红潮而如同阳光洒满全身,让一袭修长的裸体变成金黄的陇原,正散发出如此迷人的气息,“你还说我这样你不会生气的,我……我才……”   Bingo!从小燕子嘴里终于得到的证实让我周身激奋,刚才似乎还顾忌着什么,但现在好了,俺知道该如何享受作为一个绿公的快乐了——哦,现在俺准确的说应该是绿夫,绿色情夫哈!   “啊?告诉我亲爱的,你原来都不跟他接吻,可那晚我分明看到你不仅跟他接吻了,还……还是舌吻哦。”   “嗯……”   洛小燕依旧闭着眼,只是身体完全袒露给我任我玩弄,过半天才点点头。   “然后……你为他还……口交了哦。你原来只是说只为我才口做的。”   我说话的声音都有些打着颤儿。   “嗯,”   这下,洛小燕终于睁开了眼睛,声音怯生生的,“你……你生气了?”   “呵呵呵,没有,怎么会呢。你告诉我,你快乐嘛?我看到你跟他做爱还用了你说以前都不会用的好多姿势,你在上面,他从后面……”   “嗯,”   洛小燕依旧怯生生的点点头,但我此刻将手将洛小燕的双腿打开,手摸在了细毛绒绒的,一簇淡黑覆盖的阴户上,这一摸不要紧,尽然感受到满手的濡湿。   我心里一阵激灵:“亲爱的,你的毛毛都比以前浓了。看嘛,都是男人滋润来的呢。”   “嗯嗯,真的更密啦?”   嘤咛间,洛小燕的双腿不由自主的紧紧的夹着我伸向她身下的手,然后洛小燕的轻声呼唤差点让我没把血冲出脑门,“要我,南哥,我想要你……”   何时,一向纯纯而娇羞的洛小燕主动向俺表达过如此炽热的求欢信号?我赶紧将早已硬挺的鸡巴捧握,俯身到洛小燕的身前,洛小燕应景般的大大张开双腿让我好准确的将鸡巴对准穴口,一阵研磨之后嗤嗤而入。   “啊!”   插入的瞬间,洛小燕闭着眼,一声绵长轻柔的呻吟后双手紧紧搂着我的腰杆,身体却是重重的痉挛……   我似乎从来没感受过洛小燕身下的水量是如此丰盛,这让小宁煮夫的插入变得异常欢达与顺畅:“告诉我,跟他做爱现在快乐吗?”   “嗯嗯,”   洛小燕的呻吟纤细如线,然后点点头。   “你现在对他什么感觉?”   “嗯嗯,”   洛小燕顿了顿,然后轻声回答到,“我真的很……很感激他。”   “这种感激让你对他有了基本的好感,然后能让你现在能享受跟他在一起的时候了是吗?”   “嗯嗯,是的。南哥。但我……”   洛小燕这时睁开眼睛看着我,身下盛着我正缓急相间而抽插着的鸡巴,声音幽幽的来了句,让我霎时觉得自己身下的女人是如此的娇媚可爱,让人堪怜。   洛小燕说:“南哥,你真的不生气我可以同时跟他在一起?我真的好爱你,但现在,我觉得……”   “觉得什么?”   “觉得我真的也好享受他给我的宠爱。他真的对我好好,我这样,是不是坏女人啊?我从来没想过我居然能同时跟两个男人……”   “呵呵,傻丫头,”   说着我就是鸡巴一阵应景般的狂插,似乎都能激起洛小燕身下的的阵阵水花,惹得啪啪啪的肉与肉搏击的声音响彻不停,“自己心爱的女人能得到更多男人的呵护我有什么不高兴的呢。亲爱的,别多心,我如果生气,当初我还会主动要你对他好吗?你的身体享受是你的权利,只要你觉得开心,快乐,南哥哥都支持你。”   “嗯嗯,”   洛小燕似懂非懂的点点头,然后继续问了个问题完全超出我的意料,“南哥,你说的都是真的?要是……嫂子也跟别的男人,我是要是……你也不会生气,也会同意?”   我靠,小燕子妹妹,你嫂子可比你淫荡多了哦,我寻思一哈赶紧把此刻的处境对付过去:“呵呵呵,如果那样,我同意啊!”   洛小燕这才将脸上的问号搁置下来的样子,哼哼哼着专注开始享受我身下鸡巴的抽插。   “哦,亲爱的,那晚我看着你被他插到高潮,什么感受,刺激吗?是不是高潮特别强烈?”   “……”   洛小燕似乎有一丝笑容闪过脸庞,过了阵才幽幽来了句,“我现在知道了,你那晚是故意让我看见你的。”   呵呵呵,多么聪明的小燕子:“那,是不是很刺激?你的高潮我看到出来好强烈,那叫声!”   “嗯,”   洛小燕不答话,只娇羞般的点点头。   “啊哦!”   我个点头差点就没让我把精液狂射出来……   “啊啊啊……”   洛小燕呻吟的音量与节奏都开始加快。   “哦,那晚后来你说他住你这儿了,后来你们又做了没?”   “嗯。”   洛小燕点点头。   “几次?”   “两……两次。”   我靠,这仇老板看来也是久经沙场的主,“那……那晚你一共来了几次高潮?”   “记不清楚了南哥。”   洛小燕的声音很小,但有些嗲了起来。   “三次?”   接下来洛小燕的回答让我鸡巴终于在小燕子盛满了比平日多得多的爱液的蜜穴里一泄如注。   小燕子在哼哼的呻吟中说:“好像……好像不止……”   什么情况?记得洛小燕跟俺爱爱的时候分明每次都才一次嘛!   突然,不晓得为嘛,身下的洛小燕一会儿在我的幻觉中变成了宁卉,一会儿又变了回来,总是这样翻来覆去——这把绿公当的,老婆情人竟然一时间都难以分清……   第二天中午刚过,我在报社处理了些公务完,就又接到曾大侠的电话,那一刹那老子头皮顷刻发麻,未必又要找老子P人?这皇帝老二三宫六院的生活果真还不是是个人就玩得转的哈,这要让老子的身体如何吃得消?   还好,曾大侠只是约我喝茶,说是有要事跟我商量。   俺如约前往,曾大侠所说的要事主要有两件:一件当然是路晓彬。另外一件是说牛哥牛导的。   先从简单的说起,曾大侠如实跟俺禀报了牛哥的动向。说牛哥找到她是想让她帮忙泡俺老婆,还说那晚的话剧票其实是牛哥送的。但曾大侠一直没提我跟牛哥的赌局。看来牛哥并没告诉她。   “你这么帮他,事成之后他给你什么好处?”   老子故意这么一问。   “切,陆恭!”   曾大侠还是改不了口叫俺陆恭,这样显得来老子是她的淫,“你有木有良心,本姑娘这是帮你来着,你那点花花肠子我还不晓得?不过嘛,通过观察,牛哥果真还是牛人,绝对的专业导演,而且你老婆看来跟牛哥似乎找到了许多共同感兴趣的话题哟。”   “哦,那谢谢你了哈亲爱的。”   听曾大侠这么一说,我心里一咯噔,寻思着这牛哥敢打这赌局还真不是丧心病狂,看起来还真有点靠谱的样子哈,“哦,那你跟牛哥?私底下把他打来吃了没得嘛?”   不晓得为嘛老子一跟曾大侠在一起就正经不起来,仍旧不忘埋汰。   “切,你以为呢,俺闺蜜的男人,我能那样做吗?”   NND,啥时候牛哥成了俺老婆的男人了?赌的本来才就是个接吻的局,这嘴皮都还没咬过,咋就成了俺老婆的男人了?再说,老子你不是也打来吃了,老子不是你闺蜜的男人?老子还是人家的正牌老公捏!   我靠!   接着在轻松的气氛中将牛哥的事儿说完,说路晓彬的事时,气氛顷刻沉重起来。曾大侠也少见的一本正经状的来了句:“陆恭,我说路晓彬这事儿真的得好好对付下了,不然真的会惹出啥乱子都不一定呢。”   “咋了?”   接着,曾大侠那出一叠厚厚的信封递给我:“你各人看嘛,路晓彬写给你老婆的。”   “啊?我怎么不知道?”   原来是路晓彬写给宁卉的信,宁卉拿来给曾眉媚看了,我惦了惦,得有二十多页,而且都是手写的。字还写得将就,但就是整篇卷面太凌乱,可以看出路晓彬现在及其不稳定的心理。   “你老婆可能心情太乱了,过会她应该会把信给你看的。”   我翻开信件开始快速瞄了起来:“卉:好!我知道我没有资格这么叫你……”   我靠,晓得没有资格你还这么叫?   信的通篇内容都是讲他在山区支教的时候是如何思念我老婆的,如何的痛苦,如何被自杀的念头折磨,如何的在山区淳朴的环境中净化自己的心灵云云……   这些内容都是意料之中的,意料之外的是,这小子竟然真的准备离开山区返城,准备重新追求我老婆,理由就是我老婆不幸福,竟然婚外出轨,他发誓要重新给我老婆幸福。   “唉,”   等我看完,曾眉媚叹了口气,“这事,宁卉一个人去面对我看真的没法了,我们得想个办法啊,愁死我了。”   “嗯,我也是这么想。”   说完老子好好的看着曾大侠。   “你好好的看着我干嘛?”   曾大侠像是完全读懂了老子的心思,“问题是,我倒是想找路晓彬好好谈谈,可是他不是在小城那次看到过我跟你在一起,我要咋跟他说嘛?这不得越说越乱啊!”   “是啊,这是个问题。”   看来这事还真进入了死胡同的样子,一时间老子也寻思不到啥好办法,“他现在人呢?”   “还在城里,说是过两天就要回校去办理离校手续回来了。”   然后曾大侠思忖了片刻,若有所思的说到,“不行,我还是得找他谈谈,只好霸王硬上弓了。”   霸王硬上弓?曾大侠,你要干啥子?   末了,曾大侠突然通知我了个喜讯,说过些时候就是俺生日了——话说俺生日跟老婆基本是挨着的哈,到时候宁卉跟她要在曾公馆为我举行个生日趴体,还说要给我bigsurprise。   至于为啥要在曾公馆举行以及神马bigsurprise。曾大侠当了回地下党愣是没说。   晚上宁卉下班回来情绪到很正常,我几欲想提起路晓彬写给她信的事,但看得出来宁卉似乎并不想谈这事。我就把曾眉媚告诉我要给我举行生日趴体的事说了,宁卉就是一阵埋怨:“这个死眉媚,嘴巴就是不牢。”   “啥bigsurprise啊老婆?”   “说了还叫bigsurprise啊?”   宁卉只是笑了笑,什么也没说。   只是有点出人意外的是,等俺跟老婆脱衣上床正准备歇息时分,宁卉突然腻在我身上来,幽幽的来了句:“老公,累不累?”   切,在宁公馆一系列暗语中,这通常都是老婆想那个的信号。我几乎腾的一下就想起了曾大侠赠予我的那本HaveMoreFunintheBed!   接着就是前戏,我埋下脸为老婆口爱,但这次不同的是,我专攻的是老婆的菊花——以前舔老婆的菊花只是偶尔为之,这次,我舔着老婆肉肉实实,香喷喷的菊花就不松口。舌头就着花瓣转着圈儿的抵弄着。   “嗯嗯啊……老公,你……今儿咋了?认错地儿啦?”   宁卉哼哼着似乎很享受般的突然问我。   我赶紧拉起身子,俯到老婆耳根:“老婆,我……我今晚想……”   “想咋了?”   宁卉眯缝着迷人的上弯月,我打赌似乎已经明白了俺的心思。   “我想插你的屁屁!”   “嗯嗯,老公今儿太阳是从西边出来啦?”   “给不给老公插嘛?”   说着我伸出一只手指在老婆菊心里轻轻转动着,“老婆,我都想好久了!”   接着老婆一句话把俺激动到了:“切,想又没听你说,老婆还以为你把这茬都给忘了呢?”   我靠,看嘛,俺老婆不勾人就不勾人,勾起人来就直接要你的小命哈:“好好,老婆万岁,等等老婆,等老公好好来插你的屁屁!”   说着我激动得屁颠屁颠就去翻曾大侠给我的那本书,边翻边说,“哼,北方那小子怕是已经操过你的屁屁了吧?”   “才没有呢!”   宁卉依然眯缝着迷人的双眼,说话声音黏得死人。   “啊?未必他都木有要求过?没舔过你的屁屁,真没……没插过你的屁屁啊?”   “嗯,舔,舔是给他舔过了,他也好几次要求想要插你老婆的屁屁呢,可我没给。”   “为啥?”   我屏住呼吸,已经将书拿出翻倒了如何进行更好的肛交那一节。   “我说我老公都没插过呢,为嘛给你插?”…… 第82章:DP老婆跟失手的曾大侠   话说老婆这番话让我好生感动……   宁卉见我手里拿着本书在翻弄,甚觉诧异,也嬉笑着上来要细看个究竟,我便顺势将书翻到的那页递呈给老婆。   宁卉一看书上令人血脉乖张的配图——一个女人的菊花正被一根硕大的阳具几乎整根插入的特写,图片拍得很艺术,两者的结合看上去就像朵蘑菇,女人的屁屁是菇花,男人的阳具是菇杆……   在宁煮夫同志的熏陶下见识过各种情色以及色情视觉映象的宁卉也难免报以了下本能的,小小的羞涩,然后才乐了,整出句把俺也逗乐了:「老公,你这还武林秘籍的,葵花宝典啊?」   「嘿嘿,不是葵花宝典,是菊花宝典。」   俺呲牙一笑,说完把手中的书一罢,一本正经念叨到,然后心中默念了番书中提及的插屁屁必须准备的条件:一根鸡巴,一个屁屁,两颗享受与放松的心、避孕套、专业润滑液……思忖间俺拿起放在床头柜上那只老婆从米国买给我的表瞄了眼时间,小区门口那家成人用品店应该还开着——我便囫囵套了件汗衫跟半截裤,从钱包里拎出几张老人头便朝外杀将而去。   背后随即传来老婆不解的问喊:「老公,你要干嘛?」   小区门口的情趣店果真还在营业,话说晚上是人家生意的旺季哈。本着不买对的,只买贵的原则,俺挑了种进口的牌子——哦,忘了说,是润滑液哈。   等俺蹬蹬的跑回屋,看见老婆正聚精会神的拿着曾大侠送的那本书书看着,便凑上脸去一瞧,得,真的是看的菊花宝典那一章哦,我一下来劲了:「老婆,你这是神马样的敬业精神?」   「去你的!」   宁卉跟我娇嗔了声,然后满脸的怜羞,把自个真的整成像朵等人采摘的菊花的样子,猫在了俺的怀里。   让我激奋的是,接下来等我按照菊花宝典的指引,将脸埋在老婆的臀缝之中伸出舌头再在屁屁洞洞周遭的菊瓣上一舔,便满嘴一股肉肉的鲜味不说,竟觉得有些湿漉漉的——原来趁我出去的当儿,老婆又去将自己的屁屁好好的清洗了一番。   俺心中立马就是一阵感动,随即淫得一首诗来:菊花清爽迎夫摘,最解风情是吾妻。   话说老婆虽然耻毛淫盛,但菊花洞口却异常光生,木有一丝毛状附着物,洞口旁边的肉褶呈花瓣形开放状,如同饺子皮结合处的交褶,颜色暗红,景深处的洞口似开似闭,整一出诱人馥壁,郁郁香浓的图画。   虽说时儿也把老婆的菊花撮在嘴里吸舔啜挑过,但想着等哈老婆这看上去柔嫩的屁屁要被鸡巴爆菊,俺一时竟激动得如同初上刑场的初哥。   哦,说错了,老子这又不是去砍头,不是刑场是性场哈。   此时老婆S型滴侧卧着,双腿大开,一只腿搁夹在我的脸上,大腿内侧滑嫩的皮肤蹭在脸上挠痒作麻,煞是酥爽婆娑。我努力将舔弄着老婆臀缝的舌头劲道十足的向洞口顶去,一只手绕在前面开始揉搓着那已经有些蜜液渗出的花蕊。   「嗯嗯,」   宁卉身体轻轻一个抖落,娇吟就拖着颤音的从鼻孔隙出。屁屁洞口随即被俺的舌头撑开了个目测直径约两厘米的开口,舌头刚好能进去小半截。   然后我将一只套套拿出套在食指头上,再沾了些润滑液——如果舌头是小股侦察部队,作为第二梯队的手指,有着带骨的永不凋零的坚硬,并且能弯能曲,其目的是为大部队趟开穴路,并进行插入的模拟演习以让老婆的屁屁能提前适应,为迎接鸡巴插入屁屁的盛宴做好准备——是为梅花三弄。   哦,说错了,是菊花三弄哈!   现在是一弄刚刚停当,我用带着套套的食指先在老婆屁屁的洞孔边轻轻的揉捏着画着圈儿,如同与那些沾染着俺唾液与润液的肉皱在亲密私语,然后试着用指头朝老婆美丽的菊花之洞探路戳进。   轻轻的,俺食指的第一个手指节端便没入洞口。   「哦——」   宁卉突然呻吟了起来,声音有些发紧,眉头隐隐而显出个川字儿,连着洞口肌肉一阵轻微的收缩。   「嗯老婆,是不是疼?」   我赶紧停止了继续的深入,然后张开嘴爱怜的在老婆圆润的臀肉上啵了一口。   「嗯,一点点老公。」   宁卉轻唤了一声。   「那,那我拿出来了。」   听老婆有不适反应这还了得,我赶紧就要将戳进屁屁洞口的手指拿出。   「老公别,」   没想到宁卉赶紧伸出手来拉住我搁在屁屁里头的手指,「别老公,慢慢的,一会儿就好。」   接着就见宁卉轻轻抬起了点臀部,调整了下姿势,以更方便我能继续完成作业——就如此这般的,手指头在老婆屁屁里不进不退的,俺缓缓的开始做起来了左三圈,右三圈广播体操。   「嗯嗯,」   这回老婆的呻吟纾缓了些许。   「还疼吗?」   我小心的问到。   「嗯,好多了老公。」   「那老公要满舵前进了?」   「嗯,老公。」   感觉老婆的屁屁上的肌肉又不住收缩了一下。   我于是轻轻的试着将手指深入到第二个指节部分将将没入,「嗯,怎么样宝贝?」   「胀胀的。」   老婆的声音开始发嗲。   「说说啥感觉,舒服吗?」   「嗯,舒……舒服。」   「不疼了?」   「只一小点点了老公,没刚才疼了。」   宁卉柔情的低头看了我一眼,眼神里似乎有迷离,也有鼓励。   「那……」   接下来老子听到自己的声音都开始发颤儿,「那老公要上第三弄了哦?」   「啥……啥三弄啊?」   宁卉表情有些不解。   「菊花三弄啊?」   我咧嘴一笑,看着老婆继续泛着迷糊的表情赶紧解释,「一弄是舌头,二弄是指头,三弄嘛,就是鸡头啦。」   「咯咯咯咯,」   宁卉这额头上的川字是木有了,笑得差点眼泪都出来了,「老公你……你不要这样逗好不好!」   老婆这一笑不要紧,要紧的是这上面一笑,下面的的菊花洞洞却悠地一松,俺的整个手指头竟然全根没入,半晌才见老婆反应过来,问了句这下把我倒给真的逗乐了:「老公,你手指头都……都进去啦?」   「嗯,进去了。」   「哦……怎么都没感觉到呢?」   「啊?就是说一点,一点都不疼啦?」   接着老婆来句才把我真的激动到了:「嗯,一点都不疼了。你动动看?」   我靠!那么我也给大家总结一条,给女娃儿开菊花的时候,讲个笑话嘛,讲个笑话没准效果比啥都强——这个曾大侠送那本菊花宝典是木有的哈。   「不了老婆,老公不想动手指了,等哈老公的鸡巴插进来动得了。」   「嗯嗯,来呀老公。」   宁卉看来已是彻底动情,屁屁轻扭,声音愈发痴腻。   我赶紧将老婆身体俯下趴着,只让屁股高高撅起来,正眼相对的洞口幽深处看上去似乎正散发着诱人的热力,菊门深似海,老婆这朵最娇艳哈,还等什么捏?   虽说此时已是激动万分,但俺还是严格按照菊花宝典的操典步骤进行,复又在老婆的屁屁上抹了点润滑油,接着在自己勃起得青筋暴露的阴茎头上抹了些唾沫,便举起枪来,像古代剑客决斗前都要比划比划般的做出十分拉风状的在空中舞了舞……   等持枪对准目标正欲挺入……   突然唰的一下!屋里头漆黑一片,刚才还呜呜的空调声也啼嗒一声没了动静。   什么情况?   「啊,停电了老公!」   宁卉惊叫了一声,这一叫不要紧,要紧的是这突然的停电让老婆身子突然一个激灵,刚才的身体姿态便发生了变化,老子鸡巴这一戳,没料到竟然戳了个空!   NND,关键时刻这劲头散大了,等我复又端枪,将老婆的腰身固定,照着屁屁下再次戳去,「哧!」   的一声,这盘倒是准确击中目标,一下进去到半根鸡巴没入,我心头便是一阵快美,激动到鸡巴头一阵超强电流划过,竟然就有几乎无法抑制的射意。   「啊!」   老婆这一声酥叹可悠长了,绵绵不落竟然听起来像海豚音哦,然后见老婆特别激动的将双手反扭过来试图将我的身体跟她绞合得更紧,身体明显情动不堪的样子屁屁就朝我猛贴上来——黑暗中,我的脑子此时已经十足的迷乱,老婆身体发出的这一万分情动的信号让我只觉周身激奋不堪,接着就没着脑儿的挺动鸡巴就开始一阵抽插……   不对也?这一插不要紧,要紧的是俺为嘛觉得盛满鸡巴的怎么竟然是一种汪洋裹挟般的赶脚?那穴里的水水似乎都要被抽插得溅泼出来,而且俺只是试着一插的竟然就插了个没底而入!老婆这屁屁洞里就是闹了洪灾也不带这么多水水而且这么通畅哦,况且俺今儿还是第一次来着——老子这下反应过来鸟,敢情这一插原来是走到老路上,插到老婆的屄穴里头去了。   NND,这早不停电,晚不停电,跟老子作对还是咋滴!   「老婆,我……」   我正欲告知俺走错道了,没想到刚才我鸡巴那一番挺动让老婆的快感追身而来,竟然呜呜呜呜的剧烈呻吟起来,「嗯嗯啊啊……老公,快……快插我……I』m,I』m……」   我靠,许是刚才对屁屁的一番抵弄,让老婆的身体欲望与快感模式完全打开,这么才一阵屄穴里误打误撞的抽插竟然要叫老婆有I』mcoming的意思了。   得,我还能咋样捏,这女人情动十分把鸡巴抽出来是男人十大不赦罪过之首哈,宁煮夫同志只能就着老婆的情势,鼓捣鸡巴开始快速的,无所顾忌的抽插起来,脑子还在想:好嘛,插完屄屄再插屁屁也不迟哈。   「啪啪啪!」   今儿这抽插的声音就跟拿根铁棒在水里捣拾似的,原来老婆今儿身下的汛情异常迅猛不假,今儿天气却是异常的闷热,这一停电空调宕机停止提供冷空气带来的大汗淋漓,一会儿就将正进行如此激烈的身体运动的俺跟老婆热成了俩水人儿,估计再这种状态下不出两分钟,那床单上拎出的水儿都可以划船鸟。   还好,老婆的高潮适时到来,那熟悉而有每每让俺酥入骨髓的I』mcoming随即响彻宁公馆上空之时,俺紧紧顶着老婆的耻骨,让鸡巴在一片汪洋的蜜穴里将一管满当当的精液喷撒了出去,如同在一锅粘稠的浓汤里撒上的蛋花……   许久,当激情过隙,声消身停,俺抱着老婆已被汗水湿透水人儿的身体一番哎哟乐滋,正喘气来着,不想宁卉幽幽的来了句:「老公,刚才你叫我干嘛呀?」   「啊?」   我这才回答到,十分委屈滴,「刚才我想告诉你俺走错道了。我……我本来是要插屁屁的嘛。」   「咯咯咯,」   尽管听上去声音有些疲乏,但宁卉的笑声却依旧那么清脆,「老公啊,我知道啦,我正要告诉你,可是你一进去就没头没脑的插,老婆反应就老强烈啦,而且觉得高潮就要来的说,就……就没来得及告诉你……」   「嗯……」   我一声语塞,俺还能说啥捏,这不是故事,NND这是事故,这电停的——话说这电停的还真有点大,今儿的天气像发了疯似的特别闷热,这木有了空调,连觉觉都木法睡了,还插屁屁个屁啊?   我只好打消了再跟屁屁纠缠下去的念头:「走,老婆起来,今晚看来家里是睡不成觉了,电啥时候来也不知道,干脆出去开房间啦。」   「嗯,」   宁卉思忖了阵,想想也在理,就说了声好吧正欲穿衣起身,就听见有短信来了,北方的,发来的是每晚的例行问候短信哈:「宁姐睡了没,想给你说晚安。」   宁卉赶紧将短信回过去:「刚停电,空调也没,今儿这么热屋里像蒸笼哪能睡呀!啥时候来电也不知道呢。」   没想一哈哈,北方的同学的电话打来,宁卉踟蹰了下在我面前还是接了电话。   「宁姐,今晚过来住吧,咱这儿没停电,我房间有空调。」   手机传来北方同学的声音。   「啊?我老公也在呢。」   宁卉看着我有些不自然。   「叫姐夫一起过来啊。我这里能住下,我睡沙发,你跟姐夫睡床。」   北方同学的声音变得急切起来。我靠,这小子自然明白,这真过去睡了,还不附带有跟他宁姐姐XXOO一番的福利啊?   俺一听就激动了,见老婆看我完全是征询俺意见的眼神,便赶紧努努嘴:「去啊,这外面开房不要钱啊?这免费的不住傻了啊?」   「嗯,」   宁卉迟疑了下,还是答应了下来,「那好吧,我们一会儿就过来。」   说着俺跟老婆一阵收拾,拿了几件换洗衣裳,洗漱用品,当然,俺没忘记菊花宝典和那瓶不选对的,只选贵的买来的进口润滑剂哈。   俺开车一会儿跟宁卉来到北方的住处,话说这还是俺第一次上这老婆跟她小情人已经偷情过无数次的场所——一间卧室带客厅的套间,独立厨卫,那种市中心典型的小户型,北方公司给他这个技术骨干租的,竟然跟洛小燕住的公寓十分相像。   一进门,北方看着他宁姐姐立马眼珠子都骨碌了出来,有这么些天没见她宁姐姐了,作为个正血气方刚的男淫这么个反应也正常哈,我故意像没看见似的,跟北方同学打了招呼,就见这小子跟我一阵傻乐:「宁哥,好。今,今儿天真热啊。」   我靠,找点有实际意义的话说要得不嘛,你要不要告诉俺今儿的天气是不是超过了四十度了嘛。宁卉刚一进屋就说一身的汗要张罗着去洗澡,于是我跟北方就在客厅三言两句的寒暄起来。北方现在对我态度那是灰常的毕恭毕敬,这让我充满着一种不作为一名跟奸夫相处甚欢的绿公,你都体会不到的自豪感。   「老公啊,」   突然,浴室里传来宁卉的喊声,「快把我家里带来的那瓶沐浴液拿来浴室一下,在我的那个包里。」   「哦,」   我嘴里应承到,赶紧到宁卉的包里翻出了那瓶沐浴液,正欲起身,突然想起了什么,然后转过头,对着曾北方同学笑了笑,将沐浴液递到他跟前,跟他朝浴室的方向使了个眼色:「嗨,你去吧。」   「啊?」   这下曾北方同学完全是一付街上木有想到的拐角处捡到皮夹的惊喜与感激的脸色,呆木了哈才接过沐浴液,冲我又是一阵傻乐,「谢谢宁哥。」   然后俺看见曾北方同学冲向浴室的步伐那个的轻盈,完全是三大步上篮的速度。   于是,老子这会跟自己打了个赌:这小子进去,还出不出得来?   等我拿起北方刚才给我泡好的一杯茶呷了一口,准备平复哈为自个跟自个设下的这个赌局而一番激动的心情时,等我自个都还在犹豫着这个赌局的结果时,浴室那厢边突然传来一阵嘤嘤呜呜的呻吟声,纵使在悉悉淋淋水声的背景音里,那种呻吟依然如鬼魅般传入俺的耳膜。   俺浑身一个热颤,霎时脑门充血,这个赌局还打个铲铲,这不结果都出来了——那呻吟声是宁卉的!   那在此种特殊情景下时断时续,如此熟悉的呻吟此刻竟如同着了魔力般,让我的身子不有自主被牵引而起,摸摸索索的就朝着浴室门口挪去——浴室的门虚掩着三分之一的开口,这让我顺身贴着门口一侧的墙壁,视线穿越那道门的缝隙而去……   又见偷窥,老子一不小心又成了偷窥犯了哈!   眼前的景象让俺刚才在家里在老婆屄屄才放了一炮的鸡巴顿时像被注入神奇的燃料,顷刻又开始蹦跶了不说,竟然又昂扬挺立起来——谁说宁煮夫同志是一夜一次郎来着?   就见曾北方同学连上身的T恤都没脱,只是内裤还挂在腿踝,双手扶着俺全身赤裸的老婆的小蛮腰——而宁卉俯身双手撑在淋浴器的把手上,一袭裸背跟臀部紧紧贴着曾北方从后面抱着自己的身体,而曾北方的鸡巴正插入在他宁姐姐的臀缝中,一进一出欢快的活塞着。   「宁姐,我想你,我好想你……」   北方边抽插着,边重复着这小孩儿般的撒娇话语。   是可忍,孰不……其实我要说滴是是可理解,孰不可理解,人家小朋友对他宁姐姐本来就是饱一顿饿一顿的,现在逮着个机会还不饕餮大餐一顿——敢情这小子把老子给他送沐浴液的机会当成了操俺老婆屄屄的许可证鸟。   「啪啪啪,」   老婆的嗲嗲滴滴的呻吟声中,肉跟肉的撞击声明显更加响亮,然后我听到宁卉似乎轻轻的在哼哼着:「轻点,轻点声音啊。」   我靠,为嘛要轻点声音?未必是不让你老公晓得哇?这不明摆着要把自己往偷情上面整嘛老婆,你这是要让你老公酸死,还是爽死嘛?   北方同学的抽插越来越快,宁卉还时不时的起身半回转头来跟他亲密的进行嘴唇的咬吻,话说一个女人在跟你XXOO时,仍不忘跟你深情的亲吻,说明她已为你身心俱奉,是为做爱的境界,连着一个女人的屄屄跟心一起操了。   「嗯嗯……啊啊,」   宁卉的呻吟最终在北方猛烈的抽插下还是愈发大声起来,身体被抽插得如同一头披散的秀发般一截一截的往前耸动着。   「coming——coming——」   老婆的标志性呐喊终于又在我耳旁乾坤大挪移般复又响起,只是这地儿变了,前后相差不到一个小时,关键是,让老婆再次嗨到顶点的变成了另外一个男人的鸡巴!   作为一个喜好绿帽子往自己头上戴的老公,谁受得了这个?我差点就没跟着一起喷射出来,然后看见曾北方将刚才无套插入的鸡巴从俺老婆的阴道中拿出,顶着他宁姐姐臀部一阵摩擦撸动,一会儿那根漂亮的月钩型的鸡巴泛着紫红的龟头便浓浓的飙出一股白色的稠液,我靠,那发射力道十足,精液竟然一股脑儿都悉数飙倒老婆的背上……   宁卉嘤嘤呜呜的声音声渐停,就见转过身来,半跪在曾北方的身前,表情十分满足滴,爱怜地伸出一只手捧握着这小子纵使射击完毕但还硬硬支翘在空中的鸡巴,一阵温柔的撸动过后,似乎迟疑了阵,才张开嘴将那物什含着口中吮吸起来——我靠,那鸡巴上还残留得有刚才射出来的精液啊,这还用嘴跟人家口爱清理,老婆,你今儿是真的要把老公活活刺激得爽死哇?   这北方的鸡巴在老婆的口里吮了半晌,宁卉才松口站起身来,跟北方又是深情的接了一吻,舌吻的那种哈,才开始继续沐浴,清洗起自己的身体来。   我赶紧闪身,捏手捏脚的回到刚才的座位上,努力想平复下这被直接撞击到肝上般刺激的心情:这老婆可是真滴越来越骚了,话又说回来,你个绿公,没得个懂淫的老婆,你绿啥捏?   一会儿,老婆穿着家里拿来的那条曾北方从国外买给她的吊带睡衣,边用浴巾擦拭着头发,满脸潮红,水色嫩嫩的,步履莺莺的出来了。而浴室里哗啦啦的水声爆响,应该是曾北方那小子还在洗。   「也,老婆,这个澡洗得久嘛。」   看着老婆如此可爱的扮相,我心里头就是一丝酸菜,九丝亢奋,嘴上来了句。   「我……」   看见我故意一脸肃然的盯着她,宁卉咬了咬嘴皮有些不好意思,似乎想安慰我什么,便一个腻身扑在我怀里,张开嘴就朝我嘴上戳来准备啵我。   「啊哦,」   我也不含糊,纵使晓得老婆的嘴里尽然残留着奸夫的精液的味道,边张开嘴将老婆的舌头用力噙着舌头便是一阵没天没地的吮吸,好一阵才呜呜着,「嗯,老婆……你嘴里的味道今儿不一样哦?」   「啊?」   老婆这才十分惊诧,看着我滴溜溜转动的双眼,半晌才像明白了啥似的,「老公,你都知道啦?」   「知道啥了?」   我故意迷糊。   「我……我刚才……」   宁卉嗫嚅着,有点小含羞,又有点小兴奋的表情。   「切,你那叫床声就怕隔壁都听到了哈,」   说着我展颜和色,把个脸上故意做出来肃穆一扫而尽,搂着老婆又是一阵狂吻,「你个老婆现在越来越骚了哈,这洗个澡的功夫都不忘跟小情人来上一炮。」   「哎呀,他……他不是说好久又没见到我,进来就弄人家,人家一时心软嘛。」   那「弄人家」仨字,老婆特别的说得娇滴滴的。   「我靠,心软,这个都是理由啊,老婆怕是屄屄痒了想被比老公大的鸡巴插了吧。」   「还不是都怪你,我不是叫你给我拿沐浴液进来,哼哼,咋会进来的是他呢?」   宁卉说话眉毛一扬,这个军是将到地方了。   「咦,是啊,明明是我拿进来的,怎么变成他了呢?」   我故意作百思不解状。   「啊!明明就是你坏啦!故意让他进来的!」   宁卉接着一通粉拳落在我的肩头。   「我让他进来是喊他给你拿沐浴液,没让你就给人家操啊,还跟人家用嘴嘴打扫战场呢。难怪嘴里现在尽是人家精液的味道。」   「呜呜,好啊老公,你都偷看啦?」   说着宁卉又拿手来捶我,只不过这次脸色有些不好意思起来,似乎觉得自己用嘴去含小情人射过的鸡巴有些过于孟浪了。   「是啊,眼巴巴的看着你们俩爽呢!」   说着我拉着宁卉的手朝俺身下依旧勃起的鸡巴摸去,「看嘛,你们倒是爽了,俺咋办嘛?老公鸡巴还可怜巴巴的硬着呢。」   「啊?」   宁卉摸着俺坚硬如铁的鸡巴,怔了一下的来了句,「哇,偷看老婆跟别人你就这么受刺激啊?」   我靠,这句老婆算骚到俺心坎里头了,我便一个激灵,一个楞身一把搂过宁卉的身子让双腿分开骑坐在我的身上,然后手伸进吊带,一把将老婆刚穿上才几分钟的黑色蕾丝边的底裤扒拉了下来,接着从搁在旁边的包里拿出润滑液,嘴里咋呼到:「不行,老公也得爽!老公要插屁屁!」   「啊?」   宁卉似乎完全没想到宁煮夫同志还惦记着这一口呢,瞬时有些花容惊澜,「在这里啊?北方……北方等会儿就出来了呢。」   「切,允许我看他插你屄屄,就不允许人家看老公插你屁屁啊?」   俺特定将屄屄跟屁屁的发音咬得十分区别。说着我将润滑液涂抹一些在自己的鸡巴上,再在老婆的屁屁上涂抹了些,然后不用分说的端着老婆的腰身,让屁屁对着俺的鸡巴,让阴茎头对着老婆的菊花洞口研磨一番,然后扑哧一声试着将龟头插进去了半截。许是本来在宁公馆已经做好了足够的功课,许是刚才这番言语逗弄其实已经起到了很好的情挑功用,许是这两根不断轮换的男人的鸡巴给予女人的那种本能的强烈刺激,这让俺此刻对老婆屁屁的插入变得异常顺趟,俺轻轻的蠕动一阵,就见小半截的鸡巴刺入了进去:「疼吗老婆?」   「嗯嗯,」   宁卉摇摇头,然后丝丝噙声的呻吟起来。   而这当儿,曾北方正从浴室出来来到客厅,见这架势果真没有准备的一怔,开始表情只是有点不好意思,但等稍微走近点才似乎发现了异动,老子接着看到这小子嘴巴张开就没合拢——这小子果真眼里是不含糊,不然他咋能发现俺插着的是他宁姐姐的屁屁捏?   宁卉似乎并没发现身后的状况,坐在我身上的身体还在配合着我的挺入,这一研二磨的,等会儿俺鸡巴便真的整根都没入到老婆的屁屁里头——难得的在奸夫面前的表演机会,还插的是老婆的屁屁,宁煮夫好一阵得瑟!   话说这插屁屁果真赶脚如此不同,你不敢如插屄屄那般可劲的行走自如,翻江倒海,心里头老是惦记着老婆的感受,但那紧紧的内壁像粘胶般咬合着你的感觉却有一般别样的刺激,连带那种或多或少禁忌的快乐——这让俺立马又是来了个哲学思考:这屁屁被插,是屁屁快乐?还是鸡巴更快乐?   这是一个问题。   但老婆细微渐强的呻吟声让我明白,肛门被插的快乐不是传说——因为我伏在老婆的耳根,伴着身下鸡巴依旧缓慢的在屁屁里蠕动,轻轻问了声:「舒服吗亲爱的?」   「嗯,舒……舒服……老公。」   老婆也渐次忘情,屁屁开始轻轻扭动着迎合着我逐渐动静更大的抽动,似乎忘却了房间真的还有另外一个人的存在——这小子被眼前的景象震撼到嘴巴到现在依旧现在都没合拢过,并且手足无措间都不晓得自己该干嘛。   这一切被俺看在眼里,而宁煮夫同志作为一场老公老婆以及奸夫间进行的完美三P的掌控者,所必须担负的责任这时候体现了出来鸟——当然他心里头怀揣的那地球人斗晓得的小九九是另外一回事哈。   虽然这老婆的屁屁俺是正插在兴头上,而老婆的看起来正开始起意享受,但俺还是果断的将鸡巴从屁屁里拿出,然后将之复有插入到屄屄里。   「嗯嗯,老公咋了?」   听得出来老婆似乎还有点不乐意,意思是人家的屁屁才开始享受捏——但宝贝,稍安勿躁,老公现在要B计划啦,绝对的Big计划!   接着我稍稍让自己朝沙发平躺,以使老婆的坐在我鸡巴上的身躯,插入在屄屄里的哈,也能随着我前倾了些角度,而老婆的臀部更多部分的面积便翘挺在空中——特别是老婆的屁屁洞洞一览无遗的朝后显露出来。   然后我用手拍了拍老婆的臀部,对身后站在三米开外的北方同学做了个眼色——这小子这才回过神来,并且脸上以甚于刚才拿沐浴液进老婆浴室的惊讶的表情把自个看呆了哈才挪动了身子,朝前挪过身来,我赶紧示意他去翻俺的包包,嘴里翕动着唇语:「套套!」   我靠,这小子脑子反应快到是没得话说,这么短时间内完全领会了俺的意思——NND,要是有个三P世界锦标赛,老子觉得跟这小子合作一把拿个男子双打冠军是妥妥的木有问题。   而我这厢边一直没忘跟老婆继续进行着肉体间的互动,鸡巴以不急不缓的节奏抽送着老婆此时复有洪涝漫堤的蜜穴,手指舌头不忘时不时的撩拨下贴在俺胸前的乳尖已经挺立圆落的双乳。   等北方一会儿准备工作停当,便从后面突然紧紧的搂着他宁姐姐的身体,爬上身来,戴上套套早已重新勃起的鸡巴凑到了老婆的屁屁洞口……   「啊?」   宁卉不由得惊叫一声!其实看得出来让北方从后面抱住自己到没有啥,关键是屁屁洞洞正被一根比老公更加硕大的鸡巴顶着要破洞而入的架势才是老婆这声突然惊叹的缘由!   「宁姐……我?」   这声惊叫把北方给吓坏了,看得出一头汗都出来了,嘴里语无伦次的嘟囔着,惶然的看着我。   还是俺许以过去镇定的一笑,然后伏到老婆耳根,轻轻的喃喃了一句,不仅让老婆从惊讶中缓过劲来,还酥心悦耳的让老婆灰常开心的一笑——我说:「老婆,人家曾大侠都批评我了,说没doublepenetration(双插)我居然好意思说让老婆三P了。」   「咯咯咯,」   老婆这一笑让身后举着枪在他宁姐姐屁屁洞前的曾北方同学霎时一扫紧张的情绪,特认真的来了句:「宁姐,可不可以?」   宁卉没说可以,也没说不可以只是酥酥的娇叹了声,但身体一个下意识的动作让我瞬间扑捉:老婆的臀部不经意做了抬高的动作,身体朝我更加前倾,嘴巴几乎贴到俺的脸上吐了口无比喷香的兰气,嘤咛了声:「两个……坏蛋!」   我靠,这娇撒的!还等啥捏,我赶紧跟身后的北方同学做了个OK的手势,然后嘴里来了句其实我后来想想可能是多余的,但听上去让气氛在淫靡中突然变得无比温馨的话语:「gentlyandslowly!」   (温柔地,慢慢地)说着北方同学埋下头果真无比小心的举着自己的鸡巴,几乎是一寸一寸往他宁姐姐自己菊花蜜地里在送入。   「啊——」   宁卉的呻吟几乎应景而生,我以为老婆反应不适,赶紧问到:「疼吗老婆?」   宁卉摇摇头,也不答话,过了半晌,宁卉本来雪白的裸体突然像秋天的红叶满身而起,潮红一遍,那红色漫过的地方十分有韵律感的表达了老婆此时心理那种难言的激动与刺激——问世间DP为何物,虽不能叫人生死相许,但有几个女人能快乐滴得以偿之?   俺的鸡巴在蜜穴里以往都是自顾自的横冲直闯,现在这前后夹击的让两根鸡巴同时盛容在老婆的身体里,无论如何讲究个配后,讲究个节奏的一致是必须的——还好,北方同学这后路还算抄得顺利,因为老子此时插在老婆屄屄里的鸡巴竟然能一鼓一鼓的赶脚到这小子从老婆屁屁里顶过来的鸡巴。   「啊啊……哦哦……啊哦……啊哦……」   老婆此时的呻吟彻底凌乱了,因为不晓得身体的快乐究竟该记在哪根鸡巴的名下,但这啊跟哦倒是叫得分明,那么,这啊是不是老公的鸡巴插屄屄插出来的,这哦便是小情人插屁屁插出来的了?   俺一时兴起,居然喊了一嗓子:「北方,我喊一二哈,咱们搞哈配合,我喊一便一起顶,我喊二就退一下。」   「好的宁哥。」   看得出来这小子这下已经完全沉浸在老婆屁屁洞里严实黏合的裹挟所带来的极度快乐之中。   接着,在俺节奏十足的劳动号子的指挥下,这两根鸡巴的抽插如波涛,似海浪般在老婆的蜜穴跟屁屁洞里相向而击,共同进退,而老婆的此时的身体虽然抖动涟涟,但似已瘫软如泥,伴着气息紊乱的呻吟,现在我几乎相信,老婆的快乐是无疑的了,只是这种快乐与刺激究竟到了何种程度——你表问我,老子没被双插过哈!   话说一加一大于二这句名言是哪个发明的,必须赞一个!如此的霸气外露,真理毕显,以及诗情淫意!   而逐渐的,老婆开始完全被动的接受双插的身体逐渐加快了扭动,我甚至感觉到从身后屁屁传来痉挛一波一波的朝前涌来,从而激发出前面蜜穴里的水水更多的泛堤从而已经将我的小肚下流湿了一地——而老婆绯红的脸蛋上,嘴皮将自己都快咬出了牙齿印,平日总是黑眼仁满眶的上弯月现在半闭着,看上去尽是一片莹白,话说女人在极度的性快感中会失去短暂的知觉,一个明显特征就是眼睛里白的开始比黑的多……   「啊啊啊!」   突然在老婆一声强烈的叫喊中,身体突然一摊,伏在我身上像磁铁般紧紧攥住我,随之而来是强烈的,抽搐般全身性的痉挛,然后嘴里想喊着什么,却已经无力喊出声来,但从老婆的唇语我读出来了,老婆想喊的是:「I』mcoming!」   ……   第二天晚上,我正在外应酬公家的一个饭局,席间曾眉媚的电话打来,问我说话方便不,我赶紧找了个僻静的地儿,就听见曾大侠在电话里就咋呼起来:「这还真逆天了呢,本姑娘居然被那小子给涮了。」   「咋啦?」   「今儿我约了路晓彬,本意是给他洗洗脑,就跟他打了个赌,说要是他跟我呆上一天,能让他感觉到除了你老婆,这世界还有别的能让他念想的女人,NND,居然到头来俺输了,这小子榆木脑壳样不吃这套呢,你说嘛,本姑娘啥时候勾引个男人居然还能被拒绝的嘛,气死我了!」   什么情况?我一听乐了,曾眉媚同学,号称曾大侠的,这女淫中的航空母舰,在男人面前也有失手的时候哦,「这么说大侠今儿是色相都牺牲了,楞遭这小子来了个狗不理?」   「切,姑奶奶这是为你两口子牺牲的色相好不好,你还埋汰我!」   「哦,」   其实我觉得自己这句话纵使是跟曾大侠不正经惯了的玩笑,但还是觉得说得过了点,于是赶紧陪着不是,「对不起对不起,我不是这个意思了亲爱的,难为你了,这小子现在在哪里?」   「明儿他要回学校了,总算可以暂时消停下了,得了,没良心的东西,不跟你说了,电话也说不清楚,明儿见面详述。」   说完曾眉媚没有马上挂电话,而是告诉我,我的生日趴体就在两天后的周末,议程她跟宁卉都商量好了,我屁颠屁颠的应承一番等挂了电话我才反应过来——NND,老子这是过生日,还是被过生日?   而牛导这厢边,这哥们居然又木有了动静,这赌局设下都一个多星期过去了,就请俺老婆看了场话剧,吃了顿海鲜拌稀饭,按照这个态势发展下去,要让俺老婆居然能在我面前心甘情愿的跟他接吻,我靠,这计划得有多大的构架? 第83章:宁煮夫的生日趴体 上   第二天俺主动约了曾大侠喝下午茶,主要想就路晓彬问题出现的新情况要跟曾大侠商量哈新的对策,另外一个不可告人的目的是,老子实在是太好奇鸟,实在是想知道曾大侠在男淫面前那无往不胜的江湖英名是咋个就被个屌丝加雏鸟给活生生的毁了的。   等曾大侠在茶馆头一屁股坐在我的对面,忒委屈的眼神看了我一阵,一句无比幽怨的声音才飘了过来:「他自打一看我那眼开始,那眼光就是恨恨的。」   ……   话说曾大侠失身记,哦,说错了,应该是咱们曾大侠在个雏鸟面前想失身都失身不成的失手记,是这样滴……   这天快近中午,曾眉媚按照头晚上跟路小斌约好的地方,一家西餐厅去见面——曾眉媚说要请人家吃饭。在头天晚上约路小斌见面的时候,路同学一直都是报以警戒的态度,开始楞死活不肯来,曾眉媚实在没办法才说要跟他谈谈宁卉的事儿,估计路同学这才一阵激动答应赴了曾大侠的鸿门宴。   既然今儿的目的就是旗帜鲜明的要勾引人来的,这曾大侠的打扮可不含糊,一件中式碎花的低胸高腰加包臀连衣裙,反正咋显身材咋个来,关键还弄了个半透明的网眼黑丝坎肩太撩弄人了,那D奶材质的乳沟网在黑丝里,hold得住点的男淫看了上流鼻血,hold不住的直接就要下流精血了。   但路小斌同学一眼看到曾同学,楞啥都没流,就如曾大侠所讲,除了那满眼恨恨的目光,对个面前饶是风情万种的曾大侠,竟然来了个彻底无视。   「来来晓斌,喜欢吃啥,自己随便点,咱都老同学了,今儿我请客,别客气啊。」   曾大侠可能习惯了男淫们对自己那种水口滴答色色眯眯的样态,咋一见路同学这种直接无视自己的奇葩,还真一时有点不适应,但还是热情的张罗着将菜单递给路晓彬。   路晓彬拿起菜单瞄了眼,用鼻息哼了声,然后将菜谱罢在一边,悻悻说到:「还是算了吧,太奢侈了,实在不习惯,上面随便一道菜都是山区的孩子一个月的生活费了。」   「哦?」   按说曾眉媚这下该恼了,这好好的请人家吃顿饭,甚至还计划把自个人都给陪上,却被路同学这么一呛,来了顿山区农村孩子的苦情教育,但早已修炼成精的曾眉媚此刻点都没让路晓彬看出来有什么不爽的表情,曾眉媚晓得,忍辱负重是一种美德,便还是将脸笑得嫣嫣然然的:「也是啊,山区的孩子可真不容易,但现在毕竟在城里面啊,这家餐厅是有最低消费的,你什么也不吃,也得付钱的啊,嘿嘿,晓彬,给老同学个面子,随便啥都吃点嘛。」   路晓彬这下顿了顿,才点了个许是人家餐厅里最便宜的扬州炒饭。   「你找我什么事?你跟宁卉,还能跟以前一样?」   边吃,路晓彬突然整出句,让曾大侠惊得就是半额头的汗,这路同学满脸怨恨的,原来是盯着曾大侠偷人家宁卉老公的糗事来着,这下,路同学似乎终于要引爆这颗炸弹了。   「嗯,好啊。」   曾眉媚故意把声音压得很低,脸上不自然的笑了笑。   「好?好得你跟人家老公偷……」   「唉唉,晓彬,你不知道情况,我也跟你说不清楚,」   曾眉媚赶紧想制止路晓彬说下去,「无论你看到什么,你怎么想那是你的事,但我只想告诉你,宁卉现在跟他老公感情很好,你别再在这事上这么跟自己过不去了,其实晓彬,当时宁卉决定不选择你而选择她现在的老公时,我真的是站在你这边的,我也说过卉儿,但既然人家都选择了,别人的日子现在也过得好好的,你还这样而且不会有任何结果又是何苦呢?把对她的那份爱埋在心里吧,我们都知道你非常爱宁卉,你很长情,这么长时间守着心里这份爱我们都很感动,但你要看清楚现实啊,人家宁卉早已嫁作人妇,真的,你这样折磨自己,也让宁卉难过,你愿意看到你爱的人这么难过吗,你爱她难道不愿意她幸福快乐吗?不是有句话说过嘛,有一种爱叫做放手,放手吧晓彬,你如果继续这样只会给宁卉压力,让你在她心目中最后的一点美好印象都会失去的。」   这一席话噼里啪啦的真个让曾眉媚把自个都说得动了情,见路晓彬愣愣的似乎还在回味自己的劝诫,曾眉媚想趁着机会一鼓作气能把事儿就给说穿了,于是接着又是一翻噼里啪啦,只是语气陡然变得十分温柔:「晓彬,宁卉是太优秀了,可是,追她的人多了去了,咱学校的时候你又不是不知道,她是咱学校公认的第一朵校花,追她的男生有多少可能你比我清楚,但她只能嫁给一个人啊,感情是要讲缘分的,嫁给谁总是老天注定的,追她的人这么多,要是都像你这样,这事儿不成就像天都塌下来寻死觅活的,你还要人家咋活啊?再说了,天下无处不芳草,宁卉是好,但你从来没有跟其他女孩子接触过,你又怎么知道别的女孩子的好呢?每个女人都有她的可爱和美丽之处,也许你该接触下其他女孩子,没准到时候另外一番风景中,你会觉得宁卉其实也不过是万花丛中的一朵,你失去了这一朵,也许你将拥有的是一座姹紫嫣红的花园。」   我靠,曾眉媚这张嘴真不晓得是天生的还是练出来的,反正说得早已钻了牛角尖的路同学好一阵没搭上话来,只是从起伏的身体可以看出其内心情绪是何等激烈……过了许久,路晓彬才抬起头,脸色恍然的嗫嚅着:「我一直认为我不可能再爱上别的女人了,失去了宁卉,我觉得自己也许会一辈子孤独终身,这也是为什么我要到山区去教书,我只想……我只想用这种方式去忘掉痛苦。」   说着,路晓彬双手抱着头,表情显得无助,「可是我忘掉了吗?这么长的时间,那种感情的折磨对我没有一丝一毫的减弱,我几乎一闭眼就会梦到宁卉!我做了很多努力,你刚才说的,我也不是不懂这些道理,可是我没有办法,这种感情的折磨真的摧毁了我,所以,我本来以为我只有两条路,一条是自杀,一条路,也许就真的孤独终身,我本来也是这么想的,直到,直到我知道了宁卉的婚姻状况,我知道她不幸福,也托有你这样好朋友的福,他老公跟你劈腿,她自己在外面……在外面找情人……你告诉我,这就是你告诉我的宁卉现在的婚姻?这样的婚姻她能幸福?所以,我决定回来,我决定重新追求她!」   开始听着还好,这一个弯子绕回去,又给绕到了偷情这事儿上,曾眉媚一下也没辙了,这事儿要咋个解释?现在要说什么只能越说越乱,于是曾大侠决定快刀斩乱麻,直接上猛药,把最后的底牌亮出来。只是说前,曾眉媚故意嗲了嗲嗓子,水媚媚的电眼紧紧盯着路晓斌好一阵才开了口:「事情真不是你所想的那样,你不要去纠结谁跟谁偷情,谁跟谁劈腿了。晓斌,作为老同学,我一直挺欣赏你,只是那时候你的心一直在宁卉那里,眼里根本没有咱哈。」   我靠,这曾大侠雀湿是啥都敢说,这话果然说得路晓斌愣愣的如堕云雾,不晓得的果真以为那会咱们曾同学对路同学还真有点那种意思哦。   「呵,」   路晓斌眼光不经意的扫到了曾眉媚半露的乳沟上,好一片白花花的乳肉刷出一道白光将人家晃得浑身一震,竟然身体都给震得晃了三晃,过一会儿才定了定神,「你开我玩笑了。」   「真的,」   曾大侠继续说到,至于是不是真的只有她自个知道了,「我真的挺欣赏你的,成绩好,画也画得好,对朋友义气,我们同学们都很担心你现在的状态,觉得如果你这样下去真的会毁了自己。我始终觉得,」   说到这儿曾大侠卖了个关子,眨巴了下眼睛观察了下路晓斌,「你是跟女孩子接触少了,脑子一根筋的都念着宁卉才会让你这般痛苦,这样吧,我跟你打个赌。」   「什么赌?」   路晓斌这下彻底的不知道曾大侠要买啥子药了,一脸的问号。   「今天,让我做你一天的女朋友好不好?我们可以在今天做恋人能够做的任何事情,如果过了今天,你还是觉得自己对除了宁卉外别的女人没有任何念想,就算我输,那你愿意干啥就干啥,我也不会再搀和你跟宁卉的事了。如果,我做了一天你的女朋友后你觉得离不开我了,觉得这世界上除了宁卉还有别的女人能让你有念想,就算我赢,条件是你必须放弃再对宁卉的任何想法,别再纠缠人家,像个正常的人一样好好的生活,那么……」   这时候曾大侠大起胆子的伸出手去拉住路晓斌的手。   路晓斌霎时身体如触电一般,几乎弹了起来。   但曾大侠的手没缩回:「那么我可以继续做你的女朋友,一直到你找到真正的女朋友结婚成家为止,好吗?」   「你……」   哪里想得到曾大侠原来是要为自己演一出献身救赎的戏码,路晓斌完全懵了,以为天方夜谭里才有的剧情楞活生生的摆在面前,小学生的情商也知道这个活雷锋学得有点大,在路晓斌同学所有的认知中,已经找不到自己还有啥底线没被突破,路晓斌像看怪物似的看着曾眉媚:「你怎么这都想得出来,你……不是有老公?」   「我是有老公,我嫁给他并不是签了卖身契给他,我的身体我总能做主吧,」   曾眉媚顿了顿,酝酿了阵下面的话到底该不该说,「你放心,我不会让我老公知道,这跟我与我老公的感情无关。」   「你……你这样做,难道就是为了拯救我?」   路晓斌下意识中用双手捧起了曾眉媚的手,曾眉媚都以为成了,于是将另外一只手也送过去,紧紧的跟路晓斌的手拉在一起,然后柔情万分的说到,「晓斌,我不是想拯救谁,但没人愿意看到你这个痛苦的样子,我们是好同学,好朋友是不是,其实我这样做,只是真的想让你知道世界上不是只有她一个宁卉才叫女人,我只是希望你能重新能够像一个正常男人一样去感知生活,去感知生活中美好的事物,去感知一个女人能带给你的快乐,去知道希望不绝,世界上会有好的女孩子在等着你的。」   曾眉媚说的时候一直用温柔如水的目光盯着路晓斌,直到路晓斌几乎沉浸在一种梦幻的状态中,闭上眼,把曾眉媚的双手捧起来贴在自己的脸上——曾眉媚也不动,让自己的双手静静的贴在路晓斌脸上感受着这个痛苦男人的体温,那双看起来如此沧桑的脸突然让曾眉媚生出一阵母爱的涟漪。   「宁卉!宁卉!」   突然,路晓斌捧着曾眉媚的手一阵狂吻,但嘴里呓语般叫的却是宁卉的名字,很明显,路晓斌突然进入到一种虚妄的痴癫状态,曾眉媚才觉得事情没那么简单,只是心里一紧,不忍去惊醒这个已经被痛苦噬咬都不成形状的男人的梦,任凭路晓斌嘴里喃喃的呼唤着他日夜思念的女人的名字,噙着的却是自己的手背……   「啊?你不是宁卉,不是!」   突然路晓斌睁开眼睛,仿佛霎时从梦境中醒悟过来,看着曾眉媚的目光尽是惊恐,然后神经质般将曾眉媚的手撒开,依旧呓语纷乱,「不,不,你不是宁卉,我只要她,我只要她。我不需要任何其他女人!」   说完,还没等曾眉媚开口说啥,便如同恍惚中悠地起身头也不回的,张皇间朝餐厅出口跌跌撞撞窜去。而此时曾眉媚说什么都是徒然,只是自己一个人坐在位置上良久才拿起茶杯来呷了一口,轻轻摇摇头,自言自语苦笑了声:「没见过,对一个女人中毒这么深的男人。」   听完曾大侠的叙述,说真的,那分钟除了曾大侠在我心目中的形象再次如同变形金刚般宏大,我心里的感动竟然让我一时语噎,我不知道曾大侠真的是出于对朋友的困境如此热心要去解困,还是对看着一个快要落水的人伸出的必然的救助之手——对于曾眉媚这样的似乎天生就是为性而生的女人,性对她是一种爱的表达,是一种肉体的享受,但今天,我才认识到,似乎唯有曾大侠才能这般豪气与大爱,竟然能让性,让自己的身体作为解药去拯救被痛苦击伤的游魂,作为天使的翅膀去拯救迷途的羔羊……   无论你要认为曾大侠是如何的浪荡淫乱,但人家浪得真,淫得善,这是怎样一个率真的奇女子呵!   接下来就是周末了,明儿是俺的生日,由于这次生日趴体被曾大侠跟老婆调足了胃口,俺从这头天晚上起就像小娃儿春节前几天就盼着过年似的开始激动,晚上抱着老婆睡觉的时候就缠着要问明天的节目,边还想日一炮以表如此激动的心情。   「唉唉,」   宁卉不答应了,除了对明儿趴体的节目愣是依旧守口如瓶,一个字不吐,还生生拒绝了俺的求欢,只是拒绝的时候来了句把老子给彻底激动到爪哇岛去了。   宁卉说:「老公你这猴急个啥捏,你悠着点好不好?」   我靠,悠着点,意思是要给明天留力?什么情况?果真,的确,不骗我,明天的趴体要见真钢滴?   第二天,宁卉中午吃了饭没会儿就说要先到曾公馆家去准备趴体,叫我下午快吃饭了的时候再去,于是走的时候收拾了大包东西,还说今晚就住人家曾公馆家了。   晚上住人家家?人家两口子,咱两口子?这……这是要搞哪样?这还敢往下想啊?   下午快吃饭,我按时间敲曾公馆门,当两个娘们笑盈盈的一起来跟我开的门的时候,老子瞬间错乱,以为自个不是来吃饭滴,是来睡觉觉滴,因为这俩娘们竟然都穿的身睡衣,宁卉自然还是那条小情人送的黑色蕾丝边的吊带——大概主要因为在老婆的睡衣中,这条穿起来肉肉露得最多,这条睡裙将老婆的胸前半露的双乳撑得特别高挺,圆翘翘的乳头在半透的黑丝里激凸成两点更深的黑,而曾大侠的睡衣就更火爆鸟,晓得是穿的睡衣,不晓得的以为就是挂着片薄如蚕缕的树叶子,手电筒灯泡大小的乳头刚刚隐没在胸前的树叶里,但稍稍一动静,那肉红染着淡黑的乳晕就被扒拉着显现在外头。只是宁卉的睡衣下摆更短,一双白嫩嫩的修长腿儿愣是从上到下一览无余不说,老婆翘尾般S形的臀线连着那配套的黑丝三角内内的底边都被若隐若现了个三分之二的样子。   单其中一道美景通常都让俺不能自持,今儿这两个美娇娘还凑一块来同时将那不可芳物的胴体以露的,比不露的多的形态同时出现在你的视线之内,关键俩娘们见我就乳波臀浪的,肉香满怀的腻到俺身上来还故意整出个搔首百姿、体态万千的作态,左边一个,右边一个的哈,我靠,老子这分钟真的以为自个穿越成了某朝皇上。   「老公——」   看嘛,才一艾进门,左边宁卉就过来吊着俺的一只手膀子,香唇先行送上,就在俺脸上啵了一口,一声娇滴滴的老公,尾音拖得老长,「Happybirthday!」   这右边的曾大侠却不闲着,完全一付争娇侍宠不甘人后的模样,赶紧在俺右边脸上也啄了一口,然后一声嗲嗲的「恭——」   听得老子骨头都酥麻了。   这声「恭」的尾音还在空中回响,宁卉就是眉头一皱,恨恨的瞪了曾眉媚一眼,估摸着被她听成「公」了,这皇上的妃子还有大妃子小妃子之分的哈,哪能都叫公捏。   「老婆,人家曾大侠叫俺的恭是陆恭的恭哈,」   我赶紧解释,然后转头对着曾大侠咧嘴一笑,「是不是嘛,大侠?」   「哼,我当然是叫我家陆恭啦。」   这曾大侠才不含糊,当着闺蜜的面把人家老公叫做「我家的」,你说这曾大侠要是疯起来谁个神仙hold得住?   等我被两个美人架着来到饭厅,看到满桌子色香味俱全的菜菜,桌子中间还搁了个硕大而精美的生日蛋糕,俺一下乐坏了,原来让我晚点来,敢情两个女人是在跟我准备这一桌子的菜菜来着,虽说是俺的生日宴俩娘们这份操劳之心让俺甚是受用,但老子定睛一看那一桌的其实都是这俩娘们的菜,啥可乐鸡翅,啥香辣蟹蟹,啥糖醋黄瓜,我靠,这到底是我想吃还是这些娘们想吃嘛?看着这些个菜菜,俺瞬间觉得老子更想吃的是眼前这两根光生生白嫩嫩的鲜笋……   话说无酒不欢,况且还是俺的生日宴,今儿喝是宁卉跟曾眉媚不知道到哪个酒窖去淘的一瓶法国手工酿造的红酒——而等我端起酒杯才想起,不对也,是觉得少了啥的哈?」   熊……熊雄同志也?出差还没回来啊?」   这闹了半天,人家男主人都没在家,我赶紧问了句。   「回是回来了,今儿有事在外面,别管他。」   曾大侠完全一付满不在乎的样子,端起酒杯就要跟我碰杯——这杯碰了不说,又整了句把我差点没把嘴里的酒噎出来。   这妮子说,又把老子的骨头酥麻了一回:「恭——今儿好生日哈?」   听到没,喊我好生日,连想到昨晚老婆喊我悠着点,看今儿这架势——未必……   老子又不敢往下想了……   不知为嘛,今儿老婆特别放得开,一会儿就喝得小脸蛋红霞绯绯的,喝酒的时候身子都是跟我腻在一起,几乎半裸的肌肤粘在身上爽得小宁煮夫就是一跳一跳的,然后跟个曾大侠轮换着,跟俺交杯酒都喝了一杯又一杯。一哈哈,可能琢磨着这交杯酒都喝着不过瘾了,据说为了让我体会哈皇上是咋个被贵妃陪酒的,这娘们俩一阵耳语商量着要搞个游戏,划拳十五二十,谁赢了,谁就嘴里含一口酒送到俺的嘴里来。   我靠,这神马待遇?我不晓得这是谁的创意,但这创意NND太有爱了。一会儿功夫,第一次结果出来,宁卉赢了,但老子看得出曾大侠明显是让的,那双手一直捏着个拳头啥都不出你说遭不遭输嘛——话说曾眉媚这妖精真的以已经成仙了哈,什么时候看着都大大咧咧的,其实心里老亮堂着,这时候啥大妃子小妃子的顺序搞得门清。   接着宁大妃子端起酒杯饮了一小口,细细的在嘴里抿了抿,然后含着朝我的嘴贴过来,看着我的眼睛都像染着了葡萄酒的酱色,水得把俺的人影都倒得出来,然后微微张开檀口,和着满嘴甜甜的津液与香香的酒液,将嘴里含着的酒慢慢匀渡在俺嘴里,那酒儿一下喉便是通体酥泰的醺热——老子楞没把持住,鸡巴在裤裆里就咣当一声翘了头,叫我忍不住狠狠的啄着老婆的舌头就是一阵狂吸,手还附带从老婆那曼妙的腰肢下伸进睡衣里就着一只乳房就是一阵揉捏。   「嗯嗯……」   被我捏着乳头一阵把弄的老婆就是一阵酥叹。   「唉唉,得啦得啦,还玩不玩啦?」   在一旁的曾大侠嘟囔着嘴不乐意了,咋呼着将手比划在空中准备继续,宁卉这才不好意思跟我分开了咬着嘴皮的嘴嘴,伸出手去接曾大侠十五二十的招。   这盘曾大侠赢了,我正好一阵激动,嘚瑟滴等着曾大侠准备用嘴嘴含着酒儿侍奉宁始皇品酒——话说史上还木有姓宁的皇帝哈,咱宁煮夫也嘚瑟一回,就叫一回宁始皇嘛,大家请别喷我哈。   切,等曾小妃子含着比宁大妃子刚才多一点的酒儿凑上了我的嘴边,我以为还会是跟宁卉差不多的招,贴着俺嘴儿把酒喂完了就作数——但如果这种事情没得点销魂的创新就不是曾大侠了,就见这妮子含着酒儿就让示意我的脸仰着张开嘴,自己的嘴从上面隔着一根烟嘴的距离对着我,然后像漏斗一样,一点一点的将嘴里的酒儿吐出来,从曾眉媚嘴里吐出的酒儿在空中流成了根细红线,悉悉索索的流进我张开的嘴里,我正欲吞咽,曾眉媚赶紧摇摇头,我还没弄明白这又是要搞嘛飞机,就见这妮子张开肉淋淋的两片嘴唇贴到我嘴上来,还来了句:「别吞,再吐给我。」   我靠,这个生猛了,老子跟女人只玩过用嘴喂哈饮料、水果或者零食啊啥的,但喂了再吐回去还搞个反刍这还是第一次哈,完全还没等我回过神来,几乎是虎口夺食的姿态,曾大侠就将我嘴里还没来得及吞咽的红酒悉数又给一滴不剩的给吸吮回自己的嘴里。   在旁边的宁卉见我如此完全是一种震撼的表情,伸出手来掐了我一下,似乎在提醒我这并不是在梦里面。   如果你认为曾大侠这下就完了,那你又输了。这妮子含过去的酒儿愣是没吞!   而是……而是伸手过来拉偎依在我身旁另一边的宁卉。   「啊?」   宁卉轻唤了声,迟疑了下还是迎合着起身,然后一把被曾大侠搂着小蛮腰给生生拽进怀里,接着曾眉媚将宁卉的脸捧起,张开嘴几乎不由分说,以微微以上朝下的姿势贴在宁卉的嘴上……然后我看到,俩人的嘴唇咬合在一起开始了交互的蠕动,而一星点淡红的酒液正从宁卉的嘴角流出……无疑,曾大侠这是又将自己嘴里的酒儿吐在俺老婆的嘴里。   这是自打四人行后俺第二次看到老婆跟曾眉媚的拉拉之吻,而且这次才是千真万确,实打实的湿濡之吻。这女人跟女人魅惑无边的四唇相接,那咬合着的唇线真叫人赏心悦目,极具画面的美感。   这个情况俺私下问过老婆为嘛能跟曾眉媚能有如此毫无顾忌的拉拉之吻,未必二人真有点那种……拉拉之情?宁卉说木有了,跟曾眉媚只是到接吻为止,这个典故来源于当初曾大侠在宿舍里非常热心的要教我老婆如何跟人接吻,这一教就生生把俺老婆的初吻夺去了……   而眼前宁卉只开始时嘤咛了声,然后看得出十分配合的将曾大侠吐出来的酒用嘴接住,伴随着喉结的翕动似乎准备吞咽——令人激动的是,曾大侠还是摇摇头……   我靠,未必还木有完?   雀湿,你要是以为这个节目到此就结束了你又输了,就见曾大侠一边嘴还跟宁卉黏黏的碰触着,一边朝我伸出手来做了个召唤的动作——这妮子这是要干啥子?   我本来双眼直直的瞪着两大美女表演的湿吻魂儿都被悬停在了嗓子眼,这下好了,等我霎时明白曾大侠召唤我过去要干啥时,这魂儿直接就飞出了心脏。   悄悄告诉你,在俺所有关于性爱绮丽的梦想中,同时跟两个美女的三人之吻,激动指数绝对在TOP三之列,现在我看明白了,曾大侠这是要召唤我去同时跟两个美女咬嘴皮……   我靠,老子此时心情屁颠得无以言表,这NND生日趴体,还只是个开场白,这俩娘们就把老子弄得个已经心脏几次骤停。而我实在还是猜不出这又是谁的创意,但那三人之吻的梦想,俺可是确确跟老婆说过的哈。   我接过曾眉伸过来的手,人未到魂儿已先到般的将自个身体拽了过去,就见到宁卉跟曾眉媚依旧吻在一起的嘴唇稍许分开,俩人的嘴唇上都还浸润着酒液,似乎赛着比谁更来得猩红,而彼此的舌头似乎还黏在一起,丝丝不知是酒液还是唾液的液体在俩人舌头的交接处晶莹着发出一种鬼魅的光亮。然后俩人微微侧头给我留了个加入的开口,俺便张开嘴,半吐着舌头,朝俩美女此时藕断丝连的嘴唇贴上去。   这一贴上去老子顷刻浑身都在颤抖,因为迎候俺那伸出的舌头的竟然是两根水淋淋,软乎乎,滑腻腻的香舌,一贴上去就俺就赶脚得没入了带着浓郁酒香与甜味的唾液的汪洋大海之中,跟两个女人同时舌吻那种天然的淫靡感让我顷刻目眩神迷,淫心似火,身子里头首先软的NND都是骨头。   闭着眼将将开始才跟两根舌头搅拌在一起时,俺脑子还灰常清醒滴判断得出哪根是宁大老婆的,哪根是曾小妃子滴,宁卉的细嫩滑爽一些,曾大侠的厚实肉感些,不同的口感,却一样的甜腻酥爽……但等三根舌头在一胡搅蛮缠了一阵,越搅越紧,越搅越没了个次序,老子就分不清哪根是哪根了,只觉得酒都在口水中,老婆跟曾大侠的口水在老子的嘴中……   此时我已经浑身激动得不知所以,唯有张开嘴巴到无限大的程度,而俩娘们却心照不宣般拼命的同时将自己的舌头往我嘴里塞入,老子口腔里面瞬间打起了拥堂,三根舌头啊,乖乖,俺只好部分彼此的含吸着,而神奇的是,老子分明感到最初曾大侠含的喂在我嘴里吐出去的酒儿,现在又变戏法似的又回转到俺的嘴嘴里来了,只是现在被三根舌头在我口腔同时品尝着。   「嗯嗯,老公……」   宁卉首先娇喘般的嘤咛起来……   「呜呜,恭……」   曾大侠的叫声总是故意嗲得死人……   而老子此刻胸前挤满的是两双雪乳,NND,那种肉肉满怀的赶脚,让俺恨不能立马像悟空老二另外变出八张嘴,将这俩娘们的的两只乳房,连着身下的两个洞洞全部叼在嘴里……   迷乱间,俺的两只手捞起两个女人的睡裙,朝倆妃子的屁屁摸去……   这场饭桌旁,完全是曾大侠一手策划的胡天胡地三人之吻具体进行了多久俺也没个数了,只是等我已经不能自控的要扒拉两人的睡衣时,却被俩不约而同的同时用手给阻止,于是,这个节目才在老子无比留恋的悻悻然中结束,老子心里头想,是不是真滴生日才会有这种待遇?要是这天天有生日,日日有趴体该有多好!   接着,二位张罗着收拾,逼迫我尽快去洗澡净身,等我屁颠屁颠的洗完穿着条裤衩出来,就被俩妃子左拥右抱的侍奉牵往人家曾大侠两口子的卧室而去。   这间卧室老子并不陌生,一进门看着那张曾大侠两口子的婚纱照老子就激动,当初在在这张床上,在曾大侠跟熊同学那张裸体的婚纱照下老子可是P过人家老婆的往事就浮现在心头,当然实际上老子是被人家两口子P了这个说法也是成立的哈。   而这次,将会是哪个P哪个捏?   我被俩妃子牵引着被推倒在床上,然后我看见曾眉媚不知从哪儿又变戏法般的手里拿出几样道具:眼罩跟手铐!   什么情况?   老子还一阵迷糊在刚才同时跟俩女人销魂般舌吻的回味之中,这更猛的菜连个喘气的缝隙都不给就要端上来了。   「要……要干嘛?爱……爱妃?」   老子看着两位美女,一人拿着眼罩,一人拿着手铐的朝俺走来,声音都抖不利索了,但还是没忘咋呼着爱妃了一把,好歹老子现在是某朝皇上哈。   「嘻嘻,」   俩娘们同时脸上绽开出如花般的笑脸,「皇上大人,今儿请受爱妃使唤好不好?保准皇上大人到时候开心快活哦。」   这后面句是宁卉嗲的,看来老婆现在喝了点小酒,再经刚才那番预热现在已是状态全开,完全爽在宁煮夫心坎坎上的卖了把爱妃跟皇上的风情。   说着曾眉媚跟我铐铐子,宁卉过来用眼罩蒙我的眼睛……   「哦哦哦……我好怕怕,爱妃们……你们这是……」   宁始皇这下完全被两个妃子摆弄得像提线木偶般听话,只是嘴里故意欲拒换迎的嘟囔着。   「恭,你应该称自己是朕才对哦。」   一旁的曾大侠把老子的手铐好,冷不丁的来了句。   「噗嗤!」   这下把宁卉给逗乐了,咯咯咯的眼泪花花都差点笑出来,「哈哈哈老公啊,还皇上呢,穿帮了吧。」 「哎呀,人家这是第一回做皇上嘛,业务不熟情有可原哈!」   老子也咯咯咯   的陪着笑了起来。   嬉笑间,老子眼前便是一片黑暗,就听见曾眉媚咋呼着宁卉出卧室,我赶紧问到:「下面……下面个节目是撒子?告诉下我……哦,告诉下朕嘛?」   「嗯嗯,下面是蛋糕时间。」   曾眉媚应答了一声。   「老婆,老婆。」   我急忙呼唤宁卉。   「咋了皇上?」   我示意点着头示意宁卉到我耳边来,小声问到:「亲爱的,今儿到底什么情况?」   就见宁卉在我耳边轻轻吹了口气,温柔的说到:「老公,生日快乐,我生日你送我的礼物,老婆可也得在你生日如数奉还啊。」   说完宁卉随着曾眉媚一阵风的飘然出了卧室。   生日礼物?话说我送了个三P的生日礼物给老婆,难不成今儿是老婆憋着要送我的生日礼物是……双……双……   我靠,这点德性,还宁始皇,是双飞!   哦买噶!这个咋个得了,难怪老婆昨晚喊我悠着点。老子就是一阵激灵身体一个抖落,但哎哟一声赶脚就是被铐在床头的手腕一阵剧痛!   一会儿,似乎听到卧室门打开,俩娘们唱着Happybirthday的调调进来了,细碎的脚步声越来越近,一直到了我跟前接着我眼罩被解开,眼前的景象却真真如梦幻般的让我的嘴张着半天都是个O型:我靠,宁卉跟曾眉媚周身裸体,但俩腿上却都穿着齐臀丝袜,宁卉穿的是黑丝的,曾眉媚穿的是白的——要命的是,丝袜里连内裤都木有穿!   老子张着的嘴似乎哈喇子都流了出来,一直到俩人近身过来听得曾妃子嗲滴滴的叫了声:「皇上请用蛋糕。」   老子才回过神来。   等俺定睛一看,看到的哪里有撒子蛋糕嘛,直接就有四团肉球软腻腻的凑近到俺的嘴前,哦,蛋糕……在四只本来应该红樱翻翻乳头上全部抹满了奶白色的蛋……蛋糕!   这是要老子吃蛋糕还是吃奶奶嘛?俩骚蹄子……   而我只等本能的张开嘴,就见两妃子主动的一人捧着一只乳房,伴着俩人嘤嘤呜呜的娇喘声,挤压着将乳头同时塞入我的嘴里。   那蛋糕的甜腻合着那种女人特有之肉味的体香,被两只乳头满满的一起塞入到俺嘴里的当儿,老子瞬间已经兴奋得似乎失去了意识……   而此刻卧室的门轻轻动了一下,隙开了一道不易察觉的开口…… 第84章:宁煮夫的生日趴体 (下)   话说,小时候一直觉得葡萄这种东东如此瑰丽与奇异,吃起来皮少肉厚,汁满水多不说,那紫红色的外观看上去充满着迷人的异域风情,少时懵懂无知,稍大才晓得葡萄跟桃子与香蕉一样,竟被赋予了如此多性的意味与暗示——合着当时哥吃的不是葡萄,吃的是潜意识,是把这葡萄当成女人身上的某个部位来吃了……而小时吃东西贪多,一次将两颗葡萄搁在嘴里的事儿没少做,而此时俺嘴里,哦,不,朕嘴里叼着的两只散发着女人特有体香,裹满蛋糕的奶头竟然让我想起童年时吃葡萄的赶脚。   这种赶脚此刻让我意识迷糊,不知道自己嘴里叼的是像葡萄的奶头,还是像奶头的葡萄,还是来事的曾妃子嗲得比蛋糕还甜腻的一句「皇上,蛋糕好不好吃嘛?」   才把朕从对童年吃葡萄的回忆中拉了回来。   我靠,曾爱妃,现在朕忙得很哈,你拿两只奶嘴叼在嘴里试试,看你得不得空说话嘛,不过你可以通过朕的吃相判断出结论哈:咂咂间,俺将两枚生长在不同葡萄架上不同色泽,不同形状与大小但同样口感酥滑的奶头,以吃葡萄不吐蛋糕皮的方式舔弄得风生水起,唾沫横飞,而那两粒及其可爱的奶提子在我的嘴里一会儿就变得冲胀而饱满,圆润而醇厚的奶香与肉味霎时化满了整个口腔。   味道……好极了!   「哦哦……」   一会儿,曾爱妃哼哼声应景而起,一只滑嫩的大腿就缠绕在俺的肚皮上,轻轻的蠕动着,用丝袜在皮肤间制造出了一种似有似无的麻痒感让人心酥难耐,而一双肉腻的手不忘将自己的那只送入我嘴里的乳房捧着勒出个碗状的肉球,用力似乎想将更多的乳体挤入到我的嘴里。   如果十分来事的曾爱妃的叫声还听得出有几分故作嗲态,宁大妃子这会儿的呻吟声就来得实诚得多:「嗯嗯……嗯嗯……」   看起来老婆的奶头被我一通葡萄口技吸舔得很舒服,除了双凤一龙这种场面本身所具有的淫靡感,蛋糕裹身看来也适时发挥了催情剂般巨大的物理与心理的双重刺激作用。   虽说此时是满嘴乳香,但朕还被两妃子刚才铐着的手木有松开不能动弹哈,这相当于面对如此盛宴老子动动嘴被喂食的份,而自己不能拿筷子——话说这种被赐予与施舍的状态是不是有点M——竟然让俺生出一种莫名的快感。   这个M是SM的M,还是Man的M,这是一个问题。   果真,曾大侠开始玩花活鸟,就见她也不管皇上葡萄吃没吃够,捧着自己那只塞入俺嘴里的乳房一松,不再喂我奶提子了,头朝老婆脸边贴去,在宁卉的耳边耳语了一番,然后见俩娘们笑盈盈的看着我,而老婆的笑中多了几分调皮的样态,复又拿起刚才搁在旁边的眼罩……   「又……又要干啥子?爱妃们?」   话虽这么说,但朕心里其实有些激动与期盼那个眼罩。话说俺是某朝圣上,人前万人之上的朕,床前却被俩妃子这般戏弄,玩啥游戏,玩个身份的差异化才是NB的境界哈。   不由朕分说,这回是曾爱妃动的手将眼罩重新给俺戴上,边戴,这妮子边伏在俺耳旁边轻轻嘟囔着,看得出那话语是情真意切滴:「恭,你看你老婆好爱你嘛,看看你生日送你的这个礼物,你双飞的可是咱们外语学院的数一数二的两朵校花哈,你叫外语学院的男同学们情何以堪?」   是滴,双飞俩女人不算啥,双飞俩校花级的女神才是神马。   这突然的情景转换让我一时间咯噔了下,心里顿时感慨万千,也是哈,老子何等何能竟然能享受如此人间胜景,这人与人竟然就会楞般不同——鬼使神差的,老子脑海里竟然浮现出路晓彬同学的苦逼形象……   木有炫耀,只有同情。   「嗯嗯,平时朕日理万机,为国忧民,日夜操劳,爱妃们可体恤朕了。谁叫俺一个是你们的公,一个是你们的恭呢?」   老子嘴里应承着,眼前瞬间又是一片黑暗。   接着,曾爱妃的咋呼声追身而来,依旧嗲气黏人:「爱妃们现在要跟皇上玩个游戏哟。」   「啥……啥游戏?」   一听游戏这个字眼,老子全身兴奋不已。   「刚才,爱妃们用的葡萄喂的皇上蛋糕,现在请享用爱妃们桃子蛋糕。」   曾大侠故意把桃子俩字说得特别响亮。   桃子……女人身上还有啥叫桃子?不就是……下面……   敢情现在俩妃子要喂屄给朕吃啊?那鲜嫩的屄屄上抹着蛋糕奶油……什么情况?脑子里才就这个闪念,身下俺的鸡巴就是一阵激灵!   「哟,皇上,你的宝贝竖起来了呢,好可爱哟。」   曾爱妃继续咋呼,手在老子开始勃起的鸡巴上撩了下,「可是,这个游戏是有规则的哦,等会,我跟宁爱妃分别喂桃子蛋糕给皇上吃,皇上可得猜猜是吃的是谁的桃子哦。」   我靠,曾爱妃呀曾大侠,你不要这么有才好不好?这啥子游戏嘛,朕光想哈都觉得刺激得要死,你这玩的是杀人游戏,还是吃桃子游戏嘛。   等一哈哈,老子的嘴边就感觉一阵热气扑来,然后两片濡湿濡香的瓣状肉膜边轻轻的贴靠在我的嘴上,我下意识的张开嘴一阵舔吸,就感觉肉瓣缓缓的在我嘴上研磨起来。   纵使隔着屄屄上抹上的蛋糕奶油的作料,那馥郁的味道与口感是如此熟悉,况且虽然不由分说,这是老婆的俺舔过无数次的桃子。况且虽然老婆的身材比曾大侠要苗条一些,但阴唇奇异般竟然比曾大侠的要肥厚,这个特征让俺一入口便很明晰的辨别出桃子的主人来。   「皇上,这是谁的呀?」   在一旁的曾爱妃娇滴滴的问到。   「呜呜……宁爱妃的。」   俺忙不迭的吃着嘴边的桃子,蛋糕的奶油胡了一嘴,边自信满满的回答到。   「哎哟,皇上好偏心,爱妃好委屈呢,这明明是爱妃的桃子,皇上眼里可只有宁爱妃!」   曾大侠故意作态的声音传来,让我一时糊涂了,莫非,真的因为上面抹了蛋糕影响了我的赶脚?   「哦哦别生气嘛,朕心里哪里敢没有曾爱妃嘛,再来再来。」   经曾大侠这么一闹,我还真有点拿不定主意刚才自己是不是果真把曾爱妃牌的桃子说成是宁爱妃的了。   接着,又是一阵热气扑来,复又两片濡湿濡香的瓣状肉膜裹着蛋糕奶油的贴到我嘴上来,这回,这两片肉在俺嘴上的磨蹭的动静要大些,俺特地细心舔着阴唇去感受其形状,直到确信无疑这回一定是曾大侠的屄屄,才舔了个心满意足后松开嘴,主动来了句:「嗯嗯,这回没错啦,是曾爱妃的啦。」   朕话音还未落,就见脸上被轻轻的给了一耳刮子,接着是好久没吭声的宁爱妃一阵极其不满与幽怨的声音在耳旁响起:「哼!老婆的都分不清了,你什么意思嘛?」   得,俺哪里还有皇上的尊严嘛,都不称俺为皇上了,直接就你了哈,这皇上的耳刮子都敢奉上,这老婆皇后了娘娘的范儿果真不同。   霸气外露!   未必,俺真滴又搞错了?」   不能啊,分明……」   我随口争辩到。   「啪」这脸的另一边又遭了一耳刮子,老婆的声音更不乐意了,「什么能不能的,老婆的都分不清你还有理了。」   这回惹着的是老婆后果更严重了哈,我赶紧陪不是:「嘿嘿老婆,没有的啦,可能上面有蛋糕让我一时难以辨别嘛。再来再来。」   奇葩的是,又来了四五回,索性后面两次不抹蛋糕了,俺竟然每次都还是说错了,老子这皇上当得也憋屈,虽说这俩妃子的屄屄换来换去的吃了够,上面的奶油蛋糕都吃得老子发腻,但每次说错后被一阵埋汰不说,还都得被妃子们赏赐两个耳刮子。   这回说错后曾大侠又咋呼着再来,就突然听见「噗嗤」一声后宁大妃子咯咯咯的笑声响起,那笑声听得出来似乎憋了好久,憋得这一笑愣是好久都停不下来——这下老子才回转神来,这猜了六七回,NND就是蒙,按照50% 的概率就算运气差点都能蒙出个两三回对的嘛,哪能次次都弄错捏,敢情这俩妃子是在作弄老子,逗着皇上玩儿,俺猜对的都被说成猜错了,耳刮子啥的照常侍候不误。   「好啊?俩丫头片子竟敢作弄皇上,反了不成,来人啊!」   老子满嘴胡着奶油蛋糕的说到,没想宁卉这嘴也答得快,「呵呵,还喊人呢,哪有人啊,喊人来把妃子都拉出去砍了哇,你舍得啊?」   「好了好了,姑奶奶们,俺这皇上也被你们作弄够了,快快告诉朕,刚才到底猜对了几次嘛?」   没想到这时宁卉伏到我耳旁来,十分温柔的声音飘然而至:「亲爱的,你真棒!其实每次都猜对了的啦。」   然后张开香唇在我嘴上结结实实的啵了一口。   哦买噶,我就是说,朕的女人,哪点我不熟悉嘛,咋会搞错捏?   「哼哼,朕全答对了,爱妃们,该咋个奖赏朕呢?」   俺趁机卖乖,其实我不说,我也晓得接下来的双飞大戏将是何等的香艳、刺激、猛烈的会到来。   「皇上,奖赏当然有啦,」   这回是曾爱妃的燕啼嗓,然后一句话直接把俺乐得成了块酥肉排骨,「爱妃们还没吃蛋糕呢。」   呵呵呵,意思是要把蛋糕抹在俺的奶奶上,还有……还有鸡巴上吃?   果不其然,就赶脚俺胸前两点小不伶仃的凸起一阵清凉,俩妃子一人管一边,就用手指抹了些蛋糕与奶油在俺的奶头上,然后两瓣香唇合着舌头就在俺的奶奶上一阵含弄舔吸,美滋滋的吃起蛋糕来。   「啊唷——」   一阵悠远而又十足穿透的酥痒从老子乳尖透心而起,接着通体的快意触电般传遍全身。   话说男人的乳头也是十分敏感滴哈,这女人滑嫩加水淋儿质感的舌头在上面一阵舔弄本就让人无法消受,这蛋糕加奶油的粘稠与润滑让那种噬咬感传递着一种妙不可言的赶脚。关键是这俩妃子像在争宠似的,把个香舌儿在俺的奶头上打着转儿,赛着比哪个转得快。一会儿,俺就觉自个瞬间变成了俄罗斯人。   一个名字叫做舒服斯基滴俄罗斯人。   「哦哦,哦……好舒服,好舒服斯基……舒服死了……爱妃们,皇上的奶奶……好吃不好吃?」   老子凌乱了,本来问蛋糕好不好吃,问成了老子的奶奶好不好吃。   「嗯嗯,蛋糕更好吃。」   不知是哪个妃子继续跟我贫,埋汰皇上。这让朕瞬间又想喊人了,正欲一巴掌拍向两位妃子的屁屁,咣当一声就觉得手腕一阵生痛,我靠,老子还被着铐的哈!   舒服斯基在继续……就感觉两位妃子动作整齐的像喊了一二三滴同时将嘴离开了俺的奶奶,然后顺着小腹、肚脐朝下滑去……   哦买噶,老子晓得接下来的节目了,刚才老子吃了葡萄蛋糕,桃子蛋糕,现在该轮到妃子们吃香蕉蛋糕了,嘿嘿,这葡萄桃子香蕉的都齐了哈。   接着不知道是谁拿起蛋糕在我早已勃起的鸡巴的龟头与杆身上抹了些,边抹,那灵巧的手指在上面还撸了撸,接着感觉一张湿润的嘴唇贴到覆满蛋糕的龟头上,伸出舌头在马眼上轻轻的抵弄了一番,然后张开,伴随一声气息娇怜的嘤咛将我的整个龟头含着了嘴里——这声嘤咛是老婆发出的,就是说含着我龟头抵弄的无疑是宁大妃子。   老婆这一含弄不要紧,要紧的是这鸡巴的杆身上追身而来的是另外一根灵蛇般的香舌,在老婆在我的龟头上紧舔慢舔的当儿,在我鸡巴下半截的杆体上就是一阵扫弄缠绕——就是说,作为一个男淫,被两个女人同时口爱的伟大绮梦在俺生日这个特殊的时刻被实现了。   虽说宁煮夫同志在鼓励老婆一同走上绿帽跟淫妻的道路上时,是真滴把老婆当州官自个当百姓来着,践行的是只准州官放火,不准百姓点灯的原则,至于解风情的老婆最后同意给予宁煮夫同志州官甚至皇上的待遇,那是因为人家老婆当得善解人意,是因为人家宁煮夫首先作为一个老公的人品攒得好,是因为人家宁煮夫如此尊重妇女同志的美德得到的回报。虽说做好事不求回报,但果真回报来了时,你拒绝你就显得矫情了是不是嘛?   如此绮丽的梦境就活生生发生在眼前,纵使该死的,但又让人万般刺激的眼罩从视线上阻隔了俺身下两个美女对俺的鸡巴正同时行着的口舌之淫的风景,但那种鸡巴传达到全身的如天堂般的快感是再如何也隐藏不去的。   感觉自己的鸡巴被俩妃子交替含着嘴里吸弄着,每被一个人含着的时候,另外总有一张嘴跟香舌在杆体上,以及蛋蛋上撩弄着,或者,两根灵巧的舌头同时舔着龟头,同时上下翻飞的在杆体上含吸辍弄,并不时发出汩汩的吞咽之声,那种难以用言语表达的刺激与快感不停刷新着自己在性爱上舒服斯基的体验。   「嗷嗷,我靠,太……太舒服斯基了,不行了,朕受不了了,骚……骚爱妃们……」   俺唯有如此粗鲁的叫唤,合着不停扭动着的被铐着手的身体,似乎如此才能一解身体里那不断攀升与聚集的欣快之力。   估摸是看着皇上早已不能自持,再这么下去这时候泄身了就不好玩了,俩妃子大致一通商量,该上最后一道菜菜了。然后两张香唇离开了朕的话儿,留着根被舔得通红的鸡巴高高威武般支在空中,就感觉一具滑嫩的美体泥鳅般从身下腻到我跟前来,而留在身下的另外一具美体伸出手在俺鸡巴又是一套弄之后——老子赶脚身上就是一沉,接着噗嗤一声,一身敦实的嘎嘎就坐在俺身上来,哦,不,坐在了朕的鸡巴上来,接着响起一声「嗯啊」长长的酥叹——是曾爱妃的燕啼嗓,曾爱妃一屁股坐在老子鸡巴上,蜜穴套弄着俺的鸡巴就是一阵上下耸动起来。   「啊啊……」   这燕啼嗓的叫声一旦性起,是从来都不含糊的哈,一会儿叫得老子就全身四不着六的魂酥肉散,NND,这还不算完,这曾爱妃以嗲死人不偿命的媚功还来了句,「哦哦,皇上好厉害……皇上好厉害哦……」   而腻在我旁边赤裸的胴体的无疑是宁卉了,就听见老婆手紧紧攥住我被铐着的手,伏在我耳边喃喃私语着,一下子让我回到了某个似曾相识的场景,只是角色在这一刻进行了互换,宁卉轻唤到:「老公,快乐吗?」   「嗯嗯,好……」   我正准备将快乐脱口而出,突然想起还有个更正确的答案,于是在曾爱妃的身体在俺鸡巴上越来越剧烈的摇摆中,在气息无法匀定的激动中,我情深深而且几乎要泪蒙蒙的跟老婆交颈而语,「老婆,我……好幸福,谢谢老婆。」   听俺这么一说,似乎老婆也被感动跟激动到了,就见宁卉的香唇没商量的就紧紧贴在我嘴唇上来了爱意绵长的窒息之吻:「呜呜呜,老公,我爱你!」   「老婆,我也爱你!」   我靠,这下奇葩了,宁煮夫两口子在互述我爱你的衷肠时,宁煮夫同志的鸡巴上却耸动着另外一个女人的身体……   「老婆,快把……把眼罩拿掉。」   我实在是想亲眼看看眼前这同时操两张屄屄的盛况,「嗯嗯,」   这老婆还没反应过来,那厢边曾大侠的倒先咋呼起来,「不能拿,皇上,要这样才好玩嘛。」   我靠,这曾爱妃逗皇上玩儿是上瘾了,得,不拿就不拿嘛,反正今晚妃子是刀俎,皇上才是鱼肉哈。   话说曾爱妃那观音坐莲的功夫是相当的炉火纯青,那穴穴套弄俺鸡巴的火候是拿捏得妙到巅毫,既让朕每每酥爽到极致,又十分小心的控制着节奏以防止俺意外泄身,曾大侠心中晓得,今儿谁应该是主角,谁应该是配角。   果真一会儿,曾爱妃就从俺鸡巴上翻身下来,在我胯下连着肚皮上留下一滩粘稠的淫迹,然后宁爱妃离开了我的身边过去跨坐在我身上,握住我刚刚才插过其他女人屄屄的鸡巴,如同接过接力棒似的,对着自己的穴口研磨了一番,然后吃的一声坐了上去,俺的鸡巴便整根的插入到老婆已是濡湿涟涟的蜜穴里。   老婆试着摇动自己的臀部,在感觉坐在我鸡巴上下耸动已是十分顺趟滑溜的当儿,才悠滴加力,开始呼哧呼哧的在俺的身上活塞起来。嗯嗯啊啊的呻吟声音也随之曼妙而起。   而此刻以为曾爱妃闲着那你才错了,这妮子才不含糊的,等宁卉坐定在我身上开始了交合的标准动作,边自个一屁股抬起竟然……竟然坐在了朕的脸上,几乎用自己的汁流满身的穴口蹭开了我的嘴,让那些蜜汁悉数流进我的嘴里不说,两片湿嘟嘟,红翻翻的穴肉不由分说的贴上来将俺的嘴满实满载的堵住,然后双腿紧紧夹着俺的脸,那屄屄以俺的嘴为中心,在俺的脸上磨蹭起来。磨蹭中,还不忘用手将肉唇里勃起的阴蒂翻出来搁在俺嘴里让我咬,每当俺把牙齿蹭在上面,这妮子总能发出让人地动山摇般的嚎叫,「哇哇爽死啦!」   我靠,这骚蹄子的骚已是宇宙之癫,地球无敌鸟。   而宁卉专注于身下跟我鸡巴在贴身私语,尽管这种私语在两口子的感情生活中是如此的常态与亲密,但在今儿这别样的时刻,在为老公悉心奉送的双飞语境下的亲密泛着一种别样的感受与气质,一会儿,俺胯下四周已是满堤漂浮蛋糕奶油的河床,俺鸡巴在老婆穴里已是汪洋里的一条船。   话说一龙二凤的双飞中,用口与鸡巴分别盛着女人的屄屄是一种最激动的形态,是一种制造一加一加一大于三的快乐的交合,如果这三个人彼此间的感情是如此的亲密无间,就像今夜的宁皇上与两个大小爱妃,那种灵肉的快乐必须随之而来,让三人之乐得以在平素的男女性欢淫乐中,在这酷暑流火的夜晚得以升华。   「啊啊啊!」   突然,曾爱妃的叫声变得高亢剧烈,如同一部交响中突起的华彩,而她将自己的阴蒂死死抵着我的唇齿,下身紧紧夹着我的脸,让我感到灼烫的肉蕾在火焰般跳动。   「哦哦,哦——」   随着一声能几乎能掀开曾公馆房顶的长嚎,曾眉媚将身下一股热流哗啦啦的释放在我嘴里,然后双腿痉挛般夹着我的脸,身体一阵细微的抖动然后似乎整个身体瘫软在我的脸上——这妮子,屄屄贴在俺嘴里率先把自个弄到了高潮。   然后,应景般的,宁卉的身体也开始了剧烈的扭曲,臀部的扭动随着身体在俺鸡巴上下急速的耸动着,每一次耸动似乎都紧紧的有一种巨大的力量攥住我鸡巴,被眼罩遮掩的黑暗中,我无法看清老婆的表情,但那销魂般的临界于高潮边的呻吟声我却听得异常真切,已经离「I』mcoming」非常,非常近了。   而此时还沉浸在高潮的余波中的曾爱妃将嘴伏到我耳边,迷乱中,似乎又十分清醒的跟我喃喃着:「恭,射吧,射吧,全部射到你老婆的屄屄里啊。」   「哦哦,」   这立体化的声色与情感刺激让我实在已经觉得整个身体都在飞翔,飞翔——我要飞翔到老婆I』mcoming一起到来的顶端。   「啊啊啊——老公!老公!老公啊——I』mcoming!」   老婆高潮时我只觉得身体的所有感受都已经消失,唯有感到鸡巴被一股洪流般的吸力紧紧攥住,然后身体所有粘稠的精液都射向了迷幻般的天界,那天界驻守在老婆身体的最深处……   经过连续的爆发,三人的情绪是何时平复下来的我已经没有意识,只是觉得过了稍许的时分,眼罩还罩在我眼上,手依然被铐着,而似乎老婆跟曾眉媚一边一个慵懒的躺在我的身边呼吸依旧还未完全匀停下来,我正欲叫妃子们给我的眼罩跟手铐解开,突然听得似乎卧室的门吱的一声打开——长时间的被蒙眼让我此时的听力变得异常敏锐——我十分确定,卧室的门是真真切切的开了,并且有细碎的脚步声随之响起……   我靠,有人进来了?我刚欲发声,但一个念头瞬间闪过脑海——俺这三人同乐的性欢还未来得及作任何清理,至少俺仨还都是一丝不挂的赤身裸体来着,是谁呢?能在这种场合竟然能得近身?我怕我一发声似乎就能将这个不速之客吓跑——鬼使神差般的,老子张开了嘴型,愣是啥都没说出来!   老子屏住呼吸,心子把把都提到了嗓子眼,却突然愣神般不知如何是好,既期待有人给我的眼罩挪开,又似乎特别愿意这时候躲在眼罩背后的黑暗中面对这突如其来的情况。   就在俺还在愣神的当儿,我听到宁卉突然「啊」的一声,然后身体被某种力量挪开了个位置,然后,然后老婆的手近乎惊吓般的紧紧拉着我的手攥住,嘴里本能的嘤咛了声:「老公!」   「啊?」   我除了本能的应答了个感叹词,搞不清任何状况让我霎时不知道该如何反应,而此时旁边的曾眉媚似乎对着宁卉哀求般的喊了句:「亲——」   这句亲似乎起了作用,让我觉得宁卉拉着我的手陡然少了些许惊恐,但接下来的事儿却让我一下子可耻滴全身亢奋鸟——一会儿,只是感觉宁卉的身体被挪到一个能够展开的位置,而双腿似乎被打开,因为我在旁边能都感受的老婆的一只玉腿几乎张开着挤压到我的身上来,然后,然后我听到从老婆身下的方向竟然传来啧啧的吮咂声……   什么情况?老子的心脏此刻瞬间骤停,脑袋嗡的一声,那吮咂声俺太熟悉了,记得上次老子在这间房间P完曾大侠……而现在老婆的被进来的这位不速之客舔着的屄屄里应该还灌满着我刚才射出来的精液,难怪刚才曾大侠在我快要在老婆身体里射精的时候要来那么一句:「射啊,射啊,都射在你老婆的屄屄里啊。」   我靠,俺立马明白了眼前发生的状况,敢情老子的生日趴体还趴着这么个惊天秘密,到底今儿谁是主角哦,这曾大侠的局看来设得如此诡异,你永远想象不到这曾氏剧本会是个如何奇葩的走向。   让人更没想到的是,老婆此时的呻吟声竟然骤然而起,是那种从开始的明显有些放不开的状况到现在很自然的,完全是身体的快感反应所带来的,那种特殊状态下的呻吟——什么情况啊?未必这一出是老婆跟曾大侠合演的?专门来刺激与满足老子这个绿公的变态嗜好滴?   老子脑子瞬间凌乱了,特别是老婆那气息短长不匀的浅吟低唱声随着那滋滋的吮咂听得让人销魂散骨,感觉到老婆的手心都将我攥出了汗来,那紧握着我的手心传递着老婆身体许是因为快乐,许是因为惊异发出的抖动:「呜呜……嗯嗯……」   而曾眉媚此时也在一旁不停亲吻着我的脸颊跟嘴唇,似乎想安慰些什么,而她一边攥住我手心的手似乎也有细细的汗珠渗出。   「啊啊啊——」   老婆的呻吟声越来越大,明显是再次奔着coming而去。   我难以言语此时的感觉,特别是听到老婆的高潮再次将要到来,纵使老子觉得来曾公馆这趟又有种被P了的赶脚,但老子心头只是恨恨滴碎了这娘们一声,却有种莫名的亢奋在体内激荡在胸不可抑制般如雷似电,至少当下,老子已经没法追究这出戏码是如何而生,在黑暗中听到那老婆被舔到快要临界高潮的声音才是今晚趴体意外的最高刺激。只是我不晓得,曾大侠这一出是为她的公,还是为她的恭准备的?   「啊啊啊——com……coming」纵使这回的coming喊得没刚才那么响亮,但通过老婆紧紧攥住我的手还是能感觉老婆身体再次迸发出来的高潮的强烈反应,在纵使声弱气细,但依旧听得真切明白的coming中,老子的鸡巴再次可耻滴硬了……   过了阵,等我手铐被曾大侠解开,然后眼睛重见光明,老子看到的还是依旧当初的三个人,卧室的门虚掩着,曾大侠的眼光有些尴尬的对我嘿嘿的笑了笑。   而老婆脸蛋似乎红潮未消,只是眼光怨怨的看着我,让我心头一阵发毛……   当晚因为说好的要在曾公馆歇息,纵使看出宁卉突然有些不愿,但还是最终留下来了,我跟老婆睡的曾公馆的客卧。宁卉明显有些心情受到什么东东影响的样子,但又不好明显表现出来似的,当晚趴体结束洗漱完毕立马便睡了。   第二天宁卉早早起来便催着我回家,正好今儿虽说星期天,我正好在外有个采访活动。我便起床跟曾大侠两口子寒暄一番送老婆回家,自个再出去办事。   等晚上七八点钟我回得家来,正好听见宁卉搁在客厅的手机来了短信,而老婆这会正在洗澡,我便拿起手机一看,短信居然是络腮牛哥发来的:「宁小姐,今晚有个新剧目上演,想请您指教,能否赏光?」   我心头一阵乐,这牛哥到底是憋不住了哈。等老婆浴室出来,我赶紧汇报说牛哥今晚有请哦,没想到老婆拿起手机瞄了眼,啪的一声一副气嘟嘟的样子把手机搁在沙发上。   「咋了?牛哥说是请你看话剧得嘛?」   我小心翼翼的问到。   「不去,没心情。」   宁卉头也不抬没好气的应答了声。   遭了,我晓得这老婆是真给哪惹着了。现在连牛哥的事儿也给影响着了,这牛哥要是晓得了情况,还不给冤死。问题的结症其实我猜都猜得到,当然是昨晚曾公馆后来加演的那出熊同学舔俺老婆灌满男人精液屄屄的戏码,这哥们看来是真好这口啊……看得出来老婆似乎因为事先并不知情而在生气来着,但问题是——老婆,不是被熊同学舔屄屄给舔到高潮了吗?如果事先不知情这似乎也不合理啊?   我还是决定第二天好好问问清楚曾大侠情况先再说。第二天宁卉一早去上班,果真还没等我去清候,这曾大侠的电话倒先打来了:「遭了遭了,恭,这回真惹着你老婆了,她现在都不理我啦!」   ……   曾大侠的电话刚一搁下,熊同学的短信又来了:「陆兄不好意思,昨晚冒犯嫂子了,我以为都是眉媚安排好了的,已经跟嫂子与你沟通好了,我确实没想到是这个情况,眉媚做得有点过了,我只是想能找机会能给嫂子与陆兄负荆请罪。」 第85章:猜猜小燕子会答应谁?   从当天曾大侠的电话口供中,我终于晓得了我的生日趴体的来龙去脉,以及最后加演的那出节目背后的事实真相:开始,雀湿是宁卉主动找到曾大侠,说是宁煮夫生日快到了,她也想按老公送自己礼物的标准送给老公个礼物,想让曾大侠跟她一起让宁煮夫体会哈双飞的感觉。曾大侠当然毫不犹豫的答应了,并显得很兴奋滴,夸了一通宁卉是天底下对老公最好的老婆,然后盛情邀请这场双飞的生日趴体挪在曾公馆举行。当时宁卉还有些担心的问了下她老公到时是否会在,曾大侠便说熊同学到时会有事在外的。宁卉大概也没多想啥,犹豫了下就答应了。   其实曾大侠在邀请趴体在曾公馆举行那一刻,脑子里便飞快闪出了这个念头,然后自个一手策划出了俺老婆被她老公舔屄屄这场加演的节目不说,还跟熊同学都打了埋伏,骗她男人说是跟我两口子是商量好了的。   曾大侠跟俺解释说是她那口子就好那一口才跟她老公安排了这个福利。我就问事先为啥不跟宁卉说好呢,结果曾大侠心里门清:「我晓得,跟你老婆一说还搞得成个屁呀。」   这听起来有点像把俺老婆绑架上战车的意思了,意思是老子P了人家老婆,俺老婆被人家老公这么P一下也属礼尚往来般应该,老子就有点气生出来,觉得这回曾事妈是事妈过头了,这又不是吃饭加个菜儿,这是P人得嘛,不晓得俺老婆那拧脾气拧起来吓死个人啊,但心头又有苦说不出,谁叫你陆恭同志P人家老婆的时候P得那个的叫欢呢。   「看嘛,这下好了,我老婆那里咋收场嘛?」   我雀湿有些生气的嘀咕了声,没想到这妮子来了句让老子哭笑不得。   这娘们说:「恭,我还不是为了你呀,为了给你个surprise的生日礼物嘛。」   「此话怎讲?」   老子一头雾水。   「蒙着眼,听得到却看不到你老婆被别的男人……嘿嘿,你别跟我说这场面不刺激,你不兴奋不喜欢哈!爱妃晓得皇上爱这口的才故意设计的啊。」   曾眉媚说的时候依旧咋呼得很,NND刚才还说是跟自家老公准备的,现在又左右逢源的跟我皇上爱妃的叫得欢。   「切,你见过历史上哪个皇上喜欢皇后娘娘被别的男人搞的?」   老子脱口而出的回应了声,接着曾爱妃又来了句直接打着了宁皇上的七寸:「哟皇上,爱妃都看见了呢,皇后娘娘在旁边高……高潮的时候,你的那个……都硬得翘翘的呢。」   我靠!好嘛曾爱妃……你赢了,老子就是世界上唯一的那个喜欢皇后被别的男人搞的皇上。   接着我跟曾大侠商量起来如何让宁卉的气消下去,曾大侠叫我一定要帮帮她,说她也晓得宁卉的脾气拧巴起来是谁也拎不清,还说,这娘们又来逗老子了:「恭,帮我在你老婆那里说说好话,让卉儿把气消了,我可是有报答的哟。」   「啥……啥报答?」   你永远不晓得这妮子那魔术口袋里会又会变出些啥戏法出来。   「嘻嘻,你晓得撒,」   这妮子卖了个很深的关子,一下子把老子的心撩得痒痒的,「我家卧室是安了摄像头的哦。」   老子脑壳就是嗡的一声——是啊,我咋把这茬给忘了,整一个趴体老子都被唱着「悄悄蒙上你眼睛让你猜猜我是谁」,我清楚的记得老婆在旁边被舔到高潮的时候自己那个的恨不得扯了眼罩又不能的心急火燎,现在什么……什么情况?   难不成老子还真能来个事后的亲眼目睹?   「未……未必,」   我舌头打着结儿。   「嘻嘻,想不想看你老婆是咋个在我老公嘴下高潮的嘛?我知道我家恭当时被蒙着眼好可怜哟。」   曾大侠你老婆我老公我家恭的,这乱的,不晓得以为在说绕口令。   「想……想嘛。」   老子就差跪求二字脱口而出鸟。   「嘻嘻,想可以啊,不过嘛,你得帮我将你老婆的气消了来我才能把录像给你。」   本来俺就得想着方儿的要哄老婆把气消了,这下好了,还有这等福利!但我又如何能完成让我那姓宁的有着拧巴脾气的老婆好好的把气消了这个光荣而又艰巨的任务捏——从昨晚不搭理络腮牛哥看话剧邀请的架势看,老婆这趟气可真生的不小。   突然我心生一计,我知道拿这个说事,再拧巴老婆八成也得降,于是我赶紧兴奋的说到:「你现在就把录像传给我,至于宁卉那里,我给你保证我可以让她气消了的。」   「你这么有把握?」   曾大侠狐疑了一句。   「嗯,是我老婆得嘛,我还不了解啊,放心嘛。快把视频传给我好不好亲爱的?」   「嗯,」   曾大侠顿了顿,答应了,末了还不忘撩了老子一句,「恭,看的时候悠着点哈。」   曾大侠说中午回家去就给我把视频传过来。接着,老子心急火燎的到时间就守在电脑旁,等曾大侠在Q上发送的信号传来,老子嘴上乌拉了一声便将按下了接送的鼠标。   突然,曾大侠Q上的视频请求发过来,这妮子这会儿还要跟我视频?神马意思?   我一边将曾大侠发送过来的视频打开,一边按下了跟曾大侠Q上视频的鼠标。   曾大侠传过来的视频一艾打开,老子就被画面震惊了——哦,我的意思是画面的清晰程度跟一般的摄像头拍下来的完全不一样,我赶紧在Q上跟曾大侠敲了一行字过去:「好清楚哦,哪儿买的摄像头,俺也要买个安在卧室。」   「呵呵,我老公在国外买的。」   我靠,这小子不愧是海龟,喜欢用美刀买东西哈。接着我看到视频里赤身裸体开始缠绕在一起的一皇二后——宁始皇与宁爱妃跟曾爱妃香艳的画面顷刻充满了电脑的屏幕,视频里的角度是斜对着床的,画面里宁卉正好在外,而曾大侠在里,宁卉一袭裸背与黑丝裹身的双腿连着翘挺的臀部一览无余,而曾大侠的裸身显出些扭动着的半边胳膊屁屁跟乳儿来,表明摄像头应该是安在床斜对面的,我记得那里应该是一排衣柜,估摸着摄像头是隐蔽的安在衣柜的某个角落。   我终于看见两位如此美艳的爱妃是咋个喂老子蛋糕的了,特别是两爱妃轮流骑在我的脸上,将抹满奶油蛋糕的屄屄贴在我嘴上的那一幕,让我身体就窜出一股火焰,腾的下就将小宁煮夫的头给撩得竖了起来。   话说老子也是阅尽A片无数的主,口水滴在嘴角,楞看了半天我才回过神来眼前这如此淫靡画面的视频中的男主居然是俺宁煮夫,老子顷刻便有种梦幻般的赶脚,话说梦里不知身是客,老子是梦里不知身是淫哈。不由自主的,俺的一只手就伸到胯下,将有些岑亮而发硬的龟头从裤裆里拨拉了出来,摸上去龟头上面已经有些手感滑腻。   这下曾大侠的Q亮了,我打开界面,这妮子打来一行字:「亲爱的,把摄像头搁下点好不好,我要看你的鸡巴。」   我靠,我完全搞忘了跟曾大侠QQ视频还开着,俺下意识的撸了下自己鸡巴的动作被这妮子看见了。   老子这下也不含糊,就将QQ摄像头朝下调了调,一不做二不休,彻底的将自己已经完全勃起的鸡巴从裤裆掏出对着摄像头。   「哇,亲爱的,你的鸡巴完全硬了哈,好大哟,快亲爱的,撸给我看啊,我好想含着它!」   我靠,你还没把老子的鸡巴含够哇曾爱妃,撸就撸嘛,接着我手就在鸡巴上上下套弄起来……   而我的眼睛紧紧盯着记录着老子生日趴体的视频,另一只手不由自主的将鼠标按到视频的快进键,不是前面的不精彩,是NND后面的更精彩——我已经有些迫不及待的想看看最后加演的那一幕了。   视频里,正好两爱妃在我身上蝴蝶翻飞般的翻江倒海完毕,卧室门悄悄的被推开,熊雄同学硕大的身躯,就穿了条裤衩的从门外窜了进来,然后似乎跟曾大侠有个眼神的交流,径直便走到宁卉的身前趴下身去,双手轻轻的分开宁卉的双腿……   「啊!」   这是我当时蒙着眼听见过的宁卉的惊叫声,只是我现在才知道随之而来的宁卉身体的反应:上身突然拱起,几乎触电般的从要熊雄身边弹开!   「亲——」   这是曾大侠哀求般的轻唤,然后看见宁卉的身体抗拒般出自于本能的扭曲在这声「亲」的哀求后便一下不动了,任由身下将脸埋进自己双腿间的男人摆弄,此刻从宁卉的双腿间传来吃吃的细微的吮咂声,熊雄开始在俺老婆的屄屄上啃吃起来。   接着宁卉的头微微抬起,一张带着羞红的侧脸定格在视频的中景里,似乎是想看清楚身下的男人是谁。   接着我分明看见老婆的被熊雄紧紧揽住的双腿痉挛了一下,似乎像挣脱什么,似乎又像一种身体刺激的反应,然后……然后那双黑丝透白的裸腿便缠绕到熊雄趴着的背上——单从视频的动作,我实在判断不出这一缠,是老婆主动缠上去的,还是被熊雄同学给揽上去的。宁卉一只手正紧紧拉着我被铐在床沿边的手,身体随着熊雄在身下的舔弄十分韵律感的蠕动着,而那听上去声细气弱的呻吟声随之响起……   那呻吟声听上去我实在分不清是欲拒还迎,还是欲迎还拒,反正有种郁郁的不愿,又有一种痴痴的享受。   随着老婆的呻吟与淫动万分的身体的扭曲,我套弄在自己鸡巴上的手越撸越快,我都听得见自己呼哧呼哧的喘息声……   「嗯嗯,啊啊……」   此时通过视频里电流洗礼过老婆的呻吟声被我再次复习,更有一种让心脏被电击的赶脚,尤其还配上如此刺激的视觉影像,那视觉与听觉的交集正传达着一个如此让我激奋的画面:老婆那灌满俺精液的屄屄正在被一个以前交集甚少的男人舔着,正在忘情的享受着这个男人的口舌之欲……   突然,随着一声长长的酥叹,我看到宁卉的身体朝前弓起,小腹紧紧贴着熊雄的头发,这一个动作无疑让老婆的屄屄跟身下男人的脸贴得更紧,这个动作表达了老婆的身体似乎被一种巨大刺激与快乐所牵引——接着我听到老婆那荡人心魄的coming随之而来……   在我的心脏被视频里此番淫靡的景象彻底电击而散的同时,我的手将鸡巴撸到了临届的射点,然后一管浓稠的精液从俺的龟头上齐刷刷的狂飙而出……   还没等我从射精之后极度的快感中回复过来,我电话响了,是曾大侠打来的。   我拿起电话就听见手机里曾大侠近乎嚎叫般的呻吟声传来:「啊啊啊,亲爱的,大鸡巴给我,插我……啊啊啊——」   原来这娘们看着Q视频里老子撸管到射的鸡巴在电话那头把自个也弄到了高潮……   晚上宁卉下班回来,我自然特别整了点老婆喜欢吃的菜菜,然后端茶倒水,水果削皮,洗碗洗衣的悉心侍候着,等宽衣上床就寝,我抱着老婆滑腻腻,让我永远酥心酥怀的裸身,脸凑到老婆耳边:「老婆啊,这两天好像心情不好,咋了嘛?谁欺负我老婆了?」   宁卉纵使身体猫在我怀里,头却犟着不搭理我。   「嗯嗯,老婆,告诉老公嘛,哪个欺负你了,老公收拾他去!」   我继续哄着,哄老婆对于宁煮夫来说那是轻车熟路的活。   宁卉还是一阵沉默,然后咬着嘴皮,好生看了我一眼,依旧怨怨的,才一拳朝我捶来,嘴里哼哼到:「就是你欺负我,你们欺负我!」   「啊?老公哪有欺负你啦?吃了豹子胆俺也不敢欺负老婆哇?」   「那我问你,」   这下宁卉像憋了很久的情绪似乎发作出来,看着我一脸正色滴:「前晚上你跟眉媚……」   「我跟她咋了?」   「哼,你跟她串通好后来让熊……让小熊进来的是不是?」   呵呵,老婆将熊雄同志称为小熊让我心头一乐,这个称谓说明在老婆心中还没把人家当敌人嘛,至少还是个人民内部矛盾哈。   「天地良心!」   我做了指天发誓的动作,「老婆冤枉我了啊,我真没跟她串通啊,我真不晓得这个事,这个趴体我都一直以为是你跟曾大侠策划好的,我还……」   我顿了顿,瞄眼宁卉,然后故意提高嗓门,「我还以为最后那一出是你跟曾眉媚故意策划好的呢。」   「去你的,」   宁卉咬着嘴皮又是一拳朝我胸脯捶来,然后嘴里恨恨的来了句,「原来都是这个死眉媚搞的鬼,哪有这么疯的人啊!」   「就是,」   我赶紧附和,「今儿我特地打电话去骂了她一顿呢。」   「啊?你真……真去骂她了?」   宁卉将信将疑的看着我问到。   「真的,不信你打电话去问她嘛。」   我故意提高嗓门说到。   「我才不打呢,我才不想理她呢。」   宁卉嘴巴一撅。   「哼,就是,甭理她,咱们不谈她了,这娘们太坏了!」   边附和着老婆,俺眼睛边滴溜溜的观察着老婆的表情。   宁卉的郁结,可能是因为确定了我跟曾大侠的使坏木有任何干系现在看上去好像释然了些,但老婆现在心里想什么我雀湿也还是拿不准,于是我准备采取个战术迂回,便装得十分随意的问到:「哦,老婆,路晓斌现在情况怎样?他还有来纠缠你吗?」   「嗯,最近到没有了,听说他回学校了。」   宁卉头靠在我胸前,神情又霎时变得凝重,若有所思的说到。   「可我听曾眉媚说他这次回学校是去办离校手续准备回城了,说他这次回城就是冲着你来的呢,还说准备重新追求你哦,唉,路晓斌这个问题还真棘手啊。」   我神情也很凝重的说。   「嗯,他的性格太偏激了,要怎么办嘛老公?」   宁卉应答了声,然后近乎求助的眼光看着我。   「唉,我也一时找不到什么有效的办法,你要做的只是离他远点就好。不过,路晓斌这个状态是挺危险的,也挺可怜,他再走不出来,可真的会毁了自己的。」   「是啊,我倒不担心他对我怎么样,我只是担心他真的这样会毁了自己的,这样的话老公,我……我可怎么承受得起啊?」   宁卉期期艾艾的说。   「唉,别想那么多老婆,这真不是你的错,不过有这么多好心人帮助他,我想他迟早会走出来的。」   「帮助他?谁在帮助他,这事儿谁又能帮助他呢?」   Bingo!俺那个让老婆消了对曾大侠的气的计划时机到了哈,接着俺装出十分诧异的样子问到:「啊?你还不知道啊?」   「不知道什么?」   宁卉的神情也有些莫名其妙。   「曾大侠啊!」   「她咋了?」   「唉,刚才不是说不说她了的得嘛,这娘们坏死了。」   我故意一副不削于再提起这人名字的模样。   「快说老公!事情一码归一码,她到底咋了?」   这回是宁卉急了。   「你叫我说的哦。你……你真不知道啊?」   我装得怯生生的。   「快说啊,别贫了老公,在跟你说正事好不好?」   宁卉一脸肃然。   「事情是这样的……」   我咽了口口水,顿了顿,接着才把曾大侠准备舍身救赎路晓斌的事儿讲述了一遍,并特意强调了按曾眉媚自己的说法是为了帮助老婆解决这个困境,让路晓斌通过这种方式不再来纠缠老婆。   「啊?她……这个死眉媚……真的这样做啊?她怎么……」   听我说完,宁卉惊大的嘴巴就没合拢过,但我分明看出来老婆的脸上写着一种感动。   「唉,这曾大侠吧,倒挺侠情仗义的,就是有时候又疯得很,坏起来坏得要命。」   俺这是欲擒故纵。   「你才坏呢。」   半天没说话的宁卉突然撂下句话来,然后突然做了个举动让半天没合拢嘴来的成了我——我看到宁卉起身到床头柜上拿起自己的手机,然后拨了个号码,一艾通了就听见宁卉低低的对着手机叫了声:「眉媚……」   「啊……亲,你终于肯理我啦,对不起对不起,前晚是我做得不对,你要再不理我,我得跳河了都。你还生我的气吗?」   电话立马传来曾大侠有些惊讶而又兴奋的声音。   「唉,你呀,就是有时候太疯了。我是很生你的气,不过我现在不想说这事,我给你电话是想说说路晓斌的事儿。」   我靠,老子不得不佩服自己了,经俺这么一调拨,楞将老婆跟闺蜜的似乎产生危机的关系给调拨好了哈,当然,人家自幼发小,现在是连老公都能共同享用的好姐妹,那种感情你们爷们懂个啥。   「路晓斌,他又咋个你啦?」   「不是咋个我了,我是说你傻呀,煮夫把你要舍身救他的事儿告诉我了,你怎么能这样做啊?」   「嘻嘻,」   那厢边曾大侠的语气像没多大个事似的,然后整出句话来老子确确的被雷得差点石化,这妮子电话里头说,「唉,本姑娘还没吃过处呢,我要是真的把给他上了,好像本姑娘也不亏哦。」   我靠,这是啥子逻辑哦,这妮子说得于无声处听惊雷似的,举重若轻间,就将一块泰山欲摧般的乌云整成了一缕轻烟。   「你……你正经点好不好,」   显然宁卉也被曾大侠此番惊世骇俗的理论给雷到了,显得有些着急,「你别干这样的傻事啊。」   接着,俩打小就亲密无间的闺蜜热热络络的在电话头聊开了,直聊得宁卉眉头轻舒,并不时有咯咯的笑声伴耳……   等聊够了,宁卉才搁下电话,我见老婆脸上的天气已经乌云转阴,便一把搂住一丝不挂的老婆翻身压在身下,然后嘴巴戳着老婆的嘴皮就是狂咬一番,直到宁卉发出呜呜的嘤咛声才住嘴嘟囔着:「嗯嗯,老婆不生人家的气啦?」   「我可没说不生。」   宁卉嘴巴还硬着。   「刚才电话里跟人家聊得这么热络,那像还生气的样子啊?」   「哼,一码事是一码事,她这么帮我我很感动,但前晚的事我还没跟她完呢,不给她点颜色看看,没准这疯丫头还得整出些啥事儿出来。」   宁卉咬着嘴皮,那气似消非消的样子煞是可爱。   「嘿嘿,那老公现在可要高堂会审啦!」   问这话的当儿,俺脑海里满是视频里老婆紧紧缠着熊雄同学后背的白晃晃的大腿。   「会审啥呀?」   宁卉眨巴了下眼睛,嘴里呼出的气息直接钻进我的鼻子头让人好生迷离。   「既然你这么不高兴曾眉媚让小熊进来……进来舔你,可也没见你猛烈反抗啊?」   「嗯嗯,你说什么呀,当时我能怎么办啊?那可是在人家家里,小熊又是眉媚老公,而且我以为是你跟眉媚串通好的呀,我……」   宁卉说得一脸的委屈,然后水灵弯月般的眸子看着我,「哼,老婆还不是因为你,」   难不成你老婆一脚踹开人家?那样的话,岂不是好扫老公生日的兴?只是没想到是眉媚擅自做主,要不是看在老公的生日的份上,我可当真一脚给他踹了去呢。」   「嘿嘿,说得这么凶,好像老婆还是很享受熊雄同学的口技哟,我都看到你好享受,而且在人家嘴里就高潮了啊。」   「谁享受了?谁高潮了?才没有呢!」   宁卉立马耳根就有些泛红,嘴一撅的说到,伸手过来就要掐我的胳膊,然后楞了一下突然回过神来似的,「你都看到?你什么意思啊?你不是蒙着眼的啊?」   「嘿嘿」俺又是一阵坏笑,然后起身,「等等老婆。」   接着我将老婆的手提拿过来开了机搁在床旁,然后将事先就拷在上面曾眉媚传过来的视频打开,「老婆啊,老公都是讲事实讲证据的哟,你看视频嘛。」   我迅速将打开的视频调到老婆被熊雄同学舔屄屄的那一段,等画面出现了宁卉双腿紧紧夹着熊雄同学的脸不停扭曲的身体,我赶紧瞟了眼老婆一脸诧色,红云轻泛的脸蛋:「老婆看嘛,你好享受哦,还有后面的高潮都是千真万确的哈。」   「你……你们……太坏啦!」   宁卉没想到自己那变态的老公会使上这一招,一时间女人那种本能的羞性难当,张言结舌……一阵愣神间突然扑倒我怀里,张开嘴就在我胳膊上狠狠咬了一口!   「哎哟哎哟,」   我故意大声叫唤着,但心里透着一阵蜜似的乐,「这回我看你还不承认被人家舔到了高潮,有图有真相哈,快告诉老公,他舔你得好爽是吧,你这是欲拒还迎,还是欲迎还拒嘛,怎么就让人家舔到高潮了呢?」   宁卉这才松开咬着我胳膊的嘴,而我胳膊上已经烙下排深深的牙齿印,然后看着我的眼神委屈得很的样子:「哼,人家被欺负了你好像还挺乐似的哈,老婆这还不是为了你呀,谁叫我有个变态老公呢,好像你老婆跟别的男人越……」   「越淫荡是不是?」   「是啊,好像你老婆跟别的男人越淫荡你就越得劲。」   按说老婆这个回答已经够原子弹的当量了,没想到老婆后面这句才是超过原子弹几倍的氢弹,直接让我抱着老婆就是一阵激奋到嗨的狂吻。   老婆满是委屈的,期期艾艾的,但又妩媚横生的再来了句:「开始我是觉得心头很不舒服,说都不跟我说声这么强来,但他舔着舔着老婆就想今儿是老公生日,我实在不能扫了老公的兴啊,再说了,我那变态老公没准特别期待她老婆被……于是……嘻嘻,那话咋说来着,如果你被强奸,你不能反抗就享受呗,哼,后来嘛就有感觉了,然后我看到……我看到老公的鸡鸡也在旁边硬了呢,我知道老公好爽的,于是老婆……老婆的高潮就来了嘛……」   我靠!   这老婆因为俺生日趴体跟曾大侠的撂下的结算是差不多解开了,第二天,我心情大好,琢磨着一直琢磨了好一阵的事儿,我一直想找仇老板好好谈谈小燕子的事儿。碍于跟仇老板还没跟他把小燕子的事请说穿,以至于我跟小燕子还不能十分随心所欲的约会,每每让人家小燕子跟我的约会在仇老板面前都觉得像做贼似的。   话说有好一阵都没跟小燕子约会了,一来是上面的原因,一来小燕子演出也忙。但是每天跟小燕子总有一些问候的,说说黏糊情话的短信。   这天下午,我直接打电话给仇老板约他出来喝酒,说这次必须我请客,但地点只能是大排档,并告诉他希望他一个人前来,说俺想好好的想跟他叙叙,唠唠嗑,摆摆爷们间的龙门阵。   没想到仇老板爽快的答应了,我于是把地方约在了我跟皮实经常去的那家大排档——哦忘了,现在皮实已经是这间大排档的老板了哈,这小子后来不知咋的就将这家大排档的老板娘搞定了并闪电结了婚,现在小日子过得滋润得很,每天皮实下了班晚上都会到大排档来帮忙,主要工作就是当当账房先生,收收客人的餐费。   我先到大排档几分钟,皮实在,自然跟我热络得紧的言语寒暄着,老子埋汰他结了婚把兄弟伙都搞忘了,也不出来聚聚喝个酒啥的。皮实眨巴了下眼睛,然后一脸肃然的告诉我:「结了婚的男人了,哪能还像以前那样胡混捏。」   敢情跟老子出来喝个小酒叫胡混,我靠!   而老板娘不变的依旧是那走起路来街对面都听得到动静的大吨位的肉墩墩的腰杆跟屁股与热情似火的嗓门,变的是老板娘脸上的水色比以前充足了,看得出来皮实这小子把人家滋润得不错哈。   仇老板居然是一个人打的来的,本来我还担心人家开个宝马来吃个路边的大排档是不是有点刺眼。这下好了,今儿天气有点闷热,仇老板就穿件汗衫跟半截短裤,脚上穿着双那种路边摊几十块钱就能买的凉鞋就来了,乍一看,标准的蓝领工人的市井打扮,只是头顶还是我上回偷窥时看到的孟非牌的光头。   唯一看出人家大老板范儿的,是现在仇老板几乎已经从不离手的古巴雪茄。   「十分荣幸仇老板能赏脸,俺吃大排档惯了,我还害怕仇老板不习惯这种地方呢。」   我招呼仇老板入座,桌上已经摆着这家大排档的招牌菜,水煮青蛙跟麻辣田螺……   「呵呵呵,南先生说些啥啊,」   仇老板笑得很爽朗,看来心情不错,散了我根雪茄,「你不看看我是什么出身,我本来就来自于社会的最底层,不管现在咋样,咱永远都是劳动人民哈,你说这地儿的大排档,我哪家没去吃过?跟我说这个南先生是太不了解我仇某人了。」   仇老板这番自我解剖又瞬间拉近我跟这位在这座城市其实早已名动江湖的大老板的距离。我赶紧给仇老板倒上啤酒,把盏换杯间的,言语聊的热络,一会儿每人三瓶啤酒就下肚了。   这时候趁着酒兴,我看见仇老板情绪更见高涨,觉得时机已到,便将今儿我要谈论的话题亮开:「仇老板,今儿约你出来,主要嘛,我还是想跟你谈谈小燕子的事儿。」   「哦,」   仇老板听我这么一说不由得楞了一下,然后好好的看着我,眼神有些警惕。   「仇老板,我只是想问你个问题,那次你请我到你别墅,我还记得事后你曾告诉我,你只是想能跟小燕做一次身心一致的爱,而现在恐怕仇老板跟小燕不是能做一次这样的爱了吧,只要你想,你跟小燕子随时都可以了是吧。」   「呵,」   仇老板沉默了一阵,淡淡的笑了笑,「我知道你跟小燕一直没断过,我也知道小燕是受了你的影响才改变了对我的态度,你的那些理论我开始也想不通,但现在看着小燕明显比原来好得多的状态,当然包括跟我在一起的那种感觉,我确实有些迷惑,觉得也许你真的是对的,我在设想,要是当初我真的强制你跟小燕分开,小燕会对我什么样子我自己也不知道,也许我永远得不到她的心。这么说来,我还应该感谢你了。」   「呵呵,仇老板我没那意思了,什么感谢不感谢的,小燕子应该也不是完全听了我的话吧,她其实已经从对你从原来的单纯报恩的心态改变到了确实对你心生好感,那是仇老板的为人与魅力所致哈。」   老子觉得自己是在极尽奉承,但说的也句句是实话。   「呵呵,南先生见笑了,我知道小燕子心里的人是你,唯一遗憾的是你不能娶她。」   「哦,」   这个问题倒着实将着俺的军了,我赶紧岔开话题,「仇老板现在跟小燕经常在一起吗?」   「也不是了,一星期有过一两次吧,我知道自己现在还离不开小燕,但又不愿意自己太多影响到她的生活,小燕是个好姑娘,她真的该有个好的归宿。」   我听出了了仇老板话中有话,话说这仇老板身上的确闪烁着某种透露着江湖仁义的人性光芒,在我看来,极富人格魅力。   「哦,那她也经常跟你在一起吧?」   仇老板就着我的问题反问我。   「呵呵,哪敢啊,我跟小燕约会没定数的,我都好阵没跟她在一起了,她每次跟我约会都紧张得很,都怕你发现了啥似的。」   突然,也许是酒精刺激,也许是下意识驱使,纵使说出来后我立马就后悔了,但还是把如下的话说了出来:「要不咱做个测试,现在咱俩分别同时发个短信给小燕,说我们都很想她,希望今晚跟她在一起,看看她会答应谁?」   仇老板听我这么一说着实吃了一惊,愣神半天才嗫嚅了声:「哦,好嘛。」 第86章:密室重游与牛导的剧本   说着我跟仇老板都拿出手机开始忙活,我边输入短信边用眼睛的余光瞟着人家仇老板,直到我确定看到仇老板写完短信把它发了出去。   而等俺的手指把短信弄完却停了下来,只做了个发射的动作却木有真正扣动短息发出的扳机——好嘛现在告诉你,这,是宁煮夫同志故意滴!   对于这个看似因酒起意的赌局,其实俺要的结果就是让小燕子选择答应跟仇老板约会,通过让小燕子做的这个选择题让仇老板深刻感觉到自己在小燕子心目中有着多么重要的地位,我要让这个江湖大佬明白,小燕子现在对他这么好,从以前纯粹的感恩之心改变至现在的感恋之情,一个很重要的原因是宁煮夫同志对小燕子妹妹的思想工作卓有成效,俺要让他明白宁煮夫同志是如何奇葩滴将一出本来属于两个人的肉偿悲剧变成三个人的欢乐滴。最终目的嘛,嘿嘿,你懂的,是要让仇老板自此心无芥蒂的接受俺跟小燕子在一起的事实,免得人家小燕子跟她南哥哥约会时总是紧张得跟劈腿似的。   虽说事实上,这种行为就是劈腿哈……   不过话说回来,如果今晚真的是同时接到仇老板跟她的南哥哥的约会邀请,人家小燕子妹妹要如何抉择,这还真是个问题。   反正俺是真心不晓得……   接着,俺端着酒杯又跟仇老板嚷嚷着要干一个,仇老板也豪爽,跟我杯子咣当一声便仰头将满满一杯啤酒灌进肚里,我也不含糊,三口并着两口的将一杯啤酒吞咽了,趁小燕子的短信还未回,就着酒兴,宁煮夫同志那无时无刻不在的强烈的好奇心与求知欲来鸟,便愣头愣脑的问了句:「话说江湖上听仇老板仨字跟听传说俩字的意思是一样的哈,摆哈摆哈,仇老板摆哈你的江湖上的传说嘛?听说仇老板当年曾经以一对十,一个人打跑了人家五个,没跑的五个是因为被打得趴着地上跑不动了。有木有这回事?」   「啊?」   仇老板突然听我这么一咋呼,楞了下,然后突然迸发出一阵爽朗的笑声,「哈哈哈,谁跟你说的?都是乱说哈,有一次吧是有十来个人,但对方动手的也只有两三个哈,其他没敢动。」   「为嘛呢?」   「可能我手快,撂倒了三个还没等其他人反应过来围上来,好像警察就来了。」   「结果呢?」   「还能有啥结果,我进局子了呗,后来被判了几年。」   「我靠!什么世道,人家十个打你一个,结果被判的咋会是你捏?」   「人家判刑又不是按打架的人数定的撒,是看你伤了多少人。唉,那时年少气盛,血气方刚,天不怕地不怕的,下手太重了。」   「哦,把别个打伤了?」   「是啊,倒的三个都伤得不轻。唉,现在想想当时也太冲动了,成天就知道打打杀杀。」   仇老板轻描淡写的说到,但脸上似乎浮现出丁点内疚的表情。   「能问哈是啥事跟人家打起来的嘛?」   我小心翼翼的问到,生怕这个问题挠着人家伤疤或者显得不敬,结果仇老板不动声色的嘟囔了句,脸上表情怪怪滴,除了让俺背脊骨突然觉得嗖滴一凉,还让俺赶脚仇老板此情此景如此的回答十分的黑色幽默!   仇老板说:「那小子调戏我媳妇,我把他收拾了,后来他就邀约了些人在路上拦我要报复我,结果就打起来了。」   我靠,听到没得,原来动了仇老板女人是这个下场哟……   还没等我来得及深度解读仇老板为何当年对待动了自己女人的人是如此般冷酷与铁血,这当儿仇老板的电话来了,正是小燕子打来的,电话里传出洛小燕的声音:「你在哪儿?等会是你来我公寓吗?」   「哦,现在我跟朋友在外面喝酒,等会儿去我别墅吧,我叫刀疤待会儿开车来接你。」   「嗯好的,注意身体,你少喝点酒啊。」   末了小燕子还在电话里不忘关怀了仇老板一句,这让仇老板听上去十分受用,接着,仇老板用一种复杂的眼光看着我,意思是告诉我结果出来了。   「呵呵仇老板,」   我两手一摊,「看来是你赢了,看嘛人家小燕子心里其实是有你的哈。」   说着我端起杯子,「我输了我认罚,我自罚一杯喝了哈。」   喝完我搁下杯子十分非常乐呵的说要去上个厕所——其实这个是借口,借去厕所的当儿,我这才把刚才编好的表示今晚想跟人家约会的短信给洛小燕发了过去。   一眨眼功夫,小燕子的短信立马回了过来:「啊南哥对不起,这么不巧啊,我刚才才答应了今晚要跟他在一起。怎么办啊?明天好不好?」   我接着便神定气闲的,一切均在掌握中的再将短信回了过去,短信我是故意整的很语焉不详:「哦,没关系的。」   发完短信,我真滴窝了泡尿整准备回到座位上的当儿,小燕子的手机给我打过来了:「对不起南哥,你生气啦?」   「呵呵,没有的事啦。」   我赶紧说到。   「你真没生气?」   小燕子电话里的声音显得很紧张。   「真没亲爱的,别多想啊,我只是好想你的,今晚正好有机会嘛。」   「哦,嫂子不在?」   「嗯。」   我顿了顿,顺着这意思撒了个谎,「她有事回去娘家了。」   「哦,那我……明天跟你联系好不好。」   「嗯,好嘛。」   「南哥,对我笑一个,笑一个我才确定你没生气。」   「嘿嘿……我想你亲爱的。」   「我也想你。」   等挂上小燕子的电话回到座位上,仇老板已经将我空着的杯子给满上,那神情看上去来对我还挺有点胜之不武的意思哈,俺一落座便是一阵嬉皮笑脸:「嘿嘿,仇老板,刚才听你说今晚是去别墅是吧?把……把我一起捎上好不好嘛?」   「你……要干啥子?」   仇老板被俺突然这天外飞仙般的奇葩要求给将到了,脸色突然有些酒红变成更接近猪肝色的涨红,有些惊讶的问到。   「呵呵,不干啥子不干啥子,仇老板,那次那个密室,嘿嘿,俺可是印象深刻啊,我想故地重游嘛。」   「你……你小子真的变态还是咋地?」   仇老板现在都不跟我彬彬有礼的喊南先生了,哈哈哈,喊我你小子,老子喜欢哈。   「你还真是有这个,叫啥来着,偷窥的癖好?这偷看别人,真的就那么快乐?」   仇老板继续用打量个怪物的眼光看着我说到,神情十二分的不解。   「呵呵,不瞒您说,俺还真有点好这口,」   就冲着仇老板喊我你小子的架势,现在俺的胆子悠地膨胀起来,「这偷看嘛,得看偷看谁,这偷看到对的人,那种刺激还真的不一般的爽哈。」   「偷看对的人?此话怎讲?」   仇老板继续被宁煮夫同志折磨着。   「呵呵呵,就是偷看你喜欢的女人,或者你自己的女人跟别的男人……嘿嘿。如果是俺不喜欢的女人或者木有啥关系的女人,长得再乖我还真没那兴趣哈。」   俺说着脸上配上了个怪诞的,神秘的笑容。   「啥子逻辑哦?真有那么爽?」   仇老板彻底服了宁煮夫的神情,继续一脸的狐疑。   「真滴真滴,要不试下嘛,哪次你偷看哈我跟小燕子嘛?」   俺一脸的坏笑。   「切,老子没你小子这么变态。」   仇老板朝我白了一眼,「看来我真的老了,现在你们年轻人都兴这个?」   「呵呵也不是哈?这人上一百,形形色色,大家各有各的爱好,总有那么几个奇葩加怪胎哈。」   俺继续咋呼,「好不好嘛,上次在密室里我看着那个难受,都心理阴影了,哈哈,今晚肯定不一样哈,希望今晚给那次闹下的心理阴影给除了。」   仇老板一副要崩溃的表情看了看我,犹豫了阵,突然终于憋不住笑了起来,「不行不行,晓得你小子这么变态的眼光看着我觉得怪得很,老子要……要阳痿的咯。」   「哈哈哈,」   没想到仇老板有如此的自嘲精神,「咋会捏?上次不是看过的撒,仇老板那是灰常的雄风犹在得嘛。」   「那次不一样,那次我是带着目的的。所以还能精神集中,现在总觉得在你小子如此变态的眼光注视下,我精神集中不起来哈。」   「我向毛主席保证,这样的事不会发生滴,相信俺。如果发生这样的事,我会配合你把事情搞定,如果搞不定我保证悄悄的离开哈。」   说着我端着酒杯,「来来,俺先干为敬,这杯酒俺喝了,仇老板,今儿我还真赖着您啦哈!」   「没见过你这样的赖皮,你这样在旁边偷看,我倒是晓得了,可对小燕子不好吧?」   仇老板看来心思有点活络了,但又无不担忧的说了句。   「我再向毛主席保证,你会看到小燕子会非常享受与快乐的。」   仇老板将信将疑的看着我,然后突然冒出句把俺逗乐了,「那你……只是看,不会突然冒出来吧?那样会吓着人家小燕子哈。」   「哈哈哈,我就是想冒出来,你那迷宫般的别墅我也得找得到卧室的门啊。」   「嗯,也是哈。」   仇老板想了想说到。   Bingo!搞定!   接着仇老板让刀巴去接洛小燕,然后打了个时间差,又让自己另外一个手下等会儿开车来大排档接我跟他自个。   安排停当,我跟仇老板又继续吹了一瓶酒等车车来了才准备结账走人——NND,结账的时候,账房先生皮实同志居然死活不收这顿饭的钱,说我要是付了钱就不是兄弟伙了,我靠,这宁煮夫什么人品,请客吃个饭都有人帮着掏腰包哈。   按照仇老板的安排,洛小燕应该是先到了别墅,等我们到的时候,这会儿她应该已经在卧室等候着了。   果不其然,等我再次被刀巴带领着来到密室时,眼前卧室的景象依旧通过密室橱窗一览无余呈现在眼前,洛小燕果真已经洗漱净身完毕,穿着条清凉感十足的吊带睡衣,半裸着小麦色的胴体看上去很惬意的翻看着本杂志,时光十足消闲,只是小燕子那训练有素的模特范儿这会儿就是一随意的姿势半躺在床上,都整得个姿态优美,婷婷动人,特别那双长如缎带的美腿相互S型的勾缠着,互为风景,煞是养眼惹人,像朵美丽的睡莲盛开在卧室的床上。   一会儿,仇老板进来卧室,小燕子见到便赶紧搁下杂志起身上前迎候,先是来了个柔情蜜意的拥抱,然后等仇老板的脸凑上在小燕子的脸蛋上吻了下,小燕子有些嗔怪的声音传来:「这么大的酒味,你的胃不好,叫你少喝点酒的嘛,快去洗澡先。」   说着小燕子十分服帖的帮仇老板脱衣,看上去完全一副温柔贤惠的主妇模样。   这让我心头陡升的一斤的感动中,伴着二两的泛酸。   仇老板洗完澡是穿着条裤衩就进来了,进来的时候眼光朝俺的方向看了一眼,那眼神雀湿看上去怪怪滴。   接着,仇老板边俯身到已经躺在床上的小燕子身旁,然后轻轻拨开小燕子身上的睡衣,随着一道小麦色的亮光在眼前划过,小燕子那柔嫩娇艳,骨肉匀停,气质芳华的裸体在织物的抖落中如鲜笋般被剥落了出来。仇老板将两只手覆盖在洛小燕莹莹挺拔的双乳上温柔的揉摸了一阵,然后张开嘴叼着洛小燕的一只乳头含弄在嘴里吮吸起来。   洛小燕应景般张开自己的双手搂住仇老板的脖子,然后也张开嘴在同样是圆形的东东上重重的亲了一口。这一口亲出了柔情,更亲出了调皮——猜对了,小燕子妹妹亲的是人家仇老板那孟非牌的光头。   这一口亲的俺不胜唏嘘的笑了,当一个女人的心扉为你打开,会有多少的美景胜时等着你享受啊。话说人家仇老板也是人中蛟龙,并且为人豪情侠胆,似乎值得如小燕子般这么优秀的女孩子的万种柔情。   「嗯嗯……嗯嗯」许是仇老板在自己两只乳头上轮流不停的吮咂带来了身体的快感,洛小燕的呻吟声开始如泣如诉的响起了奏鸣曲。   这种奏鸣曲是世间任何一种乐器弹奏不出来的华章,关键是,还有一种迷人的功效哈:让男人的鸡巴勃起——这会儿小煮夫就如同受曲子蛊惑般的开始了蠢动,悠滴变长发硬起来。   仇老板贪恋般在洛小燕的乳房上亲了个够,才重重的喘息了一声,翻身躺在床上,对小燕子来了句:「嗯,我刚才喝酒有点晕乎乎的,小燕,你在我上面来好不好?」   「嗯,好呀,」   洛小燕铃铃般应答到,「要不你先休息再?」   「不了,就现在。」   仇老板说着眼光又怪怪的朝俺方向瞟了一眼。看来咱们仇老板还是很配合哈,要不仇老板真的表演个先休息,老子坐在卧室里眼巴巴的啥事干不成那就惨了哈。   接着洛小燕伸出手帮仇老板褪去内裤,一边附身到仇老板的脸上,跟仇老板接了个半深不浅的,看得到舌头在嘴边的隙缝中交缠的吻,洛小燕便将脸埋到仇老板的胯下,用手握住仇老板只是处于半勃起状态的阴茎,在手中轻轻上下撸了撸,然后张开檀口将它含着嘴里,香舌微吐般的在阴茎杆体上套弄与吮吸起来。   在洛小燕吮吸着自己阴茎的当儿,仇老板伸出手去到旁边的床头柜里摸索出一个套套,洛小燕见状会意的笑了笑,将套套接在手中打开口子,嘴里吐出此刻已经被吮硬的阴茎,将套套小心翼翼的套弄在仇老板勃起的阴茎上。   然后,洛小燕抬起自己的身子,将双腿跨坐在身下男人的身上,臀部对准带着套套的阴茎慢慢的蹲坐了下去「哦!」,随着吃的一声,仇老板的阴茎整根没入到洛小燕的身体里,发出了声长长的呻吟……   接着,仇老板双手扶着洛小燕的腰,慢慢的耸动着坐在身上的小燕子的身体。   「嗯嗯,」   洛小燕也开始轻轻的吟唱,身体里盛着身下男人的阴茎开始了蠕动与研磨,一头秀发优美随着蠕动的节奏甩动着……   一切看来发展正常,看着洛小燕在男人身上享受般的身体语言与表情,我体内的叶绿素,哦,说错了,是绿帽素哈开始发酵激活——这时候看着自己心爱的女人跟别的男人性欢,自己不撸个管似乎对不起俺这深度绿公的名号哈。   于是,我将手伸到自己的胯下,一脸坦然的将早已勃起如铁的鸡巴扒拉出正欲撸动,却见洛小燕研磨蠕动着的身体突然不动鸟!   然后小燕居然慢慢的从仇老板身上翻身下来,轻轻的问了声:「怎么了?是不是酒喝多了?还是?要不,不用套套吧。」   我靠!老子这下反应过来了,仇老板居然插着他心爱女人的屄屄把自个的鸡巴插软了!   什么情况?按平时俺对仇老板的了解不应该啊,就见仇老板尴尬的笑了笑,然后眼神又是怪怪的朝俺的方向瞟了一眼,然后有些没好气的来了句:「呵呵,老了。」   「哼,你才不老呢,平时你都那么厉害呢。」   洛小燕娇嗔了一声,然后俯身仇老板跟前许以了个柔情的安慰之吻。   「哦,可能我心里想着啥事了,我去打个电话先。你在床上等我会儿。」   仇老板说着翻身拿起手机去向洗手间。   一会儿,俺的手机响了,果真是仇老板打来的,说话的声音低低的:「拜托,一感觉到你那变态的眼光,我就觉怪得很哈,你看到了,都遭你看得不举了。你还是回嘛。」   「呵呵呵,按说以仇老板的功力不应该啊,」   俺佩服自个还笑得出来,「这样吧老大,我想个招,如果这招不行俺立马走人。」   接着我电话里对仇老板一阵絮叨,快速将这招数说出来。   「我靠,你啥招数?狗日的太变态了。」   仇老板在电话里碎了一句,但还是拿变态的宁煮夫同志没辙的样子答应了,然后挂了电话。   一会儿,仇老板复又出现在卧室里,对着小燕子不自然的笑了笑,然后躺在床上。   「嗯,你的事情处理好了?」   小燕子关切的问到。   「嗯,处理了,但还不知道效果。」   NND,仇老板,你楞说别个小燕子妹妹哪里听的懂嘛。   「那要不要先休息下,我给你做按摩按摩。」   小燕子乖巧的撒着娇。   「不了,咱们,继续的干活。」   看不出来其实仇老板也是性情中人,幽默得很哈。   接着,洛小燕把刚才的程序复又进行了一遍:为仇老板先做了口交,直到将仇老板的阴茎再次吮硬,然后自己翻身坐在他身上,将勃起的阴茎套弄进自己的阴道里——只是这次,洛小燕真的没带套套……   看来又一切如常,两人的身体紧紧黏在一耸动着,洛小燕细细的呻吟声再次响起……   瞅准时机,我赶紧拿起手机拨通了小燕子的号码。卧室里传来洛小燕搁在旁边床头柜上手机的响声……   这仇老板才幽默,一副没好气的表情,头都不看一下就准确的摸到洛小燕的手机将它递给小燕子,他晓得这个电话是俺打滴。   洛小燕拿过手机一看,却霎时紧张得脸都白了,赶紧将手机掐断,搁在一旁。   「咋了?谁打的电话,怎么不接啊?」   仇老板看着洛小燕尽量做到和善的笑着问到。   「哦……一个朋友,没事。待会我给他再回过去了。」   说着洛小燕明显似乎想转移下仇老板的注意力,附身下去吻了吻仇老板的嘴唇,然后身体开始幅度很大的扭动着,并嗯嗯的发出娇喘。   接着,我又将洛小燕的手机拨通。卧室里的手机声再次催命般响起来。看得出来,这下手机再次作乱般的响声让小燕子妹妹彻底的六神无主了。   「嗯,我知道是你的南哥哥打来的,你接吧,就说你现在一个在就行了。」   仇老板说着,居然我看到他用力的用鸡巴在小燕子妹妹的身体里顶了顶。   「啊?不不。」   洛小燕赶紧说到,有点不知所措的喃喃到。   电话铃声依旧一声紧似一声,仇老板这下居然主动拿起手机按下接收键,递给了洛小燕:「接吧,就当我没在嘛。」   「喂小燕?干嘛这么久不接电话?」   我这边不由分说的咋呼起来。   「哦,南……南哥。」   洛小燕有些慌神的应答着,然后一个起身,似乎有些不好意思的准备从仇老板的身上翻身下来,但仇老板双手紧紧攥住洛小燕的腰身,摇摇头示意就让她保持现状的姿态不动。   「嗯小燕,你在哪里?」   我故意把声音说得很大,目的嘛,嘿嘿当然是想让仇老板听到我电话里的声音哈。   「我……我在外地演出呢,这会儿在……在宾馆。」   洛小燕有些语无伦次了。   「你一个人吗?」   「是的……一个人,哦……不……嗯嗯」后面那声嗯纵使很小但还是被我的耳朵捕捉到了,当然那不是用来回答我的,原来是身下的仇老板的阴茎开始在她身体里急速的耸动抽插着带来的本能反应。接着洛小燕赶紧将手机的话筒捂着。   「小燕,我现在也是一个人在家,我好想你,我现在好像要你。」   「南哥……嗯,」   小燕子彻底凌乱了……   「小燕我现在的鸡巴硬硬的,我想要你,我们电话爱爱好不好?」   「哦……南哥。」   洛小燕似乎生怕身下急速抽插着自己的仇老板听到了电话的内容,但又一时没有挂掉电话的勇气。   「我都听到了,他说他想给你电话做爱是吧,你别紧张,小燕。就答应他吧。」   仇老板继续着身下的耸动,不动身色的把声音压得低低的说到。   「哦……不,」   洛小燕本能的应答了声。   「啊?小燕,你说不啊?你不愿意吗?」   我的追问追着小燕子妹妹的魂儿而去。   「哦没,没,南哥。呜呜……」   洛小燕咬紧着牙关尽量控制自己不让呻吟声发出。   「嗯,我真的好想你亲爱的,我好想现在把硬硬的鸡巴插进你的穴穴里啊。嗯,小燕你就在电话里装着在跟我做爱的时候发出的那种呻吟好不好?」   「啊啊,南哥,不……好……好的。」   小燕子语无伦次的喃喃着,控制已久的身体突然爆发似的在仇老板的身体一阵扭动,小麦色的身体开始泛起全身性的红潮来。   小燕子的眼光有些怯意的看了看仇老板,也许小燕子做梦都没想到居然等来的是仇老板微笑的点头。   「嗯嗯,亲爱的,我把你双腿分开,我好爱好爱你那双迷人的长腿,如缎似玉,骨肉匀停,线条优美,你双腿间已经湿了,亲爱的你的双腿间湿了是不是?」   我如狼般喷火的眼睛现在紧紧盯着洛小燕在仇老板身上开始剧烈扭动着的身体,胸前挺拔的乳房优美的晃动着。   「嗯嗯,湿了,南哥。」   小燕子气息凌乱的嘤咛着。   然后卧室的画面中传来的是仇老板在身下的阴茎顶到最深处和洛小燕自己的身体紧紧去迎合的动作……   「啊啊?我受不了,我把鸡巴插进来了,插到我亲爱的小燕子妹妹的穴穴里来了,里面好温暖,好湿润,把我的鸡巴包裹的好紧,亲爱的,感觉到我插进来的鸡巴没?」   「嗯嗯,感觉到了。」   「感觉到的是谁的鸡巴?」   「……南……南哥的。」   哈哈哈对南哥哥撒谎了不是,我晓得小燕子妹妹现在你感觉到可不是南哥哥的鸡巴哟。   「它大不大?硬不硬?」   「嗯嗯,好大,好硬。」   小燕子的声音开始粘稠得像化不开的蜂蜜。   我晓得,仇老板的鸡巴是比你南哥哥的鸡巴大哈。   「那你喜不喜欢这根鸡巴。」   小燕子妹妹,你南哥哥好坏哟,在为你设套了哈。   「嗯嗯,喜……喜欢。」   洛小燕一只手拿着手机,另外一只手跟仇老板的一只手紧紧的十指相扣着。   我听着小燕子这么酥酥的回答怎么觉得心里有点酸楚。   「嗯嗯,现在这根鸡巴在拼命的插你,舒不舒服亲爱的?」   「啊啊啊,舒服,好舒服。」   洛小燕的这几声啊啊啊的呻吟像是突然爆发出来似的,仇老板现在身下的抽插几乎疯狂般开足马力。   「啊啊啊啊……啊啊啊……」   洛小燕似乎已经开始意识紊乱般叫开了,似乎真的已经分不清此时是置身于跟她南哥哥的电话爱爱中,还是跟仇老板那肉肉相搏的实际啪啪啪中……   而现在南哥哥的鸡巴也如等待发射的火箭的竖立在发射台上,等着燃料点火腾飞的那一刻。   「亲爱的,你今天的叫声听着特别激动啊,啊啊,是不是南哥哥的鸡巴今天插得你特别爽,」   「嗯嗯嗯……是……是的,啊啊啊!」   卧室里,仇老板的抽插已经无以复加的快速,见他已经从开才躺在床上姿势坐起身来,整个抱着洛小燕的臀部拼命的在她身体里耸动着,而洛小燕的呻吟声以我以前未见过的高亢开始在密室里回响,我知道,今儿咱仨这奇葩的复式电话爱爱跟实操啪啪,在一场善意的阴谋中正在朝着这出戏码的高潮迈着坚实的步伐。   我知道顶峰将会不可避免的到来——我看到接着似乎洛小燕跟仇老板同时在洛小燕的叫喊中——那种叫喊是叫给她南哥哥的,也是为她自己——双双来到了高潮,而看着眼前两具同时爆发的身体如此刺激与绮丽的景象,一具是我心爱的女人的,一具是我此生早已认定的要兄弟的,我将自己的身下的火箭也扣动了扳机,为这场经意中,不经意而来华美盛宴喷出了最热烫的烟花……   以后的某天在我把今晚的真相告诉小燕子时候,小燕子居然告诉我,今晚竟然是一种让她嗨到永生难忘,无以复制的体验。而当然,仇老板那晚上,也没再向我抱怨过被我看到不举了……   关于这场别墅密室重游的后续报道暂时按下不表,第二天晚上跟下班回来的老婆在家吃完饭饭,老婆就打开手提打开了个word文档,表情略显得兴奋滴拉我过去看,然后说到:「老公,给你看样东西。」   「啥?」   「你自己看嘛,牛导发给我了个话剧的剧本,是他自个写的,说要我看看给提提意见,我觉得写还不错了,老公,你也看看啊。」   「啊?什么情况?」   我赶紧坐下看了起来,从大致的浏览中,这剧本还真心写得不错,主人公依旧只有两个人:一男一女,讲了一个属于禁忌的爱欲故事哈。   我正准备仔细看来再做理论,没想到这时候曾眉媚给宁卉打了个电话来:「卉儿啊,等会北方从外地出差的航班回来,本来说好我跟熊雄去机场接的,不想今儿熊雄一个同学的生日,我跟他都喝了酒,不能开车了,你能不能,或者叫煮夫去接下?」   「哦北方出差啦?怎么都没听他说起呢,嗯,好的,我跟煮夫去接下吧。」   得,剧本看不成了,得去机场接老婆的小情人鸟。但一路上老子一直都在思索着牛导此刻发个剧本来是个啥意思,跟老子那个赌局是个啥关系跟行动步骤,一直到在机场接到北方同学上来车车,而老婆跟北方啥时候就坐到后座上去的我都没反应过来,一直到我准备发动车车回城,从车车反光镜里头看到个让我热血沸腾的景象,才让我从关于牛导剧本的思绪中回过神来。   反光镜里,老婆跟她的小情人已经紧紧的搂抱在一起,开始咂咂啧啧的湿吻起来…… 第87章:女主角“卉”   「嗯嗯,怎么出差……都没听你……听你说啊?」   车车后座上,跟北方同学拥吻在一块的老婆气喘沥沥中问到,那声音明显是舌头被叼着发出来滴。   「走得急,所以……所以就没跟姐说了。」   曾北方吐词含混,说话都猴急得不松开他宁姐姐的舌头。   然后响起咕噜咕噜一阵舌头在唾液中的搅拌声,俺从前面的后视镜看到,俩人交颈间四唇相缠,宁卉的舌头吐露在她小情人的嘴里被这小子大口地咬合着,而这还不够,这小子点都不老实滴一只手从腰间伸到他宁姐姐的上衣里,急切的揉搓着他宁姐姐的胸部。   「嗯嗯……」   宁卉不住呻吟了起来,这一呻吟瞬间让俺觉得似乎全身都要着火,方向盘差点都没拿稳,然后听到老婆天外飞仙的来了句,才让俺觉得老婆虽说这当儿身子是别个的,卖的却是把宁大绿公老婆的风情。   宁卉娇嗔嗔滴,纵使舌头还跟人家的舌头黏着,但手却推挡着小情人伸进自己上衣袭胸的咸猪手,那一把风情卖得太TMD销魂了:「好了的啦,你还……还要不要你姐夫开车啦?」   得,现在才想起你男人在前面在给你们当车夫——话说,这也不是头一回鸟,上次自驾四人行,老子就已经享受过老婆在车后跟她小情人接吻,俺自个在前面当车夫的待遇,现在好了,都升级版了,小情人的手都伸进衣服摸奶奶鸟——敢情下次直接要车震?这是考验老子心脏够不够大还是要测试哈哥哥开车车的技术嘛——曾北方同学,不是吓你哈,哥的驾照可是软过,拿钱钱买的哦。   听他宁姐姐这么一说,曾北方似乎才从多日不见十分想念般猴急急跟他宁姐姐温存的模式中回过神来,迎着后视镜我不时朝后偷窥的目光跟老子憨痴痴的一笑,露出两排大白牙:「嘿嘿,哥!」   老子正欲张嘴应和一声,没料宁卉在旁边掐了北方同学一爪,娇滴滴的来了句:「叫什么哥嘛,叫姐夫。」   「姐夫!」   北方同学这声姐夫叫得倒脆生生得很。   「啵!」   北方同学话音落下,宁卉立马就凑到他脸上亲了一口,那啵声同样脆生生得很,还不忘来了句表扬:「嗯,这才乖嘛。」   我靠,老子心头嘟囔了句「妖精!」——俺这老婆果真已经成妖成精了哈,现在这老公情人的已经两厢不误,跟情人暗通款曲间还能把个绿毛癖的老公哄得心花怒放,爽爽乖乖,这小女子悦人之术已渐成传说,在CCTV的百家讲坛跟那些个想要同时跟老公情人和谐相处的妇女同志开个讲座,估计按照秒收费都木有问题,这百家讲坛还有于丹大婶啥事?   老婆这一嗲把气氛彻底搞欢乐了,这时候要是不添把柴俺还叫宁煮夫么,于是俺清了清嗓子,特认真的闷了句:「这车开得是不是赶脚跟家头的床一样平稳,没影响到二位撒?」   「嘿嘿。」   北方估计是傻了,只晓得又是一阵咧嘴乐。   「去你的!好好开你的车啦老公。」   宁卉咬着嘴皮一声娇嗔,那声音直接就酥到俺心尖尖上。   然后二位突然就没了动静,特别是北方同学一时有些手足无措,只是身子黏着他宁姐姐,亲也不是,不亲也不是的样子……   「哦,要是车车还开得算平稳,二位请继续嘛!」   俺不动声色的朝后面瞄了一眼,嘴角浮现出诡异的微笑。   接下来却是女人表现扭捏的时间,宁卉愣是将头一扭朝向车窗外,此时一副对小情人坚壁清野的作态——你说这女人怪不怪嘛,趁老子不注意的时候跟小情人亲热的那个的欢儿,这当儿你让她跟小情人继续她又故意反着整了,似乎跟你拧巴着来她十分的开心欢乐。   还好,从后视镜有限的反射面积可以看出,纵使宁卉表现出不想跟北方同学继续亲吻的意思,但身体却跟小情人紧紧贴在一块,一只手放在北方的手掌里,十指相扣,对北方同学的另外一只手揽着自己腰肢的手却许以了个十分小鸟状的依偎。   不亲就不亲嘛,大概老婆觉得这么就在车车上让小情人胡来一通太不淑女了,太淫妇了。   估计车震是阿根廷的梅西了。我心头一阵小小的失落,而外面有小雨开始飘落。   车内大家就开始国事家事单位事闲聊起来,闲聊中得知,曾北方同学果真有出息,作为单位上杠杠的技术骨干,年纪轻轻的马上就要提技术总监了。   「啊真的?」   宁卉听到立马眼睛一亮,伸手跟小情人伸手就是撒娇的擂了一拳,「怎么不早说啊?让姐也早点为你高兴啊!嗯,小子不错啊,没让姐姐失望。老公,你看人家多厉害!」   说完宁卉朝我看了一眼,然后面显桃花的看着小情人,身体不由得跟他黏得更紧。   「不错不错,年轻有为。恰同学少年,风华正茂,未来都是你们年轻人的啊,小子好好干。」   我也乐呵着跟着应答。   「这事儿其实……还没最后定呢,我……我还真得要找姐姐帮个忙呢。」   曾北方犹豫了下,有些扭捏的说到。   「咋了?姐能帮你什么忙?」   「记得上次我到你们公司来谈的那笔业务吗?你们公司技术部门很认可我们的方案,但对方说上报领导后,你们领导就是迟迟不批,他们说也不知道什么原因,这单业务很大,我们老总说什么时候这单业务做成了,什么时候……才给我升职。」   「啊?就是我们公司办公软件系统升级的事?这么久还没搞定啊?」   宁卉声音听上去有些惊讶。   「是的。」   北方的脸有些涨红,「宁姐,如果方便,你看能不能帮我问下到底是什么情况?」   「嗯,不问我都明白了,」   宁卉有些气鼓鼓的样子,若有所思了一番,「这块事情是我们公司那个奇葩副总,姓郑的在管,他吃拿卡要惯了,估计你们没给他上供吧。」   「没……没,姐,」   北方有些怯生生的问到,「那我要怎么办?要不,姐帮我给郑总牵个线,我们公司请他吃饭吧。」   我靠,牵你个毛线啊,你不晓得你宁姐姐跟那个姓郑的是不共戴天的仇人哇?   「别理他!」   宁卉顿了顿,然后咬着嘴皮说了句,看样子挺认真的,「但我帮你问问情况先吧,好吗?」   这句话我听真切了,老子心头突然有些发毛,明摆着的,这不理郑总,那不是要去找另外个总——什么情况?这下好了,这小情人难不成跟老情人终于要搅在一块了?为了小情人的事儿去求老情人?   「嗯嗯,谢谢啦宁姐。」   北方同学不明就里,还在哪里激动得很的答谢着他宁姐姐来着。   不经意间,宁卉脸上的一丝红云与不自然的眼光被我瞬间在后视镜里捕捉到了……   哥的反应还是淡定得很,这事儿对于老婆小情人如此重要,问问嘛,举手之劳,应该的哈。   于是哥开始哼起了小曲,哥只哼得来老歌,哥哼的是「花儿为什么这样红,为什么这……样红……」   雨开始越落越大,我打开了雨刷,在雨刷不停摇摆刷开的一片八字形的扇面视线中,前面突然出现了一干车车单向停着的队列,然后排头的车车前设立了路障,路障旁边若干穿各种制服的警察人头攒动……等我一个急刹把车车停稳,老子才看清有些警察是特警,胸前还NND挂着微冲。   什么情况?   「老公,怎么了?」   宁卉见我停下车,赶紧问到。   「出大事了,好多全服武装的警察在前面拦车。」   「啊?」   老婆跟北方同学异口同声的惊叹了一声,这女人倒是事来得快,就听见老婆一阵咋呼,「快快手机上网,看看发生了什么事,网上一定有消息了的。」   「上什么网哦老婆,快看看身份证带木有先。」   俺经验丰富滴,十分冷静滴吩咐到。   「啊,好像我没带也」北方同学不急,因为刚下飞机身份证肯定带在身上,宁卉倒开始忙活在包里翻弄着身份证。   这话音刚落,就看见俺们车车旁来了两个警察开始敲车窗,我赶紧打开车窗,见俩表情肃穆的警察都穿着防弹衣,后面一位胸前挂着特警的标配武器——微型冲锋枪。   前面那位对我行了个礼,然后伏到窗前先警惕的看了看我,然后朝后座看了看,那目光犀利如刀,才开了口:「请车上的所有人员出示下身份证。」   「好的好的。」   我赶紧边摸我的身份证出来,然后边嬉皮笑脸问了声,「警察同志,这么大阵仗,出啥事了?」   「还好还好,我以为自己没带身份证呢?」   后座上宁卉拍拍自己的胸脯长出一口气的样子,然后将北方的身份证跟自己的一起递到前面,连着我的递给了警察。   然后警察打开电筒自己审查起身份证来,开始看着这位警察同志到没啥异样的表情,但看着看着就一下看看我,一下看看车内的后座,那表情有种说不出的怪异,看了好久都没还身份证给我们——这下把老子看毛了,后面宁卉跟北方同学也是一脸的不解。   我靠,老子们如此的良民形象未必看起来像坏人?」   嘿嘿,有什么问题吗?」   我诞着脸问了声。   检查身份证的警察是个二十来岁的毛头小伙,长得眉清目秀的,但看老子的目光像是看怪物似的,盯我看了好久,然后又再看看了宁卉跟北方同学,半晌才将身份证还给了我们,然后「啪」的又跟我行了个礼,「没什么问题了,城内发生了武装抢劫。」   然后顿了下,这警察哥们再无厘头的跟我来了句让我琢磨了半天不晓得撒子意思:「同志,请注意安全,防抢防盗更防偷哈。」   警察哥们说的时候神情可严肃了。   等我刚刚把被警察放行的车车发动,后视镜里出现的场景才让老子瞬间明白了这警察哥们为神马要奇奇怪怪的把我们打量了这么久,然后再给予的那句无厘头的忠告——俺顿时为这位警察哥们如此的强烈的责任感而感动得差点泪奔。   后座上,老婆的手跟北方同学的手紧紧攥在一起!   还没等我发声,老婆倒先来了句:「老公,刚才那警察咋了?真神经啊,眼神怪怪的看了我们这么久?」   这个问题把老子问乐了,我没好气的问到:「刚才你们的手是不是一直攥在一起的?」   「哦,」   宁卉有些不好意思的点点头,「怎么了老公?人家手牵在一起碍他什么事了啊?」   「呵呵呵,」   老婆看来还没意识到问题的端倪,老子实在憋不住笑了起来,这一笑把老婆跟她小情人都笑黄了。   「你笑什么呀老公,到底咋了嘛?」   「笨!」   我还继续想卖下关子,这下老婆不干了,不顾我开车从后面轻轻了拧了下我的肩头,「快说嘛老公。」   「呵呵呵,还没反应过来啊,开始警察不是还挺正常的吗?然后看我们的身份证的时候表情就不对了,还不知道为什么啊?」   这时候我看到北方同学突然一脸释然,竟然有些不好意思起来,我知道这小子反应过来了,而我那憨老婆却依然执着而可乐的来了句:「为什么呀?」   「没见过这么笨的人,」   我故意埋汰了句,「我的身份证跟你的身份证地址是一样的,幼儿园同学都知道那是啥意思,你们却在我身后还手儿牵着手儿的,你们可把人家警察叔叔吓着啦,没见着人家警察叔叔后面还特关心的提醒我防抢防盗更防偷哇?」   「啊?」   这下老婆是真的反应过来,本来还拉着小情人的手本能的甩开,双手蒙着脸……   「哈哈哈!」   老子笑得更欢鸟,「现在甩开手有啥用捏,哼哼,当着老公背后偷人,老婆哇这回你可被警察叔叔逮着了个现行哦。」   「嗯嗯,」   老婆急得有些语无伦次,「什么呀……人家……」   而老子从后视镜看到曾北方同学在旁边居然一脸的坏笑,而老婆的捂着的脸从指缝中看得出来已经羞成了一朵桃花……   「花儿为什么这样红,为什么这……样红……」   好嘛,哥的歌声继续走起哈……   伴随着俺花儿为什么这样红的歌声,一会儿我开车车就来到了北方同学的住处,这小子下车的时候对他宁姐姐的目光是万般的留恋与不舍,然后到车后备箱去拿行李,而宁卉车上只是对北方笑了笑,坐着没动。   等曾北方拖着行李过来跟我打招呼道完谢正欲转身,老子朝车后瞄了眼:「你是不是还差个人没带走哦?」   这小子怔了一下,才明白过来然后又是咧嘴一乐,然后憨憨的抠着自己的脑门,然后祈求般看着他宁姐姐。   宁卉自然知道我的意思,故意将头一偏,嘴一撅,哼了声:「哼,人家警察叔叔都忠告啦要防抢防盗更防偷哦……人家哪也不去,免得让人当小偷呢。」   我的姑奶奶,我晓得这是对我刚才埋汰老婆的报复,我赶紧转过头去:「哎哟老婆可受委屈了,嘴翘得都碰着车顶啦。」   估摸着这个比喻很有现场的幽默感,一会儿就见宁卉噗嗤一笑,身体朝前过伸出手就对俺掐死了一把温柔:「看你还惹不惹你老婆?」   「不敢不敢,」   我赶紧认错,「好了,人家在车外一直等着呢,这么久没见你,你就忍心啊,再说,这么久,你也想他了吧?去吧,我回去还想清清静静看看牛导的剧本呢。」   「去你的,」   说完宁卉咬着嘴皮再给了我一拳。   「去吧亲爱的,我回去还想清清静静看看牛导的剧本呢。」   「嗯,那老婆去了啊,」   宁卉莞尔一笑,那马上要跟小情人相会的激动,喜悦连着羞涩一块腾挪在脸上,「老公你自己回家早点睡,别老熬夜。」   然后,宁卉才下了车,被她小情人轻轻揽着腰肢慢慢消失在公寓的门里……   我回到家里第一件事就是打开牛导的剧本细细阅读起来,一直到现在,我都不明白这牛导冷不丁的发个剧本来到底是个啥意思,老实说,这剧本真心写的不错,一看知道是侵淫此行数年,并且十分有天赋的写手,剧本结构精巧,情节是这样的——我是后来才知道,这个剧本是牛导邀请宁卉跟曾大侠看的那个话剧的姊妹篇,那个剧的男女主角,恰恰是这个剧的男女主角互为夫妻,即前剧的男主角是这个剧女主角的老公,而这个剧的男主角又是前剧女主角的老公,只不过前剧写的是留守在国内的一对旷男怨女的故事,这剧印证般写的是另外一对怨男旷女以在国外打拼为背景的故事。   这本来就设定为十分要好的同学关系的四人之间情欲交织,将个忠诚与背叛的故事凄美而深刻的,通过巧妙的故事结构表达了出来。前剧主要描写其中两人在国内的故事,此剧对应般表现的是其中另两人国外的纠葛。   全剧依然只有男女主角两个角色,全剧依然在强烈的感性与暧昧的气氛中充满思辨色彩,台词写的异常精彩,只是看到结尾,老子心里咯噔了一下……   结尾是这样写的——这小子奇葩的将剧中女主角的名字起成了「卉」:「卉再也控制不住,忍不住泪流满面的扑进到他的怀里,然后仰起头,他将自己的头低下来,深深的吻住了她的嘴唇……(音乐响起,徐徐落幕)」   什么情况?这女主角的名字还起成了俺老婆的名字卉儿,这是要干啥子?老子一个激灵,赶紧一个电话给老婆挂了过去,我想问问清楚牛导跟老婆究竟还说啥木有。   电话一经接通,里面却传来老婆嘤嘤呜呜的呻吟声,还合着一阵啪啪的肉的撞击声音:「嗯嗯嗯,啊啊,老……老公,嗯嗯,老公……干嘛……啊啊啊!」   我靠,这老公,是在喊我,还是在喊你小情人哦?是个淫都明白,现在老婆在她小情人身下正被插的欢着呢! 第88章:输定的赌局   听……淫。   不晓得这个词是哪个发明的,说白了就是偷听人家干屄登不得大雅之堂的件破事,楞被说得如此有内涵,销魂得紧。不得不佩服咱汉语在意境上无与伦比到化腐朽为神奇的魔力,以及先祖们伟大到无穷的词汇制造能力。   而对于一个淫妻犯,听自己老婆——哦,为配合听淫这么优美而有内涵的措词,咱也不说老婆了,咱说爱妻——听自己爱妻被人之淫犹如一剂毒汤,三日不喝则五体萎靡,茶饭不思,而但凡这玩意只一口上身,便能惹得菊花一紧,鸡鸡瞬间能变成大师兄手中的金箍棒。   话说,现在淫妻犯宁煮夫就是这个吊样哈。   其实俺这个电话原本还真不是打过去听老婆被小情人操屄的,又说错了,还真不是打过去听淫的,俺是看了牛导的剧本一阵激动想跟老婆问个究竟——尤其是看到剧本结尾居然写着「卉」跟男主角热吻,老子有点坐不住鸟,本山大叔推辆自行车是为了卖拐,这牛导整个剧本来肯定不是来卖剧本的哈!   而这个电话打过去,没想到老婆居然跟小情人正到肉搏正酣之时,这剂毒汤就这么追魂而来——既来之,则安之,说错了,则喝之,俺也是不止三日没喝这剂销魂散了,犹念间,老子真的感到菊花一紧,然后鸡鸡就金箍棒了。   「嗯嗯,老公……啥……啥事啊?」   老婆被小情人插得嘤嘤呜呜快乐般呻吟的背景音中,继续问我。   「哦,老婆啊,你告诉我你现在在干嘛啊?」   我忍不住故意想逗哈老婆先。   「嗯嗯……呜呜……」   电话里头宁卉不作答,只是呻吟声一阵紧似一阵,间或穿插着一阵肉肉碰击的混响。   「快说嘛宝贝,是不是身上趴着个人在你身上哦?」   这老婆的呻吟太NND销魂了,惹得老子大头小头就是一阵乱麻,我不由得伸出一只手握住鸡巴开始揉搓。   「嗯嗯,没……没有啦老公。」   我靠,都现场直播了,老婆居然还跟我来了个当庭拒供。   「不对哈老婆,都现场直播了哦,莫非你自己在唱歌哇?」   我继续撩弄。   「嗯嗯,我……嗯嗯嗯……啊——」   随着一声悠长而蚀骨的酥吟,宁卉呻吟的音阶突然增高起来,估摸着正好一阵强烈的快感过身,然后接下来一句话把我噎住了,噎得俺鸡巴差点就直接来了个现场爆浆。   嘤嘤呜呜中,老婆说:「他……他没在我上面啊……他在……在我后面的啦老公!」   哈哈哈,宁煮夫同志憋着想逗哈老婆,结果被逗的原来是各人哈,这两口子太欢乐鸟,人家绿公淫个妻最多玩点三级片,这两口子整的却是喜剧三级片哈。   「哦老婆,你是说他正从后面在插……插你的屄屄哇?」   说「插」这个词的时候,我感觉魂都飞到爪哇岛去了。   「嗯嗯……是……是的老公。」   「你趴着让他插的?」   「是……是的老公。」   「老婆你真骚啊,你就喜欢这个姿势,喜欢趴着被男人从后面插屄屄!」   「没……没有的啦老公。」   「还没有,每次被男人从后面插你都叫得特别欢!」   「没……没……啊啊啊……啊啊啊……」   老婆嘴里说着没有,那呻吟的声浪却一阵高过一阵的从电话里传来。   「快告诉我宝贝,他从后面插进来的鸡巴什么感觉?」   我誓将这场撩拨进行到底,此刻小情人正用鸡巴做武器侍奉老婆,俺就用言语骚弄骚弄嘛——哈哈哈,不是所有的三P都是用两根鸡巴弄女人哈,老子用语言也可以当鸡巴,我勒个去!   「啊啊啊……啊啊……啊……」   宁卉的呻吟开始伴着被切分音隔断的气息,像打嗝一样。   「快说啊什么感觉?」   「嗯嗯,满满的……涨涨的……」   「插得你很爽是不是?」   「嗯嗯,好爽,好……好舒服老公。」   「比老公的鸡巴插你还要爽是不是?」   据一些鸟心理学家说但凡绿帽淫妻犯都有点犯自虐的瘾,NND,宁煮夫这个问题就暴露了这个鸟德性。   「嗯嗯……嗯嗯」宁卉这个「嗯」现在听上去不仅销魂,而且太内涵了,是继续被插出来的呻吟声,还是回答俺的问题捏?通常「嗯」都是肯定的回答哈。   「老婆你真骚,我现在晓得了你为什么这么喜欢被野男人插了,原来是野男人的鸡巴插得更爽哦。」   此话一出,我才感到老子的鸡巴才是一阵鸡冻的牵扯,那赶脚没有最爽,只有更爽。   「没……没有啦,老公你坏,啊啊啊……」   「别不承认了,我都猜得出来,现在你趴着的地方,屄屄都被插得流出一大滩水把床单打湿了是不是?」   「嗯嗯嗯……」   老婆又整来这么些内涵的回答。   「他鸡巴抽你的阵仗我倒是见识过啊,稳准狠,速度快,人家体力又好,我靠,说得我都想变成女人了。」   「咯咯咯……嗯嗯嗯……变……变态老公。」   宁卉一定是被奇葩老公逗笑了,但想笑一下下又被呻吟声淹没了。   「哈哈哈,」   狗日的变态的宁煮夫自己倒笑出声来!   这时候,我突然听到电话北方同学说了句什么,但我没听清。   「哦,他在说什么呢?」   「嗯嗯,老公,他……他说叫姐夫现在过来啊。」   哈!这小子还算识相,心理还有我这个正牌老公哈,这才是做一个小情人,小老公的正确的态度嘛。   「叫我过来三P你哇,一根鸡巴侍奉你还不够哇?」   「嗯嗯嗯,你坏老公。」   呻吟中,宁卉娇嗔了一声。   「哈哈哈,我就不过来了,转达他一下,就说姐夫说的让他把他姐姐侍奉好点就行了,今晚如果没让我老婆爽够老子要找他算账的哈,他小子就别想下回了。」   「啪啪啪啪……」   一会儿电话传来一阵清脆无比激烈的抽插声,看来宁卉是把我的话转告给北方同学了,这小子显然加快了抽插的力度,在用实际行动履行俺的指示呢。   「啊啊啊啊……啊啊啊啊……」   老婆立马应景般从呻吟变成了荡叫,这叫声听上去果真爽啊,我想象得出老婆此时整个身体一定被抽插得跟筛糠一样!一定是那种招招都被插到子宫顶端的抽插!   「啊啊啊啊哦哦哦哦……老……老……我我……啊啊啊啊……」   宁卉似乎想在明显快要到高潮的叫喊中喊老公,但身体与意识已经完全被快乐左右,那种飞一样的感觉已经开始让意识模糊,老公只喊出了前面半截,整句话听上去好像是要说「老公……我……」   但为嘛这个时候宁卉要喊老公?为嘛身下盛满着别的男人的鸡巴却要喊老公——我等下公布答案哈。   话说北方同学被俺这一激将,这抽插直奔博尔特的架势,电话里听得出来都虎虎有声的,还伴着汩汩的生怕要是没有让他姐姐爽透,要被老子剥夺了再插他宁姐姐屄屄的权利似的。各种性生理学的研究表明,是个女人都受不了坚挺的鸡巴如此长时间快速而力道万钧的抽插,如果抽插自己的碰巧还是个把自个当女神的阳光大帅哥,来个让愉悦涤荡身心的高潮迭起还不是非常的easy?   「啊啊啊哦哦……哦哦哦哦……别停……快……快……别停……」   宁卉的叫声中突然发出祈求般的呼喊,而老婆在爱爱中很少这样祈求过给予,今儿看来是万分情动了,身体的欲望被激发到了最high的极点——而此刻我明白,老婆的高潮就要冲线。   于是我用力将自己勃起的鸡巴撑到自己的腹部紧紧按住,这是一种发射等待爆浆的姿态——有一种绿公的情怀叫做在老婆跟奸夫高潮中,撸自己的管。   「com……」   终于来了!电话里终于飙出老子认为是这世间最销魂的英语单词儿,老婆那标志性的高潮了你就喊的coming果真很快传来,我正用力按着鸡巴的手按耐不住准备扣动扳机,然后期待在在老婆销魂蚀骨的coming中美美的撸上一管——一定要在coming中撸才爽哈。   老子美美的等待着,等待着老婆在小情人身下那曼妙的coming的到来,我手紧紧攥住鸡巴,那架势做得很大,然后心头默数发射爆浆的倒计时三、二、一……   结果再等了N个三二一的时间,电话头那com后面的ing就再没出来!   等我回过神来,将电话从耳朵搁下一看,我靠,原来电话都断了老半天了!   什么情况?不带跟哥这么玩的嘛,我赶紧重新跟老婆的电话拨过去,电话传来的是「你所拨打的用户已经关机……」   我靠,这还撸铲铲个管啊,那本来要点燃早已上足马达的小宁煮夫的火熄了,顷刻间变成一阵攻心的急火顿时就让俺一阵捶胸顿足。   话说,咱们通常管精力旺盛的少年时代那欲望没出发泄的撸管叫唱青春之歌,而今儿老子做这么大架势准备好好的撸上一管,扯上嗓子想爽爽的唱上一曲,结果最关键的时刻伴奏没得了,这也NND太幽默了嘛。   刚才说喜剧三级片是哪个神经病?   这管没撸成,牛导剧本的事儿也没问成,老子无比自嘲的叹了口气,这当儿手机的短信来了,我还以为是老婆发来的,结果一看是小燕子。   「南哥在哪?方便吗今晚?」   哈哈哈,有句话咋说的?东边不亮西边亮,我一看时间都快十点了,这么晚小燕子妹妹以这种方式问我,难不成是跟仇老板喝酒那天小燕子觉得没能跟我约会有些愧疚而要补偿她的南哥哥?想到这里我便是一阵偷着乐。   我立马屁颠颠的赶紧把短信回了过去:「正好我一个人在家空得很,小燕子你在哪儿啊?」   「嗯,我刚演出完,这会儿你能来接我吗?」   「好啊,告诉我地址。我马上来!」   接着小燕子给我发了她演出酒店的地址。我连忙忙活着准备跟老婆请假了,但老婆的手机还是没打通……   我正想着法儿是不是要曾北方的电话,我手机却率先想起,我一看乐了,居然是打过来的正是北方同学的手机。   电话里传来的却是宁卉的声音,黏黏中透着一种慵懒:「老公,刚才我的手机突然没电了。」   我靠,敢情是这一出,估摸这会儿老婆跟小情人是把事情办完了,打电话来跟我说明情况哦,我故意很委屈滴:「切,老公正等着你的coming都准备射了呢,这下好了,这一没电生生给憋回去了。」   「啊?对不起对不起老公,」   宁卉惊叹了声,连忙忙不迭的说,「这样你岂不是好难受啊老公,嗯,我这就回来好不好?」   「嘿嘿,老婆,」   我一听老婆要回来,头就嗡了一声,我自然明白老婆是想回来补偿我,但那边都答应人家小燕子了啊,这可如何是好?我开始后悔撒这把娇了,我赶紧压低声音说到,「他在旁边吗?」   「没啊,他在洗澡呢,咋了老公?」   「嘿嘿,」   我诞着脸笑了声,「刚才……」   「刚才咋了?」   「刚才小燕子约我了老婆。」   我鼓足勇气把情况说了出来。   「呵,我说今天要把我支开呢,原来你打埋伏啊!」   宁卉嗔怪了声。   「没有没有亲爱的,我向毛主席保证,真的是刚才小燕子才跟我联系的,再说我正准备也打北方的电话跟老婆大人请示可不可以去来着呢。」   「你个坏蛋,你真会挑时间。」   估摸着老婆说这话是因为自己跟小情人才滚了床单,又怎么好意思拒绝宁煮夫同志现在看来如此合情合理的要求呢,宁公馆早已不是只许州官放火,不许百姓点灯的时候了,再说,刚才咱们宁煮夫同志那一管没撸得爽,正委屈来着呢,于是宁卉顿了下,「呵呵,你这么委屈,老婆能不让你去嘛。那老婆今晚就不回来了啊,哎哟,好酸啊。」   「哈哈哈,屄屄好酸啊?被他搞累了吧?」   我趁机嘴上揩把油。   「去你的,我是说刚才那样一直拿着手机跟你通话手好酸啊。」   「哈哈哈,老婆今天你真骚。」   我这油是揩得兴起了。   「哼!」   宁卉卖了个关子,然后卖了把作为宁煮夫老婆那标志性的风情,「你喜欢不是,哪天老婆不骚了你又得急了,好了好了,不跟你贫了,快去会你的小情人吧,老婆也累了,要歇息啦。」   「嗯嗯,老婆晚安啊。」   「嗯嗯,你去悠着点啊,别太累着老公。」   老婆这关心真TMD舒坦,能对要去跟情人约会的老公说出这番话来,神马境界?   我正欲挂电话,突然脑子里闪过一个念头,这一闪念让我十分兴奋,但这说出来需要勇气,于是我顿了下,怯生生的喊了声:「老婆?」   「咋了老公?」   宁卉的声音里已经听出些睡意了。   「我……」   我有些打退堂鼓,我不确定我这念头说出来老婆能顷刻从一朵解语花变成头母老虎。   「说啊老公,到底咋了?」   「我……今晚……今晚我可不可以带小燕回家?」   终于我鼓起十二分的勇气。   「啊?你吞吞吐吐的我就知道你又是什么鬼主意了,你这是得寸进尺了哈。」   宁卉听上去有些没有准备,虽然没有母老虎般的发作生气,但也没好气似的。   「嘿嘿,」   这时候宁煮夫晓得必须涎着脸,只要老婆没生气那就有戏哈,「老婆啊,你不是说过哪天要请小燕到我家来得嘛?」   「切,我是说请她来做客吃饭,又不是……你什么人啊?」   宁卉有些急了。   「嗯嗯,好嘛好嘛老婆,老婆不同意我就不带她回家了。」   完了,我不忘镇定滴还幽了一默,「唉,想发挥点主场优势都木有,那老公就发扬一不怕苦,二不怕累的精神继续去打客场啊。」   其实这是俺的欲擒故纵之计,我晓得老婆除了心软,还总是敌不过宁煮夫同志把脸涎着的精神。   「咯咯咯,」   老婆果真被逗笑了,「客场你个头啊,还主场优势呢,你以为踢足球啊?好啦好啦,真拿你个变态老公没办法,今晚反正我也不在家,就准许带你小情人回家一次吧,下不为例啊!但小心别让邻居看见。」   Bingo,搞定!至于老婆说下不为例,你相不相信嘛,以俺宁煮夫哄老婆的功力,信不信哪天俺在宁公馆专门整个房间叫做宁公馆之小燕子分馆?   这老婆的尚方宝剑一领,我赶紧开车到洛小燕演出的酒店,然后根据小燕子的指示把车停到酒店大门外等着。一会儿,洛小燕出现在酒店门口,到我停车的地方还有个十来米,我视线所及之处能倒是能看到洛小燕,但除了洛小燕,旁边居然还有个男人跟她一起从酒店出来,然后站在酒店门口跟洛小燕说着什么,那男人三十来岁,看不太清长得啥样,打扮跟气质是一种比较异类的范儿,说不出来啥感觉,怪怪滴,只是人比洛小燕矮了一头,仰着头跟洛小燕说话的样子十分滑稽——其实说个话也没得啥哈,问题是,那男人说话的时候有意跟洛小燕靠得很近,而且手还时不时的拍拍洛小燕的后背,扶扶腰肢神马的,而此时洛小燕似乎还穿着演出的长裙礼服,后背中空,这一拍,NND,那还不直接拍在洛小燕裸露的肌肤上哇,洛小燕并没有显得十分的抗拒,反正看上去俩人显得很亲密的样子。   看到这个情况我心里咯噔一下,心里碎了一句:「我靠,仇老板的女人都敢碰?找死哇?」   一会儿,俩人似乎告完别,还那男人还继续表演了个震撼的,见他轻轻揽了下洛小燕的腰肢,然后踮起自己的脚跟,脸朝洛小燕的脸凑了过去,相互在脸颊上轻轻碰触了下,松开后跟洛小燕挥了挥手转身才进了酒店。   这下吻面都出来了,神马情况?   然后洛小燕才匆匆朝我停车方向走来……   洛小燕一艾上车看到她的南哥哥倒是非常的兴奋,在车车上就跟我来了个热情的拥抱,自然的,俺的嘴皮也好不犹豫的咬上了人家的嘴皮吮吸起来,一阵热吻中我嘟囔着:「亲爱的,想我没?」   「想。」   洛小燕被我咬着舌头嘤咛了声。   半晌才跟小燕子松开,我回复到驾驶状态正欲启动车车,然后我看了下洛小燕,车内微弱的灯光下看美人别是一番模样,眼前的这位已是本市顶级模特的美人儿似乎演出妆还没有卸下,让那张本来棱廓俊秀的脸庞显得更加精致大美,饶是动人,那一袭黑色的长裙不穿上身姑且是件裙子,穿到小燕子妹妹身上立马变成了熠熠生辉的气质——说实话,也许是作为模特儿职业的素质,现在小燕子跟衣服的关系只有一个词来形容了,那叫人衣合一。   我笑了笑,朝酒店门口望了一眼:「刚才那位是谁啊?」   「啊?你是说刚才跟我在酒店门口说话哪个呀?」   小燕子怔了怔,才说到。   「是的,他好像对你……有点意思啊?」   「没有的了,他是我们公司请的时装设计师,是从美国回来的,是个美籍华人,在国际时装界很有名气的。」   「哦,原来是名人哦,国际知名时装设计师哈。还是国外回来了的,难怪,这么也有范儿哦,还整些啥,那叫吻面礼来着?」   不知怎的,我对刚才刚才看到的那一幕竟然生出一丝不爽来。   「没有了南哥,可能他从国外回来的,都是这种礼节吧,他跟我们公司所有模特都这样的,真的,刚才他只是演出完了出来送我到门口了。」   洛小燕怯生生的看着我,虽然笑了笑,但看得出很紧张。   接着我看了看洛小燕,现在该表演表演俺的智商了:「他跟你们每个模特儿都吻面礼这我相信,但这么大牌的设计师,他绝对不会演出完了每个模特都出门来送的是吧?这瞒不到南哥哥的,告诉我小燕,他是不是在追你?」   然后我看到小燕子先是一脸的惊异,接着慢慢低下头,垂下眼睑,过了半晌轻轻的应答了声:「嗯,是的,他是一直在追我。可我明确拒绝他了呀。」   说完洛小燕一双水得透俺人影的眸子看着我。   「为什么呢,人家可是国际知名设计师哦?一定多金又有才华!」   「嗯,」   这下洛小燕有些调皮的眨巴了下眼睛,手伸出来挽着我的胳膊,脸上荡漾起小女人般幸福的笑容,「因为我有你了呀,我的好南哥哥。」   「呵呵,」   这话说得我老心花怒放了,这人一嘚瑟吧,宁煮夫喜欢撩拨人嘴瘾就犯上了,接着俺来了一句,「你不只是有我啊,还有他哦,都两个男人了,再来个你忙不忙得赢啊?」   「他?」   洛小燕怔了一下才反应过来我说的是仇老板,人家小燕子妹妹哪里听过她南哥哥这么重口味的言语调戏嘛,霎时就看见两朵红云飞在人家脸上,然后一阵粉拳朝我捶来,「你说什么呀,好坏呀你。」   一阵闹腾过后,洛小燕才又顶顶认真的样子看着我,然后很小心的问了声:「刚才你真的生气了?」   「嗯,生气了。」   我故意徶了徶嘴。   「别生气了啊南哥。我不喜欢看到你不开心的样子。」   洛小燕看着我的眼睛柔情似水。   「哼,就生气嘛,」   我靠,机不可失啊,现在不提俺要打主场的要求还更待何时,「如果你答应我一件事我才不生气。」   「什么……什么事啊?只要你不生气我什么都答应你。」   小燕子现在完全一副小鸟依人状。   「今晚上我家去!」   「啊?嫂子……嫂子不在?这……这不好吧?」   洛小燕果真被吓得有些花容失色。   「嗯,她出差去了不在,就我一人,你答应过我的,只要我不生气,什么都可以的哈。」   我嘿嘿的坏笑了两声。   「嗯,」   洛小燕一脸惶然的看着我,似乎带着一种对未来未可知的表情过了半晌,才点了点头喃喃到,「那……好吧。」   哈哈,一切如我预想中一样哈,我赶紧发动车车,一垫油门,撒了欢似的就朝宁公关飞驰而去……   一路上小燕子都像只惶恐的小鸟,这种状态一直到进了宁公馆似乎更加严重,俺看在眼里,但我明白这是一种自然的心理反应哈。对于信息不对称的洛小燕来说,跟他南哥哥纯粹是一种偷情关系,现在,这偷情,居然要偷到人家女主人的床上去了,这对于还基本处于少女心性向成熟女人转换的小燕子而言,毕竟是需要一颗大心脏滴——不是个个女人都有曾大侠那般的豪放哈。   为消弭洛小燕心理紧张的情绪,我一艾进门,在客厅就紧紧搂着人家一阵疾风暴雨般的狂吻,洛小燕虽然回应着我,但明显似乎哪儿有不对劲,心理疙里疙瘩的感觉,果真,当洛小燕的眼光游弋到某处时,洛小燕主动停止了跟我的亲吻,从我的怀中挣脱出来。   「怎么了亲爱的?」   我自然知道是怎么了,但解决问题还要一步步来哈。顺着洛小燕的目光看去,原来洛小燕正好看到电视柜电视机旁边摆放着的一个相框,里面是我跟宁卉蜜月时在三亚拍的照片,照片里我跟宁卉亲热的搂抱在一起,正一起抱着一只椰子,正同时幸福滴用一只吸管吸着椰子汁来着呢。   洛小燕怔怔的看着那张照片半晌,才淡淡的一笑:「嫂子好漂亮,」   然后期期艾艾的看着我,眼光幽怜得令人心尖发颤,「我觉得我这样,是不是个坏女人啊?」   「别乱想亲爱的,」   我赶紧揽过洛小燕的腰肢搂在怀里,正欲安慰,NND,这时候老子的手机又响了,接着就看见洛小燕几乎从我身边触电一样弹起,脸色都有些吓的泛白,嘴里本能的嘀咕到:「是不是嫂子的电话?」   我一看,是曾大侠,这么晚了这娘们是来凑啥热闹捏?   「不是她,是一个朋友。」   我回到了声,然后拿起手机边示意洛小燕到沙发坐下,稍微挪了下身,跟她的距离隔开了一点,但又不敢离得太远,我怕这样让她会感到被防备与冷落。   「在家啊?」   老子生怕口无遮拦的曾大侠整出些啥言语来给人家小燕子妹妹吓着了,还好,今天这娘们还算规矩。   「嗯,在家呢。这么晚还不睡啊?」   「刚睡醒,喝酒回来晕乎乎的才睡醒了一觉,哦,去机场接着北方了吧?卉儿呢?」   「接着啦,她现在他那儿呢。」   我别憋着把这句话整出来,我猜洛小燕听到估计像听谜语,如果小燕子妹妹晓得她是指的俺老婆,他是指的一个男人,这话连起来听——我靠,什么情况?   「哦,你是说今晚宁卉在北方那住了?哈哈,我猜都是。」   「是的。」   我尽量简短而言,想这妮子早点把话打住,免得坏了老子今晚的好事。   「呵呵呵,那今晚你不是单吊啦?嗯嗯,要不要上我家来呀?」   曾大侠的声音开始发嗲起来,老子一听就开始一阵头皮发麻,要是这娘们发起骚来今晚这个场面老子哪里hold得住嘛,还不全乱了套?   「算了嘛,好晚了嘛。」   我努力把声音整得很诚恳。   「你今天咋了?这么老实?平时说话那咋呼劲哪去了?」   「没有哇,真的好晚了。」   我小心翼翼的不敢多说一个字。   「唉,没劲!哦,我还差点忘了打电话来的目的了。」   「什么事?」   「你说你两口子葫芦里面卖的什么药?刚才我接到牛导的电话,说是非要我帮他。」   「帮他啥呢?」   「他说下次请我跟宁卉看戏或吃饭的时候,要我帮她一起说服宁卉去演他写的一个话剧的剧本。」   曾大侠在电话里头说。   「啊?」   这个消息让老子将嘴巴张成了个O字!   狐狸,终于露出了尾巴!老子没猜错,果真这牛导卖的不是剧本——如果宁卉去演了他的话剧,这男主角络腮哥本人出演是杠杠的跑不脱了,那宁卉心甘情愿跟他接吻的赌局老子不是铁铁的输定了?   原来跟老子设了这么个局,NND,这小子真TMD贼啊!不得不佩服,牛导这招实在是高家庄的高! 第89章:女人暗战以及沙龙   曾大侠为嘛要跟我提这个事儿捏?未必这妮子是看出来鸟牛导邀请宁卉演戏那挂羊头,哦,挂的是牛头哈,卖狗肉的花花肠子?按说大侠是知道这个牛导的来龙去脉滴,夜爱那一夜的奇葩经历就是这娘们惹出来的事儿。   其实我觉得曾大侠是在给我打预防针来着,意思是告诉我,人家牛导要动手了,看我有什么反应,如果宁煮夫同志是个睁一只眼闭一只眼的态度甚至表现出继续要一绿到底的热情,自己就不客气真的要帮牛导一把了。   这娘们百分之二百是这个心思,话说这娘们挺负责任的哈,拉个皮条都这么讲职业道德。   而此刻当着洛小燕的面,我还真不好在电话里头回答这个问题,我眼睛用余光瞟了瞟,洛小燕坐在沙发上,低着头,拿着张茶几上前两天的体坛周报在翻弄着,似乎有意做出不打探人家隐私的姿态。   多么知书达理的妹纸!   我只好表现得若无其事滴,语气听上去很平静的对电话里头的曾大侠说:「有这事?好事啊,丰富哈业余生活嘛,原来她大学里不是戏剧社的吗?」   「哦,你都这样说了,那我……」   曾大侠后面半截话没说完,我晓得,大侠后面半截话想说的是「好嘛,那我不客气了哦。」   「嗯嗯,就这样吧,今晚我还有稿子要写,明儿聊吧。」   我生怕电话那头曾大侠冷不丁的跟我嗲上一句亲爱的恭啊啥的,被旁边离得并不远的洛小燕听到老子就惨了,我希望赶紧把话打住。   估计我猴急的跟曾大侠话别把人家噎着了,一时电话头沉默了阵,然后曾大侠很诡异的跟我哼了一声就把电话挂了。等我刚把一口长气出完,曾大侠的短信来了:「写稿子?你哄我哈,今儿你支支吾吾的我就知道你有问题,是不是家头有人?」   我靠,老子一看短信汗就下来了,这娘们哪里还是人嘛,是人精。从此老子送你个雅号叫曾米青要得不,曾大侠?   等我把曾大侠这茬搭理完,我转过头来对着洛小燕笑笑,不等人家问我,我此地无银三百两滴开始了解释:「嗨,这么晚了,一个朋友还叫出去喝酒,这些人都是夜来疯。」   「哦,」   洛小燕才抬起头,对我也笑了笑,我才看清她手里看的那张体坛周报连上下都拿反了,未必女娃儿看体育报纸都兴反着拿的哇?   我这才晓得,洛小燕妹妹纵使一片冰心在玉壶,但心里头其实是极细的,我一下吃不准俺的这个whitelie是不是能让人家小燕子妹妹真的相信来着。   不管这么多了,我搁下电话一屁股坐上沙发就抱着人家,嘴就没脸没皮的凑了上去。   「嗯,」   洛小燕嘤咛了一声,正欲张嘴说啥,就被我嗖的伸进去的舌头堵住了,然后没奈何的吸着我的舌头依着我跟我又缠绵热吻了起来。   我一只手从洛小燕礼服裸露的后背伸进去绕到前面的胸部,当得知洛小燕依旧是礼服里面真空也也的那一刻,老子鸡巴顷刻就硬了。   接着我的手就以碗状的姿态半握洛小燕的一只翘乳抚摸起来,嘴里咕隆到:「亲爱的,想死我了。」   「嗯嗯,我也想你。」   跟洛小燕紧紧的相拥能感受到一具温暖而又骨肉匀亭的身体,胸部起伏的山峦正传递出一阵并不匀停的心跳,跟喘息,「南……南哥,那天真的对不起啊,你……你真的没生气?」   「嗯嗯,我咋会生气呢,那晚我们……我们不是后来电话爱爱了嘛。」   我正愁不知怎提那晚小燕子妹妹跟仇老板爱爱的时候我打电话去插一杠子这茬呢,这下好了,机会来啦,小燕子妹妹你不要怪你南哥哥这么变态哈,你南哥哥就好这一口的啦,「亲爱的,电话爱爱刺激不?」   「嗯嗯,」   洛小燕嘤咛着,不晓得是感叹词还是回答我的问题。   「我听见电话里你的呻吟声好大,就像,就像真有人跟在你做似的,我听着好激动。」   宁煮夫TMD太坏了,这是故意跟人家小燕子妹妹设套啊。   「啊?哪……哪有啦……」   估计俺冷不丁的这句话把小燕子吓着了,因为那天她可是告诉我是一个人在外地演出来着,从跟小燕子脸庞的摩挲中我感到悠地一丝灼烫从贴着的皮肤传来。   看着小燕子妹妹花容失色的娇憨之样,我心头那个的酥爽,好嘛,南哥哥继续上菜哈:「嗯,那天电话里听出来你好兴奋,我都以假乱真,以为真的有人跟你在做呢。」   「嗯,是的,哦,不不……」   小燕子被她南哥哥一阵忽悠彻底凌乱了。洛小燕闭着眼,都不敢看她坏无可坏的南哥哥了,脸庞已经泛过一阵潮红,这场面让我激动到满格,鸡巴都要撑到顶破裤裆,紧紧顶在小燕子妹妹的人家大腿上。   「嗯要不,要不下次你跟他爱爱的时候,我打电话来好不好?」   说着,我伸出手指在被我握住的那只乳房上的小凸点开始捻弄起来。   「啊——不要啦。」   洛小燕娇叹一声,不知道这不要是说的我的手,还是说的我的嘴,估计是想摆脱现在被她南哥哥套牢的局面,见她睁开眼睛好好看着我,「我……我想先洗个澡好不好?」   「好啊,我们一起洗,我家浴缸可大了,够我们两人呢,我去放水先!」   我嘿嘿了一声赶紧起身,在洛小燕唇上重重的啵了一口,才去了卧室张罗着跟小燕子妹妹洗鸳鸯澡的准备工作。   一会儿把浴缸的水放好出来客厅,来到洛小燕身旁我先行了个九十度的躬身礼,整得风度翩翩的,然后双手摊开,语调极尽温柔滴:「水放好了亲爱的,我可以抱你进去吗?」   「啊?」   洛小燕惊异的看着我,估摸着没想到南哥哥还来这么浪漫的一招,就见小燕子脸上刹那间闪过一丝幸福的笑容,纵使一瞬,但足以如春天的湖水清澈见底,然后脸上像盛开了朵娇羞的莲花把双手张开,环绕着我的胳膊,等我把洛小燕结实而又骨肉依旧比例完美的腰身跟臀部抱起来,洛小燕嘴唇凑到我耳边,轻语喃喃了一声,让我觉得本来双手托举的是如燕般的身轻,顷刻变成了如山般的沉甸。   小燕子在我边轻语到:「我好想有一天,我老公放好水,能这样把我抱进浴室。」   说完洛小燕优雅的闭上双眼,头靠在我的肩膀,似乎沉浸在这一刻的似真似幻幸福的瑰梦中。   这一刻老子就是再混,要是再来调侃句啥的,我都觉得我不是人了,我心尖儿就是一紧,接着感觉有股潮湿涌上心头,而我低头一看,发现有股潮湿却涌上了洛小燕的眼角……   接下来我不敢再以刚才的心态面对今晚的小燕子妹妹了,让那些变态的、下流的、乱七八糟的淫妻,哦不,其实是淫情人的东东都见鬼去吧,今晚,我只想在宁公馆跟亲爱的小燕子妹妹来一场只属于咱俩人儿的缱绻。   等我跟洛小燕一丝不挂的半躺在浴缸里,浸泡在无比舒适的温度中,我从后面搂抱着洛小燕,双手轻抚着她的双乳——因为洛小燕比我还高,这让通常我跟宁卉鸳鸯澡时同在浴缸里稍显得拥挤了一些,而滑稽的是,按照身高,似乎小燕子妹妹从后面抱着南哥哥似乎看上去更对头些哈。   不知道是不是心理作用,抑或事实如此,洛小燕的胸部看上去在翘挺中愈加丰满,而双腿之间的草丛也显得更加密盛,一经洛小燕曼妙的裸体一览无余的展现在我的眼前,小燕子妹妹身上那种果子开始熟了的韵味扑面而来。   话说,女人最好的养颜之道其实是男人的滋润哈,不骗你,男人的鸡巴就是女人最好的保健用品,不信,你可以看看小燕子妹妹的变化嘛。   更甭提我那此刻正在小情人胯下承欢,日益风情万种的老婆大大了,在野老公家老公保健用品日夜的轮番滋润下,瞧瞧现在那脸上水色儿,是那种一水的随时将春天都写在脸上的赶脚,而那胸部儿现在挺的,那臀部儿现在翘的,算了不说了,免得大家说王婆不卖西瓜了,改卖老婆了。   洛小燕整个鸳鸯澡的过程都闭着眼,似乎睁开眼就会发现这里是宁公馆似的,因为当我温柔的将沐浴液打开轻轻揉搓在洛小燕的裸体上时,我听见小燕子妹妹无比幽怨的来了句:「哦,嫂子是用的这个牌子的沐浴液哦,嫂子好有品。」   如果你以为小燕子妹妹真的是在感想如何从沐浴液的牌子看一个女人的品味你就错了,联想到刚才洛小燕一进客厅跟我接吻时看到宁公馆女主人照片的霎时情态失据时,我明白了其实今晚,在宁公馆跟小燕子妹妹来一场只属于两个人儿的缱绻是个多么impossible的mission。   看来要在宁公馆开个小燕子分馆的道路任重而道远啊。   这个鸳鸯澡洗的浪漫而忧伤,我知道一个浪漫的鸳鸯澡一定是以这样的方式结束的——我将一块大得足以包裹两人的浴巾将洛小燕湿漉漉的身体包裹起来,当然我不敢说这块浴巾的主人是宁公馆的女主人哈,估摸着小燕子妹妹也晓得,因为对于我拿过来的浴巾洛小燕迟疑了一下,但还是接受了披裹在身上。接着我不由分说的一把将洛小燕横身抱起来,然后对着洛小燕轻轻吻了吻她的脸颊:「你是不是也想过有人这样把你从浴室抱进卧室?」   洛小燕看着我一脸禁不住的幸福,也掩不住的忧伤,但许以了我一个会意的笑容,然后点点头……   当然也编都编不出来的喜感,没见过武大郎抱潘金莲是啥样子,但哥哥可以告诉你,如果可能,绝对不要找海拔比你高的做你的女人。   等我把洛小燕抱进我跟宁卉的卧室,才发现洛小燕的眼光有些发怔的看着墙上,我顺着目光看过去,哦买噶,正好看到卧室墙上挂着的那一壁大幅的我跟宁卉的婚纱照,照片上宁煮夫小俩口儿紧紧偎依在一起,宁卉一袭纯白的婚纱,是一脸新娘子般幸福的笑容。   我无奈的叹了口气,为嘛老子到曾公馆P人的时候,在人家卧室婚纱照下,哦,严格说来人家啥都没穿的婚纱照下跟曾大侠P的时候是楞般兴奋,可以P得个昏天黑地的,而小燕子妹妹却只有忧伤,木有兴奋捏?   看来把人家小燕子妹妹捎来宁公馆这招演砸了,木有充分考虑到小燕子妹妹现在的感受与处境,不是是个人都像你宁煮夫这么变态哈,人家小燕子妹妹对南哥哥可是恨不嫁作妇的一往深情,你这把人家弄来,这家里头那女主人无所不在的存在感,你叫人家小妹妹如何不幽怨嘛?   得,本来想好好的跟小燕子妹妹温存爱爱一番,以解刚才听老婆跟小情人淫欢没有撸爽的管的渴,现在好了,现在只剩温存,木有爱爱鸟。虽说我极尽温柔跟洛小燕事前缱绻,连六九的菜都上了,我的鸡巴倒在小燕子妹妹嘴里被吮硬了,但人家小燕子妹妹愣是无法性起,惹得洛小燕急得最后满身的汗,拥着我无比歉意的直说:「对不起对不起,南哥都是我不好,我帮你吹出来好不好?我……我知道我太自私了。」   我温柔的捧着洛小燕的脸庞,满心怜怀,摇摇头,想说什么但却没说出来,唯有许以过去一个满满深情的吻……   「抱着我睡好吗?南哥,今天我好幸福,终于有人抱我进浴室……」   这是洛小燕今晚最后的一句话,一会儿便在我怀里进入梦乡,我知道今晚的梦乡对于洛小燕来说也许足够温柔,但一定无比忧伤……   而我久久无法入眠,怀里抱着睡容忧伤的洛小燕,眼睛一直看着婚纱照里笑容幸福的宁卉,这两个女人展现出来的状态是如此的不同,而某一刻,我竟然觉得她们已经合二为一,梦幻得跟真的一样。   第二天早上,我跟洛小燕都睡得有些过,洛小燕大约十点左右起来离开了宁公馆,说是下午还有场演出要回公寓先准备一下。   一艾跟洛小燕别过,我才发觉自己的鸡巴竟然充胀得有些难受,这一管撸的,撸到现在撸成了个看中国队踢世界杯,愣是不射。   我正一阵没好气,以及严肃的思考着怎么应对小燕子妹妹昨晚所表现出来的对于女主人的淡淡醋意,这当儿老婆的短信像赶趟儿的来了,我一看直接崩溃了:「老公,昨晚好爽是不是啊?」   爽?爽个铲铲啊爽!我一阵苦笑,这还不能诉苦哈,未必我跟老婆说做这么大阵仗把情人捎家里来原来炮也没打着?鸡巴没爽事小,这毁了我宁大情圣的名节事大啊,我赶紧跟老婆把短信回了过去:「没有的啦老婆,不如你们爽嘛。」   「哼,还不承认,你抱着她睡的那个亲密劲哦,我可是看到了哈,人家那么高,还像只猫一样的蜷在你怀里,你这时候胸怀够宽广的啊老公,俩人儿还衣服都不穿,够亲密的哈。」   什么情况?老婆这是看到我抱着洛小燕睡觉觉了?」   什么时候你看见啦?我们睡在一起?」   我赶紧发短信追问。   「哼,一大早我赶回来拿手机的充电器上班,卧室门没关呢。」   我靠,敢情老婆悄悄的溜回家我都不知道哦,这动静整的跟鬼子进村一样一样的哇。这昨晚小燕子妹妹对老婆的醋意毕现,这厢边我还不晓得要咋个去理落,这下热闹了,看老婆这短信,老婆这打翻的不是一瓶子醋,NND是一缸子醋哦。   果不其然,还没得我的短信回过去,老婆追魂的短信接踵而来:「哼,还用了我的沐浴液,用了我的浴巾,我今儿下班前你给我重新买新的去,还有咱床上的床单也你给我换了!」   什么情况?老婆哇,你咋不说人家还用了你的男人嘛,原来这女人从解语花变母夜叉中间难道隔的难道是空气哇?未必宁公馆又要变天了?未必又要复辟到州官跟百姓的旧社会了?你小情人睡我们的床床还睡少了哇?   我还能说啥捏,我斗起胆子回了个短信充其量是这样滴,老子的语气幽怨得很:「老婆哇,带小燕子回家不是你批准的得嘛?你讲点理好不好嘛?」   接着老婆的回信让我顿时欲哭无泪,让我深刻的体到了宁公馆不容挑战的最高法则之一,老婆的无理便是有理。   老婆回过来的短信说:「哼,我不管,我同意你带她回家,没说让她睡我们的床啊!」   不睡床,难不成睡沙发啊?两个人挤得下不嘛?苍天啊大地,你们这些女人横起来还要不要男人活嘛?   得,老子虽说一肚子的憋屈,但屁颠屁颠的还是赶紧收拾了一番,出门直奔超市而去,脑子背诵着老婆的训诫:买沐浴液,买浴巾……   好不容易捱到晚上宁卉回家,一进门就看见那嘴巴嘟得跟面条似的,端着表情先问我吩咐的东西买了没,然后检查床单换了没,一切按老婆的指示都不折不扣的完成了,我才敢扭捏的敢近得一下老婆的身,俺手里拿着早已准备好的键盘,然后怯生生滴,大气不敢出滴说到:「好了好了老婆别生气啦,要不要跪键盘嘛?看嘛,我键盘跟膝盖都准备好了,嘿嘿。」   「哼,谁跟你嬉皮笑脸了。」   宁卉瞄了我一眼,不依不饶的样子,「你跪啊,你跪了也白跪,没用的哦。」   「啊?要咋个办老婆才不生气嘛?」   我脑袋就是一阵麻了,未必这是要剥夺我跟小燕子妹妹继续来往的权利,不至于哦,大不了以后不带人家上宁公馆了,再说人家上宁公馆来也有阴影哈。   「哼,只有一件事能解决这个问题。」   宁卉顶顶认真的说到,然后腮帮子鼓鼓的。   「嘿嘿,说嘛老婆,老公一定照办的啦。」   我涎着脸笑了声。   「把洛小燕介绍给北方,让他们成为一对的啦。」   宁卉看着我顿了下,突然天外飞仙似的,让我猝不及防的来了句。   「啊?这……」   这下我一头的汗真的下来了,「这……」   其实我不是没考虑过这事,洛小燕的归属,当然还有北方的归属我不是没这样考虑过,况且,无论从外在还是内在的条件,这俩妙人儿才是真正的金童玉女,真正天生地造的一对。但是……   「这这啥啊?必须的了,你赶快去给我安排他们见面。我跟北方说,你跟小燕子说。」   老婆这番话所的威严程度NND完全有当慈溪太后的潜质。   「老婆啊,这介绍到木有什么啊,但人家小燕子那边还有仇老板啊,我……我……怎么去跟人家仇老板说嘛?」   「哼!我才不管什么仇不仇老板呢,你必须去给我介绍了,不然的话,哼,宁煮夫!」   这老婆的嘴皮一咬,我晓得这老婆的话是当真儿的了。   这下我真的要哭了,仇老板……这老婆是兄弟的命门,老婆俺得罪不起的哇,兄弟对不住了哇仇老板……   过了些天,在一个天气已凉,秋色渐浓的夜晚,这牛导果真果断出击了,这晚上牛导约了宁卉跟曾眉媚,先自然办了招待,居然请吃的是曾大侠爱到命里头去的大闸蟹,这牛导要找曾大侠帮忙,看来是下足了血本与功夫啊。   吃完饭,牛导今晚的正式节目才亮了出来,这次不是看的话剧哈,而是两位美女被牛导邀请参加他们那圈子经常搞的一个文艺沙龙。沙龙在牛导演一个朋友开的酒吧,今晚大概来了二十来号人的样子。   这样的沙龙是牛导几个行业内的志同道合者发起的,一般一个星期有一次,主要对戏剧界的专业问题以及一些泛文艺问题打一些嘴皮子架,另外对大家的创作也会做一些交流。除此之外,还有个重要的内容是,每次都有几位会即兴表演些节目。   这次来的人当中,有三分之一算这个圈内的从业者,如牛导啥的,三分之一属于业余爱好者,宁卉按说可以归为这之列,还有三分之一纯属看热闹打酱油的,哈哈,对了,比如咱们的曾大侠。   既然来的有好多或多或少都是文艺圈的,所以帅哥靓女还是有不少,当然,不客气的说,宁卉当属当晚的女嘉宾中最亮眼的。纵使这群见惯了美女的文艺狼们见到两位被牛导带来入座的美女,特别是宁卉的那一出场的光彩,还是霎时间在人群中引起了阵骚动。   没得办法,天生丽质,霸气外露!   沙龙开场不久,宁卉就被热烈的气氛所吸引,特别感到新鲜的是,因为都是混文艺圈的,个个都觉得自个是张艺谋似的,清高得很,这些个人谈论起问题来当然一个不服一个,一会儿谈论就变成争论,再往后就是NND直接吵起架来鸟。   这世上有文疯子武疯子,这群人就是标准的文疯子哈,只不过这种吵架除了不带脏字,各种埋汰洗刷讽刺挖苦不所不用其极,但老实说,这些人其实都有几分才气,谈的话题到还真都是干货,形形色色的各式表达中总能闪烁一些智慧的光芒,这点其实是最吸引宁卉的地方,难怪一会儿宁卉被这些看似没头无序的争论深深给迷住了。   这当儿有俩人正在掐架直把宁卉看入神了,一位年轻点写职业文艺评论的把赵本山的小品贬损的一钱不值,认为虽然小品表现形式具备一些戏剧的元素,但赵本山的小品忒三俗,自然登不得戏剧的大雅之堂,严格说来不能算戏剧的种类。   而另外一个年长一点的据说是个退休了的以前某地区文工团的话剧演员急了,跟年轻人脸红脖子粗的就争论起来,那架势就像要了他老命似的,好像人家说本山大叔像说着他家某个亲戚似的不依不饶。   「唉,这么大年纪了用得着这么急嘛?」   宁卉见那针尖对麦芒的架势直接有些拎不清什么情况,旁边看得都急了,无意的嘟囔了句。   「哈哈哈,」   这时候坐在宁卉旁边牛导学着一口标准的东北话来了句把宁卉逗乐了,「那位老师老家东北铁岭滴,本山大叔老乡。」   「哈,难怪啊。」   这第一次吧,宁卉对着牛导脸上荡漾出了在牛导看来直接酥到心坎坎上的笑容。   话说,这内行看门道外行看热闹哈,在宁卉聚精会神聆听之时,坐在一旁的曾大侠冷不丁的用胳膊肘碰了下宁卉,俯身过来咬着宁卉的耳根说到:「看到没,坐斜对面那位,好帅哟,像不像王力宏嘛?」   「色女!」   宁卉没好气的掐了下曾大侠的大腿,嘟囔了句。   我靠,看哈曾大侠在做些啥子嘛,为嘛一所学校出来的同班同学,这情趣的差别就楞大捏?   一会儿话题转到牛导这次新创作的剧本上来,牛导可能是碍于今天两位美女贵客的到场,开始并没太放肆的表现自己,一直很低调的只是偶然参与一下讨论,只到谈到自己的剧本了牛导才开始话多了起来。据介绍这次剧本也是为参加一次不久举行的戏剧节准备的。牛导侃侃而谈,口若悬河,介绍了自己创作剧本的一些心得与感想。在座很多行内人士似乎都看过了牛导的剧本,对剧本总体评价都非常高,甚至有熟悉牛导的认为这是牛导创作的最好的作品了。   「嗨牛导,你的剧本的演员确定了吗?」   被曾大侠看上觉得像王力宏的那位问了句。   「嗯嗯,」   这牛导不经意的朝宁卉这边瞟了一眼,但不晓得宁卉注意到这眼神没,牛导继续说:「还在继续物色,但女主角我心目中已经有人选了。」   「啊?」   众人异口同声的惊叹了声,有人就开始问了,「谁呀谁呀?」   「现在还不便透露哈,」   牛导摇摇头,脸上浮现出一个不易擦觉的诡异笑容,然后卖了个关子,「哦,现在我们进行下一个节目,今天我跟大家隆重介绍两位美女哈。」   说完牛导演将手伸向宁卉跟曾眉媚,两位美女怔一下,然后出去礼貌双双站了起来给大家微笑示意。   「欢迎两位今天第一次来参加咱的沙龙,两位美女光彩照人,让我们今天的沙龙顿时熠熠生辉哈,这位是宁卉小姐,这位是曾眉媚小姐。」   等牛导一一跟大家作了介绍,两位美女正准备坐下,牛导连忙发话了:「两位美女等等,按照我们的规矩,新来的都必须得表演个节目,大家说对不对?」   「啊?」   宁卉没想到有这一出,顿时有些小有失色,然后看着曾眉媚。   「别看我别看我,亲,这没我啥事哈,这可是你的强项哦!你就代表了嘛。」   这曾眉媚连忙摆手,嘿嘿一笑,然后一个劲的将宁卉往沙龙场地中间空处推。   「你……」   宁卉瞪了曾大侠一眼,晓得这个时候是拗不过曾大侠了,只是稍稍失措了下下,然后快速恢复了常态,仪态优美的就往前一站,然后看着牛导笑了笑,「你们还有这规矩啊?」   「有的有的,」   接着就有人开始起哄,把手掌拍得巴巴响。   「呵呵,宁小姐就给大家来一个吧。大家期待着呢。」   牛导和颜悦色的说到,眼神中带着鼓励。   「嗯,那……那表演个什么呢?」   「什么都可以啊,」   接着牛导眼睛一亮,「听说你在学校演过话剧《雷雨》中的繁漪啊?要不来上一段?」   「啊?」   「啪啪啪啪,」   这下观众们可得劲了,掌声先就是一轮呼啸而过。而曾眉媚燕啼嗓穿插在这轮掌声中特别的醒耳,那燕啼嗓喊口号似的喊的是:「繁漪!繁漪!繁漪!」   我靠,闺蜜是拿来什么的,曾大侠告诉你闺蜜是拿来出卖的哈。   这下宁卉有些自古华山一条路的意思了,不过好歹宁卉也是见过些场面的,这会儿倒一点不慌,只是自个咬了咬嘴唇,鼓足了点勇气似的:「嗯,繁漪就繁漪吧,在座的都是专家老师哈,小女子就给大家献丑了,就来段繁漪在剧中的独白吧。」   「啪啪啪」又是一阵热烈的掌声而过,然后会场出奇的安静了下来,所有的目光都聚集到此时已经站到场子空地中央的宁卉身上。   宁卉只是的脸庞显过一丝紧张,然后镇静的清了清嗓子,挺胸,收腹,双脚自然就站成了标着的舞台丁字步,然后开始情绪的酝酿。   而这一切,牛导的目光就没再离开过宁卉那张此刻看上去如此妩媚动人的脸庞……   「我一个人静悄悄地独坐在桌前,」   宁卉的声音缓缓响起,那是一种如泣如诉,绝望至死的天籁之音,听上去空灵飘渺,但又似乎能击穿世间最坚硬的磐石——刹那间,宁卉连同自己人的整个状态便进入到繁漪陷入畸恋中的那种感觉被整个世界抛弃的孤独与悲伤的内心世界,「院子里连风吹树叶的声音也没有。这时候,你睡了没有?你的呼吸均匀了吗?你的灵魂暂时平安了吗?你知不知道,我正含着两眼热泪,在这深夜里对你说:萍,你应该知道我是怎样的爱你,我把我的爱,我的肉,我的灵,我的整个都给了你,而你却撒手走了。我们本应该共同行走去寻找光明,可你却把我留给了黑暗,这无形中是一把杀我的刀,你忍心吗?那我要是有一杯毒药该多好,我或许早已在极乐世界。醒来的时候,一张张惊恐的眼睛瞪着我。为什么?为什么要拦我?我真的不惦恋这前世的生命。我只求一个同伴。你答应我,做我永久的同伴,我不该放松你,我后悔啊!」   宁卉拖着哀伤的尾音到这里久久的停留住了,而几乎完全入戏的宁卉感觉自己眼角似乎都有泪水在眼角泛起……   席慕容说,在别人的故事里,流自己的泪。   是为演戏之境界。今夜,宁卉以近乎从专业的眼光都无可挑剔的对人物的完美诠释,以一种近乎自我忘怀的情感爆发力,在繁漪的悲伤中,流的把自己的眼泪把在场的各种文艺圈内圈外人士,以及看热闹打酱油的都给震住了。   等大家还被带入到宁卉演绎的繁漪的悲伤中没回过神来,牛导率先鼓起了掌,嘴里不忘几乎忘情的高呼了声:「太棒了!这是我见过演绎得最棒的繁漪!」   我靠,肉不肉麻嘛。至于嘛你牛导?   接着全掌二十来号人居然制造出雷鸣般的掌声!   宁卉在大家的鼓掌中从入戏的情景中回过神来反倒有些不要意思起来,朝大家鞠了一躬才坐回座位上。这座位上的曾眉媚一把拉过宁卉,也不咋呼不曾大侠的咋呼起来:「嘿,嘿,亲,都震住了嘿。给我们学校挣脸了嘿。你也太神了哦,亲,这么大段台词居然都背得这样流利,顿都没打个哦!」   「这段台词我演习过不下百遍了吧,倒着都能背的啦。」   宁卉回应到。   可能听到曾眉媚嘴里说出了学校的字眼,旁边有人连忙过来问了句:「两位美女,是哪个学校毕业的嘛?中戏(中央戏剧学院)还是上戏(上海戏剧学院)啊?」   宁卉听这么一问,倒不好意思起来,脸一下就红了,可能还没想好要咋个回答,一旁的曾大侠把话茬接了过去:「银河系哈。」   这句回答直接把人家整的一脸的茫然,估摸还在琢磨着银河戏是哪个学校哦。   这时候牛导端着被柠檬汁就过来了,然后递给宁卉,一脸的完全的没有想到加惊讶状:「没想到宁小姐表演得这么精彩!」   「呵,谢谢,你们才是专业人士哈,我班门弄斧了。」   宁卉不好意思的眨巴了下眼睛,然后呷了一口柠檬汁。   「哪里哪里,你的表演以我的眼光看其实比好多专业的都要优秀,我太激动了,你今天的表演不得不让我现在就想宣布一个决定,」   说完牛导转过头把眼光扫向大家,「我的决定是,我最新剧本的女主角,我选定并诚挚邀请宁卉小姐出演!」   「啊!」   现场响起一片惊叹声!   「啊?」   而宁卉呷下去的那口柠檬汁差点没被惊讶得呛出来……   晚上宁卉回家,开始只是跟宁煮夫同志介绍了下今晚牛导请吃饭以及到沙龙的情况,一直都憋着没将牛导以几乎霸王硬上弓的方式邀请自己出演牛导话剧的事说出来,都到要睡觉觉了,宁卉在枕边一副困意中才憋不住恹恹的来了句:「老公,今天牛导邀请我演他的一个话剧,就是我给你看的那个剧本。」   「啊?」   本来也差不多睡意袭扰的宁煮夫同志听这话顷刻双眼放光,「老婆你不是一直有颗演员的梦想吗?呵呵,这下可以实现了哦。」   「老公你兴奋个啥啊,」   宁卉睁开惺忪的睡眼,半弯月眯成了根缝,嘟囔到,像没发生啥事似的,「老婆可没还答应他呢。」   第二天一早宁卉去上班,正好今儿前阵出差在外的王总回来了。这些天宁卉一直琢磨着答应过的帮北方要问问那笔业务的事,见王总这会正好在办公室,宁卉犹豫了好一阵才鼓起勇气走到了王总的办公室门前,又是一番踟蹰,终于伸手轻轻敲响了王总的房门…… 第90章:求助曾大侠   「请进。」   听到门内传来王总的声音,宁卉胸部微微起伏了下,做了个深呼吸,然后轻轻推开了门……   正坐在自己办公桌前批阅文件的王总见门打开,下意识的抬起头来,看见进来的宁卉一下子怔住了——估摸着王总自个也不记得上次宁卉进这间办公室是啥时候了,自美国之行回来后王总就知道宁卉一直在刻意回避自己,除了在公司的一些正常的工作往来,王总与宁卉就再没有任何交集,更不用说单独相处——纵使大部分的工作时间宁卉跟王总都在公司,但这种同在一片屋檐下的近在咫尺,对于两人来说却已经成了世上最遥远的距离。   由于王总并不直接领导宁卉部门,所以宁卉本来就甚少有直接出入王总办公室的时候,而目前经宁卉这么刻意的一回避,这种甚少几乎被回避成了绝迹。所以……王总就这么被突然出现在自己办公室门口的……卉儿给震住了是灰常的正常,至于那一震下的内心起了怎样的波澜,只有王英雄自个晓得其中之味了。   聪敏如宁卉者当然读懂了王总迎过来有些惊异的目光,但自己目光却不敢迎上去碰触,因为那种目光宁卉太熟悉,曾经如此温暖的直击过自己的心房,而现在却已经那么遥远……   宁卉努力让自己看上去平静地,但涩然的低下了头,嘴唇噏动了下,发出来的嗡嗡声小得有点像蝴蝶遇着蜻蜓在打招呼:「王总,您好。」   「哦,宁部长啊,是有什么事吧。」   「蜻蜓」回应的声音倒很大,虽说浑厚依旧,但声音里透着一种平静,而这种似乎刻意而为的平静下面,是一种宁卉从来没有感受过的生硬与隔绝,「我手头有些文件急着要批阅,现在没时间,回头我跟你联系吧。」   说完王总低下头,再没抬头看宁卉一眼。   这是什么情况?宁卉心头一沉,如同瞬间掉进了冰窟,难道这不是闭门羹吗?   甚至人家连什么事情都没问——宁卉从来没见过在自己面前如此冷淡的王总,这是自己不久前还能在他怀里撒娇承欢的男人吗?宁卉一下子感到万分委屈——话说这女人吧之所以是女人,其中的一大特征就是自己在男人面前端着怎么都成,但男人对自己一丁点的冷淡就稀里哗啦的受不了了。   此刻宁卉身上这种女人的天性暴露出来了——一艾转身掩门而出,宁部长同志的小脸蛋便涨得绯红,眼泪差点都要滚了出来,一路恍然的回到自己的座位前许久才似乎缓过劲来,然后自己给自己摇摇头,怅然一笑。   这是释怀,还是木有释怀的一笑?是呵,自己对别人已然决绝,又有什么资格去要求别人呢?   这时候办公室的小李同志不知什么时候神仙似的窜到宁卉办公桌跟前,不明就里的就是一阵咋呼:「哟,宁卉姐姐,你是生病了还是没休息好哦,眼睛红红的……」   宁卉没好气的白了这办公室著名的小广播一眼,尴尬地连忙敷衍到:「没……没啥了,没休息好吧。」   来时一阵风,去时一溜烟的小李同志才离开,宁卉的手机短信来了,宁卉翻开一看是王总的:「小宁,刚才太抱歉了,确实太忙,找我有什么事吗?」   宁卉看着短信足足怔了老半天,心里就是油盐酱醋茶的滋味说不出来,手指下意识的在手机屏幕上来回摸弄着,当掠过显示来电信息的王总的名字上时……宁卉纤长的手指像打着结儿似的停住了,那手指跟那名字一艾接触,宁卉发现自己的身体不由的微微一颤……   但只一瞬宁卉便从失神的状态中回复过来,然后很快的将短信回了过去,回短信的时候,宁部长的嘴皮是咬着的哈:「其实也没什么事了,王总,你忙吧。」   令人意外的是,王总的短信木有再回过来……   中午在公司饭后小憩,宁卉才冲了杯咖啡回到自己座位上想提提神,准备驱赶哈中午的困倦,这时候手机短信又来了——但这次居然不是王总,是牛导的哈:「宁小姐考虑得怎样?我再次真诚的邀请您出演这个话剧,我觉得您是最合适的人选,您舞台上的表演才能不展现出来真没天理啊,跪求了宁小姐。」   原来这是牛导问他的夜爱女神是否答应出演自己话剧的事儿,因为昨晚的沙龙上,宁卉并没答应牛导,只是说自己考虑下。   我靠,这下牛导是撞枪口上鸟,挑啥时候不行嘛,挑宁大小姐这正受了委屈气不顺的时候说事,你说你是不是没得事找事嘛。   果真,宁卉看了手机想都没想就给把短信回了过去,只嘎嘣脆的两个字儿:「不演。」   不晓得牛导是不是被这连多余的字儿都木有的拒绝给吓着了,这短信也再没有了个影儿。   像赶趟似的,不一会儿这又一个短信来了,哈哈哈,又来个撞枪口的哈,宁卉拿出手机一看,这回是北方同学滴:「宁姐,我跟我们老总说了宁姐帮我们问那笔业务的事,他非要今晚请你吃饭表示感谢,今晚宁姐有空吧?」   情况很明白了,北方同学看样子是立马向公司领导将他宁姐姐答应帮忙问问的事作了汇报,人家领导十分重视,这是明摆着要先公关公关部长宁部长来着。   而宁部长这时候看到短信的反应跟刚才一样,也同样以几乎没任何思量的速度将短信给嘎嘣脆滴回了过去,只是在回上个短息的「不」后面改个字儿,改成了:「不去。」   北方同学这下悲催了,他宁姐姐这几乎没头没脑没个商量的「不去」这还不要了自己的小命,好在北方同学的特殊身份让他比早已不敢吭声的牛导要多一点周旋的余地,果然北方同学木有罢休,接着来的短信说:「宁姐怎么了?有什么情况吗?我都跟公司领导说了你答应帮忙的啊,我们领导说我今晚请不来宁姐我可就惨了。」   现在轮到宁卉纠结了,自己当初是念着这事儿对北方在公司未来的发展的重大意义才主动答应问问王总的,没成想这事儿没说出来就已经吃了王总的闭门羹,但如果自己就这么撒手不管,那厢边北方同学已经跟领导汇报了,让这个小屁孩下不了台事小,如果真的耽误了人家的前程,宁卉觉得那可真才是可惜,心里如何也过意不去的。纵然跟北方有着已经超越姐弟关系的肌肤之亲,但宁卉总还是把北方当弟弟看的,对这个帅气,聪明,充满活力,青春的荷尔蒙在自己的身体上似乎永远挥洒不完并能让自己身体的快乐之花恣意如烈焰般怒放的阳光大男孩——我靠,说得太绕了哈——宁卉总是愿意从姐姐的角度,报以一些母性的关爱滴。总而言之,言而总之,对北方,宁卉知道自己没有爱情,但一直有姐姐般的温情。   话说这纠结着纠结着吧,宁卉一时也不知道该咋办,短信自然也没回过去。   估摸着北方同学真急了,这短信的干活hold不住,赶紧又将电话打来,宁卉顿了好久才没忍心将电话掐了,接了。   「宁姐,怎么了?」   电话头北方的声音莫说怯生生的,已经有点哭兮兮的调调了。   「没怎么嘛。」   宁卉的语气虽然依旧有些硬结,但听着北方这般哀求的语气,心倒是先软了下来。   「我们领导今晚都安排好了,宁姐要是不去我……我……」   北方同学急的有些语无伦次了。   「好好,姐姐去,姐姐去。」   宁卉最终忍不住还是母性泛滥了一把……   宁卉搁下电话,呷了口咖啡,平复了哈自己的情绪,暂时也不想王总那里是怎么回事,纵使心里还是有些委屈,宁卉总有种预感这背后,一定是有着啥原因的。   是滴,任何事都是有原因的——这当儿,在郑总反锁着的办公室内,郑总正将自己那根硬着像根牙签似的鸡巴连着根部的塞入到付莉莉的嘴里含弄着。郑总一边发出满足的噢噢声,一边对付莉莉说到:「你的那个黑蛋哥哥,你现在终于把他搞定了吧?」   付莉莉边含着郑总的鸡巴继续舔着,边点点头。   「呵呵,」   郑总干笑了声,「那他在姓王的办公室安的窃听器安好了没?」   「嗯嗯。」   付莉莉依旧只点头不说话,只是卖力的吸弄着嘴里的阴茎。   「噢——」   郑总发出一声长长的怪叫,然后看样子十分得意的自语到,「呵呵,这姓王的日子长不了了。」   说完自己的屁股一阵激励的抽动,将自己的鸡巴深深的插入到付莉莉的喉咙深处,一阵胡乱的呻吟过后,便看见一股股白色的浓精从付莉莉的嘴角流了出来……   现在再来表表牛导嘛。   话说牛导接着宁卉回过来的短信还真真傻了眼,那短信透露出的一副拒人于千里之外的语气让牛导完全木有想到,怎么这转眼间昨晚那个虽说看上去如此美丽高贵,但却亲和力十足,热情婉转的女神今儿就变成了个样儿呢——昨晚宁小姐虽说没答应,但那句考虑考虑嘛可是说得也百转千回的哈,说得咱牛导同志回去一晚上都没咋睡着觉觉,仅仅睡着的一下下都在做梦,梦见自己的夜爱女神在跟自己欢快的对着剧本里的台词捏。   都说这女人翻脸比翻书还快,虽说牛导也是阅人无数的主,但夜爱女神这么出人意料的冰冷一击,还是让牛导心里打起鼓来,赶脚这短信像是判了死缓的判决书,牛导此刻有些后悔鸟,琢磨着自个是不是太心急,不该这么快的逼人家表态。牛导其实深深滴懂得,追女人你得讲究个方式方法跟战略战术,欲擒,必先故纵嘛,这弹簧收紧了,弹出去才有力的说。   问题是,这时间都过去半拉月,跟宁煮夫同志的赌局两月的时限都过去了四分之一了,这邀请女神入戏最关键的第一步都还木有着落,一贯自觉得沉得住气的牛导着实也有些沉不住气鸟。这赌局输了,牛导倒不是输不起那辆值二十万的车车,自「那一夜我遇见了你」,宁卉那绿裙飘飘的靓影竟然几乎每晚都会以女神的形象进驻在牛导同志的梦里,挥之不去。说来牛导同志浸淫文艺圈多年,神马样的美女木有见过,但唯有夜爱女神让自己如此的失魂落魄,如此的让自个的年龄去年三八,今年十八,如此的让自个时时竟然有了种面朝大海,春暖花开般怀春的冲动,如此的让自己从此不再有生活在别处的愤世,原来生活在人间真好,因为人间有夜爱女神。   牛导也时时的问自己,自己这是肿么鸟?为嘛都这把年纪了,混文艺圈这脂粉成堆的江湖混得都快成精的自个还能为个女人这么魂牵梦萦,哦,说错了,是魂牵梦遗哈,昨晚看到夜爱女神梦里头跟自己对台词儿,那噏动微张的红唇像朵花似的开在妩媚无边的脸蛋上,似乎在向自己发出荡涤心魂的召唤,咱牛导同志梦遗了。   这是牛导同志自二十年前不再梦遗后头一次梦遗。   但,你如果认为牛导同志是这么容易认输的话人家就不姓牛了,纵使情势的发展让牛导同志有些揪心,但谋事慎密的牛导同志还是为各种情况准备了预案,这不,牛导拿起手机拨了个号码出去。   猜对了,牛导这个电话是打给曾眉媚滴。   「曾小姐啊,晚上有空没,又请你吃大闸蟹嘛。」   牛导同志是向曾大侠搬救兵了。其实昨晚才吃了大闸蟹,但牛导已经充分意识到这妮子恐怕就爱着这世间的两样物件,那男人胯下的东东,跟这大闸蟹鸟。   「好啊好啊,」   如果你问个爹亲娘亲还是大闸蟹亲的问题估摸这妮子都要考虑半天的曾大侠哪里听得大闸蟹这仨字儿嘛,立马电话里就不问这顿大闸蟹人家是不是要叫她卖身才吃得着的就咋咋呼呼的欢乐起来,「正好今儿我一人在家,还正愁没地儿吃饭呢。哦,什么时候?我跟宁卉一起来嘛。」   曾大侠当然以为牛导是自个跟宁卉一起请的,不是每次都是这样吗?   「哦不不曾小姐,今晚我就只请的你。」   牛导连忙说到。   「啊?」   这下曾眉媚像突然明白了什么似的,一下子咋呼劲头像变戏法似的消失得无影无踪,「说嘛,是不是有啥事要求我?」   这牛导心里就是一咯噔,心头感叹了句原来这世界还真有男人哪根花花肠子都看得清楚的神人——哈哈哈牛哥,你是不晓得老子才跟曾大侠取了个名号叫做曾米青?   「嗯,」   牛导哪里还敢在曾米青面前再卖啥关子,赶紧把目的表明,语气诚恳得很,「今天宁小姐很干脆的拒绝了我请她演戏的邀请。我……我想只有你有办法了。」   「呵,」   曾大侠很轻的哼了一声,顿了顿了,才开口说到:「好嘛。到时候你开车来接我,等下我打电话告诉你我在哪。」   这花开两朵,各表一枝哈。   今晚的两顿饭局先说说北方公司请宁部长嘛。其实这顿饭局纯粹就是北方公司老总晓得北方同学的表姐——北方就是这么跟自己的老板描述跟他宁姐姐关系的——情况后做的一次感情公关。北方老总是个四十来岁,有着海外背景的商人,投资IT业数年已经有番成就,并成立了自己的公司。这次正仗着这次机会准备提拔北方为技术总监,但前提必须是搞定了宁卉公司的那一大单业务先。   席间都是场面上的礼数,由于大家都不知道北方跟他宁姐姐实际上的关系,加上还有公司其他两位同事在场,北方同学也不敢放肆,只是人家公司老总一个劲的夸宁部长如何的漂亮,如何的年轻有为,当然,也不忘对宁部长愿意帮忙促成这笔业务而表示了衷心的感谢,并表示事成之后,一定那啥啥的……   宁卉也不多说话,只是礼节性的应承着,最多都是报以职业性的微笑,本来嘛答应今天的饭局就是为了不让北方太难堪不好交差,至于能不能真帮上忙,照今早上被王总吃闭门羹的架势,宁卉觉得自己心头还真没得啥底了。   饭局末了,北方理所当然的承担起送宁部长回家的任务。北方其实早看出来宁卉今儿情绪不高,也不敢提啥要跟宁姐姐留宿爱爱的要求,老老实实的开着宁卉开着上班的车车送他宁姐姐回家。只是到了一个等红绿灯的路口,北方停车的时候才凑过身去要抱他宁姐姐想索吻,宁卉倒把脸转过来,嘴唇微微张开迎合着跟北方同学不急不缓的吻了个半分钟的样子,直到红灯变成了绿灯才松开……   一直到宁公馆小区前停下车,北方同学才从自己的包里拿出两样物件:一个鼓囊囊的信封,以及一个精美的包装盒。北方将两样东西拿到跟前准备塞给他宁姐姐。   「什么意思?」   宁卉连忙伸手推挡。   「这是公司的一点意思了。」   北方憨痴痴的笑了笑,「信封里是五千块商场的提货卡。」   宁卉听见便眉头一皱,神色严厉:「我不要,你拿回去!」   「我……这是我们老总特地吩咐的。」   北方同学这下为难了,但又不敢霸王硬上弓,「你就收下吧宁姐。」   「我说了我不要!」   宁卉语气十分坚决,「如果这样我就什么都不问了。」   「啊?」   北方同学见他宁姐姐不是闹着玩的,也不敢坚持,只好将信封收回,而那只精美的包装盒却执意要塞过去,「宁姐,这……这是我给你买的,一件披肩,挺好看的。收下吧好吗宁姐?」   「嗯?」   宁卉顿了顿,然后看了看北方可怜巴巴哀求的眼神,问到,「真是你自己买的?」   「真的。好久都没送你礼物了!」   北方的样子不像是撒谎。   「嗯,好吧,信封你拿回去,披肩我收下了,以后不许再这样乱花钱了听到没。好了不早啦,你赶紧回家休息吧。」   说完宁卉收下了披肩,然后对着北方开始温柔的嘱咐到。   瞅着空儿,北方同学的脸就神速的凑到他宁姐姐脸庞跟前,嘴便在嫩滑的脸蛋上狠狠的啄了一口!   等北方撒完娇的离开回了自己的公寓,宁卉才将车开到车库停好,正准备上电梯,手机电话来了,宁卉一看居然是黑蛋的,感到有些意外。   「宁部长,我是黑蛋哥,我是奉王总之命跟你的打这个电话的。他说今天你到他办公室他没有理你你肯定生气了。但那时候他确实很忙,现在他要我问问你到底有什么事儿?」   「啊黑蛋哥啊,其实……」   宁卉嗫嚅着欲言又止,心头一阵小小的慌乱与惊喜。宁卉知道,王总今儿的态度必定是有什么原因的,但很忙的借口听来并不成立,再忙似乎也不至于多说句话的时间都没有啊,既然黑蛋现在打电话来仍然这样说,宁卉也不想过多追究,只是纠结着要不要把北方的事儿说出来。   「肯定有什么事是吧,王总叫我打电话是说他直接再问你你肯定不会说的,所以才叫我来问,有什么事你还信不过黑蛋哥吗?」   「嗯,」   宁卉想着这正好也是机会,再说人家公司老板今儿客都请了,这不说的话北方那边真还没法交差,于是宁卉顿了顿,就把北方公司业务的事儿说了出来,末了只是强调了自己跟北方的表姐弟关系,以及担心管这事的郑总会不会从中捣乱才使这事拖这么久都没个结果。   「嗯,我明白了。」   听完宁卉的叙述,电话里黑蛋回答到……   这厢边,牛导跟曾眉媚的大闸蟹饭局是按如下的模式进行滴,基本上跟曾大侠吃大闸蟹都是这妮子一个人表演啥叫大食女,况且这会儿牛导忧心重重本来就没啥食欲,就看到曾大侠唇沫翻翻的将大闸蟹啃的上下翻飞,牛导在一旁只是添茶倒酒的侍候着,看着这妮子的好兴致跟胃口,牛导实在不知道该如何开口提生生的被夜爱女神给拒绝了的这茬。   逐渐的,估摸是也有点吃饱喝足的意思,人家服务员过来满满的渣盘都换了好几回了,这曾大侠才将喝得像湖春水的眼睛瞅着牛导,眼神媚里含醉的,脸蛋绯红绯红的,一下子便似乎从大食女模式启动到色女模式,跟牛导嗲嗲的来了句,立马把牛导同志汗都吓出来了:「你说嘛,你们这些男人是不是都这样嘛,是不是讨个像我这样个美娇娘的老婆在家,一天还忒喜欢往外跑,经常把本姑娘一个人扔在家里头。你看嘛,我老公今天又出差了。」   关键是,这话还没说完,桌下一只芊芊白腿便横着朝牛导的双腿间伸了过去,脚掌稳准狠像长了眼睛似的顶在人家牛导的胯部——估摸着这娘们这招练得多了,功夫已经日趋化境,想当初在曾公馆,饭桌下这妮子老公还在旁边的情况下对老子也使过这阴招的哈。   「啊?」   牛导闷闷的哼了一声,眉头都皱的像五指山了,但双腿却被按得死死的不能动弹,狗日的那灵巧的脚趾头还NND隔着裤裆正正对着那话儿的杆体开始画着圈儿。牛导内心彻底凌乱了,赶脚小牛牛已经开始迅速膨胀体积,然后大气不敢出滴,只好嘴里嗫嚅着:「哦哦,你老公嘛……你老公也是为了工作撒。」   「嗯嗯,」   曾大侠不依不饶,画着圈的脚趾头完全木有停歇的意思。   「哦——」   脸已经涨得像猪肝色的牛导晓得在这样下去,自己非在裤裆里就喷射了不可,眼睛赶紧朝边上挪开,因为因为稍稍一偏头过来,曾大侠抹胸里那型号D的胸器正好把上半边露出来挤出个雪白的深沟海壑便立马会充满着整个视线——你说这架势还要不要让人活嘛?   纵使赶脚周身的人血都变成了兽血在燃烧,牛导还算保持了点最后的清醒,索性眼睛一闭,心一横,嘴里结巴着吐出了句:「曾……曾小姐……我可不可以……去上个厕所嘛?」   「咯咯咯,」   这没心没肺的娘们居然还笑得出来,看着牛导被憋得如此难受样子挺开心似的,这才将那无影骚腿收了回去……   牛导像抓了根救命稻草的赶紧将胯下拔了拔,起身朝卫生间走去。   一会儿,牛导回到座位,见曾大侠已经整理好衣冠,神情也变得正常了些,一副准备闪人的架势。牛导也顺水推舟的结了账,接着开车送曾大侠回家。   开车的时候,牛导一直下意识滴,小心翼翼滴没事都要朝坐在副驾驶位上的曾大侠瞟上两瞟,生怕旁边这只母老虎扑上来要把自己吃了似的。   但这还真木有完哈牛导,这一路上曾大侠倒规矩,只是等快要到了曾公馆小区门口,牛导减慢车速准备将车车停下来,这只母老虎似乎那股子骚劲又上来了,见曾大侠故意将身子朝牛导侧过来,挺着两只半露的D奶,声音哼哼着就要往牛导身上贴,然后这回这妮子没用无影骚脚,用的是无影骚手哈,就见曾大侠伸手就朝牛导的裤裆摸去,一把用力的将鼓鼓的裤裆捏了个满手,然后嘴巴贴在牛导的耳边,特别骚动的哈了口气,声音嗲得发腻的娇喘到:「今晚我老公真的出差了,人家一个人在家的啦。」   「噢——」   牛导不由得闷叹一声,然后「吱」的一声踩了脚刹车,胸部起伏得跟打鼓似的,喘息了好阵,任由曾大侠的手在自己胯下揉搓着……看来牛导在曾大侠如此媚功的攻击下,那思想斗争做的不是一般的激烈哈。   突然,牛导像是突然从梦中惊醒似的,伸出手抓小鸡似的抓起曾大侠揉搓着自己裆部的手。试图将它挪开,然后嘴里嗫嚅着,声音都在发着抖儿:「曾……曾小姐,你到家了,太晚了,你回家休……休息嘛。」   不知道曾大侠是不是就在等这句话还是咋滴,反正听牛导这么一说,这刚才还在发情的母老虎现在立马又变得灰常的正常起来,然后伸出手在牛导的脸上拍了拍,脸上写着个诡异的笑容,才下得车去,一溜烟就溜进了小区的大门,哪里像个喝得半醉的人嘛,连那步子都走得正常得很。   这曾大侠下车一开溜,牛导才回过神来,靠,这顿大闸蟹算是白请了,光让人家曾大侠咸猪脚咸猪手的挑逗了一番,这请人家帮忙的正事今晚连提都木有提起过捏。牛导正一阵急火攻心,这当儿牛导手机发来个曾大侠的短信:「我晓得你今晚请我吃大闸蟹的目的是想让我帮你说服你的夜爱女神演你的话剧。恭喜你通过了测试,让我知道你心目中确实只有你的夜爱女神。好嘛,我答应帮你。」   什么情况?敢情这娘们是在测试咱们牛导同志是不是对宁卉用情专一哦,牛导看这短信立马汗都下到背脊骨了,因为几分钟前牛导觉得自己已经要顶不住了,只差那么一点点便要上了今晚这娘们的床了,如果那样——牛导想都不敢想后面会是神马结果。   等牛导回过神来,才发现自己的裤裆一直还被撑得像个炮架似的支在空中,牛导接着双眼一闭,伸出手抓住了自己的裆部,一声低低的沉吟过后,口中开始喘息并喊着:「宁卉……宁卉……」   过了两天,第二天就是周五了,晚上我跟宁卉吃完饭才收拾停当,宁卉的手机响了,宁卉在我旁边一接听我便听到电话传来北方同学兴奋的声音:「宁姐,我们的那笔业务搞定了,合同已经签了,谢谢你啊宁姐,而且我的任命通知书今天也下来了,明天周末,我请你还有姐夫出来一起吃饭吧,我也跟我姐姐也说了。我们大家一起好好聚聚。」   「哦好吧,恭喜你呀,是该好好庆贺下啊。」   宁卉自然也陪着流露出高兴的神情。   等宁卉挂了电话没多会儿,这曾大侠的电话接踵而至:「我说亲,北方的事你帮大忙啦。这小子请顿饭那能就这么算了呢,再说吃饭吃来吃去有啥意思嘛,这天气也开始凉了,明儿正好周末,熊雄难得这个周末也在家,咱们一起出去玩去,地方我都想好了,我们去泡温泉去,房间我来定了,正好我有个朋友在樱花温泉。这些个费用都让北方那小子来出了,不让那小子出点血就太便宜他了哈。」   什么情况?这曾大侠又是要出啥幺蛾子?这回连带熊雄同志也捎上了?未必……五……五P?   老子咽了滩口水。   而宁卉听到樱花温泉的名字时,身子不易察觉的颤抖了下,低下头,让让长长的睫毛完全遮住了上弯月——樱花温泉,我老婆正是在那里把自己的身体奉献给了王总…… 第91章:樱花温泉 上   跟老婆准备美美的鸳鸯一个澡的上床觉觉了,这是宁公馆日常活动之一哈,其频率仅次于俺小俩口在一起的一日三餐。宁卉先去了浴室,趁这个空隙我给曾大侠曾米青曾幺蛾子发了个短信:「大侠,你又要放撒子幺蛾子了,未必你这是要整个温泉五P哇?中华人民共和国刑法聚众淫乱这条罪名还木有取消哈。」   还没等曾幺蛾子回过短信来,浴室先是传来哗哗的水声然后听宁卉在喊:「快来呀老公,帮我搓搓背。」   我赶紧搁下手机先去给老婆把搓背工当了先。约莫一根半烟的功夫,我抱着一丝不挂滴裹着浴巾,发着阵阵体香混合着沐浴液香味的老婆出了浴室进了卧室,这让我一瞬间凌乱的想到前几天在俺怀里同样一丝不挂裹着浴巾,被我抱出来的小燕子——但浴巾已经不是那条浴巾,沐浴液已经不是那瓶沐浴液鸟……   我把宁卉温柔的搁放在床上,嘟着嘴重重的在老婆的香嘴上啵了一口,然后宁卉一脸灰常安逸状的从床头柜上拿起本书,看了起来。   由于我急着瞅空去看曾大侠回木有回短信,况且睡觉觉前老婆看哈书是个习惯性的动作,这时候我就木有注意到宁卉手里拿的是本啥书在看。   果真,曾大侠的短信回了:「哦,那你就不去了嘛,你可以去派出所告发领点赏钱撒,你不去我正好就叫哈瑞去了。」   「呵呵呵,我去我去大侠,我陆恭有那么卑鄙没得嘛?嘿嘿,哈瑞又是哪个嘛,未必你还有个外国奸夫哇?」   「PrinceHarry,我家前几天买的一只狗狗。」   曾大侠回过来的短信说。   一条名叫哈瑞的狗?敢情是老子的备胎?还PrinceHarry,跟条狗取个人家大英帝国皇室成员的名字,这娘们就不怕遭别个军情六处的007们追杀?看着回过来的短信噎得我半天没岔过气来,老子晓得又遭曾大侠埋汰了,本来老子是要去埋汰哈这娘们滴……   我日!   宁卉继续在一旁看书看得聚精会神,俺带着一颗又被曾大侠洗刷了一把受伤的心灵,去到浴室把今儿俺跟老婆换下的衣服乖乖的给洗了然后洗漱完毕了才出来,爬上床,溜进被窝里一把把满身玉凝脂香的老婆抱在怀里。   这时候我才看清楚老婆手上拿的那本书的名字:《戏剧表演》什么情况?我赶紧伏到宁卉脸上亲了一口,看到书名我有些激动了:「戏剧表演,这书是哪来的哦?你咋突然看起这书来了老婆?」   「嗯,学校的时候在戏剧社老师送的。」   宁卉头也木有抬,淡定的回应了一声。   「哇老婆,你这是准备要出演牛导的话剧啦?出场费是好多嘛?这妥妥的一颗大明星马上就要诞生了哈。老婆,我给你当经纪人嘛,喊牛导来跟我谈合同,出场费没得个七位数咱不演的哈。」   老子接着就是一阵咋呼。   「你激动啥的呀老公,」   宁卉这才抬起头,眨巴了下上弯月,一脸很认真的表情,「谁说要演他的话剧了?」   「你……你这不是已经开始做理论准备了得嘛都?」   我赶紧拍了拍宁卉手中的书。   「我看这书就一定要演他的话剧啦?我前几天已经回绝他了呢。」   宁卉嘟了嘟嘴,末了还不忘来上一句,「呵呵,我看你呀一柜子里都是关于电影的书呢,也没见你去拍一部电影啊。」   我靠,现在的这些娘们可真能搅,这是哪里跟哪里嘛,老子倒是想拍电影,问题是要有人来请我拍撒——看老婆拿着这本《戏剧表演》的书看,其实我心里头就明白老婆的小心思已经有些活络了,但问题是为嘛又拒绝了人家牛导捏?   「那你为啥拒绝呢?」   我小心翼翼的问到,问的时候心情复杂得很,大家懂的哈。   「一天上班都累死了,谁还有时间跟精力去演啥话剧啊。」   老婆的声音听上去还蛮委屈捏。   「哦。」   我似明白非明白的应承到,然后顺着老婆的话茬接了下去,「这班上得累我看就不要上了嘛。」   「不上班?你养我啊。」   宁卉依然翻着书,撅着嘴嘀咕了声。   「老婆你可以去演戏撒,以后我老婆就是至少出场费七位数的大明星了,我还指望老婆养我呢。」   我嘿嘿的涎着脸到。   「切,你以为那钱是去街上捡废纸啊,一条街转悠哈能捡个十斤八斤的回来,还七位数呢,你就做梦吧你哈,我可不想做这样的白日梦。」   宁卉没好气的白了我一眼,一副完全对宁煮夫同志无语的模样。   「呵呵呵,」   我嬉皮笑脸的正准备继续跟老婆再贫五毛钱的,就见宁卉突然把书往床头上一搁,悠地一下就整个人梭进了被窝,然后一袭雪白灿灿,一丝不挂的裸身朝我的怀里猫过来,这一猫猫了我个满怀的温凝脂香,幸福感藏都藏不住的从心中汩汩往外冒——话说,虔诚的基督教徒每次用餐前总要整个祷告仪式感谢上帝赐予了食物,从而得以普济苍生,那么告诉你嘛,宁煮夫同志每每这样抱着老婆的时候,都要虔诚的对上天表示哈感谢,在心中把如下的台词虔诚的背诵一遍:感谢上天许我这样一个叫做天使的老婆,阿门。   而今儿俺在抱着老婆的当儿虔诚的对上天表示感谢时出了点意外,背诵的台词有点走样走成了「感谢上天许我这样一个叫做天使的老婆,阿——妾!」   原来等我背到准备说阿门的时候,老婆的发梢正好拂到我的鼻尖一阵痒痒,结果我打了个喷嚏。   一些鼻沫星子风中的蒲公英似的喷了出来,宁卉赶紧起身来到床边扯了些纸巾递给我:「老公你感冒啦?」   「嗯,可能哦。」   我揉了揉鼻子,哼哼到。   「啊?要不要吃药啊?我去给你拿药倒水去老公。」   宁卉连忙伸出手摸我额头。   我突然撑起身来一把把老婆抱着压在身下,或许用力有点过猛,宁卉啊唷的娇喘了一声,然后嘴唇便被我伏下去的嘴嘴堵住。   「老……老公,你……生病了啦,你吃点药,好……好好休息啊。」   宁卉睁大眼睛看着我,边嘴唇迎合着跟我接吻,边就着嘴唇咬合的空隙说到。   特别推荐哈宁煮夫小两口如此经年不厌的爱情表达方式嘛,我就喜欢这样边跟老婆亲着嘴儿的说着话儿……那种爱意在唇齿相抵口舌相缠唾液相渡以及声息相闻的交融中,在能听见彼此心跳声的紧紧相拥中流淌是神马赶脚?找个你爱的,当然也必须爱你的人儿试试嘛,你会觉得有种madeby嘴嘴的美好叫做亲着嘴儿说着话儿。   突然,我一个猛扎在老婆雪白的脖颈上印满一阵绵绵的吻雨,老婆嗯嗯的不由轻唤起来,接着顺着修长的脖颈朝上,我的嘴唇轻轻飘过耳垂,在老婆的耳边停住……   「亲爱的,你就是我的药,此生永远的药。」   我在老婆耳边呢喃着。   看嘛,宁煮夫同志还是有些才的哈,其实就是我爱你这么简单滴意思,楞被肉麻滴整成了一首诗,而当这首诗还遇到俺如此富有磁性的男中音——表喷,俺的声音真的很磁性,很中音的哈——我感到宁卉的身体似乎如同电流过身的微微颤抖了下,我晓得老婆这是被煮夫牌诗一样的语言电倒了。   话说,女人是用声音来恋爱的,此话绝对没哄人。   「嗯嗯,老公……老公……好美呀……继……继续啊。」   呢喃中,宁卉闭上眼呈现出一脸童话般幸福的梦幻感。   看嘛,木有办法,咱们宁大美女也是服宁煮夫这包药的哈,人家喜欢听老公肉麻咋的嘛。   「你是我此生的药,」   宁煮夫见老婆如此受用,老得意了,然后继续来,声音竟然哼起了费翔大哥那首《读你》的调调,「我吃你千遍也不厌倦,吃你的感觉……」   说到这里,哦说错了,唱到这里,我故意顿住,脸突然朝下伏到宁卉的乳房上张开嘴含住一只乳头,美滋滋的啪嗒啪嗒声作响滴做了番婴儿吮乳状,然后抬起头看着老婆乐呵的将歌声继续走起,「吃你的感觉……像三月……嘿,像三月……」   「咯咯咯,」   宁卉好好的看着我,开始努力想忍住,但只一哈哈就实在是憋不住一阵如同玉石碰击银铃的笑声还是脆耳般的迸发了出来,「老公啊,你不要这么搞笑好不好,我还以为你下面有啥好词儿呢。」   「唉唉,养成习惯了,一激动就忒想蹦歌词儿。」   我说的倒是老实话,话说俺们学生年代那阵文艺风盛,追女娃儿的时候都兴背歌词儿的哈。   「亲爱的,」   我突然忒严肃的看着在我身下老婆那止不住笑容盈盈,已如桃花泛春的脸蛋上正美目盼兮的上弯月,轻轻的唤了声。   「嗯,老公。」   宁卉透着柔情似水的眸子回应我。   「老婆,我的药,今晚我想吃你。」   我发现我说这话的时候,像是已经服了春药般的欲念横生。   「嘻嘻,老婆是你的,你想什么时候吃都可以啊。」   宁卉半眯着眼的撒了个娇,然后抬起头凑到我耳边撩了句:「亲爱的,老婆这副药是不是特别让你上瘾啊?」   有种撩叫撩死人不偿命的撩哈,但我承认我没被撩死,是因为虽说老婆撩死人不偿命,但我怕宁煮夫同志关荣了,宁夫人要死要活的要跟着殉情的咋个办嘛?   霸气外露。   「嗯嗯,」   看着老婆的媚劲上来,这下宁煮夫来劲了,「好像对老婆上瘾的男人又不是只有老公一个哟,我觉着吧但凡男人尝了口俺老婆这副药,不上瘾的都是木有鸡鸡的。」   然后我还意味深长的来了句,「僧多药少,群狼环伺啊!」   「去你的!」   宁卉脸上开始飞起红云的在我背上轻轻的捣了一拳。   「老婆哇,晓不晓得今晚我为嘛一定要吃了你?」   「嗯,为啥呀?」   接着我凑到宁卉耳边一番悉悉索索的嘀咕,就见宁卉这回是用手在我背上直接重重的掐了一把,这一把掐死你的温柔掐得我精痛,指甲印都给掐出来了,然后听到老婆嘴里娇呼到,声音有些打结儿:「坏……坏蛋!」   哈哈,我伏在老婆耳边说的是:「今晚我得先把你吃了来,免得明天出去像上次自驾游一样,只能眼巴巴的看着别人吃你干着急哈。」   经这么一顿煮夫牌撩弄大餐的伺候,这顿大餐的名字叫做「让子弹飞」,哦说错了,叫「让暧昧飞」哈,宁卉其实已经有些粉脸带俏的意思,早已矜持失据,欲情滋生,胸部不由得轻轻朝上挺起,好一个美娇娘的玉体横陈,宛如一枝露水带春,却正繁艳盛开的花朵儿在等着自家男人的采摘。   接着,我伏下身,双手捧着老婆雪白的双乳,一口将两只娇艳欲滴的葡萄含入嘴里轮番吮吸起来。   「嗯嗯,」   宁卉咬着嘴皮应景般的嘤咛着……   这当儿,宁卉的手机响了。   「哦,这么晚谁还打电话来呀?」   宁卉本能的问了句。   「切,」   我松开了含着老婆乳头的嘴,「只会是你的小情人嘛,除了他有谁这阵还敢来骚扰我老婆嘛。」   经俺这么一提醒,宁卉才拿起床旁的手机一看,果真是北方同学打来的。   「宁姐,不好意思这么晚还给你打电话,我刚才给你发了短信你没回。」   电话里曾北方说到。   「哦,可能刚才我洗澡去了没看见呢,什么事啊?」   「是这样,我本来说明天请大家吃饭的,但后来我姐说吃饭没意思,说周末我们一起去泡温泉,我想跟宁姐跟姐夫问下你们都能去吧,她说她都安排好了,所有的费用我全买单,我请大家。」   「呵呵,你那是什么没心没肺的姐姐啊,宰起自家弟来可没商量的哈,我跟你姐夫周末倒没啥事,你姐已经打电话来跟我们说了。」   「那你们都能去啊,太好了。」   电话里北方同学的声音听上去挺兴奋的。   而此刻,俺听着这通话似乎要奔着结束的意思了,突然脑子飞快闪过一念——机会来了!   我赶紧将手伸到宁卉的双腿之间,宁卉接电话的时候本来就是一种很悠闲的姿势双腿交叉着,我这么伸出去的手在宁卉双腿出于本能反应的一夹之前已经直捣花心,然后手指轻轻的在上面捻弄起来。   「嗯——」   宁卉不由得皱起眉头,禁不住悠滴发出一声非常细碎的呻吟,但不知道电话那头的北方同学有木有听到。   然后突然咋呼到:「啊,老婆啊,你下面好多水水哦!真的好多多!流得我满手都是的啦。」   老子这咋呼的声音故意整得特别宏大,跟个炸雷似的,老子的目的就是要电话头的那小子听到哈。   果真,纵使宁卉本能的用一只手赶紧去捂手机,但在声波的传播速度面前,老婆的这个动作无疑是徒劳滴,电话那头北方同学已经确确的听清楚了,并且明白了宁公馆卧室里正在发生着啥事儿。   「哦,对不起对不起宁姐,原来你跟姐夫在……那我……」   电话里北方同学忙不迭的陪着不是,我晓得那心态是怕惹恼了他宁姐夫他小子以后就跟他宁姐姐没得玩了。   「没……没事。嗯,那我挂……」   宁卉先是安慰了句,听到那个「挂」字都要溜出嘴边鸟,说时迟,那时快,我一把朝老婆的大腿狠狠的掐了一把。   「哎哟!」   老婆那「挂」字立马便变成了惊叫哈,然后眼光不解的看着我。   「老婆,别挂电话,求你了。」   我小声说到,「以前都是我电话偷听你们做爱,这回让那小子也尝尝这滋味了。」   「你……」   宁卉一副哦买噶的模样,然后咬着嘴皮完全把个变态老公没得办法的摇摇头,才转过头去对着电话连忙说到:「哦,等等啊北方,你姐夫要你别挂电话来着。」   然后,再转过头来对着我来了个唇语:「死鬼!」   Bingo,搞定哈!话说老子撸着管,电话头听老婆跟奸夫爱爱多少回了啊这都,今儿老天算开了眼,老子也算翻身农奴做回主人,让奸夫也听听老子是咋个操他的情人姐姐滴。   小子,撸吧撸吧不是罪……   对不起,又整歌词儿了。   话说我的手还一直搁在老婆屄屄的花蕊上捻弄着,刚才我咋呼的时候老婆的身下还真不是像我咋呼那般的……水儿,只是有些濡湿罢了,而此刻,不晓得是不是心理作用,还是确实如此,赶脚老婆的身下现在真的已经春水涟涟……   感受到这个变化让我灰常激动,我一时凌乱了,也分不清老婆这身下的水儿到底是我手指给鼓捣出来的,还是她那小情人突然以这种奇特方式的在场造成的。   谁是激发老婆身下春水泛滥的那剂春药?这是个问题。   犹念间,我还是一个猛扎就将自己的脑袋扎在老婆的双腿间,迎着满鼻淫香,伸出舌头穿过我最是爱死的那一丛茂盛而黝黑的毛毛——穿过你的黑发的我的手,为嘛老子今晚净整歌词儿?——我的舌头最终迷失在老婆双腿深处最隐秘的那一片温热而黏黏的穴肉之中。   那一刹那我感到老婆的双腿一阵痉挛过后紧紧的夹住了我的脸,「老婆,电话拿近点嘛,让他听你的叫床声听得清楚些哈。」   见宁卉的手机搁离自己的耳朵有点远,我赶紧在吮吸老婆屄屄的百忙之中抬起头嘱咐到。   接着宁卉咬着嘴皮的将手机完全贴在自己的耳朵上,随着我舌头在花心之中极力的深入与扫动的节奏,「嗯嗯,嗯嗯……哦哦哦——」   一阵阵酥骨的呻吟随之荡漾开来……   一会儿,我满脸都沾满了老婆屄屄里流出来的爱液,那蜜穴流出水儿哗哗哗的像关不住的水龙头,顺着老婆的大腿到臀缝,然后在床单上都印出一滩水迹……   「嗯嗯,好的,姐姐含着你的……你的鸡巴。」   突然,宁卉在一阵吚吚呜呜的呻吟中对着手机这么天外飞仙的来了句。   这让正埋头苦干的我虎躯一震,神马情况?   「姐姐的嘴已经含着你的……你的鸡巴了,姐姐为你吸啊。嗯嗯,你的……鸡巴好大……是……是的,把姐姐的嘴撑得满满的……」   当宁卉气息紊乱的嘴里再次吐出这么一串火爆的猛言浪语时,我顿时明白鸟,敢情电话那头的北方同学已经进入状态,跟他宁姐姐在开始电话爱爱了哦,照这逻辑分析,这小子一定是在电话头要求要把鸡巴插入到他宁姐姐的嘴里。   而且老子肯定,这小子电话听着俺老婆的呻吟,然后想象着自己的鸡巴被他宁姐姐叼在嘴里吮咂——至于有木有想到他宁姐姐的屄屄被我叼在嘴里我不敢肯定哈——此刻八成已经开始自个撸自个了。   男人撸吧撸吧撸吧不是罪,尝尝听着情人被操撸管的滋味……   我靠,我承认我被此番的景象完全刺激到了,原来绿公操老婆让奸夫眼巴巴的撸回管也可以这般的爽哈,我感觉此时身下的鸡巴已经硬得翘起来可以贴到肚皮了,于是我爬起身来,双腿跪着,将老婆的双腿大字形的分开挂在两边的肩上,然后举着蹦跶得早已急不可耐的小宁煮夫顶到老婆的屄屄的穴口研磨起来,正准备插入……   「嗯嗯,好的,姐姐……姐姐的屄屄给你插好不好?」   突然,早已陷入万般迷离与欲情中的宁卉对着手机来了这么句……   这句顿时给我整懵了,我正准备插入的鸡巴不由得搁在穴口停住,抬起头来看着宁卉,我有些拎不清的抠了抠脑门,严肃而认真滴问了声:「老婆,这给他插了屄屄,那我插哪里嘛?」   宁卉身子一抖,才回过神来看了我阵,把自己的表情憋着,我晓得那是老婆拼命忍住不想笑,顿了哈,嘴一撇的才对着电话说到:「你姐夫在问,你插了姐姐的……姐姐的屄屄,那他插哪儿呢?」   接着宁卉听着电话里嘀咕了些啥的,才媚眼如丝的看着我,那模样有一火车的风骚,然后用极嗲的声气,比前面所有的语速都慢了个八拍的来了句:「老公,人家问,那可不可以插你老婆的屁屁?」   我靠!……   结果那晚宁卉是在一根具体的鸡巴叼在屄屄中,一根想象的鸡巴叼在屁屁中来到了coming,老子究竟还是比电话头的那小子先交代了,因为我听到老婆在呼叫「嗯嗯好的,射到姐姐的……姐姐的屁屁里」时,终于忍不住在老婆的屄屄里喷射了出来。按逻辑,这小子应该是在那以后稍晚点,听着老婆的coming声才将自个撸出来滴。   这个结果让我完全不晓得最后是老子射了一管的赢了,还是奸夫撸了一管的赢了。   过了一阵,老婆一火车的风骚都跑到西伯利亚了,只剩下恹恹的睡意,小羊羔般猫在我怀里——俺总是这样在爱爱后好男人的极尽温柔的抱着老婆入睡的哈——突然,宁卉若有所思的用手在我一只奶头周围画着圈儿,心里犹豫着什么,才鼓足了勇气似的开了口:「老公,给你说个事。」   「嗯,啥事?」   「北方公司业务的事情,我……我去问了……王总。」   宁卉说「王总」的时候,声音显然低了N度,都几乎消失——这都过去多久了?宁煮夫小俩口的嘴里终于以这样的方式,再次提到了王英雄。   「哦,晓得了。」   「老公,我是不是做错了?」   宁卉的声音有些怯然。   「哦,没事。」   本来我是想问,这做错的意思是指担心这事会给王总带来麻烦,还是去问王总这事本身就错了,但鬼使神差的,话到嘴边我又没问得出来,只是轻轻拍了拍老婆的背,「嗯,别多想了,快睡了亲爱的。」   但我承认我的心情总似被铅色所染,有种况味说不出来……而我这话音刚落,宁卉已经开始在睡梦中呼吸了……   第二天星期五下午,大家都不约而同的找理由从单位早早闪人做准备,然后曾大侠俩口子开着熊雄同志那张越野,载着北方同学来宁公馆接我跟宁卉。   等这下人都齐了重新要上路,曾大侠首先咋呼起来:「我来开车,卉,咱俩坐前面。」   还木有等三个大男人反应过来,这俩妮子嘻嘻哈哈着迅捷的跑到前面去把位置的给占领了,曾大侠自然坐在驾驶座上。   得,让三个大男人挤在后排,亏这娘们想得出来哈,见曾大侠戴着那半边脸都被遮住的墨镜朝这仨瞄了一眼,露出一脸坏坏的似笑非笑。   然后这仨男人面面相觑的,耗着谁也不先上车,因为先上的都得坐中间哈,熊雄同志跟我双手一摊,跟我比划了下,意思是他块头大,坐中间不合适,然后我看着曾北方,没想到这次这小子也逆天了,居然敢跟我用手朝上指了指,那意思他人高,坐中间更不合适,还跟老子嬉皮笑脸的来了句:「宁姐夫,您老年纪大坐中间,我给熊姐夫在旁边保护您呐。」   我呸!小子,你等着。   老子只好先上车,跟个三明治似的被夹在中间,等曾大侠发动了车车,这妮子还没心没肺的哼起了歌:「那是一条神奇的天路也,带我们走向人间天……堂……」   而坐在一旁的宁卉此时心情也看上去甚好,今儿的打扮整了个致青春的主题,一条深紫色的背带裤,上身套着的一条线绒的绿色长袖T恤(大家发现木有,俺老婆衣服物品啥的,越来越喜欢整点绿颜色的了哈)头发拢成了马尾,活脱脱一个大学二年级女生形象,看上去十分的清纯,very的校花。   车车后排上空分泌着过重的男性荷尔蒙气息,三位肌肉男这么坐在一起难免胳膊挨腿的让俺严重不自在。而后面这么摇着真TMD惹瞌睡,车车开出一会儿老子就直犯困,但又不敢睡哈,因为这一睡我头是朝那边靠嘛——老子还木有习惯把头靠在一个男人的肩膀上睡觉觉。   我努力撑着,为了驱赶睡魔,我决定也吼上一嗓子,正好这两天老子喜欢整歌词儿,而且要整咱就直接整歌的高潮部分,还是劲歌的那种,于是我扯起喉咙:「我要飞得更高,我要飞得更——高……嗷嗷——」   老子这一吼不要紧,旁边这位熊同学靠在车窗旁本来在梦周公,这一吼把人家熊躯一震,直接震醒了不说,醒来就听到他连忙的大呼小叫起来:「咋了咋了?是不是哪块车窗要垮了?」   「噗吃!」   前面俩娘们这下找到乐呵的机会了,嘎嘎嘎的笑得没心没肺的老子才觉得车窗都要遭这俩娘们震垮了。   好嘛,你们赢了。   车车开出城一个来小时,来到一座山脚下,然后盘山公路还要开上一小时的才能到樱花温泉度假山庄,突然,曾大侠把车开到路边停下来,转过头来对着熊雄说到:「老公,前面是山路弯道多,你来开。」   「我来开我来开。」   我赶紧举手,老子可逮着机会挣脱被俩爷们夹住当三明治的痛苦了,「正好你两口子可以坐在一起亲热哈。」   「哦,好嘛。」   曾大侠接着跟我对换了位置。老子开上车车走起,心情甭提的那个的爽,接着歌声也走起了哈,这回整的是抒情的慢歌:「我从陇上走过,陇上一片秋色……」   曾大侠坐在后排中间,开始还比较正常,一下手挽着熊雄同志亲热哈,一下头靠在北方同学的肩头上闹腾哈,特别是跟北方同学虽然有些肢体的接触,但都还木有超越姐弟间的那种正常的亲密范围。   宁卉坐在前面,跟我聊着天,也没太在意后面的状况。   但渐渐地,曾大侠往北方同学身上靠的时候开始多了起来,甚至整个身子都靠在人家怀里,而一旁的熊同学索性又开始梦起周公来鸟,但是不是真睡,还是装的老子就不晓得了。   随着情势的如此发展,车内有俩人的表情开始不自然起来:看上去一脸无辜状的曾北方同学,跟我老婆——宁卉从后视镜上看着曾家姐弟几乎以一种情侣般亲热的方式搂抱在一起,当然曾北方同学看上去完全是被动的哈,是他姐的身子没脸没皮的往人家身上蹭着。而曾大侠的手灰常的不规矩,时不时的搁在北方同学的身下撩来撩去,直把宁卉的眉头看成了个细笔画的川字,那嘴巴张开就没闭上过。   而曾大侠此刻眼中似乎只有她弟弟鸟——这回我真的是说的她弟弟的鸟哈——在对车上其他人彻底的无视中,这妮子开始还撩来撩去的手这时候突然直接伸到人家的裤裆里,准确捉住了那只鸟,然后……然后撸动起来,撸得人家裤裆一鼓一鼓的……   「哦——姐……」   北方同学强忍着没发出声来,只是闷闷的发着块状的粗气。   接下来发生的事儿没天没理到让老子都惊得目瞪口呆,这娘们竟然撸着撸着的突然就将曾北方的阴茎从裤裆里扒拉了出来,北方同学那根漂亮的话儿已经被他姐撸得笔直,钩子般矗立在空中,那岑亮的龟头正好在后视镜上反射出晃眼的亮光,然后,就见曾大侠伏下头去,张开嘴一口叼着那龟头就一番灵舌翻飞的上下舔弄,直到将他弟弟勃起的整根鸡巴吞没在嘴里吮吸起来。   「不……姐……」   可怜的曾北方同学扭捏着身体似乎想挣脱,但被施了法似的被她姐姐的魔口含住不得动弹。   宁卉从前面的后视镜上看到了后面发生的一切,胸部顿时起伏得跟拨浪鼓似的,眼睛都不敢直视后视镜,几番想转过身去但又踟蹰着没能下定决心,最后一招,只好求助般的看着宁煮夫同志,很是着急的使劲给我使眼色那意思是要叫我去制止哈后面发生的如此伤风败俗的行为。   我读懂了老婆的眼神,但我做了个无奈摇头状——我咋个去制止嘛?未必我转过头去大喝一声:「住口!」?   宁卉见我也不管,彻底死心,咬着嘴皮哼了声头一偏便朝向车外,只是胸部还在不停的拨浪鼓……   我边小心的开着车车,边冷静的注视着这一切,纵使此情景的淫猥感以及行为者其身份的禁忌足够让人感到刺激,但曾大侠突然上了这么猛道药,这娘们大幺蛾子下面又是在撒啥子小幺蛾子?   不一会儿,听到北方同学一声野兽般的低吟过后,就看到这小子下身剧烈的耸动了几下,然后听到的是曾大侠发出的一种喉咙被死死抵住才能发出浑浊的汩汩声——那明显是一种粘稠的液体的贯穿声——老子明白过来,曾大侠这下是把他弟给彻底口爆了。   我靠!   一会儿,曾大侠才从北方同学的胯下抬起头,不知道哪里找了张纸巾捂着自己的嘴——至于曾大侠有木有将北方同学被口爆射出来的东东咽下去,通过这个动作我实在无法判断。   只是一哈哈,这妮子没心没肺奇葩的又哼起了歌来,哼的是「春天的故事……春天的……故——事……」   更奇葩的是,作为曾大侠老公的熊雄同学这时候居然还在一旁呼呼的睡得可香鸟。   这俩口子神马心理素质?膜拜了,大侠!以及大侠的男人!   而最无辜的就是咱们北方同学了,我注意到这小子事完后一直眼睛在往前面他宁姐姐座位上瞟,但宁卉气呼呼自脸转到车窗外就木有将脸再转过来,从北方同学几乎快要哭出来的表情,我晓得这小子是晓得自个——闯祸了!   果不其然,等车车一会儿开入山庄停下,大家拿着行李下车,北方同学看着宁卉也拎着包,便赶紧过去伸出手,那声音怯生生的紧的说到:「宁姐,我帮你拿吧。」   这下宁卉连头也不抬,直接无视的样子回了句:「不用。」   然后留下曾北方同学瓜兮兮的在原地楞了半天。   哈哈哈,我刚才说啥来着,小子,你等着——这下报应来了哈,惹我嘛,惹我有你的好果子吃——问题是宁煮夫,人家纵使受了你老婆的冷落,又关你半毛钱的事捏?   而老婆刚才对北方同学的态度可以进一步看出,宁卉的生气不仅仅是出于对曾家姐弟没羞没耻的禁忌行为正义感的鄙视,而更多是吃了曾大侠的飞醋,再怎么说,北方不是一直是自己的人吗?眼皮底下没个任何由来的干这事,这让咱从来骄傲的宁大美人的面子何处搁放?   跟曾大侠出去旅行,你永远不晓得这娘们下一把放的是神马幺蛾子,这不,这娘们订的房间居然奇葩的只订了两间,美其名曰为跟她弟节约钱,更奇葩的是,这两间房挨着的不说,居然都是夫妻间,只有一张大床的那种——老子不得不怀疑这一切NND绝不是偶然,而是这娘们的预谋了。   去房间的时候,宁卉小心翼翼的等那三位走远才显示出无比愤怒跟我唠叨到,翘翘的胸部还在拨浪鼓的哈:「他们……怎么回事啊车上?他们可是姐弟啊!」   「我……我怎么知道嘛?」   这时候我哪里还敢如实招供嘛,只想回家找个合适的时候再做解释,相机行事了。   曾大侠把大家先张罗到一个房间,叫先放了行李去到山庄的餐厅把晚饭解决了先,再回来看大家——也就是咱们这五个P哈——怎么睡这只有两张床的房间。   因为说是待会要去大池泡温泉,大家只是简单的吃了点饭,没喝酒。吃饭的时候,曾大侠瞅着间隙偷偷的塞了张纸条在我手里,随后我手机收到这娘们发来的个短信:「待会儿回房间要抽签分一下咱们五个人谁跟谁住哈,但到时候你抽到的那张条子你别拿出来,把我刚才塞给你的那张拿出来替换。但注意动作隐蔽,不要穿帮了哈。拜托!」   我于是偷偷的将曾大侠塞给我的条子拿出来看了下,上面写着个阿拉伯数字2——很明显,这幺蛾子是想操控今晚谁跟谁睡。   我靠,老子一头冷汗,身子一个激灵,未必……   一会儿,吃完饭回房间,曾大侠就宣布先抽签分房,宁卉有些惊讶,面露难色的看了看我,我双手一摊,朝曾大侠努努嘴:「她是导游哈。」   宁卉也不好说啥,北方同学倒嘟囔了句:「姐,要不我……我再去开个房间吧。这两间房你们正好住下。」   「小屁孩闭嘴。」   曾大侠严厉的呵斥到,完全一副母老虎的架势。   曾北方再不敢吱声了。曾大侠接着张罗着抽签,拿出五张折叠好的小纸条,开始宣布抽签事项:「这五张字条有两张写着1,有三张写着2。抽着同样号码的今晚就住在一起哈。」   说完这妮子第一个从中随意抽出一张字条。陆陆续续的,我们都抽了一张。   宁卉是最后一个,抽的时候显示出有些不太情愿的表情。   「好了,大家把字条打开。」   曾大侠见大家抽完,然后宣布了声便第一个打开了字条,这妮子字条上面写的是2。然后我按照曾大侠交代的将她先前塞给我的条子悄悄替换上来,然后也打开给大家看,当然上面写的是2。   接着熊雄打开字条,大家看到的是1。   轮到宁卉的——我屏着呼吸,等待那张字条的数字展现出来……1。   然后该北方同学了,但从这小子扭捏的姿态我明白其实已经是着了曾大侠曾米青曾幺蛾子的套了——曾北方八成已经屈从于他姐姐的淫威,被事先塞了条子——果不其然,曾北方踟蹰了一番才将纸条打开:不出意料,又是个2。   「好了,现在房间确定好了,大家先回各自的房间,1号的在隔壁哈。大家在房间休息哈等下咱们进行下一个节目。」   我日,敢情费这么大工夫,曾幺蛾子是要撮合俺老婆跟她男人睡哦,太………TMD邪恶了嘛曾大侠。老子正欲发作……   慢点,慢点,为嘛老子也有点兴奋?难道老子也……TMD这么邪恶?   这个结果可能宁卉并没意识到背后是曾大侠操纵的阴谋,但着实有些忒不爽,就见她气鼓鼓的拿起自己的包包,跟桌上隔壁房间的钥匙,先朝我,挨着顺序的,曾大侠、北方同学都恨恨的瞪了一眼,像这个房间所有人都跟她有仇似的,然后转身得得的离开房间。一哈哈就听见隔壁的门打开,然后啪的一声关上的声音。   「还楞着干嘛呢熊雄同学,你的房间在隔壁哈。」   曾大侠大咧咧的朝熊雄同学咋呼到。   「嘿嘿。」   熊雄憨粗粗的一笑,拿起自己的包顿了下,也出了房间。一艾他一出去,曾大侠就连忙过去将房间门关了并反锁上,然后一屁股躺在床上,给我跟北方同学各自抛了个媚眼,拍拍床两边的空处,声音嗲嗲的,没羞没臊的来了句:「这床咱仨睡是挤了点哈,不过挤着才暖和嘛。」   「得,」   我说话前瞄了北方同学一眼,然后对着曾大侠说到,「我老婆车上本来就被你们整生气了,这下好了,是不是今晚算了嘛,要不,要不你跟宁卉睡,我们仨男人睡一间嘛。」   「切,」   曾大侠哼了声,依然没心没肺的,「我晓得你老婆那是生北方的气,吃我的醋来着,呵呵,这吃醋了才达到效果了嘛,别担心,你老婆一会儿就好了。」   我靠,敢情这是故意要把我老婆整吃醋,然后又在这种情形下让我老婆跟你男人睡一间房,甚至一张床——这不是让我老婆奔着赌气失身的节奏吗?   狗日的曾米青曾幺蛾子!   这时候,我才把后来抽出的那张纸条拿出来看了一眼,上面果真写的是1……老子明白了,那抽签的五张条子其实原来全部都写的是1。   话说宁卉气嘟嘟的回到房间,一艾进来就将门锁上,包包朝床上一搁,胸部的拨浪鼓更是鼓得一浪高过一浪的汹涌,手足无措了阵,才翻出衣服去了浴室将水管的水哗哗的开到最大冲起澡来,仿佛要冲掉身上这无处发泄的怨气。   等洗了老半天的穿着睡衣裹着浴巾出来,宁卉听到手机的短信来了,拿出一看是曾大侠的,这气更不打一处出来了。   曾大侠的短信说:「卉儿,亲啊,人家熊雄同学还在门外晾着呢,你倒是开开门让人家进去啊?」   「哼,你个死鬼,你也太能闹了。不开,又不是我老公,你心疼你开门去你房间。」   「呵呵呵,我现在心疼的是我家陆恭哈。再说了,抽签决定的,我也没办法啊,我们房间本来都仨了,咋住得下不嘛?外面的走廊是露天的哈,这晚上山上风大天冷的,让人家站外面这么久可怜不嘛,发扬哈人道主义精神嘛亲。」   宁卉看着短信一下顿住了,估摸着是那句山上风大天冷的让宁卉心软了下来,接着就见她犹豫了番还是慢慢朝房门走去,手握住了门把……   等踟蹰着开了门,宁卉就觉得果真一股冷风灌入脖子,随说时令还没入冬,但夜晚山上的气温已经很低了,更吃惊的是,宁卉这才看注意到自己房间的门牌号码——居然……跟上次与王总住的一样……原来这竟然是同一间房间?   「哦,哦……」   宁卉自吟一声,突然感到心口像被什么扯了一下……   然后才看见走廊不远处衣着单薄的熊雄同志,拎着包正站在有些刺骨的风中……   宁卉赶紧回过劲来定了定神,朝熊雄同学的背影喊了声:「喂!」   熊雄同学楞了下的才回过头来,露出口白牙依然憨粗粗的嘿嘿一笑:「是叫我啊?」   宁卉叹了口气,然后咬着嘴皮,没好气地:「不叫你,这里走廊还有其他生物啊?进来吧。」   …… 第92章:樱花温泉 下   宁卉将开着的门留给那只叫「熊」的生物,便转身进了房间……   话说宁卉只顾着发大小姐脾气了,胸部从车上见到曾眉媚对自家弟弟那秽乱伦常,没羞没躁的耍流氓开始,就拨浪鼓一直拨到现在都没停歇过,这开始还真没注意到房间的一切,这下好了,那门牌号成了打开记忆之门的钥匙,那门锁被钻开时似乎伴有轻轻的声音砰砰作响。   那是心跳之声,抑或叩响那些时光扬起了尘土?   这是一个问题。   有一种思念是不是这样的,它已经离去,但从未走远……宁卉看到眼前熟悉的一切,突然感到鼻子一酸,眼里一涩,怔怔的无法挪动脚步。   直到房间有了……「熊出没」的响动,并且再听到嘿嘿了一声:「嫂子,我带了茶和咖啡,我去烧点开水哈。」……宁卉这才回过神来。   这只熊,公的,体重不详,反正看上去很敦实,厚壮,有着跟宁煮夫同志相同,而有过之而无不及的,对「绿」这种颜色特别的喜好。   宁卉嗫嚅着回应了声「哦」,然后若有所思的去到床边,半靠在床上楞了会儿,才从包里拿出一本书名叫做《戏剧表演》的书看了起来。   熊雄同学忙乎着用房间的热水器烧开水,宁卉边看着书,眼睛只抬起头来划拉了一下这头熊的背影,嘴里开始嘟囔了:「你还管不管哈你老婆,你看她都干了些啥啊?都疯成什么样了!」   熊,转过身来,诚恳的点着头:「接受嫂子批评,接受嫂子批评,她是太疯了,可嫂子还不了解她吗……我哪里敢管她嘛?」   熊说的时候一脸灰常无辜的表情。   「哼,」   宁卉鼻息噏动了下,没好气的瞄了一眼熊,「我还不晓得你们这些男人什么花花肠子,跟宁煮夫一个德性!」   「嘿嘿,」   熊憨粗粗的又是一笑,「看来宁大哥在家也是听老婆话的乖孩子哈。嫂子,听说你喜欢喝咖啡,我从国外带回来的咖啡,这次拿来了,要不跟你冲一杯?」   「不,今晚上我不喝咖啡,」   宁卉翻了一页书,没看眼前的熊,然后才一字一顿的回答到,「喝茶。」   「哦哦,好——嘞,茶也是好茶,龙井,水要开了,这就去给嫂子泡去。」   熊说着忙不迭的去包里把茶翻出来。   「我说,你怎么就能忍受你老婆?你跟她谈恋爱的时候没看出她这么疯才被她骗了,是不是嘛?」   宁卉这时候抬起头来看着熊,突然笑了起来,笑得都觉得自个有些恶作剧。   「嗯,我想想。」   熊做思考状,然后抠了抠脑门,一脸特么严肃的回答到,「就是啊,开初没看出来,我也十分不明白,结婚前她忒淑女的啊,为嘛结婚后就……嘿嘿,嫂子,茶淡点还是浓点?」   「浓点!」   宁卉突然提高的音量让熊都吓了一跳。   「还……还是淡点嘛嫂子,太浓了喝了会睡不着觉哦。」   熊开始准备往杯子里放茶叶了。   「哼,这样子还睡屁的觉啊?你以为不喝就睡得着啊?」   宁卉耸了耸哼了句,咬着嘴皮一付忒委屈的样子。   话说宁卉这一哼直接把个面前的生物整得熊躯一震,身子一个激灵,手里的茶叶没拿稳都抖落了些出来到杯子里头。一般漂亮的女人冷不丁的嘴里飙出个把脏字来都有这么个销魂的效果哈。   熊脸色闪过一丝不淡定的神情,心里头一定这么的来上了一句:「这……这脏字可是眼前的人儿口里说出来的哇?」   宁卉香肩这么一耸,没注意到披在身上的浴巾抖落出一边来,由于里面穿的是北方同学买的那条温暖牌的吊带睡衣,于是乎,那白嫩嫩的香肩带着些风光浅浅的乳沟便被抖露了出来。   宁卉下意识一低头发现不好,便赶紧将浴巾拉上想将全身捂个结实,但木有想到浴巾太小,本来是要拉遮住下半身的浴巾到楼上救火,这救是把楼上的火给救灭了,上身捂了个严严实实,这楼下的防线又齐齐失守,那以织物稀少而著称,其下摆只是将将好将屁屁包裹住的睡衣,又不得不将一双嫩白白的大腿儿一溜儿的抖露到屁屁根部。   靠,哪个坑爹的酒店采购买的这种浴巾嘛?包个身体都包不住。宁卉无奈之下干脆将身下铺在床上的被褥齐刷刷的拉开,整个身子就滑了进去,只露了头在外头,然后才抬起眼朝四周一看,眼光透着本能的警惕,那意思是担心是不是被房间里的那头熊眼睛趁机打了牙祭。   而宁卉没想到的是,这一眼望去,房间里根本就没见着个熊影儿,宁卉正纳闷这生物哪里去了,却从房间角落传出声:「嘿,嫂子,你要睡了?」   原来熊不知什么时候悄然无息的从哪里鼓捣出台手提,已经打开,正坐在房间地毯上在上面看着什么,这会儿见宁卉被自己的声音吸引正转头看到自己,接着忒超然的来了句,「嫂子,茶泡好了,我今晚睡这里了,等会儿把旁边那个枕头递给我就行了哈。」   宁卉听这么一说倒有些发楞,原来是自个矫情了,纵使刚才这房间头不经然春光一泻,但却根本没有追花采蜜的蜜蜂哈,只有头熊人家还压根没把春光当回事儿的模样在自个忙自个的呢。   宁卉这下突然怀疑起来,眼前这人,哦说错了,这头叫熊的生物,是当初真的在自己的身下……   宁卉突然感到有些脸红,因为宁卉想到有个童话故事的开头是这样写滴:「小朋友们,你们明白小狗熊最喜欢吃什么吗?那就是蜂蜜了……」   宁卉想着这句童话的开头竟然吓了一跳,为嘛儿时曾经读过这么多童话,单单这句会记得如此清晰?这世界太奇妙了,长大了才知道哦,这世界果真有头喜欢吃蜂蜜的熊。   宁卉自嘲似的笑了笑,觉得似乎这么在被窝结结实实的捂着有些滑稽,顿了顿,才从被窝里将两只玉藕般的裸臂伸出来,拿起旁边的枕头朝那头爱吃蜂蜜的熊扔了过去,说到,只是语气这时候多了点关怀:「那你盖什么呀?晚上睡地下会感冒哦。」   「哈哈,不怕,有地毯的,卫生间里有浴巾我会拿出来盖上。」   熊说着连忙站起身到浴室把另外一条还木有用过浴巾拿出来,回到自己的临时熊窝躺下试着将浴巾盖在身上——话说这条浴巾跟宁卉身上的是一模一样的尺寸,连宁卉个娇小的身子都裹不住,哪里能盖得住熊那头雄伟的熊躯嘛?   宁卉看在眼里,突然想起了什么,赶紧一只手伸进被窝将裹在自己身上的浴巾扯下来,扔了过去,「喂,这酒店的什么坑爹浴巾,这么小哪里盖得住嘛,这里还有一条,你拿去盖上,别凉着了啊。」   「嘿嘿,」   熊这回的笑就有些诡异了,特别是当他接着扔过去的浴巾拿到鼻子前嗅了嗅,嘴里嘟囔了句什么——这句嘟囔纵使小得嗡嗡似蚊,但在素来眼明耳尖的宁卉面前却没有任何隐蔽的效果——宁卉一听,顿时脸涨得绯红。   「好香哦。」   熊说,嗅着浴巾,一脸似有似无的陶醉状。   「你……」   宁卉明显吃了个哑巴亏,嘴巴张开正欲说点什么又不知如何开口,这当儿手机的短信来了。   是宁煮夫的:「老婆在干嘛?你没事吧?」   「哼,」   这下宁卉找到出气的筒子了,就见飞快,那短信就以电光火石的速度飞了回去:「有事。」   我确实觉得这回曾大侠做得是有点过分了,整这么多心思原来是想为自己的男人谋福利来着——纵使我想到过这次来温泉,反正都五个关系如此复杂的P了嘛,总会这样那样发生点那啥的,但木有想到这曾大侠曾米青曾幺蛾子的招来得如此之猛,直接就想让俺老婆以这样的赌气方式失身给她男人。再说,我也不是木有考虑过一来二去的老婆跟人家熊同学有个欢好月圆的机会,我这不是日人家老婆都日得跟一家人的自然了嘛,纵使这交换的字眼我一直力图避免,但现在这样的状态我始终觉得心里总欠着点啥似的。但我希望的是老婆能通过时间,或者更多的接触自己在内心上能接受熊同学,而不是现在霸王硬上弓的方式——话说,上次老婆让熊同学冷不丁舔了屄屄吃了蜂蜜就着了回曾大侠的道了——今儿又来这招,点都不柔软嘛,曾大侠?   看着宁卉刚才撅着嘴儿的离开房间,我心里是有些担心,才发了短信过去问候哈什么情况。   这下看着宁卉回过来的短信老子心头更发毛鸟,赶紧再把短信拟好准备发过去:「怎么了老婆?我过来吧,今晚我们住一间房吧,咱今儿不跟曾大侠玩了,这娘们太疯了。」   说时迟,那时快哈,这短信老子还木有摁下发射出去,「啪」的一声,一旁曾大侠眼疾手快的一把抢夺了俺的手机拿在手里——话说这娘们当个摩托飞车党,坐后面当负责抢人家包包的那个绝对是把好手——飞快的将短信瞄了一眼,然后这娘们居然还嬉皮笑脸的跟我笑得出来:「嘻嘻,恭——想清楚哈,出卖我是啥后果哈?」   那声「恭」叫得老子头皮都酥麻了,还尾音拖得很长。   没等我反应过来是要跟这娘们翻脸,还是继续斗智斗勇下去,曾大侠已经伸出另外一只手,将自己的一只肉敦敦的D奶从衣服里扒拉了出来,那手电筒灯泡似的乳头正好对着老子的鼻子,提子葡萄皮皮的颜色,上面的肉皱及纹理清晰,散发出一股骚气阵阵的诱人吃相,色香味都全了。   NND,挡得了这娘们的威逼,未必挡得了这娘们的色诱啊!   曾大侠不由分说的将乳头就朝我嘴里塞,然后紧紧摁着我的头按向自己的乳房——等用这等卑劣的方式将老子的活动能力控制住了,这娘们这才将俺手机拨了个号码过去,一艾电话接通,这娘们那嗲死人不偿命的燕啼嗓立马嗲了起来!   遭了,听曾大侠这一叫唤我晓得又遭了——听嘛,这娘们在打给我老婆的电话里头都叫唤些啥子嘛:「嗯嗯啊啊啊……恭——我的恭,你今天好厉害!插得我屄屄好爽啊,快啊!用力!哇亲爱的你的鸡巴今天好大好厉害啊,我爱死你的大鸡吧啦——嗯嗯……哇哇哇……哦哦哦哦……啊啊啊啊啊……」   我日你,曾幺蛾子!   我已经八九不离十的猜到这一通叫唤过去让宁卉听到会是神马效果,你试下在火上浇瓢油下去嘛。   等我的脸悲愤的从曾大侠乳房的挤压下挣脱出来,正准备从这娘们手中夺过手机,就听到这娘们的吆喝声突然停止了下来,我这才晓得,宁卉在那边果断的挂断了手机。   「嘻嘻,」   曾大侠猩红的大嘴凑倒我嘴巴前一阵猛啜,「亲爱的恭,刚才这叫声,还销魂撒?」   说着还不忘一只手朝老子裆下摸去,然后又是跟刚才车上猛扎在人家北方同学裤裆一样标准的猛扎扎在老子裤裆里,一把掏出老子的鸡巴——话说,还是软的哈——就放在自己的嘴里不有分说的吮吸起来。   我赶紧拿过手机不顾鸡巴还在这妮子嘴里给叼着,连忙将宁卉的号码拨了过去……   然后那边显示的状态让我要哭了——宁卉关机了。   我头皮一阵发麻,不是刚才那种酥麻的,是焦虑焦麻的,我正呆若木鸡般一瞬间六神无主,含着我鸡巴的曾大侠子这时候竟然又来了句让老子差点彻底崩溃:「哟,恭,今儿这是咋啦?为你吸了这么久都没硬啊?」   哦滴个神,来把这曾幺蛾子收了好不好嘛,神啊!   老子哭笑不得,鸡巴欲硬不能,又不能发作,鸡巴软塌塌的被曾大侠叼在嘴里像个婴儿的奶嘴被吸弄着,我正欲苍天啊大地的眼泪都要顿作倾盆雨。   这当儿,老子的手机响了,我拿起一看是熊雄同学的——房间那边是什么情况?我非常捉急的就接下了电话。   让我心儿一颤的是,电话里传来的不是熊那种生物的声音,是俺老婆的声音哈,我乌拉着心头就是一阵狂喜——但还没等我这边老婆的问候声发出,电话头便是一阵如天籁般的鸣响——只几秒钟的功夫,就让俺明白了电话那头传来的声音是个啥含义。   接着,奇葩的事情发生鸟:老子霎时觉得全身酥软到无形无骨,唯有刚才在曾大侠嘴里一直软得跟鼻涕虫似的鸡巴,这会儿腾的一下就硬得跟铁棒似的。   我承认老子鸡巴可耻滴硬了,心子尖儿把把都在颤抖——电话……电话里头……原谅我要咽下滩口水才把话说得清楚哈——电话里头传来的竟是宁卉那娇啼婉转、魅惑无边的呻吟:「嗯嗯……你好棒……嗯嗯……你好棒……啊啊啊……好舒服……快……快……插我……用力插我……啊啊啊……好舒服……」   呻吟的间或,还不时伴随啪啪啪的肉跟肉那销魂的撞击声……   哦买噶,老婆啊,这果真是赌气失身,咱们这果真都木有逃出曾幺蛾子的魔掌啊……老子凌乱了,一股不知是极悲还是极喜的赶脚从心底升腾而起,但我晓得的是,老子的鸡巴在曾大侠的嘴里已经硬到无以复加的撑满,这妮子当然从电话里也听到了神马,此刻灰常应景的将我的鸡巴纵使硬倒极点也连根拔起,哦,说错鸟,是连根叼起哈,全部含吸直抵自己喉咙——把个深喉的口淫做到超越梦想,木有极限。   一个女人愿意为你深喉,那意思其实不亚于人家愿意跟你舌吻——曾大侠以前也给我深喉过,但都不如今次的这般深,时间这般长——这娘们疯归疯,但从来都是大侠般的义薄云天傍身。   电话里,宁卉的呻吟继续着,这会的叫声让老子的想象彻底飞了起来:「熊……插我……熊……插我啊……你好棒……好棒好棒……啊啊啊啊……熊——」   特别是最后那声尾音酥骨绵长的「熊」,NND好销魂哦,好让人的想象插上销魂的翅膀哦——要是人家不姓熊,姓……   「coming,快……快……快,coming……coming——」   那声充满魅惑与想象力的「熊」过后,便接着是老婆标志性的高潮了你就喊的叫喊。   就等着这声了,在标志宁公馆绿色工程新进展——老婆终于委身于一个新的男人的鸡巴了下了哈——老婆高潮了你就喊的coming中,老子把万千子孙悉数,全部,一滴不漏的全部射进了曾美媚叼着我鸡巴的嘴里,这娘们到也一点不含糊,眯着双媚眼看着我射精的状态,表情十分享受与满足滴将我的精液汩汩的全部吞了下去,然后将我的鸡巴细致滴再含弄了会才吐出来,站起身脸凑到我脸,张开还带着我精液味道的嘴跟我不深不浅的吻了一会儿,才像个幽灵似的蹦跶开去到浴室,一会儿浴室的水声响起,曾大侠的声音也响起:「北方,来,帮姐姐搓搓背。」   我靠,这下我才想起人家悲催的北方同学的存在感,刚才这小子是神马一种状态聆听着隔壁以及目睹房间发生的奇葩之包含了计谋与奇淫的绿帽故事,我完全不晓得,只晓得听到他姐姐在浴室里召唤声,这小子一脸无奈状的看了我一眼,然后去到浴室。   一会儿,浴室就传来「啪啪啪」鸡巴插屄屄的撞击声和曾眉媚燕啼嗓的浪叫……   这当儿我给宁卉发了个短信:「老婆你刚才好棒,老公爱死你了宝贝。」   但宁卉一直没将短信回过来,估摸着手机还是关着。   然后我听见曾大侠被她弟在浴室至少插到了三次以上的高潮了才神清气爽的,一丝不挂的披着浴巾出来,而北方同学的眉头依然紧锁,一脸的悲屈状。   接着曾大侠给熊雄同学打了个电话,说此时尚早,要不要大家按计划出去泡泡大池,K下歌神马的,然后熊雄转达了宁卉的意见,说她不想去了,说累了想睡觉觉了。   好嘛老婆,被人家鸡巴插到嗨累了想睡觉觉就早点休息嘛,只是今夜,亲爱的,你是不是一丝不挂的要被一头熊搂着睡啊——想到这里,老子赶脚鸡巴又鸡巴的想要硬鸟。……   第二天宁卉睡到有些晚才醒,是被房间门外的敲门声敲醒的,宁卉醒的时候却发现熊不在房间。   宁卉赶紧收拾了下自己的衣衫,简单整理了下妆容去开了门,门口站着度假山庄的服务员跟前台经理。   「不好意思,打扰您了,」   前台经理带着歉意的笑容,礼貌的说到,「您们定的这间房今晚还要住是吧?」   「嗯,」   睡眼惺忪中宁卉说到,「应该是的吧,我们应该订了两晚的房。」   「哦,对不起,我们给你们调一间房好吗?就是这一间。」   「为什么?」   宁卉这下睡意全醒了,有些不解其意。   「是这样,这间房本来已经被有客人长包出去了,订房的时候我们的服务员搞错了,我们给你们换个套间,房价更高,但隔外不加收你们的费了好吗?这是我们酒店的失误,给你们添麻烦了。」   「哦,订房的在隔壁,具体的你跟她谈吧。我没什么的,调就调呗。」   宁卉笑了笑,一付通情达理的样子。   说着那位前台经理就要去敲隔壁曾眉媚房间的门,这宁卉刚一转身,那房间的门牌号一下子又映入了眼帘,宁卉突然心头一紧,似乎想起了什么,赶紧将旁边那位服务员拉住,让她进来自己房间小声问到:「小姐,你们是说这间房是有客人长期订了的?」   「是的。」   服务员回答到。   「哦……那……你知不知道是什么样的客人?你见过客人吗?」   「嗯,我一直做这楼层的服务于清洁,我见过他。」   服务员点点头,「那他长什么样?」   「这……」   服务员面露难色,作为酒店保护客人隐私的基本守则人家还是有的。   「我没有恶意的,那我这样问吧,这个客人是不是五十岁的样子,男的,身高一米八左右?国字脸?」   宁卉紧张的问着。   「……嗯。」   服务员扭捏了阵,才点了点头,「是的,姐姐你怎么知道?」   「真……真是他。」   宁卉嗫嚅着,「他……他经常来吗?」   「哦不,大约一个月来一次吧。而且每次都是一个人。也不走哪去。总是呆一个晚上就走了。」   「他已经包了这间房多久了?」   「我记不大清了,大概快半年了吧。」   「哦,」   宁卉突然感觉身子有些发软,楞了半晌才想起要跟人家道谢,「谢……谢谢了。」   这时候,熊一身运动打扮,穿着双跑鞋从外面一身大汗淋漓的回来,原来熊雄同学早起到外面的山路上晨跑去了,这小子早上起来跑步是雷打不动的一年三百六十五天养成的习惯,此刻回来见到这局面还没等问是神马状况,就听见隔壁曾大侠的燕啼嗓在咋呼:「不换,凭什么要我们换,我是先订好房间的!又不是我们搞错的!」   宁卉这刚楞楞的坐在床上,听见堵在隔壁房间门口的曾眉媚不依不饶的声音,宁卉才站起身来,朝门外走去……   经过一阵一来二去的交涉,终于高清楚了情况原来是这样滴,曾大侠是有个熟人是这里的另外一个前台经理,曾就是找他订的房间,由于曾大侠提出了房间的要求必须是两间挨着,而且是夫妻房的那种,人家山庄就只有这么两间符合条件。曾的那位熟人经理就奸商了一回,觉得反正人家订的房间这会儿又不来住,碍于熟人的面子况且又能赚点钱,于是违规的将人家长包的那间房给订给了曾大侠。后来由于没更接班的值班前台经理交接好,遭人家查出来了违规操作的情况,这不人家赶紧来补救来了。   宁卉也在旁边了解清楚了情况,见曾大侠依旧一副不依不饶的泼妇模样,宁卉神情有些黯然滴,想了想,跟曾大侠说到:「别闹了眉媚,人家搞错了就别为难人家了,我人也有些不舒服,今晚我不住了,等会吃了中午饭就回去了吧。」   ……   纵使我对宁卉临时提出提前回家的要求感到有些突然与惊讶,但我们还是改变了计划,提前一晚从温泉山庄回家。   当天晚上本来是宁公馆高堂会审的时间,我感觉宁卉一天下来是有些情绪不高,人看上去精神也不大好的样子,便在床上搂着照例一丝不挂猫在我怀里准备觉觉的老婆,虽说无比鸡动,但有些怕影响到老婆,心又有些不甘,扭捏了阵才问到:「老婆,本来现在是高堂会审的时间哈,但我晓得你不舒服,老公就不折磨你了,老公只是问问昨晚的情况好不好?」   「好啊,老公。」   宁卉想了想,声音有些娇弱,但调皮的用头发蹭了蹭我的下巴回答到。   「他……他的鸡巴大不大?」   「嗯,大啊。」   「好……好大嘛?他长得这么拽,鸡巴一定又粗又长哈,比给老公看哈嘛?」   我哀求到。   「嗯,」   宁卉果真伸出两只手,先比了个大的夸张的圆然后比了个难以置信的长度,然后朝我努努嘴,「嘻嘻,好粗好长的啵。」   「哇,果真熊鸡巴也。」   老子一个激灵。   「去!」   宁卉纵使有些恹恹欲睡,还是撒娇的在我大腿上掐了一把。   「他厉不厉害嘛?你们做了几次?你爽了几次?来了几次高潮啊老婆?」   老子问这些问题总是激动到龟头正雄——问着问着鸡巴就硬了。   「嗯……让老婆想想啊……」   宁卉一副做数学题的样子,眨巴眼睛可爱得很,「开始做了一次,后来……后来早上醒来又做了一次呀。」   「我靠,受不了了老婆。几……几次高潮?分别,一共!」   老子声音开始颤抖。   「一共三次,哦不,四次,哦不,五次……」   宁卉眯着上弯月数着自己的手指头,媚眼如丝。   「到底几次嘛?急死个人!」   「哦,六次……六次……嘻嘻,前面三次,后面三次哦。」   宁卉闭着眼睛做了个深呼吸,一副回想的模样。   「哦买噶,被那么粗,那么长的熊鸡巴插到高潮,神马赶脚?」   我用手夸张的比划着「这么粗,这么大」。   「嗯嗯,舒服呗,爽呗,很舒服很爽的啦。」   宁卉的声音嗲娇如初,但渐渐越来越小,然后我感到宁卉伸出一只手到的身下,「老公,你硬了啦。」   「能不硬嘛老婆,你终于有第四个男人了。」   我实在难以抑制鸡动,从身后紧紧的抱着老婆如绸缎般嫩滑的裸体。   「哦,都四个了呀?」   宁卉顿了顿,然后所有所思的嘤咛到。   「是啊,不过两位数都还早咧,啊啊啊,想想就受不了呀,想着以后你给我像麦克道威尔数自己情人像数星星的样子,我就受不了了哦老婆?」   「哦哦,那时候我都老太婆了你怕都不要我了哦。」   「乱说,老婆我会爱你一辈子,永远永远。我爱你老婆!」   「嗯嗯,我也爱你老公。你硬了,我帮你吹出来吧。憋着好难受的。」   说着宁卉就要翻身朝下……   我赶紧拉住,「不不亲爱的,你今儿人不舒服,别!你是晓得你老公的哈,听你给老公汇报别的男人怎么操你的比自己做都还爽哈。   「变态!」   宁卉娇嗔了声……   这当儿,没想到我手机来了个短信。「切,这么晚谁还发短信来哟。」   思忖间我拿起短信一看,居然是「熊出没」。   熊雄同学发的是个SOS的短信:「大哥救命,我惨了!」   什么情况?…… 第93章:绝望的牛导   话说熊同学冷不丁的发个SOS的求救短信来,第一反应老子以为这小子酒驾被警察叔叔逮住了,连忙回过短信去关心了声「咋了?」,一哈哈熊同学的短信回过来一看,俺乐了:「我老婆现在在浴室洗澡,说待会儿要出来对我高堂会审,要我如实交代昨晚我跟嫂子是如何做的。」   高堂会审?听来咋这么耳熟,敢情曾大侠也好这一口哇,我瞄了将将才被俺高堂会审的老婆一眼,宁卉的表情是那种标准的睡前慵懒,煞是娇人。「呵呵呵巧了,我才跟我老婆高堂会审完,你小子就乖乖交代呗,看来你老婆也有淫夫癖哈,你小子有福了。」   「啊?大哥,可我跟嫂子昨晚什么也木有做啊!我要咋个交代嘛?算了不跟你说了,母老虎要出来了。呜呜呜……」   俺脑袋这下嗡了,然后将看着老婆的目光由瞄变成盯,心头碎了声:「上当了。」   宁卉本来有些眼闭眼闭的状态,见我直钩钩的盯着,一脸的无辜状,娇滴滴的来了声:「你这样盯着我干嘛啊老公?」   「哼哼,」   我嘴里咕噜着,「忽悠我哈。」   「忽悠你啥了老公?」   宁卉开始眨巴着眼睛,「哦,刚才是谁的短信嘛?」   「谁的短信,哼,我给你看!」   说着我将熊同学的短信翻给宁卉看了。   这厢边大约几条短信都没看完,就听见宁卉铃铛般咯咯咯的笑声响彻宁公馆的云霄,然后将被子扯上来把自己一头蒙住——老婆这等于是说承认了在我刚才高堂会审时的呈堂证供全部是忽悠本官滴。   然后赶脚到那一被子都裹不住的开心,从宁卉的笑声与身体的震动中荡漾出来,那种欢乐有心没肺——话说,喜欢作弄人是男人的爱好,NND,女人的天性哈!   我赶紧从侧面扯开被子一头闷了进去,然后一把抱住老婆笑得花枝乱颤滑腻的身体,脸凑到宁卉的胸脯上,触了一嘴的温润与柔软:「胆儿肥了哈,都敢忽悠本官的高堂会审了,看不治你个藐视法庭罪。」   「哼!谁叫她欺负人!」   「谁欺负你啦?」   「姓曾的呗,你家眉媚啊!陆恭同志。」   宁卉还不忘埋汰我。说完笑声依旧,被窝里光线幽暗,但还是让我看到了老婆脸上与那声嗲嗲的「眉媚」应景般的眉毛一挑,勾人招魂得很。   「嗯嗯,这娘们是太欺负人了。」   我赶紧应和,「把你跟她男人设计到一个房间,不就想跟她老公谋取点福利个嘛,但也不能搞这些歪门邪道跟……跟阴毛撒。」   说完我撒有介事的再来了句:「她阴毛太多了。」   「哎呀闷死了。」   宁卉突然将蒙着头的被子掀开,狠狠的呼吸了口外面的空气,然后像突然想起了啥似的看着我,上弯月眨巴着:「你……你刚才说她啥来着……阴……阴啥太多了?」   「哦,我说她阴谋太多了,」   然后我将搂着老婆的身体顺了顺了,伸手一把撩到宁卉的双腿之间,坏笑了声:「但她的阴毛真滴木有我老婆多哈!老婆,我爱死你那茂密旺盛的阴毛了!」   「哎呀!」   宁卉杏眼一睁,掐了我一把,嗔怒到,「流氓!」   「啵——」   我顺势啄了口老婆的嘴嘴,「嘿嘿,老婆啊,那……昨晚上你们咋个睡的呢?房间不是只有一张床哦。」   「他睡地板呗。」   宁卉若无其事的回答。   「这么冷的天哦,可怜的孩子。」   「是啊,后来见他怪可怜的,天也冷怕他晾着,就……」   「就咋了?」   这话把老子听兴奋了,难不成……   「嗯,后来就叫他睡床上来了呗。」   「乖乖,就是说昨晚你们还是睡一起了?老婆你真善良。」   「嗯……算是吧。」   宁卉现在把眼睛眨出了调皮的味儿。   「我靠……老婆啊你……不是任何情况都会裸睡的啊?」   我发觉我声音的调调都开始变鸟,「那你……你跟那头熊是裸睡在一起了?」   话说,老婆的屄屄都给这头熊舔过了,不晓得我此刻还如此激动个啥。   「哼,才不给他占那便宜呢。」   宁卉头一撇,嘴皮一咬,一付不容侵犯的样子,「人家一直穿了睡衣的啦。」   「切,不就那条吊带?跟没穿有啥子区别嘛。」   我咽下滩口水。   「你什么意思嘛?」   宁卉杏眼又是一睁。   「嘿嘿,没啥意思没啥意思,」   我赶紧涎着脸,「其实你的身体他哪里没看到过嘛,那头熊不是都……都舔过你屄屄的啦。我记得你还被他舔到高潮了呢。」   俺故意把「舔屄屄」说得高了八度,然后我注意到宁卉脸上不经意飞起些红来。「去你的!」   宁卉闭着眼掐了我一把。   「我说,这头熊还是蛮可爱滴。「然后我观察了下宁卉的表情,「老婆,你怎么看?」   宁卉这才慢慢睁开眼睛,「你什么意思嘛,好像老婆没失身你到挺失望的哦。我才不会就这么顺了他老婆的意呢。」   敢情这心思是跟他老婆在斗哦。这女人要是跟女人掐上了,可真好玩。   「嘿嘿,没那意思没那意思,不能就这么便宜了那小子。」   顿了顿,我继续上菜,「那这头熊就这么老实跟你睡一张床上,一晚上能楞啥都木有做?」   「他才不老实呢。」   宁卉用鼻息哼了声。   「咋了?」   激动……激动啊!好像每次老婆总能抖落出些意想不到的彩蛋。   「他睡着睡着就问,嫂子,能不能抱你睡。」   「哦,肯定曾幺蛾子指使的,我告诉过她,说你喜欢男人抱着你睡觉觉呢。」   我一脸严肃状,「你答应啦?」   「开始没有。」   「就是说后来答应了?」   「嗯,他说他只是抱着我睡,什么都不会做的,人家才答应的啦。」   我靠,这你也相信啊老婆?   「果真,后来你就穿着件穿了当木有穿的吊带让他抱着睡啦?」   「嗯。」   宁卉眯着眼回答到。   「果真,他真滴就这么抱着你啥也没做?」   「他不敢。」   宁卉说得自信得很。   「我不相信,抱着个大美人,还几乎赤身裸体,他就没个反应啥的?」   「嘻嘻。」   宁卉睡眼惺忪,但一脸笑容显得开心得很,「半夜的时候总觉得背后有个啥硬硬的顶着呢。」   「真的哇?晓不晓得那硬硬的还有个名字叫啥子嘛?   「叫啥老公?」   「熊鞭撒!」   「去你的!」   宁卉先是捶了我一拳,然后痒痒又被挠着了笑得咯咯咯的。   「那被硬硬的熊鞭顶着,老婆啥反应哦?都没发个情啥的?」   「啥反应?继续睡觉呗!才不理TA呢!」   宁卉骄傲的撅着嘴。   「不晓得老婆说的这个是宝盖头那个它,还是人字旁那个他哟?」   「宝盖头!」   宁卉说得很坚决,这让俺相信熊同学是果真抱着我老婆睡把自个的熊鞭抱硬了。   「那被他抱着的感觉是不是有种特么宽厚的赶脚?」   宁卉显得有些惊奇,上弯月突然如水般透亮,然后特么认真的问了句:「你怎么知道呀?老公?」   「切!」   俺的回答淡定得很,「他是头熊得嘛。」   到现在,这场高堂会审整了个二审才把昨晚老婆跟头熊关一屋的真实案情给审了出来,这当儿老子突然想起,咱们熊同学在曾公馆现在该是个啥情形?这头熊是不是受到了惨绝熊寰的虐待了?我猜就凭他个熊胆是不敢忽悠他那头母老虎滴,但如果如实招了,就凭熊一声「惨了」的嚎叫看,那可能不只是个跪键盘就能解决问题哈,不晓得曾幺蛾子该想出些啥子方儿来折磨这头熊了。老子一个正义的激奋就想是不是要找动物保护组织跟人家主持哈公道。   等老婆快恹恹入睡的当儿,俺突然想到个问题:「好了老婆,今晚高堂会审的最后一个问题,我纳闷了,昨晚你在电话里装着跟熊爱爱的时候,居然还能发出啪啪啪的现场音,咋回事呢?」   「呵呵,还不简单啊,叫他拍自己的大腿呗。」   「这也想得出来?」   老子遭雷倒了,「你……你的idea?」   「是呀……这下,姓曾的该满意了哈!哼哼!」   宁卉闭着眼说完,一头便扎入了梦乡……   我靠,我老婆这不是神马演技,这是神演技哈,牛导,找我老婆演戏算你小子找对人了……   星期一,宁卉去上班,我在家处理了几个报社急用的稿件发去后,突然发现老婆的手提今儿没带去,心里一寻思好久没偷窥老婆的日记了,几乎是下意识的驱使让我打开了老婆的手提……   这一偷窥不要紧,要紧的是让我终于晓得了老婆为嘛突然提前要从温泉回来。   「X月X日没想到你竟然用这样的方式保留着温泉的房间……怀念是一种美好,忘却却是一种美德。不敢呵,不敢再说思念,不敢再说想你,只想说,你,这又是何苦?」   这篇关于温泉,关于一种指向明确怀念的日记纵使寥寥数语,却看得我沉甸甸滴。很明显,宁卉的心里已经总会有个地方去存放这种怀念了,如果因为宁煮夫同志的原因,也许支撑这种还念的情愫永远不会再被激活,但似乎也永远不会被忘却——纵使忘却有时候是一种美德,如宁卉日记所言。   而不知为何,每当想起王总……之于老婆,这个世界上毫无疑问我最亲爱的女人,我都会想起洛小燕——对了小燕子妹妹,这段时间怎样了?自那次演砸了的宁公馆之旅过后,你可还好——之于她的南老师。   就这么沉甸甸的过了大半天,下午快下班时,宁卉给我打了个电话:「老公,晚上不回家吃饭啊,同事请客。」   这位同事是办公室小李。小李同学老早就缠着要请宁卉的客,说是有一些只有女人之间的事要跟宁姐姐摆谈摆谈。宁卉这天心情不好也不坏,只是中午的时候接到了个北方的短信,北方同学的短信是来向他宁姐姐道歉滴,短信中将自己跟曾大侠的那点事给一五一十交代了出来并做了深刻检讨,然后诚恳地请求他宁姐姐原谅。北方同学自然晓得在温泉的时候把他宁姐姐惹毛了。   但他并不晓得他宁姐姐跟他曾姐夫合演了一出双簧,以为宁姐姐果真跟曾姐夫啪啪啪了,这孩子该有何等的悲伤。   宁卉看了短信没回,心里头原谅没原谅北方同学也不晓得,只是一大天都显得心事重重,正好觉得小李请吃饭能解个闷就答应了,况且小李说有家才开的德国餐厅,那烤肠不是盖了的好吃,说得中午基本没吃啥东西宁卉有些嘴馋肚饿。   于是就跟宁煮夫同志请示了一番,下班跟小李吃德国烤肠去了。   这家德国餐厅,其实是家德国啤酒屋,开在离宁公馆几个街区的闹市。人家服务员都混搭着穿着德国国家队跟拜仁的队服,看得出来老板是个球迷。   点完菜的间隙,小李神神秘秘的絮叨起来,小姑娘才从学校毕业不久,其实比宁卉小不了多少岁,但看上去要萝莉得多,大眼小鼻小嘴的,模样说不上乖,满打满算七分,但这小姑娘喜欢哄人,说话有理由没理由的喜欢卖萌,公司著名的一惊一咋,兼小广播。   小李说到:「嘿嘿,宁姐,今天终于肯赏脸了哟,我吧,最近很苦恼,一直想跟宁姐姐说说掏心窝子的话。」   「哦,」   宁卉一副知心大姐姐的样子,呷了一口柠檬汁和蔼的问到,「遇到啥事了嘛?」   「嗯,这个……这个……」   小李语噎着,故意显得扭捏得很,显得完全是别人在求她说一样。   热腾腾的烤肠端了上来,肉香扑鼻,宁卉嘴上「滋」了声:「不说我可先吃了啊,中午没吃饭,真香哦,饿了。」   说完宁卉在烤肠上抹着各种拌料,然后头也不抬。   「嗯嗯,」   小李见宁卉不理她了又急了,才把个扭捏的姿态做足了,开了口,「你知道啊宁姐,我给你说过的,我有个男朋友在外地的。」   「嗯嗯,你们还好吧?」   宁卉边捣拾着烤肠,应承到。   「好是好,可最近,我……我……」   小李结巴着,「哦,最近这里有人又在追你,你不知道该咋办了,然后以这顿饭为代价请宁姐姐给支点招是吧。」   宁卉继续头也不抬的回答到,一脸的从容。   「你……你怎么知道的?」   果真小李特么的一惊一咋,惊呼起来,「你怎么知道这里又有人在追我?」   「猜的,」   宁卉一脸的淡定,「一般吧,都是这个桥段。」   「哇,宁姐,你好神奇,这也猜得到哇,是的,现在又有人在这里追我,我苦恼得很。该咋办呀?我舍不得我男朋友,可……」   「可这个人你也不想放弃,男朋友虽好吧但又不在身边,现在这位吧能天天陪你让你不寂寞是吧,小姑娘?」   「啊?你太神了啊宁姐,什么都被你说中了。」   小李愈发佩服得五体投地的情形,然后又是一番扭捏,「宁姐,我是不是……坏女人?我也觉得这样对不起我男朋友。」   「哦,这个就纠结了,得看怎么说?如果你男朋友同意倒没事,如果男朋友不知情的情况下我觉得问题就大了。」   后面半截话其实宁卉是正欲说出之时给生生咽了下去,然后宁卉自己都觉得有些好笑,看来真的被宁煮夫同志那套变态的奇葩理论害得不浅,然后若有所思的叹了口气。   我打赌俺老婆是不是在想该叫宁煮夫同志跟人家男盆友洗哈脑来着——顺便说一句,俺是乐意做这个工作滴——绝对不以将小李妹妹推到为目的的哈。   「哦,宁姐,」   这厢边宁卉还在沉思,小李已经兀自在眼睛里闪烁着兴奋的亮光,话锋一转,突然飙出个问题来,「宁姐,问你个事?」   然后小李神秘兮兮的将身体凑近到宁卉耳边,悄声到,「我在跟现在这个……那个的时候,他非要我……含他的那个,宁姐……这也可以啊?宁姐姐是不是也给你老公含那个的啊?」   此话一出,差点没把宁卉雷翻,宁卉自然听明白了小李同学话里这个,以及那个的意思——而此时,宁卉正用叉子叉着根烤肠含在嘴里……   这下宁卉像被啥噎着了,赶紧将烤肠吐出来,一副又好气又好笑的样子,拿着刀叉叉着的烤肠晃了晃,「唉唉,你还让不让人……吃了?」   而小李好像并没看出名堂,依旧不依不饶滴,以一种不知道是顶顶天真还是顶顶认真的表情要将吃男人那个的话题进行到底:「你不说我也知道,像宁姐姐这样漂亮的女人肯定不会吃男人那个的呢,哼,都是些变态的臭男人!干嘛要我们女人吃他们的那个呀?」   这下宁卉直接崩溃了,自己的脸蛋到脖子的颜色都变得跟烤肠一样了……然后举着自己手中的半截烤肠朝小李同学的嘴里塞去,嘴皮一咬:「拜托,吃你的烤肠把嘴堵住好不好?」   哈哈哈好玩了,小李同学,这你就不晓得了,你美若天仙的宁姐姐不仅吃过男人的鸡巴,还不止吃过一根呢,老公的,老情人的,小情人的,哈哈哈……   吃完小李同志请的这顿无比欢乐的德国烤肠,宁卉开车回家在车库停好车车,正准备乘电梯回家,突然旁边不知从哪里窜出个人影来,宁卉吓一大跳以为遇上个劫匪,或者更糟的,还是个劫匪加色狼,没成想那人影未到,声音却先至,听起来熟悉而且怯生生的紧:「宁……宁姐。」   「啊?北方!是你啊,吓死我了!」   宁卉长吁一口气,赶紧拍拍自己的胸口,「你在这里干嘛?专门吓人啊?」   「宁姐,我……」   敢情是曾北方同学埋伏在这里等候来着宁姐姐,见他抠抠脑门,表情有些尴尬,「宁姐,今天我发给你的短信收到了吧?」   「嗯,收到了。」   宁卉仍然有些没好气,腮帮子鼓着。   「我知道你生气了,不会理我,我傍晚的时候打了电话给姐夫找你,他说你跟同事吃饭去了,所以我就到这里……等你。」   「哦,」   宁卉嘴里嘟囔了声,然后按下电梯,也不看北方同学,一艾电梯门打开便独自跨了进去。   可怜的北方同学见宁姐姐如此冷若冰霜,也不敢挪动脚步,在电梯外直楞楞的站着不知所措。   「愣着干嘛呢,进来呗。」   看着北方跟傻了似的站了半天,宁卉这才开了口——而电梯门原来没关上,宁卉进去后就一直按着电梯的开门键……   这才看见北方同学长舒一口气,像得到尚方宝剑似的,屁颠屁颠滴钻入电梯,见电梯里没其他人,曾北方身体就靠到宁卉身上伸手要搂宁卉。   「啪!」   宁卉不知哪来的力气一把把北方同学揽开,然后眼色朝电梯屋顶使了使,嘴里声小而严厉的呵斥到,「你干嘛呀你?你不知道电梯里有摄像头啊?」   ……   宁卉吃完饭上路前给我打了个电话说要回家了,此刻俺正在家泡功夫茶玩儿,边等着老婆回家,俺泡的是朋友送的有些年生的普洱,最近胃不好,据说普洱养胃哈。   但我完全木有想到这一等,居然奇葩滴等着老婆带着她的小情人回家来鸟。   看着进屋的北方我先是一楞,然后竟然有种莫名的激动。   但看到老婆脸上还绷着,我知道情况并不太妙,便赶紧打招呼活跃气氛,「来来北方,正好我泡了功夫茶,来跟哥喝两杯。」   「嘿嘿,姐夫,」   北方瞄了宁卉一眼,而宁卉进屋自个在捣什自己没理旁边两个爷们,北方尴尬的冲我笑了笑,「姐夫还有这雅兴。」   「唉,什么雅兴不雅兴,这套茶具是人家出版社抵我稿费的,说没钱了拿茶具抵。今儿我正好还第一次用呢。你来得正好。」   说着我拿杯子给北方斟上茶,「尝尝嘛,有些年份的普洱哦。」   我话音刚落,就见宁卉换完拖鞋,拎着自己的包身姿摇曳的朝卧室走去,进屋前眼睛都不带朝咱们这边瞄一眼的哈,丢下句话来让俺跟北方同学面面相觑:「你俩慢慢品茶哈,我洗洗澡先睡了哦。」   然后看见北方同学有些不自在的揪了揪自己头发,脸上焦急的表情展露无遗。   「咋了?结果没有搞定啊?你姐还没有原谅你?」   我呷了一口茶,才慢悠悠的来了句。   「嗯,没有呢,我在楼下车库等她一晚上,但都没说上一句话啊。」   曾北方无奈的叹了口气。   「呵呵,那你还楞着干嘛?」   我朝卧室努了努嘴,「去呗!」   「我……」   曾北方明显有些不敢。   「怕啥嘛?像个爷们好不好,你不晓得女人喜欢脸皮厚的男人啊?」   北方同学这才在俺的鼓励下站起来朝卧室走去,叩了叩卧室的门。然后听见卧室里面传来宁卉的声音,但说的什么我没听太清,北方踟蹰了一番便进了卧室。   接着我端着茶杯来了个一饮而尽!那个的沁人心脾啊——接着我又来了几杯的沁人心脾了,可没见着卧室有啥动静,也没见北方同学出来汇报哈情况。我有些坐不住了,赶紧起身朝卧室摸索而去。   卧室的门虚掩着,卧室内空无一人,难不成——浴室的门也虚掩着的哈!   等我蹑手蹑脚的推开浴室的门,我靠,敢情老公被凉在一旁喝茶,这奸夫倒已经在浴缸里无耻滴跟我老婆一丝不挂,春光无限的搂在一起了哈!   老婆是背靠在小情人的怀里,俩人的身体水乳交融般黏糊在一起,曾北方的双手从老婆的腋下绕到胸前覆盖在翘挺的双乳上揉搓着,但隔着浴缸看不清俩人的下身是个神马状态,两人正神情专注,似乎并没发现不速之客的闯入。   我靠,在宁公馆,老子神马时候成了不速之客了?   「咳咳,」   还把不把俺个正牌老公放在眼里嘛——虽说我心头一阵狂喜来着,但表面的威严得做出来哈,「呵!背着我就洗起鸳鸯澡来了,哼哼我也要来洗。」   「啊?老公,你来啦?」   宁卉才转过脸来,面色红润,身体被浸泡成了朵白里透红的出水芙蓉似的,看着我有些惊讶,然后嫣然一笑。   「姐……姐夫,」   北方同学表情有些不自然,似乎有些愧疚的样子。   然后宁卉见宁煮夫同志三下五除二的就把衣服脱了,那架势就要往浴缸里钻,赶紧咋呼到:「你要干嘛啊老公?这么小浴缸三个人哪里挤得下嘛。」   「哼不管,你们洗鸳鸯,我还不是要洗啊?」   说着我的一只脚已经踮进水里。   等我刚刚挤了点空间把自己的屁股挪了进去——我本意是想让老婆体会体会同时一丝不挂的跟两男人共处一间浴缸的那种刺激,与那种能将羞耻变成快感的淫猥,没成想说时迟那时快,一阵哗啦啦带着老婆体香的水珠在浴缸的水面上扬起波澜,然后宁卉泥鳅般的起身将搁在旁边的了浴巾扯起来围在自己身上,还没等俩大老爷们反应过来,一溜烟的便窜出了浴室,又NND丢下句话来让老子跟北方同学面面相觑。   哦,说错了,这回是雀雀相觑哈。   宁卉说,说的时候还咯咯咯的笑:「嘻嘻,那就让你们两个洗鸳鸯嘛。」   我靠!   接着我发现我面朝曾北方同学的鸡巴是耷拉着滴,而曾北方黑糊糊的双腿之间,那根钩子般漂亮的肉棒居然在水里正冲天挺立——什么情况?难不成,刚才老婆的身体是坐在这根怒涨的肉棒上的啊?   这个就不是仅仅洗个鸳鸯澡了哦,NND,这叫日水屄。   老子凌乱了,虽然开了口,但语气有些喘喘不定:「唉唉,不是说你姐没原谅你得嘛,咋这么快就……」   说着我故意瞄了眼那根在男人看来都如此魅惑的漂亮物什,「这么快就做上了?」   「姐夫,是这样的。」   北方同学大约是怕我生气了赶紧解释,但对于我说他们做上的事并没否定,就是说,这小子的鸡巴刚才是在水里插到她宁姐姐的屄屄里头去了,这水屄,是千真万确的日了的哈,北方同学继续怯生生的说到,「宁姐说只要我答应一件事,就原谅我。」   「啥事?」   「宁姐说要给我介绍个女朋友,我答应就原谅我,还说那个女孩是姐夫认识的,是你的一个朋友,姐夫,是什么情况啊?」   哦买噶,老子这下要哭了,这不是指的洛小燕哇?老婆啊,那可是黑社会老大的女人啊,你怎么就拎不清啊?惹着黑社会人家是兴砍人的哇!   「哦,是有这么个女孩哈,我问问你姐是什么个想法先嘛。」   我只好打哈哈能对付过去对付过去先,先理落目前的局面要紧,赶紧说到,「走,咱们出去了,你姐想得出来,让咱俩大老爷们的洗鸳鸯澡,传出去咱俩还活不活了?」   「嘿嘿,」   北方见我并木有生气,憨憨的呲嘴一乐,就要从浴缸起身。我赶紧把我的毛巾递给他说让用我的毛巾先了。   话说俺老婆在北方公寓备有一套洗漱用品以备经常在那留宿,现在好了,老子是不是还得在宁公馆准备套洗漱用品给奸夫了?   北方同学用我的毛巾擦好身子准备穿上裤衩,老子看到这小子胯下那根鸡巴居然还没软哈,还能以大于九十度之角度支在空中——NND如此强悍,难怪老婆对这根鸡巴喜欢得紧。   「还穿什么衣服嘛。」   我赶紧用浴巾将自己也擦拭干了,示意北方同学跟我一样就赤条条的进去卧室,进去卧室前我凑到北方同学身边耳语了一番。   「嘻嘻,你们……鸳鸯澡洗完啦?」   宁卉见俺跟北方同学光猪俩壮士般从浴室出来,忍不住笑了起来。   此刻宁卉将自己的身体埋在被窝里,床脚旁抖落着根浴巾,自然是刚才宁卉从浴室披在身上的——就是说,不出意外老婆是清洁溜溜,一丝不挂的裹挟在被子里。   我跟北方也不搭话,只是一人一边的钳形姿态,顺着床沿朝宁卉慢慢抵近——此时我们是无畏的光猪战士哈,胯下都挂着根时刻准备战斗的枪!   这是按照俺跟北方制定好的作战计划,而且我特别嘱咐北方同学在靠近的时候,一定表情要特酷,一定要在眼睛流露出一种狼对待嗷嗷待缚的猎物般的凶光……   呵呵呵,估摸着老婆被俩光猪壮士的吊样给「吓」着了,一付好生怕怕的模样嘴里嘟囔到:「你们……你们样子好凶哦……你们要干嘛?」   说完一把将被子捂住自己的头,接着被子里还忒可爱滴,闷闷的传出声「救命啊,我要喊人了啊!」   接着我喊了声一二三,跟北方同学打了OK的手势,那是出击的信号,于是四手联动配合,一把就将捂在宁卉身上的被子掀开——老婆果真一丝不挂,美到颠毫的胴体以一种眩晕的视觉冲击力展现在眼前,双峰秀挺,双腿间的沟壑最是那一片迷人的兀黑——在我看来,如果老婆的玉体是皇冠,这片兀黑便是皇冠上的明珠哈。   「啊!」   宁卉嘴里继续嚷嚷着救命,双手应景般的捂住自己的胸部,双腿紧闭,身体弓曲着做出一副自我保护与拒斥的姿态——而我跟北方同学此时已经进入作战步骤的第二步,咱们一人一边伏到宁卉耳旁,伸出舌头就是朝宁卉的耳垂一阵猛舔!   据说要让女人服软,舔耳垂是大杀器,果真不出几秒的功夫,宁卉刚才还有点力气的救命声就变成了呜呜呜呜绵软的吟唱,如同羔羊被狼叼在嘴里顷刻间失去了反抗的能力。   而当那嗯嗯喃喃的吟唱在一声宛若天籁的娇喘过后,「两个……坏蛋」的话语如莲花般从老婆宁卉嘴里吐出,我知道老婆今夜的身心,已经同时为两个男人打开!   此刻老婆的身体美丽的盛开了两朵花,欲望与情感,一朵在左,一朵在右。   许是受到鼓励,我跟北方如争宠般的极力侍奉着眼前的女神,口舌开始在宁卉身体上翻舞,宁卉一会儿跟宁煮夫同志深情抵吻,一会儿又在宁煮夫同志眼皮底下一脸娇羞的将北方同学的舌头含在嘴里享受般的吮咂着……   宁卉跟北方同学舌吻时,除了那滋滋的吮咂声是宁公馆的今夜好声音,我甚至看见俩人的唾液在紧紧相缠唇线间吮来又吸去。   特别是,在我发出的信号的指挥下,北方同学跟我同时分别将嘴伏向宁卉的双乳,时而温柔,时而急促的含着那两只娇艳欲滴的葡萄吮吸时,宁卉的呻吟变得无比娇怜。在舌头扫着老婆乳头的间隙,我偷偷瞄了眼老婆的表情,那脸蛋上正升起的两朵红云,半闭的上弯月在垂柳般绒长的睫毛下变成一丝迷人的风景线,诉说着有一种关于女人美丽的性爱之花,是在两个男人的浇灌下盛开的。   「嗯嗯嗯……」   宁卉的身体随着两只光猪狼的舔吸痉挛着,我的一只手不住朝老婆的身下探寻过去,兀黑的森林下已是溪水潺潺,我的手指在那深洞蜜穴的探寻中,呵呵,竟然不期跟友军来了会合,原来北方同学的手指早已不安分的在老婆的洞穴中探险畅游了。   一会儿,同样在我的信号指引下,我跟北方同学同时从宁卉身上起身,然后双腿挂着胯下的枪,半跪着将枪一边一支凑到宁卉的嘴前。   宁卉半闭的上弯月此时睁开,看着两把同时凑上来的枪神情顿时变得有些魅惑,但一会儿脸上便闪过一丝会意的笑容,然后伸出双手一边一只的,分别将我跟奸夫都早已青筋曝露的鸡巴握在手中——这一握不要紧,要紧的是老婆的两只手差不多大吧,人家奸夫的鸡巴老婆一握居然还有大半截都露在手外,而俺的却被握得只剩了一只小头才露尖尖角。   我靠!   宁卉双手握住两根男人的枪,瞬间迟疑了,估摸着是在想要先把哪一根放在嘴里吮吸,俺看出了老婆的心思,我赶紧示意北方同学跟我靠近一点,然后我轻轻揽着老婆的头,温柔的祈求到:「亲爱的,同时,好不好?」   「啊?」   宁卉的眼里闪过一丝惊讶,意思是似乎在想同时怎么咽得下去两根嘛,但只是一下下的迟疑便伸出舌头,由于两根鸡巴已经无比靠近,老婆的舌头这么一伸,竟然将两个油亮的龟头同时舔作一处。   然后顺着杆体来回舔吸,宁卉的舌头须臾没离开过两根肉棒,同时辅助着手分别在两根肉棒的蛋蛋上揉搓着……然后我听见北方同学的胸腔发出风箱般沉闷的呼吸。   我无以表达此时看着老婆同时舔吸两个男人鸡巴的感受,因为我不知道这时候,是两个男人爽,还是女人更爽?   这是一个问题。   这当儿,宁卉搁在床头柜上的手机来了短信,由于在我这边顺手,我便拿起手机:「老婆,我帮你看看哈谁发短信来了。」   「嗯嗯,」   宁卉的舌头继续同时在我跟奸夫的鸡巴上游弋着没法说话,只是点头示意了下。   我打开手机一看,来信注明是小李的,我晓得这个小李是宁卉公司办公室那个小李。短信说:「刚才我跟他做,他又要我吃他的那个,宁姐啊,你还没回答我晚上吃饭问你的问题呢,你到底吃没吃过男人的那个呀?」   我靠!这短信雷得我瞬间秀倒,半天老子才反应过来,看着伏在两个男人胯下正同时舔着两根鸡巴的老婆,俺强忍笑神经的侵袭,脑海闪出个念头,便飞快的操作老婆的的手机,将短信回了过去:「正在吃。」   本来老子还想在后面加句话「两根呢」,想想还是忍住了。短信发完我再也忍不住扑哧笑出声来,这一笑把奸夫跟老婆都笑黄了,老婆松开舔弄着鸡巴们的嘴看着我:「你笑什么呀?谁发短信来了?」   我赶紧将手机的小李同学以及我回过去的短信翻给宁卉看,宁卉顿时花容失色,正欲张扬着手来掐我,可爱的小李同学的短信回过来了:「啊宁姐姐呀,你这么漂亮的女神也吃男人的那个呀?」   「宁煮夫,你这个坏蛋!」   这下宁卉终于下得手来,一手重重的掐在了我的屁股上!而一旁的北方同学只是一脸的憨笑……   这太欢乐了,我实在木有想到还能有这茬,木有想到老婆还有个这么二的同事。   接下来我示意北方同学该进入下一个攻坚阶段了,我主动将宁卉抱住,然后让她翻身伏在我的身上,将自己的肉棒再次挺入到老婆的嘴里——而老婆此时屁屁翘着展露出来秀色可餐,早已淫水涟涟的屄屄,自然就交给北方同学那根威力无比的鸡巴来伺候了。   北方同学也不礼让,绕到他宁姐姐的身后,将我早已准备在旁边的套套带上,举枪一番试探后便挺刺而入。一会儿「啪啪啪」带着滋滋水响的操屄声便响彻宁公馆的云霄。   「啊啊啊……」   我感到老婆的被鸡巴激烈抽送着,伏在我身上的身体已经瘫软如泥,含着我鸡巴的嘴也早已无力含吸,整个身体随着抽送的节奏十分韵律感的摆动着。   而北方同学跟俺老婆的操屄生活已经不是一天两天了哈,这小子对我老婆的生理习惯似乎已经掌握得炉火纯青,知道啥时候该九浅般的撩弄,啥时候该一深般的迅猛出击,然后招招到肉。总是每每到宁卉的高峰快要起来时,总要停顿一番,以致让俺老婆极度兴奋的身体在俺眼皮底下渴求般的扭曲,渴求着男人的鸡巴对自己更深入更猛烈的抽插。   而看着老婆扭曲着极度渴望的身体,老子也被北方同学这九浅一深的招法刺激得兽血沸腾——然后等终于听到老婆娇嗲无比的祈求声响起:「北方插我!北方插我!快插我!快插我啊!」——老子憋在老婆嘴里的鸡巴终于忍不住一泄如注……   而老婆身后的北方同学在他宁姐姐祈求声也吹响了最后的冲锋号,鸡巴一阵无以复加的剧烈抽插过后,很快将他宁姐姐的一声紧似一声的coming给抽插了出来,然后自己在一声长叹过后,在俺老婆的屄屄里喷射了出来——话说这是个三人行的圆满的结局哈,最后老婆coming了,然后嘴里喷射着老公的以及屄屄盛满奸夫的精液——我靠,完美诠释了啥叫和谐社会,各取所需哈。   这还木有完,等北方同学的鸡巴从老婆屄屄里扒拉出来,然后清理套套捣拾着,俺突然头脑一热,此时老子想起了一个光辉的英雄形象——熊同学!   哦,说错了,是狗熊形象哈。   是神马样的力量驱使我做下如下这般举动老子也说不清楚,反正一艾北方同学的鸡巴从老婆的屄屄里拔出,俺便分开老婆的双腿闭上眼一头扎了进去,伸出舌头,嘴里喊了句:「熊雄,我来了。」   然后我将舌头紧紧舔吸在刚刚被奸夫日得河翻水翻,此刻无比粘稠湿漉的屄屄上!   除了听到老婆声「老公你要干嘛啊」的叫喊,我神马也不晓得了,只晓得老婆的屄屄上散发出来一种以前从来木有过的味道——但纵使如此,老子觉得已经是多么英勇的壮举了,都敢舔老婆刚刚被奸夫日过的屄屄了,但后来我在跟熊雄同学交流这个事的时候,还是被狠狠的埋汰了一顿:「哦,带了套套的啊,还是杜蕾斯的哈。杜蕾斯的质量通常都很好。」   我靠!   但我能引以为自豪的是,几分钟过后,宁卉的coming再次响起,我感到老婆热乎乎的阴精还喷了我一脸的哈……   而今儿晚上的事还木有完哈——NND,宁公馆这场不经意的三人行刚刚才结束,北方同学接了个电话,通话中北方同学脸色突然就变了,然后有些紧张的将电话拿给我,居然是曾幺蛾子打来的,听上去声音有些着急:「哦,南,我正好刚刚通知了北方我家出了个事,巧了他正在你家啊,我知道这两天卉儿在生我的气不理我,我得跟你先商量,这事儿还得请卉儿帮个忙。」   「啊?什么事?」   「我奶奶突然病重,奶奶说想要见孙媳妇一面。唉,还得请卉儿去一趟啊。」   「啊?奶奶很严重了?」   「嗯,可能随时吧。」   「好吧,只有好事做到底了,我跟我老婆说一下。」   挂了电话,我连忙跟宁卉把情况说了,而北方同学眼圈红红的在一旁,用祈求的眼光看着他宁姐姐。   宁卉做了个深呼吸,然后咬了咬嘴皮,看着北方同学顿了一阵,才说到:「好吧,我去。」   第二天一早,宁卉赶紧到公司请好假,然后曾家一行人,连同曾大侠一起坐中午的航班飞去了曾奶奶所在那座城市。   然后快晚上,这老婆不在家的,我正愁如何打发时间,牛导的电话来了,说是非要请我喝酒。   呵呵呵,喝就喝呗,我正好想知道下这艺术家哥们跟俺赌局的进展情况,虽然我晓得,其实到现在啥实质性的进展都木有。   牛导请我到他朋友开的那间艺术沙龙酒吧喝酒,一坐下,就听到牛到一声哀叹:「唉,要绝望了都,请你老婆演我的戏愣是没办法请得动啊。几次请她都拒绝。前两天请曾眉媚出马游说也吃了你老婆的闭门羹,今儿约你老婆,又说出差去了,唉,都快一个月了……这节奏只有把车钥匙给你了老兄。」   老子一听这哥们居然请曾大侠帮忙游说顿时就乐了,这两天找曾大侠找我老婆,这不是找死的节奏嘛。看着牛导一脸的愁眉苦脸,俺顿时升起一股莫名的快意来。 第94章:男朋友   话说,做个鼓捣老婆跟别的男人上床的绿公除了那种「你懂的」牌嗨如嗑药般的刺激,还有就是这当儿宁煮夫在牛导——一匹对俺老婆垂涎已经口水化作倾盆雨的文艺淫男,面前体会到的嘚瑟劲哈。老子看着愁眉苦脸的牛导,脚得这哥们就差没有跪求俺帮忙泡他的夜爱女神了,这是做绿公的福利,当然前提你得有个双腿愿意为别的男人张开,同时又得是女神级别之万人迷滴老婆哈。   狗日的宁煮夫,这样的奇葩条件全齐了,这是上辈子修得的啥子福份?   「哦,是不是要准备提前把车车钥匙给我嘛?」   我努力让自己保持着一种叫做优雅的淡定,不让心头的快意变成脸上的得意让牛导看出来。但在我心里头门清,牛导的绝望其实是因为信息不对称造成滴,他哪里晓得俺老婆其实这些天一直都在看一本叫做《戏剧表演》的书——你说我老婆心思没得点活络,她这个时候一直拿这本书来复习为嘛嘛?   「唉,」   牛导叹了口气,「看来这车真的得归你了,不过,兄弟放心,我牛某人素来说话算数,如果我输了,这辆车一定会是你的。」   哈哈哈,牛导,你为难我哟,其实我晓得今儿牛导请我喝酒就是求助来的,这等于是说让我做个要面包,还是要绿帽的选择题哈,对个庸俗的物质党这可能不是个问题,但俺是有高尚精神追求的淫,自从俺知道世界上还有一种伟大的精神叫绿帽精神,俺就立志做一个脱离了低级趣味的,如此伟大精神的践行者。   说实在的,我内心还是有思想斗争滴,不说人家那二十万的车车比目前宁公馆的坐骑是要好一点点,如果我背着老婆的面暗地相助了牛导了一把,我赶脚自己是有点违背俺所倡导的绿帽精神了,俺纵使是个淫,也是个讲原则的淫,俺要被绿,那必须是光明磊落的被绿,你征服得了我老婆是你的本事,你如果能让我老婆心甘情愿的委身于你并能让她快乐我还必须得感谢你。   所以,我有点纠结是不是该把宁卉看《戏剧表演》这个内幕抖落出来,我晓得一旦我抖落出来,对于牛导来说,那不吝是峰回路转,拨云见日。   「呃,」   我双手一摊,装出一副爱莫能助的样子,「我相信牛导是说话算数滴,咱们也别弯弯绕,我也晓得你今天请我喝酒的目的,但我作为她老公,我必须得讲原则,你懂的,所以我现在不能帮你什么,一切得靠你自己,你自己能征服我老婆才是硬道理和这场戏进行下去的前提。」   「嗯嗯,」   牛导尴尬的笑了笑,连忙点头,他晓得我老婆是女神,而俺是大神,得罪不起。   「不过嘛——」   俺悠长的卖了个关子,顿了顿,「作为我内心来说,我还是祝你好运,所以,我就抖落个也许对你会有所帮助的信息吧,这个信息也许会让你觉得情况并不是那么的糟哈。」   「呃,什么……什么情况?」   牛导听到突然浑身一震,像逮着根救命稻草似的。   「我老婆这些天一直在看一本书,好像叫啥《戏剧表演》来着。」   接着老子看到牛导的眼睛顷刻就亮了,瞪得跟真的牛眼睛般的,看着我好一阵,然后舌头打着卷儿的结巴到:「什么……什么书?戏……戏剧表演?」   「是啊,是叫《戏剧表演》」   牛导咽了滩口水,大气都不敢出:「兄弟,看到上面标的书的作者没有,是不是叫木桐?」   「我没注意到作者的名字,咋了?木桐是哪个嘛?」   「我的笔名。」   牛导定了定神,回答到。   「啊?」   这下轮到老子把眼睛瞪得像牛眼睛,「你是说你写过这样一本书?」   「是的,是我前几年写的,但我不知道你老婆看的是不是这一本。」   木桐,名字还有点文艺范,必须得说这牛导还是个全挂子哈,吹拉弹唱,NND现在还外加个写,看来这世界上果真不是只有一个才子叫宁煮夫。这会儿看着牛导我才发现这哥们印堂饱满,老子开始犯嘀咕鸟,未必这哥们狗屎运气这么好,俺老婆看的就果真是牛导写的书?   接下来这酒牛导已经喝得没啥心思了,因为他一直催着老子回家证实下那书的作者是不是木桐。等我喝得微醺的回到家,到老婆的床头找到那本《戏剧表演》……   奇葩了,书名下果真印着两个字:木桐!   当夜我准备入睡的时候已经夜深,先前老婆到地儿的时候给我打了个报平安的电话来,现在凭着酒劲,以及让人完全木有想到的老婆竟然看的是牛导的书以及这背后的意味让我有些兴奋难抑,老半天都睡不着,于是我跟老婆发了个短信:「亲爱的在干嘛,睡没?」   「嗯,正准备睡呢,老公你呢?」   宁卉的短信回得很快。   「我也差不多要睡了,跟老婆问个安啊。哦,是躺在小情人的怀里的吧这会?嘿嘿,跟他那个木有?」   「你都想些啥啊老公,北方还在医院呢,他奶奶看来不行了,是肺癌。再说现在大家都什么心情,谁还有心思啊。」   「啊?那你现在睡哪儿?」   「我在北方家,刚刚才从医院回来。他们怕我太辛苦不让我在医院。」   唉,我这才想起这次宁卉再次扮北方的女朋友跟曾家人回老家是什么的干活,人家是去经历生离死别了,北方同学以及曾大侠,原谅俺这一不小心的邪恶哈。   第二天一早,我处理完报社的稿件一看离中午都还有阵,觉得一股思念的情绪浓浓的弥漫开来,对了,亲爱的小燕子妹妹,南哥哥想你了。   于是我立马跟小燕子打了个电话。   洛小燕接电话显得很兴奋:「啊,南哥,我正准备打电话给你,又怕你没时间不方便,我这会正要去看房,想让你陪我去参考参考呢。」   「看房?你要买房子了呀?」   「嗯,我想买一套。」   陪小燕子看房,这么好的差事焉能不从,我赶紧短信跟老婆请示说能不能去见哈小燕子。宁卉的短信很快回来批准了,只是后面提了个要求,说别忘了她交代的事儿——跟小燕子介绍男朋友。   我晓得这至少现在看来是个完全的missionimpossible,仇老大本身惹不起不说,人家现在小燕子妹妹是个啥心态我也完全木有把握。但老婆的圣旨又不得违抗,难局啊,俺只得走一步看一步,相机行事了。   接着我开车到洛小燕的公寓去接她,等早已在路边等候的小燕子一阵清风般的旋上车来,我霎时赶脚秋天里原来还可以吹来春风,于是俺毫不客气的沐浴在这让人如此沉醉的春风里,是啊,青春无敌如小燕子妹妹,春天里那几朵最艳丽的花,如何不让蜜蜂沉醉?   抱着小燕子妹妹,俺在车上就将一场疾风暴雨般的吻雨洒落在洛小燕的唇间,噙着人家的回甜味儿的香舌呜呜呜诉说着几日别来的相思:「嗯,亲爱的,想死我了。想我不?」   「想……」   洛小燕柔情的回应着我的吻,轻轻呢喃着……   按小燕子的提议找了个小菜馆吃了中午饭,一人一碗河水豆花,一个萝卜排骨汤,一盘炒青菜吃得洛小燕直叫过瘾,说这顿饭算是慰藉了自己那颗粗茶淡饭的胃。还吃得小燕子妹妹满眼深情——话说吃饭关眼睛嘛事?原来人家小燕子妹妹席间从头到尾就一直看着俺——看得出来,小燕子妹妹是确实想她南哥哥了。   洛小燕说买这房子是想把妈妈接来一起住,洛妈妈改嫁后跟后夫,也就是洛小燕献身相救的那畜生弟弟的生父哈,感情一直不太和睦,经常吵架,洛小燕心疼自己的母亲,便想在城里边买套房子,让洛妈妈随时有个去处。   多么善良的女儿。   洛小燕看的房间离这座城市核心边缘纵使已经不近了,但最近那里才通了一座跨江大桥,其周边的商业已渐渐火爆起来,据说,是城市未来规划的中央商务区,况且洛小燕告诉我说看中的还是江景房,我靠,这得要多少钱钱?以现在房价如火箭般蹿升的速度,一般的工薪阶层几乎想都不要想哈,不过人家小燕子妹妹现在在国内已经算杠杠的一线模特儿,能有能力买这样一套房子也属清理之中,而且洛小燕告诉我,买这套房她没那么多钱,还只能按揭。   听完介绍我就突然想,仇老板呢?仇老板这时候应该体现存在感才对啊,要知道仇老板本来就是房地产大老板哈,送小燕子妹妹一套房子不就得了,还用得着让人家自己这么辛苦的买房供房?   仇老板救洛小燕弟弟的事赔偿跟打点花了几大百万,一套房子还不是个多么小的case?   我想是这么想,但没敢吱声,只是到了楼盘,我一不留神看到开发公司的名字俺乐了,你猜对了,这竟然不偏不倚,正是仇老板公司名下的楼盘!   洛小燕已经来看过好多次了,这次来主要是做最后的定夺,并预交定金。洛小燕看中的是一套三居室,两室一厅的精装修房,不大,套内也就60平左右。   接待洛小燕的个长得还算标志的售搂小伙,做这个行当伶牙俐齿是必须的,所以这小子就一直以三寸不烂之舌鼓捣洛小燕换套大的,一百多平的四居室,说是这个楼盘打造的明星户型,说着把我们带到旁边的样板房看。NND,这房间户型设计先进科学不论,那装修果真高端大气上档次,美轮美奂,特别是房间外无障碍的360度全江景视角是这套房子设计的精髓所在,看得见多识广的小燕子妹妹都频频咋舌,看得出流露出及其喜爱的表情。俺也应景般的附和着赞美了几句,心里头寻思仇老板现在造房子都造到这水平了,果真作为这城市房地产的龙头老大不是白来的。   售楼小伙子的的做法也是可以理解哈,你买的面积多,房款自然就高,人家是要提成滴。但最后确定要买哪套的时候,洛小燕犯难了,小伙子后面推荐的这套房子比先前那套总款要多一倍还不止,看得出来,洛小燕觉得后面那套太贵了。   这时候,小伙子把目光转向我,老子看得出来这小子的心思开始活络了,果真,这小子开口就是:「先生,你女朋友吧,人家这么喜欢这套房子,你怎么看啊?只有这样的房子才配得上你这样气质跟美貌的女朋友哈!」   NND,我日你小杂种,你这不是将我的军嘛,但我又不好说我不是人家男朋友得,一关系到人民币,老子就怂了,那样显得老子会是多么猥琐。   洛小燕也被怔住了,只是脸蛋上霎时就有些泛红,不知是有意,还是无意,许是忘了,竟然听小伙子说俺是她男朋友了既没肯定也没否定,只是目光带着一丝羞怯的看了我一眼,然后赶紧把目光不自然的游移他处。   话说,各位教我嘛,我该咋办?老子又不是财大气粗的仇老板,俺存折上的钱付多出来首付都不够哈,再说了,俺的存折都是老婆掌管到的啊。老子现在才深刻的认识到,如果你有个情人,你包包鼓不鼓是件多么的重要的事儿。   但这个时候男人的面子还是要撑滴,我已经想好了,小燕子的钱不够,大不了老子去找皮实那小子借,他才找了个富婆结婚,就是那个大排档屁股滚圆的老板娘哈,我想凭跟他多年兄弟伙关系,再咋滴也能借点出来对付过去再说,我赶紧对小燕子笑了笑:「嗯,人家小伙子说得不错,人这么漂亮要这样有档次的房子才配得上嘛,小燕,就买这套了,钱不是问题嘛。」   我特意将最后那句加重了语气,以表达我此刻作为一个男朋友应该有的态度。   洛小燕淡淡的笑了笑,看了看我轻轻说了声谢谢,然后叫小伙子拿合同出来签。小伙子这下老高兴了,NND大买主啊,这套房卖出去这小子的提成够喝一壶的了哈。   没想到等合同拿出来,洛小燕才说了句让小伙子傻了眼,洛小燕说:「还是买先前我定的那一套吧。」……   然后在签合同时进行了最后的价格谈判,小伙子说最多给九八折的优惠,洛小燕坚持要九六折,于是小伙子说他没有更多打折的权限,然后找来据说是经理角色的,一个女的哈,好说歹说才说到九七折。   但让人意外的是,洛小燕还是可爱滴坚持九六折,而就算老子凭着宁煮夫标志性的三寸不烂之舌特么的炮轰一番那女经理愣是不从,而这个局面奇葩了:作为这个楼盘的最大老板的女人,在买这个楼盘的一套房时,为了0。1的折扣在这里泡子翻翻的扯半天楞没人搭理,这神马天理?不晓得为这个女人,不说一套房,连这栋楼人家仇老板都可以送滴。   而小燕子妹妹这番作为让我由衷的肃然起敬,其实,真的就是个电话的事,这房子就真滴跟钱木有神马关系了哈。   这个僵持的局面顿时把老子惹毛了,于是我掏出手机,然后对着两位飚了句:「楞不识相索?信不信我马上给你们老板打个电话,不说0。1的折扣……」   老子后面句「我一个电话这套房子你们老板连送都行」想想还是被我咽回肚子。   洛小燕见我拿起手机就要拨号的样子,着实吓坏了,赶紧过来拉着我的手:「你干嘛啊,别了。」   然后转过头对着人家笑了笑,「好了好了,九七折就九七折,签合同吧。」   等二位一副斗争胜利的满足神情过去忙乎签合同的事,我悄悄问洛小燕:「干嘛不跟仇老板说嘛,只消一个电话……」   「我买房的事没让他知道,」   洛小燕的表情很平静,「我不想让他知道,因为他一直说要送我一套房子,我没要。」   我靠,这样可爱的小燕子妹妹,如何不让人,尤其让男人肃然起敬?   签完合同,洛小燕付了定金,然后灰常兴奋滴嚷着要带我去看房子。于是乎在那个售房小伙子带领下我们去看房子,只是一路上,这小子一直意以一种幽怨,甚至鄙夷的眼光看着老子,好像是老子打倒了他生意似滴。   老子也恨了这小子一眼,记住了这张脸,惹我毛了信不信老子哪天到你老板那里奏你小子一折?   洛小燕选定的房子纵使小一点,江景的风光跟视角比另外那套大的是要逊色不少,但毕竟也是高档住宅里的江景房,房间的户型紧凑合理,装修也凸显了个精字,处处显示这座楼盘打在户外上的广告上说的:城市精英,独显尊贵。   洛小燕一进屋,便风似的跑到阳台,对着二十楼高的视线远处泥黄色滚滚不息江水,一脸抑制不住的兴奋像孩子般的感叹到:「啊!我终于有自己的房子,我终于有自己的家了!」   我听出了洛小燕如此感叹的意思,特别是那句「我终于有自己的家了」顿时让我唏嘘不已,我自然明白,家,多么有诗意的字眼,对于一个女人意味着神马。   我有些感怜的走过去轻轻的从身后揽住了洛小燕的腰,然后双手环绕到胸前,那里依然没有文胸的痕迹,然后一个加力,将洛小燕紧紧的抱在怀里,然后踮起脚的才能到她耳旁轻轻唤了句:「是啊,终于有家了。」   「扑哧!」   没想到老子身后那小子居然笑出声来,等老子诧异的回过头去看着这小子一阵,我才明白过来,这小子原来是在笑老子以矮抱高抱着洛小燕的滑稽姿势。   然后这小子故意挺了挺胸,伸了伸腰杆,头朝天上扬了扬,顺便说一句,这小子身高至少一米八。   我靠!   「你可以走了,」   老子没好气的说了声,「等会我们自己关门走了就行。」   「哈哈哈,」   这小子还在笑,居然还笑得很鄙夷,然后才跟洛小燕说,「洛小姐,等下到售楼部去补办下剩下的手续,我们就可以先把钥匙交给你了。」   惹人烦的那小子终于先走了,而我依然在阳台上迎着江风,从身后深情的抱着洛小燕,这时候我脑海里突然浮现出「泰坦尼克」号船头的情形,在那里,杰克也是这样在后面抱住露丝的哈,而前面是火红的晚霞与湛蓝的大海……   这时候洛小燕竟然闭上眼,头轻轻的朝我怀里靠过来,然后双手慢慢的平伸出去,哇,好长啊,平时我只觉得小燕子腿长,原来这手一字排开竟然一只手可以抓住江头,一只手可以抓到江尾了哦。   那是露丝在船头飞翔的动作哈。   然后,让我完全瞬间觉得心头有处柔软的地方被电击了,一阵轻轻的哼唱从小燕子的鼻息中传来,那曲调没商量的熟悉、优美,而动听,还被哼出了一阵隐隐的伤感与向往。   Myheartwillgoon……原来是这首地球人都知道的曲子,话说啥叫心有灵犀一点通,原来,小燕子妹妹在心里也把她南哥哥当成了杰克了哦,或者,此时小燕子妹妹在向往着自己能作为这个家的主人的杰克。   洛小燕轻轻的哼唱着,唱得我一湖的柔情在心头,顿时觉得有种伤感碎了满地。   「小燕,」   伤感中,我突然觉得这难道不是时机提老婆吩咐的那件事儿么,于是我犹豫了阵,还是鼓起勇气在洛小燕小心翼翼耳语到,「是家了,可还差点啥哈。」   「哦,家具啊,」   洛小燕眼光一亮,「南哥你觉得买什么样的家具好,我喜欢欧式的。」   「嗯,我不是说的家具,我是说的差个人。」   此刻我的心开始咚咚了,然后眼睛一闭,管它了,反正不说是死,说了也许还一定死,于是俺横下一条心,开了口,「小燕,南哥正好认识一个男生,高大帅气,又有才华,要不要南哥介绍给你做男朋友嘛?」   这话音刚落,我就感到洛小燕的身子不由得抽搐了一下,然后直直的僵了半天没有反应,接着手无力的慢慢垂下,然后我听到近乎一声抽泣传来让我心头结结实实的一紧:「走吧,南哥,我们回去吧。」   我靠,演……砸了!   老婆啊,不是我不跟人家小燕子妹妹说哈,人家小燕子妹妹这明显是不乐意啊。   接下来我开车跟洛小燕回公寓,一路上洛小燕妹妹都闷闷不乐,显得忧思万般,到快要到公寓了,俺才极尽平生说学逗唱的能事将小燕子妹妹逗笑了,一直到公寓我涎着脸要跟人家回公寓人家也木有说啥,我才放下心来,心里头一阵激动,这晚上不是跟小燕子妹妹妥妥的可以来个滚滚床单的两人世界了么?   电梯里我还不敢造次,只是轻轻揽着小燕子的腰肢,一艾进得屋来,宁煮夫那狗日的流氓本性便瞬间爆发——俺一进屋刚一关上门,就在门口没商量的搂着洛小燕,边「亲爱的你别生气啊」的道着歉,边嘴巴贴到人家嘴巴上去索吻。   小燕子倒是木有挣扎啥的,很迎合的双手搂住我的脖子跟我滋滋的吻在一处,看来这气是消了大半了哈,此时不得寸进尺更待何时?说时迟那时快,我的双手忙不迭的伸进洛小燕穿在上身的羊毛衫里头,这一伸你懂的,洛小燕从来不穿文胸的习惯让我无障碍的便握了个挺拔丰盈的饱满,那手感如缎般的瓷滑。   「嗯嗯……」   洛小燕轻轻吟哦起来,开始动情的噙着我的舌头细细吮吸着……   「咳咳咳……」   这当儿,几声咳嗽如天外飞仙般从房间客厅传来,惊得我跟洛小燕黏在一起的身体本能的分开,然后两双惊恐的眼睛不约而同的寻声望去……   「啊?妈!你来了,怎么不先跟我打个电话啊?」   客厅沙发上此时坐着一个素雅的中年妇女,被洛小燕这一叫我晓得是洛妈妈来了。   「唉,」   洛妈妈一种打量坏人的眼光看着我了阵,才说到,「我手机弄丢了,你的电话号码都在手机上我人老了也记不住所以就没打了。我今天上来一是看看你,一是想去看看你弟。天冷了,我给你姐弟俩一人织了一件毛衣带来。」   说完,洛妈妈站起身来,口气异常严厉的对洛小燕问到,「这位是……」   话说,有啥妈就有啥闺女哈,洛妈妈五官端庄,身高再咋滴也在一米七十以上,一看便晓得年轻时也是个大美人来着,当年的风姿隐约可见。   「哦,妈,」   洛小燕惊魂未定,这才定了定神,看了我一眼,像孩子做了坏事般的吐了个舌头,「这……这是我男朋友!」   我靠,我是来打酱油滴,哦,说错了,我是来跟小燕子妹妹介绍男朋友滴,结果俺自个倒成了人家的男朋友了哈,还一成了就见丈母娘了。   话说,被人家妈妈看到一个小姑娘家跟个男人如此亲热的举动,小燕子妹妹不说我是男朋友,说我是野男人啊,那还不把老人家给活活气死?   「哦,来来来,坐坐坐,」   这下洛妈妈的脸色顷刻就和蔼起来,一副热情得要过来拉我的架势,然后一艾我恨不得找个地缝钻进去的神态坐下,便对我语重心长的查起户口来鸟:「年轻人,叫什么啊?在哪工作啊?今年多大了啊?家里几口人啊?……」   我靠,我还没寻思着如何回答,一头汗水就先下来了。   得,不是妥妥的跟小燕子妹妹滚床单得嘛,还滚个屁呀!   当晚俺只好乖乖回宁公馆睡的觉觉,而接下来的两天还不算完,我主动开车送两娘母逛街、逛公园、看小燕子买的房子,在公寓发挥俺的特长当煮夫,一口一声阿姨的叫得甜得很,挣足了一个准女婿的表现,就是当着洛妈妈的面,俺一根小燕子妹妹的指头都不敢动一个,憋得俺那个的难受啊。   话说宁煮夫两口子奇葩不奇葩嘛,老婆去外地扮人家女朋友看人家临终的奶奶,老公在家又扮人家男朋友忽悠人家妈妈,这俩口子也太搞了哈。   第三天洛妈妈要回去了,而宁卉这天晚上的航班也要回家,我才找了个理由木有再去洛小燕那儿。   宁卉是一个人回来的,曾家其他人都还在老家,因为曾奶奶临终就是这几天的事,他们固然不能走,而宁卉还要上班,再说这去满足曾奶奶再见一次孙媳妇的心愿也算是达到了目的,所以宁卉一个人先回来了。   开车到机场接到宁卉,见老婆已是一脸的疲惫,况且在这对曾家人来说悲伤的时刻我也不好扯其他乱七八糟的事得,这回家一路上上就简单的问了下曾家奶奶的情况。   一会儿我还开着车车,我手机短信来了,手机搁在驾驶台上,我就对坐在旁边的宁卉说:「老婆,我开着车不方便,帮我看哈谁来的短信嘛。」   其时我的心情本来还是很悠闲,况且老婆回来了,还有些必须的小别胜新婚的激动,突然,一声如雷般的轰鸣就在俺头顶上的车厢上空炸响:「宁煮夫!」   「咋……咋了?」   老婆这母老虎的一吼差点让我握方向盘的手都没拿稳,接着我转过头去,见宁卉小脸的都白了,牙齿把嘴皮都要咬出牙印子的模样,乖乖,这是要爆发小宇宙啊!   「咋了?我叫你去跟人家介绍男朋友,你倒好,你倒去做了人家男朋友,宁煮夫,你什么意思?」   啊?俺脑袋霎时就嗡了,接着宁卉把我的手机递过来,原来短信是洛小燕发的:「谢谢你南哥,我妈今天回去了,回去前还特地夸你呢,说我找了个好男朋友,懂事,会体贴人,嘴巴又甜,还做得一手好菜,看着就踏实,工作也好,要我好好珍惜你呢,说要是我把男朋友弄丢了她可不依,看得出来我妈可喜欢你了,呵呵,反正说了你一箩筐的好话。」   一看短信我差点木有哭出来,小燕子妹妹,你这不是害我嘛?现在我就是浑身长满嘴,不说黄河,我就是跳到银河都说不清了哦。   当晚我好说歹说,拼命解释,并把事情的经过一五一十的将交代了出来,也只是将宁卉哄得半信半疑的入了睡,反正入睡的时候小嘴是堵着的,并且跟我睡木有裸睡——通常,这都是惹着老婆,宁卉惩罚宁煮夫的措施了。   第二天,宁卉赶去上班,看得出来气并没消完,而一到办公司,就遇到公司开中层管理以上的干部大会,会上王总自然到场,先是大家各就各位的谈了工作,最后王总做了总结发言,总结发言一直到快完了都还很正常,只是快要结束,王总清了清嗓子,巡视了会场一眼,然后一通发言把全场惊呆了,特别是宁卉,宁卉听得眼圈霎时都红了起来。   王总说:「最后我要特别讲一下,最近,公司有些同志的工作纪律跟对公司的奉献精神出了问题,这里我要特别批评一下宁卉同志,据我所知,宁部长这几个月来经常请假,长假短假也连续请了好多次,这么个工作态度怎么行?我就不明白了,个人真有这么多事?恐怕还是工作态度出了问题吧,请宁部长下去好好反思一下,散会。」   而坐在旁边的郑总此时正把自己的身体埋在椅子里,然后用手扶了扶眼镜,冷笑了声:「装!」 第95章:当小三遇到原配   晚上宁卉眼睛红红的回到家,我赶紧问咋了宁卉只是说中午在外面吃小面时眼睛溅了辣子一天都不舒服,我第一反应自然是不相信了,我又不是吃面的时候没被辣子溅过,红是要红眼睛,但未必红得了一下午哇?   「老婆是不是工作遇到啥不顺心的事了?眼睛红红的。」   我一把搂着咋看都是象受了莫大委屈的宁卉,心疼的问到,「郑老二又欺负你了?」   其时我确实不晓得老婆其实是受了王老大的委屈哈。   「没有的啦,」   说完宁卉一头扑在我怀里紧紧的楼着我的腰,象是经历了急风恶浪的小舢板迫不及待的享受着港湾的宁静,过了一阵才抬起头对我眨巴了下眼睛到,「老公,我看起来眼睛真的很红啊?」   「恩,象哭过呢。」   宁煮夫分明是在套话了哈,想问点什么,「老婆肯定是单位上受啥委屈了是不是?」   「没有的啦,呵呵,辣子溅到你眼睛里试下嘛,你看你淌不淌眼泪嘛。」   宁卉终于眯缝着上弯月笑了,轻轻的撒一把娇,「恩,老公晚上做了什么好吃的?」   「哦,我做了你喜欢吃的水煮鱼。」   宁卉明显有些想岔开话题,这让我心里漫过一丝担忧。   「哇,流口水了,这几天在北方老家吃不惯那儿的饮食,什么菜都是淡淡的,辣子星儿都见不到一点,吃啥都没味道,就没吃过一顿饱饭,可把我饿坏了。」   说着宁卉就要到饭桌去先捞一点解解嘴谗,每次下班回来说有好吃的,老婆这先到桌子上去捞上一把,都必然的程序了,等一块鱼被宁卉用手指夹起搁在嘴里,宁卉美美的滋了一声,「哇,好辣,过瘾啊,谢谢你呀老公。」   我这才想起,这老婆昨晚从北方老家回来到早上出门去上班都还生着气来着——昨晚可是连跟我睡觉都木有脱光了裸睡,这通常是宁卉对宁煮夫同志最高级别的惩罚了,看现在这架势敢情老婆是忘了这茬?   我赶紧过去从后面搂着宁卉,一把就将还沾着黏黏油星儿的刚才拿鱼的拇指跟食指尖反身捻在手里,然后一口噙住:「老婆,你不生气了?」   宁卉听我这么一问先是愣了一下,然后像突然想起了啥似的:「就是啊,我还在生你气的我怎么就忘了呀!」   接着宁卉转过头来,刚才还和风细雨的脸蛋眨眼就变成了母老虎三部曲:杏眼一睁,嘴角一撇,鼻孔一哼,「哼!宁煮夫,叫你去跟人家介绍男朋友,你倒好,你倒跑去给人家当男朋友,我还没来得及找你算帐呢,你现在倒提醒我了,我跟你说,这事可没完,你不把北方介绍给你的那只小燕子,你就好好等着休想再见你的小燕子,你就看着办吧!」   说完,宁卉瞄了我一眼,然后自个盛了碗饭,就着水煮鱼没心没肺的大块朵颐起来,一副吃得可香的样子。   这下宁煮夫同志要哭了,这是问哪门子老婆生气了没得嘛,忘记了就忘记了撒,这下好了,老子这分钟晓得了啥子叫祸从口出,看来老婆这个乱点鸳鸯谱的拉郎配是拉定了,可人家小燕子都拒绝了要咋个办嘛,不让我见小燕子,老婆哇,这招是不是狠了点啊,我又不是蛇,你为嘛都使些照着七寸去的招嘛。   还好,可能吃人的嘴软,吃好吃的心软,今儿的水煮鱼大概雀湿也好吃,把老婆这几天被严重亏待的胃好好的满足了一番,一艾晚上宁卉早早的洗漱停当床上躺着了,我随后穿着条裤衩上得床来,胆儿肥了一把从老婆身后抱去,这一抱抱了个粉身玉骨跟脂香满怀——我靠,居然一丝不挂,这是要跟俺裸睡的节奏哇老婆——其实宁卉但凡跟宁煮夫同志闹拧巴用不裸睡惩罚通常都不会超过一晚,话说夫妻只有隔夜亲,木有隔夜仇的哈。   我抱着老婆软软的,温香玉滑的裸身,宁煮夫是激动,小宁煮夫是鸡动。小宁煮夫一鸡动就翘翘的顶在老婆圆挺的屁屁上,俺一激动,就想着趁着老婆跟俺裸睡示好的茬咋个能搞点计策能让拉郎配这事儿拖延个三五个或者七八个月的,拖黄了固然好,拖不黄也能从长计议,以待生变。   「老婆,」   我嘴上到宁卉的脖子温柔的摩挲了一阵,才开口到,「小燕那天都明确拒绝了的啊,要不这事先搁一搁,我先慢慢做做她工作再说好不好嘛?」   