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警妈妈被凌辱虐待 序言   本人上SIS已经有将近7个年头,一直很喜欢里面大神的文章。尤其是看到自己喜欢的风格,绿妈,丝袜,熟母女警之类更是看得血脉贲张。但是很遗憾,很多很好的文章都只是开了个头,没有后续发展。笔者终于下定决心写一篇属于自己的色文。自由控制人物,故事脉络的发展。 但是写色文并不像读色文那么酣畅淋漓,写完第一章才能体会到创作者的艰辛,也向以前默默贡献的大神们致敬。   此文是笔者第一篇色文,所以必然存在诸多漏洞。在前几天在SIS首发之后,得到了好多同好的支持,笔者也极其感动。尤其让笔者欣慰的是,有好多的不同意见。比方说排版问题,人物刻画不够丰满,性格不强烈,叙事如同流水账等等,这里笔者也认识到了自己的不足,很感谢大家给我提的意见,我欢迎捧场,也欢迎批评。 正因如此,笔者暂缓了后续章节的更新,重新阅读了第一章,加以修正,整编,尽量   让人物立体化,剧情丰富,而字数也从以前的六千字左右扩展到一万字。当然,世界上不存在完美,我知道修改过依然会存在很多不足,所以期望大家指正批判。   总之,不管支持还是反对,您的每一条评论都是我前进的动力,在这里笔者感谢大家了。   PS:笔者以人格担保,此文绝对不会太监。   废话不多说,开篇! -------------------------------------------------------------- 第1章(整理修订版)   我叫王志伟,今年17岁,高二。我出身于一个传统家庭,从小到大,我都是一个双耳不闻天下事,一心只读圣贤书的好学生,打架斗殴抽烟喝酒在我眼里看起来都是属于混混的专利。我爸爸是一名IT工作者,常年在国外工作,这样一来,照顾我的重任自然就落在了妈妈的肩上,含辛茹苦,妈妈养育我至今。   我的妈妈叫江秀,是一名女刑警,今年36岁,是警局出了名的警花。妈妈身材高挑,有一米六八,体重一百二十斤。妈妈以前练习搏击,还拿过市搏击比赛的冠军,所以年轻时候妈妈身手很好,只是最近几年很少去一线执行任务。但是这丝毫不影响妈妈的气质,妈妈喜欢跳舞,身材保养的超级完美,前凸后翘,丰乳肥臀,浑身都散发出一种美艳的熟妇气质。不认识妈妈的人还以为她只有二十七八。   妈妈有着雪白的肌肤,瀑布一般的披肩长发。东方美女特有的瓜子脸,长长的睫毛下,闪烁着一双迷人美丽的大眼睛。小巧可爱的鼻子,薄薄的双唇犹如玫瑰花瓣一样娇嫩欲滴。胸前挺立着一对丰满挺拔的双峰,纤细的腰肢,丰腴的肥臀,纤细修长的双腿,一双白皙粉嫩的玉足。加上妈妈平时很会打扮自己,尤其喜欢穿黑色丝袜,足蹬高跟鞋,再衬托上妈妈完美的身材,那种成熟美丽迷人,完美无瑕的气质就不由自主的就散发出去。   相对于妈妈如此美艳迷人的外表,性格上,妈妈确是个女强人。常年独自带我的辛苦自然不必多说,光是成年累月的办案,就足以养成了干练,独立,坚强,冷静的性格。妈妈从事刑警多年,遇到好多棘手的事情,但都凭借自己坚强的性格,沉着冷静的处事方式一一化解,如今已经升为刑警分队队长。   从小妈妈对我的管理就很严格,不许这,不许那,每周出去玩的时间都被严格限制,一旦贪玩迟归,换来的必是妈妈的严格训斥。在这里需要交代的是,妈妈之所以这么严格限制我,是因为小的时候,妈妈有一次办案,回来的很晚。而我左等妈妈也不会来,右等妈妈也不会来,就一个人溜到我们这得小树林里玩,玩着玩着就已经到了午夜,自己发现之时已经迷路。而当妈妈拖着疲惫的身躯回到家时,却发现我不见了。一向冷静的妈妈也不冷静了,发疯一样的找我,终于妈妈在树林里,找到痛哭的我,而当时妈妈都已经哭的像个泪人一样。那也是我印象中妈妈唯一哭的一次,而且是那么的伤心。   从那以后,我走丢的阴影一直笼罩着妈妈,她觉得对我亏欠太多,就弥补了我很多。带我出去玩的次数明显增加,也给我买好多玩具,更重要的一点,她担心我再次丢失,开始了严格管理,每天都要在她的视野范围之内,一旦有些许意外,妈妈的性格就会变得焦急,而这样的关心终于为以后的悲剧埋下了伏笔。   话说回来,这样的生活方式伴随我从小至今,我对妈妈的依赖程度也日益严重。好多事情,自己解决不了的就去找妈妈,久而久之,有一种很奇怪的恋母情结。上了高中之后,我慢慢的发现自己开始对妈妈有了性幻想,性冲动。每次看到妈妈美艳的打扮,曼妙的身材,我的下面都情不自禁的变硬。但是我却丝毫不敢有过分的行动,最严重的也无非就是对着妈妈脱下来的丝袜,高跟鞋打手枪。至于像小说里一样说的偷看妈妈洗澡,用妈妈丝袜撸管,对我来说简直都是天方夜谭。   但终于有一天,妈妈给我撸管了,妈妈给我吹箫了,妈妈用她的玉足来给我足交,她的肉体也献给了我,让我发泄了。但这一切的一切来得都太过于突然,而且是完全以我一种想象不到的方式。   如果可以选择,我宁愿这一切都不要发生……   话还要从一年前说起,当时学校组织期中考试,而我是班级的尖子生,这种考试对我而言无非就是例行公事,没什么压力可言。但就在考试的前两天,我的生活彻底改变了。   当时晚自习已经结束了,我正准备收拾书包准备回家,想洗个澡,结束这疲惫的一天,突然一个女生站在我面前,原来是慧姐。我们学校有名的女混混,传说和好多在道上混的混混都上过床。   慧姐个子不高,只有一米五六左右,染着黄头发,而且是那种非主流的头型,还像男生一样有着纹身,抽烟,平时举止粗俗轻浮,脏话不离口。经常能在走廊上看见她和其余混混在打情骂哨。   其实慧姐长相还算标致,她如果正常打扮,也算是个迷人的小美女。但是慧姐完全走了骚俗的路线,平时穿着暴露,低胸装,大冬天的都是黑丝短裙。一股骚气从她身上不由自主的散发出来,让我这种受良好家教的人退避三舍。   「志伟,过今天考试,到时候照顾下」,慧姐的口气冰冷无情,不容否认听了这些,我都怀疑自己耳朵是否坏了。   「慧姐,这个学校不让作弊,而且我们也不在一个考场我没法帮你,对不起啊」我有点唯唯诺诺的,但还是拒绝了,但心里却在嘀咕,你一个学渣,要那么好成绩干嘛。事后我才知道,慧姐她们一伙混混闲着无聊,开始打赌。想来想去,居然赌的是这次考试的成绩。而慧姐刚好和我一个班级,自然就找到了我这个老实巴交的孩子。   啪的一耳光扇了过来,「给你脸了是吧,老娘告诉你,到时候借你一部手机,把你做的答案用手机发过来,记得没有」。   「可是……」,「可是什么,找你是看的起你,罗里吧嗦的,再叫还打你,告诉你,你让慧姐开心了,到时候学校里我罩着你,但是你要是敢耍花样,不帮老娘,你以后死定了」,甩下这句话,慧姐扬长而去。   只留下一个战战兢兢的我。哎,当个男人,窝囊成这样,我真是废柴啊,学习好有毛用啊。可是我根本不敢动她,她一声令下,几十个混混过来打我都没问题。我当时头脑一片空白,完全不知所措。   终于到了考试的时候,我紧紧攥住手机,但总感觉监考老师的注意力在我这。前文说过,我是一名乖乖的学生,从来不敢作弊,到最后也没找到机会把答案发出去,或者自己心里也不想吧,总之在复杂矛盾的心态中完成了这次期中考试。   考试的季节,刚刚也是春夏之际,天气变化明显,再加上自己担心慧姐来找自己麻烦,心理一直不舒服,居然就感冒生病了,打了两天吊瓶。再次回到学校时,已经到了出成绩时刻,按照我们学校的惯例,周五出成绩,然后休息两天,代表着这一阶段的学习告一段落。   我心惊胆战的走到了班级,看着成绩榜,我全班第二,但是我一点也高兴不起来,我总觉得慧姐是不可能善罢甘休的,因为她没得到我的帮助,只是倒数第几,打赌的事情估计也让她丢了面子。   我偷偷的看了她几眼,感觉她脸色很不好。这下完了,我的脑子一片空白,就想快点回家,离开这个是非之地。   「叮铃铃铃」,下课铃声终于响起。我做贼心虚,飞快的收拾好书包,溜了出去,出乎意料的是慧姐居然没有跟过来,就好像和她没关系一样。我心中终于松了一口气,暗想终于没事了,考的还不错,回家还能和妈妈邀功。正当我的如意算盘打的正响,我傻眼了……   校门口围了几个混混,好像就是在刻意等我一样,领头的叫阿雄,我们学校有名的大混混。   「王志伟是吧,你先等下别走,有人有话要和你说」。   「几位大哥,你看平时我们也没什么过节,就让我先回去吧,回去晚了,要挨训的」。   「废什么话,让你等你就等着」。   我的心都凉了,用脚趾想想也知道,这一切都是慧姐安排好的。哎,这下完了,插翅难飞了,今天算是栽倒这里了。   果然不出所料,不一会,慧姐叼着烟,朝这边走过来了。   「雄哥,真不好意思啊,还要麻烦您出手」,说完慧姐就主动把脸凑到雄哥怀里,而阿雄此时手也不老实,开始隔着丝袜摸慧姐的大腿。   慧姐今天打扮的依旧妖娆,豹纹超短裙,粉色的丝袜,脚踩一双粉色高跟鞋。   面对阿雄的抚摸,慧姐不但不躲避,反而把大腿分的更开,手抓住阿雄的手,隔着丝袜,扣自己的骚逼。   真是骚啊,大庭广众之下就不要脸,我心理暗暗骂道。但是此时我更该担心,应该是自己。   「小慧,有什么话就说吧,说完了我们去快活」。   阿雄一边说着,手都已经伸进了慧姐的内衣里,在揉搓着慧姐的奶子。   「讨厌啦,这么猴急,好舒服……恩……也没啥说的,就打他一顿吧,看着就来气,敢放老娘鸽子」阿雄一努嘴,边上几个小混混就像打了鸡血一样的冲上来对我拳打脚踢,我平时只学习,毫无打架经验,在这里连招架之功都没有,很快就被踹到在地,感觉到无数拳脚就像是雨点一样不断的落在我的身上。   也不知道他们打了多久,「好了」,慧姐终于喊停了,「今天是个教训,慧姐因为你的原因,打赌输了一万块钱,羊毛出在羊身上,你就赔偿吧」。   「你这是抢劫,我一分都不会给你的」,我大声吼道,欺负人欺负成这样,也没什么好忍了。   慧姐默不作声,走过来,狠狠的用高跟鞋踩在我的胸口,「告诉你,我只说这一遍,下周一把钱拿来,否则,你就等着吧,保证让你比今天惨一百倍,一千倍」。   甩下这句话,慧姐和阿雄一干人等冷冷的走了,只留下了在地上趴着的我。   我当时的心都要碎了,为什么啊,为什么这么倒霉的事情轮到我了,我也悔恨,懊恼当时如果答应她,也没有现在的麻烦了,现在好了,还被人敲诈了钱,怎么办啊我应该。   我很委屈,一瘸一拐的挪到了家,身上的痛,心理的压力都不断着侵袭着我。而妈妈当时下班早,已经在准备晚饭了。依旧是那么的性感,玲珑曼妙的身材,配上一身雪白的连衣裙,黑色透明丝袜,就连脚下踩的普通拖鞋都是如此的美艳。若是平时我肯定是血脉贲张了,但今天却完全没心情。   「小伟回来啦」,妈妈温柔的声音在耳边传来。   「洗洗吃饭吧,考的如何?」   「全班第二」「那不错嘛,妈妈给你烧了红烧鱼,正好算是给你庆功了」,妈妈眉飞色舞的说。   「不对,小伟,你怎么不高兴了?是不是身体不舒服」,身为刑警,妈妈有一双敏锐的眼睛。很快她就发现了我的异常「我~~~~妈妈~~~~我」「到底怎么了,有什么事情和妈妈说」,妈妈永远都是你最坚强的后盾终于我忍不住了,眼泪像决堤的洪水一样流出,扑在妈妈的怀里放声大哭,然后断断续续的把整个事件说给妈妈听。   尤其是讲到我刚刚被打,然后又被勒索一万块,妈妈也脸色变得铁青,手也开始发抖。   「妈妈,我们报警吧,把他们抓起来,告他们勒索」。   「小伟,先别哭,这种事情没法报警,毕竟只是普通的学生打架,你也没留下证据说他们勒索」,虽然很生气,但是妈妈显然已经恢复了一些理智。   「难道就这样算了?」   「当然不是,小伟,你收拾收拾东西,妈妈和你一起去找他们,教训他们一下,虽然没法走正常的程序,但是你妈是干什么的,今天他们所做的,我会让他们付出代价」,妈妈咬着牙,恨恨的说。   因为工作关系,妈妈很快的就打听到了慧姐的地址,简单的吃了个晚饭,妈妈和我就出门了。由于心理着急,妈妈就穿着刚刚白色连衣裙,黑色透明丝袜,足蹬一双乳白色带蝴蝶结的高跟鞋。从此却走上了一条不归路。   大约半小时,我们就到了慧姐的家里。慧姐的家里很有钱,据说她爸妈常年在海外做生意,慧姐家的房子很大,三层的别墅小楼。   走到门口,我的心开始乱跳,突然有一种不祥的预感。   「妈妈,我们回去吧」「怕什么,今天一定要给你讨回个公道」,然后妈妈在外面按起了门铃。   「谁啊,这么讨厌,是不是又是发广告搞传销的?」   里面传来一个不耐烦男性声音。   「请问是郭慧家嘛,我们找她有事情」「操,小婊子,找你的,真烦,早不来,玩不来,偏偏这个时候来」,通过门铃,隐约听到男的这么嘟嚷。   过一会,门打开了,我一看,傻眼了,这就是刚刚打我的阿雄。他光着膀子,只穿了一条内裤,看来正在和慧姐盘肠大战。   一看到我和妈妈,「哟,这不是刚刚被打那个小瘪三嘛,怎么又回来了。还带了一个美妞,是不是没钱,打算把这个妞送个我们来消消火啊」妈妈听了脸都气紫了,一个巴掌扇过去,毕竟是散打冠军,威风不减当年,「你嘴巴放干净些,你妈就这么教你说话嘛?」   阿雄被打了个措手不及,正准备还手,这时候慧姐出来了。   「怎么回事,谁闹事都闹到我家了,活腻了吧」,一看是我和我妈,她大概明白了七八分,给阿雄使了个颜色,示意阿雄先不要轻举妄动。   「有话进来说吧」,伴随着轻佻的口气,她把我和妈妈让进了屋。难道事情有转机的余地了吗?但是我的心里为什么越来越不安。   慧姐的家里真是富丽堂皇,真皮的沙发,组合家庭影院,红木的地板家具,一看就是高大上。   但我们无暇赞叹欣赏,妈妈不客气的坐在沙发上,翘起二郎腿,俨然是想在气势上压过他们。   「今天我们来的目的估计你也猜到了,你们竟如此欺负一个文弱的孩子。志伟这孩子从小就听话胆小,从来不主动惹事,这几天我看他就神不守舍,原来是被你们给威胁恐吓了,今天更是当街殴打,敲诈勒索。你们年纪轻轻的不学好我不管,但是欺负我的宝贝儿子就是不行,今天的事情必须郑重的给我家志伟道歉,保证以后不再欺负他,否则有你好看的。」   妈妈据理力争,说话有理有据,从迷人的妈妈身上散发出来的强大气场慢慢的已经弥漫了整个房间。   「阿雄啊,这个臭婊子在说什么啊,我怎么一句都听不懂,什么欺负同学,我怎么一点都不知道啊」,慧姐嬉皮笑脸的和阿雄说道。   「是啊,我都不认识这死孩子,哪来的啊,莫名其妙」,阿雄和慧姐一唱一和,俨然矢口否认。   「你们放屁,刚刚就是被你们打成这样,到现在还痛」,我气急败坏的骂出来「志伟,别冲动」,妈妈口气很冷,「如果你们继续这样胡搅蛮缠,装聋作哑,休怪我不客气,再给你们最后一次机会,到底道不道歉」。   「不客气,怎么不客气啊,张开你的大骚逼吃了我们嘛,我们可嫌弃你的逼太骚呢,不过嘛,倒是可以把你的骚逼撕烂,哈哈哈哈」,慧姐依旧语气轻浮。   听了这句话,我忍无可忍了,妈的欺负我我也忍了,居然这样侮辱我心中的女神,妈妈。忍无可忍,那就无需再忍。一时气血上涌。「臭婊子,我要杀了你」,我不顾一切的冲向慧姐,就想撕烂她这张贱嘴。   「找死」,阿雄看我冲过来,狠狠的一脚踹在我的胸膛,刚刚被暴打一顿的我本就体力不支,这一脚更是挨得结结实实。就想断了线的风筝一样,飞出几米远,然后重重的摔下。   「你们太过分了」,妈妈这时候也坐不住了,办案多年,经历轻浮的歹徒也不在少数,骂几句调戏妈妈的话她也不会那么在意,可是就在她面前,她的宝贝儿子被人暴打。只见妈妈的眼睛都红了,像一头发怒的母豹子,目光狠狠的盯着慧姐。   「从来没有人在我面前敢打我儿子,你们开了先河,我要你们的命」,妈妈说完,朝着慧姐的方向冲了过去。   「阿雄,老骚货发飙了,你先治住那个崽子,我来会会这条母疯狗」,慧姐语气依旧嘻哈,但是神态上已经很专注了。   「好嘞,当心别被狗咬了,咬成狂犬病,以后没人要你」,阿雄就想拎小鸡一样把我拎起来,然后压在身子底下。   「放心吧,我还要喝狗肉汤呢」。   说时迟,那时快,妈妈修长的黑丝脚就凌厉直奔慧姐下身。   不料慧姐居然一个闪闪,灵敏的躲开了。「骚货,下手还挺狠,老娘也不是吃素的」。   妈妈显然很惊讶,毕竟能躲开这一脚的人无数不多,即使很多刑警队里的格斗高手也不一定能幸免。直到后来我才知道,原来慧姐业余时候,也练过搏击,空手道,在打架方面,慧姐也一向以高手自居。   此时,妈妈与慧姐缠斗在一起,虽然被敌人制住,但是眼前的一幕确实如此的血脉贲张。两个不同风格的美女厮打在一起,妈妈一身白裙,宛如翩翩仙子,笔直的黑丝腿,柔美的白鞋小脚此刻不断凌厉的攻向敌人,由于是科班出身,妈妈的一招一式都是那么的美观潇洒;反观慧姐,一身流氓气息中透露出狂野的美,相对于妈妈正统的功夫,慧姐的招式中更多掺杂了市井无赖的打法,丑陋不堪,确直接有效。   毕竟妈妈经验丰富,虽然久疏战阵,但对上一个高中生,还是逐渐占了上风。「今天就要你们后悔终身」,妈妈抓了慧姐一个破绽,一脚踢向慧姐胸口。   我正在高兴,突然,一把匕首架在了我脖子上,原来是阿雄,他一直都在关注战局,看着慧姐落了下风,阿雄决定在此时,改变战局。   「臭婊子,再敢动一下,我让你的宝贝儿子脸蛋开花」,说完竟真的用刀尖往脖子上抵了一下,慢慢的渗出了血珠。   「你好卑鄙无耻,赶快放了我儿子」,妈妈恨恨的说,但是玉腿还是停止了攻击。尤其是看到我脖子上流血,妈妈更是心疼,转身奔向阿雄。   「有本事冲我来,伤害一个孩子算什么」。   而就在此时,慧姐伸出脚,绊在妈妈前进的路上。由于注意力完全放在我身上,妈妈完全没有注意,加上冲过来速度很快,妈妈被很狼狈的绊了个狗啃屎。重重的摔在地上,右脚上乳白色的高跟鞋就像断了线的风筝一样,坠落在地。   慧姐当然不会放过这样千载难逢的机会,妈妈刚一摔倒,慧姐就骑在妈妈身上,对妈妈重拳猛攻妈妈的后背,臀部,大腿。   「老骚货,刚刚下手不是很重嘛,还手啊」。   而妈妈此时仿佛失了神,任由慧姐拳头如雨点般落下,还是不断的挣扎着向前爬,口中不断地说,「放过我儿子~~~~放过我儿子~~~~放过我儿子」慧姐继续得寸进尺,扒掉了妈妈另一只高跟鞋,然后狠狠甩出。抓住妈妈的脚腕,然后双手奋力向两边拉扯黑丝脚。此时情景,一个黄头发,穿坎肩纹身的女流氓压着一个白色连衣裙高挑美艳的少妇。同时两只丝脚还被张开,仿佛在列队迎接着什么。这样淫靡香艳的场景换做平时肯定是大撸特撸了,可惜此时受难的女主角确实我的妈妈。   慧姐给阿雄使了个颜色,阿雄架着我,从抽屉里拿起两根长绳。先把我捆好,找了一团破布塞进我的嘴里,然后走到慧姐面前。   「小慧,这个骚货打算怎么玩啊」。   「你抓住她的双脚,别让她乱动,我抓着她手,把她绑到椅子上,我自有妙用」。   「好嘞,就知道你有的是花样折磨这个骚货,哈哈哈」。   「妈妈此时方才回过神来,拼命扭动着四肢,两只黑丝玉脚不断的踢打,双手也奋力的挣扎,怎奈双拳难敌四手,妈妈还是被他们架到春秋椅上。   慧姐让阿雄抱着妈妈的双腿,把妈妈的手拉到椅子后面,熟练的把妈妈的双手固定在椅子背后,然后牢牢的打了几个结,而阿雄也全程紧紧抓住妈妈的丝袜脚,没有给妈妈任何反抗喘息的机会。   「放开她吧,接下来看老娘怎么收拾这个老骚货」,慧姐满脸淫笑,如同屠户面对着待宰的羔羊,而受难的羔羊,正是美艳的妈妈。慧姐不急着蹂躏妈妈,相反,走到了鞋架,找了一双高跟鞋穿在脚上,就连阿雄也不知道接下来慧姐要干什么。   「让开吧」慧姐走到春秋椅前,阿雄放开了妈妈的丝袜玉脚,把位置让给了慧姐。不料此时妈妈突然发难,双腿齐踢,直奔慧姐的下身而去,凭借妈妈的脚力,慧姐一旦被踢中,肯定会伤的不轻。不料慧姐嘴角上扬,一个微笑,四两拨千斤一般的闪开妈妈拼命的攻击,同时右手手刀狠狠的砍在妈妈的右脚脚踝上。   「啊」,妈妈吃痛,痛苦的叫了出来。   「哈哈,老骚货,早就知道你有这手,早就防着你呢」慧姐此时趁妈妈气势低落,左手抓起妈妈的左脚,右手开始隔着丝袜轻轻的抚摸,而与此同时,慧姐穿着高跟鞋的右脚狠狠跺向妈妈的左脚。   「哟,小骚脚,力量不小嘛,可惜落到了我手上,即将成为我蹂躏的玩具咯」听了此话,妈妈百感交集。首先,妈妈是搏击高手,尤其是一双脚更是所向披靡,无坚不摧的武器,现在却被敌人,尤其还是一个比自己小将近二十岁的同性,一个女流氓轻巧的握在手中把玩,那种挫败感不言而喻;其次妈妈的美脚是妈妈引以为傲的资本,好多人都明着或者暗着喜欢着这对美脚,尤其是妈妈穿上丝袜高跟,那笔直修长白皙的大腿配上这样一对完美无瑕的玉脚,足以让所有男人血脉贲张,让所有女人也会嫉妒愤恨。   但此时此刻,美脚玉足却被女流氓说成是骚脚,妈妈怎能不羞愧难当。   而且两只丝脚命运迥然不同,一只被慧姐握在手上,被蹂躏把玩,不断的从脚上传来瘙痒酥麻的感觉;而另一只玉脚却被敌人无情的踩踏,慧姐每跺一次,妈妈就如同被针扎一般痛苦。   「你想干什么,你放开我,你个女流氓」,妈妈拼命想抽出被慧姐抓住的玉脚,怎奈妈妈的挣扎是那么的苍白无力,无济于事,脚腕像是被钳子夹住一般,一动不动。   「哈哈,我是女流氓,我是女混混,我喜欢折磨女人,尤其是女人的脚,至于你这样漂亮美丽的骚脚,不折磨多可惜啊。说完慧姐右手用尖尖的指甲稍微用力划过妈妈的玉脚脚心。   「不,不要,好羞……你快放开我,你个变态」,妈妈已经语无伦次了,更是拼命扭动全身,看着自己的玉脚被女流氓放在手里折磨,不管是心理还是生理上,妈妈都是浑身不自在,不舒服。   「哈哈,说的对,说得好,我就是个不折不扣的变态,你来抓我吧」,慧姐此时笑得更肆无忌惮了。而右脚跺的更加频繁了。   「阿雄,帮我把她左脚捆上吧,踩累了呢」,慧姐俏皮的说道。   有这等好事,阿雄怎能不兴奋,很快就拿起绳子,慢慢的把妈妈的左脚固定在椅子腿上,而捆绑过程,不用说也是不断的摩擦妈妈的玉足。   整个过程,妈妈都未放弃过抵抗,双脚一直都想奋力挣脱,嘴上也不停的骂着,怎奈妈妈说出去的话就像拳头打在海绵上一样,毫无回应。   阿雄绑好了妈妈的左脚,只见突然慧姐眼睛一转,又是一个招牌式的微笑。妈妈心里暗叫不妙,这个女流氓不知道又想起什么更变态的方法来折磨自己了。   慧姐把妈妈的右脚放下,妈妈暗想,难道这个女魔头就要饶过自己了嘛?正在妈妈纳闷之时,慧姐的魔爪缓缓的朝着妈妈的丝脚摸了过去,妈妈拼命后退,右脚不断躲避,却退无可退,想要踢出去,却受制于刚刚被慧姐擒住的心魔,不敢妄动。   又一次,慧姐轻而易举的抓起了妈妈的玉脚,接下来周而复始,连续几次,慧姐都是抓住放下,放下抓住,而每次抓住也只是轻轻的揉搓几下,不断的在心理上折磨妈妈,让妈妈不知所措。   慧姐似乎很满足于这种猫捉老鼠的游戏,看着妈妈可怜的丝脚,就像小白兔一样可怜,无助,终于妈妈忍无可忍,拼尽全力又踢出一脚。结果可想而知,也不堪设想。   「小骚脚还是不老实嘛」,这次慧姐没有放下,也没有轻轻抚摸,而是猛然用力,向后一拉,妈妈感觉腿都快被拽分离了。   「好漂亮的小骚脚,今天就让我好好玩上一玩。」   慧姐左手捧着妈妈的脚踝,右手开始隔着丝袜,拧妈妈的小脚趾,妈妈的脚趾娇小可爱,尤其是套弄在黑色丝袜里,更增添了一丝神秘感,涂着粉红指甲油的脚趾隔着丝袜若隐若现,宛如林中隔着薄纱吹笛的仙子。妈妈的脚还在挣扎,不但无济于事,反而更激发了慧姐凌虐的欲望。   虽然本身也是女人,而且不是恋足癖,但是慧姐对折磨女人美脚却情有独钟。此事要追溯到初中,长话短说,慧姐有个深爱的初恋男友,有着严重的恋足癖,突然发疯一样喜欢上了一个长相不如慧姐,却拥有着一双美脚的女孩。为了那个女孩,慧姐男朋友把她抛弃。慧姐一度伤心欲绝,甚至尝试过自杀,最后在家人的劝说之下,才渐渐放弃这个念头。   但是这件事给慧姐的打击是刻骨铭心的,为了复仇,她主动献身,不断的结实社会上的混混,开始走上一条混的道路。凭借自己的姿色,出色的床上功夫,无敌的卖骚技能,加上复杂的心机,慢慢的赢得了在圈子里有了一席之地。终于慧姐最后借助他们的力量成功完成了复仇。   她绑架了那个抢走她男朋友的女孩静,面对着抢走自己初恋的情敌,慧姐醋意大发,把所有委屈愤恨全部发泄在静的玉脚上。好好的一双玉足被折磨的惨绝人寰,最后慧姐亲自用斧子剁下了静的双脚,方才减轻心中的恨意。最后他们又残忍的将静以及她的初恋男友杀害,抛尸荒野。   而此时慧姐接触的人物,早就是黑白两道吃得开,叱咤风云的人物。于是这件事居然也就没人追查,渐渐的不了了之,对外也只是宣称这两个人私奔失踪。   完成复仇之后的慧姐并没有打住,反而更激发了自己内心深处邪恶的欲望。如果有女人不幸落在她们手中,如果更不幸这个女人有一双美丽的玉足,那么慧姐就会想方设法的去蹂躏,玩弄。   玩的越多,慧姐获得的满足,快感也就越多,而这种因为嫉妒产生的快感永远没有尽头。慧姐不断的开始研究花样,滴蜡,针扎,钉子,皮鞭抽,穿小鞋,夹夹子,电击,打火机烧,她进入了一个自己都拔不出的恶性循环。而随着虐足次数的增加,慧姐也慢慢的把暴力和温柔结合在一起,恋足与虐足并行。她喜欢看被虐女人痛苦,也喜欢看她们的小脚瑟瑟发抖,她开始认为脚是一种艺术品,而自己就是一个会鉴赏的艺术家,至于究竟是鉴赏,玩弄,还是凌虐,那全看慧姐当时心情了。   话说回来,不偏不倚,赶上妈妈为了我的事情来找慧姐兴师问罪,慧姐更是下定决心,要狠狠的折磨妈妈一番。   妈妈此时悲愤难当,不知道该说什么好,但是妈妈挣扎的越厉害,慧姐虐的越起劲,咬的越狠。慧姐左手抓着左边两个脚趾,右手抓住最右边两个脚趾,拼命向两边拉开,然后隔着丝袜狠狠的咬住妈妈中间孤零零的脚趾,就想咀嚼食物一样,不断的咬。   「痛,不要,你个变态,你放开我~~~~」然后舌头还在妈妈脚趾缝里舔。妈妈被折磨的痛不欲生,大喊大叫。从脚部传来的疼痛感,羞辱感一起涌上心头。   接下来,慧姐没有停留,更是分别把妈妈的五根脚趾分别放在嘴里吮吸,亲吻,蹂躏了十几分钟,方才放过妈妈。   妈妈此时境况悲惨,从一开始的坚决反抗,再到痛苦,到羞耻,最后居然有了兴奋的感觉。但是妈妈拼命压制着这种情绪,不断提醒着自己现在的处境。所以嘴上,妈妈还在不断的叫骂。   终于,慧姐嫌妈妈太吵,狠狠的把妈妈的玉脚扔下。然后过去狠狠的抽了妈妈三个大耳光,打的妈妈眼冒金星。「臭婊子,再叫把你扔到大马路上去轮奸,让流浪汉来操烂你的骚屄」。   妈妈本来是个女强人,遇事沉着冷静,但是在慧姐强大的气场以及刚刚的变态蹂躏面前,气势上居然减弱,内心里开始对慧姐产生了一丝恐惧,连大气都没敢喘。只是以很恐惧的眼神看着慧姐。后来妈妈说,当时看到慧姐,就感觉面对来自地狱的恶魔一样,让人不寒而栗。   慧姐接下来又抓起妈妈的丝脚,这次慧姐动作更粗暴简单直接,没有像刚刚一样温柔的抚摸,而是直接抄起边上的木棒狠狠的抽打妈妈的脚心。   别小看了这个木棒,这是慧姐特意制作用来凌虐女人足部的。木棒大概四十公分长,棒子的一端是光滑的圆柱,而另一端故意削的很不平整,凹凸不平,毫无规律可言。好多地方都有凸出的部分。而这样打起来,会让受虐者的脚部受力不均匀。运气不好,凸出的部分打下去,更有如针扎一般疼痛。   而妈妈落到这样一个变态手里,自然不会有好日子过。没抽几十下,妈妈就已经受不了了,额头上黄豆大的汗不断的滴下,心理更是恐惧到了极点。脚部不断传来剧烈的痛感。   而慧姐的抽打也是个艺术过程,并不是一个节奏打到底,而是时快时慢,时轻时重,让妈妈完全都不知道接下来会面对什么。   「你个变态~~~~你该死,快放开我啊,如果不是被你们要挟,你早就被我带到派出所了」,妈妈还在做着无谓的挣扎,小丝脚绷的紧紧的,紧张的面对着这个无情的世界。   「哈哈哈哈」,都这个时候了,还嘴硬啊。还是担心担心你自己吧」,慧姐笑得更加肆无忌惮了。扔下手中的棒子,把妈妈玉脚上丝袜拉起,含进嘴里,然后双手用力撕扯妈妈足尖部分的丝袜。很快,漂亮的黑丝在慧姐凌厉的攻势面前破碎不堪,而慧姐也得以第一次完整的欣赏妈妈的玉足。   妈妈皮肤本来就白是白皙,双脚平日更是勤加保养,如今在粉红水蜜桃色的指甲油衬托下,秀足更显白皙诱人。而妈妈的玉足又混着体香,高跟鞋特有皮革味。此刻,刚刚从黑丝里出来的几只脚趾正可爱而又惊悚的看着这个危险的世界。   慧姐再次把妈妈的丝袜脚放到嘴里舔咬了起来,妈妈穿着丝袜美脚上的骚味,也不断的刺激慧姐。慧姐的舌头不停的舔妈妈的脚底,脚趾缝,还时不时的把妈妈擦着诱人粉色指甲油的脚指,一只只的唅在嘴里吮咬,妈妈禁不住痒,脚指头不停的曲张着,嘴里也不停的「哼…嗯~」呻吟……疼痛感,被凌虐的兴奋感,挫败感,妈妈可谓百感交集。   「阿雄,你把这熊孩子带走吧,今晚我想单独调教调教这老骚货,等我把她培养成一个合格的性奴,狗奴,在把她贡献出去,给雄哥你蹂躏蹂躏,如何?」   「可以,放在你手上,我放心」。   阿雄冷冷的答道,「这婊子操起来一定很爽,好好开发开发,培养培养」。   妈妈听见他们这般无耻的对话,感觉自己就如同绵羊一样即将任人宰割,两行眼泪无声的滑落,而我除了着急后悔懊恼也别无他法。   「对了,这骚婊子有点身手,小慧你小心点」。   「放心吧,阿雄,骚货的孩子在我们手上,掀不起什么风浪,就让我好好调教调教。」   阿雄点了点头,不在做声,把我押到他车上,带回他们的窝点。而接下来等待我和妈妈的将是什么样的命运,想起这些,我的心里更加担忧。 第2章   阿雄押着我出来的时候,天色已暗。已是暮春时节,天气多变,眼看天边卷起阵阵乌云,吞噬了最后的一缕阳光。暮色夹杂着乌云,笼罩着大地。春风吹得我脸上暖暖的,但是心却是寒冷无比。「轰隆一声」,一个春雷劈下,看样子一场春雨蓄势待发。春天万物复苏,大地一片生机盎然,而为什么上天却如此不公,让本该其乐融融的周末变得前途未卜。   阿雄默不作声,先仔细确认我被牢牢捆住,确认后漠然的打开后备箱,咣当一声,把我扔进去,然后发动自己的途锐。在后备箱,伴随我的只有发动机的轰鸣,雨水击打车身以及笼罩我心理无边的黑暗。   大约开了几十分钟,车子在一个灯红酒绿的迪厅停下,隐隐约约听见周边嘈杂喧嚣的吵闹「阿雄你小子怎么才来啊,又忙着和哪个小娘们打炮去了吧。」   「对,和你妈,哈哈哈。」   周边响起了这种低级的玩笑,看来我又落在了一群坏人的手里。不多时,后备箱打开,看着阿雄身边站着一个精瘦干练的光头堆着不怀好意的笑容,叼着烟,光着膀子,身上纹着一条巨龙,一看也就是道上混的。   「来来来,东子,把这小子找个屋子,关起来」,阿雄对那个光头说道。   「谁啊,阿雄,怎么搞起人口买卖了啊」「没谁,一个犯贱的小子,关他两天,给他点教训」「好嘞,歌厅有个小姐,前几天刚好不干了,房子还空着,就把这小子关在那屋里」,然后那个叫东子的人随手指派了两个小弟模样的手下「把这小子给我看好了,丢了雄哥的人,唯你们是问。」   然后随手把他们打发走。两个打手就压着我七拐八绕的走进一个充满淫靡破烂的房间。走之前还隐隐听到一段对话。   「怎么样,这个月货卖的啥样?」,东子问道「不咋地,怕是不能交差了。」   阿雄的口气中有一丝忧虑「我日,你可要知道不能全额交差的后果,老大的手段不用我说吧,上次小白……」   「你妈,还他妈用你说,现在警局的条子查的紧,货他妈越来越不好出了」「还得让大哥给上面通融通融啊,这样下去,迟早得丢了饭碗,老实和你说,兄弟这个月也挺惨,不过今天大哥过来玩了,好像心情不错,找个机会,咱的说说,要不就都完蛋了。」   「也只能如此了」,阿雄的口气里明显有了一丝绝望。   咣当一声关门,也断送了我出逃的路线,这个房间没有窗户,是属于绝对的黑暗,恐惧感笼罩上我的心头,不知怎么得,我心中的不安越来越强烈,总感觉他们说的什么货好像和妈妈有关系,因为最近妈妈好像就在调查什么黑道贩毒的事情,貌似还抓了几个小毒贩,一旦这两件事联系起来,那妈妈岂不……没有,没有,希望是我多想了,昏昏沉沉的,我居然就倒在地上稀里糊涂的睡着了……   花开两朵,各表一枝,再把目光回到慧姐的别墅里送走了我和阿雄,偌大的房子就只剩下慧姐和妈妈了。随着铁门「咣」的一声关上,妈妈此刻心情紧张到了极点。通过几个小时的接触,妈妈对慧姐大概有一个了解,变态,做事不会手软,虽然举止轻浮,但做事却考虑周倩,面对这样一个难缠的对手,不好办啊。   类似的凶徒妈妈在办案过程中也会遇到,但每次都很是头疼,今天更是落到这样人的手中,你完全猜不出她下一步要做什么。而更为关键的是此刻自己受制于人,儿子又不知被带向何方。自己空有一身武艺,却挣脱不了绳索的束缚,听着慧姐的脚步越来越近,哒哒的鞋叩击地板的声音就像重锤一样,一下下不断地撞击着妈妈本就已经脆弱的心脏。   但是多年的办案经验还是让妈妈冷静下来,她开始分析现在的情况,以及可行的自救方案。   挣脱绳索显然是不可能的,阿雄和慧姐的捆绑很是专业,让妈妈的手动弹不得。   被人发现我们失踪,然后报警也是条出路,但是爸爸在国外,鞭长莫及,爷爷家,姥爷家都不在本地,不一定会及时发现。而妈妈今天下班的时候还特意推掉了周末的活动,准备专心陪我,所以这几天妈妈不公开出现也是理所当然。   思前想后,妈妈认为时下只有一条路——说服慧姐,虽然这种可能性几乎为零,但是抱着司马当活马医的心态,妈妈还是决定试一试。   「小姑娘,我看你年纪不大,又和志伟是同学,刚刚的事情就当是误会,阿姨也不怪你了。你快放开阿姨吧,让他们把志伟也放了吧。否则一旦阿姨的家人找不到我们,他们就会报警,到时候一旦查到你这里,这可是绑架罪,要判刑的。刚刚那个小混混被判刑也就算了,人渣一个。可是你看姑娘你,人长的也挺漂亮,家境也不错,为什么要和他们混在一起,阿姨保证回家后不找你们麻烦,回头让志伟把钱给你们送过来,权当是和解费用了。以后你来阿姨家,阿姨好好招待你,你看呢,小姑娘?」   按说妈妈这番话说得不卑不亢,不但委婉的答应了慧姐的无力要求,反而给足了慧姐面子,完全把慧姐描绘成一个一不小心误入歧途的好孩子。妈妈语气虽然很镇定,但是内心很忐忑,毕竟不知道慧姐到底如何打算。   慧姐默不作声,反而上下反复打量着妈妈,把妈妈从头到脚看了好几遍,把妈妈看的有些不自然。   「小姑娘,考虑的怎么样啊,要知道绑架罪可是重罪啊,来快放了阿姨吧。」   「哼」,慧姐只是回应了一声冷笑。   完了,妈妈明白,自己的努力全部泡汤了,其实自己早该知道这个女色魔是不可能轻易放过自己的。   「老骚货,省省吧,留点力气一会求饶吧,你的钱嘛,我迟早会要的,不过相对于钱,我更想要你。哈哈哈哈」。慧姐继续玩世不恭的笑着伴随着慧姐冷冷的声音和无情的冷笑,一股寒意从妈妈心中升起,如果刚刚只是希望破灭,那么现在更是绝望了,看来这个女色魔对折磨女人很是喜欢,不行,自己要找个机会,挣脱出去,眼下不行,积攒力气,伺机而动吧,现在也只能如此了。   打定主意,妈妈便也不再多言语。   突然,慧姐停下了脚步,目光定格在妈妈随身携带的包包上。我家里虽然不算多有钱,但还算是不错,妈妈平时的穿戴用品也很时尚。今天妈妈背了一款休闲的粉色MK,大气中不失一种可爱。   「贱货,还紧跟时代潮流,来让我看看里面都有什么」,然后慧姐就开始在里面不断的翻看「别动我的包,你个贱人,无耻」妈妈显然慌了,毕竟里面有自己的所有证件,更重要的是,还有一份最近的缉毒报告,上面有最近抓获的毒贩以及潜在的观察黑名单,一旦她和毒贩有联系,这份报告泄露出去。那么不光自己的命运会很悲惨,警局整次任务都要全面失败。   「好聒噪啊,是时候让你安静一会了」,慧姐轻轻的脱下自己的内裤。在刚刚我和妈妈到之前,慧姐就已经和阿雄打了几炮,还没去洗澡,所以内裤中有慧姐下体的骚味,混合着精液的味道,隐隐的还有阴毛粘在上面。慧姐莲步轻移,走到妈妈面前,「给我吃下去」「不,不要」,妈妈拼着命把脖子向一边歪,嘴巴紧闭,未被绑住的玉脚不断乱踢,意图躲过慧姐的侵袭。   「那可就由不得你,贱货」,慧姐托起妈妈的脸庞,拇指和中指狠狠的掐住妈妈面颊,妈妈吃痛,嘴巴张开一个小缝。这对慧姐来说已经足够,慧姐沿着缝隙把内裤不断的往妈妈樱桃小口里送。妈妈剧烈挣扎,啪的一耳光,慧姐狠狠抽在妈妈脸上。妈妈一个愣神,然后内裤就彻底的塞进嘴里。   「呜呜呜呜」,妈妈脸上显得痛苦不堪,从内裤里传来阵阵恶心的味道,气息不断的传入妈妈的体内,妈妈还在拼命踢腿,摇头,但已经无济于事。这下可怜的妈妈连说话的机会都没有了。   慧姐打开了妈妈的包包,看见了妈妈的身份证,警官证,手机,还有一堆文件。   「哈哈哈哈,怪不得身手这么好,原来是个女警官啊」,慧姐清了清嗓子,开始念起妈妈的警官证。   「江秀,女,三十六岁,刑警队队长」,念到这里,慧姐眼里突然闪烁着兴奋的目光,继续道,「这个年纪,这个姿色就当了队长,睡上去的吧。小骚逼被领导的大鸡鸡滋补的很爽吧。是不是你们换个领导,你就要换一张床啊,贱人!」   慧姐这番话说得下贱至极,妈妈一直都是凭借自己的业务水平稳扎稳打上来的,绝无半点掺假。虽然有个把领导曾经对妈妈有过类似的暗示,但是妈妈不为所动。今天被一个女流氓这样说,妈妈的自尊显然收到了侮辱。   「呜呜呜呜」,妈妈嘴里被内裤牢牢塞住,根本说不出话来。一只丝脚还在乱踢。   没有理会妈妈,慧姐继续翻看妈妈的包包,随手打开了几分文件,突然目光定格在一份题目为《春季缉毒调查报告》的文件上。   「哈哈哈哈,还是个缉毒女警,战功赫赫啊,不过怎么沦落到女歹徒手上啦」。   而妈妈此时最担心的事情终于发生了,不过慧姐似乎对里面内容兴趣不大,想来是不知道阿雄一伙人在暗地里贩毒,看了看开头,都是些套话,厌倦的仍在一旁,妈妈悬起来的心方才放下,长舒一口气。   不过慧姐虽然对缉毒没兴趣,但是对蹂躏凌辱妈妈可是兴致盎然,看着妈妈嘴巴被自己内裤塞得鼓鼓的,慧姐顿时想蹂躏妈妈的樱桃小口。   慧姐走近妈妈,拉出来塞在妈妈嘴里的内裤,捎带着还在妈妈漂亮的脸蛋上掐了一下。   内裤取出之后,妈妈终于得以自由呼吸,她先大大的喘了两口气,调整了一下呼吸,趁慧姐放松警惕之时,猛的一扭头,躲开慧姐的魔爪。然后嘴巴狠狠的朝慧姐的手咬过去,紧接着右脚飞快的踢出,狠狠的落到慧姐的小腿上。   妈妈这次攻击迅雷不及掩耳,让慧姐猝不及防,刚刚还蹂躏妈妈的欢乐中,这下就完全掉入疼痛的包围。   慧姐此时狼狈不堪,手被妈妈咬着,腿部遭受重击,而妈妈的右脚还在不断的攻击,嘴上也是死死咬住不松口。   「放开我啊,我的手,啊……好痛,我的手……你放开啊」慧姐撕心裂肺的叫喊。   妈妈其实一开始就在为现在蓄力,终于等到了一个机会,她想借此一举打残慧姐,然后自己有充足的时间解开绳索。进而摆脱魔爪,救出儿子。   妈妈明白,自己的机会稍纵即逝,抓住了就不能放弃,所以招招出脚狠辣,而嘴上要控制住慧姐的手,还要确保肉不被咬掉,这样才能更好的控制慧姐。   妈妈的计划几乎成功了,如果对面的人不是慧姐,这个几乎就可以拿掉了。   慧姐是什么人物,常年混迹,有丰富的打架经验,虽然被妈妈的奋力一击打蒙了。但是她定了定神,发现自己处境没那么糟糕。毕竟妈妈两手一脚还被绑着,想挣脱还需要时间。回过神来的慧姐开始反击,对妈妈开始拳打脚踢。拳脚不断的重击落到妈妈的头上,身上,腿上,但是妈妈心理的信念很坚定,任凭慧姐对自己现在拳打脚踢,妈妈就是死死咬住,不松口,必须死死钳制慧姐的手。   正当局面僵持不下之时,慧姐突然像发现新大陆一般看见旁边有个夹衣服的竹夹子,她立刻捡起来,朝着妈妈的大腿根部夹下去,隔着妈妈的内裤,在凸出的阴阜上狠狠的转圈。   「啊」,突如其来的剧痛让妈妈不由自主的大叫,借此黄金机会,慧姐的手终于得以解脱。慧姐看着自己的手,如果再晚拿出10秒钟,几乎就要被妈妈咬掉了。上面深深的牙印写满了妈妈对她的仇恨。   「臭婊子,反天了是吧,老娘今天虐死你!」,占据上风以后,慧姐失去了理智,开始对妈妈疯狂的攻击,现在她只想狠狠的凌虐眼前这个美艳少妇,毕竟刚刚的疼痛实在是过于刻骨铭心。   慧姐一脚狠狠踹在妈妈的肚子上,连妈妈带椅子直接全都翻到在地上,由于妈妈的双手被固定在凳子背上,这下凳子背更是直接压着妈妈的手臂。   再看妈妈此时,狼狈不堪。白色的连衣裙经过刚刚的厮打已经破了几处,隐隐约约的露出了了雪白的肌肤,左边的黑丝脚也被固定在凳子腿上,暗红色的木质配上深黑色的丝袜,而右脚脚尖出的丝袜已被慧姐撕裂,破损的丝袜已经再也没法保护自己的主人,五只洁白的脚趾头还在无助的踢着,蹬着。   慧姐的拳头,脚如同雨点一样,不断的落到妈妈身上,妈妈想躲,却无处可躲。刚刚的反击已经耗尽了妈妈最后一丝力气,现在自己只是案板上的肉,任人宰割。更可怜的是妈妈叫喊的声音也越来越小「啊,啊,好痛,放开我,不要打,求……求……求求你……饶了我吧……求……求……」   而慧姐此时急火攻心,丝毫听不进妈妈的话,妈妈越是叫喊,慧姐虐的越是来劲,慢慢的,妈妈的眼睛开始无神,死盯着天花板,右脚也慢慢垂落,披头散发,嘴角也早就被打的鲜血直流,白色的连衣裙被蹂躏的破烂不堪,破落的丝袜上布满了肮脏的鞋印,右腿也无助的歪倒在一旁,无力再踢。   似乎是觉得解恨了,慧姐看着一动不动的妈妈,方才停手。   「臭婊子,敢装死」,慧姐一脚跺向妈妈的胸部。   而妈妈此时已经无力再叫,只有大口大口的喘气,一句话也说不出来。   「真是该死,慧姐简单处理了下手上的伤口,吃了点水果,看了看电视,休整一会,大概过了一个小时以后,感觉体力恢复了一些,心情也慢慢平复了,准备进一步折磨妈妈。   被慧姐暴打之后,妈妈心理一片空白,她只是感觉疼痛,委屈,躺在地上,椅子背压着胳膊的感觉很难受,尤其是刚刚又被疯狂凌虐。突然,妈妈看见慧姐又朝自己的方向走来,顿时浑身一个激灵,紧张起来。   突然慧姐顿住了脚步,在离妈妈两三米的地方开始仔细打量妈妈。突然她感觉妈妈的姿势是那么的凄美,慧姐突然改变了刚刚继续凌虐的想法。   慧姐莲步轻移,把椅子扶起来。居然很温柔的抚摸起妈妈的肌肤,长长的指甲缓缓的在妈妈的划过妈妈的面颊,脖子,沿着胳膊,然后隔着胸罩婆娑乳房,继续沿着柔美的曲线摸到了妈妈的下体,未有太多停留,从大腿根到小腿肚,一直到脚踝,脚趾。动作是那么的轻柔,把妈妈全身摸了个遍。   「江秀姐姐,刚刚打痛你了嘛?」,慧姐突然像个孩子一样,摆出一副天真无邪的表情。   妈妈被摸的浑身起鸡皮疙瘩,刚刚的疼痛还历历在目,而现在这个女变态又来这么一出,她到底想干什么,不行,不能服软,不能上当。   「滚开,拿开你的脏手,我告诉你,我与你势不两立,总有一天我会将你绳之以法」,妈妈又恢复了那种凌厉的气质,虽然境况很狼狈,但身为警界模范的妈妈,没这么快就认输。   「哈哈哈哈,性子还很烈嘛,刚刚肯定很疼,来让我给江秀姐姐摸摸,噢,不对,我有止痛药,给你用点哈」。   说完,慧姐走到一个柜子前,拿出注射器,填充了一些药水,走进妈妈。   「这是什么,你想干嘛」,妈妈突然有一种不祥的预感。   「没什么啦,就是止痛的啦「,然后强行把药品注射进妈妈的身体。直到后来,妈妈才知道,那种药品,打进去之后,会让人全身发软,四肢无力,就像小孩子一样,但是意识确实无比清醒。   慧姐的药品是从国外而来,药见效很快,十几分钟就有效果;而且持续时间长,刚刚的剂量大概能持续24小时,换句话说,一直到明天这时候,妈妈都会失去搏斗技能。   估摸时间,药效起作用了,慧姐先是解开妈妈脚上的绳索,妈妈尝试着踢向慧姐,却发现自己的大腿根本都踢不动。   慧姐轻而易举的接住了妈妈软绵无力的丝脚,「这就对了嘛,主动把小骚脚献给我品尝」不过慧姐似乎并未着急,而是把妈妈的丝脚仍在一边,继续解开妈妈的手上的绳索,然后像抱起一只绵羊一样,把妈妈抱向真皮沙发。整个过程,妈妈没有一丝反抗,似乎连说话的力气都没有,只能任凭女色魔为所欲为。   慧姐家的沙发柔顺,富有弹性,把妈妈平放在沙发上,妈妈就感觉像是躺在柔软的沙滩上,此时此刻,妈妈脑子一片空白,而沙发上柔顺的感觉似乎也在慰藉着受伤的身心。   然而慧姐显然不是让妈妈来享受的,慧姐把沙发的靠背展平,原来是高级真皮沙发床,抓住妈妈的脚腕,把妈妈移到相对中间的位置。然后坐在妈妈脚边,左手揉搓着妈妈的左脚,右手顺着丝袜,直接摸到了大腿根,然后在妈妈的私处狠狠掐了一下。   「呵呵,皮肤真的很光滑,骚逼也很久没人疼了吧」听着这样淫荡变态的话语,妈妈顿时脸红,然而无力的四肢确让自己无法躲避女色魔的侵犯。   「不行,我要打倒她,她是敌人,我要救我儿子」,虽然四肢无力,但是妈妈意志还是那么的坚挺,眼神里还是充满了不屈。不断抵御着从脚部传来的羞耻痛痒。   接下来,慧姐停止了对妈妈下体的侵袭,重新捉住妈妈的脚腕,然后就像展开卷轴一样,缓缓的把妈妈的双脚向两边拉。妈妈由于练过舞蹈的缘故,一字马都是家常便饭,很快,妈妈的两只大腿将近分开了150度的角度。   然后慧姐猛的骑到妈妈身上,两条腿分别压在妈妈张开的大腿上。此时情景,一个狂野,皮肤棕黄的中学女流氓,把自己的身躯压在了一个身着衣不裹体的白色高贵连衣裙,黑色破败丝袜的美少妇身上。慧姐赤裸着脚在妈妈的腿上不老实的蹭着,时而分开脚趾,然后去夹妈妈腿上的嫩肉。两个美女,一个狂野有匪气,一个高贵有韵味,而胜利者自然是流氓慧姐。妈妈的自尊,骄傲,就这样无情的被慧姐压在了身下。   蹂躏了一会,慧姐觉得不够过瘾,转而去脱妈妈的丝袜。由于先前体力透支加上药物的作用,妈妈玉脚上的丝袜很快就被慧姐无情的剥落。一双如同艺术品一般的玉脚呈现在了慧姐面前。她瞪大了眼睛,纵使刚刚多次蹂躏这双美脚,等到她们真正展现在眼前,慧姐还是呆住了。   好一对玲珑剔透的完美玉足。纤细的足踝,优雅的足拱,红润光滑的脚掌,透亮乳璞玉一般的脚背,十根白玉般排列整齐的脚趾,精心修剪保养过得脚趾甲上上着水蜜桃色的透明趾甲油,勾勒出完美的曲线。   因为紧张恐惧,妈妈的脚绷得很直,微微翘起的脚趾在不老实的勾动,在昏暗的暮色映衬下,可爱的脚趾宛如一颗颗晶莹剔透的葡萄。   这让慧姐这个恋足癖如何能忍受,她忍不住扳起妈妈光滑的脚板,牙齿凑到脚掌上,沿着妈妈光滑的曲线,从脚底板开始,到纤细的脚踝,绕到脚弓轻轻的啃起来。   大约啃了五分钟左右,慧姐才松开牙齿,而此时妈妈的玉脚已经能微微的留有慧姐的啃咬过得痕迹。慧姐并未停止攻势,继续捧着妈妈的玉脚,用自己灵蛇一般的舌头在妈妈的脚上舔。妈妈的红润的脚底板,玉璞一般的脚背再次沦为慧姐口中的佳肴。   虽然年纪轻轻,但是慧姐凌虐女人的本事一点也不差,对调教的分寸火候也是掌握的炉火纯青。在光滑的地方,慧姐舔的动作很慢,整治舌头巴不得都贴上去;而在刚刚啃咬过的地方,慧姐的动作快而急促。   妈妈的脚本就敏感,现在更是在慧姐凌厉的攻势下,妈妈更是难以抵挡。足底传来了阵阵瘙痒,疼痛,舒服,加上身处敌手的落差感,被同性把玩玉脚的羞耻感,一齐涌上心头,沿着神经,传达到妈妈全身各处。   妈妈的眼神开始有些失神,显得有些情迷意乱,呼吸开始变得急促。   「为什么,为什么,为什么我会感觉兴奋……真是好丢人啊,啊啊……不行,志伟还在他们手上,我不能这样任他们宰割。啊啊啊……可是,现在真的好舒服……不对,我是个女警,我是个坚强的女警,绝对不能在女恶魔的凌辱下产生快感,不行,拼到最后一丝力气,我也要反抗……啊啊啊」。   妈妈不断的用自己的意志来抵御生理上快感的侵袭。妈妈开始挣扎,脚部尽全力在踢动,意图从慧姐的魔爪里抽出,但是药物的强大作用让妈妈四肢是那样的软绵无力,所谓的挣扎只是无端的增添了画面的香艳。   「老骚货,被你姐姐玩的还爽嘛」,妈妈越是反抗,慧姐越是兴奋。不但是生理上,慧姐也要从精神上不断瓦解妈妈的意志,给妈妈双重打击。   现在的情况是在力量上,妈妈还不足一个五岁的小孩。慧姐轻而易举的扑灭了妈妈反击的火焰,手更是发力抓紧了妈妈的脚腕,把妈妈晶莹剔透的足趾含进嘴里,一只一只的吸吮着妈妈鲜嫩的足趾,同时还不断的分开妈妈的脚趾缝,在里面最敏感的地带疯狂的打转。妈妈脚趾缝的嫩肉更是敏感,遭受慧姐的攻击,五根可爱的脚趾头扭动的更加剧烈了。   「啊啊啊啊」,在慧姐的侵袭下,妈妈愈加情迷意乱。大约二十分钟,慧姐似乎玩够了妈妈的玉足,放下妈妈双脚,趴在妈妈身上,左手隔着胸罩揉搓妈妈的大奶子,右手隔着内裤扣妈妈的小骚逼。   「哎呀,这团破布真是碍事呢」,慧姐三下五除二的除去了妈妈的连衣裙,现在妈妈只剩下雪白的蕾丝胸罩和同样雪白的蕾丝小内裤。   「好羞啊,快放开我,放开我啊」,妈妈又开始了新一轮的挣扎反抗。   如果说女人折磨女人是变态的行为,那么慧姐就堪称变态中的极品。   慧姐不顾妈妈隔靴搔痒般的反抗,迫不及待地把妈妈的乳罩拉开,一对完美洁白色乳房如同脱兔一般调皮的跳出来,粉红小巧的乳头还在胸前微微颤抖。慧姐双手轻轻婆娑着妈妈白皙柔软富有弹性的乳房,然后含住妈妈的乳头一阵忘情的吮吸,舌尖不断挑逗着妈妈粉嫩的乳头,浅浅的乳晕。而一只手沿着妈妈光滑的曲线,然后隔着内裤,在妈妈阴部用手搓弄撩拨。时而还用手拉拽侧漏出来的阴毛。   没有给妈妈任何反抗的机会,慧姐起身转而把妈妈的内裤拉下来,双手轻巧抚摸着妈妈一双柔美的长腿。妈妈的阴毛乌黑亮丽,茂密的毛毛在覆盖着最后的秘密花园,在雪白的大腿根部,一对粉嫩美丽的阴唇紧紧地合在一起。然后分开妈妈双腿,轻轻的拨开柔软的阴毛,摸到了妈妈嫩嫩的阴唇,轻轻的在上面弹了几下。   「似乎很久没人来过了呢,今天就让姐姐好好蹂躏蹂躏你吧」。慧姐继续羞辱着妈妈。   妈妈顿时像触电一样,浑身抽动一下,进而想夹紧大腿,结果自然无功而返。   「不要,你个变态,女流氓,放开我,我要和你拼命」妈妈拼了命也要保护最后的贞操,即使拼尽全力也不想让慧姐得逞。   「哈哈哈哈,江秀警官,好贞洁啊,不过你会沦为我最淫荡下贱的玩物的,哈哈哈哈」,慧姐笑得更加放肆。   「不过嘛,你这骚逼味道有点骚了,得去给你净身,然后玩起来才爽」。   慧姐把手指插进妈妈的小屄里,然后舔了一口,说道。   「不,不,不要,放开我啊,放开我啊……不要……啊……」。   「那可就由不得你」,慧姐收起了戏谑的笑容,一个公主抱,带着妈妈走向浴室。 第3章(万字图文)   就在妈妈正饱受慧姐摧残凌辱的同时。在囚禁我的迪厅里,发生着这样的一幕:阿雄和东子西装革履,在一个中年人面前,毕恭毕敬的站着。   中年人大概有五十岁左右,身材肥硕,皮肤黝黑,头上顶着很短的头发,脖子上戴着一条大粗金链子,戴着一副墨镜,手里叼着烟,满脸横肉,充满着杀气。   「这么垂头丧气的,是不是办砸了」,中年人问道。   「是这样的,彪哥,最近警方活动频繁,出手迅速,交易的时候突然出现,打了我们搓手不及。好多放单的弟兄们都被抓走了,还收了好多货」,东子战战兢兢的说,显然怕极了这个叫彪哥的人物。   「直说亏了多少」,彪哥显然不耐烦了。   「损失大概,三五十万吧」,说出这句话的时候,东子的声音几乎和蚊子一样。   「那就是五十万咯?」   彪哥狠狠的把烟灰缸摔在地上,「你们这帮废物,阿雄,你学校那边的生意呢」。   「和东子差不多,也亏了不少」。阿雄显然也很紧张「妈的,都不想活了是吧」,彪哥几乎是咆哮着说出来这句话。   「彪哥,消消气,警察不是一直对咱们的人睁一只眼闭一只眼嘛,怎么这次?」   「这倒是」,彪哥平息了一下怒火,转而骂起了自己的保护伞,我们这得公安局长「刘天福个白眼狼,居然对老子动手了」,然后把电话拨过去。   「刘局,别来无恙啊」,彪哥强忍着怒火,尽量放平语气。   