「不行!搁一搁干嘛,想继续当人家男朋友?当上瘾啦?」   宁卉脖子一偏,我的嘴摩挲了个空,然后转过头来眯着眼看着我,我才发现原来眯着眼的母老虎更吓人。   「不敢不敢老婆,我哪里敢有这个心思嘛。」   我晓得女人个个都是天生胡搅狂,惹不起,俺就躲……问题是俺现在躲也躲不掉啊。   「就知道你会找这样那样的借口,这样吧,」   这时宁卉思忖了一会儿,才继续若有所感的说到,「你把她请家里来我跟她沟通一下,有些话女人跟女之间更好说,就说我请她来家里吃饭。」   「啊?」   听到老婆此言我半天没张开口,完全懵了,你说这世界之大,是不是无奇不有嘛,老婆跟小三见面不相互扯个头发,吐点口水骂点贱人烂婆娘啥的你都不好意思跟人介绍说是老婆见小三,现在俺老婆居然要请小三上家来吃饭,老婆,你这是要颠覆千百年来老婆小三非恨即仇的真理哇?   「老……老婆你这想法好狂野哦,」   我继续还在发懵,舌头打卷儿,「你……你不开玩笑?你这样吓着人家小朋友咋个办嘛?」   「谁跟你开玩笑了!」   说完宁卉到床头柜上摸索出我的手机,「快,现在就跟她打电话约好!」   「啊?」   我一脸苦相,手抖抖索索的接过手机,「真……真打啊?」   「真打!」   宁卉一副完全不容置疑的表情。   得,话说眼睛一闭,不是听天,就是由命,我旋即眼睛一闭拨通了洛小燕的电话:「小燕,在……在哪儿?」   「南哥,我现在在外地,今儿才来的,明天有个演出。」   「哦,我找你有点事,你什么时候回来?」   「明天晚上的航班我就回来了,什么事南哥?」   「这样吧,后天我来公寓找你行不行?见面说吧。」   「嗯……」   电话里面洛小燕顿了顿,「好的,那我睡了南哥,明天很早就要起来准备演出。晚安,吻你。」   「好……好的晚安,吻……吻你。」   说「吻你」的时候老子小心脏都怕怕得要抖落了出来了,当着老婆的面跟小三电话里啵来还啵去,我晓得这是找死的节奏,俺赶紧大气不敢出的眼睛瞄了一眼旁边的宁卉,正好看到老婆冲俺一笑:「哟,怪黏糊的嘛,还吻你呢哈。」   接下来我要做的是赶紧将手护着脑门做出一副随时逃避打击状,然后脸上配合着必须的嬉皮笑脸:「嘿嘿老婆,人家都这样跟我说,老公对人要有礼貌撒!」   「哎哟!」   说时迟,那时快,一把掐死你的温柔还是重重的落在了俺的胳膊上……   后来闹腾一阵,我跟宁卉还是小别胜新婚的云雨缱绻了起来,这几天老婆不在,跟小燕子滚床单又木有滚着可给我憋坏了,小宁煮夫自然是猴急万分,而宁卉看得出来间或的有些心事重重,但还是很快进入状态,一会儿我用宁卉最喜欢的后入姿势将老婆送到了高潮。   云雨事毕,宁卉正要睡去,突然想起了什么似的对我说:「老公,有件事跟你说,这次去北方奶奶送我了一只据说是她祖传的手镯,我后来要还给他们,北方跟眉媚都不要,说送给我就是我的,可奶奶是送给她孙媳妇的啊,我拿着算什么事啊?你说咋办啊老公。」   「啊,这个礼不小哦,那你先保管着了老婆,到时候北方结婚了再还给他媳妇呗。」   接着宁卉一句话把我雷得半天没岔过气来,宁卉说:「哦,好嘛老公,到时我就还给小燕子嘛。」   老婆哇,哪门子规定的以后北方的媳妇就一定是小燕子嘛,新生会不兴包办婚姻好不好?   话说后天正好是周末,这天黄历上写着宜嫁娶、宜赐福、宜入室等各种宜……反正,像个黄道吉日。   第二天,宁卉跟往常一样去上班,我下午也到报社处理了些工作上的事务,完了我正准备说到乔总办公室去跟乔老大唠下嗑联络哈感情,这当儿我手机接到个完全木有想到来处的短信,让俺霎时如闻风丧胆:「南老师您好,别来无恙?」   话说江湖上能让素来落拓不羁,天不怕地不怕的宁煮夫同志如此惊魂的名字只有一个,纵使这个名字听上去十分滴清风细雨,very滴邻家女孩——猜对了,这个名字叫做婷婷哈,仇老板的千金仇大小姐是也!   自那次被仇大小姐以车震的方式在山中强暴以来,俺就闹下这个病根,听到婷婷这个名字就肝胆俱裂,浑身哆嗦。   一阵哆嗦过后,我半天都没反应过来仇大小姐这个时候发个短信来是个嘛意思?我赶紧将短信回了过去:「还别来无恙,差点被你害成我老婆的前夫了。」   「有这么严重啊?对不起南老师,那次我真喝多了,今天我想你请你吃饭,想藉此机会正式给你道个歉。」   我靠,喝多了就兴强暴人耍索,我实在不想趟这趟水了,一来已经领教了仇大小姐的刁蛮跟狂野了,富二代就惹不起,还是个黑二代,黑社会的黑哈,惹着她那当黑社会老大的老爹可不是闹着玩滴,老子现在已经算睡了黑社会老大的女人了,如果让人家知道俺还睡了他闺女,在旧社会任哪条都是轻则卸胳膊大腿,重则剥皮浸猪笼子丢河里的结局,小燕子的事儿已经够让俺闹心了,如果再摊上个看来也是啥事都干得出来的婷婷妹妹,这让我如何消受?再说鸟,我要跟婷婷妹妹有个啥,老婆那里也没任何报备,这坏宁公馆约法三章规矩的事,是万万使不得滴!   于是,我连忙回短信表示谢绝:「心意我领了,还是饶了我嘛婷婷妹妹,我怕你吃完饭又把我拉去山上给丢了。」   「哈哈哈,」   我一看婷婷妹妹的短信回过来居然还兜头就是一阵笑,老子头皮一阵发麻,为嘛这些女人个个都是这么没心没肺哦,「没想到把你吓成这样了南老师,我保证这次再不动你好不好嘛。」   我靠,这等于是说一只羊正被一只狼叼入嘴里,然后狼对羊说乖乖乖哈,我不吃你,你信不信嘛?   老子才不上这个当哈,还没等我将再次严词谢绝的短信发过去,婷婷妹妹的短信又发了过来:「我爹要逼我去国外念书,说手续都办好了,可我不想去,于是他说有个条件我答应了就可以不去,我得好好在家找个男朋友。南老师,我给你道歉是真的,另外,我想请你帮我跟我爹说道说道,我都是大人了他还这么逼我没道理是不是嘛,要不南老师给我介绍个男朋友也行啊。」   介绍男朋友?老子眼睛一下就亮了,为嘛这事儿都兴赶着趟儿的来啊,哈哈哈,话说这婷婷妹妹也是模特儿出道来着,标致的大美女,那身材,样貌没得说,样样跟北方同学不是也挺般配的嘛,外加人家还是富二代加黑二代,黑社会的黑哈,现在小燕子跟北方同学的事还点都没个谱靠,正好婷婷妹妹做个备胎,把个北方同学嫁出去还不是板上钉钉的事?我一阵兴奋,赶紧改变主意回了短信过去:「好嘛,我跟你吃饭嘛,但是是有条件的哈,第一,咱们不能去特别是山上那种没有人烟的地方。第二,咱们不能独处一室。第三,随时保持至少两米以上的身体距离。第四,吃完饭我是死活不得上你的宝马车的哈。」   一会儿,婷婷妹妹的短信回过来,那语气幽怨得很:「好嘛,算我是白骨精好不好,我都答应你,唐僧大师傅!」   短信完了还加了个哭脸。   话说,那晚上的饭局在我严密的防范措施下还真没被仇大小姐怎么滴来着,婷婷妹妹只是在我面前诉了哈苦,诉说了他爹对她跟对那个叫做洛小燕的狐狸精是多么的不公平,比如为嘛洛小燕的模特儿事业现在在他爹的资助下是如此的红火,而自己只能到遥远的异国他乡去受苦受难,让她十分的怀疑自己还是不是仇老板的亲闺女,说的时候那个的委屈,说得差点眼泪都掉下来了……然后跟我就车震强暴事件郑重其事的道了歉,当然,我也答应帮婷婷妹妹去跟她爹说道说道并答应给她介绍男朋友,但我留了一手没把北方的底立马兜出来。这顿让俺吃得提心吊胆的饭饭最终还是以老子保持了肉身的清白而顺利结束。   只是末了,婷婷妹妹在听我答应帮他介绍男朋友的时候,用那充满着一湖的幽怨和深情的眼睛——那眼睛因为戴着隐形眼镜显得如玻璃透着水珠般的晶亮——看着我说到:「哦,给我介绍的男朋友,可是要像南老师这样的才华横溢,风流倜傥的哦。」   我靠,那分钟老子仿佛听到白骨精在说,唐僧,纵使吃不到你的肉,老娘精神上还是可以调戏你一把的哈……   而话说,今儿下午间在宁卉公司办公室,宁卉正在查看着自己的邮箱来着,看到里面有封邮件是牛导同志发的邀请函,邀请函上说星期天晚上在他们经常举办活动的沙龙要举行一场讲座,荣幸的邀请到《戏剧表演》一书的作者木桐先生做「戏剧与人生」的主题演讲。收到这封邮件没多久,宁卉的手机也收到牛导以短信方式发来的这同一活动的邀请讯息,这让宁卉有些难以抑制心头的激动,因为宁卉一直视《戏剧表演》为自己认识戏剧的圭臬,对此书作者的才情一直非常佩服,但宁卉对作者的背景知之甚少,只是知道这个作者在戏剧及演艺界是个应该有番作为的从业者。宁卉看着邀请函,心里思忖着这牛导能量够大,居然请来自己心仪已久的木桐先生,一阵小小的激动过后,宁卉拿起手机拨通了牛导的电话:「牛导,你们真的请来木桐先生做演讲」「是啊,宁小姐也知道木桐先生?」   电话里牛导语气平静。   「嗯,知道的,我经常看他的书来着,好吧,这个讲座我来听!」   ……   洛小燕从外地演出回来的第二天下午,按说好的我开车到公寓去接她,等一上车照例跟我一阵热吻过后,洛小燕连忙问到:「南哥,什么事啊?」   「哦,」   我笑了笑,显得很轻松的样子,「今天上我家,嫂子说要请你吃饭。」   「啊?」   洛小燕足足楞了半分钟没回过神来,然后一脸的紧张问到,「怎么了南哥,嫂子……嫂子知道咱们的事了?」   「别紧张亲爱的,」   我伸出手拍了拍洛小燕的脸蛋以示抚慰,却赶脚小燕子的脸蛋顷刻已经滚烫如火,「她只是想认识认识你,而且我提到的准备给你介绍的那个男朋友就是她的主意,还是她的一个表弟呢,她觉得你们挺登对,非得亲自给你撮合撮合来着。」   「哦,」   洛小燕垂下眼睑,神情平复了些,才说,「一定要去吗?」   「真没事的亲爱的,你不愿意就打哈哈应付应付就行了。不然她在我耳边一天唠叨个没完烦死了。」   「那她表弟今天也在?」   「没没没,今天她表弟不来,她得先充分尊重你的态度了来嘛。」   洛小燕听我这样说似乎紧张感消除了一些,然后看着我一阵,大概是在用这个时间来让自己鼓足起足够的勇气——从小燕子妹妹的角度来说,这毕竟是当小三遇见原配,这勇气对于任何女人来说都是不容易的哈——才淡淡的一笑,「好吧,那走吧。」   洛小燕在车上这一路忐忑自是不必说,俺心里其实也一直打着鼓儿,小三果真要见老婆了,今儿到底会是喜剧还是悲剧,还真个是前路未卜。   宁卉早早就将家干干净净的捣拾了一番,并按照我的吩咐的清单到超市采购好了水果啊小吃啊以及今儿请客的食材等等,让宁公馆处处显示着贵客将要临门的热烈而又温暖的气氛。   洛小燕怯生生的跟着我到家门前,两只手紧张的似乎都木有搁处,开门前我特意将洛小燕的身体揽到怀里,轻轻在她耳边说了声:「亲爱的,别紧张。」   洛小燕做了个深呼吸,然后对我点点头,然后,宁公馆的门打开了……   见俺跟洛小燕一前一后的进屋,在客厅的宁卉赶紧起身到门口来迎候,脸上洋溢着热情的笑容,而我原以为两个女人手拉着手儿姐姐长妹妹短的热烈寒暄场面并木有出现——当两双清澈如水般几乎能将对方的人影都倒得出来的眼睛刹那间相遇,两个女人,话说真滴是给予我生命最绚烂光彩与意义的两个女人哈,竟不约而同的在我身边双双怔住了……   至于这两个美丽的,把我的心早已填满的女人此时心里想的什么我不得而知,当我特么的自豪了一把猜想两个女人是不是此刻脑海里均浮现出宁煮夫同志的高大形象时,我才听到几乎同时一声感叹从两个女人嘴里不由自主的迸发出来:「好漂亮!」   然后宁卉赶紧伸出手拉着洛小燕的手,「来来来,快进屋坐,好漂亮的妹妹。燕子妹妹,以后我们就是姐妹了,听你南哥说起在模特儿大赛的时候认识了你,就听他老是夸你好漂亮,就一直想看看我们的小燕子妹妹到底有多漂亮来着,今儿看见果然名不虚传啊。」   感受到了女主人如此的热情,洛小燕似乎一下子放松了许多,脸上也赶紧报以不好意思的笑容:「嫂子才漂亮,早就听说嫂子漂亮,没想到看到真人都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了。」   得,原来人家姐儿俩是被对方的漂亮怔住了,没宁煮夫啥事哈。   一会儿洛小燕被宁卉拉倒客厅沙发上坐下,茶几上摆满了各种小吃跟水果,宁卉边说着话儿,边张罗着要削苹果给小燕子妹妹吃。开始洛小燕还有些拘谨,差不多都是宁卉在主导着谈话,洛小燕话也不多,只是有啥说啥的回答着,话题开始是问下工作啊,父母啊啥的寒暄一番,而后逐渐开始向各种女人关心的话题进军。   看着两个女人的气氛是十分滴融洽哈,我一阵乐呵着就屁颠屁颠的到厨房忙活起来,那里才是煮夫应该呆的地儿,看得出来此刻宁煮夫同志心里头美极了,以前跟老婆当过煮夫,跟小三也当过煮夫,这同时跟老婆小三当煮夫,我靠,说着怎么这么别扭,这还是开天辟地的头一遭哈。   饭菜很快弄好,等我出来饭厅张罗着摆碗筷啥的,我看见宁卉跟洛小燕居然已经手拉着手儿的交谈得十分得劲了,特别是宁卉一口燕子妹妹的叫得那个的亲切,小燕子也一声一口的宁卉姐姐的应答的那个热乎,不晓得的以为是失散了多年的亲姐妹终于相认了哦。   「哇,做了这么多好吃的!老公,你辛苦啦!」   我不晓得宁卉是不是故意滴,等跟洛小燕坐到饭桌前,宁卉双手搂着坐在旁边的俺撒了个特别让人眼馋的娇来,而且那声「老公」还叫得嗲生生的,黏黏的尾音拖得老长,而纵使一瞬,旁边洛小燕脸上闪过一丝尴尬的表情还是被我扑捉到了,然后我看到洛小燕似乎脸上有些失落的耷拉下眼睑……   「来来来,燕子妹妹喝点什么?家里有你南哥外国朋友送的智利红酒,喝点红酒成不成?」   宁卉像什么也没看见似的,拿出瓶红酒准备打开。   「好的宁卉姐,红酒可以喝点。」   洛小燕才抬起头,笑了笑。   接着咱仨把盏言欢,仍然不知道是不是宁卉有意,洛小燕被宁卉招呼在我跟她之间坐着……这刚刚才故意的在人家面前叫我老公的宣示了自己的主权,又似乎要给人家糖糖吃,让洛小燕觉得在宁公馆被如此的尊重,我不得不佩服老婆的良苦用心,只是一直到现在,撮合小燕子跟北方的事,宁卉倒半拉字都木有提。   还真沉得住气哈老婆,同时也让我有些糊涂了,这么大阵仗的请人家来,老婆到底是要唱哪一出?   一会儿三人把瓶红酒差不多消灭完,四片红霞已经飘在了两个女人漂亮的脸蛋上,桌上的话题大半都被服装啊美容啊时尚啊啥的话题占据,俺作为男人基本插不上话,索性,俺就坐在桌边欣赏着宁公馆这人间不常有的奇葩风景——一个老婆,一个小三,都能如此姐妹般的和谐相处,在她们共同的男人面前相谈盛欢,你说这世界还有嘛干戈不能化成玉帛嘛?   而灯下看被酒红浸染的美人,况且还是双美哈,是何等滴美快哉!老子这分钟脚得酒不醉人,美人才醉人。   等吃完饭饭,我习惯成自然的要准备收拾碗筷,让我无比意外的是宁卉站起来拉住了我的手:「我来洗碗老公,你辛苦啦你去陪燕子妹妹聊聊,哦,茶几上有水果,记得削给人家吃啊。」   然后又笑盈盈的转向洛小燕,「去燕子妹妹,沙发上吃点水果去。」   我有点不敢确信看到这一幕是真的,因为宁公馆关于厨房包括做饭洗碗所有的事都是宁煮夫承包的哈,我赶紧说到:「还是我来吧。」   「去去去,陪燕子妹妹去,总得让人家看看你老婆还是挺贤惠的吧。」   宁卉说着就要推我跟洛小燕到客厅。   一会儿跟洛小燕坐在客厅沙发上,等宁卉收拾着碗筷去厨房洗了起来我才回过神来,才想起要削水果跟人家吃:「小燕,想吃啥水果?苹果还是香蕉?我就说了,不用紧张的吧。」   「嗯,宁卉姐太热情了。哦,南哥,你想吃什么水果,我削给你吃吧。」   洛小燕小声的应答了声,说着手就伸到去茶几上去张罗,只是头有些低低的不敢看着我,眉宇间透露着一种含羞草般美不怒放的羞态,而脸蛋上还未消散的酒红让此刻这最是一低头的娇羞看上去更加惹人娇怜,由于职业习惯养成的笔挺坐姿让洛小燕只穿着薄薄的羊毛衫的胸部尖儿的两点凸起显得愈发挺拔——没得说,那是衣衫下不穿文胸被激凸的乳尖儿。   有一种性感叫做女人不穿文胸,然后让隔着层薄薄织的乳尖儿在男人面前若隐若现的挺凸出来……   这端的让我激动了,我嘴里应和到:「我想吃葡萄。」   「葡萄?哪里有啊?」   洛小燕一脸的诧异,话说今儿茶几上水果恰恰木有葡萄哈,这把小燕子给说懵了,但还没等小燕子反应过来,许是受到今儿老婆跟小燕子到现在为止如此融洽气氛的鼓舞,许是借着酒胆养肥的色胆,听着厨房传来宁卉洗碗哗哗的水声,我一个前扑便扑倒小燕子跟前,搂着人家身子嘴凑到小燕子妹妹嘴上就是一阵狂啃,然后两只手不由分说的伸进羊毛衫里,到胸前用手指毫无遮拦的捻住了那两只透露着果实熟了味道的葡萄:「葡……葡萄在这里。」   吸着洛小燕软滑香甜的舌头,我嗫嚅着。   「啊?干……干嘛啊南哥?」   洛小燕被她南哥这完全是耍流氓的突然袭击搞得猝不及防,明显惊恐万分,眼睛本能的朝厨房方向瞟去,明显是生怕宁卉一头的拽了出来,然后因为嘴被俺的嘴堵着狂吻不能利索发声,只能喘息着表达着急切的只言片语:「南……南哥,放手啊,宁……宁卉姐会看见的啊!」   而我根本木有松手的意思,一直到洛小燕的争抗的声音完全变成了嗯嗯的喘息,渐渐被口唇相缠的吮吸声淹没,而我清楚的感到,洛小燕的乳尖儿在我手指的捻弄下已经开始变硬了…… 第96章:宁洛双美侍煮夫 上   有一首新疆民歌哈,是这样唱滴:「吐鲁番的葡萄熟了,阿娜尔罕的心儿醉了……」   自打俺的语文知识到了懂得用葡萄来比喻女人咪咪的程度后,老子就把这首歌改词儿了,当成了淫秽小曲:「阿娜尔罕的葡萄熟了,克里木的鸡鸡硬了……」   看嘛,现在排上用场了哈,只不过克里木的阿娜尔罕变成了人家小燕子妹妹,阿娜尔罕的克里木变成了风流倜傥的南哥哥。   话说,在我赶脚洛小燕的乳尖儿在羊毛衫里被我的手指捻弄到硬了的一刹那,我的鸡鸡雀湿可耻滴硬了——这不怪我哈,有一种刺激叫做老婆就在一屋之隔,然后怀里偷偷摸摸的抱着小三乱啃还摸人家咪咪。   NND,原来偷也有偷的乐趣哦,老子瞬间十分佩服发明「偷着乐」的哥们,这厮八成是趴在小三身上发明的这词儿。自古多情伤离别,不如多情改偷情算了。   鸡巴这一硬,就想有个戳处,这是不可抗拒的自然法则,鲍勃。迪伦唱了首歌叫《答案在空中飘》但让一根勃起来的鸡巴孤零零的在风中飘是多么滴不人道,于是我挺着硬硬的鸡巴自然而然的就朝人家小燕子妹妹的身上戳,洛小燕明显感到我下身紧紧朝她大腿贴上去的棍状凸起,纵使被我啃得几乎透不过气来,身体被她南哥哥紧紧抱住无处可逃,但还是极力摇着头,手也开始在我的背上推搡着……   一边乳尖儿硬了,一边手拼命滴推搡,这是欲拒还迎,还是欲迎还拒嘛小燕子妹妹,而往往这个时候的女人才最女人,最是那最是那一抹不胜挑情的娇羞的最哈。   合着小燕子甜甜的舌尖儿丝润与让人迷醉的吮吸感,以及硬翘起来的乳尖儿传达出来情动未已的身体密码,南哥哥彻底迷乱了,就当俺思忖着是不是真的把葡萄的那层羊毛衫的皮彻底剥了,将那两滴葡萄叼在嘴里时,突然「咣当」一声从厨房出来,老子听清楚了,那是一种经常在厨房可以听到的瓷器撞击硬物的声音。   「哎哟!」   接着宁卉一声惊叫随之响起,「老公啊,我又打烂碗了,我怎么这么笨啊!」   我靠,宁卉这一叫把我叫愣神了,冲这一愣神的当儿,洛小燕赶紧从我本能一松开的手中抽出身来,逃离了她南哥哥的魔爪,红着个酒红加羞红的脸蛋赶紧在旁边整理被她南哥哥掀起已经将乳房露出一半来的衣衫,低着头,目光有些惊慌,无处逡巡。   偷,不如偷不着,这是哪个说的嘛,我日你!   我定了定神,见厨房门口木有异动,才挪过身去到洛小燕脸蛋旁拢住散发着幽幽体香的发梢轻轻吻了一下,算是慰藉了下人家小燕子妹妹那颗被惊吓不轻的心。   一会儿,才见宁卉风风火火的从厨房出来,嘴里一边咋呼到:「老公啊,咋每次我洗碗都要打烂碗哦,」   然后冲洛小燕笑到,「唉,燕子妹妹,可能你都没见过这么笨的人哈。」   洛小燕扭捏的笑了笑,没说话,头还是低着。   说着宁卉一屁股坐到沙发洛小燕的旁边,正好隔着她跟我侧身相对,话说这一坐不要紧,要紧的是老婆这一坐,那眼光就直勾勾的朝我身体的某处部位瞄了一眼再也木有转开,接着我看到老婆嘴皮一咬,目光瞬间凌厉的瞪了我一眼………   我诧异的顺着老婆的目光去处一瞥,我靠,原来老子身下那根棍棍还不以为耻,反以为荣的硬着的哈,将个鼓鼓的帐篷支在裤裆!接着在老婆凌厉的目光中,我仿佛听到一个母老虎般的声音在向我怒吼:「哼,宁煮夫,等下我才来找你算账!」   「嘿嘿,」   我下意识的捂住裤裆,只好涎着脸将不以为耻,反以为荣进行到底了,「打烂个洗碗有啥嘛,碎碎平安,碎碎平安哈。」   没想到此时老婆的眼珠子突然滴溜的一转,然后一副和颜悦色的笑脸看着我,跟我嗲嗲的来了声:「老公——去泡点茶嘛,咱们想尝尝你的功夫茶哦。」   我靠,茶具搁在我必须起身才拿得着的地方,问题是这一起身,这帐篷就不是帐篷了,是蒙古包了,我要哭了:「嗯,好的好的,老婆,等哈嘛。」   「不嘛老公——」   宁卉那「老公」完全故意整得一声嗲过一声的,然后还特地瞄了我的蒙古包一眼,「人家现在要喝嘛。」   ……   话说我站起身的时候,身体弓着,下体扭捏,而且我可以肯定,小燕子妹妹是看着那顶蒙古包了,那一瞥来的眼光里有不尽的羞涩与慌措……   我赶紧跑去卫生间捞出闯祸的物什对着水龙头一阵狂冲,整软了然后才人模狗样的出来泡老婆说要喝的功夫茶,告诉你嘛,其实宁卉平时都不大跟我喝功夫茶滴。   老婆现在是越来越鬼灵精怪了哈。   接下来宁公馆是寻常百姓家看上去无比温馨的一幕,俩妮子嗑着瓜子,吃着水果,喝着功夫茶,时不时还拉着手儿的亲热唠着嗑。   有一种幸福有木有,老婆小三围炉夜话,老子在旁边支帐篷——这无比幸福的场景顿时惹得一天二十四小时无时无刻不充满文艺情怀的宁煮夫同志诗兴大发,啊!比大海宽广的是天空,比天空宽广的是胸怀,而世界上最宽广的胸怀是俺老婆那颗如此容纳小三的心!   宁卉当啥都木有发生过的样子渐渐让洛小燕像做了错事的小盆友低着的头开始抬了起来,话语时多笑容也开始写在脸上。   而宁卉一直到这茬都还是没提拉郎配的事儿,这让我迷思了,窗外夜色渐晚,这已经是小燕子要起身告辞的节奏了,老婆,你到底今儿叫人家来做啥捏?难不成就是为了跟小三认个姐妹?   果真,一会儿小燕子说天晚了要回去了,这下宁卉还没等洛小燕话说完便连忙拉着人家的手,然后来了句差点没把我惊得从坐着的沙发上跌倒地上。   宁卉无比热情的拉着小燕子的手道:「燕子妹妹,今晚就别回去了,姐还有好多话儿没跟你唠完呢,今晚挨姐睡,宁煮夫让他睡客房去,咱姐妹俩好好的唠它一宿,反正明儿星期天也没事。」   什么情况?敢情吃个饭还不够,老婆这还要留小三的宿哇,老婆你不晓得异性留宿是件多么危险的事儿,你是要把人家燕子妹妹推入火坑,还是要把你老公推入火坑嘛。   「这……」   洛小燕完全木有想到俺老婆突然的留宿请求,看得出来有些猝不及防,只是本能的推辞到,「这样不方便吧宁卉姐,我……」   「有啥不方便的嘛,姐姐是真的一看你就喜欢得不得了,我从小就想要有个妹妹,我一直问我妈为嘛不给我再生个妹妹呢,这下认你这个妹妹我不遗憾了,燕子妹妹,就这么定了,今晚你走了姐跟你急哈。」   说着宁卉就要拉洛小燕起身,「走走走,咱们上卧室去,我把水放好,咱先泡泡澡先。」   宁卉的热情完全是一种让洛小燕木法阻挡的架势,不经意间,洛小燕的目光朝我看过来,那目光充满求助。   「呵呵,那就别回了小燕,我还从来没有看到你嫂子这么高兴过呢。」   我眼光柔软,笑容温暖的回答到。   小燕子终究执拗不过,被宁卉生拉活扯的架势给拽进了卧室,剩下个完全被老婆这场原配见小三神出鬼没的剧情搞晕了菜的宁煮夫同志呆若木鸡似的,在客厅的空中飘……   俺还木有回过神,宁卉复又从卧室出来客厅对我喊到:「哦老公,小燕的包呢?我出来帮她拿进屋。」   我赶紧找到洛小燕的包包递给宁卉,然后一把拉着老婆的手,涎着脸嘿嘿了声,嬉皮笑脸到:「老婆,咱卧室的床两米多宽得嘛,三个人都睡得下哦。」   「哼!你想得美!」   宁卉嘴一撇,表情神秘莫测的白了我一眼,「你乖乖的睡客房去吧!」   说完拎着包一阵风似的进了卧室。   老子真的要哭了,老婆哇,你不能糖糖塞到嘴边又拿走撒,不兴这么折磨淫的哇,老婆你不讲人道,总得讲点是淫道嘛,这老婆小三睡一屋,让男人在隔壁撸管,这是多么惨无淫道的事儿,有种痛苦叫鸡巴硬了却木有屄屄插,晓不晓得有种痛苦比这更痛苦,鸡巴硬了明明有屄屄,却不能插,还是两块如此如璞似玉,美轮美奂的屄屄。   话说宁煮夫同志有一种优点已经在宁公馆锤炼得百炼成钢,那就是脸皮厚,据统计脸皮厚的男淫能日着屄的概率大过脸皮薄的男淫,「非常勿扰」不是常常用歌声教导我们:「往前一步是性福,往后一步是孤独」……   在这往前一步是插屄的性福,往后一步是自个撸管的孤独的关键时刻,宁煮夫同志选择罢休的话这脸皮才是白厚了。于是我苍天大地叹息了一番,扭捏了一阵,还是鼓起勇气朝卧室门口摸索而去……   还好,门没反锁!   俺悄悄的推开门一头将脖子探了进去,卧室空屋一人,而浴室方向间或传来一些轻微的跟水有关的悉索声……   我靠,俩大美人这不是妥妥的在浴室洗澡哇,刚才我是听清楚了老婆喊小燕子洗个澡先的,但木有想到是一起洗哦!   NND奇葩了,自古一山不能容二虎,现在不仅容了二虎,还是两只母老虎!   老婆小三居然还能在浴室一丝不挂的赤裸相呈,这得是需要多大的勇气的母老虎?   老子激动了,虽说这俩女人的身体我耕犁无数,无比熟悉她们的每一寸肌肤,但这两具美轮美奂的身体同时呈现一室是个神马诱人的迤逦春光,着实让我此刻心神荡移,赶脚一口气一喘就差点没接上下一口,身子都软了。   于是我踮起脚尖,嘴里流着哈喇子的就摸索到了浴室的门口,浴室门仍然木有反锁,还是虚掩,像是故意留了条缝给宁煮夫同志表演偷窥。   偷窥就偷窥嘛,老子又不是木有干过偷看女娃儿洗澡这等猥琐之事,一艾我瞪大贼眉下的鼠眼朝门缝看进去,纵使灰常窄的窄银幕哈,但室内的春光还是看了个大概,这老婆跟小三正一人坐一头的坐在浴缸里,宁卉是一丝不挂,而洛小燕也是一丝不挂,只是在肩头或有或无的披了条浴巾,正好小燕子面对着我,漂亮的双乳被浴巾遮掩了个酥胸半露,粉红的乳头恰恰隐没在浴缸水线的边缘。   两具通身泛红的雪碧,哦说错了,雪肌裸体就这样被浴缸上方灰白而氤氲的水汽包裹着,款款袅袅,发出几乎亮瞎俺眼睛的光芒,那种光芒用裸呈身体曲线的方式承遍女性之最美,其实无论宁卉还是洛小燕,其美丽程度都是杠杠的女神级别,任一人的美体都足以通杀任何雄性生物,今儿这俩美凑一块了,纵使双凤不争美,那风情万种,瑰色无边美景都已经在那儿了。   看着浴室内这让人难以消受的美色,一不留神老子的哈喇子就真滴流出了嘴角,而此刻浴室一片莺莺燕燕声,是老婆跟小三继续热络的唠着嗑哈。   「燕子妹妹不愧是模特儿啊,这身材让做姐姐都好生嫉妒,我想我是个男人也一定会爱上你呢。」   这是宁卉的声音,我木有想到老婆嘴巴啥时候变得来这么会哄人了。   「宁卉姐才漂亮,」   洛小燕有些不好意思的应答了声,然后欲言又止的样子,顿了顿才继续说到,「南哥娶到宁卉姐好有福气。」   小燕子妹妹后面这句听上去说得幽怨,话中有话,不知道宁卉姐姐听出来木有,反正南哥哥听出来了。   「呵呵呵是吗,原来你南哥也这么说呢,你南哥吧,有一优点,嘴特甜,会哄女孩子,我那时就被他哄着哄着灌了迷魂汤似的给哄成了他老婆,害得我年纪轻轻的就嫁了人,现在想来觉得姑娘都还没做够呢!」   宁卉这话听上去说得骄傲,话中也掖着话儿,不知道燕子妹妹听出来木有,反正宁煮夫是听出来了。   洛小燕笑了笑,嘴里喃喃到:「是啊,南哥的嘴可厉害了。」   说完挪了挪身子,两粒葡萄离开了水线,热水浸泡过的乳头明显更加挺拔,原来是粉里带红的颜色,现在成了红里带粉,话说红色从生理属性来说有一特点,刺激人的食欲。   老子在门外头咂了咂嘴,回想着将那两粒葡萄叼在嘴里的滋味。   「哦,燕子妹妹啊,有男朋友没?」   突然,宁卉不期然的来了句,平地听惊雷似的,要来的,还是来鸟!   「没……没呢。」   听宁卉这么问,洛小燕的脸色瞬间有些失措,嘴里很小声的回应到,明显底气不足,我猜是在想,人家南哥哥到底算,还是不算男朋友嘛?   「哦,燕子妹妹这么漂亮,追你的男孩子还不成排成连的,燕子妹妹没男朋友,一定是燕子妹妹标准太高咯。」   宁卉咋呼着。   「哪儿啊,平时工作忙,演出又多,没……没时间谈朋友啦。」   洛小燕赶紧掩饰到,原来小燕子撒起谎来是这么可爱哈。   这厢边话音才落,我便看到小燕子的眼光直直朝门缝外朝我看来,盯了一阵怔住了,然后恍然大悟般的慌忙挪开,接着下意识的蜷缩了下身体,将已经滑落大半的浴巾往身上扯了扯,试图将裸露的身体能遮挡住一点。   无疑,小燕子发现在门外偷看女娃儿洗澡的南哥哥了!而洛小燕那一丝慌乱中本能的愣神在宁卉面前出卖了她南哥哥,哪里逃得过宁卉凌厉的目光嘛,宁卉自然一下子就明白了宁煮夫在浴室门外干的下流勾当……   接着我听到一声呵斥以迅雷不及掩耳盗铃之势响起:「宁煮夫!」   话说老婆这一声着实把俺的心子都差点抖落了,我正想象着接下来母老虎要大发的是个神马雌威,但我完全木有想到的是,宁卉接下来的话语却突然变了个调调,声音变得无比娇柔婉转:「老公,在门后偷看挺带劲是吧,进来呗!」   喊我进……进去?跟老婆小三一起洗鸳鸯澡?未必这是真的哇?老婆你这也太淫道主义了嘛,我咽下口口水,完全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   更惊讶的是小燕子妹妹了,水雾的氤氲中一双本来够大的双眼瞪如圆铃,完全不堪惊慌的看着宁卉,也是哈,人家小燕子妹妹被喊来吃顿饭,现在你喊人家当老婆的面跟南哥哥一起洗澡,人家可是小三哇!   宁卉将洛小燕的惶措看在眼里,赶紧起身过去伸出手拉住了小燕子的手,然后我听到宁卉无比和颜悦色的安慰之声在水汽的弥漫中传来:「燕子妹妹,别紧张,你跟南哥的事其实我……我一直都知道。」   说完,我想象得出老婆脸上一定会许以一个无比温暖的笑容。   「啊?」   听到宁卉的话洛小燕娇躯在水中一震,嘴巴张开就不知道怎么闭上,然后怔怔的看着宁卉,而此时热腾腾而氤氲的水雾正好在制造着一种梦幻的效果。   你说人家如何不感到梦幻嘛,原配老婆知道了小三跟她老公的奸情不扯头发不吐口水不骂脏字儿,反而手拉手儿的微笑安慰,有一种幸福有木有嘛,做个世界上最幸福的小三?   而这一刻在门外我同样呆若木鸡,只感到自己的下巴都不在了,曾大侠是咋说我那有着天生反骨的老婆滴?」   你老婆吧,冷不丁的就会做出些让人惊掉下巴的事儿来!」   我靠,原来我的下巴都被惊脱了。   突然,洛小燕的肩膀开始微微耸动,一种像鼻子被堵住的声音响起,「呜呜呜——」   小燕子妹妹竟然自个自的哭了起来,还边抽泣,边小盆友认错般的呜呜到,「宁……宁卉姐,我……我对不起你,我跟南哥……我……我伤害了你……呜呜呜……」   「嗨嗨嗨,说什么呢燕子妹妹,姐姐有怪你的意思吗?你带给了我老公那么多快乐,姐姐感谢你还来不及呢,别哭别哭!」   宁卉忙不迭的安慰。   「哇——」   这不安慰还好,这一安慰洛小燕索性一下头就靠在宁卉的肩头上哭得更伤心。   宁卉赶紧用手拍着洛小燕的后背一阵安抚,而这老婆小三的可能都木有注意到,两人的两双美乳竟然不经意的就抵靠在了一起,乳尖儿对着乳尖儿的,那可是老婆跟小三的乳尖儿哇——一看到这一幕老子哪里还顾得上伤感嘛,魂都销不赢,这时候鸡巴不可耻的硬一下,老子还是宁煮夫,哦不,宁淫夫吗。   「宁煮夫!你还楞在门外干嘛呀你,都哭成这样了,还不快进来安慰人家燕子妹妹!」   宁卉头朝门外方向偏过来,然后朝我喊到,老婆这个让我入场的火候可谓掌握得妙到颠毫哈,这样的入场方式让小燕子妹妹还能说啥捏?   乌拉,老子也完全木有想到老婆请小燕子妹妹来吃个饭吃成了这个局面,这是神马福利哇?老婆爱死你了我。   我赶紧屁颠颠的冲进卧室,然后抽泣中小燕子见我进来,赶紧从宁卉的肩膀上抬起头,怯生生的看着我,然后紧张的看看宁卉,宁卉冲她笑了笑。   我莽莽撞撞的就要过去抱人家还在浴缸中一丝不挂的小燕子,这时老婆发话了:「哎哎哎,衣服衣服,衣服打湿了啊?」   我靠,老婆还允许我在小三面前脱衣服哇,今天是神马日子嘛,老子建议国家将今天制定成为「小三节」算了,规定过节这天老婆小三必须跟男人一起洗个澡!   我三下五除二的脱掉衣服,当然,为避免人家小燕子妹妹的尴尬,我还是给自个留了条裤衩,裤衩上有个蒙古包……然后我踮起脚尖挤进了浴缸——不像上回哈,老婆跟他小情人在浴缸里洗鸳鸯澡日水屄我挤进去楞把老婆挤跑了——而这次宁卉没有起身的意思,而是挪了挪身子给我腾出了些空间,更让我感动的是,宁卉主动离开了小燕子的身旁,示意我跟小燕子在一起在浴缸的一头,而自己将身体挪到了另外一边。   我只有侧身才能挤到洛小燕的一丝不挂的身旁,纵使跟小燕子一起洗过鸳鸯澡哈,身体还是那具骨与肉的永远比例完美的身体,白里透红的皮肤纵使被热水浸泡得有些松软,但一贴上去还是满身凝脂般的柔滑感,只是这种湿漉漉的柔滑带着热烫的温度,是一种水与火相容的奇妙赶脚,顷刻就将俺熔化了。   我伸出手抚摸了下洛小燕的香肩就要将她搂在怀里,洛小燕扭捏了一下,怯然的看了看宁卉,宁卉果真许以了个无比温暖的笑容,点点头,是容许,更是鼓励。   小燕子妹妹这才将身子一猫,尽量蜷缩着的靠到我怀里来,不这样,人家小燕子妹妹太高了哪个抱哪个都不晓得哈。我拂了拂洛小燕子被水沾湿的发梢,然后嘴凑到她脸蛋上轻轻碰了碰,但感觉到洛小燕的身体明显有些紧张得发僵,抽泣声还时断时续,「我就说了别紧张嘛,」   我轻轻的安慰到。   然后我转过头去对着宁卉问了声——其实这个时候我心里已经门清了,老婆的那个碗是不是故意摔的我不晓得,但我敢打赌老婆这卧室跟浴室的门都是故意虚掩滴——所以我才有这几乎神来的一问,问的时候俺是一脸的严肃与深情。   我问:「老婆,我可不可以叫小燕……亲爱的?」   宁卉看得出来完全没想到宁煮夫这么来事,被这天外飞仙的一问怔住了,但只一刹那,还是咬着嘴皮对我点了点头。   当着老婆面叫小三亲爱的也只有宁煮夫这种脸皮厚得像城墙倒拐的流氓想得出来哈,这种发生的概率约等于买张彩票中头奖的事儿竟然被宁煮夫给忽悠成了,这小子没嘛其他本事,哄女人果真神人,你别不服,单独哄哄老婆或者哄哄小三开心那是一般男人,你试试将老婆小三凑一块都给哄开心了那才叫神人。   「亲爱的,」   我一边在洛小燕耳边嗫嚅着像洗澡水一样烫的温情软语,一边心里默想,小燕子妹妹,南哥哥这辈子是跟你没有夫妻之缘了,但南哥哥能让你做这世界上最幸福的小三……   我靠。   「嗯嗯,」   洛小燕开始了伴着抽泣的呢喃,这声「亲爱的」果真药效显著,让洛小燕刚才发僵的身体立马软了下来,那双乳房连着挺挺的娇艳如葡萄的乳尖儿沾着水珠儿的也如期的贴到了南哥哥同样裸露的胸前,双腿微微打开,让南哥哥的一只毛茸茸的腿伸了进去紧紧的勾缠住了,这四腿一勾缠让我跟小燕子的下体也不可避免的粘连在一起,那个蒙古包鼓鼓的正好贴在小燕子双腿之间的阴户上,隔着裤衩我也能感到那上面毛毛被水浸泡过那种酥痒的质感,小燕子的毛毛呈倒三角形,跟她的身材一样轮廓感鲜明,虽不如宁卉的茂盛而浓烈,不如曾眉媚的妖娆而卷曲,但总像修剪过的草坪一样细腻而平整,散发出一种淡淡的,青涩还熟,熟而不透的气息。   作为阴毛控的宁煮夫哪里经受得了鸡巴贴着人家阴毛上揉搓,那撑满而湿淋淋的酥痒感难以言说,真可是酥到了骨头,痒到了心头,让我唯有鸡巴狠狠在小燕子妹妹阴户上憋了一把才让鸡巴把那种酥痒感感了个通透,我长吁了一声,舒……坦!   「啊——」   洛小燕明显的感到她南哥哥那件物什的激动以及无良的挑动行为,纵使极力想控制着,但还是不由得呻吟起来,这呻吟自然让嘴嘴不由得张开,让南哥哥瞄着空隙张开嘴就贴上去将舌头梭进去不容喘息的将两根舌头搅拌在一起。   「嗯嗯,」   南哥哥这亲爱的,但如此狂野而不失情挑的一吻,让洛小燕的身体彻底瘫软了下来,此时小燕子妹妹在我怀里就像一只顺绵的小羔羊,任我的双手无忌的摸着她的双乳,捻弄着膨胀的葡萄,大口大口的吞咽着她嘴里被我吮吸出来的甜甜的甘液。   这浓情的一吻,这充满老婆、小三、暗战与阳谋各种奇情元素的一吻,让今夜老婆请小三的饭局的口味彻底升级了,这妥妥的是奔着老子双飞老婆跟小三的节奏去了,阿门,这世界也NND太荒诞鸟,俺宁煮夫无德无能,为嘛老天爷要对俺如此厚待?一枪双挑两女神,这也是我宁煮夫能干的事哇?   小燕子闭着眼眼角还挂着泪花的跟我缠吻着,从开初的扭捏渐渐的开始主动的吸吮起我的舌头来,这一明显的变化让我激动不堪,身子一个激灵,才发现不知道什么时候老婆已经伏到我的身后从后面搂着我,让赤裸着温烫胀满的双乳贴着我的后背,那一贴贴了我一背的柔软与温润,以及老婆的挺立的乳尖儿带来的浮雕般的颗粒感,然后我感到三两颗柔情的吻落在我的肩头——身前是小三的柔情,身后是老婆送温暖——话说老子自打甘愿当绿公,怂恿老婆跟别的男人上床给我戴绿帽子以始,我真的木有想到过剧本还有这一章……   有句宁煮夫同志常爱说的话是咋说的?有些惊喜,总会在生活不知道的拐弯处等着你。   突然,我看到宁卉一只手伸过去拉着小燕子的手紧紧握住,而我的身下也有一手依旧柔软的触摸捣来,那是老婆轻轻帮我褪去了内裤,然后握住我在水中亦然勃起的鸡巴,轻轻的,柔情的,爱意的,顺着杆体上下撸摸起来…… 第97章:宁洛双美侍煮夫 中   宁卉继续着水下作业,从身后用皮滑肉嫩的芊芊柔夷很有爱滴摩挲着,撸着正趴在小三身上跟人家咬嘴皮咬得正欢的宁煮夫同志的管,同样是撸,自家撸跟老婆帮你柔情绵绵的撸,那赶脚是完全不同的哈,相当于喝老白开,跟喝加了蜂蜜的老白开。   话说跟小三亲个嘴,老婆还旁边给你撸管,作为一个屌丝牌男淫,这得要攒下多好的淫品,这老婆小三得成为多好的姐妹才做得到哇?   这样的神迹,宁煮夫做到了。当然不是所有的绿公都能完成这样神了的奇迹,但你不当绿公,恐怕你只得当皇上才能享受这人间的饕餮美味了。   问题是你当得到皇上么,当不了皇上那么就只有当绿公……   好嘛,我承认我雀湿诲淫诲盗鸟,所以加个免责声明:淫妻有风险,绿公需谨慎!如果你有颗弱不禁风的小心肝请绕道,干这么变态的事儿得有颗大心脏,其尺寸以及脸皮的厚度请参照宁煮夫同志的标准哈。   好嘛,继续摆故事。   看来老婆今儿这架势就是要给俺发福利了,许我一个所有男人梦寐以求的老婆加小三的双飞,用如此这般胡萝卜的怀柔政策将老公跟小三一起收了,那意思是对小三宣告,以小三的名义,跟我老公怎么都成,但想做正房那是门都木有。   当着老婆的面跟小三卿卿我我本来就够让人热血沸腾了,现在老婆还撸着管让我跟小三胡天胡地顿时让我沸腾的从热血变成了精血,我琢磨着老婆是不是要把我的鸡巴撸硬了往小三的屄屄里送。   我禁不住手伸到洛小燕身下,许是被我一阵叼着舌头的狂吻跟在乳尖儿上的捻弄,再羞涩的身体也难免情动,我这手伸到小燕子花蕊里一捣摸边便捣摸了一手的粘稠,纵使这里外都是水,但那种粘稠是浴缸里的洗澡水木有的哈。   「嗯嗯,」   洛小燕的身体打起颤儿,闭着眼随之一声带着喉咙咕咕声的嘤咛,接着我就赶脚一只手过来跟我伸到人家身下捻花弄蕊的手打起架来,那是小燕子的手,在有些无奈滴想阻止南哥哥的咸猪手耍流氓。   「亲爱的,我想要……要你!」   在老婆细滑的手里膨胀的鸡巴让我的胆儿也开始膨胀,俺终于无耻滴提出了在老婆眼皮底下日小三屄屄的要求。   「嗯嗯……」   洛小燕彻底陷入到跟南哥哥的情乱意迷与从来木有经历过的小三老婆共侍一夫的梦幻境地所带来的惶措之中。其实从洛小燕的反应可以看出,今儿事关双飞成不成功的关键已经不在老婆了,在人家从来木有见过这种阵仗的小燕子妹妹。话说宁煮夫俩口子已经是资深淫民,神马老婆跟老公情人三P,老公跟老婆闺蜜双飞啥菜都尝过了,可人家小燕子妹妹纵使经历过了同时拥有两个男人的淬火过程,但多角关系性爱的现场实践人家毕竟未曾经历,一下子上这么重口味的菜,不是所有女娃儿都有颗曾大侠的胃吃得下滴。   果真,洛小燕摇着头,纵使一只手被宁卉紧紧握住传递着宽慰的力量,但另一只手还在跟南哥哥的手较着劲,纵使几乎是无谓的抵抗,也在抵抗着:「别……不……不要。」   「亲爱的,亲爱的……」   我唯有呢喃着让女人最无解的温情软语来化解洛小燕的抵抗——其实那都算不了抵抗,只是作为女人一种本能的反应罢了,在喊来吃顿饭跟当着人家老婆跟男人爱爱,这之间的距离也太火星跟地球了,人家总得有个适应的过程。令人欣慰的是,人家小燕子毕竟没有烈女一把,比如甩老子一耳光,然后凛冽的骂上一句:「一对狗男女!」……   话说回来哈,小燕子妹妹这么温淑达理,能干那样没品的泼妇才做得出来的事?这让我觉得双飞的曙光就在前头,所以我的手也没缩回来,仍旧咬着人家湿淋淋的香舌,伴着声声「亲爱的」的呼唤跟小燕子的手在人家身下博弈着。   「燕子妹妹,」   突然,伏在我身后的宁卉幽幽的发话了,也许现在老婆的话对于小三的影响比男人管用,宁卉自然把洛小燕的心态看了个透,从老婆接着说的话听得出来的哈:「燕子妹妹,姐姐在影响了你们吧,那我……我出去了。」   宁卉大概觉得自己在场让小燕子无法消除尴尬而彻底放松,问题这会儿宁煮夫同志的活儿又给撸硬了,箭在弦上不发也不是个事,宁卉说话间将握住已经青脚筋暴露的小宁煮夫跟洛小燕手的手手松开,起身就要做离开浴室状。   「啊?不……不」小燕子的眼睛这下睁开了,不安的看着宁卉,连忙红着脸说到:「宁卉姐,我……我没那意思。」   宁卉见洛小燕慌乱中拉着自己的手不肯松开,复又将自己的手握了上去,用力摇了摇,才笑了笑说到:「燕子妹妹,以前吧,你南哥每次说要去跟你约会的时候都激动得跟什么似的,我就想,怎么这男人一见美女都这副德性啊,这燕子妹妹到底是什么仙女啊,有这么大魅力,今儿总算让姐姐看到了,真不怪你南哥这个色鬼,要怪,只怪咱们的燕子妹妹太漂亮了,莫说男人,就是你姐姐我都被迷住了,你南哥也得寸进尺,说哪天非要让我请燕子妹妹来一起侍候他,你说这些男人花花肠子多不多嘛,坏不坏啊?他自个外面有人了,老婆还得跟他一起侍候着,不过,看到燕子妹妹这么漂亮,我也就心忍了,这男人吧都是动物属性居多,你不准他偷吃没准他偷吃得更凶呢,你喜欢南哥哥也没错,每个人都有喜欢每个人的权利,不如就顺着他,咱们一起让我们喜欢的男人开心,未尝也不好啊,况且我们俩还能做个姐妹,我还多了个说体己话的人儿呢!」   我靠,什么情况?敢情成了我要双飞了?纵使俺心里一直有这个花花肠子但也从来没敢提出来哇,老婆这席话真个是把栽赃陷害,又拉又打表现到极致,问题是,为嘛老子听着还赶脚是一尾心灵鸡汤?连小燕子妹妹脸上也是一脸的感动,眼睛头的泪花儿又开始闪烁起来,瞧俺老婆这思想工作水平,这席话当成小三思想工作教科书都木有问题,说我老婆是专治各种不服是说大了,我老婆是专治小三不服。   我转过头去一脸惊异的看了看老婆,宁卉跟我眨巴了下眼睛,一副怎么的嘛的模样,然后接着咋呼:「咋啦?两大美女左拥右抱的你还忒委屈的是不是?就是你们这些男人花花肠子多,哼!」   说完便去拉还被我压在身下的小燕子,两个腮帮一鼓:「燕子妹妹,咱们走,不侍候这些个臭男人了,咱姐妹接着唠嗑去!」   老婆这招算又打着俺的七寸了,这都到嘴边的肉,未必还有吐出来的道理哇,我忙不迭的去拉宁卉的手,嘿嘿涎着脸到:「别别老婆,咱不委屈,不委屈,要唠就在这儿唠嘛,咱们仨一起唠!」   「哼!那要看人家燕子妹妹乐意不乐意在这里了。」   宁卉说完看着小燕子眯着眼一脸的和蔼笑容,「是不是嘛燕子妹妹,你说了算,咱姐妹俩今儿要不要便宜了他?」   见老婆把皮球踢给了小燕子,我赶紧也转过头对着洛小燕的嘴结结实实的啵了一口,然后对着小燕子又是嘿嘿的涎着脸:「亲爱的,咱三一起唠嘛好不好?」   我日,这双个飞,日个屄才累哦,哄完老婆,又得来哄小三!   小燕子一副完全给整懵了的样子,完全不晓得这两口子为嘛这么能搞,好像老婆小三共侍一夫,两个女人跟个男人爱爱这么淫乱的事儿就真的跟个唠嗑这么简单似的。冲小燕还在蒙头的当儿,这回我抢先咋呼起来:「看嘛老婆,人家小燕子妹妹都没说啥,不说话就是默许!」   说完我抱着小燕子又是不容分说的一阵狂啃起来,并且开始上下其手,一手捻着依旧硬翘的乳尖儿,一手就朝人家身下摸去。   洛小燕身体一紧,双腿本能一夹,这一夹倒好,直接就将我的手送到了洗澡水里被浸泡的滚烫的花蕊上。   「嗯嗯……」   洛小燕开始呻吟起来,只是小燕子妹妹这回的呻吟倒是自然多了,关键是那些个不啊别的啥字木有了,经过宁煮夫两口子这么能折腾的一搞,人家可能真的晕了菜把双飞当成唠嗑了,你说人家还好不好意思说不嘛。   一会儿我捻弄着花蕊的手指复又粘稠如初,毕竟南哥哥是自己中意的人儿,小燕子妹妹哪里经得住她情哥哥这么身心俱奉的爱抚,这心理的坎儿过了,轮到的就是情动的份儿了。   宁卉在一旁似乎松了口气,握着小燕子的手一直没有松开,突然想起了什么似的,将搁在一旁的浴巾拿起来然后递给我,朝洛小燕的身后努了努嘴——看嘛,女人就是细心哈,老婆许是看到洛小燕一身裸背靠在硬硬的浴缸边缘有些不舒服,示意我将浴巾给人家垫上——我赶紧将洛小燕的水淋淋的身体抱起来,然后将浴巾垫在下面,然后咬着小燕子妹妹耳垂继续配合老婆的心灵鸡汤:「亲爱的,你嫂子让给垫上的。」   「嗯嗯……」   洛小燕点了点头算是回应,然后手紧紧攥着宁卉的手,小燕子一脸的感动让我明白了小三的心终于被老婆如此周到的体贴征服了。有时候征服小三,就是一条浴巾的事儿。   看来再也没有什么能阻挡我宁煮夫完成双飞老婆跟小三的壮举了,此刻的小宁煮夫在浴缸的洗澡水里早已是一条嗷嗷乱拱的水中蛟龙,正口吐淫沫,准备好了要展翅高飞,在老婆跟小三的屄屄中撒欢翱翔。   而此时宁卉也重新伏到我的身后,温情的抚摸着我的身体,修长的手指在我的皮肤上弹理琴键,手法细腻而又充满诱惑,将我体内每一根关于情欲的神经末梢撩拨激活,特别是胸前的双乳紧贴我的后背轻轻摩挲着,力图让自己被浸泡得濡湿黏滑的每一寸肌肤都跟我粘连,那胸部的的起伏伴随着心跳的节奏,让双乳在我后背上的蠕动带着浓浓的爱意,与淫靡的挑逗。   老婆用小三身后垫着的周贴的浴巾让小三终于情浓款款的打开了自己的心扉跟身体,然后老婆用在男人身后的的鼓励与温存将老公推到了小三打开的身体面前,都说成功的男人背后必须站着个女人,原来跟小三日一次幸福的屄屄背后必须抱着一个菩萨心肠,风情解语的老婆。   我将洛小燕的双腿分开,然后帮她调整好躺着的姿势,以便小燕子妹妹能有个最舒服的方式来享受这样一次奇情的爱爱之旅。   「嗯——」   洛小燕果真放松的长吟了一声,然后闭上眼,让自己的后背倚靠着彻底交给了浴巾,索性任由我摆布着自己的双腿,小燕子知道,自己双腿打开的身前,马上都得交给南哥哥了。   我端着在水里怒胀的鸡巴朝小燕子的身下顶去,然后在滚烫的穴口处轻柔而温络的碾磨起来,然后以一寸一寸之龟头的节奏慢慢挺近,等将近半身蛟龙入海,哦说错了,是入穴哈,我才屁屁一挺,将鸡巴整根没入到小燕子妹妹的美穴之中。   洛小燕在我插入的一刹那眉头荡起了些微的涟漪,那一最是不胜娇羞的皱眉让人心荡神迷,然后我听到一声绵长的娇叹从小燕子妹妹的喉结里隙出:「啊——」   伴着这声酥叹,我赶脚小燕子妹妹那双无解的长腿紧紧夹住了我的腰杆。   话说日水屄我也经验唔多,偶尔跟老婆情趣为之,宁卉说挺刺激,就是太折腾,当然也来过三两次别样的水下coming,但毕竟这日水屄是个体力活儿,在水中的抽插并不能像陆地上那么奔放,特别频率无法太快,唯有加大每次抽插的力度才能保持对女人屄屄足够的刺激,况且,在水下要保持鸡巴的持续勃起又得是个挺讲究的技术活,人家女人还没爽呢你就软了,你还让女人高潮个屁啊。   如此这般哈,籍着跟老婆并不太多的日水屄的经验,我每次插入都使出了吃奶的力气让鸡巴在小燕子妹妹的穴穴里探底而回,满实满在的贴着人家穴穴里嫩嫩的肉壁一阵夯实的钻摩才重复下一轮的抽插,生怕人家小燕子妹妹在水下感受不到俺胯下这条水中蛟龙的存在,其实我知道不如此激烈的挺动,这鸡巴还真就不是鸡巴了,是汪洋里的一条船了。   「咣当咣当,」   随着我腰身下摆,其实就是屁屁的剧烈耸动,这浴池里的水被我激起阵阵浪花,咣当过后就是噗吃噗吃的插屄声响起,交响乐般的此起彼伏,煞是阵仗,一会儿便插得小燕子妹妹纵使极力想控制但还是娇喘连连,脸蛋上红潮翻飞,只是小燕子妹妹一直闭着眼享受着南哥哥身下的冲击,看得出来,这时候水已经成为俺的朋友,如鱼得水,说的就是此刻表现出了彪悍的两栖插屄能力的小宁煮夫同学。而小燕子在我抽插下双乳在水线的边缘上下晃动着,乳尖儿一会儿蹦跶出水面,一会儿又没入水中,像两颗戏水的珍珠,欲艳铮亮,上下翻飞。   小燕子妹妹如此娇羞迷人的承欢美态着实让我消受不堪,而水中情动万分,濡湿涟涟的美穴带来的那种别样的充盈感更是几乎让我每一次的抽插都有了随时将要在下一秒扣动扳机的飚射感。   「嗯嗯嗯……啊啊啊」洛小燕的呻吟突然随着南哥哥一阵猛烈的抽插升高,身体发紧,秀发摇动,曼妙而娇羞的吟哦似乎要将这场水下插屄交响曲推向高潮的华彩——我判断小燕子妹妹的高潮就要到来,这让我的抽插更加猛烈,无论如何,要踩着人家女娃儿高潮的步点飚射才配称得上一次完美的爱爱,而这样一场跟小三完美主义的爱爱才对得起俺老婆今晚的苦心与匠运哈。   「啊啊啊,」   洛小燕的呻吟还是一路向高的节奏,夹在我腰杆上的那双长长的美腿紧紧勾缠着我,力图让我的每一次撞击能深入到她身体的最深,最深之处……   我还是极力忍耐着,我想看着小燕子妹妹的高潮之花在我身下美丽滴、快乐滴盛开之后,我才会将鸡巴抽出来在体外飚射——一般来说内射是我跟小燕子的爱爱中彼此心照不宣而极力避免的,平时的爱爱中,要么带了套套,要么都要外射……当然,也不排除偶尔的漏网之鱼也内射过那么三两次的,还好都平安无事……   出人意料的是,就在苦心等待小燕子我妥妥的以为马上就要到来的高潮的当儿,洛小燕的声音突然像落倒了井里头似的没了声没了影,本来痉挛的身体霎时停止了扭动,夹着我腰杆的双腿也松了下来,然后睁开眼睛好好的看着我,仿佛时间停止了似的,洛小燕一动不动愣住了。   我靠,而我此时正将一轮鸡巴抽插完成到最后一个步骤,紧紧顶在人家小燕子妹妹的花心深处,这一顶不要紧,要紧的是纵使洛小燕仿佛突然楞在了另外一个时间与空间,但一切还是晚了,鸡巴一阵酥麻到顶的赶脚传来,我一脚刹车没踩住就是精关一松——说时迟,那时快,我几乎本能的将鸡巴抽出,然后紧紧将之贴到小燕子的小腹上,哗啦啦,一股浓烈的精液随之飙出……   然后我看到浴缸的水中飘着些黏黏的,白色的花朵……   洛小燕顷刻反应过来,赶紧伸出手握住南哥哥的鸡巴紧紧贴着自己的小腹,脸色愧疚的安抚着,过了一阵嘴里才喃喃到:「南哥你射了?对不起……对不起……我……」   等我从鸡巴飚射的迷离状态回过神来,双手伸出捧着洛小燕的脸,紧张的问到:「没事,怎么了亲爱的?」   「我看到宁卉姐突然不在了,她是不是生气了?所以我……」   洛小燕怯生生的问了句。   啊?什么情况?我这才赶脚背后果真空空如也,赶紧转过头发现浴室已经没了宁卉的踪影,刚才还伏在我背后送温暖的老婆捏?不是说好的双飞得嘛?   我连忙示意洛小燕呆在浴缸里,我拿起一条毛巾擦了擦身便赤条条的出了浴室。   宁卉居然此刻穿了件睡衣半躺在床上,手里把玩着手机像在发短信,发现我从浴室出来抬起了头,对我叫了声:「老公!」   「老婆咋了?你咋就悄悄咪咪的溜出来了呢,不是说好的双飞得嘛?」   我过去坐在了宁卉的身旁搂住老婆的肩头,悄声问到。   「你咣当咣当的,这么大阵仗,浴缸又那么小,哪里有我的地方嘛,我抱都抱不住你呢,再说我听到我手机好像来了短信就出来啦。」   然后宁卉顿了顿,看着我眨巴了下眼睛,「做完啦?」   「嗯,做完了。」   这下宁卉把嘴嘟上了,似乎满脸的不高兴,这让我一下子头就嗡了,我的姑奶奶,留人家小三宿是你,怂恿你老公宠幸人家的也是你,现在为嘛又嘟着嘴了嘛。我心头打着鼓的赶紧问到:「咋了老婆,生气了?」   「没有啊。」   宁卉摇摇头。   「那怎么了嘛老婆?人家小燕子本来都要高潮了,但突然发现你不在了,还以为你生气了呢,突然一下的情绪都木有了。」   「啊?我以为我在场会影响你们呢,你呢老公……你射啦?」   宁卉问到,突然显得神情很紧张。   「嗯,射了。」   「射哪了?」   「还能射哪里嘛,射里头了撒。」   我此刻才恍然明白了老婆这突然抽身离开的缘由,于是故意顿了顿,卖了个关子。   「啊?」   宁卉的紧张顿时升级成了花容失色,嘴皮咬着:「真……真射人家里面了?」   「射浴缸里了。」   我绷着脸极力不笑,然后结结实实的在宁卉的嘴上啵了一口,「人家都是拿出来射的啦。」   「你坏!」   宁卉像松了口气似的,伸出手过来掐了下我的胳膊,然后才推我,刚才两口子的对话全都轻声细气的哈,怕浴室的小燕子妹妹听见,这回宁卉突然提高了嗓门,完全就是要说给人家听的了,「快去快去,快把人家燕子妹妹抱出来,别让人家凉在一边。」   说完又开始把玩着手机继续发短信。   「好的这就去啊,哦,老婆跟哪个发短信嘛?」   说完我伸着脖子去看老婆的手机,我看到老婆写好的短信是准备发给小李的,短信是这样写的哈:「都什么乱七八糟的哦,变态啊?」   「发给小李的哇,她又咋了嘛?」   「哼,都怪你,上次跟人家乱发短信,害得她一天都跟问我这些乱七八糟的问题。」   「什么问题嘛?」   我执拗着让宁卉将小李同学刚才发来的短信翻来看了,老子一看顿时噎住:「宁卉姐,刚才我跟他做的时候,他说他要找个女孩来,要我跟那个女孩一起跟他做,说这叫双飞,宁卉姐,两个女生跟一个男生做是不是叫双飞啊?我要不要答应他啊?我想想都好恶心的。」   ……   好嘛小李妹妹,你赢了。你不仅是神,还是个仙。   我赶紧折回浴室跟小燕子安慰,说嫂子只是听到短信来了才出去的,虽然洛小燕有些将信将疑,但还是被我一阵哄的哄来一起冲了澡,然后我将她一丝不挂的身体裹着浴巾就要抱出浴室。   「宁卉姐……真的没生气啊?」   洛小燕在我怀里还是有些担心的样子。   「真没有的啦亲爱的。」   说完我给了小燕子妹妹一个无比温柔的吻,然后才抱着出了浴室。   「来来来,」   宁卉见我抱着小燕子出来,手里拿着个吹风机热情的招呼到,「头发都打湿了吧,姐姐给你把头发吹干了。」   我赶紧将小燕子搁在床上,宁卉示意洛小燕半躺在自己身旁,然后拢着洛小燕的头发开始吹了起来:「哇,燕子妹妹你的头发好好呀,又顺又滑。」   「嗯,就是太多了弄头发麻烦啊,要不是演出需要,我都剪短发来得省心呢。」   洛小燕笑着应答到。   看来老婆小三还是那个其乐融融的气氛哈。   话说宁卉已经将卧室的空调暖气打开一会儿了,房间充满着温馨的暖意,老婆此刻穿的是件春秋时节的印着点蓝色碎花的白色睡服,里面仍然是真空无挂,薄薄的棉质外衬将老婆的身形,特别是那对挺乳衬托得「胸」相毕露,合着总是呈S形的翘臀,遮不住一身雍华贵妇范儿的万水千山总是情。   洛小燕裹着浴巾,上身的乳沟印显,两粒饱满的葡萄依旧将浴巾挺凸出两个性感的圆点折皱,而小燕子妹妹太高,这浴巾裹了上面,下面的春光基本一览无余,那双欣长无解的美腿就亮晃晃的裸露在外头,你看了不流口水你就不是男人,要么你就生理缺陷流不来口水。   而宁煮夫同志这当儿正在卧室浴室两头裸奔,奠着近来疏于锻炼而有些微微发福的小肚,耷拉着刚才射过的鸡巴,忙活着在浴室收拾战场。   一会儿等我忙活完才一屁股坐到床上,正好坐在洛小燕两脚丫子的旁边,洛小燕同样修长而流线型的脚趾甲抹着玫瑰色的指甲油还未完全褪去,看上去诱惑无边,我便一手伸过去将一只脚的大脚趾握在手中将捻弄起来:「哇,好性感的指甲油哇。」   「嗯,上次演出要求抹的,平时我都不抹的呢。」   洛小燕不好意思的说到,这话音刚落,便身体一紧,接着不住「啊」了一声!   原来南哥哥实在经受不住这瑰色诱惑,趴下头,捞起那只大脚拇指便含在口中美滋滋的吮吸起来。   此刻吹头发还在进行中哈。   「嗯……别……」   洛小燕扭捏着试图将脚趾头从南哥哥的嘴中缩回,但哪里执拗得过南哥哥的厚脸皮,反倒让他啃得更欢,变本加厉的将每根脚趾头含在嘴里舔弄着。   「嘻嘻,燕子妹妹让他啃呗,」   在吹风作业的宁卉突然发话了,「他老喜欢啃人家脚趾头啦,不过嘛好像还是蛮舒服的哦。」   宁卉的话倒是真心的哈,我平时没少啃老婆的脚丫子。   我听出来了,老婆其实这是行陈述事实之虚,行挑逗撩拨之实。   洛小燕听见宁卉这样说脸蛋果真禁不住的羞色萦萦,低着头,也不太挣扎了,一会儿许是雀湿被南哥哥啃得舒服,双腿不由轻摆,「嗯嗯嗯」的轻轻呻吟起来。   小燕子这腿一摆不经意间就将本来就遮不住腿儿的浴巾给彻底掀开,双腿之间露出一簇迷人的黑影儿,话说女人的阴毛总是挑动宁煮夫同志色心的最大利器,洛小燕浴巾内半隐在双腿之间的黝黑在我眼前一闪,我就赶脚我鸡巴噌的一下又开始蹦跶起来。   接着我感到浑身燥痒,瑰色的脚趾头都无法满足我对那种将鲜嫩的穴肉带着毛毛含在嘴里的口腹之欲带来诱惑,于是我抬起头,分开洛小燕的双腿,将搁支在上面的浴巾全部掰开,然后一脸朝那迷人的双腿之间埋了下去,不由分说张开嘴贴到了小燕子妹妹带着穴穴香味与热汽未干的花蕊上……   「啊哦,」   洛小燕嘤咛一声,猝不及防,本能的夹住双腿,本意是要将南哥哥的脸抵挡在外面,却一夹将南哥哥的脸夹在了里头,让俺眼耳口鼻一脸的全贴在了人家的穴穴上。   「噢——」   这回闷声长嚎的是俺,好……香哦!   话说小燕子这双腿一夹,纵使夹的是俺的脸,但脸被女人的双腿紧紧夹住带来的那种难以言说的亲密与淫猥感却让我的鸡巴再次彻底硬了起来,俺是十二分滴喜欢女人用双腿夹俺的脸脸了,特别喜欢舔那里流出来的蜂蜜,我不由得眼睛一闭,我靠,果真嘴里渗入些黏黏的甜味,小燕子妹妹通常都抵不住南哥哥的三寸不烂之舌——只不过这回南哥哥的三寸不烂之舌不是用来甜言蜜语,是用来舔屄——我感觉小燕子已经在我嘴里流出汩汩的蜜液来。   这让我舔吸得更为带劲,而此时我听到一直呜呜呜电吹风的声音木有了,代之以小燕子妹妹娇怜的吟唱。   「嗯嗯……啊啊……」   洛小燕紧紧攥着我的头发,我无法知道老婆边看着老公舔小三的屄屄自己还给小三吹头发是个神马心态,我也无法晓得小燕子妹妹这在人家女主人的床上让穴穴给人家男人舔是个神马感受,我只知道小燕子妹妹的双腿一艾刚才夹住我后就在木有松开过,身体也开始不住扭动着。   突然,电吹风呜呜的声音停歇下来,头发吹完了,宁卉将小燕子放平躺在床上,而自己忙活收拾着电吹风,老子这才想起,我靠,今天是双飞得嘛,才日了一张屄屄叫啥子双飞嘛,于是纵使满心留恋舔吸小燕子穴穴满口留香的感觉,我还是抬起头来,起身过去抱住宁卉,一把就就将老婆的睡衣扒拉了下来,叼着颗乳头就开始吮吸起来。   「你……干嘛呀!」   宁卉赶紧用手捶着我的背推搡着我,「快去了乖,快去跟人家燕子妹妹,刚才人家燕子妹妹不是没……」   「不嘛,我也要要你!」   我继续叼着老婆的乳头不松口。   「快去啊,怎么这么没礼貌,人家可是客人,不然我生气了。」   宁卉拍了拍我的脸说到,完全不像是开玩笑哦。   看着宁卉顶顶认真的表情,我才松开老婆的身体,瞄了一眼自己胯间,才将老婆的手拉住朝上面摸去。   宁卉笑了笑,又看了看洛小燕,倒是自然的握住了我鸡巴,然后轻轻的抚摸了一番,然后才对我娇嗔了一声:「去呀,都这么硬了的啦!」   洛小燕看着宁卉的手抚摸我鸡巴的时候,有些不好意思的撇过头去,脸蛋比我刚才舔她的时候憋得更红。   宁卉赶紧朝我努努嘴,示意我赶紧去抚慰人家小燕子妹妹,我嘿嘿了声:「那你……你不得又悄悄的溜了哦?」   「不溜,不溜。」   宁卉调皮的给我个鬼脸。   我这才重新伏到小燕子的身上,吻着她温柔的褪去了她身上的浴巾:「亲爱的,刚才没有……我现在……」   小燕子自然明白了南哥哥还要要她,也没做更多抗拒,只是闭上眼睛应承着南哥哥又一轮新的爱抚……   「亲爱的,从……从后面好不好?」   我伸出手去抚摸着小燕子的骨肉匀婷,光洁如缎的臀部说。   「嗯嗯……」   小燕子呢喃着,顺着我的搂抱侧着身让臀部对着我躺着,然后我举着鸡巴从身后依旧动作温柔的插进小燕子妹妹温暖而湿润的美穴里。   「啊哦——」   小燕子一声娇吟,惹得我正欲发力抽插,这当儿宁卉搁在床头柜上的手机响了,接着看到宁卉过去接电话,电话头的声音听不清,但接下来宁卉却突然母老虎般的对着电话来了个河东狮吼,惊得老子背上就是一身冷汗!   宁卉对着手机就是一阵咋呼:「你什么意思呀?短信都给你回了呀,要我怎么跟你说嘛,难不成我还要回答答应他啊?这样的男人你还跟他做什么?我告诉你,要么你立马跟他掰了,这样的臭男人你也要,要么拿把刀把他的鸡鸡剁了算了,都是些什么变态的玩意啊!」   说完宁卉两腮气鼓鼓的将电话一搁,胸部起伏得像个拨浪鼓!   老子突然反应过来鸟,八成是小李同学觉得刚才宁卉的短信回过去没有说明白,执着的打电话来要宁卉给她拿个主意,要,还是不要答应她那个背着男朋友劈腿的臭男人提出来的,如此肮脏加变态的双飞要求。   话说我还真没见过老婆发过这么大脾气,老婆这是过足了正义感的瘾,人家双个飞就要剁男人的鸡鸡,我靠,老子原来也有个如此野蛮的老婆哦。   洛小燕此时也回过头来怔怔看着宁卉,完全不晓得是在搞什么灰机,我正还准备为这位奇葩的小李同学如此奇葩的问题偷着乐一下,这笑脸还木有展开,我霎时怔住了,我心头问了各人一个问题:那……我这会老婆小三左拥右抱的在床上,是在干撒子也?   接着我脑海里闪过一把明晃晃的刀来,然后老子头皮一阵发毛,插在人家小燕子妹妹穴穴头的鸡巴一下子就软了! 第98章:宁洛双美侍煮夫 下   这个情况好比万事具备,风儿也来了,但是来的是东风对面的西风,又好比寒冷的冬天你在浴室头把浴霸开好,衣服脱得精光准备洗个烫水澡,结果水一开起突然停气了出来的都是拔凉拔凉的冷水。   按老子们家乡话说这叫闪佘子,一般我们管凡事快要成功而在最后那一刹那突然出状况叫闪佘子。   可能小燕子也感觉到南哥哥在自己身体里的状况出了异常,跟我一起怔怔的看着宁卉,然后朝我吐了个舌头,嘴里小声嘀咕到:「宁卉姐咋了?好……好凶哦。」   「唉,你嫂子一个同事劈腿,跟个不是玩意的男人,被你嫂子骂了呗。」   老子哪里敢说实话嘛,只好打哈哈。   小燕子脸上霎时闪过一丝不易察觉的尴尬的表情,纵使灰常不易察觉,但还是被我察觉到了。小燕子自然晓得南哥哥跟她是劈腿。   宁卉好好的看着我跟小燕子,胸前的拨浪鼓还一浪一浪的在鼓着,此时我的鸡巴虽然软了但还是搁在小燕子穴穴头的哈,宁卉看着我们,好像十分不解眼前本来正在颠龙倒凤的男人跟小三为嘛要这么直楞楞的将她看到,表情十分委屈滴:「你们……你们这样看到我做啥呀?」   「我不把你看到,」   我捏了捏身子,然后让已经软耷耷的鸡巴慢慢从小燕子的穴口滑了出来,上面还闪烁着从小燕子妹妹穴穴里带出来的蜜液的亮光,然后用手指了指它,我才是万分委屈滴说到:「我不把你看到我能做啥子嘛?看嘛,都遭你吓软了。」   「咯咯咯,」   宁卉看着小宁煮夫的可怜巴巴的衰样竟然没心没肺的笑了起来,我靠,那笑声越来越像曾大侠了。   「还笑得出来哦老婆,不怕遭吓出毛病来啊,哼,遭吓出毛病来你就守活寡嘛。」   说完我故意瞄了眼小燕子,小燕子听着不好意思的低下头。   「哦哦罪过罪过,老公对不起啊。」   宁卉说着就一脸眯笑的将脸凑到我脸上跟我啵了一下。   「对不起就完了啊,不行,你得负责!」   我故意拿腔拿调滴撇着嘴。   「要负啥责嘛?老公——」   宁卉嗲嗲的来了声。   「遭你吓软的,你得负责把它弄硬了。」   我伸手捉住自己的鸡巴,一脸坏笑的看着老婆。   「哦哦好嘛好嘛,」   宁卉笑吟吟的就将手伸过来握住了小宁煮夫,然后不经意的看了看旁边的小燕子,小燕子依旧红着个脸蛋的把头低着,不敢看人家南哥哥跟宁姐姐的打情骂俏。   「不行,得用嘴嘴。」   说完我就将鸡巴支着朝宁卉的嘴边凑去。   这一刚到宁卉嘴边,就看到宁卉不由得轻轻的皱了皱眉头我才晓得坏了——话说老婆舔我鸡巴何时皱过一下眉头啊——我才回过神来这鸡巴可是刚刚才从小三的穴穴里拿出来的哦,上面还沾着人家小三屄屄头的蜜液,这时候叫老婆舔我的鸡巴,不等于老婆的屄屄被小情人操完我去舔老婆的屄屄哇,这种相当于熊熊同学这么重口味的资深绿公才干得出来的事,现在要老婆干,这雀湿有点来得太猛鸟。   我赶紧准备把鸡巴捞回来,「哦,那算了嘛老婆,好像已经硬了也。」   宁卉似乎也看出来了我的思想活动,赶紧拉着我的手,对我深情的看了一眼,那一眼真的很深情,然后低下头,眼睛一闭,张开檀口就将我的鸡巴含在嘴里……   哦买噶,老婆居然含住了男人沾着小三屄液的鸡巴,这需要老婆对男人多大的爱,对小三的多大的宽容才含得下去,老婆这伟大的一含让我瞬间全身被感动击倒,差点都忘记了\ 鸡动,只是在老婆的灵舌缠绕下才赶脚鸡巴又开始怒胀起来。   老婆这次给我口爱木有平常那种会经常做的跟我来个眼神互动然后再嗲嗲的撒个娇啥的,我晓得这完全是因为旁边多了个小三,纵使跟曾眉媚在一起侍候过宁煮夫同志,但毕竟跟曾大侠是熟悉得再熟悉不过,现在基本老公都可以共用,彼此似乎还有那么一点拉拉情谊的闺蜜,完全心无芥蒂,加上曾大侠本来就是女淫中的战斗机,性事豪放,所以跟曾大侠跟俺双飞的时候已经很放得很开,那次老子的生日趴体俩妮子的表现完全把我征服了,而现在跟老婆双打的是小燕子,这个老婆跟小三的双飞说来有点霸王硬上弓的意思,加上本身跟小燕子才第一次见面,别看没脱衣服俩妮子姐姐妹妹的叫的亲热,这脱了衣服还要共侍一夫,是个人都不可能一下子完全放开哈,更不要说人家还是女人。   宁卉趴在我身上继续埋头吮吸我的鸡巴,瞅着着这个空儿,我转过头一把揽住在我身旁躺着而有些手足无措的小燕子,小燕子依旧不敢看在我身下口爱作业的宁卉姐姐,只是稍稍扭捏了一下下便被我揽来了怀里,然后被南哥哥伸过来的的舌头将嘴撬开,执拗不过滴跟南哥哥舌吻在一处。   我靠,这才像个双飞嘛,鸡巴在老婆嘴里被叼着,然后舌头在小三嘴里被吸着,三具男男女女,哦,说错了,是男,女,女哈,美仑美奂的裸体缠绕在一起,胸部贴着小三的乳尖儿,肚皮贴着老婆的乳尖儿,那种女人和而不同的肌肤赶脚完全把我带入了一个童话般的性爱梦境,全身每一根嗨皮神经都嗨皮起来,那个的美呀,老子心头就对自己说,如果有来生,老子还要做绿公,但前提必须是老婆还是你哈,我亲爱的老婆!   我赶脚整个身子都在燃烧,而鸡巴此刻在老婆的口舌抵弄下已经硬无再硬,俺稍稍一耸,就能抵着老婆软软的喉哝,宁卉对我这每一次难以抑制的直抵喉咙的耸动只是动情的承受着,让我赶脚老婆此时不是在舔男人的鸡巴,是在唱歌,唱的是爱的奉献。   「啊哦!」   我不住喉咙也响起了颗粒般的喘息声,然后贪婪的吸吮着小燕子的香舌。   「嗯嗯嗯,」   小燕子的声音娇柔婉转,像极了燕子在春天的呢喃。   正当我赶脚自己已经飞在了三万英尺的高空,要飞向那四万英尺当儿,宁卉突然将嘴里的小宁煮夫吐出来双手捧着,然后抬起头看着正热络的缠绵相吻的老公跟小三期期艾艾的来了句:「好了啦,好硬了啦。」   然后轻轻揉搓着,一付要将自己吮硬的男人的鸡巴还给小三的架势。   小宁煮夫果真此刻龟头铮亮的支在空中,在老婆的嘴里销魂一番后,它需要小三的穴穴作为接力棒继续销魂,于是我松开跟小燕子缠吻的嘴,再次将小燕子的身体辗转过去背对着我,然后在人家光洁腻嫩的臀部上摸弄一番后一枪挺入,还好,小燕子的穴穴此时还是雨季未过,一片湿淋。   开始试着试着的,缓缓急急,深深浅浅的插弄一番后,脚得插顺畅了小宁煮夫才加足马力开始撒着欢儿的在小三穴穴里撒起野来。   「嗯嗯嗯,啊啊啊……」   小燕子在春天的呢喃变成了鸣唱,只是苦了在后面抽插的南哥哥,本来想一边抽插一边抵吻爱抚下人家的耳垂,无奈那一袭裸背高如雪白的喜马拉雅,纵使俺够着脖子的一嘴戳下去,才将将到人家的后颈窝。   小燕子的秀发随着我抽插的节奏甩动着,正好拂到我鼻子,「啊——啑!」   痒酥酥的就让俺打了个喷嚏!   小燕子妹妹侧躺着被我后入的时候俺们俩已经全身不着一丝,这下让俺逮到理由了,我赶紧一把抓住宁卉的胳膊,身下的活塞动作继续着哈,来了声:「老婆别溜哈,从后面抱到我好不好嘛,不然要遭感冒了哦。」   宁卉顿了顿,顺着俺拉她的手就过来我从背后贴靠着我,我忙不迭的一手扯下宁卉身上的睡衣,让两只乳房率先贴上来,一阵酥软麻痒就直透透的就钻入背心。   「都……出汗了啊,还感什么冒啊?」   宁卉裸身从后面抱着我,凑到我耳边小声嘀咕到。   我这才发现老婆的裸身往后背一靠就靠了一背的沾腻,话说这房间头开着暖气,俺又跟小燕子妹妹演着激烈的爱情动作片,老子此时竟然已经是香汗淋漓,哦,说错了,人家小燕子妹妹才是香汗淋漓,俺成了满汗全席!   老外管两片面包中间夹着点乱七八糟的东东叫三明治,此刻老婆跟小三是那两片面包,而老子成了中间那……乱七八糟的东东。不过跟老婆跟小情人三P的时候俺是做过外面那层面包的哈,而这到底做夹的那片面包舒服?还是被夹的那东东舒服?   这是一个问题。   其实我那颗从来不是西餐的胃素来对三明治无感,脚得还不如俺们馒头夹点咸菜好吃,但自打晓得床上还可以来个三明治,我霎时脚得这三明治是世界上最伟大的发明,那天,就是第一次跟老婆情人的三P的第二天哈,俺悄悄的去买了个三明治,才发现自己完都完了,老子拿着三明治,脑海里就满是赤条条的三具裸体,外面两个男的,中间夹个女的。   赶明儿我是不是也要去买个三明治,然后脑海里依然浮现三具裸体,只不过外面两个女的,中间夹个男的。   三明治,我……爱你。   我靠。   就当我满脑子的思绪被拟人化的三明治的意象占据的当儿,我突然赶脚一阵热气喷薄到我的耳垂,接着耳根一阵酥痒传来——原来背后夹着的这片面包伸出舌头开始舔弄我的耳垂——宁卉灵巧的伸出舌头在我的耳根内外打着圈儿,整得我「啊唷啊唷」的不停叫唤起来,太TNND的爽了,老婆哇,你这不是要三下五除二的把俺整下课的节奏哇。   不过还好,因为将将才射过一管,这鸡巴相对木有那么敏感,让俺还能抵挡住老婆这一轮香舌舔耳的侵袭,鸡巴得以在小燕子妹妹的穴穴头还能苟延残喘一阵。   小燕子的穴穴此时已经变得热烫淋淋,我的每一次深入浅出的插入都能发出极富韵律感,带着水儿的滋滋声,我的一只手拢住小燕子的头发,成了穿过你的黑发的我的手,另一只手扶着小燕子骨轻肉紧的腰身,将之固定以免我身下强烈的撞击力将小燕子跟我身下粘连在一起的身体被撞开,而让我的每一次插入都深深滴插到花心!小燕子随着我抽插的节奏扭动着的身体,像极了朵快乐的浪花在拍打着坚硬的岩石。   此刻在人家穴穴头的宁煮夫同学就是那块岩石。   「啊啊啊,」   小燕子似乎比平时更加想抑制自己的呻吟,但这种抑制反而让俺听着平添了种迷人的调调,犹如销骨散在我体内噬咬。   「亲爱的,舒服吗?」   我喜欢鸡巴叼着自己心爱的女人的时候发出这样的追问,唯有如此,我才让自己有一种彻底的奉献感,而不仅仅是享受女人的美穴为鸡巴带来的快乐。   「嗯嗯嗯,」   小燕子美丽的呢喃着,气息万千,又丝丝若若。   「亲爱的我要你起来,我要你高潮,好不好,好不好?」   「嗯嗯嗯……」   「要来了吗?亲爱的我要你高潮!」   我一边言语安抚着身前的小三,一边评估着今夜俺鸡巴的持久能力,我脚得今夜我有十足的把握让小燕子妹妹先高潮了而我……不射。   其实老子是不敢当着老婆的面射在人家小三的穴穴里头——而如果俺先拔出来射了小三的高潮还木有来,老子不是糗大了,这往后老婆小三的双飞还有木有,老子没个远程的续航能力,这双飞的性福生活就在眼前老子只能眼巴巴的看到还搞个灰机啊。   「嗯嗯嗯,快……快……」   小燕子呻吟中突然串出个实词,着实把我激动到了,小燕子妹妹其实一直少女心性未泯,跟南哥哥爱爱素来矜持,从没有在爱爱中跟我提这种要我「快」的要求,我靠,未必当着男人老婆面被插果真如此刺激哇?   想着我就是一阵激动变成鸡动泛滥,然后一阵迅猛出击,一通招招到花心的抽插过后我突然在小燕子绵绵不落的呻吟中听到个「了」字。   我靠,原来小燕子妹妹说的是「快了」,别个是在回答南哥哥的问题,说是高潮快要到了。   人家小燕子妹妹还是那个小燕子妹妹哈,羞而芬芳,丽而不俗。   不过这一通几乎要耗尽小宁煮夫同学最后能量的抽插到立马显现出效果,我明显感到小燕子穴穴发紧,身体扭曲,特别是紧翘的臀部重重的贴到我鸡巴根部让穴口紧紧咬合着它,而呻吟中一直压抑着的音量此刻已经无法控制,喉结美丽的噏动着述说着自己身体的已经被南哥哥彻底激发出来的浓浓春情。   「啊啊啊……」   这娇柔的,婉转的,声线一路走高的呻吟让我明白有一朵美丽的快乐之花在小燕子的身体已经盛开,正在等待怒放的那最有的一刹那!其实插屄是一种行为艺术,女人身体里开放那朵快乐之花是这门艺术中最瑰丽的宝石。   「啪啪啪」我的插屄声自然不能甘落后,短促,有力,「啊啊啊,啊——」   一声气息悠长的长叹突然从小燕子的身体迸发出来,然后我赶脚小燕子的身体一阵强烈的痉挛,接着绵软无力朝我的怀里瘫倒过来……   我的鸡巴紧紧攥住小燕子的花心,用最后一点气力控制着其实早已不堪忍射的飚射感——因为我知道在女人的高潮中,男人那玩意儿带来的那种硬邦邦的充实感有多么的重要。   在顶过小燕子随后到来的两次小小的余潮过后,我才实在把持不住,特别是宁卉的裸身此刻在我身后紧紧搂抱着让我感到那种舒爽的赶脚直接从前胸窜到后背,又从后背窜到前胸……   此时我已经是一脸的猪肝色,我赶紧将鸡巴从小燕子的穴穴头抽出来,然后屁屁一紧,几乎是本能的翻身就搂住宁卉——说时迟,那是快,老婆的动作敏如脱兔般的就将自己的双乳凑到我鸡巴上,将它深深的勒在自己的乳沟,然后双手紧紧拽住我的龟头……   「噢——」   随着一声野兽般的长嚎,老子今夜的第二管,一股浓精像从增了压的自来水管中飙出,悉数射在了老婆雪白的乳房上。   宁卉在我射完许久依旧没有松开紧紧拢着我鸡巴的乳房,其实老婆也晓得,男人的鸡巴飚射过后依然被紧紧攥住的那种充实感是多么滴重要,末了,让俺万分感动的是,宁卉还在我沾满精液与小三爱液的龟头上深情的印上一吻,然后对我眯着上弯月来了个十分温馨的,看上去有许多意味的笑容。   一会儿等我回过神来转身看洛小燕,却见小燕子红着脸蛋,一脸尴尬的看着床上发愣,完全一副手足无措的样子,顺着小燕子眼光的去处一瞧我乐了,原来小燕子刚才躺着正好是身下的床单上印着一大滩水迹……   我靠,原来女人真个是水做的哈!   宁卉也看到了状况,脸上会意的一笑,赶紧起身对我嚷了起来:「快去快去,快带燕子妹妹冲个澡去,我来收拾的啦。」   于是我赶紧遵命抱着完全羞涩难当的小燕子去到浴室冲澡澡,淋着蓬头下温暖的水流,我极尽温柔的能事跟小燕子继续你侬我侬的缱绻着:「亲爱的,刚才好不好?」   洛小燕只是点点头,不说话,高潮后的女人总是看上去有种别样的妩媚。   「你看到了撒,你嫂子人还不坏的哈。」   接着洛小燕半天不说话,然后突然整出句来把我呛倒了。   小燕子妹妹幽幽的来了句:「嫂子不坏,你才坏。」   一会儿我跟小燕子从浴室出来宁卉已经收拾停当,床单也换了,等宁卉也去浴室重新冲了个澡澡出来,咱仨就美美的躺在床上那叫一个的舒坦。   作为今晚的三明治被夹着的东东,俺自然要被夹着睡在中间,享受这老婆小三左拥右抱的齐人之福那是必须滴,接着男人老婆小三的仨人拉拉杂杂拉了点家常之后许是都觉得疲倦了,一会儿小燕子就靠在我的肩头睡了过去,我也感到有些眼皮子打架,全身酸乏,毕竟连打了两炮哈,一会儿就开始一只肩膀枕着小三的头,一只手搂着老婆似睡非睡似的开始迷糊着。   在这样的迷糊中不知过了多久,我老是觉得老婆的身体在旁边像泥鳅般的动来扭去的不安生,我才努力睁开眼睛,看了看旁边已然睡容十分沉详的小燕子,然后搂住宁卉悄声问到:「老婆,还不睡呀?」   「睡不著呀,老公你睡嘛,我知道你肯定累了,我一会儿就自个睡了。」   宁卉笑了笑,回答到。   「咋了嘛老婆?是不是今晚老公没有宠幸你睡不着嘛?」   宁煮夫在老婆大人面前似乎永远木有个正经的时候,况且现在还是在床上。   「去你的,」   宁卉伸出手擂了我一拳,这一拳擂来不要紧,要紧的是彻底把我惺忪的睡眼打醒了,接着我看到老婆脸上一脸的潮红,我一下子赶脚有状况,莫非还真被我刚才那句玩笑话说中了?接着我下意识的伸出手去朝宁卉身下摸去……   我靠,这一手摸去竟然摸到老婆双腿之间一片汪洋!   「啊?」   我差点叫出声来,「老婆哇,什么情况?」   「嗯嗯……」   宁卉调皮的跟我眨了眨眼,咬着嘴皮羞而不答,只是双腿紧紧的夹住了我的手,喉结似有似无的嘤咛了声。   「对不起对不起老婆,今晚我……走我们到客卧去好不好,老公给你补上一炮!」   说着我带着歉意的就将吻雨落在宁卉的有些发烫的脸颊。   「轻点声,」   宁卉赶紧伸过手来要捂我的嘴,「你不要命啦?你今晚都射过两次啦,再说我们这么溜开要是小燕子醒了看我们不在她会觉得很受冷落的。」   老婆这话要是真被小三听到我打赌人家会感动到哭,唉,我这菩萨心肠的老婆,「那……那咋办?」   我手轻轻的在老婆的屄屄上抠了一把,嗫嚅着:「都洪水泛滥了也,原来女人也喜欢看老公跟小三爱爱啊,瞧你给刺激的。」   「流氓!」   宁卉碎了一口,然后又擂了我胸口一拳。   「要不,就在这里嘛,老公给你用嘴嘴起来好不好?」   「嗯?」   宁卉不住轻轻的呻吟了声,似乎在想着宁煮夫同志那让人销魂的口技,然后闭上眼,对我娇涩的点了点头。   乌拉,老子砸了砸舌头,舔老婆的屄屄,永远是俺乐此不疲的事儿,说着我怕惊醒了旁边睡着了的小燕子,轻手轻脚的将头探到宁卉身下,将脸埋在了老婆的双腿之间……   那里正别有一番风景,迷香阵阵,濡湿涟涟……   话说俺闭着眼都能找到让老婆通往顶峰之路的口爱之匙,加上老婆此刻早已情动不堪的身体,只两分钟的功夫,我赶脚到宁卉双手捧着自己的双乳揉搓着,双腿万能胶般的紧紧的夹住我,然后身体一阵剧烈的痉挛,只是极力控制着不敢发出一点声响的将高潮迸发在我的嘴里……   这是我记忆中的第一次哈,宁卉没有叫出coming的高潮……   第二天一大早洛小燕就起来了,说是有点事要办早早就离开了宁公馆,离开前宁卉特意跟她互留了电话,说燕子妹妹是模特儿,肯定对服装是专家的品味跟眼光,要让燕子妹妹哪天陪她逛商场买衣服。   我跟老婆等小燕子走后觉得还木有睡够,于是夫妻双双的一起睡了个回笼觉,快要到中午才醒就腻在床上说着情话儿。   「怎么样老公,昨晚爽了吧?老婆对你好不好?」   宁卉猫在我怀里撒着娇。   「好好好,老婆谢谢了,老婆对我恩重如山,在下没世难忘。」   「那,」   这时宁卉幽幽的来了句,手指在我的胸膛上画着圈儿,「你还当不当人家的男朋友了?」   「啊?你还真把这当真了哇老婆?我……我跟小燕子那天只是忽悠下她妈妈罢了,谁叫让她老人家看到……看到我跟她女儿耍流氓了嘛。」   敢情老婆整这么狂野的一出,埋的还是这个地雷哇。   「哼,谁知道你!」   宁卉轻哼了声,还没等我再行辩解,宁卉的手机来了短信。   宁卉打开一看,是小燕子的:「宁卉姐,谢谢昨晚的款待,也谢谢你把我当妹妹。我想我是真的错了,以前我对南哥确实是有私心的,我对不起你。昨晚的故事现在仍旧感觉像梦一样,尽管这种方式有些道理我并不太懂,但通过昨晚有一点我看出来了,并且深信不疑,那就是我知道了你有多爱南哥,并且南哥有多爱你。宁卉姐,请原谅以前我的幼稚,我不想伤害任何人,因为我知道伤害,是一种多么痛的领悟。」   什么情况?看完短信我心头一紧,咋这语气看上去是要告别了哇?未必真的大喜过后是大悲?小燕子妹妹,你不会这么狠心就抛下你南哥哥了吧?   今儿星期天,晚上正好是木桐同志的演讲沙龙,本来宁卉是要让俺陪她一道去的,因为这会儿陪她的第一人选曾大侠还在老家看望病重的奶奶未归,但一听木桐两个字我啥都明白了,原来牛导的花花肠子还多哟,我赶紧死活找了个要赶报社稿子的理由给老婆忽悠过去让她自个一个人去了。老子心头想,要是这样的暗中助力这小子这都搞不定,那就别怪共军太凶,只能怪国军无能了。   话说宁卉到了沙龙都还不知道真相,一直到牛导站到台前,然后一阵煞有介事开始介绍起自己来,宁卉才睁大眼睛,张开的嘴半天就没有合拢……   牛导的开场白是这样滴,他特意看了看坐在台下第一排的宁卉一眼,然后才开口到,特么玉树临风滴:「艺术是世界上最严肃的一件事儿,而艺术家却是世界上最不严肃的一群人,这话不是我说的,是王尔德说的。王尔德搞的是艺术,但他是同性恋,所以你可以说他是个不严肃的人。可能在座的有人知道,也许有更多的人并不知道,我是木桐,一个搞艺术的,同时又是一个十分严肃的人,这是我的笔名,我的本名叫牛……」   当晚的情形按下不表,单说我在家等大约沙龙要散场的时候接到个牛导的短信:「哥们,你老婆终于答应出演我的话剧了,激动之心情无以言表,这样吧,无论我们的赌局输赢如何,我那张车都归你了!」   我靠,牛导,你是在挑战祸不单行,福不双降的真理哇?看这架势,未必老婆要多给我数星星了不说,老子还附带可以发笔小财的干活? 第99章:牛导的戏剧与人生   「对于戏剧与人生的关系最为透彻的阐述来自于彼得。布鲁克,他那句被奉为圭臬的关于戏剧的定义:「我可以选取任何一个空间,称它为空荡的舞台。一个人在别人的注视下走过这个空间,这就足以构成一幕戏剧。』」说到彼得。布鲁克时牛导同志顿了顿,仿佛自己成了彼得。布鲁克的代言人,在接受大家对这位戏剧之神的膜拜。   先是王尔德,然后是彼得。布鲁克,台下一大半都是资深戏剧爱好者,自然晓得这二位诸公在戏剧界的名号,听到他们神一般的名字从牛导嘴里蹦跶出来自然感到庄严肃穆,不晓得二位的,也被牛导同志仿佛在跟上帝进行着一场伟大的精神对话的贤哲表情给唬住鸟。   宁卉自然属于知道二位名号的,便轻轻的颔了颔首,渐渐从方才对牛导咋就变戏法似的变成了作家木桐的难以置信的惊讶中回过神来,开始成为正口若悬河谈论着戏剧与人生的牛导同志的注视者,从此刻起,按照彼得。布鲁克的定义,其实宁卉演不演牛导的戏,一场戏剧都已经开始上演……   「彼得。布鲁克这个定义太精辟了,不管你愿不愿意,其实都将大家的人生推上了戏剧的舞台,每个人的一生都必然有关照与被关照之人,你的家人,你的朋友,甚至某一时刻只是你周围的陌生人,都会成为你的观众,或者注视者。每一个生活场景都将成为关于你人生戏剧的舞台。就是说,戏剧不像电影,是被发明出来的艺术形式,说人生而戏剧并不为过,是因为人的基因中本来就具备戏剧的因子,所谓人生如戏,戏如人生,人生一世其实逃不出戏剧的宿命。我们怎样生活,其实说的是我们在怎样表演。席慕容说在别人的故事里流自己的泪,其实戏剧从业者干的是一种这样的活儿,在别人的故事里,演自己的戏……」   牛导继续侃侃而谈,绕了一大圈终于绕到自己所创作的话剧上来:「我创作的这出以孪生形式而生的独幕话剧,其实就是攫取了人生中发生在两对夫妻间的两难场景,我即将要排演的是这场姊妹话剧的完结篇,是关于先前那出戏中出国的那对男女留守在国内的配偶之间发生的故事,在这个故事中,情与欲,爱与恨,忠诚与背叛,诗歌与哲学,生命与生活,精神与世俗不幸发生了无可避免的冲突,灵魂向左,肉体向右……这是现代人最为著名的人生困境,卑微的生活往往有这样一种宗教般的力量,能将你的灵魂撕碎从而让你的生命升华。我试图用我的话剧,用我所理解的剧场美学来展现这种悲剧的升华力量,现在该剧一切具备,就差一个……」   牛导说到这里顿住了,将炯炯的目光朝台下的宁卉奔去,过了半晌才一字一铿锵的将话说了完,「……女主角了!」   在那一刹那俩人的目光来不及避开的对视中,宁卉自然读懂了牛导的意思,宁卉这才有点明白过来牛导搞这一出演讲其实是揣了颗司马昭的贼心,冲着他心目中自己话剧未来笃定的女主角——自己来的。   宁卉有些慌乱的将目光挪开,嘴角噏动着看上去依然很女神很骄傲,但实际上宁卉却感觉眼前一片梦幻,牛导、木桐、跟在夜爱向自己伸出咸猪手的流氓交织在一起,宁卉怎么也无法将眼前这些气质差异如此异端的形象组合在一起,这世界上有太多天才与流氓的混合体,难道牛导,真的是他们中的又一个?   宁卉摇摇头苦笑了声——来听这个演讲是上当了,为什么这个看上去玩世不恭,长着让人生厌的一看就不像是好人的络腮胡的牛导,偏又是如此才华横溢,竟然变戏法的变成了自己心目中心仪多年关于戏剧的精神导师木桐?这真像是一出戏呵,这时候宁卉的脑海里反复回响着刚才牛导在台上的声音:「不管你愿不愿意,其实都将大家推上了人生的戏剧舞台……」   但毫无疑问的是,牛导的确写了个完美得让人无法抗拒的剧本,像是才华横溢的木桐写出来的,宁卉自学生时代关于舞台的梦想似乎在这样一个冬天的夜晚复又找到了叩响之门。   「而我的女主角现在已经找到!」   突然,正当宁卉沉浸在凌乱的迷思之中,牛导竟然悄然无息的走下台来,来到宁卉跟前,做了一个优雅的绅士邀请他的舞伴的动作,看着宁卉微微一笑:「就是这位美丽动人的宁卉女士!我想在座的大家有很多在沙龙中已经见识过宁卉女士扮演繁漪的风采。我想告诉大家,我剧中的女主角非她莫属!」   「哇——啪啦啪啦啪啦!」   台下的人群中先是一遍喧哗,然后随之响起爆竹般山响的鼓掌声。   「啊?你……你干嘛啊?」   宁卉这下急了,脸赤白眼的,看了看起哄的四周,嘴里小声囫囵着,「我……我哪有功夫跟你排戏啊,我……我还上班呢。」   宁卉只是本能觉得这时候该拒绝,但一时又找不到拒绝的理由,只能拿上班来搪塞应急,说完慌忙的站立起来欲逃离现场。   突然,「啪」的一声!宁卉这一站不要紧,要紧的是那本随身携带本来是准备找木桐签个名的《戏剧表演》不小心被抖落到了地上,宁卉赶紧回头俯身要去捡——结果这一伸手没捡到书,捡到的是牛导的手腕。   原来牛导同志身手更快,早一个手掌的距离将宁卉的书抢在了手中,然后拿起来弹了弹灰,将书的封面拿到全场都能看到的胸前逡巡了一番——完全故意是要让大家晓得那本书的名字叫做《戏剧表演》——才将书递给宁卉,悠悠说到:「不会占用你很多时间的,只要一周两到三天晚上就成。」   宁卉尴尬的接过了书,而这时候有好些观众已经围过来堵住了宁卉逃离现场的道路。   「女主角,宁卉!」   这时候不知道哪位好事者来了句,接着全场便整齐划一的响起了排山倒海的喊声:「女主角,宁卉!女主角,宁卉!」   宁卉看了看牛导,又看了看周遭在起哄的大伙,无奈的摇了摇头,咬着嘴皮半晌才来了句:「哪有你这样强迫人演戏的啊?」   「没办法,没有比你更合适的人选了,这戏我想好了,你如果不演,我就永远不排这个戏了。而这个戏,已经接到了参加北京国际戏剧节的参演邀请,就在一个多月后。」   「啊?你……我……我又不是专业演员,你找专业的来演啊!我演砸了我可负不起责。」   宁卉还在抗争着。   「呵呵呵,谁说要你负责了,演砸了绝不扣你的出演费。」   牛导笑了笑,然后一本正经滴继续说到,「这样吧,我们签个合同,演出费三万元怎么样?你把账号给我,我先打一万到你的账户上好不好?我是认真的,这戏,真的是要准备去参加戏剧节的。」   「别……别,」   宁卉赶紧摇头,「时间都那么紧了,那……那我试着排两次吧,我觉得不行你赶紧换人,别耽搁了你的戏。合同到时候我真的要排下去再说吧。」   「嗯……」   牛导这才似乎如释重负的长吁了口气,「好的,宁卉小姐,你的出演是鄙人的荣幸,定能让这部戏万丈生辉!」   「啪啦啪啦啪啦!女主角宁卉!女主角宁卉!」   周遭顷刻再次人声如海涌,掌声如雷动……   宁卉有些不好意思的低下眼睑,半晌才抬起头——话说俺老婆似乎天生大场面的角儿,这时候周遭的一切似乎似乎都已隐去,情绪已经平复下来,眼前只剩下……木桐。   宁卉将《戏剧表演》递给了过去,然后来了个冷幽默:「我可以走了吧,走之前,请木桐先生签个名吧。我本来是来听木桐演讲的,没想到被牛导给绑架了。」   牛导表面尴尬但看得出来内心无比得意的笑了笑,「哪里敢绑架啊,我是求才若渴啊,宁小姐这么好的资质不做这行是真的埋没了。」   牛导接过宁卉递过来的书,从兜里拿出笔在扉页上工工整整的签上了「木桐」之名,然后顶顶认真的来了句:「我敢说有一天,找你签名的该是我。」   ……   宁卉在床上猫在我怀里把今晚被牛导架着答应出演他话剧的情况汇报完了,老子打赌那些个拼命拍巴巴掌跟起哄喊我老婆女主角的有一半都是牛导的拖,这是一场精心设计的套,瞒得过我老婆瞒不过俺的火眼金睛。牛导之所以这么有把握的设这个局让我老婆就范演他的戏,当然得益于老子这个卧底提供的关于木桐的情报。对于这场话剧,牛导是强买强卖,宁卉自然是半推半就了,谁叫俺老婆天生一副阮玲玉的胚子,张曼玉的骨子,林青霞的面子,舞台,或许真的才是俺老婆梦想花开的地方。   而北京戏剧节这个意外的bonus,老实说,是比老婆那三万元的劳务费跟牛导二十万的车车更让人激动,还不用说,老婆真的要是心甘情愿的给我多数了颗星星,兼把自己的舞台梦想实现了,我靠,这部宁公馆年关的贺岁大剧该有多么曼妙?   我极力控制着自己鸡冻的心情,搂住腻在我身上的宁卉的裸身,故意埋汰到:「嗨,老婆你笨啊,一个把月就挣三万块的事哪有不挣的道理,让你给账号就给呗,先打一万块钱不是钱啊?」   「俗。」   宁卉把头从我怀里抬了起来,憋了半天才一本正经幽幽的来了句。   「哈哈哈,你嫌俗要不钱这事我全权帮老婆打理了嘛,我都是要当我大明星老婆经纪人的节奏了,我去把账号给他,再跟他谈判,咱把价涨到五万,反正这位牛导是非你不演,老子得好好敲他一笔。」   我嬉皮笑脸到。   「什么呀,说钱你还忒来劲了呀。人家只是答应他试试,到底能不能演还两说呢。」   宁卉赶紧申辩。   我心头想俺这傻老婆,未必你上了人家贼船还有下来的机会哇,老子看这个牛导花花肠子太多了,翻手覆手都是戏,你搞得赢他啊?况且现在又加了个木桐来凑热闹,我几乎可以肯定,没得木桐这个飞来横「福」,牛导可能这辈子他夜爱女神的脚后跟都摸不着一把。   「呵呵,老婆出马,那还有假,牛导这戏将因为我老婆的出演而载入史册,一颗费雯丽般的明星将冉冉升起。哇靠,那时候你挽着我的手到各大国际电影节去巡场溜达红地毯玩儿,拍戏的导演斯皮尔博格们随便选,搭戏的汤哥布拉特皮特哥润发哥哥朝伟哥哥轮着来,哇靠,这是什么情况?」   「啪!」   我还在帮老婆美梦的当儿,脸上便脆脆的挨了一掌五指山,接着听宁卉好气不好使的咋呼来着,「嗨嗨嗨,到吃药时间了嗨!」   「吃啥药?」   「治精神病的药呗。」   宁卉白了我一眼。   「好啊,敢骂我精神病!」   说着我一个翻身将老婆一丝不挂白花花的身子压在身下,凑上脸去将老婆的香舌儿含在嘴里,手里开始揉摸着胸前那两只兔白般的小笼包,嘴里边啃边咋咋呼呼滴,「快老实交代,是啥时候开始暗恋上那个木啥,桐滴?」   「呜呜呜……」   宁卉气喘不赢,嘴里想申辩啥但被宁煮夫该死的嘴堵住舌头话说不利索,「你……说啥啊老公……谁……谁暗恋他了?」   「哼还不承认,名都签回来了都。今儿是不是见着自己的偶像特激动啊。」   我继续来事。   「你……你胡搅蛮缠啥呀,就是觉得他书写得不错嘛,跟啥暗恋扯什么边啊?再说他不就是牛导嘛,又不是没见过,有啥激动的嘛!」   宁卉明显有些急了,摊着个胡搅蛮缠的宁煮夫当老公,这一天不被扒层皮是过不清净的。   「哈哈哈,不过我敢肯定老婆,自此过后,牛导在你心目中已经不是牛导了,已经是木导了对不对?」   宁煮夫最后这句木导TNND太意味深长了。   「呜呜呜,」   宁卉竟一时语塞,过了会才回过劲儿来,一阵调皮劲儿上来,「哼,还说呢,我还以为木桐再咋也是个白面书生哈,没想到这么个络腮胡。」   「哈哈哈,人家这是时下最流行的范儿,外表狂野,内心温柔。」   「他温不温柔对他老婆去,管我屁事啊。」   说完宁卉身体一紧,哼哼了几声开始有些动情跟我缱绻起来。话说此时,我已经将鸡巴送入到老婆的温柔乡里节奏舒缓的抽插起来。   「哦,就是,他温不温柔管俺老婆屁事啊。」   我应和到,接着看到宁卉闭上眼,身体随着我的抽插轻轻耸动着开始享受着小宁煮夫的侍候。   说时迟,那时快,宁煮夫的贼眼珠子贼溜溜的一转,涎着脸,这小子来事了:「老婆哇,我们玩个游戏好不好?」   「啥……啥游戏啊老公?插着老婆的屄屄你还觉得不好玩啊?」   宁卉眯着媚眼嗲了声,穴穴应景般的夹了夹我的鸡巴。   「哈哈哈,科学家说做爱的时候唱歌能延迟男人射精的时间,老婆,我想插你久久的,我们唱歌嘛,我们来个唱歌接龙好不好?我唱一句,你唱下一句,我再接下去好不好?」   边说,我的鸡巴边抽插着。   「嗯嗯,就你名堂多。」   「好嘛,我起音了哈,我们唱《走在乡间的小路上》嘛,旋律优美,歌词简单,便于老公的鸡巴充分发挥!」   「嗯嗯……」   宁卉媚眼如丝,已到心怡情动之时。   「咳咳,」   我清了清嗓子,然后唱了起来,「走在乡间的小路上……」   唱完我便是一阵迅猛的抽插!   「嗯嗯嗯,哦哦哦——」   禁不住我一阵抽插,宁卉未唱便先来了阵销魂的呻吟。   「唱错了老婆,后面不是嗯嗯嗯,也不是哦哦哦!」   「你坏!人家……人家还没来得及唱呢。」   宁卉娇嗔了声,「让我想想啊,后面那句该是啥词儿,哦,暮归的老牛是我同伴……」   「这回对了,继续走起哈,蓝天配朵夕阳在胸膛……」   我继续唱,唱完随之仍旧是一阵更加猛烈的抽插!   「嗯嗯嗯,缤纷的云彩……是……是晚霞的衣裳……嗯嗯嗯!」   伴着呻吟,宁卉气息悠悠的接唱着。   「荷把锄头……」   这回没等唱完,我就开始了新一轮小宁煮夫能达到的强度最猛烈的耸动。   「啊啊啊啊,」   宁卉在我身下被小宁煮夫卖着死命的抽插早已放声高歌起来,只是此歌不是彼歌,是春情荡漾之歌。   这样持续的猛烈进攻快要到小宁煮夫同志支撑不住的当儿,老婆身体那熟悉的高潮即将来临的信号霎时传来:穴穴里的鸡巴被一股热流紧紧攥紧般的抽搐,伴着腰身连到髋部的痉挛,然后我感到宁卉抱着我后背的指甲都已经深深掐进了我的肉里,我于是终于憋着最后口气把后半句歌词蹦跶了出来:「在……在肩上。」   「快唱下句啊老婆!」   我不是抽插,是已经在将鸡巴开始撞击着老婆的屄屄。   「啊啊啊啊!牧童……牧童……啊啊啊!I』mcoming!coming!coming——」   哈哈哈,奇葩了,老婆喊着牧童跟coming奔向了高潮,我晓得老婆其实是想唱下一句「牧童的歌声在荡漾……」   但刚喊出牧童,就被俺分秒不差的送到了高潮。我靠!老子可能木有奸夫们日我老婆日得久,但有木有老子日得准嘛?   我索性欢快的将万千子孙悉数射进老婆的花心之中,互相再缱绻一番事毕,俺才幽幽的,煞有介事的将宁卉搂在怀里来了句:「老婆啊,还说没暗恋人家,刚才老公的鸡巴插你到高潮,你喊啥了?」   「我喊啥了?不是coming嘛。」   宁卉一时还没回过神来。   「哼,就只是喊coming啊?怕是喊着人家名字coming的哦?」   「啊?」   宁卉有些不解的望着我,「我喊谁的名字了?」   「木桐啊,木桐!木桐!I』mcoming!」   我学着老婆高潮时的声调叫了起来。   「啊?牧童?木桐?」   宁卉这下算是回过神来了,然后一通粉拳雨点般重重的擂到了我的胸前,然后咬着嘴皮,一脸怒容:「宁煮夫,你……你怎么这么坏啊!」   ……   第二天,我最迫切要做的事是试图联系洛小燕,但小燕子妹妹似乎有意回避着我,联系到老婆小三双飞那晚第二天小燕子发来的疑似告别短信,着实让我心焦气急,晚上在家跟宁卉提及此事,调侃着用埋怨的语气说宁卉那晚太狂野了把人家小燕子妹妹吓跑了,老婆对我一阵占了便宜还卖乖的数落过后还是善解人意的安慰我:「那天我约她出来逛街呗,我约她她肯定会出来的。我还没忘跟人家介绍男朋友呢!」   我靠,我是担心人家小燕子妹妹不要南哥哥了,这老婆到没心没肺的要继续跟人家介绍男朋友。   第三天晚上,按照牛导的安排,宁卉下了班要到牛导那儿去正式开始排戏。   本来说好的大约十点钟回家。正要到点,宁卉打了个电话来,说是曾奶奶已经走了,北方跟曾眉媚已经办完丧事回来了,北方正伤心难过不已,自己晚上要去安慰下他晚上就不回家住了,我这才也打了个电话给曾大侠。   「眉媚,我刚刚听宁卉说你们回来了,这会儿她陪北方去了,我也正好打个电话来表示哈慰问。唉,节哀顺变吧,曾奶奶也是高寿,算寿终正寝,别太难过了。」   「嗯,今中午才回来的,唉,一个人在家怪难受的,想想奶奶就想哭。北方更可怜,我没见过男人哭得这么伤心过,也难怪,他是奶奶一手带大的,跟奶奶感情特别好。」   「啊?你一个人在家?熊雄也?」   「他啊,还没回来直接从老家飞上海出差去了。你又不是不晓得他的工作性质。」   「哦,那,正好今晚宁卉也在北方那儿了,要不要我过来陪陪你啊?」   「嗯,」   电话里曾眉媚堵着鼻子抽泣了阵,才无比柔弱的应答到,「好吧,你过来吧。这晚上没个男人的肩膀靠着睡,真难受。」   这晚,在本市一家地点隐秘,据说是仇老板旗下的高档洗浴会所,一间VIP包房里,一胖一瘦俩中年男正在浴池里慵懒地浸泡着两身皮囊。   「事情真的没有眉目了吗?」   这是封行长的声音,声音里透着威吓。   「唉,那个宁卉软硬不吃,不过您别急,我会想其他办法的。」   瘦个的是郑总,应答到,「不过好消息是王总的日子长不了了,你的贷款一卡,他虽然通过一些自己的社会关系找了一些资金,但看样子已经支撑不了多久了,而且,具可靠消息,主管部门跟集团总部准备成立调查组调查他了,他最信任的手下都也已经被我收买,一切都在掌控之中。」   「切,那个王总是死是活老子并不关心,我关心的是他的妞。我说,宁卉是他的妞吗?」   封行长在阴阳怪气中听得出满是妒意。   「这……这不好说,不过他们那次去美国的时候,他肯定是进过宁卉房间的,这个情况我们已经掌握。利用职权霸占下属,这也将是调查组准备给他列上的罪状。」   「我说了不想听这些,你赶紧给我想方儿把那妞给我搞定,王总那里不行,可以从她老公那里打开缺口嘛,他老公还被我找仇老板修理过的。比如,通过王总跟她的事,在她跟她老公间制造点矛盾啥的,不是就有机可乘了?」   「哦,这倒是哈。我下来把这事合计合计。不过今儿,嘿嘿,请您老来是想让您笑纳个礼物先。」   郑总一脸至贱涎相。   「啥?」   封行长闭着眼,没当回事的哼了声。   「啪啪!」   郑总接着拍了两掌,对着门外喊到:「让她进来吧。」   一会儿,一个身材高挑,全身除了披着条浴巾不着一丝的妙龄女子婀婀娜娜的扭着臀部进到浴室里来,封行长这才把稀疏的眉毛一挑,睁得眼来,然后看着进来的女子一番错愕。   「像吧?像您老朝思夜慕的卉儿吧?特别是那双月牙儿眼。」   「啊?」   封行长咽了滩口水,然后转过脸对着郑总到,「哪里弄来的妞,货色比她差多了,不过还真……真有几分像啊。」   「呵呵,您看我多上心,这妞我满地找了好久才找到啊,小弟的礼物请笑纳,不成敬意。您老今儿先将就用用,赶时儿我一定将真正的卉儿奉上。」   「去吧去吧,你一天搞不定,我这心就没得个安稳的时候。」   封行长挥了挥手示意郑总出去。   「你可得好好侍候我们老板,听到没?」   封行长出门前对着女子狠狠的嘱咐了声……   「你叫什么名字?」   一阵的功夫,房间只剩下封行长跟妙龄女子,封行长的一身肥肉已经跟妙龄女子雪白裸体在浴池里缠绕到一起,封行长举着自己短而粗的鸡巴凑到女子的嘴边,用手指淫猥的拨弄着女子的唇边,「这唇儿,真像我的卉儿啊。」   「我叫卉儿,老板。」   女子吐气如丝,语气中说不出的做作与娇嗲。   「啊,卉儿,卉儿,说我是卉儿,我是你的淫奴,我要吃你的鸡巴。」   突然,封行长的喘息如只破风箱在哀鸣。   「我是卉儿,我是你的淫奴,我要吃你的鸡巴,给我,给我。」   妙龄女子说着便张开血红的嘴唇,伸出舌头在唇边舔卷着,身体鳗鱼似的缠绕在封行长肥白的大腿上。   「啊!」   封行长对着女子张开的嘴唇屁股一挺,将鸡巴连根没入女子的嘴里,然后死死顶住喉咙,直到妙龄女子的眼泪被呛了出来。   「卉儿,卉儿,我的卉儿……噢——」   封行长最后响起了一声如同杀猪般的长嚎…… 第100章:夜色惊魂 再发宁卉定妆照   搁下曾大侠的电话,我赶紧给宁卉发了个短信:「特向老婆请示,俺能否本着人道主义精神,现在以陆恭的身份亲临曾公馆,对曾眉媚同志痛失奶奶的悲伤表示哈深切的慰问?」   一哈哈老婆的短信回过来:「人家老公不在家啊,你去瞎凑啥热闹?」   「报告老婆,老熊还真不在家,上海出差去了,曾大侠说没得个男人的肩膀靠着,一个人她睡不着,我保证去了只准她用我的肩膀靠着睡哈觉觉。」   「哦,那你去嘛。」   宁卉迅疾回过来的短信说。   看看,俺老婆这叫妇仪天下,话说俺们两口子已经把这种毫不利己专门利人的利他主义精神发扬到了一个崭新的高度,人家有难大家最多送财送物,俺两口子兴送人。   老婆的短信回过来我还没得及喊乌拉,后面个短信接踵而至:「去的时候记得只准带肩膀哦,其他零件都不准带。」   ……   出门前我赶紧捣拾了下自个,尽管我尽量做到心情肃穆,但还是不由得听到喉咙发出一阵一般想念红烧猪蹄才能发出的咕哝声,接着脑海中就闪过了曾大侠那身白花花骚蹄子般的媚肉……   到曾公馆的时候,老子却没看到啥骚蹄,只见曾大侠一身难得的灰妆素裹的农村大妈睡衣把自个裹得严严实实的跟我开了门,眼皮微微泡翻,一看就晓得是刚刚从被窝里趴起来,一副倦容未尽,悲伤还在的样子,还打了个哈欠,看着我点了点头:「进来吧,你看我中午下飞机回家就睡到你刚刚打我电话才醒。」   老子心头咯噔了,看曾大侠这精神欠奉,哀荣到一点肉都不露的架势,今晚上看来真的只能用哈肩膀给人家靠着睡觉觉了,其他的啥也别想了。   我定了定神,进门还是先跟人家许以了个结实而温暖的熊抱,将曾大侠一手温柔的揽在怀里楼紧,曾大侠也期期楚楚的在我怀里靠了好一阵不说话,头蹭在我肩上仿佛很享受咱这二老公那山一般伟岸的胸膛——话说此时不说那股子骚蹄子劲儿,连曾大侠那张总是看上去灿若桃花的脸和那标志性的随时能迸发出来的没心没肺的笑声都木有了,原来大侠跟小女人之间,隔着的只是对奶奶的思念。   等情绪酝酿得差不多,我才慢慢的将曾大侠那张我平时很少看到如此不绚烂的脸用手揽住,嘴巴凑上去准备跟人家热热络络的咬个嘴皮,木有想到就在嘴皮刚刚沾上的一刹那,这曾大侠头是一歪,老子没有啃到嘴皮,啃到的是脸皮。   「嗯,」   曾大侠嘤咛了声,终于微微展颜一笑,「人家才起床没刷牙呢。」   说完这妮子一阵风似的跑开,一步三摇的扭向卧室,纵使大妈睡衣裹身,那圆滚滚的屁股还是展露了些风情的肉感来,然后熟悉的燕啼嗓的咋呼飘来:「你在客厅坐会先啊,我去洗漱一下。我这睡了大半天,中午晚上都没吃东西呢,饿晕了都,等下陪我出去吃点宵夜。」   我一看时间十点半的光景,夜生活乍晚还早,这座城市的灯红酒绿其实才刚刚在夜色中拉开帷幕。   曾大侠说是要吃海鲜稀饭,说就是上次牛导请她和宁卉那家好吃得很。也好,这大冷天的,喝点热络的暖身不说,万一那些个富含锌元素的海鲜东东将这妮子的性趣给吃出来了也?   我极力附和吃海鲜稀饭的想法,开了曾大侠的车车就朝那家排档驶去,离曾公馆约有二十来分钟的车程。   店堂很大,中间有个半人高的隔断被隔成了两间,顾客显得不多不少的样子,我跟曾大侠进去在大堂朝左边里间挑了个桌坐下,然后曾大侠菜单都不瞅一眼显得很熟悉的样子就点了虾仁跟皮蛋瘦肉稀饭,一碟卤菜跟两碟凉菜,然后扇贝跟生蚝各点了一盘。   我晚上吃了饭滴,所以并不饿,但还是将生蚝捞了只整起,这玩意对男人是一宝,还不像吃伟哥担心会吃出啥副作用。然后俺就愣愣的看着曾大侠风卷残云般的将桌上的各种食物往嘴里兜送——老子最看不得美女进食的嘴唇鸟,红翻翻的嘴皮,湿嘟嘟的舌头跟汁汤丰满的食物各种互动,各种翻卷,再加上如果女人很来事的还时不时的哼哼上两句,我靠,比如此时的曾大侠,我承认这对俺是道无解的春药。   看来这娘们是饿坏了,科学家说但凡性欲彪悍的食欲也彪悍,性欲跟食欲都彪悍的人生一定也彪悍哈,好嘛,彪悍的人生不用解释,咱曾大侠就这样不用解释滴炼就成为了女人中的战斗机,女汉子那是初级版,女大侠才是真豪杰。   话说做人家二老公都有些日子了,我承认我还没这么好好的端详过眼前这位堪称女中奇葩的奇女子——随着端详我突然思绪翩迁。   其实,我是极喜欢曾大侠这娘们的,很少有女人的性格能这么大气磅礴,奇妙的是,很多相互矛盾的词儿却可以灰常和谐的用来形容咱们曾大侠,豪迈与妩媚,特娘们的女汉子,看上去总是以大咧咧的傻大妞示人但从来心里敞亮,明白如镜,喜欢跟你闹腾却从不玩心计,身体淫荡但心灵纯洁,敢爱更敢恨,懂享受也知道担当,嗲起男人来要你的命却让你感到她一直未失去过独立的人格,知道自己的生活想要什么,一个活得十分精彩的女人。   跟曾大侠这种关系的赶脚很奇妙,总是那么快乐,那么肉欢,很少有想念,肯定没有爱情——如我对于洛小燕——但有一种纯粹到纯净水般没有任何芥蒂与纠结的喜欢。在跟曾大侠的交往中,你跟她很少能谈那些阳春白雪跟精神沾点边的东东,那啥,比如文学,更不用说哲学,谈这些她会要么眼睛把你恨到说你累不累呀,要么跟你大眼瞪小眼半天憋不出个字儿来,跟这妮子只能谈社会学,让她谈跟男人上床的性史能跟你满嘴跑上一火车,奇妙的却是,这妮子却一点让你感觉不到粗俗与不堪,她那足以成为社会学范本跟各色男人们丰富多彩的性爱史木有矮化她的精神,反倒处处闪现出人格的光辉,让你感到她丰满的不只是她的身体,还有她对生活通透的理解与无比的热情,一个活得十分真实的女人。   热爱生活的人总是值得尊重,这样的热爱多了,让我们对行尸走肉免疫,让我们的这个世界能永远转动不腐。   「你不吃,你愣愣的看着我干嘛?」   突然曾大侠埋头进食作业间对我来了句,愣生生把我从蹁跹的思绪中给拽了回来。这妮子说话间刚刚塞进一勺稀饭,弄得口唇间一片湿淋油亮,惹得老子看着就想上去咬着嘴皮来上一口。   「哦,」   我用筷子扒了扒自己盘中的生蚝,然后嘿嘿一笑,故意叹了口气,「我怕这玩意吃了待会儿排不上用场,那才惨了,憋着好难受嘛。」   「切,」   曾眉媚哼了声,然后来了句真的兜头就跟我一盆凉水。   曾大侠说:「还别说,今儿喊你来真的只是叫你陪我说说话来着,用你的肩膀靠着睡觉觉的哈。这奶奶刚过世心情一直都不好,我都忘了还有那茬子事儿了呢。」   「未必,这么久,回老家你跟老熊都没……那个过?」   「没。」   曾眉媚摇摇头,「谁还有心情啊。」   「哦哦那是那是,咱是人物不是动物,这种悲伤的时候是应该停止一切娱乐活动,人家朝鲜金二胖吊念日的时候谁干这事直接就拉出去用机关枪给突突了。」   我赶紧点头应和,咱不能这时候显得那么猥琐,「我来的时候就跟宁卉保证过,这次来只用我的肩膀,其他啥零件都不用。」   「噗嗤!」   曾大侠这下给逗乐了,然后眉毛一挑,眼里终于谢天谢地开始闪烁起点那种熟悉的勾死人不偿命的媚光,「呵呵,你保证待会你能那么老实?」   我靠,曾米青,你这到底是要我待会办你还是不办你嘛,我晓得这娘们的折腾模式一旦开启,够老子喝一壶滴。   「这个,我不保证哈。」   我眯了眯眼,将自个盘里剩下的生蚝一嘴鼓捣了进肚,然后涎着脸滴,「特别是吃了这东东后。」   「去你的!」   桌下曾大侠一脚杆给我捣来,「我可告诉你,今儿我真的没那心情哈。」   我靠,没那心情,你点那么多生蚝干啥子嘛?到时候憋死我啊?   「哦,那说点别的嘛,」   形势不对,立即撤退,俺暂时不在这事儿上纠缠,回家上了床老子就不由得你的心情了,「你晓得不,这阵宁卉憋着要给北方介绍女朋友呢?」   「啊?有这事,介绍谁呀?」   「我一朋友。」   「你朋友?谁呀?不是那……那叫什么燕的吧?」   曾大侠一直眯着眼,这时突然双眼放光。   「你怎么知道那……什么燕的?」   「嗨,你那点事我还能不知道嘛,你老婆跟我七七八八的提起过她,也是晓得个大概的啦,咋?」   曾大侠的声音突然高了八度咋呼到,「那不是你的小情人啊?你舍得让你老婆介绍给北方当女朋友?」   「我靠,只是我的小情人到好了,人家可是一江湖老大的大情人,宁卉一根筋的要跟人介绍男朋友,这不是翻人家江湖老大的院墙,摸老虎的屁股啊?」   「啊?这事乱的,到底咋回事捏?」   接着我把小燕子的来龙去脉跟曾大侠如实道来,然后十分慎重其事滴:「其实吧,小燕子跟北方倒是挺般配滴,那个的才叫郎才女貌哇,我挺有心撮合的,你说这事成了,咱们就得是相亲相爱的一大家子人了,多美啊,只是仇老板那边现在还没理落清楚,到时候处理不好会把事情搞砸了不说,指不定还能惹出些啥麻烦来,我只想让宁卉缓一缓,别那么急嘛,要不赶天你跟她说道说道?」   「嗨,我明白了,宁卉这么急还不是怪你!」   曾大侠话说得气定神闲。   「咋就怪我了?」   「肯定你的小情人缠上你了呗,你一天跟人家情哥哥长情妹妹短的,宁卉那是防患于未然,早点帮你那小燕子踏踏实实的找个人,她的心就安了呗。」   曾大侠拿了纸巾抹了下嘴。   「你说这哪儿跟哪儿呀?我跟小燕子是啥情况宁卉都是知道的并且报备允许了的撒,我这辈子都生是她的人,死是她的鬼了,我还能做啥?」   我赶紧急赤白脸的申辩。   「笨!说你一天吧都在女人堆里滚呢,一点都不了解女人。」   曾大侠说着白了我一眼,「好啦好啦,我会去跟宁卉说说,看这事咋寻思个更好的处理办法来。嘿,哪天你把小燕子给我带来瞧瞧,当姐姐的也得先审查审查先啊。」   「没问题,绝对的大美人。」   然后,曾大侠突然眼神十分凌厉的盯着我:「我说,这又是咋回事?前几天我还在老家的时候,牛导突然给我发了个短信来,还感谢我来着呢,说宁卉终于答应演他的话剧了,这事我一直觉得蹊跷,你跟牛导是不是有啥串通好了我不知道的事儿,我跟你说,这事你要是有啥对不住卉儿的地方看我不扒了你的皮!」   「我哪敢嘛大侠,你不是还帮我去考察了牛导的说人还成的嘛。我……我不就是憋着跟老婆再……嘿嘿你懂的。」   「这我晓得呀,我只是觉得你跟牛导在这事上像有啥交易似的,」   然后曾大侠直愣愣的盯着我,盯得老子头皮一阵发毛,「对不对?」   「天地良心,绝对没有,我能拿我老婆做交易嘛?」   说话间老子一头汗都下来了,这娘们果真心跟明镜似的,跟她耍啥花花肠子死得有多难看都不晓得,「是……是这么个情况……」   老子咽了滩口水,接着把俺跟牛导打赌的事儿连着木桐的机巧一股脑儿竹筒倒豆子般的抖落了出来,完了嘿嘿了声,「看嘛,我哪里敢出卖我老婆嘛,是这小子自己命好,我也不晓得咋一来二去的就成了宁卉的偶像了呢,缘分啦。」   最后那句缘分老子专门飚了个范伟牌的口音儿。   「哈,还真这么巧,看来这位牛导为了得到你老婆是下了大血本的哦。」   说完曾大侠眼睛一眯,声音突然嗲了起来,「恭——这下我吃饱了,舒——坦,咱回家接着睡觉觉。」   「好叻。」   我连忙抬头转身,就在准备招手喊服务员结账的当儿——突然店堂的隔断那头爆发出一阵激烈的喧闹声,似乎还有乒乒乓乓人在跟人的推搡声,这阵喧闹不要紧,要紧的是喧闹中竟然传出一个女人尖厉的呵斥:「你们干嘛?耍流氓还打人啊?还有没有王法啦?」   这声音老子耳朵聋了都听得出来,千真万确,竟然是宁卉的!   老子心一下子提到了嗓子眼,什么情况?   我跟曾眉媚这下都赶紧起身朝隔断望去,就见曾北方同学跟几个五大三粗都的男人正在推搡着,曾北方死死把宁卉揽在身后,几个男人朝曾北方身上一阵拳脚相向,曾北方明显抵挡不住,只是一刻也没松开揽住身后的宁卉。一旁像个瘪三似的马仔冲着周围看热闹或者敢怒不敢言的食客跟店堂头的服务员一阵恶狠狠的吆喝:「没你们的事哈,说你呢,你拿着个手机妈逼的打110啊?老子把你的手机砸了信不信?」   敢情宁卉跟曾北方刚才也在隔间那头吃东西来着?咋就一直没发现呢,我靠,我看到老婆陷入重围,NND还有人对俺老婆耍流氓,这还了得,老子顿时全身一股鲜血就冲到了脑门,我正欲撒腿冲将过去,突然,宁煮夫同志那每临大事有静气的素质充分体现出来,这时候NND强攻不是个事啊,俺人少还带着家属,看对方一水的留着板寸的架势,这妥妥的是遇见黑社会了,这不明摆着找亏吃嘛,鸠山要靠智斗,威虎山得靠智取,说时迟那时快,俺赶紧一把按住一旁正要失声咋呼兼正拿电话准备打110的曾眉媚,迅速拿出自己的手机找到仇老板的电话号码,然后十分冷静滴嘱咐曾眉媚:「你先别打110,用我的手机打这个人的电话,打过去他就知道是谁,你称呼他仇老板,就说你是南泽的朋友,说流氓滋事我们遇到麻烦了,速求他的帮助,如果成了你就过来喊我恭,没成就喊南,没成你再赶紧打110,听明白没?」   「清楚了!」   这时候曾眉媚才从刚才的慌乱中恢复了些镇静,连忙接过我的手机按下了仇老板的号码。   接着我两步并着一步的朝旁边隔间跑去,等我扒开周边的人群钻进去,我已经看见曾北方一手护着宁卉被逼在了一个墙角,一手操起根板凳,嘴里朝正围着他们的仨流氓嘴里完全特么英雄气概的喊到,操的是半身不熟的俺当地的方言:「谁敢过来?谁敢过来?老子跟他血拼了!」   宁卉站在他身后也特么宁胡兰的对眼前的这群流氓怒目相向。   我靠,这小子表现得还挺英雄的哈!   「原来还是个外傻,嘴上毛都没长,还血拼,见过血吗小子?」   其中一个膀大腰圆的一阵狞笑,跟旁边两个一人手里操个空酒瓶,随时要冲上去的架势,而旁边座位上一位一看就是这群人带头的一直坐着没起身,接过话茬阴阳怪气到:「我说小子识相点,看你也不是打架的料,把妞留下来陪哥几个喝几杯算是她跟咱赔礼道个歉就算了,免得血溅在身上不好玩哦。」   「我呸!我走路都让你了,明明是你故意倒在我身上耍流氓,我一个女人能撞到你吗?」   宁卉义正言辞的驳斥到,声音听上去气场还算稳定,只是说完咬着嘴皮气呼呼的样子看得俺直心疼。   「哟,这妹子不仅人长得乖,嘴巴也挺厉害的嘛。」   那带头的个头不大,但露出来的颈子看得到花花绿绿的纹身,一脸凶相,说着纹身男站了起来。   「嗨嗨嗨,这不我孙……孙……」   看这局面再不出击后面啥结果不堪设想了,老子赶紧过去一把搂住带头的那纹身男,话说老子还是一阵紧张,腿脚有些发虚,话一出口,舌头就打起了卷儿,老子一个激灵,打卷儿就打卷儿嘛,反正都是装,索性就装个彻底,老子做的不就是拖延时间嘛,装个卷舌头说话,一句话耽搁个十秒的老子楞给它耽搁成半分钟。   这下我镇定下来,后面的舌头依然打卷,只不过成了故意的了:「这不是我孙……我孙……孙……哥得嘛?」   「谁是你孙哥?」   纹身男本能的一把把我推开,狐疑的看着我。   「哎……哎……不……不记得我啦?我……我们……一起喝……喝过酒啊?」   这装夹舌头说话TMD这么费力,说话间我用余光瞟了下宁卉跟曾北方,顺便使了个眼色,让他们晓得我是来救他们的——余光中我见宁卉用手将张开来的嘴赶紧捂住……   这下纹身男愣愣的看着我,明显像是在努力回忆啥,半晌才回过劲来的样子,凶神恶煞滴:「老子认都认不到你,你是来捣乱的吧?他妈的哪里来的夹舌头,识相就滚远点,免得血溅在身上。」   「哟!恭——」   这下人群中突然飘过来曾大侠那拖着长长尾音的燕啼嗓,这一嗓子喊得才叫嗲,「恭!你怎么跑这儿来了,我到处找你。」   「你谁呀?我靠,他妈的今儿美女开会啊,咋又钻出个漂亮妞来。」   旁边刚才指着人不许打110的小瘪三对着曾眉媚一阵淫笑。   「嘿嘿,我……」   曾眉媚故意装出傻大妞的模样,指着俺笑了笑,「我是他老婆。」   这声「恭」让我明白仇老板那里搬救兵的事儿搞定了,这让我有了充足的底气,这夹舌头老子装得更欢鸟,几乎成了一个字一夹:「真……真滴……我们……喝……喝……喝过……酒……酒的哇!」   我又凑到纹身男的跟前,「我……听说孙……孙……孙哥要喝酒……我……我是来请孙……孙……孙哥喝酒滴。服……服务……员……你们……这里啥……啥……啥酒最贵?」   「茅台,老板。」   一个胆大点的服务员赶紧凑过来,怯生生的回答到。   「啥……啥茅台……好多钱……一……一……瓶嘛?」   「52度的飞天老板,我们店里要卖1000多。」   「哦……就拿……拿两……两瓶……」   然后老子转过头来搂住纹身男,这回纹身男木有揽开我,「这酒……成……成不孙……孙哥?我……我……我请客!」   「嗯,成。拿来再说。」   纹身男还是狐疑不解的看着我,直到服务员将两瓶茅台拿来才将那股子凶神恶煞的劲消弭了些,「老子不姓孙。」   说着,纹身男坐了下来,我赶紧挨着一旁也坐下来,「服……务员,拿几个……杯子来,先开……开瓶酒。」   接着服务员紧张的把杯子拿来再把酒开了,我赶紧给纹身男倒上,自己也倒上一杯,「我说大……大哥……咱多一事……不如少……少一事,美……女嘛,哪儿都……都有是不是?老……老婆过……过来……陪大哥喝……喝一杯。」   我一把把站旁边的曾眉媚拉过来,将酒杯递给她,「大哥,你看我……我媳妇……还乖……乖撒?」   曾眉媚完全懂配合,一脸灿笑就开在脸上,然后一歪身就腻到纹身男的跟前,两团D奶都要凑到人家身上鸟,嗲嗲的来了句:「来孙哥赏个脸,跟妹子喝个交杯酒好不好?上次孙哥帮了我老公的大忙我还没来得及好好感谢孙哥呢。」   「美女,我不姓孙。」   估计这「孙哥」,哦不,这孙子早已经被我的夹舌头把脑壳夹晕了,这下茅台跟曾大侠这盘忽悠的菜再一起端上来已经找不着北,就看见这孙子完全的一脸无辜加茫然,嘀咕到:「我,我帮过你老公忙?」   「哎哟,大哥真是贵人多忘事啊,来来来,跟妹子先喝了这杯交杯酒,妹子再提醒大哥能不能想起来啊?」   说着曾大侠就主动将手挽上去,一双水汪汪的媚眼直勾勾的看着人家,那眼神看得老子都有点hold不住了,直接是奔着将这群黑社会的兽性都得勾引出来的架势,刚才黑社会对我老婆还只是耍个流氓,这兽性给激发出来可能就不是耍个流氓这么简单的了。   「吱!」   曾大侠挽着纹身男的胳膊将那交杯酒仰头一饮而尽……   我靠,老子看到曾眉媚这仰头正饮酒的当儿,纹身男没端酒杯的另一只手灰常不老实的就在曾大侠的屁股上结结实实的摸了一把。   老子瞬间感动鸟,咱眉媚同学这完全是牺牲色相的节奏啊,而大侠就是大侠,曾眉媚完全一副面不改色心不跳的样儿,酒喝完了,还朝人家脸上特孟浪的喷了口气,眼里都要喷火似的,娇滴滴的问了声:「大哥想起来没得嘛?」   「嘿嘿,」   纹身男猥琐的笑了声,摇摇头,「要不妹子,再来个交杯,让哥哥好好回忆回忆?」   「成!」   曾大侠嘎嘣脆的吆喝了一声,「妹子可以跟大哥喝到大哥想起为止的哈。」   说完曾眉媚用特拖沓的动作复又倒上了两杯茅台,完全是能拖延点时间拖延点时间的动作,然后装模做样在空中比划了几番才将一杯酒递到纹身男的手里:「妹子先提醒下哥哟,哥去没去过JFB步行街嘛?」   「嗯。」   纹身男点点头。   「哦,喝了这杯交杯酒,妹子再跟哥提醒下一步哈。」   我靠,JFB步行街是这座城市的市中心,你问个当地人去没去过市中心,不等于问杀猪匠吃没吃过猪肉啊,这妮子比老子还能忽悠。话说曾大侠跟俺一唱一和的,这时间也被忽悠过去约莫十来分钟了,按说按照仇老板在这座城市江湖上的能量,这间排档也算地处闹市区,仇老板的快速反应部队这会儿再咋个也能到达现场了啊?   就在我犯嘀咕间,曾大侠跟纹身男又喝了个交杯酒,纹身男特猥琐滴又摸了把曾大侠的屁股——这样下去也不是个事啊,那厢边宁卉跟北方还跟纹身男的手下僵持着,这厢边曾大侠的「色相」这么卖下去也终究会卖出破绽。   果不其然,等曾大侠提出要喝第三个交杯酒的时候,纹身男突然一把推开腻在他身边的曾大侠,然后转过身来一把揪住我的衣领,刚才还一脸被灌了迷魂汤的模样瞬间变回了凶神恶煞模式:「忽悠,接着忽悠,耍我啊?说!你们是不是打了110故意在这里拖延时间?」   「哪……哪能啊大……大哥……」   我装出一副特么无辜的样子,「要是打110……11……0这会儿……能还……还不来吗?再说我……我能用这么贵……贵的酒忽悠大……大哥啊……你看哈……这酒都开……开了……不总得付……付钱的嘛。」   其实老子在继续忽悠,但纹身男听这么一说还真觉得像俺忽悠的那么一回事,他哪里想得到这出戏老子基本跟他想好了个结局。   「住手!」   人群中突然传来一声声音沙哑,却异常低沉的呵斥——谢天谢地,我晓得,仇老板的人终于到了!   接着呵斥的来者从人群中钻了出来,NND不看不知道,一看吓一跳,这人貌不惊人,双手揣在一身不合适宜的灰色夹克的兜里,丢人堆里保险你十回你都注意不到一回,才一米六的样子,五十出头,瘦不拉经的不说,走路还有点微微瘸拐,我东瞧瞧西瞧瞧都瞧不着这人另外还有啥帮手,我心头暗暗叫苦,仇老板,你就叫这么个人来帮忙打架啊?   仇老板派来的解放者姜戈正欲朝前过来,那站旁边放风的那小瘪三赶紧伸手一挡:「你谁呀?喊谁住手呢,找死啊?」   这瘪三话音未落,就听见「啪」的一声一巴掌碰击到肉的声音,这巴掌是纹身男出的手,正经扇在那小瘪三的脸上,然后听到纹身男的呵斥:「你他妈的眼睛瞎了,扁哥都不认识啊?」   说完纹身男赶紧对着来者陪上了一火车的笑脸:「扁……扁哥,你怎么来了?」   我靠,看着纹身男对叫做扁哥的来者点头哈腰的样子老子才晓得今晚这出戏,最后来的才是TMD的角——仇老板,俺错怪你了,原来镇场子混江湖靠的不是人多哈!   扁哥眼睛瞄了纹身男一眼,头摇了摇:「我就猜又是你几个人渣。叫他们把手里的东西都放下。」   然后扁哥朝周围还聚集未散的人群喊到,「大家都散了吧,没事了。」   那几个围着宁卉跟北方的黑社会这下见老大对来者这副模样,都不敢得瑟了,赶紧放下手里的酒瓶,然后诚惶诚恐的闪在一旁。   接着扁哥转过头来朝我打量了一番,才开口问到:「你是南先生吧?」   「嗯,我是。扁哥,请允许我也冒昧这么叫您。」   我灰常有礼貌的颔了颔首。   「哦,叫我老扁就行了。」   扁哥对我点了点头算是回了礼,「说吧,怎么回事?他们怎么你们了?」   「叫这位女士说吧,宁卉!」   我朝宁卉示意从墙角过来。   宁卉这才有些惊魂未定的跟北方走过来,一旁的曾眉媚赶紧拉住她的手,然后宁卉咬着嘴皮朝纹身男恨恨的瞪了一眼,才开口说到:「刚才我在卫生间正出来,这人,」   宁卉朝纹身男指了指,「在门口堵住不让我过去,然后身子就故意朝我身上拽来,手还……后来我就叫人了,我朋友过来制止他跟他拉扯起来,然后他们一群人就围着我朋友殴打。」   「晓得了,你那位被打的朋友呢?怎么样?有什么没有?待会上医院去看看。」   扁哥转过头去问北方。   北方揉了揉自己的肩膀跟大腿,然后摇了摇头:「谢谢扁哥,没什么吧,就是挨了些他们的拳脚。」   扁哥这才转过头去朝纹身男,冷冷问到:「说的都是事实吗?」   纹身男这下真的孙子了,头都不敢抬,点点头。   扁哥接着面无表情的拿出手机拨了个电话:「老七吗,我老扁,你这帮手下又在外面滋事,对人家女孩子动手动脚,你知道这回惹着谁的朋友了吗……惹着刀哥的朋友了,你看着办吧……」   扁哥接着把手机递给了纹身男,老子看到纹身男接电话的手都在抖:「七……七爷,是是,是我们错了,知道了。」   说完纹身男把手机还给了扁哥,然后立在一旁毕恭毕敬的说到:「扁哥,七爷说了,都听扁哥的处置,还请扁哥多多包涵。」   我靠,慢点,这神马江湖关系?完全把我听愣住了,让老子捋捋先,纹身男喊七爷的,明显是纹身男这群黑社会的老大,七爷被扁哥一个电话就镇住了,然后扁哥喊比他年龄小的刀疤喊刀哥,NND,这刀疤才是仇老板的一个马仔啊,自己马仔的名号都在江湖威名成这般,这仇老板,得是这江湖多大的老大哇?   这江湖似海,真NND深不可测。   「嗯,」   扁哥依然没甚表情,沉默了哈才开了口,「现在就去跟人家女孩子当面道个歉,回头我给你个卡号,先打一万块钱进去我转给人家,你们打了人,人家得上医院检查,医疗费不够我通知你补上,多的就当人家营养费了。」   「是是,扁哥。」   纹身男还是不敢抬头,然后扭捏了阵才走到宁卉面前,宁卉咬着嘴皮头一偏,看都不看这孙子一眼,只听这孙子声音如蚊的道歉声:「对不起小姐,刚才有所冒犯,请原谅。」   说完这孙子准备转身,这曾大侠不干了,燕啼嗓咋呼起来:「不行,还有我呢,刚才喝酒的时候你也对我耍过两次流氓!」   得,这孙子又毕恭毕敬的在曾大侠面前把跟宁卉道歉的话再说了一遍,这孙子转身以为事儿算完了。   「等等。」   老子不干了,俺还没完捏。我连忙拉着扁哥到一旁小声把座上那两瓶茅台的来龙去脉跟扁哥摆了一下,这孙子就这么走了,未必喊我当着冤大头啊?   扁哥听完过来,拿着那瓶没开过的茅台,对纹身男说到:「这瓶没开过的茅台给人家当压惊了,开过的你们自己留着喝了吧。然后这两瓶茅台你们把账结了。服务员,过来拿下我的名片,如果他们没付酒钱给我打电话。」   「是是。」   纹身男回答的时候瞄了我一眼,完全一副要哭了的模样。   「没事了吧?」   扁哥问我,依然零表情写在脸上。   「没了,今天真的太谢谢扁哥了。」   我应答到。   「客气了,刀哥的朋友还说啥。没事我们走吧。」   扁哥淡淡的回应了声。   走之前我特意来到纹身男跟前,拍了拍他的肩头,「咱们是不打不相识,这事希望你想明白一个道理,女人是用来尊重与爱的,不是用来骚扰的,有一天如果你学会了对女人的尊重,你会得到比今天这种方式多得多的快乐。」   出门跟老扁再次谢过,老扁坚持以自己不喝酒的理由不要我们送他的那瓶未打开的茅台,递上了他的名片说让我把卡号发在他的手机上他会将那一万块钱转给我们,然后便来无影去无踪的消失在茫茫的夜色里,像没存在过,没有惊动过这夜色里的任何一个空气分子一般。   留下来的那张名片上印着:老扁,中医。   我想起来那扁是扁鹊的扁。   一会儿,正好宁卉跟北方不想开车是打的来的,我们四人都上了曾眉媚的车,我坐在驾驶座上,曾北方坐在旁边,俩妮子坐在后座,我开车前给仇老板发了个短信:「今天的事情万分感激,一切尽在不言中!」   这当儿四人一合计,才晓得原来北方也是兜头睡了大半天没吃饭,完全跟他姐一个情况哈,跟宁卉出来来这家海鲜稀饭的大排档吃夜宵的——这合计把我合计后怕了,要是今晚我跟曾眉媚没感这个趟,想着老子背脊骨飙出一股冷汗……   一会儿仇老板的短信回过来了,那一刻我觉得眼里竟然有些湿润:「没事就好,以后在外面当心点就是。」   我深深吸了口气,然后开口问了声,木有想到这一问把全车人都问笑了,后面俩妮子特别是曾大侠更是咯咯的笑得像是没了心没了肺。   原来老子舌头突然赶脚一阵发麻,问出来是这个样子:「咱们现……现在去……去哪里?」   ……   「一起去我家呗!」   曾大侠突然咋呼了声便伏在宁卉耳边耳语起来,然后看到宁卉伸手擂了曾大侠一拳,嘴里嘟囔了句「死鬼」!   接着听见曾大侠的继续咋呼声:「今儿男人都表现不错哈,咱家北方这护花使者当得够爷们,没给咱曾家丢脸,咱家陆恭……」   「哎哟,你掐我干啥呀亲,哦哦,说错了说错了,是你家煮夫哈,今儿的表现那是足智多谋哇。」   「眉媚也大无畏滴牺牲了色相,可歌可泣。」   老子还是没忍住,埋汰了句。   「哈哈哈,这点色相本姑娘牺牲得起,再说了,那瓶茅台就管多少钱哇,咱还赚了是不是嘛?」   我靠,你见过这么能闹腾的娘们没得嘛?   「所以,鉴于今儿男人们表现不错,咱们女人得有点表示是不是啊卉儿,咱今天得回去好好犒劳犒劳两位爷们!」   什么情况?敢情今儿俺两口子慰问悲伤中的曾家姐弟,俺都妥妥的做好了迎接搂着美娇娘睡素瞌睡这种非人道折磨的准备鸟,看这架势现在敢情是要将慰问朝四P大趴体奔去啊?   接着从后视镜我看到宁卉一汪柔情似水的目光深情的看着我,久久跟我凝视,嘴唇噏动着……   那唇语我读出来了,是那句英格里希中最美的句子:「Iloveyou!」   附件宁卉定妆照2

第101章:谁的鸡巴大?   回曾公馆的一路上我开着车,曾眉媚坐在后面眉飞色舞的还在跟宁卉讲述刚才俺是如何镇静自若的搬来大黑社会将那群小黑社会给收拾了,完了这娘们还特来事,嗲滴滴的来了声「我家陆恭好神通广大哦!」   宁卉不干了,嘴皮一咬,用手狠狠掐了把曾眉媚的胳膊。   「哎哟,我错了我错了,是你家煮夫咯。」   曾眉媚赶紧求饶,接着俩妮子后座上相互搔胳弄肢的一通嬉闹。   曾北方坐在俺旁边听得一楞一楞的,完全对俺是一副崇拜的神情,听完他姐的咋呼转过头来对俺特认真的来了句:「南哥你真神。但我一直在想一个问题,要是今晚他们不来呢?」   「Goodquestion!」   我嘴里嗫嚅了声,冲着北方同学一脸灰常严肃的表情,「老实说,要是人家不来我也不知道要咋办。」   然后我看到北方同学的表情定格,嘴张开直接O圈鸟。……   很快回到曾公馆,其实大家心里都清楚这趟上曾公馆是什么滴干活来了,按照曾大侠的话说,是女眷们要好好犒劳犒劳今晚表现英勇的男人们,纵使经历过那次自驾游的准四P,老子一想着这屋里相互身份如此纠缠与暧昧的两男两女四个P等哈会在床上相互赤裸相缠,比如老婆的屄屄里被她小情人的大鸡巴叼着,俺的大鸡巴被曾大侠的口含着,而宁卉却跟我以一种被抽插得难以抑制而禁不住发出呜呜声的享受表情跟我动情的接吻,我靠,老子一想到此情此景,裤裆登时就支了起来——这不是意淫,这是待会儿板上钉钉就要发生的乱淫。   一进到曾大侠卧室,宁卉就张罗着要去冲个澡,说是要「冲冲今晚的晦气」。   听宁卉这样说我赶紧凑在跟前从后面搂着老婆的腰肢,嬉皮笑脸到:「老婆,刚才那小子摸你哪里了?」   说完我朝宁卉肉紧的臀部狠狠捏了一把,「是不是,这里哇?」   「讨厌!」   宁卉伸手朝我的手就是一巴掌,「你老婆被人家吃豆腐你反倒高兴是不是?」   「哇靠,真的摸了这里了呀?太刺激了!」   听宁卉这么一说,老子晓得自己来劲了。   「哼!变态,那你刚才来救我干嘛啊,让人家得逞了你岂不是更爽啊?」   宁卉知道我在跟她来事,于是故意把声音的调调弄得撩拨得很。   「嗯!」   听宁卉跟我这应景般的调情让我顿时情欲大发,我狠狠的扳过老婆的头,一嘴就印了上去结结实实的咬着老婆的嘴皮一番抵弄,「敢情你后悔没让那小子得逞哇,老婆你真骚,等下看我,哦不,看我们不好好的操你!」   说完我故意瞄了眼站在旁边有些手足无措的曾北方,这小子冲我一脸尴尬的傻笑,明显是听懂了俺把我改成我们的深刻含义。   「好啦好啦,不跟你闹啦老公,我得去冲个澡先。」   说完宁卉从我怀里挣脱出来,接过曾眉媚为她找好的睡衣一溜烟的踱进了浴室。   宁卉进去的时候不知是故意还是没在意,反正浴室的门并没关得严实,俺于是头脑一热,跟着撒腿就要朝浴室冲去,跟老婆洗个鸳鸯澡倒是其次,我这分钟主要是想摸一把老婆的屄屄,看老婆被刚才那一撩,屄屄是不是流水了。   「哎哎哎,」   俺刚一弹身,没料被一旁的曾眉媚一把拽住,这娘们急急的低声到,「有你什么事?你去凑啥热闹啊?」   说完这娘们朝站在一旁她弟使了个眼色:「你还楞在那干嘛,去呀?」   曾北方看了我一眼,没敢挪身,那意思很明显是在征求俺的恩准。   我这才回过神来:今晚老婆是人家的,老子今晚的身份是人家曾眉媚同学的陆恭哈,我这去原来叫凑热闹哦——于是我很装模做样的顿了顿,端了端俺这正牌老公的架子,才头朝浴室方向一偏,很美剧范蹦了个特鼻音的英格里希词儿:「Go!」   曾北方傻乎乎的嘿嘿一乐,才屁颠屁颠梭进了浴室,跟他宁姐姐洗鸳鸯澡去了——在姐夫面前跟姐姐洗鸳鸯澡,这小子你不要这样幸福好不好?   这小子进去的时候把浴室门砰的一声关得那个的结实,那巨大的砰声让我心子一抖,然后老子就瓜西西的眼神看着关得严严实实的门……   曾大侠完全看出了俺的心思,这娘们居然一脸骚荡的笑脸:「嘻嘻,撒子嘛,想偷窥老婆跟小情人洗澡啊?」   「嗯,」   我点点头,一脸无辜的表情,我以为曾大侠只是在拿我开刷,便顺势作答,「这小子拎不清啊,好歹门给我留条缝嘛。」   「呵呵,你们这些男人怎么都一副德性啊。嘻嘻,跟我来吧。」   等我还没反应过来,曾大侠已经拉着我的手朝卧室门外走去,直奔客厅对面的一间小屋,身后这时候从浴室里传来哗哗的水声。   「这是我家书房。」   曾大侠拉着我进来赶紧把门关上。   书房内有一张比单人床宽,比双人床窄的床床,书房必备的书柜,书桌,电脑桌等器具一一具全,床旁边的电脑桌上放着一台监视器——曾眉媚一坐下便在这台监视器上鼓捣着,一哈哈,监视器打开,传出的画面顿时让老子咋呼了声「哦买噶」!   监视器上的画面竟然显示出两具白花花的一丝不挂的男女裸体,老子定睛一看,没错!是宁卉跟曾北方——此时曾北方正从后面抱着宁卉,将双手伸到前面覆盖在宁卉雪白的双乳上轻轻的揉搓着,头上的莲蓬正淅淅沥沥的滴落着带着雾气的水帘。   「我靠!原来你家在浴室也安了摄像头的啊,俺这……这真是在看……看现场直播哇?」   我秉着呼吸,结结实实的咽了滩口水,完全有点不相信自己的眼睛。   「切,也不看看你是来谁家了,还不是因为那跟你一个癖好的绿友。」   在一旁的曾眉媚一个腻身腻到我身上来,登时那带着丰满质感的肉香在我全身满溢,一边的D奶蹭在我胸前让我登时脚得全身酥痒难耐。   「驴友?」   我一下子没反应过来,「我没跟熊雄同学去哪里驴行过嘛。」   曾眉媚朝我杏眼一瞪:「你是真不懂还是装不懂?」   「哦哦,」   这下我反应过来了,俺一拍脑门,「是了是了,你说的是绿帽子之友哈。那是那是,我跟熊雄同学是标准的绿友哦。未必?」   我转过头无比震惊的样子看了看曾眉媚,「我这位绿兄把家头所有地方都安了摄像头了?」   「差不多吧。他说,他有个宏伟的计划呢。」   说完曾大侠手伸到我裤裆上似有似无的撩了一把。   「啥子计划?」   「他说他呀经常在外出差,想我跟别的男人在家像夫妻一样生活一段时间,然后回来看我跟别的男人在一起这么久是咋吃喝拉撒的。」   曾大侠看似淡定的回答到,但声音里头总抖露着一种说不出来的诱惑。   「我靠,这骨灰级的绿帽兄啊,这套设备哪弄的,敢哪天熊雄同学回来带我去买了我也在俺家全给装上。」   「呵呵,你要看你老婆咋跟别的男人当老婆的啊?」   我靠,听着这话说得咋这么别扭,但却说得老子鸡巴一紧,一种难言的刺激像火苗不知从身体的哪个部位窜了出来,撩得我全身火撩火辣的。   「你们……这样试过?」   「还没呢,不过,熊雄说他这种体验最刺激的一次倒是有次我在家跟别人约会……」   「不是我那次吧?」   「不是,是有次我以为我背着他的,但他却一直在这间书房里。」   「啊有这事?就是说你以为他不知道的情况下跟男人……嗯……那个,他却一直看在书房里看了全程直播。」   「嗯。」   曾眉媚像没事的回答到。   「他咋觉得刺激了?」   「他说看老婆偷情比老婆知道自己偷窥更刺激呀。」   曾眉媚的手开始伸进了我的裤裆,「他说真正的绿帽都有一种自虐倾向,或轻或重了,这种自虐拿捏得当的话,带来的那种快感与刺激只有你们这些绿帽老公懂得。」   「嗯嗯,好像听这么一说,我到觉得有些是那么回事,告诉你个小秘密嘛,我曾经做过这样的梦。」   「啥梦?」   「我梦见宁卉背着我偷情被我发现了,我不但不生气,反倒兴奋得梦遗了。」   「我靠,你们男人果真这么变态啊?」   曾眉媚听着似乎有些惊讶,然后用手狠狠的掐了把我的鸡巴,「我起初还不相信熊雄的话呢,果真你们绿友都有这种嗜好啊?我老公说那次当听到我说……」   「是听到你跟那个男人做爱的时候说的吗?」   「是的。」   「说啥了?」   「那男人一边在我跟我做的时候,一边问我他跟我老公谁的……谁的鸡巴大?谁更厉害?」   「我靠,未必你回答的是他啊?」   「嗯,我就回答他,对他说你的……你的鸡巴大,你的鸡巴比我老公大,比我老公更厉害。」   曾眉媚的狐眼迷勾勾的看着我顿了顿,「说完他就一阵好猛的抽插,我稀里哗啦的就高潮了。」   「我靠,你真TM骚啊!」   我心里碎了一口,鸡巴不住暴起,此时跟前腻在我身上的女人似乎幻化成了宁卉。   「可我说的是事实嘛。」   曾眉媚的狐眼再次勾着我,「那次高潮好强烈哦,这是后来熊雄告诉我的,说没有见过我的高潮这么强烈过,他后来跟我解释这就是禁忌的快乐,女人心里其实也揣着一个小魔鬼。」   「我靠,你要直接把我弄射吗?」   我赶脚鸡巴一阵难以抑制的激灵,粗壮的喘息随之响起。   「熊雄还说,当被男人视为自己禁脔的女人私底下变得如此淫荡的时候,男人那颗绿色的心是会被熔化的。」   「哦哦,你能含住我的鸡巴说吗?老子受不了你们这些骚妮子了。」   「嗯嗯,」   曾眉媚脸上媚色开始激荡,拉开我的裤裆,张嘴将我已经粘稠不堪的龟头含在嘴里,「我也不知道为什么你们男人都希望自己的女人私底下是淫荡的,熊雄说,当他听到我这么说,说那男的鸡巴比他大,比他厉害,他瞬间就射了。」   后面半段话曾眉媚是含着我的鸡巴说的。   「那次为什么……为什么你会背着熊雄跟别的男人约会?那男人是谁?这不是违背了这项事业的规矩了吗?」   「一言难尽,那人是熊雄的同学,以后让熊雄自己告诉你吧。」   曾眉媚说到这里闭上眼,然后嫩滑的舌头裹着我的鸡巴来了个销魂的深喉。   「啊哦,」   一阵深入骨髓的酥痒从含在曾眉媚暖湿的嘴里的鸡巴电流般过遍全身,我一抬头,才让自己的思绪回到眼前监视器的画面,「声音,声音,老大,咋听不见声音也?」   突然画面中好像宁卉跟曾北方在说着什么,说完老婆身子明显一个激灵,便转过头背着身跟小情人亲热的吻在了一块,吻的时候曾北方的舌头伸进宁卉的嘴里,宁卉略显迟疑的便含住吮吸起来,更让让人喷血的镜头在下面哦,老婆的手被那小子给捉住朝小情人的身下摸去……   「嗯嗯,等会儿。」   曾眉媚吐出我的鸡巴连忙站起身来,不知从哪里捣什出个耳机来跟我带上,「好好欣赏吧亲爱的,以前你老婆都知道你在看她或者听她跟别的男人爱爱,今儿宁卉不知道哦,这种体验你想不想要?给你出个选择题,今晚你是要四P?还是这样偷窥你老婆不知情的情况下她跟男人在一起的表现?要四P我们马上就出去,要偷窥,我们就在这里了。」   我靠,老子是如假包换的绿帽公,淫妻犯,这个问题还用得着回答吗?   「偷……偷窥撒!」   老子说的时候老子赶脚自己身子都在颤抖。   原来一个幸福的淫妻犯是这样的,有一个愿意为别的男人张开双腿的老婆,还得有一对这样奇葩的绿帽夫妻做兄弟与情人!   「我猜你也这样选咯。」   说完曾眉媚附身上来跟我咸湿的接了个吻,然后再把自己的头埋到我的双腿之间用嘴把玩她的小陆恭去了。   「宁姐我好想你,我好想要你。」   耳机传来曾北方喘着粗气的声音。   「嗯嗯,我知道,可别在这里呀,他们……他们还在外面呢。」   宁卉的声音同样喘息不定,声音透露出一股子女人在动情之时特有的黏味来。   「可我这样怎么……怎么出去嘛,你都摸到了,它这么硬着我怎么出去嘛。」   「嗯,拿浴巾遮遮啦,今天在这里真的不行了,你姐夫会生气的。」   说着宁卉摸着曾北方已然完全勃起的阴茎安抚了下,然后宁卉转过身来许以了北方一个媚人的笑容,嘴主动凑上去在小情人的嘴上啄了一下,「听话啊,听话才是好孩子。」   「那……」   曾北方紧紧搂着宁卉一丝不挂水淋淋的身体,「那你答应我个条件我才出去。」   「什么条件啊?」   宁卉眯着眼看着曾北方。   「亲亲它,让它消消火先好不好?」   说完曾北方将身子挪开,将身前像根小钢炮似的鸡巴支在空中。   「你……你什么人啊,」   说完宁卉用手弹了弹曾北方勃起的阴茎,让那根物件在空中划着优雅的弧线,「它就跟你一样调皮呢。」   说着宁卉跪下身体,将那根——说实话,老子见过的男人最漂亮的鸡巴双手捧在手里,用舌头轻轻在马眼抵弄了一番,然后张开嘴将它含入了自己嘴里。   「噢——」   曾北方屁屁一顶,双手深深嵌入宁卉的头发,喉哝发出了声沉闷的呻吟。   「噢——我老婆……把你弟的鸡巴含在嘴里了。」   我赶脚一阵迷乱,虽说与曾北方这小子一道都三P过老婆了,但潜意识里这种老婆跟别的男人欢爱而不知道我在场的特殊情景却还是让我多了一种前所未有的刺激——一种绿帽老公们才体会得到的刺激。   「嗯嗯,我知道,我不是也含着你的吗?」   曾眉媚含着我的鸡巴也咕哝着,「你有没吃亏啊。」   然后这妮子愈加卖力的含弄着我。   「哦哦,」   我紧紧盯着老婆含着小情人鸡巴吞咽的那诱人的唇线,喉哝就像有口化不开的浓痰在咕哝着……   宁卉在浴室约莫为小情人口爱了两分钟的光景,才起身迅速的跟曾北方把澡冲好穿好睡衣出了浴室。   「他们出去了也?快,快,卧室!卧室!」   我连忙一阵咋呼。   「别急呀,会有你看的。」   曾眉媚赶紧起身又在监视器上一阵捣弄,一会儿卧室的景象出现在监视屏上,摄像头的角度是跟床平行的,应该是安装在旁边的衣柜里,这让床上的风景一览无余。   「咦,你姐他们呢?」   宁卉边用床上一条曾眉媚留在那里的干净浴巾擦着自己的头发,边问到。   「不晓得啊,打我姐的电话问问。」   说着一旁的曾北方拿起了自己搁在床头的手机。   这边曾眉媚的电话来了,曾眉媚像是有所准备,来电都是调到震动模式。   「姐,你们在哪儿?」   曾北方问到。   「你把电话给你宁姐。」   曾眉媚应答。从监视器看到曾北方乖乖的把手机给你宁卉。   「卉儿,我在客卧跟煮夫睡了,今晚你就跟北方在那边睡吧。」   「啊?不是……」   宁卉看上去有些惊讶,可能潜意识中老婆还跟我一样真的是心里准备好要来一场四人大趴体的呢,「煮夫在旁边?」   「嗯啊。」   「嗯,你把手机给他。」   「哦,老婆,你洗好澡啦?」   我接过曾眉媚的手机,赶紧亲热的叫了声。   「洗好了,你们搞什么鬼啊?怎么出来就没个人影了呢?」   说完宁卉咬着嘴皮,看上老婆咬嘴皮的样子今夜忒是特别可爱——因为我晓得那张迷人的小嘴刚刚才盛满了老婆小情人的鸡巴。   「唉,人家主人家这样安排的,我也不好说啥啊,既来之,则安之,今晚你就跟你小情人在那边歇息了呗。」   「嗯,」   宁卉拿着手机顿了顿,「搞不懂你们在搞什么飞机,那我就在这边睡了啊。」   「哦哦,老婆晚安。」   「嗯,好的,你也早点睡,别太累着哦。」   宁卉这声别太累说的意味深长,她完全晓得她那风骚的闺蜜今晚是不会放过自己男人的。   「晓得了,你也悠着点啊亲爱的,人家可是饿了楞久了哦。」   「去你的。」   说完宁卉对着电话娇嗔了声。   「哈哈哈,吻你老婆。」   「吻你老公。」   宁卉说完对着手机啵了声才挂断了。   这宁卉手机刚一挂断,那旁边的曾北方就在一旁猴急的抱着宁卉扑倒在床上,双手就要拨开宁卉的睡衣——宁卉睡衣里自然是清洁溜溜,不着一丝。   「你……那么猴急啊?」   宁卉本能的推搡着——其实也不是推搡,算是半推半就了,半推半就是女人天生的本领,是女人之所以成为女人的标志哈,宁卉假意真情的应承着小情人看来早已被点燃的欲火,只是嘴里女人特有的矜持让自己散发出更加迷人气息。   「宁姐,他们都不管我们,我们也不管他们好不好?宁姐夫怕是这时候早趴在我姐身上……」   我靠,这小子还真会挑拨。   听小情人这么一说,宁卉本来还在推搡着的身体这下停顿了下来,身体语言完全换了个版本,老婆本来护着胸部的手一下松开,身体悠地瘫软,身上的睡衣三下五除二的便被曾北方给扯落了开来,老婆葱雪笋白的美丽酮体似乎霎时占据了监视器的画面。那胸前山包上的两粒红凸还没等我看清,便被小情人猴急的含在嘴里吮吸起来。   「嗯嗯……」   只一会儿功夫,宁卉的胸部起伏激荡,看得出那是小情人轮流对自己乳头的吮吸带来的身体巨大的快感。   「宁姐夫都不管你,只顾跟我姐……」   曾北方含住我老婆乳头的嘴也不停歇,嗫嚅着……   妈逼的,这小子今儿是吃错药了啊,这是挑拨俺们夫妻关系还是咋的,敢情平时这小子就是边操我老婆,边说老子坏话的?   「别说他了,啊哦——」   宁卉听上去十分舒服的呻吟中居然这样娇嗔道,「他这个坏蛋!」   「嗯嗯,那我可不可以要你宁姐?」   曾北方很来事,这都要上了还故意这样问。   「嗯嗯……」   宁卉闭上眼轻轻的嘤咛到。   「宁姐,你不直接说要,我不敢……」   「嗯嗯,」   宁卉还是呻吟,不作答,乳头在小情人的嘴里轮流含吸下开始充血硬挺起来。   「宁姐让我要你好不好?」   「嗯嗯,」   「好不好?」   「好——好……」   老婆这声好几乎听不见,但随后突然做了个动作却让我刺激无比,宁卉本来平躺着的双腿张开,然后紧紧夹着曾北方的腰杆,下身有个明显紧紧往小情人身上贴靠的姿态,然后嘴里浑浊而坚定的呢喃到:「要……要我!」   老婆的屄屄痒了,是想小情人那根漂亮的鸡巴给想痒的——我脑海霎时闪过这个念头!这个念头像个雷击打着我,身体不由得一个拉扯,鸡巴差点就在曾眉媚的嘴里喷射了出来。   这小子还没算完,那手顺势就朝宁卉的双腿之间摸索而去,「宁……宁姐,你下面……下面流水了,好多水啊……」   「嗯嗯,」   宁卉依旧艾艾怜怜的呻吟着,随后而来的后面半句又差点把老子给弄射了,「你这个捣蛋鬼这么弄,能不流呀?」   我靠,原来老婆跟小情人之间床上的言子是如此火辣啊,老婆这对别的男人的情话说得端的是似淫还荡,风情那个的万种,这让我端的感到一汽车的心酸。   当然还有一火车的刺激。   「他们……他们情话说得好黏糊哦,我老婆还告诉你弟他把她弄的流水了。」   老子半是自言自语,半是说给伏在我身下继续为我口爱作业的曾大侠听。   「人家是情人好不好,未必人家情人间亲热下你让人家句话不说想木头人啊?」   曾眉媚回答到,说出来的理让我无法批驳。   说时迟,那时快,画面里曾北方已经飞快的除去自己的衣衫,接着分开宁卉的双腿,这小子俯下身在宁卉浓密的耻毛上一阵胡啃乱咬之后,起身端着那根在空中永远有着剪影般漂亮弧线的鸡巴,以小钢炮的硬度便直杠杠的插入了宁卉的双腿之间。   「啊——哦——」   老子耳机霎时传来一声快把我的骨头都酥散架的呻吟,这声在耳机里听来响彻如雷的呻吟明明白白的告诉我老婆的屄屄在承受小情人的鸡巴插入的那一刹那种身体的快感与反应该是多么强烈!   「你弟插入我老婆了,插入的时候宁卉的呻吟听上去好……好销魂哦。」   曾大侠附身在为我口交,看不到监视器的画面,老子成了跟她的二道直播。   「恩,当然呢,我是女人,我当然知道那种感觉,你不知道女人想的时候,男人硬硬的鸡巴插进来的那一刹那有多么爽,多么舒服,多么销魂!」   曾眉媚气定神闲的还跟老子解释,「特别是,我弟的鸡巴哦,我体验过的,真的是会让女人欲仙欲死的极品。」   这厢边曾大侠欲仙欲死的话音才落,监视器里老婆便用活生生的画面告诉我什么叫欲仙欲死。   「啊——啊啊啊」宁卉的身体随着身后小情人抽插的节奏波浪似的蠕动着,啪啪啪的抽插声甚至带着人的肌体组织与水摩擦的滋滋声。   宁卉两腮开始开着迷人的桃花,那泛延的桃色一下便开始弥漫全身,曾北方的抽插刚劲有力,曾大侠卧室结实的睡床都被抽插得微微震动。   一会儿,曾北方开始变换姿势,让宁卉趴着,双脚跪在床上从臀部后面举枪而入——我知道老婆对这种后入的方式是多么的无解——而这种女人趴着让男人的操屄的姿势给男人带来的同样是无解的视觉与感官刺激。   当宁煮夫看着老婆被这样从后面被小情人操屄,我自个都不晓得宁煮夫是不是能承受这种无解的四肢百骸。   宁卉就被小情人这样从后面耸动时,呻吟骤然高亢,似乎高潮的来临就在下一声呻吟,更让老子性奋的是,老婆那被操得如此前后荡漾的身体能让我间或能看到那根,按曾大侠的话来说,能让女人欲仙欲死的鸡巴在老婆黑魆魆的耻毛间来回的进出,这顿时让我似乎每一根神经这时候都可以当成TNT炸药了。   我拼命控制着自己快要爆发的身体,想让这种如吸毒般的快乐能延时,以及奢侈般的永远定格。   「嗯,宁姐,你不是说要给我介绍女朋友吗?如果我处了女朋友,我可不可以还能跟你在一起,可不可以还能这样……这样要你?」   突然,耳机里传出曾北方这样的问题,让我的身体稍许得到的些转移——但问题是,为嘛这小子突然在这个时候问出这么个天外飞仙的问题来。   「不……不行。」   这次宁卉倒干脆,呻吟中做出了否定的回答。   接下来我才发现这小子为嘛要这么问了——原来听宁卉这么回答,只见这小子立马停止了身后的抽插,任凭宁卉身体焦躁的开始蠕动着却不为所动。   「不,我处了女朋友也要这么要你,宁姐答应我。」   「不……」   「答应我!」   「……」   「答应我!」   「嗯嗯——我答应你!」   似乎跟身体的欲望作了一番激烈的斗争后宁卉才脱口而出。   这小子看来是要挟成功了,在女人最脆弱的时刻提看来不可能的要求,我靠,这小子原来不简单啊。   「啪啪啪,」   一番激烈的抽插后,这小子的速度又慢慢停了下来。   「你弟居然刚才边跟我老婆做,边提要求说如果处了女朋友要跟我老婆继续在一起哦,你猜宁卉怎么回答的?」   我对曾大侠说。   「答应呗。还怎么回答。」   曾眉媚头也不抬应答到。   「你怎么知道?」   「女人在这个时候什么要求都会答应的。」   末了,曾大侠还煞有介事的来上一句,「我是女人呀,我知道那种充实感被突然抽空了是种什么地狱般的感觉。」   我靠!   「啪啪啪,」   又是一番激烈的抽插后,这小子的速度又慢慢停了下来。   「嗯嗯嗯,」   宁卉的呻吟明显体现出对这种慢下来的节奏的抵触与快速而激烈冲撞的渴望!   「宁姐,」   曾北方又开口了,这小子今晚幺蛾子真多——但他NND老子楞没想到是这么个幺蛾子——这小子把鸡巴抽出来,那鸡巴还带着老婆身下体液的亮光,然后只留一小截在老婆的身体里,问到,「我跟宁姐夫哪个的鸡巴大?哪个更厉害?」   哦买噶?一瞬间老子以为自己在做梦,然后鸡巴一阵被重重电击的麻酥,瞬间呼吸骤停。   「都……都大,都……厉害」宁卉有些语无伦次而含混的回答到。   「我是说谁的更大?谁的更厉害?」   曾北方连留在老婆身体里那剩的小截鸡巴都要抽出来的架势。   「嗯嗯,都……」   迷离中,我看到宁卉的身体似乎紧紧在攥住小情人的身体不让它离开自己。   「谁的大?谁更厉害?」   这时候这小子完全把鸡巴抽出来了,问话紧似更紧。   「呜呜呜,你好讨厌……你的大,你的更厉害!」   宁卉几乎是断无力气的把这番话说出来,然后双腿紧紧夹着小情人的臀部……耻骨向上渴望的耸顶着!   而宁卉的话语我听得清清楚楚,纵使在耳机里听来如同天雷般的耳鸣,那耳鸣的骤响未过,老子屁屁一紧,精关一松,粗重的啊哦一声过后,一股浓精便飚入了曾眉媚的口中。   在射精的极乐与意识模糊中,我听到耳机传来啪啪啪的肉跟肉剧烈的撞击声和老婆那熟悉的而勾魂的,几乎是忘情的coming的叫喊。   那coming的叫喊似乎比往常的更高亢,更强烈……   「咋就射了呢亲爱的?射得好多好浓哦,」   曾眉媚一边含着我鸡巴用嘴温柔的为我清理射出的秽物,一边问我。   「刚……刚才你弟问我老婆他跟我谁的鸡巴大,谁更厉害,我老婆说他的大他……他更厉害,然后……然后我老婆就coming了。」   我说的是时候我是不是拖着哭腔我不晓得,我只晓得曾眉媚边含着我射过鸡巴,边安慰老子到:「可怜的人儿。」   ……   第二天是星期天,宁卉说下午要去排戏,我说我要跟着去看看,宁卉说她要先开车去接个朋友到剧场,然后我到时候自己打车去。   我问那朋友是谁,宁卉笑嘻嘻的不作答,卖关子说我去了就知道了。   等我到时间感到了剧场,台上宁卉跟牛导已经聚精会神的开始排戏了,而我在台下一个角落的座位上看到一个修长的身影。   洛小燕坐在那儿。 第102章:牛导有个娇蛮女儿   有一种绿帽的快乐是不是虐,并快乐着?   在曾公馆这场意外的偷窥让俺赶脚着实被撞了下腰,作为一个淫妻犯的小心肝被不轻不重虐了一把,你不亲耳听到老婆的屄屄边被情人的鸡巴插着,边在高潮中喊着情人的鸡巴比老公的大,你体会不到那种无与伦比的,心里酸不溜秋的但鸡巴却被刺激到铁硬而瞬时喷射的极乐——这是一种关于悖论的快乐,一种你通过老婆被别的男人征服,你又征服这个世界的快乐。   一个淫妻犯如宁煮夫者的世界——一个听老婆喊情人的鸡巴比自己大竟然能把自己听射了的淫妻犯——你又如何能懂。   宁卉回家的状态到很正常,我也没多问,我怕问了老婆甩我一句「好哇你居然背着我偷窥!」——这等于亮了我个黄牌,这样的话,老婆背着我说情人的鸡巴大让我积攒起来的道德高地瞬间就化为乌有——再说鸟,那一管射得如此之爽,老子还等着射下一管呢。   洛小燕在剧场的突然现身着实让我大感意外与惊喜,宁卉今儿找小燕子来说明老婆一直跟她有联系,老婆这招叫胡萝卜大棒齐飞,又拉又打,怕小三跟俺黏糊紧了威胁她自己的位置,又照顾自家男人的情绪不忍心俺跟小三就这样断了来往。宁卉多半都是这样的心思,这让我心头的因为偷窥积攒起来的酸味开始有了些甜甜的味道——有这么个善解人意的老婆,人家在欲情的高潮中喊声情人的鸡巴比老公的大又有神马关系——况且,这本来说的就是事实嘛。   跟情人的鸡巴又不是没比过,老子雀湿比人家的小不说,也没人家的fuckable。   「小燕!你……怎么在这儿?」   我还没进到洛小燕跟前,洛小燕已经看见了我,看得出她在掩饰着某种情绪的波动,但明亮的眸子告诉我,那里其实一直述说着一种对南哥哥的思念。   「哦,宁卉姐让我陪她来排戏。」   我不容置疑,一屁股就坐在洛小燕旁边,洛小燕下意识的将身体侧了侧,低下头不敢看我,嗫嚅着说到。   剧场是牛导的某个土豪朋友的会所改装的,是那种小型的室内剧场,能坐百来十人,经常会在这里上演一些实验戏剧与从国内外邀请来的剧目,在当地文艺圈算是小有名气。   此时,我跟洛小燕并排坐在靠后边角落的位置上。剧场前面三三两两坐着几个牛导的圈内朋友,跟台上正在排戏的牛导与宁卉偶尔有些互动。台上的宁卉跟牛导还没正式到排演阶段,牛导只是还在跟宁卉絮叨着什么,手比划着,大概是在说戏,然后告诉宁卉一些位置的走动啥的——此时牛导大约是看到台下的我,伸出手跟我比划着招呼了下,然后转身又跟宁卉说在一处。   纵使没上妆,宁卉今儿穿了件淡绿色的半高领毛衣,身下紧身黑丝上套了条淡灰的半截裙,如此这般的让个玲珑的曲线隐隐卓卓,整一个舞台的聚光灯,光彩照人。   而坐在旁边的小燕子依旧的素颜丽人,仿佛一点妆容都会减弱她一分的清纯,一身的运动装让那份特别的美丽多了些动韵。   我跟牛导挥了挥手算是示意然后转过头,对着洛小燕看了半天,看得人家燕子妹妹都有些不好意思了,脸有些红涨起来,俺才开了口:「不理我了?电话不接,短信也不回哦。」   「忙……」   洛小燕声音如蚊,「最近演出多。」   「骗我。」   我的身体朝旁边挪了半个身位,肩膀紧紧的贴在,因为人家比我高哈,人家小燕子妹妹的胳膊上,「啥时候你演出会不接我电话不回我短信的?」   「我……」   洛小燕依旧低着头,感觉出我的身体在不停朝自己身上蹭动,便下意识的将身体朝外挪了挪,但这一挪挪得并不坚决——看得出,小燕子的妹妹的防线开始松动了。   「你要急死我还是咋的?」   今天的氛围让我赶脚到重新得到小燕子妹妹的机会就在眼前,俺哪能如此轻易放过,我头伏过去小声到,「你知道我有多想你吗?」   老子说完这话像做贼似的朝四周望了望,话说在场的各位都把注意力搁在台上了,没啥鸟能注意到角落中俺们这对孤男寡女。   见没人注意,俺得寸进尺了,然后必须的嬉皮笑脸:「你不想我啊?」   「我……」   洛小燕脸涨红了半天嗫嚅了阵还是只嗫嚅出个我来。   「呵呵,不否认就是承认了,你想我那你还不理我,你这一下子就是折磨了两个人晓不晓得嘛。」   洛小燕虽然身体下意识的挪开跟我有了半个身位的距离,但一只手还垂在靠我身体的一侧,说时迟,那时快,我赶紧伸出手去将小燕子的略显凉意的芊芊玉手拉住握在手里——这一拉如同一阵甘泉流过我的手心——由于观众的坐席是那种标准的剧场座椅,前面的靠背正好挡住了视线——莫伸手,伸手必被捉这是说的贪官哈,老子这会儿是捉的人家妹纸的手,虽然在大庭广众之下,我已然确认这个特殊的场景下俺这一伸手是木有人能发现滴。   「别碰我!」   还没等那真清冽的甘泉趟过手背,突然从哪里传来一声惊雷,一阵惊愕的缓冲过后我才辨别出来这是一声女人的呵斥。   老子顿时魂都差点吓没了,拉住人家小燕子妹妹的手甩都甩不赢——半天,等一旁的洛小燕传出轻微吃吃的笑声,我才反应过来这声呵斥原来是宁卉在台上说的台词,我看了阵台上排演的剧情才看明白:台上宁卉跟牛导开始正式排戏了,前面的剧情可能是牛导对宁卉突然搞了个身体接触,宁卉觉得太唐突(二位扮演的是婚外有些暧昧关系的男女哈)突然站起身来逃离了牛导的魔爪,顺便发出了这声呵斥。   难怪小燕子要笑,她晓得我把这声呵斥当成她发出来的了——也不怪我哈,你说嘛,老子刚刚干着背地里拉人家小妹妹手这当儿情形下还公开不得的勾当,这声呵斥像有神明般的飞来,我有几个小心肝来被吓嘛。   「哦,原来不是你说的哦,把我吓惨了。」   我赶紧拍了拍胸口,才怯生生的重新抓住了小燕子的手。   小燕子的手细腻如初,凉意过后是一尾冬天的暖阳般蔓延的温暖。我感觉得到那种凉意与温暖背后的只是一些微的踌躇,然后小燕子将手紧紧攥在我的手心。   这下老子得瑟了,这分钟十分想唱首歌,这首歌是这样唱滴:「幸福滴……花儿……心中开……开哎哎放……」   有一种淫妻犯的幸福是不是这样的,拉着小三的手,看老婆在台上演人家的小三……   于是我全身充盈着幸福感的看着宁卉跟牛导继续排戏。今天已经是宁卉来排的第好几场了,第一阶段的准备工作似乎已经搞定,现在是开始要从头到尾要排一遍的样子。刚刚的剧情演到牛导被宁卉呵斥了声别碰我,然后碰是不碰了,这小子改从后面踱到宁卉身后抱住了宁卉,那双手远远的看着是绕在宁卉的胸前——老子一下子心都提到了嗓子眼,这是个什么尺度,这个动作在公车上标准的咸猪手,到舞台上却成了艺术,NND,老子打赌这个动作是牛导故意设计的。   而且下面的台词宁卉跟牛导都是发生在这个动作与姿势下。   「你说过不碰我我才来到房间的。」   宁卉的声音渐弱,语气显得有些冷。剧场的环境被设定为一间酒店的客房。   「我没碰你,我是抱你。碰你是耍流氓,抱你……是爱。」   「但这样的爱充满着背叛与欺骗。」   宁卉无力的申辩到。   「总有些爱是这样的,被一些人呵护,而被另外一些人诅咒。」   牛导眼睛直视前方,明显将宁卉抱得更为有力,双手似乎紧紧勒住了宁卉胸前凸起的双乳。   「没有一种爱是能得到所有人的祝福吗?」   宁卉回过头,柔情的看着牛导,是那种瞬间物我两忘的目光,哀幽与无奈到让人无法呼吸。   「有,」   牛导回答到,「比如梁山伯与祖英台,但也只能等到他们化蝶之后。」   「呵呵,要是能做蝴蝶也是极好。」   宁卉的声音哀怜,气息悠长——而宁卉此时长久的将目光直视前方:将剧中人物剧烈的心理冲突通过一种零表情的雕塑感定格,让你看着她冷若冰霜,却能感到她内心那只火热狂舞的蝴蝶。   不得不说,宁卉的表演天赋在这一刻展露无遗,那种察觉不出一点造作的痕迹,电影感极强的表演,表现出的人物内在的感染力几乎让我忘记台上的是跟我朝夕相处的爱妻,甚至你都不认为她是一个演员,她仿佛就是她活生生的自己,又宛如是天边的一片白云,让你带入,又让你难以抓住,那种内在的激情与隐藏于内心深处的情感爆发力看上去如此浑然天成,把那种所谓人生的无奈演绎出了极强的仪式感。   「宁卉姐演得太棒了!」   在旁的洛小燕突然不住发出了叹息,「宁卉姐这么有表演才华,以前为什么没走这条道啊?」   「是啊,差点被埋没了,差点被埋没了。」   我嘴里喃喃到,然后突然像是自言自语,又像若有所思滴,俺继续嘟囔了句,「小燕子,你说以后我就跟你宁卉姐当经纪人咋样?」   接着洛小燕不晓得是拎不清还是真把此事当真了,果真转过头来看着我顶顶认真说到,「啊,让宁卉姐签我们公司吧,我们公司不仅签模特还签演员的,我去跟我的经纪人说。」   说完洛小燕就要拿出手机来。   「先别,先别,」   我赶紧按住洛小燕的手,「此事尚早,从长计议,从长计议,你宁卉姐还没说就要进入演艺圈呢。我跟她商量了来好不好?」   「哦,」   洛小燕才悻悻然的搁下手机,还不忘念叨了声,「宁卉姐不走这条路真实太可惜了。」   看着小燕子妹妹如此认真的神情我完全有理由相信明儿她就能将经纪人找来跟宁卉谈签约的事,问题是,老子这下犯嘀咕了,于是我半开玩笑回了声:「据说演艺圈潜规则多,你宁卉姐要是成了大明星把我抛弃了咋办?」   「怎么可能,宁卉姐跟你感情这么好,再说宁卉姐也不是那样的人!」   洛小燕嗔怪的揽了我胳膊一下。   得,这啥世道嘛,小三帮大老婆还说起好话来了。   这下午的排戏终究没排到结尾,我看过牛导的这个剧本,差不多还有三分之一的戏没排完,但从已经排过的来看,宁卉的融入与演绎非常成功,这里面不仅有宁卉的天赋所致,也跟牛导经验丰富的导演功力分不开干系。   时间很快就要到傍晚,台上的牛导终于喊了收工,然后从舞台边拿了瓶酸奶递给宁卉,怜香惜玉得紧的说到:「辛苦了,累着了吧,你今天表现得非常好,好得我想提点意见都提不出来了。」   宁卉接过酸奶,咬着嘴皮摇了摇头应答了声没事,然后噙着酸奶朝我跟洛小燕的座位走来,那步伐充满着一种我平时似乎没有看到过的力量——我知道,老婆是真的爱上这出戏了。   牛导自然请客要留我们一行仨吃晚饭,说是排戏包伙食的。这顿伙食当仁不让哈,我点没推脱——牛导其实早就在离剧场不远的一家挺上档次的餐厅订好了餐席。   只是意外的是,一艾我们一干人坐定才发现包间里突然不知从哪咋窜出个小盆友来,一个十岁左右的小姑娘,扎着个羊角辫,长得挺水灵,眼睛扑闪扑闪的,跟牛导竟然有些神似。只是嘴唇翘的紧,一副拒人于千里之外的神情。   「我女儿,经常来看我排戏,今儿星期天正好不上学所以就来了。」   牛导乐呵呵的拍着姑娘的肩头说到。   「啊?咋就在剧场没发现呢?」   「剧场她太熟了,伸出鬼没的到处乱窜我都窜不过她呢。」   牛导说到。   于是我试图跟小姑娘搭个讪,我看着小姑娘问了声,和蔼可亲滴:「小妹妹今年多大了?长得好漂亮啊。」   老子一看这小美人胚子儿就想到她妈一定是个如假包换的大美人,呵呵,牛夫人……老子的思维瞬间凌乱了……   老子这一搭讪不要紧,要紧的是小姑娘回过来句话没把我呛得半死——小姑娘用一种完全警惕的眼光看着我,半晌才用一种跟她年龄完全不相称的语气来了句:「叔叔,你每次见着女孩都这样夸人家漂亮的吗?」   我靠,什么情况?老子瞬间石化,倒是牛导在一旁狠狠的瞪了一眼他女儿:「妞妞,怎么跟叔叔说话呢?」   小姑娘嘴一撅,白了俺一眼,拿起桌上的饮料独自斟饮起来。   「没事没事,叔叔见着漂亮姑娘就喜欢夸。」   我自嘲似的嘿嘿一笑。   包间的餐桌是圆桌,这时候宁卉跟洛小燕坐在我的两侧,牛导挨着宁卉坐的,而他女儿坐在他另外一边,这个座位图让接下来谁也没想到的由妞妞主导的谈话横生让人完全木有想到的戏剧冲突。   服务员开始陆续续的上着菜,牛导还在跟宁卉讨论着排戏的心得,显得相互比较热络,洛小燕跟牛导不熟,几乎无话,而我只是有一搭没一搭的跟他们插句话啥的表达哈我对戏剧艺术的某些真知灼见。   突然,妞妞冷不丁的来了句把全场人给震住了。   妞妞突然对着宁卉说到,声音听上去怪怪的:「我能对这位漂亮的演员阿姨说句话吗?」   「啊?说我吗?」   宁卉眼光看着牛导女儿瞬间柔和了下来,然后对小盆友许以了个非常和蔼的笑脸,「什么事啊?小妹妹?」   妞妞然后看着宁卉半天,再嘴角一翘,哼笑了一声,说到:「我知道我爸跟我妈一直在闹离婚,有好多漂亮的演员阿姨都想跟我爸套近乎争着想当我后妈呢。」   「啊,小妹妹说什么呀你?」   宁卉听完张开的嘴就忘记了合拢,「我……」   「我知道我爸喜欢你,我还没见过他对其他女演员这么在意过,以前我来剧场从来都是看我爸导戏,今儿我可长见识了,我爸居然还能演戏。看来你当我后妈有戏啊。」   妞妞盯着宁卉,满不在乎的说到。   「妞妞你瞎说啥呢?人家宁卉阿姨……」   牛导伸手朝女儿的脸上揪了一把。   「你误会了小妹妹,」   宁卉这才回过神来,于是赶紧贴到旁边的俺身上,十分亲昵的挽着我的胳膊,对妞妞依旧笑意灿灿的说到,「小妹妹,你可别误会哦,阿姨是有老公的,这位叔叔是阿姨的老公哦。」   「他?你老公?」   妞妞一脸完全的不相信,用手指着我看了半天,然后低着头像是自言自语嘟囔了声——这声嘟囔不要紧,要紧的是老子的自尊霎时碎了一地。   妞妞嘟囔的是:「鲜花插在牛粪上。」   好嘛,妞妞,你赢了。   人家小孩子这么说,老子还不能发火必须的笑脸相迎,于是俺只得继续自嘲:「好眼力啊妞妞,叔叔这块牛粪怎么就插到人家鲜花上了呢。」   见自家女儿言语如此放肆,牛导脸上有些挂不住了,牛导抡起手准备狠狠的朝女儿脸上抡过去,宁卉见状一把将牛导的手拉住,「别打孩子!童言无忌嘛。」   「你回家去,别……别在这儿吃饭了。」   牛导气得有些语无伦次起来。   「别别,跟小孩子动这么大气干嘛。」   我赶紧劝阻到。   没想到妞妞一点不散他爹的劲,嘴巴依旧一撇:「回去就回去,像谁稀罕来吃似的。」   说完妞妞真就起身朝外面走,快要到门口才回过身来,对宁卉冷冷说到:「你能出来我跟你单独说句话吗?」   宁卉于是跟妞妞走到门外,这时候牛导才忙不迭的跟我陪不是:「对不起对不起,这小孩性格太怪了,有时候我真拿他没办法。」   「没事,可能平时他妈不在身边,你又忙,再说大人闹离婚,对孩子心理影响挺大的。」   我赶紧安慰到。   「是啊,我跟她妈,唉,不说了,一言难尽。我去打个车先把妞妞送回去,你们先吃饭,哦,南兄,等我回来我们好好喝两杯。」   牛导兴匆匆的出了包间,一会儿宁卉才进来。我赶紧问妞妞找她谈啥了?   宁卉这才一脸无奈的笑了笑,先瞅了瞅小燕子,然后看了看我,然后做了个调皮的鬼脸:「她说呀,她刚才看见你们坐在后面看排戏的时候一直手拉着手呢。说我找了个什么老公,当着老婆的面还劈腿。瞧瞧,现在的孩子脑子里都想些什么事呀?唉,她妈妈不在身边,这孩子也怪可怜的。」   「啊,我……」   洛小燕本能的叹了声,脸蛋霎时就红了。   「别管她了,来小燕,咱先吃,我可饿坏了。」   宁卉看出小燕子表情有些尴尬,赶紧拿过小燕子的碗就要给她盛汤。   约十来分钟的光景,牛导送完女儿才回来。宁卉跟洛小燕没一会儿便吃好,说是两姐妹要去逛逛商场,宁卉说是要买衣服要让小燕子妹妹给她做参考,然后嘱咐我酒跟牛导喝完了给她打电话。于是,包间就剩下我跟牛导热烈开始对饮。   这牛导今儿是真高兴了,不知哪里弄来瓶茅台,酒热饭斟间不住夸宁卉是多么的女神,多么有表演天赋,是多么难得的表演奇才,多么的让他这样一个在漂亮的女演员堆里打滚过来的老鸟如何的倾倒。   老子几次都像戳穿个事实,问他在剧中抱宁卉的时候是不是真的触摸到了我老婆的咪咪,那质感是否坚挺而柔软,抱的时候是否让他鸡鸡起了反应,反正喝了酒撒子都敢乱想哈,但老子还是忍了,我要看看,这出戏这牛导到底是演到个啥样番。   一瓶茅台被俺跟牛导对饮完了,其实我也就是极限半斤白酒的量,老子号称半斤必醉。还好喝完老子除了舌头打散散,走路还是基本能自理,虽然走起来是歪的。   我坚决拒绝了牛导要送我回家的请求,自己爬上了个出租,这外面的冷风一吹,差点没让我将还在黄喉处打旋旋的茅台给全都吐出来。   我赶紧头晕目眩的跟宁卉打了电话,让我无比惊喜的是,宁卉居然告诉我她们已经逛完街,现在在小燕子的新家!   我靠,未必……要老子今晚来个醉……醉双飞?   下了出租,我坚持着一步三摇的几乎爬进了小燕子的家门,一进门仿佛看到两妮子在客厅唠嗑,然后赶脚老婆跟小三都争相恐后的过来扶我——真他NND幸福哦。   然后老子一头栽在沙发上便不省人事……   不知道过了多久,我仿佛听见宁卉在跟谁通电话,然后宁卉跟小燕子说看来我今晚醉得不行了,就让我在她家住下,并还麻烦小三好好照顾我,说完便离门而去。   又不知过了多久,腾云驾雾中,我仿佛脚得我瞌睡跟酒都醒了一多半,然后问小燕子她宁姐姐也,小燕子说她有事走了,我便赶紧给宁卉打手机却遭遇关机,这让我霎时有些紧张,于是我坚持要回家去看看什么情况,小燕子执拗不过,只得违背她宁姐姐的拜托撒手让我而去。   快到家,我赶脚我是下意识的蹑手蹑脚起来,开了门悄悄的进村,打枪的不要,刚一进门老子就被个天雷给劈住似的,怔怔的四肢百骸,千僵百塑!   卧室里正好传来啪啪啪的肉跟肉的撞击,以及,宁卉那熟悉而无比销魂,响彻宁公馆夜空的coming声,然后是牛导的嚎叫中这样的问话穿插而出:「我的鸡巴大,还是你老公的鸡巴大?」   我靠,老子的鸡巴霎时就硬了! 第103章:赌期将到   对于一个正好撞见屋内老婆偷人的丈夫来说,这门是撞,还是不撞?   这是一个问题。   话说一个有气节的男人这种时候多半都是要撞的,纵使这一撞带来的结果基本都是鸡飞蛋打,不是把老婆真的撞飞跟奸夫跑了,就是跟奸夫撞在一起打一场死人子架。但像老子现在这种情况,鸡巴居然被老婆偷情的欢叫声给叫硬了的可能实属罕见——不是鸡巴硬了的就是爷们,是可忍,孰不可忍哈,这种时候老子不撞个门,我还好意思以后在江湖上号称自个爷们?   那就撞嘛,万一老子这一撞还撞出个喜剧效果捏?……   于是我带着勃起的鸡巴可劲的就朝卧室门一头撞去,本来这一撞我撞得气壮山河,想宁公馆卧室那上等的实木门再咋滴都能给我撞出个头破血流的效果来,木有想到一头撞下去,撞到的不是实木,撞到的是两团软绵绵的球状之物,还带着点温度。   「怎么了南哥?」   我靠,这不是小燕子的声音么,咋穿越到宁公馆来了?   然后我感到呼吸被堵,一阵似远还近的体香满鼻,接着亮光一闪,我才睁开眼发现老子正以一个狗啃屎的姿态一头埋在人家小燕子妹妹的胸间,嘴巴正好杵在人家小燕子妹妹的乳沟上。   洛小燕此刻正穿了件低胸的睡衣,正躺在我身边看书——看这情形,原来俺在酒醉状态中,小燕子妹妹已经可心的将我弄到了床上躺下,然后自个演了出美人灯下守情郎。   敢情我哪儿都没去,原来是回了宁公馆去捉了趟梦奸。   「噢——」   等回过神来,我将嘴贴着小燕子带着心跳与体温,滑嫩嫩的胸上分明故意的磨叽了一番,那睡衣里两粒挺拔的葡萄挠得我鼻子直痒痒,然后来了个deepbreath,灰常陶醉的哼了声,「好软,好香!」   「怎么了?」   小燕子赶紧用一只手抚着我的头,楚楚垂怜的样子,那姿态端的母性,「你做梦了吧南哥。」   「哦哦,」   我这才抬起头,看到小燕子娇嫩得要印出水儿的嘴唇忍不住上去狠狠的啄了一口,「啵——我做梦了,在梦里我正练习铁头功撞门,不过幸好撞到……不然我就头破血流了,嘿嘿。」   老子坏笑一声,看着小燕子的脸就变得红殷殷的,下意识用手弄了弄睡衣的肩带,将个乳沟遮挡了大半去。   「哦,你……你宁卉姐呢?」   我这才发现宁卉不在,心头一阵急,老子……老子的双……   原来老子不是急的老婆不在了,是急的眼见的双飞洗白了。   「你来了一会儿她接到个电话,说有急事就走了。然后宁卉姐叫……叫我好好照顾你。」   小燕子连忙解释,「这不,刚没多久宁卉姐才打电话来问你呢,那会你还睡着没醒。」   「急事?」   我心里咯噔一下,丢下老公小三不管自己就跑了,这大老晚的能有多大的急事——未必真急到如同梦里的剧情,跟人偷情寻欢去了?   我下意识的摸索一番找手机,小燕子心有灵犀的把我的手机从床旁的床头柜拿来递给我,我一看都快半夜十二点了,赶紧的将宁卉的号码拨了过去,还好,手机通着,里头传来老婆恹恹欲睡的声音。   「老公,你酒醒了啊,我刚刚才打电话来问过小燕子说你还睡着的。」   「我是刚刚才醒,你跑哪儿去了哦?」   「哦,你刚来小燕子家不久牛导就打电话给我,说是他跟一个搞舞蹈的朋友在一起,突然有个灵感要在戏里给我加一段独舞,就叫我过去,趁他的朋友在现场给编排下看看效果。那阵你醉成那样,就只好把你搁小燕子那儿了。唉,我都老胳膊老腿了,好久没这么跳过舞了,搞得我腰酸背疼的,累死了。」   「老婆辛苦了。那赶紧歇息了吧,晚安老婆。」   「嗯啊,我太困了,是要睡了,你也早点休息啊老公,喝了这么多酒的。晚安。」   宁卉的声音听上去确实疲惫不堪。   我靠,老子居然在梦里猜到了剧情的开始,老婆不都是找牛导去了么,纵使结果南辕北辙,那偷情的事连影儿都木有——话说我宁煮夫的堂客能干这种伤风败俗的事儿?   但这牛导,老子脚得像个牛皮糖,似乎已经紧紧的黏糊上我老婆了。   搁下手机我这下才心安理得的有时间来跟小三偷欢了——也不不叫偷欢哈,是老婆把我搁小三这里的,肿么来形容这种老婆安排的跟小三爱爱的状况还真愁煞了俺的汉语水平。   「没想到你这么快就搬进来住了。」   我一把伏在洛小燕身上,在人家脸上就是一阵乱啃。   「嗯嗯,」   小燕子嘤咛了声,连个推搡动作都没来得及做,甜甜的双唇就被我噙在了嘴里,「本来就是装修房,我只是买买家具就……就住进来了。」   「房子捣什得真漂亮,一看就像大姑娘的闺房,特别这副图片,亲爱的,你知道你的那双修长的美腿有多迷人吗?制造的是一种让人难以抗拒的欲望。你知道的,我最喜欢的就是你的这双长腿了。」   这有文化的流氓耍起流氓来一般都是言子儿先行,我眼睛瞟着卧床上方张贴的一张洛小燕自己的大幅写真照,照片上洛小燕上身牛仔T恤,下身牛仔短裤,牛仔T恤里明显没穿文胸哈——而两条欣长而光洁的美腿占据了画面的一半儿,成了照片视觉的中心。此副写真把洛小燕的清纯与不羁用一种扑面而来性感表达出来——原来小燕子妹妹性感起来也是要了你的命不偿命的主儿。   「你说什么呀?」   洛小燕看了看头顶上自个的写真有些不好意思起来,「你再乱说我把照片取下来了啊。」   「嘿嘿,未必你还少听人夸你漂亮了啊。像你这样的大美女就是要习惯别人对你美丽的赞美。」   我将一番强词夺理搞成了甜言蜜语,我知道小燕子妹妹在南哥哥怀里一会儿准晕菜,「这久你都不理我,想死我了。」   「我忙着……搬家呢。嗯嗯……」   洛小燕一张嘴便被我的舌头伸进去堵住,只好无奈噙着俺的舌头一阵含吸。   「骗人是小狗哦,在剧场看宁卉排戏的时候你可说的演出忙。」   老子不依不饶,「难道你真的不想理我了哇?」   木有想到,这下像把小燕子妹妹惹着了,听我这样问,小燕子含着我舌头吸弄的嘴唇突然停止了蠕动,脸色顷刻凝脂如灰,仿佛空气都停滞了下来。   「咋了?」   我捧着小燕子的脸,那张脸素静,哀而不伤,突然有一种让我心痛的怜楚。   「嗯,」   洛小燕轻轻的叹了口气,嘴角浮现出一种叫做无奈的笑容,「本来,我是,是真的不想再见你了。」   看得出来,洛小燕这番话是鼓足了莫大的勇气说出来的,不像是闹着玩儿滴,这让俺心里着实咯噔了一下。NND那晚老婆小三的双飞是爽了,爽得差点小三都给爽没了。还好老婆亡羊补牢,这分明的主动出击将小三生生又给拉回到我身边。   「宁卉姐来告诉我,」   洛小燕继续说到,「说这段时间找不到我,你没精打采,茶饭不思,说你还……」   「说我咋了?」   「说你还闹绝食!你……你傻了啊?你有宁卉姐这么漂亮的老婆,你为我绝啥食呀?」   我靠,什么情况?我……是在火星上绝的食咯?我咋不记得了?一哈哈,老子一个愣神才反应过来,这八成都是老婆唱了首歌,叫用心良苦,故意用这招疑似苦肉计来哄人家小三的,人家对南哥哥一往情深的小姑娘哪里吃得消这招嘛。   「嘿嘿……」   我心头一乐,「所以你心疼了,才又……」   我心里油然升起一股浪高八尺的感动,这感动一半是冲老婆的,一半是冲小燕子妹妹——说着我揣着一颗火烫的心,一把就再次搂住了小燕子。   「才不心疼呢,我又不是你什么人,我干嘛要心疼。是你赖这儿,宁卉姐要我照顾你的好不好?」   洛小燕一脸的怨怼,要不是小燕子模特儿般高海拔的身材,那楚楚哀怜的样子能让你一口含在嘴里给含化了。   「好好,是我赖这儿,是我赖这儿,亲爱的,你是我的……亲爱的!」   我真的有些动情,此刻我将小燕子定义为我的亲爱的也属无奈之词,未必说你是我的小三啊?此刻我唯有紧紧搂住洛小燕的身体,让自己心脏的位置紧紧贴在另外一颗心脏的位置——那是一颗给我天高地厚般深情的玉壶冰心。   我知道小燕子对南哥哥这情份已是一个女人能给的最高阀值了,而我,却只能报以人家小三的身份,纵使是得到老婆恩准的小三——有时候我觉得我自己也有些拎不清跟小燕子的迷情到底该何去何从。   纵使我十分恣意当下跟小燕子在一起的快乐,但心有千千结,我知道我心里有个最是放不下的结,我不知道跟小燕子还能在一起多久,但亲爱的小燕子,无论你以后身在何方,你一定要幸福,一定!   不是贱人才矫情,所以我矫情了。   是真有情才矫的,然后抱着小燕子,我感到眼眶一湿,泪水一圈一圈的开始打着转儿……   「南哥,你怎么……怎么哭了?」   洛小燕伸出手到我眼角抹我的眼泪,「我都没哭,你哭啥啊?」   说完小燕子还试图安慰我的笑了,那笑是我此生见过最美丽的笑容。   「对不起小燕子,我知道我对不起你。」   我着实难以控制情绪,只感到眼泪哗哗的往外趟,任凭小燕子怎么抹都抹不停。「我知道你会怨我。但我一直,一直想告诉你,你对我有多么重要。」   「南哥别这么说,跟你在一起我没什么悔怨的,真的,你别哭了好不好,再哭,我也跟着哭了啊。」   小燕子倒像哄孩子般的哄起平时都是哄她的南哥哥来。   眼泪是人类文明的一大产物,人类的精神生活基本都靠它来调剂润滑了,这不,俺这趟眼泪一流,我知道我跟小燕子那说走还留的感情似乎更加的难以泯灭,人一生总得流几场从心底流出来的泪,今晚,我,宁煮夫,就流了一场这样的泪,为个小三。   你喷不喷我,老子的泪鳄不鳄鱼,我都这样流了,实打实的从心底流出来的。   后来,我跟小燕子还是做爱了,这爱开始做的机缘是如此瑰丽,洛小燕见我哭个不停,突然紧紧搂住我——那是我见过小燕子最女人的时刻,然后洛小燕零距离的看着我,美丽的脸庞写满柔情与坚定,用一种缓定的语气对我说:「来,让我们,做爱吧!我不要你悲伤,我要你快乐!」   ……   跟小燕子的危机算是暂时化解,这让我的心情大好。这两天我一直憋着要好好请顿人家仇老板的客以表谢意,那晚大黑社会把小黑会收拾了的一幕着实称得上一出奇情剧,这是牛导他们那帮戏子戳破脑袋都编不出来的戏码。   仇老板一直说忙,这天终于答应了,就在后天晚上说有空,我赶紧到一家高档的餐饮会所定了个后天晚上的包间,说啥这次都得隆重一点,再不能将人家弄到皮实老婆的大排档打发人家了事。   当晚,宁卉依旧下班先到牛导那儿排完戏晚晚的才回来,因为正式演出时间临近,这两天每晚宁卉下班都要赶去排戏的。   宁卉回家一进屋就叫腰疼腿酸的,一脸的疲惫看得出是真给累坏了。我赶紧侍候老婆洗漱完毕上床给老婆揉胳膊捶腿的按摩起来。   宁卉穿了件薄棉的睡衣,一身娇躯横陈在床,被我因为时常要跟老婆服务,日益精进的按摩手法揉弄得连连直喊舒坦。   「哦,老婆,那天我看你排戏,牛导好像有个从后面抱着你的动作哦。」   那天看完排戏我就我一直憋着想问这个问题,今儿的气氛正好。   「哦,是吗?嗯,有吧。」   宁卉闭着眼,享受着我的按摩,回答到。   「好像,他伸到前面的手正好,正好摸到了你的胸部了哦。」   「啊?」   宁卉这下睁开了眼,有些尴尬的看了看我,「有吗?我怎么没注意到。」   「切,这么投入啊老婆,未必摸到你胸了你都没赶脚?」   「真的老公,可能在戏中太投入了,真没感觉出啊?」   宁卉自嘲的笑了笑,「你看到他……他真的摸到?」   「千真万确。」   我故意撅着嘴。   「嗯,那我叫他以后手搁后面点咯。」   说完宁卉对我嗲滋滋讨好的来了句,「老公,你生气啦?我真的没有注意到嘛。」   「唉,为艺术做下牺牲,有时候也是难免的了。」   我故意憋着半天的表情故意舒展了点。   「不是啦,我是真没注意到啦,剧中是有好几个地方跟他有肢体接触的,他从后面抱着我,还有我在他……在他怀里啥的,哦,还结尾有一出接吻的戏,不过那是借位演出的,并不是真吻的啊,但我跟他演的是……」   「我知道你们是情人。」   我一本正经的说到。   「嗯,老公,你是不是不高兴,不高兴我不演了,要不把这些肢体动作都去掉。」   「别别别,演戏演戏就要演啥像啥嘛,演对情人都没个搂搂抱抱的,以为你们演路人甲跟路人乙啊。」   「嗯,老公,你真不生气?」   宁卉再次怯生生的表情看着我。   「没有啦,你放心演嘛,不要有撒子包袱。再说了,这点尺度,俺做家属的还是接受得了。你看现在的电视啊电影的,哪部戏里不亲个嘴床个戏啥的,不亲嘴不床戏,观众看个毛啊?这点都受不了,以后你要是跟人演个床戏啥的,我不得跳河哇?」   「去你的,你都啥乱七八糟的呀,谁演床戏了?我才不会演呢!」   宁卉做伸手就要打我状。   「我说的是事实嘛。哦?」   我嬉皮笑脸一番把老婆对付过去,接下来我想问点更为微妙的问题哈,「你们的戏排得差不多了吧?」   「都排完了,现在抠一些细节,基本成了吧。」   「我看这牛导,平时看上去落拓不羁的,还是挺有点货滴哦。这戏排得,以我多年当文艺青年的经验,好像还像那么回事。」   「嗯,他是挺有才华的,这段时间排戏跟他们圈子也有些接触,他在这个圈子口碑还挺不错,对他共同的评价好像是才华横溢,但上进心有点不足。都说以他的才华,他努力一点,成就早不至于今天的状态。」   「哦,有这事?」   我故意观察了下宁卉说刚才那番话的表情,「看得出来,老婆你是真心被他征服了哦?崇拜起人家来了啵?瞧你刚才说人家才华横溢时的表情。」   「没有的啦。」   宁卉的眼色半天才回过神来,似乎明白这话上了我套,但眼色里那一丝不易察觉到的失措被我给生生察觉了出来,「谁崇拜他啦?才没有呢。」   哈哈,要个女人承认个口非心是的事实,我一向觉得比要她存折密码都难,老子继续来:「你不崇拜人家,天天拿着木桐的书看啥捏?」   「你……你讲点道理好不好,」   宁卉一时语塞,脸腮有点赤白相间的意思来,「我那时哪知道他就是……他嘛?」   「好嘛,那时木桐还不是牛导。」   我继续搅。   「就是啊。」   宁卉几乎脱口而出,但不晓得又上了宁煮夫的套。   「但现在是了。」   停顿一阵俺才幽幽的来了一句。   「你……」   宁卉咬着嘴皮开始气鼓鼓的恨着我,「你这个坏蛋,你故意颠我!」   「好嘛好嘛,不说这个,其实,我看啊,是牛导才崇拜你崇拜得不行,在我面前称呼你开口闭口就是女神,女神哈。嘻嘻。」   我嬉皮笑脸到。   「哼,」   宁卉继续咬着嘴皮,「谁当他的女神了?我才不是谁的女神。」   「好嘛,不跟你搅了亲爱的,说点正经的,牛导女儿是咋回事?这女孩有点特别哦。」   这是个显而易见宁卉作为女人应该十分敏感和感兴趣的话题。果然宁卉咬着的嘴皮松了开来,话匣子打开:「嗯,跟牛导问起过他女儿的情况呢。他女儿蛮可怜的,她妈生下她没多久就出国了,牛导跟孩子她妈是中学同学,本来感情很好,但是是那种很有事业追求的女人,学生物的。」   「呵呵,奇葩了,牛导一艺术家讨一学生物的当老婆,这不明摆着的从一开始就要把婚姻朝破裂的节奏上走嘛。」   「是啊,牛导爱人就是为了自己更高的学业理想出国深造去了,这一去就是七八年,在国外拿到博士了都,然后现在在国外一家公司做得还不错,说是绿卡都拿了,你说要她放弃自己的事业回来,这也太为难了。我问过牛导为啥他不出去夫妻团聚啊,牛导说他出去导的戏都是说中文的,老外看得懂啊?」   「呵呵,也是哈。我赶脚你们排的这个戏似乎有牛导这段生活经历的影子。」   「呵呵老公你太厉害了,我也是这么感觉的,问过牛导他说是的。唉,就是苦了孩子,牛导平时也忙,女儿就由爷爷奶奶带着,你说一个妈妈不在身边,父母长期闹离婚的孩子性格能正常吗?」   「是了是了,难怪他女儿这付德性,牛导这事得解决,我看啊,解铃还须系铃人,赶哪天我跟牛导好好谈谈,没准他们夫妻还有挽回余地呢,我看牛导女儿是个美人胚子,他妈差不到哪去。」   「喂喂!你前面半句说得还像个人话,后面半句人家孩子他妈差不到哪去,你什么意思?跟前面句有关系吗?」   宁卉这下一拳实打实的捶到了我的胳膊上。   「嘿嘿,没撒意思,没撒意思,我就是这么一说,来来来,」   我赶紧将宁卉的身体揽过来翻身让她趴在床上,「老公现在该按摩你的大腿了哦。」   说着我将宁卉睡衣的下摆捞起,里面自然按宁卉裸睡的习惯是啥都木有穿哈,一丝黝黑从雪白的臀缝处喷勃而出,那是老婆一贯生长旺盛,把俺爱死都活该的毛毛。宁卉的大腿曲线蜿蜒,皮嫩肤滑,一水的绸缎质感,一手摸上去吹弹可破,两手摸上去你手都不晓得被溶化在何处仙境。   我那专门鼓捣过,貌似专业的手法开始鼓捣老婆的大腿,不时手指会轻轻撩弄到老婆的臀缝,在那里或轻或重的要么抠摸一番,要么捻弄一把,每当手指臀缝过处,宁卉总要惊呼一声时下十分流行的句式:老公你手哪去了?   宁卉这一咋呼不要紧,要紧的是居然让我突然想起了onenightin夜爱哈——此刻我正好把手搁在老婆臀缝的下缘,离老婆的屄屄大概两根手指的距离,然后俯下身问了老婆个问题,问得几乎把宁卉身体从床上弹起。   我问:「老婆,记得夜爱那晚撒,我想证实个事哦,那晚牛导的手是不是像这样,摸到了你的屄屄了?」   「谁……谁说的?」   宁卉一脸羞然加涩然各种然的看着我,然后半晌才十分冷静的不看我,幽幽的来了句:「我现在都后悔死了,都是你跟曾眉媚害的,我那天怎么就昏了头呢,居然让,让陌生人……」   「呵呵,听这么说来,那晚果真是被他摸到了哦?但现在他不是陌生人了咯。」   我说着手往前一伸,手指就捻弄到老婆的屄屄上,那里有股似有似无湿滑的热气升腾而起。   「亲爱的,你湿了。」   然后我感到宁卉的双腿一阵痉挛,不由得便紧紧夹住了我抚摸在她身下的手指,然后一声长长的嘤咛声传来……   然后我把老婆的双腿分开,让老婆的腰身微微拱起,便举着自己早已勃起的鸡巴,顺着已经湿漉漉的臀缝插了进去……   事完了睡觉觉前我顺便把后天请仇老板的事跟宁卉说了,我的意思我也像请老婆出席一下,因为除了老婆是当事人,这样携夫人出席也显得隆重而又礼貌一点。   宁卉思忖了哈便答应了,说是正好看看这么大能耐的仇老板是何方圣神,末了还跟我说把曾大侠也喊上。   正当宁卉恹恹欲睡的当儿,宁卉突然像想起什么大事似的咋呼到:「哦,后天,后天我们的戏正式彩排呢,牛导还让我请你一起去看!不过,是下午,时间还好不冲突。」   「哦哦,正好啊,下午看戏,晚上吃饭,大家一起乐呵乐呵了。」   不过,宁卉说彩排的事却让我猛然惊觉,老子掐指一算,后天,不是正好我跟牛导打赌两个月到期的时间?   我靠,未必那天牛导要在戏中把宁卉给吻了,但从宁卉反馈的信息看,戏中除了几处拥抱之类的肢体接触,并没有什么吻戏啊?   我知道从剧本来看最后戏结尾的地方是有一处吻戏,但宁卉刚才跟我解释,那里只是用了借位的手法,并不是真吻的。   这牛导,葫芦里到底是些啥药面面捏? 第104章:乍输还赢?   第二天宁卉上班,手提却搁在家里。话说好久没偷窥老婆的日记了,我哪能放过这样的机会,打开手提上老婆的日记文档时我禁不住的一阵小兴奋:这段时间老婆跟牛导因为排戏密集相处,孤男寡女的,还演的是情人小三的干活,这么火爆的剧情,日记里头老婆难不成不爆爆料,说点啥关于牛导,哦不,关于木桐的心得体会?   果不其然,日记里果真来了这么一段心灵鸡汤:「X年X月原来以为没边没根的事儿竟然就说来就来。呵呵,本姑娘居然还能再过上把演戏的瘾。   这世界真够奇妙了,演戏的事儿像在梦里不说,牛导居然就是木桐,怎么,能这么巧?   但事实就是如此,人家就是一个人,只是我自己时常分不清这个人到底是满腹经纶的知识分子,才华横溢的艺术家,抑或是时常在夜店出没的登徒子(想想夜爱那晚都脸红,自己都干了什么呀,宁煮夫,我恨你)说到才华,一个有才华的男人总是有种别样的气质,比如老公大智若愚般的鬼才,比如,像木桐,我其实看出来了有一种玩世不恭,如木桐自己书中所说,是用来作为反讽的方式表达对世俗的某种抗争,以及抒发对生命本我最真挚的渴望与热情。我不知道这个世界有多少木桐,与木桐们这么活着,我不了解他们的世界,但这群人活得真实,有趣,如木桐书中扉页所写:艺术地,适可而止颓废地……活着,其实是奔着真实与高尚的生命去的……   不懂哦,这说的啥话啊?果真一群用艺术看人生的人,他们似乎身上没有了崔健唱一无所有时的悲情,却总执于精神之手不愿松开。   『对物质不卑膝,但从不拒绝世俗间美丽的快乐,对精神不苦行,但我们从没远离那颗洁净的心灵。』也许,木桐书中这话很好的注解了他为什么是木桐,又为什么是夜店里能伸出咸猪手的登徒子。   人哦,真奇怪哈。虽说人都有选择自己生活方式的权利,但我唯一感到不平的是木桐的女儿,一个鬼灵精怪的小女孩,但对世界有一种成熟到跟她年龄不相符的扭曲的观感,她真不该拥有这样的生活,还是不太明白她的父母到底发生了什么,让一个孩子没有母亲陪伴的成长是多么残酷,真不知道如何能帮帮这个孩子。   最近排戏好累,好在每次回来老公的按摩让我很放松很享受,呵呵,谢谢老公,就这样累,并快乐着吧。」   宁卉的日记很少有写这么长的,这次算是侃侃而发,对牛导——其实从日记中宁卉一直称呼牛导为木桐来看,老婆似乎更愿意把他看成是自己心里的木桐。   日记中可以看出这些天排戏的日子里,老婆跟木桐同学应该有许多精神上的交集——咱国语将这类事儿称为心灵的碰撞。于是我想象得出老婆跟木桐同学就艺术与人生进行了诸多碰撞。戏如人生,说戏其实说的就是人生。这碰撞产生过多少火花,火花就造就了多少美丽的人生。于是老婆跟木桐的火花来了,首先,老婆日记里对牛导白天是人,晚上是登徒子的奇葩现象来了个深层次的剖析,其次,我真真切切的看出来了,那花火,能闻出点欣赏的味道——话说异性间的欣赏千真万确是人类最高尚的一种情怀……之一。   这让我有些宽慰,牛导的内涵比我想象的更加强大,人家纵使耍流氓,也是一内涵式的流氓,这是个类型特点极强以及鲜明的男人,是能带给女人心灵鸡汤般营养的那种物类,作为一个立志成为一名真正的,伟大的绿公的丈夫,其实我期待老婆在别的男人那里也能体验到一种心灵与肉体交融的快乐,然后老婆告诉我她爱上了好多个男人,但最……最……最爱的是我。   「嘟嘟」一声手机铃声把我从小兴奋奔向老兴奋的情绪中给拉扯了回来,我一看是报社乔老大的。   「你现在来我办公室一下,我有事找你。」   电话中乔老大语气严肃。   不敢怠慢,我赶紧赶去报社来到乔老大的办公室,一艾坐下,乔老大眼镜后面的眼珠子骨碌子打着转儿的盯着我:「这段时间在报社经常看不到你小子,跑哪儿瞎混去了?」   「老大,天可冤地可怨好人不可冤呐,你看报社的哪件事儿我没做得利落?哪篇稿件拉下过啊?我没给老大您添过啥麻烦吧?」   跟乔老板没大没小的掰扯惯了,我止不住就是一阵嬉皮笑脸。   「嗯,这倒是。」   乔老大沉吟了一哈,才开口到,「反正在报社你地位比我还高,比我还自由。」   「嘿嘿,不自由,毋宁死撒。承蒙老大关照。大不了赶哪天主动让你砍我两盘犒劳犒劳老大。」   「去,没工夫给你闲扯,今叫你来是说件正事。」   「哦,啥事?」   「上次就跟你说了报社的彭副总编到点退休了,他的位置现在空着了。」   说完乔老大慢悠悠的点了根烟然后目光犀利的看着我。   「哦,好啊,彭副总编劳苦功高,现在功成身退,他这位置极其重要,老大是要征求我的意见推荐谁接这个班吧?嗯嗯,我看啊,报社老李老张王大姐都是不错的人选,人家老李资历够,老张业务强,王大姐勤勤恳恳……」   我噼里啪啦的开始放起了机关枪……   其实老子心头清楚乔老大的意思,以前跟我暗示过好几回,要提拔我接彭副总编的班,这次算是来真的了,问题是我着实不想趟这个浑水,俺是一名对于体制内的所有名利一概视若粪土的淫,还没等我瞎掰扯完,就听乔老大一声呵斥把老子震得全身都在抖。   「你小子跟我瞎掰扯啥?你跟我鬼扯嘛,你真不晓得我喊你来的意思?你不接这个位置你就别在报社呆了!」   乔老大盯着我,一副恨铁不成钢的表情。   「嘿嘿莫生气嘛老大。我真不行啊,你看我又不是D员,我D的媒体我能当这个领导吗?再说了老大,我真不想趟体制这趟浑水。我生不做体制人,死不做体制鬼的嘛。」   「谁叫你当领导了?副总编是屁大个官啊?我跟你说,你还说对了,你不是党员,我顶着多大的压力让你接这个位置,这个位置有多少人盯着知道吗?我是看重你的业务能力与才能,你别跟我瞎掰扯啥党啊体制的。明白告诉你,报社即将要成立一个媒体公司,我是准备让你去那儿挑担子当老总,但你先前没得这个副总编的职位,不先进入报社领导层,我到时候凭什么推荐你去?」   「哦,敢情老大是高瞻远瞩啊,得得,如果最终是去经营性的实体我答应去。」   说话间,对乔老大,我心生一股如窗外滔滔长江水般的感激。   「所以了,这段时间,你好好给我表现下,先把副总编的位置接下来。」   「好好,老大,感谢老大栽培。」   「你掂量掂量了,最主要的,这段时间别给我添乱,特别是那啥,作风问题啥的别给我惹出啥乱子来,对你其他的我都不担心,但你知道我们提拔干部,这上面千万出不得事!」   说完乔老大目光炯炯的看着我。   那目光穿透力极强,霎时就让我一头汗下来了:「老大,您知道的俺作风一贯正派哈。俺是一道德高尚的人。」   「哼,」   乔老大似有若无的冷哼了声,然后意味有些深长的来了句:「我还不晓得你小子那点花花肠子。」   ……   牛导安排的彩排是在第二天下午三点钟的样子,因为是工作日,宁卉特地请了假前往。因为晚上要请仇老板吃饭,我是跟曾眉媚一道去的,准备完了一同前往饭局。而且据曾眉媚说老熊出差回来了,看彩排没时间来,但待会饭局会赶来。   可怜的是曾北方同学,这小子不合时宜,或者很合时宜哈,今儿被他们公司派到外地出差去了——老子在想,如果这小子今儿在台下看到牛导真的把他宁姐姐给亲了,会不会冲上台去跟牛导打一架。   彩排还是在牛导们经常演出剧目的那家小剧场。我跟曾大侠到场的时候,牛导赶紧前来跟我打招呼,说宁卉正在后台化妆,然后热情的跟我介绍坐在前排的一干人,都是他们圈子的同仁,有搞评论的,有搞影视的,有几个名头听上去还挺响,算是这个圈子里不大不小的碗。   今儿牛导看上去精神头十足,但跟平时样子有些不一样,但老子愣愣了看了半天才回过神看了明白——我靠,这小子原来把络腮胡刮了!原来乱草丛生的脸庞现在光生得很跟晒谷坝似的——这妥妥的是真要亲我老婆的节奏啊!   话说,去掉胡子露出真容的牛导看上去长得还挺男主角,虽说帅不如王力宏,丑也不如黄渤哈,反正挺精神一人——如果舞台上吻了我老婆引起的反应,我作为特殊情况不便说,估计台下的男观众个个都想拍他小子一板砖。   我跟曾大侠特意在后几排找了座位坐下。如座未几,台上的幕布拉开,聚光灯如银帘般洒泻下来,亮光聚集在台中,那里有一簇火热的红刺亮了我的眼睛——宁卉穿了一件红底黑条裙摆的连衣裙,一头瀑布般的黑发倾泻到腰间——整一个艾丝美拉达再现,卡门重生!整个舞台背景色调灰暗,但惟独宁卉这身舞台造型像团耀眼的火——按照牛导后来的导演札记所写:「红黑的基调下,女主的造型必须是激情的,神性的,必须是我们黯淡的世界里那一团最后燃烧的火……」   乖乖,这完全是奔着塑造女神的路子在弄俺老婆的舞台形象啊,但不可否认,连我都被自己老婆在舞台上如此绚烂与梦幻的造型迷住了——舞台上的宁卉是如此摄人心魂,以至于让我如此陌生,仿佛来自于另外一个神住的世界,有一刹那间,我完全忘却了迸发那一团烈焰激情的竟是与我朝夕相处,同床共寝的枕边之人。不晓得的以为我娶的是一女人,其实连我那一刹那都忘记了自个娶的原来是一女神。   舞台之魅,竟然有如此致幻至梦的效果。   突然,正当我完全沉浸在这玄幻的舞台之魅里,旁边的曾大侠轻轻撩了我一胳膊,我下意识的回过头看着这娘们,我靠,这妮子浮荡起一脸浅浅的媚笑看着我,然后冷不丁的来了句:「你说,你现在啥心情,是想要牛导的车呢?还是牛导真的赢了赌局?」   这妮子来事了,不来事就不是曾大侠。   「真话还是假话?」   我顺势来了个发哥的笑容。   「呵,你舍得跟我说假话啊?」   尽管曾眉媚很小声滴,但那股子嗲劲完全压不住。   「其实我那点花花肠子你还不晓得哇,」   我顿了顿,然后下意识的瞟了眼四周,确定后面座位四周方圆五米之内没有其他人烟,不可能有人能注意到我跟曾大侠的耳语,才继续说到,「你懂的,如果我老婆满意,吻算得了神马。」   「哦——」   曾大侠嗲嗲的,意味深长的哼了声,然后手有一塔没一塔的就伸到了我的腿上来。   「乖乖,不怕人看到哇!」   老子心头就是一紧。   「看到有撒子嘛,」   这妮子这下到来劲了,手径直朝我的裆下捏了一把,「老婆在台上跟人演情人谈情,她就不许自个男人在台下跟人说爱啊。」   「我的姑奶奶,你有点艺术细胞好不好,我们今儿是来看话剧的,看你发骚的样子,未必昨晚老熊回来没把你喂饱哇?」   埋汰人个嘛,老子也擅长哈。   「嘻嘻,」   看今儿这架势曾大侠像是铁了心的要跟我玩下去了,那只手不知啥时候就拉开了老子裤裆的拉链,泥鳅般的就掏了进去,甫一触摸的一丝冰凉过后,一阵难以抑制的快感传来,一会儿小宁煮夫,哦不,这会儿是人家的小陆恭哈,就在曾大侠灵巧的手指的撩动中开始发硬,然后这娘们来了句把老子一下子的欲望彻底惹发了。   这娘们若无其事的样子说了声,那声音像是故意整得若隐若现的:「昨晚嘛,不是老熊一个人哦。」   我靠,什么情况?   「什么……什么情况?」   纵使曾眉媚给我丢了颗地雷,我的眼睛还是一刻都没离开过舞台,剧情的发展一直在我的知悉之中——俺是生怕漏过老婆被她的木桐吻上的场景——话说今儿看彩排,其他人是来看戏的,我是来看老婆被人亲嘴的。   当然,老子身边把手伸进俺裤裆正摸弄着老子鸡巴的曾大侠曾米青,这娘们是专门来勾引老子的。   「还……还有哪个嘛?」   我咽了滩口水,话没说利索。   「嘻嘻,我弟撒。」   曾大侠把依旧媚笑浮荡拿捏到撩与不撩之间,让人一看就心痒难耐,欲火之苗就开始噌噌的冒出来噬咬全身。   「我靠,你太骚了,这等好事咋不叫上二老公呢?要三P,也要先喊二老公,才轮得到那小子撒。」   说着我的鸡巴就是一阵淫情荡漾,几欲在曾大侠的手里喷射。原来曾大侠昨晚跟老熊和自家堂弟整了个三P,老子心想哪天到要采访下北方同学,是三P他堂姐爽,还是三P他宁姐姐爽。   「临时起意的啦,我弟昨晚是来我家蹭饭的,然后,老熊就不让他走了。」   「可能是你不让人家走的哦。」   老子瞄了眼身边的女人,正好瞄到胸部晃出来的半边雪白的D奶——曾大侠穿在外套里的抹胸像是故意整得这么低,惹得老子一阵嘴馋就想上去啃上一口。   曾眉媚没回答我,只是握住我鸡巴的手狠狠的撸了起来。   「噢——」   老子经不住这么骚的娘们这么骚的方式撸老子,一声虎啸龙吟在喉咙里打转。   就这么被二老婆撸着管,看着大老婆如何跟人家表演一个小三情与欲的挣扎。   在这样一个乍暖还寒的下午,人生的惬意正被如此重复着——上次跟小燕子,我是撩拨着小三看老婆排戏滴。   这人生演绎下去,未必还有小四、小五哇?老子幸福得不敢想下去了。   台上的故事在继续演绎,此时牛导正一把搂住宁卉,双手捧起宁卉的脸,慢慢低下自己的头……我靠,老子一下子心提到了嗓子眼,莫非……就要吻了?   说时迟,那时快,就在牛导的嘴快要抵近宁卉的嘴时,宁卉头一偏,然后一把推开牛导,嘴里喃喃到:「不……如果吻带来的还有伤害,我宁愿不要!」   「你的拒绝都是那么美,美得让人心碎。」   牛导的男中音气息稳定,字正腔圆,感情饱满,不愧科班出生,那台词说得无比销魂,「世间唯有你的拒绝让我无法离开,让我愿意靠你更近。我的灵魂已经随你而去,不伤人,纵伤己。」   「你不要这么折磨自己,」   宁卉的声音听上去柔弱而坚定,音色电流感十足,然后来了句更加销魂的台词,「当无奈成为这个世界的常态,我们只能逃避,所以不想开始,是因为不想结束。」   「是啊,纵生,已死。朝来,夕必至。可我想看到的是花谢之美,流星既逝的光芒,哪怕生命中那一点莹莹的亮光,只要是你所予,亲爱的,已经足已矣。」   「你要的是飞蛾扑火的那一瞬间吗?我们有多少生命经得起这样的粉身碎骨?我们都是宿命的囚徒,不是我不愿,原是我不能。」   宁卉的声音充满让唏嘘的无奈……   剧情演绎着爱情向左,欲望向右的故事,人性的挣扎与世事的无奈无情的摧毁着两个坠入爱河的痴男怨女,这剧很不好演绎,一不小心就整成庸俗加滥情,但以牛导的才华和剧本本身作为姊妹剧巧妙的结构,加上宁卉似乎天生而具的表演天赋,这剧似乎朝着另外一方向奔去,以我半专业的眼光审视,这剧在专业圈里也算是上乘之作。   我完全沉浸在剧情的演绎中,只是没心没肺的曾大侠继续不嫌累的给我继续撸着管,敢情老子鸡巴一直硬着一直快把这场戏看完了。   我看过剧本,知道此刻戏临近快结束了……   「亲爱的,作为离别的记忆,我想听你对我说一声,你爱我。」   台上,牛导哀求到。   宁卉缓缓的站起身来,深情的看着牛导,然后开始翩翩起舞——原来按照剧本,女主应该回答我爱你然后被牛导抱入怀中拥吻——而现在改成了宁卉提过的加的她那段独舞,此刻,宁卉将用一段独舞来诠释我爱你这句人类最美的语言。   牛导用舞蹈代替语言本身绝对是本剧的神来之笔,这牛导的牛果真不是吹的那只牛。   我估摸着宁卉身上那身红裙就是专门为这段舞蹈而设计的,宁卉跳的这段独舞非常的吉普赛,如同一个精灵带着火焰的翅膀在舞台上飞舞,宁卉自小练舞蹈的功底让一些看似高难度的扭臀劈叉动作完成的无比轻盈,整个舞台的气氛刹那间被宁卉曼妙的舞姿推向了高潮。   我听过宁卉无数次对我说过我爱你,今儿开眼了,第一次看到老婆用舞蹈说我爱你,而且还不是对我说的哈。   话说大老婆台上在曼舞,这二老婆的手在我鸡巴上曼舞,那撸动的速度也越来越快,撸得老子脸红筋胀的喉咙开始喘着颗粒感的粗气。光撸还不算,这妮子完全进入来事的状态,眯着双媚眼嗲死人不偿命的来了句:「看样子,吻戏要开始了啵。要不要你老婆被吻的时候帮你撸出来嘛?」   知我者,曾大侠曾米青也!   这妮子话音刚落,宁卉的舞蹈定格,然后台上牛导一把揽住宁卉的腰肢拥入怀中——老子屏住了呼吸,裆下的鸡巴在骤然快速撸动的曾大侠手中撑到最满,喷射的扳机已随时将要扣动——而在迷乱中,我看到牛导将宁卉身体挪动了着挡在自己的身体里面,头向宁卉脸凑了过去遮住了宁卉的头,然后扳起宁卉的脸贴到自己的脸上!   虽说因为完全被牛导的头挡住,看不清宁卉的嘴是否真的贴在了牛导的嘴上,但明显看得出来俩人在接吻的姿势还是让老子激动不已,曾米青这娘们也晓得时候到了,一阵迅猛的狂撸让我的鸡巴随着身体一阵剧烈的拉扯在裤裆头稀里哗啦的喷射了出来……   「啪啪啪」剧场随之响起一阵掌声,而牛导跟宁卉的吻姿也长久定格在掌声之中,直到掌声缓缓落下,直到老子裹挟着精液的鸡巴在曾眉媚的手中慢慢瘫软下来,牛导才松开宁卉,然后牵着我老婆的手向台下的观众谢幕。「哗哗哗,」   台下又是一阵掌声过后,牛导正欲牵着宁卉下场,此时坐在前排突然站起一人,见他示意大家安静下来,才拉开嗓门说到:「等等牛导,我现场说几句。毫无疑问,今天这剧非常棒,我算是干了十几年戏剧评论,我负责任的说,这是近年来我看过的最好的剧了,」   老子一边用曾大侠递过来的纸巾清洗着裤裆里的秽物,一边定睛一看,站起说话的人刚才牛导跟我介绍过,说是一个资深戏剧评论家,某大学的客座教授。   「特别是女主角的那段独舞给本剧增添了不少光彩,其他我不说了,我就说一点瑕疵。」   教授顿了顿,继续说到,「全场结束时那段舞蹈和最后一吻,将本剧推向了高潮,但不明白为什么最后吻的时候要借位呢?因为大家都看出来明显是借位表演的接吻,一下子让大家吊在空中的情绪上不到最高点,最后那点情绪的爆发力没冲上去,就因为这点瑕疵影响了全剧,这可惜了呀。要不,最后从舞蹈那段开始重新排排,最后不用借位表演,大家可以看看效果会有多么的不同?」   我靠,老子听完教授之言脑袋就嗡了,敢情刚才那边老婆没跟人家真吻上,这边老子到先射得一塌糊涂。   「咯咯咯,」   曾大侠的笑声可以想象是多么的开心,「这也太搞了吧?」   而那位教授的话一说完,全场十几二十号人的目光全然唰的一下刷向了台上的牛导跟宁卉。   「这……」   牛导一阵嗫嚅,灯光下脸赤面红起来,然后有些尴尬的看着宁卉。   在台下看不清宁卉的微表情,但不经意扭动的身体掩饰不住此刻情势骤然生变的紧张。   然后……宁卉的目光直直的朝台下的我奔来——我读懂了老婆的目光是在问我怎么办?可不可以?   可不可以真的在剧中跟牛导接吻?   我微笑了下,跟老婆坚定的点了点头。   然后看到宁卉犹豫了番,还是鼓足了勇气转过头去看着牛导,蠕动着嘴唇带来的唇语解读是这样的:「没事,试试吧。」   此刻,全场安静得能听见羽毛掉在地上的声音,都在等牛导决定是否重新彩排一遍舞蹈跟吻戏——话说,这次可是玩真的了。   我以为妥妥的今儿就能看见老婆被她的木桐拥在怀中吻了,但没想到一阵窒息的沉默过后,听见牛导清了清嗓子,对着宁卉笑了笑,才对着台下说到:「非常感谢大家对此剧的关注,刚才候教授的意见也非常宝贵,但……由于宁卉小姐不是专业演员,这样做可能……可能不太合适吧,所以我决定还是就借位吧。好了,今天到这儿,再次感谢大家百忙之中莅临指导。」   说完牛导牵着宁卉的手离开了舞台。   我靠,什么情况?NND这不是等于主动放弃了哦?老子搞不懂了这搞的是啥子灰机,搞这么大一阵仗,就差临门一脚,牛导居然临阵退缩了,害得老子那管白撸了。   果不其然,宁卉在后台卸妆,曾大侠过去跟她咋呼的当儿,牛导主动把我叫在一边,然后手里拿着一把车钥匙递给我:「我输了,这车是你的了。」   「车就算了,我只想问哈你搞什么灰机,我晓得那个候教授肯定是你安排的拖,你算到最后宁卉会答应重新来的是吧?」   「侯教授是我的拖,但我真没把握宁卉最后会答应,本来就是在赌嘛。」   牛导点点头。   「貌似你最后也能赢啊?宁卉不是后来答应重新试试吗?」   「是的,你老婆是答应了,但不知为什么,在这梦寐以求的时刻快要到来时,我却……」   「你这招叫欲擒故纵。」   我直勾勾的看着牛导。   「还真不是,老弟。」   牛导一脸诚恳,「真的是不知为什么,那一刹那间我失去了勇气,让我突然觉得要赢得夫人的芳心,或许真的不该是这种方式。我想的是,我今天也许真的赢得了一吻,但如果你夫人知道了我们的赌局,我们俩也许都会是输家。」   「呵呵,说得像那么回事。」   「但赌局归赌局,我输了就得认账,车你必须收下,否则你打我脸了。」   牛导使劲的将车钥匙往我手里攥。   「这样吧,我也不跟你过户啥的,我就先拿着开两天嘛,什么情况过段时间再说了。」   我收下车钥匙,然后开车跟宁卉还有曾大侠一同,朝准备宴请仇老板的饭店驶去。   帖子470 积分2424 金币34870 枚 金镑205 个 感谢7946 度 推广0 人 注册时间2009-11-27个人空间 发短消息 加为好友 当前在线 1楼 大 中 小 发表于 2014-5-20 05:13 只看该作者请大家记住并收藏备用访问地址:地址一 地址二 地址三地址四 地址五 第105章:曾眉媚的幺蛾子   「人的祖先最早是用四肢触摸着大地,后来是用双脚。再后来,人类发明了一种叫做汽车的怪物,得瑟地过上了一种叫做轮子上的生活。工业文明纵使改变了人类对于空间的概念,提高了人类从一地运动到另外一地的速度,但同时,也宣告了人类的双脚开始渐渐离开了大地,离开了孕育了自己生命的母亲——当我们城市的空气早已被作为工业文明产物的各种化学物质充斥,当我们的世界里连泥土的芬芳都早已成为了一种遥远的记忆与抽象的文学词汇,我们心中的『瓦尔登湖』已死。」   这是宁煮夫在自己的报纸专栏上写下的一段对现代工业文明充满怀疑精神的文字,而此刻,这小子却驾驶着被他称作机器怪物的东东正在这座城市滚滚的下班车流中慢慢蠕动着。   所以不要相信报纸上那些故作呻吟,狗屁的所谓心灵鸡汤,都是NND忽悠人滴,不信你喊姓宁的那小子真正在瓦尔登湖一个人呆上两年你看他呆得住呆不住嘛。人家是把呻吟当个屁,放完了该干嘛还不是要干嘛。   这阵时值下班高峰来临,路上堵车进行曲整得正欢,老子开着车被堵得一阵毛焦火辣,正准备开点music舒缓下情绪,却从后视镜上看到坐在后排刚才还絮絮叨叨跟曾大侠说着话儿的老婆这下也不讲究了,一下子头倒在曾眉媚的腿上就睡着了,果真俩心无芥蒂的好闺蜜——这得是关系有多河蟹的大老婆跟二老婆才干得出来的事?   看来老婆这段时间排戏是累坏了,我好一阵心疼,赶紧将自己的外套扒拉了下来递到后座让曾眉媚给宁卉盖上,然后打开了车内的暖气。   而曾大侠此刻手里拿着把镜子在那里搔首弄姿的涂脂抹着粉,这让我想起咱读中学时课本上有段赵树理的《小二黑结婚》开头是这样滴:「三仙姑又搽了一次粉……」   仙姑,现在老子脚得这词儿被发明就是用来形容曾大侠这娘们滴。   「喊你去吃饭的,不是喊你去勾引人的,你把自己整得像个仙姑要干撒子?」   老子忍不住埋汰到。   曾眉媚白了我一眼:「人家看你找个二老婆都跟个仙女似的,还不是你脸上倍儿有面子?」   ……   在我眼里这世界上但凡有两件事最难,一件是登天,一件是比登天还难点的,在曾大侠嘴里讨点便宜。   话说本来二十来分钟的车程,整整在路上堵了差不多个小时我们才赶到酒店,此刻仇老板跟熊雄同志都先到了,在订好的包间里,俩人正热络的喝着茶聊着天。   「仇老板,不好意思来晚了,路上堵车堵惨了,来来我来跟你介绍下,」   我赶紧迎上前去,拉着熊雄就准备跟仇老板介绍。   「我跟仇老板,」   熊雄对我憨厚一笑,两掌合到胸前搓了搓,「已经互相做了自我介绍了。」   「哦哦,那这位,」   我朝紧跟在身后的曾眉媚示意,「这位是美丽的熊夫人,曾眉媚小姐。」   接着曾眉媚立马过来伸出手跟仇老板热烈滴握在一起。   「哟可见着传说中的仇老板了,久仰久仰,想得起来我是谁吗?」   然后这娘们燕啼嗓一开,这屋里头霎时间空气都化了,只剩下被乱了结构的空气分子。   「嗯?」   仇老板一脸的诧异,但很快便反应过来,淡定的笑了笑,「哦,那晚就是你给我打的电话吧?我就说这声音楞熟。」   「仇老板果真耳聪眼慧,这也听得出来。」   曾眉媚仙姑妆的脸上荡起一股明媚的,但还算节制的笑容——老子生怕这娘们一来就端上一副无敌的风骚状把人家给吓着了。   「嗯,这位,」   接着我拉过宁卉,「贱内,贱内哈。」   到底是职业女性,各种场面上的社交礼数宁卉早已应付自如,便优雅的伸出手跟仇老板握了握,一切看上去都那么得体而不失热情,「感谢仇老板出手相助。」   「小事小事,不足挂齿。」   仇老板十分谦和的回应到,那神情完全没把这当多大回事,然后仇老板似乎被什么东西把眼睛给晃了下的赶脚——微微的怔了怔,才想起要说点啥似的,瞄了我一眼,开口到,「早听说尊夫人漂亮,没想到,楞漂亮。」   「谢谢。」   宁卉微微报以一笑,然后跟曾眉媚一边喊服务员点菜去了。   我赶紧张罗大家入座,仇老板自然被我推到上位坐下,我把那晚那瓶顺手牵羊的茅台拿出来,对仇老板笑眯眯到:「今天先整这个,本来要送给那位老扁的,他死活不要,今晚只得拿来孝敬您老人家了。今儿仇老板可得喝高兴了,熊雄,今儿你不叫熊雄,你叫雄起哈,咱们好好陪仇老板喝两杯,那晚要不是仇老板,后果很严重啊。」   「没问题,南哥你安排,你说咋喝就咋喝。」   「差不多,差不多就行了。」   仇老板连忙回应着,不晓得是不是穿了身挺洋气的休闲夹克的缘故,今儿仇老板看上去跟平时的形象有点穿越,让我想起第一次看到仇老板,一副中式对襟衫,一双老布鞋,不晓得的还以为是哪个庙子头跑出来的还了俗的和尚。   只是那孟非牌的光头像个八十瓦的灯泡依旧闪耀全场。   「这身……」   我打量了一番仇老板的夹克,什么牌子的老子看不出来,但那身料子和做工绝对是一等一的顶级,然后俺嘿嘿一乐,「是小燕子帮你捣拾的吧,今儿这形象焕然一新啊!」   然后老子故做一深沉,「越来越像孟爷爷了哈。」   「嗯,这你也猜得出来?」   仇老板有点吃惊的看了看我。   「我是哪个嘛。」   我得意的哼哼到。   接着仇老板不好意思用手抠了抠光生的脑门,冲我点了点头,「她非要给我买衣服,说是要给我当形象顾问,把我折腾得够呛,唉,真没想到穿衣服还这么多讲究。」   「快进来,快进来!」   仇老板的话音刚落,突然听到宁卉朝门外在喊,我循声过去,这才叫说曹操曹操到,门外头瞬间天外飞仙的站着一道如此靓丽的大活风景,那风景秀丽而挺拔——洛小燕竟然不知啥时候就站在了包间的门口!   老子一下子蒙了,未必今晚的饭局我忘了我还喊了小燕子?   看着热情迎上前去招呼小燕子的宁卉我琢磨着,未必,小燕子是宁卉叫来的?   而看着这一屋子对于洛小燕来说如此奇怪的人物组合,小燕子俊俏的脸庞同样写满了惊异,穿了件米色风衣,让修长的身材衬得更加修长的小燕子让整个身姿定格成了个美丽的惊叹号。   曾大侠眼睛瞬间就直了——话说女人的漂亮让天生好色的男淫说漂亮等于白说,让女淫如曾大侠者都折服的漂亮才是真漂亮。   显然曾大侠是被小燕子的漂亮折服了。   而仇老板的身体微微怔了怔,显然木有料到饭前还有这道大变活人的开胃菜。   老子心头碎了一口,这一口碎得意味很深长:这下,大老婆二老婆加小三,全齐了。这齐是齐人之福的齐哈。   三个女人一台戏,老子木有想到这剧本不小心一拐弯就来了这么一出,我下意识的瞟了瞟宁卉,宁卉在招呼洛小燕坐下的当儿跟我来了个意味也很深长的眼神交流,这让我完全确定,小燕子就是老婆叫来滴了。   但大老婆为啥子要叫小三来也?况且人家小三今真正的主在场,瞬间老子把自己整成了个问号僵在了空中。   小燕子像是有意回避什么似的,执意就跟仇老板隔着宁卉在旁边的位置坐下了——本来看得出来,宁卉是准备把洛小燕往仇老板身边推的——小燕子低头有些羞涩的说到就坐这儿吧的就坐在了她宁姐姐的身边,然后这位置奇葩了,男人坐一边,依次是仇老板,俺,跟熊雄。另一边,挨着仇老板坐的依次下来的顺序是俺大老婆、小三、跟二老婆。   看着俺这大小老婆跟小三一字排开的坐着,那风景端的美不胜收,老子瞬间脚得似梦似幻,想要再整个小四,这活脱脱就将古代四大美女转世奏起了。   「仇老板,」   宁卉轻轻揽了揽小燕子的手然后看了看仇老板,泯然一笑,「这位就不用介绍了吧,煮夫说请仇老板怎么能不叫上小燕呢。所以……」   说完宁卉跟我使了个眼色。   我靠,老婆喊的小燕子来,这还「嫁祸」于我,这是自个装着明白让俺装糊涂,见小燕子跟仇老板俩互相都有些不自然的样子,我赶紧打圆场,「是了是了,小燕,我跟仇老板刚才还说起你呢。」   「说我什么呀?」   洛小燕这下终于怯生生的抬起头,依旧不大敢看仇老板,话说洛小燕还真没经历过我跟仇老板——她生命中同时拥有,或者同时属于的两个男人,一同在场的场合,今儿这陡然的一幕对她的心理产生的冲击是可想而知滴。   「我说你把仇老板捣拾得越来越像孟非爷爷了。」   老子抖了一机灵。   「你……你说什么呀?」   这下看到小燕子的脸上有点飞起红云的意思,下意识的瞟了一眼仇老板身上的夹克,然后羞然的又将头埋了下来。   出人意料的是不咋呼不曾大侠的曾米青此刻点都没咋呼,比如此时她应该飞叉叉的十分曾大侠滴来上一句:「哟,仇老板好眼力,小燕子姑娘果真美貌如花呀」啥的哈,而这娘们此刻竟然只是以一种灰常冷静,诡异的眼神不动声色看着眼前的这一切。   洛小燕的不期而至,无疑像添了把柴,让这场答谢仇老板出手相救的酒席一下子兴味盎然了,似乎让每个人心头莫名多了点兴奋的小九九,特别是曾大侠,那不时打量小燕子的目光木有逃脱得了俺的眼睛,老子宁愿相信鬼都不相信此刻这娘们心里头没转点啥事,不晓得哪只幺蛾子就要被放飞出来。   此刻菜陆续上得差不多了,接下来大家开始把酒换盏,男白女红说的是酒的颜色,我跟熊雄陪仇老板整茅台,为女人们特地另外叫了瓶红酒。   我一番诚恳的答谢辞过后——我看见我答谢仇老板的时候宁卉咬着耳朵的跟洛小燕小声叙述着那晚危难之时仇老板如何出手相救的奇情故事以及今晚饭局的来由,听得小燕子妹妹完全一楞一楞滴——我跟熊雄开始你方唱罢我登场的轮流敬仇老板的酒,整得仇老板应接不暇,人家人也耿直点,就见茅台一杯一杯端得跟白开水似的,而刚刚间隙间等仇老板一口气才喘上来,宁卉双手端着杯红酒站起来朝向仇老板,然后红唇皓齿,落落一笑:「仇老板,我真得好好敬你一杯,那晚要不是你,还真不知道会惹出什么样的麻烦。」   「就是就是,」   隔着洛小燕坐着的曾眉媚此时也端着杯红酒呼啦一声站了起来,曾大侠这一呼啦,老子就看见这妮子胸前一道撩人的白光闪过——传说江湖中有种撩死人不偿命的胸器叫做曾大侠的D奶……   这阵仗,我晓得幺蛾子,终于飞出来鸟。   话说曾眉媚挤到宁卉身旁,要跟宁卉表演个双美敬酒,纵使仇老板也是见过大场面的江湖大佬,见这俩美到晃眼,仙女跟仙姑般的妮子就这么莺莺燕燕的捧着酒杯站在跟前,也难免眼醉神迷,仇老板连忙站起身来,端起盛满茅台的酒杯还没等跟俩妮子碰上杯,曾眉媚的咋呼继续燕啼而至:「那晚那些流氓可坏了,欺负人家宁卉不说,还占我便宜呢。特别是那个带头的,我真想扒了他的皮抽了他的筋!」   「哦,他们楞凶啊?」   仇老板这句应答朝左点说可以看着只是随意的应付下曾大侠,朝右点说也可以解读成仇老板好奇心使然顺带想了解下当晚的情况,这左点右点仇老板的回答都完全处于礼貌的范围之内,并无任何不当之处,先不说仇老板本来就不是那晚在大排档对宁卉跟曾大侠耍流氓的那些市井无赖,单说小燕子都还在旁边,仇老板也不可能有啥出格的行为与非分之想。   而你对别个没有非分之想,不等于别个对你没得非分之想,木有想到的是,曾大侠接下来来了个让全场——当然,可能除了熊雄同志以外哈——震惊的举动,见这妮子径直的举着杯就朝仇老板的身体上贴过去:「我跟你演示下嘛,那个坏蛋强迫跟我喝交杯不说,」——明明当晚是这娘们为了拖延时间主动跟人家喝的交杯哈——说着还在仇老板有点手足无措中,曾大侠的手已经跟人家端酒杯的手挽在一起,老子看到曾大侠胸前的两团抹胸只遮住一半的D奶就腻兹兹的贴到了仇老板的身上。   仇老板本能朝后一个踉跄,但曾眉媚的D奶像磁铁似的也随仇老板身体在踉跄,仇老板见无法躲过,又不好当面将如此热情滴要将人家如何耍流氓的现场重新演示一遍的熊夫人揽开,完全是一副听天由命只得从了的无奈表情,但看得出来,一瞬间仇老板有些不安的目光飞向了旁边还坐着的小燕子——小燕子却只是安静的坐在一旁,修长的手指缠绕在酒杯上跟胸部微微起伏的节奏一般,轻轻撩动着。   曾大侠哪里顾得了这么多,见她另外一只手从仇老板的身前绕过去拉住了仇老板的另外一只手,「哼,他喝交杯的时候就这样……」   说着曾眉媚将仇老板的手揽在自己的腰上,然后像还不过瘾似的,一个狠心就将仇老板的手狠狠的压在了自己滚圆的臀部上。   「他就边这样楷我的油,边跟我喝交杯,仇老板,你说他坏不坏呀?」   曾眉媚的声音听上去老委屈了,边这么嗲滴滴的黏糊着,边这般揽住仇老板将交杯酒喝了,而边,攥住仇老板的手紧紧按在自己臀部上一直没松开……   在旁边的宁卉此刻才反应过来似的,下意识的瞟了瞟身旁坐着的小燕子,不由得蹙着眉咬着嘴皮的赶紧伸出手扯着曾大侠的衣角。   熊雄同志完全一副打酱油看电影的表情,活像眼前那正在跟别的男人调情发嗲的不是自个老婆。   老子完全被曾大侠的胆子吓着了,这娘们完全是没把小燕子放在眼里的节奏,老子心头一阵嘀咕,这幺蛾子放飞得是不是有点太孟浪了。   交杯酒喝完,曾大侠终于将自个松开,跟仇老板的身体脱离了接触,老子注意到仇老板锃亮的额头上已经泛起汗珠,黝黑的脸庞开始变得酱紫酱紫滴,我正暗暗叫苦这倒要是如何收场,仇老板倒瞬间变回了镇定自若的表情,对着还端着酒杯有点手足无措的宁卉笑了笑:「搞得南夫人的敬酒还没喝呢,」   说完自个又将酒杯的酒斟满,然后自嘲似的笑了笑,「那晚没人跟南夫人喝交杯酒吧?我是不是还要装一回流氓啊?」   「没没没……」   宁卉赶紧说到,然后端起酒杯跟仇老板碰了下杯将自个杯里的红酒一饮而尽,「我先干为敬吧。」   话说仇老板这一自嘲似的默幽得那是恰如其分,将有些尴尬跟紧张的气氛瞬间化解于无形,既给足了曾大侠面子,又不失自己的风度,当然,也考虑到了旁边小燕子妹妹的感受,我不由得有些佩服,这江湖大佬果真是见过大场面的主。   经曾眉媚这么一幺蛾子,饭局的气氛似乎变得更加暧昧了,小燕子倒没有表现出啥明显的情绪,因为曾大侠一直拉着人家说这问那的,好像俩本来就很熟似的,小燕子不知是出于礼貌,还是本来就如此单纯,跟曾大侠倒是看不出有啥芥蒂的聊得热络,还被曾大侠拉着干了好几杯酒。   一会儿,我看见宁卉示意曾大侠出去包房,叫她一起去下洗手间,我赶紧也找了个借口起身跟了出去。老子想要搞搞清楚今晚这俩妮子到底搞的啥子飞机。   我悄悄跟在俩妮子身后,听到宁卉一出门就跟曾大侠很捉急的语气说到:「你能不能矜持点啊大小姐,你这也太疯了吧,人家小燕子跟仇老板啥关系你又不是不知道,你非要我叫小燕子来,来了你就这么给人家闹啊?」   「呵呵,」   这娘们居然还笑得出来,语气跟没事似的,「亲,还别说,我还一眼就喜欢上小燕子了,比我想象的漂亮多了,这妹儿的气质真是没得说,我认定了要让她成为俺曾家的媳妇,要让小燕子跟我弟好,必须得先搞定仇老板啊!」   「有你这么胡来的吗?人家仇老板对小燕子是一往情深的。」   「所以了要转移下仇老板的注意力嘛,再说了,这也不是遂了你的心愿啊,你不是一直在撮合小燕子跟我弟好吗?小燕子不找个踏实人家,你不怕哪天人家真的就把你这正室的位置给撬了啊?」   「你……」   宁卉一时语塞,「你胡说八道什么呀?我懒得理你,我跟你说,你可别闹腾过火了。这事得慢慢来。」   「呵呵呵,放心了亲,我知道怎么做的,只是待会儿你配合下我就行了。」   「我配合你什么啊?我才不跟你一起胡闹!」   ……   本来我还打算直接上前问俩娘们来着,一番偷听让我晓得了敢情曾大侠是打的这碗米——曾眉媚让宁卉把小燕子叫来原来是要帮她弟先审查审查人家,小燕子跟曾北方的事我在大老婆那里还没理落清楚,现在这二老婆又掺和进来,这下热闹了。   鬼使神差滴,强烈的好奇心让我想要看看曾大侠接下来到底要咋搞定仇老板,这让我木有立马上前跟俩妮子摊牌,而是悄悄的折回了包房……   这当儿,我手机接到个短信,我打开一看是牛导的:「老弟,有个事想告诉你,又怕你误会了。刚才跟我排这个剧的投资人开了个会,这剧除了要参加戏剧节,还安排了商演,也许为了票房吧,他们一直要求最后那场吻戏必须不能借位演出,我怕你认为这又是我安排的拖,所以特地先跟你沟通一下。不过会上我把这个要求挡了回去,但投资人态度也很强硬,现在事情僵在这儿,我真有些犯难了,但我必须澄清的是我没有其他意思,只想说这剧就有可能不演了。」   什么情况?不演了,这不得让宁卉多失望啊,这不耍我老婆吗?老子酒劲一上来,一阵犯急,就跟牛导把电话打了过来:「我说,你待会过来,我介绍你一大老板认识,钱是屁大点事啊,我这会儿正在请一大老板吃饭,待会我们要去K歌,你过来吧,地方定了我再告诉你!」   电话那头的牛导犹豫了一番,才回答到:「哦,好吧,如果你认为妥当,那我待会过来。」 第106章:猜猜内裤的颜色   话说搁下手机俺转头三步并着两步的赶回到包房,发现包房的门虚掩着,熊竟然不在,这头熊此刻不知道跑哪出没去了,房间里只剩下仇老板跟洛小燕——而此刻洛小燕正起身站在仇老板的身前。   「你少喝点。」   洛小燕边拿着茶壶给仇老板座位前的杯子里掺着茶,边跟仇老板嘱咐到,那声音听上去就跟倒出来的茶水一样暖和,还冒着热气儿。   「唉,没办法,这俩小子今儿明摆着是存心的,要灌我酒。」   说着仇老板的一只手从洛小燕的身后绕过去揽在她的腰上——仇老板这个细微的爱抚动作被我看在眼里,我立马将前出到房间半个身位的身子给生生拽了回来——还好,看上去正你侬我侬的俩人并木有发现俺探出的半边身子——看来,俺不顺势来个偷窥都不行了。   罗丹说,我们不是缺少美,而是缺少发现美的眼睛。宁煮夫说,其实我们也不是缺少偷窥,而是缺少的是善于偷窥的眼睛。做一个称职的绿公,你得从学习偷窥的基本功开始。   突然,仇老板抚在洛小燕腰上的手用力揽了一把,洛小燕有些猝不及防,身体一个踉跄禁不住一臀下去便坐在仇老板腿上结结实实坐了个满怀。   「嗯——等会让人……看见!」   洛小燕紧张滴嘤咛了声。   这是一声灰常洛小燕的嘤咛,娇怜而不做作,雍贵而不庸俗,端的是暖了你的心不说,还顺带酥了你的骨,俺熟悉得很,而仇老板的身体果真过电般的舒展了下,接着紧紧的搂住了洛小燕的娇躯。   「小燕,这么久没看到你了,我……」   仇老板说话间将头倚靠在洛小燕因为欣长的身材而呈现得灰常高架桥的香肩上——呵呵,在美女面前,两杯酒下肚男人哪里还有心思当老大,都NND巴不得钻裤裆当老二了。   「对不起呵,这段时间我妈来了,过几天我好好陪你好吗?」   洛小燕低头轻轻的回应到,脸上满是歉意。   「我知道,你就好好陪老人家吧,让她多玩几天。不过……」   说完仇老板仰起光头看着洛小燕,那样子深情得很,老子一下子就猜出来是要跟咱小燕子妹妹索吻。   洛小燕看着仇老板这副孩子般的萌态有些忍俊不禁,眼睛下意识的朝四周瞄了瞄,才把脸慢慢俯低,快要凑到仇老板脸上的当儿却思考起人生来,顿了顿,才突然一撅嘴「啵」——朝仇老板光生锃亮的脑门似轻还重的啄了一口。   小燕子妹妹这孟爷爷的光头情结算是没得治了,我不晓得女人的眼里男人不长头发的脑壳是不是果真会有如此性感,但我晓得当女人用嘴去啄男人不长头发的脑壳雀湿显得灰常性感。……   看到洛小燕在仇老板光头上如此销魂的一吻,俺心头一亮,一个「邪恶」的念头突然横生脑海:要是这时候南哥哥突然现身,大家要不要看哈小燕子妹妹是咋个的花容失色嘛?   「咳咳,」   说是迟,那时快,哦不,想时迟,那时快,我故意干咳两声,然后捂住眼睛进了房间,然后嘴里一本正经念叨的是这台词儿,「我什么也没看见,我什么也没看见哈。」   听着自个如此这般的这咋呼,老子瞬间脚得自个成了不咋呼毋宁死的曾眉媚。   曾眉媚,哦不,南哥哥话音才落,这洛小燕的身体几乎是「腾」的一下从仇老板的腿上弹起,慌乱中手整理着自己的衣衫——其实洛小燕身上的衣服整整齐齐的,那只是女人在如此特定的情形下本能的动作罢了。我看到洛小燕的脸庞霎时就成了秋天的枫叶,跟盛满红酒的杯子反射在杯缘上晶莹的红光一个颜色,那种红俺瞬间脚得美过世上最美的胭脂。   「哦……南哥,你……你回来了。」   洛小燕嘴里喃喃到,神色紧张,低头不敢看我,也不敢看仇老板。只是此刻我自己都拎不清,在人家小燕子妹妹心目中,她南哥哥跟仇老板到底谁是主儿,谁是奸夫。   看着站在那里像做错了事的孩子般楚楚可怜的洛小燕,我心中顿时兽性大发,哦不,父性大发哈,要不是仇老板在旁边,我就把小燕子妹妹抱在怀里了。   「没打扰二位的浪漫吧?」   我赶紧用温柔而意味深长的眼神抚摸了下小燕子紧张而羞涩的脸庞,然后冲着仇老板嘿嘿一笑,「老大,我现在晓得了为撒子大冷天的你要理个孟爷爷的光头了,你哪里理的嘛?赶哪天咱也去理一个。」   仇老板直愣愣的盯着我,晓得我在故意埋汰他,一付拿我完全木有办法的样子,半晌才自嘲的叹了声,然后自个也乐了:「理嘛,感冒了各人负责。」   「噔噔噔,」   这当儿门外一阵高跟鞋的声音是人不到声先到,随后宁卉跟曾眉媚手挽手儿一阵风的回到了房间,尾随在俩妮子身后的还有那头熊……   饭局接下来在小燕子神情极其不自然的状态中继续进行了半拉小时,茅台整完又整了几瓶啤酒,直到仇老板说差不多了,我也没坚持,反正按照计划晚上还有二台,等下唱歌的时候再继续整——反正老子今晚是豁出去了,已经做好了喝不死你娃就是喝死我娃的准备。   等我以极其煽动性的情绪倡议大家去唱歌嗨皮下,还没等仇老板开口,曾米青就在那里像打了鸡血似的燕啼嗓起来,一张特么灿烂的桃花脸迎着人家仇老板:「好也好也,仇老板一定要去啊!」   然后大家的目光齐刷刷的盯着仇老板。   老大总是老大,习惯了各种众人围观的场面,见仇老板顿了顿,清了清喉咙:「哦,我平时都不大唱歌的,今儿见大家这么高兴,我就不扫大伙的兴了,走嘛,我给大家找个地方。」   说完仇老板拿出手机拨了个号码,「刀疤,大伙想去唱唱歌,你安排下,我们待会就过来。」   很明显,仇老板要安排在他自己的堂子,我晓得仇老板拥有这座城市最顶级的娱乐会所。   木有想到的是,这会儿洛小燕有些歉意的提出自己不去了,说是她妈妈在家嘱咐她不要回去太晚,加上明儿还有演出,于是大家均带着遗憾的表情跟小燕子妹妹一一道别,特别仇老板还跟她单独嘱咐了几句,完了我自告奋勇要送洛小燕到酒店门口帮她打的。   等到酒店门口跟洛小燕俩等出租车,我才一把拉着洛小燕的手,洛小燕顾忌了一下还是把手怯生生的送入了我的魔掌。在冬天夜晚的风里,我感觉冰雪体质的小燕子的手依然那么凉,而骨节还是那么美。   「你的手……好烫。」   洛小燕子涩然的低下头,身体发僵,整个人似乎还笼罩在刚才被南哥哥撞见跟别的男人亲热而引发的紧张情绪之中,这让我的兽性,哦不,我的父性真正如火山般的爆发出来。   我禁不住一把将洛小燕轻轻拥在怀里——而实际上因为海拔高度的差距我像是被小燕子妹妹拥在怀里……被人家闻着我发梢的味道,我温柔的呢喃到:「我的身体……更烫。」   「你……」   洛小燕一时语噎,娇嗔的瞪了我一眼,然后扑哧的笑出声来,这一笑我才感觉小燕子刚才身体里似乎有的那根一直直直撑着的钢条顿时熔化了,洛小燕修长的身体这才被我拥了个柔若无骨,这说明,晕段子对女人有时候是毒药,把晕段子当情话说才是春药。   「丈母娘来了也不告我一声,她老人家惦记着我没?」   我皱着眉,故作不满状的问了声。   「谁你丈母娘啊?」   洛小燕表情顷刻凝沉了下来,半晌才无奈笑了笑,「她问了,我告诉她你出差了,很久都不回来。」   「啊?你……」   我没想到洛小燕跟她妈编了这么个瞎话,这不等于这好几天的我都不能跟小燕子妹妹在一起了吗?我赶紧说到,「你回去跟你妈妈说,我明天就回来了,特地赶回来看她老人家。」   还没等小燕子开口,我让酒店叫的出租车来了,吱的一声停在我们身旁,洛小燕赶紧从我怀里挪开,让后对我嗔怪了声:「才不。」   此时酒店门外夜色浓烈,灯光昏暗,让我看不清小燕子妹妹脸上说「才不」的表情是嗔多,还是怪多。   等洛小燕上了车,挥手跟我拜的时候说了句话儿却让我在夜晚的风中感到异常温暖:「我走了,你少喝点啊!」   只是为嘛俺脚得这句这么熟悉?   哦,原来刚才小燕子妹妹跟人家仇老板也是这么嘱咐的哈。……   等我折回包房,见大伙正收拾着准备离开,宁卉赶紧示意我账她已经结了,而当我看见曾大侠不知道啥时候就腻歪在仇老板身边挽着人家的胳膊,一副花痴泛滥的表情,老子才晓得完了,这下洛小燕不在,看这架势这娘们还不生生的要把人家仇老板给吃了哇。   「仇老板喜欢唱啥子歌嘛?最拿手的是啥子歌嘛?等会我陪仇老板来个二重唱啊?」   曾眉媚娇滴滴的挽着仇老板说到。曾米青发起嗲来那燕啼嗓的杀伤力我晓得方圆百米的雄性生物都木法幸免,这声音听得老子皮肤顷刻凹凸不平,飕飕发冷。   「唉,我真不会唱啊。」   仇老板堂紫色的脸庞曝露起两根青筋,眼睛时不时的瞟着旁边的熊雄——这头熊却完全是一副路人甲的表情,估摸着咱们仇老板作为驰骋江湖的老大啥场面都见过了,唯独这老婆当着自家老公的面还能跟别的男人打情骂俏的奇葩场面没见过,这下仇老板更崩溃了,只能时不时的用求助的眼光看着我,表情僵硬,看上去滑稽无比,老子看着仇老板几乎要崩溃的样子实在是想笑又不好笑,老子只好暂时装个路人甲,哦不,那头熊装的路人甲哈,老子就装路人乙嘛,看什么情况只能等下相机行事,反正这曾米青的幺蛾子已经放出来,就让它再飞一会儿。   「会的会的,唱个歌还不简单啊,」   曾眉媚继续发着嗲,身体几乎就要拽到人家仇老板的身上,旁边宁卉咬着嘴皮一副无奈的表情,就差没跺脚没上手去扯曾眉媚的衣服了。   「哦,我真不懂音乐哦,音乐学院左专系毕业的,我那不叫唱歌,我那叫跑歌,一唱就跑调。」   「嗯嗯,那等会我们就唱跑马溜溜的山上嘛。」   ……   因为大家都喝了酒不能开车,是仇老板叫刀疤来开了张商务车把我们一干人送到了仇老板安排的地儿。趁上房间的当儿,仇老板故意磨蹭在后面,趁着空儿拉着我到一旁嘀咕到:「我说,你这哥们的老婆……」   「不不,我更正哈,应该是那哥们是我这姐们的老公。」   「有什么不一样吗?」   仇老板完全要哭了表情看着我。   「不一样。」   「好嘛好嘛,你这姐们,她老公都在旁边,这架势是不是太猛了点?」   仇老板特么认真的问到。   「哦,没事啊,今晚你就是开房把她吃了我保证她老公都一直要把路人甲当下去,不得会做啥子滴。」   「你莫乱说,我没得这个意思哦,这个阵仗是她要把我吃了。」   仇老板的表情无奈得很。   「呵呵呵,看得出来哈,既然如此,老大你就从了让她把你吃了嘛,在床上她还要猛一些。」   「莫……莫开玩笑!」   仇老板特么慎重滴的申辩了一声,看样子有点急了,让后像是回过神来似的,楞楞的看着我,「你怎么晓得她床上还要猛些?」   「猜的,猜的哈!」   老子故作神秘一笑,「其实这妮子吧就是有一毛病,见着有魅力的男人就犯花痴,她就是喜欢图个热闹了,等会也就是大家喝喝酒唱唱歌做做游戏啥的,放飞下心情嘛,您老就别管这么多了,跟我们年轻人在一起疯一下,大家开个心图个乐。」   「你当真,就这样了?我……」   这仇老板还真我把的话当真了,「我真没那啥其他意思哈。」   「呵呵,老大放心嘛,我晓得现在仇老板心中只有小燕子。走走走,人家还等着跟你二重唱呢。」   说着我不由分说架着一副将信将疑,百思不解表情的仇老板就朝房间走去,边走老子边故意唠叨了句,「哦,这妮子奇葩故事可多了,哪天空了老大有兴趣我给你说道说道。」   话音一落我便瞟了眼仇老板,这位江湖老大估摸着已经被我绕得七荤八素鸟,看着俺的那表情完全一楞一楞滴。   话说刀疤早已将包房开好,一间灰常豪华的房间里各种小吃、果盘、饮料已经一应备齐,应该是遵照仇老板的嘱咐,还特地上了瓶洋酒,我晕乎乎的也没注意那洋酒是啥威兰地还是白士忌,反正包房少爷已经开好倒了些在分酒器兑好,按照人头数的杯子也摆放好。   一进门,善舞者,必然能歌哈,宁卉忙活着就开始点歌,曾眉媚也跟宁卉凑在一起。而我跟仇老板一边坐下来,我正开口跟仇老板打了个招呼说我还有个朋友我想请来一起玩玩,这仇老板刚说要得,曾米青这妮子就一屁股将自己坐到仇老板身边,生生的拽着人家胳膊,两团D奶以乳吞山河的气势紧紧的黏糊着人家恨不得就把人家包在自个胸前不用挤就能自然形成的那深不可测的马里亚纳海沟里。   老子还没来得及捂耳朵,曾米青那燕啼嗓的小喇叭又开始嗲滴滴的广播了:「仇老板,跑马溜溜我点好了,待会你一定要陪人家唱哦!」   我靠,这娘们套近乎有一整套,转个背就成人家陪她唱了。   「哦哦,」   仇老板一脸苦笑加无奈的看着我,老子耸耸肩,双手一摊,继续一副路人甲,哦不,路人乙的表情,接着我站起来出门给牛导把电话打了过去告诉他地址叫他过来。   一艾我回到房间,我那亲爱的大老婆鼻音醇厚,充满立体声回响特么磁性的声音,和着优美的音乐声已经响起,我靠,英文歌哎:「MondaymorningyousaidwearethroughTuesdayeveningcouldn'tstopmeseeingyouIdecidedtocallyouWednesdaynoonstillhadn'tIphonedyouThursdaynightIthoughtsomuchofyouFridaywholedayIcriedforyouTellmeit'snottrueIfinallylostyouBabycomeback,there' snothingIwantto…   宁卉这完全perfect的英文发音一亮出嗓来就把仇老板听神了,酒杯举到半空就停了下来,等我坐下,仇老板特么有种不敢相信的神情看着我,说了句话让我完全木有想到:「我说,我听不懂英文哈,但我晓得哪种英文歌唱出来是真的有那种味,尊夫人这个,完全是以假乱真的级别嘛。」   我靠,仇老板,你不是说你不懂音乐得嘛。这还不算完,接着仇老板继续天外飞仙的来了句:「这歌,不是那啥?哦,《情深深雨蒙蒙》的插曲得嘛?尊夫人唱的是原唱英文版哈?」   然后我跟旁边依然拽着人家胳膊的曾眉媚完全楞楞的把他看到,仇老板也楞楞的看到我们,半晌淡定的来了句,「看到我啥子,未必,我说错了?」   ……   「好想好想和你在一起和你一起数天上的星星收集春天的细雨好想好想和你在一起听你诉说古老的故事……」   神了,这歌到第二段的时候,同样的旋律宁卉竟然唱起了中文歌词——听到这里仇老板将一直端在半空的酒一饮而尽,脚跟着旋律踩起了节拍,看都不看我一眼。   我可以负责任的说,晓得这首《情深深雨蒙蒙》的插曲还有个英文版原唱的,绝对是发烧级别的流行音乐爱好者,这让老子一下子糊涂鸟,好在下一首就是曾眉媚点的《康定情歌》老子特么的就想知道仇老板这歌到底是唱滴还是跑滴。   宁卉的歌唱完,场下大伙热烈的掌声一片,特别那头熊的巴巴掌拍得山响,我赶紧冲上去给老婆一个熊抱,贴面吻了下老婆的脸蛋,嘴里不住夸奖到:「老婆你这歌盖了,人家仇老板都听神了,直夸你唱得好,说你唱得像玛丽亚。凯瑞,来,老公敬你一杯!」   「啊?」   宁卉瞪大了眼睛瞟了一眼仇老板,那意思俺晓得是完全震惊仇老板一跑江湖的居然还晓得玛利亚。凯瑞,而女人总是经不住夸,宁卉顷刻笑得脸蛋像开了朵花,接过我递过去的酒杯浅浅的饮了一口。   完了我依旧坐过到仇老板的身边,也算一麦霸的俺老婆又忙着到一旁点歌去了,这仇老板倒上酒跟我碰了个杯,然后特么认真的问了句:「玛利亚。凯瑞,是哪个嘛?」   ……   「下面有请仇老板献歌一曲《康定情歌》由本姑娘伴唱哈!」   说着曾眉媚就过来亲热的拉仇老板的手,一张脸笑得灿烂得很,「来来来仇老板,下一曲就是我们的跑马溜溜的山上了。」   「非要唱啊?」   仇老板嘴里嘟囔到,见执拗不过便起身随了曾眉媚而去,接着俩人拿着话筒在显示器屏幕前并排站着,曾米青这娘们也不讲究,腻滋滋的将自个身体紧紧的跟仇老板黏在一起,弄得仇老板跟她贴紧了不是,站开点也不是,把别个好端端一器宇轩昂的大老板整成了个别扭哥。   这过门还没过完,我正端在手上的酒突然一剧烈抖动,酒杯便差点抖落在地上,老子以为地震了,接着一股起码超过100分贝的声波冲击着耳膜:「跑马溜溜的山上,一朵溜溜的云哟……」   这是仇老板唱的,哦不,这是仇老板跑的,音量差点把天花板都震垮了不说,那调才一经飚出,就已经NND跑到爪哇岛去了!   老子这才晓得啥子叫惨不忍睹,这还不算完,平时我也算听过曾大侠唱歌,这娘们起码的五音还是俱全滴,而此刻这下一句她唱出来词儿却NND被仇老板的跑歌风格一带,也跑马溜溜滴跑调跑到爪洼岛的隔壁去了,接着老子就看到俩人背后的那头熊特么像要找个地缝钻进去般的把自己的眼睛蒙到,然后对我使了个眼色,嘴里嘟囔了句唇语遭老子听出来了:「遭不住,遭不住……」   世界最痛苦的事莫过于听人家唱歌不按都来咪来唱,比这痛苦的是你听人家这么唱你还不能笑出声来。可能是酒精跟身旁美色的作用,此刻仇老板已经完全嗨皮的状态了,嗓门特么的洪亮,仇老板的歌果真跑得自成一派,人家已经征服了一个江湖,如果封个跑歌王子的名号绝对征服歌坛这另外一个江湖。   好不容易俩人把歌跑完,我赶紧扯着喉咙喊了一嗓:「好!」   那头熊也跟着吼了起来,嗓门比老子还大:「好!好!」   我赶紧端着三杯酒过去,「来来敬二位一杯,二位这歌声绝对秒杀中国好声音,特别这歌唱出了感情,完全听得出来二位绝对是用心在唱。」   「嘻嘻,」   曾大侠娇滴滴的看了人家仇老板一眼,然后居然厚着脸皮的来了句,「庆祝下咱们合作成功,仇老板,咱们喝个交杯嘛!」   我靠,这娘们是喝交杯喝上瘾了还是咋滴?   而我看到这仇老板此时额头汗都出来了,果真人家是认真在跑歌哈,仇老板像还没有从刚才跑歌的亢奋状态下恢复过来,这下点都没扭捏的就跟曾眉媚把手挽在一起,热络的就把交杯酒干了个底朝天——而两人身体交缠在一起的时候,老子清楚的看到曾眉媚的一只腿抬起来,膝盖完全是故意滴在人家仇老板的腿上来回磨蹭着……   「好!」   熊又吼了一声,这小子哪里看得自家老婆跟别的男人黏糊嘛,就见他啪啪啪的又把巴巴掌拍得山响!   旁边的宁卉没好气的瞪了这头熊一眼!   接着宁卉跟熊又各唱了首歌,这时候包间的房门开了,迎宾小姐领着个人进来,是牛导来了。   我赶紧起身迎客,旁边的宁卉看到牛导进来咯噔了下,才满脸惊讶的迎了过来,对牛导笑了笑:「牛导,你怎么也来了?」   「你老公叫我过来的,说是介绍我认识一些朋友。」   牛导礼貌的回答到。   「来来,我介绍下,」   我赶紧拉过牛导到仇老板跟前,仇老板也站了起来,两人握了下手,听着我介绍:「这位,就是大名鼎鼎的仇老板,我市最成功的企业家,没有之一哈。」   「哪里哪里,南先生乱讲。」   仇老板谦和的笑了笑。   「久仰久仰!」   牛导微微弯腰表示着敬意。   「这位,」   我对仇老板指着牛导,「是我市著名的青年导演,文艺界人士,不仅姓牛,水平也牛。」   「过奖了,瞎混,瞎混。」   牛导连忙应答到。   「而且,」   我接着故意卖了个关子,顿了顿,才开口到,「我老婆还是他的小三。」   接着老子听到「唰!」   的一声,这下房间内一干人的眼光齐刷刷的都刷向老子把我看到,宁卉一下脸都白了,旁边的牛导紧张得大气都不敢喘,人都呆了似的看着我,而全场最震惊的可能就是仇老板了,曾眉媚两口子在他面前的奇葩双簧还没演完,然后听到个男人介绍自己老婆是人家小三,这架势完全是一晚上要把人家的三观毁完的节奏。   仇老板震惊的表情完全无法用语言形容,搞得我都被吓着不敢继续把关子卖下去,赶紧嘿嘿了声:「我是说,我老婆正在牛导导演和主演的一个话剧里演了人家的小三。」   「你……」   宁卉这下狠狠的瞪了我一眼,然后数落了我一句,「你正经点好不好?」   说完扭头咬着嘴皮气鼓鼓的坐在一旁,曾眉媚赶紧过去伏在宁卉耳边一阵耳语,像是安慰着啥——只是这番耳语过后,宁卉一双幽怨的目光朝我盯来,然后咬着嘴皮狠狠的瞪了我一眼……   「呵呵,」   仇老板跟牛导不约而同有些尴尬的笑了起来。   「原来是这样哦,吓我一跳。」   说着仇老板含义不明的眼神看了我一眼,「坐坐坐,牛导,大家认识了就是朋友,莫客气哈,来来喝酒喝酒。」   这仇老板跟牛导都是性情中人,两杯酒互敬下去,一哈哈就把龙门阵吹的火热。而一会儿一旁的宁卉跟曾眉媚像什么事都没发生似一派莺莺燕燕的景象如初,一桌精美的零食小吃老子还不信塞不住女人的嘴。   一会儿,唱歌的唱歌,喝酒的喝酒,曾眉媚继续坐在仇老板身前跟他黏糊着,牛导瞅着空叫我说到外面跟我说点事。   我跟牛导来到包房外,牛导散了根烟给我,然后一脸认真的问我:「你确信今天是你请客?」   「嗯,是啊,咋了?」   「那你晓得桌上那瓶酒什么价格?」   「啊?我……我还真不知道。」   我遭牛导瞬间问糊涂了,「这酒出了啥状况?未必是假酒哇?」   「没没没,酒我喝了,肯定不是假酒,只是我大致知道这酒在这种场合的价格。」   牛导一副担心的样子。   「什么价格嘛?」   「至少,得卖1万一瓶!」   这牛导的话音刚落,老子就发现自个双腿好像有点软,未必这就叫物以类聚,跟仇老板出来混,你得有一颗请别个喝1万块钱一瓶酒的心。接着我额头渗出些汗珠,因为我想起出来的时候看到那瓶酒已经见底,而今晚这架势离散场还差够喝若干瓶的时间。   「谢谢,不用担心。」   但老子的脸还是要绷起哈,我拍拍牛导的肩膀,「我才赢了张车的得嘛,你那车还够喝二十瓶哈。」   「啊?」   牛导先是一怔,然后才哈哈哈大笑起来,「嗯嗯,对对,我没别的意思,我只是担心老兄不知道状况提醒下了。」   「我知道,你心意我明白了。」   说真的我还真有些感激牛导的这番心意,起码人家是真心的生怕我吃了什么暗亏。   跟牛导回到房间,老子一看才傻了眼,这回腿是真软了,果真,那桌上又刚开了瓶跟刚刚一模一样的酒来!这仇老板看样子状态是全喝出来了,看着我们进来就是一阵热情的招呼:「来来,我又叫了瓶,大家继续整,哦,牛导,我得问问你,这投资娱乐跟影视,到底好不好赚钱嘛?我有个文化公司刚经营不久,必须得请教请教你们业内人士呢。」   我靠,这下牛导的戏要找投资哪里还需要老子牵线嘛?   趁着这机会我倒是坐在俩人中间一番豪气干云的跟仇老板描绘了番我国文化产业的繁荣前景,说到点子的地方,旁边的牛导不忘热烈的附和着。   等绕把360度的圈子都绕了几回了,我才抿了口酒,眯着眼对仇老板到:「我说仇老板,投资房地产是解决人民的民生问题,投资文化产业生产高大上的精神产品是丰富人民的精神生活,你这要是进军文化产业,这妥妥的是精神文明物质文明双丰收的节奏哇!正好人牛导有一特牛的剧需要投资,就是……就是我老婆演他小三那剧!」   酒乱情迷中,我雀湿记不得咋滴就把投资牛导话剧的事儿给搞定了,这牛导还在那里十分诚惶诚恐的推脱,人家仇老板已经在说明儿让我陪牛导到他办公室谈合同了。对于仇老板来说,这点相当于几十瓶咱们今儿喝的伴歌酒的投资体量,着实毛毛雨的啦。   这洋酒的劲在后头,喝着不脚得,喝过一阵才感受得到那绵绵的后劲追魂而来。这屋子里男人女人都不例外,连平素矜持的宁卉也开始泛着酒劲,整个状态比刚才活泛多了,这会儿被那头熊邀请跳了首舞后正跟曾眉媚投诉她老公老把熊掌搁在她的脚上。   而牛导的眼光百分之九十的时间都是瞄着宁卉,牛导看我老婆的眼光的时候我发现我惯常看到的那种玩世不恭的眼神突然消失的无影无踪,有的是跟北方那小子看她姐一样的痴迷,但多了一种连我都觉得文艺范儿十足的朦胧色彩,这眼光搁涉世未深的小姑娘是要杀人滴,牛导混迹娱乐圈多年,阅女无数,这眼光杀死过多人女人哇?   宁卉不时也让我瞄到跟牛导有眼神的contact,但宁卉都是躲着一轮,下一轮又不经意的被碰上——而我,一付故意被酒精毒害至深的样子,对这一切似见非见,既然那头熊都能把路人甲装到底,老子也不能在他面前认怂,都是淫妻犯,哪个怕哪个?老子誓将路人乙进行到底。   一会儿,大家似乎是唱歌唱累了,曾大侠顺理成章滴提议大家分边划拳喝酒,不由分说这娘们将自个跟仇老板分在一起,并且指定宁卉跟牛导一头,俺跟那头熊一头,然后还兴了个奇葩规定,拳可以大家参与,酒必须得男人喝。   宁卉听完规定白了曾眉媚一眼,想想还是坐在了牛导演的身边,只是俩人间隔的距离再坐头熊都得行。坐下后两人相视微微了笑了笑。   然后三方相互猜拳行令,最后输的一方喝酒。我跟熊还好,输的酒是平分着喝的,而曾大侠跟仇老板,宁卉跟牛导输的酒基本都是男人在代劳。纵使如此,一哈哈我就已经脚得头昏目眩有些支撑不住,还好看着剩下的酒也没多少,老子想基本还能强撑到结束。   酒再过几巡,仇老板又准备喊酒,曾眉媚这妮子这下到说了句人话:「仇老板我看大家都喝得差不多了,这样吧,最后一轮咱们玩个游戏!」   又见游戏,老子晓得这娘们是个疯狂的游戏控,不整点疯活出来是对不起她幺蛾子的名号滴。   「哦哦,啥……啥游戏嘛?」   仇老板今儿喝酒点都没踩假水,这会儿说话舌头都有些打结了。   「我们刚才三方划拳,这男人女人都表现得很好,特别是男人都抢着喝酒,咱们女人得表示下感谢啊。特别是仇老板那晚拔刀相助,小女子更是感激不尽,正寻思怎么感谢仇老板呢!」   「那咱们这组,谁……谁是男人?谁是女人嘛?」   老子话还没问完,就见旁边那头熊一个熊抱过来把老子抱住,嘴里呼啸着喷着酒气:「娘子在此,受相公一抱!」   这一抱等于不由分说的把老子的性别改了——等他那熊老婆把要玩的游戏说出,老子才晓得后了悔——曾大侠说:「每个组的男人自己组的女人穿的内裤的颜色,猜对了我们就把内裤送给他哦!」   我靠!听这娘们这石破天惊的一咋呼,老子一下子酒醒了一半!NND,都是文化人,这娘们是要把我们全变成文化淫的节奏哇!   而在本能的斜眼的余光中,我看到牛导的脸色立马不自然起来,而宁卉把头别向一边,只见胸部起伏得像个拨浪鼓。接着另一旁的曾眉媚已经付身到仇老板的耳旁……   还没等我支起被酒精浸泡的身子看个究竟,这娘们呼地叫喊起来:「哟仇老板猜对了哎!嗯嗯,黑色的!」   说完这娘们就朝包间里自带的卫生间走去,那肉墩墩的屁股扭得一步三摇得就差没把内裤直接扭出来。   正好牛导坐在我旁边,见他有些紧张的看了看隔着俺的熊,然后俯身过来轻声耳语到:「不好吧这样,我其实啥都没猜哦。」   ……   「呵呵,您就收下嘛。人家一片……一片心意!」   我诡异的看了眼仇老板,见仇老板的眼光兴奋而又茫然,而等曾大侠拎着条蕾丝边的黑色内裤出来卫生间娇滴滴的攥到他手里时,我看到仇老板的身体一颤……   「嘿嘿,该我猜了,娘子——」   这厢边,熊对着我就是一脸憨笑,然后熊挤了挤熊眼,「我猜,娘子的内裤是绿色的!」   我靠,这小子猜对了!其实不用猜,这头熊都晓得老子喜欢啥子颜色——我只好乖乖的到卫生间去把内裤脱下给了熊,这头熊拎着老子的绿色内裤观赏了哈,然后嘿嘿一笑,「娘子,你的小内内好性感哦!」   老子拿这奇葩两口子实在无语。   「该你了牛导,」   曾眉媚笑颜如花的盯着牛导,弄得牛导双手紧搓,身体扭捏着没得个正确搁放的姿态,小心翼翼看了看身边的宁卉,嘴里嗫嚅着:「还是,不……不用了吧。」   「那哪成,大家都猜了,必须哈,别扫大伙兴!再说人家宁卉还憋着感谢你呢是吧卉卉?」   宁卉白了曾眉媚一眼算是回应,但身体没动,除了胸部的拨浪鼓还在起伏不定……   「嗯,」   牛导求助似的眼光看了我一眼,这架势老子这正牌老公不开口他是不敢乱动滴,于是乎老子接着酒气加淫胆——淫是淫妻癖的淫哈——老子咬着大舌头来了句:「猜……果断的猜!」   「嗯,」   牛导深呼吸了口气,直了直身子,但声音却跟蚊子似的小,「那我……猜粉色的吧。」   「哈哈哈,猜对没?亲?」   曾大侠一脸的幸灾乐祸的表情盯着宁卉问到。   宁卉赶紧摇了摇头!   「老……老婆,骗人是小……小狗哦……」   我几乎用尽最后点清醒嘟囔了句,我当然晓得今天老婆出门穿的内裤是啥子颜色——木有错哈,是千真万确的粉色!   这下宁卉不乐意了,「呼」地一下站起来,然后咬着嘴皮狠狠的瞪了我一眼,然后朝卫生间走去,「碰」的一声,宁卉把卫生间的门摔的山响。   一会儿,卫生间的门开了,宁卉迈着有点异样的步伐出来,一副气呼呼的样子,然后手里攥住条粉色的女人内裤……   NND,这下好了,原来幺蛾子是这么飞滴,老子们两口子今天是来请客吃饭的,现在吃得双双内裤都送人了…… 第107章:老婆哪去了?   传说征服江湖要七种武器,而俺老婆只两种武器必然搞定男人这牛逼哄哄的江湖。第一种武器,咬嘴皮——如果你见过俺老婆咬着嘴皮生气的样子你不中招只能说你体内的物理以及化学结构跟变形金刚高度相似,这招蚀骨咬的生物作用是软化你的骨头,精神效果是让你不得不从爱上我老婆嘴皮这一咬开始爱上我老婆;第二招,宁煮夫同志管它叫销魂散,哦不,是销魂喊哈,你懂的,就是传说中俺老婆在床上high到欲情之巅的那声销魂的「coming」,如果你听到了,祝贺你,你就是牡丹花下作死的一名,魂被销了的……鬼了。   而此刻,宁卉咬着嘴皮,气鼓鼓的迈着凌乱的步伐从包房的卫生间出来,面红腮鼓的,一条薄如卵翼、粉透粉透的女人内裤被攥在手里,然后踟蹰了一阵才踱到牛导的身边,攥着内裤的手一扬,就见那粉色的内内顿时像绽放的荷花,像粉色的彩练,像美丽的精灵,悠地从手里滑落,此刻房间内的时间顷刻停滞,在充满洋酒气味的空气中我仿佛闻到一股让我如此熟悉而又迷醉的芳香从那只粉色的精灵上飘出,那是一只浸润的精灵,一只温暖的精灵,一只颠覆男人荷尔蒙的精灵,手持彩练当空舞,随着宁卉的手彻底松开,那股让雄性荷尔蒙凌乱的芳香随着粉红内内飘落在牛导手里,彻底在房间弥漫开来。   牛导此刻把自己个僵在空中,魂出七窍是捡轻的在说牛导同志被震傻了的状态。话说内裤是女人身体最隐秘部分的第二层肌肤,等于他心中的女神此刻把身体最隐秘部分的肌肤向自己敞开,鼻尖之下,便是肌肤的气味与温度……   老子想这下牛导同志是不是脚得那二十万的车车换条俺老婆的内裤值了。   人家小盆友玩的游戏叫丢手绢,这曾幺蛾子玩的是丢内裤。而宁卉此刻气嘟嘟的把自个的内裤丢在牛导的手中,然后似乎在找地缝钻似的转身便朝房间门口钻去,我一看情势不妙,赶紧嘴里嘟囔了声老婆哪里去便站起身来——这一站不要紧,要紧的是老子一起身便脚得一阵天旋地转,今晚囤积的早已超过俺这小身板承受能力的酒精此时在体内彻底爆发,天旋地转过后便是脚上一软,眼前一黑,趴哒一声,老子重重的将自个身子摔在了沙发上。   然后迷迷糊糊中我听到曾米青在咋呼:「牛导,你还不追去看下宁卉?」   接着似乎仇老板过来拍了拍我的脸:「兄……兄弟,还行不行啊?喝……喝口热茶咯!」   而在老子彻底失去知觉前,听到的最后一句话是那头熊的:「娘子,你怎么了嘛?」   ……   老子意识的恢复是从屁股开始的,不知到过了多久,突然在一阵温暖的包围中俺赶脚屁股一阵嗖凉,我懵然从一阵昏睡中惊醒过来,发现我身体的其他部位裹着柔软的被子,唯独屁股光生生的露在外头,老子这才回过神来自个没穿内裤,内裤被熊相公拿去了。   这是在哪儿?等我的感知终于适应了周遭的环境我才发现我是睡在一间宾馆房间的床上,房间内开着暖气的空调正在嘶嘶作响,窗外已经有明媚的光线透过窗帘射入,凭我身体生物钟的反应提供的信息判断,此刻应该是第二天已近中午时分。   果真,当我发现我的手机规规矩矩的搁放在旁边的床头柜上,我赶紧拿起来一看:正好上午十点,而手机显示着N个未读短信,按照时间顺序分别是这样的:牛导,凌晨1点:「老弟,我刚把尊夫人安全送回家了,请放心。本来想把小内还给她的,尊夫人坚持不让我让送她进小区,在小区门口就下了车,所以匆匆的就没来得及了。你怎样,没事吧?」   老婆,今早九点:「老公,眉媚后来打电话说你完全醉得不省人事,他们就把你弄到旁边的一间酒店住下了,你现在酒醒没?没事吧老公。我上班去了。」   熊,今早九点半:「娘子睡得可好?酒已醒否?如果你醒来发现光着屁屁请不要惊慌,请相信你没失身,内内在相公这里。」   仇老板,今早九点四十五分:「南兄还好吧?唉,昨晚大家是都喝多了点,我好久都没这么疯起喝过这么多酒了。」   敢情老子昨晚是率先喝趴下被弄到旁边的酒店住下了。这么多短信我赶紧拿起手机一一做回。   先给老婆回,必须的哈:「老婆我醒了,我还好了,你昨晚也喝了酒又这么晚才睡今儿还去上哪门子班啊?请假在家休息嘛!」   然后给牛导回了个:「唉,还什么还嘛,送给你就自个留着嘛,我说,这下那车车我好像开起来要心安理得多了哦。」   再给仇老板回:「不好意思老大,本来我请客的自个却率先喝趴下了,昨晚KTV的账是您老结的吧,多少钱,完了我过来再给老大结啊。哦,老大昨晚没有像我这么后来就不省人事吧?嘿嘿,我是说,后来没发生点……啥?」   一会儿宁卉的短信回过来:「今儿公司事多,老公你没事就好,昨晚你们喝得太疯了,好了,我忙着回家再说了。」   牛导的短信接踵而至:「呵呵呵,车是小事,尊夫人的小内还了还好了,昨晚可把我害苦了。」   看到牛导回过来的短信老子体内噌的一声就是一股火苗窜出,我靠,一条女人的内裤能把个爷们祸害成啥子样子嘛?   老子突然心里一亮……未必?   还没等我来得及去理落牛导如何被俺老婆的内裤害苦的,仇老板的短信已经也回过来,我一看,神了:「跟我结账?兄弟骂我不是。唉别提昨晚了,昨晚把你安顿好,我倒是自个就回家了,我跟你那姐们真没什么而且我也没想做什么哈,但回去才晓得……遭害苦了哇。」   哈哈哈,这是个神马情况?老子脑海中瞬间浮现出如此这般的景象:两个老男人分别手里拿着我大老婆跟二老婆的内内……   「未必,撸了哇?」   老子跟牛导的短信直白的就这么整了过去。   跟仇老板的我是回得调侃些:「咋个了嘛老大,未必,面对那条带着人家体温的黑色内内,自个没有打煞得住?」   「是的。不瞒你说老弟,为尊夫人我已经禁欲一个来月了!昨晚,看着尊夫人的小内我实在没忍住,见笑了。」   牛导回过来的短信说。   嘎嘎,果真牛导同志对着我老婆的小内撸了,老子颗粒感的粗气顿时喘了上来,而着实让我木有想到的是牛导居然早已开始为俺老婆禁欲了——话说男人能为了一个看来还没边没影的女人禁欲,作为男人对女人的最高礼遇,这得是付出了多大的真性情哇,这让我有些感动,老子想是不是姓牛的都有点牛脾气,这劲牛的,未必我老婆不答应,这牛导同志就要守寡一辈子哇?   思忖间我回了短信,言语也有些因为兴奋而放肆起来:「果真撸了,闻着我老婆的内内……撸的?」   「嗯……闻了。」   牛导回过来的短信让我刚才嗖嗖作凉的身下顿时一阵暴热发硬,因为俺此刻老脑海里顷刻浮现出的即时画面却是这样滴:牛导陶醉的闻着俺老婆那条粉色内内,只不过那条内内并不孤独,因为牛导闻她到时候是穿在宁卉的身上……这让我一阵迷乱,这牛导闻的是内内,还是吻的俺老婆内内头的……屄屄?   「射在内内上了?」   「我倒是想,但老弟,没敢啊。」   「哈哈哈,这么老实哇,撸的时候肯定想我老婆了?是想着我老婆什么姿势射的?」   「嗯,没法不想。什么姿势都想了啊老弟,想你老婆在我上面,就稀里哗啦射了。」   ……   跟牛导的这番短信彻底把老子撩弄起来,鸡巴搁着发硬得生痛,支在空中让我心头卷起千堆狂乱的撸意,老子这才晓得老子这淫妻犯是淫得没得治了,听别人讲撸个管意淫俺老婆都听得自个鸡巴犯硬,全身着火!   但仇老板的短信已经回过来了阵,我还得理落下人家先,于是俺强忍撸意去看仇老板的短信,这一看不要紧,一下看得老子禁不住乐了:「唉,南兄,说来不怕你笑,这段时间我跟小燕子也好久没在一起了,你那姐们也太猛了,一闭眼老是她如此生猛的样子,而且那内裤就搁在旁边,加上酒也害人,昨晚一时没忍住就撸了一把,唉这把骨头了还干这事,你说害苦没害苦我嘛?」   哈哈哈这仇老板你只要让他上了道,其实人家也挺来事加灰常幽默哈,现在,才晓得大老婆被人家意淫了,这二老婆也遭了。   而在这短信背后读出来的信息却让我油然对仇老板又多了几分崇高的敬意,按说人家仇老板如此地位与身家,想要多少女人,以及什么样的女人都木有问题,但看得出来至少当下仇老板却真的只有小燕子一个女人,仇老板这点忠诚着实让人佩服,当然哈,仇老板这一着了曾大侠道的一撸果真有点晚节不保的意思,这都要归罪于魔法无边的曾大侠,老子看这架势仇老板被这幺蛾子收了是迟早的事。   「哈哈哈老大这是老夫卿发少年狂,咋滴?不要告诉我老大撸的时候想的还是小燕子妹妹哈?」   「说实话?」   仇老板的短信发过来。   「实话。」   接着仇老板的短信回过来把俺的肚皮差点笑破了,唉,仇老板,你忒可爱了也!   仇老板的短信说:「开始阵我还想像是跟小燕子,想着想着怎么就想成了跟你那姐们了,唉,我本来一直对女人是有拒腐蚀能力的哈。」   「看要对什么女人嘛,女人中的战斗机那是小菜,我那姐们绝对女淫中的航空母舰哈。哦,老大神了,我还跟你说个事,我也是刚刚才晓得昨晚我后来来的那位导演朋友,拿我老婆内裤回去也一样的撸了一把!」   「啊?什么情况啊?我好像有点琢磨出你跟那姐们的老公有点一样哦,老婆被别的男人占便宜你们好像还挺兴奋似的,这是个什么精神?南兄我真心乱了,唉,不扯了,我有事了,有时间过来签你那朋友话剧的合同。」   牛导拿宁卉内裤撸管的猛料我是故意抖露给仇老板的,你懂的,要是哪天仇老板真的被曾米青拖下水,被俺教唆成了同好,那咱这圈子热闹了,仇老板,那个名动江湖的名号一定留给您哈:绿巨人!   像你这地位的大佬,才受得起这名号哈。   现在的情形是,牛导跟仇老板分别拿着俺大老婆二老婆的小内内已经把管撸了,而老子的小内内在熊那里,我得恶心一把这头熊,于是我发了个短信过去:「相公,你对娘子的小内内都干了什么了?」   一会儿,熊的短信回过来,老子一看,刚刚胯下支起的小钢炮顿时就遭整蔫了,NND,这头熊说:「哦,我没把娘子的小内内做啥啊,只是好像刚才哈瑞在叼着玩。」   好嘛,曾米青,你大老公赢了,老子晓得,哈瑞是曾大侠才买的一只狗。   这天下午我到报社去了趟,处理了些工作上的事儿,然后早早的下班到超市买了些菜回家当煮夫去了。   等我把一桌菜弄好等已经在回家路上的宁卉时,我又接到个牛导的短信:「老弟,我思来想去,还是决定把尊夫人的小内奉还,我怕尊夫人的小内在身边我实在又忍不住,这每天一撸的,那我可真要哭了。快递我已经寄出,是寄的你家地址。不过幸运的是,尊夫人的小内上沾着的一根……你懂的,我留下了,想必老弟不会怪我嘛。」   我靠,内裤还了,毛毛却留了根,牛导你不晓得那是俺老婆屄屄上掉下来的,比内内还火爆的大杀器哇,留着俺老婆的毛毛,可能你还要撸得凶些哦。   这边短信刚看完,小区门卫的电话就来了,说是有快递包裹叫去取。我赶紧屁颠屁颠的赶到门卫处,正好碰见宁卉也刚刚回家路过此处,我跟宁卉说了包裹的事,然后取到包裹一看,是一个包装好的精美的礼品盒,上面写着「宁卉小姐亲启」。   回到家,我努努嘴让宁卉自个拆开,等宁卉扭捏了番伸手刚把礼品盒打开,我就觉得一道粉红的亮光划过,霎时照亮了宁公馆的天空。   首先,老婆粉嫩的脸蛋顿时飞起一片红云,然后礼品盒里有一朵粉红的玫瑰,搁在俺老婆那条粉红的小内内上面,玫瑰旁边还摆放着一张粉红的卡片,卡片上面印着一行遒劲而不失内秀的字儿,手写体的哈:她的芬芳只有这只玫瑰相配,有幸惠存一夜,永世难忘。   我靠,人家是赠人玫瑰,手留余香,咱牛导同志是赠人玫瑰,手留毛毛。看到宁卉粉里透红的脸蛋上有些不自然的表情,我来劲了:「还惠存呢,老婆,要不要我问下牛导昨晚是咋惠存我老婆的小内内的嘛?」   「去你的!」   宁卉咬着嘴皮一通粉拳扬起,然后拳头像节奏凌乱的雨点打在我的肩头。   伺候老婆用餐洗漱完毕,宁卉看了会电视便嘴里嚷着女人老那么晚睡脸上会长小痘痘的上了床,俺也厚着脸皮黏糊了上去,平时我都不带这么早就寝的哈,当然,老子今儿上午被两位撸管兄彻底把瘾给逗发了,小宁煮夫硬了有软,软了又硬的都憋了大半天,见美娇娘的老婆马上在床上就要玉体横陈,我受得了我就不叫宁煮夫了,再说,嘿嘿,我都想好了,等下跟老婆爱爱时再来把唱歌接龙,哦,上次是整的唱歌哈,这次俺就整诗歌接龙,让老婆嗨皮到高潮的时候把牧童牧童的又喊起,我特么的想趁此次内裤事件直接把老婆跟牛导的事搞定了算了,免得整了两来月牛导连个我老婆的嘴都没亲成,这要滚床单还不要把老子等得花儿开了谢,谢了开,开了又谢哇?   于是上床我边极尽温柔与缱绻的抱着宁卉雪白的裸身爱抚起来,宁卉配合着与我来段动情的舌吻之后,我边含着老婆胸前凸起的那两颗娇艳欲滴的小葡萄啪哒啪哒开始口水滴答滴吮吸起来,嘴里还不忘喋喋不休的嘟囔着:「老婆哇,昨晚牛导好神哦,一下就猜着了你的内裤是……是粉色的哦。」   「哦——」   不晓得宁卉是不是受了乳头被我吮吸的刺激,听我这么一说身体不由得痉挛了一下,全身收紧,身体配合着我吮吸的节奏起伏开来。   「老……老婆,我猜……」   此时我已经将头埋在宁卉的双腿之间,伸出舌头在老婆的花蕊上舔弄着,老婆今儿的身子还算敏感与动情,一会儿屄屄就开始在我嘴里一江春水向东流,汩汩的流了我一脸,弄得我嘴里发出的声音完全含混不清。   「嗯嗯……嗯嗯……猜……猜什么老公?」   细碎的声音中,宁卉问到。   「我猜你的内内上沾的这些水水,牛导是不是……是不是闻到了。」   话说完,我顶着舌头就朝老婆蜜蜜穴的洞口极力伸进去半截。   「啊——」   宁卉突起一声娇美的酥叹,然后双腿不由紧紧的夹着我的脸,「你……你乱讲!」   「真……真的哇,我就……我就不相信牛导同志拿着我老婆的内内憋得住啥都没干!」   我很受用老婆的双腿紧紧把我的脸夹着的赶脚。   「乱……乱讲,不是……不是每个男人都像……都像你这么坏好不好?」   宁卉半眯着上弯月,努力在急促的呼吸与呻吟中回答我,只是耻骨紧紧抵着我的脸似乎很享受那种身下跟我的口唇间砥砺与摩擦的赶脚。   「这你就不晓……不晓得了老婆,男人色不色,跟他是不是好人还是坏人有毛……毛关系啊?」   我咕噜咕噜的继续将老婆的屄屄吃的风声水起。   「嗯嗯嗯,啊啊啊啊——」   宁卉欢快的呻吟声告诉了我老婆今儿身心的状态还不错,当然这跟宁煮夫同志为了老婆的性福一直悉心钻研舔女人屄屄业务技能的努力分不开的哈。   一会儿,我终于起身抬起沾满了老婆蜜液的脸来,宁卉伸手帮我轻轻的撸了撸支在空中怒胀的鸡巴,然后放在嘴里温柔的啄了两口,老婆晓得我要插她了,然后平躺在床上双腿张开,双手搂住我的脖子让我伏身下来,我举着小宁煮夫在老婆濡湿的蜜穴上研磨一番,随着我屁屁一顶,小宁煮夫撒着欢儿的在老婆的屄屄里找他的温柔乡去了。   我对老婆的抽插总是自温柔的佯动开始,等老婆的屄屄整个舒展开来适应了我鸡巴的抽插后我才开始用力,所以我抽插老婆屄屄的声音总是韵律感十足,十分好听,「噗噗……啪啪啪……噗噗……啪啪啪」,像极了童年时俺外婆家门口弹棉花的声音。   反正,有一种美学叫插屄美学,得有像宁煮夫同志对老婆的那般如山如海的爱,对女人的极度尊重以及丰富的生理知识才能将这种美学发扬光大。   插老婆的屄,跟插别的女人的屄是不一样滴,这个,不解释。   「啊啊啊……」   老婆的小蛮腰扭动起来,雪白的双腿挂在我的腰上开始做韵律体操,我见宁卉一如跟我爱爱时那种永远表现出来的动情不止,见时节已到,俺就放飞下准备好的幺蛾子嘛:「老婆,老游戏哈,这回不来唱歌接龙,这次老公边插你屄屄,边来古诗接龙嘛好不好。」   「嗯嗯嗯,你……累不累呀?啊啊啊……」   「不……不累,我开始了哦!」   「嗯嗯嗯……」   老婆腰身的扭动让我的鸡巴在蜜液灌满的屄屄里晃荡得像汪洋里的一条船,左满舵啪啪啪,右满舵噗噗噗!   「预备——起!清明时节雨纷纷……」   整出这句的时候,我是尽量合着我鸡巴抽插的节奏来的,古诗讲各种韵律,但估计唯独插屄的韵律他们没想到。   「路上行人欲断……欲断魂……啊啊啊……」   「借问酒家何处有?啪啪啪……」   「嗯嗯嗯……」   「说啊……」   「嗯嗯嗯……」   接着宁卉只是嗯了半天就是不把下句整出来,惹得我一阵急,索性将抽插停了下来,「咋不说了捏?诗歌不已,插屄不止啊老婆?」   「哼!」   半晌宁卉才将潮红的脸蛋上半眯着的上弯月睁开,咬着嘴里对我瞪了一眼,手在我胸膛上掐了一把,「才不上你的当呢,你不就想我说牧童呗,上次才被你坑了啦。你这个坏蛋!」   哈哈哈,原来敢情老婆心里敞亮着呢,我赶紧涎着脸:「说嘛,老婆,我好想听你高潮喊……喊那个名字哦。」   「不说。」   「说嘛老婆求你了,人家牧童对你可是想到命里头去了哦。」   「不说,他想不想谁关我什么事?」   宁卉白了我一眼。   「唉,这话不对了啊?你们是拍档哦。」   「那是演戏好不好。你别胡搅蛮缠!你再提他我生气了!」   宁卉嘟着嘴,眼神严厉的对厉声到!   我发现这次老婆如此坚定与不像开玩笑的的神情跟平时有些不一样,我心里一阵发毛,眼看宁公馆绿色工程大计有点新进展了,内裤都给人家了,现在却兜头一盆冷水,见势不对,立马撤退,我只好不敢再坚持,赶紧打圆场:「好嘛不说不说,来老婆,咱们继续嘛,不喊他的名字,咱们换个男人喊好不好?老婆你的偶像是哪个哟?」   说完我假装愤愤的把老婆的身子掰过,让鸡巴对着臀部从后面插了进去。   「嗯嗯,喊个你偶像的名字嘛老婆,赐予我点力量吧老婆!」   「老婆喊别的男人的名字你特么过瘾是不是?变态!」   「嗯嗯,老公就是变态,喊啊老婆!啪啪啪……」   我以比刚才更劲道的节奏重新开始了抽插!   「啊啊啊……」   「喊不喊?」   「嗯嗯嗯……」   「喊不喊……」   「嗯嗯嗯……」   等宁卉憋了半天,喊出个名字瞬间没把我雷到。   「哪……哪……吒,哪吒!」   宁卉几乎是咬着牙齿的憋出个名字来。   我靠,老婆,你重口味哇,哪吒都来了,人家还是小屁孩好不好?……   接下来两天西线无战事,只是还在外地出差的北方同学跟他宁姐姐打了个电话来问候了番,诉说了下相思之情,接着这天下午临近下班,宁卉打了电话告我说下班后要跟曾眉媚去逛街不回家吃饭。   然后晚上接近十点钟的样子,我在家赶着报社的稿子,接到曾大侠打了个电话来:「恭,我跟熊过段时间想到三亚去玩玩,去海边晒晒太阳,你跟卉要不要一起去啊,我有个朋友买了座别墅在那边空着的,平时没人住,挺方便的。」   「好啊,」   我赶紧回答到,「宁卉不是跟你在一起吗?你问她嘛,俺老婆答应了就答应了,我没意见哦,一切行动听指挥。」   「宁卉?」   曾眉媚在电话里的语气显得有些惊讶,「宁卉今晚没跟我在一起啊?」   「啊?她不是告诉我说今晚跟你去逛街去了吗?」   「没有啊!今天宁卉压根儿就没打电话给我!」   电话里曾眉媚语气十分肯定的说。   什么情况?我心里咯噔了一下,我赶紧挂了曾眉媚的电话给宁卉的手机打去,没料手机里传来的竟然是那句著名的告知:「你所拨打的电话已关机……」 第108章:开……房?   我有点麻。   跟宁卉结婚以来,咱俩口子之间的信任是可以用这种透明度来衡量的,自豪滴这么跟你说嘛,就算老婆不在我身边她一天要上几回卫生间以及啥时候去上俺基本都晓得个三四五六七,今儿这个情况让我有点麻。   亲爱的老婆,你跑哪去了?   但此刻宁煮夫同志对于自己跟老婆之间这种伟大的,一如春天般绿意盎然的爱情当然不可能有丝毫的怀疑,不就关个机嘛,没电可能关机,手机遭人家偷了也可能关机哈——我负责任的说,手机可以偷,但谁要偷我老婆的人是偷不走滴——说句大点的话,对于只要让她乐意的男人,我老婆的人是明着给的,但要偷,是门都木有的哈!   但为嘛老婆要对我撒谎?对这个突如其来的情况虽然我自信滴心里没有波澜,但还是有点麻。   我更关心的是老婆的安全,我计算好了,再有个半个小时联系不上老婆,我就得打110找警察叔叔了。   半小时实际很快,但对宁煮夫同志却赶脚很慢。我不得不放起了音乐来杀死这半小时。一会儿,酷狗传出顺子的《回家》那忧伤的歌声:「回家马上回家我需要你回家回家马上来我的身边……」   我是看着时间听着歌曲在一遍遍循环播放,老子木有记着任何其他歌词,除了那句如泣如诉的「回家,回家……」   不记得歌曲被播放到第N遍的时候,我终于听到房间门有悉悉索索的金属碰击声,然后门悠滴打开,宁卉一袭标准的OL八小时以外的休闲套装,带着门外的夜色和一身的风尘哈,进了门,我一看时间,刚好十点半——在顺子《回家》的歌声中,老婆终于回家了。   「回来了老婆。」   我赶紧奉送了个温暖牌的欢迎老婆回家的笑容迎上前去,接过老婆的手袋,我张开双臂搂住了老婆,话说进门跟出门拥抱是俺两口子必须的程序哈,宁卉自然而然的将身子送过来倚靠在我怀里。   「看嘛,老婆,你电话关机了,这么晚不回来,老公只有放这首《回家》的曲子召唤老婆了。」   我伏下头在宁卉的发梢印上温柔的一吻。   「啊?」   宁卉这才反应过宁公馆回响着这首《回家》的曲子,顷刻眼里一点晶莹闪过,抬起头赶紧说到,「对不起老公,我……我手机没电了,所以……」   「哦,」   我伸出手拍了拍宁卉的脸蛋,「没事,老公只是担心了,再联系不上你,我都准备报警打110了。」   「对不起啊老公。」   宁卉说完眨巴了下眼睛,然后垂下的眼睑让长长的睫毛遮住了让我看不清是愧疚还是慌乱,抑或非常镇静的眼神,「老公,其实,今天我没跟曾眉媚逛街。」   「哦,」   我还在思忖要不要主动说这事,那些婚姻砖家都说遇到老婆撒谎这种事自己不要主动提出来,要策略,要冷静,这当儿,宁卉倒先开了口,「我跟你说了要跟眉媚逛街后,正准备跟她电话说要跟她逛街的事来着,因为前几天她就问我有没有时间陪她逛街来的,但一下子公司叫开会一直开到下班我就没来得及打电话了。完了下班我刚开车出了公司,正准备给眉媚说今天就不去了,牛导的电话就打来了。」   「牛导?他找你了?」   我心头一阵小兴奋。   「嗯,他说想请我吃饭,顺便想请我认识一些他文艺界的朋友。我……我就答应了。」   「然后你答应了却发现手机没电了。所以就没来得及跟老公汇报是吧?」   我顺着宁卉的意思把话递了上去。   「是……是的。就一直吃饭……吃到刚才才完。他们……太能侃了。」   宁卉这才将头抬起来让我看到了那双在我眼里永远是那么清澈透明的上弯月,老婆此刻的眼睛依然清澈透明——这让我如何不相信老婆的话呢?   「老公,对不起……让你担心了。」   宁卉轻轻呢喃着,说完埋下头靠在了我肩上……   听宁卉解释完,我心头还是有点麻,而此麻非彼麻,我绝对相信宁卉的话是真的,让我心头麻麻的是老婆居然开始跟牛导约会了,跟我在床上诱导她的表现完全不一样嘛,这是什么个情况?   第二天宁卉依旧上班,曾眉媚一早就打电话来特么关心的问昨晚宁卉的状况,等我如实汇报完毕,这娘们意味深长的在了电话头哼了声:「哦,你老婆都跟人家开始约会啦呀,我说恭,我是不是该祝贺你呢?你这费尽心思的跟自己找绿帽戴,现在终于又一缕曙光在前头了哦。」   「哪里哪里,革命尚未成功,同志仍需努力!」   我嘴里乐呵到,心里的滋味却不晓得是不是昨晚上老婆没跟我请示——纵使是场手机没电的意外,去见牛导而失联的原因,反正那滋味有点说不出来的赶脚。   完了,我把仇老板喝酒第二天发给我说他拿着曾大侠的内裤撸管的短信转发给了曾眉媚,这娘们一哈哈将短信回过来:「恭,谢谢你哇,爱死你了!」   下午快近下班,我正在报社忙乎着的当儿,居然是仇老板打了个电话来,电话一通便直楞楞跟我来了句:「走,兄弟,喝酒!」   我靠,又喝啊仇老板,先不说前两天才这么轰轰烈烈的搞了一台,平时也很少见仇老板主动邀约我喝酒,关键是,我听仇老板今儿的语气好像有点不大对劲,我赶紧答应着说下班后跟他在皮实他婆娘开的大排档上见。   我跟宁卉做了请示下班后直奔目的地,仇老板一直有着守时的习惯,比我先到已经点好菜开好啤酒等着了。   皮实看到我笑弥乐呵的招呼我坐下,这崽儿自找了个开大排档的富婆把自己嫁了看来小日子过得滋润得很,原来从来不见他长肉的,现在啤酒肚都长了一圈不说,脸上也开始横路进二起来。   跟皮实寒暄完,我赶紧坐到仇老板对面,这时夜色刚至,我还是能看见仇老板的神情不大舒展,见我坐下就跟我倒满啤酒就要跟我干。   见这个阵仗我也只有干了再说,一闷头就将杯子干了个底朝天,完了我抹抹嘴:「老大,今儿咋了?我没猜错的话,老大是遇到啥不痛快的事了,跟兄弟说说?」   「还真他妈……」   这「妈」字仇老板只说了一半便吞了回去,接着憋了半天才把「不痛快」憋出来。   「咋了?仇老板这样的成功人士还能有啥不痛快的事?」   我嘿嘿了声,调侃了句想搞点气氛。   「你别埋汰我了,刚才我跟婷婷又吵架了。」   仇老板说完摇了摇头,叹了声气。   「啊?你们父女俩现在不是好好的吗?有什么吵的?」   敢情俺这趟是被当街道大妈来使,跟人家调解家庭矛盾来了——话虽这么说,我其实晓得这段时间婷婷一直跟她爹因为要她出国的事僵着的,但我没想到这父女俩今儿能吵架把俺的大驾都惊动了。   「我倒是听婷婷说过说你坚持要她出国念书,可她不想去。」   我试探着问了声,「我说老大,婷婷都是成年人了,她对自己的人生有自己的规划,您当爹的就别管得太多了您说对不对嘛?」   「我不管她谁管?她不多念点书以后咋办?她老子就是书读少了,我让她多读书有啥不对?」   仇老板说话间看上去有些激动。   「唉唉,我没说老大不对,其实嘛,读书哪里非要到国外读嘛,况且读书也不一定非要在学校才能读啊?您刚才说您读书少,但有几个比得了您现在的成就?您这一身本领不是在社会上磨练出来的吗?」   「你……我晓得你嘴巴子厉害不跟你胡搅蛮缠。我今天跟婷婷吵还主要不是为了这个!」   说着仇老板又将酒杯倒满跟我干了一杯。   「咋了?未必她给您找了个女婿您老不满意?」   我继续调侃到。   「是她不满意我……我给她找了……」   仇老板有些急,舌头打着转儿。   我反应快,一下听出了名堂,还没等仇老板话说完我赶紧接上茬:「哦,原来是老大跟你闺女找了个后妈她不满意哦。」   「乱了,」   仇老板可能觉得自己话有些不妥当,赶紧摆了摆手,「这话头全乱了,我不是那意思,我意思是我跟……」   「您的意思是您跟小燕子的事婷婷不同意是吧?」   「也不是什么事,其实我跟小燕还没到那一步,可她一天就盯着我说,说我要是娶了那啥狐狸精的,她就不认我这个爹了!你说我好不容易找回我这个闺女,我容易么我,她怎么能跟她爹这么说话?为这事她跟我闹过好多回了,现在几乎我们一见面就为这事闹别扭,我……我心里真他……不痛快!」   说完仇老板独自倒满酒干了杯。   「唉,原来这样啊,我说老大,婷婷一时接受不了也正常啊,小燕才多大年纪嘛,跟婷婷的年龄差不多啊?您跟您闺女找个跟她一样年纪的要让她叫人家妈,是个人都没法接受啊!不过……」   俺话锋一转,「这婷婷也是不太懂事了,她这么闹不是要毁了她爹的幸福吗?」   老子不是头天当街道大妈了,做思想工作我晓得要把话两头都说到,这样才显得你是为两边都在着想,虽然你到头来其实当于是两边你都着不了想。   「唉,老大您跟兄弟交个心,你对小燕到底是咋想的?」   我琢磨了下然后表情严肃的问了声。机不可失,我是琢磨今儿正好是个时机问问仇老板对于洛小燕的想法,虽说以前也听仇老板提过,但那都是在一些非正式的场合,今儿看来仇老板是正儿八经的要说道这事,可以听听仇老板真实的心声了。   「说真的,你说我对小燕一点没想法也不对,但我觉得她这么年轻,这么好的姑娘嫁给我这把年纪的老男人是太亏了,所以我也一直不太敢往那方面去想。但我又一想,」   仇老板此时也不跟我干杯了,干都是自个在干,这不,又干了一杯,「或许这样处处大家能处出真感情来,有了感情年龄问题也许也是可以克服的。」   「我知道小燕对您老是有感情的。」   我拍了拍仇老板的手臂。   「呵呵,」   仇老板自嘲似的笑了声,瞪了我一眼,「你就别装了,小燕爱谁我还不知道啊?」   「这是两码事老大,我跟小燕固然相互有好感……算是情人关系吧,但我的情况让我跟她也只能是情人就到头了,可您不一样啊老大,」   我主动跟仇老板干了一杯,因为说到这里我脚得自个开始有点动情,「不瞒您说,我也很喜欢小燕,这是一种很微妙的感情,如果我现在未婚,我跟小燕之间百分之百的可能可以转化成一桩幸福的婚姻,但我现在已婚,我已经有了一桩幸福的婚姻,我也非常爱我老婆,我是喜欢小燕,甚至,爱她……但,那种喜欢和爱的方式是有局限的,这种局限让我永远都欠着小燕一桩幸福的婚姻。我给她再多的爱,对一个女人,也是不够的。」   「你们年轻人的这套理论让我越听越糊涂,受你小子的教唆,我好像有点接受了你那些个关于爱啊,感情啊,性啊的奇谈怪论,但对小燕,我真的是真心的。我是真心喜欢这个女娃儿,我只恨我为啥不能年轻十岁,我年轻十岁,我早向她求婚了。」   说着仇老板有些恸容,眼神怅然所失的越过我肩头看着远处,「现在好了,婷婷这么跟这样没完没了的闹,我是觉着我跟小燕已经完全没有可能了。」   我看到仇老板握住酒杯的手有些发抖。   「别这样嘛老大,婷婷那里我去做做工作,她小嘛还不懂事。」   我笑了笑,「您看我这街道大妈级别的政治思想工作水平应该没得啥问题撒?」   「不用了,我了解婷婷的性格,犟起来跟她老子一个样。我这把年纪了,就这么个闺女,再说她长这么大,我这做父亲的都没能好好照顾她,我亏欠她太多,我不想再失去婷婷,我可就这么个女儿,我要当外公还指望她呢。」   仇老板叹了口气,顿了顿才说到,「既然如此,我也不想再耽误人家小燕了。」   「那您老的意思是,你要跟小燕……」   我说这话都听到见自个咽口水的声音。   「是的,分手。」   仇老板看着我一字一顿的说到。   我靠,这是个什么情况?老子完全不相信自个的耳朵,哪个狗日的写的这剧本嘛?仇老板,说好的我们要一起好好爱这个女孩的,说好的咱哥俩还要……还要一起三P咱亲爱的小燕子妹妹的,现在您老咋个先散劲了嘛?   「莫……莫开玩笑老大,这样小燕子会多难过您知道不?」   「没办法,」   仇老板此时突然表情像换了个人,狠狠的将一杯酒干下肚,「只有一个办法让她不难过了。」   「啥办法?」   仇老板堂紫色的太阳穴凸显起两根青筋,看得出仇老板现在的内心其实是巨浪席卷着波澜,只是他极力控制着,固然不要怀疑一个江湖老大的定力,但当他决定要跟自己心爱的女人分手的时候,他其实首先是一个有情有义,肉里带血,而且在某一时刻显得那么脆弱不堪的男人。   仇老板没有回答我的问题,只是稍许稳定了下自己的情绪,拿出自己的手机翻出短信给我看,「看嘛,你那姐们这几天一直……」   「仇老板,人家哪阵还可以跟您喝交杯,唱跑马溜溜的山上嘛?」   「仇老板,人家没小内内穿了,您能不能还给人家嘛?」   「仇老板,您拿了人家的礼物就不理人家了,呜呜……」   「对不起仇老板,才晓得那条小内内给您惹了这么大的麻烦,让您睡不着觉觉,其实,我比那条内内更让您睡不着觉觉的哦。」   ……   这些都是曾大侠这两天发给仇老板的短信,最后那条短信是今天下午才发的,然后我见仇老板把直勾勾的把我看到,看得我头皮发麻,半晌才开口:「前两天我都没怎么理你这姐们,今儿发来的短信就不对了,是你小子把我出卖的哈?现在还让我见不见人了?」   「哈哈哈,那老大……您就……就从了她嘛。」   我嘿嘿了声,嬉皮笑脸到,「看来她不把您吃了,这头母老虎是不会善罢甘休滴。」   「从你个头哇!」   仇老板恨了我一眼,「你小子害死我了。」   还没等我的把手机还给仇老板,仇老板的手机响了,我一看有电话打进来,神了,手机来电居然显示的是曾小姐,哈哈哈,说曹操曹操到,说这娘们是精你还别不服气,连这种趟也赶得上,我赶紧对仇老板嘟囔了句那头母老虎打来的便拿起电话就听到曾米青那嗲滴滴的燕啼嗓:「唉仇老板大忙人哦,电话不接,短信也不回,怎么不理我呀?」   「你想干啥子?」   老子故意把声音压低,喉咙整粗了个型号,这装逼的一嗓着实把曾米青吓着了,电话里听到这娘们声音顿时变了调,「我……我,仇老板,没想干啥子嘛,就是……」   「哈哈哈,原来人精如你也遭忽悠了哈,」   见曾米青被老子忽悠的样子我实在陈帆快意,忍不住就笑了出声,那厢边曾米青反应过来了,一阵震破老子耳膜的咋呼呼啸而来:「你……好啊宁煮夫?你怎么拿着仇老板的电话?」   「纠正哈,鄙人陆恭。」   老子一本正经到,然后我一晃眼看到仇老板一副要哭了的表情看着我,活像我说的不是国语,也难怪,不给你公布答案,你打破脑袋你想得出来陆恭是啥子意思,以及陆恭跟这娘们是个啥关系不嘛?   「我跟仇老板正喝酒来着呢,你找人家嘛事啊?」   「好啊,你忽悠起我来了,陆恭,你胆子越来越大了哈,你还不晓得我找仇老板做啥呀?」   「内裤没得了,找人家还啊?」   老子嘴巴一逗着这娘们就忍不住犯痒。   「嗨,你还真说对了也,本姑娘就是没内裤了咋地?」   电话里曾米青也不示弱。   「哈哈哈好嘛,你在家还是哪里嘛?我等下送仇老板过来,给你买一打内裤来。」   老子这下来劲了,反正人家仇老板已经想好要跟小燕子掰了,这下也没啥顾忌了,老子何不做个顺水人情将两位名动江湖的大侠的好事玉成了算了。   「真的?你骗我我绕不了你陆恭,我在家的。」   听得出来曾米青的声音好一阵兴奋。   「骗你是小狗,反正我也要来找熊相公讨我的内裤来着。娘子沐浴净身等着哈,我跟熊老板还有两瓶酒喝了就来。」   说完我挂了电话,然后看到仇老板嘴巴整了个O字看到我,嘴里嘟囔着:「你……你这是要干啥子?」   「来来,我们整了最后两瓶酒会会这娘们去。哦不,我送你到曾公馆去会会这头母老虎。」   我看着一脸完全震惊得不知所以的仇老板一脸得意的奸笑,「我这是送佛送到西,把仇老板这头狮子送到母老虎嘴里。」   「哦不不,不去不去,这不妥当,再说……」   仇老板连忙摇头摆手。   「再说什么?老大不是说跟小燕子都要掰了吗,未必还有什么觉得对不起人家的?再说了,」   我眼睛瞄了瞄仇老板,准备来个一击而中,「刚才您不是说只有一种方法才能让小燕子不难过吗?我猜,你说的这个方法就是,让她知道你有了其他女人!」   这回仇老板嘴巴张成的O从小写整成了大写,半晌,我见仇老板嘴唇在嘟囔:「好嘛……你赢了。」   跟仇老板把最后两瓶酒喝完,叫了个代驾我跟仇老板就开着仇老板的车车直扑曾公馆,仇老板一路上都显得有些紧张,一再问我曾米青的老公在不在家。   「她老公在不在家有那么重要吗?您还不相信我吗老大,我绝对保证您的安全了,等这事玉成了,我再好好跟你说道说道这娘们的故事,绝对的女淫中的战斗机。」   「你上次说的是航空母舰。」   仇老板特么认真的纠正我。   「哦,航空母舰,航空母舰。」   我赶紧点头,然后再好一番保证才打消了些仇老板的顾虑,接着到了地儿我领着仇老板敲开了曾公馆的门。   「哗!」   这曾公馆的门一开,就见眼前一阵艳光闪过差点没把老子眼睛晃瞎,一股浓烈的香气扑来把老子熏了个口堵鼻塞,一张仙姑妆的桃花脸笑盈盈的就出现在门口,水嫩得老子就想上去张嘴咬上一口,旁边的仇老板更是一怔,差点一个趔跄——这娘们大冬天穿件薄棉的露胸睡衣就出来开门,那两瓣D奶雄伟的支在胸前,两只手电筒灯泡似的奶头隔着睡衣凸点毕露,臂如雪藕的,这娘们伸出来手越过老子就拉住还在我身后的仇老板,直接把老子无视了。   「哟,仇老板,稀客稀客,快进来。」   曾米青笑面如花,看都不看老子一眼,不由分说的就拉着人家仇老板进了屋,等我跟着准备进去,这娘们转身过来,一只腿就伸过来抵着我胯下来死死顶住不让我进屋,先是一阵小声嘀咕:「恭,今儿没你啥事了哈。」   然后才大声咋呼起来,显然是故意要让身后的仇老板听见,「谢谢了哦宁哥,这么麻烦你把仇老板送来,改天好好谢你请你吃饭哦。」   说完还没等我反应过来,这娘们就将我身体抵出,接着门砰的一声关上,要不是躲闪得快,老子鼻梁骨得正好杵在门上,将必须造成非肿即断的结果,但嘴巴还是啃了一门冷硬的铁。   我日你曾米青,兴过河拆桥哇?   我气不打一处出,却正好听到门内传来几声狗叫,我晓得那是哈瑞,老子要哭了:「狗儿,还我内裤!」   等我无奈出了曾公馆小区,我才想起给熊打了个电话:「喂,你在哪里?不在家哇?」   「不在家,在外面,咋了?」   「你不晓得你堂客家里跟人在滚床单哇?」   「晓得。」   熊的声音听上去气定神闲的。   「晓得你还这么淡定,我说赶紧回来啊,我晓得你家卧室旁边那个小书房,要不去偷窥下你老婆咋跟人滚床单的咱哥俩顺便撸一把?」   没想到这头熊在电话头正气凛然的跟我来了句:「人家第一次来,这么干吓着人家咋整?这么损的事你也想得出来啊?」   装,你俩口子继续跟我装!   第二天宁卉上班,老子闲来无事的一头闷睡到中午,我起来煮了点面条对付了下肚子,眼见一点来钟,我跟曾眉媚电话打去了:「昨晚你对我也忒狠了吧,未必有新欢就不要旧爱了?」   老子本来想埋汰下这娘们顺带了解下两位大侠昨晚的战斗情况,没有想到电话里曾米青语气肃然,声音低沉的跟我说:「先别扯这事,你在哪里?我正要找你来着。」   「在家。」   「那你等着,我马上过来!」   「啥事啊?」   很少见这娘们如此严肃的样子,我有些纳闷。   「来了再说,等我。」   慢点三根快点两根烟的功夫,曾眉媚来了,一进屋坐定喝了口我端过去的水,然后一脸灰常萧杀表情看着我,看得老子都以为各人要遭医生宣布得了癌症了。   然后,曾眉媚同志伸出手来抚了抚我的胸口,一脸特郑重的开了口,「恭,答应我,无论我说了什么,你一定要冷静。」   「咋了,未必你晓得我得了癌症了?」   「不开玩笑了好不,」   曾眉媚说着拿出自己的手机,「今儿中午吧我在单位上,快吃饭的时候我给宁卉打了个电话问她在哪儿,我本来想跟她说下去三亚的事,她说正好在我我单位附近办事。我就说那一起吃个饭我跟她说事。」   「嗯。」   我本能哼了声,这妮子这么严肃的说宁卉,我来不及往下想,但心开始往下在沉了。   「然后我们找了个地方吃饭,但吃饭的时候我就发现宁卉神情不对,心不在焉的不说,饭没吃完就说有事要走。我多了个心眼,就悄悄的跟着她,然后跟出到两个街区的样子,我吧本来是怕她遇到什么其他的事,但到了这里……」   曾眉媚将手机拿给我看,上面是间看上去挺气派的宾馆的照片,「我看见宁卉见了个人,然后两人……两人就进了这个宾馆。」   曾眉媚接着翻开到下面一张照片,照片上是两个人的背影,正并肩一路走向宾馆——这两个人一个是宁卉,另一个是……牛导!   什么情况?   我突然感到头有点晕,呼吸急促,一旁曾眉媚的话字字如针的传来:「这些照片都是我偷偷拍的。」   「也许……」   我脑壳一阵发麻,嘴里下意识的嘟囔到,「也许他们……他们是到宾馆坐坐谈事,比如……谈话剧也?」   「嗯,我开始也这么想,但我过会就悄悄跟进了宾馆,在宾馆水吧和唯一的咖啡厅里没有发现他们。」   曾眉媚接着说。   「就是说,他们……只有一种可能性,开……房了?」   可能看到我的身体有点发抖,曾眉媚过来一把抱着我,「恭,你答应过我,你一定……一定要冷静的哦!」 第109章:捉奸   冷静,是一种常用的危机管理方法。曾眉媚叫我冷静,意思是我宁煮夫真的危了?   接下来的路数俺是不是应该来句心头拔凉拔凉滴的词儿向范伟大叔致敬?   但打死你我也不相信我的卉儿,俺这打着灯笼宇宙都找不着的老婆能背着心怀伟大绿帽精神的宁煮夫同志出轨,反正都是跟别的男人睡,本来就有个主动给自己找男人的变态老公,还犯得着自个折腾背后去偷?话说这样累不累嘛?这特能装的世界还木有装到放屁都兴脱了裤子撒?   「你说,」   但必须得说咱们宁煮夫同志这会儿雀湿紧张了,老子脑壳本来长得就有点方,现在看上去真的像块木,「眉媚,你晓得宁卉我是让她找男人的,况且我还在努力撮合她跟牛导来着,她……她为嘛呀还要背着我跟牛导开房?」   宁煮夫自打成为一名主动让老婆投入到别的男人怀抱的绿帽公以来,一路绿帽子横飞得不以为耻,反以为乐,每次老婆跟别的男人上床自个都嗨皮得跟过节似的,不是唱春天的故事,就是偷听老婆被人家操到高潮的叫床声撸吧撸吧不是罪,这下这小子怂了,撸是撸不出来了,现在这祥林嫂怨妇体的调调却正好适合唱男人哭吧哭吧不是罪。   「唉,或许,偷……的感觉更刺激呗。」   曾媚眉用手指撩拨了下我的下巴,然后嘴凑到老子耳根吹了口热气——这娘们不晓得是不是故意滴,把那偷字儿整得特别颤音,接着那偷字儿像是发出了某种神奇的魔力,像根蜜蜂的刺在老子心头上蛰了一下——这一刺是不是刺激的刺老子还木有辨别得出来,这娘们便一口咬住了我的耳垂,将舌头伸进我的耳朵里打起了转儿……   「噢……」   可怜的宁煮夫一声酥叹,是不酥叹都不行的酥叹,被媚功无敌,江湖人称女淫中的航空母舰逮着了,你不被先淫死一把只能证明你不是这个星球上的雄性生物,「不……不对,打死你我也不相信宁卉会背着我偷……偷情。」   我极力让自己不被这偷的魔幻之力带走,尽管喘息让俺语不成调,尽管老子心头骂了声狗日的曾眉媚,但那偷字儿吐出来还是被可耻滴整成了跟这娘们同样的颤音。   「嗯,亲爱的,你说错了哦,不是打死我,是打死你,也不相信哈。」   舔弄中,曾眉媚嘤咛了句。   「我是说的……打死你,我也不相信得嘛。」   我感觉这娘们抱着我将自个身子整个缠了上来,两团D奶纵使隔着衣服,也贴得老子肉紧。   「这里的你是指的宁煮夫,恭。所以你得说打死我我也不相信,你昏头了,可怜的人儿!说真的,我也不相信哎!」   老子看不到曾眉媚说不相信的表情,但语调听上去忒咋呼。   话说这娘们那根滑嫩,柔软,唾液分泌总是那么旺盛,席卷了多少男淫江湖的舌头在老子耳朵的江湖里翻江倒海,着实让我浑身酥麻难耐,这种差不多要把老子鸡巴都弄硬了的酥麻完全是让人人格分裂的架势,这大老婆跟人背地里开房了,老子顿时觉得都有宁公馆的天空要塌下来的赶脚,但这会儿的身体却被二老婆一句「偷……更刺激」忽悠出了一种荼毒般的快感,这种快感开始腾云驾雾般果真像是正在变成一种刺激,那种刺激似乎若有若无,又似乎千真万确。   马克思说,有一个幽灵,在欧洲的上空盘旋……   而此刻老子觉得有一个幽灵开始在宁公馆的上空盘旋——这个幽灵就是虐,原来也有虐的快乐。   曾眉媚开始将那根无比撩拨的淫舌从老子的耳际朝脖子扫动而下,皮肤裸露之处无一幸免,这致催眠加致幻剂般的温柔乡完全是魔幻现实主义的路数,现实在左,魔幻在右,心随左边有些疼,身体随右边有些嗨腾。   「不不,」   我极力用最后一丝,作为一名阳光下的绿帽公的原则与清醒向曾眉媚淫舌说不,我别身想逃开曾眉媚如此魅惑的温柔之乡,「不能这样……」   「我知道你难过亲爱的,我是在安慰你哦。」   曾眉媚似乎木有消停的意思,反而自己的身体八爪鱼似的将可怜的宁煮夫缠得更紧,然后手若即若离的在老子裤裆上超低空扫荡起来。   「我得把事情整明白了,我得跟宁卉打电话。」   说着我拿起手机就要拨号码。   「别,你电话里哪里说得清楚啊,要是有哪句话不对,你现在这情绪,跟卉儿电话里吵起来咋整?你先别去问卉儿,我瞅着机会问问她,搞清是什么状况再说好吗?我想,卉儿要真跟牛导开房那啥了,卉儿也不会咋地的,最多跟我当初一样。」   「跟你当初……啥一样?」   我狐疑的看着曾眉媚。   「就是想体验一把偷……的刺激呗。」   说完曾眉媚的狐狸眼突生一丝难以察觉的妖媚。   「哦……是听你这么说过,你……当初什么情况?真的我老婆……就……就这情况?」   一惯伶牙俐齿的宁煮夫这会儿舌头硬得只能就着情况这单词儿打转儿了。   「以后有时间跟你说嘛,最重要的是我想知道今晚卉儿回家来你情绪不会有啥吧?答应我亲爱的,今晚卉儿回来你就当什么也没发生,也别问卉儿,我了解了情况再说好吗?」   曾眉媚表情极沉重,而又笑意盈盈的看着我,这娘们大侠归大侠,女人起来也是朵善解人意的解语花。   「嗯,那……那我跟牛导打电话问情况嘛,这小子我对他这么好,要是他做了啥不地道的事我手刃了他。」   老子说得有些咬牙切齿。   「没那么严重哦,牛导也不是拎不清的人,」   曾眉媚这会儿在老子裤裆上超低空扫荡的手指此时已经着陆,开始了地面进攻,老子裤裆上的拉链已经被这妮子拉下了一半,「还是我来问比较合适,我现在先跟他打个电话先。」   说着曾眉媚拿出手机跟牛导的电话号码拨了过去,而另外一只手没忘把老子裤裆剩下的拉链拉开,手伸了进去隔着内裤一把抓住了老子的鸡巴轻轻撸动起来。   「喂,牛导啊,在哪里呀?」   牛导很快接了曾眉媚的电话,曾眉媚见状连忙将手机搁下放在我的跟前打开了手机免提。   「你好眉媚,我在外面的,有什么事啊?」   牛导的声音听上去还算正常。   「说话方便吗?我有事要问你。」   语气灰常滴严肃,曾眉媚低凑近了手机话筒问到。   「嗯,问吧,我一个人在的。」   「你确定你一个人?你现在没跟宁卉在一起?」   老子没想到这娘们问得这么直接,这单刀直入的一问突然就把老子全身的肌肉整到了一级战备状态,纵使老子全身肌肉含量并不多,但也把老子整了个全身僵直,关节发硬。而此刻这娘们伸入我裤裆的手已经把我的鸡巴掏了出来继续撸着——只是奇了怪了,平时晓得老婆跟男人上床老子的反应都是全身发软,鸡巴笔直,这次反了,老子是全身僵直着,唯独被撸了一阵的鸡巴还软耷得像根猪猪虫。   「什么意思?我……我没跟宁卉在一起啊!」   「撒谎!今中午一点左右你是不是跟宁卉一起进了一间宾馆?」   「我……没……没有啊?」   牛导的声音听上去有些急。   「要不要我把宾馆名字说出来?缘来宾馆是吧?名字还挺浪漫的哦!」   这妮子现在变大侠了,这明摆着的声声都在追着牛导的魂儿。   「啊……你怎么……怎么知道?」   牛导的声音完全急了,这一反问等于是招了。   「你别问我怎么知道的,我手里可有你的把柄,我问你,你跟宁卉……开房了?」   曾眉媚后面那个开房的词儿说得特别重,像是配合似的,这娘们握住我鸡巴的手撸了一把重的,这一撸把老子鸡巴撸得身不由己的……硬了!   「嗯,是……是的。」   牛导的声音悠然变得低沉,「我现在还在宾馆,宁卉刚走,回公司上班去了。」   「哦,那宁煮夫知道你跟他老婆开房吗?」   曾大侠这声问得面呈零表情,像是冷飕飕的出手了把飞刀。   「不……不知道。」   「好哇你好大胆子,背地里跟人家老婆开房,亏人家宁煮夫对你这么好!你可别跟我撒谎,我要是晓得你跟我撒谎我跟宁煮夫说了,以我对他的了解,他得手刃了你!」   说完曾眉媚会意的朝我瞄了一眼,然后又瞄了一眼在她手里被撸着终于被撸得开始冒了头的小陆恭,「你告诉我,你们开房,做了?」   「嗯……做了。」   牛导演嗫嚅了阵,承认的时候声音很低,但已经足够让老子听明白这意思是牛导已经背着我把我老婆日了,或者换个说法,宁卉,我亲爱的老婆,竟然背着对自己心怀大爱的绿帽老公宁煮夫同志跟别的男人偷情了——是可悲愤,孰不可悲愤,这是要让咱们憨厚的宁煮夫同志情何以堪,是敦促人家跳河的节奏么?   而等我从心生悲愤,从头到脚的一阵透心凉的赶脚刚刚回过神来,我才发现完了,老子的鸡巴居然完全不听使唤,竟然可耻滴在曾眉媚的手里硬成了根铁棒,那尺寸看上去像是怒涨了一圈,涨得让曾眉媚的手看上去就像缠绕在上面的几根毛线圈儿。   老子承认,是牛导那声「做了」把自个的鸡巴说硬了……   我靠。   宁煮夫,你狗日的变态!   还没等老子把准备骂自己的那声变态喷出口,曾眉媚完全懂音乐般的跟老子把火添上了,这娘们那刚才还算撸得有所节制的手这下完全毫无顾忌,整个掌心撑满从根部开始握住,将我的鸡巴一直撸到龟头,然后似乎使出吃奶的劲头上下来回撸扯着老子鸡巴的杆体,这下老子要哭了,要让鸡巴软下来几无可能,经这娘们如此狠狠的一撸,老子竟然有种射意盎然的赶脚!   未必,听着人家承认老婆背着我偷情还要被撸着射一把?老子还是不是人类?   曾眉媚没有消停的意思,继续来了句:「难道宁卉是自愿的?你是不是胁迫人家了?」   「没有啊,我哪敢,宁卉是自愿的。」   牛导赶紧申辩。   「啊哦……」   听到牛导这么回答让我竟然身子一抖,浑身激灵,那种电击般的酥麻重重的由声波通过曾眉媚的手传到老子鸡巴上——不是我张开嘴做了个没敢发声的啊哦的口型,老子现在已经撑满的这管精液已经成为空中寂寞的烟花了。   曾眉媚见我差点喷射出来,看着老子一脸的猪肝色手才停歇了下来,等我稍许平复,才又开始轻重相间的撸动起来,接着朝电话里继续问到:「你凭什么说人家宁卉是自愿的?」   「嗯……宁卉她……」   「说!」   「她做的时候很投入,跟我用了……口,还……还……」   「还咋了?」   「宁卉还高潮了!眉媚,你说这像是不情愿的女人在床上的表现吗?」   牛导语气听上去还委屈得很。   哦买噶!口、高潮……老婆不是木有吃过别的男人的鸡巴,也不是木有被别的男人操到过高潮,问题是,以前都是情况完全透明甚至老子亲眼目睹,现在老子是黄河不晓得长江,秤找不到秤砣,番茄背叛了西红柿,纵使如此——在身体的极度刺激与嗨腾,以及意识的极度模糊之中,老子脑海尽是宁卉为牛导口做然后在牛导身下高潮的意像,接着我赶脚我全身痉挛,心脏差点被急重的呼吸甩出了胸腔,接着身下的鸡巴进入不可逆转的发射模式,龟头圆亮,青筋曝露——曾眉媚见状赶紧俯下身,张开嘴将我几乎比平时怒涨了一圈的鸡巴含在嘴里,然后我屁屁顺势用力一耸,估摸着F1赛车刹车都刹不住的架势,一根暴涨的鸡巴愣是连根塞入到俺这二老婆的嘴里,紧紧的顶住这娘们的喉咙,直到老子这管早已憋不胜憋的万千子孙悉数滑膛而出,在曾眉媚的嘴里喷射出来……   等到我看到有浓稠的精液从曾眉媚的嘴角流出,一直被俺鸡巴死死顶住喉咙的曾眉媚,哦不,曾大侠,连眉头都没皱一下!   而我无法用语言形容这似乎不是由于人类的通常情感激发出来的赶脚,老子自鸡巴自十三岁第一次开始的喷射体验里,从来木有哪次跟这次一样,鸡巴喷射的极乐中,心里竟然有一点隐隐的,缺氧般的窒息与疼痛,而长久的窒息——据科学家说,是产生鸡巴极度高潮的强烈器质之因——这是不是就是传说中的,虐,并快乐着?   信不信随你,反正老子此刻正体验着这种不属于人类的快乐——只是在这种不属于人类范畴的极乐中,我体验着属于人类的心痛:鸡巴喷射的那一刹那,我心里却悲伤的喊着老婆、老婆!……   曾眉媚后来是千叮咛万嘱咐的让我晚上等宁卉回来先不要理落这事,也暂时不要去找牛导,让我一定控制好情绪等到时候她帮我把事情搞清楚了再理论,这二老婆还善解人意的宽慰我俺大老婆不会有其他什么非分之想的,可能真就是想体验把偷情的刺激吧,俺这大老公的地位应该不会有啥失去之虞。有什么状况即时通报她就好,在等我发了毒誓答应她这些要求后才离开了宁公馆。   然后我独自在家整理了下情绪,鸡巴纵使刚才在曾大侠的忽悠下惊天地泣鬼神,非人类的射了一管,纵使打死你,哦错了,打死宁煮夫我都不相信老婆会背叛我,但心里头的郁结哪里能够消散得了。   亲爱的老婆,这究竟是咋了?   快要下班我给宁卉打了电话,特么献殷勤的说我在家做饭晚上想吃点啥,哪知宁卉电话竟然告知自己正在赶往牛导家的路上,听上去匆匆忙忙的样子说牛导女儿从昨晚到现在都没吃饭在闹情绪,牛导请她帮忙劝他女儿,说电话里一句话说不清回家跟我说怎么回事。   又是牛导?这回还摊上人家女儿了,问题是,牛导女儿闹情绪,要去安慰的人千轮万轮也轮不到我老婆撒?   只是这次我不相信宁卉上牛导家是去偷情了,先且不说人家下午才开了房把情偷了一回了,再说真的要去偷情,宁卉应该就不会告诉我是上牛导家去了。   我跟曾眉媚赶紧电话通报了情况,曾眉媚分析说宁卉说的应该是真的,就让我等晚上宁卉回来在问问是什么情况吧。   接下来在如蚂蚁爬身的焦虑中,我依然循环播发放着顺子那首《回家》在顺子「回家,回家」如泣如诉的歌声中等待老婆回家。   约莫十点钟光景,宁卉,我亲爱的老婆,我生命中的Osolemio,依然如往常般带着一身的风尘与倦容——只是好像今儿多了点啥,哦不,好像又少了点啥的——回家了。   一看到宁卉进门,我竟然呆呆的楞了一下,然后疯似的冲过去不由分说的紧紧抱着老婆,纵使每天都有进门拥抱,但从来木有像今儿我用过这么大的力气——跟生怕要飞走似的!宁卉被我这架势吓着了,有些不知所措,被我紧紧搂在怀里嘴里喃喃到:「老公……今天咋了?」   宁卉话音刚落,我低下头张开嘴就是将心头冷冷的一阵冰雨化着吻雨将宁卉美丽的脸庞落了满脸。宁卉见我不说话,也只是将眼睛闭上承受着这宁公馆漫天飘落的吻雨,接着响起了雨声,那是宁煮夫充满浓浓爱意的呢喃,一声急似一声:「老婆我爱你!我爱你!我爱你!」   「老公,我也爱你!」   宁卉身体不经意的颤抖了下,还是轻轻的回应了宁煮夫——依照宁公馆的爱情法则,每当一口子在任何时候,任何地方了说了「我爱你」,另一口子都必须得回应一句「我也爱你」。   此法则雷打不动!可是宁公馆的约法三章也说,老婆跟别的男人上床必须得跟老公汇报征得同意之后才行——我不敢多想今儿的事情,纵使跟老婆继续吻雨阵阵,我心头却早已酸雨成灾。   当我的嘴唇触到宁卉半张开迎合自己的嘴唇的刹那,我发现我的身子一阵哆嗦,纵使老婆的嘴唇跟平时亲上去没什么不同,甚至那嘴里甜味的浓度,那芳香的味道,那舌头含在嘴里的质感都一摸一样,但我一闭眼脑海里就是这双美丽到让多少男人不敢直视的嘴唇,几个小时前才背地里亲过另外一个男人的嘴唇,亲过这个男人的身体甚至……鸡巴。   但我一闭眼,只能两眼一抹黑的继续跟老婆把嘴亲了下去,一直赶脚把自己都亲累了我才把宁卉松开,宁卉伸手摸了摸自己的嘴唇,撒了个并太娇的娇:「老公今儿咋了?看都把人家嘴唇咬出牙印了。」   「哦,刚才……我睡了一觉做了个梦,梦到老婆你不要我了,跟个特有钱的人跑了。我突然感到好害怕,所以……」   我说这话时眼睛直直的看着宁卉,「老婆你不会离开我吧?像我……像我梦到的那样?」   宁卉的眼神有些闪烁,似乎在逃避我的眼光,然后轻轻咬了咬嘴皮,才看着我笑了笑,「老公你乱想些什么呀?哦,刚才我去牛导家是因为她女儿……」   此时,宁卉主动提起了今晚去牛导家的事,只不过在这当儿提,似乎让人赶脚……   不过宁卉今晚去牛导家全他女儿倒真滴是事实,那咱就先表表今晚牛导的女儿这闹情绪是闹的哪一出嘛…………   下午临近下班,宁卉接到牛导的电话:「宁卉,能不能求你件事,也许要耽搁你下?」   「什么事?」   「我女儿从昨天晚上开始就不吃饭了,把自己一个人关在自己房间里也不出来,谁劝也没用,真急人!」   「哦,你女儿咋啦?」   「昨天她妈从国外给她打了个电话呗,然后电话里她妈跟妞妞就用了英语聊了起来,她们母女俩经常这样通话的,没多久她妈就在电话里对我女儿教训开来,数落我女儿一天贪玩好耍,这英语都学的啥啊这么久一点进步没有,说我女儿这英语今后咋出国去?好了,这好一顿数落把我女儿自尊伤了,这不,把自个关屋里生闷气谁也不理。我怎么哄也没办法,我才告诉她说我可以给她找个非常棒的英语老师,保证一个月把她的英语教得跟她妈一样溜。这才让我女儿答应下来如果现在把老师给她找去她就开门吃饭。我……我没辙,只好来求你了,我知道你的英语水平那是杠杠滴。」   「你……你瞎保证什么呀,谁一个月能把英语学那么好?嗯……那我来试试劝劝她先吧,让孩子先吃饭要紧。」   搁下电话,宁卉开车急冲冲赶到牛导家,牛导,牛导女儿她爷爷奶奶一干人见到宁卉就像看到救星似的,端茶倒水,嘘寒问暖殷勤得不一而足,宁卉径直在牛导的指引下来到了他女儿的卧室。   宁卉站到门前顿了顿,才敲了门:「妞妞,我是……」   「Speak English,please!」   妞妞还是稚嫩的童声从门里传来。   「Ok,my name is Ninhui,we evermetwith each other and Im coming here nowjust to see if I can do something……」   话说这宁卉那标准的外国新闻联播发音的英语还没飚完,牛导女儿的门刷的一下打开了,就见妞妞怔怔的看了宁卉半天,嘴里嘟囔到:「原来是你……」   接下来妞妞把宁卉一个人让进了自己的卧室,然后再把门关上……约莫过上等十来分钟门再打开的时候妞妞已经是灿烂的笑容开在脸上,拉着宁卉的手喊她奶奶直呼自个饿了,要跟宁卉姐姐一起共进晚餐…………   「你跟都她谈了啥这么快就搞定了牛导那刁蛮女儿?」   晚上就寝的时候我抱着宁卉——还好老婆依然裸睡如常,依旧猫似的依偎在我怀里——我小心翼翼的问到。   宁卉此刻已是睡意浓浓,这让我酸酸的想到是不是今儿白天老婆跟牛导的战况激烈体力消耗过大……   我靠。   「嗯,她说最后同意聘用我当她的英语老师有两点原因,一是因为我可能是漂亮的中国女人中英语说得最好的,是英语说得好的中国女人中最漂亮的。二嘛,她要我保证我有老公是真的没有骗她……」   宁卉回答到。   「你保证啦?」   「当然啦,我本来就有老公嘛。」   等我下意识的「哦」了声,宁卉来了句直接让我差点要哭了,今晚这觉,是真睡不成了!   睡眼惺忪中,宁卉语气慵懒的喃喃到:「只不过他女儿真逗,说她爸好帅的,比我老公帅多了,她爸络腮胡留着的样子……酷毕了……」   我日,毛多就叫帅?猩猩毛多,帅不帅嘛?   因为跟曾眉媚发过毒誓,这过后的两天对宁卉跟牛导偷情的事儿我都隐忍不发,当然这两天也没啥异常状况,直到今儿中午刚过,曾眉媚的电话打来了,电话中那语气像是几万年前某个冰川世纪重回地球:「速来我家!」   「咋了?」   「你老婆跟牛导正在我家卧室!」   我靠,这又是什么情况?曾米青,不带再这么刺激我的小心肝的。   「就他们俩在……在你家卧室?这哪跟哪儿?又是哪一出嘛?」   老子要哭了。   「你来了就知道了。」   等我屁颠颠的赶到曾公馆,曾眉媚居然在门外等着我,见我赶紧一脸萧杀的说到:「我好不容易设计骗他们到我家来约会,你不是一直都还有点不相信他们偷情,现在可以眼见为实了,亲爱的,我帮你只能帮你到这里了。」   「我靠,你是说……你帮我制造了这个捉奸……捉奸的机会?」   老子赶脚心脏都跳到了嗓子眼,声音是颤着从牙齿缝钻出来滴。   「我可没这么说。捉不捉那是你的事。」   说着曾大侠拉着我的手小心翼翼的打开门,一进门我便听见曾眉媚两口子卧室里传来一阵女人细微但非常清晰,只能在某种特殊状况下才能发出的呻吟声。   那声音一进入我的耳帘我立马赶脚身体四肢百骸般僵住了——我当然立马就听出来那是宁卉的声音,况且不用掐自己的胳膊我都晓得这回不再是做梦!   我日,老子当个绿帽公容易么?我都主动送老婆跟别的男人上床了,未必都还逃不掉捉奸这等如此龌龊之事?   捉,还是不捉,这是个问题。   在我还在思考捉还是不捉的这种生存还是死亡如此严肃的问题的当儿,曾眉媚却在一旁拉了拉我的手,然后嘴朝她家书房一努!老子顿时明白了这娘们的示意,我晓得她家书房里能通过摄像头看到卧室里的一切!   就是说,这等于是把老子现在整成了两个宁煮夫,朝左是卧室老子直接进去正气凛然的捉奸,朝右老子能继续没有最绿只有更绿的绿上一把,到书房去偷窥老婆背着我是如何跟奸夫偷情……   宁煮夫同志,考验你的时候到了! 第110章:一念天堂,一念地狱   人生的道路上总有那么几个坑埋的是地雷。渡过吧,人生的河流,是说你迈不迈得开河流下面的汹涌的暗流。   比如现在的宁煮夫同志,别人关于人生的重大抉择大都比如是该学文科还是理科,该要北上广的一张床还是老家的一套房,或者是在自行车上笑还是在宝马车上哭这样一些跟命运攸切相关的问题,而现在考验宁煮夫同志的,却是要不要去偷看老婆背着自己的如何跟奸夫在床上啪啪啪。   你说姓宁这厮是朵奇葩我给你点个赞,宁煮夫不仅是奇葩,还是奇葩中的战斗机。   老子现在的情形,就正如人们心中都住着一个魔鬼的那个魔鬼在跟我可劲的捣腾,说:「去书房啊,在那里你就可以看到你老婆背地里是如何跟男人滚床单的了,如果你老婆对压在她身上的男人再销魂的来句你的鸡巴好大,比我老公的大……宁煮夫,你要不要兴奋得筛糠?那可是作为一个绿帽男的最高境界哦,况且你那淫妇航母的二老婆还能在旁边帮你吹上一管……做绿公如是,复夫何求?」   我承认魔鬼也有魔鬼的道道,跟我描述的这个场景着实对一名绿公有着无解的吸引力,刺激得让老子脚还木有迈开,身体的糠已经有点筛了起来,况且卧室内宁卉的呻吟还在时断时续传来,无缝连接滴,这呻吟就在我头脑里形成了宁卉赤身裸体以千娇百媚之状在牛导身下婉转承欢的画面,然后这画面像管火箭燃料注入到老子的鸡巴,直直的把它整成了汪头条那首著名的《我要飞得更高》……   你能不能再可耻一点,宁煮夫?   但不幸的是它可耻,还是不可耻,鸡巴都在裤裆里唱我要飞得更高了。此刻旁边的曾眉媚这娘们哪里见得如此情形,这会儿手已经伸进我裤裆里轻轻将之撸将起来,嘴里念的是这样煽阴风点鬼火的妖经:「亲爱的,我就知道你会受不了……它……翘得好高的啦!」   我搞不清是自己下意识已经迈开的脚,还是因为曾眉媚的身子不住的在朝一边在揽,反正老子发现自个的身体似乎被一股神秘的力量推动着,开始朝书房移动了……   此时,卧室里宁卉间或的呻吟中突然夹杂了声浑厚的男中音传来……   「你好美,我的卉儿!」   那声音我听清楚了,果真是……牛导!   跟他在跟宁卉演的话剧头背的台词调调一模一样,特别是那声「我的卉儿……」   就其音色的磁性来说直接秒杀方圆百米内的雄性生物,哦,说错了,是雌性生物,而且整得忒抒情,活像要把全世界的情都抒完了。   牛导这声情抒得不要紧,老子的心头才是忒然一紧!   话说我正朝书房方向移动着的身体突然被牛导的这声抒情给抒停了——我突然意识到一个问题,这声整得特抒情的「我的卉儿」是从牛导嘴里吐出来的,「卉儿」前头用的是牛导作为主语的所有格,意思是……卉儿成了牛导的了……   那……那我宁煮夫的卉儿呢?   这个问题像是有神马异物突然呛住了我的气管,老子这才发现这个问题有点惊魂,得好好捋一捋:我把老婆送给奸夫日,奸夫明着不日暗着日,然后日着日着老婆就日成奸夫的,然后日着日着老子就被日成前夫?   这个问题在我脑海里的路演顷刻就让我一头汗下来,是,我宁煮夫是同意你牛导当奸夫日我老婆,但什么时候老子同意你把俺老婆日成你的了?   这是要抢人哇?   「我操!」   我嘴里嘟囔了声,浑身虎躯一震,让腻在我身上的曾眉媚吓了一跳,抬起头来看着我,「咋了?恭?」   我睥睨了曾眉媚一眼,神情如萧杀的秋风,眼神如秋风中的落叶,我轻轻但坚决的揽开曾眉媚,声气如钟:「绿公,也要有绿公的节操……」   说完,宁煮夫转身以慨而慷的姿态就向卧室方向奔去,等跨出一步,二步,三步,却停住了……   身后的曾眉媚立刻明白了什么似的,赶紧来了句:「亲爱的,是要我拦你么?」   只见宁煮夫一言不发,慢慢转过头来,眼光朝书房的方向投去了恋恋不舍的一瞥……   表喷我,我承认老子是龌龊滴在闯门捉奸前暧昧滴看了书房一眼,这一眼的意思你懂滴,但我闯门时的动作还是灰常坚决,以至于我用力过猛——其实是卧室门本来就只是以看着像被反锁的方式虚掩着——老子借着身子前冲的惯性,一个踉跄便前扑在卧室门正对的床上,这个动作俗称狗啃屎。   但床上却空无一人!   等我抬起身,却看见宁卉坐在床头,牛导坐在床尾,两人均衣衫整齐,连发丝都木有乱一根!然后我看见宁卉腮帮子鼓鼓的咬着嘴皮看着我,牛导表情呆呆的一脸无辜的看着我,嘿嘿了声:「兄弟,你来了?」   什么情况?尼玛说好的……捉奸呢?   还没等我回过神来,就听见身后传来曾眉媚的燕啼嗓在咋呼:「看嘛,叫你别进来,叫你别进来!」   这娘们看来是跟着我溜进了卧室,她不出声还好,这一出声一下把我整明白了——狗日的曾眉媚!我晓得今天老子又遭了,这妥妥的又是上了共军的当。虽然还不晓得今儿这出这仨谁是主角谁是配角,但我晓得这幺蛾子完全是曾米青的风格,思忖间老子瞄了一眼曾幺蛾子,这娘们居然还对着我咯咯的笑得出来。   只是喜从悲来的是,俺老婆原来木有背着我跟牛导上床,虽然我一直在怂恿她跟牛导演上床。……   宁卉依旧坐在床头,周遭似乎正散发着一道圣洁的神光,那是阿芙洛狄忒式的光芒,现在我才发现不背着偷情的女人这么美,而只明着偷情不背着偷情的女人,如我老婆哈,才是这种美中之大美。   「老……老婆,」   正当我想以谄媚的形式把我此时内心的表达出来,涎着脸嘿嘿了下,朝老婆喊了声老婆,木有想到宁卉这时呼一下站起身来,只恨恨的瞄了我一眼,嘴里哼了声从我身边蹚身而过……   「老婆,」   我有些急了,本能的站起身来拉住了宁卉的胳膊!   「别拉着我,我还要上班去,」   然后宁卉转过头看着我,用手揽开我的手,嘴皮一咬,杏眼瞪得跟鼓铃:「晚上回家再找你算账!」   宁煮夫这下呆若木鸡鸟——我可以负责的告诉大家,俺从来没听到过老婆对我说话的语气有如此之凶过,这气生得妥妥的,而且是以我从来木有看到过的严重程度,等我从呆若木鸡中回过神来宁卉已经一阵风似出了曾公馆,那脚步声踩得得得滴,异常脆亮——人家都是气沉丹田,俺老婆是气都撒在了脚杆。   「说嘛,二位,」   等老子一脸苦逼相的转过身来面对曾幺蛾子跟牛导,曾米青还是一副像啥都木有发生过的样子,倒是牛导一脸自责的表情首先开了口:「兄弟,都怪我……」   在我的严厉审问下,或者在两位看到老子一脸苦逼的同情心的驱使下,我终于从两位口中晓得了事情的经过是这样滴……   事情都得从我答谢仇老板相助而宴请他的那晚说起。据曾眉媚说,她开始只是要宁卉——大致就是这俩妮子去上卫生间,我在后面偷听的时候了——要她等下去唱歌的时候配合下自己,目的嘛就是直接拿下仇老板,曾眉媚是这样忽悠宁卉滴,说既然在介绍小燕子给北方的事上已经达成共识,就必须结成联盟,只有拿下仇老板才能促成此事。宁卉当时没置可否。然后等大家去唱歌的时候我叫来牛导,曾眉媚说,她没想到牛导会半路杀出,于是临时起意改变了计划。   准确的说原计划没改变,只是这娘们又整出新的幺蛾子——曾眉媚继续负责搞定仇老板,而曾眉媚要宁卉跟牛导演场戏,这场戏的名字叫做……一场背着宁煮夫的偷情。   「哦,偷情,背着我上床是吧?眉媚,你晓得宁卉不会这么做的,为嘛宁卉会答应你们呢?而刚才宁卉为嘛又这么生气?你们把我老婆怎么了?」   听曾幺蛾子事情交代到这里,我有些急了。   「兄弟,都怪我……」   曾眉媚还没开口,牛导拉着我的手,还是一脸愧疚的当了回祥林嫂。   「我告诉了宁卉,」   曾眉媚看了看面前像鸡公耷拉着头的两位男人,顿了顿,才特煞有介事,气定神闲的说到,「你们拿宁卉打赌的事!」   「我日!」   老子脑壳一嗡,舌头一闪,整了句国骂,立马明白了为啥宁卉给气成那样,「你咋知道我跟牛导打了赌?」   「我想知道的事我还没办法知道啊?」   曾眉媚得意的看了看牛导。   「兄弟,我晓得眉媚是你姐们,也晓得她跟宁卉是最好的闺蜜,她说她要帮我,所以我才……把那事跟她说了。」   牛导连忙解释,末了还整了句,「我糊涂啊!」   「你糊涂吗?」   这下曾眉媚不干了,一脸淫威,狠狠的瞪了眼牛导。   牛导看了看曾眉媚没可奈何的摇了摇头,没敢再吱声,一脸完全要崩溃的表情。   「哦,我现在大致晓得这是个神马戏码了。我说,眉媚,你还没回答我呢,你是咋忽悠宁卉跟你一起演这场偷情的戏码的?」   「没良心的东西,我是在帮你好不好?咋叫忽悠呢?」   这时候曾眉媚柳叶眉一挑,「唱歌的时候我找机会就跟你老婆说了你们的赌局,我就告诉她宁煮夫这胆子也忒大了,得惩罚下他,然后我跟宁卉建议要如何惩罚,就是让宁卉跟牛导演演一出背着你偷情的戏码咯。」   「我靠,你这不坑人吗我的姑奶奶?这叫帮我哇?」   老子欲哭无泪,心中暗暗叫苦,这娘们太能整了。   「说你没良心你还不认账,我问你,谁在听到说宁卉跟牛导开房后还那么兴奋的?」   说话时曾眉媚的狐狸眼直勾勾的盯着我,看得老子赶脚火苗子腾腾的在脸上烤,接着如下火爆的言语这娘们也不避讳旁边的牛导,「有本事电话里头听人家牛导说开房跟你老婆做了的时候你别硬啊!硬了……你也别射啊!别人我不知道,你跟我家那位是啥神马我还不晓得啊?」   话说曾幺蛾子这话直接打在老子七寸了,我木有想到曾幺蛾子直接会上这么猛的药,让我语噎不说,脸都差点红了,毕竟牛导还在旁边——我看到旁边的牛导完全以一付看神马的表情把我看到。   这分钟老子差点找个地缝要钻的心都有了,还没等我回过神来,曾幺蛾子直接又甩出颗更大的雷,老子赶脚自个差点直接羽化。   这娘们说,若无其事滴:「然后我就把当你听到宁卉背地跟牛导开房的事你竟然兴奋到……射了的奇葩事儿跟你老婆说了,我就说看嘛,这就是为嘛你老公又叫陆恭,你这么背地里跟他来一把,我保证他爱死你还来不及呢。跟你那绿帽老公来点这种刺激你这叫爱他晓不晓得。」   「你都是撒子歪理哦,」   老子不是第一回要遭曾幺蛾子整哭的赶脚,「而毕竟,宁卉跟牛导也没真偷哇?况且,你就能保证宁卉一定……一定答应会跟牛导背着我真上床啊?你又不是不晓得有个宁公馆约法三章撒。」   「是的,兄弟,我跟宁卉,你老婆,是真没做过啥啊!」   这是牛导忙不迭的来了句,表情无辜得很。   「我晓得牛兄,我只是有些疑惑罢,况且眉媚,要是我刚才选择了去书房,一看视频不是啥都穿帮了吗?这戏还咋演下去?」   「切,什么菜都给你准备好了,」   曾眉媚啧啧嘴,一副万分遗憾状,「你进去书房我就告诉你视频坏了,就只能听声音呗,然后,你就会听到你老婆那标志性的coming,还有那啥,牛导?我们还准备了那啥台词了?哦,是你的好大……比我老公的大……是吧牛导,我们准备了这台词的吧?」   曾眉媚特别把那「你的好大……比我老公的大……」   模拟成正在享受模式,声调飚高了八度不说,嗲得活像真有男人趴在她身上样。   「嗯,」   牛导看着我,顿了顿还是无奈的点了点头,「是有这台词。」   我靠,老子现在看到的是一群幺蛾子在飞!   「我本来都想象得出来你会有多么兴奋,恭,我还担心我家天花板够不够你的小心肝飞呢,唉,」   曾眉媚继续得瑟,「不然我去告诉你老婆你在书房听着这出戏会有多爽多开心,以我了解到的你老婆对你的爱,当然以及人家卉儿对牛导的好感,这戏往下演,他们俩背着你真正做还不是水到渠成的事?你不是跟我唠叨过几回你怂恿人家宁卉跟牛导那啥,你老婆都不来你的气吗?我这不是帮你是在干啥?你的目的达到了不说,还玩了把刺激跟心跳,你赚大了呢。唉,这下好了,可惜了了。」   曾眉媚今儿不晓得是吃了啥药,说话完全没有顾忌,直接当着牛导——这位未来俺老婆可能的奸夫,把老子作为一名淫妻犯的内裤都扒光了。但老子真心服了这幺蛾子,刚才这剧本设计完全是要抢人家牛导饭碗的节奏啊。   我完全凌乱了,一边听着曾眉媚的神剧本,其实一边心里更紧张的是宁卉,这次老婆生气上去后果很严重。   「好了,赶紧回家去吧,晚上好好哄哄你老婆,」   这时候曾眉媚像看穿俺心思似的,毕竟是二老婆哈,贴过身那拍了拍我胸口,「女人嘛,哄哄就好,等下我也会跟卉儿打个电话的。」   老子这当儿对跟前这娘们完全是一种哭笑不得,爱恨交织的感情,这娘们有颗如此喜欢折腾的心,把一干人整得生不生死不死的她倒像啥事都没发生,关键是,好像你还不能怪她,还脚得不感谢她像你对不住她似的。   这NND到底是哪里生出来的妖怪嘛?老子决定啥时候为这娘们写本书,开始这么写:「姓曾,名眉媚,号米青,又号幺蛾子,女中大侠,女淫中的航空母舰……」   ……   话说刚准备从曾公馆出来,老子还在想晚上要咋个哄老婆,是跪键盘还是搓衣板,这检查是写琼瑶体还是反思体的当儿,我的手机响了,我一看是乔老大的,一接听电话就听到乔老大的咆哮体:「你小子立马来我办公室!赶紧!立刻!」   我靠,今儿是咋了?这世界是吃错药了?话说乔老板从来没跟我么咆哮过哈。   我不敢怠慢,赶紧,立刻的赶往报社乔老大办公室,一进门便见乔老大一脸乌色,直愣愣的朝我甩来一封没有任何标记的牛皮信封。   「打开信封看看。」   乔老大冷冷的说。   我不明就里的打开信封,里面揣着一页信笺,我打开一看,手写体的数行字引入眼帘:「尊敬的报社领导:我必须向您反应一个问题,贵报员工南泽身为有妇之夫,却以谈恋爱的名义跟我女儿交朋友,欺骗我女儿的感情,给我女儿精神造成了很大的伤害。现在我特向贵社领导请求,请领导主持公道,规劝他停止这种不道德的行为,若他要再纠缠我女儿,我保留进一步采取行动的权利。」   信的落款是:一位母亲。   看着信,老子顿时心头一阵火起,谁NND这么无聊,我正准备开口申辩说有人陷害,就见乔老大的眼神犀利的看着我,肃然的说到:「别跟我显得来这么无辜,说嘛,到底有没有?」   「我……」   我突然心头一紧,这事除了陷害还有一种可能——未必是……小燕子母亲?这个念头让我呆呆的愣住了!   「好了,你已经告诉我答案了,我是跟你怎么说的?这要提拨你的节骨眼上你小子却去惹一身骚,跟你说提拔干部碰不得这种男女作风上的问题,这是在体制内你懂的,现在报社有多复杂你不知道吗?别有用心的人多了,人家拿这事大做文章你小子就吃不了兜着走吧!」   「乔老大,我……」   「好了好了,其他别说了,你立刻的,跟人家小姑娘把关系断了,家里有那么个美娇娘的老婆都守不住你这点花花肠子?要我怎么说嘛!」   乔老大从我手里拿过信封,然后从桌上拿起打火机连信笺一起点燃……再跟我罢罢手,「你去吧,赶紧把这事给我处理了,你的任命通知马上要下来了,你这段时间给我规矩点,听到没?」   「嗯嗯。」   我赶紧点头,看着瞬间成为灰烬的信,随着那灰烬冒出的烟子升腾在我心里的是对乔老大满心的感激,让我的心灵吨生出一味这样的鸡汤:一生,要有个好老婆,要有个好朋友,还要有个……好领导。   这事来得如此突然,让我有些措手不及,但以我对报社办公室政治的了解,这事对力挺提拔我的乔老大来说带来的压力可想而知。体制里混,哪里都是陷进。   我猜测大半可能信是洛小燕母亲写的,但这当儿我又不敢贸然去问洛小燕,万一洛小燕母亲是背着她写的,这不跟小燕子母女俩关系添乱吗?我只好想办法等搞清楚状况了再说,今儿的当务之急,还是如何把老婆哄好吧。   晚上我弄了宁卉平素爱吃的几样菜,将检查写好,最后我决定检查用的是琼瑶式抒情加反思体,这样才能晓之以理,动之以情哈,当然,键盘也从电脑上扯下来在客厅摆好,顺子的那首《回家》的旋律响起……然后俺要做的,就是忐忑不安的静等着老婆回家。   准点的,宁卉终于下班回到家。   当我涎着脸的过去跟老婆一个例行拥抱时,宁卉楞了楞,最终还是让我抱了,只是嘴皮一直咬着。我紧紧搂着宁卉,趁不注意朝她脸蛋上啄了一口,嘴里喃喃到:「对不起老婆,我错了,检查跟键盘都搁在客厅茶几上,我准备跪在键盘上把检查念了。」   