「阿彪啊,什么事,直说吧。」   「好,那我就不客气了,这么多年来,黑道上的事情我们给你摆平不少吧,每月孝敬您的都平常人活一年了,怎么卸磨杀驴,拿我们开刀啊」。彪哥最后几乎是吼出来的。   「老弟,你在说什么,我怎么听不懂」,电话那头显然有点蒙圈。   「抓了我的人,扣了我的货,还跟我装糊涂是吧?」   彪哥已经要疯了。   「我不知道啊」。   「真他妈好笑,你个堂堂大局长,这么大的事你不知道?」   「我真的不知道,不对,你等下,好像哪里出了问题」。沉默了一会,电话那头低沉的声音再次响起。   「有件事情,可能会有点关系。半年之前,市公安局来了个督察队,面上就是检查检查工作。但是据说他们和每个分队有过私下接触,这事我还是听别人说的,当时我也认为是常规检查,没有在意。也没见后来有什么异常举动。现在想想,有很大的可能是上面想要扫毒,但似乎知道警局内部有你们的保护伞,顺风耳,就绕开了我们这些大领导。直接联系了前线的工作者,秘密成立了专案组,估计是要打个措手不及吧。」   刘局冷静的分析让彪哥倒吸一口凉气,但是还是疑惑重重。   「那刘局,分队不也都归你管嘛,怎么也不给弟兄报个信啊」,显然刘局的说辞并不能让彪哥完全满意。   「没你想的那么简单,警局这几个分队队长,有的业务强,有的背景赢,各个都不是省油的灯,我的人也只有一半左右,剩下的都各打各的算盘,明着都哈着我,背地里不知道都在想些什么。说不定哪天你老哥就是被他们给黑了,到死还不一定知道是谁干的。」   刘局长幽幽的说。   「那刘局,你的意思是?」。   「最近就先别有什么大动作了,敌人在暗,我们在明,小心点,这段时间我也暗中调查下这些个分队队长,争取早点把事情弄明白,给兄弟一个交代。而且,也提醒你一句,看看自己的人,有没有卧底之类的,别被人卖了还帮着数钱」。   「知道了,谢谢你,刘局。不过可一定麻烦您可,要给兄弟抓紧啊,有什么风声可一定得打招呼啊。我这不能正常交易,损失老大了,兄弟没钱怎么孝敬哥哥啊。」   彪哥无可奈何的陪着笑脸说,毕竟现在还有求于人。   「知道了,自己多小心」,嘟————嘟————嘟,刘局挂断了电话。   「妈的个老狐狸」,彪哥狠狠的把手机摔在地上,不让老子有动作,感情亏钱的不是你。   一个黑社会,没有钱瞬间就能分崩离析,这样一来损失就更大了。彪哥几乎要抓狂了。   这个神秘的查案者,还有可能存在的卧底,让彪哥彻底抓狂,他已经失去了冷静,摔打着茶几上的杯子。抬眼看见了成事不足败事有余的阿雄和东子,气更是不打一出来。突然彪哥抽出一把砍刀,狠狠的砍向两人。   「敢背叛老子,杀了你们」阿雄和东子都吓傻了,连忙求饶,一把鼻泣一把泪的表忠心。   彪哥的火气慢慢消退了,心理盘算着,这两个人虽然脑子一般,但还算忠心,姑且信了他们吧。   「不是更好,但是要是让我知道谁是警方的卧底,我肯定不会轻饶,你们两个,现在想办法去调查下警局各分队队长的情况,越详细越好,有什么亲人,家庭住址。能查的全查,欺负在彪哥头上,活腻歪了。还有,放出消息,说最近彪哥要清理门户」「是,彪哥」,东子和阿雄显然像从阎王殿走了一圈一样,吓得直出冷汗。   「知道了就快滚」,彪哥显然已经气得七窍生烟,这笔账一定要算,彪哥掐灭烟头,忿恨的想着。   与此同时,在慧姐的别墅里,女色魔就如同抱着洋娃娃一样,把妈妈带到了浴室,开始新一轮的折磨。   慧姐强迫妈妈靠着浴室的墙壁站好,打开花洒,故意调到冷水,然后对着妈妈晶莹剔透的玉足开始冲刷,沿着妈妈小腿玲珑的曲线,到大腿根部,隐秘的私处,平坦雪白的小腹,含苞欲放的乳头,柔美的香肩,粉红的脖颈,美艳的五官,瀑布一般的长发,然后强迫妈妈转过身去,沿着光滑平整的后背,一直冲刷到脚跟。   冰凉的水滴就像一把把冰冷的刀子,不断的冲击着妈妈的耻辱,妈妈本能的躲避,但无论妈妈如何逃避,无情的花洒总能在第一时间把耻辱洒向妈妈。眼看妈妈被折磨的凌乱不堪,慧姐调整了水温,重点攻向妈妈美丽的秘密花园,以及粉嫩的双乳。自从被慧姐折磨开始,妈妈还从未如此放松,恰当的体温冲刷着刚刚被蹂躏的性器,感觉是那么的舒服。水可以洗净身上的污垢,确无法冲刷心灵的耻辱。想到这里,妈妈心中不忍有是一阵悲凉。   慧姐轻盈的从浴室的架子上面取下了两瓶沐浴液。   「不要小瞧了这两瓶沐浴液呢,一瓶是牛奶特质,保养皮肤效果特好,另一个嘛,涂上一点就是能让你这种贞洁烈女发骚发浪呢。」   伴随着轻佻的挑逗,慧姐各挤出一部分沐浴液,混合在手心,揉搓后,从后面抱住妈妈,两只手不老实的开始在妈妈的大奶子上均匀涂抹着乳白色的沐浴液。   慧姐的抚摸很有技巧,一只手不断在双乳之间揉搓,另一只手则徘徊在平坦的小腹和茂密的森林之间,很快,妈妈的全身都被慧姐均匀的涂满了沐浴液。这本是洗澡过程太正常不过的一个步骤,此时确充满了香艳和屈辱。   不得不承认,慧姐的沐浴液确实充盈着奶香,很快,妈妈全身都散发出一种淡淡的奶香,加上妈妈优雅成熟的气质,更加诱人了。   慧姐双手的凌辱还在继续,突然双手同时发力,捉起妈妈的豪乳,用力向上一托,然后食指和中指紧紧的夹住妈妈娇贵的乳头,其余指甲开始发力,恨不得插入妈妈雪白无瑕的肉体。   这样的姿势使妈妈本就傲立的双乳更加挺拔,慧姐加剧了手上的力度,狠狠摇晃了几下。雪白富有弹性的丰乳在摇晃下更显得花枝招展。   「嗯~~~~嗯~~~~」,妈妈吃痛,却只能无力的呻吟着。   「哎呀,我说江秀警花,你看姐姐对你多好,把宝贵的沐浴液都给你了,自己都不舍得用,让姐姐也沾沾光吧」。   然后不由分说,强迫妈妈转过来,用自己的乳头上下蹭着妈妈柔顺光滑的玉体,两只手抚摸着妈妈柔滑的后背。此时的慧姐几乎都要贴到妈妈身上,虽然自己的奶子虽然没有妈妈的大,但在同龄人中,也算是佼佼者了。沐浴液在两具鲜艳的裸体上交融,很快,慧姐全身也布满了乳白色的沐浴液。   慧姐上下动的很有节奏,规律。每次蹲下总不忘用舌头来亲吻妈妈的小屄,而站起来时,则是亲吻妈妈的耳根,脖颈。催情的药物已经开始发作,加上慧姐香艳的调教,妈妈的乳头已经微微发硬,下面隐隐约约的有了反应。   大约玩了五分钟,慧姐拿起花洒,冲洗着妈妈身上的沐浴液。同时另一只手还不断的在妈妈身体上揉搓,认认真真的帮妈妈清理身上的污垢。冲刷结束后,慧姐又仔细的在妈妈的下体,脚趾缝里面又闻又舔,确认妈妈的全身只有奶香没有异味,才放过妈妈一马。   本以为屈辱暂时告一段落,妈妈心头也有了些许放松。不料慧姐又别出心裁。双脚踩着妈妈的一对玉足,因为身高将近比妈妈矮了一个头,慧姐按住妈妈的香肩,往下压了压,使得自己的乳头抵住妈妈的乳头,左手捏着妈妈的下把,然后嘴唇凑到妈妈的樱桃小口前,意图亲吻妈妈的红唇。妈妈厌恶的躲避,怎奈双足被踩,浑身无力,只能把头歪向一边。而慧姐则轻而易举的把妈妈的脸颊拧回,然后指头发力。   妈妈吃痛,含苞欲放的樱桃小口终于张开了一个缝隙,趁此机会,慧姐把舌头伸到妈妈嘴里,开始亲吻妈妈,同时双唇不断的吮吸妈妈的嘴唇,身上配合着嘴上的节奏,摩擦着妈妈柔嫩的娇乳。   「啊~~~~啊~~~~」,慧姐的调戏温柔中带着一丝强迫,把妈妈折磨的心跳加速。   大约亲了几十下,慧姐放开了妈妈的樱桃小口,然后她戏谑的亲吻了妈妈面颊,亲的妈妈面露潮红。慧姐蹲下身去,扳起妈妈的右脚,放在浴缸的台子上,让妈妈全身呈「h」形站立。

  慧姐把头伸向妈妈的两腿之间,灵动的舌头开始亲吻着妈妈的蜜穴。先是轻轻的分开了妈妈的粉嫩的大阴唇,拨弄到阴蒂,然后舌尖开始有规律的在妈妈的阴道里转动。与此同时,左手托起妈妈的右脚,尖尖的指甲刺激着妈妈的脚心,右手摸着妈妈雪白的大腿。   「啊~~~~啊~~~~好舒服~~~~为什么」,妈妈恨,恨自己不争气的身体在这种调教下已经开始有了反应,更是遗憾自己现在不能攻击,否则肯定将拳头重重的砸向这个女色魔。但是下体,小脚心,大腿的快感却如同电流一般不断的袭来,妈妈隐隐约约有点情迷意乱。   慧姐明显发现了妈妈的生理变化,毕竟妈妈的小穴已经湿润,阴蒂在挑逗下也逐渐肿大,妈妈呼吸略显急促。   慧姐轻蔑的一笑,突然狠狠的掐了妈妈阴部一下,然后停止了所有的蹂躏。   「痛啊」,妈妈这才回过神来,仿佛刚刚发生的一切都是虚幻的。   「骚警花,这么几下就受不了了,那一会老娘的手段会让你爽上天,哈哈哈哈」,慧姐笑得更加放肆了。   「出来吧,想在里面被姐姐玩死啊」,慧姐有些不耐烦。   「噢」,妈妈似乎有些失神,在慧姐的强迫下,走出了屈辱的浴室。   结束了浴室里的凌虐之后,慧姐用干净雪白的毛巾把妈妈擦的干干净净。   此时此刻,妈妈宛如出水芙蓉,天然去雕饰。自然大方成熟美艳的气质,配上刚刚的奶香,混身都是那么的迷人。   慧姐并不急着折磨妈妈,反而把妈妈领到梳妆台,强迫妈妈坐好,居然打算开始精心的打扮起妈妈来。慧姐精心的给妈妈画了眼影,眉线,腮红,还特意给妈妈涂上了水蜜桃色的唇膏,与妈妈脚趾上的粉嫩交相辉映。   慧姐的动作很轻,就像一个女孩摆弄自己心爱的芭比娃娃一样。可怜的警花妈妈羞愧不已,刚刚在浴室已经被折磨的半死,而四肢又萎缩无力,手掌想握拳都不能做到。更加糟糕的是催情药已经开始慢慢发作,隐隐约约的已经从乳头和下体传来了兴奋感觉。虽然最后一丝尚存的理智还在做着顽强的抵抗。但是经验告诉慧姐,这个警花崩溃也只是时间问题了。   大概收拾了十几分钟,妈妈的气质更上一层楼了。真可谓是欲把西湖比西子,淡妆浓抹总相宜。化完妆,慧姐也不得不赞叹妈妈的美艳,嘴角又一个隐秘的微笑,转过身走向自己的衣橱。   「骚警花,看你这么可怜,姐姐给你找点衣服穿上」,慧姐还在调戏着妈妈。   而妈妈此时心里也很矛盾,现在赤身裸体,被这个女流氓蹂躏的死去活来。虽然妈妈知道,穿上衣服无非会换来更大的屈辱,但是现在人为刀俎我为鱼肉,自己哪还有选择的权利,能遮下羞总归是好的。   慧姐莲步轻移,打开橱柜,里面各种款式的衣服琳琅满目。精心挑选了一番,慧姐找出一双透明黑丝,袜口是蕾丝花边,穿在腿上,潇洒的踢了两下脚,显然很满意的样子。然后穿上胸罩。   「骚警花,该给你找了呢」慧姐又精心挑选了几分钟,找出一条白色的柔美连衣裙。裙子上有些暗花,使得白色显得纯洁优雅。群子没有袖,看起来更加落落大方。腰间是一条闪着光泽的白色布质腰带,正前方打一个小小的蝴蝶结,及膝的裙摆下是一圈一寸左右的纱边,看起来是那么的有女人味。慧姐把连衣裙搭在边上椅子上,又找出颜色气质相近的一套白色蕾丝内衣内裤,一双从未穿过的白色长筒丝袜,袜口同样是一寸宽左右的蕾丝花边。   抱着衣服,慧姐走到走到鞋柜。找出两双款式一模一样,但是颜色一黑一白,足跟大约五厘米的高跟鞋。慧姐换上黑色的高跟鞋,然后走近妈妈.「江秀警花,姐姐亲自帮你换衣服啊」妈妈绝望的闭上了眼,又要被这个变态折磨了。   「骚脚伸出来」,慧姐命令妈妈。   妈妈羞涩的移开了双脚。   「啪」的一巴掌,慧姐的手狠狠抽在妈妈洁白无瑕的脚上「骚警花不想被打就老老实实配合着点、」,然后拽着妈妈的玉足,强行把白色丝袜套弄在妈妈脚上。   接着,慧姐又像照顾孩子一样,耐心的给妈妈换上了内衣内裤,最后不顾警花妈妈的微弱抵抗,强行给妈妈套上了白色连衣裙。   现在的妈妈,刚刚美人出浴,雪白的肌肤,优雅的体香,加上一身高贵的如雪的白衣,笔直修长的双腿踩了一双雪白的丝袜。借用一句古诗,正可谓仿佛兮若轻盈之蔽月,飘飘兮若流风之回雪。   慧姐再次拉出妈妈一对美脚,把白色的高跟鞋强行套在妈妈玉脚上。妈妈的足码比慧姐要大上一号,所以穿着慧姐的小鞋,妈妈的脚更加难受。压迫感迫使足拱被迫着更加隆起,妈妈本就美丽的玉足线条更加完美了。

  「骚警花,过来陪姐姐吃点东西」,慧姐牵着妈妈的手,来到了餐厅。   而由于穿小鞋的缘故,妈妈走起路来很是难受,每迈一步都是对玉脚的煎熬,折磨。   来到了餐厅,慧姐倒上果汁,水果。   「坐吧,骚警花,先让你休息一会,一会再折磨你」。   经过长时间的折磨,妈妈已经不再吭声,她知道现在的反抗完全无用,索性一言不发,等到体力恢复,在一举反击。况且妈妈此时确实饥饿,需要食物和水来补充一下体力。   妈妈拿起了果汁,吃了一会水果,突然,手机铃声响起,是妈妈的电话。   慧姐抢先一步拿过来,刚想挂掉,突然发现电话上赫然写着「老公」,而地点是加利福尼亚,慧姐顿时明白了,原来爸爸在国外,这下就更没人来拯救这个骚警花了。   慧姐眼睛一转,一个歹毒的计划涌上心头。   「骚警花你的老公,从国外打来的越洋电话,接一下吧。不过你要是敢乱说,我保证让你的宝贝儿子身首异处」,慧姐的眼神中闪过一丝毒辣。」   妈妈此时既激动又犹豫,激动的是终于有机会可以联系到外界,只要自己把被绑架的消息传达出去,那么自己就能逃出魔窟;而犹豫的是爸爸远在国外,即使打电话报警,慧姐一个电话过去,有充分的时间告诉阿雄结果掉我,这伙亡命徒什么都干得出来。   短暂的思想斗争过后,顾及到我的安危,妈妈屈辱的选择了隐忍,没事,无非多受点折磨,为了儿子,值得,以后自己找机会,会出去的。打定主意,妈妈准备按下了接听。   「骚警花,还在犹豫什么,不想死就快接,开扬声器,快点」,慧姐冰冷的声音传过来。   然后脱下一只高跟鞋,黑丝脚狠狠的踢向妈妈的裆部,脚趾隔着丝袜和内裤开始有规则的按摩妈妈的阴蒂,慧姐是巴不得看这场好戏,妈妈越是难堪屈辱,慧姐越是兴奋。   「噢」,妈妈眼角含着泪花,纤纤玉手,颤颤巍巍的按下扬声器。而此时,催情药物已经开始生效,而慧姐的脚趾按摩更是让骚逼奇痒无比,仿佛有千百只蚂蚁在爬。   慧姐还不知足,此时拉起妈妈一只丝袜脚,放到餐桌上,把白色的高跟鞋鞋跟部分脱下,让妈妈的脚尖绷直,勾着高跟鞋尖,开始隔着丝袜啃咬吮吸妈妈的脚踝。妈妈被折磨的脚趾曲张,脚尖不断的打转,而勾在脚尖上的高跟鞋也随妈妈饱受折磨的玉脚一起,做着不规则运动。   而慧姐的丝脚还在均匀的,有规律的摩擦着妈妈的下体。慧姐的脚趾甲也很长,每绕着妈妈的阴户绕三圈,就用大脚趾趾甲抵住妈妈骚逼,然后从上向下缓缓划落。   「喂,秀秀」,爸爸低沉而充满爱意的声音从大洋彼岸传来,妈妈比爸爸小五岁,爸爸从认识妈妈起,就这么称呼妈妈,多年来一直未间断过。后来为了妈妈和我过上更好的物质生活,申请了国外一个研究机会。   听到这熟悉的声音,妈妈差点哭出声来,在那一瞬间,她多想告诉爸爸这里发生的一切,她多想靠在这个心爱的男人身上,向他倾诉自己近来承受的屈辱,委屈,苦难。没有哪个女人生来就是女强人,妈妈有今天刚毅果敢的性格和爸爸常年不在家有着不可分割的联系。自己为了这个家,牺牲了太多太多,现在太需要一份慰藉了,可惜确终究无法出口。   「怎么不说话,秀秀」,爸爸的声音再次传来。   而慧姐此时改变了玩弄方式,改用脚跟狠狠的蹭了妈妈一下,猝不及防,妈妈发出这样一声呻吟。而慧姐笑容更加灿烂,加剧了对妈妈脚部和骚逼的折磨。   「老公~~~~啊」,然后发出一阵呻吟声,妈妈回过神来,刻意平缓自己的语气。   「秀秀,怎么了,身体不舒服嘛」,爸爸那头听出妈妈有些不对劲,关切的问道。   「没~~~~啊~~~~没有」,「有点~~~~小~~~~小~~~~感冒,过~~~~啊~~~~过~~~~两天~~~~两天~~~~就好~~~~好了」。   慧姐丝脚还在肆意的蹂躏,一双手也在把玩着妈妈的小脚,导致这样简单的一句话,妈妈说的如此支离破碎。   此时妈妈向慧姐投来了哀求的眼神,似乎在求慧姐饶过自己。然而慧姐个女变态怎么会放过这样一个羞辱妈妈的好机会。不但没有理会妈妈,丝脚虐的更凶了。开始沿着大腿根部不断的向下勾划,踩踏。然后把含在口中的玉足扳过来,开始舔完美无瑕的丝脚脚面。   「秀秀,感冒了,就要吃药,知道吗,别我不在身边就不好好照顾自己,多喝开水,另外再告诉你个好消息,前几天,我们项目组拿公司奖金了,我看LV出了一款新包,老婆我到时候买给你哈」「谢~~~~谢谢~~~~老~~~~老公,秀~~~~秀秀~~~~好~~~~。期待~~~~啊」。   听到这里,妈妈都要哭了。其实作为女人,自己要求的也并不是那么多,一个承诺,一份关心,偶尔一点意外的礼物。妈妈从来就没后悔嫁给过爸爸,虽然常年两地分居,但是她认为爸爸能给自己最安全的保障。   然而世间最可悲的就是,明明是甜蜜的夫妻情话,明明是面对世间最亲近的人,自己现在承受的痛苦却无法出口。   听了这些,慧姐更加兴奋了,舌尖上的动作从轻轻舔开始变得金蛇狂舞,而黑丝脚也像两个穿夜行衣的刺客一样,不断地给妈妈难以抵御的攻击。   慧姐感觉脚趾部分隐隐约约的湿润了,原来妈妈在药物的冲击和慧姐的折磨下,下面又湿了。慢慢的妈妈呼吸变得急促,脚上的踢蹬的幅度也加大了。   「咣」的一声,勾在脚尖上的高跟鞋如同断线的风筝一样,坠落在地板上。   「什么声音」,爸爸又有了一丝焦虑。   「没~~~~没什么,药瓶~~~~药瓶~~~~啊~~~~而已」。   「噢,多注点意,秀秀」,「对了,儿子学习怎么样,最近是期中了吧」,显然爸爸想多聊一会,毕竟有几天没听到妈妈的声音了。   「挺~~~~挺好的~~~~嗯哼,全班~~~~第二~~~~啊~~~~二呢」。   慧姐凌虐的更加兴起,索性走到妈妈身后,高高举起妈妈两只白丝玉脚,搭在餐桌上。然后手从后面绕过去,隔着丝袜抚摸扣弄妈妈的骚逼。   刚刚的蹂躏毕竟还有丝袜的阻隔,或多或少的减轻一些痛苦,而现在薄薄的丝袜在细嫩的皮肤上划过,让妈妈本就敏感的全身更像触电一样无法承受。   「太好了,儿子就是争气,太高兴了。不过你也别光让他学习,也不小了,有些事情,他是男子汉,该担当就得担当点,这个社会光会学习是没用的」「是~~~~是呢」,妈妈语气越来越急促,几乎都在用敷衍的口气来回答爸爸。   「儿子呢,我想和他说话了」,爸爸饶有兴致的问道。   而此时,慧姐的另一只手也已经游移到了妈妈的胸部,轻轻上推,撩起胸罩,又凌虐起妈妈粉嫩娇羞的乳头,下面的手也在轻盈灵动的按摩妈妈的骚逼,舌尖不断的亲吻着妈妈的香腮,粉红的耳垂。   妈妈此时已被慧姐折磨的痛不欲生,香汗淋漓,好几次都差点泄出来,慢慢的妈妈情迷意乱。几乎以机械的口吻和爸爸对话了。   「不~~~~不在~~~~家,庆~~~~庆祝~~~~去了」。   「让他早点回来,别出什么事,咱们那治安一般」,爸爸显然很担心。   然而不幸的是爸爸所预料的都是真实发生的故事。他的儿子被人绑架,他的娇妻正在女恶魔的脚下,被肆意蹂躏凌辱。   「知~~~~知道~~~~」,妈妈的回答越来越语无伦次。   「爸妈身体都好吧」「好~~~~啊~~~~得~~~~很~~~~啊~~~~啊~~~~啊」。   在回答这个问题的同时,慧姐的手指,舌尖一齐发力,从乳头,阴蒂,耳根传来无以伦比的快感险些将妈妈送上快乐的巅峰。   「老公~~~~不~~~~舒~~~~舒服~~~~啊,好~~~~好了~~~~打~~~~啊~~~~打~~~~电话!」   妈妈已经无法继续忍受这样的煎熬与折磨了,她必须马上挂断电话,否则下一秒,爸爸听到的就是妈妈高潮的浪叫了。到时候就完蛋了。   「好,老婆,我挂了,对了,一会我和朋友去吃BBQ(音:ba:bi:Q,意为烤肉)注意保养好身体,永远爱你,秀秀」。   妈妈艰难的放下电话,虽然只持续了几分钟,但对妈妈来说,确如同几个世纪一样漫长,如今在药物和慧姐的调教下,妈妈身体已经发生了质变。呼吸急促,身体发烫,全身敏感,几乎到了情欲与理智的边缘。   「骚货,BBQ是什么啊」「烤~~~~烤肉」,妈妈此时完全在欲望中迷失了自我,完全没注意到慧姐刚刚污蔑的称呼。   是啊,妈妈这个年龄,正是如狼似虎,爸爸常年不在家,妈妈独守空房,小穴无人来滋补,这种空虚寂寞有谁还知道。而平时因为工作的压力大,还能勉强压抑着欲望,而今天在慧姐这个女恶魔的手下,妈妈的欲望犹如波涛汹涌的洪水,不断冲击着理智的堤坝。   慧姐是何等的高手,再配合刚刚催情的药物,加上自己变态的首发,纵使是块石头也早就发情了。   欲望被克制的时候,人是高级智能生物。而一旦脱离了理智的束缚,便如同奔腾咆哮脱缰的野马一样,肆意泛滥。   妈妈此时已经完全迷失,相对于刚来时候的坚决反抗,现在欲望完全打败了理智。   「我看啊,应该叫~~~~把~~~~逼~~~~抠,你个老公还可以,居然能猜到你不争气的儿子难堪大任,最不可思议的是还知道我们的江秀警花在被人把逼抠,哈哈哈哈哈哈」。   「不~~~~不是的~~~~啊」慧姐动作幅度越来越大,突然,一切都戛然而止了,慧姐停下了所有的动作。   「正在欲望的高峰处,妈妈哪能忍受的了」,开始忘情的浪叫,「快,给我啊~~~~啊」。   「说你是骚警花江秀,你想被操,快说」。   「啊~~~~不~~~~不要~~~~不要说」,妈妈还残留着一丝理智。   「哼,看你能撑到什么时候」,慧姐抱起妈妈,走向卧室,然后把妈妈丢在床上,粗暴的拉下妈妈的连衣裙。然后骑在妈妈身上。   「你,你要干什么」。妈妈双腿乱踢着,似乎要躲避慧姐的攻击。   雪白的大腿配上高贵的高跟鞋,玉脚曲张,这一切又激发了慧姐的恋足癖,她顾不上情迷意乱的妈妈,轻巧的解开妈妈白色高跟鞋上的鞋带,除去了妈妈另一只高跟鞋。   

  然后慧姐抱起妈妈完美无瑕的白丝双足,开始在自己的胸部摩擦,妈妈光滑的脚底板,加上细腻的丝袜摩擦,慧姐也有了反应。   

  大约揉了几十下,双手分别抓起妈妈双脚,隔着丝袜,开始交替吮舔妈妈完美无瑕的玉足,妈妈的粉嫩足尖,晶莹剔透的足趾,优雅的足弓,纤细的脚踝,再次成为慧姐口中的盛宴。   

  妈妈此时的姿势要多狼狈有多狼狈,要多可怜有多可怜,要多淫靡有多淫靡,一身白色内衣,白色丝袜,在女色魔的凌辱下,刚刚已经接近崩溃,现在一双无瑕的玉脚又被慧姐当玩具一样无情的蹂躏。   在吮吸妈妈白丝脚的同时,慧姐的黑丝脚也没闲着。左脚轻佻的把妈妈的内裤拨弄开,右脚脚尖开始刺激着妈妈已经泛滥的下体,慧姐的攻击循序渐进。黑丝脚尖,脚跟不断的在妈妈的阴户上旋转,药物的作用和刚刚的刺激,加上此时丝袜的凌辱让妈妈的快感变得无以复加。妈妈还尝试着用手抵御慧姐的攻击,但都被无情的黑丝脚踢开。   眼看妈妈此时下面越来越湿润,慧姐改变了方式,分开妈妈的大阴唇,左脚在妈妈阴户外围摩擦,右脚大脚趾隔着丝袜开始踩弄妈妈的阴蒂。   

  妈妈显然无法承受如此强烈的攻击,咬着嘴唇,尽量不让女色魔看到自己的难堪。   慧姐丝毫不理会,慢慢的伸进了妈妈的阴道,开始缓缓用脚操妈妈的大浪屄。   「啊~~~~受不了啊」,妈妈全身都像触电一样痉挛。妈妈和爸爸都很传统,从未尝试过正常体位之外的其余姿势,更不用说是用脚抽插了。虽然已经生过孩子,但是妈妈的小穴依然很紧,而此时慧姐正狠狠的把脚伸进妈妈的阴道,妈妈下体仿佛都被撕裂一般,终于慧姐的黑丝脚尖还是伸进了妈妈的骚逼里,开始缓慢的抽插。很快,更加刺激的快感取代了疼痛感。   慧姐脚尖的抽动,脚趾的刮蹭,再加上光滑黑丝的摩擦,让妈妈本就粉嫩的小穴更加难以招架,一股股如同电流一样的快意不断的从小穴袭来。妈妈蜜穴开始不断流出浓浓的爱液,很快就浸湿了慧姐的丝袜脚。   「啊~~~~啊~~~~,好舒服啊操我啊」,妈妈慢慢忘记了被凌辱的事实,开始进入了角色,发情的浪叫着。   「骚警花,不是装圣洁嘛,被我的脚操几下,都受不了了?」,慧姐还在不断折磨妈妈的心里。同时加快了脚上的动作。在如此香艳的刺激下,本性淫荡的慧姐也是欲望强烈起来,下面也已泛滥成灾。   大概用黑丝脚抽插了妈妈几十下后,慧姐感觉时机成熟,猛的抽出了蹂躏妈妈的丝脚。   正在被操的兴起的妈妈小穴突然空虚,用力抓住床单,双脚乱踢「不要拔出去~~~~啊~~~~插我啊~~~~快,快~~~~操死我~~~操死江秀~~~~啊~~~~啊」慧姐走到床头,取出一件双头阳具,一端插进自己的阴道。脱下妈妈的洁白的内裤,像男人一样,挺起硕大的假阳具,走向妈妈。   「操死你个骚警花!」,慧姐终于打破了妈妈最后一道防线。   假阳具狠狠的冲开了妈妈的大阴唇,沿着阴道长驱直入,冲激着妈妈最神秘的地带。   慧姐似乎不急于一下子操翻警花妈妈,开始的抽查缓慢,幅度不大。而由于妈妈淫液泛滥,假阳具的抽插更是带着噗呲噗呲的声响。   「好舒服~~~~江秀想要~~~~啊~~~~啊」,在慧姐的攻势下,妈妈终于沦陷了。   宛如高速火车,起步时动作缓慢而沉稳,而一旦走上正轨,速度变如同脱缰的野马,尽情的驰骋。慧姐抽送的节奏不断加快,假阳具在妈妈的阴道里疯狂的进进出出。粗壮硕大的假阳具完全充盈了妈妈紧窄的阴道,每个回合的交锋都带给妈妈酣畅淋漓的快感。   却看妈妈此时,被慧姐压在身下,快感愈加强烈。许久未经性事,突然遭受如此大强度的强奸。妈妈很快变得香汗淋漓,面泛潮红,本就无力的四肢更加柔软缠绵。眼睛迷茫无神,娇喘吁吁。终于妈妈最后理智防线早已被冲破,开始不顾廉耻,放声的浪叫。   「啊~~~~操我啊~~~~~操骚警花~~~~操江秀~~~~操婊子~~~~操骚货~~~~」伴随着慧姐的抽插,妈妈的身体也在不断的迎合着。丰腴挺拔的乳房随着慧姐孔武有力的抽插有节奏地颤动着。两只白丝小脚脚趾在不断的曲张,而右脚上还淫靡着挂着一只乳白色的高跟鞋,也在一上一下的配合着淫荡的主人。   大概抽插了几百下,慧姐的呼吸也变得急促,同样的快感也从慧姐的阴道里传来,二人的快感也随着节奏的加快更加强烈。慧姐抽插动作越来越快,最后近乎疯狂。而妈妈全身痉挛的频率明显增加,秀发飞扬,双乳高低起伏,洁白的小脚不断地空中乱踢,口中早已语无伦次。   「操的骚警花~~~好舒服~~~~操死我~~~~算了~~~~啊~~~~来啊~~~~操我啊」突然,妈妈阴道有一阵阵痉挛,收缩,双腿明显夹紧了。   「啊~~~~不行,要到了,骚警花不行啦~~~~啊啊啊啊!」   「下面痒死了,快给我吧,我不行了」「干死我吧,干的我好舒服啊,用力啊,慧姐,骚警花的骚逼要被操烂啦」「啊啊啊啊啊啊,不行了,要去了啊~~~~」,妈妈此刻完全忘记了一切,沉沦在欲海中。   「操死你,操死你」,慧姐也不甘示弱。   伴随着窗外轰隆隆的雷雨声,两具柔美的躯体在疯狂扭动。   慧姐的幅度越来越大,两个女人都已气喘吁吁,在情欲的深渊里不能自已。终于,伴随着妈妈和慧姐几乎同时的浪叫,两股滚烫粘滑的淫液涌了从各自的阴道中喷涌出来。慧姐同时与妈妈达到了高潮。   高潮之后,妈妈仿佛虚脱一般,躺在雪白的床上,大口大口的喘着粗气。许久未经滋补的小穴今天得到了充分的满足,而慧姐全方位多角度得到调戏更是让妈妈得到了前所未有的满足。毕竟这种快感是和爸爸做爱时候完全不能比拟的。不知不觉的,妈妈突然觉得自己脸红了,自己居然有点享受这样的感觉,虽然是在被强迫下的蹂躏。   「怎么可能,为什么我在女色魔的折磨下这么忘情,这么浪,难道我天生就是一个淫荡的女人嘛,难道这才是我的本性?」   「不,不是的。是这个变态恶魔的药物,我一定要客服这种生理上畸形的快感,我不能让女色魔得逞,我还要救我的儿子。」   伴随着妈妈的逐渐均匀的呼吸,稍微恢复的体力,入潮水退去般的情欲,妈妈恢复了一些理智。   「警花骚货,被姐姐操的爽吧,刚刚看你那发骚的样子,笑死人了,最下贱的婊子也不过如此」,慧姐的双手又朝着妈妈曼妙的身体摸过去。   妈妈恢复了厌恶的表情,躲避着慧姐的攻击。   「用些下流的药物算什么,我是不会让你得逞的,变态」,冷冷的甩下这句话,妈妈眼神里恢复了自信,毫无畏惧的面对着女色魔。   「哈哈哈哈,姐姐我越来越爱你啦,真是一株坚强的警花」,慧姐笑道。   「不过嘛,姐姐就擅长毒手摧花,我这办法有的是,今天操操你,只是开头,往后的日子还长着呢,看你的意志顽强,还是我的调教厉害」。显然,慧姐玩起了猫捉老鼠的游戏,在她眼里,妈妈这只小白鼠迟早都要沦为自己的玩物。   「哼」,妈妈歪过头去,不在做声。   折磨了妈妈这么久,慧姐也很累了,此时墙上的挂钟已经指向十二点。   「好累了呢,骚警花,陪姐姐睡觉吧」,慧姐的倦意袭来「不过呢,万一你耍花样就不好玩了「,接着慧姐从抽屉里取出四副手铐,分别把妈妈的双手双脚固定在床架上。   「恩,这下骚警花插翅难飞了」,固定好妈妈,慧姐满意的点点头,然后关闭了房间的灯光,爬上了床。   这个夜晚对妈妈来说注定是煎熬的,冰冷的手铐无情的禁锢着妈妈的肌肤。而慧姐的手脚也不老实的在妈妈的玉体上不断蹂躏,漫长的夜晚拉开了序幕。   轰隆隆的春雷依旧震撼着深邃的夜空。这是一个普通的夜晚,也是一个漫长的夜晚。说它普通是因为大多数人过了今晚,生活还是昨天的重复;说它漫长,是因为在这个夜晚中,在我们的故事里,有那么一部分人心情复杂,难以入眠。而从今天起,他们的命运也注定就要改写。   (未完待续) PS:很感谢支持我的人,你们的评论,建议笔者都十分感动。今天的更新尝试了一下图文并茂。略有遗憾,床戏没能找到亚洲女性的图片,不过依然感觉两个外国MM表现的很精彩,希望大家能够喜欢。 第4章(万字图文)   长夜漫漫,妈妈辗转反侧,难以入眠。回想起下午还是幸福美满,其乐融融,做着拿手的红烧鱼给儿子考试轻功;到了晚上就风云突变,祸不单行,坠入地狱。本来只是想去替儿子讨回公道,教训下猖狂的少年。那料遭受大难,儿子被绑架,下落不明。   自己也身陷囹圄,起先被绑在春秋椅上,被女色魔把玩自己的小巧玉脚;继而被发现自己女警身份,加倍羞辱;尝试着反击,却无情的换来慧姐的暴打;被迫服下了催情药物,在浴室里被屈辱的净身;好不容易出来了,与爱人本该甜蜜通话又遭百般凌辱。而更加耻辱的是再最后的凌辱中,自己的身体居然有了兴奋的快感,情欲迷乱,身体发廊,最后防线失守,被女色魔慧姐玩弄到高潮。   现在更是处境悲凉,全身呈「X」型被被牢牢固定在床架上,冰冷的镣铐无情的禁锢着自己的自由。眼下脱身希望渺茫,未来的耻辱还会加倍;而宝贝儿子也深陷敌营,免不了的要遭受皮肉之苦。想起这些,妈妈心头充满了绝望。   而此时,慧姐虽然已经入睡。但是不老实的魔手还时不时的隔着光滑的丝袜,白皙的肌肤来回蹭划,双重的耻辱折磨着妈妈,而又无法躲避,难堪极了。   两行清泪无声的从妈妈的眼角滑落。本就本折磨的体力透支,如今加上心乱如麻。在这种屈辱的环境下,妈妈头脑逐渐空白,意识变淡,终于被不断袭来的疲倦击退,稀里糊涂的沉沉入睡。   与此同时,在绑架我的迪厅,彪哥要清理门户的消息很快在圈子里开始蔓延,阿雄和东子更是深色慌张,似乎在谋划着什么。   昏昏沉沉的,也不知道过了多久,突然感觉灯光一亮,屁股上挨了一脚。   「睡得挺香嘛,臭小子」,来人一身保安制服,身材中等,长相有点秀气,但清秀的脸庞中似乎透露了一丝邪意。   「来给你喂点狗食,饿死你老子们还得去给你挖坟」,来人不耐烦的说道。突然,他停顿下来,以一种奇怪的眼神死死的盯着我,继而拉开了我最终的口塞。   「你叫王志伟?」   顾不上回答他的问题,我贪婪的大口呼吸,长久的口塞几乎让我窒息,过了良久,待到呼吸顺畅,定睛一看,确实惊呆了,来人不是别人,居然是凌昭。   说起这个凌昭,我算是再熟悉不过了。此人以前也是警察,三年以前调到妈妈的分队,虽然年纪比妈妈小两岁,但是却凭借自己的履历,刚来职位就高过妈妈。此人自尊心强,心机极重,为达目的不择手段,至于刑讯逼供,为自己业绩冤枉忠良的事更是家常便饭。他有着俊秀的外表下始终隐藏着凌厉的杀机,不放过一切对自己有利的机会。   之所以和他熟悉,是因为他喜欢妈妈,一度疯狂的追求妈妈,尤其是打听到爸爸在国外工作,常年不回家。更是不断的来骚扰妈妈,隔三差五来我家,对妈妈问寒问暖,时不时还会送束鲜花,意图俘获妈妈的芳心。   由于家教传统,再加上和爸爸感情稳定,妈妈对凌昭的态度总是冰冷无情,排斥感很强。   再加上妈妈看出这个人并非善类,妈妈一次又一次拒绝凌昭意图交往的请求,每次送的东西都原样奉还。但是因为工作的关系,也不好意思彻底撕破脸皮。但是他还是坚持不懈,在我看来,如同癞皮狗一样,不断纠缠着妈妈。   大概持续了半年左右,听说他因为调查案子有重大失职,被撤职队长,然后他主动辞职,不知所踪。当时我还一阵庆幸,终于可以摆脱这个烦人的家伙。   但是今天,此情此景,我遇到了一个以前很讨厌的故人,感情很是复杂,没有搭话,只是呆呆的望着他。   凌昭这时凑到我的耳边,低声对我说:「志伟。不用对我有戒心了,排斥我了,以前的事情我对不起你妈妈,不该老是骚扰你们。」   「那是还是年轻,不懂事,对你们的生活造成了不便」,凌昭幽幽的说。   「从警队辞职以后,我感觉自己很没脸,开始反思了很多,当警察给我带了耻辱,我决定放弃这些让我心灰意冷的东西,开始新的生活。但是后来到了社会上也一直碰壁,最后改名换姓,找了保安的工作,勉强度日。」   他说的很诚恳,而看着这个如今也算叱咤风云的人物如今为了生计也不得不做一个收入微薄的保安,我不禁唏嘘不已。   「见到你,有点激动,说的有点多,别介意啊,对了,你得罪了谁,怎么被绑架到这里来了?」,他关切的问道。   我极其感动,心想终于有人有可能会帮助我了,便一五一十的把事情讲出来。   他认真的听着,当听到妈妈被慧姐绑在椅子上的时候,他的脸上闪过一丝复杂的表情,然后立刻恢复了正常。   听完了我的叙述,他的脸仿佛凝固了,沉思了一会。说道:「过去我对不起你和你妈妈,现在刚好赶上你在这里,该是我赎罪的时候了。按说我应该放你走的,可是今天赶上我们这里情况特殊,一旦我把你放走,很可能给自己带了不必要的麻烦,甚至是杀身之祸。对不起,志伟,你再受点委屈,到时候一定把你就出去,好嘛?」   「谢谢你」,我几乎都要哭了,「不过可以先救我妈妈嘛,我怕她会受苦,你给警察打个电话,让他们来救我们,好不好嘛,凌叔叔」,我哀求道。   「是这样的,志伟,不是我不帮你,只是现在风声很紧。实话和你说吧,刚刚队长把我们所有通讯设施收上去检查,更是严禁所有人外出。如果这个时候我出了点差池,就更帮不了你们了。况且你口中那个慧姐和我们这的老板有着千丝万缕的联系,他们更有白道的保护伞,一般的警察都会选择性无视这里发生的一切。如果打了电话,弄巧成拙,反而对你和你妈妈更加不利。不过你放心,给我几天时间,等这件事情一过去,我马上就想办法,让你们母子团聚」,凌昭从容的说道,语气里充满了坚定。   「那,有劳凌叔叔了」,我心中带着三分遗憾,七分期待回答道。   「保重,孩子,先受几天委屈,很快就会过去的,来,叔叔把你身上的绳子绑轻点,你睡的也舒服点。一日三餐少不了你的,放心吧,我不能停留太久,怕被怀疑,先出去了」我点了点头,心中涌起了一丝希望,而他临走时露出一个坚定的微笑更让我重拾信心。   而就在凌昭转身关门的一瞬间,他的嘴角露出一丝不易察觉的微笑。   无论黑暗持续多久,光明总会到来,漫长的雨夜晚终于过去,次日清晨,金色的阳光洒向大地,一派生意盎然的景象。   再把目光回到慧姐的别墅。经历一晚的休息,慧姐已经恢复了体力。睁开惺忪的睡眼,看着旁边的妈妈睡得安详恬静,慧姐的手又不禁伸过去,意欲再度凌辱折磨妈妈一番。突然,眼睛一转,一个更加恶毒的计划在脑海里悄悄酿成了。   「骚警花,便宜你了,先让你睡个够」。慧姐把被子踢开,轻盈的取出安神和催情的药剂,从雪白的玉臂上注射到妈妈体内。   「足够你睡到中午了,到时候等你睡醒了,看我怎么折磨你」,然后丢下可怜的妈妈。   洗漱完毕,穿上一身风骚的粉色露肩连衣裙,充满野性的黑色网袜,脚踩一双粉红色的纽巴伦运动鞋,扬了扬头上的黄头发,潇洒的点起一支烟。从妈妈粉红色的MK包包中翻出妈妈的驾照和家门钥匙,然后满意的露出了一丝微笑。   「骚警花,这下你就有更多把柄落在我手中了,不怕你不就范」慧姐轻快的发动了自己的红色奔驰C300,按照驾照上的地址找到我家,打开家门后直奔妈妈闺房。拉开橱柜的一瞬间,慧姐惊叹住了。   妈妈的卧室朝南,光线充足,白色的衣柜显得干净而典雅。而里面更是弥漫着妈妈体味的芳香,一件件风格迥异的衣服琳琅满目。有的大气,有的端庄,有的成熟典雅,有的高贵圣洁,还有几件伸直娇小可爱。同为女人,慧姐的穿衣品味在妈妈面前,简直就是小巫见大巫,此时,一种女人的妒忌油然而生。   慧姐把不同款式风格的高档衣服一件件收到箱子里。接着又扫荡了十几双丝袜,妈妈虽然喜欢穿丝袜,但是性格传统,只有黑丝,白丝,灰丝,肉丝四个主要颜色。   「早晚有一天给你穿上更淫荡的丝袜」,慧姐喃喃的说道。又塞了些内衣,内裤。最后翻开妈妈的鞋柜,如法炮制,精心挑出十几双风格款式各不相同的鞋子装进去,满满的塞了一大箱。   

  正准备出门,发现衣架上还挂着妈妈昨天换下来的警服,警裙。更是如获至宝,小心翼翼的收起来。   「骚警花,这下你更惨了,好想看看你穿着心爱的衣服被折磨的样子呢」,想到这里,慧姐更加兴奋了。   扫荡完妈妈的衣物,慧姐并未急着回家,反倒是跑到附近的公园,沿着小路开始跑步。此时正值春夏之交,和煦的微风吹起慧姐黄黄的头发,一身棕黄色皮肤配上暴露的黑丝网袜,更显得风骚狂野,一路之上,慧姐都不断吸引着男人的目光。最后慧姐跑的大汗淋漓,满意的回家。   回到家里,妈妈还在安神的药物控制之下,昏昏沉沉的睡着。慧姐迫不及待的把妈妈手铐解开,继而又三下五除二的再次剥光妈妈本就少的可怜的衣物,美艳的胴体再次一丝不挂的展现在面前。   「好一对淫荡的躯体啊」,慧姐不由得又在光滑的身上乱摸起来。   蹂躏了一会,慧姐取出妈妈的警服,精心装扮起妈妈来。很快,妈妈头戴女式警帽,上身穿天蓝色的半袖衬衫,肩上佩戴着警司的官衔,下面一条深蓝色的及膝警裙,玲珑的玉腿上包裹了一双肉色丝袜,一对玉脚踩了双黑色矮根皮鞋。   

  换做平时,妈妈这身装束肯定是英姿飒爽,威严中流露着一丝美艳。只是今天,情况却大相径庭。透着蓝色的警服,隐隐约约可以看见粉嫩的乳头;沿着肉色的丝袜,也能直接摸到蜜穴。这种打扮让妈妈同时散发出威严和淫荡的气息。   打扮完毕,慧姐抱起妈妈,再次固定在昨天的春秋椅上,双手反绑在身后,用一块红色的眼罩蒙住双眼,在樱桃小口里塞了一只红色口球。   慧姐倒了一杯白开水,喝了一半,小手一抖,把剩下一半泼在妈妈脸上。   「骚警花,醒醒吧,准备接受今天的调教吧」突如其来的刺激让妈妈浑身一个激灵,一晚上的休息也让体力也恢复不少,但是头还是昏昏沉沉的。挣扎几下才意识到自己的处境,双眼被蒙住,口里塞了个口球,脸上有水滴滑落,好不难受。由于眼睛无法看见外面的情景,妈妈心里更多了一丝恐惧。   慢慢的,妈妈恢复了意识,职业的直觉让妈妈本能的能感觉自己穿着的警服,常年累月的装束让妈妈对这件衣服有了无比的熟悉感。   「太过分了,居然这样玩弄我」,妈妈嘴里呜呜的叫着。   突然,柔顺的胸部传来一阵酥麻的感觉,原来慧姐正隔着警服,用自己邪恶的手掌,无情的来回揉搓洁白的双乳。   「骚警花,有没有想过有朝一日穿着警服被人蹂躏啊」,慧姐轻蔑的问道。   「呜呜呜呜」,妈妈不能说话,只能痛苦的呻吟。   「隔着警服摸,还是不够过瘾啊!」   慧姐开始解开妈妈身上的钮扣,一个,两个,每解开一个,慧姐都会报数。慧姐解扣子的动作缓慢而有力,每一颗纽扣的解开都意味着防线的进一步崩溃。妈妈明知道最后难逃被剥光的厄运,但是这种煎熬依旧折磨着即将崩溃的心。   慧姐并未解开全部的纽扣,而是停滞在了胸部以下的那颗。然后抓起衣领,用力向两面撕扯,很快,一对洁白的双乳又调皮的跳了出来。   虽然不是第一次被慧姐把玩自己的双乳,但此时此刻。妈妈身着代表庄严法律和正义的警服,被女恶魔牢牢捆绑在椅子上。不但自己受辱,更是对这身制服的侮辱。羞耻,恐惧,耻辱一齐涌上心头,妈妈很想大声的叫出来。   「呜~~~~」,妈妈痛苦的皱着眉头,闭上双眼,五官扭曲。双手握紧,内心已经绝望。   「不行,女色魔就是想要自己痛苦,让自己难看,用来达到击溃自己心里的目的。绝对不能屈服,不能对不起身上这身衣服,不让色魔看自己的笑话,软弱」。   慧姐的魔手还在不停的蹂躏洁白粉嫩的双乳,不断的拧成各种各样的形状,时而用指甲嵌进乳房,时而用指头夹捏粉嫩的乳头。   「玩烂你这双贱奶子」,慧姐不断的变换着双乳的形状,最后索性双手放开,头部扎到怀中,先用头发摩擦,然后又是啃咬。妈妈的娇嫩乳房又疼又痒,但是只能悲哀的发出「呜呜」的声音。   大概折磨了十几分钟,慧姐停止了对双乳的蹂躏,开始打量起妈妈的一双肉丝玉腿。   「骚脚打开,骚警花!」,慧姐的声音又从耳边传来,本能的,妈妈夹紧大腿。   「还是不听话呢,江秀警官,看来不暴力还是不行呢」。   慧姐语气里充满了虚假的遗憾。蹲下身去,抓住纤细的脚踝,先分开一定的角度。然后单膝狠狠的压在赤裸的丝足上,取出早已准备好的绳子,把另外一只丝脚固定在凳子腿上。接着如法炮制,绑好了另一只丝足。   这样妈妈的一对玉脚被迫呈外八字形,屈辱的向外张开一定的角度,固定在凳子腿上。饶是如此,妈妈还是拼着全力,尽量并拢双腿。   「别白费力气了」,慧姐的声音从后面幽幽传来,还是先看看自己现在的样子有多淫荡吧,然后取下眼罩,双眼恶毒的盯着妈妈。   得见天日的畅快自然不必多言,但是看着自己狼狈的情形,妈妈的心又泛起阵阵悲凉。秀发散乱,嘴里塞着红色的口球;身上穿着庄严的警服,但是上面的扣子被解开,本来干净的警服现在也是皱皱巴巴;一对玉乳更是在折磨下隐隐发红,疼痛感时不时的袭来;白皙修长的双腿包裹着肉色丝袜,淫荡的分开一定角度,绑在凳子上。真是有说不出的凄美,香艳。   虽然已经欣赏,玩弄,凌辱过妈妈的美腿多次,但此时在警服的映衬下,妈妈庄严中显露淫荡,更刺激了慧姐凌虐的欲望。   慧姐面朝妈妈蹲下身去,用力把膝盖分开九十度的角度,把自己的脸凑过大大张开的双腿之间,眼睛仔细的盯着警裙的深处。   妈妈身材曼妙,白皙的大腿,玲珑的小腿,再加上丝袜的映衬,无论双腿是何种姿势,都有着难以名状的美丽曲线。   「太美了,骚警花」,慧姐的嘴凑得更近了,用嘴唇隔着丝袜亲吻妈妈的左腿,通过丝袜,传达出芳香的体味。   「呜呜呜呜」,丝袜的摩擦和慧姐嘴上的亲吻,让妈妈下体又传来了舒服感。   慧姐的药物和刺激显然已经激发了妈妈最原始的欲望。大概舔了五分钟,妈妈双腿不断的夹紧分开,额头上已经香汗淋漓,脸上更是泛起阵阵潮红。   「骚警花,是不是有话要说」,慧姐从警裙里钻出来。   「呜呜呜呜」,妈妈点了点头。   「很好,不过给你解开后,你第一句话要说,我是江秀母狗,是主人的性奴隶,性玩具,我的身体就是给慧姐玩弄的,我是最下贱淫荡无耻的母狗。说了主人有奖励哦」,然后扯下妈妈嘴里的口塞,满脸坏笑的盯着妈妈。   「你个变态,无耻,我不会放过你」,妈妈突然发难,用全身力气咆哮道。   「啪啪啪啪」,慧姐左右开弓,连扇四个耳光,打的妈妈嘴角出血。   「贱人,让你犯贱,敬酒不吃吃罚酒,这可都是你自找的,别怪你慧姐无情」。   慧姐解开妈妈身上的绳索,像老鹰捉小鸡一样抱起妈妈,然后狠狠的仍在地板上。慧姐家客厅很大,有一块很空旷的地带。此刻的妈妈就像沙漠中迷失的旅行者,在偌大的客厅里,显得那么渺小无助。   慧姐粉色的运动鞋还在不断的踢打着,光滑的地板上,可怜的警花妈妈,穿着庄严的警服,像皮球一样滚来滚去。   突然,慧姐的右脚狠狠的踩在妈妈身上,脚尖部分顶住妈妈粉红的面颊,鞋跟结实的踩住妈妈的柔软丰满的胸部,让妈妈呼吸困难。   「好痛」,妈妈双手扳着慧姐踩在丰乳上的脚,想尽力移开。   「这么喜欢本主的脚啊,叫主人,快点。你以为你是谁,还是警花嘛?错了,你就是我脚下的一条最低贱,最淫荡的母狗」。   「不,你无耻」,妈妈还在哀号。   慧姐的脚踩的更紧了,脚跟狠狠抵住柔软的酥胸,鞋尖开始左右的在粉红的脖颈,迷人的香肩上碾压。   「啊啊,拿开啊,你个变态,无耻」,妈妈挣扎着,呻吟着,拼命扭动着玉体,双手更加抓紧了踩在胸部的运动鞋。   「不过这样似乎还不够过瘾呢」,狠狠的碾压了几下之后,妈妈的香肩上布满了肮脏的鞋印。慧姐突然移开脚,说道。   「再给你个警花再来点新鲜的,让你充分认识到自己淫荡的体质」。   「又想干什么啊,对我的折磨还没够嘛」,妈妈此时又惊又怕,调整了呼吸,惊恐的看着慧姐,不知道这个恶魔下一步又想干什么。   慧姐停止了蹂躏,站起身来,扯掉了天蓝色的警服,让妈妈赤裸上身。绕到身后,抓住洁白修长的玉臂,用力一拧,在后背交叉。拿起八米长的麻绳,从纤细的手腕开始,一圈一圈紧紧的缠绕,一直持续绑到肘部,沿着肘关节又牢牢的缠绕了几圈。将纤细雪白的玉臂被牢牢固定在身后,无法动弹。   接着慧姐把绳子从肩膀上方穿过,绕到胸前,沿着在高耸的乳峰的边沿,交叉来回又紧紧的捆了几圈,最后把绳子的末端拉倒背后,打了个死结。   在整个捆绑的过程中,无情的绳索勒得妈妈痛苦不堪,妈妈不停的扭动身体,徒劳地躲避羞辱,可换来的只有慧姐无情的嘲笑。   「变态啊~~~~你个恶魔」,妈妈的哀号显得如此的苍白无力此时此刻,妈妈的玉臂从手腕到肘部都被紧紧捆住,迫使双肩后张,这样一来,酥胸就不由自主地向前挺出,又被上下两道绳子紧紧缚住胸部上下端,勾勒出一个趟下的「8」字,使丰满的双乳更加突出。粗糙的麻绳映衬着雪白的肌肤,更有着说不出的美感。下体还穿着庄严的警裙,洁白修长的大腿上挂着诱人的肉色丝袜。   

  「骚警花,我们换个地方玩玩」,慧姐抱起惊慌失措的妈妈,再次回到床上。让妈妈后背靠着床背,双腿伸直。从抽屉里取出一个如同蛋黄大小的粉红色塑料无线跳蛋,把开关打开,调整到低档,塞进蜜穴中,自己则是坐在妈妈小腿上,俨然即将开始新一轮的调教。   「接下来,就是见证一个瞬间的时刻呢」,慧姐显然已经兴奋了,打开了录像机,对准妈妈的玉体,按下了录制键。   慧姐把刚刚的鞋子脱掉,鞋口对准妈妈的鼻子,就像氧气面罩一样罩住鼻口。由于天气已经转暖,加上刚刚运动量很大,慧姐全身出了很多汗,加上透气性不好的运动鞋,一双丝脚上更是充满酸臭的味道,混合着丝袜鞋子的味道,不断的侵袭着妈妈,妈妈不断的摇头躲避。   「小母狗,骚警花,本主的鞋子好闻吧」。慧姐骑在了妈妈身上,抓起头发,强迫妈妈来呼吸那酸臭的味道。   酸臭恶心的味道不断的传来,妈妈胃里感到一阵阵恶心。一个堂堂的女警花,如今被社会底层的市井女混混强迫着闻臭鞋,是何等的屈辱。   「不要~~~~好臭~~~~拿开你的臭鞋啊」,隔着鞋子,妈妈的声音含糊不清的传来。   「好,那就依你,我的大警花」,慧姐熏了一会,居然真的移开了鞋子。本以为蹂躏告一段落,哪料慧姐又迅速的把丝脚伸到妈妈嘴边。   一只充满酸臭汗味的黑丝右脚不断的在妈妈魅力的脸颊上,朱唇边摩擦。隔着丝袜,散发着汗味的脚趾拨动妈妈的红艳的嘴唇,洁白的牙齿。   妈妈紧闭双唇,想要避开这只臭脚,而越是抵抗,慧姐的攻势越是凌厉,但是始终无法撬开妈妈紧闭的牙关。   「骚警花,再不张开自己的狗嘴,我就打电话让他们给你的宝贝儿子放放血」,然后作势去拿手机,通过接触观察,慧姐已经深深地明白,我是妈妈最大的软肋。   「不要~~~~我张~~~~我张」,在如此威胁下,妈妈选择了屈服,微微张开了洁白的牙齿。   「骚警花,张大点能死啊,好好给我舔脚!」。慧姐的臭脚就像电钻一样,无情的在妈妈的小嘴里深入。「不过你要是敢咬,最后我的脚上有几处牙痕,你的儿子身上就会有几道刀疤,利弊你自己权衡吧」,慧姐变本加厉,继续威胁道。   「是~~~~我知道了~~~~我舔」,又一次,妈妈屈辱的服从了。   慧姐酸臭的黑丝脚已经充斥了妈妈的口腔,汗味的酸臭从口中不断传入身体,妈妈几次都险些呕出来,恶心和屈辱不断涌上心头。好几次,妈妈都想,干脆用牙齿咬烂这只脚臭脚算了,大不了拼个玉石俱焚也好过如此受辱,但是一想到我,便无奈的选择了屈辱的隐忍。   「倒是舔啊,还愣着干什么,贱母狗」,慧姐的右脚还在不断的在有限的口腔空间里扭动。强忍着恶心的味道,妈妈柔软的舌头开舔弄慧姐的丝脚,从脚尖,脚面,脚心。很快,肮脏的黑丝脚上沾满了妈妈的口水。   