「哼!」   宁卉恨恨的看着我,嘴皮都咬出了白印让我看到心痛,「宁煮夫!你现在胆子大了啊?老婆都可以当赌注了是不是?」   「嘿嘿,老婆,我……我哪敢嘛?」   「谁跟你嬉皮笑脸的?」   宁卉正准备从我的怀里挣脱出来,手机响了,是宁卉的,她接了电话:「喂,北方啊,你出差回来了……什么?又要我去扮你女朋友?我说累不累啊?我没空!找你姐去!」   说完宁卉气鼓鼓的就挂了电话。   「咋……咋了老婆?」   我还从来木有见过宁卉对北方同学发如此大的火,看来今儿老婆是特级火情,火是真大了。   「北方出差回来,说是他一个大学女同学追来了,现在缠住了他,那个女同学一直暗恋他但他不喜欢,他告诉人家自个有女朋友人家不相信,又要我去扮她女朋友让那位女同学死心。他累不累啊?除了扮女朋友还有没有点新的嘛。」   宁卉有点没好气的回答到。   说完宁卉呼地一下把身上的包和下班随身携带的手提搁在客厅沙发上,然后自己就朝卧室走去。   「老婆干嘛?饭好了先吃饭啊!」   「不想吃,我想先洗个澡!」   洗澡……然后我眼光就盯在了老婆随手搁下的手提上——这有段时间没偷窥老婆的心灵鸡汤——日记了,这段时间发生这么多神剧情,老婆到底是咋想的呢?   要是我提前晓得点老婆的想法,等哈哈我哄起老婆来也可以占点信息上的优势撒。   听着卧室里的卫生间里传来了哗哗的水声,我赶紧打开老婆的手提,快速浏览起老婆的最近更新的日记来。   果真,有一篇是关于这次偷情事件的:「X年X月眉媚跟我说了老公听到牛导故意告诉他,我跟牛导开房的事后非常兴奋,居然还射了。我真无语了老公,你不要这么变态好不好,拿老婆的吻当赌注不说,知道老婆背着你偷情你还……   好!宁煮夫,老婆继续陪你演戏,今儿眉媚告诉我要继续在她家演一场,到时候我倒要看看,你是进书房还是进卧室?如果你进了书房,我想跟你说老公,你那所谓宁公馆绿色工程就到此为止了,老婆不陪你玩了,以后咱们都乖乖在家呆着啊,你也别再有啥花花肠子了!   宁煮夫,我说到做到,到时你可别怪老婆!」   一看完,我一头的冷汗,哦不,一身的冷汗全下来了。曾幺蛾子,老子差点遭你害死了,俺老婆的剧本完全跟你的不一样嘛——原来宁卉答应演戏是要看看宁煮夫是否经得起考验,幸好老子没被你忽悠进书房,不然老子的宁公馆绿色工程就这么毁于一旦老子还不欲哭无泪哇?   这就叫一念天堂,一念地狱。到现在我才发现选择进卧室是个多么英明的决定,我还记得我进去前说的话是「绿公……也有绿公的节操。」   多么掷地有声!虽然我也记得进卧室前,我是朝书房投去过恋恋不舍的一瞥…… 第111章 老公,我们去三亚吧   话说两口子之间的恩爱程度,是与老公哄老婆的水平成正比的,宁煮夫多次跪键盘写检查的经历证明了这一点。宁煮夫将其哄老婆的宁公馆法则总结如下,一:检查键盘两件宝,哄老婆开心少不了;二、要大包大揽,要把自己当个框,啥错误都往里面装,你得说楼下菜市场白菜涨成四块钱一斤,房价涨得P民买不起,中国足球队进不了世界杯,最近世界各地地震有点多,今儿又被天气预报忽悠了……这些,统统都是你的错。觉悟决定高度,你认识错误的觉悟到这个高度,你老婆不原谅你就是你老婆没觉悟了。你在慷慨陈诉这些错误时,通常,你老婆会瞪着眼睛朝你扑过来,嘴里一般会来上句:忽悠,接着忽悠……这就引出下面的第三条法则:要做好肉体被各种揪、掐、拧、咬等酷刑折磨的准备,当你老婆对你肉体施以这些酷刑时,你可以各种惨叫,但你的身体绝对不能躲闪,被各种揪、掐、拧、咬出印子最好,女人一般对在自己的男人身上留下诸如此类的记号有着天生的快感——她快感了,你多大的错误都被原谅得差不多了;四、第二天一定记得给老婆买件礼物,价格不定,但必须要摸准脉络是老婆喜欢的,得带点情趣,比如买只新款式的bra总是会有更好的效果,不然你拎袋洗衣粉回去老婆会认为你那不是认错,你只是当了回家庭采购……这是从物质上巩固你承认错误的成果……   好了,做到上面这些,就尽情的去享受两口子间的吵架吧!……   而今晚等我把上述程序完成得七七八八,就差没跟老婆买bra,因为还没到第二天,宁卉却一点不来气,从洗完澡换上睡衣饭也不吃,拎着手提上了床打开便敲着键盘一直忙活着。   我跪在键盘上(我真跪了哎,平时老婆都表现得十分心痛键盘,说跪坏了要花钱钱买)可今儿啥也不说,只是冷眼,就是眼光的温度为零的那种眼光看了看我就不理人了,一副俺爱跪不跪的样子。   然后跪在键盘上,我声泪俱下的念完了检查,念完检查我诚恳的问老婆:「检查写得好不好?」   宁卉头也不抬,只是鼻子哼了声:「不好!」   「不生动?」   「不生动!」   「不深刻?」   「不深刻!」   「不幽默?」   「一点不好笑!」   ……   自结婚以来俺给老婆大小检查写过十来封,还木有过老婆木有被我的检查逗笑的情况,这一分钟,我晓得事态是真滴很严重了。我心里有点发虚,涎着脸将身体朝老婆的方向挪了挪:「老婆,我……我真的错了,这错,我是跪认了,人家是男儿膝下有黄金,我是大丈夫膝下有老婆……」   「别动!」   还没等我把话说完,宁卉抬起头狠狠瞪了我一眼,当然嘴皮是咬起的,一撩脚丫子就揣到我胸膛,这一撩将睡衣里大半只雪白的大腿露了出来,「谁你老婆?」   「嘿嘿,」   我嬉皮笑脸了声,手就朝宁卉白得晃眼的大腿上摸去……   「啪!」   宁卉一巴掌朝我摸上她大腿的咸猪手像拍只苍蝇拍来,「叫你别动!」   「哎哟!」   我赶紧将手缩回,然后声音是带着哀求的哭腔,「报告老婆,键盘……键盘报告它要支撑不住了。」   「别叫我老婆,谁你老婆?你不是喜欢拿老婆打赌的么?这次赌老婆的嘴,下次是不是要赌老婆的人了啊?」   这下宁卉终于爆发了,小脸蛋憋的红红的,歪把子机关枪,哦错了,嘴巴子机关枪终于就是一阵突突突的朝俺喷来。   「不敢,不敢,老婆息怒,大人息怒,老婆大人……息怒啊!」   我作呼天抢地状,「法院判刑都要考虑造成的是啥后果,老婆,在最后的一刹那我及时制止了犯罪行为的产生,牛导……牛导不是最后也没亲上老婆的嘴得嘛?这叫犯罪中止,俺有从宽情节,望老婆大人对我的错误给予合理量刑,键盘能跪,但不能跪死在键盘上啊!」   关键时刻还是要靠宁煮夫那张三寸不烂之嘴,然后俺心眼突然一阵活络,得,刚刚偷看的老婆日记这下起作用了,自古打仗的境界是不靠枪来不靠炮,要靠间谍搞情报,我开始有点底气了,「再说,今儿在曾眉媚家,曾眉媚一直怂恿,哦不,这娘们完全是赤果果的勾引我去书房偷窥,但我一身正气,凛然的选择了去卧室,我体现了作为一名绿公,哦不,作为一名丈夫坚贞不屈的气节,这是这样一种高尚的气节,当大丈夫被戴了绿帽时,就要义无反顾的冲入卧室去直面奸夫跟淫妇……」   等我话还没说完,就见宁卉把手提搁下,出气拉得像风箱,朝我冲过来捞起我顺手的那只胳膊,张开嘴就将牙齿直接砥砺在我胳膊赤果果的皮肤上……   「哎哟!」   我一声惨叫,老婆这一嘴咬得才叫狠,但按照宁公馆哄老婆法则,你手千万不能躲。   「谁是淫妇了?谁是淫妇了?」   宁卉足足在我手臂上咬了半晌才松开,然后我看见手臂上的牙齿印立马显现出来——乖乖,不是一般的用力,是咬不出那么深的印子!   纵使真的好疼,但老婆的牙齿印现在在我看来怎么都像是在手臂上用牙齿画了个心字儿。情人眼里出西施,宁煮夫眼里的再母老虎的老婆都是爱情。   趁这当儿,我赶紧起身一把把宁卉紧紧抱在怀里,宁卉伸出手在我身上一阵乱捶执拗了一阵,嘴里伴着呜呜声跟你坏你变态的埋怨,身子还是最终一软倒在我的怀里……   搂住自己心爱的女人就是搂住整个世界——此时宁煮夫搂着看上去受了莫大委屈的宁卉,再次体会到了这种深入骨髓的赶脚。   「老婆我爱你,我错了。」   我吻着宁卉的发梢不停的呢喃着,一直到我赶脚自己身体的温度跟老婆的身体的温度已经浑然一致,宁卉才慢慢抬起头来,眯着上弯月,从这一汪如水般温柔的眼眸中,我晓得老婆已经原谅了我。   「我问你老公,」   宁卉却突然顶顶认真的神情问了声,「真的是你自己要去卧室的?」   「是啊,不是跟你说了嘛眉媚坏死了,一旁还怂恿我去书房。」   「嗯,」   宁卉嘤咛了声,然后抓起我的胳膊,低下头朝牙齿印亲了一口,「咬疼了吧老公?」   「疼啊老婆,我是你亲老公啊,你怎么下得了如此重的口啊?」   我看情势有些反转,又开始得瑟起来。   「哼!」   木有想到宁卉本来温柔的脸色立马也来了个反转,一脸的嗔怒,「不疼你长得了记性啊?下次把你老婆赌丢了才好!」   「不敢不敢。」   我连忙摇头如鼓。   「我再问你,眉媚说当你听到我跟……跟他开房后,你是不是干坏事了?」   「干啥……啥坏事?」   老子身子一个哆嗦。   「眉媚说你居然……居然射了?是不是真的?」   「我……我……」   我现在才晓得汗不是热出来的,是吓出来的。   「宁煮夫——」   然后听见老婆母老虎的咆哮体随之响起,我心想完了,今儿这错算白认了……   然后老婆的母老虎姿态定格,一秒,两秒,三秒……   「我饿了……老公。」   ……   这次严重的背着老婆跟牛导打赌事件就这样基本被蒙混过关,第二天宁公馆恢复了往日和谐的气氛。今儿又是周末了,周末,这是个多么欢乐,多么惬意,当然也是多么暧昧的词儿,如果你有一颗永不安分的心,请拥抱周末吧。   宁卉上班去了,我也到报社去打理一些工作上的事儿,但我人是坐在办公室了,脑海盘算的却一直是那封反应我骗人家小姑娘谈恋爱的匿名信——谁TMD这么缺德!   老子正骂这句的当儿,我手机来电铃声响了,我一看小燕子的,然后我心头一紧,未必……   「南哥,你在哪里?」   电话里小燕子的声音听上去很急迫。   「我在办公室,有什么事啊小燕?」   「说话方便吗?」   「说啊,没事的。」   「对不起南哥,我妈,我妈怎么能干这种事啊?单位没找你麻烦吧?」   「什么事啊?」   其实我心头已经晓得是咋回事了,顿时心都凉了半截,看样子信这事妥妥是果真是出自小三丈母娘的手笔了。   「我妈背着我给你单位领导写了封匿名信,说你……说你骗我,骗我跟你谈恋爱。」   「呵呵呵,你妈说得没错啊。」   老子佩服自己还笑得出来,「问题是你妈咋会知道我单位的呢?」   「你还笑得出来,人家都急死了。我妈昨晚才跟我说了,她说她一个同学正好在你们报社上班,就从她那里了解到你……你是有老婆的。她就擅自写了这封信,然后还叫我以后再不要跟你来往,不然……」   「不然咋了?」   「不然我妈说这事没完,她写这封匿名信只是为了警告你一下,不想把事情闹大大家难堪,不然她会追究下去的,南哥,单位真的没找你吗?会不会对你的工作造成什么影响啊?」   「小燕子你别着急啊,没事,我又不是GCD员我怕个啥,中华人民共和国法律哪条哪款规定了结了婚的人就不能谈恋爱了?」   「南哥,别开玩笑了好吗?你真没事吗?」   「没事没事,你别瞎担心了啊,你把你妈照顾好就行了。我这里真没事。」   听上去洛小燕是真有些吓坏了,我只能赶紧先安慰。   「嗯嗯你没事就好,这会儿我妈老盯我我也不能出来,唉,她怎么能这样啊?什么情况都不了解就擅自自作主张。」   「你妈也是担心你嘛,怕遇着坏人不是,未必你跟她老人家说南哥结了婚还跟你谈恋爱,又说南哥是个好人,这解释也得让你妈信啊。」   我三说五说的才把洛小燕说定,让她相信了我单位这边真没事,还让她保证不要跟她妈妈去闹腾,先顺着老人家的意就告诉她跟南哥已经断了关系,先把老人家的心安了再从长计议了。   然后我千思百想,都没想通咋会这么霉小燕子妈妈就有个在俺报社上班的同学,这当儿手机又有电话打来,我靠,这回是曾北方!   得,老子猜这小子都要来电垂询他宁姐姐的情况,这趟赶的。   「哥,昨晚……你在家吧?宁姐……宁姐她咋了?」   电话里是曾北方同学怯生生而且明显遭吓得不轻的声音,然后把要找他宁姐姐再次装他女友的来龙去脉以及被兜头拒绝的事儿跟我叙述了一遍。   「没啥啊,你宁姐大姨妈来了呗。」   老子随口一答。   「啊?真的?」   北方有些将信将疑。   「你运气不好,谁叫你给撞上了,她老人家这几天脾气大着呢。」   NND忽悠人是有种说不出来的快感,难怪这么让人上瘾,「你宁姐不是让你叫你姐去吗?」   「不行啊大哥,大学的时候我姐来学校看过我,她见过的。」   「那咋办?要不你再试试求求你宁姐?」   「我刚才打过电话给她,电话都不接我的。短信也不理我!」   北方是真急了。   突然,老子脑壳头一道闪电划过,让我身子抖了个激灵:这事儿可能是当前纷繁复杂的情势中解套的一把钥匙,于是我语气严肃滴:「跟我说实话,你小子是不是祸害过人家女同学不认账,人家现在找上门来了?是这么个情况你好汉做事好汉当,你自个去把屁股擦干净了谁也不会尿你,但如果真是你刚才说的,大哥还可以想点办法帮你一把。」   「大哥,天地良心,我真的跟她没啥,大学的时候她是一直在追我,但我对她没感觉从没答应她啊,只是把她当小妹妹看待,我没想到她居然到现在都还没死心,都毕业这么久了还竟然能追到这里来了,她跟我说只要见到我女朋友,证实了我有女朋友了她才会死心。哥,你说我要咋办嘛?」   「哦,」   我思忖片刻,「这样吧,等会我再给你电话。」   好嘛,我刚才脑壳里划过的闪电,即那把解套的钥匙是这样滴,自古鸳鸯谱都是用来乱点的,这次俺宁煮夫就来正点盘鸳鸯谱。   话说匿名信有点像半路杀出的程咬金,让我跟小燕子的关系产生了些麻烦,也正好成为一个契机让我对跟我干系重大的这几位男男女女如此纠结复杂的关系做了个深刻剖析和反思,这个反思的核心与焦点是:小燕子跟北方真的合适吗?   或者说,也许仇老板,真的是小燕子最好的归属呢?   纵使当前宁卉,现在又加了个曾米青,以各自不可告人的目的极力想撮合小燕子跟曾北方,况且看上去最大的障碍仇老板被曾米青搞定后也不再成其为障碍,但今儿小燕子母亲这封匿名信让我猛然警醒,我是不是真的对小燕子,对仇老板付出得太少,都是人家帮自己,我是不是该对这两位已经成为我生命中如此重要的人做点什么?   其实,不说财富地位,单说小燕子心头那孟爷爷情结,仇老板都比曾北方同学这菜鸟合适百倍,再说仇老板跟小燕子俩人情深意重,其感人故事秒杀《知音》让人百结千回,唏嘘不已,如小燕子这朵娇艳的花儿能开在仇老板参天大树的怀抱,这不妨也是世间一种美丽的爱情,这爱情的果实掰开,多少的甜蜜不说,你看到的有一种人性如此温暖。   现在搁在俩人中间的问题是仇老板的女儿婷婷——但现在解开这个问题的钥匙来了!   我庄严的拿起手机,拨出的号码你猜对了,是周婷婷,仇大小姐!   「婷婷啊?忙啥呢?」   电话顺利接通,我赶紧入正题,「你托南哥给你找男朋友的事,南哥可是记到心上的呢!」   「我以为你都把我忘了呢,你没开玩笑吧,真要给我介绍男朋友了?先声明哈,没南哥帅我不见的!」   我靠,现在的女娃儿都楞生猛,拿媒人开刷就像喝口茶跟玩似的。   「帅帅,你南哥最多帅得惊动嫦娥阿姨,人家帅得能惊动王母娘娘,我立马发照片给你,你等着啊!」   说完我立马搁下电话又打电话给北方叫他发张照片给我,然后我又转发给了婷婷,半晌,婷婷来了短息:「见个面嘛,看到南哥的份上。」   我靠,婷婷妹妹,你是去相亲,还是相媒人嘛?你这个情窦初开的花样年纪,就说人家帅又没得人说你是花痴。   我是将婷婷跟北方就在当天下午约在了俺报社附近的一家星巴克,事先我将俩人的大致情况做了介绍,也将今儿北方需要婷婷扮演的角色,以及为嘛要扮演这个角色做了说明。我跟俩人打好了招呼,这戏先是假戏,至于往后要不要真演,全看俩人的缘分了,这等于是把让俩人相个亲的意思表达得很清楚。   曾北方同学听我这么说电话头就赶紧问我说他宁姐说介绍的不是小燕子吗,咋现在变成了婷婷,我就说小燕子你甭想了,人家要当婷婷她妈了,今儿我能找到扮你女朋友的已经不错了,先江湖救急。」   「小燕子要当婷婷妈?小……燕子?」   老子听到电话头曾北方完全晕菜了,忍不住就差点暴烈的笑出声来,然后老子心一横,竟然告诉他这也是他宁姐姐的意思,让他一心一意相亲,顺便把是女同学的事情好好处理了。   然后我用短信大意明了的跟宁卉把这事描述了一番发过去,毕竟这是俺私自改变老婆旨意在办事,这事马虎不得,咋个都要先跟老婆通个气,才跟老婆闹了打赌这一出,要是再搞出点事来,我只怕要到电脑成去批发键盘了。   还好宁卉立马打了个电话过来问了情况,说既然如此你看着办了,呵呵,这等于是老婆将乱点鸳鸯谱这事授权给俺了。   曾北方是先到的星巴克,过了阵,婷婷才姗姗来迟。仇大小姐毕竟是仇大小姐,况且也是极其水灵漂亮的美人儿,本来人就似火,等她再披一身红色的羊绒披肩,脚蹬一双及膝的红色长筒靴,长发差点及腰,戴着墨镜一阵风的进了星巴克的店堂,那气场所及,在座的似乎没有男人的眼光不被灼伤,拿小燕子跟婷婷比真有意思,两种极致的美女,如果小燕子是一片冰心在玉壶的冰雪美丽,婷婷便是隔着防火墙都能把你熔化的吉普赛女郎。   而我的存在只是等俩人互致问候不久就显得多余,北方开始有些拘谨,而婷婷一直落落大方,颇有她爹的江湖大家风范,一点不怯场,只是当我从俩人眼里互相都看出点火花过后,我知趣的告退了。   美女与帅哥是这样优质的柴,当遇到青春的烈火,纵使燃烧的只是激情,也是一种美哈。……   而我以为今儿这一波又一波的事儿就到这里了,木有想到才出星巴克的当儿,曾大侠的电话又打来了:「恭,今晚我跟熊请你两口子吃饭,顺便定下去三亚的事,我已经给卉儿打过电话了。」   「哦,好啊,这天到三亚晒太阳才叫舒服哇。」   可能看到北方跟婷婷今儿这另类的相亲看来十分有戏让老子心情暴爽,俺声音里完全是掩藏不住的欢乐,我心想正好也趁今晚吃饭的机会跟曾大侠把他弟跟婷婷的事汇报了——这如果能跟仇老板这样的大土豪攀上亲戚,我想你曾家也不亏了——只是,想到这里老子浑身一震,这当弟的跟人家女儿耍朋友,这当姐的却要跟人爹当小三的架势,这关系乱的,只是这乱,老子可耻滴脚得真它NND有点让人激动的赶脚……   「我说恭,这次去不只是去晒太阳哦,你得配合我下做你老婆的工作,」   曾大侠这「配合」的字眼刚一说出来,老子立马脚得老子后遗症了,心头煞是一紧,这娘们,未必又要有撒子幺蛾子?   「大侠,有什么必须跟宁卉直说,我老婆为这次背着她打赌的事儿都要跟我翻脸了,我才哄好她呢,再有个啥幺蛾子我可吃不了兜着走。」   「哦,那好吧,这次去三亚,其实是为我家熊庆祝生日!」   「啊?原来是老熊过生哇?」   「是的,我也想为他搞一次跟你上次生日一样的生日趴体……呵呵恭,你懂的。我家熊跟我在一起后,还真从来没有跟其他任何女人上过床,但他终于有天向我坦白了,对你家卉儿,他是彻底投降了,他说卉儿是八仙女下凡,比七仙女还女神。这一边是我老公,一边是我闺蜜,我只能尽我所能了,所以这次生日如果能……」   我靠,这多好的老婆,熊,你崽儿好福气!   「哦,我懂了眉媚,这……你直接把意思跟宁卉说明可能效果还要好一些,不然她会老是觉得我们在背地搞动作,那样设计感太强了会让她心里很不舒服,其实宁卉对你家熊的感觉还不错啊,你先说,我再吹哈枕边风了好不好?」   「呵呵,卉儿我还是有些了解,她可以玩给你戴绿帽的游戏,但要让她真跟个男人上床也不是那么容易,好吧,晚上吃饭我跟她说!」   事情这么说定了,晚上我接了宁卉去跟曾两口子吃饭,吃饭前我特发了个短信问北方情况,一会儿北方的短信回来说女同学的事情搞定,正跟婷婷吃饭来着,待会还要去看电影。   哈哈哈,有多少恋爱是从看电影开始的?你懂哈。   这厢边是好消息,晚上跟曾眉媚两口子的饭局却成了噩耗!   吃饭的当中,等曾眉媚瞅准机会,当然是背着我跟熊雄,跟宁卉把要跟熊在三亚办生日趴体的意思说了,木有想宁卉饭都没吃完,居然气鼓鼓的拎包就直接走人,搞得曾眉媚两口子好不尴尬,饭局黄了是小事,三亚黄了也不是大事,这老婆果真是要绝了我宁公馆绿色工程继续进行下去的念头,老子才是哭都哭不出来。   接下来的几天我都小心翼翼,关于去三亚为熊开生日趴体的事半个字都不敢提。这天又是周末,曾眉媚两口子还是按原计划乘坐今儿的航班已经飞赴三亚。   而牛导晚上突然约我喝酒,敢情这老哥是向我倾述心头郁闷来了——我才晓得最悲催的原来不是熊,是牛。   牛导说宁卉已经拒绝继续演他的话剧了,而话剧参加戏剧节的日子越来越近,而且如果商演取消,牛导因为违约还得陪投资者一大笔钱钱。   我靠,这运气衰的,老子这才充分认识了啥叫偷鸡不成蚀把米,况且,牛导说,前天宁卉到家来给妞妞补习英语,楞凭他跟宁卉如何道歉,宁卉甩都不甩他。   这分钟老子看到牛导神情雀湿有些落寞,这老哥眼圈都红了,老婆啊,你这是要搞那样啊?你这是要把全世界的男人都搞疯的节奏哇!   而让我万万木有想到的是——晚上俺整得醉熏熏的回家,等洗漱完毕楼着老婆睡了会儿,却迷迷糊糊中感到宁卉在摇我的肩头。   「咋了老婆,大半夜的你睡不着哇?」   「嗯,睡不着。今儿,眉媚他们是不是去三亚了?」   宁卉咬着嘴皮,声音有些紧。   「是啊,他们今儿的航班已经去了,这会儿早到了哦。」   「老公,」   突然,我看到宁卉是满脸的愧色,「我是不是太过分了?这几天眉媚都不理我了。我叫她逛街,叫她吃饭,打电话短信都不回我……我……」   说完宁卉深深叹了口气。   「是啊,你伤人家心了呗,你老公过生日的时候人家什么表现?哦,到人家老公过生了你……」   许是仗着今晚的酒胆,老子才豁出去整出句这么露骨的话来。   我说完才意识到是嘴巴打滑了,然后心子把把都抓紧了的,我以为一场母老虎的暴风骤雨即将呼啸而至……   「我……」   木有想到宁卉却只是咬着嘴皮顿了顿,深呼吸了口,才声音如蚊的嗫嚅了声,「老公,你现在去网上查下明天到三亚的航班吧。」   什么情况?老子这下酒全醒了,结实的吞了口口水,舌头打着结儿,心都要跳出嗓子眼:「咋……咋了老婆?」   「老公,」   宁卉这才抬起头看着我,手指头在俺裸露的胸口上画了圈儿,声音幽幽滴:「明天我们去三亚吧!」 第112章 (三亚 1)   老婆这突如其来的「去三亚」让我彻底蒙圈了,小心肝扑通扑通好一阵激动,整得俺一大晚上数小羊羔数到千位数楞没把自己数睡着。   摆明了宁卉是对打小一起长大的好姐妹曾眉媚同学内疚了,别看平时宁卉对曾大侠没个休止的闹腾一副呵来斥去的态度,这一旦跟姐妹闹上别扭,闹得跟真的要拜了似的,看得出来老婆心里是真难受了,话说穿开裆裤一起长大的兄弟,哦不,穿开裆裤一起长大,一起在大学寝室看A片,一起跟宁煮夫同志当大老婆二老婆的的姐妹不是白来的哈,有句话怎么说来着?   姐妹如手足,男人如衣服。   有难同当,有男同享!表喷我,我老婆跟她好姐妹现在基本就处于这种情况哈。   第二天,生怕宁卉反了悔,我赶紧定了一大早飞往三亚的航班,天刚擦亮我们便赶到机场,候机的时候宁卉突然问了句:「老公,要不要给眉媚他们打个电话?」   哈哈看嘛,老婆没说眉媚,说的眉媚他们,这说明潜意识中在老婆的心里已经有一头熊在出没了——地球上有棕熊、黑熊、白熊,NND你见过绿熊木有嘛?   这是一头如假包换的绿熊——这头地球珍稀的生物品种现在惦记上俺老婆了。   「不打,不打。」   我赶紧摇头,「要整就整bigsurprise,我主要是想看看那头熊是如何乐极生悲,哦不,悲极生乐的样子哈,他一定特么的感叹美好的人生原来就是一辆过山车……」   说完我自个嘿嘿了一声,嘿嘿完我一抬头便看到宁卉一双凌厉的眼神看到我,嘴皮咬着,我心想要遭,以为起码胳膊逃不了要被温柔滴掐死一把的命运,但木有想到一会儿老婆的眼神却柔软了下来,然后自个低着头,竟然让我看出一点不胜娇羞的样态来。   哈哈,此情大妙,此情大妙啊,这让我开始幸福的憧憬今儿三亚……我是说的三亚的天气哈,我查了,必须的阳光灿烂,基本上从俺们这座城市登机,等于就从从湿冷的冬天飞到了夏天,下飞机你如果从机场直奔浴场,都木有人说你是疯子。   飞机呼啸着向三万英尺的高空飞去的时候,可能因为起床太早,宁卉靠着我的头甜甜的沉入了梦乡,睡起了回笼觉,怕老婆睡着了着凉,我赶紧示意一位路过的空姐拿床毯子过来。这位空姐妹儿长相甜美,一笑脸上俩酒窝,年纪嘛在姑娘奔向少妇的路上,目测还真看不出是不是结了婚滴,但从其胸部鼓涨以及臀部的圆润程度判断,此女应该性生活丰沛,清纯的脸上藏着的必定是一颗风骚的心。   撸管伤身,意淫无罪,对不起了空姐妹儿,哥说得对不对?看着挺着挺拔的胸部跟宁卉拿毯子过来的空姐,我笑淫淫的将这个疑问句变成热辣的目光看着人家。空姐妹儿倒是像经历过各种场面,迎着老子眼里的淫光一点没退缩,一脸端庄的,职业感甚强的笑容问我:「先生,请问还需要什么吗?」   为了在如此近距离再次看哈这位漂亮的空姐妹儿,老子心一狠:「来瓶矿泉水嘛。」   「哦,先生,您座位上有一瓶没开封的呢。」   「我还要一瓶可不可以嘛?」   ……   此刻宁卉一脸安详,鼻息匀停靠着我的肩头跟梦在约着会儿,看着身旁这朵美如惊鸿的睡莲,再看看飞机的窗外,我顿时脚得得妻如此,那种幸福就像那飞机机身下一望无际的云海,人生有涯,幸福无边。   突然,我想起我跟宁卉当初到三亚渡蜜月竟然坐的是同一个航班,彼时宁卉贤妻初当家,说早上的航班便宜,才定此航班,而此刻航班还是那个航班,空姐不是那个空姐,但上次是跟老婆渡蜜月,这次老子却是要把老婆送去给人日。   一个淫妻犯的奇葩人生有木有,我靠。   当航班顺利的降落在三亚凤凰国际机场,一出机舱,便赶脚一股带着点咸湿海风的热浪扑面而来,特别当站在机舱门口的空姐妹儿——那个给宁卉拿来毯子的空姐哈,人是乖,但某航的空姐制服着实难看——在我路过的时候对我明目皓齿的微微点头一笑,纵使其实人家对每个离机的客人都在笑,老子却立马感到肾上激素嗖嗖往上飙升,然后这股激素涌上心头变成挥斥方遒的豪迈,我嘴里现在不上句词儿怎对得起空姐妹儿对我的微笑?   三亚,我们又来了,我胡汉三,又回来了。……   我听曾眉媚说过她那朋友的别墅在离三亚市区不远的一个海滨浴场附近,我们现在过去只能打的了,既然已经脚踩三亚的大地上,这个surprise该兑现了。   于是我拨了曾大侠的电话,一会儿接通:「喂,大侠,在哪儿呢?」   「在三亚呗。」   「我知道,在干嘛呢?」   「哦,正准备吃午饭啊,吃完跟熊准备去海边晒晒太阳呗。」   曾眉媚的声音听上去都是记叙文的语气,不惊不诧的。   「呵呵,我说你赶紧把你朋友别墅的地址发到我手机上,我好跟出租车司机说到的地儿,半拉小时后到门口来迎接我们。」   「啊?你来三亚了?」   曾眉媚的声调立马飙升,记叙文陈述句的语气改感叹句了,「你们?你跟谁啊?」   「你说还能有谁?」   我按捺着内心的激动,然后朝身旁的宁卉瞟一眼。   「啊?卉……卉儿也来了?」   少见曾大侠有不淡定的时候,此刻为其一。   「嗯哪,就等着隆重的迎接我们吧。」   搁下电话,宁卉好好的看着我,半晌才有些怯生生的问了句:「眉媚说啥了?」   「甭提了,听说你来了,乐开花了呗,说要隆重迎接我们哦,老婆,您就等着当皇后娘娘嘛。」   说完我实在忍不住激动,将宁卉搂住抱起来转了两个圈,嘴里大呼小叫着,「老婆我爱你,三亚——我爱你!」   其实我心里喊的是熊,我爱你!   然后就在机场出口,在椰子树透过太阳光线斑驳的树影下,我重重的,美美的,在老婆嘴上啵了一口,等我亲够了才松开老婆,就见宁卉脸上开始染着不好意思的绯红,都不敢看四周已经刷过来的好多路人的目光——如果这些目光中有这么个屌丝咋就把如此美丽的女神搞到手的呢那种鄙视的目光,我都不会怪大家的哈,然后宁卉低着头嗔怪到:「这么多人哎,你就,你就这么激动啊?」   激动,激动啊老婆,多长时间了呀,你终于要给俺数新的星星了,你说你这绿帽老公能不激动吗?刚登上出租车,老子就迫不及待的扯开喉咙吼了一嗓:「星星点灯,照亮我的前程……」   老子这一吼不要紧,要紧的是前面遇到开车的是个高情商的的哥,这当儿冷不丁来了句直接把宁卉咯咯咯的逗笑了,就见这哥们朝后视镜瞄了一眼,咧嘴一乐:「大哥好嗓子,我不是在开车就给大哥您转身了!」   我爱你哥们,凡是能让我老婆乐的老子都爱你。……   出租车按照曾眉媚发来的地址顺利到站,是一排靠近海边高档的联排别墅,远远我就看到她两口子在说好的地方等着,一艾我跟宁卉下车,曾大侠像是没发生过什么似的径直拉着宁卉的手便来了个熊抱,嘴里像见到亲人似的咋呼到:「亲,想死我了!」   看得出来曾大侠是真感动了,惹得宁卉稍许过后,当初的尴尬便烟消云散,嗯嗯的小声回应着,嘴里嘟囔的是你个死鬼。   俩妮子在拥抱言欢,我赶紧忙着付出租车费的当儿,熊,却悄然无息滴,身大力不亏的从出租车后背箱拎出我跟宁卉的两件尺寸牌子一模一样的情侣皮箱,一手拎一个,并且坚决滴拒绝我施以帮手,径直朝身后联排中的一间别墅走去。   「赶紧的,上屋里休息下,看你们穿得像火星来的似的,冲个凉换身衣裳咱吃饭去。」   曾大侠便架着宁卉,吆喝着二老公张罗着一干人跟在了挑夫熊的后面。   一踏进这间曾大侠所谓朋友的别墅,老子顿时瞬间被晃瞎了眼,刚才我们看到的临路的背面,从这二层别墅正面楼下自带游泳池的的庭院看出去,却整个一水的180度全景观的海景,碧蓝的海水印着朵朵白云,极目所舒,海天早已浑然一色,老子脱口而出一句面朝大海,春暖花开,才发现我从来木有过的让自个深深的,如此融入到这句许是人类最伟大的咏海之诗的诗境之中。   陶醉的还有我老婆哈,就见她一进门便一溜烟跑向庭院,面朝大海,张开双臂,迎面呼吸的是清新的海风,直接把自个整成了春天一枝发芽的春花,迎风娉婷,此情此景下,老婆是这样抒情滴:宁卉闭上眼睛,深情的开始吟诵起来,声音充满舞台感的韵律:「我被一种强烈的热情所魅惑,使我留在你的岸旁……大海与诗的交响!」   我听出来了,这是普希金的诗歌《致大海》的结束语。   「呵呵,抒情了吧亲,叫你来还不来,这地儿住几天看还不美死你。」   一旁的曾眉媚来劲了,瞅准机会造起势来。   「我说眉媚,你哪来这么个土豪朋友,这房子少说也得几百万吧?」   我啧啧了声,感叹这别墅把咱这屁民带进的许是俺永远都不曾会去幻想过的世界。   「呵呵,不是我的,是熊的朋友。」   曾眉媚淡淡的回应了声,然后招呼我跟宁卉赶紧去冲凉换衣裳,末了还咋呼了句:「浴室大着呢,你两口子洗鸳鸯澡点都没压力哈。」   鸳鸯澡就鸳鸯澡,哪个怕哪个,我赶紧从行李拿出洗浴用品,也不由宁卉分辩,拉着老婆就进了浴室,一进浴室老子乐了,撒子鸳鸯澡哦,这浴室NND大的可以开趴体鸟,曾两口子一起进来洗老子脚得都毫无压力。   四人同浴?只是脑壳里这一淫邪的闪念,已经足够让老子浑身一震,老子洗过两人的鸳鸯浴,洗过仨的鸳鸯浴,未必这趟三亚,老子还能洗盘四人的鸳鸯浴不成?   老子思绪瞬间凌乱了,等宁卉脱到一丝不挂,一身雪白的,美到不可方物的裸体开始在蓬头下有水流淅淅沥沥的滑过,那裸体上妙到颠毫的凸凹弯曲之处水流还调皮的溅起些许水花,特别是水流趟过老婆那双腿之间那一丛魆黑的毛毛时,我实在打煞不住,一头栽下去,分开宁卉的一只美腿架在自己的肩上,张开嘴伸出舌头就着滑过老婆毛毛上的水流吞进肚子,然后一嘴紧紧的贴在老婆的屄屄上,舌头开始上下翻卷,美滋滋的舔弄起老婆永远散发着一种迷人香气的花蕊。   「嗯嗯,干嘛啊老公?」   宁卉在我强势的舔弄下身体有些站立不稳,刚才入口还清凉的水流现在已经开始粘稠起来,我晓得那已经不是洗澡水,是老婆花蕊深处流出来的蜜泉,「眉媚……眉媚他们还等着咱们吃饭呢。」   「我正吃着。」   我呜呜的发出含混的声音,「老婆我好想要你,开着窗,面对大海要你。」   「嗯嗯,好啊老公,但……但这里……这里也看不到海呀?」   宁卉继续呢喃,身体有些开始发抖,毫无疑问老婆的快感开始上身。   好嘛,老婆你赢了,这里看不到大海,我这才站起身,带着满嘴老婆身下的蜜液不由分说的将宁卉吻了个满嘴:「嗯嗯,就让我在大海边上……要你嘛。老婆,我爱你,我好爱好爱你。」   「呵呵,老公今儿你是柔情泛滥了还是咋的?」   宁卉回吻着我,一点都没顾忌我满嘴沾染着她自己身下的体液——话说我两口子夫妻之吻还走得更远,玩的都是极限运动哈,有时候,我特别喜欢将一管精液射入到宁卉的嘴里然后跟她来个天昏地暗的法式之吻,一直到精液在俺俩的嘴里搅拌干净了,不知是被老婆,还是被自己全部吞进了肚子才作数。   这当儿,跟宁卉一番浓情蜜意够了,其实这都是在为三亚的暧昧气氛造势哈,我跟宁卉才洗漱完毕,双双换了身清凉的夏装跟曾眉媚两口子出门,正式开始了这趟从昨晚开始就让我激动不已的三亚之旅。   中午曾两口子请咱两口子吃了顿小海鲜,席间宁卉跟那头熊之间也没多大互动交流,据曾眉媚说明儿才是熊的生日,那么今儿剩下的时间,特别是今晚对于明天熊熊的生日趴体是否成功就至关重要了,尽管熊搞了次突袭舔过俺老婆的蜂蜜,但那是在特殊状态之下,而明儿如何让俺老婆能敞开身心,完全在床上接受熊成为摆在我跟曾大侠,以及那头熊之间的重要课题。   吃完饭我问下一个节目呢?曾说按原计划呗说去海边晒太阳游泳啊。我说别墅里不是有游泳池吗?曾大侠说这你就不懂了,海滨浴场跟家里一样吗?去那里就是图个人多热闹,外加能打点来自世界各地,五湖四海帅哥美女的望,人景合一,该是多么的美不胜收。   我问能裸泳么?曾笑了笑说半夜十二点吧,我要裸泳她可以陪我去。   我靠。   接着开着曾大侠租来的车车,回别墅拿好必要的装备我们朝附近的海滨浴场奔驰而去。   其实冬天的三亚也就中午到下午三四点前的样子能下下水,过了点海水还是挺凉的,此刻海滨浴场人说多不多,说少不少,间或有些金发碧眼的老外,我们初来乍到还没搅了这一锅看似平静的水,等俩妮子换好比坚尼出来,这浴场瞬间就亮了,看着这俩妮子婀娜摇曳,美轮美奂身姿的画面都可以打个谜语了,这个谜语是打个电影的名字,谜底叫做「天使在人间」。   当天使来到人家,穿的是比坚尼,露着半拉酥胸连同半拉臀部,神秘的肚脐还露在外头,全身上下裸了个五分之四,我靠,这是要流干人间雄性生物鼻血的节奏哇。   穿着比坚尼天使的美不解释。一会儿俩天使般的妮子来到我跟熊事先租好的两支遮阳伞下,伞下有两张躺椅,搁下衣物曾眉媚边对熊喊到:「熊,卉儿说不会游泳,你去教教她。」   说完就见宁卉的身体不经意的咯噔了下,咬着嘴皮有些不好意思的低下头。   「哦,」   熊哼了一声便看着我,不敢看宁卉,然后憨痴痴的一咧嘴,「大哥,还是你……你去教嫂子吧?」   「你别叫他了,」   这娘们完全是哪壶不开提哪壶的架势:「他旱鸭子呢,人家教他好不好?你一个大学游泳队的,你不教谁教嘛,快去,我跟煮夫说点事,等会就来。」   幺蛾子又飞来了。   「啊?」   这下熊看着我的眼神瞬间变了,完全是一副不敢相信的目光——是的,老子不会游泳咋了,我承认这是我作为一个男人一辈子永远的痛,迄今还是个旱鸭子,几次宁卉跟我闹要学游泳我都只能呵呵对付过去了。   「那……那我去了。」   熊这才敢把眼光转向宁卉,这下轮到宁卉把眼光看着我了。   「去吧老婆,人家是大学游泳队的呢,你不是一直想学游泳吗?」   我给了宁卉一张比今儿的太阳还灿烂的笑脸,宁卉这才捏了捏身子,准备挪身,嘴里嗫嚅了声:「那,要不要游泳圈啊?」   「学游泳你用游泳圈学得会吗?熊就是游泳圈了,你害怕挂他身上得了,快去快去,别磨磨唧唧的。熊,不把人家卉儿教会你别来见我。」   「遵命。」   熊领命而去,开始俩人还分开走得像竖排的二字,快要到海边的时候,这头熊才朝宁卉这边斜着靠了些过来快合二成了一,而快要入水的一刹那,我才看到熊终于勇敢的伸出了手拉住了宁卉。   宁卉迟疑了下,还是将手乖乖的交给了熊掌。   「呵呵,拉手了。」   我看着此情此景嘴里嘟囔了声,「我说,你家熊虎背熊腰的,果真大学游泳队的?」   「呵呵,瞎掰的,不过别看他虎背熊腰,水性确实好着呢。」   曾眉媚咯咯咯的笑得可开心了。   NND又被忽悠了。   此刻熊已经在海水里教起了宁卉游泳,只是海边离遮阳伞的距离较远,这让眼神不太好的我看着有些费力,只见两人下半身都没入海水中,纵使我皱起眼睛也只看了个大概,就见俩似乎完全裸体的人影在水中倚靠在一起。   「给,」   突然,旁边的曾大侠不知哪变戏法似的横着递过来个庞然大物,俺定睛一看,我靠,一个标准的部队制式望远镜!   我赶紧拿过两眼对上望远镜的镜筒,乖乖,镜头清晰度把我吓了一大跳,果真军用望远镜不是闹着玩的,宁卉那比坚尼上半身的两片树叶包裹的胸部上因为水打湿而显得灰常明显的凸起都遭我看得纤毫毕现,我吞了滩口水:「大侠,你哪儿去搞的这个宝贝。你居然想到带这个来浴场哦。」   「呵呵,你懂撒,要打望得嘛。你也晓得熊是军事控啊,他有个叔正好在部队上,找他叔死乞白赖要的呗。」   好了,这下老子现在赖上望远镜了,镜头里不差分毫传送过来的即时画面是这样滴:熊正慢慢让宁卉俯身横躺在水上,熊要宁卉头抬起来,宁卉头一抬起来身子就要下沉哈,于是熊侧身站着,两只手一只手抬着宁卉的腰部,大约肚脐裸露的部分,一只手抬着上半身,NND,那一手抬过去,老子打个赌不正好摸在宁卉的裸露的乳房部分老子不姓宁。   俩男女此刻一个裸露着五分之四的身体,一个裸露着五分之四还要强的身体,那两具约等于裸体的身体在水里明的是教游泳,暗里还不搂搂抱抱的肌肤相连个紧啊,这等于是让这头熊将对我老婆耍流氓的行为合法化了。孤男寡女的教游泳,老子不得不佩服曾大侠这日趋化境的幺蛾子功夫。   正在此刻老子正把老婆被这头笨笨熊以教游泳的名义吃豆腐的西洋镜看得兴起的当儿,老子的手机响了,我拿过来一看,是牛导打来了。   「兄弟,在哪儿啊?我刚才跟宁卉打电话都没打通,所以打电话问问你了。」   牛导的声音听上去有些疲惫。   「呵呵,找她什么事啊?」   「这些阵宁卉辅导我女儿英语,她感到进步很大,说要感谢宁卉姐姐今晚想请她吃个饭来着。」   「呵呵,这样啊,」   我一手拿着望远镜,一手拿着手机听着电话,「今儿恐怕不行了,我跟她现在在三亚呢。」   「啊,你们去三亚度假去了啊?」   「嘿嘿,算是吧。」   「哦,那……那算了,代我问声宁卉好吧,你们回来再说吧。」   明显听上去牛导的声音很失望。   牛导声音里失望突然让我心生同情,这头牛也太可怜了,本来妥妥的能捷足先登了我老婆,这下木有想到半路杀出了头熊却完全要近水楼台先得月的架势。   正欲挂电话的当儿,我突然脑壳一热,曾米青牌幺蛾子在我脑海里飞了起来,既然吃不了肉,就让人家喝点肉汤吧,我赶紧说到:「你先别挂电话,你不是要找宁卉吗?你想不想知道她这会儿在哪儿?在干嘛?」   「嗯,宁……宁卉在干嘛?」   「哦,她在我眼前,在海边浴场里,这会儿穿着那种很漏很漏的三点式比坚尼呢,一个帅哥在水里正教她游泳来着。哦,那个帅哥也只穿着条裤衩哈。」   「啊?在三亚的浴场吗?」   我明显听到牛导粗粗的喘了口气。   「是的,啊哦——」   这次是老子一声粗重的喘息,原来旁边曾眉媚不知啥时候找了条毛巾盖在躺在躺椅上的俺身体的下半身,然后自个将一只手伸进去,直接褪下我的内裤握住我已经被刚才的西洋镜刺激得硬挺起来的鸡巴撸将起来。   我靠,这娘们真NND是道无解的春药,活像每次我老婆跟个男人有状况,这娘们就能把老子撸到哪里。   「怎么了兄弟?」   电话里牛导明显听到了我的呻吟声。   「受……受不了了。」   我其实不是说的假话来忽悠牛导滴,老子确实有点受不了了,因为西洋镜里突然传过来了状况,「就在刚才,宁卉在学游泳的时候,一个踉跄,看似头沉下去呛了口水,那帅哥赶紧把宁卉抱起来,宁卉顺势,当然哈,可能也是一溺水者的本能哈,宁卉就双手紧紧的抱住帅哥的脖子,双腿被帅哥顺势抱起夹在了自己腰间。我靠,我看到,我老婆半露的胸部是紧紧的贴住……紧紧的贴住帅哥赤果果的胸膛的哦。」   我话音刚落,曾眉媚找准了节奏感的将撸我鸡巴的速度骤然加快!   「汩汩——」   电话传来牛导演重重咽下口水的声音,「兄……兄弟,不带这么折磨人的,你知道,我……」   「我知道大哥快两月没碰过女人了是吧?」   「唉,兄弟,你……你理解我啊,我……」   牛导完全语无伦次了。   「大哥受不了那我挂了电话了吧。」   「嗯……好的,哦不……兄弟……他们还抱……抱在在一起的?」   「嗯哪,还抱在一起,好像,好像我老婆比坚尼的一只肩带落了……」   「兄……兄弟……嗯嗯……哦——」   电话里牛导演说话的声音突然没了,只听到一声声颗粒感十足的喘息。   「大哥……」   「嗯……肩……肩带……哦……噢……噢……」   「大哥……你咋了?」   「噢……噢……」   在一声强似一声的噢噢声中,牛导的电话突然断了。   「他咋了?」   旁边的曾眉媚见我搁下电话,赶紧问到。   「还能咋了,八成是撸了呗。」   「啊?可怜的牛。」   曾这声叹息老子听来咋有点想猫哭耗子捏!   「哦,刚才,宁卉的肩带真的掉下来了呀?」   曾米青问这声完全是一惊一咋的咋呼。   「真的,」   这下回过神来我才发现老子其实比牛导还激动,「真的掉了,我看到宁卉一边胸部几乎整个都裸露出来贴在你家熊上了。」   「哦,这下你爽了吧亲爱的?」   说完这娘们像是找到了老子的撸点,在毛巾里握住我鸡巴一阵狂风暴撸,啪啪啪,三下五除二的直接将老子在她手里撸爆浆了。   「啊哦——」   老子一声长长的虎啸龙吟,脸顷刻涨成了猪肝色,身体剧烈的扯动着。   我靠,这俺老婆还没跟奸夫甲做什么捏,就在水里搞了点疑似流氓动作跟暧昧,还是以教游泳的名义,就让老公跟奸夫乙各自撸爆浆了,这老婆,或者你心爱的女人当着你出轨的着实有他NND原子弹的威力啊。   我这厢边刚收拾停当不久,就看见宁卉似乎要上岸回来的样子,我赶紧拿起望远镜,看到好像熊是在示意宁卉自个先回来,他还要在水里呆一会儿的意思。   于是宁卉拖着湿漉漉的,出水芙蓉般娇俏的身体——当然,比坚尼的肩带是重新归位了的哈——朝我们的遮阳伞下走来。   突然,老子发现这头熊为嘛不敢上岸的秘密了,原来这小子双手在水下捂着自己的裤衩,纵使隔着大约一百米的距离的水下,这高倍的军事望远镜把这头熊裆下的模样照射得那是一清二楚!   我靠,这头熊的熊鞭在水下原来支起了个巨大的帐篷,硬了…… 第113章 (三亚 2)   话说比坚尼是个好东东哈,它让女人的皮肤得到呼吸,精神得到解放,是女人挣脱世俗枷锁与自我意识觉醒的原子武器,据说,这玩意一不小心还成了西方当年妇女解放运动的象征与图腾。而其实,比坚尼最大的受益者却是窥淫基因旺盛的男人们,不然你能在光天化日之下看到将三片树叶子穿在身上的美女?可能多少女人卧室里穿在老公面前睡觉的衣服都比这个多,话说大约五分之四或者六分之五的裸体都被你合法的打了眼睛牙祭,难怪有人说比坚尼是人类穿衣历史上最伟大的发明,老子打赌,说这话的不是人,TMD就是个淫。   此刻,宁卉穿着湿漉漉的比坚尼正以优雅婀娜的步伐,裸露着大约占身上总面积五分之四之曼妙的身材哈,穿越在三亚质地柔软的海边沙滩上,宁卉的比坚尼是绿色儿的底带着淡红色儿的折边——这身一看就晓得又是宁煮夫买给老婆滴,NND给老婆买件游泳衣都这么有才,还绿底红边的,生怕大家不晓得你两口子一个是绿公,一个是红杏?   宁卉这身充满着绿公红妻绝配隐喻的比坚尼跟宁卉羊脂般雪白的肌肤构成了明媚的色系,再加上更加明媚之太阳光线的照射以及俺老婆那天使牌的脸蛋所衬,这一路的沙滩芭蕾舞跳过来,如一道惊鸿惊起的是周遭一路的狼光,那狼光皆泛着绿,从各种雄性狼儿们的眼睛射出来。   一会儿宁卉走近,气喘吁吁的,看来在海里学游泳不比得再风平浪静的游泳池,还真是个体力活,我赶紧起身拿了毛巾披在宁卉身上给老婆大人擦身子。   「怎么样老婆,游泳学会没?」   我边在一旁帮老婆揉起了腿儿,边问了声。   「哪那么快啊,累死了,海水都喝饱啦,咸死啦!」   宁卉长吁短叹的躺在躺椅上感叹起来,接着拿起一瓶矿泉水在涮口。   「啊?熊这么大个游泳圈都挂不住你啊亲,我看你已经在水里都游得起了啊?」   一旁的曾眉媚笑盈盈的咋呼到。   「游得起什么呀,你老公在水里把我抱起得呗。」   说着宁卉用毛巾擦着自己湿漉漉的头发。   「哦,哦,敢情熊一直在水里抱——抱着你的呀!」   我故意把抱字儿后面打了个结儿,整了个停顿,「难怪哦!」   「你小声点儿,难怪啥了?」   宁卉转头瞪着我。   「老婆,」   我神秘兮兮朝海边瞄了一眼,「你没发现熊为嘛不敢跟你一起上岸来?」   「咋了?他说他还要在海里泡会呗。」   宁卉看来完全不明就里。   「嘿嘿,」   我干笑了声,然后嘴凑近到宁卉耳边,「刚才……刚才在水里他下面硬啦,熊鞭支得跟小钢炮似的,翘得老高,估计是怕被你看见了才不敢上来,这下我才晓得了,可能都是抱你抱出来的。」   「去你的!」   宁卉一拳捶在我肩上,语气有些急了,「你瞎说什么呀!我这么近都没看见,你大老远倒看得见了?」   可能觉得这话说得自己觉得都有点不好意思,毕竟一个女人盯着人家男人的身下看是个什么事嘛,宁卉的脸蛋一会儿不经意就小红了一片。   「嘿嘿,」   我赶紧将搁在躺椅旁边的望远镜拿起来,得瑟的摆弄了一番,「哈哈哈,我可是看的西洋镜哦。」   「啊?哪来的这玩意儿?」   宁卉不等我开口便夺过望远镜,然后架在脸上朝海边望去,接着便是一声惊叹,「哇!好清楚也!」   「呵呵,看得可清楚了是吧,一切牛鬼蛇神,一切猫狗猪——熊,都得在这西洋镜里现形哈。」   「真的好清楚也,就是拿着有点沉,老公,你哪里搞来的这玩意儿啊?」   「人家熊的。」   「哦,」   接着宁卉来了句,差点一口气把我呛倒了那百米外的海里,宁卉说,顶顶认真的样子,「我看到熊了,嗯他……他好好的嘛,正常着啊?」   「我的个憨老婆,」   我憋过气来一声叹息,「人家熊鞭刚才是硬的,未必现在不可以软啊?刚才人家抱着你,现在抱的是海水,能一样吗?」   「扑哧!」   接着听到旁边的曾大侠咯咯快要笑岔气的声音。……   一会儿宁卉嚷着腰酸背痛的要睡会儿。   「哦亲,让煮夫给你按摩下吧,这儿有精油。」   曾眉媚说着递过来一个上面不知写着哪国洋文的瓶子,「进口的呢,熊出国带回来的。」   我靠,这NND才叫享受生活,我不得不佩服这两口子,出来趟从军事装备到按摩用品都准备得如此一应俱全。   「好啊好啊,老公快给我按摩按摩,背酸死啦!」   宁卉听着来劲了,赶紧翻过身趴在躺椅上,一袭雪白的裸背连着优美翘挺的臀线,除了点薄如卵翼的比坚尼的织物遮挡之处,几乎看上去是整个背身都裸露在我面前。纵使老婆的裸体大多数时候是宁公馆俺独享的日常私家风景,但作为一个绿公的境界何至于此,让老婆的裸体成为更多男人的风景才是一名绿公最大的追求哈。   我拧开精油瓶盖倒了些精油在手上,然后均匀的在老婆的背上抹了些,从肩膀开始慢慢的在老婆裸露的肌肤上揉摸起来。   宁卉依然如同少女般嫩得能拧出水儿的肌肤一经精油的物理加化学反应的揉摸,瞬间便在我绵骨化掌中溶化了。   「现在老婆享受的是价值999元折扣价888元的钛合金版至尊无极皇家尊享宫廷秘法按摩,此按摩秘法系杨贵妃的宫廷太监按摩师发明,千年单传,传男不传女……」   我一边按摩,一边逗逼的打着诳语。   「扑哧!」   宁卉果真被这逗逼的诳语逗乐了,「哎哎,这是进了按摩店了还是咋滴?千年单传,还传男不传女,太监能生出儿子吗?」   「好嘛,本来想包装下收点按摩费的老婆,既然被看出来了就我还是上免费的宁氏按摩嘛。」   「能不能不那么贫好不好,你是用手按摩还是用嘴按摩啊?」   宁卉嗔怪了声。   「其实就我这手法开个按摩店绝对牟问题得啦,干脆我开个专门为十八至于三十八岁之间的女顾客服务的按摩店得啦。」   我边悉心给宁卉按摩,用精油在老婆的背上弄成了一块块的溜冰场,然后手指在上面来回滑溜着,一边继续贫你没商量。   「不行,开可以,顾客是女的也可以,但必须得是六十岁以上的。」   宁卉果断的回应到。得,跟宁煮夫拧巴上了。   「切,要这样你不怕我得职业病哇老婆?」   我坏笑了声。   「啥职业病?」   「阳痿。」   等我话音才落,就见宁卉手起刀落,两根手指的指甲准确地捻起俺胳膊上的一撮皮肤,接着听见宁煮夫同志一阵惨叫响起……   「哦,老婆,告诉你个事,刚才牛导给我打了个电话来,说是要找你没找着。」   我突然想起得把牛导找老婆的事告知一下,现在宁卉跟牛导的僵局总得寻找点蛛丝马迹来的机会来破解哈。   「找我?什么事啊?」   宁卉感到有些诧异,声音略有些发紧。   「牛导说她女儿因为你辅导她英语进步很大,想今儿请你吃饭感谢你来着。」   「啊?是吗,这小家伙怪有心的。哦,眉媚,帮我把搁在包里的我手机拿给我一下。」   宁卉接过曾眉媚递过来的手机打开看了看,嘴里嘟囔到:「嗯,妞妞是打过好多电话来。」   说着用手机拨了个号码出去,一会儿电话通了,宁卉先喂了一声,声音异常温柔:「妞妞啊,找姐姐有事啊?」   「宁卉姐姐,你去哪儿了?昨天我给妈妈打电话,妈妈夸我的英语进步很大。」   电话里传来牛导女儿的声音。   「呵呵,妈妈夸你了呀,我说了嘛,妞妞这么聪明,一定学得好的。」   「嗯,我想请姐姐吃饭感谢姐姐。」   「好啊,但对不起啊妞妞,今天可能不行,姐姐这会儿在三亚呢,等姐姐回来了再吃好吗?」   「啊,姐姐去三亚啦?姐姐跟谁去的啊?」   「跟姐姐的老公呗。」   「哼,姐姐不是我说你,你这么漂亮,干嘛找到他了呀?他哪里配得上姐姐嘛?」   又来了,妞妞,你宁叔叔哪里惹着你了嘛?宁叔叔样子不帅但是心灵美撒。   这还不算,下面妞妞又来了句老子才差点直接从这海边被噎到太平洋去了。   「呵呵呵,」   宁卉笑了起来,「妞妞的眼光好高啊,那以后妞妞要找什么样的老公啊?」   「找我老爸一样帅的!」   妞妞脆生生的回答到。   好嘛,妞妞,看在你未成年儿童的份上,你赢了,宁叔叔不跟你计较,你说你宁叔叔跟刘德华比,没人家帅我也就认了,但说你牛爸爸比我帅,你宁叔叔是真心不服哇!   等宁卉搁下电话我实在忍不住了,满腹委屈滴问了声:「我说老婆,你给句实话,我跟妞妞她爸,到底哪个更帅嘛?」   宁卉好好的看了我一眼,然后没好气的别过头,继续趴在躺椅上,嘴里碎碎的嘟囔了声:「帅帅,你们都帅,穿一条裤子的蟋蟀!」   「扑哧!」   旁边的曾大侠又是一声咯咯咯燕啼嗓,一副幸灾乐祸的表情看到我。   老子没好气的瞪了这娘们一眼:「笑,笑,再笑喊你付钱了哈!」   ……   宁卉这句话俺当然听出了话外之音,看来宁卉并没完全释然我跟牛导拿她打赌之事,——好嘛老婆,不惹你,我继续按摩。   话说我是相当的知道怎样按摩才能让老婆舒服,因为这活计我在宁公馆如同家常便饭般操弄过无数次了,一会儿,宁卉便轻轻开始了呻吟,嘴里很享受的喃喃到,并且那声音听出点恹恹入睡的意思来:「嗯……真舒服……」   突然,我用余光看到旁边不知什么时候熊已经悄然无息的上岸回到了我们租的遮阳伞下,这头熊正欲说什么,曾眉媚立马将手指搁在嘴上朝着他做了个别出声的手势,这让我脑壳里突然控制不住的又飞出个幺蛾子——老子晓得,自个已经对曾米青这娘们幺蛾子中毒不轻。   思忖间我手指慢慢游弋到宁卉背心比坚尼的结带正好打着的活结上,然后我若即若离的撩了撩肩带,嘴里说到:「老婆,这背上的带子打着结儿搁着我不好抹油,再说这带子这么细勒着也不舒服哈,干脆我帮你把后面的带子解开得了。」   「啊?别别别,这么多人也不怕人家看见啊?」   宁卉声音有些紧张,赶紧伸出手到背上摸了摸,确定比坚尼的带子还在自己背上拴着才放下心来。   「哪里看得见嘛,旁边有人的遮阳伞都离得远,你以为别人都像熊一样海边晒个太阳都带着军事望远镜啊,再说你趴着的老婆,人家从其量要看也只能看点背了,看了也是白看的嘛。」   我一阵嬉皮笑脸,手就开始揽开宁卉的手,作势要解带子。   「嗯……那你身子靠近点给我挡着点啊老公,我有些困了,眯会儿。」   「好的。」   我见宁卉没坚持,一朵心花便怒放在俺脸上,赶紧三下五除二就将宁卉背上比坚尼的带子解开,然后再从肩上松开了下来,如此这般如果靠近点从侧面看去,完全能看见老婆压在躺椅上的胸部两侧完全被裸露了出来。   然后我又倒了些精油到宁卉背上,这次主要是抹在腰部附近,然后有意无意的,我用手将一些精油赶进了老婆比坚尼的裤缘里。   「看嘛,这才按摩起来顺溜撒。」   我双手继续在宁卉嫩滑的肌肤上来回研磨着,「现在做一些大回旋的动作都没啥阻碍了哈,舒服不啊老婆?」   说着我按摩的手来了个大回旋,到老婆胸部裸露的侧面去回旋了一把。   「嗯嗯,舒……舒服。」   宁卉声音里的睡意越来越浓。   然后我转过头来,就见熊坐在旁边的躺椅上冲我憨痴痴的一笑,我自然回笑了作应答,并且特意朝他裤裆下扫了一眼,发现熊鞭此刻是处于正常状态下的哈。   「嗯老公,别停啊,继续按啊,真的好舒服哦。」   跟熊打招呼的时候按摩着的手不经意停顿了下,宁卉不乐意了。   「好的好的,」   我赶紧回过身继续。   此刻,我看到曾眉媚朝她男人努了努嘴,那意思我看明白了,是要让熊过来替换我继续给宁卉按摩。   只见熊,真他娘的是头憨熊哈,双手标志性的合在胸前搓了搓,把头摇成了拨浪鼓。NND瘾大胆小,说的就是你这头憨熊了,老子皇帝不急太监急的碎了一口。   当然,有曾米青在旁边我也不大担心,这娘们总有幺蛾子飞出来治这头熊的,果不其然,只见曾大侠本来还平躺在旁边躺椅上的身子立马翻转过来趴在躺椅上,接着就开始咋呼:「哎哎,我也要享受那怎么说来着,钛合金板至尊皇家宫廷太监秘法按摩嘛,我付999元全款的哦。卉啊,把你家宁煮夫借给用一下,给我也按摩按摩嘛,看你好享受的样子。你委屈下下面让我家熊接着给你继续按摩好不好?」   说着这娘们也不等宁卉回话直接伸手过来拉我,然后另外一只手一把就将熊推了过来。等宁卉回过神,转过头来看是咋回事,才发现坐在她旁边的已经是熊,而宁煮夫却被曾眉媚拉了过去。看见熊坐在身边,宁卉似乎本能的双手朝后别过来要拴背上被解开的比坚尼带子。   这场面有些幽默感,俺老婆也是憨哈,那么细的带子,未必拴上又遮得了啥啊?   「嘿嘿,嫂子。」   熊看着宁卉,依旧咧嘴憨痴痴的一笑,这声嫂子倒是喊得蛮甜滴。   宁卉先看看曾幺蛾子,又看看宁煮夫,最后才看着熊,顿了半晌,然后一副表情完全是如下的解读:既然逃不掉幺蛾子,未必还享受不来幺蛾子哇!就见宁卉还木有把带子拴好的手此刻停了下来,然后自个跟刚才的姿势一样的复又趴在床上,没说可以,也木有说不可以,但带子不拴上了,再笨头熊我想也能明白他的熊掌可以上身了。   这厢边曾大侠才不含糊,自个就解开了后背比坚尼的带子,同样一袭白的晃眼的美背赤果果的就呈现在我眼前,还一阵娇喘:「是不是这样啊恭,这样才不妨碍你在上面大回旋哈?」   ……   一会儿,我看到熊掌已经在宁卉的背上开始游弋了,熊看上去有些紧张,手法僵硬,哦不,他那个是掌不是手哈,应该叫掌法僵硬,按了几下便要问宁卉是不是按重了。   开始宁卉还一一的作答,后面明显嫌这样回答太麻烦,便来了句:「还行了,你就按嘛,重了我会告诉你的。」   宁卉的回答果然让熊松弛了下来,熊掌在宁卉裸背上的回旋动作也看上去自然与动静大了许多,只是一些敏感部位这小子还不敢涉足,活动区域主要局限于背部跟手臂,部分脖子,前面趴着的胸部裸露的侧面以及,包裹在树叶里的臀部熊是断然没敢下得了手,哦不,下得了掌。   熊老婆的情形就完全不一样了,这娘们哪里等得了我还一番试探来着,完全是只按着背部不过瘾的节奏,刚刚等我把精油抹在她身上,这娘们就一把将我的手揽着,从后面摸进了她比坚尼的裤裤里头,让我满手精油的手掌覆盖在她光溜溜的屁屁上。   我靠,这娘们也太猛了咯。老子吓坏了,毕竟这是在光头化日的公共场所啊,这等伤风败俗的事儿在这娘们眼里就完全不是个事。我赶紧将毛巾拿来盖在这娘们的屁屁上,生怕哪里突然钻出个带红袖笼子的大妈大婶的就不好玩了。   「嗯嗯,舒服……皇家无极宫廷太监秘法按摩果真……不是盖的……」   曾大侠的燕啼嗓加上点娇喘果真是要杀人滴。   曾大侠这一喘,惹得旁边她家那头熊男人坐不住了,眼睛不时朝这边瞟来,果真是咱绿界资深大咖,这搞人家老婆跟别个搞自家老婆现在果真在一个锅里烩了,再绿的大咖也让老子看出来端的不能淡定,老子承认熊的绿界道行比我深,但遇着俺们八仙女般的老婆这小子不照样缴械,这小子老婆跟别的男人胡天海地,自己从来不碰别的女人的至绿戒条现在不也被打破了?   用多少言语说我老婆有多美有多大的魔力都是苍白滴,但说让熊这样的深绿大咖都投降了你就晓得我老婆对男人的魅惑度已经站在宇宙之巅了哈。   见熊朝不停这边看,那鼓励的眼神,以及曾眉媚如此这般杀人的娇喘完全是在教唆老子藐视一切公共道德的节奏,惹得老子心一横,管它公共不公共场所,一手便朝曾米青的臀缝之间插去——刚才人家才帮我撸了一管,俺这叫投桃报李。   「啊啊……」   曾米青哪里经得住这一招,身子一个激灵,叫唤声骤然飙升,但还是明显听得出来极力在控制着音量。   而当然,老子作为一个绿公旁边有个男人正在弄你老婆你还能一心一用那说明你绿得太假,我边手指插在了曾大侠的臀缝之间开始来回撩弄着——对应撸管,这可不可以叫撸屄嘛——我的眼睛其实也一直不时朝旁边瞟着,心子把把都提到嗓子眼的观察着这头熊是如何用熊掌抚摸我老婆的。   虽说这头熊还是不敢太放肆,但此刻比刚才已经进展了一大步,我看见熊将熊掌下移,已经在按摩宁卉的大腿了,从性意味之强烈与性信息之丰富程度,女人的大腿,应该是比背部要上了个等级哈。   只不过熊似乎还是有所顾忌,每当熊掌逡巡到宁卉的大腿内侧,或者靠近屁屁的地方,看得出来那熊掌都是一步三回头,欲进未进的,跟这厢边我搞他老婆的进度那是差了N个级别——当然,这并不完全是熊木有熊胆的缘故,我想要是这当儿这头熊真滴一愣子将熊掌就朝宁卉的屁屁摸了进去,估摸着这头熊的生日趴体还木有开始就得黄了。   其实宁卉这次能主动提出来三亚大家都心照不宣,你不管是碍于闺蜜的友情,为了讨得自家绿公的欢心,还是本身对熊还是有所好感,这次宁卉其实就是奔着献身给这头熊来的,只不过考虑到宁卉跟曾大侠不同的性质,好汤要慢慢煲,急不得,循序渐进的慢慢撩也是一种把妹的美。   而让我激动的是,纵使灰常灰常的轻微,比我刚才按摩宁卉时分贝小了许多,但我还是清楚的听到宁卉的口中传来丝丝细微的喘息声,这喘息如果你单纯在躺着睡觉是万万不可能发出来滴——这说明啥捏,说明老婆的身子在熊掌的撩弄下已经起了化学反应,毕竟抹着精油的按摩,就像带了T的发动机,那发出的功能毕竟不同,人体的生理反应都得讲个科学原理与自然规律,考虑到海边浴场如此场景感十足的公共场合带来的刺激,以及这夫妻之间互搞带来的伦常禁忌的打破,在这样的情形下异性之间性意味如此强烈与暧昧的身体接触,如果你都没得点生理反应那才叫不科学,叫违反了自然伦常。   女淫中的航母如曾眉媚者如此,淑女中的珠穆朗玛如俺老婆亦如此哈。而那头熊,乖乖,老子看到其胯下的熊鞭此时已经又像根棍子在裤裆里支起了帐篷!   话说老子还木有看到个这头熊熊鞭的真容,但从目测其把裤裆支起来的幅度与形状判断,这根熊鞭以粗壮见长,哈哈哈,能搞得定女淫中的航母这根熊鞭的功能应该差不了哈。   「嗯嗯,别停,快点!恭,别停啊!」   纵使我的手指其实一直在曾眉媚的臀缝里,严格说来是在这娘们混杂着精油跟骚液早已泥泞不堪的屄穴里翻江倒海着,这娘们似乎还是嫌不够似的,一直催促着我加快拨弄其穴肉的速度,这娘们看来今儿是铁了心要让我为她撸管,哦错了,撸屄撸到高潮。   我做贼似的朝四周瞄了瞄,说老子不紧张是假的,还好周遭过往的人并不多,况且还有块毛巾遮着,动作隐秘一点也是看不出老子正在帮一个娘们惊世骇俗的撸着屄,于是我准确找到了曾大侠肥厚的阴蒂,骤然加快了手指在上面撸屄的节奏,一会儿功夫,只见这娘们的屁屁朝上弓着一阵痉挛,全身开始泛着性征明显的红潮,嘴里一声快要死了般的,但拼命压抑着的长长的叫唤过后,这只女淫中航母在自己男人的眼皮子底下,嗨皮滴,光荣滴被老子这二老公撸屄撸到了高潮。   等我回过神来朝旁边看去,才看到两双眼睛把老子看到,宁卉充满惊异的眼光,跟旁边那头熊眼睛发出来滴只有老子才看得懂的绿光!   宁卉没说话,只是咬着嘴皮半晌才转过了头,这一转不要紧,要紧的是熊那根在裤衩里支得老高的熊鞭必然的进入了自己的视线——宁卉的脸蛋悠地一下红了,只见她翻过身身体像根弹簧似的猛地从躺椅上撑起来,我靠,可能情急之中宁卉忘了上身的比坚尼的带子是解开的,这猛然一起身,上身的比坚尼齐刷刷的就从身上掉了下来,俺老婆那两只美丽圆巧挺拔的的乳房180度无障碍的几乎零距离的就展示在那头熊的眼前!   「啊!」   宁卉惊呼一声,顿时花容失色,双手本能地护在胸前捂住裸露的乳房,这头熊还算反应快,NND会攒人品,连忙捡起宁卉落在躺椅上的比坚尼递给宁卉然后自个转过头去——其实熊都舔过俺老婆的屄屄了,宁卉的身子他啥木有看过?但此刻此景熊还算情商颇高,赞一个哈哥们,这一头必须转,这一头不转你个男人就显得猥琐了不说,女人会脚得自己是完全不受尊重滴。   装,有时候也有装的情怀。   宁卉连忙蹲下把比坚尼重新穿上,这当然是怕周遭浴场的路人看见哈,等穿戴整理完毕,宁卉也不看一旁咱仨,径直一溜烟朝海边跑去!   我这才低头朝一旁媚眼半睁,脸蛋上的红潮还未散去的曾大侠说到:「哈哈哈,你刚才这把爽得把她吓着了,宁卉再看到熊,」   我朝熊的裤裆下努了努嘴,那根熊鞭还雄伟着捏,「宁卉怕熊跟她也如此这般的来上一把所以赶紧溜了。」   说完我赶紧起身,冲着宁卉燕子般轻盈朝大海奔去的背影大喊:「老婆,等等我……」   今儿在海边晒个太阳木有想到晒得如此刺激,跟曾大侠互相撸了一把不说,宁卉好像已经走在身心都开始接受熊的路上,这才是最关键的,明儿就是熊的生日趴体了,如果到时宁卉还没有完全被熊搞定,这趴体我都不晓得要咋个开下去。   好在目前看来事情的进展还算顺利哈。   中午吃的小海鲜,下午吃饭就吃大海鲜了,曾眉媚跟宁卉都是海鲜达人,特别曾大侠,可能世界上这娘们唯有两样东西离不得,除了男人,就是海鲜了。   席间,我突然接到个仇大小姐的电话,「南哥……」   电话里婷婷一开口就是一阵哽咽,这让我感到情势不对,我赶紧拿着电话走到一旁的僻静处,连忙问到:「咋了婷婷?」   「北方……北方欺负我!」   电话里婷婷憋了半天才憋出句听上去万般委屈的话来。   「啊?他敢欺负你?你们这阵不是好好的吗,告诉南哥他咋欺负你了?这小子是活腻歪了还是咋滴,告诉南哥,我找他算账去!」   一般媒人都得做好这样的思想准备哈,你介绍的两口子吵个架闹个别扭啥的,人家准会来找你做主。   我本来以为是啥恋人之间那些常见的芝麻蒜皮的小事哦,不成想等婷婷把事情说完老子才晓得麻烦来了,脑门子又是一头的汗。   婷婷说:「哼,北方他啥意思?耍我啊?跟我好,还跟个叫什么宁卉的烂女人打得火热呢,短信里一口一个宁卉姐的,我晓得他们肯定是那种上过床的关系!」   「啊?」   老子一下子懵了,这乱的,骂老子老婆烂女人,老子还不得发火。   我哭笑不得,不晓得该说啥词儿了,「唉我说婷婷,北方跟她的关系是在跟你谈恋爱之前的嘛,你别计较人家以前啊,现在他对你好不就成了?再说了,人家跟北方都是成年人,有点啥也不能称为烂女人嘛。」   「还不是烂女人?那女人看得出来明明是有老公的!况且前两天北方还发了个短信给那个姓宁的,说什么宁卉姐我好想你。」   「哦,这个……」   我擦了擦头上的汗水,「这个你也知道啊?婷婷啊,你是不是自己背着北方翻了人家手机啊?」   其实婷婷不说我都晓得事情肯定是如此,这么短时间婷婷就有如此惯常恋爱中的女孩子私下翻看男朋友手机的举动,说明婷婷已经很在乎北方了,这俩人的关系说起来进展还蛮神速的。   「嗯……我……我是看了。」   婷婷憋了半天还是承认了,「我私自翻他手机不对,但他背着我劈腿算什么?」   「唉唉,婷婷你别急,我问问北方了来好吗,我这会儿在三亚呢,我回来找你们把这事搞清楚好不好,你先别急哈婷婷,你千万别跟北方闹出个什么,遇事冷静,冷静,南哥保证回来帮你把这事给摆平了。」   我极力安慰着婷婷,我知道婷婷妹妹脾气火爆,生怕闹出点啥事情收不了场。   我不确定仇大小姐是不是会按照我说的做,但听到我一番保证,其情绪看上去倒是平静了些。唉,当个媒婆做个好人,木有想到连累俺老婆躺了枪,这神马世道哇?   回头去跟大家继续吃饭,我只说婷婷跟北方闹了点别扭,但木有敢说原因。   吃完饭大家找了家慢摇吧乐呵呵的唠了下嗑,听着催眠的音乐小斟了几杯,完了回到别墅,问题来了,今晚要咋睡?   偌大的别墅的房间多的是,问题是谁跟谁睡捏?要是俩口子各睡各的,咱还犯的着大老远的跑三亚来嘛?还是,今儿大家就大被同眠了,那明儿的趴体又咋办?我本想这是件多么挠头的事,木有想到曾眉媚瞅着空儿咬着我耳朵来了句着实把我激动到了:「恭,刚才我跟宁卉聊的时候,宁卉同意了今晚跟熊住一个房间,只是她告诉我说她不保证今晚会跟熊做什么。」   「啊?」   我雀湿木有想到宁卉今儿这么爽快,上次温泉老婆跟熊住一间房是被曾大侠忽悠滴,后来曾大侠又被俺老婆忽悠了,这次不见忽悠,只见爽性了。   其实我瞬间便明白了宁卉是想通过今晚同住一房,如此亲密的接触跟熊培养起适合明晚趴体活动的情绪与赶脚。   果真,一会儿宁卉有些怯生生来告诉我,说她答应了今晚跟熊住一间房,问我同不同意。   我靠,老婆你这不是明知故问哇,不说睡一间房,就说你要附带享受下熊鞭的威力老公都是满血支持滴,鸡冻间我抱着老婆就是狠狠的在脸蛋上啵了一口:「我爱死你啦老婆!」   老婆还只是试答应跟未来的奸夫睡觉,还没答应做啥捏,宁煮夫就屁颠颠的鸡冻到爪哇岛去了,要是老婆同意了享受那根熊鞭,这小子可能要蹦到火星上去了。   好了其他不表,天不早了,咱赶紧把摄像机定格在宁卉跟熊今晚就寝的房间吧……   房间装修豪华,浮雕般欧式风格的睡床很容易让人想起电影里头古罗马的淫靡风情,此刻宁卉早已沐浴净身,穿了件薄绸的连体睡衣半躺在床上看书来着,胸部一丝乳沟微微泛着乳白色的光亮,睡衣下摆的不高不低,刚刚把大腿往上万般诱惑而神秘的腿线显了个隐隐卓卓,宁卉修长的大腿一直朝下S形的随意弯曲着,两只大脚趾母上玫瑰色晶亮的指甲油告诉你什么叫女人活色生香的性感。   宁卉一边半躺在双手拿着本书在看,一边不时用手拢着散散淡淡的散落到肩一些发梢,那拢头发的姿势没个千年的女神的修行是学不来那种极致的优雅滴,难怪一旁的熊,看来也是刚刚从浴室里出来,悄然无息的看着宁卉半天直接把自个看呆了。   人就是贱哈,但凡形容一件人像雕塑雕得好就说雕得像真人,到形容个真人如何美的时候,又说人家美得像雕塑,这不,这头熊上的就是这样的贱词儿:「嫂子,你好美,美得像尊雕塑……」   这词儿对文艺女青年中的战斗机宁卉同学太一般了哈,毫无杀伤力,但有人夸你美,作为女人总是受用滴,就见宁卉抬起头来轻轻展颜一笑:「呵呵,你就是这么嘴甜才把眉媚哄到手的吧。嗯,还站那里干嘛呢?」   此刻熊裸露着上身,下身只穿了条裤衩一脸憨厚的站在隔床还有两米的距离,见女神跟自己说话了,摸了摸自己的后脑勺,憋了半天才憋出句:「哦,我不确定,今晚我是继续睡床下,还是睡……睡床上?」   「哦,」   宁卉嘴角扬了扬,轻轻哼了声,宁卉当然晓得熊是在说上次跟自己温泉同房不同床的典故,然后嘴皮咬了咬,宁卉才放下书身子朝床的一边挪了挪……   「谢谢嫂子,那……那我上来了?」   宁卉依旧没说话,只是点了点头,熊见状赶紧爬上床,但这头笨熊上床也不敢造次,坐在离宁卉还有一个人身体的距离在一旁完全手足无措的样子。   宁卉也不看他,朝一边侧过身体去躺下,头枕在自己的手上,整个曼妙的身姿呈迷人的S形,完全标准一睡美人的姿态——跟睡美人有一点完全不同的是,宁卉的眼睛睁得大大的。   「哦,」   半晌,熊终于才又开了口,看得出来,是鼓足了平生的勇气哈,说话前熊结结实实吞了口口水:「嫂子……我……我可以抱着你睡不?我保证我抱着嫂子什么都不干,我家那位说了,今晚主要是跟嫂子多谈谈人生,多谈谈理想。」   「扑哧!」   宁卉忍了半天实在憋不住咯咯咯的笑出声来,但宁卉还是没说话,也没转过头,只是身子微微抬起了点,双手张开,示意谁要熊抱什么的赶紧奉上。   熊,这下真激动了,赶紧朝宁卉身体靠过去,两只熊臂一张就从背后将宁卉抱住,但不经意间,熊绕前的手触摸到宁卉睡衣里柔软的乳房,熊赶紧将手弹开,嘴里连连赔着不是:「对不起嫂子,我……我不是故意的。」   「哦,晓得了。」   这下宁卉终于开了口。   「我手就支这儿好不好?」   熊虽然后面抱着宁卉,但前面却不敢碰触宁卉的身体,搁在前面的手支在半空中NND让人看着都脚得累。   「你手不累啊?」   隔了会,宁卉才幽幽的来了句。   「不累不累。」   熊赶紧摇头。   宁卉没说话,顿了顿,才伸出手将那只搁在半空中的熊掌揽在手中,然后慢慢引导它按向了自己的腹部。   宁卉深深吸了口气,轻轻的问到:「嗯,这样,是不是好一点。」   「嗯嗯,好多了嫂子,好多了嫂子,嫂子的腹部好软。」   熊身体纵使抱着女神,身体却依然紧张得像块铁。   又过了阵,宁卉突然来看句,声音听上去蛮温柔:「说话呀,我等着你谈人生谈理想呢。」   「哦,好的谈……谈人生,谈理想。」   熊说话打着结儿,开始语无伦次起来,「我听说嫂子生活习惯好,嗯……良好的睡觉习惯对身体好,对……对人生发展……好。」   「什么乱七八糟的,我怎么一句都听不懂。」   「我是说,我听说嫂子睡觉都要……都要裸睡的,说嫂子有个信条是不裸……不睡。」   「谁告诉你的?」   宁卉有些惊讶这头熊突然来这么个逆袭。   「宁……宁哥告诉我的。」   「切,穿一条裤子的蟋蟀。」   宁卉语气有些愠怒,但还好没直接把依然从后面抱着自己的熊推开,「是想我现在脱了衣服是吧,你跟女孩子要人家脱光了衣服你才能谈人生谈理想啊,我才不脱。」   宁卉这番动气没动怒的话当即把这头熊给吓傻了,熊赶紧松开抱着的宁卉的身体,嘴里忙不迭到:「对不起嫂子,我不是那意思,我只是……我只是问问,宁哥叫我这样问的,你别生气啊嫂子。嫂子不脱,不脱,穿着睡衣睡才健康。」   「呵呵呵,」   宁卉大约是觉逗这头熊太好玩了,转过头来看着熊一头熊汗都急出来的样子,再次忍不住咯咯咯的笑了起来,等笑停了,才眼神一转,媚眼顷刻如丝般撩人,声音也有些发娇,说了声:「我说我自己不脱,没说不许人家给我脱啊。」   说完宁卉转过头去,依然做自个的睡美人去了。   「啊?」   熊完全蒙圈了,半晌才回过神来敢情女神在挑逗自己给她脱衣服哦,熊激动得浑身都有些发抖,心里一定呼天抢地的感叹了一把幸福的人生NND就是一辆过山车,然后只见这头熊朝自己的女神扑了过去伸出了罪恶的熊掌……   熊还算是撑得住哈,没敢直接就把宁卉的睡衣扒拉了下来,只是将睡衣扒拉下大半截肩头停顿了下,见宁卉果真木有制止自己的意思,这才敢的将睡衣从宁卉身上剥了个干净——宁卉的睡衣里本来就是一片清洁溜溜,这下熊终于将自己一丝不挂的女神抱在怀里了。   熊伸到前面抱着宁卉的熊掌此刻也从光滑的腹部开始上移,依然见宁卉没阻止,才一掌下去握住了宁卉裸露的乳房……   就这样除了熊依然穿着裤衩,赤身裸体抱着的俩人谁也不说话,又过了半晌宁卉才来了句:「你感冒了啊?」   「没……没感冒啊。」   「那你呼吸好重哦。」   「是……是有点感冒。」   熊晓得现在说感冒不是,说没感冒好像也不是。   「哦,你确定你是在抱一个女人吗?」   突然宁卉又天外飞仙的来了句,这一句接一句都是整些熊完全摸不着头不晓得要咋回答的问题。   「咋了嫂子?我是不是太用力抱得太紧嫂子不舒服?」   说着熊本能的将自己的身体跟宁卉的松开了一点。   「我怎么觉得背后像是有块铁似东西的搁瘆的慌呀。」   宁卉慵慵懒懒的说到,在熊的怀里猫着一丝不挂的裸体就像只羊羔蜷缩在头硕大的熊的身上。   「啊,这样啊,是这样嫂子,这阵我家那位每天督促我锻炼身体,看嘛腹肌都炼成了好几个田字儿了,不信嫂子摸摸。」   说着熊就过来拉宁卉的手去摸自己的腹肌,宁卉没转头,只是手被牵着跟了过去,一艾宁卉的手指触摸到熊的小腹——算是腹肌嘛,算是田字都是那种线条极不明显的草书哈。   「哇,真的一块一块的也,」   宁卉咋呼起来,但手指却没停下,在熊的肚皮上的疑似田字儿上撩了撩,然后顺着熊的小腹朝下摸去,又在裤衩旁边逡巡了一番,才一把伸进熊的裤衩握住了此刻早已如冲天炮一样矗立着的那根粗大的熊鞭。   「但我说的是这块铁哦。」   宁卉说这话的时候的声音突然变得有些迷离。   「噢——」   熊万万木有想到自个早已打煞不住充血勃起的熊鞭就这样毫无征兆的就被女神捉住了,熊不来个熊啸山林怕是对不住自己熊的名号哈,反正该熊鞭被宁卉握住的一刹那,一声长长而粗重熊吟在房间回响起来……   而这当儿,宁卉的搁在床边的电话响了,宁卉用另外一只手顺手拿过来一看,是北方打来的…… 第114章 (三亚 3)   话说就在宁卉萌心大发春心小发的,竟然挑逗起这头可爱的笨熊来,眼瞅着捉住人家熊鞭都要入巷了,北方同学的电话搅黄来了,说文艺点这叫搅黄了一池子的春水,说难听点这小子就是个二头青,搅屎棍!   宁卉为难了。这厢边,自己赤身裸体的委身在正欲履新的新情人的怀里,那厢边还要去接旧情人——严格说来应该这个「旧」还木有真正兑现哈——的电话算个什么事呢,接了后怎么办,是告诉人家自己有新情人了正在准备跟他爱爱,还是忽悠人家这会儿在觉觉嘛?宁卉应该觉的这个场面淫荡的意味有些过于浓厚,似乎哪种回答都不妥当,竟一时有些无措,脸颊发烫,任凭电话铃声响着不知是接还是不该接——但本能的,宁卉握住那根热乎乎硬梆梆熊鞭的手不觉松开了……   也难怪哈,羞涩应该是女人最美的性别基因,一个女人,可能你得有颗潘金莲的心你才能够做到一边电话里告诉情人甲,自己正在跟情人乙滚着床单却面不改色,毕竟女神不是女淫,好比宁卉不是曾大侠。   花开两朵,各表一枝。   当年姜文拍了部电影造了个句「就让子弹……再飞一会儿」,造得句子比电影都还出名,这当儿我们就让北方同学打来的电话铃声……再响一会儿,先来表一表距离不远的一间卧室里宁煮夫跟曾妖蛾子这对活宝嘛。   话说有阵老子没吃着曾米青这身像安了魅惑永动机一点火就闻得着骚味的媚肉了,在卧室里洗漱完毕老子没那么多过场就将曾眉媚那身白花花滑腻的身子抱着按在床上,在这娘们皮薄馅多性感的嘴唇上一阵乱啃。按说照平时的淫乎劲,这娘们早就大呼小叫亲达达亲哥哥滴咋呼不停了,这次曾米青同学却跟我玩起了浪漫,跟我亲嘴竟然把眼睛闭上,装得像个纯情的高中生,只是嘴里小声吚吚呜呜的任凭我湿哒哒的舌头搅满了她的口腔。   「咋了?」   这娘们今儿的变化着实有些意外,让我乘喘气的工夫不由得问了声,「啥时候跟我亲嘴亲出情深深雨蒙蒙的赶脚了?咱们明明不是奸夫淫妇么?」   「嗯,」   曾眉媚这才睁开狐狸眼,似看非看我的半闭着,嘴里却喃喃自语到,「我在想俺家熊熊这会儿是不是跟你家卉卉……俺家这头熊这下终于开窍了,得谢谢你家卉儿啊,我的好姐妹,还没谁家女人能让俺家这头绿得发紫的熊破这个戒呢。」   曾眉媚说完我立马摸了摸自个的耳朵,确定耳朵还在,接着我好好把曾米青看到,老子承认曾米青的这段感叹让我即刻石化。   这娘们却当我不存在自个继续抒情:「真的,我脑海里一想到俺家熊那巍峨的身躯压在你家卉儿那娇小的身躯上,我……我……」   曾眉媚的身子突然一个微米波段的激灵,脸色瞬间有些赤红。   「你……你啥子了嘛?」   我实在有些忍俊不禁的看着曾幺蛾子那张现在特么抒情的脸。   「我……我好激动哦,恭!」   曾眉媚说着伸出手来捉住我的一只手,然后将它拉着一把伸进自己的双腿之间按住,嘴里突然天外飞仙的来了句,分外妖娆哈:「我都……我都湿了。」   曾大侠此话不假,老子一艾摸进这娘们的身下雀湿就是一手湿漉漉的粘稠!   「什么情况?未必……未必你想着自己的男人日人家老婆就这么激动哇,就能把自己都想湿了?」   「嗯哪,」   这娘们也不含糊,一脸媚荡的点点头。   「我靠,你个淫夫犯!」   老子嘴里碎了一口!   「你说啥?」   曾眉媚没听清,问了声。   「我说,淫- 夫- 犯!」   这回我把嗓子亮了出来,然后我脸上一副特么的惋惜状,「曾眉媚啊曾眉媚,我以为只有我等歪瓜裂枣的猥琐之人才配当个淫妻犯,没想到你曾眉媚这样的白富美也能当淫妻犯啊!」   「说错了恭,是淫夫犯。咯咯咯,」   曾眉媚这下终于没心没肺的笑出声来,然后嗲滴滴的到,「呵呵呵,淫夫犯,恭,你发明的词儿啊,你好有才哦亲爱的,为啥你们男人能当淫妻犯,咱们女人就不能当淫夫犯嘛?……   好嘛曾大侠,你赢了。   「原来吧我也是想过俺家熊熊跟别的女人爱爱啦,但那都是想想罢了,我都帮他找过好多女人他都不愿意呢,这太头笨熊现在终于被你家卉卉搞定了,你们文艺界人士说这意思咋说来着,哦对了,拜倒在你家卉卉的石榴裙下,呵呵,难怪他说你家卉卉是八仙女我还笑他呢,我说这上天入地,神话历史,加所有的八卦穿越都木有八仙女这个人物啊?你猜熊熊咋说,说这就对了,七仙女的话大家都晓得卉卉有多美,八仙女的美才是人间都描述不了的美。」   这娘们继续来,一脸甜如果酱的幸福状,不晓得的还以为是在为自家老公如何的为自己守身如玉,拒世间一切淫乐的纯洁爱情感动,其实这娘们是在为老公夸人家的媳妇漂亮在抒情,为老公干了别人家的媳妇而得瑟呢。   「但今儿俺家熊熊就在隔壁跟八仙女睡一张床上也,你说恭,」   说着曾眉媚已经有些泛着春情的眼光看着我,「如果我真的亲眼看到俺家熊熊的大熊鞭插进你家卉卉的穴穴里,你说我是不是也要像你们淫妻犯看到自家老婆被别的男人的鸡巴插而激动得浑身……颤抖啊?」   曾眉媚说颤抖的时候身子果真在颤抖哈。   多么有爱,多么带感的娘们。   「哦,这种时候咱们淫妻犯通常都是要撸管的,而且一定得撸喷了。」   好嘛曾眉媚,为了向你——老子平生遇到的第一位勇敢的淫夫犯致敬,老子就为你捧个哏嘛。   「嗯——」   曾眉媚说着长长的娇喘了声,「那我也要撸,现在……现在我就觉得屄屄痒痒的,好想……好想撸。」   「哦,难不成下午帮你撸屄还撸上瘾了?」   老子不得不佩服这娘们怎么来事就特么怎么来的幺蛾子风格,鸡冻的埋汰了句。   「啊,撸屄?又是你发明的词儿啊?你真的好有才哦恭,」   曾眉媚哼哼着将上身向上拱起,「嗯嗯,帮我舔舔乳头啊亲爱的,它们,好痒……」   我这才附身一看,这娘们那对手电筒灯泡的乳头早已硬挺起来,变成了NND车头灯在发着绛紫色的光晕,是可含孰不可含,这样的乳头不含在嘴里简直莫大之罪,我连忙低头将曾眉媚的一只已然勃起的乳头含在嘴里美滋滋的舔弄起来。   「啊哦,」   老子这一舔将曾眉媚舔得玉体横直,如同做了个美体牵引,嗲里还娇的呻吟随之响起,而我的那只伸进这娘们身下的手已然置于汪洋巨流之中,此时不撸,更待何时哈,况且有一种美妙叫撸一块水屄的手感,于是我的手挂上一档,开始将曾米青那块湿淋淋的水屄撸将起来。   「啊啊啊……」   曾眉媚一旦浪荡的呻吟模式开挂就是收不到场刹不住车,都是往死里嚎的架势,今儿奇葩了,这娘们在我手撸水屄嘴舔乳头的双重夹击下呻吟是呻吟了,但不耽搁自个嘴里还能继续且吟且说,「我就是担心……担心我家笨笨熊吧,不会哄女孩子,太鲁莽把你家卉卉给……给吓着了,去时我跟他说……像卉儿这种文艺女青年吧,你得多跟人家……跟人家谈人生谈理想,人家卉儿这种文艺女青年吧,征服女人是从的征服女人的阴……阴道开始那是扯蛋,只有征服了她的心……她的阴道自然就是你的啦……呵呵,我家笨笨熊可能现在还在跟你家卉卉探讨理想……跟人生呢,你说是不是嘛恭?加油,笨笨熊!」   我靠,这身子交给二老公淫猥,心里却在为大老公搞别人老婆加油助威,这做一名淫妻犯的心脏就得够强大了,但老子此时不得不为做为一名淫夫犯的曾幺蛾子肥大的心脏佩服得七体投地,作为一名淫夫犯的二老公,老子已然感到无上光荣。   曾眉媚淫夫不假,老子的春秋笔法也是真哈,其实此刻隔壁俺八仙女的老婆已经千真万确的跟头熊睡在一起,况且还极有可能裸睡在一起的哈,在老婆即将拥有一头带着如假包换熊鞭的熊作为新情人,在老婆即将为俺头顶上增加一颗绿星星之际,俺何尝不鸡冻万分!而且将来宁卉要跟这位,哦不,这头熊情人滚个床单啥的,俺都不用自个撸管了,老子只管撸屄,自有人给老子撸管!   这是多么伟大的福利!   而此刻我正将二老婆的屄撸得正欢,这当儿,表喷我哈,这当儿老子搁在床旁边的手机真滴响了,不过我没接哈,只是过了一哈哈短信又来了,曾眉媚这才忍着自己此刻身体的快感被拦腰截断的痛苦,善解人意的跟我说:「恭,看下手机嘛,万一是熊他们打来的呢?」   ……   我手停嘴罢,拿起手机一看,乐了:「呵呵,不是熊哈,是牛。」   我靠,神马时候开始老婆身边净围绕些动物来鸟?   「哦?原来是牛导啊?短信说啥啦?」   曾眉媚问到,纵使自己的熊老公翻了人家牛的院墙,但这娘们表情看得出还是有些同情滴。   「我给你念哈,」   我打开短信念出了牛导的短信:「老弟方不方便?想跟你说句话儿。」   「唉,今儿这头牛八成也撸了一管,但跟咱们的撸可是心情一个天上一个地下啊,估摸着这头悲催的牛是要打电话来跟俺诉下苦咯。」   牛导的遭遇让我不得不感叹到。   我连忙给牛导把电话打了过去:「牛导啊,你真会赶时间嘛。」   「啊?咋……咋了兄弟,兄弟是跟尊夫人正……嗯……不方便吗?」   牛导的声音听说去是打着结儿的。   「没没,我跟个淫夫犯在一起,俺老婆跟个淫妻犯在一起,这个淫夫犯跟个淫妻犯是俩口子。」   估摸着牛导听神了,但一会儿这哥们还是反应过来,连忙说到:「哦,我……我大致听明白了,懂了兄弟,不……不打扰了。」   「别别,没关系哈,你是不是喝酒了牛哥?」   见牛导的声音依然结巴得紧,老子果断问到。   「嗯……喝……还在喝。」   「哦,跟朋友们在喝酒啊,找我啥事啊?」   「没跟朋……朋友在一起,我一个……个人不许喝啊?」   「可以可以,」   这下我明白了,敢情牛导今儿一个人孤独滴想着他的女神撸了管,然后一个人孤独滴喝着闷酒,现在终于憋不住委屈了要找人倾诉倾诉,「唉牛大哥,问个你你完全可以拒绝回答的事儿?」   「哈哈哈,哈呀?是不是……是不是想问今儿下午给你打完电话我……我干哈去了?」   牛导果真聪明人,「不满你说兄弟,我……我撸了。」   「牛……牛导,我理解你。真的,这事我也有责任。未必牛哥还在为宁卉禁欲?这都俩月了吧?你憋不住就别老憋自个了,牛哥身边的美女一抓还不是一大把,你这样憋坏了身体我对不住牛哥啊。」   「哈哈哈……没……没那么严重,牛哥……牛哥挺得住,只是我特么不明白,宁会为啥就是不愿意原谅我?」   牛导最后这句声音明显有些哽咽的沙哑。   「我知道你委屈。女人都是拧巴着来的,其实越是她中意的,她越有种逆反心理,宁卉对她的艺术偶像要求肯定更严格,望牛哥能理解。」   我这是真心劝导牛导,一点木有调侃的意思哈。   「我不委屈,我……我该!兄弟,今儿你不要看我喝了酒说酒话,我从来……从来没有见过像尊夫人……尊夫人这么有魅力的女人,以前我从来不相信世界上有神的存在,现在我相信了,因为我遇见了像尊夫人一样的女神。说句兄弟别往心里……别往心里去的话,我承认我是有点……有点爱上尊夫人了,我中了尊夫人的毒。但兄弟放心,我……我明白我的位置,尊夫人永远是尊夫人,我会用自己的方式爱……爱她的。」   我日,老子鬼才相信你牛导不喝酒你敢把这番话告诉给你女神的亲老公,不过老子喜欢,老子不喜欢阴谋喜欢阳谋。   「我明白,牛哥的方式就是放着身边这么多美女不要,守着人家的老婆禁欲在偶尔撸个管呗。」   老子还是没忍住,终于埋汰了句。   「呵呵呵,兄弟明察,哥我真的中……中毒了。」   「我懂,牛哥。我感谢这么多牛……人,疼爱我老婆,真心感谢,女人生下来就应该是被男人宠爱的,再多的宠爱都不嫌多哈。牛哥,我知道你这段时间很不顺,你的话剧也没了着落,这些我都明白,但宁卉的性格你可能不了解,拧巴起来八头牛都拽不回来,一旦想通了这个女人是会让你感觉幸福到死的。其实牛哥的人格魅力我已经领教了,艺术才华更不用说,见到牛哥我才明白我宁煮夫是世界原来是第二大才子,第一才子是您牛哥,你以为宁卉没看在眼里啊?她心里门清呢,所以牛哥你别太往心里去,虽然我不敢保证什么,但凭我对宁卉的了解,牛哥,相信自己,这事还不算完,你有戏。」   「兄……兄弟,我不管你是不是特意在安……安慰我,但兄弟的为人与恩德让我是真心佩服,你这个兄弟……不管尊夫人以后是不是真不会再理我了,你这个兄弟我……我认了。好了,不耽搁兄弟雅兴了,祝兄弟跟尊……尊夫人玩得开心。」   说完没等我个回应牛导已经把电话挂了,等我转过头就听见旁边的曾眉媚幽幽的来了句:「是不是我让俺家熊熊占了他的先,牛导受刺激了?」   「哈哈哈,没那么严重,其实他都不知道今儿跟卉在一起的是熊。」   我这话音才落,电话又响了,这次是宁卉的,接了电话听见宁卉的声音听着有些急:「老公,睡了没?刚才跟谁电话啊一直打不进来?」   「哦,是牛导,」   然后我多了个心眼,继续整了句,「他一个人在喝闷酒,憋屈得慌想找人唠嗑就跟他聊了一阵呗。」   「哦,」   听得出电话里宁卉轻轻叹息了声,然后才说到,「有点事老公,眉媚也没睡吧,我过来你们房间说吧。   搁下电话一会儿,我过去卧室开门,就见门外一阵细碎的脚步声过后宁卉穿着睡衣,秀发及肩的一个人走了进来,嘴皮咬着,一脸的愠怒,我跟曾眉媚心里不住咯噔了一下,心想完了,莫非那头憨熊真的把宁卉惹着了?急得曾眉媚赶紧问到:「咋了亲,我家熊熊是不是干了啥坏事惹你生气啦?」   宁卉胸部起伏成拨浪鼓似的摇摇头,这时我看到后面那头憨熊穿着条汗褂裤衩的跟了过来进了门,见着这头憨熊一脸憨痴痴的笑容跟没啥事似的我才把心放下一半来。   宁卉进屋别着身子便有些气嘟嘟的一屁股坐在床边,嘴里嘟囔着:「都什么人啊,喝酒都兴赶趟啊,这边我也刚刚接到北方的电话,他好像也是一个人喝了好多酒,发了好一阵酒疯,说是非要见我,还跑到我家小区来了。我跟他说了你现在有女朋友了,我们不能在一起了,这样对你女朋友不好,可他说……他居然说他跟女朋友分手了一定要见我……就这样在那闹腾了好久,怎么劝他也不听。」   「我靠,这就分手了?这小子搞什么飞机嘛?」   我忍不碎了一口,心想这事儿果真没hold得住,这下回去麻烦了。   「是啊,这才跟人家恋爱多久嘛,怎么能拿恋爱当儿戏啊?」   宁卉是真有些生气了。   「这家伙,搞什么名堂,后来呢,卉儿?」   曾眉媚发话了,大姐大的语气。   「后来电话里就传来一阵喧闹,好像北方跟什么人吵起来了,好像是小区的保安吧,突然电话就断了,再打过去手机就关机了。北方,他怎么……怎么还像个孩子似的,怎么就长不大啊?」   生气归生气,宁卉末了还是无不担心的嘟囔了句,「唉,也不知道北方这会怎样了,急人不急人啊?」   「哦,」   曾眉媚听完倒是挺淡定滴拿起自己的手机给北方拨了个电话,但北方那头仍然关着机,「好了,这么大一人不会有啥事的,不早了,大家各回各屋,各睡各床歇了吧。卉,别担心了,北方不会有什么事的。」   「哦,有了。」   我这才想起给婷婷也拨了个电话过去,想婷婷没准能找得到北方呢,但灰常不幸的是,婷婷的电话也关着机……   宁这才抬起头来看了看曾眉媚,再看了看宁煮夫,半晌才无奈的摇了摇头,哭笑不得的样子站起身来,一阵风的自个径直离开了卧室。   而那头熊像傻了似的站在没动,曾眉媚赶紧说到:「去呀,说你是头笨熊你说你是头憨熊,还楞那里干嘛,还不快跟过去?」   「嗯嗯,」   熊正欲转身,曾眉媚接着一声「等等」又把他喝住了,「不问你就不晓得报告一下情况啊?跟人家卉卉人生谈得怎样啊?」   「对了对了熊,那边跟我老婆什么情况?搞定没?」   老子心也提到嗓子眼。   「哦,老婆大人,宁哥,差……差一丢丢。」   熊咧嘴一笑,用拇指跟食指比划在一起比了个一丢丢的姿势。   「说明白点嘛,「老子吞了口口水,」   一丢丢是多大一丢丢嘛?咬嘴皮啦?」   熊憨痴痴的摇了摇头。   「我靠,连嘴都没捞上亲叫啥一丢丢啊?」   熊接着用手在身上比划了个脱衣服的动作。   「哇,你们脱衣服睡在一起了?」   「嗯嗯,」   这下熊点头了。   「我靠,一丝不挂?」   「嗯嗯」熊又点了点头。   「一丝不挂你俩就抱在一起了?」   我靠,这头可爱的笨熊又点头了!   这下老子跟曾眉媚鸡冻得差点都跳了起来!   「然后,然后嫂子的手都伸过来在……在这里……」   熊终于再次开口,然后手指着自己裤裆鼓包着鼓囊囊熊鞭的位置。   「然后北方的电话就打来了?」   我跟曾眉媚几乎异口同声的脱口而出!   「嗯嗯嗯,」   熊使劲的点了点头。   我靠,曾北方,你小子不要这么不懂事好不好?净干些这等损人不利己的事你叫你宁哥往后在你宁姐姐那里如何罩你嘛?   「那快去快去,乖,乘胜追击,但要注意方式方法啊,继续谈人生谈理想哈,这才是搞定文艺女神的正道啊。」   说着曾大侠霍地站起身来,抱着熊的脸就在熊嘴上狠狠的啄了一口:「老公好样的,表现不错,老婆爱死你了!快去啊乖!」   说着曾眉媚就将熊推出了卧室,回头看到我一脸的佯怒:「北方这个捣蛋鬼,回头看我不收拾他!」   话说我跟曾大侠接下来虽然赤身裸体抱在一起躺在床上,但彼此的心思其实都飞到了隔壁的卧室,老子甚至都动了悄悄的进村,溜到旁边卧室门口去偷窥,或者哪怕只能偷听一番的念头,但一会儿老子的短信来了,结果居然是熊发来滴,完全整了篇小学生水平的记叙文:「宁哥,嫂子说困了要睡了,这会儿都睡着了,虽然我除了继续跟嫂子谈了谈人生跟理想啥也没做,但我还是争取到继续抱着嫂子睡觉觉的权利,嘿嘿,嫂子依然还是裸睡的哦。还有,嫂子睡前跟我说,十二点过了,所以要祝贺我生日快乐,然后,嫂子主动亲了我一口,但嫂子没有亲我的嘴,亲了我的左边脸,然后我把右边脸也凑过去,嘿嘿,嫂子也亲了,乌拉,嫂子的吻太有爱了!我爱嫂子,我爱你宁哥,我爱你我的骚老婆。今儿大家都歇息了吧,谢谢大家围观。顺便再说句宁哥,嫂子的睡姿真美。」   我靠,老子一时间分不清这熊小子到底是大智若愚,还是大愚若智了,但接下来老子发了个短信想埋汰下这头熊,老子才晓得这头熊把个大智若愚玩得跟埃菲尔铁塔一样的高。   我说:「熊,你抱着俺老婆刺果果的身子睡觉觉,你熊鞭受得了哇?晚上你得不得把我老婆睡奸了哦?」   结果熊回答到:「搞清楚哈我是头熊,以为能干出只有你们人才干得出来的这等龌蹉之事?」   ……   第二天大家都睡到自然醒,一大早的曾眉媚又跟北方打了几个电话还是没打通。但也看不出曾眉媚又多急,只是过了阵我起来看到站在游泳池旁边露台上正在看海的宁卉却明显灰常的闷闷不乐的样子,我赶紧上前问咋了。   宁卉趁那俩口子不注意,拿出自己的手机给我看,然后苦笑的叹了口气说到:「你看吧,早上刚刚收到的短信。」   短信,居然是婷婷发来的:「你是宁卉吧,我也不想绕圈子,我是北方的女朋友,我知道你跟北方的关系,以前你们怎么着我不管,现在你们还不清不楚的就似乎太不道德了是吧,昨晚北方一个人喝醉了居然跑去了你家小区,还跟小区保安起了冲突跟人家打了一架,把人家小区大门的岗亭给砸坏了,结果北方被扭送到派出所蹲了一晚,这下你满意了吧。我知道你是有老公的女人,你背着老公劈腿跟北方做情人,这算是什么事呢?其他难听的话我不说了,作为女人,请洁身自好吧!」   哦买噶,这什么事儿啊?麻花也不带这么拧的哇,我赶紧安慰宁卉,说婷婷只是不知到情况罢了,我发了毒誓的保证回去负责把这事搞定了,宁卉的情绪才稍许好转了些微,接着曾大侠张罗大家出门吃了点东西购物去了。   男人陪女人购物,一般都是女人负责没完没了的瞎逛跟买东西,男人除了付钱还得当搬运工,这不,我跟熊大包小包的拎了一大堆东西跟着俩妮子后面受尽了折磨。   买了一些晚上趴体吃的东西,还定做了个精致的大蛋糕,然后我跟宁卉张罗着一定送样生日礼物给熊,曾眉媚跟熊赶紧推辞,特别曾这娘们话里有话的说你们人来了就是最大的礼物了还破什么费呀,但我跟宁卉还是坚持要买,在男人三件宝皮带、钱包、皮鞋中决定买根皮带给熊。等我们来到一间男士精品柜台,我一去就咋呼着要买根熊皮皮带,惹得人家售货员咯咯咯的笑,说熊是保护动物我们这里不买熊皮皮带。   结果我们买了根名字特man叫路易斯威登的皮带送给熊。   等回到别墅我们张罗着准备晚上趴体的晚餐,快要傍晚的当儿,熊却突然提出要出去一趟,说晚饭可能不回来吃了,惹得我跟宁卉双双瞪大了眼睛跟嘴巴!   什么情况?   等熊似乎满脸歉意的离开,我才赶紧问曾幺蛾子这是搞什么灰机,未必又有撒子幺蛾子要飞出来,结果果真曾幺蛾子公布的幺蛾子让老子大跌眼镜。   就见曾米青拿出自己的手机,翻出一张照片,一张笑容特别甜美,面容姣好的女人的照片,然后也是很歉意的说:「对不起没跟你们说,熊可能实在是推辞不过了,必须得去见见这个女人。」   老子看着这个女人瞬间傻了,为嘛这么熟悉?瞬间老子反应过来,哦买噶,这不是昨天我跟宁卉飞三亚的航班上给宁卉拿毯子来,然后送机的时候对着老子笑的那个空姐么?   没错,一定是她!   什么情况?不带这么放幺蛾子的哦曾幺蛾子?   「这女人是谁?」   虽然宁卉并没有认出这位空姐来,我也暂时没敢说出这个秘密,只是问了句。   「哦,这是熊的初恋!」   曾眉媚笑了笑,回答到。 第115章 (三亚 4)   ……   来三亚前我完全木有想到居然还有熊初恋这等神剧情,难怪今儿白天我始终觉着曾眉媚俩口子像是有啥话要说又欲言又止的,敢情是有难言之隐哈。但毕竟熊放了我跟宁卉的鸽子——这头熊得要有多大的一颗熊心,才能将女神凉在一边,把差不多都叼在自己嘴里的美肉又给吐出来?   纵使惊讶完毕我多少有些失落,这让俺主动飞来三亚献身的老婆情何以堪,熊放着今晚的趴体不搞,放着俺女神牌的老婆不吃而去会初恋,这是不是无形当中让俺老婆跟熊初恋在这小子心目中的PK中先输了一阵?但好像熊那空姐初恋也是美女一枚,要是——老子想着一个激灵,脑海里瞬间升腾起来那空姐妹妹迷人的笑容,嘴里便是一股哈喇子差点从嘴角飚出——要是这头熊是去拉这位美丽的空姐入伙呢?   尼玛那些片片头的空姐制服都是演的,咱熊初恋的空姐制服才是真的哈。   制服诱惑……熊,原谅老子邪恶了,如果你脚得吃亏了,俺初恋现在是个全职太太,俗称家庭主妇,你要是不介意俺去做点努力看能不能拉来让你也邪念一把嘛,只是俺不晓得家庭主妇该穿啥制服来着?   好了,此刻这顿本来为熊准备的生日宴成了老子跟大老婆二老婆的私房菜了,可惜了老子辛辛苦苦帮忙弄的这顿丰盛的晚宴,更不用说这小子兴许还错过了今晚能双飞了这世间绝色双妹的饕餮大餐。   而宁卉尽管看上去还挺平静,但这算什么事啊的表情还是没掩藏得住写在脸上。   席间,那只跟熊腰一样粗壮,精美的生日蛋糕安静的搁在一旁,曾眉媚一直歉意未平,边吃饭,边跟我和宁卉讲起了为嘛有今晚这天外飞仙的一出,以及熊跟他空姐初恋的故事。   曾眉媚说,原本确实只是想请我跟宁卉来三亚参加熊的生日趴体的,这不是宁卉一口就拒绝了么,曾有些不甘心,还是想为自家男人的生日趴体整出点特色和动静来,于是便怂恿熊跟那位空姐初恋联系——按照曾的话说,她这次是铁了心,无论如何是想利用这个机会让熊把处给破了。   话说当人家媳妇要三从四德,曾眉媚这娘们整的是三从五德,第五德说的是给老公找女人——当个老婆当成了老公的皮条客,这娘们也太有爱了,这让沾点花惹点草老婆就要寻死觅活的男人们还活不活嘛?   熊的空姐初恋是一名江南女子,难怪我说这位空姐笑容咋这么迷人,原来一笑人家的眼睛就有一种特江南那种烟雨蒙蒙的赶脚,身材曼妙,撑把红油布伞,整件旗袍就可以给陈逸飞当秦淮夜韵的麻豆了。   熊学金融的,在北京念的大学,跟人家大学同床,哦错了,同窗了四年,谈了三年半的恋爱,整的也算是非诚勿扰、自由恋爱、情投意合的正宗校园爱情。   「就在快毕业那年,俩人还谋划着一同出国留学呢,突然的就分了。」   曾眉媚说,一脸惋惜,老子搞不懂为嘛这娘们说自家老公跟初恋分手还能一脸的猫哭耗子。   「突然就分了,怎么也得有个原因嘛?」   我问,一脸的幸灾乐祸,「肯定是熊出没,哦不,熊出轨啦?」   「呵呵呵,」   曾眉媚笑到,「别看他长着熊胆,我现在让他出轨他都不愿意,还别说跟人家谈恋爱那阵。是他初恋劈腿了!」   「啊?现在的女娃儿这么猛啊?时间去哪儿了?这良家妇女都去哪儿了?」   说完我就是一声叫唤,原来坐旁边的宁卉狠狠的掐了我一把,嘴里厉声呵斥:「什么叫良家妇女都去哪儿了?你再说遍?」   曾眉媚继续摆熊被初恋空姐劈腿的故事。   原来人家空姐初恋咋的就在一个什么朋友聚会认识了一个信奉说走就走的旅行,跟奋不顾身的爱情信条的四十多岁的老男人,这老男人搞视觉艺术滴,简称画画的,能舞上几笔没几个人能看得懂的现代抽象主义,拿去换点钱钱然后满世界晃悠,按照他自己的话说,他撒在旅行上的人民币够买北上广两套房了,但这位大叔至今却孓然一生,一直在朋友家蹭房住,号称漂叔,还在北京漂着呢。   不晓得啥时候起,这种去过很多地儿装了个艺术牌坊的装逼大叔开始对二十来岁的女大学生有着致命的吸引力,他跟你一顿只有他自个晓得是真的还是编的旅行见闻的忽悠便可以搞乱了小姑娘的神经,使人家在被继续忽悠上床的时候失去了该上还是不该上的正确判断。   熊的空姐初恋约莫就是这样被漂叔忽悠上了床,让漂叔把自个如此青春逼人的鲜肉给糟蹋了。当然,是背着熊的哈。但鬼使神差的,这劈腿的事儿被熊知道了,熊胆怒火自不必说,这小子面对哭哭啼啼哀求熊不要离开自己的空姐初恋来了句杠杠的台词,话说这句台词已经显示出熊作为日后一名绿界大咖的潜在苗头哈,整得人家空姐愣一楞的,愣是让人家楞了好多年没整明白熊是什么个境界。   熊说:「我操,跟个男人上床犯的着这么偷偷摸摸的么,跟我说言语一声有那么难吗?」   说完熊特爷们的就头也不回的跟空姐初恋掰了。熊毕业便出国留学去了。而空姐初恋,据曾眉媚说,日后几年成了漂叔旅行生涯的一件行李。   宁卉一旁听得津津有味,甚至都忘记了吃饭饭的问到,「那后来呢?」   「她毕业后闪电般嫁给了那位漂叔,成了漂叔旅行生涯的一件行李,但没多久还是离了,她自个去当了空姐。」   「哦,迟早的事儿。」   宁卉显得有些愤愤不平,「满世界晃悠可以,但晃悠回来总得有个自己的家是吧?」   「呵呵,倒不是这个,」   曾眉媚说,「这点上这位漂叔还算是个人类,东拼西借了些钱在不知北几环外买了套小户型的房子算是婚房,但据她跟熊说,她跟他离婚是受不了他在外面没完没了的找女人,却把自己像个囚犯似的看住,自己跟男人很正常的打个招呼说句话都要回来查户口似的没完没了的审问。她吧,实在忍受不了,在网上跟个男人一来儿去的便有了些暧昧,漂叔晓得了边跟人家一阵暴打,直接把人家打离家出走了。后来她跟漂叔离了婚,便自个去当了空姐。」   「我靠,原来是披着人皮的人渣!」   老子碎了一口,「老子最不鸟这种自己在外花天酒地,老婆就得在家为自己守身如玉的男人了,什么玩意儿嘛。可怜了这么乖个妹儿,当初要是跟了熊,不说跟个男人暧昧,就是跟熊戴绿帽子,熊还不得欢天喜地的把她当宝似的供着呀?搁着熊福不享,去受这等活罪,看她眼睛多好看的,咋就是瞎的呢?」   「你……你还说得欢哈。」   宁卉连忙咋呼,用手掐了掐我的胳膊,我才回过神来才看见曾眉媚好好把我看到,似笑非笑滴。   「嘿嘿,大侠,当然,她是该,大侠有眼……有珠。让她后悔去吧!」   我晓得老子话整兴奋了有失,赶紧跟曾米青赔罪。   「呵呵呵,就是啊,她后来跟熊说,早知道熊是这么头绿熊,老婆都可以在外面找男人,她当初也不用这么偷偷摸摸劈腿了,日后他们没准真的就做了夫妻了。」   「啊?敢情这头熊的绿颜色都被人家晓得了?她咋知道的?」   我有些惊讶。   「呵呵,其实熊一直跟她都没啥联系,都是在我们结婚了好一阵了的事了。熊吧,喜欢在一个成人论坛上发些帖子,写他那些乱七八糟的绿帽生活,当然也写了他初恋劈腿的事儿,说这是他自个成为一名绿公最早的发轫。突然论坛上熊就接到个短信,跟他说她就是她了,她说是因为那个『熊出没』的ID跟帖子关于她的内容让她知道了这是熊发的帖子。」   「我靠,还有这等神奇之事,世界果真太小。」   老子一阵唏嘘,惹得一旁紧紧攥住自己胳膊的宁卉也一阵叹息。   「是啊,这不,人家就接上头了呗,当然熊的颜色也被人家晓得了。」   「呵呵,空姐果真后悔了吧,」   老子一阵淫笑,「不然外面可以合法的享受男人,回家还得享受熊太后被当个宝供着的待遇,那是神马样的一种神仙生活哇?」   「呵呵,可能有些吧。」   曾眉媚说这话时有种难以察觉的满足感,老子看出来了,那是当熊太后的满足感。   「那这次三亚是咋回事?是不是本来以为我们不来,你怂恿人家熊跟初恋滚上一把床单顺带把熊的处给破了?」   「呵呵,真聪明,」   曾眉媚咯咯的笑了,「除了卉儿,我看也只有他的初恋兴许能让他动点跟别的女人上床的心思了,」   说着曾眉媚瞄了一眼宁卉,惹得宁卉有些羞涩的低下了头,「所以我冒充熊跟她联系,开始试探了一下,发现她对熊其实旧情难忘着呢,于是我就约她在三亚见面。哈哈哈,哪里晓得你们后来又来三亚了嘛,也事先不跟我说一声。今天人家班都调好了,熊是真的推不过才去应付下的了。」   「嗯嗯嗯,我们是想给你们两口子一个逼格撒扑爱死嘛。」   「眉媚,你是不是疯得过头了呀,」   宁卉赶紧把话头抢了过去,「人家现在是单身,还是熊的初恋,你不怕人家到时候缠住你家熊啊?」   「哈哈哈,有什么怕的,大不了让熊把她收来当三老婆了。」   曾眉媚笑起来仍旧没心没肺的。   「三老婆?我靠,未必熊还有个二老婆哇?」   老子问了声,把嘴巴都抡圆了。   「二老婆嘛,」   曾眉媚咂了下嘴,瞟了眼宁卉,然后亲热的搂着宁卉的胳膊咋呼到,「这二老婆的位置要跟咱家卉卉留着啊,是不是啊卉卉?」   「去你的!」   宁卉一下脸红了,在曾眉媚肩上擂了一拳,「你正经点好不好,我是说真的,人家真的缠上你家熊咋办?」   「呵呵,没事,人家现在又找了个男朋友,都要结婚了。」   曾眉媚淡定的说到。   「啊?那这么做她不是又在……又在劈腿吗?」   宁卉更加一脸的困惑。   「老婆,」   我故作深沉的拍了拍宁卉的肩头,「这你就不明白了,没准跟熊一样,人家男朋友也好老婆给自己戴绿帽这一口呢?」   「去你的!」   宁卉瞪了我一眼,「你以为天底下男人都跟你们一样变态啊?」   「呵呵,既然人家答应可以跟熊约会,她男朋友知道不知道我就不管那么多了,她是成年人,她自己还不晓得该咋做啊?」   我靠,在这种敌情不明的情况下都敢把自家男人放出去,还是初恋,曾眉媚都敢把熊放出去,这心理也够强大的了。   熊跟空姐初恋的故事摆完了,我们的饭饭也吃得差不多了,我态度端正滴让大老婆二老婆一点都不操心的将碗筷收拾完毕,趁宁卉不注意,我终于伏在曾眉媚耳边把心头堵了半天的问题问了出来:「我猜今儿熊这一去有三种可能,一,熊直接去把空姐办了,二,熊把空姐带了回来,三,熊没办空姐自个回来了,跟你探讨一下,你脚得哪种可能性最大?」   「那你最希望是哪种呀?」   「当然是把空姐带回来撒。」   老子咂了咂嘴,吞了口口水。   「哈哈哈,狗嘴里吐不出象牙,猜你都是这点花花肠子。」   曾眉媚说着在我裤裆撩了一把,「跟你赌一把嘛,我猜是第三种,他心头惦记的是你家卉卉!」   ……   此刻夜色已降,时间尚早,外面海上一轮明月正冉冉升起让人分外眼馋,特别宁卉对大自然如此的美景总是毫无抵抗力,早已跟曾眉媚张罗着摆了一桌子的水果小吃,开了瓶红酒,坐在面朝大海的露台上欣赏起海上升明月的美景来。   我赶紧凑了过去,纵使冬夜的凉风还习习,但融入如此仙境之中果真能叫人咔嚓了脑海中一切烦忧之事,剩下的都是人生的玉浆琼液——俺这被左边大老婆右边二老婆的环拥坐着,海上的月亮对我在笑,这种人生还不玉浆,生活还不琼液体,老子就特么矫情了。   于是我扯了喉咙来了嗓月亮代表我的心……   咱仨就这么以一种赞美大自然歌颂美好人生的心情,伴着红酒小斟的闲扯了半拉小时,突然,曾眉媚特么兴奋的咋呼到:「恭,你中午阵说啥来着?你不是想裸泳么?咯咯,来啊,咱裸泳去?」   这娘们终于,耐不住了!   「海里啊?现在去海里裸泳,是想冻成冰棍还是想喂鲨鱼嘛?」   我不解的看着曾眉媚兴奋的表情。   「谁叫你去海里,眼前不是有游泳池么,来来,不冷的,游泳池的水是温的。」   说着曾眉媚就过去拉宁卉。   「啊?这……这可是露天啊?不怕人看见啊?」   宁卉小声嘀咕着。   我这才环视了周遭环境,如果从旁边别墅楼层上看过来,倒是真能把这边的游泳池用肉眼秒杀了,我靠,如果看不到还不要紧,这下老子倒兴奋了,于是我跟着咋呼:「唉,怕啥嘛老婆,月黑风高的,谁没事干这种闲事嘛?」   「说瞎话,明明这么大的月亮。」   宁卉瞪了我一眼,回了我一句。   「哈哈哈,老婆啊,但不是谁都有望远镜撒,人家这么远要看得清你穿没穿衣服起码得有八点零的视力才得行哈。」   我不等宁卉再行辩驳,自个就三下五除二的把衣服脱裤衩都不剩,虽说立马就是一阵透心凉,但老子嘴里还是整了首诗:「就让我们在大自然撒把野,在大自然里来一次——裸泳吧!」   然后扑通一声,老子勇敢的跳进了游泳池:「哇,水真的是热的也!」   「宁煮夫,你个疯子,你还真裸啊?」   宁卉在岸边大呼了一声。   还好有曾米青,这娘们一直在旁边好动员歹动员的终于把俺老婆说动了,接着就见宁卉有些紧张的开始脱起了衣服……   当俩妮子脱得一丝不挂的手牵着手儿,宁卉的另一只手还捂着自己的裸露的乳房哈,蹑手蹑脚的趟进了游泳池,老子激动的便扑过去一边一个在水里抱着了大老婆二老婆美丽而雪白的胴体,先在宁卉的嘴上亲了一口,又在曾眉媚的嘴上啵了一口,然后大呼:「美啊!我爱你们,女人!」   在我抱着俩妮子身子的当儿,老子分明感到两对肉乎乎,沉甸甸的丰乳紧紧贴在自己的胸膛,游泳池的水正好齐胸高,赤裸的肌肤在水里那种湿漉漉相连的眩晕赶脚真NND要索了人的小命。   双美戏水,我戏双美,这等福气让老子赶脚水里的鸡巴瞬间就直了,然后赶脚有只不晓得是大老婆还是二老婆的手就在水下撩了到老子鸡巴上,然后听到曾米青跟宁卉小声嘀咕了声:「这么快啊,有人下面就不老实了哦。」   说着宁卉看着我,眼神有些迷离,话说老婆的眼睛真像今晚海上的月亮有一种薄雾蒙蒙的烟醉感,接着我听到宁卉还嗔还娇的喃喃了声:「坏蛋!」   这宁卉的话音刚落,我就听到岸边突然穿出一声熊一般的声音:「老婆,嫂子,宁哥,我,回来了!」   咱仨循声望去,便见熊伟岸的身躯站在岸边哈,一脸憨痴痴的笑着看着水下咱仨赤条条抱在一起。   「你……咋就回……回来了?」   老子有点佩服曾米青对她男人的判断,然后我定睛一看,果真只有一人儿,身后连个空姐的影子都木有哈,老子不由得有点小小的失落。   「哈哈哈,」   曾米青这下来事了,「我家熊熊还不是惦记你家卉卉呗。初恋的吸引力都没有你家卉卉大啊!」   「你瞎说。」   旁边的宁卉不由得本能的捂住胸对曾眉媚恨了一眼。   「哈哈哈,我说的是事实嘛,对不对啊亲爱的,」   曾眉媚对着熊发了声嗲。   「嗯嗯是的老婆,我就陪她吃了饭就回来了,老婆我保证我其他什么也没干。」   「咯咯咯,」   这下宁卉突然笑了起来,「敢情你又跟人家谈人生谈理想去了啊?」   「嗯嗯,是的嫂子,谈人生,拉了点家常。」   熊赶紧点头。   「你还站那里干嘛,赶紧下游泳池来啊!」   这是无疑曾眉媚的声音。   「是啊是啊,今儿你生日才是主角,赶紧的熊,快下来了,你的生日水中大趴体已经隆重开幕了哦。」   老子必须配合曾幺蛾子的咋呼。   熊扭捏一番,可能主要是观察宁卉是神马个态度,但见女神也没明显的反对之情,熊才开始脱起了衣服。   一会儿功夫,熊脱得只剩件裤衩下到了游泳池,曾眉媚来劲了:「卉儿,下午学游泳学得怎么样啊?现在我家熊可以帮你复习复习哟。」   说着这娘们就将宁卉往熊身边推,「嗯,你们继续学游泳哈,我要跟我家恭在一会儿。」   宁卉看了此刻黏糊在我身上的曾眉媚一眼,也没说话,楚楚可爱的紧滴站在水里,双手捂住自己赤裸的乳房,等熊慢慢靠近在宁卉的身旁,宁卉才问了声:「你今晚咋不陪你初恋啊?」   「我……我……」   熊完全不敢直视此刻在水中完全正面全裸的女神,粗壮的呼吸老子三米开外都听得出来,半晌这头熊终于憋着句:「我想嫂子!」   「啊,」   宁卉没想到熊这么来的这么直白,有些手足无措,只是嘴角一翘,想说什么却没有张口。   「哎哎,熊,这是裸泳哎,大家都脱光光的哈,你穿件裤衩算啥捏?」   曾眉媚主动拉着我的手在水下覆盖在她的双腿之间的蜜穴处,还一边调侃着自家老公,果真大心脏的娘们。   「哦,」   熊憨痴痴的笑了一声,瞟了眼宁卉,然后蹲下点身准备在水中脱自己的裤衩。宁卉见状赶紧转过身,将一袭雪白的裸背留给了熊。   终于,老子从水下才看到了熊那根黑魆魆的粗壮的熊鞭,目测果真又是个比宁煮夫同学硬件强大的货,我脑海里突然就生成的画面是这样的蒙太奇,下一秒中,眼前这根熊鞭已经插入到宁卉的蜜穴里……   我不由得轻叹一声,伏在曾眉媚耳边嗫嚅了句:「那熊鞭果真好货色,难怪你被收得服服帖帖哦。」   「嘻嘻,」   曾米青得意的看了我一眼,「我保证你老婆会满意的。」   接来真实的蒙太奇出现了,纵使没有看到熊鞭直接插入俺老婆的身体,但见这头熊挺着根熊鞭上前就从身后一把揽住了宁卉,宁卉站立不稳一个踉跄便倒在熊的怀里,捂住双乳的手不由得松开,接替捂住上面的,变成了两只硕大的熊掌!   「啊,」   宁卉轻吟了声,「你……你今晚为什么不陪……不陪你初恋啊?你就这么撇下人家,人家一定……一定好难过。」   「不管了,我想……我想嫂子!」   熊看来完全处于情绪亢奋状态,「我真的,好想嫂子!嫂子比她……嫂子真的比她重要!」   「嗯嗯……谢谢,谢谢你,这么想。」   宁卉开始气息不匀,呻娇吟轻的喘息起来,「你老婆……你老婆在旁边哪,你这么说想嫂子不怕她回去叫你跪……跪键盘啊?」   我靠,我说了俺老婆一旦解风情起来真是迷死人不偿命,这不,这话,不明显是冲着挑逗这头大笨熊来的嘛?   「不管了,跪就跪呗,又不是没跪过,我只是担心宁哥在旁边看着我抱着嫂子我怕他……怕他揍我。」   熊一边这样说,手却一刻没停歇着在俺老婆雪白的身体的乳房跟大腿上一阵乱摸加揉搓,那熊掌在水下的作业肯定已经摸着俺老婆丰盛的毛毛,在蜜穴边缘游弋了。   原来不单是贱人才矫情,贱熊原来也矫情。NND!   「哼,他才……他才不揍你呢,他感谢你还来不及呢,我老公就是……就是天底下第一大……第一大变态,他就喜欢……喜欢看老婆被……」   宁卉在熊掌的攻击下身体的反应渐起,身体开始在熊怀里的扭动起来,曼妙的身姿跟头熊一样粗壮的身体,哦不,就是跟一头熊哈纠缠在一起,在大海的边上,在大海上的明月的清辉下,这一切显得如此美丽而又淫猥!   眼见宁卉在熊的怀抱里撒娇承欢,还带这种调侃式的精神交流,我靠,老子激动变成了鸡冻,但一旁刚才还主动跟身体互动纠缠的曾眉媚此刻却一动不动,眼睛都不带眨的看着眼前闺蜜跟老公上演的活春宫。   曾米青看神了,老子这才相信这娘们说的淫夫犯果真木有半点虚假!   「噢——」   熊的呻吟已经响亮滴蹦出了喉管,女神这经意不经意的言语挑弄——其实我明白,宁卉跟奸夫之间的挑逗,更多是春秋笔法哈,实质是为了说给俺宁煮夫这大老公听的——话说熊已经打煞不住,熊嘴在宁卉的耳垂脖颈肩窝间开始乱啃起来,边啃,一只熊掌就没离开过女神的臀部不停用力揉摸着,溅起泳池激起阵阵水花从俩人的身下开出。   「嗯嗯……」   宁卉的身子一截一截的开始瘫软在熊的怀里,熊嘴这一啃,看来是啃出效果来了,从宁卉有些开始发嗲的呻吟中,我听出了老婆这已经妥妥的奔向了情动之路。   「嫂子,我……我想要你,我可不可以要你……我想就在这儿,就在大海边上,在今晚的月亮下面……要你?」   熊边啃,边嗫嚅着终于了求欢的信号!   我靠,果真是向文艺女神求欢,整得这么诗意!   「嗯嗯嗯……嗯嗯……」   不晓得是恩准的声音还是呻吟,反正听来都一个样,但一直没在宁卉的呻吟中听到个不字儿倒是事实。   这下熊受鼓励了,就见熊将宁卉抱起来朝向大海,让宁卉的上手伏在泳池的岸边,自己的身下贴着宁卉的臀部,宁卉稍稍一弯身,那一袭雪白的裸背在月亮的清辉下发出了一道耀眼的白光。   然后见熊将手伸到水下捉住了早已雄起的熊鞭,支着熊鞭在宁卉的臀缝间慢慢的开始研磨起来——这头熊是在等待最后女神的恩准,然后一击而中!   「嗯嗯嗯……」   宁卉依然小鸟娇啼的呻吟着,似乎双腿不经意在水中站成了个微微倾斜的八字儿,这完全说明俺老的身体已经答应了熊鞭的求欢,已经向它张开了自己身体最隐秘的蜜穴。   我屏住呼吸,曾眉媚依然目不转睛的看着眼前的景象,这次,这娘们终于忘记了给老子撸管。但老子没忘记给这娘们撸屄,纵使是在水里,我摸到这娘们身下已经是一片泥泞的汪洋。   说时迟,「噢——」   突然听得熊终于发出一声长啸,就见这头熊的下身一挺,那根熊鞭终于挺入到俺老婆,该头熊的女神的蜜穴里。   「啊——」   宁卉随之响起一声悠长的呻吟——这声呻吟传达出来如下让人无比鸡冻的信息:熊那根粗大的熊鞭终于撑满了俺老婆的蜜穴,这种撑满随着这声呻吟带来的无疑女人情动时分一根粗壮硬挺的鸡巴插入所带来必然的身体快感。   熊鞭负责给我老婆带来的身体的快感,而今晚的大海与月亮,负责带给我文艺女神的老婆心灵的愉悦哈。   「嫂子,好吗?」   纵使熊将熊鞭终于插入到女神的屄屄里,但这头熊开始阶段还是灰常有节制的蠕动着,小心翼翼的问着宁卉的感受,生怕一上来就过于激烈的抽插会插坏了女神似的,但其实情动的女人此时需要的却已经不是和风细雨,需要的是排山倒海般的疾风暴雨……   「嗯嗯啊啊,」   对老婆的身体如此熟悉,以至于我完全听得出来老此刻的呻吟完全是身体的快乐所致。女神娇美的呻吟,或许还有这头熊瞬间从绿公变成奸夫那种身份异位带来的刺激,突然让这头熊瞬间狂乱起来,就见他挺着插入到宁卉身下的熊开始加快了抽插的速度,啪啪啪身体间摩擦着水的抽插声骤然响起,熊跟俺老婆身下激烈抽插碰撞激起的水花从开始娇羞的梅花已经变成了怒放的牡丹。   「啊啊啊……」   纵使听的出来可能在露天,宁卉有意在压抑着自己的呻吟,但此刻的音量早已比刚才身高了若干音阶,透过清凉的泳池水我能看见熊鞭在宁卉的蜜穴里快速的抽插的身影——随着越来越快抽插的节奏,宁卉的身体成了浪里白条的在岸边跟熊的身体间,被那根如一根杠杆熊鞭撬动支撑着,在在杠杆上回荡漾着。   看着老婆的被熊鞭抽插出如此优美而摇曳的身姿,老子真心醉了。   「啊哦——」   「啪啪啪啪!」   日水屄弄出的声响果真更像一首交响乐煞是欢乐,而此番老婆被熊鞭抽插到昏天黑地的交响中最华美的乐章,老婆那标志性的高潮coming的叫喊,随着我看到宁卉的臀部开始紧紧贴在熊的跨胯上,蜜穴死死的绞合着那根此时给她带来身体如此强烈快感的熊鞭——我晓得老婆的高潮的coming就在眼前!   果真,熊似乎明白了自己胯下女神身体发出的信息,立马奉上一阵快如猛洪的抽插——一阵迅猛的啪啪啪过后,就见宁卉的身体一阵强烈的痉挛,一阵瞬间的静默过后,宁卉那声美若天籁的coming终于破空而出——而且异常响亮,似乎让天上的月亮都听得见。   终于,熊不负熊鞭之名,将他的女神,俺老婆送到了高潮……然后熊将熊鞭抽出,一声熊嚎,在宁卉的背上将一管浓浓的精液射出,那精液像朵朵白花泳池泛散开来……   射击完毕,熊依然紧紧的,但还是异常温柔的抱着宁卉春潮刚过的身体……   宁卉像只乖乖的小羊羔瘫软在熊的怀里,只是一刹那,宁卉的眼光朝我这边瞄来,脸色潮红,那眼神看着我有着说不住的娇媚……   「呼——」   此时,还没等我们其中任何一位这场露天泳池的活春宫的表演者还是观众回过神来,旁边的别墅一间楼层的阳台上突然传出来一声尖厉的呼哨,我靠,原来隔墙有眼,有个好事者正站在那儿偷窥来着,这小子看着活春宫刚完,竟来事的用呼哨跟咱们打了个招呼。   「啊?」   宁卉一下子花容失色,赶紧推开熊,绕着泳池边避开偷窥者视线的赶紧爬上岸边,拿着脱在一边一副捂住自己的身体,一阵小碎步的跑进别墅。   熊见状朝我跟曾眉媚看了看,然后赶紧起身追了过去。   还是曾大侠淡定,一副你要看就看呗的架势,软软的身体靠在我怀里,嘴里喃喃到:「终于……」   神奇的是,老子竟然发现这娘们眼里竟然闪烁起些泪花,看老公日闺蜜能把自个看哭了?这是个神马心里境界?   「是啊,终于搞定了,明儿,我们跟宁卉也能放心的回去了。」   「啊?谁说明天就让你们回去的?」   曾眉媚转头看着我。   「咋了?事情办完了不回去干嘛?」   「明儿还有个重要的人物要来呢?」   「谁?」   老子有些吃惊。   「仇老板!当初我为熊约他的初恋的时候,他就提了个条件才答应的,说是我把仇老板约来他就答应去见初恋!人家仇老板都约好了,明天的飞机,我还要去接他呢。你们可不能走!」   「那仇老板知不知到我跟宁卉在?」   「不知道。」   我靠,我完全不晓得这娘们肚子里的幺蛾子能这样一天飞一只出来,是嫌你男人的生日趴体还不够热闹还是咋滴,这仇老板再来会是个神马景象,老子突然心生一计,索性这娘们喜欢热闹,老子何不把……小燕子也约来?   思忖着我兴奋的给旁边别墅偷窥的那位还了个唿哨,然后抱着赤条条的曾眉媚出了泳池,朝别墅走去。   屋里的生日蛋糕还木有吃呢! 第116章 (三亚 5)   等我搂着从泳池里捞出来,周身湿笃笃满身都是大回转曲线的曾眉媚的胴体跟着回到房间,见宁卉裹着条浴巾坐在床头,那浴巾就着里头真空的让人流哈喇子的雪白的肌肤裹挟着,活脱脱一坐着小憩的维拉斯哈。宁卉小嘴皮咬着,腮帮子鼓鼓的坐在床上,只是刚才跟熊熊激烈水斗后的脸蛋看上去还泛着红晕,可爱得紧,愠怒带俏,让人见不得,男人见了定变魔兽,女人见了化成圣母。   宁卉看见我们进来,眼神幽怨的瞪了我一眼,嘴里哼哼的对着我嘟囔着:「哼,都是你,谁说没人啊?都让人看见了!人家就在隔壁,明儿出门撞见怎么办呀?」   熊雄站在一旁,尼玛看起来一副幸福,哦不,性福得不得了的样子哈,一脸憨笑,正轻轻捏着宁卉裸露出来的跟雪笋一样白净跟滑嫩的肩头,像极了个维诺的小二在伺候风骚的老板娘。   梦里镶玉真一回,眼前老婆这幅娇态之样,不是活脱脱我梦里的金镶玉么!   果真,俺见老婆这副水中肉搏后的模样——老婆这场美女与野兽,或者金镶玉与小二的水中肉搏来得是如此意外而生猛,此刻还带点小生气的娇态,自然让我心头揣了一万头的小野兽似的开始乱动了,乱动的牙齿就开始打颤儿——当然,这个时节晚上户外这天是咋冷也寒……   而旁边的曾眉媚过去一把抱住了宁卉!   这一抱抱得好生孔武有爱,这曾娘们也不是只有淫性,人家母性起来也能见着感动与温暖。   两具近乎赤裸,如此曼妙的女人胴体抱在一起自然煞是香艳,让房间的空气立马性感起来,空气里每一个细胞都充血般的勃起,顾不得这一抱泛着多少母性的光环,老子的鸡巴腾的一下又支成了个朝天椒。   「亲,谢谢……谢谢你!」   曾眉媚嘴里嘟囔着,语气感天动地的,然后让我看到的一幕让我不由得本能摸了一下自己的下巴。   还好下巴还在,没被曾大侠接下来的举动惊脱。   曾眉媚张开嘴,双唇微启,都看得到一条猩红的香舌吐露了出来,然后就朝宁卉的脸贴上去,将自己的嘴唇紧紧的覆卷到了宁卉的嘴唇上。   「呜——」   宁卉身体不由得朝后一个踉跄,但曾眉媚的身体八爪鱼般纠缠着自己,让宁卉退无可退,身体扭捏了一番嘴里嘤咛着只得还了个曾眉媚双唇微启,双美四唇便热烈的沾染住,吻住一块!   旁边熊熊的脸上是一副哦买噶的表情。   我倒是晓得曾眉媚大学的时候就夺去了我老婆的初吻,美其名曰给宁卉上接吻课。我明白了,俺老婆现在如此淫荡,都能当着自家老公的面跟奸夫来场水里白条夹熊鞭的好戏,果真是被这娘们生生带坏的。   女人淫不淫荡,得看有木有个淫荡的闺蜜,再加上一个以戴绿帽为乐的老公,老子齐活了。   而显然,曾眉媚木有跟她的熊老公提起过这档子香艳典故,看着自己老婆跟俺老婆的热吻,这小子熊眼圆睁,可能这小子自家老婆跟别的男人亲热的西洋镜看得不少,但这老婆跟心中的女神如此香艳的拉拉之吻看得出来是头一次见,着实让见多识广的骨灰级绿毛男之熊雄同学直接来了个熊躯一震。   那熊爪支半空中半天愣是没动便是明证。   「谢谢你亲,」   曾眉媚边亲吻着宁卉,便喘息着说:「往后……我们就是真正的一家人了。」   得,这曾大侠一家人的宣言等于是说把宁卉收成了熊雄的二老婆,当然,俺老婆也正式多了个带着根熊鞭的二老公——是不是周末的时候咱一家人还可以玩下换家家的游戏嘛,俺作为二老公去曾公馆过,熊二老公就到宁公馆服侍俺老婆一个周末……   这个念头我才稍微想了下,没咋个发挥老子就激动了,下身一股热量就往上涌。   「谢谢你给了我老公,刚才看他跟你做的时候那激动样我好开心。」   曾眉媚越说越动情,当然也越吻越带劲,把个本来的感谢之吻愣是吻成了欲念切切的激情之吻,宁卉嗯嗯嘤咛着,架不住曾眉媚的煽情,吻着吻着似乎自己情绪也上来了,两支香舌也不避讳的交缠在一起开始了搅动,这俩情深义厚,一起穿开裆裤长大,现在连老公都能共享的闺蜜,此刻就在各自家男人面前,把个拉拉之吻吻得美轮美奂,如醉如痴,吻得滋滋有味,口齿生香,欲念满屋。   「嗯嗯,来来,熊,恭,大家一起来!」   曾眉媚突然抬起头,伸手来一只手拉旁边的熊熊,一只手拉我,让我们身体挪过去的脸也凑到俩女人的脸旁,「咱四人来个合家欢之吻好不好,自此咱们就是一家人了!」   我跟熊,还有宁卉都是一楞,木有想到曾眉媚突然放出这么只幺蛾子,想象力再丰富的淫恐怕都想不到两男两女的四人之吻的壮举是要怎么个吻法。   「你真能疯啊,」   宁卉最先回过神来,不由扭捏着,伸手掐了下曾眉媚的胳膊,有些嗔怪到:「四个人……四个人怎么吻啊?」   「怎么不行?」   说着曾眉媚就对熊跟我以命令的语气说到:「你们男人,眼睛闭上!嘴张开把舌头伸出来,然后凑近点!」   我跟熊面面相觑,熊特无辜的表情看了看他那霸王花老婆,哪敢生出忤逆之意,赶紧闭上眼晴,大气不敢出,熊舌头便伸了个三分之一出来耷拉着,我见状也只好将头凑近,张开嘴,将舌头伸出了个三分之一。   此刻四人的方位是,熊耷拉着熊舌头在我对面,宁卉在左,曾幺蛾子在右,而此刻咱四人已经相互手拉着手,定格出好美的一副相亲相爱的一家人的画面。   「来,亲,该咱们了。」   一会儿,听见曾眉媚对宁卉说,然后几乎闻到两妮子吐气如兰的芳香跟喘息喷鼻而来,我伸出的舌头便感觉到两条柔软而湿润,浸着丝丝甜味的香舌裹挟而来。   两只熠熠生津的香舌带着甜美的唾液覆盖上俺的舌头的一刹那,那妙如天堂的触感差点让我整个身体里的每一块骨头瞬间都化成了渣,我心里不由得呐喊到:哦买嘎,不要这么美好不好。   然后我听到对面粗重的熊喘声,跟猥琐的咽口水的声音。   这口水声让我不由得睁开眼,而视线本能朝俺老婆瞄去,哦买嘎,不要这么刺激好不好,眼前的景象让老子身体头化成渣的骨头瞬间又化成了粉——但见宁卉上弯月半闭,伸出的舌头一侧砥砺着我的,另一侧跟熊熊的轻轻碰触着,宁卉香舌上满是娇羞的味蕾,但实实在在的,宁卉的舌头跟熊的是砥砺在一起的,老子甚至看到出来两人的舌头砥砺之处明显有唾液在流动!然后曾眉媚的舌头在俺三人以宁卉为轴心相连的舌头上像灵蛇般来回舔着,并不时将舌尖在俺三人的唇上撩来拨去。   等于这一下宁卉同时跟三人舌吻了——这一幕太TMD刺激了,而且此刻的画面美得不敢看啊,温情浓浓,却带有一种欲说还休的淫靡。   「啪!」   老子还沉浸在这淫靡的温柔舌乡的当儿,头便重重的挨了一下,然后眼睛被曾眉媚伸手捂住:「哎哎,偷看什么偷看,闭眼享受还不行啊?你看人家熊熊多乖多老实,眼睛一直闭得好好得呢。」   说完曾眉媚结实的在熊的嘴上啄了一口,算是对人老实巴交的奖励。   好嘛,闭眼享受嘛,老子未必享受还享受不来么,自个舌头裹挟在大老婆二老婆的香舌之中,旁边老婆还跟二老公二老婆舌头搅拌着,这道菜该取个啥名来着?不叫个销魂乱舌汤对不起这个大场面。   嗯,好舒服,真NND销魂,跟这大老婆二老婆舌头裹挟的滋味让人心飘在天堂的草原,似梦似幻,腾云驾雾像吸着人间最美的甘泉。   两只女神般的灵舌像精灵,像天使,以两个男人的口腔为舞台正舞动着爱与欲、情与性最撩人的舞姿。   话说皇帝老二们个个都后宫三千,这齐人之福似乎只有皇帝才能享受,但老子一点都不鸟他们,皇上老婆妃子多,但有木有俺的漂亮嘛?一个曾眉媚就可以跟杨贵妃兑了,还不说俺大老婆比貂蝉、西施跟王昭君加起来还要乖。   咱不玩数量,讲究的是质量。   在这销魂的乱舌温柔乡中,虽说意识几欲迷糊,但俺心头却像猫抓似的,惦记着老婆跟她新晋的熊二老公此时该是如何在我闭着的眼皮底下行使这口舌之亲,看又看不到,心头火急火燎之下,手不由得就朝老婆的裸臀摸去。   这一摸不要紧,要紧的是老子在宁卉光溜溜的臀部上居然还多摸到了一只手,哦不,是爪!妥妥的是对面这头熊的熊爪!   我日,敢情这小子的爪子就没消停过,一直摸着俺老婆的裸臀蹂躏来着。这让我瞬间身体内的肾上腺激素飙升,这么个摸法,这爪子到臀缝里去淫荡滴抠一把也是自然而然的事了,这熊鞭在前,熊爪在后,老婆,你消受得了,还是消受不了哇?   你说这头熊是憨熊,老子脚得咋滴就是头奸熊捏?   此时我感到有宁卉嘴里甜甜的唾液流到了我的嘴里,那么,自然而然滴,老婆那舌头另一边的唾液不是必须的就流到了熊嘴里了么?   难怪老子听到了熊那边传来一阵美滋滋的咂嘴声……   操我老婆的逼逼,摸我老婆的屁屁,吃我老婆的口水,要不要这样欢乐哦,老子可以给你唱首歌了,熊,歌名就叫《我是一头欢乐的淫熊》销魂口舌汤继续着,俺闭着眼正美美享受这人间至乐,只是突然,老子赶脚味道咋滴就不对了,原先让人迷醉的唾香瞬间变得口气加重,原来两只细薄而柔软的舌头不见,裹挟在老子舌头上的成了一只粗壮的蟒蛇。还没等老子睁开眼睛,旁边倒传来俩妮子咯咯咯没心没肺的笑声。   几乎是本能的反应,我赶紧把头朝回缩,睁开眼:我晓得,又遭娘们们摆了一道——难怪不准我跟熊睁开眼睛,敢情这俩妮子打的埋伏,这到当儿俩妮子早已悄悄的把自己的舌头闪开了,刚才裹挟在老子舌头上那条粗壮的蟒蛇原来是熊熊的舌头!   上次就让老子跟北方同学亲了个嘴,这回跟熊直接整了个舌吻。   我靠!这口味也升级得太快了哦。   八成又是曾幺蛾子的主意,数这娘们笑得最欢,看着老子跟熊熊一边恶心着吐口水,一边摸着嘴巴的滑稽样,宁卉也差点笑岔了气。   哪里有作弄哪里就有反抗,当然那头老婆骑在脖子上拉屎拉尿都不敢吭一声的熊除外哈,这头熊此时一副瓜兮兮的模样,抹抹嘴角上估摸是老子的口水还在笑,好像还很享受刚才这一吻,而且一付暧昧的眼神把我看到,看得老子鸡皮疙瘩起了一火车。   熊……你要干啥子?不得行哈,俺是个爷们。   「今天老子不弄了你我就不是爷们。」   我故作横状,说话间老子就一个老鹰扑食将曾眉媚扑倒在床上,「我晓得肯定又是你这幺蛾子使的坏!」   说完我掀开曾眉媚身上的浴巾,这娘们一丝不挂白花花的裸体一览无余的呈现出来,尤其两座高耸的乳峰占据了视觉的绝对中心,生生把老子的脸捂了个结结实实,惹得我一口将其中一只硕大的乳头含在嘴里。   「强奸啊!」   曾眉媚将反抗的姿态还做得有模有样的,嘴里咋呼到:「卉,你老公要强奸我!你……你不管管啊!」   「嗯嗯!」   宁卉赶紧过来拉了拉我的手,「好了啦,别闹了。」   宁卉这么一说,我只好起身,松开含着的乳头对着身下的娘们碎了一口:「我靠,你还用强奸啊。」   这一说曾眉媚还得劲了,这娘们做了个淫荡的媚态,身体大回转的扭捏着,双腿紧紧的夹着我,捧着自己的乳房,当着她男人在旁边,对老子嗲滴滴的来了句,「别走嘛,恭——还有这边呢?」   「你什么人啊!」   看着曾眉媚如此死皮的疯样,旁边的宁卉没好气的嚷了起来,「这谁强奸谁还指不定呢,别闹了啦,今儿是人家熊的生日,不是蛋糕还没吃呢?」   「嗯嗯嗯,」   曾眉媚一听着身体立马撑了起来,「吃蛋糕吃蛋糕。熊,过去把蛋糕拿来。」   熊听命赶紧把旁边就准备好的蛋糕端过来搁在床上,上面插了支蜡烛,熊拿了个打火机点燃,然后四人围坐在蛋糕旁。   我跟熊穿着裤衩,宁卉跟曾眉媚一丝不挂的裹着浴巾。   然后曾眉媚瞬间从荡妇转档了人妻的模式,含情脉脉的把熊熊看到,说:「亲爱的老公,今天是你的生日,老婆今天给你准备的生日爬梯,开心吗?」   说完曾眉媚意味深长的瞄了宁卉一眼。   宁卉赶紧低下头,脸上不胜娇羞的一红,恨恨的对视了曾眉媚一眼,嘴里只见其形不见其声的嘟囔了一句:「死鬼。」   旁边的熊憨痴痴的摸摸了自己的脑门,然后嘿嘿一笑:「开心,开心,谢谢老婆。」   「你个笨熊,今天你最该谢的是人家卉卉。」   曾眉媚朝宁卉努了努嘴,「人家卉卉可是多少男人梦寐以求的女神啊,今儿就被你这头笨熊吃了,你真是憨人有憨福。」   「你说什么呢?」   宁卉听这么一说,刚才脸上还是泛红的苹果色,现在苹果完全熟了,嘴皮一咬,「再说不理你们了!」   「是是,谢谢,」   熊熊对着宁卉依旧憨憨的笑了笑,楞了半天伸出手想尝试着要揽宁卉的腰肢,见宁卉扭捏了下也不是拒绝得太干脆,便一把将宁卉搂在了怀里,嘴里忙不迭滴:「谢谢嫂子,谢谢嫂子!」   「嗯嗯,这才对了嘛!」   曾眉媚说着亲热的挽起了我的胳膊,「这下好了,我老公终于有二老婆了,你老婆有二老公了。嘻嘻,哦对了,这二老婆二老公的还不是要明媒正娶啊。来,好好的亲一个。像我们这样!」   说着曾眉媚转过头来嘟着嘴对着我的嘴有力一杵,脆生生的啵了一口!   宁卉幽怨的看了看我跟曾眉媚夸张咬着嘴皮,不说话,不低头,也不抬头,整个一三不政策,嘴里嘟囔了句:「不亲!」   「算了吧,」   熊见宁卉有些不大乐意,赶紧说到,「算……算了吧,嫂子不原意就算了吧。」   「谁说人家不原意了,身子都给你了,亲个嘴有什么不原意的。是不是嘛亲,刚才我们四人接吻的时候不是也亲了的嘛。」   说完曾眉媚得劲的将舌头伸进我的嘴里搅动起来,完全是做样子来刺激宁卉的,嘴里呜呜着:「你们不亲,我跟我家恭倒是要亲的呢。」   「呜呜,」   我一边被曾眉媚的舌头强奸着,一边心头掂量着宁卉此刻不愿跟熊亲嘴是不是觉得闹过头生气了,因为我看见宁卉的胸部起伏得跟拨浪鼓似的,眼里看着我跟曾眉媚接吻满是幽怨。   还没等我想好下一步该咋办,许是曾眉媚的激将法起了作用,就见宁卉嘴皮一咬,伸出手切了小块蛋糕下来,然后放在嘴边叼住,转过头去对着熊的嘴。   宁卉此刻看着熊的眼神满是说不尽的挑逗。   熊看了看他那疯老婆,又看了看我,才怯生生的凑过脸去,张开嘴将叼在宁卉嘴边的蛋糕含着,嘴唇只敢轻轻的碰触了到宁卉的。   「呵呵呵,亲了啦,亲了啦。」   曾眉媚见状赶紧咋呼起来。   宁卉瞄了曾眉媚一眼,然后做出一副撩人的媚态,嘴一松,那沾染着女神牌唾液的蛋糕便落在了熊的嘴里。   然后宁卉转过头来,一副胜利者的表情来了句:「哼,才没亲呢,我只是喂他蛋糕。」   看这架势,俩妮子平时也是没少掐的主,话说最好的兄弟与姐妹都是这样的哈,掐得有多深,爱得就有多深。   「好嘛,没亲没亲。」   曾眉媚咯咯的笑了起来。   说着曾眉媚起身嗲声到:「恭,咱们上旁边房间去,人家要吃蛋糕呢,让人家慢慢吃咯。」   然后不由分说的拉着我就要朝旁边的一间卧室走去。   我靠,什么情况?老子一下蒙了,这娘们又是要放啥子幺蛾子,说好的生日大趴体呢?就不玩了?这人都俩房间了,还趴铲铲个体哇?   见我有些迟疑,一脸的留恋,曾眉媚咋呼起来:「叫你走就走啊,赖这儿干嘛?人家小新娘子跟小老公的还要洞房呢,咱这儿碍手碍脚的,赶紧的,跟我旁边卧室睡去了。」   「谁洞房了?你才洞房!」   宁卉嘴一撇,红唇皓齿的反击到,一副没好气神态。   「呵呵呵,是呀亲,我跟我家恭早就洞房了哦。是不是呀,恭——」   这娘们那让人骨头都酥麻的恭叫得是一声紧似一声的,完全故意叫给宁卉听的,「恭,赶紧的,站起来走啊,还楞着干嘛呢。」   曾眉媚亲热的过来搂着我要推搡我挪步,我见宁卉脸上红云翻飞,发丝凌乱,赶紧怯生生对嘟囔到:「老婆,我……我去了啊?」   「哼!」   宁卉头扭向一边,没好气的瞄了我一眼,好一幅金镶玉嗔怒状,「谁你老婆,你今晚跟谁去谁才是你老婆!」   「嫂子……」   旁边熊一副像惹了祸事的店小二的模样,站起身欲走,「那我……我去吧,嫂子跟南哥今晚睡这里。」   「站着别动,谁叫你走了!」   宁卉对熊就是一声娇喝,眼皮都不抬一下,腰肢直得跟白杨似的挺拔,任凭长长的睫毛将上弯月遮住让你看不出那眼里喷出到底是冰还是火。   金镶玉发起母威来差不多也就这个架势哈。   「听见没,」   曾眉媚倒是咯咯咯笑得没心没肺,「人家今晚惦记的是小老公咯,恭,你知趣吧,跟我走啦!」   说着连拉带拽将我推搡出门。   「宁卉是不是真不乐意啊?我老婆这拧脾气上来可了不得。」   一进到另外一间卧室我心里有些不踏实,直犯嘀咕。   「嘻嘻,别担心,你还不了解你老婆啊,卉儿心里没事的,我这么故意的激将她,她是跟我掐得来劲了,咱俩从小掐到大,呵呵,是一天不掐浑身都不自在的。」   听曾眉媚这么一说我心稍稍宽慰了些,但担心未除,一会儿见曾眉媚变戏法似的不知从哪里把自个的手机变了出来,手机竟然还是通着话的,曾眉媚搁在床上按下免提——我靠,电话里竟然传来隔壁宁卉跟熊熊的声音!   「嫂子,我……我想吃蛋糕。」   熊那店小二style的声音如蚊。   「蛋糕不是搁你跟前吗,你吃啊。」   宁卉的声音倒是很淡定,语气没刚才凌冽,但那股子金镶玉的味道扑鼻而来。   「我……我想像刚才那样吃。」   这熊小二吃上豹子胆了。   「你还来劲了是不是。」   宁卉的声音很敖娇,「嗯,念你今儿生日的份上,给你再吃一回了,可说好了,只准吃蛋糕哦。」   「只吃蛋糕,只吃蛋糕。」   熊小二欢呼着。……   「嗯嗯,」   电话里传来一阵咂嘴声,然后宁卉的嘤咛到,「你耍赖,说的只准吃蛋糕不准吃……」   「对不起对不起嫂子,我……我真不是故意的。」   熊连忙乐呵着。   狗日的熊二,看起憨粗粗的,其实名堂多得很,老子得不得相信你龟儿子不是故意的嘛——听对话跟现场音分析,这熊吃宁卉嘴里叼着喂来的蛋糕的时候妥妥的是把俺老婆的嘴皮连着一起吃了。   「怎么样?」   此刻旁边的曾眉媚凑到我耳边悄悄说到,全身赤条条的媚肉紧紧的缠绕着压得老子都透不过气来,「现在晓得你老婆没生气吧,开心着呢,看她逗那头笨熊真好玩。」   「他才不是头笨熊!」   老子心里碎了一口。   果真,一会儿电话头熊小二的声音又传来:「嫂子,好些蛋糕落在……落在你身上了,我……我可不可以吃了,不然,……好浪费哦。」   「身上哪里有嘛?」   宁卉问到。   「这里,」   熊的声音,「还有这里……」   「你……你……你怎么也这么坏,跟宁煮夫一样坏!这蛋糕明明是你刚刚抹上去的。」   「抹哪儿了?」   我自言自语的问了声,全身发紧,一股激浪直接从胯下渗出。   接着旁边的曾眉媚将我的一只手拉着捂在了她乳头上,然后再滑下去伸到了她的双腿之间。   然后这娘们嗲滴滴的来了声:「这些……地方咯。」   我靠。   「你怕不是想吃蛋糕吧?」   宁卉的声音,此刻声音里已经带有点轻轻的喘息。   「嫂子,你……太美了。」   「没你老婆美!」   「你们,都……都美!」   「切,还晓得俩不得罪哈。」   「嫂子,你身上的蛋糕……要掉床上了……我……我……」   「……」   「嫂子……」   「嗯……」   「嫂子……」   「嗯……」   「我可不可以……吃……吃那些蛋糕?」   「我可不可以说……不可以。」   「嗯,嫂子不让,我就不……就不吃。」   「好嘛,不可以」我日,阿米尔,冲啊,熊老二,熊老弟,熊大爹,老子求求你了,都这种时候了你不能散劲啊,老子鸡巴都硬了,未必你就让老子看这个?冲上去吃啊!   「嗯,嫂子,那……那你睡嘛。我……」   熊的声音满是粗颗粒的喘息。   「睡?你把我胸上,腿上都抹些是蛋糕叫我咋睡啊?」   宁卉的声音此刻突然出现了先前没有的娇媚。   「我……」   「我什么我,我不管,反正你得把这些蛋糕弄干净。」   「听到没,情况反转了,你老婆在勾引我家熊熊了哦。」   曾眉媚来了个及时点评。   「我……我听出来了。」   老子的舌头开始打结,「原来我老婆也是骚得来的哦,那句话咋说来着,女人心中都住着一个骚蹄子……」   「嗯嗯,会骚的女人才美。」   曾眉媚这句整得NND特抒情。   「嫂子,我……」   接着骤然听得电话里一声熊嚎,然后是一阵滋滋的咂嘴声跟宁卉嗯嗯的呻吟声……   格老子终于……吃上了,我身子一个激灵,闭上眼脑海里便是熊趴着硕大的身躯伏在宁卉的身上美滋滋的吃着俺老婆裹挟着蛋糕的乳头,或者屄屄的镜头。   纵使熊舔过宁卉的屄屄,但那次是逆袭,这次宁卉却有主动献身的意思,刚才现场声直播的一幕,把我老婆个半推半就的况味,把个人妻的床帷之美展现得淋漓尽致,那女人心里住着的骚蹄子,显还是不显,都在那里挑逗着你。   这一吃,淫猥的说法是这乳头,或是屄屄的一舔就是十来分钟,宁卉的呻吟婉转起伏,娇里带喘,和着美滋滋口舌的吸吮声从电话里传来,这熊二的舔功煞是了得,每每似乎要把宁卉舔送到高潮,那coming才吐露出第一个音节,这小子便放缓节奏,这还不生生把俺老婆在高潮的边缘舔弄的死去活来。   接着,电话里宁卉的呻吟声音一阵静默后骤然加大,滋滋的吸吮声变成了啪啪啪肉跟肉的撞击声。   没错,隔壁屋子里终于再次上演了店小二插金镶玉屄屄的淫景。话说傲娇如金镶玉般的老板娘被维诺的店小二插屄,这该是怎样一种具有颠覆性的性爱美学:一个美如女神,高傲的女人,趴着被低贱如店小二带着动物熊鞭特性的鸡巴从身后抽插,这是人类奇特的性爱景观,在这种强烈的对比与刺激中,女人的淫荡之美被如此激动,如此完美的展现出来。   「嫂子舒服吗?噢——」   熊的喘息如火山快要爆发前的巨响。   「舒……舒服……啊啊啊啊……」   宁卉的呻吟明显多了享受与臣服的意味。   「啪啪啪」世间最美妙的声音莫过于男女肌肤的撞击声,此刻,这种撞击声从电话里传出来都快要震破我的耳膜。   「啊啊啊啊……」   宁卉的呻吟已经开始嘶哑与失控,并且变得异常急促,这是俺老婆高潮来临的前兆,据说女人高潮来临之时,会有一小段意识的模糊。   此刻我的身体随着听觉在飞翔,激发着我体内每一根绿色儿的神经末梢,听着隔壁老婆被小老公插屄,我却成了世界最快乐,最享受的男人。   我刚才在水中见识过熊操我老婆的那股子熊劲,而此刻着股子熊劲正把宁卉送上快乐的巅峰,随着宁卉呻吟与熊速抽插的节奏,老婆的coming如约而至……   如果听淫是首诗,我承认,听着老婆被淫到高潮是这首诗的最美的诗眼………   「Coming!coming,Imcoming——」   听着老婆这被抽插到如诗眼般陶醉的高潮声,我醉了……   如此熟悉老婆身体的我,从随后的呻吟的节奏中辨别得出老婆又被插到了两次小小的余潮,过了约莫几分钟的光景,宁卉的呻吟才渐渐平息下来,然后听到熊像跑马拉松下来才有的粗重喘息问了声:「嫂子,好吗?」   「嗯。」   宁卉轻轻嘤咛了声。   「嫂子刚才高潮,起……起来了吗?」   又是熊怯生生的问到。   「没……」   宁卉慵懒的回答到。   「啊?」   熊的声音有些惊讶,「嫂子刚才不是coming了吗,听南哥说,嫂子来了都会叫……叫coming的!」   「那你知道了还问,宁煮夫你这个坏蛋,怎么什么都跟人家说啊!」   宁卉嗔怪到。「哼,不跟你们玩了,我全身都是蛋糕黏糊糊的,我得去冲个澡。」   「嗯好的,嫂子我可以不可以,跟你一起洗?」   熊怯生生的问到。   「不可以!」   宁卉的声音突然又变凌厉了。   但只是一阵悉悉索索的声音过后,电话里响起宁卉似乎在远处传来的声音:「你这头笨熊,我说不可以就不可以呀,快来给我放水!」   「得得得,」   估计是熊的脚步声刚传来,然后答的一声,电话突然关了!   是曾眉媚关掉了电话,她把手机搁在一旁,双手搂着我的脖子,媚眼如丝,嗲滴滴的来了句:「你刚才魂都没了,人都不在这里了,现在魂回来了吧,可不可以,给我了?」   一语惊醒梦中人,我这才发现我硬得有些生痛的鸡巴此时插在曾眉媚已经蠕湿不堪的屄屄里竟然毫无知觉,在我享受听淫这首诗的过程中,曾眉媚一点都没有惊动我,纵使从其屄屄的湿润程度,这妮子早已情动不堪。   我一阵感动,连忙挺起鸡巴在身下的屄屄中一阵狂插。   不一会儿,在曾眉媚高潮来临疯狂的叫喊声中,我的鸡巴在一片温热的蜜穴中一泄如注……   第二天,我跟曾眉媚一觉便蒙头睡到日上三杆,按约定今儿我跟曾眉媚分别要去机场接洛小燕跟仇老板。小燕子跟仇老板要来的事按曾幺蛾子的意思没跟宁卉说。   曾眉媚是咋个把仇老板骗来的我不晓得,要洛小燕来我倒是没费多大劲,我就说南哥哥多么想她,说在家她妈盯着她我见不着都想出病来了,现在我正好在三亚出差想见她。洛小燕善解人意的答应了,但通话时我明显感觉小燕子似乎心绪不佳。   我跟曾眉媚出门的时候正好碰见熊出来给宁卉买早点,熊说嫂子还睡得正香呢。   「呵呵,昨晚我老婆遭你折磨惨了哈!」   老子不忘埋汰了熊一句。熊听着只是傻笑。   接着曾眉媚给宁卉发了个信息:「卉儿,今儿我跟煮夫出去转转,你跟熊在家继续小新娘子跟小老公的蜜月哈。」   一会儿宁卉的信息回来:「你什么人啊,你老公生日你不管,怎么都赖我身上了?」   仇老板的航班是下午到,洛小燕的是晚上。到点了,曾眉媚跟我分开先行去接仇老板去了,按设计的剧本,小燕子跟仇老板也彼此不知道对方今天要来三亚。   曾眉媚顺利的接到了仇老板,其他按下不表,单说曾眉媚接到仇老板刚回我们下榻的别墅发生情景。   这曾娘们刚一进屋就搂着仇老板心急火燎的热吻起来,吻得正酣之时,江湖上跑得多的仇老板便警觉起来,因为突然听到别墅一间卧室传来女人的呻吟声,那种呻吟是个淫都知道该是什么情景下发出的。   于是,曾眉媚领着仇老板悄悄循声而去,卧室门虚掩着,仇老板朝里偷偷一瞄顿时傻了眼!   纵使从半侧着身体的背影看去,仇老板已然看到宁卉——仇老板当然知道这是南大才子的正牌夫人,正赤身裸体的背对着卧室门在床上坐在一个虎背熊腰同样赤身裸体的男人的身上,俩人下体相连,南夫人坐在男人勃起的鸡巴上不停耸动着自己的身体,并发出阵阵娇喘……   仇老板惊得的嘴巴大张,但生生被曾眉媚捂住并做了个静默的手势才没发出声响,然后,曾眉媚伏下身,解开男人裤子的拉链,掏出仇老板的鸡巴轻轻撸了撸,然后放在自己嘴里含住吮吸起来…… 第117章 (三亚 6)   话说,装逼文艺青年是怎样炼成的?是先当文艺青年再装逼,还是先装逼,才能成为文艺青年?   这是一个问题。   自跟曾眉媚分开,她先行去机场接仇老板,我便一个人独自转悠在三亚明媚的阳光下,椰林婆娑,这时候,我晓得宁煮夫同志的装逼瘾开始犯了。   我想喝杯咖啡。   一个资深的文艺装逼犯在外面喝杯咖啡是一定不能到starbucks的,那地儿你是遇不着跟你谈博尔赫斯或者大卫。林奇电影的人。你得找一个小cafe,里面装满各种英文旧书刊的书架应该比卖咖啡的柜台还大的那种。一般开这种cafe的老板不是以赚钱为目的,大都是以装逼为目的,因为在里面说英格利西的时间可能比说国语还长。如果老板是男的,一般来说他泡到正经盎格鲁撒克逊以及日耳曼斯拉夫血统的洋妞的可能性为零,但泡上个大学英语专业四年级以下学生妹儿的概率指数还是相当滴高。如果老板是女的……   算了不说了。   于是我满大街转悠着,一边找这这样的cafe,一边心里特认真的嘀咕着:一定不能到处都是starbucks,老子TMD特烦到处都是starbucks。   一直到很久以后我才晓得,其实当时整个三亚,以及整个海南岛,NND就没有一家starbucks。   宁煮夫这个装逼瘾算是过足了。   最终我如愿以偿在个小巷里找到了家cafe,里面果真有个放各种英文旧书刊的书架,里面果真……有个女老板。   女老板穿了件淡蓝色儿的T恤,约莫三十上下,皮肤白净,身材高挑,一看就是外地人,一口关外口音的普通话,模样中乘偏上,风韵有个七七八八,拢着个马尾,关键是,我跟女老板要了杯拿铁的时候,女老板跟我点头一笑,跟我点头一笑的时候我看到女老板T恤的第二颗纽扣是开着的,那里闪过一丝莹白的光亮。   是的,我在一个阳光明媚的下午,点了杯拿铁。而后也是很久以后我才知道,发明拿铁的老祖宗意大利人一般都是在早餐才喝拿铁。   但这还不够,我必须手里得有本书,于是,我起身到书架去找那本可以拿在手上装逼的书。杂志就免了,看杂志很没品味。忙活一阵,我居然找到本雷蒙德。   钱德勒的原版小说!   雷蒙德。钱德勒,一个让你瞬间显得逼格十足的名字。   我脸上充满着一种你丫可能都不晓得雷蒙德。钱德勒是谁的自我陶醉的表情,其实内心充满着表达感,但还一个劲的嘚瑟的念叨:我真不想告诉你,这年头,喝咖啡的时候抱本春上村树的书你是弱爆了,显得你有点象对小布尔乔亚身份充满向往的才从三流大学毕业的小白领。   我真不想告诉你,春上村树喝咖啡都是抱着本雷蒙德。钱德勒的书。   而当我抱着雷蒙德。钱德勒坐下,喝了一口女老板亲自端上来的拿铁,才发现我此时其实很口渴,而拿铁的奶油口感TMD一点对解渴无益,而此时,我视线所及,看到在cafe外不远处有卖椰子的。   于是,我去买了个椰子。   是的,我在一家有个穿着第二颗纽扣不扣的T恤的女老板的cafe,在一个下午点了杯拿铁,我还买了个椰子来喝里面的椰子汁,是坐在cafe,一口拿铁,一口椰子汁下着喝的。   云淡风轻的,宁煮夫就这样把逼装了。而且,很文艺很显逼格滴装了。   下等的装逼犯一般都是急吼吼的要让满世界都知道他在装逼,而像宁煮夫这种充满装逼智慧追求的装逼境界是,他装了,你却看不出来。   是的,不是所有的自豪都能向大家抒发的啊,比如,老子是个幸福的淫妻犯。   我很满意我此时的状态,我看了看手腕戴着的表,此时是下午两点零三分。   不是所有人的下午两点零三分都像宁煮夫这样充满着幸福的荒诞感:二老婆刚刚从身边离开,然后一边喝着咖啡等小三,一边拿着电话跟大老婆煲着电话粥。   嗯,我实在是憋不住了,老婆一来三亚就被曾幺蛾子安排跟新晋的二老公厮混在一起,昨晚老子头上的绿星星终于又多了一颗,老婆终于被熊鞭插了,算是宁公馆绿色工程历经千辛万苦再次迈向新的历程。昨晚今早老子就像打了鸡血般的兴奋,耳闻目染老婆被熊鞭插至高潮的实况过程是high在老婆的身体里,爽在老子的心头。这一大半天的,纵使此刻我正甜蜜的等待着小三的到来,我的心其实一直都被跟二老公蜜月着的老婆这边紧紧揪着。   我实在憋不住了,于是我跟老婆打了个电话。   宁卉倒是很快接了,声音像我遇见的此刻的三亚阳光很好的下午一样慵懒:「你们在哪儿呀?曾眉媚呢?」   「我们在街边喝咖啡嗮太阳,曾眉媚这会儿上洗手间去了。」   我信口胡诌到。   「你们还有闲心喝咖啡?弄我一个人在这儿,她老公过生日弄我来陪,她……她都什么人啊?你们还不回来?」   「一会儿,一会儿我们就回来了,老婆你吃午饭没?那头熊……在干嘛呀?」   我赶紧胡乱对付着老婆接下来劈啪啦的小碎嘴。   「没吃……嗯……嗯,吃……吃了,」   宁卉在电话头突然传出轻微的喘息,语意表达也含混起来,这让我心头一紧,这大白天的,未必……   「没吃又吃了,老婆你这到底是吃了还是没吃哇?」   「嗯,熊去给我买了早点回来,我很晚起来才吃,我不知道你问的是早饭还是中饭咯。」   「二老公对你挺好的吧,还出去买早点给你,」   这下我逮着撩老婆的撩点了,「老婆啊,这会儿跟二老公是不是……嘿咻来着?」   「去你的,嘿个你个头啊,一天脑子净想些啥?」   「那你嗯嗯嗯的是在?」   「哦,熊在跟我按摩呢,刚才他在教我游泳来着。」   「这下学会了吧?」   「差不多了吧,游了半天周身酸死了。」   「这样哇,难怪你一副哼哼舒服斯基的样子。我听眉媚说熊那黯然销魂掌是他家祖传,能让人舒筋活血,通体舒泰,女人按一盘起码年轻三年。」   「有你这么夸张,那让熊去开按摩店得了,上什么班呀?」   「呵呵忘了告诉你,人家是按女不按男的哈,曾眉媚说每次熊给她按摩了她都特想那事,他开个按摩店,得祸害多少女人啊!」   「切,你以为他卖春药啊?」   「我靠,你咋知道捏,曾眉媚就是这么说的咯,老婆,听你刚才好舒服的样子,是不是有点春药的感觉嘛?   「什么乱起八糟的,你当是春药回来让他跟你按。哦,是了,人家不按男的。好啦好啦,不跟你贫了,手拿着手机酸死了。你们早点回来!」   说完那边宁卉就把手机挂了。老子这下回过神来,才想起都没问老婆是穿着比坚尼,还是啥也媚穿就接受二老公熊掌按摩这枚春药的。于是我赶紧又把电话挂了过去:「老婆哇,我忘了问个问题了,你是穿衣服,还是没穿衣服在接受熊掌的春药按摩的哦?」   那边憋了半天宁卉才回答到,我一听立马就激动了,都分不清刚才含在嘴里的一口液体是拿铁还是椰子汁,宁卉的声音里有一百个金镶玉:「相公,你是想我穿,还是不穿呢?」   「穿,穿,」   我特么的正义到,「不能这么便宜了那头熊!」   「哦,我刚刚是穿了的呀,不过这会儿都被那头熊脱了。」   宁卉此时的声音有一千个金镶玉了。   「脱得一件不剩?」   我咽了滩口水。   「嗯,你说呢,他说不脱完不好按呀。」   宁卉此时的声音有一万个金镶玉了。   我正听得身软体酥,「啪」的一声宁卉那边又把电话挂了!   话说俺老婆现在血液里已经流淌着金镶玉那琼浆玉液般的无敌风情,如果一个大侠武艺的境界得浑身都是暗器,摘片树叶子都能杀人,俺老婆现在作为一个淫妻犯老婆的境界却是浑身都是风情,随便一个声音都是一万个金镶玉。老婆现在知道咋滴一撩一拨能瘙着俺的痒痒,这是一名淫妻的智商,这会儿还学会挂电话留白了,尼玛这是一名淫妻的情商啊!   我正让思绪万般驰骋,此时我手机的短信来了,我一看是熊发来了的,差点没让我喝的一口拿铁喷出椰子汁来:「大哥,你别听嫂子忽悠啊,我哪敢脱嫂子的衣服啊?」   MMP,装,继续格老子装,屄都遭你日了,尼玛老子老婆是穿着衣服让你日的?……   好了,不管熊这会儿脱,还是没脱俺老婆的衣服,这条事物发展的逻辑链条倒是建立起来了,咱们捋一捋,估摸着是事情的经过是这样的:宁卉大概睡到临近中午才起来,吃了熊买来的早点,然后熊在别墅的游泳池继续教宁卉游泳,游完了回房间熊再跟宁卉按摩,按摩的时候熊那祖传的春药按摩掌法——照曾眉媚的说法是对女人必杀器——让我老婆身心如沐春风,欲念渐渐被撩拨起来,进而两人自然的,忘情的开始了啪啪啪。   正啪啪啪之时,曾眉媚领着仇老板回来了,说是曾眉媚领着仇老板临时起意,只是撞见的这场俺老婆跟熊二的春宫打死你我也不相信,老子一定相信是这俩口子事先就勾兑好的。   曾眉媚跟仇老板这道药下得有点猛,以彻底撕碎人三观的方式让仇老板亲眼目睹一名女神是如何偷情的,这幺蛾子只是刺激一下仇老板,还是继续怀揣的一颗拉皮条的心我不得而知,但我相信即便见多识广的仇老板这会儿也是彻底跪了,心里一定翻江倒海般的问着天:这是南夫人吗?这是南夫人吗?   别墅卧室。   此刻宁卉美丽如维纳斯般的裸体继续耸动在男人身上,并不时发出轻微的呻吟,那一袭雪白的,骨肉匀亭的裸背牵着一捋及腰的长发在跳着曼妙的华尔兹,宁卉一升一降的臀部伴着华尔兹的韵律以活塞的方式吐合着身下男人的尘柄。   不是所有男人的尘柄都叫熊鞭,也不是所有的女人都能享受熊鞭。而当女神遇到熊鞭,这出春宫也不是所有的人能亲眼偷窥的哈。   仇老板此时几乎心脏骤停,看着眼前的场景眼里全然是不敢相信的眼神,纵使身下被曾眉媚从裤裆扒拉出的鸡巴被这娘们含在嘴里吮吸着,老子在想仇老板此时是不是已经幻化了,是不是幻想着自己此刻已经幻化成南夫人身下的男人,鸡巴此刻不是被曾眉媚的嘴,而是南夫人的美穴包裹着。   仇老板此时这样的心理活动是正常的,许你女神偷人,就不许人家幻想女神偷的那个男人是自个啊。   随着宁卉身体扭动的幅度愈法增大,臀部上下耸动着吞吐男人尘柄的频率也迅速加快,沁人心脾的呻吟也开始忽地激亢起来——想像哈嘛,声音里有一万个金镶玉的声音叫起床来是个神马杀伤力?   仇老板的身体僵硬,眼珠子都要鼓拉了出来,鸡巴铁硬般杵在胯下曾眉媚的嘴里,明显是被这此音应为天上有的呻吟声伤着了。   「嫂子……嫂子……」   躺在下面的男人终于伴着粗重的喘息开始激动的了叫到。   「嗯嗯……嗯嗯……」   宁卉不知是继续在自叹自息,还是应承着男人的呼喊。   「你好美……」   说着熊挺着熊鞭照着宁卉的蜜穴就是一阵激烈的耸动。   「啊啊啊啊……」   宁卉禁不住身体的颤抖快乐的叫喊起来,那声音里已经数不清有多少个金镶玉了,那声音听着直叫人软,「比你……比你老婆美?」   呵呵呵,宁卉开始逗熊了。   「嗯嗯……嫂子……嫂子更美……」   熊说完熊鞭又是一阵激烈耸动,啪啪啪的还带着滋滋水响。   「啊啊啊啊……啊——」   宁卉被这阵激烈的抽插得差点失去意识,身体一软趴在熊的身体上半天才回过神来,然后起身,身体在熊的身上慢慢蠕动着继续撩拨身下这头大笨熊,「哼,这么说你不怕你老婆收拾你,回家跪……跪键盘啊?」   「只要嫂子开心,我拼了,我知道我家那头母老虎饶不了我,跪就跪了!」   「哼……你们男人……是不是干别人的老婆特别带劲啊?」   宁卉边逗着,边哼哼的娇喘。   「嗯嗯……嫂子……我能说是……是吗?」   说着熊又将熊鞭深深插到了宁卉密穴的最深处。   「啊啊啊……坏……你们男人都坏……啊啊啊……」   「嫂子舒服吗?」   熊说着继续熊鞭的耸动,然后微微起身,脸贴到宁卉的胸前,张开嘴叼着宁卉一只已经红润挺立的乳头大口的吮吸起来。   「嗯嗯,舒……舒服。」   「我跟你老公……谁的大?」   突然,熊来了这么个问题,我靠,尼玛是不是良家妇女偷情的时候奸夫都来这么个问题当做标配?   奸夫这个问题很阴险呐,你叫一个逼逼被你鸡巴叼着叼得死去活来的良家妇女如何回答嘛?还要不要人家回去继续当良家妇女了?   果真熊嘴里吐不出象牙。   「嗯嗯……」   宁卉只呻吟,不回答。   「哪个的大嘛?告诉我嘛嫂子。」   熊尼玛还会撒娇噢,然后,换了宁卉的另一只乳头舔弄着。   「嗯嗯……」   宁卉憋着就是不说,然后憋了半天才想起什么似的,然后一副傲娇的表情,「哼,我才不上你们的当,当然是我老公的大!」   熊听完估摸是受刺激了,迅即发动了新一轮似排山,如倒海般迅猛的抽插,边插,熊边继续纠缠这个阴险的问题:「我大还是,你老公的大?」   「啊啊啊啊……」   「我大……还是你老公大?」   其实在熊脾气面前,牛脾气都是浮云。   「啊啊啊啊……你的大……你的大……啊啊啊啊啊……」   在被熊鞭抽插带来极度身体的快感中,宁卉终于架不住说出了一个良家妇女偷情时面对这个具有哲学意义问题的答案,据联合国某组织研究结果,百分之九十的女人在被奸夫的鸡巴插着回答奸夫和老公鸡巴谁的大的问题时,都会回答奸夫的大。   所以,我老婆纵使是女神,她首先是个女人,是个良家妇女,所以这样的回答显示出来俺老婆作为一个女神那还带着人身体体温的人性。   只要老婆心中对你有爱,作为老公,你跟奸夫的鸡巴较啥劲捏,只要奸夫的鸡巴插得你老婆爽才是硬道理。况且老子面对的是根……熊鞭。   熊鞭呐!   宁卉此刻在这根熊鞭的抽插下已经身难自禁,呻吟高亢但身体已经软成一团絮棉,高潮的来临只是瞬间之遥。   房间外目睹这一切的仇老板哪里受得了此情此景的刺激,鸡巴在曾眉媚绝世口技的撩拨下也已经处于随时喷发之状——随着房间传来南夫人一声酥到爪哇岛的coming,仇老板以一个男人正常的本能都听得出来,南夫人终于在熊鞭的抽插下高潮了。   仇老板喉咙咕隆一声,精关一松,在曾眉媚似乎要喷出火来的媚眼的注视与灵舌的缠绕下将满满一管精液喷射在曾眉媚的嘴里……   意识模糊中,仇老板看见南夫人身体在男人身上激烈的扭动着,那声天籁般的coming过后整个人便瘫软在男人身上,过了许久男人才从南夫人身体拨出沾着粘稠蜜液的阴茎,就着南夫人雪白的臀缝一阵用力的蠕动与摩擦,一会儿便将一股浓浓的精液射出,那精液以南夫人雪白的臀部为背景,喷出来的时候像极了风中吹散的蒲公英的花絮。   然后仇老板看到自己胯下的曾眉媚还被自己的鸡巴杵着的嘴里一股白色的,粘稠的精液从嘴角流出来……   我此刻坐在cafe里,继续边喝着拿铁,边喝着椰子汁,边跟老板娘——是老板娘主动跟我搭讪的哈,她是这么走上前来,风姿灿灿的对我一笑:「帅哥,你也是喜欢看雷蒙德。钱德勒的啊?」   是的,我当然回答是的。面对一个穿着件第二颗纽扣不扣的T恤,还能跟你聊雷蒙德。钱德勒的cafe老板娘,作为一个装逼文艺青年,我有什么理由拒绝人家的搭讪?   接着我们热烈的开始讨论起雷蒙德。钱德勒来。我其实从一开始就晓得这老板娘很有品,因为一进cafe我就听见cafe里放着的是《威廉退尔序曲》——你听哪个咖啡馆兴放交响乐的?   说明人家是个不走寻常路,并且特别有文化的老板娘。   这逼格。   而就在我跟老板娘聊雷蒙德。钱德勒聊得正欢之时,我接到了曾眉媚发来的短信:「B计划,仇说在别墅住着尴尬,我们到附近宾馆开了房。我开了两间,你跟小燕子的房间就在我门隔壁,宾馆地址跟房间号是……」   我看着短信会心一笑,我自然晓得B计划该如何执行。   眼见洛小燕的航班临近,我依依不舍的跟cafe老板娘道别,当然互留了电话以及QQ号啥的,我看到老板娘临别我的眼神发亮,表情是一种椰子跟拿铁混合的味道。   洛小燕的航班顺利抵达,我看到小燕子从接机口出来时不由心里重重的咯噔了一下,我在电话里就听到小燕子情绪不佳,果真人如其声,小燕子固然美丽如昨,纵使带着墨镜,也没能掩饰住脸上的神情憔悴,明显又瘦了一圈,米色的风衣将那落落玉立的身材衬托得更加修长。   我没敢在机场大庭广众之下太放肆,因为洛小燕现在已经是国内模特圈内有些名气的碗了,这无处不在的狗仔队不得不防,只是上来出租,我才将小燕子心疼的搂在怀里。看着洛小燕对我投来的满是忧伤,又期待依靠的眼神,我是真心疼了。   本来我是准备跟小燕子找个地方好好吃点东西,但小燕子说人有些疲倦不想吃,想早回宾馆休息,我也就让出租车司机直奔曾眉媚定好的酒店,当然,我跟小燕子说是我自个先定的。   进了酒店房间,我禁不住抱着小燕子——当然看上去更像小燕子抱着我——我们深情的吻了起来,我边贪婪的闻吸着洛小燕身上特有的芳香跟嘴里甜甜的唾液,边爱怜的问到:「想我吗?」   「想。」   洛小燕咬着我的嘴皮嘤咛着。   「怎么了?亲爱的,看你好憔悴。」   「没……没什么。」   洛小燕闭着眼摇摇头。   我松开彼此吻着的嘴唇,好好看这眼前让我心生爱怜的姑娘,眼里充满柔情的说到:「不,你骗不了我,你一定有什么心事。告诉我,好吗?」   说着我温柔的抚摸了下洛小燕的脸庞。   洛小燕看着我,只是无奈的笑了笑,还是摇摇头:「真没什么的。」   「是不是跟仇老板的事?」   我必须单刀直入了。   「啊?」   洛小燕眼里显出一丝慌乱,然后低着头不说话了。   「我就知道是,你慢慢跟我说,我给你倒杯水。」   我让洛小燕坐下来,然后趁倒水之机,我将手机拿出打开手机录音,然后很隐蔽的搁在一旁。   「仇老板跟你分手了是吧?」   「啊?」   洛小燕有些惊异的看着我,「你怎么知道?」   「我跟仇老板现在是什么关系,他都跟我说了。你说吧,你是怎么想的?」   我的口气了满是语重心长。   「我……我没想到他会突然跟我提分手,我不知道是不是他被曾眉媚黏糊上才这样的。」   「呵呵,曾眉媚是有家庭有老公的人啊。他不会因为这个吧。」   「是啊,我也这么想,其实我也知道你们男人,跟女人玩玩也没什么,仇老板他这么有钱,身边肯定有好多女人围着他,我并不计较这些,可是……」   「呵呵,曾眉媚跟他还真不是图他钱,那妮子就一个字,贪玩。」   「嗯,我明白,但……为什么现在突然他……」   「说真的,他跟提分手,你是不是很难过?」   洛小燕没敢看我,这是半晌才点点头,「就是说,你对仇老板现在已经有感情了?」   又过了半晌,洛小燕才抬起头来看着我,眼圈红红的,只是憋着没让一滴眼泪掉下来,然后很坚定的表情点了点头。   「明确我回答我,是,还是不是?」   我继续追问。   「是……是的。对,原来我对他只是感恩,我欠他的我当时只是想用身体来报答他。」   「后来日久生情了?」   「嗯,后来,我觉得他人很好,对我也很好。所以……」   「我明白了,我问个问题,如果,他现在向你求婚,你原意嫁给她吗?」   洛小燕还是低头了半晌,然后看着我,眼光如水般清澈:「现在问这个问题有意义吗?他都不要我了。」   「我是说如果,你只回答原意,还是不原意?」   「嗯,」   洛小燕深深吸了口气,胸部美丽的轮廓显现了出来:「原意。」   「好了!」   说着我一把将洛小燕搂着怀里,在她额头上温柔的印上一吻:「傻孩子!别难过了,一切都会好的,嗯,你等等我出去买点东西就回来。」   「嗯。」   洛小燕答应到,我立马拿起旁边的手机起身,出门的时候我看到是小燕子眼里那让我永生难忘纯洁如蓝天一样明澈的眼神。   出了房间门我到走廊僻静的角落给曾眉媚打了个电话,一会儿她从旁边房间出来,看见我过来将手里拎着的手机直接递给我:「搞定,仇老板的话都在上面,拿去给你的小燕子听吧。」   我会心一笑,也将我的手机递给他:「小燕子的话也在上面了,我保证仇老板听了今晚会睡不着觉咯。」   拿着曾眉媚的手机回到房间,我打开录音搁在洛小燕旁边,迎着洛小燕疑惑的眼神说到:「亲爱的,听听这个。」   一会儿,录音里传来仇老板略带沙哑,浑厚的男中音…… [情天性海] 第一一八章: 三亚(7) 「你应该也晓得我跟小燕子的事,起初我是很不地道的。」录音里仇老板的 语气很缓慢,显示出他是在用心叙述一件非常严肃的事情。   小燕子错愕的看着我,看得出来正准备张口问是咋回事,我赶紧伸出食指搁 在她的嘴唇上,笑了笑:「先听,别问。」   一会儿,伴随着仇老板略带沙哑的声音,小燕子的表情渐渐凝聚,然后默默 的低着头,手指交缠在一起轻轻绕动着……   经珠不动凝两眉,小燕子的确是一颦一笑都能惹人怜爱的妹子,连聆听都这 么美。   「可以说我是用了很卑鄙的手段得到了小燕,但我的确是真心喜欢她。你也 晓得,我身边是有很多女人想接近我,漂亮的也多得很,当然我清楚她们都图我 的是什么,但我却唯独对小燕子的感觉不同,而且跟她在一起越久,我发现我越 喜欢她。」   「老夫卿发少年狂。」曾眉媚冷不丁来了句,「为小燕子那样的妹子,呵呵, 值得。」   「老夫……你刚才说啥来着?」显然仇老板没听明白曾眉媚整的这句文言文, 然后顿了会,清了清嗓子:「后来我都动了娶她的念头,但我心里一直很内疚, 很纠结。很内疚我是用很不地道的方式得到她,很纠结我要是跟她结婚,我真的 觉得配不上她,委屈了人家。」   「哦,你想多了,像你这样靠自己奋斗拥有了这么多财富的男人,还需要用 什么来证明你的成功?你哪里配不上嘛?」这是曾眉媚的声音。   「呵呵,我老了,老流氓一个。而小燕子还这么年轻,在我眼里纯洁得就像, 就像……呵呵,书读少了,我形容不出来。」   「春天的一朵小百合!」曾眉媚接嘴倒是快,「我也挺喜欢这朵小百合的。」   「嗯嗯,是那意思,是那意思,春天里的……小百合。」仇老板笑了起来, 但只是一会儿,仇老板接下来的声音就无比沉重了,「后来我把想娶小燕子的事 给我女儿婷婷说了,没想到她反应非常激烈,说我要是跟小燕结婚就再不认我。 你知道我是费了多大的功夫才把我女儿找回来,她等于是逼我在小燕跟她之间选 择,我没办法啊。我不知道该怎样跟小燕说,我想如果说把真正原因告诉她太伤 人家女娃儿了,我只好故意疏远她,包括跟你亲近也是为了刺激她,让她感觉我 已经不在意她了,慢慢的,就让我跟小燕的这段孽缘无疾而终吧。你要说这样做 我不难过那是假的……真的,我真的很喜欢她。」   录音听完了,小燕子并没有抬头看我,只见她双手蒙面,胸部微微起伏着, 看得出来她情绪有些难以自持,我不知说什么好,只得探过身去,用手轻轻拍了 拍她的肩头……这时,门外响起了轻轻的敲门声。   接下来的剧情也用不着我赘述了,我过去开了门就见曾眉媚领了仇老板进来, 当仇老板看见房间的小燕子的那一刹那,我确信在仇老板脸上看到了人类史上最 复杂的表情。   而小燕子,修长的身躯站立起来正好背着灯光,久久怔住矗立着,那是我见 过逆光里最美的剪影呵,我似乎听到了小燕子发出的一声长长的叹息,我心头突 然像被啥蛰了似的,我此刻突然好想过去抱着剪影里小燕子那美丽的,但看上去 又楚楚孓然的身体。   「你还在这里楞着干嘛?」此时旁边的曾眉媚给我一胳膊肘,「快走啦,让 人家小两口好好叙叙旧。」说着直到曾眉媚把我拉出了房间,我才愣过神来,此 时该过去抱住小燕子的不是我。   回到刚才曾眉媚跟仇老板呆着的房间,我心头有一种说不出的空落感——其 实这些段时间以来,我对小燕子的思念已经堆积成山,此刻我多么想跟她来一场 幕天席地的肌肤之亲,听她在我的身下,在高潮的眩晕中唤着南哥哥,南哥哥, 我想你……   看来现在没我啥事了,NND,楞远把小三喊来,现在怎么就没我啥事了捏?   话说救人一命胜造七级浮屠,又说生命诚可贵,爱情价更高,这样子说来, 救人一段姻缘老子是不是造了八级浮屠?   哦,只有四级,另外四级是曾眉媚造的。   这样子一想,我心里顿时敞亮了,而且又不是跟小燕子妹妹从此情断义绝, 家鸳鸯做不成还可以继续做野鸳鸯的哈,反正仇老板已经被老子整绿了。   我心情平顺了下来,就见曾眉媚在拾捣房间,拾捣完拉着我准备出门。   「这是要去哪儿?」我把脸都整成了问号,问到。   「你还真把这里当家了啊?难不成还想偷听人家雨水之欢不成?」曾眉媚嚷 嚷到,然后拿着手机伸到我跟前,让我看上面显示的时间。   擦,都快九点了,窗外已是夜色满天没商量,老子这才想起,老婆下午跟我 说过叫我早点回别墅的。   我赶紧跟曾眉媚风急火燎的在酒店门口打了个的直接奔回大约半小时车程外 的别墅,一上出租车我掏出手机准备给宁卉先打个电话,不幸发现手机没电了, 我赶紧问曾眉媚:「眉媚把你的手机给我,我给宁卉打个电话先,我手机刚才录 音又放录音的这会儿没电了。」   曾眉媚拿出手机在我眼前晃悠了一阵,才幽幽的说到:「不幸,俺手机刚刚 也没电了,刚才录音又放录音的。」   老子要哭了。   别墅内外看上去一片静溢,海浪声从远处传来,带着咸味的海风吹在身上已 经有点发凉,浸沁得皮肤一阵舒爽,而我哪里还顾得着如此美丽的海边夜景,曾 眉媚带了别墅钥匙出去的,我赶紧开了房门发现客厅照明系统呈关闭状,而宁卉 住的那间卧室门虚掩着,有光线从里面透露出来。   正当我过去准备推门然后一声老婆都喊到了嗓子眼,突然听得一声严厉的呵 斥从门里传出——「别动!」   是宁卉的声音!   老子双腿一软,老婆这一嗓喊得直接就把我的身子钉在了门外,屁都不敢放 一个,我琢磨着,今晚不好玩了,老婆心中的那头小母兽被惹着了。但问题是, 老婆咋晓得我就恰恰在门外了捏?   就在我一头大汗手足无措之际,门里头又传来个男人的声音,而且那声音老 子无比熟悉:「宁姐……」   我靠,NND的居然是曾北方!这小子这会儿怎么会在这儿?半天功夫咋滴 就穿越到三亚来了?   「别碰我,再碰我你以后你别再叫我姐!」宁卉继续呵斥道,声音里有我从 没听到过的严厉劲儿。   「可是我……我真的好想你……」北方哀求着。   「你懂事点好不好,」宁卉的语气柔缓了下来,但拒绝的含义不容商量, 「你现在有女朋友了,我们不能像以前那样了知道吗?别再任性得像个孩子。」   「可是……可你跟南哥不还……」   「那不一样,」宁卉没等北方把话说完,「以前你是一个人,现在有女朋友 了,背着她这么做是不对的,我们还这样做对她不公平,这样下去对她是一种伤 害。别多想了,北方,好好对你女朋友。」   「那……那以后我们还能在一起吗?我是说,我是说要是我女朋友知道了 ………就像南哥跟你。」曾北方怯生生的问到。   「别满脑子胡思乱想的,好的不学,跟他学那些乱七八糟的东西。没有什么 以后不以后的,我只是对你说,跟你女朋友就好好在一起,好好经营你们的感情, 好好对她,其他什么也别乱想。」宁卉顿了顿,然后几乎一字一句的,顶顶认真 的说到,语气有一丝不容讨价还价的威严,「北方,我只能说这么多了,你不是 小孩子了,该明白我话的意思。好了,现在你出去,我想休息了。」   老子在门外听神了,本来当我确定里面的男人是北方时,我就没打主意要破 门而入了,觉得这么唐突进去肯定让人家尴尬,而现在这是神马个剧情?听到宁 卉让北方出来,我赶紧从卧室门边挪开站到客厅来,转过身我发现曾眉媚好好的 看着我。   「北方在里头,」我一脸惊讶状,朝卧室门里指了指,「他咋来了?」   「哦。」曾眉媚哦了声。   哦,NND曾眉媚就这么轻描淡写的哦了声,像没啥事似的,老子顿时觉得 这娘们是不是本来就晓得北方要来?   过了一会儿,北方从卧室里出来,看到我们满脸尴尬的打了招呼:「姐,南 哥……你们回来了。」   「我靠,你咋来了?」老子挺咋呼的问到。   「我……我……」北方半天「我」不出后半句来,其实刚才在门外听到他跟 宁卉的台词我已经猜出大半的剧情,应该是这小子憋着想他宁姐姐想出了病,喝 醉了酒到我们小区闹事不说,这会儿直接就飞来三亚了,我琢磨着刚才在屋里想 跟我老婆啪啪啪,不成想被宁卉言辞拒绝并被撵了出来。   问题是,这小子是咋知道我跟宁卉跟曾眉媚他们一起到三亚来了,而且还能 准确定位我们在三亚的住处?   「好了北方,那边楼梯上去往左有间卧室,你晚上就住那儿吧,赶紧上去收 拾收拾。」曾眉媚看出来现在北方是语塞加心塞,赶紧替他解围。   曾北方对尴尬的我点了点头,然后许我们一个落寞的背影上楼去了,我转过 头来看着曾眉媚,问了声:「他咋晓得我们在这里的?你晓得他来了是吧?」   「呵呵,」这娘们还能没心没肺的笑,「等会再说了,你还不进屋看你老婆 去?」   是了是了,这出门大半天这么晚才回来老婆那里还没交代呢,我赶紧进了卧 室,见宁卉半躺在床上,一本书打开了搁在胸前但并没有看的样子,腮帮子鼓鼓 的,见我进来,眼睛只是楞楞的看着我,不说话,一副母老虎跟女神不怒自威的 混搭范。   「老婆,」我屁颠屁颠就屁到宁卉跟前,双腿就跪在床沿,脸上一副这种情 况下标配的嬉皮笑脸,「嘿嘿,我回来了。」   「几点了?」宁卉眼皮一搭,眼里一道凌冽的目光朝我刷来,「这大半天的 跑哪去嗨了?」   「是……是晚了点,哦,刚才咋回事,北方咋会来三亚了?」   「别岔开话题,我问你这么久嗨哪去了?我不是叫你早点回来么?」   「哦老婆,情况是这个样子滴……」接着我把如何把仇老板跟小燕子邀约来 三亚,然后又如何实施计划把两位的看似摇摇欲坠的情缘给续上一五一十的跟宁 卉做了汇报。   听完汇报宁卉无奈模样的摇了摇:「你们也是够能折腾的,一桌饭你们叫来 这么多人吃。现在北方也跑来凑热闹。这孩子真不叫人省心。」   「哦,是了,北方是咋回事啊?」   「你问我,我问谁呀,我咋知道他连这么远的地方也能追着来。」宁卉咬了 咬嘴皮,「好像听他说是熊雄告诉他我们住的地儿的地址的。」   话说曾北方是咋跑来三亚滴,我后来问了曾眉媚,果真这娘们是始作俑者, 情况是这个样子滴:曾眉媚家不是养了只叫哈瑞,跟英国王子一个名哈,的狗狗 么,她让她弟出门这几天每天去屋里看看,喂喂食,遛遛狗啥的,这让曾北方晓 得了他姐是来三亚度假了。然后今上午曾北方在曾眉媚扣扣上看到了些他姐发的 这两天咱大伙在三亚在一起的照片,让他晓得了我和宁卉也跟着来了。这小子估 摸着确实是想他宁姐姐想出病来了,于是,缠着熊雄要我们住在三亚的地址,熊 雄在征得曾眉媚同意后就告诉曾北方了。   意思是说,曾北方自昨晚喝酒闹事后,今儿是豁出去了姿态漂洋过海的赶来 找他宁姐姐一解相思之苦来了——说好听点是相思之苦,其实还不是想来日我老 婆的屄屄,只是这小子可能没想到以前似乎都顺着他的宁姐姐的身子没吃到,他 宁姐姐的闭门羹倒数吃了一大嘴巴。   「嗯,刚才北方是不是在骚扰你来着?」我嘿嘿了声,涎着脸问到。   「你怎么知道?」   「我在门外都听见了。」   「哼,你个坏蛋,你听到了咋不进来管管他?」宁卉伸手捶了我一拳,「他 真是太不懂事了。」   「嗯嗯,老婆你做得对!我无比支持你的正确决定,决不能助长他这种吃在 碗里看在锅里的歪风邪气!」说着我就过去抱着宁卉脸凑过去在老婆脸上一阵猛 啃。   「去去去。一身臭烘烘的。」宁卉推搡着从我的怀里挣脱出来,然后嘟着嘴 朝我的嘴上啵了一口,「胡子也不刮,洗澡去!」   我赶紧洗完澡从浴室出来,就见宁卉还是半躺在床上几乎就没挪窝,摊在胸 前的书翻到的还是刚才那页说明老婆的心思一点没在书上,看上去还是一副心事 重重的样子。这当儿,曾眉媚的电话来了,说她跟北方都没吃晚饭,晓得我也没 吃,就问我跟宁卉要不要一起出去吃点东西。   「不想去。」我问宁卉,这是宁卉的回答。   宁卉不去,自然我也不好去得,尽管我现在才发现肚子开始青蛙叫了。我只 是叫曾眉媚随便带点啥能吃的回来就行。   「咋了老婆,还在生北方的气啊?」我上床见宁卉还是有些闷闷不乐,一副 眉头紧锁,心事重重的样子,我赶紧将老婆楼在怀里,小心翼翼的问到。   宁卉摇了摇头,轻轻嘟囔了声:「没。」   「那是咋啦?那是跟熊孩子闹别扭了?」我把手伸进老婆的睡衣,轻轻摩娑 着宁卉全身清洁溜溜,被熊孩子这两天肆意享弄与耕耘的身体,我发现自个体内 那股邪恶的绿火就不住串出些火苗来,昨晚老婆在泳池里被熊鞭插入啪啪啪的高 清画面在脑海里就整了个满屏。   「还没呢,你手里那本书我进屋翻到哪页现在还是哪页,我老婆几时有过连 书都看不进去的时候?」   「哦,」宁卉才想起胸前还搁了本书似的,拿起若有所思的想了想才放下, 然后又摇了摇头,脸上凝重的表情从刚才的二两变成了半斤。   「熊呢?跑哪去了?我回来就没看见他」,说起熊孩子,老子这才想起回来 这会儿连熊影儿都没见着丝。   「找他初恋去了呗。那空姐打电话来说是病了,高烧。」宁卉懒懒的回答我。   「我靠,这女人东西多哇,怕是相思病装的啵,还高烧,怕是马又虫病犯了。」   「马又虫?马又虫是个啥病?」宁卉疑惑的看着我,然后看着我脸上一水的 坏笑才反应过来,伸手过来掐我,「你正经点好不好?人家是真病了 .」说着宁 卉拿出手机给我看熊雄发给他的一张照片。   照片上熊雄同学那位漂亮的初恋空姐似乎躺在一个诊所环境的地方正打着吊 瓶。「真病了哇。」看着照片我就咋呼起来,「这病大概也是人家想熊想出来的。 话说这空姐还真漂亮,论样儿虽说跟我老婆比差点,但跟曾眉媚还真的有得一拼, 这小子是憨人有憨福啊,才纳了个金镶玉做二老婆,这是又要收了潘金莲做小三 的节奏。」   看我嘴巴泡沫翻翻的掰扯了半天,宁卉才白了我一眼:「人家找小三,为啥 你这么激动啊?」   是啊,为啥人家日屄,老子这么激动捏,有我啥事捏?不过看着宁卉这会儿 心情明显被我逗得好点了,脸上的凝重又从半斤变回了二两,我赶紧回到正题: 「老婆,到底咋了嘛?你肯定有什么心事?」   听我这样以一种特么严肃的语气问到,宁卉低着头,知道无论如何再用一个 「哦」或者「没」来回答是执拗不过宁煮夫的了。宁卉沉默了一会,然后打开一 条手机的短信,把手机递给了我。   短信显示是牛导的助理发来的:「宁小姐,您好。不好意思打扰您。我不知 道该不该说,但作为牛导的助理,我只是想尽点自己的责任吧,让您知悉一些也 许您并不知道的情况。其实,当初牛导请您来演这个戏我们都不看好,因为您毕 竟是业余的,牛导的这个剧本非常棒并且对表演的要求相当高,多少专业演员都 不一定撑得住这个戏,但宁小姐您的表演天赋却让我们惊叹,你舞台上的角色征 服了我们,我不得不说,牛导这个戏就像天生是为你写的。我并不清楚具体什么 原因,但后来你突然不演了真是太让人遗憾了,作为他的助理,我知道牛导对这 个戏倾注了多少心血。牛导非常有才华,视艺术如生命,而这个戏对他太重要了。 这个戏有几个投资人,牛导自己就是其中之一,本来按计划这个戏会参加北京的 一个很有影响的戏剧节,按这个戏排演时圈内对它的口碑和牛导在这个圈子的人 脉,这个剧获得大奖几乎是板上钉钉的事。按照投资人的设想,获得大奖后该剧 将在全国进行商业演出。目前戏剧市场在回暖,就是说,这个剧的商业前景是非 常看好的。我们这边已经为宁小姐准备好了一份非常丰厚的商演合同,还正准备 出示于您与您商谈,没想到事情突然是这样的结局。其他投资人曾提议马上换人 替演您的角色,但牛导坚决不同意,说这戏如果没有您的出演,他宁可放弃。现 在戏剧节马上就要开始了,您知道这意味着什么吗?意味着牛导将独自承担这个 戏的所有经济损失,更重要的是,这个戏的价值并不是可以用金钱的数目来衡量 的,它几乎等于牛导在艺术上的全部理想与追求。我还想说的是,今天我告诉您 这些都是我擅自主张,其实牛导一直叮嘱我千万不要告诉你,我知道他怕给您压 力。我今天也不是来当说客的,我只是觉得我应该告诉您实情。如有打扰,请包 涵。」   短信看完了,我当然明白牛导助理的意思,虽明说不是说客,但这么一通陈 情会达到神马效果是个人都知道,我相信牛导肯定没有授权助理来陈情,但客观 上这个短信让牛导的人格魅力凸显,形象瞬间高大起来,跟当初用戏来打赌实现 泡我老婆的目的完全不一样了。特么的看上去,这性质虽然都差不多,但此泡非 彼泡,牛导现在泡我老婆的格局已经站在珠峰大本营的高度了,抬头即能眼光触 摸8848。8之巅,向下是基本可以俯瞰众生的架势了。   为了我老婆禁欲、宁愿独自承担这么大的损失、所有压力自己来扛,还搭上 自己艺术追求与理想,看得出来牛导是动了真格的,这个真我必须承认,是个大 写的真。   我不由得有些唏嘘,抬起头来看着宁卉,尽管与宁卉举案齐眉、每日相守、 柴米油盐,但审美疲劳只是一个传说,老婆在我眼里依然美到不能动了一分一毫, 范冰冰的美美成了精致的塑料感,我老婆的美才是冰山上那朵最美的雪莲。   我不胜感慨上帝怎么就许我这么个如此美丽的女人给做老婆,这是一个几乎 看上一眼就能让地球所有雄性生物熔化的女人,对于牛导这种雄性特征如此强大 又特么滴有点艺术情怀的生物,宁卉作为女神的魔力是无解的,对于牛导,我老 婆是他的维纳斯女神,也是他的情欲女神。   我看着宁卉,说到:「整个短信我就看明白了一句话,说那个戏天生就是为 你写的。」然后我意味很深长的笑了笑:「牛导还是真够爷们的哈,有啥事愣喜 欢自己扛。亲爱的,那你准备怎么办?还演吗?」   我不确定这是不是在助理这把火上添的一把柴,宁卉没有看我,沉默了半晌, 才轻轻的回答到:「我不知道。」   女人最怕的就是感动,我可以百分之好几十的确定我老婆回答的时候是感动 了,虽然字面上一句「不知道」你是看不出来,但我感受得到,因为只有我才能 感受得到此刻伏在我怀里的宁卉回答的时候胸部起伏着,心跳的韵律就像《海边 的阿狄丽娜》一样优美……   在三亚的海边,我老婆会是谁的阿狄丽娜?             第一一九章:三亚(8)   宁卉说过,自己觉觉睡得香得有两个条件,一是必须裸睡,一是躺在老公怀 里——当然这是某一日宁卉一丝不挂躺在俺怀里撒着娇儿说滴。   但今儿这两条件都具备了哈,外加还有窗外浅唱低吟着优美的海浪声相伴, 催眠程度都赶得上舒伯特的小夜曲了,我却赶脚宁卉在我怀里躺了好一阵楞是没 睡着,倦里带着三分俏跟七分媚的上弯月纵使闭着,但眉头却一直淡淡的印着个 川字儿。   心有戚戚焉。   这算是有事儿在老婆心里搁着了。这事儿是件土逼奥尔纳特土逼的事儿—— 继续演?还是不演?这是个问题。   我当然晓得老婆心里是搁着啥事儿纠结得睡不着。我可以负责任地,以我对 当下时局以及老婆的深刻了解,可以对宁卉此时激烈的心理斗争带个言,行使下 解释权哈:这演吧,这牛导居然勾结宁煮夫来骗人不能就这么便宜了这个坏蛋, 但这究竟便宜了他啥捏,又好像说不大清——这不牛导也没占着自己啥便宜吧。 这不演吧,牛导这么好的剧跟才华被耽搁了真是暴殄天物,况且牛导为自己如此 隐忍与做出这么大的牺牲着实让人感动。   宁卉这么想的时候,一定是将牛导这个名字换成了——木——桐……   木桐是我猜的哈。哈哈哈,木桐,为啥想着这个名字老子那么兴奋捏。   牛导,好嘛,牧童,你牛。能让俺老婆夜不能寐,你牧童这妞也算是泡得很 有逼格,不愧导演出身,这剧情整得荡气回肠,千转百回,一波很多很多折。   「老婆,」我轻轻揽了揽宁卉靠在我胸前的香肩,「咋啦?睡不着啊?」   「嗯?」宁卉慵懒的应和了声,身体朝一边蜷了蜷,「睡着了啊。」   「睡着了还能说话?」我低下头朝宁卉滑嫩嫩的脸蛋啵了一口。   「嗯嗯……我真的睡着了,你看我眼睛都睁不开的。」宁卉说着朝我努了努 嘴,但眼睛却是是闭着的,那长长的睫毛搭在上弯月上像两座小花园,一付梦特 娇,哦不,一付梦里带娇让男人平生淫欲却又不敢靠近的姿态,说不出的撩人。   「呵呵,别当小狗骗人了,老公还不知道你在想啥,咱不纠结了,选择恐惧 症不好玩,我兜里正好有硬币,咱抛硬币决定好不好?把命运交给上帝是最公平 的。」   「决定啥啊?」这下宁卉睁大了眼睛看着我。   「决定还继不继续演牛导的话剧呗。你一大晚上的睡不着觉不就是纠结这个 嘛?」说着我起身从脱在一边的裤子裤兜里掏出一枚硬币,然后搁在拇指跟食指 之间,面对宁卉:「我抛了啊!」   没等宁卉说啥,我手指一弹,虽然宁卉的嘴巴已经张开了个半圆——说时迟, 那时快,硬币在空中划出一道美丽的弧线,然后砸在我的手掌之中,我摊开手掌, 硬币国徽的一面朝上……   「哈哈哈,国徽朝上!那就演呗!」说完我抱着宁卉狠狠的亲了口,「上帝 说演,神的旨意不可违,这下咱不纠结了,亲爱的,咱睡觉。」   宁卉见我一阵咋呼,自个却愣愣的怔住,半天,才像想起什么似的:「什么 呀?你抛之前,我们说好了国徽朝上了吗?你玩赖!」   「说好了啊!」我板着一付整成庄严的篆体,还是雕刻的那种篆体的脸,拼 命忍住了没有扑哧了出声,特么正经的回答到。   哈哈哈,为了百分之百的概率获得我想要得到的结果,我确实是在抛硬币前 故意没说哪面朝上是演还是不演,要是麦穗那面朝上我会说那演也是上帝的旨意。   问题是,宁卉只是跟我闹腾了一下并说我是骗人的小狗然后居然,居然并木 有要求重新说好哪面朝上再抛一次。   更神奇的是,闹腾了一下宁卉就说真困了,睡怏怏的嘟囔了声「老公晚安」 便闭上了眼,这次老婆额头上的「川」字印消失了,只一会儿工夫就听到宁卉那 起伏匀停而且稍带点颗粒感的呼吸传来……   我做了什么呀?老婆不是刚才还辗转难眠的嘛,现在一枚硬币就把老婆忽悠 去睡得象只乖乖的小绵羊,有些神奇的事情不能说破。   有句唱词是这样唱滴,我得意的笑,我得意的笑。   我得意的笑完,才发觉睡意在我全身来了个猛扎子,今儿这大半天够折腾的, 我赶脚此刻有一万只瞌睡虫在老子体内跳广场舞,然后我习惯性的拿起搁在一旁 还在充电的手机看看时间准备就寝,此刻已近半夜子时。   这一拿不要紧,这一拿我就把手机在手里拿了半拉小时没放下来……   在手机QQ上我发现小燕子此时居然在线,我一阵鸡动,有一种幸福叫瞌睡 遇到枕头,比这更幸福的是老婆睡在旁边,自己却在QQ上遇到小三。   「小燕,在吗?」我忙不迭的发了个信息过去。   「嗯,南哥。」洛小燕的QQ一会儿回过来。   「他呢?」   「已经睡了。」   「那你这么晚咋还没睡?」   「睡不着。」小燕子这次回过来的信息后面打了个忧伤的表情。   「是不是想我想的?」   这次小燕子回过来变成了微笑的表情。   「咋那么巧啊,我这会儿也睡不着,也是想你想的,亲爱的,我真的好想你, 每一分每一秒都在想你。你刚才是不是一直都在想我嘛?」   NND,相信鬼也不要相信男人那张嘴,宁煮夫刚才不明明是在用硬币跟老 婆治病来着,还有心思想人家每一分每一秒,这种哄法也只有哄哄像小燕子这么 善良单纯的小妹妹了。   这次小燕子很久没信息回过来,我急了,QQ赶紧又发了过去:「咋不理我 啦?我真的好想你。」   小燕子的QQ回过来了,一个含羞的表情孓孓独立。   「你是不是一直都在想我嘛,哼,你还没回答我呢?」   「一点点了。」过了阵,燕子回过来的QQ才终于开了口。小燕子是这么淡 淡的说了,南哥哥确实猛猛的不淡定了。俺心里越发激动,其实在今天造了八级 浮屠的成人之美后我几乎才在心理正式上承认了小燕子已经不是我的女人了,跟 她在一起我突然有了一种强烈的翻人家院墙的赶脚。话说这院墙翻得有点大,翻 的是黑社会老大的院墙。我承认这让我那雄性荷尔蒙的小宇宙瞬间呈爆发状。   我是不是可以这样捋一捋,小燕子说想我,她不是一晚上都跟仇老板在一起 么,这样说来她必须是睡在自己身为黑社会老大的男人身边想的我,这事儿太有 内涵了,内涵到面对如此清纯善良的小燕子妹妹我都忍不住想邪恶一把。   「嗯,刚才你跟他?那个了?」南哥哥开始耍流氓鸟。   「微笑(表情)」,呵呵小燕子的回答表明是yes,我继续来:「那你高 潮了?」   「含羞(表情)」。   看到这个表情就像看到小燕子在我身下高潮时那张娇喘着红润的脸蛋,老子 胯下立马支起了炮架,然后手颤颤巍巍的将一条短信发了过去:「亲爱的,我捋 一捋哈,这事儿内涵了,你说刚才是一直都在想我,你刚才又说你刚才跟他爱爱 了,意思是刚才你边跟他爱爱的时候边在想我是吧?」   这条短信发过去老子都觉得自己混蛋得不由得朝自己碎了一口王八蛋,但奇 异的是骂声尚在耳边,我发现自己身下居然一阵强烈的快感传来,裤裆勃起的鸡 巴特么渴望一种紧实而温热的包裹感——那种包裹感是嫩涩如小燕子妹妹的蜜穴 才能给予的。   那种强烈的渴望让我浑身燥热,我感觉自己从来没像今天,老婆睡在身旁却 如此淫欲强烈滴思念着小三——一名杠杠的黑社会老大的女人。   本来跟小三还是尔浓我浓脉脉温情,老子这个短信一发我晓得味道全变了, 整成人家娘家妇女思野汉的剧情,而似乎这成为了引发老子鸡巴大爆炸的炸点, 有种女人的美叫淫荡之美,清纯如小燕子妹妹,都能边跟自己的男人啪啪啪的时 候想着别的野男人,这种清纯底下映衬出来的淫美其美学冲击力要秒杀像宁煮夫 这种老流氓的鸡巴还不是分分钟钟的事。   此时,小燕子的QQ回了过来,我一看,一盆冷水就兜头下来,小燕子说: 「南哥,我要睡了,晚安。」   还没等我的短信回过去,我看见小燕子的QQ已经下线。我靠,这明明是不 上南哥哥套啊,我不晓得这是不是小燕子的清纯对淫美的一种决绝,但这下安逸 了,老婆在床边睡得正香,小三关了QQ再不理我,而剩下老子此刻的鸡巴却硬 得生痛!   宁卉此刻轻鼾微薰,睡姿静美,纵使我现在鸡巴冲天也不忍轻扰了老婆的梦 乡,那梦乡里有青山,有碧水,有青山碧水间散步的老牛,当然,也一定会有牧 童……   而我鸡巴对那种温润而紧实的包裹感的渴望却如火如撩,纵使老子无数次在 老婆跟野男人以及小情人欢爱的时候在一旁唱男人撸吧撸吧不是罪,但今晚这儿 是第一次,老婆单独躺在俺身边的时候,老子忍不住朝胯下勃起的鸡巴伸出了罪 恶的手。   「噢——」鸡巴在五指山的包裹下让我透心的一阵酥麻,我不由长吁一声, 五指山紧紧攥住鸡巴的杆体,包裹感是来了,却没有温润与烫热,也没有小燕子 妹妹在身下让我魂牵神荡的呻吟——但箭在弦上,今晚悬硬如铁的鸡巴竟然无处 可依,这管还不得不撸下去。   撸管是本能,怎样撸管才是文化哈。撸个管是个淫都会,但一次完美的撸管 讲究的是你脑海里是不是有一副画面感强烈的关于爱情动作片的蒙太奇。   我手指紧紧拽住鸡巴上下撸动着,脑海蒙太奇模式开启,一艾眼睛一闭,小 燕子妹妹那瓷嫩欣长,白皙而泛着小麦色光芒的胴体便将俺脑海中的整个画面铺 满。小燕子妹妹模特儿身材那曲度优雅的腰际线已经足够让你热血沸腾,更不用 说那腰际线往下那迷人的臀线,腿线……   小燕子妹妹就这样款动着盈盈腰际、臀际以及腿际等各种迷人的线条朝我走 来……   而此刻,蒙太奇外老子是猥琐的撸管男,蒙太奇里我已经把小燕子妹妹摁在 身下,小燕子妹妹那华丽丽的长腿紧紧缠绕在我的腰间,而我的鸡巴已经插入在 小燕子那温润而又烫热,有着无比紧实包裹感的蜜穴里——而蒙太奇的妙处在于 其画面的无数种组合可能性,比如这当儿老子鸡巴正在小燕子妹妹的蜜穴里欢畅 得无以自拔,一眨个眼,一副极度内涵的画面却出现在我的脑海里:我正在一张 宽广的大床上爬在小燕子身上,用鸡巴深入浅出的体验着小燕子妹妹蜜穴,而床 的一边竟然惊现正在酣睡的仇老板,仇老板此刻表情安详,雄性的鼾声响彻云霄。   这个深度内涵的画面美得让我不忍直视,让我大脑管兴奋的神经末梢几乎爆 炸决堤,我一边抽插着身下娇嫩的小燕子妹妹,一边嘴里狂呼:「想不想南哥哥? 想不想南哥哥?」   「我想你南哥,我想你南哥!」小燕子在我身下娇喘着。   「是不是刚才旁边这个男人插你的时候也在想我?是不是他插你到高潮的时 候也在想我?」   「是……是……是的南哥。」小燕子已经气喘若游丝。   「重复我刚才说的话,说我老公插我到高潮我却想的是你。说………」   「我……我老公……插我到高潮我却想的……想的你……」   哗——小燕子妹妹此音一出,如同清纯最终点燃了淫美,老子顿时觉得瞬间 熔化,胯下早已憋胀如铁球的小南哥哥精关难收,我可劲将鸡巴一顶,一股热乎 乎的精液喷洒出来……   「小燕子妹妹,我老想你了……」在喷射的迷乱中,我除了呼喊着小燕妹妹 我想你,还吟诵了首诗句,歌颂春天的诗:「春风又绿江南岸……」   NND射得可真多,老子后来用了足足五张餐巾纸才把连手指间都浸满了的 精液擦干净。   第二天我自然睡得酣足不起,不是仇老板一早打电话来,我还在梦乡头继续 跟这位大哥唱拉多西米,米米拉索拉……这首歌叫《绿袖子》哈。   仇老板一早打电话来的意思是今天要张罗请大伙吃个饭,说是要感谢我跟曾 眉媚让他跟小燕子的情缘再续,电话里就咋呼着我跟曾眉媚对他如何恩重如山。   这个饭必须吃,我乐呵呵的应承下来,回头一看宁卉早已起床不知所踪。一 艾我洗漱停当出得门来,才看见宁卉已经在别墅的露天游泳池早泳来着。   「这么大的瘾啊老婆?一大早就开游了。」宁卉的泳姿比昨日要自然伸展多 了,毕竟天资聪颖,学什么都快,干什么都像那家人。此刻太阳已经升起,泳池 碧波中身着比坚尼的宁卉曼妙的身姿如同天地浪里一白条,人间正道是妖娆。   「你也来呀老公,我现在比你游得快了啵。」宁卉水中妖娆着泳姿对我说。   「呵呵我就不下来了宝贝,看你游才是一种享受。」说着我眼睛转悠到泳池 旁边一桌子上,桌面有一抹红色特别刺眼,我走过去定睛一瞧,才发现桌上摆满 了些物拾,宁卉的手机、防晒霜、毛巾、一瓶还没开启的牛奶和一大包热乎乎看 上去才刚出炉的羊角面包,而那抹红是一朵红色的玫瑰花摆在羊角面包上……   中午,仇老板的感谢宴设在一家高档的海鲜酒楼,我跟宁卉、曾眉媚两口子 以及曾北方一应参加。赴宴前曾北方一副茫然不知所措的样子,因为我们告诉他 今儿请客的是他未来的老丈人。话说仇老板晓得婷婷谈恋爱了,但还并未见过北 方哈,于是我跟曾眉媚说先不忙告诉曾北方跟婷婷的真实关系,我是用让生活的 每天都充满戏剧性这样煽动性的口号说服曾眉媚同意我的建议的。我们都叫北方 今儿表现好点,特别是曾眉媚对她弟千叮咛万嘱咐,让北方务必给未来富甲一方 的老丈人留个好印象。   席间,仇老板热烈的感谢了我跟曾眉媚成人之美的善举,说大恩不言谢,说 我跟曾眉媚就是他的恩人,要不是我们他就失去了小燕子妹妹这么好的女娃儿了。   当然,如果仇老板晓得昨晚宁煮夫撸管的时候意淫了他的女人顺带还绿了他 一把,还会不会把宁煮夫当做恩人呢?   这是个问题。   其实仇老板明里说的是我们对他恩重如山,但表达都是对小燕子妹妹的款款 深情。   在仇老板深情的表达中,我一直偷偷瞅着小燕子,小燕子一直不敢与我对视, 眼神在我热辣的目光追逐中闪烁游离,只是小燕子的精神看上去还不错,皮肤光 亮水泽,那明显是被男人滋润的标记。   今儿仇老板如此情绪,酒兴就更没得话说,关键是我们要敬小燕子酒啥的被 他一一挡下,并豪情万丈的说今儿小燕子就一点酒都不喝了,所有的酒都他来。   果真是条真性情的汉子,一看仇老板这架势,我晓得纵使仇老板酒量了得, 今儿饭桌上必倒无疑。   我自个劝仇老板酒除了仇老板清醒的时候应付了几巡,接下来都是老子怂恿 曾眉媚、熊雄,特别还有曾北方各种上去跟仇老板敬酒。熊雄我是单独趁上洗手 间跟他交代了今儿必须要把仇老板灌醉,而曾北方还算懂事,去敬酒都是跟仇老 板一杯一杯的对端,在未来的老丈人面前他必须表现的爷们一些,这个先前就跟 他交代了的。   曾眉媚自然是不怕事大的主儿,不喝事哪能大起来?只有旁边清醒着的宁卉 一个劲儿的拉我让我别让他们去灌仇老板的酒,而小燕子更是劝不住仇老板,每 每小燕子要替仇老板喝敬来的酒仇老板都死活不让,男人这时候的面子是起了作 用的哈。   而小燕子肯定看出来了是我在使劲的怂恿大家灌仇老板的酒,惹得那期期艾 艾的眼神不时朝我怨怼连连。   就这么滴,老子边津津有味的啖着鲜美的海鲜,边看着几爷子加上自个时不 时的掺和就把仇老板很快摆平了。其实也不怪我,今天仇老板这酒的喝法就是自 己要求自杀的架势,可以理解,老来得少妻,人家高兴!   该我出场了!   其实从仇老板开始宣布今儿他把小燕子的酒都一起喝了,我就拟好了这往下 的剧本。   此刻,仇老板基本已经不省人事,而饭店跟仇老板住的宾馆并不远,我自然 倡议必须送仇老板回宾馆房间好生休息。而在场的男人中熊雄以及曾北方跟仇老 板刚才拼酒完全是杀敌三千自伤八百的喝法,这会儿也差不多了,能扶墙自个走 出饭店已经算条好汉了。而小燕子一个娇弱的女娃儿如何能搀扶得动已经几乎失 去行动能力的仇老板捏?在场的解决方案只有一个,那就是由她此刻十分清醒的 南哥哥帮着她将仇老板搀扶回房间。   宁卉看着架势也不好说啥,嘱咐了路上我小心点然后跟曾眉媚他们离开了饭 店,而我让小燕子拿着仇老板手机啥的随身物品跟着,我将仇老板的身体几乎半 扛在肩上朝不远处的宾馆走去。   平日锻炼无多,这一路虽然不远但也累得老子够呛。仇老板如果十分醉的标 准他已然十分朝右,从来没见过如此醉的醉。一进房间我就将他搁在床上,小燕 子赶紧在一旁帮他脱鞋及身上的衣物,小燕子的动作很利索,看得出来是那女主 人对当家人的那种利索。我气喘吁吁的坐在一旁看小燕子在仇老板身上忙活,直 到她将仇老板脱得只剩裤衩内衣,小燕子才将仇老板是身子板正,然后她去卫生 间用热水打湿了一块毛巾出来给仇老板好好的擦洗了下脸,才将被子严严实实的 盖在他身上。   做这一切的时候小燕子都没看我,她心里这时候是不是嘀咕着南哥哥咋还赖 在房间不走捏我不晓得,只是她张罗完见仇老板以一种看上去很舒服的方式睡去 才朝我点了点头,嘴里嘟囔了声:「谢谢。」   说完她从我身边风似的飘过,飘进了卫生间,然后卫生间哗哗的水声传来, 小燕子在搓洗洗毛巾。   小燕子从我身边飘过的时候,飘过的是那种只有不带文胸才可能有的衣服下 款动的迷人的胸型,以及小燕子身上那清冽独芳的体味。   这体味我是如此熟悉,又是如此的魔幻现实主义,昨晚我撸管意淫着在仇老 板睡榻旁跟小燕子颠龙倒凤时候脑海的蒙太奇还历历在目,今儿这神剧情居然就 以真实到我自己都不敢相信的方式让情景再现出来。   机会总是留给那些有准备的人,在蒙太奇里我干过一把了,在蒙太奇外我为 啥又不能再干一把?   思忖着我起身就朝卫生间冲去,一把撸开卫生间小燕子并没锁上的门,然后 不由分说从背后将还在洗脸池里搓洗毛巾的小燕子抱住,然后以一种近乎粗鲁的 力量将小燕子的身子扳过来,老子踮起脚,张开嘴就往小燕子脸上贴去。   「别……别这样南哥……求求你……别在这儿……」小燕子完全没想到我的 突然袭击,身体只是本能朝后拽退,并侧着脸试图避开我的咬上来嘴巴,但此刻 我几近疯狂的誓把蒙太奇情景再现的欲念那容小燕子娇弱的身子发起的这点抗拒, 还没得小燕子一句完整的话说完,我已经将嘴紧紧的帖子小燕子的嘴上,然后用 舌头撬开口腔,张开的嘴咬缠住小燕子的舌头就是一整昏天黑地的狂吸。   这果真是我魂萦梦牵的舌香,此刻已将我的口腔溢满,现在就算是世界的最 后一秒,我也会将这舌香吮吸到天荒地老。我紧紧的吮吸着小燕子的香舌,小燕 子开始还能发出些「别这样」的音节,没多久便只剩舌头与舌头吮砸才能发出的 啧啧和呜呜的呻吟声。而我的手去了它们该去的地儿,一只手环绕着小燕子的腰 际,紧紧抱住小燕子的身体生怕她从我身边溜走,而小燕子那羊毛衫里永远没戴 文胸的盈盈翘乳紧紧贴在我的胸前,那软里带挺的触感让我浑身酥麻,而我的另 一只手则拉住了小燕子的一只手,引导它来到我的裤裆,我像猴子急的拉开拉链, 然后准确制导的牵着小燕子的芊芊玉手找到我早已充血的鸡巴,小燕子的手一如 既往的薄凉,但此刻已经熔化在她南哥哥鸡巴的滚烫之中。   「我说了我想你,看看它亲爱的,它现在有多硬,我就有多想你。」我特么 可劲的将勃起的鸡巴在小燕子呈半握状的手里摩擦着,一边嘴里忙不迭的表达着 对小燕子的思念之情,在我传达这些情话之时,我的嘴始终紧紧裹吸着小燕子令 人芳醉的玉舌片刻不曾离开。   「嗯嗯……别这样……南哥……」小燕子被我吻得喘不过气来,逮着点空隙 嘴上发出的还是这点音节,只是身体的抗拒与挣扎没有刚才那么剧烈。而每次小 燕子这么说都引来她南哥哥更加猛烈的吻雨,而这次,南哥哥的吻雨开始下行, 小燕子的羊毛衫已经被扒拉到肩头,两只酥胸已经大半显露出来。   我是从小燕子的脖颈一路舔下来的,当我的吻雨划过脖颈,划过乳沟,小燕 子呻吟的咏叹明显开始了变调,特别是当我的舌头开始裹挟在小燕子一只挺立的 乳头上时,我感觉小燕子的身体一阵小小的痉挛,然后似乎整个身体便瘫软在我 的身上。   「你想不想我亲爱的,告诉我你想不想我?」   「别……别这样南哥……」   「回答我想不想我?」   「别……别这样南哥……别在这里……」气若游丝中,小燕子坚持着这些音 节。   「好嘛亲爱的,你不回答,我看你下面湿没湿,你要是没湿你就是不想我, 如果湿了你就是想我。」说着我不由分说的将小燕子的七分牛仔裤扒拉开,而里 小燕子薄如翼卵的小内内已经阻挡了不了南哥哥的黑手,纵使小燕子还紧紧闭夹 着自己的双腿,我愣是将手插进去直捣小燕子妹妹的蜜穴。   哗,那里完全可以打一好莱坞电影名字,妥妥的水世界。我一手下去,一手 黏稠出来,我抬起头来,将手指举到小燕子的眼前,让她看上面沾着的透着晶莹 亮光黏稠的液体,然后一字一顿的说到:「还说没想我?」   然后我将沾满小燕子爱液的手指放进自己嘴里舔弄着:「亲爱的,好香,我 喜欢的味道。现在你还是你不想我。」   小燕子看到我的沾满自己爱液的手指时脸蛋已瞬间姹紫嫣红,此刻已经迷失 在南哥哥的狂热之中,此刻早已成了如同一只只等南哥哥这匹淫狼入口温顺待宰 的羔羊。   其实纵使在欲情织烈之中,我跟小燕子彼此都清楚旁边睡着个男人,我彼此 都晓得这个男人的身份已经分量,只是小燕子已经无力阻挡南哥哥,而我却是意 念执着的要干一件惊天动地的大事。   如果这件事能干成,将是本年度行为艺术妥妥的奥斯卡大奖,因为我是把我 家这种特大城市里最黑最有势力的男人当着他的面给他绿了。   这是真的,这次不是蒙太奇,在黑社会老大的睡塌旁,我干了他的女人!   而此时,地球已经不能阻挡老子办成这件惊天动地的大事,因为此刻我已经 将小燕子反身过来,让小燕子完全赤裸紧翘的双臀对着自己,我的鸡巴已经从后 面的臀缝中插入到小燕子的蜜穴里,这次包裹感与烫染一应俱来,那种感觉开始 让我飞。   插入的时候小燕子还在喃喃着:「别……南哥别在这里……」   「啪啪啪!」我的抽插带着蜜穴里的声声水响和小燕子欲喊不能、欲静不已 的呻吟交织在一起。爱爱中小燕子的呻吟从来都不是敞开声线那种,但今儿明显 是因为压抑着不敢发声,这种欲即欲离的声音却正好撩拨到我最痒的那根神经, 因为当你感到小燕子的声音愈发在压抑,你却愈发感到她蜜穴对你鸡巴的包裹却 更加紧实,身体的痉挛更加强烈。   压抑中的欲望才是女人最美的欲望,背德从来都是情欲倍增器中的战斗机。 实践证明,清纯如小燕子也不能逃脱这个定律。   当然前提是小燕子对南哥哥的一往情深。往后的日子还长,如何同时做好黑 社会老大的压寨夫人,跟南哥哥这样的文艺流氓的小三,将是小燕子妹妹面临的 人生重大课题。   汲吻着小燕子妹妹的发香,紧紧拥抱着小燕子妹妹那一袭欣长的裸背,然后 对小燕子妹妹后入的抽插总是那么梦幻,那么让我无解,我的抽插愈发有力,抽 插的喘息中我继续追问从昨完开始我就想知道的答案:「亲爱的,告诉我,昨晚 你跟他做的时候是不是想我了?」   「呜呜呜呜……」   「告诉我!」   「嗯嗯嗯嗯……」小燕子的身体在我鸡巴的冲击下不停痉挛着。   「告诉我是还是不是,他插你高潮的时候是不是想的我?」   「嗯嗯嗯嗯……」   「告诉我是还是不是?我要你的实话亲爱的。」我的抽插已经快到我能做到 的极限,从小燕子身体的反应看她已经临届至高潮的边缘。   「嗯嗯嗯,是的,是的,南哥哥。我想的是你——」   「说他插你到高潮的时候想的是我!」   「他……他插我到高潮想的是你……」小燕子的声音终于爆发出来,我知道, 这爆发集聚了多少对南哥哥真切的思念,当这种真切与背德的刺激与欲望相遇, 等于我的鸡巴在小燕子恰如而来的高潮中终于一泻如注,为这次惊天动地的偷情 画上了圆满的句号。   小燕子这次的高潮持续长久而且异常强烈,我喷射完后紧紧的趴在小燕子的 背上尽量让我们下体久久相连,而我们爱之器官的结合处有白色黏稠的液体流出 ……   卧室里,仇老板的鼾声正安详的传来。   三亚大事记:某年某月,宁煮夫当着面绿了黑社会老大两回,在他的睡塌旁 睡了他的女人,一次在蒙太奇里,一次在蒙太奇外。   此时,我手机响起,听铃声我就晓得是宁卉打来的。 【情天性海】  第一二O章:「她……她是嫂子」   扶个人去了这么久没回去,宁卉打电话来清候是我预料之中的,只是这个电 话什么时候打来我确实没法预测。   这当儿,这手机铃声骤然响起,我顾不得对小燕子身体的贪恋了,赶紧操起 搁在洗脸池一旁的手机接通,这身体一挪动,那还沾着二合一了俺精液跟小燕子 爱液的粘稠物,还有着百分之六十左后硬度的鸡巴便从小燕子臀缝中滑出…… 纵使老子吃了豹子胆,这会儿要是手机铃声把房间里睡醉瞌睡的仇老板吵醒也终 究不好玩了,起码解释起来得费个一箩筐的神,仇老要是对我发起火来倒事小, 毁了人家小燕子妹妹的名节事大哈。   「老公,这么久你还没把人家扶到房间啊?」宁卉电话中,语气听上去有些 急。   「早扶回来了啊,仇老板已经睡的不醒人事,好久没机会跟小燕子聊聊了, 这会儿我跟小燕子在说会话呢。」我把声音整成了低音炮,尽量压低着,我瞟了 一眼旁边的小燕子,小燕子整理了下我扒拉到一半恰巧将一双酥乳露在外的羊毛 衫,然后将一条毛巾裹在自己本来一丝不挂的下体上。   「咋了,老婆,有啥事啊?」我连忙问到。   「嗯,我是有事要跟你说,你什么时候能回我们住的地方来?」   「啊?啥事这么急?那我马上就回来!」   看来宁卉是真有事我跟我说,我哪里敢怠慢,挂了电话我连忙抬头准备跟小 燕子说不好意思南哥哥要闪人,我晓得对于女人,一次爱爱应该包括一次激情的 前戏,一到N次灵欲酣畅的高潮和不限时的充满柔情与爱意的事后爱抚才算得上 是完整意义的爱爱,这三者对于女人性福的权重其实是不相上下的,这会儿老子 扯了鸡巴就要跑,其实这种缺德事像我这种有文化有绅士风度的流氓一般是做不 出来滴,所以我充满愧疚的准备跟小燕子说抱歉道个别,但我话还未说出口,小 燕子却淡淡一笑,那一笑完全是一片冰心在玉壶的赶脚,帮我拿起裤子递给我: 「嫂子打来的吧?嫂子该担心你了,赶紧回去吧。」   「嗯,亲爱的,对不起,我真的好想跟你多待会儿。」说着,我踮起脚,必 须要踮起脚并仰着头才够得着哈,我将小燕子揽在怀里,然后脸贴上去跟小燕子 来了深深的吻别,我吻得很有力很用情,因为不知为啥,我总感觉跟小燕子的每 一次吻都像是最后一次似的,这让我对跟小燕子每一秒的肌肤之亲总显得那么贪 恋。   直到都吻得小燕子要喘不过气来,我才松了口,说到:「亲爱的,我会想你, 你一定要想我。」   「好啦南哥,快回去了,嫂子该等急了。」   「告诉我你一定要想我。不说我不走。」说完我再深情的吻住了小燕子的嘴 唇。   「嗯嗯,」小燕子任凭南哥哥再次紧紧的吮吸着自己的嘴唇,等松开了才朝 我点了点头,还是淡淡一笑,「我想你。快回去了南哥。」   为什么我从那淡淡一笑里看出了忧伤……   回到别墅,宁卉语气急促但条理清晰的跟我讲清楚了她这么急找我的来龙去 脉,原来事情是这个样子滴:刚刚宁卉接到了牛导助理的电话,说牛导今晚要跟 那个弃演话剧几个投资人谈判,最后摊牌牛导赔偿的问题。据牛导助理说那不会 是个小数目。但牛导助理告诉宁卉现在还有一个最后的补救办法,就是她通过牛 导在圈子里的人脉,虽然戏剧节正式参赛不可能了,但可以争取到一个观摩演出 的机会,如果宁卉答应演,这几乎就会让情况反转,不仅能拯救这个剧的命运, 也能让牛导的赔偿金额降低到最低,甚至如果因为观摩演出能产生良好的影响, 能重启该剧的商演,那牛导就完全可以不赔偿了。然后,如果宁卉答应演,晚上 就必须出现在谈判的现场,自己亲自跟投资人承诺,签订协议,这样才能让投资 人暂时停止对牛导的索赔程序。   然后,宁卉的意思是问我她该怎么办?演还是不演?今晚该不该去谈判现场 见向牛导索赔的投资人?以及如果要去的话,现在马上就得定机票回去了,并且 宁卉说她已经查了,下午有个航班回去刚好能赶上晚上的谈判,宁卉问我她要不 要坐下午的航班就回去?   历来都是英雄救美人,忽地这咋就整成了美人救英雄的剧情了?明摆着牛导 的助理在拼命,按照她自个的说法,她其实是在暗地帮助牛导力挽狂澜,三番五 次的劝说宁卉,这牛导也是人品爆攒能有这样的红颜知己。   「去呗,昨晚咱不是都抛硬币定了的得嘛,咱要演啊。」   「什么硬币不硬币的,你严肃点好不好,我是说真的。」   「谁跟你说假的啊老婆,我像是开玩笑的么?快订机票啊,还楞着干什么?」 我说着就过去揽宁卉的腰。   「嗯,我……我刚才已经订了下午的机票了,因为下午只有一个航班,而且 还剩一个机位了,我怕跟你说了晚了机位没了我就先订了。」   「切,你这不已经决定了要回去了吗还问我干嘛啊?」我故意拉长脸,但心 里暗爽,在回不回去拯救牛导这件事上,宁卉的态度其实已经是月亮下耍刀,明 砍的事儿了,问我当然是为了尊重俺这个正牌老公。   「你不同意我就把机票退了呗。」宁卉小声嘟囔了声,完了咬着嘴皮。   「呵呵呵,」我赶紧在宁卉的粉腮上狠狠啵了一口,「我的大明星老婆就要 冉冉升起,我高兴还来不及呢,老公是举一百双手同意,坚决支持老婆定会星光 璀璨的演艺事业。」   「一百双手?你蜈蚣啊?」   「呵呵呵,俺不是蜈蚣,俺是绿公。」   「去你的。那我收拾东西了啊,你订晚上的机票回来吧老公。」宁卉说着就 去收拾行李。   「那几个人呢?跟眉媚说了你现在要回去了没?」   「还没呢?他们都喝差不多应该在睡觉休息吧。」   「嗯嗯,晚点我跟他们说,几点的飞机?我送你去机场。」   送完宁卉,我订了晚上的航班回程。宁卉的航班晚点了些时间到达,但还好 没耽搁牛导跟投资人的谈判。牛导助手到机场接的宁卉然后直接开车就把宁卉送 到了谈判现场。   我跟眉媚说了宁卉提前回去的原因。曾眉媚这娘们听到消息笑了笑,只是笑 得很暧昧,宁卉跟牛导的瓜葛她自然清楚,这娘们那暧昧的笑里老子读出了很多 种意思。话说眉媚两口子还要在三亚呆几天,熊那小子据说晚上还要去伺候还没 病愈的初恋。   熊这小子跟初恋后来还搞出了很多名堂,哪阵空了来我再跟大家说道说道哈。   曾北方听他宁姐姐走了,自然觉得三亚也没得啥可以留恋的,于是跟我订了 一个航班回家。一路上曾北方跟我讨教了很多如何哄女孩子开心的秘籍,并表示 回去一定不会辜负宁姐姐对他的期望好好对婷婷。并且给我看了他发给宁姐姐的 一条短信:「宁姐,不好意思这么唐突就来三亚找你了,我只是太想你了,而且 把这种对你的思念想得太简单,我忘记了我现在身份的变化。你对我的教诲让我 羞愧,也让我深深受益,让我明白了很多人生的道理,我知道该怎么对待我的感 情,我会好好对婷婷的。宁姐,谢谢你。」   看了这个短信我很感慨,宁卉原来在身体上让北方从一个男孩成长为一个男 人,那么以这个短信为标志,宁卉已经让北方从思想上从男孩蜕变成一个男人了。 从经历宁姐姐的温柔乡到宁姐姐现在的决绝,北方应该明白那是他此生宝贵的财 富,是他必须要经历的成人礼。   然后有一阵,飞行的机舱里我跟北方吹得瞌睡兮兮眼闭眼闭的,这小子冷不 丁,猛滴问了我个问题,问得老子连忙问自己刚才说好的感慨是着数还是不着数?   这小子问:「宁哥,你能不能讲讲你是怎么说服宁姐接受你的绿帽行为的?」   瞧瞧这世界是多么的礼乐崩坏,才多大的小屁孩就被绿帽这种腐朽思想玩坏 了?   老子然后看着北方那张如此英俊的脸,心里想,你小子是一夜从小屁孩变成 男人了,成尼玛坏男淫了。   ……   我回到家已经半夜十二点,回家看到宁卉捧着一本书正坐在客厅沙发上在做 一名静静的书香女子,见我进门来连忙起身给了我个欢迎老公回家牌的拥抱然后 告诉我说早已将浴缸的水放好,让我赶紧泡个澡休息。   我吻了吻宁卉的脸颊,赶紧迫不及待的问到:「怎么样老婆,今晚去牛导那 里什么情况?」   「嗯,我答应他们继续演出然后签了个协议,他们暂时不再追究牛导的赔偿 了。」   「牛导看到你是不是下巴都掉到爪哇岛去了?」   「嗯,他是很吃惊的,他的助理开始没告诉我他我会去。」   「呵呵呵,你这一出美人救英雄的戏码干得真棒,估计牛导这下得为你肝脑 涂地了。」   「哪有啊,我只是舍不得这剧罢了,这剧确实写得太好了。」   「是舍不得牧童啵。」老子一脸坏笑。   「你乱讲,你再乱讲我不演了。」说完宁卉咬着嘴皮给了我一拳,「别在这 儿贫了,赶紧洗澡去,一身臭汗。」   「呵呵,演,演,老婆,哦,不是还要去北京的戏剧节观摩演出吗?」   「是的,就一个星期后的周末,时间好紧。这几天晚上天天都要去排练。」   「呵呵,这难不倒我老婆,只是老婆得辛苦你了,为了梦想加油!」我平时 很少喊这种能起鸡皮疙瘩的励志口号的,今儿不知咋滴,老子一激动就喊出来了, 并且喊了并没有起鸡皮疙瘩。   这一晚无话,我搂着宁卉睡了个夫妻牌恩恩爱爱的美睡,我们没有爱爱,但 爱意却在我们相互搂着都听得见对方心跳充满爱意的睡姿里弥漫满屋。   接下来几天我跟宁卉都销假恢复了上班的节奏,晚上宁卉都去排练,差不多 很晚才回来,回来都是牛导亲自开车送至小区门口。白天上班晚上排练让宁卉显 得很疲惫,但情绪跟精神却很饱满,晚上回来我都要煲点汤或者煮点醪糟鸡蛋啥 的给宁卉补充点营养,以致宁卉抱怨再这吃下去要吃成胖婆娘了,我说胖婆娘就 胖婆娘到时好跟我生儿子,宁卉说谁说的胖婆娘就生儿子的,说她喜欢女儿。   今儿星期四,按计划明天宁卉就要跟牛导去北京演出了,今晚要最后一次彩 排,前面几天的排练我都没去,今儿张罗着无论如何要去看看。彩排是在牛导跟 朋友开的那家试验剧场里。去剧场终于见到多日不见的牛导,牛导的胡子刮了, 说是剧中人物形象需要,人显得更精神,见到就来了个找到多年失散兄弟般的熊 抱,一副兄弟,咱什么也不用说的表情跟我相视无语,紧紧搂住我然后结实的在 我后背拍了几把,显得明显充满了感激之情。   彩排开始,这戏我原来在宁卉拒演之前我就已经看过排练,而现在前面演的 什么并不是我关注的内容,我关注的是剧终那一作为全局高潮的,据说剧本投资 方要求必须不能借位演出的男女主人公吻戏。   彩排继续着,一切看来是如此顺利与完美,很快到了剧终之时,音乐渐渐响 起,台上的牛导跟老婆紧紧相拥在一起,舞台营造出的是一种世界尽头的仪式感, 仿佛时间若泰山,人却若浮萍,在告诉你一个关于爱与绝望的故事:我爱你,为 什么还要背负这个世界?   舞台上两人的头慢慢靠近,宁卉被牛导搂着仰头等待男主人公绝望之吻的姿 势极尽哀伤的性感,撩动着每个心中那一曲魂断蓝桥的骊歌,天生戏胚子的宁卉 演出了一海洋的内涵与女人当爱在荒诞的人生中无力挣扎的恸颜,爱不能,痛不 能,笑不能,哭也不能……。   我承认我入戏了,作为一名有着正常情感的观众我知道男女主人公此去一别 将咫尺天涯,此刻是多么希望男女主人公能尽情相吻以如此飞蛾之火完成对这个 荒诞的世界最后的抵抗,是的,此刻我不是作为一名名叫宁煮夫的淫妻犯,而是 作为一名观众多么希望舞台上的男女主人公能紧紧拥吻,那是人类基本情感中对 圆满的一种本能的渴望,尽管这种渴望也许是对另外一种和谐与美好的相杀。   但,现在顾不了这么多了,我的世界已经停止,除了眼睛目不转睛的盯着男 女主人公彼此已经抵牾到相差分毫的嘴唇,它们的相连才是今晚我世界的中心。   舞台上的两只男女性别特征如此分明的嘴唇还在靠近……。靠近……。   然而……。   是的,两只嘴唇停在了彼此相望的最后一毫米,它们没有相交,没有相缠, 没有吮吸……。   帷幕徐徐落下,直到淹没了台上所有的影像。   情况很明显了,牛导并没有利用演戏的机会吻宁卉,尽管这是他梦寐以求要 做的事情。果真是做大事的人,真TMD会忍。   本来为了让宁卉安心排练,我一直憋着没跟宁卉提吻戏的事,但我心里一直 是小鹿乱撞的哈,本来想老婆的香唇这几天排戏是不是已经被牛导一亲芳泽了, 这一天一场戏得排练几遍的,那老婆这嘴不被亲得管够啊?   晚上回来,一直到上床就寝等宁卉都快睡着的当儿,我实在憋不住了,终于 问了声,语气小心翼翼滴:「老婆,最后那场吻戏结果还是用借位处理的啊?当 初投资人不是要求必须要真亲的哇?」   宁卉看来是真累了,回答我的时候只是嘴皮在动,眼睛都睁不开:「我签协 议的时候,是有这场戏不能用借位这一条,但他坚决不同意……」   「他是指的谁啊?是指的牧童吧?」   「嗯,是的,嗯,不是,你别颠我,我说的是牛导,他跟那些投资人说那场 吻戏如果不改,他宁可赔钱不演。他们没办法,我就这样把协议签了咯。」宁卉 睡意绵绵,慵懒的回答到。   「哦,还有,本来协议上要付我演出报酬的。」   「哇靠,多少?」   「先付三万,然后如果产生了其他商业收益要分给我百分之十五。但我那三 万没要。」   「啊?老婆你傻啊,到手的钱为啥不要,那是你应该得的啊!」   「人家牧童这个剧已经贴了不少钱了,我怎么好意思要这个钱?」   「婆,你刚才说什么?」牧童!我木有听错吧,老婆刚才真的是千真万确的 把牛导叫成了牧童也!看来潜意识的力量深不可测哇,这个显然是宁卉潜意识的 流露才喊出的牧童,说明了老婆心海的静水深流处,终于被牧童划出了一道涟漪, 「老婆,你刚才喊他牧童也。」   「我……我喊了吗?才没呢。我一直尊称他牛导。」宁卉兴许潜意识使然, 根本没有意识到自个已经在不经意中将牛导叫成了牧童。但老婆承不承认已经不 重要了,重要的是我晓得宁公馆绿色工程一定将再次迎来激动人心的时刻……   周五宁卉跟牛导的团队去北京参加戏剧节的观摩演出,星期天深夜才回。据 牛导回来跟我说演出非常成功,特别宁卉那种几乎由天赋的表演才华带来的浑然 天成,除尘脱俗而且作为第一次担纲如此具有深度的戏剧角色毫不怯场,悟性非 凡的表演连同话剧本身获得了圈内如潮好评,纵使错过了比赛资格,该剧已经被 公认为这次戏剧比赛的无冕之冠。而宁卉,我宁煮夫之老婆,据牛导私下告诉我, 在这次戏剧节中更被大家惊为天人,惹得圈内各路神仙与大咖纷纷向他打听横空 出世的宁卉小姐是何方仙女,问牛导是如何掏得这样的宝贝的,说美女常有,而 林青霞与张曼玉不常有,问牛导是如何一下子就把林青霞跟张曼玉都给淘到了 ……   而宁卉回来我在祝贺她演出成功的同时问她此次演出之行最大的感受是什么, 她告诉我了两点——这两点是在我把老婆压在身下狠狠的操弄时候告诉我的:回 来的第二晚,我一整晚像疯了似的要着宁卉,我亲爱的老婆,宁卉都惊叹着我如 此强悍的战斗力,说老公你咋了好久没见你这么强大与疯狂了。   我也不知道咋了,我只知道也许是咋了,宁卉从前,现在,将来的永远都是 我老婆,但以前她只是一个白领丽人,良家妇女,现在我操的已经是一个冉冉升 起的大明星有木有?而老子还只是一个原地踏步的小编辑,是不是,也许是—— 这种角色的愈发强烈的倒错彻底激发了一个屌丝的雄风。   宁卉自然动情,而且十分投入的迎合着我,并且在我的鸡巴下通往第一次高 潮的道路上告诉了我第一个感受:「那真的……真的……是另外一个世界。」   说完这个感受宁卉就在coming声中飞了起来。   而在徐徐而疾的第二次高潮快要来临的时候,宁卉是这样告诉我第二个感受 的:「原来……原来老公……我以为你是这个世界上最有才华的人……。」   「啊?那现在你觉得谁是世界上最有才华的人?」老婆这一「原来」的句式 让我全身肾上腺飙升爆表,小学生都懂这是个句型是个埋伏。   「我……我觉得现在老公……老公还是全世界最有才华的人。」宁卉在我身 下闭着迷人上弯月,娇喘吁吁,土气如兰,但最后「原来」后面埋伏的话却没敢 吐出来。   「哼,你没说实话,告诉我宝贝,你其实想说的是牧童,是牧童才是这个世 届上最后才华的人是不是?」   「没有……没有……。」宁卉还在抵抗着,一直抵抗着,伴随着每一次抵抗 我都会在她快要抵达顶点的时候停止抽插,看到宁卉在我身下一声老公老公的祈 求的娇喘我有一丝酸菜当做燃料的快感。   「嗯嗯……」   「告诉我实话!是牧童比你老公有才华。」   「嗯嗯……是不是……是不是老公,我这样说了你高兴。」   「你还不知道你老公吗亲爱的,我忍不住要射了宝贝,快告诉我。」   「是……是的老公,牧童……牧童比你有才华!」   宁卉的话音刚落,我便稀里哗啦在老婆那已经被情夫二老公小三等诸公浇灌 得愈发浸润敏感的蜜穴里射得一塌糊涂,宁卉的coming也如期再次响起。   接下来某天,婷婷打电话来找我,说北方完全像变了个人,现在对她可好了, 说北方告诉她他的变化是听从了我跟嫂子的教诲明白了很多人生道理,婷婷一定 要请我跟宁卉一起吃个饭,说到现在她都还没见过嫂子呢,只听说嫂子是个大美 女,一定要我带嫂子去见见。   我木有丝毫拒绝婷婷饭局的理由,我跟宁卉准时去赴约了,婷婷跟北方已经 在餐厅恭候未时。   其他按下不表,只表婷婷见到宁卉那眼睛睁得跟铜钱似的,可能婷婷的眼睛 本来就大,北方跟宁卉似乎都没察觉,但婷婷脸上的惊异只有我瞬间看出来了, 然后整个饭局中婷婷的状态极度坐立不安,等我去洗手间的空儿,婷婷可能找了 个借口尾随我而来,在个僻静处婷婷拦住我,看得出表情十分紧张的说到:「南 哥,嫂子……她真的好漂亮。」   「呵呵,每个见过她的人都这么说,咋了?」   「南哥,不知道有件事该不该说,可我的性格你的知道,我是憋不住事的。 我……」婷婷欲言又止。   「有什么说吧,不要有什么顾虑。」   「我……我是知道的北方在跟我谈恋爱前曾经跟一个有夫之妇好过,现在我 知道这个女人是谁了,因为我私下翻看过北方的手机,他手机上有这个女人的照 片。」然后婷婷用惊恐而又愤懑的眼神看着我。   「你是说……」老子脑壳一嗡。   「是的,她……她就是嫂子。」   哦买噶!这下事情搞大了。 【情天性海】第一二一章:「我想跟女神谈恋爱」  我必须严肃告诫一下那些正在当人家的女盆友,或者将要当人家女盆友的小 公主们,未经男盆友允许,私自翻看男盆友的手机是恋爱中性质十分严重的行为, 完全可以列为恋爱十大恶习之首,其可能造成的恶果简直罄竹难书,多少幸福的 家庭破裂,多少有情人反目成仇其实都是发轫于你对男盆友或者老公的手机一次 自以为是的偷看。   话说现在婷婷雀湿将了我一军,搞得我说出这事的真相是个崖,不说是个雷, 这是要存心考验你南哥哥的危机处理能力哇,这事不仅考验我的智商,更要考验 的是你南哥哥的绿商——作为一名绿公的情商。   「你确定是她?你不会认错人了吧?」我只好先周旋个三百回合再说,现在 只能装莽选择先蒙住,就是说闯下雷可能好点,雷炸了最多折胳膊折腿,要是现 在形势不在控制中贸然挑明了情况,一旦没处理得好掉崖下面了可能直接就捡不 起来了。   「我肯定没认错人,嫂子这么漂亮,谁看了都会忘不了的。」婷婷的语气十 分肯定。   「我……我完全没想到。」老子开始表演了,说这台词的时候我脸上肌肉都 在抽搐,要表现出一名贤良淑德的娘家妇男对老婆背着自己劈腿所必须感到的那 种震惊跟愤怒,完了我还特地在婷婷面前挥了挥手,捏着拳头。   「南哥……我其实是不想告诉你,怕你受不了,但我确实心里憋不住。对不 起南哥,你冷静点。」婷婷明显看出了我的愤怒,因为我现在完全是一副气急败 坏要对空气动粗的模样。   「没事,」我沉默半晌,才做出一副千山万仞压心间的样子,微微叹息了一 声,「这样吧婷婷,我必须先要找机会跟你嫂子谈谈,到底什么情况我需要先了 解来,你现在帮我个忙,待会儿回去就像什么事情都没发生好吗,我不想跟你嫂 子闹,我很爱你嫂子,我不想我跟她有个什么……不好的事情。而且完了你也不 要去找北方说这事好吗?」   「嗯,看得出来,你很爱嫂子。南哥,我听你的,你也不要太难过,也许嫂 子……唉,我也不懂她怎么想的。北方这边不会跟嫂子再有什么的,我会管住他 的。南哥,你也别太往心里去。其实吧这事严重也不严重,看你怎么处理……」   现在轮到婷婷反过来安慰我了。   祝贺宁煮夫同志演出成功。   当晚婷婷回到饭桌上,尽力配合我木有再露出异样的情绪,只是在跟宁卉交 流的时候多少显得有些不自然,没有那种两小姐妹一见如故,叽叽喳喳然后不成 为贴心豆瓣誓不罢休之架势,只是还好后面直到饭局结束没出啥乱子,我暗自庆 幸。   不料在吃完饭回家的路上,宁卉冷不丁的冒出一句:「这个婷婷是咋了?看 我的眼神总觉得怪怪的,而且眼神中有一种敌意。」   我靠,别跟女人说直觉,那是找死。   ……   饭局是铸就人类社会关系史中一项重要的交流活动,某种意义上,历史是吃 出来的,总有一些饭局是那种能够扇动历史风云际会的蝴蝶的翅膀,它们一扇动, 历史就会打喷嚏,比如鸿门宴,比如耶稣最后的晚餐。   婷婷请我吃了饭的第二天,牛导的饭局来了,牛导请我跟宁卉吃饭的理由更 充分,一来表示对宁卉美人救英雄参加演出的感谢,而来牛导女儿妞妞闹了好久 的要请宁卉阿姨吃饭。   这个饭局也是一桌麻将的人,我跟宁卉,牛导跟妞妞,牛导问天冷能不能吃 羊肉汤锅,羊肉我到喜欢,其实我晓得宁卉也喜欢,女人喜欢吃羊肉的不多,大 多女人说受不了羊肉的膻味,而羊肉,特别是公羊,素来在多种古老文明的神话 体系中肩负着性的寓意。   而宁卉,我亲爱的老婆,真的喜欢吃羊肉咯。   饭局在晚上,牛导找的地方,餐馆旁边不远是步行街商业中心,牛导订了个 包间,一上座寒暄过后,牛导便拿起碗跟宁卉和我一人盛了一碗羊肉汤,跟宁卉 盛完汤的时候,还关切滴问宁卉要不要加盐,葱花,以及芫荽。   反正,看得出牛导对宁卉十分贴心的呵护,惹得旁边的妞妞看着她老爸围着 宁卉阿姨忙活着,然后忽闪着一对圆圆的牛眼睛,嘴巴一撇,来了句:「老爸, 怎么不问我要不要盐巴跟葱花呢?」   「来来,妞妞,」一旁的宁卉噗呲一声笑了出来,赶紧说到:「妞妞要加什 么?阿姨给你加。」   这个妞妞却不是省油的灯,白了她爹一眼,脸上却对宁卉盛开了灿烂的笑容: 「算了,宁卉阿姨,我自己来。宁卉阿姨,我告诉你,我老爸跟我妈吃饭从来都 没给我妈盛过汤,嗯嗯,我要是有宁卉阿姨这么漂亮,以后我吃饭是不是都有人 给我盛汤啊?」   童言无忌,这妞妞看着稚气未脱,但说话那神态却透露出一股跟她年龄极不 相称的成熟。   「妞妞别瞎说,你爸对你妈最好了,」宁卉看了看牛导,「是吧牛导?」   「是的,是的,主要是……。」牛导面露少许尴尬,「妞妞,主要是你妈不 爱喝汤。」   「骗人!」妞妞嘴巴一撇,「我妈最爱喝汤了,上次我去加拿大,她天天煲 汤给我喝。哼,姓牛的,你跟我妈老是不在一起,而且你们在一起就吵架,你知 道我有多久没叫过妈妈了吗?你从来不考虑我的感受。」   「妞妞,」这下牛导脸有些挂不住了,连忙严厉的呵斥了声,「今天请宁卉 阿姨和南叔叔吃饭,你怎么这么不懂事,说这些干嘛?」   「哼,本来就是嘛。」妞妞满脸的委屈,眼泪都在眼睛里开始打着转儿。   宁卉见状赶紧过去抚摸了下妞妞的头:「妞妞,妈妈不在不开心啊?嗯,以 后有什么不开心的事跟阿姨讲好不好?」   「真的?」妞妞抬头看了看宁卉。   「真的。」宁卉笑着点点头。   「好吧,宁卉阿姨,我们赶紧吃饭,吃好了咱俩去旁边逛街好不好?」   「好啊好啊,妞妞也喜欢逛街啊?」   「当然啦,喜欢逛街是女人的天性嘛。」妞妞破涕为笑。   「嗯嗯,那赶紧吃,妞妞多吃点羊肉,吃完了阿姨带你逛街去。」宁卉说着 就夹着了块羊肉给妞妞。   话说接下来四个人的饭局大致就界限分明的划了两拨,宁卉跟妞妞一直有说 有笑的吃着,妞妞话多,我其实挺佩服老婆有这么好的耐心,跟妞妞就这么一直 聊着,笑容像春天溪流一直流淌,跟个小屁孩居然能有那么多的话说,俩人聊的 话题还挺广泛,又特别的女人,比如穿衣打扮,比如明星八卦。   这厢边,我跟牛导则是举杯换盏的把酒喝将起来,牛导拿了瓶有些年份的五 粮液,看得出牛到今儿酒兴盎然,我也只好舍命陪君子,尽管我晓得论酒量我跟 牛导差几个段位,但却也跟他喝得热络,毫无胆怯跟冷场。   五粮液下去大半瓶的时候,宁卉跟妞妞饭吃完了,俩妮子乐呵呵的准备去逛 商场,临走宁卉特别叮嘱我跟牛导酒就那一瓶,不能再喝了,一定要跟我跟牛导 做了保证才带妞妞出去。   一艾宁卉带着妞妞出了包房,刚才稀稀拉拉跟我闲扯的牛导突然久久沉默, 一句话不说,满脸酒红,端起杯酒看着我,半晌,才把话憋出来:「兄弟,说句 掏心窝子的话,我真的很感谢宁卉,这次她真的算救了我。」   「呵呵,她也不是是个人都救的,你懂?」我此时也喝得有点半高不高的, 说话舌头开始使绊子,「知道吧?宁卉,当初我是凭啥把她追到手的?」   「额,凭啥?」牛导眼睛一亮!   「凭俺从马里亚纳海沟一样深刻的内心流淌出来的文艺范啊!我跟她天天讲 电影,跟她探讨什么是零表演,跟她讲《七宗罪》的叙事结构,跟她讲能拍出 《霸王别姬》的陈凯歌后来在艺术上是如何堕落的,我还跟她讲诗歌,跟她背诵 《从前慢》,背诵食指跟海子,我还跟她讲毕加索,讲萨尔瓦多。达利,我还用 吉他给她弹哒哒哒……哒哒哒……。哒哒哒……」   说哒哒哒的时候我是用《爱的罗曼史》的旋律哼出来的。   「可TMD,」哼唱中我突然来了个cut,「可TMD前两天宁卉跟我说, 说原来吧,我是这个世界上最有才华的人,可现在不是了。知道吧,因为她觉得 你才是这个世界上最有才华的人所以她才帮你的。」说完我直勾勾的看着眼前依 旧端着酒杯的牛导,「牛哥,现在是不是觉得忒幸福。」   这话说出来我本以为牛导得虎躯一震,然后手一抖,然后手中的酒杯就掉地 上了——结果我小看了牛导的定性,NND我看到的情况竟然是牛导纹丝不动, 跟老子来了个零表演,纵使我晓得其实他的心中早已翻江倒海。   这牛导,作为一名荷尔蒙分泌旺盛的特级情种,能在文艺圈这个花枝招展, 蝴蝶翻飞的脂粉圈里为了我老婆,他心中真正的女神禁欲数月,这点定力与修行 不是一匹一般的狼能做到的。   这是一匹能干大事情的狼。物以类聚,以我老婆这样的国色与天资,总能吸 引森林中那些最出色的狼。   「兄弟,」牛导终于开口了,「我有几斤几两我自己心里清楚,兄弟只是没 入这行,兄弟如果做戏剧或者电影一定会是大才。这样吧,一切尽在不言中,手 中这杯酒我干了。」说完牛导仰头把手中的酒一饮而尽。   「呵呵呵,贵圈太乱,贵圈太乱。」说着我也端起酒杯跟着干了。   「兄弟,」牛导接着将我跟他的空杯子又倒满酒,「其实我觉得你才是这世 界最幸福的人,在对的时间,遇到了宁卉,能娶到宁卉这样的女神做老婆,你是 用一辈子赚了十辈子哈。」   「呵呵呵,十辈子夸张了,九辈子我表示接受。」   「兄弟,有句话我不知道该不该说,如果我说了你别生气。」牛导说完看着 我,眼光犹豫。   「说,能把老婆让你勾引的人,你还有什么是不能说的?」我也看着牛导, 但我的眼光是坚定的,期待的,老子决不能在这场两个男人的内心戏的比拼中认 输。   「我……。我想追求宁卉!」   「呵呵,你不是一直都在追求吗?你把我老婆追上床现在看来不是时间问题 吗?别担心,我会帮你的,有句话是咋说的,不怕神一样的对手,就怕余则成一 样的队友,我当你的余则成。」   「兄弟的心意我早知道,但我想说的是,我并不是只想跟宁卉上床,我不知 道怎么说,我承认我现在已经对宁卉难以自拔。」说着牛导伸手过来搭在我肩上, 「兄弟别误会啊,我是说我承认,我已经……爱上了宁卉,你知道这个圈子并不 缺少女人,漂亮的女人也多了去,但我现在对她们一点兴趣与欲望都没有,原因 都是宁卉,你说,兄弟,这是不是说明我爱上了宁卉?但……但你真的别误会, 我没有其他任何想法,宁卉过去,现在,将来都永远是你老婆,我其实在跟宁卉 的交往中也明白她有多么爱你,我只是……我只是想跟宁卉,跟你的老婆,跟女 神谈个恋爱!你懂的,兄弟,谈恋爱跟上床是两码事。我要的不是跟她明天就上 床,我要的是恋爱,追求她,一个恋爱的全过程,然后我得到她的心,我希望我 能吻她的时候,我吻的是一个恋爱中的女人,而不是像先前我们设局我得到她的 吻一样,这也是为什么我拒绝了在话剧中那场吻戏真演,那样的话,那个吻将是 一个工作。我对宁卉现在不是只有性欲,是爱欲,是灵欲。真的,我好想,好想 跟女神谈个恋爱。」   说完牛导看着我,看着我,看着我,牛导表白的时候表情诚恳又充满请求, 内心戏我打十分,「兄弟,我是不是,要得太多?」   「呵呵,」说真的,我完全木有想到牛导突然来了这番表白,我现在才晓得 牛导的这个饭局其实是冲着这个表白来的。我现在面临的局面是,要是牛导说到 这番图景如果以后真的实现,意味着宁公馆的绿色工程将上档升级,现在这匹属 于森林中最出色的一匹狼给我说不仅要操我老婆的人,还要操我老婆的心。   「兄弟,」牛导见我半晌没作声,赶紧说到,「兄弟你别误会,我想说我这 样做的结果只有一个,或许我会多一个情人或者爱人,而兄弟永远不会失去你的 老婆,我明白这场游戏的规则。但如果兄弟觉得这样做不妥,不愿意我跟你老婆 谈恋爱,我现在就退出,我对宁卉关系将到此为止,以后我跟宁卉都只会是朋友 或者同事,如果宁卉想在演艺圈发展我会尽全力帮助她。」   我靠,牛导这出唱的是爱拼才会淫,要不玩就不玩,要玩就玩大的。这世界 操屄有两种,一种是操屄,一种是带着感情的操屄。牛导明显是想带着感情的操 我老婆的屄,然后要我老婆带着感情的心甘情愿的奉献屄给他操。   牛导球踢给我了,这招俺是接,还是不接?   这是一个问题。   似乎淫妻手册都是这样教的哈,老婆跟野男人可以操屄,但心不能给操进去, 现在牛导要求的却是要把我老婆的心连同屄给一起操了……   但诡异的是,面对牛导的要求,按照淫妻手册标准答案的那个不老子却始终 无法说出口,「你是说,」我吞了口口水,然后终于将在喉结处打着转儿的话嗡 了出来,「如果那样的话,有一天你们做爱的时候会是这样一番情景:你边抽插 着我老婆,边说我爱你亲爱的,然后宁卉在疯狂的高潮中用颤抖的声音回答你嗯 嗯,亲爱的,我也爱你!」   神奇的是,这番话一出口,我脑海立马浮现的是宁卉在牛导身下被抽插到高 潮叫喊着牧童牧童的画面,这个画面闪过的直接后果是我发现自己身下一阵激灵, 鸡巴在裤裆头竟然笔直的硬了,一股浸透全身的酸爽像大锯一样来回的扯动着我 的心脏。   「你……你希望我跟她是这样一种状态的做爱?」牛导的声音有点开始颤抖, 「兄弟,我不确定我能让宁卉能达到那一步,我不想强求她能有那样的状态,我 只想用我最好的状态去追求她,去爱她。我理想中以后宁卉的感情是这样的,我 代替不了你作为老公对她的爱,但你也代替不了我作为一个婚姻之外的爱人,对 宁卉的情人之爱,宁卉是属于你的,也是属于我的,但,她终究是属于你的。」   说完牛导好好的看着我,声音比刚才淡定了一些:「兄弟,我表述清楚了吗?」   「嗯。其实没有对我跟宁卉感情的自信,我也不会跟她把这个游戏玩到这个 程度。来,冲你最后那句话,我同意你去追求我老婆,但这个过程我希望你能做 到尽量自然,我不想宁卉再觉得我们在把她当做赌注,我期待的是你真心的俘获 我老婆的芳心,其实,我是觉得宁卉真的已经对你产生了好感,我才愿意你去追 求她。」   「我明白的。」牛导说着顿了顿,「你放心,宁卉但凡有一点一丝毫的勉强 我都不会强求的。」   「好,一言为定!最后我还有一个要求。说了咱们把剩下的酒一并干了!」   「嗯,兄弟你说。」牛导说完将酒瓶剩下的酒将被子盛满。   「你追求我老婆的全过程我必须知道,你必须如实的向我知会你们约会,或 者叫恋爱的过程中发生的事情,任何我想知道的细节你都必须告诉我。我这边我 知道怎样帮你,让我老婆尽快接受你的追求。」   「没问题!」牛导的豪情上来了,「来,兄弟,就这么说定了,咱们把这杯 酒干了!」   「等等,还有,你们如果到了那一步,你们开房我来安排,你懂的,我想在 宁卉不知情的情况下看看我老婆跟你做爱的时候是怎么样子,她是怎么对你叫亲 爱的?」   在说我来安排开房的时候,老子突然想到了仇老板在半山上的那套豪华别墅 的暗室,在那里仇老板曾经邀请我欣赏了他跟小燕子的活色春宫,到时候我叫仇 老板把别墅借出来,然后牛导的追求水到渠成之时,让牛导带宁卉去别墅啪啪, 然后老子神不知鬼不觉的潜伏在暗室……   我靠,老子想想那一天如果真的到来都觉得鸡巴涨得生痛。   「你的意思是……偷窥?」牛导睁大牛眼睛看着我。   「嗯,请理解,这是我作为一名淫妻犯的乐趣,你懂的,这也是这个游戏的 一部分。」   「呵呵,我没意见啊,但兄弟,你怎么能做到让宁卉不知道呢?未必你要藏 在衣柜里?」牛导完全一副搞不明白的神情。   「切,这么老土的把戏我能去做吗?到时你就知道了。来,预祝你把我老婆 的身心彻底俘获,把酒干了!」   「干!」   ……   这场饭局注定不会在历史上留下任何记载,但它却对宁公馆的绿色工程上档 升级有着重大的意义。毫无疑问,绿帽的世界常人真的不懂,老婆与别的男人纯   粹的肉体享乐给绿帽公带来的刺激已经似乎不能完全满足宁煮夫同志在绿色事业   上的更高追求,也许现在在宁煮夫看来,老婆带点灵魂与情感的出轨,但风 筝的线却最终攥在手心的那种等于在那种快乐中加点虐的刺激才是绿帽的王道。   宁煮夫同志立志要成为绿帽大咖的勇气可嘉,这个人物在历史的长河中注定 是一粒渺小的尘埃,但在绿帽的人生与世界里,谁又能保证宁煮夫同志不会笑傲 绿帽江湖,为祖国的绿帽事业留下浓墨重彩的一笔?   这顿饭局后,牛导自然开始正式启动了追求宁卉,让我老婆答应最终跟他谈 恋爱的程序,接下来的的快两周的时间,牛导一共约了宁卉四次,这个节奏算不 疾不徐,牛导火候拿捏得还算不错。四次约会一次是约宁卉去谈话剧商演的事宜, 一次是请宁卉去参加了一个艺术沙龙,一次是去看了场话剧,一次,是约宁卉去 看了场晚场电影。   牛导每次约宁卉的时候,宁卉也不拒绝,当然去之前都是向我请示汇报了征 得了俺的同意才去的,而且宁卉跟牛导约会回来情绪尚好,但也无其他特别的兴 奋之处,显得很平静。每次回来我都要旁敲侧击的想怂恿点啥,我甚至都用开玩 笑的语气说牛导是不是在追求你当他的女朋友啊,结果得到宁卉的回应却是骂了 俺一句「有病啊你!」   然后,我从牛导那里反馈得到的情况是,这四次约会下来,牛导说还没跟我 老婆表白呢,见这个情况我跟牛导嘟囔了声,说牛导你这节奏要把我老婆追上床 黄花菜都得凉了,牛导说不急,这事急不来,但牛导也告诉了我一些积极的信息, 说他虽然还没跟宁卉表白,但俩人在一起的时候相谈甚欢,彼此感觉总有说不完 的话,还有个重要的细节是,在看电影的时候,按照牛导的说法当时他真的是无 意的,由于两人挨着位置坐的,牛导的手不经意的碰触到了宁卉的手,然后牛导 故意装着聚精会神的在看电影就没将手挪开。   你猜对了,牛导说宁卉的手竟然也很久很久都没挪开……   乌拉!拉手了!拉手了!拉手了!重要的事情说三遍!当然在演话剧的时候 牛导其实也拥抱过宁卉,但按牛导的说法那是工作,台上是演戏,台下才是生活。   牛导还在温火细炖的煲着这锅恋爱的汤,这厢边我也不好把柴添得太旺,跟 宁卉说起牛导也是浅尝辄止,旁敲侧击,全当开开玩笑,我也没正式跟宁卉挑明 我是多么希望她的身体带点灵魂的都被牛导那伟岸的身躯征服。   时间就这么到了又一个周末,我跟宁卉正呆在家,都差不多晚上十点了,宁 卉手机电话来了,是牛导打来的,我还以为牛导这么晚约宁卉是有什么浪漫的大 动作,宁卉接完电话却有些焦急说到:「老公,牛导说妞妞一天没吃饭,把自己 反锁在自己房间里闹情绪,门不开,谁的话也不听,妞妞爷爷奶奶都快急的没撤 了,牛导让我去他家劝劝妞妞,牛导说也许我的话妞妞会听。」   我当即开车送宁卉到牛导家,然后我告诉宁卉我在外面等她,说我进去也许 反倒影响她做妞妞的工作,其实我这样做是无时无刻不在想着给老婆创造跟牛导 单独在一起的机会。   果真,牛导猜得对,宁卉的到来让妞妞终于把门开了,妞妞只是让宁卉一个 人进了自己的房间,俩妮子在里面谈了好一阵,宁卉才出来说妞妞饿了要吃鸡蛋 面,妞妞爷爷奶奶连忙对宁卉感激不迭,接着老俩口忙活着给孙女下鸡蛋面去了, 然后宁卉把牛导叫到一旁,嘴皮一咬,神情严肃的说到:「妞妞需要一个妈妈, 一个在身边的妈妈!」   此刻,宁煮夫同志正在外面车里放着音乐等宁卉,夜色笼罩的天空开始飘雨, 车窗的挡风玻璃也起了些雾气让车窗外面的景象变得模糊起来。 【情天性海】第一二二章:「Mission Impossible」   飘雨让气温骤降,我此刻坐在车上等待宁卉从牛导家出来,我打开暖气,车 载收音机正FM到一个夜晚谈话节目,这种节目女主持人的声音才是核心竞争力, 所以必须好听,当视觉缺失的时候,听觉神经是这样被高度激活的,那声音中的 磁性踩着点的黏糊着你心脏的鼓膜,作为一名听众,我连同这个夜晚已经情愿被 她俘虏。这是一档关于夫妻、家庭等情感问题与听众的互动谈话节目,名字就叫 「小雅听您说」,听众有什么情感上的困惑都可以打电话连线进来跟女主持人小 雅倾述。   这时候一个听众的电话连线接了进来,是个男的:「小雅,我最近有个问题 很苦恼。」   「嗯,这位听众朋友先简单介绍一下自己,然后告诉小雅有什么问题好吗?」   小雅的声音一听就是属于夜晚的,温馨、甜美,有一种蓝调的属性,想睡觉 的人听了醒荷尔蒙的瞌睡,精神好的人听了又像是给你催眠。   在我听来还TMD很性感,像远处传来的海妖那充满诱惑的声音。   「我姓徐,今年三十二岁,自己开了几家汽车美容店,老婆没工作,是我不 想让她出去上班,她随便找个工作也挣不了几个钱,我虽然算不上什么大老板, 但挣得钱也足够让她过上衣食无忧的生活。但我平时生意也挺忙的,陪老婆在家 的时间少。」   「听这位大哥的意思您很少在家陪她嫂子不乐意了。」小雅的声音。   「怎么说呢,开始她常常抱怨我在家时间少,陪她时间少。但现在她不抱怨 了。」   「哦,我听明白了,原来嫂子抱怨的时候您还觉得踏实一点,现在她不抱怨 了您反倒觉得事情不对劲,不习惯,不踏实了是吗?」   「小雅你说得很对,后来发现她经常不在家,行为有些异常,对我的情绪也 发生了变化,直到前不久我发现她出轨了。」   「嗯,你们这种情况,嫂子出轨是大概率事件,从概率来说仅仅次于您在外 面有小三。我先问大哥两个问题,一你们结婚多久了?二您是怎么发现的,然后 现在嫂子知道您知道她在外面有人了吗?」   「我们结婚快四年了。我是通过偷看她的手机发现她跟一个她以前的同学在 外面开了房。虽然我很气愤,我在外面拼死累活的养家,她却在外面给我绿帽子, 但最后我还是忍了,我还没有跟她摊牌。」   「嗯,那么是什么让您忍住没跟她摊牌的,通常男人都是受不了这个的,况 且按您的说法,你在外面打拼,她却背叛了您。」   「这个,这个就是我今天想给您说的苦恼。」这为大哥说话开始吞吐起来。   「嗯,大哥,您说。」   「我……我,是的,当我发现她给我戴绿帽子,背地里跟别的男人开房我确 实很气愤,我当时连杀了她的心都有,但我也不知道为什么,我突然,我突然觉 得她跟别的男人……那个了,我却有一种说不出来的感觉。」   「什么感觉?」小雅的声音依旧很淡定。   「我……我说不出口。」   老子听到这里乐了,这小子八成中招了。   「那么我猜猜,是不是,」小雅的声音突然变得异常悠扬,「是不是有一种 特别兴奋的感觉?」   我靠,小雅此言一出,我承认老子立刻燃了。   「你怎么知道?」   「我猜的。」小雅的声音此时只剩下磁性,在我听来却整个的海妖笼罩。   「你猜对了。是的,每当我想到我老婆跟别的男人那个我就控制不住莫名的 兴奋,我……我竟然幻想他们的这种偷情关系继续持续下去……小雅……你说, 这,是不是我脑子有毛病了?」   「不好意思,我送宁卉才听说你在外面等,干嘛不进屋来呢,外面多冷啊。」   这当儿车外突然传来牛导的声音,我赶紧关掉收音机,在关掉前我只听到小 雅在说:「大哥,您这不是病……」   「没事,我在车上开着空调的。妞妞不喜欢我,我进去不合适。妞妞咋了?   现在没事了吧。」我从车里探出头跟牛导招呼着,而旁边宁卉脸色凝重,看 上去比牛导还严肃。   「没事了没事了,」牛导明显是充满感激的表情看了看了宁卉,「多亏了宁 卉,这孩子其他人谁的话也不听,唉,多谢了你们俩口子,这么晚大老远还专门 跑一趟。」   说完牛导主动为宁卉打开车门。   「呵呵,小事一桩,没事了就好,上车吧老婆。」   宁卉正欲上车,但突然又想起什么似的,转身对牛导说到:「这事儿没这么 简单的,妞妞只是暂时不闹了,但你最终得解决这个问题。」   这宁卉的话音刚落,牛导的手机响起来了,牛导拿起电话:「啊?你宁卉阿 姨已经走了,你又闹什么呢?你这孩子为什么这么不懂事,不行!绝对不行!」   「妞妞又怎么了?」宁卉把已经跨坐进车子的身子又探出半截。   「没有,不是宁卉阿姨的声音。妞妞,你别闹了好不好?」牛导一脸要哭了 表情看了看宁卉。   「电话给我。」宁卉朝牛导伸出手。   「不不……」牛导面露难色。   「给我吧。」宁卉神情坚定,咬了咬嘴皮,「对孩子不能撒谎,如果我现在 也对她撒谎,这个世界也许真没有她能相信的人了。」   牛导无奈的摇了摇头,才把手机递给宁卉,宁卉拿起手机,声音立马转到知 心姐姐模式,那声音有一种无解的抚摸人类心瓣的功能,浓浓的有一种刚才收音 机里小雅的味道:「妞妞怎么啦?我还在你家门外面呢……哦,是这样啊,那好 啊,嗯,我马上回来吧。不骗你,你宁卉阿姨什么时候骗过你啊?好的,一会儿 见。」   宁卉挂了电话将手机还给牛导,然后拍了拍我的肩膀,笑了笑:「这孩子, 要我今晚陪她睡,老公,那你自个回去吧。我陪陪她。」   「这怎么行,妞妞太不懂事了,这……这太麻烦了。绝对不能迁就她这样无 理的要求。」牛导有些气急不可耐的模样,拉住宁卉不让下车。   「没事,」宁卉坚持着要下车,对牛导说到,「孩子快青春期了,现在这个 时候别跟孩子硬来,妞妞性格很倔,她要是做出点什么出格的事来,你跟她妈怎 么交代?既然我能起点作用就让我多疏导疏导她吧。」   「呵呵,让宁卉去吧,陪小孩睡睡觉挺好的,宁卉她妈幼儿园的老师,以前 有好多家长把小孩放在她家托管,都是宁卉带他们睡觉的是吧老婆?」我赶紧幺 蛾子翻飞,生怕老婆在牛导家留宿这意外的惊喜被弄脱了,虽然今晚不是跟牛导 睡……为嘛俺还是那么兴奋呢?   ……   当晚宁卉最终还是在牛导家留宿了。牛导陪宁卉回家张罗好然后出来非要跟 我到他家旁边的一家酒吧喝两杯。   喝就喝,正好,利用此机会我跟牛导展开了一场掏心掏肺的彻夜畅聊,将牛 导的前世今生以及他跟牛嫂的故事弄了个门清。   以前就听牛导提到过,他跟他老婆是高中同学,高一牛导就将人家追到手了, 这两口子也喜剧,牛导是一男的却充满着文艺细胞,化学极差,文理科分班的时 候自然选择了学文科。而牛嫂一女的偏偏化学好到爆,后来自然成为一理科女并 且还是一学霸。但俩人彼此欣赏,感情倒没有因为学业方向的不同而受到多大影 响。两人考取了不同城市不同的大学,大学毕业后顺利成婚。但成婚后问题来了, 牛导心中住着一个文艺梦,而牛嫂女学霸的世界我们也不懂。在妞妞出生没多久, 牛嫂迎来其工作的一家科研机构公派到加拿大留学的机会,其专业方向是高大上 的生物科技。牛导心里自然不愿牛嫂远渡重洋,但牛嫂实在放不下自己的事业还 是选择去了加拿大,俩人至此分居至今。   如此长时间的分居似乎离婚是必然的结果,俩人意识到这个问题,为了彼此 的婚姻以及妞妞也做过很多努力,牛导曾经到加拿大尝试生活过一阵子,但牛导 觉得异域的环境无法实现他自己的戏剧与电影之梦,而牛嫂觉得国内也无法实现 她自己事业的理想,最后分居成为他们不得不面对现实,然后是离婚,似乎也成 为不可避免的结局。只是为了妞妞俩人一拖在拖,直到按照牛导的话说大家再也 拖不下去了,前几天,牛嫂正式以律师函的方式通知牛导离婚。而今天妞妞大闹 一场正是因为牛导告诉妞妞她爸爸妈妈要离婚了,让妞妞自己选择是去加拿大还 是留在国内。   这个选择对于像妞妞这么大的孩子很残酷,妞妞的反应就是绝食,然后跟牛 导甩出一句话,要么她爸爸妈妈都要,要么都不要。   牛导跟我喝酒的时候看上去精神疲惫,看的出来离婚这事对他的身心是极大 的折磨。其实从牛导的叙述中我看得出来他跟牛嫂感情还挺深的,太平洋的宽度 是他们现在的距离,但太平洋的深度也可以说是他们感情曾经的深度。   「就这么离了?」我问,「你真的释然?」   牛导半晌没说话,然后摇摇头:「说完全释然那是假的,我和妞妞她妈毕竟 是有感情的,况且还有妞妞。可不离又怎么办?」牛导抬起头看看我,手里拎着 酒杯狠狠干了一口,眼里布满了血丝。   其实我也不知道该怎么办。貌似这是个死结。   在我的要求下,我再次看到了牛嫂的芳容,那是存在牛导手机里的照片,以 前我就看过一张,而这次是图片集——有他们一家三口的,有牛嫂单独的。话说 眼镜架在丑女上是累赘,戴在美女上是风景,其中牛嫂一张单独的,牛导说那是 留学加拿大的博士毕业典礼上照的,牛嫂戴着个金丝风景,头上顶着顶博士帽, 脸上洋溢着笑容,伸出手比着胜利的手势,端庄中透露出两分钱的俏皮,十数载 的寒窗苦读就凝结在两分钱的俏皮中了,一看就是个有着跟女科学家相匹配的高 智商的女子,两分钱就把十数年举重若轻了。   牛嫂生就一张很中国的瓜子脸,丹凤眼,柳叶眉,玲珑腰,无施粉黛的脸庞 更能看出五官娇好的底子来。这么中国的脸其实换件旗袍上去,抱把吉他,哦, 说错了,抱把琵琶上去就是一副江南烟雨,秦淮夜韵的画。   我琢磨着牛嫂看似文文弱弱的身体如何能爆发出如此巨大的科技能量来,以 牛嫂现在的成就来看,人家已经妥妥的可以被称为科学家了。科学家,我学龄前 儿童那阵,据说百分之八十的小朋友你问他长大做什么,他都会回答当科学家, 而大家长大后真正做到的可能不到百分之零点……零零七。   你说人家牛嫂得有多牛掰!   我关于女科学家的印象始于居里夫人,终于居里夫人,当年初中教室里就挂 着伟大的居里夫人的画像,现在要重新始于牛导夫人了。居里夫人那种你一看就 没有邪念,人家一外国老太太……牛导夫人不一样呵,在为数不多照片中露出的 的牛嫂身体信息来说,比如有张,夏天照的,牛夫人的身段显露无疑,不是丰乳 肥臀那种哈,丰乳肥臀那是形容农村妇女的,人牛嫂是科学家,我说的是该凸的 凸得自然,该翘的翘得优雅,而那露出来的皮肤让人炫目,一个字,白!   白惨了。   当然你说牛导夫人看着就让我产生邪念了你就侮辱我了,我本来是说,其实 科学家也是人。女科学家也是女人。   照片欣赏完毕我猛地夸了牛嫂一番,牛导听上去还是挺受用的,毕竟名义上 牛嫂还是人家的女人,最后,乘着酒兴,老子终于鼓起勇气把憋在肚皮头一个晚 上的问题问了出来:「牛导,那……你们分居两地这么多年了?你们……我的意 思是,你们相互的感情生活……你们……」   「唉,叽叽歪歪的,我明白,你是想问我们平时性是怎么解决的是吧?」也 许是酒精的作用,也许牛导这段时间也压抑得太久了,这当儿牛导突然画风突变, 没等我话说完便接过了话茬。   然后牛导突然哈哈哈的笑了起来,然后端起酒杯吞了口:「她出去还不到三 十,现在也才三十多,这个年纪的女人你要求她为你立牌坊那不是太TMD不人 性了,我牛某人做不出来,其实我一直知道她在加拿大有情人,应该不止一个吧, 当然,不是同时哈,比如现在她就有个男朋友,还TMD是个老外,我不是不让 她有男人,但找个洋人我还真有点不舒服。」   「哦。」不舒服,我心头琢磨了一下,这意思其实你牛导还是在乎你老婆的 哈。   「至于我嘛,」牛导顿了顿,看了看我无奈的笑了笑,「兄弟,我那就不用 说了,我们在哪里认识的你又不是不知道,夜爱是吧,那是玩一夜情的地方,况 且我们这个圈子最不缺的就是长得漂亮的女人,我承认我一直很放纵自己,直到 ……直到我遇到了宁卉……我只知道我现在中了你老婆的毒了。」   「呵呵,我听说你从认识了宁卉后,就把其他女人全部戒了,你禁欲了好几 个月了都,是吧?」   「谁告诉你的?」牛导看着我很惊讶,然后突然回过神来,」是我助手是吧?」   「我要是说了是她你别怪她好吗?」   「切,我就知道是她,这些女人为啥总管不住自己的嘴。」牛导叹了口气。   「呵呵,其实人家也是担心你。看得出来,你这个美女助手其实对你挺上心 的哈。」   「工作关系,兄弟你莫乱想。」   「嗯,那现在怎么办?」我看了看牛导,「你还没正式对我老婆说想泡她是 吧?」   「是恋爱,是恋爱,兄弟注意措辞,不是泡,我是想跟你老婆谈恋爱。」牛 导赶紧纠正道,并且伸出手比划着,虽然比划了半天我也没看出用手比划泡跟恋 爱的区别是咋区别的,「我跟宁卉在一起的时候,正式还没这样说过,但她当然 感受得到我很喜欢她,我暗示过。就差没有直接说我喜欢你了。你看我,我专门 为宁卉写了首歌,只是我没找到合适的机会送给她。」   「是吗?」   「嗯,我做了个demo,我手机可以听。」牛导说着拿起手机鼓捣了阵, 然后手机播放出一首歌曲——旋律还真心好听,有点像非诚勿扰的《可惜不是你》: 「你是怎样一朵宁静的花卉,惊艳了满天的星辰,让飞过的流星驻足;你是怎样 一朵宁静的花卉,惊艳了大地与冰川,让春天开在南极与北极;你是怎样一朵宁 静的花卉,惊艳了一亿年的时光,让错过的时光回流;相思河流淌在我心里,你 住在相思河的对岸,我们还没相逢就已别离。我只想在对岸为你唱我想你,我只 想最后一次对你说我爱你……」   歌曲深情而忧伤,旋律优美,满满的爱意被如泣如诉表达出来,这首歌曲应 该是牛导用尽了平生所学捯饬出来的,一首挺不错的表达爱情的歌曲,略显沧桑 的声音一听就是牛导自己唱的,音乐配器估计是找朋友帮的忙。老子保证这首歌 上春晚TMD都能火。   「不错,不错,真心好听。想不到牛导这么有才,我老婆对好这种歌曲免疫 的哈。」说完老子诡异的笑了笑,然后用手机将歌曲录了下来。   第二天宁卉早上直接去从牛导加去了公司上班,晚上才回家。睡觉觉的时候 我抱将宁卉一丝不挂的身体搂在怀里,然后嘿嘿一笑:「老婆?」   「嗯。」宁卉慵懒的回应了声,美丽的上弯月半闭着。   「我记得你的习惯无论哪里睡觉都是要裸睡的?」   「嗯。」宁卉还没回过神来,继续往一肚子坏水的宁煮夫圈套里面钻。   「那昨晚,你跟妞妞睡也脱光了睡的哇?」   「去你的!」宁卉这才明白宁煮夫使的啥坏,伸出手朝我开始有些松耷耷的 肚皮上揪了一把,「老不正经的,没个正经的时候。」   「呵呵呵,那你咋睡的?总不能戴着bra就睡了嘛,戴着bra睡还不要 了你的命哇?」我在宁卉雪白的乳房上亲了一口。   「嗯,妞妞后来拿她的妈的睡衣给我穿着睡的呗。」宁卉嘴一撇。   「我靠,这就当人家的妈了哇?」宁煮夫一副生怕事情搞不大的嘴脸。   「你说什么呀?你……我……我……」宁卉开始还义正言辞的对我怒目瞪眼 的,然后突然就支支吾吾一脸的不自然起来。   「咋了老婆?」老子感觉有戏,「未必,真跟人家当妈了啊?」   「我……老公,我正准备给你说这事呢?妞妞非要扭着我给我她当……干妈。」   宁卉嗫嚅着,干妈这词儿说得很轻很含混,虽然在俺心头听来是那么敞亮。   「你答应了?」此时不逗哈老婆何时再逗。   「嗯。」宁卉点点头。   「那她现在咋叫你?」   「叫宁卉妈妈呀。」宁卉看了看我,脸蛋儿明显娇羞地一红。   「我靠,妞妞这么小知道妈跟干妈的区别吗?赶明儿她来句爸爸妈妈晚上得 在一起睡觉觉咋办捏?」   「切!你正经点好不好?不理你了!」说完宁卉从我怀里挣脱出来,将被子 蒙着头倒向一旁。   「好好好,不开玩笑了老婆,」我赶紧过去抱着宁卉哄到,「这样也好,现 在妞妞闹情绪,要是牛导真离婚了,真妈不在有个干妈也可以让她好受点。」   半晌,宁卉才将被子从头上挪来,转过身来对我说到,表情顶顶认真地: 「说真的老公,我只是觉得妞妞很可爱,很聪明,我很喜欢她的。看着小孩子这 样要是被毁了自己太不忍心了,可这事没这么简单呵,我怎么能代替妞妞的亲妈。   唉!」   「那怎么办?」我也顶顶认真地问了声。   「我也不知道。」宁卉打了个呵欠,「算了不想了,老公,我困了,我睡了。」   「哦,等等,我给你听首歌。」说着我赶紧拿出手机将录下的牛导那首为他 的女神写的歌曲播放了出来。   开始宁卉背着身的,随着旋律的响起歌声的深入,宁卉的身子渐渐转过来, 然后翻身半坐在床上,用一种完全不敢相信自己耳朵的表情看着我将歌曲听完, 然后久久呆坐着。显然,老婆听明白了歌词,那歌词反复在歌曲里吟唱着:「你 是怎么一朵宁静的花卉……」   我也跟着宁卉沉默了半晌,才喃喃的嘀咕了句:「我觉得,挺好听的,歌词 也写得挺美,我曾经,也想为你写这么首歌来着。」   「是他写的?」宁卉慢慢转过头来看了我一眼,咬着嘴皮。   「是的,你猜对了。」我笑了笑,这时我突然看到宁卉眼里有些湿润,眼光 闪烁,我赶紧伸出手抚摸了下宁卉的眼脸,「亲爱的,你流泪了。」   宁卉咬着嘴皮看着我,半晌没说句话。就这么又继续了半晌,突然宁卉抓起 旁边的枕头朝我拍打过来:「你们什么呀?我刚才一直在打哈欠好不好?你哈欠 不流泪的呀?」   ……   又过了几天到周末,应妞妞的要求这晚宁卉又去了牛导家陪她的干女儿。晚 上约莫半夜时分,我闲来无事,乘瞌睡虫还未及骚扰,我打开电脑,将前两天下 载好的新近出炉的阿汤哥的《碟中谍》最新一集打开准备观赏,我手机铃声响了, 是牛导打来的:「兄弟,我汇报个事。」   「嗯,说。」听牛导有压抑不住的激动我心头也不由得一燃。   「刚才妞妞睡着我,我约宁卉到外面酒吧去坐了坐,我对宁卉对妞妞的照顾 再次表示了感谢。」   「请说重点。」   「嗯,是的,兄弟,感谢完后我向宁卉正式表达了,然后……然后我把歌曲 也正式送给了她!」   「哦,那我老婆答应跟你谈恋爱了?」老子心瞬间听到了嗓子眼。   「答应了。」牛导声音的气息已经无法固定在一个区域。   我靠!   「但!」牛导的声音继续响起,并颤抖着,「但有个条件。」   「什么条件?」   「她说条件是我必须跟我老婆重归于好,我不再跟妞妞妈妈离婚,并且尽量 在短时间重新稳定地生活在一起,我能够做到她会答应我的任何要求。当然,除 了嫁给我。」   哦买噶!这是什么情况?   此刻电脑荧幕上正显示出《碟中谍》那经典的片头音乐和英文片名:「Mi ssionImpossible」。   「Missionimpossible……」我苦笑一声,在电话里对牛 导小声咕哝了一句。   「你说什么?兄弟你说什么?」电话那边牛导急切的问着,显然他没有听清 楚我在嘀咕啥。   Missionimpossible,直译成中文叫做不可能完成的任务。 【情天性海】第一二十三章:带着跳蛋去泡吧 「兄弟说什么呐?」牛导还在电话那头急切的问着,像只误撞到热锅上的蚂 蚁,看得出来宁卉给他提的这个条件着实让人家犯难了,「我说兄弟这要咋办呢? 我老婆离婚律师函都过来了,而且她在加拿大也有男朋友了,就等着我这边离婚 人家就要另起炉灶了,这都几乎板上钉钉的事情,这事儿,这事儿几乎不可能啊, 这就是不可能完成的任务啊。我……」   牛导的声音听上去要哭了。   「Missionimpossible,我刚才就是在说mission impossible。」我语气缓定,其实是在掩饰我内心的一声叹息:老子 做个淫妻犯容易吗?   「对对,是这意思,missionimpossible,不可能完成的 任务。你说你老婆提啥条件不好?上刀山下火海我眉头都不皱一个的,可这事, 可这事也不是我一个人能决定得了的啊。」   「那你准备怎么办?放弃?」   「放弃,在我人生辞典里还没有这个词儿,」牛导恢复了点淡定,「兄弟我 得想想,我得想想什么法子,尽管现在看来我啥法子也没有。唉兄弟,你说宁卉 会不会有可能改变下这个条件呢?」   「以我对我老婆的了解,」我顿了顿,然后以无比斩钉截铁的语气说到: 「不可能。宁卉决定了的事,八匹马都拉不回来的。」   「嗯嗯,我晓得了,兄弟。谢谢了,我先捋一锊,看这事怎么才能柳暗花明。」   「好吧,我看missionimpossible去了。阿汤哥能做到, 我相信牛哥也能做到。」   「兄弟,阿汤哥那是电影唉。」牛导电话那头叹了声然后把电话挂了。   说是看电影,尽管阿汤哥在影片里拼着老命在完成那些impossibl e的mission,但我的思绪却久久在阿汤哥的mission外无法平静, 我的脑海里一而再,再而三的反复出现一个光辉的女性形象,那个形象发出母仪 天下的光芒,我跟她取了个名字叫圣母。卉。   是的,尽管宁卉此举让宁公馆的牛字号绿色工程突然前景不明,但宁卉的行 为堪比圣母,浑身上下都散发出那种天堂般的女性的善良之光。其实以俺老婆在 牛导心目中的女神地位,她对牛导以身相许提个一套联排别墅的条件那还是非常 保留的了,但金钱在俺老婆面前一贯就如同粪土,现在宁卉要以身换的是人家家 庭的一段圆满姻缘。   宁拆十座庙,不毁一桩婚,说的是我们中华民族的传统美德哈。   这是何其伟大的,无私崇高的境界!这世界上有许多绿,但宁公馆的绿是绿 得如此瑰丽,绿得如此荡气回肠,绿得如此爱心满满,绿得如此心灵鸡汤……   好嘛,你可以说宁煮夫这逼装的。   星期一,宁卉去外地出差,要走个两三天的。这天正好阳光明媚,连日阴郁 的天气终于有点春暖花开的意思了,突然中午熊雄打个电话来问我下午要不要去 踢球,他有个朋友约的球局,由于早晓得我是足球达人加业余高手,便盛情邀请 我一起去活络活络身子。   我见不得有约球局的,就算现在有个炮局我也头都不带回的奔球局而去,当 然万一炮局约的是范冰冰另当别论哈。   现在的球场草坪都人工了,在阳光下很好看,尤其是草坪绿得令人炫目,我 喜欢的颜色。这场球原来是熊雄公司跟别的单位约的,熊雄晓得我大学踢过校队, 楞把我当外援约去帮忙了。对方也找了外援,对方哪些是外援我分不清楚,但有 一个我晓得,因为这崽儿是个老外。   那看老外赛前训练的时候一招一式还像那么回事,而且明显看得出来有点专 业底子,开始远远的还没太注意,等上场双方队员赛前握手老子发现这老外面熟 ——对于球迷来说那是一张活脱脱的大众脸:里贝里!   「我靠,这不是面包哥吗?」步行街开面包店那法国崽儿,居然球场上能遇 到,我不晓得是这世界真太小还是球迷太多,我赶紧咋呼了一声。   「呵呵呵,是滴,我是面包哥。我们认识!」纵使发音还不标准,面包哥的 中文其实已经很溜了,这个我早就晓得,他听明白了我说什么我也不惊讶,接下 来我们简单寒暄了几句就各位其主上场战斗了。   战斗是激烈的,由于这场球挂了点彩,所以大家踢得很认真,寸步不让,每 一个二分之一球都是透着狠劲扑上去的。「里贝里」正好的踢的里贝里的位置, 左锋,长于带球,速度奇快,对方队员在呼叫其名时还真都叫「里贝里」。于是 球场时不时响起里贝里里贝里的叫喊声。   上半场踢成一比一。我除了体力比当年差得多,技术功底还是在,我们队的 进球是我助攻的。而对方则是由「里贝里」半场从中线开始连过数人一条龙打进 了一个漂亮的进球。   中场休息,「里贝里」球衣脱了,裸着上半身,手里拎着瓶矿泉水就大咧咧 的过来找我唠嗑来了。还别说哈,往常崽儿穿得衣支式支,不显山不露水的,看 起来瘦芊芊的,这下脱出来还都是块状的腱子肉,活脱脱一瘦是瘦有肌肉的范本, 看得出来平时就是运动达人。当然那老外的标配胸毛是必须有的,不是很浓密到 吓人没进化干净那种,「里贝里」的胸毛是暗金色的,浓淡适宜,在阳光下格外 耀眼,这种胸毛是不是让雌性流口水我不晓得,但就让老子看也TMD让人看得 性感到痒痒。   老子这是要基了么?   话说「里贝里」这趟过来前俺本来也想把球衣脱掉透哈气,但看人家那肌肉 跟人鱼线,跟田字号的腹肌,我立马打消了这个念头,主要是老子这小腹已经有 点便便的身材单个展露还好,跟人一比就有点丢不起那人了。   跟里贝里一阵咋呼般热烈的聊了起来,这一聊不要紧,一聊吓老子一跳,原 来面包哥的足球水平还真不是盖的,崽儿曾经在法甲某俱乐部青训营呆过,因为 一次意外的受伤才没走上职业足球的道路,不然这个山寨里贝里还真有机会跟真 正的里贝里成为队友的哈,难怪崽儿踢球有两把刷子,以差不多专业的水平面对 业余球员整个半场龙的进球还不是小菜一碟。哥已经不混足球江湖多时,这一出 来晓得「里贝里」在本市业余足球届已是个人物,他现在面包店的顾客一半是球 友,或者球友的球友。   当然宁卉不是球友,但宁卉一直以来都对面包哥的羊角面包情有独钟的哈。   下半场快开始了,我赶紧拉着「里贝里」,叫上当守门员的熊雄仨用手机来 了张自拍,然后我发给了宁卉,附上图片说明:「看你大老公二老公踢球遇上谁 了?」   接着下半场比赛开始。其实就双方本身实力来说还差不多,但里贝里那专业 底子的水平明显高出大家一筹,我下半场纵使帮熊雄他们进了一球,但里贝里又 打进两球,全场帽子戏法三比二赢了我们。   比赛完毕我下场赶紧拿起手机见宁卉的信息已经回了过来:「哈哈,这不是 那卖面包的面包哥吗?你们跟他踢事关国家荣誉,不许输哈。」   「已经输了,这面包哥是里贝里他孪生弟弟,TMD厉害了,挡不住。」我 边喘着粗气边把信息给宁卉回了过去。   一会儿宁卉又回了过来:「里贝里孪生弟弟?你逗我。你不是说你踢球很厉 害?两个笨蛋!回家跪键盘去!」   我正委屈来着,此时里贝里已经走到我的跟前,拍了拍我的肩膀,对我伸出 大拇指:「南,牛B!」说着「里贝里」比划了下踢球的姿势。   「哈哈哈,你才牛B。」我也朝他伸出了大拇指。   「晚上有空吗?一起去喝酒,我朋友开的酒吧。我请客!」里贝里笑了笑, 一排大白牙露了出来。   这时候熊雄正好在旁边换衣服,我赶紧朝他努努嘴:「晚上里贝里叫酒吧喝 酒,去不去?」   「去呀!」熊雄朝也朝「里贝里」伸了个大拇指,然后朝我眨了个眼来了句 方言:「格老子球踢不赢,酒必须要喝回来撒。」   「OK!」我朝里贝里打了个OK的手势。   「酒吧就在我面包店不远,不见不散,到了call我。」   完了还有点时间到晚饭饭点,熊雄让我上他家蹭饭,说曾眉媚在家。宁卉出 差我一个人正好求之不得,外加也有些时日没见着二老婆了,还真有点想这娘们 了,我赶紧点头应允,说先回家洗个澡换身衣裳再去。   我回家收拾停当,冲完澡换了身衣裳赶紧开车去到了曾公馆,等三长两短的 世界通行按门铃的动作我都还没完成,门就开了旋即见曾眉媚像只猫似的朝我扑 来,双手搂着我脖子伸过脸来,两片曾氏皮薄肉厚的嘴唇就朝我嘟来:「亲我!」   这种淫威我一般都乐于屈服,老子张嘴就将曾眉媚的丰唇贴住一阵裹挟,然 后把这娘们肉敦敦的舌头含在嘴里一阵紧似一阵的吮吸。我晓得,一经跟这娘们 身体的任何部位搅合在一起,一只两吨的大象都会立马化成绵羊,况且老子百几 十来斤。   跟曾眉媚的这个法式深吻直接吻得老子胯下勃起,亲嘴对于我跟曾眉媚来说 是性欲,更是交情。   「好久不来看我,是有了小四,还是有了小五嘛?」曾眉媚终于松了口气, 嘴唇离开我然后拉着媚眼看着我,伸手揪了揪我的脸,说到。   「哪敢?大老婆二老婆不同意,我哪敢找小的。」说着我搂着曾眉媚的丰盈 的腰肢朝屋内走去。   熊雄已经很快把饭弄好,饭厅落座的时候好像谁也没提点,但我自然滴就坐 在了曾眉媚旁边,好像老子跟她才是俩口子。而熊雄孤单单坐在了对面,活像他 才是这间房子的客人。   熊雄的烹饪手艺日益精进,随便一顿便餐三俩小菜都吃得你流连忘返。由于 说好晚上咱仨一起去里贝里的酒吧,这饭倒是吃得一点不拖泥带水。完了我坐在 客厅翻了张报纸看着,熊雄洗碗收拾,曾眉媚进卧室进行女人的出行准备去了: 化个勾引人又没有风尘味的夜妆是一个技术活,然后挑衣服估摸又得阵功夫才搞 的定。   曾眉媚做这些足足用了半小时,出来的时候那妆容一点看不出脂粉,但活脱 脱让人光亮了许多,而那妆容透着一种让人说不出,淡淡滴烟熏感,真的,要是 这娘们给你抛个媚眼,你估摸立马魂就随着那烟熏感飘到三万英尺了。   出门了,熊雄开的车,我跟曾眉媚坐在后座。曾眉媚下身穿了条半截裙配黑 色的紧身裤,上面紧身羊毛衫将胸部的线条承托的更加丰满,外面穿了件休闲的 翻领大衣。   车车开出一会,突然,曾眉媚伸过手来拉住我的手,缓缓的朝自己的双腿之 间滑去,一双媚眼若即若离的看着我。   我的手被这娘们的手牵引着从套圈的下摆伸了进去……   我靠,这娘们又要放神马幺蛾子?   我赶紧头靠过去,附在这娘们耳边嘟囔了声:「咋了,没穿内裤哇?」   曾眉媚不说话,只是看着我,然后将我的手按在她的双腿之间,一起一伏的 用力按了几下,然后紧紧将我的手夹住,随即喉咙发出一声酥吟:「啊……」   纵使隔着紧身裤,我的手着着实实的感觉到在裤子里面有一样特别的东东被 戴在这娘们的双腿之间!   而曾眉媚朝我手里塞了一样物件过来,然后嗲嗲的来了声:" 亲爱的,你要 悠着点哦。" 老子朝那物件定睛一看,一个无线的MINI遥控器攥在我手里— —老子这才明白过来,敢情这娘们今儿出门穿的不是内裤,是此时穿戴在曾眉媚 双腿之间,话说能让女人欲仙欲死的至尊神器之跳————蚤!   说错了,是跳蛋!!   遥控器攥给了我,这意思是今晚这娘们的快乐算是攥在我的手心里了。戴着 跳蛋出门泡吧,老公管开车,情人管开关……   好嘛,曾米青,你淫了「你她妈真骚!」我贴过身去朝曾眉媚的粉嘟嘟的脸 上狠狠啄了一口。   「女人不骚,」曾眉媚拉着双媚眼看着我,「你们男人会爱吗?」   ……   有一种死叫爽死的,找这种娘们做老婆,尼玛爽死幺台。   「爱爱,」我嘴里应承到,手连忙寻找着遥控器上的开关,但半天没找着如 何下手。   「没用过吧?」曾眉媚拽过身来手把手的帮我找到了开关,老子赶紧狠狠的 将手指按了上去,只听见一阵蜜蜂似的嗡嗡声立马从曾眉媚的双腿之间传来,然 后曾眉媚身体不由一阵抽搐,嘴里发出呜呜的叫声。   Bingo!   「嗯嗯,啊——你要………你要弄死我啊?」曾眉媚一声酥爽的呻叹过后, 伸出手朝我胸膛一拳捶来,「有档位的,你别来就调到最大的。」   「哦哦,」我赶紧关了开关,嘴里连连说到,「业务不熟,业务不熟。」   「看着,」说着曾眉媚将遥控器拿在手中,一副你这乡巴佬的神情瞄了我一 眼:「正确的使用方法是这样的……。」   熊雄在步行街的地下停车库把车停好,我给「里贝里」打了电话说我们到了, 他约我们在他的面包店门口见。   「Hi,南,这里!」我们一行三人还没到面包店门口,就听见「里贝里」 挥着手朝我们咋呼着,这小子笑咧咧迎面挨个跟我们寒暄,然后看到曾眉媚那眼 光顿住了:「嗨,美女!」   「Nicetomeetyou!」曾眉媚报以礼貌一笑,伸出手在胸前挥 了挥,像极了一个端庄的良家妇女。   「嗯,别跟他说英语了,他中文溜着呢。就是一二三四声分不清楚。」说着 我轻轻揽了下曾眉媚的腰……   然后,去到酒吧的路上,我揽在曾眉媚腰上的手就没松开,完全一副亲密无 间的情侣模样,熊在后跟着,五大三粗的一看就像咱俩的保镖——这一切自然被 「里贝里」看在眼里,特别是我在他眼皮底下亲热的搂着曾眉媚的举动。   然后我另外一只手踹在裤包里——经过刚才曾米青在车上的培训,我已经能 熟练掌握遥控器的操作了——这厢边跟「里贝里」边走边聊着,我裤包里的手却 摸到开关,啪嗒一下按了下去。   这一按不要紧,开始还没觉着旁边的曾眉媚有啥异样,快到酒吧门口我突然 感觉到曾眉媚一只手紧紧拽住我的胳膊,然后身体一软一个踉跄差点摔倒。   我赶紧将用力将曾眉媚身体稳住,裤包里的手连忙按下stop的开关。   「小心美女!」旁边的「里贝里」见状叫了起来,要不是老子已经把曾眉媚 揽住,这小子估计就要冲过去乘势跟曾眉媚来个身体接触了。   「没……没事。」曾眉媚的冲「里贝里」笑了笑,说这话的时候,因为我贴 得近,只有我才听出来了曾眉媚话里细细的喘息,以及看得到那一脸淡淡的烟熏 味妆容下的潮红。   而咱熊雄同学在身后看着奸夫玩弄他老婆的这一幕竟然不动如山,真尼玛有 颗大心脏的绿巨人。   进到酒吧,「里贝里」引我们到一张位置比较好的,观赏酒吧中央的舞台视 角完整却又比较隐蔽的一张高脚的小圆桌前,这里除了周边的卡座,搁在店堂中 间的都是这种桌子,四周没有凳子,一来节省空间,二来适合你一直能随着酒吧 的音乐与手中的美酒慢摇。   这位置应该是「里贝里」事先订好的,然后他去张罗订酒去了,我这才有机 会关切一下曾眉媚刚才那一踉跄到底是出了啥状况。   「刚才,来了哇?」说着我意味深长的瞄了一眼对面的熊雄同学,熊还是一 副岿然不动绿巨人的样范。   「嗯——」曾眉媚呻吟了一声,朝我努了努嘴,说话间那一双勾人的狐眼就 朝熊巨人飞去,那一眼明显是朝她男人故意飞去的,然后嗲嗲的朝我来了一句 「亲爱的」,而这一声与其说是嗲给老子,不如说是嗲给她那绿巨人的男人听的。   老子在想熊巨人看着这出奸夫跳蛋玩弄自家老婆的活春宫内心是个啥心理活 动,而胯下牛鞭此刻是不是已经矗立成了根钢鞭?   「你要再不停……。就来了呗。」说着曾眉媚的头朝我靠过来靠在我的肩头, 狐眼还在往熊巨人那边飞,反正一副生怕自家男人不晓得她跟野男人是有多浪的 节奏。   此刻,酒吧里响起了的「Cryonmyshoulder」的旋律。   「嗯嗯,不行,」曾眉媚突然小声的嘟囔着,我赶紧朝她付下头让耳朵凑在 她耳边,问到:「咋了?」   「不行了,水还在流,下面都湿完了,黏黏的,我得去下洗手间。」说完曾 眉媚又实打实的朝熊巨人飞了个狐眼,才屁将屁股一步三扭的走开去找洗手间。   这曾眉媚刚一转身,正好迎面跟不知从哪里冒出来的「里贝里」撞了个满怀!   「Sorry!没碰着你吧?」「里贝里」话说着,但手比嘴似乎还勤快的 将撞在自己身上的曾眉媚的腰揽着。   「没事……」曾眉媚抬起头笑了笑,「我去下洗手间。」   「哦,洗手间在那里。」「里贝里」用大拇指朝身后指了指,顿了下,才想 起什么似的赶紧将揽在曾眉媚腰间的手挪开。   「谢谢。」这下曾眉媚结结实实的跟「里贝里」对了下眼,曾经听曾眉媚说 还没男人敢跟她对上眼超过三秒的——果真,「里贝里」三秒之内有点盯不住曾 米青的那双放不放电都看上去火辣辣的狐眼,有些尴尬笑了笑低下头,侧身让曾 眉媚走过,看着曾眉媚一步三扭的屁股不自主有些怅然若失。   「嗨,」我伸过手去拍了拍「里贝里」的肩头,「咱们中国女人,身材好吧?」   「哈哈哈,」「里贝里」也许察觉到自己有些失态,赶紧转过身来对我打了 呵呵,对我伸出大拇指,「嗯嗯,中国女人,飘亮!」   我日,飘漂不分,你个歪果老飘客。   「哈哈哈,」我也跟着一阵乐呵,「你在中国这么久,没少祸害咱中国姑娘 吧?」   这本属于拉近男人间距离的玩笑,是个狼都晓得这话啥语境跟意思,但没想 到老子这话一出,「里贝里」脸色立马变了,好生生的看着我,一副惑然不开的 模样。   我正猜是啥文化shock让我跟咱歪果朋友间产生了误会,「里贝里」憋 了半天终于憋出句话来:「南,你说的喝……。喝害是什么意思?」   喝你个头,喝害(哈欠)那是打瞌睡的意思好吗?   「哦,喝害就是打瞌睡的意思。」还没等老子开口,旁边的熊巨人终于忍不 住开口了,问题是他说这话特么一副认真到像小学生在背乘法九九表的表情。   「南,你是问我打瞌睡了好多中国姑娘了?」这时候老子看到「里贝里」的 表情要崩溃了。   「哈哈哈,」老子实在忍不住笑了起来,然后很快收住笑容也特么严肃的说 到:「喝害其实是指的糟蹋的意思,八国联军知道吗?你们发国当时也是其中之 一,那会儿就糟蹋过我们好多中国姑娘。」   「哦——」这下「里贝里」似乎有点明白过来,赶紧说到:「没有没有,我 只有过一个中国女朋友,不过现在分手了。」   然后我跟熊巨人不啃声,只是不约而同的把头按一个节奏的摇着——据我所 知这小子来中国差不多三年了,老子得不得信嘛?   「好嘛,两个。」「里贝里」耸了耸肩,然后手一摊:「真的,我就有过两 个中国女朋友,南,你要相信我。我对上帝发誓。而且我现在没女朋友的。」   「好嘛,两个?」我转过头去用征询的目光看了看熊巨人。   「嗯,两个。」熊巨人耸了耸肩,然后点了点头。   于是我伸出手去给了「里贝里」一个five,「好吧,就这么定了,两个! 喝酒!」   「喝酒!」「里贝里」双手一挥,然后看着桌上空空如也,尼玛酒还没上捏, 于是「里贝里」大喝一声「威特儿!」   一会儿威特儿将酒端上来,这阵曾眉媚还没回来,「里贝里」一直站在我身 边,似乎一直在逮什么机会要跟我说话,正好这会儿熊巨人朝旁边打望,「里贝 里」的才朝洗手间的方向看了看,然后小声的问了声:「南,有次酒会记得吧?」   「记得啊,我们不是那次认识的吗?」   「嗯,那次我记得你是跟太太来的?」「里贝里」一脸的迷惑。   「嗯,是啊!」   「那么?那位,」「里贝里」朝洗手间的方向指了指,「那位中国姑娘是 ……?」   「人家的太太。」   老子面不改色的回答到,然后我看到「里贝里」脸色写着大写的崩溃,一副 老子搞不懂你们这些龟儿子的样子。   还没等「里贝里」回过神来,曾眉媚从洗手间回来了,依旧亲热的偎依在我 身边,这「里贝里」赶紧挪到一边,也不敢太造次。   这当儿,一个歪果哥们过来跟他打招呼,看来是遇到同胞了,他一阵发语跟 人家招呼着。   我将曾眉媚的腰揽着,凑到她耳边问到:「嗯,取了?」   曾眉媚白了我一眼,「这就取了,有意思嘛?」   我靠,老子楞生生的忍着没把手伸到这娘们的胯下去捞一把,只是轻轻的喊 了声:「二老婆,」   「我现在是宁卉,你大老婆。」   现在轮到老子一脸迷惑了,「啥……啥意思?」   曾眉媚又用狐眼飞了我一眼:「想想我现在是宁卉,旁边那位,」曾眉媚指 了指熊巨人「旁边那位是你。」说完曾眉媚朝我的裤裆若有若无的撩了一把, 「你今晚将会拥有一个多么激动的夜晚?」   我靠,这是啥子幺蛾子?如果我是旁边那位,那旁边那个变成了宁巨人,那 我是谁?   「那我是谁呢?谁是掌握你下面跳蛋开关的人呢?」   「呵呵,你老婆的情人啊。」   老子还在捋一捋这层复杂的人物关系,但一个画面出现在我脑海里,旁边的 曾眉媚真的瞬间变成了宁卉,今夜带着跳蛋来泡吧的是宁卉,是我宁煮夫的老婆, 想到这里我胯下的鸡巴竟然腾的一下矗立起来。   而这时候旁边传来曾眉媚的,哦不,那分明是宁卉的声音,那声音酸爽酥人: 「哦,亲爱的,他的眼睛好蓝,像地中海一样,真迷人……」 【情天性海】第一二十四章:宁卉妈妈 话说作为一个城市的繁华其实不是看它的白天,在于她的夜晚:灯火琉璃、 红男绿女、酒色氤氲,中国南方城市因为温暖的气候让夜晚变得愈加漫长。夜色 中,这个介于一点五与一线的,有着每年如打了鸡血般两位数的GDP增长率的 繁华都市成了人们宣泄内心隐秘欲望的天堂。   你恨他,就送他去纽约,因为它是地狱;你爱她,就送他去纽约,因为它是 天堂……其实把纽约换成这座城市的名字木有一点违和感,那堪比HONGKO   NG维多利亚湾的夜景以及纽约曼哈顿的天际线多么像一个佻丽的妇人在为你张   开婀娜的身姿,你一旦黏上了,会让你中了一生的毒。   「里贝里」同学就是这么说的。他说中国有名的城市他去过不少,自来了这 座城市就再也不想离开了,他说,这叫中毒。   「呵呵,你是中了这里哪个女孩子的毒吧,这里的女孩子特别漂亮哦!」曾 媚眉热情的接过了「里贝里」话茬。   曾眉媚那嗲滴滴的燕啼嗓说这话的时候抿了一口酒,透着媚态的眼神若有若 无的瞄着「里贝里」,身体靠在我的胳膊弯里微微的抖动着——那是我攥在手里 的跳蛋开关没关,跳蛋在曾眉媚的双腿之间欢快的跳动着带给曾眉媚同学身体的 物理反应,而酒吧里显得喧嚣的背景很好的掩藏住了跳蛋工作时发出的电流声。   曾眉媚身体的抖动和紧张感通过跟我身体的傍依专递给过来,只有隔得如此 近的我才能感受得到她说话间气息的紊乱。   耶稣告诉我们:「女人们,在世上你们有苦难……」,尼玛要是有一种苦难 叫身下夹着跳蛋,却一边还在和一众男淫们喝酒周旋,老子也愿意下辈子当一盘 女人。   曾眉媚双腿间夹着的跳蛋看来工况状态良好,因为我发现这娘们身体的扭曲 状态越来越明显,手里拿着的酒杯轻微的晃动着,时不时抿上一口然后那猩红并 且湿濡濡的舌头会在嘴唇上转上一圈,这一圈转下来,分分钟让周遭男淫们的荷 尔蒙满格。   「是的是的,曾小姐就是这样飘亮的美女。」「里贝里」接着曾眉媚的话茬 说到,很优雅的跟曾眉媚碰了个杯。   「呵呵,我们这里比我飘亮女孩子……多了去。」曾眉媚一只手抬了抬酒杯, 另一只手在台桌下紧紧拽着我的手,那手传递给我的力量强大到像是要把老子一 起拽入从这座城市穿堂而过的长江头。   然后我听到声音的后半截「多了去」只见其息不见其声。   我赶紧关掉跳弹开关,我知道只要再多一秒,这娘们可能就要倒在我身上, 在这个法国洋鬼子的眼皮底下就把自己的灵魂出卖给肉体了。   淫乐事小,失格事大,尼玛这失的是国格哈。   稍稍平复,曾眉媚很镇定的端着酒杯才将与「里贝里」干了杯的酒一饮而尽, 然后转过头来瞄了我一眼,然后又转过头直勾勾的看着里贝里,笑盈盈的来了声 「Donotstop!」   那笑老子估了估至少半斤风骚,八两蚀骨。   「哇,曾小姐,好酒量!Donotstop!」说着里贝里就拿着酒瓶给 曾眉媚的酒杯倒上,「今晚,我们,Donotstop,不醉……不归。」   不醉不归,说这话时「里贝里」像一头被扔在斗牛场上的公牛,而曾米青是 这头公牛面前负责撩拨公牛肾上腺的红布。   好嘛我们回头来说说曾眉媚那句听起来半斤风骚,八两蚀骨重的Donot stop——尼玛全世界可能只有「里贝里」才以为是继续喊他喝酒。   老子晓得她是让我手里跳弹的开关Donotstop,莫要停!   当然旁边的那头绿熊也晓得。这娘们心脏真肥!   还没等我重新打开开关,曾眉媚又来了一句,端着酒杯,依旧没羞没躁的盯 着面前的外国小盆友:「这喝酒干喝有撒子意思嘛?」   「干喝?」「里贝里」扣着脑门一脸惶然,本来咱如此博大精深的大汉国语 就够他蒙圈的了,这再整些魔性十足的方言言子儿直接懵逼。   「哦,就是助兴,助兴明白伐?好比……」旁边那头绿熊开始咋呼,接着头 凑到「里贝里」的耳边一阵鼓捣:「好比makelove的时候吃片伟哥。」   「Fantastic!」「里贝里」也咋呼起来,「棒极了,棒极了!」   然后刚才还懵逼的脸顷刻成了猪肝色。   看着这位外国小盆友如此兴奋老子心里碎了一口,有你啥事,不晓得人家是 喊我继续开着跳弹跟她喝酒助兴啊!   在这两口子完全明所以的捉弄与外国小盆友完全不明所以的被捉弄的咋呼中, 我狠狠的再次按下了跳弹的开关,瞄了一眼猫在我身上的曾眉媚,心里也碎了一 口,好嘛,别怪老子这回心狠手辣,不把你个骚娘们整飞起老子是不得stop 的。   「嗯……」随著跳弹的电流再次从曾眉媚双腿之间穿过,这娘们眉毛一扬, 不由得轻轻的呻吟了一声。   「来来,那我们划拳嘛,原来酒桌上也有中国功夫,你们中国人喝酒划拳太 好耍了」说着「里贝里」伸出手一阵比划,声贝高亢,情绪激昂,「四季财,六 六六,舞(五)的是菜刀,幺(一)你龟儿下河……」   然后一阵整齐的静默,我跟曾米青两口子好好把他看到,原来周边几桌人都 刷刷的转过头来一起把他看到。   大约是一半看耍宝,一半是特么震惊与佩服的目光,别看这小子汉语发音不 标准,整这几句划拳的酒令却整得NND异常的顺溜,特别是还整的方言,那菜 刀、龟儿在他从一个歪果人的嘴里飙出来,特别这么突然的声高亢的来一下,立 马这本来特慢摇的酒吧立马喜感滴变成街边的大排档。   「哎哎,」曾米青挺了挺胸调整了下呼吸,来了句,但声音中有一种说不出 的悠荡,「你在中国这么多年,好的不学,就学了这些乱七糟八的东西啊?」   「没有没有,」「里贝里」可能这下是意识到自己这分钟当了回动物园的猴 子,还是歪果猴子,赶紧把在空中比划的手缩回,连忙说到,「其实,我非常热 爱中国文化,我一直在学习中国文化。」   曾米青此刻身体一直微微颤抖着就没有歇息过,看到这娘们半拉身体已经完 全软绵绵的靠在我身上,我心头一阵今儿飞不死你老子不是淫的满足感,因为老 子此刻已经把跳弹开到了最大挡!台桌下曾米青的一只手紧紧的拽住我,双腿紧 紧交缠在一起,然后来了一声只有我听得见的绵长的叹息,老子晓得那一定是一 阵钻心的爽生生的从这娘们的双腿之间到脑门穿堂而过。   台桌上依旧歌舞升平,外加动物园还有一只歪果猴子,曾米青尽最大努力保 持着稳定的声调继续逗着这只歪果猴子:「说说看,都……都学会了些啥?」   「我会写毛笔字、会炒回锅肉、会……会背唐诗,」「里贝里」搬起指头特 么认真的数落着。   「乖乖,」曾米青一下来兴趣了,「你还会背唐诗哇?」   「Ofcourse」「里贝里」嘚瑟的应答到,「而且不得是鹅鹅鹅曲项 向天歌那种儿歌哦。」   旁边的熊鞭开始咋呼了,端起杯子朝「里贝里」晃悠了一下:「来来,现场 整一首,整了我就把这杯干了!」   「要得嘛!」「里贝里」清了清嗓子,整了句方言。   「我本楚狂人,凤歌笑孔丘。   手持绿玉杖,朝别黄鹤楼。   五岳寻仙不辞远,一生好入名山游。   庐山秀出南斗傍,屏风九叠云锦张。   影落明湖青黛光,金阙前开二峰长,银河倒挂三石梁。   香炉瀑布遥相望,回崖沓嶂凌苍苍。   翠影红霞映朝日,鸟飞不到吴天长。   登高壮观天地间,大江茫茫去不还。   黄云万里动风色,白波九道流雪山。   好为庐山谣,兴因庐山发。   闲窥石镜清我心,谢公行处苍苔没。   早服还丹无世情,琴心三叠道初成。   遥见仙人彩云里,手把芙蓉朝玉京。   先期汗漫九垓上,愿接卢敖游太清。」   我靠,我靠,我靠!   接下来「里贝里」几乎一口气,一字不拉几乎连顿都不打一个将如此长一首 唐诗背诵了出来,奇怪的是,「里贝里」背唐诗的时候竟然普通话发音突然就变 得灰常标准,除了感觉舌头大了一点,几乎没有任何违和感,完全一副中国加侨 大山同学报菜名的既视感。   我晓得,这是李白的《庐山谣寄卢侍御虚丹》!这下老子态度严肃了,严肃 滴感到汗颜,我敢说此刻酒吧里头二百来号正统的中国公民中可能有一半都不晓 得李白的这首诗,能一字不拉背下来我敢确定找不出来一个!   「里贝里」那句灰常热爱中国文化看来不是忽悠。   接下来我们仨都把他看到,周围几桌人都刷刷转过头来把他看到,这回没有 一点看公园歪果猴子刷宝的眼光了,全是膜拜与自己还是不是中国人般羞愧的佩 服!   曾米青也严肃了,虽然身体还是微微的在战抖着,那是因为老子把她身下夹 着的跳弹还挂着一档!   「哇,太牛逼了……你!」曾米青说牛逼的时候声音跟身体几乎都软成了一 滩泥。   「啪啪啪」绿熊带头把巴巴掌拍的山响,接着周遭也响起了热烈的掌声!   「哥们牛逼!来来,这杯酒我干了!」说着绿熊端起了酒杯。」干干干,这 杯酒……必须……干!」曾米青虽然身子已经似若无骨瘫软在我的身上,还是强 撑着拿起酒杯,我空出的一只手也拿上酒杯,咱仨跟「里贝里」说啥也得把这杯 佩服酒干了。   「我还会……」「里贝里」这下自豪了,特豪迈的看了看曾米青,顿了顿, 「我还会看手相。」   我靠,这哥们没完了,啥时候看手相也成了中国文化鸟?尼玛歪果不兴看手 相?   「哇,你还会看手相哇!」曾米青刚才还瘫软在我身上的身子突然腾的一下 就撑了起来,伸出一只手就递到「里贝里」跟前,老子敢说中间没隔着桌子这架 势这娘们是不是要一头栽到人家怀里。   「是啊,我以前,以前的中国女朋友教我的。」「里贝里」嘿嘿了声。   好嘛,你看的是中国手相。   老子赶紧跟着把身子朝前倾了倾,生怕这娘们这一没羞没躁的投怀送抱把跳 弹给扯了出来,还没等我调整好我的身体跟曾米青身体以及跳弹能继续一档飞起 三者之间的位置关系,这娘们的手已经握在人家「里贝里」的手中鸟。   「给我看看啦,」说着曾米青那半斤风骚八两蚀骨的眼光已经直勾勾的看着 「里贝里」。   「哦,」「里贝里」拉着曾米青的手好好研究了一番,好嘛,算那是研究嘛, 反正「里贝里」的手好好捏了捏曾米青的手,像是在丈量厚度,「嗯,这是一双 柔软的手。」   原来人家是在测试软度,尼玛,那是一只好不好。还柔软的手,这不废话吗?   这话一出老子晓得背唐诗是真钢,这看手相就尼玛完全在忽悠了。   接着「里贝里」伸出拇指在曾米青的手掌的纹路上仔细的摩挲着,摩挲着。   「里贝里」伸出的手自然裸露出来的手背上露出了些许跟我们完全不是同类 生物的体毛。   而这一摩挲曾米青是遭摩挲爽了,还是曾米青看到「里贝里」手背上那些充 满熊性,哦说错了,充满雄性特征的体毛看爽了,反正台桌下这娘们拽着我的手 突然握成了拳头,紧紧夹着跳弹的双腿一阵痉挛,而被「里贝里」摩挲着的手指 也开始弯曲。接着我看到曾米青胸部剧烈的起伏着。   「看生命线吧很长哦,你能活一百岁。」「里贝里」头也不抬,仿佛此刻全 世界就等于曾米青那只柔软的,风骚半斤蚀骨八两的手了。   「活一百岁那是妖精。」旁边绿熊冷不丁的来了句。   然后我看到曾米青别过头去狠狠的瞪了绿熊一眼,这头熊立马就蔫了。   该!还一百岁成妖精,不晓得你婆娘现在就是妖精哇?   「嗯嗯,继……续,Donot……stop!」说着曾米青身体越发紧紧 的靠着我,声音嗲嗲的,面色的潮红从耳根已经泛起,下面拽着我的手的力度想 要把老子一起扯进长江不说,还要一起流到太平洋!   我晓得,这娘们状况来了。   曾米青是要老子继续让跳弹飞起。问题是,这跳弹已经挂在最高的一档了哇, 再挂就要在你屄屄头炸了哈。   「好,好,Donotstop」「里贝里」以为喊他继续看手相,老子晓 得这小子其实已经对那只手说不出个撒子子丑寅卯来,憋了阵,看着似乎曾米青 的手已经泛起了潮红,憋了阵,这小子依旧摩挲着曾米青的手,来了句:「嗯, 看得出,你是一个纯洁的姑娘!」   这纯洁二字刚一出口,老子就看见曾米青在「里贝里」手里的手突然握成了 拳头,然后看起来如此纯洁的手指就纯洁滴插入到人家的指缝之间……紧紧的跟 「里贝里」握在了一起。   而我感到靠在我身体上的曾眉媚身体突然一阵强烈的痉挛,感觉桌下握住我 的九阴无骨爪似乎要把老子捏碎,随著这娘们胸前的山丘从波谷浪到波峰,从波 峰浪到波谷,然后又浪回,曾米青此刻闭没闭眼我不晓得,反正我晓得,这娘们 终于到了,到的时候曾眉媚胸前的山丘是停在波峰,两团乳沟明晃晃白翻翻的杵 在人家歪果小盆友的眼前,而此刻全世界已经静默,除了曾眉媚双腿之间跳弹欢 快的电流声和「里贝里」那声纯洁的姑娘的赞美!   带着跳弹去泡吧,这娘们跳弹夹在身下,然后把一只手纯洁滴插在一个歪果 小盆友的手里,终于来一把如此纯洁的高潮。   「Goodjob!」不知过了多久,才听到旁边的绿熊来了句,然后伸出 大拇指对着「里贝里」:「哥们,神算子!」   「嗯嗯,goodjob!」从高潮中已经恢复过来的曾米青又开始了咋呼 模式,「里贝里哥哥,你说得好准哦,特别是最后那句。」   MMB,多么纯洁的骚娘们!   而那声「里贝里」哥哥直接把歪果小盆友楞在那里似乎到了泡吧结束了都还 没楞过神来。   而后又点了瓶酒才算喝尽兴,「里贝里」点的酒不算便宜,算是好好宰了歪 果小盆友一顿,一直到末了等大家要各回各家了,「里贝里」才揪着空儿的凑到 我跟前问到:「刚才,我看她手相的时候,她……她咋了?」   「咋了?」   「明显不对哥们,别……别蒙我,她的手……一直在抖。」   「哦」我好好看了看「里贝里」,「赶天你自己买个纯洁牌的跳弹试试嘛。」   老子用平生功力才忍住没笑,立马拜了一声转过身要跑,接着听到身后「里 贝里」十分纯洁滴问了句差点没把老子的忍笑功力废了:「哥们,跳弹……跳弹 是啥子东东?」   ……   大家都喝嗨了,回家只得喊了代驾,我跟曾眉媚坐在后座,这娘们依旧一身 肉紧的黏在我身上,正艾坐在副驾驶的绿熊跟代驾说了曾公馆的地址,曾眉媚连 忙说到:「艾艾,谁说去曾公馆了,今儿去我家,宁公馆!」   等我狐疑的看着这娘们,曾米青才像啥事没发生过一样,对老子来了个半斤 风骚,蚀骨八两的笑容:「你忘了,今天我是宁卉啊」   「是不是嘛?」接着曾眉媚拍了拍坐在前面的绿熊,「煮夫?」   「嗯嗯,是的。」绿熊把头点得像摏蒜。   我日,那我是谁?   下了车曾眉媚还算老实,咱仨看不出有啥不正当关系,小区大门的保安跟我 已经相当熟络了,看着我还跟我笑眯眯的打着招呼,一艾到家,老子的屁股刚一 坐到沙发说歇口气,就听得一声炸雷:「宁煮夫!」   嗖的一下老子吓得就从沙发上腾空而起,心子把把都差点遭吓落了。   接着看到绿熊赶紧过来按了按的肩膀:「兄弟,别紧张,叫我呢。」   曾眉媚也一把把拉到沙发上,「亲爱的,我没喊你,我喊的宁煮夫,」然后 这娘们转过头去对着绿熊,「宁煮夫,还楞着干嘛?还不快去把洗澡水放好,别 耽搁我们洗鸳鸯澡!」   说我们的时候这娘们亲热的挽着我的手还对着我的脸好生生的啵了一口。   我靠,老子迷幻了,看着绿熊,哦不,看着宁熊那虎背熊腰去到卧室的浴室 要去放洗澡水的背影,老子魔幻现实主义的也跟着来了句:「亲爱的,你对人家 好点嘛。」   「嗯嗯,我其实对我家煮夫好着呢。」说完曾眉媚,哦不,宁眉媚,哦不, 曾卉儿,哦不,老子要哭了,反正眼前这娘们一把搂住我,狐眼一闭,两片皮薄 馅多的嘴唇就堵了上来,无死角的覆盖在老子的嘴上。   一哈哈,卧室里传来了宁熊的声音:「老婆,水给你们放好了,请二位大大 沐浴净身。」   宁眉媚缠着就让老子把她抱进浴室,帮她除净衣衫,连小内内都是老子把她 脱的哈,直到不挂一缕,一身丰满的媚肉放进热气氤氲的浴缸,然后就听见宁眉 媚对还楞在旁边看上去有些可怜兮兮的宁熊,武则天就着金镶玉的味道来了句: 「宁煮夫,这里没你的事了哈,要看你老婆跟别的男人洗鸳鸯澡你晓得该咋办, 出去门允许你留条缝的哦。」   这头熊也乖,毫无抵抗意志的就撒腿出了浴室房门,NND,出去把门真的 留了条缝。   我靠,老子咋不晓得宁公馆还有这个剧情?老婆跟奸夫洗个鸳鸯澡老子还必 须得门外偷窥?   「还楞着干嘛?脱了衣服进来啊」说着宁眉媚一只湿漉漉白晃晃的媚腿就从 浴缸伸出来,这腿张开来,浴缸里那黑里透红的屄屄已经展现出来七七八八,脚 板子直接就抵到老子胯下。   接下来老子就如此跟传说中的人妻女神宁卉,哦不宁眉媚洗了个魔幻现实主 义的鸳鸯澡,虽然没在浴室就将人妻女神的屄给日了,但也没少行禽兽不如的流 氓之事,起码浴缸那剩下的半缸水都是老子把人妻女神屄屄里鼓捣流出来的淫水。   我承认自己现在完全被带到马里亚纳海沟里去了,已经分不清老子是人妻宁 女神的奸夫甲还是奸夫乙,反正现在周身激动着的都是奸夫的淫血跟肾上腺,一 艾我把宁眉媚一身湿漉漉的媚肉抱出了浴室扔在卧室那两米多宽的床上,这一扔 把宁女神扔了个八字仰躺,双腿之间尽染的春色毕露,最是那一簇老子不胜抗拒 的黝黑正如猎猎盛开的欲念之花在向我召唤,作为奸夫现在我已经顾不得还前戏 不前戏的鸟,杵着早已被魔幻现实主义迷汤灌得清筋曝露,硬得跟金刚钻似的鸡 巴就草人妻宁女神此时早已汪洋似海的屄屄插了进去。   插进去的那一刹那,我承认我真的已经分不清我插的宁卉的,还是曾米青的 屄屄!   而迎接我鸡巴插入的是一阵泥泞不堪却异常顺滑的肉腔的裹挟,伴着一声声 老子已经分不清到底姓宁还是姓曾的能把你的骨头敲碎了的呻吟,风骚半斤蚀骨 八两神马的都是浮云,唯有招招到肉的抽插能让我的意识在魔幻之中能找到最后 的存在感。   「啊啊啊啊!」宁眉媚的叫声今个跟宁公馆空气分子的碰撞多了一种说不清 道不明的淫猥,那种淫猥感却无以复加的刺激着我的神经,我不晓得此时我感觉 随时都要喷发的鸡巴是要以宁煮夫的名义,还是奸夫的名义射出这如此淫猥的一 管。   突然,我感到身下的物理与空间的感觉发生了一种不可描述的变化,一股热 气伴着一种老子从未体会过舔抵,等我低头一看,老子瞬间石化,头皮发麻!   不知啥时候,绿熊,哦不,宁熊钻到我跟宁眉媚交媾的胯下,正伸出熊舌舔 弄着我的鸡巴跟宁眉媚抽插的结合部!按照今天魔幻现实主义的意境,这不等于 是说当宁卉被奸夫的鸡巴插屄的时候,此刻正是老子伏在胯下舔弄着他们的抽插?   老子脑壳一遍茫然,身体的石化才起,羽化变纷飞而来,还没等我的意识复 苏,就听见宁眉媚碎你骨头,抽你骨髓的声音将老子羽化的身体撕得粉碎:「来 啊亲爱的,继续插我,插我,我家煮夫就喜欢这一口,喜欢舔男人的鸡巴插着他 老婆的屄屄!」   然后一双粉嫩的双臂缠着我的胳膊,一双大腿绕着我的腰杆,耻骨紧紧的贴 着我的胯部,一副此刻不被男人插屄毋宁死的千淫百媚。   婶可忍,叔不忍——「我家煮夫就喜欢这一口,喜欢舔男人的鸡巴插着他老 婆的屄屄!」这是只消一句就能对宁煮夫的耳膜能产生足将其万骨枯的魔力的魔 语。   没等宁眉媚复述二遍,老子哗啦啦的一管半斤装的精液就在迅猛的抽插中齐 齐射入了人妻宁女神的蜜穴里。   「啊啊啊啊啊!I』mcoming !coming!」我喷射的那一刹 那,宁眉媚的耻骨紧紧的贴着我绞合着我的鸡巴,那力道老子后来都觉得是不是 要把老子鸡巴都咬断的后怕,就在如此几乎要把奸夫的鸡巴咬断的绞合中,宁眉 媚的coming,尼玛,真的是脆生生的coming哎,开始如阴魂般回荡 在宁公馆的上空,只是coming是coming鸟,但怎么在这comin g中老子始终都听出了一股子幺蛾子的味道。   而一直到了我的鸡巴从宁眉媚的屄屄里滑出,宁熊的嘴一直都没离开过宁眉 媚的屄屄,而我抽出的鸡巴带出的一些白色的液体,我看到一滴,一滴被就着宁 眉媚的淫夜被宁熊吮吸到了口中。   我日,老子看着宁眉媚胯下正吃屄吃得津津有味的这头叫宁煮夫的熊心头碎 了一句,口味真尼玛重!   此刻宁熊继续吮吸着宁眉媚被我插过的濡湿不堪的屄屄,那些本来试图快要 流出来的奸夫的精液和着女人的淫液都被这头宁熊一口不拉的吃在了嘴里,而宁 眉媚一直扭着自己腰肢,双腿紧紧夹着宁熊熊的头一声紧似一声的呻吟着:」老 公,煮夫,我知道你喜欢,嗯嗯,好舒服,煮夫,舔老婆被别的男人鸡巴插过的 屄屄爽不爽?」   不撒谎,老子看着这如幻如梦的一幕突然感觉一股电流穿心而过,如同周遭 在八万英尺的太空,一会儿老子似高在太空,一会儿又似低至那头胯下正在舔屄 的熊。   而我眼睛一闭,脑海立马出现了一副真实得让人哆嗦,近乎零距离的特写镜 头:我的舌头舔抵着正被一根粗长的鸡巴抽插着的屄屄,屄屄已经被插得淫水淋 淋湿润地将我的口腔填满,我舔过无数次我老婆的屄屄,我熟悉人妻女神之吾妻 宁卉屄屄的每一道况味和那里的每一条褶皱与沟壑,而当我的眼睛看到那让我魂 萦梦牵的屄屄的褶皱因为被鸡巴的抽插而翻进翻出,那美丽的沟壑被抽出又被填 满,那里红里透白的跟鸡巴紧紧咬合着的媚肉纤毫毕现的以我眼睛仁似乎都要触 及到距离展现在我眼前,我承认当这个特写镜头感十足的定格在我脑海里时候, 我发现老子浑身像筛糠一样的一直在发抖……   此刻半夜已过的时分牛导家灯光温馨,气氛静怡,妞妞奶奶在唠叨着:「这 都几点了,妞妞还没做完作业啊,这才几年级啊学校还要不要这些娃儿活了哦!」   「刚刚做完了。」妞妞回答到。   「那快去睡了明天还要上课呢。」这是牛导的声音。   「嗯,我跟妈妈打个电话就睡!」说着妞妞拿起了家里的座机,然后接通用 英格里希喊了声」Mom。」   电话里娘儿俩一阵鸟语对话完,听到妞妞妈妈开始转换成国语夸妞妞的英语 又有进步了,妞妞结过话头就应答了声:「宁卉妈妈……」   突然妞妞意识到什么,赶紧改口道:「宁卉阿姨英语可好了,都是她教我的。」   一会儿妞妞跟她妈通完电话去洗漱回自个房间睡了,牛导也回到自己房间准 备就寝,这时候手机响了,牛导一看妞妞妈妈打来的,牛导接通电话,接着额头 上的汗就下来了。   妞妞妈妈在电话里说:「用得着这么着急吗,这婚不是还没离吗,就给妞妞 后妈都找好了?」……   话说老子当晚在自己的家里当了盘木有名字的奸夫,跟一个假装自己的叫熊 恭的驴友,说错了,绿友,淫了自己的老婆,以致于这个当晚坚持声称是自己的 老婆并叫曾卉卉的婆娘跟自己与假装的自己仨三P淫乐完毕,曾卉卉以铁血而毫 不留情的语气对「宁煮夫」说到:「宁煮夫,你到隔壁去睡,今晚,我可是人家 的老婆!」   听到有人叫宁煮夫,老子便嗖的一声本能地从床上窜起,准备起身前往隔壁 的书房,那里有张单人床。   曾卉卉一把把我拉住,对着我把刚才对「宁煮夫」的冷脸转为笑颜,嗲滴滴 的说到:「亲爱的,是叫宁煮夫去隔壁睡呐,不是叫你。」   MMP,那whoamI?   说着就看见熊恭,这位当晚名叫熊煮夫的宁煮夫已经走到了卧室的门口,出 去把门带上的时候还捎带来了句:「二位姑奶!」   老子不得不说,这两口子真能搞,一晚上搞得老子下半身精射,上半身精分。   于是当晚我是跟曾眉媚,哦不,曾卉卉睡的。搂着人家的老婆睡觉总是一件 让男人激动而充满成就感的事情,而且是在人家卧室的床上。   话说这床真尼玛大,二米宽,跟我家床一样宽。   我就这样搂着一丝不挂的曾卉卉,那对年糕感十足的D奶紧紧的贴在我平原 感十足的A奶上,让我感到浑身酥痒,像一团温暖的海绵让我舒服得非常想睡, 但老子被那种雌性生物特有而嫩滑的体表织体大面积摩擦碰触而启动的神经末梢 带来的快意却把睡意都赶到隔壁去了,因为没多久隔壁已经有像熊嚎的鼾声传来。   这头熊的心脏真大,跟他的鼾声一样大。   欢情不耐眠,从郎索花烛。于是我日了极品人妻曾卉卉后根本睡不着,这娘 们精神也好,郎情妾意,你问我答般开启了睡前夜话的模式。   没想到这夜话话出了一个惊天大咪咪……   「眉媚,」我觉得一直以来的诸多困惑今儿睡前夜话正好可以解密了,我捏 了捏D奶上红润的乳头,听似漫无边际的语气问到。   「我是卉卉好不好?」这娘们继续装,燕啼嗓半睡模式恹恹的答到。   「别闹了,我是真的想问你几个问题。」   「哦。」   「熊雄的初恋到底咋回事?后来说她初恋生病了他去了一晚,是真生病了?」   「是啊,」曾卉卉,哦不,这会儿变回去了,曾眉媚抬起头看了看我,觉得 我问得有点意外的意思,「不是她输液的照片你都看到了?」   「那晚那头熊就没做点啥?我是说,这小子除了跟人家端药倒水的,面对个 美娇娘,还是初恋哇,就只当了盘禽兽,就没干点禽兽不如的事儿?」   「呵呵,我倒是想他做点啥啊,人姑娘发烧三十九度了,还能做啥?」   「不能吧?一点身体接触都没有?」   「这个嘛,熊说抱着她睡了一晚,熊交代在人家姑娘强烈要求下接吻了。」   「就这些?接个吻还是人家姑娘还要求的?这头熊真特么能忍,禽兽就是禽 兽,不是禽兽的事还真干不出来。」   「就这些。」说着曾米青卖关子似的眨巴了下眼睛。   「话说,」我继续揉捏着D奶上的红润的乳头,「如果那晚他那初恋空姐不 是凤体欠安,他是不是会把人家吃了?那是他初恋啊,你知道像熊这么长情的禽 兽初恋情结应该是很重的,你一点不介意?」   「介意,又不介意。」曾米青若有所思的说到,「其实他那晚去我心里有一 种说不清楚的滋味,我说不上来那种感觉,一点点的酸,但有一种强烈的感觉倒 是非常清晰。」   「什么感觉?」   「那晚我一直感觉特别兴奋,不知道为啥,整个晚上都处于亢奋状态,我甚 至一直幻想我家熊熊是怎么跟他初恋做爱的,想到那场景,想到那姑娘在我家熊 身下高潮的样子我就老是觉得身下痒痒的,身体都会抖。」   「我靠,你什么情况?」   此刻曾眉媚白了我一眼,接着来了句老子顿时石化。   「就允许你们臭男人有淫妻癖,就不允许我们女人有淫夫癖啊?」这娘们此 时的燕啼嗓完全醒了!   我靠,淫界女神,我不服金莲就服曾大神。我服你,曾大神,你必须将是淫 夫界最亮的那一颗星。   不要急,这不是我说的咪咪。   「那,那你不是也亲历过熊跟宁卉……做爱的场景啊?」我有些疑惑。   「亲爱的,不一样好吧,那姑娘毕竟是他初恋,熊告诉我当初他非常非常爱 她。而宁卉更像上天意外给他的馈赠,是他厚道老实并且娶了我这样的老婆的回 报,而这个初恋是他心中梦想的得偿所愿,两种感觉是不一样的。尤其我作为他 的妻子,那种感觉真的不一样。」曾眉媚若有所思,顶认真的回答到。   「我有点明白了,」我顿了顿,「是不是有一种爱情叫初恋?」   「是!」曾眉媚笑了笑,「是那种感觉,那种爱情是我代替不了的。我只能 给她妻子之爱,但不幸初恋之情我是给不了的。」   「所以这种你代替不了的很真的感情让你很酸,而你身体里邪恶的淫夫欲却 让你不可抑制的感到刺激。」老子忍不住邪恶的在笑。   「你才邪恶,女人的邪恶都是男人带出来的。」曾眉媚嘟了嘟嘴表示不服。   「屁,是夏娃禁不住诱惑才吃的苹果好不好。」我伸手把那两团D奶捧在手 中,「就像这两只苹果,娇艳欲滴,这不是邪恶的诱惑是啥?」说着我就咬着一 只乳头啃弄起来。   「哼哼,有本事你不吃啊!」这娘们话虽这么说,但双手捧着D奶却是往老 子口中送的架势。   「嗯,我还有个天大的疑惑,」我狠狠的在D奶的花蕾上狂吃一番,过足了 瘾才松开口,「你跟宁卉到底到哪一步了?」   「啊?」曾眉媚眼睛睁得大大的看着我,眉毛挑成了个问号,明显没立刻明 白我的意思。   「我是说,你跟宁卉亲似姐妹,但肯定又比姐妹多了些啥,比如你们俩都不 排斥相互的肌肤接触,而且完全是那种明明白白的性含义明确的身体接触,宁卉 的初吻不是你以教她接吻的名义夺去的吗?你甚至还……还舔过她的胸部,舔过 她的下面,当然我看到那几次也不是那种真舔,都是宁卉在跟男人做爱的时候, 你在旁边更像一种助兴,那么问题来了,你跟宁卉真的有拉拉之情?」   「哈哈哈,」曾眉媚的燕啼嗓终于爆发为一阵爽朗的笑声,「你怎么突然想 起问这个?」   「真的,这个在我心里一直憋了好久,从我听说你夺去了我老婆的初吻我就 憋起。」我一脸肃然。   「我肯定有!」这娘们回答得倒嘎嘣脆。   「那你承认你是双性恋?」   「呵呵,算有一点吧。」曾眉媚傲娇地嘟了嘟嘴。   「难怪你对宁卉下手,哦不,下嘴的时候一点没障碍。」   「是因为老天爷给了卉儿有那么完美的身体,那种美的吸引力与杀伤力对女 人也是致命的,至少对我是。」   「那么,宁卉呢?她也有拉拉之情吗?」   「呵呵,我就知道你想问的其实是这个,」曾眉媚眼里透露出一股母狐狸特 有的眼光,既媚惑,又狡黠。   「嗯嗯,我也晓得你晓得我想问的是这个。」   「她吧,我说不好,如果遇到觉得舒服的人,我想她至少是不会拒绝的吧。」   「就是说至少是有一些拉拉属性的?」   「可以这么说。」曾眉媚回答的语气很肯定。   「那么,你们……」老子心提到了嗓子眼。   「我们做过吗?你是想问这个吧?」看着老子欲言又止,母狐狸等不及自个 抢答了,狐眼直勾勾的看着我。   「嗯嗯,我的意思你们有没有单独,单独在一起做过?」   「单独?我不知道那次算不算?」   哦买嘎,这不等于是回答做过吗?老子心里一紧:「快……快说什么时候!」   这娘们还是直勾勾的看着我,半晌不吐一个字儿。   「快说,一顿大闸蟹!」老子作为一只冰雪聪明的公狐狸当然知道这只母狐 狸想的是啥。   「这还差不多,」大闸蟹就是这娘们亲妈,一顿大闸蟹出卖个姐妹算个啥, 「有次吧,你到区县做宣传去了,正好熊雄也出差,我没事就约宁卉吃饭逛街, 逛累了我们姐妹想唠唠嗑晚上宁卉就在我家睡了。」   「哦,我想起了,是去年吧,那次我知道,宁卉跟你逛街睡你家跟我说了的。」 我急切的咽了口口水,「晚上你们睡一起?」   「必须的,」曾眉媚顿了顿,明显继续在卖关子,「不然咋唠嗑啊?」   「宁卉睡觉几乎无一例外都是裸睡的哦。」   「嗯,是啊,她身上哪里我没见过?她跟我裸睡有啥不好意思的?」   「你也裸睡了?」   「必须的。」   「NND,有脱光了衣服唠嗑的吗?你们这叫裸聊,伤风败俗哈。」   「但不限于哦……」这下这只母狐狸呼吸特么匀停了,这句不限于拉得非常, 非常的绵长。   「不限于?那肯定是后来你勾引我老婆了?」老子晓得后面有猛的。   「没有啊,我只是聊着聊着跟她就聊到一个话题。」   「啥话题?」   「我说起女人吧最刺激的性幻想是什么?」   「你们都说各自的?」   「呵呵,我说了,但宁卉没说,我就说我最刺激的性幻想是一个女人身上几 乎所有的性兴奋点都同时被刺激是一种什么感觉?」   「嗯,具体点,有点不明白。」   「就是,你的乳房、你的嘴唇、你的耳朵、你的阴道、你的屁屁、你的脚趾 你身上一切能激发你性欲的地方同时被别人的舌头,或者性器官刺激着什么感觉。 全方位,全覆盖,无死角那种。」曾眉媚的燕啼嗓开启了淫荡模式,配合说这个 如此天才的淫乱幻想显得多么的匹配。   「哇靠!你……你太淫荡了!」老子听完这个倒吸一口气,这妮子脑洞里是 藏着多少妖不可测的幺蛾子?   我就问你这个幻想牛不牛逼?淫不淫荡?曾不曾眉媚?   「淫荡吗?难道不是人正常的欲望和天性吗?」曾眉媚本来闭上的狐眼睁开 撩了我一眼,继续安之若素的样子,似乎在她那里,淫荡是一件多么优雅贵气的 事儿,「恰巧,我告诉宁卉,我居然实现过这个幻想。」   天空飘来五个字,轰里那个隆,老子心脏那一刻差点骤停,「实现」这个词 儿此刻在我的字典里等同于核弹。   「实……实现过?我确定没听错?」面对如此突然放出来的核弹级别的幺蛾 子老子有点结巴是可以理解的,「这也忒难点吧,这大片啊,得要多大场面,横 店能找这么多能演这个的群众演员?」   「我跟宁卉说,我把这个幻想告诉过熊,本来也只是想想吧,结果没多久, 熊告诉这个幻想是可以实现的,问我要不要试试。」   「问题是你哪里来这么多奸夫?」   「奸夫倒有这么多,不过他们反倒不一定能做到,奸夫多了在一起难免勾心 斗角,争风吃醋,这个需要完美的团队配合。熊雄告诉我,他打听到一个会所, 名字叫『日梦』……」   「『日梦』?多么拉风的名字。」   「呵呵,后来熊从会所的一位经理那里得到了名字的含义,日梦,拆字而解, 就是把你的梦想日了,无论你有什么梦想,在这里能把它操了。」   「我靠,淫才!还有这操作?太尼玛有才了。」   「名字是会所老板取的,熊也说他是淫界大才,呵呵,日梦会所里有最顶级 的妞,有最好的男女技师,有SM,有群P,有制服诱惑,有场景定制,有阴部 护理等等不一而足,只有你想不到的,没有他们做不到的,熊说他们正好有这个 项目。他们也给这个项目取了个名字叫皇家礼炮,就是让你像皇帝,或者皇后般 沐浴在全覆盖无死角的性爱之浴中。然后我在熊坚定的鼓励下就去了。」   「这尼玛要多少人服侍你啊?」老子想推出这个项目的是不是上辈子当过皇 帝,这玩意儿不是靠想能想得出来的。「那你要了多少个牛郎?」   「别说那么难听好不好,人家是技师,这只是人家的工作罢了,跟你码字写 文章没什么区别,我要了两个男技师,两个以前都是运动员,身体棒极了,他们 的身材也是严格训练出来的。其中有一个还长得像吴彦祖,妈呀,彦祖哥哥是我 的菜啊。」   「就你这花痴,你身上那么多地方,两个彦祖哥哥够你浪啊?」   「别急嘛,然后熊又帮我要了六个女技师,反正我对女人也不排斥的哈,这 六个女技师是熊帮我精心挑选的,长得都很漂亮,让人感觉很舒服,一点没有风 尘感,看着他们和她们,我欲望一下子就被激发了。」曾眉媚把狐眼闭上,完全 是一付陶醉与享受在那个叫皇家礼炮的淫乱梦想中不能自拔的样范。   「快点,说过程,老子受不了了。」我狠狠的捏了一把D奶上愈发红润的乳 头。   「那是一个很大的房间,装修与布置得很有情趣,床很大,旁边是一个特制 的躺椅,躺椅下有两个支架能让你的腿很舒服的搭上去,这个躺椅绝对是人体工 程学的精品,人躺上去非常舒服,关键你的腿搭上支架,你的双腿就呈现八字形 的完全张开状,你的下身一丝一毫毫无保留的会展现给将为你那些隐秘的地方带 来爱抚的技师,而且,更绝的是,你只要稍稍调整一下身体,你的屁屁也能完全 暴露出来,这个躺椅绝对是精心设计的,其设计目的是让你的阴部连同屁屁都能 被同时爱抚到。」   「老子真滴受不了了!」我已经觉得一阵灼热在我的身下开始燃烧。   「我躺在躺椅上,眼睛被带上眼罩,这种视觉的隔绝能让你的感觉完全专注 到身体的感受上来而不受视觉的干扰,能强化你身体的快感,而且让你不知道下 一个令人激动的爱抚是来自哪里,会让你的身体在享受的满足中对未知的下一秒 充满着无尽的渴望。另外,我的两只手被绑在椅子上是不能动的。」   「多么完美的设计,那熊……熊大侠呢?你这么嗨,咱熊大侠的灵魂何将处 安放?」   「他人在房间啊,放心,他的灵魂与他的身体同在,他才不会放过这种亲眼 目睹自己老婆被操弄到极乐的机会呢。熊先跟几位技师做了下沟通,后来他告诉 我说是明确了下男女技师的分工,两个彦祖哥哥负责核心部位,几位美女技师负 责外围,毕竟面对女生可能太那个的部分和行为让女技师去做有点不太恰当吧。」   「我靠,这配合,讲究啊,哪是核心哪是外围?」   「核心部位就是嘴嘴跟下面啊,外围就是胸啊,腿啊,耳朵啊,脚趾啊什么 的。然后皇家礼炮,呵呵,应该叫皇后礼炮就开始了,彦祖哥哥负责我的嘴嘴, 专门负责跟我亲吻,另外一个男技师负责下面,为我口,嗯,还舔我的屁屁,那 舌头在我屁屁上转圈的时候我觉得八辈子的魂都被销了去,没舔的时候他总是拿 肛塞把我的屁屁插上,这个项目讲究的就是全覆盖了,不能让你有哪怕一个敏感 部位被遗漏。那个男技师身体真好,一直以跪着的姿势为我口没叫声累。然后六 个女技师,两个在我的两只耳边,负责用舌头和嘴爱抚舔弄我的耳垂,舌头还伸 进耳洞里呢,两个女技师负责爱抚我的两只乳房,当两只乳头被同时她们含进嘴 里那种感觉真美,而且女人的嘴是那么的柔软,还剩两位女技师就负责我的两只 腿跟脚了,她们换着用柔软的舌头舔我的大腿,特别是从脚踝一直慢慢舔上来, 一直到大腿内侧,那是一种要让你死的感觉,而且当她们把你的脚趾头一根一根 放在嘴里吮吸时,你会觉得天堂就在眼前。以前吧,其实每个单独的爱抚行为都 体验过,也是平时性爱行为的日常,但当对这些敏感部位的爱抚行为同时进行的 时候,你会觉得,人的身体有着多么奇妙的构造与神奇的能力,能创造出如此妙 不可言的感受……」   「技师们都没穿衣服哇?」   「没穿!」   「这么多美女一丝不挂,熊这下有福利了。」   「呵呵,他只是打打眼睛牙祭啦,他又不能动那些女技师,不过,好像看他 老婆被这么弄他更受用。」   「那他在旁边干啥?眼巴巴的看着然后自个撸?」   「嗯,这不是你们绿帽公的标配动作吗?」曾眉媚嘴角傲娇的扬起来。   「我靠,这么操作,你是要上天哇?」听着曾眉媚天生就是说淫的燕啼嗓叙 述着,老子已经完全沉浸在那一幅此淫只有天上有的画面之中。   「我上天了呀,那种感觉就像升天,让你不能专注于某一个部位的快感,但 你却感到你的每一寸肌肤,身体的每一个部位都在灼烧,你感到整个身体在一种 迷醉与极乐的状态中慢慢飘起来,我开始只是轻轻的呻吟与气息接不上的喘息, 然后就是快要断气般的哼哼唧唧,呵呵,这个形容是熊说的哈,一点美感都没有, 最后,我实在忍不住了就喊了起来……」   「喊啥?」   「我喊我要……我要……我要鸡巴!」曾眉媚是一脸闭着眼舒服斯基的回忆 杀,陶醉,媚狐,仿佛还沉浸在皇后礼炮的盛宴之中。「我感到喉咙深处像有一 团火,痒得难受,想那里被插入,被充满,那种插到我喉咙窒息的充满……所以 我喊彦祖哥哥把鸡巴插到我嘴里来,我告诉他插得越深越好,越深越好……」   「彦祖哥哥的鸡巴长不长?」   「好长……好长……他一点不惜香怜玉,龟头好大,嗯嗯……他插进来塞满 了我的嘴,死死的抵住了我的喉咙,在龟头抵住我喉咙的那一刹那,我的身子整 个瘫软了下来……」   「高潮了?」   「嗯,我来了,好强烈的高潮,但我发不出声音,只能呜呜的叫着,彦祖哥 哥的鸡巴死死的抵着我喉咙把我的眼泪都快呛出来了,那一刻,我感受到有一种 以前从来没有过的感觉,也许就是他们说的心理高潮,在身体的快乐已经超越了 极限的状态下,我的幻觉中似乎全世界只剩下那根深深插入我喉咙的鸡巴,我感 觉那根鸡巴是一个象征,它已经插入到我的心上,这种感觉让我的高潮跟平时真 的不一样。平时只是高潮带来的强烈快感,而这次,我却多了对男人鸡巴那种深 深的,深深的臣服感。」   「那种仿佛女人就是为男人的鸡巴而生的感觉是吧?而且那根鸡巴是从上往 下插入你的嘴里的,这加深了那种臣服的感觉。」   「是的是的,就是那种感觉,那根鸡巴从上而下插我,而我对它从下向上的 臣服让我的心理高潮是如此的强烈,那一刻,真的,那一刻就是一种愿意为插入 我喉咙的那根鸡巴去死的感觉,也许身体那种超越极限的快乐让我产生了这种幻 觉。」这一刻,老子觉得曾大神可以去百家讲坛讲课了,讲课的题目叫女性性爱 哲学!   「此刻的熊呢?他的身体与灵魂呢?」   「呵呵,他后来说看到彦祖哥哥鸡巴插入我嘴里发出呜呜的声音并且身体开 始强烈扭动起来就知道我来了,他不在那一刻把自个撸射了他对得起绿界大咖的 名号吗?」   「我靠,遭不住了,你们城里人真会玩。打住了,再说下去我也要撸射了。」 我发觉自己本来折腾一晚的鸡巴已经开始发硬。   「呵呵,打住打住,再让你折腾得把你折腾残了,不然明天宁卉出差就回来 你拿啥给老婆交公粮?」   「是啊,必须得忍住啊,话说你们后来还经常去玩?」   「没,不能天天想着这么玩的,那种感觉会上瘾的。有机会体验体验就好, 上了瘾就不好玩了。」曾眉媚终于睁开了眼睛。   我做了个深呼吸,看着曾眉媚基本从回忆杀中活过来,赶紧问到:「那天你 也是这么给宁卉描述了过程和你的感受?」   「嗯,差不多吧,我刚才基本就是把那天给她描述的复述了一遍。」   「我靠,那我老婆啥反应?」   然后我看到这娘们好好的看着我不说话了,装逼杀来了。   「快说啊!」老子急了。   这娘们只是嘴角很傲娇的扬起,继续装逼杀。   「好嘛,两顿大闸蟹,快说!」老子拿这娘们确实没得办法。   「哦,两顿,bingo!」曾眉媚这下脸笑得跟桃花似的,「反正听我说 的过程中宁卉没你那么多问题,只是静静的听我说完,然后……」   然后这娘们又顿住了,「快说啊,未必还要第三顿大闸蟹啊?不带这么敲竹 杠的啊!」老子要哭了。   「呵呵,看把你吓的,本姑娘没那么狠,然后……」曾眉媚卖了个关子, 「然后我趁你老婆没注意把手伸进了她的双腿……   「哦。」我开始吞口水。   「她——下面湿了!」说这话时,曾米青表情八风不动,淡定得像只幺蛾子 标本。   哦买嘎!我感觉历史上花时最长的一口口水终于被我很困难的吞了下去,我 才拎清楚嗓子:「真……真的?。然……后呢?」   「然后我手就没收回来,我看宁卉也没太拒绝,我就开始用手爱抚她的阴蒂, 开始宁卉的身体还扭捏了一下下,我没管那么多,脸凑过去就伏她胸前含住了她 的乳头……」   「就是说,你把我老婆奸了?」老子有点迷乱了。   「奸?你见过被奸的下身自己会湿的啊?」曾眉媚的眼睛直勾勾的朝我追魂 而来,这娘们实在是太晓得老子的心理在何时何地所需所求了。「没多久你老婆 的身体反应就来了,身体开始配合我,双腿紧紧的夹着我的手,嘴里开始呻吟。 那一刻我也十分情动,嘴里喊着卉儿,卉儿,你老婆也很应景的回应我眉媚,眉 媚……」   「一对狗男女,继……继续说……」   「一对狗女女好不好,后来我看你老婆完全不行了,我就伏到她身下为她口 了,然后没多久……」   「没多久咋……咋了?」   「你老婆就开始喊Imcoming了啊,还能咋地?」   「我日,我老婆拉拉的贞操就这样被你夺去了?」   「啊?这算啊?所以刚才你问我们有没有单独做过,我不知道这算不算啊?」   「这还不算啊?虽然你们娘们没鸡巴,但你这叫用嘴操了我老婆!」   「呵呵,要说你老婆的体质比我敏感多了,高潮来得比我快,而且很容易多 重高潮,那晚我就这样为她口了十来分钟,她说她都来了三四次高潮,而且流了 好多水,一床单都是,后来我不得不把床单换了才能睡觉觉。」   「都是你勾引的!」我碎了一口,然后恨恨到,「你夺了我老婆的初吻,还 夺了我老婆的贞操,我不把你好好操回来老子誓不为人!」   「呵呵,你还操得少啊?」曾眉媚完全是一副没羞没臊的样子。   「你……」能让伶牙俐齿的宁煮夫接不上话的人还真不多,老子完全是一种 要被这只幺蛾子收了的无力感。   「好了好了,不闹了,赶紧睡了,不然宁卉明天回来你还有啥力气交公粮啊。」   不一会儿终于消停下来,曾眉媚一身白花花的裸体大仰八叉的摊在我怀里梦 周公去了,我也正准备恹恹入睡,突然老子一个激灵,总觉得有哪哪不对劲,我 赶紧拍了拍曾眉媚的脸:「喂喂,醒醒!醒醒!」   「咋了,一惊一咋的?还让不让人睡了?」被拍醒的曾眉媚狐眼惺忪的看着 我。   「NND,我突然想起一个问题,我老婆这跟你,算不算偷情?」   「啊?」曾眉媚花容一惊,睡意全消,然后做一本正经的思考状:「这个 ……是个问题哈。从各种偷情的定义看,我觉得不算的话是不是有点勉强?」   「曾米青!」我突然大吼一声,因为我突然看到天空飘来五个字,惊天大咪 咪!这一吼当真把曾米青怔得愣住了,「你不仅勾引良家妇男,还勾引良家妇女, 我老婆的名节算被你彻底毁了!」   「啥名节?」曾眉媚回过神来,看耍宝的样子看着我。   「宁公馆有约法三章,我老婆跟别人上床必须跟我先汇报并征得我同意,而 那晚她跟你上床的事情我却一无所知!」   「哦,你刚才不是说宁卉跟你说了那晚上住我这儿跟我睡的吗?」曾眉媚依 旧淡定得像一只幺蛾子木乃伊,那表情语言翻译出来就是你要不服把我吃了嘛。   「我……」老子再一次没接上话,「宁卉是给我说了,但我……我咋知道你 们……你会对我老婆下毒手,干出这等伤风败俗的事情来?」   「得了吧,别装了啊乖,你心里爽着呢,别得了便宜还卖乖了哈,我还不知 道你啥德性。」曾眉媚迷着狐眼望着我,满眼温柔的哄意,「我困死了,不跟你 闹了,我真的睡了。」   还没等我接上话,接着这娘们幺蛾子般来了句差点没把老子幺死:「你要不 服,赶哪天我让熊让你操一次还回来扯平不就得了,多大点事啊?」   MMP,曾米青曾幺蛾子,你赢了,防火防盗防闺蜜,老子虽然性极喜绿, 但没想到啊没想到,居然被一个娘们给绿了,而这个惊天大咪咪还有一层让我激 动又让我有点不安的含义,不管怎么说,这个情,纵使是拉拉之情,宁卉也算是 着着实实的偷了一把。   真的,宁卉一直,没跟我说起过她跟曾眉媚睡过了,此睡非彼睡哈,你懂的。   第二天宁卉出差回来,是晚上的航班,我说好开车去机场接她。白天我在报 社忙活了一天,乔老大又找我去谈了报社要成立媒体推广公司的事,说成立公司 已经纳入议程,要我赶紧拿个公司推广与运作的具体方案,乔老大前阵就跟我说 了准备让我去当这个新成立的公司的总经理,我晓得这是乔老大在悉心栽培我。 下午阵我正琢磨着乔老大跟我关于成立公司的谈话,我突然横生一计,仇老板不 是也在进行多元化经营涉足文化产业,最重要的是人家不缺钱,而牛导在文艺界 有广博的人脉与资源,加上咱报社的政府背景,要是三方合作建立与打造一个跨 媒体与文化产业的实体岂不算强强合作,加上俺宁煮夫一点点的小才未来还不必 然是呼风唤雨,大杀四方?这个想法让我有些兴奋,我赶紧打电话问仇老板跟牛 导晚上是否有空一起吃个饭,我把这想法先给他们兜落出来,看二位啥意见再议。 运气好二位大侠回复晚上都有空,正好晚上宁卉十点左右的航班到站,我们吃完 饭还可以喝喝茶把正事谈了我再去接她。   晚上的饭局安排好快到下班时间,我正欲喝上一口下班茶准备起身前往约好 的地点,我手机这当儿接到一个信息,我一看是「里贝里」发来的:「给你说个 笑话,今天早上我问我面包店的一个店员,是个小姑娘,我问她什么是跳弹?」   扑哧!老子含在嘴里最后那口还没来得及咽下去的下班茶完全没忍得住,一 口全喷在我办公桌上的手提荧幕上!   还没等我把信息回复过去,「里贝里」又发来一张照片并配发了一条信息: 「笑话的结果我就成这样了!」   照片上,「里贝里」的鼻子上贴了块纱布,看得出还有点肿。我赶紧把电话 打了过去:「哥们,咋了?」   「后来那小姑娘去给他男朋友说了,说我调戏她,结果……」   这个龟儿傻老外,老子喊你问度娘跳弹,没喊你问姑娘,这不是找打卖?不 过我尽量忍住不敢笑:「我可不可以笑一下,真的,实在忍不住了。」   「可以啊,我本来不是就跟你在说笑话吗?」   「现在终于知道跳弹是什么了?」   「知道了,我咋知道你们中文里跳弹是说的那玩意儿。」电话里「里贝里」 语气满是委屈。   「呵呵,我也不笑了,赶哪天我请你喝酒给你赔罪。今天我还有事,咱见面 再聊跳弹的事儿。」   「嗯,一言为定,喝酒,跳弹,你们中国人真会玩。」电话里「里贝里」明 显对跳弹念念不忘。   晚上跟仇老板牛导的饭局是吃火锅,因为说好不喝酒,火锅最多一瓶啤酒一 碗干饭,毛肚鸭肠整了就算完事,图个快,主要是要谈事。   火锅整完找了间茶楼泡了壶普洱,我把合作成立公司的事抖落了出来,我还 想二位起码还应该有一个反应的过程,没想到牛导立刻就附和了,其实仇老板意 愿也明显很强烈,只不过作为大老板的派头是必须要有点,他只是说主意你们定, 这事我参与,资金我来解决。   都是爽快人。   接着我们兴致盎然的开始对未来公司头脑风暴进行谋划,牛导主要是从文化 产业的角度谈了很多自己的看法,而仇老板虽然文化不高,但这位商场大佬生意 场上的经验却是杠杠的,说出来的都是实打实的干货。一会儿我们就勾勒出来一 个大致的思路,我说我会尽快向领导汇报然后拿出一个具体的合作方案,然后再 说下一步资金,团队的事儿。   几泡茶的功夫就到要去机场接站的点了,我看了看表,对牛导说:「宁卉今 天出差回来,十点的样子航班到站,还有半小时了,你方不方便去接下她,我跟 仇老板还有些事要谈。」   牛导先是一愣,然后像突然明白过来,爽朗一笑:「必须方便啊,我去接, 你把航班号发给我。」   牛导是明白过来了,而旁边的仇老板却是一脸懵逼,他好生看着我,完全不 晓得南先生是神马逻辑明明自个已经闲着,却要喊一个外人去接自己的老婆。   牛导屁颠颠的开车去机场接宁卉了,我跟仇老板接着继续在茶楼胡吹海侃着, 这一晚上,仇老板也算沉得住气,楞没把我为啥要叫别人去接老婆的话问出口。   当然了,仇老板要是问了,我会回答说我吃火锅的时候喝了瓶啤酒不宜开车。   其实牛导也喝了一瓶。仇老板不问,才是表明人家是看出问题来了,但至于 是什么问题可能给他想半年他也想不出来,我是给牛导创造跟他的女神有机会独 处以便能泡我老婆的机会。   又过了两泡茶的功夫牛导打电话来说人接到了,我跟仇老板再闲扯了几句, 当然问了问小燕子的情况哈,仇老板就一个字概括了小燕子的状态,忙!   我看时间差不多了跟仇老板别过,琢磨着回家正好能赶上宁卉也回家了,路 上我接到宁卉发来的短信:「宁煮夫,看我回家怎么收拾你!」   