  丝袜的摩擦,汗味的侵袭,以及自身唾液的味道,不断的沿着食道进入妈妈的体内。   「骚警花,舔的还挺舒服,是不是在警局就是个公共厕所啊」,慧姐加快了脚的力度,嘴上还在不断的羞辱妈妈。   「呜呜~~~~呜呜」,妈妈含糊不清的否认。   慧姐搅动幅度开始增大,脚尖不断的和妈妈的香舌互相挑逗,然后脱下左脚上的运动鞋。往后挪了挪,移动到小腿上,强迫着把妈妈两腿分开一定角度。   这样一来,慧姐右脚伸直,沿着一条笔直的线条伸入妈妈的樱桃小口。而左脚也不闲着,继续凌虐挑逗着妈妈没有内裤遮掩的下体。   「骚警花,接下来我要对你发号施令,你必须照做。一旦你哪个环节除了差池,我立刻就让他们给你儿子放血,听到没有」「恩~~~~听到了」,妈妈声音如同文字一般,自己都不知道为何对女色魔的指令言听计从。   「先叫一声主人,骚警花」。   「不~~~~不要」,显然这样的命令超出了妈妈的承受范围,传统的她是无论如何也说不出口。   「好,休怪我无情,现在我就让你听听你儿子的惨叫」,然后拿起手机,找到阿雄的电话,准备拨打过去。   「不要~~~~不要动我儿子,我~~~~我说就是了」。妈妈明显着急了,连忙说道。   「快说啊!」   「我~~~~我~~~~我」,妈妈还是犹豫着说不出口。   慧姐手上猛然加大了跳蛋的震动度,妈妈忽然痉挛了一下。   「骚警花,再不说,你后悔都来不及」,慧姐似乎有些发怒。   「主~~~~主~~~~人」,妈妈的声音低的连自己都听不清。   「不错嘛,骚警花,可惜声音小了点,大点声给主人叫一个」。然后左脚开始隔着阴唇,蹭弄妈妈的下体。   「主人~~~~不要」,妈妈又是一个激灵,口中已经不由自主的喊出这句话,而这句主人的喊出,也标志着妈妈又一次的沦陷。   哈哈哈哈,果然天生就是一个淫荡的婊子呢,这就受不了了啊」,慧姐的笑声更加放肆,手上的跳蛋遥控器毫无规律变换着档位,左脚也在妈妈骚屄上乱蹬。   「啊~~~~啊~~~~主人,饶了我吧」,喊出第一声之后,妈妈后面的叫喊已经没有了刚刚那么强烈的羞耻感,但是脸依旧很红。   「你是谁」「我是江秀」「不对,要说你是骚警花,淫荡的母狗」,慧姐又狠狠的用脚跟顶了一下妈妈的蜜穴,让妈妈又是一个激灵。   「是~~~~我是骚警花,我是淫荡的母狗」。   「哈哈哈哈,好一个淫荡的母狗,给主人舔脚吧」,然后就把右脚又一次伸到妈妈嘴边,左脚从骚屄处取出,开始蹂躏妈妈的丰乳。   「是,主人」,妈妈语气中显然很不情愿。   「骚母狗,就这么机械嘛,嘴巴不会乖一点嘛,再这么笨你就死定了」,说完,慧姐狠狠的用脚趾缝夹了夹妈妈被捆绑的乳头。   「是,主人,让骚警花好好伺候您,给你舔脚」,一向高贵庄严的妈妈居然说出了如此恬不知耻的话语。   「这还差不多」,言罢慧姐把恶臭的丝脚伸入妈妈的樱桃小口里,「给我舔仔细咯」此情此景,充斥了淫靡和香艳。我可怜的警花美母身着警裙,性感的肉丝,上身赤裸,丰腴的双乳因为被捆绑而高高挺拔,乳峰之上,一只邪恶的网袜丝脚正无情的拨弄着妈妈有些充血的乳头。   向上看去,妈妈正买着力气吮吸着慧姐酸臭的脚趾。因为双手被束缚在身后,妈妈发力困难,只得张大樱桃小嘴,不断的亲吻吮吸着慧姐脚趾。慧姐微微张开了脚趾缝,妈妈的香舌灵动的开始吮舔起来。   骚屄里跳蛋的震动,洁白乳房上脚趾和丝袜的双重摩擦,再加上烈性催情药物。多重作用让妈妈蜜穴里开始暗流涌动,乳房发胀,乳头变硬。而从舌尖上传来的运动鞋,汗味以及丝袜的混合味道似乎也没那么的令人作呕。   慢慢的,妈妈开始变得像一只发情的母狗,开始忘情的亲吻吮吸慧姐的酸臭脚。舌尖的动作不断加快,灵动的打转,吮吸,每个脚趾缝都仔仔细细的清理。   眼看妈妈情迷意乱,慧姐更是得意万分,看准机会,再次增加了跳蛋的震动幅度。   「骚警花,舒服嘛」。   「舒服死了~~~~主人」,妈妈此时已经情迷意乱。   「喜欢主人的脚嘛」「喜欢,主人的脚最香了。骚~~~~骚警花好喜欢吃」「喜欢被虐待嘛」「喜~~~~喜欢」,全身各处传来的不同刺激感让妈妈呼吸急促,几乎都是在呻吟着回答。   「喜欢什么」,慧姐不断的乘胜追击。   「喜欢被~~~虐待,喜欢被~~~操~~~~啊~~~~被操」,妈妈已经语无伦次,说出了一辈子都未曾出口的淫声荡语。   「为什么喜欢」「因为我是骚警花,我喜欢被操~~~~被操~~~~好舒服~~~好喜欢,我好~~~~淫荡」本以为妈妈能够坚持很久,没想到这几个回合下来,妈妈就缴械投降,慧姐轻蔑的看了看如同发浪的母狗一般的妈妈。   「骚警花,想要嘛」「骚警花~~~~警花想要~~~~江秀~~~~江秀~~~~骚~~~~想要」突然,慧姐关闭了跳蛋,已经在情欲边缘的警花妈妈此时情绪完全失控,浑身剧烈的颤抖,乌黑的秀发四处飘扬,由于双手被绑,只能不断的晃着雪白的身躯,一对被捆绑束缚的大奶子更是波涛汹涌的翻滚着。   「不要~~~~不要~~~~给我啊~~~~主人~~~~操我~~~~操我~~~~啊」慧姐并未理会哀号的妈妈,而是轻巧的举起妈妈双脚,然后脱下肉色丝袜,取出妈妈骚屄里已经布满粘稠淫液的跳蛋。用丝袜包裹好跳蛋,然后分开妈妈的大阴唇,重新塞进妈妈的骚屄里。   妈妈的阴道很紧,包裹着跳蛋的丝袜难以进入。慧姐毫无怜香惜玉,先把跳蛋的一端塞进去,然后用力撕扯妈妈的大阴唇,无情的塞入妈妈紧窄的阴道。   如同撕裂一般的剧痛从下体传来,加上刚刚还未褪去的畅快感一齐折磨着妈妈。妈妈叫的更加放肆,淫荡。   「好痛~~~~要受不了~~~~啊~~~~江秀~~~~要死~~~~啊」慧姐终于还是把妈妈紧窄的小穴里塞满了丝袜,在阴道口留着丝袜的袜尖,远看就像是小动物可爱的尾巴,真是说不出的淫荡。   慧姐猛然把震动蛋档位调整到最高,一时间畅快无比的感觉宛如决堤的洪水,恣意的冲激着妈妈。剧烈的震动,飞快的频率,加上光滑丝袜不断摩擦柔嫩肉壁的奇妙快感源源不断的侵袭着妈妈。   「啊~~~~警花~~~~母狗~~~~江秀~~~~不行~~~~不~~~~要死~~~~死~~~~操~~~~啊,受~~~~受不~~~~了~~~~啊」。妈妈的浪叫声更加肆无忌惮,完全迷失在情欲的世界里。   大约十几分钟,妈妈已经被折磨的死去活来,突然妈妈双腿夹紧,下身一阵痉挛,双腿乱蹬,已经无限接近肉体的高潮。   就在这电光火石的一瞬间,慧姐突然拉住阴道口的丝袜脚尖部分,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抽出。   「啊~~~~」的一声,妈妈再也无法忍受下体的快感,瞬间的抽出更是让妈妈达到了快乐的巅峰。一股狂流如同积蓄已久的火山岩浆,汹涌恣意的喷发,在跳蛋和丝袜的折磨下,我的警花美母,心中的女神——居——然——潮——喷——了。   妈妈的大腿还在不断的分合,想要抵冲一下这种无以伦比的快感,而慧姐则是牢牢的按住妈妈的双腿,尽情的观赏熟女警花的潮喷。   「骚警花,喷了不少啊,味道好骚啊」,慧姐用手沾了沾周围的水迹,轻轻的放在嘴里,尝了几口,「果然是沁人心脾的人间美味啊」「啊~~~~啊~~~~好舒服啊」,妈妈显然还沉浸在刚刚高潮的余味中,已经充血的酥胸起起伏伏,大口大口的喘着粗气。   而妈妈刚刚淫荡的一切,正如实的被摄像机记载着。   整整一个下午,慧姐不断的调教着我淫荡的警花妈妈。搞得妈妈高潮迭起,浪叫连连,光是潮喷就有四次,肉体的快感让妈妈完全迷失,仿佛在拼命这些年弥补爸爸不在家,身体上的寂寞空虚。而凌虐的兴起,慧姐也亲自操刀上阵,用双头淫具和妈妈互相操弄,最终,妈妈和慧姐都大口大口的喘着粗气,在床上无力的躺着。   「因为爱情,不会轻易悲伤,所以一切都是幸福的模样」,慧姐的手机铃声不合时宜的响起,抬头看看时间,已是下午五点。   「到底是谁,打扰老娘打的休息,真是不知趣」,一脸不高兴的慧姐不情愿的从床上爬起,慵懒的伸出手,拿起电话一看,赫然写着「阿雄来电」。毕竟是自己众多姘头中的一个,慧姐怒意消去,按下了接听键,同时跳下床,走向客厅,也想趁这个机会换换空气,活动活动。   「阿雄啊,找人家什么事啦」,慧姐风骚的声音从电话这边传来。   「小慧,晚上有安排嘛」。   「没有啊,怎么了,雄哥」「哎,别提了,心情郁闷,想出去兜兜风,你能来陪陪我嘛?」   「哎哟,我们学校的总扛把子,彪哥手下的得力干将,怎么还郁闷上了啊」,慧姐显然好奇心被调动起来。   「别提彪哥了,今天被老东西骂了,还差点被砍」。   「我操,搞毛啊,疯了吧」,慧姐的语气里有一丝关切。   「哎,这事和你没关系,你也管不了,就想你陪陪我」,阿雄情绪显然很是低落。   「那可不一定,我也算是女中豪杰,告诉我说不定能帮你;就算解决不了,也能出谋划策一下,大不了我去给老家伙吹吹枕头风,没事啦」。   「哎,实话和你说吧,不过你可不能喝别人乱说」「说吧,阿雄」,慧姐的语气里已经没有了淫荡,取而代之的是平静和严肃。   「知道彪哥是干什么的嘛?」   「知道啊,做生意的,开店的,好多娱乐场所都是他的产业。咱们这里第一黑社会」「不仅如此」。   「哦?」   「他还是我们城市第一毒枭,手里有一张巨大的网络」「原来如此啊,怪不得这么有钱,单知道他是黑社会,没想到这个他也沾」「我只是彪哥期中一个手下干将,和我一样级别的人有五六个,明着我们都是好兄弟,暗着也互相勾心斗角,都想得到彪哥青睐「,阿雄幽幽的说。   「每个月我们都有自己的任务,指标。本来前面时间一直都风平浪静,不料现在风云突变,警方开始频频出手,捣毁了我们几次大交易,损失了不少,彪哥很是气愤」「现在摆在我面前的问题有三个,两个短期的,一个长期的」,阿雄还在滔滔不绝的说着。   「第一个就是想办法找到警方的负责人,能贿赂就贿赂,不能贿赂就绑了,不能任由他们破坏我们的交易,让他们知道得罪我们的下场」「第二个,彪哥怀疑现在我们当中出了警局的内奸,现在人人自危,惶恐不安」。   「哈哈哈哈」,未等阿雄说完,电话这头慧姐传来了淫荡的笑声。   「你笑什么啊,我都这样了,你还笑,不盼我好是不是」。阿雄已经微微有了怒意,虽然对方是女人,但是如此看自己笑话也是无法容忍的。   「告诉你,你也得笑,而且得笑开花」,慧姐的语气更加淫荡了。   「小慧你就说吧,否则不被彪哥砍死也得被你活活急死」,阿雄已经急不可耐「看你猴急的样,跟你在床上一个德行,算了,看在和你做过多次一日夫妻的情分上,就告诉你吧。你们要找的那个警方负责人,就是今天来我家的那个成熟美妇」「什么,你没有开玩笑吧」,阿雄语气里充满了兴奋。   「货真价实,如假包换,那骚货的缉毒报告都被我搜出来了,你说还能是假的嘛」「踏破铁鞋无觅处,得来全不费工夫,天助我也,天助我也!」   阿雄如同中举的范进一样,陷入狂喜之中。   「哎,哎,我说别光顾着高兴,还没说把人给你呢,你瞎激动啥,到现在都不表示对我的感谢,太没诚意了」。   「没——没有啦」,阿雄急忙说道「哪里会想不到呢,刚刚的话还没说完,就被你的好消息打断了。那第三嘛,就是想办法从骨干熬成彪哥的心腹,然后跟着这老家伙多出去几次,认识点上面的人。等到差不多时机成熟了,想办法干掉胡彪,取代他的位置,做龙头老大。而你嘛,自然就是本老大的压寨夫人啦」,阿雄已经开始憧憬未来的美好生活了。   「德行,谁要嫁你,等你混到彪哥的这个水平再造次吧」,慧姐还在和阿雄打情骂哨。   「别提这个老家伙啦,每次他干你我都心里一百个不爽,又老又丑的」。   「哼,希望你说的都是真的」,阿雄的憧憬也让慧姐春心荡漾,毕竟跟着一个年龄相仿的黑社会大哥靠谱的多。   「你给彪哥说一声,让他晚上精心准备个PARTY,把你们所有所谓的高层都叫上。就说我有神秘的大礼赠送给他,到时候给他个惊喜」,慧姐停止了嘻哈,对阿雄说道。   「好叻,您就瞧好吧,我这就去着手安排,就定在晚上9点吧,到时候恭候你的大驾光临」。   「快去着手准备吧,我也收拾收拾」,然后挂断电话。走回房间,看看还在欲海沉沦的妈妈,脸上的表情更加邪恶了。   「骚警花,今天晚上的好戏即将上演啦!」   (未完待续) PS:慧姐对警花妈妈江秀的调节就暂时告一段落了,早已经按捺不住,翘首期盼的各路男性角色将逐渐走向舞台的中央。接下来的故事会更加精彩刺激,敬请期待! 第5章   挂断阿雄的电话,慧姐嬉笑着走进了房间,看着从高潮情欲余韵中缓缓恢复凄楚可怜的警花妈妈,凌虐之心又起,但是时间已所剩不多,只得恨恨作罢。   「骚警花,被姐姐玩的爽不爽啊」,慧姐还在语气依旧轻佻,妈妈扭过头去,刚刚的表现让自己又害羞又悔恨。   「刚刚被调教的很享受嘛,怎么爽完了就不认主人啦。不过嘛也没关系,今晚带你去个好玩的地方,保证让你铭记终生,哈哈哈哈!」   听到慧姐放浪的笑声,妈妈的心「咯噔」一下,「这个女恶魔要带自己去哪里啊,又要变着什么花样来折磨自己啊」。突然妈妈有了不好的预感,联想起先前女色魔说把自己调教好了献给别人玩弄,不会这么快就对兑现了吧,心里开始嘣嘣直跳。   「不过呢,你这个样子去肯定不行啦,多丢我们警局的脸啊,堂堂大警花江秀怎么能衣衫褴褛,浑身腥臭不堪呢」,慧姐的语气更加放肆。   妈妈已经隐隐约约猜到自己的命运,但是双手一直被绑着,试着踢了下腿,药效还没过,依旧软绵无力,言语上的反抗只会苍白无力,只得逆来顺受,等待着进一步无情的凌辱。   「江秀警花小婊子,和姐姐一起去洗个澡吧,回头再给你好好收拾收拾,得把你的气质展现出来」,然后熟练的解开胳膊上的绳索,又是一个公主抱,带着妈妈进了浴室。   双臂将近被绑缚了整整一个下午,早就是麻木不堪,雪白的胳膊上布满了红红的绳印,现在双手终于能自由活动,妈妈稍微感觉到一丝畅快。   「哗哗哗哗」的水声从浴室传来,慧姐用温水不断的冲刷着妈妈饱受凌辱的娇躯。面对妈妈完美的身材,慧姐自然不会轻易放过,不断的抚摸,揉捏,掐弄那完美无瑕,雪白柔顺的肌肤,并精心的给妈妈涂抹了香浓的沐浴液,持续了半个多小时,才恋恋不舍的完成香艳的洗浴。   虽然已经经过慧姐多次折磨凌辱,但是洗完澡的妈妈依旧如同出水芙蓉,天然去雕饰。   美的那么自然,乌黑的秀发上流淌着晶莹的水珠,玉体更是散发着独特的体香以及沐浴液的香味,高贵美艳的气质显现的淋漓尽致。   「真是个性感尤物啊,今天这帮色狼可有福利咯」,慧姐开心的笑着,又开始精心的给妈妈化起妆来。大约半小时以后,慧姐耐心的打扮完妈妈,粉色的香腮,长长的睫毛,诱人的眼眸,最后更是在全身上下都喷洒了香奈儿的香水,尤其是骚屄处,淡淡的香水配合着骚屄的体味,更是别具一格。   化妆完毕,慧姐有不厌其烦的给妈妈更衣,黑色带花边的蕾丝内衣,黑色丁字裤,高贵的黑色晚礼裙,透亮的黑丝,时尚的黑色高跟鞋。   对比着妈妈的高贵典雅,慧姐则是骚气十足,一身粉红色的香艳打扮,划着浓重的烟熏妆,低胸,齐逼短裙,粉色网袜,俨然一个女流氓的气质。   「不过这样依旧不安全呢,还是加上保险比较好」,说完慧姐把美艳的妈妈扔在沙发上,骑在后背上。用力把妈妈蹬着高跟鞋的双脚回折,让鞋跟紧紧贴住丰腴的美臀。然后取出绳索,围绕着妈妈贴紧的大腿小腿,牢牢的缠绕了几圈,让妈妈大腿小腿无法分离。   接着又把两条玉腿闭合,牢牢的把两只纤细的脚腕捆绑在一起;接着把柔顺的双手从礼裙抽出,拉到身后,仿照先前的绑法,从手腕开始一直到肘部,用绳索牢牢的缠绕好;最后把手腕和脚腕处的绳子死死的打了几个结,妈妈这样被倒四马攒蹄的捆绑着。   「差不多了,该出发咯」,大功告成的慧姐洋洋得意,看看时间已经将近九点,迟到是不可避免了。   「骚货,为了你,姐姐都迟到了,一会他们发起火来全算在你头上」,说完用粉色的鞋跟狠狠的踩了下妈妈的肥臀。取出黑色口球,强行塞进嘴里,最后把可怜的警花妈妈放进了旅行箱,拉好拉链。   「险些忘了这些」,刚要出门的慧姐突然想起妈妈的缉毒报告还没拿,转而把妈妈的私人物品一股脑塞进包里,快步下楼,把装有妈妈的大箱子扔入奔驰C300的后备箱,朝着彪哥的迪厅,疾驰而去。   现在是晚上九点,对于绝大多数人,已经到了休息的时刻;而对于另一部分人,这个时间才是他们精彩生活的开始。由于周末的缘故,迪厅里的人爆满,在靡乱的舞池中间里,形形色色的妖娆少女不停的在随着震耳的DJ,疯狂的晃动自己的身躯,瀑布一般的长发,摇曳的躯体在忽明忽暗的频闪里格外的引人注目,霎时间暧昧的气息笼罩着整个酒吧;男人们也不甘示弱,疯狂扭动着自己的腰部和臀部,还不断的用轻佻的语言动作调戏妩媚的女性。整个迪厅都充斥着混乱,淫靡的气氛。   与舞池里的灯红酒绿相比,迪厅最大的包厢此刻却寂寞无声,暗紫色的灯光从天花板上流下,茶几上摆满了各式各样的食物,正宗法式牛排,高级芝士蛋糕,酝酿了数十年的限量红酒,五颜六色的果盘。   而灯光之下,每个人的脸庞确露出截然不同的表情。   胡彪的表情充满了焦急,性急如火的他最受不了被人吊着胃口。   「小慧这婊子,无端的就送什么大礼,也不说是什么,就让老子准备PARTY,暂且等她一等,万一是放老子鸽子,晚上玩死这个婊子」阿雄此刻心情大好,但是不敢显露出来,只能暗自窃喜。   至于东子等其余帮众,都蒙在鼓里,一脸疑惑。先前还是说要清理门户,现在就要开PARTY,这是唱的哪一出。   东子旁边也分别占了两个人,左边的一个剃着板寸,脸上有处刀疤,一副凶神恶煞的样子,是彪哥的得力助手之一鲨鱼;右面的一个一直沉默不语,也是彪哥的手下,叫铁强。   「来,彪哥先做,这个小慧平时是不检点,但是还不敢骗彪哥您,您就安心等会,咱们拭目以待,看看到底是什么惊喜」,早就知道即将发生什么的阿雄一脸谄媚。   彪哥还是一脸不耐烦的坐下,喝了一口酒,依旧显得焦急不堪。   「苍茫的天涯是我的爱」,阿雄土的掉渣的铃声响起,慧姐轻快的声音传来。   「让彪哥派下来两个人,把礼物抬上去」,慧姐调皮的声音响起。   「你,你过来,下去帮郭慧小姐把东西抬上来」,阿雄随手指向两个保安,凌昭身在其中。就像是召之即来,挥之即去的狗一样,凌昭和另外一个保安被打发到楼下。   很快,凌昭见到春光满面,骚气十足的慧姐。   「东西在后备箱,自己过去拿。不过是易碎品,你们两个给我小心点,否则卖了你们也赔不起」,慧姐趾高气扬的呵斥道。   「敢问郭慧小姐,里面是什么东西啊」,凌昭陪着笑脸问道。   「废什么话,不该你知道的你就少打听,当心知道的多了,哪天怎么死了都不知道是谁干的」,然后眼神凌厉的盯着凌昭。   出乎慧姐的绝对意料,在她眼中那个土的掉渣的保安居然和慧姐对视着,眼睛如同一泓秋水,看不出任何情绪的变化,但是那种从容淡定一闪而过,很快凌昭恢复了奴隶的嘴脸。   「哎哟,你看我这张贱嘴,呸呸呸,啥都没说,来来来,干活干活」。   「一个破保安还敢嘚瑟,当心把你眼睛挖出来」,慧姐不屑的说道。   「是——是」,凌昭还在陪着笑脸,和另外一个保安抬起了装着妈妈的行李箱,抬得过程中手还在不断的摸索,似乎很好奇里面的东西,就这样来到了包厢。   慧姐脚步轻盈,轻车熟路,走进包厢。「东西放下,人滚蛋」,然后不耐烦的打发走了两个保安。   「郭慧小姐好大的面子呢,不知是什么大礼能让我们望眼欲穿的久等」,显然长期的等待已经让胡彪失去了耐心。   「我说彪哥,性子还是这么急啊。不过既然是大礼自然要精心包装一番,否则如何对得起彪哥的面子啊」,慧姐骚气十足,双手挽住胡彪的胳膊,头靠了过去。   而面对此情此景,其余人都显得无动于衷(包括阿雄)显然已经十分习惯慧姐的风骚。   慧姐俗艳妖娆的打扮,浓重的烟熏妆,浓烈的香水味一齐飘进胡彪的鼻孔,脸上的不耐烦已经消退,一只手已经不老实的在慧姐的网袜大腿上来回乱摸。   「哎呀,我说几位兄弟,一个个脸色怎么都这么难看,今天是来开PARTY的,都开心点」,慧姐淫荡的语气顿时充斥了紫色的包厢,然后转过头去,看了看胡彪。   「彪哥啊,看在人家面子上,就不要在欺负你这些手下了,为你出生入死的卖命还得不到好脸啊」,慧姐抓住胡彪粗糙的大手,开始在自己下体揉搓。   「小慧,你不知道,有些事情,哎」,胡彪苦恼的长叹一声。   「哎呀,不就是来个条子嘛,怕啥,彪哥手眼通天,怕谁啊」「你怎么知道的,说,谁告诉你的」,胡彪突然停止了乱摸,语气严肃,抓住慧姐胸部的衣服。   「你放手啊,弄疼我了,讨厌死了」,慧姐拍了拍胡彪的手,皱起眉头。   「早知这样,就不给你送什么破礼了,好心当成驴肝肺,你就一辈子生活在惊恐中吧,不要管你了」,说着慧姐竟像小女生一样开始生起气来。   「好啦好啦,是我不对,我不该凶,可是你总该告诉我送的是什么吧」,胡彪强压着心中的布满,尽量耐心的哄着慧姐。   而慧姐变本加厉,头歪过去,索性不理胡彪。   「那个下个月,我去迪拜旅游,小慧要不要一起啊,顺带去奢侈品店看看有没有什么好看的包包」,看着刚刚安慰毫无效果,胡彪不得不加大筹码,然后抱着慧姐的头,靠在自己胸膛。   「哎呀,讨厌啦,人家也不是一定非要你那么破费,不过既然有空,就勉强陪你走一趟咯」,慧姐嗔怒,但显然心里已经心花怒放。   「好啦,不卖关子啦」,慧姐轻盈的移开了胡彪的大手。   「小女子听说有人有眼不识泰山,敢在太岁头上动土,很是气愤,而偶然的一个机会,那个人落到了小女子手中,今天就给彪哥送过来,任凭处置了」。   「来人,打开旅行箱」阿雄和东子拉开拉链,打开旅行箱。   打开的一瞬间,空气仿佛凝固了,大家都窒息的盯着这个绝世的大美女。乌黑的秀发,俊俏的面庞,高贵的黑色晚礼裙,充满诱惑的吊带黑丝,一双时尚的高跟鞋。更加香艳的是这个绝世大美女居然被倒驷马捆绑着,雪白的手腕和黑色的丝脚脚腕牢牢固定在身后,嘴里含着黑色的口球,有着说不出的淫荡凄迷。   「彪哥,这就是你要找的人,她叫江秀,是警局的一个分队队长。无意中落到了我手里,他的儿子前天被关押在迪厅里,此外我还从她的包里还翻出了这些,然后把缉毒报告递给彪哥」。   胡彪迫不及待的开始阅读起来,一段触目惊心的文字浮现在眼前:「本季度,我缉毒特别行动小组工作取得重大突破,成功捣毁数起贩毒事件,共缴获毒品XX克,成功的打击了贩毒分子的嚣张气焰。   而可靠线报,贩毒分子在下月10号将有一次更大的交易,牵扯毒枭人数众多,数量庞大,匪首胡彪极有可能亲自参与。待到地点调查清楚,行动组需立刻采取行动,一举捣毁盘踞于此的窝点。「「保密级:绝密」读到这里,胡彪粗糙手已经开始颤抖,多年的出生入死早就让他无所畏惧,但刚刚的文字,让他明白,不光是在明处,秘密的也有一只无情的大手,意图扼住自己的喉咙,将自己置身死地。   胡彪此时的汗水已经把纸张浸透,本是春夏之交,心头却分明泛起凛冽的寒风,突然眼睛扫到了报告右下角的一行手写小字。   「事关者大,而卧底是从省公安厅特派,一直与我支队单线联系,从未谋面。建议从省公安厅坐实消息,方可采取下部行动,否则容易打草惊蛇」。   「要弄死老子啊,妈的!」,胡彪的眼睛都瞪圆了,狠狠的咬出这几个字。   胡彪又仔仔细细的阅读了几遍这份简短的报告,眼光停留在「可靠线报」上。   亲身参与下月的大交易是绝密中的绝密,只有几个心腹才知道,怎么警方的消息这么灵通。   「内鬼,绝对有内鬼,就在这几个人中」,然后眼光恶毒的扫过阿雄,东子,鲨鱼,铁强。   在这里面阿雄机灵聪明,鬼点子多;东子敢打敢拼,但是相对来说头脑简单;鲨鱼脾气火爆,看起来怎么也不像卧底;铁强平时沉默寡言,但是也多次立下功劳。   面对这几个性格迥异的手下,胡彪犯难了,眉头紧锁,思索了一会,清清嗓子,说道:「在坐的兄弟,都给我听好了,你们跟着我胡彪出生入死多年,按说不该怀疑你们,可是知情者确在我们其中。彪哥仁心宽厚,不忍大开杀戒,现在如果能主动跳出来,承认自己是卧底,彪哥可以既往不咎,网开一面,以后大家一起吃香喝辣,逍遥快活。而如果顽抗到底,也别怪我姓胡的无情,我的手段你们几个应该是再熟悉不过了」。   胡彪的这一招很高明,既然妈妈不知道谁是卧底,那么最好的办法自然就是让卧底自己承认。而第一招自然就是以招降为主,力求不战而胜,如果卧底一旦感召到彪哥的诚意,回心转意,不但可以粉碎警方的计划,更可以使本方多一个警方内部线人,何乐不为。   计策固然不错,但实际却没有起到效果,这四个手下脸上虽然阴晴不定,但没有一个人站出来。   「彪哥,您也别太上火,也许是谁不小心走漏了风声,这迪厅鱼龙混杂的,难保隔墙有耳,让谁听到什么。彪哥咱们这样如何,你看这个警花在我们手上,我们把她关起来,操她,虐待她,我就不信他的同伙能坐得住,到时候不就水到渠成了吗。这样一来大家可以尽情享用人间极品,二来还可以揪出卧底」,慧姐戏谑的说着,同时用脚尖踢了踢被牢牢捆绑的妈妈。   「不过这样的话,就只能委屈委屈我们的警花咯,要给大家当公共厕所咯」,慧姐说完,迪厅里沉重的气氛一扫而光,大家都不怀好意的笑起来。   「彪哥,您老人家也别太上火,有这警妞在手,不怕他不来。况且这骚警花虽然长的标致端庄,但其实就是个婊子,小慧调教了她几次,是个极品呢。彪哥您就先消消火,保证让您难忘今宵」,慧姐说着,然后不断的给阿雄使着眼色。   「是啊,彪哥,这几天哥几个就辛苦点,多多查查下面的人,给您老人家分忧,早日揪出卧底。」   慧姐和阿雄的话语似乎打动了彪哥,他转而仔细的打量下妈妈,顿时起了淫心。反正揪出卧底也不是一朝一夕的,不如就先享受眼前的快乐。哈哈一笑,来到妈妈面前,用手捏起妈妈的粉腮,强迫妈妈抬起头。虽然连日来慧姐的调教已经让妈妈有些花容失色,但是妈妈那种与生俱来的气质依旧不减。香奈儿香水淡淡的清香配上妈妈的体香,一股迷人的气息扑面而来,传遍全身每个毛孔,胡彪不由得欲火焚身。   「小警妞,害的老子损失了不少啊,今天得用你的身体好好弥补弥补呢」,然后解开妈妈的口球,色眯眯的盯着妈妈。   妈妈把头一扭,摆脱胡彪的脏手:「卑鄙!无耻!」   「小慧这个女人看来也不给力啊,调教这么久,还是没能让你发现自身的淫荡啊。不过没关系,今天彪哥发福利,玩完了之后,在场的弟兄们各个都有份。你看他们一个个都生龙活虎,跃跃欲试了呢」。   「而且,你的宝贝儿子还在,当着儿子的面玩母亲,想想就让人血脉贲张啊。恩,一会再给你拍个纪录片,否则爽完了我们的警花不认账,岂不是大大的不妙」。   「来人,把这骚警妞的儿子带过来,好戏要大家一起看才过瘾哈!」   阿雄立刻会意的捅了捅东子,「人呢?」。   「哦,哦,跟我来」,东子刚刚已经愣神,完全被妈妈的美艳迷住。   阿雄和东子几乎是夺门而出,也许是走的太急,东子一不小心撞到了一个人,定睛一看,原来是凌昭。   「妈的,敢撞老子,信不信揍死你」,东子气血上涌,挥起拳头砸向凌昭,彪哥的事情本来就焦头烂额,人人自危,现在居然一个保安都来撞自己,更是忍无可忍。   「好啦,不要打啦」,彪哥的事情要紧,不要节外生枝了,阿雄急忙拉住东子,安慰几句,东子这才愤愤的放开手。   很快两人打开囚禁我的房间,连拉带拽把我押到了包厢里。   情况的突变让我不知所措,眼前这一群人,没有一个善类,突然在人群中,我看见了妈妈,那么的可怜凄迷,一身高贵的黑色,却被无情的捆绑着。在这种屈辱的情况下,我们母子重逢了,正所谓母子连心,此刻妈妈与我都是泪眼迷茫。   而我嘴里由于被塞着抹布,无法说话,只能望着妈妈「呜呜呜呜」的叫着。   「放开我儿子啊,你们这群恶魔,有什么事情冲着我来」,妈妈已经开始咆哮,但是身体被牢牢绑住,动弹不得。   胡彪取出一把弹簧刀,锋利的刀尖顶在我的肚子上,转过头,看着妈妈。   「臭婊子,今天伺候好彪哥还自罢了,否则给你的臭儿子开膛破肚」,然后作势划了几下。   妈妈此时已经心寒,看着周围的彪形大汉,一个个下面都支起了帐篷,而边上儿子正可怜的被绑架,随时都有被杀害的危险,而自己即将当着儿子的面被凶徒强奸,简直是生不如死,但是为了儿子,除了隐忍还有什么选择呢。   就在妈妈心烦意乱的时候,胡彪快步过去,趁机按住妈妈浑圆饱满的香肩,脏手沿着起伏优美的曲线滑落在妈妈高耸的酥胸上,妈妈的身子象触电一般。   「不行,绝对不能再敌人的侮辱下有反应」,虽然连日来的调教已经让妈妈体质有了变化,但是妈妈依旧相信自己的意志能够抵生理的欲望。也不知道哪来的力气,妈妈开始猛的挣脱,抗拒着胡彪的侵袭。   「臭婊子,真不识抬举?不给你点颜色看看,你是不会乖乖就范的,阿雄,动手」。   接到命令的阿雄随即拿起匕首,无情的在我胳膊上划落,顿时鲜血从我的手臂上流淌下来。   「不要啊,放了我儿子,不要伤害他啊」,看到我受伤,妈妈哀叫着,想扑过去求我,却被胡彪紧紧踩住!   「别伤害我儿子,让我做什么都行」,妈妈几乎是哭着挤出这句话。   「这就对了嘛,伺候好老子们,你们也能母子平安哈!」。说完解开束缚妈妈的绳索,让妈妈趟坐在地板上。转而绕到妈妈身后,紧紧抱住妈妈丰满琳琅的娇躯。双手伸进高贵典雅的黑色晚礼服中,隔着黑色的蕾丝胸罩,有力地握住两只巍巍高耸的柔挺玉峰,肆无忌惮地揉搓起来。   