「咋了老婆?」   「咋了,不是说你来接我,害得我糗大了,我还在飞机上跟小李说我老公要 开车来接,我叫她别叫车了我们一起顺带把她捎回去,结果出站倒好,小李见到 牛导跟我来了句,宁姐你换老公了?」   「啊?我咋知道小李跟一起去出的差嘛,我临时跟仇老板谈点事走不开啊。」   「哼!你宁煮夫几根花花肠子我还不知道?你等着!」   「嗯嗯,老婆,我现在就回家把键盘准备好!」   跟宁卉的信息一来二去几个来回,我也差不多开车到家,这当儿牛导的电话 来了:「我现在陪宁卉她们吃火锅?她们晚上都没正经吃啥东西。吃完我就送宁 卉回来。」   「火锅?我没听错?」   「是滴,」牛导笑了笑,但笑的味道明显有点苦,也难怪,人家这阵打的都 还是火锅的饱嗝,你又要让人吃火锅,我分明在电话里听到牛导的声音充满着对 食物生无可恋的无奈,「宁卉的同事小李嚷着要吃火锅,说从外地回来第一件事 都是要吃火锅的。」   哦买嘎,这下牛导苦逼了,老子本来让你有个机会跟我老婆独处独处,献献 殷勤啥的,没想到半路杀出个李咬金来,还尼玛又吃火锅,早知道晚饭那阵就整 二两小面得了。   但对于牛导,这不算最苦逼的。第二天我才知道最苦逼的牛导是啥模样。   当晚宁卉回家是咋收拾宁煮夫的,宁煮夫同学到底最后跪,还是没跪键盘来 着先不表,其实宁煮夫也是憋着要给老婆来个高堂会审滴,NND被一个娘们给 绿了,叔可忍,婶不可忍,这惊天大咪咪怎么也得跟老婆好好说道说道,顺带嘛 还瞅准机会跟老婆提提皇家礼炮的梗撩上一撩。   这些,都先按下不表。话说第二天阳光明媚,这几天的寒潮终于过去,春天 带着夏天已经私奔而来,怎么看这天都像个吉日。下午间我在办公室突然想到一 个关于公司的问题需要跟牛导沟通,我电话打过去,却听见牛导的声音异常低沉, 完全跟今儿的吉日不搭。   「咋了哥们?成立公司的事有啥不妥?」   「没有,跟成立公司的事没关系。」牛导顿了顿,「昨晚我送完宁卉回家, 接到妞妞妈妈的电话说下个月要回国了,有个学术论坛在我们这里举行,她说正 好回来把离婚手续办了。」   「啊?这么快?这事儿没解了?」   「都到这份上了,怎么解?让我感到很不舒服的是,她的男朋友也要来。」   「我靠,你老婆敢情已经有备胎了啊?还带回国来示威?不能吧,这不欺负 人吗?」老子有点为牛导愤愤不平了。「是老外?」   「嗯,正宗的老外,是她同事,一直在追求她,这么多年了,虽然我跟妞妞 他妈名义上没离婚,但事实上婚姻已经名存实亡了,她一个人在国外没个男人在 身边也很具体,我们其实早已没有干涉对方的私生活了,我一直知道她在国外处 过几个男朋友。都是成年人了,可以理解的。」   「那,那也不能带来国内示威吧?」   「其实他不是为这个跟来的,他本来也是要参加这个学术论坛,我只是觉得 心里很不舒服。」   「我靠,那你怎么办?妞妞呢?跟她妈去国外还是留在你身边?」   「不知道,还能怎么办?妞妞的问题有点麻烦。她不愿离开我,也不舍不得 她妈。」   「大人离婚遭罪的总是孩子。唉,如果这婚离了,那往后你跟宁卉的事儿?」   「就把她当做我永远可望不可及的梦吧,我答应过宁卉,我跟妞妞妈妈不能 复合,我跟宁卉还没开始,也应该结束了。」说完牛导就把电话挂了,那一挂我 不知道是对妞妞妈妈决绝,还是对宁卉欲走还留的不舍。   苦逼了,我的哥。 【情天性海】第一二十六章:智斗宁公馆 20180729 发于Sexinsex   不出我所料,牛导是亲自拎着行李箱把他的女神送到宁公馆门口的,这包含 了两层互为关联的含义,牛导对宁卉是真滴有爱,在宁公馆的地界之外,已经完 全把自个当成女神的护花使者,而宁卉并没反对牛导把自己送回家,说明牛导在 宁卉心里的接受度已经是枝丫开出嫩芽,再往下能看到花骨朵了。   再教大家一招女人读心之术,但凡女人愿意让一个男人为她拎包提箱啥的, 恭喜你,在心理上她对你已经非常亲近了。   就问宁煮夫同学的男女关系心理分析牛不牛?能以知心姐姐的笔名长期代笔 本市最大的平面媒体情感专栏是不是白来的?   虽然下了飞机宁卉短信里对宁煮夫擅自安排牛导来接自己表现出了极大的愤 慨,但那是对宁煮夫的愤慨,对人家牛导可没愤慨,不然能让他拎着箱子送自己 到家门口?女人的口是心非你听听就好,有时候对女人来说,口是心非也是一种 美德。   我在门口接过行李箱并忙不迭的对牛导说「兄弟辛苦了!」,一旁宁卉非常 礼貌而得体的邀请牛导进屋来坐坐喝口水,而牛导非常礼貌而得体的谢绝了: 「这么晚了,你出差回来,一路风尘很辛苦,就不打扰你们了,你早点休息。」   知退,才能进。牛导的招我懂。   说话时牛导是深情款款的看着自己的女神,宁卉反倒有点不好意思的样子, 似乎不太敢过多接触牛导的目光,赶紧说到:「今天麻烦你来接我,还请我们吃 火锅。」   「来接你是我的荣幸。」牛导依旧绅士牌的深情款款。   「那改天我叫小南请你吃饭谢谢你啊。」   我靠,老婆,这是神马天理?人家是来接的你又不是接我,要请人家吃饭扯 我干啥,要请你自个请,这个锅我不得背哈。   「嗯嗯,那必须的,牛导等我给你电话,哪天我请你吃火锅。」我忙不迭的 附和宁卉的提议,然后把火锅两个字说得特别重。   逗逼宁煮夫心里不想背的锅嘴上却屁颠屁颠的背得不亦乐乎,没办法,宁煮 夫在老婆面前就这点出息。   「那拜拜。」牛导挥了挥手准备转身离开了,然后悄声跟我来了句:「我的 哥,今儿能不能不提火锅?」   ……   我倚在门口跟牛导回了声慢走啊关上门,一艾转身,我晓得遭了!   一只堪称这个地球上长得比人类还漂亮的母老虎挡住了我的去路——就见宁 卉整个身子横在我的跟前,双手交叉在胸,杏眼圆瞪,胸部是拨浪鼓起伏模式, 哪里还有一点点刚才对牛导和颜悦色,关键是嘴皮还狠狠的咬着!   一般事情的严重的程度从宁卉咬嘴皮的狠度是完全可以判断出来的。   「嘿嘿,老婆,」不管三七二十一,先嬉皮笑脸了来再说哈,「老婆……你 这么把我看到干啥子嘛?母老虎不带大晚上出来吓人的哦。」   宁卉依然威风不动。   男儿膝下有老婆,我赶紧蹲下身,单腿跪地,仍旧嬉皮笑脸到:「你先把鞋 子换了嘛,穿着高跟鞋走了那么久的路脚肯定很酸啥,」说着我用手抬起老婆的 一只脚,「来来,我帮你把鞋换了。」   宁卉依旧不说话,但老虎蹄子也没反抗,我赶紧侍候着把老婆的两只鞋换了, 「这样嘛亲爱的,我浴室里浴缸热水都放好了,你先去把澡澡洗了来,键盘我已 经在床上准备好了,今晚的键盘我是准备跪到明天早上的哦。」   说着我把宁卉的一只脚捧着放到自己怀里,情意切切的轻轻揉着,宁卉的脚 型非常优美,脚的线条被似有似无的肉色丝袜包裹着变得异常柔和,一股美人金 莲薄纱轻汗的气息扑鼻而来,让我顿时有些迷醉。   我抬头用千尺桃花潭水般的柔情看了宁卉一眼,然后将手里的那只洁白的玉 笋捧到脸上摩挲了了一番,伴着一阵贪婪的闻吸,啃将起来。   闻香识美人的正确打开方式,其实是从美人的脚丫子开始的。   「啊?」宁卉没想到宁煮夫这错还没认,先厚着脸皮来了这么一招逆袭,花 容有失,叫了一声,「你干什么啊?」   话说脚是人类连接大地的部位,是人类进化后直立行走的唯一担当,脚,必 须要有大地的支撑才有意义,而一旦你想办法让人的脚离开了大地,脚的脆弱就 体现出来了。   宁煮夫这招是让自己成为大地,老婆的脚丫子拽在怀里,最后走的哪里你还 不乖乖的听任摆布?   是的,这一直就是宁公馆永远不容改变的铁血生态链:老婆是天,我是地。   「我在啃母老虎的蹄子。」   「去,你家老虎才有蹄子!你那脚丫才是蹄子!」宁卉没好气的哼哼到。   效果出来了,宁卉说话的时候嘴皮自然是不能咬了,你宁母老虎嘴皮都不能 咬了看你还咋生气?   我见机会来了,赶紧站起身来,等宁卉说完话再把嘴皮咬起老子这顿蹄子就 算白啃了,说时迟,那时快,我一把将老婆楼在怀里嘴不用分说的贴到宁卉的嘴 上结结实实的吻了个满分!   「嗯嗯,」宁卉嘤咛着,「宁……煮夫,拿开你的嘴,你讲……讲点卫生好 不好?」   「呵呵呵,老婆你身上哪里我没吃过,吃饭才要讲卫生,吃你我宁愿当畜生。」   「嗯嗯,你……你脸皮咋那么厚。」在我力道十足的亲吻下,宁卉呜呜的非 常费力才把句子吐落完整,而当我的舌头试图伸进宁卉的嘴里,宁卉却根本没有 一丁点的拒绝便含住我的舌头闭上眼吮吸起来。   那湿润、温暖,柔情千转的一吮,我的心立刻被熔化成渣。   一般来说小别之后我跟老婆的进门之吻总是成了咱小两口互述多日不见想念 之情的担当,即便今天宁卉狠狠的咬了嘴皮,在跟宁煮夫同学接吻的时候却依旧 是充满着如此浓烈的爱夫之情。   作为一只宠妻狂魔的绿色植物,哦,说错了,绿色动物,得如此爱夫切切的 老婆,纵使时不时会变成母老虎,我也觉得此生幸甚,这是宁公馆幸福的日常, 而且我坚信,这种日常如果有一个期限,会将是永远。   跟老婆的这一吻足足吻了三分钟我才松开口,情由心生,我双手轻轻的捧着 宁卉脸:「老婆,你出差这几天,我真的好想你。」   「哼,想我还叫别人来接我。」宁卉眼神摩挲,迷人的上弯月有一种刚上树 梢的雾中之美。   「我真的是跟仇老板在谈事,所以……」   「还不老实,牛导都说了你们一起吃的饭一起喝的茶。」这下宁卉把嘴皮咬 起了。   「啊?」你咬得来嘴皮,我就嬉得来皮笑得来脸哈:「牛导不厚道,重色轻 友,兄弟都是用来出卖的哈。」   「哼,你觉得他还敢对我不说实话?他敢还想我再理他?你们要再合起来骗 我我连你一起休了!」   「不敢不敢老婆,我只是想给牛导一个跟他的女神献殷勤的机会嘛。」   「我就知道你的花花肠子,再说你不来你先给我说一声啊,出差这么多天, 在飞机上我就一直想出站就能见到你了……」   「嘿嘿,说明老婆还是一直很想我的哦?」   「没想,那我想别人好了。」宁卉嘟起了嘴。   「啵啵,」我赶紧在宁卉嘴上亲了两口,「我知道老婆会想我的。」   「你不知道我出站见到你没来我那个气,而且我好尴尬你知不知道,我费不 尽的力才跟小李解释清楚,牛导也连忙说跟你是兄弟伙你是喝了酒怕酒驾才托他 来接的。不然小李八卦起来鬼都怕,我们公司都给她取了个外号叫李八卦。」   「我哪里晓得会杀出这么个李咬金嘛,你又没给我说这次是跟办公室的小李 一起出的差。」说完我再搂着宁卉亲吻起来。   「嗯嗯,好了哪老公,浴室你放好的水得冷了啦。」宁卉嘤嘤到。   「那咱洗鸳鸯澡澡去。」说着我一个老婆抱抱着宁卉朝浴室走去。   侍候老婆沐浴对于宁煮夫那是轻车熟路,给老婆搓背擦身按摩这些活儿宁煮 夫是相当的乐意干。一点不夸张,只要有宁煮夫在,就是宁卉一根手指头不动, 就躺浴缸里都能把这澡舒舒服服的洗了。   服侍老婆沐浴净身以及洗漱完毕,当宁卉一丝不挂的在床上猫在我怀里,并 且习惯性来了句:「嗯,还是在老公的怀里睡啰啰舒服。」——并且必须是非常 慵懒而娇滴滴的说出来哈,这个时候通常是宁煮夫在宁公馆最有成就感的时候。   成就感一来,宁煮夫的鸡巴翘起,哦说错了,尾巴翘起就必须嘚瑟一哈,既 然老婆已经不再追究今天接机的事儿,跪键盘已经被俺舒服的怀抱打败,我盘算 着,反攻大陆的时候到了。我今天不把老婆跟曾眉媚那点奸情理落清楚,老子还 在这个绿林江湖混不混?被一个娘们绿了,叔可忍,婶不可忍!   好嘛老婆,你今天不老实交代,你……还是我老婆。   「老婆,我先汇报一下昨天跟曾眉媚两口子的活动经过哈。」边说,我的手 搁在宁卉的雪白脂凝的乳房上轻轻的抚摸着。   「哦,今儿白天眉媚发信息给我说了。」宁卉声轻如蚊,听起来酥酥的。   「她咋说的?」   「她说昨晚替我当了你一晚上的老婆。」   「唉,你不晓得,这两口子太能搞了。」我故意把语气整得灰常的一惊一乍。   「怎么能搞啊,不就你们开始跟里贝里去酒吧喝酒,晚上回这张床上你把她 吃了呗。」   「她吃的我好不好?唉,问题是昨晚她非说自己是你,叫曾卉卉,熊雄是宁 煮夫。」   「等等等等,我捋一捋,」宁卉这下精神来了,猫在我怀里的脸抬起来睁大 眼睛看着我,「她昨晚是我对吧,叫曾卉卉,熊雄叫宁煮夫,那你叫啥?你是哪 个呢?」   「我就是宁卉一个没有名字的奸夫呗。」老子一脸无辜状。   「说什么呢?我什么时候有没有名字的奸夫了?」宁卉这下不干了,对我恨 恨到,一手把我在她胸部摩挲着的手挪开。   「好嘛老婆,你的奸夫都是有名有姓的哈。」我很严肃的纠正到。   「去!」宁卉狠狠咬着嘴皮就对我的胸口一通粉拳。   「看嘛把我都整糊涂了,我是说的我是昨晚上的你,昨晚曾卉卉假扮的你 ……的奸夫,然后曾卉卉晚上还把人家宁煮夫赶去隔壁书房睡,自己跟奸夫睡。」   「这丫头真能疯,遭不住她。」宁卉哭笑不得的摇摇头,一脸完全拿这只幺 蛾子没辙的无奈。   「还有更疯的哟,她没跟你说跳弹?」   「跳弹?什么跳弹?」也许跳弹这个词在目前这个语境里过于香艳以及惊悚, 宁卉不由眼睛一亮。   「跳弹啊,就是那种特殊的,专供你们女人用的妇女用品啊!」我脸上露出 狡黠的眼神。   「啊!」宁卉嘴巴张成个O半天没合拢,显然明白过来跳弹是何所指,脸蛋 上飞过一丝稍纵即逝的红霞,「咋又整出跳弹的幺蛾子了?」   「是啊,我到现在都在呼唤苍天啊大地发发功快点把这只曾幺蛾子收了吧, 这娘们太能整了,曾眉媚,哦不,曾卉卉,自昨晚出了她家门她就一直把自己当 成你了,然后她……她……」   「她咋了?」   「她丧心病狂,戴着跳弹就去了酒吧,连小内内都木有穿,还把跳弹的无线 遥控攥在我手里。」千真万确,我此时的叙述语气完全是非常委屈的,我必须让 宁卉觉得昨晚我也是被这幺蛾子祸害了。   「然后呢,她在酒吧,你就把遥控开关开着?」宁卉完全一副没法相信的神 情。   「开着啊,那跳弹开着她还在一旁煽风点火,对我说你想想这会儿我真是你 老婆宁卉你是不是会觉得很刺激啊。」   「啊……」宁卉这回嘴巴张成O就合不拢了,除了难以置信的摇着头,已经 被曾幺蛾子整的完全词穷了。   「真的老婆,我是被逼的啊,我其实内心一直想制止她这种丧心病狂的行为, 况且桌子对面就是里贝里,那距离连她脸上的几根毫毛都看得清楚。我知道我老 婆宁卉是一个多么本分的良家妇女怎么能干出这等伤风败俗的事情来,可我一关 上开关她就掐我的胳膊,我一关上开关她就掐我的胳膊,那架势昨晚在酒吧她不 让跳弹把自个整嗨了是不得罢休的,结果没方法,当着人家外国友人的面,果真 后来把自己整嗨了!」   「整嗨?意思……」其实宁卉大约已经明白整嗨是啥意思了,因为那表情已 经不是问号,妥妥一个大写的惊叹号!   「就是她夹着跳弹高潮了啊,那阵正好里贝里拉着她的手还给她算命来着呢。」   「我的天,这……这也太疯了吧?」宁卉此刻倦意全消,上弯月已是当空的 满月,虽然一脸的惊叹号,但脸上已有红霞当空,跟眉头下满月相映相辉,「她 ……这么疯,人家老外会咋看她呀?」   「你还别说里贝里了,这哥们也是一歪果幺蛾子。」接着我把里贝里在酒吧 一字不漏背唐诗的事儿说了,宁卉点点头:「对,一歪果幺蛾子,能把那首唐诗 一字不漏背下来的中国人也没几个。」   「是啊,这哥们说自己非常热爱中国文化,还真不是忽悠哦。」   「嗯,」宁卉若有所思的回应到,「那曾眉媚这么做他没一点反应?这太丢 人了吧?」   「呵呵,甭提了,这哥们原来是一逗逼,他还真一点不知道,完全没察觉出 来。」接着我把今儿早上关于里贝里跟跳弹的笑话跟宁卉摆了。   「咯咯咯……」听完宁卉差点没笑岔气:「哎哟,遭不住了,你们太欢乐了, 这个世界到处都是幺蛾子,我是跟不上趟了。」   「下午间我还跟里贝里通了电话,说改天请他喝酒赔罪,再跟他聊聊跳弹的 事儿,我回家你们在吃火锅的时候,我在网上买了一个跳弹,进口的。亲爱的, 我可是挑的最贵的哦!」   说着我翻身一把把老婆压在身下,伸手将宁卉的一只手拉着握住了此刻已经 竖成一根小铁棍的小宁煮夫,然后一口噙住了宁卉的香唇:「看嘛老婆,都是跳 弹惹的祸。」   「呜呜呜……这么硬啦?昨晚给人家当奸夫还没嗨够啊?」宁卉的上弯月半 睁半闭的时候最杀人,握住我鸡巴的手似轻还紧的撸动着。   「我可是一个恋家的男人哈,奸夫一时,丈夫一世,还是老婆的屄屄操着舒 服,我现在就想操老婆的屄屄!」我舌头伸进宁卉的嘴里开始搅动着,双手紧紧 的攥着宁卉贴在我胸前雪白的双乳。   「嗯……嗯嗯……」宁卉开始了由缓入急的,让人听了骨酥魂销的呻吟。宁 卉的体质非常敏感其实我是深有体会的,只要是地点、气氛与人物都是对的,宁 卉的情欲几乎没有栅栏,顷刻就能像决堤的洪水被唤起。   对宁煮夫同学几天不见的想念之情也加深了此刻宁卉的情动,一切都是朝着 顺利入巷的方向在发展,此刻宁卉的双腿已经缠在我的腰间,对宁煮夫何时何刻 都能身心俱奉敞开的那娇艳欲滴的蓬门此刻已经再一次为宁煮夫打开,上面那一 簇最是让宁煮夫魂飞骨销的黝黑正散发着黑宝石般迷人的光亮,每每都能激发出 宁煮夫对老婆几乎原教旨般的爱意中最兽性的欲望。   而每次宁卉,这样一个美丽到上帝造人的时候可能被自己美到如此不可方物 的作品折服,都不忍心加上哪怕一点缺陷的女人将自己身体最隐秘的部位为我打 开的时候,我都有一种幸福得想哭的感觉,宁卉每一次的双腿为我打开,我都仿 佛听见那是宁卉一声声从心入流,至情至性我爱你的呼唤,那打开的身体有一种 只有她最爱的人能读到的秘语:来吧亲爱的,我将我最隐秘之躯,最娇嫩之蕊奉 献于你,任你狂风暴雨般的驰骋、任你抽插、任你蹂躏——不是所有在那块隐秘 之地的驰骋都能抵达她的心灵,但我知道,我是这个世界上唯一一个持有通过她 的阴道能抵达她心灵通行证的人。   所以我幸福得想哭。因为我一直觉得,我差不多因此是这个世界上最幸福的 人。此刻我幸福得身体有些发抖,举着硬无可硬的小宁煮夫已经将大半截身杆插 入到老婆早已濡湿涟涟的温柔乡里,我正准备开始驰骋……   「等等,等等!」突然宁卉镰儿般弯弯的上弯月睁成了一轮杏子圆,好生生 看着我半晌,才冷不丁面带愠怒的来了句:「你刚才……刚才说什么来着?你网 上买了跳弹?」   「嗯啊,买了啊,咋了老婆?不带这么一惊一乍的哈,这样会把小宁煮夫吓 出毛病的哦。」说完,我的身下挺了挺,让小宁煮夫在小宁卉的怀里撒了把欢以 示存在感。   「哼,你又来什么花花肠子?你买跳弹要干什么?」宁卉眼神警惕的看着我。   「我说了啊,我哪天要请里贝里喝酒跟人家赔个不是,然后跟他说道说道跳 弹的事儿,你不把跳弹戴去我咋跟人家说道嘛?再说了,昨晚戴着跳弹去酒吧的 曾卉卉是个假李逵,俺真老婆叫宁卉卉。」   「宁煮夫!」宁卉一声厉吼,接着张开嘴在我的胳膊上狠狠的来了一口咬死 你的温柔!   「哎哟!母老虎咬人啦!痛死啦!」我一声惨叫并伴着呲牙咧嘴,故作痛苦 完全无法忍受状——你还别说,宁卉这一口还真舍得咬,俺胳膊上顿时留下了两 只不深不浅,看上去非常漂亮的牙齿印。   「哼!不痛你不长记性就长花花肠子,谁跟你说我要戴跳弹去泡吧了?你以 为我跟曾眉媚一样疯啊?我就说刚才你说曾眉媚戴跳弹去酒吧,咋会把自己说得 那么委屈呢,原来花花肠子都憋到这里啊!」   「没有没有老婆,我只是觉得戴跳弹去泡吧真的,真的好刺激的啵。」我在 宁卉脸上嘬了一口。   「找你的曾卉卉刺激去!我这里没门!」宁卉咬着嘴皮,斩钉截铁的回答到。   「好好老婆不去不去,我明儿去把跳弹订单取消了。」   「真的?」宁卉这下欲怒还笑的看着我。   「真的。」说着我抬起胳膊凑到宁卉眼前,「你看这两个牙齿印好深嘛,我 是你亲老公啊,你真舍得下口。」   「哦,乖乖可怜了,」宁卉立马从从刚才的母老虎变成了温柔可人的小羊羔, 伸出手在我脸上抚摸了一下,然后将嘴凑到牙齿印上抚吻起来,目光满是母性的 温柔杀,「对不起啊老公,咬疼你了。」   「哼!」我的脸色刷的沉了下来,鼻子发出抽泣声。   「咋了老公?生气啦?」说着宁卉放开我的胳膊躺下,下身朝我挺了挺,那 儿小宁煮夫还似有似无的半吊在宁卉的阴道口。然后宁卉用宁煮夫平时完全无解 的半睁半闭的上弯月看着我,双手搂着我的脖子,香唇嘟着一副美娇娘送吻图, 娇滴滴的模样一时媚色无双,「来嘛老公,来操老婆的屄屄,操老婆的屄屄老公 就不生气了。」   而宁煮夫,依旧俄尔不动!只是鼻子依旧间或送出几下真假莫辨的抽泣声。   「真生气啦?」宁卉见突然冰火两重天的宁煮夫,一时也有些懵。   「嗯。」我没张嘴,鼻子哼哼到,脸色肃杀。   「怎么了嘛老公,我说了对不起了啊。」宁卉怯生生的说到,伸手摸了摸我 的胳膊上的牙齿印,看得出来是真紧张了。   「不是因为这个。」我知道,此时前戏已够,气氛已足,正戏该上演了!   「啊?」宁卉一脸的不可解。   「老婆,我问你,」我用冷如冰窟的语气嗫嚅到,宁公馆的温度立马断崖般 下降到北极的冬天,此时如果有画外音响起,那一定是风萧萧兮易水寒……「宁 公馆约法三章,你还记得吧?」   「怎么啦?怎么想起突然说这个?」宁卉胸部开始起伏,睫毛有些颤动。   「你是不是,背着我跟别人出过轨?」我选择了单刀直入来挑开这个血淋淋 的事实,绝不墨迹,尽管我用了出轨这样一个十分中性的词儿。   「你说什么?我……我不明白你什么意思?」宁卉完全没想到毫无征兆中, 宁煮夫会突然扔出这么一个对宁公馆来说爆炸力堪比原子弹的问题。   「意思是你是不是背着我跟别人偷过情,上过床?」我的语气尽管冰冷,但 听上去必须是节奏一点没乱。   「我……」宁卉这下是彻底懵了,一时语塞,但眼光倒没有一点躲闪,从微 表情的理论分析,这个毫无躲闪的目光恰恰表明宁卉蒙圈是蒙圈了,但没觉得自 己做过什么亏心事,心理是坦然的,过了半晌才表情极其认真的说到,「老公, 是不是有什么误会?」   「有没有这回事?我只想听yesorno。」   「怎么……怎么可能啊?」宁卉开始努力从记忆中搜索着什么,但过一会儿 仍然懵懵的摇了摇头,显然是在搜索中并没有搜索出一件能称得上是偷情的事件 来,一脸的雾水与委屈。   宁卉所表现出的这些一点没掩饰的表情其实已经证明在她的心理上,压根儿 就没把跟曾眉媚那晚盖因随性,祸起皇家礼炮的拉拉之欢当成是宁公馆约法三章 所严禁的所谓的偷情与出轨,可能她记忆的雷达一遍一遍搜索的都只是停留在那 些奸夫的范围之内,她搜索出来的结果必然就只有一个结论,自己哪次跟别的男 人做爱你宁煮夫不是跟自己肚子里的蛔虫似的一清二楚?   所以宁卉当然觉得自己很冤,这下是真急了,急得连眼泪都快掉出来。   「好吧我提醒你老婆,去年有一次我去区县出差……」说完我目光凌冽的看 着宁卉。   「啊?!」滴答,滴答,滴答——三秒钟的静默过后,犹如醍醐灌醒,宁卉 恍然大悟般捂住自己张开的嘴,这下终于明白过来宁煮夫问的哪一出,「你是 ……你是说的那天啊老公?」   「老实交代吧。真相,总会有大白的时候。」老子继续背台词。   「我……对不起老公,我真的不知道你指的这个。那天……」看得出宁卉越 急,却越不知道该怎么解释。   「别急,平静的把事实经过叙述出来就行。」   「那天跟眉媚逛完街我跟你说了晚上我睡眉媚家……」这下宁卉的表情就完 全像打烂花瓶的孩子了。   「你是说了睡她家,但你只说了故事的开头。」我依旧目光凌冽。   「是曾眉媚……告诉你的吧,」宁卉终于,在宁煮夫面前低下了那颗女神高 贵的头,表情期期艾艾的,「我们后来,她……」   「哎呀,我怎么跟你说嘛!」宁卉脸红一阵白一阵,憋了半天还是觉得实在 说不出口,然后拿着枕头蒙住自己的头。也难怪哈,俺老婆这么守妇道的良家妇 女,被勾引干出这等羞羞的事来,你叫人家如何自己开口嘛。咱再换个角度,要 你一个男淫说操了那个娘们你可能说得眉飞色舞能说出一朵花来,要是你被哪个 男的给诱奸了,喊你说我看你龟儿好意思说得出口不,将心比心,此刻宁卉的心 态一样一样的。   但宁煮夫这戏还是要演下去啊,终极目标还没实现不说,好不容易抓到点莫 须有的把柄,能趁机在宁公馆母老虎的身上能够作威作福下,这个瘾不过够了未 必等下辈子啊?   「事件的经过其实我已经知道了,你是在曾眉媚的引诱下被诱奸的,整个诱 奸过程长达十数分钟,期间发生了犯罪嫌疑人对你实施的手淫以及口淫等性行为, 从而导致了你数量达到三次或者四次的高潮。」   「什么诱奸?什么犯罪嫌疑人啊?我……好吧,老公我错了。」宁卉坐起身 来,把蒙在脸上的枕头搁在一边,做了个深呼吸——微表情分析理论解读为,该 来的总会来,这是要准备要勇于面对现实了,「是的,后来眉媚跟我做了那些 ……那些性行为,也不是什么诱奸,我自己也配合了她的。」   「你是受害者,别把责任往自己身上揽哦。」看着宁卉开始深刻做检讨楚楚 可怜的样子,我其实心理还是蛮心痛的。   「老公别闹了,我知道是我错了,但那天我在眉媚家睡开始真没想要做什么, 我们本想只是好好唠唠嗑,后来……我们聊着聊着,就……就发生了。」宁卉低 着头,长长的睫毛就像树枝把上弯月完全遮住了。   「嗯,这才是问题的关键,它怎么聊着聊着就发生了呢?再说了,你一良家 妇女,即便她再是个女流氓,可你们俩都是女生啊,女生之间能唠啥嗑我还不知 道啊,什么明星八卦,同学八卦,某宝上又淘到了啥宝贝,哪儿商场打折了,什 么化妆品对皮肤好,是练瑜伽好还是跳操好……不就这些吗?我就不明白了,聊 这些,还能聊出男欢女爱来?哦说错了,是女欢女爱哈。」我一直憋住要把此刻 可怜兮兮的老婆抱在怀里的冲动,依旧把台词整起。   「我……我」宁卉沉默了会儿,咬了咬嘴皮,然后抬起头直视我的目光,语 气平静,「是的,我们开始是聊的是你刚才说的那些,但是我们后来聊着聊着就 聊到了一些很敏感的,关于女人性方面的话题,曾眉媚说她觉得最刺激的女人性 幻想是想知道当女人身上所有敏感的部位被同时刺激是一种什么体验,然后她把 真的体验了这个幻想的过程告诉了我,再然后,她把手伸到了我的身体里,开始 爱抚我,就这样……发生了。」   宁卉话音刚落,我就想过去抱着觉得自己做错了事可怜的老婆了,但我还是 坚定的忍住了,我不想前面我这一精心设计的智斗宁公馆的戏码白演了,而且到 目前为止,所有的剧情都是按照我的设想在发展。我要的不是事情的真相,事情 的真相我昨天就晓得了,尼玛昨晚曾眉媚如此劲爆的地摊文学版本我都听过了, 我哪里还在乎宁卉今儿交代的干巴巴的事情经过嘛。其实曾眉媚昨晚告诉我跟宁 卉的这次意料之外,清理之中的拉拉之欢,即便宁卉后来没向我汇报,我却一点 没觉得有什么受了欺骗的感觉,从今天宁卉整个过程的反应我也更加确定了一点, 其实宁卉跟我一样,在我们心目中曾眉媚是一人畜无害的幺蛾子,也是我们共同 的,最好的朋友,通过发小加闺蜜的纽带,通过情人的纽带,曾眉媚已经深深的 融入到我跟宁卉的夫妻生活之中,也许下意识里宁卉觉得跟曾眉媚那一晚的拉拉 之欢跟本对宁煮夫不会有任何伤害——事实上也不会有,老子有的只是兴奋与高 兴,高兴老婆性方面的体验又朝高阶进阶了一大步,这本来就是宁公馆绿色工程 的终极目标——更关键的是,曾眉媚是一女人,这让宁卉完全没把她纳入宁公馆 约法三章的范围,所以,这也是宁卉后来一直没跟我汇报这次事件的心理逻辑。 而我整这么一出,是我预料到了宁卉会直接拒绝关于戴跳弹泡吧的事儿,然后, 那个皇家礼炮,你懂的,老子承认,老子中了那个皇家礼炮的毒。   所以我狠下一条心,丧心病狂的把宁公馆约法三章都搬出来了,给这件本来 不是事的事定性,让约法三章给宁卉施加压力,目的就是要让宁卉觉得自己做错 了,然后嘛?你懂的,我想得到我想要的,我必须要有能够讨价还价的筹码。   「让我捋一捋老婆,你刚才说你自己配合了眉媚,所以诱奸不成立,你要配 合她,说明你的心理与身体是情愿的,而事先你们是一点没有这个想法的,那么 只有一种可能,在她给你讲述幻想实现的过程中,你的身体有了生理方面的反应, 导致了你后来身心对曾眉媚彻底的投降。」说完我直勾勾的看着宁卉。   宁卉坐在床上,用被子捂住自己的身体,也好好的看着我,这场自咱两口子 结婚以来宁公馆上演的最精彩的智斗,让我此刻根本停不下来。而宁卉现在是完 全坦然了,一副是我错了你要怎么滴嘛的态度,半晌,对我点点头嗯了一声。   「那么问题又来了,是什么样的幻想,仅仅通过一个人嘴上的叙述,就能让 你的身体有了生理反应。对,我知道你的初吻是被曾眉媚夺去的,平时你们也有 一些擦边球意义上的肢体接触与肌肤之亲,或许你们俩是有拉拉之情的心理基础 的,但,总是需要有什么药引子才能引发这种实质性的性行为吧。我一直琢磨, 是什么样神奇的幻想有这么大的魔力,仅仅听听,就会让人如此受不了。其实吧 老婆,你跟曾眉媚真的上了床做了我也觉得没什么呀,你还不知道宁煮夫那点尿 性,他可能兴奋还来不及呢,而且曾眉媚就一人畜无害的幺蛾子未必还能威胁到 我大老公的地位,还一母幺蛾子她也当不成你老公啊,我只是咽不下这口气,想 我一叱咤风云的绿林好汉居然被一个娘们绿了,最可气的是,昨晚她后来还挑衅 我,说我要不服她操了我老婆,让我一回熊扯平不就完了,你说嘛,这娘们气不 气人嘛,叔叔可以忍,婶婶能不能忍嘛?」   「噗呲!」宁卉大概是听到我说曾眉媚让我操熊扯平的挑衅实在忍不住了突 然笑出声来,并且一直咯咯咯的笑个不停,从坐着笑一直笑到了趴在床上。   「嗨嗨,你还笑得出来,还要在你老公饱受蹂躏的自尊心上踩上一脚?」说 着我俯过身去压在宁卉身上。   宁卉赶紧把自己的头躲开,用被子捂住:「我觉得曾眉媚的建议挺好的啊, 咯咯咯……」   「你们这些娘们真毒,狼心都被狗吃了,我才是受害者好不好?」说着我正 准备伸手去拉被子,就见宁卉自己掀开被子,「悠」地从床上坐起来,让自己差 不多笑岔气的呼吸平静了一会儿。   「好了好了不笑了,老公咱们也别闹了,这事吧怎么说都是我做错了,我确 实是因为眉媚是女生,而且就像你说的人畜无害,我压根就没把这跟约法三章联 系起来,而且这事后来你叫我怎么好意思开口说嘛,做完了我自己都觉得害羞, 所以后来就没向你汇报,这是我的错,毕竟这也是过了底线了,对,怎么说这也 算是性行为了,我至少后来应该向老公汇报的。对不起老公,我向你道歉,我希 望你不要往心里去,约法三章永远都在老婆心里,我不希望我们夫妻之间因此有 了什么误会,我怕……」宁卉说着说着,不知道是一种下意识还是此刻真的需要 一个怀抱,身体慢慢的就靠在我的身上。   我见状一把把宁卉楼在怀里,还没等我开口,宁卉继续说到……   本来,嘚瑟的宁煮夫同学一直以为今儿这场宁公馆的智斗中自己是妥妥的碾 压方,宁卉根本不知道自己的下一招是来自于东南西北的哪个方向,而接下来宁 卉的这番话顿时直接让宁煮夫懵了逼,傻了眼。   宁卉继续说到,语气闲定:「这事是我错了我认罚,但事情一码归一码,老 公你就别继续演了,你整这么大一堆戏码出来,我还不知道你想要做什么啊,你 不就是让我觉的自己错了,让我的错误作为筹码然后达到你的目的吗?」   「我……我啥子目的?」老子心头一紧,未必我还没出最后的招就真的已经 被看出来了?   「哼,还装,你不就一直等我说老公啊我错了你要我怎么做你才不生气才能 原谅嘛?然后你就会提出条件,而且是两个,一个就是让我戴上跳弹去泡吧,因 为你就知道直接说我是不会答应的,而且刚才你已经碰了壁,另一个嘛,你一直 绕着弯的要我把曾眉媚实现的那个幻想说出来,其实我就知道曾眉媚早已告诉你 了,你憋着非要我说是想让我把自己绕进去,这第二个条件就是你想我也去体验 一次那个叫皇家礼炮的幻想!」   说完宁卉眼神凌冽而温彻的看着此刻已经完全懵逼的宁煮夫,而懵逼之中, 我感觉我从来没像今天被老婆目光里闪烁出来的如此智慧的光芒所折服,当然宁 卉的冰雪聪明从来都是我对老婆原教旨般神圣的爱情的支撑元素之一,但像今天 这样在如此曲折而烧脑的戏码中宁卉还能完全把我的心思看透,带给我的感受还 是非常之震撼。   「好嘛,老婆你赢了,啥子都遭你晓得了,你让我不得不思考这样一个问题, 到底我是你肚子里的蛔虫,还是你是我肚子里的蛔虫?」   「哼,你以为我当一个像你这样变态的绿帽老公的老婆是白当的啊?你宁煮 夫肚子里的那些花花肠子我还不知道?」宁卉这下傲娇了,嘴皮咬着,然后做了 个深呼吸——通常这个微表情是宁卉做出重要决定的前奏,「好了老公,我说了 我错了我认罚,你这两个条件我都答应你,只要你答应我你真的不生气了,我知 道这事确实是有我错在先。」   我靠,这幸福也来得太突然了吧,原来这场智斗宁卉最后放的大招才是宁煮 夫完全没有想到的,老子现在才发现那些美貌与智慧并存的女人你真的不要惹, 就说今儿这场宁公馆智斗,你说到底是公赢了,还是婆赢了嘛?   虽然我感觉有些梦幻,我还是无法抑制住让心子把把都在颤抖的兴奋:「没 生气,老婆我真的没生气。我真不敢相信老婆,你真的……真的都答应了?这么 爽快?」   「哼,我不答应,你宁煮夫的德性我还不晓得啊,你不三天两头的缠着我直 到我答应为止,你会是宁煮夫吗?」然后宁卉一副谁叫我摊上这么个变态老公的 神情叹了一声。   「乌拉——老婆万岁!」说着我就捧着宁卉的脸一阵乱啃。   「等等,等等,我话还没说完呢!」宁卉伸手把我的嘴挡开,「我也有两个 条件,第一,我如果戴了跳弹去酒吧,绝对不能让里贝里知道;第二,那个啥皇 家礼炮,什么时候去由我决定。」   「啊?那你要十年之后去,恐怕人家皇家礼炮都变成黄花菜了。」   「要不了那么久,等天气暖和一点吧,再说了这个也要看我什么时候有心情 有状态,而且……而且要那么多技师,我心理上还是有障碍的,如果健康安全什 么的哪怕有一点问题都必须打住哈。」宁卉说这些条件的时候语气倒是非常的不 容置疑!   「必须的老婆,我一定严格把关!」此时宁卉在我身下,白里泛红的脸蛋就 像一朵盛开的桃花,上弯月半闭着,嘴唇微微张开,口气香甜……   还等什么,阿米尔——冲!哦不,小宁煮夫——冲!   而当宁卉的双腿再次为我打开的时候,我真的,真的,真的有一种幸福的想 哭的感觉,我知道那是宁卉在对我说我爱你。   我也爱你,亲爱的老婆!   第二天宁卉就去上班了,快下班的时候打电话给我,说妞妞给她打电话要她 去她家吃晚饭,然后晚上要宁卉姐姐给她补习英语,宁卉说也好久没见妞妞了还 怪想的就答应了。   晚上大概十点多宁卉回家来,进门就感觉情绪有些低沉,我一追问果真是宁 卉晓得了牛导老婆要回国办离婚手续的事。   「开始是妞妞告诉我她妈妈下个月要国了,我还从没见妞妞这么高兴过,后 来我问了牛导才知道原来妞妞妈妈是回来跟牛导办离婚手续的,他们只告诉了妞 妞她妈妈要回来,还没跟她说回来办离婚的事。唉,看着妞妞那么高兴的样子我 心理真不好受。」宁卉跟我说的时候满是叹息之情,看来这段时间跟那个小丫头 的相处,宁卉是真的喜欢上牛导那鬼灵精怪的女儿了。当然,这当中也有宁卉对 牛导跟她老婆复合无望的惋惜。   而往下的连锁反应是,牧童与宁卉的恋爱也许将真的永远是只是一场镜中月, 水中花。   「唉,而且这次牛导老婆的男朋友也会来。」我不知道宁卉知不知道这个, 试着说了句。   「啊?她已经有男朋友了?」   「是啊,还是个老外。」宁卉的惊讶的表情说明牛导没跟她说起。   「这不欺负人嘛?示威都示威到家门口了?」宁卉咬着嘴皮,好像是自己受 了欺负似的。   「我也是这么觉得的,但牛导说他只是一起来参加学术论坛的,谁知道啊。」   「唉,妞妞太可怜了。」宁卉苦笑一声,无奈的摇摇头。   「牧童也可怜。」我故意把牛导的名字说成了牧童,然后偷偷的看了看宁卉。   宁卉只是低着头没说话,长长的睫毛遮住了上弯月,只是感觉老婆心里有被 很沉的什么东西压着似的。   看到宁卉的样子我突然感觉有些心疼,或许老婆正在心疼妞妞,或许也会心 疼牧童,而我心疼的是老婆——这让我突然有一种强烈的冲动,我必须要做点什 么?看来已经无可挽回的牛导的婚姻就真的没救了吗?这时候,一个疯狂的念头 在我脑海浮现出来。   然后我对宁卉说到:「老婆,死马当活马医,我有一个计划,看看能不能挽 救回牛导的婚姻。」   「什么计划?」宁卉几乎是腾的一下就撑起身子看着我,眼里散发出希望的 光亮! 【情天性海】第一二十七章:牛夫人拯救计划 「阿汤哥那个missionimpossible现在拍到第几集了?」 我问宁卉,这个时候把阿汤哥抬出来也不是要说我的计划多么有逼格,其实是因 为我自己都觉得完全没谱,把阿汤哥抬出来给自己壮一下胆。   「你说的碟中谍啊?好像第五集了吧,怎么想到说这个?」宁卉迷惑的看着 我。   「好嘛,我准备拍第六集!不可能完成的任务第六集之死马当活马医,看能 不能帮牛导把他老婆医回来。」说着我从搁在茶几上刚才宁卉提回来的一袋脐橙 拿起一个递给宁卉,「老婆帮我削个脐橙,吃了来我慢慢给你摆我的计划。」   虽然平时都是我把水果削好喂到老婆嘴边的,但现在我晓得我喊宁公馆的皇 后娘娘给我削个脐橙一点都木有问题。   宁卉倒没犹豫,只是拿起茶几上的水果刀就将脐橙连皮儿花成四瓣递给我, 「唉,削什么削嘛,多麻烦,喏,花好了赶紧吃,吃了赶紧说别卖关子了。」   宁煮夫这个逼装得我给满分,本来想使唤一下皇后娘娘削一个脐橙,结果皇 后娘娘只是花了一个脐橙。   我拿起脐橙咬了一口,皇后娘娘有点甜,哦不,皇后娘娘花的脐橙有点甜, 水多,好吃。等我细咂慢咽的吃完了还砸吧了下嘴,然后又使唤皇后娘娘给我递 上了纸巾,这时一直好好看着宁煮夫这一系列脐橙装逼杀没作声的宁卉终于忍不 住了:「要不要我帮你擦啊,皇上?」   「哦不,皇上也应该做一个自食其力的劳动者,就不劳皇后娘娘了,我自己 来。」说着我擦了嘴,再擦手,才清了清嗓子:「我想了一下,牛导老婆那个歪 果男朋友不是要来中国吗?把他杀了!不就啥子问题都解决了?」   「啊?」宁卉估计心里就是眼前这个疯子是哪个神经病院跑出来的疑问句, 半晌才回过神来,一声厉吼:「宁煮夫!你摆这么久的谱就说这个,你……你脑 子坏了啊?都什么时候了你还耍这些无厘头有意思吗?连杀人的招都使出来了? 亏你想得出来!」   我怎么觉得每次听老婆喊宁煮夫都是一声厉吼捏?老婆你就不能温柔的叫一 声宁煮夫哇?想想咱宁煮夫同学在宁公馆过的是一种多么苦逼的日子。   「不急,老婆你不急嘛,听我说完嘛。」见宁卉恨不得冲过来要跟我来一把 爆烈的掐死我的温柔了,我这才把计划和盘托出:「我说的杀死,是一种比喻哈, 是说想办法把牛夫人跟她那歪果男朋友拆散了,你想啊,如果牛夫人跟她的歪果 男朋友闹掰了,牛导是不是就有机会了?我想了一下,这么短的时间,也只有找 到一种外力介入,先让牛夫人改变回国准备离婚的想法,能暂时拖延一下也好, 这样至少才能为牛导赢得最后去挽救的机会!而这个外力,或者说我们能找到的 入手的机会,就是她那歪果男朋友了!」   「你也真能想,人家远在加拿大,怎么拆散人家?」估摸着宁卉这下是明白 了宁煮夫为啥要把这个疯狂的计划命名为不可能完成的任务第六集了,明面上, 但凡正常一点的人听来这都是根本不可能做到的事情。   「唉呀,牛夫人歪果男朋友不是装逼要来中国示威吗?我们就叫他装着进来, 躺着出去。」我边说,边用手做了个咔擦的姿势。   「人家来到中国你又能把他怎么样呢?」宁卉完全不解。   「在中国的地盘上,帝国主义还不陷入到我们人民战争的汪洋大海之中?我 们就不能在我们的地盘上给他挖点坑,撒点药?」   「啊?我告诉你违法的事情别干哈,又是涉及外国人,惹出什么外事纠纷来 我看你吃不了兜着走。」听我又是杀人又是挖坑的,宁卉有些急了。   「不能,咱中国也是法治社会哈,我们怎么会干那些违法乱纪的勾当。」   「问题是你要怎么拆散啊?我还是一点不明白。」宁卉没有昨晚看穿我戏码 的劲了,有的还是一脸雾水。   「你想想,要让一对情侣出问题,最有效的方式是什么?」我故弄玄虚的咂 了下嘴,然后我眼睛眯着盯着宁卉,我必须要让老婆这时候看到咱宁煮夫眼里闪 烁的都是智慧的光芒。   宁卉还是懵懵的摇了摇头。   「笨!就是有一方犯男女关系错误啊,这难道不是最有效的洗白方式吗?我 们设想一下哈,要是牛夫人歪果男朋友就是一个渣男,在中国犯下男女关系的错 误,比如嫖个娼泡个妞啥的,又巧不巧的被牛夫人晓得了」啪!我拍了一下大腿, 「牛导这时候再在旁边点把火,妞妞跟妈妈哭两声,我就不信牛夫人还能把自己 的下半生托付给歪果渣男?」   「切!你怎么就肯定人家歪果男朋友是渣男?就一定会在中国沾花惹草?」   「对了,这才是问题的关键,老婆,你终于有点上路子了,我之所以自己也 觉得这个计划有点疯狂,有多大把握我心里也一点没底,是因为现在我对牛夫人 歪果男朋友的情况一无所知,他真就是一个五好男人,百毒不侵,从不在外面沾 花惹草,这个计划基本就歇菜了,但我愿意赌一把。」   「赌什么?」   「赌一个大概率事件,偷腥的男人总是大概率的。」   「呵呵,你自己的切身体验吧?这个我同意,你们男人都是坏蛋。我就没见 过不偷腥的猫。」宁卉瞪着我哼了一声。   「唉唉唉,在说歪果渣男哈,什么叫我们男人都是坏蛋,俺大老婆二老婆都 是明媒正娶的。」   「脸皮厚!」宁卉没好气的瞪了我一眼。   「所以,我们首先要做的是必须想办法掌握牛夫人歪果男朋友现在的生活状 态,重点考察他存不存在男女关系作风问题。」   「你脑洞也太大了吧?这么隐私的问题你怎么能知道?听说牛导老婆在多伦 多,多伦多你怕连猫都不认识一只,你孙悟空飞过去跟踪人家啊?」宁卉边说边 摇头,「你能不能想点靠谱的?你是跟眉媚待久了自己也成幺蛾子了?」   「唉老婆,你不知道有种跟踪叫私人侦探吗?我们不认识多伦多的猫,不代 表别的人也不认识,私人侦探是世界上最古老的行业,世界哪个旮旯都会有,你 放心,拿钱还怕办不了事?」我顿了顿,思忖了一会儿,「这样吧老婆,我明天 把牛导,曾眉媚两口子都找来,人多幺蛾子多,大家把我的计划合议一下先,看 看大家的想法。」   「你还当真要这么做啊?」这下宁卉有点觉得宁煮夫是玩真的了。   「你还当真你老公很闲啊,老婆,你就说为了妞妞的幸福,为了牧童的幸福, 为了……这一票你跟不跟我干吧?」老子差点把为了你跟牧童的幸福都整出来了, 最后还是刹了一脚车。   「我……我只是觉得怎么在听天书,完全没边没际的,那你叫牛导眉媚他们 一起来先商量商量吧,三个臭皮匠顶个诸葛亮,如果大家都觉得可以做,我就入 伙,但有一点老公,违法的事情可千万不能干啊!」   「这就对了撒,」说着我伸手把宁卉一把搂在怀里,「有老婆入伙保驾护航, 你老公这下信心倍增,必须帮牛导把牛夫人抢回来!」   「我其实还不是不想你跟你的牧童哥哥的春梦了无痕啊!」这话老子是在心 里说的,没敢说出口。   第二天晚上,宁煮夫果真把牛导,曾眉媚两口子叫到家里来了。为什么要叫 曾眉媚两口子,是因为我觉得有天生不怕事大的曾幺蛾子在我心理踏实,再加上 人熊雄同学是海归人士,说不定还真认识多伦多的猫。   这回我没摆谱使唤皇后娘娘给我削脐橙,因为皇后娘娘在跟今儿宁公馆家里 的客人削脐橙。等我把我的计划跟大家伙说出来,我面前仨人全部把我好好看到, 我晓得我再次被当成了从精神病院跑出来的病人了。   「卉啊,你家宁煮夫脑子是不是坏掉了?」事妈曾眉媚哪里能放过这种埋汰 我的机会,跟着就是一阵咋呼。   「他本来脑子就坏掉啦,来来大家先吃点水果。」宁卉把削好的脐橙用果盘 装好放在茶几上,「还是昨晚我去牛导家给妞妞补习英语妞妞奶奶买来送给我的, 多甜的。」宁卉这分钟完全是贤淑主妇模式,热情的招呼着客人。   「这样做不好吧,」坐在旁边牛导的接过宁卉用牙签叉着的一瓣脐橙,看着 脐橙想了半天终于吱了声。   「有什么不好的,为了妞妞的幸福,为了你自己的幸福,我觉得,值得去赌 一把。」说你的幸福的时候老子特别加重了语气,我晓得牧童自然懂得起——你 不把你老婆抢回来,你又如何有机会泡我老婆?   好嘛,老子承认这是一个绕口令。   牛导没说话,看得出仍然有些犹豫,话说这事他是皇帝,我们都是太监,他 不急我们急也没用。我赶紧跟一旁的宁卉使了使眼色,宁卉一下子就明白了是要 她劝劝牛导,在坐的大家都心照不宣,现在对牛导说话最管用的就是他的宁女神 了。   在大义面前,我老婆还是拎得清的,虽然宁卉肯定有些不好意思,但为了妞 妞的幸福——我们姑且假定,宁卉只是考虑了妞妞的幸福——宁卉最终还是开了 口:「牛导,尽管我也觉得这事听起来是有些不太靠谱,但为了妞妞,你总不希 望妞妞要么跟妈妈,要么跟爸爸这样天各一方吧?为什么不试一把呢?」   Bingo!老婆一出手,就知有没有,宁卉此话一出,还不等于跟牛导打 了鸡血?   牛导同意了,接着我把如何操作这个计划的节点与步骤以及各位的职责任务 跟大伙告知了一遍:一,牛导想办法提供更多的牛夫人歪果男朋友的身份信息, 最好弄到照片资料;二因为海外关系多,由熊雄负责在多伦多找一家可靠的私家 侦探,我们需要私家侦探提供关于牛夫人歪果男朋友如下情报:他是否跟牛夫人 已经同居,除牛夫人外有没有其他情人或者性伴?平时在外面有没有诸如一夜情 等不轨行为,私家侦探的费用由牛导自己承担。三如果从私家侦探那里得来的情 报可以判断出牛夫人歪果男朋友存在渣男属性,那么等他来中国,我们就必须给 他创造一个沾花惹草的机会,就是我昨天跟宁卉说的给他挖坑撒药。   「这个环节是整个计划是否成功的关键,我们必须要派一个女特工去勾引他, 而且要拍到他跟我们的女特工进酒店房间的照片。」我特别对这个环节做了详细 的说明,「我想了一下,这个女特工的人选必须符合三个条件,一有姿色,二会 外语,三必须是个幺蛾子。」说完了我就直愣愣的把曾眉媚看到。   「你把我看到做啥子?」曾眉媚刚把一瓣脐橙塞进嘴里正在咀嚼,两只狐眼 登得鼓圆,「未必你们觉得我长得很像女特务卖?」   「嗯!」就见旁边的几位跟我都把头点得跟摏蒜似的,老子看到熊也跟着在 点头。   「你老婆比我漂亮外语也比我好,为啥子不叫你老婆去?」曾眉媚朝宁卉努 努嘴,试图在做无谓的挣扎。   「因为论幺蛾子,没人能与你争锋?你就别推辞了,这个光荣的任务非你莫 属,事成了一顿大闸蟹没得跑。是不是牛导?」大闸蟹就是曾幺蛾子的幺蛾子, 这娘们没有大闸蟹收不了的。   「好嘛,这个女特务我去当嘛,先说哈,我也是为了妞妞的幸福哈,大闸蟹 嘛,两顿!」说着曾眉媚朝牛导伸出了两根手指头。   「没问题,你一年的大闸蟹我都包了!」牛导赶紧应和到。   「OK!现在大家分工都明确了哈。」   「等等等等,stop一下,」曾眉媚又往嘴里塞了一瓣脐橙,「你还没说 进了房间怎么办呢?我是只管杀不管埋,只负责把他引诱进房间就行了撒,未必 还要真的要牺牲色相哇?他在房间里要对我动手动脚怎么办?」   曾米青,你的色相还用得着牺牲哇?我心里碎了一口:「这个你不用担心, 我们会充分考虑到我们女特工的名节的,怎么埋你用不着负责,我设想好了,到 时候找两个警察叔叔以查卖淫嫖娼为由来敲门进入房间,然后表示是个误会,而 你可以以警察叔叔坏了你的心情为借口趁机脱身,当然……」说着我瞟了一眼曾 眉媚,「你也可以选择留在房间。」   「我呸!你不知道本姑娘视名节为生命啊?」曾眉媚把脐橙一口咬下去,本 来就猩红翻翻的嘴皮这下更流汁欲滴,惹得老子顿时就想上去咬一口。   「好了,这下大家的职责都清楚了,我跟宁卉就负责找警察叔叔,然后我们 会把这次学术论坛举行的地点,住的什么酒店都了解清楚,以便我们到时候根据 具体情况制定行动方案。这事成不成,大家尽人事听天命吧!」我最后进行了总 结陈词。   完了牛导表示辛苦大家了然后提出了要告辞,说他不回去妞妞大老晚的都不 会睡觉的,牛导这话音刚落,曾眉媚像早就盼着牛导走似的一阵咋呼:「好的好 的,牛导你慢走啊,我们再坐会儿,我跟卉还有些话没说完呢。」   接着这两口子好好的在宁公馆把我又泡的几壶茶喝完了,曾眉媚拉着宁卉把 七大姑八大卦的嗑都唠了一火车,而我跟熊热烈滴讨论着奸20试飞的重大意义 ……十点来钟了,这俩口子完全看不出有一点要走的意思,突然,跟宁卉还聊得 正欢的曾眉媚转过头来问我:「前天晚上我跟熊用的毛巾牙刷你还没丢吧?」   那毛巾牙刷是前晚上这两口子住宁公馆临时在小区门口买的——我日,原来 今晚这娘们压根就没打算走!   见过蹭饭的,见过蹭车的,你见过蹭睡的没得嘛?狗日的曾幺蛾子带着男人 来蹭睡,算是把蹭睡蹭出了新境界。   宁卉这下是秒懂了曾米青放的这只幺蛾子,看着曾眉媚怔了怔,还没等开口 ——其实宁卉开口也不晓得要说啥子——曾眉媚倒是先咋呼起来:「亲,前天晚 上睡你家大床睡出瘾来了,我昨天都跟熊说了,我们家也要去换这种两米宽的大 床,今儿我们想再来体验体验。再说了,女特务我都帮你当了,再睡你家一天大 床床不过分吧,嘻嘻。」   「什么叫帮我当女特务啊?」宁卉伸手拧了一下曾眉媚的胳膊,说着站起身 来朝客房卧室走去,其实宁卉也不是不清楚,牛导这事跟自己的干系怎么说也比 曾眉媚要大得多,说人家帮她当了女特务也不是没得道理。所以这曾眉媚今儿要 在宁公馆蹭睡,作为女主人你未必好意思撵人家?   「亲,你要干啥子?」曾眉媚赶紧拉住宁卉的手。   「我去客房铺床啊,平时那里都没人睡的,你跟熊今儿就睡我们房间吧。我 跟小南睡客房。」宁卉觉得这么简单的问题还用得着问嘛的表情。   「哎哎,铺啥床啊,你们卧室那床这么宽,我们四人一起睡啊!那床上还没 睡过四个人吧?」   好了!曾米青的狼子野心这下终于昭然若揭,男男女女的睡一张床上,不穿 衣服不穿裤子……   这MMP妥妥的集体淫乱啊!曾米青,我爱死你鸟!老子一阵激动,话说老 婆有多久没被奸夫日了?今晚奸夫老公大被同眠,未必还逃得过熊鞭的魔掌?   要不是浴缸雀湿摆不下四个人,老子打赌曾幺蛾子一定会喊大家来洗个四P 澡。而当宁卉去洗澡的时候,曾眉媚还是硬生生的把熊雄推着塞进了浴室。   完了这娘们转过头来跟我先来了一个法式波尔多香吻,因为曾眉媚嘴里的脐 橙此时跟唾液鬼魅般中和出了一种葡萄酒的味道,老子亲上去就有一些醉——其 实宁煮夫是为今天这场不期而来的集体淫乱未淫先醉了。   「我家熊吧,平时也很少有跟你老婆在一起的机会,不像你啊,想操人家老 婆了随时都能操,」曾眉媚在老子嘴上把淫欲发泄够了,才松开粘糊糊的嘴皮说 到,「所以啊难得有今天这么好的机会。」   「老子听起来你怎么像个拉皮条的呢?」   「恭——」这下曾眉媚开始卖嗲了,「你这么有文化的人,怎么忍心用如此 龌龊的字眼来破坏今天这么美好的夜晚?」说着这娘们整个身子都几乎黏糊在我 身上。   我跟曾眉媚后来一起洗的澡,在浴室里曾眉媚倒没有跟我过多纠缠,在浴室 对我只管杀不管埋,哦说错了,是把老子的鸡巴搁在嘴里吮吸了一会儿,吮硬了 又不管了,只是催促我赶紧洗,估摸这娘们心里的淫夫欲已经在熊熊燃烧,等不 及想看她男人如何操别人的老婆了。   曾眉媚是威逼着我把她从浴室里抱出来的,穿的一件宁卉的白色睡衣,出来 的时候,见宁卉趴在床上,熊坐在旁边在给宁卉正揉着肩。   「我跟嫂子说我专门到我们小区一家按摩诊所的盲人按摩师傅那里学的手法, 就跟嫂子试试效果。」熊见我们出来嘿嘿一笑。   「呵呵,亲,怎么样?舒不舒服啊?」见熊已经在我老婆身上上下其手,明 显宁卉跟熊已经没有前几次最开始在一起的那种生分,曾眉媚一张盛开的花痴脸 就朝宁卉凑过去。   「嗯嗯,还行吧。」宁卉转过头来看着曾眉媚,眼神舒慢,声音娇缓,兹妙 的身姿与一袭淡紫色的睡袍凸凹相贴,匍卧的背姿下微翘的两片臀瓣各生安好, 又浑然一体,睡袍却正好在臀缝处映射出一道若隐若无的褶皱来,那褶皱好似在 唱着一首歌儿:小内内你去哪儿了?   宁卉才洗完澡澡的脸蛋就是一道白里透红的三色绘,红白之间还透着粉。女 人身体色彩学告诉我们,女人的身体自带粉系,所以美丽的女人在哪里都是粉色 的春天。   胭脂褪却还粉来,,一卉桃花始尽春。一枝宁卉就已经让宁公馆满屋春香, 这会儿旁边又开了一朵叫曾米青的妖花——这花不常见,性淫,号称男淫斩—— 此花既出,这满屋的春香成淫香鸟。   「卉啊,让熊给你按下胸嘛,他的手法去学了很有进步的哦。」曾眉媚躺在 了宁卉身边,伸手揽了揽宁卉的发梢,笑滋滋对宁卉来了声。   MMP,这就赤果果给自己男人拉起皮条来了?你见过盲人按摩师教按胸的?   说着曾眉媚嚷嚷着让我从后面抱着她,我怯生生的看着宁卉嘟囔了一声: 「老婆,她叫我抱她,可不可以嘛?」   「装!」宁卉没好气的白了我一眼,粉唇皓齿,诈怒还嗔,那个装字儿就是 口里吐出的一朵莲花。   我就喜欢老婆这种看着宁煮夫耍着无赖没有办法却又要装着生气的样子。此 时我只穿了条裤衩,从后面抱住曾眉媚那一身白花花的嫩肉的时候就像抱住一块 热乎乎的雪糕。   老子这刚一上身,就见这娘们把手绕到后面朝我的身下摸来,拉着我的裤衩 就要往下扯,我赶紧配合着把自己的裤衩脱下来从了这娘们,小宁煮夫一艾蹦跶 出来便紧紧的隔着睡衣贴在了曾眉媚的臀缝中。   「嗯啊——」曾眉媚非常舒服的来了一声一贴酥——但凡有男人鸡巴贴上身, 这娘们总是要这么舒坦的叫唤一声。   NND鸡巴还没插入这声音已经酥得老子肉麻,不吹牛哈,等这娘们的屄屄 被男人的鸡巴插进去那叫声方圆百米的软体生物都能被她叫硬了。   估摸着宁卉都听不下去了,加上完全受不了眼前曾米青一幅用着你老公还撒 欢卖乖的嘚瑟劲,嘴皮一咬一副我不看你嘚瑟还不行啊的表情头就别到一边去, 这刚一别过去看着曾眉媚要厚着脸皮的凑过去哄宁卉来着,就听见宁卉跟着「嗯 啊」的也来了一声。   而这一声更酥,那声音肯定是李斯特的手指在我老婆心房上,把心瓣当琴键 弹奏出来的,经过胸腔微微的颤鸣,那醉氧般的音符轻轻划破空气,留下绵长的 气息如同水墨画上的美学留白,让你欲忍不禁,让你的耳膜连同你的骨髓一击而 化,再击成渣。   话说二老婆来一声让我身子软,大老婆又来一声让我骨头酥,这架势就单单 跟两个老婆的声音做爱,鸡巴都不带插入屄屄里,这一波见啥杀啥的声波流今晚 再来一个宁煮夫也是挂。   宁卉这声确实有点天外飞仙,我还以为老婆是憋着劲故意整出来跟曾米青使 气的,就听见第一声刚刚穿堂而过,这第二声已经追魂而来。   这下我明白了,这不是演戏,哦不,这不是演习,老婆的领土上果真有淫贼 开始行动鸟——刚才还在跟宁卉按摩肩的熊不知啥时候已经将宁卉的睡袍从后掀 开,这手法真尼玛盲人按摩师傅,能悄悄的干活就把你的衣服脱了,而宁卉的裸 背与雪臀就像剥开的荔枝纤毫毕现的暴露在熊口之下。   一般来说猎物在自己的魔爪之中,下口之前总要把玩一番,今儿这头熊却有 点反常,估摸是眼前的荔枝臀肉太过诱人,这头熊此刻已经将自己的脸贴在宁卉 的背上摩挲而下,一副急不可耐就要下口的意思,那熊口顺着宁卉的裸背滑下去 一直到臀缝——熊盆大口终于张开,熊舌伸出,那厚实的熊舌裹挟到宁卉臀缝的 一刹那,宁卉心瓣上李斯特弹奏出的天籁之声响起,随着绵绵而落的气息,我看 到宁卉的臀部收紧,整个身体不由轻轻颤抖起来,如同一次地震波荡涤全身—— 在距离老婆体表一公分的震源深处,熊舌如同遇见了一罐蜂蜜,正在对老婆臀缝 间上下翻飞的裹挟着。   后来曾米青才告诉我他男人对我老婆的臀缝有一种神圣如原教旨般的迷恋, 那种迷恋,如同老鼠之于大米,大叔之于萝莉,熊,之于蜂蜜。   「嗯嗯,啊啊……」此时宁卉呻吟已经不是三两声,是李斯特浪漫主义的春 曲,关于身体与欢乐,关于灵魂与爱情。   身体的欢乐在臀缝之间,灵魂的爱情正抱着人家的老婆。   说实话,我抱着曾米青见此情景有些神不由己,我没想到原来一直在我老婆 面前以小清新示人的熊大侠今儿忽然就这么来了重口味,如果宁卉的身体是美丽 的禁地风景,这头熊今儿是越过山丘,越过沟壑,越过上面的葡萄与丛林,直接 扑向了菊花之禁。   地震之波带着熊舌舔弄菊花之禁的快感一波波侵袭着全身,宁卉的臀部开始 翘起,似乎要给予在臀缝之间深耕作业熊更广阔的空间与更深的吸纳。宁卉的一 只手紧紧攥住床单,身体的渴望通过攥紧床单传递给了旁边自己的男人和女人。   我当然是宁卉寄放灵魂与爱情的男人,而曾眉媚,从那次跟我老婆实质意义 上的拉拉偷欢后,说是宁卉的女人似乎也非常的政治正确。   有一种爱情叫闺蜜。   有一种爱的奉献叫曾眉媚伸出手抓住了宁卉攥住床单的手——而曾幺蛾子永 远是幺不死人死不休,我以为拉着我老婆的手以示温暖与鼓励就行了,没想到这 娘们居然悠地挣脱了我的怀抱,让宁卉微微侧身面对自己躺着,而同时,熊舌在 宁卉身后臀缝间的作业仍然在如火如荼,毫无影响的继续进行着。   曾眉媚面对已经眼神迷离,微汗轻熏的宁卉以反向的身姿将自己的脸朝宁卉 的身下埋去,并没等宁卉有时间做出抗拒——当然只是假设哈,万一我老婆本身 就一点不抗拒呢——这娘们已经分开宁卉的双腿——那里一簇黝黑一闪而过一如 既往如同电流穿过了我的心脏让我顷刻有腾云驾雾的快感,老婆的阴毛在淫情勃 发之时总是让我如此迷醉——将自己的脸深深埋进了宁卉的双腿之间,伸出猩红 之舌舔向了宁卉那一簇黝黑覆盖下的花蕊。   「啊哦……」宁卉再一次不能自禁的呻吟起来,美妙的李斯特独奏曲现在变 成了重奏,不知哪里是菊花之歌,哪里是桃花之吟。   然后我看见宁卉的双腿几乎本能紧紧的夹着曾眉媚的脸,似乎唯有这种夹紧, 才能将此刻复加的快感紧紧的攥住在自己的身体里不让它流走。   此刻的宁公馆两米宽的大床上上演的画面是如此的淫猥而温馨,曾眉媚俩口 子一前一后用口舌之浴同时爱抚着我老婆的菊花与桃花禁地,像曾米青两口子也 是世间可遇不可求的奇葩,得一闺蜜,还送一奸夫。   宁卉在曾眉媚两口子前后口舌夹击下开始身心失据,而恰好在自己眼前触摸 可及曾眉媚的蜜穴之地终究是难以抗拒的诱惑,此刻欲情勃发的宁卉在开始还很 犹豫的反复中终于嘴皮一咬,头朝曾眉媚双腿之间伸了过去……   我看到宁卉的嘴贴上曾眉媚的蜜穴之处时是闭着眼睛的,完全一副上刀山下 火海的壮士表情,后来曾米青告诉我,那是宁卉第一次舔她的屄屄。   「哦哦啊——」宁卉的嘴贴上曾眉媚的蜜穴的那一刹那,这娘们的燕啼嗓果 真就来了骚气回肠的一嗓,那一嗓老子似乎感到整个宁公馆的空气都在勃起。   爱真的需要勇气,如果要女人舔女人的屄屄……其实每一次的成长就是从零 变成一……   这下好了,大老婆跟二老婆在69,二老公在给大老婆舔菊花,那么,今儿 这四P大淫趴作为今天宁公馆的男主淫加大老公,未必老子就在旁边打干瞪眼?   古人云,来而不往非礼也,其实此局面下给宁煮夫留下了一个灰常恰当,毫 无争议的去处——你猜对鸟,曾幺蛾子的菊花!   抱着淫我老婆我必淫你老婆的感激之情,抱着对曾米青菊花红烧肉口舌生津 的向往,以及,看着老婆在桃花跟菊花之浴的安抚下已经泛滥的春情让我勃发的 满格兽血,老子一头栽下去,掰开曾眉媚的臀缝,一舌头就朝着臀缝中那一团菊 花状的暗红色褶皱裹挟了上去。   NND,这菊花红烧肉果真好吃!难怪那头熊埋在我老婆的菊花上到现在一 刻也没松口。   「嗯嗯啊啊」……   这时候俩妮子的呻吟开始此起彼伏,顿时让人难以分清谁是谁的叫声,间或 伴随着汩汩的水流与咂咂的舔吸声。   我的脸完全埋在曾眉媚的臀缝之间,这娘们几乎把全身的重量都挤压在我的 脸上,恨不得老子能把她的菊花都吞进肚子才过瘾,而我在舔菊作业中视线只能 看到宁卉埋进曾眉媚的双腿之间露出的脖子部分,我忍不住将手伸了过去,正好 摸到宁卉微微翕动的喉结,我不确定那一刹那是不是老婆正在吞咽曾幺蛾子的淫 水。   话说这男女淫乱,加上宁煮夫跟熊这样充满绅士风度的绿妻狂魔,女人们总 是更多的处于被爱抚与享受的地位,比如现在,宁卉跟曾眉媚的蜜穴跟菊花都被 同时安抚着,而老子的鸡巴跟熊鞭此刻却勃起着正裸露在空气中,正可怜的只能 跟空气分子撸管。女人们,这才是男人的大爱哈!   MMP,宁煮夫总是在淫乱的时候喜欢进行哲学思考,但今天这个场景也可 以换过来,俩老婆帮你跟熊舔菊花,你跟熊69……   算了,老子还是让鸡巴跟空气撸管算了,宁煮夫这个逼装得老子依然给满分。   「啊啊啊……」突然,宁卉的呻吟变得高亢起来,那种突然从C大调转到D 大调的方式我太熟悉不过了,我晓得宁卉此刻声音的突然变调意味着身体的快感 快要冲过阀值,果真如曾眉媚所说,纵使曾米青有一颗更淫荡的心,但架不住宁 卉有更敏感的体质,宁卉的高潮今天依然先期而至。   「啊啊啊……Imcoming,coming!」今儿应该是宁卉第一次 体会口浴之爱之二花拍门,桃花与菊花同时盛开的高潮,我不是人,哦不,我是 说我不是女人,我这辈子是无从体会女人的这种高潮带给人身体的快乐和心灵的 放飞是何种体验,我只听到李斯特在宁卉心瓣上弹奏出来天堂般的乐章,此刻正 被宁卉Imcoming这人间最美妙的音符一遍一遍推向珠落玉盘,伯牙不语, 嵇康弦绝的最美华彩。   伴着美妙的天籁之音,宁卉在高潮的天堂飞翔的时候,我还是坚守着一个奸 夫应有的职业道德,一刻木有离开过自己的工作岗位,尽管宁卉高潮的娇姿媚容 每每是一道让我无解的春药,我还是忍住没起身继续吃着二老婆的菊花红烧肉, 特别当宁卉的在高潮的呻吟中无法继续为曾眉媚舔吸的当儿,我不仅显示了一名 奸夫的职业道德,更体现了一名奸夫坚强的职业素质,我把手伸到前面,凭着奸 夫对淫妇身体早已了然在胸的熟悉准确找到曾眉媚蜜穴上的花蕾开始柔弄起来, 这一柔弄带来的直接效果是这娘们的身体也开始一种不可逆转的痉挛,在宁卉绵 长的Imcoming终于慢慢落下的间隙,这娘们的燕啼嗓终于开始闹腾了, 当曾眉媚的双腿像钳子一般紧紧将我的双手夹住的当儿,曾米青嗷一声白狐啸西 风宣告自己的身体追随着宁卉的痕迹在天空也开始了飞翔。   做奸夫容易,做一名德才兼备的奸夫不容易。   约莫十来分钟的光景,俩妮子算是身子透着心的好好爽了一把双花拍门,才 恹恹的归复到刚才半躺的姿态,俩妮子的嘴边还挂着些许微微泛光的潮湿,无疑 大老婆嘴上挂着的是二老婆身下的蜜液,二老婆嘴上挂着的是大老婆身下的蜜液, 宁煮夫自带的暖男属性使然,我赶紧在床头柜拿过几张纸巾,等我转身正欲递两 张给曾眉媚,老子顿时就被曾眉媚两口子的表演石化了。   已经从宁卉的屁屁下起身过来的熊一把抱住自己的婆娘,俩口子不由分说的 就来了个法式热吻,哪里还用得着我的纸巾,熊把自己的当成了纸巾,在我跟宁 卉的眼皮底下硬生生的把沾在曾眉媚嘴上宁卉的蜜液结结实实的舔了个干净!   好嘛熊,你才是暖男。   等我回过神来看着旁边对熊的行为也有些不好意思的宁卉嘴上还挂着的二老 婆的蜜液,心说要不也横下一条心?但最终老子还是没下得了这个口,乖乖的把 纸巾递给宁卉,边伺候着宁卉擦拭着嘴嘴边将宁卉半抱在怀里,然后拉住宁卉一 只手摸到自己胯下的竖着也是跟小铁棍的小宁煮夫身上,满是委屈的来了声: 「老婆,你们倒是爽了,你看嘛,小宁煮夫硬成这副样子咋办嘛?」   「哼!」宁卉顽皮的用手指轻轻弹了一下我的鸡巴,然后嘴皮一咬,「找你 的曾卉卉去!」   「啊可以呀可以呀!」这下曾幺蛾子果真开始放飞了,见我满腹委屈便咋呼 到,「你跟熊还没过瘾不是?只要你跟熊来个69,我跟宁卉也可以舔你们的屁 屁啊!」   MMP,老子就晓得这娘们是这个套路,老子一宁折不弯的直男,这还能愉 快的玩耍不?   到底我还是没有屈服于这娘们的淫威,跟熊表演69,除非把老子杀了。而 让我感到心酸的是,宁卉今晚拒绝了小宁煮夫,但却张开双腿迎接了熊鞭的插入, 并在熊鞭的抽插下迎来了第二波高潮,第二幕李斯特牌Imcoming很快在 宁公馆的上空回荡开来……   接下来的一周多的时间,关于牛夫人的拯救计划传来都是利好的消息,牛导 从牛夫人机构网站上找到了她歪果男朋友的照片,那人四十来岁,其实是牛夫人 学术上的导师,熊不负重望,果真也在自己的海归群里找到了在多伦多的朋友并 通过朋友找到了私家侦探,在商谈好一个非常丰厚的价码后私家侦探接受了这一 笔业务。并提供了如下关于牛夫人歪果男朋友我们需要的信息:牛夫人跟歪果男 朋友并没有同居,只是一周之内相互到对方寓所过了一次夜。而最有价值的信息 是,虽然没有发现这位歪果男朋友有其他固定的情人或者性伴,但此人一周的时 间内泡过两次吧,并且在其中一晚领回了一位陌生女子回寓所过夜。   天助牛导!机会来了,这歪果佬妥妥的渣男属性啊,曾眉媚当女特务的梦想 看来终于可以实现鸟!   而我跟宁卉也查询到了此次学术论坛是在市中区的一家五星级酒店举行,现 在剩下要做的,就是找警察叔叔了。我正琢磨着从自己的朋友圈搜寻可能的警察 朋友的线索,宁卉却来了个神助攻,说以前听黑蛋在公司说过他有战友正好在市 中区一家派出所当所长。我赶紧叫她约黑蛋,毕竟要找警察叔叔做的也不是特别 摆得上台面上的事儿,这事我怕宁卉说不清楚我必须亲自向黑蛋陈情并求助。宁 卉答应立马跟黑蛋联系。   这天有点闲,晚上我跟宁卉在家享受着温馨的二人世界,一起看着才出来的 谍战神剧《悬崖》,因为老婆最近说有点迷那位钩着背走路还甩手甩手的张嘉译 大叔。闲聊中宁卉突然说北方跟婷婷现在也好上了,北方奶奶送给自己的手镯该 物归原主了,我想也是这个道理,我说那天约那小两口出来一起吃个饭,正好大 家有一阵没见了。   等老子电话跟曾北方打过去说起这事,这小子嗫嗫嚅嚅的一个劲的推脱我就 晓得出了啥子问题,我赶紧又给婷婷把电话打过去问情况,这姑娘到干脆,一句 话回过来:「我跟他分手了!」   我日,神马情况?我赶紧问为啥分手,这回婷婷到干脆不起来,我赶紧说到: 「到底为什么分手啊?他欺负你我给你做主,他小子还能反了不成。」   「我……」婷婷明显欲言又止的样子,半天不肯说,而且我明显听出来婷婷 电话里已经开始抽泣起来,这让我心头一紧,突然有一种莫名的预感。   「这里没有其他外人,有什么跟你南哥不好说的?」那种莫名的预感让我心 都提到了嗓子眼。   果真,婷婷终于在南哥哥知心姐姐般的劝导下把真相说了出来,这一说不要 紧,那一刻纵使有种预感成真的快意,但老子还是在心里碎了一口,MMP,你 们曾家一家都是幺蛾子。   婷婷说,带着抽泣滴:「他……他就是变态!」 第一二八章:曾小幺蛾子 我是在宁卉去洗手间的时候给婷婷打的电话过去,听婷婷说姓曾的那小子变 态其实老子就已经猜得八九不离十,但等我问了句他啥变态了婷婷憋了半天只说 了一句:“他根本不爱我。” 变态跟不爱我是啥子关系?好嘛婷婷妹妹,南哥哥也不问了,我晓得了这都 是你南哥哥造的孽,只有等你南哥哥去把那只曾小蛾子收了。 宁卉后来问我北方跟婷婷到底咋了我没说照实说,只说哪对小情侣不闹腾个 几次分手就能修得正果的,小俩口拌嘴使性子罢了,我得抽时间去跟小俩口调解 调解。 “要不,我去做婷婷的工作,你去做北方的?”末了我意味深长的对宁卉建 议到。 “我才不去。”宁卉白了我一眼,“叫他姐去!” 这天,风和日丽,天上稀疏的白云在挽着手儿散步,敞亮的天空也更容易让 人心情敞亮,所以今儿是非常适宜做思想工作的日子,下午在报社办公室快到下 班的点了我便约了婷婷晚上一起吃个忆苦思甜饭,先解解婷婷妹妹的心结。 婷婷倒没啥推脱就答应了,估摸着心里正憋着想向她的南哥哥倾诉来着。 这边刚把电话搁下宁卉就打电话来说黑蛋这会儿正一家拳馆打拳,她已经说 好赶紧让我过去找他跟他说警察叔叔的事儿。我靠,事情都赶着趟儿来,我不得 不又跟婷婷说有点急事要耽搁一下,晚上吃饭要晚点。 宁卉开车从公司过来先到报社接我,然后一起去了拳馆。 我跟宁卉停好车刚走进拳场,就见黑蛋才跟一个拳手对练完坐在凳子上拿着 一瓶矿泉水在汩汩灌着,另外一只手的拳套还没解开,半裸的膀子上搭着块毛巾, 那一身灰黑灰黑疙瘩般块状腱子肉还有汗珠挂着,滴滴油亮。 黑蛋见着我们挥了挥手算是打了个招呼,一瓶矿泉水灌完了才起身说到: “正好我也刚刚打完了,你们稍等一下,我先去冲个澡。” “好的好的,”我满脸笑容,俺真诚的笑容中充满着对解放军特种兵退伍军 人以及那一身黑疙瘩腱子肉满满的敬意。 “咦,”见黑蛋拎着包进了洗澡间,我转过头来问宁卉:“今儿黑蛋咋这么 闲?不给你们王老大开车啦?” “王总出差了。”宁卉睫毛耷拉了下来,说话时低下头没看我,声音是一种 非常从容的陈述句语气。 这时我发现拳击场散落在各处似乎都有眼光朝老子聚集,那种目光跟狼见到 鲜美的小白兔一样一样的。 在众狼聚集的目光中,我不由得起身非常优雅的走到旁边的一沙袋旁,伸出 手作握紧拳头状,收了收微凸的小腹,然后环视四周准备接受众狼目光的致敬— —结果我看到众狼的目光根本没跟着老子移动,齐刷刷的还停留在我刚才坐的位 置。 旁边宁卉正安静的坐着,宛如一株贵洁的素兰。此刻窗外照进了夕阳的暖辉, 兰花娉婷,独自芬芳…… 黑蛋五分钟就出来了,果真军人作风,洗个澡都像跑五公里越野一点不拖泥 带水。 “黑蛋哥,到吃饭的点了,你想吃啥我们请你吃饭。”宁卉见黑蛋出来赶紧 起身热情的迎上前去。 “呵呵,那就不客气了,我随便,吃啥都行。”黑蛋干脆的回答到,黝黑的 脸庞一笑那一排露出的白牙特别招眼。 “我知道黑蛋哥喜欢吃火锅,走,我们吃火锅去!” 不夸张的说,这座城市街面上最容易找的店铺就是火锅店了,一到饭点满大 街的火锅飘香似乎在诉说着这座城市跟火锅那生死挈阔,百年修来的绮恋。宁卉 这么一提火锅,我还真感觉唾液中就有味蕾在飞。 我们在离拳馆不远处一家巷子找了一家老火锅店,我还是第一次跟黑蛋吃饭, 以宁煮夫跟人见面三分熟的尿性这饭前的寒暄是必须的——虽然跟黑蛋第一次这 么近距离接触我总感觉黑蛋看我的时候目光的走位总显得异样。老子晓得,这个 时候黑蛋哥哥是不是还想唱一首歌:“青青的草原……” 从我头顶上飞过…… “来来来,别客气哈,喝点什么酒?”菜上得差不多了,我问黑蛋,然后准 备叫服务员过来上酒水。 “今儿真不能喝,今晚王总出差回来,我等一下还要去机场接王总。”黑蛋 看来不像是客套。 “啊?不巧了,那改天咱再好好喝两杯,我晓得你以前是解放军特种兵,小 宁经常提起你,那次在面包店你英雄救美的事迹,小宁说起都是满满的崇拜啊!” 我乐呵着照着人家心头舒服的地方就把话儿挠了上去,说完我看了看宁卉:“是 不是嘛老婆?” “本来就是啊,黑蛋哥好厉害的,三拳两脚就把那几个流氓收拾了,那次还 全亏了黑蛋哥呢。”宁卉一旁跟黑蛋把茶水满上,一脸兰花素静的笑容,“来, 黑蛋哥,我知道平时你也从不喝饮料,今天咱就只能以茶代酒了。” “黑蛋哥,”我端起茶杯,正欲表达我对解放军特种兵的崇高敬意…… “别这么叫我,”黑蛋有点不好意思,“叫我黑蛋就行了。” “这哪能行了,必须叫黑蛋哥哥,”虽然老子叫出来也觉得有点肉麻,“话 说你刚才在拳馆跟他们打拳,收拾他们还不跟小菜一碟?” “呵,”黑蛋端起茶杯嘴角扬了扬,“我到拳馆打拳只是健健身罢了。跟我 们在部队上练的招式完全不一样的。” “那是那是,拳馆那些都是假把式,花架子。” “也不是花架子了,刚才你们来拳馆刚跟我打完的那小子还是市里的散打冠 军,挺厉害的,只不过我们部队上讲究的是一招制敌,像这种打拳还等你一招一 式把架势摆开了,可能你的命都没了。”黑蛋叙述得很从容,也有一种隐隐的骄 傲,脸上似乎满是对过往铁血军旅生涯的缅怀。 “对!必须一招制敌,像你们这种特种兵一掌劈出去的力道怕是没几个人能 受得了吧。我看电视头特种兵表演劈砖的时候,几块重在一起砖都不带叫一声的 就碎了。” “那个是基本功,一线的特种兵基本都能干这事,反正我们当年那支部队的 兵劈几块砖头真的就跟玩似的,因为我们经常练这个,附近的砖厂都赚大发了。” 黑蛋哥哥原来也挺能说笑话的——附近砖厂是个优秀的梗。 “哦,我听说你们王总跟你原来都是一支部队的?” “啊?你怎么知道的?”说着黑蛋朝宁卉看了一眼。 “对对,小宁跟我说的,她跟我摆过好多,特别是王总当年对越自卫反击战 的英雄事迹,每次摆的时候崇拜的表情都不带一样的。”老子开始唾沫子翻飞鸟, 你不是用异样的目光看我吗,你不是心头唱老子头上飞过青青的草原吗,老子就 还主动说你们王英雄鸟咋地? 这一说旁边的宁卉倒有一丝难以察觉的尴尬,然后赶紧拉了拉我的胳膊,展 颜一笑掩所有:“你真是的,别光顾着跟人家说话啊,黑蛋哥,你赶紧吃菜啊, 刚才下的菜都煮熟了。” “嗯嗯,来来黑蛋哥,咱边吃边聊,我从小就特别崇拜解放军了,我这辈子 吧,最大的遗憾就是没当过兵。来,我们以茶代酒先敬你一杯,以表我对解放军 的崇高敬意!”说着我端起茶杯就要跟黑蛋碰杯。 “你当兵?”宁卉以一种鄙视的眼光瞄了我一眼,“黑蛋哥他们吃的那种苦 你怕三天就当逃兵了吧。” “不带这么小瞧人,”跟黑蛋碰完杯我夹了块毛肚在锅里烫着,“古有武圣 谈笑风生刮骨疗毒,当年我踢球受伤撞破了头,缝针的时候一样连声都没带吭一 下的哈。”说着我把烫好的毛肚夹给了宁卉,其潜台词表达了明确的含义,你就 喜欢埋汰宁煮夫,拿块毛肚堵你的嘴。 “切,这个你都好意思拿来说,还跟人家关羽比?我家表弟还小学生的时候 缝针就不哭了。”宁卉继续埋汰,摆明了不吃宁煮夫这一套,但把我夹给她的毛 肚吃了。 “你们小俩口真逗。”黑蛋看着眼前逗宝似的俩口子微微怔了一会儿,“是 的,我们特种兵大队就是以前王总所在侦察兵部队改编的,部队首长跟王总以前 是战友,我退伍的时候正遇到王总来老部队挑人,就挑上我了。” 然后铁蛋若有所思一番——本来我觉得跟黑蛋同志寒暄得差不多了,正准备 说警察叔叔的正事了——黑蛋突然问了句,“宁部长,听说你最近去演话剧了?” “啊,嗯嗯,是的,都是闹着玩啦。”宁卉也微微一怔,明显没想到黑蛋会 突然说起这个。 “报告领导,小宁同志都是下班时间去演的,我保证一点没影响工作!”我 赶紧打了个报告的手势,那一瞬间,我仿佛听见这一声不是黑蛋问的,是王总。 “唉,我哪里是宁部长的领导,我可管不了宁部长的工作,我只是觉得挺好 的,宁部长在这方面有才华,人又那么漂亮,在公司真有些屈才了。” “屈什么才啊?黑蛋哥你别逗我了。”宁卉这下倒真有些不好意思起来,至 于是因为说自己漂亮不好意思,还是说自己屈才不好意思,哪天宁公馆高堂会审 得问问。 “我是说真的。”黑蛋加重了语气,但脸上却是一副说者无意,听者自便的 表情。 黑蛋说这个其实是话里头藏了话儿——后来的后来,宁卉才明白。 接着我把找警察叔叔的目的和不可能完成的任务第六集的来龙去脉——当然 我省略了牛导另有对宁部长图行不轨的企图的桥段,这章要是黑蛋拿去给王老大 汇报了,王英雄还不一口鲜血就喷了出来——以及我们这么做完全是本着学雷锋 做好事的宗旨来的跟黑蛋前前后后讲了两遍,黑蛋大致是听明白了,末了感叹了 声:“宁部长,你老公不去当导演可惜了,挺能折腾的哈。”然后看了看宁卉, “女特工宁部长去演?” “哦不,”我跟宁卉异口同声的回答到。 “我们有专门的女特务人选。”我赶紧接过话茬。 “我是有一个战友在那家酒店片区的派出所当所长,”黑蛋顿了顿,“这事 吧搁他们也不是什么难事,只要有群众举报他们去查是天经地义的,不去才是失 职。” “对对对,我们都应该向朝阳区群众学习,我们肯定举报。”我忙不迭的回 应到。 “嗯,看你们如此热心肠,我去跟我战友说说,只要把举报这一环节做实了, 这也不是啥大不了的事。”黑蛋的回答听起来完全滴水不漏。有逻辑,有情感。 “那谢谢了啊黑蛋哥,太麻烦您了,来,我以茶代酒敬您一杯!”茶杯在宁 卉的手上,笑颜在宁卉的脸上,宁卉立马对黑蛋哥哥来了个此致敬礼。 黑蛋的爽快答应是我意料之中的,其实说看我们热心肠的份上是虚,看宁部 长的面子才是实。 接着黑蛋吃了没多会儿就说差不多了,要先回宿舍收拾一下去机场接王总就 告辞了。 我这才看表都快八点了,此刻外面已经华灯初上,街上大致充斥着两类人群, 一种是拖着疲惫之身正准备回家的,一种是刚出门准备不把今天的夜晚搞疲惫不 回家的。 我这才跟宁卉说婷婷还等着呢,跟她约好要请她吃忆苦思甜饭做人家思想工 作来着。宁卉就埋怨我怎么不早说,我说我刚跟婷婷约好你就打电话来要去拳馆 找黑蛋哪有时间说啊。 “你在这里大快朵颐,让人家小姑娘饿着等你这算啥事啊?”宁卉把车钥匙 拽给了我,“你快开车去了,我自己打车回家。” 我就喜欢老婆埋汰起宁煮夫毫不嘴软,关键时刻却处处善解人意的样子。 我赶紧跟婷婷联系,人家小姑娘除了吃了包干果楞啥也没吃还乖乖的等着南 哥哥的电话呢。 见着婷婷,平日里高挑丰腴的婷婷看上去清瘦了许多,人消情郁,原来一直 瀑布般大波浪示人的秀发后面挽了个随意的发结让整个人的调性随之降了一档, 这活脱脱一个极好的减肥形象代言人,菇凉们要减肥你一点不要犯愁,谈场恋爱 闹几次分手效果杠杠的,而且绿色环保,健康无副作用。 我停好车,跟婷婷在她土豪爹地送她的一套高档精装小公寓附近溜达散步, 我跟婷婷并肩走着,若离若即的,跟一对情侣的样范就差牵着手儿——跟同样是 模特儿出身的婷婷走在一起老子再一次被海拔鄙视了,享受了跟小燕子在一起的 待遇——跟婷婷说句话,我必须得把头抬成一个仰角——其实作为一名男淫之绿 系女权主义者,要抬着头跟女娃儿说话又算得了神马。 “不好意思啊,单位突然有急事耽搁了下,饿坏了吧,想吃啥尽管开口南哥 今天请你。”说着我伸出手轻轻揽了下婷婷的腰,这一揽必须是很讲究的,要揽 出知心哥哥的关怀,但不能揽出暧昧,更不许揽出情欲。说的时候我看见路边有 一些小吃摊,老子多么希望此刻失恋的婷婷妹妹说没胃口,要不我们就在路边吃 碗醪糟汤圆得了。 “嗯,你说饿我还真觉得有些饿了,”婷婷突然转过头来看着我,眉毛一挑, “南哥你想不想吃火锅,我好久没吃火锅了,要不咱们吃火锅去?” 哦买嘎,婷婷话音刚落,老子就发现自己打了个饱嗝…… 对不起牛导我错了,我不该那天在你对火锅生无可恋的时候还跟你说吃火锅。 “婷婷妹妹想吃就必须去吃啊,走,吃火锅去!” 于是我在打着火锅饱嗝的情况下又跟婷婷吃了一顿火锅,吃着吃着婷婷还不 停的说南哥你也吃啊,你别老看着我吃啊并非常贴心的给我油碟里夹了一大堆菜, 都TMD 是荤的:老肉片、牛肉丸子、泥鳅、鱿鱼…… “婷婷,如果你信得过你南哥,就跟我说你跟北方到底是咋回事好吗?”看 着碗里一大堆肉食,要真吃下去一个月老子都别想再吃火锅了,我赶紧开始做起 了婷婷的思想工作。 婷婷正夹着一片烫好的竹笋,听我突然这么问笋子搁在嘴边停住了。婷婷拿 着筷子的手踟躇了一番慢慢滑落下来,那片笋子最终没搁进婷婷的嘴里,掉到了 桌上。 婷婷这才回过神来发现自己有些失态,然后拿餐巾纸擦了擦桌子,笑了笑, 那笑里隐隐透出一丝笋子的苦凉,“没什么了,人家不爱我,我还缠着人家干嘛?” “他怎么不爱你啦?我看北方对你挺上心的啊?我听他姐说北方以前从不做 饭的,现在都学会做饭了,他平时是不是给你做过饭啊?” 婷婷低下头,眼睛眨巴了眨巴,点了点头。 “这不就得啦,你不晓得但凡男人肯为女人下厨了,这得是多大的情分啊? 未必这小子外面劈腿啦?” 婷婷摇了摇头。 “那不就得了,”我赶紧把梯子递了上去,“他现在只有你,又肯为你下厨, 你说他不爱你说不过去啊?” “他……”婷婷语言又止,几乎把说出来的话又生生吞回了肚子。 “服务员!”老子看着情形只有上大招了,我向一个服务员小妹招手让她过 来,“拿两瓶啤酒!” 婷婷的性格我晓得,肠子不打结,耿直,爽快人,现在这局面要让婷婷自个 把如此羞羞的事儿说出来就是差几杯酒的事儿。 服务员把酒拿来开了,我满满倒上两杯,一杯递给婷婷:“来,多大点事儿 啊,跟南哥喝两杯,啥都医好了!” 婷婷果真爽性,如假包换的本地辣妹一枚,拿起酒杯——话说那酒杯是大号 滴,一瓶啤酒倒三杯都到不满那种哈,跟我碰完杯脖子一扬,顿都不打一个一咕 噜就下去了。 得,这架势当哥的得陪啊,不能自己挖的坑只喊人家妹子往里跳,老子眼睛 一闭,端起酒杯也只能顿都不能打一个的下去了。 婷婷喝完,拿起纸巾抹了抹了嘴角,我以为这下总该说点啥了吧,木有想到 这辣妹子伸手就拿起酒瓶给我的酒杯满上,然后又给自己倒满,端起来眼睛红红 的看着我:“再来!” 我靠,这下把婷婷妹妹惹发了,跟我干了第二杯还要跟我干第三杯,女人的 酒量深不可测,看这局面下去要扶不住了,我赶紧拉住婷婷还准备倒酒的手: “好了婷婷,这啤酒是不贵哈,但也不能当矿泉水喝撒,我知道你心理不痛快, 说出来嘛,说出来就好了。” “嗯——”婷婷沉默良久,一声轻轻的喟叹,此刻我拉着婷婷的手木有松开, 不过我握住的是手腕——这个部位是很讲究的,往下一点是暧昧,往上一点是情 欲,“南哥,我想问问你,如果你很爱一个女人,你会允许她跟其他男人上床吗?” 哦买嘎,古德筷子情(good question ),婷婷妹妹问得好!这个问题问宁 煮夫那是真真问对人鸟,打蛇打七寸,哪壶不开就提哪壶,这是一个多么直击宁 煮夫灵魂的问题! 说时迟那时快,纵使灵魂在哆嗦,宁煮夫那厚如城墙还倒拐的脸皮还是眼都 不眨一下的说到,义正言辞滴:“必须的不能,哪个男人允许自己的女人跟别的 男人上床TMD 的就是变态!” 说的时候老子心里恨恨的碎了一口,狗日的曾北方你这个小淫妻犯,哦不, 淫女朋友犯,年纪轻轻的好的不学,学你姐放幺蛾子,学宁煮夫戴绿帽子。 我一说完,就看到婷婷妹妹一双逼人而通透的大眼直愣愣的看着我,那拷问 般的眼神我觉得完全是不把她南哥哥的灵魂烤焦了不作数的架势——我这才想起 婷婷妹妹给我透露过一个重要的信息,说在北方的手机里看到过宁卉的照片。 婷婷妹妹你是不是也要唱首歌:“青青的草原……” 接着老子觉得灵魂真的狠狠的就是一哆嗦,如果聪明伶俐的婷婷把这个跟北 方淫女朋友的事做点横向联系…… MMP ! “未必?”我故作镇定,这戏还得演下去,这时候老子最关心的是姓曾的那 小淫妻犯,哦不,淫女朋友犯在教唆小女朋友犯罪的时候有木有把老子吐出来, 说都是跟宁煮夫学的,“北方他……” “唉……”婷婷嘴皮一咬——婷婷竟然也会咬嘴皮哇,那一咬让我迷幻的感 到眼前活脱脱的又是一个宁卉,“北方不知道哪里去学些乱起八遭的事情,他竟 然……” 不知道哪去学的,这说明姓曾的还没把老子吐出来,我稍微安定了点,起码 这戏现在还可以演下去,“竟然咋了?” “南哥,我真说不出口。”婷婷又要倒酒,这杯酒我没阻止,我晓得婷婷离 自己说出来就差这杯酒了。 “我一个初中同学,算是我的初恋吧,”果真酒是话引子,婷婷这杯酒一喝 没等我再问就噼里啪啦倒豆子的自个说开了,话说心里憋太久,再说这种奇葩事 儿不是找个人就能说滴,“他家里买房子的时候跟开发商闹了点纠纷,正好是我 爸公司的楼盘,他知道了就找到我帮忙想把这事妥善解决了,然后请我吃了个饭, 我怕北方多心,就把我跟他以前的关系以及他托我帮忙的事儿都如实跟北方说了, 没想到后来北方混蛋,竟然怂恿我跟小黄,哦,就是我那个初中同学……怂恿我 跟他约会上床!” “混蛋!真他妈的八格牙路!”我赶紧又抓住婷婷的手腕,说的时候老子唾 沫星子跟台词一起喷薄而出,其实我心里一惊,惊的不是婷婷妹妹有个初恋叫小 黄,听到没有,婷婷妹妹的初恋是初中同学! 初中!初中!初中!重要的事情说三遍。 “你跟小黄,初中就好上了?” “嗯。”婷婷点点头。 婷婷果真猛女子,难怪在月黑风高的山上能干出强暴老子的壮举。 “他现在做什么的?结婚啦?”现在轮到我拷问婷婷妹妹的灵魂鸟。 “他现在在一家律师事务所做事,大学学法律的,才拿了律师证,人家有未 婚妻的,快结婚了,房子买来就是做婚房的。你说北方他……” “唉,你是不是遇到一个假男盆友哦,这世上男人都怕戴绿帽子,哪有自己 把绿帽子往自个头上拽的?是有点变态哈。” MMP ,这戏演的老子浑身难受,人格分裂。 “就是变态嘛,他还说是因为爱我才让我……才让我跟别的男人上床,这都 是是什么乱七八糟的理论?”婷婷一直不停的摇头,听南哥这么一说,估摸更加 确定了自己遇到了一个假男盆友。 “那你觉得他是不是爱你呢?” “我要是觉得他那是爱我,我还会跟他分手?”婷婷斩钉截铁的回答到。按 说婷婷一性格豪爽,初中就涉足情事,还能干出强暴娘家妇男壮举的妹子,在性 上应该不至于太过保守,为啥在这事就这么看不开捏? “哦,婷婷,能不能问你一个比较隐私的问题?”我小心翼翼的问了声。 “这种事我都给你说了,我在你面前还有什么隐私?”婷婷的语气听上去有 些依赖,又有些自嘲。 “打小黄到北方,你处过几个男朋友?”我不晓得这个问题能不能让婷婷的 灵魂小小的哆嗦一下。 “嗯,”婷婷并没有脱口而出,而是嘴里嗫嚅着像是数数哈,过了一会儿才 回答到,“四个吧。” 四个,以婷婷二十又几的芳龄不多,也不少,说不上阅人无数,但也不是啥 都不懂的雏鸟,我赶紧笑了笑:“婷婷你别误会哈,我只是想问问北方跟你前男 朋友团队比较起来咋样?我的意思是想知到他在你心中是什么个位置?” “现在说这个还有意义吗?”婷婷疑惑的看着我,那眼神充盈着哀伤,却有 一丝不甘。 婷婷的眼神让我瞬间做出了关于此事往后发展的战略定位:要说婷婷已经斩 断了对北方的情丝打死你老子都不相信。 “其实你还是很在乎他的,对吧?”我让婷婷的哀伤先飞了一会儿,才说出 了让婷婷的灵魂哆嗦的事实。 “我……”婷婷的灵魂哆没哆嗦我不知道,但我听出来婷婷的声音开始有点 哆嗦,“是的,北方在我处过的几个男朋友中的确是最优秀的,他非常有才华, 又是名牌大学毕业的,在文化水平上我跟他差距确实很大,我有时都觉得自己配 不上他,以前我一点不爱学习,连大学都没考上,但现在我想做的就改变自己, 我想在文化上充实自己,我报了自考,这样做我只想让我跟北方有一个平等的人 格基础,因为我想跟他有一个长久的未来,我跟他在一起是认真的,他是第一个 让我想到要跟他结婚的男人。” 婷婷的这番表白已经说明了她跟北方的郎情妾意,一个愿意为郎学习,一个 愿意为妾下厨,其实以婷婷亿万级富豪爹地的身家往后n 辈子都衣食无忧,只要 她想,以后她完全可以过那种锦衣玉食,养尊处优的阔太太生活,犯不着还去跟 堪称地球上最惨无人道的我朝自考较个哪门子劲。我顿时有些唏嘘,要是婷婷这 样如此感人为爱而改变,为爱而成长的爱情毁在一个自个连为啥而淫妻都还木有 拎得清的淫妻犯,哦不,淫女朋友犯手里,老子是觉得有点暴殄天物。 “唉,这事我会问问北方,跟他好好沟通一下,按说这么一眉清目秀的小伙 不该有这种龌蹉肮脏的变态思想啊?话说你说分手后他就没来找你?” “找了,我没理他!”这是婷婷声音中最后的一哆嗦,决绝而绝决。 婷婷是个好姑娘,敢爱敢恨,爱恨两把火,爱你一把,恨你也是一把。 今儿的思想工作做到这里我觉得还是颇有收获,至少小俩口的感情状态我是 摸清了,婷婷对北方那绝对已经是一往情深,而说北方对婷婷没有真感情也假的, 毕竟婷婷本来天生丽质不说,性格中的直率与可爱,对爱情那种飞蛾扑火般火一 样的热情是铁做的男儿也会被熔化的,但姓曾的那小子啥屁都不懂的就学宁煮夫 当淫妻犯的心思其实不用问老子也清楚,不排除北方作为男淫的淫性中的绿色基 因在宁煮夫的熏陶与跟他宁姐姐的交往中雀湿被唤起了一些,但他这么做我晓得 他有自己的一点小心思——那就是对他宁姐姐的惦记。 千真万确,老子打赌曾北方这么做至少其中一个因素是他还惦记着他宁姐姐, 这尼玛就有点动机不纯了哈,这完全是在给我们淫妻犯抹黑!MMP ,想当初宁煮 夫当淫妻犯的时候惦记过哪个女人?这事老子必须找姓曾的小子好好说道说道, 好好教育让他真正领会宁公馆约法三章的精神,让他懂得什么才是一名高尚的淫 妻犯正确的打开方式。 接着我跟婷婷拉拉杂杂又聊了一些,主要问了问她现在的情况,婷婷说自她 告诉她爹跟北方谈了恋爱有了男朋友后他爹也没逼她出国留学了,因为仇老板跟 婷婷约定过要么送她出国留学,要么就好好谈恋爱为成家做打算。婷婷还说自己 报了自考不说,也在学服装设计,现在在一家他爹朋友的服装设计公司实习来着。 其实婷婷这段时间的恋爱与生活都是满满的正能量,因为跟北方谈了恋爱,事业 有了小目标,自己的心态也自然好了,对洛小燕不再那么敌视,这让仇老板在跟 小燕子的关系上压力减少了许多。 本来多好的事情,姓曾的那小子突然来这么个幺蛾子,赶上婷婷性子烈点, 小俩口不拉爆才怪。 吃完火锅结完账,我突然心血来潮:“走,婷婷,看你那么郁闷,我开车咱 去兜兜风!” “去哪儿啊?”婷婷明显没想到南哥哥还有彩蛋等在后面,“你喝了酒不怕 查酒驾啊?” “杀人不过头点地,一瓶啤酒怕个啥,你别问去哪儿,我开车,到了你就晓 得了。”说着我拉着婷婷……的手腕就朝停车的地儿奔去。 这拉手的部位是很讲究的…… 此刻已是快夜里十点时分,还属于这座城市迎来夜生活高潮的前戏阶段,我 开车接连跨过连接主城的两座跨江大桥,再拐过几道此刻依然车流成河的繁华路 口,然后驶离主干道开向了一条通往半山的山道。 “啊?”这下婷婷算是回过神来了,晓得这个方向开上山去正是朝着当年她 强暴她南哥哥的案发现场,婷婷几乎叫了起来,“南哥,这是?” “婷婷,别紧张,南哥没有一点要报复回来的意思哈,”我赶紧心照不宣的 笑了笑安抚下婷婷的紧张情绪,免得人家小姑娘误会我这是要趁着人家失恋的当 儿图谋不轨,“我看你心情不好,只是想带你吹吹山风,看看夜景,数数星星。” 我不晓得这番话婷婷是不是相信了,但婷婷现在却将刚才慵懒的靠在副驾驶 座椅上的身子伸直了,这明显是一个带有警惕与防范的下意识动作。 此刻车窗外的天空中已然夜色浓郁,远处城市的灯色却愈发灿烂,人类大工 业时代的能源文明在黑暗的深处创造了如此亦梦亦幻,绚烂之极的光电奇观,那 是夜色围城中的诺亚方舟,是真实与虚幻共生的梦境,在这个梦境里每天有多少 梦想生产,有多少欲望勃起,在这个梦境外就有多少清欢还在,就有多少悲伤流 离。 我们在这儿生长,我们也在这儿死去…… 在山道上盘桓了大约二十来分钟,当年的惨案现场终于到了,这是一个巨大 的U 型弯道的当头处,半山的山脊正好在此处延伸出去一块很大的平地,形成了 一个自然的观景平台。此地看上去风水甚好,山下的灯火辉煌的美景一眼望去尽 收眼底。 我停好车,打开车门便疾步跨到山崖边,迎着扑面而来潮湿而清冽的山风, 我大声呼喊:“哇,婷婷快来吹吹风,山上是风,山下是景,多么美的风景!” 说着我转过身去准备拉婷婷的手腕,却见婷婷已亭亭玉立在我身旁夜晚料峭的春 寒中,眼光幽怨的看着我,有翕动的发梢微微扬起,山风不识丽人,只缘丽人也 在风中,只听见婷婷的声音有些抽泣:“对不起南哥,我知道你为什么要带我到 这里来,那天我是真的是喝多了,心情也很糟,我也明白你为什么要问我有过多 少男朋友,我想说我只是一个普通的有七情六欲的女孩子,我的确很早就恋爱了, 我也有过一夜情,但有一点,我在跟所有男朋友相处的时候我从来没有哪怕做过 一次对不起男朋友的事情,请你相信我。” “你说哪里去了婷婷,你想多了,我知道你是好姑娘,”说着我拉住了婷婷 ……的手腕,“来,什么也别说,闭上眼睛,好好的去感受山风,去聆听远处的 灯火……” 这天晚上宁煮夫到底是不是婷婷说出来原因带她来到当年的惨案现场我不得 告诉你,但我会给婷婷的悟性与智商打满分。另外,真的除了开始轻轻揽了下婷 婷的腰,以及若干次拉住了婷婷……的手腕,我真的一晚上对人家小姑娘什么也 没做。 我以我老婆的名义发誓,不信你们可以去问宁卉。 接下来几天我一直在联系曾北方,不巧这小子被公司外派出了个长差,加上 我这段时间自个也忙得脚踩风火轮,报社跟仇老板牛导合办媒体文化公司的事我 已经跟乔老大汇报了,乔总非常支持我的合作方案,并极力在争取相关的主管部 门的同意,我拿着我的方案跟着乔总到各个婆婆妈妈的部门把PPT 讲得老子都快 背下来了,政府的事你懂的,熬得过繁文缛节才是大神。 于是时间这么一晃半拉月过去了,老子一直都没来得及给曾北方那小子上上 课。 而这天,牛夫人携歪果男盆友回国的日子到来了,不可能完成的任务第六集, 终于拉开了帷幕。而我们的行动计划各项准备工作也按部就班布置完毕,坑已挖 好,就等牛夫人的歪果男朋友往里跳了。 回国的当晚思女心切的牛夫人没在论坛指定的酒店入住,而是直接回了家, 据牛导说牛夫人晚上是跟妞妞睡的,等把妞妞哄睡着了,牛夫人出来单独跟牛导 进行了摊牌,牛夫人直接把拟好的离婚协议搁在牛导面前…… 当晚牛导对夫人的离婚协议按计划施行了拖刀计,说是要好好看看协议再给 回复,但此刻牛导的心如坠冰窟,当说了好几年的离婚真的到来的时候,牛导感 觉整个身子仿佛被突然抽空,竟也一夜无眠,第二天一大早牛导眼睛奇红,血丝 布满,一个人拖着疲惫的身子来到江边坐在江风中整整抽了一上午的烟,临近中 午,牛导终于拿出手机拨了宁卉的号码。 宁卉跟我说牛导想见见她,说感觉牛导的心情很糟,我立刻批准了宁卉的前 往,或许这个时候能抚慰牛导那颗受伤的灵魂的,也只有他的宁女神了。 牛导约宁卉在自己的工作室见的面,是不是牛导把其他工作人员支开了不得 而知,但牛导当天跟宁卉的会面中的确只有他们二人。 “你看上去精神不好。”坐在牛导的工作室,宁卉见牛导失魂落魄的样子有 些怜惜,轻轻问了一声。 “昨晚没怎么睡。”牛导给宁卉冲了杯咖啡,也给自己冲了一杯。 “嫂子正式跟你提了?”宁卉接过热气腾腾的咖啡呷了一口。 “提了,这婚,也许真的离定了吧。”牛导的语气很丧。 接着是一段长久的静默,除了咖啡冒出的热汽,整个工作室是一种电影长镜 头般充满静物力量的画面感,这段长长的静默是伤感的,但在牛导与宁卉静物般 的姿态定格中,似乎有一种难以描述的情绪在传递着…… 宁卉不知道说什么好,这时候宁卉看见牛导充满血丝的眼睛有些泛红,眼角 似乎有一种湿润在慢慢溢出,宁卉突然觉得自己的心有些隐隐的疼痛,这种疼痛 让宁卉终于忍不住将自己静物的姿态打破,慢慢的,却是坚定的,向牛导伸出了 自己的手。 当宁卉的手紧紧的握住了牛导的手上的一刹那,牛导眼角的湿润终于悄悄的 滑落下来。 宁卉握住的是牛导的手,不是手腕,不是手腕,不是手腕……重要的事情说 三遍。 “别灰心,也许事情没那么糟,你要相信自己,爱有天意,世间自有奇迹。” 宁卉侬侬软语间,清澈的上弯月似乎将牛导的整个身躯都映在眼里,然后对着牛 导,宁卉美丽地,温暖地,笑了。 牛导也笑了,对着宁卉点点头:“谢谢你。” “来,别说这个了,”牛导下意识的抹了抹眼角,似乎已经从刚才的伤感中 挣脱出来,“其实我今天叫你来是想送你一个礼物。”说着牛导拿出一个光盘用 工作室的投影放了出来。 “啊——”看着投影上播出的画面宁卉不由捂住了自己的嘴巴发出一声惊叹, 然后久久,久久没有松开…… 第一二九章:我手撸我心 伴随着投影放出的画面,一段民谣小调的背景音乐渐起…… 画面中牛导那磁性雄浑而略显沙哑的声音开始轻轻的吟唱,仿佛是遥远山谷 足音,动听的吉他伴奏和旋如林间溪流,娓娓入耳:“你是一朵怎样宁静的花卉, 惊艳了满天的星辰,让飞过的流星驻足;你是一朵怎样宁静的花卉,惊艳了大地 与冰川,让春天开在南极与北极……” 宁卉知道,那是木桐为自己写的歌。 宁卉捂住嘴的手微微有些颤抖,那些曾经以为永远不再重来的大学里的青春, 那些以为永远不会再开的花儿竟然在投影上一朵朵重新盛开——此刻一帧帧播放 的画面竟然是宁卉在大学戏剧社几年演出与生活的图片,宁卉在大学戏剧社的舞 台留下了自己最美丽的身影,在舞台上演绎过多少中外古今动人的故事里留下了 自己的欢笑与泪水:《白毛女》里的喜儿、《雷雨》里的繁漪、《蔡文姬》里的 蔡文姬、《罗密欧与朱丽叶》里的朱丽叶、《欲望街车》里的布兰奇、《巴黎圣 母院》里的艾丝美拉达…… “嗨,宁卉你好!”突然,投影画面出现了一段VCR 里一个中年男子笑容和 蔼的在对着镜头打招呼。 “啊?金老师!”宁卉看到VCR 叫出声来,“这不是我们戏剧社的指导老师 金老师吗?” “是他,这是金老师录的一段VCR.”牛导微微一笑,“还真巧,我跟金老师 是在戏剧学院进修的时候的同学,他后来就在你们外语学院戏剧社做指导老师, 当我知道你在外语学院戏剧社呆过的时候我就找到他,找到了戏剧社档案里留下 来的所有你参加过的演出与活动的照片与视频,然后做了这个光盘准备送给你, 金老师说一定要录段VCR 给你说几句话,金老师说,当年你可是戏剧社的台柱子, 响当当的女一号。” 牛导最后那番赞扬让宁卉有些脸红,一路暖意热在心里。 “宁卉,毕业后就没见你了,别来无恙,想必越来越漂亮了吧。”VCR 里金 老师的声音,“没想到你现在竟然跟戏剧续写了前缘,真让我感到惊喜,你上了 牛导的戏,也许这就是缘分,牛导是我戏剧学院的同学,现在是一名非常有才华 的戏剧与影视编导,而你是我们戏剧社至今最好的,最有天赋,呵呵,当然也是 最漂亮的演员,你们的合作真是珠联璧合,我期待你们的戏能早日公演,到时我 一定会来捧场!最后,祝我们戏剧社永远的女一号宁卉同学事业顺利,身体健康, 爱情美满!” 要说牛导这撩妹手法老子深表佩服,实乃泡妹于无形,这招走心大法讲究的 是先把妹子的神经搞乱,再把妹子的身子搞软。 这脑壳里的戏剧细胞得有多发达才能想到鼓捣这么个光盘当礼物,又是写歌 又是配乐的,十个搞文艺的九个骚,老子现在觉得当年自己在学校装文艺青年撩 妹那一套真的是弱成渣渣。 话说当年,自己那差点让俺以命殉情的初恋在离开我的时候明确指出俺不成 熟,老子还不是给她写了诗,弹了吉他的,合着搁在牛导这种老流氓身上就叫成 熟了?就叫浪漫了? 整个光盘牛导进行了精心的,非常专业的剪辑与编排,最后以宁卉饰演《雷 雨》的繁漪参加大学生戏剧节时的视频结束,那次戏剧节宁卉得了最佳女主角奖, 是宁卉在大学戏剧社生涯最高光的时刻。宁卉看着投影上自己饰演的繁漪,心里 突然有一种潮湿涌来,仿佛往昔并未走远,你一回头,昨日时光还在,而时光里 的你依旧娉婷。 在内心的潮起潮落中,宁卉一时有些恍惚,突然分不清眼前的这位中年文艺 男,金老师口中的青年才俊到底是谁,夜爱里的登徒子?才华横溢的牛导?还是 …… “谢谢你,这么用心。”宁卉眼光中有些晶莹的东西在闪动,对着牛导轻轻 的说到。而在宁卉心里,觉得自己是对木桐说的。 凭着这一波走心的操作,牛导生生把自己在宁卉的心目中,从夜爱的登徒子 活成了木桐。 都说女人是感性的动物,女人永远不缺感动,重要的是你能找到正确的,打 开这种感动的钥匙,比如像宁卉这种女神,你就砸个几百万的现金老子赌你泡不 上,而牛导,哦不,木桐一只如此低成本制作的光盘,却成了那把正确的钥匙。 牛导的故事告诉我们,要多读书,要有文化,书中自有颜如玉老祖宗的古训 不是随便说说玩的,而且泡妞,是需要天赋滴。有时候男人的财富不一定是现金, 是不动产,而是真诚,是才华,以及能够非常高级的装逼。 宁卉的感动是妥妥的无异了,此刻两人端坐两头,咖啡的热气依旧氤氲,两 颗心弦之桥已经逐渐完成了最后的合拢,奇葩的是,在俩人心灵愈相交融的当儿, 俩人本来始于夜爱灰常下流的摸毛毛的身体接触——那可是起点非常高的都要入 巷的架势啊,后来却来了个由近到远,现在一地鸡毛,咱牛导不说女神的阴毛, 连女神的毫毛都没再摸到一根,还整出个为女神禁欲的励志桥段。 牛导说要跟女神谈恋爱,这个惊世骇俗的禁欲系恋爱也算谈出了风格,谈出 了高尚,谈得拍拉图也为之汗颜,荡涤了原本那些属于夜爱的龌蹉下流的灵魂, 让精神凤凰涅槃,得以重生。 还不说这场恋爱还肩负拯救一场破碎婚姻的人道主义重任,如果你们只在其 中看出了男欢女爱,看出了胳膊大腿,脑壳里净想到女神的肉体臣服于络腮猥琐 男身下的那种感官刺激…… 老子代表宁煮夫鄙视你们。 “谢什么啊,我只是想,这个礼物应该对你非常有意义。”牛导一股子云淡 风轻的样子,明明晓得女神已经感动了,这个时候举重若轻才是王道,如果你显 得急了,这个高级逼瞬间就装LOW 了。 说着牛导把放映完毕的光盘拿出,又不知哪里魔术般变了个精美的礼品盒出 来,当然我打赌这肯定是事先准备好的,然后牛导将光盘装进礼品盒,上面还附 上了一张卡片,上面有一行木桐亲笔的手写体:不问岁月稠,但愿人长久。 “谢谢。”宁卉轻轻呢喃了一声接过礼盒,不经意间,当然牛导是不是不经 意这就两说了,礼盒交接的时候的俩人的手指碰触了一下,这一碰触,似乎就有 一种磁性将两根手指连在一起,半晌木有松开…… 两根勾缠在一起的手指轻轻绞合着,粗的一根仿佛在说:“亲爱的,毛毛可 好,甚是想念。” 细的一根霎时羞红了脸蛋:“冷家等你了好久。” 好嘛,想象万岁,意淫无罪。 但俩人的手指碰触在一起是真滴,而俩人的身体在交缠在一起的手指的指引 下已经微微有些前倾,彼此似乎都能听见对方的呼吸,牛导的呼吸是走过了八千 里路云和月颗粒感一般的呼喊,而宁卉则是手握的细沙从指缝中滑落的婆娑,是 春天润物细无声的细雨。 宁卉今儿穿了件向春天致敬的果绿色的春装套裙,里面文胸挺阔而浑圆的印 记随着胸脯如湖面微波般起伏开来若隐即现,这让牛导呼吸颗粒的尺寸从豌豆涨 成了胡豆,眼睛有些充血,当然牛导的眼睛本来因为昨夜无眠就在充血,而原来 充的都是人血,现在充的是牛血。 也难怪了,人家一牛血方刚的七尺大男淫已多日不近女色,此刻女神就在眼 前,已做温顺小羊羔状,张口即可吞下,你叫人家如何全身不牛血? 这个牛血跟下流无关,跟恋爱有关,一切不以肉体接触为目的的恋爱都是耍 流氓。我们是人道主义者,我们也是淫道主义者。 以现在的情形其实只要牛导的牛嘴一张,就不会再有春装套裙,文胸啥事了, 春裙下女神一览无遗的春光,文胸里女神的美乳赤拉拉的就会被牛嘴叼在嘴里。 说时迟,那时快,牛导紧紧攥着宁卉的手——看上去已经不再有什么力量能 阻止这头充血的公牛——一把将坐在对面的宁卉拉起,那是一股不可抗拒的洪荒 之力,相较于牛导粗蛮的身躯,宁卉宛如柔弱的羔羊,尽管宁卉的身体本能有些 惊慌的抵抗,但在此时此刻这种抵抗显得那么飘渺,如同一粒随风吹散的蒲公音 撞上了岩石。 牛导将宁卉拥在身前,这不是话剧里的剧情,不是借位,不是仪式,就是一 头充血的发乎于情的公牛再也不能止乎于礼的抱住了自己的女神,内心多时禁阙 的渴望终于如滔滔火山喷薄而出,势不可挡。 牛导搂住宁卉柔软的身子那一刹那自己整个身体都在颤抖,颗粒般的呼吸已 经变成了呼啸,牛导以一种松开就生怕不再来的气势与深到尘埃的渴望搂着宁卉 的身体,让宁卉春裙下,文胸里的乳房紧紧的,紧紧的贴着自己的胸膛,唯有紧 紧让自己的身体去感受女神此刻圆润而最充满着母性符号的乳房才能告慰自己对 女神多时的相思之苦。 宁卉毫无抵抗力的身躯似若无骨的靠在牛导怀里,宁卉能感受到牛导在自己 胸前那种蹂躏般的物理摩擦,但宁卉觉得那是木桐对自己心灵上最真切,也是那 么柔软的渴望,这让宁卉一时无措,却本能的让木桐放肆的用物理摩擦释放着这 种渴望。 宁卉一时也不知道自己没从牛导的怀抱挣脱开是对,还是错。 牛导捧起宁卉的脸,宁卉的眼神闪过一刹那的张惶过后即刻将美丽的上弯月 紧紧的闭上,纵使嘴里没说一个不字,但那张美丽不可芳物的脸庞却自带高贵的 拒斥,这让牛导近在咫尺,纵使女神娇媚的嘴唇微微翕动着,吐气如兰,牛导还 是将看上去要贴上去的脸在空中,如罗丹之雕塑《吻》,的姐妹篇之《吻之前》 般定格。 这一吻终究没落下,在起初疯狂的山崩海啸过后,牛导终究清醒过来,自己 答应女神的任务并没有完成,跟妞妞她妈是合是离还未为可知,自己何德何能能 在现在去强求女神的这一吻牛导知道,自己跟女神的恋爱,还隔着自己跟老婆的 复合。 多么奇情与奇幻,是不是? “对不起,我……我太冲动了。”牛导稍稍有些松开了搂着宁卉的身体,嘴 里嗫嚅着:“但卉儿,我是真的……真的喜欢你,我……” 从口型看,牛导后面那个我字儿后面是个爱字儿。 此刻宁卉已经睁开双眼,明白牛导要说什么,赶紧伸出手赶在那个爱字儿从 牛导嘴里诞生之前捂住了牛导的嘴,“什么也别说,好吗?” 此处应该有歌声:“爱要怎么说出口,我的心里好难受……” 牛导似乎明白了什么的点了点头,一阵粗颗粒的呼吸过后,牛导身体突然开 始有些僵硬,眉头紧锁,双额青筋曝露,一阵猪肝红顷刻染尽了脸庞。 接着牛导腾的一下将自己的身体与宁卉分开,但为时已晚,牛导身体变化的 信息早已转达给了宁卉。 其实牛导搂着宁卉渴望般的在女神胸前进行物理摩擦的时候,宁卉就已经感 受到了——你猜对了,牛导的牛鞭,在跟女神身体拥抱的慰藉中,无可抑制的… …硬了! 而接下来一幕牛导感到整个宇宙在旋转:宁卉看了看牛导的神情以及那滑稽 般腾开身体的姿势,眼光顷刻变得似水柔情,就见宁卉咬了咬嘴皮,向前朝牛导 的身体靠了过去,将自己的头偎依在牛导的肩头,嘴里喃喃到,声音中有一种说 不出的怜惜——宁卉当然知道牛导为自己禁欲的故事:“你怎么这么傻,现在嫂 子也回来了,别再这么苦自己,好吗?” 说着宁卉低下头依旧靠在牛导肩头,看得出来宁卉在经过一番内心的挣扎过 后,终于将一只手朝牛导的身下伸去,到腰间的手踯躅了两秒的功夫,便摩挲着 解开了牛导裤子上的皮带扣。 “卉儿……”女神这天外飞仙的温柔杀让牛导猝不可思,瞬间惊叫了起来。 宁卉赶紧抬起头看着牛导,轻轻的摇摇头:“什么也别说,好吗?” 接着宁卉用清澈的目光看着眼前这头对自己苦苦相思的公牛,在宁卉温柔如 水的眼里,这头牛是个执着而浪漫的大男孩,却更是才华横溢的木桐。 宁卉满满怜惜的目光注视着牛导——纵使此刻宁卉的手已经伸进了牛导的底 裤,满手将那早已勃起如铁的阴茎握在手里,但宁卉的目光仍然让人感到不忍亵 渎的纯洁。 我本洁如兰,无语春色外,留香与君归。 女神就是女神,跟人家撸个管,都是如此高洁,一污不染。 宁卉以底裤为篷,握住牛导充血的牛鞭开始轻轻的上下撸动着,而牛导的喘 息随着女神为自己撸动的韵律如十八转风箱开始唱起了你是风儿,我是沙…… “嗯,嗷……”许是听见牛导的喘息让宁卉明白自己在所做何为,许是自己 小巧的手掌中的雄物让自己感受到了那一根牛鞭的硬度与热度带来的雄性气息对 自己的冲击,宁卉此刻突然感到一股热流拂面而下,脸蛋霎时绯红,宁卉不由得 闭上了双眼,头紧紧靠在木桐的肩头,任凭牛导的激流喘息的嘴紧紧汲闻着自己 的发梢,嘴里呜呜的发出“卉……卉……”的呼喊。 宁卉感受到木桐身体的紧张,其实宁卉更紧张,要是木桐此刻将自己的身体 翻转而扑倒,解除了自己的衣衫,要用自己的手里的那根雄物侵入自己,自己是 要挣脱,还是将双腿打开,让自己娇嫩的花蕊任凭木桐的驰骋…… 宁卉突然感到自己双腿一紧,一股热流从身下传遍全身,宁卉兀自禁叹了一 声,只是将自己的头在木桐的肩上埋得更深,宁卉知道,自己一仰起头,要是木 桐的吻再落下来,今时今刻,自己的身体也许就不会再属于自己,自己身体的那 股热流将会融化在木桐的吻中,木桐的驰骋中…… 一番迷离,宁卉突然听到自己喉结里在慌张的呢喃:“老公……老公……我 ……” 而自己握住木桐身下的阴茎上的手却无法松开,反而更迅速的撸动着,撸动 着,宁卉刹那间似乎有一种渴望想让自己手里的那根早已无法满握的雄物从此刻 遮蔽在上面的织物中露出头来,哪怕露出一个小小的头,自己能看上它一眼。 “嗷嗷……”牛导的身体此刻开始了剧烈的痉挛,紧紧抱住宁卉身体的力道 已经重到失去感知,宁卉在牛导窒息般的拥抱中突然感到一种被挤压与被蹂躏的 欣快,而这种欣快始于牛导汲闻着自己的发梢,在牛导的身体对自己乳房的挤压 中形成了一股难以抗拒的电流传遍全身。 “不……”宁卉下意识的发出一声抗拒的呻吟,似乎要抵抗开始流遍全身的 电流,宁卉告诉自己他只是一个大男孩——抱住自己的是木桐,只是一个可怜的 大男孩! 那么问题来了,大男孩,有那么粗壮的一手都握不满的牛鞭么? 宁卉感受到了木桐身体激烈的变化,手里握住的雄物明显已经巨无再大,滚 烫如铁,宁卉听见自己有细细的喘息融化在木桐一声声卉儿的呼唤中,宛如天边 的轻云被狂风卷走,宁卉再也不愿去想什么,唯有加快的了自己手撸动的频率, 然后任由木桐紧紧搂着自己的身体,任由木桐几乎将自己的整个脸庞埋入了自己 的发梢贪婪的汲闻。 “卉儿,卉儿……嗷——”突然木桐一声牛立山岗的长啸,双腿一抖,身体 一阵剧烈的抽搐…… 当那声长啸落地,牛导下身一挺,一股陈年的,浓浓的精液射了出来,这股 浓浓的精液带着多时禁闭不射而久远的年代感,带着巨量与粘稠的质地,带着对 女神无尽的守望,终于,在女神充满怜惜与爱抚的手中喷发成一束束盛开的烟花。 牛导,此刻在宁卉心中已然完全成了木桐,暴风雨过后的寂静中宁卉只觉得 那是在跟木桐相依相偎,纵使在时间的物理意义失去的短短的一瞬中,宁卉似乎 听到了木桐心跳的声音,那个声音似乎还在唱:“你是一朵怎样宁静的花卉……” 宁卉此刻手掌与指缝间满是粘稠,这让宁卉突然似从梦中惊回,宁卉赶紧从 木桐的裤子里抽出自己的手,悠地从木桐的身边弹开,低着头含着一脸的羞涩带 着一手的粘稠,一溜烟跑进了一旁的卫生间。 进卫生间洗漱完毕,宁卉双手捂住自己的脸好一阵,才鼓足了勇气看了看款 洗槽前的镜子。 宁卉看见镜子里的自己胸部还在微微起伏,额头上尚有几丝发缕杨柳垂落, 脸如往常般干净,只是感到脸颊微微有些发烫,脸色依旧绯红,宁卉一时不知道 这是跟木桐紧紧的依偎带来的娇红,还是自己那一手满握的充实与粘稠带来羞红。 看着镜子发怔的当儿,宁卉的手机响了,是宁煮夫打来的。 老子保证,我绝对不是故意晚五分钟才打的这个电话,我也晓得早五分钟打 来牛导的飞机八成要失事,但那阵我还在乔老大的办公室跟他老人家汇报工作来 着。不要把宁煮夫想得那么猥琐。 “老婆啊,牛导同学现在咋样了?”宁卉接了电话,电话里是宁煮夫急切的 声音,“牛导这会儿可不能怂啊,人家都到家门口了,坑也挖好了,牛导这会怂 了,我们的计划还实施个屁啊。” “哦,老公,”宁卉定了定神,让力图让自己的声音听上去平复如常,“他 应该没事了吧。” “应该没事是啥意思呢?难道不是肯定没事吗?未必女神出马还安抚了不了 这头牛哇。” “嗯,应该……肯定……哎呀我也说不好,反正后来他情绪看上去好多了, 还给我放了光盘。” “放光盘,爱情动作片哇?我靠,这头牛这么重的口味?要跟女神一起看AV 才能治得好?”电话里宁煮夫的声音瞬间就兴奋鸟。 “什么AV啊?你瞎说什么啊,是牛导找到我大学戏剧社的指导老师,他们原 来是戏剧学院的同学,然后找到我在戏剧社的一些演出的图片和视频制作了一个 光盘,说是送我的礼物。” “乖乖,这是一波神操作啊,这个礼物比送你个LV的包包更受用啊是不是老 婆,当然这个礼物还搭配个LV的包包就完美了。”宁煮夫赖皮牌的贫劲上来哪里 还收得住。 “哎哎,你贫个没完了啊,我挂电话了啊。”宁卉总是对宁煮夫的赖皮劲欲 气还笑,没奈何又享受般的哭笑不得。 “我说老婆,人家送咱礼物,是不是咱也得还一个啊。” “嗯……”宁卉就觉得宁煮夫这句贫得好像还有点道理,“我想想吧。” “还想什么啊想,老婆,你今儿穿丝袜没?” “穿了,咋啦?”宁卉有些迷惑不解。 “黑色的?” “是啊。” “这不就得了,”宁煮夫的声音现在不是兴奋,尼玛完全是奔着高潮就去了, “我说老婆,我在跟牛导平时聊到男人间那些不可描述的话题的时候,他跟我说 他是丝袜控,特别对黑色的丝袜无解,你把今儿穿的丝袜脱下来送他不就得了, 还有啥礼物比这个更能抚慰牛导同学受伤的心灵?”要论幺蛾子级别,现在宁煮 夫直接就照曾幺蛾子狂奔而去。 “你想些什么啊,这……”宁卉的脸蛋霎时就红了白,白了红的刷了一个来 回,“亏你想得出来。” “我说的真的,赶紧了老婆,我们晚上还要去牛夫人歪果男朋友酒店蹲点逮 他呢。牛导按计划回家,别让牛夫人起疑心,我跟眉媚俩口子都说好了,七点在 酒店旁边的上岛咖啡见,到时你过来会合,我们先一起吃个饭就去酒店逮他。” “我知道了。” “丝袜,丝袜老婆,记得赶紧脱了跟人家送去啊。” “好了好了,不跟你说了。”宁卉没好气的直接就将电话挂了。 电话挂是挂了,宁卉的身体却怔在那儿半晌没有挪动,眼光似乎被一种无形 的力量指引着朝自己的腿下看去。 话说丝袜的说道就多了,它让女人露出的美腿又被遮掩了回去,而这种遮掩 却带着一种予取还留的诱惑,在工业时代的美色炫耀中,女权主义用丝袜对男性 霸权来了一场漂亮的消解,丝袜控,是这种男性霸权消解最好的产物——女子素 来三从四德,丝袜却让这种臣服关系反转,裸露的美色可以亵渎,而丝袜盛装下 的美腿你却只能臣服。 宁卉腿型一水的流线欣长,皮肤白璧无暇,黑色丝袜让此刻春裙下的双腿多 了一味迷人的魅惑,丝袜黑的邪魅与肌肤白的纯洁结合,让女人的下半身的身体 表达升华到一种美学与情欲完美融合的极致。 而当宁卉遇到丝袜,这世界也就再没有丝袜了。 宁卉从来没有这么仔细的注意过自己穿上丝袜的样子,许是自己也被那种丝 袜带来的那种特有的女性风情所迷住,仿佛觉得那已经不是自己的身体所属,是 上帝在用丝袜跟所有女人调着一场风花雪月的情…… 在似真似幻对丝袜的幂想中,宁卉咬了咬嘴皮,觉得有一股无形的力量让自 己弯下腰来,将脚从高跟鞋里挪出,双手伸到了自己丝袜连着的大腿根部…… 宁卉出来的时候,牛导已经到工作室一旁的一间休息室里把自己捣什了干净, 平时牛导经常在休息室留宿,那里有些自己日常的换洗衣物,这会儿估摸着底裤 也换了条,至于换下来的底裤舍不舍得洗就不晓得了。 宁卉不敢抬头看牛导,走路的姿势有些不自然,因为春裙下裸露的小腿已经 一丝不挂。宁卉坐下伸出一只手准备拿起杯子喝口咖啡,尽管宁卉的动作很小心, 但这还是让站着的牛导看到了宁卉背在身后的手上攥着的丝袜,牛导眼光顷刻就 亮了,随之牛躯一震,然后看了看宁卉春裙下裸露的小腿,牛导还是马上镇静下 来:“怎么了,怎么不穿袜子了?” “哦……”这下宁卉慌乱了,“刚才在卫生间打湿了,所以……所以我脱下 来了。” “啊?那我去外面商店买一双换上,这天的风吹着还是很凉的。”牛导说着 就要往外冲的架势。 这下老子就要批评你了牛导演,人家女神是要送你丝袜,你却要去跟人家买 丝袜,你这泡妞的智商咋顷刻就变成负数了捏? “别别,等会儿就回去了,没事的。”宁卉这分钟尴尬而娇羞的样子恨不得 要找地缝钻了,心里怕是早把想出丝袜这个幺蛾子的宁煮夫骂得狗血淋头。 “哦,那我给你换杯咖啡,都凉了。”说着牛导重新给宁卉冲了杯咖啡。 “谢谢。”宁卉接过咖啡却依然没法看牛导,一半是刚才跟人家做了如此羞 羞之事,一半是这会儿不知要拿背后攥着的丝袜如何是好。 “该我谢谢你,卉儿。”牛导神情肃穆,语气中有一种昆德拉牌的生命中不 可承受之重,“真的。我……” “别……什么也别说,你一定答应我,”这下宁卉终于鼓足了勇气将头抬起 来,透亮的上弯月将牛导的整个身影都印在眼里,“你一定答应我好好把嫂子留 下来,让她回到你身边。” “嗯。”牛导看着宁卉,眼角泛着几乎要夺眶而出的泪花,坚定的点了点头。 而宁卉手里脱下来的黑色丝袜,一直到跟牛导分手去跟宁煮夫会合之后依旧 攥在手里…… 因为今天女神所有的勇气都给予了那只伸到木桐身下的手,另外女神具有非 常诚实的品格,女神已经告诉过木桐自己的丝袜是打湿了才脱下来的…… 宁卉七点稍过到的上岛,曾眉媚两口子已经与我汇合多时,宁卉一进来我就 直接朝老婆的小腿肚子上瞅,果真小腿光滑如洁,一丢丢丝袜的影子都看不到, 老子心头大喜。 我们随即点了点简餐对付肚子,吃饭的时候,我瞅着曾眉媚两口子媚没注意 的当儿对宁卉小声嘀咕到,“送啦?” 宁卉白了我一眼:“回家再说,先办正事儿。” 吃完饭我们就直奔酒店大堂水吧蹲点,密切注视着客房电梯出入的人流。其 实白天老子就已经混进论坛在酒店的会场,把这位渣男先生,哦不,查理先生认 出对上了号。 查理,渣男,MMP ,连名字都自带渣男属性,就别怪咱们等会儿要把你龟儿 往渣男的坑里扔了哈。 这几天论坛的议程我也摸得门清,其实今天的机会不大,因为今儿晚上论坛 主办方对参会嘉宾有一个宴请,散了估计也很晚了不说,晚宴上这位渣男先生必 定也是酒足饭饱,出来活动的几率不大,所以大概十点钟见没什么动静我就下令 撤了,按行程渣男先生还得在酒店住三晚,我让大家明晚上在同一时间集合。 我们跟曾眉媚两口子各回各家,还在路上老子的心已经飞回了宁公馆那两米 宽的床上,因为那是宁公馆高堂会审的法定场所。 回家一路上我故意憋着不问丝袜的去向,宁卉也不主动招供,宁卉自然是对 宁煮夫那一套早已熟悉透了,反正今晚都有一场会审,就会审的时候一并招供吧, 估摸着宁卉是怕把送丝袜前的剧情一并就跟宁煮夫路上招供了,宁煮夫一兴奋车 车就开到人家车车屁股上去了。 回家照例的伺候老婆洗漱沐浴净身完毕,搂着清结溜溜得一丝不挂的宁卉躺 在床上,老子装腔作势哼了哼,清了清嗓子:“老婆啊,你说俺作为宁煮夫平日 里当牛做马的,在宁公馆啥时候才是最幸福的时刻哇?” “高堂会审呗。”宁卉眼都不带眨一下的脱口而出。 “我靠老婆,你太懂我了,是不是所有伟大的爱情结果都让对方活成了对方 肚子里的蛔虫?”说着我伏下身对着宁卉的香唇就是一阵深情的乱啃。 “呜呜……”宁卉一边深情的回啃着我,一边鄙夷的回应到,“臭……臭美, 我才不当你的蛔虫。” “好吧,”我深情的跟老婆啃完嘴皮,仍然将老婆如丝滑般白嫩的裸体搂在 怀里,“宁公馆高堂会审正式开始了哈,请问,丝袜去哪里了?” “嗯。”宁卉幽幽滴,不yes 也不no的应答了一声。 “嗯是什么意思?当你把带着女神体温与体香的丝袜送给他的时候,牛导, 哦不,你的木桐是不是眼就直了,立刻内牛满面,然后我估计这头牛必须得有个 套餐反应哈,老子赌他的牛鞭在裤子里就硬了。” “没有。”宁卉的语气还是幽幽滴。 “没有是什么意思?老婆大人,现在是高堂会审哈,请你端正态度,对宁煮 夫的提问如实回答。” “我是说……老公,”宁卉这下把上弯月睁得像十五天的月亮,然后表情怯 生生滴,声音虽然降了一个八度,但依然娇不离声,“我如实招供,你得答应我 不要生气啊。” “我靠,未必……未必你一良家妇女做了啥子对不起你男人的事?”老子心 头一惊,声音就迪斯科起来,老子太清楚了,这句你不要生气在宁公馆高堂会审 的特定语境里通常就是平地的意思,然后后面就跟着惊雷。 “我……” “快说,你咋了?刚才那个没有到底是啥意思?”我转过头去也好好盯着十 五的月亮。 “没有……我是说……老公——”十五的月亮开始变得楚楚可怜起来,这声 老公喊得那叫一个酥,“我说了你真的不许生气啊。” “那要看你交代的态度。” “我说没有,”老婆开始咬嘴皮了,然后一脸豁出去的表情,“是说他前面 就……他前面就硬了。” “啊?你是说他的牛鞭硬了?”老子晓得平地过后,惊雷必然会尾随而来, 但宁卉这句点到题眼上的交代着实让老子的身子如遭十八级地震,有八岁逻辑理 解能力的娃儿都晓得老婆这怕是八成遭日了。 “嗯。”宁卉点了下头。 话说宁煮夫心子把把都在颤抖,但装逼惯性让装逼的车一时没法刹下来,我 啪的一声大腿一拍:“我就说嘛,平日里我就看出这头牛对你垂涎已久,你俩眉 来眼去多时,今儿孤男寡女相处一室,终于按耐不住干柴烈火,暗通款曲,做出 这等龌蹉的事儿来。” 接着就见宁卉静静的看着宁煮夫,也不说话,只是十五的月亮变成了十六圆, 宁卉的心里是这样想滴,继续飞,就让宁煮夫装的逼继续飞一会儿。 果真,这宁煮夫的话音刚落,刚才那义愤填膺的神情立马变成贱迷兮兮的样 子,涎着脸就朝宁卉的脸上伏下去。 我伏身在宁卉的香唇上又是一阵乱啃,嘴里全然没有了刚才的气节,满是贱 迷兮兮的哀求,身子抖得快要筛糠:“老婆我爱死你了,快,快跟老公说他怎么 操你的?求求你了老婆快告诉我。你们……你们真的做啦?” “嗯嗯,谁说……谁说我们做了啊……”宁卉因为舌头被我叼住而语词含混 的回应着。 “那你怎么晓得它的鸡巴硬了?”我继续疯狂的乱啃着宁卉的嘴唇——要说 吻着老婆的嘴儿让老婆说她跟奸夫淫乱的事儿这一口,才是至绿无敌的宁煮夫最 好的一口。 “嗯嗯,开始吧,他跟我放光盘,”宁卉似乎也早已习惯去享受边跟老公亲 吻,边讲述自己跟其他情哥哥情弟弟的那些不可描述的事儿。 这盎然的绿意造就了多么奇葩的俩口子。 “开始吧,他跟我放光盘,”宁卉继续着这绿意盎然的招供模式,“放完把 光盘装在礼盒中送给我时候,可能他的手碰到了我的,他就……他就有些把持不 住了,然后就过来抱住我,抱得好紧……我都没法挣脱开。” “你就没想挣脱啵。” “挣脱了,可他真的,真的抱得好紧。” “然后他就咬你嘴皮了?” “没……没有。” “然后他就把爪子伸到你的胸里去了?” “没……没有。” “然后他就把爪子伸到你的裙子里去了?” “没……没有。” “好老婆,这种情况还守身如玉,可问题是那他咋就硬了呢?” “嗯,他只是紧紧的抱着我,用胸用力的摩擦……摩擦我的……” “摩擦你的乳房?”我声音有点海豚音了。 “嗯,是的。” “狗日的流氓。” “嗯,然后……然后我看他突然脸色通红,身体开始颤抖起来,就感觉他下 面……下面硬了。” “我靠,你是说他的鸡巴硬了还是牛鞭硬了?” “鸡巴,哦不,牛鞭,哦不,鸡巴……哎呀,不都是一样啊?”宁卉晓得又 遭宁煮夫绕进去了。 “然后他是不是感到羞耻,就把你的身子松开了?” “嗯嗯,你怎么知道的老公?” “你刚才不是说你们后来没做么。好险啊,还好没让这头牛得逞。念他还是 一头知到礼仪廉耻的牛,况且我们也知道他为他的女神禁欲多时,今日女神在怀, 牛鞭硬一下也是可以理解的哈,我们原谅他哈老婆,我们是人道主义者,我们也 是淫道主义者。那我们现在该说说丝袜了吧?” “没有……” “我靠老婆,这个没有又是啥子意思?” “我……”宁卉晓得欲言又止才能挠在宁煮夫心坎的痒处。 “咋了?” “说了你真的不许生气啊老公。” 哦买嘎,未必后来还有惊雷?老子感觉此刻身子遭的是二十八级地震鸟。 “说……快说老婆……” “我,我看他站在那里,好难受的表情,我就……我就过去靠在他的肩上, 然后手…… 手就伸进了他的裤子里。“ “你……你是说,”现在该轮到老子的语词不清了,“你的手伸进裤子握住 了他的鸡巴?” “嗯……老公。”宁卉此刻的声音快要听不见了。 “然后你给用……用手给他做了?” “嗯……老公。” “只……只撸管了,没……没为他吹……” “没有……老公。” “他后来……射了?” “嗯……老公。” “哇,受不了了老婆,”说着我翻过身侧身躺着,拉住宁卉的手就往我此刻 已经勃起的鸡巴摸去,“好老婆,你给我重现哈现场好不好,你给我演示一下你 怎么为他撸管的老公就不生气了。” “老公你真不生气?我当时没来得及跟你说。我去也没想到会这样。”宁卉 这下的表情是非常真诚的。 “老婆,你这属于激情犯罪,再说你跟老公请示了,他的牛鞭还不蔫了几回 了啊。快,老公受不了了,快跟老公演示你怎么把他撸射的。” “嗯,老公。”许是得到了宁煮夫不生气的承诺,宁卉终于莞尔一笑,刚才 还有些紧张的神情这下都到爪哇岛去放风去了,说着就非常配合的用手在我的鸡 巴上撸动起来。 “嗯,舒——坦!”老子身下一挺,接着夸张滴,美美滴叫唤了一声,其实 老子心头十分想告诉牛导,俺老婆口做才TMD 叫舒服,那才是神仙才能享受的天 堂般的感觉。 “别这么夸张好不好。”宁卉撒娇的在我身上捶了一拳。 “真的好舒服,我是明白了老婆,其实你是看到牛导心情不好,为增强他夺 回老婆的信心,再加上你也知道他为你禁欲这么久,今天又为你送上了如此走心 的礼物你才感动不已,为你的木桐奉献了自己的手是吧?” “你怎么知道的老公?”宁卉继续用手耸动着小宁煮夫,眨巴了下十六的月 亮,然后伏下头调皮的在小宁煮夫露出的小荷尖尖上嘬了一口。 “我是谁啊,刚才不是告诉过你吗,所有伟大的爱情结果都成了蛔虫。”老 子有些得意对老婆这次激情犯罪的心理如此精准的把握。 “你才是蛔虫。”宁卉又娇滴滴的捶了我一拳。 “哦,爽——”这下我是真的感到在老婆细皮嫩肉手的撸动下雀湿非常滴酥 爽,周身通泰,甚至已经让小宁煮夫有些射意盎然,“老婆他的大不大?” “我怎么知道啊,我又没看见。” “摸着就能感受到啊,用手代替你的眼睛,跟你老公的比比感受下呢?” “不告诉你。”宁卉低头让长长的睫毛把娇羞全都遮了去。 “哼,有一天老公会让你都招了的。”老子心头一个来日方长,以后老婆被 牛鞭操的日子还在后头的激灵,这个激灵是一种一罐老坛酸菜打破了与生嚼朝天 椒的味道,TMD 酸爽得让你想流眼睛水。这时,宁卉耸动着小宁煮夫的手突然有 些慢了下来,我一手揽过宁卉的秀发:“怎么了老婆?” “嗯,手有点酸呗。”宁卉说着把头靠在我的肚皮上。 “我靠,跟奸夫撸管你不叫酸,跟老公撸管你手就酸了,看我怎么收拾你!” 说着我翻身将宁卉压在身下,其实真实的原因是单单撸管已经无以释放我此刻早 已激动与酸爽不堪的身体与灵魂,老婆跟他的木桐,在今儿这个机缘巧合的日子 终于有了实质性的突破,宁公馆绿色工程又一个阶段性的胜利即将大功告成,你 让老子身体如何不激动,灵魂如何不酸爽? 我伸手摸了摸老婆的屄屄,那里其实早已汛情告急,黏糊糊,香淋淋的水儿 立马就沾了我一手,这顿时让我的淫情更发,一口将手上黏糊糊香淋淋的水儿吮 吸干净,将老婆的双腿分开扛在肩头,挺着早已被老婆的手撸成冲天炮的小宁煮 夫就朝小宁卉的洞口插去一——话说论姿势的淫荡性,这种肩扛式导弹大规模杀 伤性武器,哦说错了,这种肩扛式操屄并不亚于背入,对那种表里高贵内心风骚 的女神具有摧毁性的杀伤力。 听到木有?牛导。 况且扛着女人的双腿操屄是多么的拉风,此刻这种拉风让老子多了一种别日 不同的雄风与气概,让我的抽插比平日多了一种宁煮夫不常有的孔武与霸气。 “啪啪啪啪……”我拼命的耸动自己的屁屁,以便提供给在老婆屄屄里肆意 横闯的小宁煮夫持续的动力,带着水响的操屄声随之在宁公馆响起。 “啊啊啊啊……”不多会儿,宁卉的呻吟也开始跟与啪啪啪啪的声音形成了 交响的效果,此起彼伏。 “老……老婆……”一边操着屄屄,一边还得把老婆的双腿扶稳,话说这肩 扛式操屄杀伤力是足够了,但还真TMD 累哈,这会儿我一张口就有点虎刺虎刺的 赶脚。 “嗯嗯……啊啊啊……”宁卉的上弯月这下完全眯成一根线了。 “老婆我们……我们来个诗歌接龙嘛。” “哼……我……我才不上当……”宁卉嘴皮咬着,身体却继续好好享受着我 的抽插。 “来嘛……老婆……”说着我加快了的抽插的节奏,“要问酒家……酒家何 处有?” “嗯嗯嗯……”宁卉嘴皮依然咬着。 “啪啪啪啪……”接下来我一阵暴风骤雨般的狂抽,然后突然停下将鸡巴从 屄屄里抽将出来。 老子就问哪个女人受的了这招突然抽风大法?哦不,突然抽空大法?那种正 被鸡巴抽插着满满的充实与快感突然被抽空的感觉是会杀人滴,我知道这是对女 人非常的不淫道的杀人大招。 “嗯嗯嗯……老公……老公啊……”宁卉一下被抽空的身体开始本能的朝我 的下身挺来,因为极度的渴望而扭曲着。 “要问酒家何处有?”说着我又将鸡巴挺身而入,接着又是一阵狂风暴雨的 抽插。 “牧童……牧童……啊啊啊……”这下老婆老实了,生怕那种被突然抽空的 感觉再次上演。 “要问酒家何处有?” “啪啪啪啪……” “牧童……牧童……啊啊啊啊,”每一次宁卉说出牧童的时候,我就会将抽 插挂在快档,为的就是把遥指杏花村的后半句截留在老婆的嘴里,我只想听的, 你们懂,其实就只有前面两个字儿。 “要问酒家何处有?” “啪啪啪啪……” “牧童……牧童……啊啊啊……”突然,我感到宁卉的身体开始了剧烈的痉 挛,耻骨紧紧咬合着我,通身潮红,乳头如竖起的樱桃般挺立。 “啪啪啪啪……”挂上抽插极速档位的时候来了,老子接下来的抽插请你不 要用人类性行为的规范来衡量,老子这分钟就TMD 是一头疯狂的野兽,“要问… …要问酒家何处有?” “啊啊啊……牧童……啊啊啊……牧童……” “啪啪啪啪……” “啊啊啊……木桐……木桐……I ‘m coming——”宁卉终于在小宁煮夫豁 出命般的抽插下,伴随I m coming的叫喊到了珠穆朗玛的顶峰,而我听得出来, 在叫喊i m coming的时候宁卉的已经把牧童叫成了木桐。 我知道,这次华丽丽的高潮有着非同一般的意义:被老公鸡巴抽插到高潮, 却呼喊着奸夫的名字。 木桐,I m coming…… 木桐,我来了…… 第二天晚上我们跟曾眉媚俩口子依然聚集在酒店水吧蹲点,又是快到十点钟 的时候依然毫无动静,这让老子有一些烦躁,时间已经不多,这么被动的守株待 兔谁也不敢说会不会有真正的机会,就在我准备思考着要不要上主动出击的B 计 划的当儿,我终于看到渣男先生的身影从电梯里出来,一身休闲的打头。 我赶紧小声的朝大伙嘀咕了一声:“各单位注意,目标,出现了。” 第一三十章:拯救牛夫人 话说这家老字号国际连锁的五星级酒店,位于市中心最繁华的地段,酒店出 门步行十来分钟就是本市著名的酒吧一条街,而本市one night stand 的圣地— —“夜爱”,就位于这条仿佛只有夜晚的灯红酒绿,情男欲女,以及空气中似乎 永远充满着荷尔蒙与酒精的街上。 早在几天前我已经专门到该辖区派出所拜访了黑蛋当特种兵时的战友钟所长, 钟所长年龄跟黑蛋差不多,个头比黑蛋稍高,特有的军人气质跟黑蛋一样一样的。 估摸是在警务部队当领导使然,钟所长初眼看去就是成语不怒自威的形象代 言人,但私下里却意外的非常健谈。黑蛋早给他打过招呼,具体要怎么做叫我自 己跟钟所长联系就行了,钟所长这天中午快到吃饭的点找了个空隙叫我去的,然 后在派出所不远的一家豆花馆请我吃了个便饭,说太忙只能边吃边谈了。吃完我 争着付账,钟所长坚决不肯,说黑蛋的兄弟来了这么顿简单的豆花饭怎能还让我 付账。 钟所长把我说成黑蛋兄弟的那分钟我心是热的。 说是一顿豆花饭,两碗豆花的标配以外,钟所长红烧肥肠,烧白,羊肉笼笼, 凉拌猪头肉点了一大桌,四五个干体力活的大汉都够吃了,对个素未谋面的找上 门帮忙的人如此热情款待,其实我看出的是钟所长与黑蛋浓浓的战友之情,黑蛋 与钟所长当年军旅生涯的营盘是流水的,这出生入死的战友情才是铁打的。 毕竟我是黑蛋所托,人家是真把我当兄弟了。 搞得我多不好意思的,找人家帮忙,还蹭人家的饭,还把个豆花饭蹭出了大 餐,解放军与老百姓真个是鱼水情深。 吃饭的时候我把不可能完成的任务第六集的来龙去脉以及需要帮的忙又跟钟 所长说了一道,钟所长起初也被咱十二级的幺蛾子给雷了个半晌,不过在帮忙的 事情上答应得倒爽快,宁煮夫三寸不烂之舌一来二去就跟人家搞得像多年的熟人, 话匣子一开,耿直而健谈的钟所长还就跟我透露了一些对这次行动实施有帮助的 干货。 钟所长在这家派出所有几年了,所长倒是才提没多久,几句话一聊就感觉钟 所长是那种业务能力强,情商又极高之人,情商在官场是可以直接换算成官商的 哈,话说能混到市中心辖区派出所所长的位置,啥也不说人家又是一成语的形象 代言人:人中蛟龙。 钟所长说他们辖区是全市歪果仁聚集最多的地方,在五星级这种高档酒店有 不少专找歪果仁的流萤,怀揣各种目的的都有,想找机会出国的,想体验歪果人 身上的狐臭味与大鸡鸡的,想练恩格里席的,当然很大一部份是专职做某一行业 的,这类流萤普遍素质比较高,很多都是在校大学生。派出所只是会在重大节庆, 政府活动的时候要出来管一下,跟酒店以及娱乐场所啥的打打招呼,其他除了有 什么案情线索或者群众举报,一般也没多大精力来查这些鸟事。 另外钟所长也提到了歪果仁经常会去猎艳的一些场所,除了酒吧一条街上那 几家著名的酒吧外,一个重要场所就是“夜爱”了。 钟所长说我们到时候把老外钓上钩了,在哪家酒店,跟他打电话,他安排人 去做一次例行询检就行了。最后,钟所长特别叮嘱了一个注意事项让我对其严谨 的工作作风以及专业素质顷刻间肃然起敬。 钟所长说去开房的酒店一定要在他们辖区范围内,如果超出了辖区,他们就 不好操作了,完了他把他们所辖区范围拿着手机的百度地图给我详细的交代了一 番。 而我也提到一个开始还比较担忧的事儿,我说人家是老外,询查的时候会不 会出现语言沟通上的问题,钟所长听了哈哈一笑,说我太小看现在警察队伍的文 化素质了,他们所现在新进的民警至少都是本科文凭,还有研究生的,因为辖区 歪果仁比较多,处理一些涉外事务也是他们工作的日常。 钟所长这边看来已经没有什么可以顾虑的,现在万事具备,剩下需要的就是 好的运气等歪果鱼儿上钩了。而我跟钟所长感谢一番别过,钟所长还恰恰说了声 祝你们好运。 …… 此刻,渣男先生一只手抄在裤兜里,一只手拽着一本小册子,从那本小册子 的形状和颜色我判断出是一本叫foreigner life guide(老外生活指南)的专门 为老外提供本市的生活娱乐资讯的中英文册子,在酒店水吧,餐厅等各处的书架 上均可免费取阅。 渣男先生从电梯出来直接朝酒店门外走去,从他走路从容的样范看对于要去 哪里断然是有了目标——老子判断,这小子这身休闲的打头如果真的是出来找食 的,以我对周边环境的了解以及钟所长提供的附近娱乐场所的信息,他除了酒吧 一条街别无更好的去处。 我赶紧示意大家起身跟上,我与熊雄跟在前头,宁卉和曾眉媚在稍后保持一 定的距离,防的就是人家要是突然转个身啥的提前把我们的女特务冷不丁的认出 来咱这坑就算挖了白挖了。 渣男先生在酒店门口翻开小册子瞅了瞅,上面有市区地图明确标明了酒吧一 条街的方向,果不其然,跟门童聊了两句后,估摸门童是问他需不需帮忙叫出租 来着,渣男摇摇手便朝酒吧一条街的方向走去。 酒吧一条街此刻正夜光浮影,人头攒动,白天的饮食男女,谦谦君子,夜幕 正好是一个巨大的面具将所有人的真实面目隐藏,人们只是来借这里一杯酒,再 借这里一个跟自己戴上同样面具的人,然后把自己的身体交给酒精与荷尔蒙。 诗意的说法是让心灵放飞。 湿意的说法其实就是约个炮,日个屄。 我跟熊雄跟在后头,发现这小子在酒吧一条街上一路逡巡,走几步就拿小册 子出来看看,像是在地图上寻找什么位置,磨磨蹭蹭中,这小子竟然越来接近某 个不可言说的地方。 “我靠,这小子莫不是要去……”旁边的熊雄吞了口口水,压低了声音嘀咕 了一声。 “夜爱!”老子脱口而出!我这下看明白了,这个哈老外是个找食的老手, 我打赌来之前肯定看了攻略的,很多老外圈子里那些常年在咱国家祸害女同胞的 老外们会把咱祖国各大城市的猎艳攻略放在网上,而这名渣男以前来没来过本市 不晓得,但一定在攻略中知道了“夜爱”在本市猎艳场所中的殿堂地位。 这让我有一种莫名的兴奋,也有一种悲哀。夜爱,在老子那些胡天胡地的日 子里心灵放飞的圣地,现在却成了歪果猎艳殖民主义者祸害咱女同胞的场所,老 子顷刻间心头就燃起一股对渣男的满腔怒火,爱国,就从把歪果渣男埋了做起, 这更加坚定了我要把牛夫人从火坑头救出来的信念。 老子不把这个叫查理的渣男埋了老子不叫宁煮夫。 这世界真小,渣男先生果真进了“夜爱”! 此刻已经熙熙攘攘坐了些红男绿女的“夜爱”就像约炮加油站,大家都在等 待着神经与血管注满了能够将自己的身体与夜晚一起燃烧的酒精,再找一个人的 身体当机场,接着你的心灵就可以放飞了。 渣男先生是夜爱现场为数不多的歪果流氓,但歪果仁混夜爱已经成为常态了, 大家也见惯不惊,但对那些流萤来说,这群歪果流氓倒是稀缺目标。 渣男找了一个比较隐蔽的位置坐了下来,等威特儿端来一杯看不出是啥东东 的液体拿着便自呷起来,但神情看上去还是有些警觉,不停朝四周环顾,明显一 副初来乍到要干坏事的怕遭逮到的心态。 我跟熊雄也在不远处视线能目击渣男的地方找了个座坐下,我让宁卉跟曾眉 媚先在夜爱外面等着,这俩核弹级别盛世颜值的美妞要是牵着手儿莺莺燕燕的进 来,夜爱不立马就炸了才怪,上次这俩妞如何轰动夜爱的场景还历历在目,要是 再遇上个马导,猪导或者狗导的流氓给缠住耽搁了正事就不好玩了。 前来服务的威特儿还是熟悉的笑容,熊雄简单点了两杯鸡尾对付了一下,我 则给曾眉媚发信息叫她赶紧进来可以action了。 老子信息刚发完,抬头一看情况不好,只见一个化了一脸烟熏妆,穿了件低 胸秋衣的妞正在渣男旁边套着近乎,两句话没得这妞竟然就跟渣男坐在了一块。 这妥妥是钟所长描述的那种专找歪果仁的流萤,我跟熊雄嘀咕了一声:“我 日,目标要遭截胡了,眉媚来了你们先在这里等着,我去把那妞引开。” 说着我起身朝渣男的位置走去,一艾近身我跟渣男嗨了一声,便伏在那妞耳 边小声说到:“嗨美女,我是夜爱的经理,有点事找你一下,只耽误你两分钟, 麻烦能不能到那边借一步说话?” 这妞其实长得还不错,就是妆画得有些熏人,不过紫色的口红是亮点,让人 一看就有一口咬上去的欲望。 估摸是我忽悠的夜爱经理的身份把这妞唬住了,她一脸迷蒙而防备的看了看 我,还是起身跟渣男说了个wait a minute 跟我走了,留下了一脸懵逼的渣男。 为了摆脱渣男肯定会尾随我们的视线,我故意揽着烟熏妞绕了一大圈才绕回 我跟熊雄坐的位置,此刻曾眉媚已经进来,我跟她使了个赶紧上的个眼色,曾眉 媚吐了吐舌头,用手拍了拍胸脯,才一步三扭的朝渣男走去。 看得出平素大心脏的曾大侠还是有点紧张,如果你喊她真的跟这个男人睡觉 她可能一点不紧张,毕竟这女特务色诱的活曾大侠也是大娘们上轿头一遭。 据熊雄说,他老婆自大学毕业就没咋用英语了,这段时间一直在家重新操练 开来,为的就是能保证完成今天女特务的光荣任务。 多么敬业的娘们。 等曾眉媚过去,我赶紧把烟熏妞拉到渣男视线看不到的一旁说到:“美女, 不好意思,我们跟那个外国朋友有点私事,只好把你请过来。有什么耽误的见谅 了,来,交个朋友,想喝点什么,今儿你的单我买了。”说着我就叫了个威特儿 过来。 这下烟熏妞懵了,估摸着不是把老子当成黑社会就是当成公安鸟,下意识的 朝老外的方向瞄了瞄,赶紧说到:“不用不用,大哥,不耽搁你们,我撤了哈, 我什么都没看见。” 还没等威特儿过来老子说要请她喝一杯的,这妞说完便一转身跑得影都不见 了。 其实你应该请我喝一杯的,妞,是我把你从歪果流氓的爪子中解救了出来。 等我回到座位,熊眼神示意我朝渣男的方向瞅了瞅,然后做了个OK的手势, 等老子顺势瞄去,见曾眉媚已经一身风骚的跟渣男在喝交杯酒,那黏糊劲的架势 恨不得都要把自己骑在人家身上。 勾引个男人,曾米青是你大爷。 见烟熏妞被老子莫名其妙的拐走,渣男估计还郁闷来着,这会儿脸都笑歪了, 走了个妆化的像妖精的,这下来了个真妖精。 “我说,熊,”我一边瞄着那边的状况,一边若有所思的问到,“你老婆跟 歪果仁上过床没?” “没有。”熊雄哼了一声。 “哦,我看了下,这老外也还是算相貌端正,要不……等下咱就不麻烦钟所 长了?” “我没意见。”熊头抿了口鸡尾,看都不看我一眼,镇静得仿佛说的不是自 个的老婆。 MMP ,都这当儿了,这头骚熊那颗淫妻之心依然绿得发亮实在让老子佩服。 不一会儿,渣男揽着曾眉媚的腰杆起身,顺带还色迷迷的在曾眉媚脸上亲了 一口。 渣男一路揽着曾特工出了夜爱,我赶紧跟上在后面当了盘狗仔,拿出手机把 在前面一路打情骂俏的一对异国狗男女的模样收进了镜头,而这打情骂俏,显然 是曾特工故意按事先预案主动引导的,为得就是偷拍出来的片片在牛夫人那里具 有强大的说服力与冲击力。 本来这偷拍的活络是熊雄的任务,但我后来考虑万一路上遇到个这俩口子共 同的熟人,这TMD 车就开沟里去了,所以我临时把这活也揽了过来。 为了老婆跟木桐的恋爱,宁煮夫也是够拼的。 曾特工跟渣男去的是市区里离酒吧一条街不远的另一家五星级酒店,跟我预 想的一样,这歪果老流氓心虚,断然不敢把妞带回自己住的酒店,虽说牛夫人晚 上一直在家住,但这货论坛肯定有其他熟人必然要避人耳目。 我跟着溜进酒店大堂,在俩人前台check in的时候,曾特工一直主动将自己 的身体跟渣男搂抱着黏糊在一起,这个细节也是事先的预案,以便于我偷拍出来 的照片能向牛夫人传达出一个明确的信息,她男朋友跟别的女人开房了。 Check in完,俩人走向客房电梯,我赶紧跟了上去,然后边给钟所长发了信 息:“钟所长,在国际大酒店,房间号码我过几分钟发给你。” 派出所离这儿很近,接到信息钟所长的人赶过来也就十分钟的样子。 今儿老子穿的一身休闲西装,皮鞋擦的蹭亮,头发是抹了发胶的,一看就是 高端商务人士,所以我跟在俩人后面进电梯的时候,不怕渣男看了老子一眼,都 一点没遭到渣男的怀疑,老子一看就是住得起这种酒店的人。 这趟电梯里正不多不少没其他人儿。看着前面黏糊糊的俩老子的本能告诉我 要发生点什么,我赶紧拿出手机把录音打开。 这分钟请叫我詹姆斯。邦德。宁煮夫。 “I m a little drunken(我有点喝醉了)。”果不其然,曾眉媚脚蹬高跟, S 型弯曲的身体靠在渣男身上,然后燕啼嗓的来了一句,嗲得老子一身鸡皮疙瘩 裹着西装都要冒了出来。 “You ‘re fucking so sexy when you are drunken , babe.(你喝醉的 时候真他妈性感,宝贝。)”渣男此刻的淫狼本色暴露无遗,说着揽着曾特工的 腰又在脸上亲了一口,“I m gonna fuck the hell out of you. (我想把你的 魂儿都操出来)” “呵呵,”曾眉媚接着一阵嗲笑,“come on , who怕 who?(谁怕谁)” “What are you saying ?babe. (你在说什么?宝贝)”渣男一脸懵逼。 “谁怕谁,龟儿子哈老外!”老子心里碎了一口。 俩人的楼层到了,出电梯们的时候趁渣男没注意的当儿我凑上前去朝曾特工 包裹在套裙里肉乎乎的屁股上摸了一把,然后跟着出了电梯门,保持了一定的距 离跟在俩人身后,拿出手机又对搂着曾特工的渣男闪了几张。 狗日的渣男此刻完全沉浸在曾特工的温柔乡里,估摸满脑子想的都是等会儿 怎么把身旁这个妖精fuck the hell out of her(把她的魂儿都操出来),哪里 晓得屁股后面还跟着个高端商务人士把他的罪证全部拍摄了下来。 这下罪证齐活了,加上电梯里的录音,声色俱全,老子就不相信这个坑还埋 不了这个歪果老流氓。 看着俩人进了房间,我悄然无息的走到门前看清了房间号码,然后一阵烟的 消失在楼道口。 等我下楼的时候已经把房间号码发给了钟所长,并经过电话进行了确认。出 了电梯门我一脸从容,身轻如燕,看见熊雄跟宁卉坐在大堂等我。 我对他们看着我询问般的眼神,特别是一脸焦急的宁卉的许以了一个胜利者 的微笑,做了一个OK的手势,然后坐下来对雄伟特么宁姆斯的来了一句:“有烟 没?” 还没得熊雄回答,曾特工的信息来了:“警察叔叔好久来?我撑不了好久的 哈,真的是渣男,开房还要我AA,老娘一分钟也不想跟这个渣男多待了。” 看完我把手机递给了熊雄,然后怒从胆边生,义愤填膺的骂到:“什么玩意 儿,想当年老子约妹妹那阵哪里有叫妹子负房费的道理,狗日的只晓得歪果仁吃 饭兴AA,原来开房也兴AA,日免费屄索?” 话音刚落,就见旁边宁卉杏眼圆瞪,嘴皮咬着对着我,接着压低了声音一声 厉吼:“宁煮夫!你约哪个妹妹了?” 老子嗖的一声冷汗下来,晓得祸从口出了,还好这当儿钟所长带着个小伙子 走进了酒店,俩人穿的便衣,那年轻的估摸就是钟所长带的翻译了,他们所里新 进的本科生哈。 钟所长也看到了我们,只是远远的跟我点了点头示意了下,然后带着翻译民 警径直朝电梯走去。 “各位,闪吧,到酒店外面等。老外电梯里见过我,万一下来看到我就糗了。” 我赶紧叫上熊跟宁卉出了酒店。 我们在酒店街对面一个隐蔽的能观测到酒店大门的角落等着,说实在的此刻 老子也有点紧张,怕什么地方出了漏子万一老外发飙惹出啥外事纠纷就不好玩了, 但想到今儿钟所长够意思竟然亲自出马,以钟所长的业务水平操作这点事想来又 应该出不了啥乱子。 爬嗒一声,旁边熊不知哪里变出根烟递在我嘴上叼着拿出打火机给点上,那 眼神比老子镇静多了。 此刻宁卉在旁边咬着嘴皮,紧张得紧紧攥着我的胳膊。 还好,一根烟差不多燃到烟屁股了,钟所长电话打来,听电话里钟所长干脆 利落的声音老子才松了一口气:“一切OK,我们已经出来了,在酒店停车库,我 们待会再走,有什么打电话给我。” “别紧张,搞定了。”我搁下电话拍了拍宁卉拽着我的手,“现在就等眉媚 出来了。” 尼玛就数那头熊沉得住气,搞得老子都怀疑他是不是巴不得今天晚上他老婆 就在歪果渣男的房间头睡了,我跟宁卉眼巴巴的看着酒店门口,这头熊居然像啥 事都没得的唱起了歌,唱的是马儿喂你慢些走…… “马儿也你慢些走呀慢些走,我要把这迷人的景色看个够。” …… 曾特工出来的时候,她男人的马儿慢些走还没唱完,看见曾眉媚一步三摇的 从对面酒店朝我们走来,气定神闲的,走得确实很慢——当然人家今儿是把家里 最高的一双高跟鞋穿上的哈,老子长舒一口气,我晓得这坑我们是把渣男撂里了, 剩下的就等牛夫人自己把他埋了。 曾眉媚过来就咋呼着饿了要吃夜宵,于是我们杀向了曾眉媚跟宁卉最喜欢的 那家海鲜夜稀饭。 席间,曾眉媚滋滋有味的喝着海鲜稀饭,一边骂骂咧咧的说老外太TMD 抠门, 这事儿还AA,咋呼着她出的房钱要给她全报了,一边跟我们讲述了刚才房间发生 的剧情。 其实我最关心的钟所长带人来询查的环节倒一切正常,那民警翻译的恩格里 席据曾眉媚说比她溜多了,钟所长按照我们事先的预案对渣男拿出了证件亮明了 身份,表明警方接到举报怀疑这里卖淫嫖娼行为故前来询查。接着渣男一脸懵逼, 大概攻略上没写如果派出所来查询要该如何应对,曾眉媚则戏精的配合,害怕怕 的的说跟渣男是男女情侣关系,自己不是做那个的,然后警察翻译非常“专业” 的把渣男带到洗手间进行了证件的查勘与隔离问询,问询的问题包括自己及曾特 工的名字,年龄,职业,房间里钟所长也问了曾特工关于渣男同样的问题,然后 出来两厢对比得出双方的回答是一致的,然后钟所长表示也许是一个误会,对打 扰了渣男跟他的情人的时间表示了歉意后便退出了房间。 至于关于跟渣男身份信息的相互告知在夜爱曾特工的主导下就进行了,为的 就是应付这场询查,让它看起来像一次完美的派出所日常执法行为,以免引出渣 男怀疑以及现场有什么意外举动闹成外事纠纷。当然这事儿我也把渣男的心理估 死了,自己在干鸟事,牛夫人也在中国,他断然不敢节外生枝,真的吃了啥哑巴 亏也只能自己牙齿打断了咽肚子里。 接下来宁卉关心的问曾眉媚渣男没把她怎么吧,曾眉媚这下那颗戏精之心终 于爆发,呜呜做恸哭状,搞得宁卉真的还拿了纸巾递上去:“呜呜呜,还没怎么 啊,嘴被他亲了,胸也被他摸了,如果钟所长他们晚来一分钟,还不知道怎么遭 呢?呜呜呜。” 呜是呜了,老子看到宁卉递上的纸巾却一点没排上用场。而旁边那头熊双手 抱着呈拱门状,下巴搁在上面一副好好在看戏的样子。 不过曾眉媚说的倒是实话,当时在房间里渣男已成势不可挡之势,将她抱着 压在床上上下其手,跟曾眉媚亲吻这娘们怕穿帮又不敢明里拒绝,渣男的手已经 解开乳罩对曾眉媚那双D 奶进行了蹂躏过足了手瘾,在渣男把手伸进曾眉媚的裙 子里准备扯她的底裤的危急时刻,门铃响了…… “你不会叫他先洗个澡啥的把时间拖过去啊?”我嘀咕了一声。 “你到想得简单,我那会叫他去洗澡,等下钟所长来了后我又叫他去干啥我 才能脱身?”曾特工眉毛一扬,很不屑的瞄了我一眼。 原来这娘们早已计划好了,等钟所长一走,她才跟渣男说自己被警察吓坏了, 让渣男先去洗个澡,自己要平复一下情绪调整下心情,鉴于曾特工在渣男眼里确 实一副被吓坏了的样子,以及先前非常的配合跟自己调情,嘴儿也给亲了胸也给 摸了,渣男一点也没怀疑这是一个巨大的阴谋,果真去洗澡了,瞅着这当儿,曾 眉媚给渣男留了个便条才得以顺利开溜。 便条上写的是:“Dear Charlie, I m in bad mood now because of cop invader , sorry, I got go , hope we can meet again someday. You are a perfect lover. Your Rose. ” “亲爱的查理,因为警察的意外闯入,我现在没心情了,抱歉,我得走了, 愿我们有机会再见,你是一个完美的情人,你的肉丝。” 这分钟请叫曾特工詹姆斯。邦德。曾米青。 “我靠,还你的肉丝。”老子埋汰到,“你朗个不写你的肉体嘛。” “眉媚的英文名字本来就叫rose嘛。”旁边宁卉恨了我一眼,用手揪了下我 的胳膊,脸上满是对眉媚心疼与愧疚,本来照理说这个特工该她去的,人家木桐 是要跟她谈恋爱,又不是要跟曾大侠谈恋爱。现在曾眉媚替她吃了渣男这么大的 亏,宁卉的心里是真有点过意不去了。 “呜呜呜,不管,反正要赔我精神损失费,大闸蟹不算的哈。” “赔赔,必须的,我这就跟牛导打电话!” …… 我们顺利的,把渣男扔进了坑里。我们也只能帮牛导到这里了,接下来牛夫 人是不是能亲手把渣男埋了而回到牛导身边,全靠牛导自己的造化了。 第二天跟牛导见面,我把所有的图像与录音证据全部传给了他,牛导要做的 就是拿着这个把这个炸弹扔给牛夫人。 按原本的行程,渣男论坛完了会自己先回加拿大,而牛夫人留在国内还要呆 上一段时间处理离婚的事务。 明天就是论坛最后一天,渣男订的是后天离开的机票,我跟牛导就当前形势 达成了共识,必须赶在渣男离开前让牛夫人跟他摊牌,纵使做不到立马让牛夫人 跟他分手,也要把这根楔子打进去,并且以此作为理由拖延跟牛夫人的离婚进程。 牛导收完我传给他的证据,万语千言不胜唏嘘的神情写在脸上,我想象得出 作为一个感情丰富而且细腻的文艺工作者,牛导现在的感受是复杂的,这种感受 交缠着他跟牛夫人坎坷的夫妻之情,对宁卉的爱恋之情,以及对我们这群两勒插 刀的朋友的兄弟姐妹之情。 这个事件后,牛导已经在心里完完全全把宁煮夫当成了自己的兄弟。 这个事件后,宁煮夫多了个钟所长兄弟,也在真正意义上多了牛导这个兄弟。 兄弟多了路好走,你在这座以码头袍哥文化安身立命的城市生活久了,你才 体会得到兄弟二字的真正含义。 “南兄,谢谢了,谢谢你,宁卉,还有曾眉媚,熊雄为我做的一切,我牛某 不是忘恩负义之人,一切尽在不言中。”牛导一番感慨,然后顿了顿,脸色变得 有些愧疚,“有个事,这两天也没有合适的机会跟你说,那天在工作室……” “呵呵,先别说这个,你好好把跟嫂子的事儿处理了来。”老子此刻表现出 一股没心没肺的大度气概,完全是为了不让牛导分心,集中精力拿着实锤毕其功 于一役。 我掐指算了下时间,往后事情的发展走向我是这样设想的,今晚牛导跟牛夫 人摊牌,明儿牛夫人跟渣男摊牌,然后后天渣男回加拿大,正好也到周末了,妞 妞的神助攻也该上场了,叫宁卉怂恿妞妞要求爸爸妈妈陪自己去动物园啥的来个 亲子三人游,一家人其乐融融的景象与渣男对自己背叛的对比将会对牛夫人形成 强大的心理冲击力,接着牛导将发动对牛夫人的感情攻势,表达对牛夫人难以割 舍的夫妻情义,然后找个机会对牛夫人实施激情犯罪,让夫妻鸳梦重温,趁热打 铁,争取让在牛夫人离开中国前就把事情搞定。 我跟牛导说你一定要跟嫂子在身体上重新有交流,这才是事情的关键,如果 你们重新有了肉体关系,这事儿多半就成了。 “你都是老司机了,这事儿我晓得难不倒你。” “呵呵,”牛导看着我笑了笑,那是男人之间的心知肚明,然后牛导伸出手 拍了拍我的肩膀,“其实你不当导演才可惜了。” 现在作为老司机的牛导,面临一个人生的新的课题,如何才能重新把自己的 老婆睡了。 当晚,牛导把证据亮给了牛夫人,跟牛夫人说我们离不离婚先不考虑,这个 查理先生你到底了不了解?他是真的爱你吗? 渣男出轨这颗炸弹连同牛导一系列直击灵魂的追问把牛夫人炸成了什么程度 我不得而知,我只晓得根据牛导的描述,他把证据摆在牛夫人面前的时候,牛夫 人只是失声飙了句unbelievable(难以置信),然后自己如木鸡般的呆坐了半个 小时没说出一句话来。 女人不一定闹着要撒泼上吊才是痛苦。我所知道的信息是,牛夫人跟渣男已 经有两年多的交往了。 当晚牛夫人就去找了渣男,牛导怕出事开车陪牛夫人一起去的,但没有跟牛 夫人一起进酒店,牛夫人听从了牛导的建议把渣男叫到酒店大堂。 摊牌过程全程木有争吵,毕竟大家都是有身份的成年人加知识份子,其实牛 夫人把照片跟录音亮给渣男的时候,这小子已经明白了怎么回事,原来中国的水 这么深,泡中国的妞有毒是他完全没有想到的,老子只是遗憾没有现场看到渣男 那种抓狂又不得不认栽的样子。 牛夫人跟渣男最后的通牒是,让他先回加拿大,他们之间的关系她需要重新 进行考虑,她会很快跟他答复自己的决定。 呵呵,牛夫人这是将第一柸土填在了埋渣男的坑里哈。 周末快到,宁卉跟妞妞打了个电话,说妈妈回来了为什么不让妈妈爸爸一起 陪自己出去好好的度一个愉快的周末啊。 妞妞本来是小人精,跟宁卉说她早就跟妈妈说了周末让爸爸妈妈陪她出去玩, 说好久没跟爸爸妈妈一起了,盼这一天都快盼哭了。其实我的这些设想都是符合 人性与人情逻辑的,只要你尊崇了内心的真情,生活的美好总是会清风自来。 周末,牛导跟牛夫人带着妞妞一家三口亲子游去了,并不是去的动物园,而 是到周边一个鲜花繁盛的郊外看春天去了,牛导这招比我的动物园一日游高级, 因为必须在郊外住上一晚。 而住上一晚的意义,你懂的。 当牛导手机上跟我们发来一家三口开车准备出行的照片时候,宁卉看着照片 开心的笑了,然后给牛导回了个信息:“对嫂子好点。” 当晚深夜快两点了,我接到了牛导的信息,那信息让人看了心酸:“终于, 时隔五年后,我把我老婆睡了。” 神一样的剧情都是人演出来的,这是牛导人生中最完美的一场戏。 又过了几天,当晚我在家陪宁卉看《悬崖》大结局,宁卉正为张嘉译的牺牲 哭得稀里哗啦的时候,牛导的电话打来了,声音是那种完全控制不住的兴奋: “我老婆今天终于给查理发了一份电邮,说她决定跟他分手了。我太感谢你们了, 周末叫上曾眉媚两口子,先吃饭然后K 歌,我们好好喝一杯,我请客,谁也不准 缺席!” 其实牛夫人最终做这个决定我倒不意外,K 歌倒是把老子的瘾勾起了,这下 该轮到宁煮夫的幺蛾子翻飞了。 我问还可以喊点其他人一起同乐不,牛导说这个还用问吗,谁来都行! MMP ,老子不是答应里贝里要请他喝酒的吗,这下酒钱可以省了哈。 于是我开始张罗周末的牛导答谢大联欢,里贝里那里自然没得话说,这小子 早就候着这台酒了,关键人家还眼巴巴的等着我跟说道跳弹的故事。 然后我又分别约了仇老板、小燕子、北方、婷婷、还有黑蛋哥哥。 运气好,大家周末都有空,只是仇老板说他一老年人就不跟我们年轻人瞎凑 热闹了,为老不尊的,而且听说我叫了婷婷就更不来了,说老汉跟闺女一起玩卡 拉OK算啥事儿。 叫北方跟婷婷是正好为了给他们创造复合的机会。 叫黑蛋哥哥当然就是对人家的帮忙表示感谢了。 接着我把出席答谢宴会大趴体的嘉宾名单跟牛导说了,牛导自然是欢欣不已。 我问牛夫人来不来,遗憾的是牛导说她不来,说虽然他已经把不可能完成的任务 第六集发生的故事跟牛夫人说了,牛夫人对我们这帮子两勒插刀的朋友表示非常 的感谢,但觉得她来见大家的时机还不成熟,下次她再找机会请大家。 我张罗完周末的趴体一直沉浸在一种莫名的激动之中,至于为啥这么激动老 子也说不清楚。还有两天就周末了,晚上我跟宁卉颠龙倒凤的云雨完毕,我抱着 宁卉一丝不挂的身体,恹恹的说了句:“老婆,周末牛导的趴体哦。” “嗯,咋了?”宁卉猫在我怀里慵懒的应答了声。 “我是说我给你买的跳弹早就到了,我们戴着跳弹去趴体哈!” “啊?”老婆这声啊是说戴还是不戴我不晓得,反正我感觉说跳弹的时候宁 卉身体一个激灵…… 第一三一章:密室里的反转 记得当年俺小学、中学的教室里都挂着这个地球上最牛逼的科学家的画像, 我记得他们的名字个个如雷贯耳:牛顿、门捷列夫、爱因斯坦、居里夫人……对, 就是这位伟大的居里夫人成了我脑海里第一个女科学家的形象,然后到现在我脑 海里的女科学家一直就是慈祥的居里夫人的模样。 直到我看到了牛夫人的照片,其实牛导早前就给我看过手机里他媳妇的照片, 鹅蛋脸、柳叶眉、丹凤眼、鼻子尖尖滴,一张带着南方湿润气候,很中国的脸— —一张脸控的脸。 牛夫人有一个琼瑶牌庭院深深的名字:程蔷薇。 我是一枝花,名字叫蔷薇。直到此刻我才晓得原来女科学家可以长得像蔷薇 一样好看。 我仔细端详着牛导发来的一家三口欢乐亲子游的照片,良久,一直到旁边宁 卉用胳膊肘拐我:“哎哎,盯着人家看了好久了哈。” “我是在看妞妞,被妞妞被爸爸妈妈重归于好重新拥入怀中的幸福笑容感动 了。” “哦……” “哎,老婆,我说……”说着我拿着手机里的照片杵到宁卉眼前,用胳膊肘 拐了拐,“牛夫人长得挺好看的哈。” 话音尚飘在空中,就见宁卉嘴皮一咬,伸出手来朝我的手背掐了一把。 “哎哟小祖宗,你掐我啥子嘛?” “你不是在看妞妞吗?”宁卉上弯月瞪圆了看着我。 “我是在看妞妞……妈啊!”我一脸憋屈。 跟明白过来只隔了三秒,三秒之后老婆再次向我伸出了母老虎的爪子,这次 是两只,加咆哮:“宁煮夫——” 好嘛不闹了,说点正事,后来我问过宁卉一个问题,怎么看牛导看上去这么 不搭一文一理的俩口子,宁卉随口来了一句——心有猛虎,细嗅蔷薇。 我靠,绕那么大个弯儿,直接说美女与野兽不行么! …… 离周末牛导的答谢趴体还有两天,这两天我必须赶在趴体前把两件重要的事 情办了,一是召见北方,好好给这小子上一堂绿色环保课。 二嘛,我十分想见小燕子。 昨儿跟小燕子通了个电话,忙得满世界连轴转的小燕子前几天终于回来了, 要休几天假。现在小燕子已经是国内一线模特,她的舞台早已冲出本市,走向全 国。 电话里我先没提趴体的事,我是在跟仇老板把假给小燕子请好了才跟小燕子 说的,现在小燕子已经是正正经经仇老大的女人了,我自打三岁起就建立了正确 的借人家东西得先征得主人同意的人生观。 而现在,基于这个道理,我想把宁煮夫借出去见下小燕子,当然必须向宁煮 人的主儿老婆大人赐求恩准。 “老婆,”一大早醒来我很油腻的抱着宁卉香腮亲了两口。 “嗯嗯……”宁卉还跟睡梦缠绵着,一副别烦我我还想睡的表情。 “老婆,我爱你。”说着我把宁卉滑嫩嫩的身子抱起转过来,朝着微微翕张 的香唇继续来了两口。 “嗯嗯……老公,没时间了,我再睡几分钟要起来上班了呀,困死了。”宁 卉一副眼睛完全睁不开的样子,以为我要跟她来一发morning 炮。 而平时偶尔间或,我会跟老婆来一发morning 炮的,主要是在那些晨勃旺盛 的日子,或者一定是头天晚上做了一个女主角是老婆的Nntr寝取之淫梦。 “嗯,老婆,我是说……”我见宁卉睡意仍浓,脑子仍处不拎事儿的状态, 此时正是提各种不正当要求的绝佳时机,均易于蒙混过关,我当然不能放过这样 的机会,“老婆我是说我今天可不可以约约小燕子,好久……好久没见她了。” “哦,”宁卉依旧闭着眼睛,爱理不搭的,声音舒懒而慵缦,像有树叶飘落 在沙地,“我以为昨天你跟她打完电话就要请示了呢,正琢磨着你还沉得住气呢。” 得,老婆的心跟明镜似的,宁煮夫都不能在这面镜子前现身,宁煮夫屁股一 翘,心里头什么样的妖蛾子在都能被宁卉的照妖镜照拉了出来。 “嘿嘿,谢谢老婆大人恩准!”我嬉皮笑脸的又在宁卉的香腮上狠狠的啄了 一口,“那今晚我就做一个不回家的男人了哦。” “嗯嗯,悠着点哈,不回家的男人。”睡梦中宁卉酥酥的来了一句,那句悠 着点意味深长。 传说某岛国人妻在男人出去啪啪的时候都会跟男人包里塞好避孕套,但老实 说,在这句悠着点面前都是渣。 …… 上午我去了趟报社打理了一下工作。瞅着空儿按照仇老板、小燕子的先后顺 序跟他们打了电话,把晚上跟小燕子的约会搞定了。跟仇老板先打电话体现出了 我在跟别人家女人约会这种复杂事务的处理上体现出来的高级情商,我不仅征得 了仇老板同意把小燕子借出来——当然仇老板完全明白我把他的女人借出来要干 啥子,这要搁在以前估计老子会被灭了然后碎了尸灌进仇老板工地的水泥柱子里。 而此时此刻我不得不佩服宁煮夫的大心脏,这小子不仅把小燕子借了出来, 还把仇老板半山上的那座带密室的别墅借了出来。 当仇老板问借别墅要做啥子,宁煮夫面不改色心不跳的回答到:“我大概十 点左右会带小燕子去别墅。” 呵呵,仇老板,我只能帮你到这里了,我宁煮夫做什么事向来都是喜欢替别 人着想。我不能白白借了你的女人。 跟小燕子说好下午晚点去她的公寓接她先去吃饭。她这两天回来一直在陪仇 老板,今儿说要跟我见面才先回了自己的公寓。下午正好闲出一点时间,我打电 话给北方,以不容置疑命令式的语气叫他出来坐坐,这趟课,老子今儿无论如何 要给这小子上了。 纵使北方说很忙,但慑于我发出的今儿不来见我一生都不要见我的威胁,这 小子下午还是屁颠屁颠的来到了我说好的一间咖啡屋。 其实我晓得这小子是怕再也见不到他宁卉姐姐了。 北方风尘仆仆的赶到咖啡屋,这小子明显瘦了一圈,这样显得来海拔愈发高 亢,皮肤也黑了许多,看得出来这段时间是经常在外奔波,说忙或许是真忙。只 是精神有些憔悴与萎靡,这是不是跟婷婷分了手的失恋后遗症在发挥作用,这只 有他自个心里清楚了。 北方一艾坐下,我便桌子一拍,吊着白兰度在《教父》里沙哑的嗓子,故意 的哈,这样可以让这小子真正体会到这堂绿色环保课是教父级别的教授在给他上, 跟小子来了个下马威:“你小子翅膀长硬了哈,说,婷婷这么好的菇凉,要钱有 钱,要貌有貌,对你巴心巴肠,你凭什么就把人家甩了?是哪个妞搅了你的花花 肠子?” “我……我……”北方见我气势逼人,真怒真威,也不敢怠慢,一时急得言 语也打起了结儿:“南哥……没有别的妞啊,不是我把她甩了啊,是她甩的我好 不好,我一直找她她理都不理我。” “哼,她甩你,她为啥甩你,你自己心里没点数?” “我……我……”北方一时不知道如何接茬,脑门汗星儿冒了出来。这小子 不晓得宁煮夫倒底掌握了多少他的黑材料,在信息不对称的情势下贸然说话只会 死得更快。 “我说你小子,年纪轻轻的花花肠子还多,好的不学,那啥……”我朝四周 瞄了一眼,咖啡屋周遭顾客并不多,我跟北方的谈话完全没有被听到的风险,但 纵使如此,老子还是没好意思把淫妻犯这个词儿说出口,这么见不得人的事儿怎 么好意思光天化日在公共场合拿出来瞎逼逼呢,于是我端起茶喝了一口——我到 咖啡馆都是点茶喝的哈——顿了顿,“那啥YQF 乱七八糟的你倒学得快得很。” “YQF ?”北方身子一震,明显是情绪的应急系统本能起的反应,还好没有 白瞎了清华高材生的智商,只消霎时的愣神这小子脸就红了。 YQF ,淫妻犯。有时候,拼音是个好东西。 北方把头低得在老子面前只能看到他的发顶,大气不敢出,我也不说话,就 让沉默再飞一会儿,让这小子那颗绿色的心不在沉默中发芽,就在沉默中死去吧。 其实我是备了课来的,今儿这堂课关乎人家人生大事,没有正确的绿色环保 观,你染上YQF 这点毒瘾你叫误入歧途,自毁人生,当然你能有宁煮夫这样境界, 这玩意也未尝不能成为人生性福路上的倍增器。 生活没有正义,只有辩证主义。 宁煮夫,此刻就是北方同学通往绿色环保之路的人生导师,我深感责任重大。 “好了,你也别多心哈,”见北方尬得差不多了,再沉默下去这小子要找地 缝钻了,我赶紧打圆场,“是我逼婷婷说你们真正分手的原因的,她才告诉我的, 所以你不要怪人家婷婷,要怪就怪你自个,你们不说婚还没结,这才谈恋爱多久, 你就跟人家小姑凉上这道猛药,谁个菇凉受得了?人家只会觉得你要么疯了要么 根本不爱她,外加道德败坏!” 北方叹了口气,把头抬高了二十来度。这个细微的动作表明大约是认可我的 说道。 “再说了,你这么做,问问自己的内心,你是出于真的爱她吗?” “我……”北方嗫嚅着想说什么,但半天没吐出下面的词儿。 “你要明白,一切不以真爱为目的的YQF 都是耍流氓。我怎么跟你说这个微 妙的道理呢,其实我不问你也明白,你这么做的动机,我给你剖析剖析,你看我 把你的动机是不是剖析得非常正确?” “嗯……”北方又把头抬高了二十度,基本能跟我平视了,显然被我将要对 他的心里剖析充满了好奇。 “第一,你对婷婷不能说没有真爱。但你这么做,显然是受了宁煮夫和你熊 姐夫的影响对不对?” “嗯嗯……”这小子把头点得鸡啄米似的,一副自己干了坏事找到了教唆犯 的样子。 “但你要明白,宁煮夫对你宁姐,你熊姐夫对你曾姐,这么做那是出于对她 们百分之一百的爱,而你对婷婷,我跟你往上抛一点打,你这么做算是出于对她 百分之三十的爱吧,还有百分之二十是出于好奇与刺激。” 曾北方完全一副不相信充满惊奇的眼神看着我,我晓得我说的每字每句都是 在神还原他的灵魂轨迹。 “另外百分之五十……”我顿了顿,眼光直视曾北方的眼睛,“这么做,其 实你是还想着你的宁姐!” “我……”我感到曾北方身体如遭电击般抖动了一下,我知道是这句话如利 剑,似重锤,直插曾北方稚嫩的灵魂,在我目光如炬的眼神注视下,这小子眼神 慌乱,面目通红,清华高材生那高贵的头,写着一脸大写的服再一次在我面前耷 拉了下来。 老子毕业的大学离清华有着一亿光年的距离,没考上清华咋地,作为一座YQF 大学,哥就是清华。 就问服不服?反正曾北方同学是服了。MMP ,我就晓得这小子在YQF 这条路 如此着急忙慌扬帆起航最主要的是还惦记着他宁姐姐,话说,如果他把婷婷成功 拖入火坑,再拿婷婷来诱惑老子,我好意思拒绝他提出跟宁姐再续前缘的要求? 一旦就这么不清不楚的披上YQF 的合法外衣,我到时再拒绝他不是打自个的 脸? 这种动机不纯的入坑方式我必须严词拒绝,并及早指出其错误所在,年轻人 是允许犯错误的,犯了错误改了就好。这个YQF 的后门进错了,正确的,光明正 大的前门还是可以进的嘛。 接下来我把平生所学的关于YQ的理论以及其与爱情、性与女权的关系跟曾北 方上了一堂深刻的剖析课,埋下的绿色种子本来就已经在这小子的心灵上发芽, 如果从今儿往后,曾北方同学还不能建立正确的YQ观,那这小子是把他自己清华 高材生的智商连同哥YQ清华的名声一同辱没了。 接着我把这堂课备课的课件向曾北方同学做了演示——《四个婚礼与一个葬 礼》,我已经下载在手机上。 我打开电影,快进到麦克道威尔给休。格兰特数星星那一个桥段:“晓得麦 克道威尔不?” “不知道。”曾北方摇摇头。 “晓得休。格兰特不?” “不知道。”曾北方继续摇摇头。 轮到老子摇头了,叹了口气:“唉,你不晓得也正常,我忘了咱们是有代沟 的。回去把这部电影找来看看,我说的那个伟大的,麦克道威尔给休。格兰特数 星星的桥段,在你确定了你是百分之百的爱你的女人的时候,再找机会给她看吧。” 曾北方一脸虔诚,醍醐灌顶,再有些惶然的点点头,嘴里嗫嚅了一声谢谢南 哥。 “最后我想说一句,你现在要做的就是好好爱你的女人,其他什么也别想。” 说着我呷了一口茶,顿了顿,把茶杯里的水慢慢倒在了桌子上,倒出来的茶 水在桌上形成了一股自然的水流。 曾北方看着我的这个动作,眼睛亮了——我晓得他看见了天空飘来四个字— —水到(倒)渠成…… 末了曾北方感激涕零滴非要请我吃饭,我说这顿饭留着跑不掉但不是今天, 今儿南老师跟美女有个约会。 是的,老子千真万确跟曾北方说的跟美女有个约会,我是想撩一下他,让他 明白正确的YQ观以及操作带来的是什么样的福利。 跟曾北方拜拜,我开车朝小燕子的公寓驶去,一路心情甚好,打开车载CD, 鲍勃。迪伦那让男人的耳朵听了都要怀孕的魔性之声传入耳帘:“How many roads must a man walk down, Before you call him a man……” 一个男人要走过多少路,才能成为真正的男人…… 开车正好驶过的这段路我非常熟悉,前面快到一个十字路口,直走是小燕子 的公寓,但快到路口,我突然发现我的手不听使唤鬼使神差一把方向盘朝右打去, 车朝右转过来,减速,朝前滑行一段,我将车停在了路边。 熄火,我做了个深呼吸,好嘛,宁煮夫,我晓得你想干啥子。 我其实是想给小燕子买点礼物,你说嘛,像我这样的绅士怎么会两手空空去 见情人? 我下了车,朝路边的一排商店走去,你猜对了,那里正好有一间很有名的花 店,店里的玫瑰号称都是空运的,有陆运的包换。 我买了一束昨晚空运到这座城市的,七成鲜的红玫瑰,十四朵,店里的小姑 凉告诉我的,代表一生一世。 付钱拿了玫瑰走人,但奇怪的是宁煮夫并没有立马回到车上,而是几乎毫不 犹豫跨进了旁边挨着的一家店铺,据我所知,这家店跟花店是同一个老板。 这是一家成人用品店! 你没听错,成人用品店——我捧着一束玫瑰走进了一家成人用品店,店里的 售货小姑凉却一点不诧异,一副这种货见多了的表情,老子这才想到把花店开在 成人用品店旁边,或者把成人用品店开在花店旁边,这两家店的老板绝逼中国最 强商业大脑,小姑凉晓得,但凡这种捧玫瑰花进成人用品店的人都有三种,一是 来买套套的,二是来买药啊剂的。 三是来买玩具的。 好嘛我是第三种,我是来买……跳弹的。 宁煮夫对自己想要的商品的描述简明扼要,只说了一句话:“要最贵的。” 我如愿以偿的买好礼物,重新发动车车,心早已飞到了小燕子的身旁。 我住长江北,你住长江南,两江之隔,跟小燕子却几有数月未见,一寸相思 一寸灰。 小燕子给我开门的时候,我看见依旧婷婷玉立,发髻稍挽,三分梨涡站在我 面前的小燕子有些发愣,三亚一别,竟突然有种天荒地老的感觉。 “楞着干啥?进来啊。”小燕子接过我手里的玫瑰,捧在眼前嗅了嗅,梨涡 带露一笑:“谢谢啊。” 我这才恍如梦回身前,小燕子身上那熟悉的气味飘来顿时让我有些迷醉。 我朝前一步跨去,伸手揽过小燕子的腰肢,紧紧将小燕子跟玫瑰一起拥在胸 前,小燕子紧翘的乳房贴上来让我来了个通透的全身酥。我仰头久久凝望着小燕 子清澈的双眸,除了宁卉,我想不到还会有女人能给我这样爱情的感觉。 我爱怜的抚摸着小燕子的脸庞,跟小燕子的凝望却欲解相思思更浓。 我忍不住屏住呼吸,脸贴上去张开嘴将小燕子的嘴唇吻住,那一吻相触的时 候,我才感觉这段时间凝结在心头思念的块垒才真正开始化开。 “我想你。”我总是喜欢吻着我喜欢的女人说我想你。 “我也想你”小燕子呢喃道,如春天衔泥的燕子。 好嘛此刻我就是那块幸福的泥巴。 有些吻七分欲三分恋,有些吻三分欲七分恋,我陶醉在此刻跟小燕子欲恋呈 后面一种比例的吻里,在我跟小燕子相恋不能相守,时空错位的爱情中,这样的 欲恋之吻是我们心灵彼此相联的鹊桥。 相思常在,而鹊桥却不常有。 因为你已经是别人的女人,而我,已经是别人的男人,我们此刻还能以借来 之身紧紧相拥,深情相吻,完成我们心灵的相依,灵肉的交融,谢谢你,小燕子 的男人,谢谢你,我亲爱的老婆。 跟小燕子久久的唇舌相缠终于让我对小燕子思念之潮得以稍许平复,终于恋 恋不舍的松开了小燕子骨轻肉匀的身体,要不是晚上已经计划好的仇老板别墅节 目还要上演,我此刻就已经抱着眼前我心爱的菇凉去了卧室。 “你什么东西掉了?”小燕子突然用手揽了揽我的胳膊。 “啊?”我低头一看,我靠!老子在成人用品店买的玩具不知啥时候掉地上 了,也许刚才跟小燕子的吻戏用力过猛,身体扭动幅度过大,那玩意儿本来揣在 的裤兜里被弄得蹦跶了出来。 我赶紧弯下腰去捡,并下意识的用手做遮挡状,然而并没有什么卵用,等我 拿起玩具站起身抬头看到小燕子用一种不可名状的眼光看着我,那眼光是在问南 哥哥:“你平时都带这个玩具在身上玩的?你没事吧还是变态啊?你……你跟谁 买的啊?” 这眼光表明小燕子已经完全看明白那个玩具是神马东东,小燕子再单纯,也 是成年人了,再说了,那玩具是包在盒子里的,盒子的包装上本来就大咧咧的印 着张跳弹的特写图案。 “嘿嘿……”我马上脸上来了个宁煮夫牌的嬉皮笑脸,想想正好,趁热打铁, 不然这由头还不知道从何说起,我拿起玩具捧到小燕子胸前,深情状地:“亲爱 的,送你的。” “啊?你说什么呀?”小燕子一下脸蛋羞得绯红,并没有接我的玩具,赶紧 拉着我的手转过身去岔开话题:“来来,快吃饭了。” “吃饭,不是说好去外面吃的吗?”。 “不用了,我早就做好了,就等你呢。”小燕子莞尔含羞的一笑,我这才感 觉屋子里一股烤肉的香味熏熏而生。 餐桌上有一瓶红酒,一钵土罐盛好的汤,里面有西红柿和不晓得的啥子的东 东,然后是凉拌的西蓝花、素炒洋葱、苦瓜炒鸡蛋,而桌子上的主角却是两盘碟 子里盛放的两块热气腾腾、红汁翻翻的牛排。 “哇,亲爱的,什么情况?没想到你还有这手艺啊?”看着香味扑鼻的牛排, 我感觉满嘴的哈喇子已经流到嘴边,说着伸手准备去撕牛排。 “那么馋啊?”小燕子拍了拍我伸出的手,“快去把手洗了!” 我屁颠颠的去洗完手回来坐下,小燕子已经倒好两杯红酒,然后拿起碗给我 盛了一碗汤,“这是炖的牛尾汤,炖了一下午呢,先喝碗汤暖暖胃,牛排我才学 着煎的,你那块我煎得生一点,我知道你喜欢吃七分熟的,不好吃不许怪我啊。” “好吃好吃。”我忙不迭的点头,一股不晓得是牛排还是牛尾的浓香扑鼻让 我一时有点晕。 “还没吃呢就说好吃。”小燕子娇嗔到,完了,给自己也盛了一碗汤,在我 对面坐下,然后看着我,“看着我干嘛?吃啊。” 是的,此刻我愣愣看着小燕子,汤还没喝胃已经温暖如灶,似有万语却无一 言,万家灯火,芸芸众生中是有万千寻常煮妇,但她们为的是自己的家,为的是 自家在外奔波,风尘仆仆回家的男人能有一餐香甜的热食。 但我并不能给小燕子一个家,我不是小燕子每天能等着回家的男人,况且在 现今妙龄女子谁不视自个皮肤金贵如命的年代,又有多少女人能忍受厨房的油烟 之熏? 一个人爱不爱一个人,其实看他愿不愿意为你做一名用心的煮夫或者煮妇, 我固执的认为这是一个衡量爱情的硬指标,我宁煮夫何德何能能得小燕子如此情 谊? “燕子,谢谢你!”我端起酒杯,杯中酒纵使只有三分,我却觉得沉甸甸得 似乎要用全身力气才能将它托举。 “谢什么呀?”小燕子端起酒杯淡然一笑,“来,干杯!” 跟小燕子平分了一瓶红酒、食用了一块牛排、一小碗米饭、若干碗牛尾汤, 一个美好的夜晚就这样开始了,美好得小燕子连碗都不要我洗。 一切收拾停当,小燕子坐下来准备给我削苹果,我实在不落忍,一把揽过小 燕子抱在怀中,轻轻吻了吻小燕子的脸颊:“亲爱的,你对我这么好……我怕我 真受用不起。” “嗯……”小燕子轻声嘤咛,伸手捂住我的嘴,“别这么说……好吗?” 看着小燕子一湖清亮的双眸,竟有一些难言的伤感,我们彼此心里明白,此 刻幸福的鹊桥仅是一时,纵使我们是一对世界上最幸福的拿了正式执照的野鸳鸯, 但谁也不知道未来,这借来的身子,还能不能让我们的灵魂继续相守。 为了不让伤感蔓延,是到转变画风的时候了,我赶紧从裤兜里掏出玩具,捧 在小燕子眼前,然后嘿嘿一笑:“亲爱的,这个,真的是我买给你的礼物哦。” “啊?”小燕子顿时花容失据,只是一抹羞红顷刻尽染脸颊。 “知道这是什么吗?” 小燕子把头低下不敢看我,只是摇摇头。 但小燕子眼神里闪过的一丝慌乱却被我视网膜准确捕捉,我感觉肾上腺突然 被蜂子蛰了一下,将脸凑上去:“真的不知道哇?” “我……”小燕子晓得她南老师耍起无赖来鬼都怕,知道执拗不过,满脸羞 红的终于将摇头变成了点头。 “亲爱的我爱死你了!”说着我抱起小燕子的脸就是一阵狂啃,“你……你 用过啦?” “嗯嗯……”小燕子在我耍流氓式的狂吻中喘息着。 “啊……谁……谁给你买的?” “嗯嗯……他……他”。 我们心里都明白,这个他是指的谁,我心头顿时有一种莫名的激动,仇老板, 老司机了哈,格老子装。 在小燕子公寓里稍事闲息,吃了小燕子给我削的苹果,我看时间差不多了, 就跟小燕子说要去半山别墅。 小燕子有些惊讶:“去那儿干嘛?” “亲爱的,我只是想在山上与你度过一个浪漫的夜晚。”我双手捧着小燕子 的脸颊。 “这……”小燕子的表情有些为难。 “我知道别墅现在没人,你也有别墅钥匙。你是怕他有什么吧,那我给他打 个电话把别墅借一晚上。” 说着我拿出手机在小燕子有些踌躇不安的目光中挂通了仇老板的电话:“嘿 嘿,老大,不好意思,今晚能不能借你的半山别墅一用啊?” “你不是借过了吗?” “哦哦,我……们”我故意把们字说的非常的嘎嘣脆,“我们准备去了,只 是想再跟老大确认一下。” “哦哦……行嘛。”电话里仇老板的语气淡定,但不晓得是不是装的。 挂断手机,我转头看着一旁低头不语的小燕子,“搞定啦,这下没什么了吧, 走吧。” 小燕子脸上的羞红还未完全散去,踟躇一番,终于点了点头。“那你叫个代 驾吧,这里开车去别墅好远的,我去卧室拿点东西。” “代……”本来我是说代驾是必须的,但话到嘴边出来整成了“……什么驾 啊?”。 “不行,你喝了酒不能开车。”小燕子表情十分严肃。 嘿嘿,南哥哥还不晓得这个这个道理哇?要是酒驾路上被抓了,今晚只能跟 警察叔叔浪漫鸟,这只是再一次体现了宁煮夫见缝插针泼皮无赖的作风,以及灵 敏的反应能力。宁煮夫这是要拿找代驾作为议价工具。 “嗯……好吧,我找代驾,不过你得答应我个条件。”宁煮夫牌嬉皮笑脸挂 在脸上,我凑上前去搂住了小燕子。 “什么条件啊?”小燕子严肃的时候看南哥哥的眼光都那么温柔。 我拿起玩具搁在小燕子的眼前:“亲爱的,我……我想你戴上这个出门!” “啊?”小燕子的眼光瞬间变得闪烁慌乱,“这……不好吧……我” “要是……”我张开嘴吻住小燕子的嘴,“要是你不答应我,等下我就自个 开车!” “啊……不……不行……”小燕子在我不容喘息的逼问,哦不,逼吻中,身 子已经开始瘫软了下来。 “不行就答应我。”我继续逼吻着小燕子,女人被自己喜欢的男人吻,降服 女人的杀器,女人被自己喜欢的男人逼着吻,降服女人的大杀器。 “嗯……我……”小燕子嘤咛着。 “求求你亲爱的,答应我好吗?” “嗯……嗯……” “你答应了?” “嗯……嗯……”小燕子眼睛一闭,身子终于全都瘫软在我怀里。 “我爱死你了亲爱的。”随后一阵十二级的狂亲暴雨落在了小燕子的嘴上。 我晓得小燕子最后是一定会屈服于她南哥哥的淫威,没办法,因为她喜欢南 哥哥。 当我把小燕子从我的怀里松开,看到小燕子怯生生接过我手里的玩具,但站 在那儿一动不动,好像有什么话却有不好意思开口。 “咋了亲爱的?去卧室戴上呗。” 小燕子眉头皱起一丝涟漪,轻声嗫嚅到:“这……怎么戴啊?我……不会用。” 呵呵,小燕子太可爱了,我赶紧一把抱起小燕子,虽说小燕子一七八的海拔, 但毕竟魔鬼般的模特身材让我感觉怀里的小燕子身轻如燕,比老子抱曾眉媚轻松 多了,约等于宁卉的重量。 我轻松将小燕子抱进卧室,搁在床边坐下,打开玩具包装把跳弹拿出来,然 后伸手去脱小燕子的裤子——一条乳白色休闲的七分裤。 小燕子害羞的看着我,配合我把裤子褪到膝盖处,白色的蕾丝小内内包裹着 一簇隐隐淡淡的黑色立刻呈现在我眼前,白里透黑中,小燕完美的耻骨线条呈现 一种极富美感的立体凸感。 我咽了一口口水,然后一头埋下去对着小燕子正面微微凸起的小内内就是一 阵汲闻,一股微热的气息扑鼻而来,连同里面凸显的那从黝黑让我深深感到迷醉。 “啊……你干什么呀?”小燕子有些猝不及防,双腿一紧,下意识的用手揽 着我的头。 “好久没闻到这个味道了,好香,我喜欢你的味道。” “啊……不去别墅啦?”小燕子喃喃到。 “去去……”我赶紧抬起头,嘿嘿一笑,“亲爱的你的小内内太小了,包不 住的哦,待会儿你找条连体的丝袜,戴上这个小内内就不要穿了。” “啊……这……”小燕子的脸蛋此刻悠地红上再红。 “亲爱的,我知道你从来不穿文胸的,不穿小内内出过门没有?” 小燕子看了我一眼,赶紧偏向一旁摇摇头。 “呵呵,好刺激的啵亲爱的,快去找丝袜!” 我揽着小燕子的腰出门的时候,跳弹已经戴在了小燕子的双腿之间,而遥控 攥在我的手心里。小燕子一路都不敢迈出大步,素来亭亭端庄的模特仪态此刻却 变成了像古时盈盈挪步的三寸金莲。 我把头靠到小燕子的下颚前,因为我够不着她的额头,轻轻安慰到:“别紧 张,亲爱的。” “感觉怪怪的,都怪你。”小燕子嗔怪到。 叫的代驾师傅来了,我小心扶小燕子坐到了后座,小燕子是坐的驾驶位置的 一边,然后我叫师傅打开车载音乐,调到一个正好不影响谈话的音量。 其实我不是想听音乐,我是不想师傅听到车上后座上的音乐。 晚上车少,路上通达性较好,尽管代驾师傅拥有良好的驾驶技术和非常遵守 交通规则,已经将车车开得十分平稳,缓慢,老子还是专门嘱咐了一句:“师傅, 开慢点。” 然后,我让小燕子的身子紧紧靠着自己,左手呈十指相连状的攥着她的手心, 另外一只手滴答一声,按下了遥控器的开关。 按下开关的一刹那,我感觉小燕子的身子突然如触电一般震动了一下,随之 一阵连续不断震动波随着靠着我的身体传递过来,看得出来小燕子似乎拼命想控 制自己的身体,但双腿还是禁不住紧紧扭结在一起。 约莫三两分钟的光景,我看到小燕子的双腿开始抖动起来,紧紧攥住我的手 也在微微颤抖。 我赶紧关上开关,小燕子毕竟是小燕子,不像曾眉媚这种战斗机哈,哪里一 来就禁得住这么猛的药。一艾我关上开关,就听见小燕子轻轻的长叹一声,一头 埋在了我的肩头,整个身体便瘫在了我身上。 这时候车头传来的是《Nothing gonna change my love for you(没有什么 能改变我对你的爱)》的歌声:“I will be there for you if you should need me, You don‘t have to change a thing, I love you just the way you are ……” “只要你需要我我就会在这里,你不需要改变什么,我爱你的,就是你现在 的样子……” 车子已经开过了两个街区,再过两个街区就要上山了,我听见小燕子的呼吸 已经渐渐平复,而小燕子的头一直埋在我的肩头不敢抬头看我,而我的肩头却分 明感受到小燕子脸颊上滚烫的温度。当车子在一个路口等红灯的当儿,我右手伸 向遥控器再次按下了开关。 一会儿,我感觉小燕子的身体再度开始扭结起来,一只腿交叉搁在另外一只 腿上,然后我看到两只脚踝在相互轻轻在摩擦。小燕子靠在我肩膀的头埋得更深, 脸颊蹭住了我的颈让我感到一颈的滑腻,那是小燕子脸颊上渗出的汗珠。 此刻,我只是把开关开在了低档,我想的是,车子就快要上山了,当车子上 山的时候,亲爱的,我们再飞! “师傅啊,你们跑代驾一月还是能挣不少吧?”我低头吻了吻小燕子的额头, 然后抬起头跟师傅搭起了话茬。 “唉,能挣什么钱啊?一点辛苦钱啦。”师傅搭茬的时候,下意识朝后市镜 瞄了一眼。 其实劳资并不关心师傅一个月能挣多少,我想的是师傅搭茬的时候那不经意 的往后视镜的一瞄。 “家里几口人啊?有孩子了吧?” “唉,两个崽儿,一儿一女!” “师傅有福气啊,那够你辛苦的啊。” “是啊,现在养个孩子费用不得了啊,累啊。” 这师傅三十又奔四的样子,看上去憨厚老实,但跟我搭茬每一句都必须要朝 后视镜一瞄,这让劳资有点怀疑师傅那张憨厚诚实的脸了。 但为嘛,劳资特么希望师傅老哥是有意往后瞄的捏? 小燕子坐在驾驶座的后座一直将头埋在我的肩头,师傅的视线肯定最多能看 到小燕子的头发,但你就能肯定一个做代驾的师傅就没有一点想象力了? 小燕子大概是感受到了师傅不停的后瞄,有意无意间将我的身子朝里面攥了 过去,将埋在我肩上的头埋得更低。而此时,我看见小燕子的双腿重新开始微微 抖动起来,尽管拼命在压抑,但细细的喘息声还是像风吹过远处的竹林传入了我 的耳膜。 此刻车子已经拐出城区,拐入上山的路口。 “上山了师傅,开慢点哈,安全第一。”我一手紧紧揽着此刻已经将全身重 量摊在我身上,整个身体已经开始微微颤抖的小燕子,一边跟师傅叮嘱到。 “我开车兄弟放心,你就安心照顾妹子嘛。” 我……日! 说着我将开关开到了高档,然后回身用嘴紧紧贴着小燕子的额头。亲爱的小 燕子,我们起飞了! “嗯……”遥控档位突然的变化竟然让小燕子失声呻吟了出来,然后见小燕 子在再次失声叫出之前,张开嘴紧紧咬住了我的胳膊。 “山上的风景可真好。”此刻好久没说话的代驾师傅冷不丁的来了一句,完 了朝后视镜瞄了一眼。老子猜他就是为了朝后视镜瞄一眼,才没话找了这么句废 话来说。 谁不知道从山上看这座城市的夜景是一绝,“呵呵,从这里看夜景是一绝哈。” 我朝后视镜笑了笑,神定气闲的回答到,然后师傅也朝后视镜笑了笑。 那笑容憨厚,诡异。 而一旁的小燕子已经完全处于身体失守之状,双腿并拢,两只脚踝交缠,耻 骨时而翘起时而凹落,仿佛在跟地心引力做着辛苦的挣扎,攥住我的手早已满手 是汗,因为头埋在我的肩头,身体完全侧面倾倒在我的身上,致使了她右边的乳 房紧紧贴着我的胳膊,那种紧贴的力量仿佛是要把我的胳膊长在她的身上,而剧 烈起伏的胸脯甚至让我感觉到薄薄的织物里没有任何束缚的那一粒挺翘的凸起。 在我的胳膊真切的感觉到那一粒挺翘的凸起的时候,我发现我的鸡巴直直的 在裤裆里挺翘了起来。 “兄弟,要到了吧。”为了能朝后视镜多瞄一眼,代驾师傅已经在丧心病狂 地没话找话了。 “嗯,快到了!” 话音刚落,我突然感到胳膊一阵钻心的疼痛——而此刻小燕子从双腿直到全 身开始了无法控制的抖动,连紧紧贴在我胳膊上的挺翘的凸起也在欢快的抖动着, 然后是一阵长长的,长长的痉挛——小燕子紧紧的咬着她南哥哥的胳膊,到了! 把自己的身体彻底交给了跳弹,而把心交给了我。 把偷窥的快乐,给了憨厚的代驾师傅。 亲爱的小燕子,我说过的我们一起飞。 车在别墅门口我叫师傅停下,并在后座上付了代驾费,然后看到代驾师傅骑 着自己折叠的小电瓶车下山远去后,我才拍了拍此刻身子完全瘫软在我身上的小 燕子:“亲爱的,我们到别墅了。” “嗯……好累啊。”小燕子娇声嘤咛着,才慢慢抬起身,睁开眼睛,眼神里 满是娇慵。 “亲爱的,刚才舒服吧?是不是特刺激?”说着我把胳膊伸出来搁在小燕子 眼前,胳膊上已经印着两颗深深的,形状可爱的牙齿印,“你看刚才你咬的。” “啊?”小燕子怯怯的拉起我的胳膊,用手爱怜的抚摸着上面的牙齿印,像 极了打碎了邻居家花盆的孩子,“我都不知道我咬得这么重,疼不疼啊?” “疼!” “啊?对不起啊!” “但心里甜!”说着我一把将小燕子搂在怀里,这一搂不要紧,搂的时候我 的手不经意一把搂在了小燕子的臀部上,除了搂住了小燕子模特级翘臀那一如既 往的紧实感,还搂了一手的粘湿! 我下意识朝小燕子刚才坐过的位置一看,一汪似乎还带着热度的水渍印在了 座位上,而那水渍的形状,像极了一颗熟透的桃子。 “亲爱的快看!”我伸出手拍了拍座位。 “啊?”小燕子一转头看到水渍,立马啥都明白了,脸蛋顷刻晚霞映红,二 三粉拳落在我的胸膛,一怜娇声落在我的心里:“羞死了,都怪你。” 在别墅里,跟小燕子先洗了个美美的鸳鸯澡,我才抱着小燕子进了卧室。我 跟小燕子真正的缠绵这才真正开始。 在床上我非常温柔的剥去了小燕子的浴袍,跟小燕子每次的赤裸相呈总是让 我感觉我们的灵魂也一丝不挂——我们的爱情要得不多,灵肉合一即可。 我跟小燕子在床上赤裸相拥,情意绵绵缠吻良久,我才慢慢的伏下身去,温 柔的分开小燕子的双腿,将自己的脸埋了进去…… 这是那间带密室的卧室——其实到此刻,我都不晓得小燕子知不知道这是一 间带密室的卧室。 而一旁的密室里,面对着能看见卧室场景的那面魔镜,此刻正有一个人坐着 冷冷的看着卧室里发生的一切。这个人光头,背影高瘦,此刻手里正叼着一根雪 茄。 镜子里当宁煮夫将脸埋进了小燕子的双腿,小燕子终于发出一声娇酥的呻吟 的时候。背影叼着雪茄的手一抖,雪茄掉在了地上。 那是一只上好的古巴雪茄。 第一三二章:跳弹大趴体(上) 话说我是不是为了祖国的绿色环保事业有点太拼了?下午一堂理论课,晚上 一堂实践课——扮演的还是老子其实最不愿扮演的奸夫。你们懂的,我宁煮夫最 喜欢的是坐在仇老板此刻的位置:宽阔的视野让每一个动作都成了逃不掉的猎物, 即时音响输送,高保真,身临其境版Nntr. 其实我并不十分确定仇老板现在是不 是埋伏在密室,我更没想到仇老板居然手抖了,把一根极品雪茄掉到了地上,我 数次跟骨灰级的雪茄控仇老板一起抽过雪茄,从来没见他把雪茄掉地上,我理解 作为一个雪茄控的男人,对雪茄的珍爱。 我舌尖紧紧的贴着嫩翘、湿润的花蕾,细细的吮咂一阵后会在花蕾的下方做 大幅度回旋,马赛回旋,360 度舌尖转体,就像我的舌头是拦河的堤坝,试图拦 住女人身体的暗河里汹涌而出的春潮。其实我本来一点也不想拦,因为此刻流淌 在我舌尖上的液体是甜的,这种味道跟爱情的味道很相似。 是呵,流进我舌尖的这湿润的、温暖的爱情我又怎么舍得去拦住,跟小燕子 的肌肤之欢总像是一首诗,我总是被这样的诗句所震撼:女人下体流淌出的爱情, 才是真正的爱情。 面对这样的爱情,我总是舌尖湿润,男根充血,泪流满面。 当我的舌尖每次重又回到花蕾,小燕子的双腿总要紧夹我一次,就像在说一 次我爱你,然后伴着一声悠长的,能消耗你一整个夏天荷尔蒙的喘息。 这一声又一声间或而起,绵延不绝,让你的心脏如同浸了蜂蜜的糖衣的天籁 之声传到仇老板的耳膜的时候,我不知道仇老板是不是也想到了诗……还有爱情。 或者心里头多么想来一句宁煮夫MMP ,你个装逼犯! 舔着人家女人的逼,宁煮夫就这么把逼装了……今儿的实践课还有一个副标 题:论一个奸夫的逼格。 仇老板脸色沉郁,目不转睛的盯着魔镜里的实时画面,漫长而煎熬的十分钟 过去了,宁煮夫埋在小燕子双腿之间的脸依旧没抬起来,继续欢快地沐浴在女人 下体流出的爱情中。 小燕子的姿态是迷人的,此刻女人双腿夹着男人的脸这样一幅自带淫秽属性 的画面呈现出来的,竟然是一种富含模特基因,天生丽质,带有艺术质感的优美, 翘挺的乳房与平实的小腹以同一个节奏起伏着,耻骨绞合着南哥哥的脸,紧紧夹 着的双腿给予了这种绞合巨大的粘合力。 当如同海浪的起伏浪到波峰,小燕子的臀尖都会有一个短暂的腾空,仿佛整 个身体都随着耻骨被身下的吸盘紧紧吸住,此刻小燕子本来细腻的呢喃总会变成 一声舒畅的叫喊,而尾音会在空中长长的停留。 十分钟里,小燕子身体的波浪起伏,臀尖腾空、落下,双腿轻轻交缠、蠕动、 夹紧……迷人的模特回旋一直这么优美的循环着,而每一次臀尖的腾空,仇老板 就会接受一次从视觉到心脏撞击的循环,这种撞击每次似乎都要将仇老板的身体 带离地面,却总有一种未知的力量将他死死按在椅子上。 文学是一件多么婆婆妈妈的事,其实描述那么多,本来一句话就说得清楚: 挣扎。 仇老板在挣扎,就这么简单。痛,并快乐着,明知道罂粟有毒,却戒不掉罂 粟花的美。 突然,小燕子臀尖再次腾空,这次并没有在短时间回落,而是久久悬挺在空 中,仿佛整个身体被身下的魔力牢牢吸附,夹紧的双腿能看到肌肉绷紧细细的筋 纹,随着一声清悦的燕子啼叫后,长长的尾音绵绵不落,这燕子要歌啼的,似乎 是整个的春天——仇老板也是行走江湖的大侠,阅女无数,自然晓得女人身体这 样的反应以及歌啼意味着什么。 镜子里你的女人春潮澎湃,却与你无关,镜子是一个很好的意象,让你物理 隔绝却又身心俱焚,这构成了一个绝妙而迷人的YQF 语境:你的女人属于你,又 不属于你。 此刻仇老板的身子微微有些抖,我是后来的后来才晓得,纵使仇老板跟小燕 子已经床笫无数,也给予过小燕子很多美好而激烈的高潮,而从来不曾有一次是 用嘴从小燕子的身下给予的。 这足够让YQF 的灵魂颤栗,你如果还不明白这个道理,你可以拿尺子量一量, 从你的嘴到心的距离与从你的下体到心的距离,哪个更近? 这次小燕子在我嘴里到来的春潮并没有因为快一个小时前跳弹给予过一次而 变得水量不足,我嘴里满满的,比以前感觉更多更稠的蜜液其实在诉说着小燕子 作为一个女人的成长。 小燕子性爱的第一课是一道抹不去的伤害与不幸,那一道人生汹涌之河的暗 礁几乎将小燕子美丽的青春撕碎、淹没,我不是救世主,我只是一个喜欢、爱怜 这个女人,愿意陪着她成长的男人,我只是幸好,是一个能让一个奸夫的原罪变 成人生正能量的男人。 这是不是小燕子的幸运我不知道,我只知道现在的小燕子在性爱面前,已经 可以这样磊落、坦荡、而且激情澎湃的拥抱着属于她的欢愉与美好,幸福与爱情。 这么美好的姑娘,在这么美好的年纪,这些都是她应得的。 这种幸福与爱情等号的另一边,是爱人与情人,要让这个公式永远一加一大 于二是一道人生大写的课题,是一场爱人与情人的博弈——而此刻小燕子幸福等 号的另一边,是仇老板跟她的南哥哥。 Fighting!Fighting!Fighting!老大,为了我们喜欢与爱的女人,我们一 起fighting! 而我现在的fighting是跟小燕子鱼水缠绵,而仇老大的fighting是看着我跟 他的女人鱼水缠绵。当今社会早已进入社会大分工的时代,历史告诉我们,社会 大分工是促进人类生产力大发展重要的,以及必要的途径。而爱人与奸夫的分工, 是促进女人性爱生产力大发展重要的,以及必要的途径。 仇老板就这样看着小燕子在宁煮夫那张发明了爱人与奸夫的分工是促进女人 性爱生产力大发展重要的以及必要的途径的歪理邪说的三寸不烂之舌的嘴里高潮 了,仇老板内心澎湃,但力图保持镇静的看着眼前的一切,耳边回响起曾眉媚在 床边对自己的叮嘱,用的是那种嗲死人不偿命的燕啼嗓:“如果你觉得自己的心 脏足够强大,哪天有机会你去试试吧,看看自己的女人在别的男人身下承欢是什 么样的感受,我老公告诉我,他每次看到我跟别的男人做,比他自己跟我做还爽 ……” 狗日的曾眉媚,原来你才真正的教唆犯。 “哦,”这娘们对仇老板的叮嘱末了还来了一句,“还有宁煮夫,他也有这 个爱好哦。” MMP ! 其实我早就晓得曾眉媚已经把仇老板收了,在仇老板跟小燕子三亚之行重归 于好之后,由于小燕子经常外地演出在家时间很少,这给了曾眉媚无限机会可以 对仇老板依旧频频勾引,仇老板哪里架得住这架女淫中的战斗机的大招伺候,矜 持了几回还是没逃得过这娘们的魔掌,结果仇老板的绿色环保课,一来二去的曾 大侠在床上就给仇老板上了。私下里曾眉媚拿这跟我邀功,说今年的大闸蟹牛导 已经管了要我管她明年的大闸蟹,我问凭啥呢,这娘们捣出一句话来让我想管这 娘们一辈子,我是说我想把这娘们一辈子的大闸蟹都管了。 这娘们说:“你听着了,要不是本菇凉把仇老板收了,你跟你的小燕子妹妹 还有机会鸳梦重温?” 好嘛大侠,你赢了,我跟小燕子还能鸳梦多久,老子就管你多久的大闸蟹。 其实不掌握仇老板的光头已经长出绿草的准确情报,我是断然不敢找仇老大 把半山别墅借出来滴。这就是宁煮夫的靠谱之处:人生的荒诞与嬉戏,朝左是悲 剧,朝右是喜剧,宁煮夫总能找对喜剧的方向。 几次细雨漫卷的余潮的过后,我感觉小燕子的身体在我的嘴里慢慢平复下来, 带着满脸的粘湿我把头从小燕子的双腿之间抬起,起身一路吻了上去,小腹,肚 脐都用舌尖细细润润的吮咂,然后在翘圆的乳房上做了长久的停留,将两颗粉嫩 的,本来已经凸立的樱桃吮成了坚硬的核桃,才把脸凑到了小燕子脸上,此刻小 燕子双眼迷离,脸蛋嫣红。 “亲爱的,好吗?”我轻轻的在小燕子的嘴唇上印上一吻。 “嗯。”小燕子有些羞涩的点点头,带着餍足的,一种女人享受了丰沛的高 潮才有的表情。 “喜欢我吃你的……小妹妹吗?”本来我要说吃你的屄屄的,但小燕子那张 自带清纯属性的脸让我临到嘴边生生把屄屄变成了小妹妹——匹配这张如此清纯 让人不忍秽淫的脸的,唯有诗意。 “嗯,喜欢。”小燕子一脸有情饮水饱的舒然看着我,然后主动回印了我一 个吻,一点不忌讳我嘴上还沾满着她屄屄,哦不,她小妹妹上的粘液。 “喜欢吃我的……小弟弟吗?”既然前面说了诗意的小妹妹,后面必须是诗 意的小弟弟,再说鸡巴就俗了,纵使此刻我身下鸡巴已经一柱擎天。 “嗯……喜欢。”小燕子伸出手在我的胸膛轻轻捶了一下,真真一副面对自 己喜欢的男生怎么看怎么喜欢又欲斥还拥的小女生情态。 我爱死了小燕子此刻情里带娇的模样,接着我做了一个前所未有的举动—— 纵使当下是我跟小燕子在鱼水缠绵,但我一直没忘了今儿的还有一个人物在场, 这是人家绿色环保之路重要的第一课——虽然我不确定,但我坚信仇老大此刻一 定埋伏在密室。 我起身将双腿撑起,分跨两侧骑在小燕的双肩,然后用手擎住根部将早已勃 起的小宁煮夫杵到了小燕子的嘴边。小宁煮夫别看平时个头平常,这腰杆挺直了 看上去倒也阳武壮硕,颇有些斤两,毕竟南老师也是三十盛年的男人,龟头充血 也能做出闪亮怒圆状,上面渗出的精水滴滴可现。 我从来没有用这个姿势让小燕子为我口过,因为骑在女人脸上用鸡巴插女人 的嘴,这是一种带着原教旨色彩极端男权主义的姿态,对女性有一种天然的羞辱, 而在仇老板的视角看来,这个姿势传达的含义却会让他强烈的感受到自己的女人 对奸夫完全的臣服。 我用龟头拍打着下小燕子的嘴唇,当小燕子的嘴张开准备应承我鸡巴的插入, 我立马又将鸡巴挪开,这样反复的挑逗会让你感觉到小燕子的张开的嘴是一种对 男人鸡巴的渴求,这个动作对正在偷窥自己女人的YQF 的冲击有多么强烈我无法 描述,我不晓得仇老板此刻是不是浑身颤抖,身下的鸡巴矗立,我只记得后来的 某一天,我坐在仇老板的位置看到牛导以同样的姿势将粗壮的牛鞭插入宁卉嘴里 的时候,我的身体在筛糠,身下炸开了一片潮湿的烟花。 我记得牛导比老子更狠,牛鞭杵到宁卉嘴边的时候还叫宁卉求他,求他的牛 鞭插入自己的嘴里…… 最终,我将小宁煮夫插入了小燕子的嘴里,插入的那一刹那,骑在自己心爱 的女人脸上插入她的嘴里,竟然让我感到一丝心痛,我鸡巴开始了缓慢的抽插, 尽管仰躺着并不太方便用劲儿,但小燕子还是尽力用嘴在应承并吮吸着我的鸡巴, 柔软的舌头不时吐出抵舔着龟头与杆体。从来,小燕子为我口都是以她自愿的, 她自己感到最舒服姿势含入,而今天不知道有一股什么力量让我的屁股前挺,鸡 巴一点点朝小燕子的口腔里不停挤入。 我一边感到心疼,却一边停不住挤入…… 突然我感到臀尖一紧,龟头一阵酥痒,仿佛顶到一团坚硬而柔软的棉花,不 知不觉我发现我的鸡巴的根部已经没入在小燕子的嘴边,小燕子本来平整的额头 已经写着一个川字儿,我知道我的鸡巴已经顶到了小燕子的喉咙——第一次,我 深喉了小燕子,在她男人的眼皮底下。 我心疼,又有一点点施虐的兴奋,这种施虐不是对小燕子,是对密室里的那 个人。作为一个奸夫,不只是为了贪图跟人家的女人的一时之欢,你还应该顾及 到绿公的感受才是一个有逼格的奸夫。 其实我明白,是仇老板比我更需要这次深喉,因为我从曾眉媚那里转听到很 多仇老板跟小燕子的床弟细节,仇老板自己,许是跟我一样的惜香怜玉,也从来 没有深喉过小燕子。我们把今天这样一个场景放在Nntr语境来看,假如你是绿公, 相当于你的女人在你眼皮底下跟奸夫做了跟你都没做过的事儿,如果你羞愧而出 离的愤怒,恭喜你,苦海无边,你可以回头是岸了,这条道不适合你。如果你羞 愧而兴奋,恭喜你,可以给你颁发一张初级的绿公证书,未来YQF 的清华不是梦。 我不知道仇老板此刻是愤怒还是兴奋,但密室里仇老板面对着魔镜依然跟树 雕一样纹丝不动,岑亮的光头是黑暗的密室里唯一的亮光…… 深喉跟寻常口交带给男人最大不同的感受其实更多是心理上的,以此刻从上 往下的插入姿态,那种征服的满足感不是简单的物理摩擦能带得来的,况且你身 下的女人是女神一般的存在,一个江湖大哥的女人。 而小燕子承受着我的深喉除了额头上的川字儿并没有看出多少非情非愿的样 子,这让我在心理的巨大满足中有一种感动,这种满足与感动加深了鸡巴本来已 经盎然的射意。 我将身体朝前倾了倾,用手抚摸着小燕子的脸蛋:“亲爱的,我好想射,我 ……我可不可以射在你嘴里?” “嗯……嗯嗯。”小燕子绯红的两腮鼓立,两片薄薄的嘴唇紧紧的嘬吸着我 的鸡巴的根部,额头上的川字儿依旧,迷离的双眼看着我,然后深情地点点头。 风雨过后是彩虹,深喉过后是口暴…… 小燕子的深喉与口暴,难道就要这样齐刷刷的来临了么?在江湖老大的眼前 深喉并口暴他的女人?我大脑一阵迷乱,身体不由得一阵哆嗦,这一哆嗦是刺激 还是被吓的不要紧,要紧的是这一哆嗦传递到连根挺入在小燕子嘴里,已经死死 的抵住了小燕子的喉咙的小宁煮夫身上,这小子已经被快感冲昏了龟头完全禁不 住这让背脊骨都发麻的哆嗦,阳关一松,然后就听见大宁煮夫呼哧一声惨叫。 “啊哦……吃……”老子面目扭曲,纵使在最后的一刹那我其实满脑是要把 鸡巴抽出来的念头,但架不住不争气的小宁煮夫裤裆失禁,一股浓稠的精液还是 在小燕子的嘴里喷射了出来。 而在射精极度的快感与迷乱中,我看到小燕子的嘴一直紧紧的咬合着我,喉 咙竟然在微微翕动,这让本来还在射精的余潮中硬挺的小宁煮夫突然吓得一下子 塌软了下来。 小燕子妹妹,你这是要吞……精的节奏哇——老子这才明白过来,我那一声 “吃”的惨叫让小燕子妹妹理解错了,以为南哥哥是要她把射在她嘴里的宝贝吃 了,我靠,当着黑社会老大的面口暴他女人已经让我背脊骨哆嗦了,这还要让她 的女人吞精,我怕背后真的就飞来一把刀,再说了,以我这么对小燕子的怜香惜 玉,我怎么能干出如此下作的勾当? 我赶紧从把鸡巴小燕子的嘴里抽出来,一些精液也随之从小燕子张开的嘴角 流出,我俯下身伸手去给小燕子擦嘴,连忙说到:“亲爱的,你别……别吃啊。” “啊?”小燕子听我这么一说楞了,意思是南哥哥这到底是叫吃啊,还是不 吃啊?嘴噘得鼓鼓的明显还含着不少精液,额头上的川字儿依旧未消,其实再爱 你的女人你叫她第一次吞你的精也别指望人家菇凉会把它当成蜂蜜那样好吃,女 淫中的战斗机曾大侠也跟我说过她第一次为男人吞精的时候非常难受……别说咱 清纯质洁的小燕子了。 看到小燕子腮帮鼓鼓的含着精液一下子吞不是,吐出来也不是,我一个激灵, 一个猛子便将头扎下去,捧着小燕子的脸张开嘴就贴在小燕子的嘴上,然后用舌 头撬开她的嘴唇伸了进去。 伸进去跟小燕子的香舌交缠在一起的那一刹那,一股咸涩的粘稠充满了全世 界。 那一刻,那股粘稠因为带着小燕子的体温与唾香,让我感觉竟然是世间最美, 最美的味道。 “呜呜……”小燕子嘤咛着,舌头跟我的舌头紧紧搅拌,我们就这样贪婪的 吃着对方,那一刻精液已经不是精液,是我们爱的结晶,我们吃的不是精液,吃 的是爱情。 最后没有一滴精液从我跟小燕子紧紧吻在一起的嘴里渗落出来,不知道究竟 是谁把小宁煮夫留下的祸害吃了下去,只看见我跟小燕子疯狂舌吻的当儿,我们 的喉咙都一直在翕动,吞咽…… 此刻密室里的仇老板已经不是纹丝不动的树雕了,像一阵猛火烧过的树炭, 那阵火从他的胯下生起,已经将他全身烧遍。后来的后来我才知道,仇老板是看 着我跟小燕子含着在他女人嘴里口暴出的精液舌吻的时候,这位江湖大佬终于把 自个撸射了…… 我不知道该不该对仇老大说对不起,还是恭喜……不矫情,我是真的不知道。 当晚晚些时候,我从后面再要了小燕子一次,如果加上跳弹,我第一次让小 燕子一晚有了三次高潮。而遗憾的是,我从后面将小燕子要到高潮的时候密室里 已经空无一人——仇老板在将自己撸射了不久就已经离开了密室,转悠到卧室门 外踟躇了一番,耳边依然响起的是曾大侠的叮嘱:“如果窥视这关过了,你可以 进一步,去三P 你的女人,让你的女人好好享受两个男人的爱抚。我以一个女人 的亲身体验告诉你,一次完美的三P ,对女人而言有多么快乐只有我们女人才知 道。” 仇老板在卧室外踟躇了多久我不晓得,但最终他还是木有推开卧室之门,把 自己的女人留给了剩下的夜晚与奸夫…… 第二天就是牛导答谢大趴体了,我今儿抽空还专程去见了曾眉媚俩口子跟他 们开了个准备会,我一直相信只要有曾幺蛾子在,对这场趴体大联欢我就木有道 理不充满期待。会上我对明儿的趴体提了几个要求:一是必须遵守社会主义精神 文明与道德;二是要拒绝三俗,真心话大冒险啥的就别再来了,回回都是这个腻 味不说,特俗;三是拒绝色情,不能露点,不能整成裸体大趴,可以有吻戏但不 能打真军(说到这里曾眉媚回了我一句你拍三级片哇?);四必须让婷婷跟北方 重归于好;五必须刺激;六必须嗨皮;七必须刺激;八必须嗨皮;九必须刺激… … 要求提完了曾眉媚不干了,朝我瞄了一眼顺便燕啼嗓来了一嗓:“切,宁煮 夫导演你来,这也不准那也不准,你跟空气嗨皮刺激去!” 晚上在家,跟宁卉吃了晚饭到附近的公园溜达散了会步,回家早早就洗漱躺 床上了,一人抱了本书看看准备早些歇了,似乎都心照不宣的晓得明儿晚上肯定 得疯,今儿必须养足了精神。 入睡的时候从身后抱着一丝不挂裸睡的宁卉,汲闻着老婆淡淡的发香,我有 些黯然销魂,抑制不住激动说到:“老婆,我好激动哦。” “咋啦?”宁卉已经有些恹恹入睡,“明儿就是吃个饭K 个歌你至于吗?” “我是说,”我从后面亲了亲宁卉的脖子,“明儿我跟你买的跳弹就会派上 用场啦!” “啥?”宁卉身体本能的一个激灵,转过身来看着我,“啥时候我说明儿要 戴跳弹了?” “老婆……那天咱不是说好的,你答应了的不许反悔哈!”我有些急了,这 到临门一脚了,车还没出门老婆居然先踩了一脚刹车,这还怎么玩? “我答应了吗?”宁卉看着我做认真思考状,估摸是想起了自己确实答应过 宁煮夫,嘴皮一咬,哼了一声然后转身继续躺下,“答应了的现在也不行!” “咋了嘛老婆?”我赶紧转到一边对着宁卉的脸,“有什么事吗怎么就突然 变卦了呢?” “你是真笨啊还是假笨啊?”宁卉伸出手戳了一下我的脑袋,“明儿黑蛋哥 也在,我戴着那玩意让人家知道了我还去不去单位上班了?” “啊?”这下轮到我懵逼了,才一拍脑门叹了一口气,以俺宁煮夫慎密之思 维,我居然能把这茬如此重要的隐患忽略了,再说了,黑蛋的身份充满了旧爱王 英雄的元素,这叫宁卉如何在旧爱的司机面前放得开去跟新欢刺激跟嗨皮? 怎么办?总不能明儿叫人家黑蛋哥哥不来了吧,我思忖一番,赶紧起身拿起 手机对宁卉说到:“老婆你先睡哈,我去躺洗手间。” 其实我木有去洗手间而是来到了客厅,一个电话给熊参谋长打了过去。 “这事儿有点棘手了。”熊雄在电话里应衬到。 “我倒是有一个现在想来唯一可行的办法,就是我们几个先在吃饭的时候就 把黑蛋哥哥灌醉了,让他丧失参加趴体的行动能力。” “呵呵好办法,”电话里熊雄顿了一下,“问题是人家是兵哥哥,以人家特 种兵的身板,我你,加牛导三个可能人家倒了我们仨也摆那儿了。” “不是还有里贝里么?” “老外你别指望了,他们一般喝白酒和急酒不行的。”我晓得熊雄老外见得 多。 “那我再搬一个救兵!”此刻我脑海忽然浮现出了一个酒神的形象,“我不 跟你说了,我搬救兵去!” 我挂了电话重新拨通了一个号码:“皮实吗?你崽儿还活起的哇……” 皮实,人狠话也多,当初是把曾大侠都哄上了床的狠角儿,自打嫁给了大排 档老板娘后就从良了,已绝迹江湖多时,但这崽儿喝酒是一把好手,喝三个宁煮 夫木有一点问题,有这崽儿在,把黑蛋哥哥灌醉了我心里才有了一点把握,大不 了把皮实兑了跟黑蛋哥哥一起先喝趴在那儿。 第二天赴宴前我跟宁卉说跳弹不戴就不戴了,但今儿必须不穿内内去,并使 出了宁氏牌死乞白赖的神功缠着宁卉不放,宁卉晓得宁煮夫泼皮起来没个完,只 好答应不穿内内,只要不戴跳弹,不穿内内也没谁知道,老娘又不是没有不穿内 内出过门。 我猜老婆是这样子想的。 快到点了说好曾眉媚俩口子开车来接宁卉,而我开车去接小燕子,小燕子的 公寓离晚宴地点有点远,我先开车出了门。 到了小燕子公寓,小燕子可要温顺好说话得多,俺死乞白赖的宁氏泼皮神功 才使到三成功力,小燕子已经架不住南哥哥的纠缠,也答应了不穿内内穿了连体 丝袜出门,然后吃饭的时候不戴,等K 歌趴体的时候再把跳弹戴上。 牛导的晚宴就在仇老板的高档娱乐会所,这里餐饮住宿娱乐产业一条龙,饭 吃完了KTV 就在旁边继续嗨皮。 曾北方我只通知他晚点来参加KTV 的趴体,吃饭没叫他,就是为了打个时间 差,是给他跟婷婷的复合专门设计了剧情。 我跟小燕子到的时候大家伙差不多已经到齐了,黑蛋见到我没跟宁卉而是跟 一个模特儿般高挑的美女一起来略微有些诧异。而把眼睛看直了的是“里贝里”, 直愣愣的看着我好久楞是一副没整明白的样子,也不怪人家歪果盆友,第一次聚 会的时候他看到我身边带的是老婆宁卉,大美女!第二次酒吧喝酒见我带的是曾 眉媚,大美女!这次见我变戏法的又带了个大美女,这分钟我叫“里贝里”给老 子唱一首征服我觉得一点木有问题。 最咋呼的就是皮实了,跟我虎抱熊抱狗抱整了个遍,这小子还真长胖了点, 末了我捶了捶这小子的胸膛:“晓得今儿喊你来干啥子的撒?” “嘿嘿,”皮实瞄了一眼黑蛋,“哥们放心,兄弟哪阵拉稀摆带过的吗?” 最有意思的是皮实跟曾眉媚,俩人好像在我看见的当儿没有互相搭个白说句 话儿,但俩人冤家般的眼神却没有停止过互相打量,后来熊雄告诉我他没跟曾眉 媚说皮实要来,而熊雄自然晓得结婚前他老婆跟皮实是有过一腿滴。 我最担心的其实是小燕子跟婷婷,还好,看来婷婷跟小燕子的芥蒂是真放下 了,俩人见面相互微笑示意,小燕子还关切的跟婷婷拉了下生活上的家常,比如 问婷婷现在的实习与学习的状况,看来小燕子这个未来的后妈对婷婷其实是一直 很上心的,才能对婷婷的状况如此了解。 至于最忙的人是今儿答谢宴会买单的主人牛导了,今儿对他来说有老朋友也 有新朋友,他转着圈热情的跟大家寒暄并招呼大家入座,黑蛋自然被请到了主宾 位置,这主宾一旁一溜儿坐下来是今儿的女宾,都是一水的大美女,姹紫嫣红, 不晓得还以为是哪个宫廷大剧的主演们在聚餐:宁卉、小燕子、曾眉媚、婷婷… …而另一旁陪坐的是牛导,一溜依次坐着的是宁煮夫、皮实、熊雄、“里贝 里” …… 正好,“里贝里”跟婷婷在圆桌的另一边成了邻座,这厢边大家正把饭前龙 门阵摆得热烈,“里贝里”跟婷婷啥时候已经操练起英格里希来了。 估摸在婷婷看来,这是一个多么难得的操练口语的机会,尽管作为法国人, “里贝里”的英格里希其实离正宗的英格里希差着巴黎跟伦敦的距离。 作为老板的司机黑蛋估摸着是第一次坐主宾的位置,从而显得有些拘谨,但 常年不改的军人作风让他至始至终身板坐得扳直,特意把宁卉安排坐在他身边也 是为了让黑蛋哥哥能有说话的人儿,宁卉跟黑蛋因为以前王英雄的关系其实已经 不是简单的同事了,大家多了一种说不出来的亲切感,当着大伙的面,宁卉甜美 而又得体的一声黑蛋哥前一声黑蛋哥后的叫的黑蛋哥哥都有些不好意思起来。 酒席开始了,牛导开的是茅台,今儿这要把黑蛋哥哥必须先喝趴下的架势, 牛导这酒钱都要破费不少。但我晓得牛导一点不心疼,在妞妞妈妈失而复得面前, 在跟女神的恋爱快要实现面前,几瓶茅台算得了神马。 牛导没等我们跟上,就自个跟黑蛋先干了三杯感谢酒,一杯说一遍谢谢,说 得实诚的黑蛋哥哥说酒可以喝,感谢的话就别再说了,谁要再提个谢字儿,他就 不端酒杯了。 都是耿直的人儿,话说黑蛋的老家地处本市与湖南的交界处,那地儿解放前 以盛产土匪出名,民风彪悍,说一不二,这下谁找黑蛋哥哥喝酒人家黑蛋哥哥都 是一口闷,但前提是谢字儿谁也不敢再提。 而一边莺莺燕燕的女人们挨着敬黑蛋哥哥的酒黑蛋哥哥就更没法拒绝了,女 人敬完了男人敬,一桌的人都敬完了,敬一次一口闷一次的黑蛋哥哥,再是铁打 的身板看起来都已经微熏欲醉了。 这一圈敬完,剩下的就该是酒神的事儿了,就见皮实先自高奋勇的当了一圈 庄,挨个跟桌上的每一个人碰了一杯,场面上的规定动作做完,他才有资格跟人 家兵哥哥拼酒不是。接下来以皮实为主,牛导、熊雄、宁煮夫为辅,加上时不时 蹦跶出来的曾眉媚,这三番五次的轮番就都把火力朝向了黑蛋兵哥哥,黑蛋的酒 量跟特种兵的身份是匹配的,但一张胃也架不住群狼的围攻,几圈整下来,黑蛋 哥哥纵使意识尚在,但端酒杯的动作已然是缓慢了不少。 只是这桌中国人如此把茅台当矿泉水喝的阵仗完全把一旁的“里贝里”看傻 了眼,一旁频频吐着舌头对着婷婷吐槽,“你们中国人的酒文化,看不懂,博大 精深!” 瞅着空儿,我赶紧叫牛导在旁边的酒店开好房间,这架势,黑蛋哥哥是注定 要先躺下的了。 聪明如我老婆的宁卉早看出端倪,也瞅着空儿把我拉到包房外面对我一阵上 弯月圆瞪:“宁煮夫你存心的吧,你们这是要干嘛啊?非要把人家黑蛋灌醉是不 是?今儿叫皮实来就是要灌人家黑蛋酒的是吧?这么喝把人家喝出问题了咋办?” “老……老婆,没……没有……”其实我也有点喝高不高的意思了,加上慑 于老婆的淫威,舌头有点打结儿,“是人家牛导盛情难却,再说了仇老板这里的 茅台都是真的,不会喝出问题的,牛导已经在旁边的酒店开好房间了,我们待会 儿就把黑蛋送过去休息。” 宁卉一副没好气的样子,对我再次狠狠瞪了一眼,嘴皮一咬:“差不多得了 哈,别再劝黑蛋酒了,再能喝也不能这样喝啊!” “是是老婆,我们马上就送黑蛋去休息。”我赶紧连声应诺。 没有多久这酒席也快结束了,黑蛋喝酒果真耿直,人家敬的酒一概都是一口 闷下,我目测了一下再怎么黑蛋也是一瓶半朝上的酒下了肚,此刻黑蛋已经打刹 不住,起身走路开始有些发飘,站起来强撑着说非要自个回家,我跟牛导坚决不 允,三劝五劝的我才跟牛导驾着黑蛋去了开好房间的酒店。 另外这一路大部队直接就去了旁边的KTV 订好的豪华大包房,我跟牛导把黑 蛋安顿好才过来,还特地嘱咐了酒店安排了专门的服务员每半个小时去黑蛋房间 查看,有什么状况立马通知我们。 Bingo !黑蛋哥哥如愿搞定。我来到KTV 见大伙还在三三两两的唠着嗑儿, 而牛导张罗着安排酒跟小吃,我抑制不住兴奋趁机将宁卉拉出了包房,来到洗手 间旁边的一个没人注意的角落,然后将事先就带来的跳弹拿出来在宁卉的眼前一 晃:“老婆,现在黑蛋哥哥已经在酒店睡下了,你看着办咯。” “你……”宁卉看着我的脸蛋一下子红里透着白来,白了一阵又变红了才说 出话来,“我就说为啥你要往死里灌人家黑蛋的酒,原来憋着这个幺蛾子,还让 人家不穿……宁煮夫你……你脸皮太厚了。” “嘿嘿老婆没办法,我晓得我脸皮不厚点,你早就把你老公都休到太平洋了。” 人头马一开,好事自然来,宁煮夫嬉皮一笑,坏事自然了。 再生气的宁卉,都架不住宁煮夫嬉皮来上一笑,这就是宁公馆的爱情,你服 也得服,不服也得服。 最后宁卉还是架不住宁煮夫的死缠烂打,接过跳弹气也不是,笑也不是的去 了洗手间。 跟宁卉一起回KTV 的时候,宁卉的身下已经夹着了跳弹,木有穿内内的哦。 而我瞅着空儿又把小燕子拉了出去,小燕子此刻也有些扭捏,但我晓得小燕 子的扭捏是因为婷婷在场,毕竟已经是婷婷未来的后妈,婷婷其实对小燕子跟南 老师的事儿早就门清儿,但公共场合太过分了似乎也不太妥当,我好说歹说,保 证跳弹的遥控一直我手里谁也不会知道,小燕子才下了好大决心的接过跳弹去了 洗手间。 小燕子回包房的时候,身下也夹着了跳弹,也木有穿内内的哈。而我手里此 刻有两只遥控,因为酒意我此刻脑壳也有一点糊,心里一直念叨着“左边老婆, 右边燕子,左边老婆,右边燕子”……我是告诉自己我左边裤兜里的遥控是老婆 跳弹的,而右边裤兜的遥控是燕子跳弹的。 等我把老婆情人的跳弹安装忙活完毕,此刻KTV 的酒食也已经摆好,大家都 在坐座位上坐定,牛导来了几句开场白,意思就是大家今儿必须吃好喝好耍好, 今晚大家不醉不归,不欢不散。接着曾大侠拿起话筒,我晓得,真正的节目这才 开始了——今儿真正的导演不是牛导,而是曾导。 “今儿本城著名的四大美女齐聚一堂,这盛世美颜难得相聚,今儿咱们也玩 点新鲜的,”曾眉媚的燕啼嗓开始咋呼,“平时这种娱乐场所你们这些男人也没 少来,来了都是你们点啥公主小姐的陪你们喝酒唱歌解闷儿,今儿咱姐妹们就反 一反这股歪风,男人们都过去站好了,咱今儿也点一点公子少爷的陪姐妹们喝喝 酒唱歌解解闷儿好不好?” 听曾幺蛾子的这番咋呼,一旁小燕子跟婷婷都不好意思的低着头,毕竟她们 还没见识过曾幺蛾子有多疯,而挨着曾眉媚坐的宁卉伸手掐了下她,嘴里嘟囔了 一句:“今儿你是要真疯啊!” 这话音刚落,宁卉转过头正好瞅见宁煮夫坐着还一阵傻乐,估摸着刚才被宁 煮夫骗戴跳弹的气还憋着没处使,这画风立马突变,就对宁煮夫一阵河东狮吼: “哎哎,说你呢宁煮夫,还坐着干嘛呢,还不过去站着,咱可是要开始挑人了哈。” “哦,好好,少爷们还坐着干嘛捏,都过去好好站着了啊。”我说着立马站 起来一阵咋呼,最先配合的是熊雄,站到对面还拍着巴巴掌,然后牛导、皮实、 “里贝里”一干人的在对面齐刷刷的一排站好了。 “哟,店里就剩这些货色了啊,说好的吴彦祖呢?说好的七块腹肌呢?爸爸 桑呢?爸爸桑去哪儿了?也不安排点好货色来,唉,姐妹们,今儿就凑合着用用 呗。婷婷,你最小,你先挑。”说着曾眉媚朝婷婷挥手示意。 “我……”婷婷其实跟北方谈恋爱之前也是十分玩得开的妹子,但今儿也许 跟大家还有些生分,显得还没进入状态。 “扭扭捏捏的干啥呢婷婷,来,姐帮你挑,就那歪果帅哥了,叫啥?里贝里? 嗯,说你呢,过去把我们婷婷菇凉伺候好了哈。知道今天你是啥身份你都该 做啥吗?“曾眉媚嘴皮子像机关枪一样上下突突突的用手指着里贝里一阵数落。 这“里贝里”一脸懵逼的脸上写着问号点着头坐到了婷婷的身旁,反正老子 打死都不相信这个热爱中国文化的歪果盆友此刻完全搞懂了KTV 里的公子少爷到 底是啥子滴干活。 曾大侠也没工夫跟他解释这么多了,接着对小燕子说“小燕子妹妹,该你了, 姐也帮你选了,免得耽搁时间,那个啥,叫宁煮夫的出来,咱小燕子今儿看上你 了,伺候好了哈你,伺候不好爸爸桑要打屁股的哦。” 小燕子直到我坐在旁边了还是低低的把头低着,脸蛋绯红。 “嗯,下一个宁卉我也帮你选啦,那啥牛导,看你还有点文艺气质,我姐妹 就喜欢你这样的文艺男。”还没等牛导坐过来,宁卉一拳朝就旁边的曾眉媚捶去。 “喜欢就喜欢呗,你打我干啥子啊?”曾眉媚一阵咋呼。 “好了现在该本姑凉了哈,这位,叫皮啥的?”这下,老子今晚才算看到曾 眉媚跟皮实这对老冤家之间终于头一遭接上了头,以这种差点把老子腹肌都要笑 出来的方式。 “皮实。”皮实皮皮实实的老实作答。 “芳龄几何啊?” “三十三。”皮实依旧皮皮实实的老实作答。 “哟,这把岁数还出来做少爷不容易啊,来,今晚姐就赏你一碗饭吃,来把 姐伺候好了姐让你往后都吃香的喝辣的,逢单开宝马逢双开奔驰,吃大闸蟹都点 两份,吃一份甩一份,过来啊,还楞着干嘛,怕姐把你吃了啊?” “噗呲!”曾眉媚这一番咋呼把一直低着头的小燕子给逗乐了,终于抬起头 笑出声来。 “剩下的这位看你虎背腰圆,面相憨厚老实,就做今儿的包房少爷吧,端茶 倒水的给大家伺候好了,本姑凉照样带你吃香的喝辣的哈。” “是。”剩下孤零零的熊雄点着头,看上去着实虎背腰圆,也着实有点可怜。 “好了,各位少爷公子们都听好了哈,”曾眉媚非常响亮的拍拍手,“今儿 你们把我们的菇凉们都伺候好了,你们的服务大家鼓掌通过认可,你伺候的主儿 就会赏你们一件礼物。” “什么……礼物?”“里贝里”居然操着普通话来了一句。 “姐姐们今儿穿的内内可以送给你们带走的哈!也,姐妹们,嗨起来!”曾 眉媚话音刚落,就听见坐那边的传来呼哨一片,是“里贝里”跟皮实打的呼哨, 而我旁边的牛导却一片静默——这游戏牛导已经玩过,并且曾经已经成功领走过 一条他女神的贴身原味小内内。 但今天的燃点不在这里。 有首歌叫《奉献》哈,是这么唱滴:“长路奉献给远方,岁月奉献给季节, 我拿什么奉献给你,我的爱人……” 当我们都鼓掌通过了牛导的服务,我亲爱的老婆,你要拿什么奉献给你的公 子,或者少爷? “也!嗨起来……哟——”老子这声嗨起来到后面变成了一声惨叫,原来正 好坐在我旁边的老婆那母老虎的爪子已经上身,狠狠的在我胳膊上掐出了三尺爪 印,然后听见宁卉伏过头来在我的耳边嘀咕了一声:“等下你等着把你自己的内 裤脱下来哈,你现在胆子越来越大了哦。” “好了好了,咱姐妹们不差钱,也不差小内内,”曾眉媚拍拍手继续咋呼, “少爷们只要表现好,咱们一定会奖惩分明的,现在咱们先来做个游戏热热身!” “ntrUTH OR DARE. ,真心话大冒险!”曾眉媚话音刚落,“里贝里”就接 上了话茬。 “切——”结果全场一片嘘声,然后听见宁煮夫非常坚定的否定式回答: “忒三俗!” “里贝里”又是一脸懵逼,估计心头已经崩溃,这正演还没开始,逼已经懵 了无数回了,跟这群中国人还怎么玩下去? “这样,既然是热热身,我们先就玩个简单的游戏,每个少爷先自己说一个 一字开头的成语,随机的哈,你想说什么成语都成!”说着曾眉媚指了指“里贝 里”,“歪果少爷优先,里贝里,就从你开始呗。” 接着看见婷婷在“里贝里”耳边一阵耳语,估计这哥们这才最终明白了要他 干啥子,这哥们想了想,说出一句成语来:“一进一出。” “嗯,一进一出,这……也叫成语?好嘛都算嘛,歪果少爷我们就不要求这 么严格了,好了皮儿,你来,”老子没听错,曾眉媚叫皮实皮儿,估计当年床上 就这么叫来着,MMP ,老子脸上顿时一阵鸡皮疙瘩。 “一针见血!”皮儿倒干脆,几乎脱口而出。 “好了,煮夫少爷,到你了。” “嗯,我想想,一……一泻如注!”我也不晓得为啥子老子就鬼使神差会想 到这个事后毁了俺一世英明的一泻如注。 “一泻如注!好棒哦!”曾眉媚明显故意的用很重语气重复了这个成语,然 后指着牛导:“文艺少爷,该你了。” “一……简单点,就一日千里吧。”牛导几乎是顺着老子的套路随口来了一 句。 “好了,现在我们的菇凉们把刚才你家少爷说过的成语重复一遍,但是前面 要加上,听好了哈,”曾眉媚再次拍了拍手以示强调,然后几乎一字一顿的说到, “菇凉们重复的成语前面必须加上:洞房花烛夜,然后你家少爷的名字,然后在 我身上,然后重复你家少爷刚才说的成语!我先来,跟大家做个示范!” 说着曾眉媚伸手搂着皮儿,一双狐眼直勾勾的盯着人家,燕啼嗓开启到发嗲 模式:“洞房花烛夜,皮儿在我身上一针见血!” “也!”曾眉媚话音一落,皮实就在旁边一阵咋呼,一声唿哨随着追魂而来。 “皮儿给姐倒酒,菇凉们都听明白该咋说了哈,好了,婷婷该你了。”曾眉 媚接过皮儿倒的酒一饮而尽。 “我……”婷婷这下脸都红了。 “婷婷不许玩赖哈,刚才姐都说了!”曾眉媚在一旁施压,其实大家都明白 这种游戏只要有人冷场,基本就宣布嗨不下去了,大家的尽情参与才是硬道理。 “我……”估摸着婷婷根本没想到她南哥哥这档子人会玩得这么疯,还在犹 豫的当儿,包房的门响来起来,熊雄赶紧过去开门,就见曾北方喘着气儿进来了, 有点紧赶慢赶的意思。 “北方来了啊,”熊雄赶紧跟他打了个招呼。 “哟,爸爸桑呢,原来帅哥是被藏起来了哇,怎么突然就钻出来了个吴彦祖 呢?正好还差个倒酒的少爷,你就跟熊少爷一起给大家倒酒伺候着吧。”曾眉媚 对着他弟又是眨眼又是嬉笑。 而看到北方的婷婷这下算是见到真冤家了,几乎电光火石间俩人的眼神对射 过后,婷婷的神情突变,刚才犹豫扭捏的神情一扫而光,就见婷婷的脸上突然笑 靥如花,伸手挽起“里贝里”的胳膊,然后也嗲滴滴学着她姐的燕啼嗓来了一嗓, 这一嗓喊得透彻敞亮,喊得长江对岸都听得见像是在示威:“洞房花烛夜,里贝 里在我身上一进一出!” “哇!啪啪啪……”又是曾眉媚跟皮儿带头咋呼鼓起了掌。而一旁还站着的 北方却一头懵逼,只见着婷婷接过了“里贝里”给她倒上酒俩人热热络络干着杯。 “嘿嘿,亲爱的小燕子,”接着曾眉媚转过头来笑嘻嘻的看着小燕子,“该 你了。” 小燕子怯生生的看了我一眼,然后低着头,憋了好一阵才开口念到:“洞房 花烛夜,南……哦不,宁煮夫在我身上一泻如注。” 说完又不好意思的瞄了我一眼,本来还很羞涩,没想到曾大侠一句话把小燕 子妹妹又逗笑了,曾娘们说,故意的哈:“这个好,真实,洞房嘛,见着这么乖 的新娘谁个把持得住。” 我日你曾眉媚! “好了,最后,该我们宁大小姐了。大家鼓掌!” “啪啪啪……”随后一阵掌声响起,我承认我是里面拍得最响的一个。 老子这最响的巴掌换来的是宁卉对我母老虎般的怒目一瞥,然后宁卉挺了挺 一直在起伏的胸脯,嘴皮一咬才开了口:“洞房花烛夜,牛导在我身上……一日 千里。” 说完就见宁卉双手蒙着脸几乎下意识的靠在了牛导的肩头…… 第一三三章:跳弹大趴体(下) 生活中有无数的巧合,巧合多了,就成了冥冥中的定数…… 谁也无法解释牛导为啥在成十上百“一”字开头的成语中,居然就挑了个带 “日”的。我必须澄清我是跟曾幺蛾子开了趴体的准备会,但以宁煮夫的人格担 保,我的确不晓得洞房花烛夜这个梗,更不用说还设了个“在我身上……”这么 流氓的局,不然我宁煮夫百炼成钢的大老爷们,再是跨装逼与自黑两界的杠把子, 也断然不会装逼到自黑自个床上不行,MMP ,一泄如注……算了,已经遭曾娘们 笑惨了。 连我都不晓得,牛导自然更不晓得。《让子弹飞》里葛大爷是吃着火锅唱着 歌就被麻匪劫了,牛导是喝着酒唱着歌,随便说句成语就把他的女神日了,只能 说明这一切都是命中注定——被牛导日,是俺老婆命里逃不过的劫数。 还一日千里,牛导,很跩的哦。 曾幺蛾子的热身是成功的,此洞房花烛夜一出手,气氛立马就暧昧了,今晚 趴体少儿不宜的调调一下子就定了下来。 而此刻最尴尬的是刚刚进来的曾北方同学,一进门就被他姐发配去当了包房 二少爷,往日跟自己风情缱绻,郎情妾意的宁姐姐也只是用蒙着脸的手跟他挥了 挥嗨了一声算是打了个招呼,倒是牛导为了显今儿的主人之谊过去给北方敬了一 杯酒。 有意思的是此刻曾北方同学的前女友,说的是婷婷与宁卉,婷婷正热络的跟 在自己身上一进一出的歪果仁把酒言欢,而宁卉,作为曾经假扮过曾北方同学的 女友——假扮的女友也是女友哈,却靠在在自己身上一日千里的牛导的肩头,那 一脸蒙着的,像极了一个女人刚刚被日了然后很舒夫斯基的娇羞。 尴尬是真尴尬,清华高材生,集堪比吴彦祖的颜值与七块腹肌于一身的北方 同学居然混到这个份上,衰无再衰,曾北方同学一手无敌的好牌为什么打得如此 没有灿只有烂,值得我们深思。 但我想说的是曾北方同学现在真正的地雷,却是他的宁姐姐——我非常清楚, 但凡曾北方今儿表现出一点点对他宁姐姐的热络,哪怕眼神一丝对宁姐姐的眷恋, 或者一丝对情敌牛导的妒意,可能这小子就万劫不复了。今儿一整晚婷婷看宁卉 的眼神都被我收在眼底:那种只有女人对女人才能生出的幽怨与羡嫉——婷婷, 是在北方手机里看到过宁卉照片的——一个女人,为了爱情可以隐忍一切,为了 爱情的毁灭,也可以把一切隐忍炸了,别忘了婷婷就是一只炸药鸟,哦不,一只 火烈鸟,荒郊野岭强暴宁煮夫那一票干的可真TMD 漂亮…… 我已经给曾北方上了毕其功于一役的一课了,我一直认为以这小子的悟性能 够明白我上课的时候对他掏心掏肺讲的一切,但他要怎么做是我无法代替的,今 儿能不能让婷婷回到自己的怀抱,自己能不能迈出成长为下一个宁煮夫的第一步, 最关键的是他能不能做到完全把他至今仍然如此迷恋的宁姐姐当做一个路人。 对,路人。唯有今夜与你陌路,他日花开,才能看见你在丛中笑——这个道 理,必须曾北方自己去懂。 说真的,我脚趾头都为北方攥紧了,我相信曾北方的悟性以及成长为下一个 宁煮夫的渴望,但无法不担心他的任性与不成熟。宁卉不可方物的魅力,以前给 过他那么多的缠绵与温存一切都历历在目,这颗如此甜蜜的雷,这颗会当凌绝顶 的野花,又有多少男人有这么大的定力忍得住不去踩,况且今天特殊的场景下, 踩的定义仅仅被限定为哪怕眼神里的一丝眷恋……或者一丝对宁卉身边已经代替 了自己的男人的妒意。 所以,别回头北方,宁姐姐再好也是过去,别留恋岁月中宁姐姐无意的柔情 万种,今天宁姐姐依旧天纵风情,但已经与你无关。 亲爱的北方,How many roads must a man walk down Before they call him a man (男人必须走过多少路才能成为真正的男人?),从一个boy 到man ,没 人能代替你长大,是凤凰就得涅槃,要看彩虹,就得经历风雨。 婷婷,才是你真正的归宿。 而此刻的婷婷,正跟“里贝里”热络玩起了骰子,话说这种夜场游戏婷婷玩 起来手拿把攥,一会儿工夫就看见“里贝里”连输几把一脸懵逼频频端杯,他哪 里晓得当年婷婷混夜场的时候他可能连中国的KTV 长啥模样都没见过,跟婷婷在 夜场玩中国人发明的骰子还不把这位歪果少爷玩残咯。话说今儿这一水盛世美颜 的女神中,婷婷年纪最小,自打懂事起就没了爹管,懵懂花季便出来混了社会, 多年胡天海地的街妹生涯加上遗传中她爹当年那股天不怕地不怕的古惑仔基因一 点没拉下,让婷婷性格鲜明地烙上了独立、火辣、仗义的江湖豪气,如果不是婷 婷的外形过于出众,老天又给了一副天生的模特条坯,有一天她朋友硬把她拽进 一家模特培训班,兴许婷婷早混成哪家堂口的大姐大了。婷婷的命运在那家模特 培训班分了岔,才有了后来仇老板一掷千金买模特大赛冠军认女的感人故事。 其实,大家都看得出来婷婷突然跟“里贝里”这么黏糊都是故意气北方的, 再刚烈的女子心里都住着一个小女生,气你,是因为在乎你。 北方看没看得出来我不晓得,但感到欣慰的是北方跟宁卉嗨了一声打过招呼 后,就没再朝宁卉这边看一眼,或许是心里十分想看却不敢……但愿这小子已经 看清了形势:此刻一眼宁姐,未来一世深渊。 大概看北方确实有些尴尬,曾眉媚咋呼着出来解围了:“好啦,大伙身也热 了,有人日也日了,有人泄也泄了,现在该吼两嗓子了哇,皮儿,快给姐点歌去 ……” 我泄你个头曾眉媚,没够了是不是? “对了唱歌唱歌。”这边牛导也应和着,接着转头对着宁卉温柔的问到: “宁,想唱什么歌我给你点。” 按照叫人名字越短越亲热的原理,牛导这声“宁”是真入戏了。宁,直接喊 卉嘛,还要亲热些。不过我承认这声“宁”可能暖在宁卉心头,却让老子有点肾 颤。 不远处的曾北方大约也听见了这声“宁”,估计他也很肾颤,但楞是憋着没 朝这边看上一眼,看得见的是坚强,看不见的是煎熬。 唯有决绝的勇气,才能直面人生的惨局……南老师谨以此鲁迅体送给坚强而 煎熬的北方同学。 接下来是群魔乱歌时间,可能刚才大家都喝得不算少的茅台经过现在几杯老 子还叫不上名字的歪果啤酒的发酵,酒劲也差不多上来了,其实各色各样的趴体 归根结底都是酒的趴体,当你有写不出的诗,拿酒来,当你有到不了的远方,拿 酒来,当你有哭不出来的眼泪,拿酒来,当你有得不到的爱情,拿酒来,当你有 唱不下去的歌,拿酒来…… “酒在哪里?本菇凉唱不下去了!”突然歌台方向听见本来唱歌正唱到酣处 的宁卉飙出一嗓,这一嗓把所有人都喊硬了,哦不,喊楞了——按说平时宁卉唱 歌走的都是抒情外国民谣以及王菲声线的路子,今儿不晓得咋想起要整《青藏高 原》,这会儿到了高音的地儿飙不上去了。 我看出来了,今儿老婆的路子有点野,走的不是寻常路。 “少爷们还楞着干嘛,还不赶紧给宁姐倒酒!”旁边曾眉媚一阵吆喝,说时 迟那时快,算上我包房里的一干少爷们——除了北方哈,这小子只是站在一旁愣 是没敢动手,这点我要再次给北方同学的冷静点个赞——齐刷刷的几秒的功夫各 自倒好一杯酒就围了一圈端到宁卉跟前,这一圈依次站着:宁少爷、牛少爷、皮 少爷、熊少爷、歪果里少爷……那阵仗就差大家齐声高呼皇后娘娘吉祥了。 宁卉也没想到借着酒劲喊了一嗓就搞出这么大动静,见跟前站这么一排殷勤 有加的少爷自己也有些不好意思的笑了,而这一笑竟然笑出些许皇后娘娘母仪天 下,仙蒸霞蔚的仪威来,这可能是史上最美丽性感,也最乖萌可爱的皇后娘娘了 :小丸子头,绿色T 恤的深V 里乳影沟显,下身刚刚没膝的卡其色的半截褶裙里 一双白皙的熠熠长腿被黑色丝袜连臀裹住——电视剧里皇后娘娘衣服都这个穿法 估计里面的男人们全部活不过三集。 丝袜,还是黑色的——话说有多少男淫为女人生,就有多少男淫为丝袜死— —这种骨灰级的丝袜控在座我晓得的,是牛少爷。顺便说一句,宁煮夫骗老婆不 穿内内穿连臀丝袜出门的时候,宁卉的衣柜里的可供选择的丝袜的色谱是这样的 :白色的、肉色的、蓝色的、红色的……宁卉选了黑色的。 据我所知牛少爷的丝袜控有一个怪癖,非黑丝,毋宁控…… 宁卉今儿选丝袜跟牛少爷选成语有异曲同工之妙:生活中有无数的巧合,巧 合多了,就成了冥冥中的定数…… 至于宁皇后那双魅惑的黑丝袜里面的跳弹大秘密,为了大家在下一集还活着, 我就不给大家宣布了。 宁皇后看着一圈少爷端上来的酒,端谁的呢,这是一个问题——此刻的场景 像极了皇上晚上睡觉觉前在翻伺寝妃子的牌牌——虽然大家心里其实都晓得今儿 皇后最终要翻谁的牌牌,但内心总是忍不住要用这样一句话来骗自己:梦想总会 是有的,万一实现了呢? 但见宁卉俏眉一挑,嘴皮一咬,水中月一样深情的眸子看着我……伸手将牛 少爷的酒杯端了过去——宁卉看着我端的却是人家的酒,这个人家是已经用成语 日了自己而且快要真正日了自己的人家。 多么牛逼的内心戏。 大家不晓得宝宝心里苦,宝宝听到老婆此刻心里还唱着另外一首歌:“虐你 千遍也不厌倦,虐你的感觉像三月……” 牛逼的内心戏在继续,宁卉当着众少爷的面盯着我的眼睛把酒喝了下去,一 点酒浮子都不剩,然后转过身去拿起话筒,对着大屏终于把《青藏高原》最后那 句高音飙了上去:“呀啦索那就是青藏——高——原……” 牛少爷留下,大家散了呗。地球在变暖,青藏高原像呼伦贝尔草原一样绿不 再是梦。 我回到小燕子的旁边坐下,小燕子立马就熨贴的给我从果盘拿了块西瓜,小 燕子知道南老师一直有这种属于少儿时期对水果的喜好,像是要安慰我刚才给宁 皇后端酒被内心戏所伤的心灵,等我正准备接过西瓜的当儿我才想起不对呀,今 儿我是……那种少爷呀,我连忙一脸严肃的对小燕子说到:“亲爱的燕子姐姐, 怎么能让您给我拿水果呢,今儿您应该是杯子端来喝酒,水果送来张口的主儿, 今儿本少爷伺候您才对。”说着我去果盘给小燕子拿了一块苹果——我知道小燕 子一直非常喜欢苹果的内敛——然后凑到小燕子耳边来了句悄悄话:“亲爱的, 我要开遥控了。” “啊?”小燕子有些慌乱的看了我一眼然后羞涩的低下了头。我看着小燕子 如此娇羞的样子更加色心磅礴,背了一遍“左边老婆右边小燕子”的口诀之后啪 嗒一下将右手攥住的小燕子身下的跳弹遥控开关按下。 没按错,按下开关的当儿我看见小燕子的身体轻轻在颤抖。 “燕子姐姐吃苹果呗。”我把那瓣牙签串好月白果色的苹果恭恭敬敬的搁在 小燕子跟前,脆生生喊燕子姐姐的时候还参合点童声,小燕子此刻已经感觉身下 的状况已起,更不敢看我了,只是有些不自然的并着双腿伸手欲接过苹果……此 刻必须响起曾眉媚的咋呼。 “唉唉唉,宁少爷你怎么当的少爷,吃水果还要我们姐姐们自己动手啊,不 是刚才才说人家只需要张口就行了吗?你得喂啊,敢不敢用嘴喂一个?”此刻果 真就响起了曾幺蛾子的咋呼,曾事妈在旁边就倒满一杯酒,对我挑衅到:“用嘴 喂一个我把这杯喝了!” “嘘——”这个唿哨是皮实打的,这崽儿老大不小都要当爹的人了,还像一 只随时准备寻衅闹事荷尔蒙旺盛的公鸡。 “皮儿,去拿瓣苹果喂姐姐,跟宁少爷做个示范。”曾眉媚拍了拍一下皮实, 说着皮实赶紧拿了块苹果瞄了我一眼便叼在嘴上朝曾眉媚的嘴边送去,曾眉媚居 然没羞没臊的就张开了嘴。 一对狗男女,一个瘪犊子真敢喂,一个骚娘们真敢吃,问题这吃法还骚得很, 本来皮实慑于熊雄在旁边并不敢太放肆,只是咬着苹果的边缘送到曾眉媚的嘴边, 大概齐觉得做个样子就行了,估摸着这分钟皮实还真没有跟曾眉媚拍吻戏的胆儿, 问题是皮实完全不晓得今儿的曾大侠当着自己的男人的面拍个吻戏啥的早已不是 个事儿,就见这娘们张开馅多皮薄的猩红大口——晓得的以为她要吃苹果,不晓 得的以为她要吃人——一嘴将皮实叼着的苹果咬在自己嘴里,咬的时候曾眉媚的 嘴皮真真切切就黏到了皮实的嘴上,这还没完,曾眉媚把那瓣苹果吞进嘴里咬成 了几截,然后捧着皮实的脸嘴贴了上去不用分说的撬开人家的嘴,将那瓣咬碎的 苹果回吐了几段在皮实的嘴里…… 曾眉媚五秒钟就自导自演拍完了这段惊心动魄的KTV 初夏苹果之吻,接下来 定格的是此刻内心无比震撼,嘴里含着曾眉媚嚼过的苹果渣,一脸木鸡呆立的皮 少爷。这小子今儿是赚大了,老子喊他来陪酒,结果陪着陪着就拍了一部吻戏, 吃了一嘴曾眉媚嚼过的苹果渣。 曾眉媚这下端起刚才倒好的酒转过头来,用一狐眼的挑逗看着老子:“看见 没?要这样喂的哦?” 这下小燕子本来就害羞低着的头更是抬不起来了,小燕子妹妹哪里见过这种 阵仗,以前都是电影里面看吻戏,现在不仅看现场直播还要自拍,除了双腿紧紧 并着抵抗着身下已经进入工作状态的跳弹,小燕子已经浑身无措。 “喂就喂,who 怕who ?”我特地用手将小燕子的脸蛋捧起,满眼温柔杀, 为的是舒缓小燕子紧张的情绪,然后将牙签串着的苹果的一端含在嘴里慢慢朝小 燕子的嘴边送去。 小燕子双眸紧闭,脸蛋绯红,完全失去了抵抗意识,一副任人宰割的小羊羔 的模样,一艾我含着的苹果抵触到她的唇边,才本能的张开了嘴。 苹果优雅地,慢慢地在俺嘴巴的推送下滑入到小燕子的口中,完了老子将嘴 结结实实覆盖在了小燕子的嘴唇上,我晓得一旁曾眉媚好好的在盯着,这嘴皮没 挨着嘴皮这娘们肯定不得认账,而且我还索性伸出舌头在小燕子柔软的嘴唇上裹 了一圈,这等于将今儿KTV 初夏苹果之吻升级到了法国版,以为这下这枚幺蛾子 没啥话说了吧,才将嘴松开转头看着曾眉媚:“酒喝了呗!” 曾眉媚好好的看着我,酒杯是端着但一点木有要喝的意思:“这就完了?” “大家伙不就是想看吻戏么?拍了啊,还是法国版的哦!” “皮儿,”曾眉媚有些不削地哼了一声,转头看了一眼皮实,狐眼里发的都 是电:“刚才姐姐赏你的苹果好吃伐?” 我日…… “嗯嗯好吃……甜!”皮实忙不迭的点点头,但眼睛一直都是直的,显然是 看了刚才我跟小燕子法国版的吻戏还没弯得回去。 凭良心说,刚才曾眉媚把咬碎的苹果吐回皮实嘴里才TMD 是这场吻戏的精华, 这娘们憋着的就是想看小燕子将苹果吐回我嘴里。我瞄了曾幺蛾子一眼,嘴里嘟 囔了句唇语:“你赢了。” 然后我伏身到小燕子耳边轻轻安慰到:“亲爱的别紧张,幸好你嘴里的苹果 还没吞下去。”说完我将嘴凑近到小燕子嘴边,近到能闻着小燕子嘴里吐出来甜 甜的,带着果味的气息。 小燕子本来将苹果含在嘴里轻轻的咀嚼着正欲吞下,听曾眉媚这么一咋呼完 全明白了啥意思,立马嘴不敢动了,众目睽睽中见我凑上来的嘴也顾不了那么多 了,稍一踟躇,横下一条心眼睛闭上张开嘴就将嚼到一半的苹果回吐在了我的嘴 里。 没人的时候我跟小燕子经常这样操作,所以小燕子完成这个动作倒一点不生 疏。为了让大家伙能清晰的看到苹果吐回到我嘴里整个的传送过程,我特地跟小 燕子的嘴之间留了一点缝隙,这导致一些苹果汁顺着我跟小燕子的嘴角流了出来, 于是我也闭上了眼睛……前晚别墅里小燕子的嘴角,也流出了一些液体一样的汁 ……这让我感到浑身肾颤。 等我从霎时的迷乱中回过神来,嘴里已经满是带着小燕子唾香的苹果渣,而 小燕子却早已起身去了洗手间……其实去洗手间并不都是为了那啥,女人不好意 思的时候也特别喜欢往洗手间跑。我赶紧将右手里的遥控暂时关上。 接下来曾眉媚看着我很满意的笑了笑,脖子一扬,一点不拉稀摆带将手里端 着的酒一饮而尽,话说这杯酒换来两场吻戏,大家值了。歌台此刻传来了《传奇 》优美的旋律以及宁卉那被天使吻过的歌声,说错了,俺老婆本来就是天使。 唱的是《传奇》的英文版“Fairy tale”:“In that misty morning when I saw you smiling face, You only looked at me and I was yours……” “在那个薄雾的清晨,我看到你微笑的脸庞。只那一眼,你便将我俘虏……” 亲爱的老婆,你这是要告诉我你被谁俘虏了么? 说真的这鸟语版的《传奇》真尼玛好听,听一遍你想喝酒,听两遍你想说带 “日”的成语,再听我终于忍不住在老婆的歌声中……按下了左边的跳弹的开关。 按下遥控的刹那,我听到宁卉嗓子一滑,那歌声仿佛被天使吻醉了…… “婷婷……姐姐,你吃不吃苹果?”在宁卉被天使吻醉的歌声中,歪果“里 贝里”少爷突然冒出的一句非典型普通话让现场突然有了一种能让全世界静默的 惊悚感。吃苹果,看来看了两场吻戏把歪果少爷看躁动了。 而包房里最感到惊悚的,也只有我察觉得到,对了,是曾北方,婷婷的疑似 前男友。说疑似,是因为我一直定义这小俩口只是疑似分手,吵吵架,闹闹别扭 而已。演场戏,小俩口该干嘛干嘛,只要曾北方同学做到把宁姐姐当路人,不踩 宁姐姐这颗雷,分手,不存在的。 听“里贝里”突然问婷婷吃不吃苹果,本来坐挺远的曾北方立刻警觉的站了 起来,犹豫了一会儿便走到“里贝里”跟前拍了拍这位歪果少爷的后背:“哥们, 婷婷小姐不喜欢吃苹果。”说着北方从果盘里拿了只番茄对着“里贝里”笑了笑 :“婷婷小姐喜欢吃这个。” 婷婷确实喜欢吃迷你番茄哈,已经跟婷婷同居过一段时间的北方自然有这样 不对称的信息优势。 话说自北方进了门这俩冤家就没少演内心戏,各种眼神互怼,看你实际又没 看你,没看你实际又在看你,尤其婷婷看着跟“里贝里”热络的紧,心里头紧的 其实是冤家曾北方,后脑勺像开了鹰眼,专门盯着曾北方是不是跟宁卉有什么互 动,是不是看宁卉的眼神眷恋了,好在貌似这会儿北方还没犯浑,他宁姐姐的雷 始终没去踩。 心头想的是一回事,嘴巴说出来是另外一回事,说的是女人皮囊头的那颗海 底针,天下女人皆如此,江湖儿女婷婷也概莫能外,明明感觉北方还是在乎自己 心头这会儿其实是热乎的,但看着冤家过来了偏生又把嘴翘得比天高,看人家的 眼光像有八吨冤仇:“哼,谁说我不喜欢吃苹果了?” “哦。”“里贝里”有些懵逼,但听婷婷这么说还是感觉到了鼓励,连忙从 果盘拿了瓣苹果然后看着曾北方的眼光有些挑衅。 此刻包房里的所有目光刷的全奔似乎要到来的第三场吻戏而去,连宁卉被天 使吻醉的歌声都停了下来,她旁边的牛少爷看上去很紧张,通常两头雄性动物开 始争一头雌性动物了都是要掐架的前奏。 这其实是我今儿想要的结果,要的就是让婷婷觉得北方是在乎她的,跟另外 强大的雄性动物争自己,是个雌性动物都会得到极大的满足感,这个时候曾北方 表现得越具有雄性动物的霸占欲与……兽欲,效果越好。 虽然有“里贝里”又一次被老子利用当了道具之嫌,显得有些不地道,但我 的计划里,是有替偿方案的。 两头公鸡的眼神互怼要说真尼玛精彩,一人拿着块苹果,一人拿着只番茄, 俩人都是运动达人,都不缺肌肉站着都有型有款,北方身高占优势,“里贝里” 鼻子的身高占优势,俩人的眼神都在说:谁怂谁孙子! 大老爷们争女人,就要这股子气势。 “听到没?婷婷说喜欢吃苹果!”对峙中“里贝里”首先打破了沉默。 北方也不说话,用赌桌上发哥每次准备梭哈前的那种眼神最后怼了怼“里贝 里”,便以迅雷不及掩耳盗铃之势伸出手一把拽住婷婷的胳膊将她拉起身揽到自 己怀里,婷婷被北方这突如其来的如此粗暴的突袭搞得有些晕,心里一股子热乎 劲虽然立马就上来了,但明里却双拳乱舞在北方身上一阵捶打:“你干嘛?你要 干嘛?你这个流氓!” 说了北方的悟性不会差到哪里去的,练练也是演得来各种内心戏的,但见他 把小番茄潇洒的往嘴里一扔,咬碎了然后将嘴连着番茄汁就不用分说的堵住了婷 婷的嘴。 “呜呜呜……你……坏……” 坏后面的蛋还没说出来,北方已经将婷婷的身体在物理层面上彻底征服,两 人的嘴紧紧吻在一起,其实婷婷精神层面沦陷得更早,北方当着雄性歪果动物的 面将自己拥入怀中的那一刹那,其实婷婷的心已经被再次融化,嘴上喊流氓心里 其实喊的是哈尼。 实在对不起哈,为国际友人“里贝里”同学的再次懵逼,一开始这小子见北 方如此耍横强抢了自己的吻戏就已经火从肝来,拽着苹果的手捏成拳头准备给曾 北方来个横勾拳了,这正准备出手的当儿幸好老子及时赶到后面死死拉住了他的 胳膊:“哥们,别冲动,我们外面说话……” 我死拉活拽把“里贝里”拉到了包房外面,边拉我边一直给这头有些狂怒的 歪果雄性动物解释:“哥们不好意思,他们俩真的是……lovers(情侣)” “里贝里”的情绪慢慢平复下来,但脸色是真难看了,再说是个爷们搁谁遭 遇这种羞辱都会挂不住的,况且“里贝里”此刻已经有些看明白了,接过了一支 我递过去的烟点上,抽了一口,盯着我的眼睛一个犀利的问句追魂而来:“What the fuck are you doing?I cann‘t really play with you Chinese(你们他 妈在干什么?我真没法跟你们中国人玩),南,我其实早看出来了,宁是你妻子, 却跟牛在一起,曾跟他老公今天都在,曾却跟皮在一起,你今天带一个姑娘来宁 却一点不生气,婷婷的男朋友开始一直看着我跟她玩了这么久,还有上次在酒吧, 明明曾的老公在旁边,你却跟曾扮成一对……你告诉我,你们是不是……swing club?” Swing club,换妻俱乐部!我靠,老子完全木有想到这小子这么直接就摊牌 了,看来再乱来要出岔子了,我赶紧伸出手指摇了摇:“Nonono……” “其实是真的也没什么,我们法国这种俱乐部多了去,不过南,你应该告诉 我实话,我又不是玩不起。”“里贝里”此刻能用“又不是玩不起”来准确表达 如此复杂的语境下自己要表达的意思,我实在佩服这个能背李白唐诗的歪果哥们 的中文水平,是真佩服! “Nono ,真的不是,我们大家伙平时都是很好的朋友,有时候这么互换下 身份也只是觉得刺激、好玩,图个乐子,完了也就各回各家,各找各妈。” “真的?No swing sex(交换性爱)?No any kind of orgy (群交聚会)?” “里贝里”仍然在追问。 “真没有,最多就是抱抱啊接个吻什么的,就像你刚才看到的那样,仅此而 已了,no real sex (没有真正性爱这些)。”老子这分钟哪里敢把真相告诉 “里贝里”,一来对“里贝里”的了解还不够,二来歪果仁进来大家乐呵一下当 个宝耍一下是可以的,要真让他染指咱女眷们老子心里头立马就会想到鸦片战争、 八国联军咱中华民族这些屈辱的历史,这个心理上的坎始终没法过得去。 “真的?”“里贝里”将信将疑的看着我。 “真的。如果今天你感觉受了欺骗,感觉不适,你可以现在就离开,我真诚 的跟你道歉,我们以后还是朋友。如果你想留下来,也许你会看到一些有趣的事 情。”我表情暧昧的笑了笑,说的时候我心里就打赌这小子一定想知道什么是一 些有趣的事情,“当然,no real sex !” “嗯,我想想,”“里贝里”沉思半晌,猛吸了两口烟然后狠狠掐灭了烟头, “我跟你回去。南,我既然打算留在中国,我不愿失去你们这些有趣的中国朋友。” “也!Give me five!”我跟“里贝里”伸出手掌相向而击,老子感觉这才 算暂时把“里贝里”本来要爆发的火给灭了,说着我把手里出来就一直拽着的一 件玩意塞到了“里贝里”的手里。 “这是?”“里贝里”接过物件狐疑的看了看,“A remote?(遥控)” “是的。这次叫你来喝酒不是要给你说道说道跳弹吗?” “这是跳弹的遥控?”这下“里贝里”的嘴张开就没法合拢了,“Very interesting (非常有趣)!” “是的,会操作吧?”说着我简单示范了一遍遥控的操作方法。 随后我跟“里贝里”前后脚回到了包房,见曾眉媚已经单独一个人坐着,皮 实却在一旁跟熊雄坐在了一起热络唠起了嗑喝起酒来,我赶紧跟“里贝里”耳语 一番将他领到曾眉媚身旁叮嘱了一声:“交给你了哈。” “嗨!”还没等一副完全没整明白咋回事表情的“里贝里”落座,曾眉媚已 经将手伸到了“里贝里”的手里,燕啼嗓嗲得要出人命:“里贝里哥哥,别生气 的啦,继续给我看哈手相嘛!” 是的,我是把曾娘们身下夹着的跳弹遥控拽给了“里贝里”——从熊雄手里 拿过来的,而我出去安慰“里贝里”的时候,曾眉媚已经将皮实安排妥当,这里 必须表扬一下皮实从服侍曾大侠的少爷降格为包房二少爷的自我牺牲精神。 “嗯嗯……啊啊啊!”此刻从包房洗手间突然传出婷婷清脆的喘息与呻吟, 我这才发现北方与婷婷已经不在刚才的位置,很明显,我跟“里贝里”在外面的 时候,北方把婷婷抱进了洗手间。 “啊啊啊……啪啪啪……”婷婷的呻吟中,明显还夹杂着肉与肉的撞击声! 我靠,老子出去的时候还是吻戏,回来就成床戏了?北方这次是真的爷们了 一把,我来之前是跟这小子交代过一定要在抢夺自己的女人的过程中表现出强烈 的兽欲来,结果这小子就真的在洗手间把人家给兽欲了?! “嗯嗯嗯……说你爱我……”婷婷的呻吟似乎有些变得肆无忌惮,完全不顾 及洗手间外还有这么一大群姐姐少爷们。 “我爱你!”这是北方喘着粗气的声音,和着啪啪啪一直没有间断的撞击声。 “啊啊啊……啊啊……”婷婷的呻吟变得更加高亢,那呻吟叫得开了空调的 包房温度起码升了三度。话说以婷婷敢把南老师强暴了的火辣性格,叫个床给大 家听又是多大个事儿? 而接下来婷婷几乎在高潮的临界边缘的呻吟中继续喊出的一句话,我才几乎 肯定婷婷叫得如此大声其实是故意的,婷婷的叫喊似乎要将身体内所有的快感都 释放出来,在啪啪啪在什么时候都显得如此美妙的肉与肉的撞击的背景声中,婷 婷的叫喊已经变得有些沙哑:“说你只爱我!说你只爱我!说你……只爱我!” 我晓得,这是婷婷故意叫给宁卉听的。 “我只爱你!”曾北方的回答一点没犹豫,曾北方的回答既出,就听见一阵 激烈的啪啪啪声音与婷婷明显是达到高潮诱人的呻吟…… 冰雪聪明如我老婆的宁卉显然听明白了婷婷这么火爆与直接的抗议方式,女 人之间的那种敏感,我其实是学不来的,后来我问过宁卉对当晚北方跟婷婷做的 不可言说之事并听到婷婷这种示威心里是什么感觉,宁卉笑了笑说到:“解脱与 高兴,解脱终于在北方心中有一个女孩能代替自己,高兴北方长大了。” 俺老婆心里如此敞亮的回答,对婷婷却没有一字评语……纵使是天使,在太 阳底下也会被照出影子的。 而此刻明显温度升高了三度的包房里大家各自的表情是不一样的,这番床戏 讲真已经超出了我对今儿趴体的预期,尽管大家都似乎在做着各自的事儿,包房 大少爷跟新晋的包房皮二少爷继续在唠着嗑喝着酒,“里贝里”继续跟曾眉媚看 着手相,而小燕子坐在我身边继续害羞的低着头,宁卉则跟牛少爷伏在点歌台疑 似点歌又在聊着什么,但大家的耳朵其实都不在自己做的事上。 一会儿洗手间听到一阵水流的洗漱声后北方牵着婷婷的手出来了,这分钟大 家的目光是要看,还是不看这对欢喜冤家呢?都是一个挺尴尬的问题。 此刻出来解围的还是曾大侠,这娘们的手仍然搁在“里贝里”的手里,然后 扯着燕啼嗓来了一嗓:“我说卉儿,你和牛导给大家表演一段你们演的话剧呗? 这里就我看过,太棒了,大家说好不好?“ “好好好!”随之拍得山响的掌声几乎跟曾眉媚的燕啼嗓无缝连接,老子看 见拍得最起劲的是熊雄跟皮实。连一直害羞低着头的小燕子这下也抬起头,眼睛 一亮,跟着拍起了手喊到:“宁姐来一个吧,好喜欢你的表演!” 小燕子是看过宁卉话剧排练的。 “啊?”俩趴在点歌台以点歌为名实际一直行私聊之实的宁卉跟牛导听到状 况双双把头抬起来,俩人都没想到曾眉媚这会儿会放这么个幺蛾子——问题是俩 人都没意识到这是个幺蛾子。 但我晓得这是个幺蛾子,机会来了,老子像打了鸡血一般的兴奋跟着咋呼: “牛导,必须来一个!” “这……”牛导有些犹豫的看了看宁卉。 “犹豫什么呀?卉儿,你今儿要不给大伙表演一个,你三个月见不着我了!” 曾眉媚晓得咋个威胁宁卉。 宁卉没好气的瞪了曾眉媚一眼,然后对着牛导有些无奈的点了点头,意思是 演就演呗,不演还能奈得何这群疯子啊? “演那段哈,”曾眉媚这下来劲了,“话剧剧终的那一段,我知道最后结束 的时候男女主角是有吻戏的,只有一个要求,吻戏必须来真的,借位可不行哈!” “嘘!”皮实的呼哨总是随着曾眉媚的咋呼追魂而来。 “你……”宁卉瞪着曾眉媚欲说什么却没说出来,只是一刹那的踟躇后咬着 嘴皮,伸出手拉着牛导来到了歌台前,那里有一大块空间足够做舞台。 “舞台”上俩人轻轻相拥,彼此深情凝望着对方……俩人深情相拥的侧影像 极了《乱世佳人》在去塔拉的路上相拥吻别的白瑞德与斯嘉丽。 牛导慢慢伏下身欲吻宁卉,四唇相接之时宁卉的头偏向一旁…… “不……如果吻带来的还有伤害,我宁愿不要!”这是宁卉的第一句台词, 就在宁卉刚刚念完,我伸手悄悄将刚才因为出去劝“里贝里”而关掉的宁卉身下 的跳弹开关重新打开…… 宁卉的身子随即轻轻一抖,轻到只有我和此刻揽着宁卉的牛导也许能感觉得 到。 “你的拒绝都是那么美,美得让人心碎。世间唯有你的拒绝让我无法离开, 让我愿意靠你更近。我的灵魂已经随你而去,不伤人,纵伤己。”牛导的台词, 男中音,磁性而颓伤。 “你不要这么……折磨自己……当无奈成为这个世界的常态,我们只能逃避, 所以不想开始……是因为不想结束。”宁卉的第二句台词,声音依然是天使吻过 的声音,但气息没了刚才的匀稳,宁卉的胸部此刻开始了微微起伏,本来平行站 立的双腿看上去有些发软。啪嗒,我把跳弹遥控调到了高档…… “是啊,纵生,已死。朝来,夕必至。可我想看到的是花谢之美,流星既逝 的光芒,哪怕生命中那一点莹莹的亮光,只要是你所予,亲爱的,已经足矣。” 牛导的第二句台词。 “你要的是飞蛾扑火的那一瞬间吗?我们有多少生命……经得起这样的粉身 碎骨?我们都是宿命的囚徒……不是我不愿……原是我不能……”宁卉的第三句 台词,此刻宁卉把完整的台词念完都有些困难了,微微摇晃的身体欲瘫还立,已 经无法支撑平稳的戏姿,起伏的胸部已经把最饱满的峰峦淹没在牛导的身上,而 不经意中宁卉髋部有一个将身体朝前送胯的动作——老婆这个如此性感的动作让 我永生难忘…… 牛导似乎感受到什么,声音也开始有些颤抖:“亲爱的,作为离别的记忆, 我想听你对我说一声,你爱我。”牛导的最后一句台词,说出了马利亚纳海沟般 的深情。 一千年太久,到来却只在朝夕,牛导的这句剧终台词既出,宁卉像等待了千 年的百狐一下子瘫软在牛导身上,然后闭着眼扬起头,嘴唇微启,如果有一种天 使吻过的声音说我爱你,就是此刻宁卉的呢喃:“我爱你”…… 已经不需要曾眉媚的吆喝,不需要皮实的呼哨,激动的牛导俯下身将脸贴向 宁卉,张开嘴紧紧的吻住了宁卉的嘴唇……吻住女神的那一刻,牛导后来告诉我, 纵使真有千年才能化得这一吻,他也愿意去等…… 看着牛导紧紧吻着宁卉的那一刻,老子竟然有点热泪盈眶的赶脚。 为奸夫吻上了自己的老婆而激动,论一个绿公的修养…… “舞台”上牛导将宁卉的身体抱住转过身去,将自己的背影留给了看戏的人, 挡住了此刻宁卉迷乱的脸庞,而挡不住的,却有一只穿着黑丝袜的长腿从他背影 的胯下之间伸出,紧紧跟他的双腿交缠在一起…… 我记得牛导说过,一定要当着我的面,我老婆对他说“我爱你”吻我的老婆。 后来宁卉告诉我,是牛导伏下身吻住自己的那一刹那,自己的高潮如雪崩一 样来临,感觉全身已经被身下的跳弹撕成了碎片……而我觉得,老婆那一刻真正 的跳弹不是在身下,而是面前这个等待如此之久终于吻了她的男人。 第一次,宁卉高潮的时候我没听见她喊coming,但宁卉告诉我她是在心里喊 了的。 梦里不知身是客,只缘不是戏中人……宁卉此刻被牛导与跳弹夹拥在怀里高 潮的时候,除了我跟她自己,没有人知道宁卉的coming竟然在大家的众目睽睽之 中到来…… 谁也不知牛导跟宁卉这戏中延续到戏外的coming之吻持续了多久,直到我听 见牛导先前搁在旁边沙发上的手机铃声响起,来电显示是妞妞妈。 第一三四章:牛夫人的红牌 “舞台上”牛导跟宁卉还紧紧拥抱在一起,在牛导把自己的背影完全留给观 众之前,宁卉摊入牛导的怀里仰头承吻的瞬间,是一种以侧面剪影充满仪式感的 方式定格给观众的。眼是心的窗户,舌是嘴的灵魂,走心的吻都是这样的,闭上 窗户,打开灵魂——正如此刻老婆跟牛导舌与舌交缠的灵魂之吻。话说女人高潮 的时候都特别喜欢吮吸:柔软的舌头、坚硬的手指、充胀的阳具,希望身上所有 的洞口都被雄性之物充填、盈满……任何关于女人完美的高潮都应该是这样的: 始于身体,终于灵魂——正如老婆今夜的coming,始于身下的跳弹,终于抱着自 己的跳弹。 不,还没剧终。 旁边牛夫人电话的铃声并没有能敲醒“舞台”两颗沉醉在灵魂高潮的戏中人, 而我此刻身体的每一根神经都已经被老婆跟牛导的吻戏挑逗到一触即发的模式, 就是说你别摸我,摸我老子的神经就要着火。 但我的神经最终还是被台上牛导的下一个动作点燃,就见牛导突然将摊在自 己身上宁卉的身体转过来,让他的女神以一种受难的姿势双手爬在歌台的大屏上, 臀部凸翘对着自己的胯部,而牛导胯下的巨型勃起已经晰然可见,然后这头看起 来已经发疯的牛伸手粗暴的在宁卉翘圆的臀部上一阵揉摸后将她上身的T 恤扒拉 下来,然后是文胸,半截裙,并一件一件在空中以相同而优美的抛物线扔在地上, 抛出一件,台下便是一阵轰鸣,一直到宁卉全身赤裸,唯有黑色的丝袜将腿与臀 部的线条呈现得无比诱惑,而宁卉此刻雪白的裸体因为丝袜黑色点彩的衬托下变 得异常耀眼,如同一道黑暗的天空倾泻而下的白光,此刻的宁卉就像天使在人间, 双腿张开,臀部挺立,臀缝间黝黑的洞口正发出莹莹亮光,这是女神准备用圣洁 的身体以性的名义普度众生,颠龙倒凤,普天狂欢,唯得女神身,以度净你尘世 的凡尘。 此刻女神的身后早已有一根属于凡间灵长类动物的阴茎勃起,牛导的手举着 这尘世的凡柄在女神美如圆鼓的臀部求欢,勃起的尘柄在女神桃源的洞口尽情研 磨,然后挑开,刺入!刺入的那一刹那,我突然感觉从后面插入宁卉的灵长类动 物变成了北方的鸡巴,那是我见过的最漂亮的灵长类动物鸡巴,而那根漂亮的鸡 巴从宁卉的阴道里抽插出来的时候有变成了一根粗壮的,长得看不见头的鸡巴, 那是我在很多歪果AV里看到过的那种白人的鸡巴,我明白了那是“里贝里”的鸡 巴,于是我看着“里贝里”的鸡巴从后面疯狂的抽插着宁卉,“里贝里”插我女 人但非我族类的嚎叫声让老子心里突然流起了血,这血是历史长河中我族历经苦 难的血,问题是,宁卉在承受着这一根异族的鸡巴抽插却发出了欢快的呻吟,金 镶玉的风姿,迷醉的呻吟,这并不科学……间不容发间,我却看到牛导将宁卉趴 在大屏的身体扶着转过来,把自己勃起充血的牛鞭将宁卉的嘴撬开然后插了进去, 还没等宁卉的嘴调整好姿势已经在宁卉嘴里开始了疯狂的活塞抽插!MMP ,说好 的爱情呢?说好的惜香怜玉呢? 而那头熊早已伏在宁卉与“里贝里”疯狂交合的胯下在舔弄着,发出呜呜的 如风箱破了洞的熊鸣,皮实在哪里?这小子却跟北方一边叼着宁卉的一只乳头在 拼命的吮吸着,老子永远都忘不了皮实用嘴叼着我老婆的乳头的时候那一副猥琐 的嘴脸…… 此刻我全身的神经都在燃烧,就是全世界的消防队现在都已经奈我不何,而 曾眉媚,婷婷,我身旁的小燕子早已将身上的衣服脱得一丝不挂,三具美丽的, 不可方物的裸体向我走来,三人的乳房丰盈,双腿间挂着三个浓淡不一,黑色的 花环向我走来,老子葛优躺迎接着这盛世美景,眼睛却死死的盯着正被五个灵长 类动物玩弄的老婆,我看到老婆的面色潮红,呜呜的呻吟总是被下一次抽插带到 一个更高的音阶,我竖耳聆听,试图听到宁卉心里喊叫的coming,而我听到的却 全是洪流碰击石头的啪啪声。 我喘着粗气,鸡巴竖立,而此时我感到这个世界多么的不公平,老婆身上有 那么多洞能被那么多男人同时插入,老子身上为什么就不能有那么多鸡巴同时插 入那么多的女人?我一直觉得,女人面前,男人TMD 就是弱者!我一阵悲鸣,就 见曾眉媚俯身过来伸出手,我以为这娘们是要来安慰我…… “啪啪啪!”这娘们伸出手原来是要打我,就见曾眉媚伸出手在老子脸上一 阵狂扇:“哎哎哎还睡啊?快起来了回家了!你啥子酒量哦,这点酒就喝栽了哇?” 当晚趴体最后以各回各家而告终,老子后来酒劲上来完全已经不省人事,就 在包房沙发上一直葛优躺到趴体结束,本来以为完了宁卉要被牛导拉去开房吃了, 而我继续得以跟小燕子春风一度,但老子的不胜酒力以及牛导老婆打来的清候牛 导的电话改变了当晚剧情的走向,牛导乖乖结了账回家,还算清醒的宁卉服侍我 回了宁公馆,北方小俩口和好自然双双把家还,小燕子倒落了单,跟皮实和“里 贝里”各自打车回的家。 曾眉媚俩口子尽职尽责,最后把各位安排好才回去的,我后来才晓得,曾眉 媚把当晚自己穿的那双包着跳弹的丝袜赏给了“里贝里”少爷。 这小子这一晚少爷做得不亏。 第二天是星期天,我一觉酣睡到日上三竿,醒来的时候头还昏昏发沉,胃一 阵绞绊直冒酸水,老子胃一直不好,昨晚上半场茅台下半场啤酒,其实没正经吃 啥东西,这会儿觉得胃翻腾得难受。而一旁的宁卉早已不见踪影,我完全不晓得 老婆是啥时候起的床,我正欲扯着喉咙喊一嗓老婆,这时候老婆光着脚丫悄声无 息的进到卧室来了。 “醒啦?”宁卉穿着一件淡蓝色的小吊带睡裙,刚刚包着臀部那种,黑色蕾 丝小内内在睡裙里隐隐可现,进门看着我憋了一下嘴。 “老婆你好久起来的哦?我完全不晓得。昨晚喝多了,后来都完全不省人事 断片了了。”我感到全身还是有些酒劲夹着睡意的乏力,打了个呵欠。 “你不是很厉害的吗?不是要灌人家黑蛋酒的吗?你怎么可能不省人事哦?!” 宁卉很惬意的埋汰着宁煮夫。 “是了老婆,昨晚我睡着了发生了些什么?”我嘿嘿一声嬉皮笑脸一把拉着 宁卉的胳膊就要往怀里拽。 “还能发生什么呀?完了就各回各家了呗。”宁卉没好气的瞪了我一眼,用 手拍了拍我的手:“好了别闹了,外面洗衣机还洗着衣服呢,我这半天衣服洗了, 家里清洁也做了。你赶紧起来吃点东西,昨晚我看你啥也没吃就知道喝酒,胃不 好还喝这么多酒,现在胃难受吧?我买了豆浆油条,豆浆在微波炉里拿出来趁热 吃,哦,我还化了一杯蜂蜜水搁在桌上,你喝了呀,喝了胃就没这么难受了。我 去洗衣服去了。” 宁卉风一阵进来,又风一阵出去,小吊带的下摆也跟着风一阵的在浪。 我心头一阵感动,你们看到的是女神在外面的光鲜美丽,我看到的却是一个 为人之妻的主妇的家长里短:洗衣、收家、为宿醉的老公买好早餐泡好蜂蜜水… … 做得了女神,当得了贤妻,如果有中国好老婆这档子比赛,俺老婆妥妥会当 凌绝顶,无与争锋。 我起来洗漱完毕喝了点热豆浆和老婆“温暖牌”的蜂蜜水才觉得人舒服多了, 胃也安静了下来。我吃东西的时候宁卉一直在有条不紊的忙活着,各种家务打理 得利利落落,井井有条。 “老婆,今儿美好的星期天有啥安排?”我在豆浆里沾了一节油条搁在嘴里。 “哦,正要给你说呢,你今儿没啥事吧?妈刚才给我打电话叫我俩回去吃个 饭。” “哈哈,丈母娘想女婿了,好的呀,今儿回去陪老爷子好好喝两杯。”老子 此话一出,就感觉即便满嘴的油条豆浆都没压得住,昨晚的酒饱嗝便冲了出来。 “你昨晚喝成那样了还喝个屁!”宁卉一边在阳台凉衣服,一边朝我狠狠瞪 了一眼,“妈说炖了你最喜欢吃的蹄子,你就去喝点汤得了。” 吃完早点,等宁卉收拾停当一起出门到超市买了些水果和送老人的礼品啥的, 然后我跟宁卉开车去了老丈人家。我们到的时候老丈妈一直在厨房忙活着,除了 炖的蹄子,还杀了一只土鸡,说是乡下亲戚送的,厨房飘来的是一股子烧鸡公的 香味,那味道一进鼻子,哈喇子就从嘴里出来了。 老爷子身体尚可,上次摔了一跤看来早已恢复完好,气色不错,宁卉一进门 就到厨房帮她妈忙活去了,老爷子便拉着我一脸的嬉笑眉开拉起了话茬,像我这 种如此讨老丈人喜欢的女婿不多哈,主要是面相老实,嘴甜,对他们闺女死心塌 地。 “小南啊,你们好久没回来了,今天正好陪我好好喝两杯,你们不在的时候 每次我喝上一杯你妈就要来收我的杯子,每次都喝不爽。”老爷子今儿是真高兴 了,女婿来了老妈子就不好意思来收杯子了。 “爸!别叫他喝,他今天不能喝酒只能喝汤,昨晚才喝得不省人事,醉得我 把他背回家的。”老爷子尽管声音很小,但架不住宁卉耳朵尖,听到她爹说喝酒 的事赶紧从厨房出来对我一阵数落。 “没事老婆,今天就让我陪爸喝两杯嘛,别扫了爸的兴啊。”我嬉皮笑脸的 跟宁卉周旋着,虽然其实我一点都不想喝,闻着酒味都有一种生无可恋的感觉, 但作为一名十分讨老丈人喜欢的女婿,再牺牲牺牲自己的胃又算得了神马。 爱老婆父母,就是爱老婆,这点道理我宁煮夫还是拎得清滴。 吃饭了,老丈妈的手艺大赞,满满一大桌菜色香味全了,海带炖的蹄子、烧 鸡公、糖醋排骨、清蒸桂鱼……不晓得的以为这是咱家提前吃了年夜饭。宁卉主 动张罗着给她爹和我倒酒,老丈人的泡酒,用的酒杯是她特地刚刚去外面买的两 只可能市面上能买着的最小的酒杯,边倒边一脸严肃的说:“说好的两杯哈!” “这……”老爷子眉头一皱有些不乐意了,“平时喝酒你妈管着,现在你们 回来了闺女又管着,还让不让人好好喝酒啦?” “爸,不是不让你喝,主要是不想让小南喝多了,他胃本来就不好,昨晚又 喝醉了。”说着宁卉还玩心眼,这么小的杯子,给她爹倒是倒满了,给我才倒了 七分,一副为了老公的胃不惜得罪亲爹之爱夫狂魔的嘴脸溢于言表。 老丈妈在旁边倒乐呵的给我夹着菜,一边夹一边嘘寒问暖的关心着我跟宁卉 婚姻的日常生活,我隐隐感到老丈妈似乎是有啥话想说。 虽然我是极力控制着酒的反胃,但跟老爷子也尽力作陪,每一口酒眉头都保 持着舒展喝下去的,但宁卉看得出俺这两小杯酒喝得也异常艰难。一会儿两小迷 你杯的泡酒喝完了,老丈人这边到刚喝到热络处,宁卉说啥也不准我再喝了,倒 酒的时候给她爹倒满了一杯,然后将我的杯子拿过去倒满,然后撒了一脸的娇对 老丈人说到:“爸,你再喝最后一杯吧,这杯小南就不喝了,我陪你喝!” “啊?”老丈人有些惊讶,毕竟以前宁卉从来没有陪她爹喝过酒,老婆为了 俺的胃这是刀山酒海都下了。 “好啦好啦老头子,闺女都说了最后一杯就最后一杯了,你啥时候见过闺女 陪你喝过酒了?”老丈妈在旁边打圆场,然后对我笑眯乐呵到,“小南不喝酒了 我去给你盛碗饭。” 老丈人这才没执拗,一脸不甘心但又洋溢着幸福神情的跟他闺女碰着杯狠狠 的闷了一口。这边我刚端着饭碗,老丈妈给我夹了块猪蹄,笑眯眯的说到:“小 南啊,我晓得你喜欢吃猪蹄,来,多吃点。” “谢谢了妈。”这老干妈,哦不,老丈妈牌猪蹄炖得确实香哈,口感滑实, 肥而不腻,沾着鲜香的油碟一嘴咬下入口即化,满嘴胶质蛋白从牙齿一直酥滑到 了胃。 “小南啊,你满三十了吧?”老丈妈又给我碗里夹了块鱼。 “嗯,满了。”听老丈妈这么明知故问,我心里咯噔一下,晓得老丈妈憋着 要说啥了。 “我知道你跟宁卉平时工作都忙,”说着老丈妈瞄了一眼正拿着块糖醋排骨 啃着的宁卉,然后好好看着我,“小南你年龄也不小了,你们是不是该考虑要个 孩子了啊?” “对对对,”旁边老丈人把酒杯一搁,赶紧附和到,声音洪亮,“小南,你 妈天天在我耳根旁唠叨这个,说想抱孙了!这生小孩不是小事,你跟小卉是该考 虑考虑了哦。” 老丈人的附和明显是事先演练好的剧情,这下我明白今儿叫我跟宁卉回家吃 饭的主题了,这主题不是猪蹄,是催我跟宁卉要孩子了。 外公外婆抱孙心切,谁个老年人没有一颗抱孙的心。 “我是说啊,平时你们工作忙,要是生下来你们没时间带,我跟你爸帮你们 带啊,妈现在身体好着呢,手脚利索,孩子一点都不会给你们添负担的。”老丈 妈完全以为我跟宁卉怕生孩子是添负担。 “妈!”宁卉有点不好意思的样子,用胳膊肘拐了拐老丈妈,“吃饭说这干 嘛?再说我还年轻呢,这事又急不来的,得顺其自然啊。” “有什么不好意思的?”老丈妈瞪了宁卉一眼,“你年轻人家小南可不年轻 了啊!” “是是,爸,妈……”我赶紧摏蒜一样的点头,“我跟卉儿已经有打算了, 我们会尽快抓紧把咱家这件大事办了,一定跟二老生一个大胖小子!” “谁说我要儿子的?”宁卉看着我嘴一撇,哼了一声,“我是要生女儿的!” “哎呀,生儿生女都一样,”听我跟宁卉这么表态,老丈妈这下嘴都合不拢 了,“我们没那么封建的,赶紧生了我跟你爸帮你们带!” “嘿嘿老婆,一样一个,一样一个!”我赶紧跟宁卉乐呵着,“我找人算过, 我就是一儿一女的命!” “我不管,反正我就是要女儿!”宁卉端着酒杯,跟他爹碰了杯把剩下的酒 一饮而尽,完了一脸酒红很傲娇的瞄了我一眼,“要是生个儿子像他爹多难看啊, 生个女儿像我多美丽呀!” 我靠老婆,这才结婚多久老子就成黄脸婆,哦不,黄脸公了?像宁煮夫就难 看了?再说历史上有哪个文艺青年长得有好好看的?唐伯虎也不帅嘛,老子明明 有才华,凭啥子还要好看捏? 老丈妈的这顿饭算是吃得我极为舒坦,好久没吃过这么香的饭了,晚上老丈 人留着宵了夜我才跟宁卉开车回家。这趟回家老丈人的目的也算达到了,至少从 小俩口的口中得到保证要尽快将造人计划纳入议事日程的承诺。老人对孙子的期 待如同期待第二天太阳的到来,你没老过,你不知道老人这种急切的心理,添丁 加口,历来是咱们文化中浓墨重彩,烟火不熄的传统。 回到家我跟宁卉感到都有些疲倦,就早早洗漱上了床,宁卉刚刚习惯性的抱 着本书准备来段睡前阅读,见老婆还是那条性感的淡蓝色吊带睡裙挂在身上,若 即若离,美乳毕显,此刻因为要裸睡连小内内都省了,睡裙里白皙的臀部与长腿 一览无余。 我自是无法淡定,一把将宁卉的身体揽过抱在怀里,手就伸到了宁卉的胸前, 一手酥滑的满握让我霎时有些醉,醉过昨晚的茅台,醉过今夜的月亮。 接着我在宁卉香喷喷的脖子上轻轻戳上一吻,发梢挂过来拂在我的脸上酥痒 难耐——话说轻吻女人的脖子一定要轻,要用嘴皮轻轻碰触,像你跟脖子间呢喃 着情话,那里,女人的神经末梢是自带浪漫属性的,如果你财狼般的一口咬下去, 那是吸血鬼的咬法,今晚就不是爱情动作片,成了惊悚动作片了。 我轻轻吻着宁卉的嫩滑的脖子果真一会儿就有了效果,宁卉拿着书的手有些 开始不稳,呼吸慢慢上来了,身体开始朝我怀里钻,情自欲起,欲自迷人。 “亲爱的……”我顺着宁卉的脖子亲吻到了耳根,有多远的一路厮磨,就有 多长一路情话,而一旦女人的耳垂被你咬住,她的身下能为你盛上一湖春水。 “嗯……干嘛?”宁卉的应答是走心的,那声音似天籁,又在耳边,从来宁 煮夫咬着宁卉耳垂的时候,宁卉每每都会感到整个身心都要熔化,无一例外,宁 卉感到跟宁煮夫在一起的爱情从来没有再多,也不会再少,因为从一开始,宁卉 就觉得自己的心已经完全奉献给了自己所嫁之人——再多,也多不过跟床前此刻 咬着自己耳垂的人。 葛大爷在《非诚勿扰》里说:婚姻,怎么结都是错……其实,能在婚姻里将 错就错倒底的爱情,才是真正的爱情,就像宁卉在嫁给宁煮夫的那一天的日记里 写到:“戴上你的戒指,就没想到过取下,亲爱的,带着我到世界的尽头……” “爸妈今儿下任务了,”我贪婪的汲闻着宁卉如兰花吐蕊般芳香的发梢, “我要造人呗!” “讨厌!”宁卉说讨厌的时候,却将头转过来张嘴接过了我本来在汲闻着她 发梢与耳垂的嘴唇,女人一边说着讨厌,一边却将香唇奉上,将身体与灵魂为彻 底你打开,世界上没有比这道更猛的春药。 我跟宁卉开始了灵魂与肉体交融的接吻,边吻,我边将宁卉身上那条若有似 无的吊带睡裙剥开,宁卉鲜笋般白嫩欲滴的裸体一下八爪鱼般缠绕在我的身上, 两团挺立的乳房如黏胶凝乳般贴在我的胸膛,两颗滚圆矗立的葡萄恰好摩挲在我 的胸尖的奇痒之处。 “嗷!”我忍不住嚎叫一声,然后将宁卉的手拉着引导到我的胯下,宁卉将 上弯月闭上,然后手在已经勃起的小宁煮夫上开始了深情的撸动…… 我跟宁卉相向侧卧,尽情缠吻,此刻我们都已经衣衫除尽,赤裸相呈,宁卉 的一只腿扬起交缠在我的腰部,我们尽量保持着胸部相连并乳头相互顶立摩擦在 一起的姿势,我们一直都非常喜欢这种每一寸肌肤都紧紧相贴的方式,唯怕相互 有哪一寸肌肤的失恋,导致我们万千的爱情哪怕一寸的损失。 “我爱你”我说过我喜欢吻着我的女人说我爱你。 “我也爱你”宁卉嘤咛的回应着,闭着眼睛将舌头送入我的口中任我吮咂。 慢慢的,我翻身将宁卉压在身下,将宁卉的双腿分开,举着勃起如铁的小宁 煮夫对准老婆的蓬门准备行这世间最美的人道之事,而做些的时候我的嘴是紧紧 绞合着老婆的嘴不曾松开半分。 宁卉也不愿松开我的嘴,因为我们都知道,唯有爱情,能让我们如此热烈, 而长久的相吻。 宁卉的臀部渐渐挺立,极力张到最开的双腿是毫无保留全身相奉的姿态,这 是女人最爱情的姿态,打开身体的最隐秘之门任你驰骋。 突然,就在我充血的鸡巴抵住老婆已经湿淋淋的阴户就要插入的当儿,宁卉 却松开了一直跟我热烈缠吻的嘴,来了段天外飞仙的情话让我顿时觉得老子是世 界上最幸福的老公,哦不,最幸福的绿公! “老公,”宁卉睁开迷人的上弯月,说不尽的妩媚与挑逗,然后酥酥的来了 句,“你插我前,好像有件事没做哦?” “什……什么事?”我屏住呼吸,身下的小宁煮夫已经完全急不可耐。 “你忘记高堂会审啦?你是不是该先问我,老婆,昨天你是不是高潮了?在 他的怀里?”说这话的时候宁卉的声音完全是蜂蜜浸泡过一番,一瞬间过耳入心, 让我的心脏如同筛糠一般的颤抖。 “啊?”我其实是要准备问的,昨晚如此刺激的高堂会审主题我怎么可能忘 记,我本来只是想边插边问的,完全木有想到老婆竟然来了个先下手为强,是不 是做绿公的老婆久了,自然就喜欢绿色了——你只要仔细观察,老婆其实非常喜 欢穿绿色的衣服,夜爱是绿色的连衣裙,昨晚是绿色的T 恤……“我……我是准 备问来着,本来想边插你的屄屄边问的,你……昨晚在他怀里高潮了?什么时候 coming的?” “嗯……他吻我的时候!” “你真骚啊老婆,人家吻吻你就高潮了!”老子的声音开始有些抖。 “哼……谁叫你给人家戴……”宁卉的上弯月睁开瞄了我一眼,那眼神是八 吨的挑逗。 “戴什么?” “跳弹啊!”说完宁卉咬了咬着嘴皮笑了。 “我知道,你身下一个小跳弹,抱着一个大跳弹,小跳弹大跳弹夹着你不高 潮才怪呢。”说着我叼着老婆挺立的一只乳头吸了一口。 “嗯嗯嗯,都怪你!”宁卉的伸手在我背上捶了一下。 “老婆你真骚,没想到憋不住自己说了出来,是不是……想他了?” “你不是喜欢老婆骚吗?”宁卉脸蛋绯红,媚眼如丝,感觉此刻老婆心里完 全被一种迷人的淫荡小宇宙所征服,然后嘴皮一撅,“老公我听你的,你希望我 想他我就想他,你不喜欢我想他我就不想他。” “我……我喜欢”我赶紧咽了一口口水,说话像断了线的珠子,“老婆…… 你知道的,我喜欢你的屄屄插着老公的鸡巴心里却想着……想着野男人。“ “嗯……”我话音刚落,就听见宁卉的身体如同蜜蜂蛰了一般的痉挛起来, 其实对于女人,有时候淫话才是最好的春药,“嗯嗯,那老公,你还不把鸡巴插 进来?” “嗷!”我感觉宁卉说话的时候耻骨用力朝我贴上来,似乎要把我鸡巴紧紧 的黏住,“我马上来了,我要插死你我的骚老婆!” “嗯嗯,快点啊老公,鸡巴插进来,插我!插我……”宁卉开始了嗲声的叫 喊。 好久没看到在我身下如此淫荡的老婆了,接着我鸡巴一耸,小宁煮夫全根没 入! “啊!好棒老公,使劲插我!”宁卉的呻吟嗲似嗲过一声,接着宁卉来了句 差点让我人销骨毁! 宁卉看着我,不晓得是不是跟牛导演戏经历的熏陶,老婆现在的媚术已经从 上弯月全然闭着升级为半闭着透露出丰富的内心戏了——宁卉半闭着媚眼看着我, 声音如珠子捶心:“我要你插我,我要开始想他了!我要老公边的鸡巴一边插我, 我一边想他!” 我日,让老子此刻死了算了,也算一世绿公修得圆满——我要你插我,我却 想他——论一个绿公老婆的境界。 真的,此刻死了,我宁煮夫也足矣。 “啊哦——”我啪啪啪开始了拼命的抽插,我感觉今晚老婆的身下似乎全是 水,“你想他什么?骚老婆?” “想他抱我,想他吻我……”宁卉的声音也在颤抖。迷乱的眼神已经顾不得 再用内心戏来挑逗宁煮夫了。 “想不想他的鸡巴插你?” “嗯嗯……” “想不想?”说着我停止了鸡巴的抽插,“嗯嗯嗯……别停老公,我想…… 我想……“ “想什么?” “想他的……想他的鸡巴插我!” “老公的鸡巴插着你的屄屄,你却想他的鸡巴?是不是特别刺激? “嗯嗯,好刺激!” “你真TMD 骚老婆” “老公喜欢我才骚!” “啪啪啪啪”接着我的抽插近似狂奋,我实在无法忍受今儿宁卉似乎突然的 绿公老婆功力的进阶表现,今晚这一波撩得我完全感觉到了新大陆,此刻在老婆 淫水弥漫里的鸡巴已经随时可能失精怒射! “老婆……我们来诗歌接龙嘛……遥问酒家……?”我紧咬牙关,尽量推迟 火箭的发射。 “啊啊啊啊……牧童!牧童!木桐!木桐!”还没等我把接龙的上半句说完, 老婆的牧童,哦不,木桐之声已经如天籁般响起!接着我感觉宁卉的耻骨紧紧绞 合着我,双腿全力交缠在我的腰上,小腹激烈的挺动着…… 我顺势将扳机一扣,一阵疯狂的抽插过后,小宁煮夫撒着欢儿的在老婆的屄 屄里喷射出来。 “啊啊啊啊!木桐!木桐!木桐!I m coming,coming!” 把后面那句英格里希加上,老婆这句高潮之中完整的中文表达是:木桐,我 来了! 接下来几天很平静,我和宁卉单位跟公司的事儿也比较多,虽然各自忙着时 间倒过得很快,但总觉得缺点什么,这个周中我跟宁卉以家属身份出席了她大学 同学之间的一个饭局,曾眉媚也在场,席间我听到她有同学好像在说路晓斌要从 支教的地方回来了。 一直又到周末了我才发现这几天木桐居然一点动静都木有,别说跟宁卉约会, 连问候的信息都木有一句。我感觉有些不对劲,快要等下班的时候准备给牛导打 个电话问候一声,这电话一打才晓得出事了。 话说这牛导也真TMD 命苦,本来以为迎来了跟女神的春天,却被一盆冷水浇 得透心凉! “我老婆今天要请宁卉吃饭,说来是为了了一下妞妞的心愿,也是对宁卉一 直以来对妞妞的英语辅导表示感谢,然后跟宁卉说明让她以后不用再辅导妞妞了。” 牛导在电话里说,语气很丧。 “这个意思是?”老子预感有些不祥。 “很明白了啊,明里是不用再辅导妞妞了,实际上是警告我不要再跟宁卉有 什么来往了,用这种方式也让我跟宁卉彻底物理隔绝。” “难道你老婆晓得你跟宁卉的事了?再说她没啥证据啊?”我有些困惑。 “哈哈,女人这方面的直觉还用得着什么证据吗?再说妞妞一个劲在她面前 说宁卉有多好,我老婆可是知道妞妞管宁卉叫宁卉妈妈的,再说了,妞妞也跟她 妈说起过我跟宁卉搭戏的事。女人,对这种东西是有天生的敏感和防备的。” “那她明确跟你摊牌了?她怎么说的?” “嗯,她说她这次回来是要跟我好好过日子的,不想再折腾了,说她知道我 工作的性质会接触很多年轻的女孩子,希望我好自为之,并明确说了她知道宁卉 的存在,她不管以前我跟宁卉有没有什么,但希望从今往后我跟宁卉不再要有什 么交往与联系。然后她要请宁卉吃个饭,表示她对宁卉对妞妞照顾的感谢,也会 趁此机会向宁卉表明希望宁卉不要再跟妞妞,直接点说吧,不再跟我有什么联系 的态度。”牛导说完叹了口气。 “那你怎么办?” “我除了答应,还能怎么办?”听得出来牛导有些无奈,老子想象得出这种 无奈,这特么是一个死局好么?宁卉跟牛导约定的是他必须跟老婆和好才能跟牛 导谈恋爱,现在牛夫人却明确指出牛导必须跟宁卉物理隔绝才是她跟牛导和好的 前提条件。都物理隔绝了,还谈铲铲个恋爱! 我一时也有些头大,也不知道其时该说什么,这时候宁卉的电话正好来了: “老公,今天妞妞妈妈请我吃饭,你去不去?” “我单位还有点事就不去了吧。”我赶紧推脱,这场合老子去瞎凑啥热闹, 我想想赶紧跟牛导打了电话就问牛导请宁卉吃饭他去不去,牛导苦笑一声说我去 了去添乱啊?我就说干脆你出来咱俩喝喝酒得了,说的时候老子心里碎了一口: 这个牛导谈个恋爱才MMP 累哦! 我跟牛导找了个大排档,几瓶啤酒下肚都没说啥话,一直喝着闷酒,看着牛 导一脸的苦瓜相老子思绪万千,心潮澎湃,突然感觉人生是如此的荒诞:我晓得 出轨是不道德的,但你见过以人家家庭和美为必要条件的出轨对象没?成也萧何 败萧何,这跟女神恋爱牛导一路上才华绽放,多么辛苦眼看才把女神追到手,这 牛夫人突然的一张红牌又将他罚下舞台,原来牛导只是一头挣不脱命运羁绊的笨 牛。 木桐与女神?童话都是骗人的,大家散了吧…… 第一三十五章:情敌? 大排档在这座城市的夜晚是神一样的存在,它是这座城市的深夜食堂,是市 井狂欢,是这座城市浮世绘最鲜活的一抹色彩。话说卡拉OK改变了中国的夜晚, 但卡拉OK改变的只是夜晚的客厅,改变夜晚阳台的是大排档。 平时吃大排档都喜欢到皮实的摊,今儿没去,是因为今儿跟牛导悲聊的内容 有可能有些皮实不宜,尽管前些天的趴体让这小子开了眼,但我跟宁卉婚礼的时 候他是看到过宁卉惊世骇俗的香蕉艳舞的,他晓得我们有时候玩得有点疯,至于 老子作为绿界大咖,YQF 清华这点事儿却一直对这小子是屏遮了的。 “问个问题?”见跟牛导这么喝着闷酒一个屁也不放不是个事儿,明显不符 合大排档面对面坐着谁跟谁都牛逼哄哄的气质,跟牛导干了一杯老子终于忍不住 了。 “啥问题?”牛导的眼神比此刻的夜色还黯淡。 “这段时间没少跟老婆……那啥吧?”我帮牛导的杯子倒满了啤酒,笑了笑。 “还行吧。”牛导瞄了我一眼,然后有些自嘲的也咧了咧嘴。 “我是说,”我点了根烟,“跟牛夫人鸳梦重温的时候,有没有想到过…… 那啥?“ “啊?”牛导怔了一下,好好的看着我,估摸是看出笑中的坏来,完全的明 白老子想问的啥子,一副算你狠的神情,“实话?” “不听实话我问你干嘛?” 牛导端起酒杯一饮而尽,憋了好久才坚定的摇了摇头,吐出的字儿非常的嘎 嘣脆:“不想!” “啊?”这下轮到老子怔住了,心里甚至有一丢丢失落,牛导跟老婆做爱居 然没想俺老婆?这不科学啊,俺老婆不是他朝思暮想的女神么?就连老子跟宁卉 做爱都想过张曼玉,特别是演金镶玉的张曼玉,那是老子见过最骚的张曼玉。 第二骚是演青蛇的张曼玉。 “但是,”牛导当然看出老子表情的困惑来,顿了顿卖了一个关子笑了一声, 那笑里装着一太平洋的黄连,“没跟我老婆做的时候,却每时每刻都在想……” 我靠,这句跟老婆做的时候不想,不做的时候想俺老婆的表态已经完全让老 子的灵魂震撼,现在想来能为自己的女神禁欲如此之久的牛导也是一顶天立地的 汉子,神经坚强到居然能在操女人的时候不想自己最想操的女神,除了神经坚强, 我必须为牛导高尚的公德深表佩服——公德,老公之德哈,纵使女神在心中,跟 老婆做爱的时候却全心投入,绝无一丝念想其他一切雌性动物的杂念。 论一个老公的公德…… 我知道牛导也曾浪子半生,阅女无数,但也许跟他的职业有关,角色意识是 真TMD 强大,在什么戏里就是什么角色,上帝的归上帝,凯撒的归凯撒,把个戏 如人生,人生如戏演绎到如此境界也不枉木桐的才名。 从来浪子重情,才子重德,你还别不服。 “唉兄弟,算算这都第几回了,每次都是刚看到曙光,接着就是无尽的黑暗, 这次……”我本来还有点戏谑与调侃,但敬牛导是一条重情重德的汉子,现在也 不得不严肃起来。 “是啊,这次,也许真的该结束了。”牛导浑厚而富有磁性天生具备舞台效 果的声音自带一种伤感的属性,非常适合此刻的哀伤。 我端起了酒杯,一脸肃然:“来!干了这一杯,敬天敬地敬我们!” 牛导见状也端起了酒杯,然后看着远方,纵使怅然未啼,但眼里却满是眷恋 …… 而此刻我脑海里却在想,牛夫人今儿请宁卉的鸿门宴会是个什么样的调调? 话说牛夫人请宁卉是在一家非常高档的西式中餐店,简单的说,就是现在流 行的中餐西吃的歪风,装潢看像是一家西餐店,但进去一看菜单上也卖炒回锅肉, 卖红烧肥肠,卖番茄炒鸡蛋,卖铁板牛柳,卖排骨炖萝卜……酒单上有红酒也有 江小白,主食除了米饭居然还混搭卖意面,虽然那意面还不如我们小区门口挑摊 卖的凉面好吃。 但店的装帖是高级的,店堂灯光是慢摇吧风格的,还有实时驻场歌手唱歌助 兴,在这种价格与食品严重不相称的地儿吃的其实不是饭,吃的是小资的那种调 调。 人家牛夫人是资深海归,加上请的是高级白领丽人,选这地儿倒也一点不违 和。 牛夫人带妞妞先来一步。牛夫人今儿一件收腰的半截套裙,淡淡的素灰底, 上身领口有精致的绸边雕花,脖子上披了一条蔷薇红的丝巾,一直披下快到裙的 下摆,看上去很随意的搭配却成为套裙不可或缺的一部分,成了今儿牛夫人看上 去光彩照人非常关键的元素。三十有几的年龄对自己的身材得有多大的自信才敢 穿这种收腰的裙子,但不幸的是牛夫人浑身骨肉匀停,胸部丰盈,球形挺阔,但 偏生腰部却无一丝多余的赘肉——据牛导说,牛夫人每年都要跑两次半马,在国 外人家过的是一种不运动,毋宁死的高级生活。 牛夫人身高165 ,南方女人中标准的高挑美女,今儿穿的高跟鞋出来,惹得 一旁的妞妞不住夸她妈漂亮,坐那儿真真就是一朵你看了就想摘的蔷薇。 宁卉随后没多久就到了,今儿宁卉也是有意无心的打扮了一番,毕竟是跟妞 妞妈妈第一次见面,不为争奇斗艳,为尊重别人也得让自己美得像一朵花儿,况 且宁卉知道妞妞妈妈就是一朵漂亮的蔷薇。 宁卉今儿穿的一件无袖的纯白深VT恤,V 到不可言说的深处却是一抹黑色的 抹胸,搭配一条黑色的七分裤,脖子上扎了根黑色的丝带,屐一双黑色的松糕凉 鞋,衣衫外边白皙的胳膊与腿踝,连同一头刚好披肩的秀发将今儿的黑白系演绎 得白不嫌黑多一分,黑不言白少一分,将宁卉上帝都承认造不出第二张如此不可 方物的脸蛋烘托得更加靓彩动人,可谓美人一动,万物流彩。 宁卉刚一进门,妞妞远远看见就从座位上跑过去拉住宁卉的胳膊脸上笑成了 一朵花:“这边这边,我想死你了宁卉妈妈,今天你好漂亮啊!” 听见妞妞一口甜甜的“宁卉妈妈”让牛夫人眉头一下就生出了个川字儿,妞 妞童言无忌,当着亲妈喊小妈,这亲妈本来心头就因为对老公跟宁卉说不清道不 明的揣测膈应着,这下妞妞喊人家妈妈喊得比喊自己还亲热,这牛夫人额头上的 川字儿再大个也不嫌大哈。 But …… 当宁卉顺应着妞妞拉着自己的手朝座位转身的那一刹那,牛夫人脸上的川字 儿突然没了影儿…… 程蔷薇,一位刚刚海归学有成就的女科学家,看到宁卉脸蛋转过来的那一刹 那,眼睛突然发出了一种至今科学界都无法解释的亮光,这种亮光让程蔷薇如同 全身遭受电击一般,这种电击让人的身体有一种欣快的麻醉感。 如果,这种眼里的亮光是来自于一个雄性动物科学就很好解释了,直白说就 是男人对长得过于美丽的女人极其正常的生理反应,不说眼里发光,俺老婆真的 走在路上都能男人看得勃起。但程蔷薇是一个女科学家呵! 宁卉似乎也感受到了牛夫人一直看着自己,一直到坐下来牛夫人的眼光都没 离开过宁卉,宁卉有些不好意思起来,鼓足勇气抬头看了看牛夫人才开口莞尔一 笑:“嫂子你好!” “你好!”程蔷薇许是意识到自己有些失态,赶紧将桌上的菜单递到宁卉跟 前,然后胸部一挺,调整了一下呼吸,然后说出的话有点像隔壁城市女生的那种 温言软语:“一直听妞妞说宁卉妈妈漂亮,没想到……这么漂亮!” 程蔷薇说“漂亮”的时候感觉呼吸一紧,但说“宁卉妈妈”的时候居然特么 的云淡风轻,温婉淑惠,哪里还有一点鸿门宴的杀气,说好的女人的嫉妒跟防备 呢? 牛导你是不是对你老婆今儿请我老婆吃饭有什么误解? “嫂子才漂亮。”宁卉得体的回应到,这当然不是宁卉的客套,牛夫人,当 年牛导那所高中数一数二的校花,其颜值自然配得上任何一句漂亮的赞美。 “两个妈妈都漂亮!”还是妞妞会说话,在旁边甜滋滋的喊出一句,这下好 了,亲妈小妈都不得罪。 然后两个漂亮妈妈都对着妞妞笑了,此刻宁卉才感到刚才一直被牛夫人盯着 的尴尬消失了,才感到眼前一亮,那是女人眼睛里的毒:“嫂子的丝巾好漂亮啊!” “嗯?”牛夫人下意识低头看了看自己身上的蔷薇红,然后抬头眉毛扬了扬 :“漂亮吗?” “真的很漂亮,特别搭配你今天的裙子,好有气质。”宁卉赞美的时候永远 都是闪烁着真诚的上弯月,让人觉得她说的一定都是真的。 “这次回国,妞妞爸爸送我的。”牛夫人笑了笑,表情有些复杂,陈述语气 中妞妞爸爸四个字又透露着一种难以察觉的示威来。 特么的还是鸿门宴? “嗯,这次我们出去玩的时候,爸爸买给妈妈的。”妞妞像应答器一般的准 确的解答到,小脸上幸福洋溢。 “牛哥对嫂子真好。”宁卉莞尔一笑,如果笑容可以是一汪湖水,宁卉此刻 的笑容明净得可以一直见着湖底。此刻牛导在宁卉心里就是牛导,连一丝儿木桐 的影子都没有。 “呵呵,我听说你老公对你才好呢。”牛夫人也舒展了一下眉毛,“你老公 叫南……南什么来着?” “叫宁煮夫!长得贼眉鼠眼的,一点配不上我宁卉妈妈!”这边宁卉还没搭 上话,妞妞在一边便抢答了。 “妞妞,小孩子怎么说话呢?这么没礼貌!”牛夫人赶紧伸手拍了拍妞妞的 头,语气严厉滴呵斥到。 “本来就是嘛。”妞妞朝宁卉调皮的伸了伸舌头,“我又没乱说!” “嗯嗯!”宁卉点点头而且笑得一脸的璀璨。 “哎呀我都饿死了,我们点的菜怎么还没来啊!”妞妞大呼小叫起来,这倒 不是咋呼,是真饿了,这一呼一会儿倒把点的菜呼拉了上来。 “小宁啊?你老公不是姓南吗?他怎么会叫宁煮夫呢?这名字好……奇特, 好有……内涵。”听刚才妞妞提到宁煮夫,牛夫人有些好奇的问了起来。 “哎,他自己瞎闹,他本名叫南泽,南方的南,三点水旁的那个泽,结婚了 吧他自个就把名字改成了宁煮夫了,煮夫就是男版家庭主妇的意思。”宁卉连忙 解释。 “一个男人叫煮夫真没出息!”一旁的妞妞又开始抢答了,小丫头片子今儿 是跟宁煮夫扛上了。 “妞妞!再这么没礼貌我打屁股了,人家是因为爱老婆才改跟宁阿姨……哦 你宁妈妈姓的,叫煮夫那也是因为爱老婆的啊,你知不知道一个男人得有多爱多 宠老婆才愿意为她下厨啊?”牛夫人看着自己如此娇蛮的女儿有点哭笑不得了, 然后抬起头对着宁卉说到,“小宁不好意思啊,妞妞这孩子被她爸还有爷爷奶奶 宠坏了,说话没大没小的。” “没事,”宁卉伸手摸了摸妞妞的脸蛋,“你这样说你煮夫叔叔,你不怕他 哪天不准阿姨跟妞妞玩啦?” “啊?”妞妞塞了块铁板烧的牛柳搁在嘴里,嘴皮还滋滋冒油,鼓着腮帮咋 呼到,“还有这操作?在家你还怕他啊?” “嗯,他听话啊,他给阿姨做饭啊,所以阿姨也得听他的哦。”宁卉拿了一 张餐巾纸给妞妞的嘴角擦了起来。 看着眼前宁卉给妞妞擦嘴流露出来的关爱与温馨,牛夫人心里有一股热乎劲 一下子就上来了,但更让她感动的是宁卉润物细无声中就教育了妞妞,从人家给 你做了饭你就得听人家话这样一个朴素的道理,让小家伙明白了夫妻之间的尊重 应该是相互的,爱,也是相互的。 这个女人不简单,是《沙家浜》里写给阿庆嫂的唱词,牛夫人此刻心里一定 也是这句。 “嗯嗯得了得了,”妞妞噘着嘴对着她亲妈说到,“回去我就叫爸爸改名叫 程煮夫!” “扑哧!”宁卉实在忍不住咯咯咯笑了起来,“妞妞你别这么逗好不好?你 这么改你宁叔叔要收版权费的哦。” “这孩子真闹腾!”牛夫人完全一副要投降般无奈的摇了摇头,叹了口气然 后抬起头看着宁卉,“我听妞妞爸爸说你老公是报社编辑,写得一手好文章呢。” “嗯,还行吧。”宁卉这下笑得成了一朵花,终于轮着有人夸自家老公了, 不容易啊,还不逮着机会自豪一番,“他在报刊上的文章笔名都是用的宁煮夫呢。” “啊?宁煮夫……”牛夫人眉头稍紧有点忍俊不禁的意思,像是细细在玩味 这个按她刚才的话说挺有意思,挺有内涵的名字,最后还是擦着淡淡的蔷薇红口 红的嘴唇一抿,“你老公挺幽默的。” “哎呀,他就是爱瞎闹腾。”宁卉嘴上这么说,咬着嘴皮心里感觉还是美滋 滋滴,人家这么夸总比有人说自己老公贼眉鼠眼的听着舒服哈。 “小宁,看来你老公真是爱妻如命啊,有一个这么爱自己的男人,碰巧这个 男人还有一颗有趣的灵魂,我们女人还奢求什么呢?”牛夫人眼睛是丹凤眼,看 人的时候眼角总是朝上飞的,所以她看你的时候不管是喜是悲,眼神总是占了先。 “牛哥也爱嫂子的啊,不然你在国外这么久他还痴心的等你。”宁卉这话有 点话里有话的意思了。 “唉,我们……”牛夫人欲言又止,叹了口气摇了摇头,然后转过头看着妞 妞,眼里满是亲妈的怜爱,“别说了,跟她爸还能过吧。现在回来就回来了,妞 妞在哪儿,哪儿就是家了,当妈的这么多年都没能陪在妞妞身边,我亏欠妞妞挺 多的。” 说着牛夫人的眼眶泛起了些晶莹,然后兀自用手背擦了擦,都没来得及拿纸 巾,还是宁卉手快递了一张过去。 “谢谢,”牛夫人擦着泛出的泪花,然后整理了下情绪对宁卉说到,语气比 先前多些许柔意,“还得谢谢你对妞妞的辅导,妞妞这半年多英语进步真快,小 宁,我都不知道怎么感谢你。” “别这么说嫂子,是妞妞自己聪明,鬼灵精怪的,我真的很喜欢妞妞。”宁 卉还是那一湖见得到底的笑容,“嫂子回来有什么打算呢?我知道嫂子是科学家, 真了不起,现在国内发展这么快,哪里都需要你们这样的人才啊!” “什么科学家呀,充其量只能算作科学工作者了。”牛夫人自嘲,或者谦虚 的笑了笑,“妞妞才念小学,我回国也不想走远了,我现在在联系本地的企业和 科研机构,实在没合适的就去教书了,我已经拿到两所本地大学的offer 了,等 这边联系好了我再回加拿大把那边的工作辞了回来就不再走了。” “祝你顺利啊嫂子!”宁卉赶紧转过头去伸手跟妞妞击掌相庆,“那样妞妞 就不用每天夜里想妈妈睡不着觉啦!” “嗯,I got a plan(我有个想法),”妞妞跟宁卉击掌完毕拿着甜品正往 嘴里塞,但眼珠子却一直在滴溜,“以后我每天都挨着妈妈睡,然后程煮夫要跟 妈妈睡一次的话就必须给我十块钱我才恩准。” “妞妞!What are you talking about(你都在说些什么)?”这下程蔷薇 终于没法淡定了,一副完全不相信眼前这个野丫头是自己闺女的神情,听妞妞咋 呼着这份神奇的赚钱计划嘴巴惊得张开就没法合拢了,伸出手指头似重还轻的在 妞妞头上戳了一下,“你这丫头,脑袋都想些啥啊?” 宁卉也一副哭笑不得的表情,心理咯噔着这丫头这么疯着野长,长大了会是 怎样一个不得了的人精哎…… 这顿饭,就这么半点鸿门宴的影子没见着的就差不多要收场了,说好的让宁 卉远离妞妞,远离牛导的事儿牛夫人像是统统吞进了自己的肚子,末了程蔷薇永 远看上去眼角都摆着上尾的丹凤眼还似乎依依不舍的看着宁卉,那眼神温柔而烤 人,如果是个男人用这种眼光看女人你妥妥的可以打110 告他骚扰耍流氓,这还 不算,程蔷薇临走一句不知道是喃喃自语还是对着宁卉的道别说得宁卉的脸都差 点红了,隔壁城市那种女生的温言软语说着像在读诗:“小宁,我似乎只在梦中 才见过你这么漂亮的女孩子,我要是男人,看见你一分钟都不要,我也会爱上你 的……” 当晚回家宁卉心情甚好,哪里有半点被打击报复禁止跟木桐继续交往的沮丧, 还数落我又喝得七晕八素快到半夜才回家,我当然没敢跟宁卉说她的木桐才是喝 得已经不晓得七加八等于几了,我试着套了宁卉的话,那鸿门宴啥的根本就像空 气般的不存在,令人啼笑皆非的是明儿牛夫人就再约了宁卉,说有家她朋友开的 高档时装店开业,楞拉着宁卉去捧场。 这场牛导事先张扬的他老婆宴请俺老婆的鸿门宴就这样莫名其妙的变成了一 场感谢与相识宴,当然这个时候我并不晓得科学家程蔷薇临走的时候用隔壁城市 女生那种温言软语对宁卉读的诗…… 哦忘了说了,为什么是隔壁城市的温言软语?因为程蔷薇的老家就是那地儿 的,话说那里的女生说话都特别的嗲…… 这下老子完全懵逼了,牛导果真是误解了他老婆的意思?害得老子跟他在城 市夜晚的阳台上傻乎乎的用啤酒敬天敬地……MMP ,敬我们,整得我们特么的好 像真多么被自己感动似的,不就是泡个妞没泡上呗,然后剧情反转,老子跟牛导 是不是有点像在夜晚的阳台上自嗨了个裸体舞? 第二天中午吃了饭没多久,宁卉果真兴致盎然的又赴了牛夫人的约,俩妮子 几乎同时莺莺燕燕出的门,因为俩妮子一出门我跟牛导就不约而同的给对方打了 电话,闹得手机信号占线对冲好一阵才打通,然后感觉电话里根本说不清楚,于 是我们也又约见了面。 这次不敬天敬地敬我们了,因为不敢喝酒了,宁卉临出门的时候跟我撂下句 话儿,今儿我要是再跑出去喝酒宁公馆就永远成为我的故居了。 再说牛导昨晚喝得天昏地暗加伤心伤肺的在阳台裸舞了一大晚上,今儿就是 叫他喝一杯给他一百块钱,他恐怕也是没心挣这个钱了。 我们找地儿喝的茶。 “神马情况?”这是我跟牛导见面同时彼此兜头的一问。 然后我跟牛导绞尽脑汁也没想明白怎么铆上钉钉的鸿门宴楞让俩妮子越整越 亲热了呢?不怕牛导写剧本的,现在一副抓耳挠腮的懵逼样,俺宁煮夫纵使有天 才般的想象力也殊途同归,跟牛导坐一起两幅抓耳挠腮的懵逼样。 但这个事儿还是老子滴溜了一番眼珠子找到一个不是办法的办法,我拿起手 机一个电话拨去:“大仙,还在睡哇……” 你猜对了,我是跟曾米青打的! 老子是费尽了九头牛两只老虎的力气才跟曾眉媚把昨晚鸿门宴事变复杂的前 因后果陈述清楚了,我要曾米青帮个忙,叫她这会儿给宁卉打个电话说要找她一 起逛街,顺理成章的宁卉便会说哎呀我这会儿正在逛呢你快来呀…… 此刻老子只剩这招了,派曾大侠现场去看看这俩妮子到底是发生了神马,没 有第一手的现场感知,我跟牛导在这里瞎逼逼再编上一百集也编不出个正确答案 来。 大侠毕竟是大侠,曾大侠要出手相助的时候绝不含糊,虽说又敲诈了牛导半 年的大闸蟹才骂骂咧咧的说吵了她瞌睡打了电话给宁卉,一会儿给我回了话,说 搞定了她去会宁卉跟牛夫人去了。 又要管半年螃蟹,按照这个速度敲诈,要不了多久这娘们这辈子的大闸蟹都 有人管了。 接着我跟牛导要做的就是心里唱着《忐忑》喝着茶等待了。 曾眉媚屁颠屁颠的过去赶上了人家开业典礼,完了仨妮子一起吃的人家开业 宴请,曾眉媚不时用手机发来一些现场实时的图片,图片主要是宁卉跟牛夫人同 框的一些场景,除了俩人表现得看上去令人困惑的亲密,主要是牛夫人对宁卉显 得更加热络一些哈,我跟牛导盯着看了半天也看不出啥子名堂,仍然一头雾水。 我跟牛导一直喝着茶唠着嗑,到晚饭的点就在茶馆叫了点简餐对付了对付, 俩大老爷们大热天的吃顿饭愣是连一瓶啤酒都没敢沾,一直到八点来钟曾眉媚发 来信息说那边准备散了我才跟牛导各回各家等着老婆回家。 宁卉回家带了一包礼物回来,我以为都是人家开业典礼送给嘉宾的礼物,不 曾想宁卉搁下礼品袋从中拿出一条淡紫色看上去设计与面料都非常高档的睡裙出 来,跟我有些不好意思的说是牛夫人送她的,说是瑞士的一个时尚品牌,她在店 里看到的售价是三千元人民币,宁卉跟我交代的意思主要是说太贵了她觉得收这 么贵重的礼物不合适,推脱了一阵却架不住牛夫人万分的热情——牛夫人说就当 是作为感谢宁卉辅导妞妞这么久的英语送给她的礼物。 “怎么办老公?我收也不是,不收也不是,妞妞妈妈真是太热情了,这个礼 真的太重了。”宁卉咬着嘴皮有些惶然的看着我,要我拿主意的意思。 “唉,送都送了,就收下呗。”老子下意识的就把收下二字脱口而出,虽然 也感觉哪跟哪不对,女人送女人睡衣不合适?好像这种情况也不少见;价格是有 点出戏?但以牛夫人在国外几十万的年薪这好像又是毛毛雨的啦。不管三七二十 一,先收下再说,起码这样牛夫人跟宁卉的神秘剧情还会继续演下去,如此这般 木桐跟宁卉的剧情就不就有了柳暗花明的机会? 既然听宁煮夫这么说,宁卉才定下了心。晚上上床睡觉觉,宁卉仍然拿着本 书看着——这段时间老婆老抱着一本英文原版的关于方法论表演的书看——看来 老婆这是要真的进军演艺事业了? 我继续探听了下今儿参加开业典礼的情况,宁卉边看着书边跟我应承着,我 还是没在宁卉的讲述与表情中听出啥子丑寅卯来,到目前为止,除了那件价格有 点出戏的睡衣,一切看起来都还算正常,但为嘛?牛夫人就亲自把鸿门宴就开翻 车了呢? 此刻曾米青也没啥消息过来,但我还是相信这娘们讹了半年的大闸蟹,不至 于这么没得职业道德一点有用的信息都不反馈吧。我偷偷用手机发了个信息去询 问,老半天也没见回复,老子着急了,还是干的那种,但也木有办法,想明天再 去清候这娘们了。 明天还要上班,我跟宁卉今晚没有亲热的计划,都是准备睡个素瞌睡好有精 力迎接万恶的、该死的、永远那么讨厌的星期一,快十一点了我正有点恹恹入睡 的当儿,宁卉的手机响了…… “你好嫂子!”宁卉接过电话把嫂子喊得脆生生的,带点甜味那种,“没什 么没打扰啊,还没睡在看书呢……我看的是一本关于表演的书,瞎看……嗯…… 我以前在大学是学校话剧社的,演过一些话剧,都是闹着玩的……“ 程蔷薇打来的!这个点打来煲电话粥?俩妮子就是话再多说了一白天还没说 完?是不是有点反常了? 由于听不到电话那头的声音,俩妮子的对话老子只能听一半猜一半了。 “嗯嗯,牛哥是非常有才华的导演,能演他的戏是我的荣幸……哦,他呀… …在旁边床上发呆呢……“ 我靠,还说到宁煮夫鸟?程蔷薇这是几个意思呢?老子趁机把头贴了到宁卉 的胸前,这下能大概听到点电话里牛夫人的声音了。 “呵呵……你老公守着这么如花似玉的美娇娘在床上就知道发呆啊?”电话 里牛夫人的声音完全是隔壁城市嗲滴滴女生的调调,少女感十足,一点不像三十 好几的女人,那声音经手机电流一过,听上去老子心子把把都酥完了。 “是啊,久了在人家眼里老婆就不新鲜了呗。”宁卉应和着牛夫人的调侃, 说着还瞪了我一眼,然后特么坏坏的笑了笑跟着来了句,明显这句台词是加戏了 :“发呆还好的呀,就怕人家发着呆心里兴许还惦记着谁呢,什么小芳啊,小露 啊,小燕啊……” 我日,老婆现在完全在成为戏精的路上飞奔,你瞧瞧小燕子这个梗运用得多 么娴熟! “嗯……你家煮夫……不会的啦……”怎么……牛夫人的声音听来突然有些 气息不稳? “谁知道呢?哪个男人没点花花肠子呀?”老婆继续在戏精路上飞奔…… “哦……那你要看……紧了哦,男人嘛……不能让他们尝着了……甜头,尝 着了甜头心一野……就收不回来了。” “嗯嗯是的呀,我一定听嫂子的忠告,以后他要是真的惦记谁了,咱家就成 为他的故居了。”宁卉说完再次给了我一个坏坏的笑脸,江湖讲的是快意恩仇, 宁公馆讲的是快意宁煮夫,这作弄起宁煮夫来,宁卉总是有说不出来的酥爽。 “呵呵……你们小俩口还真逗……”牛夫人此刻的声音不仅听起来越来越不 稳,似乎还有点……喘? 当然老子也不十分肯定,万一人家有点感冒鼻子堵塞了呢?不带着特别的耳 朵听是听不出来的,比如此刻的宁卉,只晓得作弄宁煮夫了。 “哦……那套睡衣……你穿了吗?你的身段穿肯定……好看……” “没呢嫂子,这么贵重的礼物我真的太不好意思了。” “说……什么呢……妞妞让你麻烦这么……久,我才不好……意思……妹妹 赶紧穿了照张照片发……给我……” 我日,才两天不到,这妹妹都喊上了?这神马操作? “现在啊?”宁卉这下有点花容失色了,没想到牛夫人来了这么一招。 “嗯嗯……好妹妹……我想看你穿……肯定……好看……” 宁卉看起来有些犹豫,我赶紧看着宁卉点头加唇语的叫她去穿。 “嗯,好吧,你等等啊嫂子,我穿了照了照片发给你。”说着宁卉把电话挂 了,起身拿出那件三千大洋的瑞士牌子的睡衣穿上,话说宁卉是一丝不挂将睡衣 拢在身上的,难得人家欧洲的百年品牌,这睡衣一上身就立马贵气毕露,宁卉出 挑的身材跟这件睡衣简直是神搭,宁卉骨子里透露出的性感经过这件睡衣的包装 活脱脱多了两种味道,一种是瑞士巧克力之纵享新丝滑,一种是贵妇之你只可意 淫不得亵玩。 宁卉穿着睡衣,让我拿着她的手机360 度无死角的照了些照片,然后宁卉自 个挑了几张觉得不错的给牛夫人发了过去。 约莫过了五分来钟的样子,牛夫人给宁卉手机回了个信息,后面还送了一枝 玫瑰:“谢谢,你真的好美,是那种摄人心魄,不可触及的美……” 这一波剧情终于折腾完了,宁卉有些疲倦很快就入睡了。我也正好准备梦周 公的当儿,先是曾眉媚的信息发了过来:“你问我的信息收到了,一直没想好怎 么回答你所以到现在才回你,我也搞不清楚究竟是什么状况,好像一切都正常, 牛夫人送了卉儿一件很贵的睡衣,但好像也说得过去,毕竟卉儿在她闺女上没少 下功夫,但我想了很久,还是觉得有哪儿不对,这只是女人的直觉:我只是觉得, 牛夫人看宁卉的眼神总觉得有一种说不出来的东西,暧昧?还是别的什么我也不 知道,但那种眼神绝对不是一个正常的女人看女人的眼神。” 我靠!这个信息一来老子不说瞌睡吓醒了,一头汗就下来了。这还没完,牛 导的信息接踵而至:“哥们,我想我知道答案了,你如果方便这会儿打电话给我, 我现在借口饿了出来吃小面已经出门了。” 我看宁卉睡得正香,赶紧悄悄的干活一身短打扮拎着手机也连忙起身,一出 门便给牛导电话打了过去:“神马情况?” “我基本可以断定,出大事了!”牛导的声音明显很不淡定,如此神经坚强 的汉子如此这般的语气这事儿指定不小。 “什么大事?” “刚才我老婆给宁卉打电话你知道吗?” “知道啊,我就在旁边听着呢。” “没听出什么异常?” “啊?”老子大气都不敢出一口,“我是觉得好像……” “她跟宁卉打电话的时候,”牛导已经等不及自己抢答了,“我一直在给她 口交。” “我靠?”老子这下嘴巴撑圆了不晓得啥时候能合拢了。 “你听好了,事情的经过是这样的,今天晚上开始上床准备睡觉的时候我跟 我老婆做了,但奇怪的是跟以前几次都不一样,她怎么也起不来,以前几次她都 很顺利的到了高潮的,然后我们很扫兴的只好草草收场,但完了她却突然给宁卉 打了这个电话,跟宁卉通电话的时候说着说着我老婆就主动要我为她口交,我为 她做的时候感到她特别有状态特别动情,然后叫宁卉发了穿睡衣的照片过来,我 老婆看着手机里宁卉穿睡衣的照片很快的高潮了,而且非常强烈!” “我靠,意思是你老婆……爱上我老婆了?” “说爱上可能不准确,应该是迷上了。”牛导的声音有些颤抖。 “日哦,怎么可能啊?完全没有任何先兆啊?这也太无厘头了吧?”老子完 全被这个神剧情弄昏了头。 “不是无厘头,其实我从一开始就打着这个鼓,只是真没敢往这上面去想, 今晚这事儿让我千真万确的肯定就是这么回事了,我一直没告诉过你,我老婆一 直有很深的拉拉情结,或者说她有强烈的双性恋的倾向。” “啊?此话怎讲?” “我跟她谈恋爱的时候就晓得了,我是从在她电脑里发现了她收藏的女同电 影与AV知道的,女同电影都是那种欧洲的很艺术的情色片,女同AV是很唯美的那 种,虽然我后来也有意无意试探过她,但她好像也不十分在意,大家也就没多纠 缠这事儿,但我敢肯定她内心深处是有这个情结的。” “那她以前有过女同的经历吗?” “跟我在一起的时候肯定没有,我相信出国这几年也没有吧,这次……大概 是遇上宁卉被她彻底迷住,内心的情结突然就爆发了出来!” 苍天啊大地,这神马脑回路才能编出来的剧本?牛导同学千辛万苦的跟女神 谈一场恋爱容易么,这么横插一竿子天下就掉下来一个情敌,尼玛这情敌还是自 己的老婆?! 这下,可热闹可好玩了…… 第一三六章:萨福之恋 “她静静的听着你的软语泥哺,声音那么甜……”——萨福如果荷马是西方 文学之父,萨福就是母亲……在历经了父亲母亲的启蒙与洗礼之后,人类才学会 了诗意的栖居。不是每一个女人心中都住着萨福,这样一个风华绝代,在自己的 心中住着另一个萨福的奇女子,她是爱神在凡间美丽的化身,在古希腊神话的绮 梦里歌咏着她与她的爱情。 牛夫人心中住着这样一个萨福。 其实,俺老婆有多么美已经再说无益,完全碾压生物界规律,女人能把男人 迷住的美不算美,能把女人迷住的才算。 梦里多少回寻她,不如从加拿大买张机票回到祖国,所以亲爱的蔷薇,祖国 的怀抱永远为你张开,而卉儿能不能投入你的怀抱我不知道,但起码,我,宁煮 夫,怀揣着一颗有趣的灵魂,是非常愿意投入您的怀抱滴…… 我看过牛夫人的照片,胸乳丰盈,所以怀抱一定很软,充满蔷薇的芬芳…… 现在这个局面怎么破?这是一个问题。 未必要让牛夫人学悲催的牛导把俺老婆再从头追一遍?细水长流好是好,但 牛导可忍,宁煮夫不可忍,这得追到猴年马月? 我问牛导怎么办,牛导说别看她老婆温语软言,气质文弱,但毅力坚定,不 然也不能在学业的苦海里读成学霸,成为女科学家,以她老婆的性格如果认定的 事是不达目的誓不罢休的,这两天看来他老婆对宁卉已经掉进去了,现在的关键, 牛导说,还是担心宁卉能不能一下子接受拉拉之情,虽然他对自己老婆的魅力还 是很有信心,但同性之间毕竟是另一码事。 牛导的意思我明白,只要他老婆跟宁卉成了,他自己就好整了,比如可以将 俩妮子捉奸在床…… 我又问了曾眉媚怎么办,这娘们听了剧情劈头就跟老子说要管她半年大闸蟹, 我问为啥子,曾眉媚说老子明知故问要不是她早已打好埋伏让宁卉尝试过了拉拉 之情,现在临时抱佛脚,要让牛夫人上宁卉的床让我做梦去吧。 MMP ,想来是这个道理哈,又遭这娘们讹了半年的大闸蟹。 但问题是,问了一圈除了又被讹了半年的大闸蟹老子还是不晓得该怎么办, 牛导你是编导,就不可以设计个神转折的剧情么?曾大侠你是幺蛾子中的战斗机, 为啥子这么关键的时刻就飞不起来了?老子要哭了,这TMD 耽误宁公馆绿色工程 的大业啊,从三亚回来看看多久了,宁卉何曾再给俺戴过一顶绿颜色的帽子? 老婆的屄屄这么久没被奸夫插了,宁煮夫慌得一逼。 这天半个星期又过去了,程蔷薇计约了宁卉两次,一次逛街,一次去大剧院 看了场芭蕾,然后晚上煲了一次电话粥,俩妮子越说越热络,天南海北,各种女 人八卦聊得不亦乐乎…… 晚上跟宁卉的床上夜话,宁卉依然手捧那本还没看完,或者已经看完在看第 N 遍的《方法论表演》!我也捧了本书在手里,《萨福抒情诗集》,老子今儿特 意专程去市图书馆淘的,八十年代出的一本旧书了,淘这本书不是给宁煮夫看的, 你懂的,宁卉学的是英语专业,欧美文学是必修课,萨福,她懂的。 “老婆……”我拿着书故意嘚瑟了一下,想引起宁卉的注意。 “嗯。”宁卉没看我,继续看自己的书。 “你的木桐快俩礼拜没约你了哟,好像连问候的信息都木有一个哦。” “嗯,”宁卉还是木有看我,似乎现在对宁煮夫称牛导为你的木桐已经很自 然了,基本上已经木桐当自己人了,“嫂子在,他不方便吧。” “好像牛夫人倒对你挺热情的哦,你俩挺谈得来的哈。” “嗯,还好吧。”宁卉瞄了我一眼,但还是没能瞄到我手里的书上,嘴角翘 了翘,“牛嫂很了不起,这么年轻就是科学家了,其实牛嫂的文学素养非常非常 高,她给我看了好多她去世界各地访问啊旅游啊写的游记,其中有一部分还是用 英文写的,还有一些散文,文笔真的很好,我在想,她要是不去搞科研,一定会 是一个非常优秀的作家。” “真的哇?发给我也看看!”老子最听不得有谁在宁煮夫面前说哪个文笔好 了,“这样的女人,长得又比优特虎,跑去搞撒子科研嘛,简直暴殄天物。” “我问过她,你文学上的才情这么好,为什么会选择从事科学研究……”宁 卉依旧跟我搭着话茬还专注看着书,这一心二用的神功不是是个人就玩得转的, “她说她不忍这个世界的苦难,文学只能表达却不能救赎,唯有在科学的理性中 能让她寻求到平静。” “多么可怕的女人。” “可怕?”宁卉这下终于转过头来,显然觉得宁煮夫“可怕”这个用词有点 惊悚。 “这是一种感性到极点的理性,你说可不可怕?”我故意整了句哲学调调的 话——哲学调调是指把明白的东西用听不明白的话说出来——以衬托牛夫人话题 的高级。 “嗯……”宁卉果真上当,眉头一皱明显在思考宁煮夫貌似深刻的这句关于 感性与理性的绕口令。哲学家说的话多半都是绕口令。 人一思考,上帝就会发笑,但宁卉此刻在思考,宁煮夫只敢在心里头笑。 “咦?”思考着的宁卉不枉一心二用的神功终于发现我手头这本堪称老古董 的《萨福抒情诗集》,“你在看什么书啊?怎么看上去这么旧?” 我顺势把封面合拢将书递到宁卉眼前。 “萨福!”宁卉眼里露出惊喜,接过书就翻了起来,“我大学的时候读过她 的诗集,好喜欢她的诗,如果说荷马是西方文学之父,萨福就是西方文学之母。 老公,你哪去找的这本书啊?现在书店都见不着这些书了。“ “今儿去市图书馆检索了半天才淘的呗,你没见书上还盖着图书馆的章啊?” “呵呵,你怎么有这个雅致?”宁卉继续翻着书。 “你别忘了,你老公才是如假包换的作家哈,你老公不仅是个作家,还是个 诗人。” “切,得意吧你,这年头诗人都快成骂人的话了,当时读她的诗好多诗句我 都背得呢,现在都忘了。”宁卉大概找到一篇自己熟悉的诗专注的看了起来,嘴 里喃喃有声的读着。 “现在是没多少人读诗了,但人类背叛诗歌,迟早要遭到惩罚的。”我语气 愤愤不平。 突然,宁卉眉头川字儿攒了起来,咬着嘴皮想起了什么似的,翻书的手也停 了下来,然后抬起头好好的看着我,半晌才嗫嚅着开了口:“老公,你今天借这 书,是故意的?” “嗨,我故意什么呀?我作家啊,我难道不需要读读诗找找灵感?”我一拍 脑门故意咋呼到。 “少来了,我知道你的意思。”宁卉的表情肃严,轻轻的合上了诗集,“其 实老公,你可以直接提醒我的,绕这么大一圈干嘛。” “提醒什么?”老子还在装。 “你又不是不知道我是学什么的,大学的时候欧美文学是我们的必修课,这 门课我从来都是优秀。”说着宁卉眼里有了一些郁结,“还要我继续说吗?萨福, 古希腊著名的女同诗人!” 宁卉把“女同”说得格外的凝重! 我靠,谁TMD 说女人的聪明与美貌是不能并存的,站出来,我老婆一定保证 抽不死你。宁卉接过书才几分钟就明白过来,宁煮夫是用这种方式隐晦的提醒自 己,牛夫人心里头有个萨福,才是这段时间对她不合常理的热情背后真正的原因。 “老公,”宁卉怯生生的看着我,眼神掠过一丝慌乱,“你的意思牛嫂对我 这么热情,是那种……那种意思?” “怎么说呢?”我拍了拍宁卉的脸蛋想安抚一下老婆紧张的情绪,“我也说 不好,也许是,也许不是,但才认识就对你这么好感觉总有点……那啥?” “嗯,我也觉得牛嫂对我太热情了,但我怎么也不会往那方面去想啊?”宁 卉说完咬着嘴皮。 “其实……”我正欲开口准备说牛夫人其实是很有魅力的哦…… 宁卉赶着趟儿的就抢答了:“怎么办老公?那我还是回避一下吧。” MMP ,整反了,老子本来想撮合来着,老婆这一回避这车还不越开越远?但 拉拉之情在目前社会道德的语境里总是政治不正确的,我如果强行把车开回来让 宁卉去接受牛夫人的萨福之恋是不是有点显得太刻意了?我转念一想,也好,先 凉一下牛夫人,看她急不急,急了,她势必会做出一些不合常理的事来,如果让 牛导抓到把柄,也许牛导反倒会占得有利位置,将形势变被动为主动。 “嗯,那见机行事吧。”我应承到,话里是附和了宁卉回避的意思,但又留 了很大的余地。见机,意思是见到机会还是要把车开回来滴。 接下来几天牛夫人继续约了宁卉几次,都被找借口推脱了,打来的电话宁卉 也显得没前阵那么热情,敏感一点的人都感觉得到这种刻意的回避,何况有文学 才情的牛夫人。 一般来说,文学才情是生性敏感的同义词。 牛夫人感觉到宁卉的冷淡从牛导随后的反馈得到了证实,牛导跟我说他老婆 这几天就像一个失了恋的小女生,茶饭不思,跟他房事的状态也一落千丈。 牛导说她老婆是真难受了,看得出来对宁卉的确是来真的了。我说那你表个 态,是不是心疼老婆了?牛导说心情很复杂。 牛夫人的心情我完全理解,一个三十几岁的已婚妇女被一个二十来岁的已婚 少女迷住了,这事儿搁谁都是一首歌叫爱要怎么说出口,这下人家已婚少女还突 然不理她了,憋屈不说还找不到地儿说理,你说咱科学家程蔷薇心里难不难受? 牛导你不心疼,我宁煮夫心疼……我是说咱不能这样对待千辛万苦回到祖国 怀抱的海归人才。 我跟牛导说是我隐晦的提醒了宁卉,本意是借机怂恿宁卉跟牛夫人玩一把拉 拉的心跳,没想到整反了,整成宁卉不理牛夫人了,现在只好将错就错,以此刺 激一下牛夫人看她犯不犯啥错,一旦在牛夫人的错误中抓到她的啥把柄好逼她就 范答应带你一起玩儿,别到时人家俩妮子整嗨了没你啥事了。 牛导哭笑不得,说先看态势的发展吧——鉴于在拉拉之情上宁卉已经被曾眉 媚拉下了水,宁卉能最终接受牛夫人我还是有一点谱谱的,这是我心里说的哈— —我跟牛导只是说我会做一些铺垫工作,会在这方面对宁卉做一些引导。 牛导说先这样吧,然后说牛夫人也快要回加拿大处理那边辞职的事了,机票 早就定了,就在下周。 我靠,这要不要人活?牛导还说牛夫人这一去不仅要办理辞职,还有一些其 他的私人事务要处理,不是十天半月回得来的,一月俩月都说不定。 一俩月说不定,回来怎样还指不定,你牛导不疯,老子先疯了,我貌美如花 的老婆在家闲着没有奸夫滋润是阳光下最大的犯罪你们知不知道?你们知不知道? 你们知不知道? 重要的事情问三遍!这就是我的呐喊,作为阳光下最鲜艳的那一片绿……的 呐喊! 这下管不了那么多了,必须得下猛药了,我心里盘算着。当曾幺蛾子飞不起 来的时候,我必须让自己变成幺蛾子。 转眼星期六,下午我找了个单位有应酬的借口外出,实际上你猜对了,我约 了牛夫人,裤兜里揣了…… 你想多了,揣的不是套套,是眼药水。 牛夫人接到我直接电话的邀约甚感诧异,但我没给她一点犹豫的时间,直接 就把王炸扔了出来:“我想单独跟你谈谈宁卉。” 为了配合牛夫人的高级身份,约在了一家高档的咖啡厅,这里的咖啡以全是 手冲而出名。 我提前二十分钟就到了,这是绅士必须的修养,第一次跟有修养的女士约会, 迟到是一件十分可恶的事。再说了,如果你还想泡她…… 当牛夫人在我的视线里闪亮登场的时候,尽管看过照片,也做好了充分的思 想准备,但老子的眼睛还是被晃成了八百度的闪光,一直到人家仪态优雅的坐在 我桌子的对面向我伸出了手,我才从发愣中回过神来,连忙将脸部的零件组合成 笑容,也伸出手:“你好牛嫂!” 好纤细的手,这手我可以握一天…… 还能说啥呢,牛夫人,全中国最漂亮的女科学,没有之一!我宁煮夫对此话 负全部法律责任。 “南……哦不,宁煮夫,久仰!”牛夫人微微颔首,笑容很美,就像蔷薇笑 了的样子一样美。 今儿牛夫人一身禁欲系的打扮,全身素裹,发髻高挽,蔷薇红的纱巾也不在 了,脸上的淡妆掩饰不住整个人由内至外散发出的淡淡的忧伤,心有千千结,你 掩,还是不掩,都会在心里。 日月星辰,天地造化,宁卉成了牛夫人心中的那一只千千结。 “早听说牛嫂气质卓群,今日一见,您颠覆了我对女科学家的三观。”我一 边脸上绽放出宁煮夫牌的笑容恭维,一边叫来威特儿。 “过奖了,我真不是什么科学家,只是一名科学工作者。”牛夫人很谦虚, 优雅滴打量了我一番,然后一串温言软语过耳,“听小宁说你是报社编辑,有自 己的专栏,真是年轻有为,才华横溢。” 隔壁城市的软妹子,声音是真真好听,当赞美宁煮夫的时候尤其好听。 “我算什么才华横溢,这词儿安在牛导身上才合适,”咖啡上来了,我赶紧 做了热情的介绍:“品尝一下,家乡最有特色的手冲咖啡!” “味道不错,”牛夫人端着咖啡轻轻呷了一口,然后一脸真诚,“老牛一直 跟我说,他很幸运有你们这帮两肋插刀的朋友,这次回国非常感谢你们的帮助, 我跟老牛才能有缘分重新复合。” “其实,”我顿了顿,等关子卖足了才说到,“这些都是……宁卉的主意!” “宁卉?”牛夫人拿着勺子正在搅拌咖啡的手不由得抖了一下。 “是的,她对牛导说,这次您回国,一定要把您留下来,留在牛导,留在妞 妞身边。” “你们这个完美的,充满设计感的叫mission impossible的拯救牛夫人计划, 都是宁卉策划的?”牛夫人好好的看着我,眼神有难以置信的疑惑。 “计划是我牵的头,但是是大家集体智慧的结晶,我的意思是说,宁卉是最 先提出的一定要留住你,希望你跟牛导复合的,而且一开始牛导没多大的信心, 是宁卉的支持让他坚定了与你复合的决心。” “宁卉……老牛……?”敏感的牛夫人明显听出这话味道有什么不对,嘴里 嗫嚅着两个人的名字,为什么牛导非要宁卉的支持才能有决心?那么问题来了, 宁卉,是牛导什么人? 牛夫人此刻的眼睛开始泛着空茫,脸色苍白,但看得出来,牛夫人还是在极 力控制自己,就见她慢慢的用勺子搅拌着咖啡,脸上尽力在苍白中挤出了一丝笑 容:“今天你约我就是告诉我这个?” “是,也不是。今天约你,是想告诉你一个哀伤的故事……”说着我站起身 来,“我先去下洗手间。” 俺迈着稳健的步伐去了洗手间,对着洗手间的镜子从裤兜里掏出了眼药水… … 回到座位上坐下见牛夫人用勺子继续在杯子里搅拌着,咖啡没怎么动过,我 清了下嗓子开了口,几乎一字一顿:“牛导与宁卉,是情人关系!” 话音刚落,摄影机特写镜头应该在这里:牛夫人的手一抖,勺子滑落,杯里 的咖啡随后激起了一朵浪花…… 说完我眼里感到有些涩痒,眨巴了两下,便感觉有液体从眼角流了出来。牛 夫人经过半晌的定格才慢慢抬起了头看着我,看着我眼角泛着的泪水——从牛夫 人的视角,这一定是泪水——然后伸手在桌上拿起一张纸巾递给我,嘴角有一丝 难以察觉的抽搐:“刚才你说是宁卉坚持要老牛与我复合,但他们又是情人关系?” “是……是这么个情况。”我用纸巾抹了下眼角,点了点头,“是那种真正 的,上过……上过床的情人关系。” “我有些不明白,”牛夫人摇了摇头,然后眼光直视着我,声音开始有些发 抖,“他们是情人关系,有多久了?” “大概半年吧。” “但你跟老牛……却一直是朋友,而且你还帮他?”牛夫人脸上完全是要崩 溃的表情。 “你别急,事情的经过是这样的,”我又眨巴了下眼睛,让眼睛看上去水汪 汪滴,然后深深叹了口气,“跟宁卉结婚后不久,我不幸遭遇车祸,下身遭到撞 击……” “啊?”牛夫人一脸的惊异,但似乎已经猜到了后面的剧情…… “然后,就闹下了下身不举的病根,我到处求医问药但依旧无法医治,”说 者我呷了一口咖啡,必须留出牛夫人消化剧情和缓和情绪的时间,这剧情老子自 己都觉得编得有点猛,“宁卉那么年轻,我不忍心她活守寡,就跟她提出离婚, 但宁卉非常爱我,死活都不愿意。” 牛夫人听入神了,心里不是千千结了,是万顷波澜,这种波澜导致牛夫人此 刻的身体状态发生了扭结,而牛夫人的胸型因为胸部的起伏呈现一种动态的诱惑 状——这一切被我的视网膜捕捉的那一刹那,老子身下的鸡巴悠地蹦跶了一下… … 不是不举么?鸡巴还能蹦跶?宁煮夫你这么瞎编良心痛不痛? “然后我就鼓励宁卉在外面找情人,说只有这样我们的婚姻才能维系下去, 她不找,我就离家出走……宁卉被逼无奈,为了爱情就答应了我在外面找情人, 一直到遇见了牛导,前面宁卉遇到很多男人都没答应,唯有牛导……”我又眨巴 了下眼睛,尴尬的是已经没能再有液体能眨巴出来,TMD 眼药水的剂量还是用少 了,“他们就这样,成为了情人。” 对面的牛夫人坐着久久纹丝不动,唯有胸部的起伏像蔷薇在风中飘摇,老子 的鸡巴也在裤裆蹦跶…… 我能理解牛夫人此刻内心是多么的纠结,老牛是自己的男人,宁卉就是情敌, 宁卉是自己的拉拉爱人,这样一来老牛居然又成了情敌,爱人之爱与情敌之恨交 织在一起成了一首歌叫美丽的麻花辫,如此剪不断理还乱,爱你即是恨你,恨你 即是爱你,牛人有一颗多么宽容的心,此刻就盛着多么纠结的爱恨交缠。 “是不是,”看着沉默的牛夫人,我鼓起胆儿来了一句,“剧情有点狗血得 像韩剧?” 宁煮夫你良心痛不痛,这编得比韩剧还狗血好不好? “这一切都是真的?”牛夫人终于开口了,丹凤眼忧伤的时候也那么勾人, 而且闪着莹莹的光亮,那是眼泪,还是心灵的宝石? “都是真的!”我顿了顿,语气极尽哀伤,“我该怎么办?宁卉跟牛导在一 起也是迫于一种无奈,而且牛导跟宁卉在一起的时候你在国外……” “我知道你想说什么,”牛夫人没等我说完就抢答了,“我跟老牛那时也准 备分手,我在国外也有男朋友,对于我,他没有任何道德负担。” “所以我跟牛导还是保持了很好的朋友关系,如果我不能给予宁卉完整的爱, 为什么不能让别人来填补这种完整?” “不是每一个男人都能有你这样的胸怀,”牛夫人对我挤出一丝苦笑,然后 若有所思,“宁卉能对你不离不弃,好善良的女人。” 这份牛夫人感到的善良,我相信一定又在其心里为宁卉加上了重重的砝码! “牛导也是有责任感的男人,知不知道,你们复合了,他对我说你不允许他 再跟宁卉交往,他为了你们家庭的完整答应了,牛导于是跟宁卉分了手,这两个 礼拜他都没再去找过宁卉,我保证连一个信息都没有发过!”我情真切切的说到。 “哦——”牛夫人长长的叹了一口气,鼻子轻轻抽泣了一下。 “其实,牛导听你的话跟宁卉分手,可以看出他是非常爱你的。” 牛夫眼里的晶莹终于掉了出来,我赶紧递上一张纸巾。 我不知道牛夫人终于流出来的眼泪是为老牛,还是为宁卉…… 老子更不晓得有一天牛夫人终于晓得了这些剧情都是宁煮夫编的,是不是会 把宁煮夫的鸡鸡切了,反正都不举…… “同时,牛导跟宁卉的分手,意味着宁卉以后将不会再有完整意义上男人之 爱了,因为就性来说,宁卉告诉我她几乎不可能再接受牛导以外的任何男人了。” 我也跟着鼻子抽泣一下。 “我……我想静静……”牛夫人眼光迷乱,看得出来心里是极度的煎熬, “我脑子很乱。” “嗯……”我端着咖啡呷了一口,其实是为了庆祝这瞎编的剧情目前还没露 馅,看着纠结的牛夫人,我把最后的炸弹扔了出来,用几乎拖着哭腔滴的语调: “我只是觉得宁卉好可怜,才二十多岁,以后再得不到……男人的性爱,虽然我 也可以为她用口,用手,虽然我也为她买了跳弹……” 说完我用双手捂住了脸,而牛夫人听我这么一咋呼眼泪几乎哗哗的就流了出 来,隔着空气我都听得到牛夫人心痛的呼吸,此刻的宁卉,就是她心中不可伤害 的萨福…… “还有偶尔,宁卉也会跟她的一个非常好的闺蜜……”说着老子冲指缝中间 瞄了一眼牛夫人,顿了顿,才将最后这发超级炸弹扔了出去,“来一次拉拉之性, 但这一切,都不能代替真正的男女之间的性爱是不是?” 指缝之间,这颗最后的拉拉炸弹扔出,我看见牛夫人早已泪水摩挲的眼睛突 然亮了…… 这一道猛药赚足了牛夫人的眼泪,其实只要戏足,女人好不好骗是无关智商 滴,牛夫人这种高智商的女科学家都遭宁煮夫的幺蛾子忽悠得柔肠百断,再一次 证明了恋爱中的女人智商会被清零这一亘古不变的真理,看得出来牛夫人对宁卉 是动了真情,再说了,像我老婆这样人见犹怜的美娇娘谁又舍得看见她难过? 让一个青春独美,善良为天的女子独守空房,这得是多大的罪过? 话说老子的神剧情跟牛导先前是通报了的,牛导的第一反应问我是不是疯了, 我说没疯,大不了事情败露了我甘愿拿鸡鸡给你老婆切就是了,反正都不举…… 我又问牛导如果你老婆信了这剧情能恩准你继续跟宁卉在一起有几成的可能 性,牛导说有七八成吧。 为什么有七八成,我又问,牛导跟我做了如下理性的分析:一、这个剧情里 宁卉的人设如此善良,为牺牲自己的性福也不离开不举的丈夫,加上牛夫人对宁 卉怜爱的加持,牛夫人会心软的;二、牛夫人对性本身来说是并不是那种十分保 守的女人,从她在国外有过几任男友就可以看出;三、牛导跟宁卉继续在一起对 牛导跟牛夫人家庭并无任何威胁,因为宁卉本来就不愿跟宁煮夫离婚,而牛导的 角色看上去更像一个雷锋。而最后一点,这样的关系继续,牛夫人或许才有机会 最后真正得到宁卉。 MMP ,原来都等着摘桃子的,话说牛导的这个七八成可能性的判断,也让我 下定了最后的决心去给牛夫人下了这道猛药,现在的效果看药效是特么的不错— —尽管后来,事情败露后老子为此受到了惨无人道的酷刑折磨。 宁卉那里暂时没说,但跟牛夫人特别叮嘱了今儿的这个凄美的故事一点都别 去问宁卉。这招你懂的,是为了防止穿帮。 接下来就等待牛夫人发善心了,不忍心你可怜的宁妹妹旁边睡个相当于独守 空房不举的大活人,牛夫人你是不是该派你家老牛继续到宁妹妹那里去耕耕地捏? 然后的几天俩口子像商量好的都没骚扰宁卉,很快到了周二,第二天牛夫人 的航班要去加拿大了,我张罗着要请牛夫人吃个饭跟人家践个行,跟宁卉说了宁 卉也没好反对,于是晚上我们俩口子跟牛导俩口子约在了本市最高档的一家火锅 店,是牛夫人提出要吃火锅,说这是家乡的味道,她在外面每时每刻都要记住, 从而提醒自己早点回来…… 明儿牛夫人就要走了,目前有一个坏消息一个好消息,坏消息是到现在牛夫 人一点也没跟牛导提及关于宁卉的事儿,如果临走都没得到老婆的圣旨这头牛是 万不敢擅自出去耕地滴,这事儿多半就成黄花菜了。 你说老子捉急不捉急? 好消息是牛导说这几天她老婆跟他的房事奇迹般恢复了正常…… 席间大家谈笑风声,把酒言欢,在宁煮夫狗血剧情里如此纠结的四个人本该 上演多么盛大的一出爱恨情仇的戏呵,但我们看到的却是牛夫人的云淡风轻,宁 卉的娇涩妩媚,牛导的情深责重,以及……宁煮夫的大爱无疆…… 如果没有了诗歌,爱恨情仇间,我们还能在一起如此诗意的吃着火锅? 所以海德格尔说诗意的栖居,宁煮夫说背叛诗歌,你们必定要遭受惩罚。 最让我感动的却是牛夫人一点看不出内心的波澜,尽管她感受得到宁卉此刻 仍然对自己有一种刻意的防备,但今儿的云淡风轻让我对牛夫人作为女科学家的 大气与坚强的神经感到深深滴佩服! 讲真,我一贯喜欢大气的女人……那是一种如沐春风的感觉。 第二天一直到牛导送完牛夫人从机场回来,我才接到了牛导的信息,从他老 婆在飞机上临起飞前才给牛导发的信息复制粘贴过来的哈:“老公,有一块草原, 那里水草丰美,鲜花似锦,你去吧,你去了那块草原才会永远是春天,我爱你, 我爱你们!” Bingo !搞定! 其实当听牛导说牛夫人跟他的房事重新恢复正常的好消息的时候,我心里已 经一点都不捉急了…… 在宁煮夫虚拟的狗血剧情里,我跟牛夫人完成了一次幕天席地的神交,情商 是天,智商是地。这样的神交,非宁煮夫与牛夫人这样高智商并且懂得诗歌的对 手,是如何也做不到的。 拿着这份用诗歌的语言写成的圣旨,牛导,哦不,木桐终于给他的女神发出 了约会的邀请,时间是我跟牛导定的,因为我从仇老板那里拿到了那天在我心里 已经是神一般存在的半山别墅的钥匙。 就在这个星期五的晚上。 拿到别墅钥匙的时候我手都在颤抖,仇老板亲手交的钥匙给我,他晓不晓得 我的手在颤抖我不晓得,但仇老板完了说了一句话把老子的心脏却差点抖了出来 :“这次,你小子是在密室,还是在卧室?” 我靠,老江湖就是老江湖。 因为一直坚信会有这么一天,老子这星期提前就在宁公馆实施了禁欲,这是 送老婆给奸夫日之前宁公馆的惯常操作,纵使有两天宁卉在床上主动向我求欢, 我都找了合适的理由巧妙的拒绝了,为的就是老婆在奸夫,哦不,在她的木桐那 里能有大海一样的热情与火山一样的欲望! 