妈妈此时花容失色,身体乱颤,大脑空白,肆意的蹂躏让娇嫩的乳房痛苦不堪,却丝毫没有抵抗之力与抵抗之心。   「乖点就对了,一会保证让你爽上天」说着,胡彪把妈妈转过身来,双手抓起黑色晚礼裙的吊带,用力撕扯。   「撕拉」一声,高贵的礼裙裂开了,露出洁白的胸罩和如雪的酥胸。   「好一对完美的奶子啊,简直是人间名器」,胡彪的眼睛都看直了。   「不过这些烂布留着也是碍事」,然后又从中间把乳白色的胸罩撕裂,这下妈妈圣洁高贵白皙柔软的乳房彻底暴露在胡彪面前。   胡彪把头扎进妈妈深深的乳沟,舌头沿着沟壑尽情的游走。两只魔手抓起丰润雪白的乳房揉搓起来,时不时的用手指掐捏娇嫩的乳头。   疼痛的感觉从乳头传来,悲凉无助耻辱的感觉从心底传来,妈妈牙关咬紧,口中不断的呻吟着。胡彪那浓厚的男人气息和丑陋的五官,只会让妈妈既觉得恶心,又有些恐惧。   胡彪的蹂躏还在有条不紊的继续,渐渐地,他的呼吸开始粗重,褶皱的脸和下巴不修边幅的胡子不断刺激着妈妈敏感的乳沟。突然,胡彪捧起妈妈一只奶子,放在口中开始撕咬,粉嫩娇贵的乳头在胡彪口中被肆意蹂躏。   撕裂般的疼痛和心中的痛楚一齐涌上妈妈心头,妈妈闭上了灵动的双眼,一行清泪从眼角滑落。   而早已欲火焚身的胡彪哪里顾得上这些,在撕咬妈妈乳头的同时,另一只手撩起妈妈的裙摆,开始在妈妈的下体蹂躏起来。   胡彪的手开始游移在妈妈下身,粗糙的大手隔着丝袜,一圈一圈的抚摸着妈妈浑圆丰腴的肥臀,并时不时兴奋地拍打几下。然后绕到前面,伸入敏感大腿内侧,尽情的揉搓。   「受不了啦」,胡彪此刻的下体已经坚硬如铁,松开口中的奶子,停止了抚摸。双手抓住礼裙裙摆,暴力的将高贵的裙子撕裂,然后把支离破碎的裙子碎片一片片的从妈妈身上褪去。不一会,高贵的礼裙就被完全剥落,此刻妈妈双乳袒露,隐隐的还能看见被牙齿撕咬过的痕迹,一对丰乳高低起伏。修长美丽的玉腿上包裹着黑色透明丝袜,发出诱人的光泽,玉脚之上还踩着黑色的高跟。隔着丝袜还能看见黑色蕾丝内裤,几根调皮的阴毛从内裤边缘侧露,更显得鲜艳迷人。   「先操烂你这对大奶子」,胡彪大喝一声,三下五除二的脱下裤子,露出粗壮丑陋的大阳具,上面青筋突起,看来已经蓄势待发。   胡彪淫笑着,一把把妈妈推倒,骑在妈妈身上,双手扒开饱满丰腴的双乳,丑陋的鸡巴贴着雪白平坦的小腹向上滑动,很快插入了深深洁白的乳沟。   「你……变态……畜生啊」面对胡彪下流的侮辱,妈妈恼羞成怒,语无伦次,从小传统保守的她从未想过象征母爱圣洁的双乳会沦为胯下的玩物。   胡彪兴奋的目放淫光,虽然胯下玩过的女人无数,但是眼前这对丰满的大奶子绝对算得上数一数二的人间名器,操起来肯定酣畅淋漓。   「小婊子,哥哥来啦」伴随着淫荡的叫喊,粗壮的鸡巴已经深深陷进了妈妈的深邃紧密的乳沟里,紧窄的夹击仿佛未被开苞的少女下体一样刺激。   「变态……不要啊……禽兽」妈妈嘴里还在呵斥,同时奋力的挣扎扭动着雪白的娇躯,尤其是上身的晃动更加剧烈。   妈妈挣扎的越是剧烈,胡彪淫笑的就越放肆。他享受的骑在妈妈的身上,按住两只大乳房稍微控制下晃动的节奏,就像胯下骑得是一匹烈性母马。妈妈的乳沟极其紧密,胡彪的魔爪些许发力,一对浑圆高耸的双乳不断的变换着各种形状,紧窄严密的乳沟更是严丝合缝的夹住丑陋的鸡巴。   面对这样一幅淫靡的景象,大家的下体都支起了帐篷,看起来一个个都已经摩拳擦掌,准备跃跃欲试,我不禁绝望的叹了口气,今晚注定是妈妈的梦魇。   胡彪的面目开始变得狰狞,下体抽插的速度加快,腰部的力量源源不断的输送着,乌黑坚硬,青筋突起的大肉棒在雪白的双峰之间进进出出,白与黑,高贵与低贱,美丽与丑恶,人类两个极端在这一时刻碰撞起了火花而胜利者并不是正义的一方。   妈妈起初还在竭力挣扎,但是玉体被肥胖的胡彪牢牢压住,很快就开始感到呼吸困难,缺氧眩晕,眼前金星直冒,不得不大口大口的喘着粗气。   丑陋的大阳具还在不断的示威,尽情玷污着完美无瑕的双乳,肮脏的鸡巴发出了腥臭难闻的气息,在紧窄的乳沟里肆意蹂躏,抽的嗨了更是会顶到下颚。   胡彪的鸡巴还在尽情的穿梭,非人的折磨已经持续了几百回合。在手掌固定双乳位置的同时,手指也未闲着,拇指和食指狠狠的捏掐起宛如花苞一样的粉红乳头,狠狠的蹂躏。   可怜的警花妈妈咬牙忍受着,敏感的乳尖痛得要命,身上的重量仿佛山一样厚重,无法逾越,呼吸越来越困难,体力已经透支,眼前的景象也在渐渐的模糊,只能无助的任由胡彪操弄。   「呜呜呜呜」,我还在挣扎着,看到妈妈被如此虐待,我真想冲过去,但是却被牢牢的按住。   胡彪的暴力还在继续,已经将注意力转移的他用手抵住裆部的丝袜,又暴力的撕裂了轻薄的黑色丝袜。然后抬起妈妈白皙修长的右腿,搭在肩上,手指隔着内裤,开始进攻柔软隐秘的阴部。   本来妈妈已经几乎快要昏厥,但是被胡彪无情扛起玉腿的一瞬间,妈妈感觉下体仿佛都被撕裂了。   「啊……好痛啊……啊」,妈妈不由得发出惨叫。同时尝试着移开胡彪摩擦自己蜜穴的手。   力量的悬殊让妈妈的抵抗显得苍白无力,敏感部位传来的疼痛和耻辱让自己无地自容。   「臭婊子,还敢反抗」,胡彪的手更加用力,同时嘴上又重新含住了含苞欲放的乳头,多重的折磨让妈妈痛不欲生。   「是时候了,臭婊子」胡彪迅速扒下妈妈的内裤和丝袜,分开妈妈的双腿,准备攻陷最后的防线。   此情此景,暗紫色的色调,破败不堪的礼裙,支离破碎的黑色丝袜穿在高贵美艳的妈妈身上,黑色的内裤无助的挂在左脚脚尖。香奈儿香水淡淡的幽香混合着妈妈的体香,正从这具可怜的躯体中传来。   美妙绝伦的阴户映衬着昏黄的灯光,完全暴露在外面:浓密细长的阴毛覆盖着微微张开的阴道口,让宛如突兀的小丘一般的阴户若隐若现。   这一幕让空气都凝固了,胡彪,阿雄,东子,鲨鱼,铁强,慧姐,包括我都不得不赞叹造物主的鬼斧神工。完全是一件完美无瑕的艺术品。   胡彪的呼吸更加急促,手指撑开妈妈粉嫩娇贵的大阴唇,插入妈妈的蜜穴里,开始抠动起来。   妈妈浑身开始发颤,双手握紧拳头,痛苦的扭动自己的肥臀,脚尖上勾的高跟鞋也在无助的摇曳。   「不要啊,拿出去啊……」   妈妈开始哀号。   妈妈浑身散发出的迷人气息,软弱无力的挣扎,娇羞痛苦的呻吟无不刺激着本就已经兽欲熏心的胡彪。他猛然按住妈妈的香肩,沿着妈妈玲珑光滑的曲线,开始最后一轮的抚摸。粗糙的大手略过了水蜜桃一般的乳房,洁白的乳沟,雪白平坦的小腹,高高隆起的阴户,浓密柔顺的阴毛,最后停留在了肥嫩的阴唇,伸入阴道,按在娇嫩的阴蒂上搓弄着。   「不……不……啊……饶了我……不要……啊」,妈妈的哀号还在继续,但是妈妈哀号的越是可怜,胡彪蹂躏起来就越过瘾。   胡彪抽出妈妈阴道中的手指,此时妈妈的阴蒂在蹂躏下已经从绿豆大小涨到黄豆大小,下体也已经微微湿润。胡彪抓住妈妈纤细的脚踝,把双腿扛在肩上;顶着硕大丑陋的阴茎,抵住妈妈柔软的阴唇,双手按住了妈妈高低起伏的丰乳。   然后,腰部用力一挺。   「干死你,臭婊子」!   伴随着一声怒吼,胡彪的粗大的阳具撑开妈妈两片粉嫩肥美的阴唇,长驱直入,伸入妈妈湿润阴道里,连根没入,直抵花心。   妈妈不由得夹紧双腿,娇躯剧烈地颤抖,手上的拳头握的更紧,头上渗出了发亮的汗珠。   「小屄够紧,真是人间名器啊,看着爽,操起来更爽!」   胡彪的话语粗俗不堪。在抽插的前几个回合中,他明显的感觉硕大的阳具被妈妈的阴道紧紧地裹住,自己玩过的女性不计其数,但是像今天一样完美的还是第一次。   「好爽啊」,胡彪长啸一声,腰部再次用力一挺,硕大的阳具无情的在妈妈的阴道里大力抽插起来。   此时的情形是如此的香艳,高贵却褴褛的衣衫挂在妈妈身上,褪下来的黑色丝袜和黑色的内裤都挂在左脚脚腕上,两只高跟鞋鞋尖高高翘起,在胡彪的肩头无助的晃动。雪白如酥的双乳在胡彪的揉搓下,不断变换着形状。   胡彪丑陋粗壮的阳具还在刚猛的在妈妈紧窄的阴道里进进出出,每一个回合的插入,胡彪都直抵花心,还伴随着阴囊撞击着发出「啪啪」的声音;每一回合的抽出,粉红色的阴唇就向外翻露。   随着胡彪抽插的不断加速,妈妈下体的淫水也越来越多,快感不断的冲激着妈妈,而抽插的声音也变成「噗呲噗呲」。   「啊……啊……不要啊……爽啊……啊……操啊」妈妈已经开始语无伦次的浪叫,巨大的阳具带了了无以伦比的生理快感,每一次无情的抽插都肆虐着脆弱不堪的防线,让自己忘掉置身敌营,被人强奸的无情事实。   「操死你……操死你……让你发骚……让你发浪」「啊……操……啊啊啊啊……操啊」,显然妈妈已经情迷意乱,香汗淋漓,美丽动人的五官扭曲着,眉头紧锁,颤动着丰乳肥臀,配合着胡彪的抽插,以获取更大的快感。口中则不断的发出淫荡的呻吟。   又坚持了一百多下,胡彪也到了强弩之末,难以控制。伴随着「嗷嗷」的叫喊声,胡彪把积蓄了一整晚的股股浓烈滚烫的精液无情的全部射进了妈妈的小穴里。   射完之后,把残余在龟头上的精液均的抹在妈妈的玉乳上,面颊上,顿时妈妈美艳清丽的脸上,雪白无瑕的双乳上都被涂满了腥臭的精液,狼藉不堪。   射完精的胡彪显然十分愉悦,表情享受,精神焕发。抬眼看着几个嗷嗷待哺的手下,大手一挥。   「你们几个玩一会吧,别玩死了就行。另外别动她后庭,刚干她时候老子摸了,后面还是处。   老子要攒足精力,亲自给她开苞。那个小慧,带这骚警花去洗洗,然后好好打扮一番,让这几个弟兄也过过瘾,有好事大家同乐嘛,哈哈哈哈……「淫荡的笑声顿时充满了整个房间,楚楚可怜的妈妈又被折磨的狼狈不堪,但是充满爱意的眼神一直投向我,让我在悲凉中得到一缕暖意。   妈妈粗声的喘着气,双目无神,突然握紧拳头,隐隐发现骨头已经没有那么酥软,身体已经能慢慢发力,本来已经绝望的心里顿时点燃了一丝希望。 第6章   「骚警花,刚刚被干的挺爽啊,叫的那叫一个好听」,慧姐蹲坐在浴盆边上,轻蔑的看着在浴盆里表情有些放松享受的妈妈,时不时用手撩起水滴,击打着妈妈。   被凶残的胡彪强奸之后,妈妈仿佛换了一个人,一言不发,手上只是默默的抚摸擦拭着刚刚被虐待玩弄最狠的大奶子,以及泥泞不堪的阴部。姿势优雅撩人,仿佛就在享受,全然无视慧姐的言语。   「好啊,骚屄,被操了就忘记你姐姐了」,慧姐狠狠的在妈妈雪白的胸脯上掐了一下。   「啊……不要啊」,妈妈吃痛,猛然回到了无情的现实中,发出一声呻吟。   「哼,骚警花,没想到你也有今天吧!你就是个天生淫贱的母狗啊,等下虐死你」,然后淫笑着狠狠的在妈妈吹弹可破的如雪玉肌上掐了几下。   「不要……啊……啊」,妈妈拼命躲闪着,想躲开慧姐的攻击。   「贱货,给你半个小时时间,好好给老娘洗着,洗好了赶紧出来伺候各位大爷」,慧姐此时俨然如同妓院的老鸨,而妈妈自然就是万众瞩目的头牌。   听到了慧姐的羞辱,妈妈的脸色变得绯红。带着羞愧屈辱仇恨的眼神盯着慧姐,然后像是下了什么决心一样,压下了心中燃气的怒火,开始用温暖的水清洗自己的玉体。   大约过了半小时,妈妈结束了美人浴,带着独特的体香走出来,迷人美艳的气质让人根本无法联想到这具娇美的玉体刚刚接受了怎样的凌辱。   「骚!真他妈骚!」,慧姐轻蔑的看了看已经洗净妈妈,不屑的打扮起来。   二十分钟之后,慧姐完成了打扮。一身黑色的情趣内衣裤,上身黑色丝制露乳内衣。隔着光滑细腻的丝网,一对雪白挺白的玉乳完全暴露,粉嫩娇羞的乳头和红粉乳晕清晰可见,柔软平坦的小腹上并没有黑色的遮掩,雪白的肌肤映衬着黑色的衣服,更充满了无尽的诱惑。往下看去,下身更加火辣,黑色的蕾丝丁字内裤,细细的条布已经部分勒进了妈妈的美艳的骚屄里面,两片鲜红的大阴唇完全暴露在空气中。妈妈阴户高高隆起,纯黑色的阴毛浓密异常,覆盖着诱人的阴户。丁字裤下面连接着两条纯黑色的吊带丝袜,包裹着妈妈两条白皙修长的玉腿上,雪白的美臀更是完全裸露在空气中。一双玉脚上还穿着一双高跟鞋配上黑色丝袜,黑色情趣内衣,充满了成熟美艳的黑色诱惑。   「这么淫荡,一会操起来肯定爽,哈哈哈哈,我的大警花,有你受的了」,然后押着妈妈回到迪厅。   本来胡彪一干人等在迪厅里等的着急,眼看一个小时过去,慧姐和妈妈的动作那么迟缓,不过当性感火辣的妈妈身穿一身黑色诱惑出现在大家面前时,所有人的眼光都停滞在妈妈身上,完全看入迷了。   「这出浴后的第一炮,自然还是要老大先来」,胡彪全然忘记了刚刚许诺给兄弟们的话,色字当头,已无暇顾及其他。   「哈哈哈哈,这骚货可是个极品,管饱能伺候好各位大爷」,慧姐戏谑的笑着。   看着被打扮娇艳性感的妈妈又要遭受非人的凌辱,我的心开始滴血,严肃高贵,在我心中如同女神一般的妈妈就这样在人胯下任人蹂躏,比杀了我还难受啊。   「呜呜呜呜」,我开始剧烈的翻滚,只想挣脱束缚,救出妈妈摆脱魔窟。   「啪啪啪啪」四个耳光落在我的脸上,妈妈看着我,无奈的摇了摇头,然后给我露出一个凄美的笑容。   「不……不要」,我几乎拼尽全力,但是牢牢的被按住,只能眼睁睁的看着妈妈一步步走向抵御的深渊,眼泪夺眶而出。   「真是母子情深,令人感动啊」,胡彪假惺惺的说笑着,然后搂过妈妈,显然已经迫不及待等待打下一炮。   「看清楚了,小伙子,看看我是怎么干你妈的」!然后得意忘形抱起妈妈仍在沙发上,三下五除二脱掉自己的衣物,骑跨在性感美艳的妈妈身上。不懂怜香惜玉的他很快就开始了粗暴的玩弄,双手隔着情趣内衣深深的陷在妈妈的大奶子里,狠命的拧着奶子向上拽起,继而松开。   然后再掐住两个娇嫩的乳头,不断的拉长到极限,然后弹回,周而复始。   「啊……好痛啊……疼啊……受不了」,妈妈忍着剧痛,开始哀求着。   「贱人,让你发骚,让你发浪,老子今天就操死你,」   然后拨开丁字内裤,把坚硬如铁的大鸡巴插入妈妈湿润的阴道,继续疯狂的抽插起来。   妈妈的肉洞又紧又嫩又滑,胡彪奋力挺动下身,坚硬的鸡巴猛烈地撞击着花芯,鸡巴和柔嫩的阴道壁摩擦的感觉令胡彪爽快无比。双手则隔着情趣内衣,紧紧的抓住妈妈不停晃动的坚挺的大奶子用力揉捏,下身不断狠力抽刺,尽情地发泄着兽欲。   妈妈美艳的身躯在五大三粗的胡彪面前,显得是那么的柔弱不堪,每一次无情的撞击都把妈妈顶的要飞出去,然后再被抓着奶子拽回来。面对如此惨绝人寰的蹂躏,妈妈开始忘情的大声叫床,疯狂的扭动腰身,迎合着胡彪的抽插,让鸡巴的插入得以不断深入。   慢慢的胡彪的喘息声音开始变得粗重,妈妈感觉到胡彪的鸡巴一阵紧缩,已经到了射精的前夕。   说时迟,那时快。妈妈突然右手握紧拳头,狠狠的打向胡彪的眼眶,全身发力,奋力顶开了压在身上的胡彪,尖尖的高跟鞋尖狠狠踹向胡彪的胸膛。   这只是电光石火的一瞬间,所有人都来不及反应,而可怜的胡彪就在被妈妈踹出的一瞬间,鸡巴控制不住,射了出来,在半空中划了一道白浊的曲线洒落到地上。妈妈动作更加迅猛,转而走到胡彪身后,一个锁喉控制了胡彪。   「都别过来,否则我杀了他」,妈妈的眼神冰冷的扫过每一个人,尤其是看到慧姐的时候,更是迸出仇恨的火花。   「放开我,你个臭婊子」,胡彪还在挣扎,但是喉咙被妈妈牢牢锁住,挣脱不得。   原来妈妈早在洗澡之前,就意识到了自己身体力量已经缓慢恢复,于是在泡澡时故意假装屈服,拖延时间,麻痹慧姐的心理,一方面得以慢慢恢复体力,一方面得以想好完整的对策,思前想后,还是擒贼擒王,控制住了胡彪,这群人就好对付了。   「就凭你们一个个人渣,草包,社会的渣滓,也敢和我斗,还妄想征服我。告诉你们,我江秀能走到今天,不是被吓大的。你们现在赶紧放了我儿子,否则我杀了你们老大」。   然后一步一步的向包厢门退去。   突如其来的变故让所有人不知所措,一时间也没了主意,不知道该放我还是不该放我,阿雄他们开始了犹豫。   此刻我虽然依旧被绑,但是心理已经开始给妈妈鼓掌,真是我心目中的女英雄。   「我数三,二,一」,再不放人他就死了。   「你放了彪哥,否则我们也杀了你的宝贝儿子」,这是阿雄才反应过来,双方互相要挟着,气氛陷入僵局。   「哼,你们尽管杀吧,你杀了他我就杀了你们老大,然后和你们同归于尽,这个交易不错吧」,妈妈语气坚定,气场强大。经过多次的蹂躏,妈妈明白了自己的软肋就是儿子,想要逃脱,如何摆脱这个软肋是问题的关键,一味的受制于人只能越陷越深。最后,妈妈终于想到,这群人就算是不在乎彪哥的死活,也会顾忌自己最后的命运,占据了心理的上风,妈妈断定这群乌合之众不敢轻举妄动。   果不其然,饱受凌辱的妈妈终于占据了上风,说话间,妈妈已经走到了包厢门口,退出这扇门,逃生的大路就一片光明。   胡彪还在粗重的呼吸着,但是已经说不出话,刚刚操妈妈时体力下降严重,现在又被扼住咽喉,命运全然不在自己手里。   妈妈一只手架住胡彪的咽喉,另一只手绕到身后,缓缓的开启了包厢的门。   突然,意想不到的事情发生了。   门后一股巨大的力量狠狠的撞向妈妈的腰间,神经高度绷紧的妈妈身后意外全无防范。   脚上蹬着高跟鞋,本来平衡就难以掌控,遭受重击之后更是踉踉跄跄的晃了几下,扼住胡彪喉咙的手悄然松开了。   趁此千载难逢的机会,胡彪迅速离开妈妈的控制,转而手脚并用,朝着妈妈开始反击,其余几个流氓也反应迅速,参与战局。   刚刚对胡彪的偷袭本来就是蓄力一击,长久的蹂躏让妈妈难得恢复的体力很快消失殆尽,面对四五个彪形大汉的围攻,妈妈渐渐落了下风。终于被鲨鱼抓住了破绽,双手握住了妈妈踢出的高跟鞋,死死不松开。单脚着地的妈妈很快失去了作战能力,如同雨点一般的拳打脚踢迅速袭来,不一会,就被阿雄反剪双手,压在身下。   而此时,大家才把目光回到刚刚突然撞击妈妈的力量上,毕竟这一撞彻底扭转了局势,竟然就是凌昭。   「怎么会是你」,第一个说话的是东子,显然对于眼前这个人出现在这个位置很是诧异。   「我去上个厕所,没憋住,就跑,结果还不知道怎么了,就撞到了什么东西,然后你们就打起来了,我真的什么都不知道啊」,凌昭一脸无辜的说道。   「哈哈哈哈,你小子立功啦!你救了大哥一命」,东子走过来,狠狠的拍了拍凌昭的肩膀。   此时,被压在阿雄身下的妈妈拼命的扭过头,一下子愣住了,居然是曾经疯狂追求骚扰自己的凌昭,他怎么会在这,他为什么会帮对方。到底是巧合还是意外,妈妈陷入了沉思。   而面对妈妈,凌昭的眼睛也瞪的提溜圆,想要说什么终究没能开口。   「看什么啊,臭小子」,东子不依不饶的问道。   「没,这妞,太赞了,看傻了,嘿嘿」。   这次轮到我吃惊了,上次信誓旦旦说要救妈妈,这次却装作不认识,这到底是怎么一回事啊。   「这妞你可没福分操,滚吧,不过念在你刚刚救驾有功的份上,年底多给你俩钱」,东子不耐烦的朝凌昭挥了挥手。而全程胡彪一言不发,显然默认了东子的处理方式。   打发走了凌昭,胡彪开始发作。   「妈的臭婊子,差点要了老子命啊,今晚得好好折磨折磨你了」,胡彪火冒三丈,刚刚几乎就要到阎王殿报道了。   「东子,去找一根皮鞭来,今天我好好收拾收拾这个坚强的女警」,很快一根黑色的皮鞭递到了胡彪手上。   胡彪示意放开,现在已经怒火攻心的他一心只想着如何报仇,没等妈妈反应过来,一脚狠狠的踩到妈妈的黑色玉体上。   「妈妈歪过头去」,显然不打算屈服,她知道一切言语都是苍白无力,就兵来将挡水来土掩,索性就面对这一切吧。   胡彪扬起手中皮鞭,但是并不急着抽打妈妈,而是隔空甩了几下鞭子,带着呼啸的风声,传入妈妈的耳膜。   如果说刚刚妈妈还有坚决反抗的心理,此时听着呼啸的风声妈妈已经开始有些许胆寒,胡彪散发出的强大气场咄咄逼人。   终于,飞舞的皮鞭伴随着空气的呼啸,发出一声脆响,第一鞭落到妈妈白皙柔嫩的黑丝大腿上。顿时留下一道血红色的印记,妈妈的大腿仿佛被烈火灼烧一般火辣,想躲避却被胡彪无情的踩在脚下。   但是妈妈并未屈服,咬着牙,尽全力不去喊出来,一旦叫喊,就意味着认输,而自己是绝无可能向这些黑暗势力妥协求饶,相反,自己无时不刻不想要他们的命。妈妈咬紧牙关,眉头紧锁。   看到妈妈如此坚强,胡彪更加不留情面,一脚踢在妈妈的小腹上,妈妈狼狈的在地下打了几个滚,滚出几米远。   「啪啪啪啪」,追随着妈妈翻滚的轨迹,胡彪的皮鞭如暴雨般无情的落下,宛如一条毒蛇,隔着妈妈的诱人的情趣内衣,黑丝大腿,不断舔噬着妈妈白皙粉嫩的肌肤。妈妈的大腿,小腿,臀部,后背,肚子,胳膊,玉脚,一切部位都未能幸免。   连续的鞭笞使得疼痛迅速加剧,甚至到了窒息的地步。妈妈拼着全身力气,扭动身体尽可能的去躲避鞭笞,可惜根本没有闪躲的余地。   剧烈的疼痛宛如烈火一般,不断吞噬妈妈的身体,妈妈终于忍不住叫出声音。   「啊啊啊啊,好痛,你个变态,住手啊,不要打了……不要打了……不要……不要……   疼……好疼啊!「,叫出第一声,妈妈的凄惨的哀号遍布了整个房间。   然而可怜的哀号换来的只有更加变态的鞭笞。   「小荡妇,臭婊子,刚刚不是还差点要老子命嘛,继续啊,有本事别吭声啊,起来抓我啊!」   胡彪越说越生气,越打越起劲,持续了大约十分钟左右,方才停手,而这十分钟在妈妈眼中却宛如十个世纪般漫长。   此时妈妈已经被逼到了墙角,而胡彪一只脚踏在身上,正扬起皮鞭,做出一副抽下去的样子。   再看此时,妈妈简直惨不忍睹,浑身上下布满了血色的鞭痕,周身如同火燎一般难熬。诱人的情趣内衣已经被抽的褴褛不堪,黑丝上更是伤痕累累,在滚动的过程中,一只高跟鞋不知什么时候,已经从妈妈的玉脚上划落,更显得凄迷。   妈妈此时双手交叉,护着胸部,大腿夹紧,遮住下体,浑身瑟瑟发抖。带着可怜绝望的眼神,哀求的看着胡彪。   胡彪蹲下身去,伸手轻抚着妈妈的漂亮的脸蛋逼问道:「服不服,小骚货?」   妈妈喘息粗重,仿佛是被打的灵魂出窍了,眼睛暗淡无神,并未做声。   「啪」,又是一鞭子又狠狠抽在妈妈赤裸的丝脚上,美丽的丝袜又裂开一个口子,很快玉脚之上多出一道血痕。   「我……不……服」,虽然浑身瑟瑟发抖,但妈妈明白,一旦认输,后果不堪设想。   「服——不——服」,胡彪的声音坚定而有力。   「啊,休想让我屈服,放开我啊」,疼痛已经超出了妈妈所承受的极限,硬是凭着顽强的意志在坚持。   「让你不服,让你不服,打死你个骚警花」,胡彪仿佛发疯一般,也不顾什么章法,狠狠的把皮鞭甩在妈妈的玉体上。   「啊……啊……啊……啊」,妈妈的呻吟声越来越小,反抗程度也越来越小,这顿鞭刑不仅在妈妈身体上留下了伤痕,更实在心灵上烙下了耻辱的印记。也不知道是过了多久,在胡彪无情的鞭笞下,妈妈晕厥了过去。   「臭警花,真不禁打,就是挠几下痒痒,就不行了」,胡彪见妈妈躺在地上一动不动,狠狠的在妈妈身上踢踏。   胡彪并未解恨,像猛虎一样扑向了可怜的妈妈身上,粗暴的扒下妈妈的高跟鞋,撕碎了褴褛的丝袜,扯开丁字裤,把妈妈的玉腿扛到肩上,粗大的阳具狠狠的插进妈妈的阴道。   「啊啊啊啊」,妈妈刚刚被打的伤痕累累,此刻下体干燥,毫无性欲,干燥的阴道里突然插入了硕大的阳物,下体传来了如同撕裂一般的剧痛,两条遍布伤痕的玉腿无力的蹬踢着,显得那么的可怜无助。   「不要啊……禽兽……痛啊」。   胡彪丝毫没有理会妈妈的哀号,挺着粗壮的鸡巴,想电钻一样狠狠的插入。   抽插几百下后,感觉不够过瘾。拔出鸡巴,抓住妈妈浑圆丰腴的美臀,用力一拧,翻过丰满的娇躯,强迫妈妈跪趴在地上。使劲撕裂残余在美臀上的破烂丝袜,从后面再一次无情的把阳物插入蜜穴里。   胡彪一手抓住妈妈散乱的秀发,让梨花带雨的俊俏脸庞被迫高高抬起;另一手扶着妈妈的纤细的腰肢,如同老汉推车一样开始了新一轮的抽插。伴随着胡彪的抽插,妈妈被迫晃动着诱人的玉体,隔着黑色的薄纱,两只美乳规则的晃动着,场面十分香艳凄迷。   胡彪坚硬粗壮的阴茎顶在两片阴唇中间,妈妈丰腴圆润的大腿发出阵阵阵痉挛,紧绷玉足足弓证明着妈妈正承受巨大的痛苦。胡彪每一次的抽插都直抵花心,丑陋腥臭的卵蛋不断撞击着妈妈雪白的黑丝美臀,「啪啪」直响,混合着痛苦的呻吟声形成一幅暴虐美艳的画面。   「你们几个都死了啊,来一个跟我一起干这个骚货」,胡彪并不满足于现状,转而招呼手下,一起来轮奸妈妈。   四人很快通过剪刀石头布排好次序,分别是阿雄,鲨鱼,铁强,东子,轮换的规则极其简单,前一个射精了就在同一位置上换下一个。   噩梦很快就开始了,阿雄笑得春光满面,飞快脱下裤子,挺着青筋突起的大鸡巴,朝着妈妈走去。   「如果你想咬的话,请先想想你的窝囊废儿子」,阿雄淫笑着,把带着股腥臭恶心尿臊味的黝黑阳具插入妈妈口中,龟头直接顶到的喉咙最深处。腥臭的味道,突入起来的异物填充让妈妈呼吸困难,胃里翻江倒海一般。阿雄自然不会怜悯妈妈,依旧大力地动着妈妈的头,在她温暖香艳的小嘴中抽插起来。   胡彪与阿雄一前一后的抽插着妈妈,阴道和小嘴里同时被操,让妈妈痛苦不堪。几百个回合以后,胡彪精关一紧,狠狠的将浓烈的精液射进妈妈体内。残余的液体沿着阴道滑向大腿内侧,沾染到被撕破的丝袜美腿上。胡彪射完了还不算,转而用手指均匀的涂抹在妈妈黑丝玉腿上的精液上。   「操死你,臭婊子」,胡彪依旧愤恨难平,但是看了看下面几个嗷嗷待哺,望眼欲穿的手下,心想反正漫漫长夜,有的是机会,大方的大手一挥,「下一个」。   早就已经按耐不住的鲨鱼立刻挺着黑黝黝的鸡巴屁颠屁颠的跑过来。   「阿雄,先停一下,老子要把这妞换个姿势干,哈哈」。   由于地位不及鲨鱼,阿雄只得照做,拔出樱桃小口中的阳具,两人合力把妈妈翻过身来,平躺在地上。   此刻妈妈已经目光呆滞,四肢仿佛散了架一样,浑身乏力,艰难地夹紧红肿酸痛的大腿,一对玉臂环抱在胸前。鞭子的疼痛,被轮奸的耻辱,精神上的折磨让妈妈不由得失声痛哭,然而残忍的蹂躏还在继续。   鲨鱼并没有直接插入,而是在隆起的阴户上狠狠的掐了一下。   「啊」,妈妈没有防备,全身猛的颤抖,喊了出来。   