当晚在床上宁卉躺在我的怀里把木桐的约会的信息给我看了,一脸娇涩的问 我怎么办,我抱着宁卉狂啃了一气之后用几乎颤抖的声音说到:“亲爱的,你知 道我跟你一起,还有你的木桐,等这一天等了多久了吗” “这……”宁卉贴在我身上的胸脯传来咚咚咚的心跳声,“我们这样做,对 牛嫂……” “亲爱的别担心,如果牛嫂也赞美这段如此美丽的爱情,你是不是就一点没 负担了?”我赶紧抢答! “嗯。”宁卉一抹羞红飞上了脸蛋,伏在我的肩上点了点头。 “嘿嘿,”我拿出了牛导复制粘贴过来的牛夫人的短信递到老婆眼前…… “啊?”宁卉看完信息一脸难以置信的表情:“怎么会是这样?” “事情就是这样,至于为什么会是这样,亲爱的你别管。” “不行,必须得告诉我为什么会是这样,不然我哪也不去!”宁卉嘟着嘴咬 着嘴皮。 “好好我告诉你老婆,我就跟牛夫人坦白了是你坚持牛导与她复合的,而且 牛导是因为你才坚定了与她复合的信心,所以……”说完我在宁卉嘟着的嘴上啵 了一口。 “就这么简单?”宁卉将信将疑。 “就这么简单,难道这样的感动还不够吗?” “我……”宁卉嗫嚅着什么却没说出来,一会儿就见眼睛一红,鼻子抽泣了 一声便呜呜的哭了起来。 “老婆怎么啦?”我一把抱过宁卉,抚摸着老婆散发着永远让我感到迷醉的 气息的发梢,“宝贝别哭啊!” “呜呜呜……”宁卉的泪水已经打湿了我的胳膊。 “宝贝,是不是马上要跟自己的木桐爱爱了,止不住幸福的泪水了哇!”我 双手捧起了宁卉的脸,在那双泪眼摩挲的上弯月上一边印上了深情的一吻。 “去你的!”宁卉这才破涕为笑,伸手在我胸口捶了一拳。 这一拳捶得我人已完全熔化,我禁不住再次抱住宁卉一阵狂吻:“老婆我爱 你!” “我也爱你老公!”宁卉在我疯狂的吻里呢喃着。 “你去了,我要你快乐……你一定要快乐!” “我知道老公……我会的!”说着宁卉将嘴凑到我的耳朵娇声到,“老公你 等我回来啊。” “嗯嗯……等你回来干嘛啊?”我感觉宁卉的舌头轻轻的舔抵着我的耳根。 “等我回来高堂会审呗,嘻嘻!”宁卉此话一出,我感觉的身上的骨头已经 酥没了…… 对于绿公来说,这句情话抵得过一千句我爱你有木有?可是我的傻老婆,你 不知道明晚你跟你的木桐烛光晚餐的时候,你老公已经在密室里揣着一颗大象乱 撞的心等着了…… 明天就是这样计划滴,老婆跟她的木桐先会有一场烛光晚餐,牛导在一家高 档餐厅订制的,然后幸福的两人将一起来到别墅,而我会用先前配好的一把钥匙 进入别墅,在密室里早早守候。 宁煮夫在密室,牛导晓得,而宁卉不知道。烛光晚餐完了,牛导会告诉宁卉 要带她去一个他非常好的朋友的别墅…… 星期五早上宁卉出门先去上班,计划下班直接赴约就不回来了,所以宁卉带 了一些女人在外过夜必需的物品,最重要的,我让宁卉带上了一条黑色的丝袜… … 下午宁卉特意稍早些就下班离开了公司,为了避嫌牛导没来亲自接宁卉,宁 卉也没开车,准备打车去赴约,而宁卉刚一走出公司所在的写字楼,就看到一个 熟悉的身影窜出朝自己走来,看到这个身影走近,宁卉心里咯噔了一下,怔怔的 站住了。 路晓斌! “宁卉,你好!”路晓斌面色黝黑,身材瘦削,仍然是那种与世隔绝般的气 质,走到宁卉跟前看了宁卉好久,才很生涩的笑了笑,“好久不见。” “好久不见。”宁卉手里攥着提包,点了下头回报了礼貌的一笑。 “不知道你现在是否方便?能请你吃个饭吗?”路晓斌踟躇了一番,才鼓起 了勇气说到。 “不好意思真不巧,我待会儿真有事。”宁卉一脸歉意的说到。 “哦,”路晓斌朝一旁指了指,“我看旁边有一个湿地公园,能去那里走走 吗?一会儿就行。” “嗯……”宁卉觉得离约会的时间尚早,看着路晓斌哀求的神情心里发紧, 实在不忍心拒绝,咬了咬嘴皮然后点了点头。 宁卉跟路晓斌来到了湿地公园的一个人工湖旁,这里凉风习习,杨柳低垂, 风景优美。 “听说……你要回来了。”宁卉问到。 路晓斌像一尊雕塑一样站立久久纹丝不动,然后摇了摇头,“不,我要离开 了。” “啊?”宁卉脸色有些惊异,这似乎跟在同学那里听到的消息不一样,“听 同学说你不是支教完了要回来的吗?” “不,这次回来我是跟家里告别的,星期一我还要回县里上最后一个星期的 课就放假了,那边支教完了我就会离开这座城市去外地了,也许,永远不会回来 了……”路晓斌说完看着宁卉,眼里是无限的眷恋。 “哦,”宁卉不敢接驳路晓斌的目光,只能低头看着鱼儿在湖里啃食着水草, 嘴里嗫嚅着,“祝你一切顺利。” “你不问我去哪儿?”路晓斌的目光滚烫得快要喷出火来。 “无论你去哪里,你都要好好的。”宁卉一下子感到心里有一种扭结似的痛 …… “我……”路晓斌的身体突然开始发抖,然后伸出手来揽住了宁卉的胳膊。 “小斌,你……你干嘛?”宁卉没想到路晓斌突然会有这样粗暴的动作,本 能的用手抵挡着,无奈路晓斌身大力壮,无论宁卉怎么挣扎还是被路晓斌死死的 抱在了怀里。 路晓斌抱着一脸惊色的宁卉,喘着颗粒般的粗气,眼里渗出了泪光:“宁卉 你别怕,我……我不会伤害你,我要永远离开这座城市了,以后我再也不会来打 扰你了,我只是想……想吻吻你……这是我……我最后的要求……可以吗?” 宁卉这才定了定神,但胸部仍然起伏得像拨浪鼓,看了看路晓斌,眼里是无 比的愧疚,然后摇了摇头,嘴里嗫嚅到:“对不起!小斌……对不起……” 说完,宁卉从路晓斌的怀里挣脱出来,从地上捡起刚才因为挣扎掉在地上提 包,朝湿地公园的大门跑去,而路晓斌却站立在原地一动不动,像一颗风中的枯 树…… 一会儿,宁卉身后传来路晓斌一声高过一声的呼喊:“宁——卉!我爱你! 宁——卉!我爱你……“ 那呼喊划过天空,却如此悲凉,一声声像锥子扎在宁卉心上,宁卉的眼泪忍 不住哗哗哗的流了出来,一边流,一边跑,宁卉却一边在心里呼喊到:“对不起 对不起对不起……” 一直跑到公园的大门,宁卉的头都没有回头再看过一眼…… 第一三七章:潮喷 这样,我们可不可以回一下头,让星期五再飞一会儿,从早上宁卉出门开始, 飞到路晓斌的时候咱们再跳过? 历史是由每一天组成的,但不是每一天都能写入历史,而今天,是注定会写 进宁公馆历史,成为宁公馆绿色工程建设史上激动人心,永远难以忘怀的一天。 星期五早上计划是开车先送老婆上班再去报社的,而晚上我却一夜没睡好, 瞌睡虫成了瞌睡闹,反反复复的睡了醒醒了睡,这还不算,辛苦的是鸡巴从晚上 一直硬到了天亮,一来是禁欲了一个礼拜闹的,而最主要的是,一闭上眼就是宁 卉跟她的木桐赤身裸体缠绵在一起,在木桐身下娇声浪吟的情景…… 这些画面都是3D带超清的,我甚至能清楚看到木桐身上的胸毛,以及老婆身 下迷人的那些毛毛……还伴着耳鸣,都是老婆的coming在飞。 你说老子这觉还睡锤子个睡! 话说很久,很久,我没有这样失眠过了,第二天,郎就要送妻上战场,你们 没有送妻上过战场,所以白天不知道夜的黑,你们也不知道老婆一丝不挂在旁边 裸睡着,老子的鸡巴却硬了一晚上的辛苦。 总算熬到了天快亮了,我赶紧起来给宁卉准备了爱妻牌的早点:牛奶、一大 早就去“里贝里”店里买的羊角面包、培根、草莓味的冰淇淋…… 这一切连同一个礼拜的禁欲,都是为了送一个战斗值爆表的老婆给奸夫…… 论一个绿公的操守。 宁卉的今天注定会是这样的一天,以老公的感动开始,为情人的激动结束。 所以宁卉一直在感动中用完了早点,收拾停当,临出门前在感动中投入到了 宁煮夫的怀中,把宁公馆日常都要上演的出门之吻提高到了依依不舍的级别。 吻着宁卉柔软、甜润、散发着淡淡草莓味的嘴唇,我仿佛感觉回到了第一次 送老婆给王英雄的那一天……无数次送妻上战场了,作为一名老司机,一名绿色 战线上的老兵,我也不知道为啥子今天的感觉特别不同,甚至让我想起了王英雄 …… 开车将宁卉送到了公司,我赶紧回报社处理了一些日常工作,到乔老大办公 室报了个道,快到中午找了个借口就闪了,跟牛导会合把别墅钥匙给了他,一起 吃了个豆花饭然后坐他的车直奔半山。 陪牛导先去这一趟是让他认个路熟悉一下别墅的情况,不然牛导连门都找不 着咋好跟宁卉说是自己朋友的别墅。 有俺轻车熟路给牛导当这个向导完全木有问题,完了下山快三点的样子跟牛 导分了手,我回了报社,待会下班我会随便吃点东西自个开车上山,刚才探路的 时候已经在附近找好停车的地儿了,一家农家乐,车不能停在别墅,宁卉要是看 见自家车车停在别墅,今儿密室偷窥大戏黄了是小事,败了宁大皇后娘娘偷情的 兴致才是大事。 坐在报社文化传媒公司筹备办公室副主任——这是俺的新职位哈,感谢乔老 大——的独立办公室里,新安装的空调冷气输出强劲,出门前泡的茶还一口未动, 已经变成了普洱凉茶,我端起来喝了一口,但还是感到浑身燥热,哪儿哪儿都觉 得不得劲,我晓得这种燥热喝什么凉茶都木有用,就是凉茶里加块南极冰川也只 是木有卵用……于是我拿出手机发了一个信息,我一天都憋着想发这个信息,发 出的一刹那,老子才觉得舒坦多鸟:“老婆在干嘛?时间越来越近了哦,心情激 不激动?” “说什么呀?我在写工作总结呢!”一会儿宁卉回了过来。 “没否定就是激动了,宝贝,你敢说你今天一点都没想他?” “才没呢!”宁卉回过来的信息后面加了瘪嘴的表情。 “哼,我才不信,真的没想你的木桐?撒谎要遭狼吃,哦不,遭牛吃的哦!” 这个牛吃的梗是多么优秀…… “嗯,一点点啦。”哈哈哈,老婆终于招了,其实招不招都要被牛吃……后 面还加了一个害羞的表情。 “想他什么了宝贝?想他怎么抱你的?想他怎么吻你的?想他怎么脱你的小 内内?想想他这时候正在舔你的咪咪,想想他舌头正伸进你的小穴穴里,我靠老 婆,我帮你想想都受不了呀,还别说你自己想啦。”不行了,此刻老子觉得浑身 快要喷出的火苗! “老公啊,我在上班好不好?” “我不管,是不是早就等不及想被他操了?是不是一想到他身下就觉得空空 的,屄屄就痒痒的想被他的鸡巴,哦不,被他的牛鞭狠狠的插啊?他的牛鞭插着 一定好舒服!” “老公今天你怎么啦?好粗鲁!” “呵呵,我粗鲁倒没啥啊,到时候你的木桐粗鲁起来可不是用嘴巴说的哦!” “坏!再说不理你了。” “哦,插我,木桐,插我,我要你的鸡巴插我,你的鸡巴好大,比我的老公 的大,哦哦哦好舒服……coming……I m coming,你的木桐操你的时候,老婆你 是不是会这样叫床啊?” “老公,别说了啦!” “怎么啦?” “下面湿啦……”这回后面加了两个害羞的表情! “哇塞!真的?老婆你真骚!在公司想野男人能把自己想湿了!” “都怪你!”后面依然是一个撇嘴的表情。 “呵呵呵,我就是喜欢我老婆这么淫荡的样子,老婆越淫荡,老公越喜欢!” “不理你了,我去洗手间了,真的湿了啦!”这回后面是尴尬的表情。 “哈哈哈,老婆,我在想,你们公司的色狼们要是知道了他们心中的女神这 会儿想男人小内内都给想湿了,会是神马表情?” “变态!”一会儿宁卉的信息才回过来,估摸着真的到洗手间去换小内内去 了,今儿出门宁卉带了两条小内内。 “换内裤去啦老婆?”俺继续逗老婆没商量。 “你还说,都害羞死啦,不理你了,我准备要走喽!”这回后面是调皮的表 情。 “呜呜呜,老婆会情人去了,老公又要在家独守空房,呜呜呜!” “别哭了啊老公,乖,老婆明天就回来了。乖乖的在家啊,老婆回来给你高 堂会审,啵!亲老公一个!”后面是亲吻的表情!这个“回来给我高堂会审”真 TMD 能骚到老子的痒处,老婆现在的业务是太熟悉了,晓得她的绿帽老公好的是 哪一口。 “嗯,我会乖乖的,但老婆答应我你要爽爽的,不被日爽了不准回家的哦!” “老婆答应你,老婆今天一定会以最好的状态去,然后爽爽的回来!”后面 加了一个调皮的表情!讲真,老婆的这个回复真尼玛浪啊,荡妇的浪是浪你的皮, 良家妇女的浪才是浪你的骨。 “我爱死你了老婆!啵!” “我也爱你老公!我准备去了啊,啵啵!” 跟老婆这一通文字骚聊稍稍慰籍了一下老子火烤火燎的心,话说,俺老婆撩 骚的级别越来越高也越来越胆儿肥了有木有? 宁卉随后出门离开公司就遇到路晓斌,说了要跳过就不再表了。俺则在报社 呆了一会儿然后去款洗间洗了个冷水脸,给浑身的躁热进行了一下物理降温,然 后稍事休整便下班出门,先找了个面馆整了碗牛肉面,再开着车车优哉游哉朝半 山的方向驶去。 话说宁卉一直哭着跑出了公园大门,然后疾步走出好一大截才拦着一辆出租, 上车的时候还眼泪汪汪的抽泣,害得人家出租车师傅紧张的问到:“妹儿,是不 是有谁欺负你啊?要不要打110 啊?” 师傅大哥一定是朝阳区群众纠察队本市分部的,当然谁见了俺谁见谁怜的老 婆伤心的样子都会当活雷锋的哈。 “谢谢大哥,没事。”宁卉拿出了纸巾揩乐揩眼睛,然后告诉了司机大哥要 去的地儿——牛导订制烛光晚餐的滨江酒店! 周末这座城市照例随处都变成了“赌”城,快到的时候已经差不多七点过了, 宁卉在车上补了补状,下车后整理了下仪容,来到酒店三楼的包房前深吸了一口 气,试图在脑海里将刚才的一切连同路晓斌的影子完全忘掉,才伸手敲了门…… 牛导早就来了,正捧着一大束不晓得多少朵扎在一起,鲜嫩得还在滴水的红 玫瑰候着,打开门见宁卉进来赶紧将花簇拥到跟前,玫瑰于是隔在当中完全阻挡 着了俩人的脸,这让牛导,哦不,今夜人家叫木桐哈,显得有些尴尬,因为没有 这束玫瑰碍着,估计木桐已经抱着自己的女神在啃了。 “谢谢!”宁卉接过玫瑰妩媚一笑,不用怒放的笑容也顷刻间让手捧的一大 束鲜艳的玫瑰失颜,不争自美,才是由内及外,你怎么也夺不走的芳华。 包房里有一个正好安放玫瑰花的大花瓶,看来这里没少上演女娃儿被大束玫 瑰花轰炸的戏码,这样道具用完了不仅有个去处,还能继续烘托夜晚浪漫的气氛。 木桐帮助宁卉把玫瑰插进了花瓶,顺手接过宁卉的拎包,一切都是按照绅士 的套路在走……此刻俩人之间已经没有任何障碍,于是四目对视间,深情款款… …然后拥上去狂啃? 得有多饥渴才干出这等没情没调的事儿来,想多了,那是认识女神前的作风, 已经不是木桐现在的调调了,况且木桐发现了宁卉眼睛里有淡淡的红淤,连忙伸 出手揽住宁卉的胳膊,紧张的问到:“你眼睛怎么了?” “没事,”宁卉咬着嘴皮,眨了一下眼睛尚感到有些酸涩,“刚才眼睛被风 吹进沙子了。” 没错,路晓斌这颗沙子总是那么让人讨厌。 “真没事?”牛导的身体朝前挪了一步,这个距离已经能听到彼此的呼吸。 “真没事!”宁卉抬头看了看木桐,目光清澈如水,都倒得出人影来,就是 为了让木桐看到自己好好的。 “月光与夜色相拥,我与好好的自己相挽,在你面前,唯有送你最好的自己, 才不负时光的惊鸿,所以亲爱的,在你将属于别人的今夜,你不能带上我,请带 上最美的你……”——摘自宁煮夫“绿色诗集”。 “嗯,”木桐这才终于俯身,温柔在宁卉的脸颊印上翩翩绅士的一吻,接着 转身在旁边拎起一个早已准备好的精致包装盒打开,从中拿出一件红色的晚礼服, 双手拎着肩带在宁卉眼前将礼服展开…… 哗!玫瑰之红!打开的刹那一道绚丽的红光闪过天际,那一道红光仿佛是通 往美丽的童话世界的彩虹,宁卉感到双眼迷离,双手捂住张开的嘴久久没有合拢, 嘴里喃喃到:“好漂亮!” 宁卉今晚带了牛夫人送她的瑞士睡裙,现在她老公又送她带着童话般彩虹色 彩的礼服,这么下去往后俺老婆的衣服钱是妥妥的省了。 “换上它,好吗?”木桐是把自个当王子了,带着磁性的声音来了一段台词 杀,“它只能属于今夜最美丽的公主。” “谢谢!”宁卉点点头,脸上洋溢着公主快要出嫁的幸福笑容,接过晚礼服, 而从晚礼服非常高档的样式与细腻质感,宁卉已经不敢去估算这件晚礼服的价格 了——老子后来才晓得牛导老早就找了一个顶级服装设计师的朋友为宁卉设计了 这套晚礼服,花的银子反正比我为宁卉买的婚礼婚纱还多得多,尼玛有钱人,惹 不起。 木桐的剧本里,早就有了今夜烛光晚餐这一幕。幸运,再一次降临到有准备, 以及惹不起的有钱人身上。 “还有这双公主的水晶鞋!”木桐又不知道从哪里变出一双红色的高跟鞋来, 深情的看着宁卉,声音已经完全进入台词杀的模式…… 宁卉去到包厢里的卫生间换好晚礼服出来…… 当天使穿上了彩虹!当天使穿上彩虹!当天使穿上彩虹!重要的告示说三遍! 礼服款款曳地,流光溢彩,给天使一片彩虹,还你一个美丽的童话世界:宁 卉裹挟在礼服修长的身体凸凹紧致,风姿卓越,美到你无法呼吸,挺拔的胸部是 童话的城堡,绵圆的臀部是跌宕的山峦,彩虹下森林与溪流纵横…… 城堡、山峦、长着蘑菇的森林、潺潺的溪流、还有的鸟儿的欢唱,这才是公 主的童话世界,公主在这里等待着王子的到来,一起采蘑菇…… 宁卉款款走来,与美丽的礼服交相辉映,木桐伸出手牵着宁卉的手,嗫嚅了 一声:“好美!”,然后推开了包厢里侧的一道门,外面是一个宽敞的露台,房 间内已经盛不下宁卉今夜的美丽,唯有幕天席地里,与日月星辰争辉。 露台凭江而建,是依附于包房的独立空间,滚滚的长江就从眼前穿过,江上 船火点点,对面是被长江一分为二的城市另一半美丽的夜景,此刻已经华灯初上, 夜色、灯火、江里的倒影浑然一体,置身于其中,才知道原来你离不开的这座城 市是这么美。 其实,心里有了爱情,哪儿都是美景。 “哇!”宁卉失声叫了起来!宁卉当然看过这座城市的夜景,但从来没有从 这个角度看过,没有穿着这漂亮的晚礼服看过,从来,没有听着琴师拉着动听的 小提琴看过。 此刻露台一旁早已等候着的小提琴师开始拉起了悠扬的琴声,而露台中间摆 放的餐桌上的烛光已经点燃…… 老子也玩过烛光晚餐,但能将服道美玩得如此出神入化的也只有牛导这种专 业人士鸟。 狗日的,还有专业的琴师助兴,这餐不算蜡烛得花多少银子? 宁卉完全被眼前的美景迷住了,连忙屐着高跟就冲到露台的围栏,张开双臂, 极目远眺,然后闭上眼尽情感受着拂面的江风带来的凉爽。 是不是很熟悉的画面…… 懂音乐的琴师应景般拉起了MY heart will go on ,我心永恒!业务真尼玛 熟啊。 一直紧紧偎贴在宁卉身后的木桐是不是把自个当成杰克了不知道,但色狼的 尾巴这时候终于露出来了——再文艺的色狼也是有尾巴的哈——就见木桐从宁卉 的身后将手绕过腰肢伸到前面的腹部,轻轻一番揉摸之后再慢慢朝上一直到胸部 的下缘才停下,另一只手似松还紧的环绕着宁卉的脖子,而嘴唇在散发着让人迷 醉气息的发梢上一阵厮磨之后开始轻轻的,若有若无的蹭着宁卉柔软的耳垂。 这个温柔的背杀十个女人十个软,以及这样诗意与情缠的台词:“多么想时 光在这一刻永远停留……这样我才会在来生记得我这样抱过你……亲爱的,爱你 到不能再想你!” 作为已婚文艺少女的宁卉,此刻心里已经是一湖波澜经纬,而木桐的台词杀 是掠过湖面的一缕春风,爱你到不能再想你是春风的风眼,在这样一个春风沉醉 的夜晚,烛光晚餐的红酒尚在酒瓶,宁卉已经有些醉了。 宁卉的呼吸渐浓,胸部一阵蜿蜒的起伏过后,深深的呼吸了一口凉甜的江风, 头慢慢转过来,迷人的上弯月如雾霁中的清辉…… 此刻的宁卉如同一朵绽放的玫瑰,那一袭玫瑰红的礼服如同玫瑰艳丽的花瓣, 而木桐此刻已经迫不及待的将脸买进了玫瑰的花蕊,张开嘴紧紧噙住,那蜜一样 的花蕊是宁卉为木桐微微启开的双唇,柔软而温润,一吻封缄,封住的是嘴唇, 封不住的是此刻两人内心早已澎湃而出的,那一抹玫瑰红般似火的欲情。 玫瑰之红,爱之色,欲之光。 就这样,在美丽的长江之滨,木桐与宁卉紧紧拥吻在一起,这一吻的格局是 如此之大,大到长江与之为证…… 我心永恒的琴声仍然在如泣如诉,如同心早已熔化在一起的俩人此刻如此甜 蜜、久久不愿结束的吻一样缠绵,悠长…… 这一顿操作得老子非常佩服的烛光晚餐(我后来才知道的哈)结束大概九点 来钟的样子,出发来别墅的时候牛导偷偷给我打了个电话,本来在客厅开着电视 消磨时间的,这下我赶紧收拾来到密室做好准备,人在阵地在,今儿密室就是老 子的阵地了。 忘了说了,密室里有床,还带个卫生间。 大约半个来小时的时间,我听到别墅外有汽车停靠的声音,是他们到了。老 子此刻的心开始提到了嗓子眼就再没有回去过,整个身体没有一块肉是软的,就 连平时软塌塌的腹肌这分钟也硬邦邦如钢印。 再过了五分钟的样子,听到了俩人由远及近沙沙的脚步声和亲昵的聊天声… … 我吞了口口水,没有办法,嗓子痒得起火。这TMD 作为一个绿公梦寐以求的 偷窥大戏就要上演,这个时候就是新闻联播说外星人入侵地球了老子也不得离开 这个密室。 激动,激动懂吗?跟亲眼偷窥老婆跟奸夫啪啪啪比,外星人入侵地球算个球。 卧室门开了,宁卉是被她的木桐紧紧搂着小蛮腰进来的,但头却如小鸟依人 般偎依在人家的肩膀上。 “哇,你什么朋友这么壕啊?这别墅至少也得千万以上吧。”宁卉此刻的声 音听来已经有点像撒娇的味道。 “嗯,一个大老板……”牛导大概不敢扯太多了,怕宁卉刨根问底的追问就 不好玩了,说着赶紧将宁卉揽在怀里,低头就将宁卉的嘴噙在嘴里。 牛导抱住宁卉的时候,不晓得是有意还是无意,身体揽着宁卉朝密室屏幕的 方向挪了挪,而我却读懂了这个身体语言的密码,是想让我看得清楚一点! MMP ,拍过戏的是很跩,摄影啊角度啊什么的都懂,特别能为观众考虑。 “呜——”宁卉嘤咛着,还没等喘息出声,就看见牛导的舌头梭进了宁卉的 口中,问题是宁卉竟然毫不犹豫就含住了,完全像在一起很久了的恋人,接着宁 卉闭上眼开始了细细的吮咂。 也难怪,毕竟这已经不是俩人第一次接吻了,第一次在卡拉OK的时候老婆就 是吮吸着她的木桐的舌头,心里喊着coming达到高潮的,但那次只给老子看了个 牛导的后脑勺,现在好了,作为一个中景,我基本能看到老婆吮吸着老牛的舌头 时嘴唇翕动的细节。 宁卉的嘴唇翕动得很优美,情念切切,特别有爱情的感觉。 看着老婆与情人的激吻,目不转睛就算了,老子鸡巴的第一耸竟然这么快就 来了——一礼拜的禁欲不仅在老婆身上起了作用,其实老子此刻小宁煮夫号火箭 早已注满燃油,一点火星就能随时升空。 后来高堂会审的时候,我问过宁卉这样一个特别哲学的问题,跟你的木桐接 吻的时候,有没有想到过老公? 宁卉说没有…… 接着俩人足足给老子看了两分钟中景的吻戏才作罢,这两分钟里老牛的手还 算规矩,只是紧紧的在宁卉的后背上做了一些爱抚与揉搓的动作,那啥伸入胸部 摸奶奶,伸入胯下摸大腿的下流动作暂时都还木有出现。 我一直强压心中的怒火,哦不,欲火,一直劝诫小宁煮夫大戏还在后头,别 那么没出息见老婆跟奸夫咬个嘴皮就把扳机扣了。 “亲爱的,我去浴室看看……你先洗澡好不好?你洗了我再洗。”俩人的嘴 唇终于松开,牛导柔声说到,这个你先洗我再洗让我有些感动,因为俩人一起洗 鸳鸯澡的话,浴室老子是看不到的,这鸳鸯澡一洗,你能保证他那根牛鞭控制得 住?再说了宁卉已经禁欲一个礼拜了,从女人的生理上来说,已经处于高亢的待 机状态,俩人忍不住就在浴室把事情办了剩老子在密室干瞪眼是不是太残酷了点? 如此看来,牛导作为奸夫的素养还是杠杠滴,能为人家老公着想。 但老子后来才晓得他只是不想这么快与宁卉赤裸相呈,“女生嘛,情绪都是 慢慢来的。”牛导说。 MMP ,敢情不洗鸳鸯澡的原因没我啥事? “嗯,”宁卉点点头,然后从包里拿出了一些妇女的洗漱用品……等牛导去 到浴室张罗着准备好出来,才去了浴室,在浴室门口又被牛导抱住,宁卉条件反 射般抬起头,闭上眼准备承吻,一脸的娇媚,那种面对奸夫今儿一切都是你的情 态让老子鸡巴的第二耸随即到来! 兄弟,稳住,稳得住才是技术。 俩人又是甜蜜的一阵缠吻才彼此松开了手,牛导温柔的说了一声:“里面的 浴巾可以用,都是干净的。” 宁卉然后进了浴室犹豫了一下还是关上了门,接着一会儿就听见浴室传来哗 哗的淋水声…… 宁卉洗澡素来费时,慢得让你不可理喻,漂亮女人总是一点都不吝啬水的。 牛导在外面听到水声响起便拿起手机给老子发了一个信息,一个字:“在?” 我立马回了:“在!”然后看到牛导就这么静静的坐在床沿,时不时看看天 花板,环顾一下四周,都没有特意朝密室魔镜的方向看上一眼,一点看不出内心 的波澜。 马上都要日自己的女神了,还这么冷静,是办大事的人。 这次算快的,宁卉只要了十分钟的样子就洗完了,比平时在宁公馆洗澡用时 少多了,我可不可以这样解读:老婆的确已经等不及要把自己的身子献给木桐了? 宁卉沐浴后的样子是最美的时候,双眼迷离,皮肤白里透红,头发蓬松漫卷, 出水芙蓉真尼玛是一个伟大的成语有木有。 宁卉是裹着浴巾出来的,浴巾裹主了童话世界的城堡、山峦、森林与溪流, 浴巾在胸前露出了若有若无迷人的乳沟,胸部的形状被浴巾勾勒得挺阔毕显,楚 楚诱人,你不晓得是胸挑逗了浴巾,还是浴巾挑逗了胸……浴巾下摆还差一截到 膝盖,裸露的大半雪白的大腿、胳膊、双肩与在浴巾里呼吸悸动的胸部是此时出 水芙蓉最具诱惑力的性感符号。 宁卉一只手用毛巾擦拭着头发,一只手挽提着浴巾的上沿,生怕手一松,浴 巾就会掉个清洁溜溜——这是一个无意识的身体自我保护动作,因为这个动作女 人才之所以是女人,女人娇羞的本性与美态立马生动起来,纵使内心是多么渴望 男人能粗暴将自己剥得精光,但手却一定要护住胸滴…… 见宁卉出来,牛导立马起身相迎,这次宁卉却像刻意回避什么似的,低着头 猫似的窜过牛导的身旁,然后坐在床沿继续自顾擦拭着自己的头发,也不看她的 木桐。 当身体暴露得愈多的时候,却越是回避,这样的娇态特别女人,特别良家妇 女,欲擒故纵,欲推还就之间,能把男人内心的性欲升级成兽欲。 牛导看着出水芙蓉一般的宁卉似乎身体有些僵硬,可以理解哈,第一次看到 女神在自己面前暴露出这么多身体,那种眩晕感属于正常的生理反应,几秒钟的 愣神过后赶紧找了一双拖鞋换上去了浴室。 这时候宁卉从包里拿出了那件瑞士睡裙,拿掉裹在身上的浴巾,只留给我几 秒的一丝不挂的背影,还好这裸体我可以随便玩,得意一下,不然这几秒钟惊鸿 一瞥全裸背影的镜头放出去得杀多少人。 然后老婆小内内都没穿,直接换上了睡裙,接着从包里拿出我执意让她带上 的那双黑色的丝袜随意的搁在床旁,说是随意,其实是故意…… 做完这一切宁卉拿出手机半躺在床上,睡衣里露出小半酥胸,这回双乳的形 状比刚才浴巾勾勒得更加诱人,尤其在睡衣薄薄的丝质织物里胸部顶端两颗可爱 的凸起被勾勒的若隐若现。宁卉一双白皙修长的美腿交叉着,腿踝上的脚链闪闪 发光,那双脚链才是宁卉自己身上所有饰物中的最爱,是此刻宁卉风情万种的美 人躺中的最后一块不可或缺的拼图,少它们也是风情,但不是最宁卉的风情。 宁卉拿着手机翻看着什么,说时迟那时快,我赶紧一个信息追魂而去:“老 婆在干嘛?跟你的木桐的床戏开始了没?” “还没呢。”宁卉后面打了一个害羞的表情。 “那你怎么有时间回信息?他呢?” “我刚洗好澡躺在床上,他正在洗。” “我靠,这么low 啊,鸳鸯澡都不一起洗一个的哇?” 接着老婆回过来的信息让老子差点石化:“人家不邀请,未必你老婆邀请他 一起洗啊?” 这时候浴室的淋水声停了下来,接着宁卉又追来一个信息:“好啦老公,他 要出来了,不跟你说啦。” “好的,好好享受啊老婆,一定要日得爽爽的!” 老子以为老婆最后回过来的信息一定是这样的:“去你的,变态!” 结果是这样的:“嗯嗯,老婆会的!” 真尼玛骚,骨子里的那种骚。小宁煮夫面对此情此景,又是一耸…… 牛导穿了一条汗褂和平底内裤从浴室出来了,牛导虽说早已不留络腮胡了, 但身上体毛较为旺盛的特征还是在今儿彻底现象,特别几捋不多不少的胸毛能迷 死对此有特殊爱好的女人。 宁卉后来招供,开始对她的木桐的胸毛无感,往后却越来越喜欢,爱屋及乌, 说的就是这个道理。 到目前剧情吻戏已经演了两场,但俩人的台词却很少,大家都是内心戏演惯 了的,情深意浓间,话都被一颦一笑,一个眼神说完了。接下来悬念来了,老子 倒要看看牛导这个文艺界的老司机如何是脱掉女人最后一件衣服的,是不是也跟 隔壁的老王一点技术含量跟情趣都木有? 但接下来的一幕还是让老子大跌眼镜,让老子佩服牛导完全对得起自己导演 的名号。 就见牛导面色和颜着走到床边,宁卉见木桐过来下意识的拉了拉睡衣的领口, 将本来很松弛的状态交叉的双腿并紧。本来露出的小半酥胸倒是遮住了,但下摆 的大腿却露出了更多的面积,然后低着头,长长的睫毛遮住了上弯月。 “美女认识一下,我是牛导,牛是牛逼的牛,导是导演的导。”说着牛导伸 出了手。 我靠,这不是“夜爱”那晚络腮哥初识女神的那一幕吗? “啊?”宁卉瞪大了眼睛,显然完全没料到木桐能突然来这么一出情景重现, 几秒的愣神过后,才想起了要接下面的台词,接着嘴巴一嘟,入戏了:“嗯,牛 导,牛逼的导演是吧?” 说着宁卉也伸出手跟牛导握了握,然后调皮的伸了下舌头:“导演,台词接 对了吧?” 牛导朝宁卉伸出了大拇指表示赞许,然后继续飙戏:“美女旁边的空位能赐 一坐吗?” 宁卉点点头,朝里挪了挪身子,然后还是忍不住笑了起来,只是还没能笑出 声。 这手法老子不得不佩服,天外飞仙般整了个情景重现,和风细雨间,就把女 人那种本能的紧张和害羞的心理化解于无形,这下顺势除去最后一件衣服给女神 带来的不适感或许已经烟消云散。 牛导在床边坐下,然后自嘲的笑了笑:“呵呵,开玩笑了,牛逼是假的,导 演是真的,中国十三线导演,擅长编剧以及执导剧场话剧,独立制作电影。” “呵呵,导演是为下一部戏体验生活来了?”宁卉想了想,眨巴了一下眼睛, 极力在还原当初的台词。 “张曼玉,认识吗?”牛导一本正经的样子太尼玛正经了。 “当然啦,我非常喜欢她啊。” “这样一个伟大的演员就是在街头发现的,”说着牛导顿了顿,继续一本正 经滴,“对了,我正为我的下一部戏挑选演员,现在我认为,我发现了下一个张 曼玉。” “好老的套路哦。”宁卉假意皱起了眉,看得出极力忍住没笑。 “……”接着牛导好好看着宁卉不说话,半天才一副紧张的样子,“往下是 什么词儿?我……我忘了。” “你说我们能不能换个地方聊聊,比如公园,江边,一切能呼吸到新鲜空气 的地方……” “我是这样说的吗?”牛导狡黠的笑了起来,而罪恶的手却从大腿伸进了宁 卉的睡裙里。 “嗯——”宁卉感觉了到了牛导伸进睡裙里的手,身体禁不住颤抖了一下, 但并没有制止它的意思,任凭它在裙子内罪恶横行,只是好好的看着牛导,半眯 着上弯月,眼神开始有媚色起舞,“忘了台词,但你没忘了你的手……” 此刻我看到宁卉睡裙下摆一直在动,从牛导手伸入的程度和姿势判断,妥妥 的至少已经摸着宁卉身下毛毛的位置了。 老子身体一阵急速的拉扯,小宁煮夫又开始蹦跶了。别耸了兄弟,老子手不 来扣扳机坚决不准射哈! “嗯,我没忘。那天,我是伸出了罪恶的手。”牛导的手继续在睡裙里蠕动 着,念台词的调调还是那么一本正经,但看得出来呼吸已经提速,胸部开始大幅 度的起伏了。 “可是,你手的部位不对,那天你的手没到这个位置。”宁卉的声音变成了 轻声的呢喃,说完准备好生喘口气儿,但又被下一阵的绵长的呼吸把节奏打乱, 然后看到宁卉的双腿用力地夹紧…… “那天到了这个位置的,我记得的,也是跟今天一样没穿小内内。” “嗯!”宁卉听到这句没穿小内内禁不住娇声嘤咛了一声。再良家的女人也 禁不住如此刺激的蒙太奇。 牛导顺势将自己的身子完全贴到了宁卉的身上,两人的眼睛四目相对,嘴唇 的相触还差最后一厘米,“那里的森林很茂密……” “嗯嗯——啊……”宁卉喘息声急促起来,但还是顽强的摇着头,“没…… 没到那里。“ “到了,我那天就摸着了”俩人嘴唇彼此张开了,贪婪的呼吸着对方的气息, “只是那天我只发现了森林,今天还发现了溪流……” “啊……”宁卉檀口一张,娇叹出声来,一定是“溪流”这个如此情色的意 象击垮了宁卉身体最后的防线,我看见老婆的臀部一番蠕动,然后像吸盘一般紧 紧咬合主了牛导的手,“没……” 很明显,牛导摸我老婆的屄屄已经摸出了水…… MMP ,好下流,但老子不得不承认,配合剧情跟台词,以及蒙太奇的意境来 看,这是一种很文艺,很高级的下流。 还没等“没”后面的话说出来,牛导终于身体朝前一扑,张开牛大嘴紧紧将 宁卉的樱桃小嘴包裹住。而老子看到这头牛下身的内裤里已经鼓胀成一团,目测 牛鞭的尺寸不小,不由得心里一酥,待会儿老婆你那娇嫩的屄屄如何承受得了这 么粗的牛鞭啊?! “呜——”宁卉的嘴唇被堵住,随后顺势张开,因为她的木桐已经迫不及待 的将舌头伸进了自己的嘴里。 “卉儿,”牛导吻着宁卉说到,因为俩人一直在舌吻,所以说话的时候口舌 的交缠会有松动,这让我看到了两人舌尖不时相互舔抵的镜头,尽管我现场看过 宁卉跟北方的吻戏,也有大量的舌吻镜头哈,但一是当时我无法有今天的位置看 得这么入神与仔细,二来宁卉跟北方似乎也没有跟她的木桐这么的投入与动情。 话说绿公的心脏都是特殊材料做成的,似乎老婆跟情人吻得越动情,心脏酥 得越焦。 老子实在忍不住,鸡巴如在炭火上烘烤,我不由得用手将早已勃起如铁的鸡 巴握住,慢慢开始撸动起来……但凡见到宁卉的舌尖与她的木桐舔抵缠绕一次, 鸡巴都会被电流击打一般的酥麻,然后那种酥麻传遍全身,直抵心脏…… 这个样子下去,估计主演还没嗨到高潮,老子先撸射了! “嗯……”宁卉闭着眼享受着跟木桐的缠绵的法式舌吻,一边回应着情人的 情话,“怎么啦?” “我一直在想,要是夜爱那次我们去开了房,我会后悔一辈子的……”牛导 说到,说话的全程都一直吻着自己的女神。好嘛我错了,不是只有宁煮夫才喜欢 吻着自己心爱的女人说情话的。 “嗯……为什么?” “那样的话,也许就没有今天了……也许只是那一夜的刺激,而我将在以后 永远失去你。”说着牛导的声音突然高亢起来,手开始将宁卉睡衣的带子拉下了 肩头,“卉儿,感谢你那天的拒绝之恩。” “嗯嗯……”宁卉含混的呢喃着,或许是吻得太紧说不出话,或许是不知道 该怎么应答。 或许,是感动。 “卉儿,我爱你……”牛导的的情绪已经有些失控,见他将睡衣肩带完全扒 拉了下来,宁卉正好朝魔镜这边雪白的乳房已经露出了一大半,跟熟透了葡萄一 样紫红色的乳头完全显露出来挺立在空气中,娇嫩欲滴,让你看到就有一口吞下 去的饿欲。 我太熟悉老婆乳头各种情况下的形态了,现在已经是矗立翘立起来的姿态, 属于一级情欲饱满的信号,这种状态只要你的鸡巴能在俺老婆屄屄里挺过五分钟, 你将必得那一声销魂的coming,就是说此刻老婆体内的情欲与爱意已是滔滔江水, 身体的堤坝随时可能在下一秒决堤! “忘了告诉你亲爱的,你的睡衣好漂亮……我不忍心把它脱去……”一边说 喜欢,却一边并没有停止继续在脱宁卉身上的睡衣。 宁卉已经有些意乱情迷,身下的溪流估计已经涨成江河,为所爱的人一丝不 挂难道不是天经地义的吗,所以我看到宁卉没有一点抵抗,任凭木桐最终将自己 剥得一丝不挂…… 宁卉的身体是上天的造化,鬼斧神工都不足以说尽上帝这件作品那种不可方 物的绝美,丰乳与细腰,美臀与长腿各自安好,堪堪动人却又浑然一体,不多一 分,不少一毫,天成的身材与宁卉学过舞蹈的仪态加成,让宁卉的裸体裸出了一 种内在的淑女之大美,摄人心魄间又让你想淫却不敢,想玩却不忍。 就像此刻的老牛,见到女神终于为自己绽放开美丽如维纳斯,如阿芙洛狄忒 的胴体,却腾开自己的身体僵在了空中,一时不知如何是好,只是身下的牛鞭却 出卖了他,将内裤支得成了最大号的军用帐篷。 宁卉双手本能的护住了自己的胸部,无奈雪白而饱满的双乳越握却更呈盈盈 喷薄的样子,宁卉双眼楚楚看着眼前的木桐,仿佛在说笨蛋,衣服不是被你脱光 了么,为什么又楞住了…… 我可以理解任何一个男人第一次见到我老婆的裸体时那种意识突然丧失的震 撼,如同此刻的老牛。我以为老牛震撼中还会忒庸俗的来一句:“卉儿,你好美!” 结果这头牛却拿起了旁边刚才宁卉随意,或者故意搁在一旁的丝袜——牛导 应该来到床边就看见了这双丝袜,我晓得这是老牛的春药——然后怯生生的来了 一句,语气里满是祈求:“卉儿,穿上它好吗?” 宁卉本意就是要穿着这双丝袜与木桐共赴爱河的——当然这也是宁煮夫作为 老公的神助攻哈——见木桐原来憋着这么个要求,对刚才这笨蛋把自己剥光后的 愣神顿时释然,宁卉想了想,咬了咬嘴皮,然后将一双莲藕般如凝脂的长腿伸到 了老牛的眼前,宁卉自小练习舞蹈的柔韧性做这样一个举腿的动作一点木有压力。 接着宁卉眯缝着上弯月,对着她的木桐嘟着嘴娇声到:“我要你给我穿。” 我晓得老婆的戏码,这下终于来了!我脑海里仿佛回响起老婆在信息里发的 那句话:“今晚,我要以最好的状态……” MMP ,老牛,好福气哇!我老婆说了今晚要以最好的状态给你日! 丝袜本来就是老牛的春药,这下要给宁卉把丝袜穿上不是等于把春药抹在女 神的身上?老牛你受得了受不了,我看见牛导的手已经有些颤抖的拿着丝袜从宁 卉的脚趾穿过,然后朝上笼去,宁卉非常配合,一会儿这双连臀丝袜已经将一双 长腿,连同臀部与前面隐秘的阴户一起套住。 黑里透黑!宁卉身下那一簇茂密的黝黑在黑色的丝袜里却愈显魅惑,在一袭 见不着一丝瑕疵雪白的裸体的背景里,这种黑就似深不见底,能吞的下一头牛的 欲望…… 女神美丽的裸身加持黑色丝袜,此刻的牛导再不变成一头发情的公牛还配得 上姓牛么,就见他一手朝宁卉的双腿之间伸去,并没等宁卉反应过来便粗暴的将 宁卉阴户处的丝袜撕开一个大洞,然后将自己的短裤与汗褂脱掉,当老牛那根勃 起的牛鞭露出来时,尽管老子做好了充分的思想准备,这牛鞭的形状还是让老子 大吃一惊,那一刻我在想,老牛真的是不是前世的一头牛变来的? 这根牛鞭的杆体目测倒正常,粗细长度没有特别异禀的地儿,勃起的尺码高 于一些咱中国人平均值的样子,不寻常的是杆头,学名叫龟头哈,却异常的粗大, 粗大到我看到立马就是一头汗,以致于你会思考这样一个问题,这硕大的龟头如 何才能插入到女人的屄屄里?老婆你待会儿受得了哇? 此时牛导涨红着脸,支起粗涨的牛鞭到自己搁在旁边的包里掏出一个套套过 来,给牛鞭快速套上,接着上床去伏在宁卉一丝不挂的身上,一番激烈的吻戏过 后抬起身来分开宁卉的双腿扛在肩头——话说这样的姿势得以将丝袜的视角发挥 到极致,我懂的,丝袜控手册第三条第三款是这么说来着。 然后就见牛导举着自己的牛鞭挺近到宁卉的身下,从丝袜撕开的洞口塞了进 去,开始在宁卉的蓬门之口研磨起来。 必须从撕掉的洞口中插入屄屄,老牛后来告诉我这能让他至少增加比平时多 百分之三十的战斗力。文艺界的人都TMD 这么多恶趣味? 宁卉的身下因为刚才木桐咸猪手的拨弄而一直湿泞不堪,但老牛大概晓得自 己过于硕大的龟头所以也不敢用力过猛,只能靠着慢慢研磨慢慢挺入。 后来牛导告诉我,每次他插入女人屄屄的时候,如何将龟头顺利进入都是一 件非常苦恼的事儿,但一旦插入,女人基本都只有很快缴枪投降的份儿。这龟头 神器让他在以前那些胡天胡地的日子里大杀四方,祸害了,哦不,欲仙欲死了多 少女人。 牛逼哈,龟头哥! 果真,牛导的屁屁稍稍一挺,就听见宁卉嗯的一声叫了起来,眉头不晓得是 不是皱成了一堆川字儿。 此刻我并看不到俩人制造快乐的部位连接的地方,但老婆的叫声和皱起的额 头已经明明白白宣示着一个铁的,不可逆转的事实:老婆的屄屄,历经千辛万苦, 终于被她的木桐的牛鞭……插入了! 这一刻老子竟然有一种如释负重,快要内流满面的感觉,老婆跟木桐这一路 恋爱谈得那是惊心动魄,无数次反转,其中的况味非剧中人绝逼不能体会,当然 这一切也可以说是俺一步一步将老婆的屄屄送到了人家的牛鞭下,但帮助老婆送 屄还能送出这样一场纯爱,顺带成全了人家一个快要破碎的家庭,咱YQF 清华哥 绝非浪得虚名,重要的是,我们绿公不仅有一颗性福了老婆撸爽了自己的心,我 们还有情怀。 从今天起,做一个有情怀的绿公,面朝大海,春暖花开…… “亲爱的,是不是疼?”牛导看着宁卉有些痛苦的样子赶紧停止了挺动。 宁卉闭着眼睛坚定的摇摇头,嘴里喃喃着什么我没听清,但从唇语分析我大 胆猜测是:“继续……别停……” 果真牛导又开始了慢慢的挺入,或者叫挤入更合适哈,一动一寸,这艰辛的 屄屄插入之路,似乎又把俩人坎坷的情路又插了,哦不,又走了一遍。 鸡巴好辛苦! 苦不苦,红军二万五,一次一寸总有挤到终点的时候,大概牛导感觉自己天 赋异禀的龟头完全过了水帘洞口,进入了宁卉温暖的蜜穴之中,才开始由徐而疾 的抽插,直到慢慢连根全入,一直到感觉宁卉完全适应了那根形状奇异的大头棒 棒的体型,老牛才开始加快了抽插的力度与频率。 “啪啪啪啪!”抽插带来了肉帛相碰的撞击声,老婆跟奸夫啪啪怕发出的这 种肉搏之声,对一名绿公来说才是最好的春药,听上去如同天籁,毫不夸张,老 子的手只要轻轻一扣扳机,此刻小宁煮夫就可以成为一支快乐的冲天炮。 我还是告诫这小子稳住,一定稳住,等小宁卉高潮coming飞起的时候咱一起 飞好不好? “啊啊啊……啊啊啊啊……”宁卉开始间或不晓得是快感还是不适的呻吟这 下全奔一条线去了,这是老婆熟悉的来自于快感的呻吟,或者叫叫喊,就像我对 老婆身下的毛毛一样熟悉。 宁卉的叫喊是随着她的木桐抽插的节奏来的,同时上身裸露的乳房,完全在 我的视线之内哈,以同样一种节奏甩动着,做着半圆形的钟摆运动,挂在牛导肩 头那双穿着黑色的丝袜长腿却占据了此刻魔镜屏幕的中心,丝袜的黑与皮肤的白, 由宁卉此刻动感十足的优美的腿型为载体呈现出来强烈的视觉冲击力。 而此刻老牛进行的都是本色抽插,并无那啥九浅一深,或者一深九浅之花式 插法——当然不是说今晚至明晨后面几次啪啪啪这头牛没玩花式的——只是牛导 跟自己女神的头一啪是相当规矩的,没有什么旁门左道,就是直奔着女神的coming 来的。 大家堆积了这么久的情感,内心戏也演得很多了,吻戏更是一波接一波,这 些,足够支撑起一场为爱而狂奔的高潮,唯有肌肤的如此渴望的相拥,方能一解 多时的相思疾苦。 我理解老婆跟她的木桐,历经守候,相思成船,才得以今夜的缠绵——就是 缠绵成了一座火山,我也能够理解。 但,这是一个假象,把老子骗惨了,意思是到目前我看到老牛规规矩矩的操 他的女神,我就以为他只能规规矩矩的操女神。当然跟女神的这头一啪老牛还是 给了点福利给我,牛大口吃肉没忘给老子喝了点汤。 这个福利就是,牛导终于在宁卉几次都快要到高潮的时候停住了,然后变了 个姿势,让宁卉俯身在床上朝魔镜的方向趴着,臀部后翘,然后他搂着宁卉的腰 肢从后面插入——这个姿势以及方向,让老婆正面全部裸露在我面前,我当然熟 悉老婆在我的鸡巴下高潮迷人的表情,但在别人的鸡巴下高潮迷人的表情我还真 不熟,这下好了,今儿有一个晚上的时间够我熟悉了。 这个姿势的变换让我非常激动,并对牛导,今儿的奸夫的情操充满了深深的 感激。 老婆遭人家日了,对人家还表示深深的感激,一名坚强的绿公,就是一次次 在这样自虐的痛与快乐中成长起来的。 牛导这次龟头的进入要顺利多了,永远不要低估了女人屄屄的适容性,有容 乃大哈,进入的时候宁卉只是张开了嘴,喘息无声,额头也无刚才的川字儿,一 会儿就听见啪啪啪的声音响起。 牛导顺利进入了,身体微微前倾,这样的后入方式便于牛鞭插的更深。 “卉儿,舒服吗?”牛导抽插中间或会温柔一问,然后将宁卉的头扳过去来 一次吻住又松开,然后再吻,每次俩人的舌尖的搅拌都异常清晰成为特写……然 后进入我的视网膜……从视网膜到心…… “嗯嗯……”宁卉嘤咛着,翘圆的双乳因为身后的抽插甩动得更加剧烈,这 次一同甩动的还有老婆披散的长发,和一起一伏已经红霞漫天的脸庞,“舒服… …啊啊啊……好舒服……“ “他的龟头……好大……所以撑得我里面的口口好满……每次插的时候感觉 特别充实,快感好强的,特别有满足感……”这是后来高堂会审宁卉对我招供的 原话,一字没改! 所以现在老婆说舒服那是真舒服,呻吟声也随之更加高亢,咬着嘴皮呜呜呜 呻吟的时候特别走心的样子,但没久就在她的木桐一浪高过一浪的进攻下再没能 把嘴皮咬上过,因为如此充实而剧烈的快感根本让你无法再咬嘴皮。 此刻屏幕里的画面是如此具有冲击力,女人跪趴着被后插自带天然的屈辱, 这也是更能让女人获得心理快感的姿势,而当女神也是以这样的姿势被插,你可 以想象得到牛导此时的满足与成就感,这么多辛苦的等待,也许今夜的这一次对 女神的后插就值回了全部票价。 当然爱情不能这样来计算哈,如果考虑到我后来才知道的路晓斌此时的痛苦, 所以所有拥有爱情的人,对生活还有什么值得抱怨的? 此刻我身体里的火已经到了不能添一根火柴的程度,何况如此近的特写距离 看着老婆被老牛后入,想着那巨大的龟头拳拳到肉撞击着老婆娇嫩的子宫,这TMD 不是火柴,是炸药好不好! 硕大的龟头、娇嫩的子宫、后入、丝袜、文艺而悲天怜人的木桐,美丽而清 纯的女神,偷窥,绿公,这些淫荡与清纯对比如此强烈的意象竟然在同一个时空 相遇,你不得不赞叹我们的生活是多么的多彩与神奇。 老子的手一直在搁在胯下的扳机上,紧紧盯着此刻老婆非常享受的表情,因 为从老婆身体的反应与状态看,coming随时都可能响起。 果不其然,半根烟不到的功夫,随着更加清脆的啪啪啪肉肉接驳的声音以及 老牛粗壮的喘息声,宁卉天籁组曲之终章,我听十辈子都不够的I m coming终于 响起,在卧室的上空悠荡中带着今儿不一样的尖厉的飘荡着…… “I m coming,coming,coming……啊——”OK那天老婆在她的木桐怀里没 敢喊出来的coming,今儿在屄屄叼着人家的牛鞭尽情的叫喊中,全都还给了他。 后来的后来的后来,我一直在思考这么一个哲学问题,老婆能把屄屄给一个 不是老公的男人操,夹着人家的鸡巴如此享受承欢,却不能给如此爱自己的路晓 斌一个吻…… 这是神马一个道理?女人总是拥有如此神奇的心思,我很久都木有想明白。 算了,不说讨厌的路晓斌了。 追随着老婆在空中飘荡的,绵绵不落的,能把我的内脏来回酥两遍的coming 的天籁之音,老子扣动了扳机,小宁煮夫果真变成了冲天炮,一簇粘稠的白色花 瓣朝空中喷射出来…… 完美! 但十来分钟过后,老子晓得遭骗了,因为扳机MMP 扣早了! 老牛在女神的屄屄里喷射了一把,当然是戴着套套喷射的哈,完了料理一会 儿后事,牛导半躺在床上把宁卉抱在怀里,宁卉一身高潮后的红晕还未完全褪去, 正懒洋洋非常舒服斯基的躺在木桐毛茸茸的胸口,俩人开始说着绵绵的情话儿, 间或不时互相亲吻,完全亲昵无间,情深意浓的样子,情话的声音很小,我时听 得见,时听不见。 我也处于射击后的一阵绵软期,在椅子躺着回味了一番之后起身去了卫生间, 做了一下撸管后的清理工作。这一来一去七八分钟就过去了,等我回来,听见俩 人声音渐大。 “卉儿,”牛导的声音依旧磁性动听,虽然戴着套套的牛鞭不能让女神的子 宫怀孕,但声音分分钟钟能让女神的耳朵怀孕。 “嗯?”宁卉声音也慵懒气娇,带着一种特别的满足感。 “我夜爱的时候那么坏,你为什么还能接受我?” “嗯嗯,你们不是说的男人不坏女人不爱吗?有时候男人坏一点,坏坏的那 种感觉特别帅的哈。”宁卉嘻嘻的笑了一声,惹得她的木桐俯身又是爱怜的一吻。 “啊?这样啊?那亲爱的,你要不要看我坏坏的样子?”牛导也开始调皮了。 “你刚才还不够坏啊?”宁卉小嘴嘟着,然后伸手摸了摸木桐胸前的胸毛, 撒起娇来。 讲真,看到老婆跟木桐撒娇的媚态,咱心头还是酸酸的,但这种酸不像醋, 醋搁多了总归是吃不下的,而这种酸老子发觉自己没个够的时候,发现自己特别 喜欢跟叫郝建的人做朋友。 “嘿嘿,不够!”牛导这下坏笑了一声,瞬间让老子看到了夜爱的络腮哥。 说着牛导起身,然后俯身到宁卉的身下,分开了宁卉还穿着丝袜的双腿…… “啊?”宁卉花容大动,大概没想到木桐战斗力如此强悍,这才过了几分钟 哇? 只见牛导又做了一个让老子非常暖心的动作,这回是将宁卉的身体转过来一 些,让下体斜对着魔镜,这个朝向的深意待会儿就会显现出来。而牛导分开宁卉 双腿的当儿,我看到丝袜洞洞里那一簇黝黑的森林,小宁煮夫瞬间就想再蹦跶, 无奈这小子身子一软,怎么也硬不起来。 我告诉你小子,可能扳机扣早了…… 然后牛导交替着宁卉的两只嫩滑的大长腿从脚背开始,到脚踝,小腿肚,大 腿往上隔着丝袜一路吻上去,随即宁卉开始了细细的喘息与娇吟,很是享受与动 情,身体随着喘息的节奏开始扭动着。 隔着丝袜被舔腿腿是个神马一样的存在,老婆准备下,这将是高堂会审的必 答题…… 牛导一直吻到宁卉的双腿之间,然后将自己的脸深深埋进了丝袜被撕开的洞 口,伸出舌头在女神隐秘的蜜穴舔弄起来。 着急的是这下老子看不到牛大嘴是如何吃我老婆娇嫩的穴肉,只隐隐显显能 见着老婆的毛毛紧紧粘贴在老牛的脸上,那样一来,老牛的鼻子会被老婆茂密的 毛毛紧紧的塞住…… 我老婆那里的毛毛很香的有木有,老牛? “啊哦——”估摸是木桐的舌头触及到蜜穴上方花蕾的那一刹那,宁卉腹部 一挺,双手下意识的按住了自己的双乳,脆生生的娇吟出声来,然后我看到老婆 的双腿有一个夹紧的欲念切切的动作…… 这个将男人的脸用力夹在双腿之间的动作是如此蛊魅、性感,以致于小宁煮 夫又试着蹦跶了一次,MMP ,还是身子一软…… 我告诉你小子,可能扳机扣早了…… 接着我听到了牛导汩汩的吮咂声——作为一个绿公,也许你的性器官显得不 那么重要,因为有的是奸夫帮你插你老婆的屄屄,但你的耳朵一定要好使,听觉 必须杠杠滴,因为没人帮你听你老婆在奸夫身下淫荡的呻吟——这个汩汩声不像 是单向的,应该是那种打开水龙头水哗哗流出来,然后你汩汩的吞咽,就是说, 老婆此刻的屄屄里又开始了新一轮的春潮,无水不成潮,我断定此时老婆身下已 经又开始江河泛滥了。 毫无疑问的说,我老婆是我日过的所有女人中水水最多的,木有之一,普通 的女人是一洗脸盆的水做的,我可以骄傲的告诉你,宁卉是用一太平洋的水做的! 牛导继续舔弄着,只是节奏并不那么强烈,使得宁卉的呻吟时高时低,时急 时缓,一直在一个较高的快感高度上巡航,看得出来,老牛在控制着节奏,不让 女神飞,更不会掉下来…… 老子这才反应过来,是了,刚才牛导跟女神的头炮直接就开整了,不是是文 艺范的老司机么?说好的情趣呢?不说69丝带,吹箫品玉啥的也木有,原来憋着 现在来整哈,但立马老子就发现错了…… 突然就见牛导将埋在女神双腿之间的头抬了起来,伸出了手指——严格说来 是五根指头长得最高的中指——代替了原先在女神蜜穴里辛勤劳作的舌头,然后 我看到牛导将中指伸进了宁卉湿漉漉的阴道口…… 为什么是长得高的中指,老子一定是想到了什么,心脏差点骤停…… 而牛导的舌头并没有被完全代替,而是时不时舔抵着宁卉的阴蒂,一会儿含 吸着,一会儿用舌尖扫过,最主要的是伸进宁卉阴道的中指却一刻不停的在工作, 从手腕的用力方式和节奏看,我妥妥的确定老牛是要干啥子了。 我告诉你小宁煮夫,不是可能,是真的扳机扣早了! 宁卉因为木桐在身下爱抚自己的方式发生了变化,刚才喘息与身体扭动的节 奏完全乱了,刚才喘息之间还有逗号,现在完全连成了一根线,呻吟的声音已经 升高不止一个八度…… “啊——啊啊啊——啊——”关键此刻的呻吟声不仅节奏加快,而且非常短 促,让你感觉气息完全接不上来,但又一点听不到停顿。 讲真,老子从来没听到过老婆这种风格的叫床,而宁卉此刻身体的扭动已经 非常剧烈,而且不是一般意义上那种大幅度的摆动,而是如筛糠一般在抖,像快 要爆缸的发动机,尼玛这种抖动我前所未见,所以这当儿完全把个平时挺嘚瑟的 宁煮夫看傻了。 今儿老婆是落在奸夫手里了,前所未听,也前所未见,齐活了! 而在老婆阴道里老牛的手越动越快,如果我没猜错这头牛要干啥子,那根手 指一定一直在阴道柔软的内壁上方的一个点上撸动着,这个点老子曾经帮老婆找 了好多次都没找到的…… 他妈的…… G 点! 老子要哭了,因为这个时候纵使小宁煮夫使出了吃奶的劲,也只是硬起来半 个头,离能扣扳机还差得远,而魔镜里老婆的扳机却随时要遭她的木桐蜜穴里那 根充满魔力的手指扣响! “呜呜呜——啊- 啊- 啊!”老婆前所未有的这种风格的叫喊继续着,已经 早就将我的内脏酥成八块,老子除了扳机扣早了的小宁煮夫,身子其他部位全部 硬得像一坨铁。 “啊啊啊啊!”宁卉大概已经意识模糊,除了身体绷到极限的叫喊,世界此 刻已经不复存在……唯与这个世界相连的,是身下最隐秘之处那一点上,与木桐 那根充满魔力的手指仿佛让时间停止了的摩擦…… 牛导的手一直以一种极高速的频率撸动着,这不仅考验指力与腕力,还得承 受女神身体已经撑到极限的剧烈扭动,这尼玛不仅是技术活,还是一个体力活。 突然,我看到第一滴水从老婆屄屄里飙了出来…… “啊啊啊——com ……com ……”宁卉似乎已经无法完整的叫出coming了… … 接着是第二滴,第三滴…… “啊啊啊啊——啊哦——” 随着老婆最后一声近乎呼喊到嘶哑的长叹,我看到老婆的胯部朝前高高的挺 耸,然后定格……接着一滴,哦不,一股浓浓的喷泉从茂密的黑森林掩藏的粉紫 色的洞口喷薄而出! 木桐迎着喷泉的脸纹丝不动,喷泉如天女散花般,在木桐的脸上溅起了朵朵 浪花…… 迷乱中,我看到好多浪花喷进了木桐的嘴里…… 后来一整晚我都没离开过密室,而当晚到第二天早上宁卉跟她的木桐还来了 几啪,以及宁卉回到家宁煮夫对老婆的高堂会审我们先按下不表。 我们把时光机器朝前开一开…… 礼拜一的晚上,我跟宁卉吃完饭饭悠闲的坐在沙发上看肥皂剧打发时间,话 说咱这地儿夏天的三件宝:空调、冰西瓜和葛优躺。除了葛优躺变成了美人躺, 宁皇后正舒坦的在宁煮夫的伺候下享受着这三件宝,这当儿宁卉的手机响了,是 曾眉媚打来的…… 电话里曾眉媚的声音很大,也很急,连我坐在旁边都听得见:“卉儿,路晓 斌出事了!” 拿着手机的宁卉霎时脸色惨白,手机当的一声掉在了地上…… 第一三八章:吻 请记住这个名字:恩斯梯。格拉齐拍……一名德国医生,在二战涂炭生灵的 战火中幸存了下来,上世纪五十年代以老同志的身份娶了一位小娇妻——小—— 娇——妻!你懂的,那阵还木有伟哥这些,这位老同志为了小娇妻的性福以及特 别忌讳某种颜色的帽子,于是拼命研究某妇女用品的替代办法,因为这种妇女用 品随着使用时间过长会产生不可逆转的老化,比如龙头变松、水泵压力不足、容 器变软…… 最后黄天不负有心人,请向这为密斯特儿G 致敬,他找到的这个大杀器就是 ……G 点!他从此改变了小娇妻的快乐,找到了女人的阴道通往罗马快乐之旅的 另一条密径,他让女人跟男人一样获得了喷射的权利,并且这种喷射的快感让男 人喷射的快感变得来像过家家(此处应该有男人的哭声)…… 这位伟大的妇女救星幸好没有遇到宁煮夫,不然宁煮夫会跟他说找什么找, 帮你小娇妻找个奸夫不就得了…… 那样,这个世界就没得G 点了。 感谢你,G 先生,我代表俺老婆向你致谢,当然我更应该致谢的是牛导,老 子几番数次为老婆找而不得的G 点,被你一下下就找着了,这一指禅的神功,我 服。 宁卉身下的喷泉,第一口是被你尝了,滴滴香浓,老牛,是不是味道好极了? 是不是那种八千米高山上的雪水加了点蜂蜜,然后在微波炉里加热了的味道? 我看喷进嘴里的你全都吞了。 但老牛,你这样很享受的在我眼皮底下咽下俺老婆的喷泉真的好吗?这让我 很受伤,让我感到很悲哀晓不晓得?要是我学不来一指禅神功,是不是我这辈子 就吃不到俺老婆身下的喷泉了?我要吃,是不是要请你的一指禅帮俺老婆喷出来 才得行? 这个画面有点欺负人,充满着Nntr隐喻的仪式感,奸夫的一指禅在老婆的屄 屄里捣什,老公在旁边涎着脸,张着嘴……这个时候你要是在我老婆欲喷不喷的 时候把阀门按住,提出把自个承包的曾眉媚的大闸蟹转包给我,我是不是也没得 条件反对……呜呜呜…… 话说女人享受完带着潮喷的G 点高潮,是这样一种奇妙的存在,纵使四肢百 骸间,全身瘫软仿佛被掏空一般,但女人全身的神经末梢却一点不瘫软,只要你 再次骚撩,一指禅的功力纯熟,理论上说,女人可以一直喷下去,我老婆喷泉的 蓄水池一点木有问题,有一太平洋的水哈,这让我有点心馋手痒。 但是我还是压抑住了此时推开卧室房门,让老牛手把手现场教我一指禅的想 法,理由可能比较猥琐:老婆跟奸夫的床戏,老子完全还没偷看过瘾。 此刻的宁卉如一团洁白的棉花瘫软在床上,仿佛一根轻巧的手指就能被戳成 雪花,再化做一汪男人的吸髓汤、销魂水。在宁卉白的炫目的裸体上,还能看得 出隐隐淡淡的红团,那是刚才身体在喷潮中迎风飞舞留下的印记。而翘挺的胸部 还在浅浅深深的起伏着,樱桃般出挑的乳头仍旧硬结,在空气中含苞待放,仿佛 娇羞的期待着你的含入与吮吸。最迷人的那一簇浓密的黝黑掩掩藏藏在魅惑的黑 丝中,还挂着喷泉的水滴,仿佛在湿淋淋的告诉你,你敢再来,我就敢再喷。 犯我蓬门者,虽远必喷…… 牛导的脸看上去正内牛满面,其实都是被喷泉喷的,只见他起身,涎着内牛 满面的脸,下身吊着龟头正雄的牛鞭朝宁卉俯身过去,宁卉随着起伏的胸部还吐 纳着纤细的呼吸,呼吸声轻颤颤的十分好听,仿佛是刚才的狂风暴雨过后对这个 世界最后的一点感知,见木桐似乎还带着喷泉热气的脸朝自己压来,老婆脸上亦 羞色难禁,那些刚才从身下不知哪儿泉涌而出的水滴已凝成露珠,挂在男人脸上, 近在咫尺,却一点没有要被揩去的意思。 看着自己身体喷出的水儿,再淫荡的女人都禁不住要羞涩,况且俺并不那么 淫荡的老婆。就见宁卉再不敢看木桐挂满自己水儿的脸,眼神惶然四顾,就像月 牙儿染上了薄雾,朦胧着藏在了眉梢下头,纵使身体瘫软,还强撑着起来准备到 床头柜上扯一张纸巾给木桐。 老牛并没领情,一把抓住宁卉的粉臂,支着玉手,分开葱指,搁在自己的嘴 里轮流含嘬了一番,便握住将宁卉的手掌贴在了自己的脸上,嘴里含含混混嗫嚅 着:“亲爱的,刚才好吗?” “嗯!”宁卉藏在眉梢下头的上弯月半闭着,身体轻轻一抖。 “以前,有过吗?” “没!”宁卉摇了摇头,然后将嘴皮咬上,脸色有些幽怨。 我明白这是对宁煮夫的怨怼,老婆,我不怪你,其实你是准备把G 点之处献 给老公的…… “那么,”牛导的眼神突然泛着一种特别的光,光里闪烁着狡黠,“现在是 不是知道我多坏了?” “嗯——”宁卉元气轻舒,嘴角微翘,终于睁开眼睛,看着木桐嗔嗲一笑, 是那种只对有过肌肤之亲的男人才能打开的笑容,“太坏了!” “比宁煮夫还坏?” “你们都坏!”说着宁卉将手挣脱出来,准备给木桐揩去脸上那些让女人羞 涩得禁不住身体打颤儿的体液。 老牛执意把宁卉的手拽住,朝后挪了挪身子,是为下一个动作留出空间:见 他用双手把宁卉的一只腿抬起,一只手捂住脚后跟,一只手掌握着脚掌朝自己的 脸蹭去…… 而宁卉的白皙的腿上仍然穿着黑色丝袜,这才是老牛要蹭女神脚丫子不可或 说的秘密。 牛导将宁卉黑色丝袜中的脚掌蹭到脸上的时候发出了一声风中的低吼,哦不, 风箱中的低吼,身体如在风箱中颤抖,哦不,风中颤抖一般,然后将牛鼻子紧紧 贴在了脚底,先用丝袜揩了揩脸上挂着的喷泉之液,便猛猛的汲闻起来,薄纱轻 汗下,此刻女神、玉足、黑丝缺一不可,才是一道完整的大餐,让艺术家牛导如 此痴嗔。 “啊?”宁卉用唇语惊叫起来,未见其声,大概是怕惊扰了木桐的黑丝玉足 之梦,还未等换口气儿喘息,另外一只腿已经被举了起来…… 老牛就这样将抬着宁卉的脚丫子一边一只搁在肩头,然后轮流隔着黑丝舔吸 着女神的脚底,神奇的是,每吸一口,老子的鼻子会跟着抽搐一声来。 其实最引我注目的是老牛身下的牛鞭,在牛鼻子吸附到宁卉脚底的那一刹那, 我看到牛鞭竟然顷刻就跳了起来,安着弹簧似的,巨型蘑菇头变得充血锃亮,杆 体笔直,淫彩奕奕,如果现在正好有一张流着水的屄屄,一定是极渴望这根有着 巨型蘑菇头的牛鞭塞满。 我一直试图看清老婆的屄屄是不是还在流水,但起码,此时宁卉身体的打开 方式却有着一种特别仪式感:双腿完全朝牛导的方向奉迎,蜜穴隐显在丝袜抠出 的洞洞里,深藏还露,肉香巷子深说的就是这种高级感的诱惑,特别当老婆的双 腿被架在老牛的肩头把玩而被前后、上下拉扯,屄屄也随之律动,耻骨时不时微 微朝前挺耸,这个一吐一纳的娇态却将老婆蜜穴洞口清晰的显露出来,隔着魔镜 的屏幕我都能感受得一股滚烫的,娇字当先,淫字却不愿拉下的气息从那里喷薄 而出。 一问苍天,这个充满仪式感,欲情炙燃的姿势,谁TMD 哪个男淫受得了? 老牛受不了,所以继续啃女神的穿着黑丝的脚丫子,牛鞭顶着硕大的龟头朝 女神勃起…… 二问大地,这个充满仪式感,欲情炙燃,完全是朝奸夫送屄的姿势,谁TMD 哪个绿公受得了? 老子受不了,所以我的手又扣在了扳机上,错过老婆刚才喷射的那一撸,这 会儿小宁煮夫又开始撒着鼻涕蹦跶,朝着屏幕上正在淫欢的老婆和她的木桐哥哥 勃起…… 牛导在女神洁白无瑕的脚丫子上继续着他的笃恋黑丝之吻,丝袜的织物上因 为粘上一些揩下的喷泉体液与自个的唾液而变得有些粘湿,这让牛导的神情变得 异常兴奋,人眼鼓成了牛眼,把女神的双腿从肩头搁下,合拢在自己的胯间,对 着那一撮龟头正雄的勃起用力摁下…… 宁卉两只脚掌相向而对,被牛导的手引导着做成了一个空心的圆形,然后左 右开弓就将那胯下之物支起的杆体置入空圆内,囫囵了个结实,露出的蘑菇头看 上去跟宁卉的脚踝一样粗,上面似乎有一些透明状的粘液渗出。 这开头的当儿,宁卉的双脚只是被木桐的手牵引着在做着摩擦的动作,看着 木桐是如此迷醉,宁卉感念的将自己双脚接管过来,主动为情哥哥的牛鞭做起了 丝袜脚底按摩,简单的说就是用穿着黑丝的脚丫子给情哥哥的鸡巴撸起了管。 老牛的脸瞬间变成了猪肝,哦不,牛肝色,也顾不上艺术家名仕的风范了, 嗷嗷开始扯着风箱般的低鸣牛嚎起来。 撸、搓、揉的丝袜美足主题组曲间,宁卉间或用了踩的间奏,然后附上媚眼 抛电跟咬嘴皮这样一些诱惑的神态,这一组合套餐看得出来让老牛特别受用,嗷 嗷的牛鸣愈发粗沉。 忽地,宁卉撑起身子,双乳前挺,扬起迷死人你白死的上弯月,媚眼萌萌的 看着木桐,然后天外飞仙的来了一句让老子瞬间穿越。 老婆的话风居然是这样滴,声音粘粘滴:“小女有夫,却夜爱寻春,有败良 俗妇德,官人为何还能容留小女?” 老婆,“容留”二字要不要换成“日了”嘛,“官人为何还能日了小女”, 你看多么完美! 我靠! “啊?”牛导这下愣住了,大概是觉得懵了次一生最大的逼,这剧情没看过 啊,若不是牛鞭还沉浸在黑丝美足裹挟的舒服斯基中,一阵牛笑就喷了出来。 不过毕竟是文艺战线的老司机,编过剧本、写过书的淫,文化底子在,老牛 只楞神一下下就把词儿接住:“淫亦有德,德必有邻。谁言少女不怀春,不如少 妇有老王。” 老牛,敢不敢把最后那句“老王”换成“老牛”嘛?“不如少妇有老牛!” …… 都是MMP 淫才! 而我听到老牛最后那句“少妇有老王”即出,老婆的身子轻轻一抖…… 千真万确,老婆的身子抖了! 然后宁卉楞了会儿,仿佛从“老王”的迷思中把楞的神楞了回来,才扑哧一 笑,娇滴滴滴:“说不过你们!”说着脚丫子非常调皮的将木桐的命根子踩住, 朝上贴在了毛茸茸的小腹上用黑丝一阵绞缠、蹂躏。 老牛哪里受得了女神这招魂儿都要拿去的金莲黑丝残,一声低吼,仿佛才吼 住了最后的精关,然后全身筋骨凸裂,将黑丝挪开,起身举着硕大蘑菇头就朝女 神的脸上杵去。 老婆看得出其实早已对她的木桐身心失据,迎着蘑菇雄物,脸蛋像秋天泛红 的苹果便张开了檀口……这当儿,一阵手机铃声响起,两人不觉一怔,四目相对, 接还是不接呢? 别接啊,老子心头才是一万匹草泥马飞过,哪个劳什子瞎了狗眼这时候打电 话来,没见老子正要看老婆吃牛鞭么? “我接下电话啊,是她妈手机的铃声。”牛导一脸尴尬,楞了下神还是歉意 的笑了笑,拿起了手机倚靠在床头:“喂,老婆!” 宁卉知道了是牛夫人的电话,很懂事的远远坐着,一会儿默默起身去了洗手 间。 接下来电话里牛夫人说啥子老子就抓瞎了,只能凭借老牛的话听一半猜一半。 “你那边还顺利吧……方便……我现在在外面,嗯……是的……好我知道了 ……你自己在那边注意安全啊,事情办完了早点回来……好的……拜拜。”牛导 说着,牛逼的是整过通话过程中牛鞭却一直神乎其技的硬着木有一点软的迹象。 巧不巧的哈,牛夫人的电话为嘛会这个点上打来,后来老牛才告诉我,牛夫 人是要他帮她拍一张宁卉的果照……看来牛夫人已经完全木有办法不淡定了,一 颗少妇的春心被少女拂得不要不要的,漂洋过海的,也要让自己的男人,兼情敌 哈,出去当奸夫还顺带为自己捎点私货,这操作高级,刚才说啥来着?淫而有道, 我怎么突然觉得这俩口子原来才是真正的三高奇人:高智商、高情商、高学历… … 其实我说的是高智商,高情商……高性商!只是拥有高智商跟情商你真的不 一定能过完完美的一生,性商你一定不能拉下,拿了这三高执照,你才算拿到了 通往美丽人生的通行证。 牛导搁下手机但仍然拿在手里看着什么,宁卉还在洗手间,瞅着空儿我赶紧 整了条信息过去,本来只是想吐下槽:“兄弟,刚才你那一指禅神了,俺老婆的 第一口喷泉就被你吃了,老子不晓得啥时候才能尝一口!” 牛导看完信息朝魔镜方向瞅了一眼,这是意味深长的一眼,然后手指在手机 上一阵鼓捣,感谢移动,信息实时传送过来,老子一看,心子把把都差点激动脱 了:“要不,现在?” 接着牛导起身朝卧室巡视一番,走到魔镜跟前——魔镜正对卧室的背面是一 面镜子——朝我伸出手做了一个OK的手势,又赶紧拿起手机鼓捣,信息再次实时 传来:“我去把卧室门打开掩着,看我做OK的手势你就进来,别发声就行了,我 会把卉儿眼睛蒙上!” 说完牛导一溜烟去到卧室门口,悄声无息的将门打开留了一条缝…… 我靠,这是神马神操作?这幸福不要来得这么突然好不好?这下轮到老子懵 了次此生最大的逼,这逼还没懵完,听见浴室一直淅沥沥的水声过后,老婆摇曳 的身姿从浴室慢步而出。 我赶紧做准备,将自己脱得只剩条裤衩,然后咽了口口水,发觉喉咙已经开 始兹兹冒烟,老……老婆,我来了! 这分钟老子看魔镜就完全是另外一激动的心情啦,眼珠子紧紧盯着老牛的手 势,现在老子的扳机就是老牛的手势哈,老牛,牛大哥,可别骗我哈,老子就等 你的OK啦!!! 一眨眼的功夫,俩人又缠绵的抱在一起滚在了床单上,甜蜜的拥吻着,俩人 的舌尖大部分时间在口腔外彼此吸吮着,像是故意要给老子看的。话说今儿俩人 的身体进了卧室几乎就没分开过,那黏糊劲儿似乎是上辈子真的欠下了一千年的 情债,要在今儿一晚全部还清! “亲爱的,刚才到哪儿了?”牛导撩妹的言子儿我们先且不说内容,光是这 受过训练的声音就能杀了多少妹子。 “嗯——,到哪儿了?”宁卉酥酥的嘤咛着,牙齿还轻轻咬着木桐的舌头。 “好像下一集是小樱桃吃大蘑菇!”牛导说着一脸坏笑,然后俯身到女神的 乳尖上将葡萄叼在嘴里一阵含弄。 “嗯啊——”宁卉一声实时的娇吟,接着胸部顺势一挺,背部几乎悬离了床 单,看上去就像被木桐叼着乳头叼到了空中。 “可以吗?亲爱的?”牛导继续轮流吮吸着宁卉的乳头,直到老婆粉嫩的乳 头在我视线里活生生的被舔吸着涨大、挺立。 “嗯……嗯嗯……”宁卉闭着眼呻吟着,一脸的娇不输媚,媚不胜娇。 牛导将两只粉里透紫的乳头吮吸成了熟透的葡萄才罢口,那葡萄的形状就像 最高档的水果店里卖相最好的那种,然后伸手将女神腿上的丝袜扒拉了下来,宁 卉纵使乖乖的十分顺从,但还是睁开眼睛看着木桐一脸要干嘛啊的错愕。 牛导俯身到宁卉的脸庞,并不说话,只是将丝袜绞在手上,将两根丝袜打结 在一起,像拖曳一条长裙从女神双腿之间慢慢轻拂而上,拂过雪凝而平坦的小腹, 一泓深影而迷人的肚脐,然后覆盖在宁卉胸前两只颗粒饱满,红晕剔透的葡萄肉 粒之上,牛导将覆盖的黑丝袜完全包勒进去,将宁卉乳头挺翘的秀美勒显在黑丝 里,如披着一件黑色的沙丽,粉紫黑各色安好却迷乱浓烈,美不藏淫,淫里透美, 让你的唾液在嘴里横飞。 牛导大概是忍不住这样子横飞的唾液,我看到牛眼已直,喉结急动,张开嘴 忍不忍就将宁卉裹着黑丝的乳头含在嘴里。 “嗯啊——”老婆大约是没经历过如此奇妙的含吸,织物的粗粝,舌头的厚 软,与女人神经末梢最富饶之地相触一定是没有到过的天堂,所以老婆的这一声 吟喘是如此的心荡神怡,我似乎熟悉,仿佛从未听过,只是看到老婆的身子开始 急急的扭动,特别胸部挺耸,看似是把乳头主动送入牛导嘴里的动作是如此迷人, 美淫无边的视觉冲击力隔着屏幕都能将我的身子软化成渣,让鸡巴杵硬如铁。 老牛很坏,一下子就同时将这世界上对他来说最美味的两种东西吃在嘴里: 女神的葡萄和沾染着女神浓烈原味气息的黑丝,边吃,还不停的用黑丝轻勒乳头 …… “嗯啊……”宁卉的呻吟从来纤细而多娇,今儿却多了一种颗粒的粗息,是 不是被木桐的粗狂所沾染我不晓得,但我知道那一定是老婆体验到了宁煮夫未曾 给予过的快乐,这种快乐正吞噬老婆身体的每一个细胞,当全身所有的细胞都被 沦陷,就是抵达罗马的那一刻…… 其实跟每个人的体验都是不一样的,条条道路通罗马,一千个男人,就能有 一千条带领女人通往罗马快乐之旅的途径,这才是性为什么总能让人如此着迷, 明明隔壁的老王并没有我帅,媳妇却被人家骗上床,还觉得比自家男人操得爽的 道理。 此刻宁卉的呻吟愈发粗粝,气息已经有接不上趟之态,照这个架势,木桐都 可以叼着黑丝葡萄把俺老婆叼到罗马去了,而我却眼巴巴的仍然指望着老牛打OK, 身下小宁煮夫的魂早被老婆的呻吟勾去,虽然老子一直告诫这小子,待会儿你一 边硬着就好,吃老婆喷泉的时候没你啥事哈。 还好,牛导终于抬起头,吃饱喝足的样子,话说葡萄是能吃醉人的,牛导起 身俯到宁卉脸庞,手里的黑丝也跟着拂过脖子在宁卉的脸庞轻纱曼舞,嘴里抵吻 着女神的耳垂嗫嚅着:“卉儿,卉儿……” “嗯。”宁卉双眼酥离,念念欲情,仿佛心早已飞向了罗马。 “我想给你美丽的眼睛带上黑色的花环,好吗?”说着老牛将黑丝覆盖在宁 卉迷媚的上弯月上…… 我呸,啥子叫带上黑色的花环?不就是拿双袜子蒙个眼睛么?你们这些搞文 艺的也真JB能扯,不过老子心头还是偷着乐滴,这表明老牛承诺我能吃着老婆的 喷泉却没跟我扯。 “嗯——”宁卉身子一个激灵,脖子一扬,连着迷人的锁骨娉婷而动,双乳 微颤,嘴角轻扬…… 黑夜,给了我黑色的眼睛,我却用它寻找刺激…… 牛导一双丝袜将宁卉的眼睛蒙了两层,在脑后打上了结,老子以为老牛要跟 我打OK了,但老牛说他先OK了来,就见他举起仍旧勃起的牛鞭,将硕大的蘑菇头 杵到了女神的唇边,纵是轻触,宁卉也应该感受到那质地、那气味、那形状必是 木桐哥哥的雄物,所以轻轻喘息了一声,檀口就要张开…… “刚才好像是到这里了?”看来俩人已经入戏太深,到了床上都是戏……俗 称床戏。作为观众老子看得很清楚,刚才正是到俺老婆准备吃牛鞭被打断的,然 后我看到老牛屁屁一紧,因为宁卉已经张开檀口,嘴唇黏糊到了光亮的蘑菇头上, 似乎还看到了舌尖轻扫……想必骨销人毁的这一触老牛头皮都酥麻鸟! 哦说错了,是老子头皮都酥麻了,心脏却像被挨了一重锤,八千里路云和月, 万里长城万里长,今儿,老婆终于又吃了一根男人的鸡巴,呜呜呜…… 宁卉嘟了嘟嘴表示应允,隔着双层黑丝似乎也有媚光透出来,然后将檀口完 全张开,正准备将木桐哥哥龟头正雄牌的雄物含入嘴里,这当儿老牛却将身子往 后一挪,让女神张开的檀口咬了一个空…… 故意滴!MMP ,翻身农奴做主人鸟哈,男人是不是都这付德性,当初愿意拿 一千年修来的福气求得女神施舍哪怕一丢丢的爱,这下女神要吃你的鸡巴了却嘚 瑟了,莫非还要俺老婆求吃你的鸡巴不成? 但我悄悄的告诉你,看着老牛这一波撩拨老婆的操作,老子的内心却感到无 比刺激,没有生理感知的灵魂都被狠狠的爽得勃起,以致于我一直高傲的灵魂不 得不开始思考这样一个问题,每个女人,是不是都有一个淫荡的天空,是不是没 人知道这个天空的边界在哪里?无论她是多么美丽,还是多么单纯…… 话说不是今儿规定观众不准喧哗,老子就要起立鼓掌,打呼哨,喊再来一个 了。 别喷,说了每一个绿公都有一个好朋友叫郝建…… “嗯——”宁卉一声嘤咛,一水儿的娇撒在脸上,我从来没见过老婆的娇撒 得这样子媚,却是对着奸夫撒滴,这让我身体很爽,灵魂很酸。 接着老牛又将蘑菇头搁在宁卉嘴边,还MMP 在唇上弹拨了两下,完全是赤果 果的挑逗,而令人激动的是,我看到不晓得啥时候老牛的一指禅已经再次深入到 老婆身下的洞洞里…… 没有视觉的预警,所以当老牛的一指禅掏入的时候,宁卉的身体几乎是本能 的抽弹了一下,双腿只能将侵袭者紧紧夹住,然后双唇结结实实贴在蘑菇头上, 伸出了舌尖在光亮的蘑菇头上舔吻着,很渴望的样子,很享受这种赤果果挑逗的 样子,一会儿檀口再一次张开,以为这下总能吃着木桐哥哥的雄物了。 老牛却皮皮的又将牛鞭弹开!惹得宁卉这次的呻吟愈加娇不胜听,嘴角想撇 住做出一个娇蛮的神态来,却撇不住,因为那一指禅自打一进蜜穴就没不曾停过, 已经尝过一次喷射的美味,谁能抵挡得住第二次就在眼前,此刻老婆的身体已经 开始轻轻打着颤儿,就像发动机被一指禅点燃,正准备朝神秘的G 点进发。 牛导看上去精神头十足,TMD 谁跟女神这么玩不精神头十足,见他再次将蘑 菇头杵在宁卉的唇边,这次终于开口了,简直撕掉了赤果果挑逗的最后一块遮羞 布,居然这么问:“想吃吗?” 老子就像问问老牛,俺老婆还是你心中的女神吗?你这么挑逗女神真的好么? “嗯嗯……才不想!”宁卉极力保持气息的稳定输出,一定是想在这场精神 与意志的较量中,保持最有一点女神的风范与尊严。 但老牛有的是办法,尽管这办法你也用得来,但你没有一指禅——老牛一定 是哼哼着就停止了女神蜜穴里一指禅的工作,这让宁卉的身体如同刚刚起飞却被 吊在了半空,随即老牛追魂一问,时机拿捏得前后不差一秒:“想吃吗亲爱的?” MMP ,老子以为留络腮胡的才是坏人,原来人模狗样,不留络腮胡的木桐一 样的坏! 宁卉的身体扭结着,看得出身体很焦渴,身体里的蓄水池已经再次溢满,但 嘴巴却继续当身体的叛徒,用尽好大力气才将嘴撇起:“哼,不想!” 而作为高智商的观众,俺其实早看出老婆此处充满妙味的情态,心灵与身体 互为叛徒,欲拒还迎的滋味那是演得楚楚堪怜,情姿曼妙,我看得出,作为导演 的老牛更看得出,就见他一直伸在蜜穴里的一指禅再次撸动,等女神的已经有些 无法抑制的身体扭结与呻吟风云再起,啪!阀门复又冷酷的关上…… 老婆此刻欲情沸燃的身体再一次被悬停在空中,等老牛那追魂夺魄的“亲爱 的,想吃吗”再一次响起,我似乎听见哗啦啦老婆体内有一座冰山崩裂的声音, 那是一座名叫女神尊严的冰山! “想……”终于,老婆在冰山的崩裂中发出了世界上最美妙,最娇涩的投降 书,投降书单一个想字,却宛如冰山崩裂中的一股春露。 “想什么亲爱的?”这下老牛是真的嘚瑟了,好像还不经意的朝魔镜看了一 眼,不排除跟老子示威的嫌疑,然后将牛鞭的蘑菇头再次拍打在了宁卉的嘴边。 “想吃你的……鸡巴!”鸡巴俩字几乎不是从老婆嘴里说出来的,而是用气 息呼出来的,老子打赌就老婆脸上的此刻滚烫的温度都能把那根巨大的蘑菇头煮 化,嘤咛着老婆就张开檀口…… MMP ,木有想到的是,宁卉再次咬空,老牛仍旧继续玩了一把拖刀计,擎住 蘑菇头再次往后一缩……老子都有点看不下去了哈老牛,这太他母亲的欺负人了, 心痛老婆很多秒…… 其实才过了一秒,老牛的终极追问终于来临,前面铺垫了这么久,其实就是 为了将女神内心的那一座叫尊严的冰山彻底融化,然后拿去浇蘑菇…… 终极追问是这样滴:“那说亲爱的,说求求用鸡巴插我的嘴,求求给我吃鸡 巴!”说着老牛的一指禅的马达再次撸开,说的时候老子看到老牛自己的屁屁都 在抖。 老子猜对了,老牛整这一招就是要来最狠的,让女神求吃他的鸡巴,这样女 神彻底融化的那座叫尊严的小冰山,是不是将永远变成大海,覆水难收…… “呜呜呜……”宁卉的身体跟本来气若游丝的呻吟仿佛一起重新注满了燃油, 这下扭动拥抱着呻吟,心灵拥抱着肉体,G 点拥抱着一指禅再次朝罗马的天堂奔 去,这一奔,老婆似乎已经不愿意再停下,或者已经停不下来,所以,荡人心魄 的气息中老婆终于回答了木桐的终极之问,回答的声音酥碎了骨头不要紧,回答 的字儿却酥死了魂儿:“求求你,用鸡巴插我的嘴,求求给我吃鸡巴!” 老婆求她的木桐给她吃鸡巴,再爱她的木桐,木桐也是奸夫对不对,这相当 于求奸夫给她吃鸡巴,悄悄的告诉你们,宁煮夫都没让老婆这么求过,老子是不 是很受伤?于是这分钟我穿着裤衩瘫坐在椅子上,不是老子还有大事情要办,小 宁煮夫被我死死摁住,这小子早就头部开花,捣成一团浆糊了。 接下来老牛根本没有手软的意思,随后这个动作老子发现老牛也是人狠话不 多的角色,只见这他将牛身竖起一些,将本来平躺在宁卉嘴边的牛鞭立成差不多 九十度的直角,然后从上往下垂直插入,而那硕大的蘑菇头,几乎是挤入了俺老 婆的嘴里,整根牛鞭没入口腔之后弄得腮帮子鼓鼓的,插入得很深,逼得老婆性 感而纤细的喉结一翕一合做出了迷人的吞咽…… 老婆的嘴嘴就这样被牛鞭插入了,这种高高在上,垂直插入的方式,我再哭 着告诉你们好吗,宁煮夫都舍不得,没有过的…… 而此刻我终于看到了老牛朝魔镜的方向给我打了OK! 老子这才差点哭了,乌拉!阿米尔,冲! 等我屁颠屁颠冲到卧室,屏着呼吸轻轻推开房门,悄悄的进村打枪的不要哈 ——为了保险起见,老子是半蹲半爬着一路滚到了床边的哈。 而刚才老牛一路撩拨老婆求吃他牛鞭的过程中,宁卉因为视觉隔绝迷失了方 向感,已经被她坏的一逼的木桐哥哥将身子不知不觉朝床尾挪动了一截儿,臀部 基本到了床沿,所以双腿一打开,我只要抬起头,就能闻到老婆屄屄里喷出的湿 淋淋的热浪,还有那些茂盛的毛毛,凌乱蓬松在眼前,有一种美,说的就是这种 淫美。 此刻卧室里有两种汩汩声,前头那种是说明老婆吞咽牛鞭的声音,而后头这 种就在老子的眼前发出,我完全能看到那一指禅生动的在老婆的阴道里抠摸带来 的韵律感,随着一指禅撸动的节奏,老婆蜜穴里外红艳欲滴的肌肉群也随之颤动。 老牛偷空瞄了我一眼,便骤然加快了一指禅撸动的频率——因为此刻老子的 姿势已经摆好,面朝屄屄,春暖花开…… 哦不,有农夫山泉! 这一节奏的加力让宁卉气息流瞬间砸断,檀口已经不能稳定套住牛鞭,一吞 一吐间立马将呻吟整成了变奏组曲,这样的:“呜呜呜——啊啊啊——呜呜呜呜 ——啊啊啊啊!” 这一呜一啊,符合老牛的牛鞭一进一出的节奏,而此刻老婆的阴户已经流水 潺潺,屄屄浓郁的肉色比刚才升了一个色调,变成幽暗的殷红,最主要的变化却 是,我甚至能看蜜穴的流水会凝结成一小股股乳白的粘液往外直流,惹得老子立 马就想把嘴凑上去一阵狂吸。 如此纤毫毕显的看到老婆的蜜液渗出的过程让我大脑皮层全是燃烧的大麻, 虽然以前也看过吃过,而老婆现在无论流多少的淫水,却跟老子无关,这才TMD 是关键,这才TMD 是关键,这才TMD 是关键! “啊啊啊——哦哦哦哦——”老婆突然升高N 个八度的叫喊吓我一跳,传说 中喷泉,这就是要来了么?,我一个激灵朝前再跨了一步,这已经有点疯狂了, 因为老婆的张开的腿要是摆动幅度稍大一点,似乎就要跟我的头撞车,那今晚的 悬疑动作片就要改成合家欢了。 而在宁煮夫绿色工程的议事日程里,今儿就合家欢,不存在的,再说,嘿嘿, 牛夫人不是还木有回来得嘛…… 老牛已经将牛鞭从宁卉的嘴里全然拔出,我开始以为这只是为了让俺老婆的 呻吟声能自由翱翔,以便能更好的刺激老子,但我TMD 又错了,原来人家憋着跟 女神继续玩问答题。 老牛的一指禅明显越撸越快,汩汩的撸动声音仿佛是水泵的马达,又仿佛是 水里开着风扇,反正一切跟水有关的意象这时候都像注满了荷尔蒙一样的性感, 特别是喷泉! 喷——泉! “啊啊啊啊……”宁卉的呻吟几近失控,仿佛离罗马只有一个火车站的距离, 这时候老牛似乎把一辈子的情话都梭了哈:“卉儿,我爱你!卉儿,我爱你!卉 儿,我爱你!” “啊啊啊啊……”宁卉回应的是更加情动的呻吟,当然本来也在呻吟,但身 体里情欲狂奔的时候听到情郎说我爱你是一个神马样的感觉,老婆准备一下,高 堂会审的必答题! 意外的是,我以为火车要加速冲向最后一站了,老牛却几乎来了个急刹车, 一指禅一定是踩在刹车上了,所以我看到老牛撸动的手腕慢了下来,老婆湿淋淋 的阴户肌肉群却因着惯性还在不停的颤抖…… “卉儿,我爱你!卉儿,我爱你!卉儿我还你!”老牛突然又来了一次情话 梭哈,反正文艺人天生情话资产丰厚,“我爱你”跟纸似的不是钱,重要的是, 一指禅几乎看不到痕迹的复又撸在了最高档上,高档上的老婆鲜美而激烈颤抖着 的阴户肌肉群有岛国潮吹大片高潮来临前的既视感。我不瞎逼逼,比那些潮吹AV 牛逼得多了去! 那么问题来了,说好的牛导跟女神的问答呢? 你们不懂,我老婆懂,木有见过不带问号的问题么?老牛为嘛梭哈一次情话, 就要踩一次刹车?其实这是一次奸夫,老婆,跟绿公的博弈! 以前蓄着络腮胡的,流氓得一逼,文艺得一逼,才华得一逼的牛导就赌女神 此刻是站在他这一边的,就赌宁卉也会回应他:我——爱——你! 老子这才明白,这位木桐斯文流氓一枚,去拍一出Nntr的电视剧,能把绿公 爽死在第一集! 而当老婆接下来带真的回应了的那一刹那,老子记起了,老牛跟我说过要操 我老婆的心,要我亲耳听到操我老婆的时候对他说我爱你! 多么下三滥的手段,不就会一指禅么,很牛逼么?女人的情欲在高海拔巡航 的时候停车是要出人命的你不知道哇? MMP ,臭流氓! “我爱你!我爱你!”宁卉终于忍不住木桐这样将刹车反复踩停,“我爱你” 这一曾经对宁煮夫的专属情话用语终于……喊了出来! 对奸——夫——喊了出来! 傻老婆啊,你着了你的木桐的道晓不晓得……呜呜呜,我不活了! 我亲爱的老婆,就这样,终于在阴道的贞洁失守之后的一个小时之内,连心 儿的贞洁也失守了…… “我也爱你!我也爱你!卉儿!”这“也”字儿用得真TMD 无耻,这样一来, 好像“我爱你”是俺老婆先对他说的一样。 “我爱你!我爱你!”宁卉每一句情话仿佛是喘着最后一口气在喊,仿佛说 完了这个世界就不存在了,而女神最后这句我爱你的得主才是这个世界的主宰… … 现在这个得主是牛得一逼的牛导,好嘛老牛,牛大哥,你赢了,我老婆都对 你说我爱你了,就求求你快点把俺老婆的喷泉撸出来,我有一个朋友叫郝建,我 吃了你撸出来的老婆的喷泉,郝建就请你吃大餐! “啊啊啊啊——”随着老牛汩汩汩撸动的节奏达到无以再快的满档,老婆的 身体颤抖也到了无以复加的满档,然后我看到老婆屄屄真的有水滴往外喷了出来 …… 跟第一次的前奏一样,但喷出来滴数似乎更多,问题是这时候喷液压力不够, 我似乎要贴近老婆的阴户才能吃得着,这让我慌得一逼,几乎在心头哭喊着,求 你了牛大哥,下手狠点可不可以? “啊啊啊……Com ……com ……”老婆的Coming跟开始一样还是没能喊出来, 但往下一句却把老子的心子都喊酥了,是那种全宇宙超级酥爽,对不起了,不晓 得怎么形容了,用了全宇宙这种棒子风格的形容词儿,老子必须承认,作为绿公 我果真在老牛的Nntr剧里一定活不过第一集的,第一集老子就会被老牛的Nntr大 法爽死。 把绿公爽死了,奸夫淫妇好往后过神仙眷侣的快活日子是么?老牛,是这剧 情么? 老婆com 没喊出来,但那天籁般娇吟却把“我爱你”喊出来了:“啊啊啊… …我爱你,爱你,爱你……啊啊啊……爱死你了!啊——“ 然后我看见老婆双腿连着阴户肌肉群一阵激烈的抽搐,牛导的一指禅一波剧 烈的撸动过后,蜜穴里一股淡淡的乳白色的喷泉喷涌而出,还好老子嘴大,那股 喷泉的射液一滴没跑——当然有点夸张哈——全射进了我涎着脸张开的嘴里…… 八千米高山的雪水加点蜂蜜,然后在微波炉上加热,是这味道——我都含在 嘴里了,亲爱的老婆,我多么舍不得吞下去,因为那是你的味道,宁卉,我亲爱 的老婆,我爱你! 我也爱你,老牛……我悄声无息含着老婆的喷泉之液离开卧室的之前,对老 牛投去了无比深情的一眼。 但人家却没鸟我,而是将牛鞭撸在宁卉的双乳之间,屁屁一顶,悉数将牛精 射在了女神洁白的乳房上,话说,老牛一顶一顶的屁屁好性感…… 回到密室,我终于将老婆的喷泉体液砸吧砸吧的吞咽了下去,进入无穷回味 之时,听到卧室里宁卉正被她的木桐哥哥抱在怀里酥酥的撒着娇儿:“累死了!”, 接着俩人进了浴室洗事后鸳鸯澡澡去了。 这分钟老子突然感觉小宁煮夫在胯下蹦跶了一下,才觉得鸡巴硬得生痛,第 一盘撸早了,这盘不敢撸,这小子没得爽是要造反了,我正想有什么法子安抚下 这小子的当儿,我手机接到一个信息,居然是牛夫人滴:“小南,宁卉今晚跟老 牛在一起是吧?” 我靠,已经这么直白了么?我心头一个激灵,牛夫人要搞事事的赶脚,连忙 将信息回了过去:“是的,他们今晚在一起。我一个人在家。” “那你在家干嘛?” “可怜的人儿还能干什么,治疗自己的不举呗。”发完信息我摸了摸硬得根 铁棍似的小宁煮夫…… “怎么治疗?小宁都不在你身边的。” “主要是自己多锻炼啦,医生给我制定了一套康复方案,很复杂的。” “每天都要练习啊?好辛苦。”信息后面加了一朵玫瑰花…… 这朵玫瑰花,牛夫人是几个意思呢? 第二天早上,牛导跟宁卉还来了一发morning 炮,我睡在密室就是被这发morning 炮的炮声震醒的……其后的高堂会审我们也再让它飞一会儿,我们把时光依旧倒 流,哦不,前流到星期一,晚上。 宁卉的手机掉落在地上,脸色惨然……我是后来从曾眉媚那里才知道路晓斌 同学是真出事了。 请叫路晓斌同学英雄,我不敢确定那样一个生死一发的时刻,我会做出什么 样的选择,但路晓斌的选择说明了他是一条汉子。 事情的经过是这样的,周六路晓斌返回了县里支教的学校,还有最后一个星 期的课程完了他的支教就结束了。第二天周一当地下暴雨,村子里的学生大多住 得很远,到学校都必须经过一个很危险的路口,是那种一边峭壁一边河流的羊肠 山路,路晓斌一大早就守在路口接学生,一般下雨的时候他都会这样一一把学生 接到安全地带才放心。 这天学生都冒雨来上学了,就差最后一名学生过完那段危险的山路的时候, 路晓斌看到旁边的峭壁上有碎石山木淅淅索索滚落而下,这地儿是那种易发塌方 的地质构造,路晓斌立刻飞身冲到那名落下的学生身旁,将学生一把推开,那一 刹那果真塌方随即倾泻而来,路晓斌被滚下的一块山木击中了头部…… 那名学生因为路晓斌勇敢的一推而生命得以救回,路晓斌此刻却躺在市里一 家医院的手术室里。 县里的医院医疗条件差,经过急救处理后便立刻送回市里一家最好的医院, 县里非常重视这种见义勇为的行为,一名教育局的副局长当即也跟到了市里,请 求医院一定要尽全力救治路晓斌。 宁卉接到曾眉媚电话的时候,路晓斌刚刚被推进了手术室,几个路晓斌要好 的同学一直守在医院,而其中有与曾眉媚要好的同学,所以也知会了曾,这条信 息链是这样到了宁卉这里。 手术完成,据当时前方守候的同学传来的消息,路晓斌有成为植物人的危险。 当晚宁卉几乎一夜未眠,我看到老婆脸上隐隐有一种说不出的痛楚,凝霜而 结,我不知道那是什么样的痛楚…… 所以,现在我们只能演一场蒙太奇:第一个镜头,路晓斌在公园湖边向宁卉 请求最后一吻,其实也是第一吻,而被无情拒绝;第二个镜头,宁卉奉献自己的 身体与牛导在别墅纵情欢爱;第三个镜头,路晓斌依旧昏迷躺在病床上……这时 候是宁煮夫的画外音:“对一个对自己如此爱恋的人,却一个吻都不愿给,对于 另外一个同样说爱你的人,却能在他身下纵情欢爱……这是为什么?” 后来我才从曾眉媚那里知道,宁卉曾经非常痛苦的问过曾眉媚这个问题…… 手术后有好几天了,路晓斌已经从ICU 转出进行特护康复治疗,但因为是头 部受伤,手术虽然很成功,但其时还处于术后的昏迷状态,宁卉跟曾眉媚相约这 天下午去医院看望,临行前宁卉跟我说了同学都在捐款,她也准备捐一些。虽说 因为路晓斌被定性为见义勇为的行为,政府支付了全部的医疗费用,但现在的病 情怎么发展还是未知数,大家都知道路晓斌家庭条件并不好,所以相约捐一些款 以备将来的济用。 我当即毫不犹豫就跟宁卉说捐多少你决定,卡上有多少你任取,我不是装大 方,我是真的被路晓斌的行为所感动,正义,从来不曾在老子身上缺席。 果真,宁卉把我们一张卡上的五万块全部取完了…… 曾大侠也捐了五万。 来到医院,宁卉和曾眉媚先以病人同学和好友的身份找到主管医生询问了路 晓斌的情况,医生说如果病人昏迷的时间拖得越久,成为植物人的风险就越大, 而越早醒来,病人完全康复的可能性越高,特别一周以内能醒过来,病人如果后 期能配合治疗,完全恢复是有很大可能的。 宁卉跟曾眉媚听完医生的病情通报,心情凝重来到病房,此时路晓斌的父母 都在,他们见过宁卉,知道儿子对宁卉的痴情没有得到回报的悲伤故事,所以对 宁卉仍然有些敌意,好在曾眉媚把俩人捐的十万块死活让路妈妈收下了,二老对 宁卉的敌意才得以消除。 宁卉来到病房,一些复杂的辅助医疗设备在延续着路晓斌的生命,路晓斌躺 在病床上,入睡一般,脸色苍白,嘴唇干裂…… 宁卉矗立在病床旁,看着路晓斌憔消的病容,心里突然一阵隐隐的绞痛。房 间里曾眉媚跟路爸爸路妈妈都在,谁也无语,许久,才见宁卉转过身来轻轻对二 老说到:“叔叔,阿姨,我能跟小斌单独待一会儿吗?” 二老有些愣住了,虽说对宁卉的敌意已消,但这要求总归显得突兀,好在有 曾眉媚在旁,一阵甜言就把二老哄出了病房。 宁卉久久的,久久的站立在路晓斌的病床之旁,极力在控制着什么,然后弯 下腰,将脸凑近到路晓斌苍白的脸庞…… 一双湿润,温暖的唇轻轻碰触在路晓斌干裂的嘴唇上…… 碰触到路晓斌唇边的那一刹那,宁卉再也控制不住的泪水扑簌簌如雨落下… … 第一三九章:唤醒你,离开你 牛夫人送了一朵玫瑰是几个意思?不在信息后面加那朵玫瑰已经很有礼貌了, 所以这朵玫瑰叫自作多情? 但老子喜欢! 本来想把这朵叫做自作多情的玫瑰意淫成蔷薇,顺便把小宁煮夫此刻一直憋 着的那管撸出来,但想了想还是算了,已经撸过一发了,身体要紧,再说老大不 小的淫了,还TMD 成天想着撸管,说出去很丢人的。 浴室里传来淅淅沥沥的水声和淅淅索索的攀谈声,水声很线性很柔和,攀谈 声很异性很亲热,但就是TMD 一句也听不清楚,我要跟仇老板反映一下,密室里 看不到浴室的状况是一大败笔,脏乱差不能有死角,偷窥也不能有死角,360 度 全景偷窥……才是真的偷窥。仇老大,你体验下我现在猫抓的心情就明白了,浴 室里加两个摄像头呗。 好哄歹哄把小宁煮夫愤青的身体摆平了,慢慢塌软了下来,淫火渐熄,但想 着那朵玫瑰我还是有点意犹未尽,于是跟蔷薇发了个信息过去,想着玫瑰给跟蔷 薇发信息,这种关系凌乱的意象通常让我感到很兴奋,但手指一摁我才发现把老 子一直引以为傲的智商全部摁到爪哇岛去了。 宁煮夫的信息这样滴:“嫂子这么晚了还没睡?” 宁煮夫,没见过世面不是你的错,但以为你家晚上的时候全世界都是晚上就 是你的错了。老子反应过来赶紧呼喊移动你慢点,要不把这段掐了,没等我把自 嘲的信息再发过去,人家蔷薇的芬芳先飘了过来:“还没呢,你不这么晚也没睡 吗?” 你看看这是啥素质,这份老练,俺这面子给的,一点没跟我提加拿大这会儿 的阳光,或者人家就假装把太阳当成了月亮,生活中谁跟谁还没得点假装的时候。 我好生一阵感动,愈发觉得,这是一朵迷人的玫瑰,哦不,迷人的蔷薇。 “没办法啊,每天要锻炼,要恢复,很花时间的,这种事情,也只能晚上在 家做啊。”我后面添加了一个哭的表情。 “能冒昧的问一句吗,现在恢复的效果怎么样?” “现在感觉还不太明显,目前还没有什么特别的治疗办法,慢慢锻炼康复呗。” 自己编的剧情,哭着也要演完哈,老子只能继续演,但心里想要是有一个穿 着制服的护士,身上飘着蔷薇的香味,一定分分钟就治好了。 “那我在国外也帮你问问有没有这方面好的药物。” “谢谢嫂子,让您费心了。” “应该谢谢你跟小宁才对!好的,你早点休息,晚安!”这回后面发了两朵 玫瑰,如果我没理解错,一朵是给宁煮夫,一朵是给她的女神的。 等我跟牛夫人这一波横跨太平洋两岸的热络过后,我看到老婆跟他的木桐哥 哥已经双双身无寸缕躺在床上,开始了甜蜜的睡前夜话,声音依旧淅淅索索的无 法完全听清,倒是时不时俩人打个啵的声音能清脆的,撩你不撩的蹦跶出来,我 只听到啥“表演”、“戏剧”、“电影”、“爱”、“喜欢”等等这些词汇的片 段,一直到慢无声息,牛导才关上了灯,美滋滋的搂着自己的女神梦周公去了。 今夜终于剧终,帷幕拉上。 而我躺在密室的小床上却久久无法入睡,大脑兴奋而困倦,咫尺之外,老婆 跟情人相拥而眠,而我只能跟空气相拥无眠,一直到迷迷糊糊中我以为我怀里拥 抱着一只蔷薇,我才觉得拥抱到了真正的睡神:肌肤可亲、雪脂如凝…… 抱着蔷薇,嘴里带着老婆喷泉的迴香,如墨的半山夜色,在老婆与情人颠龙 倒凤的卧榻之旁,这一觉睡得如此非典型的香甜,以致于成了我心中永远难以忘 怀的记忆,是我人生中最愿意回味的夜晚…… 周公不问身外事,昨夜因何入梦来。从睡梦中醒来有两种幸福的方式,一种 是睡到自然醒,一种是听着炮声醒来。 这当然不是叙利亚的炮声,其实是肉弹不是炮弹的炮声,这样的:“啪啪啪 啪——啪啪啪啪——” 在梦里被炮声惊醒的那一刻,我以为我是跟蔷薇在战斗,直到宁卉对我来说 辨识度十足的呻吟声传来,我才明白这不是演习,是老婆跟木桐哥哥荷枪实弹打 起了morning 炮。 老子如同被一颗炮弹从上往下360 度无死角贯穿,每一根汗毛都被炸醒,一 个激灵翻身起来来到魔镜跟前,魔镜里早已春光十里,肉色无边…… “啊啊啊啊……”宁卉如一只雪白的美鹤,身披翼翅,正坐在一头粗喘的壮 牛身上嬉戏,美鹤每一次全力的飞腾总被身下一根粗壮的锚钩钩住,不由得全身 朝下扑沉,然后再次飞腾,而那一声声只应天上有的啁啾也随着飞腾与扑沉的节 奏抑扬与顿挫,婉转如歌,在这样的迷人的,能荡涤世间所有罪恶的炮声中醒来, 我的确感到灵魂被净化,罪恶被荡涤,哈利路亚,剩下的全TMD 是晨勃。 对了,此刻我晨勃异禀,就是没有炮声吵醒的早晨,我间或也会晨勃,况且 在这样肉色无边的炮声中醒来,这下小宁煮夫早已蹦跶得上要挨天,下要杵地, 若不把它摁住,这小子能把面前的魔镜戳穿。 “嗯嗯嗯——啊啊啊——”老婆继续啁啾呻吟,坐在牛导的身体上激烈的耸 动着,雪白的双乳、漆美的秀发随之翻舞,性感而淫动的侧面就是一副文艺复兴 时期的名画:坐在男人鸡巴上,长着一双美丽胳膊的维纳斯。 俩人最私密之处接驳无隙,上面玉体每一次的飞腾,都仿佛是为了下一次更 紧的抓牢,老婆在上位的时候不多,而上位的时候耸动的如此激烈的时候尤其不 多,这个样子我就想,老婆纵使昨晚喷了两次,老婆的水此刻也是控制不住的, 蓄水池有一太平洋的水,所以此刻俩人私处之交必定早已茫茫泽国,老婆这只美 鹤活生生将一头壮牛戏成了水牛。 水牛的身体如果有一头公羊的心,行走在男淫的世界里必定如螃蟹横着走, 牛导差不多就是这种身上有着牛羊螃蟹基因还懂得人类诗歌与爱情的物种,难怪 他起身抱住女神的身体,我看到老婆就如雪糕般化开黏糊在水牛的身上,一副乖 乖的,精神与肉体双双降服的模样,牛导一阵狂吻,从嘴唇、脖子、胸部一路急 袭到挺立的乳头,含在嘴里继续从下往上操自己的女神。 “啊啊啊——”看不清楚是老婆主动把乳头送入人家嘴里,还是乳头被人家 叼在嘴里,反正俩人之间能彼此插入的器官都期待尽力绞合在一起,似乎惟其如 此,才能享尽肉体的极乐,肉体一寸毫的分离都不允许。 做一场从肉体到精神的爱其实是这样的:得到,然后忘掉,拔掉肉体的迷雾, 得其灵魂的交融,有形,才是无形,纵使许你偷窥,却什么也看不到…… 别说你见过灵魂,所以你偷窥得了两具肉体的交欢,你偷窥不了两个灵魂的 做爱。 宁卉跟牛导这场morning 炮打得是如此灵欲交融,我有些目不暇给,始终无 法集中视线的焦点,一会儿贪婪的盯着俩人私处的绞合——那种器官抽插带来的 视觉冲击力是所有最牛逼的AV都不能给的,因为AV里的女演员都跟我无关,那些 DEFG的奶子、那些花式浓盛的阴毛、那些肉感肥厚的阴道,那些亚麻跌或者欧野 食全TMD 跟我无关,我的灵魂里再也盛不下这些淫荡的海妖们,我的灵魂里只有 你,我亲爱的老婆,而你现在却正被试图进入你灵魂的鸡巴抽插,你是那么心甘 情愿、那么满身欢喜,你是不是已经完全窥清了你老公灵魂的密码,你灵欲之欢 愉,我此生之蜜糖——又生怕遗漏了俩人触及灵魂的舌吻是如何生动的在搅拌, 以及老婆粉嫩的乳头如何在他的嘴里软了又硬,硬了又紫…… 我扣扳机的手已经到位,幸好昨晚没有对着空气自撸,我就晓得没得morning 炮,谁TMD 好意思跟人说跟情人是过了夜的。 突然,老牛的一只手不老实滴,其实现在应该叫非常自然滴滑下伸入到了俩 人身下的交合处,估摸是在老婆的阴蒂上揉摸起来,而牛鞭并未停止抽插…… “啊啊啊……”老婆无疑是感受到了阴道塞满与阴蒂刺激双重的强烈快感, 身体不禁颤抖,娇泣的呻吟声完全打开,声线高亢,“啊啊啊……啊啊啊啊…… 你……你干嘛?“ “我要你快乐亲爱的,我要你每次都有新的快乐!”牛导此刻的手已经伸入 到老婆的阴道里,又是一指禅,又是一指禅,又是一指禅! 江湖很远,一指禅都跑这里来了…… “哦不……不……不要……”老婆娇吟着,纵使一声声的“不”叫得急,身 体其实极力在往下攥紧,生怕一松开本来充实的阴道突然会空空如也,此刻蜜穴 里除了木桐哥哥的雄物,还伴来了那根神奇的手指在行着二重抽插…… TMD 今儿老婆的别墅之夜成了硕果丰满的奸夫破除之夜了有木有?喷泉被奸 夫破了,屄屄被两根双插也被奸夫破了,尽管一根是鸡巴,一根是一指禅…… 所以,老婆的屄屄离两个鸡巴的双插还远吗? 滚!所有有这种龌蹉想法的都滚!老牛,我恨你,破了我老婆这么多处不怕 老子跟你拼命么!老牛——悄悄问一句,蔷薇还有啥处没破没? 此刻的局面是,我判断出来的哈,老牛在不耽搁继续用牛鞭插我老婆屄屄的 前提下,来了一招花式一指禅进阶,这摆明了要让女神享受抽插高潮到喷射的双 重快乐,这逼牛大了,科学原理都没影的事儿,这真的能行吗?一时间我被这个 悬念所深深吸引,当然更吸引我的是老婆此时已经在快乐之路上狂奔的,让人骨 销魄散的淫娇之态。 “不……不要……不要”老婆喘息无停,呻吟中的惴惴难耐被身体仍然不停 的在木桐的身上的耸动出卖了。 “要!我要你快乐卉儿,我爱你,我要你快乐!”牛导粗粝喘息着,语气不 容置疑,“舒服吗亲爱的?” “啊啊啊!好舒服……但别这么宠我好吗?我以后要是……要是每天都想这 样要怎么办?” “我每天都给你!” “啊啊啊——”老婆的叫声突然如惊蛰,身体痉挛…… 显然老牛的双重刺激起到了明显效果,一直木有停止抽插的鸡巴——其实更 多时候是老婆身体的耸动成了抽插的发动机——在一指禅的配合下,让宁卉的声 音几近失控,身体已经被刺激到临界的极限。 “我爱你!卉儿我爱你!”牛导的一指禅开动了全速马达,拼命跟G 点摩擦 言欢。 “我也……啊啊啊啊……啊——爱你!”随着那最后一声爱你骄泣的尾音划 破卧室的空气,老婆的耻骨上扬,满身娇嫩的皮肤愣是激起股股筋纹,然后看到 老婆的臀部抬起,如触电一般抖动,一股潮水竟然再次从身下喷出…… 喷出的时候我看到老婆的双腿如电钻般的在颤抖…… 如果不是臀下牛导汗毛密埋的腹部盛下了这股洪潮,身下的床单必将淹没成 了沼泽。牛导随后紧紧揽着宁卉的身体,让她身体的,或者灵魂的,那些所有的 颤抖都在释放在自己的怀抱中,跟前两次喷潮和而不同的是,喷射的全程牛导的 鸡巴以牛鞭在阵地在的气概牢牢插在女神的蜜穴里,并一直在努力挺耸,不停迎 着一股股往外冒的喷液抽插着。 这让老婆在喷射后极欢的快感根本停不下来,因为老牛就没打算停下来,而 是将宁卉的身体在床上摊开,让女神的双腿盘缠在自己的腰间,腰腹大幅一挺, 全然没入的方式继续用坚硬的牛鞭抽插着女神的蜜穴。 老婆现在已经瘫如无骨,仿佛此刻所有能近身的雄性物种都可以获得这样一 张门票,门票上写着三个大字儿叫任你插。 被男人抽插成溪流是二等的快乐,被男人抽插成江河是一等的快乐,此刻牛 导的牛鞭如同淹没在百年不遇的洪潮之中,是为何等的快乐? 这百年不遇的洪潮一来就TMD 三次! “啊啊啊——”此刻老婆已经失去质量的意识更加失去了方向,一切都是身 体本能的应激在支撑,那一声声气若游丝的呻吟已经将女神曾经如此完美的声音 形象解构,喘息无端,声线碎裂,纵使如此,于我来说,老婆此时的呻吟仍如天 籁,魂魄牵连,那碎裂也是玉石在地上咳血而泣的碎裂。 或许洪潮中的抽插更加顺应,女神的身体已经完全打开,因美而淫,向灵而 欲,这让牛导此刻也处于激奋的边缘,接下来的抽插有一种山崩的,古代的话儿 是要将女神的魂儿都抽出来的架势,这架势,刚猛的牛鞭妥妥不在抽插中折断, 就在抽插爆发。 迎着女神的洪潮,牛导的牛鞭在女神的隐秘之地终于山崩地裂的爆发了,洪 潮遇到山崩,地动山摇。 魔镜几乎都要被地动山摇掀翻,魔镜里这对璧人儿似乎忘却了周遭的存在, 在灵与欲碰撞的高潮中忘情的交缠着,吞噬着,索取着,给予着,享受着…… 以致于让我忘情滴忘记了扣动扳机,不不,我一直准备扣来着,问题是,老 婆的coming呢? 这次喷射的高潮到随后抽插的高潮中,我心爱的coming一直木有出现过…… 必须承认,这通神乎其技的morning 炮比我跟老婆的所有morning 都激烈而 刺激,单是喷潮中的抽插就要让老子喊跪。俩人事后一番收拾,就听见宁卉娇滴 滴的一声传来:“好累呀,我再睡一会儿好不好?” “嗯嗯,但你等会儿!”说着牛导出了卧室,几分钟过后端着一个大的餐盘 进来,上面搁着一杯牛奶,老子一看就晓得是里贝里店里买的羊角面包,一碟果 酱,一小根腊肠,一碟榨菜…… 话说我曾经跟老牛闲聊时说过宁卉喜欢吃里贝里,哦错了,喜欢吃里贝里的 羊角面包。 “亲爱的,先用了早餐再睡好吗?”牛导将餐盘搁在床头。 “啊?”宁卉本来睡眼惺松,这下眼光全亮了,“哪儿来的啊?” “我刚才起来开车下山买的,都是新鲜的,你吃吧!”牛导沉稳的回答,仿 佛这一切就如一加一等于二般应该。 我靠,就算周末不堵车,这一趟开车下山到里贝里店里去买,来回也得近两 个小时,morning 炮之前,老牛早就下山一趟把所有准备好了。 这操作老子服,床上不仅要把女人日服,床下也要让女人感动到服,看着这 一餐走心的早点,隔着魔镜之墙我都能体会到老婆的感动。 老子现在愈发确定,地球上基本上就没有这头牛搞不定的女人,MMP ,老子 几乎都要给他再封个名号,叫“哄神”——没有哄不上床的女娃儿之神! “这么早,我怎么不知道啊?”宁卉顺手接过了牛导端来的牛奶,一脸嗔怪。 “呵呵,那阵你睡得像一头小猪。”说着牛导爱怜的抚了一下宁卉的头发, “趁热快喝,我搁在微波炉里热了一会儿。” “嗯——你才小猪!”宁卉嗲了一娇,端着杯子喝了一口,然后将杯子递到 木桐哥哥的嘴边,“谢谢啊,你也喝啊!” “嗯,”牛导摇摇头,嘴角微微一扬,赤果果的挑逗又来了,“我要……你 喂我!” “啊?”宁卉嘟了嘟嘴,吟哦一声,将杯子端在嘴边喝了一口包住,并未吞 咽,便闭上眼睛将嘴凑到木桐哥哥嘴边。 牛导哪里见得这架势,顺势将宁卉揽在怀里,张开嘴接住女神的嘴儿,两相 交缠,就见白色的奶液悉数数被宁卉吐在牛导的嘴里…… 这TMD 也太腻歪了吧,小心脏受不了了哈老牛。 “嗯宝贝,”,牛导和着宁卉的唾液咽下了那口牛奶,在宁卉香唇上狠狠啄 了一口才说到,“你吃完早点好好的睡一觉,中午晚点我们去山上一家农家乐吃 泉水鸡去。我认识一家,很地道的。” “好啊好啊!说的我都流口水了!”宁卉听得满心欢喜,美美的咬了一口木 桐哥哥搁在嘴边的羊角面包…… 饱暖思淫欲,淫欲满足了必想腹中之欲,道理一样一样的,比如现在魔镜里 这对一夜淫了三次的壁人。 MMP ,问题是老子咋办?下面饿肚子也饿,好在老牛没多久瞅了个空发了一 个信息过来:“待会儿中午晚点我跟卉儿去一家农家乐吃泉水鸡,你也来吧,我 就跟卉说我叫你上山一起吃饭然后接她回家的。待会儿到了地方我给你说地址, 就在这附近不远。” 果真成熟的男淫,万事这么周全,爽了老婆,暖了绿公,MMP ,如果这顿泉 水鸡你付了饭钱就完美鸟。 于是我拾掇一番,就不看俩人甜得发腻的回笼觉了,会越看越饿滴,便独自 悄然出了别墅,我看了看时间,准十点。 此刻已是烈日悬空,但不远万里照射到地球的阳光终究抵不过山上茂密的树 荫,我在树荫下,凉爽自然来。山上的空气才是最值钱的东西,富含氧气离子, 呼吸有湿润感。我朝昨晚停车的那家农家乐慢慢踱步而去,马路两旁竟然有散养 的鸡崽儿在寻食嬉闹,所有的植已是绿透了,花木繁盛,灌木的居多,间或还能 听见远处鸟儿的啁啾,繁闹都市还能有如此一静处,自然形态饱满,说明人类还 有救,还知道给自己留了放飞心灵的梁园。 我到了停车的农家乐,要了一杯茶,老板好客,居然泡了一杯今年的新茶给 我,绿茗过心,甚是清爽,所有的尘世欲望仿佛都被这一杯清茶洗净,难得一宝 地,让我十分想作诗吟诵。 “啪!”MMP ,诗没吟成,我伸手给自己的胳膊扇了一大巴掌,山上啥都好, 就是蚊子有点多…… 快一点的样子,牛导的信息过来,告诉了我吃泉水鸡那家农家乐的地址,很 近,开车过去也就十来分钟的距离。 到的时候,牛导说已经在包厢候着了,我停好车连忙找到包厢进门,见宁卉 跟老牛好端端的坐着,跟平时并无二致,宁卉见到我一脸惊讶:“啊?老公,你 怎么来了?” 还记得喊我老公,心里还是舒坦滴,就想问问昨夜今朝我在魔镜里看到的是 不是假老婆,那婆娘跟野男人在一起是真TMD 浪哇! “嘿嘿,许你们吃香的喝辣的,就不许我来蹭点汤喝?”我笑嘻嘻的就靠宁 卉身边的座位坐下。 “说什么呢?”宁卉的脸蛋不经意起了点红晕,谁听不懂这话里的意思谁是 小狗。 这当儿今儿的硬菜一大盘红椒油浪的泉水鸡已经端上桌,香味扑鼻,我不由 得大吸一口,“好久没吃泉水鸡了,嗯,这味还是当年的味。” “我跟你老公说的,”这下牛导的身份摆得倒很端正,对宁卉称我为“你老 公”听着也还是很舒坦滴,对着宁卉笑了笑,“叫他来一起吃泉水鸡,顺便接你。” “哼,你们俩老是打埋伏,都不跟我说哦。”宁煮夫娇嗔到,然后好好的看 着我——因为我一进门就好好的把老婆看到,仿佛昨晚隔着魔镜看到的真的是假 老婆——四目对视之间有熟悉也有新奇,到底宁卉吃不住先开了口,“这么把我 看到搞什么啊?” 说着宁卉帮我把碗筷摆放好,拿起茶壶将我跟前的茶杯参满,笑盈盈的: “快吃啊,牛导说这家泉水鸡挺不错的,开了好多年的店了。” “嗯,”许是对老婆那种本能的亲近,我的手不知觉中就伸过去拉住了宁卉 的手,似乎此刻不拉拉手儿不足以证明我心里对老婆如隔三秋的思念之情。 这一拉不要紧,惊异的是,宁卉竟顺手一档,给我的手弹了回来! 我心里一万个咯噔,自跟老婆恋爱以降,我还没遭受如此的冷落,这是神马 情况?等我还在懵逼之中,就见包房门已经打开,进来一人儿,顶略秃,中年男, 而宁卉坐着的位置正好无死角能清楚看到包厢房门任何即时的动态。 “牛大导演,你是好久没来喽,你大驾光临,鄙店蓬荜生辉啊!”来人进门 就是一阵热络的寒暄,拿着一包打开的软中华,跟我跟牛导一人散了一根。 “文老板,说哪里切了,来,介绍一下,”纵使懵逼之中,我还是礼数周到 的站起了身,“南泽,我很好的兄弟,市报社的大才子!” “这位是本店的文老板,兼画家,他的画室就开在农家乐里,属于现实很肉 感,理想很丰满的成功人士,做做自己喜欢的事,开着店就把钱挣了。”牛导接 着一阵掰扯,但并不是瞎掰扯,所介绍的内容后来经我核实均符合事实。 文老板,四十光景,跟牛导是多年的朋友,后来才晓得,此君野路子出生, 本地油画届草根派的领军人物,开着农家乐混艺术圈这逼格也是杠杠的。 “哈哈哈牛导开玩笑了,你们才是社会精英,我现在只能躲在山上歇凉了。 你们慢慢整哈,今天的鸡整得绝对巴适,吃完了到我画室坐坐,喝喝茶,下 午吃了饭再走。“文老板的热情完全挡不住的架势,然后跟牛导单独摆谈了好一 阵才出了包厢。 牛导应该没看到宁卉突然挡我手的动作,所以在文老板出了包厢后表情并无 异常,跟我聊着文老板的草根传奇,边大快朵颐,讲真,这店泉水鸡的味道的确 不错,端的符合十几年老字号的招牌。 而一旁的宁卉不停的瞄着我,急着想解释什么,又在我跟牛导的闲聊中不好 插话,索性将手机拿出一阵拨弄,然后伸手在桌下碰了碰我的胳膊,等我转过头 去,看着宁卉指了指我搁在桌上的手机才明白过来,拿起手机看到了那宁卉咫尺 而发的信息:“老公,你别生气啊,刚才我看到文老板进来所以我才挡了你的手 ……因为开始来的时候,牛导揽着我的腰被文老板无意看见了,你明白我的意思 吗?对不起老公!” …… 这个解释的逻辑是完美的,还好老婆及时,果断的一挡,不然老婆真成了文 老板眼中的荡妇了,前一分钟被男人甲揽腰,后一分钟跟男人乙牵手…… 由于思妻心切,我还是谢绝了文老板热情的留客,说下次一定来拜访他的画 室,喝他最好的茶。 跟老牛就此别过,各自开车下山,宁卉自然物归原主,上了自家的车,老牛 的车在前一溜烟就开没了影,一点不拖泥带水,我则慢慢的开着在盘山山道上徘 徊。 车上,宁卉看上去仍然不放心的样子,怯生生的一直问我:“老公,你真的 不生气了?” “干嘛要生气啊?”说着我瞟了一眼宁卉急得有些发白的脸蛋。 “哼,那你亲亲我!”宁卉嘟着就将嘴凑过来。 “姑奶奶不要命啦?这是开的山路好不好!你看这些弯道都是180 度的哦!” 我转过头去嘟嘴做了个样子,但并没有真正戳到宁卉的嘴唇上。 “那你停车,找个地方停车!”宁卉不干了,咬着嘴皮不依不饶,这一通命 令下得有点母老虎! “吱!”我只得找了一个平缓而宽敞的地儿将车车停到路边——要说我现在 不生气是真的,说我心头还是有一丢丢的不爽,也是TMD 真的,老婆从来在我面 前乖乖依人,小鸟听话,何曾能予我如此冷淡的一拐,挡住我牵她的手…… 我把车车刚一停下,就见宁卉从副驾驶座位上撑起身体朝我怀里扑来,张开 双唇不由分说的覆盖在我的嘴上,边亲我,边迫不及待的喃喃到:“告诉我老公, 说你不生气了!” “嗯嗯,我不生气了老婆,真的没生气了。”我把老婆的舌头嘬进嘴里,狠 狠一吸,开始了宁煮夫牌的老婆调戏模式,“恕我直言老婆,你嘴里有一股牛鞭 的味道……” “嗯嗯——坏死了你!”宁卉禁不住娇叹一声。 “可我喜欢亲爱的!不管你吃过多少男人的鸡巴,你嘴嘴的味道总让我如此 着迷!”说着我紧紧的跟宁卉的香舌搅弄着,身下的鸡巴已硬出一大老截,这么 下去,不消两分钟就会硬得满格,“已经受不了了老婆,不信你摸摸我的鸡巴!” “坏老公!我知道你受不了了。我们赶紧回家吧!”宁卉一脸的娇媚让我心 中最后那一丢丢的不爽早已烟消云散。 “嗯嗯,赶紧回家!不是大白天的,我车上就把你正法了!” “别这里啊老公,回家我就给你高堂会审好不好?”宁卉的上弯月已经眯成 一根缝,煞是怜怜不堪。 跟宁卉的身子分开,我刚刚重新发动车车,宁卉的手机响了,老丈妈打来的。 “卉儿啊,你们在哪里啊?我跟你爹,跟你大表姨跟她二闺女女婿,她外孙 正等在你家门口呢,钥匙我们出来的时候拉家里了。你大表姨他们来城头玩两天, 这两天得住你家啊,住我们那儿交通不方便啊。” “哦妈,我跟小南在外面,我们很快就回家了,你带表姨他们去哪里坐坐等 会儿啊,大热天的别中暑了啊。” 哦买噶,这下完了,大表姨是老丈妈农村一亲戚,上次来过,带大闺女女婿 跟大外孙来的,这次是二闺女。我曾给宁卉建议我们出钱就旁边哪家宾馆开一房 呗,要么大姨妈一家住,要么我跟宁卉去住,但建议都被宁卉坚定否决了,说她 妈说的,这样会让大姨妈觉得很见外,会说我们瞧不起人家农村亲戚,大家住一 起才不生分,热络,才像一家人。 得,上次宁卉最后跟她妈挤一张床,我睡的客厅沙发,这次得重新复制一遍 了,农村亲戚来我很欢迎啊,谁TMD 往上三代不是农民,况且是老丈妈的大表姐, 问题是,今儿这高堂会审,是真滴黄了! 明儿也不行,表姨他们星期一才走,高堂会审的最早日期,也只能定在星期 一的晚上了。 好嘛让我们回到未来,说回星期一,这样,我们的时间机器终于跟现实重新 接上了轨。 星期一的晚上,其实我是心焦焦的等着老婆把最后一集一直追的剧刷完就上 床高堂会审滴,没想到剧没刷完,刷来了曾眉媚知会路晓斌出事的电话。 这下啥子都黄了,还TMD 高堂会审,老婆这心情,床上那点破事就甭提了, 第二天我赶紧把情况告知了牛导,别这头牛不明不白的就撞上去找了不自在。随 后几天牛导时不时会打来电话问候宁卉。 这天,即宁卉跟曾眉媚去医院看望路晓斌的这天,晚上宁卉回家,在书柜里 翻出一本旧书:《外国民歌一百首》!歌词是中英文版的,扉页上写着:宁卉, 祝新年快乐!如果上面的曲谱能变成你的歌声,这世界将不再有百灵!路晓斌… …“ 书是大二路热烈追求宁卉的时候送的,宁卉一直保存着,没有爱情,只为纪 念,直到晚上宁卉躺在我怀里告诉我今天在医院发生的一切,我才明白老婆翻出 书来要干啥子。 “老公,今天在医院,我……吻了他。”宁卉在我怀里,说这话的时候没看 我,纵使语气十分平缓,但我能感到老婆心里那种无奈的疼痛。 “嗯,所以你找出了那本他送你的书,明天还会去医院是吧?”我当时还不 知道路晓斌索吻被拒的剧情。 “可以吗,老公?”宁卉的头埋在我怀里,正好我也不忍看老婆哀怜的眼神。 “去吧,亲爱的。”此刻我已经差不多明白了宁卉的心思,所以听到吻了路 晓斌,我心里除了感到一种宗教般的圣洁,就是对老婆善良的感念,并无一丝波 澜与淫邪的杂质,我承认这是第一次,我知道了宁卉吻了别的男人却没有一点兴 奋。 我知道,这个吻只关乎善良与正义,与路晓斌,宁卉大爱能抵达,但性与爱 情,却似乎永远在俩人之间缺乏那座能抵达的桥。 有些人,不管你爱她多深,也许生来就为了错过…… “那么,”我抚顺了一下老婆的发梢,继续说到,“你要给他唱完这一百首 歌吗?” “不知道。”宁卉的回答很轻。 “要是,一百首歌唱完了还没醒来怎么办?” “不知道。” …… 第二天,宁卉是晚上去的医院,我开车送她去的,只是我在外面等着没进病 房。 病房里,宁卉独自坐在病床旁,拿出了路晓斌送她的那本民歌集,翻到其中 的一首轻轻哼唱了起来:“ I'm a big big girl in a big big world It's not a big big thing if you leave me but I do do feel that I too too will miss you much miss you much……” “我已经是一个大女孩,在这个大千世界里,如果你真正离开了我并不是什 么重大的事儿,但我能真正地感受到,我一定会很想念你,很想念你……” 宁卉的歌声从心入流,轻转悠扬,字字带泣,谁听了都不会吝惜眼泪,唯有 床上的路晓斌仿佛睡在另一个世界,没有谁能知道,他是否听见了天使正在为他 歌唱。 直到三遍唱息,此刻宁卉已经双眼泛红,才慢慢起身,将脸凑到路晓斌的脸 上,双唇微启,轻轻覆盖在路晓斌依旧皲裂的嘴唇上,喃喃到:“明天,我会再 来。” 出了病房,宁卉跟看护的路晓斌父母说如果什么时候小斌醒了,一定不要告 诉他自己来过…… 第二天、第三天、第四天……宁卉每晚都会到路晓斌病房去唱上一首歌集上 的歌,临走的时候都会吻吻他……离医生说的一个礼拜内醒来最佳时机的期限已 经越来越近,宁卉在病房里呆的时间也越来越长,唱完歌,还会跟路晓斌说说话 儿。 这天,已经是路晓斌昏迷的第六天…… 坐在病床旁唱完了歌儿,说完了话儿,宁卉却不忍离开,将路晓斌的手握住 放在胸口,嘴里只是轻轻的呼唤着:“小斌,醒来好吗?” 不知什么时候,宁卉竟然躺在床边睡着了,而路晓斌的手却一直攥在怀里, 从冰冷怀揣到温暖…… 突然,迷迷糊糊中宁卉感到怀里的那只手竟然在动,这让宁卉差一点惊叫起 来,而她本能的站起身,看见路晓斌的眼睑也在微微的翕动…… 接着宁卉疯似的跑出病房,奔向护士台…… 当晚零时时分,医生在病房一阵忙碌过后宣布了好消息,路晓斌醒来了…… 一直在病房外守候消息的宁卉这才悄悄转身出了住院大楼,见到我扑在我怀 里就是一阵嚎啕大哭,泪雨倾盆,从来,我都没听老婆哭得这样伤心而痛快过。 当晚离开了医院,宁卉就再没回来进过路晓斌的病房,一直到他转到康复中 心进行漫长的恢复治疗,宁卉,也没去看过他一次…… 第一四十章:从强暴到口爆 我是真心疼了。宁卉在我怀里哭得跟泪人似的,根本停不下来,恨不得这辈 子的眼泪今儿都要哭完了去。我除了安慰暂时也没其他办法,要说路晓斌醒来是 他自己的造化,是上帝对他的怜悯一点没问题,但谁又敢说与宁卉圣洁的天使之 吻与歌声木有一点关系?谁这样说老子砍了谁! 请叫俺老婆天使,看不出来俺老婆是上帝派来拯救他的天使么? 虽然我半点也不确定一百首外国民歌唱完路同学是不是会醒来,不知道等于 一百个天使之吻的一百首歌唱完以后路同学还没醒来天使会怎么办。 其实宁卉自己也不知道怎么办。我完全感受得到这段时间宁卉身上的压力, 仿佛正是这个压力推下了山上塌方滚下砸伤路晓斌的木头,前后这十来天,宁卉 将半个天使的人影都瘦没了。 你说我心疼不心疼?直到搀扶到车上,泪水还哗哗哗的流,我边拿出纸巾揩, 边捧着宁卉的脸蛋安慰到:“好了好了宝贝,哭得跟水龙头破了似的,当真眼泪 不收水费的哇?” 宁卉这才破涕——当然也没笑哈,只是水龙头大致止住了。这招蛮好使,兴 个眼泪收费制度,收个眼泪税啥的,我看哪个女娃儿爱哭的毛病治不好。 “老婆,这几天你压力太大了,现在小斌同学也醒了,要不这会儿咱去吃点 东西庆贺一下?看看你这段时间睡不好吃不下,两个游泳圈的人影儿都瘦没了。” 我发动了车车,提议到。 “嗯。”宁卉还有一搭没一搭的抽泣,点了点头,大约这会儿是真饿了。 吃完海鲜夜稀饭,回家宁卉终于在我怀里睡了一个踏实觉,而不像这阵几乎 每晚,都要从梦中惊厥醒来…… 我脑海里就有一个问题要问了,路晓斌同学是很不幸,但说来老婆好像也并 不欠他啥,为嘛他受个伤反应会如此强烈?女人的天使心肠?圣母情结?还是真 的有什么愧疚? 第二天一早,不顾这段身心疲惫,宁卉还是强撑着去上班,这让我好生心疼, 劝她请天假休息也不成。女人要是坚强起来鬼都害怕。 所以我琢磨着今儿能整个啥节目让老婆彻底放松放松,在报社琢磨了一上午, 想想好像只有老牛去试着约约女神最合适,保不齐老牛的牛鞭和无敌一指禅能让 老婆…… 嘿嘿,想想都受不了。但这刺激的心瘾还没过够,下午牛导的信息发来了, 说宁卉拒绝了,理由是这几天人不太舒服。 难不成那天我在半山别墅里看到真的是假老婆?前脚能把维纳斯淫成潘金莲, 后脚就能冷成潘冰山,女人的心,你猜了也是白猜。 但就这么死心了老子就不是宁煮夫了,往往女人心房前面九把锁都是铁做的, 最后那把是纸做的,捅破这把纸锁差的是你最后一寸脸皮。 于是我给宁卉打了个电话:“老婆,晚上我单位有应酬,不能回家做饭啦, 正好牛导说约你吃饭你推脱了,要不,今儿就给他个面子,去蹭他顿饭呗?” 电话里宁卉有些踟躇,没说答应也没说不答应,半晌只回了一个“哦”字儿, 然后跟我说了句你少喝点酒就把手机挂了。 看得出来,老婆的心情还没完全恢复是肯定滴,但有宁煮夫的神助攻,老牛 再去约应该问题不大了。 果真,老牛后来发信息告诉我搞定! 那么,今儿的漫漫长夜老子又要如何打发捏?虽说晚上长期跑单帮是一个绿 公必须经历的常态,但孤枕难眠的滋味也不是你说爱,就能爱滴,于是我快速翻 查着电话上的通讯录,心说怎么也得拉上个狐朋狗友请老子喝酒,不找人砍上一 刀,要是今晚老婆真的不回家,未必老子这火又得回家去自个撸出来?这十天有 加,老子愣是陪着心情不好的老婆禁欲了十天,夜夜搂着比范冰冰还乖的老婆裸 睡又不能啪啪啪,活生生满清第十一大酷刑! 我电话还没想好给谁打出去,倒有人打了进来,我一看居然是婷婷!本来我 内心是这样想的,这小俩口最好跟大家与世隔绝,过上一年半载世外桃源,神仙 眷侣的日子才出来跟大家见面比较好,不把小俩口的恩爱值练到爆表,跟宁煮夫 出来混绿道很容易出事的哈。 北方同学,你明白不明白? 有点意外,但我还是接通了电话,婷婷的声音一贯的甜鲜爽脆:“南哥好久 不见,说话方便吗?” “非常方便!”老子现在一个人坐间办公室了,位升领导序列,还问我方不 方便,这个问题多没意思。 “待会晚上有空没?我请你吃饭!”婷婷倒不含糊,请男娃儿吃饭一点都不 扭捏。 “嗯,空倒是有空,不过我得问问先,跟北方是不是又闹啥别扭了要南哥来 给你们调解啊?先说好,再做这种街道大妈的调解工作我是要收费的哦。” “没有,就是想见见你。” 就是想见见你,这话就有说道了,往左往右都是想象的大片开阔地,还没等 我开口,婷婷接下来这句让今晚的气氛立马暧昧起来,吓得老子肝颤:“不过南 哥,能不能……不带嫂子来?” 婷婷妹妹你这是要干啥子?南哥哥可是已婚妇男哦…… “她今晚正好有应酬,我想叫她来还来不了呢。” “嗯,那咱们七点见,我待会告诉你吃饭的地址!” “哦哦!”我连忙应承到。 别喷老子哈,我答应了婷婷今夜的暧昧之请,不等于我内心是不想拒绝滴, 兴女人,就不兴男人有点口是心非的时候? 讲真,老子是唱着忐忑去赴婷婷这个约滴,扳着指头算算,哪次婷婷单独找 我不是背着地雷演惊悚片:鸡毛信、荒野强暴、跟沾染了YQ恶习的男盆友闹分手 …… 也只有像咱这种具有冒险精神的淫才敢赴这只火烈鸟的约,就是再要面对一 次强暴,咱也不能怂,一定……好好配合。 婷婷早到了,本市海拔最高的,位于市中心一家五星级酒店五十层顶楼的旋 转餐厅,海鲜自助餐,888 元一位,让我这种牛逼哄哄的城市中产不觉得是很了 不起的价格,但一年到头也不敢来嗨皮一回的地儿。 从旋转餐厅朝外看去,尽是别家高楼的楼顶,但大都都要矮上一截,层层林 林,一幢挡着一幢,钢筋水泥的森林是我们城市的福,也是我们那一袭现代文明 与繁华华美的袍上一直被诟病的虱子。这座城市拥有的被称为高楼的钢筋水泥数 量仅仅次于黄浦江边的魔都。 好在朝南一大片开阔地视线宽好,看过去就是长江,那是这座城市的梦脉, 哪天长江不流了,我们的脉就断了。 而长江千古不息,所以这座城市会继续繁华下去,然后在繁华的袍上继续长 虱子。 婷婷今儿穿了条墨绿色的牛仔短裙,裙摆很短,只能遮三分之一的大腿,下 摆有些凌乱的褶须,像故意用剪刀剪了的,完全看不出刀法,上身是一件红色的 裸肩收腰体恤,雪白的乳沟是让你视线收不住亮点,耳垂吊着两个银光熠熠非典 型的大耳环,照例的大破浪的披肩卷发,让人感受到了著名的艾丝美拉达火一样 的野性感,整一个吉普赛波西米亚运动风,配上婷婷丰腴版九头身腿长的运动型 身材,这样美好的菇凉,你见了就想跟她做运动。 我是说我很想跟婷婷去长江边跑跑步,吹吹风。 婷婷见了我眼里就一直有光,然后我们寒暄过后一起拿起盘子去取那些花花 绿绿的,漂洋过海来到这座城市,已经变成各种食品的海洋生物们。味蕾在跳, 但心里是很罪过的赶脚。 婷婷见我有些扭捏,特地给我夹了几只大个的生蚝。 婷婷点了一瓶白葡萄酒,这瓶酒少说也一千以上大洋,不在888 的饭钱当中 结算,真尼玛有钱人,搞得老子这分钟都有点嫉妒曾北方的狗屎运。 于是我们吃上,也喝上,然后就聊上了,在离地面三万英尺的距离…… “这阵,跟北方还好吧?他没敢再欺负你了吧?今儿他怎么没来?”我说到, 眼里都是生蚝。 “还好吧,他今天也有应酬。”婷婷目光莞尔,又有些说不出来的欲言又止, 淡默一番,才见羞涩堆积在脸上,“我带他见我爹了。” “啊?大事情哈,来来,庆贺一下!”我有些惊讶,没想到小俩口进展这么 快,说着我端起了酒杯,“你爹啥态度?还算满意吧?清华的高材生哦!” “嗯,”婷婷点点头,脸上洋溢着小女生的幸福感,“还行吧,完了就问我 俩什么时候结婚。” “呵呵呵,那说明你爹十万个满意撒,这么急想当老丈人了。” “才不是呢,他就是急着想把我嫁出去,好眼不见心不烦。”婷婷嘟了嘟嘴, 婷婷的嘴形饱厚,这一嘟,就在我面前活脱脱嘟出一个安吉丽拉朱莉来,嘴皮上 渗有的白葡萄酒液,濡濡欲滴,想着这么性感的嘴皮天天被北方咬我心就有点疼。 我现在终于后悔了,那次在半山荒野该从了婷婷的,好歹也能多亲亲这张嘴。 “你愣着干嘛南哥,在想什么事儿?”婷婷伸过手来拍了拍我的胳膊,“没 听我说话啊?” “在听在听!”我嘿嘿一笑,赶紧从回忆的遗憾中楞过神来,“你别这么说 你爹,谁当爹的不想闺女嫁个好人家,看你们小俩口这么幸福,他当然希望你们 早点结婚啦!是不是嘛?” “南哥,”突然,婷婷的大眼睛扑闪扑闪的看着我,倾吐欲望已经完全掩饰 不住,反正我早有思想准备婷婷今儿是有大事跟我讲,婷婷顿了顿,表情变得严 肃,“是不是爱情与两个人的相守也不一定能守得住婚姻?我很小爸妈就离婚了, 我不想重复他们的路,我不想以后我的孩子也在单亲家庭中长大。” “有爱情,就一定守得住的。”我此刻给予了婷婷坚定的眼神,在教育后人 上,鄙人一直秉承正确的三观,谁跟我说这世界没有真正的爱情老子提刀削了他。 “嗯,”婷婷若有所思的点点头,胸部微微起伏,这样,饱满的乳沟泛起片 刻的微澜让我的眼睛很为难,这么迷人的乳沟,看,还是不看呢?婷婷继续到, “但爱情,不一定一直都是……都是两个人之间的是吧?” 说完婷婷期期艾艾的样子很需要人解惑,但我感觉婷婷还有啥没说完,果真, 婷婷端起酒杯呷了一口,继续说到:“我是说,是不是可以跟其他人有……那种 关系,然后两个人还可以相爱,好好守住婚姻?” 婷婷背来的地雷,终于炸了!我就晓得这颗雷会炸,没想到炸得如此突然, 都没看到引信吱吱冒烟,完全原地起爆。 “什么情况?”我立马义愤填膺,正义感爆裂,“曾北方这小子咋楞说不听 呢?是不是又跟你鼓捣那些乱七八糟的事儿?” “南哥……”婷婷将头缓缓埋了下来,语气凝结但又不失定力,然后抬起头 把自己交给了勇气,喃喃到,“其实,我今天请你来就是问问你,让你亲口告诉 我。” “告诉啥?” “……”婷婷不说话,只用大眼睛扑闪扑闪的看着你真要命,这是我第一次 看到婷婷的脸上飘上了两朵红云,好可爱的说,然后也只有婷婷这样敢于直面血 淋淋人生的妹子才敢把我当血淋淋的人生来直面,说出以下我心脏差点骤停的话 来。 婷婷说,语气有一种豁出去的沉缓:“南哥,你跟嫂子其实就是实践着这种 生活方式的是吗?” “我……还是有点不明白?”我话有点不利索了,感觉脑肌肉已经被地雷炸 伤。 “北方都告诉我了,你跟嫂子其实是这种开放式婚姻的实践者,你们可以有 自己的情人,可以跟自己喜欢的人上床,做爱,但你们必须忠于自己的婚姻,而 且,你们这样做,反倒让你们的感情更加牢固,更加恩爱对吗?” “我……”老子现在百口难辨了,问题是人家婷婷说的都是真的,我能把真 的辩成假的哇? “我答应了北方,”婷婷在继续,“如果你今天亲口告诉我,你跟嫂子是这 样做的,我就答应他,我跟他……也这么做。我相信你南哥,婚姻,感情这么大 的事情你不会做错的。但如果你告诉我北方说的都是没影儿的事,这事儿就算翻 篇了,我不会允许他在我面前再提这些东西了。告诉我好吗?南哥,不许骗我!” 我——靠!我说心脏差点骤停是这当儿,我完全没想到曾北方在YQF 的路上 完全是在撒腿狂奔,老子花了老长时间才度过了YQF 的社会主义初级阶段,这小 子现在直奔小康路上了。MMP ,这下好了,回答婷婷如果说没,这么撒谎良心如 何交代?不疼吗?如果说有,婷婷跟北方那算正式被老子带沟里去了,我得对这 小俩口一辈子的婚姻跟爱情负责了,要是这小俩口因为这开翻了车,老子可能连 良心疼的机会都没得了,仇老板一定会找人削了我…… 但那一声“不许骗我”在俺脑海一直反复路演,像一声声赶羊的鞭子抽打着 我的良心,我仰天长叹,为了真理,为了诚实,此刻除了招,我还能别的选择吗? 我不能有。我是这样想的,以为婷婷早已成年……况且这当儿我拎起杯子把 剩下的半杯酒一饮而尽,这杯酒让我明白了一个做人的道理:做一个撒谎的人是 可耻的! “好吧,我告诉你,”是到了撕下伪装的时候了,装B 装一时,还能装一世? 我长吐一口白色的酒气,连同以前在婷婷面前装B 压在心头的块垒一吐而尽, 这让我突然有一种芳草碧连天的感觉,碧空如洗,特别通泰,我是一字一顿回答 的,“是的,北方告诉你的都是真的!” 沉默……此刻应该有一个长长的空镜头,从旋转餐厅的窗子慢慢摇出,远处 是长江,这座城市生生不息的命脉…… 不在沉默中死亡,就在沉默中爆发,婷婷选择在沉默中端起酒杯一饮而尽, 然后嘴里嗫嚅着:“难怪北方手机里有嫂子的照片,我现在终于明白了。” 像一饮而尽这种决绝味道很浓,仪式感很强的动作很容易让人产生要么诀别 过去,要么拥抱未来的赶脚。 婷婷就是这么想的。 “明白啥了?”老子现在还处于懵逼状态,我想起婷婷跟我说过在北方手机 看到过宁卉照片的事儿。 “嗯,”婷婷甩了甩瀑布般漆亮的黑发,眸子里电光一闪,然后将杯子里的 酒斟上,端起来对我笑了,像换了个人似的,情目皓齿,熠熠取人,红色体恤仿 佛自带火一样的热度,还往周遭喷来,隔着桌子我都能感到烤人得很。 婷婷如火,能把灰烬燃烧成春天。 仿佛一瞬间,婷婷就转入到了往外喷火的模式,凭以前遭受过……的体验, 这把火不把你烧成春天是停不下来的。 所以,海鲜大餐吃完了我以为完了,趁火还没烧身,已经九点,赶紧撤了回 家得了,但婷婷不算完,而是付完账临走前拎着一片西瓜要喂我,笑滋滋的说到, 南哥喊得比那片西瓜还甜:“南哥,我请你吃饭,现在你请我看电影好不好?” “啊?”我一听看电影这个词儿就浑身打结,心头打颤,孤男寡女看电影啥 时候看清净过?看电影,呵呵,问问宁煮夫这小子,当年曾经假汝之名对多少少 女耍过流氓下过黑手! “啊什么呀啊?走呀!楼下没多远就有电影院!”说着婷婷起身就腻在我身 上挽住了我的胳膊,我立马就感觉一团烈火护体,惹得老子赶紧朝四周环视看有 没有灭火器,哦错了,是看有木有熟人,因为此刻俺脑海里迅速闪现出乔老大在 俺荣升报社文化传媒公司筹备办公室副主任的时候对我的训诫:“你现在是领导 干部了,要以身作则,要特别注意行为检点……” 这分钟要是遇到个熟人,老子如何对得起乔老大对俺的栽培? 这回现世报了,已经在婷婷虎口下荒野脱险一回,这次叫看电影,老子感觉 婷婷要对她南哥哥再次下手。 我是半推半就被婷婷揽着到电影院的,反正她揽着我的胳膊就没松开过,当 然我也觉婷婷这个要求并不过分,人家妹妹请吃豪华海鲜大餐,我如果连回请看 个电影都舍不得,我宁煮夫以后还如何在江湖上混? 所以我十分无奈,被迫掏钱买票被婷婷揽进了电影院。电影是婷婷选的,诡 异的是,婷婷选的是一部老子看十遍都记不住名字的十三线非典型艺人主演的超 级爆米花烂片,选这个片片的理由我后来才晓得只有一个,没多少鸟观众会看这 种无聊的主打杀马特美学的电影。 所以,进了电影厅真没看见几个鸟人,我跟婷婷并没有对号入座,而是找了 一个偏僻的角落,四周五排座位之内木有人烟那种,一坐下,婷婷挽住我的胳膊, 就着一头大波浪卷的长发埋就在我的肩上,一点不生分。 婷婷发香浓郁,裸肩滑腻…… 老子心里一咯噔,还好电影正好开始,大厅里灯光尽喑,不然我一副主任领 导干部,叫人看见电影院泡妹妹,哦不,被妹妹泡多不好。 “南哥,”婷婷也娇弱得来哈,轻轻的嘤咛了一声,但我怎么听得语气有些 怨念。 “嗯?”我发现老子身体完全是僵硬滴,或许是因为当年半山荒野被……留 下的阴影。有医学研究报告表明,这种阴影往往会伴随着受害者一生…… “好像你不喜欢我?”婷婷语气的确怨念的紧。 “没……没有哈……我……”我嘴里碎碎有词,却无从达意。 “哼,就有!”说着婷婷转过头看着我,闭上眼一双烈焰红唇就凑了上来, “那你敢亲亲我么?” “婷婷别这样,让人看见多不好!”纵使老子身体下意识后踉,但心里却馋 得一逼,眼前晃悠着一张娇艳欲滴安吉丽拉朱莉范儿的嘴嘴,谁TMD 不想咬啊? “我就是要让人看见,让某人看见才好的呢!”婷婷依旧嘟着性感的安吉丽 娜朱莉之唇,一时任性无双,却藏不住小女生的娇媚:“南哥,你知道我早就喜 欢你的。” “别……别这样婷婷,我知道……我也喜欢你的,只是……”老子有点凌乱。 “只是什么?”婷婷睁开眼看着我,这是我见过的最大的一双女孩子的眼睛, 大得可以在里面划船,像明澈的贝加尔湖…… “婷婷,听我说,”没琢磨清楚婷婷到底要干啥之前,尽管看着那双朱莉牌 的厚唇我已经拼命的在吞口水,我还是把自己交给了最后一丝理智,“你需要我 什么帮助尽管跟南哥说,但这样子南哥不厚道啊,况且我怎么跟北方交代,北方 好歹也是我兄弟啊。” 婷婷不喜欢弯弯绕的耿直妹子,我也快刀斩乱麻了,虽然我心里早已明白了 个一二三。但让婷婷自个说出来比较好。 “南哥,我不是告诉你了吗?”婷婷还有些怨我没听明白的意思,“我答应 了北方,如果你跟嫂子是这样的,我就跟北方跟你们也这样,因为我相信你南哥, 于是北方就让我找一个情人,我现在只能找你,因为别的男人我现在都接受不了, 我跟北方承认过了,我以前一直很喜欢你的,北方就说如果我能成为你的情人, 他就带我去他老家见他父母。” 哦买噶,婷婷妹妹,可不可以还乱点嘛,狗日的曾北方,小小年纪,淫心却 被玩大了,看来学习好的人学啥都快,这YQF 已经当得显露出成为一名老司机的 良好素质,而且,这不明摆着拿婷婷对南哥的信任和崇拜搞绑架吗? 看来老子完全低估了这小子。 “哦,这样啊?”其实我心头早就猜出是这个剧情,但真正听婷婷嘴里说出 还是一下子有些楞不过神,这剧情来得有点猛,所以我感到舌头在打卷儿,“我 ……” “怎么啦?”婷婷嘟着嘴满脸委屈,“我知道洛小燕是你的情人,她能,为 什么我不能?” 唉,我就知道婷婷要来这一招,在她看来,当初做模特输给小燕子,今儿要 是做南哥哥情人也输给小燕子,因此婷婷人生之路落下了阴影怎么办?如果今儿 不从了婷婷,这不是陷我宁煮夫于不义吗? “我不管,你做也得做,不做也得做我的lover !”婷婷这性格妥妥压寨夫 人的范儿,搁梁山那会,这姑凉能跟宋江争总舵主当,“你不答应,我就不要北 方!我一个人去国外,到时你们谁也找不到我!” “你爹也找不到你吗?” “废话!谁也包括他!”婷婷的语气斩钉截铁。 “别介啊婷婷,你爹会削了我的。” “嘻嘻,怕我爹就从了本菇凉呗。”这下婷婷皮了,见我有点认怂的意思, 身体黏糊得更紧,一双嘴唇凑近到我能感受她气息中白葡萄的回甘。 但老子背脊骨就是一身冷汗直冒,这下问题整深沉了,老子已经把仇老大的 女人绿了,现在如果又把他的贴心小棉袄绿了,这个局面,怎么觉得我从不从了 婷婷妹妹,都要被他爹削了捏? “嗯嗯,我……”我这下终于敢于迎面婷婷的迷人的红唇了,但老子张嘴咬 之前,戏还是要整足了,煮夫牌幽默才是女人必杀器,“我倒是想从了啊婷婷, 可……可半山野外的那次,我落下的心理阴影还没治好咋办呢?” “啊?你坏!”这下婷婷妹妹脸上红霞激荡,说着伸出粉拳朝我身上捶来, “以后不许再提这个,羞死啦!” “好好不提不提。” “谁提了谁是小狗!” “嗯,谁提了我都是小狗。” “扑哧!”婷婷爽朗一笑,到底是开朗的妹妹,笑点容易点燃,况且又是跟 自己喜欢的男人,婷婷这一笑特别动人,黑暗的大厅中灿若星辰,所以婷婷将脸 彻底贴上来的时候,那一刻我感觉我吻的是天上的星辰。 “呜——”并没等我做出反抗的迹象,婷婷丰满匀实的红唇已经覆盖在了我 的嘴上,那一刹那,我仿佛觉得吻上了安吉丽拉朱莉,又仿佛吻上了吉普赛女神 艾丝美拉达,然后跟小燕子接吻的时候一样一样的,婷婷是俯身而吻,跟这些海 拔高挑的模特们妹妹身体接触的时候,作为南哥哥,为嘛我总透露出一种让人忍 俊不禁的小来? 深吻随后就到来了,在婷婷呢喃了几句情话之后:“南哥,你的阴影往后婷 婷帮你治好好不好?”说着婷婷的嘴唇翕张,我舌头趁机挺入,湿热的口腔一条 赤裸的香舌早已玉体横陈,拦着我的舌尖彼此紧紧就纠缠在一起,尽情相吮。 带着海洋气味与白葡萄的回甘,跟婷婷甜甜的唾液以及舌头柔软的触感让我 的大脑皮层瞬间炸裂,哪里有TMD 啥子阴影,话说婷婷很会接吻,吻技熟芮而充 满激情,舌尖的每一次缠绕与搅拌都是照着挑动你最敏感的那根神经末梢来的, 跟我第一次吻小燕子感到的青涩完全是南北两极,一个是热辣的伏尔加,一个是 甜淡的糯米酒。 婷婷傲立的胸器此刻也紧紧贴在我的身上,接吻的时候因为身体的摩擦而导 致上身的紧身T 恤有些滑落,这样,让婷婷原来仅仅隐隐而露叫乳沟的美景变成 了小半拉酥胸,在大厅黯然的能见度里泛着莹白光亮的雪球形状饱阔,肉感逼人, 让老子几次想伸出罪恶的魔爪施以蹂躏,但想想还是忍住了,我以为这样的循序 渐进能树立宁煮夫道德上玉树临风的形象,第一次正儿八经的接吻就直接上手揉 人家妹妹奶子?不存在的,那不是咱文化人干的事,那该是多么龌蹉,多么庸俗! 没想到婷婷突然松开嘴抬起头看着我,娇嗔了一声说到:“晕死!你不喜欢 我!” “又咋了?我又咋不喜欢你啦?”我突然被这句晕死整得有点晕,这女人事 妈起来总让你防不胜防。 “吻喜欢的女孩子,手都是背在身后的啊?”婷婷有点没好气的质问我。 “哦哦,那我该摸哪里?”我期艾艾问到,都被婷婷热辣的眼神逼得只敢朝 两边看。 “哪里都可以!”说着婷婷又贴上来一嘴封印,热烈的吻着我,手便朝我胯 下摸去…… 哦买嘎!婷婷妹妹,这示范做得666 ! 还没等我跟着婷婷的示范把手也朝她小半露的酥胸,或者大半露的美腿伸去, 就听见婷婷几乎在我耳边小声惊呼起来:“哇,好硬!谢谢你南哥,我就知道你 是喜欢我的!” 我靠,婷婷妹妹,这不明摆着的吗,跟你这么个热辣的大美女法式舌吻,你 南哥哥就是只不懂喜欢的蚂蚁也能硬成大象! 接着婷婷又热烈的跟我缠吻在一起,一只手在我裤裆凸起的外沿上盘桓摩挲 着……好在此时银幕上主打杀马特美学的爆米花烂片正歌舞升平,喧嚣的背景音 乐衬托着毫无营养的各种浮夸表演与烂梗,这样,我跟婷婷妹妹缠吻的吮咂声几 乎毫无压力被淹没了,所以我们越吻越忘情,我几乎手都要伸入婷婷半露着的小 半拉酥胸的当儿,婷婷的嘴竟然毫无预兆的又跟我松开,接着她伸在我胯下的手 做了一动作让我明白火爆热辣的婷婷妹妹要干啥子了。 婷婷拉开了我裤子上的拉链,然后手泥鳅一般伸进去捉住了里面那只大泥鳅! 我以为这就算完了,但婷婷不认为完了,因为婷婷接下来的动作让我明白一 个真理:千万别跟本地妹妹比火爆,本地妹妹火爆派的大咖曾大侠的名号我就不 拿出吓人了,婷婷此刻的壮举绝对可以火爆得吓死你,反正老子遭吓了一大跳, 觉得以前跟这么多妹子看电影耍流氓都是白耍了。 婷婷迅捷的低下头,低下头之前大眼睛扑闪着勾了我一眼,勾得我半截身子 发软,然后将我的鸡巴从裤裆掏出,一阵结结实实的撸搓之后,张开嘴在比老牛 小得多的蘑菇头上啜吸了两口,嗖的一声就将我的鸡巴全尺寸梭进了嘴里……以 安吉丽娜朱莉的嘴巴,将全尺寸勃起,小小的小宁煮夫含入嘴里婷婷表示毫无压 力! “嗷!”但老子的叫声还是大大滴,粗鲁滴,关键好鸡巴刺激,这可是公共 场合哎! 婷婷接吻技术如此之好,所以我一点不担心其吹箫之功,况且厚唇大嘴柔舌, 吹箫的一等物器婷婷是一样不拉。小宁煮夫在婷婷温润的口腔里已经被含弄得上 下飞舞,血筋胀满,爽得它爸爸叫宁煮夫都已经不记得了,已经随时处于火箭喷 射之况。 话说这十来天宁卉心情不好带来的禁欲已经让我此刻兴奋的阀值变成了零, 三两分钟的功夫,我已经在婷婷的嘴里兴奋得快要找不到北在哪里了。突然,意 识尚存中,我看到前面有两个模糊的身影起身,但并不是朝旁边的洗手间走去, 而是转身朝我跟婷婷所处角落的后排走来,老子明白了,是两个确实没法忍受杀 马特美学准备中途离场的观众!他们要离场,必然的要经过我跟婷婷所坐的位置。 哦买噶,我赶紧拍了拍婷婷的头,准备将她的头揽起,但此刻小宁煮夫偏生 不争气,赶在这当儿的功夫精关尽失,我一边揽婷婷的头,却一边死死的将鸡巴 朝婷婷的喉咙撑抵,这一矛一盾的做法反倒让老子倍感刺激,似乎也让婷婷也倍 感刺激,只见她根本没有要将南哥哥的鸡巴松开吐出的意思,仍然在大幅的用力 吞咽与含吸…… 俩退场观众越走越近,路过我们这一排的那一刹那,老子的心已经飞出了嗓 子眼,俩人似乎没有发现我们的异动,又似乎感觉有人在瞄向此处…… 已经管不了那么多,大不了老子副主任不当了,此刻有什么事情还有比射一 管在安吉丽娜。婷婷的嘴里更重要,更TMD 爽的事儿! 跟我一起唱,死了都要射,不淋漓尽致不痛快…… “呜——”老子一声低吼,婷婷也异常懂事的将我的鸡巴死死抵住自己喉咙, 在路人甲乙悠然飘过我们身旁的当儿,我下身一挺,终于在婷婷嘴里浓浓的射了 出来…… 好多,憋了十天的量…… 还好婷婷没咽下——不然老子就觉得亏欠大了——只是抬起头拿出纸巾吐了 些,看上去满嘴角都有黏糊的白色稠液,然后揩了揩,看着我来了句无比惊艳的 挑逗,大眼睛扑闪扑闪滴:“敢不敢现在吻我?” 我靠,突然我觉得世界上怎么这么多值得爱的姑娘,我感到一时语塞,只是 满心感动,不由分说的将婷婷揽在怀里,紧紧吻住了婷婷的双唇…… 这个吻,好黏,好黏…… “我喜欢你,婷婷!”跟老子的声音一样黏。 此刻,我跟婷婷座位的后面五排的样子,一个身材硕高的年轻人却一直看着 我跟婷婷的一举一动,目不转睛,不露任何声色…… 是曾北方。 送回婷婷已经是十一点来钟,跟婷婷临别之吻的时候,婷婷一脸妩媚的看着 我,狠狠的咬着我的舌头撒娇:“不是嫂子还在家,今晚我才不放过你!” 终于拖着射了一管的通泰与疲惫回到家,没想到宁卉早已在卧室睡下,我进 去小心坐在床头,宁卉却并没有睡着,见我进来只是好好的看着我,一脸冷冷的 冰意写在脸上,我顿时感到寒意悱恻。 接着宁卉坐起身,拿出自己的手机递给我。 我一看,一头汗就下来了。 宁卉给我看的是一则信息,她同事小李,那个叫李八卦的喳雀发给她的: “宁卉姐,我刚才看到你老公了,跟一个长得好高,非常漂亮的女人在电影院, 那女人一直挽着你老公的手,俩人好亲热的样子哎!” 接着传来宁卉冷冷的声音:“你不是告诉我晚上有应酬吗?这就是你的应酬?” 我靠,婷婷妹妹,这下玩大了,不用你爹削我了,我准备把我自己削了…… 第一四一章:仇老板的家宴 这不是宁煮夫第一次如此犯蠢了,那次在半山公园被婷婷“强暴”事件,其 实后来并没有向宁卉交代清楚,这次又犯在这只火烈鸟的手上,婷婷,你是觉得 你南哥哥的生活不够丰富多彩,还是不够五颜绿色哇? 婷婷是个问题。 我是说把婷婷的来龙去脉交代清楚是个问题。 “老婆……”我此刻的舌头打卷儿……不是演习,也不是演戏,是打真卷儿, “我……我去拿键盘。” “别每次都这招。”宁卉八风不动,外加咬着嘴皮冰雪性感的样子仿佛只有 世界上最勇敢的流氓才敢在此刻对视一下女神的眼神,霜艳寒露,如七月腊梅, 八月飞雪,火焰山上的一只雪莲,总之,哪儿跟哪儿都怼着的,比如这秒钟的宁 煮夫,明明脑壳冒着热汗,背上却像背着喜马拉雅雪山,背脊骨拔凉凉滴。 “老婆……家里没榴莲,不……不然我跪榴莲了。”我此刻是大气不敢出, 老婆不敢惹,婷婷妹妹不敢怨,一时我也不晓得该咋办,仿佛唯有把自己削了才 是正解。 “还贫,先去把澡洗了。”宁卉拨浪鼓浪着的胸脯没见消停,嘴皮咬得我看 着都疼,却喊我去洗澡,这操作不符合逻辑。 “老婆,我……我错了。”我凑上前去试图揽着宁卉吊带睡衣外裸色的肩膀, 宁卉一定是刚刚沐浴净身,身上那种原味的体香结合生气的样儿让我身心焦灼, 鼻子欲焚。 “叫你去洗澡!”其实宁卉的眼睛很大的,特别生气的时候,瞪你一样如鼓 铃,加上一字一顿的说话,这种威严面前,世界上还有最勇敢的流氓是个伪命题。 所以我不敢继续在老婆面前耍流氓,赶紧跑去洗澡,顺便想想对策,其实关 键就一点,如何给老婆交代婷婷的前世今生,如果从半山那次“强暴”讲起,今 天老婆这架势妥妥的火上浇油了,如果不讲,电影院亲热的挽着我的高妹编啥身 份另说,人家婷婷妹妹再约我咋办?如果我拒绝了婷婷妹妹,人家真想不开跑歪 果玩失踪,我就不相信她爹一黑社会老大脾气好得来这种情况都可以不削我。 谁TMD 说的往往一个谎言要拿无数谎言来圆?我恨你! 洗完澡我也没想清楚该咋办,其实我明白,在老婆面前坦白从宽是唯一出路, 小学七年级的时候我曾经写了一首诗:“鹦鹉鹦鹉,你每天跟人学说话,人说假 话你也学吗? 鹦鹉说,人的假话都跟人说完了,跟一只鸟儿还说假话,累不累呀? 从此,我再没跟鹦鹉说过假话……“ 你看,我连对动物都不撒谎的,我怎么能对老婆撒谎。 洗漱完毕,我穿了条裤衩出了浴室,见宁卉拿着手机跟人在说话儿,我蹑手 蹑脚凑到老婆身旁想听电话那头是谁,宁卉却伸手把我揽开,睬都不睬我一眼, 继续对着电话,声音突然就媚了起来。 是滴,这个媚是突然媚的,完全就是媚给宁煮夫听的:“我不困,刚才眯了 一会儿,就多说会儿呗……嗯,我也喜欢听你的声音!” 电话那头是谁我这样子被揽开的距离没法听清,但老婆这种语气哪里是跟一 个正常的同志和朋友在说话嘛?赤果果的生怕她男人不知道她赤果果的在跟人调 情。 这个调调,我判断,恐怕也只有跟她的木桐哥哥了。 接下来老子体验到了啥子叫双耳俱焚,听不如死! “他呀,还没回家呢,谁知道现在在哪个小姑娘的温柔乡里。” “……”电话那头,我无法听清的声音。 “是啊,他可是告诉我的单位有应酬啊,但不是说相信男人的话母猪都要上 树吗?管他呢!他爱在外面咋浪咋浪呗!” “……” “嗯,我也……好想你。” “……” 老子呆立在旁,如瑟瑟柴木一根,双耳如火般缭绕,特别是宁卉对着电话那 声酥酥的“好想你”,钻入耳中如针挑刺,火贯腊肠,老子如烧燃的柴木的身子 立马就要往外喷出火来。 老婆,这是神马操作? “嗯,对不起亲爱的,今晚我不该回来的,回来反正也没人管,我现在想你 抱抱我。”宁卉的声音如期如艾,娇不胜怜。 “……” “啵——啵啵!”宁卉对着手机嘟着嘴嘬了几下,发出了三声谁也听得懂的 拟声词,那享受与黏糊劲儿我看着就想把手机夺过来大叫一声……让我来! 于是我真的再次将脸凑到宁卉脸旁,我不夺手机,我只乖乖的挨着它好不好? 木有想到今儿老婆铁了心要跟我把绝情师太当到底,伸出手再次给了我一个 No,一把又把我的脸揽开,这是铁心的一揽,可我分明看到揽手的时候老婆的脸 蛋却如此的粉媚迷人。 铁心横对老公,粉媚娇向情人,老婆,你是铁心要重新编撰良家妇女行为手 册吗? “嗯嗯,我想……”宁卉没有拿着手机的那只手不知啥时候已经抚摸到了自 己胸前,并当着亲老公的面,当然此刻宁卉眼里是不是还有宁煮夫另说,但我却 是眼睁睁滴看着老婆纤长的手指将自己一边的睡衣拨拉开,一只翘圆的乳房白皙 皙的弹露出来,乳尖儿挺挺,红粉一色,然后手指捻弄上去在乳尖儿上打了一圈 兰花结,接着将另一边的乳房拨拉出来在乳尖儿也打了一圈儿兰花结,随后继续 对着电话息娇声媚:“嗯嗯,给你……啊啊……我感受你在吸它们,它们……已 经被你吃硬啦……嗯嗯……挺挺的呢……” “……” “嗯啊……喜欢……好舒服……你喜欢吃它们吗?” “……” “啊哦——”宁卉这一声特别悠长的呻吟特能酥,仿佛能把上万年的化石酥 成灰渣,同时我看到老婆的手指将一只乳头紧紧的捻弄环绕,用力朝上扯动,松 开让它弹回,然后再扯动,松开……仿佛那是老牛的嘴在如此拨弄着自己…… 老婆那声酥骨的,还在宁公馆的上空飘荡的呻吟与捻弄扯动乳尖的动作无缝 连接般展示在眼前,我承认老子可耻,加无耻滴硬了! 这一硬就把胯下硬成了驼背穿雨衣,只不过驼背长在前头,好歹也是壁韧千 尺,孓孓独立,如此雄才傲物,老婆依旧睬都不睬一眼。 “嗯嗯……”宁卉继续呻吟着,乳头在兰花绕指的拨弄下——当然这兰花绕 指在老婆的意象中早已幻化成木桐哥哥的牛皮唇齿——果真已经发硬挺拔,粉紫 共一红,脂艳欲滴…… 而宁卉的手此刻却转场越过了雪肌腹野,伸入到睡衣遮掩的双腿之间,一阵 淅淅捣捣的蠕动之后,突然娇叹一声,丝丝呻吟就变成了阵阵娇唤:“啊,啊啊 啊——” 这是要作甚?话说自古以来,老婆从没当过我的面自慰过,况且这当儿小宁 煮夫早已昂头杵立,全身满血,男儿当自强,誓把热血洒疆场,完全可以替换下 老婆的手指…… 但这一切此刻在宁卉眼里全然是空气,因为接下来老婆的娇唤从语气词变成 了实义的句子,这样的:“啊啊啊!好的,给你,给你,插我!插我!插我!” “……” “嗯嗯嗯,啊啊啊啊……”宁卉的呻吟粗喘起来,但娇媚的浓度却飙升至沸 点,“好舒服,我喜欢你的大鸡巴插我,啊啊啊,插我木桐,插我木桐……嗯嗯 ——比他的大!” “比他的大!”我靠,能听到老婆这句荡人心魄的“比他的大”是多少绿公 梦寐以求的的信仰——我们的口号是:YQ不止,信仰不死!所以亲爱的,能不能 再来两句? “……” “比他的大!比他的大!”宁卉荡人心魄,神奇滴又来了两句! MMP ,我以为是老婆的读心术读懂了我,结果是电话那头老牛教唆的,听不 出来吗,老婆在做问答题,奸夫问“我的鸡巴是不是比你老公的大?” “比他的大!”宁卉又来了一声!得,还没完没了了,正好凑上答案,奸夫 等的就是这句以满足他们阴暗,龌蹉的征服感与满足感。然后我看见老婆双眼迷 离,却任手指在睡裙里放浪恣意,双腿夹紧,胸部拱凸,从锁骨到臀尖恰恰连线 成一条迷人的S 型曲率,扭动的波纹从锁骨荡涤到乳尖,再到臀部,从臀部,乳 尖,再荡回锁骨,诠释着一具女人的胴体如何完美的将欲望的释放做成了一件行 为艺术的绝品,这件绝品表达了这样一个真理:我们在情欲的世界里相爱相杀, 女人才是情与欲的灵魂,唯女人相爱,失女人相杀。 “比他的大!”在我耳边铿锵般回响,让我悲愤填心,老牛你等着,等老子 办了牛夫人那天,哪个龟孙子……才问你老婆我的鸡巴是不是比她男人大。 因为我确实没得人家的牛鞭大,特别是龟头。 “……” “嗯我感受到了,它在里面涨涨的,它的抽插好有力量,好棒!亲爱的你好 棒!”从形式到内容,宁卉此刻的呻吟早已泥泞不堪,都能将那声音都拎出水来。 看着老婆欲情自溢的脸蛋以及雪白的胴体渐渐被春潮的绯色弥漫,而呻吟中 间或咬着的嘴皮的娇媚才是最后杀死我的春药,我实在遭不住,哪里还管绿公手 册第八项第八条,老婆在跟奸夫电爱的时候老公不得近身之规定,杵着鸡巴就朝 宁卉的身下扑去,还没等近身,宁卉手又是一伸,哦说错了,这回伸出的是腿, 生生又把我挡在了自己跟木桐哥哥纵情欢爱的现场之外! 这下我算终于明白了,老婆今儿是铁了秤砣心不让我近身,仿佛我听到耳边 回响起老婆的画外音,调子七酥八荡的:你宁煮夫翅膀长硬了,敢背着约妹子浪 了哈,就不让你跪键盘了,反正你喜欢看你老婆跟别人荡,那就看呗,今儿就让 你看个够,跪键盘多没意思呀,你不是忒好这一口吗,守着老婆却眼巴巴看着老 婆跟人家荡你才忒爽的嘛! 老婆心里一定是这样说滴,宁卉伸出雪白的长腿撑住我的身子,那一刹那朝 我瞄来的特别快意的眼神告诉了我。 而老婆的眼神自打投送过来就没离开过,直勾勾的看着我,仿佛真要把我的 魂儿勾了去才罢,拿去做她跟木桐哥哥的淫欢的春药,剩下失了魂儿的身子当了 这场淫欢的背景板,一任鸡巴硬成可怜兮兮的望妻石…… 相爱相杀,其实爽是杀,爱才是酸。 宁卉电话里一直跟木桐哥哥电波传情,虽满满的淫言秽语,但在亲老公的眼 皮底下,却如偷情穿上了爱之衣袍,让身体里那些淫烈的罂粟之花肆意盛开,让 背德的快乐成为享之不尽的蜜糖。 我爱你亲爱的,是不是以后宁公馆惩罚都不兴跪键盘了?如果是这样,老婆, 从今儿起我要天天在外面偷偷约妹子。 我只好眼巴巴看着老婆用手指拨弄着自己的花蕊,让炽热的身体带着圣洁的 灵魂私奔,忘情沉沦在木桐哥哥无敌的声音杀里,这声音杀不见刀,却已十里媚 声,满床春潮。 “啊啊……快了……我要来了……嗯嗯……好多水……啊啊啊!”宁卉湿淋 淋的呻吟已是迷离难分,却把“好多水”说得异常清澈。 话说天下之淫,无水不欢。果然,我看到老婆衣不遮体的薄裙之下,一汪迷 人的水渍早已在床单上浸润与弥漫,而老婆的雪肌之臀却如那娇艳盛开的莲花在 水中摇摆与徜徉。 “……”电话里牛导的声音继续着,都说女人是听觉的动物,当烈燃的欲情 遇到牛导这种文艺腔台词杀的淫言秽语,我一点不怀疑耳朵才是女人的阴蒂…… 比如此刻的宁卉,气息袅娜的呻吟中,突然一声尖锐的高亢侵入,那晚在别 墅失踪的coming……终于又回来了! “I m coming!coming——”宁卉以双腿痉挛的方式紧紧夹着伸入睡裙里的 手指,留给我视线的是那抑制不住一直在抖动的臀尖,仿佛全身都在颤栗……那 一刻,我不晓得是耳朵,还是身下是花蕊,点燃了此刻老婆体内猎猎的欲情之火, 奇妙的与如潮的身体完成了水火两极的交融! 我只晓得老婆又被老牛在电话里操到了高潮,MMP ,所以大家一定学好语文, 会编淫词儿还能当鸡巴操屄用! 老子忍无可忍,顺手抓起老婆挡住我进门的那只腿,将鸡巴也杵在了大腿外 侧,其实做为一个绿公应该习惯鸡巴射击的时候不一定非要都是插在洞状物体之 内,要有特别强的环境适应能力,要特别能战斗,随时能射击,比如我,单单是 听到老婆那一声“I m coming”已经足够俺七魂八窍的了…… 于是今儿我来了两发,一发射在婷婷嘴里,一发射在老婆大腿上,足以疗慰 这十日禁欲之焚心与寂寥。 短暂的,人类性活动完毕所必须的休养生息过后,宁卉起身准备去浴室清洗, 全身还泛着事后的红晕,仿佛才发现我射了她一大腿似的,居然这样咋呼:“哎 呀,你刚才怎么不搁进来射呢?” 说的时候我始终觉得老婆是极力在忍住不笑,但又咋呼得特别真情实意,完 全让我觉得刚才一次次把我搁在身外的老婆是假的,搞得我一时不晓得该如何接 下话儿,还没等我开口,老婆已经扯掉本来早已挂不住的睡裙,转身朝浴室一路 小跑而去。 老子打赌,老婆跑进浴室一定这样的,“咯咯咯”然后蹲在地上半天都直不 起腰来…… 而我,此刻却默默收起自己的委屈,将床上淫迹斑斑的床单也默默收起,到 衣柜里搜了一床干净的换上,然后拿着床单去了搁放洗衣机的生活阳台。男人嘛, 别计较那么多,大度点,在老婆跟情人操屄的时候还有个大腿射,你还图个啥? 我在阳台忙活着洗床单,这TMD 就不是洗床单的时间,但人都犯事儿了,哦 弥陀福,但愿这般有事献殷勤能让宁煮夫顺利躲过一劫。 我洗完床单回到卧室,宁卉已经躺在洁净舒适的床上,见我进来果真好好的 看着我,不那么横眉了,眼光多了女人那种事后的慵懒,也不那么冷对了,只是 嘴角微微翘扬:“哟,勤快嘛,深更半夜的洗床单,想让老婆感动然后就不追究 你了啊?” “嗯嗯老婆,你咋啥都知道!”我赶紧一个猛子扎到床上一把抱住宁卉被单 里清洁溜溜的裸身,根本不晓得用力有多猛。 “哎哟,弄疼我了!”宁卉娇呼一声,说着就要躲我,“我还没原谅你呢, 你别这么厚脸皮好不好?” 得,老婆这个梯子正好递到了脚酸处,我正准备从实招来:“老婆,我错了 ……” “呜呜!”老婆的嘴终于被我逮到,我嘴凑上去就是一阵狂啃,惹得拿手不 停挠我的背:“好了啦,别闹了,我也不对老公……” 听到这句“我也不对”让我很激动,未必这么快剧情就有反转,我连忙松开 宁卉的香唇,“哦哦老婆,是我不对,我应该……” “老婆也有不对的了,对不起老公,这段时间我心情不好冷落了你,冷落了 小宁煮夫……”宁卉把话儿抢了去,还伸出手来朝我的胯下摸了摸,小宁煮夫顿 时有一种感激涕零想哭想哭的心酸。宁卉半闭着上弯月抛媚眼是一绝,撒哈拉沙 漠见了这种媚眼都能变成绿洲,老婆还附带对我温盈一笑,“刚才这么傻咋不插 进来啊?搁在外面没有射舒服吧,要不要老婆再帮你吹出来?” 哦买噶,再射一管就是三连发了,老婆出此妖言,纵使小宁煮夫听着身子就 硬了,但老子却感到腰杆一酸,心说万万使不得,要死人滴,一夜两次郎,以俺 三十而立已过,常年坐办公室的身子骨,加上如此强大的精神刺激,也着实不是 闹着玩滴,连忙回到:“老婆你也累了,刚才消耗大,我看你都眼闭眼闭的了, 你晓得的,老公看你跟别人爽我射哪里都爽!” “去!”宁卉咬着嘴皮嗔嗲了一声,“流氓,我就知道你这副德性!” 我实在忍不住老婆的这份娇媚,嘴再次杵上去就是一阵花式乱啃。 “嗯嗯……好了啦,”好不容易宁卉从我的魔嘴里逃出生天,“不吹我就睡 了啊,困死了。” 说着宁卉想起了什么似的,虽然眼睛已经合上,全然睁不开的样子,依旧睡 意盎然喃喃到:“哦,你跟小燕子不都老相好了吗,跟她约会不会给我说一声啊, 怕老婆不准啊?再有下次瞒着老婆约妹子可不会像今天这么便宜了你!” 我靠!那个高妹原来一直被宁卉当成了小燕子,这下问题严重了,今儿老子 这错就算认了也是白认,看着宁卉已经困得说话都睁不开眼,我实在不忍心,不 得不打消了今儿将婷婷坦白了的念头,一头栽在床上,不一会儿,也搂着老婆酣 睡一处。 第二天周五,我接到婷婷打来电话邀请,说周六中午她爹要在仇公馆宴请我 跟宁卉,我一听这礼数有点重了,这是第一次仇老板设家宴请咱,跟外面再豪华 的地儿摆上一桌完全是两码事,外面的饭菜再贵不如请到家里的客人贵,我问啥 事这么隆重非要特设家宴,婷婷说到时就知道了。 这事没法推脱,我赶紧跟宁卉把时间约好,确定了她周六全天都是空着的才 放了心。完了婷婷又打电话来嘱咐让我们带上适合运动的衣服鞋子,说是家宴完 了请我们打高尔夫,我说我们也打不来啊,婷婷笑嘻嘻的说那就先打打练习场呗。 今儿婷婷跟我说话的语气就平时完全不一样了,嗲嗲的不说,语气都是不容 置疑滴,仿佛俺已经是她的人了,喊我声三儿一点木有违和感。 三,是小三的三。 我晓得仇老板那家宴的家并不是指在半山上的那个家,而是指他日常居住的 位于市郊的豪华别墅,属于他自己公司开发的,本市说第二高级没地儿敢说第一 的豪华别墅区。 好嘛,我不贫穷,但这也足够限制老子的想象力,几千万的别墅里吃饭,然 后打高尔夫,有钱人都是这么请客的么? 今儿晚上我本来计划乖乖的跟宁卉把婷婷妹子的事交待了,然后把拖了这么 久的高堂会审办了,没想到下午被乔老大叫去吩咐晚上要请事关审批我们公司成 立的关键部门领导吃饭,这事儿除非老子躺医院了是万死不能辞的,而且都是领 导,这台酒,估计我是喝死在酒桌上也得硬着头皮死。 果真,晚上喝得差不多不省人事,是两位身强力壮的同事把我几乎抬回家滴, 把个宁卉气得想骂又没个骂处,因为骂了我也听不见,嘿嘿,反正基本喝断片, 骂了也是白骂。 第二天睡到快十点钟宁卉才把我叫醒,再不叫醒就赶不上仇老板的家宴了, 这下边叫边开始数落:“叫你别喝这么多酒,你不知道你胃不好吗,喝得自己姓 什么都不知道了。” “我姓宁啊!”在对昨晚一团浆糊的记忆中感到头还有点小晕,但老婆的问 话我还是听清楚了。 “快起来啦!”宁卉没好气的瞪了我一眼,一把掀开被毯,一巴掌拍在我光 溜溜的屁屁上,“昨晚你可不是这么说的!” “未必……我居然还敢说我姓南哇?”我感到很无辜,千真万确,昨晚在我 脑海到现在还只是一团浆糊。 “哼,你知道你姓南倒好了。”宁卉递给我一杯蜂蜜水,“趁热喝了,喝那 么多酒口干吧,顺便也解解酒。” “谢谢了啊老婆。”我接过杯子就是润喉暖胃的一大口,幸好这杯老婆温暖 牌的蜂蜜水,杀住了一阵胃酸带着酒气直往上冲的干呕,我歇了歇再喝了一大口 才缓过劲来,清了清喉咙,“那我是咋说的?” “我昨晚看你人事不省,就问你还知不知道自己姓啥?你说你姓喝,叫喝不 醉!” “我靠,我真这么说的?”我一下子撑起身来,急了,“不能吧,我一领导 干部,能像个嘴上没毛的小年轻说这种不靠谱的话?” “哟,芝麻官还是绿豆官啊,还领导干部,这种酒局我见多了哈,都是下属 喝醉的,没见过哪个领导把自己喝醉的,还姓喝,叫喝不醉,你多大酒量别人不 知道,你老婆还不知道吗?”宁卉噼里啪啦倒竹筒倒豆子一般的数落,“瞎逞能, 哪天你不是喝不醉,是喝得连家门都找不到了才好。” “哎呀老婆,我现在真的是领导干部,只不过昨晚你老公是在跟更大的领导 喝罢了。”我感到很委屈,“只不过我说我叫喝不醉这事儿,是有点草率哈。” “好好你是领导,知道草率就好,快起床了领导!”宁卉没耐性继续跟我瞎 掰扯,“今儿出门的衣裳给你叠在床边了,其他打球的衣服鞋子都收拾好了。赶 紧的!” “这么着急忙慌干嘛啊,开车过去就个把小时,现在才十点钟呢。”我舒坦 伸了个懒腰,打了个蜂蜜味的饱嗝。 “还得先去买点礼物的啊,你好意思空着手去人家家里做客啊?” 得,老婆这公关部长的职业素养不是盖的,凡事考虑得如此周全,我真真觉 得老婆现在老蹲在那破公司是埋没了人才,哦不,人家好歹也是本市百强企业哈, 反正吧,我愈发觉得这一年来老婆的变化巨大,老婆的未来只属于一个舞台,那 舞台的名字叫海阔天空。 我终于拾掇成人模狗样的出门,宁卉居然不许我开车,说这会儿查酒驾我一 准的醉驾,然后宁公馆皇后娘娘亲自驾车先去小区不远一大型超市给仇老板捎买 了点适合中年大叔的礼物,养生茶啊,黑枸杞啥的,礼物是宁卉选的,都是用以 精准打击仇老板这种貌似养尊处优,实则累心伤肝的大老板的。 一路顺趟,我们开车到的时候十一点稍过。今儿天气尚好,天空万里有云, 一直在跟太阳调情纠缠,让今儿的阳光有了斑驳的意思,时明时阴。我在想待会 儿会不会下雨,那一定是太阳与云朵做爱流出来的水…… 我承认自进入一号仇公馆的别墅区起,我深深感到一种忧虑,感到这个社会 是多么的不公平…… MMP ,扯远了。 别墅区背山前水,绿野青葱,风水意义上的绝佳之地,有钱人买房好风水能 卖出让你想象力咂舌的附加值,所以仇老板大手笔打造的这个别墅区是赚了大钱 滴,他这个别墅区出来的时机恰恰好,正是本市两位数的GDP 增长率连续增长了 十年的时间节点,人们的财富积累达到了第一个峰值,加上别墅品质卓越,不差 钱的各路财神很快就将房子哄抢完毕。 仇老板携小燕子,及婷婷与北方出门迎客,一如既往的没得一点大老板的架 子。见了仇公馆,尽管老子做好了充分的思想准备,但还是被其豪华的气派所叹 服,别墅上三下一共四层,楼层有室内电梯通达,装修尽管做了降调处理,但隐 藏的奢华却处处可见。室外草坪、花园与游泳池一应俱全,在花园坐望远处就能 看到薄雾中的江水环绕,河道正好是在视线尽处呈现出一个巨大的回弯,不得不 说此乃独有之风景,看了让人宜心宜情宜财还TMD 宜寿。 离家宴开始时间尚有一阵,一番寒暄过后仇老板拉我到花园闲坐小憩,跟小 燕子不便细诉别时衷肠,但思念之情都在彼此眼里,一个对望便你心我知,只浓 无浅。小燕子夺过了保姆的活儿,执意自己端茶倒水,款待周到温暖,完了就旁 边跟宁卉,婷婷热络聊在一处,三个女人搁哪儿都是戏,叽叽喳喳,就数婷婷声 音最大,显得特别兴奋,心情就像天空飘得最高的那片云儿。 仇老板特地叫北方也过来坐到一旁,话没显露,但对这个未来女婿的喜欢之 情早已溢出心外。 “老大,你这个别墅区早已名声在外,今儿是闻名不如相见,果真气派。” 我接过仇老板递来的雪茄,话说好久没抽仇老板的古巴雪茄了,十分想念, 而我的恭许之言全然真心,并无半点虚情假意。 “唉,惭愧!”仇老板点燃了雪茄喷了一口,脸上果真有愧意,“我准备过 阵把别墅卖了。” “啊?为什么呢?”我诧异莫名,赶紧追问,“这地儿风水多好,怎么要卖 呢?” “我倒是极喜欢这地儿,”仇老板转过头来看看我,顿了顿,然后自嘲的笑 了笑,“但小燕子不喜欢,说这么大的房子住着人感觉空得很,说她简单的生活 过惯了,住这么奢华的房子哪跟哪儿都不对劲儿,反正,我是觉得这里始终没法 给她家的感觉。” “原来这样啊。”说到小燕子我就跟仇老板心里自然微妙皆生,彼此了然, 我还是就着这话把小燕子表扬了一番,发自肺腑滴,“唉,现在像小燕子这样不 图名不图利的女孩子太少了,老大福气。” “呵呵,是啊,跟小燕子在一起久了,我都在想一个道理,钱赚这么多来干 嘛呢?”说着仇老板叹了口气,“唉,算了,我还说有一个想法,还是改天请你 到我公司详聊吧,今儿就不谈公事了。” “要得,我还正说这阵找时间专门给您汇报一下公司筹备的进展呢。” “好。”随后仇老板转过头看了看北方,眼光满满的慈蔼,“要不,这别墅 我也不卖了,留给你跟婷婷做婚房?” “哦不不,伯父,不用了,这么大的房子我跟婷婷住太浪费了。”北方嘿嘿 一笑,依旧的明目皓齿,不抽烟的孩子牙齿就是好,“我跟婷婷已经看好房子了, 正准备买呢。” “看嘛,”仇老板对我眼睛一瞥,双手一摊,“都嫌弃这房子,我不卖咋办 呢?” MMP ,原来几千万的别墅搁有钱人是拿来嫌弃的,好嘛,老子的三观你们尽 管颠覆。 北方接话的当儿,这小子的眼光终于被老子捉住了,然后我目光凛冽的盯着 他,北方自然晓得我为什么目光凛冽的盯着他。 这小子终于架不住脸都差点红到脖子根儿,眼神发虚,赶紧起身拿起茶壶要 给我倒水,其实老子茶杯里的水才喝了一口。 “爸,曾姐、姐夫还有牛导他们到了!”突然旁边婷婷起身一阵咋呼。 神马情况?原来今儿的客人不止我跟宁卉哇,看来这顿家宴比我预想的还要 隆重哈。 瞅着仇老板起身迎客的空儿,我一把拽住曾北方的胳膊,在他耳边霸气侧漏 的来了一句:“你小子往后敢对婷婷不好,老子替他爹煽了你!” 曾北方懂这话的意思。 “啊,好久不见啊,你们跟牛导咋走到一块了啊?”我跟过去也一阵咋呼, 跟曾眉媚来了个熊抱,“亲爱的,想死我啦!” “呵呵,刚刚走到别墅区大门,牛导的车正好就跟到了屁股后面了。”然后 曾眉媚伏到我耳边悄悄来了声:“你想我个屁,我还不知道这段时间你在忙乎啥。” “我不是想你屁,我是想你的屁屁!”说着我就想在这娘们丰盛的屁屁捏上 一把。 “大伙都到齐了,”仇老板招呼到,“差不多也到饭点了,都进屋吧。” 接着大家三三两两结伴进屋,奇怪的是,如此豪华气派的别墅居然一点没引 发曾事妈的咋呼,她本来应该这样咋呼,砸着舌头滴:“哇,仇老板,你的别墅 好气派的哦!” 问题是她咋呼倒是咋呼,比如对宁卉咋呼亲我好想你啦啥的,但没一句词儿 是关于别墅的,这不符合逻辑,于是我就思考了,这种不符合逻辑的细节一般逃 不过老子善于思考的大脑,结论只有一个……这娘们来过这地儿! 至于这娘们为啥以前就来过别墅……也许人家就是来找仇老板喝个茶。 话说老子刚一进屋,外面噼噼啪啪就下起了阵雨,太阳跟云儿这一炮果真是 日嗨了,到这阵才把云儿日到高潮…… 大伙均到一楼饭厅坐定,餐桌上菜肴七七八八也上得差不多,仇老板发话了, 手里拎着一瓶茅台:“今天我非常感谢大家能够赏光,我仇某人能交到你们这帮 朋友感到非常荣幸,今天请大家来主要是感谢大家对婷婷和北方的帮助,特别是 小南,还有北方的姐姐眉媚,啊,对婷婷和北方今天能够在一起了很大的鼓励和 帮助的作用。今天眉媚也来了,你就代表北方的家长,我这里就慎重表个态,北 方这小伙子不错,聪明,上进,我希望他跟婷婷互相尊重,互相扶持,真诚…… 啊……相爱,结成人生路上的好伴侣。“ “啪啪啪!”曾眉媚带头就是一阵掌声,脸上笑成了一朵花儿,看来双方家 长是非常满意这桩婚事哈。 “你们都是文化人,我仇某人不会说话,”仇老板清了清嗓子,继续到, “今儿大家就开开心心吃好玩好,因为下午大家还要打球,中午就少喝点,这瓶 酒是我搁了十年的茅台,咱男同志就把它分了,女同志有葡萄酒,本来说晚上请 大家吃饭的,但晚上我还有应酬,待会下午婷婷,北方陪大家打球,打完球在附 近的酒店已经订好一桌了,大家吃了晚饭再走哈,晚上我委托婷婷和北方陪大家 再好好喝,想喝啥酒,酒柜就在旁边,里面的酒大家随意挑。来来,大家把酒杯 传过来,我给大家把酒倒上。” “谢谢,谢谢仇老板的热情款待。”我赶紧应和,“婷婷跟北方在一起是他 们自己的缘分,我其实也没做啥,媒婆引进门,洞房靠各人哈。” “扑哧”大家集体以笑声回应了老子的幽默,但有一个人并没有笑,对了, 是宁卉! 此刻宁卉坐在曾眉媚跟婷婷的中间,脸色有些沉郁,只是机械的回应着跟曾 眉媚与小燕子闲聊,落落有隙,兴意阑珊…… 我心里咯噔了一重锤,但不晓得老婆身上发生了啥,心里盘算只有等会待机 而问了。 说是家宴,其实只是换了个地儿,各式大菜一样不缺,仇老板专门找了他所 开的餐饮实体里最好的厨师,一川菜特厨,过来主的厨。 一瓶茅台搁几个大男人只能算开个胃,但仇老板说他的确中午也不能多喝, 晚上的应酬还得继续战斗,所以大家相互也没再多劝酒,没有酒精的干扰,能好 好品尝一下特厨家宴的味道却真的成了许久没有体验到的味蕾的盛宴。 宴毕人未散,饭后立马运动当然是不科学的,此刻外面阵雨已住,说是阵雨, 其实就如花洒洒了些毛毛雨,地都没打湿完,我打赌这云儿高潮的水水还木有我 老婆的多…… 大伙被邀约到花园三三两两的继续小憩,牛导却拉着我一人点了根饭后烟, 绕着别墅散起了步。其实他是有事要跟我说。 “此处风水宝地啊。”极目寰视中,连见多识广的牛导也不由得感慨,“依 山环水,地势中正,地物两旺,你看前面那个江道的回水湾,很好的风水啊,聚 财呗!” “呵呵,你还懂风水哇?” “不懂不懂,略知一二皮毛。”牛导笑了笑,吸了一口烟。 “是啊,这么好的地方,仇老板还打算把他卖了。” “什么情况?这么好的风水宝地,他们做生意的不是特别讲究这个吗?” “为了爱情呗,小燕子不喜欢这里,说太大,太豪华,住不惯。”我也吸了 口烟,心里为小燕子的反物质率真性情不胜唏嘘。 “真的吗?” “不像是假的,仇老板说这里不能给小燕子家的感觉。” “仇老大也真是性情中人,不过财富到了他们这个程度,跟我们对财富的体 验已经是两码事了。”牛导顿了顿,看着我,“我说,有个事,也是昨天,文老 板邀请我去参加他组织的一个聚会,上次听我说你是我的好兄弟,也请了你,就 在这个周末,接着仇老板打电话来要设家宴宴请,说你也要来,我觉得还是这边 更重要,也就答应了仇老大,文老板那边就推了,所以没跟你提。” “哦,啥聚会啊?” “说来话长。”牛导长长吸了口气,看来是像说一个长长的故事,“我原来 疯那阵经常去的,参加都是本市文艺圈,或者外地来的有点脸面的人物,你别看 文老板身居山野,其实能量很大,交际甚广,绘画上极富天才,国内几家大的美 术院校聘请他当教授都被一概拒绝了,觉得TMD 开个卖泉水鸡的农家乐比啥都自 在,当然,他的画在国内油画市场也属于热销货,一句话,也是不差钱的主。” “呵呵,又是一牛人。” “对,牛人,但他有一个特肮脏的爱好,就是喜欢组织点这种聚会。” “肮脏?” “呵呵,你懂的,说白了,就是性聚会,不过绝对不是那种群交趴,玩的都 是行为艺术,特别有剧情范儿的那种,特别有意思。这群人更多追求的是感官的 新奇与刺激,比如演裸体话剧,真人SM表演啊什么的,反正咋刺激咋玩。” “我靠,你们文艺圈的人都那么叼的吗?真尼玛不堪入目的颓废与堕落!” 老子纵使唾沫翻翻的批判到,但讲真,内心还是被牛导描述的画面所震撼, 小心脏扑通扑通滴跳。 “看怎么去理解,到现在它能吸引大家参加,办了这么久一定是有它道理的。 所以,下次有机会,你去还是不去呢?“ “我当然……去啊!”关键时刻,老子还是猥琐了,向颓废与堕落投了降, “这么好的事,谁不去谁TMD 傻啊?” “问题是,参加的人必须要自带女伴,而且要求必须是夫妻或者真正的情人 关系,这个文老板要亲自查实身份的。”牛导把烟蒂掐灭丢掉,狠狠跺上了一脚, “我本来是想让你去看看放松放松,我一直考虑……” “你是说考虑带我老婆?”我咽了口口水,“未必,最后还有交换环节?” “是的!”牛导看着我,无奈的点了点头,“我是考虑了带宁卉,但只是看 看表演啥的倒没事,如果交换伴侣宁卉肯定不可能!再说,我也舍不得!但如果 你带曾眉媚啥的去,我们俩俩交换,这个问题倒可以解决。对她俩也是一种保护。” MMP ,说舍不得的时候,老牛那语气真把俺老婆当他的人了。 “行,我明白了。下次文老板什么时候再组织的时候再说吧,我可以带眉媚 去,只是我觉得说服我老婆去倒是难题。” “嗯。”牛导回应了声,思忖着…… “话说你高尔夫打得咋样?”因为此刻我听见远处婷婷在对着我们扯着喉咙 喊打球啦打球啦,我顺口这么一问。 “呵呵,打过几次吧,不咋地。” …… 高尔夫练习场就在别墅区开车十分钟不到的车程,属于别墅区配套的娱乐设 施,婷婷今儿下午是把练习场包了下来,全场只留了几个工作员和一个教练。 听婷婷说那教练刚猛威帅,还没见着人就被曾眉媚咋呼要把人家包了,听到 帅字儿都已成花痴,见到真人我完全相信这娘们能将其直接扑倒,听老婆如此咋 呼,大熊一旁还傻乐。 仇老板跟小燕子就没来了。其余人顺利转进高尔夫练习场,转场过程中,我 瞅着空儿得以近身问宁卉是不是哪里不舒服,看上去精神不太好,宁卉跟我摇了 摇头,淡淡跟我说了声没事。 大家伙只有婷婷和北方高尔夫水平算到了高级进阶阶段,打高尔夫这种高大 上的运动看来已经成为人家日常的休闲方式,我跟大熊基本入门级别,老牛稍好, 而宁卉跟曾大侠则纯属从来没摸过高尔夫球杆的小白。 大伙换上服装开练,曾大侠果真咋呼着就将教练哥哥霸占了,一血气方盛的 帅小伙,在背后教她正确的握杆姿势的时候恨不能将自个拽人家怀里,老子打赌, 这架势三分钟那教练哥不被折磨得生理反应算我输。 而说到学打高尔夫,我看到宁卉却突然兴致盎然,曾北方这小子眼疾手快, 仿佛一直就跟在宁卉身旁,一句话儿就递上去:“宁卉姐没打过吧?我教你打。” “嗯,好啊!”宁卉也不推辞,甚至明知道我跟牛导就在不远之侧,也没朝 我们瞥过一眼来,在老公与现任情人的眼皮底下,就见北方高硕的身体环绕到宁 卉身后,双手绕前,握住了宁卉的拿着高尔夫球杆的细嫩的双手…… “宁姐,要这样握杆,这只手的食指伸直……” 从我跟牛导这个角度看过去,就像宁卉被紧紧搂住,小鸟依人的依偎在前小 情人的怀里…… 老子继续打赌,北方三分钟不起生理反应算我输! 我不晓得牛导是不是看出来宁卉跟前小情人如此热络八成是在跟宁煮夫赌气, 但牛导的表情看上去有点复杂,比先前黯然几许,甚至将本来拿起的高尔夫球杆 搁下,拿出一颗烟点上…… 而此刻正站在我旁边的婷婷肯定也看到了这一切,转过来头来的时候脸色有 些发白,不过只一愣神的功夫就过来拉我,许我了一脸灿烂的笑容:“来南哥, 你会不会打啊,我教你!” 我靠,这不明摆着要跟北方赌着来的吗?婷婷妹妹不要这么猛好不好? 我赶紧起身准备先找个脱身之计,老婆情绪突然生变的状况还没弄清,这下 再做出啥刺激之举,要是弄得没法收场就不好玩了。 我就跟婷婷说我要先去下洗手间,说着我拎着手机来到洗手间暂时得以脱身, 还是洗手间这种有着迷之气息的地方易于让脑壳清醒,果真,我瞬间便明白过来 了…… 我立马给小燕子发了个信息:“小燕,这段时间一直在家?工作还顺利吧? 很想你。“ 一会儿小燕子的信息回了过来,“还是忙呗,我昨天才从外地演出回来。你 呢,还好吧?” 哦买嘎!我屏住呼吸追了一个信息过去:“刚才宁卉跟你聊天的时候,你是 不是告诉她你昨天才回来的?” “嗯,吃饭之前在花园的聊天时候她问最近我忙不忙,我就告诉她了,咋了 南哥?” 真相大白……原来宁卉情绪突然生变,是晓得了那晚跟宁煮夫在电影院的高 妹不是小燕子! 这下好耍了,宁煮夫,玩大了哈! 我懵懵逼逼的出了卫生间,一路脑壳都是捣糊,心里就是一阵MMP 清候宁煮 夫为嘛前天不把问题主动交待了,突然,眼前晃来一欣长人影儿,一阵扑鼻的轻 汗袅香飘过,我就被那影儿拽进了旁边一间小黑屋,我尚存的意识中判断这是一 杂物间,而将我拽进来的人儿立马就黏糊糊的黏上来搂住了我,那个怀抱肌肤嫩 爽,肉感滑绵,两片香软湿润的嘴唇就堵在了我的嘴上,嘴里还呢喃着:“亲我!” 那是安吉丽拉。婷婷的嘴…… 第一四二章:密室逃脱 婷婷此次半路劫色干得非常波菲,高尔夫球衫扎在齐臀的热裤里,武侠世界 最火辣的侠女没有之一,手法干净利落,人鬼不知,地形熟悉得如同她家别墅的 花园。我晓得婷婷妹妹生猛,木有想到对他南哥哥是如此穷追不舍,去趟卫生间 也要遭此桃花之劫,不知道俺跟婷婷妹妹这是结了哪个玄幻世纪的孽缘,问题是, 婷婷妹妹,南哥哥已经大老婆二老婆小情人都齐活了,你这么没名没份的跟到南 哥哥,南哥哥是真不落忍啊! 婷婷哪里听得到我的心声,咬着我的嘴皮一阵酷烈的热吻憋得我满脸通红, 呼吸困难,上下不能其手,对婷婷黏糊在身上丰满生动,青春无敌,散发着轻汗 迷香的身子抱也不是,不抱也不是,抱了是禽兽,不抱是禽兽不如。 “婷婷别这样……婷婷你先听我说句话好不好?”我挣扎着试图用理智来疏 导婷婷火一般的热情,“要是……要是被人看见多不好?” “没人会来这里的!”婷婷觉得我这个搪塞不是她停止继续劫色的理由,所 以诱惑天际的安吉丽娜丰唇依然紧紧咬缠在我的嘴上,唾沫吐换间口齿溢香,甘 甜沥胆,不容喘息的间或,还撒着娇儿:“哼!怕嫂子看见啊?刚才你都看见了 嫂子跟北方那么亲热,才没时间管你呢!” 老子有点不明白了,YQ这条充满危险的道路上,婷婷为啥会入戏如此之快? 这个疑惑看来只有哪天把小俩口一起召集起来开个高堂会审才整得明白了。 “哎哎,我的小姑……奶奶,那是你嫂子……故意在跟我置气!”我继续温 柔的在婷婷怀里娇喘,并挣扎着,本来可以暴力反抗滴,我还是选择了讲道理, 这就是宁煮夫跟大多数没有文化的流氓的区别。 “真的?她跟北方不是以前一直好着的吗?”婷婷扑闪着贝加尔湖一样明澈 的大眼睛看着我。 “真的,。我不骗你!”我也最大限度的瞪着面积尚不及人家婷婷一半的双 眼。 “嫂子在生气?咋啦?”这下婷婷终于感觉到她南哥哥不是跟她闹着玩儿的 了,才将我松开,脸色反倒有些着急起来。 被婷婷这样的美人儿抱着暴嘬一顿,其实那滋味美妙异常,要不是老婆那里 情势急迫,婷婷这迷人的安吉丽娜丰唇我可以亲到天荒地老…… “是这样,”我喘了口气儿,想了想还是趁此机会跟婷婷把情况说说清楚, 免得啥时候像刚才这种魂儿都要出窍的半路劫色又楞不丁的再整一出,真的被宁 卉给逮着,估计老子就是把全世界的键盘跪完都木有用了,“前天我们在电影院 的时候被你嫂子的同事看见了,结果被打了小报告……” “啊?”婷婷顿时花容流失七分,换成了七分惊讶,“嫂子不是允许你……” “唉,问题是那天晚上我开始是说单位有应酬……结果……” “那问题是,你跟嫂子说单位有应酬,而当晚你又没应酬,那你本来是要干 什么呢?”婷婷继续追问,这聪明劲儿也是没谁了,这问题多刁钻,打的都是七 寸。 婷婷妹妹,对真理的探索精神要不要这么执着?老子要哭了。 “唉,一两句话给你说不清楚,有时间我再给你解释好不好?反正就是我跟 你在一起没跟你嫂子汇报又被她发现了,而宁公馆约法三章规定我约妹妹必须先 要向你嫂子报批的,更严重的是……”我一脸的苦瓜,额头飙出的汗都是苦瓜汁。 “还有什么更严重的?”这下婷婷有点傻眼了。 “她一直以为前天晚上跟我在一起的是洛小燕,因为她知道我跟她的关系, 所以才没太多计较,算是原谅了我,但刚刚……” “啊!”婷婷的惊叫先声夺人,反应极快,“她不是昨天才回来吗?刚才在 花园聊天,我听到燕子给嫂子说了的!” “不就是了吗?没跟你嫂子汇报,还约其他妹子,我这是数罪并犯,你嫂子 现在正跟我置气憋大招呢!” “什么大招啊?嫂子要把你怎样啊?”婷婷这下是只剩下一分花容,九分惊 色了。 “这会儿也给你说不清楚,满清第十一大酷刑知道吗?反正很惨的。”其实 我也不是跟婷婷瞎逼逼咋呼吓她,因为我此刻心头也确实吃不准宁卉会铆出什么 劲来。 “对不起啊南哥,那怎么办?”婷婷这下是真被吓着了,脸都白了,“要不 我去给嫂子解释,都是我……我闯的祸。” “别别别,别去添乱,你去怎么说呢?我连上次半山公园的事都还没跟她交 待呢,这会儿才去投案自首,未必还享受得到坦白从宽的政策啊?” “那……”婷婷扑闪的大眼都要印出水影来,泪花在打着转儿,那是急出来 的,嘴里嗫嚅着:“对不起南哥。” “没事没事,你也别着急啊,我晚上回去哄哄她就好了。” “数罪并罚,满清十一大酷刑,怎么哄啊?”婷婷嘟着嘴,脸上满满的忧心。 “好了好了,你这样瞎担心也没用,我们还是出去看看吧,别半天没看着我 人影,你嫂子凶起来母老虎真的要吃人的哦。” “嫂子……这么凶啊?可她那么漂亮淑良的,怎么可能是母老虎呢?” 好说歹说才把婷婷劝说消停,然后一前一后从杂物间出来,出来的时候老子 东张西望,贼拉拉像个偷了隔壁住家媳妇的贼。还好,没人从后面拍老子肩膀, 然后来句:“先生,你在杂物间干嘛?” 我先回到高尔夫的练习现场,宁卉还在兴致勃勃的练习着,看上去挥杆已经 挥得像模像样的了,毕竟学过舞蹈的,身体协调性啥的毫无压力,那挥杆的动作 还多了一种舞之韵律,屏息,转身,扭臀,双臂轻舒重扬,球击得多远并不重要, 因为人家是来打高尔夫的,我家老婆却是来跳高尔夫球舞的。 宁卉完全沉浸在她手上的球杆和击打的球儿上,仿佛此刻世界其他的一切都 与自己无关,每次击打出去的球就像要把心中的块垒彻底释放,又仿佛,那球儿 抛出去在空中的弧线就像自己在任性的飞扬。 旁边北方不时提醒着宁卉注意动作的要领,还时不时的过去亲自贴身纠正, 其实老子晓得,不就为了多得一次跟宁卉身体亲密接触的机会,哪怕能摸摸宁姐 姐细嫩的手儿,感受一下宁姐姐那朝思暮想的气息,也是极好的。而每击打出一 次好球,北方都要咋呼着大呼小叫“好球!宁卉姐你真棒!”,既是咋呼,那声 音自然小不了,毋宁说这是故意的,因为不那么大声,旁边不那么远的牛导同学 也一样听得到,那么大声,牛导就不仅听得到,还TMD 必然能听出了一种示威的 味道。 牛导也有意思,这边跟大熊一起交流着,不时挥两杆,余光却都被旁边的宁 卉偷去,貌似淡定,内心其实是煎熬的。 一会儿,宁卉大约是打累了,哦不,是高尔夫球舞跳累了,搁下球杆走到后 面的椅子坐下,伸手揉了揉自己的胳膊,用手做出扇子状扇了扇脸旁,扇动的空 气气流能形成风取凉,翘挺的胸部急速的起伏着,米黄色的运动衫里偏生套着一 件黑色的文胸,不讲道理的把球衣内胸部的形状完美勾勒,咋隐还显,黑色是女 性之美最魅惑的妆容,以黑之魅衬托女人洁白的身体,此刻的黑与白,如同番茄 红与鸡蛋黄,一个是激发食欲,一个是刺激情欲。所以这一刻,旁边的北方眼都 直了,一艾宁卉坐下,立马将拧开瓶盖的一瓶运动饮料递了过去,眼睛不敢盯着 宁卉的胸部,却又有曾经沧海难为水的不舍之恋。 我回来人模狗样的跟牛导与大熊打了个招呼,问他们球打得如何,大熊牛逼 哄哄的说他肯定比老虎伍兹第三次打高尔夫球的水平高。牛导倒没说啥,给我递 了根烟,今儿牛导烟瘾好像特别大的样子。 我点上烟,瞅了瞅那边老婆的状况,MMP ,北方这小子居然厚颜无耻的给他 宁姐姐揉起了肩膀,宁卉也不拒绝,只是拿着饮料不时呷两口,若有所思的盯着 远处,极目而去,满地都是击打出去散落的高尔夫球,如同白色的小花点缀在绿 色的草坪里,此刻天空中云儿早已被太阳日散,阳光洒落下来,在绿白相间间洒 上一层金辉,大自然才是最牛逼的画工,色彩大师,随处一景都是大美。 我叼着烟慢慢的,好像很无心的样子踱步到宁卉跟前,我决定先碰个瓷,探 听下一下老婆的虚实。宁卉也不看我,一直欣赏眼前的大自然赋予的美景,因为 越过练习场,还能看到远处的群山逶迤,在阳光的雾气中,其实也许那是光线的 折射,显得有一种缥缈的美韵。 “老婆,打得怎么样了啊?我看你学得蛮快的嘛。”我照例的嬉皮笑脸奉迎, 伸手拿起此刻宁卉已经搁在旁边茶几上的饮料准备喝一口…… “啪!”没想到宁卉转过头来,咬着嘴皮伸手就给手上来了一巴掌,母老虎 果真发威了,“这是我的水,要喝自己拿去!” 说着就将我手里拎着的饮料瓶夺去,恨恨的瞪了我一眼,拿起搁在嘴上脖子 一扬汩汩的就喝掉大半瓶,意思是渣都不想给我剩。 那是一瓶脉动,平时宁卉基本不太喝这类碳酸饮料的哈。 我有点无奈,明显碰瓷失败,只能自讨没趣的对旁边的北方嘀咕了一句: “负责把你宁姐姐教会哈,下次就能看到她在球场上的飒爽英姿!” “保证完成任务!”北方对我行了一个美式军礼,行完手还在空中扬起画一 个半圆那种,然后嘚瑟的咧嘴一笑,我这才看出来这小子是傻里藏奸,清华智商 确实也不是白来的,对他宁姐姐那点狼子野心一直就没死过。 “来来,煮夫,这边来坐!”旁边曾眉媚嗲滴滴的声音传来,还是二老婆懂 事,一定看出了老子碰大老婆的瓷没碰成,给我解围来了。 我就势过去挨着也正在休息的曾二老婆坐下,还没等我开口,这娘们就递给 我一瓶水,明显是她喝过一半的,这尼玛何等的善解人意,大老婆哪壶不开二老 婆来提,这是多么幸福的人生。 我自然毫不留情的喝了一大口,也扬着脖子汩汩灌的,喝的时候太特意瞟了 一眼旁边的母老虎,心说看看人家二老婆是咋对俺滴! “学得怎么样啊?”喝完水,老子双手狠狠的嘴上一抹,转过头对曾眉媚就 是太阳般热烈的笑容,笑得各人都觉得有点假。此刻帅哥教练不在,说是外面接 一个电话去了,然后我悄悄的伏到曾眉媚身前:“教练哥哥已经被你搞定了吧?” “切,本菇凉是那样的人吗?”曾眉媚嘴一撇,脸上一脸的不削老子一看就 想笑,像教练哥哥这种优质小鲜肉曾大侠能放过我才要给她三鞠躬遵称她一声圣 女。眉媚! “说真的,”旁边宁卉突然起身离开,或许是去洗手间,亦或许是不削看自 家男人跟二老婆俩戏精的表演,反正起身而去,脸上说不定还有些鄙夷的脸色来 着,于是曾眉媚也压低了声音,说,“今儿卉儿情绪肯定不对啊。” “嗯嗯,你怎么知道?”我故做惊咋。 “切,当我是谁呀?这还看不出来,我今天不该跟她提这事儿的。” “啥?你跟她说了啥?”我嗓子眼一紧。 “吃饭的时候我跟她聊了路晓斌,说路的情况很不好。”曾眉媚叹了一口气。 “路咋了?” “路的情绪很不稳定,状态很糟,不配合,而且可以说是完全抗拒恢复治疗, 甚至还会表露出一些极端的情绪。”曾眉媚摇了摇头,很是无奈的样子,“这个 状态,他怎么可能顺利恢复?” “啊?这么会这样?”我脑子有点嗡,霎时语无成序,“他……他不是见义 勇为的英雄吗?政府待他不薄啊,我看报纸都报道了他的事迹。被救学生家长还 去病房感谢他,又是送锦旗又是给恩人下跪的。” “呵呵,路小兵的心结在哪里,你还不知道吗?”曾眉媚撇了一下嘴。 “唉!这啷个办呢?” “没办法,谁也帮不了他,除了他自己。唉,也怪我多嘴,不该告诉卉儿的, 把她好端端的心情影响了。” “哦,这事你讲了就将了呗,也许你不讲,其他同学也会告诉她的。”我话 虽这么说,心里头还是骂了一句:你个事妈,这当儿让宁卉晓得这些不是给老子 添乱吗? 这下好了,上次因为路晓斌的事儿,老子愣生生被禁欲了十天,现在我晓得 火上浇油了,只是不晓得到底哪个是火,哪个是油。 一下午的高尔夫因为大家都感受的出来的宁卉的情绪异样,大家兴意阑珊, 婷婷后来也收敛了许多,不敢跟我太黏糊,所以没多久就草草收场,去酒店吃饭 的时候,我特意嘱咐婷婷跟北方就别太提议喝啥酒了,大家都累了,吃吃早点各 回各家吧,其实我当然是想早点回家哄老婆的,北方还想说啥,被婷婷果断制止, 她当然明白我的心思,所以晚饭酒只是意思了一下,大家简单的吃了些就准备散 了,只是可惜了仇老板特定订的一桌如此高档的酒席。 大家准备散了话别的时候,我还没反应过来的功夫,宁卉早已不知所踪,急 得我到处眼寻,不得而打电话,居然只听见响铃,不见接听…… 此刻宁卉却不知道啥时候已经坐在了牛导的车上,而一旁牛导正准备发动车 车,听见宁卉的手机一直在响,牛导有些惶然:“是煮夫打来的吧?怎么不接呢?” 其实,饭吃完的当儿,宁卉趁宁煮夫不注意就一把将牛导拽住一路拽上了车, 明显想甩掉宁煮夫,这下宁煮夫电话打来,当然是不接了。 “不想理他,快开车!”宁卉眼睛盯着窗外,然后把电话响铃掐断。 牛导也无奈,只好发动车车率先离去,不一会儿,宁煮夫的电话打给了老牛。 “宁卉是不是跟你在一起?我打她电话也不接!”手机里宁煮夫的声音相当 着急。 “是的,跟我在一起的,我们已经开车离开了,你放心。”牛导回到。 “哦哦,跟你在一起我就放心了,她心情有点不好,你安慰一下她,但我这 里的问题是,车钥匙还在她身上啊?我怎么开车回去呢?”宁煮夫此刻的表情一 定很懵逼。 “啊?卉儿,煮夫说车钥匙在你身上,要不要我们开回去把车钥匙给他?” 牛导转过头问宁卉,而车车还在向前行驶,已经开出来一阵了。 “别,继续开。让他自个走回去呗!”宁卉咬了咬嘴皮,说这话时眼睛都不 带眨一下,心里却一定很舒爽。 “哦,卉儿说让你自个走回去。”牛导不晓得是个啥想法,居然原话转述了 宁卉的发言。 “嗯嗯,请你转告宁卉,一定遵命!”电话里宁煮夫连忙表态,态度无比虔 诚,“她要是不生气了我来回走两趟都行!” “呵呵,好了,我在开车,不多说了,我安慰一下卉儿,待会儿保证把她安 全送回家!”说着牛导把电话挂掉。 “谁说我要回去了?”牛导话音刚落,宁卉的声音追魂而来,声音拎出来的 气都能点着了吃一顿小火锅。 “咋了卉儿?今天怎么心情不好?跟煮夫闹啥别扭了?”牛导小心翼翼的问 到。 “没啥,就是不想理他!”宁卉腮帮子鼓鼓的,凝眉蹙额,如病灶娇花,风 打落萍。 牛导看在眼里,自是有些心疼,宁卉不想说,也不擅敢多问,只能和颜一笑, 本来“你生气的样子好可爱哦”这样的句子已经准备出口,想想还是咽了回去, 太幼幼了有木有,顿了顿突然声音一振:“要不,看看有啥好看的电影,我们看 电影去?” “不想看!”这牛导话还未落下,宁卉的声音突然高亢了八度,像找到撒气 筒似的立马就回击了过来,而且语气里带着一种对电影的恨,这让牛导着实吓了 一跳,因为晓得平素宁卉是极喜欢看电影的。 得,这才叫哪壶不开提哪壶,提啥不好,提啥看电影嘛老牛,不晓得宁煮夫 就是约妹妹去看电影被逮住的哇? 这下牛导有点懵了,大气不敢出,但总得找个地儿去哇,总不至于现在直接 说卉儿我们去开房吧。 人家牛导不带这么low 的。 “要不,我们去哪儿坐坐,我陪你喝一杯?心情不好喝两杯睡一觉啥都忘了。” 牛导继续小心翼翼试探。 “不想喝。”宁卉这次声音低滞了许多,许是感受到了刚才自己的失态,整 个人铆着的劲突然就温软了下来。 牛导见宁卉低着头,洞察出宁卉此刻心理的显微之变,突然一个大胆的念头 出现在脑海,就让今晚交给下一秒的勇气吧,牛导酝酿了哈情绪,说到:“那我 们去看话剧,沉浸式话剧!” 牛导怕单单话剧还不能足以打动宁卉,把“沉浸式话剧”说得特别重。 “啊?哪里有啊?”果真这个牛逼哄哄的表达话剧新概念的术语激发了宁卉 的兴趣,脱口而出的下意识反问已经足以说明问题,“我们这里能有沉浸式话剧 看?” 牛导觉得有戏,赶紧笑了笑:“当然有啊,去不去啊?” “你们工作室做的?” “没有,朋友做的,我只是策划上给了他们一些建议。” “啊?”大概牛导说他是策划人彻底吸引了宁卉,就见宁卉面色这才几乎缓 和过来,然后点了点头。 “不过,是少儿不宜的啊,三级的哟!”牛导嘿嘿一笑,试图先把预防针打 了来,说着牛导单手扶着方向盘,伸出右手过去拉住了宁卉的手,十指相缠而扣, 俩人间那情人的范儿这才落了个款。 “嗯?”宁卉嘴巴一嘟,脸上满是疑惑又觉得木桐哥哥不像是在跟自己开玩 笑的样子,心里头那股调皮劲上来了,“只听说有三级片,你们还搞三级话剧啊?” “呵呵,我说了是我朋友搞的,三级……算吧。”牛导转过头对宁卉意味深 长的笑了笑。 “话剧叫啥名字?” “密室逃脱。” 此时已经快夜里九点,牛导的车已经行至市区,车窗外灯火成河,喧嚣似海, 经过一个大型立交,向一条通往北郊的道路驶去…… 约莫半个小时的车程,车子大约是驶入了一片新开发区,完工与修建中的楼 盘参差相邻,路面人烟不多,没有市区里连片的夜排挡与大型商业中心,感觉夜 晚这座繁华的城市都是从这里开始入睡的。从一条宽阔的主干道朝一条小道拐入 开了十分钟的样子,眼前出现了一组独立的建筑群,从外部看去无甚特别,但体 量可观,十分相像一间特色酒店的范儿。 建筑外面四面围墙,大门有保安值守,并安装有高档的电子门卫系统。牛导 车开到大门,伸出头跟门卫嘀咕了几句便被放行,一直行驶至主楼外的露天停车 场,周遭已经停满了各式高档车辆,间或还能看见轿跑式样的豪车。 牛导停好车下来牵着宁卉的手,见场外灯光曦弱,庭院深深,树荫浓闭,宁 卉不由得怯生生的问到:“这是哪里啊?阴森森怪吓人的,三级话剧还带恐怖片 的啊?” 说着宁卉下意识的搂住了牛导的胳膊,一直到主楼大门都没分开。而大门站 着两名穿着燕尾服的,身材高大,脸上TMD 带着海盗面具的门岗,见俩人走近正 欲伸手阻拦,大约是为查实身份,此刻大门却打开从里面走出一人儿,见牛导便 笑盈盈的上前招呼:“呵呵,还以为你真不能来呢。” 文老板! 宁卉完全没想到此时此地居然能见到卖泉水鸡的文老板,半晌那违和感也没 扭转过来,见文老板对自己彬彬有礼颔首微笑,已经来不及错愕,赶紧一笑莞尔 算是回礼。而一旁门岗见着文老板却立马恭敬有加。 “开始一阵了。”文老板见到牛导异常热情,边走边小声说到,“座位也给 你们留好,待会儿你们进去有服务的小姐会带你们入座。” 接着文老板引领着穿过一个长廊,长廊里森静幽暗,灯影幢幢,两壁是两幅 从头延伸至尾的大幅油画,气势宏略,呈现出一种舞台化肃穆的仪式感,画面上 的场景却如此瑰异:众多一比一人物比例的裸女在山野奔跑,山野并不荒凉,繁 盛的树木、鲜花、溪涧如同编织了一个绚丽的伊甸园之梦境,女郎个个面容姣好, 身材丰腴,乳房饱满,臀部圆润,阴毛盛密,女体的性征之美在高度写实主义风 格的画笔下纤毫毕显,栩栩动人,间或有骑马者穿行其中,因为均背带弓箭,这 些蒙上面目,体格健硕的骑马人像远古的武士,更似老练的猎手,正扬鞭奋蹄, 骑马纵横,追逐着在山涧里四处奔跑的裸女…… 奔跑,毋宁曰奔逃,因为这些仓恐逃散的裸女脸上无一不脸色惊惶…… 大约是这些裸女脸上的恐惶让宁卉心理感到一种难以言说的冲击,那是一种 审美移情下情感难以和解之悖:恐惧与紧张带来的强烈不适与画面的美感带来的 巨大的愉悦如此激烈的碰撞在一起。 后来宁卉告诉木桐第一次通过长廊的感受,宁卉的回答是这样的:“是一种 对女权粗暴的压抑与解构带来的紧张和生理的不适……” 而宁卉承认,油画的叙事感与冲击力是如此之强,美学意义上,它就是一束 美丽而邪魅的罂粟花。 行进中宁卉不由得缓步驻足观赏这朵邪魅的罂粟,移步之慢如视长廊为畏途, 却又似乎无法抗拒油画构建出幽深的世界里如此神秘的诱惑,恐之极,才是诱之 惑!而这种诱惑不啻来自色彩与造型的视觉之美,不啻来自罂粟之魅,还来自于 你突然看到了你心灵中最深的渊薮,你一直拥有,却从未察觉…… 而幽深的长廊此刻本身就是一个能让你完美沉浸的隐喻,那尽头之门,其实 是通往的是你心灵被尘封的最隐秘的秘境…… 突然,宁卉感到心被一根针挑似的悸动所蛰,为一双裸女的眼睛,宁卉看到 画面上一个裸女刚刚被一名猎手擒获,而裸女正欲回头,投去的是哀怜与臣服的 一眸…… 这种悸动陌生而又鞭辟入身,让宁卉心理感到寒怕,身体却没有来由的黏热, 心里一阵冷悸,不由得更紧的依偎在牛导身旁。 走廊尽头是一个欧式拱门,与油画的风格浑然一体,门外也站着两名戴着面 具的门岗,宁卉定睛一看,不由得差一点心里惊呼起来,两名门岗的衣着竟然全 然复制了油画里的狩猎者,上身赤裸,同样的体格健硕与肌肉铮亮,用油彩抹着 一些类似远古部落图腾的图案,身下穿着兽皮制作的围裙,背上背着的弓箭却透 露出一股四野八荒的杀气与原野之力,如同刚刚从画里走来……唯一殊异的是, 两名门岗的围裙之外套着一个高高支起巨型的阳物,以模型之身,却坚挺如钢, 以长为翘,傲慢的支在空中,阳具裹挟着暗幽的肉色,如同真身附体。 如此巨大的雄物让宁卉的目光无法幸免于碰触,纵使宁卉试图抗拒,纵使只 是模型,如此强烈的暗示意味与力量也让宁卉刚才心里的冷悸变成了一丝无法抑 制的烫热。 长廊的门终于被这两名画外的武士打开,在武士冲天炮一般坚硬如裹真身的 阳具的夹迎中,宁卉在牛导的怀里终于进入了一个神秘的世界,这个世界如此虚 幻,却又如此真实…… 沉浸……沉浸……沉浸…… 一进门宁卉就感到一股无解的热浪扑面而来,这股热浪三位一体,灼烧你肌 肤,烫燃你的耳朵,最后,热瞎你的双目。 不容间或,一名高挑的带着黑色眼罩的妙龄女郎便一脸滚烫的笑容迎面奉迎, 已经让宁卉不知所措,而这只是这股沉浸式热浪最初的一点火星:女郎身挂最节 省布料的黑色的三点比坚尼,宁卉倒见惯不怪,而女郎的臀部上插着的一根毛绒 绒的小狗狗形状的尾巴却让宁卉嘴张成了一个迷人的O 型。 宁卉赶紧把自己的嘴巴捂住,试图不让自己失声而出。 “你们好好玩,这位小姐会带你们去。我还要去招呼其他客人,有什么事让 这位小姐来找我。”文老板伸手拍了拍牛导的肩膀,对宁卉也报之以十分绅士的 一笑,然后再在牛导耳边轻声耳语了一番才便翩然踱步离开。 进门之后眼前还有一块巨大的幕布遮挡,只听见里面传来摇滚感十足的重金 属音乐,强烈的,令人窒息的节奏仿佛一直像鞭子催打你让你不得不撒腿狂奔, 里面发生着什么宁卉此刻完全不得而知,而牛导明显感到偎依在自己身上的宁卉 十分紧张,才搂过宁卉的脸在额头力道很足的印上一吻,温柔的台词杀摩挲着宁 卉的耳瓣:“亲爱的,别紧张,放松一点好吗?你看你手心都出汗了!” “啊?”宁卉迷糊,迷幻,抑或迷乱中喃喃到,分明已经听得到自己心跳的 声音,而自己的手,一直与木桐十指紧紧相扣,“我手心出汗了吗……可这是哪 里?” “二位这边请!”迎宾女郎悦耳的声音响起,对俩人艳媚的一笑,然后在前 引领着俩人朝幕布后台走去。女郎虽盛妆浓颜,但仍掩饰不了五官的标致俊俏, 这让宁卉一下对迎宾妹妹有了不小的亲近感迎宾女郎脚踩红色的高跟,莲花碎步, 那根插在臀部上的棕色的狗尾随着女郎款款前行,一步三摇的节奏可爱的左右摇 摆着…… 在迷宫一样的通道中,女郎接连刷过两道电子门卡,才将牛导与宁卉引领到 一排连着但彼此独立的包厢,打开了其中一间。 宁卉进得包厢,还没来得及看清室内的一切,室外的景象却已经将自己的身 子如钉子般扎在了地上…… 透过包厢前面的全景玻璃窗,展现在眼前的是一个巴洛克风格的歌剧院式样 的大厅,视线的中央是一个巨大的舞台,舞台前有一片空旷的舞池,围绕舞池的 是环形摆放的二十来个卡座,此刻卡座上已各自有人落座,每个最大容量为五人 的卡座上的宾客人三三两两不等,大多带着各式面具,如同面具博览会一般的花 样杂色,而包厢在地势更高的位置,其实包厢牺牲的是沉浸感与互动,突出的是 无伦的私密性,与大厅并没有直接的通道相连…… 很好理解的结构设计,一般宾客均在大厅,包厢则是VIP 的代名词。 而此刻宁卉根本来不及思考牛导何以能得到VIP 如此尊崇之享。 大厅灯光幽暗,气氛淫靡,穿梭着戴着白色狗尾的女郎在为宾客提供酒水或 者其他相应的服务…… 此刻大厅的舞台空无一人,而让宁卉目不转睛的却是舞台的将整个背景遮盖 了的LED 巨屏,屏幕上,声音全息,唯能清楚的看到是一个类似地下密室的实时 场景,地下密室由不同大小,形状各异的房间组成,屏幕的镜头会在各个房间不 停切换。 而此刻屏幕上的传来的实时画面却是几个衣衫不整,甚至有两个已经全是赤 裸,带着面具的女子在密室的通道里不停地来回奔跑,从动作的形态上看上去已 经无比惶措,宁卉不由得心提到了嗓子眼,而密室里不时还有一些带着面具,穿 着兽皮的身材健硕的男人,仿佛在围堵,又仿佛是戏耍这几个仿佛在四处奔豕的 女子——宁卉在从走廊里的油画里已经明白了这些男人的身份……猎手! 只不过他们的狩猎场已经从画中的伊甸园之梦境,来到了幽暗恐惧的密室。 宁卉紧紧抓住背后搂着自己身子的牛导的手,已经在木桐的掌心掐出了深深 的指甲印…… “主人,所有的酒水、饮料、瓜果已经为主人准备齐备,旁边浴室里的衣帽 间的服装、面具也已经准备好,请主人挪步过去奴仆为您们换上!”引领牛导和 宁卉进来的女郎原来并没离去,突然在身后响起了轻轻的,却不失嗲娇的声音。 而挑动宁卉神经的却是那一声“主人”,让自己不由得转过头来一看,宁卉 顿时花容顿失,刚才还是可爱的迎宾女郎此刻却四肢触地的爬在地上,唯有翘挺 的臀部将插在上面的狗尾高高的支在空中…… “啊?你干嘛啊?”宁卉赶紧过去蹲下,拉着女郎的撑在地上的双臂,“你 怎么能趴在地上呢?妹妹快起来!” “主人,奴仆不敢,今晚我就是主人的奴仆,我的职责就是像小狗狗一样的 伺候主人。”女郎仍然匍匐在地,并不敢抬头看着主人。 “啊?什么乱起八遭的?你起来!我找这儿管事的说理去!服务员就不是人 了吗?这也太侮辱人了吧?怎么能这样对待女人!”宁卉义愤填膺,嘴皮这下咬 着了,胸部翻得跟叮叮咚咚的拨浪鼓,然后转过头来看着牛导,“走吧,我不想 在这儿呆了,我受不了!我们走吧!” “嗯嗯,”牛导过来揽住宁卉的胳膊,“别生气亲爱的,这只是他们的服务 方式罢了,你感到不舒服我们就走。” 然后宁卉蹲下身还想对女郎说什么,主要还试图把她拉起身,没想到女郎却 近乎哀求的语气泣声到:“求求主人,主人千万不能走,主人走了就是奴仆没伺 候好,奴仆要受到惩罚的,求求主人了!” “啊?”宁卉这下完全懵了,这哪跟哪儿啦,还惩罚,难道咱现在不是生活 在中华人民共和国的太平盛世?宁卉气鼓鼓对牛导到,“到底咋回事啊?还惩罚, 还能咋惩罚?还有没有王法啦?” 牛导只是和颜的看着宁卉,神情倒是很镇定,连忙对女郎说到:“这样吧小 妹妹,我知道这是你的工作职责,你先出去吧,有什么我们叫你,我跟这位小姐 姐先沟通一下。” “嗯嗯,谢谢主人,只要主人不走,让奴仆做什么都可以,茶几上有叫铃, 主人有什么吩咐按铃叫奴仆,奴仆会在外面一直听候主人的吩咐。”女郎语气仿 佛是不尽的感激。 说着女郎转身朝包房摇臀爬去,插在臀部上的狗尾却像一只美丽而淫荼的罂 粟花在空中摇摆。 宁卉无法直视女郎像狗一样爬行而出,而是转过头来看着牛导,眼里满是有 质问、委屈……与恐惧。 牛导赶紧一把把宁卉温柔的抱在怀里,宁卉正欲张口,却不待出声,就听见 大厅传出来一个浑厚的,煽情的男中音,北广级主持人的,悦耳的普通话:“Ladies and gentlemen ,女士们,先生们,今天我们的真人密室跳脱马上要进入最后一 分钟倒计时,我们看到参加的一共十名美丽的女选手,有五位已经成功逃出密室, 逃出去的女士将获得我们送出的精美奖品,但还有五位,她们最后的命运紧紧的 揪着我们大家的心,她们最后的命运如何,她们是不是都在最后一分钟能顺利逃 出生天,请在坐的各位为她们加油,为她们呐喊,因为我们知道,如果她们没有 逃脱,等待她们的命运将会是……” 主持人在此刻玩起了悬念,而这个恰如其分顿生的悬念仿佛只为留下宁卉, 因为宁卉此刻已经躺依在牛导从身后环绕的怀抱里,再没提离开的事儿,被眼前 的剧情深深沉浸,眼睛紧紧盯着舞台的屏幕,空旷的舞台上,与屏幕相伴的是一 个穿着燕尾服打着蝴蝶结的男主持人…… “女士们,先生们,还剩半分钟,我们看到又有两位女士成功逃出,那么剩 下三位女士的命运将会如何呢?我们看到她们似乎还在做最后的努力,愿上帝保 佑她们!”主持人继续鼓噪着,声音愈发高亢,屏幕上,果真还剩下三名女子似 乎还在向将围住她们的猎手们苦苦哀求着什么…… “还有最后十秒!来,大家全场一起跟我倒计时,十、九、八……” “七、六、五……”全场在跟着主持人齐声高喊! “啊?”偎靠在牛导怀里的宁卉屏着呼吸,嘴里却喃喃到,声音里早已没了 刚才控诉把女人不当人的凛冽,“她们……能逃脱吗?逃不出去,将受到什么惩 罚呀?” “嗯嗯,看吧亲爱的……如果一出剧本你知道了结果,你还会看吗?”说着 牛导紧紧将宁卉搂着,轻轻抵吻着女神滚烫的耳垂。 “三、二、一!倒计时结束!”主持人的声音如沸腾的开水,跟全场一起炸 锅,“我遗憾的告诉大家,最后那三名美丽的女士,最终没能逃出生天,天地齐 喑,我此刻的心与她们同在,阿门!” 而此时全场响起了《星球大战》的主题曲,MMP ,奥斯卡颁奖典礼常用的颁 奖音乐。 “现在,请我们的狩猎者将今天的战利品带上场!”主持人高声喧哗,“请 大家不要有掌声,因为,接下来是个悲伤的时刻!” “啊?到底会怎样啊?”宁卉还是有些迫不及待想知道剧情,转过头来主动 吻了一下牛导,试图通过色诱拿到结果。 “我也不知道啊。”牛导开始装了,因为发现宁卉已经一点没有离开的意思, 反倒沉浸在对剧情结尾的追寻中,这下才完全放下心来,“快了,马上就要上场 了。” “嗯嗯,”宁卉屏着呼吸也仍然无法抑制喘息连连,细微的呼吸声,是包房 里此时唯一能听到的物理声响。 一会儿,全场灯光齐灭,唯有舞台上一点幽光荧闪,从舞台的侧面率先上来 一个带着面具,上身赤裸,穿着兽皮围裙的猎手,而他手里牵着一根绳子,将三 名未能逃出密室的女子串在一起押送上了舞台。 而三名女子均带着面具,身上临时裹着白布纱,赤裸双脚,毫无反抗意志的 被乖乖牵引到舞台中央,后面还跟着两名猎手,手里拿着一些宁卉现在还无法辨 别的器具。 三名女子在舞台中央站定,而此刻主持人还未退场,而是在旁边说出了他马 上将要离场前的最后一段台词:“按照规则,没有逃出密室的三名美丽的女子将 接受我们事先约定的惩罚,将作为三名猎手今夜的……female slave——女奴!” “哗——”台下响起一片嘘声…… “女……啊!”宁卉下意识的也长大了嘴巴,去把奴字儿生生咽了下去,换 成了一声娇惜的惊叹! 随着这声惊叹,牛导将手伸入了宁卉的胸部,将文胸的搭扣解开,一只大手 将宁卉的一只乳房盈盈满握,轻轻的揉搓起来,而自己的嘴唇已经滑落到宁卉嫩 滑的脖子上舔吻着。 “现在,这三名即将沦为女奴的美丽的,高贵的女子还有最后一次被拯救的 机会!”说着主持人卖了一个关子,然后将手里的话筒指向台下,顿了一会儿才 开口到,“现在,现场的任何一名嘉宾都有一次特赦的权利,如果有任何一个人 提出要拯救台上的任何一名美丽的女子,都能将这名女子从今晚沦为女奴的命运 中解救出来,我给大家一分钟的时间,一分钟过后,如果没有人提出,这三名美 丽,高贵的女子今夜女奴的命运将不可逆转。” “啊?我们要不要特赦她们啊?”宁卉一阵迷乱的娇喘中,迎合着牛导已经 跟自己的嘴唇交缠在一起的舌头喃喃到。 “你急啥,看到刚才走到最前面,现在站着最左边,身材比较丰满的那一个 没?” “嗯嗯,咋啦?” “她老公就坐在包房里,他老公都不急,你急啥?”牛导说着就噙着宁卉的 香舌一阵猛吸。 “啊?呜呜呜——”宁卉使劲才从牛导的猛吻中挣脱出来,睁大了上弯月看 着牛导,“你是说她们……她们其实都不是演员?” “当然不是啊!你以为是假的啊?”牛导一副很无辜的样子,“都是今晚来 的嘉宾,自愿报名参加密室逃脱这个游戏的,我刚才说那个女的,她老公是本市 的一个大型集团的总裁,还是政协委员呢。” “哇!那她本人是做啥的?”宁卉惊异的眼神不减,“还有另外两位呢?” “另外两位我不认识,但肯定也是今晚的嘉宾,而她是大学老师,现在三十 多吧,我见过本人,很漂亮的,气质高贵。” “啊?”宁卉突然感到胸口一阵悸动,牛导却一点也不怜惜,狠狠的握住女 神丰盈的乳房揉搓着。 “好!一分钟已到!现场没有嘉宾行使特赦权利,就让大家毫无怜悯的心与 三名女奴的命运一起悲鸣吧! ” 说完主持退下了舞台…… 此刻舞台的灯光再次降了一个维度,却比刚才更集中的照射在舞台上三名无 助的女子身上,虽然面具隐去了她们的面容,但却能感受到已经沦为女奴的她们 对身旁三名升格为主人的猎手的惊恐。 牵着绳子的那名猎手慢慢踱步到总裁夫人、大学教师的高贵女子身旁,示意 旁边的两名猎手将手里的器具拿过来,集中的灯光照射下,这才能看清猎手手里 拿着的是鞭子、项圈、狗链、和毛绒绒的狗尾…… “跪下!”猎手接过鞭子,抬手就朝总裁夫人屁屁上一鞭! “啊,真打啊?”宁卉惊叫起来! “没事,特制的鞭子,伤不了人的。”牛导已经将手指捻弄在宁卉的乳头上, 宁卉的身子开始了轻轻的颤抖。 “扑通!”总裁夫人真的双膝一软跪在了地上! “啪!”猎手伸手在屁屁又是来上了一鞭,“说遵命主人!” “遵命主人!”总裁夫人的声音在颤抖。接着猎手将总裁夫人一直捆着的手 解开,将项圈与狗链套在了她雪白的脖子上,然后掀开裹身的白纱,露出丰满的 臀部,一番捣什将狗尾插在了总裁夫人的臀缝间。 “啊啊啊啊!啊啊?狗尾巴怎么……怎么戴上去的啊?”宁卉的呻吟开始有 些泥泞不堪。 “插在肛门里的,也是特制的!”牛导紧紧勾缠着宁卉的舌头嗫嚅着。 “啊啊啊啊!!!怎么……可以……这样啊……嗯嗯嗯!”宁卉的呻吟不知 道是因应牛导的安抚,还是…… “趴下,像母狗一样的趴下!”猎手再次对着总裁夫人的屁屁一鞭! 总裁夫人身体开始筛糠般的颤抖,但仍然只是跪着不肯爬下。 “啪啪啪,”猎手对着总裁夫人早已裸露无遗的臀部怼上三鞭,“主人的话 都敢不听吗?” “呜呜,”总裁夫人的声音几乎在哭泣,然后声音与身子一起在颤抖,“遵 命,主人!” 说完总裁夫人双手触地,狗链碰落在地上发出闷沉的声响,狗尾因为臀部的 颤抖而不停摇摆着…… 然后猎手带着一脸满足的神情手里牵着狗链,狗链的另一端系着总裁夫人脖 子上的项圈,将自己的战利品在舞台上溜达了一圈,而平时里,沉浸之外,高贵, 美丽的总裁夫人此刻却是被主人手里的狗链牵着成为了一只在地爬行的母狗,此 刻总裁人已被扒拉去最后一缕织物,雪白的胴体在舞台昏暗的灯光下正发出耀眼 的熠熠之光…… 看着台上总裁夫人四肢百骸趴在地上的那一刹那,宁卉惊叹不息,整个身子 柔若无骨的瘫软在牛导身上,而此刻牛导将手伸进了宁卉的身下,宁卉的双腿禁 不住紧紧夹着牛导的手,一股滚烫的热流喷涌而出…… 第一四三章:沉浸 其实我一点不紧张,算无遗策,老婆一定是跟她的木桐哥哥在一起。当然连 车钥匙都不留给我,这招够狠,但也难不倒我,只要我在婷婷那里撒个娇,婷婷 开着她的红色宝马送我回家还不是搜易热的事儿。 宁煮夫会自己走回去?拉倒吧,哄哄老婆你也信?不存在的。 “嫂子呢?”我挂了电话,却听到婷婷一旁焦急在问,转头就见婷婷挽着北 方的胳膊将将走到我面前,我终于看到婷婷一脸幸福小鸟依人的样子,那是178 偎依在187 旁边才出得来的效果。 MMP ,婷婷在电影院搂着我胳膊的时候,为嘛我才像一只小鸟? 此时曾眉媚两口子也已经开车离去。 “她啊……”我看着眼前这对甜蜜的小恋人,纵使对的婷婷,其实眼睛是瞄 的北方,我晓得这小子心里有只很抓狂的猫,然后故意升了个调门,“跟人跑了 呗!” “啊?”婷婷满脸惊讶,许是觉得南哥哥的话真糙,其实大家心里清楚宁卉 是跟谁跑了,特别是北方,脸上越淡定,心里的那只猫爪子其实挠得越抓狂。 “不管她了,”我特么准备撒娇了,“那就此别过,北方,记得我说过的话 哈!” “嗯嗯,一定!嫂子很快就会英姿飒爽的出现在球场上的。”北方连忙跟我 点点头。 “我日!”我嘴里碎了一口,伸出一脚搂在曾北方的屁股上,“你小子敢跟 我皮了哈,我是说你要敢欺负婷婷,我替她爹削了你!” “我哪里敢啊,都是她欺负我的。”我踢的是北方屁股,这小子却伸手摸了 摸头,然后一副无辜的表情朝婷婷看了一眼。 以我三十余年的人生经历,我确定那是恋爱的一眸,温柔,疼惜,有爱的光 芒,那种眼神是我在以前北方看婷婷的眼光中没有看到过的,以一个二十郎当岁 的毛头小伙子看女朋友的目光能到这个份上,是以殊为不易,小俩口和好未几, 现在却情深意浓,难道YQ这味药真TMD 如此治愈?我竟一秒入戏,唏嘘不已,眼 眶湿润,然后张开双臂,对婷婷动情的说到:“婷婷,我想抱抱你,可以吗?” 宁煮夫这娇撒的,老子给满分! 婷婷有些错愕,以秒为计的迟疑一定是心里在念叨南哥这是咋了,男女授受 不亲,毕竟自己还搂着旁边正儿八经的男朋友。 但南哥的真情与魅力战无不胜,包括婷婷的迟疑,就见她最终还是将手从男 朋友的胳膊里撒开朝我张开双臂,然后俯身投入了我的怀抱,嘴里有娇声:“南 哥这是咋了?搞得像告别仪式似的。” “不,这不是告别,这是开始。这样的夜晚,总有些人欢愉,有些人孤独… …“宁煮夫很喜欢装这样的逼,专门说一些让某位叫丈二的和尚听不懂的话。 我抱着婷婷的时候很用力,我打赌旁边的曾北方一定看到了我的手紧紧勒着 他女朋友的后背将衣服勒出的痕印,婷婷打完球已经换了身衣裳,很薄的吊带体 恤,这样紧紧的勒住,其实婷婷戴着文胸的裸背几乎真真切切的就展现在曾北方 的眼前。 而且这么力道十足的拥抱,非她女朋友的胸部紧紧的贴在南哥哥的身上而不 能,以婷婷如此丰腴之胸,宁煮夫这豆腐妥妥吃成了肉价钱。 我余光所及,曾北方的面色已红,一定是看到女朋友被勒出的裸背,以及胸 部紧紧贴住挤兑出的满满的肉感,女朋友眼皮底下被奸夫如此吃豆腐,对于初级 YQF 来说,其Nntr的刺激系数应该足够,所以我判定曾北方的面色发红是真实的, 不是光线误差所致。 “好了,我该走了。”这娇撒够了,还附带以奸夫的身份撩了一下头上已经 开始绿得冒油的男朋友,我顿时觉得心理舒坦了许多,才从婷婷怀里松开,然后 潇洒转身,挥挥衣袖不带走婷婷,朝回家的方向走去。 “哎哎南哥你去哪儿啊?你车停在这边哎!”背后婷婷急切的声音传来。 我没回头,手一扬:“谢谢,我知道车在那边,但哥今天打算走路回去!” “啊?”就听见得得得的脚步声婷婷跟北方追了上来,婷婷赶紧拉着我的胳 膊,眼睛睁得像涨水时的贝加尔湖,“南哥你没什么吧?你别想不开啊?” “扑哧!”我实在被婷婷的执拗劲逗乐了,然后故意哭丧着脸,“其实我是 走回家去拿车钥匙的,车钥匙在你嫂子身上!” “啊?你怎么不早说啊?”婷婷转过头用胳膊肘拐了一下北方,“去把我的 车开过来,我送南哥回家。” 算无遗策,婷婷是一定会开她的红色儿宝马送南哥哥回家滴。 北方接此指令屁颠屁颠跑去开车了,其实这个时候这种力气活难道不应该男 娃儿做吗?叫女朋友开车送一大男人回家算咋回事?这小子偏不,真的把车开过 来下来换了婷婷跟我上床,哦不,说错了,上车,还TMD 傻乐傻乐的,心里头一 定是这样想:嫂子不在,婷婷送南哥回家,没准就把人一起送了…… YQF 的脑回路就是这么奇特。 我一坐上车,立马感到头皮发麻,话说半山公园那天晚上,这匹宝马正是作 案工具…… 车开出一阵,我手机接到一个信息…… 城市北郊,每个夜晚这座城市最早入睡的地方…… 如果知道了矗立其中的一座神秘的建筑里正在上演这座城市绝大多数人有生 之年也无法看到,甚至都无法想象,震撼到你每一根毛发都竖起的场景,你心里 一定会骂一句MMP ,原来我看到的世界都TMD 是假的。 宁卉瘫软在牛导怀里,全身再无缚鸡之力,一副今儿奴家从了你,全部人儿 都是你的任娇之态,经过半山别墅彻夜的缠绵纵欢,牛导解密女神身体的密码已 如庖丁解牛,或者如老练的琴师,而宁卉的身体上每一根神经就是一瓣精美的琴 键,此刻牛导在宁卉身上正弹奏着这样一首曲子,这首曲子音域宽广,从宁卉头 顶一直灌顶而下,倾泻到每一根脚趾,这首曲子叫欲望之极…… 牛导已经除尽宁卉身上所有的衣衫,唯有黑色的小内内还魅惑的挂在脚踝, 而宁卉面朝喧嚣的大厅,双腿开呈,丰耸的双乳前挺,一袭雪白的胴体正面全裸, 扭结在包厢的全景玻璃窗前…… “不不……”宁卉呻吟着,看到大厅里穿梭的人群,看到舞台上那些被唤作 “母狗”,一分钟前还是总裁夫人与大学教师,或许还是空姐、是律师、是受人 尊敬的领导,外面被骂MMPTMD很假的世界里是如此美丽高贵的女子,此刻却被人 套上狗链牵着在地上爬行,亦梦亦幻中,宁卉突然觉得眼前的玻璃窗是那么的不 真实,而视线所及,那些如此不堪却又滚烫如髓,那些超越了想象所及却又如此 真实的画面正朝自己的身体灌注着滚滚的热流,与自己身体往外不可抑制在喷涌 的热流汇聚,自己的娇弱之躯仿佛正在滚烫的火山上舞蹈,如飞蛾在烈火上蹁跹 …… 唯有熔化,是今夜的不归之途。 而宁卉的视线却不愿屈服,纵使身体的快感在身后木桐的爱抚下已经让每一 根神经在颤栗与燃烧,只要闭上眼睛,身体就会飞翔…… 但闭上眼睛眼前的世界消失了怎么办?不不,要飞,也要让眼前的世界多飞 一会儿…… 牛导的手已经趟过蓬门的护城之河,那里芳草萋萋,伸入到泥泞的蜜穴…… 舞台上。 另外两名不幸的,未能逃出密室的女子此刻已经如随总裁夫人,被剥得一丝 不挂戴上了狗尾与项圈,项圈另一端的狗链被今晚各自的主人攥在手里,三名猎 手站在一旁不时摆弄着狗链,牵着三只丰乳翘臀,雪肌霜肤,美丽的“母狗”首 尾相连,绕着舞台的边缘来回爬行着…… “嗯嗯嗯……”宁卉纵使目不转睛的看着舞台上的一切,颤栗着已经无法稳 定的站立,特别是,面对眼前视线明畅的玻璃窗,自己几乎一丝不挂的身体与人 声如沸的大厅之间仿佛没有任何遮拦,似乎大厅里每一双眼睛都在盯着自己,而 每一双眼睛,都带着一股灼烫的电流…… 尽管牛导告诉宁卉,从窗外看包房是一片茶色,一定看不见面的人,能看见 的是茶树菇…… “Ladies and gentlemen,先生女生们,令人激动人心的时刻就要到了……” 主持人那蛊惑全场的声音再次响起,只听其声不见其人,“三名猎手将带着 他们的战利品,今夜美丽的女奴来到大厅与大家共舞狂欢,先生们女生们大家嗨 起来!” 接着,三名猎手牵着美丽而低贱的“母狗”们爬下了舞台…… “啊——”宁卉一声长长的娇喘,终于忍不住闭上了双眼,脑海里全是美丽 的狗尾巴花在空中迎风摇摆…… 那是怎样一波奇异的快感流遍全身,而牛导从身后搂着,嘴唇抵噬着宁卉耳 垂,声音浑魅,如同温柔的鼓点抚打着宁卉的耳膜:“亲爱的,要不,我们回去 了……” 看到没,木桐哥哥好鸡巴坏! “啊?嗯嗯嗯……”宁卉娇嫩的胴体在牛导怀里扭捏着,娇嫩的声音在空气 的怀里扭捏着,试图想挣扎着说出“不”字儿来,但发出声来的依旧是丝丝娇吟, “嗯嗯,刚才你说……你认识那个总裁夫人?” “是的。”牛导轻声嗫嚅。 “啊?你怎么认识她的?你……你跟她……”宁卉酥叹一声,脸蛋滚来一阵 烫乎乎的红,乳尖已经硬挺,“你跟她……有过?” “没,亲爱的,她只是来我们剧场看过话剧,就认识了,然后有时会在网上 聊聊。”说着牛导的手在蜜穴之地一阵加力挞伐,宁卉不由得双腿急扯,紧紧夹 住了那只拥有一指禅神功的魔手,“她就告诉我……” 牛导故意留白,欲说还休才会撩得更紧。 “告诉你什么?”宁卉此刻早已沉浸,这是一场视觉与听觉合谋的完美谋杀, 被害者是一个叫现实的世界,早已被抛尸在这座秘境之城的门外。 “说以前她老公在外面找女人,养小三……很少跟她做爱……”牛导说着用 舌头在宁卉的耳框里卷吸了一圈。 “啊啊啊……”被这一波卷吸带来的快感卷席了身体,宁卉无助的呻吟着, “他老公是有钱人呗……男人有钱就变坏啊……” “嗯嗯,然后有朋友告诉了她……这个,为了排遣痛苦,她去尝试了……然 后觉得很快乐,就迷上了……” “啊?!啊啊啊……”这回光是木桐哥哥的发言就让另一波快感卷席了身体, 宁卉的声音不由得打着颤儿,“这……怎么会有快乐啊?好羞耻……” “后来他老公知道了……” “怎么……怎么知道的?”宁卉呼吸急促。 “她老公在她的电脑上看到了一些图片……”牛导一只手捻着宁卉的乳头, 那里紫红色的琴弦弹奏出的声音最动听。 “嗯嗯……那他老公没怪她?”宁卉的声音沉浸在乳尖传来的阵阵快感里。 “没呢,然后他们就参加了聚会,成为了这里的VIP 会员。”牛导把自己当 成了一根粗壮的绳子,从后面紧紧束绕着宁卉,越缚越紧,“她说每次参加了聚 会回去……” “回去咋了?” “他老公就像一头公牛一样疯狂的要她,”牛导说要她的时候,身下的裤子 还未褪下,但牛鞭早已竖起,紧紧的顶着宁卉臀缝的边缘,“她说从此以后他老 公再没在外面找女人,现在对她可好着呢!” “啊啊,那等会儿,她们……”宁卉刚刚开口。 “请叫她们女奴……”牛导立马打断,“或者母狗……” “啊?”宁卉惊叫一声,心儿发颤,如同被锤子敲击,“怎么可以这样叫她 们?怎么可以……” “是的,她们昨天不是,明天不也是,但今夜,她们就是女奴,就是母狗!” 原来牛导的声音就是锤子。 “哦哦——”宁卉神形堪乱,散落在裸背的长发如漆。 “那么亲爱的,你刚才想问什么?” “嗯嗯,我问……她们……” “叫她们母狗!” “哦不……” “叫她们母狗!”说着牛导一指禅在宁卉的蜜穴里一阵激烈的抠摸。 “啊啊啊!她们……”宁卉的呻吟如炽,身体开始颤抖,“哦哦……母…… 母狗们待会儿……会去哪里?“ “会被猎手,就是母狗们今夜的主人带去密室。”牛导一指禅渐缓下来,但 耳旁的鼓点却敲得更紧。 “去……去密室做什么?” “主人叫做什么就什么!” “哇!”牛导叙述这个总裁夫人奇异的故事如同一只颜色绚烂的蜜蜂,深深 的蜇在宁卉如花朵般的身体里,宁卉不由得一阵颤鸣,声音都能渗出蜜来,大厅 里,空气中的酒精与荷尔蒙在飞。 猎手正各自牵引着自己的女奴朝不同方向爬行,而那些沉浸在欲望与梦境里 的红男绿女们有些站立起来,站立不起来其实都是男女配对,是正以对方的身体 为床,在卡座角落,或者大厅幽暗之处相互纠葛。 有宾客中的好事者在女奴爬行经过的时候伸出了手,在猎手的默许下会在女 奴臀部上拍上一把,以示对女奴白嫩丰满的臀部的垂涎与对低贱的“母狗”们的 轻蔑,还有一些富有想象力的宾客会将酒杯里的酒倒在女奴的背上,或者故意顺 着臀缝滴洒,连狗尾也不放过,“母狗”们爬过的地方,总会留下一滩滩水迹。 而鸡尾酒的颜色都是绚烂的,这样爬行绕了一圈下来女奴身上就被五颜六色 的酒液浸染成一副绚烂的超现实主义画作,以雪白的肌肤为底,与大厅昏暗的灯 光争辉,成为大厅里此刻最亮的光源。 牛导仿佛听到宁卉胸部叮叮咚咚的鼓声,呼吸如锤,全身炙烫的裸身轻若羽 毛,如若无骨,柔脂凝肤,牛导无法自抑,也褪去了自己的衣裤,便与宁卉赤身 搂着了一团…… “啊!”突然宁卉惊叫起来,偎靠牛导怀里的身体悠地一下弹开,本能的转 头一看,发现屋里突然多了一人,正匍伏在自己身前! 原来刚刚退出去女郎不知道什么时候回到了房间,此刻正将头埋在宁卉的脚 上,伸出舌头在宁卉的脚背上舔吻着…… 宁卉本能弹开的身体也将女郎的头揽开,因为下意识中力道失控,脚重重碰 着了女郎的额头。 女郎摔在一旁,但还是极力保持爬行的姿势,脸上有稍许痛苦的表情,宁卉 连忙伏下身伸出手摸了摸女郎被碰着的额头:“对不起对不起,我不是故意的, 疼吗?” “奴仆不疼,”女郎摇摇头,赶紧把头低下,似乎多看一秒她心目中的主人 亦是罪过,嘴里急切讨好,“都是奴仆的错,奴仆愿意接受惩罚。” “啊?小妹妹别这样,怎么是你的错啊,是我的脚碰倒了你!”宁卉这才惊 觉自己已经一丝不挂,小内内还挂在腿边,一下子脸蛋红得更加浓烈,赶紧转身 似乎要找被木桐脱下的衣衫,却发现木桐此刻也跟自己一样,一时不知道该如何 是好,手本能的护住了自己的双乳。但这是要挡给谁呢?话说女郎匍伏在地根本 不敢抬头,且不说人家也只是一个菇凉。 牛导微笑着伸出双手将宁卉揽过,宁卉还怯生生看着趴在地上,狗尾在空中 摇摆的女郎,眼神慌乱。 “别紧张亲爱的。”牛导从后面将宁卉搂入怀中,依旧让宁卉正面全裸朝向 大厅,然后扳过宁卉的脸就是一阵热带风暴的激吻。 “不……不……”宁卉六神无定,嘤咛着,“嗯嗯……小妹妹这样……她这 样不好……不好吧” “没事,这只是她的工作,你只要好好享受就好宝贝。”牛导能让耳朵怀孕 的鼓点再次轻抚着宁卉的耳瓣,说着牛导转头朝女郎说到:“去吧,去做你刚才 做的。” “是的,主人。”女郎赶紧点头,几乎磕在了地上,然后朝宁卉身下爬去。 “啊啊啊!”当女郎再一次伸出柔软的舌头舔吻到宁卉的脚背,宁卉发出了 的惊叫却多了一种享受般的蜜汁来。 这并不算完,女郎随后将宁卉的脚底捧在手里,毫不犹豫的含着脚趾头,一 根一根仔细而又虔诚的吮吸起来。 “啊不不……”宁卉纵使说出了“不”字儿,但声音里却蜜汁更浓。 “放松宝贝,”牛导一直在跟宁卉动情的热吻着,而恨不能多两只手爱抚女 神此刻已经被快感吞噬的身体,“好好享受就好,她只是我们今晚的……” “啊啊!”宁卉的脚趾被女郎含吸在嘴里,酥痒已如潮水漫过身体的大堤。 “告诉我她今晚是我们的什么?”牛导用力的咬着宁卉的香舌,却轻轻的嗫 嚅。 “不不……别这样对她!”宁卉在牛导的怀里扭结着,手张皇朝后,却不料 碰触到铁棒一样烫热的勃起,本能的抓住,手却再也不愿松开。 “那让她自己说了啊……小妹妹自己说!”牛导低吼一声。 匍伏在地上专心吮吸宁卉脚趾的女郎,听到主人的低吼身体便触电一样弹起, 然后赶紧将头埋下低至地板,声音维诺有惧:“是的主人,我是你们今晚的小母 狗!” “嗯嗯。”说着牛导伏在宁卉的耳边一番耳语,“亲爱的,你对她说,小母 狗快去拿只套子过来……我想要你了宝贝!” “啊啊?别别,我不说……我不说!”宁卉娇声嘤咛着,纵使拼命否定,却 一声比一声弱。 “亲爱的,说吧,你不叫她去拿,我怎么操你啊?你看……”牛导将伸在蜜 穴里的手拿出搁在宁卉眼前,“你看亲爱的,你流了好多水……” “啊啊啊!”宁卉脸色绯红,哪里敢看木桐手上沾染的全是自己身上的蜜液, 因为身下突然被抽空,一阵急扯的渴望却让身体更加剧烈的扭结着。 “快叫她去亲爱的!”牛导将手上的蜜液涂抹在了女神坚挺的乳头上,然后 一阵急速的扯动…… “啊啊啊!”宁卉紧紧绷着耻骨之肌,感觉身下满溢,却难抵焦灼的空荡, 牛导的勃起在身下的蜜穴之口不停的研磨,巨大的蘑菇头已经将阴户之处每一寸 肌肤噬吻,而感觉插入却总是在下一秒,下一秒到来,只是为了告诉你还是在下 一秒…… “啊啊啊……”身下的空荡终究抵不过被下一秒填充强烈的渴望,蜜汁一般 的还在滴流的呻吟突然像水管的闸门完全打开,宁卉突然被自己高亢的声音吓了 一跳:“小妹……啊啊啊……小母狗快去拿一只套子来!” “啊啊!我这就去主人!”嘴赶紧松开宁卉的脚趾,女郎果真如母狗一般爬 到一边柜子里拿出一只套子,用嘴叼着再爬过来,仰头怯生生的盯着此刻正一丝 不挂缠绵在一起的男女主人。 牛导见状,将研磨在宁卉蜜穴洞口,硬如铁棍的牛鞭转过来支在女郎的脸上, 然后再次伏在宁卉耳边:“告诉她,说,小母狗给主人将套子套上!” “啊啊啊,”宁卉转过头来,看着女郎嘴里叼着套子,双目虔诚,臀部似乎 有意在微微摆动,这样,狗尾在空中随之摇摆着像祈求主人的奖赏。 宁卉半眯着上弯月,眼神迷离,咬着嘴皮,忍受着一波身体的快感蚀吞着自 己的身体,这一波快感竟是如此强烈,以致于身体颤抖着似乎比狗尾还更厉害在 摇摆,不由得声音颤颤儿既出,气息已经堪弱无丝:“小……小母狗,给主人将 套子套上!” “是的主人!”女郎听闻指令立即将套子打开含在嘴里,开口朝外,双手捧 着粗壮的牛鞭,用嘴将套子套在了蘑菇头顶部,再用手将套子覆盖在杆体上…… 然后牛导将宁卉的双手撑开支在面向大厅的落地玻璃窗上,双腿朝后以斜三 角的姿势大张,自己半蹲而下,将宁卉雪白而紧圆的臀部朝上撅起,杵着铁棒似 的牛鞭朝臀缝游弋而入,一直到泥泞不堪的蜜穴之口,等洞口的张力稍许适应了 硕大的蘑菇头,牛导用力再挺,鸡巴带着迅猛的力道终于插进了女神早已焦灼难 待,水汪汪的蜜穴里…… “啊——”插入的一刹那,宁卉仰头失声惊叫,气息孱弱却绵绵在空,身体 被抽插之力朝前平推,以致于双乳紧紧贴在了冰冷的玻璃窗上。 窗里窗外是视觉的悖论,窗里你会感到暴露在所有人的视线之下,窗外,是 茶色的玻璃窗里两根茶树菇在晃动,茶树菇根连着根…… 乳尖上一股冰镇入骨的刺冷传来,身下却似铁棒才入热炉,冰与火相爱相杀, 鞭辟入髓,纵使私处交尾而欢,啪啪啪的肉搏声不绝于耳,宁卉却感到那根铁棒 操的不仅仅是身下的蜜穴,是整个身体,是整个灵魂…… “啊哦——呜呜呜!”突然,宁卉的呻吟仿佛被扳进了岔道,一股奇特的快 感突入而来,奔袭至抽插不及之处的阴户前庭,就见女郎背窗而跪,将自己的脸 搁在宁卉的私处与玻璃窗之间狭小的空间,伸出舌头舔吸着宁卉湿润而凸起的花 蕊。 此时从玻璃窗外看,两根交缠在一起的茶树菇变成了三根…… 而身后木桐的抽插刚硬遒劲,每一次抽插都连着牛鞭根部的挺入,给硕大的 蘑菇头最大的支援以获得撞击蜜穴最深处所需的源源不断的动能。 “啪啪啪!啪啪啪!”美妙的肉体相撞,能量在这样守恒,身体与呻吟一起 飞,声音还是那个声音,快感已不是彼时的快感,遭此前后夹击,宁卉娇嫩而敏 感的的阴户哪里还禁得住如此爱抚,三两分钟的功夫已经丢了大半截儿身子,coming 随时会在下一秒爆发。 而将宁卉推向欲情之巅的最后一块拼图却是大厅的视觉盛宴,那里裸体幢幢, 酒精与荷尔蒙横飞,精神与肉欲在进行着残忍而又美丽的博弈,在这个世界里, 已经没有正义与邪恶,没有高贵与低贱,因为高贵不是S 们的通行证,低贱不是 M 们的墓志铭。只有调情与暧昧,只有互以身体为床,只有“主人”与“奴婢” ……因为现实——那些所有的,所有的生命中不能承受之轻已经被谋杀,抛 尸在梦境的千里之外…… 此刻宁卉视线模糊,已经找不到最初的未能逃出生天的三名女子——哦不, 今夜她们是“女奴”,是“母狗”——因为目光所及,分明是三十只戴着美丽的 狗尾巴花的“母狗”被狗链牵着在地上爬行,她们如穿花的蝴蝶,只不过她们以 地为天,她们的翅膀是跪爬在大地的四肢,她们将卑贱的形态加权在自己美丽的 身体之上,她们跪下的,只是美丽的躯体,低至尘埃,是为了让灵魂挫骨扬灰… … 上帝是雄性的,这是一个残酷的事实。上帝造物之初就给大家开了一个悲伤 的玩笑,在万千生灵之中,他唯将人类的雌性造得美丽于雄性,仿佛就是为了这 些美丽的雌性被操的时候获得更多心灵的冲击与艺术的美感,仿佛这样的源动力 才能支撑人类走向今天,成为地球上万物之主。 而那些无论多么高贵美丽的女神,都逃不过被操的命运,因为那是雄性爱女 人们终极之途…… “啊啊啊啊——”宁卉第一次感到被男人操到低至尘埃,但迸发出的快感却 更加猛烈而深邃,从阴道操进,从骨髓里崩裂而出。 吸吮着花蕊的女郎卖力的舔吻着,身后的木桐也已经在吭呲低鸣,抽插间汩 汩流出的蜜液也被女郎悉数用口接住咽进嘴里,宁卉突然身子一软,却听见一声 尖亢却不是娇媚的coming划过玻璃窗,仿佛在大厅里回响,久久不息不落…… 这声长长的coming随后携带身体一阵剧烈的颤抖而来,宁卉的高潮终于在牛 导雄鞭之下,在女郎,哦不,在美丽的“小母狗”的口中如潮如荼般爆发了出来 …… 此刻,大厅里响起了舒缓的音乐,真有十数之众的“母狗”在地上被牵着爬 行…… “小母狗”一直似乎把宁卉身下所有粘稠之液舔干净了才在牛导的示意之下 松开口,然后不知从哪里拿出项圈和狗链搁在地上,才毕恭毕敬的开口说到,四 肢依旧触地而趴,“请主人换好礼服,大厅的舞会开始了,请主人将小母狗套上 项圈与狗链,牵小母狗去参加舞会。” “啊?”宁卉本来正欲捡起刚才被牛导脱下丢弃一地的衣服穿上,听女郎的 请求竟然愣住,只是惶然的看着牛导。 牛导刚才雄风大展的牛鞭耷拉着,对宁卉笑了笑,然后伸手揽着宁卉的腰进 了一旁的更衣间…… 未几,当宁卉的手挽着戴着黑色眼罩,一身黑色的燕尾服的木桐哥哥出现在 大厅的时候,大厅仿佛发生了一次震级不明的地震。 震源来自于牛导的身旁。 宁卉戴着红色的眼罩,晚礼服也是一袭深V 的玫瑰深红,将宁卉袅娜的身姿 衬托得曼妙无比,魅惑天际,莲花寸步间,半露的乳沟凸显,腰肢摇曳,韵致灵 动,红色的高跟如同春药的那一味最具淫力的药引子,轻轻的得得之声似乎十里 之外也能感受到美人的暗香扑鼻,光彩娉婷,惹得全场的荷尔蒙当量飙升若干数 量之级。 此刻就是将全场的灯光拉闸,宁卉的光彩也能照亮全场。眼罩只能遮住眼睛, 遮不住宁卉天使吻过的脸蛋美丽的颜泽。 牛导一只手牵着已经套上项圈与狗链的“小母狗”在身后爬行,俩人在前款 款挪步,接过旁边的服务女郎端上的鸡尾酒端在手上,不时闲呷,与依旁而过的 嘉宾微微互礼颔首。 刚才是远观,而此刻置身于大厅的场景,宁卉满脸惊异与羞涩试图极力掩藏 着内心的震撼。 “What a scene!”宁卉的心里轻轻一叹,却感觉身体如铅之沉。 大厅内已经有好些像牛导与宁卉一样的男女嘉宾牵着同样是服务女郎的在地 上爬行的“小母狗”在漫步溜达,而让宁卉震撼的是,仍然有一部分在地上被套 着狗链牵着爬行的“母狗”却更像参加聚会的女嘉宾,因为她们没有穿服务女郎 同一式样的三点,有的穿着各式的礼服,甚至有一两个是一丝不挂…… 宁卉不由得紧张的攥着牛导的胳膊,心里咚咚的跳着,牛导似乎读懂了宁卉 的惊异与疑惑,悄悄在宁卉耳边嗫嚅到:“是的,那些没穿同一服务女郎服装的 都是今天来的女嘉宾!” “啊?”宁卉心里一阵热颤漫过,竟不知道如何接下木桐的话儿,愣愣的站 着,目光却难以从哪些爬行的女嘉宾——哦不,记住,她们是今晚的“母狗”— —身上跳转。 一曲《蓝色的多瑙河》正在舒缓流淌,舞池里已有三三两两的舞伴在蹁跹而 舞,华尔兹的舞步将男女的互动架设在最舒服的节奏,不急不缓,适合情愫慢慢 的灌注…… 有几对舞姿尚算优美,宁卉看着他们这才让紧张的心情得以稍许的缓解,呷 了一口鸡尾,微热之下有薄凉,吞咽之状让宁卉脖子上柔美的喉结在迷人的翕动 着。 而此刻正好有个男嘉宾用狗链牵着一只“母狗”从宁卉身边爬过,男嘉宾将 手里端着的鸡尾也呷上了一口,然后目光朝宁卉瞄了一眼,发出鬼魅的笑容,然 后用手将地上爬行的“母狗”及腰的长发拽起,让她高高的扬起脖子,严厉的喊 了一声“嘴张开!”,“母狗”乖乖的张开嘴,男嘉宾将嘴里并未吞咽的鸡尾悉 数吐进了“母狗”的嘴里…… 宁卉知道那只“母狗”肯定不是服务女郎,因为她穿着跟自己一样的玫瑰红 的晚礼服…… 宁卉不由得闭上上弯月,心里再次漫过一阵更烫的颤栗…… 这当儿,一个人走向牛导在其旁低声耳语了几句,然后牛导俯身过来吻了吻 宁卉的脸颊,轻声说到:“亲爱的,文老板找我有点事我过去一下,你在这儿等 我,我一会儿就回来好吗?” “啊?”宁卉满脸诧异,还未及出声就听见牛导笑了笑,拍了拍宁卉的脸蛋 继续说到:“别紧张宝贝,没事的,或许你这会儿功夫可以去跳一支舞啊!” 说着牛导将狗链递到了宁卉手中转身离去,这让宁卉更手足无措,差点让女 郎站起来的话儿都要说出口,但理智告诉宁卉女郎是断无可能自己站起来,只能 让女郎爬在一旁,自己端着鸡尾闲呷以掩饰紧张的情绪。 一会儿,酒杯渐空,宁卉已感面颊微热,却看见一个男士朝自己走来,跟牛 导戴着一样黑色的眼罩,一身黑色的燕尾,直到跟前停住,彬彬有礼的伸出手, 微微下腰,标准的绅士之请,声音磁浑:“晚上好,美丽的小姐,能请您跳一支 舞吗?” “啊?”宁卉猛地一怔,愣愣的站着,一时不知如何是好…… 第一四四章:逃 惶措之中,宁卉朝包厢看了一眼,从外面看包厢的玻璃窗果真是一片茶色, 心才落定了一些,心想木桐说的是对的,所以离开时对自己嘱咐这会儿的功夫你 可以去跳一曲舞……也许也是对的。 “好像,舞曲要完了吧。”宁卉的身子还是牢牢钉在原地,看上去只是报以 礼节的微笑,其实只是嘴角轻舒。 不要和陌生人说话…… 该陌生男子年龄?看不出来;相貌?看不出来;除了跳舞是不是还有啥其他 目的?TMD 还是看不出来…… “没事,我可以等下一曲。”男士并不气馁,优雅的收回了手,执锐的眼神 力透眼罩,有一股势大威沉的力量似乎要崩出燕尾服,声音低魅有回响,“美丽 的小姐,我可不可以告诉您,您有着今晚最迷人的笑容。” “谢谢!”宁卉内心稍许一蛰,只是微微颔首,但也无甚波澜,这类恭维的 话要拿本本记下来,本本会装满一火车。 “所以,”陌生男士转过头打了一个响指,一会儿一个漂亮的服务女郎端来 了盛着酒的托盘,伸手端了两杯,将其中一杯递到宁卉跟前,玫瑰红的酒液晶莹 剔透,一杯精致的鸡尾,男子透过眼罩的目光紧紧盯着宁卉,“它的名字叫天使 的微笑,我想,没有谁比您更有资格拥有这杯酒。” 听过一火车都装不完的恭维,送一杯叫“天使的微笑”的鸡尾酒却是头一遭, 这次宁卉心里被蛰出一丝暖乎劲儿,楞出去的神还没楞回来,手却不由得伸出去 接过了“天使的微笑”。 不要和陌生人喝酒…… 宁卉端着“天使的微笑”,却忘了是拿来喝的,只是嘴角再次轻舒,天使看 着天使的微笑在微笑,仿佛在比谁的微笑更美…… 男士端着酒杯呷了一口,然后看了一眼趴在宁卉腿边的女郎,“你的小母狗 很可爱!” “啊?”宁卉顺势看了一眼女郎,不觉脸就烫了,忘了手里还攥着狗链,忘 了在这个世界里,人是可以像狗一样趴在地上的…… 接着男士朝“母狗”挪了挪身,用手指了指地上,对宁卉笑了笑,“可以吗?” “干嘛啊?”宁卉紧张的喃喃到,本能朝前跨了一部站到了女郎身前,像极 了要挺身而出保护小狗的主人。 “小母狗,抬起头来!”男子也不跟宁卉多解释,低下头对女郎厉吼一声, 不怒自威,目光如炬。 “啊!”女郎的身体抖了一下,赶紧抬起头看了看宁卉,然后诚诚惶惶的看 着男子。 “想喝吗?”接着男子半蹲下身子,将酒杯在女郎的眼前晃了晃。 宁卉一口气生生的憋在了嗓子眼,手下意识把狗链攥得更紧。 “嗯嗯,”女郎摏蒜似的点着头,然后一脸祈求的目光盯着男子手里的杯子。 “小母狗想喝酒了……”说着男子拿着杯子慢慢的靠近女郎的嘴边,女郎扬 起了脖子…… 宁卉几乎都能听到自己心脏的跳动,胸部开始剧烈的起伏着。 “张开嘴!”男子命令到! 女郎张开了嘴,男子将杯子慢慢靠近女郎猩红的嘴唇,女郎的舌头本能的伸 了出来,男子将杯子放斜,用杯子开口的边缘在女郎的唇边转滚了一圈,杯子里 的酒液悠荡着,欲倾未倾…… 宁卉怔怔的站着,全然不知道接下来要发生什么…… 男子突然将手一松,白色的酒液倾倒了出来——奇怪的是,倾倒出来的酒液 并没有倒进女郎的嘴里,男子竟然将酒杯口朝外一抖,酒液悉悉数数倾洒在了宁 卉的高跟鞋上! 男子是故意的! 宁卉惊叫一声,看着溅洒在高跟鞋上的酒液不知所措,一口气还没喘出的功 夫,就见男子伸手拍了拍女郎的脸蛋说到,这次的语气却异常温柔:“去吧,你 知道该怎么做。” 话音刚落,就见女郎趴着转过头来,伸出舌头在宁卉高跟鞋上舔食着倾洒在 上面的酒液…… “啊!”宁卉本能将脚往后一缩,身体的平衡差点输给了这样一个踉跄,嘴 里慌乱的喃喃到,“别……别这样……” “别紧张小姐,我知道您心里也许会骂我,”男子赶紧伸手扶着宁卉,站起 身来,“但如果您的小母狗,在您身下舔着你高贵的高跟鞋……” 说完男子顿住了,眼罩里的眼神炯炯有光的直视着宁卉的眼睛,直看得宁卉 心里发颤儿,拿着酒杯的手微微在抖,才开了口,声音仿佛有毒:“她是如此兴 奋与快乐,您就不会骂我了对吧?” 宁卉依旧惶然的站立着,无言以对,这当儿女郎却摇摆着臀部的尾巴,抬头 祈望着:“求求主人让小母狗为主人舔干净,小母狗好快乐好兴奋!” 宁卉仰息长叹,眼睁睁看见女郎再次将头埋下,伸出舌头复又在高跟上舔食 起来,此刻高跟如铅灌注,紧紧攥住脚踝,让腿无法动弹,身体的抖动传递下去, 看着面容如此姣好的女郎却真贱化如一只狗趴在服侍他人,尊严与低贱就在一线 之间,宁卉轻叹一声,突然感到身子发软…… 美丽而高贵的总裁夫人,没有逃出密室的女郎,那些此刻在大厅被人狗链牵 着的爬行的姐妹们,她们,真的快乐吗?宁卉霎时芳心凌乱,脸颊炙热,索性咬 着嘴皮闭上眼睛,让问号在脑海里恣意汪洋。 “来,小姐,我敬你一杯!”男子低浑的声音将宁卉从让人心悸的迷思中惊 醒过来,宁卉下意识的伸出了酒杯,还回来的是一声酒杯的碰触声,宁卉无法多 想,端起酒杯来呷了一大口。原本想冰凉的液体能让心定一些,却感觉喝下的是 一股躁热。 这时候,下一首舞曲响起……宁卉的耳朵立马就听出来这首著名的探戈舞曲 ——《一步之差》,艾尔帕西诺曾经在这首美妙的曲子里翩翩起舞,闻香识美人 …… 华尔兹易得,探戈难求,此时舞池里已经舞者寥寥,这里不是阿根廷。 插叙一段久远的轶事。宁卉大学的时候学校的拉丁舞队参加一个重要演出, 临演时其中一个女队员突然生病无法坚持,拉丁舞队老师到戏剧社借人,一眼相 中有舞蹈功底的宁卉救场,仅仅训练了一个礼拜的功夫,宁卉在舞蹈上的天赋与 悟性华丽展露,生生从零基础蜕变成为了一只拉丁舞的精灵,特别一曲探戈,竟 然跳得比好些拉丁舞蹈队的资深队员还布宜诺斯艾利斯,更潘帕斯草原,特别的 阿根廷,然后宁卉兼职成了学校拉丁舞队的主力队员…… 突然听到这首熟悉的,自己无数次徜徉在其中的美妙的探戈舞曲,宁卉顿时 全身热血沸涌,要不是女郎还伏在自己的脚上,这会儿已经随着探戈的节奏摇摆 起来。 宁卉曾经在日记里写到:“如果我要去一座孤岛,唯愿与你们相伴:宁煮夫 与音乐,你的吻,我的舞蹈……” “我说了我会等下一首曲子,所以,”男子再次朝宁卉伸出了手,仿佛化身 为风度翩翩的探戈骑士,穿着燕尾的潘帕斯之鹰,“如果能与您曼舞这曲探戈, 我将不胜一生之荣!” “啊?”宁卉轻叹一声,纵使能拒绝眼前这位陌生男子之邀,宁卉其实已经 无法拒绝深藏于心的探戈之惑,此去经年,大学毕业后这只探戈精灵的翅膀已经 安放落尘,却是为了等待这似梦似幻的夜晚? 《一步之差》异域、迤逦的旋律在大厅踏着探戈的步点回响着,只需一步之 遥,那只雌伏已久的舞之精灵就将再次放飞…… 终于,宁卉颤抖着递过去自己的芊芊之手,男子将宁卉手中的酒杯接过,连 同自己的一起搁放在趴在地上的女郎背上,牵着宁卉优雅的步入了舞池…… 不要和陌生人跳舞…… 当姿势打开,迷人的蟹行舞步从足尖溜行,宁卉就知道男子是一名真正的舞 者,所谓酒逢知己,棋逢高手,合舞者,更需要将身体交给懂舞的人,才能将让 心与之自由蹁跹,况且探戈源于情人间所舞,满满的高级感你在神州坝坝舞中几 乎难以寻觅,抑或你叫宁卉跟宁煮夫跳探戈,他能把探戈跳成大神,或者KTV 搂 着妹子那种很low 的永远的慢三步,还铲铲个情人,如果能见着如此糟践探戈, 发明探戈的歪果人民会一人一口唾沫把宁煮夫淹死。 宁卉的情绪一会儿就被男子几近专业的舞姿带入至沉浸的舞境,探戈唯有的 感染力与顿挫的节奏感让宁卉感到身体的每一个细胞仿佛都在律动蹁跹,舞以蹈 之,深藏于心的精灵终于在如泣如诉的《一步之差》中悄然绽放。 男子现在是宁卉与之共舞的探戈情人,不是只会跳慢三步的宁煮夫,话说情 人眼里出西施,宁卉似乎已经忘了他刚才调戏女郎狰厌的嘴脸,搁平时这么对待 妇女同胞,宁卉恨不想用皮鞭抽他,早把他臭骂得渣都不剩。 本来跳探戈就少了大半舞者,宁卉的姿容与气质更显一枝独秀,舞姿优美, 熠熠生辉,一下便征服了全场的目光,除了舞曲徐徐悠然,其他嘈杂之声全然以 静默致敬,此刻宁卉似乎只为探戈而生,探戈只为宁卉而舞。 起初宁卉的身姿尚有稍许生涩,而男子极会引领,一圈舞毕,不仅很快让宁 卉情绪融入,身体完全打开,俩人气贯一处,人舞合一,各种探戈舞步华丽展开, 魂动身随,迷之切顿间气韵如虹,一气呵成…… 俩人曼妙的舞姿一直一步不差追随着《一步之差》,当男子揽着宁卉的腰肢 在最有一个音符定格,全场响起了如雷的掌声…… 宁卉双眼紧闭,呼吸急促,默默的感受着全场的欢呼,仿佛回到了当年演出 获奖的现场……宁卉记得一个男生捧着一束鲜花冒死登上舞台,在观众的掌声中 与众目之下将鲜花送到了自己的手中。 那个勇敢的男生宁卉记得是路晓斌…… 宁卉感到自己已经轻汗涟漪,连内裤也未能幸免被濡湿轻薄,直到被男子牵 着手引领出了舞池,女郎在地上朝自己摇起了尾巴,宁卉才从刚才探戈的舞梦中 惊醒,甚至不知道现在到底是置身何处,一切如虚梦,但小内内的粘湿却是那么 真实的告诉自己,刚才的确与一位陌生男子跳了一曲魂魄差一点出窍的探戈,是 探戈之魅?还是这秘境有深不可测的魔力? “您跳得真棒!”男子将依旧搁在女郎背上的酒杯端起,还给了属于宁卉的 那一杯“天使的微笑”,酒已落半,但天使的笑容依然,欲与宁卉比娇涩,宁卉 将杯口碰至唇边,美酒红唇,天使与宁卉合身为一。 “谢谢!”宁卉的呼吸还未匀停,堪堪而应,脸上不胜谦娇之态。 大厅里的掌声逐渐稀落,但聚集到这边的目光越来越多,宁卉愈发不能自况, 唯有频频举杯,却又不敢深呷,这酒薄凉似火,如何能安定此刻被探戈的激情熏 热的心? “小姐,您是第一次来吧?”男子问出的问题跟眼神一样咄咄逼人。 “是的。”宁卉躲避着男子的眼神,无意更似有意。 “那么,如果可以,我能不能效犬马之劳,带美丽的小姐四处看看,这里就 像一座童话里的城堡与宫殿,有很多迷人的传说……” “哦不不,我在等人,他一会儿就回来了。”宁卉赶紧摇头,其实心里的问 号顷刻就迸了出来:能看到总裁夫人吗?她们去哪里了吗? 宁卉感到脸上一阵腥热。 “是等刚才在您旁边那位先生吗?” “是的。” “是您丈夫?”男子追问不舍。 “啊?”宁卉心里咯噔一下,话欲出口舌头却打了个结…… “没事,只一会儿,我带你去看看这地下的密藏,一会儿就把您带回来原封 不动的交给您老公。”男子诡秘的笑了笑,摊了摊手,已示自己诚实磊落,身体 没地方藏刀子。 “不不……他……”宁卉本来要说他不是自己的老公,这会儿一个人疾步走 了过来,宁卉认出是刚才把牛导叫走的男子。 “小姐,牛先生让我转告您,他那边有事还要耽搁一会儿,他叫您自己可以 随处看看,到时他会在这里等您,他还让我告诉您,这里很安全的,您别担心。” 来者跟探戈骑士点头示意了一下,对宁卉彬彬有礼颔首而语。 “啊?”宁卉终于难以保持脸上花容的水土完整,一时不知如何是好,如同 一只河里的鱼突然被扔进了海里,只能对来人慌乱的点头示意,嘴里似自言自语 的嗫嚅着“嗯,我知道了。” “您看,择时不如撞时,您老公都说了这里很安全了,您还有什么担心的呢?” 男子依依不饶,笑容与威严同时并存于脸上,就像刚才探戈共舞时,仿佛一 直无法感到他肢体的拥揽,但身体却被一股无形的力量引领。 说着男子将女郎的狗链从地上捡起攥在了宁卉的手上,对宁卉微笑到,“牵 着您的小母狗,来吧,我会是一个非常好的导游。” 宁卉凛然屹立,刚刚仰息笃定的告诉自己,不,不去,低头才却发现自己的 脚步已经朝前迈出…… 而牵着女郎的狗链明明已经攥在自己的手里,这,到底是谁牵引着谁? 宁卉跟随男子从舞池的边缘走过大厅的时候一直紧紧的咬着嘴皮,身体发硬, 攥着狗链的手都要沁出汗水,哪里有刚刚探戈之舞的半点曼妙婀娜,男子见状, 伸出自己的胳膊做成拱形支到宁卉空着的手前,极尽绅士之魅,声音无尽慰贴: “别紧张,挽着我的胳膊,好吗?” “啊?”宁卉惊愕的环视四周,徜徉的人群中无一女伴不挽着男伴者,宁卉 这才找到一丝勇气,踟躇中伸出手挽着了男子的胳膊。此刻男子的胳膊仿佛是更 安全的港湾,不挽才是这个世界的异类,必为旁人的目光所诛。 宁卉怯然的挽着男子的手,另外一手紧紧攥着狗链,狗链牵引着在地上爬行 的女郎,很快来到一个通道的门口,尚以远目所观,宁卉便感到双颊腥热,步履 像踩着了胶泥般滞沉…… 门是一个女人阴户呈诱惑洞开之形,连暗红的肌色与纹理都被栩栩如生的色 彩表达了出来,洞口大开,望进去媚光幢幢,阴门似海,欲望如漩,似有一股无 法逃遁的黑洞之力在吸附你。 男子感受到了宁卉的踯躅,应景的陪着站立了一会儿,直到宁卉自己已含羞 不忍直视,才继续前行,跨进了通向地下密室的这道“阴户之门”,一直拐过迷 宫似的通道而出,宁卉才知道世界的外面,还有世界…… 这个世界如果没有名字,你可以叫它震撼。 此刻宁卉在站立在通道出口,震撼无语…… 通道出口迎面矗立着一对无头的裸体男女雕塑,一名身材纤细的女子双手似 被绳索紧缚身后,脖子套着链条,双膝跪地,仰头看着一手执链,一手正欲挥鞭 的男子,男子站立如松,体格健硕,而男子无头的身体上,在头部处有个大写的 字母S ,女子的头部处竖立着字母M.宁卉不会不知道字母的含义。 SM符号化的头像赋予了原本写实主义的雕塑超现实的意境,所谓呐喊于无声, 震撼于无形。原来的雕塑上是有男女写实头像的,后来改成了字母,据说,这个 创意姓牛。 不是男子一会儿开口对宁卉轻声说到“This way,please!”,宁卉已经忘 了自己的脚还会挪动。 被男子引领着绕过雕塑,就见一排隔墙而列的房间,房间三面实墙,面对宁 卉一行正在走着的观赏步道的是一面落地的玻璃橱窗,这次的玻璃橱窗是透明的, 里面实景呈现,所以,从外看去,里面如果有人已经不会再是茶树菇。 而从里及外却无法看到步道,跟仇老板密室一样一样的高科技魔镜,也许是 一个公司安装的呢。 其实宁卉并不孤独,步道里早已有三五成对的男女挽手结伴穿梭在观赏步道, 或驻足在玻璃橱窗前。 每个房间的设备,摆设一致,一张特制的床,一些宁卉叫不出名字的机关。 所经过的第一个房间有一对男女在玻璃橱窗前驻足,宁卉不由得也停下了脚 步,男子顺势而为,引领宁卉过去站到了玻璃橱窗之前。 这一站,宁卉如坠水里,整整一分钟没见再有气息呼出,唯见胸部激烈的起 伏,如麦垛在风中摇摆。 橱窗里,一名带着眼罩一丝不挂,嘴衔口球,套着狗链与插着狗尾的女子正 被关在一只狗笼里,狗笼只及腰高,空间促狭,女子唯有趴在地上才能安放自己 的身体。狗笼旁站着一名男子,手执皮鞭,不时用鞭子抽打笼子。 每一鞭都是狠狠抽下,纵使并未触及笼子里趴着的女子的肌体,但在笼子上 会发出噗噗沉闷的鞭打声,每一鞭落下,女子的身体总会条件反射般颤抖,狗尾 随之摇摆着,并伴着哀泣的呻吟。 宁卉不知道笼子里的女子是不是美丽的总裁夫人,女子身材丰腴,乳房饱满, 雪白的肌肤似乎是她身上现在唯一能看到的光,眼罩遮住了眼睛,却未遮住女子 靓丽的貌容。 一阵疾风暴雨的鞭打过后,施暴的男子许是有些累了,搁下鞭子,从旁边桌 上拿起一小袋包装的薯片,宁卉看清了是上好佳番茄味的,打开拿出几片从栅栏 缝隙扔进了狗笼里。 是的,是扔在狗笼里的地上! “主人奖赏小母狗了。”旁边的男子突然轻声做着注解,宁卉原本要将一直 屏着的气息吐纳出来,却生生被眼前的景象全给屏了回去……就见女子摇着尾巴, 然后似乎满心欢喜的低下头,张开嘴将地上的薯片一片片叼起再吃了下去。 宁卉此刻的心脏已经羸弱无比,似乎再多一次跳动就能将自己的身体击倒… … 宁卉好想知道橱窗里像狗一样被关在笼子里的,低贱的在地上寻食的女子是 不是美丽而高贵的总裁夫人,但不敢开口问旁边的男子,只能让这个问题将自己 的心折磨得生痛,而竟然有那么一刻,宁卉内心却十分渴望眼前的女子就是总裁 夫人,是那名平时受人尊敬,气质雍雅的大学女老师。 宁卉为脑海里这个突然闪过的念头吓得花容顿失,身子一个踉跄幸好有男子 的胳膊才没有跌倒。宁卉赶紧挪开脚步,如果再多一秒的停驻,宁卉害怕旁边的 人就能窥探到自己脑海里如此的污浊之念。 “咯咯咯,”旁边的女子突然笑了起来,女子二十七八芳龄,穿着一身同样 深V 黑色的晚礼服,这是聚会女宾标志性的打扮,女子姿色尚可切面相温淑,竟 然也拎着一袋打开的薯片,对着宁卉灿然一笑,然后看着在宁卉脚下爬着的女郎, 宁卉顺眼望去,女郎跟前的地上也扔着几片薯片,宁卉竟然浑然不知什么时候穿 黑色礼服的女子也扔了薯片在地上…… 女郎的狗链还攥在宁卉的手里,这意味着自己才是趴在地上小母狗的主人, 当女郎用祈求的目光看着自己,宁卉明白这是在祈求自己的恩准,仅仅为了地上 的几片薯片。 宁卉不知道薯片是不是上好佳番茄味的,只是能咬咬牙,闭上眼对“小母狗” 狠着心点了点头……于是小母狗也一样满含欢欣的用嘴将地上的薯片一片片 叼起来,吃了下去。 宁卉知道不点头,自己必会当做此刻的异类,被大家的目光诛杀。 宁卉唯有尴尬的与黑裙女子笑了笑,这一笑也不能免心中难言的尴尬和羞颜, 然后飞似的逃离了第一间橱窗。 男子追过来依然让宁卉挽着自己的手,依旧安慰到:“别紧张,好吗?” 宁卉已经不好意思再牵着“小母狗”,狗链转到了男子的手里。 来到下一个橱窗的时候,这里驻足的人更多,两对男女嘉宾,还有一个单独 的男士用狗链牵着趴在地上的女子,女子一样穿着女宾的晚礼服,只是礼服的下 身被高高挽起裹挟在腰间,女子身下穿着的黑色吊带丝袜连着雪白的丰臀秀腿一 览无余。 宁卉一时惶措,不知道是不是该过去再一次窥探橱窗里的秘境,或许这次才 是真正的总裁夫人,而当身体被旁边的男子挽着朝橱窗揽去却没有丝毫的抵抗之 力,宁卉大脑一片空白中,视线却已满目惊异! 玻璃橱窗里一名妙龄女子,被蒙上了黑色的眼罩,其余无一物着身躺在特制 的椅子上,双手与双腿呈十字状张开被捆绑在四个角落,女子的的阴毛已被悉数 剃光,阴户周遭尽染微暗的肉红,中央却开出粉嫩鲜艳的花朵,花有两瓣,两相 望对,如美丽的蚌壳翕动,如雨露厚沾后的荷塘粉藕。 而一旁有一男子,面格傲慢,全身赤裸,身下雄物高举,依然持鞭,鞭子是 毛絮的条状,男子不时挥舞着鞭子,鞭子所击之处竟然是女子娇嫩红艳的阴户! “啊!”当鞭子触及到女子的私处,女子均会发出如同哀嚎的叫声,鞭子落 处,宁卉感到自己的心脏被同时在抽打。 “爽吗?贱货!”男子又是一鞭下去,然后口吐秽言,极尽羞辱。 “啊啊啊!爽!”女子的叫声几近哭泣,喊出来的却是爽。 宁卉不知道眼见为实的这一鞭鞭是不是真打,女子究竟是痛还是爽,或者原 本痛与爽本来就是同身,没有界限。 “求求主人,求求主人操我!”女子终于在身体的极度扭曲中不能自抑的迸 发出如此屈辱的叫喊,一遍一遍,亦如鞭子抽打着宁卉的心脏。 “啪!”被称为主人的男子又是一鞭!照实了朝两瓣湿淋淋的嫩肉抽去, “你这么贱的母狗,你有什么资格让主人操你?” “啊啊啊!”女子的阴户现在已经从刚才的粉嫩变为鲜红,更多粘稠的液体 从阴道口流出,阴户下的臀部已经洪水漫漫,“求求主人,要什么时候主人才能 操小母狗的骚屄?” “你现在还不够贱,到了等你更贱的时候!”说着男子又下去一鞭,然后伏 身到女子的脸上,吐了一口唾沫在女子的嘴里,女子毫不犹豫的咽了下去,然后 呜呜呜似乎真的哭了起来。 宁卉此刻已经感觉到自己的身体在摇晃,仿佛橱窗里主人的鞭子一鞭也没少 抽在自己身上,更让自己羞愧的是,自己身下竟然也一遍滚烫,随着鞭子一次次 落下也一阵紧似一阵的火辣。 宁卉闭上眼睛,脑海里还是挥之不去的总裁夫人,如果眼前不她,但在这个 地下秘境里某一个角落里,是不是也在接受着如此痛爽而低贱的羞辱。 宁卉不敢再看下去,感觉刚才被汗水轻薄的小内内已经再次被流水耕犁个透 湿,赶紧转身欲逃,却被眼前的场景再一次钉住了脚步。 旁边两对男女嘉宾已经开始互相搂抱着热吻起来,这不是重点,重点是本来 一紫一白色礼服的俩女嘉宾,正拥吻的却并不是本来挽着自己的男宾,而是对方 的男伴! 白色礼服女宾的下摆已被掀开,紫衣女子男伴的手正伸入其内,紫色女宾上 身的半边乳房被赤拉拉的掀露出来,白衣女子男伴却伏在胸前贪婪的汲闻着。 而另一名单独牵着“女宾母狗”的男子却将裤子褪及脚踝,将“母狗”的头 死死摁在胯间,鸡巴连根插入在“母狗”的嘴里,吭磁吭磁作声,许久未曾松开 …… 橱窗里女子的泣叫声一声凄厉过一声…… 宁卉突然感到一阵恐惶,因为旁边的男人还挽结着自己的胳膊,任现在自己 羸弱得一扑即翻的身体,男子如果动粗…… 宁卉不敢往下细想,只想拖着仿佛已经在燃烧的身体尽快逃离,想时迟,那 时快,宁卉狠狠的咬着嘴皮使尽全力试图将身子从玻璃橱窗前脱身而出,却发现 双脚瘫软,头炫目晕,旁边的探戈骑士见状一把把宁卉拽到一旁,却仅仅点到为 止,并没有借机伸出咸猪手趁危乱入,等宁卉身稳如常才松开手。 宁卉说不清是不是一丝儿感激,差一点就靠在了探戈骑士的肩头。还好最终 坚持把身体站稳,心里却轻轻的叹到:木桐在哪里…… “你没事吧?”男士见宁卉面红耳赤,细吟娇喘,关切的问到。 “没事。”宁卉深呼吸了两口,用手捋了捋发梢,对男子笑了笑,正欲开口 ……抬头突然看到远处四个字在闪闪发亮:密室逃脱! 宁卉心里重重的咯噔一下,将到嘴边的话生生咽了回去,这句话是:“我想 回去了!” 男士看在眼里,仿佛读懂了宁卉的心思,便轻轻揽着宁卉的胳膊说到:“对, 就是这个密室,刚才有几位女士没逃出来……” 宁卉才定睛看清楚了霓虹灯闪烁而成的“密室逃脱”下面还有一行字:逃出 生天,留下为奴。 而密室进门处,刚才扔给女郎薯片的那对男女嘉宾正好踯躅而立,男人紧紧 抱着女人在甜蜜拥吻,一副依依惜别的样子。 何以如此悱恻?密室一别,关乎生死? 这份悬念让宁卉更加失去了抵御力,一半是自主的前行,一半来自于男子的 助推,其实最真实的源泉是来自于被探戈放飞的精灵…… 宁卉懵懂辗转便来到了密室逃脱的大门,大门此刻紧闭,门外站着两名宁卉 在外面见过装束一模一样的猎手。而一旁那对扔薯片的男女,不,他们是一对真 正的情侣,缠绵的离别诉说仍在继续。 山无棱,天地和…… 女:“老公,我真的……去了啊?” 男:“去吧亲爱的。” 女:“要是,我逃不出来……怎么办?” 男:“你逃,还是逃不出来,我都会在外面等你,我会一样的爱你……” 女:“我……怕……” 男:“别怕亲爱的,我爱你……” 宁卉不知道为什么一个游戏竟然会如此让人生离死别,不是游戏么?没逃出 生天的总裁夫人,人不是还好好的么?虽然…… 一时无法想明白的问题,更疑惑的是这密室逃脱刚才不是演完了吗? 男士仿佛再次读懂了宁卉的迷思,在一旁适时的给予了注解:“其实这个密 室逃脱在迎接宾客的时段是全程开放的,就是说持续整个周末的任何时间内,来 宾都可以来报名体验。” “啊?”宁卉心里叹息一声,就看见旁边那对男女终于在生离死别中做出抉 择,男子抱着女人一番深情吻别后,目送女子去到门前,门口把守的两名猎手将 铁门缓缓打开,门内一名工作人员站立在旁,女子过去跟她一番交涉耳语之后, 女郎转过头来朝男人投来深情的一瞥,然后转过身去弯下腰,双膝跪下,四肢触 地…… “啊!”宁卉倒吸一口冷气,这才看清密室门口竟然有一条特别的通道,一 个仅够一人容身的洞口,人只能爬行才能通过,接着宁卉看见女子从那个洞口爬 了进去,一会儿身影便消失在洞口里,在她老公亲眼目睹之中…… “是的,参赛者必须从这个洞口爬过去才能进入到真正的比赛区域……”旁 边男子的注解再次应景而起,“如果,小姐有意参加……” “Stop!别说了!”宁卉脑子一片空白,心脏咚咚如雷,身子在微微颤抖, 尽管stop说的如此坚定决绝,宁卉却发现自己的腿在发软,膝盖一截一截的往下 掉落…… “不!”宁卉几乎用了最后一丝力气对自己喊到,在双膝快要落向大地前的 那一瞬间,宁卉猛地转身,朝着来的方向拼命跑开…… 一直到出了地下室,回到大厅,宁卉第一眼看到木桐站立在原处,便不顾一 切的飞奔过去扑到木桐的怀里…… “呜呜呜!”宁卉的头靠在牛导的肩膀的那一刹那,宁卉再也控制不住自己 的泪水,失声痛哭起来。 “亲爱的怎么了?”宁卉如此激动的情绪让牛导很意外,赶紧捧着宁卉的脸 颊吻了吻,紧张的问到,“发生了什么事吗?” “没……没有。”半晌宁卉才抬起头,依旧孩子般的抽泣着。 “真的没什么事?” “真的没什么。”宁卉然后撒娇一般再次将头靠在了牛导的肩头,仍然在不 停抹着眼泪。 “先生,我带您夫人去地下室转了一圈,现在毫发无损,完璧归赵!”这会 儿男子牵着女郎也过来了,见着牛导跟宁卉说到,然后将狗链递给过去笑了笑, “还有你们的小狗,很乖的。” “呵呵,谢谢你啊!”牛导回应着,宁卉才从牛导的肩头上抬起头看着这位 刚才与自己激情共舞的探戈骑士,一时竟不知道说什么好,嗫嚅着还是迸出句期 期艾艾的谢谢来。 “顺便告诉您,您夫人舞跳得非常棒!”男士伸出手跟牛导握别,“好了, 你们玩开心,后会有期!” “后会有期!”牛导回应到,而宁卉一旁染着红扑扑的脸蛋朝男子点了点头。 转过头来,见宁卉鼻子还在轻声抽泣,牛导伸出手去揩了揩还挂在宁卉脸上 的泪花:“好了别哭了亲爱的,我们回包厢吧。煮夫他们来了!” “啊?他们?还有谁啊?”宁卉几乎惊呼起来。 “回包厢就知道了!他们已经在那里了。”牛导卖了个关子,然后揽着心里 装着斗大问号的宁卉,牵着“小母狗”朝包厢走去。 大厅里,悠扬的舞曲仍然在婉转回荡着…… 回到包厢的时候,宁卉全然没想到站着宁煮夫身边的竟然是婷婷! 宁卉一下子怔在门口,看到宁煮夫一副特能装的怯生生的样子看着自己,气 不能气,笑也不能笑,倒是婷婷风一般窜到宁卉跟前,拿着宁卉的手也是怯生生 的说到,婷婷的怯生生倒是十分坦诚:“对不起啊宁卉姐,都是我的错!” “嗯嗯,今天是婷婷带我来跟老婆大人请罪的,”一旁宁煮夫仍然试图嬉皮 笑脸,被宁卉狠狠的瞪了一眼赶紧拾掇起了脸皮,“哦哦,说错了,是我带婷婷 来给老婆大人请罪的!” 听婷婷嘴里“都是我的错”既出,其实宁卉就明白了那天电影院宁煮夫嘚瑟 得得的带着的高妹就是婷婷了,这立刻让宁卉一直悬着的心才真的落定了下来, 至于宁煮夫事先不报告已属于严重违法乱纪,宁卉还是憋着要想啥法子好好治治 皮子已经非常痒的宁煮夫,说着宁卉走到宁煮夫跟前伸出手在宁煮夫的手上掐了 一把,悄悄的,且恨恨的说到:“你胆子真肥嗨,仇家大小姐你也敢泡,不怕仇 老大削了你?你等着回家看我怎么收拾你!” 煮夫两口子跟婷婷这一来二去的贯口倒让牛导有些懵逼,不晓得究竟是啥剧 情,只能招呼大家坐下歇息,享用茶几上应有尽有的水果饮料。 一会儿,婷婷便与宁卉热络的唠嗑唠在了一处,牛导则把宁煮夫拉在一旁, 一人点上了一颗烟,牛导把接下来要发生的聚会程序给宁煮夫讲了明白…… 没多久,另有专门的工作人员进来招呼大家去到一个小型的宴会厅,这里都 是最高层级的VIP 嘉宾,今晚最后的交换环节即将开始,规则是随意抽签,抽到 的两对男女会有一个单独的空间私下相聚,如果彼此感觉良好,两个人的今夜将 自然变成四个人的夜晚。 而牛导早已跟主持抽签仪式的文老板安排好,牛导宁卉与宁煮夫婷婷顺利抽 到了一起,个中剧情先按下不表。 两对自然获得了两间豪华情趣房间的钥匙,还没等宁煮夫和牛导回过神来, 宁卉拽过一把就揽着婷婷对二位先生来了一句:“今晚我跟婷婷住哈!您二位大 爷安啦!” 跟婷婷去到房间刚一落座,婷婷火箭般的执拗劲儿就上来了,缠着宁卉就咋 呼到:“宁卉姐,这里到底是啥地方啊?我完全懵的,南哥来之前也没跟我说明 白,你给我说说啊!” “是这样……”宁卉看着婷婷好一阵,此刻对婷婷早已心无芥蒂,终于开了 口。本来是说一句,藏一句,但架不住婷婷火烈鸟的性格和十万个为什么的求知 精神,断断续续,宁卉把今儿的聚会奇遇记告诉了婷婷,当然掐掉了在包厢三根 茶树菇纠缠在一起的那一段。 躺在床上絮絮叨叨中,宁卉突然感到一阵极度的疲惫和睡意,不一会儿迷迷 糊糊睡了过去。 过了多久不知道,宁卉只知道自己做了一个梦,那梦完全复制了在地下室的 探险之旅,只是到了密室逃脱的门口,宁卉发现现实的剧本转了个弯儿,本来应 该往外逃离,而梦中却怎样也迈不开脚步,在密室逃脱大门的洞口,宁卉感到自 己双膝一软…… “啊!”在快要跪下的当儿,宁卉惊叫着从梦中醒来,一身湿汗淋漓…… 而此刻我跟牛导在房间惬意的喝着小酒,牛导正跟我讲述着他,文老板以及 这座神秘会所的前世今生,这时候一阵急促的门铃响起,我连忙开门,就见宁卉 头发凌乱及腰,神色慌张闯了进来,嘴里紧张的嗫嚅到:“婷婷……婷婷不见了!” 第一四五章:偷情 算无遗策……半山施暴,为爱出轨,其实婷婷的壮举宁煮夫一样没算着。 老子有点紧张了,毕竟人是我带来的,仇家大小姐出点啥事,她爹把场子砸 了事小,顺带把我削了事就玩大了,我赶紧揽住了宁卉的胳膊,“怎么了老婆? 不见了是几个意思?“ “我跟婷婷躺在床上聊着天,”宁卉这会儿穿回了来时的便装,不知道是在 看着我还是看着她的木桐,边说,气没法喘匀,“聊着聊着我觉得困了,迷迷糊 糊睡着了,等我眯了一会醒来发现本来躺在旁边的婷婷就不见了。” “这丫头可真有一双大长腿啊!打她手机呗?”我下意识的在身上掏手机, 才想起进场的时候手机都被收去统一保管了。 “手机不都被收了吗?”宁卉瞄我一眼,意思是你傻啊。 “有手机也没用,这里的信号都被屏遮了的。”牛导看上去还比较镇定,略 作思忖问宁卉到,“你跟她讲了密室逃脱的事儿?” “啊?”宁卉倒吸一口冷气,然后捂着自己的嘴巴,“不会吧?” “不会吧是几个意思?”我懵逼的看着宁卉。 结果宁卉咬着嘴皮看着我,由刚才的瞄变成了瞪,狠狠来了一句:“大长腿 是几个意思?” “这样,”牛导赶紧接过话茬,“我们都出去找找。” “不会出啥事吧?”我转头对牛导嘀咕了一声。 “出不了啥事。”牛导拍了拍我肩膀。 这肩膀倒是拍出了镇静剂的效果,但这回答……出不了啥事跟不会出事,MMP ,细思极恐,俺一优秀的市报编辑会听不出来差别? 但这当儿也只有听牛导的了,于是我和宁卉跟在牛导身后出了包厢踏上了寻 找有着一双大长腿的安吉丽娜。婷婷之旅。 这时候大厅里已经人烟稀落,大致都是男女一一相配,以幽暗的地形与灯光 为掩,身体互相纠缠在一起,或亲或摸,虽未亮出枪炮利器互轰,但也足够血脉 喷张,除此之外就是男的把女的牵着在地上当“母狗”遛弯的。 宁煮夫哪里见过这个阵仗,尽管刚才在房间里牛导对聚会做了粗略的介绍, 但亲眼目睹如此奇淫景观跟第一次还是以雏鸟之身看到真枪实弹的A 片,其震撼 程度一样一样的。 对于那些被牵着,仿佛都有着火爆身材的“母狗”,老子哈喇子旺盛的分泌 出来只能往肚子里咽,十分想看但又不敢多看,怕被人当成一个叫做陈焕生的乡 巴佬,关键心里还牵着仇大小姐…… 我呸!我说的牵是牵挂的牵! 一会儿牛导带我们几转不转的来到了一个大厅旁边较为隐蔽的角落,然后转 过头来对我和宁卉,其实是对宁卉说到:“这里是专门的区域,等会儿如果有猎 手带婷婷到这里来,你就马上动用赦免条款!” 因为在房间里牛导还没给我讲到赦免条款这个桥段来,我自然继续懵逼,宁 卉自然非常明白,赶紧回答好的。 “我去找文老板看看监控,那里应该比较好找人!”说着牛导跟我点了点头, 大步流星离去。 这下是宁卉有点懵,我自然非常明白,为着同一个疑问,牛导为啥有这么大 的能耐,随时可以找文老板连且监控室也能平趟? 因为刚才在房间牛导把他和文老板以及这个会所的前世今生跟我讲明白了, 而宁卉不明白,所以眼里牛导头上神秘的光环愈加神秘,在宁卉眼里木桐已经是 才华横溢的导演、编剧、诗人、会写歌的音乐爱好者,浪漫的lover ……未必还 是这个神秘会所的幕后大boss?这得是多么不务正业? 而且多么道德败坏,穷奢极欲,是不是还这么想的老婆? 疑惑与紧张中,宁卉紧紧的盯着角落的门口,不知道是期待,还是不期待婷 婷从门口出来。 我则鼠目寸光,贼眼环顾,这里灯光幽暗,人烟更少却总感到人影幢幢,远 处灯光更幽暗处果真有人影纠缠在一起,两具,雌雄各一,这激发了我极大的偷 窥之欲。 于是我愣神了,没有用肢体动作的亲疏,比如用手揽着腰啥的,表明我跟宁 卉的家庭关系,暂时站得有点远,肢体之间的视觉如同路人,因为此刻宁煮夫正 猥琐的偷窥着远处纠缠在一起的两具人影,雌雄各一,看上去衣服都没穿。 “小姐您好,没想到在这里碰上您,您老公呢?”突然旁边就听到一个男人 的声音,这里没有其他雌性,能被称为小姐的只能是俺老婆。 你老公?MMP ,这小子嘴里的你老公是谁? “哦……我……”宁卉竟然语塞!见我转过身去正欲倚身过来拉我意图表明 是跟我在一起的,但拉着我后是不是要跟来人宣布老子才是亲老公我不确定,因 为还没等宁卉再开口,来人嘴快,继续霸占了话语权。 “哦哦,我明白了……”来人很装逼的穿着燕尾,带着眼罩,走路都像在跳 探戈,对我诡秘的咧嘴一笑,明显把老子当成了奸夫,嘴里嘟囔着,“是在这里 等朋友吧?我也是!” “嗯嗯!”说着宁卉伸手挽着了我的胳膊,这下该开口该为老子正名了吧, 来者像尼玛个话痨又把话茬揽了过去。 “我朋友出来了,她逃出来了!”接着就看见角落的那扇门打开,一个带着 眼罩的年轻女子从里面走了出来,或者叫惊惶的逃了出来,身上的晚礼服有些拖 沓不整,以致于胸部的深V 处显露出更多白莹莹的乳沟,竟然赤脚,高跟鞋拿在 手里,看到穿燕尾服的男子赶紧一路小跑过来扑进他的怀里,一副历经挣扎惊魂 未定的样子。 “我们先走了啊,你们玩好!”说着男子对我们笑笑,揽着逃出来的女子转 身离去。 “他谁啊?”等两位走远我问到,边伸手扶着宁卉的腰肢宣誓亲老公的主权, 虽然这个时候并没有什么鸟人看到这个主权,我气鼓鼓的,心头很不爽搭讪男竟 然看不出来老子才是正牌老公。 “哦……不认识。”宁卉嗫嚅着,“就是刚才才……” “刚才才认识的?” “也不算认识吧,”宁卉身子倚在我的肩头,发梢暗香浮幽,塞了俺一鼻子, “刚才在舞池请我跳了一曲舞。” “哦,这样啊……”我哼哼着把一鼻子的发香吸了进了鼻子,“就这样?” “就这样啊!”宁卉眨了下眼睛没看我。 “没做点其他的啊老婆?比如对你动手动脚耍点流氓?”我咽了口口水。 “哪有啊!”宁卉鼻息轻哼,语气并不那么坚定,然后嘴里喃喃着有些像转 移话题,“婷婷在不在里面啊?” “老婆,为什么牛导告诉你要动用赦免条款?”我搂着宁卉柔软的腰肢,眼 里瞄着远处纠缠在一起,雌雄各一的人影,触淫生情,手不由得伸向了宁卉紧实 而圆致,性感曼妙的臀部,手要是够长我会跨过臀缝伸进……其时我并不知道老 婆的屄屄又被大蘑菇头牛鞭在包房里狠狠给操了,还被一个陌生女郎舔了,哦不, 被一只“母狗”舔了。 “啊?一句话跟你说不清!”宁卉有些愈发焦急,根本无暇顾及宁煮夫伸出 爪子在撩扰,以致于对我手在其臀部上大幅度,多回转的抚摸好无感知。 “哦!动用赦免条款就是要救婷婷是吧?”我顺着宁卉焦急的目光看向角落 里神秘的门。 “是啊,婷婷如果没逃出来,就是说,从这个密室逃脱的游戏没逃出来,我 们不动用赦免条款她就会被带走!”宁卉表情很认真,仿佛面前的一切都是真的。 未必不是真的?总裁夫人至今下落不明…… “被谁带走?带到哪里去?以及,带去干嘛?”老子一枪打了三发问号! “带去……”宁卉突然耳根一红,微微痉蛰了一下,微细的身体变化没有逃 脱我敏锐的触觉视觉联动一体的感知系统,“唉,一句话跟你说不清楚。反正是 ……很不好的事!” “啊?很不好是几个意思?”我突然感到一阵肾颤……脑海自然浮想起那些 ……“母狗”! “宁卉姐!南哥!”突然,从角落传来婷婷清脆的声音,我跟宁卉循声而望, 果真见到婷婷在一个猎手的引领下被从角落的门里带了出来,跟刚才出来的女子 形态完全呈南辕北辙之殊,除了衣服有一些污迹,眼睛带着眼罩,双手被绳子相 捆,脸色红润,哪里有一点要被贩卖到远方当女奴的样子,看到我们眼睛放光, 好像兴奋得很。 “啊?婷婷你终于出来了?”宁卉赶紧凑上前去,还没等猎人开口就跟旁边 的猎手抢白到,“我们要行使赦免权!” 猎手有点懵逼,大概是想我还没开口呢,这么急。猎手面无表情,看了看我 跟宁卉,走到婷婷跟前将捆着双手的的绳子解开,说了一声:“有人赦免你,你 可以跟他们走了!” “哦,谢谢啊!”婷婷捂了捂手腕,转身离开前还对猎手笑了笑。 你说这丫头心大不大?对仇人还笑得出来,你宁卉姐睡过头了你今晚就落入 魔窟了晓不晓得? 其实此刻我还并不晓得关于这个密室逃脱具体发生了,以及会发生神马,就 听宁卉拉着下场的婷婷一阵急切的絮叨:“你怎么一个人就跑出来了啊?我们到 处找你!” “啊?你们怎么知道我在这里的?”婷婷像没事似的,但我看到婷婷的吊带 有一边带子断了,明显是遭受某种外力所致。 “唉……”宁卉嗫嚅着又不知道该如何接话,只是伸手将婷婷胸部上因为带 子断了有些下塌的裙边往上提了提,很暖心的动作。 这当儿牛导回来了,急急忙忙跑回来滴,气喘吁吁间把话茬接了过去,对婷 婷解释到:“我看了监控,知道你去密室逃脱了!” “谢谢啊!”婷婷看着牛导笑了笑,脸上才洋溢了一点不好意思的表情。 “婷婷,你真有一双大长腿哇,可真能跑!”说着我一把把这个野丫头揽过 来,真想伸手一巴掌拍在婷婷那双迷人的九头身大长腿上,话说那腿真白,滑嫩, 摸上去一定人不醉手先醉。 还没等我上手,宁卉带着母老虎般凌厉的目光已经朝我追魂而来。 “那我们回房间休息吧,也不早了。”牛导招呼大伙,话说此情此景只有牛 导才能跟大伙带来安全感,但婷婷可能除外,好像这丫头字典里就从来没得一个 “怕”字儿。 反正后来老子是怕了,想宁卉要是真的多睡过头一会儿错过了赦免时间,婷 婷被猎手带走真的当了女奴……MMP ,我就想以婷婷火烈鸟的暴脾气下去是不是 会跟猎手打起来,还是……真的会M 成一只温顺的“小母狗”。 这个绮丽的臆想让我再一次肾颤…… 回到宁卉跟婷婷的房间,我跟牛导呆了一会儿正欲返回,见婷婷俯身到宁卉 耳边嗫嚅了一番,宁卉一脸顿诧,怔了怔才开口喊我:“那啥,姓宁的等等,婷 婷让你留下来陪她!” 老子瞬间懵逼,你说这丫头缺不缺心眼?让宁卉来叫自家老公陪她?也是俺 老婆涵养好了,换个女的还不得当场抓头发吐口水互殴起来? 宁卉眼光复杂的瞄着我,那眼光我读出了你就先嘚瑟吧的潜台词!然后起身 准备要跟牛导去一边的房间。 “宁卉姐你别走啊,你也留下来好吗?”婷婷连忙拉着宁卉的手,用眨巴着 贝尔加湖清澈的大眼睛撒着娇,是谁也无法拒绝的哀愁,哦不,哀求。 “啊?”宁卉有些发蒙,一屋子人都没想到这丫头欲望这么强,晚上睡觉还 要俩口子侍寝。 别想歪哈,老子说的是占有欲,虎父无犬女,浑身都是她爹的霸道基因。 见宁卉尴尬的站立在那里,还是牛导这样的老江湖识趣,赶紧开口解围: “是了,我睡觉呼噜打得凶,南兄你就在这里伺寝二位小姐吧,我过去了!” 说完牛导没给宁卉时间做选择题,立马转身掩门而去。 这下安逸了,老子以为今儿回家得悲惨的跪上一晚的,现在成了大老婆跟准 小四左拥右抱的格局,这反转牛牛牛,请叫我打不死的——宁煮夫。陆恭。小强! 然后咱仨分别去浴室净身洗漱,轮婷婷在浴室的时候,老子实在忍不住一把 抱着宁卉扑倒在床就是一阵乱啃。 “想死我了老婆!”是真忍不住了,被老婆甩着脸冷了一天愈发激起了俺强 烈的思念感和占有欲,唯有此刻天荒地老的咬嘴皮才能化解如此的相思之苦。 “呜呜呜,”宁卉执拗不过,乖乖的跟宁煮夫唇含齿暖的亲在一处,其实宁 卉对宁煮夫一直都是调侃嘴豆腐心,软着呢,只要嘴巴被宁煮夫叼着了,一切恩 恩怨怨都烟消云散,没法,夫妻一场,欢喜冤家,谁叫上了宁煮夫这趟只有单程 船票的贼船,其实这趟贼船吧,目前尚且舒坦,自己还能当船主,谁想下才是傻。 “老婆……”老子最爱咬着老婆的嘴皮,鸡巴翘翘的顶着老婆软软的身子说 情深似海的淫话儿,如天堂有爱,身心双享,幸福无边。 “嗯嗯……”宁卉嘤咛着。 “我看到外面那些……爬在地上的女人……”我脑海里都是大厅里那些妖贱 的“母狗”,鸡巴瞬间爆硬到极点,“好刺激啊!” “啊啊啊?你下流!那样……”宁卉气喘惴惴,娇里含羞,胸部起伏如鼓, 都快要从我怀里蹦跶出来,“那样不好!” “哪里不好啊?” “嗯嗯……就不好!”宁卉上弯月紧闭,脸颊竟然有些发烫。 其实老子的鸡巴更烫,不是婷婷在房间,小宁煮夫早就在老婆的屄屄里撒欢 了,“老婆,”我狠狠裹挟着宁卉的香腻的柔舌,“刚才那人说的你老公……是 不是说的你的木桐啊?” “嗯……”宁卉的呻吟突然打起了颤儿,愣了一会儿才嗫嚅到,“他不知道 ……我……” “啊!南哥嫂子好甜蜜哦,我没看见哈!”突然婷婷什么时候悄无声息的从 浴室出来站在床边,问题是没看见就没看见呗,婷婷妹妹你嚷什么呢?这一嚷你 南哥还能跟你嫂子甜蜜个屁哇? 嘴皮自然是不能咬下去了,我起身看着婷婷披着浴巾的样子如芙蓉出水,那 是一朵如此硕大的芙蓉,花肉饱满,白里透红,裹着的薄薄的浴巾根本不是对手, 仿佛随时都要被撑破而掉落,婷婷只能用手捂住紧紧胸前的浴巾,说这朵芙蓉不 害羞,人家脸蛋都红了,说害羞这野丫头却报以如此暴露与性感的身体出现在人 家俩口子的床上,完全不把自己当外人,仿佛做南哥哥的小四是天经地义的事。 问题是婷婷妹妹,你问过你宁姐姐木有?讲真,此刻老子看婷婷一副大义凛 然准备献身的样子心都提到嗓子眼了,赶紧怯生生的朝宁卉瞄了一眼,想看看老 婆是啥反应再做定夺,指望缺心眼但神经大条,胆子比豹子还肥的婷婷理智一把 是断不可能的了。 “你挪开!”宁卉伸手戳了戳我的胳膊,再用腿无情的将我顶开,咬着嘴皮 气鼓鼓的,寒眉冷对的瞪着我,一副受了小三的气没处撒的样子,哦不,是小四 的气哈。 这女人都是变色龙么?刚才跟我缠绵亲吻的是假老婆么? “来,婷婷,到姐这里来挨着姐姐睡!”宁卉拍了拍床边把我踹开留出的空 隙,对着婷婷说到,笑盈盈的,对小四比亲老公态度好多了。 婷婷也不客气,瞄了我一眼兴高采烈的就过去躺在了宁卉的旁边,俩妮子都 裹着浴巾,然后打开一床被毯盖在了一起。 “老婆,”我摸了摸脑门,“那我睡哪里呢?” 宁卉伸手朝另外空着的一边拍了拍:“这么大地儿不够你睡的啊?” 还算有良心,话说这张情趣大床也够大,三人同床一点木有压力,我本来以 为床都不让我上了呢,但问题是,说好的老婆小四左拥右抱呢?老婆你睡中间, 我跟小四睡两边,这不成心的吗? 宁卉也不管我,瞄了我一眼,意思你爱睡不睡呗,然后转身跟婷婷热络聊到 一处。 “老婆你好狠!”我感到万般委屈,心生嘀咕,默默下定决心,“好嘛老婆, 不让我干小四我还不能就干你哇?”接着我赶紧脱得只剩裤衩躺在了宁卉身旁, 从后面抱住了宁卉与浴袍暧昧相依的裸身,纵使浴袍还未褪去,那一满怀腻滑的 裸香还是让俺沉醉如浸甘醇。 “宁卉姐,我就是想跟你……哦不,跟你和南哥说说话。”那边婷婷面朝老 婆,终于有了一副小女生娇羞的样子,其实再虎的女生都天生自带含羞草的基因 哈,只需一点点的媚就能把这种娇羞激发出来,再说了婷婷妹妹,躺床上了还那 么虎,真没人敢娶了哈。 “嗯嗯,”宁卉回应着,伸手拉着婷婷的手,“就羡慕你们做模特的身材, 咋说来着?九头身是吧?还有让人看了流口水的,老被人惦记的,美美的大长腿, 你咋长这么高呀?你妈妈也很高是吧?” 我靠,我流口水了么? “嗯,我妈妈一七零!宁卉姐别笑话我了,现在我都好胖了啦,哪里身材好 啊?” “婷婷你那不叫胖,叫丰满!”我赶紧在旁边恭维到,对女人的恭维翻山越 岭都不要嫌累的哈,此刻老婆的身体如峰峦叠嶂,S 型盘桓在中。 “我们姐妹说话你插什么嘴啊!”宁卉转过头来狠狠的瞪了我一眼! “哇,宁卉姐你对南哥好凶哦。”婷婷扑闪着无邪的大眼睛砸了砸嘴。 “是啊,母老虎呗,婷婷你晓得啦,你南哥在家是伴妻如伴虎!” “去!”宁卉伸手掐了我一把,“你还蹬鼻子上眼了哈,再嘚瑟睡床底下去!” 然后转过头对着婷婷却是一脸慈爱的笑容:“是的啊,你哪胖啊?什么丰满 啊,有没有文化啊?婷婷妹妹是丰腴好不好!” 老婆你赢了。 “宁卉姐才漂亮,身材又好,告诉你吧宁卉姐,第一次见你的时候我眼睛都 被亮瞎了,心想这世界怎么会有这么漂亮的女人啊?” 俩妮子互相吹捧起来真尼玛肉麻,但想到是老婆小四在互相吹捧心里又美滋 滋滴,反正夸出朵花来也是老子的女人,激奋间,手不由得伸进了宁卉裹身的浴 巾,正欲朝滑嫩嫩的屁屁上摸上一把…… “啪!”宁卉不知哪里钻出一只手来狠狠的朝宁煮夫的咸猪手来了一巴掌! 这一巴掌巴得我有点懵,啥时候老婆的屁股成了老虎的屁股摸不得了?母老 虎当上瘾了还是咋滴? 我赶紧乖乖把手缩回来,不敢怒也不敢言,宁煮夫这时候敢发作就不叫宁煮 夫了,硬来不行,只能待会儿相机行事,上演一出智取威虎山,哦不,智取母老 虎。 突然,俩妮子声气稍息,我抬头一看才发现宁卉将头凑到了婷婷的耳边絮叨 着什么,完全听不清,还一脸神秘。 “哪里呀,我才没爬进去呢!”哈哈哈,老子得意的笑,婷婷哪里是藏得住 话的人,宁卉原本的意思大概是让婷婷也伏在自己耳边悄悄的就把这没羞没躁的 事说了,没想到人家野丫头,大嗓门,说不来悄悄话,然后听到婷婷清脆的声音 继续咋呼,“是啊,我听了你的介绍觉得特好奇呗,你睡着了我就溜出去找到一 个人带我去密室,密室逃脱我玩得多啦,我就想看看这个密室逃脱到底有多么神 奇。哼!进去的时候还要我爬进去,我才不干呢!凭什么啊?” 后来的后来,我才听牛导说婷婷是密室逃脱开始以来第一个,也是唯一一个 敢站着走进场的参赛选手,并且成为了会所不得外传的最高级机密,真给她黑社 会大佬的爹长脸…… 听到婷婷的大嗓门,又见宁煮夫精神头十足的伸过头来一副吃瓜群众的嘴脸, 宁卉气笑混搭,忍俊不禁,只是听到婷婷这一波拒绝爬进场的神操作着实吃了一 惊:“还能这样啊?可是,如果我们没赶来赦免你,你被带走了知道会发生什么 吗?” “知道啊!游戏开始前签了协议我还摁了手印的呢!”胸大的女生心脏也大, 婷婷活脱脱此类神经大条女的形象代言人。 “摁手印的时候就没想过逃不出来怎么办吗?”宁卉愈发不解,完全被眼前 这个野丫头天不怕地不怕的混不吝发劲儿整晕了。 “我就没想过逃不出来,我体育好好的晓得不,初中那会儿我们学校四百米 校记录至今都是我保持的呢,知道吗?我那时还被市体校排球队选上了的。”婷 婷一脸自豪的回忆杀。 “那后来干嘛没继续打下去啊?”我实在忍不住,冒着被老婆赶下床的风险 还是抢问了一发! “后来跟人打架呗,被体校开除了!”说着婷婷用双手蒙着了自己的脸,仿 佛此刻的女性性别意识在身体里苏醒,晓得再野小姑凉打架都是十分不淑女滴。 “哇!你这么猛啊?”宁卉跟我异口同声惊呼! “那会我有一帮哥们,经常外面打架的,派出所都不晓得去了多少回,可把 我妈给气坏了,她从来不承认自己生了个姑娘,说把我给生错啦,呵呵,我那阵 可野了!比好多男孩子还野!”婷婷有些陶醉,像在回忆那些铜锣湾古惑妹争霸 的峥嵘岁月。 不过婷婷妹妹,你现在也够野哈,要不是你的野,哥这辈子也尝不到被女人 强暴的美妙滋味。 “婷婷啊,我现在才知道你的胆子有多大了,但……你真的被带下去你想过 怎么办没啊?”宁卉憋了半天还是没憋住,还是扭着这个终极之惑继续追问。 “我也不知道,到时候再说呗。其实我可以逃出来的……”婷婷说着顿了顿, 欲继续又觉得哪里不妥,才伏过身子凑到宁卉耳边…… 算无遗策,婷婷此刻耳语的内容必定中年男子不宜,但隔着S 型的母老虎山, 我实在没法听清婷婷絮叨了些啥,就见两妮子的脸蛋一会儿红霞双飞。 “啊!”听完婷婷的絮叨宁卉的惊叹是如此强烈,所以整个人僵在那儿,半 晌,除了两妮子差不多调到一个频道上的呼吸,我没听到再有任何如刚才两只银 铃般悦耳的莺声燕语。 “说的啥啊?”我想只有厚着脸皮才能打破此刻静默,于是冒死用手揽了揽 宁卉的胳膊问到。 宁卉居然没有任何反应! 我又跟婷婷把问题复习了一遍,婷婷也只能怯生生的看着我不知所措,加上 刚才已经见识过她宁卉姐对南哥母老虎般的凶残,哪里还敢吱声,只是脸蛋飞起 的娇娇艳艳的红霞,看上去煞是迷人。 “老婆咋了?傻了啊?”无奈我只有继续摇晃宁卉的胳膊,试图让她从幂想 的天空回到大地。 “啊?”宁卉这才愣过神来,也不看我,看婷婷,“哦哦,问什么问,婷婷 别理他,咱们睡觉!” 说着宁卉翻身平躺过来,瞅着我嘴皮一咬,语气是赤果果的威胁:“看着我 干嘛啊?睡觉了啊!” “啊?这就睡啦?”我满脸不甘。 “不睡还要干嘛啊?”宁卉眯缝着上弯月看着我,一副没商量的样子。 说完真的眼睛一闭,带着脸上的两片还未消散红霞跟睡意私奔而去,一会儿, 竟然真的鼻息轻落,口吐兰气便沉沉的睡了过去。 我当下就懵了,这还咋玩?老婆,你屄屄被牛鞭操舒服了当然睡得香哈,但 你亲老公鸡巴还硬硬的翘着呢,你还棒打鸳鸯,人家婷婷也睡不着好不好? 宁煮夫越想越委屈,听到母老虎山的那边婷婷妹妹辗转反侧,难以入睡,愈 发心里搁了只猫在抓,不行,哪里有压迫哪里就有反抗,就算我不把婷婷怎么样, 婷婷刚才告诉说的悄悄话我怎么也得问出来吧。 豁出去了,豁出去大不了爽死,豁不出去憋死,说时迟那时快,我将裤衩顶 成帐篷,下床踮着脚尖就溜到婷婷卧躺的一侧,亏得文老板舍得,装备的这些情 趣床够大,我躺下从身后抱着婷婷还显得宽敞得很,在我背后再抱一个妹子也木 有压力。 “啊——”婷婷没想到她南哥胆子这么肥,被我抱着的时候眼睛盯着宁卉浑 身不敢动弹,我晓得婷婷一点不怕南哥哥耍流氓,因为下午在高尔球夫球场是她 对南哥哥在耍流氓,这会儿俺只是遂了她未完成的心愿,婷婷其实是怕宁卉姐姐 半途醒来真的变成母老虎把南哥哥吃了。 所以,婷婷这不敢动弹让俺的咸猪手一路畅通,一只朝前伸进了裹身的浴巾 里,贪婪的一手握住了原本两只手都握不满,其实俺已经垂涎已久而不敢妄举的 胸前的酥桃,一只手伸过去掰过那张古惑女中排球打得最好的美丽脸颊,张嘴照 着丰厚而湿润的安吉丽娜朱唇狠狠的咬了上去。 “呜呜——”婷婷屏息而泣,哪里抵抗得了南哥哥口舌的急袭,嘴唇略作碰 触便檀口半张,任由南哥哥叼着自己的香舌滋滋吮咂起来。 边扭头跟南哥哥缠吻,边不时朝熟睡在旁边的宁姐姐张望,婷婷平生第一次 如此奇特的偷情之旅就这样非典型的不期而来,那种感觉无以言说,刺激与紧张 互为春药,刺激为潮,紧张为汐,潮汐涨落间我听到婷婷的胸部咚咚的跳动如鼓, 起伏似浪,一会儿便身心失据,索性闭上眼任由南哥哥摆布与蹂躏…… 素来都是人家婷婷主动出击,这盘被宁煮夫耍了流氓,人家小姑凉除了一颗 感动的心带着享受的身体相从相许,无以为报。 我一手握不满婷婷丰满的酥桃不怨俺手小,婷婷C 带加号之玉奶确实浑翘丰 挺,特别乳尖圆润,捻上去如捻珠玉,在手指中膨胀是妙不可言的感觉。 “亲爱的,你刚才跟你宁姐说的什么悄悄话?”我吮够香舌,伏耳私语,捻 着乳尖的珠玉,感受着倚靠在我身上几乎裸身的九头身胴体之曼妙,胴体在爱抚 中轻轻颤栗,颤栗是从乳尖传遍全身,俺嘴里含着波浪及腰的卷发那一尾最细的 浪花,去蹭雪白的颈肤,我就不相信婷婷不输给组合如此完美的情人杀之爱抚, 况且是当着南哥哥老婆的面哎。 “嗯嗯,”婷婷极力抑制着从体髓里迸发出来的呻吟,将嘴唇凑近我的耳膜, 一口酥暖的香气呵入,整个耳腔都醉了:“宁卉姐问我,为什么最后没从密室里 逃出来,我告诉她,因为最后一关的时候我放弃了……” “啊?最后一关是什么?” “嗯……”婷婷紧张的朝宁卉看了一眼,确认母老虎姐姐还在睡梦中,才继 续将香气呵入:“是给一个男的,他们叫猎手,给他口交让他射出来,才会拿到 密室最后一道门的钥匙交给你。否则你就出不去!” 我靠!这是神马密室逃脱?这种霸王条款都制订得出来?MMP ,好尼玛…… 文老板,站最后一道岗的猎手还招人不? “所以,你拒绝这样做?” “嗯,我不愿意为他口,所以就没逃出来呗!” 多么贞烈的菇凉! 老子后来才晓得,那些没逃出来被带走最后被沦落为奴的女人们有多么悲惨, 哪里是一次口爆所能相比——等于是,这个密室逃脱跳不跳都是坑,前面给你一 个小坑你不跳,后面就等着跳大坑。 好嘛,今晚进场以来老子一直感受着这个超出了我一个守法公民所有想象的 淫乱世界带来的惊喜不断,刺激不止,俺今晚最强烈的一波肾颤终于在婷婷这一 口呵入耳膜的香气中爆发出来! 原来两妮子脸上的红霞也是这一口香气吹红的。 肾颤瞬间连锁反应到身体的各个部位,鸡巴成了重灾区,此刻已经硬无可硬, 抱着婷婷体香逼人,九头身欣长的裸身,老子激奋不堪,一声长叹,几欲老泪纵 横,心想这下半山之仇终于可以报了,婷婷告诉你,今儿南哥哥不强暴回来誓不 为男,不强暴回来我宁煮夫不姓南…… 婷婷,怪不得南哥哥了,于是我将婷婷侧身翻过,雪白的臀部对着自己之胯, 那里鸡巴兀硬,龟头闪亮,然后伸手在浑圆的臀上无比贪婪的揉摸,那触感白瓷 般滑腻,凝脂可弹,手比人先醉都是TMD 伪命题,这青春的雌性肉体是如此让人 迷醉,哪怕与之分毫的相触都让老子分不清自个还姓宁还是姓南。 对不起了老婆,让我兽性发作一回吧,谁叫你今儿屁屁都不让我摸一下,这 燃烧的兽性都是你阻止我的那一巴掌给扇出来的哈。这体内一炸药包的荷尔蒙今 儿要么违宁公馆的纪,要么反中华人民共和国的罪,老婆你看着办吧。 我杵着鸡巴顺着此刻早已湿淋淋的臀缝就朝婷婷的蜜穴趟去,强暴要有个强 暴的样子,我动作尽量往粗鲁上靠,必须暴力插入才跟老子此刻的兽性匹配。 所以我玩的这一款暴力插入TMD 注重了力度忽略了准确度,一击脱靶,待欲 我矫正炮口重新出击,突然觉得一阵酥麻从暴筋的鸡巴上传来,几根灵巧的手指 如精灵跳舞,盈盈而握擎住了那只狂怒乱撞的公牛——原来婷婷伸出手在背后握 住我脱靶的鸡巴,将之温柔的扶至蜜穴的洞口,人家臀部还贴心的微翘迎合,在 洞口转着圈儿的一阵轻巧的研磨,似有一种魔力让本来狂怒的公牛变得乖巧顺从, 不知不觉中在我挺动之前已经将鸡巴连根牵入,兵不血刃,出神入化…… 问题是,说好的强暴呢?MMP ,搞半天鸡巴还是被妹子自己用手牵入的,这 倒底算强暴还是被强暴,老子要哭了。 我还在思考淫生,感觉到鸡巴一下子被一灌黏黏的蜂蜜紧紧粘住,那灌蜂蜜 轻轻摇摆着,绞合着,突然一股钻心的疼痛从手背传来,婷婷拽住我的手在嘴里 狠狠的咬了一口,仿佛在说南哥哥,都帮你插进来了,未必动动鸡巴都要妹子来 的吗? 我羞愧难当,来不及继续纠结这仇是不是算报了,便集聚着全身的腰腹之力, 挥鞭挺动着开始用力在婷婷早已洪水泛滥的蜜穴里抽插起来! 这鸡巴的马达刚刚启动,来回抽插不出五回,婷婷又在我的手背上狠狠咬了 一口,这丫头真下得去口,不是亲老公的亲不带这么狠的,然后另外一只反手过 来紧紧摁着我的腰部,原来她正对面前不及半米的母老虎姐姐突然翻了一下身, 婷婷这个激烈的身体动作是给我强烈的信号让我停止行动,把母老虎姐姐弄醒了 是先吃亲老公还是先吃小四都是没准的事。 MMP ,偷情真的好刺激的哎,像躲猫猫捉迷藏,问题是,这么一惊一咋滴, 刺激是刺激,老子这阳痿最后被刺激出来了咋办? 一艾婷婷将咬着我的手松开,我才小心翼翼的重新开始抽插,力度自然缓慢 了许多,而婷婷的身体不停在轻轻扭结着,诉说着一种强烈的渴望,那是力度极 度不满所致,我晓得抽插带来的物理动能怎么也免不了会传递到床的那一头,我 明白这么不是个事,因为按照将此刻如此情动的婷婷妹妹抽插到高潮需要的抽插 力度,就是旁边真睡了只母老虎也得被弄醒,我这才想起床边叫偷情,床下未必 就不叫了?因为老子早就看到了房间地上是铺着厚厚的地毯。 Bingo !偷情也要有偷情的智慧对不对,我赶紧抽身,瞅着空儿去房间里早 已摆放好的地方拿了只套子,然后将婷婷揽下床,婷婷立刻明白了南哥哥的想法, 见我坐在地上套上套子也不问南哥哥是龙在上还是凤在上,抱着我便一屁股坐在 身上,也不知道是炮口对洞口,还是洞口对炮口,反正这次很顺溜的鸡巴就滑入 进蜜穴里,这下老子怎么抽插也不碍床啥事了,母老虎姐姐你好好睡哈,我实在 再不能忍待,正欲激烈挺动,却发现婷婷在我身上早已上下翻飞的耸动起来。 为啥老子总是会慢这么一步? 我一把把婷婷身上挂着的浴巾掀下,这才终于跟婷婷得以赤裸相呈,婷婷的 双乳浑圆,乳头粉玉,说是丰满其实得益于高大的骨架,脂肉丰盈而不堆积,小 腹平坦而紧实,阴毛浓密而平整,少女感满满,让我一时致幻,分不清我现在日 的是饱经风雨的江湖女侠,还是青涩的大学一年级女生。 婷婷九头身的海拔与我相坐而拥,我的脸正好以人体工学最舒服的位置面对 那双迷人的酥桃,这回不用手捻,我的脸几乎不用挪动,就能将两只珠玉般的乳 尖叼入嘴里吮咂。 很多女人喜欢被叼着乳头抽插,这是不可抵抗的生物学原理,江湖女侠与青 涩的大学女生概莫能外,所以我叼着婷婷乳头挺动下身的时候,几乎对她形成了 必杀之势,为了让自己不出声吵醒母老虎姐姐,婷婷还是拿着我的一只手背咬在 嘴里,臀部夹着我的鸡巴耸动愈凶,牙齿便咬得愈紧。 把痛留给自己,把快乐留给别人,这是宁煮夫毕生坚守的性爱哲学。 其实我后来才晓得婷婷被操,当然一定是被操得爽的时候就喜欢咬人,北方 曾经给我出示过他那满是牙齿印的手背,都是这只火烈鸟咬的。 NND ,这小四是搞定了,老子还得去买一件金钟铁布衫罩着,好好的日个屄 真心不容易。 婷婷成功的因为咬着我的手背而阻止了叫床的呻吟,但抽插带着水响的噗噗 声却没法消音,这让婷婷被抽插之中还是时不时没忘会瞄着母老虎睡觉的方向, 话说,违背禁忌的刺激会倍增身体的快感,这是性爱生物与心理学的宇宙真理, 一会儿,婷婷三个动作联动,臀部在我身上拼命的耸动着,咬着南哥哥的手背, 以及不时监视着母老虎姐姐的睡眠状况,三个动作循环复始,愈转愈快,乳尖在 我嘴里已经珠圆玉满,粉艳欲滴,随着身体越来越快的耸动,大幅的扭结着。 突然,尽管照着态势我已经做好了充分的思想准备,当那阵钻心的疼痛从手 背传来,倒是老子差点发出奔溃的嚎叫,比老子小时候打针TMD 疼了两个量级, 接着婷婷身体一阵剧烈的痉挛过后,几乎全身的重量瘫软在我的身上,那一刻老 子才晓得跟一个九头身,大骨架的菇凉做爱是如此的耗费体力,身子骨差点,人 家在上位高潮的那一瘫真的能把你瘫熄火。 婷婷的高潮来的如此迅速与强烈其实都是拜了偷情之赐,还好老子算无遗策, 事先套了只套子,不然这么猛我断然只能无条件内射,那样做是违背奸夫的奸德 滴。 迎着婷婷瘫软的身子,我才感到毫无压力,一番强烈的挺动过后,老子扳机 一扣,小宁煮夫嗷嗷的在婷婷的蜜穴里全都射了出来。 这是一张新的,如此娇嫩的屄屄,小宁煮夫喷射的那拼命的蹦跶劲竟然送给 了婷婷两次美美哒的余潮…… 幸好此刻母老虎姐姐仍在安睡,事后我跟婷婷沉浸在偷情成功的喜悦之中, 在床下抱在一起足足缠吻了五六七,或者八分钟才依依不舍的分开,稍作收拾, 便躺回了原来床上的位置,临睡前,我还跟婷婷无比嘚瑟的打了OK的手势…… 第二天差不多睡到中午牛导才把我们叫醒,然后用了会所准备的VIP 会议伙 食才开车离开。牛导独自走的,我跟宁卉坐的婷婷的车先回仇公馆去开车,一路 折腾回家已是很晚,随便在外面吃了点饺子算把晚饭也对付过去了。 自此,宁卉无甚异常,对昨晚后面发生的事完全不知情的样子,晚上也早早 洗漱上床准备歇息,我随后上床的时候来了一个规定动作,从后面温馨的抱着被 毯里老婆清洁溜溜的裸身,然后也伸出了手准备到昨晚没摸成的屁屁上摸上一把。 “啪!”宁卉居然又是一巴掌把我的手拍开! “咋了?老婆?”话说这一拍已经把老子拍得有点心头发虚…… 果不其然,宁卉把头埋向一边,也不看我,声音凉凉的,不是空调吹着那种 凉:“说说呗,昨晚都干啥啦?” “昨晚……干啥?没干啥啊……我们不是一起在房间的吗?你睡了我们也都 睡了啊?” “继续装哈?我睡了,你们就睡了吗?没干点别的?” “啊?老……老婆!”我感到脑袋一嗡,顶着空调凉凉的空气和老婆凉凉的 语气,一头汗就下来了。 “完事还不忘打个OK,跟谁嘚瑟呢?” 不作死就不会死,MMP ,谁发明的这句词儿? 第一四六章:迟到的高堂会审 该来的,是总会来的。 咱们可以深沉次的分析一下宁煮夫的心理:跟婷婷不堪回首的那点破事,其 实一直是宁煮夫喉咙里一个鲠,被这个鲠刺破的男人的那点尊严,以宁煮夫脸皮 的厚度当个屁就放掉了,但对宁卉,这个鲠才是挠在心头的刺,在往后宁公馆绿 色工程继续践行的那些岁月里,宁煮夫多少是有些理不直气不壮滴,只许州官放 火不许百姓点灯固然不对,但州官不许放火,百姓背地倒把灯点了,这搁哪儿都 是说不过去的道理,当然如果没得后来婷婷小两口掺和,也许宁煮夫就把这根刺 生生咽下去了,反正神不知鬼不觉,再者了,人生的花瓶又不是塑料做的,白莲 花上敷点泥巴才接地气是不是? 但现在,这根刺复又噎梗在喉,关键婷婷这只火烈鸟完全不按套路出牌,看 看昨儿的独闯密室多么惊天动地,这么疯下去,八个心脏都不够陪这丫头玩的, 要是哪天真把宁卉惹毛了,宁公馆绿色工程就真的一地鸡毛了。 所以我决定向老婆如实坦白跟婷婷的前世今生,况且无论从法律,还是道德 的界定上,这事儿俺都是受害者对不对? “对不起老婆,是我错了……”这个时候一定要表现出旺盛的求生欲,比如 说出的话要打着颤儿,要有溺水感。 “你什么都疲沓,就错认得快。”宁卉依旧许我一袭温暖的裸背,但语气拎 得出一瓢的冷水。 我试探着把手搁在宁卉的肩头,嗫嚅到:“我……我是真的错了老婆,我跟 婷婷……” “把手挪开!”宁卉语气里又加了一块冰。 “好嘛,挪开。”我赶紧把手挪开,现在千万不要硬怼,别看骨头可能是反 着长的,但女人的毛毛得顺着捋,不然找死,并且死得很惨。 “宁煮夫!”宁卉突然一声厉喝! “在的,老婆。”这回不仅声音,老子连着心子把把都在打颤儿。 “你很帅啊?” “不……不帅。中国男人中等……偏上水平。”此刻只能如实回答,一点都 不能撒谎。 “说实话!” “嗯嗯,中……中等水平,不偏上……也不偏下。” “哦,那你很有钱啊?” “没……没钱。仇老板是九头牛,我是一根毛。” “这我就不明白了,你宁煮夫何德何能啊,就真这么招小姑娘喜欢?”宁卉 的语气里好像又加了把酸菜,“一个个都奋不顾身往你怀里扑?” “是的,可能……我的胸比较宽广,雨果说过,比大海宽阔的是天空,比天 空宽阔的是胸。” “你家雨果这么说的?” “好嘛,比天空宽阔的是胸怀……”比冤屈宽广的是委屈,我此刻心里充满 着委屈,“其实老婆,我才是受害者。” “你受害者个屁!”宁卉胳膊肘拐了我一下,好歹身体有互动了,有交流就 是希望,“说来听听,你怎么受害了啊?” “事情的经过是这样的老婆,它得追溯到……” “追溯?”这个词儿让宁卉差点从床上蹦了起来,连头也转过来了,然后感 觉有一瓢凉水也泼进了上弯月里,嘴皮咬着明显力度有加,看着我半天才将一口 长气落下,余音没有缭绕,“你是说你跟她已经很久……很久了?” “没……没有,老婆你别误会。”看着宁卉那冷笃的眼光不是闹着玩的,我 才感到坦白从宽,牢底坐穿这句警世恒言也不是闹着玩的,心头瞬间有些后悔婷 婷这前世是不是交代错了。 毕竟不是所有人都明白白莲花跟泥巴的辩证关系。 宁卉看着我,声音留白,意味深长。 “老婆你真的别误会,你先冷静听我把事情交代清楚……” 接下来,我以跳进银河也必须把冤屈洗清的态度跟宁卉把半山事件的来龙去 脉仔仔细细絮叨了一遍,着重强调了双方身体的敏感部位只是不以意志转移,无 法避免的有一点零星接触。 “这是一起性质极其恶劣,罕见的强暴……未遂事件!”将事件定性为未遂, 其实我的内心是万分忐忑滴,我清楚记得敏感部位是插入了,哦,准确的说是被 插入了,这尼玛还叫未遂,我觉得人家婷婷才是十分冤屈。 但对于俺是受害者这一点绝对不能松口,我最后斩钉截铁的陈述到:“综上 所述,我才是整个事件真正的受害者。” “啊?”宁卉看着我半天没把嘴合上,“你在拍电影啊?剧本编得挺溜的啊!” “千真万确老婆,我向毛主席保证,我所有交代连标点符号都是真的!”我 赶紧举手发誓,“不信可以问婷婷,为了证明我的清白,婷婷已经答应做污点证 人了。” “哦,你是受害者啊,那人家不是你的仇人吗?咋这还结下了不解的强暴之 缘了呢?”这下宁卉把身子坐直了,拿被毯盖住裸身。相没相信宁煮夫的交代且 不说,明显看得出来宁卉并不介意那啥敏感部位有木有插入,介意的是这事宁煮 夫木有及时交代,还胆子挺肥的隐瞒了这么长时间。 “没有的啦老婆,我对施暴者是充满着仇恨的,不是考虑到她太年轻给她一 个改过自新的机会,我早把她扭送公安机关了。” “呵呵,你有扭送人家去派出所的力气,咋就能让一个小姑娘强暴了呢?” “我……”唉,谁TMD 说女人只会胡搅蛮缠的,这逻辑严谨得很啊,老婆这 一枪呛得我只能咬舌自语,“她……她不小哦……她一米七八,比我还高。” “是啊真高啊,有一双大长腿呗!”宁卉撅着嘴分明有点不服那双大长腿。 “我……” “还改过自新?,咋就改过成出双入对的情人了?经常约会的吧?”宁卉说 着凌厉的瞄了我一眼。 这才是俺最怕的,半山事件虽说性质也严重,现在延迟交代搁宁公馆法令尚 算违纪,弄个留党查看,哦不,留馆查看差不多了,馆是宁公馆的馆。如果被宁 卉认定了这么长时间背着跟婷婷约会,这TMD 违纪就整成犯罪了,罪当开除馆籍, 那样宁煮夫的小命可以休矣,神仙也救不了了。 “对天发誓老婆,那天在电影院真的是我跟她第一次……第一次约会!”这 TMD 水都淹到鼻子了,我急赤白赖赶紧申辩,拼命把捋不直的舌头捋直了说话, “后来我们真的啥……啥事也没有!” “抓着了都是第一次,没抓着就是福利,是这套路吧?”不肯过江东的是项 羽,现在老婆是宜将剩勇追杀煮夫,这哪里有半点放手的意思。 “我……老婆你,”我发现舌头再也没法捋直,逼急的兔子只有咬人了, “你……你……” “我咋啦?”宁卉一脸悠然的表情,这么神闲的表情你搞不明白是真要追杀 宁煮夫,还是特么只想逗他玩。 “你……你胡搅蛮缠!”宁煮夫终于爆发出来,哪里有压迫哪里就有反抗! “哎哟,咋成了我胡搅蛮缠啦?”宁卉大约也没想到宁煮夫居然还这么有反 抗精神,好像也来劲了,这词怼得特么的训练有素,“你在外面泡小姑娘,敢情 真理还成了你家亲戚啦?” 话说男人结婚后都是呈从奴隶到将军的生态曲线,我特么的当不了将军,我 当一平民还不可以么?要求宁公馆公平的国民待遇过分啊?宁皇后也忒霸道了吧, 反正跟婷婷俺是清白的,誓死捍卫俺这份白莲花般的清白,浑身碎骨浑不怕,死, 也要留得清白在人间。 “我哪里背地泡小姑娘啦?”突然,我发现俺舌头TMD 就直啦,看来以前是 键盘跪久了,大清都亡了上百年了,中国人民站起来快七十年了,我宁煮夫还不 能把舌头捋直了说回话啊! “对呀,昨晚你们是当着我的面干的那……那啥的哈,果真不叫背着。”宁 卉依然目光凌厉,许我一半都觉得凶。 “我说了嘛,你就是胡搅蛮缠嘛,明明在说那以后我是不是跟婷婷在一起了, 你扯昨晚,这是一回事啊?”既然舌头捋直了就别怂,好样的宁煮夫,千万别被 胡搅蛮缠的宁皇后娘娘带偏咯。 “哦哦,那以后没在一起的啊?敢情昨晚你们是第一次啦?”宁卉小嘴儿撇 着,不依不饶。 “不……不是……”NND ,这舌头还没捋直一分钟。 “这不就得咯,不是第一次,那第一次在什么时候?我可不知道呀!”女人 是这样一种生物,不得理就是理,让她得理了还不吃人哇,可怜的宁煮夫要被吃 了。 “第一次……第一次就是那次半山……强暴呗。”话音刚落老子就晓得要遭! 果真,此答案的逻辑漏洞瞬间被宁卉抓住,这下老婆脸上就两个字,得意, 连声调都高了八度:“呵呵,刚才不是说强暴未遂吗?不是说啥,零星接触吗? 咋现在又成了第一次啦?“ 老子脑壳有点糊了,搁平时以宁煮夫强大的逻辑思考能力怎么能出现如此低 级的错误,这下只得认栽:“好嘛,不是强暴那次,强暴那次真的不算哈,再说 爱爱要两情相悦才算的好不好?我是被强暴的,是受害者,我都差点阳痿了我还 能咋的呢?” “不是你自个说的吗?是我帮你说的啊?”宁卉头一歪,可得意了,“继续 编,啊,我听着呢!” “我没编,我只是把定义搞混了。”我嘟囔着,心想这些娘们为啥这么难缠。 “哦,好嘛,依你嘛,强暴不算嘛,那第一次到底是哪次啊?别说是看电影 约会那次啊?” 我靠,这话还给留活路吗?我要哭了:“就是啊,就是……看电影那次!” “呵呵,这么巧啊?果真抓着了就是第一次?”宁卉瞪大了眼睛瞅着我,表 情似笑非笑,让你猜不到这皇后娘娘到底是乐呢,还是气。 “没有啦,我跟婷婷真的就约会过这么一次,而且……” “而且咋了?而且严格意义也不算是吧?”宁卉这话接得如此之精准,论对 宁煮夫套路之熟悉程度,令人扼腕叹服。 “啊?你怎么知道的老婆?要严格说来,真的不算啊。只不过……” “为啥又不算呢?只不过啥?” “知道克林顿跟莱温斯基的事儿吗?” “知道啊。” “当年克林顿死不承认跟莱温斯基有一腿,你知道为啥吗?” “为啥?” “因为克林顿只承认莱小姐为自己做了blow job(口交),说那不算intercorse (性交),所以按美国法律的定义,我……我跟婷婷看电影那次也不算。” “切!宁煮夫,到底是谁在胡搅蛮缠?”这下宁卉不乐意了,嘴撇得老高, “都是你自个说的是,然后又说不是,克林顿莱小姐啥乱七八糟的事儿都来了, 还美国法律,美国法律你个头啊,咱是在中国好不好?寻你老婆开心啊?给你最 后一次机会,到底第一次是哪一次?” 这下看来是真把宁皇后惹毛了,这个最后通牒不是下着玩的。 “好嘛老婆,我没胡搅蛮缠,我跟婷婷就……就三次有那方面的接触,”说 着我瞄了一眼宁卉,柳眉到挂,杏眼圆瞪,中国最美母老虎,“你别这么瞪着我 好不好,好吓人哦,我都一一招来还不行啊。” “快讲!”我怎么觉得老婆的上弯月瞪得更凶。 “第一次我们达成了强暴不算的共识对不对,第三次昨晚你都看到了……” 我几乎说一句话瞄一眼母老虎。 “我看到个屁!你们不是故意等我睡着才下手的吗?” “反正……反正在你眼皮底下呗,就不算背着的是吧。”说着我看到宁卉没 好气的叹了一声,“而看电影看次,看完我们也就各回各家了……” “啊?”宁卉眼睛一亮,仿佛发现了新大陆啥的,明显听这话味道不对, “难不成在电……” “是在电影院,但我们没有intercourse (性交),电影院怎么能干那事呢, 婷婷就……就为我做了blow job(口交)……”说完我怯生生把宁卉看到,以等 待一场猛烈的暴风雨来临的心情。 “你……你们?!”宁卉脸蛋一阵儿红来一阵白,隔着被毯都能感到起伏的 胸浪,准备将裹着自己的被毯朝我掷来,又觉得这样子自己会光溜溜的不妥,便 顺手操起旁边一只枕头朝我掷来,“宁煮夫,玩得很嗨哈,你还知不知道羞耻?” “是是,老婆我错了,这事是有点伤风败俗,好在电影院没啥人,更没有小 盆友,我们专门挑的没人看的杀马特电影。”我伸手抱着掷过来的枕头,嘿嘿开 启了嬉皮笑脸模式。 “切,还专门挑场啊,越说越带劲了哈!”宁卉又准备找东西掷我,我赶紧 把手里的枕头递了过去,“老婆息怒,枕头你尽管扔!” “你现在胆儿越来越肥了哈,”宁接过枕头就给我一头闷来,闷我的时候也 顾不上自己的形象了,裹在身上的被毯滑落了一大半,两只大白兔奶糖,哦不, 大白兔奶子蹭溜溜的露了个精光,“说!你说你们后来没有那事,现在怎么又接 上头的?” “老婆别着凉了,”我赶紧将头捂住,伸手去拉滑落的被毯给老婆光溜溜的 身子盖上,“这事可真不怪我啊!我也觉得纳闷啊,你说你老公一不帅,二没得 钱,人家婷婷这样年轻漂亮的菇凉为啥就非往我怀里扑呢?” “呵呵,挺得意的啊!”宁卉笃笃的咬着嘴皮。 “不得意,真的不得意,世界上没有无缘无故的爱,老婆你听我把事情缘由 给你讲清楚好不好?事情的经过是这样的……” 接着我将北方的思想如何受到毒害从而走上了YQF 的道路,然后婷婷如何跟 他闹别扭又如何被北方成功策反,现在小两口如何在YQ的道路上狂奔的来龙去脉 一一跟宁卉抖落了清楚。 话说宁卉的表情包在宁煮夫面前从来都是心口合一,跟镜子似的透明,这会 儿宁卉倒冷静了下来,仿佛宁煮夫讲的故事都在意料之中。 “哼,都是你毒害的!”听完宁卉终于哼了一声,忿忿的盯着我。 “又不只是我,还有熊!”我带着偷窥嗫嚅到。 “切,你还得意了,你们男人都坏。而且人家婚都没结,你去跟人家灌输这 些乱七八糟的东西你这是害人知不知道,婷婷这么小她拎得清吗?到时候影响了 他们的关系我看你吃不了兜着走!”宁卉义正言辞开始了训斥,胸脯的风箱呼啦 啦的拉着。 “哪里是我灌输啊老婆,我是这样教育他的啊,跟他说年纪尚轻多把精力放 在学习与工作上,而且我还跟他说要是他对婷婷不好我会替他爹削了他的,但我 拦不住啊!” “为啥拦不住?”宁卉看着我的上弯月升起疑惑的雾霁。 “北方自个已经耳闻目染,身体力行其中了,我怎么拦啊?尝过的美味还戒 得掉啊?”说的时候我瞄了一眼宁卉。 宁卉的脸唰就红了,当然听明白了宁煮夫话外之音,嘴里嗫嚅了一声,抓起 枕头又给我一闷头:“去你的!” 说完别过头去躺下,用被毯将裸身捂得严严实实的,然后嘎嘣脆的来了一句 :“睡觉!” “啊?”我赶紧挨身躺下,“老婆啊,这就睡啦?” “不睡觉干嘛?” “你高堂会审完了,好像该轮到我了吧?这高堂会审我都憋了这么久了啊!” 我尝试着用手伸进了被毯里揽着宁卉滑溜溜的裸臂,还好,木有遭到拦截。 “哦,还惦记着高堂会审啊,你这么不听话,今儿让你上床睡就不错了,还 高堂会审,取消!”宁卉也不回头看我,胳膊还跟我扭扭的将我的手扭开。 NND ,不让高堂会审,还不如跪一晚上的键盘! “呜呜,老婆不带这么骗人的啊,当初你跟你的木桐约会的时候说完了回来 就给我高堂会审的,还有昨晚你跟木桐先去会所都干嘛了?我憋了这么久我容易 吗我?”说着我再次将手朝下伸去,一把摸着了宁卉嫩爽翘圆的臀部,那手感果 真人不醉手先醉…… 老婆这臀部老子从昨晚摸到现在居然没摸着,这亲老公当得也忒憋屈有木有。 “啪!”宁卉居然再次伸出手一把把我的手拍掉,这一拍彻底把我拍懵了, 这是神马操作?都交代了还是这待遇?话说坦白从宽都是逗我玩的? 别说宁煮夫木有一点暴脾气,被压迫阶级没得点甜头谁愿意当?想想我暴脾 气就来了,哪里有压迫哪里就有反抗,也不管三七二十一了,伸手一把就朝老婆 的屁屁重重的拍了上去! “啊——哦——”这一拍不要紧,隔着被毯都能听到巴掌拍在那种吹弹可破 的皮肤上清脆的一声!而宁卉一声的娇喘居然拖着长长的尾音绵绵不落,从我的 耳膜酥进了骨头,然后再酥回来。 难道不应该挺疼的吗?这叫声不像啊?虽是临时的应激反应,我可明明下手 挺重的啊,那一巴掌下去我还准备赶紧哄人的呢,未必这世界还真有摇头不算点 头算,打得轻是恨,打得重才是爱? 这下我也有点懵,但宁卉这一声娇喘确实迷人,以致于老子特么的想听第二 声,接着心一横,我下一巴掌朝着老婆的屁屁上呼了上去!力量比刚才将将重了 那么一丢丢! “啊——哦——”宁卉又是一声娇喘! 我靠,这喘得一模一样的哎,这下老子兽血沸腾了,憋屈了这么久,老子居 然还能打老婆,打了还不得遭惩罚,我靠,都说老虎的屁屁摸不得,我今儿把我 家母老虎的屁屁打了……好像,母老虎还被打得挺爽?! “啪啪!”这次我一下呼了两响下去!如果还是一模一样的娇喘,老婆就不 要怪宁煮夫不客气啦! “啊——哦——”还是一模一样的娇喘,这下宁公馆的空气都被酥完了, “老公你……干嘛啊?” “啪啪!”老子已经收不住手了,哪里还容得了皇后娘娘的质辩,而且宁卉 光是这几声娇喘就已经让我一股精血上灌,从鸡巴直通脑门,鸡巴瞬间竖立成一 根钢管,“哼,现在高堂会审开始,别给我逼逼,老实交代跟木桐去别墅那晚被 他的牛鞭操了几次?” “嗯嗯……你……你干嘛打……”宁皇后继续无助的想申辩什么…… 我一把掀开被毯,宁卉背对着我斜躺着,一袭雪白的裸背下两片圆翘的臀瓣 已经微微泛红,话说充血的公牛哪里见得红布,其实这是雄性动物共通的特性, 此刻老婆的屁屁就是那一块红布,再者听过宁卉此刻髓酥魂销的娇喘是雄性动物 你不中毒我立马切鸡鸡,是可忍,毒不可忍,看着老婆雪臀上隐隐的红色指印, 我兽血沸涌,接着又是几巴掌呼上去。 “啪啪啪!”老子从来没听过巴掌呼在人的皮肤上的声音是如此美妙,那是 老婆美丽的屁股哎,呼上去的声音我听着正好半斤心疼,八两肾颤,“还不快说 老婆!被你亲爱的木桐哥哥的牛鞭操了多少次?” “呜呜呜,记……记不得啦!”娇喘之中,宁卉的声音已经气若游丝,以致 于我一时难以分辨这巴掌呼在屁屁上,是老子的巴掌爽,还是老婆的屁屁爽。 “我靠,记不得了就是好多好多次对吧?”我说着我又照着老婆屁屁上最红 的地方重重的呼了一巴掌,“啊啊啊——哦——”宁卉再应一声长长的娇喘,屁 屁还带着扭动过后,才嗯嗯作语:“是……是的,好多好多次!” “操得你很爽是不是?” “是的,好爽!” “他的牛鞭大不大?” “大……好大!” “是不是蘑菇头特别大?” “啊?” “啪!”我呼了一巴掌!“就是龟头特别大是不是?” “啊啊啊!是的,好大好大!” “你吃了?” “吃……吃了!” “好不好吃?他的大蘑菇头好不好吃?” “呜呜呜……” “啪!好不好吃?” “好……好吃!” “你是不是爱死了他大蘑菇头的牛鞭?” “呜呜呜……” “啪!”我想都没想又是一下,已经有点呼顺手的意思,“快说,喜不喜欢?” “啊——哦——,爱……爱死啦!”说爱死了的时候,我感到宁卉的全身不 住的颤抖了一下。 “说我喜欢他的大牛鞭!” “呜呜呜……”宁卉此刻的裸背已经扭结成一个淫美的S 形,楚楚堪怜。 “啪啪!快说!” “啊哦——,我喜欢,喜欢他的大牛鞭!” “啪!”的一声老子又是一下,然后将手伸进了宁卉的臀缝,预料屄屄里必 定流水潺潺,木有想到的这么会儿却已洪潮汹涌! “真骚啊老婆,这么会水就流成这样啦?”我用手指在凸起的花蕊上狠狠揉 摸了一番,宁卉双腿紧紧夹着我的手,瞬间我的手指便熔进蜜穴的热流之中, “我靠,你为你的木桐流了多少的淫水啊?” “啊啊啊……”宁卉无法抑制的继续呻吟着,双腿紧紧缠着我的手生怕它从 臀缝中抽走。 “昨晚在会所也被牛鞭操了?” “嗯嗯……” “啪啪!” “是……是的!” “你们现在是走到哪里操到哪里了哈!你现在是不是离了牛鞭就活不了了啦?” “嗯嗯嗯,没……没有……”宁卉说这话的时候仿佛挣扎着全身力气在说。 “啪啪啪!”这次我重重的呼了三下,现在老婆的屁屁已经成了秋天熟透的 苹果,精品红富士,白里透红变成了红里透白,“说实话!” “是……是的,离……离不开!” “说完整!我离了他的牛鞭就活不了。” “呜呜……” “啪啪啪!说!” “我……我离了他的牛鞭就……就活不了!”宁卉说完,身体一阵剧烈的痉 挛,然后双腿紧紧的夹着我的手一直研磨! “啪啪啪!你好骚啊老婆,我爱死你了骚老婆!”说着我几乎是无意识的伸 出手在宁卉屁屁上拍打着。 “啊啊啊!操我!老公操我!”宁卉终于忍不住叫喊起来,臀部朝我拱起, 黑漆的臀缝间衬托出一朵肉红的花瓣,它生于深沟,带着娇艳的呼吸正猎猎开放。 宁卉迷人的腰腹线优美的悠荡着,叫喊的声音似乎是从地心的最深处启发出 来,带着能熔化万物的温度,从内容到形式上统一在淫荡的完美之中。 其实我早已激奋不堪,鸡巴在风中杵立得生痛,何以解忧,唯有老婆此刻如 此淫水激荡的屄屄。说时迟,那时快,我将宁卉的腰部扶起,四肢着床,这一平 时我享用了无数次的后入姿势却在此刻多了一种奇妙的感觉,这种奇妙来自于我 脑海里挥之不去的意象:昨晚会所里那些趴在地上的“母狗”…… 不骗你,那些母狗都有着让你瞬间勃起的完美身材,如地上开着的朵朵迷人 的淫美之花。 “啊啊啊啊!”我杵着鸡巴对着宁卉湿泞不堪的屄屄一插而入,待我刚刚启 动抽插模式,宁卉的呻吟声已经进阶至高潮边缘,此刻九浅一深都是浮云,唯有 拼命的抽插才是神马,惟其如此,才不愧对如此完美的YQF 之绝品之妻! “骚老婆,我知道你最喜欢被男人后插,木桐用这样小母狗的姿势插你没?” “插……插了!啊啊啊啊!”宁卉的身体突然一阵痉挛,不知道这番痉挛是 小母狗的字眼撞击了娇颤的心房,还是小宁煮夫撒欢撞击着娇嫩的小宁卉蜜穴, 但呻吟真真已经失去节奏,凌乱不堪中唯有娇媚清澈,咬骨蚀髓的高亢让你的耳 膜也仿佛随之高潮。 “他插你是怎么叫床的?快叫给老公听!”说着我挺着鸡巴一阵迅猛的抽插。 “呜呜呜——” “啪啪啪!啪啪啪!”前面的啪是再次的抽插,后面的啪是抬手就在老婆挺 阔圆润精品红富士的屁屁上又呼上了几巴掌! “啊啊啊!操我,木桐操我!” “操你的什么?” “操我的屄屄!啊啊啊!木桐操我的屄屄!”宁卉的呻吟已经失去声量的制 动,仿佛身上的每一个细胞都在叫喊。 “你的木桐操你到高潮怎么叫的?除了coming,是不是还叫了我爱你木桐?” 我边插,边看着臀缝里那朵饱满花蕊在一张一翕向我张口吐纳。 “没……没!” “啪啪!”我又在宁卉美丽的屁股上呼上了两巴掌! “没……没有!”这次打屁屁仿佛没起作用,宁卉挣扎着重复着前面的回答, 似乎紧紧咬着牙关! “我要射了老婆,我要操你到高潮,我要你喊我爱你木桐!我操你到高潮的 时候我要你喊我爱你木桐!” “啊啊啊!”宁卉身体剧烈扭动起来,洪浪滔滔的蜜穴紧紧吸附着我的鸡巴, 哪怕一丝的抽空都能复又带来千钧的咬合之力,那是排山倒海般的高潮快要来临 的讯号! “啪啪啪啪!”我鸡巴与巴掌双管齐下,海陆并进,啪啪啪声早已让我自己 分不清是操屄还是屁屁的拍打声,独木不成林,重奏才成曲,我只记得最后我每 一次巴掌呼上屁屁,宁卉的身体一截一截在软…… “啊啊啊!木桐我爱你!Coming!木桐我爱你!Coming!”宁卉终于在高潮 中叫喊出来的那一刻,我感到仿佛有九克拉的质量从老婆的身体里飞逝而出…… 老婆嘴里天籁之音之木桐我爱你伴着coming既出的那一刻,我精关尽失,万 千宁家子孙悉数射进了宁卉滚烫的子宫里,老婆喊着奸夫的名字说我爱你,操一 管YQF 的屄,播我宁煮夫的种子…… 我靠! 第二天上班,中午单位伙食团用了餐我关上俺独立卫生间,哦说错了,俺独 立办公室的门准备在沙发上小憩午休,手机里来了一个信息,我打开一看是牛夫 人。 “小南你好,在忙吗?” “嫂子你好,这会儿没啥事,我正在办公室准备午休,没其他人的。” “那我电话打给你,信息发着太慢太麻烦。” 一会儿,牛夫人从加拿大的越洋电话打了过来。 “小南你好,这段时间还好吧?宁卉也好吧?” “嗯嗯嫂子你好,我们都很好,你呢,事情办得顺利吗?” “挺顺利的,我尽量看能不能提前回国。哦,我打电话是想告诉你我给你找 的药找到了两种,都是治那方面的特效药,效果听说还不错,又没什么副作用, 我想你把地址告诉我,我先给你寄点回来你先吃吃看看效果,因为我也不知道什 么时候能回国,回国的时候我给你再带一些回来。” “啊?太感谢您了嫂子,让您这么费心!”说真的,我心头一阵暖意涌来, 不管她是否是冲着宁卉,但人家这么上心让我着实好感动。 所以,突然我觉得牛夫人的声音好好听,细细的,软软的,相由心生,人善 声美,让我心中突然升起一朵白莲花般的美好。 “没事,举手之劳,再说本来就该我们感谢你和宁卉才对,要说恩人,你和 宁卉才是我们家的恩人。” “嗯……嫂子……”突然我叫出这声嫂子的柔软程度都吓了自己一跳。 “小南,咋了?”牛夫人的声音也被带着显得更加的温柔。 “我……我是说,嫂子你的声音好好听!”我突然感到有股血就涌向了脑门 ……以及胯下! “啊?真的?” “真……真的,嫂子,你的声音好性感,我……” “啊?是不是,是不是那里……有反应啦?”牛夫人果真老司机,也不羞涩, 熟透的解语花才是真美。 “你别笑话我……” “怎么会呢,你告诉我是不是真的?”明显听得出来牛夫人的声音非常激动。 “嗯,听到你的声音,我突然感到我……我好想……”说着我躺在沙发上, 手朝裤裆里伸去…… “嗯,你等等……” 电话里传来一阵淅淅索索的声音,一会儿牛夫人回到了电话里:“亲爱的… …“ 哇靠!牛夫人这声亲爱的如天外飞仙把我的心都叫化了,接下来牛夫人在电 话里声音既出,我才感到有多么的对不起人家心里的那朵白莲花,因为那声音传 来,老子的鸡巴兀地就勃起如铁棍,电话那边,人家牛夫人还以为宁煮夫…… “亲爱的,我来陪你好吗?你躺在沙发上,想着天上的蓝天白云就好,天上 还有鸟儿呢喃,我轻轻解开你裤子的皮带双手伸进去,握住你的……你的鸡巴… …我轻轻揉摸着它,它好可爱,它慢慢的在我手里硬了起来,你好棒,我好 喜欢它,我张开了嘴,我的嘴唇好温暖,好湿润,我轻轻的抵吻着你的龟头,看 着它在我的舌尖里慢慢长大,然后我紧紧的含住了它……“ 第一四七章:做牛导老婆 牛夫人这一波天外飞仙,迷人的声优表演把我吓着了,虽然其实是老子主动 挑逗的,就像你跟一个小个子干架,把袖子卷起,膀子露出来了,怒目圆睁,以 为对方怕你膀大腰圆的样子是不敢接招的,就是做做气势吓唬人家,但人家却把 衣服脱掉露出一身硬茬茬的腱子肉……结果秒怂的是你。 我立马起身走到办公室门口,确认门已经反锁才回到沙发躺下,耳朵里的仍 然呢喃着春天,牛夫人叫我闭上眼想蓝天白云,但我心里充满着愧疚,因为此刻 我的鸡巴已经硬无可硬,而人家牛夫人这样不惜自己淑良人妻的名声给我电话sex ,为的就是让我的鸡巴硬起来,当然……也为了她心中的萨福。 我好欢淫,但淫不可欺。 我闭上眼,但脑海里TMD 有铲铲个蓝天白云,分明只有白花花的乳房与大腿, 以及它们散发出来的蔷薇之迷香。 “嗷——”我应之以雄性的低鸣,这是装不出来的,牛夫人的声音真正好听, 性感妥帖,牛夫人的嘴唇我好好观察过,肉褶细匀,薄厚自圆,唇色低奢,别有 姿彩,这样一只魅惑的带着体温的唇膏和着香甜的唾沫涂在你的命根,或者你想 象在这样两片冷调但自带高贵属性的柔唇——这样的柔唇唯其女科学所独有—— 里抽插,朋友,你是不是赶脚在操一颗充满智慧的头脑? 操女人的嘴,顺带把科学操了,多么牛逼与拉风的人生体验。 牛夫人在电话里用极尽温柔与性感的声音营造着一副关于吮吸的淫靡图景, 说她的舌头好像在吮吸一根温热的冰棒,这是一个具有独特的文学感觉的比喻, 难怪宁卉说牛夫人有很高的文学素养,能用鸟语或者中文写出高级的文字,呵呵, 温热的冰棒,诗一般的意象,用温热的冰来比喻鸡巴,仿佛鸡巴千篇一律的皮囊 被赋予了有趣的灵魂,这个灵魂柔软羸弱,牛夫人想让它雄魂重生。 所以牛夫人的心思是细致的,说冰棒是突出一种不可折弯的硬,是为了给予 宁煮夫受伤的心灵以慰籍与信心,女人的悲天怜人是天生的情怀,这是我爱女人 的第一理由。 “亲爱的,在我的嘴里舒服吗?”电话里的牛夫人的声音温柔如沙,隔着太 平洋都能闻着她吐纳的气息。 “嗯嗯舒服……”即便想象中,我的鸡巴依然能感受到牛夫人嘴唇裹挟带来 的温润与柔软。 “我把它吹硬,硬到你能射出来好吗?”让宁煮夫“硬”起来才是此刻牛夫 人最大的愿景,而“吹”这种自带江湖气息的词汇让我充满了绮丽而激荡的幻想。 “我……”老子一阵心虚,鸡巴硬还是不硬不是问题,什么时候在牛夫人面 前承认它硬才是问题。 “怎么了?”怎么好看的女人的声音跟年龄都有这么巨大的代差。 “我……我好想操你!”天予不取,时至不迎,不利用这天赐良机表达下老 子心里想蹂躏这朵蔷薇的邪恶想法,我TMD 才是傻。 “啊?是不是有感觉了亲爱的?”牛夫人的声音听起来迫不及待。 “嗯,是的!”我一时不知道该如何回答,我知道我面对的是一个思考能力 强大的大脑,一句话疏漏,老子鸡巴不能勃起的阳痿骗局还不顷刻暴露无遗。 “喜欢我的吮吸是吗?喜欢我吃你的……鸡巴?”牛夫人的声音,特别说 “鸡巴”时候感觉都能让空气勃起。 “喜欢!感觉……下面热热的。”宁煮夫“热”这个字儿用得极妙,说“硬” 就TMD 太假了,编造一个重度阳痿患者隔着太平洋就给吮硬了的谎言是在女 科学家的智商面前找死。 “嗯嗯,那就好!有感觉的话,宁卉不在的时候你随时打电话给我好吗?” 牛夫人的语气非常真切。 “好的,谢谢嫂子,但是……”宁卉不在?这不是赤果果的偷情么?面对牛 夫人赤果果的偷情宣言我有些激动。 “但是什么?”牛夫人急切的问到。 “你回来以后,我……我可以约你吗?”天予不取时至不迎我TMD 傻子啊? 横下一条心,为了这朵迷人的蔷薇老子拼了! “……”牛夫人当然明白如此语境下“约”后面宾语的正确打开方式是“炮”, 但电话里接着却是一阵沉默。 “怎么了?”老子有点紧张,其实我心里明白这个炮约得有点猥琐。 “没有啊,”牛夫人顿了顿,如蔷薇在风中打了一个盹,笑了笑,然后意味 深长的来了一句,“你不怕宁卉啊?” …… 往后几天忙得有点像狗,主要公司筹备的事,为报社专栏撰稿的活我已经不 咋接了。公司筹备办主任挂的是乔老大的名,但实际七七八八的具体事务都是我 在张罗,公司团队构架已经搭好,核心成员由报社抽调,其他职员公司成立后视 需要社会公招,乔老大很开明,让我点将,看上谁他一路绿灯,老子这才体会到 了权力这玩意是个好东西,但凡一个人手里有了点权力腐败起来是多么的不要脸, 话说我宁煮夫是不为五斗米折腰教的忠实教徒,但钱财能免,美色不能免,我点 了全报社最漂亮的报花的名,一个才毕业没多久女大学生,复旦新闻系的。 老子是这样想滴,我宁煮夫野鸡大学的,还不能弄个名牌大学的当小蜜?哦, 说错了,当小秘哈。 戚纺,乔老大看到我递交上去的名单,拿着铅笔在这个亭亭玉立的名字上比 划了几下,差一点就把叉叉划了上去,取下老光眼镜朝我瞄着,我也不说话,跟 老乔对瞄,我就赌老乔这个叉叉不敢划,理由如下,话已经说出口我点的名一路 绿灯,现在来反悔以后领导的威信何在?二得罪不起我,怕我撂担子;三怕跟我 下围棋的时候被杀得过于难看。 果真,一番挣扎乔老大还是给戚纺亮了绿灯,末了只是看着我语重心长的说 到:“戚纺同志是名牌大学的高材生,是我们报社的重要人才储备,希望到公司 能发挥她的长处,要做到物尽其用,人尽其才,把她放到最需要的岗位,以便能 最大限度发挥她的才能。” 想多了乔老大。 这天因为公司的事牛导专门来报社拜访乔老大,完了在我办公室喝茶,继续 商议了一些公司的事务,正事说完了,自然说闲事。 “哦,跟你说个事。”牛导端起茶杯呷了一口,老子泡的十年的老班章。 “啥事?” “宁卉没跟你说啊?”牛导有些惊讶的看着我。 “说啥?” “她跟我说想辞职。”牛导神情很严肃。 “啊?”我有些意外,不晓得牛导为啥突然提起这事儿,“最近倒没说,前 阵听宁卉说过,但她一直犹犹豫豫的,其实我早想她出来了,待在那破公司也没 啥前途,又找不了几个鸟钱。” “嗯,”牛导略作思忖,“所以我在想宁卉辞职出来后去哪里。” 今儿牛导说这事听来挺正常的哈,但又觉得哪儿不对,宁卉真的要辞职,难 道不该先向亲老公汇报吗?奸夫的职权范围不是只限于床上么?啥时候管起老婆 的职业规划,人生大事了? “如果宁卉真辞职了,她的去处你有什么想法吗?”牛导继续问到,听起来 像是在听老子对他老婆的意见似滴。 “没啥想法,大不了公司成立了叫她过来,老子开夫妻店。”夫妻店是宁煮 夫抖的包袱,只是想宣誓一下对宁卉的主权。 “嗯嗯,跟我想到一块了。”牛导看着我笑了笑,递给我一支烟,“你们开 夫妻店,我大力支持!” 这句话又说得老子心里忒舒服,刚才一丢丢不快立马烟消云散,宁煮夫的那 份贱病是治不了了。 “我在想,我们公司成立后可以开展演艺方面的业务,”牛导眼里泛着光, 很憧憬的样子,“宁卉的条件这么好,这才是属于她的舞台。” 我自然明白牛导的意思,于是也兴奋起来,跟着牛导学起了很憧憬的样子, “是啊,往后出个宁曼玉也是没准的事。” “不过,我跟宁卉侧面提到过这方面的想法,好像她有些不愿意。”牛导的 眼光黯淡了下来。 “啊?没事,我来做她工作,她不想当宁曼玉,我还想当宁曼玉的老公哈。” 说着老子把烟叼在嘴里,然后费了点脑汁想起了张曼玉老公的名字,一个叫 阿萨亚斯的法国人,导演…… 哦不,是前夫。 “唉,现在我可要真的当单身汉了。”牛导冷不丁的叹了一声。 “咋了?” “妞妞放暑假了,今儿爷爷奶奶要带她去北京玩。” “我靠,帝都有亲戚啊?” “嗯,我叔。”牛导掐灭了烟头说到,“所以,晚上我送他们去了机场就彻 底成了单身汉了!” 话说牛导这个单身汉的告示信息量有点大哈,一会儿牛导说要走了,我原本 要请吃饭来着,但他说晚上答应回家跟妞妞一起吃然后送机便推辞了,然后我陷 入到关于单身汉的沉思中,心中生出一阵莫名的激动。 临下班宁卉突然打了电话来,说晚上不回家吃饭。 “老婆,单位有应酬哇?”我电话里回应到。 “不是,妞妞今晚的航班去北京,刚才打电话来非要请我去她家吃饭给她饯 行,这孩子,这次期末考试考了双百分还嚷着叫我给她送礼物呢。”电话里宁卉 的声音好像有点小兴奋。 “我靠,就请你没请我啊?” “啊?好像……没有哦。要不,你也去呗!” “不去!”老子突然感到一阵悲哀,被一个小丫头片子鄙视是神马赶脚?双 百分很了不起啊?“我才没那么厚的脸皮,去了碍眼。” “说些啥啊?碍啥眼啊?”宁卉说着仿佛嘴里咂巴着啥东东。 “在吃啥呢?” “荔枝,小李买的。”今儿宁卉心情不错的样子。 “妞妞不是说我丑,配不上她的宁卉妈妈吗?”老子没好气的说到,心里充 满着对一个八岁小丫头无比的幽怨。 “咯咯咯,”电话里传来宁卉荔枝味的笑声,仿佛灰常开心,“你还当真了 啊,跟一个小孩子置啥气啊,咋啦?小心脏受伤啦?” “你以为呢?心都在滴血。” “咯咯咯,”宁卉继续没心没肺的笑着,“你那天晚上不是才承认了自己不 帅的啊,人家妞妞只是陈述了事实你咋就受不了呢?” “切,搞清楚,不帅跟丑是一个意思吗?” “咯咯咯,好了好了不跟你贫了,我得走了,还得跟妞妞买礼物去,晚了堵 车呢。”说着宁卉挂了电话。 MMP ,又到了老婆跟人约会,有家不想回的时间,作为一个绿公这是你必须 忍受的寂寞,我照例拿出手机翻着通讯录看能找哪位冤大头晚饭宰上一顿,曾大 侠的电话不幸落入我的眼帘,好久没跟大侠联系了,不晓得这段时间这娘们在哪 里浪来着。 我立马手机打过去,电话顺利接通,我装模作样的嗨了一声:“在干嘛呢?” “在家呢,今儿刮啥妖风啊,还想得起我啊?”曾眉媚还是那一嗓高辨识度 的燕啼嗓,只是有点怨妇。 “你是我二老婆,我不想你想谁呢?” “我呸!我还不晓得你,有新欢了还认得到哪个是哪个哦?”曾眉媚果真怨 妇了,语气嗔怼,MMP ,啥也瞒不了这只早已成了精的幺蛾子,不过这么久冷落 了人家倒是事实。 “你咋啥都晓得?也不是啥新欢啦,我心里苦,一眼难尽,一言难尽!”我 边打哈哈,一边琢磨着着这娘们咋就如此神速得到了我收了婷婷当了小四的情报, 我揣测北方板上钉钉是最大嫌疑犯。 “你心里苦个屁,你屁股一翘要干啥我还不晓得呀,别打啥幌子了,打电话 来作甚?是不是今晚老婆跟人约会自个又没着落了?”果真曾米青,名不虚传。 “唉,你是我肚子头的蛔虫哇,这也遭看出来了。”我突然有一种彻底的无 力感,穿过你的黑发的我的手,仿佛做啥都被这娘们从肠子的这头看穿到那头。 接着我把今儿宁卉被以给妞妞饯行的名义约去的来龙去脉讲了一遍,末了以 可怜巴巴的语气说到,“我估摸着今晚我又得独守空房了,我只是想请你一起吃 个饭,安慰下我寂寞空虚冷的心,再说了,我们也好久没一起吃饭了是吧?” “切,老婆跟人约会你不是很享受的吗?你不是好这口的哇?”MMP ,电话 里曾米青咋呼着,语气里居然一点同情都木有。 “别埋汰我了,我是说真的。”不知道为啥,今晚我特别想人陪,心里有一 种说不清楚的落寞。 “我也说的真的哈,还真不巧,今儿我有事还真不行。”说着曾米青顿了顿, 语气倒蛮认真,“不过你傻了啊,牛导现在一个在家了,你都不知道该做点啥?” “做啥啊?” “笨!亏你还是绿界老司机,不给你说了,我要出门了,你自己先想想,我 待会儿给你发信息回答你!”说着曾眉媚也挂了电话。 我琢磨了一番曾米青的提示,实在想象不出我该做啥,老子哪里又笨了,于 是跟小燕子发了信息,不出意外小三在外地,再硬着头皮约小四,我以为婷婷还 处于主动扑我的阶段,不说约炮,约顿饭再咋地都是非常稳当滴,木有想到婷婷 说今晚她在她妈那儿,说好要陪她妈不能出来。 老子要哭了,这一堆婆娘,大老婆二老婆小三小四的,老子TMD 也是妻妾成 群的主,这当儿居然找不到一个人陪我吃顿饭,这绿公当得真心塞。 得,寂寞空虚冷就寂寞空虚冷呗,我颓然的坐在办公室发了一阵呆,正准备 收拾下班回家,“得得得!”门外响起了敲门声。 “请进!” 完全出乎我意料,进来的居然是戚纺! 戚纺,人如其名般亭亭玉立,扎着马尾,一身职业套装也没套住浓浓的青春 逼人的气息。戚纺天生丽质,来自一个区县小城,明明可以靠颜值取胜的女孩子, 却靠天赋与努力为自己的人生换来一片精彩的天地! “小戚啊?请坐,有什么事吗?” “南主任您好,不坐了,只是有件事我想给您说一下我的想法,我听说你准 备调我去公司,我自己的意愿是不愿意,请南主任考虑一下员工本人的想法好吗, 不耽搁您了!” 说着戚纺一阵风的离开了办公室,甚至都没留给我问问她为什么不愿意的理 由,话说以南老师的女人缘,还没被女生如此不待见过,这让我有点心里有万般 的不服气。 我脑壳被这突如其来的情况搞得有点糊,这时候曾眉媚的信息发过来了: “还没想到该做啥吗?牛导正好一个人,让卉儿去给他生活在一起,给他当几天 老婆啊!作为一名YQF ,这点体验都没经历过,你好意思说你是YQF 啊?” 我靠!果真曾米青,不一样的幺蛾子! 宁卉买了一本英文原版的《哈利。波特》和一盒瑞士巧克力,外加一套漂亮 的小公主裙作为妞妞考了双百分的礼物,这费破的,真把妞妞当自家闺女了,算 下来这顿饭蹭得亏到太平洋了。 花点钱木有关系,但老子这个干爸爸名分木有不说,还被小丫头如此鄙视, 这尼玛还有没有天理。 宁卉在妞妞家吃了践行饭,到点了跟牛导去了机场送机,这次妞妞爷孙仨要 去帝都一个把月,行李大包小包的带了一大堆,宁卉张罗着帮忙把他们行李托运 并送进了安检,一点不把自个当外人,妞妞跟宁卉在机场分别的时候又是亲又是 抱的,不晓得这丫头亲妈去加拿大的时候有木有这样亲热。 完了宁卉才跟牛导从机场折返回城,此刻已是快十点,七月流火的仲夏之夜, 天空月朗星稀,酷热一点不给这座城市的夜晚面子,盼星星盼月亮盼来一丝风还 是从火焰山过来溜达的,这座城市的人们每年夏天都会给城市取一个新的歪果名 字,今年的叫马麦匹。菲基尔。热! 车里有空调,这种冬天送温暖夏天送凉爽的物件是工业文明的产物,现代文 明已经把天气不当回事,把自然界好多原生性的东西都实施了工业性的屏遮与物 理隔绝,让人类感知自然的能力越来越低下,但其实人类拼命用文明的外衣包裹 的,才是内心深处最原始的欲望。 原始即真实。MMP ,扯远了。 牛导跟宁卉坐在开着空调的车里,车载音乐放着暧昧的曲子,一切那么的舒 适惬意,牛导把车开得很慢,但两人许久都不说话,仿佛内心戏才是心灵交流的 依托,高级,而且能附会很多此刻必需的诗意。 我们这个时代,诗歌或许已死,但诗意永存…… 牛导把车开得很慢应该是故意的,因为没多久他就将车机场高速的一个路口 下道,再沿一条不知名的道路磨磨蹭蹭中开了一阵到了一个人烟稀少,疑似城乡 结合部的地儿,才将车停在一个隐蔽的路边,停车处前不远有一个小卖部还在营 业,外面坐着几个跟酷热的夏夜无法安静相处的人在热烈的斗着地主,车内能隐 隐听到地主与农民殊死战斗的喧哗声。黑漆漆的路上偶尔有车飞驰而过。 “这是哪里啊?”宁卉终于忍不住开口问到。 “我也不知道,随机找的一个路口下的道。”牛导停下车,但让空调继续开 着,将车内的音乐音量调小。 “啊?”宁卉转过头来诧异的看着牛导,眼里是疑惑的雾霁。 宁卉转过头来的时候,跟她的木桐哥哥四目相触,牛导的目光一点没有避让, 跟此刻车内流淌的音乐一样温柔,跟车外酷热的温度一样热烈,还没等宁卉身体 的羞涩机制反应过来,木桐哥哥已经俯身过来双手紧紧拽着了宁卉裸露的胳膊。 宁卉今儿穿的是无袖的白色T 恤,小V 字领,下身是刚刚没膝的黑色的半截 裙,侧面有一个装饰性的蓝边的拉链设计,拉链是真的,这套半截裙的设计精华 全在这个镶边的拉链上,充满着AB两面意味的暧昧,卫道士眼中女人衣饰上道德 与文明的附身符,或者流氓眼中的开启欲望的钥匙。 这件套裙是牛夫人送给宁卉的,品味不容置疑的高级。 而木桐哥哥庞大的身躯俯过来的时候,薄绸的T 恤根本无法实施有效的物理 隔绝,遑论属于空气粒子的雄性汗味,连着木桐哥哥粗颗粒的喘息,宁卉一下子 被木桐哥哥浑身上下散发出来的猎猎的雄性荷尔蒙所淹没。 也许,还在淹没中迷醉…… 汗味也能辨雌雄,宁卉此刻也薄衣轻汗,身体散发出来的轻淡的体香让牛导 全身激奋,大地之上雌雄相吸皆美事,两情相悦中唯其把身体交给对方自由的处 置才是人类最大的欢愉,就像此刻宁卉之于木桐,牛导之于他的女神。 宁卉无力的闭上眼,不为逃避,为了更深的体会与感受,嘴里嘤咛着:“嗯 嗯,这样……不好吧?” “卉儿我爱你!”牛导张口示爱是必然的情感抒发,说完便紧紧将嘴贴上了 宁卉的香唇。 当与牛导四唇相接,彼此的舌头交缠在一起,宁卉明白一切抗辩都是徒然, 或许本来就没有抗辩,只有内心最深处的应承和渴望,唯有此刻四肢百骸的瘫软 才是最真实的自己,身在何处的意义已然被消解矣矣。 “亲爱的,答应我吧!”牛导吮吸着宁卉柔软的香舌嗫嚅着,“别在公司做 了,出来吧,舞台才是真正属于你的天地!” “嗯嗯……”被心仪的男人用嘴叼着舌头提要求,女人神马样的要求不会答 应?牛导告诉过我他在戏剧学院研修导演的时候,心理学是他苦攻的一门学科。 “答应了亲爱的?”牛导追问不舍,一只手开始将宁卉的T 恤从曼妙的胴体 上剥离,一只手伸向了身下大腿旁侧的拉链…… “不……我……”宁卉的气韵守不住起初的悠定,开始有凌乱的喘息在飞。 “怎么了?”牛导含着宁卉的香舌一阵急吮。 “嗯嗯……我……我……”宁卉嘤咛着,此刻上身的T 恤已经被剥开,雪白 的双乳如小白兔般蹦跶出来紧紧贴在了木桐汗渍腻腻的胸膛。 “公司还有什么可以留恋的?”牛导继续给予宁卉几无透气的热吻,上下其 手之下手也将半截裙的拉链拉开,接着是黑色的蕾丝内裤…… “不……不……我不知道……”宁卉试图想抵抗着什么,看得出来,辞职与 不辞职,其实是很久以来就是宁卉心里的一道无法选择答案的选择题。 是呵亲爱的,你是在纠结什么呢?难道真的是对他……还有一丝的留恋与不 舍? 当黑色的蕾丝小内内最终被扯掉的时候,牛导感到原本被小内内兜住的一股 热烫的粘液从宁卉双腿之间喷涌出来,黏满一手的湿渍,牛导将宁卉唯有半截裙 还挂在腰间的裸身抱起,自己坐在副驾驶的位置,然后将宁卉的身体转过面朝车 头,这样,宁卉的视线能180 度全景目睹前面十来米处一场地主与农民正在进行 的激烈战斗。 狭小的车箱内牛导辛苦的辗转腾挪,将宁卉的臀部微微抬起,从裤裆处捞出 自己早已勃起的鸡巴,将一只准备好的杜蕾斯快速套上,然后将宁卉的臀缝的洞 穴之口对准自己的大蘑菇头一阵研磨,然后将盘桓在宁卉臀部的双手松开,噗哧 一声宁卉全身的重量便顺着牛导的牛鞭顺杆坐下…… “啊哦——”当木桐的阳根全然没入潮湿的蜜穴,宁卉禁不住一声悠长而欲 烈的呻吟,双手撑着副驾位置的前台,脚趾紧拽,一股痉挛的波浪顷刻间从紧紧 攥住蘑菇头的子宫以始,如电流传遍全身。 “呼——”此刻一辆至少八十码之速的车车从路边打着雪亮的大灯呼啸而过, 如昼的灯光刹那间在宁卉雪白的裸体上划出一道白冽的闪电。 “亲爱的,答应我好吗?”牛导硬筋曝露的牛鞭自上而下激烈的耸动着女神 的蜜穴,双手绕前抚胸,紧紧将宁卉的两团丰润的小白兔揉捏在手,两根手指熟 练的捻弄着小白兔上凸起的小小红兔…… “啊啊啊……”宁卉的呻吟由低及高,狭小的空间让酥骨的娇吟有了立体环 绕的效果,久久不绝于耳,伴着轻柔的音乐,玉盘落珠,袅袅浮云,世间最好的 音乐大师也谱不出来的人间大美之音在牛导那二十来万的车车上被瞬间创造。 淫亦有道,性也有诗情,这才是性的伟大之处,悦己,悦人,悦世界…… “答应我!答应我!”牛导的请求被身下牛鞭的激烈耸动带动,愈发急促。 “啊啊啊……” “答应我!” “啊啊啊——我答应你!”宁卉终于叫喊出来,那一刻又一辆车从路边呼啸 而过…… 宁卉感觉蜜穴的热潮快要失控而流的当儿,却总是被身下撑满的连根抽插挺 动到另外一个快感的峰巅,宁卉迷乱的眼光中,似乎感到眼前十米开外的地主与 农民突然停止了战斗,宁卉不由得睁大眼睛朝前定睛而望,那三名本来战天斗地 的战斗者全然木呆呆的朝停车的方向望着,此刻,宁卉才感觉到车身似乎在剧烈 摇晃着…… 神马才是真正的战斗,大家心里都是有逼数滴! 宁卉大惊失色,下意识的赶紧紧紧咬着牙关不让呻吟从嘴边流出,纵使人家 其实啥也听不见,除了能看到微微摇晃的车身。 突然,身下的木桐竟然停止了抽插,宁卉以为木桐也看到了前面的异况想赶 紧结束,但宁卉没有想到的是木桐确实将自己的臀部抬起将阳物拔出,但双手却 紧紧拽着自己没有松手! 接下来的一幕让也许宁卉终身难忘,才明白了木桐不仅才华狂野,那是骨子 里的不羁与疯狂。 就见牛导竟然打开了副驾一旁的车门,自己先将身体挪出,然后将宁卉的仅 仅腰间挂着半截裙的裸身抱出,然后让宁卉双手倚靠在打开的车门上,将雪白的 臀部对着自己,杵着牛鞭复又从臀缝中插入,不等半刻的停歇开始抽插起来。 还好打开的车门形成了自然的遮挡,这让宁卉稍稍心落,本能捂住胸部的手 也乖乖的伸出去扶着车门,身体随着木桐抽插的节奏前后开始了浪动。 从三位地主或者农民的角度,除了在月光的微曦中能看到女神站立在地上裸 露的小腿与车门遮挡不住的肩膀,想看到更多,却只能存在于自己狂野的想象之 中。 三名旁观者仍然楞若木鸡的朝这边呆望,宁卉却不敢跟有一丝的眼光对视而 去,只好埋着头紧紧咬着牙关将本来高亢的呻吟咬成了呜呜的低鸣。 然而,抽插的声音却不是宁卉能咬住的,所以“啪啪啪啪”的抽插声似乎在 空旷的田野上,就像路边不时呼啸而过的车车,撒着欢儿有多远跑了多远。 “快!快!”宁卉的身体已经禁不住快感峰值的侵袭,嘴里喃喃有声,快是 快结束?还是快到来,迷乱中的宁卉或许自己也无法辨晰。 身体的剧烈扭动却将此刻宁卉经受的难以禁受的快感真真切切的表达出来。 “啪啪啪啪!”牛导的抽插一浪高过一浪,在宁卉跟着一浪紧是一阵的身体 的痉挛中,牛导胯下朝前猛烈挺耸,然后紧紧将耻骨贴在宁光的臀部久久未见松 开…… 宁卉在含混而泥泞的呜呜呜声中欲潮盈满,在身体coming的飞翔中感到的木 桐生命之火最猛烈的撞击,在木桐喷射的那一刹那,宁卉感到四肢百骸已经被撕 成碎片,在这个陌生而奇妙的旷野,在如此美丽的夜空漫天飞舞…… 还沉浸在余潮快慰之中的宁卉意识已经模糊,只能瘫软在木桐的怀里,在等 待木桐将自己温柔的抱拥上车…… 牛导是真真的将宁卉抱在了怀里,但正要上车的一刹那,牛导却将前面遮挡 的车门关上,宁卉的一袭雪白的裸体正面无遗的展示在三名仍然呆若木鸡的地主, 或者农民的眼前! 如果这三名幸运儿没有三百度以上的近视,此刻依然看着刚才在如外星飞船 飞来的车车旁战斗的方向,在今夜如此皎洁清朗的月光下,他们将会看到女神圣 洁的,能与今夜的月光争辉的完美的裸体,那对雪白翘挺的乳房是如此迷人…… 一二三!这个神奇的海市蜃楼般的幻象三秒之后便消失了,随着一会儿车车 开走,天上正好飞过一颗流星…… 当车门遮挡物被挪开,宁卉意识到自己的裸体180 度无死角的呈现给十米之 外三双陌生的眼睛时,宁卉惊叫一声,感到一股滚烫的热流同时涌满了脸庞与胯 下…… 我此刻待在家,百无聊赖,靠肥皂剧打发了阵甚是煎熬的时间,看看已近半 夜,才拿起手机给老婆发了个信息:“亲爱的在哪里?今晚不回来了吗?我在想, 你的木桐哥哥要一个人在家好久的,要不你就不回家了,你在他家陪他几天?” 一会儿宁卉的信息回复过来:“你说啥啊?我在他车上,正准备回来!” “我是说真的,这么好的机会,你不想与你的木桐哥哥有这么长的时间共享 美好时光啊?” “你是说真的?” “真的!你们就像情侣,或者两口子一样生活在一起几天好吗。或者,你给 他当几天的老婆!” “你疯了啊?” “我没疯老婆,我爱你!我是说的真的!你看我对你多好!” 这个信息过了好一阵才又接到宁卉的信息:“好吧,那我不回来了。你在家 好好的啊老公!” 看着这个信息,我感到一阵莫名的,从未有过的激动…… 当晚宁卉果真没回家,第二天正好又到周五照例上班,一直到晚上我忍住没 跟宁卉有任何联系,我是后来才知道白天的时候宁卉回了趟家拿了一些女人必备 的日常生活用品。 一直到很晚我再也打煞不住,再次给宁卉发了信息:“老婆,哦不sorry , 现在你是人家的老婆啦,在干嘛呢?” 没一会儿宁卉的信息回过来让老子鸡巴立马就硬了:“我正准备跟我老公洗 鸳鸯澡呢?咋了?有啥事吗?” 我靠,真的叫人家老公哇?这么快就入戏了?鸡巴的硬扯中我突然感到一阵 酥味从心头泛出。 “明天是周六,我可以来看看你们,跟你们待上一天吗?”我继续发出信息。 “可以,但你得全天蒙上眼睛,就像一个盲人一样。你答应就答应你来看, 不答应就别想了!” MMP ,这神马操作?蒙上眼睛装盲人,这尼玛还叫看吗?蒙一天的眼睛不是 闹着玩的,但我咬咬牙,憋了一口长气,才把信息发了过去:“好的,我答应!” “好的,明天上午九点你过来吧!” 第一四八章:绿色听得见(上) 黑夜给我黑色的眼睛,我却用它寻找光明…… ——顾城我知道你们要把我的眼睛蒙起来,让我做一名幸福的瞎子…… ——宁煮夫曾眉媚这个建议的确非常骚,她一提出来我就闻到了满满的膻骚 味,其实这种骚味早就埋藏在我心里,老子已在幻想中无数次拥抱过它,只是现 实中没有逮到合适的机会——话说老婆去给奸夫当老婆,对于一名合格的,有信 仰的绿公来说,这是一道你必须吃下的硬菜,如曾米青所言,都没吃过,你好意 思叽叽歪歪说你是混绿林的? 机会只会垂青有准备的人,众多人生的心灵鸡汤中,这一尾靓汤才是我独一 垂青的,如果不是我坚持初心,砥砺前行,筚路蓝缕,宁公馆的绿色工程取得了 伟大的阶段性的成果,培养出了如此绿色环保的老婆,你想吃到这么骚的硬菜, 你做梦吧你。 为了不愧对“陆公”的名号,这道硬菜我接了,从今天起,劈柴,喂马,面 朝大海,春暖花开,我要做一名行侠仗义的绿林好汉,我伟大的理想早已不是俗 世的江湖,我的目标是星辰大海,是那满天的星星,我要的只是最后,老婆帮我 把那些星星一颗,一颗,一颗的数出来…… 只是让我做一名安静的瞎子,这操作骚上加骚,老婆,这道菜的味道是你调 和出来的哇? 我的确没想到宁卉竟然答应了,当然,此刻我无法知道从提出我要吃这道骚 味十足的硬菜到答应,中间隔的那阵老婆经历了怎样的思想斗争,抑或她的木桐 哥哥是不是在旁边激动的怂恿了,反正结果是我只需要捱到明早九点…… 挂了电话,我的心情久久不能平静,谁TMD 这种时候能平静?老子没掏出鸡 巴就地撸上一管就算很冷静了。但话说,假设我在老婆的老公家,我操,这话咋 说着这么别扭?老婆的老公家……好嘛,在老婆的老公家,要呆上一整天的话, 二十四小时眼睛被蒙上是个神马痛苦的赶脚?淫个妻NND 还淫出极限运动了? 不得不说,这是一个巨大的挑战,因为害怕黑暗与幽闭是人类天生的本能。 我尤其怕黑,或许已经是一名轻度,或者中度幽闭恐惧症患者,那是骚年时 看《巴黎圣母院》闹下的病根,最后,美丽的艾丝美拉达也没有冲出圣母院去寻 找到属于她的自由,把生命永远留在了那座令人窒息的,象征桎梏与枷锁的城堡, 直到有一天作为一名长大一点的骚年的我读到了这样一句诗:“黑夜给我黑色的 眼睛,我却用它寻找光明……” 我对人生的态度才开始变得豁然开朗,让我有了能够勇敢的直面黑暗以及幽 闭的勇气,所谓真的勇士敢于直面所有类型的人生……直到后来某一天,写这首 诗那名姓顾的才华横溢的疯子在纽西兰一个风景优美的岛上把自个在吊死在一颗 树上,死前用斧头劈了自己的老婆,据说他老婆要跟别人跑路,当时我心里就一 万句MMP ,这就是说好的你要寻找的光明?绿林好汉的斧子是用来劈老婆的? 绿,难道不是这个世界上最美丽的颜色? 这个天理不容,惨绝人寰的悲剧事件让我再次陷入对黑暗无尽的恐惧之中, 让我从此断绝了做一名诗人的念头,尽管那时,老子已经显露出了作为一名文艺 青年转变为诗人大气磅礴的才华,不信看看宁煮夫写过的诗句,那是一个春天, 我踏上了户外的原野,沐浴在春光里写下的:绿色,听得见…… 不乱说,这是多么有才情的诗句,诗意,寓言,意象,通感,缺了哪一样? 哪一样,宁煮夫的才华比姓牛的差了? 要不是被才华所误,劳资何至于今天才混成一名小小的报社编辑。要不是劳 资当初没有横下一条心坚决混进影视圈,还有冯裤子啥事? MMP ,扯远了。 我久久伫立在卧室的落地大镜前,这面镜子能映照床上所有的风景,我仔细 端详着镜子里的宁煮夫,仿佛那是我站在另外一个梦境里,我看见宁煮夫手里拽 了根黑色的布条,然后用它蒙上了眼睛,并在脑后打了一个结,我不知道这小子 敢不敢打一个死结,那样的话,天地齐喑,黑暗将永远笼罩下来…… 当布条蒙上眼睛,我发现世界真的一片漆黑,让我陷入了一片无尽的恐惧之 中的那一刹那,是那条蒙着眼睛的黑色的布条让我感到了温暖,仿佛那是黑夜尽 头之光,如一双温柔的手抚慰着我恐惧的灵魂,照亮了我前行的勇气…… 那根布条是宁卉的黑色蕾丝边内裤,昨天才换下来的。 我爱你,老婆! …… 晚上在床上一夜辗转悱恻,照例睡浅梦深,第二天一大早天还没亮就起来了, 纵使脑壳一片昏沉,但整个人却觉得兴奋得很,我起这么早是因为憋着要做一件 重要的事儿。洗漱出门到小区外面一家新开的面馆整了一碗小面,我喊老板麻辣 味整得嘿重,在早上仅存的一点凉爽里整一碗重口的麻辣小面是本地原住民一天 最幸福的开始,我要的就是这种幸福感,因为我晓得,今天,在街上万千芸芸众 生中我必定是最幸福的那一个。 起床,吃小面,七月流火,我要做一名幸福的瞎子…… 整完小面我赶紧赶去里贝里的面包店,买了才出炉香喷喷的羊角面包再一路 朝牛公馆赶去。这是我说的那件重要的事儿,我想到人家家做客,给女主人献点 殷勤到时候女主人是不是会对我好一点?没准吃了我的羊角面包,女主人还能让 我吃点她的豆腐。 小小的羊角面包,承载了多少宁煮夫与宁卉的深厚感情,话说要比爱老婆的 心思,谁又能跟亲老公比呢?揣着还有些烫手的羊角面包,我仿佛看到了宁卉对 我撒着娇甜甜的在笑。 由于面包店跟牛公馆属南辕北辙的两地,紧赶慢赶,我人模狗样的赶到牛公 馆的时候已经是八点五十九分,算无遗策,跟我预估的时间差不多,然后怀着无 比激动的心情按响了牛公馆,即此刻老婆的老公家的门铃。 守时,是人的一大美德。 门开得很快,老婆开的门,哦错了,我激动而心酸的提醒自己今儿老婆已经 是别人家的老婆,准确的说,已经给人家当了两个晚上的老婆了,然后我哆嗦了 一下,因为我想到了一个绮丽的问题,两个晚上,这得让牛鞭日多少回? 宁卉身披牛夫人送的那件资本主义高档睡衣,两团隐隐凸显的小白兔如迷人 的双峰撑满了胸前薄如卵翼的织物。宁卉倚门而立,亭亭如翠笋,雾眼笔眉,粉 唇翘鼻,怡情温婉,脚屐一双粉色凉拖,活脱脱一居家美少妇的真人秀,看着我 楞在那里,自己好像也有点不自然,也楞了一阵才微微巧笑兮:“进来啊,楞在 那里干嘛?” 说着宁卉熟练的从鞋柜里拿了一双拖鞋搁在我面前:“进来吧,把拖鞋换上。” 这难道不是标准的女主人迎客的动作么,我有点凌乱,我这是上哪儿来了? 面对自己的老婆,我TMD 咋就穿越成客人了? 此刻我把双手背在身后,一只手拽着面包,本想来个意外的桑普如爱死,所 以正准备瞅着机会对宁卉来一句闻闻,闻闻到什么味道没?没想到宁卉挪开自己 的身体把我让进门的当儿顺带先来了一句:“吃早饭没?没吃跟我们一起吃呗! 他一大早去买了些羊角面包,还有好多!“ 羊—角—面—包!如雷贯耳! 确认过发音,我没听错,老子从来没听到过羊角面包这个名词是如此如雷灌 耳。 宁煮夫瞬间瓦特,这特么就尴尬了,而且听宁卉这个“他”叫得一点不生分, 还外加个叫得自自然然,得得体体的“我们”! 我当然明白此刻宁卉嘴里的我们指的谁跟谁,那么问题来了,who the fuck am I(我TMD 是谁)? “吃……吃了,”我发现老子舌头打结儿的症状自结婚以来愈发严重,感觉 手搁在身后拽着的不是面包,是TMD 几坨废铁,“我在外面整了一碗小面。” 宁煮夫瓦特了,面包还不瓦特?未必还拿出来丢人现眼的吗?我赶紧转身没 让宁卉看见手里拽着的废铁,赶到走廊将它们悉数扔进垃圾篓里。 “干嘛呢?”身后传来宁卉的问话。 “没什么,丢点东西!”看着鲜香喷喷的羊角面包落得废铁的下场,我鼻子 一酸,感念好多人生是不是都像这几块去错地方的面包,脑海里就迸出一句唱词 :人生有嘻哈,荒诞你我他。 “哎呀,你胃不好少吃那些辛辣的,跟你说你老不听!”看着我回到门前, 宁卉好好的瞪着我,要想吼着数落的样子,大概又觉得有点不对,今儿面前这人 又不是自己老公,管那么多干嘛呢?才愠怒转为和颜对我小声嘀咕了一声。 关于我各种作践自己本来就不太好使的胃的行为,宁卉吼过无数次了,在异 国他乡还能听到这声关怀,大约等于此刻因为吃了麻辣小面在冒烟的嗓子喝了一 口农夫山泉,我心里升起一股冰冰凉的感动。 “来来来,吃早饭没?”我换上拖鞋刚一进到客厅,就见牛导迎上前来,对 着我咧嘴热情的招呼到,“我去买了卉儿喜欢吃的羊角面包,要不来一起吃点!” MMP !羊角面包我恨你! 好嘛,话说现在已经不是俺老婆了,老子现在连隔壁老王都不是,轮不到我 送温暖,人家老婆人家老公自己会疼。 “哦不用了,你们吃,来之前我已经在外面吃了小面的。”老子也在笑,只 是笑得有点尴尬。 “嗯嗯,那你坐会儿,我跟卉儿把早饭吃了来。”说着牛导坐回了餐桌前。 “喝水吧!”宁卉给我端来一杯水,好好端详了下我,眼光有一种说不出来 的忍俊不禁,然后伏在我的耳边轻轻嘀咕了一句:“你还真来呀?” “咋地?”我眼皮抬了抬,然后朝姓牛的瞄了一眼,一股刚才眼睁睁看着羊 角面包惨死憋着的劲儿上来了,“是刀山啊还是火海?是龙潭啊还是虎穴?我咋 就不敢来了呢?” “切!”宁卉没好气的哼了一声,似乎在绷着脸忍住不想笑,一副等会儿有 你好瞧的表情叹了一声,“那你坐坐喝点水,我去吃点东西先。” 我去吃点东西先,好好分析这句话,要善于在日常信息中发现蛛丝马迹—— 那么吃完东西后要干嘛?难道不是准备有计划有步骤的要修理我这个瞎子? 说着宁卉过去,跟木桐俩坐一块牛奶面包的吃在一处,样子挺亲热的哈,然 后不晓得是不是故意滴,牛导拿起一片面包搁到了宁卉嘴边,在老子面前赤果果 的秀了一把喂食恩爱杀,只是宁卉迟疑了一下下,大约朝我坐的沙发瞄了一眼, 这一眼心理我解读一下嘛,宁卉是觉得不吃木桐喂来的面包宁煮夫要急死,吃了 宁煮夫得酸死……所以,楞一了会儿宁卉才有点难为情的将面包含在了嘴里…… 反正宁煮夫都是一个死。 好嘛,继续秀,反正今儿老子是瞎子——这样虐狗真的很好么?还是一只瞎 了眼睛的狗? “茶几上有烟,想抽自己拿啊!”突然牛导转头朝我喊到。 “在哪里啊?我看不见!”我伸手到茶几上胳肢了两下做摸索状,嘴里咕哝 着。 “不就在你眼前哎!”宁卉的声音。 “我是一个瞎子好不好?你跟瞎子说眼前跟天边有啥区别啊?”说着我转过 头去看着俩……好吧,俩口子,TMD 眼睛可怜巴巴的闭着,哦不,其实老子是眯 着。 “扑哧!你干嘛啊?”这下宁卉终于忍不住笑了,嘴里还含着面包,嘴皮浸 润着几滴乳白色的奶液,看着老子立马就有想上去把那些奶液舔了的食欲。 “没干嘛啊?我不是瞎子吗?”我满脸委屈,眼睛继续眯着。 “你……”宁卉这下被呛着了,然后咬着嘴皮看着我,像被啥噎着,但肯定 不是羊角面包,楞了一会儿默默站起身走过来,从茶几上拿起烟盒抽出一根递过 来让我叼在嘴里,“真要抽啊?” “嗯嗯!”我摏蒜似的点点头。 “你还真把眼睛闭上了啊?”宁卉声音听上去有些怜惜,有点不落忍的样子。 “不然呢?”我眯着的眼睛看着宁卉,脑海浮现的都是瞎子阿炳的悲苦形象。 这下终于被宁卉发现了宁煮夫原来是个眯眼瞎,宁卉没好气的摇摇头:“只 见过睁眼瞎,今儿看到个眯眼瞎!”说着宁卉将手里准备给我点火的打火机拽到 我手里,“要抽自己点呗!” 说着宁卉又回到了餐桌旁准备张罗着收拾桌子,这个动作看得老子有点妒火 焚心,平时宁公馆吃完饭都是宁煮夫收拾刷碗,雷打不动,老婆必须像四体不勤 的皇后娘娘被贡着,今儿给人家当老婆了咋就变成了劳动人民,这么勤快呢? 好在木桐还算有良心,伏在宁卉耳边嘀咕了些啥,然后递给宁卉手里一样东 东,自己忙活着收好碗筷去了厨房,末了还用脸颊在宁卉的脸颊轻轻碰触了一下, 很有爱的样子。 宁卉一个人怔怔的站着,看得出在犹豫着什么,用眼睛瞄了几次手里拽着的 东东仿佛才下定了很大决心朝我踯躅走来。 随着距离的靠近,我看明白了,宁卉手里拽着的是黑色的眼罩! “真的玩……玩真的啊?”一会儿宁卉走到我身边,看到搁在我眼前晃悠的 眼罩我有点发虚了,这玩意蒙上不是闹着玩的,专治眯眼瞎,我舌头打着卷儿外 加身体的一个哆嗦表明我对黑暗是真的,真的很恐惧。 “不然呢?”宁卉玉树娉婷的在我跟前,楚楚袅袅的身体在薄纱轻透的资本 主义睡衣里款曲暗动,额头微微蹙起淡笔的川字儿,语气有些粘稠,“要不不玩 了,我们回家吧?” “违法的事咱不能做吧?”看宁卉的犹豫有些像真的,TMD 对黑夜的恐惧感 瞬间荡然无存,硬菜都端上桌了未必回去我告诉曾眉媚最后没敢下嘴?老子丢不 起那人,我赶紧嘿嘿一声,“把人家的老婆拐走了我是不是成了人贩子啊?” “你?”宁卉叹了一声,论贫,宁卉的确能被宁煮夫三十寸不难之舌折磨得 哭鼻子,这会儿看着宁煮夫泼皮样又被呛得半天不知道如何接话儿,无奈只能使 出最有一招将嘴里咬上,而且手叉了腰,胸脯拨浪鼓似的浪着,“好好,你可想 好了,瞎子很好玩的啊这么想当啊?眼罩蒙上去可就不能再摘下来的啊!” “嗯。”我做凛然不屈状,“想好了,为了新中国,为了中国妇女的解放事 业,瞎了我一个,幸福你和他,就让我瞎吧。因为我深情的爱着你,爱着这片土 地上的人们。” “嗯嗯!说得好!嘴巴好厉害的啊!”宁卉这下愈发吧嘴皮咬得更紧,说着 把手里的眼罩打开朝我的眼睛蒙来。 “等等!”我赶紧用手挡着眼罩,然后看着宁卉,期期艾艾深情状滴:“让 我再看看你,让我再看看这个世界别留恋岁月中我无意的柔情万种悄悄是别离的 夏虫也为我沉默让我再看你一眼看你那流满泪水的脸我最不忍看你背向我转面我 走了正如我悄悄的来我挥一挥衣袖不带走一片云彩别了太阳别了月亮别了灯泡别 了别了别了……” 我一口气把所有能背诵的关于离别的歌词与诗句杂糅在一起,以贯口的形式 背诵至最后一口气,直到那最后一声别了消失在喉咙的尽头,老子的脸已经涨成 了猪肝色。 “情抒完了?”宁卉安静等我把贯口背完,手里的眼罩也很安静,眼睛眨巴 眨巴的看着我。 “感动吗?”我一本正经的问到。 “感动。”宁卉一本正经的点点头。 “好吧!动手吧,请你务必亲自动手。”我好好的看着宁卉,鼻子轻轻抽泣 着,眼前这个我深深爱着的女人却成了剥夺我光明的刽子手,有那么真实的一秒 钟我已经分不清这底是戏里还是戏外,“能死在心爱的人的手里,此生值了。谢 谢你,亲爱的,动手的时候请别哭。” “我不会哭的。”宁卉想要憋着什么,最终却憋出如此冷酷的话来,然后三 下五除二般将眼罩将宁煮夫的眼睛蒙上,动作够大力,手法干净利落。 一觉醒来,天都黑了。 不是黑云摧压,是整个世界,都穿上了黑色的幕布…… “来吧……”尘世的喧嚣随着黑暗安静下来,你的声音是我唯一牵挂的理由, 当宁卉温柔的声音响起,我伤心如潮水。 “去哪儿。”我的声音似乎真的有点发虚。 “你先跟着我来吧。”说着宁卉伸出手来牵着我,突然我觉得那只手好柔软。 蹑手蹑脚,我就这样被宁卉牵着手似乎从客厅进到另外一个房间,把我张罗 在床上坐着,然后用幼儿园阿姨哄小朋友的语气对我说到:“这里是卧室,待会 儿家里有客人要来,你要做的就是待在房间里,别发出声,别乱动,哪儿也别去, 别让来的客人知道你在这里,你只需要在这里做一名安静的美男子。” “我是美男子?”TMD 这是我第一次听宁卉说我是美男子,我好激动。 “你一直是的呀,乖啊!”宁卉的声音温柔发腻,“等会我给你拿点面包和 水进来,你饿了就自己吃点。” “那么?是谁要来啊?”我心里一紧,这是要演哪出?这剧本飞的是黑天鹅 还是幺蛾子? “等会你就知道了,听话啊!”宁卉继续声音温柔杀,对一个残疾人极尽人 道主义的关怀。 “好吧,我听话。”说着我不由自主的伸出手想抱一抱亲手杀死我光明的刽 子手,但却抱了一团空气,“老婆,亲我一下嘛。” “不行。”宁卉明显是挪开了身子躲开了我的乞抱,声音突然变得有些发凉, “现在我……我已经是别人的老婆,对不起。” 不管是不是在戏里,纵使说得有疑似犹豫的顿挫,但这句宁卉的原声却产生 了一种烈如致幻剂的效果,让我感到小心脏被锤子不轻不重的锤了一下。 还没等我继续乞求,宁卉转身一阵风似的离开了房间,蓬的一声带过房间的 门关上。 我还沉浸在刚才那一锤带来的梦幻般的晕厥感的当儿,第二锤追魂而来! “老婆,都安排好了?”这是门外客厅姓牛的的声音! 那第二锤就是这声“老婆”!开天辟地第一次,宁卉被别的男人叫老婆…… 纵使姓牛的声音并不大,但视觉的物理隔绝让我的耳朵变得异常灵敏,此刻 这声老婆在我听来如鼓在鸣,绕山不绝。 姓牛的……老子此刻有点想骂人。 “嗯,跟他说好了。”宁卉回应到,然后突然呜呜呜的嘤咛起来,接着是轻 轻的咂嘴声,甜度高糖…… MMP ,嘴皮咬得好甜的哈,欺负老子看不到是不是?我突然感到鼻子有点酸, 整个身体在沉降,除了小心脏朝嗓子眼在飞,话说俩人在床上的爱情动作片,倆 人性器官各种花式插入老子都早已亲眼目睹,为嘛此刻老子鼻子会酸? 姓牛的你狠,但宁煮夫你有点出息好不好,人家两口子不就亲个嘴你至于鼻 子泛酸吗? 接着嘣的一声,第三锤接踵而来! “好了啦老公,我去拿点吃的和水给他。”这是宁卉的声音,期期艾艾,说 不出的婉扬娇滴。 老公!这不是演习,也不是演戏,TMD 这是真的啊,宁卉,我此生视为珍宝 的女人,真的,真的就叫了别人老公。这次不是鼻子酸,我怎么感到眼睛在发酸, 感觉心脏被固体锤下,液体溅出。 忍住宁煮夫,YQF 有泪不轻弹,说好的要做绿林好汉,说好的要做一名幸福 的瞎子。 “好的,刚才他打了电话给我,马上也快到了,然后你去准备一下吧。”姓 牛的说到。 “真的,真的要给他……”宁卉的回答的声音很小,几乎轻轻在嗫嚅,但这 又如何能逃脱瞎子敏锐的耳朵。 给他?给他啥子?你们这对狠心的两口子,敢不敢把幺蛾子一起放出来,再 这么一惊一乍的,不要二十四小时,二十四分钟你们来给老子收尸要得不,晓不 晓得这几分钟光景小心脏已经快要被你们锤成肉泥。 “啵!”姓牛的大约在宁卉的脸上啵了一口,回答到,“一切都由你定亲爱 的,不愿意就别勉强。” “嗯……”宁卉顿了顿,然后一定是狠狠的咬着嘴皮说到,“好吧,我拿东 西进去给他先。” 一会儿,听见宁卉推门进来,把她说的面包和水搁在专门准备在我跟前的一 把椅子上,捎带还有一些葡萄,然后说到:“东西就在你跟前,要吃自己拿着吃, 卧室有卫生间,嗯……如果你要上卫生间你可以把眼罩摘了,然后自己回来要戴 好的哦,如果发现你耍赖我们就回家,没得商量的哈!” 宁卉的声音透着一股隐隐的狠劲。 我靠,越来越像真的了,这世界尼玛真的太疯狂,我冷不丁摸索着伸出一只 手终于逮到了宁卉的手腕,大气不敢出的问到:“到底……到底谁要来,要来干 嘛?” “啪!”宁卉动作很干脆的将我的手撂开,声音更干脆,“一个客人,跟你 啥没关系。” 说着宁卉不容我再开口,自己反身又一阵风的飘出了卧室,“蓬”的一声将 门带上,留下一阵袅娜的体香在卧室里余味空灵的飘…… 那味道我通体熟悉又突然觉得如此陌生。 接着门外暂时这里的黎明静悄悄,好嘛我承认,一般暴风雨来临之前都是这 个样子滴。姓牛的你牛,这场暴风雨你不把老子暴死,老子就暴死你! 约莫过了几分来钟,似乎有门铃的声音,果真不一会儿听到门开了牛导跟人 在热络的寒暄:“稀客稀客,快进来快进来!” “哈哈哈,就是啊,我上次来你家还是好几年前呢!”一个男人爽朗的声音, 老子听到却如此耳熟。 MMP ,文老板! 为啥这个老幺蛾子飞到这里来了?老子脑壳一嗡,脑海便浮现出宁卉刚才怯 生生的原声:“真的,真的要给他……”“ 这……这是要干啥子?纵使坐在床上,老子也感到腿肚子发软,全身鲜红的 液体激涌! “唉,你这么大的艺术家平时也请不来啊!今儿大驾光临,寒舍蓬荜生辉。” 姓牛的圆润的客套着。 MMP ,今天咋就请来了?把老子老婆当你老婆跟人显摆? “啥子艺术家哦,别骂我哈。”文老板声音今儿好像特别粗放,字字句句力 透兴奋之情,“我今儿带了瓶好酒来。等会儿咱俩兄弟好好喝一杯!” “文老板客气了,酒家里多的是啊,来坐来坐。” “文哥你好!”这会儿宁卉的声音突然插了进来,声音得体却又有一点生涩, “文哥喝茶。” “呵呵,弟妹好!”文老板跟宁卉打过招呼,然后继续跟姓牛的继续寒暄着。 弟妹?我呸! 然后听俩人聊了一阵对一个瞎子来说毫无意义的屁话,接着听牛导说到: “好的,我现在出去买点菜,文老板今天坚持要露一手,等会儿就等着品赏你的 手艺哈!” “哈哈哈,没问题,也不看我是开啥子店的,今儿我就露一手,记得买点耗 儿鱼,干烧耗儿鱼是我的拿手菜哦!画画当中菜做得最好的,这个名号我还是担 当得起!” “那今天有口福了,我去了,那你们……” “好的,我知道。”文老板回答到。 狠!你们待会儿吃香的喝辣的,老子吃面包喝白开水!这种搞法你们的良心 不会疼么?话说我天朝的法律有木有虐待残疾人罪? 接着听见门咣当一声,大约姓牛的出去买菜去了,客厅又是一阵这里的黎明 静悄悄,连一根火柴落在地上都听得见。 “文哥,”一会儿传来一阵淅淅索索的脚步声,听见宁卉叫到,声音有些不 舒展,但很柔气:“我在沙发上吗?” “好的好的,只要你感到舒服就行,别那么拘谨。” “哦。”宁卉轻轻哼了一声。 沙发?舒服?老子要哭了,这MMP 到底是要干啥子?此刻我已经将耳朵贴进 了门里,恨不能马上扯了眼罩,其实扯了也没什么卵用,门被关得死死的,除非 老子把门踹开,灯泡或许是重新看见了,但宁卉的原声却在耳边掷地有声:“你 耍赖就回家!” 好嘛,我可不可以哭着说,我要继续做一名幸福的瞎子。 “宁小姐是怎么跟牛导认识的?”文老板突然问到。 “嗯,偶然的机会在他的话剧客串了一个角色,就认识了呗。”宁卉的声音 很小。 “据我所知,你在他那部话剧可不是客串啊!我看过那部话剧的录相,你在 剧里真的是光彩照人,好多科班出身的都不如你,以你的条件和表演,不做演员 真的是埋没了。” “哪有啊,文哥说笑了。”宁卉的声音里含着隐隐的羞涩。 “真的,牛导私下里对你总是赞不绝口。你们,真是天造地设的一双,牛导 才华横溢,而你……”文老板的声音含着隐隐的淫色,“是我见过最漂亮的女孩。” “没有的啦。”宁卉声音的羞涩难当。 “真的,你的身材……”文老板顿了顿,“我的英语不好,但perfect (完 美)这个单词我是知道的,这个词是专门为你天设。” “我知道文哥学这个英文单词就是为了夸女孩子的。” “呵呵,天地良心,这是我第一次用这个单词夸女孩子。” “我不信。”宁卉的声音比刚才多了一点调皮。 “真的!”文老板说得很坎切。 “牛导对你很好吧。”文老板突然转移了话题。 “嗯。” “你们什么时候结婚呢?” “啊?”宁卉几乎惊叹一声,然后,就没有然后了…… “对不起,这么问是不是太冒昧了?”文老板此刻的声音也沉了下来。 “没……没有。”宁卉的声音听上去有些惶然无措。 接下来客厅再次上演了一场这里的黎明静悄悄,我脑海飞速飞过客厅在这里 的黎明静悄悄的掩护下上演的各种可能的真实的场景…… “嗯,你的腿线好美,能不能往边上……打开一点?”过了一会儿文老板率 先打破了宁静,“嗯嗯……这样好吗?”宁卉的声音如蚊。 “好的好的。”文老板的声音明显兴奋起来,“然后……腰稍抬抬。” “哦哦……”宁卉轻轻的回应到。 接下来又是一阵静默。这下老子觉得有点煎熬了,开始感到漫天漫卷的黑夜 并不是一件好玩的事,要命不仅仅是让我与光明隔绝,是让老子与近在鼻息的真 相隔绝。 “累吗?累的话休息一下。”过了一会儿文老板的声音再度响起,充满着欲 念切切的关爱。 “没事。” “你知道……”文老板顿了顿,仿佛做了一个很深,很深的呼吸,“我从来 没有像今天这么享受过。” 啊?MMP ,文老板你个禽兽,你究竟对我老婆干了什么?我全身再次一阵鲜 红的液体上涌,哦不,这次是下涌,全部兜在胯下,文老板这句天外飞仙的享受 让老子鸡巴竟然可耻的开始了发酵,哦不,发硬。 可悲的瞎子。 “啊?”宁卉轻轻嘤咛了一声。 “我是说的真的,谢谢你!人如你名,一朵宁静的花卉,你真的……好美! 原谅我语言的贫乏。“ “别……别这么说。”宁卉一直这么惜字如金。纵使字少,女人那种本能的 羞涩却满满的荡溢而出。 接着再次静默…… 我上头贴着卧室的门已经生痛,下头贴着裤裆的也贴得生痛,眼睛被蒙得生 痛,心还有点痛,这个瞎子当得真尼玛不好玩,你们不带这么折磨一个瞎子的。 突然,哐哐当当一阵开门的声音响起,大约姓牛的买菜回来了,接着是客厅 一阵淅淅索索的声音之后,就听见牛导嗓门吼起:“呵呵菜买回来了,文老板待 会辛苦了啊!” “哪里哪里!我应该感谢弟妹才好,做顿好吃的犒劳犒劳是应该的。” “那你来厨房我跟你说作料啊啥的摆在哪里,要不要我给你打下手啊?” “不用不用,你们把菜捡好就行了,其他啥都不需要的哈!”这下文老板的 声音恢复了爽朗。 “那好,我捡菜!” “老公,我来吧。”过了一会儿,响起了宁卉的声音,老公叫得是那么的温 柔、自然。 接着我似乎听到了掐藤藤菜的声音…… 此刻我已经拿着水咕哝灌了一大口,索性躺在了床上,全身僵硬,脑壳发麻, 我在脑海里努力搜寻着《二泉映月》这首曲子的旋律是咋个开头的,这首曲子的 作者叫阿炳,瞎子。 不是瞎子,你TMD 听不懂瞎子的音乐。 这当儿,我突然听到卧室门突然被推开,随后蓬的一声又被关上,接着便是 一阵啧啧的咂嘴声,一会儿,宁卉熟悉如髓的嘤咛如呢如喃般响起。 MMP ,瞎子都看得出来,俩人拥在一起在激烈的接吻。 “老婆,才出去这么一会儿为什么我就这么想你。”一个瞎子的存在,自老 子被失去光明的那一刻起就已经被姓牛的完全无视了。 “嗯嗯,老公我也想你。”宁卉似乎嘴里吮吸着什么在回应,声音像抹了蜜。 “刚才累不累?还好吧?啵啵!汩汩!”那舌头的吮咂声说明姓牛的又是一 阵狂风暴雨的疾吻,那场景老子见过,我承认吻得很风骚。 “嗯嗯嗯,还没完呢你就回来了,真的有一点累的啦。”瞎子都听的出来这 是女人在撒娇。 “他没说什么啊?” “呜呜呜……说了啊!”宁卉似乎在忘情的回应着木桐的热吻。 “说什么呢?” “夸你老婆美呗!”宁卉的声音充盈着满满的,羞涩的幸福感。 “哦哦,还说啥啦?”牛导的问话急不可耐。 “嗯嗯,说……说他从来……从来没有这么享受过!”宁卉的声音越来越小, 但在老子那双瞎子的耳朵听来,这如蚊的天籁之声如同奸20的轰鸣从老子头上灌 顶而过。 “啊?这个老流氓!”说着我听到另外一种吮咂声,老子判断在吮吸我老婆, 哦不,好嘛,在吮吸他老婆的乳头。 “啊啊啊啊!”宁卉的呻吟仿佛也变到了另外一个频道,变得更加娇嗲黏人, “老公……你……你干嘛啊?” “老婆你下面流水了!”姓牛的嘴里吮吸着什么在含混的嗫嚅着。 “啊啊啊!”宁卉似乎拼命的想压抑着呻吟,但来自于灵魂深处的呻吟又如 何压抑得了。 “我想操你老婆!现在!”姓牛的声音已经有点狂乱! MMP ,这里是客卧好不好?你要跟你老婆操屄回你们自己的卧室好不好?当 着一个残疾人的面表演活春宫你们还有没有一点做人的道德? “啊?昨晚……给你操了那么多次还不够啊?”宁卉的气息已经有些凌乱, 我想象得出那一定跟宁卉此刻披散的长发一样凌乱。 我靠,这个信息量大啊,操了那么多次是好多次?你两口子给个准信啊?我 此刻躺在床上大气不敢出,眼罩不敢摘,全身唯独只有鸡巴还敢动,TMD 不是我 想动是根本已经停不下来,小宁煮夫此刻在裤裆里早已直愣愣的矗立如铁。 “不够,我永远都操你操不够!”说着我听到淅淅索索似乎是扒拉开衣服的 声音。 “啊啊啊!别……别啊!他……还在在外面的啊!”宁卉的呻吟开始有些慌 乱! “他在厨房一时半会完不了的,这里又没人!”姓牛的最后那句这里又没人 真尼玛风骚,风骚中透着一股对残疾人无比的残忍! MMP ,难道瞎子不是人的吗?夺老子老婆完了还夺老子瞎子作为一名人的权 利,姓牛的,算你狠! 接着我感到床上被什么东西重重的压住…… 这时候,不落忍的上帝看不下去一个瞎子被如此欺负,终于悄悄的告诉我, 说他看到一头莽牛扑在一个美丽娇小的女子身上,那女的雪白的身体仰躺在在床, 裸露的双腿被莽牛扛在肩头…… 上帝还说,那女人是他造过的世界上最美丽的女人…… 一会儿,我听到“啪啪啪”水淋淋的操屄声和宁卉婉转啼扬的呻吟声在耳边 响起…… 第一四九章:绿色听得见(中) 随着YQ行为在天朝日益泛进,以及对世界各地YQ潮流的兼容并蓄,以妻子为 轴,丈夫是弱势群体,奸夫是地主老财的YQ态势逐渐成为当前我国社会主义初级 阶段的历史时期YQ形态的主流。 “实则这种形态才最能体现出YQ的精髓”(绿界大咖熊雄语)。意思是以你 为锚,星辰大海中,你永远不可能成为妻子能体验到的最好的男人的终点,因为 你只有一个,纵使粉身碎骨,以丈夫独一之肉身去对抗理论上讲数量无限的潜在 的奸夫资源,你想赢过奸夫就是痴人说梦的事儿,相当于人类在人工智能面前最 终只能哀嚎鸿野。 直白的说,以能体验到的性的快乐而言,奸夫们能够给予老婆的,打个你是 地球的比方,奸夫们才是望尘莫及,充满无限可能的宇宙,奸夫才是远方和大海 星辰。 讲真,我们来仔细捋捋宁煮夫怂恿给老婆找的奸夫们,谁个不是万千潜在的 奸夫中大浪淘沙淘出来的优质产品,各行各业的人中蛟龙,各项单兵素质点名宁 煮夫只有立正稍息的份儿,不是运气好,凡事讲个先来后到,宁卉这样的绝世美 人哪里轮得到给宁煮夫这种靠装逼为生的屌丝当老婆。 我承认已经逐渐中了曾眉媚两口子的毒,加上自己YQ的阀值直线攀升,今儿 现场听到宁卉被她的木桐哥哥叫老婆,以及宁卉叫木桐的那声石破天惊的老公的 原声竟然让我瞬间有一种灵魂出窍的感觉,那种迷之出窍不是一个爽字儿能概略 一二。不是宁公馆约法三章的法律地位不够神圣,不能叫别人老公这项条款似乎 就这么被践踏,要怪怪化学太神奇了,是伟大的化学反应可以把各种不可能变成 可能。 对于YQ犯那颗永无止境的以老婆的性福为终极目标的心来说,只要老婆快乐, 践踏一款法律算个啥?懂不懂啥叫战争边缘政策,战争威慑多了,这个世界上才 不会有战争。话说我接受了化学反应无敌这个理论倒不是一种妥协,是因为我觉 得什么样的化学反应都敌不过我跟老婆爱情的化学反应,我作为一个YQ犯的灵魂 的会出窍,但宁煮夫跟宁卉爱情的灵魂永在。 别问我为啥这么自信,哥就是这样自信,没这点自信,TMD 混啥绿林啊是不 是曾大侠? 所以前进吧,煮夫,尽管天平杠杆的这边你是弱者,杠杆那边是奸夫们无数 的大鸡巴,是无数高能的才华与颜值,但你有老婆的爱情你怕谁,那把绿而不丧, 淫而有情的钥匙永远掌握在你手里。 阿基米德说他有一根杠杆能撬动地球,所以他是世界上最牛逼的农民工,阿 基米德很牛逼吗?不牛逼,懂几何的阿基米德才牛逼。 宁煮夫能以一己之力撬起所有奸夫的重量,宁煮夫很牛逼吗?宁煮夫不牛逼, 将宁卉这样的女神的爱情持证所有的宁煮夫才牛逼。 证是结婚证的证,搁在宁公馆主卧室左边床头柜的第二个抽屉。 所以,牛逼哄哄的宁煮夫此刻躺在老婆的老公家的床上傻乎乎装睡一般一动 不敢动着实是一个非常滑稽的场景,难怪上帝老二都看不下去了,完全无法理解 人类如此奇葩的俩人在操屄,一人在旁边睡觉的非典型三P 性行为,以致于问我 躺在床上的傻逼是谁? 我说我是绿林江湖一名小小的阿基米德。 …… “呜呜呜——”宁卉的呻吟以一种跟往常不太一样的变奏的方式呈现出来, 身下男人的抽插没变,身体的快感没变,音质的魅惑没变,唯其音量变了是因为 拼命在压制着,不想把如此绮丽的声波传到几米之外的厨房。 话说害羞是女人魅力的倍增器,著名的岛国AV有一个叫操屄不能出声系列, 讲的就是女人在各种不能出声的羞耻里被操屄操到高潮的场景,岛国人猥琐是猥 琐,但对各种性行为及其心理的精研细究让你不得不佩服,树静而风不止,愈抑 才愈扬,女人愈发羞耻之心反能激发出更强烈的身体的快感是这道日式AV料理的 精髓。 我曾经在老丈人家宁卉淑女养成的闺房里,当着宁卉所有少女的青涩记忆, 比如床上还摆放着的当初她睡觉必须抱着的大狗熊,宁卉穿的是那件高中时代的 无袖的两件套,把身体包裹得严严实实的睡衣,床头有些发黄的宁卉穿着连衣裙 跟曾大侠手牵手背着儿童书包上学的照片,照片上两朵娇艳的花朵正卡哇伊般含 苞欲放,以及卧室外正在看着电视的老丈妈跟老丈人,我硬是将不敢发声的宁卉 操到了三次高潮,那是宁煮夫可以树碑立传的操屄杰作,我不敢确定,是不是那 一次之后,宁卉才决定嫁给我的。 我们都中了张爱玲的毒,偏生一个长着一张禁欲系脸的民国才女说出这样的 恒世名言,通往女人心灵的是阴道…… 其实你们不必同情宁煮夫,因为此刻我十分惬意的在装睡,其实对于一个瞎 子来说,睡与不睡有任何区别么?未必不睡的时候你还能看到太阳月亮跟灯泡? 我多么希望时间就此停止——岛国AV还有一个让时间停止系列,了解一下— —就这样让老婆的屄屄里尽可能久的盛满着奸夫的鸡巴顶好,然后眼睁睁看着走 肾的鸡巴开始走心,老婆从身体的愉悦走向身心的愉悦。 身体与身心,一字之差,是为YQ犯境界的跨越。不是谁都能做一名像宁煮夫 一样的幸福的瞎子,是因为你首先让老婆感到了幸福,她幸福,所以你才幸福。 好嘛,装逼先装到这里。 宁卉压抑得楚楚堪怜的呻吟声在继续着,感觉那吁吁如丝的一点点息脉是瓷 器店一碰即碎的瓷器,现在被身下的莽牛冲撞得一塌糊涂,随时要断了线的样子, 我猜宁卉此刻一定是紧紧咬着嘴皮在挨操,那次在她自家闺房里宁卉是全程咬着 嘴皮挨俺的操滴,挨操不敢发声的时候,宁卉一般都是这个咬着嘴皮的样子,楚 楚堪怜中平添千般娇态,让你怜惜中愈想蹂躏,蹂躏中更生怜惜,操高贵的上品 女人,大约都是这个妙不可言的况味。 居然,还TMD 有咯吱咯吱声,我觉得姓牛的你该把床换了,这床没得你的年 纪大老子跟我老婆姓,在一张破床上操女神你好意思么,老牛?不服气到宁公馆 了解一下两米宽的大床…… “噗噗噗!”身下鸡巴的抽插声倒是非常顺滑且动听,这表明一个事实,抽 插是在一个非常,非常潮湿的环境中进行的,水能载舟也能覆舟,我突然心生一 股莫名的快感,大蘑菇头很了不起啊,零丁洋里叹丁丁,再牛逼还不是汪洋中的 一条船,在一个一太平洋的水做的女人面前,分分钟淹死你。 床此刻愈发咯吱得厉害,有点像我经历过的一次有感地震的摇晃程度,这表 明姓牛的抽插愈发激烈,如果没啥突发状况,女神被他的大蘑菇头操到高潮的次 数会在数学意义上增加一次,或者两次,甚至三次…… “老牛,老牛!”这当儿,从厨房方向突然响起了文老板有些急促的喊声。 “他叫你哎!”居然是宁卉率先做出了反应,大概是早已不堪牛鞭如此快乐 的折磨,喘息中连忙说到,“他……他这么急叫你一定是有啥事……快……快去 哎!” 其实此刻宁卉更可能的心理解读是,她怕文老板知道了自己跟老牛正在房间 瞅空儿在干的羞羞之事,再说了,撂客人在厨房忙活,男女主人自个在房间滚床 单怎么也显得有些不地道吧。 “哦哦!”姓牛的大蘑菇头还在继续抽插着,显得来有些恋恋不舍,对于男 淫来说,在快要出货的当儿来个急刹车毕竟是一个很痛苦的体验。 “去嘛,再不去厨房要着火了。”终于,让老子逮到刷存在感的机会,冷不 丁的来了一句。 这个幽默是不是有零下三十度,是不是很宁煮夫?话说蒙了我的眼睛,有本 事把老子的嘴也堵了嘛。 “哈哈哈!”姓牛的这才似笑非笑的尬笑了一声,从进门跟老子打了个招呼 以后就当我是空气,不给他刷点存在感真的以为老子是病猫。 “快去吧。”宁卉继续哀求,那期期艾艾的小眼神我蒙着眼都能感受得到。 “好吧,亲爱的。”一阵淅淅索索过后,大约姓牛的才终于抽身,接着一阵 汩汩的咂嘴声就在我耳旁响起,俩人现在接起吻总是那么欲念切切,忘情贪婪, 那吻不说看,听都听得出来是多么走心,“我过去看看了,老婆!” 你们走心,老子揪心,这声老婆TMD 叫得多么的故意! “好的,老公!”宁卉回应到,声音像夏虫的呢喃。 这声老公叫得多么……多么…… 姓牛的轻轻带上门出去了,把自个操屄操到半截,衣衫不整的老婆丢在卧室 里跟一个瞎子在一起是个神马操作?不怕我把他老婆那啥了?不晓得瞎子的鸡巴 也是可以硬的哇? 淅淅索索中,大约宁卉坐在床上还在整理衣衫,我冷不丁的伸出手一把抓住 了宁卉裸露的胳膊,我抓得很紧,生怕那泥鳅一样嫩滑的胳膊溜了去,嘴里赶紧 咋呼:“你老……你老公走了还有我哈!” 你老公……哈哈哈,这种话也只有被YQ淫得灵魂出窍的宁煮夫喊得出口。 “你干嘛啊?”宁卉说惊不惊的回应到,伸出手来揽我的手。 “我可以完成你老公刚才的未竟事业啊!”我嘿嘿一声,涎着脸,“刚才, 你快要到高潮了吧?下面屄屄是不是还痒痒的,来,哥给你打一针!哥的针管粗!” “别闹了啊!”宁卉的表情我无法看到,但声音像是面对一个泼皮加无赖, “外面还有人呢!” “有人咋啦?看得出来,你老公好像挺喜欢带绿帽子,喜欢老婆让别人操的 哦,要不我给他戴一顶?”宁卉继续没好气的用手揽我,越是揽,我的手越是将 胳膊拽得越紧! “你才喜欢让老婆给别人操!以为谁都像你的啊?”宁卉这句话不是说出来 的,是喷出来滴,像是把多年积囿在心中的心声一下子喷洒了出来。 若放在一部戏中,这是多么优秀的梗! “哼,你老公不喜欢让你给别人操,干嘛让你撩男人呢?”说着我伸出双手 死乞白赖的拽住了宁卉紧实的小蛮腰。 “谁撩啦?”宁卉这下没辙了,干脆也不揽我了,晓得这姓宁的瞎子耍无赖 是惯犯,揽了也没用,只是声音里气呼呼的,挺委屈的样子。 “没撩?刚才你老公出去买菜的时候,在外面人家又是夸你漂亮,又是说好 享受来着,你们在干啥子?演黄色小品啊?”我嬉皮笑脸到,蒙上了眼睛,以为 宁煮夫就嬉皮笑脸不来了吗? MMP ,为啥现在“你老公”老子说得咋也这么顺口了呢? “说些啥啊?人家在画画好不好?”宁卉急忙辩解到,看不到,但我语气听 得出来宁卉是真急了,这让我感到心里有一种说不出来的快意,见宁卉拿我莫法, 我把宁瞎子的一只咸猪手伸了出去,伸进了宁卉的睡裙里满满的在滑嫩嫩的腿上 薅了一把。 “画谁啊?画你啊?”我故意把声音提高了八度。 “是啊!”宁卉一边回答,一边用手在裙子里跟宁瞎子的咸猪手做着坚决的 斗争。 “我靠,画裸体画啊?”我咽了口口水,心里MMP ,嘴上笑嘻嘻,其实我早 猜出来文画家刚才是在给宁卉画画,画画不是问题,画没画裸体画才是让老子激 动的问题,“你……你脱光了衣服给他画的?” “才没有呢!”宁卉的语气很坚决,裙子里手跟宁瞎子手的依旧在纠缠与战 斗不息,“好了啦,别闹了啊!” “不给操,摸摸都不行啊?”宁瞎子继续耍着无赖。 “别闹了好不好?你再闹,”宁卉顿了顿,然后来了一句把宁瞎子彻底撂翻。 “你再闹,”宁卉恨恨的说到,“你再闹我叫我老公了哈!” 如冷剑出鞘,飞叶走花,宁卉这一句无形的点杀瞬间让宁瞎子的咸猪手止于 无形,让宁瞎子楞在那儿竟然不知所措,形象的演绎了一首古词“突地惊坐起。 真幻难辨明“! 瞅着这空儿,宁卉起身整理了下自己的衣裙,然后迅速的离开了卧室并严严 实实的把门关上。 我承认我有点懵,那句“我叫我老公了哈”的台词真尼玛风骚,风骚得跟真 的一样。 卧室里一下子安静了下来,跟卧室外面的热络形成了天地之别,这让我心生 一丝儿自况不明的失落感,但这么容易就能让宁瞎子做一名安静的瞎子也不是那 么容易,所以我转念一想,一个缤纷的名字霎时映入我的脑海…… 程蔷薇!我是一枝花,名字叫蔷薇…… 蔷薇姐姐告诉我,有困难,找蔷薇,蔷薇姐姐就是一朵解语花。 在床上躺了一阵,突然,我随意搁在床单上的手似乎触摸到一团濡湿的水渍, 哦买嘎,我身体如弹簧般激奋而起,赶紧用瞎子无比灵敏的鼻子寻迹而去,然后 ……然后我向那团散发出迷之迭香的水渍伸出了舌尖……MMP ,这下还安静得下 来个P ,加上蔷薇的纷扰让我体内更加狂躁,于是我恨恨的,怀着被那句风骚的 台词怼出来的满腹委屈摸索着找出手机,然后到洗手间摘下眼罩给蔷薇姐姐发了 一个信息,说方不方便给我打个电话。哈哈哈,宁卉说过,到洗手间可以摘眼罩 的哈,我撒个尿,顺便发个信息还能把我咋地? 一会儿待我回到床上重新戴上眼罩躺着,蔷薇姐姐的电话真的打过来了,声 音果真如解语花般的温柔,一入耳膜,春风化雨:“小南?有什么事吗?” “你现在说话方便吗?” “方便,我现在在住处呢。” “哦,我……”我有点嗫嚅。 “你怎么了?”蔷薇姐姐好生紧张。 “没事,就是……就是有点想你。”老子心一横,眼睛一闭,当然对于一个 瞎子来说闭不闭眼睛也没啥鸟区别。 “呵呵,这样啊!”蔷薇姐姐竟然舒然的笑了,“那你现在在干嘛呢?怎么 就想我了啊?” “在……在家啊。”幸好老子舌头弯转得快,差点说成了在你家。 “你一个人啊?宁卉呢?”不知为啥,程蔷薇说宁卉名字的时候总有一种说 不出来的赶脚,特别的怜惜。 “她……她跟你家老牛在一起。”我颤颤巍巍的说到。 “哦哦,”程蔷薇迟疑了一下,然后很快恢复了常态,“你又一个人独守了 空房了吧,难怪呢!” “是啊,好可怜的。”老子不是装可怜哈,不然你来试试当瞎子的感觉。 “呵呵呵,到姐姐这里来寻找安慰了是吧。”程蔷薇也不避讳,其实经过上 一次如此暧昧的电话交流,彼此心里是哪杆秤早已昭昭于野。 “嗯嗯,你怎么知道啊?”我顿了顿,现在编下面的词儿,“刚才……刚才 宁卉打电话给我了。” “哦,说啥啦?”程蔷薇似乎预感到了宁瞎子有故事要说,声音变得风轻柔 曼。 “她打电话来的时候正在跟……”这是宁瞎子故意在卖关子。 “嗯,正在跟什么?” “跟你家老牛……” “唉,吞吞吐吐的,是不是这样啊,你家卉儿跟我家老牛在做爱是吧?然后 做的时候卉儿打了电话给你?”到底是女科学家干脆,求实务真,一点不拖泥带 水,宁瞎子跟女科学家装是找错了对象哈。 “嗯嗯,是的。”听程蔷薇这么干脆我心里反倒有点打鼓,但自己找的安慰 死也死在安慰里,“我想说的是,电话听到他们做爱,我……” “你怎么了?”程蔷薇的突然语气变得很严肃。 “我……我突然觉得好兴奋,我下面……”我装得很不好意思开口的样子。 哈哈哈,宁瞎子你继续装,在女科学家面前有把你装死的那一天。 “嗯?”程蔷薇这个疑问词已经显示出足够的惊讶,随后简直屏住了呼吸。 “我下面好像都有感觉了!”这句没装哈,刚才听那两口子在残疾人面前的 无耻淫乱听得硬邦邦的鸡巴此刻还没完全消肿,以致于此刻我的手下意识的已经 伸进了裤裆,在轻轻的摩挲着鸡巴肿大的杆体。 “是硬了吗?”程蔷薇惊讶中还保持着科学家特有的冷静,宁卉的老公能不 能硬,突然成了程蔷薇关心的头等的大事。 “我……我不知道了,好像,有一点点啦!”把话说模糊一点才是装下去的 王道,这句话日后追查起来,宁瞎子话朝两头说,说硬了说没硬好像都说得过去。 “哦……”然后程蔷薇突然就在电话里沉默了,这让我心跳陡然加速,不晓 得接下来解语花会变成花仙子,还是变成花妖怪,漫长的三秒钟过去,电话里接 着响起了花仙子的声音,“你告诉我,你是不是有YQ情结。” 科学家就是爽,一点不墨迹。 “什么……什么是YQ?”宁瞎子继续装,心真TMD 大。 “你是真不知道?拼下拼音,我说的是淫妻情结。”程蔷薇平缓的陈述着, 语气冷静得可怕。 “啊?哦买嘎,”我惊叫着咋呼一声,多像一个初次听说这个词儿的雏儿, 一副好怕怕的样子怯生生的问到,“这……这是不是很变态的啊?嫂子你很了解 这种心理吗?” 边说,老子边继续撸着肿胀的鸡巴,我仿佛看到程蔷薇的脸蛋都完全胀红了, 蔷薇红的红,心里得意的笑着,姓牛的,日我老婆,看老子咋个调戏你婆娘的。 “嗯,”程蔷薇好像苦笑了一声,“变态谈不上吧,我也只是听说存在这种 现象,但谈不上有多了解,我也搞不明白为什么世界上会有这种YQ心理存在,但 存在即是合理的,总有它符合某些人性的地方吧,你也别有什么心理压力。” “可是,刚才宁卉打电话来知道他们在做爱的时候,我真的觉得好兴奋,好 刺激。”我继续撩,未必这撩上了还停得下来哇? “你怎么知道他们在做爱的?” “电话里听得到啊,宁卉的喘息声,还有……还有抽插的声音……” “就是说她故意在做爱的时候给你打电话的咯?”程蔷薇单刀直入,总是对 问题最核心的部位一击而中。 “啊?哦?”这一击击得老子有点措手不及,“我不知道咯,也许……也许 是的吧。” “嗯,我明白了。”程蔷薇平静的回应了一声,女科学是明白啥了我一时也 不好揣测,是明白了宁卉是有意识用这种方式来刺激自己的丈夫重振雄风?还是 明白了老子就是在编故事? 事情越来越好玩了有木有? “所以,宁卉挂了电话我感到受不了了,突然好想你……” “哐!”话说这当儿赶巧不巧,就听见一声卧室门开的声音,凭气息我都能 闻到是宁卉进门来了,说时迟,那时快,我赶紧将电话直接摁下了关机键搁在枕 头下,但撸管现场却车祸了,我手在裤裆里握着硬邦邦的鸡巴妥妥的直愣愣的暴 露在宁卉的眼皮子底下。 “哦,是跟谁在煲电话粥呢?煲得这么甜蜜,想谁了啊?”宁卉的声音随即 追魂而来,问题是宁卉自打上了牛导的话剧,现在说啥全都是台词的调调,你完 全分不清和颜与愠怒到底各有几分。比如这当儿,调侃与愠怒混搭,你都不晓得 下一秒是母老虎还是花仙子。 MMP ,这下球了,原来电话现场也一起车祸了,瞎子的动作能有多快,快得 过心明眼亮的宁大侠?好在宁卉应该不知道电话那头的是程蔷薇。 “没……没……”老子有点语无伦次,再赖皮这车祸跟撸管现场是妥妥的赖 不掉了,好在我眼珠子在眼罩里滴溜着想应急之策宁卉无法看见,滴溜一阵我才 做了个深呼吸,面不改色心不跳的将婷婷抬了出来当挡箭牌,“唉唉,是婷婷, 是跟婷婷。” 现在婷婷作为小四的身份好歹在宁卉那里过了审核,绿色环保,人畜无害, 当不会引起宁卉多大的反应,也不会有多大的怀疑。 没想到我刚刚把手从裤裆里抽出来,就听见“咣当”一声宁卉似乎将一只碗 重重的搁在了先前床边搁面包的椅子上,然后嘴里气鼓呼呼的碎了一口:“流氓!” 然后一阵风起,这妮子竟然就出了门去,间或两秒钟的功夫又推门进来,大 概是想想有点不落忍,丢下一句话让宁瞎子差点感动哭了:“搁在椅子上的碗里 是文老板的拿手菜干烧耗儿鱼,我给你装了两条来,鱼刺给你理好了,要吃你自 个拿着吃!” 呵呵,女人嘛,总归是心软的哈,骂你一句流氓听着就是了,后面是会有糖 吃滴。 这应该是宁卉瞅着耗儿鱼弄好了,文老板还在厨房忙活其他菜的空儿给残疾 人宁瞎子送的爱心,当然宁瞎子自作多情把两条耗儿鱼当成爱情跟今儿人家木桐 哥哥的老婆完全木有半毛钱的关系哈。 “来来文老板坐下,今儿辛苦了,请你到家里来反倒让你下厨,太不好意思 了。”一会儿姓牛的在外面张罗着开饭了,张罗就算了嘛,姓牛的还吊着嗓子来 了个报菜名:“哎呀,干烧耗儿鱼、毛血旺、泡椒牛肉丝、糖醋排骨……看看这 色香味,遭不住了,流口水了哈。” MMP ,你们流口水了可以大快朵颐,老子口水也流了哪个负责?两口子吃剩 的面包?不是宁小姐善人善心送来两条残疾人的爱心耗儿鱼,姓牛的,老子跟你 没完! “呵呵,听你说宁小姐喜欢吃糖醋排骨,特意做的。”文老板在一旁特意表 承。 “谢谢了啊文老板!”宁卉的声音有点不好意思,总有一种化不开的羞涩。 “应该的应该的,我花再多钱都请不到你这样漂亮的模特,做个糖醋排骨算 啥?”文老板听上去乐呵得很。 老子心头一紧,未必,宁小姐真的给文老板当了……裸体麻豆? 话说饿死事大,失节事小,接下来宁瞎子十分没有骨气的将两条耗儿鱼加剩 下的羊角面包一扫而光! 随后虽然饭厅隔卧室有点远,但文老板跟姓牛喝酒唠嗑的大嗓门还是将所聊 内容让我听了个七七八八,特别是将会所,文老板与姓牛的关系听明白了,大致 是会所整个创意设计完全是来自于姓牛的,会所因此赠与的股份被姓牛居然谢绝 了,为了表示感谢,姓牛成了会所终身荣誉会员,享受超级VIP 待遇。文老板还 埋怨了姓牛的这种躺着就挣的钱为啥不挣。 世界上没有无缘无故的爱,难怪文老板在会所对姓牛的如此客气礼待。 姓牛的也跟文老板简单讲了讲跟宁煮夫以及仇老板合作筹办公司的事儿,以 及他个人的一些夹杂着他私货的设想。 宁卉在旁边没咋说话,一会儿功夫俩艺术老流氓喝高兴了就开始讲一些没有 营养的称兄道弟的口水话,听得老子迷迷糊糊直犯困,啥时候眯过去了也不晓得。 直到不晓得过了多久,客厅里响起了文老板洪亮的嗓门老子才醒转过来,文 老板咋呼到:“没事儿老牛,我喝得也差不多了,有点犯困就在沙发上眯一会儿 了,你跟弟妹忙你们的去,别管我。” 忙你们的去?大白天有啥子好忙的?继续操刚才没操完的屄? “来来文老板,盖上别着凉了。”大约是宁卉给文老板拿了一床被毯去。 尼玛,这跟别人当老婆当的好贤惠的哈,贤惠得宁瞎子都有点妒火焚心,这 是真滴,老子此刻着着实实感到心头有腾腾的火苗在炙烤。 话说胸口这股火苗快要把全身烤糊了的当儿,卧室门打开了,两口子大约是 搂搂抱抱着就进来了。 我缩在床角继续装睡,还故意扯着嗓子模拟了几声扯扑汗的声音,老子要看 看这两口子到底要飞些啥子幺蛾子。 “噗”的一下感觉床突然很深的凹陷了下去,俩人肯定是抱着一团就滚到了 床上,然后用密密啧啧的咂嘴声告诉旁边的瞎子,俩人浓情缠绵的又吻在了一块。 边亲,让人全身起鸡皮疙瘩的情话儿还不落下,话说姓牛的说情话的声音着 实带电,老子一个大男淫都能听得头皮酥麻:“亲爱的,文老板画得怎么样?” “嗯嗯,挺好的啊!”宁卉的声音娇滴滴的,哪里有在宁公馆半点母老虎的 作风。 “你注意到没,他把你脚踝上戴的脚链都画下来了,我才发现你带脚链好性 感!” MMP ,这才发现啊姓牛的?证明你对女神的美get 得不咋地深啊。 “啊?是的哦,他把脚链画得比我戴的还好看呢!”宁卉有些调皮。 接着汩汩汩一阵缠绵的汲吻声…… “亲爱的,”姓牛的继续到,“其实老文还有一项绝技!” “啥绝技啊?”宁卉嘤咛中有些让人酥到骨头的慵懒。 “盲画!” “啊?盲画?”这下宁卉声音里的慵懒醒没了,“就是蒙着眼睛画画?” “是的。” “这也行?蒙着眼睛咋画啊?”宁卉的好奇劲儿上来了,声音忽地高了八度。 “真的是蒙着眼画,要不要让老文现场给我们展示一下他的绝活?”姓牛的 声音也高亢起来。 “可以吗?他现在不是在睡觉吗?” “没事,我叫他就行,但是他这个绝活得有个条件……”姓牛的卖起了关子, 但必须得承认,连老子一个瞎子的好奇心都被激发出来了,盲画,在我的认知中 属于听说过没见过系列。 “什么条件?”宁卉此刻还完全不晓得是套的样子。 “他这个盲画只能在女人裸露的背上画,而且,手就是他的画笔,形式上说 是一种触摸画,所以……啵啵!”说着姓牛的在宁卉的嘴上啄了两口,“你如此 美丽的背是多么完美的画布!” MMP ,姓牛的你个皮条客,你这个完全是以艺术之名拉皮条晓得不? 好奇害死猫,这下宁卉终于明白了,赶紧回应到:“不行不行!用手……那 样害羞死了。” “亲爱的,你知道人体彩绘吧,跟那个差不多了,而且他还蒙着眼,虽然是 用手,但你只是背给他画,其他任何部位他都接触不到的!”姓牛的流氓还在继 续游说。 “啊?我……”宁卉的声音听上去有些动摇! 姓宁的妮子,千万不能答应啊,这些搞艺术的都TMD 是流氓,啥子盲画还只 能在女人裸体的背上画哦,下次就在奶奶上画鸟……好嘛,其实我也好想看! 此刻不用叫,老子一个装睡的瞎子都已经彻底激动醒了。 “这样老婆,”姓牛的这声温柔之极的老婆大概是在做最后的努力,“你就 趴在床上,当是享受了一次spa ,只不过精油换成了颜料而已,当spa 完成,顺 带还诞生了一件艺术品,多好啊!” “我……”宁卉的声音已经细弱如蜂鸣,其实跟默许已经差不多,“他…… 他喝多了,会不会……“ “放心,老文是德艺双磬的艺术家,不会乱来的,我也看过他在女孩子身上 画过这种盲画,就是纯粹的艺术创作了,别担心亲爱的,况且还有我在旁边呢!” “嗯,那你……那你一直要在我身边别走。”宁卉的声音期期艾艾得紧。 “当然,我会一直在你身边!”姓牛的声音已经有抑制不住的兴奋。 MMP ,那老子应该在哪里? 还没等我想到这个问题的答案,就只听见姓牛的啥时候已经窜到我的耳边嘀 咕到:“兄弟,要委屈你一下了,去卫生间躲躲,待会儿文老板要进来进行盲画 创作。” 我日,面对这个屈辱的要求老子正要发作,突然,宁卉刚才的那句去卫生间 你可以摘下眼罩在我耳畔复又响起…… 乌拉!这剧本不要这么精巧好不好,我晓得只要从卫生间的门开个缝,卧室 里的一切基本上可以一览到底! 接着我屁颠屁颠的起身在姓牛的假巴意思的搀扶下进了卫生间,一艾进门我 便迫不及待的摘下眼罩,顾不得还有些酸胀的眼睛,赶紧将卫生间的门打开一条 缝,调试好视线的角度,果真,这里看去风光正满,宁卉窈窕身材S 形盘桓在床 的曲美尽收眼底,脚踝上那根性感的脚链正荧光闪亮,十分养眼,正好疗慰我半 日不见天日酸胀的双眼。 姓牛的出到卧室将我刚才吃剩的狼藉小心轻拿,收拾停当,到宁卉跟前俯身 许了一个今儿老子已经看得,哦不,已经听得发腻的吻,然后到耳根轻声嗫嚅着 :“亲爱的,你先脱了衣服把背露出来用毯子盖着,等老文进来准备好了戴上眼 罩你才打开毯子好吗?” “嗯。”宁卉轻轻应唤,踟躇一会儿才让木桐解开了自己的睡裙,露出一袭 雪白的裸背,如天际突然流向凡间的一道雪泉,自天而瀑,在迷人的臀缝之处魅 惑归隐…… 天使的身体都是会说话的,比如此刻的宁卉,柔美之躯,恹恹而露,比不露 更似诉说不尽的娇羞。 姓牛的认为一切安顿妥帖,才出得门去请大师。约莫过了五分钟的光景,文 大师跟随姓牛的进场了,随身捎带一副颜料与调色板和工具包。 文老板将将凑合着约莫一七零的个头,酒量甚好,偏瘦,自带画者的仙气和 本地先民独有的袍哥遗风,土是土了点,但不掉渣,土得很有逼格。 文老板见宁卉伏卧在床,对老牛点了点头,然后挪过身去在床边坐下,将颜 料与调色板搁在先前老子搁面包的椅子上,然后从工具包里拿出一根黑色的布条 将眼睛蒙上,让老牛在自个后脑上栓上了结。 专业,连蒙眼睛的布条都是自带,艺术家的严谨之风扑面而来。我此刻唯有 屏息静气,静待见证江湖第八大奇迹。 话说看文老板这身行头,把头发留长点,布条换成墨镜,搁街上摆一摊树一 旗藩上书“瞎子阿炳的瞎子兄弟,善画,借你一块皮,还你第八大奇迹”,估计 一天挣个千儿八百的不是个事儿。 后来我才晓得文大师此绝技画女不画男…… 但见文大师稳稳坐定,腰板挺直,似乎在运气调息,单这一样范,你猜到他 是画画的算我输。 这当儿姓牛的正俯身在床沿,一只手握住了宁卉的手,握得很紧,在宁卉的 耳旁温语相呈:“亲爱的,他准备好了。” “嗯……”宁卉嘤咛了一声,点了点头,身体却纹丝不动。 在宁卉心里一定是期待木桐哥哥的手把被毯掀开的,就见姓牛的伸出手扯上 被毯一角,然后宁卉一壁无暇的裸背如同剥开一只鲜嫩的香蕉,或者玉笋,或者 睡莲般被慢慢的呈现出来,但我奇怪的是面对这一袭只应天上飞来,白得瞎眼的 雪泉文大师居然当坐不乱,身体一点反应都没有,这不科学。 但忽然,我发现了文大师的鼻子好像翕动了一下,好嘛我才想起闻香识美人, 原来说的就是瞎子用鼻子耍流氓,文大师的眼睛此刻也被这两口子弄瞎了。 毯子被完全揭开,宁卉的裸背一直裸到快至臀缝的开豁处,被睡裙的下摆嘎 然遮断,接着姓牛的朝文瞎子嗯了一声,然后伏在宁卉脸旁,一只手轻抚宁卉摆 尾在一边的秀发,唇齿张启,朝宁卉的耳根抵磨而去。 文瞎子挺胸收腹,气沉丹田,说是搞气功的木有人会怀疑,然后伸出双手在 宁卉的裸背上隔空比划了一番,比划的动作满满的太极感,就是迟迟不把手掌落 定在下面三寸之距的肌肤上。 随后文瞎子继续装腔作势的比划着,样子实在滑稽,不是怕砸了场子,老子 差点要把中午吃的两条耗儿鱼喷出来还给他,谁TMD 说这个瞎子是画画的,不是 跳大神的么? 当文瞎子最终直接以掌心着地按抚在宁卉靠近腰窝部位的背上时,竟然犁起 了两个深深的漩涡,完美的诠释了什么叫肌肤的吹弹可破。 宁卉的身体痉挛了一下,然后微微在抖,我的心儿也跟着抖,老子打赌姓牛 的心儿没抖…… 文瞎子的双手在宁卉裸露的肌肤上继续游弋着,掌心游弋至处,漩涡溅起, 周围泛着股股肌纹的涟漪。那些漩涡如同肌肤盛开的花朵,被侵犯的手掌捏成, 然后摁碎。 文瞎子双手的游弋沃野千里,从最高处的颈项之下一直到臀缝上沿睡裙的堤 栏,宁卉背上裸露的每一寸肌肤几乎都落入了那双魔掌的蹂躏,这个越看流氓味 道越重的游弋动作持续长达数分钟之久,以至于让老子怀疑这厮TMD 就是籍江湖 奇技的借口耍流氓,老子想好了,要是文瞎子双手摸完了却在宁小姐的背上啥也 没留下,老子准备去厨房提菜刀砍人,MMP ,良家妇女的背是随便摸的么? “宁小姐,你的身体很紧,放松一点。”文瞎子突然说到,脸上带着佛系之 微笑,而双手开始换了一种手法在宁卉的背上摩挲着,似乎在丈量着从后颈到背 呷,从背呷到腰窝之间的距离。 “亲爱的,放松!”姓牛的在一旁安慰着宁卉,看到宁卉抓木桐的手抓的很 紧,而木桐如下的行为老子不晓得到底是让宁卉放松,还是瞎鸡巴起哄——姓牛 的直接扳过宁卉的脸嘴凑上去咬着宁卉的嘴皮就吻了起来。 啧啧的汲闻声很刻意,别说近处的文瞎子,在卫生间的宁瞎子都TMD 听得清 清楚楚。 文瞎子貌似依然安坐不宕,双手在宁卉的背上继续保持着丈量作业,但所有 貌似都藏着一个叫细节的卧底,我分明看见文瞎子的喉咙扯动得很厉害,很明显, 文瞎子在姓牛的跟宁卉缠吻的时候剧烈的在吞口水。 好嘛,老子也在吞口水,因为看着那双龌蹉的手在天使的裸身上搓摸实在… …实在是很刺激。 “亲爱的,放松!”姓牛的依旧轻声安慰着宁卉,木桐缠吻中的情话也许在 宁卉听来如蜜糖浴身,但老子越来越觉得像沾牙齿的牛皮糖。 终于,文瞎子完成了丈量作业,一只大拇指摁着准确定位在宁卉心房的部位, 好嘛,我开始相信艺术了,相信真正的艺术都是走心的…… 然后文瞎子的另外一只手伸到调色盘去蘸抹了一些颜料,顶着定位的大拇指 的女神的心房处,写意般画下了第一笔…… 是粉红色的颜料,梦想的颜色。 接着是第二笔,第三笔……尽管我完全看不出来文瞎子到底是想画个啥子, 但我可以基本确定的是,我不用去厨房提菜刀了,真正的艺术家,是可以耍点流 氓滴,不服你也可以蒙着眼睛耍大刀! 接下来我更加确认的是文瞎子的确有一双充满魔力的手,那双手自带神奇的 眼睛,下一笔落笔之处看似抓瞎,收尾之笔却总能跟上一笔神奇的首尾相接,如 同看高空钢丝表演,你觉得表演者摇摇欲坠,TMD 他就是坠不下来,等把你的心 脏坠脱了他自个笑嘻嘻的从钢丝走下来了。 文瞎子一直保持稳定的落笔速度,不疾不徐,但每一笔都充满着一种特别的 激情与灵性,当我看到宁卉的裸身随着落笔渐多而更生娇艳,我才明白了这种激 情与灵性来自于何处,正是来自于宁卉美丽的裸背随着每一处落笔而起的律动。 所以,人家文瞎子非要在女人的裸体上画是有他的道理的哈。 此刻,我眼前卧室的盛夏却让迤逦的春光鹊巢鸠占,宁卉跟木桐缠吻相依, 俩人的舌头尽情吐纳相吸,尽管宁卉比平素跟木桐的缠吻多了一丝犹豫与羞涩, 但架不住木桐愈发火烫的柔情,抑或文画家假艺术之名正在恣意践行的另类spa 亦是一种禁忌系催情剂,宁卉至少身体的律动比刚才更加剧烈…… 其实,艺术,才是人类最强大的春药。 且,姓牛的一只手似乎伸到了宁卉胸部在揉摸着乳房,这个动作让我非常激 愤却有无可奈何,被呛一句人家摸老婆的咪咪管我鸟事我这叫自取其辱。 文瞎子此刻已经在宁卉裸背上勾勒出一朵花的图案,是什么花还无法判断, 花枝生处还有两片叶子,接下来我猜,要给花朵上色了。 上色,上色,上色!重要的事情说三遍! “宁小姐,能坐起来吗?”文瞎子突然问道,语气很平静,老哥很稳。 “嗯?”似乎宁卉还沉浸在跟木桐的缠绵中,迷乱中嘤咛了一声,其实宁卉 现在的身体已经羸软无力,呵呵,这是SPA 带来的必然效果哈,与其文瞎子是对 宁卉的请求,不如是给姓牛的下的指令。 果真,姓牛的将宁卉的身体抱起,自己挪身到床上将宁卉扶坐在自己身上, 依旧一袭裸背示瞎子,但这一突兀的立身让宁卉本来只是背裸的姿态变成上身全 裸,唯有腰间还挂着摇摇欲坠的睡裙。 “啊!”宁卉不由得惊叫一声,双手本能的遮挡住自己的双乳…… 其实,宁卉的这一个本能的遮挡动作除了平添几分迷人的娇态并没有任何实 际的意义,因为她正面的裸身此刻也只有她老公能看见,而她老公接下来的动作 老子算看明白了这个流氓要干啥子幺蛾子,就见他伸手在自己跟宁卉身下绞合出 一阵摩挲,老子打赌他手里攥着一只杜蕾斯! 果不其然,一阵摩梭过后,姓牛的调整了一下姿势,然后抱小鸡般抱起宁卉 的臀部朝自己胯下的牛鞭直愣愣的插入进去! 我操!姓牛的果真是憋着要把刚才没操完的屄操完! “啊——”宁卉以全身的重量坐在,或者准确的说被插入在木桐胯上的当儿, 禁不住失声叫喊起来,但文瞎子跟宁瞎子只听到这声迷人的叫喊前面的声部,后 面的被宁卉俯身下去紧紧咬着木桐的肩膀生生给一口咬回进了肚子。 姓牛的将宁卉披散的长发绞结在自己手里揽到两人紧贴的胸前,这个动作我 看明白了,只是为了不让操屄时候飘散的头发影响到文瞎子最后给花的上色作业。 有条不紊的完成了这一系列准备工作,姓牛的要做的就是全心全意插屄了, 他老婆要做的就是享受这样的被插,于是,姓牛的承受着宁卉咬着自己的肩膀带 来的甜蜜的疼痛,胯下开始了上下耸动与抽插。 文瞎子此刻早已在手上蘸上了待会要涂抹上色的颜料,却抵近图案迟迟不动 手,这让我很疑惑,文瞎子你还在等啥呢? 这个疑惑只活了几数秒便被杀死,因为接下来我看到一副伟大的艺术作品惊 世骇俗的诞生过程,这过程是如此烧脑与奇葩,却充满着一种让我不得不让对世 界还有如此的鬼斧神工生出顶礼膜拜之情。 这副作品的作者应该写下如下的名字:文瞎子、宁卉、姓牛的…… 文瞎子将手搁在花朵的图案上应该涂抹色彩的地方一直不动,其实是在等待 宁卉的身体被抽插带来的扭动,是要借宁卉身体的扭动之势将色彩自然涂抹上去, 就是说,其实这副作品的完成,宁卉,以至于此刻在全心全意抽插他老婆的姓牛 的流氓,都是参与者,从而达成行为艺术与静态艺术完美的结合! 老子承认当我看明白这副画如何诞生的原理之时完全目瞪口呆,这群城里的 流氓艺术家真尼玛会玩,我想象不出这群高级流氓还能玩出多少让你目瞪口呆的 花样。 “呜呜呜!”宁卉在承受着身下剧烈的抽插,一直死死咬着木桐的肩膀从而 压制着完全无法抑制的呻吟,现在想来岛国AV不能发声系列是弱爆了,如果让老 子演男主,没准我会把今儿活久见的场景写成剧本免费寄给岛国的AV制作商。 但身体的扭动却完全无从压制,随着抽插的愈发激烈,宁卉全身已经处于失 控的扭结之态。 文瞎子的手一直神乎其技的控制在宁卉裸背上色彩应该涂抹的图案的部位, 间或有色彩溢出了先前勾勒的图案,文瞎子总能借势宁卉身体下一的波扭动中用 色彩将图案重新纠回到总是一朵花的形状! “呜呜呜——”宁卉愈发压抑的呻吟表明在高潮的路上正在狂野的飞奔,姓 牛的的双手一直稳稳的扶在宁卉腰间,只是为了不让她瘫软在自己的怀里。 宁卉的扭动一波接着一波,文瞎子的上色作业几近完成,这当儿老子才看明 白了原来画的是一只娇艳的荷花! “啪啪啪啪!”两口子身下几乎要溅起水花的抽插声才是此刻卧室里最响亮, 最迷人的声乐,肉肉相搏,惹得文瞎子在作业中不停的吞口水,把文瞎子从一个 天上的艺术家出卖成尘间的凡人。 看得出,文瞎子的上色作业——反正老子是明白色在此刻奇妙的内涵——就 差最后几笔了,哦不,就差宁小姐高潮中最后的扭动了…… “Coming——i m coming!”突然,宁卉终于将一直咬着木桐肩膀的嘴松开, 一阵婉厉的叫喊过后,那声天籁般的coming在空中如彩虹般绮丽划过,动人的尾 音绵绵不落…… 伴随着宁卉绚美的coming的是身体一阵剧烈的痉挛与抖动,文瞎子在如此迷 人的女人身体高潮的痉挛中将手中所有的色彩全部挥洒了上去,最后将手定格在 了宁卉的心房…… 当宁卉终于瘫软在木桐的怀里,突然听到文瞎子问到,声音平静若素:“宁 小姐,我可以亲吻一下那朵花吗?” 荷花娇欲语,愁杀荡舟人…… 第一五十章:绿色听得见(下) 我们读诗的时候,其实诗一直在看着你,因为诗都是长了眼睛的。“应怜屐 齿印苍苔,小扣柴扉久不开。春色满园关不住,一枝红杏出墙来。”知道这首诗 的眼睛长在哪里了吗?“一枝红杏出墙来”,右边数第三个字儿! “出”,你看这双眼睛长得多么妖娆,没有这双眼睛,诗中的红杏不得活生 生被憋死?以致于某一刹那,我完全以为宁卉背上的花是双蕊同体,荷杏合一, 说是一朵冉艳艳的杏花骑在春天的枝头一点不违和。 这叫诗眼。 诗有诗眼,文有文眼,所以画,也有画眼。 文大师祈求在宁卉背上一吻,大约,就是要以吻封印,用嘴把最后的画眼画 上,我并不是瞎猜,因为我听到姓牛的俯脸在宁卉耳旁嗫嚅着:“他这样,要完 成的是最后那一下画眼,好像他画这样的画,最后一笔都是这种方式完成的!” 宁卉面对面坐在木桐身上,双乳紧贴在木桐的怀里,美背裸呈,那朵荷花也 鲜生的裸呈着,似乎因为占据了这块仿佛被上帝吻过的画布而显得更加恃艳而娇, 潋丽欲滴。 此刻看不到宁卉的脸庞,但听到木桐说画眼的迷之产生方式,宁卉裸背上肌 纹毫米级的翕动被我的眼睛捕捉到了,这种翕动其实对肉眼是遁形的,我能看到 是因为我有魂眼,长在灵魂上的眼睛。 你们能弄瞎我的肉胎凡眼,你们弄不瞎我灵魂的眼睛。 宁卉的表情通过那朵色彩喷张的印象主义,抑或超现实主义的荷花覆盖的背 上……的翕动传达出来,毫米级的羞涩全写在花瓣上,力透裸背,化在雪白的肌 肤里。 而文瞎子的头已经开始朝宁卉的裸背上慢慢凑去,别担心这些老流氓眼睛被 蒙住就寻不到芳迹,闻香识美人是每个老男人守着那点残存的荷尔蒙抱死求生的 基本技能。 空气开始有点凝固,就连我此刻嘴里的口水也开始凝固,像鱼刺卡在喉咙忘 记了吞咽,就在文瞎子的嘴快要凑到宁卉背心的一刹那,宁卉突然纵身跃起,从 木桐身上蹭开,双手紧紧揽住臀围的睡裙,且用凌乱的睡裙将前身全然遮挡一溜 烟朝我跑来——好嘛,是朝卫生间跑来! 哈哈哈,文瞎子,game over !艺术就是被你们这群假汝之名的文艺流氓玩 坏了,在我老婆背上画画就已经便宜你了,还想一亲芳泽,画眼用手画不来啊? 非TMD 得用嘴? 但必须摆个老实龙门阵,看到文瞎子的嘴凑近宁卉裸背的那一刹那老子竟然 有点激动! 我是说的真的!宁卉起身的时候就TMD 离文瞎子的拱嘴差那么一毫米…… 宁卉是咬着嘴皮进来的,当然知道宁瞎子还在卫生间。但我没搞明白宁卉进 门看着我为嘛满脸像是看见外星人一样奇怪,大约是看出来我偷窥了刚才的作画 过程,等外面姓牛的跟文瞎子嘀咕了两句没能听明白的啥,然后淅淅索索一阵大 约是出了卧室,宁卉这才对我咋呼到,声音压得低低的:“你干嘛把眼罩摘了, 你答应的哈,摘了眼罩咱就回家!” 宁卉说完撇着嘴气呼呼的看着我,我赶紧嬉皮笑脸的辩解:“且慢!我现在 是在哪里?是不是在卫生间?” “嗯。”宁卉疑惑的点点头。 “谁说的上卫生间可以摘眼罩的啊?”我内心不由得浮现出宁煮夫又成功偷 鸡一把不厚道的笑容。 “你……”宁卉自知理屈,无奈狠狠的瞪了我一眼,别过头去找了一块毛巾 递给我,打开款洗池的水笼头,将一袭裸背对着我! “这……这是要干嘛?”我手里拿着毛巾愣住了。 “擦掉啊!”宁卉语气冷毅的说到! “啊?”我没想到宁卉这么不待见人家民间艺人的劳动果实,这就擦了,文 大师晓得了还不一口老血吐到嘉陵江。 再说,刚才远观已经足够亮瞎宁瞎子的眼睛,这会儿这副美背荷花图如此零 距离映入我的眼帘时,我不由得不被这些民间艺人神乎其技的精湛技艺所深深折 服,像我这种德智体美全面发展的好学生是受过良好的美学教育滴,话说骚年时 代的美术启蒙就是来自那些不穿衣服的西洋裸女图,比如《阿芙洛狄忒的诞生》、 比如《自由引导人民》…… 这些丰乳肥臀的西洋裸女们让我知道了什么是真正的艺术之美……这朵丰乳 肥臀的荷花我不敢说是不是画出了梵高向日葵的味道,但起码画布比梵高的牛逼 多了,活色生香却又不沾染一丝儿污气,是荷花美了肌肤,还是肌肤美了荷花, 反正看得我一时生醉,竟然忘记了手里搁着的毛巾滑落出来掉到了地上。 “你愣着干嘛啊?”宁卉转过头好好看着我。 “我说……”我咽了口口水,“你好好自己看看,真的好漂亮的一幅画,你 看了你再说擦不擦好不好?” 我晓得因为无法一窥自己背上的全貌,宁卉其实就没看见过文大师这朵鬼斧 神工般的荷花的成品,我发誓以宁卉对艺术与美的感悟力,如真的见此臻品是断 然无法就这么残忍的将之抹杀的。 “你看了我发誓你把我杀了,也舍不得杀了这朵荷花的!”我特意加重了语 气。 果真,这话才把宁卉震住了,就见她背对洗手间的镜子,转过头好好的朝镜 子望去,然后眼睛盯着镜子半晌未见眨动。 其实这样的角度还是无法窥得全貌,我赶紧拿出手机对着裸背荷花图好好闪 了两张搁到宁卉眼前——我这才发现,荷花的中央还有一个未写完的“卉”字儿, 少了上面的十字叉——我十分确然的判定,那个十字叉,就是文瞎子准备最后用 嘴巴去完成的画眼! “啊!”我不是故意咋呼,是真的很惊讶这些搞艺术的脑洞,艺术被他们玩 到这个份上,如果他们把女人当成艺术,MMP ,细思极恐…… “你看你看,那个明显是没写完的卉字儿啊!”我生怕宁卉没看出来的咋呼 着,其实那个没写完的卉字很显眼的静卧在荷花之心,宁卉不可能看不出来。 宁卉静静的盯着手机上的裸背荷花图,良久,也再不提要让我帮她擦背的事 了,仿佛已经沉浸在肌肤上那朵绮丽的,竟然是盲绘而生的荷花所带来的你中有 我,我在花里的迷境之中。 “遗憾的是,那朵卉没画完啊,要说诗有诗眼,文有文眼,画也有画眼啊, 要是完成了多完美啊!”沉默半晌,我鼓起勇气来了一句,然后俯身到宁卉的裸 肩上啜了一口,霎时,仿佛一股花仙之灵气注入心田,如甘饴浸脾,顿时让我神 清气爽。 其实,是心里突然感到有一种说不出来的躁动让我勇敢滴啜出了这一口,不 能不说文瞎子的这朵花中之卉的意境甚妙,喻之宁卉之美堪比花中之花,那朵蕊 中之卉才是万花中的神灵,而抵达神灵之途的一端是不可亵渎的灵美,另一端却 TMD 是一个老流氓的嘴舌…… “有什么遗憾的呢?”宁卉盯着手机半晌才终于开了口,却像在自言自语。 “唉,要不是画蛇添足,我就用嘴把那个卉字儿补全了!”说着我又在宁卉 肩头美滋滋啜了一口,用手摸了摸了背上还未干透的颜料。 “嗯,”宁卉吟哦了一声,顿了顿,“补全有那么好看吗?遗憾不也是一种 美啊?再说了,用啥画不能画,为啥非要用……” “我还是觉得补全好看,真的老婆!”我晓得宁卉最后时刻没好意思把文大 师的嘴数落出来,“再说了,你看那些武功高强的大侠浑身都是暗器,摘片树叶 都能杀人,人家大师全身上下都是画笔有啥奇怪的呢?” “哼!”宁卉咬着嘴皮,鼻息轻喷,大概是被宁瞎子这通歪理邪说给噎着了, 朝我瞪了一眼把手机递还给我,然后整理好自己的睡裙准备出去,迈过我的身子 朝卫生间门口走去的当儿,伸出手朝我的胳膊狠狠的来了一把掐死宁煮夫的温柔! “哎哟!”我跟着轻轻了叫唤一声,还好宁卉不喜欢留指甲,十个手指头总 是修剪得干净整洁,葱圆玉润,不然俺这细皮嫩肉早已被宁公馆母老虎的魔爪蹂 躏得生机盎然,咤紫嫣红了。 宁卉出去的时候把卧室门紧紧关上,一会儿我才蹑手蹑脚的出了洗手间,不 敢怠慢,老子赶紧乖乖的把眼罩戴上继续当我的瞎子,这事不能含糊,要是这阵 宁卉突然杀个回马枪把我拎回家就不好玩了,话说这个瞎子的瘾老子还没过够哈。 这时候外面三人好像在说着什么,只是声音有些小以致于我真没听明白说了 些啥,一会儿又挺安静,等声音大起来的时候听到的是文瞎子的这句,哦不,这 会儿人家已经不是瞎子了:“那我先回去了,晚上会所那边事还多,得盯着呢。” “好吧,有事就不留你了,今天真是惭愧,请你来家里却吃你做的菜,喝你 拿来的酒,不过你这手艺的确名不虚传,这一顿吃了让我得想半年!”文大师这 是要走,姓牛的在寒暄。 “哪里哪里,说了能让弟妹做我的模特才是我的荣幸,要吃我做的菜随时哈。” 文大师春风满怀的样子,语气听上去很是满意今儿这趟牛公馆一日游。 “文老板慢走。”宁卉的声音,似乎已经调到了主妇模式,和风细雨的。 “今儿谢谢了啊弟妹,辛苦了!” “应该谢谢您!” 接着听见外面一阵响动后门啪的一声关上,应该是文老板离开了…… 话说文老板来得意外,走得突然,文老板今儿这趟牛公馆一日游设计感很强, 一看就是满满剧本的套路,但这因果关系就有点说道了,是老牛找文大师来刺激 宁瞎子,顺便假艺术之名吃了点宁卉的豆腐?还是老牛找文大师来吃宁卉的豆腐, 顺便刺激一下宁瞎子? 这是一个问题。 此刻老子半躺在床上,脑壳有些兴奋后出现的胀滞,那朵荷花的意象挥之不 去,但这会儿对于黑暗已经比刚才适应多了,而且有一种奇怪的,很舒服的感觉, 这种舒服very多巴胺,非常哲学,难以言传,仿佛让你感觉在穿越一道无尽的时 光之隧,让你如辟五谷,愿意拂净俗世的尘土,时光之隧中,黑暗本身即是一道 佛性的光…… 眼罩即是那道佛光,MMP ,最强催眠神器,没有之一。 于是我迷迷糊糊在眼罩的哄骗中再次睡去……等一觉醒来,天都黑了。 是手机铃声把我从睡梦中惊醒,是宁卉打来的电话:“在干嘛呢?” “一个瞎子能干嘛呢?”问一个瞎子在干嘛这不找事吗?我有些没好气的说。 “哦哦,我跟他出门了,现在都几点啦?这么久你都没摘下眼罩?你有那么 死心眼啊?”宁卉的声音有些忍俊不禁。 “天地良心,摘了我就是瞎子!”我心里有些膈应,你们这拿我开涮还是咋 地?摘了眼罩不准我玩,不摘说我死心眼,还能不能愉快的玩耍啦? “好啦好啦,饿了吧,到牛导他们的戏剧沙龙来吧,这里有个冷餐会,来吃 点东西吧,我们都在这里。”宁卉说这句倒慰贴了些,让人感到一股对残疾人的 人道主义关怀。 “我们都?还有谁啊?”这下我来精神了,这语气听上去除了姓牛的还其他 人在场。 “来了就知道了,快点啊,冷餐会马上要开始了。”宁卉说完便急促的挂了 电话。 姓牛的跟人合搞的戏剧沙龙我去过,离牛公馆也不远,老子屁颠颠的正准备 出门,突然发现客厅沙发上搁着一张画,是一张素描,画上一个美丽的妙龄女子 映入我的眼帘,我顿时如五雷轰顶,差点七窍喷血…… 那女子面容姣美,身姿婀娜,荷塘坐莲般倚靠在沙发上,前世今生,这美丽 的女子不穿衣服我也认得,MMP ,是我老婆好不好! 是滴!画上的女子没—穿—衣—服!连小内内也木有穿,一丝不挂,正面全 裸,双乳微翘,双腿之间魅黑丛生,似遮似隐,乳尖宛如葡萄,上面的肌纹栩栩 如生! 那张脸美得令人销魂,比宁卉更像真身! 你们就是这么欺负瞎子的?刚才折腾盲画是折腾哪一出?面对良家妇女的裸 背蒙着眼睛还TMD 装瞎子装纯洁?原来憋着在这里我婆娘的光身子早被文瞎子那 个老流氓看了个精光!难怪那个老流氓离开的时候还在得意的笑。 MMP !格老子装! 我怀着激愤,哦不,激奋,哦不,我怀着激愤奋的心情出了门,此时已是傍 晚七时,我从来没有感到黄昏的光线是如此刺眼,我激愤奋的打了个的,朝着姓 牛的沙龙奔去。 不晓得今儿戏剧沙龙在搞啥活动,来了不老少人,还整了个人模狗样的冷餐 会,拜托,老子从来没在冷餐会吃饱过,不是今儿给姓牛的两口子面子,老子进 旁边面馆整碗肥肠面才是杠杠滴。 到达沙龙的现场冷餐会已经开始,而第一个悬念旋即解开,宁卉暗指的其他 人居然是曾幺蛾子两口子!我完全不晓得这个幺蛾子咋会这当儿出现在现场。 他们已经坐在一张桌旁,曾大侠见我自然十分夸张的嘘寒问暖般咋呼,把我 拽到她跟宁卉中间的空位,一副老子灰常熟悉,大老婆不管二老婆管的慰贴套路, 对我十分上心,肢体动作十分胸毛,就差把整个丰软的身子镶嵌在我身子骨里才 好,完全当一旁自个的亲老公熊雄同学是空气。 我跟诸位打过招呼,别看刚才宁瞎子那股子激愤奋的劲头要打天,这会儿真 到宁卉面前就根蔫了的茄子似的,除了跟曾大侠打情骂俏一番获取点心理慰藉, 抒发点当了大半天瞎子的憋屈,也不敢过多造次。 我去餐台取了点吃的回来,见四人边吃边唠嗑唠得热络,我强忍愤奋,也有 一搭没一搭的跟大伙搭着话儿。 话题怎么就聊到了宁卉准备辞职的事儿上来,大约是曾眉媚在问,宁卉说还 没定,然后支支吾吾一番没说个所以然,而旁边姓牛的倒一本正经的解释起来, 像是宁女神的官方发言人,MMP ,好嘛,姓牛的,今儿老子老婆是你老婆,老子 高风亮节,就不跟你争了。 “是这样的,我最近吧跟煮夫,还有仇老板他们合作成立的公司也快开业了, 我自己先前那个话剧,就是卉儿上的那个,本来黄了的商演也重新有了眉目,因 为这个戏在业内排演的时候反响非常好,投资商指定了女演员非宁卉莫属,说换 人就不投,所以,如果宁卉还在公司上班当然是不行的,因为商演业余时间是没 法做的,必须全脱产啊,于是我跟卉儿建议能不能把工作辞了。”说着姓牛的特 意看了看我,顿了顿,“还有,我现在正在酝酿了一个新戏,也需要卉儿担纲, 这样的话,卉儿以后的职业生涯也面临一个选择,以卉儿的天赋走演艺之路完全 没问题,但你们也知道,演艺圈也很复杂,也需要人脉与资源等等,如果卉儿愿 意,我当然会全力以赴提供我的帮助,但也需要她自己付出全部的精力才行。” 宁卉在一旁呷着一杯桔子汁,修长的手指舒曼的绕结在杯子上,有意无意的 听着她今儿的老公絮叨着,也不插话,长长的睫毛低垂,像是为了遮住重重的心 思。我这才注意宁卉上身穿了一件深绿色的T 恤,不注意根本看不出来背上那朵 惊世骇俗的荷花。 “是啊,贵圈太乱了!”曾大侠口无遮拦,但说出来兴许自个也觉得场合有 些不妥,赶紧改口到,“不过卉儿的天赋我才是见证人哈,舞台才是卉儿的诗和 远方!” 说着曾大侠讨好的伸出手揽了揽了宁卉的手,嘴里咋呼了到:“对吧卉儿? 这得看你自己了,我们都支持你!Fighting!Fighting!“ 宁卉抬起头朝曾眉媚笑了笑,胸部有微澜,但语气还是很闲定:“说什么呢, 都还没影的事!” “兄弟,”突然,姓牛的好像今儿才第一次想起还有个宁瞎子存在似的,给 我递了颗烟,语气有些愧疚的说到,“今儿受委屈了。” “哈哈哈!哪里哪里!”老子接过烟笑了,皮笑肉不笑的笑了,第一次觉得 皮笑肉不笑是世界上最过瘾的笑,说着我把裤兜里的眼罩拿了出来,“说真的, 老子还没当过瘾呢!” 话音刚落,我就感到左边一道冷光闪过,寒彻骨头,那是宁卉凌厉的眼神, 着着实实用眼光掐死了一把宁煮夫的温柔! “哈!”接着是曾眉媚碎铃般的燕啼嗓透出股热腾劲头从右边呼啸而来, “我晓得,你今儿当了一天的瞎子吧,好好玩哦!” MMP ,我就晓得没得啥子是曾幺蛾子不晓得的,这娘们能当地球新闻联播的 播长。 “喂喂,”还没等我开口,姓牛的把话茬接了过去,“今儿是我们戏剧沙龙 为答谢长期支持我们的观众搞的一个联谊活动,待会儿有很多观众自己表演的节 目,大家东西吃好了等着欣赏就是,演出快要开始了,很精彩的哦。” 然后姓牛的起身示意我跟他到一旁有话要说的样子,来到一个僻静的角落, 姓牛的拍了拍我的肩头,这一拍很有温度:“是这样,今天来了一个重量级的人 物,一家顶级的演艺公司的头牌经纪人,手里有最好的资源,我正说要不要介绍 宁卉跟他认识认识,所以我征求一下你的意见,今儿也不是说要做什么,就混个 眼熟就行了,他姓金,金总看过宁卉上的我那个话剧的demo,应该对宁卉印象不 错。” “啊?有这事?”我感到脑壳有点懵,这个信息有点突然,最近姓牛的一波 一波的放猛药,感觉是真的在为宁卉未来的演艺之路劈荆开路了。 “是的,机会难得,见他一面不容易的,就算宁卉以后不走这条路,混个眼 熟也没啥坏处对吧?不过这得征求你的意见先。”姓牛的语气很实诚,不像是闹 着玩的。 “那……跟宁卉说了没?她怎么说?”我赶紧问到。 “说了,她也说要征求你的意见,你同意就去,不同意就不去。”姓牛的这 句回答TMD 是今天宁瞎子感到最舒心的台词。 “那,要不,”我顿了顿,猛吸了一口烟,“就去会会,见见面交个朋友也 没啥坏处对吧。” “好的,那我去叫宁卉,金总现在在贵宾室,去的时候你一起吧。”姓牛的 说着楞了一下,“那到时怎么介绍你的身份呢?我想想。” “宁大明星的经纪人?”老子说出来就后悔了,显得来智商完全不在线,经 纪人带人见经纪人算个啥事? “经纪人不妥,这样吧,就说你是宁卉的助理!” “这个好!”老子脱口而出,感觉全身瞬间被点燃,跟未来的大明星老婆当 助理,我靠,我可不可以悄悄的告诉你,老子曾经做过这个梦。 一会儿牛导就去叫上宁卉,我屁颠屁颠的跟在后面,以致于宁卉不住疑惑的 看着我,意思是人家见经纪人,你一个小助理瞎咧咧的兴奋个啥? 进到贵宾室见到金总的时候,纵使只有金总一人坐在宽大的室内,我仍然感 到一股强大的气场威逼而来,金总四十来岁的样子,衣着考究,气质儒雅,五官 端正,尤其鼻梁挺阔,以致于架在上面的墨镜才是整个气场的支点,话说室内戴 墨镜形象还不崩的金总是我见过的第二个人。 第一个是王家卫。 室内操墨镜,讲究的不是颜值,讲究的是气场与气质,双气不可丢。 见我们一行进来,金总缓缓起身,手伸出半臂的距离接过牛导率先伸出去的 手握在一起。 “金总,久仰久仰!”牛导是伸出双手跟金总的单手相握,加上牛某人此刻 毕恭毕敬的样子,两人的地位尊疏立判,我立马断定今儿室内还带着墨镜的金家 卫必是处于演艺圈生态链的顶端,妥妥是个牛逼闪闪的人物。 “小牛是吧,”金总微微欠身,嘴角扬了扬,声音缓慢有力,“你的剧我看 过,不错,很有才华,年轻有为啊。” “金总过奖,”牛某人一脸虔诚,握手之后站立在侧,然后将宁卉轻轻揽到 金总跟前,轻声介绍到,“这位就是宁卉小姐。” “金总您好!”宁卉倒是大大方方的伸出手,金总略有些迟疑,不经意的怔 了一下,但很快恢复了金家卫的气场。 我站在宁卉的身后没法看到宁卉的表情,但阅人无数,见过演艺圈万千佳丽 的金总不经意的发愣让我晓得,宁卉伸出手的时候是带着微笑的,这个微笑叫微 微一笑很倾城。 “宁小姐,幸会!”金总伸出手握住了宁卉的手,比跟牛某人多握了几大秒 钟,既不唐突也不失礼,笑容微露,一切看上去都在绅士风度的定义范围内,当 然墨镜里是不是眼光已经喷出火来不得而知,至少声音听上去还算干净,“我看 过你在牛导话剧里演出的demo,不错,而且比视频里更漂亮。” “谢谢!”宁卉笑了笑颔首还礼,然后在金总的招呼下跟牛导坐在了侧旁沙 发上。 这个时候,老子作为一个助理的卑微身份就显露出来了,牛某人介绍倒是介 绍了俺是宁卉小姐的助理,但因为沙发已无坐处,我只能坐在旁边的凳子上,然 后我心里碎了一口,要是老子真的一名小小的助理,混到金总这个生态链的层级 是不是还差得有八个牛某人? 坐下来也没聊几分钟,金总就被后来进来贵宾室的人请走了,说是要去参加 一个重要的饭局。几分钟差不多都是牛某人跟金总在客套,唯一有点实质意义的 是金总叫牛某人弄一套宁卉完整的材料寄送到他的公司去。 话说牛某人是如何搭上金家卫这条处于演艺圈生态链顶端大牛的先按下不表, 见过金总出来,观众和牛导戏剧工作室的联谊表演已经开始,老子这才晓得,原 来今儿宁卉是带着演出任务来的,待会儿宁卉会代表牛导工作室有一个独舞表演。 牛某人忙活今儿的活动去了,我和宁卉在台下跟曾眉媚两口子坐着看了一会 儿演出,然后曾大侠咋呼着要喝红酒,开始宁卉还显得有些犹豫,就见曾眉媚伏 在宁卉身边一阵耳语,接着神奇的事情发生了,宁卉这下像换了个人似的就爽快 的把酒喝将起来,曾眉媚一旁不停的咋呼酒喝了待会儿跳舞才有感觉,俩妮子于 是把盏欢颜,顾盼芳菲,一旁熊雄冷不丁的蹭过去劝上一杯宁卉也不拒绝,看熊 大的眼光有一种许久以来都没见过,说不出来的毫米级的媚态…… 这样喝着喝着兴致就喝出来了,我也掺和着喝了几杯,宁卉是有女人自带的 隐形酒量的,离醉自然尚远,但不一会儿也喝得脸上红霞翻飞,直到沙龙的一个 工作人员过来提醒,大约是说宁卉的showtime快到了,宁卉才起身去了后台化妆 间。 说时迟,那时快的当儿,我也不知道突然哪股子神经爆炸,竟然下意识的跟 着起身悄悄跟在了宁卉的后头,一路尾随在专门为宁卉准备的单人化妆间的门被 关上的瞬间,我一个箭步跨入,宁卉这才发现宁瞎子死皮赖脸的跟着进来了。 “你……”宁卉喝了酒的脸蛋嫣红嫣红的,煞是迷人,见着脸皮堪比变形金 刚的宁煮夫莫奈何的样子才是我白看不厌的心头好,“你来搞什么?马上演出了, 我要化妆换衣服的呢!” “我是你助理啊,宁大明星!助理难道不该随时伺候大明星的吗?”我嬉皮 笑脸的说到。 “你……”宁卉恨恨的咬了咬嘴皮,大约觉得也赶不走死乞白赖的宁瞎子, 再说演出时间也快到点了,所以也不管屋内还有男性在场,迅速的化了妆,脱了 便装拿起早已准备好的演出服装就要换上。 我不晓得范冰冰的助理是不是有这种福利,能看到女神裸体换衣服,反正当 宁冰冰的助理我是先把这个福利享受了,此刻,宁卉已经把上身的T 恤、文胸跟 下身的七分休闲裤脱了,全身只剩下小内内…… 我脑壳旋即血液上涌,为嘛连文胸都要脱了?MMP ,未必还要跳脱衣舞不成? 来不及仔细思量,就在宁卉背着我脱去上身T 恤的刹那,我的眼睛就被一股 神秘的力量吸引到宁卉裸背上那朵荷花的中央——我没看错,那朵卉,那朵本来 少了上面十字叉叉的卉,这会儿竟然完完整整的呈现在我的眼前! 我不由得感到虎躯一震,那么问题来了,文瞎子后来倒底还是用他那文艺流 氓的嘴把这个画眼给吻上去了? 用嘴把叉叉画上去的时候,文瞎子用,还是没用舌头?这个念头让老子虎躯 的震动生生提升了一个量级! “老……老婆!”余震已经波及到我的舌头,结果是不停打着卷儿,“荷花 上那个……那个卉?” “啊?”宁卉手不由一抖,拿着正要换上的演出服装差点掉到了地上,但随 即明白过来,“不是你叫画上去的吗?” “哦,那……那文瞎子真的是用嘴……用嘴画上去的?”我不停的做着吞咽 动作,但卡在喉咙里一口口水始终咽不下去。 “宁小姐,准备好了没?演出时间快到了!”此刻门外响起了嘭嘭嘭的敲门 声和工作人员的催促声。 “来不及了,不跟你说了!”宁卉旋即张口深呼吸,让自己的神气很快恢复 了闲定,赶紧将演出服装穿好一溜烟小跑出了化妆间! 这下宁瞎子彻底懵逼了,而且双眼几乎被宁卉的演出形象亮瞎——好嘛,宁 卉原来上身穿的是一件后背完全袒露的红色紧身舞衣,后背一直镂空到了迷人的 腰际线,那空旷的裸背正好把那朵灿艳的荷花完整的呈现出来! 下身的大长腿套着弱白色的裤袜,一条正好没膝的红色舞裙婀娜摇曳,让人 喷血的是,像我刚刚这样子跟大明星的距离,甚至能看到裹挟在紧身舞衣的胸尖 上两粒若隐若现的凸起…… “下面请欣赏独舞,绒花!表演者,宁卉小姐!”直到外面报幕员的声音连 着观众的掌声响起,老子才回过神来赶紧出了化妆间,一路跑回曾大侠两口子的 座位跟前。 刚刚喘气坐定,此刻全场灯光熄灭,只留下一束聚光灯孤独的照射在舞台中 央,那里有一朵荷花在荷塘美丽的安睡着…… 那是宁卉娇美的身姿,双腿交缠而跪,接着似乎有微风吹来,是《绒花》优 美的旋律响起…… 随着微风般律动的旋律,宁卉柔弱无骨的身体开始款款律动,如水中浮萍, 四肢舞动招展,渐渐随着风起展开了自己的娇颜,伴着《绒花》的旋律,舞台上 宁卉用优美的舞姿展现的是一朵娇艳的荷花正在含苞待放! “世上有朵美丽的花,那是青春吐芳华……啦啦啦,绒花,绒花;啦啦啦, 一路芬芳满山崖……” 《绒花》反复吟唱着,宁卉曼妙的身姿随着旋律且舞且动,如一只精灵在舞 台上下翻飞,左右旋腾,纵使有旋转、跳跃等华彩动作让宁卉的裸背朝向观众, 但皆一瞬而过,纵使偶有喝呼声,还未在观众中引起过多躁动,直到宁卉的舞姿 行向高潮,最后以一个完美的劈叉将荷花的绽放华丽丽的定格——这个定格美妙 的意境在于,宁卉结束的舞姿是以一袭舞衣镂空的裸背朝向观众,而舞台的聚光 灯此刻刷的一下将全部的,最强的光源集中倾泻在那朵巧夺天工的荷花上,宁卉 收束的舞姿与宁卉裸背上绽放的荷花完美合一——这下台下终于炸裂,响起了雷 鸣般的掌声! 由于是会所改装的小剧场,舞台跟观众区物理间隔狭小,在聚光灯的照射下, 观众这是真真切切看清了宁卉裸背上那朵美丽的荷花! “那朵荷花是如此娇艳,以致于会让你忘了肌肤之美,那肌肤是如此之美丽, 以致于会让你忘了荷花之艳,唯能以舞为媒,人花合一,只有你,今夜的女神… …“场外响起了报幕员要把天都要撩破的画外音,这段词儿老子后来才晓得 是木桐写的。 好鸡巴肉麻。 活动散场的时候快十点的样子,我坐的是牛某人开的车回的牛公馆,宁卉很 自然的就坐在了副驾驶的位置,那姿态妥帖的是继续要跟人家当老婆。 我坐在后排,上车未几,突然接到了程蔷薇的信息,问我:“还是一个在家?” 哈哈哈,这下好玩了,老子突然感到一种说不出的快意,赶紧把信息回了过 去:“是啊,而且,宁卉刚才又打电话来了,就在他们做的时候。” “啊?那你?”我晓得程蔷薇想问啥子。 “嗯嗯,我下面又有了反应,我一直撸着,但怎么撸都只有一小点点的反应。” 我把信息回过去的时候心里是无比惬意滴。 由于路程不算远,很快牛公馆到了,我下车就不好再看短信,等我跟着两口 子进屋屁股还没坐下,老子刚把眼罩拿出来正准备自觉戴上,后面一阵淅淅索索 跟着进来俩人,我靠,居然是曾眉媚两口子! 神马情况?老子当下一惊,嘴里忙不迭的问到:“你们咋也跟来了?” “哈哈哈,来看你当瞎子啊!”曾眉媚一把揽住我,没心没肺的咋呼着,好 像看残疾人是一件很开心的事儿。 听曾大侠咋呼是咋呼,老子心里有点懵,打着大鼓,这大晚上曾幺蛾子携自 家男人兼宁卉二老公前来,这是要做啥子?未必…… 你们真会玩,老子心里再次被一阵激愤奋楔满心头,好嘛,作为一名瞎子, 老子今儿就豁出去陪你们玩,看你们到底要放些啥子幺蛾子。 “哦,那敢情今儿我得收门票了。”说着我将眼罩戴上,戴上前我用决绝的 语气对诸位做了宣示,宣示的时候眼睛直勾勾的看着宁卉,“今儿我把眼罩摘下 来我……我TMD 就是真瞎子!” 接下来还是二老婆好心,搀扶戴上眼罩的宁瞎子坐到了客厅的沙发上,然后 这四位简短寒暄了些没用的,期间二老婆还暖心的削了水果给我吃,直到啥时候 牛某人突然将音乐鼓捣了出来,《绿岛小夜曲》,MMP ,跟绿过不去是不是? 接着牛某人煞有兴致的来了句:“来,喝酒,大家敞开喝,这几瓶智利红酒 是我朋友去南美带回来的!” 我操,酒是那啥中媒,牛某人今儿你是要整大场面哇?好嘛,这样老子真的 要被激愤奋给激死了晓得不?! 杀死一个瞎子真的很了不起的么? 接着二老婆给我也端了一杯过红酒过来,酒是好酒,二老婆才是好老婆,还 在此刻充当了老子的眼睛…… 还TMD 给我整起了现场直播:“你老婆……哦不,今儿是牛导老婆哈,现在 正端着酒杯跟两个男人跳舞呢,牛导正在跟他老婆耳鬓厮磨,好缠绵的说,熊二 老公正从后面搂着她的腰肢……” 曾幺蛾子的燕啼嗓把这话撩天撩地的撩出来,说着还特么的伸出湿漉漉的舌 头在我耳洞里哈着酒气的钻上一圈,MMP ,撩死人不偿命,撩死残疾人另当别论 的哈! 有了曾大侠的声色犬马的多媒体直播,此刻纵使我的眼睛被蒙住,但灵魂的 眼睛让我看见了一副如此诱人的画面:宁卉似乎口含着红酒跟木桐正缠绵舌吻, 而身体却倚靠在熊雄粗壮的怀里身姿婀娜的摇曳着,熊二的牛鞭似乎已经高高凸 起,正紧紧磨蹭着宁卉迷人翘挺的臀部…… 这个画面让我胯下的鸡巴瞬间直立!好嘛,其实这当儿曾眉媚的手已经伸进 老子的裤裆里,灵巧的手指在撩天撩地的拨拉着…… 这当儿,我手机的信息到达的提示音响起,还是二老婆贴心,赶紧对我说到 :“亲爱的,你不方便,我帮你看看是谁发来的短信吧。” 说着曾眉媚帮我从兜里掏出手机,一会儿我听见这娘们扑哧一声笑出声来, 然后伏在我耳边把来的信息的内容复述给了我:“信息是程蔷薇发来的,原文复 述哈:你照一张照片发来给我好吗,你说你的阴茎只有一点点反应,我看看一点 点反应是什么状况,能勃起到什么程度?” 老子这下要哭了,MMP ,不晓得老子现在鸡巴硬得像根铁棒似的吗? 第一五一章:牛熊戏女神 话说宁卉今晚在联谊晚会上的表演着实惊艳,我是后来才晓得这个舞蹈是牛 某人从文大师创作荷花图得到灵感提出的创意,用舞蹈表现花从含苞欲放到盛开 的过程,最后用荷花图结合宁卉的舞姿将最后的绽放定格与具象,从而巧妙将绘 画与舞蹈艺术融为一体,可以理解为将文大师的创作来了一次跨界延伸。 点子简单跟宁卉一提,宁卉心领神会,今儿的舞蹈完全是即兴表演,宁卉用 自己的悟性与扎实的舞蹈功底将这朵荷花用舞蹈重新进行了演绎,完成了一次完 美的艺术再创作。 经过这么一解读,是不是觉得这朵小小的荷花再不是一朵小小的荷花,是一 次集绘画艺术、舞蹈艺术、行为艺术、民间杂耍以及……人类性行为等等元素于 一体,加上无与伦比的想象力才创造出来的伟大艺术作品,我是这件生产线如此 恢弘庞大的艺术品全部产生过程的见证者,而也只有俺才能独享这份资格,别忘 了这件艺术品产生的重要组成部分,那朵荷花是如何上色滴,君不见脂凝蝤蛴当 空舞,一枝荷花还魂来,是女神沐浴在高潮中扭动的美丽的躯体赋予了那朵荷花 最后如此瑰丽的色彩…… “这绿岛像一只船,在月夜里摇啊摇,心上的人儿啊你也在我的心海里飘啊 飘……”牛公馆此刻正轻歌曼舞,美酒逍遥,佳人在侧……讲真,老子十分鄙视 这种灯红酒绿,骄奢淫乐,充满着资产阶级腐朽气息的生活方式,开到荼蘼,或 许人即丧失了生活的斗志。 这就是宁煮夫的优点,拥有一颗勤于思考,也善于思考的大脑,纵使骄奢淫 欲中也不忘思考人生诸多宏大的主题,比如为嘛人活着活着,就会活成了让自己 讨厌的样子…… 比如宁煮夫这样的人,面不改色跟人高谈阔论一夫一妻制的反人性特质,还 很无耻的把给老婆找奸夫的行为当做伟大的绿色环保事业,并假汝之名插入了多 少女子美丽青春的身体,干了多少跟隔壁老王其实并没有两样的偷鸡摸狗的勾当 …… 而明明当我读到“从前慢……一生只够爱一个人”的诗句,每读一次,我总 是会泪流满面,我相信所有那些劫尽一生的,真正的爱情都是这样的:十年渡, 百年枕,千年缘…… 经受灵魂如此的炙烤,为什么宁煮夫还能拔足涉艰,砥砺前行,是因为人活 着不能没有信仰,对于无神论者及无党派人士宁煮夫来说,要拾起一样精神作为 信仰并不是一件容易的事,直到发现了这世界上还存在着那一抹神奇的、瑰丽的、 让人惊魂击魄的,能渗入到骨髓的……绿! “哎,你挺能的啊,这么快就跟人家勾搭上了?”这当儿曾眉媚继续伏在我 耳边悄声撩拨着,说撩是说这娘们的手一直伸在我裤裆里摩挲,还咯咯的笑个不 停,“程蔷薇说看你的阴茎能够勃起到什么程度是个什么梗?” 曾眉媚的声音很小,因为回荡在客厅的《绿岛小夜曲》音乐声的干扰,正在 调情暧昧,相拥曼舞的牛某人两口子与熊二完全没法听到。 那黏糊糊的燕啼嗓继续在我耳边像蚊子般嘤嘤嗡嗡飞舞,非常讨厌:“哎呀, 你下面好硬的了啊!”说着那只淫荡的手一阵紧似一阵的在我鸡巴上一阵撸动, 生怕老子鸡巴会软下来,“我手都捏不满了啊,一小点点反应是啥意思啊?” 尽管曾幺蛾子此刻的确还不晓得老子跟程蔷薇装阳痿的梗,但明明看到程蔷 薇要我发只有一点点反应的鸡巴的照片,却把老子撸成铁棍,这娘们不是成心的 我把名字改成曾祖父。 今儿中午跟程蔷薇信息突然中断的时候,我后来凑空特意发了个信息说接了 个很急的电话忽悠过去了,这会儿我不晓得该咋忽悠了,这张照片要是不发过去, 我怕以后程蔷薇起啥疑心会不会就不跟我玩了。 我伸出手到裤裆试图阻挡曾眉媚继续对我的蹂躏,赶紧说到:“扶我去洗手 间!” 见我表情特么严肃,曾幺蛾子也不敢怠慢,便扶我去了洗手间,站起身的时 候老子感觉铁棒硬得没法拐弯,直愣愣的似乎都要把裤裆戳破了。 进了洗手间我赶紧将眼罩取下,解开裤裆,掏出铁棍,拎开水龙头对着鸡巴 就是一阵狂冲。 话说用冷水冲激让鸡巴软下来是我十八岁之前因为旺盛的荷尔蒙无处消解, 无数次面对鸡巴兀自勃起采用的招数,多少年没用了,没想到今儿还能使出这招, 致敬,那些青葱岁月里一次次勃起却无处安放的鸡巴…… 一会儿,在自来水淅沥沥的冲刷中鸡巴开始软了下来,我一手扶着洗了个冷 水澡的小宁煮夫,一手拿出手机对着比划了几下,然后转头对曾眉媚说到:“是 不是还有一点硬啊?” 曾幺蛾子一脸懵逼的看着我,嘴巴张成了一个印刷体的O 字儿:“你……你 这是要干啥子?” “照张相给程蔷薇发过去啊!”说着我对准角度啪啪闪了两章完成了照相作 业,“完全软了也不行啊,你刚才不是问一点点反应是啥意思吗,就是这个意思。” “你们到底在干嘛呢?”曾幺蛾子一脸忍俊不禁,将笑不笑的样子。 “搞科研啊,不晓得人家是科学家啊?”老子顺口来了一句,接着迅速将照 片给女科学家发了过去。 “切!我信你个鬼,快说,到底咋回事?为啥要发那啥……一点点反应的照 片给她?”事妈曾幺蛾子哪里能放过这等好事,继续逮着不放。 “以后有时间给你说。”说着我冷不丁的将曾眉媚揽过身抱在怀里,嘴就直 接朝二老婆那皮薄馅多的嘴皮咬了上去,兴奋的哆嗦到,“婆娘,想死我了!” “我呸,你才不想我呢,这么长时间都不来找人家!”曾眉媚声音嗲滋滋的, 满满的柔情蜜意,说实话荡是荡,浪归浪,但曾大侠这娘们总是让你感到狭义傍 身,柔情在线,这让我明白了一个道理,纵使是浪女中的战斗机,心里头其实也 住着一个小女人。 “呜呜呜——”就见曾眉媚立刻进入发嗲模式,动情跟我热烈的缠吻起来, 要知道发起嗲来的曾眉媚能把钛合金打造的变形金刚嗲死,这会儿软舌鲜糯,口 齿溢香的在我嘴里就是一阵昏天黑地,漫卷漫舒的搅动,老子就晓得刚才那一管 自来水是白冲了。 我的鸡巴这下腾滴复又立起,再次在裤裆里直杠杠的竖成了根冲天炮。 “这么久没操二老婆的屄屄了?想不想啊?”曾大侠这事来得真TMD 快,一 手鼓捣在我裤裆上一阵蹂躏就开始撩人了,一撩尼玛就直奔主题。 “哦买嘎,你这么撩我遭不住的哦!”这娘们的舌头太能搅了,外加一身媚 肉腻在你身上,两团雪白的D 奶糯米团子的粘在你身上,一会儿便整得我魂魄出 窍,全身抖喘,说实话,不是想着今儿外面还有大场面,这阵老子就想把这个随 时随地都能骚出天际的娘们就地正法。 “遭不住你还等啥呢?”曾眉媚眯着拉丝媚眼看着我,十万伏的媚电射来, 我感觉再等个两秒老子都要化成了一把灰了。 “我……”我赶紧用最大的毅力和力气将曾眉媚的身子揽开,喘着气儿说到, “我们……我们去找张床吧,这里手脚施展不开,老子想摆开了架势操你!” “呵呵,好的呀,我倒要看看你摆开了架势有多猛。”曾眉媚就像男人肚子 里的蛔虫,总能恰时的猜到你下一步想要做甚,其实这会儿曾幺蛾子明白我的意 思,现在还没到操她的时候,只是跟我和风细雨的就着坡下驴了。 接着我把眼罩重新戴上瞬间回到宁瞎子模式,一本正经的对曾眉媚说到: “扶朕出去吧。” 曾眉媚扶我出来的时候,客厅除了音乐换了首舒缓的曲子继续在飘荡,似乎 人烟比刚才稀少了三分之二。 “就你一个人啊,那两口子呢?”果真,曾眉媚的问话证实了我的感觉,并 特意将那两口子加重了语气。 MMP ,老子是瞎子不是聋子,曾大侠你用得着这么搞飞机么。 “哦,他们去浴室了吧。”熊二淡定的回应到,手里拿着什么东西在发出沙 沙的声响。 “两口子洗鸳鸯澡去了啊!”曾眉媚又一惊一乍的来了一句,生怕老子听不 到鸳鸯澡这个词儿似的,“啊?你在看什么画啊?” “嗯,”熊二手里一阵淅淅索索过后,小声的说到:“是嫂子的素描!” “我靠!乖乖!”这下曾眉媚把咋呼整到了最高档,“卉儿的裸体素描也! 画得好像,好漂亮啊!“ 没得文化,除了说画得像,还能有其他表扬的词儿不? “谁画的呀?”曾眉媚将我扶到客厅的沙发上,大约是接过了画搁在手上摊 开仔细在欣赏着,嘴里发出啧啧的赞叹声。 “文瞎子!”我坐在沙发上冷不丁的应答了一声! “文瞎子是哪个?”曾眉媚问到,接着神速反应,“卉儿背上那朵荷花也是 他画的吧?” “是滴!”我貌似表情镇定的回答到,心里不知道咋地有点泛酸,我现在还 没拎清宁卉倒底是不是脱光了给文瞎子画的,这个问题一直在心头郁结着。 “等等,”曾眉媚像嗅出了啥特别的味道,身体腻歪过来靠在我的肩头, “文瞎子?怎么又出来一个瞎子,今儿瞎子赶场哇?一个瞎子咋画画捏?” “唉,一言难尽!”老子一本正经的叹了口气,悻悻到,“天不怕地不怕, 就怕瞎子会画画。” “扑哧!”曾眉媚没心没肺的笑出了声,“你看到这副画啦?” “我一瞎子咋看得到呢?”我朝曾眉媚的方向循声望去,特意摆摆头让她看 清楚老子头上蒙着的眼罩。 “哦,那这副画啥时候画的?卉儿,”说着曾眉媚卖了个关子,顿了顿,然 后特么可劲的来了句,“卉儿真的脱光了给人家画的呀?” 哪壶不开提哪壶,拿着针挑刺儿是不是?老子一脸委屈,酸不溜秋的哼了声 :“切,人家老婆,脱不脱光管我屁事。” “哟,咋听着这么酸呢。”说话的时候,曾眉媚故意拿丰软的胸部在蹭我。 “来来来喝酒,”还是熊二有同情心,男人才懂男人,果真一个战壕的,都 是绿林好汉,赶紧端起酒杯过来安慰老子,将一杯酒递到我的手上打着圆场, “说真的,老牛这酒还真不错,比前阵我在单位应酬喝的两千多一瓶的红酒还好 喝。” “噗!你这马屁拍的,”一旁曾眉媚似乎伸手捶了熊二一拳,接着来了一句 让老子差点一口鲜血没喷出来,“是不是拍好人家牛大导演的马屁,想着能把人 家老婆吃了啊?” “没有的哈。”熊二赶紧申辩,往下不敢再放屁了。 “你咋说话的呢?眉媚同学,这我就要批评你了,人家熊雄说的实话啊,牛 某人这酒是不错啊。”纵使眼前一篇漆黑,但想着熊二此刻的熊样老子就想笑, 话说熊作为人类从未曾驯化的野生动物,今儿在曾大侠手里变成了家养宠物,这 两口子也算创造了一项人间奇迹。 “我也是说的实话,是不是啊?熊?”这会儿曾眉媚声音里放了糖抹了蜜似 的,转眼又变成一把剑,“熊,我跟你说啊,今儿你要不把女主人拿下就不要回 家,我家熊熊不能这么怂的。” 噗!老子真的一口血红色的液体喷了出来,只不过牛某人的高级红酒当了替 死鬼,老子本来要吐的是血。 现在我算明白了,今儿曾幺蛾子两口子来就是安了心的,至于安的啥心刚才 曾幺蛾子已经赤果果的昭告于天下,我突然感到一种莫名的激愤奋,原来,宁卉 要跟谁个奸夫啪啪难道不是都要跟宁煮夫请示汇报的吗?现在成了人家都安排好 了,而老子却成了最后一个被通知的人。 这才叫自个约的炮,含泪也要打完,自个点的绿色套餐,人家搁再多的醋你 也得吃下去。MMP ,哪个幺蛾子出的馊主意?喊我老婆给人家当老婆,真尼玛… …刺激! “各位大侠在乐呵啥呢?”这时候突然传来牛某人的声音。 “在说你的酒好喝!”曾幺蛾子跟熊二异口同声的应答到。 “呵呵,那尽管喝,管够!”牛某人豪爽的说到,“要不你们先去冲个凉, 然后舒舒服服的再来喝?” “哦,卉已经洗好澡啦?”曾眉媚抬头问到。 “还在洗呢。” “那要得嘛。”曾幺蛾子一点也不客气,完全不把自个当外人,“熊,去把 包拿来,我睡衣在里面。” 我日,看到没,这MMP 就是一场有组织,有预谋的阴毛活动,还尼玛睡衣都 带来了,这是要住店的意思哇。 “咳咳!我也要冲个凉,但我是瞎子。”老子故意咳了两声,接着正襟危坐 的提出了作为一个残疾人的正当要求,“所以,我可不可以要求一个陪洗的?” “熊!”曾幺蛾子随即这声吆喝把老子彻底吓成了葛优瘫! “哦不……我需要的是女性陪洗员……”老子连忙舌头打着卷儿的申辩到。 “咯咯咯,看把你吓的,我是问熊帮我拿擦脸的来没。”曾幺蛾子没心没肺 的笑着,然后下一句立马酥到了老子心坎上,“我陪你洗,我陪你洗得了吧。” 说着曾二老婆搀扶我在牛某人的指引下到了今儿宁瞎子藏身那间房子的浴室, 等浴室门一关上,老子赶紧把眼罩摘下来,才发现曾眉媚好好的看着我,媚眼如 丝,脸上两朵酒红灿灿,仪态富方,身体凸凹逼人,还没等我开口,就伸出手来 要脱我的衣服,嘴里嗲气溢天:“你看还是二老婆好哈。” 其实我一直很感动曾眉媚时刻准备着的这种能让男人舒服到肾里的慰贴,这 个二老婆就是男人的肾宝,有多少大老婆那里受的气,就有多少气可以在二老婆 这里消去,我一直觉得作为一个女人,曾大侠给予我的,比我能给她的多得多。 “你这么严肃的看着我干嘛,我好不习惯你这么严肃的看着我哦。”一会儿 曾眉媚跟我在淅沥沥的蓬头下赤身相裸,真的认认真真给我擦洗着身体,我突然 感到心头一阵潮热,觉得眼前这位无论任何方面定义都逃脱不淫荡二字的女人是 如此之善美。 有些相知,真的是打炮打出来的。 跟二老婆洗了个温馨的,简版的鸳鸯澡,我下身没穿内裤,裹了条宁卉从浴 室门外塞进来的浴巾,重新戴上眼罩,在穿着自己带来的白色吊带睡衣的曾眉媚 的搀扶下回到了客厅。 熊二接着进去浴室很快也把凉冲了出来。 客厅的空调在传送着令人惬意的丝丝凉风,絮絮缭绕的音乐声中,看来不可 避免要上演的大趴体前的开胃红酒会继续进行着。 我跟曾眉媚仍旧坐在客厅的沙发一端,这次这娘们说我端着酒杯不方便,我 要喝酒干脆她喂我得了,敢情好,老子心里一阵激奋,我一直觉得漂亮女人的唾 液是人间最甘甜的香料,美酒加咖啡弱爆了,美酒加口水才是男人有机天然的营 养品,温心暖肾。 曾眉媚穿着的那件睡衣着实菲薄,贴在身上跟没穿其实没啥区别,以致于这 娘们的身子腻在我身上几乎就等于裸体相呈,特别是温凉的乳房几乎块垒在我赤 裸裸的胸膛时,老子身上除了鸡巴是硬的,其余皆软。 这声音与内容完美合一,如同一道强力的春药,足以杀死任何敢于近身的雄 性动物。 “卉儿打着赤脚在跟她老公跳着舞来着,用手勾着他老公的脖子,脚踩在他 老公的双脚上……”曾眉媚继续当起了现场解说,这开场白的第一句便整了三个 她老公,而且每次都念得字圆腔韵……好嘛,自己点的绿色套餐,搁再多的醋都 要吃下去的哈。 “熊在身后搂着卉儿的腰肢!”曾眉媚继续着,再没有比嗲死人不偿命的曾 氏燕啼嗓更适合描述如此香艳淫靡的场景了。 宁卉的脚踩垫在木桐的脚上跳舞,好有爱的场景……很快,我便从脑海中丰 富的电影影像库里找到了相似的画面,好嘛,一对浑身充满文艺细胞的璧人,我 晓得你们是在致敬《滚滚红尘》,林青霞就是垫在秦汉的脚上跳的舞…… 但宁青霞身后那头熊是咋回事? 边解说,曾眉媚的嘴带着酒醇与温糯的热气凑到我嘴上来,用嘴唇抵开我的 口腔,将一股带着唾香的红酒从自个嘴里淅沥沥吐到我嘴里来。 MMP ,我非常赞同你的说法,熊雄,这美女唾液牌红酒的味道不说两千,两 万一瓶的又何以相匹? “哇!”曾眉媚突然惊呼一声,惹得老子全身抖了个激灵,“卉儿也吐酒给 她老公吃的也!” 不带这么一惊一乍的好不好曾大侠,但我必须得承认,被物理隔绝的视线却 仿佛化身成想象的翅膀,脑海的镜像竟然神奇般的如此清晰,盛装银裹,伴着翅 膀在飞,一直飞到宁卉将嘴里的红色酒液吐纳在木桐嘴里的画面在我大脑皮层最 丰富的那一根神经末梢上定格,那一刹那我分明看到宁卉淡红濡湿的香舌在木桐 的舌尖上裹缠,接着一滴一滴彼此相渡的酒液在两人的唇齿相依中涨成了一汪粘 稠而橙明的湖,不羡鸳鸯只羡仙,两人的身躯与灵魂仿佛化身成为彼此正在欲念 万切相缠的舌尖,如湖中交颈相拥,不念仙尘只念侬我的鸳鸯…… 而大脑皮层最丰富的神经末梢遭此捶击,支唤起我全身仅仅属于绿色动物才 能具备的化学反应,一种难以启齿的欣快从胯下弥漫,并伴随着身体各个部位, 以心脏程度为最的各种酥麻与颤栗感,如果有科学家能发现此种超人类现象的科 学机理,头年发现第二年定当横扫诺贝尔性学奖。 “嗷——”宁瞎子一声长叹,充分证明此种超人类现象千真万确的存在于人 间。 “你要不要也想,”这当儿曾眉媚伏击在我耳边,燕啼似蚊,挠骨抓心, “喝他老婆嘴里的酒啊?” 我靠,这让宁瞎子的娇躯持续一震,以致于在迷乱心里头发出了这行吗如此 卑微的疑问句。 曾眉媚见宁瞎子着着实实咽了一口口水,因为老子确确实实咽了一口口水, 一副对人家老婆嘴里的酒无比向往的样子,就听见嗖的一声曾大侠从我身上弹开, 一会儿听见燕啼嗓传来咋呼声:“卉儿来我敬你一杯!” “砰”的一声大约推杯换盏之后,燕啼嗓再次响起:“等等卉儿,别咽下去, 把酒吐给我!” 接着就听见呜呜呜大约是宁卉的嘴被堵住的声音,一会儿,还没等老子提到 嗓子眼的心脏落回原位,曾眉媚的身子已经重新腻了过来,然后嘴凑到我嘴前, 带着酒香与温糯的热气…… 这回宁瞎子哪里还等得了曾大侠蹭开自己的嘴,身体筛糠,早已屁颠颠的血 盆大张,直到曾眉媚将嘴里的酒儿悉数吐纳在自己的嘴里,并含着那条腥热的软 舌一阵狠狠的吸咂。 MMP ,味道好极了,这种混合了两名极品人妻唾液的红酒,如同一道绝世无 它的鸡尾,名字叫做醉死人不偿命。 我含着这道醉死人不偿命的鸡尾仙品,久久不愿下咽,我细细的品咂着两位 人妻和而不同的唾香,此刻嘴里有三种果味,葡萄是红酒的,还有柠檬跟草莓, 那妙不可言的味道一听名字就晓得谁是谁滴。 如此美景美味美人,此刻我多么想淫诗一首:啊!做一名瞎子真幸福啊! “哇!”曾眉媚突然冷不丁又来了一次咋呼,我晓得一定有啥子火爆场面来 了,“卉儿睡裙的肩带被扯下来了也。” “呼呼!”宁瞎子除了报以粗壮的喘息已别无它应。 “是她老公扯下来的,哦哦,露出胸了哦,卉儿的胸型好美,比我的还白的 呀!”曾眉媚继续咋呼,还没等老子上一口口水咽完,追魂般又来了,“哇!她 老公……她老公把酒倒在卉儿的胸部上……” “呼呼!”宁瞎子的胸部扯起了风箱般的吼鸣。 “啊啊,牛在吃……”曾眉媚故意来了个停顿,这个停顿真尼玛销魂,以致 于牛某人的嘴裹挟在宁卉沾满红酒液滴的乳头上舔弄的画面在我脑海了霎时原地 起爆。 “牛在吃卉儿的乳头哇,乳头上面还滴着红酒,红嘟嘟的,挺挺的,好可爱 的啊!”曾眉媚在继续,现在也不用叫牛导或者老牛了,直接实名指代了那只正 在吃红酒拌奶的动物,末了还骚了一句,“你说,牛是在吃奶啊,还是在吃酒啊?” 说着这娘们还伸出销魂桃花指在我乳头上一阵捻弄…… MMP ,遭不住了,曾大侠,老子送你个新名号叫撩神要得不? “嗯嗯嗯……”宁卉细细弱弱的呻吟声开始在前方响起,如吟如唤…… “哇!”曾撩神继续来,“后面那头熊哎……” 我日,讲点人道主义一句话把话说完好不好?我是一名瞎子哎!那头熊又啥 子了? “后面那头熊,也将酒倒在了卉儿的背上,从背颈窝那里倒的,红酒一路从 背上流下来,一直流到卉儿的臀部的缝缝里头了……卉儿的臀部为啥总是这么翘 啊,好漂亮啊,嫉妒死我了!” 请把话说完曾大侠,我在把心提到了嗓子眼,其实老子已经明白这头骚熊要 干啥子了! “啊!那头熊……那头熊在舔卉儿背上红酒了也!”这次曾撩神的声音除了 仍旧撩气十足,还显得特么兴奋,看来这娘们对那头叫熊的动物的亲老公是有真 爱滴。 “啊啊!熊一直顺着红酒流过的地方往下在舔,哇哇!快要舔到腰部了…… 快要到臀……快要舔到臀部了啊……“曾眉媚那依哩哇啦的感叹词一声比一 声叫得夸张,不晓得这娘们此刻为啥如此中气十足,叫一声老子心脏就棒槌似的 咚一声,这个架势叫下去,等不到两头动物把女神吃了,老子会被这叫声吃了, 早被叫得心脏骤停,不是死在120 救护车来的路上,就是死在120 拉去医院的车 上。 “嗯嗯嗯……嗯嗯嗯……”此刻从现场传来的宁卉的娇吟即刻变得急促起来, 声音酥转舒扬,呼吸失却匀停,明显熊的这一波舌舔裸背美酒的嬉戏唤发了宁卉 身体新的激应。 “老婆舒服吗?”牛突然开口到,MMP ,动物居然还会说人类的语言,牛逼! “要不要换换,让熊到前面来,我到后面!” “啊!”宁卉禁不住娇叹一声,随后连连嘤咛,“不……不……” “完了完了,卉儿完了,说不也没用了,两头动物好像兽性大发了也,卉儿 可怜了!”曾撩神继续撩天撩地没商量,“现在熊真的换到前面来了,在啃卉儿 的乳头,牛换到卉儿的身后去了……” MMP ,曾撩神,这个啃字儿用得好鸡巴猥琐,但我好想知道牛舌头跟熊舌头, 谁TMD 舔着更舒服?宁皇后大人陛下,回家能不能告诉我,是不是野生动物舔得 更爽? “哇!哇!哇!”我日,叫,曾撩神你就可劲的叫,“牛从后面把卉儿的小 内内脱了也!” 曾撩神的话音刚落,老子正张大嘴巴准备换口气,就感觉一块小布条如天降 神物般的飞来,不偏不倚的盖在了老子的嘴上! 那布条丝质的,带着三十七度的体温,芳香馥郁,就是远隔千里我也能闻出 这让我如此熟悉的体味——此刻覆盖在我嘴上的,是宁卉的那迷人的黑丝小内内! 不晓得是牛某人顺手丢过来,还是曾撩神捡过来盖在我嘴上的,但当小内内 带着宁卉馥郁的体味覆盖在我嘴上的那一刹那,我禁不住伸出舌头贪婪的想舔闻 那里残留着的,仍旧喷薄而出的热浪,这一舔不要紧,就感觉一股腥香扑鼻,微 咸还甜的粘稠沾满了舌尖,让我全身顷刻一股兽血奔涌,直灌胯下,鸡巴一个激 灵差点就要喷射出来! 我这才晓得了,宁卉的小内内其实早已湿透…… “咯咯咯!”曾撩神没心没肺的笑还是小事,这娘们一不做二不休,伸出手 将宁卉的小内内索性一把塞入到我的嘴里,“这下好了,瞎子哑巴齐活了!” 我本能的哀嚎了两声,但并没有什么卵用,这会儿发出的只能是哑巴呜呜呜 的悲鸣声。 “哇!现在卉儿全裸了也!卉儿的腿怎么那么长啊!肚肚那么平整,怎么一 点赘肉都没有啊,不像我,伤心了,这身材还让姐妹们活不活啊?”曾撩神依然 像打了鸡血的撩着,撩一句老子就随之在脑海里追现出一帧相应的画面,完全被 这娘们带着节奏在飞,这会儿曾撩神似乎也将自己的睡衣脱去腻歪在我的身上, 我已经感觉不到跟这娘们肌肤相呈中还有哪怕一丝织物的阻隔,“完了完了,两 头动物完全玩嗨了,把剩下的大半瓶红酒完全倒在了卉儿的身上,红酒顺着卉儿 的身体流下来,啊哦!熊在前面已经蹲下来,然后将卉儿的一只腿搁在自己的肩 上,把头埋到了卉儿的身下……还有红酒从卉儿的身下往下在滴呢!” 我靠,这个极具画面感的解说传递的信息是熊开始在吃宁卉的蜜穴了,如此 美味伴红酒,熊,不要贪杯哦。 “还有牛呢,在卉儿身后也蹲了下来,头埋进了卉儿的臀部里,天啊!牛在 干什么?太坏了啊!”曾撩神还玩起了自问自答,“好羞羞,牛在后面吃卉儿的 ……” MMP ,骚出天际的娘们还有怕羞的时候,老子帮你说好不好,不就熊在前面 吃红酒拌蜜穴,牛在后面吃红酒拌屁屁么? “啊啊啊!”此刻宁卉的呻吟已经从嗯嗯嗯的小鸟啁啾转入到啊啊啊欲情绽 放的进阶模式,纵使实时看不到宁卉因为身体的快感带来的扭结娇嗔之态,但这 不影响我开启魂眼在脑海里一遍一遍凝望那些永存我记忆里,让我酥骨挠髓的只 属于你的娇媚——她们因淫而美,无论你在多少男人身下承欢,在我眼里你永远 如夏花般艳丽,如荷莲般纯洁,如星辰般璀璨。 淫因爱而美,那是爱的附丽之美!亲爱的,今天纵使我瞎了哑了,但我的心 没瞎没哑,你的美我永远看得见,我爱你! 好嘛,给一点宁瞎子装逼抒情的时间,人家才瞎眼睛,又哑了嘴巴,今儿够 悲催了有木有? 其时曾眉媚的手早已经伸到我的胯下撸动着,不是我赶紧一把将其紧紧攥住 不让继续蹂躏,想着宁卉此刻前后同时被两头动物在身下吃穴舔屁屁的场景,这 当儿鸡巴早已被刺激得喷射成一滩软泥。 “哇!”MMP ,曾撩神你换个感叹词好不好,“牛好大的力气,把卉儿抱起 来了,卉儿就像没有骨头一样瘫软在牛的怀里,哦哦抱过来了!” 接着我听见沙发旁边一阵淅淅索索的声响,牛应该是把宁卉抱到了跟我坐着 的同一条沙发上,只不过这套拐角沙发够大,以致于宁卉躺上来并不显得拥挤。 “牛把卉儿抱在了沙发上躺着,打开了卉儿的双腿,哇!卉儿身上黏黏糊糊 的还发着光呢,好多红酒的斑迹,两头动物再吃下去都会给被醉翻了咯。”曾撩 神现场解说模式继续开启,别看这娘们文艺细胞差点,用词也没啥文采,但描述 的画面感极强,并且撩点神准到位,关键燕啼嗓才是最杀人的利器,不夸张的说, 就着这娘们那燕啼嗓唱忐忑都能把你唱得勃起。 “呜呜呜——”我身体扭结着,嘴里堵着的小内内让老子只能发出如此类似 动物的声响以表达我此刻内心早已难以抑制的激奋,我以为此刻只有激奋,原来 后面才跟着一颗巨大的激愤,瞬间把老子体内爆成畿粉! “老婆,我想看着你被他操好吗?”就是这声牛的声音!听得老子差点原地 起爆,MMP ,姓牛的,学宁瞎子YQ?你为啥不淫你们程蔷薇? 还没等我为自个的畿粉收尸,这下曾幺蛾子来事了,跟着趟的来了句,听得 老子山河恸哭,日月齐喑,这娘们咋呼到:“哇,你们男人咋都是些YQ犯啊?你 听听牛要干啥子,他要看他老婆被别人操呢?卉儿好可怜,卉儿要被熊操了!” “嗯嗯嗯,嗯嗯嗯!”宁卉的呻吟传来,期期艾艾的嘤咛中没有yes ,可也 没有no! “啊啊啊,熊爬到卉儿身上去了,分开了卉儿的双腿,他真的……真的插进 去了也!”曾撩神的声音随着那个插字儿突然高了八八六十四度,并且尾音象从 高音喇叭扩展出来,久久悬停在像撒了辣椒粉的空气中。 好嘛,给宁瞎子吃完醋,现在上麻辣大餐是不是?你们会玩! “啪啪啪!啪啪啪!”一会儿,旁边沙发上传来肉帛相见的撞击声,沙发随 着吱吱嘎嘎的摇晃起来。 “啊啊啊!啊啊啊!”宁卉的呻吟这下终于变成了叫喊,当量台风级,酥骨 指数一直处于飙升状态,无法定断。 “牛拉着卉儿的手,眼光好温柔哦,然后……”曾撩神一停顿我就晓得有幺 蛾子在后头飞,“然后他把那个……好嘛,牛鞭,插入到了卉儿的嘴里啦!” “呜呜呜——”现场的即时声响立马反馈过来,表明宁卉的嘴已经被塞满, 只能发出如此含混不清的娇吟。 “亲爱的,舒服吗?”牛继续撒着情浓软语的毒药,温柔的声音杀开到了最 强模式。 “呜呜呜——”宁卉含混的呻吟中依旧没有yes ,可也没有no…… 正当宁瞎子处于双目失明,嘴巴被堵的悲惨境地中,唯有尖起耳朵聆听,生 怕听淫之中有哪怕一丝的声音被听漏的当儿,老子突然感到身下的浴巾被掀开, 接着一阵冰凉的液体泼洒在的胯下,我立马反应过来,瞎子的幸福生活要来了, 我晓得后头飞的幺蛾子叫冰火两重天! 果真,曾眉媚大约是把杯子剩下的红酒全部倒在我的鸡巴上,然后伏身到我 胯下,张开檀口一嘴下去,就将老子火烫的铁棒梭入口中,然后滋滋咂咂的吮吸 起来。 啊哦——舒坦,二老婆,我爱你! 这当儿,还没等老子舒服斯基上两秒钟,就感觉沙发的晃动突然剧烈起来, 随着啪啪啪的肉肉相搏的声音愈发激烈,宁卉一阵沉闷而含混的呻吟声后,大约 是实在无法忍受将牛鞭从嘴里吐出,随之高亢的叫喊声重新在客厅中响起…… “啊啊啊啊!”宁卉今儿的声线似乎经过红酒的浸润显得特别醇亮动人,一 直在高音区飙进,气息的颤抖才是声音里的酥骨粉,其实从审美的角度,女人的 叫床那一截截气息的颤断才是最美的存在,是叫男人耳朵怀孕的天籁。 “哇靠!今天熊好猛啊,我从来没看到熊这么生猛过的啊!”现在老子已经 不晓得从曾幺蛾子嘴里吐出来的话哪句是真,哪句是假,是不是从来没有这么猛 不晓得,但此刻沙发的颤栗让我晓得,今儿熊很是真滴很猛! “啊啊啊!Coming!Im coming !”宁卉的coming终于来临,随着那悠长酥 骨的coming长长的尾音在空气中绵绵不落,我将鸡巴死死抵住曾眉媚的喉咙,然 后扳机一松,憋了一大天的小宁煮夫终于撒着欢儿的在曾二老婆的嘴里喷射出来, 此刻曾眉媚的慰贴再次让我感动,就见她嘴里纵使包裹着老子万千粘稠的子孙却 一刻没有松口,几乎没将一滴精液从嘴里流出,一直到晚上跟着她睡觉觉的时候 老子才知道了宁瞎子那些子孙的去处。 “啪啪啪啪!啪啪啪啪!”就在老子的鸡巴还裹挟在曾眉媚的嘴里,优哉游 哉的一晃二荡的享受着二老婆沾满精液的舌头继续舔弄的当儿,一阵淅淅索索过 后,一旁再次传来肉搏相击的美妙的啪啪声,沙发复又像来了余震似的晃动开来。 “啊啊啊啊!”宁卉的酥荡的呻吟声随之再次在客厅回响。 这下曾眉媚大约是嘴里含满了精液没法继续开口直播,这娘们也是人精,赶 紧用手指头在我的肚皮上比划了一个牛字儿,一个日字儿,老子顷刻明白了,是 牛接过了熊的枪,哦不,是牛接过了熊的鞭,复又插入了女神的蜜穴操将起来。 后来跟曾二老婆睡觉觉的时候,我才晓得此时牛是让宁卉翻身趴在沙发上, 表演了个后入的老牛耕地,其实宁卉的再次高潮来得很快,不一会儿便呻吟骤起, 就在coming从嘴里刚刚要吐出一个字头,说时迟,那是快,就感觉曾眉媚悠地松 开了我的鸡巴,带着满嘴的精液消失了…… 然后就听到宁卉一阵呜呜呜过后,coming再没有响起,而宁卉的高潮却比第 一次更强烈的,排山倒海的到来了…… 当然也是睡觉觉的时候曾眉媚才告诉我她从我鸡巴上消失的去处以及发生的 一切:曾眉媚含着满嘴宁瞎子口爆而出的精液,在宁卉高潮来临的当儿凑上去堵 住了宁卉的嘴,接着两妮子双口四唇张开,宁瞎子的精液在两妮子的口舌相缠中 彼此交换着,吞咽着…… 让我感动的桥段其实在最后,据曾眉媚说老子的精液俩妮子全给咽下去了, 而且曾眉媚说肯定宁卉吃得更多,因为她有意识吐了更多的精液到宁卉的嘴里。 末了,这妮子还来了句:“宁卉一点没嫌弃的哦,一滴都没吐出来。” 此话一出,那一刻我才感觉今儿作为一名瞎子所有的憋屈都TMD 轻如鸿毛, 做一名这样的瞎子真的是多么的幸福! 只是现时现刻,我还不晓得发生了什么,除了用心聆听到宁卉似乎在闷闭的 呜呜声中达到了高潮,一直还为为什么木有听见coming而心有戚戚。 一会儿,大家收拾停当后分别歇息了,宁卉跟木桐一道睡的程蔷薇的卧室, 我跟曾儿老婆睡的客卧,可怜的熊二一个人睡的客厅沙发。 但熊二也有福利,因为有一股淡淡的腥骚味久久,久久在客厅的空气中飘荡 着…… 第二天大家伙睡到自然醒,我是天亮的时候履行了自己的诺言,摆开架势在 床上好好把曾二老婆操到了两次高潮,作为对她昨晚相扶瞎子的慰贴以及不辞辛 苦的现场直播的报答。 中午大家一起在外面吃了顿饭,自然是牛某人买的单,饭间大家拉拉杂杂的 聊了会天,对昨晚发生的事儿大家似乎心照不宣都只字儿不提,仿佛就没发生过 一样,饭后大家便各回各家。 临近晚上宁卉说肚子有点不舒服,原来是大姨妈来了,这大姨妈也真尼玛通 人性哈,这来的时间恰如其分,一点没耽搁正事。 其实老婆这几天在外面跟人家当老婆也折腾的够呛,加上大姨妈傍身,晚上 吃了饭早早的上床睡了。 睡觉觉的时候,宁卉依旧习惯性的偎依在我怀里,全然没有在牛公馆对宁瞎 子那般的拿腔拿势,然后在恹恹欲睡的状态中,还是强撑着睡意对我说起了正事 :“老公,我辞职的事怎么办?” “好事啊,你这都要当大明星了,还留在那破公司干嘛?再说人家牛导的剧 还等你商演呢!” “你别贫好不好,什么大明星啊,都是没影的事,只是……”宁卉欲言又止 的样子。 “只是什么?” “我也说不清楚,”宁卉猫在我怀里,长长的睫毛耷拉着,“唉,我累了, 今儿不说了。” “哦,好的。”我调整了下姿势,为了让宁卉在我怀里躺得更舒服一些,然 后憋了一阵还是没憋住,吞了口口水终于开口问到,“老婆,宁瞎子画的那副素 描,你真的是脱……脱光了给他画的……” “嗯……”宁卉嗯了一声后就再没有声息,就听见一会儿有睡意浓浓的呼吸 声传来。 宁卉睡着了,让我脑壳有点懵,这声嗯,意思到底是脱光了,还是没脱光啊? 第一五二章:辞职 话说在牛公馆当了一天瞎子,不算现场真切体会到老婆给跟人家当老婆的各 种酸辛苦辣,就算晚上捞了个跟二老婆同床共寝的福利,这个瞎子也是当得灰常 值当,当晚大家折腾得都疲倦了,面对曾眉媚一身无骨带皮滑腻腻的媚肉也只能 爱莫能助,搂着一块去见了周公。第二天一早醒来无比舒坦滴赖着床的当儿,老 子恢复了精神头,外加的确好久没办这个娘们了,曾眉媚那身媚肉果然浑身都是 荼毒,如千年不老的海妖,一经沾身你如果没有坚强的定力,你只得面临成为非 物质文化遗产的命运,这种非物质文化遗产叫榨菜。 当然被女人榨成榨菜并没有什么不光彩,牡丹花下死做鬼也风流,好歹榨菜 还留了一条命。就在老子雄赳赳,气昂昂的在晨勃中醒来,鸡巴被这娘们用嘴叼 着一阵狂啜啜成一根铁棍,就要插入那片媚色翻飞、水漫江山的蓬门的当儿,这 娘们居然冷静的提了个问题,一个侧身别住老子正要遂行插入作业的鸡巴,眯着 拉丝眼问老子:“快说,你跟程蔷薇咋回事?” “是不是不说就不给插屄屄?”我是下头一根棍,上头一头汗,其实心头早 已想好招供的词儿。 “还用问吗?这不很明显的吗?”曾眉媚一脸不容辩驳的自信,一副把此刻 色不郎当,急不可耐的宁煮夫拿死的样子。 得,女人想要男人开口比男人想要女人开口容易多了,把你的鸡巴啜硬了又 不让你插屄屄,那阵你祖宗二十八代的问题你都会交代得清清楚楚,所以自此, 我跟程蔷薇装阳痿的逼,在曾幺蛾子的威逼与色诱下发展成了两个人的秘密。 接着连跟文老板的一来二去,那啥神秘的SM会所见到的那些让人瞠目结舌, 被贫穷限制了想象力的种种淫乱滴勾当,也被宁煮夫也吐了个干干净净。 当看到曾眉媚听到SM这个英文字母组合,嘴张成的个大写的印刷体的O 字儿 半天没回过神来的时候,老子心头一阵窃喜牌的快意,原来见多识广的曾大侠也 会懵逼,然后这娘们似乎对会所上演的那些字母组合的行为极其细节非常感兴趣, 在我身下用婉转激扬的燕啼嗓叫床的过程中一直兴奋滴问个不停…… 这会儿宁卉似乎已经安然入睡,这是那些宁公馆众多幸福的夜晚中的一个, 宁煮夫幸福的搂着老婆,等于搂着爱情,在这夏风,其实是空调传送的丝丝冷风 沉醉的夜晚,盖着空调被,赤身偎依,相互传递着身体的体温,在这样的体温中, 如夏虫不可语冰,宁煮夫觉得自己的爱情将会永远温暖如春。 我曾发誓要这样搂着宁卉睡一辈子。 而宁卉以前的睡容总是那么安之若素,美目闭之,亦如娇花照水,和媚心肠, 此刻额头上却印褶起一个若隐若现的川字儿,那川字儿的笔画时娇弱,时硬结, 如过风的浮萍,带雨的梨花般可爱。 凝望着这个如有来生,我愿意十万次托付终身的女人在睡梦中美丽的姿容良 久,情随心生,我禁不住在宁卉额头上那朵楚楚堪怜的川字儿上印上了深情的一 吻,这一吻让我刚才一直因为没得到关于宁卉是不是脱光了给文瞎子画画的答案, 而略显焦虑的心情得到了最大的平复,所以当我翻身下来觉得自己可以好好的与 睡神来一次深度的拥抱,正在迷迷糊糊之中,我突然感到宁卉用手在揽我的胳膊, 然后有字迹稍显凝重的嘤咛传来:“老公,你还没睡?” “啊?你咋醒了老婆?”我有些惊讶。 “我一直没睡沉,”宁卉猫在我怀里,声音沉念念的,“哦,你刚才是不是 问,我是不是……脱了衣服给他画的?” “哦哦……”我随口打着哈哈,脑壳有些懵,没想到这觉都睡了半截了,宁 卉还会突然提起这茬。 “我怎么回答的?”宁卉的声音其实已经蒙困得仿佛睁不开眼。 “你说嗯。”我怯生生的回答到。 “啊?没有的啦,我穿了文胸和内裤的。”说完宁卉顿了顿,“还有荷花上 那个卉字,上头空白的那一部分,你非要让我补上,我出去后就让文老板补上去 了,但是是用的手,没用嘴。” “啊?就是说你穿了比坚尼给他画的,但他却画了你的裸体,这个老流氓, 问题是他怎么把你的裸体画得那么逼真啊?”我咽了口口水,心里充满着一种说 不出来的感动……与失落。 “我怎么知道啊,他不是还会画盲画吗?人家技艺高超啊!”宁卉声音高了 个八度,流露出捍卫自己贞操的坚定意志。 “嗯嗯,这个我认,高手在民间,讲真,那个盲画荷花图真的是把我看呆了。” 说着我将宁卉搂得更紧,此刻的心头已经豁然舒朗。 “好了老公,我真的困了,我想睡了,搂着我睡。”宁卉的声音这下清澈得 没有一点杂质,温柔如水,接着很快在我怀里沉沉睡去。 宁卉的睡容是那么美,安之若素,美目闭之亦如娇花照水,和媚心肠……只 是刚才额头上那个川字儿却悄然无踪,消失无影…… 现在就剩一件大事儿没理落清楚了,宁卉倒底辞,还是不辞职呢?这依旧是 一个没有得到明确答案的问题。而这个问题又是如此重大,或许影响的不仅仅是 宁卉个人的命运。 接下来两天我间或有意无意的跟宁卉提起辞职的事儿,都是很认真的语气, 但总觉得宁卉似乎有什么别样的心思而王顾左右,话到嘴边又不能说出来的样子, 一直没能表达明确的态度,这让我有一种预感,隐隐的觉得宁卉其实不是放不下 这份工作,是放不下…… 我不好直接把话挑明,只好做战术迂回了,我给黑蛋打了个电话,说想见见 他单独聊点事。 这天下午,黑蛋依旧约我在上次找他的拳馆见面,我特地早去了一会儿,看 他打了一会儿拳,解放军退役特种兵的铁拳不是闹着玩的,内行看门道,但我看 出了黑蛋把明显比他年轻得多,块头比他大的对手频频打得只有招架之功的热闹, 出拳迅捷刚猛,腰腹力大桩稳,一看就是好把式。 打完拳我请黑蛋吃了个便饭,正好拳馆旁边有一家很出名的牛肉汤锅,可以 跟黑蛋哥哥补充一下打拳消耗的能量哈。席间我先拉拉杂杂的闲扯了几句,直性 子的黑蛋哥哥便憋不住对着我嘿嘿了一声,直接就切入了主题:“说吧,找我啥 事?” “哦,是这样,”我端着茶杯呷了一口,今儿黑蛋说待会要开车所以没喝酒, “最近宁卉说想要辞职,但她又显得很犹豫,我问她犹豫什么她一直又不愿说, 所以,今天我想特意找你问问,你们公司现在到底是什么情况?宁卉辞职的事儿, 她跟你们王老大提起过吗?” “这事啊——”黑蛋顿了顿,脸上看不出有啥惊讶的表情,像是早就知道今 儿我是来问这个的,“我记得很早的时候宁卉是跟王总提过辞职的事,当时好像 王总没同意。” “哦,这样啊,应该是有点久的事了吧?” “是的,有点久了,但过了一阵,王总又让我去找宁卉,让我向她暗示让她 重新提出辞职申请。”黑蛋看上去记忆力尚好,说话条理非常清晰,“而且后来 王总在很多场合故意批评宁卉工作没做好,就是想激发宁卉自己离开公司的意愿。” “啊?为什么呢?王总为什么开始不同意,后来却又主动要宁卉辞职呢?” 黑蛋的爆料的确都是干货,这让我的好奇心顿生。 “我不知道怎么说,呃——”黑蛋沉吟了一声,表情变得很严肃,“反正现 在公司的情况很复杂,王总的处境也并不太顺利……” “你指的公司情况复杂是指啥?是不是指公司上层的斗争很激烈?”我一向 为自己的政治敏感性感到很自豪,赶紧把话茬接了过来。 “嗯……”黑蛋看了我一眼,用眼神为我的政治敏感性点了一个赞,“差不 多是这个意思,而且公司上上下下都知道,宁卉是王总一手提拔的,大家都把宁 卉看作是王总线上的人,所以……” 黑蛋说到这里停了下来,夹了块牛肉搁在嘴里若有所思的咀嚼着。 “我明白了,你们王老大这会儿希望宁卉离开,是不想自己有什么变故连累 了宁卉对吧?” “呵呵,”黑蛋看着我嘴角轻轻的一扬,“你什么都明白了我就不多说了, 王总大概是这个意思。” 大概这个词儿黑蛋用得很内涵,体现了高超的话商——说话的智商,让话显 得余味无穷,谁再说的当兵的都是傻大个老子跟他急。 “是的,我明白了!”我赶紧应答到,“那么,我可不可以推论,宁卉在辞 职的事上显得这么犹豫,是不是觉得在你们王老大处于困难的时候离开公司有些 不地道,不近人情对吧?” “哦,”黑蛋眯着眼睛看着我,但眼神似乎早已穿透我的皮囊,“这就要问 宁卉了。所以,如果你能做做她的工作让她能辞职最好,她现在能离开公司就离 开公司,走得越远越好,我知道宁卉前一阵去演了一个话剧,她这么漂亮,在表 演上这么有天赋,舞台或许才是她真正的归宿。” 此刻跟黑蛋的对话其实满满的都是内心戏,我当然明白黑蛋对宁卉跟王总的 关系了如指掌,只是谁都不愿在明里说穿,但话里话外的意思大家早已心知肚明。 经黑蛋这么一说,我对王英雄愈加有肃然起敬的意思,毕竟我对军人有着天 然的好感,更不用说像王英雄这样上过战场为国家流过血的铮铮铁汉,纵使也免 不了人间淫欲好色的俗性,但该肩挑情义的时候,作为一个男人,王英雄一点没 猥琐苟延。 “好的,我会跟宁卉说的,谢谢你们王老大对宁卉的照顾。”说这话的时候 我心似有千千结,照顾这词儿背后有一万个意思,突然感到奔涌如潮的思绪在心 头就堵了车,久久看不见绿灯,“最后,我能不能问个问题,如果方便回答的话?” “哦,你问吧。” “你们公司那个郑总,就是一直跟王总在斗争的对手是吧?” “对,但郑总只是台面上的,他背后是一股很大的势力。” “那么,现在斗争到了哪一步了?”此刻我已经无法抑制住自己的好奇心。 沉默良久,黑蛋才缓缓开了口,语气很淡定,但内容却字字千钧:“生死存 亡!” 这下,对黑蛋那里迂回得到的情报加以分析,关于辞职这个事儿现在终于脉 络清楚,宁卉一直犹豫,而且前后持续如此长的时间,是因为对王英雄仍犹念在 心,纵使为了不再刺激宁煮夫,为了对宁煮夫的爱已经把这份情念深深埋藏,纵 使已经能放下身段在别的男人身下纵情承欢,但情无长短,唯有深浅,在此刻还 无法背面去怀念的时候,那么就好好看着你,哪怕就在永不再相交的对岸,在水 一方,隔着相思之河,你若安好便是晴天,能看到这片晴天便是我的心安…… 其实,有时候女人并不需要情怀为天,能有这样的小情思装帖自己心灵的窗 户即是一种满足。 是不是,亲爱的? 接下来如何说服宁卉果断的从公司辞职成了下阶段宁公馆家务工作的重点, 这是关乎宁卉个人的职业生涯与能否放飞自己的梦想的大事,当然,这同时与宁 公馆未来的命运息息相关。 还有一个非常重要的原因,在于在黑蛋的描述中我嗅到了一股危险的气息, 王英雄果真处境不妙,宁卉再困在公司前途莫测,甚至会引得危火烧身,这让我 更加坚定了说服宁卉离开公司的决心。 而我也已经做好所有的思想准备,万绪决于一念,在老婆梦想的舞台,那日 你若高飞,如果我只能做你背后籍籍无名的先生,做一根小小的能牵着你的线头 ……我想大声的告诉你,亲爱的,我愿意! 这天晚上,宁卉的大姨妈相约好下月再见终于回村里去了,宁卉顿时倍感精 神爽落,我趁机怂恿一起去看场电影,宁卉兴致尚好,说不开车散步过去,吃了 饭我们手牵手儿出了门去,小区大门口大约换了个新来的保安,看着我们手牵手 儿撒狗娘秀恩爱的模样露出了无比仙羡的神情,那新来的小保安年纪尚小,十七 八岁的样子,路过的时候我不经意的瞄了一眼,不像城里人,但眉清目秀,稚嫩 的脸蛋干净敞亮。 其实看电影不是目的,营造轻松的气氛给老婆做辞职的说服工作才是目的。 这当儿正值酷暑当头,七月流火,小区出门不远处就是个露天的公共广场, 如一道在钢筋水泥的森林中劈开的一面宽景的湖,湖的四周绿树成荫,摆放着五 光十色的健身器材。广场是现代城市不可或缺的公共产品,它提供了一个开放的 空间,让一个城市的生态与市民社会得以最鲜活的表达。此刻广场上噪声鼎沸, 人肩幢幢,空气中飘荡着刺鼻的汽车尾气与旺盛的人体汗腺分泌的气味,时令网 络神曲此起彼伏,各路坝坝舞大军早已占据广场的各个角落正各显神通,以神曲 覆盖的区域为单位,人们伴随着音乐的节奏舞姿整齐划一,数支不同的坝坝舞队 伍却能神奇的在如此复杂的环境中各自舞蹈,互不干扰,彼此相安,共同编织着 中国从一线城市到五线县城无一例外的城市广场舞奇观。 我牵着宁卉已经的手已经沁出汗星,宁卉饶有兴致的看着在广场上欢乐的人 群,脸上绽开着明媚的笑容,唯有盛世之下爱情的笑容才有如此欢颜。 “亲爱的,要是你去广场舞一曲,估计就没这些广场舞大妈啥事了。”我趁 机打趣到。 “呵呵,等我老了来吧,我妈现在就天天跳广场舞呢,一天不跳都不自在。” 宁卉偎依在我肩头,小鸟依人般饶是情浓。 “我想那阵你要是下场,不晓得好多老头围到你转!估计还没跳,好多老头 都得为你打架打得头破血流。” “去你的!”宁卉伸出手在我胸口上擂了一拳,“正经点你会死啊?” “好嘛说正经的,”我见时机成熟,气氛酝酿得差不多了,赶紧说到,“亲 爱的,关于你辞职的事儿,我思考了很久,我的建议你还是辞了吧,我的理由如 下。” “啊?”宁卉可能没想到此时我会提这茬,身体略略一怔,顿了顿嗫嚅了声, “什么理由啊?” “第一,其实公司现在的工作并不太适合你,或者换一种说法,你在公司呆 下去根本不能实现你自我的人生价值,大家都说舞台才是你的诗和远方,这并不 都是恭维,你自己也清楚你的兴趣与特长在哪里,况且,现在有这么好的机会去 实现你的梦想。在演艺之路上能走多远我们先不去多想,但现在牛导的话剧马上 要商演了,这席缺了你还真办不成,你不从公司出来,牛导的商演八成得黄对吧?” 适时抛出木桐这张感情牌也是计划中的步骤。 “嗯。”宁卉轻轻的嘤咛了一声,好像是真的听进去了我的说服。 “第二,现实点说,就即便你不走演艺之路,我们现在跟牛导和仇老板成立 的公司马上就要开业了,急需大量人才,我们做的是文化产业,讲真,就即便你 到我们新成立的公司来,也比现在的工作更适合你对不对?好嘛,来我们公司, 是我设想的B 计划。” “嗯。”宁卉点了点头,前面是动之以情,现在是晓之以理,我并不想让宁 卉觉得我的说服只是耍耍嘴皮子,现在连无懈可击的B 计划都抛出来了,我想让 宁卉知道我的建议是非常成熟,而且是具备可操作性的。 “第三,”我见宁卉的反应有戏,尽管王英雄的名字不能直接提及,宁卉心 里那点小女人美好的小情思我并不想去惊扰,但换一种隐晦的方式提出来总是必 要的,我继续说到,“我也知道你们公司现在情况并不太好,上层斗争激烈,人 事关系复杂,工作又辛苦,而且那郑总啥的长期对你刁难,工作环境如此恶劣, 你何必为此再无谓的消耗自己的时间与精力呢?” 这下宁卉耷拉着长长的睫毛不说话,但胸部开始微微起伏,手紧紧的拽着我, 汗星如潮,似乎心有微澜,半晌,一个蹬滑轮的小盆友从身旁飞驰而过才如一片 瓦石投水,宁卉如梦中惊厥,才抬起头看着我,目光闪烁游弋,喃喃到:“嗯, 我好好想想。” 接着,当晚一直到看电影结束,我特意没再提此事,宁卉也很快从情绪的波 折中恢复过来,仿佛辞职这事本来就不存在一般,我们一路莺莺燕燕,如娇似膝, 特意挑了一部喜剧电影把笑声留在电影院,此刻,我们是这盛世的夜景下两朵幸 福的小浪花。 看完电影跟宁卉手牵着手儿回小区的时候,经过小区大门,我确认那个小保 安再次投来了无比仙羡的目光…… 晚上回家上床前跟宁卉一起洗了个鸳鸯澡,我跟宁卉早已熟悉这套看来已经 流程化的程序,开启彼此肉体的交流并不需要语言,一个爱抚,一个眼神足矣, 当然,这几天大姨妈的拜访让我们彼此隔绝的肉体激发出更浓的欲情。 宁卉今儿特别撒娇,主动要我抱着她回卧室,所以根本不用脱衣服,也无需 更多的语言与挑逗,很快我跟宁卉就赤裸相缠,彼此将脸深深埋在对方身下,以 69的方式诉说着彼此的欲情与爱意。 “呜呜呜——”宁卉嘴里含着小宁煮夫而只能发出含混的声音,双腿紧紧夹 着我的脸,一会儿,身下喷出一汩汩芬芳的热流溢满了我的口腔,那是世界上最 美妙的味道,没有之一! “老婆……”我滋滋咂咂的舔吸着宁卉湿淋淋的阴户之上那朵柔嫩的花蕊, 鼻孔塞满了女人身上最柔软的,带着体香的耻毛,对于阴毛控宁煮夫来说,宁卉 浓密漫卷,呈倒三角形状线条完美的毛毛被视为上帝用自己鬼斧神工的手笔赐予 自己的礼物,以致于我常常觉得对宁卉说我爱你的毛毛,其实就是在说我爱你。 我贪婪的汲闻着宁卉的耻毛,舌头在花蕊上翻滚着,耻毛的黝黑与花蕊的湿 红相映显彰,激发出此刻我体内最强旺的性欲——所以,所谓长久之后,夫妻之 间的性事会归寂于平淡与程式对于宁公馆这两口子来说只是一个伪命题——不夸 张的说,单单看到宁卉身下那一片迷人的黝黑,我都能不靠物理意义上的外力而 勃起,这是多么强大的爱情,我一直,为这样的爱情感到自豪。 还不用说宁煮夫是一个头上长着呼伦贝尔大草原的YQ犯,这样的两口子啪啪 啪做个爱还怕有冷场无聊的时候?按照宁煮夫的歪理邪说,YQ是夫妻之间爱情的 保鲜剂,刚才大家都听到了,人家宁卉说老了去跳个广场舞,逗逼宁煮夫就已经 在想到时会有多少老头围着自家老婆转了,所以信奉爱情不老,YQ不止信条的宁 煮夫永远不会相信跟老婆做爱会有无趣的时候,你跟宁煮夫说七年之痒,左手摸 右手这些陈芝麻烂谷子?呵呵,不存在的。 这不,这会儿宁煮夫的YQ兴致来了,就听见在宁卉身下吃着老婆的屄屄,嘴 里还不忘高堂会审,这是YQF 无尚的乐趣:“亲爱的,我看你跟人家当老婆的时 候,好贤惠的呀?” “呜呜呜——”宁卉的身体扭结着,身下早已被舔吸得欲情高涨,做了这么 久YQF 的老婆,对宁煮夫高堂会审的套路已经熟络自如,晓得如何才能撩到宁煮 夫那根最痒的神经,神级配合随口就来了:“是的呀,本姑娘大家闺秀好不好, 搁哪儿都是贤妻良母的呀!” 宁卉的声音很嗲,显然是故意在撩煮夫,这让我身体生成了一个满负荷的激 灵,让我悠地翻身而起,将宁卉压在身下,不管不顾沾着满嘴黏黏的体液就朝宁 卉的嘴上凑去。 “呜呜呜——”宁卉一阵细碎的挣扎之后便接住了我伸过去的舌头,用嘴里 残留的小宁煮夫的体液将之包裹,滋滋有声的吮咂起来。 “快说,跟人家当老婆是不是很爽的啊?”此刻宁卉跟自己身下的体液却在 彼此嘴里雌雄同体,交合混吞的搅拌着,伴随着特别有爱的法式深吻,那种别有 况味,胜却无数人间琼浆的腥甜瞬间醉得老子全身羸软,哦不,淫软,“快说这 几天被……被你老公操了多少回?” 老子一发狠,宁煮夫的舌头竟然都没打个卷儿的就让“你老公”这仨字就从 嘴里溜了出来,至贱至爽,这绿公的脑回路还真TMD 不是常人可以理解的。 “呜呜呜——被我老公……”宁卉悠然一声,竟然就把“我老公”的梗无缝 焊接了过去,还把酥酥的尾音拖得老长。 那娇滴滴的尾音把我从心脏一路酥到头皮,声流打体内穿过,骨渣无存。 “快说啊!” “操了好多次啊,记不清了。”最媚不过女人鹅眉羞目,腮红唇香,所以当 宁卉的脸蛋泛红,上弯月半闭,香舌盈满着我的口腔,嘴里还带着“操”字儿的 吐纳着让宁煮夫撩心撩肺的高堂会审必答题的答案时,我已经禁不住将鸡巴直楞 楞插入到了宁卉此刻濡湿不堪的蜜穴里。 “你真骚啊,还跟人家玩三P !”鸡巴扑哧一声一艾插入到宁卉水汪汪的穴 肉里,我便抑制不住一阵激烈的抽插,嘴里叼在一只挺立的乳尖上继续胡问,问 题怎么爽怎么来,“一根鸡巴已经满足不了你了吧?两根鸡巴才把你的屄屄插得 爽了是吧?搁哪天我也找人来一起插你!” “啊啊啊!啊啊啊!”宁卉的呻吟随着我抽插应声而泣,然后来了一句差点 让我的胸腔原地爆炸,“我老公说的啊……只能跟他才可以玩……玩三P 的呢!” 千真万确,老子记得宁煮夫说过这话,只能跟老公一起玩三P ,那么问题来 了,宁卉此刻嘴里的老公是指的木桐?还是宁煮夫? 宁卉的回答是如此的魔幻,老子此刻已经完全懵逼,大脑一片迷乱,此刻身 上还能完全运转的部位是还在不停抽插的鸡巴,嘴里继续嗫嚅着:“哦哦,你穿 着比坚尼给文瞎子画画,这个老流氓是不是眼睛都喷出火来了?” “嗯嗯嗯,我怎么知道啊?”宁卉嘤嘤呜呜的回应着,身下耻骨紧紧贴着我 鸡巴连根没入的胯下,声音撩不胜撩,“好像是的啵!” “我靠,这个老流氓那天豆腐是吃安逸的哈,话说文瞎子在你光光的背上画 画是什么感觉?”老子喘着颗粒般的粗气继续问到。 “啊啊啊!哦哦哦!”宁卉的呻吟已经气息颠簸,体内的快感一定在如潮涌 般堆积,纵使如此,我依然以为宁卉会说:啊!艺术创作是多么奇妙的啊! 结果在婉转娇扬的呻吟声中,宁卉天外飞仙的来了句让老子直接精关尽失, 一泄如注,憋了好多天浓稠不堪的造人之原材料全都裸奔着在蜜穴里热浪滚滚般 喷洒而出…… “啊啊啊!”宁卉喘息着嘤咛到,声音千娇百媚,嗲气袅娜,“好……好刺 激的啊!” “我靠,是被流氓的手摸到高潮的吧?” “呜呜呜——”宁卉此刻的声音早已泥泞而含混不堪! “是不是?骚老婆?”此刻我扳机一扣,处于极度兴奋的大脑皮层已经无法 对任何言行负责了。 “啊啊啊,是……是的!”宁卉突然叫喊了起来,然后双腿紧紧夹着我的腰 杆,全身开始剧烈的痉挛…… “啊啊啊,你……你真骚啊老婆!”在激烈喷射导致的臀尖的抖动中,我身 下死死低着宁卉的耻骨,期望宁卉的高潮搭上我鸡巴扣下的最后一扳机。 “哦哦哦!啊啊啊!我……我到底是谁的……谁的老婆啊?”宁卉气息已经 如断了线的音符,高潮来临的叫喊如玉成之音,如哔哔叭叭断落的珍珠,“啊啊 啊!Coming……I m coming!” 但凡世界上所有体系的哲学都会归结到这样一个终极拷问:who am I——我 是谁! 所以宁卉作为一个民间哲学家的老婆问出这样的问题毫不奇怪…… 谢天谢地,宁卉好赖不赖的搭上了我喷射的最后一班末班车达到了高潮,事 后当恹恹慵懒靠在我胸口歇息,喘了几口匀气的当儿,宁卉突然幽幽的对我说到 :“老公,我想好了,这两天我就去交辞职申请!” …… 第二天一大早宁卉果然就去把辞职申请交了。 下午,封行长装修豪华的办公室。 这厮依旧一副共和国蛀虫的形象,养尊处优,红光粉面,身上肉镖见长,脖 子却见短,宽大的老板桌的对面坐着唯唯诺诺的郑总。 “那怎么办?”封行长的声音,一副灰常焦急的样子,“宁卉辞了职那还不 鸡飞蛋打?往后上哪儿去找她?” “老大别急,我们在想办法。”作为一个男人,郑总纤弱的喉结是硬伤,所 以这厮声音尖细,显得来十分缺乏荷尔蒙。 “有什么办法?”封行长眼睛眯成了一根缝,手捂着腮帮,“你看给我着急 上火的,这牙齿都急疼了,再说,你们知不知道宁卉辞了职准备去哪里?” “好像前阵她去演了一个话剧,有听说她似乎要去演艺圈发展!”郑总赶紧 解释。 “哎哟哎哟,牙真他奶奶的疼!”封行长接着阴阳怪气一阵哀嚎,“人家都 跑要去当明星了,那些妞都是那啥王健林许家印的菜了,哪里还轮得到我们,哎 哟哎哟,这火上的!” “老大别急,”郑总见状连忙起身俯身到封行长跟前一阵窃窃耳语,“我们 的办法是这样的……” 第二天周五,快要下班的时候宁卉打电话来说晚上要跟曾眉媚去逛街,宁卉 的声音好像有些凝重,但我那阵正好也忙没过多在意,而且晚上单位也有应酬, 就跟宁卉说晚上早点回家便把手机挂了。 我这边又是鸡巴烦死人的领导接待,跟乔老大一起设宴招待某个管理部门下 来视察工作的领导,还好这位领导不擅酒场,一会儿就被灌翻回去找他妈去了, 这种场合我自然是打头阵的主儿,尽管喝得也七七八八,但行动尚能自理,我嘱 咐单位司机将乔老大安全送回,自个正准备打车回家,此刻差不多已过十点,曾 眉媚的电话打来了。 “你在哪里?你快点过来,我们在雾都KTV ,宁卉这酒这么喝下去要出事的 哈,劝都劝不住!”曾眉媚的声音显得很焦急,电话里的背景音很嘈杂,是从某 个夜场打来的样子。 “我靠!什么情况?”我赶紧问到,“下午宁卉打电话来不是都还好好的吗?” “嗨,你咋当老公的?卉儿今天就是专门憋着来找我喝酒的,好像说她辞职 了心情有些不好,吃饭的时候我就陪她喝了不少,结果后来又接到同学的电话, 说路小斌出事了,绝食了几天不吃不喝,我本来问卉儿要不要去看看劝劝路小斌, 卉儿却说不去,非要来KTV 唱歌喝酒!唉,电话说不清楚,你快过来吧!” “啊?好的,我马上过来!”我挂上电话,突然感到牙齿一阵钻心的疼,老 子赶紧捂住腮帮子,MMP ,这着急上火的! 其时,我并不知道宁卉当天发生了什么,就让我们把时间的指针拨回到今儿 的上午九时,宁卉公司办公室。 宁卉刚刚上班打完卡,正准备在自己的办公桌前处理日常工作,就见公司工 会主席,一位慈祥的五十来岁大姐过来找宁卉,说到一个地方有几个人想见见她。 工会主席一向对宁卉不错,宁卉也没过多在意,跟着出了公司上了公司专门 安排的车去到临近一家宾馆的套房。 套房内有两男一女,神情都非常严肃,已经正襟危坐在房间等候,见工会主 席领着宁卉进来,年岁大一点的中年男伸出手对宁卉示意到:“请坐吧。” 宁卉疑惑的看着房间的几位陌生人,又看了看工会主席,“常大姐,这是?” “哦,他们都是政府部门的,只是想向你了解一些公司的情况。” “常主席,那你去吧。”中年男子接过了话茬,等工会主席离开了房间才开 口到,“你是宁卉同志吧,别紧张,我们是政府相关部门联合调查组的,这里有 主管部门,也有纪委的同志,是为了调查你们公司总经理王大明是否涉嫌违纪违 法的问题。” “啊?”宁卉心里重重的咯噔一下,脑袋一嗡,瞬间一片空白! “宁卉同志你是中共党员吗?”中年男的目光如刀,一看就是讯审的老手。 “不是。”宁卉努力让自己镇定下来,摇了摇头回答到。 “那你应该是共青团员吧?” “嗯。”宁卉没说话,只是点了点头。 “那好,希望你把自己知道的情况跟组织讲实话,我们调查组会秉承实事求 是,秉公办事的原则将王大明同志的问题调查清楚,现在有几个问题需要问你。” “哦。”宁卉嗫嚅了一声,胸部开始起伏着。 “王大明同志是否利用职务之便,对你提出过过分的要求,”中年男说着顿 了顿,目光凌厉的看着宁卉,“你明白我所指的意思,比如是否对你提出过发生 性行为的要求?” 宁卉完全没想到开口竟然是这样的问题,这下宁卉的心智倒完全清醒了,瞬 间意识到这问题的背后埋伏着怎样的万丈深渊——就见宁卉挺了挺了胸部,做了 一个深呼吸,然后声音平静的回答到:“没有!” “那么,我换一下问题的方式,你跟王大明发生过性关系吗?” 纵使这个问题让宁卉背心发凉,感到自己的身体禁不住微微在颤抖,宁卉最 终还是竭尽全力让自己镇静下来,狠狠的咬着自己的嘴皮,然后一字一顿的回答 到:“没——有!” …… 第一五三章:现在,或者永远不 这一定不是宁卉人生撒的第一次谎,但这肯定是宁卉对组织撒的第一次谎。 组织,在咱社会主义国度的政治语境里,是一个多么神圣而不可侵犯的字眼 …… 这注定是一场不公平的较量,个人对抗组织,二十来岁对抗一百二十来岁, 房间里三位调查人员的年龄加起来正好的数字。 “我们知道王大明同志是对越作战的战斗英雄,为国家立过功,组织在调查 王大明同志的问题上是慎重的,但功是功,过是过,如果查出他真有违法乱纪的 行为我们也绝不会姑息,宁卉同志,你如实汇报你所知道的情况不仅是组织对你 的要求,也是出于一种对同志负责任的态度,是对王大明同志的一种保护。”调 查组的问讯并没有结束,中年男继续遂行攻心之要,话术熟练,导向明显,严威 双蓄,凌厉的目光一直如锥子盯着宁卉,“所以,你刚才的回答是属实的吗?” 宁卉坐姿笔挺,双手交叉搁在自己小腹上,这是一种本能的自我防御,此刻 宁卉的内心已经熬过了刚才的惶然与恐惧,纵使眼睑低垂,但目光清毅,语气落 定:“是的!” “那么,”中年男并不甘心,“王大明同志曾经给予过你财物上的赠予吗?” “没有!”宁卉略略顿了顿,字迹清晰的回答到,既然一切都豁出去了,即 便两边都是万丈深渊,要跳也要跳自己选择的,而不是别人始于阴谋,为你预设 的坑。 毫无疑问,宁卉再次以共青团员的身份对组织撒了谎,宁煮夫老丈人摔伤住 院之时,王大明同志曾经以公司慰问金的名义私下送过一万块钱,更不用说宁卉 到此还并不知道的给宁煮夫在美国买的那块爱心牌手表,价格是一万多的价格, 但结算货币被王大明同志私下从人民币升值成了美刀…… 接下来是一阵长久的沉默,房间的空气已经凝固成痂,其中的那位女性调查 人员适时给宁卉端来一杯热开水,完了用手轻轻的拍了拍宁卉的肩膀,等宁卉抬 头定睛一看,房间的中年男与另外一位男的已经离开,只剩下女性调查人员一人 留在房间。 此妇女同志亦四十岁左右,短发,干练,带着一副估摸不出深度的眼镜,此 刻也挪过身坐在床沿,离宁卉只有咫尺之距,面容比刚才的中年男显得和颜了许 多,对着宁卉笑了笑才开了口:“小宁同志,喝口水吧。” 威逼不成,这是要怀柔? “谢谢。”宁卉低声嗫嚅了一句,并没有动冒着热气的杯子。 “小宁同志已经成家了吧?”中年女突然从刚才的询问变成了拉家常模式, 语气像极了慈祥的邻家大姐。 “嗯。”宁卉点了点头。 “爱人叫什么名字啊?” “宁煮夫。”宁卉几乎脱口而出,一会儿才反应过来,赶紧改口到,“哦不, 他叫南泽。” “呵呵呵,夫随妻姓,新事新风啊,看看我们这个时代女性的地位有多么高。 煮夫,好有爱的名字,这是我听到的对女人而言最温暖的名字了,真是中国 好丈夫,小宁找到这么爱自己的丈夫好福气啊!“中年女很应景的笑了起来,” 他是做什么工作的啊?“ “市报的编辑,宁……宁煮夫是他报社专栏的笔名。”宁卉似乎对刚才的失 口有些惊讶,平时叫宁煮夫习惯了,竟然到了忘了他自己的名字的程度。 文艺版的心灵鸡汤是这样告诉我们的:“我爱你,我爱的是你眼中的我”, 这尼玛都是虾扯蛋好吗,像宁煮夫这种爱到自己的名字都爱落了才是大写的真爱。 “哦,这么一说我想起来了,我看过市报上你爱人的专栏,我刚才就听宁煮 夫这个名字怎么这么耳熟。你爱人很有才华啊,专栏文章写得不错,文采斐然,” 中年女这近乎套的,“小宁这么漂亮,老公这么有才华,你们小夫妻真是郎 才女貌,天地一双璧人啊!” “谢谢!”宁卉生楞的回答到,没搞懂中年女这阵是啥套路,为啥突然这么 热情的套起了近乎。 “看得出来你们小夫妻感情很好,你爱人也很爱你。”中年女眯着眼睛继续 笑意奉承,眼角的鱼尾纹看上去像路边无力招展的野草,人畜无害,“这样美好 的家庭要是被破坏了多可惜啊。” “嗯……”宁卉心里咯噔一声,大约听出来中年女的话外之音,整个身子再 次悬置于空。 “王大明同志是战斗英雄,也是你的领导,你对他很尊敬,或者有所顾虑都 很正常,我们非常理解。”中年女果真再次把弯拐了回来,话题还是绕到了王大 明同志身上,“我们也知道,如果你们之间发生过什么,肯定也是非你所愿,你 一定是被胁迫的,跟组织说清楚就好,也别怕谁会对你打击报复,然后回去跟爱 人好好的经营自己的小家庭,和和美美的过日子多好啊,如果继续藏着掖着哪天 被你爱人发现了,影响到了你们夫妻的家庭幸福就太不值当了,你说对吧?” 这下宁卉的眉头皱成了一个笔画粗印的川字儿,心里淤塞得紧,低着头半晌 没吭声。 被宁煮夫发现……中年大姐此言一出,宁卉大约觉得有一种人生的荒诞感即 刻扑面而来。 “你是不是顾虑刚才有男同志在场,有些事情不方便讲?”中年女恰时伸出 一只手拍了拍宁卉的手背,结结实实怀柔了一把,“现在他们出去了,有什么就 跟大姐讲呗,今天我不仅是调查组的成员,从年龄上讲,我也能做你的大姐对吧?” 宁卉依旧不吭声,只是紧紧的咬着嘴皮。 “小宁啊,听大姐一句话,你要相信组织,大事面前别糊涂啊!”中年女趁 机追击,对于这些熟悉各种体制内语境的政府机构从业人员来说,非常知道大事 与组织这样的经典话术对于宁卉这样热爱党热爱祖国,三观端正,涉世未深的好 学生有着多大的杀伤力。 “可……”宁卉努力平复着自己呼吸,半晌终于开了口,都看得见刚才在嘴 唇上咬出来的惨白的齿印,“可我刚才说的都是实话啊!” 知女莫如娘,宁卉是长了反骨的,这话谁说的?参见宁煮夫丈母娘语录。 咣当!这下中年女脸色有些难看鸟,眼见这一波精心使出的怀柔招数撞到了 反着长的骨头上,很失望的样子,眼角的鱼尾纹的线条更显颓然:“小宁啊,于 公于私上,我都把利害关系给你讲得清楚了,你仍然坚持说自己的讲的都是实话, 但,这似乎和我们了解的情况并不相符啊!” “什么情况?”宁卉眉头皱着的川字儿瞬间像被按下了加粗键。 “你跟王大明同志一起去美国出过差对吧?”这番回合中年女也没耐性再弯 弯绕了,索性将王炸甩了出来,说着眼睛直勾勾的看着宁卉,邻家大姐的慈祥? 不存在的。 “嗯,”宁卉完全没想到中年大姐会单刀直入的提出这个问题,问题是,宁 卉在记忆中搜索遍了与王总的美国之行,似乎并没有什么所谓的不当行为,这让 宁卉稍许心安了一些,回应的声音也有了更多的底气,“是的,怎么了?” “在美国行程中,有一天晚上据我们所知王大明同志曾经进入了你的房间, 然后房间只有你们俩人,有这么回事吗?” “嗯……是的。”宁卉即刻就明白了中年女那晚所指,略微怔了怔,回答到。 “所以,当晚你们独处了一晚对吧?”中年女恨不得代替宁卉自个把想要的 答案抢答了。 “啊?”这下宁卉终于有了芒刺在背的感觉,这根刺并不是在于调查组认为 自己跟王总在房间理所当然的做了什么,而是在于宁卉终于意识到调查组在此事 所费的巨大周章,看来并不只是要从名誉上给王总抹点黑,是投来的要置之于死 地的刀子。 而同房间那个三八多舌妇体现出来的多么险恶的人心,宁卉心里唯有一阵苦 笑,可恨之人必有可怜之处,不削唾弃,是不忍脏了自己的口水。 宁卉当然记得那天晚上的情形,自己因为在晚上的饭局上喝醉了,王总把自 己扶回的房间,然后出于安全考虑,王总在房间很绅士的守护了一阵才回去了自 己房间,这是宁卉对当晚全部的记忆,也是事情原本的真相。而宁卉知道的另一 个真相是,当晚那个三八长舌妇才在她自己领导房间的床上过了一夜。 宁卉突然有一种人生如此荒诞的无力感,此刻已经完全清醒的意识到调查组 这波投过来的刀子就是要见血的,宁卉不知道这背后想置王总于死地的倒底是什 么样的势力,但这股势力必定异常强大,这反倒激发出宁卉内心坚定的抗逆情绪。 “当晚因为有公务应酬,我喝醉了,王总送我回的房间,然后我就睡了。王 总呆了一会儿看我没事就回自己的房间去了。”宁卉抬头挺胸把话说完,也用凌 冽的目光回击着中年女,“这就是那天晚上我们在房间的全部过程。” “你说你喝醉了是吧?”中年女已经看到宁卉目光里的不屈,仍然在做着最 后的努力。 “是的。”宁卉似乎已然没有任何顾虑,这下倒完全坦然下来。 “就是说你其实当时处于意识模糊,而且无法自由行动的状态,你怎么就肯 定王大明同志没对你做过什么不正当的行为?”中年女的鱼尾纹此刻像完全蔫了 的灰草。 “我是喝醉了,但我的意识很清醒,王总除了给我倒了一杯开水,拿了条热 毛巾,他其他什么也没做。”宁卉说着顿了顿,胸部开始了剧烈的起伏,听语气 是要吹响反击的号角了,“我不知道为什么我一进来你们就千方百计的把话题往 这上面引,我已经回答了很多次我跟王总没有任何你们所想的那些乱七八糟的关 系,你们仍然有意识的不停引导我说出你们想得到的答案,我不知道你们到底是 出于什么样的目的,你们也知道王总是为国立过功流过血的战斗英雄,我不知道 为什么你们非要背地里把没有发生过的事情强加到他身上,你们这样做不让英雄 寒心吗?” 宁卉越说越激动,全然不顾中年女舞动手势想让自己停下来。 “既然你们是政府的调查组,我希望你们做到公正公平,别冤枉好人,也别 姑息坏人,最后我想说是,你们调查组调查出什么结果是你们的事,但在我心里, 王总是一个好领导。” 说完,宁卉一点不客气拿着杯子汩汩灌了一大口。 “宁卉同志你别激动,”中年女显然感觉出来宁卉这刺头的确有点扎人,微 微叹了口气说到,“这样吧,今天就到这里,你回去好好想想,冷静一下,需要 的时候,我们调查组随时还会再向你了解情况。另外我们了解到你已经向单位递 交了辞职申请,因为现在处于调查期间的特殊时期,我们建议你暂缓辞职的决定, 留待调查组调查完了你再辞职好吗?” “为什么呀?”宁卉的拧脾气上来了,眉毛一扬,“又不是调查我,为什么 要限制我的人身自由?” “小宁同志你别误会,没有谁限制你的人身自由,这只是组织对你的要求, 希望你识大体,顾大局给予配合,而且调查也是有期限的,到时你再想去哪里去 哪里吧。还有,”中年女顿了顿,语气突然变得异常严厉,“作为组织纪律,我 必须向你交代清楚,今天调查组向你了解情况的事儿,以及我们今天谈话的内容 希望你别向任何人泄露,包括你的爱人和其他家属,如果因为你没有遵守组织纪 律造成了严重的后果,需要承担什么样的责任就不用我多说了吧?” 宁卉鼓囊这腮帮没说话,自然明白中年女最后那句带有恐吓性质的警告意味 着什么。宁卉的沉默,算是对中年女要求自己暂时不再申请辞职的一种默认…… 我照着曾眉媚提供的地址冲进雾都KTV 某间包房的时候,听到常年在宁卉嗓 子里住着柔情般的小野丽莎正飙着华丽丽的高音:“死了都要爱,不淋漓尽致不 痛快……” 那声音飘荡着粗野的酒醇,如同被子弹划过的破碎,慨而慷中力透悲呛,风 萧萧兮易水寒,穿过你的黑发的我的手,让紧赶慢赶此刻正一身莽汗的宁煮夫瞬 间觉得背心有点发凉。 讲真,宁卉平素一向爱惜那能让人听了耳朵怀孕的嗓子,很少飙这种狂放劲 暴,声嘶力竭,摇滚感十足的高音,今儿明显情绪不对。 我一进门还没跟老婆报上道,就被曾眉媚一把拽到一旁坐下,嘴里吐着浓郁 的酒味对我嘀咕到:“你先别去,等你老婆唱完,她一直霸着唱了好几首摇滚了, 让她把那口气撒出来!” 我这才定睛一看,屋里不止这娘们一个人,旁边还坐着熊二,婷婷和北方小 两口,仨正咧嘴跟我笑脸相迎算是打了招呼。 “我叫他们来的,”曾眉媚大约是看出我的疑惑,赶紧解释到,“你老婆今 儿这么疯,我一个人哪里陪得下来呀,所以就把大伙都叫来陪你老婆一起疯了咯。” “嗯嗯,”我跟大伙点点头算是回应,然后紧紧盯着依旧在歌台狂飙高音的 宁卉,心头扭得像麻花一样紧,此刻死了都要爱正爱到了最后阶段:“不天荒地 老不痛快,不怕热爱变火海,爱到沸腾才精采……” 宁卉小野丽莎牌的高音纵使力量稍欠,但情绪饱满,裹挟着酒精的挥洒却也 如泣如诉,听得人心肺如狂沙淘洗一般,唱是唱得真好,可我心里却如锤打鼓: 今儿老婆到底是咋了?是哪口气把自己憋成了这样? 宁卉把最后的高音的音符飙完转头看到我,身子微微打着踉跄的就朝我奔来, 嘴里娇声如燕:“老公你来啦?” 我赶紧起身迎过去将宁卉揽在怀里,心疼是真心疼的朝宁卉微烫的脸颊亲了 一口:“老婆今儿啷个了嘛?” “没啷个呀!”宁卉顺势倚靠在我的怀里,人家说喝了酒的身子沉如秤砣, 宁卉这当儿却身轻如燕,柔若无骨,小野丽莎不飙高音那嗓子是这样的,如春风 化雨,小鸟啁啾般呢喃:“我唱唱歌不行啊?” “可你喝这么多酒干嘛啊?”我连忙把宁卉扶到沙发上,原本以为醉了酒的 人身子一经扶墙便会瘫软如泥,但这会儿宁卉虽说身若无骨,却十分倔强的撑着 身体不让自己倒下,甚而起身从满是空着的啤酒瓶中拿起一杯刚刚打开的,揽过 两只酒杯就把酒倒上。 “来来来老公喝酒!”宁卉将倒满的一杯酒递给我,自己端着一杯,脸蛋红 云冉冉,上弯月半闭半开,如雾里月霁,声音里撒满了浓满的娇甜:“老公我敬 你一杯!” “老婆别喝啦!”以我平时的了解,宁卉今儿的酒已是大大超量,我赶紧揽 住宁卉的手,“你今天喝得太多了,听话,别喝了。” “哼!”宁卉鼻子娇滴滴一耸,嘴皮一咬,香唇一撇,煞是可爱,“你不喝 就是不爱我!” 切,这女人的歪理即是真理,看宁卉这拧巴着闹腾的劲头我一时也没辙,连 忙点头打着哈哈:“好好好老婆,我喝我喝,你别喝我喝好不好?” “哼!不行!”宁卉说着对我来了个无比妩媚的笑容,伸出手挽着我的胳膊 就要跟我来个交杯,“我怎么能不喝呢?我不喝怎么能体现我对你的爱呀,我那 么爱你老公,来老公,咱们喝个交杯!” “卉儿少喝点了,你今儿喝的确够多了!”曾眉媚最明白宁卉喝了多少,在 一旁也有些着急,赶紧帮着腔。 “切!才哪儿到哪儿呀!”宁卉空着的手揽了一下曾眉媚,用挽着我胳膊的 手先就将自个杯子里的酒一饮而尽,根不拉不住的架势,我只得陪着把这杯不喝 就是不爱的酒也一干而尽。 宁卉杯子一艾搁下,旁边婷婷的声音也传了过来:“嫂子你真的别喝了。” “婷婷,我没事儿!刚才他们两个男的说啥,说我们姐妹仨人仗着人多喝酒 欺负他们是吧,现在好了人数扯平啦,来姐妹们酒都倒上,现在三对三,看看他 们男人还有啥话好说的?”宁卉哪里有半点消停的样子,反倒兴致更浓,平素楚 楚方千的淑女范儿好像全拽回俺丈母娘肚子里去了,好似换了人间,今儿大侠不 姓曾,改姓宁了。 好在宁卉看上去尽管醉意已浓,但说话却一点没打结儿,条理清楚,说明宁 卉心里一直是明白的,大约今儿就是铁了心要揣着明白借着酒劲释放下某种情绪, 这种情绪看得出来在宁卉心里已经积压甚久。 看着眼前的热闹,我心里细细盘算着宁卉到底是遇着了什么样的坎,导致今 儿情绪突然爆发出来,我无法对发生的事情一一做梳理与假设,此刻唯一能确定 的是一定跟公司辞职的事儿有关。 “嫂子没事,反正你别喝了,不就三个男人么,小case啦,我跟曾姐两个对 付他们就够了,你在旁边看着就行,看他们待会儿怎么写投降书的!”经宁卉这 么一激灵,婷婷的豪气上来了,拿着几只酒杯就将酒倒满。 话说惹谁也别惹婷婷,我晓得当年叱咤夜场,差点成为本市铜锣湾女舵主的 安吉丽娜。婷婷那名头不是浪出来滴,讲真,就婷婷跟曾大侠俩怼我们仨绿林天 团,我打赌首先喊跪的是仨头上长满草的天团。 “哈哈哈,婷婷好样的!”宁卉在一旁乐呵着,小野丽莎的嗓子用来招呼天 团——好嘛,其实叫宁皇后的后宫男团更准确哈——过来喝酒,“来来来你们几 个男的过来喝酒,婷婷已经说了,最后谁先喊输谁写投降书的哈!” 这当儿,一首不知谁点的歌传来了过门,宁卉一个猛子撑起来就要扑向歌台, 我还没站起身准备扶人,旁边曾北方这小子手快,已经起身将宁卉揽着搀扶到了 歌台。 “我没事儿!”宁卉竟然毫无违和的给北方一个媚笑,那是多久北方这小子 没在他宁姐姐那里得到的好脸,而且还伸出手指娇滴滴的戳了一下北方的肩头, “你快过去喝酒,喝输了要写投降书的哦!” 北方一下子楞在那里,一脸的惶然掩饰不住的内心的狂喜。 一会儿小野丽莎的嗓子已经已经变成了粤语版的海阔天空,港式摇滚充满一 种奇异的片假名的味道:“原谅我这一生不羁放纵爱自由,也会怕有一天会跌倒, 背弃了理想,谁人都可以,哪会怕有一天只你共我……” 哦买嘎,又见摇滚!我今儿似乎把宁卉一辈子唱的摇滚都听完了,仿佛我年 轻时错过的那些狂野的青春与荷尔蒙,那些金属般的哭泣与呐喊,今天在小野丽 莎牌的摇滚歌声里全都还给了我。至乐是悲,我确定宁卉心里一定藏着一条悲伤 的小溪,今天遇着下大雨涨成了河,KTV 的酒与小野丽莎牌嗓子的摇滚成了最好 的泄洪坝。 “我说,今天卉儿肯定是有什么憋得太久了,情绪才这样子爆发出来。”这 当儿曾眉媚在旁边用胳膊拐了拐我。 “是啊,”我转头看着曾眉媚,这娘们今天倒是正经得很,幺蛾子好像落家 里没带出来,“刚才吃饭的时候卉儿跟你都说啥了?” 旁边婷婷一挑俩的正跟北方和熊二热烈的划着拳,整的是本土酒令四季财, 以决定桌上倒满的那几杯酒姓公还是姓母。 “也没说啥,卉儿就说了跟公司交了辞职申请,问具体的她也没说。” “路小斌那里又是咋回事?” “唉,几句话说不清楚,我也是听到同学匆匆忙忙打电话来,说他这几天一 直闹绝食,情绪很恼火,大家都没辙,又怕出事,都不敢直接跟宁卉说,打电话 给我大概意思是让我给宁卉说能不能去劝劝他。但我也觉得宁卉不去看路小斌是 正确的,不然这样下去会没完没了。”曾眉媚顿了顿,一脸严肃,眉线紧锁,额 头竟然也惊显川字儿,“现在你也别想太多了,我看卉儿今晚是不发泄出来憋着 难受,就让她好好发泄一下吧,我跟婷婷会挡着不让她再喝酒就行,回去你再好 好问她了。” “嗯。”我若有所思的点点头,老子愈发感到曾眉媚这娘们身上有一种可怕 的力量叫一本正经。 “哎哎哎,刚才拳谁划输了呀?”一会儿宁卉把海阔天空摇滚完了,从歌台 走过来就一阵玲玲珑珑的咋呼。 “还用问吗嫂子,酒都是他们的!”一旁婷婷兴奋的叫到,一脸豪气,“我 一个人单挑他们仨,直接打趴下!” “哈哈哈,那怎么还剩一杯酒没喝呀?是谁没喝?”宁卉指着桌上一杯盛满 的酒就朝咱仨后宫男团来了个巡视,上弯月一瞪,母仪天下的样子威风凛凛,就 见北方这小子身子一抖,脖子都被瞪缩了,眼睛完全不敢直视今儿疯癫颠的宁卉 姐姐。 “卉儿,今天你是真要疯啊?”旁边曾眉媚一把拉着宁卉,一副你再疯别怪 老娘也要疯的样子。 “必须的啊!”宁卉嘻嘻一声,还是念念不忘桌上那杯剩下没喝的酒,“谁 的酒没喝呀,快喝了,别耍赖啊!” “好!卉儿,今天我就陪你疯!”曾眉媚突然眉角一扬,大声吆喝一声,那 眼神我确认过,幺蛾子终于要放出来了,老子就晓得一本正经在这娘们身上活不 过一天,就见这娘们伸出一只手捏成小拳头在空中一挥,燕啼嗓喊了一句完全摸 不着头脑的口号,“峥嵘岁月!” “宁死不屈!”没想到宁卉顿都没打一个的就接了下句。 “狰狞出征!” “寸草不生!” “也!”两妮子伸出手来了个狂野的give me five,然后众目睽睽之下,当 然也只有婷婷没见过这阵仗,俩妮子心有灵犀般将红唇一噘,彼此相向凑拢结结 实实打了一个啵! 婷婷在旁边看得有点傻。 老子后来才晓得,大学的时候曾眉媚跟宁卉整了一个“狰狞组合”,在寝室 玩个牌游个戏啥的从来没输过,有外系的不服来挑战基本都是铩羽而归,“峥嵘 岁月,宁死不屈”作为狰狞组合行走江湖的口号当年在外语学院可是名动江湖, 成为外语学院一道神奇的传说。 我算再一次明白了,女人疯起来真没男人啥事,俩个神仙美女叫狰狞组合, 这么暴殄天物的名字也想得出来,好嘛,狼狈为奸也是一种战斗力! “这是北方的酒!”曾眉媚这下咋呼起来声调完全变了,我听出来幺蛾子模 式已经完全开启。 “嗯嗯,”曾北方赶紧应答到,然后怯生生的端起了酒杯半天怔着就是不肯 喝,旁边陪伴着熊二与婷婷两张写满无辜的脸。 “咋啦北方?先酒后拳,愿赌服输哈,你快喝呀!”宁卉不干了,嘴皮嘟着 眼睛瞄着曾北方。 “哦,是这样丫头,”曾眉媚接过了话茬,揽着宁卉笑盈盈到说到,“这些 男人刚才提了个要求,说输了喝酒可以,但要女人们喂他们喝。” MMP ,在你们几个母老虎面前,我们哪里还敢提啥子要求嘛,明明是这娘们 在跟我说完让宁卉发泄一下,让我回去再问宁卉后,瞅着宁卉还在海空天空的当 儿召集咱们开了一个会…… “切!”宁卉还完全不晓得是个坑,糊咧咧的就朝婷婷来了句,“那婷婷喂 呀,愣着干嘛?多简单的事啊。” “不是,婷婷已经喂你老公喝了。”曾眉媚说到,依旧风轻云淡,莺莺燕燕 的,老子不扶墙就服这娘们一本正经放幺蛾子的样子。 宁卉回过神来了,但刚才“狰狞组合”的口号已经豪迈喊出,要疯也是自个 要疯的,晓得这下这杯酒不帮她曾家的弟弟喂下去曾眉媚是会跟她闹个没完的。 就见宁卉稍稍愣神,就变成了三秒之后的自己,毫不犹豫的便从曾北方手里 揽过酒杯脖子一扬喝了一大口,撅着嘴就朝曾北方的脸凑去,香腮鼓鼓的表明酒 悉数都含在嘴里并没咽下去。 曾北方愣愣的坐着,一脸生死不明,渴望与恐惧混搭的表情仰着头,宁卉帖 过身去双手捧着北方的脸,嘴凑近到正对北方的嘴上方的低空,然后张开了嘴… … “酒不能漏,他们输的酒一滴都不能让他们少喝了啊!”曾眉媚赶着趟在旁 边继续放幺蛾子,这些幺蛾子一般都有几个意思,酒不能漏,不摆明了怂恿宁卉 贴着嘴儿的喂她家弟吗?MMP ,嘴贴得越紧,酒才越不容易漏洒出来,曾幺蛾子, 是不是这个道理? 果真有一些酒液从曾北方的嘴角漏洒出来,就见宁卉上弯月一闭,索性将头 完全埋下,嘴唇就贴在了曾北方的嘴上,无缝连接,就差舌头交缠在一块了,这 下一滴酒都没跑了。 哦买噶,我无法揣测此刻曾北方同学的心情,这小子千辛万苦,毁名失节的 加入绿林,不惜将自己白富美的小女朋友拖入YQ深渊,就为了能有机会重新一亲 他宁姐姐女神的芳泽,今儿好了,终于在这个完全没有任何预兆的日子里,在他 幺蛾子堂姐的帮助下不露痕迹般就得偿所愿,这小子是睡着了不笑醒都不作。 一旁的曾眉媚眯着眼像啥事都没发生似的,一副姐就帮你到这儿了的表情, 婷婷嘴巴圆张,看得更傻了。 问题是,那一杯酒宁卉一口哪里喂得完呀,就见宁卉接着就将酒杯剩下的酒 分成两口用刚才嘴贴着嘴儿的方法悉数喂到了曾北方的嘴里。 然后我看到曾北方喉咙翕张着汩汩将酒吞咽下去的时候是那表情是何等的陶 醉,就在宁卉将最后一口酒喂完正欲抽身离开,曾北方的身子哆嗦了一下,结结 实实的打了个抖摆。 宁卉喂完酒踉踉跄跄的疾步去了卫生间,这当儿我看到婷婷的眼睛完全亮了, 然后是曾眉媚不怀好意的笑了起来,好像一切都在这娘们意料之中,最有意思的 是熊二,那脸上完全是一副遭不住的表情,赶紧捂着头别向一边,嘴里啧啧有叹 声。 原来婷婷这当儿正直愣愣的盯着曾北方的胯下,热天都是短打扮,曾北方就 穿了一条休闲短裤,薄薄的织物完全遮不住夏天的荷尔蒙,曾北方的胯下此刻早 已耸立如大号蒙古包,刚才宁姐姐嘴对嘴儿的三口酒竟然就将这小子喂得勃起, 鸡巴在裤裆里竖成了一根铁棍! “你……”婷婷的脸霎时就红了,嘴里想说什么却终于舌头打的结,话说再 狂野的菇凉见自家男朋友为别的女人勃起也是个大事儿,好在婷婷早已经过曾北 方这小子的YQ思想的洗脑并已付诸实践,自己终究也是为宁姐姐的老公吹过箫的 呀,女人的情商是个好东西,婷婷正好在线,就听见最终穿过婷婷打结的舌头蹦 出来的是这样一句,“流氓!” 还伸出小粉拳在男朋友身上捶了两拳,此刻婷婷的娇态很小女人,唯一的作 用是让北方的鸡巴变得愈发铁硬。 “哎呀北方啊,你是得多想你宁姐姐啊,喂你嘴两口酒就把下面喂成这样了? 真要是直接喂下面……“这当儿宁卉上完洗手间正好出来,曾眉媚的幺蛾子 早不放,迟不放,这阵放出来了,燕啼嗓妖冶得很,说到此处顿下,故意瞄了一 眼宁卉,”婷婷还在旁边呢,不怕回去跪搓衣板啊?“ 宁卉出来看到曾北方坐在沙发上,脸色憋得通红,双手捂着鼓囊囊的胯下, 一股求生不能,求死不得的表情,再一听曾眉媚的幺蛾子咋呼霎时就明白是咋回 事,然后那些啥上面下面乱七八糟的撩骚,搁平时宁卉早一双怨念的白眼就朝曾 眉媚飞去了,但今日不同往时,换一个说法,管你是女神还是屌丝,其实在酒精 的化学作用面前都是平等的,说武大郎服砒霜而亡,未必拿破仑吃了砒霜就活得 下来? 史载,1821年,拿破仑因胃疾卒于科西嘉岛,后人开棺验尸,发现其头发残 留大量砒霜。 我晓得此刻的宁卉已经因为酒精的作用,加上今晚有意的发泄而情绪高亢, 白眼倒是没朝曾眉媚飞白眼,因为那眼神竟然就毫不违和已经朝婷婷撩去,然后 对婷婷灿然一笑:“婷婷,你也不管管你男朋友,他耍流氓欺负我!” 这下婷婷懵了,没想到两个小姐姐打的都是神仙配合,还没想到该如何接上 茬,曾眉媚的燕啼嗓又来了:“北方,老实说,平时是不是想你宁卉姐也会这样?” “啊?”曾北方要哭了,我晓得这小子虽说想他宁姐姐已经想到命头去了, 但也大概知道今儿宁卉是心情不好在宣泄情绪,所以尽管刚才尝了些甜头,倒也 并不敢趁乱太过造次,以为适可而止大家乐呵乐呵开开心就行了,这下看到她姐 完全要把火烧起来的意思不晓得葫芦里装的啥药,要是药吃错了得罪了宁姐姐, 让人感觉他是乘人之危占宁姐姐的便宜那才是想吃药也只有后悔药了,他又不是 不晓得宁姐姐的脾气,当初这般你侬我侬,情意缠绵,人家不理你了连正脸都不 得给你赏一张。 这当儿北方跟婷婷小两口都是懵头状,我看到北方一头的汗就下来了,嘴里 嗫嚅到:“我没……没有。” 说着目光怯生生的看着婷婷,眼里的求生欲是灰常滴旺盛。 “哼!”这下婷婷反应倒快,大约女人的天性作妖,看到自家男人求生不得 的样子都特么有快感,婷婷撅着嘴就来了,“就有,有一天晚上我睡着醒来见你 下面硬硬的,就问你是咋了,你还厚着脸皮告诉我是想宁姐姐想的!” 婷婷妹纸那是何等聪明,且早熟,这阵大约是已经搞明白了狰狞,哦不,曾 宁两位小姐姐是如何挑逗这些头上长满草的绿林老公的,这下也有样学样,照猫 画瓢,开启了母老虎折磨小羊羔的开心模式。 “我……我,”老子隔空都能感曾北方胸腔有一口血旺都要喷出来,就看见 这小子瞪了婷婷一眼,双手继续捂着裤裆,呵呵呵,血气方刚的年纪,那勃起的 鸡巴哪里这么容易就能蔫得下去,然后转头一副向死求生的表情赶紧跟宁卉解释 :“宁……宁卉姐,别听婷婷乱说!” “咯咯咯,”曾眉媚跟婷婷没心没肺的笑了起来,老子算看明白了,这婷婷 再跟幺蛾子混几天,又混出一个作妖作福的曾婷婷还不是板上钉钉的事儿。 “北方啊,你就招了呗,婷婷每天跟你睡一起还不晓得你啊,未必你还能说 你是尿憋的,问题说出来大伙得不得信你嘛?”曾眉媚笑得花枝乱颤,继续咋呼 到,“再说了,你想你宁姐姐有啥奇怪的,人家媳妇不就是用来想的吗?” 说着这娘们一个肥身腻在我的身上,双手揽着我的胳膊,满身酒气骚香,燕 啼嗓嗲得都能拧出水来,“人家煮夫哥哥还不是有想婷婷妹妹想得下面硬翘翘的 时候,是不是嘛?煮夫哥哥?” 扑哧!没看到曾北方喷血旺,老子刚塞进嘴里的一块西瓜倒差点喷了出来, MMP ,这娘们太能整了,老子完全拜服,接着我感觉一丝红光悠地闪来,那是婷 婷脸上飞起的红霞在反光。 “嗯嗯,还是我家熊熊好,我家熊熊就安分守己,谁也不想,就只会想老婆 对吧?”曾眉媚又无比妖娆的来了句,对着熊二嘟着嘴飞了一个吻,“老公我好 爱你哟!” “嗯嗯,我是中国好男人哈!”熊二答应得飞快,啵的一声嘟着嘴又把吻给 他老婆飞了回来,“老婆我也爱你哈!” 我呸!见过不要脸的,没见过这么不要脸的两口子,老子完全要遭不住了, 胃里一阵翻江倒海,拼命的摁住脸上管笑的神经以免乱抖。 “没没……没有!婷婷,你莫听你姐乱说哈!”老子赶紧学曾北方把向死求 生的表情做足,连忙辩解。 啪!此刻已经坐在我旁边的宁卉冷不丁抬手就给我另外一只胳膊呼了一巴掌。 “有!婷婷妹妹我作证!”宁卉上弯月瞪成满月的瞪着我,“你说你一中年 男人成天想人家年轻妹妹你害不害臊啊?” 我靠,俺才三十出头啊老婆,我咋就成了中年男人了嘛,这小四面前还没把 事情交代清楚,大老婆又来了,求生欲不够用啊有木有? “老婆,你别冤枉我啊,我真的木有啊!”此刻老子夹在号称“狰狞组合” 的俩妮子之间,幸福滴感到灰常委屈。 “咯咯咯,这好办,”曾幺蛾子狐眼一闪,幺蛾子继续在飞,“婷婷,你来 像刚才一样的再喂煮夫哥哥一杯酒,煮夫哥哥没硬起来我们就相信他没有!” “啊?”婷婷还是显嫩,不晓得她姐的幺蛾子都是编队起飞,一浪高过一浪, 完全跟不上她姐节奏的样子,话又说回来,宁煮夫你娃那次又跟上了二老婆的节 奏了啊? 婷婷站立在旁边有点懵,心里头大约晓得自家那绿帽小男朋友肯定巴之不得 自己能跟男人暧昧作浪,但煮夫哥哥老婆在场不敢造次,所以怯生生的看着宁卉, 生怕惹了今儿本来就在撒气的宁姐姐生气。 “好呀好呀!”宁卉即刻就把茬秒接了过去,这狼狈为奸的“狰狞组合”不 是盖的,配合已趋化境,再说酒精面前人人平等,淑女变浪女还不是分分钟的事, “快过来婷婷,这个中年男人说他很有定力的啵,我倒要看看是真的假的!” 说着宁卉拿起酒杯就将酒倒满,婷婷听宁卉这么一说顾虑自然打消,赶紧走 过来在宁卉微笑的注视下——此刻婷婷大约已经将这种注视当做鼓励了——就见 她满满的喝了一口酒含在嘴里,在我眼睛闭上之前我只看到两片安吉莉拉。婷婷 牌的朱唇带着醉香之气朝我的嘴巴贴了上来…… 那么,宁煮夫能够在这场捍卫中年男人名声的定力之战中幸存吗? 不存在的,因为人家婷婷的嘴还没贴上来之前老子已经输了,原来姓曾的娘 们在咋呼婷婷过来喂老子酒的时候,手已经悄悄伸进我的裤裆里捉住老子的鸡巴, 用无比妖娆的指法就是一阵狂撸,这娘们指法纯熟,加上两团肉腻腻的D 奶不停 在旁边把老子身子当洪湖水浪打浪的浪蹭着,老子不说中年男人,就是爆烟子老 头也早已硬到爪哇岛去了。 所以,婷婷嘴对着嘴儿的喂酒不是硬不硬的问题,是老子射不射的问题,特 别婷婷这两口酒喂得那是荡气回肠,绵缠千里,酒吐到煮夫哥哥的嘴里吐干净了 不说,含着老子舌头就是一阵柔情万千的搅拌。 婷婷终于将酒喂完起了身,其实是来了个悠长的舌吻,婷婷也是听到她姐的 怂恿,觉得一定要完成把煮夫哥哥喂硬了的任务才下此猛药,不是婷婷已经晓得 老子胯下有她姐的助攻早已硬成根铁棍才住了口,这吻这么舌下去,老子非在婷 婷嘴里喷射了不可。 在婷婷抱着我的脸嘴紧紧贴着我的嘴喂酒的间隙,老子睁开眼瞄了一眼旁边 的曾北方,就见这小子眼珠子都快要瞪出来的盯着他女朋友跟老子舌吻,喉咙不 停翕动吞咽着激动的口水,这小子是在我送婷婷回家的时候趁着夜色做贼似的偷 看过我跟婷婷接吻,但这当儿却是零距离观赏,他女朋友跟我舌头是如何交缠在 一起搅拌吸吮都纤毫毕现,那种刺激作为资深YQ犯我当然明白,确认过这小子爆 炸的眼神,激动是真激动,绿公的基因尚好,有前途哈。 “好了好了验收时间到啦,”曾娘们这下可乐了,见她手早已从我裤裆抽回, 留下不争气的小宁煮夫在裤裆里横刀立马,笑傲江湖,直耸云霄,燕啼嗓开启了 喳雀模式,“来来大家都来见证哈,由你老婆验收到底硬没硬!” MMP ,还验收个铲铲,老子不看都晓得,纵使今儿有应酬穿了条休闲长裤, 但夏天裤子薄能有多大的障眼功能嘛?架得住铲铲个在裤裆里面鸡巴勃起而不留 痕迹,瞎子都看得到老子胯下鼓起的蒙古包,比北方那小子的plus是小了点,但 也是相当当的中号加撒。 宁卉这下瞄了一眼我胯下的蒙古包,狠狠的白了我一眼,然后特么肃严的来 了句,跟婷婷骂北方一模一样:“老流氓!” 哦不,多了个老字儿哈! “咯咯咯,老流氓!”曾眉媚要笑喷了,“这下煮夫哥哥还有啥子话说呀?” “来来来,眉媚,婷婷,喝酒!”宁卉瞅着空儿又倒满了几杯酒递给了另外 两个妮子,“感谢你们让老流氓显了原型,我敬你们一杯!” 俩妮子也不客气,婷婷甚至要把宁卉自个的杯子抢过去帮着一起喝了,说说 好的不能让嫂子再喝酒,宁卉哪里能答应,说这杯酒自己一定得喝了,不然不够 姐妹。 接着仨妮子可欢乐了,彼此称姐道妹的碰着杯儿莺莺燕燕的把手里的酒干了。 这当儿老子瞄了一眼曾北方,这小子刚才又受到女朋友跟我舌吻的刺激,跟 老子一样,鸡巴哪里消停得下去,蒙古包还是那个plus,样子造孽得很。 看着宁卉愈发忘我的抒泄着情绪,我心里有一丝丝疼忧,晓得宁卉心藏的忧 伤之河仍然在奔涌,再多的欢乐与情绪的倾泻都是在中和与抵挡这种忧伤。好在 今儿这屋人早已是相亲相爱的一家人,彼此心里认证,臭味相投,心灵与肉体早 已融合大同,情深无间,人畜无害不言,绿丝带背后连接的这种情谊讲真让我心 里时常感动悱恻,就如刚才曾眉媚所言,宁卉要想倾泻,就让她倾泻吧…… 在爱的海洋里划船不用桨,只需要浪,浪够了,还是在爱的海洋里。 明天的忧伤不是今天的欢乐,明天的眼泪绝不今天哭。 其实老子本来也不想今儿要做个啥子,只是看着仨妮子莺莺燕燕的煞是欢乐, 老子对自个跟曾北方一副被杀了没人埋的可怜之景岔愤不平,才应景的幽了一默, 声音可怜巴巴滴:“咋子嘛,你们女人只管杀不管埋啊?把我们弄硬了就搁这儿 不管了?” 但要说老子没得一点趁机推进曾北方婷婷小两口跟宁公馆友谊的心思我自己 都不信,今儿多好的机会啊,曾北方这小子可能做梦都木有想到竟然能在毫无预 兆的天能跟自己朝思暮想的宁姐姐一亲芳泽,搞得老子下来就去查了今儿的黄历, 是不是写着:宜喝酒,宜发泄,最好在KTV …… “哦是了哈,”曾眉媚哪里经得了住这种撩逗,赶紧把茬接了过去,“男人 们也怪可怜的,蒙古包修好了没人住是不是太浪费了,唉唉姐妹们,这俩男人谁 杀的谁埋哈。” 宁卉跟婷婷自然听明白了这埋是啥意思,婷婷不好意思的低下了头,眼睛完 全不敢看宁卉,我倒是特意盯着宁卉的表情,心说老婆有丝毫的勉强今儿就算了, 就此打住,赶紧各回各家得了。 但看宁卉的表情的确像没戏的样子,宁卉当没听见似的,只是朝曾北方看了 一眼,目光好像有些纠结,我正欲起身打个圆场然后把场散了。 这当儿宁卉搁在桌上的手机突然响起,宁卉本能的拿起手机作接听状:“哦 林震建你好……嗯,他现在的情况怎么样?” 后来曾眉媚告诉我林震建是她跟宁卉,以及路小斌的大学同学,接着听着电 话,宁卉额头上很快蹙印着一个川字儿,心里感觉就像压了一座巨大的石头,越 听额头上的川字儿越大,过了半晌才开口嗫嚅到:“我知道了,刚才眉媚就跟我 说了……但对不起,我实在是无能为力,我也没时间过去,真的对不起,希望他 自己能挺过去!” 说完宁卉颓然的搁下电话,久久的怔在那里不吭声,看得出额头上的川字儿 有多大心头的石头就有多大,这让我心都提到了嗓子眼,这边曾眉媚已经反应过 来连忙问到:“是不是又找你去劝路小斌?怎么直接就找到你这里来了?我不是 跟他们说了你不会去的吗?” 宁卉深深叹了口气,然后苦笑着摇了摇头,我见势不妙正欲起身安慰,想今 儿赶紧收摊回去安慰老婆得了,没想到接下来发生的剧情让我差点没把惊脱的下 巴带回家。 话说这当儿曾北方正捂住自己胯下的蒙古包起了身,看样子准备到洗手间去 用冲自来水的土办法把蒙古包给拆了,刚刚经过宁卉身边,就见宁卉把咬着的嘴 皮松开冷不冷淡不淡的来了句:“你不用去了!” 这一声stop当即就把曾北方震住不敢动弹,一头雾水的看着宁姐姐女神内心 戏满满的脸,说是被宁卉此刻略带忧伤的美震住了或许才是正解。 说着宁卉站起了身,纵使腰肢没摆,也觉得是风姿摇曳踱步到曾北方跟前, 才抬起头能看到少年187 海拔下俊朗的脸,这张脸已经染上了以年为单位计才能 染上的黝黑,如同诉说着一个男孩的成长,只是时间还没动到曾少年帅的蛋糕。 帅的那根停止的秒针,而时光却一直流失着,很奇特的一块关于岁月的表。 “你姐说我杀的人,我得负责把他埋了。”宁卉伸出修长而葱白手指绕到曾 少年的脸庞,细细触摸着挺拔的鼻梁,然后楚楚笑嫣,“瘦了。” “宁……宁姐!”曾北方大气不敢出,再次求生欲旺盛的瞥了一眼一旁完全 看傻的女朋友婷婷,上嘴皮跟下嘴皮打着架儿,“嗯嗯,还好。” “是不是一直在想姐姐?”宁卉抬首扬脖,双臂轻舒的绕结在曾少年的脖子 上,半眯的上弯月似雾中霁辉,悠荡摄人,穿着吊带玲珑而柔若无骨的身子似乎 已经紧紧将自己相嵌进少年清瘦而硬朗的身体里,嘴唇已然靠近,喷出的如兰之 香快要将少年熏醉。 “嗯嗯,哦不不……”此刻曾北方已经手足无措,嘴里喘着颗粒般的粗气, 那颗粒已堪比冰雹之巨,手即便搁在宁卉婀娜的腰肢也不敢发力相搂。 “想,还是不想?”宁卉撒着娇的将自己柔嫩的额头蹭在了曾少年的深具棱 廓的下巴上,那样子甜得酿人,有一种娇叫姐姐向弟弟撒的娇,才是一种高级的 娇。 “嗯嗯,嗯!”曾北方终于像鼓起了下辈子的勇气才敢点下当下的头,搂着 腰肢的手已经锲进姐姐柔软的肉体里。 “那么,”宁卉将头仰成了最具渴望的姿势,香唇微张,然后嫣然呢喃, “吻我!” “啊?宁……宁姐?这样不……不好吧,我……我不敢。”曾北方怯怯的嗫 嚅着,纵使宁姐姐女神的芳唇就在一低头的距离,纵使对你姐姐的身体已经在无 数次勃起中撸动了自己多少的热血与荷尔蒙,但少年却迟迟不敢低头。 旁边我跟一众人,特别是婷婷的观感是震撼的,我感觉婷婷的身体在抖,便 赶紧将她的身体揽在自己怀里,绿公心里都住着一个暖男,所以不能让婷婷菇凉 看着自己的男盆友投入别的女人怀抱之际感到孤独,见过多少次宁卉跟男人各种 颠龙倒凤场景的曾眉媚此刻也是少有看傻的时候,问题不是宁卉跟男人怎么样? 是因为为啥突然就这么样。 “吻我,”宁卉依旧柔情万千的呢喃着,“现在,或者永远不。” 现在,或者永远不……见过这么诗意的撩汉手法吗?女神已经不可攀,懂文 艺的女神一出手还有杀不了的汉子?这下曾北方体内的激切才终于被触发出来, 其实这种欲望和念想早已藏在胯下的蒙古包里,这会儿只是在宁姐姐天外飞仙的 撩拨下终于得以狂野出笼。 就见曾北方以完全豁出去的决绝,以死了都要爱的摇滚手法将宁卉欲念切切 的楼在怀里,头深深埋了下去,张开嘴就跟宁卉四唇相接,紧紧缠吻在一起! 我看见曾北方的嘴唇碰触到宁卉的香唇的那一刹那,这小子身体抖如筛糠。 “嗯嗯——”宁卉酥心的嘤咛着,情切的回应着曾弟弟的热吻,仿佛被搂着 自己的少年用渴望如壑在激吻自己的嘴将身体吸了去也无所怜惜。 “要我……”宁卉整个身子此刻已经瘫软在曾弟弟的怀里,在被激吻的间隙 幽幽的来了一句,汝之蜜糖,这声音对曾北方来说如同天籁! “哦哦……这……不……”在激吻中的曾北方此刻已经彻底凌乱,不晓得前 进一步是天堂还是深渊,只能口吐不成意的单字儿,伴随着冰雹颗粒的喘息。 “要我,”宁姐姐女神的诗意撩汉又来了,“现在,或者永远不!” …… 结果不用多说,曾北方到底还是输给了宁姐姐天外飞仙般的诗意撩汉,后来 这小子就像一头疯狂的小野兽将宁卉抱进了洗手间,一会儿洗手间方向便传来啪 啪啪的肉跟肉的撞击声,那肉一听就是鲜肉跟嫩肉才能碰撞出来的美妙……和宁 卉酥骨挠肺的呻吟。 在外面的一众均被震得完全不晓得该做点啥子,曾眉媚陷入幺蛾子被突然弄 丢了的沉思,呵呵,狰狞组合,这盘曾已不知宁,熊二自顾喝着酒,我抱着已经 看傻了的婷婷一直听到洗手间传来宁卉荡人心魄的coming…… 宁卉在洗手间被北方要完,出来没多久大伙就散了,大家都没咋说话,因为 宁卉一会儿就倒在我怀里不省人事。 把今儿疯出了新境界的宁卉弄回家已是半夜,看着回家倒头便睡的宁卉我一 直在思考这样两个问题,一是今儿宁卉到底遇到什么事情,二是,这已经是第二 次了,宁卉宁愿选择跟别的男人纵情狂欢,却也不愿意去看看可怜的路小斌,要 知道路小斌昏迷的时候,宁卉可是演了一出天使在人间的大善之举呵,用自己的 吻去唤醒这个可怜的人儿。 我一直对复杂的人性有着迷之执念,但宁卉如此的举动我一直百思难得其解, 而且我打赌,不是后面那个又来找宁卉去劝路小斌的电话,曾北方这小子断然不 可能在昨晚就这么容易的复又得到了他宁姐姐的身体。 宁卉一直睡到第二天中午才醒,醒来第一句话就说头痛,然后怯生生的问我, 神情异常严肃,带着一丝惶然:“老公,我昨晚都干了什么?我是不是喝了好多 酒?” 我温柔的把宁卉抱在怀里,笑着轻声安慰,却一点不敢提她主动献身曾北方 的剧情:“亲爱的,你是喝了好多酒,还唱了好多摇滚。” “嗯嗯,”宁卉突然胸部开始了剧烈的起伏,不晓得是不是想起了跟曾弟弟 昨晚干的荒唐事儿,还没等我回过神来,宁卉却已扑倒我怀里哭了起来。 “呜呜呜——”宁卉的身体抖动着,越哭越伤心,梨花带雨的脸蛋瞬间被泪 水沾满。 “亲爱的怎么了?你哭什么呀?”我心里一沉,赶紧问到,即刻确定今儿是 无论如何要问个究竟的,“亲爱的发生什么事了?快告诉我!” “呜呜呜——”宁卉紧紧搂着我不管不顾的哭着,过了好一阵才瘫在我怀里 不住的抽泣,“老公……我害怕!” “别怕宝贝,快告诉我到底发生了什么?”这下老子真有点急了。 “呜呜——”宁卉这才有一塔没一搭的抽泣到,脸上是满满的委屈,抬起快 要哭肿的上弯月看着我,“星期五早上,公司工会主席带我去见了几个人,他们 说是政府联合调查组的!” …… 第一五四章:文老板的画展(上) “Moon river……crossing you in style ……” 优雅的奔涌啊,月亮河…… 宁卉在我怀里生生把自个优雅的哭成了一条迷人的月亮河,河流的源泉是那 双涨水的上弯月,泪水溢满出来,悲伤逆流成河。 梨花带雨半月俏,三尺红肿为谁消?宁卉真个是哭得伤伤心心,泪打芭蕉, 眼睛红了一大圈,抽抽搭搭的声气谁听谁怜,听得宁公馆的地板上满地是我心碎 的碎片。 在我一遍遍别害怕的安慰声中,宁卉大致把情况讲明白了,我们得出的一致 结论是,那股传说中想扳倒王总的势力终于下手了,这次调查组是试图通过攻破 宁卉以便在男女关系问题上收集黑材料对王总实施精准打击,目的大概是想先夺 了王总之位,使其失去护身的铠甲以便后续斩草除根,好在宁卉早就看清了郑总 之流的丑恶嘴脸,加上天生傲骨,最终顶住了本能的恐惧与组织施加的威严,用 谎言维护了善良与正义……以及,一个女人对一个男人不是爱情,却胜于爱情的 情分。 这情分端的无限接近十分,但至于三分爱慕七分崇拜,还是七分崇拜三分爱 慕其实已经不重要。 宁卉最终还是毫不犹豫告诉了我,在组织的恐吓与老公之间选择了老公,这 让我把在宁公馆碎了一地的心复又粘上,为宁公馆情比金坚十二分满满的爱情好 好感动了自己一把,我爱你,word老婆! 但必须得承认,问题是严峻的,听宁卉把情况讲完我感觉天空立马飘来四个 字:生死存亡——黑蛋描述王总在公司面临的斗争局面的时候是这样告诉我的。 而调查组要求宁卉暂缓辞职仅仅是一种工作程序,还是背后隐藏着什么不可 告人的目的此刻我还无法判断,我只能在脑海里尽快捋清当下的应对之策:一, 尽快让宁卉的情绪稳定下来,消除此事带来的心理上的恐惧与害怕;二,查实调 查组的真伪;三,如果调查组属实,尽快了解调查的进展情况,最主要的是,我 其实是想评估这对宁卉究竟会带来什么样的风险与影响。 都是要当领导的人了,每临大事有静气,大心脏方能成大事业,我一边在脑 海里冷静的捋着应对思路,一边尽量显得很轻松的安慰着宁卉:“别怕老婆,咱 现在是法治社会,如果真的是政府在调查,他们也不敢乱来的,再说了王总还是 为国流过血立过功的战斗英雄,他们如果还敢栽赃陷害,这会让英雄们心寒的!” “是啊,我也是这么跟他们说的。”宁卉悻悻然说到,嘴巴嘟嘟的猫在我怀 里,十分委屈。 我紧紧抱着宁卉还在微微抽泣的身子,拨弄着被泪雨捎带打湿的发丝,一波 深情的吻雨连续落在宁卉的额头,我必须让宁卉在我怀里感到是绝对安全的,嘴 里发出的声音一点不能虚,要让老婆觉得宁煮夫就是宁公馆强大的PLA ,PLA 就 要有PLA 的形象,我继续安慰到,誓言铿锵,掷地有声:“老婆没事,老公发誓, 没人敢动你一根毫毛!” “嗯嗯,”宁卉将脸贴在我胸膛,仿佛在倾听俺的大心脏坚强有力的的跳动 声,抽泣才慢慢开始消退,“老公,那我该怎么办呢?” “这样吧,你就照调查组说的,辞职的事暂时缓一缓,在公司再看看情况, 等我把事情了解清楚了再采取下一步的行动。”我语气平缓而坚定的回答到, “老婆啊,话说现在你跟王总在公司接触多不多?” “很少的了,他又不直接管我们部门,再说他现在在公司的时候也很少,而 且……”宁卉顿了顿,欲言又止的样子。 “而且什么啊?” “我感觉得出来,王总后来一直在有意回避我,可能他早就知道上面要动他, 公司上上下下都知道王总跟郑总他们斗得很凶。”宁卉的声音越来越小,但掩饰 不了满满的担忧。 “你说王总有意回避你,意思是他怕跟郑总他们的斗争会连累到你?”既然 宁卉主动提起这茬,我也想探探宁卉对王总现在到底是什么样的心态。 “我也不知道……”宁卉顿了顿,轻声应答到,“但我感觉是这样。” “哦,那说来王总还是挺重情义的。”我伸出手轻轻抚摸了一下宁卉的脸庞, 那里还有稍许薄泪轻染,让潮湿驻足指尖,其实我心里想说的是:老婆,我知道 你一直……挂记着他。 “不不,我不是那意思!”宁卉眉宇跟语气间都掠过一丝慌乱,在宁公馆, 隔壁老王从来都是一个喜闻乐见的话题,但此老王非彼老王,宁卉心里自然明白 过去的王总不是背影,是阴影——对宁煮夫来说,那仿佛是一味心里的重疾,是 一道挥之不去的阴影。 虽然我一直没有跟宁卉明说,这道阴影还在,但最终抵不过明天的太阳,阳 光之下,只有心里有沟壑的人才会一直阴影重生,我宁煮夫一直都是阳光向的, 我一直很佩服海子,纵使已经决定向死不求生,心里极寒,仍然写下了“面朝大 海,春暖花开”如此温暖的句子…… “没有啦老婆,我只是觉得王总能这么为你考虑,其实我还是挺感动的。” 我试图举重若轻,水滴石穿,话说老王这块石头已经压在我跟宁卉之间太久 …… “老公,我真的……”说着宁卉紧紧的搂着我,下意识的手指已经绕结在那 块差点送了宁煮夫老命的伤疤上,一股热流顿时从宁卉的指尖传递到伤疤,让我 通体温暖。 我知道这道伤疤是宁卉心里的痛,所以老婆你别难过,伤疤不也是男人的勋 章么? “真的没事亲爱的,我现在想的是你怎么能从公司安全脱身,当然我也很担 心王总的处境,我得想办法先了解一下情况。”我低下头亲了亲宁卉的额头。 “你怎么去了解啊?听说郑总他们的势力很大的。”宁卉这下抬起头戚戚然 看着我,对我无不坚信,又写满担忧。 “我知道怎么做,你就别担心了老婆,该吃吃,该睡睡,”说着我皮嬉肉笑, 埋下脸就朝宁卉泛着朝露的嘴唇啄去,然后故意将音量飙高了八度,“嘿嘿,该 啪啪就啪啪!” 去他妈的调查组,惹我们宁皇后娘娘不开心,全部拖出去斩了。 “呜呜呜——”宁卉猝不及防,被结结实实吻了个满嘴,只能双手挠我的咯 吱窝来了个花式抵抗,“宁煮夫,你就没个正经的时候……呜呜呜!” “我说老婆,”她唇之上,集日月之菁华,我贪婪的把这朝露的菁华吸了个 饱才松了口,是必要来点不正经让老婆吃点开心麻花了,不然老想着调查组跟老 王的命运也太压抑,我顿了顿,然后板着脸一本正经滴:“你昨晚都干啥子啦?” “啊……我干啥啦?”宁卉这下终于让我看清了那上弯月原来不是只有十五 的天才能圆的,眼白透着哭出来的红丝,黑色的眼睛仁被未干的眼泪染得透亮, 问题是这张美丽的脸庞上我看到了无辜与心虚半斤八两,交相辉映,我就不相信 老婆会把昨晚重新献身曾北方的事忘得干干净净。 “好好想想!”我眼皮一抬,做情况完全在共军掌握之中状。 “哦,喝了好多酒。”宁卉眨巴了下眼皮,水亮的黑眼仁发出宝石般纯洁的 光芒。 “还有呢?” “嗯,唱了好多歌。”我看到的宁卉眼睛里那一弯圆圆的月亮没那么圆了。 “还有呢?”我嘴一撇。 “还有……”宁卉嘴跟着一撇,与其是不示弱,不妨是掩饰,“哎呀我喝断 片了,不记得了呀。” “哦,喝断片了,”我砸了咂嘴,“要不要老公帮你回忆回忆啊?” “哎呀有啥吃的没?我饿了老公!”说着宁卉张开嘴咬着我的胳膊,明显企 图蒙混过关,“饿得我要咬人了啦!” 呵呵,宁皇后也有害怕求生的时候,我心里好个舒爽:“吃的当然有啊,老 实交代满汉全席,抗拒政府稀饭泡菜!快说,后来都干了啥啦?” “哎呀——”说着宁卉把头完全埋在我胸上,恨不能钻进我的身体里,“你 还说,我后悔死了!” “有啥后悔的,”我当然明白宁卉说后悔指的啥,“北方都是老情人了,说 真的老婆,你在卫生间叫得那个爽啊,然后正好此时,有一个少爷进来收空酒瓶 ……” “啊?”宁卉赶紧将身体别到一边用被子将头蒙住,“真的有人进来啊?糗 大了!” “咯咯咯,”原来老子也有笑得花枝乱颤的时候,“当即那小子就听傻了, 一屋子的人都听傻了,特别是婷婷!” “啊?”宁卉掀开被子看着我,怯生生的如做了错事的样子,紧张的问到, “婷婷她生气了?” “大概可能保不齐,”我特么一本正经的咂了下嘴,“后来北方还向我咨询 跪榴莲痛不痛呢。” “老公对不起,”宁卉这下把嘴皮咬着,才仿佛一副找地没缝钻的嗫嚅到, “我……我真的的喝多了,我……” “咯咯咯,”我赶紧重新将宁卉抱在怀里,“老婆你紧张啥子,又不是开批 斗会,婷婷那里没事的,我已经跟你说过这小两口的情况啊,正在绿色环保事业 上一路狂奔来着呢。” “哎呀,反正我后悔死了!”宁卉额头紧蹙,脸蛋霎时已经红了。 “老婆,我知道你是心情不好,压力太大了,除了调查组和王总,还有路小 斌的事一下积在一块……其实,”说着我低头瞄了一眼,觉得这个时候应该是个 好机会看能否一解我心头的困惑,“如果后面你们那同学没又打来请求你去劝路 小斌的电话,北方那小子昨晚断然是中了不了这个头彩的对吧?” “嗯。”宁卉轻轻叹了口气,没说话。 “可为什么呢?”我顿了顿,还是鼓起了勇气把困惑摊开了出来,“路小斌 昏迷的时候你能做到用吻去唤醒他,那时你是一个天使,而现在他醒来了,需要 你继续劝慰他的时候,你却宁愿喝酒消愁,宁愿跟情人……嗯……那啥,啪啪啪, 也不愿去劝他,现在你对他,就如一个漠然的路人。而天使与路人却集与你一身, 这世界太奇妙!” 好嘛,这才是直击灵魂的拷问,因为我的拷问即出,我感觉宁卉在我怀里的 身体竟然禁不住在微微颤动。 “我……”宁卉此刻的内心应该是凌乱的,嘴里嗫嚅着,“我不知道该怎么 说……” “好嘛亲爱的,我帮你分析分析你的心理,”我伸出手拍了拍宁卉的脸蛋, 试图要传递过去最大的宽慰与理解,“但我不知道说得对不对。” “嗯,你说说看。”宁卉表情很严肃的应答到。 “你不去见他这很好理解,”我顿了顿,可能你们还不知道这世界上有一种 非常牛逼的职业叫人性洞察师,了解一下,然后我清了清这世界上最牛逼的人性 洞察师的嗓子,“你不愿再去见路小斌是怕他继续陷入对你病态的爱恋之中不能 自拔,不好理解的是在这种情况下,上一次你选择继续跟牛导约会,而昨晚跟北 方你完全是主动,你这样做其实是选择用放纵自己身体的方式来抵抗自己内心的 那种痛苦……哦不,应该叫煎熬与愧疚更准确,因为你是如此善良,路小斌的境 况一直让你无法释怀,他对你不能自拔到痛不欲生的情感一直折磨着你,但你对 他只怀有同情,这种同情跟善良有关,却无关身体,无关风月,所以,你可以在 他昏迷的时候用吻去唤醒他,这种吻是一种无关男女之情却超越了男女之情的大 爱,是悲天怜人的天使之吻,而现实中,你却对他的人,包括对他的身体有一种 本能的绝斥,而他无力自拔的现状又让你善良的心难以从愧疚中解脱出来,这种 感觉很分裂,很虐心,你内心的柔软常常让你发现自己不能抵挡要去拯救他的发 乎于同情心的念头,理智告诉你这样做是害了他,你害怕这样做会导致不可控的 结果,而你对他心理与生理上的拒斥却如往常,于是,你决定用一种自虐的方式 来摧毁自己的作为善良天使的人设,这种方式就是放纵自己的身体,与情人的欢 爱,你觉得唯有这样才能摧毁自己的形象,让自己所谓天使般的善良成为一种虚 妄,你才能为自己不去劝他找到心理上的安慰,你会这样告诉自己,瞧,我不是 天使,我就是一个放纵的坏女人,当然这里的坏是打了引号的哈,然后你才为不 去劝他而感到心安理得!世界真奇妙,而在这种自虐中你却得到了一种很奇特的, 正常看来毫无道理的快感,所以昨晚在洗手间与北方做的时候你的叫声有一种不 同往日的激动与亢奋,才会叫得那么大声!因为虐,是一种多么痛的快乐……” 老子一口气说完,居然宁卉也一口气听完,中间一点都没打断,只是上弯月 扑闪扑闪的看着我,我判断,这完全是听到心坎上去了,那惊讶中带着心悦诚服 的表情让我完全体验了一把当宁教授的满足感,我得意的将嘴角翘得很高:“亲 爱的,是不是再没有比这更牛逼的心理剖析了,请叫我Doctor希区柯克。宁煮夫!” 宁卉有些楞楞的一直看着我,半晌才嘴里喃喃到:“老公,你太可怕了……” 后来宁卉起了床,心情明显舒缓了很多,中午饭我自然早已做好,稀饭是煮 了,但不仅仅有泡菜,有宁卉最爱吃的糖醋排骨,有泡豇豆炒肉末,一条清蒸的 桂鱼…… 吃完饭,曾眉媚给宁卉打了电话来,大约也是觉得宁卉心情不好想找她一起 出去散散心,这娘们附庸风雅的报了个插花艺术班,可能觉得自个是已婚妇女了, 也晓得该陶冶哈性情了,曾眉媚叫宁卉陪她一起去学学插花。 宁卉收拾一番出了门,我这才掂量着该如何着手了解调查组的事,现在能入 手找的人我思忖一圈也只有黑蛋最合适,我拿起手机正准备给黑蛋挂过去,巧不 巧却有一个陌生的号码打进来,我带着警惕性的接了这个电话。 “你好,你是南泽南先生吧?”电话里是一个陌生男子的声音。 “是的,请问你是?” “我是汤姐的朋友,不知道你现在是否方便,我想跟你见个面。”陌生男子 的声音显得有些急促。 汤姐,王总老婆!好久不见了,听到汤姐的名字让我心里略略一惊,这个时 候她托人找我,三岁智商也明白是冲什么来的,我正要找的人自个找上来了,我 连忙应允。 见面的地方是陌生男约好的,就在宁公馆小区附近一个僻静的巷弄里一家不 起眼的茶馆,陌生男已经开好一个包房,泡好一壶茶等我。 陌生男年龄跟我差不多,见面寒暄坐下,自我介绍姓崔,然后拿出自己的手 机给我看了一个视频。视频上是汤姐,看上去比以前憔悴了几分,但风姿不减, 神定气闲,眼神落定,对着手机屏幕外的我温约一笑,开口到:“小南你好,好 久不见。小崔是我朋友,我现在不方便跟你见面,所以委托他来找你,是想有些 事情有必要与你沟通一下,具体的小崔跟你谈。” 完了陌生男把手机搁下,这个视频的信息量很大,一则证实了小崔的身份, 二来汤姐说不方便直接跟我见面,说明其行动已经没那么自由,或者是为了防止 被监视,看来王总的处境果真到了非常危急的时刻。 “是这样,”陌生男,哦不,小崔同志哈,将茶给我倒上才开了口,“汤姐 的视频你也看了,就不客套其他的了,我直接说正事。” “嗯嗯。”我端起茶杯呷了一口,并不是口渴,是为了镇静。 “昨天政府调查王总的调查组找了你的爱人宁卉,这事你知道吗?” “嗯,我晓得,我老婆给我说了。”果真是为此事而来,我心里既喜且忧。 “我们了解到对调查组宁卉没有说任何对王总不利的话,汤姐委托我首先对 宁卉表示感谢。”小崔同志的脸上看不出什么表情,声音像都是从复读机里蹦出 来滴。 “哦,应该的,宁卉只是实事求是罢了。”我内心的惊讶在继续飙升,无法 按捺的好奇喷涌而来,“我听我老婆说调查组让她不要跟任何人提调查的事,就 是说现在调查还是秘密进行的?” “是的。”小崔同志淡淡的回答到。 “那么你们是怎么知道调查组找宁卉问询的内容的?” “这个我确实不方便说,你也没有必要知道,我来除了表示感谢,也是想让 你转告你爱人,如果调查组还要找她问询什么,或者有其他对王总不利的行为, 请她务必坚持第一次问询时候的态度,并及时与我们进行沟通。” “那意思是你们对调查组的情况完全是掌握的?并且对这场针对王总调查的 反击是胜算在握的?” “有些我们掌握,有些我们也不掌握。”小崔同志顿了顿,却没有直接回答 是否胜算在握,“不过你也别担心,这股针对王总的势力蓄谋已久,这次成立政 府调查组调查王总也是他们为了扳倒王总采取的步骤之一,王总早就预料到了。” “所以王总是有应对之策的?” “对!”小崔同志点了点头,“所以你们也别太担心。王总和汤姐对宁卉是 非常感激的,有些东西现在不方便,汤姐说到时候会对你们表示感谢的。” 我自然听出了到时候感谢指的什么,没准是一张支票,或者一张好几位数的 存折,我相信王总和汤姐会这样做的,这个念头只是我脑子里一闪而过,但我当 下只关心宁卉在这整个事件中是否能安全脱身,接着我继续问到:“我知道调查 组找我老婆就一个目的,引导她承认王总用职务之便胁迫与她发生了不正当的关 系,这个,对王总的杀伤力很大吗?” “是的,你知道王总是党员,公司虽然是混合体制,但国营属性是占主要的, 公司名义上是接受政府主管部门监管的,王总的职务也是经过上级主管部门批准 与任命的,所以仅此利用职务之便与下属发生不正当关系一条罪名,王总的职位 就会被拿下。”小崔回答到,表情很严肃,“我知道你在报社工作,也算半个体 制内的,你明白这个罪名对于一名党员,对于一名领导意味着什么。” “我明白了。”我举重若轻的笑了笑,算是对小崔同志的要求给予了一个肯 定的回复,“我们知道该怎么办。” 是呵,我内心有些唏嘘不已,别看平时像王总这样的看着已经位高权重,各 种场面也能呼风唤雨,其实这世界上就没有不险恶的江湖,人在江湖漂,刀在后 面追,漂久了,要么你成为江湖上的刀,要么江湖要了你的命。 最后我问有什么事可不可以找黑蛋,我想小崔应该知道黑蛋是王总的司机, 是自己人,出人意料的是小崔同志让我别找他,还特别叮嘱我关于调查王总这件 事如果遇到什么问题跟他单线联系就行了。 我靠,老子才整完《谍中谍》第六集拯救牛夫人,这第七集这么快就来了! 跟小崔同志别过,想了半天小崔同志究竟是啥身份也没想出个结果,只是得 出个来自于江湖黑道还是白道的概率大约各占百分之五十的结论。 这当儿牛导打了个电话来,说他这几天正忙着跟人最后敲定商演的事,跟宁 卉联系过几次,也打过电话,但感觉宁卉似乎情绪有些不好,不太愿意多说什么, 于是打电话来问我是不是发生了啥事。 我简单的回复了一声说就是因为公司辞职的事,但调查组王总,以及路小斌 什么的在电话里确实不好讲,我就说等有机会见面再详谈。 这下牛导急了,因为宁卉辞职的事不解决,他那边商演基本要黄,他说过人 家投资人点名要宁卉上戏才投。看得出牛导的确有些忙,最后给我撂下句等会儿 给我电话找我就匆匆忙忙把电话挂了。 此刻下午快四点钟,户外太阳依旧毒辣,爆嗮一分钟能让你的皮肤冒出油来, 酷热总会让人感到慵懒跟无聊,于是我给宁卉打了个电话问问这俩妮子的插花课 上得咋样了,心说去跟她们会个合晚上一起吃个饭啥的,顺便给宁卉汇报一下了 解到的王总那边的情况,让她早点把心宽下来。 电话居然是曾眉媚接的:“卉儿上洗手间去了,啥事?” “哦哦,插花课上得怎么样了?还没完呢?” “上个屁啊,”曾眉媚电话里急咧咧的就是一阵吼,“我们马上去康复中心, 路小斌状况越来越恼火,绝食不说,把医院仪器也给砸了,再这样下去真的要出 事了,唉不给你讲了,我们去了啊!” “喂喂喂!”说着那边曾眉媚就把电话挂了,见曾眉媚着急忙慌的架势我哪 里还敢耽搁,连忙打了个的朝康复中心奔去。 等我去到的时候,见宁卉一个人远远站着路小斌的病房之外,病房门外围着 一群人,有医护人员和同学,以及路小斌的父母。 见路父路母憔悴的身影和焦急的神情我就有些不落忍,可怜天下父母心,当 下老子就想冲进病房给姓路的呼上几巴掌,这样折磨父母算是神马东西? “眉媚呢?”我过去一把揽着宁卉的肩头,心想天使到底还是来了,女人呵, 输给善良并不可耻。 “她在里面,她说她先去劝劝。”宁卉语气中透着无奈,神情凝重,心好累 的样子。 “嗯,别担心,不会有事的。”我能感到从宁卉的身体传递过来扭结,我知 道心被这样扭结着一定会很疼,很疼…… 大约过了十来分钟,终于看到曾眉媚从病房里出来,跟围在病房外的人群解 释了几句什么,然后急急忙忙朝我跟宁卉站着的地方走来。 “没办法,”曾眉媚过来瞄了一眼我,然后眼睛直愣愣的看着宁卉,“他终 于答应吃东西了,也答应不再闹了,好好康复身体。” “啊?”宁卉的身体像弹簧般的一个激灵,仿佛不敢相信自己耳朵似的看着 曾眉媚,“真的?那没办法是什么意思?” “对不起卉儿,”曾眉媚脸色似乎有些愧疚,“你一直不让大家给路小斌说 他昏迷的时候你用吻去唤醒他的事,还有你的捐款也是同学中最多的,这些你都 不让说,但刚才,我实在忍不住了,我全都告诉了他!” 宁卉此刻的神情犹如恍若隔世,久久伫立着没啃声,身体有些抖,开口似乎 想笑,我打赌笑出来的一定是哭。 “好了卉儿,其实早该让他知道,人心都是肉长的,他应该明白你对他已经 给予了最大的善意,这种情分他还不懂他真的不配做人了。”曾眉媚伸出手揽了 揽宁卉的胳膊,“他知道你现在在外面,他让我对你说一声,谢谢你!” 听到那声谢谢你的话音落下,我看见宁卉果真是笑着哭了出来,眼泪窸窸窣 窣断线般从眼角涌出…… 以为一生也不够释然,今天终究也把你放下……宁卉的泪水如歌,唱出的是 这样的心声。大爱无言,有些爱必须要以身体与性为载体,有些爱,是性永远无 法抵达的。 亲爱的路小斌同学,你从来都是勇者,是善人,站起来吧,去拥抱属于你的 明天,别怪天使的爱里没有你,她只是身体里没有你…… 路小斌这摊事总算理落完,回到城里已是傍晚,为了对曾眉媚化解路小斌事 件的危机所做的努力表示感谢,我跟曾眉媚说我请客想吃什么随便点,这娘们咋 呼着说新开了一家江湖菜很霸道,接着大伙上赶着朝这家江湖菜馆奔去。 排了一会儿的队才轮着有座位,刚一坐下,牛导的电话打来了,说要请我吃 饭顺便问下宁卉的情况,这时间节点抓得好,请人吃饭结果请成了被请,我就叫 他赶紧过来一起吃,说宁卉跟曾眉媚都在。 牛导一会儿赶过来了,菜差不多正好上齐,本来我们坐的小桌,曾眉媚跟宁 卉坐在一排,我一个人坐在对面,见牛导一来,曾眉媚跟人精似的就主动站起身 把位置让给牛导,自个咋咋呼呼的就坐到我身边来,生怕地球人民不知道宁卉跟 木桐哥哥是一对情人儿。 牛导看了看我,然后跟宁卉相视而泯,仿佛有说不清的相思与情长,MMP , 这才几天没见哇? “卉儿,喝点呗?”曾眉媚从康复中心出来就一直显得兴致高亢,很开心的 样子,大约是觉得终于为宁卉了结了一桩心事,这开心不像是装出来的幺蛾子。 “哎,昨天才喝了那么多我现在头还昏昏的呢,今儿就别喝了。”宁卉赶紧 推脱到,我仔细看了看宁卉当下的表情,是不是想到了昨晚背着木桐哥哥献身曾 北方挺难为情的,目光一点不敢接触身边的木桐,身体有些不自然的扭捏了一下 下,脸上霎时有红云飞过。 “那少喝一点,今天无论如何得庆祝一下。”曾眉媚哪里肯放手,就喊服务 员拿了几瓶啤酒来。 宁卉执拗不过,大家伙就倒上酒吃将起来,这家江湖菜果真味道不错,曾眉 媚点的都是人家店里看家的硬菜,啥尖椒鸡、泡椒脆肠、肝腰合炒,光听名字就 能无限刺激你的味蕾与食欲,两妮子大概都饿了,吃得很江湖,一旁的牛导看宁 卉今儿喝酒的确有点困难,一直在帮宁卉喝酒,然后就剩一脸懵逼,完全不晓得 曾眉媚说的庆祝是庆祝个啥,好在一会儿两妮子相约去了卫生间,我才拣重点的 把导致宁卉这几天心情不好的两大事由王总跟路小斌的事儿概述了一下,并将下 午密见了王总的人跟刚才在康复中心发生的事儿一并做了交代,牛导这才心落了 一些好生吃了点东西,讲完了我特意嘱咐了声,说宁卉这几天压力太大了是该好 好放松一下了。 我本来是想让牛导今晚把宁卉领走得了,再说人家也有几天没见了,能够趁 今儿缠绵一番也当是给老婆释放释放压力。 大约这顿饭行将结束的当儿,曾眉媚接了一个电话,完了一脸喜笑颜开的揽 着宁卉的胳膊咋呼到:“好了啦卉儿,这下你别再担心了,刚才在那边的同学打 电话来,说路小斌已经开始进食吃东西了,看来今天我把实情告诉他还真是触动 了他,让他对自己的人生重新有了新的认识。” “哦,但愿吧。”宁卉低着头回应到,纵使餐馆里人声鼎佛,我仍然听到了 有石头清脆落地的声音。 “唉唉卉儿,那今儿真的好好庆祝一下了,路小斌那里你真的可以释怀了, 这里环境太吵了,咱们换个地方喝。”曾眉媚继续咋呼,好像字典里完全没有良 家妇女天黑该回家一说,天天在外面浪这娘们精力也是没谁了。 “真不能喝了眉媚,昨天喝得太多了。”宁卉面露难色,不好岔了曾眉媚的 兴致,纵使心里的确很高兴,无奈确实不能再喝了,就昨天宁卉喝的酒,得抵上 半年了。 “这样吧眉媚,我看卉儿也确实不能再喝了,”一旁牛导赶紧出来解围, “要不我们换个方式庆祝一下,去看个画展!” 我靠,说者无心,听者有意其实重点是后半句哈,牛导果真把我说的宁卉或 许该好好放松一下这句听进去了。 “大黑天的哪里有啥子画展哟?”曾眉媚一副很不了然的样子,“你们这些 搞艺术的真难玩,看画展多无聊啊。” “不一定吧,”牛导意味深长的笑了笑,“我保证你们没看过这么牛逼的画 展。” “啊?什么画展?”曾眉媚的兴致果真被瞬间撩燃。 “盲画,一个姓文的画家!”说完牛导好好的瞄了曾眉媚一眼,胸有成竹的 在等着这娘们那一声平地起惊雷的咋呼。 “就是那个在卉儿背上画画的?”这下曾眉媚眼睛亮了,燕啼嗓果真旁若无 人的就咋呼起来,“还给卉儿画了裸体画的那个文瞎子?” “你死不死啊?”在旁边的宁卉一双上弯月狠狠的瞪着就朝曾眉媚把白眼飞 了过来,估计桌下还加了个扫堂腿,“什么裸体画乱七八糟的啊,非要全地球的 人听见你才甘心啊?” “呵呵呵,好好好,”曾眉媚赶紧做了闭声的动作,“我不说我不说,那走 啊,看画展去!” “不去,要去你自个去!”宁卉把嘴皮咬着不干了,明显跟曾眉媚在赌气。 “唉唉唉我的姑奶奶我错了,”曾眉媚赶紧起身过去给宁卉先是求饶后来威 逼,“但如果你不去就不够姐们了哈,我可是帮你把路小斌摆平了的咯!” 没辙,宁卉只好嘟囔着嘴跟着一行人去了画展现场,好歹不歹,老子一猜就 晓得画展是在那个字母组合的主题会所,曾眉媚听到牛导说要去的地方,这骚娘 们更兴奋了。 话说到了会所经老牛撩撩杂杂的描述老子才弄明白这个画展是咋回事,就是 现场观摩文瞎子在人家女人身上画画,绘画在一间观摩室里进行,观摩室的四周 修建了几个包间安装着仇老板别墅密室那种魔镜,客人在包间可以通过魔镜观赏 绘画现场,也可以做任何想做的事而不受外界任何干扰。包间装修豪华,睡床浴 室及各种休憩设备一应俱全,非常舒适,其实观摩室是多功能的,后来老子才晓 得,那种私密定制版的SM表演也可以在观摩室里进行。 大家伙一进会所就被迎宾女郎直接从特别通道带到了其中观摩室的一个包间, 并没有经过大厅,曾眉媚自然还不晓得大厅此刻正上演着老子给她描述过的那些 震撼的场景,不晓得就不晓得嘛,尽管这娘们一直跟我问这问那,我也只是打着 哈哈说我其实也了解得不多,但牛导描述的画展却已经激发了这娘们足够的期待。 一进包房牛导说文老板的盲画表演还有一会儿,曾眉媚就缠着宁卉问文老板 当时在她身上画画到底是个啥感觉,宁卉有点不胜其烦便絮叨了一句你自己体验 下不就知道了,其实宁卉只是那么随口一说,牛导又当了一盘听者有意的听者, 笑着跟曾眉媚说你要是真的想体验,他可以去找文老板让曾眉媚把原来的模特儿 替换下来。 “啊?”曾眉媚这下被将住了,宁卉一时也有些懵,哪里想戏言一句竟能惹 上这么一出。 说时迟那时快,还没等曾眉媚把张开的嘴合拢,老子连忙把茬接了过来,心 说你这娘们成天幺蛾子翻飞整大家的时候乐呵得很,这下还不放把幺蛾子让你尝 尝味道,我赶紧咋呼到:“咋了大侠?怕啦?” “切?哪个怕哪个?”话说曾大侠哪里有过在咱们面前认怂的时候,就见她 狐眼一闪,对着牛导来了一声,“要画多久?本姑凉出场费高的哈,出场费谈得 拢老娘就出场给他画!” “好的,”没想到牛导顿都没打一个就把招接了,“原来的模特儿多少钱我 不知道,但如果宾客里有愿意的,这里的规矩是会给五千劳务费!” “我去!要男模特儿不?”老子是完全被贫穷限制了想象力,爬那儿让文瞎 子手在背上瞎鸡巴舞几下就挣五千大洋?逗我玩的呢? 那么问题来了,文瞎子是不是欠俺老婆五千大洋的劳务费还没给? “可惜他们不要男的。”牛导双手一摊,给我整了个灰常遗憾的表情。 “真……真的给钱的哇?”很少见到尖牙俐齿的曾大侠说话不利索的时候, 这盘扔出去的皮球有多重扔回来的就有多重。 “真的!”牛导一点不含糊,说得跟真的一样,惹得旁边的宁卉紧张的拉了 拉牛导的胳膊,大约是想叫算了别难为曾眉媚。 “好嘛,我去!”曾大侠火爆脾气上来了,斩钉截铁的来了一句,娘们中的 战斗机果真不能有怂的时候。 “眉媚你真去啊?别这么疯好不好?会有好多人看的啊?”宁卉是真的有些 紧张了,说着头转向牛导絮叨了一声,“你真去说啊?这样不好吧?” “没事卉儿,眉媚去不会露脸的,就露露背就行了。”牛导笑着对宁卉回应 到。 “呵呵就是,卉儿别担心,这算啥,老娘平时穿露背装出门从来不戴口罩的, 你男人刚才说我怕了,本菇凉啥时候怕过,再说了还有五千软妹子挣,到时咱俩 吃大餐去!” “你……疯子!”宁卉也晓得跟曾眉媚执拗基本没得胜算,急也是白急。 “好啦好啦就这么定了,走呗大导演!”说着曾眉媚一阵咋呼真的就跟着牛 导找文瞎子去了。 大约十分钟的样子老牛回来说搞定了,五千块钱曾眉媚已经揣到兜里了,说 还有一会儿表演才开始,大家一身汗的还有时间可以去浴室先冲个凉…… 大家挨个去冲的凉,都规规矩矩的,我最后一个搞定,换上包房事先预备好 的男士两件套睡衣出来的时候,看到观摩室中间已经挂上了一块幕布,而幕布中 间透着一个爬着的人影,那人影环肥燕瘦,丰乳肥臀,倒S 造型,老子蒙着眼睛 都认得到,正是俺如假包换的曾二老婆。 “女士们先生们,见证巴蜀第八大奇迹的时刻到了!”观摩室只见其声不见 人的响起了标准的CCTV播音体,接着就看到一个带着眼罩穿着三点差上面两点式 的半裸妙龄女郎从观摩室门后,一步三摇的进来将幕布拉开,观摩室的灯光跟演 出的芭蕾舞剧一样一样的,就剩一柱聚光灯从房顶打在曾眉媚此刻还披着一件红 色的丝绸睡衣的身体上。 曾眉媚背朝大海,春暖花开,哦不,背朝包房的魔镜,春体荡漾,其时正侧 卧在榻,以手擎首,虽然身姿比不上舞蹈专业版的宁卉那般婀娜,但有丰腴之优, 肌体的线条圆润,肉感毕显,雪亮的灯光倾泻下来,到也有几分杨姓贵妃的风韵 和妖娆。 “下面有请文大师出场!” 报幕员话音即落,文瞎子,好嘛,人家的地盘不可造次,文大师穿着一条宽 敞的裤衩,赤裸着上身就从门后出来,此刻观摩室加上一个半裸女郎,榻榻米上 还躺着个迷人的幺蛾子,睡衣里面除了小内内好像也没穿啥,如此情色的画面起 头,这尼玛是火星上办的画展?瞬间老子以为到了岛国AV拍摄现场。 曾眉媚躺着的卧榻前搁着一把小椅子,旁边早已支了个颜料板,看着五颜六 色的颜料我寻思着今儿文大师是不是要来点新鲜的,荷花老子看过了,曾眉媚那 身媚肉皮嫩肤腻,不整点惊艳对不住这上等的资材。 就见文大师带着迷之自信的微笑坐到了小椅子上,气势磅礴,舍我其谁,跟 当初牛公馆见到谦卑判若两人,旁边半裸妙龄女郎拿着一个黑色的眼罩给文大师 戴上,我以为人家小姑凉就是一个topless (无上装)服务员,给文大师递递颜 料打个下手啥的兼给大家增添点情趣调节一下气氛,结果接下来的画面老子感到 晚饭吃下去的那些重口味江湖菜的麻辣味这会儿全冲眼睛里来了。 接着见半裸女郎俯身下来示意曾眉媚趴在卧榻上,伸出双手帮她把披着的睡 衣脱了开去,霎时一道耀眼的媚光闪过,曾眉媚雪白的裸背如一道白色的瀑布生 烟,真真要亮过倾泻而下的聚光灯柱。 一旁文大师戴好眼罩已经坐定,双手合十兼嘴里念念有词,唬天唬地的样子 不晓得念的是不是麻利麻利哄,算了,严肃点,这是人家的仪式感,艺术的本质 其实就是一种仪式,文大师无可指摘,然后继续气运丹田的运作一番,便伸出双 手开始在曾眉媚的裸背上比划起来,我在牛公馆看过这个程序,人家这在测量方 位以好准确落笔。 MMP ,我说的辣眼睛的场面终于来了,就见旁边的半裸女郎不知啥时候已经 跪在文大师身前,让文大师的身体微微倾侧,接着分开了文大师的双腿将挂在其 胯下裤衩扒拉了下来——文大师的器官此刻没啥好形容的,此刻还耷拉着,下澡 堂池子也掀不起一朵浪花来那种,但你如果据此小看了文大师的器官将是对你见 识最大的侮辱。 此刻包间里我跟宁卉、木桐同坐在面朝魔镜的沙发上,宁卉自然坐在皇后该 坐的中间的位置,我跟木桐一人一边侍坐着。宁卉冲完凉也是穿的包间内预备好 的女士睡衣出来的,里面我已经目测过了,上身放空,小内内还是穿着的,睡衣 样式倒很普通,走的舒适路线,面料很高级穿上身讲究的是舒适。我坐着跟宁卉 靠得很紧,一只手有意无意的搁在朝我这边的大腿上…… 文大师被亮出器官的一刹那,我特么的朝宁卉瞄了一眼,害羞是女人的天性 一点不假,就见宁卉本能把脸朝向一边,眼睛下意识的就闭上了,嘴里不住惊叹 一声。 而宁卉把脸朝向木桐的一边也没啥可以过多解读的,因为她带着愠色在问: “不是画画吗?这是干嘛啊?他要对眉媚……” “别担心亲爱的,就是画画了。”木桐剧场版声音杀开启,很镇定的样子, 可气的是说完居然NND 还跟宁卉热络络的嘴对嘴打了个啵,姓牛的,故意眼气老 子哇? 得此情人安慰,宁卉似乎心落定了一些,才复又转过头来睁开眼看着魔镜。 宁煮夫哪里咽的下这口气对不对,老子便十分不服气滴嘟着嘴把脸朝宁卉凑 过去……好嘛,啵是啵了,但宁卉居然脸都没转过来,只是脸微微凑过来让我亲 了一下脸颊,我当下心里就问了,老婆啊,到底哪个是亲老公哇? 接下来我看到了宁卉胸脯上的第一波起伏随之而来,我甚至能感到圆翘的乳 尖贴在睡衣薄薄的织物里俏皮的凸来凸去,而魔镜里传递的画面我相信宁卉今儿 吃的辣子也全冲眼里去了。 这当儿半裸女郎已经将自己身体贴在了文大师的胯下,半裸女郎的乳房尚且 丰腴,已经将自己的双乳绕捧着文大师器官将之裹挟在自己的胸前,然后夹着肉 棒上下活塞作业,不时低下头伸出舌头在龟头上吐信舔撩。 文大师本来塌软的器官一会儿在女郎雪白的双乳中已经青筋曝露,龟头凸起, 但看得出来半裸女郎的乳交作业尚且比较收敛,只以把文大师的器官乳硬了为目 的,然后就见她撒手撤了自己的凶器,哦不胸器,低下头用口叼着肉棒含了含, 便魔术般用自己的胸器夹了去,从嘴里吐出一根铁棍似的硬棒。 那么问题来了,老子是真的看画展来了,还是看春宫来了?文大师这根硬硬 的铁棒要对老子二老婆干啥子? 宁卉这下眼睛虽然没闭上,但头不住的摇着,心里一定也在疑惑难道看到是 假画展?而自己的两只手都紧紧攥在木桐手里,惹得老子手没个攥处,只好悄悄 的从小腹的方向伸进了宁卉的睡衣里,然后继续朝下前进,MMP ,我以为能摸到 那一笼萋萋芳草,结果老子摸到了一只硬硬的蹄子! 那只蹄子骨节如牛,那不就是一只骚牛蹄子么?原来老子还在玩矜持,这头 骚牛已经将蹄子伸进了宁卉的小内内里。 好嘛,友军胜利会师,会师地点水草丰美…… 会师之刻,我听到宁卉细细的叹息声从耳边传来…… 此刻魔镜里接下来的画面让老子终于明白了文大师今儿的画展是个神马操作, 说这帮文艺流氓把艺术玩坏了一点不冤枉,看看嘛,这个文大师对我们曾大侠都 做了啥子,就见文大师已经站起了身伏在曾眉媚背上,胯下杵着沾满了颜料的, 被半裸女郎乳硬了的肉棒在曾眉媚的裸背上上下翻飞的撸弄着,话说这操作确实 甚妙,江湖奇淫技巧说的就是这个,女人如此魅惑的肉体能保持肉棒勃起的姿态 以便能顺利的进行绘画作业…… 简而言之,今儿文大师展现的江湖奇技之蒙着眼睛在女人身体上用鸡巴画画! 就问你这操作牛不牛逼?我们的人民艺术家伟不伟大? 而肉棒上的颜料在曾眉媚裸背上抹完了的输送的方式也让老子差点把下巴惊 脱,就见文大师嘴里来一句红的,一旁蹲着的半裸女郎就到颜料盘里将红色的颜 料吃上一口含在嘴里,然后又张嘴过去含住文大师的肉棒将颜料吐弄其上…… “啊?”此景让宁卉不由得惊叫起来,“颜料怎么能吃啊?” “对,颜料是用糖浆什么的特殊食材特制的,”木桐立马回答到,而我循声 望去,这头骚牛已经不知道啥时候将脸埋在了宁卉的双腿之间,黑丝小内已经旁 落在地,木桐的舌头抵着宁卉的耻骨绞合之处,那里是女人花蕊的生养蜜地,手 指却伸进蜜穴里也在上下翻飞…… “啊啊啊!”宁卉酥荡的呻吟应景而起,双腿紧紧夹着木桐的脸,身体开始 无法自由制动的扭结着。 MMP ,为啥老子总是慢上半拍,处处被这头骚牛占了先,既然有人负责皇后 的下半身,这上半身空着就是老子的失职了,激奋之中我赶紧将宁卉上身的睡衣 扒拉了下来,两只圆圆的小白兔挺翘的矗立在我眼前时,我看到上面的两粒饱满 的葡萄已然矗立,红里透着紫艳,让人顿生无法抑制的吮吸之欲,不由得一个激 灵满身,一头猛子扎下去张开嘴就叼着两只葡萄轮流吮吸起来。 “啊啊啊——”宁卉的呻吟随之高亢几分,我心里顿感无比舒爽,不是哪家 人不进哪家门,心想老婆还是认得亲老公的嘴滴。 看着宁卉双眸半闭,鼻息轻坠,春意荡漾的脸蛋上红云满颊,俏嘴翕张不定, 娇吟无休,我瞬间鸡巴勃起如铁,心想此刻皇后娘娘由两个男人伺候,下面骚牛 还正行使着一指禅神功,这物理刺激是妥妥的火上冒油,如炙如烈,但话说我们 这样有知识有文化的淫啪啪啪讲究的是身体快乐和精神愉悦的双丰收,老子脑子 立马闪现出一个激奋的念头! “老婆!”我嘴里含着挺立的乳尖声音含混的嗫嚅着。 “嗯嗯嗯——”宁卉依旧娇吟涟涟,我到感觉来自于身下的抖动一波波传来, 无间无息间十秒钟就进阶到一个新的强度,似乎随时都有春潮从蜜穴里奔涌而出。 这精神文明的火还不烧起来更待何时,于是我干脆将滚烫的乳头从嘴里吐将 出来,以便能清晰的把话说完整:“老婆啊,昨晚曾北方是怎么操你的?操得你 爽不爽?” “啊!没……没……”宁卉完全没想到宁煮夫突然放出这样一只巨无霸幺蛾 子,不禁语无伦次,失声叫了起来,我的理解是,纵使前面老牛明显跟曾眉媚两 口子合谋刺激老子,顺便在牛公馆跟熊来了个三P ,但我打赌宁卉从来没跟木桐 提起过跟曾北方的事儿。 那么问题来了,姓牛的,你老婆昨天背着你跟野男人操屄算不算偷情哇?你 娃也有被戴绿帽子的时候哈! “还没啊?我都看见的啦!你被操的时候叫得好大声哦,是不是被操得很爽 啊?”说着我用手指捻弄着宁卉勃勃紫红的乳头,试图给予身体更多的刺激。 “啊啊啊!”宁卉完全处于意识模糊之边况,尚有最后一丝理智还在做出最 后的抵抗,“没……没有……” 我正准备下一波撩拨的当儿,居然骚牛的神级配合来了,就见宁卉身下老牛 的一指禅似乎突然熄了火,惹得宁卉的娇躯无助的扭结着,喉咙发出呜呜的呻吟 如同在沙漠中炙烤。 “我知道曾北方那小子体力好,鸡巴又大又长,好猛的哦,操得你屄屄好爽 是吧!”我当然明白老牛这波突然的熄火是几个意思,激动得身子差点都在抖。 “呜呜呜!”宁卉的呻吟已经全然凌乱,气急息弱,耻骨朝前急切的拱成了 一座迷人的拱桥。 “是不是被操得很爽啊?快说老婆!”看到宁皇后被折磨得如此欲念切切而 不得释放的样子,我全身一阵兽血奔涌,鸡巴差点已经就滑了摊生生将扳机扣了 下去。 “啊啊啊!是的,是的——被他操得好爽!”突然,宁卉几乎是如火山爆发 般叫喊了出来! “说被他的鸡巴操得好爽!” “被……被他的鸡巴操得好爽!”宁皇后的意识里,此刻也许已经分不清身 下渴望的到底是曾北方的鸡巴,还是木桐的一指禅…… 而说时迟那时快,我看到老牛的一指禅复又重新开足马达,身下一阵汩汩的 搅拌过后,我看见一朵朵液体状的淫美之花从宁卉的蜜穴里喷涌而出,在空中如 烟花般绽放开来…… 我霎时失去意识般的飞速将脸凑上去,张开嘴,追逐着那一朵朵在空中绽放 的烟花…… 第一五五章:文老板的画展(下) 由于在仇老板的别墅里体验过被老婆的潮喷口爆,对此操作已经相当熟练, 加上我眼疾嘴快,宁卉一多半的琼浆玉液,无论是刚出蜜穴之口的初浆,还是在 空中那些翻飞的烟花水柱都悉数落进了我的嘴里,满腔蜜液,口齿溢香,此刻我 已眼无旁骛,以致于脸凑得太近,鼻子几乎碰到了老牛还在继续撸屄的一指禅上。 “啊——哦!”宁卉如泣如嘶的喘息酥骨挠肺的击杀着我的耳膜与心瓣,我 如若旁骛的眼里已经没有一指禅,满眼只有高高拱起在剧烈抖动的迷人的耻骨, 湿淋淋的蓬门宅深朱颜,红浪翻滚,不断涌流的汁液已经漫过森川与沟壑,一路 向西,那里是塞外的雪国,以雪白的大腿为席,此刻早已是一片濡湿潺潺的沼原 …… 老牛的一指禅,其实是两根手指从洞口的顶端伸入,朝上贴着蜜穴的内壁正 在实施精准的G 点爆破作业,稳!准!狠!是此洞穴爆破作业技术要领,就如你 其实懂得很多的人生的道理却过不好一生,看似简单的三字要领愁杀了多少英雄 好汉,G 点从来有,能起爆G 点的却十之不能有二三,熟练将稳准狠变成实操效 能的都是淫之大才,比如牛导,大蘑菇头的牛鞭不牛逼,那根魔力一指禅才是低 调的奢华。 作为男人,我承认我嫉妒了,自卑了,老子十根手指跟牛氏一指禅的距离, 是G 点传说与女人在G 点传说里欲仙欲死的距离,大王叫我来巡山,不如赐我金 箍棒…… 老牛的一指禅早已在洞穴起爆,汩汩汩的暴击声如鼓蒙耳,高山深流,竟是 仙境不常得的大美稀声,闻之如金风玉露百年偶遇,胜却人间千年。 “啊啊啊——哦——”宁卉所有力不胜欢的娇吟都霪埋在这最后一声长长的 酥叹里,——此刻老牛的一指禅已经抽空,我的脸在那一片濡湿的沼原深埋—— 这一声叹息有多长,宁卉淋烫的阴户在我嘴里的抖颤就有多长,那出洞之琼浆, 入口之甘怡的喷潮仍然娓娓涌出,我以口相盛,贪婪咀饮与吞咽,拼死跟如此醇 美的玉液以命相搏,无奈四肢百骸连着七窍魂魄哪里抵得过嘴里那一口夺命去魂 的化骨散,早已弱尸溺毙,醉死在那一缕芬芳胜却四月天的迷迭之香里…… 宁卉那一声楚楚悠长的酥叹终于落下,却婉转起伏间响起了啵啵的汲吻声, 惹得我心头猫抓一般赶紧抬起头,骚牛啥时候已经挪过身伏在了宁卉身边,俩人 已经在贴着脸咬着嘴皮咂着舌头,样子煞是美蜜。 “亲爱的,”骚牛边亲边嗫嚅到,眼睛的余光似乎跟宁卉一道还盯着魔镜, “眉媚的皮肤好白啊!” “你想啥呢?”这边话音刚落,宁卉抬手就给骚牛背上挠了一拳,然后用牙 齿将伸入自己嘴里的牛舌头狠狠咬了一口! “哎哟!”骚牛惨叫一声,赶紧裹着含混的声音辩解到,“我没想啥,我是 说眉媚皮肤好白,文老板画上的去画才衬托的那样鲜艳啊。” “哼!”宁卉不依不饶,胸部起伏未息,“你们男人没一个不坏的,我还不 知道你想啥!” 说着宁卉还伸出脚闲不闲的揣了我一脚,指鹿为马的,活像俺是才是那个坏 淫,当即我就有点懵,老婆啊,你情人对你闺蜜动心思你揣我是几个意思捏?我 好歹不歹的还在下面口舌伺候着您的呢,我可没让您凤体流出来的精华浪费了一 滴,全吃俺肚子里头去了。心里这一委屈,便发横将一直凑在鼻尖下红艳欲滴, 娇嫩的花蕊嘬进了嘴里,滋滋糯糯的吮咂起来…… “啊哦——”宁卉一个激灵,耻骨就顺势紧紧朝我的脸颊贴来,明显是禁不 住快感涌身,宁煮夫手上功夫欠了点,口活倒还是杠杠滴,并一直引此为傲,就 连阅人无数的曾大侠也对此下过结论,在所有为她口过的男人中,宁煮夫妥妥的 位列三甲之列。 “亲爱的,”骚牛这才开始了骚撩的正演,迎着宁卉扭捏的身体伸出手抚摸 着那双迷人的玉兔牌双峰,“昨晚……曾北方是咋回事?” “啊?”宁卉哪里想到木桐会来这么一出,完了,老子发现有一种病毒叫幺 蛾子病毒,现在正以惊人的速度在人群中传染与扩散,老子是第一个受害者,然 后是婷婷,现在姓牛的看样子也差不多了,都学会了把自己的欢乐建立在别人的 欢乐之上,这当儿跟宁卉提曾北方,不是和尚头上长幺蛾子,明摆的要撩么? “是的,”这会儿姓牛的声音完全是教科书般的戏剧腔,一听就是奔着剧情 要求来的,心很broken(受伤)的调调,“亲爱的,我想知道。” “没……没什么,别听他乱说。”宁卉吐露的字句有些凌乱了,脸蛋红里岔 着白。 “我没乱说!”这下老子终于逮着机会跟着放幺蛾子了,赶紧抬起头来把茬 接了过来。 “你……”宁卉急了,嘴里一阵抖擞,低下头狠狠的瞪了我一眼,绕在我腰 上的长腿狠狠蹬了我一脚,如果此刻在宁公馆,母老虎这个架势宁煮夫断然已经 命丧其口。 “亲爱的,”姓牛的逗哏又来了,说着伸出手指在宁卉乳头上轻轻的绕捻着, “快告诉我吧,不然我会难过的。” “啊——”宁卉舒叹一声,架不住身下宁煮夫还在继续为自己口嗨,身子自 然就再次瘫软了下来,头一偏便靠进了木桐的肩头,真滴一副好难为情的样子, 声音怯怯的,“对不起,昨晚我……我喝多了。” 傻婆娘,你还真觉得对不起你的木桐哥哥啊?不晓得这头牛在逗你哇? “哦,”姓牛的显得一副很大度的样子,但脸上又特么的将忧伤凸显,“以 后少喝点酒。” 说着骚牛手不带停,继续绕结在宁卉的乳尖上拨弄着,头再转过去给了宁卉 一个深深的安慰之吻,两人一会儿便又搂着口舌相缠的亲在一处。 此刻我们把时代穿越一下,这副画面好比宁皇后一边跟面首亲嘴咂舌,一边 让男宠在身下口舌侍奉,我说的这个画面除了体现皇后娘娘娇奢淫欲的日常以及 武则天式女权主义的极致张扬,重点是面首跟男宠的区别,面首是风花雪月,男 宠是行乐工具,所以以此刻三P 的形态而论,宁煮夫跟木桐不仅差着一指禅的距 离,还差着走心还是走肾的距离。 好嘛,男宠就男宠嘛,老子认了,只要宁皇后娘娘开心,我当啥都成。 “你生气了?”俩人甜蜜的缠吻够了,宁卉才将脸抬起来怯生生的看着木桐 哥哥,咬着嘴皮认错样子好生可爱,我心里一阵泛酸,作为亲老公,好像老子好 久都没享受过这个待遇了哈。 “没事啊,亲爱的,只要你快乐就好!”木桐哥哥的声音好有爱,完了顺势 将宁卉的身体搂得更紧。 “我……”宁卉真真有些难为情起来,猫在木桐怀里一时语塞。 “我说的真的亲爱的,只要你快乐我就快乐!”木桐抒起情来不用听内容, 就听声音就好,基本公母通杀。但这内容老子听来咋这么熟悉,不是我当初引导 宁卉走上YQ不归路的话术? MMP ,姓牛的,越来越不把自个当外人了哈? “啊?”宁卉旋即嘤咛了一声,我从嘴贴着的身下都能感受到宁卉的身体嗖 嗖在抖,大约木桐哥哥这个表态冲击到了灵魂,然后似娇似嗔的来了一句,“你 们男人怎么都一个样啊?坏!” 得,这女人都被惯坏了,不带这么占了便宜还卖乖的哈,让你们跟男人胡天 胡地的嗨皮,自个爽了然后怪男人坏鸟? “得!”大概看到宁卉此刻凌乱的表情引发了我全身的极度舒适,胆儿也跟 着肥了起来,话说相声讲究的是三分逗哏七分捧哏,于大妈才是我的偶像,骚牛 这逗哏的场我还得捧下去,于是跟着捧了一哏,“占了便宜还卖乖!” 说时迟,那时快,老子话音刚落,是不是在宁卉眼里捧哏的都是后妈养的, 也不管男宠宁煮夫正勤勤恳恳用口舌将皇后娘娘的凤体伺候得正欢,抬起美美的 大长腿就给我一脚蹬来,这一脚力道说大不大,说小不小,撒娇之上,嗔怒未满, 好在我反应极速,心想顺势一滚是不是会有很好的戏剧效果,于是我就顺势来了 个跄踉,佯装倒地,并应景配了声惨叫:“哎哟!” “啊?”宁卉完全没想到宁煮夫这么作,已经学会强行给自己加戏了,但大 约觉得在情人面前如此对待亲老公似乎脸上还是有些挂不住,赶紧撑起身问我, “没摔着吧?” 宁卉一脸愠怒,心里又怕宁煮夫真摔着的样子,看到皇后娘娘左也不是右也 不是般手足无措我心里好生爽快,连忙拍拍屁股站起身来,将宁卉揣我那只脚抱 在怀里一阵揉摸,嘴里维诺得紧:“奴才没摔着,只怕把皇后娘娘的脚给揣疼了, 来,奴才给皇后娘娘好生揉揉!” “你……你!”宁卉见宁煮夫这般没脸没皮,心倒完全落了下来,哪里还有 好脸色给男宠,接着就把嘴皮一咬,胸部呼啦啦一阵拨浪鼓,此刻脚趾头已被我 含在嘴里吮吸开来也一点不难为情,完全心安理得,一副你爱啃不啃的傲娇样, 转过头去一水柔情的看着牛头马面,哦不,牛头面首,四目相望间果真风花雪月 起来,脸贴着脸四唇相缠又亲在了一处。 “女生们先生们!令人激动的精彩时刻就要到来!”这当儿魔镜里传来观摩 室的CCTV体的画外音,“文大师的画作即将完成,让我们一起见证巴蜀第八大奇 迹的诞生吧!” 这下包房一众的目光刷的一下都被吸引到魔镜方向,就见魔镜里蒙着眼罩的 文大师半勾着身子还在曾眉媚裸背上上下左右摇摆着挥毫,哦不,挥鞭,那胯下 之鞭现在染得五颜六色,正把上面最后一点糖浆颜料抹图在曾眉媚白得来连骚牛 都夸奖的裸背的肌肤之上,背上的图案因为曾眉媚趴着无法看清全貌,画得啥东 东此刻并不得而知,但画面已经将背几近占满,听着CCTV体场外主持人的咋呼, 看来文大师正在挥鞭的应该是最后几笔了。 如果到此,就即便人家拿鸡巴当画笔,女人肌肤做画布充满着情色的诱惑, 我尚可理解,也没啥可指摘滴,话说创新与灵感是艺术的两只翅膀,对于性这玩 意最宽容的领域除了爱情就是艺术了,是滴,老子承认到此尚且还能把文大师的 巴蜀绝技当艺术欣赏,但此刻一旁的半裸女郎的所作何为是个什么鬼? 就见半裸女郎这当儿却从身后俯身在文大师胯下,将脸埋进因为不断挥鞭而 一直扭动不停的屁屁里舔弄着…… 所以这是一个美妙的暗喻?前面把艺术奉献给你,背后就把她强奸了,然后 内心呐喊一声操TMD 的艺术,我后来问了牛某人是不是这个意思,牛某人一脸钦 佩的告诉我,说南教授你该去教行为艺术理论…… 我呸! “现在大师的作品已经完成,请模特儿站立起来,让大家欣赏文大师巧夺天 工的惊世之作!”CCTV体场外播报在继续。 话音落下,文大师与身后的女郎相继站起身,女郎赶紧走到还趴着的曾眉媚 身边伸手去搀扶,曾眉媚这才动了动身子,一扭三抖的扭捏了半天才勉强将上半 身撑起,此刻聚光灯雪亮的灯柱全打在看起来还花里胡哨的裸背之上,我以为曾 二老婆这是故意要显摆她那身丰腴光腻的媚肉,没想到这娘们刚刚坐起来就伸出 双手来了个八字大叉的造型,结结实实伸了个懒腰,然后用手捂住自己的嘴打了 个无比妖娆的哈欠。 居然,这娘们后来跟我说文大师作画的时候她睡着了,我问晓不晓得文大师 是用啥在她背上画画,她说晓得,我问那还睡得着,她说当按摩棒啊挺舒服啊, 睡一觉还带按摩就挣五千大洋……MMP ,我当即对熊二感到无比同情,跟一个不 懂艺术的娘们过一辈子这得是多么无聊的一生? “啊!”这下是宁卉突然捂着自己的嘴差点叫了起来,原来曾眉媚打哈欠的 时候竟然不管不顾自己还裸着上身就将身体侧了过来,一边丰满的D 奶竟然白晃 晃,毫无遮拦的暴露在聚光灯柱之下,老子不得不说这娘们心真大,五千大洋只 让你卖个背,没让你卖奶,还好旁边的半裸女郎倒十分仗义,赶紧伸手将曾眉媚 的身子揽了过去,然后伏到耳边一阵私语,估摸这娘们这下瞌睡才完全醒了,连 忙站起身来,背朝魔镜,一只手叉腰,浑圆肥实的臀部翘向一边,居然没吃过猪 肉也见过猪跑的摆了个麻豆姐姐的pose,话说曾大侠天生就是为大场面而生的战 斗机,来事,不怯场,这个pose好歹不歹的摆得十分的麻豆。 聚光灯下,文大师那包含浓烈巴蜀之风惊世骇俗的巨作终于展现在观众眼前, 上次文大师画的植物,这次进阶到动物,我手写我心,文大师是用器官画世界— —看着曾眉媚背上的图案老子当即笑场,因为我看到一只幺蛾子趴在这娘们的背 上正欲展翅飞翔! 好嘛,其实文大师是画的是一只匍伏在地,正在扇动翅膀的蝴蝶,奇怪的是 文大师赋予了两只翅膀一红一黑的颜色…… 这只蝴蝶色彩浓烈,具象未满,形意传神,接着听到文大师一本正经跟观众 介绍他的这副画叫爱与欲,我就晓得那双本是同根生的翅膀为啥被弄成红黑相杀 的颜色了,红黑即爱欲,搞艺术的就TMD 这么墨迹,心里这么想的就是憋着不好 好说出来。 但在我心中,这副画明明就叫“幺蛾子!”好不好…… 接着我坐回沙发,宁卉慵懒的将一丝不挂的胴体猫在木桐怀里等曾眉媚回来, 姓牛的一手搂着女神的盈盈蜂腰,一只手搁在柔滑的小腹,而手指经意不经意的 就向下滑去撩拨着,那里刚过垄原,芳草团簇,散发着这世界上最迷人的黑。 一会儿曾眉媚踩着风火轮般的回来了,穿着跟宁卉一样的睡衣,手里拎着换 下来的衣服,进门就开始喳雀一样咋呼:“卉儿快来看,我背上的画漂不漂亮?” “漂亮啊!”宁卉赶紧坐起来,伸手去找搁在一旁的睡衣准备披上,嘴里应 和着。 “穿啥衣服啊!”一阵风的曾眉媚已经窜到宁卉跟前,将宁卉手里的睡衣拽 到一边,然后也不管旁边就坐着骚牛,一把将自己的睡衣也扒拉了下来,这娘们 最引以为娇的爆款D 奶就这么赤拉拉跟骚牛的目光撞了个满眼满怀,接着转身将 那只有着红黑两种颜色翅膀的幺蛾子,哦不,蝴蝶就凑到宁卉眼前,嘴里絮叨着, 哪里还有刚才那副没睡醒的样子,“仔细看看画得怎么样?漂亮吧?” “我们通过镜子已经看到了,漂亮漂亮!”宁卉说着伸出根手指在蝴蝶上摸 了摸,一脸好奇的神情,“说颜料是糖浆做的,可以吃的啊?” “是的是的,卉儿你尝尝!”曾眉媚顺势咯咯的怂恿到。 “去你的!”宁卉皱眉噘嘴,脸色好不嫌弃。 “我尝尝!”一旁的骚牛冷不丁接了茬,说着就将宁卉的手揽了过去,将蘸 着颜料的手指拿着吮进了自己的嘴里。 “哈哈大导演,是不是甜的啊?”曾眉媚问到。 “嗯,真有甜味。”骚牛边吮边说,眼睛深情的看着宁卉,这手指头还在嘴 里,就见宁卉另外一只手伸出来掐在了木桐的胳膊上,嘴皮咬着。 曾眉媚转头正好撞见俩人如此这般打情骂俏,趁机打趣到,“咯咯咯,是卉 儿的手指甜吧!” 宁卉瞄了一眼曾眉媚,一副懒得理你的表情,悠地将手指从木桐的嘴里缩了 回来。 曾眉媚这才呼啦啦的一身媚肉带着白光的朝我贴了过来,双腿相叉便骑到我 的腰上,一双狐眼电量充沛,燕啼嗓嗲的酿人:“老公——等会你把那只蝴蝶吃 了!” 还没等老子开口,曾眉媚已经将嘴贴了上来,一吻封缄,严丝合缝的跟我四 唇相缠便咬合起来。 “哇!”我正准备把曾二老婆梭进我嘴里的舌头含着吮吸,这娘们突然将舌 头抽了出去,特么一惊一咋的来了句:“你嘴里好香!卉儿……流的吧?你们刚 才干啥啦?” 我靠,没想到这娘们的鼻子这么尖,这都闻得出来,我赶紧瞄了旁边一眼, 见宁卉跟她的木桐哥哥搂在一块卿卿我我絮叨着啥,我才回头小声嗫嚅到:“刚 才我老婆……喷啦!” “啊?喷……”曾眉媚一脸惊羡的样子,眼里放的光像是来自一头西伯利亚 的母狼,“你说潮喷啊?喷出来的你都吃了?” “是啊!G 点高潮啊!我全吃了啊!” “嗯——”这下这娘们不干了,伸出手拽了我一把,嗲滋滋的就撒了一把西 伯利亚母狼的娇,“我咋不知道你还有这功夫,没见你对我使过啊?快!我也要! 我想了好久了!我也要喷给你吃!“ “不会吧!”我忍不住埋汰,“你啥场面没历经过啊?你没体验过?熊二没 对你使过?” “体验过啊,但不是熊给的啊,他笨死了,怎么弄都不会,快,快给我亲爱 的!啵——”说着嘴贴上来满满的香了一个。 哈哈哈,熊二,又一个被一指禅难倒的英雄汉。 “哦不……不是我,我整不来那高科技,是老牛,”我连忙朝旁边努了努嘴, 接着随口胡诌了一句,“人家在江湖号称牛一指禅!” “啊?”曾眉媚的眼睛此刻睁得如铜铃,声音立马升了个八度,“真的呀!” 说着这娘们从我腰杆上滚身下来,背上的蝴蝶也不等我吃了,就一个腻身就 朝旁边的骚牛滚去,伸出手一把揽住人家的胳膊,狐眼朝宁卉抛去哀求的眼神, “亲,把你家牛牛借我一下行不?” “啊?干嘛啊?”宁卉一头雾水,大家现在一看到曾米青都本能会树立防火 防盗防幺蛾子的革命警惕性。 “嘻嘻,”曾眉媚嬉皮笑脸起来比宁煮夫好看多了,但论脸皮厚度大家不分 彼此,“我听煮夫说你家牛牛的一指禅神功了得,我想试试呗!” MMP ,二老婆,你矜持点好不好,你的熊大丢得起,老子这个二老公丢不起 那个人哈,求叼求操的居然还有求一指禅的。 “你!”宁卉一脸服天服地还服你的表情,说着伸手将木桐朝曾眉媚身边一 推,嘴里没好气的嘀咕到,“啥我的呀,喏,拿去,你的牛!” “嗯嗯!别那么舍不得嘛亲,就借一下下啦!”这娘们也不客气,顺势将自 己白花花的身子倒在骚牛的怀里,眯着狐眼花痴般盯着人家,“牛牛——,你家 卉卉同意了哦!” 那声牛牛喊得那叫腻歪,老子瞬间生起一火车的鸡皮疙瘩。 “卉儿,”这下骚牛尴尬了,怯生生的看着宁卉,晓得宁卉心里是不乐意的, 但手又在把自己往曾眉媚身上推,嘴里嗫嚅着,“我……” “我啥,刚才不是在说人家好白的呀!”宁卉原来心头一直憋着的是这句, 这下连气一同撒了出来。 “没有了,卉儿,我……我刚才开玩笑的。”这边厢骚牛扭捏着逃避直往自 己怀里拱的曾大侠,那边厢要给宁卉解释跳进银河也洗不清的冤屈,我看着心头 顿生八吨重的舒爽,跟俩成了精的妮子纠缠,姓牛的,不晓得狰狞出征,寸草不 生哇,你就等着生不如死嘛。 “哼,开玩笑,人家不跟你开玩笑啊,看呗,都要把你吃了。”说完宁卉将 头眼不见心不烦的别向一边。 “啊啊!”一旁蹭在骚牛怀里就是不撒手的曾眉媚大约是听明白了意思,这 下乐了,连忙伸出自己的一条粉臂杵在人家眼前,没脸没皮的咋呼到,“看嘛看 嘛,人家真的好白白的哦!” 然后这娘们跟着将脸贴到骚牛的下巴,仰着头眯着拉丝媚眼,来了一句老子 差点坐着就一踉跄栽倒在地,这娘们酥着燕啼嗓娇滴滴的嗲到:“人家下面…… 更白的哦!“ MMP ,果真淫女中的航母,这么勾引不说一头牛,一坨铁都要遭勾引跑了, 但话说勾引雄性动物还不是这娘们最强大的地方,情智双商皆高你以为就能过好 一生,错,这娘们最牛逼的是有着强大的性商,宁卉这点小性子算个啥,就见曾 大侠一通嗲跟骚牛发完,连忙一只手就将骚牛的头朝自己的身下推去,一只手伸 过去将头还别在一旁宁卉揽过来,一副笑盈盈的媚脸向阳花开,也不说话,将手 指顺着宁卉落英纷乱的发丝绕结在脖颈后,便嘟着嘴贴了上去,并没等宁卉开口, 俩妮子已经四唇接驳,纵使宁卉起初还有些扭捏,但架不住曾眉媚此刻已经在体 内炽烈燃烧的欲情之焰,索性眼睛一闭,任由曾眉媚将舌头缠入自己的口中,一 会儿也情动几分,俩妮子把个本来羞羞涩涩的拉拉之吻演到了千转百回,荡气回 肠。 “呜呜呜,”俩妮子动情的嘤咛着,伴着两条香舌彼此搅拌的汩汩声,我其 实明白俩妮子的深厚情分,不是一般意义上的百合之欲,拉拉之念能够说尽其中 的情天性海,人生百况。 我偷偷了瞄了一眼还在曾眉媚身下踯躅的骚牛,他不一定能有我对狰狞组合 之间感情的冥悟,但被眼前如此香艳的美女舌吻图刺激的荷尔蒙一点不需要冥悟 就能燃烧,老子看到这头骚牛的胯下早已凸蠢动鞭长,大约看到宁卉跟曾眉媚如 此动情相迎,也彻底消除了顾虑,便一头朝曾眉媚的胯下埋去,一会儿,我看到 曾眉媚的白色蕾丝边小内内在空中化成了美妙的抛物线…… “啊啊啊……啊——”曾眉媚的叫声完全没得承转启合,骚牛在其身下作业 未几,这娘们就娇声嗲气的叫唤起来,身子夸张滴扭结不停,宁卉欲情最动之时 也是一片冰心在玉壶,这娘们的浪才是太平洋的浪。 见曾眉媚如此欲不自禁的作态,宁卉尽管还在跟其口舌相吻,但手足无措之 感显示昭昭,特别想剥了这娘们的衣衫,但又不好意思下手,然后眼睛想看埋在 曾眉媚腿间的骚牛又难为情的娇涩之态煞是可爱,比个浑身骚火焚烧的曾娘们更 显娇人迷心,楚楚垂怜。 老子见状哪里还等得了半晌,一个健步过去窜到曾眉媚身旁,呼啦啦扒拉掉 那身穿了跟没穿已经没多大区别的睡衣——其实老子被宁卉跟曾眉媚的香艳舌吻 彻底激动到了,那次生日这跟俩妮子整了盘三人吻戏至今让我回味无穷,恋恋难 忘——今儿这天赐机会浪费了哪里对得起老子坐拥狰狞双美八亿光年都修不来的 福分。 此刻两妮子都已一丝不挂,一直分不清俩妮子的肌肤谁更白,今儿狰狞组合 赤条条的搂在一起除了白花花的一片,老子眼睛除了一片雪盲,还分得清个铲铲, 但俩妮子肌肤的质感却有细致之分,二老婆肉感软绵,大老婆却弹性更胜,都是 人间极品,上帝造这两个尤物的时候大概是喝了一杯叫完美的酒,然后醉翻…… 我一手摁着曾眉媚丰硕的乳头捻弄着,嘴就朝俩妮子吻在一处的香唇凑过去, 舌头刚一伸出,早已察觉老子意图的曾大侠便张开嘴接住,将嘴里宁卉的舌头吐 落给我,宁卉的舌头戚戚焉的游弋一番,架不住我跟曾眉媚轮番嘬吸,一来二去, 一公二母的三根舌头便分不清彼此的搅拌在一起。 “嗯嗯嗯,卉儿,你老公的嘴好香!”一边搅拌,曾眉媚一边嗲滴滴的撩拨 到,“那是你的味道,我喜欢!” “啊!”话音刚落,我立马感到宁卉的身体禁不住一个激灵,这女人要跟女 人说起情话是不是就没男人啥事了,接着宁卉情由心生,唯有紧紧汲吻曾眉媚烈 焰红唇方得至情回报。 “卉儿,我爱你!”曾的呼声如火。 “眉,我也爱你!”宁的呢喃似水。 见俩妮子这阵自顾相互表白,彼此你侬我侬缠吻着,把俺的舌头撇在一边, 这三人舌吻老子还木有整够啊,我赶紧将舌头生生顶入到俩妮子本来无缝交缠的 唇舌之间,当然嘴里没忘呼喊着号子:“婆娘们,我也爱你们!” “呜呜呜,朝里,再朝里一点!”突然,这三P 吻戏正搅拌到浓兴之处,曾 眉媚的身体突然激烈扭动起来,耻骨朝前顶拱,嘴里急不胜耐的给埋在自己双腿 之间的骚牛发出指令,看得出来曾大侠对自己的身体非常熟悉,老子打赌这娘们 潮喷也不是一回两回了,至于不是熊二,是谁让这娘们喷的老子下来必须得问个 究竟。 “啊啊啊,对对,就……就是那里!”曾眉媚此刻气息紊断,但音量丝毫不 减,清晰的表达着自己的欲望之求,而在骚牛一指禅下潮喷的女人也端的不是少 数,都是老司机,纵使今儿俩人第一次交锋,以G 点会友,但看得出来彼此性技 与性商皆为一流,行家一出手就知有木有,彼此一来二回便迅速找到正确的沟通 方式,男女性搏,走心的情感流往往不如走肾的技术流来的迅猛大约就是这个道 理,很快骚牛就凭自己深厚的功力和曾大侠的指引找到了传说中的G 点,再施以 一指禅魔手,不死在春天里,曾航母看来妥妥得要沉没在即将到来的潮喷里。 汩汩汩一指禅的工况声从曾眉媚的身下传来,越来越快,曾眉媚呜呜呜的嗲 嚎着,三P 舌吻此刻已经坍塌一方,因为这娘们已经嘬不稳任何一根舌头,身体 的扭曲却一截一截的高,突然,大地齐寂,曾大侠身体的扭动如超慢速动作播放 一般停止在时间的尽头,老子以为这娘们喊累了要歇上一会儿,没想到这特么才 是暴风雨来临前那令人窒息的宁静…… “嗷嗷——嗷!我要死了!”突然,如包房上空丢下一颗原子武器才能迸发 的声响将曾大侠体内所有的能量炸响,曾眉媚娇泣而嚎,竟然兀自窜起身让自己 的耻骨紧紧贴着骚牛的脸,然后一股洪潮如自来水龙头失灵般从蓬门之口喷涌而 出…… 老子打赌,人潮人海中,牛一指禅也没见过这种毫无征兆的潮喷,就像你以 为她要踩一脚刹车,结果她憋着全身力气踩了一脚油门,我看到骚牛一点没准备 的就被齐刷刷的喷了一脸,非常无辜的样子,但曾大侠的潮喷不像宁卉一样可持 续,甚多余潮还在后面,而是排山倒海般来得快去得也快,说好的喷给老子吃, 老子这嘴还没上桌,人家汤都喝完了。 “嗯嗯……”曾眉媚在身体极度的兴奋之后慵懒的猫在我怀里喘息着,累得 眼睛都不带睁开,仿佛身体被抽空一般软如一团蚕丝,嘴里不忘嗫嚅到,“累死 了,好舒服,谢谢你啊卉儿!” 话说曾大侠这声谢谢是那么讲究,不谢一指禅谢宁卉…… 这情商很高级。 一会儿,骚牛从曾眉媚的身下爬起来,满脸粘稠,宁卉爱心其笃的拿了些纸 巾给他,眼里已经没有刚才的怨意,骚牛接过纸巾只是轻轻擦了擦,这个轻轻的 动作是那么讲究,擦重了会擦得人家觉得你嫌弃人家喷出来的水水。 这情商也很高级。 接着骚牛到旁边的情趣柜里拽出一支杜累死,过来沙发迅速将自己的睡衣脱 净,胯下的牛鞭早成擎天一柱,看来已然全身着火,阳气冲霄,然后一把将一丝 不挂的宁卉抱过来坐在自己身上…… 老子这边还没看明白骚牛咋就眨眼功夫给牛鞭套上了累死,那边宁卉已经坐 在牛鞭上开始上下耸动起来,垂落的发际线大约还有半年及腰,如此长发飘飘如 黑瀑漫过雪原,是女人裸背最情色的诗意。 “啊啊啊!啊啊啊!”宁卉的呻吟婉转娇啼,如莺如燕,跟木桐接吻口舌相 缠的时候一点没嫌弃木桐脸上其实并未擦净的曾某人的喷液,这一切已经被拥有 高级情商的大侠看在眼里。 是了,等我被眼前骚牛跟宁卉观音坐莲的香艳春宫激灵得鸡巴勃发,浑身火 烈,然后想双手一抱女体的温柔,才发现这会儿曾眉媚已经不在我的怀里,等愣 神过来才发现这娘们手里拽着一件大约从情趣柜倒腾出来的物什——老子定睛一 看,是一个肛塞。 我靠,这娘们要干啥子,防火防盗也防不住的幺蛾子啊,曾眉媚也不说话, 只是过来拉住我的手就朝宁卉跟木桐的春宫现场淫奔,径直低下头就将脸贴在了 宁卉的臀缝之边,然后伸出手将宁卉雪白的臀瓣掰开,一簇肌纹天成的暗菊正悠 然的开合翕闭,一副佛自在心,出世无争的样子,纵使咫尺之距早已地动山摇, 我不是玄牝,安知尘柄之乐? 曾眉媚伸出手指在菊花之心轻轻揉了揉,接着吐了一口唾液在菊花上方,让 它慢慢顺着臀缝流下,然后伸出舌头裹挟着唾液朝菊花之洞挤入…… “啊!”宁卉突然一声滚烫的呻吟,然后身体微微上屈,本来一直上下耸动 的身体紧紧贴在木桐的身上——仿佛全身被那只柔软的香舌带来的滚烫的菊火弥 漫而无法动弹。 我在一旁早已鸡巴矗立,眼见的态势我已经很是明了,宁卉的菊花甚美,纵 使已经失守过山野淫贼,但塌践无多,迷境探幽,菊径泥泞,必须充满爱心的爱 菊人士方能让佛净之地知道尘柄之乐,这副路演图我瞬间看明白了,曾大侠这是 先让自己的舌尖探路,肛塞相辅,最后成大事的享菊之业自然落在了小宁煮夫的 身上。 任重道远,曾眉媚果真舌尖在宁卉的菊洞里一番搅动之后,才将肛塞凑到我 的跟前,示意我将嘴里有多少唾沫都吐将出来抹在其上,然后小心翼翼的将头部 对准了菊洞之口,慢慢用力将其一点一点挤进塞入。 此刻骚牛完全明白曾大侠所做何为,早已放慢了抽插速度,变成了牛鞭在宁 卉蜜穴里一杵三摇的研磨,还十分配合的将宁卉的身体尽量靠向自己,以让臀部 能尽量朝上撅起,为曾大侠留下了更为宽阔的作业面,嘴里自然不住在温柔滴安 慰:“亲爱的舒服吗?别紧张!” “啊啊——啊!”宁卉并没有因为木桐抽插速度与强度降低而少去了呻吟, 只是这种呻吟变得缓慢却更加入髓入骨。 看着菊花之穴在肛塞的扩充下一点点绽开,暗红色的肌纹如胶似漆般咬合着 肛塞冰冷的材质,吞吐之间,伴随着宁卉似慢还紧的呻吟让我兴奋异常,而且老 婆额上那个川字儿很好看啊——我是猜的,我想老婆此刻所有的紧张,刺激与另 类的快感一定全印在了那一个欲说还娇的川字儿上。 曾眉媚并没有将肛塞全部塞入——而老子是见过这娘们将plus的肛塞全部塞 入过她自个的菊花里的——女人才真正懂什么叫惜香怜玉。曾眉媚的动作非常小 心,手把肛塞一进一出的塞动也是顺着宁卉的呼吸在走,而且一直不停的往菊花 穴口洒下爱心牌的唾液,剩下的一只手不停的在宁卉迷人的翘臀上画着爱心的圆。 “啊啊啊!啊啊啊!”这当儿宁卉的呻吟饶是酥骨如久,但比刚才似乎更加 释放,这说明菊花之径已显更加通畅,高性商的曾大侠自然懂得这呻吟细微之别 处的况味,于是将肛塞愈发伸入了一些,并加快了塞入塞出的频率。 老子这下才觉得曾大侠是这场探菊之路辛劳的小蜜蜂,该给这娘们颁发一块 五一劳动奖章,因为有条不紊在作业操作之外,这当儿二老婆已经一手将我的鸡 巴握住含入嘴里开始吮吸起来,等我一会儿看到曾大侠将肛塞冲菊洞里取出,我 才明白曾眉媚这一吹箫作业其实也是探菊之路的一部分,其目的是为了保持老子 鸡巴的硬度,还为了保持最大的湿润程度,想明白此理我心里暖意万分,带着对 二老婆不尽感激之情,在二老婆纤纤玉手的引导之下,我的鸡巴终于对着大老婆 的菊花,看着比初始更加宽阔森亮的洞口,我心里早已激动得五脏六腑差点爆仓。 “啊——哦——”当我的鸡巴在曾眉媚的扶持下终于挺入到宁卉柔嫩的菊门 之中时,宁卉的这声呻吟如一声绵长的娇啼划过经年佛净之地洁净的天空,我非 玄牝,其实也知尘柄之乐。 亲爱的,尘柄之乐不是原罪,不是恶之花,是我们休养生息之途,是此岸到 彼岸的修行之路,八千里路云和月,爱的路上只为遇见你,人间不值得,亲爱的 老婆,我要你快乐,我爱你! MMP ,其实装了一火车的逼,说的就是一件事,某年某月,宁煮夫肛交了老 婆…… 当小宁煮夫一点一滴的往菊花最深的迷地砥砺前行的时候,一旁的曾眉媚早 已转山转水转到了老子身后,只为遇见另外一朵菊花……好嘛,这娘们竟然将脸 埋进老子的臀缝之间伸出香舌舔弄着老子的…… 本来菊穴已然更紧过蜜穴,其天然的抓附力已经让我插入的鸡巴坚硬似铁, 这菊花再被女人柔软的舌头一紧,这下小宁煮夫鸡巴当自强,杠杠的久久挺立在 迷人的菊洞里,一副万年不倒的架势开始抽插起来。 “啊啊啊——”骚牛已经领会到后面的作业进度,开始恢复了迅猛的抽插速 度,这让宁卉的呻吟瞬间变得高亢如初。 “我爱你亲爱的!”前面骚牛开启了声音杀的模式,话说女人听着情话高潮 来得更快永远都是亘古不变的信仰。 “我爱你老婆!”老子这声发自内心的爱意必须追魂而去! 我一只腿支在沙发上,尽量减轻身体对宁卉施加的重量,但在菊穴里的鸡巴 却随着愈发销魂与高亢的呻吟根本无法停慢下来,完全被前面骚牛抽插的速度带 着节奏在走,只不过我拼命的压制着强度,生怕把老婆的菊花插坏了,老子抽插 一次,心就仿佛跟着菊花紧一次。 好在宁卉的敏感体质让我菊花紧过一紧的担忧变得多余,宁卉的呻吟之声此 刻早已变成叫喊:“我爱你眉媚!我爱……我爱你们!” 这声呐喊过后,宁卉终于彻底释放出来,长发不停的甩动着,正好浮荡在我 胸肌日渐萎缩的胸口,发梢飘来又飘去仿佛是一些无法捉住的劣顽的精灵,而这 并不要紧,因为宁卉的菊穴一直紧紧,紧紧的紧扣着我的尘柄…… “啊啊啊!Coming……coming!”一阵剧烈的痉挛之后,宁卉终于将自己的 娇躯爆发在蜜穴与菊洞的双重夹击之中…… 我是追随着宁卉的第一声coming扣动的扳机,但不晓得骚牛是啥时候扣动的 扳机,只感觉鸡巴在菊穴里喷射的时候,似乎隔壁有兄弟在不停的挺动,一跳, 一跳的…… 我把鸡巴从迷人的菊花里刚刚抽出,看到顺着老婆菊花洞口有些许粘稠的精 液流出,说时迟,那时快,曾眉媚已经不知从哪里窜了出来就将脸就贴了上去, 张开嘴堵住菊洞一阵吮吸,然后将流出的精液全部接入了嘴里。 这还木有完,等这娘们嘴离开了菊门,我还没楞过神来,就看见一双猩红的 嘴唇大张——里面满满的白色的稠液清晰可见——便朝老子的嘴贴了上来! 啊哦!等曾眉媚紧紧的贴着我的嘴将那些经过菊花之穴熏陶的精液吐在我的 嘴里的一刹那,老子还在为老婆的菊香陶醉,然后这娘们跟我舌头相缠和着菊香 的精液一阵胡天胡地的搅拌了一阵,才松开口,幽幽的跟我来了一句:“亲爱的, 味道好不好?” MMP ,老子这才感到菊花一紧,因为我记得一直到老子把现在含在嘴里的这 些孙子喷射出来的时候,后面舔着老子屁眼那根舌头就一直没有松开过…… 星期一,我跟宁卉都照常去上班,下午阵曾北方就打来一个电话,原来这小 子终于忍不住这几天婷婷对他的折磨来向老子诉苦跟求援来了。 话说都是KTV 那晚这小子被他宁姐姐诱奸惹的祸,说婷婷这几天对他不依不 饶,他怎么哄都不成,求我无论如何出面帮他把事情摆平,说不然他再活不过三 天。老子听了一声叹息,唉,女人…… 几乎同阵,在公司的宁卉被郑总请到了他的办公室。 这厮开始跟宁卉想拉拉家常,宁卉连正脸都不带给的一声不吭,郑眼镜这才 吊着鸭清嗓说到:“小宁啊,其实公司一直对你非常器重,你提出辞职我感到很 痛心,公司正准备提升你为总经理助理呢!” 第一五六章:“林志玲”跟“郭德纲” 宁卉当天下班回家就把郑眼镜找她私下许诺总经理助理的事给我说了,这是 后话。 此刻我还在办公室思忖曾北方打来电话来求助,说跟婷婷一直在跟他闹的事 儿,话说这小两口一闹别扭就找我,婷婷找完北方找,老子这个媒婆也是当得没 谁了,管了介绍还要管售后服务。但婷婷的反应让我略觉意外,因为北方跟我说 过已经给婷婷如实交代了和他宁姐姐的前世今生,还说说的时候婷婷听得津津有 味,眼里放光,感叹这剧情要能拍成电视剧一定是爆款。按说KTV 那晚北方被他 宁姐姐诱奸,哦不,逼奸,纵使显得有些突兀,但在小两口已经达成共同献身绿 色环保事业共识下,婷婷应该不至于那么介怀,不过想想也好理解,哪个女人心 头没搁着一个醋坛子,口是心非才是女人最受用的补药,当初我跟小燕子才那啥 的时候,宁卉不是嘴上答应得好好的,真跟小燕子那啥了回去女人那一坛醋打翻 了,你才让你懂得女人给你吃起醋来,是一种多么痛的领悟。 所以,婷婷这是醋坛子打翻了,初为YQF 的女人,这是必然要经历的心理适 应过程,这条经脉不彻底打通,往后还会出问题。 我连忙给婷婷打电话问晚上有没有空,说晚上一起吃个饭谈个心,这事摊都 摊上,也只能一摊到底了。婷婷回话说晚上吃饭有事不行,但晚一点她会打电话 给我找地方坐坐。 离下班还有阵。最近公司成立的事也张罗得差不多了,报社调配公司的团队 人员名单这几天就要最后敲定,其他人选都没问题,除了戚纺,心里一直犟着并 太情愿。 我于是打电话叫戚纺到办公室来,想再做做小姑凉的思想工作,要是人家小 菇凉实在不愿意,咱庙小容不下人家的远大志向也就算哒,强扭的瓜不甜,泡妞 如此,工作亦如此。 一会儿戚纺来了,穿的是单位的女式工装,白色的短袖T 恤配藏蓝色的半截 套裙,你去某个CBD 写字楼十家公司九家都穿的那种,很没创意,白瞎了报社这 么美丽冻人的女员工,企业文化有待加强唉乔老大,等新公司成立了,女员工的 工作制服本尊打算亲自设计。 戚纺容貌俏丽,身材匀停,才出校园那种浓浓的文气散发出来的就是这样一 句诗,腹有诗书气自华,来自于郊县但没有半点县城妹子的土味,所以文化是个 好东西,名牌大学新闻专业了解一下,从来都是高考牛人的重灾区,据说戚纺当 年是她们县城的文科状元,集才华与美貌于一身的田野妹子,无污无染,元气淋 漓,戚纺身高条子跟宁卉差不多……慢点慢点,为啥子老子一看到戚纺就会想到 了宁卉——这是真滴,第一次在报社见到来报道的戚纺让我生命中足足有三秒钟 的时光被眼前那一抹动人心扉的惊咋偷走,不是惊咋一个女生为什么这么美丽, 是惊咋那份美丽为什么这么像……宁卉! 是不是一进报社就没变过的那一拢青涩的马尾?我打赌戚纺挽结那一拢马尾 的绿色的发卡是她们学校门口练摊的大妈摊上买的,宁卉告诉过我,大学期间她 所有的发卡都是在学校门口练摊的大妈那里买的,而且是同一个大妈,宁卉说便 宜,说她最喜欢那种青苹果绿的发卡。 好嘛,戚纺真的别了一个青苹果绿的发卡,走路如无形的风,足尖不忍惊扰 了大地,仿佛她的世界里没有牛顿的存在,是一块随风吹来的浮萍。 入世之美常有,入世之美美出一种出世的气质不常有,这是不是就是最让我 觉得像宁卉的那一抹惊咋?心有戚戚焉,下意识中我就点了才出校园的戚纺同学 的名,反正乔老大给了我公司点将的特权,不用白不用,谁叫TMD 权力是最好的 春药! 现在问题来了,居然这道春药不管用,人家小姑凉根本不撂我,各种场合数 次跟我明确表达了不想来公司的意愿,这完全不符合一个职场菜鸟初入江湖必须 任人宰割的心理逻辑。 戚纺五官庄秀,看着就舒心悦目,并不以某一特别之处胜出,每一处线条柔 和而单薄,凝聚起来却有一种俗世的美颜无法盛下的出泥未染,濯水而清的气质, 容貌纵使稍逊如宁卉般的精致出挑,但眉宇的一颦一动间竟有一种惊人的相似, 失散了多年的姐妹这种烂俗的形容手法在戚纺跟宁卉之间仿佛焕发出了一种真真 切切的魔力,这种迷人的相似一时间竟然让我有些迷醉。 这种迷醉跟爱没有半毛钱关系,跟荷尔蒙有五毛钱的关系,跟好奇害死猫有 一块钱的关系,跟小丫头完全不撂我这个领导,激发出来老子的征服欲有一块半 毛钱的关系。 所以我对戚纺同学一直有一种天然的亲切感,纵使这丫头从来都对我冷脸相 向。 戚纺是很有礼貌的敲了南主任办公室的门,得到我的应允之后才进来的,有 些局促的样子,双脚微呈丁字之步站立着,双手堪堪垂落及腰腹前交叉而扣,挺 胸收腹,下属面对领导非常标准的礼仪站姿。 见一个楚楚动人的小女生,心有怨怼,却毕恭毕敬的站立在你面前的样子, 这让老子有种初尝权力春药的快感,我虽生犹怜,但还是把逼装得很稳,嘴里应 承了一声“小戚来了”才慢慢站了起来,踱步到戚纺跟前,伸手示意到:“坐吧。” 戚纺的身体微微扭结了一下,眼帘低垂,才跨过一步坐到了我对面的沙发上。 戚纺的胸部很紧致的凸挺着,青春的肉体在夏天的热浪里毕竟是难以完全遮 挡的,戚纺上身的T 恤里白色文胸的印记若隐若现,是宽边的带子的,很保守的 款式,很自重的菇凉。 但让我再次有些惊悸的不是这个,现在是领导了,老子没那么多德不配位的 邪念与花花肠子……戚纺坐下的时候,大约不小心让自己的膝盖漏了出来,报社 女士工装我唯一满意的就是套裙的下摆设计得尚浅,刚刚过膝的样子,像这种坐 下起身稍微幅度大一点的摆动很容易就将女生的膝盖露了出来,比如此时的戚纺 …… 戚纺很快,几乎本能的用手将裙摆捂上盖住了膝盖,纵使穿了一双肉色的连 体丝袜,但并没有什么用,根本遮不住露出的膝盖上呈现出来的一片红红的印记, 双膝一边一个,那印记的形状并不规整,像淡淡的红药水涂抹过一般,我比戚纺 本能的防护动作更快的眼光把这一切都看在眼里,我不知道这些红印是怎么来的, 我只敢肯定那不是胎记。 戚纺微微低着头,脸上掠过一丝比膝盖上的红浅得多的红,我当然不能在脸 上还以惊色,其实当时我只是心里稍有惊疑,也没想那么多,不是胎记,完全可 以是蚊子咬的。 “小戚,”我清了清嗓子,开口谈正事,“新公司成立的人员名单这几天就 要正式敲定了,本着支持公司团队建设,人尽其才的原则,报社考虑将你调配到 公司,我也代表公司以最大的诚意对你表示欢迎,从公司的业务发展看,也特别 需要像你这样的人才。但似乎你本人对此有着不同的意愿,我今天找你来,就是 想听听你不愿意来公司究竟是什么原因,你不要什么顾虑,有什么想法都可以说 出来。” “嗯,”戚纺轻轻沉吟了一声,然后咬了咬嘴皮…… 是的,咬了咬嘴皮,咬了咬嘴皮,咬了咬嘴皮!重要的事情说三遍! 茶壶里面能生风暴,老子心头也可以刷一场地震,老铁稳住,我做了一个深 呼吸,算是对心头的地震灾区输送了一点氧气,然后听到戚纺细柔的声音:“南 主任,其实我也不是不愿意服从报社的安排,我知道我的想法或许很幼稚,我是 学新闻的,我进报社只是想做一些跟专业相关的工作。” “哦,”看来并不是跟南主任较劲,这让我感到有些释然,原来小姑凉是担 心来公司用不上自己的专业,没法实现自己的职业理想,我瞬间露出了领导关怀 般的笑容,“小戚啊,有志向,十年寒窗不就为了学以致用,让自己学到的知识 为社会做出贡献,从而体现自己的人生价值吗?我非常理解和赞同的你的想法, 和对职业理想的规划。但我只是略有一点不同的理解是,你怎么知道来了公司就 用不上你的专业呢?” “嗯?”戚纺微微抬头看了我一下下,眼里充满着纯真的疑惑。 “新闻的要素是什么?”老铁继续稳住,尽管对一个名牌大学新闻专业的高 材生讲新闻有点滑稽,但好歹南主任也是资深媒体人士,市报拳头专栏作者的名 号不是花钱买来的,果真没得一点真钢乔老大脑壳长了包也不会把公司的担子让 俺来挑,所以此刻南主任的气场还是很稳,“是事实,传播和受众对吧,我们报 社招聘应届毕业生都会要求应聘者提供一篇自己的专业论文,你提供的是你的毕 业论文吧?我看过,《论新媒体时代新闻的价值观》,很好的研究方向。我记得 关于新闻有这样一句名言:”仁爱占上风时,新闻才得以变成爱情、真理和美德 的传播工具‘,这里爱情、真理与美德是人类精神世界最重要的基本元素,而这 些元素只有在什么样的场景下才能得以传播与彰显?我的理解是,只有在人类文 化的场景里,所以,新闻从来都是有立场的,新闻其实也是在传播一种文化价值。 “ 此刻我故意停顿了下来,看了看戚纺的反应,小姑凉双手很明显是有意识捂 在膝盖的位置,膝盖上有像涂过红药水般的红印……戚纺眼里好像微微有些光, 很认真在聆听的样子,于是我继续到:“那么,我们公司叫什么?叫文化传媒公 司,文化与传媒,哪一样跟新闻没有关系?新闻场景从来不缺文化元素,而传媒, 是传播新闻的介质。所以,你如果担心来公司不能用到你的专业显然是多虑了, 恰恰相反,在这样一个传统纸媒走向式微的新媒体时代,我们公司打造的新平台 才是你这样的专业人士大显身手的舞台,再说了,现在事业单位都在进行体制改 革,留在报社固然有进编制的机会,但编制,对于像你这样高学历的专业人士真 的那么重要吗?有时候其实它反倒是一直桎梏。公司将实施新的,市场化的用工 与报酬,对于公司来说,未来意味着挑战,也意味着机遇。小戚啊,刚才我说了 一些宏观的东西,我相信你都能明白,那么我们再谈谈具体层面的,作为公司的 领导,我对人才求贤若渴,我知道你有很多长处,特别你的写作能力很强,我们 未来的公司有专门的文案策划职位,你看你有没有兴趣来挑战一下?” “我……”随着我的停顿,戚纺嘴唇微微翕动了一下,把我的目光聚集到小 姑凉柔美的唇形上,嘴唇上是抹了唇膏的,但抹得并不太均匀,仿佛唇膏跟人没 有完全交融在一起,显得有些生硬,小姑凉这职业妆跟宁卉比起来那倒差了一个 量级。 “我……我服从安排。”戚纺嗫嚅一番终于将字句清晰的吐露出来,说话的 时候胸部起伏的有些厉害,像是做了一个非常重大的决定,而做这个决定前,我 看到戚纺真的是把嘴皮咬了咬…… 由于跟婷婷晚上还要相约谈心,我下班赶紧回家做好饭等宁卉回来,吃饭的 时候宁卉跟我说了郑眼镜找了她的事,说她拒绝了郑眼镜没安好心的糖衣炮弹, 回复说自己迟早会离开公司的。宁卉还告诉我,虽然郑眼镜没明说,但暗示了王 总被调查的事,说不久王总将会调离公司。 我当即给宁卉进行了如下的事态分析:“郑眼镜许一个官职是想把你继续留 在公司,说王总会调离公司是想传达王总快要倒台的信息,让你产生动摇,然后 把你从王总阵营里拉过去,如果你被策反成功,只要你承认跟王总有那啥,他们 以你为突破口把王总的职位扳倒的目的就会大功告成,这是非常险恶的企图,所 以老婆,你立场坚定的拒绝是非常正确的。再说了,那天王总爱人托人找我,我 就直觉这事没那么简单,王总部队出来的,又曾经是战斗英雄,深耕军政商三界 多年,也不是一点没能量,王总要是屁都不放一个就这么坐以待毙怂了,也白瞎 了你对你的偶像领导的崇拜!” 说着我冲着“偶像”这个敏感的字眼瞄了瞄宁卉,似乎表情上看不出老婆内 心有任何波澜,但此刻宁卉低着头扒拉着碗中的饭粒的筷子却微微抖动了一下下, 这一下下已经足够说明,偶像,还是那个偶像…… 宁卉听明白了,并完全同意我对事态的分析,从内心来说,宁卉当然期待王 总能奋起反击并取得这场悬崖边上的生死困斗的最后胜利,如果自己能做点什么 …… 但宁卉显然没啥胃口,只是潦草的扒拉了一小碗饭便搁下了筷子,接着我把 等会跟婷婷相约谈心,并为啥要相约谈心的事儿跟宁卉说了,宁卉这下倒有些着 急起来,挺内疚的样子,连忙跟我说好好劝劝婷婷,我一看机会来了,便把如何 彻底让婷婷的心结打开的计划兜头托出,还威胁说不配合就不能保证把婷婷的醋 坛子治好,人家小两口真的因此闹掰了某人的责任就大了。 宁卉自知理亏,毕竟逼奸人家男朋友的事是赖不掉的,也只好答应了说在家 等着。 快九点的样子婷婷打来了电话,叫我赶紧赶去酒吧喝酒,老子一听酒吧名字 乐了,正是“里贝里”的老外朋友开的那间! 话说“里贝里”确实是块做生意的料,跟婷婷那次跳弹大趴体见上了一面就 能为酒吧揽上客了。听电话的背景很嘈杂,好像不止婷婷一个人,我也想不了那 么多,连忙跟宁卉打了招呼便出了门,背后听宁卉大声在吆喝:“你胃不好,少 喝点酒!” 果真,不是婷婷一个人在战斗,NND 是一圈人在乱斗,围坐在一个大的卡座 旁,这一圈人第一眼目测达六七人之多,而且喳雀般闹麻了,老子才定睛一数, 三男四女,闹麻的都是女的,而且个个跟婷婷般如花似玉,在酒吧暧昧的气氛中 粉黛脂香,莺莺燕燕,分外魅娆。 “南哥你来啦!”婷婷见到我进来立刻眉舒悦展,笑若桃花,一把揽住我的 胳膊,喝了酒的人手脚都不晓得轻重,这一揽差把我揽到怀里差点揽成了一老鸟 依人,下辈子老子决不得泡比我高的妹妹了,像这种麻豆海拔真心让人心塞。 婷婷把我揽到她的身旁坐下,一直亲亲热热的揽着我的胳膊,老子刚刚坐定, 才感到背上一股凉飕飕的冷风飙过,坐在婷婷另外一边的一个男人眉头都皱成了 花卷,眼睛直森森的盯着我。 这小子三十岁左右的模样,身材魁硕,膀大腰圆,头上的板寸就像在自个脸 上贴了块招牌,招牌上写我是社会人。社会哥海拔大大低于老子,跟婷婷搁一块 看上去有点像林志玲姐姐旁边站了个郭德纲。 我心就一惊,难不成现在婷婷出个门她爹还要配个保镖跟在身边? “来来介绍一下,”婷婷一副把老子隆重推出的样子就把我正面形象亮到一 圈人跟前,“这是我大哥!” “南哥,”婷婷转头就是一脸灿烂的笑容看着我,然后一一给我介绍在场的 女士们,“这些都是我以前一起玩的姐妹,好久没见了今天大家凑齐了出来聚聚, 这个是娟子,这个是依依,这个是雪儿。男人们我就不介绍了哈,是哪个的家属 自己认领了给南哥介绍,没人认领的自罚三杯!” 娟子、依依、雪儿……呵呵,加上婷婷,一水多么洋气的名字,趁此介绍之 机,老子正好检阅了一下这几位当初跟婷婷混码头操社会的姐妹们,几个妹子姹 紫嫣红,都嫩得掐得出水来,论样儿都是个顶个的尖货儿,只是跟婷婷比起来就 差着至少半条街的距离,但论豪爽,齐刷刷都特么是惹不起的本土原汁侠女,刚 刚介绍完,就一个赛着一个要跟我敬酒,嘴里咋呼着,三只喳雀咋呼成了三十只 的音量:“婷婷的大哥就是妹妹的大哥,来大哥敬你一杯,妹妹先干为敬了哈!” 这第一轮老子刚刚硬着头皮喝完,第二轮妹子们又端着刺刀,哦不,端着酒 上来了,都说要跟我连干三杯再说,我一看这个阵仗不得了,赶紧的我只好凑到 婷婷耳边求救:“婷婷,我出来的时候你嫂子说我胃不好,特地叫我少喝点酒, 你几个姐妹太猛了,楞个整我今晚上只有摆这儿了。” 婷婷这才出面制止了妹子们疯狂的敬酒行为,等我刚喘口气儿,感觉刚才的 酒还噎在喉咙里打转儿,一旁的社会哥发话了,只见这哥们脸色凝峻,啪啪啪抓 过三个空杯子搁在跟前,然后拿起酒瓶将杯子倒满,“我没人认领,我自罚三杯!” 社会哥的语气有些幽怼,这保镖当的,咋还能当成了怨妇的赶脚?老子还没 楞过神来这哥们已经咕隆一口气把三杯酒干完,旁边一圈人也不说话,等人干完 几个妹子才齐刷刷的咋呼起来:“峰哥耿直,好酒量哇!” 起初没在意,等社会哥酒喝完把杯子搁下,我才一眼瞄到这哥们的左手,然 后真的是一口凉气倒吸到背脊骨——社会哥的左手只有四根手指,小指已经齐根 断去! 我靠,反正老子一看到缺了手指头的都一律按黑社会的处理,比身上纹个啥 白虎青龙的威慑力大多了。 婷婷没吭声,只是好好的看社会我峰哥把三杯酒干完,自个也倒满一杯,说 了一句“我陪你一杯呗”然后脖子一仰将杯里的酒一饮而尽……婷婷喝酒的时候 老子瞄了一眼,觉得社会我峰哥看婷婷的眼神明显不对,哪里不对我也说不清楚, 反正NND 不是保镖的眼神。 另外两个男的倒被两个妹子认领了,反倒老子觉得三个妹子中最乖的娟子是 单着的,但明显峰哥的注意力完全在婷婷身上,于是其中叫依依的妹子开始起哄 :“哎呀正好南大哥来了,我们的娟子还单着呢,南大哥你看我们娟子妹妹漂亮 吧,要不今晚你把她认领了得啦?” 这娟子是其中身材最纤细的,细眉凤眼,翘鼻莲嘴,蜂腰丰乳牌的魔鬼身材 是热血加分项,遗憾的是妆容有些过浓,一个不化妆比化妆更好看的妹子。听依 依在一旁咋呼,娟子倒十分大方,眼里看着老子就开始放电。 MMP ,现在的妹子果真豪放,搁十年前这种尤物哥是绝对不会放过的,不日 得起不来床算哥二级残废。 除了跟人家傻笑一个我还真一时找不到词来回应,这当儿婷婷发话了:“去 去去,南哥可是好男人的哈,你们别撩我南哥,南哥要是犯了错误我嫂子会把我 大卸八块的!” “哇?南大哥,嫂子楞个凶啊?”几个妹子显然不依不饶,明显是拿我开涮, 那个依依的嘴巴最得,冲着婷婷挤个了鬼脸就来了一句猛的,“婷婷,你是不是 舍不得啊,找借口想自个认领南大哥吧?” “切,依依你个没良心的,我婷婷是那样的人啊?人家南哥真的是名草有主 的好男人!”说着婷婷倒酒就要跟依依干杯,几个妹子旁若无人,彻心彻扉的嬉 笑着,婷婷此刻的状态非常放松,跟我平素看到完全是鲜活的两个人,或许跟她 这些风里雨里一起闯过浪过的姐妹们在一起,缅怀那些真实的,或许残酷的,那 些堪,或者不堪的青春,我才觉得我看到了婷婷身上最率真的自己。 我知道一个少女成长的岁月中,父亲角色的缺失意味着什么,婷婷后来告诉 我,从被学校开除浪迹社会,到后来与她爹相认的日子她永生难忘,我知道,那 是婷婷的青春祭…… 我晓得这么下去这群疯妹子没得完了,我赶紧找了个借口脱身去卫生间,办 完事顺便掏了根烟含在嘴里准备吸点毒,“啪!”一旁一只打火机便像长了眼睛 似的递到了我的嘴边——我抬头一看,社会我峰哥! “南……大哥!”峰哥一脸正经不正经的看着我,大哥叫得很不情愿的样子, 看我把烟点燃,自己也拿出一根叼在嘴里点上,然后吐了个十分牛逼的烟圈,伸 手拍了拍我肩膀,“幸会!” “幸会!”我出于礼貌笑了笑,回应了一声。 “哥们是这样,”峰哥朝我跨进一步,然后一脸肃穆,“我不知道你跟婷婷 是什么关系,我也不想知道,但不瞒你说,今晚你别跟我争,今晚我想带婷婷走。” 我靠,此刻老子才晓得这小子哪里是仇老板派来的保镖,原来是打着今晚带 婷婷去开房的主意,大约是看到我来了婷婷对我如此这般热情感到受到了老子的 威胁,私下警告我来了。 “我不太明白你的意思。”老子故意装莽。 “哥,别跟我装莽!”峰哥顿了顿,脸上的表情很复杂,特么用左手夹着烟 蒂弹了弹烟灰,完全是在炫耀那根去路不明的小手指头,“我也实不相瞒,原来 婷婷跟过我一段时间,哦跟……这话好像说得有点社会,我其实是想说我曾经是 她的男朋友,我们在一起有一年多的时间。” “哦,”我心头咯噔一下,嘴里嗫嚅了一声,“前男友……” 接着我脑补了一副林志玲跟郭德纲耍朋友的画面,MMP ,吃不吃鸡? 原谅我邪恶了,但话说峰哥严重不到一七零的样子,跟麻豆海拔的婷婷…… 好嘛我坚决不往吃鸡的方向上想,但这得多么有故事林志玲还会跟郭德纲啊? 婷婷的青春果真彪悍! “对,”峰哥摊了摊手,在脸上挤出一丝无奈的苦笑,“是前男友,我也知 道婷婷现在已经有了新男朋友,但你也别想多了,我就是今晚想把她带走,跟她 有没有男朋友没什么关系对吧?明天大家该干嘛干嘛。” “这个……”我感觉峰哥好像今儿是铁了秤砣心,但我觉得这哥们胜算不大, 得给他浇盆冷水清醒清醒,“兄弟,我说句实话好吗?我打赌你今晚带不走婷婷。” “你什么意思?”峰哥立刻怒目相向,“你是故意要扛着来对吧?” “兄弟你误会了!”我赶紧摆了摆手,“我打赌婷婷今晚不会跟你走,不是 说因为我。” “那是因为什么?”峰哥有点着急的样子。 “因为人家婷婷很爱她现在的男朋友呗,不会背着男朋友的偷吃啊,人家男 朋友都允许她正大光明的跟其他男人啪啪啪了,谁TMD 脑壳锈倒了还偷吃啊?” 算了,这句是老子心头说的,说出来的是这句:“也不因为什么,感觉吧, 我只是觉得婷婷不会背着男朋友劈腿吧,据我所知她跟她现在的男朋友感情挺好 的。” “好吧,”峰哥沉默了半晌,才心事重重的说到,“我相信你说的,婷婷跟 不跟我走都不是因为你,这样哥们,今天算认识了,留个电话呗。” 跟峰哥互留了电话,我是先回来的,但还是没逃脱被几个妹子和家属拉着敬 了好几杯酒,要不是婷婷挡下了一大部分,这一轮下来老子就要喊遭不住了。峰 哥回来仍旧坐在婷婷旁边原来的位置,然后这哥们明显加大了向婷婷献殷勤的力 度,手时不时揽个腰,帮婷婷喝杯酒啥的。婷婷却把更多的热情和肢体的温度给 了我,对这位自称前男友的,少了一根手指头的社会我峰哥不冷不热,不咸不淡 的样子,酒你要帮喝就喝,腰你要揽就揽呗,但也不做过多的回应。 经峰哥这么一提醒,从一圈人跟峰哥的互动与熟悉程度看,大家好像都应该 是知道林志玲跟郭德纲有过一腿,哦不,婷婷跟社会我峰哥有过一段这个背景的。 时间很快过去快俩小时了,这些豪放的妹子们再这么被酒精浸泡下去得疯成 什么样子我心里完全没得逼数,还好婷婷一直挺清醒,及时站出来说自己有事要 先撤了,因为我来之前就给婷婷发过信息,说晚上她嫂子邀请她去家里…… 其实这就是我出的主意,解铃还须系铃人,我是想让宁卉今晚把婷婷睡了, 别乱,我的意思是今晚婷婷来家我就睡客房——这个我是向宁卉保证了的,绝无 任何乱七八糟企图双飞啊啥的淫邪之念——俩妮子晚上睡一起好好拉拉家常,彼 此彻底交个心,宁卉为逼奸了人家男朋友好好跟人家道个歉,把婷婷的心结彻底 解了,然后歃血为盟,哦不,一睡为盟,彼此就把金兰之交结了,把俩妮子大老 婆小四的关系打个死结套牢,以后双飞的机会…… 顺便,我要求宁卉给婷婷传授一下如何当好一名YQF 的女人的经验,咱绿色 环保事业要做好传帮带的工作…… 婷婷说要走自然是没忘了这茬,但她那几个姐妹不干了,说一点都没尽兴, 婷婷接着从包里拿出一张卡丟给依依,说大家继续玩高兴,完了今天的账就拿这 张卡去结,密码她等会发信息给依依,然后又说了一大堆好话并许诺改天请大家 吃大餐才得以脱身。 最失落的当然是一旁的社会我峰哥了,这哥们是不是向婷婷发出过今晚开房 的请求,以及婷婷是咋回复的我不得而知。我只是听到峰哥问婷婷有什么事这么 急要去哪里,婷婷回答说家里有事,要回家。 婷婷要走,我也自然合理地有了告辞的理由,然后走之前峰哥把婷婷拉到一 旁说了一会儿话,俩人的表情都似乎挺凝重,峰哥是失落,婷婷是有几重心事未 释然的样子——甚至说歉疚也不为过。 峰哥提出要送婷婷回家,婷婷推辞了,说让南哥送就行了,走之前好像还说 了句要峰哥自己好好保重,然后给峰哥了一个林志玲抱郭德纲一般的拥抱才转身 跟我离开。 我感觉婷婷的转身沉沉的,并不轻盈。 我晓得要喝酒没开车来,婷婷也没开她的宝马,所以打了一个的回的宁公馆, 车上我给曾北方发了一个信息,说今晚你小女朋友不回家去我家住了,让他别担 心。 另外在车上我一直憋着没问婷婷社会我峰哥的事儿,但从刚才酒吧两人临别 说话彼此心有千千结的样子,我更加确定峰哥应该没有撒谎——林志玲妥妥是跟 郭德纲是有过一段的。我是想找更合适的机会再问,比如哪天婷婷在我身下被我 插的时候…… 到家都十一点多了,宁卉一直在家等着没睡,见我们进门便热情的张罗着招 呼婷婷,一口一个妹妹的叫得婷婷都有点招架不住,怪不好意思的样子,今儿算 是迎小四进门,跟当初迎小燕子进门一样一样的,然后老子啥也听不见,就听俩 妮子像打乒乓球一样把妹妹姐姐这么来回叫着,亲热劲头愈发黏糊根本停不下来。 接着宁卉将婷婷拉进卧室,就去到衣柜翻捣着咋呼到:“哎呀婷婷啊你身材 太好啦,你咋长那么高啊,羡慕死人了,我得找找有没有大一点的睡衣给你!” 老子在一旁看着,见宁卉完全进入了角色心里偷着一阵乐,我就知道老婆是 朵温柔与善良的解语花,与其让我把婷婷说服,还不如老婆把婷婷睡服,我正傻 拉吧几乐呵着,宁卉却转过头来瞄了我一眼,然后就是一个黑脸:“哎哎,你还 在站在那里干嘛,这里没你啥事了哈,赶紧出去了哈!” “老婆,我……”我嘴里嗫嚅到,然后嘿嘿一声,不晓得嬉皮笑脸这阵管用 不管用。 “我啥?别耍花花肠子,赶紧出去了!”宁卉咬着嘴皮一幅哭笑不得的样子。 “我是说我家床很大……” “去你的!”宁卉晓得宁煮夫要耍赖皮,赶紧过来伸手推我,“出去出去, 你想得美,你再赖这儿我报警打110 了哈!” 留得青山在,双飞会有时,我心里乐滋滋的未做啥抵抗就被宁卉推出了卧室, 然后听到身后传来“啪”的一声,卧室门重重的被关上了! 其实当晚我睡得很舒服,酒意轻袭,脑补着脑补着林志玲和郭德纲那些不可 言说吃鸡的画面就睡着了……第二天我很早起来,张罗着给大老婆和小四准备好 早点,宁卉到平时上班起床的点准时起来了,没想到婷婷醒了大概觉得不好意思 一个人再睡,也起来了,俩妮子睡眼惺忪的样子看来晚上谈心谈的挺晚,我晓得 我老婆一出马,没得睡不服的人,男女通杀。 宁卉匆匆忙忙吃了早点收拾一番就要出门上班,跟宁煮夫每天必须的出门之 吻依旧吻得情意切切,把一旁婷婷看得好生羡慕,宁卉走了就问我:“南哥,你 跟嫂子每天出门都这样啊?” “是啊!”我一脸自豪,“爱有时候不需要语言,那是因为有一种更好的爱 的语言叫kiss,你跟北方难道不这样啊?” “你跟嫂子好恩爱,真羡慕你们!”婷婷顶顶认真说到,但随后怨念就来了, “他才没你这么浪漫呢,有时候像木头一样。” “北方其实挺爱你的,只是每个人的表达方式不一样罢了,赶哪天我给他上 上课,教他如何浪漫的对待自己的女朋友好伐?哦,”接着我顿了顿,笑了笑, “昨晚你嫂子给你道歉了吧?” “是啊,嫂子一直道歉来着,我都不好意思了,其实我心里也没什么的,北 方也给我讲过她跟嫂子以前,只是……”婷婷本来筷子从豆浆里面夹着块泡好的 油条,但就是半天没搁进嘴里。 “只是你总觉得北方爱你不够对吧?其实你产生这样的情绪反复很正常,我 非常理解,从根本上说,是因为你对北方还是没建立足够的信任感,当然北方自 己肯定也有工作做得不足不到位的地方,比如浪漫不够,哄你不够。还有啊,女 人嘛,总是有那么一点小心性的,哪个女人心头没泡着一坛醋呢,即便嘴上说得 好好的,真的自己的男朋友老公跟别的女人那啥了,一时半会要完全接受总是有 困难的。”我噼里啪啦顺势一阵开导,有昨晚宁卉的打底,我想我现在说啥婷婷 都是能听得进去的。 “啊?”婷婷果真睁大了眼睛看着我,“昨晚嫂子也是这么说的,她还告诉 我,说知道你第一次跟燕子的时候,她心里那个酸和气啊……” “是不是跟你现在的心情一样一样的啊?”我赶紧把话茬接了过来,伸手摸 了摸婷婷的脸蛋。 “嗯嗯,是了是了!”婷婷回答着,脸上有一种豁然开朗的表情。 “这不就得了,其实这事吧,关键在北方完了要会哄你,要让你觉得他是非 常爱你的,”说着我给婷婷碗里又倒了点热豆浆,“北方也说了他一直在哄你来 着,还向我咨询给你认错是跪键盘好还是跪榴莲好呢!” “啊?他嘴巴说得好听,他跪个屁啊!”这下婷婷像突然被火点着了,随即 啪啪啪竹筒倒豆子般对北方好一阵数落,数落出来的其实都是些鸡毛蒜皮的小事, 只是女人的眼睛本身就是放大镜,只要她想,沙子都能被她鉴定成是石头。其实 我也知道,现在北方对婷婷已经很不错了,做饭洗衣服啥的家务事都学会做了, 只是女人嘛,对于被宠的要求,永远都是没有底线的。 “我靠,北方说得泡子翻翻的,结果没回去跪键盘啊?这我就得好好说道说 道他了,想当初我在你嫂子面前不晓得跪坏了多少个键盘啊,这样婷婷,我给你 做主!”说着我伸手又拍了拍婷婷的脸蛋以示抚慰。 “做啥子主?”婷婷疑惑的看着我。 “是不是北方在你面前跪了键盘你心里就舒坦了?如果是这样南哥给你做主, 让他当着我们的面给你跪键盘,还得边跪边对你说我爱你!NND ,我就不信还治 不了这小子了。” “啊?真的呀?”这下婷婷听了甭提多开心了,“好呀好呀!对,南哥帮我 治治他!” “真的,相信南哥能治他的!”老子信誓旦旦的回答到。 “呵呵,南哥我爱死你了!”婷婷接着嘟着就嘴给我撒了一个分量满满的娇, 要不是嘴里包着油条,估计冲上来就会啃我了。 老夫从来不打诳语,后来北方果真被老子治得服服帖帖的,真的脱成了光屁 股跪在键盘上对婷婷说我爱你,这是后话。 一会儿,跟婷婷吃完早点,我看时间还有点富余,便实在憋不住,还是把社 会我峰哥的事问了出来,谁TMD 不想听林志玲和郭德纲的风流韵事啊,太尼玛勾 人鸟:“婷婷,有个事我不晓得该不该问,就是昨晚那个峰哥,后来我们在卫生 间遇到,他告诉我说他是你的前男友,是真的吗?” “啊!”这当然是出人意料的偷袭,婷婷怎么也想不到我会问这个,即刻从 刚才的开心转到了沉郁模式,低着头沉默了半晌才开了口,然后自言自语的嗫嚅 着,“是的……他怎么会给你说这个。” “你可以先告诉我是怎么回事吗?”我小心翼翼的问到。 “嗯,”婷婷此刻坐在沙发上,尽管很努力的把自己的手足搁放好,但慌乱 却无处安放,在我投过去无限信任的目光下,才背负着沉沉的回忆开始娓娓诉说 :“他叫罗林峰,大家都叫他峰哥。我被学校开除后就在社会上一直飘着,打一 些小工,收银员、卖服装、卖化妆品,什么酒托的我都干过,然后就有很多男人 对我有这样那样的想法,总是调戏欺负我。后来我是在一次朋友聚会上认识了峰 哥,开始只是朋友,然后他要认我作干妹妹,我觉得他挺豪爽,很仗义,喜欢打 抱不平,在社会上很吃得开。” “那他当时究竟是做什么的?”这个是重点,我赶紧打断问了一句。 “嗯,”婷婷叹了口气,继续说到:“当时我也不太清楚,其实现在说来就 是那种混道上的吧,给别人看看场子,收收保护费什么的,他当时还是挺有名的, 手下有一帮兄弟。然后后来有一次我跟一帮姐妹在夜店跟另外一帮女孩子发生了 冲突,结果双方就打了起来,我那阵年轻太冲动,结果那帮女孩子中有一个被我 打伤了,伤得还不轻,后来才知道闯了祸,那女孩是本地一个大哥的情人,据说 那个大哥很有背景,势力很大,然后那边就放话说要搞死我,我当时很害怕,姐 妹们都叫我跑路出去躲躲,结果后来这事被峰哥知道了,他就叫我别跑,这事交 给他去摆平。后来……后来事情真的摆平了,那边也没来找我麻烦,我就问峰哥 是怎么摆平的,峰哥怎么也不肯说……” 说到这里婷婷抬起头看了看我,眼睛里有一种雾蒙蒙的疼念,“你注意到他 的左手没?” “啊!”老子差点叫了起来,跟那根断指果真有故事啊,“我看到了,他左 手没有小指!” “是的,他的那根手指头,就是为了摆平这件事自己砍断的,我是后来逼着 问他的兄弟问出来的,说那边让他留下一根手指头和一笔钱……那笔钱也是他凑 了给的……当时我很感动,那阵我也小,在社会上无依无靠,他让我突然有了一 种安全感,我也知道他一直很喜欢我,所以后来我就跟了他,做了他的女朋友… …“ 说着婷婷竟然轻轻抽泣起来,眼眶泛着潮湿,我赶紧一把把婷婷楼在怀里, 递过去一张抽纸安慰到:“我明白了,好感动。后来呢?” “后来……”婷婷拿着纸巾擦了擦眼角,“后来我跟他在一起大概有一年多 吧,突然有一天他就消失了,我怎么也找不到他,问他的兄弟也没人告诉我他去 了哪里,直到又过了一年多,他才托一个兄弟告诉我别再等他了,我才知道他是 犯了什么事跑路了,好像是得罪了道上的什么大佬,没人知道他去了哪里躲藏, 有人说去了海南,有人说去了新疆,也有人说去了缅甸,还有人告诉我说他已经 死了……然后就前段时间,他突然就联系到了我,说他回来了……” 听到这里我竟无语唏嘘,不胜感慨,命运从来颠沛,留下的故事纵使还有痛 和欢,只是没有了你和我…… “嗯,从他消失到现在,过去了多久了?”我拂了拂婷婷散落到脸庞的发梢, 轻声问到。 “四年了……”婷婷的纸巾还搁在眼角,我还是看到一颗晶莹的泪珠慢慢从 眼角的缝隙落下,仿佛那是一颗将悲伤封存了四年,才落下的眼泪…… 我一直安慰着婷婷,直到觉得没事了我才去上了班,婷婷也说有事忙她自个 的去了。到报社忙活一阵,快到中午我接到一个电话,居然是峰哥打来的:“你 好兄弟,中午有事吗?出来坐坐。” 这是一个多么意外的邀请,我有点庆幸婷婷讲的跟峰哥如此感人的故事在先, 不然我或许真没空搭理这样一个我觉得挺无聊的社会人。 我按照峰哥找的地方来到一个茶楼,峰哥已经将茶泡好,等我一坐下,峰哥 劈头第一句话就把老子问成了懵逼犯:“兄弟不地道啊,你不说跟你没关系吗? 婷婷不是说让你送她回家吗?但你没送她回她家,送到你自己家里了吧?“ …… 第一五七章:“林志玲”与“郭德纲”续:偷情篇 所以人不可貌相,郭德纲不可斗量,婷婷讲述的这个令人唏嘘的江湖爱情故 事让我对峰哥的观感来了个一百八十度垂直转体,“仗义每从屠狗辈,负心多是 读书人”,后面句我不做评价哈,前面句说的是真的! 此刻我看到峰哥目光凛冽的盯着我,一直在用左手把玩着茶杯,昨晚在我面 前弹烟灰也是用的左手,峰哥你是真的左撇子还是故意的嘛?我晓得你左手的手 指头只有四根。 能自己把手指头都剁掉的崽儿惹不起,我是读书人,没法跟这种野蛮人做朋 友的哈! 反正老子头皮发麻,背脊发凉,懵逼树上开懵逼果,峰哥劈头开脑的这个问 题一发入魂,竟让我一时不晓得如何作答。问题是,峰哥是咋晓得昨晚我没把婷 婷送回家而是领回家的呢? 不管是如何晓得的,现在老子得想办法把话编圆了,总不能跟峰哥说我已经 把她前女友收来做小四了吧,这得多刺激人。 只能采取拖延战术鸟,能拖一秒是一秒,多一秒老子回答犯错的可能性就少 一秒,我端起茶杯喝了一口压了压惊,然后回答的语速极慢:“不明白兄弟…… 是啥子意思?“ “就别绕弯子了,我昨晚另外打了个车一直跟在你们后面,看到你们坐的出 租车进的那个小区不是婷婷的住处,是你家吧?”峰哥也干脆,直接把球踢过来。 果真是玩跟踪,峰哥,不晓得电视剧现在都不兴玩这种老掉牙的套路来推动 剧情了哇。 “兄弟,这么跟踪不太友好吧,你怎么会想到要跟着我们的?”其实这事我 知道无论怎么解释看起来都是老子理亏,这么先抛个问题回去就想让说话多几个 来回,多赖一秒是一秒…… “先回答我的问题好吗?我只是想知道你怎么解释你自己说过的话,说昨晚 婷婷跟不跟我走都与你没关系?”峰哥很稳当的用四根手指捻起了茶壶,给我喝 干的半个空杯子把茶满上。 “是这样,”我想了半天,在还没完全摸清峰哥今天来找我的底牌之前,我 话还是虚虚实实的只能说一半藏一半,既不能照实了说,也不能编瞎话编得太离 谱,毕竟婷婷昨晚没回家被人家拿到了实锤,于是我端起茶杯慢慢呷了一口, “我老婆跟婷婷关系很好,闺蜜那种哈,我老婆出差给婷婷带了点东西,然后我 就说先去我家去拿了再送她回去,结果去了我家两个女人好久没见了亲热得很, 一唠起嗑来就根本停不下来,后来太晚了我老婆就留婷婷在家里住下了,她俩睡 的,害得我一个人睡的客房。” “你老婆和婷婷是闺蜜?昨晚看你和婷婷也很熟的样子,你们怎么认识的?” 峰哥很警觉的问到。 “这个说来话长了,婷婷跟她爹的事你听说了吧?” “我这次回来才听说的,她和她那土豪爹相认了,婷婷总算苦尽甘来,以前 的苦也算没白吃。”峰哥说话的时候嘴角不经意的扬了扬,这个笑容如此不经意 得让我差点没察觉,但我察觉到了那笑中带着的二两黄连。 “那她土豪爹出钱为婷婷办模特大赛的事你也应该听说了吧,我就是当初模 特大赛的评委,通过这个关系认识了婷婷,还有她那土豪老爹仇大老板。” “哦,明白了。” “然后我老婆也跟婷婷就认识了,后来熟了处得挺好就成了闺蜜咯。” “好吧,我相信你跟婷婷只是朋友,”峰哥顿了顿,拿出两根烟递给我一根 ——还晓得给我散烟,说明峰哥眼中老子还没被化在敌方阵营——然后拿出打火 机给我点上,自己也点上喷了一口,“那么,是婷婷在骗我了?” “这话说的,婷婷怎么就骗你了呢?” “她昨晚走的时候不是说回家有事吗?有事还能唠嗑唠到你老婆床上去?” 峰哥脸色突然沉郁得有些可怕。 “唉,也不能这么说吧,你是不是昨晚已经向婷婷表达过要跟她……嗯,要 带走她的意思?” “是的。”峰哥点了点头。 “这不就得了,昨天我不就告诉了你,婷婷应该不会答应跟你去的,因为我 知道她跟男朋友感情挺好的。”我晓得这话说出来似乎有点伤峰哥自尊心,但没 办法,惘顾事实的同情往往才是最大的伤害,“婷婷也许是想找这样的借口,以 比较委婉的方式拒绝你吧。” 峰哥坐在对面一动不动的听着,其实峰哥的形象比郭德纲man 多了,尽管海 拔的确有点困难,但肢健体硕,不像老郭整一块像在水中发泡的五短面包,所以 峰哥此刻纹丝不动的坐姿非常有雕塑感,有棱有角,加上社会哥的沧桑加持,也 是独拥一份男人特别的款型。 过了半晌,峰哥才一声叹息,嘴里自顾自话的嗫嚅着,语气充满着无奈与不 甘:“如果是这样,还不如一开始就拒绝!” “什么?”我以为耳朵听错鸟,一开始就拒绝?未必婷婷一开始是答应了的? 老子刚从懵逼树上下来,这下又要爬上去了,“你是说本来婷婷答应了你的?” 峰哥没说话,过了一阵才将手里的烟头掐灭,然后掏出自己的手机一阵鼓捣 后递给了我,我一看是他跟婷婷互发信息的界面,时间是昨天白天…… 峰哥:“我这次回来,就想看看你。” 婷婷:“我很高兴你能平平安安回来,这么多年我不知道你去了哪儿,一直 没有你的消息,你在外面吃了很多苦吧?” 峰哥:“习惯了,其他还好吧,就是想你又不敢给你联系不能见你的滋味很 难受!” 婷婷:“对不起!对不起!对不起!”后面有一个哭泣的表情…… 峰哥:“不要说对不起,都是我自己造成的,只是四年了,我每天都在想你。” 婷婷:“别这样,你这样说我很难过。” 峰哥:“婷婷,我知道你现在有男朋友了,我应该祝福你,不来打扰你才对, 但我实在太想你了,我控制不住,四年了,每一天都是煎熬,这四年我能挺过来 就只有一个信念,能有一天再见到你,能跟你在一起,哪怕只有一天,一个晚上。” 婷婷:(无字)加一个哭泣的表情。 峰哥:“我知道我的要求很过分,但我真的控制不住,婷婷,能与我在一起 一个晚上吗?” 婷婷:“别这样。” 峰哥:“求求你!” 婷婷:“峰,我现在有男朋友了,我跟他快结婚了,我不想伤害你,也不想 伤害他。我知道你为我付出太多,今世报答不了的,来世我再报好吗?来世让我 再做你的女人吧!” 峰哥:“就不能了我这个愿吗?然后我安安静静在来世等你。” 婷婷:(无字)加一个心碎的表情。 峰哥:“四年的煎熬,换不来这样一个晚上吗?” 峰哥:“为什么不回答我?等一下晚上我约了你当年的几个姐妹一起出来吃 饭,你也来吧,晚上我想跟你在一起,可以吗?” 婷婷:“好吧,我答应你。” 婷婷这个答应的回复我特地看了下时间,是间隔了大约十分钟才回复的,说 明这个过程婷婷经历了一番激烈的思想斗争,我能体会婷婷的内心在这十分钟里 趟过的刀山与火海,我知道这样的行为对婷婷来说,其实就是不容置辩的出轨, 婷婷这是陷自己于不义之境,如果昨晚婷婷跟峰哥去开了房,等劈腿成为不可改 变的事实…… 想到这里老子才发现我现在背脊骨冒的才是真正的冷汗,我不晓得昨晚婷婷 是不是真的因为我的出现才临时改变了主意,我希望是的,那样我会觉得是自己 在万丈深渊之临伸手拉了婷婷一把,这不是危言耸听,不然婷婷以后将如何面对 北方?如何面对他们才小荷刚露尖尖角的年轻的爱情?这朵稚嫩的爱情之花雨露 刚哺,正向阳而开,尚有多么美好而绚丽的明天在等着这朵爱情之花在他们的生 命里绽放,如果这次婷婷跨出那不堪的一步,以后无论多少原谅都无法真正让俩 人释怀,某一天,爱情里蝴蝶的翅膀一次并不美丽的扇动,也会酿成悲剧的风暴 …… 这跟北方是不是YQF 木有关系,跟俩人共赴的绿色环保事业也木有关系,YQF 的爱情也是爱情,我可以告诉你一个事实,据联合国绿色环保组织最新研究报告 表明,YQF 对爱情有着更高的环保要求:更洁癖,更透明,更纯粹…… 话分两头,如果果真婷婷跟峰哥劈腿,于婷婷与北方而言是爱情的蒙尘与灾 难,但峰哥能受苛责吗?多么仗义而又勇敢的社会哥,一根手指头与四年的煎熬 只为与自己心爱的女人换得一夕之欢愉,于人性而言何罪之有?那么婷婷呢?多 么善良而又有情有意的女孩子,一次长情与不忍的以身相报谨以为祭奠自己那些 堪与不堪的青春,难道就必须让自己背上劈腿的精神枷锁?因为在人类文明定义 的任何爱情场景里,背叛都是一种原罪…… 无论精神的,还是肉体的。 不要嫌宁煮夫烦,你如果觉得生活过于舒服没有闲得蛋疼去思考这些很多人 看来无聊的人生哲理,宁煮夫帮你思考了你不应该烦而是应该感谢世界上有这样 一些喜欢思考的装逼犯。其实你如果常常抱怨你懂得很多人生道理却过不好这一 生,那是因为你还懂得的多还不够多。 此刻我思绪万千,沸腾的思想像一锅煮开的水根本停不下来,我总是在别人 的故事里追问自己的灵魂:那么,婷婷,北方,峰哥……这三人爱情与情义迷之 纠缠就注定是要么爱情死,要么情义断的死局? 有木有和解和共赢之路? MMP ,原谅老子此刻露出邪念一般的笑容……但这种邪念曾经了拯救仇老板 与小燕子,现在老子似乎又要去拯救仇老板的闺女…… 好吃鸡的说。 但我现在还啥不能说,只是为那一瞬间的邪恶之念而感到莫名的兴奋,我努 力平复着这种兴奋,见峰哥失落与阑珊的神情有些不落忍,便开口想缓和一下气 氛:“兄弟你也别想太多,就即便婷婷先前答应了你,然后有反复也可以理解, 设身处地为她想想,她心里得有多么纠结,不跟你约会会伤害你,跟你约会了又 会伤害她的男朋友,你叫她如何释然?很多时候生活就是这样,其实大家都没错, 但你却发现自己无路可走。” “我明白你的意思,谢谢你今天出来听我吐槽,说来我们素昧平生,我有时 候都觉得自己很荒唐,为了一个女人会做出这样不可理喻的事情。” “正常,也不要过于自责,人非草木,孰能无情,我能理解你对婷婷的那份 情义。”说着我掏出自己的烟递了一根给峰哥,“不如给我讲讲你跟婷婷的故事 吧,如果不介意的话,我很想听听。” “呵,”峰哥接着眼睛一亮,如果没有未来,为什么不在过去的缅怀中去获 得一丝慰藉,峰哥此刻大约就是这样的心情,峰哥顿了顿,喷了一口烟,天空飘 来很多字:很久很久以前…… 对于婷婷青春祭里这段令人唏嘘的爱情,男猪脚峰哥叙述的版本跟婷婷讲述 的基本一致,峰哥讲述得很男人,唯有陈述,没有煽情。 “所以,”末了我忍不住问了一句,这句话也许峰哥听者无心,但宁煮夫说 来有意,“你还会再约婷婷吗?我的意思是去了你昨晚没有了却的心愿?” 峰哥沉默下来,看上去内心是纠结的,半晌我才听到峰哥嘴皮嗫嚅着的无声 之叹:“嗯……我不知道,我知道这样做不对,但我真的控制不住……” 是啊,换老子也控制不住,比如哪天再见到我的初恋,晓得她已经结婚,老 子还不是特别想能跟她共度良宵,哪怕只是一晚…… 跟峰哥别过,我一看时间神速在飙,都快四点,我赶紧打了个电话回报社, 确定没啥急事就准备今儿下午提前给自己下班了,MMP ,当领导雀湿安逸,下不 下班给自己汇报就行了。 当然我心里是憋着事的,那个一闪而过的邪念在我脑海里愈发清晰,折磨得 我脑壳生痛,我晓得不把它实现了会像肿瘤一般越长越大,我必须尽早把这个肿 瘤从脑海里切除了,于是我打电话叫北方晚上一起吃个便饭,叫他单独来,是切 除这个邪念肿瘤的第一步…… 找了一家老子最嫌弃的中餐西吃的馆子,只是图那里的环境好一点,方便说 话。 曾北方屁颠屁颠的赶来,见面就问昨晚婷婷去我家的情况,见这小子眼神闪 烁不定,想问又不敢问某些不可描述的事的样子,老子赶紧开口斩断了这小子龌 蹉的念象:“你女朋友跟我老婆睡的,唠了一晚上的嗑,害得老子一个人睡了一 晚上的素瞌睡。” “嘿嘿!”北方憨兹兹的摸了摸自己的后脑勺,傻笑了一声,“那婷婷没什 么了吧?我知道哥的话婷婷是最听得进去的。” “你今天没给你女朋友联系啊?你自己不晓得问啊?” “我问了啊,感觉她还是对我还是爱搭不理的!”北方一脸无辜的表情。 “切,你小子还好意思说,你跪的键盘呢?还问我跪键盘好还是跪榴莲好, 跟哥忽悠呢?”说着老子伸手就问候了这小子一记老拳。 “这……”北方也不敢躲闪,只是一脸很无辜的样子,“这还真跪啊?” “你以为呢?以为跟你开玩笑啊?晓得哥在你宁姐面前跪坏了多少个键盘不? 像你这样能把女人哄好你还不如去哄鬼!“ “我……”北方有点手足无措,“那怎么办呢?要不我回去真跪?” “你以为你跑得掉,跪你是省不的,”老子看已经撩得差不多了,才亮出了 真招,“现在有个机会,你好好表现一下,我保证婷婷再也不会使性子跟你闹了, 以后会温顺得像只小猫。” “啊?哥还有啥大招?”北方脸上顿时乐开了花,看来对婷婷这小子是真爱, 只不过对一个YQF 该如何爱自己的女人还没得其精髓,修成之路尚且漫漫。 “大招肯定有,但你得配合!”我突然神情整得特么严肃。 “哥说,我绝对配合!”北方伸出手做了个敬礼的姿势以示自己的决心。 接着我把峰哥昨晚约婷婷没成的事说了,但婷婷跟峰哥具体的过往我只是点 到为止的提了一下,只说这个男人曾经对婷婷很重要,在婷婷危难时刻帮助过婷 婷,但现在婷婷很为难,处于答应伤害现男友,不答应伤害前男友的困境。 最后我把那个邪恶如瘤的计划和想法和盘托出…… 不出我所料的是,婷婷没跟北方提峰哥约她的事,而且北方说,婷婷只是跟 他提起过有个男人在那段时间对她很好,挺照顾她的,但说他们之间只是朋友关 系,大概这个人就是指的峰哥。 “哥,这……这样行吗?”现在我从懵逼树上下来了,北方上去成了懵逼果, 然后咽了口口水,说出了自己最担心的一句话,毕竟年轻,啥心思都藏不住的, “婷婷这样做不是……不是违背了你教给我的原则了吗?她这样会不会真的以后 跟他重新……” “切,你一清华理工男,爆炸美男子,啥时候变得这么没自信啦?”我顿了 顿,其实要说我一点不担心婷婷跟峰哥约了不会横生幺蛾子也是假的,但我坚持 认为这只有不到百分之十的概率,而通过这道猛药治好婷婷使性子和让她感受到 北方是真正爱她的效果的概率老子打包票会是百分之二百,百分之二百PK百分之 十,老子为啥不赌一把,既然这小两口要叫我这个媒婆管到底,今儿这事我就把 主给他们做了。 见北方还有些犹豫,我赶紧撩不撩的来了一句:“话说兄弟,不想亲眼目睹 你女朋友被郭德纲……我是说的峰哥,峰哥身高只比郭德纲高那么一点……” 老子特么把亲眼和郭德纲两个词儿加重了语气,使其听起来酷得一逼,我当 然晓得绿公的哪根神经才是最能被挑逗的,然后我看到北方脸上瞬间胀成了猪肝 色,大气不敢出的只顾点头…… 我不晓得这小子此刻脑海里是不是就立马上演了郭德纲跟林志玲演的动作片, 重点是林志玲是自己的女盆友! 话说曾北方,你娃是赶上了好时代,要是老子才上路那阵能亲眼目睹老婆被 郭德纲……算了这个画面老子没法脑补,没想大老婆那啥,就想婷婷被郭德纲那 啥老子的鸡巴就已经硬了,觉得这世界上的鸡根本不够吃。 老子的鸡巴起反应大家也别喷,婷婷是俺小四,说起来也算我宁煮夫的女人 哈…… 我计算了一下时间后天下午最合适,这样明天我有一天时间做准备,跟峰哥 要沟通,跟婷婷要说好,跟北方要敲定配合的细节,一点不能有差错,再确定地 点无忧…… 晚上回家我无比兴奋的跟宁卉汇报了自己的计划,并特地表明这个计划的目 的是要安排一场偷情——我跟宁卉讲这叫预防性偷情——来拯救美好的爱情,说 完宁卉好好的看着我半晌不说话,然后没好气的叹了一口气,一脸严肃的说到: “好嘛,预防性偷情,你真会安词儿,宁煮夫,你要是把寻思那些花花肠子的精 力都用在工作上,我早当全国劳模夫人了。” 老婆所言极是,老子一天就是闲得蛋疼,脑壳充满了各种淫乱的邪念,但这 次,我的的确确是奔着拯救一场爱情去的,我不想让不可控的事态毁了两个那么 美好的年轻人爱情稚嫩的花骨朵,我看出善良而重情重义的婷婷在纠结中一定架 不住峰哥的再次相约,或许婷婷会跟北方坦陈以绿色环保的方式获得批准,但说 真的我判断更大的可能婷婷会背地前往,风萧萧兮易水寒,以最后一次以身相许 的壮烈换得自己与峰哥余生的宁静,一次相许,终身安宁。但这样做婷婷稍有不 慎就将背上精神上沉重的枷锁,因为这样做了无论有再多的理由,对她和北方爱 情本身都是不可避免的伤害,我不想这对年轻人的爱情半身不遂,或者刚刚才开 始就得了小儿麻痹症。 再说,安排一场偷情去拯救爱情,还有比这更具有挑战性与吃鸡的事情么? 至于说到全国劳模,如果全国绿色环保协会要评选这么个劳模,老子当仁不 让一定会全力争取。 第二天中午,我先找了峰哥在昨天的茶馆见面,等我告诉他我会说服婷婷与 他约会时,这哥们脸上震惊的表情如同看到了坦星人的飞船朝地球飞来…… 然后我跟婷婷说明天下午我想去半山转转,希望她能陪我,并问了她爹半山 别墅明天下午是不是空着,她有没有钥匙,婷婷说有,说平时别墅没人住的。 然后我跟婷婷说我曾经向她爹借过别墅与宁卉在山上度过了非常浪漫的一夜 …… 这下婷婷完全破译了南哥哥的摩斯电码,讲真,我跟婷婷尽管在各种奇葩的 场合那啥也啥过,但还真没在床上正儿八经的那啥过,所以婷婷当然会认为是她 南哥哥想跟她那啥了,当晚还回去跟小男朋友请示了说明天要跟南哥约会……那 啥? 最后我和北方敲定了他需要配合的细节,我了解到北方曾经跟婷婷在别墅过 过夜,对别墅的位置是熟悉的,这省却了诸如还要先行踩点的麻烦。神奇的是, 北方跟婷婷居然都不晓得别墅还有一间神奇的密室。 藏得深的才是大boss,我说的是仇老板。 我特别跟峰哥嘱咐,虽然一晚上未满,但能给予他一下午的时光已经是婷婷 能做到的最大的努力,我告诉他到设定的时间自己一定要先行离开,千万别留恋, 更别纠缠。峰哥估计还沉浸在看到坦星人漂亮的飞船的懵逼之中,此刻对我能出 手相助达成他与婷婷的约会心里是万分感激,也不好多问什么,表示自己一定会 遵守约定…… 但峰哥心头是不是对老子跟婷婷的关系又犯上了嘀咕我不得而知,我想就即 便犯上了此刻他也不好说啥子,毕竟我是他的恩人。 忙活一天万事具备,就等男女主演,以及伟大的导演宁煮夫……兼主演上山 了。 我跟婷婷是第二天中午一起吃了个便饭上的山,此刻曾北方早已在别墅附近 埋伏好。峰哥虽然去没去过别墅,但说自己对半山很熟,说他原来外婆家就在附 近,小时候经常在那一带玩,早上,他就自个开车上山踩好了点,按我说的地址 找到了别墅,这当儿也埋伏在附近某个五分钟路程内的农家乐里喝茶。 我开的婷婷的宝马上的山,车开得很慢,一路上有一搭没一搭的跟婷婷聊她 跟峰哥的事儿,然后我半开玩笑的问到:“那天晚上峰哥是不是想约你啊?我看 他看你的眼神完全不对啊。” 开着车不好看婷婷此刻的表情,但婷婷低着头没说话,心事如车窗外的半山。 我这么问,其实是想给婷婷心里来个预热…… 很快到了别墅,我停好车跟婷婷进了门,就拉着婷婷到怀里亲吻起来,哦不, 是老子扑倒婷婷怀里亲吻起来,那安吉丽娜牌的丰唇一经沾嘴就没法松开,特别 是已多日未亲婷婷芳泽,我很佩服这种情况下老子只跟安吉莉娜咬了三分钟的嘴 皮,今儿婷婷穿了一件带抹胸的无袖T 恤,下面是白色的七分裤,婷婷说自己最 近瘦了,但拥抱的质感依旧满怀舒服,丰腴未减丝毫,胸部耸挺可弹,皮肤紧致 匀滑,要不是再亲下去老子鸡巴都要遭亲硬了,下面还有正事要办,那馋死不偿 命的安吉丽娜牌的朱唇我真能亲上一天。 接着我跟婷婷相搂来到了那间带密室的卧室,此刻婷婷的情绪已经起到微烫 的温度,空气中婷婷身上很高级但老子叫不出牌子来的香水,和迷人的体香之混 合嗅觉套餐袅袅娜娜的飘散着,脂香扑鼻,汗香氤氲,我跟婷婷就这样搂抱着滚 到了床上…… 此刻只有钢铁般的意志才可以不再被安吉丽娜牌的朱唇所诱惑,才可能从能 把钢铁熔化成渣的温柔乡里拽出身来,宁煮夫就是这样有着钢铁意志的人,于是 我坚决从婷婷的怀里挣脱,然后演了一把对自己丢三落四的不良习惯很自责的表 情:“哎呀你看我,我东西拉车上了,等等啊我去拿一下。” 天衣无缝的脱身理由,甚至婷婷都可能以为南哥是不是把套子落车上了…… 其实我不是去车上拿套子,我是去喊男主甲——此刻峰哥已经按说好的计划 在别墅门口等待,我开了门连忙把峰哥领到卧室门口,然后拍了拍他的肩膀: “婷婷在里面,兄弟只能帮到这里了。” 我都来不及享受峰哥朝我投来的激动的,主要是无比感激的目光,连忙转身 离开,因为我还要去喊男主乙——曾北方也早已候在附近,我两分钟就把这小子 召唤过来然后直接往密室里带,我晓得这下懵逼树上还要结一个更大的懵逼果鸟。 老子特意让北方带个键盘,这小子乖乖的还真带了,呵呵,这就对了,听话 的小盆友有糖吃。 初见密室的北方就是那个硕大的懵逼果,跟老子第一次见一样一样滴,但现 在其实没有时间懵逼,因为北方看到魔镜里自己女朋友跟郭德纲……眼光便再也 没离开过魔镜…… 卧室里婷婷正侧坐在床,低头不看郭德纲,哦不,峰哥德刚,峰哥站在一旁, 俩人一坐一站神奇的将相差殊异的海拔拉到了同一个水平线上。卧室里几乎没有 风,却见婷婷高耸的胸部起伏如麦浪,半晌两人都没说话,气氛看上去有点扭捏, 正常,女孩子矜持点才好,尤其像婷婷这样豪爽的妹子矜持起来有一种别样的美。 婷婷身上的衣衫规规矩矩的,呵呵,说明我们还没错过正演。这当儿,峰哥 终于朝前跨出了勇敢的一步,四年了,峰哥为这一步煎熬了四年,然后伸手去拉 婷婷的手,没料婷婷不晓得是出于本能,还是心里尚有关山未破,两人的手刚刚 碰触,婷婷就如弹簧般将手挪开…… 没有风却有麦浪,婷婷的胸部起伏得愈发剧烈。 没有拉住婷婷的手,是已经拉不住未来,如果连过去也没拉住……峰哥的手 落寞的垂滑在空中,比那只手更落寞的或许是看不见的心,峰哥似乎在仰天长叹, 然后颓然的朝后挪了挪身体,嘴里惶然的嗫嚅到:“婷婷,我知道我的要求太过 分,对不起……” 我日,峰哥你这是干啥子?不晓得女人很多时候拒绝就是同意吗?别怂啊峰 哥! 婷婷依旧低着头,除了胸涌如滔,身体其他部分纹丝不动,峰哥有点绝望到 死的意思,才在自己兜里掏出一个精美的首饰盒搁在床上,开口忧伤即满:“婷 婷,记得吗,四年前你说喜欢这根项链,我就去买了,但没想到第二天我就跑路 了,因为我不知道我还回不回得来,就没敢送给你,后来也再没机会送给你了, 这四年我一直把它带在身边……我走了,你多保重!” 说完峰哥一个优雅的转身,倒底是男人,爱得起也放得下,峰哥的转身很有 雕塑感,很适合这时候唱一句:“把我的悲伤留给自己……” 问题是,峰哥你就这么走了,老子不是白忙活了一场?不带这么玩的,峰哥 你顶住要得不? 这当儿,峰哥已经差不多快要走到卧室门口了,老子瞄到旁边曾北方也朝我 投来无所适从的眼神,不晓得这小子此刻到底是希望峰哥走,还是希望人家留。 完了完了,峰哥已经伸手去拉卧室的门了…… “峰!”终于……终于!这时候婷婷终于站起了身,转过头来朝已经打开的 卧室门望去,眼里噙着一直极力不让它们流出来的泪水,峰哥闻声回望定格的那 一刻,婷婷的双眸如河,晶莹的泪花刷刷的流了下来…… 这下我看懂了,再也没有什么能够阻挡了,其实时光并没有那么吝啬,有些 过去,是真的回得去的,哪怕只是如梦如幻的一瞬。 峰哥体内的血从冰点重燃,从零度到一百度甩布加迪威龙两点四秒的距离, 此刻的峰哥早已热血沸腾,哪里经得住婷婷如此哀婉流泪的眼神,便一个健步朝 回冲来,张开双臂,用零点四秒跑完了四年的距离……把自己装进了婷婷的怀里! 这次婷婷没有躲闪,而是起开自己的胸怀迎面相拥,迎着峰哥聚集了四年的 冲击力摔身而去,然后怦然一声,两人的身体紧紧相搂倒在了床上,自己仰躺在 下,让峰哥伏身在上…… Bingo !婷婷好样的,偷情真的需要勇气,那管它流言蜚语,只要你的一个 眼神肯定,峰哥的四年才有了意义…… 好嘛,老子的逼装完了,林志玲与郭德纲,这下言情片的片头也演完了,是 不是该演动作…… 此刻峰哥和婷婷已经紧紧拥吻在一起,婷婷任由峰哥舔噬着自己脸上的泪水, 两人四唇相绞的时候,婷婷的嘴唇是带着感情张开的,我知道这一刻,婷婷已经 将自己的未来封存,回到了过去,回到过去那些注定要用未来的一生去祭奠的青 春。 而老子着急的是,言情片还没个完了,两人不知道缠绵相吻了多久才松开, 婷婷伸出双手捧着峰哥那只左手,然后将那根小指的断痕放进了自己嘴里紧紧的 吻吸着…… 这下曾北方大约是看清楚了峰哥手上的异况,转过头来满脸惊色的看着我, 我赶紧将手指搁在嘴边吁到:“有故事,我下来慢慢给你讲!” 其实老子晓得对于一个YQF 来说,怕的是自己的女人跟前男友没得故事,TMD 有故事才是YQF 最销魂的春药。 “婷婷……”峰哥似乎要被婷婷这个如此有爱的动作熔化,嘴里动情的嗫嚅 着,此情此景灵欲交融之时,兽血与柔情其实是同样一种东西,所以峰哥此刻手 扒拉着婷婷身上的衣衫一点不流氓,不扒拉才TMD 是禽兽不如。 