「这娘们够骚,够味,掐一下就受不了,操起来岂不是爽翻了啊」。言罢提枪上马,添补了胡彪留下的空缺。抓起纤细的脚腕,把一双修长美腿最大限度分开,腰部一挺,伴随着妈妈又一声惨叫,二十厘米阳具连根带刺插入了还残留着胡彪精液的狼藉的阴道里。   妈妈的美腿大大张开着,不远处可以清洗的看到鲨鱼黑黝黝的鸡巴带着粉嫩的大阴唇不断的进进出出。   妈妈浑身颤抖,忍受着被强奸的痛苦,开始呻吟着。   「不要啊……好疼啊……放了我吧……啊啊啊啊」。   阿雄也不甘落后,刚刚被鲨鱼强行叫停,心里本就不爽,听到妈妈娇媚痛苦的呻吟,马上骑跨在妈妈的身上。屁股坐着妈妈的脸庞,正对着鲨鱼,将沾满妈妈唾液的阳具放在深邃的乳沟中,握住两只丰满的乳房使劲往中间挤按,在柔软光滑的乳房中开始抽插起来。唾液的润滑加上紧窄的乳沟,让阿雄的抽插快感不亚于直接操屄。而妈妈就可怜了,胸部被压迫着,想要张口大声呼吸呻吟,上呼入的却只能是上面屁股的臭气。   阿雄和鲨鱼正对着,仿佛PK一样不断加快着彼此的节奏,嘴上还进行着下流的交谈。   「鲨鱼哥,你真的应该试着操一下这对大奶子,弹性超好,又白又嫩」。   「是嘛?这骚货的屄才叫一个极品,妈的儿子都这么大了,骚屄还这么紧,包的老子下面都不好喘气」。   「嘿嘿,那咱们下局换个位置,都尝试尝试」。   「那可就苦了我们的警花咯」。   「他们不就是为人民服务嘛,哈哈哈哈」。   「哈哈哈哈」。   下流的品评不绝于耳,悉数传入妈妈耳中,肉体和精神上的双重折磨让妈妈痛不欲生。   「操,真他妈的紧,老子不行了,要射了」。抽插了五百多下以后,鲨鱼准备射精了。   「不要啊……别啊……别弄进去」,不顾妈妈的哀号,鲨鱼把精液一滴不剩地全部射入妈妈阴道最深处;而上面的阿雄也在双乳的刺激下缴枪,白花花的精液顿时喷向雪白平坦的小腹。   鲨鱼和阿雄恋恋不舍的抽出了阳具,把残留在在上面的精液和淫液分别抹在了妈妈的丰满的玉乳上,雪白的大腿上。起起伏伏的胸膛上流淌着浑浊的白色液体。娇媚白嫩的肌肤,腥臭粘稠的混合液体,描绘着着一幅凄艳的图画。   一波未平,一波又起,前脚阿雄与鲨鱼刚刚离开,后脚早已按捺不住的东子和铁强又分别占据了刚刚的阵地。   铁强动作稍快,跪倒在两条玉腿之间,双手绕到妈妈身后,用力掐捏蹂躏那雪白浑圆的美臀,然后轻车熟路的架起了两条粉腿,细长的鸡巴进入了已经红肿不堪的阴道,开始新一轮的抽插。   历经胡彪残忍的强奸,妈妈的下体已经一塌糊涂:由于充血,粉红的阴唇变成了暗红色,任由铁强细长的阴茎在中间放肆的进进出出,浑浊的液体不断从鸡巴与阴道之间的缝隙里被流淌出来。伴随着铁强抽插幅度的加大,妈妈被迫前后晃动,被扛在肩上的一对秀足无力的摇曳着。   东子动作稍慢,只好选择从上面进攻,先用鸡巴摩擦性感的嘴唇,掰开妈妈性感的小嘴,伸进鸡巴开始操弄。「好紧的小嘴啊……臭婊子……烂骚货」,东子一面抽插,一面不停的地辱骂着可怜的妈妈。   与粗暴的胡彪不同,铁强的抽插很有节奏感,按照九浅一深的节奏操弄。随着抽插的不断伸入,妈妈分明的感觉到痒痒的感觉不断的从下体汇聚直冲脑门。   「不行啊,不能在敌人轮奸下高潮啊」,妈妈开始微弱的抗拒,但一切都是那么的苍白无力。随着铁强有节奏「啪啪啪啪」的抽插,没过多久,妈妈的下体就流出了淫水,俊俏的脸也变得通红,而这一切自然都暴露在众目睽睽之下。   「这婊子受不了啦,哈哈哈哈,太他妈爽了」,铁强非常有自豪感。听到这样的话,妈妈更是羞耻的咬紧朱唇。可惜如火的情欲正在不断撞击着已经接近崩溃的意志。无情的抽插还在继续,每一次都直抵花心,妈妈心理的防线再次崩溃。   「呜呜呜呜」,小嘴里还塞着东子的阳具,让妈妈只能发出这样的呻吟。而上面的东子明显感觉到小嘴夹紧,舌头也在拼命舔着,不一会,他就忍无可忍,白花花的精液从马眼里里喷射而出,灌满了口腔,从妈妈的嘴角流了出来。   射精之后,东子开始把精液涂向妈妈乌黑散乱的秀发,泛有红光的脸庞。   如此精彩的一幕让所有男人都兴奋不已,受此刺激,铁强的鸡巴仿佛又大了一圈,抽插节奏幅度又上一个台阶。妈妈的呻吟也更加放荡:「啊啊啊啊……操死啊啊啊……爽啊」,妈妈已经完全无法控制身体的欲望,铁强直冲尽头的抽插把她带上了快乐的高峰。   「啊……爽啊」,伴随着一声浪叫,妈妈下体一阵痉挛,一股热热的淫水从阴道中涌出,直冲铁强的龟头。而铁强也在同时把股股浓烈的精液毫无保留的射在了妈妈的体内。   惨绝人寰的折磨,毫无怜惜的凌辱不知道持续了多久,连续的蹂躏折磨让妈妈的骚屄里,小嘴里,丰胸上的痛楚已经麻木,紫红的灯光映衬着血红的鞭痕更显得悲凉。身上的人如同走马灯一样不停的轮转,每过一段时间,妈妈的不同部位就会传来黏糊糊,热烫烫的液体,而自己也在歹徒们的无情的轮奸凌辱下,被迫获得了一次又一次高潮。   暗紫色调的迪厅包厢里,抽插声,浪叫声,呻吟声,叫骂声此起彼伏,再看妈妈此时:玉体横陈,浑身香汗淋漓。樱桃小口里早就充斥了股股腥臭的味道,雪白粉嫩的酥胸,迷人的香肩,光滑的小腹,残留着褴褛黑丝的大腿和小腿上到处都布满了白浊的精液。随着时间一分一秒的流逝,旧的精液已经干涸凝结,而新的精液还在源源不断的喷射。   妈妈大脑开始眩晕,完全不知道自己身处哪个世界,心里正在流血。身为庄严的警花,贤惠的妻子,坚强的母亲居然在亲生儿子面前被一伙流氓无情的强奸蹂躏,而自己不争气的身体居然在这样的凌辱中获得了一次又一次的快感,羞耻,懊恼,痛苦各种复杂的情感占据着妈妈的心。而玉体上,自然依旧遭受着两个人的同时凌辱。   相比于这一场惨绝人寰的轮奸大戏,屋子里的另外两个人似乎显得与主流气氛格格不入。   不用猜也知道其中一个是我,另一个自然就是慧姐。   大家把注意力都集中在我那美艳的警花妈妈上,无人顾忌我俩,而在看着妈妈被残忍轮奸的同时,我的余光突然瞟到慧姐慧姐,发现她的眼睛在直勾勾的盯着我。   「哈哈哈哈,机缘巧合啊,还真要感谢你当时没给我抄题目,否则你的妈妈也不会这么快乐啊」。   「呜呜呜呜」,我口里塞着布片,只能无奈的呻吟。   「看着你妈被干,你也很爽吧」,说完慧姐竟伸出穿着粉色高跟丝袜的脚,朝我下体踩过来。   我拼着命的躲闪,但是无济于事。   诚然,如慧姐所言,不知为什么,看着妈妈被人轮奸,发出痛苦淫荡的叫声,我的内心里恨意不断的消退,取而代之的竟然是一种期待和兴奋。我拼着命的告诫自己不要有这种罪恶的想法,但是下体的反应还是无情的出卖了我。   无所事事的慧姐俨然如同发现新大陆一般,注意到了我的变化,开始挑逗我。   「你看,还不承认,下面都这么硬了,哈哈哈哈,这卵蛋儿子看他妈被干居然还硬,真是一对奇葩的母子」,慧姐放肆的笑着,尖尖的鞋头开始在我硬胀的鸡巴上来回踩踏。   「就让大家看看你这种所谓好学生的真面目」,说完慧姐竟然开始给我脱裤子,很快我硬胀的阳具尴尬的暴露出来。   「看你妈妈被干很难受吧,是不是自己也上去来一炮啊」,慧姐语气发嗲,听起来让人起鸡皮疙瘩。   「不过他们玩的这么高兴,肯定不会让你参与的,就让姐姐帮你弄出来吧。你看姐姐对你多好,你不给我抄题目,还主动帮你解决生理需要,连号称爱你的妈妈都无法办到呢。我简直就是活雷锋啊,哈哈哈哈」   慧姐的挑逗使得淫靡的气氛加剧了,闲置的人坐在边上,观赏着奇葩的好戏:正统保守的母子在同一时间同一地点被异性凌辱玩弄着。   慧姐脚上是一双粉色凉鞋,她解开左脚脚跟处的凉鞋扣带,微微的抬起脚跟,姿势充满了诱惑挑逗,扶着我硬胀的鸡巴,塞到脚底和鞋垫中间,像擀面一样开始碾压着我的鸡巴。   下流淫荡的言语从糜艳的空气中传入妈妈的耳朵,妈妈强忍着被轮奸的痛苦,将目光投向我这里,绝望的眼神彼此相互碰撞,母子同悲的剧情正在上演:妈妈在被无情的奸淫蹂躏,我被变态的玩弄刺激。   第一次如此近距离接触慧姐,确实让我有了和以前不一样的领悟:粉艳俗丽的装扮,浓烈刺鼻的香水胭脂味,低胸装完全不能遮挡住还在发育中的奶子,双腿上包裹了粉色网袜,显得妖艳狂野,从下向上看去,感觉全身都散发出一种另类的狂野俗艳的SM女王气场,几乎就要让我为之拜倒。   慧姐的双脚并不是完美的脚型,加上平时穿鞋随意,脚跟脚心也不光滑平整,相反还带有一些硬皮茧子。然而硬硬的脚跟,妖艳的网袜的折磨却让我得到了被踩踏的快感。   不远处妈妈的呻吟声音愈加悦耳凄婉,双重的刺激让我不争气的鸡巴已经暴起,阴囊里更是满载弹药,居然有了强烈的射精欲望。   慧姐的踩踏折磨还在继续,从脚跟到脚心,隔着诱人的网袜不断碾压着,力度不断的加大。此刻我的脑海一片空白,全身都沉浸在欲望的深渊里。不一会的功夫,白花花的精液汹涌的从马眼喷射出来,变态的慧姐更是用脚底阻止了精液的去路,最后股股的精液全部射到了丝袜脚心处。人生第一次被足交就以这样的方式完成了。   「哎哟,小学霸这就受不了啊,是不是很享受姐姐的香脚啊」,慧姐说完轻佻的抽出沾满精液的脚,抽出前还故意用脚趾踩了踩敏感的龟头,让我又是一阵颤抖。   「不过呢,学霸的子孙后代可不能浪费了啊,它们应该有更好的取出」,说罢慧姐单脚悬空,另一只踩着高跟鞋的脚支撑着,蹦跳地走近了妈妈被蹂躏的地方。   刚好此时又一轮的射精结束,铁强和东子满意的将鸡巴拔出妈妈的娇躯。此刻妈妈已经完全体力透支,全身各处无不沾满了污浊的精液。头发凌乱,眼神凄迷,下面的骚屄早已被操的红肿不堪,大小阴唇的里里外外都沾染了污浊的液体,浓密的芳草更是黑白相间。趁着没人强奸的空隙,妈妈大口大口的喘息着。   「江秀姐姐,大警花,刚刚是不是已经爽上天啦」,哒哒的鞋跟叩击着地板,转眼慧姐就来到妈妈面前。   「想必刚刚你也看到了,你的宝贝儿子被我的脚给踩射了。哈哈哈哈,说来也奇怪,他看到你被操还这么高兴,是不是你们经常在家里搞些母子乱伦啊。这样可不好哦,我的警花江秀姐姐。」   「变态,无耻」,妈妈咬着牙从嘴里咬出这四个字,眼睛里喷出仇恨的火光,恨不得将慧姐这个恶魔立刻吞噬。   「哈哈哈哈,江秀姐姐,我的好秀秀,你也太天真了吧。也不看看自己的样子,还好意思说我无耻啊」,慧姐还在无情的撕裂着妈妈的自尊。   「你……你」,妈妈显然无法辩解,只得无力的把头歪向一边,躲避慧姐的调戏。   「这是你宝贝儿子的精液,放在别处也是浪费,我受累给运过来,就还给你吧,取之于警花,用之于警花」,慧姐风骚的把沾染我精液的丝袜脚踩向妈妈的脸上,从额头开始,沿着粉嫩的脸庞,向小嘴唇游移。   「不要啊……变态……变态狂!」,妈妈已经语无伦次,拼命的挣扎,但是过度的体力透支让挣扎显得是那么的苍白无力。很快俊俏的面庞上,柳叶般的眉毛上,粉红的香腮,朱红的嘴唇,又填充了新的精液。   「你儿子的和他们的有什么不一样嘛,我的大警花」如果说承受忍耐有一定限度的话,那么慧姐这下的折磨就是压垮骆驼的最后一根稻草。   妈妈再也忍不住了,委屈痛苦难堪一起涌上心头,失声痛哭,泪水混合着精液从脸庞滑下。   「哈哈哈哈,骚警花儿子的精液都把她感动哭了,真是灵丹妙药啊」,慧姐笑得更加放肆了,而全场此时在边上看热闹的男人们也爆发出雷鸣般的掌声。   「既然这么感动,就一滴不剩的全部吃下去」,慧姐脚下丝毫不留情面,风骚的语气开始变得严肃,用脚趾和脚跟隔着网袜不断的挤按,踩踏妈妈那早已经遍布精液的朱唇。   妈妈尽力抗拒,咬紧牙关,不让肮脏恶心的脚伸入口腔,然而体力巨大的差距让妈妈很快败下阵来。一只混合着刺激艳粉,腥臭精液,和皮革味道的丝袜脚强行塞入妈妈的口腔里,不断蹂躏已经麻木的香舌,妈妈那无法躲避的舌头被迫舔吮着沾染亲生儿子精液的臭脚。   「贱人,今天就让你吃个够」,慧姐虐的兴起,腿部连连发力,丝脚不断伸入,几乎就要把小嘴撑裂,脚面享受着唾液的洗礼,脚尖使劲撬动,刺激着喉咙深处。   「呜呜呜呜」,妈妈的嘴被紧紧塞住,只能发出哽咽的呻吟,混着精液的口水沿着大大撑开的嘴唇无助的流淌。   「骚警花,刚刚不是还挺厉害嘛,这出忍辱负重的戏演的好成功啊,把你姐姐都骗了,真有英姿飒爽的警花风范啊」!   「江警花,反击啊倒是,现在我蹂躏你呢,当着你儿子面虐你呢,再给我们忍辱负重一个啊」,慧姐突然恨恨的拔出脚,以脚跟为轴,狠狠抵住妈妈的下颚,肮脏的脚心开始扫荡早就已经梨花带雨,狼狈不堪的面颊。   流氓们的精液,亲生儿子的精液以及自己的唾液都汇聚在慧姐的臭脚上,转而作用在妈妈的俊俏脸庞,肮脏浑浊的混合液体散发出难闻的气味,慧姐的脚就像刷子一样,均匀而无情的将屈辱挥洒。无情的碾压让妈妈感觉到作为人的最后尊严,都被无情的践踏在别人脚下!   「来两个兄弟,帮小妹一下,给你们再看一出好戏」,慧姐似乎觉得这样折磨妈妈依旧不过瘾,不解恨,又萌生了新花样。很快阿雄和东子就带着期待的眼神冲了上来,他们很是佩服慧姐折磨的花样,迫不及待的期待下一步的凌辱。   「雄哥东哥,你们各自半条凳子,各自坐在骚警花的左右腿边,把骚警花的骚脚抓住拉起,放在你们鸡巴上,然后固定好,别让她双腿乱动。」   「这个小慧,真他妈会玩,哈哈哈哈」,胡彪饶有兴致的欣赏着,很快,无力瘫软的妈妈双腿被高举着强迫分开,放在阿雄和东子的鸡巴上。这样一来,隐秘的私处自然门户大开,毫无保留的暴露出来。   长达四个多小时的蹂躏,妈妈的下体早就是红肿不堪。本来乌黑浓密的芳草现在如同被冰雹暴雨洗礼过一样,沾染着浑浊的污液,无力凌乱的朝着不同方向歪倒骚屄已经被操的不能合拢,无助的张开着,沿着阴道不断滴淌着精液,而经过东子和阿雄的拉伸,骚屄分的角度更开,似乎还在期待着下一次的抽插。   一双玉脚现在正在被凌辱,阿雄和东子不老实的抓着妈妈的玉脚,给自己足交。但是长期的抽插让两人体力耗费很多,鸡巴只有巅峰时百分之七十的硬度。   饶是如此,两人依旧锲而不舍,死死的夹住玉脚,拼着命也要享受。   「看好了,江秀姐姐」,慧姐缓步走到妈妈叉开的双腿之间,抬起穿着高跟鞋的脚,踩在了妈妈的阴户上,用鞋底反复的揉搓阴户,大阴唇,时不时的还把鞋尖插进去,刺激挑逗妈妈那早已胀大的阴蒂。   「啊啊啊啊……疼啊……不要啊……疼啊」,妈妈发出了惨绝人寰的惨叫。   慧姐丝毫没有理睬,玩弄了一会后,开始把又尖又长的鞋跟对准妈妈的阴道口,脚跟用力一踩,鞋跟轻易的全部插入妈妈紧窄的阴道,开始抽插搅动。   冰冷鞋跟的抽插传来了剧烈的疼痛,妈妈不由得想要夹紧双腿,足尖绷紧,而这样一来,把玩着玉脚阿雄和东子鸡巴就有了更多的快感,两人更是牢牢的控制住双脚,不给妈妈一丝一毫挣扎的机会。   慧姐脚上的抽插仍在继续,由于双腿被控制,妈妈就只能晃动着上身,慢慢的,妈妈本就已经泥泞不堪的下体居然又有了反应,阴蒂开始涨大,快感逐渐取代疼痛。   「啊啊啊啊」,妈妈居然开始了浪叫。   「真是个极品警花啊,被姐姐的高跟鞋操的还这么嗨,就没见过这么淫荡的」。   相比于先前无情的轮奸,这次的抽插显得别有韵味,更强的快感不断袭来,居然在这种情况下,伴随着连连浪叫,妈妈又一次高潮!东子与阿雄也几乎就在同时,把仅存的精液射到了妈妈的玉脚上!   居——然——被——高——跟——鞋——鞋——跟——操——到——高——潮。   看到这一幕,胡彪等人更是连连叫好,他们没有想到如此高贵端庄的警花,竟然如此淫荡。一个个重新燃起了欲火,想硬撑着再去搞妈妈几炮。   「彪哥,我知道您金枪不倒,不过您先别急,再牛的人也要稍微休息下。小慧这给您安排一出戏,看完了保管您更加兴奋,到时候您体力也差不多恢复了,再来干这婊子不迟」。   「那得看是什么戏」,胡彪略有些不爽。   「小慧导演的,怎么会差,您就瞧好吧」,慧姐谄媚的说完,恶毒的眼光扫到我身上,嘴角上扬起了更加恶毒的微笑。   (未完待续) PS1:这一章写的很纠结,很痛苦。本来按照设定的大纲,本章剧情会迅速推进,而肉戏只占不大的比重。但是写完了之后就出现一个问题:后续剧情过少,而我又总感觉女警妈妈彻底沉沦还不到火候,所以期待出现的肉戏内容还有很多。这样比例失调就使得文章的前后完整性连贯性大大下降,思前想后,毅然决然的在原稿上做大幅度修改。屋漏偏逢连夜雨,说起来轻松,改起来难,本来的剧情设定就已经废掉了好多脑细胞,现在又重新加内容更让我痛苦,而家里最近也一直不太平,各种焦头烂额让我的创作热情急剧下降,进展缓慢。   还好,我找到了一个能够让自己满意的剧情,在重新的设定下,开始码字,艰难的把第六章完成。的反馈效果并不是很理想(回复少,红心少,5555)重新阅读之后,感觉原因有两点。   第一:剧情出现了跃进,前四章里慧姐的调教并未完全征服女警妈妈,就要迫不及待的进入男人的戏份。   第二:男人们强奸女警妈妈的内容描绘走了大多数色文的老路,使文章看起来毫无新意。   对于以上两点,我想稍微剧透一下的是,我只说慧姐的调教暂时告一段落,所以喜欢女同的朋友们请不要放弃这篇色文,后面还是有很多精彩内容的。而至于轮奸,强奸戏份,这些是剧情必须,可能因为本人水平原因,未能描绘的更加生动,但是请相信我,本人正在积极阅读剖析经典色文,在此基础之上提高自己的技术水平,相信接下来章节的描写会更加吸引人。   最后,还是要感谢那些支持我,给我提建议的人们。你们的支持,回复真的是我前进的巨大动力,尤其是在创作瓶颈期。在这里笔者衷心期望大家能积极留言,你们的建议和意见我都会认真考虑。如果你有什么场面,场景的期待,在不影响剧情的前提下我会给你加到文章里。   就这样吧,让我们一起期待着下面更加精彩的内容。   PS2:转载的朋友们,我想对你们简单说两句。我希望你们转载时候把我这个作者的名也加进去,这是一篇原创文,作者就是我,看到「作者不详」的时候真是寒心啊。 另外一点,我的第一章已经在很早之前做了修改,而我看到大多数转载的第一章还是旧的版本,我希望你们能够及时的把修改的内容转走,否则新的读者在读文的时候会有些地方衔接不上。谢谢你们了! 第7章   慧姐莲步轻移,朝着我走来,脸上挂满了淫邪的笑容。   「看清楚了吧,这就是你的女神妈妈,端庄秀丽被人爱戴尊重的大警花。居然被姐姐的脚就给操高潮了,真是淫荡啊」「不过你小子也不差,看着那大骚屄被我们玩,也那么兴奋,真是天生一对贱奴啊!」,言罢蹲在我身旁,用手指弹了几下刚刚射过精的鸡巴。   我拼命克制着从身体最深处不断涌起的淫欲,但是刚刚慧姐用粉色丝脚,粉色高跟折磨妈妈的骚屄的那一幕,始终在我脑海里不断浮现,让我欲罢不能。最爱戴的女神被最讨厌的女流氓折磨蹂躏,低贱在上,高贵在下,让我心里有了一种前所未有的满足感。   此刻淫荡的慧姐更是变着花样的来挑逗玩弄我,用她全是各处风骚的部位,手,嘴,脚不断的在我全身上下亲吻,抚摸。使得还未处男的我难以自控,鸡巴迅速膨胀起来。   「小学霸定力不行啊,按姐姐我的印象应该是不近女色,不食人间烟火啊,怎么能被这种东西所迷惑呢。」   说完双手开始撸动我已经暴怒了的大鸡巴,妩媚的说着。   突然慧姐手上骤然发力,我的鸡巴险些控制不住,喷射出来。   「臭小子,还挺享受的,居然让姐姐伺候了这么久」,然后站起身来。   我的眼睛随着慧姐站起的身姿不断上升,不知为何,我看的愣神了。她那不足一米六的身高在我眼里显得那么的高大,难道我和妈妈都有下贱的基因,只配在人脚下为奴嘛?   「赶紧给姐姐舔脚,否则把你的警花妈妈扔到大街上给人轮奸」!   慧姐冰冷的口气将我拉回无情的现实,我跪在她面前,伸出舌头,对着刚刚蹂躏过我的鸡巴,操过妈妈骚屄的脏脚开始吮舔。   「不要啊~~~~志伟~~~~不要啊」,妈妈歇斯底里的喊着,意欲冲过来,拼着命也要阻拦。很快这苍白无力的反击就被眼疾手快的阿雄扼杀在萌芽中。   「雄哥,放开这婊子,我就是让她亲眼看着她的儿子被折磨,而又无能无力」,说完嘴角闪过一丝恶毒的微笑给,然后抬起穿着高跟鞋的脚,鞋跟狠狠踹向我的胸膛,我直接仰面倒了过去。   「骚警花,你听着,你要是敢轻举妄动,你儿子就遭殃。同样,王志伟,你要是不听话,你妈妈就会受辱。如果你们不关心对方的死活,那就尽管折腾吧,看最后吃亏的是谁」。   明知道这是一个诡计,我和妈妈却无计可施,只得痛苦的接受,而边上的几个流氓更是连连称赞慧姐有手段!   「最毒莫国妇人心啊,这女人发起狠比咱们还厉害啊」,胡彪赞道!   「哪有啦,彪哥,人家只是你胯下的一匹母马啦」,慧姐立刻谄媚的奉承胡彪,听了此话,胡彪不禁一阵欣喜。   说完立刻转过头,把自己那沾满精液,唾液,淫液的臭脚又往我嘴里塞了塞。   「乖,好吃吗,告诉姐姐,还有你的妈妈?」   「好~~~~吃」,如同中毒一样,我似乎喜欢上了这种凌辱,开始陶醉其中,嘴里含着臭脚,哽咽的说出来。而此时妈妈更是悲愤交加,想说什么却又无法开口。   「这样才乖嘛,你看你妈妈就是不听话,才落到这么个下场,你看她现在多脏,咱们一起去安慰安慰她,给她清洁清洁,好不好」。   「恩」,我鬼使神差的也别无选择的点了点头。   「不过嘛,你只能爬着去,你和你的贱货警花妈妈没有资格站着」。   我只好听命行事,挺着涨大的鸡巴,像狗一样,朝着妈妈爬过去。   「小学霸,鸡巴都这么大了,肯定是想操屄啦,你运气真好,第一次就操你妈这样的名器呢」,慧姐还在不停的逗引着我。   「先等下,小慧」,彪哥像是想起了什么,突然喊停了慧姐。   「刚刚玩的太投入了,都给忘了,我这还有一件神器。上次交易货物时,那帮东南亚人送了一种烈性春药,据说药效奇快无比,涂上之后五分钟,就是石头也能变成最下贱的妓女。正好以前没用过,现在给这婊子用上,看看效果,一会是不是被她的儿子操的死去活来。哈哈哈哈,不过药量很少,省着点用」,说完从包里找出一管膏状物,递给慧姐。   「骚警花,屄叉开,姐姐要玩你的小浪逼。」,慧姐没好气的把妈妈绵软无力的双腿踢开,扒开肮脏腥臭的大阴唇,把膏状春药狠狠的刷在妈妈的骚屄上。   一股冰凉酥痒的感觉从下体传来,让妈妈在被凌辱的过程中稍微有了一丝放松。而我呆呆的跪在一旁,不知所措的看着慧姐继续折磨妈妈。   「还愣着干什么啊,赶快给姐姐爬过来」,慧姐的语气中充满了严厉。此刻的我完全如同中邪一样,听着这样的话没有一点反抗的念头,反而隐隐有些兴奋。其实想反抗又能如何,只会让妈妈就更加遭殃。同样,对于妈妈也是如此。因为深深爱着对方,我和妈妈反倒成了对方的枷锁。   不一会我就爬到了仰面朝天的妈妈身边,此情此景下,如此近距离的观察妈妈:连续的强奸和蹂躏让妈妈失魂落魄,不成人形,全身淤青,身上布满了醒目的鞭痕,洁白的玉乳上留下了撕咬抓挠的累累伤痕,骚屄已经麻木,失去知觉,白浊肮脏的精液沿着大腿内侧缓缓流出。此刻看到我的到来更是羞愧难堪,而想要反击却受制于人,只有咬紧嘴唇,连连摇头,秀丽的脸庞挂满了晶莹的泪水。宛如一朵经历暴风雨洗礼后凋零的玫瑰,可怜凄惨却留有一丝风韵。   涂抹完春药,慧姐又举起妈妈的一只玉脚,放在手中把玩起来,目光对准我,说道:「真是完美的小骚脚啊,想玩嘛,小学霸」「想~~~~」,我的声音如同蚊子一般大小,但内心里却涌起了这种禽兽般的冲动。   「不过你看你妈多风骚淫荡啊,不要脸和这么多男人性交,你看看多完美的一对小脚丫,弄得这么脏。小学霸,你就受点累,给你妈妈清洁清洁吧,你不是也最爱你的妈妈嘛」「是~~~~」,我的声音依旧很小,转而捧起妈妈另一只受尽凌辱的玉脚,开始吮舔。   「不要啊」,过分的羞辱超出了妈妈的心理承受范围,她猛的抽回玉脚,扭动着身体。   慧姐毫不犹豫,一脚踹在我的脸上。   「骚警花,你要是不顾你儿子的死活就尽管折腾吧」。   「你们太过分了」。   「当」,这次慧姐没有说话,简单直接又是狠狠的一脚落在我身上。   妈妈再不做声,任由我捧起她的玉脚,全程没有一丝一毫的挣扎。   我忘情的盯着这双绝世美脚,自从记事起,再也没有如此近距离接触过。无视那些污浊丑陋的精液,一双小巧玲珑的美脚洁白如玉,脚踝纤细光滑,曲线柔美。十根脚趾整齐均匀,亮晶晶的脚趾甲宛如发亮的珍珠一般,镶嵌在洁白粉嫩的足趾上。   妈妈,就让儿子以这种方式来尽一会孝道吧。   我深情的把妈妈的妖娆的玉足含入嘴里,用脸开始贴向那向往已久的名器。拼着命的吮舔,脚面,脚心,趾甲,脚趾缝,她们本该是完美无瑕的,这些肮脏的精液不配在上面残留,我要通通将它们清理。而妈妈仿佛也知道我的初衷,脚趾不时优雅的曲张,刺激着我的舌头,配合着我的吮舔。   「哈哈,这卵蛋,天生就是一个贱骨头,一只被我们操烂的臭脚也当个宝」,东子无情的讽刺从耳边传来。   此刻我已经对这种冷嘲热讽置若罔闻,沉醉于迷人的美脚之中,不能自拔,突然感觉一股力量从头发穿来,向后拽去,转头看见一脸坏笑的慧姐。   「挺过瘾嘛,小学霸,差不多就行了哦,需要你清理的地方多着呢」,慧姐淫邪的说道,伸出手指,指向妈妈双腿之间。   「好好看看,你的骚货妈妈有多不讲卫生,被人操的屁滚尿流,浪叫连连也就算了。居然还把那么恶心的淫水洒出了一地。那毕竟是你出生的地方,你就负责把地板和骚屄好好清理清理吧,看你刚刚的动作似乎很专业呢」。然后不由分说的把我按在妈妈红肿狼藉大大张开的阴户前。   今天对我来说有太多太多个第一次了,第一次被女人足交,第一次给女人舔脚,而现在又重新回到了自己发源的地方,真难以想象我是如何从那么个小洞洞里来到这个世界的。面对妈妈红肿胀大,沾满精液和淫液的狼藉不堪的阴户,闻着那腥臭不堪的味道,我的心跳加速,时间仿佛在这一刻停滞了。   我已经十七岁了,从未零距离接触过女人最神秘的地方,如果说刚刚妈妈的玉脚能让我过瘾满足,那么现在的骚屄就能让我爽到天边。我全然不顾那狼藉的场面以及腥臭的味道,闭上双眼,把头深深的扎入双腿之间,时隔十七年,故地重游。   