婷婷闭着眼睛任由峰哥将自己的衣衫除尽,当那一袭雪白,修长而又丰腴的 酮体一丝不挂的呈现在峰哥眼前时——其实也相当于实时呈现在我跟曾北方的眼 前,老子不厚道的瞄了一眼旁边那个小YQF ,这小子此刻身体已经在抖,下身的 休闲短裤薄薄的织物早已无法阻挡plus的蒙古包原地竖起。 峰哥其实也在抖,老子不相信峰哥亡命天涯的四年里没碰过女人,但那是弱 水三千与独此一瓢的关系,峰哥浑油的低鸣隔着魔镜之屏如锤般传来,然后一头 闷下,将自己的脸深深埋在婷婷傲娇高耸的双乳之间,随即张开嘴在娇嫩的乳头 上轮流吮吸起来,一颗软香的QQ糖含进去,一只饱满的葡萄吐出来…… “嗯嗯……”婷婷的呻吟声渐起,黏厚中不胜小女生的娇滴。 一会儿,峰哥将脸往下飘移,吐露的舌头滑过微微紧凸的腰腹,在肚脐上转 了贪婪的N 圈,再一直往下,越过迷人的耻骨,就快要埋入那幽闭的山涧…… 婷婷当然知道峰哥这一趟口舌之旅的终极之地,赶紧伸出手捧住了峰哥将要 入巷的脸,嘴里喃喃到:“别……等等,我……我去洗洗!” “不要!”峰哥此刻凛气傍身,根本不容置辩,把情话说成了淫话,“我就 喜欢你屄屄上的味道,越浓越好,我想了四年了!” “啊——”峰哥的话音刚落,婷婷竟然无缝应和而起一声高亢的酥叹,老司 机自然明白这突兀其来的高亢因何而来,峰哥那句粗野的“喜欢你屄屄上的味道, 越浓越好”才是秘密,未必……老子虎躯一震,婷婷原来还好这一口? 淫话不一定是女人的春药,对女人把情话当成淫话说才是! 婷婷呐喊般的酥叹过后,一旁曾北方的喉咙明显已经失火,噼里啪啦在咕哝 着,话说作为一只YQ雏鸟,这小子哪里见过这个阵仗,初尝亲眼目睹女盆友跟别 的男人骚浪带来的那种酥骨挠髓的快感谁TMD 是YQF 谁知道。老子承认给曾北方 这道药下得有点猛,话说宁煮夫是过了多久才得以亲眼目睹老婆在别的男人身下 承欢?但话分两头,这也是这小子的福分,谁叫他摊上了老子这名喜欢诲淫不倦 的绿师良友。 峰哥已经全然将脸埋在婷婷双腿之间,婷婷的模特长腿是真长呵,肌肤如雪, 拉弹可吹,感觉轻巧一伸竟然长过正在弓身舔穴的峰哥之躯。 “嗯嗯嗯!”婷婷的呻吟跟她的肢体一样丰腴,多在中音区低徊,夹着峰哥 的脸的双腿已经看得到在频频用力而凸的肌纹。 突然,峰哥将婷婷的臀部朝上拱抬,然后掰开到更宽大的锐角,低头伸出舌 头顺着蜜穴的沟缝而下,舌头一直不曲不弯的扫荡至婷婷迷人的菊花之禁…… “啊——”一定是郭德纲肥糯的舌尖,哦不,峰哥德刚的舌尖伸入到林志玲, 哦不,婷婷志玲的菊花之洞的那一刹那,婷婷志玲的这声娇喊才随应而起,酥荡 的回声已经隔墙荡涤到了密室,痛击着YQF 曾北方绿色的心脏。 峰哥德刚的舌尖在婷婷志玲蜜穴与菊洞之间来回扫荡着,南水北调,伟大的 人类工程,其实峰哥德刚是在用舌尖将蜜穴流出的蜜液舔送进菊洞,让婷婷的双 穴同时享受着美妙的口舌之浴。 到此郭德纲跟林志玲偷情的事态已经不可避免从三级片朝四级片在发展,因 为我看到峰哥现在已经剩下裤衩挂在身上,何时等那条裤衩落地,四级片即正式 上演。 就像峰哥听得懂老子的心声一般,这当儿果真就撑起身来将裤衩扒拉落地, 胯下的那根凶器我目测了一下,果真是混黑社会的凶器,不长,但异常粗壮,此 刻已经青筋曝露,屌炸冲天,然后从一旁拿起一只大约是早就准备好的杜累死将 郭德纲的凶器套上——准备套套是我跟峰哥千叮咛万嘱咐必然不可省却的步骤, 我告诉他这是原则,其实我是考虑北方作为正牌男朋友的感受,所以曾北方老子 不仅是你小子绿色道路上的导师,还TMD 是你绿色道路上的保姆。 让我所料未到的是,峰哥这个戴套之举却意外产生了非常良好的效果,我也 是后来才听婷婷说她很感动,因为峰哥原来跟她做几乎是从来不戴套的…… 唯有尊重,方得长久。 接着峰哥将婷婷的双腿分开,扛在肩上,将套上杜累死的凶器挺进至蜜穴之 口紧紧研磨着,然后屁股一挺,伴着扑哧四溅而起的水花声,那根粗大的凶器一 刺而中,连根没入到婷婷志玲汹涌的洪潮之中,接踵而来的是啪啪啪湿漉漉的抽 插声…… “啊啊啊!啊啊啊!”婷婷酥荡的呻吟再次应声而起!尽管已经相隔多年未 曾谋面,婷婷身体的快感总能第一时间被峰哥激发出来,两人几乎都不需要重新 适应,仿佛一切都是那么熟悉。 老子打赌,论对婷婷身体的熟悉程度,峰哥分分钟把作为现在正牌男友的曾 北方秒得找不到北,看着此刻婷婷正在峰哥身下娇吟承欢,身体随着峰哥如长禁 在笼刚放出来的困兽近乎野蛮与疯狂的抽插而愈加欲情炽燃,我有点明白了,婷 婷当初能跟峰哥绝不仅仅是以为人家为自己断了一根手指! “婷婷,你的屄还是那么紧!还是那么多屄水!我每天都会做梦梦到在插你 的屄!”峰哥这个就不叫做爱了,跟自己心爱的女人啪啪啪走的都是江湖路线, 粗鲁,野蛮,粗大的凶器抽插如风,嘴上屄不离口,像峰哥这种,说插你的屄其 实就等于说我爱你。 而峰哥对婷婷说一句插你的屄,老子就感到一旁曾北方的身子就会抖上一抖, 此刻这小子胯下的plus蒙古包已经越来越普拉斯,快要撑破绵薄的裤子,问题是 这小子手足无措,十分想配合峰哥对自己女朋友的抽插而上手撸上一把,但大概 碍于老子在旁边实在不好意思,清华高材生,高级知识分子那点薄面还是要的。 看这小子可怜,估计此刻体内血液循环系统已经撑不住全身炸裂般奔涌的兽 血,我赶紧解开自己的裤裆,掏出其实早已竖硬如铁的小宁煮夫,故意干咳了一 声以示提醒,老子要开撸鸟……于是我看到这小子这才没了顾虑,果真上手从蒙 古包掏出他那根漂亮的物件便急不可耐的上手上下翻飞撸将起来。 接下来的画面充满了荒诞的喜感,一个奸夫操良家妇女,却有两个YQF 在旁 边窥淫撸管,说来人家曾北方是正份,老子是偏份,见过蹭吃蹭喝蹭wifi的,老 子这个叫不叫蹭别个老婆当YQF ?世界逗逼千千万,宁煮夫这逼也是逗出了新境 界。 曾北方极认真的撸着,目不转睛的盯着魔镜里自己女朋友被前男友操屄的实 时景象,伴着喉咙吭磁吭磁的喘息声,跟魔镜里婷婷愈发激昂的呻吟交相奏鸣, 宛如小两口爱情不休的呢喃…… 都说漂亮的女人屄屄也漂亮,男人同理,曾北方那根如月钩般的器物是老子 见过最漂亮的鸡颜,在如今颜值即正义的时代,我其实挺感谢这根正义的鸡巴给 我老婆带去了那么多我不曾给予的快乐。 “啊啊啊!我的屄……还那么紧吗?”在承受一波猛似一波的抽插带来的亢 奋与迷乱中,婷婷终于渐露率性真颜,叫喊着呼应峰哥,呼应着这个粗鲁的,啪 啪啪的时候屄不离口的,敢于剁自己手指头的,已经刻印在自己生命中的此刻正 在疯狂抽插自己的男人。 “紧!你是我操过的最紧的屄!”峰哥人狠话不多,表达爱你反正就一句话, 操屄!这当儿峰哥正变换操姿,将婷婷翻身令其四肢朝前跪趴在床,丰圆的雪臀 高高撅向自己——在这一个姿势里,郭德纲如何能顺利的操上林志玲是一个令人 兴奋的问题。当然这里的操是有要求的,郭德纲要操爽,林志玲要被操爽,MMP , 看的人还要看爽,海拔差距不是天堑,也是鸿沟。 所以峰哥只能让自己站立着才能弥补这样的鸿沟,才能顺利的将郭德纲的凶 器插入到林志玲迷人的臀缝里——没有一点对峰哥德刚不敬的意思哈,在看AV版 白雪公主与七个小矮人的时候老子曾经撸得一塌糊涂,受不了美丽的白雪公主被 小矮人以全身都要趴在公主身上还TMD 鸡巴够不着的姿势操屄的吃鸡!那种以短 日长,以粗鄙操高美的画面完全违背人类性爱的美学规律,但问题是,TMD 老子 为嘛觉得人类对这种反美学规律的性行为完全没得抵抗力,表面个个唾弃,背地 里却向往得五迷三道。比方你拍个悲惨世界的AV版,就拍艾丝美拉达被卡西莫多 那啥了,老子保证看的人比正版改编的多多了。 所以真不是老子龌蹉,是人类太TMD 龌蹉,人间真的不值得啊! 一塌糊涂是说七个小矮人挨个的这样操白雪公主让老子连撸七发。 七发?真的把各人的屌当金刚钻了?宁煮夫吹的牛逼听听就好。 当然峰哥比小矮人还是要高多了,问题是婷婷也比白雪公主要高的呀——所 以当看到峰哥几乎把自己全身的长度趴在婷婷身上也未及三分之二,才能将鸡巴 顺利插入,那种久违的,把美丽亵玩了还TMD 觉得爽得不要不要的,强烈得不可 抑制的吃鸡的感觉瞬间再次被老子get 到了。 这TMD 才是狗日的宁煮夫今天的嗨点,大老婆以后有木有被小矮人操的机会 不敢奢望,今天蹭的是YQ小四之郭德纲与林志玲操屄的局,先爽上一把再说哈, 接着看到魔镜里传来的画面邪淫得越来越不像话,散发着魔性之毒,高挑不羁的 林志玲高高撅起的雪臀竟然被矮短粗鄙的郭德纲踮着脚尖从身后操得一截一截的 矮,一直不可逆的矮……令人着迷的是,在这个被操得一直矮化的过程中林志玲 却裸姿摇曳,万般享受与奉迎,似乎身段被操得越低之时,比如张先生的……低 至尘埃,才能愈加淋漓的绽放出女人灵魂里那些绚烂的,开在欲望深处的快乐之 花,而此刻的婷婷几近瘫贴在床上,那是从刚才即便撅着臀部趴着也要高出峰哥 一截的姿态被这么一截一截操低下来,伴着低至床沿的身段,婷婷的呻吟却愈发 高亢,身体的快感看得出已经几近高潮爆发的边缘…… 女人的肉体生来被操是人类文明进化的选择,但女人的灵魂因应肉体被操的 快乐得以极致的放飞却是人类文明繁衍与前行的动力,神奇的人类真TMD 会玩, 还特么怎么玩都有理的样子。 “啊啊啊!”婷婷此刻的叫喊已呈无法抑制之态,强烈的快感之潮似乎随时 会从身体里溢满而出,瘫趴在床上的肢体除了臀部随着峰哥的抽插还在被迫上下 颠动,其余则全然瘫趴在床,任由峰哥的凶器在自己的身体里狂奔驰骋。 我实在遭不住以短日长,像婷婷这样有着修长海拔,盛世美颜,如此高富美 (当然以现在的即时状态为准)的女孩子竟然会被五短,粗鲁的社会哥日得情潮 澎湃,日成一副任你操的低尘之状的画面在眼前翻飞,这个完全违反美学规律的 人类性行为的画面是如此吃鸡,早已让老子的鸡巴爆裂欲喷,我瞄了一眼旁边同 样越撸越快的曾北方,心说兄弟不等你了,杯就不碰了,哥先射为敬…… “哗!”一阵激烈的扳机撸动,伴着婷婷以低至尘埃的娇躯在峰哥疯狂的抽 插下几乎忘情的呻吟与叫喊,一股白色的烟花从老子胯下竖立的火箭上喷涌而出 …… 其实曾北方也没比老子坚持多久,不多会儿婷婷的高潮随即到来…… 等见到了婷婷的高潮来临的样子,老子才后悔刚才先射为敬完全是个错误的 选择……话说婷婷的高潮来得如此生猛,以致于老子见北方对着魔镜完全看傻, 按说自家女朋友的高潮已然见惯如常,但今儿这场面还真不怪北方见识短浅,就 见婷婷高潮中本来俯卧在床的身体突然以腰腹为轴朝上拱起,伴着剧烈的痉挛, 身后的峰哥双手紧紧抱着臀部却一直输送着最迅烈的抽插,接着婷婷高潮的呻吟 像被一刀斩断,前面是高亢娇浑的撕喊,后面瘦成一线游丝般的喘吟,在空中回 荡着,绵长不落…… 然后我和北方看到一股微黄的尿液从婷婷身下喷流而出,我以一个老司机的 名誉保证以及十分确定那是尿液而不是G 点喷潮,G 点喷潮没那么大的出水量, 打湿不了半张床单。 所以结论是,林志玲被郭德纲操到了尿液失禁…… 北方后来告诉我他从来没见过婷婷这样的高潮失禁,也正是婷婷尿喷的那一 刹那,北方说他已经完全无法自控,扣下了最后的扳机,曾北方终于把自己撸射 的当儿,老子看到这小子身体抖如筛糠…… 恭喜你曾北方同学,恭喜你正式成为一名光荣的绿林圣斗士,哦不,绿林撸 斗士! 接着很快峰哥也在婷婷的蜜穴里嚎喊着射出了四年后的第一发子弹,稍事收 拾,俩人便不知谁抱着谁的躺在一块歇息,听到婷婷还在娇声怜叹:“好累……” 一会儿,婷婷说要去冲个凉,峰哥却缠着要跟去,婷婷执拗不过便被搂抱着 一块进了浴室。 我趁机赶紧去洗手间洗漱收拾了一番,然后示意北方也去,等北方收拾完从 洗手间出来还没跟我说上几句话,便听到浴室再次传来婷婷的呻吟和啪啪啪肉帛 相见的撞击声,我跟不由得北方面面相觑,我赶紧拍了拍他的肩膀:“算了,我 们出去走走,找地方喝点茶,留点单独的时间给他们。”然后老子邪魅一笑, “再不走,你我非得撸死在这里!” 还好刚才跟婷婷说要出去拿东西的时候特地把别墅钥匙带在了身上,于是我 放心的跟北方悄然溜出别墅,找了个附近的农家乐把茶泡好喝茶,正好,趁这点 时间我把婷婷跟峰哥的前世今生全部告诉了北方,并且再次强调了安排这场他小 女朋友跟前男友预防性偷情的戏码真正的用意何在,曾北方纵使表情有些复杂, 但一直在点头说:“哥,我理解你的意思,我懂的!” 至此老子终于才确定,绿色基因已经深深注入到曾北方同学的血液里,在YQ 的路上,这小子已经八匹马都拉不回来了。 大约聊到五点刚过一会儿的样子,我给婷婷打了电话问峰哥是不是走了,五 点,是我给峰哥设定的时间,到点他必须毫无留恋与纠缠的离开。 婷婷说刚走一会儿,然后语气十分紧张的问我,到底是聪明的菇凉:“南哥, 这是你特意安排的吧?” “我就在附近马上就回来,你在卧室等我,我回来再说吧。”我挂了电话跟 北方赶紧回到别墅,到了卧室门口,我伸手拍了拍北方的肩头,许以了一个鼓励 的目光:“进去吧,该怎么做不用我再说了吧?” 北方点点头,大气不敢喘,显然心情非常激动,朝我咧了咧嘴,然后推开了 卧室的房门…… 花开两朵,再表一枝…… 北方进了卧室发生了啥暂且不表,先说一说当天的宁卉跟木桐。 这阵牛导说一直很忙,而我寻思的却是他老婆。 话说自文老板被牛导叫去牛公馆画盲画故意挑逗宁瞎子那天,宁煮夫给程蔷 薇发了一张自己的鸡巴靓照之后,程蔷薇跟宁煮夫的联系就完全换了一种方式, 便再没提如何要帮助宁煮夫治疗无法勃起的功能障碍啥的,说好的治疗阳痿的歪 果药也没寄来。 当然,这种情况我只是当人家在国外办事忙,也没太在意,纵然我有撩拨女 科学家之心,但也不能做得太过,都是有身份的成年人了,该有的分寸还是必须 要有滴,偶尔我也发个信息问问她办事的情况,然后人家也会回答聊上了两句, 但就是不再提宁卉,也不再提我功能康复治疗是不是进行得顺利,逐渐就没再去 刻意理落这事,直到前几天跟牛导电话说公司的事儿顺便问了问他老婆,意外的 是,牛导说他老婆正好刚回国了,现在在北京陪妞妞玩几天才回来。 然后中午跟婷婷吃饭的时候,宁卉打电话来说今天牛导约了她,当然这个约 我跟宁卉彼此都明白它的特定所指,老婆跟木桐也有阵没在一起了,也正好,老 子今儿大概率也是回不了家的,于是我十分高兴的表示了十二分的同意,并且预 祝了老婆跟她的木桐能度过一个美好的夜晚。 以下的剧情我是后来才知道的…… 晚上,宁卉跟木桐共进了一个浪漫的晚餐后,一同去看了场小剧场的先锋话 剧,末了双双回到了牛公馆,柔情蜜意之下洗个鸳鸯澡是免不了滴,然后两人正 一丝不挂在床上开始了缠绵,做着那些情人之间都会做的正大光明之事,牛公馆 的门锁被打开,然后一个身材修长的女人的身影悄然踱步到房门虚掩的卧室门口, 卧室里正春光迤逦,宁卉正被木桐压在身下娇喘涟涟…… 这个女人是程蔷薇。 第一五八章:阳痿骗局被戳穿 预防性偷情,是宁煮夫跟宁卉昨晚汇报的时候现编的词儿,大概相当于事还 没犯先把检讨书写好,以求到时候能落得一个宽大处理的结果…… 前脚曾北方进了卧室,后脚我站在门口,作随时准备跟进状,就是为了预防 这小子进去后风云不测,小两口一言不合万一吵将起来老子好进去拉架,婷婷那 暴脾气我是从耳闻到目睹,无不体会深刻。 “啊!”率先听到婷婷一声惊叫,这符合逻辑,在刚偷完情的现场无预兆的 见到自家男朋友,先不论精神吃不吃鸡,身体羞不羞愧,单说半山僻壤的看到大 变活人的惊悚效果也够这么三魂七魄的一嗓了。 “北方……你怎么在这里?”婷婷的声音泥泞不畅,遮遮掩掩,有些慌乱, 这灰常正常,毕竟偷情方是道德弱势群体,偷了情劈了腿还特么能正大光明的叽 歪那是变形母金刚,哪里是心本质洁,情本金坚,真女儿假小强的婷婷的人设。 话说今儿老子精心设计的这个预防性偷情到底能不能起到预防之效,对小两 口爱情的花骨朵是肥料还是毒药,这一切都取决于此刻占据着道德高地的捉奸方 及受害者——曾北方同学。 但半晌没听到这小子出声,只听到一会儿婷婷依依呜呜的嘤咛和淅淅索索的 拽摸声传来,老子赶紧朝卧室探头一看,便见曾北方正抱住自己的女朋友在强吻, 婷婷手足无端,双手拽拉着男朋友的衣服,或许心里根本还没来得及把角色转换 过来,眼睛闭上还以为是峰哥回来了…… 北方的抱拽是有力的,不容反抗的,显然是在进门前就已图谋,是我告诉北 方这个时候一定要让女朋友感受到你无私与包容的爱,要让这种爱形成一股狂风 暴雨的力量,无情地将她因为偷情与背德产生的羞耻感碾得粉碎! 我让北方牢记,此刻你的爱若是一条江,婷婷还你的感动会是一片海…… 所以北方一进门就粗暴的搂着刚刚偷情的女朋友强吻是在坚决贯彻我的指示, 而婷婷似乎尚在惶措之中,一番慌乱之后便执拗不过已经乖乖被北方楼在怀里— —后来在小四版的高堂会审中,婷婷这样告诉我,那是她第一次感受到北方的吻 还可以如此粗暴,感到北方对自己的渴望是如此的强烈,而当一阵狂吻后听到北 方万般柔情的对自己说“我爱你!”,婷婷说她整个心都化了,说北方边说边吮 吸着她舌头的时候让她全身产生了一种奇异的,从未有过的类似高潮的颤栗感, 说那种幸福到眩晕,又伴着强烈的心理刺激的感觉突然就爆发出来,一下子身下 就湿了——我问是不是听到北方非但不责怪,反倒更相爱的那声我爱你的时候湿 的,婷婷说是的,然后欲说还休,半晌在我的追问下才一脸羞禁易挡,兴奋难防 的表情说到:“北方一直吮着我的舌头说爱我,可是峰哥走之前才……才射到我 嘴里……我还没去涮口呢……” 真尼玛吃鸡有木有?我也爱你,小四儿! 最后,婷婷跟个傻大妞似的问我:“南哥,你说刚刚为别人口爆后还能与你 亲吻的男人是值得嫁的,你说的是真的吗?” 呵呵,听到没,婷婷想嫁人了,劈了男朋友的腿却劈得越来越想嫁男朋友, 就问这操作666 不666 ?服不服宁煮夫作为媒婆化腐朽为神奇的功力,不服这样 的劈腿老子再来一打。 话说直到婷婷发出如此鬼魅一问,我才敢确定预防性偷情计划取得了圆满成 功,婷婷与北方爱情的危机被老子妙手化解,这个看似非此即彼的死局瞬间皆大 欢喜,偷情与爱情把酒言欢,相逢一笑泯恩仇…… 偷情很吃鸡,爱情价更高,若为性福故,两者都要要…… 这当儿北方仍旧将婷婷压在床上疯狂的亲吻着,嘴里一直不停的说着我爱你, 恨不能要把一辈子的我爱你都在这一刻说完。 本来在卧室等的是南哥,婷婷已经重新穿好了衣服,还将床上的凉席上那些 不可描述的液体擦洗干净,这下衣服又被男朋友扒拉得七荤八素,又奔狼藉而去。 瞅着北方一进门不由分说抱着自己狂吻的疯狂劲稍有平息,尽管幸福到眩晕 的颤栗感还侵袭着身体,婷婷还是努力从北方怀里挣脱出来,毕竟自己偷情在先, 男朋友这奸捉得完全不符合逻辑啊,谁见了不犯嘀咕,见北方稍有喘息之机,婷 婷连忙开了口,神情很紧张:“南哥是不是跟你在一起?” 婷婷倒底是聪明菇凉,其实已经将发生的事猜了个七七八八,这开口就问南 哥,自然是在剑指这场阴谋的背后大boss. “你怎么知道的?”北方故意咋呼一 声,然后脸凑到婷婷耳边一阵嗫嚅,我这当儿还站在门边,完全无法听清嗫嚅了 些啥,只看见婷婷的脸上顿时花容凌乱,安吉丽拉珠圆玉润的嘴唇裹挟成了一个 半张的圆久久不能合闭,内心的惊惧从她唇之下溢出,却已是一瞥掩藏不住的性 感惊鸿。 “对不起……我……”婷婷说着低下头喃喃到,“我错了……” “谁叫你认错的啊?我爱你还来不及呢!”自己的女人被日,却给她化上一 杯我好爱你的蜜糖是YQF 实操的标准话术,看来北方精心专研YQ之道,习有所得, 进步神速。 “我……”婷婷乌黑的云缤纷乱,把头垂得更低,眼神根本不敢回眸北方, 大约初刻被男朋友强吻带来的那种幸福到眩晕的颤栗感已然消退,理智总不能永 远打盹,身下因为颤栗带来的黏黏的湿润此刻已经让婷婷更加羞禁难当。 我见婷婷脸色完全不对,眼圈噙红,单靠北方的蜜糖与宽慰似乎已经不能让 女朋友从劈腿的愧疚感中解脱……大boss该出场了。 于是宁煮夫这才登堂入室,脸上带着为老有尊,人畜无害的笑容。一进门婷 婷便看到我,眼光遂然骤亮,如若看到了天边的七彩祥云。 “呵呵,北方刚才在你耳边说啥啊?”此刻婷婷已经撑起身来,但半拉身子 还被男朋友搂在怀里,我晓得这个问题足够销魂,所以婷婷脸霎时就红了,嘴张 惶半启却只是无字的吁叹。 “我是这样跟婷婷说的,”北方的神助攻来了,到底是曾家幺蛾子的嫡传, 然后对着婷婷蜜之一笑,还原着刚才伏在女朋友耳边的语气,“宝贝,刚刚南哥 在旁边的密室里看到你被操的时候好兴奋,他把自己给撸射了!” MMP ,这还叫铲铲个为老有尊,老流氓的底裤都要格老子扒完了,老子以为 是神助攻,你狗日的原来是个猪队友。 “啊?”婷婷这下愈加无处盛下自己满脸的羞愧,于是准备起身找地躲去, 却被北方牢牢拽在怀里又是一番粗暴的强吻,婷婷挣扎不得,欲喊不能,因为舌 头被男朋友紧紧含住贪婪的吮吸着。 再说一遍,虽然老子是后来才晓得的,但此时婷婷的香舌果真,确然就在刚 刚还沾满着峰哥在嘴里口爆的精液…… 这才是把羞耻感撕碎了的最好办法,看着捉奸现场小俩口你侬我侬如陷蜜海, 我感到有点小尴尬,但进都进来了,冷场不是我的风格,于是老子继续往蜜里加 糖:“你小子别说我,刚才在密室比我撸得还欢,我是蹭你的女朋友撸的,你才 是正撸,我是偏份哈。” “呜呜呜……”显然婷婷听明白了意思,身子不禁抖了起来,在北方怀里已 经绵棉瘫软,仿佛幸福到眩晕的颤栗感再次袭满全身…… 一个多么幸福的女人,自己劈腿被操,两个男人却在旁边为自己撸管加油, 这两个男人一个是男朋友,一个是老情人…… “老公……”半晌北方才松开女朋友,婷婷随之软语相向,眼睛期期艾艾的 看着北方,“我错了,我不该背着你跟他……你真的不生气?” “真的不生气宝贝,我爱你!”北方赶紧回应到,生怕回迟了会让女朋友怀 疑自己的表白是假的,“南哥都告诉我了,南哥这样做是为我们好,我们应该感 谢南哥!” “啊!”这下婷婷转头看着我,眼光似怨实嗔,“南哥我就知道是你计划好 的,你……” “你是不是想说我好坏?”我嘿嘿一笑。 “嗯嗯,你们男人都坏!”婷婷这下终于也笑了,羞耻似乎终于被撕成碎片, 被两条男人爱的大江大河荡涤得无影无踪。 “好了,差不多到饭点了,”我抬腕看了看时间,“我们去外面找地方吃点 东西。” “嗯嗯,”婷婷到底天性豁朗,加上刚才跟峰哥的大运动量消耗肯定早已饥 肠辘辘,也顾不上掩饰,“我还真饿了,南哥你想吃什么,我请你吃!” 这句我请你吃,听来怎么有点犒劳我为她安排跟峰哥旧梦重温的意思呢,果 真是个知恩图报的好菇凉。 “好勒,婷婷请客我从来都不得客气!”老子话音刚落,就听到婷婷一声哎 哟的娇喘,原来北方从床上把婷婷揽起来的时候大概用力过猛——其实也不是用 力过猛,是婷婷撑起身的时候全身棉软无力,竟然从北方的手中滑了出去重新跌 倒了床上。 接着北方的神速反应老子必须点个赞,这小子居然脱口就来了一句:“啊宝 贝,他这么猛啊,都被他操得起不来床了?” “呜——”婷婷可能也没见过男朋友突然就这么污,伸手给了北方一记粉拳, 这一拳的重量大概有半斤刺激,八两羞愧。 但婷婷起身的动作并不利索却是千真万确的事实,明显感到腰沉腿酸的,估 摸着后来我跟北方出去溜达喝茶的功夫,峰哥的凶器在婷婷身体里一直就没消停 过。 当然一个巴掌拍不响,后来婷婷告诉过我,她经历过的男人不算多也不老少, 但若论性上的和谐和最能给予她享受的,拔得头筹的居然不是老子,也不是北方, TMD 竟然就是神奇的峰哥——这让我好奇滴在后来的高堂会审中审出了好多婷婷 跟峰哥吃鸡的故事——难怪婷婷跟峰哥四年未见,啪啪啪起来居然一点不需要适 应与过渡,开操即是高潮,能操一下午一点不违和。 婷婷害羞着扭捏一阵,还是被北方搂抱着起了身,我就说去文老板的农家乐 吃鸡,小两口自然不亦乐乎的同意了。 开车去到文老板的农家乐,文老板不在,点了他家的当家菜泉水鸡,小两口 的胃口大开,说文老板的鸡好好吃,当然,大家都是喜欢吃鸡的人,不好这一口 也坐不到一张桌子上来。 吃完饭已夜幕垂降,星空烂漫。山上下凉快,室外笼罩的地热正渐渐散去, 迎面开始有了稀薄的凉风吹来。北方提议开车转转,找地方看看这座伟大的一点 五线城市的夜景,当然这当儿我并没想到这小子说看夜景其实不是看夜景,呵呵, 这小子现在套路已经玩得溜溜转了,YQ是一本人生大书,Y 得一手好Q ,大概率 以后也是人生淫家,好嘛,严肃点,我其实说的是人生赢家。 北方开着女朋友的宝马慢悠悠的在山道上转着,我跟婷婷坐在后座,婷婷几 乎是被男朋友推着拽到后面的。见此场景我感慨万千,想当初老子开着车车,曾 北方在后座跟他宁姐姐没少做那些不可描述的事情,呵呵,天道有轮回,苍天饶 过谁,今儿你小子乖乖把方向盘握好吧,好好尝尝眼巴巴看着老子在后面玩你女 朋友的滋味! 此刻宁煮夫猥琐的报复心理已经原地爆炸,这报复的含义其实是两个意思, 除了前面交代的,想想我宁煮夫当初是在何时何地,悲惨的被谁强暴的…… 不是不报,时候未到。 于是我不由分说的就用力将婷婷揽在怀里,然后嘴凑到人家细长的脖子雪白 细嫩的肌肤上蹭摩起来……其实我是想蹭耳垂的,无奈那里海拔有点高…… “嗯嗯……”婷婷的呻吟渐起,如趟过细沙的溪流,身体慢扭缓送,若离若 即间在我的怀里来了又回,似乎尚有顾忌男朋友在现场的娇涩,但不多几便任由 粗暴的南哥哥蹂躏了,因为当我伸出的一路咸猪大手从抹胸的领口暴力伸入,里 面的文胸如螳臂挡车被撕落腰间,老子粗鲁的试图将小四整只丰满的乳房握住把 玩在手中——尽管婷婷的plusC 奶其实根本没法一手满握…… 但如此暴力的侵犯之举或许让婷婷感到了一种属于南哥哥特有的,迷人的雄 性动物的气质,竟然在手指捻弄着乳头的一刹那,本来扭捏着来了又去的身子竟 然一下子就瘫软下来,满香脂汗的伏倒在我的怀里。 其实在脖子之上咫尺之遥的安吉莉拉朱莉那性感迷魂的嘴唇才是让老子无法 安身,燃点随时爆裂的魅惑所在,舌头下正游走的如此滑嫩美丽的肌肤仍然留不 住快要流出的哈喇子,于是我扳下婷婷似乎永远高高在上的头颅,带着满嘴饥渴 的哈喇子紧紧的覆盖在了那双迷人的安吉莉娜朱莉牌的丰唇之上…… “呜呜呜……”娇闷的喘息中,婷婷终究抵挡不过南哥哥今夜对暴力美学几 乎无端而疯狂的追求,嘤咛未几便双唇启开,任由那只粗鲁得跟平日风格完全殊 异的舌头伸进口腔,裹挟着自己的香舌疯狂的吮吸与搅拌着。 婷婷闭着眼应承着南哥哥充满暴力美学的狂吻,偶尔有几声娇喘从被堵满的 嘴里逃逸出来,让车内弥漫的春色多了几分听觉的销魂。而我的眼睛却无法闭上, 除了享受着俺暴力美学的作品——小四儿臣服于我粗暴的蹂躏之下那张如此迷醉 的脸蛋——而我所有的余光都聚集在前座的后视镜上——此刻开车的曾师傅就差 把车停下来了,宝马开成了龟速,因为这小子的目光似乎全然盯着后视镜,用来 开车的才是余光…… “师傅开车注意安全。”我给了曾北方一个充满挑衅的对视,随后提醒到, 而这小子正试图惶然的把目光挪开的当儿,老子将为这小子准备的销魂大礼包即 时奉上——说时迟,那时快,我伸在婷婷胸前的手突然用力将遮挡的抹胸扯下— —以曾北方窥测后视镜的视角,必然会正面全无遮挡的看到自己女朋友两团雪白 的丰乳赤拉拉的裸露出来,然后今夜突然变身暴力复仇男的南哥哥竟然用手指狠 狠的夹着早已挺硬的乳头粗暴的捻弄着,北方会看到自己女朋友那两粒乳头饱如 玉米之粒,红如樱桃之果,似乎在南哥哥手指的撩拨中欢快的跳动着…… 看着女朋友被这么玩弄是不是很酸爽?你个狗日的小YQF ! “啊!”婷婷一声酥魂的惊叫,显然是南哥哥粗鲁的捻弄带来了身体难以自 禁的快感,并伴着身体凝沉的扭结…… “亲爱的,下午峰哥说你的屄屄好紧,一定被他操得好爽是吧?”我边吮吸 着婷婷香糯的舌尖,突然销魂一问,呵呵,姓曾的小子,正演这才开始哈,看老 子如何撩你女朋友,看不死你也要听死你…… “啊?”婷婷当然没想到南哥会在如此场合下开启高堂会审的模式,一时芳 心寸乱,前有男朋友在场,后有暴力南哥哥的淫威,除了依依呜呜凌乱的喘息, 端的是说也不是,不说也不是…… “快告诉我爽不爽!”我厉声叱喝,手指愈加用力的捻弄着早已矗立挺拔的 乳头,试图通过施加在那乳尖之上滚圆滑腻的质感上的力量来传递南哥哥今夜不 容置疑的威严。 “啊啊啊!”婷婷的呻吟突然变得高亢,愈发凌乱! “快说!”我发出的指令也愈发短促,却更加有力! “爽……爽!”身体一阵轻微的痉挛之后,婷婷终于禁不住叫喊出来…… “喜不喜欢前男友操你?”我特么把前男友加持了好多个加号的重音,强调 这样一个身份认识,对于已然偷情的婷婷心理上产生的刺激自不待言,其实老子 特别想精确打击的是前面开车的,此刻头上已经绿得发亮的曾师傅——话说打击 效果不错,后来曾师傅给我坦白,单单听到老子蔫坏的“前男友操你”这句,这 小子说他油门都踩不动了,说那种兴奋让他成为词穷之徒,完全无法描述其中美 妙之一二,说那种感觉就像中了上瘾的毒…… 完了,这个毒瘾易上不易解啊,又一个被YQ毒害的骚年,老子突然感到自己 是不是有点罪孽深重,对祖国的花朵下手太重了点?不过话说这小子描述的感觉 跟老子当初一样一样的,一个理科生词穷算啥子,老子文科十八线才子也长期遭 这种无以言表,荼毒般的感觉打击得词穷二百,呆如木鸡,十分愧对祖先发明的 伟大的大汉国语。 “啊啊啊!”婷婷的呻吟已经全然失去稳定的气息,感觉下一秒的呼吸随时 都是最后一秒。 “快说!”我晓得此刻一定不能心软,今儿婷婷能过这道高堂会审的坎,老 子为小两口铺就的YQ之路将会驶向高铁时代。 “别……南哥!”婷婷试图还想抵抗着什么,声音哀求着。 “必须回答!当着你的男朋友面回答,不许撒谎!” “啊啊啊!别……别……”婷婷的哀求变成了哭求。 “快说!”我仍然不动如山,语气冰冷如铁。 “喜……喜欢!”婷婷的叫喊终于在迷乱中爆发出来,听得我完全不晓得声 音里到底是惊惧多,还是兴奋更多。 “后来你们去了浴室,峰哥是不是又操了你?”我间不容息又加了一把柴! “嗯嗯……啊……啊!” “快说!” “是……是的,他又操了我!”婷婷的声音开始打着颤儿,双腿紧紧夹着我 的手——话说我的另一路咸猪手其实早已掏摸到婷婷的身下,那里早已蜜液成河, 小内内如两片树叶漂浮在汹涌的洪潮之中,索性已经被我从河中捞出搁在岸边— —婷婷这个用光洁溜溜的身下用力夹手的动作却让我异常兴奋,我在想是不是把 南哥哥的手当成了峰哥的凶器…… “我们在密室里看不到浴室里的状况,却听到你叫的好兴奋,在浴室里峰哥 是怎么操你的?”在滚烫泥泞的洪潮中,我的手蠕动着开始了抗洪抢险作业。 “啊啊啊!” “快说!” “就……就这么操的啊!”婷婷的声音整句听上去都是酥的,但操字儿酥得 最麻。 “就怎么操的?说清楚!”我的手指已经抠摸到了洪潮泛滥的洞口。 “从背……从背后操的……” “啊?后入的啊?高潮了吗?” “是……是的!”现在婷婷已经有问必答,看起来已经完全被今夜南哥哥的 暴力美学所征服。 “来了好多次高潮?爽不爽?” “嗯嗯,好多……好多次,好爽!” “那他射在哪里了?”崇尚起暴力美学的南哥也是人狠话不多的主儿,说着 我瞄了一眼前座后视镜,才发现后视镜全是曾师傅的目光,连一丝余光都没留给 前方,我日,真的不要命了,画可以盲画,车还能盲开的哇?老子吓得一身冷汗 赶紧撑起身子看了看车窗外,才发现宝马已经停了下来,而窗外的景象看着似乎 有点熟悉,老子定睛一看,MMP ,这不正是当初老子被悲催强暴的现场么? 狗日的小YQF ,格老子说看夜景,这个梗埋得有点深哈,往事不堪回首,曾 北方,既然你已经晓得了这个本来南哥要带到坟墓里去的秘密,按照江湖规矩, 知道得越多越危险……今儿你女朋友有危险了,就别怪待会儿老子下手太重了哈。 “嗯嗯嗯!嗯嗯嗯!”婷婷嘤咛着连哼了几个波次,声音如泥沙厚积的河床 载不动的流水,吱吱吁吁着就是不肯回答。 掩饰才是最大的出卖,此景必有超级大彩蛋哈,不把彩蛋挖出来留着过年哇? 于是我上下其手,继续在小四儿嫩滑的胴体上蹂躏着,进行挖蛋作业,“快 说,不能撒谎的,你男朋友这么爱你,你撒谎他会伤心的!快说射哪里了?” 显然南哥哥的说辞起了效果,今儿婷婷对男朋友的愧疚才是最大的软肋,听 南哥这么一忽悠,加上前座后视镜里投射过来的男朋友的滚烫的目光,婷婷最终 顶持不住,一声娇叹后彩蛋终于破壳而出,声音里娇滴是水,惊惧如泥:“后… …后面!“ “哇靠!”我赶紧屏住呼吸,“是不是射在屁屁里?” “啊啊啊!”婷婷颤抖着在喘息,喘息中兴奋与羞耻一丝不挂在相拥裸奔。 “快说!”我已经将手伸进臀缝,将满手从蜜穴里带去的濡湿覆盖在缝隙间 最深处的禁地,伸出一根手指对准菊穴一阵蠕动后狠狠的戳进一截关节的长度… … “啊!”一阵激烈的痉挛随之从菊花之禁传遍全身,惊叫中感到婷婷的身体 如灵蛇扭舞,颤抖不迭。 “你前男友在浴室是不是插你屁屁了?然后就射在屁屁里?”其实我已经确 定婷婷在浴室里是被峰哥肛交的,因为这一会儿工夫,伸入菊穴里的手指并不那 么困难的就埋入了第二截关节…… “是……是的!”婷婷喘息已然失控,双眼紧闭,说完将滚烫的脸腮紧紧靠 在我的肩头——我后来才晓得,其时婷婷还没被北方肛过…… 后视镜里北方的眼神早已变成一架随时都会自焚的喷火器…… “啊!受不了了亲爱的!”说着我将婷婷的身体抱起来翻身坐在我的身上, 我承认今夜对暴力美学的崇拜给予了我无穷的力量,以致于麻豆海拔的婷婷在我 的怀里如同一只温顺的小羊羔,楚楚待宰的身体唯有任我蹂躏,这让我兽血奔涌, 然后将婷婷双腿劈叉背身坐在我的腰间,让臀缝腾空正对着老子早已矗立的鸡巴 ——我晓得我想干啥子,然后我大声在喊:“我也要插你的屁屁!” “啊!”婷婷双手扶着前座,身体扭结着任我摆布,长长的嘤咛一声算是回 应…… “给你男朋友说,说南哥要插你的菊花!”暴力我南哥,也有屌炸天兮气盖 世的时候哈,说着我一边做着插屁屁前的准备工作,婷婷蜜穴里还在大量涌出的 体液似乎已经足够浇灌菊花,我还是又将大量唾沫涂之于小宁煮夫的龟头之上, 一边狠狠下达着指令,“快告诉你男朋友,说我想南哥插我屁屁!” “啊啊啊!” “快说!”此刻我已经将龟头顶着菊穴之口研磨着,然后将托举着的臀部骤 然沉下,婷婷的雪臀就如阀门般突然松开,以致于身体全部的重量通过菊花之穴 骤然挤压在我的龟头之上,而这全身的重量足以将菊穴之门撑入,于是话音刚落, 扑哧一声,老子的龟头已然全尺寸杵入到婷婷迷人的菊穴之中…… “啊哦——老公,我想南哥……南哥插我的屁屁!”婷婷一声舒叹之后,禁 不住在迷乱之中叫喊起来,身体开始不由自主在我胯上耸动着…… 此刻前座的北方已经转过身,这是这小子第一次零距离睁眼看到女朋友被插, 而且一插即肛,心脏小一点的YQF 估计这会儿已经直接被这种大场面重击K 欧了。 曾北方算挺过了这一波追魂索命的冲击,抱着女朋友就是一阵狂啃,嘴里疯 狂的嗫嚅着:“老婆你想被谁插都可以,老婆我爱你!” “啊啊啊啊!”受到了男朋友如此爱意切切的鼓励,婷婷的呻吟也开始骤然 放开,喘息里裸奔的兴奋已经把羞耻甩了二十条街,在我胯上耸动的身体幅度开 始越来越大,这意味着,其实每一次耸动我的鸡巴都能连根撑入到婷婷的菊花深 处——后来婷婷告诉我,峰哥就是一个肛交狂魔,每次跟她做都要插她后门…… 其实婷婷是想告诉我,为什么我插她后面的时候这么顺利…… “舒服吗宝贝?”北方的YQ话术已然实践得非常自如,在不停的这样叩问着 菊花里盛着暴力南哥哥鸡巴的女朋友的灵魂,而其实这小子早已打熬不住,此刻 已经将自己勃起的鸡巴从裤裆掏出杵在女朋友嘴边,由不由人家嘴是否张开,下 一秒钟漂亮如钩的鸡巴已经没入到女朋友安吉丽娜牌性感的嘴唇之中来回抽插起 来…… 我双手扶着婷婷的丰腴的腰部,配合着婷婷身体的回浪拼命在菊穴里挺耸着, 婷婷伏下身子在含着男朋友的鸡巴,呜呜呜以致于无法全力发声,但身体的剧烈 扭动在传递着身体无法自抑的快感。 这个画面已经让老子的兽血顶格,菊花里鸡巴的抽插那种更加紧实和快虐的 质感带来的不一样的吃鸡让老子在喷射的道路上一路狂奔,MMP ,原来奸夫也有 奸夫的快乐,我正欲加快抽插力度,想把这种无耻的快乐以在别人女朋友菊花里 的喷射加以兑现,这当儿,老子手机却突然响了,我手机刚才顺势就搁在后座一 旁的座位上…… “MMP ,哪个傻逼这个时候打电话来?不晓得南主任这阵正在忙活的吗?” 我心里一阵MMP ,正准备伸手拿起手机拒接,但一瞄手机的来电显示,老子 当即一声MMP 秒变哦买嘎! 哦买嘎,来电显示的是仇老板! 当即老子感到全身的血都涌到了脑壳,根本容不得反应,我已经将手机拿起 搁在了耳边,是怎么通的老子完全不晓得:“哦晚上好啊,仇老板——” 老子把仇老板的尾音拖得很长很长……然后我听到车内顿时雅雀无声,婷婷 本来剧烈在我身上耸动的身体也骤然停止…… “晚上好,在忙啊?”手机传来仇老板的声音。 “嘿嘿,没忙啥,仇老板找我啥事儿啊?”嘴里说着没忙啥,老子身下却一 阵故意的挺耸……有时候觉得做个坏人真TMD 爽。 “呜呜呜——”婷婷极力控制着不让任何一丝声音从自己的身上发出,身体 纹丝不敢有任何毫米级的翕动,含住男朋友鸡巴的也吐将出来,牙关紧咬,一切 如时间突然定格。 “啪啪!”但这一切架不住今夜的暴力南哥的邪恶的念想,随即我手起掌落 的就在婷婷雪白的臀部上呼上了两掌!然后一阵剧烈的抽插——这一番抽插虽然 没有将婷婷插出呻吟,纵使极力在控制,但也仍然有几丝酥骨挠髓的喘息难以完 全斩断,这一声响组合含义明确,随即便传入到我跟仇老板还在通话的手机里… … “南兄可以哇,又在祸害哪里的妹子了啊?好了我也不多打扰你,明天下午 有空的话到我办公室来一趟,我找你说点公司的事。”仇老板赶紧说到。 MMP ,仇老板如果晓得那几丝无法斩断的喘息其实是他仇大千金发出来的, 老子的鸡巴这当儿还抽插着他家闺女的屁屁,我在想我的死法,是不是会被灌进 水泥柱子里埋了,还是绑块石头直接在长江里头沉了? “嗯嗯好的,我明天下午过来,几点?”老子故意把我话说得很慢,身下的 鸡巴却挺耸得很快。我感到婷婷的身体已然扭结到了极限,体内的火山已经随时 以妙计待以爆发。 “三点左右吧。” “好的我准时到。” “那不打扰你了兄弟,悠着点哈!” “呵呵我知道,拜拜仇老板!” 挂了电话搁下手机,老子就开始数一二三,因为其实我的抽插一直没停止, 从物理规律上和性行为心理来说,婷婷刚才拼命控制着身体的痉挛将会形成巨大 反作用力,一旦火山爆发,我在怀疑宝马车的顶盖是不是会被掀翻,果不其然, 我刚刚数到三…… “啊啊啊!啊——”婷婷如潮的叫喊突然就爆发出来,气浪冲天,激烈挺动 的身子跟我鸡巴已经分不清谁在插谁,然后我看到北方再次将鸡巴深深插入到女 朋友的嘴里,从下到上用那根漂亮的钩子紧紧的将喉咙钩住…… “呜呜呜——”婷婷的呻吟或堵或透,声音时娇时浪,随后一阵身体强烈的 痉挛从菊花之禁弥漫而起,向四周如电波扩散,我感觉我的鸡巴被一股巨大的, 无形的电流裹挟着飘向了未知的深处,一击而化,仿佛被拽入黑洞再也不能回来 …… “啊啊啊!”在婷婷乱吭迷人的叫喊中,在菊花之禁绞死人不偿命的抽搐之 中,老子扳机一松,今天第二发子弹终于在小四儿的屁屁里喷射出来…… 程蔷薇进屋的时候竟然没有发出一点声气,带的行李也是小心翼翼搁放进屋, 然后只打开了玄关照明灯,赤脚踱步到卧室旁,卧室门虚掩着,里面只亮着一盏 微弱的灯光,但要看到卧室内更清楚的画面这点缝隙是不够的,这让程蔷薇很纠 结,是动,还是不动卧室的门? “嗯嗯嗯……”卧室内传出来宁卉娇怜的呻吟,从如此逼窄的视角程蔷薇管 窥一斑,尚能判断出自己老公正将脸埋入到宁卉的双腿之间,宁卉一丝不挂,雪 肌如凝,但翘挺的胸部只能在卧室的门缝隙间晃来荡去,连同宁卉脸上迷人的神 情,修长的双腿,或者其中任意一美景都无法长时间定于缝隙之间而得以观之, 只是宁卉身上每一个细节的翕动都是如此迷人,一花迷世界,一声媚乾坤,因为 在程蔷薇心中,宁卉才是那个千里千寻,唯一无双的萨福女神,转山转水只为遇 见你,加国故梦,回来才是魂归…… 看着卧室隙缝里宁卉雪白的胴体如精灵般翻飞,一会儿程蔷薇已觉得口燥体 热,神魂已去,身体有些微不禁之颤,而当宁卉的双腿最终被自己的男人举着缠 在腰间,两人的耻骨紧紧相贴,宁卉迷人的呻吟随着男人的抽插应景而起,娇唤 不堪,程蔷薇感到一股不可抑制的热流划过自己的身下,不由得张开嘴大口喘息, 只为不发出一丝声叹去惊扰了眼前的春色。 程蔷薇并不想在此刻惊扰了他们,或许严谨的女科学家觉得这一刻的春色还 不属于自己……但身体是不会欺骗自己的,这是程蔷薇第一次看到裸身的萨福女 神,眼见即是女神的春梦,第一次见不可亵渎的萨福被自己的男人亵渎,程蔷薇 的脸色绯然,呼吸急促,身体垂然靠在门边,已被身下滚烫的热流灼湿,手不禁 伸到自己的身下,那里白色的底裤已然湿透…… 一个人多年在外,程蔷薇已经习惯了用自慰这种女权主义特色鲜明的方式来 表达和解决自己身体的欲望,其实很多时候,自慰对于程蔷薇来说都是一种拒绝, 拒绝别人的加入和合作,自己的身体自己做主。而此刻当自己的手指触摸到自己 身体上最柔软的那一部分,程蔷薇瞬间感到竟是如此不同与迷醉,感到从来没像 今天这般如此渴望一个人——多么想呼唤她的名字,多么想亲吻她的嘴唇,多么 想触摸她的肌肤…… “啊啊啊!”宁卉酥骨的呻吟随着啪啪啪肉帛相见的撞击声突然高亢起来, 程蔷薇不想去惊扰,但室内的春色却强烈的扰动着自己,程蔷薇不由自抑的寻声 望去,又不由得瞬间将眼光逃开,程蔷薇知道自己的眼光多停留一刹,自己立刻 的沦陷就会到来,程蔷薇害怕自己真的会控制不住冲进卧室…… 缝隙中也能看到宁卉更加剧烈的身体的扭结,以及宁卉更加高亢快要飞向高 潮边缘的呻吟声尚在耳畔,程蔷薇却赶紧逃离了,进了旁边的另一间卧室关上门, 然后倒在床上大口喘息,手伸到自己的身下,嘴里终于才敢喃喃出声:“卉儿, 卉儿……” 第二天一早,宁卉按点起床上班,刚一出卧室之门,便看到程蔷薇和颜亲蔼 的在客厅看着自己,然后笑盈盈的说到:“卉儿早,早点已经为你准备好了,去 买了你喜欢吃的羊角面包,现烤的。哦,来看看我给你带的礼物!” 宁卉愣愣的看着不知道从哪里穿越回来的女主人,如梦似幻,半天没回过神 来…… 当天晚上我在别墅跟婷婷小两口过了一夜,后来再次上演了一出激情四射的 三P ,这次我是像峰哥一样射在婷婷嘴里才作罢的。 第二天早上我从山上下来去报社上班,然后我召开了一个公司筹备团队人员 参加的会议,意外的是戚纺缺席,同事说她连续两天请假没来上班了,但具体情 况也没人能说得清楚,这让我有点担忧,虽是小事,但看得出来大家对同事关心 不够,团队凝聚力不强。 我暂时也没时间去理落戚纺的事儿,下午按时去找了仇老板,仇老板私下有 些关于公司的想法给我做了交流,虽然我努力在谈工作的时候不去想昨晚在半山 发生的事情…… 晚上跟仇老板吃了个饭回家,吃饭的时候就接到宁卉的电话说她当晚还要在 牛导家住一宿。 住就住呗,不就跟情人多睡一晚上么,YQF 的老婆不就是跟奸夫睡的么?然 后差不多到点我洗漱上床睡觉,本来昨晚疯一晚上也觉得有些疲倦,早点休息, 一个人美美睡上一觉也是极好的。 没想到这当儿宁卉居然给我打了个电话来,电话一接通就听到宁卉嗲滴滴的 呻吟声:“嗯嗯嗯……老公,我想你唉!” 我哪里听得老婆如此发嗲,况且电话里还传来宁卉跟木桐明显在颠龙倒凤的 声音,老子一下子瞌睡就行了:“老婆怎么了?是不是在跟木桐缠绵啊?” “是的老公,我想你了,你好久没听老婆被别人操了吧?”宁卉今儿的声音 愈发娇嗲。 接着电话里传来啪啪啪的声音…… “哇!你好骚老婆!我爱死你了!”这下老子不仅瞌睡没得了,身下鸡巴几 乎腾的一下就立了起来,“老婆木桐操你爽不爽?他是怎么操你的?” “从……从后面!老公你硬了没?我要你跟我一起到高潮好不好?”宁卉娇 滴滴的哀求着。 “嗯嗯老婆,好的,我的鸡巴已经硬了,老婆你知道的我一听你被别的男人 操的声音就会硬的,随时随地!”老子伸手握住小宁煮夫开始欢快的撸将起来。 “嗯嗯老公好棒,已经好硬好硬了是吧?”宁卉的声音充满着无边的魅惑。 “是的,像铁棒一样硬!又粗又硬!你懂的老婆!”我撒着欢儿的应答到, 正调好了撸管的节奏,准备听着老婆那销魂的i m coming响起便一起飞翔…… “宁先生,你不是说有勃起功能障碍吗,俗称阳痿,没法硬的吗?”这时电 话传来另外一个女人的声音,语气冷峻,老子这下本来不阳痿也要被这声音吓阳 痿了,“我看你刚才撸得挺欢的啊?不像不能硬的样子啊?” 老子听出来了,这声音是程蔷薇的! 第一五九章:伊丽莎白。程妖精(上) 要不是一大早仇老板打电话来,老子在别墅第二天早上不晓得要睡到哪阵, 头天晚上实属有些兴奋冗余,以前跟婷婷的肌肤之亲都属小打小闹,昨晚才算第 一次肆无忌惮,名正言顺的享受到了小四如此青春美丽的肉体,一具全新的灵魂 与肉体带来的那种和而不同的新鲜与吃鸡,外加黑社会老大之千金身份,当着人 家男朋友面的三P ,YQ……种种加持激烈的消耗掉了我昨日的能量,以致于如果 第二天一定要睡到自然醒,妥妥的是挨边十二点了。 正式收编小四便一夜三次郎,这仪式感满满的——都晓得宁煮夫这牛逼有点 吹过头了,其实第一次蹭人家女朋友撸管明明是在头天下午,明显不能算在一夜 三次里头——但宁煮夫也不容易,这把岁数了,为收编小四这么拼吹点牛逼也实 属可以理解。 所以当第二天一大早我听到婷婷接到她爹打来的电话,睡意恹恹的答应了一 句“老汉,楞个早,咋子?”,老子的瞌睡瞬间就非自然醒了,梦里惊心之后心 想仇老大联想应该没得这么丰富,不得把昨晚老子跟他通话的电话里那些不可描 述的声音跟他闺女和别墅想一块哈? “还早啊?太阳都要晒到腰杆了。”婷婷手机里仇老板的声音,“半山别墅 门反锁着,你是不是在里面哎?” “是啊?我昨晚住别墅来着,干啥子老汉?”这下婷婷大约眼睛还没睁开, 声音里的瞌睡先醒了,估计也是被吓醒的,生怕她老汉劈头就来句,你是不是昨 晚跟宁煮夫那个狗日的在一起…… “保洁公司的人来做别墅清洁,说是门反锁着进不来,我就猜是不是你昨晚 住在里面的。” 说这个是说婷婷此刻的内心戏应当非常微妙,但到后来我都一直不敢去探究 婷婷当时的心理活动——话说这些互动是发生在婷婷跟她妈,比如我昨晚插入她 屁屁的时候,她接到的是她妈的电话,没准我就探究了……她爹地,很敏感的说。 说非自然醒是说老子确实有点累,白天也没咋休息,身体根本没恢复,所以 当宁卉打电话来——很明显的钓鱼执法,故意挑逗我的时候,我当真是屁颠屁颠 的勃起了,但确然没达到像以往那般硬无可硬,喷欲即喷的程度,只不过说出去 的话泼出去的水,人家一听就是快要达到巅峰那种好嗨哟急不可耐的状态,在自 己的嘴巴完全成了“好硬啊”的复读机的铁证面前,被程蔷薇逮了个正着也只能 认账,靠装阳痿搏得跟女科学家在床上亲热的机会的阴毛遂宣告破产,还没来得 及考虑这事要如何收场,一个大写的问号便萦绕在我脑海里:女科学家也不能有 特异功能啊,她咋就晓得老子的阳痿是装的呢? “唉唉对不起嫂子,您听我解释,是……是这么回事……”理屈词不穷素来 是宁煮夫在江湖上安身立命的大杀器,每每都能靠之蒙混过关,逢凶化吉,但这 当儿电话里程蔷薇如同掉进冰窟窿里的声音让老子头皮有些发麻,嘴巴也整不利 索了。 “我不想电话里听你解释!”说着程蔷薇咯噔就把电话挂了,如同声音掉进 冰窟窿还不带一点水花。 这下我意识到事情有点严重,况且这事我也没跟宁卉汇报过,这当儿宁卉心 里一定在骂宁煮夫你个花花肠子果真花出了新天际,你泡个妞装大款装一夜七次 郎都可以的啊,你装阳痿算是个哪门子英雄?以后出门别跟人说是我老公! 老子赶紧跟程蔷薇发了个信息过去:“嫂子我错了,我不是想骗你,我只是 想通过这种方式企图博得你的同情,从而增进跟您的亲近感,因为第一次看到你 的照片的时候我就已经魂不守舍了。” 不管了,反正事情都到这个份上,索性把脸上最后那块遮羞布撕下来,借力 打力,以毒攻毒,以此机会索性把老子对女科学家不可告人的邪念表达出来没准 会有意外的效果,这分钟装清纯是不是有点像进了夜场点了个妹纸然后对人家说 :妹纸你好像我的初恋哦,你衣服是不是穿得少了点,来哥的衣服给你穿上…… 没多会儿,程蔷薇的信息回了过来:“宁煮夫,你个花花肠子果真花出了新 天际,你泡个妞装大款装一夜七次郎都可以的啊,你装阳痿算是个哪门子英雄? 以后出门别跟人说是我老公!“ 呵呵呵,这是宁卉发来的,明显是嫌弃宁煮夫装阳痿让她丢不起那人儿。 我赶紧起身收拾准备出门,想着直奔牛公馆而去,我不晓得程蔷薇跟宁卉到 底因为这样子奇葩的剧情会发展到什么程度,但闯的祸总得亲自出面谢了罪心里 才踏实。 刚一出门,便接到宁卉的电话,神算一般的知道我要去牛公馆,赶紧叫我别 去了说她快要回来了,我后来问宁卉咋晓得我会立马赶过去的,宁卉说还用问吗, 你宁煮夫出门先跨哪只脚她都门清。 果真没一会儿宁卉就被木桐送回来了,姓牛的屋都没进,站在门口跟我寒暄 了两句便回去了,脸上的表情有些说不清楚的复杂…… 宁卉进门便冲凉洗漱上床,一身清洁溜溜,凉意悱恻,乳峰浪息,以S 型曲 线婀娜盘桓在床,我赶紧从身后抱住老婆,一嘴砥着酥滑的脖子蠕动着喉咙,声 音像抹了浆糊:“老婆,女科学家怎么就突然回来了?这个……我跟女科学家真 的……没啥事的……如果女科学家说有什么事……都是误会……都是可以说得清 楚的哈……啊老婆……你今天身子好香啊……我爱你啊老婆……” 宁卉一袭光滑的裸背靠着我,凝雪无暇,脂香满身,但我始终觉得背上有一 朵神秘的荷花影影幢幢,阴魂不散……接着听到宁卉哼哼到:“我手机在包里, 你去拿来给我!” 不知道老婆要拿手机做啥,也不敢忤逆多嘴,赶紧去到包里掏出手机递给宁 卉,宁卉拿着一阵鼓捣然后递给我,白了我一眼:“自己看呗!” 我接过手机一瞧,傻了,MMP ,老子发给程蔷薇的那张鸡巴靓照竟然映入眼 帘——看来程蔷薇把老子用来装逼的底裤都向宁卉抖落了出来,这下遭人家人账 并获,再忽悠下去只能是找死,我嘴里嗫嚅到:“老婆……这是哪个的哦?看起 来不咋地啊,不大且不粗,还软塌塌的。” 然后我看到宁卉好好的睁着上弯月看着我,嘴角轻扬:“装,继续装!” “老婆,这个……事情的经过是这样滴……”我满脸求生欲的抱着宁卉, “老婆,罪证是咋落到你手里了?” 大概没精力跟我继续兜圈子,宁卉直接怼了过来:“呵呵,你以为你是在忽 悠小姑凉啊?人家是科学家好不好?” “科学家咋了?”我好好的拿着照片再次端详,露出很不服气的表情,“这 ……这软不拉几的,看上去不像是阳痿的吗?” 宁卉摇了摇头,没好气的叹了声:“唉,麻烦你以后忽悠人专业一点,”说 着凑过头来,用手指了指照片上作为背景显示出来的卫生间的地板,“你照相的 时候不能换个背景啊?嫂子说装修的时候那地板的瓷砖是她亲自选的……” 我日,防不胜防啊,程蔷薇果然火眼金睛,像瞬间的细节捕捉以及逻辑分析 能力这些科学家必备的素质人家作为科学家不是盖的,老子后来才从姓牛的那里 晓得了事情原委,话说程蔷薇看到照片背景上的瓷砖疑窦便生,以一个科学家的 敏感即刻向她男人进行了质询,姓牛的自然不敢帮助宁煮夫继续忽悠,底朝天的 把他跟宁卉的前世今生交代了出来,连老子是严重的YQF 都秃噜得渣都不剩…… MMP ,像姓牛的这种崽儿,搁血雨腥风的战争年代,跟他做地下党的同志老 子八条命都不够他出卖的。 我呸! 好在人家女科学家在淫乱的资本主义社会生活多年,啥世面没见过,没吃过 猪肉,也是见过YQF 这种生物奔跑滴,最关键的是,人家还惦记着俺老婆呢,搁 谁谁明白,已经存在奸夫YQ这样的关系,撩开了她的萨福女神的裙据似乎只差动 一根手指的距离。 不过此刻程蔷薇却让我更加肃然起敬,此女体现出来的过人的智商及冷静的 气质,让老子心头想征服这位看上去高高在上,迷人的女科学家的欲望愈发强烈, 那欲望似火,就等着去焚烧那座女科学家的冰山! “嘿嘿老婆,不专业说明你老公天生就不是做坏人的料啊!”我赶紧抱着宁 卉一番嬉皮笑脸。 “嬉皮笑脸不好使哈,还是想想怎么把科学家的火灭了吧!”宁卉的声音恹 恹的。 “哦哦,我知道我知道老婆,这火我一定亲自去灭,我一定不带任何杂念的 去把火灭了!” “切,此地无银三百两……”宁卉说着猫在我怀里,到底更习惯煮夫牌的人 肉沙发,怎么躺怎么舒坦,一会儿便有十分舒服的叹息传来,“嗯嗯,我困了老 公,我睡了呀!” “哦哦,刚才被木桐操累了吧?”一听宁卉慵懒带着嗲气的叹息我立马满脑 髓淫乱的画面横飞,吃鸡的是,刚才打电话宁卉被木桐操的时候女科学家不还在 旁边么?这让老子顿时浑身激灵,忙不迭一把抱着宁卉香糯的身子,双手就将双 乳捂着一阵囫囵,嘴里喘着囫囵气儿:“老……老婆,刚才木桐操你的时候,女 科学家是不是就在旁边啊?” “说什么呢?”宁卉转过头看着我,眨巴了下眼睛,惺忪的睡眼顷刻变成了 一霁雾月清辉,“谁操谁呢?” “刚才打电话的时候,木桐不是在操你吗?” “才没有呢!”宁卉嘴一撇,十分不屑滴,“谁像你啊,脑子成天没得清闲 的时候,净想些乱七八糟的事儿。” “我靠,敢情刚才是在演戏哇?老婆你这就不对了,你们这叫钓鱼执法好不 好?”我忿忿然到。 “谁钓鱼执法啦?”宁卉哼了一声,嘴皮一咬转过身复又躺下,双乳随即挣 脱了我的魔掌,“你没干坏事还怕鬼敲门啊?唉,我真困了呀,不跟你贫了,你 自己好好想想怎么去跟人家认错吧。” “哦,老婆,”我旋即将宁卉搂在怀里,我晓得煮夫牌人肉垫子对进入睡眠 模式的老婆是无解的存在,“女科学家是不是很生气啊?” “我……我不知道。”宁卉的声音突然变得萦萦低羞,身子竟然有些发烫… … 话说我并未及时正确解读宁卉身子体温的突变,还以为是煮夫牌人肉睡垫起 的作用,看着宁卉恹恹欲睡的娇态也不好多行惊扰,遂顺口改了话题:“好的老 婆你睡吧,话说这两天公司没什么事吧?没人再来找你?你们王老大现在什么情 况?” 其实老子的心一直揪着公司事态的发展,隔三差五瞅着空儿都会向宁卉询问 公司的状况,作为一名绿公却心系奸夫安危,咱行走绿林江湖讲的是以德服人。 “倒没人再来找我,不过王总也很少来公司,几乎在公司都看不到他。”宁 卉的回答慵懒中透着一股子紧来,毫无疑问,那个充满着英雄主义色彩的“他”, 才是将宁卉情绪扭紧的发条。 第二天跟宁卉各自上班,我的心便系着另外一个人的安危了——戚纺,咱行 走江湖,不仅要以德服人,更要大爱无疆。 戚纺今儿倒来上班了,但看上去似乎情绪不佳,报社本是有食堂的,中午提 供免费午餐,但中午快到饭点我特地以领导关心下属的理由叫上几个未来公司团 队的骨干去外面吃饭,当然是我买单。 其实我是想单独请人家戚纺来着。 席间,戚纺全程没咋说话,吃得也很少,这倒符合小姑凉平时素静傲洁的性 格,但其眼神里时不时透露出来一种难以言说的惊恐,这种近乎于本能的惊恐纵 使是毫米级的,却在宁煮夫同志善于发现的眼睛面前无处遁形。 宁煮夫的心也真大,这心揪完奸夫揪下属,碗里还搁着稀饭还没吹冷的女科 学家。 “小戚,你这么瘦,多吃点啊!”跟几位下属平易近人的拉着家常,然后装 着很无意的来这么一句,四两拨千钧,摘叶飞花才是高手。 “没……没,南主任,我吃了好多。”戚纺大约没想到南主任会直接点她的 名,发丝没乱,声音却禁不住有点凌乱。戚纺脸色素白,让人看了有些心疼,秀 长的眼睑低垂,整个人的姿态有一种难以言说的卑恭,唯有支撑在工装里的胸部 是翘挺的。 “呵呵,筷子都没见你动几下,就数你吃得最少。”宁煮夫开始装大尾巴狼 了,“我说你们这些小姑凉啊,要身材也要身体啊,吃这么少哪能支撑一天的能 量消耗,小戚,还有在座的各位,你们都是公司未来的栋梁,身体搞坏了不仅仅 是你们个人的损失哦!来来来,这蹄花汤还有这么多,在座的每人必须喝一碗!” 让戚纺喝汤才是老子的真意,让每人喝一碗是政治智慧,这叫招招入壑,不 露痕迹。 说着就有好事者积极响应领导的号召拿起碗给大家盛汤,当然第一个是给南 主任盛,被我一把揽住,嘴上露出关爱的笑容,厚如蹄花汤里的猪蹄儿:“先给 咱们这儿最年轻的同志吧,她也吃得最少!” 最年轻的同志,还有比这纯熟的领导话术么?话说宁煮夫同志要是想混官场, 科员进去,部级出来算基本达标,前提是如果挺得过被纪委的同志请去喝茶的话。 戚纺没辙,在南主任厚如猪蹄儿的目光和大家伙的鞭策下喝下了那碗蹄花汤。 我是瞄着——当然不敢直瞄,绝不能让下属发现他们有一个如此猥琐的领导 ——戚纺一勺一勺的把汤喝完的…… 乳白而粘稠的汤液盛在勺子里,然后被搁在裹挟成的一个小圆的唇边,轻轻 啜吸,一天之计在于春,女人之惑在于唇,雁过留名,汤汁过唇而不留声,才是 淑女极致之魅。 戚纺稚嫩的娇躯藏着怎样彼此对立的元素才能开出如此扭结迷人的花朵:高 傲而卑恭,素雅而灵动,冷据而恐惶,此刻我真想做那一羹被诱人的芳唇吸啜而 尽的热腻的蹄花汤,顺着滚热的食道流进戚姑凉的心房……这个动人的意象顿时 让我有些迷醉,不由得眯上眼睛试图去调整自己已呈颗粒感的喘息,这眼睛不闭 还好,这一闭,MMP ,那天戚菇凉在办公室膝盖上不经意显露的那两抹红便如幽 似灵的在老子脑壳里信马由缰,挥之不去! 尽管这当儿我完全还不晓得那两抹红意味着啥子,却如此真实的给我带来了 如幂幂天外飞来的一抹我从来没有体会过的悸动。 对于戚纺而言,无论作为一个职场菜鸟,还是初涉人世的小女生,来自于一 位兄长的一碗蹄花汤,远比一句领导空洞的关心来得真实,也更让人感动……当 然也更油腻。 我后来想要是换成一碗青菜汤,是不是更波菲。老子承认我快步入中年,但 一定会与油腻作坚决的斗争。 这顿饭因为戚纺喝下了这碗油腻的蹄花汤让我心情很舒畅,这让我后来连同 饭钱以及给几个女生的饭后甜品买单的时候对离开我的软妹子们一点不留恋,因 为我现在纵使睁开眼,也能看到天空到处都飘着雏淡的红,跟戚菇凉膝盖上的红 一样一样的…… 下午密集处理了一下公务,该忙的时候南主任一点不打折扣,疯的时候也一 点不含糊。所以瞅着这当儿的空我给程蔷薇发了个信息:“嫂子对不起,我知道 是我错了,不该欺骗你,希望嫂子大人大量能够原谅我。” 不多几女科学家回复了信息:“知道错了就好,我最不喜欢别人欺骗我。” 看着信息很快回复过来老子一阵激动,晓得女人一靠骗,骗不住了二得靠哄, 赶紧屁颠颠的哄到:“我知道了嫂子,只要你不再生我的气,要怎么惩罚我都行! 为你当牛做马,肝脑涂地在所不辞!“ “这可是你说的哦!”程蔷薇再回过来的信息竟然让我有一种莫名的,如同 跟想着戚菇凉膝盖上那一抹雏红的悸动同款的兴奋,我实在找不到这种兴奋之源 的蛛丝马迹,只是想到要是给女科学家做一回牛马竟然有一种肾颤的感觉,明人 不说暗话,以前一直以为女王叫伊丽莎白…… “嗯嗯我说的,那快告诉我怎么做啊!” “你等着听指令吧。”程蔷薇居然用了指令这个词儿,有点诡异的说,一秒 入戏,我这边陛下还没喊,人家女王已经当上了。 剩下要做的只有等待,一会儿宁卉打电话来说下了班程蔷薇约她去逛街,我 当即有点懵,女科学家不给我下指令却约我老婆是几个意思? 后来老子才晓得这是一个巨大的阴毛。 幸好晚上没找人请我喝酒,随便在外面吃了碗肥肠刀削对付了下便已夜幕垂 临,华灯初上,回家打开电脑准备找两部早已下载下来的时鲜大片打发打发时间, 没想到这当儿程蔷薇的信息来了:“你老婆在我手里,新账老账一起算,要解救 你老婆一个人速来我家。别打110 !” 我靠!这是神马剧情?还别打110 ,果真不是一家人不进一家门,法官的儿 子是法官,贼的儿子是贼,戏精的老婆是戏精,演场戏搞得跟真的似的。 但老子的鸡动却是真的,当即便踩着风火轮朝牛公馆一路狂奔而去,到了气 没喘匀便按下了门铃…… 门徐徐打开,我却屏着呼吸,寸目圆睁,我想好了,要是一头麻袋蒙下来, 我一定要最后看上一眼性感的女绑匪,不为给警察叔叔报警,只为虽死无憾。 没有麻袋……没有居里夫人……门后只有穿着黑色网眼吊袜的伊丽莎白女王 …… 干练而威仪的空姐头,七寸的红色高跟铮亮得能照出人影儿来,杏眼红唇, 深眸皓齿,雪白的乳房丰而不垂,这一切是女科学家敢于以如此装扮示人的实力 资本,如果再看那一壁毫无赘肉的小腹光滑袅袅,竟无一丝皱褶,此处应该有掌 声,为人家生妞妞的时候坚决拒绝剖腹产的远见鼓掌。 MMP ,哪里像三十好几的女人,像三十好几的妖精,如果都按妖精三百岁的 寿命算。 老子顿时在伊丽莎白。程妖精妩媚艳光的照耀下头晕目眩,心脏骤停,还没 等开口问老婆的下落,女王已经伸出一根手指杵到我的嘴边,“嘘!别说话……” 然后程蔷薇拎着我的衣领将我拽到了客厅站着,朝卧室方向瞄了一眼,眉宇 一挑,声音里像埋了一支正在工作的微型电钻:“你老婆在里面,但你现在先把 衣服脱了。” 瓦特?老子懵若木鸡,嘴里嗫嚅着:“脱……脱衣服?” “是的。”程蔷薇面无表情,只见嘴皮的翕动,“要不要我帮你脱啊?” “不不不,我自己来。”说着我颤颤巍巍的将衣服脱掉,本来大热天都是短 打扮,外面就一件短袖T 恤,一脱即裸。 但在伊丽莎白。程妖精滚烫的目光下,半裸的宁煮夫并不是女王的目标: “裤子!” “我……”此刻我才感到脸有点烫了,话说我宁煮夫七尺雄男,天地间行走 三十年,何曾被一个女人如此羞辱,要不是心系老婆安危,老子即刻就会扑过去 把眼前这位秀色可餐的女绑匪就地正法。 “脱,还是不脱?”程蔷薇朝前跨了一步,一只脚踩在我的脚背……MMP , 一阵钻心的疼痛传来,这娘们还真敢踩,不晓得七寸高跟的跟底就是一根圆锥哇? “脱……脱!”老子一阵哆嗦,上嘴皮跟下嘴皮打起了架,却不是因为冷… … “连内裤一起!”程蔷薇的目光凌冽,嘴角挑扬,完全进入了惩罚者的角色。 吃人嘴短,骗人理亏,老子欺骗在先,这等屈辱爷们不能忍,宁煮夫必须忍, 于是在程蔷薇充满淫威的眼皮底下老子把自己剥了个精光灿烂,站在伊丽莎白面 前,是最后一点羞耻与良知让我双手顽强滴捂在双腿之间,江湖流传了千年的规 矩,面容被绑匪看了要遭灭口,雀雀被女绑匪看了,是要遭被阉了的哈。 “手松开!”程蔷薇瞅了我胯下一眼,然后扬了扬雪白的脖子,轻轻哼了一 声,很不了然的表情:“又不是没见过,发照片的时候没见你这么害羞?” “嗯嗯,我错了。”维诺着将双手摊开,老子嗫嚅着,但为嘛当双手摊开鸡 巴赤果果的暴露在伊丽莎白的眼皮底下的那一刹那,老子竟然感到内心有一种莫 名的狂喜,现代文明的女权基因已经如此发达与膨胀了么?像我这么一个雄性得 连青山都遮不住的男人,一生中竟然要被女人强暴两次? “错哪儿了?”有一种电叫媚电,从程蔷薇那中国式的杏眼发射出来是要电 死人滴。 “拍照片不该把地板上的瓷砖拍进去。”老子把最后的胆子全搁在这句话里, 说完两眼一翻,剩下的听天由命呗,TMD 当强暴不能反抗的时候,未必还不准老 子享受啊? “呵呵,还嘴硬。”程蔷薇耸了耸肩,伸手拍了拍我的脸,舌头随即在红唇 间销魂一嘬,然后转过身去,“跟我来吧,等下你别只剩嘴硬哦!” 说着我跟在伊丽莎白的身后进了卧室,前面一步三扭,蚀骨喝血的妖精步伐 让高跟鞋的得得声让人听得肝颤…… 等一艾进入卧室,映入眼帘的竟然是一副性感无边的睡美人实景图,宁卉美 姿安然的躺在床上,身上穿着程蔷薇送她的那条高级的瑞士睡裙,人裙合一,S 形的玲珑睡姿自然勾勒出曼妙的乳沟之壑,在卧室熹微的灯光下波影迷迭,魅态 万千,雪白而修长双腿彼此相缠,不动却气韵流长,迷人的上弯月看不见了,不 是隐埋在雾霁里,是戴了个一鲜红的眼罩…… 大约是听见了进门的脚步声,宁卉警愕而起身半躺,那迷人的S 睡美人造形 瞬间有了3D的既视感,更加曼妙生辉。 床旁早已摆放好一把椅子,程蔷薇示意我坐下,然后转身不知哪里鼓捣出两 样东东搁在手上朝我走来,那些物件竟然发出了叮叮当当的金属碰撞声,MMP , 老子定睛一看,顿时魂都差点吓落了,伊丽莎白女王攥在手里的,竟然是两幅亮 铮铮的手铐! 这是要干啥子?Under arrest(被捕)?程大姐,用不着这么暴力吧,什么 样的强暴我都不得反抗的哈。 容不得我细思量,惶恐之中程蔷薇已经将我的手一边一只靠着椅子的扶手分 别铐上,那动作看上去还很娴熟,不像第一次干这事的菜鸟,要么是经常干,要 么是反复练习过多次,当然科学家是实验室生物,动手能力不是盖的。 当冰冷的手铐缠住我手腕的一刹那,本来一直软塌塌的小宁煮夫竟然不以为 耻的抖了一个激灵,这一切被程蔷薇看在眼里,就见她嘴角再次挑扬,勾人的杏 眼紧紧的盯着我两秒,伸出手在小宁煮夫头部的上空经意,或者不经意的一挥, 然后嘴贴在我的耳边,吐气如兰,声音仍如小小的电钻在鸣:“听着,你不是问 姐如何才能原谅你吗?如果接下来的一个小时,可爱的小宁煮夫能做到不动如山, 没有硬起来,我就相信你没有欺骗我,嗯,准确的说,就是你骗了,我也会认为 你没骗我,我就原谅你。你的手机搁在旁边,现在准十点,计时开始!哦,这一 小时你可不准闭眼睛的哦,然后……” 说完程蔷薇朝我耳洞哈了一口如兰之气,让我的半边脑壳都酥麻了,才把 “然后”后面的话儿吐纳出来:“然后你想姐咋收拾你都行……” 哦买嘎,我就想问问,你们的人性在哪里?别说一小时,如果程妖精再有一 口气哈进耳朵,老子已经一分钟都撑不过去了。 科学家的灵魂一旦出卖给了魔鬼,地动山摇! 程蔷薇完成了这一波让老子差点魂魄出窍的操作,才踩着迷人的妖精步伐朝 床边走去,俯身在宁卉的身边,伸出手绕环在宁卉的裸肩,然后将她的萨福女神 揽拥入怀——看问题要看关键,关键是宁卉的身子很自然的就斜靠过去,没有一 点生涩与违和,特别是,当程蔷薇将嘴唇贴在耳边一番软语呢喃,或者也哈入了 一口如兰的香气伴击着耳膜,宁卉竟然酥糯的娇喘一声。 “卉儿,我爱你!”程蔷薇的小电钻再次响起。 “啊——”宁卉淋然娇喘出声,胸部起伏如浪,傲挺的双乳随即有更多耀白 的肌肤从睡衣的胸襟中显露出来,萨福之爱也会有如此巨大的魔力?我不是女人, 听着宁卉此刻无比受用的娇嗔让我下定了一个一直彷徨吾心的决定,我决定了, 下辈子老子要做女人! “你老公就在眼前看着呐,我跟他说了,要是小宁煮夫调皮捣蛋姐是不会原 谅他的!”程蔷薇边说边砥咬着宁卉的耳垂。 “嗯嗯……对这样的坏蛋就不能手软。”宁卉回应娇中带嗲,一会儿两妮子 已经两脸相向,是程蔷薇将宁卉的脸庞搬过对着自己,以上对下,一番耳鬓厮磨, 四瓣香唇彼此轻触,两凤嬉戏,软语呢喃,直把老子看得目瞪口呆——话说程蔷 薇满打满算才回来两天,差不多四十八小时内到底是发生了什么奇迹竟然如此神 速就将自己的萨福女神揽拥入怀,想着姓牛的历经千辛万苦才赢得女神芳心,看 起来女科学家这撩妹水平甩他男人八条街都不止,在万恶的资本主义海里游过泳 的人才TMD 是大鲨鱼。 “卉儿,他是你老公,要怎么惩罚他都听你的。”程蔷薇顺势给予了自己的 萨福女神温柔的一笑,接着张开双唇就将宁卉的绞合在口,欲念切切的汲吻起来, 一会儿,我看到程妖精的舌头便伸入到宁卉的嘴里,从两妮子绞合的嘴唇的隙缝 间,两条粉嫩的舌头已经紧紧缠绕在一起…… 程蔷薇的手并没闲着,已经从宁卉睡衣的下摆伸入,摩挲着萨福女神光洁的 胴体,自下而上,再上而下,每每撩过丰腴的乳峰,那手指在睡衣里就如拨弄琴 弦般撩动,睡衣的裙角随着音符的跳动翻飞,宁卉挺拔的双乳便完全显露,微熹 的灯光照射下来一片雪国,紫红色的乳尖已经孓孓挺立,跟程蔷薇葱白缭绕的手 指相映成辉。 而伊丽莎白在享受着与萨福女神的拉拉之吻的当儿,余光却一刻不拉的瞄着 我的胯下! 老子拼命吞咽着口水,双手被手铐勒得生痛,脸涨成连片的猪肝色,青筋曝 露,只为胯下之物不敢有稍许蠢动,但宝宝心里苦哇,如此香艳之画面咫尺纤毫, 这撑得了一时,撑不了一个小时啊。 突然,老子肩膀一紧,一只手搭在上面拍了拍,我转头一看,姓牛只穿了条 裤衩,神不知鬼不觉的不知从哪旮旯钻出来了。 “兄弟,对不住了。”姓牛的瞄了老子苦苦挣扎不敢动弹的胯下一眼,双手 一摊,万般无奈的样子,不晓得是同情还是幸灾乐祸的挤出一张苦笑,叹了一声, 便绕向另外一边上了船,哦不,上了床,在他婆娘继续跟宁卉热吻的当儿,从身 后抱住宁卉,开始舔吻着宁卉的脖子,一只手却麻溜的伸入到宁卉的双腿之间, 一会儿,宁卉的黑丝小内内已经被与它相守相依的迷人之地剥拉了出来…… “嗯嗯嗯……”宁卉哪里受得了两口子如此这般的前后夹击,不由得娇喘连 连,身子瘫软如泥,迷人的S 靓形随之左后波浪摇摆,在两口子的人肉三明治间 来回扭荡着。 而下一个随之而来让老子全身热血沸腾的景象,要不是老子紧紧拽着的脚趾 头差点要把地毯都拽出洞来,小宁煮夫指定早已被吃鸡得蹦跶如三尺之高,然后 ……就木有然后了。 旋即我看到姓牛的本来砥吻着脖子的头抬起,朝两妮子还在如火如荼激吻的 方向移动,宁卉仍然戴着眼罩,而程蔷薇却瞬间明白了她男人的目的,便将宁卉 的脸朝中间位移一些角度,将本来紧紧粘连的嘴唇松开稍许,给他男人留出一半 的空间,然后只在一边继续吸吮着宁卉伸出嘴来的舌头,只一瞬间的空隙,宁卉 另一边的舌头便被姓牛张开的嘴接管,两口子一人一边吸吮着女神的香舌开始紧 紧的舔弄着。 “呜呜呜——”宁卉的娇躯禁不住一颤,自然知道是木桐咬着自己另外一半 的的舌头在吮吸,然后三人的头颅继续砥近,直到老子的视线完全分不清三人之 舌是谁在吮吸着谁。 “嗷——”激动可以,鸡动找死,老子一声长空低鸣,不如此兽性的嚎叫已 经不足以压迫鸡巴的蠢动,话说我跟宁卉,曾二老婆表演过如此香艳的三人舌吻, 我晓得那其中的妙味是何等蚀骨销魂,那次是二美以我为党中央环绕而吻,这次 是木桐两口子以女神为核心,于宁卉而言,那种感觉万万不可同日而语。 “卉儿我爱你!”程蔷薇继续温柔的呢喃着…… “卉儿我爱你!”木桐的情话带着声音杀的模式早已是宁卉无法抵挡的大杀 之器…… 奇葩的是,宁卉竟然成了这奇葩的两口子共同的心头之好,两口子互为情敌, 却在同一时刻分享着女神天赐的肉体,同时给予着女神奇妙的抚慰与快乐。 此刻我已经分不清是精神带着肉体在飞,还是肉体寄放在精神之悦里,我只 听到宁卉的呻吟渐盛,每一声啼鸣都似乎抑制不住灵魂的欣喜。 女人就是生来被宠爱的,活成万千宠爱的人生才是女人化臻之境,情欲至浓 时,何需辨雌雄,多一个优秀的女科学家来自于肉体与灵魂的双重宠爱也是俺老 婆应得之运。 而此刻老子才是最痛苦的淫,眼前仨倒灵魂肉体齐飞了,老子鸡巴却都不能 动一下下,难道老子体内奔涌的是跟你们不是一样的兽血么? 三人淫乐之中,程蔷薇一直用余光瞄着我,本来以为是见我满脸涨成的猪肝 色,鸡巴在满身的火烧火撩中还一动不能动而同情心泛滥,竟然突然就从如此销 魂的三人温柔乡中起身朝我走来,等靠近身来一开口老子才晓得是火上浇油来了, 不是双手被铐着我就要直接喊跪了,伊丽莎白仍旧嘴角挑扬,火辣辣的目光盯着 我的胯下:“嗯,好顽强的啊,纹丝不动的哦!” “没……没有,遭不住了,嫂子我认输好不好?再不准我鸡动让我死算了!” 我囫囵着求绕到,喘息中的颗粒已经大如豌豆,跟额头上的汗粒一样大。 “你想清楚,做不到让我怎么原谅你,不原谅你你想清楚会有什么结果没?” 程蔷薇杏眼如滔,哪里有一丝想放过诈骗犯的意思,竟然分开双腿径直跨到 我身上来,而我的目光穿越所及,却只看到宁卉雪臀高高翘起,臀缝一线连天, 两边迷人的臀瓣以缝为轴在空中各自画着诱人的弧线——此刻木桐已经盘坐在床, 双手紧紧攥着宁卉的头发,宁卉的脸伏在其双腿之间,嘴里含着巨大的蘑菇头在 上下活塞起伏,汩汩的吞咽声如山涧流泉…… 老子赶紧别过头来,眼睛又不敢闭,只晓得多看一眼都是找死,奈何两米之 外是坎,这边TMD 老子一脚已在崖边踏空,就听见程蔷薇的小电钻早已鬼魅般钻 入我的耳膜:“来,用嘴给我脱掉!” 这一别头不要紧,却撞见一股腥香的热气扑鼻而来,这厢边程蔷薇已经撑起 身子将耻骨将将对着我的嘴,黑丝小内内如一片薄薄的树叶相挂在迷人的三角之 盆——伊丽莎白。程妖精是要我用嘴帮她把小内内脱掉! MMP ,太欺负人鸟,俺老婆撅着屁股在为她男人吹箫,老子还得用嘴去脱这 妮子的内裤,叔可忍,婶不可忍! 但狗日的宁煮夫喜欢!听到伊丽莎白如此销魂的指令老子哈喇子都差点流出 来了,但形势逼人,老子晓得这一嘴上去——那迷人的三角盆心里有一撮茂盛的 黑森林——就冲那一片黝黑老子晓得一嘴上去,小宁煮夫当即非射即硬,间不容 发之刻,老子赶紧咋呼到:“使不得啊姐,我这一嘴上去非死不可,你可怜一下 我兄弟好不好?再不让它动,它要原地爆炸了!” “那咋办呢?”程蔷薇瞄了瞄我胯下,纵使还在老子拼命的压制下耷拉着, 但其实早已是一点点火苗星子都能点燃的冲天炮,这妮子突然杏眼一转,嫣然笑 到,“有了!” 说着程蔷薇连忙起身出了卧室,一会儿一溜烟进来,手里竟然拿着一卷不— 干—胶!老子瞬间明白女科学家要干啥子,MMP ,神奇的脑洞,惹不起这种高智 商的实验室生物——就见程蔷薇二话不说便将我的鸡巴别向大腿一侧,扯上不干 胶麻利的绕上两圈,将老子的鸡巴杆体跟大腿缠绕了个结结实实,完了双手一拍 :“这下放心了吧,要是你这都能把不干胶撑破了,就别怪我不原谅你了哈!” 当科学家的灵魂出卖给了魔鬼…… 这下程蔷薇复又站起身,放心大胆的再次将热气淋淋的下体贴在我的嘴边, 那里依然腥香扑鼻,刚才跟宁卉的肌肤之亲早已让女科学家欲情炙燃,小内内的 底部泛起一片濡湿的水渍,兜在里面密密匝匝的耻毛,修剪得像一片整整齐齐的 草坪黝黑发亮…… 不用再脚趾头死扣地毯,不干胶的物理粘合作用让老子即使放任小宁煮夫蹦 跶,这阵这小子也只能如一根蔫了的茄子没了脾气。没了后顾之忧老子哪里还忍 得住,张嘴便朝程蔷薇内裤上泛着的水渍一口咬去,狗咬狗一嘴毛,说时迟那时 快,程蔷薇见我的嘴巴刚要杵进的当儿敏捷的朝后一闪,让老子连根毛都没咬到, 接着小电钻响起:“唉唉,叫你脱我的内裤,你咬哪里啊,咬那里能脱掉吗?” 说完复又侧着身贴了过来,将小内内边侧的腰线凑到我的嘴巴跟前:“咬着 小内内的边线脱下来好不好,别捣蛋,乖乖的啊,不然不给你脱了!” 这声音听来似蔷薇般的温柔,却有伊丽莎白不容置疑的高冷,好神奇的女子。 于是老子乖乖的按照伊丽莎白的指令,却在蔷薇般温柔的背景音里将那条小 内内用嘴和牙齿千辛万苦的脱了下来——不准老子咬,老子的眼睛还是看得见滴, 外加鼻子还能汲闻那里散发出来的鲜腥的迷迭之香——程倩薇迷人的阴阜随着小 内内的剥落纤毫毕现的呈现在我的眼前,这是一块充满着矛盾之美的璞玉,形圆 饱满却线条乖巧,稍许沉降的黑色素仍然挡不住柔嫩的紫玫之色主宰的东方风情, 微微翕张的阴户告诉你这是一张有着中国式女人娇羞的蓬门,但却盛下过异族人 种的鸡巴,据我所知,还不只一根…… “啊啊啊啊!”突然从床上传来宁卉酥荡的呻吟,跟床板噗噗的抖动声此起 彼伏,老子循声望去,见宁卉正四肢撑在床上,臀部高高朝后撅起,绯红的脸蛋 朝向我坐的椅子,而木桐双手扶着宁卉的腰部从身后拼命的抽插着…… 宁卉的长发甩甩,跟没有依靠的双乳在空中来回一起荡悠着…… 接着我看到程蔷薇眼里似乎有火焰喷出,稍一愣神撇下我便朝床上奔了过去, 只是将小内内扔到我的脸上,而那一滩濡湿的水渍巧不巧的正好覆盖在我的嘴边, 我伸出舌头一舔,一股沁人心脾的蔷薇腥香入口,老子顿时感到全身化开,骨销 魂散。 青山遮不住,哦不,覆盖我脸上的小内内遮不住,我看到程蔷薇过去立马仰 躺在宁卉身下,双手捧着宁卉的一只乳房,檀口一张便将萨福。卉儿女神早已挺 立的乳头含吮在嘴里…… “啊——啊啊啊!”牛公馆卧室的上空回荡着宁卉愈加酥荡的呻吟…… 第一六十章:伊丽莎白。程妖精(下) 我一直在思考一个问题…… 当程蔷薇从宁卉的身下完成包抄,再次跟她男人做成人肉三明治将宁卉夹在 中间进行奸淫,我在想有多少女人能从这两口子的魔掌中逃出生天,话说这两口 子体建貌端,才高八斗,基因完美,情智性商三高,通晓各类奇淫技巧,如果以 雌雄大盗之名联手祸害江湖,新华字典之奸淫二字的定义恐怕早已被改写,如此, 不知得有多少女人愿意幸福的死在这两口子的奸淫里。 我想的是如此绝配的两口子为嘛差点就把婚离了呢?所以奉劝那些以七年之 痒,左手摸右手等毫无技术含量的借口准备离婚的夫妻们多思量,单丝不成线, 双手齐力能挖金,宁拆十座庙,不毁一桩婚,婚,能BB就别离。 看着宁卉此刻面衔潮红,娇吟婉转,在两口子的人肉三明治里欲仙欲死的享 受着完全改变了新华字典定义的“奸淫”……之乐,扭动着千娇百媚的裸身被雌 雄大盗肆意玩弄,老子心如齑粉,口里喷火,胯下被两分钱的不干胶紧紧粘贴的 鸡巴早已不可抑制开始了膨胀——而不干胶的粘合力却不只两分钱,结实得很, 鸡巴一番挣扎却被死死粘住,最后只得毫无脾气,如同被阉割一般的耷拉着,这 让我身心产生了一种奇妙的,从未体会过的赶脚——这种赶脚的路演图是这样滴 :眼睁睁的看着老婆被奸淫,由此产生的对YQF 心理与生理的双重摧残导致的鸡 巴勃起的反应却被牢牢锁死,求生不能,求死不得,全身无法动弹…… 有的人死了,有的人却活着,我的身体死了,而灵魂在勃起…… 始于YQ,终于被虐……绿林大咖熊大师曾经告诉过我,说看老婆被操的时候, 你欲撸不得,欲射不能才是YQF 最高阶的体验与享受。我当即对此熊氏奇葩说给 予反驳,说YQF 看老婆被操难道不就是图撸上那一管的快乐么?我清楚的记得熊 大师当即给予我的那种不削于争的表情,睥睨斜视间,仿佛在说你小子……嫩! 而此刻,老子有点越来越相信熊大师说的是对的了。 我不由得瞄了一眼被粘得严严实实的两分钱的胯下,哦不,两分钱的不干胶 和价格不明的金属手铐,突然有一种在实验室遇到科学怪人的惊悚感! MMP ,失败是成功之母,刺激还有一个后妈叫恐惧。 “啊啊啊……”宁卉的呻吟在卧室的上空继续袅袅盘桓,雌雄双盗尚能玩弄 女神的肉体,彼此器官相触,肌肤相淫,而我除了眼巴巴看着,就剩耳朵还能享 受老婆这点酥心酥肺牌亚麻爹的福利了。 木桐从身后一直掌握着抽插的节奏,啪啪啪的抽插声疾缓相间,腰腹掌控力 非常好——难怪姓牛的前不久给我说去健身房办了张贵宾卡,说一定要练出八块 腹肌。 木桐的抽插非常富有韵律感,还不时伏下身来噬咬着女神的耳垂,小小的温 情大大的爱,这必须是啪啪啪经过长时间磨合才能达到的至臻境界——灵肉濡沐, 屄屌合一,不想不知道,一想吓一跳,如果当下给宁卉出一个非此即彼的选择题, 被木桐操舒服还是被宁煮夫操舒服,老子此刻觉得这对宁卉来说其实是一道送分 题,老婆会毫无犹豫的在木桐的名字下打钩。 是不是这样?我亲爱的,女神的,越淫荡越美丽的老婆? 不摇香已乱,无风花自飞…… 这句诗说的是蔷薇。 那么程蔷薇早已裸花相呈,此刻已经玉体仰躺,跟宁卉以69首尾相连之姿将 头埋在了宁卉双腿之间——蘑菇在里,蔷薇在外,宁卉身体最隐秘之处就这样被 如此香艳的植物包裹着,蹂躏着,蔷薇还在吐蕊,那是程蔷薇吐纳着柔软舌头在 舔吻着宁卉凸起的蜜豆,程蔷薇贪婪的吸吮着娇嫩的凸起,众里寻她千百度,那 是寻找了半生的萨福的甘露,是人间最美的菁华,香艳了味蕾,甜醉了心房,温 暖了余生。 “啊啊啊啊!”宁卉花枝娇颤,唯有报以酥骨散的吟哦才不负这人间最美的 淫情,性在阿三那里是强奸,在岛国那里是AV,在七年之痒的夫妻是左手摸右手, 在偷情那里是背叛,在小姐那里是嫖娼,却在这里是人间大爱,还有什么样的性 爱,会比在老公的注视之下,被宛如雌雄同体的夫妻奸淫更能让人灵魂丰满,身 体澎湃?更能在绿油油的大草原上挥洒着女人的性福? 是啊,老子踏上YQ路肇始,就想着某年某月的某一天,老婆能躺在我怀里幸 福的为我数天上的星星,老子木有想到到时候居然还可以数出一只母猩猩,哦不, 母星星来的哈。 而此刻那只母星星倒仰的姿势正好将自己的一览无余的幽地满满的呈现于我 的视线之中,双腿微微张启,耻骨间修葺整齐的草坪向小腹攀援,迷人的蓬门呈 于宁卉近在咫尺的脸下开合着,一张一翕,缝隙之口已经有一些粘稠的液体渗出, 在黝黑深邃的背景下发出丝丝的亮光。 话说那些黝黑的草坪才是我一眼念想的女性之魅,老子好想一头栽进去,在 母星星双腿之间毛绒密盛的深缝里舔上一口,那里的沟壑正潺潺,蔷薇正芬芳… … 可臣妾做不到啊,可恶的不干胶和手铐害死个人! 那么问题来了,亲爱的老婆,你能不能帮老公舔上一口?或许你能再跟我来 个舌吻把母星星身下散发着蔷薇香的甘露匀到我嘴里来尝尝,我就不生不干胶和 手铐铐的气了,不然要是我原地爆炸了别怪我这暴脾气。 宁卉此刻双眼蒙黑,眼罩素来是性爱场景的大杀器,据联合国性爱组织研究 报告表明,当女人被操时,眼罩是女人性快感的倍增器——而这个结论正无比正 确的被老婆酥荡的呻吟声所证实,宁卉双手撑床,身体随着木桐在身后的抽插而 前后耸动,迷人的双乳亦随之波浪起伏如圆,娇声呻哦如春,如杨柳扶风,亭亭 欲坠…… 眼罩此时带来的功效是,睁开眼知道谁在操自己,而被蒙上眼会让女人觉自 己仿佛被整个世界操着,那是何等的霸气滔滔,许你们男人日天日地,就不许女 人被天日被地日? 看着宁卉渐入欲痴如醉之景,我心里却打起了鼓来,话说宁卉固然跟曾眉媚 早已经历过拉拉嬉戏,对女人之间的性爱应该并无生涉,但毕竟那不是真正意义 上的萨福之恋,都是一些助淫之举,况且有一个不容忽视的事实是,纵使曾眉媚 好多次品过宁卉的蜜穴乃至菊花,宁卉却木有一次还以颜色,这说明老婆心里是 傲娇的,不是随便一颗母星星就能让女神俯下高贵的头颅,十几年一起的闺蜜没 做到,这算上昨天才在一起两天的女科学家能做到? 二分钱的不干胶不让老子的小头活动,老子就只有活动大头了,心里想老婆 的头颅与母星星的沟壑,到底会是咫尺还是天涯…… 老子口干舌燥,想吞口口水已无货可吞,嘴里火漫金山,而宁卉的脸庞却在 木桐身后抽插的推送下一寸一寸在往下滑去,看来一切已无可阻挡,再往前一寸, 一名YQF 老婆新的历史将被创造…… “女人的阴道的尽头连着心房,而你的嘴唇是那么柔软,亲爱的,当你的热 情甜美的将她覆盖,我的全身在颤抖,我曾经为他燃烧成烬,你却如一支埋藏千 年的冰泉再次将这些灰烬点燃,你是我的萨福,不是美就能将你形容,你是永远 向着太阳开着的花儿,冰雪如你,任何蹂躏都不能将你摧残,却温暖了一颗行将 就木的尘埃,让我的灵魂再次回到肉体,亲爱的,谢谢你,没让我来世变成男人, 以今世的女身就能将你拥抱……” 这段滚烫的,充满明媚温情和汹涌肉欲的文字是程蔷薇写的,后来我看到的 时候她告诉我,这些,就是当宁卉的嘴唇覆盖在自己的阴道上那一刹那最真实的 感受。 程蔷薇还告诉我,是科学拯救了她的白天,萨福拯救了她的夜晚——我曾经 为他燃烧成烬……这个“他”毫无疑问是指的牛某人,而在她跟“他”的爱情已 成灰烬的时候,宁卉再次如横空出世的天使飞来,拯救了一颗行将就木的尘埃, 伊丽莎白说那颗尘埃,就是她自己。 MMP ,老子就有点搞不懂了,伊丽莎白不是女王么?一颗尘埃能出手如此之 狠?铐我双手,粘我命根,生生剥夺了一名YQF 看着老婆被奸淫撸管的人权…… 当宁卉终于将头埋进程蔷薇的双腿之间,纵使只能看到满目铺开的秀发将春 光遮挡,我长吁一声,我知道那些春光已经洒满在我的心里,只能让身体勃起的 淫乱不是好的淫乱,而这样的春光却真的让我的灵魂勃起,而当这样的灵魂勃起 搭配两分钱的不干胶绑缚你的鸡巴——老子正在体验这种赶脚,毫无人性,充满 着后现代主义的荒嬉…… 却有一种异常的,说不出来的……好嘛,老子羞于启口,只是感到身体开始 微微颤栗,被紧紧束缚的鸡巴竟然带来一种从未有过的心理上无比的舒快——这 种明显违反地球生物规律的感觉让老子背脊骨就是一股嗖嗖的凉意袭来,天道不 可违,但想到现在科学家已经在宇宙已经发现暗物质和量子纠缠这些酷得一逼, 逆天而行的现象,我心理稍许得到一些安慰,我知道这是人类新时代文明的前夜 …… “呜呜呜——”在山的那头响起了程蔷薇别样的呻吟,这真的是两具玉体横 陈的断背山,秀色可餐,雪葱欲滴,迷人的山脊相互缠绕,说的是俩妮子已经四 肢搂抱着彼此的身体在尽情的蹭摩着,仿佛留有一寸肌肤的空隙都不足以表达彼 此欲念切切的渴望,程蔷薇的呻吟纵使在山路十八弯的深处低徊,我仍然能清晰 分辨出声音里饶是不能自抑的欲情,三十多岁的女人的呻吟是这样的,就像她早 已不再嶙峋的人生一样,层次丰富,略带沧桑,只是那一根根琴弦仿佛缠绕在你 的心脏,拨弄一根,就如同在心脏上划过甜蜜的一鞭。 “啪啪啪!啪啪啪!”木桐的抽插声在这当儿骤然加快,在宁卉的身体掀起 了新的一轮快感的浪潮,而牛鞭的抽插将物理动能悉数传送给宁卉的时候,宁卉 的娇躯颤抖着不停朝前耸动,臀部越翘越高,脸却越埋越低,仿佛自己的姿态越 低贱,才能愈发将那种雄性抽插的动能转化为自己身体最极致的快感…… 这是人类亘古以来的操屄定律,再高贵的女神也是女人,自古只能屌操屄, 没有屄操屌,所以女人在床上低如尘埃的趴着被男人操是人伦与天性,天道自然, 所以亲爱的老婆,你都不知道当你的臀部高高撅起被木桐肆意操弄的时候有多么 美! 而牛某人眼光不时瞄着我,睥睨般的斜视,充满着跟往常不一样的挑衅之味, MMP ,越来越欺负人鸟,劳资单纯的眼神哪里接得住你这些受过训练的戏子们满 眼都是戏的眼神嘛?但是是爷们就不能怂,牛某人睨视过来的目光基本都被老子 怼了回去,但牛某人却一点不慌,神态悠然,仿佛一切都在掌握之中。 尤其是每抽插一次,把宁卉回应的呻吟声杀伐得更加凌乱,娇躯乱颤之时, 姓牛的嘴角都会泛起一股神秘的微笑,如果这小子敢配上一句这样的画外音: “宁煮夫,看,我现在把你老婆操得好爽,你老婆现在不服墙就服我操!” 老子承认如果此情此景配上这句画外音,二分钱的不干胶是根本挡不住的哈, 老子的鸡巴瞬间就会原地喷射——关键是,明人不说暗话,眼见为实,我看到老 婆如此享受以头低臀翘的姿势被木桐的操屄的快乐TMD 都是真实的,一分钱假水 都没踩,这让我不得不已经开始承认这样一个事实,在操屄这个环节上,作为正 牌老公,劳资已经被奸夫越甩越远,现在姓牛的科学家老婆也加入进来,雌雄双 煞,老婆哇,往后你娇弱的身躯如何经受得住这两口子的折磨? 这还不算完,在我回怼的目光逐渐凌乱之时,牛某人的杀招随即到来,就见 他伴随着一阵刚猛的抽插甩手就朝宁卉高高翘起的,白嫩的臀部“啪”的呼上了 一巴掌! “啊!”这突如其来的一巴掌刚刚落下,宁卉随即一声酥碎耳膜的叫喊直接 把老子的心子震落了一半,话说这一声如平地惊雷,直冲卧室云霄,自结婚以降, 我从未听见宁卉如此特殊的叫声,还好老子反应快——是不是?因为我从来就没 像姓牛的一样敢在操屄的时候重重的给老婆的臀部呼上这么一巴掌? 话说以宁煮夫在宁公馆动不动跪键盘的地位,哪里敢在爱爱的时候呼老婆屁 屁巴掌呢? 所以老婆这声特殊的叫声是不是因这巴掌而起,老子瞬间凌乱了,二分钱的 不干胶还有木有?我要把震碎在地的另一半心子粘好。 “啪!啪!啪!”一阵急促的抽插过后,牛某人接下来继续在宁卉的臀部上 狠狠的呼上了几掌。 “啊啊啊啊!”掌落声起,宁卉的叫喊几乎无缝连接,牛某人掌呼的力道有 多大不晓得,我只感觉自己的眼睛已经捉不住老婆娇颤的身体,那种殊于以往的 叫声将我剩下的那瓣心子直接酥碎,二分钱的不干胶?地球上不管什么胶也没有 毛用。 视线里,宁卉的臀形已伴着牛某人每一掌的拍下而成重影,说明臀部的颤抖 是剧烈的,而牛某人的抽插越来越快,仰躺在宁卉双腿之间的程蔷薇的脸像一个 吸盘紧紧的吸附其上,舌头紧紧舔吻着她的萨福女神的花蕊没有间或的松开…… 突然,“啪啪啪!”在牛某人一阵急促的拍打和抽插中,宁卉的身体骤然痉 挛,埋在程蔷薇蜜穴里的脸无力的伏向一旁,趴在床上的双手紧紧拽扣着床席, 声息如断线的风筝,身体要不是牛某人一只手死死攥着腰腹早已被抽插的动能挺 耸出床际…… “啊啊啊啊!Coming——”宁卉长发如甩,脸上红面翠滴,在木桐最后一掌 重重拍下之际,宁卉的叫声骤然亢奋如霄,臀部高高撅起,醉人的coming如期, 其实是如的木桐突然掌呼臀部之期,在雌雄双煞人肉三明治夹击的颤抖中,宁卉 沐浴在今夜第一波醉己亦醉人的高潮里…… 迷乱中,我看到程蔷薇双腿紧紧缠绕在宁卉的脸庞,山那头传来窒息般的喘 息…… 而我除了被手铐铐得生痛的手腕,体内被震落满腔的心脏碎片,眼里除了白 花花缠绕在一起的肉体,我已经感觉不到自己身体还有其他部位之存在……只是 有一种奇妙的,从未有过的神奇赶脚说不清,捉不住的在荡涤,是那种无力的麻 木感持续过后,一种难言的欣快从胯下传来,老子这才感到自己的命根还在,纵 使依旧被两分钱的不干胶紧紧缠绕着不得动弹,只不过不争气的小宁煮夫已经流 出了一大堆鼻涕,糊了老子一腿。 然后带着酥麻的快感荡涤过哪些在体内震碎一腔的心脏碎片,瞬间传遍全身 ——就是说老子鸡巴还在,纵使心脏被撕成碎片老子仍然是活着的,呵呵,这叫 生命力好不好,老子小学就背诵过海明威的名句,姓牛的,还有你老婆,你们只 能击倒我,但不能战胜我! 不晓得YQF 都有一颗大心脏的么? 令人惊讶的是,在如此吃鸡的局面下,姓牛的居然还能撑着不射,这让我瞬 间感到命运是那么的不公平,亲老公想射不能射,奸夫是能射却不想射,生活是 如此荒嬉,才如此有趣。 好嘛,姓牛的,你办的那张健身卡打折不,是不是腹肌的块数越多,越TMD 能达到不射的功效? 两妮子声娇息弱,还在婉转啼鸣间已经被牛某人一边一个美娇娘搂坐在床尾, 于是三人几乎正面全裸的袒露在我的眼前——当然我也许以了老子的正面裸体, 除了两分钱的不干胶有些掉价,其他都是满满的雕塑感,尤其手腕间散发的金属 光泽有一种牛某人在脂粉堆里学不来的钢气,腹肌就不用比了,牛某人的小腹果 真已经隐隐卓卓开始显现出田字儿造型,离八大块很近,甩宁煮夫已经很远。 就这么当着动惮不得的老子的面儿,牛某人先跟夫人热络的亲了个无比深情 的嘴,当然老夫老妻亲个嘴并没有啥看的,程蔷薇嘴角边盈盈落落挂着的些许粘 稠的液珠才是魅惑所在,惹得老子火撩得快要起泡的嘴就想凑上去舔上一口—— 然而牛某人并没有给我留任何念想,伸出舌头一阵裹挟就将夫人嘴上那些液珠吸 吮在自己嘴里,这头牛跟我都清楚,那些液珠是来自哪里。 然后转过头来,牛某人一嘴再贴上了宁卉的香唇,其实宁卉的嘴唇上也是液 珠闪闪,那些液珠似乎还在散发着迷人的香气,这种香气有着极高的辨识度,是 的,是无风花自香的蔷薇。 牛某人跟宁卉的缠吻比跟自家老婆费心多了,几乎将宁卉的整只香舌含在嘴 里吮咂,双手依旧捻弄着女神双乳上肿胀未消的乳尖,宁卉几乎全身瘫软在木桐 怀里,眼罩尚蒙住双眼,嘴里汩汩声如沙石上趟过的溪流,嘤嘤呜呜,欲断还流。 程蔷薇自然不会闲着,脸上看不到一丝儿老公跟别的女人爱意切切的亲吻而 产生的妒意,就见她伏下身来,半靠在牛某人的腿上,伸手将其胯下阳物上的套 子取掉——此刻那根牛鞭还半硬半翘,并未完全耷软,蘑菇头光亮闪闪,程蔷薇 将扒拉下来的套子拽在手里,低头在蘑菇头上嘬了一口,才转过头来对我妩媚一 笑,眼神是一火车也装不下的挑情,然后将套子张开铺展在我被不干胶紧紧绑缠 的鸡巴上,手指将之轻轻按下,我看到套子上的淫渍未干,随即感到鸡巴被一股 粘稠的热流覆盖,然后程蔷薇嘴角一扬:“你老婆的哦!” 哦买噶,这声“你老婆的”算是砸在YQF 的心坎上了,好鸡巴酥爽,老子打 赌,程蔷薇没读过YQ心理学老子把这只套子吃了。 挑逗完可怜的YQF ,程蔷薇才兴意盎然的再转过头去将脸伏下,张开嘴将她 男人的牛鞭含着嘴里吮吸起来。 我的视线却不在人家老婆帮老公的吹箫上,宁卉瘫软在木桐怀里时不时斜漏 过来的身子,将臀部露出一瓣来,鞭辟入心不是老婆臀部上那一如既往的雪白, 而是雪白上那一道道隐隐约约还未散去的红印——这些红印映入眼帘的那一刹那, 我不由得嗫嚅一句:“老婆——” 这一声几乎脱口而出的老婆当即把在场的四个人都镇住了,包括老子自己, 因为过心不过脑,我也不知道咋就喊了出来,当即对面仨都停下了自己活路,程 蔷薇将牛鞭吐出,木桐跟女神也将缠吻的嘴唇分开,接下来两口子随即好好的看 着我,宁卉戴着眼罩也循声朝我把头转了过来。 “老婆,我……”不管了,喊都喊了未必还能把话咽了回去,我两眼一抹黑, 但语气充满着哀求,“老婆,我想亲亲你的屁屁!” “啊?”宁卉嘤咛一声,似乎立马就反应过来宁煮夫意欲何为,脸蛋霎时红 里透着更红,嘴巴半张着怔住了,一时手足无措。 姓牛的不作声,到底还TMD 是女人心软,就见程蔷薇看着我嫣然一笑,伸出 手抚摸了宁卉的大腿,柔气盈盈的来了一句:“妹妹,你老公今天好辛苦,要不 给他亲亲?” 老子心头就是感激涕零的一热,但转念一想不对啊,MMP ,老子啥时候亲个 老婆的屁屁还要经过别人批准了? 说时迟,那时快,宁卉还在扭捏中,却已被程蔷薇扶着腰肢从她男人怀里搂 抱下来,待我一个眨眼视线便被老婆两瓣雪白的臀部以臀尖凑着鼻尖的距离充满 ——老婆圆润的臀瓣各自相安,红淡相间的手印清晰可鉴,仿佛还在诉说着刚才 的击打声,那诱人的魅红如荷花照水,白云映上迷人的彩霞,纵使老子心脏再无 垒块可碎,但碎片还能化成渣哈。 生怕眼前的那一抹抹魅红消失,我赶紧一个闷头就将脸凑上去,伸出舌头贪 婪的舔吸着臀瓣上那些让老子心脏的碎片瞬间化渣的红印! 当我不由得闭上了双眼贴上宁卉臀部柔嫩的肌肤的一刹那,我失去了光明, 却得到满嘴化不开的馥郁,和那红印上传递过来的热辣辣的疼痛,这柔嫩的屁屁 连我都从舍不得下手,老婆却在这种拍打的疼痛中得到了前所未有的高潮,而且 在我的眼皮底下,我可不可以,说这种疼痛很诛心,却又TMD 如此让人有一种欲 罢不能的酥痒…… 这是一种毒。 “啊哦!”明显感到宁卉的臀尖一紧,一声娇叹从前方传来,酥骨高能,让 我虎躯一震,差点忘记了双手还被手铐铐着,腕关节便生出一阵钻心的痛来。 我在后面继续舔着宁卉的屁屁,其实是舔着那些屁屁上的红印,边舔,我心 里竟然生出一些心疼:“老婆这些红印是谁打的?疼不疼啊?” 然后老子嘴里咒骂着狗日的姓牛的,你下手好鸡巴狠,此仇不报天理不容, 老子哪天不把你老婆屁屁打烂我不姓宁! “嗯嗯,好疼!”宁卉的臀部扭捏着,嘴里不忘嘤咛,瞬间入戏的样子,话 说跟曾幺蛾子在一起久了幺蛾子翻飞,跟姓牛的在一起久了这是戏精翻飞。 “老婆的屁屁都被打肿了哦,我手不能动,不然我给你揉揉啦,现在我只能 用舌头给你舔舔,口水可以消肿的哦!”其实老子哪里还有口水,舌头拼命在红 印上滋着也滋不出两滴唾沫来,“打你的坏蛋太坏了,下手好重的哦!” “嗯嗯!好……好坏!他就是大坏蛋!”宁卉娇声嘤咛着,伴着滋滋的汩汩 声口齿不清,语气充满着委屈,仿佛在跟我诉说刽子手的凶残,但等老子凑着空 儿朝前一看,却看到宁卉已经将坏蛋的牛鞭含在嘴里滋滋的吮吸着…… 老子当即就要哭了,老婆,你这到底是把打你的人当坏人还是恩人呐?一边 骂坏蛋,一边却舔着坏蛋的鸡巴,女人都是这样口是心非的吗? 而程蔷薇哪里能闲着,在宁卉专心为她男人口的当儿舔着牛鞭的蛋蛋在一旁 尽情助兴,话说宁煮夫在后面舔了老婆的屁屁多久,俩妮子就将牛鞭换着口了多 久,直口得这头坏牛粗气连连,蘑菇头直冲云霄! MMP ,双美吹箫爽哈哈,美不死你狗日的这头坏牛! 而醉人的舔吸中,我几乎能看到老婆臀缝深处的肉褶一开一合,如菊花的花 蕊吐纳,散发着阵阵芳香,惹得我将舌头每每欲伸入其中以享口欲,宁卉总是腰 肢扭结,让我无法成功将臀部定位而不得其所,一会儿,老子已经被折腾的满身 大汗,而那朵迷人的菊花近在咫尺,却依旧远在天涯! 大约再坚挺的牛鞭也禁不住双美轮流花式吹箫的轮番攻击,就见姓牛的再也 打煞不住,就在老子的舌尖经过万般辛苦快要触及菊花的当儿,宁卉的身体却被 木桐一把抱起,在程蔷薇的辅助下转过身来,面朝大海,哦不,面朝宁煮夫便双 腿张开,跨坐在牛鞭上,我看到蘑菇头顶着老婆的穴口一阵研磨之后,“扑哧” 一声牛鞭便连根插入,然后挺耸而出,再次插入,如此反复几下来回,宁卉 娇躯一抖,身子便撒着欢儿如驯服的羔羊般瘫软在牛鞭之上。 “啊啊啊!”坏牛接着便是一阵迅猛的抽插,一会儿,宁卉面色绯红,喘息 里都是陶醉的鼻音,娇嗲的呻吟再次酥荡在卧室上空。 看到宁卉如此快的进入到被抽插的忘情之状,老子也实在有些打煞不住,关 键这次操屄——当然我不能无端揣摩人的坏心,这两口子是不是故意——反正这 第二轮的操屄千真万确是以纤毫毕现的距离正面呈现在我的眼前,牛鞭在老婆穴 口一进一出的优美姿态随时定格都TMD 的是满目的高清AV特写镜头,这么零距离 的给老子演AV,岛国管这叫Nntr寝取——零距离到老子甚至能看到老婆的穴口一 圈一圈的被奸夫操得泛起了白色的稠液,甚至老子一弯身过去都能将鼻子凑到两 人操合的结合部…… 问题是,在如此丧尽天琅的零距离面前老子依旧还不能撸,我就问人性在哪 里?TMDYQF的人权在哪里? 此刻我面如猪肝,不停咽着口水,其实老子是咽下的一团团烈火,叔能忍, 婶不可忍,大丈夫可杀不可辱,所以我赶紧对着一旁的扶着宁卉腰肢的程蔷薇哀 求到:“伊丽莎白……哦不,嫂子,求求你,让我把不干胶解开,给……给我好 不好?” “啊?”对于宁煮夫突然哀求的剧情程蔷薇不晓得是否是已经预料,但表情 却蛋定如初,对我魅然一笑,“呵呵,伊丽莎白?这儿只有你老婆是女王,这我 得问问妹妹。” 然后转头看着宁卉:“妹妹,你老公看来受不了了,问我可不可以让他解开 不干胶,然后……然后把嫂子的身体给他?” “啊啊啊啊!”宁卉的身体随着木桐的激烈的抽插上下抖动着,皮肤已有晶 莹的汗珠挂落,而这样观音坐莲的姿势固然不能从身后再打屁屁,但坏牛的双手 却已绕前用手指捻弄着宁卉的乳尖,这个我晓得,一边捻弄乳尖一边被操,基本 是老婆迅速丢身的必杀技,这个必杀技老子打赌操了他姐这么久的曾北方不一定 晓得,却无法逃过这头坏牛的魔掌。 我以为宁卉只顾呻吟忘了回答,或者就算念及亲老公的情分怎么也能让老子 欲射不能欲撸不得了这么久的鸡巴一亲牛夫人的芳泽,就在老子正准备扯上喉咙 来一嗓准备唱首歌:解放区的天是明朗的天…… 说时迟,那时快,就在老子的那一嗓快要破口而出的当儿,宁卉含混酥骨的 呻吟中却突然来了一句,说的时候还咬着嘴皮:“不给!” 说完高亢的呻吟声再次响起,身下被操出的粘液已经汇聚成洪,木桐的操屄 声早已淹没在两人如潮的耻骨相连的洪潮之中。 我靠!老婆你这是在往潘金莲的路上一路狂奔啊,有对亲老公这么狠的哇? 明说嘛,离给我喝药还有多远?武大郎的故事我五岁就读了的哈。 老婆我爱你,活是你的郎,死是你的鬼,纵使要让我武大郎,我武大郎好了, 呜呜呜…… “你老婆不让哈!她才是伊丽莎白,我们都得听她的!”旁边程蔷薇立马给 予我了同情的一瞥,还尼玛伴随着清澈的目光,那目光老子终身难忘。 然后程蔷薇再次将头埋入到她男人抽插萨福女神的结合之处,伸出香舌把刚 才舔吸女神花蕊的AV剧情再次在我眼前重演…… 老子剩下来只能无奈的看着眼前的奸夫淫妇的三P 淫戏,突然,老子觉得哪 里不对,因为老子的鸡巴突然一个激灵,才感觉一团粘稠覆盖在上,那么,这一 轮操屄的套子呢? 老子再次定睛一看,才确定这次牛鞭是千真万确的无套插入,难怪我能看到 那么多的淫水被操出来——而那些被操出来的洪潮,悉数被程蔷薇吮吸进了嘴里 …… 好嘛,我晓得离给我喝药不远了,“啪啪啪”愈发响亮的操屄声我晓得是我 的催命符,大郎,你不孤独…… “啊啊啊啊!I m coming!Coming!”突然,宁卉身体一抖,将激烈抽插的, 巨大的蘑菇头紧紧压在身下,耻骨上的黝黑凌乱翻飞,一股粘稠的体液竟然从穴 口喷涌而出,旁边的程蔷薇毫无准备,但反应过来的女科学家却迅疾张口,将喷 涌的体液悉数吃进了自己的嘴里…… 当晚在宁公馆我一个人睡的,睡前纵使被伊丽莎白。程妖精开恩将手铐和不 干胶解了锁,但在睡觉不许自己撸管的指令下老子如何度过那漫长而煎熬的一晚 的暂时不表,第二天我早早起来去上班,临出门老子朝仨人睡的卧室瞄了一眼, 仨人还一丝不挂的,不知羞耻的搂着一团睡得正香,NND ,昨晚这不晓得还折腾 了多久…… 稍许安定的是,睡前宁卉给我发了一个信息,说她今天是安全期…… 看着这个信息我微微一笑,瞬间老子觉得离大郎又有些远了…… 来到报社发现戚纺又没来上班,说是这次请的病假,这事儿我感到有些严重 了,凭直觉觉得戚纺一定是出了什么事儿,出于一个领导正常的关怀,我处理完 手中的急务,连忙叫上平时跟戚纺比较相熟的女同事一道准备去她住处看看,女 同事知道戚纺的住处,是临时租的房子,去前女同事给她打了一个电话,但没打 通,说是戚纺手机关机。 戚纺的住处离报社所处的市中心较远,坐轻轨也要四五十来分钟的样子,大 概这里房子的租金较为便宜,对于一个才参加工作的年轻人这么做也是无奈的选 择。 还好租房的小区并不太差,女同事径自带我去到戚纺的房间,处于礼貌,我 准备让女同事按下门铃,这当儿,却从房间里传来激烈的争吵声,然后是一个女 孩子的哭声,那声音我一听便知,是戚纺的…… 第一六一章:牛蝌蚪去哪儿了? 对于像我这双听《欢乐颂》能听出悲怆感觉的耳朵来说,听到这样的哭泣能 不听出点什么来吗?纵使隔墙有耳。 其实我啥也没听出来,除了确定那哭声来自一名年轻的女性,我是从音质的 厚薄程度判断出来的,略带鼻音,跟我老婆的极像,从这个特点来说我判断是戚 纺在哭。 “戚纺在哭!”跟我来的女同事欲按门铃的手还在搁在空中,转头看我的时 候眼里有些张惶,嘴张圆着脱口而出! 其实人家也听出来了是戚纺,是双人的耳朵都听得出来《欢乐颂》的悲怆。 “快按门铃!”我下令到,“别出啥事!” 女同事的手手落声起,一阵急促的门铃响过,门内立马安静了下来,明显有 鬼,老子心里嘀咕着,当然更多的是担心,接着我脑海里出现了各种疑似犯罪场 景,坏人禁锢?劫持?施暴? 是不是坏人另说,房间里还有他人是肯定的,难不成还能一个人哭给自己听 ——这当儿宁煮夫是急糊涂了,显然忘记了当初初恋提出分手的时候,一个人跑 到河边哭给自己听了一夜的那个悲伤的夜晚,当然你也可以说宁煮夫是哭给那条 河听的:我的悲伤逆流成河,你要流向哪里…… 一会儿从房间传来一个男人警惕的声音:“是谁在敲门?” 女同事瞄了我一眼,我点点头,然后女同事开了口,大声说到:“我是戚纺 单位的同事,听说她生病了没来上班,单位领导特地来慰问看望一下。” 忘了交代,来的时候顺路到水果店买了些水果,水果是女同事挑的,钱是我 付的,而且我也没准备找乔老大报账。在挑水果的时候我多了一句嘴,说尽管买 贵的,结果单是女同事挑的智利车厘子就一百多大洋,MMP ,祸出口出。 还好,如果不是里面的人觉得我们已经听到了戚纺的哭声,他大可一句戚纺 不在家把我们打发了,所以现在的局面他似乎没有不开门的理由。 果真,过了一会儿,这一会儿男人应该给戚纺交代了什么,比如统一口径啥 的,或者消灭现场证据…… 吱嘎一声门打开了,一个四十岁模样的男人站着门口,比较高瘦,小眼尖鼻, 人模狗样一般般,扔街上人堆里路人甲乙丙都排不上,最多排路人丁的那种,反 正很寻常,没啥别样,但神情有一种说不出来的阴沉,看着我们,镇静了一下才 开了口:“你们是?” “这位是我们单位的领导南主任,”女同事一副训练有素的职场笑容便绽放 在脸上,转头对我伸手向阴沉男示意到,“听说戚纺生病了,而且这段时间也好 几天没来上班,南主任是戚纺的直管领导,今天特地过来看望一下。” “哦。”阴沉男沉吟一声,像没有睡醒的眼睛警惕的打量着我,但身体把门 把着,根本没有让我们进门的意思。 “同志您好!”我赶紧朝前跨了一步,伸出手准备握手,敌情不明,只能先 礼后兵,而且老子还用了“您”相称,这个礼数是给足了,“戚纺同志在吗?您 是?” “我是她男朋友。”阴沉男脱口而出,生怕说慢了老子要把他这个男朋友的 身份抢了似的,嘴角斜吊着,样子很不友好。 男朋友?老子心头咯噔了一下,顿时膈应得不行,MMP ,话说人家戚菇凉一 黄花闺女,年仿二八,能有你这样老的男朋友,不说老子还以为是她爹。 打死你我也不相信戚纺会找这么个男朋友。 “哦——”纵使心里很不舒服,但我还是尽量压着膈应满脸堆笑,“您好您 好,戚纺在吗?” “她……”阴沉男眼里掠过一丝慌乱,表情跟肢体语言打包示意的解读是, 并不想我们见到戚纺,接着这男人来了一句把老子吓坏了。 “是这样……”阴沉男真楞楞的看着我,嘴角吊得更斜,“感谢单位领导的 关心,但戚纺准备辞职了!” “啥……”我一阵耳鸣,下巴都差点惊掉了,稍一愣神过后,老子凌厉的眼 神直接朝阴沉男怼了过去,事出反常必有妖,凭自觉判断,这事必有幺蛾子。 旁边的女同事立马来了个神助攻,一番连珠炮梭了出来:“不会啊,我们新 公司才成立,南主任还准备让戚纺挑大梁呢,前段时间我们一起聊天,她还跟我 说以后在公司要好好干的啊,怎么会突然就辞职了呢?” Bingo !今儿该女同事的机灵让我刮目相看,也是我们新公司团队的一员, 看来以后必须重用。 “哦,我说的是事实。”阴沉男斜吊的嘴角这才扬了扬,“戚纺有了新的打 算,所以……” 阴沉男的话音未落,从房间突然传来戚纺的声音,那声音我听出来了仿佛有 一种向死而生的勇气:“我在!我没有打算辞职!” 还没等我楞过神来,就见戚纺已经从房间冲出,生生的就要从阴沉男把着门 的身体的一点点缝隙中挤出来,手里攥着平时拿的包和手机,这个肢体语言很明 显,戚纺是跟想我们走,带着一颗想要挣脱某种禁锢的心! 戚纺面容镐素,如同多日不见阳光般的苍白,秀丽仍在,但多了让人心怜的 凄怯与惶然,如果我没看错,我确定我没看错,戚纺看到我们的眼神如见救星。 “你出来干嘛?你要去哪儿?”阴沉男见状一把拽住戚纺的胳膊,死死将戚 纺柔弱的身体抵在墙上不让她出来。 阴沉男看得出来是使出了全身之力,戚纺如被紧缚的小鸡,仿佛下一秒就要 窒息在他手里。 “求求你放过我!求求你放我走好不好?”戚纺用惊恐的眼神看着阴沉男, 然后用哀求的眼神扫过我的时候,老子顿时义薄云天,怒胆威龙,MMP ,我最见 不得男人欺负女人了,而我凌厉的眼神里还捕捉到一个关键的信息,阴沉男一边 拽着戚纺,一边TMD 竟然伸出手准备关门! 这门要关上了,局势就不可控了。 说时迟,那是快,我一个箭步上前,用力将门抵住,然后身体挤了进去,伸 手也一把拽住戚纺的胳膊,这样,戚纺就被两个人拽住,一个是魔鬼,一个是天 使。 天使是化身,正义是信仰,于是我义正言辞的对阴沉男说到,先礼后兵,现 在该出兵杀敌了:“你这是干嘛,你是要限制人身自由吗?” “我跟我女朋友之间的事,跟你没关系!我警告你,你别管闲事哈!”阴沉 男恶狠狠的盯着我,眼光如狼,而且另外一只手还想来拽老子的衣领! MMP ,要打架卖?欺负读书人打不来架?当年大学老子带外语系三个男生打 经济系一打男生的壮举了解一下,老子怂了TMD 是孙子,我一个反手将阴沉男的 魔爪揽开,先是对在一旁吓得身体都在颤抖的戚纺安慰到:“你别怕,有政府有 组织,有我在,他不敢把你咋样的!” 我TMD 把“有我在”明显喊得比政府跟组织响亮,故意的哈! 后来的后来,我才晓得这句“有我在”是怎样叩击了戚纺菇凉的心房。 然后我转过头直愣愣的盯着阴沉男,大声吼到:“我警告你,限制他人人身 自由是犯法的,信不信老子马上打110 !” 我手里拽着手机朝阴沉男脸旁挥了挥,旁边的女同事也把手机搁在手上做随 时准备拨打状,一切行动听领导,再次声明,该女同事必须重用! 阴沉男这下有点怂了,估计是真有啥鸟事见不得光,警察叔叔来了吃不了兜 着走,拽着戚纺的手才慢慢松开,但表情依旧凶沉,看着戚纺的目光瘆人,看得 老子都头皮发麻,半晌才对戚纺狠狠的甩下一句:“你走了想到了后果吗?” 不晓得是因为这句威胁的话术,还是那凶笃的目光,反正我看到戚纺身体仍 然不停的在抖,嘴唇哆嗦着不敢作声,MMP ,这男人得是多大的心理阴影,戚菇 凉才会被吓成这样。 而我的手并没松开,一把便将戚纺揽过来,不是故意的哈,但戚纺一个趔跄 生生的撞在了我的怀里,不撒谎,那身子好软,好软…… 凭我看戚纺所表达出来的对阴沉男的恐惧程度,如果没有外力今儿戚纺是断 然不能自己挣脱魔掌的,我也不晓得到底俩人是啥关系,发生了什么,但戚纺明 显陷入了某种险境之中,至少阴沉男强加了某种违背其意志的行为。 先把戚纺带走为上策,有什么问题下来再解决,保障人身安全是第一位的。 我揽着身体带走戚纺的时候,阴沉男盯着我凶笃的目光写着两个字,报复! 但老子不得虚,走出两步转过身来还特么英勇的反杀了一句:“我警告你, 你如果再做出什么违反戚纺意志的行为,一切后果你自己负责,到时候再找你的 人就不是我了!” 等我和女同事搀扶着恍若梦中的戚纺出来上了车,我看到戚纺的身体还在抖, 后座上女同事坐在一旁一直安慰着她,跟她说别怕,说有单位,有南主任在…… 该名女同志必须重用,重要的事说三遍。 戚纺菇凉日后这几天我是这样安排的,巧不巧的女同事老公在外地工作,一 个人带孩子在家,我就让她把戚纺领回家去住一段,并说这两天可以不来上班在 家陪陪戚纺,并嘱咐她尽量能让戚纺说出到底发生了什么事,毕竟女人之间有些 话更方便交心。 女同事说保证完成任务,好嘛,该同志必须重用我就不说第四遍了。 折腾一阵儿差不多到中午了,就在女同事家附近找了个餐馆吃了饭,让后让 女同事把戚纺带回了家先安顿下来,我跟戚纺说先不用急着上班,心情调整好了 再说,说那个男人不用怕,有什么事找我就行。 我离开的时候,戚纺用噙着泪花的眼光看着我,楚楚切切,让我完全不相信 跟当初傲娇的拒绝来新公司是同一个人的眼神。 等我回到报社的时候离下午上班时间尚有一阵,我这才感到有些疲惫,准备 在沙发上躺躺打个盹儿,然后脑海里飘过戚纺看起来令人哀伤而诡异的故事的各 种可能性,这当儿,仇老板的电话打来了…… “在哪里?这阵有空没得?”仇老板的声音有些急促。 “啥事?随时听从仇老大吩咐!”自从主任的名号傍身,老子嘴是越来越谄 媚了,唉,多么丑陋的人性。 “如果你这阵得空,我想你跟我出去走一趟得不得行?也不远就在郊区,开 车一个把小时就到了,晚上吃了饭回来。” 其实对仇老板没得得不得行的说法,只有得行的答案。仇老板就说让我在报 社等到,他马上开车过来接我,当然其实是刀巴开的车,话说刀兄好久不见,光 头还是那个光头,刀巴还是那个刀巴,原来是被仇老板“发配”到集团一家很大 的分公司当副总去了,想来刀兄跟仇老大出生入死多年,仇老大对手下历来讲义 气,刀兄有今日的光鲜也是值了。 于是我叫来新公司的副手就戚纺的事做了吩咐,说未来几天她跟那位女同事 可能都不在报社,但她们的考勤一律按全勤处理。 由于要走一段山路,开的是仇老板的那台大G 来接的我,坐上车才晓得此行 的目的地是郊外一座刚刚建好的寺庙,其实是对一座几乎废弃的老寺庙进行了重 新修缮,仇老板投的资,并在当地政府拿到了运营执照,话说现在建寺庙比建房 子难,没得点关系你想都别想,寺庙香火一开,自然黄金万两,大家都懂,然后 仇老板说其实他看重的是寺庙周边的那块山地,今儿来寺庙是要请新到的寺庙住 持吃个饭,或许也有些公务要商量。 仇老板哪里是差钱的主,寺庙上的那座山都已经被他买下来了,还说过一阵 就把寺庙捐了。 “我找人看过,那是一块风水宝地。”仇老板淡然的笑了笑,“我已经种上 了猕猴桃,还有那啥桃树梨树的,过两年上去看看就漂亮了。宾馆也快建成了, 到时吃的住的看的啥都有,这下退休有去处了。” “我靠,您老咋突然变得这么佛系了?您才多大年纪就要喊退休了?”对仇 老板的这番感慨我有点意外。 “唉!”仇老板摸了摸自己光亮的脑门,然后语气里满是自嘲,“老了,也 累了。” 其实我已经感觉出来今天仇老板情绪有些不佳,小老板累人,大老板累心, 打理这么大一个商业帝国,累不累你当过建林加印你就懂了。 所以,或许仇老板的感慨是真的。 无限风光在田野,当大G 驶入郊外的山路时,才发现社会主义新农村早已是 另外一番风貌,袅袅炊烟不存在的,老农家贫在山住,耕种山田三四亩的农耕文 明图景已经是上世纪的追忆,现在近郊农民居家早已电气化,只是近来城乡各级 政府非常重视绿化与水土保持,朝车窗外望去还是满眼绿色,山不穷,水不尽的 远方是蓝天与白云,一路都有鱼塘、菜地和耕田闪过,慢走的耕牛与散养的鸡鸭 让我仿佛回到了童年在城乡结合部长大的时光。 山路开了半个多小时才到寺庙,这座本来已经废弃的寺庙始建于宋代,一棵 见证它兴衰的百年古树依然生机盎然,绿荫参天,主持,一位七十岁左右的老者, 仙风道骨,胡子跟眉毛真的是白的那种范儿,已经穿着工作服,好嘛,袈裟哈, 早已出门在树下迎候我们。 寺庙修葺一新,规模不算大,也不算小,此刻还没对外正式开放。我不姓佛, 但进了庙子还是要拜拜,佛在庙宇,也不在庙宇,真信,佛一定是在心中。 参观,或者叫参拜完寺庙,仇老板跟主持谈事,然后叫人领着我在寺庙周边 先逛逛,寺庙正对一个很大水塘,带领我的工作人员说是这个水塘这么建有讲究 的,具体啥讲究他也说不出个名堂来,我就嘀咕,说三个和尚住的那个寺庙就不 讲究啊,要是寺庙门前有这么大个水塘,他们还会为谁去这么远挑水打架吗? 过了水塘就是满山仇老板说的新栽的猕猴桃,桃树和梨树,现在尚是幼苗, 猕猴桃还是新西兰引来的种子,我就想桃花梨花开的时候会是怎样一番盛景,人 间四月芳菲尽,山寺桃花始盛开,是不是这个样子?MMP ,那么梨花呢?还有猕 猴桃,是开,还是不开花呢? 新建的山庄风格的宾馆步行二十分钟就到了,逛得差不多了工作人员领我到 宾馆茶室休息,然后泡好功夫茶,让我边喝茶边等仇老板。 半个小时的样子仇老板来了,说了声久等了,就坐下接过工作人员泡茶的活 络跟我聊将起来。果真,今儿仇老板找我不只来看寺庙的,是有槽跟我吐。 刀巴跟我打了个招呼便退出了房间。 “这地儿不错吧?”仇老板将茶给我倒上,递上他的古巴雪茄,“哦,雪茄 给你带了两盒,在车上,待会儿回去走的时候别忘了拿哦。” “不错不错,有山有水有寺庙,离现代文明也不远,进可进,退客退,果真 风水宝地。”我点上雪茄,喷着加勒比海味道的雪茄,享受着中国南方农村的田 园风光。 “这里的地儿哪块看上了,拿去盖间房子,退了休这里住着比城头舒服。” “采菊东南下,悠然见南山。唉,这才是一种情怀啊,现在情怀才是最奢侈 的。”我端起茶来呷了一口,此情此景不背上一首古诗,不负情怀,也负了这山, 负了这白云深处的佛寺。 “呵呵,我不懂你们文人讲的那些,我只是觉得住在这里安逸,空气好,吃 的菜地里摘。出门左拐是桃树林,右拐是梨树林。” 仇老板没有完全明白我说的话,我是说哪天我像你这样壕了,我也这么想。 我也不争辩,然后随口问了一句:“哦,最近小燕子怎么样?” 现在仇老板早就对我在面前以非常关心的口吻问小燕子没什么心理包袱了, 早已把我这个给他戴了某种颜色帽子的奸夫当成了自家兄弟,但这当儿听我突然 这么问,竟然有些发愣,半晌才喷了口雪茄答非所问的来了一句:“我现在在想 一个问题,是不是你们真的是对的。” “啥意思?你在说啥是对的?”我一头雾水。 “你问小燕子啊,她还好,就是忙,前一阵回来在家呆了一段时间又走了。” 仇老板像突然回过神来,但明显的提起小燕子的名字仇老板心头像搁了座山, 似乎那座山比他买的这座山还大。 “咋了老大,你跟小燕子没啥吧?”我顿了顿,还是直接了当的问到,小燕 子的事,跟仇老板之间也没啥必要绕弯子了,“你刚才为啥这样问呢?” “哦,没得啥。”仇老板看出我的担心,笑了笑。 “不,一定有啥子。”我也笑了笑,用目光继续追问。 “好吧,也不瞒你。”仇老板重新接了一壶水烧上,茶壶是透明的,如同仇 老板此刻想要敞开的心扉,“我在想一个问题,我四十多了,小燕子才二十多一 点,如果我们结了婚,这老夫少妻的,以后的日子怎么办?” “什么怎么办?你们这算啥老夫少妻啊,该咋过日子咋过日子呗。” “说不是老夫少妻那是自欺欺人,我的意思是,”仇老板显得有些羞于启口, 但最终做一只透明的茶壶的愿望占据了上风,“比方说再过十年,我差不多半烟 子老头了,人家才三十多岁,都说女人三十如狼,四十如虎,到时候怎么办?让 人家守活寡?” “啊?老大,你怎么突然想起说这个?”其实这一刻我已经明白了仇老板为 什么会向我问出这样一个很多人想问,却不敢问,或者叫没处问的问题。 仇老板问了,因为他遇到了一个现成的YQF.好嘛,我终于明白为啥今儿仇老 板找我来看寺庙了,因为老子就是那个现成的YQF.“以前我虽然也想过,但感受 都没有这次这么深刻,或者觉得这个问题这么现实的摆在我的面前。” “咋了?发生了啥子事?”虽然追问着,但我八成已经猜到仇老板要说啥了。 仇老板皱了皱眉头,顿了半晌:“最近可能事情比较多,我也比平时感到疲 倦,当然最主要的是人老了,精力不够了,这次小燕子回来,我们……我们那个 的时候我突然有些力不从心的感觉,以前也有过这种感觉,但这次更强烈。” “哦,这个啊,别担心,休息休息调整调整就行了。”我赶紧安慰到,果真 如我所猜,人家仇老板本来就是做房地产的,不说房事说啥。 “不是休息调整的问题,自然规律,这个我明白,而且……”仇老板自嘲着 苦笑了一声,“而且前两天,我发现我是真的老了。” “咋了?” “那天小燕子还在家,晚上我们做了,我还是状态不太好,坚持的时间也比 原来短得多,她回来这段时间一直都这样,小燕子倒很投入,但我感觉得出来她 肯定没有得到正常的满足。半夜的时候我醒了想解小手,都没注意小燕子当时已 经没有睡在我身边,我起来就几乎条件反射窜到卫生间,卫生间的门是关着的, 灯也没开,我正准备推门,突然听到门里传来非常小,非常小的声音,那种想叫 出来,又不敢叫出来喘息的声音,唉,那种声音谁都明白是什么声音……” “你是说?”老子此刻突然感到有点心酸,小燕子妹妹,南哥对不起你,三 秒钟内我都肯定回答不上来上次跟你约会是啥时候了。 “嗯,”仇老板看了我一眼,眼里坦率若谷,“小燕子在卫生间自慰。而且, 我想这不是第一次吧,只是我第一次发现罢了。” 这一眼让我看到了仇老板是一个多么勇敢,心怀多么宽广的男人,用于承认 自己的不足是一个男人的优良品质,但TMD 那都是说的床下的事哈,有哪个大老 爷们能拿床上的事来做自我检讨? 我一时无语,唏嘘感怀,而且我晓得,这并不只是老夫少妻的困境,有多少 已婚男人嫖过娼泡过良,就有多少怀春的怨妇在熟睡的老公旁边自过慰…… 不服来辩,宁煮夫说的。 “我也知道生活不只是床上那点事,”仇老板给把茶给我倒上,继续说到, “但这事对于一个健康正常的人重要性不用多说,谁都明白,那句话咋说的?食 色……性也,就是指的这么回事吧,现在都这样了,再过几年怎么办?” “老大,我明白了你为什么问那样的问题了。”说着老子生生把下一句话咽 了回去,我下一句准备说都怪我这段时间没宠幸小燕子…… 但老子宠幸了他闺女,想着我背脊骨还是有些发凉…… “所以,我才这样问你,我觉得你们这种方式是有道理的,既解决了生理问 题,又不伤感情,而且我看你跟你老婆,还有那啥,曾眉媚跟他老公,各自有那 么多情人,还恩爱得很,在以前,你们这种方式我是完全没法理解的。” “嗯嗯,这跟对与错无关,其实也跟老夫少妻无关,你刚才说的跟小燕子的 问题,其实很多夫妻都会遇到,只是大多数没有勇气去面对罢了,而我,或者曾 眉媚们选择了这样一种方式来面对与解决。这也许不是最好的解决方案,但我又 实在找不到更好的,当然,除非有一天我进了刚才的寺庙去领了一身工作服……” “哈哈哈,”仇老板被逗笑了,笑得很爽朗,显然释然了许多,然后顿了顿, 跟我来了句意味深长的,“小燕子下次回来大概一个星期后吧……” 听到没,老子不仅做一名YQF 成就斐然,老婆已经在潘金莲的路上狂奔,TMD 做一名奸夫也是666 ,让人家一大老板求着奸夫来绿他,淫他女人,就问问这是 神马境界? 在山庄吃完饭已经很晚了,回到家宁卉还等着我没睡,但我跟仇老板高兴多 喝了两杯,此刻早已打煞不住,没聊上几句,洗完澡倒头便搂着宁卉软糯迷香的 身子一头睡去。 第二天早上起来去上班,出门前宁卉对我又喝那么多酒一番嗔怪般数落后, 立马转到贤妻模式,温声软语对我撒着娇儿:“老公,晚上下班早点回来!” “咋了?”我揽着宁卉来了个长长的出门之吻,松开嘴才问到。 “嗯……晚上我做饭给你吃嘛。”宁卉娇嗔到。 “我靠,今儿太阳打西边出来了?”我完全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 “切,又不是没给你做过饭,就说你晚上回不回来吃吧?”说完宁卉把嘴皮 咬着,上弯月直直的盯着我,目光凌厉,母老虎模式完全是随时切换,得心应手。 宁煮夫哪里敢不答应,其实是心花怒放,屁颠屁颠的去上了班,下班又很早 的屁颠屁颠往家赶。 然后在报社我问了女同事戚纺的情况,女同事果真给力,大致搞清楚了状况, 说戚纺扭扭捏捏承认了那个男的是她男朋友,但女同事自己判断两人更像是包养 关系,那个男人应该有点钱,是个不大不小的老板,然后昨天是因为阴沉男要强 迫戚纺辞职,不许她在上班戚纺不从,我们去到的时候正是两人正因此起了激烈 的冲突…… 话说英雄都是来得早不如来的巧的哈。 话再说回这头,宁煮夫这么容易的就屈服于母老虎的恐吓,但我就要细细思 量了,话说无事献殷勤,非奸即盗,老婆今儿这是奸了还是盗了? 老婆这顿饭是做的真用心,尽管手艺尚待精进,但菜式花样是下足了功夫, 神奇的是吃完饭削好水果让我待着不许动,自己去把碗刷了…… 这个待遇让我心头愈加发虚,愈发相信无事献殷勤,NND 就是有事好不好? 一会儿,我这边还在葛优躺,宁卉已经很快的收拾停当,出来客厅看着我咋 呼到:“哎呀,别吃完就这么躺着啊老公,现在还早,天都还亮着呢,我们出去 走走呗,给你消消油肚。” “哦哦,好的!”我一头窜起身,“那去看看有什么好看的电影吧?” “唉,又看电影啊?”宁卉说着开始拾掇自己准备出门,“我不想看,电影 院跟家里一样又是空调又是坐半天,空气还闷得很,跟不出门有啥区别啊?” “那我们去后山公园逛逛呗!”后山公园是指的据宁公馆小区十来分钟路程 的一座小型的城市公园,当时我买房子的时候还是一座荒山,现在改造成了公园。 “好也好也!”看起来宁卉今儿情绪尚佳,欢欣鼓舞的接受了这个idea,一 会儿拾掇停当,就揽着我的胳膊准备出门。 我已经换上了一身休闲的短打扮,照例的半截裤,上身一件随意而不随便的 T 恤,宁卉穿了一条淡色的连衣裙,好嘛,不用我说颜色了吧,绿色打的底—— 我已经数不清这是宁卉第几条绿色的裙子了。 这个世界上有些人是无肉不欢,有些人是无酒不欢,而我老婆是无绿不欢, 哦说错了,我是说我老婆无绿不成裙…… 这条露肩的连衣裙质地透缈,由两根细细的肩带牵着全身,而且半透不明的, 穿在身材好一点的女人身上瞬间诱惑立显,况且是我老婆那上帝亲手造完边原地 喷血的身材,好在是晚上,不然视力好一点的狼都能远处隐隐看得见裙内文胸吊 带的颜色和式样,好嘛还有内裤…… 不说小内内还好,正准备出门让宁煮夫想起这码还了得…… 于是刚要开门之际,我咧嘴对宁卉一脸坏笑到:“天气热老婆,那个啥…… 脱了出门呗!“ “你?”宁卉狠狠的瞪了我一眼,自然晓得宁煮夫那个是指的啥,因为这不 是第一次临出门宁煮夫提这种下流的要求了,也憋着今儿老婆献殷勤,该宁煮夫 嘚瑟的天。 就见宁卉转瞬娇媚一笑,还没等我反应过来宁卉已经伸手将自己的小内内脱 下塞到我的手里,嘴里恨恨到:“你就恨不得全世界的男人都把你老婆看光才满 意的哈!” 说着宁卉开门转身出去,一个华丽丽的挪步惹得裙据飘扬,像极了探戈转体 360 度的那一瞬间,不撒谎,只要你注意,光线亮一点,你妥妥能看到裙子底下 空空如也! 我拿着老婆还热乎鲜香的小内内狠狠的凑在鼻子下吸了口,然后顺手搁在自 己的裤包里。 我们穿着情侣凉拖出的门,一红一黑,是老婆跟木桐都木有享受过的待遇, 当然还牵着手儿,只是出小区门口的时候似乎觉得少了点啥,哦,一下子我反应 过来了,那个最多只有十八岁的小保安平时都要直愣愣护送我跟宁卉手牵着手儿 进出的目光不见了。 小保安今儿可能不当班。 下午下了点雨,此刻地上依旧还冒着丝丝热气,天上已经月亮当空却依旧亮 堂,这是南方仲夏的傍晚。 出门觉得有些口渴,我在路边便利店买了瓶粒粒橙喝了两口攥在手里,宁卉 亲热的拽着我的胳膊,头发用发髻挽着,这样欣长的脖子显露出来,雪肌白肤, 是性感的倍增器。 一会儿到了公园上山,沿着公园环山步道漫步着,这里植物葱被,地气消散, 三三两两有锻炼身体慢跑的市民,还有徒步的,遛狗的,以及像我们这样一看就 是情侣或者两口子的…… 但没穿小内内的我打赌整个公园除了我老婆木有唯二…… 我曾经问过宁卉不穿内裤上街是啥子感觉,宁卉回答说就好像全世界的男人 都在盯着自己看呗…… MMP ,要是我不穿内裤,全世界的女人也盯着我看就好了。 “好嘛,”公园不大,步道转了一圈差不多了,到一个拐弯处一个僻静的角 落,我看到路边树林里有一根木制的条凳还算隐蔽,我就说过去坐坐。 椅子背后是几棵大树,和一片茂密的灌木林,树叶开始在微微颤动,说明夜 风渐起,湿凉慢慢开始撩人。 宁卉一副今儿啥都听我的样子,坐定,还是亲热的揽着我的胳膊粘着我,也 不怕老子一身臭汗,我拿出粒粒橙喝了一口,宁卉说也要喝,我把瓶子递过去却 遭到了拒绝,然后一脸娇媚的看着我,嘟着嘴:“老公,喂我!” 我靠,这哪里敢怠慢,我赶紧喝上一口,转头过去贴在跟宁卉脸上,嘴对着 嘴儿将粒粒橙喂进了老婆的嘴里。 完了我挪开嘴,做了个深呼吸,才一副风萧萧兮的气概说到:“好嘛老婆, 时辰差不多了,老婆有啥你就说嘛!我晓得,无事献殷勤,一般都非奸即盗!说 嘛,这顿饭是为啥做的?” “切,你才非奸即盗!有这么说你老婆的吗?”随即宁卉竟然调皮的眨了一 下眼睛,上弯月像带着全世界的树梢在抖动,美丽极了,一点不像要怼宁煮夫的 样子,然后怯生生的一脸做错了事的孩子的表情,“老公这几天委屈了,我犒劳 你啊!” 我靠,不说委屈还好,一说老子就来气,话说那晚在牛公馆先憋着看了场老 婆跟奸夫两口子不知羞耻的春宫,现场被两分钱的不干胶憋死英雄汉不能撸不说, 晚上一个人睡还不准老子撸,程蔷薇把我领到客卧的时候是这样说滴:“亲爱的, 不干胶给你解开了,但等会儿睡觉你不能自个撸的哦,无论怎样你都得熬过今晚, 不然后果自负的哦!” MMP ,三个人在旁边无耻淫乐,两口子奸淫着我老婆,老子连牛某人老婆逼 毛都没摸到一根,一整晚上还不能撸,好嘛,老子后来是唱着这样一首歌度过的 漫漫长夜:这是多么痛的领悟…… 后来我给牛公馆取了一个老子叫起来极度舒适的名字,叫牛斯维辛…… “哦哦,这样的啊!好嘛,老婆我接受你献的殷勤,你都不知道那晚我是怎 么度过的,我唱了一晚上的多么痛的领悟……”其实我觉得这根本没到重点。 “咯咯咯,”宁没心没肺的笑了起来,然后咋呼到,“哎呀,椅子热乎乎的 老公!” 说着就见宁卉撑起身朝我的大腿上坐了过来…… “嗯嗯,木椅子散热慢,但我觉得可能是另外的原因哈!”我嘿嘿坏笑一声, 一把拽住宁卉没穿内裤的下身,连衣裙飘透的质地根本挡不住圆润的臀部渗透出 来的滑嫩的肉感。 “你坏!”宁卉娇嗔一声,然后将我的手死死的夹在自己的臀部和我的大腿 之间。 “老婆啊,步道上有人一直在朝这边看哦!”我朝宁卉沁着细密汗珠的脸蛋 上嘬了一口。 “切,我坐我老公腿上犯法啊?”宁卉朝步道上瞄了一眼,我并未撒谎,确 实有人在朝这边不停的打望,这似乎倒激发了宁卉拧巴着长的反骨,身体更紧的 粘着我。 老子也不管那么多了,对我天朝的治安还是灰常有信心的,视奸国家法律不 管,其他奸法律还是要管的哈,于是我便将手顺势伸入到宁卉下身的裙据里,一 发入魂,直径的朝向双腿的蜜穴之间,那里纵使洪水未来,但洪水肯定是在路上 奔涌,早已濡湿不堪…… “啊哦!”宁卉轻轻吟哦一声,出于一种身体的本能反应,身体紧紧夹住了 我手。 “老公,你是不是生气了?”宁卉薄汗轻衣的身体黏糊着我,头靠在我的胸 口,然后仰着头好好的看着我,长长的睫毛吹弹可破,面色泛起了些微潮红…… “生什么气啊?” “那天……那天他没戴套!”宁卉小声嘤咛到,但胸口的起伏如鼓,说完低 头不敢看我的样子。 “啊?这个啊!”我属实没想到宁卉献殷勤憋着的奸盗是这个,我突然浑身 一个激灵,说不清是兴奋还是酸楚,或者是兴奋到酸,还是酸到兴奋,反正接着 我的舌头有些打颤儿,“没……没生气啊!” “一点没生气?我不相信!”宁卉撅着嘴再次抬起了头,“那天真的是安全 期,而且我……我一直坐在上面的……” 老婆的潜台词我听明白了,是说这个姿势中标的概率相当于灰机失事…… “真的老婆,只要你觉得舒服,觉得刺激……”说完我心头突然被啥重重的 扎蛰了一下,那一刹那的感觉让我确定了,那种感觉是酸到兴奋! “老公,是你更刺激的啵!嫂子说你都兴奋到不行啦!”宁卉声音里开始了 喘息,下身开始大幅度的扭动着,此刻我感到宁卉的手也伸进了我的裤裆,一手 捉住了我的鸡巴,随即一声娇咛,“老公,你硬啦!” “啊啊,不硬才怪呢,今儿你没带不干胶吧?” “扑哧!”宁卉脆生生的笑出声来,“今天没有不干胶啦,今天我要老公爽!” 说着宁卉紧紧握着我的鸡巴用力的撸动起来! “那我问你啊亲爱的,”我伸入到蜜穴里的手悄然开始加快了抠摸的力度, “你的木桐的大牛鞭是戴着套插你的屄屄爽啊,还是无套插你的屄屄更爽啊?” “啊?哦——”我话音即落,就感到宁卉一阵剧烈的抖动漫过身躯,随之一 声悠长的娇叹,其实说不说,老婆身体的反应已经写着答案! “快回答我!” “啊啊啊!”宁卉拼命压抑着呻吟,身体的扭动却愈发激烈。 “快回答我!”此刻的追问必须连续追魂击发! “不……不戴套的插屄屄更爽!”宁卉说完下身便死死抵住我的手,整个身 体失重一般,接着我感到第一次洪峰从蜜穴之口漫堤般涌出,是踩着不戴套跟爽 之字儿节奏奔涌而出的…… “我还看到你的木桐插你的时候打你的屁屁了,我都舍不得打的啊,爽不爽 老婆?” “啊啊啊!” “回答我,爽不爽?” “爽……爽……爽!”宁卉的声音在颤抖。 “说木桐插我打我的屁屁好爽!” “啊啊啊……木……木桐插我打我的屁屁好……好爽!” “老婆你真骚!”听着老婆这一句身心合一呈堂证供,老子不是拼命一番压 制,鸡巴早已冒烟的哈! 此刻夜色已经将白天噬尽,从步道纵使有人将淫邪的与视奸的目光瞄来,也 只能瞄到模糊的人影在晃动,夜色壮淫胆,其实老子从前晚被两分钱的不干胶差 点憋死的鸡巴早已如冲天之炮,这分钟不射上一发,明人不说暗话,老子杀人的 心都有! 被两分钱的不干胶的委屈差点憋死的宁煮夫已呈几疯兽之势,兽力将本来双 手并在一侧坐在身上的宁卉的身体揽起,宁卉的娇躯怎可阻挡,其实老婆身体的 信号已经告诉我,被那句“不戴套的插屄屄更爽”引发的洪潮亦成滔滔不可阻挡 之势,洪潮只管出不管进,这是违背自然界生物学定律的哈,所以这个时候,我 知道老婆需要的是塞满,是插入…… 比如无套的插入! “老婆我现在想插你!可我没套套!”我随即将宁卉揽起身体以双腿分跨的 姿势坐在我的腰上,举着鸡巴即将要喊的战斗口号是“阿米尔,冲!” “嗯嗯嗯,老公不要你戴套套,插我!老公插我!”宁卉几乎全身瘫软在我 身上,拼命压抑的,急促不可耐的喘息几乎没带走身体的一丝重量,就这样竖硬 如铁的鸡巴在洪潮泛滥的洞口研磨着,纠缠着…… “噗哧!”等我终于的鸡巴终于插入,我听到的是一根铁棒掉落河里溅起的 美妙的水花声…… “呜呜呜!”插入的那一刹那,宁卉的盘起的长发甩落,眼睛闭上便一头靠 在我肩头,张开嘴咬着我的肩膀,只是为了抑制自己可能发出的,在空旷的夜晚 能传递到星空的呻吟…… “扑扑扑”的抽插声却是掩饰不了的,这声音多么美妙,也能将星星听怀孕 了吧,难怪天上的星星那么多,都是大猩猩,哦不,大星星听人类的操屄声怀了 孕生出来的小星星的吧。 “呼!”突然我听到背后树林里传来一阵别样的声响,现在的微风拂树断然 不可能有这么大的动静,宁卉还闭着眼靠着我的肩头,享受着鸡巴无套插入的快 感…… 说时迟,那时快,我转头循声望去,看到一个人形模样的影子似乎隐藏在树 林中一动不动,千真万确,如果此刻没有外星人登陆地球,那影子一定属于地球 一种叫人类的生物! 我靠,果真窥淫癖防不胜防啊,而此刻宁煮夫早已被野外鸡巴无套插入老婆 的即时场面淫昏了头脑,那个窥探的影子会带来什么?除了使老子的鸡巴硬上加 硬,危险?不存在的! 几乎是下意识般,一个疯狂的念头掠过我的脑际,我迅疾将宁卉的身体朝上 揽起一些部分,身体微微侧向一边,这样的角度能让窥探的影子将老婆一边的胸 部尽收眼底。 然后我连同宁卉连衣裙和文胸的肩带一并扯落,将遮挡的织物扒拉下来,霎 时,宁卉一边雪白的乳房赤裸裸的显露在那片窥探的人影隐藏的树林前…… 我下身继续耸动着,一手握着宁卉裸露的乳房开始狠狠的揉捏,并有样学样, 学着木桐狠狠捻弄着老婆肉能的乳头。 “啊啊啊!”宁卉的呻吟突然高亢了起来,似乎是这种无耻的,不容讨还的 粗暴给予了身体别样的快乐和刺激。 “老婆,那天我看你真的被操得好爽,旁边还有蔷薇也在舔你,特别是木桐 无套内射的时候,我看你的高潮像在飞一样!”我拼命的挺耸着鸡巴,感觉老婆 的淫潮一波接着一波拍浪着我的勃起…… “啊?啊啊啊?”宁卉突然失声叫了出来,身体却抑制不住在拼命扭动, “没!老公!那天……那天没有内射!” “啊?我看到不是内射了吗?”宁卉的这番争辩突然让我感到有点懵。 “真……真的没有内射啊老公!”宁卉一边在我鸡巴的抽插下抑制不住身体 的快感,一边在拼命辩解,带着哭腔的表情完全不像是狡辩! MMP ,近在咫尺的事实咋就变成罗生门了呢?我浑身血液沸腾,当然这沸腾 的血液有一半是身后树林里那个偷窥的影子制造的。 “啪啪啪!”管不了那么多了,先把几乎带着哭腔的老婆送上高潮再说,接 着我便是一阵疯狂的抽插,“那么我现在内射好不好!我要射在你的屄屄里!” “好的老公,射给我!射到我的屄屄里来!” “啊啊啊,i m coming!Coming——”随着宁卉身体一阵激烈的痉挛,似轻 还急的,曼妙的coming响彻夜空,老子屈辱的被两分钱的不干胶憋伤了的万千子 孙悉数喷射进了宁卉滚烫的蜜穴里! “呜呜呜——”半晌,宁卉的意识恢复过来,头靠着我的肩膀竟然呜呜哭了 起来。 “宝贝哭啥啊,把你操哭了?”我赶紧搂着宁卉伸出嘴舔吻着脸上的泪珠。 “老公……真的,那天真的没有内射……”宁卉嗫嚅着,抽抽搭搭的,满脸 的委屈。 好嘛,如果老婆争辩的是真的,那么在老子眼皮底下,那些牛蝌蚪跑哪儿去 了? …… 第一六二章:强奸 水乳交融,作为汉语荷尔蒙含量最丰富的十大最性感词汇之一,来形容此刻 我跟宁卉啪啪啪完楼在一起的状况再恰当不过了,话说至少有三种液体在我们的 身体之间相互交融:唾液,体液以及辛勤劳作的汗液。 唾液分为两种,公的跟雌的,体液分为两种,公的跟雌的,汗液分为两种, 公的跟雌的,共同特征是雌的香,公的…… 我搂着身娇息弱瘫软在我身上的宁卉,彼此的体温还在这酷热的仲夏之夜温 暖着对方的身体,大热天蒸桑拿,像极了爱情。 所以当一丝凉风吹来,我跟宁卉竟然同时异口失声:“好舒服……” 其实我们是热得遭不住了,按一个人身体的正常体温三十七度算,两个人抱 在一起等于七十四度,给现在的公园野外温度打个折就算个三十度,加起来一共 早已超过一百度,老子下面的蛋蛋都要煮熟,孵出小鸡来了。 而宁煮夫刚刚冲冠一射的小鸡儿还木有拔出,话说好久没这样正正经经的插 老婆的屄屄了,这阵泡在精液蜜液混合的泡泡浴里那是相当的舒服斯基,多赖一 阵自然舒服一秒是一秒。 宁卉迎着吹来的凉风微微把身体撑起,连衣裙已经被汗水浸透,仿佛成了河 里捞出来的水人儿,这样,被我扒开还赤裸着的一边乳房更多的肌肤朝后袒露出 来,在水洗般月光下雪亮如灯,照射着那片神秘的树林…… “别动老婆!”我突然屏着呼吸轻声呵到,双手紧紧摁住宁卉快拎出水来的 腰肢。 “咋了老公?”宁卉睁开眼看着我,如泥鳅般在水中晃动的身躯随即骤停。 “你左前方十点钟方向的树林里有人影在晃动!”我小声嘀咕着,神情如临 大敌。 “啊?”宁卉身子一抖,本能的抬手将衣裙朝裸露的,不偏不倚朝正对着十 点钟方向袒露的乳房拢上——老婆这本能的第一反应说明,危急时刻决定女人行 为的是羞耻心。 “已经来不及了,”我一脸肃穆,“那人影一开始就在,今儿这么好的月光, 老婆你赤果果的小白兔早已被他看光了。” “你……你刚才故意拉开我的裙子的啊?你这个坏蛋!”宁卉即刻反应过来, 花容顿失,说着伸出手狠狠的拧了一下我的胳膊,目光顺势朝十点钟方向瞄去… … “别朝那边看,千万不要跟歹徒对视,别让歹徒觉得你看到了他的面容,这 样很容易招致歹徒灭口。” “你乱七八遭说啥啊,说得我头皮发麻!”宁卉估摸着看后面那片树林全是 长的懵逼树,嘴唇有点哆嗦,“那我们赶紧走呗老公!” “嗯嗯,等等,你准备好,听我数到一二三我们一起跑!”我让宁卉从我还 处于插入状态的鸡巴上起身,穿好裤衩提起半截裤才喊到,“好了,一二……三!” 宁卉正准备撒腿,我抢先一个公主抱将宁卉横身抱在怀里,然后撒腿狂奔… … “啊——”宁卉的叫声以惊厥而始,却划过遥远的夜空,如同这爱情的奔跑, 幸福永远没有终点。 宁煮夫抱着宁卉的身影蹒跚吃力,渐渐远去堙没到山下的万家灯火之中,而 那根还留着温度与汗渍的木凳上,一条黑色的,散发着迷人体香的小内内静静的 躺着,在温凉的夜风中微微招摇…… 孤独的人是可耻的,孤独的小内内也是可耻的,今夜星光灿烂,朋友,我知 道你是树林里影子的主人,我们素昧平生,我没看到你的面容,更不知道你的名 字,但如果今夜它能让你不再孤独,让你在这孤独的夜晚勃起,我心可慰。 我拔下了我老婆的衣衫,让你看到了这世界上最美丽的乳房,让你听到了这 世界上女人最动听的呻吟,现在留下这条小内内,原味的哦,朋友,我能帮你的, 只有这么多了…… 其实我抱着宁卉跑了百十来米就已经气喘如牛,腰酸腿颤,宁卉看着我吃力 的样子很是心疼,嚷嚷着坚持让我放她下来,然后小鸟依人般在身旁拽着我的胳 膊,一路念叨着你这个流氓你不把老婆的身子让人家看光了你不罢休的把我拽回 了家。 宁卉一路都是细碎步,生怕跨大了一步,生生拽紧我的胳膊,我问才听宁卉 说下面黏黏的…… 回家歇息了一阵冲凉洗漱完毕,我美滋滋躺在床上养精蓄锐,回味着刚才公 园的野合的粗犷之美,纵使此刻腰酸轻袭,但却欲望反噬,不减反增,心说待会 儿一定要跟老婆再来一发,边操边听她交待如何被程蔷薇勾引失身是一件多么美 妙的事儿。 宁卉拿着我们换下来的衣服在洗,突然听她在卫生间嚷到:“老公,出门前 我脱下来拽你手上的内裤呢?” “啊?”我故作一惊,“我顺手搁在我裤兜里了,我出门穿的那条休闲裤, 你看看在不在?” “没在啊?”宁卉大约是摸索了一阵没发现又嚷了起来,“你想想搁哪里了?” “哦哦,我想起来了,”我嘿嘿一笑,对于这样信息不对称的局面内心顿时 感到极度舒适,“好像掉公园的木凳上了,我说走的时候拿走,但逃离现场的时 候太急给忘了!” 说着老子眼睛一闭,仿佛看到那黑影窜出树林,拿着老婆原味内裤就是狂嗅 猛舔……我兴奋的想,这哥们是要舔着我老婆的内裤射呢,还是要把内裤缠绕在 鸡巴上射呢? “哎哟!”突然我感到胳膊一阵钻心的疼,睁开眼才发现宁卉已经穿着一条 粉色的吊带睡衣进来,裙内空无一缕,曼妙的S 形态的胴体在裙内婀娜柳成,目 光凶残的看着我,伸手正狠狠的拧着我的胳膊。 这一拧拧得天荒地老,时光停滞,直到我好生求饶,一番撕心裂肺的嚎叫过 后,宁卉才松手作罢,咬着嘴皮好好的看着我:“哼!你就是故意的!” “老婆……我……我真的搞忘了嘛。”说着我嬉皮笑脸的一把将宁卉拽入怀 里,作势在床上滚了一圈压在身下,双手就朝薄若无物的睡裙里摸去。 老婆浴后香喷喷的身子脂腻满怀,皮肤Q 弹可破,那只被黑影看光的乳房在 手里娇挺撒欢,另外一只亦毫不示弱的胀满在我的手里,翘立的乳头如撅起的小 嘴,仿佛在诉说我厚此薄彼的妒意:两只小白兔都是一样的好看哎,为啥她能给 人看,我就不能…… 宁卉呜呜的嘤咛着,嘴唇早已被此刻已经完全被那个黑影哥们嗅舔老婆黑丝 内内的臆想撩得毫无人性的宁煮夫摁住一阵狂吻。 我鸡巴此刻已经霎时充血杵立,死死抵着宁卉的耻骨,心里竟然对那哥们心 生一丝怜悯,有一种不公平叫有的人的鸡巴可以插入女神鲜嫩的屄屄勃起,而有 的人只能舔着女神屄屄的包装自撸,这美丽的世界哦,何时才能砸碎不公平的锁 链? 宁煮夫这不是占了便宜卖乖,是真的悲天怜人。 “老婆啊!”吸吮着宁卉的香舌,我开始兴奋的嗫嚅到,“你说那哥们会不 会捡到了你的小内内?” “呜呜呜,”宁卉娇声嘤咛,滑腻的身子在我怀里扭动不停,“我……我就 说你是故意的,你就是这样……这样想的呗!” “那么你是想他捡到呢?还是不想他捡到呢?” “不想!”宁卉说着上下双齿相磕,狠狠了咬了一口我的舌头。 “好好说话!”忍住爽痛,我将捻在手里两颗柔嫩的葡萄一阵柔捏,你咬我 舌头,我捏你乳头,针尖对麦芒,吵吵嚷嚷一辈子才是真夫妻。 “嗯嗯……嗯啊——”宁卉的呻吟突然变调,身体骤然呈弓形凹起,蛋清般 柔嫩的脸蛋复又染来一丝红晕,如铃般婉转的尾音迎合着乳尖难以抑制的微颤, “想……想!” “那么,老婆,”我的手指继续弹拨着马头琴,哦不,乳头琴,“猜猜他拿 着你的小内内会做什么?” “扔掉呗!”宁卉回答毫无拖泥带水,仿佛说的不是自己的小内内。 “好好说话!”老婆的乳头琴是把好琴,天工巧物,质地丝滑,色泽红润, 可吹,可弹,可舔,可吸,比如此刻我埋下头叼住一只琴头就是一阵嘬吸,嘬吸 出来的音色是这样滴——“啊哦!老公——”宁卉娇颤一声,一水迷人的海豚音 原地飙升,“你……你想他怎样就怎样!” “我想他舔着你的小内内撸管!” “啊——坏蛋!”宁卉的海豚音继续来,愈发嗲腻,“好……好的!” “然后你看到他撸硬的鸡巴肿胀却无屄可插,觉得他好可怜……” “啊——不……不……”宁卉嘤咛着,晓得宁煮夫这话里埋着的是啥幺蛾子, 纵使言语做着无谓的抵抗,但身下被小宁煮夫死死相抵,单单几个不字儿哪里能 扛过此刻已经绿性大发的YQF 老公。 “于是你悲天怜人,母性大发,”宁卉此刻双眼迷离,鼻孔翕张,喘息如坠, 耻骨若逃还黏的跟我勃起的鸡巴在身下相搏,我的声音也开始打着颤儿,“然后 走过去张开自己的双腿对他说,来吧,把你的鸡巴插到我屄屄里来吧!” “啊——不……不要!”宁卉嘴上在说着不要,身体却一个激灵复又一个激 灵,在我嘴里的乳尖激灵着硬无可硬,“我……我不认识他!” “谁说的屄屄只能给认识的人插啊?高手在民间,金枪不问出处!” “不要……不要!”宁卉依旧在挣扎。 突然,我想女人这么豪放不妥,矜持的女人才最美,看着宁卉喊着不要身子 却紧紧以命相迎的娇态,掩藏的仿佛是全世界的羞耻都盛不下的那颗欲拒还迎的 心,我赶紧改口:“既然你那么喜欢说不要,要不这样老婆,剧情改成,你一个 人勇敢的返回去找小内内的时候,看到他正好舔着你的小内内在撸,你准备逃跑 却怎么也迈不开脚步……” “啊?我……我为什么会迈不开脚步呢!”我靠,宁卉一秒入戏,这个神反 问让我的鸡巴的硬度从铁棒一秒充值成金刚。 “你……”老子一时语塞,跟高学历,高智商的潘金莲说淫还真TMD 的是技 术活,打不得半点王逛,“哦哦,他勃起的鸡巴好大,你看到就挪不开步了呗, 而且口水想流却不敢流出来,流出来有损良家妇女的形象。” “呸!才不呢,我……我又不是潘金莲!”宁卉闭着眼碎了一口,小嘴嘟嘟 的煞是撩心顶肺,“你们男人才把我们女人想得那么淫荡,好像见到男人的器官 就要流水,我们女人不是那样的好不好?你们男人才是为了下半身活着的动物!” “哼!曾眉媚告诉我你们第一次在大学宿舍看欧美的动作片,说你看到那些 又粗又长的歪果大鸡巴眼睛都直了!”我翻嘴即来,这个不是老子编的,曾眉媚 真的这么跟我告过密来着。 好嘛,闺蜜都是拿来出卖的,干得漂亮二老婆。 “啊?才……才没有呢!你乱讲!”宁卉有些语无伦次,仿佛心里突然没了 底气,这个微表情变化间接说明老婆第一次看到歪果大鸡巴,纵使只是影像,可 能眼睛真的是直了的。 所以不要迷信女神通常那禁欲系外表的高冷,再高贵的女神生理构造跟普通 女人也是一样的。夜深人静的时候,女神跟女人一样,看到茄子也会联想到男人 粗大的器官。 当然也可能是黄瓜。 “我没乱讲啊!曾眉媚讲的哦,还说你当时哇的一声,还说好粗好大啊,怎 么插得进去啊?”我继续追魂击发,学着宁卉语气嗲声到。 “跟曾眉媚说,我不想理她了!她乱讲!跟你一样坏蛋!”此刻宁卉脸颊滚 烫,一抹羞红层林尽染,从耳根儿红到了脖根儿。 “嗯嗯,她才是坏蛋,她看到歪果大鸡巴才眼睛都直了!”看着宁卉万般委 屈,娇口莫辩的模样,还不赶紧找梯子更待何时,等母老虎的虎劲上来翻脸不认 人,一脚把老子揣下床就不好玩了,往下的戏还咋演?这当儿小宁煮夫还憋着想 再来一发呢。 “本来就是!”宁卉狠狠的咬着嘴皮。 “好嘛,你看着那哥们的大鸡巴你一脸不削!”故事要摆下去,只能先顺着 毛毛来一发。 “嗯嗯!”还好老婆尚在戏里,捧哏在继续。 “但就是腿迈不开!”神转折在这里。 “你……”宁卉惊叫一声,脸蛋红里渗出白来,不晓得是气愤宁煮夫仍然在 给自己上套,还是仿佛真的看到了那根被自己小内内撸硬了的大鸡巴,果真失了 花容。 “此刻歹徒也看到了你!”我特么给哥们标上了歹徒的称谓,空气中开始飘 着暴力的硫磺味。 “呜呜——”宁卉意义含混的嘤咛着。 “你那欲走还留,撩死男人不偿命的的表情成功激发出他体内的兽性!于是 他看你的目光都快要喷出火焰!”宁煮夫冷静的娓娓道来,说得跟真的一样。 “啊?我……我没有勾引!”宁卉嘴里还在抵抗,但纵使有心,亦无力杀敌, 我是说无力伸腿将正在营造梦境的宁煮夫揣下床去——因为宁煮夫正在编织着一 个充满着暴力美学的梦境,如萨尔瓦多。达利画里那只扭曲的钟表,暗喻着被强 奸的时空,是欲望深处绽放的一朵邪魅之花。 良驹无野草不肥,良妇为啥就不能思野汉?MMP ,想想都吃鸡。 而宁卉此刻完全闭上了眼睛,心理学意义上讲,就是为了与现实隔绝,让梦 的场景高度仿真,仿佛此刻压在自己身上的不是宁煮夫,是那个隐藏在树林的黑 影,是萨尔瓦多。达利那块让真实的时空扭曲的表。 “说时迟,那时快,黑影窜起身一把抱住你将你扑倒在地!”说着我咽了一 口口水,“你此刻就像一只嗷嗷待宰的羔羊,成了他准备蹂躏的猎物!” “啊!老公他要干嘛?我好怕怕!”宁卉嘴里喃喃到,嘴唇真的在哆嗦。 “以天空为被,以大地为席,你说他要干什么?黑夜中穿过大半个中国,他 要——”吴宇森用吴氏慢镜头,昆汀用不受物理规律约束的血浆描述着他们的暴 力世界,而宁煮夫用的是诗一样的语言。 “他是外地人啊?”宁卉这句幽默真冷,“他要干嘛?” “他要——强奸你!”老子特么的就重读了强奸俩字儿,当屌丝面对女神, 这两个字儿就等于原子弹当量的春药。 对不起哥们,我只能先假定你是屌丝。 宁卉竟然浑身一颤…… 当女神面对屌丝,原来这两个字TMD 也等于原子弹当量的春药啊!诚不欺我, 联合国妇女组织调查报告没有撒谎,说生活在现代文明的女性70% 以上都幻想过 被强奸,越是漂亮的女人比例越高。 “啊啊!”宁卉惊恐的叫喊起来,此惊恐非彼惊恐,似乎听到惊恐之中那朵 邪魅之花在悄然绽放,“老公我要不要打110 ?” 老子一哆嗦,确实冷,老婆在你这冰雪一般聪明的寒冷沐浴下我要不要把空 调关了? “你还能打屁的110 !”说着我把宁卉本来仰躺,九十朝左,百斤朝右的娇 躯连腿拔起翻身过来趴在床上,接着以迅雷不及掩耳盗铃之势将身上的睡衣粗鲁 滴扒拉下来,好嘛,灰常灰常粗鲁,如撕下那块老子满腔仇恨的不干胶…… 这还不算完,因为这当儿宁煮夫已经不是宁煮夫,是那个即将要变成强奸犯 的偷窥犯黑影哥们,就见宁煮夫毫不怜惜的将宁卉的双手反剪背在身后,把睡衣 拧成绳状绕在手腕上囫囵打了一个结结实实的结扣,嘴里嘟囔着,那调调完全是 在向香港三级片非人一族的黄秋生,以及任达华致敬:“睇雷点样打鸭鸭零?” MMP ,对不起哈,各个国家有各个国家的国歌,如此魔性的粤语说得不好, 提前向华南地区的朋友说声失敬。 “啊!你……你要干嘛?”宁卉哪里见过宁煮夫的这个架势,连手都绑上了, 语气中的惊恐早已真假难辨。 话说牛导的沉浸式话剧老子还不是可以现炒现卖,戏个嘛,演个嘛。 接着我将宁卉腰腹抬起,双膝躬曲,前面由双肩代替了双手作为支撑,这样, 宁卉一丝不挂的裸身以高高撅起的,雪白的臀部为峰,反身跪趴在床上,迷人的 勾缝将丰润的臀瓣一分为二,粉嫩的菊花隐藏在沟窄壑深的黝黑之中一张一翕, 仿佛在唱着:来呀……快活呀,反正有大把时光…… 话说把强奸犯罪归因于女人衣服穿少了也不是一点没得道理,像这种女神去 找个小内内,找到屁屁都光着朝人家撅起了,柳下惠?不存在的,自古英雄出少 年,只要是公的,蚂蚁也能变强奸犯。 此刻老子双眼发直,伸手就朝勾缝摸去,这一摸不要紧,一股黏糊糊的蜜液 顷刻沾满了手指:“我靠,你真骚,是屄屄痒吧自个就流了这么多水,是等着我 的鸡巴来操你吗?” “别……求你别……别!”宁卉语气楚楚堪怜,似梦似幻,假作真时真亦假, “你欺负了我,我老公不会放过你的!” “呵呵,你老公?”这下老婆的神捧哏彻底把老子的戏瘾激发了,“就是你 那个YQF 老公?怕是他那根小鸡鸡满足不了你,才满世界找男人插你的骚屄吧?” “啊啊!没……没有!”上面戏份极足的台词刚落,宁卉的身子就应声起颤, 迅即臀缝间一股热流喷出,话说口是心非的时候,这股热流才是女人身体才最诚 实的反应,所以这股热流的温度有多么烫手,说明宁卉做一名YQF 的老婆就有多 么幸福。 “没有?”我将伸在臀缝的手指抽出,含在嘴里一阵嘬吸,“我话才说完, 你就喷出这么多水来,是屄屄痒想那些野男人的鸡巴插你了吧?” “不是!求求你!”宁卉被绑缚在身后的双手在拼命的扭动着,仿佛想要挣 脱某种束缚,臀部却被我死死摁住,似乎我越用力,那种挣扎越强烈。 “你的屄水真TMD 香啊!是在求我插你吧!” “求求你别插我!”宁卉哀求到。 “唉,哀求有用,那这个世界上还会有强奸犯么,我刚才在树林里看到你老 公那根豆芽菜太衰了,三下五除二就耸没了,你还没爽够吧?来!现在看看哥哥 怎么插你的,保证你的屄屄爽上天!老子保证你那YQF 老公会对我感激涕零的!” 说着我杵着鸡巴就朝臀缝插入,大力出奇迹,强奸就要有个强奸的样子,纵 使在早已泥泞不堪的蜜穴里我非常顺趟的一发入魂,但我仍然作势全力挺入状, 让女人在反抗中屈服,才是强奸犯追求的极致目标。 我就不相信当得好一名YQF ,当得好一名奸夫,老子能当不好一名强奸犯? “呜呜呜——”蜜穴空空,淫潮汹涌,这当儿男人的鸡巴一发入魂对于女人 是怎样一种销魂的存在,宁卉除了身体不由得随着我抽插的动能朝前剧烈挺耸, 却极力压制自己的呻吟,只是嘴里在一阵依依呜呜中顽强的给强奸犯讲起了道理, “你……你这是强奸……是犯罪……你最好悬崖勒马……不然会毁了你的前途! 监狱会等着你!“ “呵呵呵,我TMD 一农村来的打工仔,在这一点五线城市里干着你们城里人 都不愿干的最苦最累的活,拿着两三千块钱最低的工资,买不起房子找不到老婆, 还有啥子鸡巴前途可讲!”说着老子特么入戏的狰狞一笑,仿佛自个真的已化身 为我天朝伟大的城市化进程中浩浩荡荡的农民工的一员,白天吾身拼命劳作,晚 上勃起的鸡巴却无处安放,“告诉你吧,老子一年多没操过女人的屄了!你老公 是个YQF ,能找那么多男人来操你,为啥我就不能操?就因为我是农民工?我比 他们低贱?我没有他们有钱?” 说着我挺耸着鸡巴就是一阵狂野的抽插,宁卉因为双手被背缚让身体扭曲着 完全活络不开,但似乎这种愈挣扎愈紧缚的姿势带来了一种奇异的感受,要不这 头一轮的抽插未停,就已经有淫水顺着宁卉雪白的大腿汩汩流淌了出来。 “呜呜呜——”宁卉还是拼命压抑着呻吟,但蜜穴却明显紧紧咬合着强奸犯 正在拼命活塞进出的鸡巴,“这世界是有很多的不公平,但这……这也不是强奸 犯罪的理由啊?” “少TMD 给我装圣母婊!你们这些城里高贵的女人,长的那么漂亮,不缺钱, 不缺爱,老公还能到处为你们找男人,你们的屄屄可以享用这世界上最优秀的男 人的鸡巴,可我们有什么?我们背井离乡,要解决生理问题只能自己撸管,或者 去找五十块钱的站街女,我去找过,找一次老子哭一次!那些站街女年龄都能当 我妈了,那TMD 才叫犯罪好不好,就这样,五十五十的,老子那点靠打工挣来的 碎银子经得住几回?”宁煮夫这番勇敢的控诉世界多么不公平的檄文真的走心了, 越说越悲愤,越悲愤身下的抽插愈发激烈,说得自个差点眼角湿润,一本正经的 胡说八道自个把自个差点说哭了,这神功不封宁煮夫个一本正经胡说八道教的教 主是屈了才了。 “呜呜呜——你……你这么能说会道,为什么不去好好上学读书,读书能改 变命运的啊!”宁卉开始咬着嘴皮的呻吟着,顺着大腿流淌的淫液已经在床上形 成水渍。 “我TMD 初中读完家里就没钱供我上学了,再说了,农村学校老师都走光了, 我要上学也没老师教啊?”梦里不知身是客,一入戏里我是谁,老子也不晓得为 啥这番话便脱口而出,关键是,明人不说暗话,说完我脑海里便浮现出路同学的 光辉形象…… “呜呜呜——”想没想到路同学我不晓得,但宁卉的呻吟似乎也应景般的愈 加低沉下来。 “所以你就不要再跟我装圣母婊了,牡丹花下死,做鬼也风流,我今天就是 铁了心的要日服你们这些圣母婊,为什么知识分子能日你们,我们农民就不能日? 像你这样的女神的屄,老子日一回坐十年牢也值了!“ “啪!”“说着我伸手便一巴掌呼在宁卉白嫩的臀部上! 我靠,这一呼不要紧,啪的那脆生生的一声把老子都吓了一跳,因为此刻我 已经不知手脚的轻重,这一掌下去究竟有多大的力道已经完全没有逼数,等我反 应过来,只看到宁卉臀部柔嫩的肌肤上泛起一道微显的红印! 我霎时有点手足无措,看着宁卉臀部上的红印好生心疼,MMP ,从来没舍得 对老婆屁屁下过手,今儿竟然在一通一本正经的胡说八道之后就糊里糊涂的下了 手,而且这一巴掌看上去不轻,都TMD 是姓牛的害的,那晚上看木桐操我老婆屄 屄打我老婆屁屁,老子还以为老婆喜欢被操屄的时候打屁屁…… 一个愣神,老子鸡巴骤然停止了抽插,神奇的是,这当儿宁卉一声酥荡的叫 喊却逆袭而生,后入的姿势看不到眼神,只能确认这一声跟那晚听到姓牛的第一 巴掌拍下去宁卉的叫喊一样一样的,一样的酥肺挠骨,一样的声音在飞,灵魂在 追…… 灵魂追完老子屄屄里的鸡巴便突然被一股滚烫的阴精裹挟而过,这下我明白 了,这屁屁上一巴掌原来比老子鸡巴拼着老命的抽插还TMD 管用,我一阵肾颤, 鸡巴复又重启,但手起掌落间,“啪啪”第二,第三巴掌便接连朝宁卉白嫩臀部 呼啸而下…… “啊啊啊!”宁卉这下被灵魂追逐的叫喊已经完全没有顾忌,踩着如鼓点的 拍打节奏抑扬顿挫,酥荡无边…… 打是亲,骂是爱……这是一句多么伟大的民间箴言。 “嗷嗷,你的屄屄好多水,老子就没操过这么多水,这么嫩,这么漂亮的女 人的屄屄,TMD 太爽了,城里的女人真会玩,还喜欢男人操屄的时候打你们的屁 屁!”此刻宁煮夫已经在萨尔瓦多。达利那块扭曲的表的时空理论才能解释得通 的梦境中完全释放,抽插的鸡巴跟拍打屁屁的巴掌完美配合,宁卉能忍操屄,却 不能忍掌掴屁屁,女人的心思你别猜,女人的快乐你更猜不了。 “啪啪啪!” “啊啊啊!” “你们城里女人真骚,快说好多男人操你的时候打过你的屁屁?” “啪啪啪!” “啊啊啊!” “快说!啪啪啪!” “啊啊啊!就……就一个!” “是不是你的木桐?” “是……是的……” “他打过几次?”在被农村打工仔强奸女神的剧情激发得全身兽血沸腾,灵 魂早已飞出身体的迷乱中,其实这本是一个随口而出的问题,因为老子一直以为 那天晚上姓牛的是第一次对我老婆的屁屁下毒手…… 不曾想宁卉接下来的回答却让我早已燃料灌满,箭在弦上拼着老命抽插的鸡 巴一泄如注,啥子要把城里的女神操日服的誓言犹在耳边,呵呵,不存在的,都 成了装逼装过头的车祸现场,宁煮夫那小身板自己还没点逼数。 “啊啊啊!好……好多次!”宁卉声音在颤抖。 “到底好多次?以……以前他就打过你屁屁?”老子双目圆鼓,嗓子一团火 差点就要喷出来。 “打……打过……”宁卉说着转头期期艾艾的看着我,背缚的双手让愈加扭 结的身体有一种宗教般受难的仪式感,仿佛如断背的维纳斯,仿佛如折了翅的天 使,那一眼看强奸犯的眼神是多么哀怜,却又没有斩断渴求,高高撅起的臀部上 的红印如雪原上的傲梅,仿佛在渴求着下一轮痛,并快乐的暴风雨…… “他……他打过好多次哎!”暴风雨没等来,老子身下的拦河坝却率先停摆, 精关全失,在脑海一声声木桐拍打着宁卉臀部酸爽的啪啪声中,我今晚第二管精 液悉数喷洒在宁卉滚烫的子宫里。 “啊啊啊啊!”宁卉的叫喊应景骤起,蜜穴紧紧的黏合着我已经喷射的鸡巴, 然而半天木有coming到来…… 我晓得纵使喷射后鸡巴的硬度尚有余钢,但逐渐偃旗息鼓的抽插已经不足以 带来让女人最后飞翔需要的动能,但我一点不急,我晓得还有拍屁屁神器。 “啪啪啪!啪啪啪!”在我将尚能死撑着半硬的鸡巴粘着老婆的耻骨以命相 抵中,一阵暴风雨般的巴掌落在臀部,在维纳斯受难般的姿势中,宁卉的高潮终 于伴着comingd 的叫喊到来…… 好嘛,今儿的场面让老子对木桐爱恨交织,像极了YQF 跟奸夫的爱情,话说 要不是木桐牛胆包天发现了打屁屁能把老婆打到高潮,今天老子这强奸犯的逼是 装大了,强奸个女人都不能让人家满足,只有强奸没有高潮,只有暴力没得美学, 下次还有铲铲个女人从你。 事后收拾洗漱歇息,宁卉恹恹入睡的躺在我怀里,飞出去的灵魂早已飞回身 体准备睡觉觉,但爱情不会疲惫,还要说会儿情话儿,于是宁卉半闭着上弯月娇 滴滴的对着我的耳膜按摩:“老公,今天老婆表现好不好?” “我靠,表现太好了,尤其面对强奸犯时是如此冷静,还能给人家讲道理, 那分钟我都差点放弃犯罪从良了。” “啊?有吗?”接着宁卉表情特么无邪继续来了句神捧哏让老子瞌睡醒了一 大半,竟然噎了半天没接上话儿来,“我怎么觉得你一通一本正经的胡说八道, 说得我差点就相信强奸还有道理了呢!” “难怪你被强奸的时候表现得这么兴奋,还特么高潮了!”问我对如此来事 的老婆爱有多深,月亮代表我的心,我特么的觉得老婆说差点就相信强奸是有道 理的也是跟宁煮夫一样一样的在一本正经的胡说八道。 “嗯嗯,所以老婆表现这么好,老公你不生气了吧?”纵使睡意困顿,宁卉 还是睁大了眼睛看着我,一副我不说不生气今晚不睡觉的架势。 “我生什么气啊?”其实我心里早知道宁卉要问啥子。 “那天晚上……他没戴套子就……”说完宁卉咬着嘴皮,怯生生耷拉着睫毛, 极好的认错态度让你瞬间产生老婆错了都是对的赶脚。 “哦,我生什么气啊,你都不晓得老公觉得有好刺激的说!”说着我在宁卉 嘴上重重的啄了一口。 我是说的真的,其实是大大的刺激,小小的生气,但这一点点的生气我没敢 说出口,怕说了下次老婆跟奸夫无套操屄就木有下次了…… 宁卉在我千肯定万保证没有生气的表态下才安心睡去,睡前强撑着给我讲了 讲程蔷薇是如何把她拖下水的。 大致是程蔷薇从国外带回来的高档香水跟衣服作为物质攻势,背诵了几首萨 福的诗歌作为精神催眠,两个小时的唠嗑直到表白,最后趁着宁卉洗澡的机会程 蔷薇顺势潜入,两具美丽的女体赤裸相呈,一具住着萨福的心,另外一具跟萨福 一样美…… 程蔷薇跟宁卉说你跟萨福一样美,然后吻了宁卉…… 我问程蔷薇吻她什么感觉,跟跟曾眉媚一不一样,宁卉想了想说不一样,但 问哪里不一样却说不知道…… 跟我说那是女生之间的秘密,意思是跟曾眉媚就木有秘密。 宁卉终于转过身快要睡去,我看到臀部上的红印还未完全散去,疼是真心疼 了,于是伸手过去轻轻的抚摸到:“亲爱的,还疼吗?” 接着宁卉来了一句,木有想到快睡着了都是神捧哏:“不疼,他打得可比你 重多了!” MMP ,姓牛的,你赢了,老子哪天不把你老婆的屁屁打肿老子不姓宁! 其实宁煮夫此刻心里搁着的刺儿不是这个,心里还是欠着那些牛蝌蚪倒底跑 哪儿去了,看着宁卉开始都差点急哭了我不敢继续追问,直接问姓牛的你的蝌蚪 去哪儿了好像又觉得哪里不对,只有找时间相机待查了。 但总有这样一些历史,被称为历史的黑洞,成为你永远再不知道真相的罗生 门。 第二天去上班,见戚纺也来了,情绪依旧不好,我心说处理完工作再找她谈 谈心,没想到一会儿她直接来到办公室找我,居然仍然说要辞职。 老子顷刻懵逼,才找来女同事问了个周详,原来戚纺跟那男的的确是一定程 度上的包养关系,戚纺来自郊县,双亲残疾,家里极度贫困,虽说自己个性十分 要强,但毕竟年少不更事,遇人不淑,认识这男的后在他哄哄骗骗中用了那男的 钱读完了大学,前后算下来也有小几十万,现在男的反攻倒算,为了达到长期霸 占戚菇凉的目的,强迫戚纺辞职在家当他的专职小三,否则就要戚纺立马还钱, 对了,这才是问题的关键,这男的有家有室,NND ,这算啥子鸡公鸟事?有几个 臭钱很了不起么? 现在的情况是,那男的继续在纠缠戚纺并对其进行人身威胁,老子听着就火 大,心说这事老子管定了。接着我稳住戚纺让她先不要辞职,然后我跟戚纺要了 那男的电话准备找他摊牌,这是后话。 接下来几天大家伙都忙,牛导忙着新公司筹备和话剧的商演,程蔷薇忙着对 接新单位,大致定了是去一家高校任教,最闲的倒是宁卉了,跟我抱怨说一天在 公司没啥事无聊透了。 然后有一天就又在找小内内,说一条小内内又找不到了,明明洗完晾在阳台 的,我说是不是风吹跑了也没太在意,这种事儿常有。 这天宁卉人感觉有点不舒服,加之去公司也没啥事儿,就请了个假在家休息, 中午自个在家弄了点东西吃了,说睡个午觉然后下午跟程蔷蔷薇约好了要去游泳 逛街。 宁卉有天塌下来都要裸睡的习惯,况且还在家里,吃完饭便一丝不挂盖着条 小毯在卧室里睡去,卧室门虚掩着。 午深人静,这当儿,宁公馆本来锁好的防盗门——宁公馆是那种老式的防盗 门,自我住进去就没换过——居然啪嗒一声被撬开了,一股危险的气息顷刻笼罩 开来…… 第一六三章:救人,如救己 “那是一片陌生,却又似曾相识的树林,我一个人在林间漫步,身上穿了一 件薄薄的连衣裙,身下空空的,我不知道为什么我会到这片树林里来,哦,好像 你让我去找我丢失的内裤,我找啊找啊,没看到内裤啊,倒是有好些漂亮的蝴蝶 在草丛中飞舞,在跟一些不知名的小花在嬉戏,天慢慢黑了下来,四处没有人影, 凉风习习,风很讨厌,从身下的裙摆中灌进来,吹得下面很舒服,痒痒的,我突 然想风是不是要把我身上的裙子吹掉,然后风越来越大,突然将裙子的下摆高高 吹起,我根本无法将裙摆摁住,一股能刺到骨头的那种温爽的感觉随着风钻入到 我的身下,是那种把你的身体吹开,却又不能把你填满的感觉,还有好些蝴蝶也 朝我的身下飞来……我全身开始颤抖,紧紧夹着双腿,我突然感到有些害怕,我 好像喊了一声老公,嗯,我喊了一声老公,这时候从树林中突然窜出一个人影, 从后面就抱住了我,我感觉那人不是你,不是你的气息,也不是我认识的人,接 着人影把我扑倒在草坪上,他的力气很大很大,像一个野兽扑倒他的猎物,我来 不及,哦,是根本无法反抗,然后他撕开我的裙子,撕开我的文胸,动作非常粗 鲁,一只手捂住我的嘴,我挣扎着,嘴里拼命想喊救命,救命,却怎么也喊不出 声……他却没有一点松开的意思,把我死死摁在草坪上,我扒着,地上有些草枝 很柔软,有些草枝很粗硬,刺着我的乳房,还有其他部位的皮肤又疼又痒。突然 他一手狠狠的拍在我的臀部上,一巴掌接着一巴掌狠狠的打我,打得我的臀部火 辣辣的疼,我听到他的呼吸粗重,身上汗味淡淡的,身体滚烫……我拼命挣扎着, 越挣扎他打得更重,然后他把我的双腿撑开跪在地上,揽住我的臀部高高抬起, 我这才知道他要干什么,我害怕极了,吓得都要哭了起来,但他的力气实在太大 了,我根本无法挣脱,这个时候我感到身下被一根铁棒一样的东西刺穿,然后他 把我的脸掰过来嘴死死咬着我的嘴,用力的吸吮着我的舌头,双手用力的揉捏着 我的身体……嗯,我不知道什么感觉……有恐惧……不是只有恐惧……感到身体 好像飘了起来,下面烫烫的,跟真的有东西塞得满满的一样……啊……我不知道 ……就是那种快要窒息,全身火辣辣的疼,疼到最后却似乎高潮要来的感觉,那 种感觉太真实了,真实得把我吓了一大跳,结果被吓醒了,才发觉……” 这是宁卉后来告诉我事发的当儿她正巧做的一个梦,最后,她醒来才发觉真 的有强奸犯从身后抱着自己,死死的把自己的一丝不挂的身体压在身下正欲实施 犯罪行为…… 醒与不醒之间,春梦变成了梦魇。 话说当天中午刚刚下了一场暴雨,酷热难得在八月的仲夏里打了个盹,天气 骤然变得有些凉爽,宁卉午睡前没开空调,而是将卧室的飘窗打开,卧室门也半 掩着,这样,整个卧室显得非常通透,一缕凉风,一床薄毯,一隅软床,足以疗 慰午后的疲乏。 宁卉裸身平卧,一只玉臂出墙来,笋白丝滑,绕头上摆轻拢着自己的秀发, 腋窝干净无瑕,脸微微侧倾惬意的靠在自己的臂弯,薄毯随意覆盖在腰间,藏得 住下身的森林,却藏不住上身的山峦,雪白的双乳完全袒露着,仿佛在贪婪的呼 吸着舒爽的凉风,这是一种只有在宁公馆才能有的自由的感觉。 陌生的闯入者,男,警惕的朝屋内四周环视,然后脱下脚上穿的凉鞋,赤脚 似乎要朝阳台走去,但路过卧室本能朝半掩的门里瞥了一眼,顿时脚步死死钉在 地上,再也无法挪动…… 陌生男瞪大了眼睛怔怔的看着卧室,半掩的房门留出的视线正好将屋内活色 生香的人物形象框住,宁卉美人卧榻,双目闭合,呼吸匀停,淡眉素颜不减一丝 娇容,瓷白可弹的皮肤亮过窗外此时雨过天晴的天色,迷人的双峰傲挺,红里透 紫的乳尖在两团白雪皑皑的峰峦之巅仿佛在尽情享受着凉风的吹拂…… 陌生男纹丝不动的站在原处,但眼光不曾有丝毫的摇移,半晌才抬起脚朝后 准备踟躇而动,犹豫着什么,似乎想要退出房间,但抬起的腿却不由自主的朝着 关不住春光的卧室迈去。 绝代有佳人,睡在宁公馆。话说谁见过维纳斯赤裸的真身?不是一闯误终身, 作为不法闯入者,是唯应天上有的宁纳斯曼妙的春光误了终身。 轻轻推开半掩的房门,几乎是踮着脚尖把自己并不算健硕的身子挪进了卧室, 陌生男屏着呼吸,手足无措的站在床旁,恨不了自己浑身都是眼睛,生怕错过宁 纳斯身上美不胜收的寸寸肌肤,盈盈娇容,陌生男也许知道,今日转身,再见就 是下辈子。 陌生男的呼吸越来越重,胸部剧烈起伏着,却不敢发出丁点声响,只是伸出 一只手捂着胯下,那里高高支起了帐篷几乎快要将休闲短裤戳出窟窿。 陌生男脸颊涨得通红,无奈看了看自己的高高耸立的胯下,赶紧蹲下身子伏 在床边,这样,自己的视线平视过去,咫尺之里宁纳斯翘挺的乳尖上红底淡紫的 肌纹纤毫毕现,娇嫩欲滴,仿佛你的手轻轻捏上去,就能挤出一汪香甜的葡萄美 汁。 陌生男似乎已经完全不知自己身在何处,以为在月亮之上,整个世界只有自 己与嫦娥,还是一丝不挂,孓孓裸身,独卧在床,连小玉兔儿都不在身边的嫦娥。 如果有来生,下一世做陪你睡觉觉的玉兔可好? 陌生男颤抖着将另外一只手朝宁卉的胸部伸了过去,快要覆盖在女主人乳尖 的时候却骤然停了下来,美人可观赏不可亵玩,一念君子,一念魔鬼,跟美人的 身体哪怕还有一毫米的距离还是君子,但多少人君子一生,也免不了魔鬼一时, 陌生男喉结激烈翕动着,不停的吞咽着魔鬼的口水。 如果宁卉此刻还是以原来的睡姿继续安然在梦,或许今儿陌生男还能君不成 魔,但这当儿宁卉却在睡梦中娇然吟哦一声,接着朝里侧翻了一个身,让自己一 袭雪白的裸背对着此刻依然对其毫无知觉的陌生男…… 这一翻不要紧,随着身体的扭动,薄毯稍带着被掀开,宁卉雪白的裸背连着 大半的臀部赤溜溜的袒露出来,更要命的是梦外无意,梦中有意间,宁卉双腿交 缠,竟将薄毯似松还紧的夹在了胯下,薄毯从迷人的臀缝间露出一角是看得见的 诱惑,看不见的都在跟女神的芳草与花蕊藤缠树,树缠藤的唠着嗑…… 都是春梦惹的祸——亲爱的老婆,是不是这个时候,梦里正有一丝舒爽的凉 风吹进你身下空空如也的裙摆? 陌生男看得清楚,维纳斯的夹着织物的双腿在微微兹动,因为此刻陌生男的 眼光更加肆无忌惮,不用害怕翻过身去正在裸睡的女主人突然醒来看到自己,而 眼前天堂难盛,人间阙如的美色,却在错误的时间,错误的地点,唤醒了一个错 误的魔鬼。 陌生男将头凑进到宁卉的臀部,鼻尖几乎直抵夹着薄毯臀瓣的勾缝,眼睛楞 勾勾的盯着娉婷玉立的菊花,那朵菊花肉色醇厚,花型饱满,它一张一翕的呼吸, 陌生男便只有出气没有进气的窒息。 闻香识女神,醉过方知酒浓,嗅过才晓菊香,见过才知道女人不穿衣服可以 美到让人不疯魔不成活。 毕加索画了一辈子的女人裸体是有道理的。 接着宁卉在梦中的一声酥叹是压垮陌生男心中君子之身的最后一根稻草,就 见疯魔中的陌生男再也无可抑制的撑起身窜到床上,在魔鬼的指引下一个卧虎扑 食扑向眼前的尚不知危险傍身的猎物…… 陌生男从身后抱着宁卉,一只手伸向薄毯掀开光溜溜的臀部,一只手从宁卉 侧躺的脖颈的隙缝绕到身前,在双乳上不用分说的轮流开始揉捏,然后自己的嘴 抵着猎物的后颈,在那片冰肌的雪原上贪婪的磨蹭起来。 而陌生男快要撑破薄薄的休闲裤的胯部死死顶着宁卉的臀缝,罪恶之源的尘 柄一点点的往里挤,宁卉本来夹着薄毯已经快要被鹊巢鸠占,跟强奸,就差着裤 子脱还是不脱的距离。 突然,宁卉被外力介入的身体终于起了反应,身体似转不转的挪了挪,然后 娇声嘤咛一声,这一声和风细雨间,更似平地起春雷,陌生男旋即将正在强奸路 上狂奔的罪恶之躯骤然停了下来,接着听到宁卉一声嗲出水来的叫声直接被麻个 五脏不认识六腑。 “老公——”宁卉酥酥的叫到!一声老公既出,空气中的所有分子粒子都在 勃起。 陌生男哪里见过这个阵仗,强奸个人还能被受害者叫老公?这是神马瓦特? 问题是宁卉叫的时候身体竟然主动的朝犯罪分子的怀里蹭去,迷人的上弯月 饶是闭着,似乎醒来了,春梦已经了无痕。 所以宁卉根本不愿醒来,好一个娇足足从梦里撒到了梦外:“老公你怎么回 来了?你不是在上班的啊?” 叫老公,这个娇当然是宁卉撒给自己以为在上班半途回家的宁煮夫! 陌生男的魂都被叫落了,还在楞神的当儿,接着看到女主人竟然将头偏过来, 迷人的的双眼依旧慵懒的闭着,嘟着嘴就朝自己的脸凑了过来。 梦里知是郎回来,但此郎非彼狼啊! 叔可忍,婶不可忍,犯罪分子哪里经得起这样的诱惑,其实大约陌生男已经 处于大脑完全的懵逼状,美人扬脖,明齿皓白,朱唇微启,士可辱,头可杀,美 人送吻不接招才TMD 是最大的犯罪。 就见陌生男低嚎一声,双手复又紧紧揽住女主人的裸身,眼睛一闭——死了 都要爱,如果这一口下去是死,TMD 也要一亲维纳斯方泽了再死——陌生男迅疾 低头张嘴接过宁卉的香唇! 四唇相接,陌生男周身触电般抖如筛糠,接着疯狂的将舌头伸进了宁卉口腔, 绞合着维纳斯甜糯的软舌开始搅拌起来,各在阵地的魔爪上下其手,毫不怜香惜 玉的揉搓着臀部和乳房上女人身上最柔嫩的肌肤。 “呜——”这下,彼此的舌头交缠的那一刹那,宁卉突然一声颤抖的呻吟算 是把梦抖醒了! 话说女人的身体是异常敏感的,大约宁卉感到嘴里不是宁煮夫的味道,也不 是熟悉的那些彼此缠吻过的男人们的味道,终于,宁卉的身体先于灵魂终于从梦 中醒来,本能的睁开眼睛,迷人的上弯月旋即变成了两个字儿,左眼是惊,右眼 是恐! 从梦里的温柔乡直接醒到了强奸犯罪现场,这惊悚程度有多大,宁卉瞬间弥 漫全身的恐惧就有多大,就见宁卉双眼圆瞪,本能的伸出手试图把犯罪分子推开, 无奈此刻魔鬼傍身的陌生男早已失去所有的理智,死死吸吮着宁卉的嘴唇不愿松 开,舌头依旧在宁卉的口腔里疯狂的搅拌着。 大概这小子知道,这捡来的一吻,松开,也许就再亲美人就是下辈子。 宁卉已经彻底清醒,灵魂追着身体从梦中醒来,纵使头被陌生男从后脑死死 箍住无法动弹,但双手拼命捶打着犯罪分子的后背,双腿也抵死相踹,无奈女天 生身娇气弱,无论如何挣扎也是徒劳。 情急生智,况且还有一身反着长的骨头,宁卉哪里甘愿就擒,眉头因为用力 蹙成一个黑体的川字儿,横下的是一条心,双齿一拧…… “哎哟!”下一秒钟旋即响起了犯罪分子吃痛的惨叫,原来宁卉瞅着空儿一 口狠狠咬着了还在放肆侵犯自己的舌头,这一招舍命断魂咬使出,如果陌生男不 把宁卉松开,估计他妈有命生,这条舌头铁定会脑壳搬家,再没命活了。 “啪!”这还没完,陌生男吃不住痛将宁卉松开的当儿,宁卉抬手就一巴掌 扇去,是一掌既出,脸上能够种出五指山那种刚烈的力道,毛主席说中国妇女爱 红妆更爱武装,谁说咱宁家美人就不会功夫? “你是谁?你怎么进来的?你要干嘛?”宁卉胸部起伏如怒涛,长发纷乱, 双手本能的扯过薄毯捂着自己赤裸的身体,嫉恶如仇的目光直击凶嫌,厉声叱喝 后几乎把嘴皮咬出了血印。 奸夫来了有屄日,豺狼来了有猎枪! 这一掌掴得犯罪分子脸上火辣辣的疼,陌生男估计还沉浸在美人刚才那声娇 滴滴的老公的迷幻中无法自拔,手捂住自己脸上的五指山足足几秒钟的愣神早已 不知道自己姓甚名谁。 话说犯罪心理学理论有一条忠告,在危险的犯罪现场,尽量避免激怒有暴力 倾向的犯罪分子…… 好嘛,不幸的是这个理论此刻正好得到印证。 陌生男回过神来已经变成一头更加狂怒的野兽,就见他长嚎一声,竟然复又 窜起身朝宁卉扑去,扑去的那一刹那双眼充满着一洗脚盆的兽血! “啊!”宁卉惊叫起来,没想到犯罪分子还会发起疯狂反扑,猝然闪躲不逞, 虽奋力相搏却美女敌不过野兽,一番挣扎后身体不幸再次被陌生男双腿双爪死死 箍住。 媳妇你,那双岸动淫……家驹喜欢妹妹的眼睛就写歌,陌生男喜欢女神的眼 睛却再不敢与她对视,这次,是反身将不可亵渎的女神压在身下……准备亵渎。 宁卉趴着,上身被陌生男双手箍定,下身被陌生男伸出的一只腿死死压住无 法动弹! 宁卉紧紧攥着的薄毯遮得住身前,却无法顾及身后,于是后背连着臀部再次 以裸体之身落入魔掌,而陌生男依旧凸起的胯下紧紧贴着宁卉的臀部——万恶淫 为首,那里才是今天魔鬼附身的罪恶之源。 此刻陌生男已是满头大汗,脸色紫涨,罪恶的双手在宁卉的身体上一阵疯狂 的,无序的胡抠乱摸,愈发勒进宁卉的臀缝的胯部在笨拙的,贪婪的蹭磨着,嘴 里粗气连连…… 强奸,再次只差裤子还隔在双方的性器官之间,而此刻,陌生男一只手已经 杵到自己腰间,已经攥住了自己的裤头准备朝下拽拉。 “放开我!放开我!”宁卉突然使出全身力气拼命挣扎着叫到,眼神里惊恐 与绝望已经在抱团取暖,仿佛在做最后的祈祷。 宁卉的叫喊的声音很大,大到如果有人伏耳在宁公馆的门上是大概率听得到 的,这叫声坚决,充满着恐惧中无惧的反抗。 陌生男的魂似乎被宁卉的喊声喊了回来,这下,他似乎终于感到了害怕,便 伸手去捂宁卉的嘴,声音颤抖着:“别……别喊!姐姐,别喊!” 是的,陌生男喊的是姐姐——其实陌生男面容清秀,看上去稚气未脱,虽身 材瘦削,但有一种不是在健身房锻炼,是田野山间无数的农活才能锤炼出来的那 种皮厚肉少的筋骨身。 宁卉本来准备张口继续刚烈的要去咬陌生男箍住自己的手,这声突如其来的 姐姐却似一株此刻的惊恐与绝望最后能攀援的稻草,因为宁卉感觉到陌生男在身 后将裤子脱去一大半,那根勃起的罪恶之棍已经赤裸裸戳在了自己的臀缝之上, 带着熊熊燃烧的兽性之火,一线之隔,犯罪未遂是岸边,犯罪发生是深渊。 没准宁卉这一嘴再咬出去,那根罪恶之棍真的要戳进来…… “你有姐姐吗?”突然,宁卉停止了叫喊与挣扎,然后将所有的喘息咽了回 去,极力以最平静的语气问到。 “啊?”陌生男再一次成了懵逼果,这里哪TMD 是反抗的声音,像是要给你 促膝相谈。 “我问你有姐姐吗?”宁卉准备好了,如果犯罪分子说没有姐姐,准备接着 问有没有妹妹,直到问出一个犯罪分子的女性家庭成员。 “有……有!”陌生男颤颤巍巍的回答到,你冷静了,犯罪分子心里到没谱 了。 “好吧,”宁卉吸了一口长气,“如果你看到有人……这样对你姐姐,你会 怎么想?” 宁卉特意把“强奸”这个罪恶的字眼换成了“这样”,心细如发,为的是尽 量给犯罪分子悬崖勒马的机会,以当下情势,救人,也是救自己,如果强奸真的 发生,陌生男一生尽毁,自然逃不了牢狱之灾,自己却不也会成为强奸受害者么? “我……我……”陌生男瞬间凌乱了,箍住宁卉的手颓然耷拉了下来。 宁卉也没想到这突如其来的问话竟然胜过方才拼死的反抗,没等陌生男喘息, 接着追魂一问:“看你很年轻,还没到二十岁吧。” “啊?嗯嗯。”陌生男喘着豆大的粗气,自头而下,早已热汗如雨。 “多大啊?”宁卉继续问,但依然不转头看人,避免与犯罪分子的目光接触 才是此刻最聪明的选择。 “十……十八。”陌生男嗫嚅到。 “这么年轻,怎么……怎么就做这样的事呢?”宁卉依旧保持着语气的平缓, 真的如跟一朋友在促膝午谈,“你这个年龄,是不是更应该在学校里读书啊?” 此刻,宁卉才突然感到年轻的陌生男有些面熟,但一时又想不起在哪儿见过。 “我家农村的,没……没钱读。”陌生男这句到回答得飞快,说的时候眼里 似乎充满着万千无奈。 “哦,那么十八岁了,成年了,或者可以好好的找一个女朋友谈恋爱,不比 做这事美好得多吗?”宁卉说着试图将还赤裸着的臀部从陌生男的身下慢慢挪出 来,以此刻的姿势,陌生男依然勃起半裸的阴茎还时不时的蹭磨着自己臀部的肌 肤,不知道是汗水还是什么,宁卉感到身下有些腻滑。 “我……”不晓得是女朋友,还是宁卉这个细小的抽身动作引发了陌生男接 下来骤然而起的激情反应,就听他狠狠的碎了一口:“我……我恨她!” 这个她,毫无疑问,应该是陌生男在说他的女朋友! 然后陌生男身体一个激灵,本来快要松开的双手紧紧攥住宁卉腰间,接着一 声粗重的低嚎,陌生男一身硬茧的筋骨肉便拽着胯下贴了上来,是的,那根半裸 的,年轻的,硬如铁棍的阴茎正好贴在宁卉的臀缝的上缘,然后陌生男身体的重 量全部冲压到铁棒紧贴的部位,伴着长长的低吟,陌生男本来清瘦的脸庞更加筋 骨凹凸,秀朗的脸庞面如紫肝,低吟不绝有多长,身下的死抵无停就有多长。 宁卉旋即感到阴茎抵磨之处一股温热的粘稠喷射如泉,半晌如坏了开关的水 龙头汩汩不止…… 宁卉自然知道发生了什么,能做的只是双手紧紧拽着捂着自己前身的毛毯, 但身子一动不动,任由陌生男在自己的臀缝上缘喷射完毕。 宁卉感到十八岁的犯罪分子一次喷射的量起码相当于三个宁煮夫一次的日常。 宁卉不知道自己做得对,还是不对,此刻脑子一片空茫,不知道自己刚才的 急智,算,还是不算制止了犯罪行为的发生,不算,犯罪分子竟然在自己的裸身 上射出了罪恶的子孙,算,如果不提姐姐这茬,极大减弱了犯罪分子的暴力倾向, 陌生男又将会射在哪里? 毕竟,射出的位置里离女人最隐秘的部位尚有几寸之距,尽管宁卉感到那些 粘稠的液体似乎顺着臀缝在往下流,这让宁卉本能的挪了挪身,翻身起来意欲阻 止那些罪恶污染了自己的身体。 “对……对不起!”陌生男此刻才从迷乱中回过神来,赶紧起身喘着黄豆升 级成胡豆般大的粗气连声说到,“对不起姐姐!我……我没控制住,我不是故意 的,我本来是进来偷姐姐内裤的!” 呵呵,嘴上没个毛把关,毕竟年轻,情急之处,警察叔叔还没审问就把其他 犯罪事实都招了。 宁卉心头苦笑一声,其实当弄清陌生人是不法闯入者,联系到前几天不翼而 飞的内裤,就已经猜出来来者所来何为。宁卉此刻眼圈有些泛红,眼泪珠已经在 眼眶打着转儿,臀部上犯罪分子的精液还黏糊糊的流着,心里委屈得紧,好想此 刻宁煮夫在身边把这小子暴揍一顿。 当然,宁煮夫打不打得过人家另说。 陌生男此刻已经起身,这胡天胡地,践踏法律尊严的一管才把上脑的精虫全 部射了个干干净净,没有精虫上脑,天地两茫茫,陌生男许是意识到闯了大祸, 魔鬼之欲得到了满足回地狱去了,留下君子之身在人间当受天谴。 陌生男身体打着颤儿,嘴唇哆嗦着不停在解释:“我错了姐姐,对不起,我 错了姐姐,我真的没控制住,我不是故意的,我不是故意的。” 宁卉没说话,也不回头看人,心乱如东北乱炖,根本听不见陌生男在咋呼些 啥,只是见陌生男起身便飞快的将薄毯扯过将裸露的后背和臀部捂住,然后看到 床头柜正好搁在一卷抽纸,便抽出几张,反手朝还站在床边的陌生男递了过去。 陌生男怯生生的接过了抽纸,当然知道这不是用来揩嘴的,这才意识到什么, 赶紧拉起裤衩,将本来还露在外面,早已耷拉着的罪恶之根搁了回去。犯罪分子 内心感没感动不晓得,但接过抽纸的一刹那,陌生男的眼圈也红了,眼角有胡豆 大的泪珠蹦了出来。 是鳄鱼的眼泪?还是犯罪分子留下的悔恨的泪水,其实,从法理上讲,这些, 陌生男应该到警察叔叔那里去说清楚。 “你出去吧!”宁卉做了一个深呼吸,然后用薄毯把自己包捂得严严实实, 才平静的说到,依旧侧躺着,头也不回。 “我……姐姐我……对不起姐姐!”陌生男嗫嚅着,手足无措,脸色煞白, 大概以他十八岁的法律常识已经意识到今天的行为意味着什么。 “什么也别说,你出去吧!”宁卉再次说到。 陌生男顿了顿,这才朝后挪开身,给自己刚才侵犯的女主人鞠了一躬,这一 躬九十度,然后转身蹑着颤脚的出了卧室。 宁卉发觉陌生男离开了,赶紧拿出抽纸仔细的将臀部上的秽物擦掉,这才坐 起身来,定了定神,长长出得一口气来,刚才憋着的眼泪水如断线般刷刷的流了 出来,于是几乎本能的拿起搁在床头柜上的手机…… 心里唤着老公,老公…… 还没等宁卉号码拨出,接着看到陌生男突然复又闯进了卧室,宁卉有些懵, 手机没拿稳居然掉到了床上! 宁卉脑袋一翁,瞬间想到了杀人灭口,美美的脸蛋儿顿时也吓得如若白纸, 当然,美人一吓蹙蛾眉,也是那么美的哈。 急冲冲进来的陌生男走到半道却停住了,跟宁卉的眼光四目相对,突然双膝 曲弯,“扑通”一声直楞楞的便跪倒在地,接着嘴里拖着哭腔说到,祈求的表情 比他的体重还重:“姐姐,求求你别报警!报警我就完了,我被抓了我父母就没 人照顾了,我还要找我姐姐!” 原来这小子出了卧室并没有离开,而是多了个心眼,在门外偷偷瞅着,见宁 卉拿起手机——其实陌生男就是怕自己一走女主人转身就会报警而在门外盯着。 “啊?”宁卉见犯罪分子没有进一步实施报复行为的目的,这才稍许安心, 连忙说到,“你误会了,我没有报警,我是准备给我老公打电话!” 说着宁卉拿起手机屏幕给陌生男晃了晃:“看到没,这不是110 ,是我老公 的电话!” “真的?”陌生男将信将疑的抬头问到,“姐姐,你真的不报警?” “真的,我没有报警……”宁卉紧紧的捂着薄毯,认真的说到。 “那你打你老公电话做什么?”陌生男仍然不放心。 “我叫他回来换门锁。”宁卉脱口而出,这机智也是没谁了,“免得以后还 会有人撬门进来!” 说着宁卉直勾勾的盯着陌生男,眼光意味深长。 “我……”陌生男霎时脸就红了,再厚的脸皮也钉不住这眼光的拷问,“我 ……我错了,那你老公知道了不会报警吧?” “这……”宁卉嘴皮碰了碰,没有出声。 “求求你姐姐,别让你老公报警,只要不报警,你要我做什么都可以!”陌 生男赶紧表白,他知道法律不是儿戏,而现在,除了祈求,似乎只有祈求了。 “哦,刚才你说什么?说要找你姐姐?”宁卉顿了顿,略微思忖,突然想起 了什么问到。 “是的,我姐姐……失踪好多年了。”陌生男憋了半天,才小声嗫嚅到,说 的时候目光充满着思念与悲伤…… 宁卉出事的当天上午,我在办公室理落完手头的工作,然后打电话找了胁迫 戚纺的那个所谓有点身家的小老板,我问为啥还纠缠人家小姑凉,小老板开口就 说让戚纺还五十万他就不再找她麻烦,我倒是已经了解了事情的来龙去脉,是戚 纺念大学的时候,因为家里没钱跟这厮当了小三,所谓丑恶的大学生包养现象让 纯洁的戚菇凉不幸中招,现在这笔账这厮开价五十万,还说一笔笔账都记着的, 跟戚纺当面对账也不怕。 话说五十万说多不多,说少不少,但你让戚纺这样一个家境贫寒,才毕业参 加工作的的大学生即刻拿出这么多钱来,除了二次包养我想不出其他啥子办法。 明人不说暗话,我一点木有想包养戚菇凉的意思哈,我一人家单位领导,能 对下属干这档子下三滥的勾当? 由于电话里说话不太方便,我便狠狠的撂下一句,钱不是问题,如果查实了 这笔账我来还,并约定了详细面谈的时间,准备到时一手交钱,一手赎人。 完了,这厮跟我也撂下一句,说我不要白费功夫了,不是钱不钱的问题,说 戚纺离不开他的。 MMP ,这话把老子惹毛了,当即火起,心里碎到不撒泡尿照照自己的衰样, 你一个登徒子猥琐中年疑似装逼小老板,戚纺这样名牌大学毕业,青春芳华的菇 凉能离不开你?你妈妈生你来是搞笑的么? 然后老子斩钉截铁的说钱到时一定奉还,一分钱不得差! 随时奉还,宁煮夫牛逼是吹出去了,但这笔钱要去哪里生根?就宁煮夫自己 那点家底,五十万拼拼凑凑倒是拿的出来,但问题是如何跟老婆大人交代?人家 给受伤的路同学捐款才捐了五万,这要跟一个既不沾亲又不带故的人拿五十万赎 身,宁煮夫这脑壳也是被门板夹坏了。 杜十娘的棺材板快要压不住了。 话说对自个掏钱为戚菇凉赎身的决定我也觉得自己是疯球了,但大丈夫一言 既出,驷马难追,钱当然不能动宁公馆的金库,我想了想,也只有向仇老板开口 了,有这样的土豪做朋友,其实也是人生的一大成就有木有? 跟仇老板借钱的事我决定暂时不跟老婆说。 于是我准备今儿忙活完了下班阵找仇老板喝酒借钱,快到中午,突然接到程 蔷薇打来的电话,说她在我们报社附近才办完事,下午跟宁卉约好要去游泳逛街, 但中午饭没着落,要来蹭我的饭,呵呵,对一个老子准备把她屁股打肿的女人, 我当然乐得做东,于是找了一家环境好档次高的餐厅请程科学家吃饭,哦,该叫 人家程教授了,据说她要去的高校已经办妥手续,过几天开学就要去上班了。 席间,拉拉杂杂跟未来的程教授聊天聊地的唠着嗑,程教授吃的很少,点菜 都是冲着科学的营养搭配来的,维生素要精确到ABCDE ,度量衡必须以克来计算, 讲究人一顿随便的午餐都这么讲究,老子请客大鱼大肉惯了,都是咱家乡的袍哥 江湖作风,NND 这顿饭居然比老子一个人随便吃一顿豆花饭还花钱少,程教授就 是不让我多点,除一道西式土豆烧牛肉,其余都是蔬菜沙拉啥的菜叶子,我抱怨 说吃这么点比蚂蚁都吃得少我没吃饱,程教授来了句这就对了呀,说吃到少跟一 个人的健康成正比。 老子要哭了。 吃得少,但话却说得多,程教授看似高冷系,跟你熟了打开了话匣子却会让 你招架不住,从而怀疑自己是不是书读得太少了的人生。 人如其名,蔷薇芬芳气自华,尤其文学素养极高,这点很对我的胃口,我于 是想要是把这样一个雍容高贵的女人屁股打肿,会是一种什么样的牛大逼的体验。 这一聊就聊到快要下午上班,聊着聊着,我就特么邪恶的往男女性事上聊, 我原意是准备问清楚困扰于心的两大问题,一是程教授如何短短两天就凭着拉拉 神功把我老婆搞到手的,二是那天牛蝌蚪到底去哪儿了? 我先问的第二个问题,接着就看到程蔷薇脸上露出神秘的笑容,拿起桔子汁 呷了一口,明显在跟我卖关子,这关子还没卖完,我的手机响了,宁卉打来的! 电话里宁卉语气很急,但只是说家里门锁坏了叫我回去换。 程蔷薇说跟宁卉本来就约好了要一起游泳逛街,这下正好跟我回去接她。 跟程蔷薇回到宁公馆,一进屋宁卉便抱着我呜呜哭了起来,像受了莫大的委 屈,哦不,是千真万确的受了莫大的委屈哈,而一旁的程蔷薇比老子还急,连忙 把宁卉揽过去抱在怀里安慰,好像她才是我老婆的老公似的。 宁卉架不住男老公女老公轮番追问,才一句断着三个标点符号的把事情经过 说了,并确定了有些面熟的犯罪分子就是小区的才来没多久的小保安! MMP ,我就说这小子每次我跟宁卉进出小区大门的时候都盯着宁卉看,原来 狼子野心不问年龄的哈,而且我当即确定那晚在公园树林里偷窥的就是这小子没 跑! 唉,还好人没出大事,平时晚上跟宁卉防盗门都是反锁的,白天就没那么小 心了,有时候只是随手关了就行,没想到犯罪的危险无处不在。 听完宁卉的讲述老子狂怒生恶胆,连忙扑爬跟斗的跑去小区物管找到保安队 长问那小子的下落,保安队长说他刚好请假回家了。 MMP ,这是要跑路? 接着我跟程蔷薇都力主报案,绝不能让这样的犯罪分子再去祸害别人,这片 区的派出所就在附近,于是我们准备带着宁卉一起去派出所,程蔷薇在一旁一直 帮宁卉抹着眼泪。 宁卉显得很犹豫,但架不住男老公女老公的坚持,踟躇着跟我们一起来到了 派出所,到了门口,宁卉却怎么也不肯进门,楞了半天才开了口,表情很严肃: “老公,算了吧,我答应过他不报警的,他还是一个孩子,报了警他这一辈子就 完了!” …… 第一六四章:噩梦 “以暴力、胁迫或者其他手段强奸妇女的,处三年以上十年以下有期徒刑。” ——《中华人民共和国刑法》第二百三十六条宁卉站立着踯躅不前的地方, 离国家最基层专政暴力机关——派出所大门也就不到十米的距离,走过这十米, 也许等待小保安的至少是三年的牢狱之灾。 早上八九点钟的太阳黑上一把是日食,日食过去了,太阳还是那个太阳。但 人生不是日食。 人,需要一生去成就,毁灭,魔鬼仅仅只需附身一时。人生中最重要的时光 失去几年自由意味着什么?那些老了的时光失去了是失去的回忆,而那些青春的 时光失去了,失去的将是未来。 三年,或者加上撬门入室这样特别恶劣的情节,判个五六年也或未可知,人 的青春有几个五年?乘以个二,恭喜你,你将拥有一个非常牛逼的日本名字,产 根胜男。 我是说的残羹剩男。 你可以反驳混江湖谁还不得吃几天牢饭?对不起,那是你香港电影看多了。 发哥在《监狱风云》可以跳监狱style ,但你不是发哥。 在报警的最后一刻,宁卉犹豫了。 对坏人的仁慈就是对好人的残忍,道理是这个道理,但小保安是坏人么?宁 卉闭上眼,纵使刚才受到的侵犯让自己心里余悸未消,但脑海里却始终挥不去那 双看着自己惊慌失魂,万般祈求的眼神…… 宁卉多么希望是在事件发生之前认识这张稚气未脱,充满着粗粝的颗粒太阳 斑的脸,而这张脸,现在看上去是那么的恐惧与害怕。 原本应该在校园读书的时光,为何要沦为与魔鬼同伍?宁卉心里隐隐一阵莫 名的隐痛,不知道为什么,对眼前这个犯下糟践人伦之罪,闯下大祸的素不相识 的少年,纵使侵犯的是自己,宁卉欲恨,却恨不随身。 小保安说他最喜欢张楚的《姐姐》。 “哦姐姐……带我回家,牵着我的手你不用害怕……哦姐姐,带我回家,牵 着我的手,你不用害怕……” 宁卉很喜欢这首歌,记得下这首歌的每一句歌词,喜欢张楚冰如彻骨的孤独 中挥之不去的那份温暖的希望。 宁煮夫曾经说也喜欢这首歌,宁煮夫喜欢这首歌的原因很单纯,因为没有姐 姐的宁煮夫很想有一个姐姐。宁煮夫知道张楚不意外,一个装逼文艺青年不知道 魔岩三杰是要被雷劈的,让宁卉意外的是小保安居然知道张楚,而他小小的年纪, 跟张楚根本没有相逢在一个时代。 话说看着宁卉犹豫难决,不愿进派出所报警之意却异常磐定,我跟程蔷薇也 不好说啥,其时我并不知道后来发生了什么,这个后来是说小保安复又进了卧室 跪求宁卉不要报警之后,发生在两人之间的对话。 中午,事件发生后的宁公馆卧室…… “是的,我姐姐……失踪好多年了。”小保安回答到,说完依旧跪在地上, 惊恐的脸上多了一丝悲寞。 是不是小保安这句关于姐姐悲伤的回忆杀触动到宁卉作为女人内心最柔软的 角落,反正宁卉心里如硬石击卵,心海微澜,不知是否同情难泯,恐惧却开始有 了那么一丝消减。许是本能,宁卉将身上的薄谈裹得更紧,力图安神定气,说到 :“你站起来说话吧,男人别随随便便的就跪着。” “姐姐你别报警!我刚才昏了头了,我错了!你答应我不报警我就起来!” 小保安忙不迭的继续哀求,刚才那强奸犯的胆儿早已灰飞烟灭,而洗劫了少 年的理智与灵魂的魔鬼,此刻仿佛正在地狱发出邪魅的狞笑。 看人间相残,才是魔的本意。 “你站起来!”宁卉看到小保安惶诺不堪,仍旧跪身不起,似乎有些恼烦, 突然厉声呵斥,“男人跪天跪地跪父母,你这样跪着算什么呢?” 别以为习惯了跪键盘的宁煮夫,女神就习惯别的男人甘愿如此跪膝自辱。 这一声厉吼让小保安着实惊吓不小,小保安听出了女主人怒其不争的意思, 但膝盖上的钙片似乎全给吓没了,依旧瘫软着站不起来。 “这样,”见小保安赖着不动,宁卉叹了口气,“你先出去一会儿,我换一 下衣服。你等下自己想好,要么站着说话,要么你离开!” 见宁卉语气笃定,是最后通牒一样的说辞,小保安晓得再不听话估计会死得 很惨,下次再跟自己说话的也许就不是眼前这位美目善心的姐姐,是警察叔叔了, 于是这下不敢再有违逆,带着期待的眼神——期待这位自己侵犯了的美丽的姐姐 真的能饶恕了自己——站起身出了卧室。 宁卉终于郁气长舒,赶紧飞跑过去将卧室门关上反锁,去到衣柜找出衣物穿 上,到洗手间洗漱了一番,虽然此刻宁卉很想给宁煮夫打电话求援,又怕小保安 在门外偷听引起误会,从而再次激怒了他让他做出什么无法意料,失去理智的事 来。 洗完一汪兜心的冷水脸,宁卉决定一切等先把小保安稳住打发走了再说,况 且从现在的态势看,对方已经气势全无,精神处于崩溃的边缘,等会儿顺势让他 自己离开,中途不再出什么幺蛾子才是万全之策。 二十四岁的宁卉展现出了四十二岁的冷静,谁说女人的理智不是理智,美丽 的女人就没有一颗冷静的头脑和强大的内心? 对于长着反骨的宁卉来说不存在的。 宁卉收拾停当开门出了卧室,见小保安老老实实的站立在客厅,一点不敢造 次,看得出来,小保安撬个门偷个东西,小打小闹的作奸犯科是惯犯,像强奸妇 女这种犯罪行为应该是第一次提枪上阵,大概本意也的确是想撬门进来再偷女主 人的一条内裤回去撸,没曾想最终没逃脱男人荷尔蒙的打劫,在毫无预料出现的 维纳斯一般存在裸睡的女主人面前翻了车,闯下了弥天之祸。 十八岁,那是看一条女人裸露的大腿都能勃起的年龄,孰能忍受那美到天外, 惊鸿凡间女神般的裸身,纤毫洞见般在自己眼前一丝不挂,玉体横陈。 是可忍,十八岁的荷尔蒙不可忍。 这不是给强奸犯找借口,其实宁煮夫与程蔷薇坚持要把小保安送交公安机关 才是对的。 圣经上说:“不永远怀怒,喜爱施恩。”宁卉告诉过我她大学的时候通读过 英文版的《圣经》。 但我知道我老婆跟我一样是无神论者,只是把《圣经》当一部了解西方文明 与历史的入门典籍来读的。 所以基督教发明了祷告室和一个牧师就能宽恕世间一切的罪恶TMD 是扯。 而为什么一向嫉恶如仇的宁卉会宽恕侵犯自己的罪犯? 宁煮夫也不知道。 小保安仍旧在客厅踯躅而立,此刻屋外早已雨过天晴,阳光从客厅的阳台斜 洒进来,午后的盛阳下,小保安的身影却愈加瘦削伶仃,仿佛不得到女主人不报 警的承诺,恓惶之身在这个世界上已经无处可存。 可怜之人必有可恨之处,其实反之亦然。 宁卉本能的与小保安保持着足够的物理空间距离,在沙发朝里头的一隅坐了 下来。宁卉刚才特意挑了一件长袖,冷色系的藏青T 恤跟休闲裤穿上,文胸也是 最保守的宽边款式,特意将视觉上的女性符号减弱到最低程度,一切为了防止刺 激犯罪分子二次犯罪带来的次生伤害。 无奈我本丽质天成,美不自言,如此冷调的衣料却恰巧将宁卉裸露在外的脖 颈与脚踝的雪白衬托出了一种更加炫目的靓丽,那是一种隐藏无声,摇曳无形, 低调中一下子撩到你心肺的极致性感。 这种性感不冷,却彻骨。 世间能胜任这种性感的女子数十万不过一二,都是女神教舵主,如宁纳斯者, 地球村中国南方某直辖市女神教分舵舵主。 蒋勤勤是副舵主…… 难怪小保安站立在靠房门方向的沙发旁,惶惶无措,额头手心早已热汗弥漫, 根本不敢再看女主人一眼,仿佛多看一眼,荷尔蒙会再次被这种彻骨击毙,沦陷 到万切不复的深渊。 宁卉在愈加窒息的气氛中冷眼斜睨,半晌才开了口:“你还有什么话要说?” 潜台词是没啥说的赶紧离开。 “我……”小保安眉头锁成了一股泥石流,这样,那张稚嫩的脸上看上去乱 石嶙峋,更具一种田野粗狂的张力,接着张嘴嗫嚅到,“姐……” “我不是你姐!”宁卉一脸无奈,双目微澜,语气却斩钉截铁! “这个冬天雪还不下站在路上眼睛不眨我的心跳还很温柔……” 突然,不知哪里传出来一小截音色苍凉的歌声,这歌声对于宁卉来说如同一 个多年未见的老朋友突然在街头的拐角遇见,那种熟悉对宁卉曾经意味着温暖, 意味着自己与音乐之间欲说心随,永远无法忘怀的情愫。 宁卉听出来了,这是自己一直非常喜爱的《姐姐》如诉还轻的开场旋律和歌 声,而且是张楚的原唱,不由得心头微微一怔,目光循声头望去,便看到小保安 居然从裤兜里掏出了手机。 原来是小保安专门设置的电话来电彩铃,这当儿正好有个电话打进来,但小 保安没敢接电话,掐掉电话刚抬头却与宁卉循声望去的目光相触,小保安眼睛一 亮,仿佛在女主人眼里看到了什么。 小保安一定看到了什么!小保安一定看到了什么!! 那是暖,是希望,是人间四月天…… 好嘛,说不下去了,但那一定是乌云漫卷的天空突然射进来一束温暖的阳光, 是人类聆听下最美的表情! “姐姐……”然后小保安的表情由惊转喜,仿佛将女主人突如其来温暖的目 光看成了救命稻草,赶紧嘟囔了一句,“也喜欢张楚这首歌?” MMP ,有些人天生我才来撩妹,癞疙宝还真的能把天鹅肉吃了,老子就想问 问,这小子是咋就从目光中看出女主人很喜欢张楚,哦不,喜欢张楚的姐姐的? “呃,”宁卉随口应答了一声,本来是做出喜欢这首歌的肯定回答,但小保 安已经把它听成是对自己喊姐姐的应允。 对于小保安来说,今儿这个必死之局竟然因此死灰复燃,一盘死棋盘他能用 卒把车拱了,一根稻草救了命他还要拿来当梯子爬上天。 只是因为在人群中看了你一眼,只是因为上人家家偷了一条女主人的内裤… …这天理难容的事我实在看不下去了。 “姐姐!”小保安嘴皮子立马就抹上蜜,不晓得是不是故意,反正脆生生的, 特么把姐姐两个字喊得山响。 宁卉没说话,但也没像刚才一样说我不是你姐姐。 一场受害者与犯罪分子的斗争楞突然朝姐弟之间的方向和平演变,这是啥子 天理?不知道这么梦幻的剧情,宁煮夫其时当然无法理解老婆为什么没有选择去 报警。 事情并远远没完。 “我也很喜欢这张楚这首歌,”小保安见女主人没吱声,顺势得寸进尺的说 到,“我姐姐失踪后,我就一直用这首歌做彩铃。” 此刻之小保安如溺水将死后重新获得呼吸的脸上有一种奇怪的表情,仿佛兴 奋与悲戚在紧紧相拥。 此刻之宁卉,却久久纹丝不动,与一尊美丽的雕塑的区别在于裹挟在藏青色 织物间凸起的胸部如清风拂过山峦,在亮敞的午阳中微微伏动…… 女主人长久的静默让小保安有些发慌,完全不知道这根刚刚抓住的稻草是不 是足以将自己从水里拽出来,惶恐中嘴里不禁开口嗫嚅着:“姐,那我……” 本来小保安是想说声那我走了赶紧开溜,未料话未说完,竟然听到女主人玉 唇翕张,接着一声软语吐纳:“你姐姐怎么了?” 说完宁卉看了小保安一眼,这一眼里没有同志之间春风般的温暖,却也没有 了对待犯罪分子严冬一样的残酷无情,有的只是人类与人类通灵的相惜,一段悲 情的故事,总能瞬间抓住女人的善良的心。 “我……”小保安长出一口气,似乎直到此刻才确定自己得救了,拽在手中 的是如假包换的救命稻草,接着语速加快说起了自己姐姐的悲情故事,生怕搞慢 了女主人突然变了挂会把自己轰出去,“我是农村的,家里很穷,我姐姐为了我 和弟弟能继续上学自己辍学出去打工,先是在市里,没多久又去了广东。” “哦!”宁卉沉吟了一声,这故事似乎熟悉而又陌生,在中国改开滚滚如潮 的历史长河中,这样的故事每天都在千千万万遍重复,宁卉知道,小保安的姐姐 只是这人类历史未有之波澜壮阔的南下打工潮中的沧海一粟。 “开始她在一家工厂打工,还能每月往家里寄钱,后来告诉家里要去国外务 工,说国外工资更高,然后没多久就跟家里也失去了联系。我父母去广东她打工 的地方找过她,找到跟她一起去的老家的一个姐妹,也说再没有她的消息,具体 去的海外哪个国家务工也不知道。” “多久的事了?”宁卉轻轻问到。 “两年多了。”小保安低下头,若有其想的回答到,然后小心翼翼抬头看了 看女主人,“所以,我也辍了学出来打工。” “辍学?”宁卉眉头淡淡的川字儿映显出来,也不避讳抬头跟犯罪分子目光 短兵相接,“为什么不继续读书呢?” “我……”小保安嗫嚅着,面露难色,“我想打工挣钱去找我姐姐。再说… …“ “嗯?”宁卉眉头的川字儿由淡变浓。 “再说我还有弟弟要读书,姐姐不寄钱回来,家里负担不起我跟弟弟一起读 书了。”说着小保安眼里泛着些亮光,憋了半天才一字一顿吐出几个狠字儿, “其实我很想考大学!” “啊?”宁卉心里咯噔一声,心里仿佛被什么蛰了一下,然后看得出努力控 制了一下自己的情绪,咬了咬嘴皮半晌才松开说到,语气很重,声音很轻,“你 今天这样,对得起你姐姐吗?” 小保安显然听明白了这句话的分量,赶紧双手垂立,接着弯腰让自己的上半 身与双腿朝女主人的方向构成了九十度的直角:“我知道我错了,如果姐姐能饶 过小弟,小弟定当永世相报!” 宁卉叹了口气,嘴里喃喃到:“你该感谢你姐姐!最好,有机会你继续去读 书吧!” 说完一会儿宁卉抬起头来,发现小保安却已经悄然离去,不知道小保安听, 还是没听到自己最后的嘱咐。 看到闯入者终于离开,宁卉这才如释重负般瘫在沙发上久久无法动弹,唯有 听见自己似乎遭受极度惊吓之后的喘息一声紧过一声,而背心早已被冷汗湿透… … 话说当天上午我抽着空儿已经跟仇老板开了口借那五十万去给戚纺赎身,老 子当然不敢说实话,只是说有点事急需这笔钱周转,仇老板答应得很爽快,根本 没问我究竟借钱去作甚,说啥时候还都行,甚至我说写张借条也不用,只是叫我 直接把卡号给他他安排把钱打过来。 跟富豪做朋友真尼玛爽哈,问题是,老子还是他未婚妻的奸夫…… 对这样一位肝胆相照,借钱不写借条的朋友,我竟无以回馈,唯有一顶颜色 特殊的帽子,这世界真奇妙! 不过虽然钱不出意料借到了,老子心里却突然有些发虚,倒不是怕还不上这 笔不大不小的巨款,是理智告诉我背着老婆为一个并无甚瓜葛的女下属花这么一 笔钱,比背地里把她睡了问题的性质要严重得……多得多。 一个心智正常的人看这事儿都会觉得宁煮夫是脑壳被门夹了,我也觉得宁煮 夫这小子是疯了。 于是我问宁煮夫为啥这么做,宁煮夫说但行好事,莫问行程…… 老子觉得装逼犯宁煮夫是皮子发痒,一天日子过得太TMD 舒服了。 话说回这头,跟程蔷薇吃饭席间接到宁卉的电话立马赶回家,宁卉在派出所 门口执拗了半天不愿报警我也木有办法,于是我让程蔷薇陪着宁卉到附近找地方 喝喝茶,自己赶紧找人把家里防盗门的锁换了。 换了一把目前市面能买到的最贵的密码锁,并且从换锁的师傅那里得到了肯 定的判断是,撬锁的手法很老道,是个高手。 老子当即就有要把小保安的皮活剥了想法,心头狠狠的碎了一口,君子报仇 十年不晚!按照众多古老文明的律例,强奸犯是要遭切鸡鸡的。 等忙活完换锁的事儿去茶楼找两妮子,看到姓牛的已经来了,肯定是他婆娘 告诉他宁卉出了事赶过来安慰的。 一会儿曾眉媚居然也屁颠屁颠赶过来了,并随身携带一头身材魁梧的熊,这 娘们屁股还没落座就搂着宁卉心肝宝贝的叫唤着,那个疼惜劲惹得一旁的程蔷薇 瞬间浑身就散发出醋酸的气息,然后开始对老子数落:“唉唉,宁煮夫,我家卉 儿真出了啥事我跟你没完的哈!” MMP ,说得跟老子是强奸犯一样,问题是,这娘们又是咋这么快知道了她家 卉儿出事了的? 因为快到饭点,曾眉媚就张罗着要请大家吃饭,说是给宁卉压压惊,于是叫 熊订了一间他朋友开的高档酒店的包房,一行人便熙熙攘攘的杀了过去。 这么多朋友过来关心自己,宁卉很感动,这当儿看上去情绪稳定了许多,席 间对于曾眉媚说小酌几杯的建议也没拒绝。 而全程程蔷薇把宁卉呵护的很紧,坐在宁卉旁边又是盛汤又是夹菜的,特么 有点跟曾眉媚示威的意思,搞得一旁曾眉媚频频给我使眼色,配上一副有没有搞 错的表情。 话说这个局面嘘寒问暖连木桐都插不上手,老子这个拥有正牌老公名分的偏 份只能对曾眉媚报以无奈的苦笑。 几杯酒下肚,曾眉媚的燕啼嗓瞬间在包间的上空占据了绝对制空权,飘了飘 去都是这娘们的咋呼,在义愤填膺表达了一定要将犯罪分子绳之以法的态度后, 曾眉媚突然转过头来对着我来了句:“亲,我说你是不是该换换房子了!” “啊?”老子承认这个问题像一颗子弹准确穿过我的心脏,连宁卉都被无辜 伤及,我身体不由得重重一弹,微微的,感觉宁卉的身体也娇躯一震…… MMP ,老子突然有种这颗子弹像飞来横祸的赶脚,果真,还没等老子开口, 曾眉媚接着咋呼到:“你买这房子有些年了吧?原来这一带还有点偏,现在发展 得太快了,流动人口越来越多,不安全因素增加才会出这样的事,还有上次你被 打劫也是在小区外吧!卉儿,不如叫煮夫重新到环境好一点的地方再买套房子住 啊!” “哦哦,是的是的,”我赶紧接过话茬,“我看看吧,把这套房子卖了看到 更安全的地方重新买一套。” “切,叫你再买一套,不是卖了重新买,现在房价涨得这么快,你们房子地 段这么好,过几年会升值得不要不要的,你卖了你傻啊?” “嗯,”像配合好了似的,这时候姓牛的在旁边来了个神助攻,“我觉得媚 眉说得有道理,南兄,考虑再买一套房吧。” 我日,你们以为老子是仇老板,买房子买着玩啊?谁不晓得这房价跟坐了火 箭似的,有那钱哥早买几套屯着玩了。 “再买一套,哪有那么多钱啊?”宁卉在旁边拐了拐曾事妈的胳膊,咬着嘴 皮瞪了她一眼。 “钱不是问题!”曾事妈根本木有消停的意思,薄皮馅厚的两片嘴唇一搭, 张口就来,“煮夫,你可不能亏待了我家卉儿!你说差多少我借给你!” 我一头汗就下来了,MMP ,刚刚才到仇老板那里借了五十万还不知道在哪里 生根,现在又借,到时候还不出来老子这条薄命你们要不要嘛? 接着曾事妈一把搂着宁卉的胳膊说到,语气斩钉截铁,完全不容置疑:“亲, 这事儿就这么定了,明天给仇老板打个电话,挑个他们最好的楼盘,让仇老板给 个最优惠的价格!” 然后宁卉眼神闪烁不定的瞄我了两眼,那意思我看出来了,说宁卉一点没动 再买房的心思打死曾事妈我都不得信。 老子想哭。 一干人像宠啥似的把宁卉宠着吃完了饭,还是牛导两口子情商高,后来都主 动往轻松的话题上引,散席的时候宁卉看上去情绪已经恢复平静,喝了点酒,大 家都晕乎乎的,回家就洗漱上床准备歇息。 话说我从身后抱着宁卉一丝不挂,清洁溜溜光滑的裸体,想着今儿老婆遭遇 的惊魂,疼是真的有点心疼了,于是老子铁血丹心,哦不,铁心丹田,在老婆洁 白的脖颈上兹了一口,咬紧牙关说到:“老婆,我们再买套房子吧!” “啊?”宁卉轻叹一声,然后这次微微震动的娇躯蜿蜒着明明白白传递到我 怀里来了,细软的声音飘来,嘤嘤如蚊:“不了吧,哪来那么多钱啊?” “钱我想办法,亲爱的,我怕你在这房子里住着会有心理阴影!”我的担心 是真的。 “算了老公,我不想你压力太大了,再说了以后有了孩子用钱的地方还多着 呢。”宁卉的回答纵使慵懒含娇,却句句热在我心头,我鼻子不由得有点酸。 这再买房算是骑虎难下了,这头难骑的虎叫莽妮,讲真,俗话说一分钱难死 英雄汉,老子被将要背的一钩子账难住,这NND 的算不算舒盆plus英雄? 话说宁公馆的财务状况对宁卉来说是完全透明的——除了今儿我背地里从仇 老板那里借的五十万——宁卉本身才毕业参加工作没多久谈不上有多少积蓄,而 我从大学毕业在旅游与媒体跨界奋斗了差不多十年,我的三十而立是这个样子的, 目前宁公馆到是已经全款付清,给宁卉买了张车,存款虽说新付一套房子的首款 是可以滴,但如此这般老子的卡上基本就要遭清空,如果加上房贷,以宁公馆目 前在这个野蛮生长的一点五线城市尚且属于疑似中产阶级的开销,老子将有幸成 为月光族光荣的一员。 向死而生,绝地反击,莽妮算个鸟,不被你难住,就一定要把你征服,其实 从娶了宁卉那天起,我一直觉得这个世界都是我的,没有什么是老子征服不了的 …… 当酒劲遇到睡意,如瞌睡遇到枕头,不一会儿我跟宁卉便大鼾跟小鼾缠绵在 一起双双入睡。迷糊了不知多久,我听到天空有一个奇妙的声音传来,那声音如 同天籁,听上去如此美妙,浑厚如铜的男中音,诚不欺我,我知道这是上帝的声 音,因为我晓得上帝是个男的。 这个声音神圣,庄严,仪式感十足,一般上帝在说预言的时候才启用这种非 常zhuangbility的音调与说话方式,上帝就在我头上盘旋,这让我十分兴奋,上 帝是这样说的:“周末英超,伦敦德比买阿森纳!重注!” MMP ,原来上帝也TMD 是个赌狗哈,于是老子砸锅卖房买了阿森纳……呵呵, 人类一思考上帝都要发笑,礼尚往来的说,上帝一思考老子也笑了,我是真的笑 了,因为阿森纳赢了,这下买房子的莽妮有了,谁的钱都不是大风刮来的,都是 凭本事挣来的,机会总是垂青那些有准备的人,我的准备是看过《圣经》,玩过 赌球……于是老子开着装满一车的莽妮去把本市最贵楼盘的房子买了,仇老板说 要给我优惠,我说这是看不起我…… “不要!不要!”老子正乐得手舞足蹈,突然听到老婆大声的叫喊起来,瓦 特?这么贵的房子竟然不要?这是神马操作? 我感到宁卉似乎在我怀里挣扎与扭动起来,并伴随着阵阵急促的细吟,如疾 风湍流,最后汇聚成一声绵绵不落的叫喊——是滴,在宁卉这声清而不脆,如娇 如惊的叫声中,宁煮夫的阿森纳迷梦这下醒了! MMP ,上帝这个糟老头子坏得很,有本事别只在梦中忽悠人! 话说宁卉应该是在睡梦中惊厥醒来,这通常是伴随着噩梦才有的反应,刚才 宁卉似乎在噩梦中实实在在身体剧烈的挣扎让老子这下睡意顿失,我睁开眼赶紧 伏过身打开床头灯,然后将宁卉抱在怀里,嘴里不停安慰到:“老婆咋了?做噩 梦了?” “啊——哦!”宁卉凝脂般的裸体在我的怀里扭动了一番,睁开眼转头看着 我,迷离的上弯月在长长的树梢下眨巴了两下,似乎是确认了身后抱着自己的是 宁煮夫,这才将身子瘫在我怀里,然后用手拍了拍自己的胸口,大口喘着气儿: “吓死我了。” “怎么了老婆,是不是做噩梦了?”我将手伸过去抚摸着宁卉温软的双乳帮 着安抚到,我这才感到宁卉的全身湿濡粘滑的,房间开着空调,按说不应该的… … 好嘛,梦是有温度的,就像刚才老子被上帝老二忽悠的那个梦里,晓得阿森 纳赢了老子还不是心跳加速,满头大汗…… “嗯……”宁卉嘤咛一声,准备开口又似乎把本来要说的话咽了回去,“没 事老公,我记不得梦到啥了。” “老婆,你是属鱼的哇,未必记忆只有七秒?刚刚做的梦就记不得了?”我 随口调侃了句,然后在宁卉似乎微微泛烫的香腮上啵了一口。 我这刚刚话音落下,宁卉便翻身从我怀里撑起来,嘴里嘟囔着:“你才是鱼 呢!我去去洗手间!” 看着宁卉一丝不挂的走进了洗手间,从背影看去,宁卉的雪白的大长腿上撑 着两片迷人的臀瓣姿态圆润,形状优美,诠释了什么叫人类最美的背影。 罗丹说,我们不是缺乏美,是缺乏发现美的眼睛。但罗丹这话在宁公馆是错 的,作为宁公馆的灵魂,宁卉的美你根本不需要发现,而是美在每一分,每一秒, 每一寸,每一个呼吸,每一个角落…… 此刻我躺在床上——洗手间一会儿传来淅淅索索淋浴的水声,宁卉冲了个澡 ——我一边被老婆这每一个角落都能散发出的美激发出了诗情,一边琢磨着老婆 刚才到底做了个什么样的梦,然后我慵懒的伸展了四肢,一只小腿肚无意伸到了 宁卉刚才躺着的地方,很明显那是宁卉的臀瓣与床单相触之处。 我感到小腿肚有些湿濡濡的…… 话说第二天宁卉坚持要去上班,说在家呆着也无聊,虽然这班早已名存实亡, 我觉得去公司转转也好,也就没过多阻拦。我开车早早把宁卉送去公司,然后到 报社屁股将将坐下,曾事妈的电话就打过来了,催老子赶紧把卡号发给她,她好 打钱过来。 见过黄世仁催杨白劳还钱的,没见过黄世仁拽着借杨白劳钱的,我说先不急 都不行,这娘们愣是逼着我把卡号给了她,然后来了句欲与仇老板争锋的豪言, 说先打五十万够不够?我说太多了用不了这么多,这娘们说别耽搁了,多退少补, 哪天带卉儿去看房记得带上她! MMP ,你们这是要逼良为娼,逼杨白劳跳火坑吗?老子一个有房有车有存款 的中产阶级愣是被你们逼成了富翁,哦不,负翁杨白劳,加上从仇老板借的,一 百万呐,我真的想哭,我多么想昨晚的阿森纳之梦是真滴。 曾事妈这厢边刚刚消停,仇老板的电话赶着趟打来了,说钱已经给我打过来, 叫我查收一下,但仇老板的重点不是这个,是说今儿他要去外地几天办点事,而 小燕子今晚的航班回来,叫我去接下她然后陪陪她。 我靠,拿人的手短,况且仇老板是老早就给我提过让我陪陪小燕子这档子事, 这债主的要求我哪里敢不答应,当然明人不说暗话,我承认我十分想念小燕子, 跟小燕子也多时没有肌肤之亲,但老婆这边昨晚的噩梦还是一个未解之迷让我始 终心有戚戚。 等我鼓足勇气跟老婆请示晚上要去接小燕子并要陪她时,宁卉倒很爽快的批 准了,我说老婆晚上你一个在家我怕你又做噩梦,要不今晚让木桐或者曾眉媚来 家陪你,意外的是宁卉说不用,说自己一个人呆呆就好。 怀着忐忑的心情晚上到点我去机场接了小燕子,这多时不就,此番再跟小燕 子约会自然让人激动,小燕子意外之中也对南哥哥的相伴投入了万般柔情。 期间南哥哥跟小燕子的郎情妾意,你侬我侬暂且不表,单说我跟小燕子共进 了一个浪漫的晚餐后在半山别墅正柔情缱绻,小燕子也正全心投入刚要入项,老 子竟然很少,几乎从来没有过的糗了一把,TMD 一插即射,早早交兵! 好嘛,医学上的学名叫早泄…… 惹得小燕子妹妹不解的看着我,轻声问到,那哀怜的眼神叫人心痛:“南哥, 你是不是太累了?” 不晓得为啥子,其实整晚我一直心神不定,早泄的当儿,插入的是小燕子的 身体,脑海却一直担心宁卉晚上还会不会做噩梦…… 第一六五章:日梦…… 有一种女人瘦了叫弱柳扶风,人比黄花,小燕子瘦了叫且瘦且美,话说带着 墨镜站在接机大厅,静静的看着小燕子戴着墨镜从机场出来,小燕子戴墨镜是怕 狗仔,我戴墨镜是让自己看上去像个司机。 挽结着一束飘逸的马尾——我在想仇老板是不是在等这马尾及腰——以及依 旧一身简约的牛仔裤,白体恤,摇曳着模特那标志性的超级大长腿,欣长的九头 身行走如风,迷人的锁骨线律动优美,纵使脚踩平底鞋,小燕子瞬间仍然成为了 全场那些散发着雄性荷尔蒙的目光的焦点,讲真,经过这一年多一线模特职业生 涯锻造,小燕子身上已经平添了一种明星范儿,贵而不俗,清纯依旧,却愈发大 气。 “啧啧,这女娃儿好高哟!身材好霸道!怕是个模特哟!”我旁边两个接机 的中年男目不转睛的盯着小燕子在窃窃私语。 “你啥子眼水哦,肯定是打篮球的!”旁边一个顶着锅盖头,身材像锅的中 年男说到。 MMP ,你才是打篮球的,你全家都是打篮球的,老子瞄了锅盖男一眼,如果 不是看到小燕子要出来了得上去迎接,我十分想跟锅盖男打个赌,说信不信这个 打篮球的女娃儿没穿乳罩。 小燕子其实远远的已经看到我,所以赶紧很有礼貌的摘下墨镜拖着行李箱朝 我款款走来,素面如桃的脸蛋上双眸含情,盈盈莞尔,亦喜亦羞。 仇老板当然给小燕子说了南哥哥今天会来机场接她,作为世界上最幸福的一 对痴男怨女,我们多时已无缘单独相约,此刻彼此的激动与期待是自然而然的, 跟小燕子如今的关系我觉得可以用一句佛系格式的句子来表达:我们不在一起, 亦如我们在一起…… 其实我都有点怀疑,仇老板是瞅着小燕子回来的点故意出的差,好给宁煮夫 腾空来陪他的女人,这个他,是他,亦不是他…… 我没敢摘墨镜,因为在公共场合我只是一名来接国内一线名模洛小燕小姐的 司机,当然我更不敢在接机大厅跟小燕子做出丝毫亲昵的举动,狗仔队的镜头无 处不在,作为已婚市级著名媒体人宁煮夫先生跟名模整出点啥事情来可不是闹着 玩滴,况且人家还是江湖老大的女人。 “你瘦了。”隔着墨镜印出的小燕子线条欣长,愈发骨感的倩影,让人禁不 住顿生怜惜,这句温柔的“你瘦了”应该是此情此景宁煮夫想到的最美的情话。 “还好吧。”洛小燕嘴角微微翕扬,轻轻应答了一声,但眼里盛满了如水的 柔光。 我接过拖箱在前,与小燕子保持着一切尽在不言中的距离一路无话来到候车 区,然后让小燕子等着我去停车场开车过来,然后……然后果不其然,等我开车 过来的时候居然看到洛小燕跟一个也在等车的熟人打着招呼,洛小燕打招呼这个 男的我也认识,是仇老板一个生意上的朋友,知道洛小燕跟仇老板的关系。 我就想如果这崽儿看到我跟小燕子背着仇老板在公共场合卿卿我我,你侬我 侬……好嘛,我想象不出仇老板江湖大佬的光辉形象会遭受怎样毁灭性的打击。 幸好这人跟我也只有寥寥数面之缘,我戴着墨镜标准的司机打扮也让他没有 认出我来,更重要的是我今儿开的是仇老板的大G 来的,这人应该是认识仇老板 的座驾,所以只当我是司机来接老板娘来了。 小燕子跟他寒暄了几句上了车……一艾车门关上,世事已经与我无争,滚犊 子的狗仔队,神马名妓名模,哦不,名记名模都是浮云,车外是尘世,车内是鹊 桥,于是我迅即单手开大G ,伸出另外一只手拉住了小燕子的手——跟小燕子在 一起,跟随时随地都能把你撩得勃起的女淫中的战斗机曾米青不一样,我要的不 仅仅是勃起,不是一夕贪欢与片刻的肤淫,我要的是四目凝望,纵使望断天涯路, 只愿在眼神的电流中感受此刻你指尖传递过来的温柔…… 小燕子,或许今生再不能说爱你,你若安好便是晴天…… 算了,再装逼要遭雷劈了,因为仅仅与小燕子手指的绕缠中,宁煮夫发现下 体已经勃起。 跟小燕子的约会开始尚一切如常,多时未在一起,所以与小燕子准备共进晚 餐刚刚在一家高档西餐厅车库停下车的当儿,特么在车上南哥哥已经猴急猴急的 抱着人家咬着嘴皮昏天黑地的就啃上了。 当那些你喜欢的女人身上熟悉的气息回来,当那些肌肤之亲带来的愉悦重新 被激发,瞬间我已经沉浸在这人类身体最动情部位的交缠之中,小燕子的嘴唇依 旧那样柔软与甜饴,唾液如甘,口气如兰,津津相渡,好生美哉醉哉。 在咬上小燕子嘴皮的一刹那,老子才觉得再伟大的精神恋爱也别拿跟自己喜 欢的女人的接吻去考验,我打赌输的肯定是柏拉图,这位发明了柏拉图之恋的古 希腊先贤一定会气死在棺材里。 好嘛,我是想说我跟小燕子再纯洁的精神之恋如果没有肉体的浇灌也会枯萎。 “想你在天边,吻你在眼前,亲爱的,想我没?”不会在接吻中跟女人说情 话的都是不懂风情的钢铁直男,而宁煮夫信奉的是生命不熄,情话不止,这样唇 舌紧紧相缠也堵不住宁煮夫的那张对女人来说随时抹了蜜的嘴。 “嗯嗯……”小燕子动情的嘤咛着,伏头回应到,接下来宁煮夫整了一句却 差点没把人噎死。 “亲爱的你真的瘦了,这样满地儿跑好辛苦!”这句没得啥子哈,听上去满 满的怜爱,而且噙住小燕子香舌的当儿,我一只手从身后伸进小燕子的体恤在后 背一阵摩挲,那里果真空壁无暇,凝脂了无痕,我就想刚才在机场候车区跟小燕 子打招呼的那位仇老板的朋友,这么近的距离,可曾看见仇老大的女人出门居然 不穿文胸?这么一想,老子发现小宁煮夫瞬间蹦跶得愈加凶残。 把小燕子妹妹噎着的是这句:“别这么拼了,赶紧让仇老板把你娶了吧,在 家享福不好啊,看看这长发都快及腰了。” 特么的妹子跟你在亲热,你叫人家嫁人,问题这个人又不是你,宁煮夫你脑 壳瓦特了还是锈刀了,虽然理是那么个理,小燕子是要嫁给仇老板,但说啥话不 讲究一下场合的吗? 最近宁煮夫的情智双商呈直线下降的趋势让人脚板心都抓紧了哈。 这一噎果真惹得小燕子脸色有些涩然,好在小燕子特别懂得控制自己情绪才 没跟南哥哥翻脸,只是翕动着被紧紧咬着嘴皮喃喃到:“南哥……我……我饿了。” 像小燕子这样顶级的模特为了身材节食是很变态的,职业特点要求身上一点 赘肉都不能生成,所以今儿面对自己最喜欢吃的牛排,我明明看到小燕子的眼里 发光,嘴里不停的生成着哈喇子,小燕子还是只吃了半块就强行打住了,把剩下 的一半给我,充满眷恋的说到:“南哥,你吃吧,你吃了就等于我吃了。” 这是我这辈子听到的最美的情话……好嘛,之一,我晓得小燕子对牛排很眷 恋,最后都化着对南哥的眷恋了。 点的一瓶红酒倒是喝完了,小燕子的酒量依然深不可测,对南哥哥的爱拿她 的酒量来度量完全木有问题。 讲真,今儿跟小燕子在一起我其实总感觉心里一直欠着什么,虽然跟小燕子 在一起永远不缺乏激情,身随心动,分分秒秒全情投入,车上拉着人家的手指都 能下体勃起也是真的,但今儿当快吃完饭宁卉一个电话打来,我才确定心里欠着 对老婆的牵挂与担忧。 宁卉不是马大哈君,从来心细如发,打电话来说出门去超市买了点东西回家, 居然把才换的密码锁的密码忘记了。 所以宁卉这么快忘记了昨晚那个噩梦是真的?打死曾事妈我都不信,但打死 曾事妈我相信宁卉密码忘记了是真的。 吃完饭叫了代驾开车到半山别墅的时候大概快十点了……这里省略一万字。 不是不想说,MMP ,是太糗了,铁打的做爱流水的姿势,我就跟小燕子洗了 个鸳鸯澡啊,好生啃了啃世界上呼吸最自由的一对美丽的乳房啊——悄悄说一句, 小燕子的乳房比以前更圆润了,看来仇老板的慰安工作输出很稳定,跟我抱怨自 己老了无法满足未婚妻应属对自己的高标准严要求的谦虚——把鸡巴搁在老大的 女人嘴里含了含啊,在床上还特么是最传统的有信仰的人才采取的男上女下,意 思是还没用上对于宁煮夫来说最具视觉刺激的女人小狗狗趴着后入的姿势,而人 家小燕子正到情动欲浓,张开的大长腿将将缠住我的腰杆,蜜穴里的泉水比平常 要多得多,好丰沛的样子,只是紧紧咬合着还没来得及挺动,这小宁煮夫甫一插 入,便不争气的表演了一把精关尽失,就地阵亡。 MMP ,小宁煮夫这表现带出来混,迟早要遭女人嫌弃。 “你这么快就射了,是不是我的魅力不够,你是不是不爱我了?”这个问话 是不是很熟悉?很直击灵魂?如果你不幸做了早泄君,是不是你的女人会这样问 你? 然而善解人意的小燕子并不,只是眼神哀幽的凝望着我,关心的不是自己的 感受,不是此刻自己没有得到满足的快乐,担忧的却是南哥哥的身体,面对南哥 哥跟自己从来没有过的糗衰嘴里轻轻安抚到:“是不是最近工作太忙,太累了?” 一个对你好的女人,总是这样极力用你感到最舒服的方式与你相处,旋即我 感到一股暖流从心脏穿堂而过,这股暖流叫感动。 我嗫嚅着不知道该说啥,着实觉得愧对这份感动,然而我又不能告诉你人家 小燕子妹妹,我插入的是你的身体,心里担心的却是另外一个女人。 好在这当儿我的手机响了,一个电话解尴尬,曾事妈打来的! “宁煮夫你心可真大!”老子拿起手机便听到这娘们一阵机关炮般数落, “这啥时候你还把卉儿一个人扔家里忙着跟你的小情人约会,出这么大的事儿卉 儿心理阴影还没消除,你不怕卉儿一个人呆在家里做噩梦,出啥事啊?” “我……我,”老子一时语塞,一头汗就下来了,MMP ,这娘们咋晓得宁卉 做了噩梦了呢? “我什么我?还好我打电话来问卉儿啥时候去看房子,才晓得你个没良心的 把人家扔家里独守空房,不管了,我带卉儿出去嗨去了!”曾眉媚一边骂,心头 却好像很乐呵的样子。 “去……去哪儿嗨?” “去蹦迪呗!我们已经在迪厅了,看卉儿这么郁闷,带她来放松放松,放飞 一下自己的灵魂!”还没得我再搭上话,那边曾眉媚已经把电话挂了。 神马叫放飞自己一下的灵魂,曾眉媚,你这是想干啥子?我老婆是人妻良家 的哈……好嘛,电话里听曾眉媚这么一说老子却突然感到一阵莫名的暗爽,导致 刚才早泄的对老婆的担忧和牵挂顿时烟消云散,话说对于一个绿公,不是怕老婆 放飞身体与灵魂,特么是怕放飞得不够好不好? “南哥怎么了?有什么事吗?”躺在一旁的小燕子见我打完电话,便很贴心 的问我,眼里满是温柔。 “没什么事,就是眉媚打电话来说带你嫂子去蹦迪去了。”想了想我还是把 到了嘴边准备讲昨天发生的事儿的话咽了回去,我怕说了我此刻心头的石头落了 地,小燕子心头的石头又长了出来。 话说女人正欲情炙燃,蜜穴盛满着你勃起的阳物正欲起飞,你鸡巴却突然来 了个大型翻车现场,由此带来的那种女人的身体瞬间被抽空的感觉其残忍程度堪 称满清第十三大酷刑。 我晓得南哥哥刚才造的孽罪孽深重,说着我赶紧俯下身来噙住小燕子的香唇 复又热烈的亲吻起来,“亲爱的,刚才对不起啊!我糗大了是不是?” 此刻小燕子脸蛋上淡淡的红潮尚未消退,一丝不挂的裸体余温缭绕,愈加圆 润的双乳在灯光下如阳光下金色的麦垛,麦垛上有两朵小麦垛依旧孓孓挺立,我 本柔软,情兴则刚,说的是小燕子两粒挺阔的乳头因为刚才被激发的欲情而依旧 勃勃饱满,亦圆亦方,麦色里泛着迷人的红韵,娇艳翠滴。 “糗什么呀?”小燕子旋即双眸紧闭,张开嘴唇便动情承受着南哥哥的热吻, “别那么说,你一直那么棒的!” 小燕子善解人意的安慰让我愈发羞愧难禁,于是我心中暗下决心,待会儿的 第二炮一定要轰出南哥哥的风采,不让小燕子妹妹欲仙欲死老子切鸡鸡,誓不为 人! 二营长,把老子的意大利炮拉上来! “亲爱的,我去去洗手间。”说着我起身一溜小跑去到洗手间,小宁煮夫此 刻还挂着雨衣,里面盛满着刚才不争气的第一炮留下的废弃的弹药,我赶紧做了 洗漱清理,然后把炮管擦得铮亮,待会儿的第二炮只许成功不能失败,失败了切 鸡鸡,以后老子就是宁公公了哈。 出来随即投入到新的战斗中,跟小燕子复又缠绵在一起开始了第二次开炮前 的冲锋。 话说小燕子让我半躺在床上,对南哥哥报以了温柔一笑之后便俯身在我腿上, 两朵滑嫩圆润的麦垛紧贴在毛茸茸的大腿上,那种以硬击软的酥痒让人甚是心撩 难耐,然后张开双唇含着小宁煮夫开始了吮吸,想想一个顶级名模含着路人甲的 鸡巴在为你尽情口活,作为路人甲的宁煮夫那种成就感瞬间就让鸡巴涨大了两分, 然后小燕子口活技术日益熟稔,以前仅仅能含住半截,舌头运用也很生涉,但现 在基本能从根部连根吐纳并伴随舌头灵敏的搅拌,想想这是在仇老大的器物上千 锤百炼了多久才取得的进步,好嘛,这种进步带来前所未有的快感又让小宁煮夫 涨大了两分…… 那么还剩六分才到十分,话说这六分搁哥十年前会是个事儿?分分钟钟满血 复活,无奈岁月杀猪从来不问刀下乃何猪,哦不,乃何人,这世界你可以不扶墙 但不能不扶老,所以这剩下六分的雄风尚且还只能悠着慢慢来恢复,这延时的恢 复期也让小宁煮夫有更多的时间享受小燕子为她的南哥哥奉献的口舌之悦。 与燕梁上共云雨,吹箫一曲人销魂。 看着小燕子尘世不染,清纯可人的脸蛋深深埋在我的双腿之间含着男人的尘 柄吐纳着,表情欣悦而奉勤,我再一次觉得柏拉图就是唐吉坷德他爷爷,所谓柏 氏之恋是根本不可能实现的,连跟自己喜欢的女人咬个嘴皮的考验都经受不了, TMD 你试试让你喜欢的女人给你吹个箫,我发个誓,柏拉图先生你试试让你喜欢 的女人给你吹个箫,吹了你还提柏拉图恋爱我特么跟我老婆姓。 鸡巴在小燕子香唇的吮吸之下带来一阵阵的舒爽中,我摇头晃脑开始吭哧, 不料余光突然瞥到小燕子的手机搁在枕头一旁,重点是,手机竟然一直保持在通 话之中…… 我靠,神马情况? 我赶紧拿起手机一瞧,顿时虎躯一震,乐了,这电话那头不是仇老大我把电 话吃了! “啊?!”小燕子见我拿起手机,惊得花容顿失,赶紧将小宁煮夫从嘴里吐 出来,跟我同时发出了一声惊叹,接着一抹羞红立马飞上脸蛋! 我当然即刻就明白了这是开的神马灰机,这不是绿公的日常操作么?自己的 女人在跟奸夫云雨共欢时,用电话进行实况转播,哈哈哈,赤橙黄绿青蓝紫,原 来绿才是男人染上就戒不了的毒啊,刚猛如江湖老大仇老板者,NND 是也爱上了 这一口的么? 我晓得宁煮夫当初在宁公馆绿色工程的开创中没少干过这档子没羞没躁的勾 当,MMP ,这下谁要是再说宁煮夫变态,老子就叫仇老板来修理他。 小燕子刚才一定是遵照仇老板的请求偷偷的把电话接通搁在旁边,要不是南 哥哥被小燕子一水柔情在天边的吹箫吹的摇头晃脑还特么晃不到手机搁着的地儿。 哈哈哈,现在还说啥,人家仇老板一直拿着电话在听着我怎么操他的女人, 我怎么能辜负了这么可爱的绿公后起之秀,我顿时全身一个激灵,鸡巴竟然穿过 幽暗的岁月,无视年龄的羁绊,霎时便直愣愣的如一根炮管朝天耸立起来,这下, 小宁煮夫至少了又涨满了五分,二加二加五,离满血差一分哈! 我赶紧将手指搁在嘴边给了小燕子一个别作声的讯号,把手机复有搁回原处, 接着翻身将小燕子的身体揽过趴在床上,扶起腰肢让其双膝曲跪,双臂前撑在床 沿,这个姿势让小燕子的脸部跟手机处于最近的距离,这样是为了确保小燕子纵 使不如曾眉媚高亢的呻吟声也能高保真的传入到仇老板的耳膜,这一程序做完, 我在心里暗自碎念,老大,今儿不把你未婚妻操到光听她的声音就能将你撸射算 我输,算我对不起借您那五十万! 然后我分开小燕子光滑的大长长……长腿,端着九分熟,哦不,九分硬的鸡 巴戴好橡胶炮筒就朝小燕子早已湿淋淋的臀缝杵去,我以为九分熟已经足够意大 利炮开火了,这当儿,像掐着表似的,我搁在床头的手机竟然响了起来。 我赶紧拿起手机接听,又是NND 曾事妈打来的,不过这次手机里传来了嘈杂 的BGM ,是迪厅的震耳欲聋的音乐,重金属的低音炮震得山响,然后听到曾眉媚 扯着燕啼嗓在电话里喊:“哈哈哈,猜猜卉儿这阵在干啥子?” “在干啥子?”我屏着呼吸问到。 “正在蹦迪啊!” “我晓得你们在蹦迪啊!” “我是说,卉儿这会儿蹦得好欢,好几个帅哥在围着你老婆在蹦的哈,哈哈 哈,都是嫩得出水的小鲜肉哦!啊哦,有个帅哥从后面抱着你老婆在蹦的哈!” “啷……啷个抱的?”老子吞了一口口水,话完全不利索鸟! “从后面扶着你老婆的腰呗!”曾眉媚本来扯着的燕啼嗓生怕老子听不到似 的又提高了个八度! MMP ,这是神马操作?老婆,男不摸头女不摸腰,男女授受不亲的哈,蹦个 迪这就把腰杆扶上了?这个实时传送的画面听得我当即鸡血倒灌,没法细究发生 了啥,况且此刻半拉意大利炮已经插入到小燕子娇嫩的蜜穴里,满血差的最后的 一分听曾眉媚这么一咋呼算是齐活了,小宁煮夫此刻如虎添翼,鸡巴满血十分, 重装上阵,说时迟,那时快,都没来得及挂电话,我便屁屁一挺,攒着全部的腰 腹力量将意大利炮朝小燕子的花心之处连根挺入! “啪啪啪!”小燕子的蜜穴早已溪流潺潺,这让我几乎没进行任何九浅一深 的过渡,意大利炮便立马从陆军变成了海军,在一片汪洋中开火轰击。 “嗯嗯嗯……啊啊啊!”即插即鸣,小燕子几乎是随着南哥哥刚硬如铁的插 入开始了呻吟,小燕子平日里的呻吟声细如沙,如小溪的流水清澈入耳,这当儿 许是刚才已经集聚到临界点的欲情在南哥哥少见的野兽派的抽插中终于得到爆发, 呻吟声变得比平日高亢了许多,迎合着南哥哥意大利炮的轰鸣,毫无掉帧的传入 到手机那头仇老板的耳膜。 我要的,就是这个效果。 对于宁煮夫来说,做好一名绿公是本分,做好一名奸夫是情分,不为别的, 就为人家仇老板眉头都不皱一下借我五十万,老子今儿也得拼了小命把这奸夫做 到极致,让他听着自己的女人被操的叫声把自己给撸出来。 于是我用尽平生所学,极尽各种所用,意大利炮,手指君,宁氏舌功,使尽 各招各式在小燕子柔嫩的娇躯上翻江倒海,挺动着意大利炮拼命轰击的同时,一 只手绕前紧紧捻弄着小燕子的花蕊,花开百样,纵使女人的感受各有不同,但生 理构造是科学,来不得半点虚假,以宁煮夫不多,也不算少的跟女人身体交流的 经验,基本上女人对这一招蜜穴与花蕊的双重攻击无解,这一切的一切,就是为 了让小燕子被南哥哥意大利炮宠幸的时候呻吟的声音能大点……再大点…… 再大点……再大点…… 许是因为羞涩,小燕子此刻的呻吟如春雨簌簌般婉转娇啼,似乎在极力压抑 着自己的声量,以致于几次三番将枕头一角咬在嘴里阻止自己的声音发出,然而 并木有什么用,今儿南哥哥铁了心的就是要小燕子在此刻用最迷人的声音唱去歌 唱,去歌唱春天,歌唱绿色,歌唱带着肉体欢愉的跟南哥哥柏拉图的爱情。 而小燕子今天的歌唱只有一个听众,这个听众是她的恩人,更是她的爱人, 也必将成为她的亲人,而我,只是今儿小燕子歌声的搬运工。 而小燕子每每紧咬牙关,总是会被南哥哥意大利炮新的一轮更猛烈的炮火轰 开,我就不相信春风早过玉门关,小燕子还能守得住牙关,所以小燕子迷人的呻 吟一会儿顿时就会化作倾盆大雨,如溅泼在玉石上的水滴清脆作响,回音缭绕, 喘息涟涟,此天籁之音已经将任何雄性动物的耳朵变成易燃材料,一声过耳,送 它烈焰,还你灰烬。 宁煮当然不止这点奸夫技能,于是我一边拼命在小燕子蜜穴里抽插着意大利 炮,楞是把九头身的小燕子抽插得往床上趴着一截一截的矮,一边开始了奸夫撸 死老公的必杀技,嘴里撩拨到:“亲爱的,舒服吗?” “嗯嗯……啊啊啊!” “快说亲爱的,舒服吗?” “舒……舒服,啊啊啊!”小燕子试图再次咬着枕头却没能撑过一秒。 “啪啪啪!”作为回应,我迅疾报以一阵更猛烈的抽插,其实我晓得小燕子 的牙关守不住,南哥哥的精关也随时会在下一秒失守。 “我和他,你跟谁做爱更舒服?”终于,这奸夫灵魂般终极拷问终于从南哥 哥的嘴里飙出——当过奸夫或者绿公的都知道,奸夫此问一出,绿公灰飞烟灭。 “啊啊啊?”此刻小燕子的呻吟中一定带着巨大的问号,话说人家小燕子就 一个爱谁是谁的清纯小妹妹,哪里见过这等直击灵魂的拷问,一边是老公,一边 情郎,回答跟谁都是坑。 我就问问南哥哥你狼心狗肺,推人家小姑凉入坑你狼心疼不疼?亏得人家小 燕子一口一声南哥的叫得那么一往深情。 “快说跟谁做爱更舒服?”预料到小燕子不晓得如何作答,我赶紧俯身到小 燕子耳旁一阵嘀咕,“亲爱的,说跟南哥做更舒服!这才是他在电话里想听到的 答案!” “啊啊啊!”小燕子的呻吟已经迷乱,身体开始微微颤抖。 “快说!”说着我发起了最后的冲刺,我晓得意大利炮的弹药即将告罄,告 罄前还不能让仇老板在小燕子的叫声中撸射,老子只有切鸡鸡自尽。 “跟……跟南哥……跟南哥做更舒服!”终于,一番扭捏与纠结过后,纵使 声音如雏燕呢喃,小燕子在南哥哥的怂恿下鼓足了勇气给出了带着灵魂的答案! “大声点,没听清!” 杜鹃滴血,凤凰涅槃,雏燕也有搏击长空时,小燕子随后一声长啼脆亮悠扬 :“啊啊啊……啊——跟……跟南哥做更舒服!” 我知道小燕子叫喊出这个回答是经过了怎样的灵魂的洗礼与挣扎,这是小燕 子妹妹终于展开了自由翱翔的翅膀,终于懂得有一种爱情叫绿了芭蕉,才能红了 樱桃。 接着小燕子全身一阵剧烈的痉挛,四肢栗颤,蜜穴紧紧咬合着南哥哥的意大 利炮——这根意大利炮已经炮管滚烫,刚刚在一顿迅猛的抽插中打出了最后一颗 炮弹…… 长啼如歌,只为你唱,当小燕子因为强烈的高潮过后瘫软在床,我其实看到 是一只燕子在天空自由的翱翔。 再也没有什么能够阻挡,你对自由的向往…… 心中那自由地世界,如此的清澈高远…… 与长空搏击,倦鸟知归,小燕子事后小鸟依人的偎依在我的怀里,羞涩的告 诉南哥哥她到了两次高潮,或者是三次,这种情况前所未有,至少跟我在一起并 没有,我不晓得是不是那句直击灵魂的回答,竟真的能让女人如此放飞身体。 而我点燃了一颗烟,带着满足的表情吐着烟圈,大家能不能点个赞,这二营 长的意大利炮是不是盖的,今儿这第二火算是没给奸夫丢脸,后来仇老大告诉我 正是小燕子喊出“跟南哥哥做更舒服的”那一刹那扣的扳机,我问那种感觉,那 种电话里听到自己的未婚妻被奸夫操到高潮,还说比你操得舒服的感觉是不是比 自己做爱都爽,仇老板看着我一脸苦笑,然后跟我说这下完了,终于遭你娃儿带 进坑里去了…… 此刻小燕子小麦色的裸体红晕未退,滴滴细密的汗珠却也未散去,双腿之间 还泛着一丝丝濡湿的光亮,所以跟小燕子偎依在一起,那种带着温度的水乳交融 简直不要这样甜蜜,这种感觉让宁煮夫感到无比惬意,且嘚瑟,但这个时候我突 然想到一个事儿好像不对不对滴,于是问到:“亲爱的,刚才你跟他的电话一直 是通着的?” “嗯。”小燕子看了看我,羞涩的低下了头。 “我是说,”我咽了口口水,“我们第一次做的时候电话就通着了?” “是呀!”小燕子回答到。 老子要哭了,心头立马有一万匹……“赶紧把那段掐了!” “怎么掐呀?”小燕子一脸无辜的看着我,然后调皮的眨巴了下眼睛,“这 个……不是实况直播的吗?” …… 第二天。 昨晚睡觉已经很晚,睡前我给曾眉媚打了电话问了老婆的动向,晓得宁卉原 来是跟曾两口子去蹦的迪,完了跟曾两口子回的曾公馆睡的觉觉,MMP ,熊是不 是昨晚有啥福利电话里匆匆忙忙的也没好问,我其实更想知道跟宁卉蹦迪,尤其 那个扶了老婆腰杆的小鲜肉后来是不是另外还扶了其他什么部位,没料到曾眉媚 像是没听见我的问话就把电话挂了。 估计昨晚闹腾得有点晚是真累了,两妮子今儿索性都没去上班,在曾公馆睡 到了中午…… 这厢边早上跟小燕子吻别,我还愁着晚上该何去何从,仇老大不在,我是该 继续陪小燕子,还是回家陪心理阴影并未消散的老婆,小燕子却善解人意的说这 两天别管她了,今儿周五了,让我周末在家好好陪陪嫂子,她正好回家看看母亲。 一上午都在忙活工作,现在在报社写稿的时候少了,行政事务多了,其实这 并不是我想要的职业状态,但一想到这一下子凭空多了一百万的债务,写稿那点 工资和稿费我想还钱怕是要等到二零三零年,算了,还是当领导嘛,我对未来公 司在宁煮夫同志领导下的前景还是充满着无比的信心。 中午吃完饭在办公室小昧,就接到里贝里打来的电话,问我下班后想不想踢 场球,已经约好一场五人制的小场子,还让我叫上熊一起去。 我当即就答应了,讲真,现在踢大场有点吃力,主要是体力吃不消,但踢小 场凭俺当年校队那点准体校球员的技术功底还是可以应付滴。 然后下午跟宁卉打电话说下班要踢球的事儿,两妮子正在逛街,一旁的曾事 妈尼玛就咋呼要来看我们踢球,说反正也没啥事,不如来当个啦啦队蹭顿饭。 球赛是七点开始,上下半场各半小时,踢完八点多钟吃饭也正合适。到了场 地才听里贝里说跟对方挂了点彩,我跟熊就把份子钱交了,一人两百,除去场地 费就是本场比赛的彩金,谁赢谁拿走。 在我们换好装备准备热身的时候,宁卉跟曾眉媚也到了,两妮子还自己掏钱 买了箱饮料带过来,虽然已经有箱矿泉水备好,但两妮子是不惜重金买的脉动, 这让我跟熊倍有面子,让人一看就晓得两个堂客知书达理,平时在家被男人管教 得很好,让我跟熊更有面子的是两个堂客的颜值,一个仙女级,一个妖精级,都 是人类在泡菜国也整不出来的盛世美颜。 今儿踢球的也有几个带了家眷来的,“狰狞组合”没来,好像别人的老婆的 样儿都还看得,但等“狰狞组合”天界下凡,那些娘们再看得的样儿都看不得了。 话说两妮子打小就有互换衣服穿的习惯,昨晚宁卉没回家,今儿就穿了条曾 眉媚的白色吊带上的街,宁卉的身高比曾眉媚高,这意味着,明人不说暗话,这 意味着宁卉穿上这吊带必然会裸露更多的肌肤,都是白花花的冰山雪肌啊,特别 是稍稍朝前弯个腰欠个身,胸前那片被雪肌覆盖诱人的双峰就会勾勒出一条咋隐 咋显的沟壑…… 我是说这当儿宁卉正好弯了个腰,欠了个身…… 原来是宁卉正把那箱脉动搁到地上,而我跟“里贝里”站在对面不远处在聊 着待会上场比赛的战术,本来说得起劲,突然我就看到“里贝里”正在比划的手 在空中定住了,然后目光紧紧盯着脉动,除了高卢人的大喉结在翕动…… 寻着“里贝里”呆若木鸡的目光看去,MMP ,这个歪果二流子哪里是在看脉 动,是在看俺老婆那几欲要从吊带喷溢出来的乳沟! 然后宁卉搁下脉动抬起头…… 四目相对……已无可避免,电光火石间,宁卉的整个身躯便淹没在“里贝里” 眼睛里喷出的蓝色火焰里,然后宁卉脸蛋嗖的一下一抹羞红飞来…… “那双眼睛好蓝,跟地中海一样蓝……” MMP ,想多了,因为接下来宁卉似乎意识到了什么,赶紧站起身伸手将胸前 的吊带捂住,然后咬着嘴皮狠狠的瞪了宁煮夫一眼! 老婆,歪果二流子偷看你,你瞪我干啥子也?就因为你老公在旁边露出了某 种期许点啥的目光? 比赛开始。话说门将熊那魁梧的身躯往门前一站,双手一张,不用做任何动 作哈就晓得本场比赛我们将以不失球的方式获胜,熊每次守门都煞有介事,专业 门将才用的护肘,护膝,手套,球服,球鞋,一水的阿迪达斯几件套装,装备整 得一应俱全,就是跟巴西队踢输人家熊熊都是这个架势,姿势狼狈但发型不得乱, 输什么不能输了气势。 “老公你好帅!加油!”球场旁边的曾眉媚手舞足蹈的咋呼着,从比赛开始 到结束就没消停过。 外行看热闹,内行看门道,受资深球迷老爸和宁煮夫的影响,宁卉早已被培 养成了一个高阶球迷,难怪后来跟我感叹:“那个里贝里踢得好好呀,一看就有 专业功底啊,你们跟他比太业余了。” 比赛打了一阵,纵使对方水平还将就,但咱这边除了我跟熊都是经常跟“里 贝里”一起混本市业余足球圈的崽儿,况且作为某老牌法甲球队青训产品,“里 贝里”的球技的确鹤立鸡群,一会儿带领大家就打得对方招架不住,上半场结束 已经三球领先。 由于挂了点彩又比分落后,下半场对方的动作渐渐大了起来,一些大场子的 超常规拼抢动作频频使出,连熊也中招被踹了两脚,好汉不吃眼前亏,老子一看 架势不对,正准备举手跟场外示意换人,不料这当儿球却传至我脚下,我接下球 就见对方一队员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朝我冲将过来,我一个急停将球反方向轻轻 一拉准备顺势摆脱,无奈那崽儿惯性太猛,加上输球惹得火气十足,便一个猛子 扎在我身上,不晓得是不是故意,双手推搡不说,脚还从身后踹进我胯下,膝盖 重重的撞在我左大腿后侧的大腿肚上! “哎哟!”由于是支撑脚遭此一袭,伴随一阵钻心的疼老子站立不稳,一下 被踹出两米,但老子倒地翻滚了的动作十分麻溜,滚了两圈抱着大腿嚎叫起来! 占得老子身体协调性上乘,倒地翻滚实际是一种身体的自我保护,这样除了 大腿被那小子踹了一脚的地方并没有产生任何次生伤害。 那崽儿被裁判红卡罚出,比赛暂时中断,里贝里赶紧跑过来查看我的伤势, 毕竟有在职业球队呆过的经验,对一般性运动损伤的了解是业余踢球者无法相比 的。 查看一阵里贝里说是硬伤应该没什么大碍,不过那一下是真TMD 疼,老子只 好在熊的搀扶下一瘸一拐下场,还没等走下场地两妮子便一拥而上,把我接过来 然后一边一个搀扶着我。 这待遇估计全场很多人都想打我。 “老公你没事吧?疼不疼啊?”宁卉眼里满是担忧和焦急问到,额头立马印 上了川字儿。 “没事,被膝盖顶了一下,里贝里看了,韧带骨头应该都没事。”我赶紧安 慰到,“你看看脚都还能走路的。” “唉唉我说,”事妈曾眉媚一副不依不饶的样子,扭过头对着对方球员一阵 咋呼,“你们能不能动作小点,又不是输钱输米,整楞个凶干啥子?” “他们就是要输钱了啊!比赛挂了彩的!”说完我看到曾眉媚一脸尴尬的看 着我。 不过尬不过三秒,这娘们便又咋呼到:“才多少钱啊,真的伤着哪里,那点 钱挂号费都不够!” “眉媚!”还是宁卉冷静,不整那些虚的,就见她先给我拿过一瓶脉动打开 递给我,然后双手在我腿上轻轻的揉摩着,“你帮我去卖几只冰棍!” “老婆要干啥子?我就喝脉动就行了啊!”我边灌了一大口脉动,边气踹嘘 嘘的说到。 “谁叫你吃冰棍了,给你冰敷一下好不好,都有点肿了!”宁卉没好气的瞪 了我一眼。 一会儿曾眉媚冰棍买回来,宁卉真的让我把几只冰棍一起敷上,忙活完宁卉 便起身朝对方被红牌罚下那名肇事球员走去。 还没等我反应过来,就听到宁卉对那崽儿语气严肃的说到:“我是他爱人, 请你留下你的电话,等会儿我们要去医院检查一下,没事就算了,如果有什么情 况我们会来找你!” “哦哦哦!”那崽儿自知理亏,楞了一会儿便赶紧把电话号码给了宁卉,接 着还跟着宁卉过来跟我忙不迭的道了歉。 其实这种磕磕碰碰是踢球的日常,但整个应急处理过程中,宁卉表现出的冷 静和清醒的头脑是在合资企业管理岗位上职业历练带来的必然结果。 我突然感到一种欣慰,感到宁卉身上有一种无形的力量在聚集,结婚以降, 当初那个懵懵娇娇的小女生已经远去,让我知道,女人的成长不只是在床上,也 许,宁卉那些属于社会属性元素的成长,早已远远,远远超过我的认识…… 话说比赛完了宁卉坚持要让我去医院检查,执拗不过,曾眉媚两口子和“里 贝里”也跟着去了医院,“里贝里”呆了会儿说有点急事先走了,临走时说有啥 情况一定给他说。 做了检查照了片,折腾大半天大家都没吃饭,还好医生说没啥大碍才让宁卉 彻底放了心。出了医院已经十点多钟,我捂着大腿便一阵长吁短叹:“唉哟唉哟, 这腿要是有人按摩一下就好了!” “按摩?”本来老子只是无心之叹,这下曾眉媚的眼睛亮了,“我找个地儿 给你按摩!那里还有夜宵吃,正好大家都还没吃饭呢!” “哪里呀?” “日梦!”曾眉媚脱口而出,然后转头跟熊说到,“熊,你赶紧打个电话订 一个包房!” 日梦?这个名字很熟,但又想不起哪里听过,一会儿老子回过神来了,身子 不禁打了个哆嗦,MMP ,那不是曾眉媚说她体验皇家礼炮的地方吗? …… 此刻在日梦的某一个豪华套间,刚刚一个女技师给宁卉做完了卵巢包养,见 宁卉已经檀入沉沉的梦乡,曾眉媚便凑到我耳根:“你说,要不要给卉儿换个男 技师?” 后来这娘们跟我说是她故意让女技师用睡穴按摩把宁卉弄睡着的…… “换男……男技师干嘛?”老子瞬间感到一股热血急冲脑门,大腿的疼痛也 神奇的消失了。 “做阴部护理啊!”曾眉媚一副觉得老子完全没见过世面的表情看着我。 “你……你做过啊?” “切,我经常来做!”曾眉媚哼哼到,“我让经常给我做的那个技师来,这 里的王牌技师,手法好惨了!” 我日,曾米青,我是来按摩大腿的,结果你要找人要修理,哦不,要护理我 老婆的阴部…… 日梦,一干人当晚如何把梦日了按下不表,话说第二天跟包养戚纺的那男的 约好我拿钱去给戚纺赎身,谈判约在一家茶楼,我是跟宁卉找了个单位应酬的借 口出的门。 先前就拟好了一份协议,大意是戚纺还他五十万,两者结束所谓包养关系, 以后不再纠缠戚纺。 我带戚纺一路去的,并当面把钱转给了那男的,然后双方签字画押,各自领 取一份协议走路。 戚纺在一旁一言不发,全程没敢看那男的一眼。 英雄救美是男人自古以来的情怀,宁煮夫也免不了俗,但我保证老子是不贪 美色贪功名。 等事情操办完,当我带着胜利者的姿态领着戚纺转身准备走出茶楼包房,说 时迟,那时快,身后突然传来一声厉喝:“跪下!” 我还没楞过神来,就听见“扑通”一声,我转头一看,这跪下的话音刚落, 戚纺已经双膝一软,“扑通”一声跪在地上…… 第一六六章:人间不值得,人间有按摩店(上) 不晓得曾眉媚给没给宁卉提起过“日梦”,反正我看到宁卉还没楞过神来的 样子,熊已经在打电话订房间了。 此刻正在去医院地下停车库的电梯里,宁卉在一旁一边搀扶着伤员,一边拧 了下曾眉媚的胳膊:“还是不用了吧,花那钱干啥,我回家给他按摩下就行了。” 楞过神来的宁煮夫这当儿完全沉浸在曾眉媚当初描述的“日梦”带来的激动 之中,于是正欲张口说服老婆,旁边曾眉媚却已抢先作答,回答的内容跟老子想 说的话一毛一样:“人家那里都是专业按摩好不好,你看煮夫的腿还有点肿,去 按摩一下肯定恢复得更快啊。” 宁卉顺势瞅了瞅我的腿,见腿上还有些淤青,咬了咬嘴皮也不好说啥。 “再说也花不了几个钱,我在那里办了张VIP 卡,充了些钱不去花了也浪费 了。”曾眉媚一脸钱不是个事儿的样子继续在说服宁卉。 说到莽妮,我心里突然就咯噔一下,感到宁卉今儿似乎有点异常,刚才刚刚 检查完,就拿着电话给肇事的那崽儿打了过去,说今天医院检查的费用七百多块 请他打过来,随后还把医院的账单照了像发了过去。 为嘛一向大方的老婆突然变得对钱这么斤斤计较?这像抬手就给受伤的路同 学捐了五万软妹子的菩萨心肠吗?我突然感到宁公馆来了个客人,名字叫做亚历 山大,都尼玛是曾世仁强行要借钱给宁白劳惹的祸,那么,宁煮夫背着老婆个另 跟仇老板借的五十万是不是可以说道说道了,这借钱本身倒没多大个事儿,俗话 说救急不就穷,问题是宁煮夫不急也不穷,是TMD 闲得蛋疼,这钱的去向要是被 宁老虎晓得了…… 这么一想,我立马感到头皮有点麻,一口零下四十度的冷气直灌后背,脑壳 上还感觉有一把寒晃晃的刀嗖嗖的在晃悠,那把刀下面加个巴,一个字可以概括 宁煮夫的半生。 当我老了,头发花白,睡意沉沉,倦坐在炉边,取下这本书来……这本书的 名字叫《宁煮夫的绿色人生》。 半生绿来半生色,所以宁煮夫的人生没有四季,只有春天。 讲真,绿我承认,但老子并不色哈,对于戚纺,是这个初来乍到的小妮子竟 然拒绝去新成立的公司有点伤南主任面子,宁煮夫何时被一个女娃儿如此不待见? 好嘛我承认,宁煮夫内心沉睡多时的征服欲突然被激发出来,自打嫁给了宁 卉随了妻姓,宁煮夫已然膨胀,已经觉得这个世界上再木有自己征服不了的女人。 花开百朵,各擅其美,戚纺,也是美能倾一城的三七佳人,我说的城是县城, 但戚纺的胜场恰恰在于此,如一朵莲花带着泥土的芬芳,带着城乡结合部菇凉的 质朴,带着还没被城市精致主义审美观污染的单纯,含羞着娇艳,偏偏人家又名 牌大学傍身,毕业的大学是985 名校,甚至甩宁卉毕业的大学一条街的身位,自 是腹有诗书气自华,而最让老子着迷的,是那付对单位前途无量的权势人物宁煮 夫完全一副不撂你的样子,有一种拽拽的美。 接着熊二开车一路穿过城市十点半的霓虹,穿过导航也要迷路的高架,穿过 火锅飘香的弄堂,穿过人潮与人海,我们一起奔向梦的地方。 “日梦”虽仍然地处闹市,但朝外看起来像一座普通的商务酒店并不打眼, 讲真,“日梦康娱中心”这个名字有点烂,透露出社会主义初级阶段的俗和享乐 资本主义的腐朽气息来,下面一行字却画风突变,文艺风满满,梗玩得很溜: “以梦为马,一日千里……” 好酒不怕巷子深,乌龟有肉在肚皮头,进了门才晓得外表的低调才是一种高 级的奢华,这大概是本市装修最为豪华的“商务酒店”,工作人员训练有素,看 见你就微笑,纵然是职业微笑,但人家笑里不藏刀。 曾眉媚两口子对此地熟门熟路,一进门大堂经理就贴着热脸上来,一个年轻 帅小伙,西装革履,哥啊姐的叫得飞起,熊跟人家一阵耳语,很熟络的样子,然 后经理小伙便亲自带着一干人去了包房。 房间正好并排摆了四张床,正对着一巨大的液晶挂屏电视,还有一冰柜,一 浴室。冰柜盛满着饮料,一会儿浴室里盛满着一起淋浴的宁卉和曾眉媚。 熊跟经理说我们还没吃饭,先洗了澡去吃点宵夜再办事,经理赶紧连连点头, 说哥你们吃完了我再来,说你们要的技师已经准备好了,说完跟我们咧嘴一笑: “哥哥,嫂子们好漂亮咧!” 宵夜是在一间大厅,我们穿的“日梦”专门为客人准备的休闲两件套睡衣, 颜色说浅还深,透气不透光,很舒适的说。我跟熊大男人的都晓得点羞耻,里面 穿了条裤衩,但NND ,曾眉媚居然上下真空就把战斗机开了出来,那高耸的D 奶 在睡衣里稍一晃动,不是衣服撑着,熟透的两颗葡萄PLUS看上去随时都会被抖落 的样子。 宁卉矜持多了,本来睡衣里穿着文胸跟小内内,但一旁的曾眉媚一阵咋呼, 愣是赖说一张嘴咋呼着让宁卉脱了文胸,说这样才舒服,好在小内内宁卉死活不 肯脱。 MMP ,曾眉媚,我老婆一良家妇女,你是不是以为所有女人都像你这样不知 羞耻?! “日梦”的服务理念是千方百计把客人日舒服了,哦不,整舒服了,所以宵 夜之丰富奢侈让瞠目结舌,精致的西式糕点,中式面食,海鲜靓粥,各色小吃烧 烤琳琅满目,让老子一边在内心强烈谴责着如此骄奢淫逸的奢靡之风,一边心满 意足的大快朵颐。 饱暖才会思淫欲,我想跟这位取了“日梦”这么拉风的名字,深谙康娱行业 顾客心理的老板好好谈谈。 一会儿,老子便一碗担担面,一笼灌汤包呼啦啦下肚,一旁宁卉却吃得很淑 女,一小碗海鲜粥,养颜,一小块芝士蛋糕,果腹,一小蝶水果,塑身,标准的 女神套餐。 曾米青的吃法就要生猛多了,这娘们纵使比宁卉肉多,但也丰满不显胖,什 么时候看她胃口很好,却除了那对D 奶保持了旺盛的肉感,其他部位基本都保持 了大致的匀称。 所以这娘们吃得六亲不认,吃得很航母,我跟宁卉跟熊仨吃的品种加一块都 没这娘们花样繁多,中西混搭,荤素不拣,有道是食欲旺盛的女人…… 下半句不说了。 吃完一干人回到包房,一会儿经理小伙屁颠屁颠赶来,熊赶紧把他拉到门外 说稍等,这厢边我就看到曾眉媚伏在宁卉耳旁一阵嘀咕,接着宁卉脸上就一阵红 了一阵白,情急语疾的摇着头:“不行不行,不是说宁煮夫来按摩腿伤的吗?” “是啊!是要找人给他按摩腿伤啊,但要按摩好久呢,我们总不能眼对眼的 看着干着啊!” “那……那也不行,不是说这里是正当按摩的吗?”宁卉额头上的开始隐隐 咋显的川字儿看上去好生委屈。 “大姐,谁跟你说卵巢保养不是正当的啊?害什么羞啊?再说了,这里做卵 巢保养的都是妹子的啦,都经过专业培训的,还持有卵巢护理师资格证的呢!” 曾眉媚一本正经的继续咋呼。 “噗!”一边冷眼旁观的我终于忍不住了,差点一口老血没吐出来,MMP , 在一个可以日梦的地方你说他们干的勾当是正当的,还卵巢护理师资格证,曾米 青,你这样忽悠一个良家妇女不怕遭雷劈么?老子实在看不下去了,于是连忙开 口说到:“对对对,老婆,卵巢护理主要就是调节内分泌,促进雌激素健康发育, 跟肩周炎,关节炎啊什么的按摩就是一回事,别一听卵巢这种生理卫生课本上出 现的词儿就被吓着了!” “切!你不说话会死啊!”宁卉咬着嘴皮恨恨的瞪了我一眼,然后又瞄了曾 米青一眼,“你忽悠人也别这样小儿科好不好?还什么卵巢护理师资格证?那证 你家发的啊?” “嘻嘻!”曾眉媚见有戏,赶紧扭着腰肢摆了个撩死人不偿命的pose,嘴里 咋呼到,“我经常来做的,效果很好啊,你看看我现在皮肤是不是越来越光滑了? 身材是不是越来越……“ 说着这娘们就伏到宁卉耳边耳语起来,老子完全听不见嘀咕些啥,一会儿就 见宁卉脸色微绯,一拳朝曾眉媚肩头捶去:“去你的,你就没个正经的时候!” 后来我问曾眉媚跟宁卉说了啥不正经的,然后这娘们恬不知耻的说就告诉宁 卉啊,一时做卵巢保养,爱爱一时爽,一直做卵巢保养,爱爱一直爽! …… 宁卉终于没能在曾米青那张能把死人说活的嘴下存活,同意了做卵巢保养, 我就想是不是曾米青最后那一番不正经的说道起的作用…… 那是在很久很久以后的一天,当小宁煮夫插入在小宁卉里翻江倒海,我正做 着日常对老婆的高堂会审,情浓兴酣之时,我突然想到这个问题,于是问到: “亲爱的,那天在日梦,是不是曾眉媚告诉你经常做卵巢保养,爱爱效果越来越 好你才答应做的?” “嗯嗯……”身下夹着小宁煮夫一阵研磨,老婆娇躯扭结,面热体红,吁喘 有声,耻羞不可入耳,“是……是的老公!” …… 见把宁卉的工作做通,曾眉媚屁颠屁颠出了包房跟还等在门外的熊和经理小 伙张罗安排去了——我就纳闷了,把个良家妇女拉下水,咋就能把这娘们高兴成 这样? 此刻正好在我旁边的床上,宁卉合衣半寝,端着一杯果汁含着吸管慢慢饮呷, 间或柔和的喉际线在微微翕动,鹅黄的桔汁顺着吸管抿进嘴里,那嘴皮一吸一抿, 顷刻间唇角便生染了万种风情,绛唇映日,片片含汁也含情。 别留恋我无意的风情万种,就连这随意的吸汁之魅都能杀人,看着房内的弱 灯掩藏不住老婆脸蛋上的微荡的羞红,讲真,这个羞红像极了女生第一次在生理 卫生课本上看到“卵巢”这个词儿的样子…… 我端的把持不住,瞅着宁卉刚刚抿了一口果汁,便赶紧凑过去将其手里的吸 管挪开:“老婆别咽!喂我!” 说时迟那时快,还没等宁卉反应过来,我已经将嘴覆盖了上去,然后舌头撬 开老婆被果汁浸染的嘴皮毫不讲道理的吸吮起来。 “呜呜……你……你干嘛?”当爱你到极致,女人的挣扎即撒娇,拒绝即奉 迎,比如此刻宁卉双手揽着我的肩头一阵疑似推搡挣扎,心里却晓得根本执拗不 过赖起皮来能把世界所有的厚脸皮赖趴下的宁煮夫,所以一会儿便檀口吞吐相予, 任由宁煮夫的舌头在自己嘴里放肆索取。 其实果汁不是,老婆甜甜的唾津才是琼浆,是玉液,是我愿意陪你到老,吃 你到老,滋润我人生的甘露。宁煮夫一激动,于是就咬着老婆的嘴皮唱了一首歌 :多少人曾爱慕你年轻时的容颜,可知谁愿承受岁月无情的变迁……我愿,我愿, 因为你的唾液在我嘴里,老了也那样甜…… 因为爱情,不会轻易悲伤……因为爱情,每一次吻你,就像吻你的心房…… 装逼犯宁煮夫抒情够了,以为这个爱情之吻已经老婆彻底没了戒备,这下才 亮出重点,涎着脸嘿嘿一声:“老婆,你们女人做卵巢保养,我们男人还不是要 做蛋蛋保养!” “去!”还没等我整明白东的对面是西,老子才晓得上了“爱情里的女人都 是傻子”这句毒鸡汤的当,就听见宁卉一声厉喝,接着张开嘴狠狠的咬了咬嘴皮! “哎哟哎哟哎哟!”接着老子一声惨叫!原来这次宁卉咬的不是自己的嘴皮, 咬的是宁煮夫的! “你还做蛋蛋保养不?”宁卉怒睁着十五的月亮瞪着眼前一个月三十天从来 没有圆过的月亮说到,一字一句严厉无比,咬着我的下嘴皮不松口还把话说得字 正腔圆也是神迹。 “不了不了,老婆我不敢!” “叫你好好按摩伤腿就按摩伤腿,别想歪的!” “嗯嗯老婆,我好好按摩伤腿,我好好按摩伤腿……哎哟哎哟!痛!”不是 矫情哈,宁卉这一口那是母老虎的牙齿真的咬啊,是真的疼。 “哎哟!”突然,不知啥时候曾眉媚跟熊回到了房间,随即听到这娘们一阵 咋呼,“这老夫老妻了还这么恩爱啊,这么点空闲也不忘亲嘴咂舌的,这狗粮撒 的!” “哼!”宁卉这才松了口,一副虐你千遍也不厌倦且无比畅快的样子,这个 样子宁煮夫太熟悉了,一年有三百六十五个日出,在宁公馆一年就有三百五十六 个这样的样子…… “哎哟哎哟!撒啥子狗粮啊!她在咬我!”我赶紧将下嘴皮拉开凑到曾眉媚 眼前,“你看嘛,下嘴好狠嘛,牙齿印都咬出来了!” “啊?亲!”曾眉媚查看了下我嘴皮上的“伤情”,面露惊色,转头对宁卉 数落到,“我说你还是不是人家老婆啊,你还真咬啊?你也真下得了口啊!” “哼!”宁卉瞄了我一眼,然后头朝旁一仰,眼眉一挑,“活该呗!你问他 自己为啥咬他!” “为啥咬你呢?” “我……我就说了句你们女人做卵巢保养,我们男人还不是要做蛋蛋保养… …“我捂着嘴皮却感到蛋疼,一脸委屈。 说时迟,那是快,老子话音刚落,我以为我是晓得东的对面是西了,就见曾 眉媚的一张粉脸就以迅雷不及掩耳盗铃之势朝我的脸凑了上来,然后张开血盆大 口,便一口咬着我的嘴皮,这娘们是咬得焉准,找的我的上嘴皮下口,两瓣獠牙 叼着老子柔嫩的唇肉一龇,狠狠的咬了老子个透心疼! “哎哟哎哟!”宁煮夫的惨叫声复又在包房的上空回荡开来! 这娘们过足了咬瘾才把老子松开,然后一脸特么的正义凛然:“活该!叫你 动歪心思!”…… 熊在一旁吓傻了,赶紧把我揽在一旁的床上躺着,语气很卑微,求生欲很旺 盛:“你提这样的无理要求不是自找苦吃吗?等下技师就来了,咱好好按按腿伤 得了,给咱俩叫了俩个妹子来就已经对咱开恩了,到时候把俩母老虎惹毛了给咱 俩换成俩爷们来按摩,我看你就哭吧。” 问题是这当儿看着熊的熊样,老子已经要哭了,嘴皮还火辣辣的疼,蛋蛋也 疼,心里就想大声呐喊一句“哪里有压迫哪里就有反抗”,脑海里立马满屏都是 《国际歌》那些激昂的歌词…… 一会儿,包房门外传来一阵细碎的脚步声,房门推开,四个一水二十左右年 纪的妹子鱼贯而入,四个妹子齐齐站成一排,穿着整齐的工装,一溜的粉色中式 短袖对襟衫,脚踩绣花布鞋,梳挽着职业感满满的空姐头显示出来一种训练有素 的干练。 四个妹子颜值相当,说漂亮是过分吹捧,说五官端正是客观描述,但比较可 心的一点是,妹子都看起来挺干净,明人不说暗话,这样品质的妹子跟我做个蛋 蛋保养我是不会拒绝滴。 而在相当的颜值中,其中一个高俏一点妹儿还是没逃脱宁煮夫毒辣的眼光, 这妹儿是四择其一长得最乖的,身材亦因更修长显得更出挑……所以我一眼就看 出来了,这个妹子是专门为宁卉挑的。 果不其然,这个妹子对着宁卉的床走了过去,微微欠身一躬,然后报以礼貌 的微笑,搞得宁卉很不好意思,赶紧让起身准备还礼,妹子赶紧开口:“姐,别 动,躺着就好。” 说着妹子坐在床尾边都配了一把的小板凳上,打开了自己带来的工具包…… 曾眉媚跟宁卉一样要做卵巢保养,所以另外一个妹子到的床旁开始了同样程 序的操作,也打开了同样的工具包,里面装的是“日梦”自制的专门用于卵巢保 养的药袋,特制的香薰精油,以及,其他精油…… 要准备给我和熊按摩的两个妹子就没带工具包了,只是端来一盆水,水里飘 着一股淡淡的草草药的味道,走的是路边按摩店的寻常路,说是要先跟哥哥洗个 脚。 呵呵,洗脚就洗脚,搁以前哥还要妹子给哥唱个歌,今儿就不唱了,因为哥 的注意力现在完全在旁边床上老婆正开始进行的卵巢保养上。 讲真,这当真是宁卉第一次出入这种场所,还是被曾眉媚的阴毛骗进来的, 其实我那被拽了一脚的腿时间一长,擦擦药自然淤青就消了,来按摩一趟毛用没 得,我就知道这是二老婆憋着要把大老婆拉下水,不过曾米青也是天地仗义一娘 们,好姐妹一生一起走,帅哥你用我喝酒。 尽管曾米青得劲的忽悠是正规场子,但人情练达皆学问,宁卉出生社会两年 也不是白混的,成年人的世界只要任通二脉一通,一通百通,没吃过猪肉也见过 猪跑,所以看得出来,说宁卉一点不懂这种场子能干些啥子勾当那是侮辱我老婆 的智商,俺这看起来傻傻不经事,骨头都反着长的老婆,心里其实明镜一样通透。 话说这卵巢保养开始阶段也没啥稀奇,日梦牌的睡衣都木有脱,两个妹子就 只是在宁卉和曾眉媚身上这捏捏,那弄弄,但宁煮夫这种假内行看就是要装逼看 真门道,看得出来妹子们也不是乱捏,手法很讲究,都是看不见的走位,按捏的 部位绝对是照着穴位去的。 十来分钟过去了,宁卉刚刚看上去还有些紧张的身体现在完全松弛下来,跟 一旁的曾眉媚有一搭没一搭的聊着女人之间的八卦,间或还能听到很舒服的轻叹。 这厢边妹子的脚都差点要给哥洗完了,旁边那头熊居然已经噗鼾声起,估计 是熊掌也被洗得很舒服,而卵巢保养他应该经常陪曾眉媚来,百十遍的看过的节 目估计还影响不到这头熊的瞌睡。 而宁煮夫不一样,这一切是辣么新鲜,被曾米青撩足的关于日梦的胃口让老 子此刻心头火急火燎的不说,老婆第一次来风月场所也让我无比鸡动,看谁个良 家妇女入火坑不鸡动,况且看一个女神如我老婆般的良家妇女入火坑。 我就不相信,MMP ,上了生理卫生课本的某女人生殖器官做个保养还能衣服 裤衩都不脱的就做了? 呵呵,想啥来啥,就在这当儿在宁卉身上忙活着的妹子突然开口到,声音细 细软软的很好听呐:“姐,要不要把帘子拉上?” 啊?宁卉本来半闭的双眼这下复有睁成了十五的月亮,好生看着妹子一愣, 然后立马回过神来,明白了妹子的意思,妹子也会意的点了点头,微微一笑也很 软,哦不,是让你很软:“嗯,姐,现在要脱衣服才能给你做后面的。” 话说我跟熊的床在包房的一边,宁卉跟曾眉媚的床在另一边,中间的确安了 个帘子可以拉上,虽然这个设计很人性化的说,但老子觉得纯粹是脱了裤子放屁, 能一起进这个房间的异性不是绿帽红杏,也是鸳鸯情侣,最次也是炮友关系,未 必还怕遭对方看了果体? 老子当然秒懂妹子的意思,赶紧对妹子说到:“别拉帘子哈,拉了帘子等哈 我不得付钱哈!” “哼!”宁卉这下来劲了,嘴皮一咬,对着妹子努了努嘴“又不是他付钱! 拉!“ 妹子不敢怠慢,赶紧起身准备过来拉帘子,千钧一发之时,旁边的曾米青终 于发话了:“卉儿,别跟他较真了,刚才已经把他咬惨了,给他颗糖糖吃嘛,看 他怪可怜的,妹妹,别拉了,等下是我付钱哈!” 呵呵,二老婆才是老子肚皮的蛔虫,这个神助攻老子打满分。 “你……死鬼!”宁卉伸手去掐了一下曾眉媚,然后转过头来瞪了我一眼, “转过头去,不许偷看!” “你是我老婆,光身子未必还怕老公看哇?”我一脸的嬉皮。 “去,我是你老婆,人家曾眉媚她……”宁卉这话到半空突然愣住了…… 呵呵,老婆这是嘴巴上的火车跑得太快了要跑脱轨了,果不其然,曾米青继 续来了句于大妈式捧哏的神补刀:“是呀是呀,我是他二老婆啊!” “扑哧哧!”老子没敢笑,屋子里几个妹子倒笑了起来,这种客人之间打情 骂俏的场面妹子们见多了,但像今儿遇到这两对如此奇葩的男女估计也是头一遭, 老子打赌,打死曾事妈这几个妹子也不会相信这两对男女之间互为公婆的奇葩淫 荡关系。 不过老婆的面子还是要给的哈,于是我转过头装着不偷看,待会儿耍个赖皮 把头转过去还不是分分钟的事儿,所以分分钟转过头来,就看到俩妮子已经半裸 着上身趴在床上,一头,哦不,两头乌漆漆的靓发倒悬于床头,仿佛在争黑斗艳, 背上的皮肤都油亮油亮滴,是妹子们已经给俩妮子抹上精油开始了进阶按摩。 妹子在给我小心翼翼揉捏着伤腿,于是我舒坦的双手抱头靠在床头,欣赏着 《天使在人间》系列剧第一集:天使逛按摩店,说的是八仙女之宁妹妹在天庭呆 烦了来到凡间,被妖精曾眉媚的阴毛骗去了按摩店…… 独芳不争艳,谁说仙妖势不两立,此刻仙界与妖界两个杠把子携手闯荡人间, 欲与人间比美争妍,无论你叫不叫冰冰,已经没人间美女啥事了。 此刻两具美轮美奂的裸体正在接受着持证技师专业手法的尽情蹂躏,皮肤上 的神经末梢正被精油和灵巧的手指一根一根的唤醒,撩燃,两妮子大概因为完全 遭不住人间如此舒服的摧残,已经相继发出了妖精酥骨,仙女甜美的呻吟…… 此情此情我不想吟诗一首,老子想说一句MMP ,谁TMD 说的人间不值得,人 间有按摩店。 讲真,女女按摩散发出的是美感十分,情色未满的艺术气息,其时我并不知 道接下来会发生什么,其实更多的,我是抱着科学的探索精神想探究一下听上去 玄之很玄的卵巢保养究竟是如何操作。 一会儿,妹子让宁卉翻身过来,这样,我以注目的方式可以尽情饱览宁卉雪 白耸挺的双乳,宁仙女雪白耸挺的双乳可以尽情饱览人间风光。 期待已久的卵巢保养正式开始,妹子在宁卉裸露的腹部上抹上精油一番揉摸 之后,拿出了特制药袋,这当儿旁边的曾眉媚撑起身不知道哪里变戏法似的给宁 卉递过来一只眼罩,说到:“亲,戴上眼罩吧,灯光有些晃眼,卵巢保养要一阵 呢,美美睡上一觉就好了。” 宁卉接过眼罩见曾眉媚手里另外也拿了一只,想都没多想就戴上了。 后来老子才晓得,这个眼罩是曾眉媚故意让宁卉戴上的,说是加上特意嘱咐 过妹子待会儿要给宁卉做的睡穴按摩,戴上眼罩会入睡得更快…… MMP ,原来曾幺蛾子的小阴毛里还有大阴毛。 接着妹子把特制药袋搁在宁卉腹部上卵巢对应的某个穴位进行压敷,老子其 实也搞不清这是个神马原理,大意是让促进卵巢分泌的药分子渗入到穴位里发挥 功效。 多么神奇的人间按摩店。 然后妹子在宁卉的头部,颈窝,耳窝,手掌,脚掌上交替进行着神秘的走位, 进行着曾米青所交代的睡穴按摩,这套日梦自创的睡穴按摩看起挺唬人,其实相 传历史上睡穴按摩早已失传,但香薰精油有安眠镇静之功效倒是真滴,不一会儿, 宁卉竟然真的进入了檀檀的梦乡…… 仙女睡了,幺蛾子些就出来了,旁边的熊赶着趟醒了不说,曾眉媚竟然也顾 不及继续做卵巢保养了,这娘们裸着上身来就凑到我身旁,咬着我耳根生怕宁卉 惊醒:“我说,往下你决定咋办,要不要给卉儿找个男技师来?” 瓦特?这是真的要放幺蛾子了啊,老子都来不及咽口水,感觉呼吸已经堵车 :“找男技师要……要做啥子?” “做阴部护理啊!”这个幺蛾子很妖,且肥。 “哦,是正规的项目撒?”老子身体一个激灵——又一个生理卫生课本上的 专用名词哈。 “嗯……”曾眉媚完全一副想打死宁煮夫的表情,“正规的,但过程正规, 结果不敢保证哈,我叫的这个技师是人家日梦的头牌杀手,据说他出马从未失过 手,做过护理的女客人无一幸免。” “无一幸免是啥子意思?” “女客人无一不高潮到失禁。”曾眉媚狐眼一挑,平静的叙述着,这娘们晓 得,她越把话说得不当回事,宁煮夫心头越像猫抓。 “我靠……还有这等神人?”这下老子有点鸡动了,“他……他给你做过?” “废话!”曾眉媚肉嘟嘟的D 奶紧紧靠在我的手背上有多酥痒,老子的心头 就有多酥痒,我目击过牛导把宁卉弄喷潮,但我晓得一般来说业余选手在专业杀 手面前都是渣。 这当儿旁边的熊的捧哏来了:“然后你可以在一旁看着,拉着嫂子的手说我 爱你。” “嗯嗯,我在做的时候,熊就在旁边拉着我的手这样说的!”曾眉媚接过话 茬,两口子的配合完全天衣无缝,然后一副特么陶醉的表情,“你不晓得那一刻, 当女人身体交给别的男人在飞翔,然后听着老公在旁边对你说着我爱你有多么幸 福!” 这两口子一唱一和讲的不晓得是不是真的,但其间所描述的那种绿色工程的 经典爱情场景让我十分向往,于是我叹了口气:“我很想看啊!但没征得宁卉的 同意,我怕母老虎翻脸不认人我回家就惨咯!” “唉,”曾眉媚依然很有耐心,转头看了看熟睡的宁卉,“生活哪能没有一 点意外的惊喜呢是吧?这样吧……” 说着这娘们完全把嘴凑到了我耳根…… 生活哪能没有一点意外的惊喜?生活哪能没有一点意外的惊喜?生活哪能没 有一点意外的惊喜? 宁煮夫把如此重要的生活哲理在心头默念了三遍,然后豁出去了,况且曾米 青这娘们咬着我耳根说的幺蛾子PlanB 确实听上去TMD ,TMD 好吃鸡! 对于如何实施幺蛾子PlanB 其实曾米青早就成熟于心,说服宁煮夫同意后, 就见她立即清场,除了给宁卉做卵巢保养的妹子留下外,让其他三个妹妹都离开 了房间,然后叫熊出门,没错,熊是去叫那个传说中从未失手的日梦头牌杀手去 了。 一会儿,杀手来了,老子一看傻了眼,不就是那个一进门就忙前忙后招呼我 们的经理小伙么?显然早就做好了准备,小伙子穿着一双拖鞋,一件贴身汗褂, 一条裤衩,看上去身材匀称,虽非肌肉男,亦筋骨健而刚。 进门对着曾眉媚轻轻叫了声姐,曾眉媚便凑到他耳根像是在嘱咐啥子。 “嗯嗯,我明白了,姐放心!”小伙子连连点头,转头对着老子意味深长的 笑了笑,这一笑显然是对今天女客人的正主表达的尊重,然后便蹲身到床尾,俯 身到宁卉的腿边,不知从哪里掏出一双超薄的乳胶手套戴在手上…… 一个演员表演动作,藏在后面的一个人或说或唱,互相配合,好像前面的演 员在自演自唱,说的是一种曲艺表演形式,慈禧太后将之命名为:“双簧”…… 所以这当儿给宁卉做卵巢保养的妹子亦与经理小伙并排俯身蹲在床尾,我晓 得一幕四级“双簧”大戏即将上演! 四级片,这里宁煮夫以老司机的身份给大家科个普,按照港片的分级定义, 是指影片中的床戏会真实展现生理卫生课本上那些不可描述的部位…… 要说熊没参与PlanB 的制定打死曾米青我都不得相信,连如何不影响人睡觉 觉就脱掉裤子的细节都考虑进去了,话说“日梦”牌睡裤是两片布料镶嵌滴,只 要松开镶嵌的拴带便可在毫不影响客人身体姿态的情况下将其解开。 后来熊跟我说这个“日梦牌”睡裤系老板亲自设计,细节决定成败,是的, 我很想跟这个懂熟稔客人心理,精通人体工学的人间按摩店老板好好谈谈! 话说妹子心灵手巧,一阵摩挲一会儿就神不知,梦不觉的将宁卉的睡裤解脱, 稍稍将宁卉的双腿分开,这样我能看到的是,那一簇密匝的黑焰旋即当空招展, 老婆的阴户即刻在这对双簧演员面前袒露无遗。 于是妹子也仔细戴上了跟小伙同款的乳胶手套开始忙活,给宁卉粉嫩的阴部 上抹上少许精油,张开十指在阴部周寰开始轻轻抚弄…… 芊芊素手轻无骨,当妹子的手指甫一碰触到老婆阴户上嫩柔的肌肤,我便看 到宁卉檀口微张,一口仙气轻舒,一直从长江叹到了嘉陵——仙女是叹这人间的 欢喜,还是叹这人间按摩店的欢喜? 说了人间不是不值得,人间有按摩店。 然而妹子尚且只是暖场的开胃菜,让天使在按摩店初尝的快乐并没有让宁卉 冲破睡梦的藩篱,但老婆微微扭动的裸身还是让我无法自持,我赶紧拽身上前, 伸出手去…… 穿过你的黑发的是曾眉媚的手,此刻这妮子早已俯身在床头,双手很有爱的 从宁卉的额头上的发梢顺着往下在轻轻梳揽,我却握住了宁卉的手,我是想时刻 准备着,在老婆喷薄而出的当儿说“亲爱的我爱你!” 在爱情方面,作为绿公我不能输给那头熊。 曾眉媚给熊使了个眼色,于是这头熊屁颠屁颠的“滚”了过来,在我对面床 边蹲趴着找好了攻击位置,话说这头熊早已尝过天鹅肉,天使贪恋人间的快乐, 哪知人间遍地是等着吃天鹅肉的癞疙宝。 妹子先前在阴部上一番轻揉慢捻,已经将天使的身体渐渐唤醒,而真正让天 使从人间回到天堂的任务,是得由天堂级,哦不,殿堂级的杀手来完成,见妹子 的火候掌握得很好,天使尚在半梦半醒之间,井然有序中,小伙子悄悄从妹子手 中接过了接力棒,哦不,按摩棒…… 话说换人如换刀,说时迟,那时快,杀手甫一亮刀,我就看见老婆腹部凹紧, 阴户凸楔,双腿微微痉挛,随之一声悠然的酥叹又从嘉陵荡回了长江…… 然而杀手的招法并没有停,此刻杀手讲究不是一招致命,我晓得,曾老板今 天出钱买凶,跟杀手交代的终极目标是:慢慢把天使折磨到至乐。 “嗯嗯……”宁卉鼻息嘤嘤,睡梦中开始了呻吟,那呻吟声如小溪衔沙走石, 过耳如丝竹,入心入肾,直叫人披肝沥胆,心乱肾颤——一点不夸张哈,纵使我 的视线无法看到杀手高超的招法,但我能看到老婆雪白的肌肤已经慢慢被绯色浸 染,乳晕四周紫红沉降,乳头开始挺阔而张,离完全竖勃就差一爪熊掌,或者一 口熊牙的撩拨——但熊在一旁并没敢下口。 不是那头熊不想,是时辰未到。 然而神奇的是,宁卉纵使身体那种欣快的反应已经如此激烈,但思想却一直 在沉睡,杀手招法的凶残已经被宁卉瞬间被点燃的身体体现出来,我就想问问, 这人间按摩店是如何做到的?让天使爽,还不让天使醒! 还是,老婆其实已经喜欢上了在梦中…… 细思极恐!因为我突然感到腿上某一个记忆被唤醒,不是淤青处的腿疼,是 出事当晚腿上无意沾染的宁卉从梦中惊醒留在床单上的那一滩濡湿…… 而此刻宁卉身体扭结得愈发剧烈,房间内冷气盛装,也不能抑制细嫩的皮肤 上渗透出颗颗细密的汗珠,不知是被我拽着,还是拽着我,反正我感到跟老婆的 手拽得更紧,那一刻我感动得想哭,因为我感到我们心手相连,如梦里梦外,是 我们的爱情一桥飞架。 岔一句哈,第二天就高堂了,宁卉是这样告诉我的:“哦,那时候我感到梦 中有个男人紧紧拽住我的手,一个陌生的男人……” …… “汩汩汩……”突然,宁卉身下传来一阵如在水中抠摸的声音,这声音其实 小宁煮夫比老子更熟悉,因为声音刚刚传来,老子指令未到,这小子已经一听便 亢奋抬头,这声音小宁煮夫跟我说就是牛导与宁卉在密室那晚听淫的主题曲。 依旧无法看到杀手的招法,但此声胜有形,我晓得此刻杀手的招已经从外围 杀入,直取仙女山水帘洞,准备囊中探宝。而老婆此刻的耻骨高耸,将那团迷人 的笼草开成了迷人的黑郁金在半空猎猎招展。 MMP ,好嘛说人话,这个局面,老子的仙女老婆妥妥的已经被人间按摩店的 技师……指奸了! 说好的过程是正规的呢?曾米青我恨你! “嗯嗯嗯……啊啊啊!”宁卉的呻吟声突然从细溪变成激流,正欲奔向大海 之时,却抽刀断水,如激浪直撞巨石…… 这个阻隔激流奔向大海的巨石,是宁卉突然惊厥而起的叫声:“不……不要!” 这是天使终于梦回人间的出梦令,终于,沉睡的灵魂最终没有放任身体的耽 乐,宁卉醒了! “啊?这是干嘛啊?”宁卉悠地起身,嘴里惊恐的叫到,手从我手里拽出摘 下眼罩,还好身后的曾眉媚眼疾手快,赶紧将宁卉揽在怀里不让她全然坐起! 曾米青当然晓得,宁卉坐起来如果看到身下除了先前的妹子,还有人在跟她 藏猫猫,今晚的戏码那是全砸了! 宁卉的惊恐是真惊恐,我赶紧复又将老婆的手拽住,嘴里连声安慰:“亲爱 的,别怕,老公在的,老公在的!” “啊?姐!”说时迟,那时快,人间按摩店的妹子的神反应来了,就见她连 忙从宁卉身下探出头来,一脸无辜的表情:“姐,是……是我在弄,你后面的姐 姐说要给你做……做……” 而真正的杀手此刻一定躲在妹子的身下不敢作声……这一切都是幺蛾子PlanB 计划好的剧本。 “是的亲,”曾眉媚说着俯下身亲了一下宁卉的额头,“是我让妹子为你加 做了阴部护理的项目!舒服吗?” “嗯——”宁卉嘤咛了一声没回答,但双腿却不经意一阵抽搐紧夹。 呵呵,亲爱的老婆,舒不舒服这个问题灵魂不回答没问题,身体可以回答的 啦! “姐……我是不是做得不好?”妹子还楚楚可怜的装。 “妹妹,你做得很好!妹妹你继续唉,辛苦了哈!”曾眉赶紧说到,然后低 头对着宁卉笑得很温情,伸手抚摸了一下宁卉依旧起伏不定的裸胸,然后试着将 眼罩重新给宁卉戴上,“亲,别紧张,让妹妹做完好吗?煮夫,熊,我们都在你 身边的呢!” 此刻宁卉面色绯红,香汗沥沥,身体微烫,当妹子重新试着打开宁卉双腿的 时候,天使并没有拒绝,只是紧紧的拽着我的手…… 一会儿,宁卉身下的汩汩声复又响起,檀口禁不住翕张,香舌半伸半绕,像 是在索取人间的美食,而当曾眉媚顺势将一根手指插入到宁卉嘴里,让宁卉的嘴 唇纵情相吸,这妮子的燕啼嗓开嗓了,声音如妖精祸乱人间:“卉儿,现在啊, 煮夫,熊的鸡鸡都在裤裆里支起了帐篷唉,你想吃谁的啊?” “嗯嗯嗯……”伴随着愈发激荡的汩汩声,宁卉的耻骨愈发高耸相迎,一阵 身体激烈的扭结过后,宁卉咬咬嘴皮,然后头转向熊的那边…… …… 话分两头。 “你……你干啥子?”我转头过来对那男的大吼一声,但明人不说暗话,戚 纺的这一跪跪破了老子人生阅历与见识的天花板,愣神之中我下意识的准备扶戚 纺起来,小姑凉似乎已经回过了神,起身一溜烟跑出了房间。 我赶紧跟出去追上戚纺,戚纺只是一句话不说,满脸通红,眼里挂着泪珠, 根本不敢看南主任…… 这当儿我似乎明白了几分,至少可以判定的是,戚纺已经对“跪下”这个词 形成了一种身体的条件反射,刚才那男的是故意这么喊的……那么,这在什么样 的场景下才会发生? 然后老子身子一个哆嗦,细思极恐,本来想问问小姑凉什么情况,这下不敢 问了。 接着我赶紧把戚纺送到这段时间一直陪着她的女同事家,说戚纺情绪不好叫 她照顾一下,安排完我操起手机直接给牛导拨去,我知道他跟那个字母主题会所 的特殊关系,我想他应该知道得很多。 当然也不是完全刻意,正好女同事家离牛导家不远。 幸好牛导在家,问我啥事,我说电话说不清楚我上家问他。 来牛导家里才晓得程蔷薇也在,寒暄过后我还特意避开程蔷薇把这事跟姓牛 的说了,问他是什么情况,这头牛听完居然一点不急,完全不把老子的好奇心当 回事,还起身说准备要走:“正好我有急事要出门,这事你问蔷薇吧。” 说着叫程蔷薇过来嘀咕一阵,临走还对老子神秘的一笑:“她比我懂哈!” 然后程蔷薇好好的看着我,然后也嫣然一笑:“咋了?不相信我比他懂啊?” “我……”老子一头雾水,完全搞不明白这两口子在搞啥子名堂。 “唉,这么跟你说吧,说到SM,老牛是圈外人士哈,我才是圈内人士呢,告 诉你吧,我可是正正经经的S ,在国外的时候一直有做过的呢!”程蔷薇说完看 着我,如水的目光里有一团冰冷的火。 第一六七章:人间不值得,人间有按摩店(下) 话说嫁给宁卉后,我就再没出入过这种风月场所,因为俺跟老婆发过誓要做 一个已婚好男人,不嫖,是衡量一个已婚好男人放之四海皆准的标准。 但万万没想到啊万万木有想到,等我重返人间按摩店的时候竟然是陪老婆来 买春,尽管老婆是被闺蜜的阴毛骗来的,不花一分钱,但有人请客也是买卖。 人生充满了诗意与买卖,最后诗意与买卖上了床生了个娃儿叫荒诞…… 人生不荒诞,世间无喜剧。巴尔扎克累死累活,毕其一生写作,给世界留下 了伟大的《人间喜剧》,但写作的时候喝了太多的咖啡把自己喝死了,荒诞不荒 诞? 而宁煮夫的喜剧很简单,当个YQF ,就把快快乐乐的自己活成了一个喜剧。 因为宁煮夫进星巴克都不点咖啡,点茶。 所以宁煮夫婚后进个按摩店竟然悲剧变喜剧,还能过一把YQF 的瘾,惊不惊 喜?意不意外?不是生活对YQF 多厚爱,是YQF 对老婆太有爱。 当宁卉上弯月被眼罩的黑暗遮蔽,头朝熊的方向柔唇裹舌,引颈而待,宁煮 夫本来已经被老婆身体承受着陌生人的指奸却不自知,兴奋难抑的呻吟撩得七晕 八素,这下宁卉咬着嘴皮最是那一转头的故意与决绝顿时让小宁煮夫彻底雄起, 硬度101 度,多的那一度是因为宁煮夫突然想起曾眉媚曾经的抱怨:“别看卉儿 跟咱家熊做过好多次了,可从来没给咱家熊口过呢?还当不当二老公是自家人啦?” MMP ,原来这娘们把俺老婆拖下水,憋着是给自家男人谋福利。 老子鸡巴这一硬仿佛硬到了一天后的高堂会审…… 第二天晚上在床上抱着宁卉一丝不挂的雪胴娇躯,我声音打着颤儿问到: “那么老婆,你把头转向熊二那头,是故意的咯?” “是咯。”金戈铁马入梦去,一丝弯月还魂来,不胜故意,就是故意,宁卉 纵使舌头被宁煮夫紧紧吸缠,仍旧应答得一口脆,让人听得外焦里酥。 “你从来没跟熊口过,是不是真的也?” “你咋知道?谁说的?”宁卉眉毛一挑。 “曾眉媚说的呗!” “嗯嗯……就知道是她说的!” “为……为什么没给熊口过呢?他可是你二老公也!还是……还是熊鞭太大 了不好下口啊?”说着我脑海里便浮现出人间按摩店的现场,三尺之外,老子眼 皮底下那根肥大的熊鞭梭进宁卉嘴里的场景…… 熊鞭只有扬没有抑的在宁卉的嘴里徜徉,惹得宁卉只能腮帮鼓鼓的嘬吸,宁 卉的额头稍事凝蹙,便极眉舒展——其实那是被指奸蹂躏带来的身体难以抑制的 欣快感——通常,女人的身体在被极度打开,情欲如潮的当儿是见不得任何棒状 物体的……而此刻宁卉嘴里含着的是一根如假包换的雄性生殖器官…… 人间不仅有按摩店,人间还有熊鞭。 “去!他没要求啊,难不成让你老婆去要求咯?”宁卉有些悻悻然,一副怪 我咯的样子。 “是的是的,女人矜持点好,女人矜持点好,但老婆,昨晚曾眉媚问你要吃 谁的……鸡巴!你就把头偏到了二老公那头,一点不矜持,好骚的咯!”宁煮夫 说着嘴巴里的口水都快煮沸了。 “哼,她故意问的!”宁卉冷眼睥睨,心头一定一万句曾眉媚你个死鬼。 “她这是公报私仇!”我趁机火上浇油。 “扑哧!”宁卉终于笑了出来,琳琅有声,是那种实在忍不住的笑,如同一 根火柴终于划燃了一块可燃冰,刚才所有跟宁煮夫憋着的正经都化作天上云烟, 这是出事以来第一次看到老婆笑得如此开心,“公报私仇?你咋不说假公济私呢?” “对对,这婆娘假公济私,为他男人谋福利!老婆,你也看出她的阴毛来了?” 所以我也无比开森,开启了我是老婆的开心果模式,一脸正经不起来的表情, “所以非但没制止,还助长了这种歪风邪气,你把头偏下了二老公那头,然后… …“ “哼!”宁卉嘤咛了一声,半斤娇滴,八两委屈的样子,“老公,你知道你 最让人讨厌的是什么吗?” “是啥?” “占了便宜还卖乖!”说着宁卉撅着嘴,伸手给我胳膊来了一把掐死你的温 柔。 “嘿嘿!我咋个占了便宜还卖乖了呀?” “哼!老婆给……老婆给他口的时候,未必你是闭着眼的?”宁卉悻悻的瞄 了我一眼,一副老娘还不是为了你的表情。 明人不说暗话,老子当然是睁着眼的哈,生怕眨下眼皮都怕耽搁了的那种睁 着,看到熊就站起身,举着熊鞭,蹒蹒跚跚的,激动得浑身想扳,又一脸怕兮兮, 敢也不敢,熊眼睛看看他婆娘,又瞅瞅老子,一副想干坏事又怕挨打的熊样。 而那根熊鞭一看就晓得小的时候肉没少吃,奶没少喝,荷尔蒙产销两旺,熊 鞭鞭头铮亮,鞭体体厚身圆,不显长却显粗。 论这插屄的器物,十个女人九个会说宁选粗不要长,剩下的那个是绝不凑合, 不粗不长毋宁死的烈女。 举头望明月,月亮变成熊鞭头,宁卉檀口微启,当然不仅仅是为了以口相迎 熊鞭,却是因为身下汩汩的抠摸声愈发湍急,声由心生,声带禁不住身体快感之 袭,小鸟嘤嘤般啁啾起来,声无刀剑,却吟吟珠玑,不杀无辜生,专杀有缘人。 这个有缘人说的必须是宁煮夫,看着熊鞭就在老婆的鼻息之内,老婆此刻如 丝竹般的娇吟听得老子浑身打颤,鸡巴帮硬! 然后我看到旁边的曾眉媚张口对熊一番唇语,大意是说老婆就帮你到这里了, 这种情况下还不能操了女神的嘴,今儿回家就别进门了。得此鼓励,熊充满歉意 的看了我一眼,那一眼憨厚凉拌着狡黠,是胜利的宣言,也是兄弟间的理解,然 后,然后我看到熊鞭终于颤颤巍巍的杵到宁卉的唇边…… “嗯——”宁卉额头上的川字儿即来即去,一声没有刀剑的嘤咛之后,檀口 嘬成半圆翕张,豺狼来了有猎枪,二老公来的猎枪来了有香唇,熊鞭不敢放肆, 但也猴急不急的一挺,宁卉终于将熊鞭含在了嘴里。 插入女神莲花之口的鞭头才没尖尖角,就见熊屁屁一撅,一声闷啸上一秒在 胸腔打着转儿,下一秒在房间的上空打着转儿,曾眉媚却一把抱着宁卉的头,伏 到宁卉的耳根噙住耳垂无比深情的来了一句:“卉儿,我爱你!” 山无棱,天地合,才敢与君绝,MMP ,鹊巢鸠占,难道这时候这句“我爱你” 不是应该老子来说吗? 还没等老子申诉,这娘们的肉麻继续来:“亲,我真的好爱好爱你!” 不就是吃了你男人的鸡巴么?至于吗?说着这娘们的粉臂穿过了宁卉的脖颈 我的视线,没有越过山丘,因为她的目标就是我眼前两团白垄垄的山丘——曾眉 媚的手朝宁卉一边翘挺的乳房伸去,以掌覆乳,然后拇食两指相捻,将宁卉早已 红里透紫的乳头夹在其中,一番摩挲之后开始轻轻揉捏。 “呜呜——”宁卉满口相盛熊鞭的嘴禁不住随着身体的痉挛一阵嘤咛,身下 的侵溺已无可抵挡,胸部还遭此突袭,乳尖便在曾眉媚的生花妙指的拨弄下霎时 硬结。 妖精戏仙女,仙女吃熊鞭,身下还被陌生人指奸,端的胜却人间风景无数, 美的是在人间看风景的YQF 宁煮夫。 说到吃鸡巴……好嘛切到高堂会审,县太爷就要有县太爷的样子,当老子躺 在床上让犯了事的民女宁卉为老爷吹箫一曲,嘚瑟得正摇头晃脑还准备哼上一曲, 突然便看到民女有点心不在焉,把老爷的鸡巴含在嘴里含着就含着,竟然不思劳 作,舌头不舔嘴巴不吸,完全不似昨晚在人间按摩店含着熊鞭口舌翻飞那番辛勤 侍奉,这是神马个情况?难道老爷的鸡巴不如熊鞭好吃? 一个小小的民女竟然对吃老爷的鸡巴这般潦草?于是宁煮夫老爷心头犯嘀咕 了,马上……笑脸相奉:“我说老婆……” 呵呵,当个老爷也如此低三下四,这很宁煮夫。 “嗯……”宁卉抬起头看着我,嘴里老爷的鸡巴如若无物。 “昨天你也吃过二老公的……熊鞭了,”我咽了一口口水,对自己将要问出 的问题感到很激动,于是鸡巴直楞楞的朝宁卉嘴里一挺,有点语无伦次,“老婆, 你吃过这么……这么多根鸡巴了,你最喜欢吃谁的?谁的最好吃?” “呜呜——”不晓得是因为小宁煮夫嘴里突然撒起了娇,还是这个问题有点 拷问灵魂并激荡肉体,反正我感到宁卉身体突然轻颤了一下,“你们男人的…… 那个不都一样的吗?“ “米都是一样的,但超市里从两块钱一斤到几百块钱一斤的都有,吃起来味 道能一样啊?”论讲道理,宁煮夫还是很强大滴。 “……”宁卉竟一时楞得没搭上话儿,脸颊微烫,被一股绯红霎时轻染。 显然这是一个击中良妇灵魂的拷问。 “说嘛,老爷今儿高堂会审,就是要听实话哈,不得对老爷撒谎!” 这下宁卉愣过神来了,挠头笑了笑看着我:“咯咯,当然是老爷的最好吃啦!” 呵呵,现在的民女不好对付啊,吃熊鞭那么带劲,吃老爷的那么潦草,以为 老爷那么好忽悠?但老爷不敢发作,只敢委屈:“哼,恐怕没得熊鞭好吃吧?昨 晚看你吃熊鞭吃得津津有味,刚才吃老爷的连舔都懒得舔一下。” “才没有呢!”宁卉把上弯月睁成了圆月,本来将小宁煮夫似有似无的搁在 嘴里,这下才复又低下头整根含在嘴里用力的嘬吸起来——这当儿不吸还没事, 突然变得这般殷勤必是掩盖罪行。 “老公宁公馆高堂会审最高法律准则是什么?”面对现在越来越刁蛮的民女, 老爷只好祭出法律武器捍卫自己的尊严了。 “老婆不能撒谎。”含着小宁煮夫,宁卉顿都不打的就回答到,看来宁公馆 法律依然在老婆心中神圣不可侵犯。 在宁公馆,爱就是法律。 “那么,”我抿了抿嘴,轻轻拍了拍宁卉有些发烫的脸颊说到,“你还不从 实招来,老爷的鸡巴属于哪个档次,论吃起来的味道在超市能卖多少钱一斤?” “咯咯咯!”宁卉忍不住扑哧一声,然后笑得把自己都呛着了,赶紧吐出小 宁煮夫,半晌才喘过气来,“哪有你这么说的?这还能像超市论斤卖?” “这是比喻。”我一本正经到。 “嗯嗯,好嘛,超市都有哪些价格啊?”宁卉眨巴了下眼睛,“超市有熊鞭 卖吗?” “扑哧!”这下轮到老子忍不住了,一本正经瞬间被戳花,话说不是一家人 不进一家门,论皮,老婆早已跟宁煮夫半斤八两,我不得不赶紧重新一脸肃穆, “法庭上请严肃点!” “小女很严肃啊,可老爷您这问题怎么回答啊?”宁卉一脸无辜的表情。 “好嘛,换一个问题,不许撒谎哦!”会审是一门学问,斗智斗勇,其实刚 才的问题只需进行一下拆分,我顿了顿,智慧的光芒开始闪烁,开始了挨个分解, “北方那小子的鸡巴味道好不好?” “嗯……好。”宁卉的回答是陈述句的语气。 “那你是不是最喜欢吃北方的鸡巴?” “不是。”宁卉回答得干脆,没犹豫。 “牛鞭呢?味道好吗?” “牛鞭是啥啊?”宁卉眨巴了下眼睛看着我。 “别装了,牛导,你心爱的木桐哥哥的鸡巴啊!那蘑菇头看着就好有食欲的 样子。” “哦哦,好啊!”宁卉明媚的笑了,笑容如春风吹过脸颊。 “那你最喜欢吃木桐哥哥的鸡巴咯?”我本来猜这个问题将到此结束…… “不……不是。”宁卉竟然很快的回答到,也没犹豫。 有点意外,我心头有点五味杂陈,接下来熊鞭肯定是例行公事了,但程序必 须走完哈,于是继续问到:“那么熊鞭呢?你昨天才吃了的,味道是不是好极了?” “嗯……还好吧。”宁卉也笑了,只是笑得木有刚才说牛鞭那么动心。 “那你最喜欢吃熊鞭的咯?熊鞭贵哈!” “没有的啦!”宁卉的答案不出所料。 “那……”好嘛潜意识中我似乎已经忘记了他……所以随口而出,“那只有 老公的了咯,老公的鸡巴好不好吃?” “当然好吃啊!”宁卉这下扬眉吐气,一副这还用问嘛的表情看着我,说完 还调皮的在小宁煮夫头上嘬了一口。 “那你还是最喜欢吃老公的鸡巴咯?”然后我一副答案还用问嘛的神情等待 着,心里农夫山泉有点甜,只是差点翠花的酸菜。 “嗯……”宁卉的眉梢耷拉了下来,有些支吾。 “啊?”我一个激灵,突然想起了什么,如一股亮光穿过潜意识幽暗的隧道, 心瞬间提到了嗓子眼,“快说啊!不许撒谎的哦!” “……”宁卉面露难色,才若有所思的摇摇头。 “别只摇头,说啊!是不是并不是最喜欢吃老公的鸡巴?” “是……是的。”说完宁卉抬起头,与宁煮夫的目光接驳…… 四目相对,才知道什么是山无棱,天地合,才敢与君绝,大爱无言,宁煮夫 无意的遗漏是因为懂得如何爱老婆,宁卉没有把最喜欢给老公,给了宁煮夫遗漏 的那个人,是懂得如何去爱拥有一颗YQF 的心的老公,那是唯有YQ路上相濡以沫, 心灵相通,无私予求才懂的感激与懂得。 宁卉有些愧然,而宁煮夫这下觉得农夫山泉有了浓浓的酸菜之味,因为此刻 两个人心里都已经清楚,还有一个人,或似无意,却是有意被遗漏了…… 半晌,宁卉才如心挂重石,好生心痛的样子喃喃到:“对不起老公,你是不 是生气了?” “我爱你老婆!”突然,宁煮夫起身抱起了老婆,随之一阵疯狂得透不过气 来的热吻堵住了宁卉的嘴唇,嘴里凌乱的嗫嚅着,“我爱死你了老婆!老公怎么 会生气呢,我爱你还来不及呢!” 当一个YQF 说我爱你,跟一个不是YQF 的说我爱你根本不一样的,作为一个 YQF ,就如此刻宁煮夫对这个世界上自己最心爱的女人这声我爱你,意思是这样 的:我爱你,爱你如此淫荡的忠于爱情…… 好嘛说人话,YQF 宁煮夫的意思是我爱你是因为你爱我,还喜欢吃别人的鸡 巴…… “呜呜呜——”宁卉半晌才从宁煮夫带着酸菜味的狂吻中喘过气来,“你说 什么啊,老婆说喜欢吃别人鸡巴你就兴奋成这样啊?” “嗯嗯你知道的,老婆越淫荡老公越爱你!”我狂乱的吸吮着宁卉目前已经 舔过除了小宁煮夫外四根鸡巴的香舌,“亲爱的你的嘴现在越来越甜了啊,应该 是吃过男人的鸡巴越多,嘴就越来越甜了哈!” “呜呜,变态!”说着宁卉欲情已纵,舌头任由宁煮夫吮咂,伸出手来一捶 粉拳朝宁煮夫的背上爱怜的砸下,随之落下的,许是宁卉心头那块重石…… “答应我好不好老婆,我要你嘴越变越甜!” “呜呜呜……” “答应我!” “好……好的老公,呜呜呜……” …… 其实在人间按摩店最让老子激动的还不是老婆被胁迫吃了熊鞭,自然是潜伏 在身下那个神秘的号称让女人失禁,从未失手过的日梦头牌阴部护理技师——老 婆这当儿还一直以为是给自己做卵巢保养的妹子在为自己服务,以老婆如此敏感 的体质,沦陷是板上钉钉的事儿,但让我心痒难耐不是沦陷,是TMD 怎样沦陷, 没准还能像那次在半山别墅,老子能再次品尝被老牛弄到老婆失禁喷潮让人吃一 次,想一辈子的蜜液。 话说仙界女神被人间按摩店的技师指奸到喷潮,再高贵的身体也只能屈淫于 技师手指的玩弄,一样喷出身体里最淫荡的那一部分液体,这种高贵被淫污所产 生的禁忌之乐是人类戒不掉的毒,这是为什么你看爱情动作片,会幻想那些AV女 优是青霞还有曼玉,或者冰冰,为什么你在街头看到一个纯洁系美女会立马幻想 她含着男人鸡巴,或者趴着被一个像郭德纲一样的男人操的模样是多么的让人迷 醉…… 请原谅,就像宁煮夫这样有着高尚情操的女权主义者,这毒也成瘾,戒掉它 如切鸡鸡。 这是男人的难处,特别是要做一个高尚的男淫。 所以我根本控制不住要亲眼查勘指奸现场,但此刻拉着宁卉的手的位置根本 做不到亲眼,能看到的只有杀手的头,我心一横,松开了宁卉的手…… 我想看的是技师粗鄙的手指如何蹂躏仙女的…… “老公……”秤不离坨,说的是宁卉跟宁煮夫我手便牵我心的状态,我手甫 一松开,宁卉便本能的叫喊到,这声老公像极了爱情,意思是我无论怎么荡,老 公你是我的守护神,永远要在我的身旁。 “老公在,老公在,”我忙不迭的应答到,“我只是想去看看杀……看看小 姑凉怎么做阴部护理的,学会了老公回家给你做!” 乖乖,老子差点把“杀手”俩字儿说漏了嘴,旁边曾米青也反应快,赶紧接 过了话茬:“嗯嗯,亲爱的,我们都在的!” 说着这妮子特地伏到宁卉的脸颊亲吻了两下,然后好好的盯着她男人的鸡巴 在宁卉的嘴里吞吐着,手指没忘继续捻弄着宁卉早已挺立的乳头。 话说人在黑暗中更需要安全感,宁煮夫的手是宁卉此刻黑暗中的灯。一会儿, 老公的话语和闺蜜的抚慰才让宁卉消除了灯突然被拿走带来的恐慌,迷人的呻吟 声再次荡漾在房间。 宣传单上日梦的阴部护理项目介绍是这样写滴:“人活一张皮,树活一张脸, 女人有两张脸,一张看得见,所以她负责女人的美丽;还有一张脸看不见,叫阴 部,她负责女人的快乐……她藏在深闺,所以更娇嫩,更需要护理,日梦阴部护 理,女人更美丽年轻的秘籍,专业技师,专业手法,日梦专属,值得您拥有……” 这宣传文案保不齐又是出于日梦老板之手,我想跟这位老兄好好谈谈…… 如果不是老子亲眼所见,就被这老兄的挂羊头买狗肉的狗屁膏药骗了,MMP , 明明就是TMD 指奸,整得多高大上似的,当然,这也可以理解哈,如果宣传文案 这样来写:“日梦指奸,让您失禁,值得您拥有……” 估计日梦店没被封,老板得被警察叔叔因为制作传播淫秽印刷品请去喝茶。 不得不承认的是,宣传上有一句话一点木有吹牛逼,专业,的确是日梦别无 此店的担当,人人有手,但三百六十行,行行出状元,日梦指奸或许是你的手一 辈子都学不来的传奇。 此刻我已经将眼珠子都快嘟噜到状元杀手那几根似乎有魔力的手指上,上次 在半山别墅老子只是喝了汤享受了牛导的劳动成果,具体所做何为才能让俺老婆 喷潮还是一脸懵逼,今儿好了,零距离,无障碍的看着男人的手指在老婆柔嫩的 蜜穴里翻腾是一种神马体验? 其实对于一个YQF 来说,学艺是假,看着老婆被其他男人玩弄到至乐吃鸡才 TMD 是真,我可以负责任的告诉你,以宁煮夫高尚的人格担保,你一个YQF 如果 亲眼看到别的男人把你老婆指奸到失禁,等于吃了一只十公斤肥的老母鸡,你自 个把老婆指奸到失禁,就只等于吃了一只一市斤的小鸡仔,人与人差距,就是辣 么大! 当然,前提是老婆很享受这样的快乐,比如此刻含着熊鞭呻吟涟涟的宁卉, 被杀手手指揉弄的双腿之间早已如坝失堤,洪水潺潺,流出的蜜液打湿了上方黝 黑的芳草,也打湿了旁边雪白的双腿,更不消说已经将杀手的手指完全淹没,只 消杀手的手指稍许停顿,就能看到一汩汩乳白色的蜜液仍然在止不住外冒,老婆 肉红色的穴瓣如海草中飘零的忽萍…… 其实,老子觉得所有生理卫生课本上介绍女人的篇幅省略成一句话就OK:女 人是水做的,然后我大声的告诉你,我老婆是用一太平洋的水做的,就是这样我 也止不住担心,看这蜜液如洪完全止不住的架势,待会儿潮喷哪里还有水喷出来 呢? 多么神奇的女人! 我屏着呼吸哈喇子都差点流出来盯着现场的样子无法自知,退让到一旁一直 不敢吭声的妹子终于一脸忍俊不禁的表情却告诉了我,原来这妹子瞄到了宁煮夫 怒放的青春,哦不,怒放的胯下,然后一脸懵圈,估计心头在问这男的得有多变 态啊,看别的男人搞他老婆这样爽的吗?能把自己看得口水滴答,鸡巴勃起? 这妹子干干净净,说乖不乖的,年薪挺小,风尘之味尚浅,于是我对小姑凉 报以了一个一切尽在不言中的微笑,小姑凉你还是太年轻,等哪天你也找个YQF 当老公你就懂了。 而杀手看到我在旁边观摩,一点不诧异,估计在跟曾米青做阴部护理的时候, 熊没在旁边少观摩,这种场面见得多,于是转过头来给我做了个眼神交流,眼神 里有骄傲,意思看我把你老婆弄得爽不爽? 其实真正的专业人士讲究的是荣誉高于一切,更看重是对他专业性的肯定, 所以我伸出大拇指给了一个赞以示鼓励,杀手随即报以会意的一笑,然后甩开膀 子干,工作得更得劲鸟。 后来老子才晓得MMP 专业人士的荣誉感都是骗人的,原来曾米青付钱买凶不 说,还开出了一个是个男淫都无法拒绝的条件,说只要把她闺蜜,当然指的宁卉 哈按设计好的双簧计划指奸失禁了,她就给他操一次。 我日,又出钱又出人的,这娘们这么拼,是为了让宁卉体验日梦传说中的指 奸呢?还是为了让自己老公终于有机会享受女神的口爱呢?不过对杀手我还是必 须得说一句,你还是太年轻了,你以为你操了她,我怎么觉得是她想操你捏? 曾米青,谜一样的女人,谜一样的战斗机,谜一样的航空母舰。 话分两头,日梦的专业性的确不容置疑,带着超薄的乳胶套注意卫生的细节 首先就让老子很服气,我没看到先前的手法,但此刻指奸如弹一首乐曲,似乎已 经快到华彩的乐章,就见杀手的一只手朝上,两根手指并排着三分之二的部分已 经插入进宁卉的蜜穴,贴着阴道柔嫩的上壁在或急或缓的抠摸着,一直不绝于耳 听了让人肾颤的汩汩声就是这个手法制造出来的,而这并没有完,人家讲究的双 手联奏,实施指奸的手是主机,却少不了在阴道外忙活翻飞的僚机的配合。 我知道牛导虽然是业余指奸手,但把宁卉弄到潮喷毕竟多了一个优势,他能 用手的同时还能用口,特别是,宁卉告诉过我,第一次失禁就是在木桐哥哥的一 指禅加上用嘴舔吸阴蒂的情况下沦陷的,宁卉说那是一种瞬间失去意识,身体抽 空却爽到飞感觉…… 杀手是禁止用口的,但这不是难题,人家让女人失禁从未失手的名号岂是浪 得虚名,主机一直在战斗,就见杀手的僚机之手一会儿在敷满精油和蜜液的会阴 之处挤压,一会儿在花蕊翻飞,一会儿又在菊花洞外盘桓,其时因为视线的角度, 我无法看见僚机的手指是不是已经插入了老婆柔嫩的菊洞,我只是想,老婆的菊 花盛满过男人的鸡巴,何况技师一根小小的手指…… “嗯嗯,”当我高堂会审的时候提出这个必答题,“妹子”的手指到底有没 有插进屁屁里,宁卉是这样用绕口令回答滴:“好像没有,好像又有,好像一点 没插进去,好像又插进去一点点哎……” “到底插,还是没插进去啊?”宁煮夫那个急啊。 “老公啊,我也不知道啊,那个时候就是感觉身上……身上哪哪儿都是手指。” 宁卉也急了,看来是真不知道自己的菊花是否失守…… 但曾眉媚告诉我,她做的时候,千真万确,杀手的手指是插入到了自己的菊 花里面了的…… 听曾眉媚这样说老子菊花一紧,不能这样比,我告诉自己,曾大侠是战斗机, 我老婆是良家人妻。 所以宁煮夫到底是希望老婆的菊花已经被杀手的手指所破,还是木有呢?唉, 装逼犯宁煮夫再这么矫情,雷都看不下去了,要劈你的。 哪哪都是手指,所以人家头牌指奸杀手不是盖的,一根手指能变出一百根, 细思极恐,就像女人被一个人操,却能被操出百人斩的效果,乖乖,当即我就心 颤儿的抱着老婆想要不要让老婆下一次再去日梦被指奸,NND 这要是上了瘾咋办? “老婆,日梦的阴部护理爽不爽?”我抱着宁卉问到。 “唉,骗人,哪是啥阴部护理啊!”我就说了骗不过冰雪聪明的老婆的,宁 卉心里明镜似的晓得自己被骗奸了——我只是想老婆大约觉得是被妹子技师奸的, 也就没太计较,不然以俺老婆的刚烈现场断不会如此顺从,完事曾米青也一定没 好日子过。 “呵呵那就是很爽的咯,你还别说老婆,那妹子的手法好牛逼的哎,真的能 把你搞得失禁喷潮,除了你的木桐哥哥,臣妾也做不到啊!” “哦哦……”宁卉含混的支吾着,我还以为老婆是在感叹妹子的手法的确很 牛逼。 “那下次还去不去?” “不去!” “为啥?” “花钱!” “……”我心里一咯噔,老婆真的是受刺激了吗?为啥现在对莽妮如此在意? “那还是让曾眉媚请客呢?” “嗯……我可以考虑考虑。” …… 所以其时杀手的手指到底有木有插入到老婆的屁屁里已经不重要了,重要的 是僚机此刻在宁卉的花蕊上一阵急促的揉弄,这一番操作已经让宁卉的臀部悬空, 耻骨朝前拱起,要不是杀手眼快,头赶紧朝后一仰,那一簇迷人的耻毛都快要戳 到这小子的眼睛。 “啊啊啊!”宁卉因为一直含着熊鞭而不能放肆发声的呻吟突然打开了声量 的堤坝,是女人快乐必须喊的生理构造让咽喉剧烈的抖动根本无法再含住发育良 好且青筋勃发的熊鞭,除非强行深喉——但这头熊这当儿明显不敢,只是在宁卉 嘴里一番进进出出后终于任由鸡巴滑出,但这头熊也没闲着,被女神含过的鸡巴 今儿不射上一管哪里得过,便朝前伏身,双手在他老婆的帮助下将宁卉的双乳挤 压成一道峡谷,那根熊鞭别看体厚身圆,此刻却灵活得像一根泥鳅嗖地钻入了两 座雪白的乳峰守护的峡谷,以乳为洞,熊鞭前挺后入的便在乳洞里开始了抽插。 而曾眉媚一边挤压着宁卉的乳房,顺势一低头,一边就含着宁卉的一只乳头 舔弄起来…… “啊啊啊!啊啊啊!”宁卉此刻嘴里空无一物,再也没有什么能阻挡为自己 的快乐呐喊,老婆的叫声瞬间让我梦回初次潮吹的夜晚,一样的音质透亮,一样 的听得肝抖肾颤,外面一样的月光如水,一样的人间,不一样的只是半山别墅与 按摩店,只是情人和职业指奸杀手。 僚机之手在女人阴蒂上展露出来碾压牛导口舌的技巧已经成功将老婆送到高 潮的边缘,对女人的身体熟稔如己的杀手自然知道接下来会发生什么,宁卉非常 敏感的体质——一个有着敏感体质的女人要当好一名良家妇女有多难?我老婆可 以告诉你——对专业级别的指奸杀手几乎就是一场表演赛,非常衣热,接着我看 到主机手指在老婆的蜜穴里加快了抠摸的速度——话说天下武功,唯快不破,看 到杀手手指令人炫目撸动速度让我百生感慨,哪一行都不是白来的,别人看到的 只有快,宁煮夫看到是天赋和经年的功夫,这看似简单的快,却隐藏着超神的准, 话说我也给老婆如此操作过,但我一快老婆就喊疼…… 所以别以为拥有了女人的爱情,你就拥有了女人的G 点! 日梦老板兄弟,我只能帮你到这里了,这段话你写进日梦宣传册里我不得收 你的版权费哈。 杀手越撸越快,老婆的阴唇随着手指的撸动红白浪涛,里外翻飞,粘稠的汩 汩声如琴弦在水里拨动,花蕊的欲浪之花在僚机的撩拨下早已猎猎盛开,老婆的 双腿逐渐夹紧,这时候其实杀手已经顾不上一开始还非常小心与老婆的肢体碰触, 不是完全因为职业道德,是因为怕被老婆感受出来她其实夹着不是妹子,是一个 如假包换的男淫。 随着宁卉扭动愈发激烈的娇躯,愈发高亢的叫喊,我知道老婆在人间按摩店 沦陷的激动时刻快要到来,便也顾不上妹子技师还在旁边,伸手将早已一柱擎天 的小宁煮夫从裤裆掏出,在人家妹子眼皮底下撸将起来,后来曾米青告诉我,她 问过妹子,这当儿别看妹子一直在旁边默不作声,其实身下早已湿透,于是我有 点后悔早点晓得老子就不射天,就地把妹子办了射妹妹屄屄里了。 “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I ‘m ……I ’m ……”一阵如暴雨淋过叫 喊过后,老婆最后那声coming还没来得及叫出,就见小腹收紧而放,耻骨高高拱 凸,不似上次我看到还有一滴,两滴喷出的预兆,几乎刹那间,“哗”的一声一 股清白透亮的液体从双腿之间喷涌而出…… 谁持彩练当空舞,仙女人间洒喷泉! 宁卉喷出的蜜液比上次积蓄了更大的动量,除了喷了老婆蜜穴里并未抽出的 主机之手满手,剩下几乎全然喷到了杀手的脸上——然后杀手并木有退让,高手 过招,输赢不在看客眼里,在人家心里。 这股喷潮来势之汹涌超过了牛某人的作品,不得不说,在G 点的较量上,老 公固然是渣,看起来如高手的奸夫也毫无疑问的输给了专业选手,说时迟,那时 快,老子浑身兽血激荡,杵着鸡巴一阵迅猛的撸动,准备赶着老婆还在喷涌的余 潮来一个合家欢,却听到老婆本来已经婉弱力竭的叫声复又高亢起来——其实杀 手的手指并未停止——就见老婆此刻全身潮红,抖如筛糠,几乎是哀求在叫喊: “不……不要!不要!啊啊啊啊!” 一边喊着不要,耻骨却挂着那片迷人的簇黑再次挺倾如峰,朝人家剧烈挺耸, 老婆你这是心口不一的媚态是要把你老公杀了哇? 其实宁卉此刻身下潮水早已泛滥成灾,蜜穴已呈任意蹂躏之状,俺可怜的仙 女老婆这人间之旅刚到按摩店,却已饱尝人间的凶残。 “啊啊啊!不……不要……啊啊啊啊!Coming……coming!!!”随着一阵 激烈的汩汩声,这次老婆的coming终于艰难叫喊而出,只不过最后的尾音已气弱 游丝,如溺大海…… 谁持彩练当空舞,仙女人间又一次……洒喷泉…… 在留给人间最后一丝尚存的意识之中,我看到一股更为汹涌的喷泉从宁卉的 蜜穴中再次喷涌而出…… 原谅名妓,哦不,名记宁煮夫同志的词穷,当宁卉再次几无间隔被指奸到潮 喷失禁的时候,宁煮夫的大脑已经被指奸得,哦不,已经吃鸡得全然一片空白, 鸡巴早已扣动扳机,你不能要求一个男淫射精的时候还能写诗,你更不能要求目 睹老婆两次被指奸到潮喷,自个自嗨到颅内高潮的YQF 也能写诗,这个时候YQF 的爱情一定是这样的,随着老婆潮喷高潮的叫喊撸射,然后伏到老婆的耳边深情 的说一声:“亲爱的,我爱你!” 所以这厢边我把万千子孙洒射到宁卉的阴户上完毕,带着颅内高潮完后的空 白的大脑,准备朝宁卉的耳边俯身过去,此刻宁卉已力衰声竭,气息惴惴,似乎 还在享受着漫过身体的余潮的快感…… 我这刚一伏到宁卉身边,一个熊影闪过,就看到那头熊已经拽过身去将宁卉 的双腿分开,一头埋了进去,一会儿便听到啧啧的吮吸声…… 我靠,这是神马操作?此刻宁卉的屄屄上可是满满失禁的喷液,问题是,还 有老子刚刚射出的……液啊?! 好嘛他之砒霜,我之蜜糖,在熊的嘴里,这些TMD 都是爱不择口的蜂蜜,又 不是没见过熊干这种变态的勾当。 “啊……哦——”宁卉随之一声沉吟,我以为是对熊这种变态行为在发声抗 议,问题是,为嘛听上去却辣么酥荡?而且我看到老婆的双腿夹着二老公的脸夹 得是辣么的紧…… 话说这厢边曾眉媚正在宁卉的乳房上舔食着什么,老子定睛一看,都是些乳 白色粘稠的液体,老子脑壳再空白也晓得这娘们嘴里舔食的是她男人刚才射出来 的精液,还含着裹挟在宁卉的乳头上滋滋有味的吮咂,这娘们见我过来立马盛开 一个杀人的媚笑朝我凑来,好嘛,媚笑我领了,问题是,问题是这娘们竟然就将 嘴也朝老子凑了过来! 哦买嘎,我想逃却逃不掉……老子这句抗议的歌声还没唱出来,这骚娘们皮 薄馅厚的两片嘴唇带着一股浓烈精液的腥味就沾在了老子的嘴上,肉嘟嘟的舌头 更是不由分说的伸入到老子的嘴里。 MMP ,宁煮夫要哭了,但看到人家老公在老婆身下舔着自己精液的口舌侍奉, 端的也没法发作,眼睁睁看着自己活活的被一个娘们含着她男人的精液口奸。 这还不算完,曾幺蛾子的幺蛾子是随时随地飞舞,这娘们似乎还嫌口奸宁煮 夫不过瘾,淫舌在宁煮夫嘴里一番翻江倒海之后,口舌不分离的拽着老子就朝宁 卉的嘴旁凑去,老子看明白了,是要跟俺俩口子表演个三人舌吻。 含着自己男人的精液,口奸了俺不说,还要口奸俺的老婆,男女通杀,好狠 的娘们! “啊?”宁卉花容一惊,瞬间也明白了是哪门子幺蛾子飞来,毕竟刚才也看 到了曾眉媚在自己乳房上舔食熊精液的一幕,额头上川字儿便顿时蹙显,一脸正 义的嫌弃。 “亲,刚才我看到煮夫射了好多在你小妹妹上的哦。”曾米青没得招就不叫 曾米青了,这娘们人狠话也多,欺负我老婆心软还是善良?狗日的这不是胁迫是 什么? “呜呜呜——”宁卉果真心软,眼瞅着根本无法抵挡这艘淫女中的航空母舰, 便檀口一张,接着曾眉媚的舌头绞缠起来。 话说异性相吸,其实女人之于男人的精液,哪里有那么多排斥,苦的只是口 味还不能跟熊二比肩的宁煮夫,见大老婆二老婆一会儿便有滋有味的相互咂嘴咬 舌,亲热的让人心痒眼烫,老子实在受不了那诱惑,索性眼睛一闭,张开嘴朝俩 妮子交缠在一起的舌头凑去…… 三舌交缠之际,纵使有宁卉香甜的津液力抗,那股男人的腥味还是TMD 辣么 浓烈…… “我爱你,亲爱的!”这是宁煮夫在人间按摩店最后深情的表白。 “我们都爱你,亲!”曾米青跟着也在深情的表白,这娘们固然一肚子淫荡 坏水,倒也是长情的女子。 “啊啊——”宁卉细碎的呻吟复又声随心起,不知道是灵魂的感动,还是身 下的悸动…… 事后清洗完毕,演双簧的指奸杀手跟妹子早已不知踪影,我搂着宁卉在床上 歇息,宁卉因为刚才身体剧烈的消耗早已再次檀入梦乡,我跟熊有一搭没一搭的 聊着,不知不觉半小时过去了,老子才想起曾眉媚不在房间…… 第二天高堂会审之后,宁卉慵懒的躺在我怀里将睡不睡之时,突然来了句: “老公,我最近好烦!” “为啥呢老婆?” “在公司啥事不做,太无聊了!” “我知道,但是现在公司不是暂时不让你走吗?不管了,反正公司也不少发 你一分钱工资。” “那点工资算什么呀?”宁卉噘着嘴说到,脸上有些焦急和委屈。 我心里再次咯噔了一下,最近,老婆提钱的次数愈发频繁,这是宁公馆以前 从未出现过的现象,“呃,我找时间去公司找找你们领导!” …… 在牛公馆跟程蔷薇把戚纺的事说了,程蔷薇也大致跟我讲述了她的SM历程。 原来她跟牛导才结婚就开始接触,哪阵只是玩票,程蔷薇说他们两口子甚至 互换身份玩SM,一周她当S ,牛导做M ,一周牛导做S ,她当M ,但后来根本玩 不下去,我问为啥,程蔷薇说夫妻之间做这个会笑场,没法代入。后来各自忙事, 也没太在意,牛导后来也没真正入圈,但对这个圈子很熟悉,也有很多圈中的朋 友,程蔷薇也知道文老板的SM主题会所。 再后来,程蔷薇说倒是她兴趣不减,逐渐入圈,特别去了加拿大后,成为了 一名真正的S ,说她在加拿大经常去专门的会所做S ,但她更喜欢调教女M ,这 可能是因为她心中有着强烈的萨福情结。 我问她在加拿大交的男朋友知道她做这个吗?她笑了笑,说当然不知道啦。 多么可怕的女人! 最后,听我介绍完戚纺的情况,程蔷薇眼睛一亮,说戚纺是M 的概率很大, 问我哪天能不能一起约她出来吃个饭,她实际接触接触,就知道小姑凉到底是, 还是不是M.我说好的,然后老子觉得机会终于来了,今儿,终于可以问程蔷薇, 那天牛蝌蚪到底游去了哪里…… 第一六八章:宁煮夫发现了项圈的美 我总是喜欢跟高智商的人类交流,通常这样的人类包括科学家、大学老师、 写得一手漂亮文字并且游记写得很好的人、文理双杀的学霸、学霸御姐、长得漂 亮偏生读书成绩又很好的女生、长得漂亮读书成绩很好偏生又懂得享受生活的女 生…… 细嗅蔷薇,如沐春风! 此刻蔷薇坐在沙发之对角,披着一条紫色的沙绸睡衣,薄如宣纸,皮肤依旧 Q 弹水嫩,精致的五官妆色轻抹——三十岁过了的女人不化妆是没有灵魂的…… 摘自程蔷薇语录——而唇膏才是这贵妇妆里的灵魂,是那道素里见荤的硬菜, 性感的唇瓣被一抹锡箔的银色轻染,泛着微微的亮光,双唇翕动,无边的魅惑从 唇色的流光中款款溢出。 女人这盛夏的年纪却能活出春光十里的感觉,这是一朵怎样的蔷薇啊,这是 一朵在寒霜的冰雪,在寂寞的荒原也能盛开的蔷薇!这样的女人,人生就是一场 盛装出席永远不会散席的盛宴。 所以女人不是过了春天就是糟糠,是你能不能找到给自己的春天解码的钥匙, 当然,我说的程蔷薇这把钥匙,是,但不限于锡箔色的唇膏…… 话说程蔷薇毫不避讳在家穿着限制级的睡衣见宁煮夫,这让宁煮夫很激动, 淫荡的心在飞扬,想着打程蔷薇屁屁的梦想并不遥远。 并且老子十分想不通,这么极品的女人老牛为个啥子竟然要跟人家离婚! “没想到你还有这样的经历!”听着程蔷薇的讲述,特别关于那些英文字母 S 和M 的前世今生,我不由得啧啧称奇,开了一脸的火车,装的都是“我靠”。 程蔷薇淡定的讲述着,娓娓道来,仿佛在用人类的语言讲述一个不是人,哦 不,不是人类的故事。 “那么,你是说,真的会有人做M ,贱到去给S 当……当dog ?”把本来要 说的“狗”换成“dog ”,是觉得“狗”这个词儿发音听上去太TMD 侮辱人, “dog ”在这里有一种调侃的意味。 讲真,对于爱死爱木,我以前的认识仅限于来自于文学、三十六度灰和一些 新闻中的散装知识,唯一的见识是去文老板的会馆,尽管那次让老子觉得视觉震 撼,三观震碎,但毕竟湖光掠影,也没有实际体验,我甚至一直以为里面的女爱 木们都是拿钱雇来,仅仅用来表演的,会馆设计的那些所谓密室逃脱等等爱死爱 木项目也只是为了收钱让客人找个乐子。 而今天程蔷薇讲的并不是一回事。 程蔷薇讲到了她有真正的M 为奴。 “当然是真的啊,但SM并不是简单的谁给谁当……dog ,dog 只是一种形式 而已,”程蔷薇笑了笑,面对关于SM初端得如此ABC 的问题,可能因为提问者宁 煮夫是拯救自己的婚姻的恩人,才显得这么有耐心,笑容过唇,锡箔的唇色荡漾, 魅惑自然来,“而所谓贱,也只是在社会属性消失了的某一特定的SM场景中才有 意义,这种在他人看来的贱,却是联系S 与M 精神的纽带,是S 与M 之间情感的 表达,在哲学,以及社会学意义上,M 将人的尊严虚化到无限趋零,甚至用dog 或者为奴等等形式把这种对人的尊严的糟践具象化,是为了返璞到人类初始无牵 无挂的本真状态,在这种状态下,一切社会的羁绊和锁链都消失了,一旦这种羁 绊消失,人在毫无压力的情况下,人类潜藏的欲望才能被彻底释放出来。” “就是说,”宁煮夫哪里见得有人跟他讨论哲学,瞬间便兴奋得很,眼珠子 一滴溜,嘴皮翻上天,“《国际歌》里唱,起来,饥寒交迫的奴隶……意思是等 人们抛头颅洒热血把旧世界的锁链砸碎了,奴隶站起来了,获得了解放,然后闲 得蛋疼,又开始折腾要砸碎人类尊严的锁链,爬在地上重新做奴隶了?” “能不能好好说话?”程蔷薇没好气的瞄了老子一眼,“这都哪跟哪儿?” “好好说,好好说。”我忙不迭的点点头,果真爱死你的目光很凌厉,这一 眼让老子心有点抖。 “唉,”说着程蔷薇叹了口气,“老牛还真没说错,跟你说话啊得小心点, 冷不丁的就被你绕进去了。” “呵呵,老牛是在骂我呢!”但必须承认,宁煮夫连给乔老大汇报工作都没 有个正形,指望宁煮夫一本正经,一定是在这小子胡说八道的时候。 “他是夸你呢,谁不知道你宁煮夫那张嘴啊,给你讲SM,你能扯上国际歌, 在你嘴里,南极的企鹅都能嫁给北极熊,”程蔷薇无奈的摇了摇头,“我说今儿 不是你来问SM的吗?还讲不讲啦?” “讲讲讲!嫂子我错了,”我赶紧做扇自己嘴巴的悔恨状,“唉,富贵可以 淫,嘴贫害一生!嫂子接着讲哈!” 说着程蔷薇站起身走到冰箱旁,有意胜无意的,留给宁煮夫一览自己曼妙身 材的机会:薄若无物的睡衣里肉色的文胸和小内内若隐若现,胸部圆润,小腹如 毯,屁屁还很翘,三十多岁的女人了竟然不显一丝赘肉,女人最可怕的就是该凸 凸,该凹凹,挺胸收腹不乱套,程蔷薇打开冰箱门的时候转过头来,却发现宁煮 夫直愣愣的目光盯着自己——三十啷当的男淫盯着穿着睡衣的女主人看,那目光 能纯洁到哪里去?说非奸即盗都是往轻了说。 而程蔷薇大方接驳了宁煮夫的目光,气场很稳,发丝不乱,然后打开冰箱, 笑容似一缕微风吹过脸面,“光顾着说话了,渴了吧,喝点啥?” “随便……随便咯。”面对程蔷薇雍定的气场,宁煮夫倒为自己眼光中非奸 即盗的不良感到有些尴尬。 一会儿,程蔷薇端着两杯饮料过来,递给我一杯:“今天现榨的西瓜汁,放 冰箱里冰了一会儿口感更好。” “谢谢!”递来杯子的时候,成了程蔷薇挺胸收腹的,盯着宁煮夫看,目光 依旧很稳,惹得宁煮夫赶紧把头偏向一边——呵呵,人家让你看的时候,你小子 为啥又怂了捏。 明人不说暗话,老子心头有点发虚是真的,程蔷薇那气场强大,爱死你的目 光不是是个人都接得住的,于是我感到屁屁一紧,心里一咯噔,还想打人家屁屁? 宁煮夫觉得是不是自己想得有点多了。 “其实,”程蔷薇端起杯子呷了一口,一半是火焰,一半是海水,是说鲜红 的汁液慢慢浸过锡箔的唇色是如此热辣撩人,宁煮夫那颗要打人家屁屁,非奸即 盗的心思好像又有点死而不僵了哈,接着听程蔷薇继续讲述,“回到现实生活, 大家彼此的人格,精神都是平等的,有可能,现实生活中的老板是一个M ,她, 或者他臣服的S ,却是他的员工。” “我靠!”宁煮夫拉了一火车的“我靠”终于逮着机会卸货了,“那……那 你的M 中有大老板?” “有啊!”程蔷薇似乎很懂得激发宁煮夫的求知欲,比如……有意无意提到 这句老板,“在加拿大的时候,我有一个M 奴是一个很有名气的银行家,你知道, 好多白人都很喜欢亚洲女性的。” “啊?那像你这样极品的亚洲女S ,他们不得趋之若鹜,争得打架啊?” “差不多吧,那个银行家还想包我……” “包你?包养哇?”宁煮夫这下好奇心完全比激发出来了。 “是啊,就是出一个很好的价钱让我只做他一个人的S 啊,很好笑是吧,只 有S 包养M 的,没听说还有M 包养S 的对吧?但我平时都是会去固定的会所,然 后不同的客人会来预约。”程蔷薇表情有些复杂,顿了顿,“不过像银行家这样 的,应该是真的把你当他的主人了。” “然后,他……他成了你的奴了?” “差不多是那意思吧,还签了协议呢!但我没答应包我,最大的限度是答应 去他家。” “签的啥协议啊?” “就是他给我做奴的协议啊!” “我靠!还能这样操作?”老子一声咋呼,感觉今儿拉来的一火车“我靠” 来根本不够用。 “很正常啊,S 和M 之间经常签这种协议的。”程蔷薇看着宁煮夫没见过世 面的样子,有点忍俊不禁。 “协议都是些啥子内容啊?” “很多条款的,一两句话哪里说得完,回头我把协议传给你你自个看呗。” “英文版的啊?”我挠了挠脑壳。 “别装了,你的英文水平我还不知道?连卉儿都说你的英文比她还好呢。” 程蔷薇此刻的眼里完全是对有才华的男人才有的那种惺惺相惜。 “他是纯种老外?白人?” “是啊!” “我靠,那他真的会……会像狗一样趴在你的脚下!”这当儿老子必须把dog 换成狗了,说白皮是狗好鸡巴爽! “嗯。” “好好好!嫂子你好伟大,把以前骑在中国人民头上作威作福的白皮踩在脚 下当狗,哈哈哈,白皮也有今天!我能不能说我爱死你了嫂子!”宁煮夫这下欢 乐了,接着就得劲的咋呼起来,“砰”的一声,一番手舞足蹈差点把盛西瓜汁的 杯子打翻。 程蔷薇一脸懵圈的看着宁煮夫,完全不明白这个没见过世面的“农民”为啥 这么欢乐,“这是两码事好不好?” “不管了,反正在我眼里就是一回事,天下苦白皮已久,嫂子,你在我眼里 就是女中豪杰,民族英雄,我爱死你了!来,为表达对嫂子的崇高敬意,以西瓜 汁代酒,小弟我先干为敬!”说着我端着西瓜汁大灌一口,差点就热泪横流。 “又来了,”程蔷薇被宁煮夫这个逗逼整得有点无奈,叹了口气摇摇头到, “你是不是有种族歧视啊?你歧视白人啊?” “错了嫂子,是他们歧视我们好不好?”我一脸正义凛然,原则问题宁煮夫 从来不得踩假水哈,“当年上海滩上华人与狗不得入内的牌子是谁立的?白皮眼 里中国人狗都不如呢,你好歹还把白皮当狗。” “唉,”对宁煮夫的鬼扯程蔷薇完全遭不住了,张嘴正欲发作,但张到半道 却突然笑了起来,“难怪卉儿说喜欢你身上那股胡搅蛮缠的孩子气。” “呵呵,我老婆给你这样说过?”老子很得意的说。 “是啊。”程蔷薇点点头,笑容很御姐,眼里也木有了刚才爱死你的凌厉, “感觉你是挺可爱的,时常都能保持着一颗未眠的童心真好。” 跟大多数眼里只盯着胸部屁股的男淫不同哈,我一直以为嘴唇才是女人性感 的灵魂,而但凡看到漂亮的女人嘴在翕动着进食,老子就觉得是在给我唱:来啊 呀,快活呀,反正有大把时光…… 我的意思是这当儿程蔷薇说完正好呷了一口西瓜汁,还用锡箔色的唇抿了抿 残留在唇上面的濡湿…… 叔可忍,婶不可忍,说宁煮夫可爱我就忍了,说完还喝了一口西瓜汁,喝西 瓜汁我也忍了,喝完了还要舔嘴唇,程蔷薇这不能怪我咯,这顿时让宁煮夫春情 勃发,淫胆包天,那颗打人家屁屁的心愈发狂野:“小盆友辣么可爱,嫂子是不 是喜欢上小盆友了?” “呵呵,”程蔷薇精致的长眉一挑,笑容依然留在脸上,好好的看着我, “你是不是……对喜欢有什么误解?” 我靠,原来人家这回的笑TMD 是笑场的笑,宁煮夫这下糗了,立马头上汗就 下来了,然后满眼滴溜,恨不能地上有块豆腐。 “你是不是很热啊?”程蔷薇说着递了张纸巾给我,递给我的时候手指不晓 得是有意还是无意的,轻抚了一下我的手背,“嗯,我去把空调温度调低点咯。” “不热不热!”我赶紧摇头,MMP ,裤衩都遭人家糗落了,这种掩饰还有卵 用。 话说以宁煮夫的脸皮,撩妹的时候被女生这么怼一下完全就是在城墙上挠个 痒痒,然后厚着脸皮继续战斗才是正常操作,但今儿面对程蔷薇为啥就这么脆弱 捏,宁煮夫似乎自己也搞不明白,难道…… 爱死你的目光真的有毒? “还不热,你看你一头的汗。”程蔷薇依然拿起了遥控器调低了温度…… 随即我感到全身无比舒爽,然而并不是因为八月的雨,空调的风…… “你生气了?”是因为程蔷薇这句软到宁煮夫心坎上的慰藉,程蔷薇转过身 来,目光竟然温柔如水…… “没有嫂子,我哪能生嫂子的气呀?您别生气就好,我刚才是跟你开玩笑的。” 我赶紧顺着这句慰藉往下爬,免得爬得太高摔得自己姓啥子都不晓得了,而 且这句慰藉是辣么的软,比刚才老子满地要找的豆腐都要软,只不过刚才找豆腐 老子是想头往上撞,现在是程蔷薇嘴里吐出来的这句软软的豆腐撞到了我心坎上。 “呵呵,你告诉我,是不是你这么甜的嘴才把卉儿追到手的?” “是的是的,所以她就是现在后悔了啊,说我家是不是养蜂的,被一个养蜂 的农民骗到了手好亏啊。”这下宁煮夫又嘚瑟起来,“好了嫂子,继续讲你爱死 你的传奇呗。” “呵呵,你小两口真逗,”程蔷薇又用锡箔色的嘴唇裹挟了一口鲜活的西瓜 汁,这让宁煮夫打屁屁的心……“你还想听啥呢?” “你刚才不是说你更喜欢女M 吗?” “嗯,是的。” “那……你也有女M 奴咯?” “是的。” “我靠!男的那么贱我能理解,女的也会……也会像,像狗一样趴在你脚下?” 我大气不敢出,赶紧拿起西瓜汁灌了一口灭嗓子头快要冒出来的烟。 “这是日常操作啊,咋了?” “老牛带我去过他朋友的SM会所,我倒是看到很多女的都这样,带着……项 圈,插着狗尾在地上爬啊什么的,像遛狗一样的,但我以为这些妹子都是他们拿 钱雇来的,为了钱罢了,难不成,真的有女人的心甘情愿是这样啊?” “当然啦!你以为呢?”程蔷薇一脸这难道不是理所当然的表情看着我, “老牛朋友的会所我知道,前不久他还带我去过。” “啊?你们去做什么?”老子碎了一口,心想狗日的姓牛的不耿直哈,这种 好事带自己老婆也不想到兄弟伙,TMD 到底老婆是衣服,还是兄弟是衣服? “也没做啥,我就是去看看了。”程蔷薇语气很淡定,“其实他朋友那间SM 主题会所在国内是最顶级的了,你看到的那些妹子肯定是拿钱雇的啊,但这不是 重点,会所的目的是为那些真正的M 提供调教服务,会所有专业的调教师,最好 的调教室,还设计了很多沉浸式剧情调教项目,比如那个密室逃脱,真的非常牛 的,也非常受客人欢迎。” “我靠,听说密室逃脱是老牛帮他们设计的?是真的伐?” “是的。” “果真姓牛啊,真牛!” “也不是了,”程蔷薇淡然的笑了笑,但因为自己男人的自豪感还是从锡箔 色的唇角显露了出来一丢丢,“你不看他的是做什么的?他只是帮帮朋友,发挥 了下他老本行的优势罢了。” “城里人真会玩呐,看来我得回农村继续养小蜜蜂了。” “从市场经济学的角度,有需求,才会催生这个行业。会所做的,只是把它 产业化了,为这样的需求提供了更优质和专业的服务,已经有点跟国外接轨了的 意思。”程蔷薇耐心的给宁煮夫讲解着,理论结合实践,那是相当的深入浅出, 看来程蔷薇去高校给学生授业解惑是选对了下半生的路。 那么,然后老子邪恶的想,程教授要不要开这样一门课呢?论英文字母S 和 M 的起源、理论与实践…… “你是说现在M 很多的了?”宁煮夫继续不耻下问,哦不,不耻求问,接着 我咽了口口水,“我是指的女M 咯!” “是啊,多了去。”程蔷薇像本来就晓得宁煮夫是问的女M ,回答得灰常流 畅,“我知道会所专门提供了一个服务,为那些刚入圈的,已经是入圈愿意进阶 的,或者以前不那么驯服的女M 提供了强化调教服务,有点像集中营那种,一般 为期一个星期,也有更长的,这个服务非常火的,各级调教营名额基本都是满的, 除了自己报名去的女M ,我还知道有好多男的把自己的老婆,或者女朋友送去的。” “我靠!”这下宁煮夫的眼珠子都要秃噜了出来,“然后呢?” “然后这些女M 出来都乖乖被调教成M 奴了啊,再桀骜不驯的女人进去,都 会被驯服得服服帖帖的。” “我靠!” “他们的调教师真的好厉害,我知道好多都送到国外去培训过,并且,他们 还办了的一个专门的调教营……”说着程蔷薇顿了顿,卖了一个关子。 “啥子专门调教营?” “这个调教营专收女S ,”程蔷薇又顿了顿,又卖了一个更长的关子,似乎 在等宁煮夫的嗓子冒烟,“就是说他们把收进去的女S ,一个一个调教成女M , 你知道的,女S 都有自己的M 或者奴的,通常性格都比较强势,SM场景中都是主, 是dominate,是发号施令,是受奴侍奉的那一方,而他们就能把这样的女人调教 成奴,把你的强势性格抹掉,然后把你的奴性,把你作为女人M 的属性完全开发 出来。” “然后呢?”算了不要等宁煮夫的嗓子冒烟了,老子现在嗓子已经起火。 “然后我知道的啊,进去的女S ,出来没有一个没变成女M 的,这个调教营 到今天的记录好像是无一失手,真的,他们的调教师真的太厉害了!” “我靠!”看到程蔷薇一脸羡叹的表情,不晓得是对调教师厉害的感叹,还 是对牛掰得能把女S 变成女M 的调教营的羡往?然后老子心头一咯噔…… 细思极恐。 “所以你刚才说男人这样可以理解,女人这样不可以理解是错的,”程蔷薇 的讲解真的是娓娓道来,举了这一火车女M 的例子,仿佛就是为了下面的总结陈 词,“女子本弱,为母则刚,这个女子本弱说的是什么?其实就是讲的女人天性 中的弱势,讲的女人与生俱来柔弱的本质,在生物属性上,为什么女的身高不如 男的,体力不如男的,为什么做爱的时候……” 说到这里程蔷薇瞅了瞅宁煮夫,但只一下下便继续开车,在科学家的字典里, 任何一个词汇都是冷冰冰的表达工具,“为什么做爱的时候都是男性生殖器官插 入女性生殖器官而不是相反?这种插入与被插入的姿势就决定了在人类性活动中, 男生才是dominate的一方,这是人类的生物属性决定的,不以男人女人的意志转 移而转移的。” “那……那人类历史上还出现过女人当家做主的母系社会啊?” “是的,人类历史上经历过母系社会,但那还是人类处于与外界隔绝,不知 其父,只知其母的群居的氏族社会阶段,因为女人的生殖权被无限扩大导致的产 物,一旦人类社会往前进化,进入农耕文明,当战争、迁徙、需要大量人力的人 类劳作开始频繁起来,人类社会权利便发生了转移,这个时候,就像草原上的雄 狮,一定是最强壮,最能打的那个才能成为最后的狮王,于是,生理构造上的天 生弱势不可能让女人继续主导社会的发展,母系社会自然就退出了历史舞台,这 是男女强弱分明的生物属性必然导致的结果。” “我有个错觉,嫂子你好像根本不是学理科的哎!”讲真,像程蔷薇这么稀 罕的学霸智商,学啥霸啥,跟这样的学霸成为同学,是不是如一个大男人跟自己 暗恋的女人成为闺蜜一样悲哀,幸好老子两样都不是,“但我还有一个疑问,讲 女人天生弱势,为啥现在世界上不也有很多国家有女总统女首相,大英女王陛下 的泽恩还普照着腐国的万千子民呢?” “是啊,这不矛盾啊,我一再强调,我说的女人的这种弱势,是指的生物属 性啦,打个比方呗,”程蔷薇将剩下西瓜汁一饮而尽,然后锡箔色的嘴角一扬, 这迷人的风采我目测程教授以后无论开什么课都必将成为爆款,“比如我叫程切 儿。蔷薇,是某国首相,我跟老牛同志要爱爱不一样是他插我吗?难不成因为我 是首相就变成我插他了?” “我靠!”这句我靠老子没敢靠出口,但我不能不承认程切儿。蔷薇这个比 方打得灰常漂亮…… 巴特,but ,好嘛我是说一朵蔷薇用如此性感的嘴唇喝西瓜汁我忍了,喝了 西瓜汁还舔辣么性感的嘴唇我也忍了,但老子是个忍者神龟,也架不住一个如此 端庄高雅,这么漂亮的女教授用喝了西瓜汁还舔嘴唇,然后用抹着锡箔色口红的 嘴这样插才插去,哦不,我是说把“插”这样一个属于易燃易爆的高危字眼翻来 覆去的说来又说去——TMD 这还叫我咋忍?在这炎热的,一根火柴都能把天划爆 的大热天? 但宁煮夫必须忍,小不忍则乱打屁屁的大谋,尽管此刻这小子的面红耳燥早 已被程蔷薇尽收眼底,于是程蔷薇用爱死你的目光好好的盯着宁煮夫的眼睛,特 么闪着锡箔光亮的嘴唇还抿着,胸部在八月的雨水淋不着的空调的风里微微起伏, 宁煮夫坐怀已乱,但并不敢乱想程蔷薇是不是在撩自己,万一人家程教授思考科 学,或者某个哲学问题的时候,也一样会抿嘴皮呢? 半晌,程蔷薇才幽幽开口,又给我递来一张纸巾,牌子是心心相印的哈, “是不是我刚才讲太多了?再说了,空调也开到最低了,我看你咋还是热得直冒 汗?” “哪里哪里,听姐一席话胜读十年书,嫂子我是说的真的,今儿是长见识了。” 我忙不迭的回答到,诚不欺人,隔行如隔山,作为YQF 我承认已经勉强混入 高阶段位,但在爱死爱木上,我觉得自己基本上就是两眼一抹黑的小白。 “其实我很多说得也许并不对,只是自己在圈子这么多年的一点理解和体会, 说这么多,我是想说在其实在女人的天性中,都隐藏着这样一种原生性的M 属性, 只是在SM场景中,这种被动的M 属性被放大成为了羞辱,低贱等等看起来非常负 面的情绪,女M 恰恰在这种情绪中,获得了其他任何时候都获得不了的快乐和某 种深沉次欲望的释放。” “嫂子的意思是……女人其实每个人就是天生的M 呗?” “不是说每个女人都是M ,而是说,每个女人都隐藏着这样的天生的M 的属 性。这是两回事好吧,这么说吧,如果这个世界每个女人都是M ,现在的人类文 明已经早已不复存在,而这个世界如果所有的女人都不是M ,人类文明同样也早 已不存在了。”程蔷薇说的时候一直看着我,爱死你的目光闪烁着深邃的光芒。 这一刻我才发现程蔷薇身上有一种异于常人的,对这个世界谜一样的感知和 洞察力,阿基米德有一根杠杆只能翘起地球,我觉得给程蔷薇一个水晶球,这个 神秘的女人TMD 能占扑宇宙。 “所以嫂子,你觉得就今天发生的情况来看,戚纺是M 没跑了?”不知道为 什么,听完程蔷薇这番关于爱死爱木的科普,我突然对戚纺的那一跪是如此的揪 心。 “你希望她是吗?”这下程蔷薇投过来的目光才叫凌厉,这是要分分钟戳穿 宁煮夫的揪心吗? “我……”宁煮夫发型没乱,气场先乱了,嘴嗫嚅着,“我不……” “你的犹豫已经告诉我答案了。”程蔷薇笑了笑,这个笑稳准狠,意味很深 长,这是分分钟就把宁煮夫的揪心戳得粉碎。 后来程蔷薇告诉我正是从我面红耳热的犹豫,以及身体某些部位的变化中看 到了我心中埋下了那粒种子…… 瓦特?我身体部位发生了变化?老子特么的硬了吗?我肿么不知道,还有心 头埋下的那粒种子,程蔷薇你是用水晶球看见的吗? 姓牛的,你老婆太可怕了! 我后来才晓得,可怕的还在后头。 我一声叹息,无力的靠在沙发上,一股神奇的力量让我闭上眼,因为看着现 实的世界我依然揪心,闭上眼,这种揪心便神奇消失了——对于像宁煮夫这种善 于在脑海里浮现画面表达心理活动的文艺装逼男,脑海里总有一个电影院…… 此刻宁煮夫脑海电影院离播放的画面是这样的:戚纺跪在地上,浑身赤裸, 淑乳凝肌,水嫩如瓷,雪白的脖子上套着一根项圈,项圈是红色的,如西瓜汁那 般鲜红,系着颈端的一根长长的绳链仿佛连着另外一个世界…… 这时候老子才发现自己可耻滴硬了,不是因为画面中戚纺青春逼人的胴体, 是因为我发现在另外的世界里攥着项圈绳链的人TMD 竟然是宁煮夫! 狗日的宁煮夫,你说你一个自我标榜的女权主义者,一天天的嚷着要为妇女 解放事业奋斗终生,那你看到女人爬在你身下你硬个鸡巴啊? 的确宁煮夫硬的是鸡巴,我晓得这很可耻,这一硬硬出了人性的不堪和道德 的沦丧…… 巴特!but ,如果我承认我污名毁誉的这一硬,不是因为爱死爱木,是因为 作为一个有着善于发现美的眼睛的文艺老青年,突然发现女人戴着项圈…… 好迷人。 我说的是真的,在会馆满是戴着项圈的女人的湖光掠影中木有发现,今儿在 脑海电影院戚纺戴着项圈的画面中却发现了——其实这都是程蔷薇今儿洗脑的功 劳,谁叫她说女人都TMD 天生有M 属性的? 允许女人戴着项圈获得被禁锢那种卑贱的快乐,就不允许俺欣赏女人戴着项 圈的美? 所以如果是为了这样的美而硬的鸡巴,宁煮夫人性的不堪和道德的沦丧是不 是是可以原谅的? 我信你个鬼,你这个…… 突然,这时候响起了程蔷薇魅惑的画外音:“项圈,在SM场景中是最具象征 意义的道具,女人戴上它不仅具有一种震撼人心,充满仪式感的美,更重要的是 它象征着女人对禁锢的臣服,女人戴上项圈那一刻获得的屈辱感,实际上让女M 在卑微中得到了身心的升华……” 我靠,好像我脑海里的电影头没得这段画外音哈,不由得睁开眼一看,老子 吓得一头汗就下来了…… 就见程蔷薇好好的站在我的跟前,睡衣里丰而不吊的双乳差点都要戳到了我 的鼻尖儿,然后手里攥着一根不知从哪儿变戏法来的…… 项圈! 红色的,如西瓜汁那般鲜红,还有一根长长的绳链拴着,好嘛,其实那是一 根狗链…… 程蔷薇爱死你的目光如锥般看着我,瞄了瞄我胯下无耻的勃起,然后伸出手 把项圈递过来,锡箔色的双唇裹挟着稠润的舌尖,唇角微微一扬说到,语气如冰 :“我知道你在想什么,项圈戴上,我就告诉你那天老牛跟卉儿做爱的蝌蚪去哪 儿了!” 我靠,程蔷薇!你做你的科学家不好吗?没事抱着个水晶球当巫婆吓人很好 玩吗?你咋知道我想的什么呢?你真的知道我想的什么吗?好像,你真的知道我 在想什么…… 老子是要哭了,只是不晓得此刻在宁煮夫眼里,程蔷薇手里那根同样如西瓜 汁般鲜红的项圈,还是不是辣么美…… 当天宁煮夫是如何从牛公馆逃出生天的按下不表,反正这小子后来还是活着 回到了家。 记得晚上跟老婆高堂会审的最后一个问题是,我问宁卉今儿日梦的专业杀手 跟她的木桐哥哥比,谁让她喷得更爽? 宁卉此刻已睡意如炽,上弯月完全堙没在耷拉下来的眉梢里,便恹恹作答都 爽啊,宁煮夫自是无法满意这么敷衍的答案,严厉的警告到:“老婆你知道的, 宁公馆高堂会审选择题的答案都是唯一的,从来没得多选答案哈!” “哦,”宁卉依旧睁不开眼睛,额头的上的川字儿咋来即去,略作思考—— 呵呵姓牛的扎不扎心?你的卉儿难道此刻不应该眉头都不皱一下的回答说是木桐 哥哥吗? 我以为你是奸夫的王者,但你的卉儿不同意。 是的,出人意料的是,宁卉略作思考,然后回答到:“是日梦吧……” 至于老婆为啥这道题答案选择了日梦,老子后来才晓得原来隐藏着一个大咪 咪。 话说后来熊二在日梦是把宁卉再次舔到了高潮才作的罢,一会儿宁卉便在我 怀里沉沉的睡去,一日三餐,一日三次高潮,老婆看样子是真累了。 女人高潮后睡觉觉的样子真美,宁卉高潮后睡觉觉的样子最美,作为一个YQF 最幸福的时候莫过于此:老婆高潮后在你怀里美美睡去,但前提是高潮不是你给 的,那些美丽的,如烟花般绚烂的高潮之花都必须开放在别的男人身下…… 今儿情况特殊,两朵开在手指之间,一朵开在舌头之下。 但我一直睡不着,百思老婆为啥没选她的木桐哥哥而不得其解,突然,曾米 青的一句话冷不丁闪浮在我脑海:“日梦的指奸,才是皇家礼炮的灵魂!” 顺便说一句哈,事后在日梦曾米青失踪的那半小时,这个淫荡的娘们果真兑 现了诺言,找地儿把自己给杀手日了,当然,我一直坚持认为是这娘们把人家操 了。 而这个月底,就是宁卉的生日!这几天我正琢磨着送老婆一个啥特别的礼物, 这下好了,老子想着曾眉媚的话就是一个激灵…… 星期一上班,一大早我才刚到办公室,戚纺踩着脚后跟便敲门进来了,然后 怯生生的递给我一张纸条,我打开一看,原来是张借条:“……今借南泽先生人 民币五十万元整,借款期两年。借款人:戚纺”…… 还没等我开口,小姑凉便一副很着急的样子说到,但眼睛根本不敢看我: “谢谢您南主任,两年后我一定把钱还清,如果您觉得两年太长了借条我重新写!” 讲真,我很感动,也很羞愧,感动的是人家小姑凉一大早就送来借条,说明 人家是个懂得感恩和讲诚信的人,羞愧的是老子竟然在脑海电影院的画面中,把 那根项圈强加在人家脖子上还因此硬了鸡巴宁煮夫你真TMD 不是人。 我赶紧伸出手准备把借条递还给戚纺:“小戚,借条拿回去,不用的。” “不不不!”这下戚纺急得眼泪都快出来了,俏丽的脸蛋涨得通红,把双手 背到身后坚决不肯接,然后给我深深鞠了一躬:“南主任,借条您一定要收,不 然我心不安的,就这样对您的帮助,我都不知道该怎么感谢您!” “唉,小戚,你别想那么多,同事之间互相帮助是应该的,公司就快开业了, 以后在公司好好干,我一直很看好你!” “南主任,我会努力的!” “这样吧,借条我就暂时收下,你不要有什么压力,也不要考虑钱什么时候 还,等以后有条件了再说吧,好吗?” “谢谢南主任!那我去做事了。”戚纺满怀感激,再次给我鞠了一躬,虽然 从进门到现在戚纺的目光都不敢跟我接驳——毕竟女生辣么薄的脸皮,她那一跪 就在我的眼皮底下——但今天戚纺能来见我,已经是鼓足了莫大的勇气,当然, 这也许可以理解为在戚纺心里,对南主任已经寄托了某种深深的,不可替代的信 任…… “好的,哦,等等小戚,”我踯躅了一番,有些犹豫,还是赶在戚纺出去办 公室前开了口,但生怕人家小姑凉觉得老子是个老流氓,要拿借她的五十万为了 不良企图胁迫她,于是我的语气很小心,“你今天晚上有空吗?还是什么时候方 便?我想请你吃个饭。” “啊?”果然,尽管我的声音已经非常平和,戚纺似乎还是被吓了一大跳, 就见身子一抖,怔怔的站立着半晌不敢转过身来…… “小戚你别误会,”我赶紧解释到,“是我的一个女性朋友想认识下你,嗯, 她是一个心理医生……” …… 上午紧赶慢赶在单位把手头的事儿忙活完,下午我计划去宁卉公司一趟,准 备见见公司领导,我将以员工家属的身份为宁卉最近在公司受到的不公正待遇提 出严正交涉,而实际上,这会儿因为王英雄还在接受调查,虽然名义还是公司老 总,但基本上已经处于停职状态,公司管事的就是那个姓郑的,我晓得这个狗日 的一直对宁卉狼心不死,图谋不轨。 仇人相见,分外眼红! 第一六九章:王总被抓 人生充满着各种玄学,比如说说曹操曹操到,比如怕什么来什么,比如你上 的那班地铁永远木有座位,比如你知道很多人生的道理但过不好一生,比如像宁 煮夫这厮这种货色怎么就能娶到宁妹妹辣么美的媳妇…… 比如宁煮夫脑海电影院放映着项圈,程蔷薇就递来一根项圈——谁家老师讲 课还不能带个道具,但拿根项圈来就罢了,关键是程老师现在使唤着宁煮夫自个 戴上! 一世为人,世世为人,宁煮夫不做小狗狗的。 难怪宁煮夫腿直打哆嗦,鸡巴明显怂了,上一秒烧红的铁棍,下一秒霜打的 茄子,冰火两重天,硬着的鸡巴分分钟蔫下来也是一种过硬的本领。 “嫂……嫂子,这是要干啥子?”我舌头打着结儿,嘴里吐着乱码,心里还 抱着最后一丝侥幸……万一程老师只是为了展示一下学习道具的美,并不需要使 用呢? 但程蔷薇接下来的追魂一问给了宁煮夫这种侥幸心理一记响亮的耳光——程 蔷薇问,声过如风,宁煮夫却感到心脏风击如锤:“项圈……漂亮吗?” 程蔷薇皓齿微露,蔷薇吐莲,随声入壑似芳香馥沁入腹,一切都是瞬间点燃 男人荷尔蒙的易燃品,而宁煮夫却感到头皮发麻,背有芒刺——很明显,程老师 这个问题也是个项圈,就等着宁煮夫说漂亮,然后宁煮夫脖子上…… 宁煮夫觉得此刻在程蔷薇爱死你的目光里多活一秒都是煎熬,想要是戴上了 项圈,程蔷薇再拿根鞭子打屁屁逼着像小狗狗一样在地上爬…… 老子不活了。 “看到这根项圈……”程蔷薇继续来,根本不容宁煮夫喘息,说着抿了抿锡 箔色的嘴唇,修长的手指在皮质的项圈上魅惑的绕结来,又绕结去……“你看它 的颜色像不像西瓜汁一般鲜红?看着它,是不是感觉有一股你从来没发现过的欲 望在心底流淌?” “呜呜呜——”我一脸懵圈只顾摇头,眼里充满对西瓜红莫名的恐惧,哪里 还顾得上项圈到底是美,还是不美…… MMP ,鸡巴都吓软了,还欲望个铲铲! 再说,一个大老爷们戴个红色的项圈算个哪门子事儿?好歹……换一个颜色 好不好? “告诉我,”此刻程蔷薇爱死你的目光如激光之束,紧紧盯着宁煮夫的眼睛 在燃烧,且手指的白缠绕着项圈的红的,手里攥着项圈就做成了个套索之状朝我 杵来,套索里迷人的圆圈似乎就差宁煮夫的脖子了……“你看到这根项圈会想到 什么?” “你看,天多么蓝,你走过去,一直往前走,不要往两边看,你就会融化在 这蓝蓝的天空里……”杜丘晓得这是唐塔忽悠他的,一脚踏过去粉身碎骨,还有 毛的蓝蓝的天空。 “你看,项圈有多美,你戴上它,不要犹豫,你就会融化在这美丽的项圈里 ……”但宁煮夫不晓得程老师是不是在忽悠自己,是不是真的戴上了项圈…… 子非鱼,安知鱼之乐,莫非真的——人不做狗,哪里晓得人仗狗势的快乐?! “呜呜呜——”宁煮夫闭上眼睛,额头上汗如豆下,气如崩石,在程老师爱 死你凌冽的目光下哪里敢吐半个不字儿。 “嗯,”此刻程蔷薇的身体愈发朝我袭拢,然后……然后双腿竟然分开岔骑 到我的身上,丰润的双乳紧贴过来,带着沙绸睡衣细软的质地触及到我的胸膛— —说时迟,那时快,老子胸膛一酥,胯下一紧,MMP ,小宁煮夫哪里遭得住这种 阵仗,竟然悠地复又弹起,这下好了,老子半生的节操算是被这小子出卖了一地。 “是不是,”程蔷薇的呼气在我耳边不落一丝,鼻尖犹是蔷薇被西瓜浸染的 沁香绕梁,然后瞄了一眼我胯下复又高高支起的帐篷,脸便凑到我的耳根,特么 攥着项圈还在我眼前晃上一荡,“是不是……觉得这根项圈差一个雪白的脖子? 你见过红色的项圈套在雪白的脖子上吗?雪白血红的,好美!“ “呜呜呜——”突然,我感到脖子一阵酥麻,那是程蔷薇手里的项圈在我脖 子上划上了一味皮制的冰凉…… 呵呵,在爱死们的手里,项圈就是一把刀,现在刀架脖子,宁煮夫这当儿是 真怂了,只能颤颤巍巍,张嘴结舌:“嫂子……要杀要刮由您,但……但您看我 的颈子黑不溜秋的,哪里白嘛?” 接着老子眼睛一闭,脖子一伸,MMP ,杀人不过头点地,戴个项圈能咋滴! 一秒,两秒,三秒…… 死不可怕,可怕的是等死前的三秒,但神奇的是,三秒过后老子没死! “嗯——”就听见程蔷薇悠地嘤咛一声,脖子上那把皮质的刀似乎也凭空消 弭,“那你睁开眼,看看我的脖子白不白?” 神……神马情况?老子一个激灵,连忙睁开眼,瞬间感觉眼睛仁已经飞出眼 眶,因为眼前的景象让老子顿时瓦特——就见程蔷薇双手拿着项圈的两端,将西 瓜红的项圈绕结在自己雪白的脖子上,用爱死你的目光看着我,哦不,那目光粼 粼透亮,温柔如水,仿佛只有爱,没有死。 “嫂……嫂子,这……这是……”我对此刻剧情如此神奇的反转完全没得准 备,唯有对程蔷薇报以呆若木鸡,只有爱没有死的目光,“嫂子你……你的意思 是你戴,不……不是我戴?” “嗯!”程蔷薇撇了撇嘴,嘴角傲娇的翘了翘,“不然呢?这么美丽的项圈 只有女人雪白的脖子才能与之相配的。” “但……”老子一口口水呛来,差点没噎死在喉咙,“但嫂子你是爱……哦 不,你是S 得嘛?” “是啊!”程蔷薇一副难道有什么问题吗的表情看着我,“S 就不可以戴项 圈了吗?” “啊?嫂子你吓着我了,我还以为你要给我戴呢,我就觉得一个大老爷们戴 个红色的项圈咋这么膈应呢!”宁煮夫见人家程老师并没有要把他变成小狗狗的 意思,觉得警报解除,这下又开始嘚瑟起来。 “哦,你是说我下次换一个颜色的给你戴咯?”程蔷薇抿了抿嘴唇,一字眉 双飞,眉梢便画出一对蝴蝶蹁跹的翅膀,“要不我换根给你试试?” “不不不……”我赶紧罢手,“男人哪能穿女人的衣服,嫂子你刚才都说了, 项圈要配女人雪白的脖子才漂亮啊!” “那你还愣着干嘛?”程蔷薇一字眉的翅膀复又停在了眉梢,随着眉宇飞过 来的魅惑却完全收不住,“我的脖子……不够白吗?” “我……”我脑壳有点嗡,“白……白!” 接着那眉梢上修葺整洁的翅膀微微颤动了一下,不晓得是这一颤,还是程蔷 薇接下来温柔得像在西瓜汁里浸泡过的声音把老子的心子把把都差点颤脱了,就 见程蔷薇胸部深挺,凸圆的双乳似乎要穿透紧兜在前薄细的沙绸,满满的朝我的 胸前袭来,那突拔的丰粒将将好戳到我的颈窝,仿佛在说奈斯吐密特有,然后嘴 唇几乎咬着我的耳根,一股散发着西瓜汁沁香的口气随即酥酥的灌入我的耳垂, 这次说的是国语:“那你还不来给我戴上?” 一瞬间我完全不晓得老子还长得有耳朵,但千真万确,我晓得这是程蔷薇的 声音,就是再喝十杯西瓜汁我也听的出来,好嘛,我一直幻想着跟程蔷薇的淫荡 关系是从老子打她的屁屁开始,没想到居然会始于让我给她戴象征着M 的项圈… … “项圈,在SM场景中是最具象征意义的道具,女人戴上它不仅具有一种震撼 人心,充满仪式感的美,更重要的是它象征着女人对禁锢的臣服,女人戴上项圈 那一刻获得的屈辱感,实际上让女M 在卑微中得到了身心的升华……” 这是刚才程老师给宁煮夫科普的项圈在SM语境中的意义,简单说就是戴上项 圈就象征着M 身份的确立,那么问题来了,程蔷薇,这个号称收了歪果资本家为 奴,让白人M 们趋之若鹜的我天朝女S ,此刻已经是宁煮夫心目中的民族女英雄, TMD 到底是爱死,还是爱木? 这是一个问题。 老子彻底凌乱了,但手却禁不住遵照着程蔷薇不晓得是以爱死,还是爱木的 身份发出的指令朝眼前那袭雪白的脖子伸去,然后与那些攥住项圈的手指相缠, 然后……然后那些修长而富有灵性手指熟练的教我找到项圈的塔扣,仿佛在轻轻 的告诉我:“扣上它……” 给程蔷薇戴上项圈扣上扣子的一刹那,我才赶脚我刚才看到的项圈所有的美 都不是美,那些所谓西瓜汁一样的鲜红,那些皮质的冰凉感,那根项圈上牵引着 的令人浮想联翩的狗链,那些所有属于物理属性的色泽、形状、尺寸都不能展现 项圈本质之万一。 女人的脖子才是项圈的灵魂。 当项圈遇上女人的脖子,犹如钢琴的琴键遇到李斯特的手指,芭蕾遇到乌拉 诺娃的足尖,足球遇到马拉多纳的左脚,犹如宁煮夫那颗YQF 的心,遇到了宁卉 愿意为他为爱出轨的爱情。 脖子越雪白,灵魂越丰满。 这一刻我似乎明白了,用项圈锁住女人美丽的身躯不是目的,臣服女人那颗 高贵的灵魂才是SM的剑锋所指。 话说宁煮夫脸上的项圈效应完全逃不过程蔷薇那双惯于洞察科学的眼睛—— 后来老子才晓得,这一让宁煮夫给爱死戴上爱木的项圈的一幕完全是程蔷薇刻意 制造的剧情,照程老师的话来说,是为了测试我身上潜藏的爱死基因到底够不够 做一个真正的爱死。 结果程老师给了老子一个差评:“要说,你身上S 属性并不强烈,问你看到 项圈会想到什么的时候,你眼前还支着一个活生生的女人,你居然首先想到的是 自己戴上它,S 基因得多弱你才会这么想啊。” 啪啪这脸给宁煮夫打的,这等于是程蔷薇说宁煮夫,你TMD 真怂! MMP ,不要跟科学家讲套路,不要跟女科学家讲套路,不要跟是爱死的女科 学家讲套路,重要的事情说三遍! “讲真,”对程老师的差评宁煮夫感到万分委屈,“嫂子你那爱死你的目光 真的有毒哇,我想如果我是一个爱木,你的目光已经足够让我臣服。” “呵呵,目光是S 必须具备的武器,我见过最厉害的男S 只靠目光就会让女 M 达到高潮。”程蔷薇回答到,语气云淡风轻。 我靠,这是哪个星球的武功?话说不晓得小时候在哪本地摊文学上看到说江 湖上最牛逼的武功是拿片树叶就可以杀人,老子就信进去了,一直想亲眼目睹一 片树叶子是咋个能把一口百十斤的大活人挂掉的,这个执念折磨了老子上半生不 得其解,这下好了,又出来个靠目光就能让女人高潮的民间绝技,MMP ,说世界 上真有意念大法老子已经忍了,现在告诉我还有眼光胜过鸡巴的淫念大法,哄老 子没日过屄哇? But ,巴特,告诉我世界上有此绝技的程蔷薇教授,TMD 人家是留学海外, 拥有三个博士头衔如假包换的科学家啊! “在SM世界里,没有什么是不可能的。”科学家程蔷薇教授是这样总结陈词 滴。 宁煮夫打小就最敬佩两种人,一是英勇无敌,战无不胜的PLA ,二就是科学 家了,既然科学家加女爱死程蔷薇教授都这样说了,宁煮夫决定用自己下半生的 执念去守候,也许某年某月某天,老子会亲眼一睹这个神奇绝技的芳容。 所以科学来不得半点虚假,这个神奇的绝技仅仅就在不久以后,老子就已经 亲眼,哦不,亲自操作成功,是滴,你木有听错,老子后来真滴用目光将女人日 到了,哦不,“看”到了高潮…… 这是后话,所以我现在不得说那个女人who 是who.“但后面你的表现强多了!” 是程蔷薇最后这句走心的鼓励,让宁煮夫终于鼓足勇气打开了另外一个世界 的大门…… 这个世界叫爱死and 爱木。 程蔷薇表扬宁煮夫后面表现强多了,是说在当天现场宁煮夫给程蔷薇戴上了 项圈之后…… 红色的项圈如一团烈焰缠绕在雪白的脖颈之上,红与白以绚烂的相爱相杀挑 逗着宁煮夫敏感的视觉神经……而程蔷薇刚才与我平视的目光渐渐后倾成一个倾 慕感十足的仰角,从下溯上,紧紧看着我的目光里爱还在,死已去,如一朵朔风 里瑟瑟娇抖的蔷薇,双唇呢喃,泛着锡箔色的银光,吐出的声音温从顺和,字字 含水,唯有宛如最清澈的泉眼的喉咙才能流淌出这样的溪流之声——TMD 这是我 听到的最动听的英格里希哈:“All of me is belonging to you ,You can handle me,use me,humiliate me!Do whatever you want to me”(我现在的一切都 属于你,你可以控制我,使用我,羞辱我,你可以对我为所欲为!) 好嘛划重点,Do whatever you want to me!姓牛的听到没?你老婆现在被 我亲手戴上项圈,像一个爱木一样用鸟语祈求我对她为所欲为,呵呵,姓牛的你 也有今天,日我老婆就罢了,还TMD 打我老婆的屁屁,明人不说暗话,今儿老子 其他啥子都不想,此仇不报非君子,就想把你老婆的屁屁打回来,听她说她前阵 还能跑得下来半头马,难怪一回国定居就天天的缠着宁卉陪她去游泳,你老婆是 不是借游泳之名撩我老婆先不论,你老婆这运动达人的名号的确不是盖滴,曾娘 们是幺蛾子精,你老婆是不是瘦肉精,全身媲美专业运动员的脂肪含量愣是在三 十多岁女人的身体上生出一张十八岁的屁屁,啧啧,那臀型匀翘圆实,皮弹肉紧, 一巴掌呼下去老子的手不控制好是不是要反弹到月亮上头去? 宁煮夫愈想愈得劲,兴奋得手足无措,恨不能一巴掌就真的朝程蔷薇的屁屁 上呼拉上去…… 宁煮夫得意忘形之时,这当儿却全然不知这一切都是人家陈蔷薇的苦心之举。 突然,那个折磨老子已久的历史悬案终于浮现在我的脑海,程蔷薇刚才答应 戴上项圈就告诉我宁卉被她男人操的时候牛蝌蚪去了哪儿,机不可失,我赶紧将 顺着乳沟耷拉下来的栓着项圈的狗链攥在手中,随后做了个朝上提拉的动作,这 一提拉不要紧——我便看到程蔷薇一声娇弱的嘤咛,头竟然顺着狗链传递的惯性 朝我哈了过来,那样子像极了一只顺从的…… 是的,我想说的是像只狗,一只人形母狗。 吾不欺人,程蔷薇这个细微的哈头之举,这个看上去高智商,高颜值,高收 入啥啥都高得高不可攀的女人,在屌丝如宁煮夫的男人面前看上去如此低贱如狗 的动作,完全是一台能吸干男人荷尔蒙的甩干机,所以这一刻老子感觉身体内的 荷尔蒙似乎瞬间被甩干,一股欣快得莫名的电流霎时传遍全身,那是一种不同于 跟女人啪啪啪的快感——呵呵,我终于逮到你了,国中哈士奇共和国的总统先生, 埃尔多安。 喏,我其实是想说这种快感叫精神多巴胺……好嘛说人话,就是感到心头吃 了一只很大很大的,以前从来木有吃过的鸡! 后来我仔细给程蔷薇描述过这种赶脚,问为啥看到她如犬形之状臣服在我面 前时我会感受到国中哈士奇共和国总统般的愉悦感,程蔷薇张口就是一个学术名 词:反差…… 后面还有一个字儿,我去年买了一块表的婊,我都不好意思说。 反差…… 婊! 冲这个婊字儿,竟然描述的是贵妇程蔷薇,老子才恍然所悟,人家爱死爱木 的世界已经在境界上超越了世俗的淫乐,金风玉露一相逢,便胜却人间无数,爱 死爱木的世界里求得一次精神的多巴胺,早已胜过鸡巴在人间硬十回。 “所以,”宁煮夫轻轻拉动着狗链,心头吃着精神多巴胺的鸡,以浮云为帆, 表情有点飘,真以为上了堂爱死爱木的入门科普自个就是爱死了,“那次老牛跟 宁卉做了后射的那些牛蝌蚪去哪儿了?” 原以为这次问答会很顺利,爱木哪能忤逆爱死的提问,没想到虽然程蔷薇以 仰视的方式一脸顺和的看着我,却愣是抿着嘴唇半晌不开口。 “你说啊!你刚才不是说戴上项圈就告诉我吗?” “我没说!”这下程蔷薇倒是开口得飞快,奇怪的是纵使明显得有点故意的 撒谎,但表情倒依旧很爱木,温顺得真的像一只小狗狗。 是滴,其实程蔷薇就是故意滴,后来她解释说是给我又出了一道场景模拟的 选择题,遇到M 不听话的情况要怎么办,是想继续考察老子到底是一块爱死的可 造之才,还TMD 是块废柴。 “如果你眼前的女人已经戴着项圈牵着狗链被你攥在手里,你都还不知道拿 出点霹雳手段,我就真的不知道要如何帮你才能成为一名S 了,因为我会觉得你 身上真的没有一点S 基因。”程蔷薇的点评让老子有点后怕,想如果当时再怂一 次,是不是老子在爱死爱木里的命运就会拐了个弯? 细思极恐,那个弯一定是从S 弯拐到M 弯上去了。 还好宁煮夫终于爷们了一把,当然主要是要把想屁屁打回来的报仇心切,外 加项圈套在程蔷薇的脖子上,狗链攥在老子手里也着实壮了淫胆——MMP ,一个 小母狗竟然敢不听爷的话——宁煮夫心头碎没碎这一口我不晓得,我只晓得宁煮 夫竟然真的举起一只手,一巴掌就朝程蔷薇的屁屁上呼去! “啪!”——手落声起,一声瓷实而清脆的声音随即传来,煞是好听,如同 你用手拍皮选西瓜,光听声音就知道是好瓜,声音好听的一定皮薄瓤厚,水多味 甜,所以这巴掌呼上去一听就知道是好屁屁,皮薄肉紧,瓷嫩爽滑,脂肪含量严 重不达标却依然圆润如盘,匀翘如鼓,这一掌的手感先不说,能拍得你瞬间得一 数字错乱分裂症,症状是你算得清三七二十一,但会以为十八等于三十八。 特么这是一个三八婆娘的屁屁么?不晓得的以为你巴掌呼上去的是一十八岁 嫩妞的雏臀! 话说宁煮夫这一掌是呼爽了,不仅大仇得报,且手感满分,紧嫩温润一点不 差,于是一下子根本控制不住体内精神多巴胺的分泌,如脚蹬风火轮,人飘,声 音也飘了起来:“还特么的犟嘴,快说!不说我把你这个反差……狗婊子的屁屁 打肿!” 说着“啪!”又在另外一边臀瓣上呼上了一巴掌。 尽管宁煮夫将巴掌的力道控制在人民内部矛盾的范围之内,但这两巴掌呼下 去,不晓得屁屁的状况,程蔷薇的脸倒是先红了一半,还给人家呼出了一声娇喘 :“啊——哦!” “说不说?”宁煮夫横眉楞眼,举手做欲再呼状。 “我说,我说!”爱死是本色,爱木是演技,此刻程蔷薇把个爱木的楚楚可 怜演绎得入木三分,然后顿了顿,那眼神里的恐惧完全可以以假乱真,然后还特 么来了一句:“主人……” “主人别打我了,我说,”说着程蔷薇扭动了一下那对三八能乱真十八的蜜 臀,将唇上最后一丝锡箔色抿尽,终于将牛蝌蚪的历史悬案抖落了出来,“那天 宁卉说她是安全期,老牛就说要不就不戴套了,这样会让你在旁边看得更刺激, 宁卉犹豫了会儿同意了,但条件是坚决不能内射,那么那些跑出来的牛蝌蚪怎么 处理呢?也许你当时太兴奋了没注意,宁卉高潮老牛射精的时候我故意挡住了你 的视线……” “我靠!”宁煮夫优秀的形象思维哪里经得住程蔷薇如此绘声绘色的描述, 瞬间老子就觉得眼前两具白花花的肉体赤果果的纠缠在一起,正是宁卉跟他的木 桐哥哥在忘情的嘿咻着…… “啪!”宁煮夫此刻体内已经兽血出栏,哪里还分得清MMP 是精神多巴胺, 还是肉体多巴胺,唯有再来一巴掌才能略抒这汹涌的激奋,“继……继续!” “啊——”程蔷薇的叫声一样听不出年龄特征,一样分分钟酥掉你体内最坚 硬的牙齿,“所以老牛并没射在宁卉的阴道里,而是拔出来射在了我的嘴里。” “嗯?” “但我并没有把老牛的精液全部吞下去……”程蔷薇听出来了,宁煮夫这声 疑问句式的“嗯”是觉得剧情根本不够吃鸡,于是继续来,“而是嘴里留了一些, 然后你可能也看到了,我后来跟宁卉接吻了……” “你……你是说”这下宁煮夫觉得吃鸡了,“你是说你嘴里含着老牛的精液 跟宁卉接吻了?” “嗯。” “然后你把精液吐到宁卉嘴里了?” “嗯,不然呢?” “我靠!”叔可忍,婶不可忍,激奋中我再次连续在程蔷薇的屁屁上又呼上 了两巴掌,“你是怎么做到的?能让我老婆这样的良家妇女吃你男人的精液?” “唉!唉!”顺应着宁煮夫的激动,程蔷薇一巴掌呼应一声,一声媚来一声 娇,“是啊,宁卉开始有些害羞,有些不愿意的样子,然后我就边吻着她边对她 说我爱你卉儿,我爱你卉儿,然后……” “然后你就这样甜言蜜语骗我老婆把你男人的精液吃下去了?”宁煮夫好生 一副气怨不平的样子,攥在手里的狗链似乎都在发抖,而且这手抖得是如此逼真, 逼真到让程蔷薇以为宁煮夫是真的生气了,忙不迭的赶紧解释到:“没有啊,我 是真的很喜欢卉儿,我说爱卉儿是真的呢!” 唉,程老师,你遭就遭在是女人,天性本善,啥人都相信,论装逼,宁煮夫 现在已经把自个修炼成了装逼界的杠把子,你以为宁煮夫这个以“老婆越淫荡越 爱老婆”为宗旨的重度YQF ,会因为老婆吃了别的男人的精液而生气?TMD 是老 婆吃得越多,他狗日的越兴奋好不好? 一边人家程老师真诚的声明着自己对宁卉拳拳在心的萨福之爱,宁煮夫这个 装逼犯一边继续在装,但这也不怪宁煮夫,形势比人强,晨勃撒泡尿就治好了, 问题是现在不是早晨,这堂爱死爱木的启蒙课上到现在,人家程老师又是悉心讲 解,又是不惜牺牲色相亲自上阵当爱木让宁煮夫体验做爱死才能享受到的精神多 巴胺的吃鸡,小宁煮夫哪里还打煞得住,这当儿早已在胯下支起特大号的帐篷示 威了半天,一副撒泼赖皮的模样紧紧勒凸着裤衩,仿佛不让它射上一发,那就要 跟裤衩硬钢到底的架势,于是我抱着本来跨骑在我身上的程蔷薇从腿上挪开,手 里攥着狗链顺势往下一拽,冷不丁间,完全木有思想准备的程蔷薇头便朝下急速 下坠,然后我顺势腾出一只手不由分说摁住了程蔷薇的后颈朝胯下支起大号帐篷 摁去,嘴里还不住恨恨的叨叨:“好嘛,我老婆吃了你男人的精液,刚才屁屁打 回来了,现在我要你这个反差狗……狗婊子也把精液给我吃回来!” 宁煮夫是想现在老子是爱死,老牛的婆娘是爱木,爱死吼一吼,爱木抖三抖, 让老牛这个人前科学家,人后狗婊子的婆娘为自己吹一发还不是十拿九稳,板上 钉钉的事儿! 宁煮夫还是想得太简单了。 大约是没想到宁煮夫会来此一招,程蔷薇这当儿才愣过了神来,就在自己的 脸快要被摁在胯下的一刹那,冷静的伸出双手揽着了宁煮夫的胳膊,然后一声厉 呵:“Stop!” 明人不说暗话,这声stop是呵斥得灰常的爱死,斩钉截铁,不容置疑! 宁煮夫自然听得懂这句国际著名通用语言的含义,瞬间蒙圈,完全不晓得是 啥子套路,先前自己几乎要屈从戴项圈,程老师却让自己当爱死,现在自个在爱 死的道路上开车狂奔,程老师又要喊stop,玩呢吗? 当然,冷静回来的宁煮夫还是很冷静,明白飘的时候脚下踩的不一定都是风 火轮,有时候可能是浮云——于是我立马停止了所有属于爱死的行为,连忙将摁 住程蔷薇的头松开,攥着的狗链也赶紧撒手,然后将程蔷薇扶起来:“嫂子对不 起,我……我太冲动了,我刚才闹着玩的!” 程蔷薇随后撑起身子来还没站稳做的第一件事便是伸手捋自己的头发,一丝 不苟的精致主义是程蔷薇这种上流社会的女人的信仰,美丽的仪容是她们永远不 容侵犯的第二生命,所以第二件事是捋顺了被刚才被宁煮夫糟践得不成样的睡衣, 而且捋得你以为穿的不是睡衣,是一件精致的晚礼服——下摆摆在哪里,乳沟能 显几分都是一种讲究,衣面还不能有一点褶皱。 科学家做事总是这么有逻辑感,这第三件事儿,程蔷薇这才一边摘下项圈, 一边零零落落打量着刚刚从爱死爱木世界回到人间的宁煮夫:“没有啊,你刚才 表现很好啊。” “表现很好?”我越来越发现跟像程蔷薇、曾米青这种成了精的女人在一起 老子脑瓜子嗡嗡的成了一种日常。 “是啊,”程蔷薇此刻完全恢复了高不可攀贵妇仪态,刚才带着项圈被狗链 牵着的那股子狗婊的卑贱现在连半毛钱的影子都找不到,“我觉得你还是有做一 名S 的潜质的。” “做S ?我?”老子已经完全蒙圈,于是我心头问了问宁煮夫,你小子啥时 候要说自个要当S 了? 结果宁煮夫比老子更蒙圈,说今儿来就是想问问戚纺是不是M ,没说自个还 要当S 啊? “咋了?有什么问题吗?”程蔷薇额头一扬,一字眉双飞的时候是真TMD 好 看啊,“你今天来,告诉我你用五十万给一个女孩子赎身,然后问我她是不是M , 你难道不是想当这个女孩子的S ?” “我……” “是的,你没明说,但不代表你没这么想,而且,你拿五十万给那女孩赎身 的事是瞒着卉儿的吧?”说着程蔷薇直勾勾的看着我,目光中有一种无法名状, 让人背脊发凉的邪魅,“我想帮你,先请那个女孩出来一起吃个饭吧,我确认一 下她到底是不是M ,虽然凭直觉我已经觉得她是。” “嗯,那……那嫂子你为什么要帮我?” “因为,”程蔷薇顿了顿,然后好好的看着我,才许过来一个温柔拥抱着感 激的笑容,“因为我是一个知道感恩的人,而你是我的恩人,拯救了我的家庭, 也让我找到了爱。” 看着懵逼依旧的宁煮夫半晌,程蔷薇才轻轻的,如释重负的喟叹了一声: “嗯,我只想让你知道一个事实,以后,爱卉儿的人,不仅仅只有你。” 我靠,老子千算万算,算的都是老婆最后能有多少爱她的奸夫,现在连爱她 的奸妇也有了,这下齐活了。 虽然连转过头来看我的勇气都没得,戚纺最后还是背对着我点了点头算是答 应了晚上请她吃饭的邀请,然后逃离一般跑出了办公室。 有时候表象跟事实是相反的,别看逃得很快,其实是在跌跌撞撞奔向你…… 戚纺的心理我揣摩得大差不离,大概率是没法拒绝南主任的邀请的,原因基 于以下四点,一、南主任是上司;二南主任是恩人;三、南主任人品好;四、南 主任才华高。 宁煮夫这把意淫我给满分。 下午我按计划去了宁卉公司,去前我给姓郑的眼镜做了预约。然后我告诉宁 卉的时候宁卉又有些犹豫,说不想惹麻烦叫我还是不去的好,我说那哪行,由他 们这么欺负我老婆我都不吱个声我TMD 还是不是个男人。 宁卉见执拗不过,也没再阻拦。 王英雄尽管处于停职状态,但他的总经理办公室还是予以了保留,所以尽管 郑眼镜对总经理办公室是想到命头去了,但今儿还是只能在他自己的副总办公室 接待老子。 “早闻南先生是我市市报鼎鼎大名的名记,幸会幸会!”郑眼镜见着我就是 一番虚情假意的客套,“来坐坐坐,听说您要来,朋友才送我了一饼冰岛普洱, 我已经泡好恭候多时。” “郑总,就不用这么客套了,我今天不是来喝茶的,我是来解决我老婆的事 情的。”对这种坏人贴上来的热屁股,老子唯有报以冷脸。 郑总在公司的斑斑劣迹宁卉没少跟我提起,我晓得这个龟孙子还为一直惦记 着宁卉的封行长拉过皮条,不是大家都披着人皮混的是法治社会,老子早把这孙 子揍得只能躺在床上度过下半生了。 而且,老子通过某个神秘的途径晓得这孙子干女人射精的时候总是会一遍遍 叫宁卉的名字,叫得十分龌蹉跟变态且十分没得技术含量,比如宁卉我干死你这 个小妖精宁卉快来舔我的鸡巴吃我的精液宁卉我要把你的屄和屁眼都干肿肿得三 天下不了床宁卉你这个小母狗小母狗干死你干死你…… 啧啧,这么大一人了,小学肄业呢吧郑总,这意淫的文采也是挺让人感动的。 好嘛,不能痛快的揍这个孙子,但老子还是可以冷笑的鄙视他,MMP ,以为 对老子这么殷勤老子就能让老婆给你干?怕是对咱YQF 的节操有什么误解吧? 做梦呢吧你,孙子! “呵呵,事情要谈,茶也要喝撒。”郑眼镜滴溜着眼镜后面的鼠眼跟老子打 着哈哈,“你提到的你爱人的情况我们都了解,但你知道这不是我们公司能决定 的,是上面组织的决定,为了配合对王总的调查,只能暂时委屈一下小宁了,其 实我们都舍不得小宁走,公司非常看重小宁的能力,希望她能留在公司发挥自己 的才华,以小宁的能力,留下来在公司一定前途无量,大有作为。” 留下来?老子心头狠狠的碎了一口,留下来让你龟儿郑眼镜继续意淫?呵呵, 老子怕你狗日的有命意淫没得命爽,哪天意淫得精尽人亡了我还真过意不去哈。 讲真,以前宁卉呆在公司我也没太在意非让她离开,我知道这是宁卉对王英 雄的一种怀念方式,而且王总在位的时候也能罩着宁卉,现在情况不同了,王总 倒下了,而有郑封这样的鬼魅魍魉环伺,宁卉已经分分钟钟被置于了危险之境, 这也是今儿我来一定要把事情理落清楚的目的。 “郑总,就别扯这些没用的了。”老子实在没耐心跟这孙子浪费时间,于是 义正言辞的正告到,“先不说人家王总上过战场为国家流血拼命你们这么整人家 良心痛不痛,王总可是在战场立过功的战斗英雄,你们这样做让英雄寒不寒心, 就说你们调查王总跟我老婆有什么关系?你们把我老婆扣在公司是几个意思?” “南先生别激动,调查王总是组织的决定,王总是战斗英雄没错,但功是功, 过是过,相信组织会给出一个公正的处理,而且让小宁配合调查也是组织在走程 序。”郑眼镜用虚火旺盛的公鸭嗓拼命狡辩着。 “我不管那么多,我今天先把话说在这里,我最多给你们一个月的时间,一 个月以后宁卉必须离开公司,我再奉劝一句,如果这事是拿宁卉当工具要达到你 们什么其他目的,别怪我没事先警告,到时宁卉受到什么伤害,那这事儿可能就 没得完了。” “言重了,南先生言重了,我说了都是组织的决定了,你作为家属的诉求我 一定会向组织汇报的,我知道你也是体制内的同志,但不要这样逼组织嘛,要相 信组织对不对?”不乱说,郑眼镜这番软中着威胁的话,说得还是灰常有水平滴, 狗日的不愧是混迹江湖多年的政治流氓。 “就别一口一个组织的了,咱桥归桥,路归路,一个月后我来领人!”说完 老子摔门而出,真的,连冰岛普洱都没喝这孙子的一口。 我晓得最贵的冰岛一万多块一斤…… 晚上吃饭戚纺按时赴约,穿的是一件应该是她最贵的衣服来的——这是程蔷 薇的判断——一条藏青色的,普普通通,但挺好看的连衣裙,但脖子上戴了个淡 蓝色的领圈是亮点…… 拘拘束束的,戚纺全程都没咋说话,我全程也没咋说话,说得最多的是“心 理医生”程老师,晓得戚纺是名牌大学新闻专业高材生,人家程老师就楞跟戚纺 聊新闻,这让戚纺一下子话稍许多了一点,然后俩妮子单是聊法拉奇就从饭头聊 到饭尾。 只因戚纺前头冷不丁的说了一句自己想做中国的法拉奇。 我就想这个世界上还有什么是程蔷薇不懂的?还好只读了三个博士头衔,再 多读两个,我觉得地球就根本不够程老师聊的了。 只是结账的时候老子心口在流血,MMP ,三个人吃顿饭花了老子差不多五千 大洋,点了瓶法国波尔多干红就除脱大半,程蔷薇找的餐厅,完全是按照不选好 的只选贵的原则找的,程蔷薇后来告诉我就是故意的,说幸好本市没有再高档的 了,不然五千块根本扶不住。 我问这是为啥?难道请人家小姑凉吃饭就是为了炫富?问题老子也不是啥富 豪哇,程蔷薇说不是,是为了塑造一种陌生感,说戚纺才毕业,而且从她的生活 背景看应该甚少出入这种场所,这种陌生感产生的离间效应会让我在她心目中多 了一份神秘和高高在上的感觉。 高高在上,程蔷薇说这是M 臣服S 的第一步。 “是不是说得有点远了,今儿不就是确定一下戚纺是不是M 的吗?那么,她 是,还是不是呢?”我问。 “还用问我啊?”程蔷薇一字眉再次日常双飞,然后神秘的笑了笑,“其他 我不说了,你只看她穿的什么衣服来的?” 嗯,今天戚纺穿一条藏青色的连衣裙,戴了一条淡蓝色的领圈…… 饭是顺利的请戚纺吃了,程蔷薇关于戚纺是不是M 的结论也下了,回家我却 劈头遭宁卉一顿数落:“你今天说要请同事吃饭我当时没在意,后来才回过神来, 你说的这个同事才毕业对吧?人家一个小姑娘,你安的啥心呢?” “老婆,就是吃个饭了,她对到新公司来有思想包袱,我做做她的思想工作。” “哼!做思想工作用得着单独吃饭?你那点花花肠子我还能不晓得?我警告 你哈宁煮夫,你马上就是公司领导了,跟女下属别走太近了!” 我靠,啥时候老婆有这么高的政治觉悟了? 问题是,我有点懵逼,老婆你跟王英雄,不是领导跟女下属呢么? 说完宁卉咬着嘴皮狠狠的看着我,幸好我没说花了五千大洋,说了估计下一 秒老子已经在母老虎的肚子里躺着了。 这下好耍了,母老虎的警告不是闹着玩滴,MMP ,还爱死爱木,估计下次再 跟戚纺有个啥子,不转入地下工作怕是断无可能的了。 话说再有个把星期就到宁卉生日,我已经找了曾米青把想给宁卉办个生日趴 体的想法说了,这个生日趴体当然包括了吃喝玩乐淫,主要是希望把淫办出特色, 于是我就提到了皇家礼炮,然后猜曾米青咋个说? 这娘们说,也!咋跟我想的一样捏!说安排皇家礼炮的事儿就包给她了。 这天,因为我一大早要外出办点事,地方正好在宁卉公司附近,所以早上我 就开车准备先送宁卉去公司,而宁卉今儿的安排是上午去公司晃一趟,下午要跟 牛导去见话剧商演的出资人,然后晚上一起吃个饭庆祝一下——当然,计划的是 宁卉晚上也不回宁公馆了,会去牛导家过夜。 算算宁卉跟她的木桐哥哥真的是好久没约会了,因为这段时间牛导都是在忙 商演的事儿,现在终于搞定,就是说,宁卉演艺生涯之门现在算是正式打开了。 中国一线堵城的交通不是吹的,说翻车就翻车,足足在路上堵了一个多小时 后终于才到宁卉公司大门口,已经九点多了。 我赶紧停好车准备让宁卉下车,却看到公司大楼门口停着一辆警车,停着一 辆警车本来没多大事儿,问题是不一会儿,从公司大楼并排走出来三个人…… 旁边两位穿着警察制服,好嘛中间那位……是王总。 王总的双手交缠在前,有一件外套明显故意遮在上面…… 说时迟,那时快,本来正欲打开车门下车的宁卉一下怔住了,就是说宁卉也 看到了公司大楼门口的这一幕,宁卉呆呆的看着前方,仿佛时间已死,一直到警 车开出来从我们车旁呼啸而过,我才看到宁卉似乎身体在微微颤抖,脸色苍白, 然后一下子瘫坐在车椅上…… 宁卉脸上没有泪光,但我看到宁卉的眼睛却很红很红,说明宁卉忍住了眼泪 流下来,却没忍住噙满眼眶…… 第一七十章:宁煮夫发了一张照片给仇老板 载着王总的警车刚刚从我们的车旁呼啸而过,天空突然轰地平地响起一声惊 雷! 你没听错,这也不是电影拍摄现场,大清八早没有一丝儿乌云的天空,竟然 就愣生生打了个雷。 这叫不叫活久见我不晓得,千真万确,以我三十余年的人生长度这TMD 还真 就是活生生见着的头一遭,不过你也不要诧异,窦娥鸣冤的时候六月也能飞雪, 人家王总英雄蒙冤,晴天为啥就不能霹个雳? 晴天霹个雳不要紧,随着这声霹雳事先也不打个招呼的轰鸣,我看到宁卉的 身子腾的一下竟然差点从副驾座位上弹起,我赶紧伸过手去揽住宁卉的胳膊: “老婆吓着了?别怕别怕,老天爷感冒了打了个喷嚏。” “啊?”宁卉对老天爷感冒冷不丁打的这个愤怒的喷嚏当然没得任何思想准 备,刚才身体的失控当属正常的应激反应,半晌才回过神来,也不敢看我,估摸 是怕我看出她此刻早已泛红的眼圈,只是嘴里喃喃到,“没……没事。” “唉,天怒人怨啊!”我意味深长的叹息到,然后有些心疼的抚摸了一下宁 卉的胳膊,本意想以示安慰,未料竟抚了一掌透心的冰凉。 发肤之凉源于心冷,这个道理我是懂滴。 大约是因为听懂了宁煮夫天怒人怨的叹息,宁卉身子不由地一紧,然后手搁 到车门上楞了一会儿复又打开,咬了咬嘴皮,似乎在努力将身体控制到如常的平 静之态,接着一个漫长的深呼吸过后,才转过头来朝我瞄了一眼,眼神有些惶措, 眼眶依旧泛红,眼角尚有滴滴晶莹:“嗯老公,那我去公司了。” “好的老婆,有事给我打电话。” 宁卉下车之后我才感觉刚才死去的时间重新开始了呼吸,就见宁卉肩披挎包, 步履稳健如常,背影袅娜,美腿还是那双美腿,翘臀还是那瓣翘臀,蛮腰还是那 袭蛮腰,饶是轻轻摇上三摇——下车到公司大门也就堪堪三五米,宁卉三五步把 个天使职场OL的步伐跟人间走出了三万光年的距离。 这当儿公司大门间或有或是公司员工,或是外来人员的三五路人进出,宁卉 当然明白在这个非常时期,自己在公司早已被凶残的群狼环伺,如果情绪上因为 王总的任何变故表现出哪怕一丝一毫的喜怒哀乐,都有可能授人以柄,从而将自 己,以及王总置于万劫不复之地。 不晓得的以为宁女神依旧步态蹁跹,我自然懂得老婆其实是如履薄冰。 经过大门的时候,宁卉没忘对门岗大爷许以了一个明媚的微笑,然后开口问 候,声音清脆,甜度一点不敷衍:“早上好徐大爷!” “宁部长早上好!”被叫成徐大爷的大爷朝宁卉点了点头,很有礼貌的回应 到。 我来接送宁卉上下班多次,见到大门门岗基本都是这位大爷在把门,觉得这 位门岗徐大爷似乎早过了法定退休年龄,背部略显佝偻,脸上皱纹如壑,身体处 处显现出常年辛苦劳作之痕,宁卉每过大门,许以徐大爷一个微笑加亲切的问候 是雷打不动的日常。 包括今儿这个平地惊雷般的晴天霹雳也没改变。 话说一大早看到王总被公安带走确实有些突然,此刻我也十分心急,但并不 是为了吃热豆腐,是三分患王英雄的命运,七分忧老婆的情绪——其实这会儿心 急也木有卵用,只能看事态发展做应对了,无论形势如何风云诡谲,我的第一要 务是必须保证老婆人身安全,身心无患。 看着宁卉慢慢走进了公司大楼,于是我心事重重的的正欲启动车车准备离开, 便突然看到徐大爷从门亭窗户伸出头来,仰着一张愤懑而无奈的脸朝向天空似乎 在祈喊:“唉,老天爷啊,为啥好人就没有好报啊?这大清八早打雷,看来你也 看不下去了,你倒是收了这些害人的王八蛋啊!” 世间多有不平事,不问苍生问青天,徐大爷这声问天亦如平地惊雷,好生激 发了我的好奇心,很明显,徐大爷似乎跟王总有故事,再说看一个公司的世态炎 凉,还有什么地儿能比门岗岗亭看得更真切呢? 我赶紧给今儿办事要见的同志打去电话,说还在堵车要比刚才推迟的时间再 晚上半小时才到,这从人家那里偷来的半小时,我决定跟徐大爷唠唠嗑。 为了应酬,我在车上常备了一条软中,这会儿还应该有大半条,于是我拿上 一包,男人之间的相识,大概率都是可以从一根烟开始的。 我将车靠边停好,下车拆开烟抽出一根,待走近门亭看到徐大爷连忙做递烟 状,嘴里打着招呼:“大爷您好,上班呐,来,抽根烟!” “你好!”徐大爷看着我过来似乎并不意外,还没等我介绍自己,便开口来 了一句,“你是宁部长老公吧?” “呵呵,大爷好眼力啊,你怎么知道我是小宁爱人呢?”大爷如此熟悉我的 身份,这让我预感往下跟徐大爷的唠嗑会是一场非常亲切的攀谈。 “见你经常来公司接送宁部长,猜都能猜到格。”徐大爷大概是真对我没啥 防备——事实应该是对宁部长没啥防备——所以一点不迟疑就接过了我递归去的 烟,用食指跟中指圈在烟身前端三分之一的地儿,然后伸手抹了抹鼻头才含在嘴 里——多么标准的老农抽烟的范儿! 我的判断没错,一般辛勤劳作的劳动人民就没有一个不抽烟的,带上这包软 中是一个正确的决定。 我递上打火机给徐大爷点上,徐大爷顺势吸了一口,大概是觉得跟平时抽的 味儿不对,才下意识的低头看了看烟上的商标,然后抬头眯着眼以我不接受任何 贿赂的目光看着我:“你有啥事吗?” “没事大爷,就是想跟您摆摆龙门阵唠唠嗑,不耽搁你上班吧?”我一边说, 为了不显得生分,一边也自个点上了一根烟。 “哦,那进门来坐,我人在的,不耽搁哪样的。”徐大爷说着赶紧给我开了 门。 门亭里大概十来见方的面积,有一张行军床、一把电扇、一张靠大门窗边摆 的写字桌,桌上有一部电话,旁边摆放了一摞大概是今儿收发的报纸,格另还有 一个泡满茶的瓷口缸,看上去缸体斑驳,口沿有一些包瓷已经掉落,这口缸怕是 能跟我的年纪争短长,一旁还有一包揉得有些发皱的七块钱的红塔山。 “来坐坐坐,喝茶!”徐大爷见我坐下,便把大瓷口缸递到我跟前,同饮一 杯酒,同喝一碗茶才是劳动人民的讲究。 俺宁煮夫也是劳动人民的一员哈,所以也不计较,端起口缸就是一大口: “大爷这是普洱茶吧?” “是呢,我们老家的茶!”徐大爷爽朗的笑了起来,“我只喝得惯我们老家 的茶。” “哦,普洱茶?老家?我就听大爷口音不像本地人,徐大爷是云南人?” “是呢,我是云南人。”徐大爷的回答充满着自豪。 “云南真是好地方啊,我去过云南很多城市,我平时也很喜欢喝普洱茶的。” 说着我搁下口缸,“大爷今年多大年纪了啊?” “七十三咯!”徐大爷含着烟扒拉了一口。 “看不出来大爷都七十多了,徐大爷这么大年纪了不在老家享清福,咋还跑 这么远来上班啊?”我本来只是随口问问,这偷来的时间也不多,接着我就想直 接问王总的事儿看能不能问到一些有价值的信息,没想到这随口一问却问出了宝 藏。 “唉,”徐大爷叹了口气,然后自言自语的叹息到,“你说是不是好人都没 好报啊?” 联想到刚才徐大爷无奈的引颈问天,这不妥妥的指的王总么,机不可失,我 只能单刀直入了,“您说的好人指的是王总?” “你认识他?”徐大爷睁大眼睛看着我,仿佛满眼豺狼的世界终遇良人。 “能不认识吗?你们公司的老总啊,不是刚刚被公安带走的那位吗?”为了 彻底消除徐大爷顾虑,我赶紧表明立场以示自己跟大爷是一条战壕的战友,“我 知道王总是曾经上过战场的战斗英雄,我一直很敬佩他的,他为什么会被抓啊?” “坏人害的呗!”徐大爷已经花白但不失浓烈的眉毛一挑,脸如刀刻,然后 眼珠子都快瞪了出来,这嫉恶如仇的眼神我估计郑眼镜站在跟前,会被大爷一巴 掌像只苍蝇一样拍死。 “看得出来,你跟王总挺熟的是吧?”这一问题明显带着引导性质,我想的 是如果不熟,我再寒暄两句,给徐大爷把身上这包软中留下走路,熟的话…… “熟,他是……我儿子!”徐大爷是撂下,不是说出的这句话,脸上洋溢着 感激与自豪的神情,然后狠狠的抽了一口烟。 “儿子?”我这下眼珠子也跟着要秃噜了出来,我突然觉得自己完全是个傻 帽,人家是亲人,我问人家熟不熟。 “嗯,不是亲的,但跟亲的一样。”徐大爷说着站起身来,走到行军床头从 床底翻出了一个厚厚的布兜,搁在我跟前打开…… 我看到徐大爷打开布兜的时候,手颤颤巍巍在抖。 布兜里包着的是一块二等功军功章和一张早已泛黄的烈士证书,证书上写着 名字:徐国柱! 宁卉告诉过我,她曾经看到王总唱《战友》的时候哭了…… 不要猜,猜就是对英烈的亵渎——其实徐大爷此刻什么都不说,我已经一切 都明白了,事实肯定是,必定是,徐国柱是老人的儿子,与王总是当年的战友, 徐国柱荣立过二等功,后来在战斗中牺牲,永远长眠在木棉花盛开的地方。 带着这种肯定的执念,我默默的又为徐大爷点了一颗烟,在我祈求的目光下, 徐大爷开始了讲述…… 彩云之南,天高山辽,物产丰盛,百姓淳朴,无奈家园外有豺狼…… 果不其然,徐国柱是徐大爷的儿子,虽然老伴生产后得病不能再生育,小徐 入伍时徐大爷还是毫不犹豫把自己的独子送到了部队,而王总与徐国柱是当年的 战友,后来徐国柱在战斗中牺牲,牺牲的时候王总是看着徐国柱在自己眼前流尽 了最后一滴血,这让王总一直难以释怀。 王总复员后就把自己当做了徐大爷的儿子,对牺牲的战友二老恪尽赡养之责, 几十年如一日,徐大爷说,除了每个月都会寄上一笔可观的生活费,几乎每年再 忙也会来家看望,直到五年前徐大爷老伴生病过世。 “我老伴五年前过世后,”徐大爷说着用手抹了一把鼻头,昏黄的目光突然 变得柔软而清亮,也许在他眼里王总早已与自己的儿子融为了一体,“我跟王总 说不要再给我寄生活费了,但王总怎么也不肯,说我老了,农活做不动了更要赡 养我,我就跟王总说反正我老伴也不在了,一个人,现在身子骨还能动,那你给 我在城里找个事做,你也别再给我寄生活费,给我发工资得了……” 然后徐大爷就跟着王总来到了这座城市,徐大爷说以前是在王总自己的公司, 后来才到了这里做门卫和收发工作。 听完徐大爷的讲述,我感到心里有一壶感天动地的酒,我想倒出来敬这位背 已佝偻,皮如皲土,在我心里却如跃天立地般高大的老人,无奈酒醇于心我倒不 出来。 我想如果我有烟……好嘛我真的有烟,于是临到告辞,我从车上把那大半条 中华拿来悄悄塞到行军床的床头…… 也许我的眼睛再不能睁开你是否理解我沉默的情怀也许我长眠将不能醒来你 是否相信我化作了山脉…… 开车离开的路上,我心中默默哼唱着这首《血染的风采》——但我为自己感 到可耻是,我TMD 竟然记不住这首歌的歌词…… 忙活了一天回到家已经很晚,由于宁卉今儿要去牛导家过夜,晚饭我是胡乱 在外面对付了一顿,刚刚进门坐下,就接到宁卉发来的信息:“老公,跟话剧商 演投资方应酬喝了点酒,现在已经在他家了。” 这是叫我今夜勿念的意思——有情人相陪予欢,给老公说勿念是一个YQF 老 婆的日常…… 我一直感到很愧疚,所以在度娘上搜了《血染的风采》的歌词背下后便睡了, 睡前给宁卉回个信息:“他睡了,是为你相陪予欢;我睡了,是为了在梦中与你 遇见;有些人却永远睡了,是为了别人在第二天醒来……” 而当晚老婆却只有相陪没有相欢。 第二天程蔷薇便给我打了电话,话里显得有些担忧:“卉儿昨晚心事重重的, 发生了什么事儿吗?” “啊?咋个心事重重啊?是不是跟老牛,哦不,给你们做爱的时候没平时那 么多高潮啊?”我虽在调侃,其实心里清楚老婆的心事是因何而重重。 “哪里有啊,根本没做好不好,我跟老牛都看出宁卉整晚情绪不佳,就没忍 心打扰她,后来我跟卉儿睡的,就只是唠了唠嗑,不过唠得蛮多的。” “都唠了些啥呢?” “女人之间的话题呗,给你们男人说了你们也不懂!”程蔷薇语气愈是霸道, 其实是为了掩饰焦虑,看得出程蔷薇是真的在乎她的萨福女神,“告诉我,到底 为啥?” “唉!”我叹了口气,“电话里说不清楚,哪天见面聊吧。” MMP ,程老师,你是不知做YQF 的难,老婆因为前任情人受难而牵挂没了心 思啪啪啪,你们这些现任情人来告状还问为啥子。 我真的好难啊。 晚上我做好饭等宁卉回家,特意做了老婆胃必杀系列:清蒸鱼、糖醋排骨、 番茄牛骨汤…… 问题是宁卉还是胃口不佳,一边说老公你做的菜好好吃,一边却进食如蜻蜓 点水,竹竿捞鱼,这让我好生心疼,老婆你的王英雄我也敬他是条汉子,你为他 伤心伤肺都可以的啦,但你这吃不胖的身材咋也不能伤胃啊! 老婆你能不能不一边享受着老公做的美食,一边为王英雄难过啊?要知道一 个YQF 兼爱妻狂魔老公的心情就靠两件事儿美丽着,一是看你在别的男人身下婉 转娇啼,二是看你在老公为你烹饪的美食上狼吞虎咽,老婆你这昨晚情人不啪, 今儿美食不想的,这是要搞哪样哇? 但我以为老婆只是一时郁结,过一会儿就好,所以一晚上我也刻意没问,宁 卉也无意没说,为啥昨晚在牛公馆只有陪伴没有寻欢,直到睡觉觉的时候我想转 移下话题说点高兴的,宁卉的回答才让我感到情况是真的有点严重了。 在床上搂着宁卉依旧清洁溜溜一丝不挂的裸身,我十分殷勤的说到:“老婆, 你生日快到了,我已经在为你准备一个盛大而隆重的趴体……” “不了吧老公,”我这话还木有说完,宁卉就兜头给我一瓢冷水,“太麻烦 了,就不要办什么趴体了吧,我生日就想给你一起过!” “老婆……我……” “老公我好困,我想睡了,老公抱着我睡……” 哦豁,这下凉凉了,这宁皇后心情不美丽,还趴体个铲铲,亏得人家曾米青 还在忙活着张罗皇家礼炮…… 宁卉拧巴起来我是晓得的,继续为王英雄的事儿这么扭结下去,生日趴体的 事儿是八成要黄,心病只能心药医,于是我决定第二天跟上次汤姐派来的神秘使 者联系,寻思能不能先跟他了解点王总的状况再说。 还好第二天一早便顺利联系上,神秘使者说请示一下汤姐再回话,一会儿便 答应跟我会面,就在今儿下午,在上次会面的老地方。 MMP ,老子咋觉得愈来愈有一种演谍战剧的赶脚,上次汤姐就交代说要找她 必须跟这位神秘使者先联系,为什么不能找黑蛋哥哥?而这位神秘使者是谁?为 什么汤姐不能亲自见我? 这些盘旋在我脑海里的每一个问号都足够在谍战剧里演上一集,以前没太在 意,这当儿集中把这些问题理落在一起思考才知道这大堆悬疑早已数以吨计。 梦里不知身是客,只缘身在此山中。 约的下午三o 点,我准时赶赴上次的茶楼,神秘使者早已订好包间等候多时。 “又来麻烦您,”刚一落座,简单寒暄了两句我便开门见山,“这次来就是 问问王总的情况,凑巧了,前天早上我送老婆去公司,正好看到王总被公安带走, 这到底怎么回事?” “嗯,”神秘使者一脸零表情的看着我,没直接回答反倒问了我一个问题, “前阵你是不是去公司找过郑总?” “啊?你怎么知道的?”老子感到背脊有点发凉。 “怎么知道的你就别问了,有这回事吧?” “是的,我找他是为了我老婆的事儿,他们扣着这么久不让我老婆辞职,我 是去找他交涉,咋了?有什么问题吗?” “没事,我只是问问,”说着神秘使者拿出手机一阵摆弄,“那他们怎么说?” “姓郑的说是组织决定要我老婆配合调查的,我就说调查王总跟我老婆有什 么关系,一个月后无论如何我老婆要走人,不然我只能采取强制手段了。”我悻 悻然说到。 “哦,晓得了。”神秘使者还是面无表情,然后将摆弄好的手机递给我, “你刚才问王总的事跟汤姐说吧。” 然后神秘使者自个站了起来走到门外,将门关上那一刻我感觉此人的确有一 种只有代号木有名字那类特殊人群的气质,不多说一句废话、随时准备飙上一句 “I m Bond,James Bond”永远零表情的面部、坚毅、神秘、打架很厉害的样子, 我方一般称这类人群叫侦查员,或者地下工作者,敌方则叫特务、间谍。 神秘使者的手机原来与汤姐做了视频连线。 “汤姐您好,好久不见,汤姐您瘦了!”纵使手机视频有些掉帧,但汤姐那 张愈显憔悴但亦然坚强的面容却非常清晰。 “不是瘦,是老了。”汤姐在视频里鼓了鼓腮帮,然后俏皮的问到,“你原 来看到的是不是这个样子?好丑的吧?” “汤姐你都能说丑,你还让不让别的女人活啊?看到汤姐还能这么说俏皮话 我就放心了。”我说的是真的,跟汤姐接触不多,但给我印象最深的是这个女人 身上似乎永远流淌着一种乐观向上的感染力,一日乐观是情绪,一生乐观是态度, 面临万丈深渊还能乐观那是一种精神。 “呵呵,汤姐是鬼见愁,你啥时候见汤姐愁眉苦脸过?”说着视频里传来一 阵欢朗的笑声,如果不是隔着手机屏,我以为汤姐大变活人的就站在我跟前,我 实在无法想象如此欢朗的笑声竟然来自一个经历过幼女夭折,现时丈夫又身陷囹 吾的女人的身躯,我实在不知道这柔弱的身躯里生长着一颗怎样强大的心脏。 于无字处读书,汤姐这本人生的无字书却书写着两个大字:坚韧! “卉儿还好吧?”汤姐突然提到宁卉,打破了我对女人这本无字书的沉思。 “还好还好!”说着我顿了顿,主要是犹豫要不要把宁卉为担忧王总茶饭不 思的真实状况讲出来,最后我还是决定做一个诚实的人,“就是这两天知道王总 被公安带走后,茶不思饭不想的,我都愁死了,所以才赶紧来问问王总的情况。” 好嘛,我的确没敢说老婆忧郁得甚至连啪啪啪都木有心思了。 “啊?”这下汤姐收住了笑容,脸上似乎有些愧疚,“真难为了卉儿,也感 谢你们小俩口对王总这么关心!” “唉,王总到底咋样了?他们这样对一个为国家拼过命流过血的战斗英雄是 良心被狗吃了吗?” “嗯,”汤姐沉吟了一会儿,表情严肃起来,“其实老王被公安带走是我们 刻意的安排,是为了保护他。” “啊?保护他?”我说了宁煮夫现在在女人面前脑瓜子嗡嗡的已经成了日常, 这不又嗡了起来——话说汤姐这天外飞仙的反转让我觉得这部谍战悬疑剧TMD 真 的是个大型养鸡场,有吃不完的鸡。 不乱说,我喜欢吃鸡。 “是的!”汤姐点了点头,“小南,说真的,卉儿是有情有义的好姑娘,我 知道因为王总她受了很多委屈,我很感动也很心疼,而且我也找不出理由不相信 你,所以我才决定把事情真相告诉你。” “谢……谢谢汤姐,”我嘴皮有些抖嗦,“我有点不明白,怎么被公安带走 就是保护王总了呢?如果方便,汤姐能不能讲明白点,我现在脑瓜子一片浆糊。” 宁煮夫这下激动了,完全把谍战剧中知道得越多死得越快的金科铁律抛在脑 后,以这种好奇心在谍战剧里混,是把小命别在裤腰带上耍呢哈! “我们得到消息调查组可能会对老王采取强制措施,为了避免意外,我说的 意外你应该懂,所以公安这边提前采取了行动把老王带走了,当然带走的理由很 充分,老王涉嫌几年前生意上的一桩诈骗案。” “我靠,原来公安带走王总跟调查组没有关系的啊?” “当然了,如果调查组采取强制措施就应该是双规,而不是由公安出面了。” “啪”的一声我就朝宁煮夫的脑门狠狠的拍了一巴掌:“是啊,这么简单的 道理我怎么没想到呢?这脑瓜子是真TMD 没用了!” “你没想到很正常,搁谁也不会想到的。” “问题是公安……”我抠着脑门以问号的姿势看着汤姐。 “嗯,我知道你想问什么……市公安局局长刚刚调走,是原来的常务副局长 在主持工作,这位常务副局长是王总当年的战友!”接着汤姐顿了顿,“在一次 战斗中他负了伤,是老王把他从战场上背下来的。” …… 这下我全明白了,原来英雄并不孤单,我后来才知道,这位市公安局彭副局 长动用了自己所有的政治资源,甚至赌上了自己的政治前途来竭力保护王总。 其实那位神秘的使者,就是彭局的手下。 这世界上有网友、有校友、有笔友、有球友……好嘛还有炮友,但能过命的, 唯有战友。 “原来是这样啊,汤姐我太高兴了,这剧情真比电影还精彩!”此刻我有点 手舞足蹈,觉得今儿的鸡吃得很激动,也很开心。 “嗯,但现在王总也只是暂时安全,对方的势力也很大,后台很硬,其实他 们的真正所图是想把公司窃为己有,老王是他们最大的障碍,所以他们才这么急 于想扳倒他,具体的我也不好给你讲,只是想告诉你,也请转告卉儿,不用为王 总担心,告诉她在王总的事上,不管他们以组织的名义还是其他什么方式胁迫她, 让她不要怕,一概说跟自己无关就行了,有什么紧急情况,你随时可以联系跟你 见面这个人。” “我明白,汤姐您放心,我一直坚信天地昭昭,邪不压正!” “嗯,我真的很感激你们,现在是非常时期不方便,有机会我一定当面好好 感谢你和卉儿!”视频里汤姐开始字字道珍重,殷殷真情从屏幕溢满而出。 “汤姐您客气了,哦等等,”说到战友,这段时间老子被嗡傻了的脑瓜子差 点就把徐大爷这茬忘了,“汤姐还有个事,前天早上送卉儿去公司我认识了门岗 徐大爷,才知道他儿子也是王总的战友对吧?” “呵呵,果然是干媒体的,啥你都能知道,是的,徐大爷儿子是独子,牺牲 后老王一直在照顾二老,只是前几年老伴过世后老王才把徐大爷带在身边。” “我知道,徐大爷都给我说了,我是想问现在王总不在公司了,徐大爷咋办 呢?” “这你不用担心,我都安排好了。”说着视频里汤姐给我许以了一个坚定的 笑容,“一切尽在不言中,你和卉儿保重!” “我知道,汤姐您也保重!” …… 神清气爽,通体舒泰,说的是宁煮夫跟汤姐开完视频电话会议的嘚瑟劲,但 不得不说宁煮夫今儿找汤姐虽是急招,但得到了意外的收获,视频电话会议取得 了圆满成功,我就不信王英雄安然无恙的好消息治愈不了宁皇后这两天茶不思饭 不想的性冷淡,性冷淡治愈了,我更不信以主要要把吃喝玩乐淫中的淫办出特色 为宗旨的宁皇后生日大趴体还能真的给黄了? 于是我立马给宁卉发了信息报喜:“老婆,我刚刚找了汤姐听到了好消息, 王总被公安带走其实是被保护起来了,市公安局局长是王总一起上过战场生死与 共的战友,所以不用担心王总的安全!” 一会儿宁卉的信息回了过来:“知道了。” 我靠,“知道了”就仨字儿?老婆打个感叹号不要钱的晓不晓得?听到英雄 情郎安然无恙,宁皇后居然这么淡定的吗?一点不激动? 我后来晓得这会儿宁卉跟同事正在外面办事,但当没多久老婆信息再度发来, 我一看顿时就掩藏不住响起了淫乱般,哦不,银铃般的笑声。 信息是春秋笔法,明明喜悦了却偏偏不说,信息是这样回滴:“老公我中午 没吃饭好饿,晚上你回家做饭吗?我想吃酸菜鱼!” 昨天是求吃不吃,今儿是不求要吃,唉,毕竟才二十四岁的小女生,喜怒哀 乐哪里藏得住,看到老婆心结了去,我当然也是极喜悦的,于是赶紧屁颠屁颠赶 回家做酸菜鱼。 傍晚宁卉回家,一进门脸却还忧郁地端着,宁皇后的架子还是一点点没拉下, 与恭候在门的宁煮夫行完日常的回家拥吻之礼,明明是极想问俺跟汤姐会面的详 细情况,开口却问成了酸菜鱼做了没。 这当儿俺还拴着围裙的形象非常的宁煮夫哈,于是我嘴里咋呼着酸菜鱼在锅 里便回到厨房忙活去了。 宁卉搁下包一溜烟也跟了进来说老公我要给你打下手,我一听就乐了,话说 属于宁煮夫一亩三分地的厨房何时劳烦过皇后大人帮忙?老婆这明明就是心焦肝 急的想听王总的情况却又憋着不愿问,女人的小心思就是只花刺猬哈,可爱的时 候是朵花,不讲道理起来就是只刺猬。 看破不说破,打下手就打下手嘛,女人的小心思也是需要呵护滴,于是我拿 了两瓣大蒜递给了宁卉,“那就剥两瓣蒜呗,待会儿炒两个小菜就可以开饭了, 看你的样子饿坏了吧老婆?” “当然饿啦,人家中午饭都没吃呢,酸菜鱼好香啊老公!”说着宁卉凑着鼻 尖朝锅里闻了闻,高高兴兴剥起蒜来。 其实不用凑近锅里,此刻厨房已是满屋鱼香缭绕。 “你才是今儿中午没吃的哇?这两天茶不思饭不想的,你就说这两天你好好 吃了顿饭没?”我故意嗔怪到。 “哪有啊!”宁卉声音很弱,目不能正视——心有戚戚焉的时候人类都是这 种表现哈,老婆是天使在人间,吃人间五谷,熏烟火之气,自然也脱不了人间的 俗规。 然后也没见手抖的,我看到一颗蒜从指尖滚落到了地上…… “老婆你看嘛,你说你好好吃饭了蒜都不相信哈!”话音刚落我便看到宁卉 脸腮一丝茄红突涌,我晓得车不能再这样开下去了,于是我一把方向盘打到了徐 大爷的应急车道上,“老婆给你说个事儿哈,前天早上送你去公司,后来我跟门 岗大爷聊了会儿,没想到这位徐大爷的儿子居然是王总的战友!” “嗯嗯是的啊!”宁卉这下才恢复了在宁公馆皇后娘娘惯常的仪态,转过头 看着我,“这事我没给你说起过啊老公?我也是听黑蛋哥给我说的。” “没有咯,不过王总的事迹确实让人感动!”我刻意将重音突出在“王总” 和“感动”的音节上,然后我看到宁卉脸上的腮红在自然的疏散。 从徐大爷……到王总,这过渡是多么的巧妙,且不露痕迹,宁煮夫车开得很 稳,于是我自然而然的就开始汇报今儿跟汤姐开这个电话视频会议的来龙去脉。 总之,不能让宁皇后自个来问王总咋了,宁煮夫又不能刻意去讲,这事儿正 确的操作方式是,宁煮夫呵护着皇后娘娘的小心思,于无声处,和风细雨般就把 老婆这闲歇性,外因性的性冷淡给治愈了。 今儿其实我的要求不高,听到王英雄平安的消息老婆能好好的吃饭就行,木 有想到的是,纵使宁皇后是以一副又不是我要问,是你自己要讲的表情听完汇报 的,但这并不妨碍接下来一个接着一个彩蛋滚滚而来…… 首先是吃饭的时候老婆胃口杠杠滴,完全感觉这副胃口前两天是走亲戚去了, 然后宁皇后还争着非要洗碗,洗碗的时候美丽的心情就差没边哼着小曲边洗了。 而大彩蛋是饭还没吃完,宁卉就撒着娇的说老公吃完饭我们去看电影。 看到老婆心情是真的由阴转晴,我自然满心欢喜,一艾饭后收拾停当就急着 催促出门,生怕皇后大人哪根毛没顺又改变了主意。 宁卉出门前冲了个凉,完了我也跟着去冲了一个,大热天的动作快,等我出 来的时候看到宁卉还一丝不挂的裹着浴巾在卧室的衣柜找出门穿的衣服。 空调的凉风在丝丝吐信,宁卉双乳峰峦,圆臀叠嶂,黑发如瀑,嫩肌似雪, 青草成碧,浴后那出水芙蓉般曼妙的身姿如被相锲在S 形相框里浮影袅袅,喷薄 而出的赛克斯青山遮不住,何况那如若无物树叶片薄的浴巾君…… 宁煮夫眼睛都看直了,能以老夫老妻的身份让老婆的裸体把自个看得热血沸 腾的,这样的老婆谁不愿与她盘缠万年? 于是宁煮夫那颗YQF 的心开始骚动起来,瞬间各种淫乱的幻想涌入脑海,比 如这当儿宁煮夫就想,此刻宁公馆的四壁被拆,独剩这卧室做舞台,宁卉裸身相 呈,一丝不挂在翩翩起舞,四周万目垂涎,铁棍如林,狼嚎沃野…… 推动人类文明发展最重要的因素,如果理科生的答案是科学,文科生的答案 是爱,你问一个YQF ,他一定会告诉你是分享…… 说时迟,那是快,我看到宁卉已经找好一只黑色的文胸准备穿上,连忙一个 箭步向前揽住拽着老婆的手,伸出食指摇晃到:“No,No,No……” 宁卉转过头来看着我,即刻就明白了宁煮夫的邪念,也没说话,只是娇嗔的 恨恨到:“流氓!” 然后宁卉转而拿起找好的黑色小内内准备穿上,然而宁煮夫的食指却竖起来 再次摇晃着! 宁卉复又转过头看着我,也没说话,只是继续娇嗔了一声:“变态!” 其实老婆跟我一身空军上街也不是头一遭,作为YQF 的老婆,宁卉自然已经 对此操作十分熟悉,但这种时候也不经常,得赶上老婆心情美丽,兴致大好的时 候方才可以玩上一把。 宁卉连着两声流氓变态的却没拒绝,说明此刻老婆心情美丽,兴致大好…… 而为啥前两天茶不思饭不想到性冷淡的皇后大人今儿就突然心情美丽,兴致 大好了呢,咱也不敢问,咱也不敢说…… “嗯——那人家穿什么嘛老公?”宁卉娇滴滴的给我胳膊捶了一小粉拳,呵 呵,老婆这娇撒的,老公给你满分! “嗨,你又不是不晓得老公最喜欢你穿什么?”我故作姿态的的努了努嘴, 其实我晓得这是宁公馆的一道送分题。 “嘻嘻!”宁卉当然知道宁煮夫其言所指,赶紧就去到衣柜去翻找。 没错,这道送分题的答案就是当初宁卉化身夜爱女神穿的那条绿色连衣裙, 对于宁煮夫来说,这条迷人的连衣裙的核心美学价值不是它优雅的款式,不是它 脱俗的气质,不是它精致的面料,好嘛,你猜对了,是因为它的……颜色。 一会儿宁卉就将绿色连衣裙穿上,老子这才发现刚刚冲凉出来自个还光着屁 屁,于是赶紧找了条裤衩准备穿上,突然就听见宁卉咋呼一声:“老公,等等!” 说时迟,那时快,我这裤衩还拽在手里,宁卉的手已经按将过来,然后对着 我伸出食指摇晃着:“NoNoNo……” “老婆,这……这是要干咋子?”我一脸蒙逼,居然一时没反应过来。 “不干咋子呀,你也不能穿内裤啊!”然后宁卉一本正经的绷着脸给宁煮夫 讲道理,“你们男人要求我们女人上街不穿文胸不穿小内内,为啥你自己要穿呢? 这没有道理啊!“ …… 不得不说这波对宁煮夫漂亮的反杀帅得一逼,这道理优秀得让我无语噎咽, 只能无奈搁下了手中的裤衩。 我就想这下老婆是真的欢乐了,这王英雄还只是暂时安全就如此狂野,哪天 真的知道王英雄啥事没了是不是要跟宁煮夫一起到街上裸奔哇老婆? 我穿了条半截休闲裤上出的门,讲真,老子还是在上高中的时候挂着空档上 过街,裤裆空荡荡,雀巢在家里,这当儿还真TMD 有穿越的感觉,走路缩手缩脚 滴,完全木有一旁宁卉那般自然——话说作为YQF 的老婆,宁卉已经记不清今儿 是第几回被宁煮夫“逼”着挂着全空挡上街了,这种“自然”也千锤百炼出来的 哈。 这还不算完,不晓得两口子在走向电影院的路上是谁拽着谁,但宁卉却没忘 跟宁煮夫来事:“老公,不穿小内内上街是啥感觉啊?是不是好刺激哇?” “噗!”老子差点一口口水没呛出内伤,话说老婆这句埋汰跟当初宁煮夫第 一次逼老婆空军上街说的,除了“老婆”换成了“老公”,连语气都一毛一样, 一个字儿都不带差的哈。 见老婆如此欢乐,俺也无所顾忌了:“唉老婆,你说你不穿小内内上街,就 好像觉得所有男人都在盯着你看似的,我咋没觉得所有女人都在盯着我看啊?” “有的啊,”说着宁卉朝旁边努了努嘴,朝正好路过的广场指了指,“那里 有一群跳广场舞的大妈,你过去溜一圈呗,保证大妈们的目光都会围着你转!” “我靠,敢情只有大妈看我啊?” “扑哧!”宁卉终于忍不住笑出声来,一副再憋非要憋出内伤的表情看着我, “你以为呢?以为还真有小姑娘围着你看啊,美死你了!” 这阵子也没啥爆款片子,所以到了电影院随便挑了一部,其实是期待人少点 就好,今儿俺夫妻双双空档出行,不在电影院开个车对不起老婆这么美丽的心情 和大好的兴致。 没想到这随便一挑居然还挑了部观众挺多的,我们去得早,买票的时候看订 票系统没几个鸟人,没想到开演一会儿竟然坐满了一大半,MMP ,真枪实弹啥的 是不要想了,就是把手伸进宁卉裙子里老子都像做贼似的要先四周张望。 我就奇怪了,这么不好看的一部电影,这么多公民买票是来吹空调的么? 但手伸进我的半截裤里来倒是灰常方便哈,所以一艾电影院熄灯,宁卉手就 摸进我的裤裆里来捏蛋玩。 呵呵,捏着蛋看电影,城会玩。 而我只能跟宁卉耳鬓厮磨回应,时不时在脖子或者嘴上啵上一口,就这么过 了二十来分钟,我听到宁卉唇边已经泛起丝丝沥沥的喘息声,于是我瞅着机会手 从宁卉身下伸进了裙子,这一伸不要紧,宁卉竟然双腿就将我的手紧紧夹住,一 股滚烫的热流瞬间就淹没了我全只手掌…… 然后宁卉伏在我的耳边,娇娇滴滴的嘤咛了一声:“老公,我们回去吧!” 这下老子真的激动了,挂着空挡在电影院车没开成,但老婆这声求欢妥妥的 是性冷淡治愈的信号哈,然后我二话不说拉着宁卉就起身就离开电影院往家赶。 回到家我跟性冷淡已经彻底治愈的宁皇后自然情盛欲满,反正都挂的空档, 外面那层皮一扒拉就赤条条的楼在一起滚上了床。 一般YQF 公婆啪啪啪,老公拿老婆跟奸夫们的那点事助淫都是日常操作,所 以当我把脸埋在宁卉双腿之间,看着老婆雪白的肢藤扭结方千,娇嫩的蜜穴洪潮 漫堤,纵使舌头紧紧舔弄着花蕊,满嘴丰盛蜜液,宁煮夫那张跟老婆啪啪啪的时 候无奸夫不欢的嘴根本闲不住,一道关于奸夫的选择题张口就来:“老婆……你 说……你的那些牛啊熊啊小北帅哥啊的情哥哥性弟弟们,哪个最爱你咯?” “呜呜呜——”宁卉双腿紧紧夹着我的脸,身体早已上下失据,上面的嘴嘴 控制不住愈发高亢的呻吟,下面的嘴嘴控制不住愈发浩荡的潮水一股股流进宁煮 夫的嘴里,“老公……我……我哪里知道啊!啊啊啊!” 我哪里知道啊?宁卉这个听起来蛮正常的回答这下惹事了! 就见宁煮夫抬起头来怔了怔,眼珠子滴溜一转,一副计上心来的样子便站起 身,用舌头砸巴了一下嘴角的蜜液,呵呵呵,真甜,便拿起搁在床头旁的手机打 开相机,将宁卉的双腿分开成开阔的广角,对着清亮粘稠的蜜液还在不停流淌着 的屄屄就是一张超近距离的特写! “啊!老公你干嘛啊?”宁卉完全不晓得宁煮夫这个疯子在飞啥子幺蛾子, 一脸紧张的问到。 但宁煮夫这当儿当啥也木有听见,自顾自在手机上一阵摆弄。 一会儿功夫大功告成,我才把手机递到宁卉跟前:“老婆,搞定!” “啊——”宁卉完全不明就里,接过手机一看顿时花容失色,随着一声惊呼, 一记重重的粉拳捶到我胸口,“老公你要疯啊?” MMP ,宁煮夫这一波操作是有点疯哈,这小子原来把刚才照的那张宁卉流水 的屄屄特写靓照分别发给了牛熊北,还附上了一条信息:“这是谁的你们不用问 我了吧,看这水儿流的,晓得正处于什么状态了哈,坐标宁公馆,这阵谁先来这 块屄屄今晚就归谁了,俺老婆还说了,谁先来就证明谁最爱她!所以看到信息不 要回电也不要回信息,各位赶紧的!” “我没疯啊!实践不是检验真理的唯一标准吗?你说不知道谁最爱你,咱实 践检验一下不就行了咯!”我涎着脸嘿嘿一笑,说着我冷不丁伸手到宁卉的身下 摸了一把,“哇老婆,晓得等会儿他们要来你下面的水水好像更多了也!” “去你的!才没有呢!”宁卉伸手又捶了我一拳。 “你猜猜待会儿谁会最先来?” “不猜!” 此刻宁卉瓷嫩水弹的脸蛋上肤色顿时不晓得是白的多还是红的多,但怎么看 都像一朵娇滴水掐的花儿哈,所以我心头也像开了花,我就不信性冷淡都治愈了, 待会儿奸夫来了老婆还能把人家赶出去不成? 话说这宁煮夫还没乐上两分钟,这当儿手机就接到一个信息——手机还搁在 宁卉手里,所以信息是宁卉先看到的。 宁卉看完便眉梢上川字儿当头,胸部起伏如鼓,一把把手机拽给我后咬着嘴 皮狠狠的瞪着我,瓷嫩水弹的脸蛋上肤色还是不晓得是白的多还是红的多,但看 起来就不像一朵花儿了。 我赶紧拿起手机一看,是仇老板发来的:“兄弟发错了吧。” 然后老子一阵鼓捣,才发现牛导和北方都发出去了,而本来该发给熊的,一 阵忙乱却错发给了仇老大! MMP ,这下玩大了! 第一七一章:调教室…… 宁卉咬着嘴皮狠狠的瞪着俺是有道理的。 尽管宁公馆绿色工程取得一个又一个阶段性的成果,老婆的奸夫版图纵使离 美利坚合合众国国旗上五十颗星星还差四十六颗,但也是朝着既定目标在稳定扩 张。 说到仇老板,宁卉跟这位江湖大佬还真没啥直接交集——以宁卉的角度,仇 老板只是老公小三的老公……兼兄弟伙,宁卉对仇老板怀有的是江湖敬重与感激, 但离成为奸夫还隔着精神与肉体多巴胺的距离,以及激发这些多巴胺的某种机缘 巧合。 比如宁煮夫刚才发错的照片…… 淫人妻妻必被人淫是我国古代伟大的小黄文代表作品《肉蒲团》要表达的中 心思想,道理是这个道理,但凡事有正亦有偏,不是说我淫了仇老大的女人,俺 老婆就天经地义的要被淫回去,YQF 的朋友圈不讲买卖,YQF 的老婆也不是商品, 咱YQF 也有自己的核心价值观哈,比如一切以老婆为中心、自愿、快乐、分享、 以及两情,哦不,群情相悦…… 所以仇老板能不能成为宁公馆绿色馆旗上第五颗星星还真不是宁煮夫一个人 能决定的,所以,这当儿宁卉生气怀疑宁煮夫是故意把照片发给仇老板也是十分 合理滴。 “老婆我向毛主席保证我不是故意的,我真的是发错了!”此刻我除了拼命 解释,就只能拼命解释,“我本来是发给熊的,你看手机嘛,给熊的信息没有记 录,如果我不是把发给熊的发错了,是故意要发给仇老板的,熊应该有记录啊!” “哼!”此刻宁卉气郁在胸,但听宁煮夫辩解的逻辑好像也找不出碴子,也 不好发作,只是恨恨到,“那你还楞着干嘛?” “啊?”老子一时没转过弯来。 “赶紧发信息过去跟人家说发错了啊!”宁卉是真的急了,脸色红白相杀, 见宁煮夫木楞巴几还一脸无辜得很的样子,便一把夺过手机自个鼓捣起来。 鼓捣完气鼓鼓的把手机拽给我,我接过一看是老婆模拟宁煮夫的语气给仇老 板回的信息:“嗯嗯是的老大,是发错了,我跟老婆闹着玩的哈,打扰您老人家 了!” 讲真,这语气与场景模拟是灰常的生动与逼真,不说仇老板看了,我瞬间都 以为这条信息就是老子自己发的。 他们说真正的爱情都是这个样子的,爱你,就要成为你…… “呵呵呵,老婆,你发的这信息语气跟老公咋一模一样啊,还我跟老婆闹着 玩的,仇老板打死也不能相信是你发的哈!” “未必我说是真的啊?你还有心思贫,你倒是一句发错了就完了,这下叫你 老婆以后怎么见人!” 我靠,老婆不提这茬还好,这一说宁煮夫那丰富的一刻也不能消停的想象力 便蹬鼻子上了眼,想,哪阵仇老大跟老婆真的见了面,面对面还需要说话那种哈, 是仇老大不好意思呢?还是老婆不好意思呢? 面面相觑之后,谁会率先脸红? 这是一个问题。 话说老子还沉浸在仇老大跟老婆见面谁先脸红的猥琐之念中,手机的信息又 来了,我拿起来一看,乐了,仇老大回过来的:“兄弟,你这一发错不要紧,晓 不晓得害死人哈,我晚上喝了二两,燕子又不在身边,你还让不让老夫睡觉了?” 呵呵,仇老板果真实诚老boy ,这信息回的,分明是被俺老婆那水嫩娇滴, 欲焰汪洋,此屄只应天上有的蜜穴素颜靓照惹出了一身肉体多巴胺,但又不能明 说,只能如此调侃,举重若轻,为老有尊的架子还是要端着的。 我后来问过仇老板,说当晚真的喝了二两,然后看照片就硬了,还特么叹息 都是那二两酒惹的祸。 我信你个……好嘛老大我信你,换个人我不信鬼,我信个铲铲。 “唉!”我无意胜有意的嗫嚅了一声,然后贼不贼溜的瞄了宁卉一眼,宁卉 见状赶紧伸手过来要拿手机:“咋了?谁的信息?快给我看!” “没……没谁的。”我身子往一旁一别,将手机紧紧拽着,一副此地无银, 生怕有人来抢的样子。 “仇老板回的吧?说啥了?”宁卉这下焦急了,见宁煮夫不肯松开拽着手机 的手,便额头上山字冲天,娇声厉喝,“你松不松手?” “老……老婆,还是不看了吧,少儿不宜。”宁煮夫肉想笑皮故意不笑的拧 巴着,还在演戏,“我……我看了都会脸红!” “哼!少来了!是不给是吧?”宁皇后要治宁煮夫,在宁公馆还不是分分钟 的事,手段那是丰富多彩,一天一样一年都不带重样,比如此刻宁卉数起了一二 三,“我数一二三了哈,再不给……一……二……” 不出所料,没等宁卉把三数出来,宁煮夫赶紧将手一松开,手机即刻乖乖落 在宁卉手里。 看完信息,宁卉也不说话,一把把手机撂在床头,腮鼓两边,脸蛋翠红瓦白 ……然后我就啥也看不到了,就见宁卉扯裹着被单将自个的头蒙住! “我说了少儿不宜哈,叫你别看别看,”说着我连忙脸凑上去,隔着被单在 宁卉脸上啵了两口,“看嘛,老婆这么美的屄屄蚂蚁看了都要变大象,男人哪里 看得嘛,像仇老大这种正派人士看了照样把持不住哈!” “那你还发给人家看?!”宁卉呼啦一下掀开被单,然后上弯月都是眼仁的 瞪着我,调侃未足,生气未满的样子。 “唉唉老婆,我不说了我真的不是故意的啦!”趁被子掀开,我赶紧继续上 嘴,想这柔情化骨的一嘴重重下去,以吻封缄,老婆还不乖乖就范。 “去!”我这嘴下得已经够快,宁卉却眼疾手更快,碎了一声便将被单捂住 了嘴,让俺除了一嘴的布毛,连老婆嘴上的一块皮都没咬到,说着宁卉呼啦一下 又将头蒙上:“你们这些流氓,不跟你们玩了!本姑娘睡觉觉了!” “别啊老婆,”这下老子急了,“待会儿他们来了跟谁玩啊?” “哼!跟你玩呗,又不是我叫他们来的,正好可以检验一下你那些臭味相投 的哥们谁最爱你呀!” 话说宁卉支棱着身子别到一边,蒙住上半身的被单正好将赤果果的下半身隙 露出来,寸寸肌肤寸寸雪,玉腿横陈处,饶是轻轻交缠,那隐隐咋露的三角之地 芳洲萋萋,浓黑团簇…… 宁煮夫哪里打煞得住皇后娘娘美出天际的秘境以如此出淫荡妖娆的媚形袒露, 伸手便朝秘境之处摸去。 这一模不打紧,饶是一手温汤的濡湿让我心头一阵狂喜,屄屄尚汛情凶猛, 我就不信老婆今儿这欲情盛烈的身子火不消了去还能把觉觉睡安稳。 “嗯嗯……”宁卉身体遭此一袭,不经扭捏,嘴里将盛不住娇喘悉数吐出, 但皇后娘娘的架子是无论如何必须端着的,“拿开……你的臭手!” 欲拒还迎处,女人最美时,老婆嘴上跟屄屄两种截然不同的态度让我愈发鸡 动,手便愈发撸动得欢,在老婆蜜穴湿嫩粘滑的屄屄上肆意蹂躏开来。 “嗯嗯……拿……拿开你的臭手!”宁卉嘴上继续坚强,身下却紧紧夹住了 宁煮夫的臭手,伴着娇躯轻颤,那是体内欲烈的火势已经失控蔓延。 “老婆坚持一会儿啊,你的情郎消防队已经在路上!” “嗯嗯……不……不要……”一番身体的扭捏之后,宁皇后终于向肉体多巴 胺投降了,嘴里一阵轻喃轻唤,“老公……我要……老公……我要……” 看着宁卉身心亦然失据,老子心头一阵焦乱,心头狠狠碎到,你这几个瓜娃 子还不来,皇帝不急太监急——说时迟,那时快,这当儿门铃响了! MMP ,消防队终于来了,再不来宁公馆都要被烧垮了哈。 “来了来了,消防队来了,老婆你再坚持一会儿哈!”说着我飞快起身,赶 紧跑去开门。 到底年轻腿长,门外站的是曾北方! 老子还没开口,这小子还满头冒汗,气没喘匀,就急不可耐的来了一句: “姐夫,我是第一吧?” “我靠,为了争第一,你是从火星上跑下来的吗?”说着我开门迎客,把北 方让进了房间,嘘了一声叫别说话,然后我靠前低声一番嘱咐。 “嘿嘿!”曾北方傻愣愣的一笑,满脸欢喜,连连点头,老子没见过救火救 得如此欢乐的消防队员。 曾北方遵照我的嘱咐在客厅等着,我便一溜烟跑回卧室,到宁公馆情趣柜里 翻出一个黑色的眼罩,拽着俯身到宁卉身旁:“亲爱的,真的来了一个,但我不 会告诉你是谁来了!” 说着我将眼罩支到宁卉眼前,一脸赖皮的说到:“老婆,敢不敢猜来的是谁?” 宁卉一脸疑惑:“咋猜呀?” “嗯嗯,这样,亲爱的,”说着我伏到宁卉耳旁一阵耳语,“你把眼罩戴上, 然后他进来为你口,你就猜是谁!” “啊?”宁卉一副把疯起来的宁煮夫毫无办法,凝眉弯月的样子看着我,但 婆不欺公,当我说“他进来为你口”这段的时候,千真万确,老婆的身体是扭颤 了辣么一下下的。 所以当我再次说敢不敢,这话音刚落,就见宁卉脸蛋红里掩白,嘴皮一咬: “哼,有啥不敢的?猜对了我有啥奖励呢?” “奖……”老婆突然这么爽性欢乐倒让我有点猝不及防,这都是今儿心情美 丽激发的肉体多巴胺惹的祸哈,我连忙点头,“奖励大大的老婆,猜对了我给你 换个车车!” 话说我想换车的想法早已有之,结婚不久以送老婆的名义买的那张国产紧凑 型小轿确实已经有点不符合南主任的身份,无奈这段时间老婆钱看得紧不好开口, 择机不如撞机,没想到这下让俺逮着机会了。 “哼!啥叫给我换车啊,家里车谁开得多啊?”宁卉嘴一撇,一下就点破了 宁煮夫那点在宁公馆基本上无处遁形的小心思。 “哎呀老婆,车子的户主是你得嘛,那是你的私有财产哈!” “那不换了,车才买多久啊,瞎花钱!” 我靠,咋还是扯到钱上了呢老婆,我赶紧把话题挪开:“嗯嗯亲爱的,那要 什么奖励到时候你说了算,人家还在外面等着呢!” 说着我把眼罩给宁卉戴上,完了就在老婆即将属于奸夫消防队员那迷人的嘴 唇上印上了深情的一吻:“亲爱的,我叫他进来了啊!” 无数次,在把老婆送屄奸夫之前我都会这样深情送吻——我和你吻别,在狂 乱的夜,我的心等着迎接伤悲…… 学友可能不是YQF ,所以他吻别即伤悲,宁煮夫自嫁给宁卉,每次吻别都TMD 是节日。 宁卉也没挣扎,居然乖乖的就戴上了眼罩,不晓得是不是此刻真的焚心似火。 何以解火,唯有消防…… 所以咱也不敢问,见眼罩戴好,赶紧起身蹑手蹑脚出门叫消防队员——好嘛, 今儿可不可以叫宁公馆奸夫消防队成立仪式? 开门让曾北方悄悄的进村,这小子瞬间眼睛就亮得跟两百瓦的灯泡似的,纵 使跟宁姐姐曾经数番纵情相欢,但今儿宁姐姐摆好姿势来让自己操屄尚属开天辟 地头一遭,完全属于不敢相信自己眼睛系列,按照刚才宁煮夫嘱咐的计划,此刻 的救火方案是划船不用桨全靠浪,哦不,说的是救火不用水,哦不,不用屌,先 用嘴。 宁卉此刻在床上纵使不着一丝,娇躯轻扭,如风虐柔莲,但双腿兀自紧闭— —这是一个女人在熊熊烈燃的欲情之火炙烤中所能坚守最后的羞涩——往往女人 的淫荡之美成就于床上最后一公里,纵使我心赤裸,身亦如锁…… 但这当儿愣在房间的北方似乎不懂得这个道理,看着宁卉紧闭的双腿一时惶 然无措,傻乎乎的看了我一眼,大概是想问:哥,这要我如何下口? 老子顿时急火攻心,心里碎到难不成还要老子帮你把腿打开哇?你小子这奸 夫也当得太特么轻松了吧,为了不耽误事,也顾不得那么多了,于是我心生一计, 便自个伏到宁卉身下揽住双腿打开,脸朝火势缭绕,哦不,水势凶猛,哦不,朝 老婆此刻火在水中烧,水在火上淌的蜜穴贴了上去,伸出舌头…… “呜呜,老公啊,你……”俺这舌头的小马达刚刚开启,对着花蕊没扫两下, 宁卉便惊然叫了起来——老婆的屄屄识别系统是灰常的敏感和准确哈,一下下就 把宁煮夫给揪了出来。 “哇老婆你太厉害了,一下就识别出了是你老公!你别拿开眼罩哈,我只是 为他起个音,开个头,也顺便检测一下老婆的屄屄识别系统的功能是否正常。” “啊——”宁卉上面嘴嘴悠地娇喘一声,我特么感到下面嘴嘴便有一股水能 巨大的热流悠地喷到了我脸上…… 说着我站起身,腾出工位朝曾北方示意可以开工了,这小子哪里还敢怠慢, 趁他宁姐姐的双腿还没再次合闭的当儿,便一个猛子扎了下去,双手掰着两条白 盈盈的大腿,埋脸,张嘴,以舌裹肉,一系列舔屄动作一气呵成,兹兹咂咂的便 在朝思暮想的宁姐姐蜜穴里舔吸起来。 “啊——”宁卉再次悠地一声娇喘,没叫老公,但音量比刚才更大,关键是, 明显伴着耻骨的轻颤以及双腿紧夹,一句话总结身体的反应看起来比宁煮夫刚才 的舔吸激动多了。 所以呻吟也更加酥荡悠长。 YQ理论是支持这种反应的哈,老婆跟奸夫淫乐身体的欢快值如果小于跟老公, 都特么是在耍流氓。 跟奸夫淫乐,老公在,爱情就在,老公不在……好嘛爱情也在,见曾北方已 顺利入巷,我赶紧伏下身一把抱着宁卉,我知道这等于老婆抱住了爱情。 不要以为YQF 不懂浪漫,在老婆跟奸夫在恣意淫欢的时刻还有什么能比一次 走心的以吻封缄更能表达YQF 的爱情呢?所以也不管还挂着老婆身下粘稠的蜜液, 我张开嘴便朝老婆湿润待吮的双唇上紧紧贴去…… “呜呜呜——”宁卉禁不住呻吟着张开双唇任凭宁煮夫的舌头伸入口腔侵袭, 然后身体开始了由缓而急的颤抖…… 好嘛,我知道这是老婆幸福的身语! 我曾经在宁卉的日记里看到过这样一段话:“通往女人心灵的是阴道,张爱 玲说出了好多女人不敢说的话,我现在也不知道女人的阴道到底有多深,女人欲 望的边界到底在哪里呢?原以为跟老公深情拥吻着爱爱就是最大的满足,但为什 么现在,身体被别的男人抽插或舔弄的时候想跟老公拥吻,跟老公拥吻的时候, 身体却会想着别的男人……我不敢告诉老公这些念头呵,告诉了他会乐疯,因为 他是一个快乐的YQF !不过那种感觉好难抗拒呵,老公吻我,身体给他,每每此 刻,我都无法抑制会身体颤抖,欣喜想哭……” 呵呵,以吻封缄,我果真看到了老婆身体的颤抖,不是眼罩蒙遮,我也一定 能看到老婆眼里欣喜的泪花! 而曾北方在宁姐姐身下不断一刻的在砥砺舔吸,汩汩声传来,老子才想起刚 才跟老婆戴上眼罩是为了啥来着,于是含着老婆的香舌嘟囔到:“老婆好了没? 是不是可以识别他是谁了?“ 问话刚落,就看到宁卉酥叹一声,迷人的耻骨陡然上扬,夹着曾北方的双腿 雪白的肌肤上凸显的一股股肌纹仿佛在凌波漫步,臀尖悬空,显然曾北方的口活 极好,让宁姐姐好好舒服斯基了一把,唯有紧紧相夹,以蜜穴相送与赠馈报。 MMP ,YQF 宁煮夫哪里看得老婆被奸夫淫得如此舒服的娇态,这下激动了, 以为宁皇后淫乐之中忘乎所以,已经顾不得羞廉——其实这当儿宁煮夫是真滴精 虫瞬间上脑,抑或是刚才发错照片的偶然事件激发了潜意识中某些龌龊的淫念… … 是滴,宁煮夫竟然越俎代庖,一句自问自答,几乎跟宁卉的回答同时脱口而 出! “是北方!” “是仇老板哈!” 宁卉给出了是北方的正确答案,宁煮夫这厮鼠胆包天,脑子瓦特,想戏弄一 下宁皇后,竟然来了句是仇老板! 不过话一出口,就看到曾北方一张惊惧的脸从宁姐姐身下抬起头看着我,老 子这才回过神来,晓得又闯祸了,而且是祸上加祸! MMP ,老子当即就想给宁煮夫脑壳上一巴掌呼去,这淫虫上脑上得居然能把 曾北方是人家仇老板未来的女婿这茬给忘了,这脑壳瓦特是瓦特,但瓦成一逼也 确实丢人。 曾北方懵逼事小,接着听到宁卉“啊”的一声惊呼才事大,就见宁卉几乎腾 的一下坐起身,特么伸脚一踹,这一踹完全可以解读为出于女人对陌生的危急状 况防御与自卫的本能反应哈,问题是既是本能就没了轻重,还将将踹到曾北方的 肩头,不是因为年轻力壮架子稳当,换了宁煮夫,估计已经空中转体360 度在床 下躺着了。 曾北方同学这委屈大了,这是惹谁了嘛?吃着火锅唱着歌,好好的舔着宁姐 姐的屄,忽然就听到老丈人的名字,挨一脚事小,鸡鸡阳痿了闹下病根宁煮夫算 是造了大孽。 宁卉迅即摘下眼罩,眼光如同兔子看到野狼惊吓般的,从宁煮夫看到曾北方, 再从曾北方看到宁煮夫,半晌才回过神来,脸蛋上再次红白相杀,眉额间山外有 山,因为单单一个山字儿而不足以平对宁煮夫无厘狗头胆大包天的愤慨,于是开 口一声厉喝:“宁煮……老公……你干嘛啊?” 本来想直呼“宁煮夫”,或许顾及曾北方在旁拐弯拐成了“老公”,宁皇后 这面子是给宁煮夫给足了,话说如此愤慨还能考虑到老公的面子,YQF 公婆的爱 情就是这么刚! “老婆……我……我开玩笑的!”我赶紧圆场,然后伸手准备安抚一下胸部 拨浪鼓般起伏的老婆,“我是想扰乱一下视听,更好的检测老婆的……” 本来要说屄屄识别系统,这当儿“屄屄”俩字儿哪里还敢说出口,就这般伸 出去的手还被宁卉一把揽开:“哪能什么玩笑都开啊?你滚!” 给了面子还能有正眼?说着宁卉气愣愣的将被单裹在身上,头别向一旁,只 看到一边腮帮子鼓鼓的就能想到另外一边也鼓鼓的。 没见过宁姐姐光这么大火,一旁的曾北方吓傻了,安慰宁姐姐不是,跟逗逼 姐夫说话也不是,只能支楞着站在一旁干瞪眼。 但对于脸皮比宁公馆防盗门还厚的宁煮夫这个局面也算不了啥,现在千万不 要硬钢,国军逃跑都能说成转进,滚就滚呗,滚了胡汉三还会回来滴,再说今儿 奸夫在场,老婆这气奸夫来一炮就消了,如果不能…… 曾北方同学,我看好你,拜托你就来两炮。 于是我拿腔拿调夹肩点头,做足了诚惶诚恐的样子,拿起床头柜上的手机便 溜出了卧室,出门前我给曾北方做了个come on 卑鄙的手势,示意你丫不要耸, 今儿不把你宁姐姐的气儿操消停了,你丫就再操不到你宁姐姐了。 待人出到客厅,但耳朵没出来,还留在卧室听动静…… 半晌也没听到俩人说了些啥,然后我把耳朵贴到门边,才听到到浴室响起了 淅沥沥的水声——这表明有人在洗澡,文明人爱爱前都是要洗澡澡的哈…… 老子这才安下心来,坐到沙发上准备抽根烟压压惊,才发现烟没了,于是起 身出门买烟去。 等下楼要出电梯才想起,牛啊牛,今儿是去哪里了呢?今儿这个架势都不积 极,不怕女神休了你哇? 这一琢磨不要紧,老子刚走到小区门口,牛了,居然发现远处的夜光中有竟 然真有牛影幢幢——牛不欺我,果真是木桐哥哥靠在一颗树下,正特么的还抽着 烟! “嗨!是你啊?”确定是牛,老子摸了摸下巴还在,尚在五米开外便咋呼起 来,“你怎么会在这里也?未必你知道北方来了?来来来,来根烟先!” “呵呵,你咋出来了?”牛导赶紧迎上前来,看着我笑了笑递了根烟给我, “是的,我早来了,比北方还先到。” “我靠,那你咋不上家去呢?”说着我点上烟猛逮了一口,“走走先不说了, 你不是问我咋出来了吗?被宁卉赶出来了呗,咱哥俩现在去喝两杯,反正俺在家 也碍人家好事,咱边喝边聊!” 于是牛被我逮到小区旁边的大排档,点了盘小龙虾,一些凉菜,要了几瓶啤 酒开整。 好嘛,两只老虎跑得快,哦不,两个奸夫跑得快,跑得快,一个在家吃肉, 一个陪我喝酒,真奇怪呀真奇怪。 八月的夜,冰镇的酒,祝天下所有奸夫与老婆的奸情长久,绿公与奸夫的友 谊长留! “你刚才说比北方先到,咋他还先来家里呢?”跟牛导先干了一杯,我好奇 的问到。 “哦,是这样,接到信息我就打了个车来,应该比北方先到,我正在楼下等 电梯,就听到身后传来北方说话的声音,我转头看见这小子原来边走边低着头跟 手机里谁在通语音,说的应该是工作上的事吧,我迟疑了一会儿,就闪到一边楼 梯通道去了。” “他没看到你?” “肯定没有!” “意思是你把今晚跟宁卉在一起的机会让给了北方?” “呃,可以这样说吧。” “我靠!大哥你知道今儿是来干啥来了吗?这事儿还能学雷锋的哇?” “也不是了,我只是觉得我现在与卉儿在一起的机会应该比北方更多吧。” “那信息里我老婆不是说了谁先来就表明谁最爱她吗?你这不等于是让我老 婆觉得你不爱她咯。” “呵呵,你以为我会真的相信这是卉儿说的啊?难道不是你代替卉儿说的吗?” 说着牛导狡黠的看了我一眼。 “果真老江湖,啥也瞒不过你,可为啥那小子一进门就问我他是不是第一呢? 看那样子完全当真了的哦。“ “唉,北方多大才?婚都还没结的小毛孩,等他多喝十几年的酒就啥都明白 了。” “那你刚才为啥没走在小区外一个人抽烟呢?” “纠结呗!其实我很想卉儿的好不好!” “哦哦,我明白,我知道最近你们是好久没在一起了,那天晚上她在你家过 夜嫂子也给我讲了啥也没做是吧。” “是的,卉儿那天心情不好,所以没打扰她。”牛导的语气轻描淡写的,但 愈发如此,我越是感到这个文艺老流氓身上那股隐忍的力量是多么可怕,想当初 为了追女神能禁欲大半年,这特么是人干的事么? “哦,对了,前几天你告诉我卉儿的生日快到了要办个有特色的趴体,我寻 思来着想了几个方案但都不太成熟,还有一个星期吧,我再想想。”牛导突然另 起话题。 “啊?都是些啥方案呢?” …… 宁公馆卧室,即时。 话说宁煮夫遵旨滚出了卧室,曾北方才显得自然活络了些,也才敢靠近宁姐 姐试图以肢体的亲近将此刻尴尬的气氛扭转过来,没想到手先到身尚远的,刚刚 触摸到宁姐姐被单未能遮盖的裸肩,宁卉随即转过头来,纵使没有刚才怨怼宁煮 夫的那般怒气,但还是有一股子气叫没好气,曾北方见宁姐姐没好气的看着自己, 捏生生的叫了声姐又不敢动了。 必须承认,曾北方对他宁姐姐有着原教旨主义般的敬畏——这源于当年穿开 裆裤就跟着宁姐姐屁股后头满大街撒丫子胡跑海跑的经历,彼时是年龄的梯度差 自然带来的敬畏,现在是敬畏宁姐姐那人间仿佛不可说的极世美颜。 宁卉看到曾北方扭捏惶措的样子,仿佛看到了从前那个可爱的跟屁虫,那只 拿着冰棍永远没洗干净过的手,一双凉鞋总会跑掉一只的脚丫子,那些在一起奔 跑的夏天,宁卉突然感到有一种属于回忆的温暖,温暖尚入心,脸色必和颜,宁 卉一下子就笑了起来,其实不是笑当前,是笑人间竟然如此不讲道理,当年手横 着抹鼻涕的跟屁虫,竟然自己嫁做人妇之时,成了自己裙下的欢伴,人家也是青 春无敌,男颜胜美女的长腿欧巴呵。 少年是相嬉,长成予与欢,宁卉这兀自擅美的一笑,曾北方懂,还是不懂, 其实并没有关系,关键是姐姐这一笑顿时让曾北方一下子胆量充值,虎虎拉风的 就朝宁姐姐贴了上去,一把抱住唯有被单裹挟的裸身,嘴就凑上去就要咬宁姐姐 的嘴皮! “去!”宁卉由笑转非笑的速度曾北方是没有宁煮夫领教得深,就见宁卉头 朝后一撇,嘴角一扬,“一身臭汗,洗澡去先!” 这下曾北方乐了,这声洗澡去先,谁听谁明白,难道不是长成予与欢的通行 证么? 曾北方屁颠屁颠去把澡洗了出来,猴急得连裤衩都没穿,胯下吊着的钩子一 般漂亮的阴茎已处于半勃半起之势,可见年轻真好,肉体多巴胺的油箱随时满载, 然后以冠绝男色的鲜肉之躯奔向宁姐姐,宁卉以目向迎,含羞亦含情,含情是因 为温暖的回忆化作的那满眼青春无敌的帅,含羞是那根连宁煮夫都承认漂亮的一 眼就能让大妈也身软的钩子。 男好女色,女喜男颜,老婆此刻含羞亦含情相迎的目光居然没饶过曾北方的 胯下,说明好色之人性男女皆然。 “啊——”曾北方捕食一般扑到宁姐姐的身上的当儿,被单已是泰山压顶之 下的一片飘摇落寇的树叶,两具美丽青春的肉体旋即紧紧交缠在一起,在宁公馆 的天空下奉献出一副人类最美的男女裸拥春宫美图。 颜值即正义,性,在这一刻因为美丽的身体而附丽。 宁卉随即娇吟一声,既出既断,因为曾北方已经满嘴堵上了宁姐姐的双唇, 舌头没商量伸入,哪里有什么柔情过渡,年轻,连粗暴都是辣么美。 宁卉曾在日记中写到:“北方,你哪里需要那么多的柔情,如果委身每一个 男人都需要理由,你的力量才是理由,如果你确实不能放过姐姐,趁你青春,就 让你的力量来得更猛烈些吧,力量!力量!力量!Power !” 青春粗暴的吻总是那么不讲道理,几乎连喘息都不间容,一会儿被压在身下 的宁卉脸赤腮红,呼吸急促,胸部起伏如浪如滚,除了咂咂吮吸声,曾北方见宁 姐姐喘息如丝,气若游蝉,才恋恋不舍的松开嘴,一脸虔诚与满足的开口到: “宁姐,我第一个来,你看我是最爱你的吧?” “啊哦——”宁卉一声轻嗟,是为了回到人间呼吸,半晌才把气儿喘息匀定, 然后娇声含肃的回应了句,“你最爱的应该是婷婷!” “哦,我……”曾北方一阵嗫嚅,理科生不会说话,如果换作宁煮夫那张嘴, 必然张嘴就是此爱非彼爱一句过——所以颜值拼不过的男人,才会信奉才华即正 义,而不是TMD 的皮囊。 虽说在北方擅长的领域,宁煮夫跟人家比才华才是笑话。 “哦啥啊哦,姐姐说得不对啊?”宁卉说着咬着嘴皮,上弯月眨了眨,娇里 含威,哪里容得曾北方敢说半个不字儿。 “嗯嗯,是的!”曾北方果真秒怂,忙不迭的应承到。 “是了,说起婷婷,你今天来婷婷知道吧?跟人家婷婷请示汇报了没?”宁 卉突然眼睛一亮,居然冷不丁想起了这茬。 “哦,我……”曾北方又是一阵嗫嚅,一头汗就下来了,狗日的这小子今儿 居然是跑来偷吃的! “哦啥啊哦,没给婷婷说是吧?”这下宁卉急了,本来还是嘴皮连着嘴皮, 你侬我侬的说着话儿,便一把将北方的脸揽开,额头上迷人的山字儿陡生,“你 怎么能不给婷婷说呢?你知道这是什么性质的行为吗?” “宁姐你别生气,事情是这样,”曾北方赶紧解释,情急之下舌头反倒变得 利索了,“其实刚才我是送婷婷到宾馆,宾馆正好离你家很近,刚刚送完就接到 信息,所以我才来得这么快……” “等等,送婷婷去宾馆……”宁卉似乎觉得剧情有点熟悉,本能的警觉起来, “送婷婷去宾馆干嘛?” “嗯……我……” “快说呀!” “我……送她到宾馆跟她的前男友约会!”曾北方嗫嚅半晌,终于还是鼓起 了YQF 的勇气。 “啊?”宁卉这下上弯月十五的月亮十六圆,楞了足足三秒,才心里恨恨的 碎了一句宁煮夫,你这死鬼!才回应到,“我明白了,都是跟你那变态姐夫学的 吧?” “嘿嘿!”曾北方挠了挠后脑勺,然后冷不丁的在宁卉嘴上重重的啵了一口, “宁姐别生气啊!” “你……你咋也跟宁煮夫一样学脸皮厚啊?你年纪轻轻的学什么不好啊?” 宁卉正欲起势教育,却突然感到一阵无奈,自己正没羞没臊,美滋滋的做着 YQF 的老婆,却教育人家别当YQF ,世界哪有己所不欲,却施于人这本书卖呢? “我现在跟婷婷感情越来越好了,我说的是真的!”曾北方一脸真诚的说明 着自己当YQF 的正当理由,并非是跟宁煮夫有样学样。 “感情好那咋不跟人家说一声呢?你知道你姐夫如果背着我跟女人约会是什 么后果吗?”宁卉说完咬着嘴皮,仿佛看到宁煮夫跪在满屋的榴莲上惨叫…… “我……我是怕不方便,影响婷婷跟前男友的约会。” “发个信息有啥不方便的,快,赶紧拿手机给婷婷发个信息!” “嗯嗯,好的宁姐!”说着曾北方连忙起身去拿自己的手机,一会儿发完递 给宁卉看:“老婆,我现在跟宁姐在一起,在她家,祝老婆度过开心浪漫的一晚!” “这还差不多,我告诉你啊,以后我要是知道没经过婷婷同意你去跟谁约会, 你就别再来找姐姐了!” “好的宁姐我知道了!”曾北方这话音未落,身体已经复又重重落在宁卉身 上,这次没咬嘴皮,而是伏脸在胸,双手捧着宁姐姐丰翘的雪乳,含着那两颗早 已耸立美轮美奂的葡萄肉粒轮流舔含起来。 “啊啊……啊——”宁卉胸部顺势而挺,紫润的乳尖应声全然没入北方的口 中,然后身体随着涟涟哒哒吮吸声的节奏起舞轻颤,这弟弟恨不能一口含两粒, 姐姐怨不能两粒生一处,于是两人忘情相搂如两心一体…… 而于北方,宁卉渴望的如其日记所写,要的是青春才能给予那种愈粗暴,愈 喜悦的力量。 “宁姐,我想要你!我要要你!”曾北方此刻已经腾出一只手弋走下游,在 宁姐姐蜜穴的深水河里化作汪洋中的一条船,那里碧波万顷,热流滔滚,唯有最 坚硬的刺入才能将水势最深处的欲望破茧而出——此刻,正是曾北方那年轻的身 体带来的暴风之力才能诠释这种坚硬。 “给你,给你……啊啊啊!”欲情猎猎中,宁卉唯有娇声应承,“套……套 子在床头柜里!” 曾北方用最急速的动作翻出套套戴上,戴上套套的小曾北方如钩子般挺刺空 中,下弯上翘,龟头正雄,傲娇之格丝毫不损,其实一层薄胶又如何能挡得住青 春如此盛烈的勃起。 还我十八岁,信不信老子也能用勃起的鸡巴支起喜马拉雅? 所以当曾北方伏下身粗暴的分开宁姐姐的双腿,挺入,抽插,宁卉的呻吟亦 然变得粗暴相随,平日里的娇声依稀,变成今儿的荡魂浪吟…… “啊啊啊!啊啊啊!”宁卉真的荡魂浪唤着,开始在青春的力量里纵情承欢。 “啪啪啪!啪啪啪!”曾北方的抽插只有青春没有过渡,一挂挡便是极速, 这小子抽插技术不论,但力量与速度却是奸夫中的杠把子,那虎虎带风的抽插速 度说他能把女人的屄里的水抽出浪花老子都信。 “舒服吗宁姐?” “舒……舒服!快!快!不要停!” “嗯嗯宁姐,我还能更快!” “啊啊啊!好的,快!快!”此刻宁卉双腿挂在北方腰间,全身噤颤,快才 是此刻唯一的信仰! “宁姐信不信?我能把……把女人下面抽插出水花来!”曾北方突然骄傲的 宣称。 “啊啊啊?”宁卉呻吟中带着问号。 “真的!你想不想看?” “啊啊啊!” “啪啪啪!啪啪啪!” “想……想!但怎么……怎么可能啊?”宁卉荡魂的呻吟中突然降下调来, 似乎在怀疑中认真思考这或许会是真的。 “是真的,婷婷没姐姐水多,我都能把她抽插出水花呢!宁姐,要不试试? 我就想把我能做到最好的给你!“ “啊?”宁卉没想到真的是来真的,本来闭着享受的上弯月一下睁开,将信 将疑的看着北方,纵使北方的勃起还在撑满在身下,但抽插骤然停止带来的空窗 还是让身体难受而扭结不已,“怎么试啊?” “要找一个我能达到最快速度,姐姐还能看到的姿势,这样吧,”说着曾北 方从屄屄里抽出水淋淋的钩子,一把将宁卉从床上抱起,“我们到卫生间去!” 一进卫生间曾北方就找了浴巾将洗漱台先行垫上,然后将宁卉小心翼翼搁在 浴巾铺垫的洗漱台台沿坐定,接着分开双腿,以站立之姿复又将漂亮的钩子插入, 特意用一只手扶着宁卉的裸背呈些许半躺之姿,一只手扶着腿——巧不巧的,宁 卉双腿从台沿耷拉下来正好可以踩着北方的脚背——这一切都是力图让宁卉处于 完全省力并且安全的姿态。 北方遂行最后调整了一下角度试着抽插了几下,才满意的开口到:“嗯,宁 姐这个姿势你舒服吗?你低头看看,是不是能看到下面的抽插?我必须这样站着 才抽插得最快!抽插慢了水花出不来的!” “我没啥啊,能看到,挺好的这样,但你还要扶着我,这样会很累吧?”宁 卉关切的问到——所以能抽插出水花的快是神马快,宁卉的眼里似乎已经充满着 对这种神奇之快的渴望。 “没问题宁姐,我体力好着!”说着北方脸就贴到宁姐姐的脸上,张开嘴噙 住宁姐姐的香舌汲吻起来,身下随即开始了抽动,“宁姐你准备好了没?我要开 始了!” “嗯嗯,我等着呢!”不看广告看疗效,尽管能不能抽插出水花的疗效尚未 验收,但见北方如此忙活上心,宁卉心里一股暖流冉冉涌淌,亦然动情十分,双 手搂着北方的脖子满心激悦与之缠吻。 “啪啪啪!啪啪啪!”曾北方那挂挡即是极速的抽插还是特么六亲不认,一 会儿便听见俩人胯下耻骨相连处传来带着带着水响激烈的肉帛相击声…… 听,海哭的声音…… 水之极形为海,北方这是真的要在宁姐姐蜜穴的淫海里抽插出浪花朵朵的风 暴么? “快……快看宁姐,出来了,有水花出来了!”一阵的迅烈的抽插之后,曾 北方突然一阵惊呼,“我就说姐姐水多,没想到这么快啊!” “啊啊啊啊!啊——”迷离在青春的力量带来的快感之中,宁卉猛然猝醒, 赶紧低头循声看去,果真看到有几滴透亮带着淫白的露花在自己耻骨与北方交合 处绽放出来…… 宁卉一下子瘫软在北方的怀里…… 话说时过一钟,我跟牛导才酒过两瓶,但话却越说越多。 牛导简单讲完自己的趴体设想,然后说话剧要上演了,照习惯他都要去上庙 烧香求个吉利,就问我一路去不去,说问过宁卉也要去。 我说正好仇老板资建了一个新庙——其实说修复的旧庙更准确,不如去试试, 牛导说那敢情好,我连忙给仇老板打去电话,事赶事的,仇老板就说这两天庙子 旁边修建的山庄式宾馆正式开业了,旋即非常热情的邀请我们去住上一晚,他愿 意亲自陪同,然后第二天再去庙里上香。 牛导自然乐得应允,大家都不是拖泥带水之人,于是事就定在明天,大家下 班出发,一个来小时的车程,正好赶到山庄吃晚饭。 这当儿,程蔷薇的电话打来了,问牛导现在状况如何,才晓得两个可怜巴巴 的男人啥事没干在外面喝酒,就说正好这阵有时间,也并不太晚,我闲着也闲着, 不如她过来带我去看一个地方。 我就问牛导啥地方,牛导神秘的笑了笑:“是蔷薇为你找的调教室!” 瓦特?老子云山雾水,彻底懵逼,我哪阵找程老师为我找调教室了?未必老 子这票还没买,就真的被程老师拽着上爱死爱木的贼船了? …… 第一七二章:508 号房间 大排档在南方城市是这样一种存在,它是城市的深夜食堂,把人们的进食链 延长到了深夜乃至第二天黎明,每当夜幕如席,万千饮食男女在这里纵横味蕾, 啤酒谈自己,白酒论英雄,因为没有谁在大排档喝红酒。 常常有人蔑视这座一点五线城市的酒吧文化不够翻新(fashion ),他们是 不知道大排档才是这座城市市井文化之魂,在城市越来越高的天际线下,城市街 际线上的人声鼎沸,方言为王,喧嚣如昼、百滋百味的美食江湖才是这座城市的 根。 向皮实两口子,和像皮实两口子一样勤劳的城市街际线建设者们致敬! 我跟牛导把开了的酒整完,小龙虾半盘未食半盘残羹,程蔷薇便开车到了, 老牛竟然说不一道去,理由是回家还要改改剧本的文案,然后一副今晚他老婆就 交给我了的样子跟我道了个别,独自打车回了家。 但跟我喝了这么阵酒没见他说要回家改文案。 夜风凉凉,暧昧滋长,看来我跟程老师来一次负距离运动,是不是就差今晚 这次单独相处……和一张床。 但今夜程蔷薇要带我去调教室,我知道调教室不可能没有床,在爱死爱慕小 白眼里,调教室其实跟敌人的刑讯室是一样的存在,阴森可怖,刑具琳琅满目, 于是我一上程老师的车,就感觉背上涌来一股惊悚的凉血。 “是去要看啥地方啊?”我斗着胆儿的问了句,但大气不敢出一声。 “你到了就知道了。”程蔷薇愈淡定,老子愈发毛。 “哦,有多远呢?车要开多久啊?” “没多远,这会儿不堵车,二十来分钟吧,”程蔷薇车开得很溜,典型的非 典型女司机,驾驶之余还能做到转头瞄我,“你那么紧张干嘛?” “没……没有哈!”说着我也朝程老师回瞄到,老子才发现今儿程蔷薇一身 运动行头,头上运动马尾,上身运动短袖体恤,下身运动短裤——于是朝副驾驶 一边的那条大腿以下赤果果,白晃晃,低脂含量的运动型玉腿便首先映入俺的眼 帘。 “嗯,刚才给老牛打电话的时候正准备出门跑步,所以衣服都没换就赶来了。” 不晓得察言观色是不是作为一名爱死的必备技能,反正人家程老师还一边开 着车车就看出来宁煮夫在瞄她光溜溜的大腿。 这下把老子将住了,这咸猪手,哦不,咸猪眼被人家看出来了,作为一名程 老师存心培养的爱死,宁煮夫该何去何从?是该表现出霸道爱死总裁,哦不,霸 道主任的气势把咸猪眼转化为咸猪手,还是TMD 继续怂? 上次面对当看到项圈时会想到什么之追魂一问时,老子就怂了一回,特么没 出息的说想到要给自己戴上,被程老师鉴定为缺乏爱死的潜质,这次再怂,我怕 程老师实在没有信心再带宁煮夫玩,还没入伍,就要把这厮从爱死的队伍里清除 出去了。 眼睛一闭,哪里都敢去,不就是根女人的腿,于是老子闭眼伸手摸将过去, 一艾一手的滑腻随掌入骨,我才敢睁开眼朝旁边瞄去,恰如其时哈,这一瞄正好 跟程老师的目光撞了个满怀,确认了眼神,程老师眼里没有爱死,只有暧昧。 意思是程老师竟然木有生气艾,寸失尺进,是时候表现老子霸气如虹的爱死 气质了,于是我重重的在已掌控于手心之下赤果果的滑腻处呼上了一掌,一声脆 响出膛,就看见程蔷薇稍带弯的一字眉轻锁轻扬,口抒轻吟,以为娇喘,却似在 肺里滞时不出,静若隐忍。 宁煮夫哪里忍得如此纵容,手便朝大腿以上的神秘地带突击…… 姓牛的听好了,出来混都是要还的,我当然记得在夜爱你对我老婆都干了什 么,你那猥琐的咸猪手是不是也一样如这般伸到了……MMP ,我晓得你娃当场就 摸了我老婆的毛毛! 所以得以牙还牙,哦不,以毛还毛——饭要一口一口吃,仇得一件一件报, 这当儿我原本是想把程蔷薇的毛毛摸回来,程老师此刻穿着带蕾丝边的小内内根 本挡不住宁煮夫此番要报仇雪恨的咸猪手——宁煮夫的手指慢慢朝着大腿的内壁 滑入,熟练的挑开薄如蝉翼的小内,飘洋过海而去的指尖滑向最隐秘的深处,然 后我以为令人激动人心的时刻就要到来…… 然后老子差点哭了…… 除了一把稍带湿的光滑,老子这下才晓得啥子叫毛都没摸到一根! “哦——”程蔷薇轻嗟一声,不迎不拒的样子,只是侧颜婉笑,然后轻飘飘 来了一句吓得老子差点把手缩了回来,“女司机开车你也敢骚扰?不怕我油门当 刹车啊?” “别吓我嫂子!”老子的手霎时僵在寸草不生的小内内里抽出来不是,不抽 也不是。 “呵呵,给你开玩笑咯,当年跟老牛开车进藏,我开得不比他少呢!”程蔷 薇说着垫了一脚油门,完全无视在自己胯下的不速之客。 老子打赌,程蔷薇开车的时候没被男人摸过屄屄我宁煮夫不姓南! “就说哪能嘛,看嫂子开车这么溜!”一听司机车技无忧,我咋呼着手便在 程蔷薇无毛之地放肆的揉捏了一把。 接下来程蔷薇又轻飘飘飘来一句才真的把老子吓着了,就见她腿轻轻一抖, 又一脚油门下去,“哦,我才剃了的。” 我靠,这特么是说毛毛才剃了的——连老子要摸她的毛毛都看得出来?这是 什么鬼?科学家都会读心术的么?还是牛某人早就料到老子会对她老婆有这一招, 提前让老婆把毛毛剃了,让老子永无报仇雪恨的机会? 我一直觉得会读心术的人是一种无敌的存在,TMD 像程老师这种无敌乘以无 敌的物种根本不属于人类哈。 还没等我愣过神来,程蔷薇竟然就问到了宁卉,问这几天宁卉到底为啥心情 不好,由于那天她过问此事的时候我答应了见面谈,且觉得程老师对她的萨福女 神是如此上心上肺,也不好再藏着掖着,便把宁卉跟王英雄的前世今生在剩下十 来分钟的车程里和盘托出,就是跟牛导,宁卉与王总的事我也没如此提及。 “哦。”听完车到,程蔷薇只是轻轻沉吟了一声表示知悉。 下车才晓得老子被拉到新开发的一片别墅区,这里的别墅以独栋为主,联排 为辅,都特么的是仇老大这种级别的富豪阶级的菜,是那种四周木有宁公馆楼下 的街际线,木有大排档,看上去对穷人毫无亲和力的地儿。 然后程蔷薇许是随口一问:“听说你们要买房,这里的房子考虑一下不啊?” “哦,这里都是别墅吧?房价多少?” “好像最低的一套都得八位数起价吧。” “八位数?”老子瞬间石化,心里一盘算,现在准备用于购房的房款也就百 来个的样子,特么还有差不多一半是人家曾米青借的,就是把宁煮夫拉去卖八回 也不够哈,我一直觉得米兰。昆德拉那句生活在别处本是以诗意取胜,现在才晓 得人家想说的是悲哀,“太贵了,买不起哈!” “唉,是了,也不知道为啥现在国内的房价这么贵,跟我出去那阵完全一个 天一个地!”程蔷薇感叹了一声,然后领着俺打开了一幢欧式风格的独栋别墅的 门…… 别墅内的灯火琉璃,装潢大处见豪气,细节见高档,家具才是消费主义的王 道——因为程蔷薇告诉我是全套意大利进口家具,老子也不敢问价格,是怕问了 吓着自己。 “为了跟别墅的建筑风格一致,室内装修是欧式风格的,找的意大利设计师 设计的,还行吧?”程蔷薇领我参观着这座足以引发老子阶级仇恨的豪华宫殿, 边介绍着。 “我靠,漂亮!这别墅嫂子是您的吧?” “呵呵,我也买不起!这房子是老牛朋友的。”说着程蔷薇继续介绍到, “别墅自带停车库跟花园,地面两层,地下一层,嗯,我带你去地下那一层看看 ……” 其实程蔷薇是要老牛找他圈子里的朋友借调教室,结果老牛帮她借了一座别 墅,而别墅里的地下室才是今天程蔷薇要带我看的真正的目的地。 没错,地下室被装修成了一间巨大的调教套房——房间里外里有三间,一间 正常向的卧室,一间刑讯房,哦不,调教室哈,原谅老子想到调教室脑海电影院 就会放那些看过的国民党反动派审讯共产党员的场景,这会儿亲眼所见,睹物思 景更是历历在目,这病一时半会儿治不了。 调教室果真跟我想象的八九不离十,四面是一水的红墙——据说最能刺激食 欲的颜色非红莫属,食色相通,说明调教室的主人是个很硬核的专业人士。 调教室里各种刑讯设备,哦不,调教设备一应俱全,只不过十字架形状的刑 柱变成了调教椅;老虎凳换成了……炮机! MMP ,平生第一次见系列——终于在有生之年看到了曾经只在欧美爱情动作 片里看到过,能把女人操到鬼哭狼嚎、肝胆俱裂的神奇大杀器——那么炮机作为 一件绝对意义上的工业产品,我立马感叹到工业革命给人类带来的沧桑巨变,神 马一夜七次郎,神马各种金枪不倒在炮机面前都是浮云,博尔特再快也跑不过汽 车,你屌再屌能金枪不倒操二百五,我是说你能操二百五十下你还能操一夜都不 软?而炮机…… 好嘛怕人类自卑,对在机械动能下炮机的工作时长不展开联想,只是作为一 名虔诚的工业党,重要的事说三遍:不要与工业为敌!不要与工业为敌!不要与 工业为敌! 特别作为一个男淫,更应该凡事皆敬畏,连操屄都操不过一件工业产品,你 有啥好意思带个把就了逼不得的? 想到这里,宁煮夫默默的低头看了看自己的意大利炮…… 然后莫名感到意大利炮有点异动,于是老子瞄了一眼一旁的程蔷薇,指着炮 机斗着胆儿的来了一句:“嫂子,这玩意管用吗?” “谁用谁知道咯。”程老师看着我,一字淡眉微微轻斜,那意思是你要不要 试试? “那……那嫂子你用过吗?” “用过啊!” “不是这种刑具,哦不,这种用具只是爱木才用的吗?” “谁说S 就不能用炮机啦?”程蔷薇这下一字眉才轻轻挑扬,一脸我用炮机 我自豪的表情。 MMP ,连女淫中的战斗机曾大侠都没有用过炮机,看上去眉清目秀、温淑贤 雅的程老师居然用过炮机?! 老牛,你老婆用过炮机你知道么? 调教室一日游还在继续,调教室一面的墙壁上挂满着各种琳琅满目大小物件, 有很多只在岛国爱情动作片里才见过的疑似棒状器具看得老子面红耳赤,当然还 有各种颜色、质地和款式的项圈、狗链、。鞭子……以及众多老子根本叫不出名 字来姹紫嫣红、奇奇怪怪的东东,远远看去,不晓得以为是一道卡哇伊的装饰墙, 其实是爱死残酷虐待爱木的工具箱。 而格另还有一别致的小房间里,我竟然看到一只铁制的笼子,笼子半人身高 ……然后老子某个部位就莫名泛起了鸡动,比看炮机和墙壁上挂着的那些淫荡十 足的物件还鸡动。 我也不晓得为啥子鸡动,反正小宁煮夫在动,惹得程蔷薇仿佛发现了老子的 异动,在一旁经意,或是不经意的就拢了拢自己的运动型马尾巴——话说女人在 你面前拢头发,要么是她真的有头发要拢,要么是想你看她怎样在拢头发。 女人拢头发的动作是不是都是这样:手臂轻舒环绕,眼神迷花醉离,秀发束 拢时,撩你没商量? 比如此刻,程蔷薇就这么在宁煮夫眼前性感的束拢着头发,由于抬手扬臂, 本来短腰的运动T 恤便根本遮不住,一袭看上去仿佛十八岁的运动型小蛮腰齐刷 刷的360 度环绕裸露,最是那豌豆大小迷人的肚脐契入到一壁雪白的肌肤之中, 一点梨涡生中原,于幽暗处娉婷灵动,兀自妖娆。 女人本无肚脐,后来上帝说,老子给女人造了乳房你们要发明乳罩遮住,老 子给女人造了阴部你们要发明内裤套上,对如此美丽的艺术品暴殄天物,这成何 体统,于是给女人造了肚脐,说要是你们再不让肚脐……世界便有了露脐装,才 有了三点式,才有女人敢在大街上露露肚脐而不被骂说有伤风化。 要评选一样女身体上不是性器官的性器官,你选啥我不知道,反正老子选迷 人的小肚脐哈,珍惜吧,男淫们,能在公共场所看到女人的性器官,感谢上帝, 阿门…… 所以眼前那让人心旌摇荡的肚脐露将出来,加上蔷薇味的丝丝汗香袭鼻,宁 煮夫被两瓶啤酒浇灌的小心肝哪里还打煞得住,爱死气质再次爆炸,淫从胆边生, 不有分说,便上前一把从身后抱住了程蔷薇。 “啊!”纵是惊呼,身子却不挣扎,说的是女人这种欲拒还迎的娇媚,程蔷 薇不卑不亢的娇媚着,似倚非倚的靠在宁煮夫怀里,接着随口一道送分题撩来, “见你看到到笼子好激动,你想到了什么呢?” “哦,”程老师问题既出,老子便在心里一遍一遍告诉自己我是爱死我是爱 死我是爱死,千万别把送分题答成送命题,没吃过猪肉也见过猪跑,于是老子回 口便来,“我看见项圈套在小母狗的脖子上,我牵着狗链,然后小母狗爬进笼子 里……” “满分!”说着程老师转过头来赏我一笑,“那么,你心目中这只小母狗会 是谁呢?” MMP ,这道才是送命题! “这个,我……”我嗫嚅着不敢作答,虽然我清楚程蔷薇所指何为。 然后程蔷薇迷人的一字眉斜了又扬,嘴角翕扬处,字字捶心:“难道不是你 那美丽端庄,品牌大学毕业的女下属么?” “我……” “其实那天你来问我戚纺为什么会突然跪下,我就知道你心中SM的之门已经 打开!”程蔷薇的语气完全不容置疑,“你看嫂子对你好不好?这是为你,嗯… …为她找的调教室,还满意吧?“ “啊?这个……”老子有点迷乱了,“问题是,现在还不确定戚纺是M 啊? 再说,怎么就确定她一定会给我……给我做M 呢?“ “这你不容怀疑,女M 我见多了,以我的经验判断,戚纺肯定是了,至于怎 样让她臣服于你,嫂子会教你怎么做的。” “谢谢嫂子,我咋觉得腾云驾雾的,有一种做梦的赶脚呢?”我感觉心里一 锅乱炖,有头小鹿在乱踹,也有宁皇后不准我跟女下属掺和的严厉警告。 “嗯,难道人生不就是一场梦么?”程老师喟叹到,然后继续吐字如诗, “人生如梦,梦醒如身死,何不将梦就梦,将人生一梦到底呢!” “我靠,嫂子,你确定你是学理科的么?说得这么有哲理与诗意。”老子十 分讨厌颜值极好,偏生还要靠才华勾引男人的女人,于是我将讨厌化作行动,再 次伸出咸猪手准备继续来时车上未完成的事业,这次是扯开运动裤直接从上一贯 而入进行垂直打击,一艾一手湿度亦然攀升的光滑再次入掌,程蔷薇禁不住嘤咛 相迎,惹得我耳语相送,“嫂子,可不可以告诉你我有一个恶趣味?” “嗯,什么?” “我……我是阴毛控。”说着我在掌控所及的柔嫩处让五师兄再次狠狠的撒 了一把野,纵使蔷薇之蕊还我了满手的光嫩腻滑,奈我独爱那一簇黝黑的纷乱迷 眼——在宁煮夫眼里,没有阴毛的屄屄仿佛失去了灵魂。 “嗯,知道了。”程蔷薇淡定的应答到,内心似无波澜,但自此继往,很长 很长的时间里,程蔷薇再也没剃过阴毛…… 女为悦己者容,感恩,就为他留阴毛。 而此刻老子的意大利炮已经在程蔷薇翘弹的运动型臀部上支起了炮架,液体 燃料的炮弹灌注满炮管,我在身后亦紧紧搂着住了一截一截软在我怀里的散发着 迷人汗香的身体,就在我一手摸屄,一手掰过女科学家那颗女爱死高贵的头颅, 准备伸嘴闷上一口时,我甚至已经闻到一丝丝蔷薇香型的如兰之气喷鼻而来…… 话说老子此刻的想法是,在调教室里把一个漂亮的女爱死日了简直不要太爽, 这会在宁煮夫操屄历史上留下光辉的一笔…… 好嘛,我是想说手机电话来了!闻着味道我就晓得是宁卉打来的,问我为啥 能闻声识人,你就不能,因为你爱老婆还爱得不够。 于是我本能的快速掏出裤兜里装着的手机——果不其然,是宁皇后打来的: “老公,这么晚你跑哪里去了?还不赶紧回来!” 哦豁,还日铲铲个爱死!二营长,把老子的意大利炮……拖回去! “好的老婆,我……我刚跑皮实这里来跟他喝了两瓶啤酒,这会儿正准备打 车回来呢!”此刻我哪里敢说跟程蔷薇在一起,主要是调教室这茬给老子八张嘴 也说不清楚,为了不辜负程老师对俺的爱死养成计划,我今儿只能这样拼了,要 知道跟宁皇后撒谎,在宁公馆是死字儿可以大写的重罪。 接着我无缝连接的给皮实打了电话,尽管宁卉打电话去找皮实证实宁煮夫去 向的可能性为零,但我还是为了避免不必要的麻烦以备万无一失,让这小子给我 打打掩护,惹得皮实电话里给我一阵埋汰:“我靠,你娃是干了啥子坏事都要找 兄弟伙为你打掩护了哇?这不科学啊!” “唉,一句话给你讲不清楚,你照做就是!” 程蔷薇见宁卉让我回家,便赶紧开车送我回赶,一路无话。 这女人不讲起道理来男人是二,她横竖都是一,话说宁煮夫回家就被二了, 被宁皇后逮着一阵数落,说胃不好还天天的念着喝酒——这让我感到极度舒适, 因为我看到老婆数落的时候脸上云蒸霞蔚,红潮毗邻,明显是刚才给曾弟弟操爽 了,且声音喑哑,呵呵,亲爱的,刚才高潮的时候得多嗨皮才能把嗓子喊成这样 呢? 我爱你老婆! 当晚我独自睡的客厅沙发,曾北方自然跟他的宁姐姐在卧室同被共眠,由于 牛导同志发扬了奸夫该担当时担当,不该承让时承让的雷锋精神,这小子今晚是 赚大发了,适当的时候我会告知真相,让曾北方同学好好得摆台酒感谢人家牛导。 借着酒劲,一会儿我便在沙发上梦了周公,周公在梦蝴蝶,然后梦里不知时 辰,突然就听到一阵细碎喑哑的呻吟在歌唱,间或有啪啪啪的拳拳肉搏声传来… … 年轻真好。 第二天一切顺当,下午在报社忙活完手里的工作就等着待会儿可以出发了, 没多会儿曾眉媚电话打来了,老子手机还没贴着耳朵,就听到这娘们的咋呼声: “切,你们过分了哈,待会儿去郊游都不叫我!” “你咋知道?不是去郊游好不,是去上庙烧香。” “还问我咋知道,我跟卉儿都看了一下午的房子了,我不管,我也要去,我 已经给仇老板说了,待会儿熊开车,卉儿说回家拿拿东西就坐我们的车先去了。” 我靠,这娘们完全TMD 就是个幽灵,哪桌席自个都要凑上去当盘菜。 我跟牛导坐的仇老板的大G ,今儿仇老板兴致好,亲自开的车。 一行人一前一后到了山庄已是傍晚,山庄坐落在群山环绕之中,四周果树成 林,溪湖粼粼,西下的夕阳落在远山的肩头,与晚霞共天一色。 洗去城市的喧嚣,便宛如换了人间。 仇老板极尽地主之谊,住宿做了周到安排,山庄唯二有两间豪华套房,我跟 宁卉住一间,曾眉媚两口子住一间,仇老板和牛导各开了一个单间。 在大堂办理入住的间隙,曾眉媚瞅着空儿把我拉到一边,然后一脸愤然的嘀 咕到:“不地道哈,昨晚这样的好事居然能把我家熊熊搞错?” “我靠,你都知道啦?我老婆都告诉你了?” “是啊,下午看房子的时候我见她精神有点疲倦的样子,就问她昨晚干啥了, 把她诈出来了呗,”说着曾眉媚狐眼一扬,好好的看着我,“老实交代哈,你是 不是故意的?” “跟毛主席保证,我真的不是故意的,我敢故意发错照片,也不敢故意不叫 你家熊啊!”我赶紧辩白,生怕说慢了这娘们啥子幺蛾子又飞出来了。 “切,我信你个鬼!”曾眉媚随即一脸莫名其妙的欢喜,使坏不使坏的碎了 一口——人头马一开,好事自然来,曾米青这个著名的幺蛾子表情即出,我就晓 得有大事要发生。 后来老子才晓得,我果真还是说慢了,这娘们今儿跟着来就不是来郊游,也 不是来上庙烧香,TMD 就是来放幺蛾子的。 晚饭自然仇老板做东,菜是农家菜,酒开的必须是茅台。 “女神们,先生们!”大家伙饭桌前一落座,仇老板便来了一番真诚的开席 致辞,看来仇老板今儿兴致好是真的好,刚才开了车,现在有点皮,显然是故意 把女士说成了女神。 话音落地,在场的大伙一阵会意的笑声响起,天下嘴皮,唯曾米青快也,这 妮子随即便接过了茬:“仇老板,你说的是咱卉儿女神吧,我可不是女神哈!” 说着这娘们还努了努嘴,一个狐眼朝坐在我旁边的宁卉瞄过来,瞄得宁卉有 些惶措的低了低头,楞过神来才咬着嘴皮抬起头对曾眉媚恨恨的碎了一口:“你 别乱讲啊!” 宁卉这丝儿惶措自然是有羞意平生心头,这是本能的……好嘛我们就说道说 道本能,在场的男人,个另两位都是奸夫,没啥害不害羞的,老婆这份猝不及防 的羞意为谁自然变成了送分题,而正是这位本无特殊亲密关系的仇老板在夸女神 …… 老婆的羞意,明里是这么个逻辑线哈,至于暗里…… “哈哈,哪里哪里,你们都是女神哈!”仇老板笑声爽朗,难得如此见老大 欢展笑颜,然后目光朝大伙逡巡了一圈……等等,我的意思是这一圈并不完整, 特么到了我老婆身上,目光咋就跳过去了呢? 敢看我老婆的屄屄,就不敢看我老婆的脸?看仇老板有些尬意,我心头一乐, 果真实诚老BOY ! “这几天山庄赶上正式开业,谢谢各位赏脸光临,”仇老板继续他的开席致 辞,“这里不比得城里吃东西花样多,但我们的宗旨是搞生态休闲,现在饭桌上 的这些鸡鸭鱼肉、蔬菜瓜果都是生态种养,绿色环保的哈,大家尽管放心食用, 欢迎大家以后常来!” 说着仇老板就拿着酒杯给各位倒酒,这是仇老大的习惯,但凡他做东请客, 必定会亲自为客人斟上第一杯酒:“这是标准的白酒杯,两位女神就这一杯,我 也不劝,你们自己随意哈,想喝再倒,但几位先生都是白酒界实力派人士,今天 大家敞开喝,酒我管够哈。” “你胃不好,少喝点啊!”听仇老板这番豪情酒志,宁卉急了,赶紧一旁伸 手悄悄朝我胳膊拧了一把,小声嘀咕着。 “哎呀哎呀看嘛,咱们卉儿女神就是心疼她老公身娇肉贵的,”曾眉媚显然 是把宁卉小心思看在眼里,随即咋呼起来,“不过我说大家还是别喝多了,这样 仇老板,今天咱们的酒就来个总量控制,就这瓶白酒,然后每人两瓶啤酒差不多 了,酒助个兴,喝个气氛就行啦!” “一瓶哪里够嘛!”仇老板显然没懂曾米青的音乐。 其实此刻老子也没咋懂,平时这娘们都是生怕事情搞不大,喝酒哪里嫌过多, 但等我明白过来的时候…… “够了够了!”我跟牛导熊二仨几乎异口同声! “这样,先喝了再说了吧!”说着仇老板车了下旋转餐桌,把斟满酒的酒杯 转到各自跟前,接下来大家便开始了把酒言欢,大快朵颐,有奸情的共叙奸情, 没奸情的共叙友情。 “仇老板,你出资修复了这个古庙,现在香客多吗?”牛导突然问到。 “现在还行吧,等另外一条进山公路修好就会越来越多了。” “我靠,仇老板,现在经营寺庙可是大生意啊,一年下来香钱不老少啊!” 我自作聪明的插了一句。 “唉,重修这个庙哪里指望它赚钱呢,”仇老板笑了笑,“庙里找的主持我 都是另外发工资的,标准是按照我分公司的副总级别发的哦,香钱收来我建立了 个教育基金,以后用来给农村地区建几所学校,资助一下没钱读书的农村娃儿算 我仇某人积点德吧。” 仇老板说完,我看见宁卉本来低着的头突然抬了起来,眼睛有一丝亮光闪过 …… 为了掩饰刚才冒失的尴尬,我拿起酒杯站起身,然后揽了揽宁卉的胳膊: “老婆,我们一起敬一下仇老板吧,为仇老板如此的大善大德表示一下崇高的敬 意!” 宁卉点了点头赶紧也站起身来,端起酒杯跟我走到仇老板跟前,惹得仇老板 连连罢手:“南兄言重了,回报社会是我们做企业应尽的义务,我们还远远做得 不够。” “敬您仇老板!”宁卉拿着酒杯跟仇老板的轻轻碰触,然后只是低头微微涩 然一笑,我确认过眼神,俩人依然没有……或者是说不敢交汇,但那道今儿仇老 板跟老婆见面谁会率先红脸的竞猜题却有了答案,仇老板不动如山,而老婆的脸 蛋……却红了! 好嘛,其实宁卉的脸蛋一般是沾酒即红…… 一会儿饭吃得差不多了,宁卉就说人有点疲倦先回了房间休息,由于酒被曾 米青坚决实施了总量控制,几个男人跟曾米青一起只能继续慢斟慢饮,一直到散 席的仍然时辰尚早,仇老板就说大家再娱乐娱乐,山庄唱歌打牌都可以,然后熊 开了口,说几个大老爷们的唱啥歌,打打牌便可。 于是大家三三两两赶去棋牌房,这个时候曾米青悄悄把我拉到一旁,语气灰 常严肃滴:“待会儿你一定坚持斗地主,别打麻将啊!” “为啥非要斗地主啊?”老子一脸懵逼的看着曾米青,我晓得这娘们的幺蛾 子已经起飞,但不晓得轰炸目标在哪里。 “你傻啊,斗地主是三个人打,一人接下,麻将差一个人不就三差一了吗? 还玩个屁啊?“曾眉媚一副你要急死老娘的表情瞅着我,半晌,老子才终于 楞过神来了。 MMP ,敢情这娘们今晚上是要偷人哇,那么问题来了,这是要偷谁呢?熊二 自然首当排除,老子是二老公也用不着偷,剩下就只有牛跟仇老大了。 今儿宁卉在,牛自然不敢,再说也没听说牛跟曾妖精有啥见不得人的勾搭, 那剩下的…… 于是到了棋牌室我赶紧遵照曾米青的嘱咐说今儿就不打麻将想斗地主,诡异 的是,熊二便立即应声附和,这厮显然是在打配合哈,今晚他老婆的幺蛾子要砸 向谁他自然心里门清。 仇老板跟牛导都是随和之人,说斗地主就斗地主呗,于是好烟好茶摆放周全, 四个老男人欢快的斗起了地主。 现在这个局面有意思了,老子哪里还有心思斗地主,完全以一副看好戏的心 情在坐等待会儿谁率先找借口离场! 半个来小时过去,答案终于揭晓——就见仇老板拿着刚刚接到了信息手机看 了看,然后犹豫了一番,显然是在做了激烈的思想斗争,才仿佛鼓足了决死的勇 气站起身,然后无限歉意跟咱仨说到:“不好意思,你们先斗到哈,我去处理点 事!” 说话时仇老板目光跟我和牛都打了照面,唯独没敢看熊! 话说熊二这YQF 的心理素质也是杠杠滴,晓得人家要去日他老婆了,这厮竟 然面不改色心不跳,正好老子这把地主刚抓完牌,这厮坐在我下家竟然还乐呵呵 的来了句唱词:“我等到花儿都谢了啊……啊啊啊,大哥,你倒是快出牌啊,是 不是3456木有7 ,脑瓜子嗡嗡的?” MMP ,这把牌这厮果真手上抓了四个7 ! …… 话表两头。 要说曾米青今儿就只是想偷个人,才TMD 完全是对曾幺蛾子名号的侮辱,其 实回房间前这娘们就已经跟仇老大私下约好,缠着非要在熊二在外面的时候跟人 家来上一炮,说这样给老公戴绿帽子好刺激哦,仇老板——当然也可能是觉得这 种操法的确刺激——完全执拗不过,便半推半就的从了这娘们,当然,我是觉得 有极大可能性还因为咱这位实诚老BOY 昨天看了南夫人的屄屄靓照所产生的肉体 多巴胺已经堆积成灾,小燕子不在又无处救灾,哪曾想今儿能遇上曾米青自个要 献身救灾…… 我的意思是想说人家仇老大先成为的男人,后成为的老大。 这当儿是不是对曾米青吃饭的时候喝酒坚决要总量控制才恍然大悟?不喝怕 仇老大生不了淫胆,喝多了怕办事的时候没有力胆,就问这幺蛾子妖不妖? 巴特,but ,各位不急,此时并未到最妖处哈,俩人便相约,打牌的时候曾 眉媚准备好了就给仇老板发信息。然后信息发来了,是这样发滴:“门给你留着, 进来别开灯,别说话,我在床上等你,我现在已经一丝不挂了啊,等你这头饿狼 了哦,别走错了,房间号是508 !” 现在可以划重点了,这娘们自己的房间是506 ,508 明明是我跟宁卉的房间 …… MMP ,就问这幺蛾子妖不妖?如果不妖继续来。 原来这娘们嘱咐完宁煮夫,撇下四个老男人斗地主自个回了房间,回房间就 回房间,问题是这妖精竟然去敲了508 的房门,楞是把宁卉从迷迷糊糊的睡梦中 敲醒。 “干嘛呢?”宁卉睡眼惺忪的给曾米青开了门。 “亲,今晚我想跟你睡!他们四个男人还在斗地主,待会儿让煮夫跟熊睡!” 一进门曾米青咯咯咯的没心没肺的把自个笑成一朵花,搂着宁卉就滚到了床 上。 “别闹了,我困死了!”宁卉好一番挣扎才从曾米青的爪牙中脱出身来。 “咯咯咯,有这么困啊?昨晚被我弟操爽了吧?我弟厉害吧!”说着这娘们 就在宁卉的翘臀上捏了一把! “去你的!”宁卉没好气的碎了一口,一把把曾爪子揽开,头带着身子和一 脸懒得理你的表情转到一边去准备继续梦周公。 “好了好了,亲,我去洗个澡等着我回来搂着你睡啊!” 曾米青以最快速度洗完澡出来,浪里白条般一丝不挂的跳上床从身后搂住宁 卉,伸手就要扯宁卉身上的吊带睡衣。 “嗯嗯,你干嘛呢?叫你别闹啊!”宁卉身体扭捏着,也不转身,声音粘瓷 瓷的,看来今儿是真被瞌睡虫缠上了。 “亲爱的,你不是喜欢裸睡啊?为啥睡衣不脱了啊?”曾眉媚边说,继续挠 宁卉身上的睡衣。 “现在在外面住店啊,哪能像在家一样啊?”宁卉辩白着,但眼皮困意重重 的仍然没法睁开。 “有啥关系呢,仇老板的店你还怕人家安摄像头偷看你呀,不管了,我就要 你脱光光的,我要搂着我家卉儿光光的身子睡觉觉!” “服了你了,你哪能这么能闹啊?唉——”宁卉晓得以曾眉媚特别能闹腾的 精神,今儿这睡衣要是不脱了觉端的是没法睡安身的,只能叹了口气任由她折腾, 一会儿睡衣便被这娘们扒拉了下来…… “啊,难怪煮夫说不搂着你光光的身子睡觉睡不着咯,搂着我家卉儿睡觉觉 好舒服!”曾米青在身后搂着宁卉心满意足的咋呼到。 更心满意足的是,宁卉不一会儿真的就再次进入了梦乡…… 有半个来小时的时差才给仇老板发的信息,是这娘们在等宁卉完全睡沉了去。 信息发出几分钟过后,仇老板轻轻推开了508 的房门,咱实诚老BOY 仇老大 便这样被女淫中的战斗机曾幺蛾子忽悠进了宁女神的房间…… 照着房间走廊还留着的微弱的灯光,仇老板一进门便看到一个一丝不挂的裸 体女郎半卧半坐靠在套房的双人情侣大床上,一只白晃晃的光腿弯曲着,撩不胜 撩的耷拉在床沿…… 女郎身材丰腴,双乳雪白肉感,型号按D 计算只大不小,其实这身媚肉仇老 板隔着墙也能知道是谁,毕竟是已经彼此肉搏过多次的身体。 曾眉媚身如其名,自带妖媚属性,不脱光咬死你,哦不,妖死你,脱光了媚 死你,而面对此刻脱光了曾米青,可怜的仇老大看来只有一个结局……被爽死! 如此媚死人的春光横生眼前,仇老板哪里打煞得住,曾经刀山血海滚过的身 板也觉得腿软,赶紧两步并着一步的朝床前窜去,边窜边扒拉着自个身上的衣服 …… 话说这仇老板体恤还挂在肩头没脱下身,突然便像被施了魔法般钉在离床两 米来远的地儿,久久纹丝不动,曾眉媚定睛一看,才发现仇老板的目光直楞楞盯 着自己的身旁…… 刚才曾米青故意在床上特么以坐姿迎接奸夫,其实就是为了挡住仇老板进门 的视线,这会儿待仇老板走近…… 春光十里不如你,说的是宁女神这当儿迷死人不偿命,自带艺术属性,敢于 睡莲争美的恹恹睡姿,就见宁卉裸卧在侧,一只粉臂上弯,一用抚弄着发梢,二 用臂窝自成脸庞温暖的港湾,微微起伏的双乳天然翘挺,仿佛在与空气呢喃着梦 语,一袭玉体,半床薄被,遮住了迷人的肚脐却遮不住身下那簇更加迷人的萋萋 芳草,双腿微微勾曲都是一幅人间最美的S 画线,脚踝上的红色的脚链仿佛是全 身的性感之眼,正散泛着微微的亮光…… 一见南夫人婉转娇啼坐在熊身上的裸背,二见南夫人屄屄靓照,今儿终见女 神赤裸真身,仇老板在懵逼之中得此潋滟眼福,这当儿原地石化也属当然。 曾眉媚以为仇老板已经傻了,赶紧起身伸出手过来准备揽他,说时迟,那是 快,仇老板如在梦中突醒,好生惊吓的样子赶紧拢回自己的衣服,连忙转身朝门 外逃窜,曾眉媚反应也快,一个箭步跟了上去揽住仇老板把他拉入了洗手间…… “你跑啥啊?”洗手间曾眉媚也不敢出大声,连忙问到。 “这……这是要干啥子?”此刻仇老板已经是一头汗水,“大姐,这是犯罪 得嘛!” “你想啥呢?”曾眉媚憋着这才笑了出声来,然后一只手伸到仇老板脸上拍 了拍,“别紧张,又不是要你碰她啊!” “那……这……”仇老板可能还不习惯曾幺蛾子的折腾精神,亦然完全懵逼。 “嗯——”说着曾眉媚双手绕着仇老板的脖子,两片皮薄馅厚的香唇便贴在 了仇老板的嘴上,“人家是要你来操我的啊,只是觉得你看着宁女神光光的身子 操我你一定会好猛的!” “我……你……”仇老板张嘴却无语,老子估计这当儿仇老大已经被这娘们 冠绝全宇宙的幺蛾子折腾精神彻底征服,表现为语言功能的完全丧失,“那南夫 人……南夫人醒了咋办?” “你按我说的做,我有办法让她不知道你在!”曾眉媚信心满满的说到,说 明这出幺蛾子TMD 早就写好了剧本,“待会儿出去,我侧身躺在你们中间,你上 床来从我后面插进来就好,注意上床的动作要轻,而且插进来了你不能动哦,只 能我动,而且无论我做什么说什么你都不能动,更不能出声音!” MMP ,曾米青,你确定你是叫人家来操屄的,不是来耍马戏的? “可……可我身上没带套子啊,我以为你有。”仇老板还是很紧张。 “没事,今天我是安全期,等下你忍不住的话就射在里面呗!” 说着曾米青一咕噜熟练的将仇老板的衣服扒拉了个精光,然后弯下身来双手 捧着仇老板的阳物含在嘴里一直吮吸,一会儿工夫吮硬之后,为了不让它软下去, 一手牵着那根勃起的鸡巴便出了洗手间。 呵呵,这个画面喜感了哈,可怜的仇老板,人家曾经千呼万拥的江湖老大, 这下被一个小荡妇牵着鸡巴在屋里晃荡,这成何体统,还TMD 有木有天理? 在曾幺蛾子眼里,天理都是浮云。就见俩人配合还算默契,一切照着刚才曾 米青嘱咐的剧本,来到床边,曾眉媚侧身躺在床上之后,仇老板也随即小心翼翼 的躺了下来,然后更加小心翼翼的将自己的鸡巴从身后杵进了曾眉媚的臀缝之间。 毕竟俩人轻车熟路,这一波操作下来,竟然没有损害一丝毫宁卉依旧甜沉沉 的睡梦,但俩人鸡巴插在屄屄里却依旧不敢大动,只见到曾眉媚臀部贴在仇老板 的耻骨上来回研磨着,而看得出来仇老板尽力在蜷缩着自己的身体,以缩小雷达 照射面积…… 操屄不敢出声系列,仇老板后来说这是他平生头一遭,感叹好辛苦!呵呵, 摊上这么个幺蛾子的小荡妇,仇老板你放心,你未来的人生还会经历许许多多的 头一遭。 但曾米青的幺蛾子这就算完了?并不是! 就见这娘们屁屁研磨着身后的鸡巴,前面竟然还伸出手去揽宁卉的胳膊—— 这是要干嘛?这是要干嘛? MMP ,这娘们完全疯了,原来这娘们竟然还要把宁卉弄醒! “嗯嗯,嗯嗯——”这下好了,宁卉在曾米青爪子的骚扰之下终于醒来,一 阵睡意朦胧的嘤咛过后嘴里喃喃到,“大半夜的不睡,你干嘛啊?” “亲,我睡不着。”曾米青的语气里撒着娇,还挺无奈的样子。 “咋又睡不着了啊?”宁卉试图睁开眼睛,但依旧慵困难耐,上弯月挣扎了 一番才睁开了堪堪一根线儿。 “嗯,你看嘛,”说着这娘们竟然将宁卉的一只手揽着朝自己的身下摸去, “下面都湿成这样了!” MMP ,曾米青你牛逼,就不怕宁卉这一手摸去摸到了仇老板插到你屄屄里的 鸡巴? “啊——”宁卉惊叫一声,几乎同时手也弹了回来,这下才转过头来,眼睛 终于睁开到二分之一,“这么湿啊?大半夜的你想啥了啊?还真发骚了啊?” 宁卉这声惊叫不要紧,就见仇老板在曾眉媚身后身子一个激灵,吓得差点鸡 巴都从屄屄里滑了出来,这下将身子蜷缩得更紧。 “我就发骚了,咋办嘛?” “姑奶奶,你发骚你问我咋办?你大老公二老公的不是都在外面的吗?找他 们去啊?”宁卉一脸哭笑不得的表情。 “不嘛,我就要你嘛,亲,我奶头痒痒的,帮我吸吸奶头,我自己揉揉下面, 我想起来,我知道你困,你就闭着眼含含好不嘛?” “得得得,我服了你了!”宁卉一声叹息,然后只得无奈的张开嘴含住了曾 米青捧着乳房凑上前去的一只奶头。 “嗯嗯,谢谢你亲,好舒服啊!嗯嗯嗯……啊啊啊……啊——”曾眉媚见这 下可以出声了,那还了得,随即夸张的呻吟荡漾而起,边呻吟,臀部边重重倚在 仇老板的鸡巴上继续研磨着。 这个局面苦的是仇老板哈,动不能动,喘不能喘,鸡巴却愈发硬挺,只看见 老大额头上的汗嗖嗖在飙…… “亲,问你呀?” “呜呜,咋了?”宁卉果真上弯月半睁半闭的含着曾眉媚的奶头,只能含混 的回应着。 “昨晚真的是你给仇老板回的信息啊?” “呜呜……是的,宁煮夫那个死鬼楞在那里半天不知道要干嘛,我只好自己 回咯,免得人家仇老板误会啊!”宁卉语气里明显还怨怒未消。 仇老板一听居然是宁女神亲自操刀回复的短信,就见这位实诚老BOY 屁屁一 挺,这一激灵估计差一丢丢就失了精关。 “你说,亲,仇老板昨晚看到你的照片会是啥反应啊?他会不会看着你小妹 妹的照片自己撸上一管啊?”说着曾米青将另一只乳头塞进了宁卉的嘴里。 “呜呜——去你的!”受到刺激的宁卉悠地一下便把奶头吐将出来,咬着嘴 皮恨恨到,“今天见到仇老板都尴尬死了,你还乱讲,你再乱讲我不为你舔了哈!” “好好好姑奶奶,我不乱讲了,快帮我继续吸啊,我快要到了!”说着曾眉 媚复又将奶头送进宁卉嘴里,一只手搁在自己的身下揉着自己的阴蒂,当然,没 忘了继续研磨着仇老大插入在自己屄屄里纵使不能抽动,却愈发坚硬如铁的勃起。 “嗯嗯……啊啊啊……”曾眉媚的身子已经开始微微颤栗,呻吟中特么的来 了一句,“其实……其实仇老板人挺好的。” “呜呜,你还……” “唉唉亲,我没乱讲了,我自己意淫一下玉树临风的仇老板还不行啊?” “呜呜,你就自己疯吧!”说着宁卉特么解气将嘴里的奶头狠狠的咬了一口! “啊啊啊!我今晚就意淫他了咋地,啊啊啊……仇……仇老板……”呻吟间 曾眉媚突然将宁卉的脸紧紧揽到胸前,这样,与其是为了让宁卉能更用力的舔吸 自己的奶头,不如是为了全然遮挡宁卉的视线…… “啊啊啊……仇老板插我,用你的鸡巴狠狠的插我!仇老板……仇老板……” 曾眉媚愈发狂肆的呻吟着,仇老板仇老板的一声比一声叫得欢荡——纵使曾 眉媚在前面这般呐喊,可怜的仇老大身子依旧不敢一丝一毫乱动,好在曾米青臀 部的研磨之力够有劲道,仇老大的意大利炮亦然上膛,就等最后那一扳机的扣动! “啊啊啊……仇……仇……啊啊啊……啊——”随着曾米青最后这声酥荡的 长嚎,这娘们终于在宁卉的嘴里,在自己的指尖中,在仇老大的意大利炮下带着 自己淫荡的身子飞向了今晚山庄的夜空…… 随着曾米青的长嚎即落,仇老板全身不见身动,唯有盛在滚烫屄屄里的鸡巴 在一阵剧烈的痉挛后猛然跳闸,一瞬间,一股茅台味的浓精全然喷射在了曾米青 的蜜穴深处…… 话说江湖大佬仇老板站着进的508 房,但如何爬着出来的暂且不表。 第二天一早在山庄上庙前吃早点,牛导突然瞅着空儿拉我到一旁一脸严肃的 说到:“昨晚半夜回到房间,金总突然给我打了个电话,说他们公司决定要跟宁 卉签约!” “我靠!”这个消息有点意外,意外到老子只能说声我靠,竟然忘记了后面 还有句神马情况的基本操作。 “金老板说本来公司打算话剧公演后再签,但他觉得宁卉很有天赋,是难得 的人才,所以公司准备提前下手,协议昨晚也传给我的手机看了,协议条款对一 个新人来说已经非常不错了,但只是有一个条件有点麻烦……” “什么条件?” “金总说宁卉必须是单身才会签约!”牛导顿了顿,才说到。 …… 第一七三章:不能做世界的朕,就让我做你的朕吧! 被不知情的闺蜜和知情的情夫前后夹击,男女混合双杀,手口鸡巴并用,这 波操屄不敢出声以及忽悠闺蜜入坑系列之神剧终于神奇上演——对于今儿这番幺 蛾子的神操作,后来曾米青是这样给我描述她的感受滴:“感觉太美妙了,那种 心理刺激带来的高潮来一次抵十次!” 说的时候这娘们依旧一脸的淫情未了,恋恋不舍。 那么,对于曾米青来说心理刺激的那个点在哪里呢?据这娘们交代,说当她 看到卉儿的脸紧紧贴在自己胸前含着自己的奶头,而身后仇老板的鸡巴插入在自 己屄屄里却不敢妄动,就感到自己不行了:全身瘫软,屄屄酥痒……感到有一种 从未体会过的刺激与快感最开始是在心里,而不是在身下爆发出来…… “那一瞬间就觉得自己像他们之间的一座桥,感觉仇老板的鸡巴穿过我的身 体插到了卉儿的屄屄里!”曾米青抒情滴描述着,一屌插双屄,这娘们淫荡的想 象力已经淫出天际,就问牛顿的棺材板还压不压得住,说的时候还TMD 两眼放光, 脸潮面热,仿佛自己已经变身宁卉,屄屄盛着仇老板的鸡巴在蓝色,哦不,在绿 色的天空飞翔…… 这个世界上有YQF 、YFF (淫夫犯),活久见,曾米青终于为人类的淫荡事 业做出了卓越贡献,因为这娘们发明了一个新物种,MMP 叫淫闺蜜犯! 话说曾米青的高潮来得如瀑如雨,臀部紧紧叩着仇老板的鸡巴,奶头满满塞 入到宁卉的嘴里,五菇凉揉着自己的花心好一番揉弄才将身子彻底丢了去,一会 儿,当燕啼嗓从丧心病狂的嚎叫衰减至涟涟喘声,突听得宁卉如溺水般的声音, 那声音如堵,仿佛从喉咙堵到了鼻孔:“呜呜呜,好……好了没?” “嗯嗯嗯,咋……咋了,亲?”此刻曾米青的身体尚未及平复,还淫淫恹恹 的扭捏着。 “唉唉!我要尿尿!”宁卉终于将脸从曾眉媚那令人窒息的两团D 奶中挣脱 出来,如见天日般大口喘息。 “啊?”曾米青先是一愣,立马吓得伸手将宁卉的脸复又揽到自己的胸前, 用奶头死死抵住宁卉的嘴咋呼到:“亲,等一下下啊!最后一分钟好不好?再帮 我吸吸,还差一分钟我才能爽透呢!” 一边咋呼,另一只手连忙朝后揽仇老板…… 仇老板自然晓得曾眉媚是为自己争取了一分钟的跑路时间,哪里还敢有半秒 滞疑,连忙起身,屏声住气,弯腰弓背,就差四肢着地般爬出了房间,到洗手间 胡乱把衣服套上便从508 落荒而逃! 仇老板说这是他人生中第二次跑路,第一次是年轻的时候江湖杀伐,跟人打 架伤了人…… 老子后来问曾米青,要是中途宁卉发现了仇老板咋办?这娘们跟我来了一句 :“发现就发现呗,害怕人家仇老板把你老婆吃了不成?” 说的时候那没心没肺的表情活像在反问老子:你丫难道不本来就想仇老板把 你老婆吃了吗? 曾眉媚,曾米青,曾幺蛾子,你赢了! 当仇老板洗了个澡换了身衣裳回到棋牌房,前后也就半个来小时,其间的惊 魂其时老子并未知悉,我还在想才半个小时,是仇老板这枪果真够快,还是身板 已经扛不住曾航母的骚浪? 走的时候仇老板不敢看熊二,回来之时,已经不敢看宁煮夫,话说人皆有羞 耻,此话端的不假,前提是曾米青不是人。 仇老板坐下来,有些尴尬的冲各位笑了笑,然后自说自话到:“各位不好意 思,事情处理完回房间冲了个凉,顺便醒了哈酒,这会儿哪个手气好啊?” 还没等我开口,旁边熊二用手朝指着我,接了茬:“这位撒,他在抢人哦, 凶得很,我跟牛导弄不住他,就等您老大来镇住他了。” “刚才打了几把就晓得,南兄这地主是真斗得好哇!”说着仇老板这才充满 歉意的看了我一眼,这歉意我懂,仇老板江湖中人,讲究的是义字当头,那种偷 看了人家老婆的光身子还特么理直气壮,六亲不认的事儿是断不能上得台面的, 此刻仇老板满脸惶措的样子煞是可爱,就差要写份检讨了。 于是四个老男人继续接下斗地主,一会儿,老子发现又有人坐不住了——就 见牛某人摸摸索索的在手机上一阵捣鼓,然后站起身,脸上跟刚才仇老板的歉意 的表情一样一样的:“嗯,你们三位先斗会儿哈!我有点事儿去打个电话!” 我跟熊二当然晓得牛导要去哪里打电话,而在仇老板老人家心头是不是要打 个鼓,得多寻思一下牛这会儿是去俺老婆那里打电话呢,还是去熊老婆那里打电 话? 出人意料的是,一根烟还没烧利索牛导同志居然回来了,一根烟的功夫能做 啥?充其量说句话亲个嘴。 老子斗完地主回房前悄悄的问了牛导才晓得他上楼就真的就只跟宁卉说了句 话亲了个嘴。 牛导脸上有些寂寥,似乎在刻意掩藏某种失落,原来特么是吃了宁卉不硬不 软的闭门羹——宁卉门倒是给木桐哥哥开了,此刻曾米青已经自个回506 了哈, 话也听他说了,牛导说他其实就想上去跟宁卉说明昨晚其实他是第一个到的,意 思要表白他才是最爱卉儿的奸夫…… 如果你是个浪漫的妹子,你的情哥哥这波好人做了,情圣也当了的骚操作就 问你感不感动? MMP ,合着牛某人昨晚学雷锋原来玩的是这把欲擒故纵的奸计,这些文艺工 作者TMD 就喜欢转弯抹角变着法的装逼来制造感动,对于像宁卉这种天性善良, 离了情就活不了的女人,这种特别不露痕迹但十分有技术含量的浪漫具有一种当 量巨大的杀伤力,其实对于女人来说,很多时候这种软杀伤比曾弟弟那种现阶段 靠鸡巴强大的功能支撑的硬杀伤更为致命。 宁卉听完也人淡如菊的笑了,感动是肯定感动了,但回应是这样滴:“嗯, 我知道了,谢谢啊,我现在好困,我想睡了……” 呵呵,姓牛的,这下想操屄被拒绝了吧?装逼装翻车了吧?现在后不后悔昨 晚把操俺老婆的屄屄的机会让给曾弟弟呢? 好在俺老婆念情,木桐哥哥提出想亲亲自己的时候倒是大大方方的同意了, 但牛导早就练就了一套忍着神龟的功夫,亲宁卉的时候竟然做到了不伸舌头,只 是双唇轻轻碰触,微微带笑,这是一种能让女人感到浓浓的爱意却不容一丝欲望 污浸的吻…… 这种吻对于曾航母等于凉白开,对于宁卉那是一杯夏日的嬷嬷茶。 然后,就木有然后了…… 哦,然后木桐哥哥以非常绅士加恋恋不舍的表情组合说了一句晚安。 打完牌我回到房间上床的时候宁卉醒了,于是我就想帮牛某人问问今儿车是 咋翻的,好让他死得明白:“老婆,刚才你的木桐哥哥上楼来是要找你共度春宵 的啊,你咋就给他吃了闭门羹,把人家打发走了呢?” “嗯嗯……”宁卉一丝不挂的猫在我的怀里,然后伸手到我胸口睡意千钧的 挠了一把,“今天我看到仇老板都尴尬死了,哦,然后还要你在一边打牌,你老 婆在一边跟男人偷情,人家仇老板会认为你得是娶了个多么放荡的老婆啊?!” 呵呵,敢情木桐哥哥是做了女神为了在仇老板面前保持纯洁的良家人妻形象 的牺牲品哈! 因为在意,所以矜持,木桐哥哥这车翻得不冤。 第二天一早,山庄饭厅一角。 讲真,论老子听到金总要签约宁卉如此爆炸性新闻的即时懵逼程度,只能单 身才会签约的条件是高于签约本身滴,因为这意味着宁卉必须跟宁煮夫同志离婚。 “其实我已经给金总说了,说这个条件宁卉是无论如何不会答应的,”牛导 生怕惹上在逼宁煮夫答应这个条件的误会,忙不迭的给我解释,“所以我也没跟 卉儿说这事,想先给你通个气。” “哦,我明白,”于是我沉吟一番,每临大事有静气的样范做足了,才开口 到,“他们没有一点回旋余地吗?” “好像这个条件上金总挺强硬的,这个我倒是理解,签约新人对他们来说就 是投资,作为一个新人,单身总比已婚更有投资价值,这是普遍的行业规则。” 牛导以一个圈内人士的姿态极力作解。 人生就是一道道做不完的选择题,那么为了老婆实现梦想,离?还是不离? 考验宁煮夫同志的时刻到了。 但我决定拖拖再说,先不告诉宁卉,反正看起来急的是金总。 当日上香宁卉的日记做了这样的记载:“这是一座重生的古庙,门前有两颗 百年老树,一颗是黄桷树,另一颗也是黄桷树。跨过那一道木色古朴的庙门让我 内心顷刻宁静下来,我不信佛,但我敬佛,在我看来,这样的寺庙更像是人们寄 放愿望的地方,于是今天我在这里寄放了两个愿望,一个为你,一个为你……” 接下来宁卉生日进入了七日倒计时,曾米青的皇家礼炮说已经安排妥当,而 牛导随之提出的一个非常大胆且吃鸡的趴体项目让老子完全没法蛋定,如果该剧 本能拍成电影必定名垂淫史。 我是想说名垂影史,我就想,能不能两个剧本一锅烩? 然后我把想法告诉了牛导…… 这天中午上班午憩,程蔷薇急匆匆的约我出去喝咖啡,就在报社附近的一间 星巴克,于是我要了一杯茶,这让程老师很惊讶,问我为什么到了卖咖啡的地方 却喝茶,我就说我是一个克己节俭的人,痛恨奢靡,而且我对中国传统文化的热 爱至死不渝,比如茶。 程蔷薇要的一杯卡布奇诺,然后含着吸管呷了一口,轻浣的目光拂过手中杯, 又抬起头来问问对面人,一袭软语随目光淡淡飘来:“好像你的茶不比我这杯卡 布奇诺便宜吧,而且你手中那杯是英国红茶。” …… 程蔷薇今儿来找我是有大事,在毫不留情的制造了宁煮夫以茶代酒,哦不, 以茶代咖啡的装逼车祸现场后便开门见山的说明了来意:“今儿我约你,因为昨 晚我约了戚纺。” 神马情况? “我昨晚带她去了别墅。” “你是说你带戚纺去了……去了调教室?” “是的。”程蔷薇的表情简洁明了,就两个字儿回答得木有一点泥也没有一 点水。 “我靠,那……那……”老子有点语无伦次,看程蔷薇描述的情况,戚纺是 妥妥的已经招认了自己属于爱木组织的身份鸟! “哦,我知道你想问什么,是的,情况我都了解清楚了,小姑娘就是千真万 确的……M !”程蔷薇很蛋定,哦不,程老师木有蛋哈,好嘛程老师很淡定。 “然后呢?你对她用刑了?” “什么用刑啊?在你眼里SM难道就是S 对M 用刑吗?”程蔷薇一副哭笑不得 的样子。 “是啊,反正我那天一进调教室就觉得有进了白公馆渣滓洞的赶脚。” “唉,你想多了,昨晚什么都没做,就带她去参观了一下调教室!” “嫂子,没对她用刑,那你是怎么做到这么快就让她招供了自己的身份的?” 老子的蛋蛋没法定鸟! “跟她交心做朋友啊,然后……”说着淡定的程蔷薇瞄了一眼已经完全无法 蛋定的宁煮夫,“然后我告诉她一件事让她最后彻底消除了戒心,她才跟我讲了 她的经历!” “你告诉了她啥事?” “我告诉她,”程蔷薇顿了顿,呷了一口卡布奇诺,一字眉展舒开来的线条 从未如此柔和,“说我也是一个M !” 瓦特?一瞬间老子觉得头上长的是两只假耳朵。 问题是,程老师你难道不是如假包换,能把歪果爱木都整得服服帖帖的爱死 么?这又是哪支部队的幺蛾子?老子已经彻底蒙圈,还没等我楞过神来,程蔷薇 随即端着杯子盯着我,大约是想让幺蛾子多带弹飞一会儿,然后好好看看宁煮夫 被炸得呆若木鸡的样子。 “我还告诉她,”程蔷薇说着嘴角莞尔轻扬,飞彩的眼神仿佛是发射必将炸 得宁煮夫呆若木鸡的那颗幺蛾子炸弹的引信,“说我跟你们南主任是情侣,同时 我也是你的……M 奴!” 宁煮夫呆若木鸡!!! 老子这娇躯一震,顿时被程蔷薇这发幺蛾子炸弹炸得内脏位移,肝腰合炒, 七荤八素,话说老子这屄屄毛都没摸到一根,爱死两个字都还写不利索,咋就成 了人家情夫兼爱死了呢? “嫂……嫂子,你刚才说我们是啥?我们啥时候成为情侣啦?你……你还要 做我的M ?”面对不敢相信自己耳朵系列,宁煮夫的小心脏已经澎湃! “嗯,从现在开始啊!”说着程蔷薇伸出手来轻抚在我的手背上——这个充 满爱意的动作让老子差点感动得泪流满面,想想吧,女人用一颗爱死的心,许以 我一个爱木的身,这得是多大情多大恩? 问题是,歪? 程蔷薇倒是说过是为了报我拯救了她的家庭免于破碎之恩,但老子后来才晓 得,这并不是全部——当程蔷薇第一次真的以爱木之身委身于我之后,一边用嘴 清理着老子鸡巴喷射后的残留物,一边眼睛却瞄向了一丝不挂跪在一旁的……戚 纺,然后含着满嘴精液,一脸兴奋喃喃到:“南,你发现没,戚纺其实很像卉儿!” 当天下午回报社呆了多久,程蔷薇这句“戚纺其实很像卉儿”就在老子脑海 里萦绕了多久…… 以致于我把戚纺叫到办公室,一瞬间我竟然真的以为站在面前的是宁卉—— 原来不经意,这当儿还真TMD 觉得哪跟哪都像,好像戚纺眼睛也开始月牙儿般弯 了,眉宇紧锁的时候总有一股子不服输的傲娇显露出来,如同宁卉身上长着的反 骨,只是论颜值,如果宁卉上不封顶,戚纺算八分吧,但论毕业的大学,戚纺那 985 名校却真的具有傲娇的本钱…… 我叫戚纺来办公室,是要给她布置一项工作,写一份未来公司的媒体推广计 划书,并且下班前必须完成——这其实是程老师的授意,让我用工作中适度的刁 难去建立戚纺对我的敬畏,纵使我申辩说我并不想把爱死爱木的游戏与工作搅混 在一起,但程蔷薇临走前给我打了一个赌…… “跟戚纺接触,总觉得她很涩然,对自己好像信心不足,在她身上那种自卑 与自傲很奇妙的混合在一起,这或许跟她来自于区县,家庭条件不好有关,这样, 我给你打个赌,如果把戚纺作为M 潜能彻底激发出来,你会看到不管是生活,还 是工作中一个完全不一样的她!” 程蔷薇的这个赌惊世骇俗,意思是当M 还能具备如此治愈疗效?TMD 一个女 人跟人当小母狗还能当出一朵花,当出一个美丽的人生来?这让我对爱死爱木的 神奇功能产生了无尽的幻想和好奇。 好嘛,我信你个鬼……但程蔷薇是科学家,不是鬼。 戚纺领受工作的时候有一种掩饰不住的欣喜,因为我告诉她这个计划书非常 重要,我是相信她的能力,才把这项工作交给她。 初入职场,就能得到领导如此看重又如何不欣喜,只是欣喜中,戚纺全然不 敢看我,没有卑亢,其实对南主任敬畏早已在心,这种敬畏来自于南主任敢于救 人于水火的高尚,也来自于程蔷薇告诉她,之所以心甘情愿要做南主任的奴,是 因为南主任的卓尔才华和让人着迷的人格魅力。 南主任的卓尔才华和让人着迷的人格魅力?呵呵,程老师真逗。 但戚纺应该是信了。 快下班的时候,戚纺将写好的计划书交给了我,讲真,作为一个才毕业的大 学生,这份计划书已经写得相当的波菲,里面有很多很有创意的想法,说明戚纺 同学平时就勤于思考,善于思考,并对许多预设问题做了先行调研,践行着机会 总是留给有准备的人职场真理,而最让我惊喜的是计划书里面提到了创办英文刊 物的举措,阐明其意义在于为本市创建国际化大都市的目标建立良好的外宣舆论 阵地。 惊喜是因为TMD 这个想法我已经酝酿了很久,曾经跟乔老大提起过报社创办 英文副刊的建议,被乔老大以政治上过于敏感,经济效益无法保证的借口否了… … 而这一切都这是在短短的一个下午完成,戚纺的才华和职业技能已经站在她 这个年龄层金字塔的塔尖,985 名校的毕业生果真不是盖滴。 我突然对小小年纪的戚纺同学有惺惺相惜之感,这种惺惺相惜来自于,但不 限于对才华的尊重。 呵呵,这下南主任为难了,要刁难一份值得打分优秀的作业真没人性,但按 照程老师的吩咐,此刻老子这个没人性的大尾巴狼还得装,于是我看完计划书把 戚纺叫到办公室。 戚纺进来老子也不吱声,楞让小姑凉凉凉的站在一旁,半晌,估计是憋不住 了,戚纺才心有戚戚焉的开口问到:“南主任,是不是写得不好?我……我重新 写!” “领导不问你你开什么口?懂不懂规矩?”老子“啪”的一声桌子一拍,抬 头就是一梭子大尾巴狼狠狠的目光扫射过去! 说时迟,那是快,老子看到戚纺顿时脸色吓得煞白,身子竟然几乎腾的抖筛 了一下——站在戚纺的角度,恩人南主任这番突然没有来头的暴击着实过于夸张 与惊悚,搁谁谁也接不住——唯见戚纺嘴唇哆嗦,工装制式的一步裙下双膝紧紧 交并,胸部起伏如浪,如风中浮萍在飘摇。 其实对于一贯惜香怜玉的宁煮夫来说,换别天可能早已过去一把将小姑凉揽 在怀里,所以当我有些心软正欲站起身,耳边却响起了程老师的声音:“在戚纺 眼里,你已经是一名高高在上的S 了,当你的威严建立起来的时候,别轻易毁了 它!” 我太难了。 于是我踯躅一番,终究邪恶战胜了善良,还是把自个牢牢钉在椅子上,然后 面色铁青,目中无人的来了一句丧尽天良的睁眼瞎:“写的什么玩意?重写!” 接下来已经到了下班时间,我接着打了两个电话,一个打给宁卉说要在单位 加班赶一个计划书,要晚点回家;一个打给了程蔷薇,讲了下午给戚纺布置工作 的情况,并陈述了人家写得很好但却要无理刁难自己内心的千般不忍和良心折磨, 程蔷薇却给老子来了一句“well done ”!说我做得非常棒,还给我说计划书再 交来的时候务必再打回去重写一次! MMP ,当爱死就是没由头折磨人家爱木的吗?还有木有人性?但接下来程蔷 薇回答再次震碎老子的三观,程老师在电话里幽幽的来了一句:“没准,她内心 非常喜欢这种被折磨的感觉呢!” 我靠! 大约八点多钟,戚纺完成了计划书的第二稿,这是一份可以得优加的作业, 但按照程老师的授意,老子还是一句话不说,除了先前那句丧尽天良的……重写! 当戚纺第三次交来计划书的时候时针已经指向快十点,此刻小姑凉已双眼通 红,鼻头红红滴,估计没两盒纸巾是擦不出这种效果,这次老子终于郁气长舒, 感觉善良可以重现天日,但欣悦的表情仍然不能一丝露显,于是我按照刚才陈蔷 薇给我发来的“第三次交来计划书后可以给她糖吃了,带她去吃点好吃的,并送 给她一个小礼物,但全程你不能有笑容”信息指令,沉默了半晌,架子是端的端 足了才开口到:“今天就到这里,饿了吧,一起去吃点东西!” 程蔷薇的情报工作早已到位,说小姑凉喜欢吃串串,呵呵,这好办,在这座 以鲜活的美食街际线著称的城市里,串串确实是一种最廉价的喜欢。 但我还是开车带着戚纺找了一家叫“小郡肝”的品牌串串,拿菜的时候戚纺 几乎都拿的素菜,荤菜仅仅拿了点所谓女人才吃的午餐肉,却对程蔷薇提供的情 报中自己爱吃的鱿鱼视而不见! 是客气么?并不是。 如果给食物也标上性别,像鱿鱼这种带着点腥膻味的统统可以划分为雄性, 女人要表达出喜爱的态度是需要梁静茹的,这让我想到了宁卉其实喜欢吃同样有 腥膻味的羊肉…… 戚纺是难为情,深沉次的解读是羞于表达自己作为女人的欲望…… 于是我默默的走到拿菜处拿了些鱿鱼回来放在锅里,一艾烫熟,我特意夹了 只个大体肥的搁到了戚纺碗里,然后蛋定的说到:“喜欢吃什么就吃呗,有什么 不好意思的呢?” 其实我的意思是借鱿鱼说事,是想说如果做M 能让自己感到快乐,为什么不 去做呢?人生已经有那么多苦难,何必苦上加苦! “啊?”戚纺悠地抬起头看着我,一丝喜极而惧的目光掠过眼里,惊起的是 脸上的一湖美美的羞红! 听没听懂潜台词不好说,但戚纺一定看懂了给自己夹鱿鱼的动作饱含着南主 任的拳拳爱意,脸还没红到耳根也不要紧,因为接下来南主任的一个举动会把这 点未满的羞红补足。 此刻有卖花的小姑凉在食客中穿梭,于是我买了一朵红色的玫瑰…… 第二天一早上班,我召集未来公司员工开了一全员大会,会上进行完必要的 议程最后,我给每一个员工发了一份打印出来的资料——《公司媒体宣传计划书 》! 对,就是戚纺昨晚经历了南主任惨无人道的折磨写出来的可以得优加的作品! 然后我在大会上掷地有声的宣布:“以后大家做计划书,你们手里这份就是 范本!” 说完我的目光看似无意,却是有意的朝戚纺逡巡而去,我看到小姑凉一直在 眼眶里打转的泪花顷刻间终于簌簌落下…… 我心里一紧,或许程蔷薇是对的,因为看着戚纺流泪的样子真的,真的好像 宁卉呵! …… 宁卉生日倒计时五日,星期五。 这天上午,程蔷薇又打来电话,很直接了当的说晚上想跟我约会,愣神间, 老子还没反应过来人家程老师充满无尽魅惑的声音便在电话里追魂而来:“想什 么呢?不想我啊?主人!” 是这声“主人”,让老子在原地冰冻七尺而岿然不动,但魂窍已飞上云霄, 特么的上的这条爱死爱木的贼船船票都还木有买,人家程老师连主人都叫上了, 讲真,这运气好得让老子有点害怕。 跟宁卉请示汇报的时候被老婆狠狠的埋汰了两句,对话是这样滴:“哟,终 于约上了哈?” “老婆,是……是程老师约的我啊!” “切,你不去撩人家人家会来约你啊?” “那……那老婆你不乐意我就不去了呗!” “我没有不乐意啊,哼!我见你第一次看到人家照片的时候的样子,我就知 道这是迟早的事……” 诡异的是,下午程蔷薇就直接给我请了假把戚纺接走了,到晚上我开车去了 程蔷薇订好的餐厅,她已候多时,但没有戚纺。 程蔷薇今儿穿了一条黑色的,一边香肩裸呈的晚礼裙,以致于自己那身少脂 塑长,源自运动而美的流线型身材因这条款款流曳的裙子显得愈加雍贵附丽,迤 迤动人,而裸肩上一窝骨线精巧的肩胛才是全身的最迷人的性感之眼,微微翕动, 如蔷薇吐芳,不乱方寸,却夺了天地的心旌。 程蔷薇说这顿是她请我的认主宴,所以必须要有仪式感,才穿了这条她衣柜 里最贵的裙子,开了一瓶上好的红酒,于是三两杯把盏交欢过后,酒杯依然盛得 下酒,却已盛不下从未见过的蔷薇的娇媚,染着微醺而红的脸蛋,一袭软言温语 酥酥的趟过我的耳膜,顿时差点让我泪流满面——程蔷薇是这样对着我举杯微喃 :“南,你知道吗?我骨子里是一个S 呵,除了老牛,我还从未做过其他任何男 人的M !”。席间程蔷薇还欣喜的告诉我,说她已经说服戚纺与她一道做我的奴, 而此刻,戚纺正在别墅的调教室…… 以及,到了调教室我该怎么做,以科学家的严谨,给我交代的事无巨细,井 井有条。 饭后去别墅的调教室的路上,前面代驾开车,程蔷薇在后座依偎在我的身旁, 靠在我肩头的一侧是正是一边裸肩上那窝迷人的肩胛,醉人的体香从那里幽幽飘 散,让我禁不住伏下头朝肩胛窝印上了深情的一吻。 肩胛窝有多深,这一印吻就有多深——惹得程蔷薇一阵轻轻的酥叹之后伏在 我的耳边呢喃:“待会儿在戚纺面前,你可不能像现在这样对我这么温柔,记住, 你是主人!” 话说我跟程蔷薇相搂着打开调教室的门的那一刻,老子足足有半分钟愣在门 口脚没能挪动半寸,眼前的一幕足以让我感到自个三十多年的教育TMD 算是被彻 底强奸,程蔷薇是告诉我戚纺在调教室,但并没告诉我会是这样在的姿态——就 见戚纺穿着一套红色的比坚尼,双膝跪地,脖子上套着一个红色的项圈,项圈上 连着一条狗链拴在进门的一根装饰柱上…… 出去之时还是俏丽娉婷的office lady ,半日再见已是爱木……程老师,你 对我公司美丽的员工戚纺同志究竟做了什么? 因为跪姿,戚纺一对紧圆的乳房自带丰胸视觉,看上去树叶般尺寸的比坚尼 里根本兜不住,从我此刻自上而下的视角俯视,竟然有一种嫩乳魔幻为D 奶喷薄 而出的既视感。 戚纺的肌肤是一眼可望的雪川,白得灼眼,这点跟宁卉很像,更像的是还属 于白得耀眼系列之一碰即红的分支系列,程蔷薇说有着一碰即红的皮肤的M 都是 艺术品——这在后来戚纺作为爱木的“凌辱”实践中得以充分证明。 然而,此刻戚纺的脸蛋并没有经受任何物理碰触,却在南主任呆若木鸡的目 光碰触下顷刻绯红尽染,眼眶凸肿,说明已被泪水长时间浸泡,嘴唇在上下轻颤, 仿佛在诉说着心底终见人烟,却依旧不见天明的绝望。 我后来才知道,程蔷薇下午就把戚纺带到了调教室,让她戴上项圈用狗链拴 着自己出去跟我吃饭,然后告诉她跪着等着我们回来,并说这一切都是主人的授 意。 这一等,足足等了三小时…… 唯一有点人性的是调教室地上铺的是地毯。 根据一报还一报的能量守恒定律,没有无缘无故的温柔,也没有无缘无故的 残忍,别看程蔷薇此刻对我无比温顺,那是她对戚纺如此残忍换来的。 所以我现在才理解了戚纺看着我的时候的惊恐,但惊恐后面却有一丝我此刻 还看不懂的……光。 在我终于迈开了脚步踏进门之时,听到了戚纺颤颤巍巍的声音:“南……南 主任!” 话音即落,就见一旁的程蔷薇蹲了下身来,用手扶着戚纺的下巴,柔里含威 的看着小姑凉的眼睛一字一顿的说到:“记住,在这里应该叫主人!而不是主任! 下次如果再叫错了,我们都会被主人惩罚的!“ “嗯嗯,主人!主人!”戚纺赶紧改口,仿佛看到我手里已经将拽着鞭子扬 起…… 看着戚纺维诺连连,由刚才的跪姿进阶为四肢着地几乎爬形的姿态,我心里 五味杂陈,一边肉体多巴胺在体内排山倒海的堆积,一边对这个世界的通识认知 在拼命的抵抗着SM江湖如此荒诞的逻辑——爱死说我虐你,爱木说我快乐;爱死 说你就是一只低贱的母狗,爱木说我快乐;爱死说你就是我的奴,爱木说我快乐 …… 老子就问,这TMD 是神马神仙逻辑? 而看着戚纺如此青春逼浪的肉体匍伏在我的脚边,鸡巴不硬上一把觉得自己 不配胯下带的枪,硬了又觉得自己特么的禽兽不如。 这是此刻宁煮夫第一次,真正的初入SM场景的真实心理写照,而这个SM场景 却因为宁煮夫的身份自带喜感——话说当爱木的两位美女都是资深圈内人士,当 S 的宁煮夫却是一个地地道道的小白,就问TMD 最后倒底是谁在玩谁? 明明是个小白,还喜欢zhuangbility的宁煮夫就这样一边享受着胯下快意的 勃起,一边还用如下的哲学问题拷问着自己的灵魂:我是谁?我在哪里?这个世 界肿么啦? “哎哟!”突然,旁边的程蔷薇大约看宁煮夫久久无法入戏,非常隐蔽的伸 手在我背上掐了一把,这才让我从现实回到了当下这个梦幻,哦不,魔幻般的爱 死爱木世界。 接着程蔷薇伏在我耳边一阵悄声耳语:“这是你第一次做S ,我理解你的纠 结,别想那么多啊,就按我吃饭的时候告诉你的去做,我保证待会儿你会迷上这 种感觉的!” 是了,别想那么多,即来之则安之,管TMD 我是谁,管TMD 爱死爱木是个啥 逻辑,未必人家看咱YQF 的逻辑就正常?在别人眼里你YQF 以送老婆的屄给人操 为乐的行为难道不是更加天理难容、十恶不赦的变态? 子非鱼,安知鱼之乐,这世界江湖连着江湖,各自相安,井水爱着河水,公 鸭爱着母鸡,万物归宗,共建和谐社会才TMD 是打造人类命运共同体的唯一途径 哈! 于是,宁煮夫就这样自我安慰,连哄带骗的把自己的心理包袱、道德坚守一 股脑儿的打包扔到爪哇岛去了,剩下的唯有肉体多巴胺在躁动,霎时便深深沉沦 在一个985 名校毕业的女神级学霸带着狗链几乎裸身匍伏在自己面前所激发的无 比自嗨的迷醉之中…… 不能做世界的朕,就让我做你的朕吧! “那么,你,”朕这当儿已经正襟危坐于与戚纺相跪迎面的沙发上,开始发 话了,爱木没见过,“朕”老子总是在电视上见过的哈,这会儿按照朕的范儿来 准没错,而你,居然指的是程蔷薇,“去找一个项圈来,自己戴上!” “是的,主人!”长着一身S 骨的程蔷薇居然一点木有反抗,竟然一脸欣喜 的应诺着一路小跑到了那面卡哇伊的装饰墙上取下一了只项圈,然后并不经朕发 话便过去戚纺身旁并排跪了下来,然后老老实实的给自己把项圈戴上,戴项圈的 动作利索而规范! “嗯,薇奴乖,很听话哈!”朕清了清嗓子,接下来老子要做的就是背程蔷 薇早就帮我准备好的台词,“薇奴,今天我答应就收你的小姐妹为奴了,我就叫 她纺奴吧!” “纺奴谢谢主人!”大概是因为程蔷薇跟自己跪在了一起,戚纺这当儿显得 放开了许多,说着还以跪姿深深朝我鞠了一躬。 “嗯,纺奴你听着,从今天起,在公司我是领导,在这里我是主人,你要牢 记你的角色,切不可混淆,另外我还必须强调一点,在这里,你薇奴姐既是我的 奴,也是我的情人,所以你不仅是我的奴,你也是你薇奴姐的奴,”老子,哦不, 朕说得很慢,生怕把程蔷薇教给我的这段奴来奴去的台词背错了,“所以,你薇 奴姐给你发出的任何指令就等于我的指令,你必须无条件服从,听明白了吗?” “纺奴听……听明白了,主人!”戚纺回答的时候身子禁不住在颤抖,老子 打赌,可能是小姑凉并没想到自己真实的身份竟然会是更为低贱的奴下奴。 事实上,这才是程蔷薇埋下的最大的雷,才是她真正想要的,她委身做宁煮 夫的M 奴,报恩是理由,但更大的诱惑在于想做戚纺的主人,因为在她眼里,戚 纺是那么的像宁卉…… 后来的后来的后来,程蔷薇才向我坦白,说她爱宁卉,却总是控制不住想以 S 的身份去虐她的欲望——这或许是一个具有一颗萨福的心的女S 表达爱的方式 ——但也是因为这份爱,程蔷薇说,尽管她早已看出宁卉身上有一种让人着迷的 M 气质,但她却无论如何不忍心宁卉,她的萨福女神去真正变成一个M.直到第一 次一起吃饭的时候看到了戚纺…… 这个世界的缘分皆始于偶然,终于必然…… 第一七四章:一生之吻 最令人激动的,往往是令人激动的时刻快要到来的时候,比如第一次跟初恋 咬嘴皮,然后初恋闭上了眼睛;比如第一次看A 片,演员们还在热身,你便激动 的已经把自己撸射了,人生中的第一次总是激动时刻的多发区,比如此刻的宁煮 夫,MMP ,正经历着好多人生的第一次,第一次当爱死,第一次有了爱奴,第一 次即将将两具重来没看过的女人美丽的胴体不穿衣服的样子尽收眼底…… “好了,规矩宣布完毕,现在,你们俩自己把衣服脱光!”我清了清嗓子, 向爱妃们发出了指令……激动到了,这句话就犯了两处错误,正确表述是这样滴 :朕清了清嗓子,向爱奴们发出了指令。 说着老子翘着二郎腿,兀自点上了一根烟,看着吐出来飘来飘去的烟圈,感 觉自己比这些烟圈还飘。 “好的,主人!”程蔷薇,哦不,薇奴应声而动,很平静的将自己晚礼服连 着内衣裘裤一并脱光,而纺奴动作就有些扭捏了,比坚尼的上面两点倒是解除了, 但下面一点却依然挂在腰胯,因为小姑凉正低着头用双手紧紧捂着自己裸露出来 的乳房。 程蔷薇略作迟疑,便顾不及自己乳形圆润,丰而未垂之胸已然袒露,就要将 手伸到戚纺的胯间…… “让她自己脱!”老子一声厉呵,洪钟般的音量顿时吓得戚纺身体抖了起来, 捂住乳房的双手赶紧撒开,然后颤颤巍巍将自己的内裤脱下。 说时迟,那时快,一艾那片薄叶般的织物从戚纺的指尖落地,四壁红墙内两 道绚目的白光随即闪过,就见八支雪藕并连,四乳峰峦叠嶂,两团,哦不,一团 为白玉,一团为茸丛交相辉映,二十的戚纺的身体有多娇嫩,就有多少未及开发 的天宝地华深藏其中,而三十有加的程老师那果实熟透的胴体却依然光洁如缎, 雏嫩不独美,熟嫩味更鲜——呵呵,有此娆美娇躯的雪肌爱奴,神马唐宗宋祖, 秦皇汉武,以及那位只识弯弓射大雕的成吉思汗,那些江山社稷,牧马草原,朕, 就不与你们争了吧。 话说此刻小宁煮夫已经顾不得朕的威严,已经蹦跶得快要把裤衩戳穿,于是 我伸手五洋捉鳖,一把将鸡巴撸到裤外,一如上了膛的意大利炮高高耸立,直楞 楞的毕显于两位爱奴的肉眼之下…… “主……主人,”戚纺率先开口,我以为是纺奴忍不住想要啖享朕威杀四方 的龙根……其实人家小姑凉是因为憋了快要三个小时……就见戚纺脸色涨红,双 膝紧紧并拢,将那一簇黛黑的茸草夹成了一丝迷人的黑线,嘴里哀求到:“主人, 我……我想尿尿!” 其实在程蔷薇的交代中由此预案,假设这当儿戚纺提出要尿尿该怎么办?她 给我预设的做法是不许去卫生间,原地溺出,说这样会增加M 的羞耻感…… MMP ,听上去这种羞辱爱木的手法专业是专业,但太残忍了,朕实在于心不 忍,于是便改了剧本:“好的,薇奴,你牵着纺奴去卫生间吧!” 话说这个剧本体现了朕高度的管理爱奴的智慧,就见程蔷薇一点没有因为老 子擅自改了剧本而表达出任何疑惑或不满,而是满脸欣喜的站起身,解开拴在柱 子上的狗链便牵着戚纺准备朝卫生间走去…… 但我给予程老师的福利并不啻于此,眼看戚纺也准备站起身……朕随即一声 厉吼:“纺奴,爬着去!” “啊?”伴着亦或惊恐,亦或兴奋的低吟,戚纺身子又是一袭轻颤,微秒单 位计算的迟疑之后便复又趴在地上,四肢着地,顺着脖子上项圈被程蔷薇牵着的 狗链爬行而去,当戚纺一丝不挂的裸体爬行到卫生间的门口,最后留在我视线里 的是两瓣雪白的臀部正在左右招摇,那迷人的臀缝间一丝黝黑生辉,仿佛在渴求, 更似在召唤…… 嗷!老子实在打煞不住,一声低嚎出腔,一手便狠狠将鸡巴连根撸到龟头, 亲爱的纺奴,我知道,那迷人的臀缝之间还差一根绒毛漂亮的尾巴…… 一会儿,程蔷薇牵着戚纺从卫生间出来,直到爬回原处,程老师兴奋混杂着 爱怜的目光一刻也没离开过戚纺的身体。 一艾两位爱奴再次并排跪好,朕已迫不及待——其实是小宁煮夫早已打煞不 住哈——开了口,手一边轻轻抚弄着已经有龙液渗出而致滚亮的龟头:“薇奴, 想吃主人的鸡巴吗?” “主人,我想吃主人的鸡巴!”程蔷薇回答到,声靓气匀,从容得做M 都自 带雍贵的气场。 “那你……爬过来吧,主人赏你鸡巴吃!”此话既出,当我确定如此羞辱之 言是相向一位卓有成就,有着令人尊重的社会身份的归国女科学家,一瞬间,我 觉得世界已经不那么真实。 “谢谢主人!”薇奴给朕行了一个非常规范的跪式鞠躬,转头看了看戚纺, 投去的目光仿佛是诀别,然后凛然含笑,如赴刑场,便以一袭绝美之姿前臂着地, 双膝后撑,一步一摇的朝我爬了过来——这是先前程蔷薇吩咐我一定要进行的环 节,当着戚纺的面…… 这是程蔷薇第一次在地上爬行,当初跟老牛以SM玩闹的时候也曾经视之为禁 忌…… 程蔷薇爬过来含住我的鸡巴吞下之前,眼里充满无限的柔媚轻轻萦叹:“狠 狠的插我吧,现在我的嘴只是一具供你使用的性器官,不要让戚纺觉得你对我有 哪怕一丝的怜惜!” 说完便连根将我的鸡巴含在嘴里,一含即是深喉,接着开始拼命的吞咽着嘴 里的肉棒,喉结的翕动如浪起伏…… 特意而为,程蔷薇将自己的身体稍稍斜倾,这样,是为了给予戚纺一个最完 整的视角看着她的薇奴主人如何低贱的用嘴侍奉着主人的命根——这里的爱死爱 木逻辑是,她的薇奴主人已是如此之低贱,而自己却只是薇奴主人的奴…… 戚纺此刻的目光自程蔷薇含着我的鸡巴开始便一刻没有挪离,我仿佛在戚纺 的目光中再次看到了进门曾见过,那束我依旧没看懂的……光。 “纺奴,你是不是也想吃主人的鸡巴?”我粗鲁的将已经拽在手里的狗链绕 结在程蔷薇的脖子上,一边用凌冽的目光盯着戚纺,伴随一副欺男霸女的嘴脸恶 狠狠的问到! “主人,是……是的,我想吃主人的鸡巴!”戚纺喉结蠕动着,在朕欺男霸 女的目光下根本不敢抬头。 “哦,但你不够资格,”这仍然是程老师给我准备好的台词,“因为你还不 够贱!知道吗纺奴,你现在连给主人舔脚趾头都不配!” “嗯嗯,知道主人,纺奴会努力的!”戚纺诺诺应声,声音如蚊,头连忙躬 弯几至双膝。 “所以你现在只能一边乖乖的看着,看主人待会儿怎样操你薇奴主人的屄屄 的!” “嗯嗯主人,纺奴会好好看的!”戚纺此刻已经全身凝脂泛红,身体微微扭 动着。 接着我伸手在程蔷薇的Q 弹紧实的臀部上呼了一巴掌,“主人的鸡巴好吃吗?” “好吃!” “听到没?刚才纺奴说想看主人操她的薇奴主人的屄屄,操给她看吗?” “主人给就给!” “好吧,那你起来,自己过去到沙发上趴着!” “谢谢主人,请主人的鸡巴狠狠的插薇奴的屄屄!”说着程蔷薇许以朕一个 荡涤日月般清朗的笑容,便将自己的裸身自觉匍伏在沙发上,臀部高高撅起—— 盆骨为脊,山高臀为峰,程蔷薇伏下的是身体,撅起的却是一座白雪皑皑,高耸 如云,多少雄鹰都飞不过的臀峰。 程蔷薇征服了科学的山峰,朕准备征服程蔷薇的臀峰,操牛导老婆,呵呵, 老子是不是等于操了科学? 本就是圈内专业人士的程蔷薇自然懂得,既已为奴,撅着屁股以doggy 之姿 被主人操,才是爱死操爱木的正确方式。 好嘛,就让朕的龙根去征服眼前这座白雪皑皑的臀峰吧,等我兴奋的站起身 端着土枪对着身前的臀峰,哦不,臀缝一刺而入……等等,为啥要在这里特别强 调老子端着的是土枪,是因为人家程老师在国外没少经历洋枪洋炮的洗礼,老子 说意大利炮怕被程老师分分钟钟打假,咱丢不起那人。 后来才晓得程蔷薇真的让意大利炮插过,就在“西班牙广场”,罗马最著名 的艳遇之地……旁边的一间古老的酒店里,那是很多年很多年以前程蔷薇独自游 历欧洲的时候,遇到的一个热情而帅气的意大利小伙,程蔷薇说那种帅是看一眼 都能让女人湿了的帅。 看一眼能把自己看湿了?真的,程老师这个说法让老子再次明白一个真理, 淫荡,让男人走开! 话说我一直以为程老师曾经被歪果大炮轰击过的蜜穴会呈现适度宽松的状态, 然而并不。 因为一丝不挂的小宁煮夫——好嘛再等等,吃饭的时候程蔷薇就说了她带了 环——一经挺入便被紧致且回弹力甚好的穴肉紧紧包裹,如蟒蛇缠身,你愈发力, 鸡巴愈窒息得紧。 而当这种美妙的窒息遇到蜜穴里汹涌的汛潮,宛如火星撞地球,不撞出一个 宇宙新世界对不起人家程老师甘愿为奴的牺牲,况且这是老子加冕为朕当着爱奴 操屄的第一场立威之战,我军首战用我,用我必胜的优良传统是一定要发扬滴, 于是我拼了老命先来了一阵暴击穿插,直接导致了啪啪啪清脆的肉帛击打声,很 像机枪连发哈,顷刻便在刑讯室的四壁响起了回声。 “啊啊啊!”更诱人的回响却从前面躬身趴在沙发上的程蔷薇嘴里传来,而 把女人操得嘴上唱歌身体却没有伴舞都是在耍流氓,朕是君……不是流氓,所以 一会儿蔷奴的身体便乳波犁地,臀浪滔天,随着呻吟的节奏开始了翩翩起舞。 “等你插我的时候,你要观察戚纺,可能会出现这样的情况……”程蔷薇先 前特意如此叮嘱。 所以朕一边操着薇奴,一边看着纺奴的样子并不是嘚瑟,是朕在观察戚奴的 反应……而且果真,程老师预设的情况再次出现,这让我不得不佩服程老师在爱 死爱木上让人叹服的专业造诣,对爱木的状态把握那是相当的精准——就见跪在 原处的戚纺双膝紧闭,双拳紧握,身子簌簌发抖,大腿不禁在交互研磨……于是 我赶紧大吼一声:“纺奴你在干啥子?双腿给我分开,双手自然下垂放好,好好 看主人操你的薇奴主人,不得擅自妄动!” 程老师说一定不能让戚纺轻易获得高潮,要让她觉得她每一次身体的释放是 主人的怜悯与施舍,程老师还解释说这是对M 的高潮控制,控制越好,M 的奴性 会越强。 好鸡巴残忍! 戚纺菇凉,不要怪我咯,都是你薇奴主人的主意哈。 话说朕这声严厉的呵斥效果立竿见影,戚纺立马停止了身体的蠕动,双手惶 措的垂放在两旁,再不敢造次,足见小姑凉对于自己重新为奴身份转换的意识已 经灌注了灵魂。 而此刻程蔷薇身下的堤坝早已失闸,情欲的潮水冒着朕的炮火汹涌奔泻,炮 火愈猛烈,水量愈丰沛,伴着呻吟与操屄声此起彼伏,我思想的潮水也禁不住突 飙狂澜,宁卉说得对,其实一眼初见程蔷薇的照片之时,我脑海就开始浮现各种 操上牛夫人的情景,纵使穷尽无穷想象,就算给我的想象插上秃鹫的翅膀,秃鹫 能飞过珠穆朗玛,老子也想象不到今儿竟然能以爱死操爱木的名义把程老师给操 了。 纵使是赶鸭上轿,上船补票,既为爱死,就要有爱死的样子,一定不要辜负 了程老师的殷切期望,于是以老子对于爱死爱木爱死在操爱木的时候不整点暴力 都是在耍流氓的粗浅理解,朕一只手紧紧拽住狗链,狗链紧紧套住程蔷薇欣长的 脖颈,对着满眼正雪浪翻滚白花花的臀瓣,老子终于扬起了复仇的巴掌,一巴掌 呼下去的一刹那,我脑海里浮现的是牛某人操着我老婆的屄屄向我老婆的屁屁呼 下去的罪恶的手掌…… “啪!”这一巴掌下去好生清脆,果真在薇奴雪白糯弹紧致的臀肌上溅起一 朵红色的的浪花,手掌离开,浪花却在臀肌上留下五指殷红,那些有着一碰即红 皮肤的M 都是艺术品……亲爱的薇奴,你是说的你自己么? “啊——”随即一声酥荡的叫声应声传来,伴着身体一阵激烈的抖簌,程蔷 薇的臀部拼命砥着我的耻骨,蜜穴内竟平生一股强大的力量将朕的鸡巴紧紧的绞 合,穴肉无牙,却能如此噬咬,于是我不得不报以一阵更迅猛的抽插向大自然的 神奇伟力致以最崇高的敬意。 “啪啪啪!”一生二,二生三,随后几巴掌下去的时候我似乎有点粗浅的体 会到了程老师说的那种迷上的感觉,看着雪白的臀肌上拍下的浪花在飞溅起舞, 一朵浪花便激起一声听上去无比愉悦的叫喊,朵朵浪花连片,于是薇奴的呻吟便 在朕这四壁为界的王国里如连成一根丝线起起伏伏连绵不落,让原来二声部的操 屄交响曲变成了四声部,顿时调教室内活色生香,淫声艳吟,好不吃鸡。 我一直以为在人类社会中,YQF 和女M 是最反人类的存在,一个以自己的女 人被越多的男人操为乐,一个甘愿以身犯贱以受人凌辱和控制为快,都是不可理 喻反社会的变态行为,逻辑完全无法解释,这下齐活了,老子已经当上了YQF , 算说得清楚一点YQF 的存在机理,现在被程老师拉上贼船,终于有机会去了解女 M 那神秘的精神世界了。 话说开始两巴掌老子有点试着轻重的意思,见程蔷薇愈发叫得欢快,后面的 就不知轻重了,一会儿程蔷薇的臀部上的雪肌果真殷红一片,这更加激发了老子 的施暴欲望,所以,这个世界一旦失去了法律与规则,任人的欲望恣意妄为是一 件多么可怕的事情,像宁煮夫这样的守法公民、坚定的女权主义者,一样会变成 一名对女人下起手来毫不手软的暴徒。 惜香怜玉,在爱死爱木的江湖里不存在的。 可怕的是,现在宁煮夫已经非常享受这种在SM的名义下对女人的肆意玩弄, 对爱死爱木的精神还无法全然领会的时候,宁煮夫只能视之为玩弄,虽然程老师 后来告诉我,SM其实也有其以人为本的内在逻辑。 越说越懵逼,反正这当儿在我眼里已经分不清老子操的是女科学家程蔷薇, 还是本来是女S 的女M 薇奴…… 此刻只感觉老子体内兽字当先,人性崩塌,一腔肉体多巴胺在疯狂燃烧,于 是又是一巴掌操程蔷薇的臀部上呼了下去:“主人打屁屁爽不爽?” “啊——好爽,主人!” “没想到科学家都这么骚啊!”这是老子的真实感叹哈。 “我只在主人面前骚!” “就是说主人操你比你老公操你操得爽是吧?” “是的,主人!” “呵呵,薇奴真骚,那主人的鸡巴大还是你老公的鸡巴大?”呵呵,宁煮夫 的报复心原来很强的嘛。 “主人的大!” “我靠,你TMD 真贱啊!”说着老子把牵着的狗链像骑马的缰绳般前后扯动, 程蔷薇的头也随之前后起伏,屁股高高撅摇,一个本来如此高贵女人竟能以如此 动物化的姿势承欢,女人淫贱的底线果真如此深不可测么? 是的,后来程老师以十分肯定的语气告诉我,以她的经验,这个底线真的是 深不可测的,只是SM对这种底线的探底提供了一个最好的途径…… “如果不让你老公操你的骚屄,只给主人操做得到吗?”现在已然暴虐的荷 尔蒙得到完全释放的宁煮夫继续释放着心中的魔鬼。 “做得到,主人!”程蔷薇回答得毫不迟疑。 接着杵着鸡巴美滋滋的深挺一杆之后故意骤然停下,看着程蔷薇不停扭动着 欲情炙燃,渴求不堪的裸身,老子随即发出了完全不相信是宁煮夫这种老实人居 然能发出来的狞笑:“呵呵,屄屄痒是吧,求主人操你的骚屄!” “求求主人,操薇奴的骚屄!” “大声点!求三遍!” “求求主人,操薇奴的骚屄!” “啪!” “求求主人,操薇奴的骚屄!” “啪!” “求求主人,操薇奴的骚屄!” “啪!” 程蔷薇的哀求一声高过一声,叫一声老子呼上一掌,三掌呼下,老子瞬间感 觉已经站在人间的巅峰,女人的臣服没有底线,所以根据能量守恒定律,海有多 深,山就有多高,男人的征服欲也可以不封顶的是么?SM为探底女M 的低贱提供 了途径,其实这条路径也是男人的征服之途。 所谓殊途同归,原来SM世界里征服与臣服是在一条道上携手同行。 此刻程蔷薇仍然以doggy 之姿在我身下娇吟承欢,卑贱的哀求求操,雪臀上 消而不散的片片殷红为证,旁边还有奴下之奴张望着臣服的眼神,这场宁煮夫爱 死爱木的开胃之宴是如此完美,朕不好好的射上一管怎么对得起如此极品爱奴, 于是一阵恶趣味上来,老子狠狠的再次一巴掌下去,嘴里哼到:“主人是阴毛控, 喜欢女人的阴毛,以后不准剃毛毛了知道吗? “好的,以后薇奴不剃毛毛了,为主人留着!” “还有,让主人操你的骚屄可以,但你必须答应一个月内不准你老公碰你! 你的屄屄只有主人能操!“说着老子骄傲的把带着沾满淫水的鸡巴拔出,将 女人塞满的阴道突然抽空,是让女人彻底臣服的大杀器哈,反正我此招用在宁卉 身上无一失手。 MMP ,一个月不让老牛碰他老婆,宁煮夫也是够毒的,老子以为这个问题是 王炸,没想到程蔷薇身体剧烈扭捏着,然后回头看着我,凝结着汗珠的一字眉下, 许来的是能让任何男人魂魄出窍的眼神:“不,主人,除非主人同意,以后我都 不准我老公碰我,薇奴的屄屄只给主人操!” 我靠…… 程蔷薇话音即落的当儿,这把完全没想到的真正的王炸炸得老子抽出来的鸡 巴差点阵亡,这个局面太TMD 吃鸡了有木有,呵呵,牛某人你嘚瑟吧,打我老婆 屁屁吧,找文老板来刺激我吧,有本事也让宁卉不准宁煮夫碰她呀! 说时迟,那时快,老子扒开程蔷薇满臀已是五指花印的臀瓣,连忙将差点走 火的土制意大利炮照着臀缝塞入,复又插入到蜜穴里,以狗链为马缰,快马扬鞭, 挺着鸡巴迎着滚滚溢出的潮水狠狠的抽插起来。 “啊啊啊!啊啊啊!Fuck me ,fuck me harder! Fuck me harder !”程 蔷薇早已无法控制的的叫声随即再次将空气中的气流搅得乱飞——连鸟语叫床也 来了哈,都是MMP 歪果鸡巴害的——然后头部因为脖子被狗链套住而如浪般前后 起伏,刚刚过肩的秀发随着起伏甩动,奉献着如此操屄情景下最为吃鸡的视觉景 象,然后身体如弓,攥住沙发的十指如爪,臀部如强力之胶紧紧砥磨在我的耻骨 之上…… 不是老子紧紧拽着狗链,差点就被臀部踹上身巨大的后座力掀翻…… 程老师骨骼清奇,肌格强健,即将丢去之身竟然能爆发出如此巨大的力量, 经历过洋炮洗礼果真抗操。 如此姿势断不得由我,就感觉龟头已经死死抵着子宫,不说激烈抽插里带来 的冲击力,单是那里灼热的温度已经快要将老子的龟头熔断,接着一阵酥麻难耐 的之后,朕不由得屁屁一挺,两腿弯软,一直拼命撑着的扳机再也守不住精关, 一股浓精悉数数喷进了薇奴的花心。 “啊啊!啊——”随着最后一声死死拽着空气分子不愿落下的呻吟,伴着全 身痉挛,程蔷薇终于在臀部要么相拥共存,要么决死共亡与我的胯下紧紧的砥磨 中,完成了人生中第一次真正以M 之身甘愿为奴被主人操屄中的……第一次高潮 …… 好鸡巴累! 等老子拔出喷射后的鸡巴一下子瘫坐在沙发上,才感到腰杆一阵酸麻,双腿 打着颤儿,这个信号明白无误的告诉了如下事实,刚才的战场是何等空前的激烈! 问题是,得经历多少次如此激烈的战斗才能彻底征服一个M ?老子这前面田 字格早已消失得无影无踪的腰杆尚能饭否?况且还有一个更年轻的还等着朕开苞 的爱奴在一旁观棋不语…… MMP ,皇帝老二的江山难坐,看来朕的江湖也不好搞哈。 接下来清理战场程老师再次体现了一个爱木令人钦佩的专业素养,并没等我 吱声,便自个爬过来将朕已经塌软的龙根含在嘴里清理上面残留的秽物。纵使才 从自己屄屄里拔出来的鸡巴上尚有不少粘稠的精液和自己的淫液裹覆,薇奴却毫 不顾及的含在嘴里用舌头边仔细清弄,还边在吞咽,丰圆的双乳紧贴在我的大腿 煞是舒痒,一会儿龙根便被含弄得铮亮如晶,然后抬起头一丝雾媚的目光看着我, 悄悄说出了那句让老子下巴差点被震脱了的话:“你发现没?其实戚纺很像卉儿 ……” 此刻戚纺却依旧带着项圈,一丝不挂,满脸腮红,胸前嫩乳微翘,如一朵孤 独的垂莲孓孓跪立在原处,戚纺胸前两只嫩乳凸挺,最是乳尖上那两粒红红的肉 豆兀自翘立,煞是可爱,任这边翻江倒海,淫声浪语却纹丝不动,作为一个M 这 专业素质也是杠杠滴,如此看来,戚纺的前主人虽然人是杂皮,但作为爱死还TMD 是个好爱死。 话说算上先前的时间,戚纺已经跪在地上好几个钟头了,老子的确有点于心 不忍,于是正欲开口来一句爱奴平身,就见程蔷薇悠地凑上来悄声对我说到: “别忙啊,叫她把双腿打开!” 我先是一愣,然后瞄了瞄戚纺的大腿上竟然有一些目测也能检视到的亮晶晶 的液体挂在内壁,老子立马明白了状况,于是目光紧紧直射过去,改口到:“纺 奴,刚才好好看主人操你的薇奴主人了吗?” “好好看了,主人!”戚纺赶紧怯生生的应声。 “呵呵,是不是很爽啊?我看你看得自己屄屄都流水了是吧?” “没……没有,主人!”戚纺身子一紧,慌乱的低下头,下意识的将双腿紧 紧并拢! “还没有呢?”说着我眉头一皱,“那你打开你的双腿!” “我……”戚纺全身开始颤抖,乳尖上的两粒红红的小肉豆尤其抖得厉害。 “站起身!打开双腿!”这次我是甩开嗓门,再次来了个无比严厉,黄世仁 般欺男霸女的表情! 大概是真的被老子装模作样的黄世仁表情给吓着了,就见戚纺“霍!”地一 下应声站了起来,还朝前一个踉跄差点摔倒,这无疑是跪久了双腿酸麻导致的结 果,我本能的正欲起身上前搀扶,却被一旁的程蔷薇紧紧拽着了胳膊——我明白 程老师这个身体语言想要表达的含义是,对于一个M ,现在还远远没到心软的时 候…… 好在戚纺努力地自己平衡好了身体,等站稳之后,低着头,一脸羞涩的慢慢 的打开了自己的双腿…… 戚纺的双腿这一打开不要紧,却让老子瞬间想到了诗仙太白,不是酒哈,是 诗仙太白的那句“遥看瀑布挂前川”……看图学唐诗,MMP ,这下图找对了! 话说诗仙的诗有点夸张,但说遥看溪流挂前川却一点不夸张,老子完全木有 想到女人看女人被操能把自己的屄屄看成一条溪河——戚纺的双腿之间早已濡湿 不堪,水流潺潺,隐藏在一片褐淡的茸草里,两瓣鲜嫩的肉唇在濛濛的水雾中正 泛着玫红色的光亮…… 晚上我是跟程蔷薇在卧室的双人床上睡的。 而旁边小房间的狗笼里,笼子里铺着温暖的毯子,虽然脚不能直伸,但戚纺 似乎早已适应了这种逼狭的空间,项圈还在脖子上,栓着项圈的狗链却栓在笼子 的柱子上…… 戚纺像一只小狗乖乖的蜷睡着,仿佛在她心里早已知道,今夜,狗笼才是自 己的归宿…… “说吧,”我在床上搂着一丝不挂的程蔷薇,心满意足是真,心里牵挂着戚 纺不假,终于憋不住问到,“我知道这段时间你已经戚纺的情况都了解清楚了, 说说她吧!” “嗯,是这样,”程蔷薇顿了顿,平静的开始了叙述,“她应该入圈有一段 时间了,你赎戚纺给钱给他的那个人,就是戚纺的主人。作为M ,戚纺应该还处 于轻度和中度之间吧,总的来说,她更像一个心奴……” “我靠,性奴哇?”老子一激动,一口口水差点喷出来了,“难怪这么骚啊, 刚才看我操你都把自己看成了一个水人儿!” “唉,我是说的心奴,心情的心。”程蔷薇瘪瘪嘴,一副苦笑不得的表情。 “哦,心奴是什么东东啊?” “就是更倾向于精神臣服与控制……” 话说这次的爱死爱木三人组合是在第二天中午吃了饭散的伙,当晚给戚纺交 代自己在狗笼睡觉不准自慰的禁令小姑凉也是不折不扣的执行了,但我跟程老师 作为主人享受的爱爱特权却一点没浪费,睡到快中午自然醒的时候,我跟程老师 又来了一炮,当然这次我没当爱死,程老师也没做爱木,而是真的像一对情侣柔 情缱绻的make了一个love,纵使我只射了一发,却很自豪的把程老师送到了两次 高潮。 这第二次不带爱死爱木场景的爱爱,才暴露了程老师真实的本性,悄悄的告 诉你,程老师对女上位是情有独钟…… 神奇的是,中午吃饭的时候,虽然戚纺话很少,但大家还是一起热络的唠着 嗑,对昨晚的事儿却心有灵犀般的只字未提。 看上去就像日常在饭馆吃饭的一家人,我跟程老师是两口子,而戚纺,是小 姨子…… 今儿星期六,宁卉中午就被曾米青拉出去逛街,当然也去看了房子,大晚上 回来的时候我已经上床了,等宁卉洗漱完毕也上了床,为了逃避……你懂的,我 故意装了一个睡。 但这一切哪里逃得过宁皇后的法眼,就见她一把把被子掀开,使劲揽着我的 胳膊咋呼到:“唉唉唉!装什么装睡啊?” “老……老婆,咋了,我是真的睡着了啊!”我执意的闭着眼挣扎到,虽然 我晓得这一刻任何挣扎都是无谓的。 “还装是不是?”说着宁卉残暴的拿起枕头朝我胸口掷来。 “好嘛好嘛,老婆,大半夜的不让人睡觉要干咋子嘛?” “高堂会审呗!”宁卉盘坐在床,一副没好气的样子可爱得紧。 “哎呀,你逛了一天的街不累的啊?赶紧睡觉觉了好不好?” “不累!没听到我老公如何跟程老师春宵一度的我咋睡得着啊?!”说着宁 卉嘴皮一咬,目光凌冽的盯着我。 “哦哦,好嘛老婆你问嘛!”说着我抱着宁卉滚到了床上,脸贴上去在宁卉 嘴上重重的啵了一口,“老公一定从实招来!” 但这宁卉还没审,宁煮夫已经率先撒了谎,其实我已经跟程蔷薇说了宁公馆 约法三章的情况,问要是宁卉问起来我如何交代戚纺的事儿,还强调宁卉特意警 告过叫我别跟下属走得太近,程蔷薇略作思忖,然后说叫我先别跟卉儿说戚纺, 到时她来处理。 程老师也不是坏人,哦不,我是说程老师也不是外人,有程老师担保,今儿 这个慌我才撒得稍稍有点底气。 “嗯,昨晚你们住哪儿了?”宁卉终于开始发问,纵使今儿是会审官,最终 却习惯性的猫在了犯人宁煮夫的怀里,显得这个会审局面特别逗,不晓得的以为 是我在会审老婆。 “在牛导朋友的一个别墅,现在是空着的,程老师就带我去住了,说我们要 买房子,正好顺便可以看看那里的房子怎么样。” “人家那不是别墅吗?你买得起呀?” “老公努力嘛,老婆你放心,老公一定会让你住上大别墅的!” “呵呵,我就继续做梦吧,好吧,那你们做了几次?” “两次,晚上一次,中午醒来又做了一次!”说到这里宁煮夫兴奋了,说着 撑起了身子,两眼放光,“老婆,我给你说啊,我终于为你报仇了!” “为我报仇?报啥仇啊?”宁卉被宁煮夫突然来事搞得有点懵。 “我操程老师的时候,我打她的屁屁了,是边操边打的咯!”说着我故意在 宁卉臀部上来了一下做了一个形象的示范。 “然后呢?”宁卉还是一脸懵圈的看着我。 “她男人操你的时候不也是打了你的屁屁吗?老公这下不是为你报仇了吗?” “啊?”宁卉先是一愣,接着便回过神来,一下子脸蛋红到了耳根,伸出一 只小粉拳朝我捶来,“你乱讲什么啊?哪有啊?!” “没有乱讲啊,我都看到了,你的木桐哥哥操你的时候打你的屁屁打得好狠 哟!”说完我扑在了宁卉身上,一炖乱啃之后估摸着老婆已经乱了思绪,于是继 续咋呼到,“老婆啊,怎么你们女人被男人操的时候都喜欢被打屁屁啊?程老师 也是一样的,我打她的时候她好兴奋啊!” “啊?”宁卉将信将疑的看着我,上弯月睁得如圆月,仿佛心里真的在问, 真的吗?难道程老师也跟我一样的吗? “快告诉老公,你的木桐哥哥操你的时候打你屁屁是什么感觉?”宁煮夫的 王炸终于放出来了。 “嗯嗯……”宁卉嗫嚅着,身体扭捏得紧,脸上开上了一朵俩颊都盛不下的 娇羞的花儿。 “快说啊老婆!”为了不给喘息之机,老子伏下身又在老婆有些微烫的嘴唇 上啃了一口。 “嗯嗯……” “快说啊老婆!” “等等,等等,”这下宁卉彻底回过神来了,说着便一把推开宁煮夫,咬着 嘴皮哼哼到,“哼,我就觉得哪里不对,今晚到底是谁审谁呢?” …… 第二天周日,今儿主要在家休养生息,顺便我也在张罗老婆生日趴体的事儿, 各位大神的请帖我一一口头知会了,并按照牛导的方案给各位都做了安排和部署, 唯有只宁卉还蒙在鼓里…… 中午间,突然接到牛导急冲冲打来的电话,说金总安排人今晚的飞机就要飞 过来谈与宁卉签约的事儿,为表示诚意,连签约的合同都带来的,说如果方便金 总的人要求晚上就要见宁卉! 靠,这厢边老子还没跟宁卉说这茬呢?肿么办? 看来不能再推了,于是我硬着头皮把事情的来龙去脉跟宁卉讲了,宁卉自然 惊讶不已,埋怨我不早说之余,果不出所料,对必须单身的条款其态度非常坚硬, 回答只有一个字儿,不可能! 好嘛,三个字儿! 甚至说晚上人家要求见面也不去,我一看事情不对,便赶紧劝到:“老婆, 就是不同意,见个面总可以的吧?就算做个顺水人情,你想想,如果你不去,人 家牛导以后怎么在圈里混啊?金总好说歹说也算个人物,这么不给面子,恐怕以 后牛导不好处吧。” 宁卉想想宁煮夫的话在理,也没继续执拗,答应晚上见见再说。 晚上见面是在金总派来的人住的宾馆套房,来的是两位,一男一女,男的三 十出头,女的二十来岁,从京城过来。 牛导自然陪同前往,老子当然也想一起去,于是跟上次见金总一样,我便化 身为宁卉的助理,对于这个角色,我是很满意的。 见面寒暄之后大家坐定,一边沙发上宁卉坐在中间,一左一右坐着牛导和宁 小姐的助理宁煮夫先生。 对面沙发上坐着金总的人,男的姓田,看起来是主事的,田先生跟大家点头 示意了下便开口到:“我们金总非常欣赏宁小姐的才华,这次特地派我们来贵地 与宁小姐商洽签约事宜,为了表示诚意,我们连签约的合同都带来了。” “嗯,谢谢金总的抬举,”宁卉顿了顿,然后一字一顿的说到,“但我无法 接受合同的条款。” “哦,宁小姐对哪一条条款有异议呢?” “其他没什么,但必须单身这一条我无法接受。” “宁小姐是这样,作为公司投资的角度,签约一个新人总是单身比已婚更有 投资价值对吧?请理解公司的做法,其实也不是要求你跟你老公真的分开,只需 要法律意义上的单身就行,意思是你跟老公可以假离婚嘛,办个手续而已,其实 你们私下还是可以在一起啊!” “不好意思,假离婚也不行!”宁卉笑了笑,表情异常笃定。 “这样吧,宁小姐,你先别急着做决定,回去跟你老公商量一下好吗?我想 你老公也一定会支持你的事业的对吧?” “不用商量了,”说着宁卉转头看了看我,目光温柔如水,“我老公就在这 里!” “什么?”田先生有点懵。 “这位,”宁卉伸过手来拉着我,对姓田的说到,“就是我的老公!” “啊?”这下田先生懵后面可以加个逼了,嘴张开半天没合拢,“他,他不 是你的助理吗?宁小姐真会开玩笑!” 接着姓田的朝老子投来三分之一打量,三分之一怀疑,三分之一轻蔑的眼神, 眼神仿佛在说,就这货,怎么可能呢? 宁卉自然把田先生眼神看在眼里,于是默默的咬了咬嘴皮,对田先生笑了笑 :“不相信吗?” 说着宁卉朝我转过头来,张开双臂绕结着我的脖子,还没等我楞过神来,宁 卉的一双香唇亦然紧紧贴在我的嘴上…… 宁卉的双唇贴上来的那一刹那,我差点泪流满面,我知道这不是仅仅是老婆 的证明之吻,是老婆准备用一生,来吻我…… 第一七五章:生日抗日(序) 富二代露丝小姐依偎在穷小子杰克的怀里,站在船舷张开双臂呼吸着迎面的 海风,海鸥在身旁自由的飞翔,苏格兰风笛声如泣如诉…… 后来杰克吻了露丝,泰坦尼克号吻了冰川…… 夕阳如火,大地为幕,北方佬的炮声隆隆,白润德紧紧搂着斯嘉丽霸气长吻, 然而一通操作猛如虎,咬完嘴皮白先生扔下一句“吾爱你,如爱荣誉!”,撇下 斯小姐竟独自离去,说要拿枪去干北方佬…… 本来白润德是要送斯嘉丽回塔拉庄园…… 鲜花与红地毯铺就的明星之路在左,菜米油盐的贤妻良母在右,宁卉小姐的 选择却是毅然向右转,许以宁煮夫一个深情的拥吻。 糟糠之夫,不离不弃…… 以上男女主人公惊天地泣鬼神的吻分别来自百年影史之最佳影片《泰坦尼克 号》、《乱世佳人》……以及《宁公馆的Green love》。 没听说过《宁公馆的Green love》?那就对了,耐心等一等,我说的是下一 个百年最佳。 没有杰克和露丝你浆糊,我浆糊的生死相许,没有白先生和斯小姐在战乱中 的相爱相杀,为什么宁煮夫和宁卉可以相濡以沫,相吻一生?顺带还把绿色工程 搞得风生水起?除了有一颗情比金坚……green 的心,你还得生逢如种花家般的 盛世,不说那些战火纷飞,生灵涂炭,受尽帝国主义列强凌辱的悲惨历史,你穷 不郎当的吃了上顿找下顿,连婆娘都娶不起你还Y 铲铲个Q ,搞铲铲个绿色工程。 首先你得娶得上老婆,养得起她,你才有资格当YQF ,饱暖思淫欲,这是千 古不变的真理。 此时此刻,汲闻着宁卉软糯芬香,爱意醇醇的柔唇,宁煮夫想了很多,热泪 盈眶中不禁心生一火车的感激,一车厢的感激感激生逢盛世,剩下的全用来感谢 命运垂青,感激天上掉下来个重情重义,不弃糟糠,天仙般的宁妹妹正好砸在了 自己的头上…… 话说宁卉出乎于所有人意料的吻让田先生目瞪口呆,嘴唇微微抖索,心头肯 定好多草泥马飞过数都数不过来。 然而这是必须要接受的事实,旁边那位其貌不扬,气质寻常,吊儿郎当,长 着一张装逼犯脸的所谓助理竟然是美丽的宁卉小姐的合法老公,毕竟也是跑江湖 见多世面的人,田先生旋即便收敛起失态的表情,再用尴尬把笑在脸上挤出来, 连连对宁卉说到:“呵呵,我相信,我相信,你先生真是好福气啊!” 见姓田的认了账,宁卉才松开嘴,转过头去看了看田先生,脸蛋上一抹鹅红 轻溢,一副老公如斯我骄傲的表情回应到,手仍然紧紧拽着我的胳膊:“不好意 思田先生,我跟我老公很好,让我跟我老公离婚,无论真的假的,请原谅我都无 法做到。” 世界最霸气的秀恩爱有木有? “宁小姐,”说着姓田的瞄了瞄老子,眼神里半斤嫉妒,七两羡慕,还有一 两是恨,“看得出来你们夫妻伉俪情深,这样吧,我先给金总汇报一下情况,事 情总是会找到办法解决的对吧?” “田先生,这样最好,其实你们来之前我已经给金总提过这条,”一旁的牛 导赶紧接过话茬,木桐心里清楚,这时候不跟宁卉站在一起就是找死,“以我对 宁卉小姐个人,以及她和她老公感情的了解,宁卉小姐是无论如何不会答应离婚 的,麻烦田先生给金总汇报的时候再做下解释,看能不能找到其他通融的办法!” 临走,田先生握住了宁卉的手,语重心长的在作临别赠言:“来之前就常听 金总夸奖宁小姐的美貌,果然闻名不如见面,我今天就是戴着钛合金的眼镜也抵 挡不住宁小姐的光彩,如果宁小姐愿意加盟本公司,我们定当鼎力相助,以宁小 姐的容貌以及在演艺上的天分和才华,加上我们公司雄厚的实力,强强联手,宁 小姐一定会成为最亮,最闪耀的那颗星!” 姓田的口里生花,说得跟真的似的,仿佛红地毯已经铺就在眼前,我老婆在 这头,奥斯卡在那头,冰冰们在后头…… 后来田先生与牛导私下是这么感慨滴:“我从事这行十多年了,见过的想进 演艺圈的女孩子如过江之鲫,但我从未像宁小姐这样傲气的,不过金总惜才,我 也从未见过他能对一个新人开出如此优厚的条件!” 金总惜不惜才我不晓得,姓田的说我老婆傲气却说得一点木有错哈,“无意 苦争春,一任群芳妒”,说的就是俺老婆这种视名利为粪土,视糟糠为至宝傲骨 铮铮的美人哈。 当晚在家上床就寝,我搂着宁卉,幸福与感激之情洋溢在脸上,于是我想探 求一下老婆在命运抉择的关头毫不犹豫做出如此惊天一吻的心路历程,虽然我晓 得这是明知故问:“亲爱的,在宾馆为什么你会当着金总的人吻我啊?” “哼,谁叫他们怀疑你是我老公!”宁卉眨了眨眼睛,两片俏嫩的小嘴皮丫 子一撇,仿佛还在跟姓田的示威,可爱十分。 “就是,老子看那个姓田的就不爽,瞧他看我那眼神,MMP ,活像你老公就 是一只癞疙宝,”说着我伏过身去在宁卉的嘴上狠狠的咬了一口,宁卉一阵嘤嘤 呜呜的娇鸣过后才松开嘴,“哼!,老子就是癞疙宝咋地,咱癞疙宝还不是天天 有天鹅肉吃!看我馋不死他龟儿!” “嗯嗯嗯,”宁卉哭笑不得的伸出手来拍我的胸,“好了啦老公,别生气了, 咱天天吃肉啊,馋死他,馋死他!” 看到老婆这么皮,宁煮夫来事了,一股迷之自信般的豪情生荡于胸,于是咋 呼到:“老婆啊,你能放弃集万千宠爱,荣华富贵的明星之梦,是不是舍不得你 玉树临风,满腹经纶,才华盖世的老公啊?” 说着宁煮夫用手捋了捋吊甩在额头的几缕黑发,头一甩,整出一个哪跟玉树 临风都沾不了边的pose君,好好看着宁卉,一副意得志满,等待赞美的样子。 “等等,老公,”宁卉随即额头印着个调皮的川字儿,“玉树临风形容癞疙 宝?好像不大恰当吧?” 还没说完宁卉自个就忍不住笑了,并且早已料到此刻已面目狰狞的宁煮夫会 恼羞成怒,还没等爪子飞来,扯着被单就将头头死死蒙住,头是蒙住了,但嘴里 无比开森咯咯咯琳琅般的杠铃声根本蒙不住。 “好嘛老婆,不说俏皮话了行不,”其实宁煮夫张牙舞爪的样子老子都不害 怕,也就是给宁皇后挠个痒痒图个乐,“咱认真的,把被子掀开咱好好说话,就 说说你老公具有什么样的优良品质,或者说具备了什么样的核心竞争力,才让你 放弃了将范冰冰踩在脚下的机会,对糟糠之夫不离不弃的?” 本来宁煮夫是想听到宁皇后夸奖一句:啊老公,你好有才华,你好幽默哦, 你就是踩着七彩祥云来拯救我的那一个…… 结果宁卉果真把被子掀开,好好的看着我,天使之魅始于眸子,上下眨巴着 上弯月,能印出人影的眸色迷人如钩,勾的就是人间YQF 的魂魄,接着来了一句, 宁煮夫就地魂魄即散。 宁卉说:“因为……因为老公你让老婆出去浪啊!” …… 不是为了遵循大型淫乱活动之前都要给老婆实施严厉的禁欲措施之宁公馆绿 色工程操作手册,下一秒小宁煮夫已经扑进小宁卉的怀抱里抹着鼻涕撒欢了。 不乱说,现在一句话就能把老子鸡巴撩硬的,也就这种YQF 的老婆撩YQF 的 招数了。 做一名贤妻良母不难,难的是做一个YQF 的贤妻娘母,壮哉,老婆,我不是 爱你,我是爱死你! 对于当日拒绝签约事件,宁卉日后有日记感曰:“眼前不争,在手不弃,世 间繁华梦,终有一地鸡毛时,清欢不问何年,浓情一生,吾爱吾夫,如吾爱吾国 ……” …… 礼拜一,报社。 一早上班,日常工作处理完毕,在办公室嘬了一口泡好的香茗,一口神气刚 刚提起,门外响起了不同以往的敲门声。 敲门声听上去很欢快,滴滴答答,像早起的啄木鸟找了根青木在晨练。 进来的居然是戚纺,主动来找我,除了那次说不想来公司,这是头一遭。重 点是,戚纺一身新颜,口红的色号明显更为靓眼,嘴角与眼眉的舒展方式恍若另 人,明媚如暖阳,仿佛在与往日的忧郁诀别。皮肤亦如新生的幼笋,光亮白嫩, 而以往很少敢直视南主任的目光也能与我接驳了。 情绪也是一种美,如此自信从容的戚纺瞬间在我眼前,我的记忆亦然宕机, 这是那晚带着狗链跪爬在我面前的……戚奴么? 更让我感动的是来找我的目的,我的问话刚刚落下,就见戚纺落落大方说到 :“南主任,公司媒体推广方案我回去又做了些修改和完善,已经发给您,请南 主任给予指正。” 说话间戚纺目如澄湖,透亮清澈,仿佛自己是一滴露珠,愿意澄明这世界。 戚纺的变化让我惊讶,这种惊讶在中午得到进一步强化。中午单位食堂吃饭, 正好碰到当初跟我一起去找戚纺的那位女同事,后来我委托她一直在照顾小姑凉 的生活起居,做一些心理疗慰,还帮她重新租了房。 “最近戚纺还好吧?”我端着饭菜坐到她旁边,便主动问她。 “南主任您好,还不错啊,小戚对我帮她租的房子还挺满意的,离我家也不 远,平时有什么事我也可以过去照应照应。”女同事本就一热心人,答的比我问 的多。 “好的,这段时间麻烦你了,辛苦了。” “不辛苦南主任,这是我应该做的,”接着女同事身子稍稍朝我欠了欠,压 低了声音,“而且,今天上午上班我看到小戚完全换了个人似的!” “怎么了?” “她一大早就来到报社,一个人把办公室清洁做得干干净净,最重要的是整 个人开朗多了,见谁都是微笑,那种微笑感觉完全是发自内心的,小戚来报社这 么久了,一直见她很忧郁的样子,我还从来没看到她像今天这样好的精神状态。” 主动对工作加量不加价,加上女同事此番描述,勾勒的是一副一名应届大学 毕业生走向工作岗位之初,表现出来的奋发向上,面对世界毫不妥协,乐观图强 的进取之心,一个心灵遭受创锢的女孩纸,是如何在如此短短的时间内达成了心 灵的治愈与思想的反转?这让我迅速陷入了思考。 “你会看到一个不一样的戚纺!”,我记得程老师这样说过——这话有毒, 还是程老师给戚纺下了毒? 下班后我带着这个巨大的问号打电话问了程蔷薇,把今天戚纺令人惊讶的变 化如数相告,听完描述程老师在电话里已经掩饰不住兴奋:“嗯,以后你会看到 更多的惊喜,我了解戚纺这种具有巨大反差属性的M ,她在那一个世界里有多释 放,在另外一个世界里就会有多绽放!” 程蔷薇所谓那一个世界,即为SM江湖,按照程老师的说法,有一颗M 之心的 戚纺,在爱死爱木的世界里愈发低至尘埃,贱为卑奴,唤醒的却是她在现实世界 里愈发昂扬向上的乐观主义精神。 这是什么鬼? 但不得不承认,程老师的回答充满着哲学的美感,以致于常常拿哲学当装逼 铠甲的宁煮夫暗暗下定决心,如果爱死爱木真的如此充满着哲学的力量,俺,宁 煮夫,愿意以身犯险,在爱死爱木的王国里把这个朕好好当下去。 接下来几天宁卉生日已经进入倒计时。 我抽了个时间把曾米青、婷婷、程蔷薇和牛导两口子等将要参加生日大趴的 各位大侠邀约一起秘密吃了个饭,说秘密,是这次饭局没让宁卉参加。 等我在饭局上宣布这次的生日趴体的惊天大项目的时候,除了程蔷薇和牛导, 曾氏姐弟两口子都不约而同的摸了摸自己的下巴,在确认没被惊掉后才敢继续往 下说话。 “哇靠!”曾米青发出这声惊叹的时候好比航母见到了歼星舰,足足说明了 对未来要参加的战斗的爆炸程度完全没得准备,但哇靠之中,在这娘们眼中竟然 满是兴奋,嘴里还不由自主叨囔了一句吃鸡,暴露了这娘们在淫荡的道路上绝不 服输,永攀高峰的战斗机精神。 婷婷好一点,为什么婷婷好一点,这个其后自有答案。 而熊跟曾北方,纵使都没见过这种玩法,但熊是老司机还算沉得住气,北方 就不行了,下来就拉着我唠叨问个没完,有这种坚韧不拔上下求索五千年的精神 也难怪人家能考上清华哈,但老子坚决不泄露一丝儿作战计划,只是跟这小子说 要刺刀见红,就战场上见! 一切布置停当,剩下的就是动员宁卉,此次战斗不可或缺的女主角宁皇后参 加战斗了,于是隔天我又组织了一个饭局,一干人加宁卉都叫来了,等我再次宣 布战斗计划的时候,宁卉当即花容失色,就说你们都疯了啊,然后嘴皮一咬,楞 说自己干啥都不参加! 这是预料之中的事,应对预案是,剩下的一切交给曾米青,论把俺老婆拉下 水,干再淫荡的勾当,没有曾米青这个淫闺蜜犯做不到的。 于是当晚曾米青把宁卉拉回曾公馆跟自己睡了一觉,第二天我再问的时候, 宁卉已经不太反对了,但话是这样回击宁煮夫的:“你就随他们疯吧!” 呵呵,女人嘛,就让口是心非,欲拒还迎飞一会儿! 最后,老子给男淫们下达了死命令,即战斗来临之前所有人必须保持禁欲状 态,特别是要监督好女淫们不得犯戒,还比喻说这好比大战来临前的无线电静默。 但作为资深军迷的熊当即指出了我的比喻不太恰当,说更正为兵马未动,粮 草先行,将弹药储备充足更恰当些。 MMP !喊你来赶场,你给老子来抵黄。 倒计时的日子令人期待与窒息,但好捱歹捱总算捱到今儿,战斗就在今夜! 按照总参牛参谋制定的作战部署,今儿下班一起吃个生日晚宴为宁皇后庆生, 完了酒足饭饱后男淫们唱着《郎送妻子上战场》的战歌,送女淫们携手奔赴抗日 前线! 这是一支人类历史上前所未有的部队,一支由YQF 和他们的婆娘组成的部队 …… 淫民,只有淫民,才是历史的创造者…… 话说老子哪里还有心思上班,就掐着时间等下课铃响,刚刚掐过上午,居然 接到了一个十分诡异的电话,郑眼镜打来的,说找我有急事让我下午去公司一趟。 其时宁卉并不在公司,早被曾大侠拉去上街给她买生日礼物去了。 想想时间也充裕,于是我赶紧安排了一下下午的工作,带着要看看郑眼镜究 竟要放啥子幺蛾子的心态也就按时赴了约。 MMP ,这一趟一去不要紧,差点要不是郑眼镜出不了公司,就是老子回不来 了…… 没想到姓郑的这孙子居然撒的是这把烂药,一到他办公室,这孙子就递给我 一份公司的红头文件,老子一看抬头,肺差点炸飞! 文件抬头写着:“XXX 公司关于开除员工宁卉的决定!” 开除的理由竟然是宁卉长期旷工! 此刻老子肺里仿佛灌满了一罐泄露了天然气,就差一根点燃的火柴。看完把 文件朝桌上一摔,老子便破口大骂,神马南主任的身份,不存在的,手指已经戳 到了郑眼镜的鼻尖:“你们这是搞的啥子鸡巴名堂?给老子玩阴的?说我老婆旷 工?我老婆本来要辞职不是你们强行要以协助调查之名留下来的吗?现在工作已 经交接完了,我老婆可以不来公司难道不是你们同意的吗?现在倒打一耙说我老 婆旷工,还要开除?光天化日有这么欺负妇女的吗?” “南……南先生,你冷……冷静点,听我把话说完!”郑眼镜没想到堂堂报 社名记撒起泼来一样不辱泼妇之名,看上去随时有出手的架势,嘴巴吓得有点哆 嗦,“这……这是集团的意见,公司只是在执行。” “鸡巴个集团!你们啥破集团在我眼里就是个卵!”老子的嘴唇也哆嗦起来, 不过是肺里头泄露的快要爆炸的天然气给气的,“我给你说,你欺负人找错了对 象,老子不得吃你们这一套!” 其实辞职跟开除都是离开公司,对于宁卉来说实际结果都一样,但这口气要 铁骨铮铮的宁煮夫咽下去不如叫他吃屎。 欺辱吾妻,如杀人诛心! “南先生,你先不要冒火嘛,”郑眼镜抽了抽差点被老子戳落的眼镜,贼眼 滴溜溜转着,公鸭嗓继续在挣扎,“我知道开除对小宁的名声不好,公司的文件 出了,但为了保护小宁,我们不是还没公布嘛,这不正在找你来商量,一切都还 有商量余地,一切都还有商量余地哈!” “这种伤天害理的事你们都干得出来,还商量啥子?”说着我一眼瞥到郑眼 镜桌子上的一叠公司的宣传册,这更让老子气不打一处,不由分说拿起一本拽到 郑眼镜眼前继续开骂,“看好了,看看你们公司这些宣传册,还有公司七七八八 好多资料都是谁翻译的?翻译这些资料我老婆在家熬了多少个通宵知道吗?去年 我老婆还被评为公司先进工作者,没得功劳也有苦劳,这是转眼就要卸磨杀驴了? 还TMD 的开除,你们是脑壳被门夹了吗?这种低幼的把戏你们也玩得出来? “ “哪里的话,我们都是照章办事,这样,南先生你别急,先看看这个!”郑 眼镜脸皮也忒厚,被老子指着鼻尖豪骂一通竟然脸都不红,然后从桌上拿起一张 A4纸颤擞擞的递到老子跟前,“南先生你只要劝小宁在上面签个字,我把这份公 司文件当着你的面烧了。” 一眼扫过郑眼镜递过来的A4纸上抬头上标题——“关于王大明总经理胁迫我 发生不正当关系的说明……” 这下好了,老子肺里头满腔泄露的天然气这下找着火柴了,噼噼嘭嘭,这是 肺泡开始炸裂的声音。 MMP ,这不仅侮辱我老婆的名节,连老子的智商一并侮辱了,叔可忍,婶婶 不可忍,下一秒的我已经串到了郑眼镜的跟前,一把拽住这孙子的衣领,怒眼圆 睁,全身骨关节格格作响,爆燃的火苗从嘴里蹭蹭的往外冒:“我……老子日你 先人!” “等等!”郑眼镜已经被我揪着衣领拽到了墙角,抢在老子扬起愤怒的铁拳 之前迸发出强烈的求生欲,伸出手将办公桌侧旁的立柜打开,露出了一个鼓囊囊 的黑色旅行袋,嘴里连连嘟囔到,“看这个,这才是重点,南先生,只要你劝你 老婆签了字,里面有五十万你拿走!” 瓦特?五十万?果真打击如此精确的么?晓得老子正好背着老婆背了五十万 的债? 还是TMD 是巧合? 见老子愣神的一刹那,郑眼镜以为发现了南先生也不过是寻常贪财之徒,公 鸭嗓继续来,“其实做出开除决定也是为小宁好啊,按照劳动法,这样公司还可 以给小宁一笔经济补偿,如果自己辞职可就啥也没有了啊!” 说得好像很有道理咯,巴特,MMP ,这是钱的问题吗?五十万就想收买老子 重达21克的灵魂?五百万还差……都差得悬远,五千万…… 宁煮夫!你狗日还心头讨价还价起来了?为了老婆的名节五个亿也不行! 这如雷轰顶的灵魂之吼终于把差点犯迷糊的宁煮夫吼醒,于是我脑海里浮现 出一幕幕自己热血祭青春的那些过往…… 五岁,幼儿园中班。我把一个将我手里的夹心饼干拍落到地上的大班小朋友 揍了,这是我人生中的第一次打架,为了一块饼干…… 十岁,小学三年级。我接受了一个说我打架打不赢他比我长得矮的同学的单 挑,最后我手被刀划了条口,他头上吊了两个包,这次打架是为了男人的荣誉… … 二十岁,大学二年级。当晓得本班一同学被外系生欺负,我第一个冲进那崽 儿寝室,空手夺下他手里的铁棍,直到老子大学毕业严重警告的处分还安详的躺 在档案里,这次打架是为兄弟伙…… 好嘛,今天为老婆,老子就再开次杀戒嘛,此刻那些祭奠了青春的热血仿佛 全都回来了,于是我双眼血丝爆凸,全身的天然气在熊熊燃烧,捏起士可杀不可 辱的拳头就准备朝郑眼镜的鼻梁抡去——不乱说,如果,我是说如果,这一拳抡 过去,要么今天郑眼镜睡医院,要么老子睡派出所…… 但人生没有如果。说时迟那时快,老子裤兜里的手机响了,是这个电话救了 郑眼镜这孙子一命。 电话是今晚生日宴会的酒店打来的,前台小姐姐非常贴心的问我要预留多少 个车位,小姐姐是个软妹子,声音好鸡巴好听,老子的心差点被酥化,这导致我 捏起的拳头完全使不上劲儿…… 就这样,郑眼镜逃过一劫,不过孙子,你龟儿等着,不是不报,时候未到。 出门的时候宁煮夫再次义气冲天,很江湖的给郑眼镜丢下一句:“敢开除我 老婆试试?还有,如果再找我老婆麻烦,就不要怪老子到时候不认人了!” 为了不影响晚上宁卉的情绪,今儿去公司这摊子恶心事儿我决定就先不跟宁 卉说了,想好好过完生日再来理落那帮孙子。 生日宴自不必多叙,因为待会儿要打仗所以大家酒都没多喝,但也不能少喝, 喝得刚刚好,说上战场大家就敢脱衣服亮家伙才是硬道理。 唯一的意外小燕子跟仇老大一起来了,小燕子本来还在外地演出,今儿是特 地打了个飞的赶了回来,而对于仇老板,为了避免其亲眼目睹自己闺女上战场这 种非人道场面的出现,本来的预案是告诉他吃完饭年轻人要去唱歌,按照老大的 习惯,况且婷婷也在,是断然不会跟咱们一道去疯的,这样便成功的可以将老人 家支开。 但现在的问题来了,待会儿小燕子跟仇老板一同回去倒罢了,要是小燕子要 跟咱们一路呢?其他娘子军们已经说好了都要上战场的,不知情的小燕子该咋办? 老子有点懵,但也只有硬着头皮相机行事了。 大家送宁卉的生日礼物更不必多说,必须琳琅满目,礼重情也重,从包包到 衣服,到化妆品再到包包,折换成软妹子快奔六位数去了,惹得宁煮夫在一旁乐 呵着掰着手指头做算术,要是老婆天天过生日…… 曾米青买的双层生日蛋糕灰常漂亮,上面用奶油雕了两个木有穿衣服的卡通 小盆友在咬嘴皮,于是宁卉吹灭蜡烛后,嗨皮啵儿死得的音乐声响起,在一圈人 嗨皮啵儿死得吐油的歌声和热烈的掌声中,我搂着宁卉深情拥吻。 两个人,吻一生……我跟宁卉的胸膛紧紧相贴,两颗滚烫的心房仿佛在轻轻 相诉:说好的一辈子,差一分一秒,都不是一辈子…… 谁打主意让我跟老婆分离,老子就叫他身首分离。 其实老子的心早已飞到了抗日前线。 没有想到的是,吃饭期间这主战场的战斗还木有打响,吃蛋糕的时候却来了 一波吃鸡的开胃小菜,又是曾米青这娘们放的幺蛾子,就见宁卉刚刚把蛋糕切好, 正数周围一圈人的人头要给大家装盘,这娘们站在一旁突然对宁卉咋呼到:“不 行不行,亲,蛋糕你得亲自喂大家吃,姐妹们就不劳你了,看在今儿你收到这么 多生日礼物的份上,在场的男士你必须得挨个用嘴喂蛋糕咯!” “啊?”曾米青这一咋呼,宁卉差点把手里切蛋糕的吓落了,脸上顷刻一片 红霞飞来,伸手朝曾米青捶了一把,“你瞎说啥啊?” 这片红霞为谁自不必待言——牛熊加北方,一干的奸夫床单都滚过无数次了, 用嘴喂个蛋糕还不是小case——那么这片红霞的签收人自然就是用嘴喂蛋糕TMD 是个大case的仇老大了。 大家心知肚明。 宁煮夫有些小激动。 “男士们,大家说愿不愿意?期不期待啊?”曾米青随即先自嗨起来,把巴 巴掌拍得山响,接着看到熊赶紧在点头,牛笑而不语,曾北方恨不能就要过来啃 宁卉嘴上的蛋糕…… 呵呵,只剩下仇老板独自尴尬,这还不算完,就见曾米青根本不容宁卉做出 下一个抵抗之举,拿起一块切好的蛋糕瞅了瞅,MMP ,大概是觉得体积大了点, 还特么用刀切去一大块,然后一把拉住宁卉的腰肢,一把拽着切下后剩下的一小 片蛋糕就朝宁卉的嘴里塞去:“亲,咬稳了啊,没喂到人家嘴里不算的要重来的 哈!” 等宁卉半推半就把蛋糕咬着,周遭一片掌声响起,婷婷最欢乐,程老师来了 句卉儿加油,连矜持的小燕子也一舒笑颜,没有谁愿意在今天如此欢乐美好的日 子当破坏者。 如此而来,宁卉要在众目睽睽下把嘴里的蛋糕松开已断无可能,曾米青见初 计得逞,便继续奉上大招,连忙一把将隔着俺站着的仇老板拉到了宁卉身边,一 张脸笑得稀烂,燕啼嗓像安了扩音喇叭,细不藏尖:“来来来仇老板,咱们长者 为尊哈,卉儿,就从仇老板开始呗!” “不用不用!”曾米青话音刚落,就见仇老大急得锃亮的脑门汗都下来了, 赶紧罢手,自然也不敢看在一旁的宁卉,说着自己伸手准备去拿切下来搁在盘子 里的另一片蛋糕,“我自己来,我自己吃吧!” “啪!”一旁的曾米青竟然毫不客气的将伸手拦住了仇老板,然后外焦里嫩 的燕啼嗓再次开始广播,酥得老子牙齿直痒痒,“哎呀,仇老板,你看卉儿乖乖 的咬着蛋糕都等了半天了,人家卉儿又不是白喂你哈,明人不说暗话,你家楼盘 卉儿看上了,到时候咋打折你看着办咯!” 那厢边宁卉依旧咬着蛋糕低着头,脸上片片红霞团簇,手直扯曾米青的衣服 ……这厢边仇老板被曾米青的话彻底将了军,这不吃南夫人喂的蛋糕吧,大家会 视为不给面子,这么大个老板房子都不打个折,这吃吧,着实有些下不去口,跟 南夫人熟不熟是一回事儿,婷婷还在旁边看着老汉这么为老不尊的样子,以后还 咋在闺女面前训人,正尴尬着,曾米青仿佛看穿了仇老板的心思,于是对着婷婷 张口喊了一嗓:“婷婷,你转过头去,不然你爹不好意思!” “嗯嗯,”婷婷也来事,转过头去前还不忘来了句神助攻,“爹地加油哦, 最好多吃两口,多给卉儿姐姐的房子打些折啊!” 见婷婷这么奔放,老子心头一凉,心想完了,这小两口这种状态,在YQF 的 路上看来已经是八匹马儿拉不回来了。 但仇老板的眼角其实是瞄的小燕子,这也没逃过的曾米青的狐狸眼,随即这 娘们对着小燕子继续咋呼:“小燕子啊,老大原来是怕你不乐意呢,你没啥意见 吧?” “没没没,”小燕子连忙又是罢手又是摇头,脸蛋还有些羞涩,“我没意见 呵!” “作为女方家属我也没意见哈!”见曾米青接着把头转向我,老子赶紧先一 步开火,并毫无廉耻滴乐呵了一句,“老婆加油哦,为了新房子咱拼了!” 这一拼不要紧,老子话音刚落,就感到屁股上挨了一下,然后看到宁卉转过 头来狠狠瞪了我一眼,纵使咬着蛋糕,宁皇后的唇语我也读出来了:宁煮夫你等 着,回家找你算账! “好了,双方家属都没意见哈,这下可以开始了!仇老板你站那么远干嘛?” 说着曾米青伸手拉着仇老大的胳膊,“老大你靠近点啊,啊你太高了,低低 头仇老板……” 此刻宁卉头已微微扬起,情愿非愿看不出来,只是两只上弯月双双紧闭,脸 上的云霞未消,在嘴里含了多时的蛋糕看上去体形完整,但似乎早已被唾液浸润, 随时都有塌方的可能…… 仇老板虽未闭眼,但脑门上的汗水已断线成珠,身体扭捏半天才在曾眉媚的 推搡下朝前落去半寸,头低下来,一脸威武已屈的“痛苦”表情张开嘴,接着笨 笨拙拙的尝试了两下,才将露在外面快要从南夫人嘴里塌方的蛋糕咬住…… 大约是感觉仇老板凑近的嘴已经咬住了蛋糕,宁卉悠地本能将嘴松开,以为 这样能避免与仇老板物理意义上肉体某个部位的接触——说时迟,那时快,蛋糕 是松开了,但宁卉的身体却朝前一个踉跄,猝不及防间,不偏不倚,不轻不重, 宁卉的嘴唇正好跟咬着蛋糕还没吞下的仇老板的嘴碰了个正着…… 接着听到曾米青的咋呼声再次响起:“宁煮夫,你揽我干什么呢?卉儿不是 我啊!” MMP ,曾米青在背后下了黑手推了宁卉一把,却栽赃给宁煮夫…… 老婆跟仇老板的“初吻”就这样发生了,看似意外,但因为有曾米青这个淫 闺蜜犯在,一切似乎又都是必然…… 当宁卉的嘴唇从仇老板嘴上弹开,脸蛋上本来消淡的红霞瞬间复如焰火升腾, 宁卉有些张皇的用手背本能的抹了抹嘴唇,然后狠狠的撇开站在一旁,跳进银河 也洗不清的宁煮夫的肩头,低着头一溜烟朝卫生间跑去。 曾米青旋即跟了过去…… 话说曾米青这一趟是不是去灭火,宁卉低头这一跑,是带去了娇羞,还是生 气,我都有点吃不准,一旁的仇老大看上去也有些着急。 正担心来着,一会儿就看到俩妮子手牵手嘻嘻哈哈的回来了,像啥事也没发 生过,只是宁卉的目光还是不敢咋看仇老大,看宁煮夫倒是一刻没少看,看过来 的目光我却感到有一股子清算的味道,看得我脑瓜子嗡嗡的,背脊骨凉凉的。 吃完饭,果真如预案所料,仇老板说就不跟我们年轻人去疯了,还特别叮嘱 婷婷少喝点酒,但却坚决要把小燕子留给我们,说她平时忙难得有机会放松一下。 但原来牛导的作战部署,本来就木有考虑小燕子…… MMP ,我只有把小三先带上再说了,倒不是怕小燕子跟我们去不够放松,是 怕小燕子到时啥也没做,自己先被吓晕了过去——好了,可以公布此次抗日前线 的地址了…… 好嘛,能让小燕子吓晕的,能让婷婷不当回事儿的,能让曾米青灰常兴奋的, 能让程老师如此冷静的,以及能让宁卉一听就坚决说不的……抗日战场,你能想 到哪些我不晓得,但今晚的战场却是文老板的那间神秘的SM会所! 而今儿之生日大趴,即为牛导精心策划了许久,娘子军们将要集体参加的密 室逃脱——“抗日”,是牛导为这次密室逃脱设定的主题。 牛导的剧本结构是这样滴,一旦抗日战场的战斗打响,娘子军们,除了小燕 子——因为没得任何准备,我是断然不敢送小燕子去抗日的,我怕如果抗日不成, 仇老板直接会把老子削了——宁卉,程蔷薇,曾米青,婷婷,将会奔赴密室的抗 日前线,而一干男淫会在一个专门的房间通过监控全程观看密室的情景。 这是SM会所的王牌项目,只是这次为了宁卉的生日,牛导特地做了一些剧本 和流程的修改。然后牛导问我要不要给我先看剧本,但被老子坚决拒绝了,如此 牛掰格拉斯的大片,能看实况我去看录像我脑壳被门板夹了差不多。 牛导依了我,只是让我晓得今天整个剧本都是围绕宁卉来的,悬念在于宁卉, 作为今天生日的主角,到底能不能抗日成功,从密室里逃出生天…… 而且为了这场特殊意义的抗日主题的密室逃脱,会所其他项目全停了,所以 我们进来的时候除了接待我们的迎宾和礼仪小姐,外场一片安静。 好……鸡巴吃鸡。 我费了半天口舌才跟小燕子讲明白事情的来龙去脉,然后小燕子全程在监控 室坐在我的旁边,手没离开过我的胳膊,讲真,小燕子是真吓傻了,这是后话。 战斗快要打响,在进密室门之前的通道里,好一片郎送妻子上战场的悲壮场 面正在上演,曾米青跟熊,北方跟婷婷分别在拥别,而宁卉倚靠在我肩膀,身体 有些瑟然发抖,嘴里还在不停喃喃挣扎:“老公,能不能不去?我……我有些害 怕!” “卉儿,”好在程蔷薇也在旁边,这名老红军完全不需要人送,牛导此刻在 监控室里正怡然悠然的喝着咖啡,于是程蔷薇紧紧拉主宁卉的手安慰着,“深呼 吸,别害怕,我会一直在你身边!” 说话时,程蔷薇含情脉脉的看着宁卉,像极了将要经历生离死别的爱情,然 后自然而然的,宁卉靠着的肩头换成了程蔷薇的…… 下一次再看到宁卉的时候,是在监控室里,一干人围着一个巨大的监控屏坐 着,而小燕子坐在我旁靠着我的肩头,突突的跳动声一直响个不停,声源来自于 紧紧贴着我的胳膊,依然没穿bra 的胸部…… 监视屏里,一个空旷的房间里竟然有,老子数数,竟然有多达二十名的女生 围坐成一个半圆——牛导看出了我的疑惑,赶紧给我解释:“除了卉儿她们四个, 其他都是报名参加这次密室逃脱的客人。” “意思是没有会所自己的人?” “没有,”牛导笑了笑,“客人里完全没有托,所以,可能会有一些剧本也 无法预料到的结果出现!” 听这话全体男人集体咯噔了一下,但很快目光完全被监视屏吸引了过去…… 监视屏上,女人们都统一换上了密室统一发放的连衣睡裙,样式相同,只是 颜色不一,有红黄白绿,正好YQF 娘子军,且只有她们四位穿的都是绿色……然 后每个人都戴着能遮住半边脸的眼罩,脚踝上都套上了一个号码牌,宁卉的编号 是一号…… 房间内很安静,大家互相都没说话,二十个女人的心跳声似乎都调到了激动 的频道,一会儿,屏幕里出现了一个也带着面具,一副上古部落猎人的打扮,几 乎赤裸着上身男子站在女人们的跟前,接着摊开双手,一个浑厚的男中音从屏幕 中传来:“女士们,晚上好,欢迎来到密室逃脱,无论您今晚能否逃出密室,都 希望这是一个难忘的夜晚……” 而程蔷薇践行了她的诺言,就紧挨着坐在宁卉身边,一直拉着宁卉的手…… @YFQ娘子军所有勇敢的菇凉们,特别致亲爱的老婆,无论今晚你们能否逃出 生天,我都爱你们! 第一七六章:生日抗日(1 ) “每个白昼,都要落进黑沉沉的夜,象有那么一口井,锁住了光明……” 监视屏里一口音色磁性的朗诵体传来,一瞬间让老子以为听到的是某出莎士 比亚戏剧的独白。 站在一圈席地而坐的女人们面前,那位看起来神秘而又威严的“上古猎人” 是这句诗歌体独白的声源,这句属实惊艳的莎士比亚腔开口跪不仅普通话灰 常标准,配上此刻色彩浓烈的cult之风的舞美背景,一种宗教般的仪式感瞬间浸 漫到地下室的每一个角落。 这种仪式感的力量是如此强大,隔着屏幕,老子仿佛都感到灵魂在颤栗,一 种将要为某种神圣事业献身之无畏精神随之在心中油然升腾。 猎人的声音在女人听来是不是多了俺们男人听不出来的属于雄性的性感不晓 得,我只知道旁边拽着我胳膊的小燕子竟然直起了身子,明显被某种神奇的力量 所震慑——那种力量来自于粗野的上古美学,比如在兽皮裹挟的下身特意的雄性 凸起,四肢硕健的肌肉,肌肉上涂抹的混色油彩……声音之外,这一切雄性元素 是导致小燕子此刻细微的应景反应的加持——反正我是这样解读滴。 不知对,还是不对。 那么,监视屏里那二十名席地而坐的女人们呢?那个带着一号号牌,仙美得 连人间都扶不住的女子呢,她和那些美是美,但美得人间扶得住的她们,将如何 面对这股带着原始特征的雄性力量对现代文明女性的降维打击?这股力量将要把 她们带向何处? 带到那些美丽到邪魅的罂粟花盛开的地方吗?通往极乐园的会是一条怎样荆 棘横生,恶魔当道之途呢? 不哲学,勿宁煮夫。 所以这当儿宁煮夫装性大发开始zhuangbility,脑细胞便被如下奇特的思想 按在地上摩擦:人之欲如在大地上奔跑之兽,如荒原上倾泄之洪,哲学是大地与 荒原的栅栏…… “所以,”磁性的朗诵体继续从屏幕中传来,但见“上古猎人”扬了扬手, 手里的鞭子在空中划过了一条六亲不认,令人生畏的弧线,一股暴力美学的气息 即刻扑面满屏,“亲爱的姑娘们,今晚你们要么穿过这井中的黑暗重见光明,要 么,被黑暗吞噬……” 于是我再次感到身旁的小燕子身体微微在颤抖,接着转过头来看着我心怯生 问,平素纯亮的双眸已蒙上恐惶之尘:“被黑暗吞噬……是什么意思呢?” “我……”我一阵嗫嚅,因为其实老子根本答不上来,“我不知道,我也是 第一次看这部电影啊,这大概是一种比喻……” 问题是,黑暗是比喻的什么呢?是性对女人的降维打击?还是TMD 爱死爱木 对女人降维打击? 而这部电影的女一,我亲爱的老婆,今夜我心唯一之忧,唯一之念,唯一之 激,会真的被黑暗吞噬吗? 如果“上古猎人”果真将黑暗比喻为爱死爱木……想到这里我心中一阵无力 的撕嚎,身体却以下体的悸动为信号无比鸡动起来…… MMP ,这人究竟是什么样奇葩的动物?细思极恐。 “纵使你们带着面具遮住了你们的面容,但——”监视屏里“上古猎人”随 即扬了扬头,面具之下,威严自附,如裁决者以上帝视角俯视着前方——那里有 二十只有着光鲜肉体,秀色可餐的猎物,“面具遮不住你们的灵魂,相对于玩弄 你们光鲜诱人的肉体,这里的猎人们更希望让你们的灵魂臣服!” 玩弄与臣服!赤果果的降维打击词汇哈,在此刻此景听上去竟然无比……震 撼! 更为震撼的是,“上古猎人”话音即落,就见身后一排与其同样装束,带着 面具,身材健硕,肌肉铮亮的男子,一眼瞄去七七八八个的样子,从地下室一旁 的侧门鱼贯而出,然后这一排“上古猎人们”齐刷刷威严的站在“上古猎人”的 身后…… 此刻屏幕里的世界仿佛已经与我们无关,在那一个现代文明被降维打击的丛 林里,这支威严的猎人部队是规则的制定者……和执法者。 于是我目光紧紧盯着监视屏里的宁卉…… 宁卉的手紧紧拽着一旁的程蔷薇…… 然后老子心子把把都抓紧了,一句歌词便飞速掠过脑海:“我飞上了枝头, 成为猎人的目标……” 那么问题来了,面对雄性力量如此强大,以玩弄与臣服为己任的猎人部队, 咱们的抗日娘子军谁会最终成为猎人的目标,谁会是最先投降,或者抗日失败的 哪一个? 反正我相信我老婆一定是宁胡兰,至于最先投降的嘛,呵呵,随即老子朝熊 二瞄了一眼…… “现在,亲爱的姑娘们,”“上古猎人”的声音复又响起,然后顿了顿,突 然柔和了下来,“我们来做一个童年的游戏,嗯……击鼓传花!” “啊哦——”场下女人们响起了一片轻叹声。 “我先必须说明的是,从击鼓传花开始,意味着猎人们今晚的狩猎行动也将 正式启动,如果有谁想要退出的,请现在举手,我数数从一数到十,数到十没有 举手的意味着你们将不会再有退出的权利,否则你们将受到应有的惩罚!” “啊哦——”场下女人们又响起一片吁叹,然后是死湖一般的沉寂。 “一……二……三……”猎人面具下的目光依然透着峻冽,环视了一下四周 便开始数数,节奏纵使不紧不慢,但对于场下的女人们仿佛如催命之符。 四个穿绿色睡裙的妮子在报数声中面面相望,目光惶然游弋。 “四……五……六……” 突然,宁卉的胸部剧烈起伏,拽着程蔷薇的手似乎要滑落开来…… “七……八……九……” 说时迟,那时快,在宁卉的指尖快要从程蔷薇手里滑落之际,程蔷薇手掌用 力一握,紧紧拽住宁卉本来要举起来的手…… “十——”“上古猎人”最后的报数声拖着长长的尾音终于落下,“很好, 没有一个人举手退出,姑娘们愿意留下来迎接挑战的勇气可嘉,但我大胆的揣测, 是姑娘们想体验我们猎人的勇猛才不愿离开的对吧?” 奇怪的是,这次女人们的吁叹声消失了——仿佛上古猎人的揣测准确击中了 二十名高贵的,来自于现代文明女人心脏的靶心。 其他的不晓得,反正后来老子在听曾米青回忆这次淫荡的冒险之旅的时候, 这娘们满脸兴奋的咋呼到:“我觉得说话那个猎人真逗,没见后面进来的那队猎 人个顶个都那么高大威猛,想本姑娘放过他们?哼!门都没有!” MMP ,兔子说不放过猎人,这娘们心真大! “OK!”接下来老子以为击鼓传花要开始了,木有想到“上古猎人”咳咳了 两声居然插播了一个问卷调查,“在击鼓传花开始之前,我先得做一个小小的调 查!大家必须说实话,如果我们知道谁说了假话,我们会有一百种惩罚方式让你 痛不欲生!” 说着“上古猎人”再次扬了扬手中的鞭子,划过的弧线已经七亲不认。 “现在,先请结了婚的举手!”纵使用了“请”字儿,“上古猎人”十足命 令式的语气听上去完全不容置疑。 果不其然,话音刚落,曾米青便呼啦啦把手举了起来,TMD 啥子恐惧害怕, 在战斗机面前不存在的。 有人带了头就好办,接着包括但不限于程蔷薇、宁卉等六名已婚妇女也随之 纷纷举起了手,宁卉举手的时候,另外一只手还一直拽着程蔷薇。 “好了,接下来,请有男朋友的举手!” 话音落下,婷婷也跟着另外七个女人举了手,然后我看到监视屏前的北方梗 着脖子,眼珠子都要锲进屏幕里!唉,老子是不是忘了告诉这小子,作为一个YQF ,除了有一颗YQ 的心,还必须要有个优雅的形象哈。 而我更想知道的是,此时此刻,这小子是更关心自己女盆友婷婷,还是他的 宁姐姐?TMD 今晚是要做一个淫女盆友犯,还是淫姐姐犯?呵呵,真尼玛好玩。 “好,”说着“上古猎人”顿了顿,诛心一问才姗姗横空飘来,“有老公, 或者男朋友知道你们今天来干什么的举手?” 我靠,这个问题真TMD ……吃鸡!老子不由得心头一紧,肝肾双颤,就想这 回面对如此木有廉耻的问题曾米青怎么也得矜持一点了吧? 结果我还是错了,这娘们依旧连顿都不带打个的第一个举起了手,生怕大家 不晓得她老公是个YQF 似滴,举完一脸不以为耻反以为荣的样子,整得老子这个 二老公都恨不得想找个地缝钻进去,MMP ,你老公不要脸不要命,你二老公要得 嘛。 接着举手的是程蔷薇,到底是淑女知识分子,这手就举得优雅多了,配上的 是一副不以YQF 的老婆喜,也不以YQF 的老婆悲的表情,跟曾米青形成了鲜明的 对比。 然后陆陆续续有人妻与女盆友们也举起了手,婷婷夹在其中,直到最后,我 才看到宁卉扭捏着将手姗姗来迟的举了起来…… 老子数了数,被老公或者男盆友送来给猎人玩弄的竟然多大十名之多,我就 要问问这世界肿么了,这是世风不古了么?啥时候YQF 的队伍已经如此壮大了? 随即我瞄了瞄还梗这脖子的曾北方,突然有一种罪孽深重的赶脚。 还没等我从唏嘘中回过神来,就见“上古猎人”走到一圈女人跟前,挨个对 举手的女人们巡视了一番,而巡视的终点像是故意指向宁卉,于是走到宁卉面前, “上古猎人”缓缓将手里的鞭子抬起…… 我靠!要干啥子?竟然要对俺老婆施暴哇?叔可忍婶不可忍!老子顿时七窍 生烟,八孔喷血,嗖地就站起了身!说时迟,那时快……老子接着一屁股又坐了 下来,原来“上古猎人”只是用鞭子的把头朝着宁卉的脸部,重重的拿起,轻轻 的放下,动作非常柔缓滴,沿着宁卉的嘴唇轻抚了上去,嘴里嗫嚅着:“宝贝, 你是最后一个举手的,我看你这么犹豫,是害怕被你老公看到吗?” “我……”宁卉本能的头一歪,面具仿佛遮不住眼里的恐惶,嘴皮紧紧咬着, 拽着程蔷薇的手拽成了宁胡兰一样坚定的拳头,一副大义凛然的样子让人好生心 怜。 而程蔷薇却顺势揽着宁卉逃避的身子——老子怀疑程老师TMD 完全是故意的 ——趁着俺老婆愣神间,“上古猎人”的鞭子的把头已经戳到了宁卉的嘴唇,但 动作依旧十分轻柔。 这种轻柔似乎有一种让人难以抵抗的魔力,仿佛让宁卉瞬间失去了逃避之念, 只是平视着前方,任由鞭把把自己紧咬着的嘴唇撬开,然后轻轻的抚弄着…… “多么迷人的嘴唇,”说着“上古猎人”弯下腰,舔了舔刚刚还戳在宁卉嘴 唇上,似乎还挂着湿晶晶唾液的鞭子把头,然后把头凑到了宁卉耳旁,“多么香 甜,多么让人陶醉的的味道……我盯上你了,祝你好运,宝贝!” 宁卉没敢作声,除了胸部起伏如鼓,隔着屏幕看不出身体有甚异动,但后来 程老师是这样给我描述宁卉此时此刻的状态滴:“卉儿当时身体一直轻轻的颤抖, 当猎人那句我盯上你了的话说完,我感到卉儿紧紧拽住我的手心突然有一股热流 涌来……” “OK,姑娘们,现在大家围坐成一圈,我们的游戏将正式开始!”此刻“上 古猎人”已经退回到远处,在高音区把他那浑厚性感的莎士比亚腔好生秀了一把, “先给姑娘们献上玫瑰花!” 后面一个猎人也不晓得将手里哪里变戏法似的变来的一朵玫瑰花就近递给了 已经围坐成圈其中的一个女人,接着“上古猎人”朝空中打了一个响指:“Music !” 音乐遂响,击鼓传花当然都晓得咋玩,女人们便迅速将玫瑰花挨个传递了下 去,大家心里清楚,音乐停的时候花在谁手里,谁就将成为今天猎人们的第一个 猎物。 但万万木有想到的是如此紧张的气氛却配了一首画风完全不沾边的音乐,特 么整了一首大家耳熟能详的儿歌哈:“丢手绢,丢手绢,悄悄的丢在小朋友的后 边,大家不要告诉她,快点快点捉住她,快点快点捉住她,快点快点——捉住她!” 咦,不对,咋还有男生合唱捏?老子一阵懵逼,才发现男生合唱是监控室传 出来的,然后老子循声望去,就看见熊二摇头晃脑的在乐呵呵的跟着唱来着,这 跟着唱也没啥,但仔细一听歌词老子顿时石化:“丢手绢,丢手绢,悄悄的丢在 我老婆的后边,大家不要告诉她,快点快点捉住她,快点快点捉住她,快点快点 ——捉住她!” 听到没,这厮唱的是“悄悄的丢在——我老婆——的后边……” 论YQF 的杠把子夫妻,曾米青和熊二我服。 花开千朵,人不重样,YQF 的世界欢乐多,话说小小监控室里,四个YQF 已 经展示了万花筒般的人生百态,宁煮夫带着小三,熊二唱着歌,曾北方激动失态, 但论老司机,还得数老牛哈,这会儿人家点着烟喝着咖啡,翘着二郎腿一副悠然 自得的样子,仿佛是跟妞妞一起在看《熊出没》…… 而最无辜的是小燕子,人家多么纯洁一小菇凉来参加个生日趴体,却被拽来 看了这样一场毫无廉耻的YQF 爱死爱木淫乱真人秀,人家找谁说理去? 此刻小燕子拽着我胳膊的手已经渗透出了汗珠…… 地下室。 “咔!”如同抽刀断水般,《丢手绢》的歌声在中途突然戛然而止! 而那朵红艳艳的玫瑰顿时成为了所有人的焦点,人们的目光齐刷刷的刷过去, 就见玫瑰落在一个穿着红色睡衣裙的身材欣长,面容姣好,号牌为12号的女人手 里。 “啊!”12号发出了一声凄厉的叫声,手足无措,可怜巴巴的看着“上古猎 人”。 “十二号,起立!”“上古猎人”的凌冽的目光穿透了面具直愣愣的盯着手 里搁着玫瑰的女人,全然没有了刚才的亲善。 “我……我……”12号嘴里喃喃着,全然笼罩在对自己的命运恐惧之中。 “啪!”见女人没动,“上古猎人”突然扬手朝空中甩了一鞭,嘴里再次厉 呵到,“十二号起立!没听见吗?” 12号这才颤颤巍巍的站起身,手里的玫瑰颓然掉落到地上,说时迟,那时快, 还没等大家愣过神来,就见两名身材威猛建硕的猎人已经窜到12号的跟前,一边 一个架着女人的胳膊拎小鸡般将人提掇而起,一眨眼就拎着扔到“上古猎人”跟 前,两个猎人的动作一气呵成,冷酷无比,毫无怜悯之心。 “跪下!”“上古猎人”的语气冰冷。 “呜——”女人嘴里嗫嚅着,胸部剧烈起伏,但身体依旧僵直的站立着。 “上古猎人”果断的扬起手里的鞭子…… 还没等鞭子落下,就见12号嘤呜一声,双腿一软,“扑通”一下便跪在了 “上古猎人”跟前。 “花落在你手里是命运的安排,所以,”“上古猎人”收住鞭子,语气突然 婉转了稍许,“如果你并不想成为猎人的猎物……” “是……是的,求求你,放过我!”12号仰头看着“上古猎人”哀求到,声 音堪堪如蚊。 一旁跟大家一起观望的宁卉此刻已经双手拽在了程蔷薇的手里,心瞬间提到 了嗓子眼…… “我可以给你一个自救的机会。”说着“上古猎人”朝刚才将女人拎过来的 两位猎人挥了挥手,示意他们站到女人身前,“现在你给这两位英勇的猎人口, 如果五分钟之内你能让其中任意一位在你嘴里射出来,我就放过你,让你跟大家 走,如果做不到,今晚你就将成为这两名猎人的猎物!” “啊?”12号几乎失声惊叫起来,然后无助的仰头看着身前两位身材壮硕的 猎人,一时惶然无措的样子。 而两位猎人如兵马俑般站立着,面无表情,只是青山遮不住,哦不,兽皮遮 不住,胯下凸起如鼓囊。 “现在开始计时,”“上古猎人”冷冷的说到,脸上带着诡异的微笑,手里 又变戏法似的多了一只表,“亲爱的,你不动的话,没人会帮你,浪费的将是你 自己的时间。” “呜呜——”12号这才如梦方醒,刚才的恐惧与矜持瞬间消失无踪,连忙伸 手将隔着自己更近的一位猎人胯下的兽皮掀开…… 这一掀开不要紧,“哇——”台下女人们随即传来一阵惊叹,这些没被击鼓 传花砸中的女人们是为自己的幸运唏嘘,还是为猎人胯下陡然显露那根巨大的雄 物欢叫? “好大的鸡巴!漂亮死了!”曾米青说。这是事后下来这娘们对我的招供, 说一看到猎人露出的鸡巴自己眼睛就没法挪开。 “宁卉的手紧紧拽着我,但身子已经软了,满手是汗……”猎人的雄物显露 的那一刻,程蔷薇后来这样给我描述着宁卉的状态。 而宁煮夫最先感受到的,却是身旁的小燕子在那一刹那闭上了眼睛,一口最 深的呼吸进去就没出来…… 面具之下,12号的表情无法得知,只是闪念的工夫之后脸已经凑了上去,张 开嘴将引起台下女人们一片惊叹的猎人的阳物含进了自己的嘴里,然后滋滋咂咂 的吮吸起来。 而另外一个世界里的宁煮夫在想一个问题,女人们中有多少如曾米青,觉得 台上的12号女人才是中了头奖的幸运儿? 比如此刻宁卉身子糯软,微微倚靠在蔷薇之肩,眼睛紧紧盯着被女人鼓鼓的 腮帮吞吐的巨物,眼神渐渐迷离…… 纵使女人的檀口极张,猎人的巨物也只能含尽至三分之二,并不能企及阳根, 女人有些惶然,抬头哀求的看着猎人,似乎在哀求猎人能主动给予抽插的力量, 能将阳物狠狠的,整根的插进自己咽喉。 然后全场一片沉寂,除了汩汩般流水无堵的吞咽声…… “一分钟……”“上古猎人”掐着分针的整点在报时…… “两分钟……”因为盛在自己嘴里的巨物除了一如既往的粗涨,却没有一点 要喷射的痕迹,所以当“上古猎人”的报时声再次响起,女人似乎真的有些急了, 连忙伸出一只手去掀站在一旁另外一个猎人胯下围着的兽皮。 “哇——”台下原本沉寂的女人再次响起一片惊叹之声——如同先前一般粗 大的阳物克隆一般出现在大家眼前,纵使还未勃起,耷拉之状依然雄奇,不负天 工造物,亦不负女们的惊唤。 那张兽皮就是文明的外衣么?扒下来之后只剩原始的勃起,这女人们的惊叹 声呵,是那些所谓道德与矜持早已被降维打击,摁在地上摩擦而至灰飞烟灭了么? 12号迫不及待的将先前的阳物吐了出来,转头张开嘴开始吮吸第二个猎人的 阳物,在场的每一个观望者都明白,其实女人吐出来的是绝望,重新含住的是希 望,希望这另外一根阳物能尽快的在自己的嘴里喷射。 女人如是一边吮吸着第二个猎人的鸡巴,一边用手撸着前一个的,频率越来 越快,“汩汩汩”的吮吸声愈发急迫。 “三分钟……四分钟……”“上古猎人的”报时声催命而来。 “呜呜呜——”还有最后一分钟,女人已有悲鸣声已从嘴角传出,因为纵使 鸡巴依旧一刻不离其嘴,女人舌尖飞舞,云吞云吐,甚至将两根鸡巴拢捏在一起 同时噙着龟头拼命吸舔,两个猎人却任由铁棒杵里在女人的嘴里,铮亮的龟头早 已通体红亮,却依旧八风不动,钢身不熔。 台下的女人们翕动着喉咙,无一例外,不知道大家是想帮一把不幸的12号女 人,还是真的想一尝猎人们那诱惑力无解的胯下雄物。 “五分钟——到!”“上古猎人”最后一声报时随即响起,随着12号一声凄 厉的悲鸣,两个猎人毫不留情将鸡巴从女人的嘴里抽将出来,除了杆体沾染着女 人的唾液在荧荧发亮,明显可以看出龟头上并无一丝精液喷出——大家心知肚明, 女人自救失败了。 “亲爱的,这就不能怪我咯!”说着“上古猎人”弯下腰来,用鞭子的尾梢 拂了拂女披散在脸上的发丝,轻轻说到,“今晚,你只能做他们的奴了,他们都 是英勇的猎人,你除了好好侍奉他们,你现在别无选择,他们会好好的对待自己 的猎物的。” 接着“上古猎人”朝两位猎人努了努嘴,其中一人便走向前来,此刻手里已 经多了一副用狗链套着的项圈,“亲爱的,我问了我的猎人兄弟,他们说要做奴, 先得乖乖的做他们的小母狗!所以……” 12号看到项圈与狗链满脸惊恐,身子不由得朝右仰去,嘴里连连咋声,“不 ……不……求求你,别……” “啪!”女人话音刚落,一声鞭响随即追身而来,而这次鞭子并没有仁慈的 停留在空中,而是划着六亲不认的弧线重重的鞭笞在了女人的臀部:“你在这里 已经没有说不的权利了!” “啊!”女人惊叫一声,全身几乎瘫软,嘴唇撅起,是个“不”字儿的造型 却最终没有将音发出来。 “脱掉自己的衣服,全部!”“上古猎人”继续命令到,而此刻只消将手里 鞭子轻轻一抖,面前的女人的身体即刻便恐惧如筛糠。 而这个女人的身份我后来从牛导那里获取了信息,TMD 居然是一个女警,已 婚,未育…… 所以,生命最本源的力量才是碾压一切的存在,现代文明的执法者在这股力 量面前亦如便当一般被分分钟降维打击——诚如所见,12号此刻在“上古猎人” 威严的目光和时不时抖上一抖的鞭子下竟然乖乖的脱下了自己的衣服,然后 是文胸、内裤,直到一丝不挂…… 女人肯定未足三零,纵使赤身裸体而双手捂胸,乳峰也滚滚如波,臀动如浪, 腰枝丰腴,妥妥一副人妻好身条,而当猎人将项圈套在其雪白的脖子之时,女警 竟然乖乖顺从,面具之下,迷离的眼神中竟然升腾出一种难以察觉的渴望…… 所以大家同情她皆是错的? “啊——”这是另外一个世界小燕子失措的叫声,碰触这声警笛的是眼前完 全能撕碎小燕子这样纯洁的菇凉三观的画面——监视屏里,猎人已经用狗链牵着 带着项圈的女警在地上爬行…… 小燕子将已经滚热的脸深深埋在宁煮夫的怀里,哪里还有半分勇气再看眼前 的画面——是呵,在小燕子的世界里,从来没有人可以如狗之理。 “好了,经过第一轮游戏,我们今晚的第一只猎物和小母狗产生了!”“上 古猎人”一脸惬意,仿佛此刻趴在猎人身下被狗链牵着的女人是自己俘获的战利 品,“下面我们进行下一轮……” 说时迟,那时快,“上古猎人”的话音未落,就听见台下的女人中一个欣长 的身影呼地站了起来,然后一声厉吼传来:“我要退出!” 说是身影欣长,因为站起来的竟然毫无疑问今晚女人中的珠穆朗玛,对了… …站起来的是咱们抗日娘子军的婷婷公举! 这不奇怪,上次天不怕地不怕混社会的婷婷就私自趟过这趟密室逃脱的浑水 了哈,上次皮毛未伤得以顺利逃脱,那是因为不遵守规则且会所看在牛导的面上 未加追究的结果,现在看来,这妮子并未能对爱死爱木脱敏,估计刚才女人给猎 人口交的淫荡表演尚且能接受,而被套着狗链做母狗似乎尚在底线之外,加上大 小姐小公举的不羁做派,这才敢于站起身来喊要退出。 也只有烈如婷婷者才敢有如此壮举。 然而事情并木有完,婷婷这边刚刚站起,宁卉仿佛也瞬间得到了梁静茹的勇 气,竟然趁程老师没注意的当儿挣脱其手,也站起来大喝一声:“我也要退出!” 我靠,这是神马剧本? 而写剧本的人却依旧悠然喝着咖啡,好像表情上并看不出有什么波澜,说的 这人是牛导。 现在紧张的轮到了另外一个世界的曾北方,还有宁煮夫对不对? 而场子里“上古猎人”似乎见过这个剧本,只见他只是略为诧异之后,竟然 面带微笑,一点没生气的样子,顿了顿,才开口说到,语气不怒自威:“规则刚 才已经宣布过了,并且给你们了时间选择是否要退出,但这里不是你们想来就来, 想走就走的地方,现在,你觉得你们走得了吗?” 而宁卉与婷婷手拉着手面面相觑,在“上古猎人”貌似逻辑完美的辩驳面前 竟然一时不知道如何作答。 “好了,”“上古猎人”仿佛嗅到了两妮子的犹豫,面具下的眼珠子转了转, 继续说到,“这样吧,我也不为难你们,敢不敢打个赌,要是你们赢了,你们可 以走,但如果你们输了就只能留下来继续参加完游戏了!” “啊?”宁卉轻轻的嗟叹了一声,一脸的惊愕。 婷婷毕竟年轻气盛,仗着喝酒掷骰子就没输过的夜场经历,想啥赌没玩过, 于是根本想也不想是不是坑就答应了:“有什么不敢的,说吧,打什么赌?” “两位美女能不能把内裤脱下来看看,如果是干的我放你们走,如果是湿的 你们只能留下来了!”“上古猎人”好好的看着宁卉与婷婷,半晌才悠悠开口到。 “啊!”这下俩妮子几乎同时失声,哪里想到狡猾的猎人准备了如此重击, 特别是宁卉一下子脸红到了脖根,要不是手拉着婷婷,自个已经找地缝钻了进去 …… “我……”婷婷这下嘴里嗫嚅着,紧张的看着宁姐姐,完全没了主张的样子。 这等于是月亮下耍大刀,明砍的哈,两妮子的表情已经不打自招,其实各自 的小内内早已拉响了汛情警报。 而“上古猎人”并不打算完:“我看两位美女挺不好意思的是吧,这样吧, 现在我要求所有的人都将内裤脱下来看看,有干的不走我也得劝她走,不然…… 请在座美女们先脱,脱给想走的两位美女看看先!脱好的搁在手里我会来检 查!“ MMP ,还没等猎人过去,又是……算了不说了,这娘们已经木有救了。 你猜对了,又是曾米青第一个脱的内裤。 齐刷刷的,完全分不清这帮娘们到底是想走还是不想走,竟然一眨眼的功夫 全然跟着曾米青的节奏将内裤脱掉搁在手里等待“上古猎人”的检阅,老子见过 阅兵式,阅舰式,今儿TMD 算开了眼见了阅内裤式。 话说“上古猎人”挨个将女人们脱下的内裤检阅完,然后慢慢走到宁卉与婷 婷跟前,目光直视着两妮子,说到:“我都检查完了,想知道结果吗?没有一条 是干的!现在,该轮到二位美女了!” “我……”婷婷依旧嗫嚅着,看着宁卉不知所措,而一旁的程老师也顺势拉 了拉宁卉的手,然后给宁卉点了点头,意思很明白,说的是投降吧妹妹。 宁卉胸部起伏如鼓,接着狠狠的咬了咬嘴皮,上弯月一闭,便索性伸手将内 裤脱下搁在手里,婷婷见状,也只好跟着宁姐姐有样学样。 而此刻“上古猎人”带着胜利者的表情,先走到婷婷跟前在白色小内内的前 缝处用手指捻了捻,然后笑了笑,“亲爱的,很粘很稠啊!” 顿时婷婷脸颊被一缕羞红尽染。 接着“上古猎人”慢慢踱步到宁卉面前,尽管宁卉的是黑丝小内内,打湿之 处肉眼并不易看出,但人家还有鼻子——果不其然,“上古猎人”竟然从宁卉手 里拿过内裤,搁在鼻子上深深呼吸了一口,然后一脸陶醉:“嗯——好香的味道, 都湿透了不是吗,还带着醉人的体温!” “上古猎人”并非胡言诌语,宁卉这条内裤的汛情级别妥妥的碾压前面的所 有内内,人家都是水做的女人,只有宁煮夫晓得宁卉是太平洋做的。 “还……还给我!”宁卉此刻脸烫面红,身姿扭捏,伸手欲夺还小内内,不 料“上古猎人”早有防备,便闪身躲开。 “还给你?”“上古猎人”笑了笑,口吻已经奔着调戏的路子去了,“宝贝, 你们破坏了规矩就这么容易算了咯?我还没找你们算账呢?” “别难为我姐,要惩要罚朝我来!”一旁的婷婷这下不干了,顿时义气傍身, 一脸凛然的朝“上古猎人”吼到! “呵呵,看来妹子很讲义气啊!”说着“上古猎人”朝后招了招手,“把这 个高妹拉过去!” 接着后面上来两个比先前更高大威猛的猎人,纵使一七七或是一七八海拔的 婷婷一样如小鸡一样的被拎了过去,然后“上古猎人”对两个猎人说到:“她归 你们了,要怎么惩罚你们说了算!” 说着转过头来看着宁卉,依旧笑了笑:“他们从来不介意多一只小母狗,哇! 像这么高,条子这么好的小母狗好像还从来没有过呢,玩弄起来多刺激!“ 此刻宁卉似乎浑身在发抖,不是身旁程老师一直紧紧拽着自己的胳膊,恐怕 “上古猎人”的脸上都要印上火辣辣的五指红印了,就见宁卉努力压抑着心头的 怒火,眉头上的川字儿显了又去,才咬了咬嘴皮开口到:“要……要怎么做才能 放过她?” “嗯,其实很简单,”“上古猎人”说着把黑丝小内内还给了宁卉以示善意, 然后转头朝向台下,“今天我们有还有一位特殊的客人,不过他有一个非常优雅 的爱好,喜欢跳探戈!” “啊?”宁卉心里一咯噔,额头上隐去的川字儿复又回来了。 “所以,”“上古猎人”继续说到,“今天有哪位美女能陪这位客人跳一曲 探戈,能让我们尊贵的客人满意,我们就放了这位非常讲义气的小姑娘,其实, 我也是非常惜香怜玉的,我哪里舍得这么乖的妹子去做小母狗呢?” “呜呜——”台下的女人复又一片惊叹,过后却迟迟没人站起来应声,唯有 曾米青一双天真无邪的狐狸眼盯着宁卉在看,这娘们当然自打大学起就晓得宁卉 是拉丁舞的高手。 半晌,“上古猎人”猎人才慢慢转过头来,目光紧紧盯着宁卉,接着双手一 摊:“如果没有人能跳,我只能表示遗憾了。” “嗯……”宁卉目光朝被两个猎人紧紧拽着胳膊的婷婷望去,婷婷的眼里似 乎已经在闪烁着晶莹的泪花,宁卉这才咬了咬嘴皮,然后一副豁出去的表情点了 点头,“好吧,我跳!” “上古猎人”再次露出了满意的笑容:“我就知道像你这么漂亮的姑娘一定 是色艺双绝的,不过,你要想好了,怎么跳,必须按照我们客人的要求来!” 宁卉做了一个深呼吸,闭上了眼,然后决绝的点了点头。 “OK!”“上古猎人”啪啪啪立马双手击掌而庆,“现在,让我们欢迎美丽 的1 号美女和我们尊贵的客人登场!” “啪啪啪!”一阵热烈的掌声在女人们中间随之响起! 宁卉正手里拽着小内不知如何处理,愣神间,一个穿着燕尾服的优雅男子已 经人随风至翩翩过来,朝宁卉伸出了手,绅士风度的微微欠下腰来:“世界真小, 我们又见面了!” 说着男子毫不犹豫的将宁卉的小内内拽在自己手里,然后语气不容拒绝滴: “我不介意这份意外而迷人的礼物!” “啊?”宁卉几乎失声惊叹,心里惊鸿掠过,才觉是得好熟悉的声音——这, 难道不是上次跟牛导来会所与自己跳了一曲探戈的男子么? 眼见宁卉花容失色,探戈男赶紧伸手将宁卉身子揽过用手挽在了自己的胳膊, 然后脸凑到宁卉耳旁轻声说到:“亲爱的,我们去一下更衣间,我给你准备了一 件非常漂亮的舞蹈服!” 挽着探戈男的手去到更衣间的时候,宁卉感到周遭猎人的火辣辣的目光一刻 也没有离开过自己…… 大约十分钟过后,从更衣间出来的宁卉甫一出场,仿佛一只流光溢彩的黑天 鹅从天边飞来,本来阴森的地下室如同换了人间! 而在监控室一直盯着监视屏的煮夫看着老婆的出场却差点一口老血喷出,因 为肉眼可鉴,宁卉网眼状的黑色紧身舞衣里却空无一物,丰翘的双乳被勾勒出两 团紧致美丽的胸型不说,紫红色的乳头竟然在舞衣里隐隐凸显,宁煮夫就想老子 看得到,未必在场处得更近的猎人们看不到? 于是宁煮夫兴奋的碎了一口,不是说跳探戈吗?啥时候探戈变裸体舞了?穿 燕尾服的那小子你等着,阿根廷人已经抽出四十米的砍刀! 而此刻宁煮夫并不知道,宁卉身下连着黑色网点裤袜的超短舞裙里还藏着更 大的秘密——“上古猎人”说要按照探戈男的要求跳其实是早已埋好的雷,原来 探戈男在更衣室里对宁卉提出跳这一曲探戈的要求竟然如此下流,以致于宁煮夫 事后得知真相便对探戈男下达了追杀令,说要找到这个流氓一定要……跟他喝台 酒! 好嘛,这个下流无耻的要求是这样滴,探戈男要求宁卉身下戴着无线遥控的 跳蛋跟自己跳,然而跳蛋的遥控捏在自己手里。 此刻宁卉已身陷火坑,婷婷的命运已经掌握在这一曲探戈里,反抗已经没有 意义,所以宁卉从更衣室出来的时候,身下已经戴着号称女人之大杀器的跳蛋。 一会儿音乐响起,依旧是那曲殿堂级的探戈舞曲《一步之差》,随着探戈奇 绚的节奏,探戈男优雅的搂着宁卉的腰肢随身起舞,双影蹁跹,舞姿优美,看上 去与正常的探戈并无二致,几乎瞬间就把人们带到了潘帕斯高原,带到了布宜诺 斯艾利斯那迷人的异国他景…… 而宁卉刚一起舞,脸颊上便被一股异样的潮红染尽,是因为舞衣的薄纱完全 兜不住的双乳频频摩挲着探戈男的胸膛么?是!却更是身下已经开始颤栗——随 着《一步之差》的第一个音符跳出,探戈男便按下了手里跳蛋的遥控开关! 虽然遥控并不是开到最强档,纵使在拼命控制自己身体的平衡,但身下的颤 栗让宁卉的舞姿渐渐失去了往日人舞合一般的自如,宁卉的呼吸开始急促,并有 哀求声在嘴里呢喃:“求求你,停……停一停!求求你!” 探戈男当然感觉得到宁卉身体的异常,似乎每到宁卉快要支撑不住的临界关 口便关上了遥控,只是停断最多只许几秒,跳蛋一定复又会在宁卉的身下欢快的 开始跳动…… “啊啊啊!”宁卉急促的呼吸已经变成了喘息,双眼迷离,乳尖挺起,身下 的颤栗带来的一波波无法抑制的快感让脚下的舞步因为双腿渐次发软而不能正常 跃动,舞到半曲,就已经是探戈男在拖曳着宁卉身软体热的娇躯在继续曼舞。 而此刻宁卉几乎鼓足最后的力气在发出最后的哀求:“求求你……求……” 但宁卉后面求你停下的话并未说出,因为很快便被自己身体快感带来的呻吟 所淹没…… 所以此刻宁卉超越意念所表现出来身体的软媚之态似乎让探戈男得到是完全 不同的暗示与鼓励,作为玩弄女人的高手,探戈男此刻肯定更愿意把宁卉的哀求 听成求求你给我的请求,于是,探戈男像戏谑自己手里的猎物般控制着手里遥控 的开关,并且随意在强档与弱挡之间切换着。 手指之间,一个女神的淫媚姿态就纤毫毕现的呈现在自己眼前,MMP ,这就 是你们这些邪恶的爱死们追求的恶趣味么? “啊啊啊!啊——”宁卉的身体的颤栗已经从身下传开,潮红将满身的洁白 遍布,连乳尖早已红了又紫,紫了又红,下体的另外一种洪潮早已越过蓬门,漫 过大腿…… 宁卉几乎是在此种唯知身体之乐,不知人间几何的无意识状态中跳完《一步 之差》的下半曲,此刻已经到了舞曲的最后一节,探戈男悄悄的将开关调到了最 强档位! 当舞曲的最有一个音符定格,那么一刹那,宁卉的意识已经飘在天空之外, 人间已经不复存在,那一刻失忆的感觉竟然是如此美妙,而瞬间的无意识之后, 宁卉突然感到一股强烈的痉挛随着跳蛋最强档的节奏在身下爆发,而不抢一秒, 不少一毫,突然这一刻一只美妙的硬物妙到巅毫插入到自己的双腿之间…… 那是一种喜极而泣的坚硬,就在做完最后一个舞姿全身瘫软在探戈男的身上 之际,伴着一声只有似乎只有自己才能听见的I m coming的祈喊,宁卉将自己身 体所有的潮湿,所有的爆发,在跳蛋最强档的刺激下全都奔泻在那条粗大的硬物 之上…… 那根妙到巅毫之机伸进到宁卉双腿之间的硬物,其实是探戈男的一只腿…… 第一七七章:生日抗日(2 ) 宁煮夫上辈子指定是拯救了全宇宙的盖世英雄,老天爷的现世报还了宁煮夫 一个桃花运的头彩,淫个妻一旁还有江湖大佬的女人当小三助兴,这狗屎运气好 得不要不要的,但问题是人家小燕子回家要如何跟仇老大交代?说她女儿参加了 一个爱死爱木淫乱版的密室逃脱?还是说他的准女婿是个YQF ? 这是个问题。 我必须承认,这个跳蛋探戈成功的让老子坐在了懵逼树下,因为其时我并不 晓得宁卉是身藏机关被胁迫跳的这曲探戈,所以尽管我晓得宁卉跳拉丁舞是一把 好手,其实宁卉的民族舞更是杠把子哈,但这次探戈从技术上来说并不出色,就 我这个外行都看得出来宁卉很多步点根本没有踩在节奏上,开始还正常,但一会 儿动作便开始走形,整个身子完全是被探戈男拖曳成舞,成功的跳出了赵丽蓉老 师版那种探戈就是躺啊躺着走的味道。 是的,宁卉到后来愈发如棉花糖般的身子几乎就是躺在探戈男身上坚持到最 后一个音符——在猎人们如狼馋,似刀锋般的众目睽睽之下,跟裸露几无差别的 胸部似乎已经贴在了探戈男的胸膛,老子当然也看到了探戈男的腿支棱在宁卉的 双胯之间…… 并且看到了宁卉双腿夹着那只腿在颤栗。 这是一个多么淫猥且有着无比想象力空间的姿势,画面淫美,情挑万千—— 我当然猜测得出来某种奇特的事情就发生在眼前,但顾不得探究为啥子老婆跳个 探戈就把自己从一个淑女跳成了淫妇,小宁煮夫便撒着欢儿的支棱起来,成了一 支朝天椒。 话说这个探戈男有啥子魔力?能一曲舞毕,让一个女神的身体以舞蹈为媒, 秘密纵欢,纯洁的灵魂不知去处? 于是我一声长啸,一把把靠在自己身上的小燕子揽过来嘴就要去找人家的嘴 皮,动作强忤粗暴,小燕子娇弱的嘤咛一声,哪里见过南哥哥在温柔乡里这等粗 悍,骨身一软,便也贴在了南哥哥身上,乖乖的以唇相缠,跟南哥哥羞羞答答的 吻在一处。 但宁煮夫这个独食吃得有点找打,就见旁边的三位YQF 的眼光齐刷刷刷了过 来,大家淫羡的目光中共同透露着鄙夷与不屑——YQ的时候还跟小三打情骂俏, 作为YQF 这尼玛很不专业。 表情最复杂的是曾北方,原因大致来自于自己与小燕子之间身份的困扰—— 这种困扰我们不惮以最坏的心思度人,所以这种困扰我们认为仅仅是出于尴尬和 对于人类伦理尚有的敬意。 而脸皮厚如城墙倒拐的宁煮夫哪里在乎这个,不仅跟小燕子口舌兹兹相咂, 手没有闲处,下一秒已经从腹腰处挠开薄薄的体恤伸进了小燕子的身体,一把捂 住小燕子日渐丰盈的俏乳——小燕子没穿文胸这个软肋被南哥哥拿捏的死死的— —肆无忌惮的揉捏起来,注意,宁煮夫此刻粗暴的动作完全配得上揉捏这个带着 暴力色彩的描述,有样学样,可能被密室里猎人拿鞭子对付女人是嘚瑟劲刺激了, 这小子全然木有了平日的惜香怜玉,这说明爱死爱木的毒已经侵蛊了宁煮夫的每 一个细胞,在全身开始蔓延。 此情此景,氛围似乎主宰了一切,有时候集体无意识是一股无比强大的力量。 这个时候三个YQF 的注视即等于视奸,目光中各种意味难述。因为这其中还 包括跟自己年龄差不多的准女婿,出于女人本能的羞涩,小燕子脸蛋早已羞得通 红,身体扭捏,但这一切都输给了对南哥哥一以惯之的爱意……和身下已经泛起 的湿润,所以也只得任南哥哥在自己身上摆弄,仿佛南哥哥今天是一个粗暴的, 毫无道理可讲的纵火犯,纵的是埋藏在身体最深沟壑里的那团火。 这团火纯洁如小燕子身上有,说明所有女人都会有。 爱意为船,情欲为帆,纯洁如小燕子仿佛也在此刻的爱与欲的双袭中身心失 据。 在小燕子的身体上手口并用之时,南哥哥的目光却一刻没有离开过监视屏… … 宁卉在探戈男身上瘫软的时长足以炖熟一只鸭子,是因为探戈男在宁卉高潮 之后许久才关上了跳蛋的开关,这种持续的,残忍的身体刺激让宁卉不可抗拒的 承受了一波波余潮的侵袭,以致于宁煮夫看到宁卉的双腿一直夹着探戈男支楞进 来的腿持续颤栗不停,这种颤栗几秒钟过后便传递到了小燕子身上——宁煮夫在 明白了宁卉跟探戈男之间发生的某些身体微妙的化学反应之后已经控制不住自己 体内的怒火,忍不住便把所有的怒火撒给了小燕子,咸猪手竟然从小燕子的胸部 一路朝下…… 好嘛,说怒火是抬举了宁煮夫的人格,其实就TMD 是YQF 见不得老婆被男人 淫那点邪恶的欲火,问题是人家小燕子招谁惹谁了? 密室里静谧得仿佛只听得到宁卉急缓不绝的喘息声,当然没有“上谷猎人” 开口,估计谁也不敢擅自打破这种静谧,而宁卉早已沉浸在心理的羞愧与身 体别样的刺激与快感带来的无意识之中,话说再坚强的意志,又如何能抵御遥控 器掌握在资深调教者手中的妇女大杀器的攻杀? 这真的不怪我老婆哈,换曾米青上去,这娘们都浪死在人家手里好几回了。 美人如玉,再遇豺狼,一曲探戈,意在跳蛋,美了娇娘,绿了煮夫……好了, 快板打不下去了,老子怀疑牛某人当初在戏剧学院导演系进修的是编剧专业。 “啪啪啪!”还是“上谷猎人”率先鼓起了掌:“感谢我们尊贵的客人与他 美丽的舞伴为大家奉献的这场美妙的探戈,它的美妙在于,它是探戈,也不是探 戈,更像一次迷人的行为艺术的探索,表现了一对男女在没有光的黑暗里如何安 放自己的灵魂与肉体,此刻我们的女主角正轻轻倚靠在男主的怀里,薄汗轻衣, 小鸟依人,两位相依的舞者身体通灵,这是两颗高贵的灵魂在对话,他们的身体 在探戈的舞曲的相拥中已经摩擦生火,火的温度愉悦了身体,火的光焰照亮了黑 暗的出口,人生如井,处处都是深渊,来吧姑娘们,人生有太多苦难,在这里将 苦难治愈并不复杂,有时候仅仅就只需要这样一支美妙的舞曲。” MMP ,把一场对良家妇女的调戏与猥亵说得如此冠冕堂皇还TMD 带着若干听 上去很高级的用哲学的蛋打的心灵蛋汤,这波操作我表情有些鄙夷,心头是很服 的。 但台下的女人们却不敢跟着鼓掌,大家当然都看出来了,这并不是一场关于 探戈的文艺表演,从宁卉身体和神情的状态辨明发生了什么对这群经常开车的女 人们来说是件很easy的事儿,大概谁也不愿这时候出头被猎人们抓去跳下一支探 戈。 当然曾米青可能是个意外,程蔷薇表情还算淡定,婷婷的脸色就有些吃不住 了,脸色上不晓得是红的多,还是白的多,还特么着急的转过头问曾米青:“宁 卉姐没事吧?” 一会儿,宁卉仿佛终于从梦中苏醒,灵魂带着肉体从快感的天堂回到了人间, 似惶似羞间,脸蛋娇媚得如春天的果园,然后“嗖”的一下意图从仍然把拽着自 己的探戈男手里拽出身来,无奈自己身体绵软无力,探戈男似也早有准备,这一 翻挣扎之后探戈男紧紧抱搂着宁卉的姿态并无任何改变,几乎裸露的胸部隔着似 有似无的舞衣薄纱仍然紧紧贴在探戈男的胸前。 接着探戈男面带蔼色,凑到宁卉脸旁轻轻一阵耳语,宁卉竟然无从反抗之意, 便乖乖的被相搂着,或者拖曳着被探戈男抱进了更衣室…… “宁……宁卉姐不会有事吧?”这下轮到小燕子挣开了跟南哥哥一直缠吻的 嘴唇,紧张的问到。 “不会有事的。”宁煮夫眨了眨眼睛,话是这么说,但脸上却一副好期待有 什么事发生的表情。 “鉴于看起来我们的客人对这曲探戈非常满意,”“上古猎人”的声音继续 响起,顿了顿,然后看着婷婷,婷婷的号码是4 号哈,“我们就不为难你了,下 面你可以继续跟随着大部队行动。” “那她呢?”婷婷的确是不怕事的主儿,见宁卉此刻还没出来,便朝更衣室 指了指,表情一点不开玩笑的问到。 “呵呵,”“上古猎人”笑了笑,“一曲舞毕,两位舞者是不是要进行一下 艺术上的交流啊,放心,他们就只是在房间里谈谈心,美丽的一号小姐一会儿就 回到大家中间。现在,我将带领大家继续今晚的冒险之旅。” 我呸!艺术交流?哄哥哥没谈过恋爱?话说这当儿老子其实比婷婷更急于想 晓得更衣室发生了什么,但并没有更衣室的监控切换过来,于是我问牛导能否能 看到更衣室的监控,没想到牛某人居然跟老子摇了摇头说骚瑞,更衣室没得监控。 MMP ,老子觉得牛某人此刻是故意不让我看滴,说更衣室木有监控,老子最 小的根脚趾头都不得相信。 “不行,”婷婷继续不依不饶,“她不回来,我们哪里也不去!” “对!要是我们的伙伴不回来,我们哪里也不去!”曾米青也跟着咋呼起来, 脸上的表情义正言辞得很,呵呵,虽然浪是浪了点,但义气从来未曾在这娘们身 上缺席。 “是的,”程蔷薇这才缓缓的跟上了一句,语气闲定,看不出内心有任何波 澜,“这也是我的想法。” “哦……”“上古猎人”沉吟一声,目光炯严的看着绿色娘子军的仨妮子, 仨妮子并排盘腿而坐,脸蛋各有各的美,如三朵绿色的并蒂莲,六只高耸的小山 包矗立在胸前,像是用沙袋垒好的准备战斗的阵地,充满着小母鸡的战斗精神, 然后赞许到,“很高兴你们队友之间能互助友爱,富有牺牲精神,看来你们这支 队伍特别能战斗啊!” “必须的!一个都不能少!”曾米青嘿嘿一声,这娘们心属实大,居然还笑 得出声,还特么狐眼对着猎人眨巴眨巴的,不晓得完全觉得这娘们是飞起在抛媚 眼,仿佛对猎人在说,来啊,快活啊,今晚有大把时光……今天你们要是不吃了 老娘,老娘就吃了你们! “OK!”“上古猎人”点了点头,朝更衣室打了个响指,“这次,我把你们 的队友还给你们……” 但接下来“上古猎人”整了一句让老子惊得汗毛倒立,就见这老兄最后煞有 介事嘀咕了一句,“但下次,我不晓得她有没有这么幸运了!” MMP ,没有这么幸运是……几个意思? 一会儿,才看见宁卉果真从更衣室里出来了,穿回了先前的绿色睡裙,只不 过从睡衣里的胸型和两粒凸点看得出来,文胸居然没穿,而宁卉一溜烟小跑回绿 色娘子军驻地的时候,双手却有些不自然的捂在了双腿之间。 而半透不透的睡裙和捂得并不严实的手还是将印在绿色睡裙中一团影影倬倬 的簇黑出卖了,老子心头一咯噔,神马情况?内……内裤呢?探戈男拿了小内内 就木有还了? 我还好,宁煮夫见老婆挂着空挡就出来,这小子想得更多,就想那么老婆光 溜溜的换衣服的时候,是当着探戈男的面,还是背着探戈男的面换的呢?文胸和 内裤,是被探戈男强行占有了呢,还是自己打心眼高高兴兴送给人家了呢? YQF 的脑回路不可与正常人等量观之,所以这当儿如果宁煮夫那颗脑袋诞生 出任何奇葩想法跟念头都是可以原谅的,普天之下,唯YQF 的老婆被人日了不会 产生家庭纠纷,单就这一点,我们也应该善待为地球绿色环保事业默默耕耘的YQF 们。 宁卉跌跌撞撞逃入到绿色娘子军的驻地,带着脸蛋上面具遮挡不住的羞涩, 刚刚在仨娘们中间坐下来,便被程蔷薇一把揽在怀里,程老师这个压惊的拥抱很 有爱,抚弄头发,轻拍后背,还吻了脸颊,隔屏都能感到程老师对宁卉甜甜的爱 恋,仿佛萨福在此打了一个谜语,H2O 当粮食,打一熟语。 有爱饮水饱。 曾米青也拉着宁卉的手,婷婷一边在着急的呼唤宁卉姐没事吧,宁卉姐没事 吧…… 而宁卉身体轻轻颤栗着依偎在程蔷薇怀里,脸上带着红潮尚未完全褪去的余 晖,雪白的皓齿咬着血红的嘴皮,眼眶似乎有泪光点点,仿佛对刚才发生的事件 和自己置身的时空迷离不解,可爱的表情愣生生整成了哲学三问:我是谁?我来 自哪里?我要去何处? 那么,此刻宁卉羞迷的表情表达的是被探戈男玩弄带来的耻羞?还是耻羞带 来的快感?咱也不敢问,因为现在老子也问不了,但我晓得,此时此刻,程老师 无疑是老婆在现场最稳定的压舱石。 但我想老婆这届高堂会审稳了,一定能让宁公馆的空气燃烧,燃烧,燃烧! 其实这当儿老子关心的是下一个游戏环节会是个啥?我以为“上古猎人”会 放出啥大招,然后并没有,下一个节目竟然是让女人们高高兴兴玩了一通密室逃 脱。 是那种真的密室逃脱哈,跟街面上的各种主题的密室逃脱吧并无二致,机关 难度也不大,玩这个婷婷是高手,说是经常跟朋友出去玩,所以一干女人以睡衣 颜色为单位分组进入密室,绿色娘子军在婷婷的带领下竟然夺得头魁,是第一支 出来到最后一个房间集合的队伍。 平时出去玩还给钱,今儿免费玩,难度也不大,大家自然是玩嗨了,几组从 密室出来的女人们纷纷来到了最后一个房间,大家兴致还很高,还喜鹊喳喳叫般 相互嬉闹着,看似一片欢乐的景象。 但老子特么在这种轻松的气氛中嗅出了危险的气息,因为我看到牛某人依然 在悠闲的喝着咖啡…… 果不其然,当所有女人在房间汇聚齐了,进来的貌似是电动开关装置的门竟 然一下自动关上,一会儿这群女人才仿佛回过神来,开始咕咕囊囊着,仿佛一群 被一网打尽的猎物被赶进了猎人的笼子,惊恐的脸色瞬间成了所有女人标配的妆 容。 现在的问题是,女人们如何从房间出去呢? 房间空空如也,四壁除了有一面被幕布覆盖再无别门,唯有头顶有一户看上 去更像装饰的天窗…… 这房间果真像一口井。 接下来完全是照着恐怖片的桥段来了一下,突然就听咔嚓一声——房间内本 来还敞亮的灯光突然全灭,一片漆黑之中,这下女人们的嘟囔变成了惊叫! 惊魂未定间,房间突然响起“上古猎人”的声音,但闻其声不见其人,原来 声音是从扩音器传来的:“姑娘们别紧张,take it easy!” 轰的一下房间瞬间安静了下来。 接着“哗——”,覆盖在一面墙上的幕布徐徐自动拉开,那一面被挡着的墙 随之露出真容——原来竟然是一个小型舞台,只不过舞台正面朝外矗立着一块落 地的玻璃窗,此刻光线已经从玻璃橱窗外洒照进来,女人们接着又是一阵吁惊, 因为玻璃橱窗外站着十几位身材魁梧,兽皮裹身,虎视眈眈的猎人…… 这是要干啥子? “姑娘们不要紧张,接下来看到舞台右下角的那个小门没?现在到了姑娘们 秀秀身材的show time 时间,只要大家依次排好队,脱掉睡衣,嗯,只需要脱掉 睡衣就拿在手上就行,然后在舞台上像模特一样走上两圈台步,我们的猎人就会 把小门打开,秀完台步的就可以从小门出去了。” “啊哦——”人群中发出了女人们如释重负的感叹,很明显大家都觉得这个 是小case,毕竟“上古猎人”强调了只需脱掉睡衣就行,文胸内裤还在,这群来 自现代文明的摩登女性们,谁还没有在海滩边或者游泳池穿个比坚尼游泳晒太阳 的时候呢…… 哦,就只是穿个三点式秀下身材哈?不对哦,老子突然觉得有哪里不对,但 又一时半会儿没想起究竟是哪点不对,还是小燕子反应快,一语惊醒南哥哥,就 听她在旁几乎惊叫起来:“啊?咋感觉这是在专门针对宁卉姐啊?” 小燕子这一惊呼不要紧,我顿时舌头打结,转过头来对小燕子语无伦次到: “咋……咋了?咋就专门针对你宁卉姐了?” 小燕子赶紧伏到我耳边小声嘀咕着:“你没看出来了啊,宁卉姐没穿文胸啊!” 我靠,好嘛,作为我国几乎从来不穿文胸的著名麻豆,小燕子你的眼光好专 业,南哥哥这个问题问得好愚蠢,接着老子一头汗就下来了,小燕子,你宁姐姐 此刻不仅没穿文胸,NND ,连小内内也木有穿好不好! 于是老子体内肉体多巴胺再次开始巨量分泌,目光紧紧的盯着宁卉,昏暗的 光线下完全看不清楚表情,只是看到此刻程老师、曾米青还有婷婷像三护法般将 宁卉团团围在中央,从这个迎接战斗的姿势看得出来,绿色娘子军们完全晓得安 排的这个看似人畜无害的内衣真人秀的桥段,其实用心是多么滴险恶。 这下好玩了,我晓得老婆天使在人间的玉体到目前只有几位奸夫们目睹过真 容,而现在那些不知哪里搜罗来的披着兽皮的野人们,好嘛,猎人们,突然,突 然就能赤条条的看个一丝不挂了? 这找谁讲道理去?为啥子我大学毕业那会儿没有公司来学校招这种职业? 然后监控室内YQF 亲友团各有各的样,牛某人依旧咖啡喝起,二郎腿跷起, 熊二的心跟他婆娘一样大还特么哼着小曲,唯有曾北方,看起来紧张得一逼,还 时不时的朝我瞄来两眼,活像我有啥子办法能够阻止他宁姐姐待会儿光着身子要 在这么多如狼似虎的男人们面前走台步的悲剧发生一样。 老子有啥子办法捏?特么全场只有俺老婆一人挂着空挡,要出那道门,必须 在舞台上裸奔两圈,不出那道门,MMP ,我晓得,按照今儿剧情的尿性,那只落 在猎人手里的女警母狗就将是今晚老婆的下场…… 不!绝不能让这样的惨剧发生!宁煮夫在心里斩钉截铁的怒吼到! 接着另外组别的女人们依次上台乖乖的脱了睡衣在舞台上转了两圈猫步,有 搔首弄姿的,有害羞似雏的,但无一例外,这些娘们都是穿着文胸内裤接受猎人 们的检阅。 前面的女人终于挨个完了台步也都顺利出了旁边的小门,空荡荡的房间此刻 只剩下宁卉和三位护法纹丝不动,宁卉的手依旧紧紧拽着程老师的手…… “就剩你们四位美女了,还愣着干嘛呢?前面的姑娘们都表现得很好,在台 上展示展示姑娘们美丽的风采就可以出去房间了,这难道不是一件很愉快轻松愉 快的事情吗?”这当儿扩音器里“上古猎人”的声音响起,语气活像着黄鼠狼调 戏小母鸡,然后顿了顿,继续戏弄到,“咋了?四位美女是不想出去了?是想留 下来陪我们的猎人们玩吗?” 如此明目张胆的挑衅,哦不,挑逗,别人能忍,战斗机不可忍,就见曾米青 从战斗队形里站了出来朝舞台走去,两步才出搁住了身子转过头来看了看宁卉, 眼罩遮盖的狐眼传达出来的是少有的,如阴户岭一般的坚毅! 哦说错了,我其实是想说的是阴条岭,本市主城最高峰…… 谁说曾米青没得个正经的时候老子跟他急,嗯,不对哦,正……正经个铲铲! 宁煮夫刚把正经卡发给二老婆,就被二老婆一番骚操作啪啪打了脸,就见曾 米青刚以身正腿直的正经战斗步伐登上了舞台,便悠地一下脱去了自己的睡裙… … 然而这娘们的骚操作在于,脱衣动作并木有完——曾米青接着继续脱下了文 胸和内裤跟睡衣一起拽在一只手里,在舞台迎着玻璃橱窗的光线中,一道耀眼的 白光旋即爆炸,光源之处,一架一丝不挂,肉色涂装,双发重型妖艳战斗机,双 发是说的那两团看死人不偿命的D 奶哈,正以S 形的扭姿矗立着准备起飞,然后 在现场所有人的目光中,曾米青以自己标志性的一步三摇,臀浪翻滚的步伐朝舞 台中央迈出了猫步…… 这种江湖快要失传的骚浪的六亲不认的步伐即出,老子立马觉得脸上热辣辣 的痛,我特么的跟刚才自己脑海中闪过的“正经”二字道个歉好不好,话说人一 思考上帝就会发笑,曾米青一正经……MMP 上帝都会阳痿。 而此刻一旁的熊二冷不丁来了一句彻底把老子整服了,就听见这头熊在一旁 特么二的挥着小拳头咋呼了一声“老婆好样的!我爱你哟!” 那表情激动得跟中国好声音参赛选手的亲友团看到那英三人导师团全部转身 的反应一样一样的,老子猜此刻如果有猎人冲上台来把他老婆办了,这头熊会疯。 苍天啊大地,把这两口子收了要不要得,完全遭不住了! 话说绿色娘子军祭出的重型核武曾米青在台上一步三摇摇了两圈,霸气的D 奶甩动得舞台都在颤抖,然后摇到门口站着,见门开了也没有动身出去,大概 “上古猎人”看懂了曾米青的意思,在扩音器里再次喊话到:“绿队的姑娘们果 真让人出人意料,刚才3 号美女裸体台步秀出了风格秀出了高度,三号美女,你 不出去,是要等你的同伴吗?” 曾米青朝着扩音器声音的方向点了点头。 “上古猎人”看明白了绿色娘子军的团队作战计划,冰雪聪明的小燕子当然 也完全看懂了,接着再次伏到我耳根:“南哥,曾姐这么做……” “曾姐怎么做啊?” “就是……就是内衣内裤都脱了啊,是怕宁姐尴尬吧?” 得一漂亮的小三不值得炫耀,得一漂亮且如此聪明的小三才值得。 现在的状况很清楚了,我猜下一个上台的是麻豆专业选手婷婷,并且这位江 湖大佬的小公举将会走出人生第一出裸体麻豆秀…… 至于曾北方会不会跟熊二一样喊“老婆好样的!我爱你哟!”我不晓得哈。 但再下一个一定会是程老师,这么做的目的只有一个,让宁卉明白,什么是 绿色娘子军的团队精神,什么叫有难同当,有骚同浪,有日……同抗! 再下一个……宁煮夫不敢再往下想了,再往下想会扯着蛋蛋受不了了哈。 宁煮夫的判断是对的,接着上台的果真是婷婷!而且临到迈出步伐之前复制 粘贴了曾米青的脱衣动作,并且脱的时候一点不含糊,一件不剩:睡衣、文胸、 内裤…… 作为中国麻豆界的安吉丽娜朱莉,婷婷的裸体另擅胜场,一艾一丝不挂之际, 全场响起了一片轻轻的惊叹,是惊叹如此丰腴与青春的肉体还能如此高挑?还是 惊叹接下来婷婷无比专业的台步?婷婷九头身的流线型身材是别样的风姿,跟曾 米青各领风骚,前面一波D 奶浪妇流,现在则是一波大长腿青春风。 等婷婷以碾压全场的专业麻豆台步在台上走完两圈规定动作,完成了自己人 生的第一场裸体模特秀,“上古猎人”也不得不变身娱乐主播:“这是我看到的 最专业的模特台步,我猜测4 号美女是专业模特,为了不辱我们的眼福,我们请 4 号美女再来给大家表演两圈好不好?掌声在哪里?” 围观的猎人们有人吹起了呼哨,一旁刚才出了门的女人们则响起了热烈的掌 声,监控室里作为最年轻的YQF ,曾北方张大的嘴巴则许久都没合拢来。 婷婷见状也不好忤逆,只能再次以质量丝毫不减的专业台步再秀了两圈才下 台站到了曾米青旁边,然后将刚才脱下的衣物一一穿回身上。 其实此刻看到婷婷的裸体麻豆秀心情最复杂可能是小燕子——婷婷T 台上曾 经最不服气的对手,今儿的准后妈——我见小燕子看得聚精会神便忍不住打了个 趣:“亲爱的,如果你在场,你会不会也跟她们一样啊?” “一样什么?”小燕子眨巴了下眼睛看着我,完全不晓得南哥哥给她埋的雷。 “脱光了在台上来段T 台猫步啊?” “啊?我……”小燕子顿时语塞。 “说啊?到底会不会啊?” “我……我不知道!”说完小燕子一下子把红到耳根的脸蛋埋进我的胸膛, 我以为这就算完了,没想到小燕子埋着头继续跟我来了一句,“如……如果宁姐 姐愿意我就愿意!” …… 听闻小燕子如此天外飞仙之语,南哥哥除了激动竟然无言以对,看着一直清 纯如晴的小燕子,一瞬间我感慨万分,跟你宁姐姐学啥不好?学淫荡叫一直秉承 老婆要淫荡,小三要清纯的双标狗南哥哥情何以堪? 近朱者赤,近墨者黑,古人所云诚不欺我。 而老子觉得最对不起是仇老大哈,我是不是有点对不住您老人家?婷婷公举 已经被宁煮夫那个狗日的带歪了,而且我完全以为俺老婆才是这个世界最闷骚的 女神,现在我觉得,我是不是错了? 剧本继续在上演。 接下来桥段必须是宁卉与程老师萨福之恋的深情相别——就见准备上场的程 蔷薇轻轻拥着宁卉,两妮子胸乳相贴,脸颊相触,语向喃喃,仿佛在说一丝不挂 的跨过这舞台吧,带着梁静茹的勇气,我在世界的尽头等你…… 相别情更浓,宁卉孤零零在站在原处目送程老师站上了舞台,看着程老师凝 视,呼吸,脱衣——不摇香已乱,无“衣”花自飞,一朵裸体的蔷薇霎时俏媚绽 放在舞台上…… 程老师美丽的裸体没有躺在老天赋予的美丽上等着岁月的摧老,仿佛如后天 修行的艺术臻品,线条至柔之处见棱廓,双乳丰盈,未见身体的女性特征有丝毫 衰减,唯有岁月沉淀的雌色满溢,母性之辉笼罩着依旧迷人的胴体,纵使钢铁男 儿,也忍不住愿在那蔷薇的乳弯下俯身小憩,在那温热的胯下勃起与沉眠…… 而程老师的台步之姿胜在气质与气场,运动型紧实的臀部掀起的不只是空气 的气浪,更是你心中的热浪,惹得小燕子也在一旁不住的赞叹:“哇!蔷薇姐这 是三十八的身材?难道不是十八的吗?那小腹上一点赘肉都没有啊!” 今天小燕子的话有点多,其实是平时压抑得太久? 我喜欢一切真实的状态,所以此刻的小燕子或许让仇老大愁,但一定会让南 哥哥喜。 “蔷薇姐是运动达人啊,现在跑个半马啥的不在话下的。” “啊?难怪身材那么好!”女人何苦为难女人,彼此欣赏多好,比如此刻小 燕子由衷的赞叹。 也许从视觉效果看,程老师的裸体肯定不是最惊艳的,因为最惊艳的最后才 会压轴出场……但程蔷薇的步态走出了一名高级知识分子特有的自信和魅力,而 此时此刻局面巨大的耻度在于,程老师带着那颗高知女性与资深女爱死的灵魂, 却赤裸着一丝不挂的身体被一群粗野的猎人视奸…… 所以淫荡如曾米青不用问,我下来问过婷婷和程蔷薇此刻在众多男人面前裸 体走台的感受,婷婷说:“开始有点还害羞了,走了两圈好像就跟平时走台一样 啦,当台下那些男人的目光不存在就行了呗。” 一听这种就是混过江湖的天不怕地不怕的女街妹的风格,而程老师作为高级 知识分子是这样回答滴:“有兴奋也有羞耻感啊,只是不知道是兴奋带来的羞耻, 还是羞耻带来的兴奋。” 一听这种就是那种很有文化带着辩证唯物主义的高级感的回答有木有? 而此时此刻我晓得老婆跟着上台一丝不挂接受猎人们视奸的悲剧已是板上钉 钉,而我更想知道的是宁卉其实明明可以拒绝,可以撒泼,可以随时叫停…… 意思是其实可以选择不被沦陷,但是事实一如后来我所亲眼目睹,老婆真的, 真的最终还是走向了舞台,然后缓慢的,自己褪去了一丝不挂的裸身与世界唯一 隔绝的那条绿色的睡裙,面具这次遮挡住了上弯月的风情,但挡不住的是透露出 来万般无奈和迷离的的眼神…… 我心悲怆,我就要问问,难道一个假定的似梦似换的梦境真的可以对真实的 世界进行降维打击?那些貌似凶残的猎人们,聪明的老婆会不知道是扮演的么? 还是对那种梦境有一种来自于内心最深处的渴望? 这固然是一场牛导导演的戏,但牛某人在戏剧学院学的那些戏剧理论根本无 法解释高贵如程蔷薇,天使如俺老婆,会在此时此刻乖乖的听从一个假定的猎人 真实的指令,服服帖帖的脱掉衣服,在众多陌生的男人们面前接受视奸的羞辱。 为什么?亲爱的老婆,你一定要告诉我,这是下来高堂会审的一道必答题。 我是在后来的后来,才开始思考集体无意识在爱死爱木实践中所起到的令人 毛骨悚然的作用。 而当宁卉的睡裙褪去的那一刹那,宁煮夫所有的哲学思考都被YQF 特有的那 种难以言表荼毒般的刺激碾得粉碎,此时的宁煮夫全身就是一只肉身炮弹,里面 注满的肉体多巴胺是正在滋滋烈燃的火药,这个YQF 此刻哪里还顾得着装逼思考, 管他娘的是灵魂出卖给了肉体?还是肉体臣服给了灵魂?或许本来就木有答案, 再说脑子想坏了看病也没得人报销哈。 此刻在宁煮夫的眼里,老婆因为在众多陌生男人面前脱得精光导致脸上呈现 出来的本能向的羞耻的表情亦然变得如此迷人…… 而台上一丝不挂正欲真正空挡起步的宁卉此刻黑发朝后披散如瀑,掩埋了一 半雪白的脖颈,头额因为众目睽睽下裸身的羞耻而微微低倾,但翘挺的双乳却不 知羞耻呵,依旧傲然挺翘在众人火辣辣的目光之下,特别是胸峰上两颗迷人的乳 粒似乎已经俏然勃起,那是女人内心欲说还拒,身体却很诚实的验证码么? 老婆的裸身亮相当然是这台比坚尼跟裸体混合秀最后的王炸,因为前面所有 女人的美丽与妖娆都诞生在人间,老婆是天使在人间,那天使般美丽的裸背如一 笔画划过圆括的臀部、修细的长腿一直到迷人的脚踝的弧线,等宁卉抬腿起步, 那弧线的律动如同天鹅之颈在美丽的绿波荡漾的湖面上蹁跹起舞,而双腿之间那 一团迷人的簇黑才是这全身律动的身眼,簇黑之下,水草丰沛,那里有女人的生 命之泉,快乐之源,那里盛着老婆体内仿佛流之不竭一太平洋的湖水,所以那团 芳草不仅仅是因为簇黑的视觉夺目,而是因为生命与快乐才如此明媚。 神奇的是,如此美到天际的王炸出场竟然炸出场下一片静默,是俺老婆的美 已经美到人间哑口无言了么? 连同监控室,真的一点声音都木有,连小燕子都只是张着半圆的唇线呆呆的 看着,曾北方那小子更是只剩出气木有进气。 而此刻熊二的小曲已经不见,牛某人的咖啡好像永远喝不完。 有一种美叫能让时间凝固的美,是说的宁天使这种凝固了时间,却永远荡涤 心魄的美么? 不乱说,俺们宁皇后担当得了这种让爱因斯坦的相对论嗝屁的美。 美是美了,但问题是,老子这盘没猜到开头,NND 更没猜到结局,话说宁卉 按照规定很小心的在台上支支扭扭的秀了两圈,脸蛋早已红霞已绯,正欲收工带 着如释重负的表情朝还站在舞台角落出口等着的三护法奔去,说时迟那时快,那 个狗日的“上古猎人”比兔子动作还快,不知啥时候已经窜到宁卉身前,一手拦 住了宁卉的去处,嘴里嘟囔到:“等等,等等,美丽的一号小姐,咱们之间还有 些事情没完!” “哦?”宁卉差点裸身跟猎人撞了个满怀,便一脸惶然的仰起头惊叹一声, 许是意识到自己赤裸之躯跟猎人只有咫尺之距,旋即本能的将睡裙胡乱套回自己 身上,“什……什么事?” 幸好“上古猎人”没有阻止宁卉穿回睡裙的动作,不然,不然老子其实也木 有啥子办法制止其继续耍流氓的行为…… “哦,我刚才忘了说,这轮密室逃脱环节最后一个离开的美女必须留下来!” “上古猎人”看了看宁卉已经冒着汗珠的眉梢,才幽幽说到。 “啊!”宁卉脸上的表情这下从惶然变成了惊恐,“留……留下来做什么?” 一旁正义的小燕子这下不干了,就见她站起身来对着监视屏厉吼一声:“怎 么能这样?这不玩赖吗?他们怎么能这样故意针对宁卉姐啊?” 这厢边我赶紧刚把小燕子拉回身边,就听见“上古猎人”一副流里流气的声 音传来:“留下来做猎人的小母狗啊?”说着“上古猎人”居然举着手里的鞭子 调戏般杵到宁卉的嘴唇一番拨弄,“讲真,没看过你的裸体我都还没这想法,但 你的身体太美了,我们的猎人还没有过像你这样天使一般美丽的小母狗!所以… …“ “我……”宁卉这下看得出来是真急了,本来绯红的脸蛋毫无过渡就变成了 满面煞白,那随后的嘴型我都看出来了,一定是要重重的吐出一个“呸”字外加 一口唾沫…… “放开她!”宁卉的“呸”字儿还咬在嘴里,那厢边曾米青已经挺身而出, 两步并着一步的赶到台上将自己的身体隔在宁卉与“上古猎人”之间,“本来你 们就没说清楚啊!” 到这里曾米青的语气还挺强硬。 “我需要说清楚吗?”“上古猎人”收回了杵弄在宁卉嘴唇的鞭子把,改为 杵在曾米青的嘴唇上恶狠狠的画着圆圈,“在这里我说的话就是规则知道吗?怎 么了?你也想当舍身救同伴的英雄吗?” “嗯,”曾米青的语气立马变软,“是的,你让她走,我替换她留下来!” “眉媚你干嘛?你别……”一旁宁卉赶紧拉了拉曾眉媚的胳膊。 “你别管!”曾眉媚一脸肃穆,说着转过头对着“上古猎人”,狐眼再次露 出正经而坚定的眼神,“怎么样?” “小样!还挺将义气的哈,”“上古猎人”冷哼一声,然后顿了顿,“可以!” 说着“上古猎人”突然一只手一把伸进曾眉媚的睡裙里,嘴里狞笑起来: “呵呵,小骚屄都湿成这样了,真是块做母狗的好料啊!这样,看你屄屄的水都 流到大腿了,咱们玩个游戏,就玩把真的,也别像先前那只小母狗口不口的啦, 我找一位猎人来操你,如果你能坚持三分钟不叫出声来,我也放你走!” “啊?”曾眉媚身下根本无法挣脱魁梧的“上古猎人”的咸猪手,只得呜呜 悲鸣起来。 “要是你不愿意玩这个游戏,”上古猎人“看了看宁卉,”你美丽的同伴今 晚就只能留下来了!“ “好……好的……我答应!”曾眉媚这下吓得连忙点头,然后对着宁卉喊到, “你快到婷婷蔷薇那里去!快过去!” “眉媚!”宁卉一脸惊恐的站着,哪里还挪得动身子,好在还有冷静的二护 法,就见程老师一个箭步上台不由分说的就将宁卉拉了下来,婷婷也在旁搭手合 力将宁卉拽出了门。 “好了,”曾眉媚见宁卉终于出了房间这才似乎安下心来,然后转头对“上 古猎人”,带着一副革命志士准备慷慨赴死的表情一脸凛然的说到,“猎人在哪 里?带我去吧?” “哪里都不去,就在这里!你到时叫不叫出声,是输是赢大家也能为你做个 见证对不对?”说着“上古猎人”朝玻璃橱窗外打了个响指,应该是叫来操屄的 主操手! 一会儿,舞台角落的门打开,“上古猎人”叫的主操手登上台来,然后…… 然后老子瞬间石化,而一旁的小燕子也惊叫起来——上来的主操手虽说跟其 他猎人们装束一样,但却有着极高的辨识度,MMP ,给你猜一万回你也猜不到, 上来的居然是一个肌肉发达,皮肤黝亮的纯种黑——又——硬! 难怪一旁的小燕子吓得花容失色,竟然惊叫起来,老子呆呆的看着这位身型 又粗又长的黑人老哥瞬间有进了黑店的赶脚。 这是神马情况?我赶紧用余光向两旁扫去,牛某人继续呷着那杯永远喝不完 的咖啡,而熊二的脸微微抽搐了一下,难道是这头熊也木有料到上来准备操他老 婆的居然是头大猩猩? 然而就即便想要阻止这头大猩猩已经来不及了,就见“上古猎人”顺势把拽 住的曾米青的身体交给了黑人老哥,战斗机在黑猩猩手里瞬间变成了小母鸡,接 着黑猩猩不容分说的将曾眉媚反身压在玻璃橱窗前,让曾眉媚双手撑着橱窗玻璃, 然后用腿支开其双腿,捞开睡裙,粗暴的将内裤扒拉下来,然后对着女人雪白的 臀瓣从本来鼓囊成袋的胯下的兽皮中掏出那根…… 黑鸡巴! 那么这根黑鸡巴有好大呢?大得玻璃橱窗外观看的女人们“哇”的一声惊呼 起来,大到老子完全无法描述其尺寸,反正看起来更像一根毫无人类特征兽类鸡 巴!! 算了不说了,我可怜的二老婆,此刻明明心里也许充满着对兽类的恐惧却丝 毫不敢出声,NND ,这场操屄赌局老子咋看咋像一场事先预谋的野兽对人类的强 奸捏? 还好,这场操屄唯一具有现代文明特征的是大猩猩特么戴了套子,就见这位 黑老粗将鸡巴在曾眉媚的阴道口研磨一阵,杵硬了然后将套子戴上,随即对着身 下的蓬门屁股一挺,那根粗大到无法描述尺寸的兽类鸡巴便大半根挺入到人类女 性的阴道里。 监控无法完全捕捉到曾眉媚此刻的表情,只感觉她是在紧紧咬着牙关,虽然 不能呐喊反抗,但监控镜头还是将曾米青打死不闭眼的姿态真切的传达了出来, 我突然感到心中一股大于YQF 的刺激和快感的敬意油然而生! 曾米青,我敬你是条女汉子!为了表达我的敬意,我包你一年的大闸蟹好不 好? “啪啪啪啪!”黑鸡巴抽插的速度越来越快,抽插的力道也越来越猛,已经 从刚才的半根挺刺变成了整根没入,黑猩猩巨大的阴囊如同沙袋般也在每一次抽 插中狠狠的撞击着曾眉媚的阴户。 而橱窗外所有猎人和女人——哦不,除了宁卉哈,此刻宁卉背身把脸靠在程 蔷薇的肩上,根本不敢看眼前发生的一切——都目不转睛的盯着这场兽类对人类 降维打击般的强奸。 而宁卉靠在程蔷薇怀里的身体一直在扭捏不停,程蔷薇后来说要不是她死死 拽住宁卉,宁卉早就要造反了。 “啪啪啪啪!啪啪啪啪!”带着水儿的操屄声愈加响亮,动作也愈发粗猛, 黑猩猩的抽插动作毫无尊重人类女性之怜,当然,跟一头猩猩讲人性TMD 如同在 一头牛面前弹琵琶哈。 一分钟过去了! 两分钟过去了!! 曾眉媚纵使身体已经被一截一截操得快要贴到橱窗之上,但愣是坚持着操死 不闭眼,操爽不吭声! 于是作为曾米青的二老公我看了大老公熊二一眼,然后嘴里到小声叫喊到: “加油眉媚,你一定能扛过去的!” “加油老婆!”熊二也跟着咋呼起来,这句当然没问题,但接下来这句差点 没把老子耳朵噎死,就听熊二喊到,“老婆快叫啊!老婆快叫啊!” …… 如果以前宁煮夫对YQF 级别高于自己的熊二还存有超越的念头,从今晚过后, 我晓得宁煮夫从此打消了这个念头,因为今晚熊二作为YQF 一战封神,超越神? 不存在的,因为我晓得宁煮夫是个人。 “现在三十秒倒计时!”在一旁的“上古猎人”拿着表开始报时,“30,29, 28……” “15,14,13,12,11,10……” “啊啊啊啊……啊——”当“上古猎人”数到10的报时声刚刚落下,就见曾 眉媚身体一阵猛烈的痉挛,然后双腿猛然夹紧,臀部重重的绞合在黑猩猩已经接 近光速在抽插的鸡巴之上,接着一阵荡肺蚀骨燕啼嗓的呻吟声终于从喉咙中喷薄 而出,在密室的上空久久回荡起来…… 英勇不屈的曾米青同志离逃出生天,仅仅就差了十秒的距离! 后来曾眉媚给我坦白她是真的撑不住了,我问是不是被操得高潮了,然后这 娘们眨巴了下狐眼反问老子:“你说呢?老娘装过逼,但从来没用逼装过高潮!” 就在曾眉媚全身从橱窗滑落下来瘫软在地上的当儿,宁卉也瘫软在程蔷薇的 怀里…… 而一会儿等到“上古猎人”用胜利者的语气宣布到“一名新的小母狗落到了 猎人的手中……”,宁卉才转过头看了在密室之中曾眉媚的最后一眼。 在这诀别的一瞥中,宁卉看到象征着母狗的项圈与狗链已经套在了曾眉媚雪 白的脖子上…… 等老子回过神来,却发现熊二已经不在监控室,于是我问牛导,他做了做思 忖状回答了句,一付轻描淡写的样子:“嗯,可能去救他老婆去了吧!” 在后来宁煮夫编撰的宁公馆大事记中,对这场惊心动魄的黑猩猩对人类女性 的强奸事件是这样记载的:“X 年X 月X 日,老婆生日,在当晚密室逃脱的行动 中,大护法二老婆为解救陷入危险境地的大老婆英勇献身,以自己的娇躯独自抗 击黑猩猩的攻击,不幸率先阵亡,下面老婆的抗日之路愈发凶险,因为此刻老婆 身边只剩下蔷薇和婷婷两位护法……” 第一七八章:生日抗日(3 ) 小燕子的目瞪口呆是这样的目瞪口呆,让我有点后悔带她来这种乌烟瘴气的 场所了,跟曾米青和宁卉这种大学生时代就躲在宿舍里集体观看爱情动作片的女 流氓相比,小燕子一直就是一股清流的存在,说那种肮脏的东西只看过一次,就 木有然后了。 清流是肮脏的绝缘体,纯洁如斯,小燕子对眼前从爱情动作片直接升级为黑 白对垒人兽大战的现场直播,在后半段把头埋在我的胳膊弯里的表现完全是正常 的,说明了那股清流仍然涓涓流淌在心中,以致于最后十秒钟曾米青杀猪般的燕 啼嗓终于憋不住响起,小燕子都没敢抬头看上一眼,直接把这场电视直播当成了 电台直播。 这个黑老粗我后来问了牛导,是从留学生中找来的,其爹是非洲某国部落酋 长,送他来我国留学学医,结果他跑来给人打针,当然,这也算学有所用,用针 打针是打针,用棒棒打针也是打针。 这位黑哥们有个中文名字叫金刚。 而后来程蔷薇告诉我,宁卉看着曾眉媚被黑人操是真有点吓坏了,就像米国 恐怖片常有的那种忽悠人的桥段,你本来要去参加一个欢乐的趴体,大家说玩个 “杀人游戏”助助兴,然后看到有人拿出玩具枪在对人射击,你以为是把水枪, 结果射出的是真子弹真的把人嗝屁了,你才知道游戏是游戏,但杀人却是真的。 你妹啊,上来个人就真操啊?纵使宁卉对曾米青这架女淫中的战斗机的淫荡 特性有着无比深刻的认识,纵使先前也看到猎人被口的时候亮出了真枪,但这次 居然上来头黑猩猩,这种杀伤力和冲击力还是让心头尚且有羞耻防火墙的宁卉感 到有些无所适从。 程蔷薇说下来她才感到自己的手又酸又麻,原来是全场一直紧紧拽着宁卉给 拽的。 神奇的是,宁卉处处都表现了抵触和想反抗的迹象,但最终却什么都没做, 这让宁煮夫那点有限的主要用来装逼和泡妞用的女性心理学知识完全无法解释, 只能用丈母娘的一句话聊以自慰,老婆的骨头是反着长滴。 明知山有虎,偏向虎山行——是不是这样,老婆? 曾眉媚最后的去向和状态监控没有交代清楚,狗链与项圈我是看着戴上了, 但最后被猎人带到了哪里,是不是真的像小母狗一般爬着带走的也不知道。 但那根狗链项圈很漂亮,黑色的,项圈漂亮,曾米青戴上也很…… 大老公熊二如果看到这一幕会咋想我不晓得,但作为二老公,宁煮夫这么想 是不是TMD 有点邪恶? 这时候监控室里熊二失踪了,曾北方一脸懵逼的看着我,要说这小子跟他姐 姐也有过一腿,这时候是啥心情老子不得而知,但懵逼树下的懵逼果一定是吃了 个饱。 牛某人端着那杯似乎永远喝不完的咖啡,拿起手机到外面打了个电话,明显 是不想让在场的宁煮夫听到到底是打了个啥子电话…… 不容喘息间,监控室已经切换到下一轮环节,宁卉被程蔷薇揽在怀里,程老 师一直在老婆耳边安慰着什么,这让宁卉看上去情绪似乎稍有平复。 而这轮逃脱“上古猎人”果真放出了大招,让猎物相互残杀!这里面包含着 古罗马斗兽场逻辑——猎物跟猎物厮杀,让赢了的猎物亲手把输了的猎物送到猎 手的嘴边,猎人连自己动手都省了,吃的是输了的的猎物的肉,诛的是赢了的猎 物的心。 MMP ,好狠的招! 经过抽签绿色娘子军对上了穿着红色睡裙的红队,只是对方还有四名选手, 绿色娘子军只剩仨人。好在不是打架,不是看人多,是各自队伍里出一名选手单 挑。 单挑的比赛项目老子一看就乐了,NND ,居然是玩骰子,这不是给以前长期 混夜场的婷婷量身定做的吗?当年这妮子玩这玩意号称打遍夜场无敌手,坊间流 传婷婷最牛逼的杰作是曾经跟一个大老板打赌,如果连赢他十把,老板那晚开到 夜场来的保时捷留下,如果婷婷输了就陪老板一周,结果婷婷硬是神迹般连赢老 板十把,让那位自称从不信邪的老板信了佛,发誓这辈子再也不玩骰子,婷婷后 来把那辆赢来的保时捷卖了到马尔代夫疯玩了半拉月,从此婷婷“骰子女皇”的 名号名震江湖。 所以厮杀的结果毫无悬念,五局三胜制,婷婷直接三比零K.O 对手,只是曾 北方在为他女朋友加油的时候学也特么zhuangbility的来了一句:“老婆你悠着 点,你特么输一局啊!” 狗日的曾北方,跟你那逗逼姐夫学,你是生怕你女盆友,还是你宁姐姐不能 留下来当小母狗还是咋滴? 话说这轮对输方的惩罚猎人下了重手,惩罚是让红队里的四个女人同时开始 自慰,最先让自己喷水的那个可以逃脱,剩下的全部留下——跟刚才调了个个儿, 不再是末位淘汰,而是更残酷的唯一的优胜者才能逃出生天! 所以听到“上古猎人”宣布对输方的惩罚措施,曾北方吓得立马脸都绿了, 装逼装成了逗逼,MMP ,我就要问问曾北方你小子还瞎鸡巴起哄不?要是你女盆 友输了,是让你宁姐姐和你女盆友,还是让你宁姐姐和程老师,还是你盆友和程 老师留下当小母狗呢? 然后这小子转过头看着我嗫嚅了句,摸着后脑勺一副后怕的样子:“还好还 好,婷婷就没喷过水!” 而听到“上古猎人”宣布的惩罚措施,绿色娘子军仨妮子也是面面相觑,三 人三声三叹,大概也在庆幸比赛的项目是玩筛子。 但假设,有事说事哈,假设三妮子比赛个谁最先喷水,婷婷不会喷且不说, 以俺老婆身体里藏着的一太平洋的水量,且水龙头即开即来的特性而言,恐怕留 下来当小母狗的一定会是程老师。 这个牛某人和“日梦”杀手深有体会,最有发言权哈。 接下来“上古猎人”让宁卉仨在一旁看着,命令红队的四位女人并排坐在地 上,纵使面具遮住了女人们的相貌,却遮不住各自殊异的表情,面对即将到来的 如此羞淫的惩罚,有一脸惊惶的,有一脸着急的,还TMD 有一脸兴奋且无比期待 的…… “上古猎人”继续发出指令让受惩罚的女人们张开腿,自己脱掉内裤…… 接着有一个很快遵照指令将内裤脱了下来,有两个动作慢点正在脱,剩下的 一个人坐在地上没动,身体明显因为紧张在瑟瑟发抖,“上古猎人”看出了状况, 便开口严厉朝呵斥到:“你还楞着干嘛,还不赶紧脱?” “上古猎人”话音刚落,就听到“哇”的一声没动的女人竟然哭出声来,接 着在哭腔伴奏下抽搭着:“我,我从来没有喷过水啊?怎么办啊?” 那哭腔荤叹素吟,蛮好听的,但我听得出来里面真的有悲伤,估计这位从来 没喷过水的妹纸说的是真话,仿佛是在悲伤自己今晚已经不可改变的,将要沦为 猎人猎物的命运。 “呵!”“上古猎人”冷酷的哼了一声,拿着鞭子走到还在抽泣的女子跟前, 蹲下身子,杵着鞭子把就朝女人的下身戳去,然后用力残忍的搅动着,脸上看不 见一丝半毫的人类的同情心,一副我不是猎人,也不是猎手,我TMD 是猎兽的表 情,“没喷过是吧?要不要我找人帮你呢?” “呜呜呜……”女人吓得叫了起来,这下叫声只见荤哪里还有素,头摇得跟 风箱似的,一边用双手绞护着身下,“不,不要!” “那还不快脱!”“上古猎人”,哦不,“上古猎兽”说到,那冷到零度的 语气仿佛已经结冰,“你看看你的同伴们已经准备好了,你要自己耽搁时间是你 自己的事,现在马上开始!一……二……” “呜呜呜!”女人哪里还敢怠慢,于是颤颤巍巍的连忙将内裤脱下,胸中有 沟壑,静水有深流,不如女人腿间黑森林,这下一麻将桌的黑森林凑齐了。 狗日的阴毛控宁煮夫见几位女人旋即脱得只剩光溜溜的下体便眼珠子都秃噜 出来的盯着人家的阴毛看,嘴里还嘀咕着谁也不晓得天上哪片云会下雨,俺也不 晓得哪片森林下有喷泉,菇凉们,自求多福吧,输给绿色娘子军你们也不冤。 “三!开始!”随着“上古猎兽”最后一声开始的报数声落下,四名红裙女 的手或揉弦,或抚玉,或盘珠子般就在黑森林的深处念捻揉扣摸的忙活起来。 另外三位动作迅速,很快便进入了状态,唯其那位啼哭女,好嘛,暂且把不 晓得名字的这位哭功了得的妹子称为“孟姜女”,虽然手指在自己阴户上揉动, 但脸上依旧写着恐惧与害怕,眼睛里还挂着泪花,似乎并没有体会到一点惯常探 索自己身体带来的欣快。 “嗯嗯嗯……” “啊啊啊……” 陆续有两位开始了呻吟,身体也扭动起来,随着各自的手指在黑森林里的探 索的速度越来越快,女人们的呻吟逐渐变得油荤粘腻,听得出来完全是吃不住身 体随即而起的本能反应。 而这次小燕子的目光没有逃避,只是眼睛盯着监视屏,口鼻屏着呼吸,这让 我顿时心有戚戚焉,小燕子你敢如此娇涩可爱,你南哥哥就敢撒冷挑逗,于是便 脱口问到:“亲爱的,你喷过水吗?” 小燕子当然明白南哥哥又在使坏,不觉嘤咛一声,脸蛋顿时与红霞共色,回 答的时候声音嘤嘤似蚊:“我……我才没喷过呢!” 接着小燕子问了一句让我差点不晓得往下怎么接词儿:“宁卉姐喷没喷过啊?” 我靠,这完全是小三把大老婆当成了标杆的节奏啊,意思是宁卉姐喷过你就 要喷啊?小燕子你不要这么可爱好不好,我好一阵感动且激动,突然就想要是像 小燕子这么纯澈的清流也能喷出淫荡的水花来,那画面得有多么美腻? 所以俺哪里能放过如此宝藏的话题,赶紧继续撩将起来:“你不晓得你宁卉 姐可会喷了,她泉眼开关一打开根本停不下来,真的就像喷泉在喷!” “啊?真的啊?”小燕子眨巴了一下眼睛,感觉南哥哥在说天书。 “真的!”说着我嘴就凑到燕子小三脸上结结实实啵了一口,“其实你也行 的!” “我……我不行不行!”小燕子连忙摇头。 “有什么不行的,你不知道女人都是水做的啊,所以只要是女人都行的,女 人潮喷的感觉你一定得体验体验。” “啊?那……那是什么感觉啊?”小燕子的表情明显有些向往。 “唉,我是男的唉,我没体验过说不好,还是哪天让你宁卉姐给你描述一下 吧,反正,你宁卉姐是这样给我说的,上有天堂,下有池塘,做女人就是让你的 池塘像喷泉一样的喷起来!” “哦!”小燕子忽闪着清流般透澈的双眸,仿佛感觉南哥哥,哦不,南哥哥 转述宁卉姐的话好有道理的样子,但似乎又觉得哪里不对不对的。 感觉不对就对了,像这种档次的打油体小黄诗,TMD 哪里是宁卉这种文艺女 神能说出来的话,这其实是“日梦”给日梦加藤鹰做文宣的一句广告词儿。 人家宁女神在日梦,哦不,在日记里是这样描述人生中第一次被木桐哥哥的 指尖的拨弄到潮喷的:“他的手指就像有黑洞之力把你体内的一切质量卷走…… 那一刻身体如悬,那是一种不要命的极喜,旷宇之中,水是你最后的生命之 存,我的灵魂第一次因它而羞,身体却因它而颤……“ 看嘛,这才是文艺女神对于潮喷正确的表达方式,天不怕地不怕,不怕女人 淫荡,就怕淫荡的女人有文化。 我爱你淫荡而又如此有文化的老婆,么么哒! 看把小燕子忽悠得一愣一愣的,南哥哥的嘚瑟劲儿哪里收得住,诳语张口就 打:“唉,都是我的错,跟你在一起这么久,竟然忽略了这一点,赶哪天我帮你 喷好不好?” 冒皮皮,打飞机,腰杆上别个死麻雀假装打猎人,宁煮夫你给老子自个老婆 都搞不定,还是眼巴巴看着奸夫把老婆弄到潮喷的,这会儿给小三吹牛皮眼皮都 不眨一下,到时候人家小燕子喷不出来,看不让仇老大找人来把你龟儿修理得喷 出来。 没得金刚钻,莫揽瓷器活,话说宁煮夫第一次帮小燕子喷的时候果真搞砸了, 这是后话。 而监视屏上四个女人的喷水比赛已入白热,三个女人的手指在各自的阴户上 上下翻飞,各显灵巧,要说这种现场直播跟看爱情动作片的片片各有各的优势, 后者有特写镜头,可以倒带,而现场看监视屏最大的短处在于没法看清细节,加 之女人们脸上仍然戴着面具,这一切信息感知的阻碍让我判断不出谁将成为第一 个喷出来的胜利者。 “哇!”突然,一个叫声从此起彼伏的呻吟声中突兀而起,这叫声听上去很 凄厉——原来,先前最后脱掉内裤的女人却突然再一次哇哇大哭起来,而且旋即 停止了手指在自己阴户上的工作,这个悲伤的“孟姜女”居然闹起了罢工。 这是神马情况? “我……我不行,我真的不行啊……我……我喷不出来啊……”“孟姜女” 越哭越伤心,边哭边绝望的嗫嚅到,像是自言自语,又像是对着某人在哀求。 而一旁的“上古猎兽”只是冷冷的看着眼前的一切,仿佛“孟姜女”的哭诉 完全跟自己无关。 “啊?她怎么又哭了啊?”看来善良的小燕子成了最关心“孟姜女”命运的 人,一脸紧张的问到。 “我也不知道啊,大概是觉得自己没法在这场比赛中获胜了吧,”说着我转 头嘴继续在小燕子脸颊在啵了一口,“看来潮喷不仅是一种享受,还是一种逃生 技能啊,亲爱的,你一定得学会!” “嗯……”小燕子嘤咛了一声,不晓得是不是对南哥哥的建议有些心动,然 后等我忍不住啵了第二口的时候,感觉小燕子脸颊上已然开始发烫。 危难之中见真爱,而此刻作为观众的宁卉手当然一直跟程蔷薇紧紧相攥,我 相信这场密室逃脱之后,萨福之爱的种子已经真正埋在了两妮子的心土。 “啊啊啊……啊——”突然,在一片呻吟和“孟姜女”依然在哭诉混合的背 景音中,一声高亢到近乎失控的叫喊如脱缰的野马在嘶吼,随即一位号码为12号 的女人盆骨一阵剧烈的痉挛,一股像清炖的海带汤荧白的水流从双腿之间喷出, 水是无形即有形,那喷出的水儿从水滴到涓流,一直喷到水柱…… 小燕子是第一次目睹女人潮喷的奇观,心里冲击自不待言,眼前这个最多雅 鲁藏布江水量的喷潮表演已经让小燕子够惊奇的了,我趁机给小燕子体内那似乎 已经被水点燃的火添了把柴:“呵呵,亲爱的,这个充其量是雅鲁藏布江,你宁 卉姐才是太平洋,你宁卉姐喷得比这个猛多了!” “啊!”小燕子惊靓一叹,而身体随之轻轻腻颤竟然生出几分迷人的情挑, 南哥哥体内此刻自是已注满随时可以燃烧的肉体多巴胺,此情此景哪里打煞得住, 便忍不住抱着人家张嘴就咬着嘴皮啃将起来。 熟门熟路的,然后咸猪手再一次朝小燕子身下摸去,这一模不要紧,当即便 把南哥哥摸得鸡巴再次朝天一窜,刷的一下硬将起来:“哇,亲爱的,这么多水 啊?还说不会喷呢,这么多水要是喷起来一定不比你宁卉姐差呢!” “嗯嗯嗯……哪……哪有啊!”小燕子闭上眼期期艾艾的回应着,嘴上的否 认除了平添羞媚,却什么也否认不了——如果先前只是润风细雨,现在小燕子身 下已然春潮泥泞,汛情漫涌…… “现在我宣布,最先潮喷的12号美女获胜,而剩下的三位只有留下来了,恭 喜我们的猎人今晚将收获三名新的女奴!” 话说这声“上古猎兽”声如洪钟的官宣把我从与小燕子的迷情中拉回到了当 下的剧情,不然已经兽性大发的宁煮夫真的可能已经把小三扑到在地先来上一发 鸟。 好嘛,这一轮看起来绿色娘子军们毫发无损,我正以为这就算完了。 然而并没有! 捕捉输了比赛的猎物只是肉体的征服,接下来“上古猎兽”却出人意料的来 了一招无比残忍的诛心杀:“留下来的红队三位小母狗现在自己不许穿上衣服!” 好嘛,目前还是正常操作,包括那位一直不停啼啼哭哭哭功了得的“孟姜女” 在内的三个女人诚惶诚恐的依旧光溜溜的站成了一排。 从三具即将会成为小母狗的雪糕般白皙的裸体判断,那位“孟姜女”二十七 八的样子,另外两名年轻一些,看上去都那么青春繁盛,美丽姣好,双腿之间皆 是一片繁茂的萋草笼丛,煞是迷人。 “上古猎兽”接下来开始放大招:“现在绿队的三位美女将一人得到一根狗 链与项圈,你们要做的是,每人一位,把狗链与项圈给这三位即将成为猎人们的 小母狗戴上!” 我靠,这是神马操作?这不真的是要杀人诛心么?这里面包含着的很高巧但 又残酷的的逻辑是,看似是让暂时赢了的猎物亲自为输了的猎物戴上象征小母狗 的狗链与项圈,其实何尝不是在为自己戴上,本是同根生,被她们戴上项圈的女 人或许就是下一轮逃脱中自己的命运。 好狠的招,老子不得不说,猎兽们干得……漂亮! “啊!!!”绿色娘子军仨妮子果真齐齐发出惊叹,数宁卉的声音最强烈, 然而许是被身旁的程蔷薇紧紧拽着身子,惊叹也就只是惊叹了,没等做出更多反 应,一旁的猎人已经过来将狗链与项圈一人一套拽到三位妮子的手中。 接下来“上古猎兽”一一对应将三位母狗分配给了宁卉与两位护法,好巧不 巧,“孟姜女”正好分配给了宁卉! “好了,现在项圈在你们手里,亲爱的姑娘们,你们该怎么做我已经告诉你 们了!”一旁“上古猎兽”随即发出了指令。 好像程蔷薇给婷婷使了个眼色,俩妮子便一前一后上前要给对应的两位母狗 戴上项圈,而看来对今晚的归宿已经认命两位小母狗也挺配合,表情顺从,跪在 地上仰着脸乖乖的让项圈和狗链戴在脖子上。 唯独宁卉踟躇不前,看着跪在自己脚下的“孟姜女”,手里拿着狗链与项圈 垂垂呆立,惶然不知所措,而许是因为屈辱,许是因为恐惧,除了面具,“孟姜 女”的全身不着一丝裸露的胴体一直在瑟瑟发抖,鼻子里的抽泣声有一搭没一搭 的,仿佛抽打着宁卉此刻不忍下手的善良。 “美丽的一号小姐,怎么了?”“上古猎兽”冷冷的朝宁卉开了口,接着的 问话却句句诛心,“我知道是她的眼泪触动了你的善良,不忍这么柔弱的她成为 小母狗是吧?但你想过没有,如果你今天发善心不给她戴上狗链,有一天别人给 你戴上的时候你肯定人家也会有那么多的善心吗?” 尤其,“上古猎兽”在“狗链”与母狗的发音上选择了重音节,这样的台词 如果也是来自剧本,这样的细节控我不吝给个高分。 “啊!”宁卉仿佛真的被“上古猎兽”拷问灵魂的子弹击中,身体不由怔了 一下,还是一旁完成了任务的程蔷薇眼疾手快,一把上前拽住了几乎站立不稳的 宁卉,然后在耳旁小声嘀咕了声啥。 但宁卉似乎依旧在挣扎,木有想到这当儿那位“孟姜女”倒开口哀求起来: “妹妹,给我戴上吧,你……你斗不过他们的!” 说着“孟姜女”再次哭了起来,宁卉赶紧蹲下身子伸手擦拭着“孟姜女”眼 角仍然在扑簌簌往下掉的眼泪,嘴里轻声安慰到:“姐姐,要是不愿意我带你一 起走……” “我……我……”“孟姜女”一丝惊恐的眼神瞄了一眼“上古猎兽”,然后 嗫嚅着,但头却摇得跟拨浪鼓似的。 老婆的意思我听明白了,大概齐是这群猎兽这么欺负人,大不了咱不玩不就 得了,于是我寻思着老婆这一刻是不是瞬间出戏,是天使的人性,哦不,是天使 善良的天性让自己实在不忍向可怜的姐妹下手。 然后老子一眼瞄到一旁的牛某人,今晚进了监控室的第一次哈,这家伙本来 一直淡定得像那杯永远喝不完的咖啡的神情一下子变得紧张起来,难道也是担心 今夜功成会毁于女一号这瞬间的一秒出戏么? 说时迟,那时快,“上古猎兽”似乎也意识到女一号要出轨,出今儿剧情的 轨!于是立马来了一招神级救场,就见他立马开口到:“这样,一号美女,为尊 重你的善良,我再次给她们三人一个机会!” “啊?!”绿色娘子军的集体感叹号再次响起,当然还是数宁卉的惊叹最强 烈,然后老婆的眼里闪过一丝光亮,那仿佛是一束希望之光在眼里映照而出。 “我们再进行一个比赛。” “什么……什么比赛?”宁卉迫不及待的问到。 “很简单,也别担心,我们的比赛都是很享受,很文明的。”说着“上古猎 兽”居然朝宁卉诡异的笑了笑,“待会儿我叫三个猎人上来,他们会分别跟这三 位输了的母狗做爱,但同时,她们会一对一的为你们绿队三位美女口,就按照刚 才戴项圈的配对,她们当中谁最先用口让你们绿队的美女高潮了,同时还有一个 条件,她自己还不能先被我们的猎人操到高潮,那么谁就将获得复活的机会,这 次不用留下来,可以跟你们走。” 我靠,老子正觉得这比赛规则有点绕,其实监控里的宁卉已经秒懂,连小燕 子也随即感叹起来:“怎么那些猎人的幺蛾子一个接一个的啊!” 好嘛,曾米青你赢了,恭喜“幺蛾子”成为以宁煮夫俩口子为核心的绿色环 保圈最受人待见的词汇,连平素人畜无害,不苟玩笑的小燕子也学会用了。 话说这厢边“上古猎兽”根本不等宁卉再有出戏或者反驳之机,接着继续把 控着话语权试图引导宁卉重回剧情的轨道:“你不是想救她吗?现在正好让她为 你服务,她今天是走是留,就看她的本事了,当然,也要看我们的美丽的一号小 姐是不是给她这个机会。” “我……”宁卉这下犹豫了,几乎是本能的朝一旁的程蔷薇望去。 但还没等到程蔷薇的回应,在脚下的“孟姜女”却似乎抓到了救命稻草般的 伸出手拉着宁卉的裙角,嘴里不住哀求着:“妹妹救救我!妹妹救救我!” “啊?”宁卉赶紧再次蹲下身揽着“孟姜女”,“姐姐别这样!” “妹妹救我,我口技很棒的,我一定会让妹妹舒服的,妹妹你试试,妹妹你 一定,一定会最先高潮的!” “别……别这样!”宁卉嘴里继续嗫嚅着安慰到,但看上去已经完全没有了 主张,此时此刻“孟姜女”如此动容的哀求似乎让老婆瞬间又重新沉浸到这早已 分不清是梦境还是现实的剧情里。 “妹妹救救我,我不想当小母狗啊,妹妹求求你!”“孟姜女”果然得了孟 姜女的真传,再次嘤嘤呜呜哭了起来,孟姜女是要把长城哭倒,这位“孟姜女” 是要把我老婆的心哭软。 而这当儿程蔷薇也过来伏在宁卉脸庞耳语了两句,宁卉这下才站起身来,然 后咬了咬了嘴皮…… 看到老婆咬嘴皮我晓得有戏了,老子完全木有想到“上古猎兽”这招不晓得 有没得预案——下来我问过是不是有预案,但牛某人打死说没有——的神级救场 竟然将会带来一场活春宫的福利,这场加出来的春宫床戏的险恶,好嘛,我其实 想说的是妙处在于,你说让输了的女人给绿色娘子军口就口嘛,NND ,还加个猎 人上来表演操屄是几个意思? 女女用口香艳满分,但鸡吃得不够,这下加个猎兽操猎物的操屄表演自然是 鸡管饱不说,还多加了个大鸡腿,这只大鸡腿的关键在于,老婆必须在眼皮底下 边看着猎兽操“孟姜女”的屄,边接受“孟姜女”的口舌奉娱…… 想想都吃鸡。 好了不想鸡了,等会直接吃鸡。“孟姜女”的哭功是看够了,纵使看看“孟 姜女”的舌功也是极具诱惑力的,但俺更想看的是老婆看着猎兽近在咫尺的操屄 表演会有神马样的反应,是不是会被自诩舌功强过哭功的“孟姜女”用口秒到高 潮。 或者是被猎兽看到高潮…… “唉,待会儿宁卉姐假装高潮不就行了啊?这样不就能救她了吗?”小燕子 突然很着急的说到,不得不说这招很聪明。 但还没等南哥哥应答,“上古猎兽”仿佛隔屏看穿了小燕子的心思,竟然对 小燕子的高招来了个无缝拆解,对着绿色娘子军仨位妮子说到:“我必须先把丑 话说在前面,如果你们谁要是假装高潮,那么她将谁也救不了,而且她自己今晚 也会走不了,会跟她们一起留下来。所以,别耍花样,你们有一百种方式伪装高 潮,我们就有一千种方式戳破你们的伪装!” 程蔷薇率先点了点头,而宁卉似乎有些不甘,才把一直咬着的嘴皮松开,对 着上古猎兽开了口:“知道了,但我们有个条件!” “说!” “我们的衣服不能脱,必须一直穿着!”宁卉挺了挺胸,斩钉截铁的说到, 语气不容置疑,老婆提出的这个条件尚属意料之中,纵使刚才已经在舞台走了一 场裸体秀,但好歹舞台离下面观众的距离尚远,而等会儿上来的猎人却要跟你鼻 尖对鼻尖,大眼瞪小眼。 这个人类文明的底线自然是要守住的。 “好的!”“上古猎兽”顿了顿,竟然爽快的答应了,“但我也有个条件, 做的时候,你们和我们的猎人必须对视,目光不能有逃避和闪烁!” “啊?!”这下连程老师发出的惊叹号都异常的强烈,大概作为行内人士, 程老师无比懂得这招的凶狠,如果你明白什么叫眼神杀,比如港片头的发哥或者 梁朝伟,你就知道经过专业训练爱死们的眼神杀的威力有多么巨大。 特别是这种眼神杀转化为眼神……操的时候! 这些知识点老子后来也是跟程老师学的哈。 “可以!”果真,知明就里的程老师率先做了绿色娘子军的发言人,对“上 古猎兽”提出的条件做了肯定的答复,一旁的宁卉见状也不好再吭声,只是继续 蹲下身来搂着“孟姜女”依旧颤颤巍巍的裸身,嘴里不住在安慰:“姐姐别怕, 姐姐别怕……” 你完全看不出悲悲戚戚楼在一起的一对妙人儿,等会儿竟然要行人间那龌蹉 之事,你竟然想不到行那美妙的龌蹉之事的目的竟然是为了救人于水火如此高尚 的目的。 现在唯一的悬念是,这也正是小燕子在担心,并刚刚才提出来的问题:“他 们会不会又让黑人来啊?” “你不喜欢黑人啊?” “不喜欢!”小燕子眉头一皱,回应斩钉截铁,一点木有含糊! 然而金刚并没有上场。 但上来的是三名猎兽依然身材壮硕,老子怀疑会所是不是专门训练了一支操 屄特种部队,不然个顶个的出来都是象曾米青这种花痴根本抵抗不了的肌肉党。 然后按照“上古猎兽”的指示,宁卉与两位护法坐在现时搬来的三把椅子上, 三位参加复活赛的女人则一丝不挂分别跪趴着将脸埋在绿色娘子军的跨间,而每 个人身后已经有一名肌肉猎兽准备就绪,一溜军事化的标准动作,齐刷刷的举枪, 擦枪…… 擦枪不是说要把枪擦亮,是要把枪擦硬。 而当“孟姜女”将脸将将埋进自己双腿之间的当儿,宁卉赶紧将裙子摊开蒙 住了“孟姜女”的头,这时候老婆一定感到庆幸刚才提的不脱衣服的条件被许可 了,不然照着正要对“孟姜女”实施操屄酷刑的肌肉猎兽对视过来的目光,自己 的私密之处必将被一览无余。 但肌肉猎兽就没有这么害羞了,MMP ,显然是故意滴,这厮擦枪,好嘛,其 实就是插屄前撸管热身的时候根本就是赤裸裸的在挑衅,特么的将那根看上去粗 涨长条的肉枪高高举起,边撸面具里的目光紧紧盯着宁卉! 那目光里是不是满是炫耀和挑逗老子看不出来,但动作却十分炫目,这厮霎 时就将鸡巴撸硬,然后举着铮亮的龟头在“孟姜女”的臀部上一阵迅猛的敲击。 “啪啪啪!”一阵清脆的响声响起,MMP ,不晓得的以为是铁棒在敲,这是 多硬的棍子才能发出如此气势磅礴的音响,这样一根堪比铁棒的肉棍插进女人柔 嫩的屄穴里,老子顿时担心“孟姜女”等下遭不遭得住,会不会被一击毙命,一 发入魂。 “一号!叫你与猎人对视,你闭着眼叫对视吗?”突然,“上古猎兽”大吼 一声把老子吓了一跳,原来这家伙啥时候幽灵般的已经绕到了宁卉跟前呵斥到, “这次是黄牌警告,下次再发现你闭着眼睛,埋在你双腿之间的小母狗今晚真的 会成为小母狗了!” 我靠,原来老婆假装做出跟肌肉猎兽对视的姿态但眼睛闭着的小伎俩被发现 了,NND ,这下那根鸡巴老婆不看也得看了,不仅要看它耍酷,还要看它操屄。 “各位现在都准备好了,一二三,开始!”随即“上古猎兽”发出了开始的 指令。 “噗噗噗!”三声齐似一声,肌肉猎兽们的三根高耸的肉枪以号为令,几乎 同时从臀后插进了女人的屄穴。 生死时速,宁卉到底能不能抢在“孟姜女”还活着的时候让自己飞起来,这 是一个问题。此刻老婆的高潮不关乎快乐,关乎救命。 话说婷婷以前没玩过女同,这次应该是第一次被女人口,所以显得好生别扭, 身子扭动得勤,身下的女人也舔得欢,但勤来欢去好像好一阵也没法入戏,所以 从现场的状况看婷婷要被口到高潮可能性基本木有。 有一颗萨福之心的程蔷薇本来倒是好这一口,但女科学家心头跟明镜似的, 这次无论如何不能夺了头彩,这妮子心里清楚,这轮游戏与其说是为了救“孟姜 女”让宁卉被口到高潮,不如说是设计了个救人的戏码让宁卉体验一把目睹着操 屄现场,一边在猎人近在咫尺的注视下被口到高潮。 后来程蔷薇以科学家严谨的态度跟我探讨过这个问题,说她知道宁卉一定会 感到羞耻,而这种羞耻必然会让宁卉的高潮来得更快更猛。 这逻辑不能搞混,所以程老师看上去非常淡定,纵使严格控制着不能高潮, 但享受还是要享受的哈,猎兽插着屄对视过来的目光照单全收,热辣辣的用目光 怼回去就是。 于是看着监视屏里程蔷薇双腿夹着身下女人的脸只是腰肢在轻轻扭弄,像是 慢摇轻舞,口鼻轻喘,甚是享受,她舌之下,蓬门之吻,这何不也是人生美快。 最紧张的,自然是身负救人之托的宁卉了,用生死时速让自己达到高潮才能 救人,好莱坞的编剧大咖都不敢这么写。 牛某人敢。但牛某人一直不承认这个桥段跟他有关系。 就见“孟姜女”拼命的在宁卉身下舔弄着,纵使被宁卉用睡裙蒙着头,但裙 下剧烈的起伏诉说着“孟姜女”强烈的,不愿做奴隶的求生欲。 最要命的是跟猎兽对视的眼睛却不能再行闭上,宁卉知道自己身体哪怕一丝 毫细微的反应都会被猎兽视线雷达观测,自古床笫之私不被窥探是人类羞耻的底 线,而这当儿自己性事的身体反应竟然被一个在行着苟且之事的男人用显微镜以 观纤毫,这感觉,虽不脱衣,却羞如裸身。 所以这“孟姜女”头一波口舌舔弄宁卉还只是被动在领受,似乎在极力控制 着自己的身体,直至半分钟才有第一声吟喘从口中轻吐,脸上开始有三两缕胭脂 上染,如写意笔画,显而不深,胸部没有浪却有轻波在微微荡漾…… “呜呜呜!”随着猎兽在身后抽插开始发力,“孟姜女”憋闷的呻吟声开始 从裙下传来,气息一阵紧似一阵,身体也被操得一截一截朝前窜动,依照力的传 导属性,宁卉的身体也随之摇动起来。 “嗯嗯嗯……啊——”宁卉的喘息也从嘤咛变成了惯常的三短一长,这表明 老婆身体已然开始入巷的宁公馆叫床摩尔斯密码只有宁煮夫晓得哈,于是我感到 好生鸡动,心里就想,老婆这身体起的反应是因为“孟姜女”的口技呢?还是程 老师所谓的被陌生男人显微镜观测下的羞耻之快? 这必须是高堂会审的必答题。 “啪啪啪!啪啪啪!”猎兽显然经过先前的试探,现在终于开始发起了总攻, 抽插的速度骤然加快,肉帛相击的声量甚至超过了“孟姜女”和宁卉双女呻吟的 总和。 突然,“孟姜女”一阵憋鸣之后竟然自己掀开裙子抬起头来,满脸挂着亮晶 晶的水花,活像大热天在操场上跑了四百米,那明显是宁卉流出的体液哈,于是 一个激灵,我转头跟小燕子来了一句:“你看到她脸没?看看你宁卉姐的水多不 多?那么多水喷出来可猛了!” “哇!”小燕子一声哇来一脸感叹号,显然被宁姐姐太平洋蔚为壮观的景色 彻底震撼了。 话说宁卉被“孟姜女”突然掀开的裙子惊得花容失色,这样,那一刹那老婆 身下汛潮已涌的秘地自然被几乎凑到鼻尖上猎兽的鹰眼看得通通透透。 宁卉惊叫一声,几乎本能的就将睡将双腿裙盖上,但此刻“孟姜女”的脸已 经露在外面,猎兽愈发迅猛的攻击还在继续…… “啊啊!啊啊啊……”原来“孟姜女”没有睡裙遮挡的叫床声也是这般销魂 荡人,然而“孟姜女”兀自掀开裙子并不是为了秀叫床哈,明显是前线战事吃紧, 抵抗不住,“啊啊啊!妹……妹妹……我快不行了!我……快坚持不住了!!” “啊?!”宁卉先是一顿,似乎意识到了事情的严重性,接着骤然将“孟姜 女”复又按在了自己的双腿之间,说是睡裙还有遮盖,但已然顾不及是否还能起 到阻碍猎兽显微镜的作用,我仿佛听到此刻老婆脑海你只有一个心切之念:救人 要紧!救人要紧! 而接下来宁卉遂行了一个几乎疯狂的动作让小宁煮夫差点爆浆,就见老婆在 将“孟姜女”的脸按在身下的当儿,竟然耻骨朝前不停耸挺,让“孟姜女”的嘴 紧紧贴着自己的阴阜——准确的说,应该是将那个紫红嫣然,孓孓凸起的欢乐豆 塞入了“孟姜女”的嘴里让其用力吸吮…… 话说这一耸挺不要紧,就见本来就似盖非盖的睡裙悠地从身下掀落,迷人的 腰际线之下自是光洁溜溜,纵使“孟姜女”的脸与阴阜紧紧相贴,那一簇黝黑的 还是从“孟姜女”脸颊的隙缝中漏显了小半丛,而那迷死人不偿命的小半丛,老 子打赌,已经成为猎兽目光全然聚集的焦点。 “哦哦哦!啊——啊——”宁卉的呻吟开始变成三短两长,宁公馆老婆叫床 摩尔斯密码解读是老婆的身体反应上升了一个量级,所以伴着“孟姜女”汩汩拼 命的吮吸声,宁卉的耻骨越挺越高,身体的扭动愈发激荡,夹着“孟姜女”脸颊 颤栗的双腿上仿佛能看见一圈圈皮肤的波纹骤生。 “啊啊啊!啊啊啊!”纵使另外两位被操的女人的叫声也非常激烈,但宁卉 亦酥亦荡的呻吟声显然主宰了密室的分贝,并且叫声已经无法再用宁公馆叫床摩 尔斯密码却解读,宁煮夫晓得,当然监控室的奸夫们都晓得,宁女神的coming要 来了! “啊啊啊啊!啊啊啊啊!Coming!Coming!Coming——”接着宁卉身体一阵 剧烈的痉挛,高高耸挺的耻骨紧紧贴在“孟姜女”的脸上,就这样,抢在“孟姜 女”的防线被猎兽攻破之前,在荡人心魄的coming声中,老婆成为了三秒后在高 潮中飞翔的自己…… “上古猎兽”还算识相,判定宁卉的高潮是真实的从而最终救人成功。 “孟姜女”其后对宁卉的感激自不待言,两妮子还TMD 差点相拥而泣,这些 都不用表,单说接下来的环节居然轮到民间流氓艺术大师文画家出场,“上古猎 兽”是这样忽悠滴:“接下来我们来点轻松的节目,让我们的艺术大师和他的弟 子表演身体作画,我早说我们的游戏都是轻松愉快,并且是很有文化内涵的节目, 所以现在会请每个队出一名美女来亲自见证大师完成作品的过程,同时,作品完 成,你也将会成为作品的一部分。” 听完介绍宁卉自然知道是怎么回事,便跟两位护法嘀咕着这次她去就行,因 为自己跟文大师合作过,还特意说就是用背给画家当画布画盲画…… 结果,等到节目开始,看着另外一队的一位美女被选上场开始作画,宁卉顿 时傻了眼…… 老子也傻了眼,这盘哪里还是用背?TMD 居然是让女人正面全裸,而且也根 本不是盲画,那过程是我都不喜说的不堪入目…… MMP ,这根本就是玩弄女人的身体好不好? 轮到绿色娘子军选人上场了,先前自告奋勇的宁卉一下脸红到了耳根,哪里 还有勇气出场,正在犹豫之际,婷婷站了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