我微微的分开已经微微张开的红肿阴唇,打开一定角度,露出里面虽然饱经风霜但是依旧娇嫩的蓓蕾,伸进舌头,如饥似渴的滋吸。   长久粗暴的蹂躏让妈妈的痛苦远大于快乐,而现换成了温柔深情的爱抚,妈妈逐渐受不了,牙齿轻咬朱唇,大腿开始夹紧,努力挣扎着,发出「嗯~~~~嗯哼~~~~哼~~~~嗯嗯~~~~哼」的呻吟。   这种淫荡的声音深深的刺激着未经人事的我,我更加忘情,效仿者日本动作片里的动作,舌尖灵巧转圈,变换着角度方位挑逗着阴道里娇嫩的阴蒂。时而伸长舌头,长驱直入进出湿滑的阴道;时而翻转着舔舐娇贵的阴道壁,长短结合,进进出出,每次的刺激都如同触电一样侵袭着妈妈。   而此时此刻,烈性春药也开始起作用了,妈妈体内在短短数分钟之内发生了剧烈变化:浑身发烫,骚痒难耐,下体仿佛有无数双柔软的触手在娇羞敏感的花芯处抚摸,奇痒无比。   妈妈不由自主的想要夹紧大腿,用来抵充抗拒这种无法抵御的快感。美丽的脸庞泛起了潮红,呼吸加剧,强烈的求欢欲望占据了妈妈全部身心。   敏感的舌尖感受到了妈妈下体的轻微变化,蜜穴深处隐隐渗出一汪春水,那腥臭不堪的阴道分明飘出了一股独特的体香,进入鼻孔。我更加用力的舔舐着,亲吻着娇嫩的肉屄。   妈妈终于无法忍耐,慢慢的停止了抵抗,转而配合起我的动作,不断向下移动,把阴户抵住我的嘴,双腿紧紧的夹着我的头部,嘴里发出更加忘情的呻吟。   周围也仿佛都安静了,没有讽刺,没有辱骂,那群没有底限的流氓此刻都屏息凝视,想来是要欣赏肉欲是如何冲破伦理,道德的束缚吧。   身为主角之一的我早已陷入其中,那楚楚可怜的香艳肉体在我眼里是那样的美轮美奂。   舔完了妈妈下面的淫水与精液,我丝毫不觉得恶心,反而有着强烈的满足敢。抬起身子,骑跨在妈妈身上,目标转向傲人的双峰。儿时熟悉的感觉仿佛就在眼前,我如同婴孩一样,含着那虽然饱受凌辱却依旧粉嫩娇羞的乳头,吮吸着,那种体香,奶香不断的冲击着我灵魂的最深处。   仿佛得到心仪爱人的抚慰一般,妈妈也开始闭着双眼,享受着暴风雨中片刻的宁静安详。   在这美轮美奂的场景刺激下,我的鸡巴早已青筋暴起,本想趁热打铁,一举插入。但是猛然抬头,看着可怜的警花妈妈嘴角上还在流淌着流氓们的精液,我改变主意:纵使不能得到完美无缺的妈妈,也要让我和妈妈的第一次性爱尽量减少污秽。   我的嘴唇开始向上移动,沿着粉嫩的脖颈,脸颊,朱唇,耳垂开始亲吻清理,把舌头在娇嫩的耳朵里来回舔舐,时不时的轻轻吹气,啃咬。仿佛洞悉我的心灵深处,妈妈抬起一条玉腿,白嫩的小脚抵住我硬胀的鸡巴,五根雪白整齐的脚趾开始在我睾丸上轻轻滑落,踩弄。   「妈妈,你真的好美,我好爱你」,我轻轻的在妈妈耳边吹着气。   「啊~~~~志伟~~~~妈妈~~~~也爱你」,妈妈已经情迷意乱,双手主动勾住我的脖子,在我的后背不断的抚摸,玉脚上的踩弄力度不断加大,带来了更强的快感。   「好舒服啊,妈妈,你就是我心中的女神」。   「儿子~~~~宝贝~~~~妈妈不行了~~~~给妈妈吧」,妈妈此刻已经放下玉脚,粉腿张开,骚屄主动去迎合我的鸡巴;纤细修长的玉手游移到我的臀部,掌心用力的把我的屁股向前推送,让鸡巴停留在了骚屄洞口,看起来已经迫不及待的等待着我的插入了。   「哈哈哈,这婊子真骚啊。不过可惜不知道到底是药物管用啦,还是这骚货天生淫贱,愿意被自己的儿子操啊」,慧姐兴奋的叫喊打破了宁静的气氛,继而双手死死的按住我的肩头,阻止了我下一步动作。   「你自己凭良心说,你妈妈是不是个淫荡的贱货」,慧姐还要从心理上折磨我。   「是」,我此刻已经精虫上脑,脸红通通的,心跳加速,小声回答道。   「是什么啊,我们大家都没听到,声音大一点嘛,不要卖关子,我们都很好奇呢」。   「我妈妈~~~~是个~~~~淫荡的~~~~贱货」。   说完这句不知廉耻的话,我已经彻底的把道德,伦理全部抛之脑后,占据我的只有眼前这具美艳的胴体和下体不断涌起的欲望。   「想干你的妈妈嘛」,慧姐趁热打铁。   「不~~~~不是~~~~我想~~~~做梦都想」。   「哈哈哈哈,光自己想还不行,还得问问我们的警花同不同意啊,别急,学霸,姐姐这就帮你去问」「江秀姐姐,大警花,你儿子说你是个骚货,你说是不是啊」「啊啊~~~~不~~~~不是啊」,妈妈早已陷入肉体的沉沦,烈性的春药让妈妈本就逐渐敏感的身体更加骚浪,骚屄里孜孜不倦的流出了更多的淫液,本来已经准备就绪,等待着我的插入。突然的停止让妈妈猛然回到现实中,仅存的一丝理智似乎在做着最后的抵抗。   「真的嘛,骚警花?想清楚再回答哦」,慧姐突然放开我的肩头,绕到前面,握住我已经巨大的阳具,在妈妈湿润的阴道口剧烈摩擦。   「啊啊啊啊」,肉欲从高峰到低谷,然后又从低谷重回高峰,妈妈最后一丝防线也顶不住了,开始忘情大叫。   「我是~~~~我是小骚货」。   「想要被操嘛?」   「我想~~~~啊~~~~操我啊」,妈妈已经是再次淫水四溢,呻吟娇羞声不断。   「求你的宝贝儿子,说你的大骚逼犯贱了,想要鸡巴来止痒」「不要啊~~~~不~~~~我说~~~~啊」,妈妈此刻的下体如同千百只虫蚁在爬,瘙痒无比。   「宝贝~~~~志伟~~~~妈妈的骚逼~~~~痒死啦~~~~你快来~~~~操死妈妈~~~~插进来。」   「真是两情相悦啊,一个想操,一个想被操,我们有什么理由不成全他们呢,你们说是不是啊」,慧姐像主持人一样,故意大声的调节着气氛,也增加了我们的刺激感。   「在一起,在一起」,旁边齐刷刷的声音传来,更增加了场面的火爆。   「哎哟,我给忘啦,我们这小学霸,估计还没干过这事呢。大警花,现在就把这鸡巴交给你,你来教教你儿子吧」,然后放开我暴怒的大鸡巴,拉起妈妈的玉手,如同交接棒一样放在妈妈手掌握住。   妈妈已经搔痒难耐,玉手拉阳具,对准了已经泛滥成灾的阴户,叉开大腿,往骚屄里送。   趁此机会,只听「噗嗤」一声,我顺势把大鸡巴插进妈妈湿滑的骚屄里。   接着听到妈妈长舒一口气,愉悦的「啊」了一声,有了鸡巴的插入,让妈妈空虚瘙痒的下体一下子得到了充实,很快就陶醉于肉欲的九霄云外。   「有情人终成眷属,好感动啊」,慧姐竟鼓起了掌。   我效仿着他们刚刚干妈妈的姿势,把一双美腿扛到肩上,开始抽插。十七年的正统保守的教育,使得性爱在我心中犹如洪水猛兽,而母子乱伦,更是有违纲常伦理道德;我的内心已经燃起了熊熊欲火,灼烧着那几乎消失殆尽的理智。   妈妈一双玉臂扶着我的后背,两只美腿随着我抽插的节奏在空中不停的来回踢荡。娇小可爱的玉足勾在我的肩头,脚尖绷紧,脚趾卷曲,双眼紧闭,一副享受的表情。   看着成熟美艳性感的妈妈,我俯身下去,低声在妈妈娇嫩的耳畔轻轻说道:「妈妈,儿子好爱你啊,好喜欢妈妈的身体,妈妈的全部,今天就让儿子好好报答你吧」。我已经忘掉了时间的存在,忘掉了我们的母子关系,此刻胯下的美女就是我的爱人,我的恋人,一个需要我疼爱怜惜的小女孩。   「志伟~~~~快~~~~操妈妈~~~~给我」,妈妈也完全陷入了原始的肉欲,不能自拔。   因为没有做爱的经验,加上妈妈的骚屄紧窄,天生胆小的我不敢全力抽插,粗壮的鸡巴仅仅龟头部分伸进了骚屄口,每次的进出抽插仅仅有两三厘米的深度。就这样小心翼翼的来回抽插三十下左右多下后,我惊奇的发现妈妈身体居然有了变化,居然主动把下体向我的方向移动。   直到后来我才明白这到底是怎么一回事:浅浅的抽插不断的吊起了妈妈的味口,使得已经发情的妈妈不断的欲求不满,反应剧烈。   「宝贝~~~~深一点~~~~对~~~~就是这样~~~~操我」,妈妈的手游移到我的屁股上,手掌不断的把臀部往前推送,使得鸡巴抽插的更加深入。   在妈妈的引导下,我的鸡巴慢慢顶入花芯的深处,鸡巴连根带刺全部进入那已经泛滥成灾的骚屄秘洞里,沿着湿滑的阴道壁,有节奏的抽插起来,慢慢的我摸索到了门道,快感同时传遍着我和妈妈的全身。   「啊~~~~好舒服啊」,瘙痒难耐的欲望终于得到了满足,妈妈忘情的喊了起来,头部自然的向后仰,乌黑的秀发如同天女散花一般四散开来。   「妈,我爱你,你就是我的女神,我好喜欢你」。   「妈妈也好爱你~~~~志伟~~~~快来操~~~~啊」。   随着我逐渐掌握了抽插的要领,妈妈蜜穴里的淫水越来越多,每次的抽插都会响起「扑哧扑哧」的声响,睾丸在不断撞击着狼藉的阴户,给妈妈带了了欲仙欲死的快感。   「啊~~~~志伟~~~好厉害啊~~~~妈妈~~~~好舒服」「骚警花,被你亲生儿子操的爽吗」,慧姐在一旁饶有兴致的问。   「啊~~~~不啊~~~~妈妈~~~~爽啊~~~~爽死啦~~~~啊啊」,烈性春药加上这种乱伦,让妈妈不管是心理上还是生理上都得到了无以伦比的畸形快感。   这是我人生第一次操屄,居然就享受到了妈妈这种世间罕见的尤物,巨大的快感让我的抽插更加迅猛。而妈妈的表情也如痴如醉,几乎已经到达高潮的边缘。   扛在我肩上的一对玉脚晃动的更厉害了,妈妈此时也彻底兴奋起来,不顾一切的浪叫着:「志伟~~~~妈妈~~~~要到了~~~~快点~~~~给妈妈~~~~不要停~~~~用力操~~~~啊」我听着妈妈的浪叫,我更加兴奋,原来做爱是如此美妙。我咬紧牙关,腰部不断发力,如同出笼的小野兽一样不断的向前推送,几乎每下推送都直插到底,大约二百下左右,妈妈香唇大张,粗重的喘着气,忘情的呻吟「志伟~~~~舒服~~~~啊啊~~~~妈妈~~~~不行了~~~~骚货~~~~要死啦~~~~操死我~~~~啊~~~~妈妈~~~~要死了~~~~用力啊~~~~要到了~~~~快快~~~~就是这样~~~~不要停~~~~啊啊~~~~不要停~~~~啊」妈妈的双手搂紧我的脖子,双腿紧紧环绕我的腰部,配合的晃动着玉体,套弄着我的鸡巴。随着我抽插强度的不断加大,妈妈双腿双手搂的更紧,娇躯抖动的越来越快:「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要死啦~~~~快给我~~~~啊啊啊啊」我已经进入了最后冲刺,全力出击,几十下以后,伴随着一声长长的尖叫,一股暖暖的淫液从妈妈的蜜穴出喷涌而出,射向龟头,我知道妈妈泄身了。   而几乎就在同时,我精关一紧,把积存了十几年火热滚烫的童子精液全部喷射在了妈妈的身体最深处。   「啪啪啪啪」,稀里哗啦的掌声从四周响起。此时此刻,我才从快乐的巅峰中回到冰冷无情的现实。   暗紫色的灯光静静洒落在在妈妈狼藉不堪的胴体上,妈妈此刻也仿佛换了一个人,一言不发,目光呆滞,双目无神的盯着天花板,脸上红光逐渐消退,只听见呼哧呼哧的粗重喘息,被蹂躏的破败不堪的双峰有规律的起起伏伏。   天哪,我刚刚都做了些什么,那可是生我养我的妈妈啊。顿时,我的脑海里呈现了幼时温馨甜蜜的画面:妈妈把我抱在怀里,给我讲故事哄我睡觉;周末骑着单车带我去公园游山涉水;最最刻骨铭心的那次雨夜迷失,妈妈不顾一切的搂着我,好像失去我就是失去了整个世界一样。   慢慢的,我长大了,有了自己独立的房间,独立的思想。进入青春期,更有了性方面的萌芽,迷恋着妈妈的美腿,丝袜脚,以及超短裙下面最神秘的私处,幻想有朝一日能够达成这种不伦的愿望。   而今天,这一切愿望都实现了,却是在如此窘迫的环境下,我开始悔恨懊恼,为什么会做出如此禽兽不如的事;而另一方面,刚刚和妈妈疯狂做爱又让我深陷其中不能自拔,在我最开心的时刻,没有伦理的约束,道德的限制,有的只是人类最原始欲望的充分发泄。   如果我有选择的机会,我想我还是会毫不犹豫的和妈妈继续这种关系,那种美妙的感觉,冲破传统枷锁的畅快,即便是穷尽世间所有的词语也不能形容表达。   而躺在一旁可怜的警花妈妈似乎已经从高潮的余韵走出,母子乱伦的事情发生在自己身上,似乎给了生性传统的妈妈很大的打击。诚然,春药的强烈刺激和周围流氓们的胁迫占据着主导因素,但是自己在这种情况下,和儿子忘情的做爱,达到高潮,并且高声喊出了无数不知廉耻的话语,以后该如何面对自己的儿子,如何面对老公,想到这些,两行清泪悄无声息,夺眶而出!   看着眼泪流淌纷飞的妈妈,我不禁躺下去搂住她的胴体,将头抱入怀中,轻轻拭去眼角的泪水,宛如童年时期妈妈照顾我一样,轻轻拍打着秀丽的脸颊,抚摸着乌黑的长发。   「妈妈,我爱你,我会保护你的」,我轻轻的在妈妈耳边吹了口气,然后把妈妈搂的更紧了,此刻明显感觉到妈妈把头使劲往我怀里扎了下,就像是担惊受怕的小姑娘不顾一切的钻进能够保护自己的王子怀里一样。   「哎哟,真是感人的一幕啊,警局端庄秀丽的警花和学校里品学兼优的好学生,真是世间少有的真爱啊」,慧姐在一旁无情的讥讽道。   「小样,还抱着不松手了,给你三分颜色就敢开个染坊啊」,阿雄走过来,从后面一把掐住我的脖子,像老鹰捉小鸡一样把我提起来。   「放开我啊,不要,我要妈妈」,我扑通扑通的在空中乱踢着,却毫无作用,的确,面对强壮的阿雄,我简直弱爆了。   「熊样,也不撒泡尿照照自己什么德行,就保护你那骚货妈妈」,阿雄钳着我的脖颈,看似轻描淡写的一扔,我就如同断线的风筝一样飞了出去,然后重重摔在地上。   「你们太过分了」,看我吃了亏,妈妈急火攻心,想要起身来救我。谁料上身还没抬起,胸部就被慧姐无情的脚牢牢踩住。   「骚警花,警告你,最好老实点,惹恼了我们,你那卵蛋儿子小命真的难保」,说完狠狠的用鞋跟碾压妈妈光滑雪白的酥胸。   「啊啊~~~~不要」,妈妈双手试图移开慧姐的高跟鞋,但悬殊的体力让这一切看起来就像是蚂蚁撼树,螳臂当车一般不自量力。   「动啊,继续啊,骚货」,慧姐踩的更凶了,宛如女王在无情的踩踏自己最最下贱的奴隶一样折磨着妈妈。   几番挣扎之后,妈妈放弃了无谓的抵抗,过度透支的体力让自己内心已经绝望,任凭慧姐的高跟鞋在玉体上不断捻转。   「小慧,时候也不早了。看这警妞今天被玩的也不轻,不如就此作罢,你再去给她重新洗个澡,重新换上身衣服,好好打扮打扮,明天等爷们恢复了体力再来好好玩玩她」「不过嘛,这警妞厉害的很,必须给她绑好了,然后严加看管,不许给她半点逃生机会」,胡彪的命令传来。   「知道啦,彪哥,小慧领命,一会就让人家好好伺候伺候您啦」,慧姐搔首弄姿,妩媚的看着彪哥。   「小狐狸精,够骚,一会看看上了床还骚不骚」,胡彪满意的笑道。   「那还要您老人家稍等一会,等小慧收拾完这个骚警花再来伺候您」「那是自然」慧姐把头缓缓转向脚下的妈妈,如同变脸一样,妩媚的眼神变得凌厉而充满杀机:「骚警花,看我一会怎么收拾你」,然后嘴角上扬,露出一丝恶毒的微笑,然后喃喃说道:「是时候了,这样玩应该更爽……」 第8章   「东哥,雄哥,烦劳大驾把这骚警花带到浴室里,小慧好好清理清理这堆骚肉,好继续伺候大爷们啊」,然后抛着媚眼,看的两人全身发酥。   此等肥差二人自然是身先士卒,很快扛起泪眼迷茫,体力透支的妈妈走向浴池,二人故意放缓速度,期间更是少不了揩油乱摸。   「彪哥啊,人家折腾了一晚上,又渴又饿的,有牛奶嘛」,慧姐继续嗲声嗲气的问道。   「哈哈,这个自然是有,弟兄们辛苦了一晚,是该补补体力了」。   「彪哥真好,可否给小妹多准备一些,要知道啦,女人晚上用牛奶不但可以有助睡眠,更能排毒养颜呢」「好说」「人家可是要用热乎乎牛奶,冰凉凉的伤身呢」,慧姐水汪汪的的大眼睛一眨一眨的盯着胡彪。   「依你」「彪哥最好啦,还请麻烦准备20包吧」「要这么多干嘛」「奴家自有妙用啦」,慧姐说完,扳了个鬼脸,一溜烟的跑进浴池。   「这个小慧,真不知道葫芦里卖的什么药」,胡彪摇了摇头,吩咐着手下去准备热牛奶。   「哗哗啦啦」的水声从浴室里响起,隔着朦胧湿热的雾气,隐隐约约能够看见两具赤条条的美女胴体。不用猜,是妈妈和慧姐。   妈妈早已体力透支,无力的依靠在浴缸壁上,慢慢移动那饱受折磨凌辱的玉体,任由花洒向自己的娇躯恣情喷洒。身体的鞭痕依然醒目,红红的伤痕上传来着火辣辣的痛楚。在温暖纯净的水滴冲刷下,那已经凝结的块状精液被冲刷掉。   诚然,水可以洗净世间一切污垢,却如何能够洗刷心中的屈辱,想想刚刚和我做出的不伦之事,妈妈此刻心乱如麻。   乳白色的沐浴液已被均匀的涂抹在玉体上,散发出浓浓的奶香;腥臭,肮脏似乎都是久远的回忆,温暖舒适的沐浴给了妈妈难得的休闲时光。   「骚警花,舒服的很麻,不过洗完了还是摆脱被我们玩弄的命运」,慧姐说着,将魔爪伸向那光滑挺拔的玉乳上,用力掐了一把。   妈妈根本没有躲避的想法,任由慧姐取笑凌辱,其实躲避了又如何,到头来还是会被这个女魔头抓住;即使摆脱了这个女魔头,又怎么能过的了那几个五大三粗打手。眼看逃生复仇的希望逐渐渺茫,而自己在被敌人凌辱下屡次高潮,在肉欲中沉沦,一切都在往不利的方向发展着。   想到这些残酷无情的现实,妈妈不禁叹了口气:那个卧底会是谁呢,他会出现嘛?现如今也只有把希望寄托在他身上了,为了能逃出生天,还是先忍忍吧。   「被你亲生儿子操了之后就这么乖啦,早知如此早点让他干你啊」,慧姐一边抚摸妈妈的冰肌玉肤,一边调戏着妈妈。   「这屄毛,真够茂盛的,我听说毛多的女人性欲强。是不是啊,警花姐姐」,慧姐说着狠狠的揪下阴户上一缕阴毛。   「啊……不要」,疼痛让妈妈停止了胡思乱想,尖叫了一声。   「你是过来人,是不是经常寂寞想找男人操啊」,慧姐的手依旧不老实的在妈妈下体乱摸着。   「不……不是」,妈妈像是被慧姐说中了心事一样,羞红了脸。   「江秀姐姐可不诚实呢,下面的小嘴都那么积极配合,上面的小嘴还否认什么啊」,说着把手伸进妈妈骚屄里,在阴蒂上狠狠掐了一下。   「啊」,妈妈吃痛,再度尖叫一声,慌忙捂住下体。   「小贱嘴还挺硬啊,都被人操成这样了,还矜持什么啊」,慧姐猛的站起身来,一脚踩在妈妈狼藉凌乱的骚屄上,脚跟在阴户上不断的蹭划,同时拿起花洒在妈妈脸上,乳房上随意的冲刷。   「被姐姐的脚操的滋味爽不爽啊」,慧姐的脚跟有节奏的在阴户上踩踏。   「无耻啊……你们」,妈妈屈辱的把头歪向一边,双腿夹紧,抗拒着慧姐的侵入。   「害什么臊啊,被姐姐操又不是一次两次了」,慧姐居然又很过分的用大脚趾挑开两片大阴唇,在阴道口边缘玩弄。   「不……啊」,妈妈的反抗显得苍白无力。   「骚警花,装什么纯啊」,慧姐似乎很享受折磨女警熟妇带来的快感。   「哼,要不是怕把你操死,姐姐现在就过去干你了。先给你个骚警花留点体力,一会还有压箱底的呢」,慧姐说完,轻蔑的把脚抬起。   「臭不要脸,还得姐姐亲自给你沐浴」,说完慧姐又开始狠狠的用沐浴液揉搓起妈妈的冰肌玉肤来。   时间过去了半个小时,这一轮美人浴才算结束,经过慧姐精心的洗涤,妈妈已经干干净净,没有一丝残留的肮脏。湿漉漉的秀发如同瀑布一般自然垂下,手指轻巧的把眼前散乱的秀发拢到耳后,更是彰显高贵的气质。妈妈全身赤裸着,不断有晶莹的水滴在玉体上滴淌,浑身散发出独特的体香。而只有憔悴的面容和醒目的伤痕还在提醒着人们这具美艳的躯体遭受过得凌辱虐待。   此刻妈妈如同温顺的猫咪一样跟在慧姐身后,重新回到大厅,这美艳的一幕让在场的流氓直喷鼻血,怎奈前半夜体力耗费过大,现如今力不从心,只得愤愤作罢。   「各位大哥,再看小妹演一出戏,大家就晚安好梦」「还没有结束!还要想怎么折磨我嘛」,此刻妈妈的心咯噔一下掉到低谷,但是看着眼前这群色眯眯的色狼,知道这轮的凌辱在所难免,只得无奈的摇了摇头,任凭摆布。   「骚警花,跪下,屁股撅起来」,妈妈毫无反抗能力,「扑通」一声跪倒在地板上,双手撑地,上身低伏,湿漉漉的长发自然垂下,遮住了俏丽的脸庞,浑圆雪白的屁股高高撅起,姿势屈辱淫荡。   「蛮乖的嘛,这样就对了,早这么听话不就能少吃点苦头嘛」。慧姐绕到妈妈身后,双手不断抚摸挤按着妈白浑圆的美臀,突然抓着两片肉丘,用力向两侧分开,露出娇羞的菊门,隐隐约约还能看见红嫩的肛肉。   「骚警花的小屁眼蛮可爱的嘛」,说完慧姐尖尖的指甲划过菊花处的嫩肉,红褐色的肛门在刺激挑逗下不禁阵阵收缩。   「变态啊……啊」,私密的部位就这样被人嘲笑,强烈的耻辱感再次布满全身。   「不过嘛,这么美的大警花,我们可不舍得有毒素残留在里面。姐姐就多受累,给你排排毒,让江大美女皮肤更好,身材更棒!」   妈妈心头猛然一惊,这个女魔头要对自己做什么。难道是……不会不会,希望不会的,绝对不会的,那么变态的事不会发生的,妈妈还在不断劝诫着自己。   慧姐莞尔一笑,从包里取出两样东西,一看见这些,妈妈傻眼了,自己最担心的事情终于发生了。   不出妈妈所料,慧姐取出来的分别是肛门的润滑油和灌肠器,看着那容量足足有1000ml的注射器,妈妈心头泛起了寒意。   「不要啊,你们变态啊」,前文提及,妈妈生性传统,性交姿势仅限于标准男上女下,如今要被变态的灌肠,自然吓得魂不附体,准备挣脱逃跑。   「啪啪啪啪」四个耳光直接甩到我的脸上,「臭婊子不听话是不是」,阿雄面无表情,语气严肃。   「我……我」,妈妈最不能容忍我受欺负,为了我只得忍气吞声,重新跪好,哆哆嗦嗦,可怜巴巴的等着接下来的凌辱。   「别紧张嘛,姐姐会很轻的」,慧姐说完把润滑油在妈妈菊花处涂抹均匀,最后还故意把手指伸进肛门,扣弄起来。   妈妈娇躯一颤,结实白皙的肥臀猛然收紧,抗拒着慧姐的动作,冰冷的润滑油从屁眼传来,凉遍全身。   「彪哥,牛奶好了吗?」   「好你个小妮子,原来用牛奶干这个,真奢侈啊!」,胡彪嘴上这么说,语气里却充满了赞叹。   「都是为了让你们玩的更开心啦,苦了骚警花一个,幸福千万家嘛,当警察的就是要为人民服务,你说是不是啊,江秀姐姐」妈妈涨红了脸,却无从辩驳,只能哀叹时运不济,落入这帮变态的手里。   慧姐取出浸泡在温水里的牛奶,打开包装,挤入一个塑料盆中,慧姐一口气连挤了五包,最后小心翼翼的从随身携带的皮包中取出一小瓶不知名的药水,缓缓倒入牛奶中,轻轻摇匀顿时浓香四溢的牛奶味道洒满房间。   「这下就万事俱备,只欠东风咯」,慧姐嬉笑着,拿出了筒式灌肠器,熟练的把五包牛奶一滴不剩的抽进去,不一会1000ml的灌肠器里灌满了乳白色的牛奶。慧姐满意的拿着灌肠器,走近楚楚可怜跪倒的妈妈。   「骚警花,看清楚了,姐姐给你灌肠啦」,慧姐把灌肠器的一头连接上管子,轻轻摸了摸妈妈光滑的肥臀,然后猛地把管子插入妈妈的后庭菊门,手上毫不留情的缓缓推动着注射器。   妈妈咬牙绷紧,脸色煞白,紧张的心里砰砰直跳起,拳头握紧,手心里充满了虚汗。菊花里突然塞入异物,雪白的大屁股一下子变得僵硬,肛门本能的收缩,肿胀感慢慢传来。   慧姐的动作很慢且温柔,随着注射器的缓慢推进,牛奶缓缓灌入妈妈的肛道,顺着肛道直接冲入大肠。源源不断的牛奶还在涌入,妈妈后庭的肿胀感越来越强烈,额头上痛苦的冒出冷汗,小腹慢慢鼓胀起来。随着温暖的奶水慢慢的在直肠里流动,咕噜咕噜作响,妈妈浑身冒汗,紧锁双眉,微咬朱唇,抗拒着逐渐涌起的便意!   慧姐把1000ml牛奶一滴不剩的全部灌入妈妈的体内,然后拔出插在后庭的管子,用一个肛塞堵住了她的肛门。   「怎么样啊,骚警花,是不是很舒服啊!」   妈妈此刻脸涨的通红,浑身绷紧,眼睁睁的看着肚子逐渐胀大。肚子里有如翻江倒海,随时感觉都会胀破爆裂,便意也越来越强烈。   「秀秀,你的皮肤怎么这么美啊,教教人家是怎么保养的,好不好嘛」,慧姐动作温顺轻柔,指尖触摸着妈妈吹弹可破的冰肌玉肤,手掌在浑圆鼓胀的大肚子上抚摸着。   「啊……不要」,妈妈发出羞耻的尖叫。呼吸粗重,娇美的胴体开始冒汗,挺拔的双峰像翻涌的波浪一样起伏抖动,雪白的大腿剧烈颤抖,腹部胀痛难忍,心里最后的矜持还在抵御着一阵阵难忍的便意,肉体和精神上的双重折磨让妈妈几近崩溃!   「我……要去……厕所……啊」「是这样吗」,慧姐的手狠狠按在妈妈雪白涨起的大肚子上。   「啊……呀……不要啊」,慧姐这一按几乎要了妈妈的命。肛门收缩压迫到了极点,嫩肉已经绷紧的将要抽筋,可无法冲破肛门口牢固的肛塞。温热的牛奶咕噜咕噜的在肚子里就这么来回的流动,撑涨着肠道,挤按着肛门。   妈妈忍不住的呻吟起来,身体又不由自主地扭动,几乎到了崩溃的边缘!   「求求你……让我排泄吧……拔出来吧」,妈妈近乎是哀求着慧姐,此刻在巨大的生理痛苦面前,尊严已经变得一文不值。   「骚警花,你不是喜欢被插入嘛,怎么这会又想拔出来了」,此时慧姐还不忘在精神上继续折磨妈妈。   「啊啊……求求你……不行了啊」,妈妈小腹已经痛苦难忍,语无伦次。   眼看时机已经成熟,慧姐喊来了东子和阿雄,分别抓住妈妈四肢,带到卫生间,屁眼对准马桶,猛的把肛塞抽出。   「啊……啊」,伴随一声撕心裂肺的惨叫,妈妈再也无法控制,小腹急剧收缩,一股金黄色的固液混合物从雪白的双臀间倾泻而出。   「哈哈哈哈,原来警花拉的屎也和我们这些流氓的一样臭啊」,东子和阿雄笑得更加放肆,捉住妈妈的四肢凌空摇摆。   「不……啊!」,妈妈失声痛哭,羞的无地自容。   「多谢两位大哥,把这骚警花放下来吧,扔到浴池里,小妹还要继续收拾她呢」,说完慧姐一脸轻蔑的盯着楚楚可怜,哭的梨花带雨的妈妈。   「骚警花,可真够恶心,当着那么多人的面拉屎,也不要个脸」,慧姐一面用花洒冲击清理着妈妈肛门污秽物,一面讽刺着妈妈。   「变态」,妈妈小声骂着,突然很奇怪的感觉从身体涌出,自从排泄完毕,妈妈感觉自己的体重都轻了不少,有种久违的轻松感。   「很享受吧,骚警花,你的表情已经出卖了你」「你……」,妈妈一时语塞。   「我什么啊我,我会继续疼警花姐姐的」,慧姐说完离开浴室,很快折回,而手中赫然拿起了灌肠筒,里面同样装满了牛奶。   「你要干什么」,妈妈神色骤然紧张,躲避着慧姐的动作「废什么话,老老实实的,否则后果你知道」,然后不由分说,继续把筒子插入妈妈的菊门。   「不要……啊」,又是一股温暖的牛奶灌进体内。   「实话告诉你,骚警花,灌肠就是要彻底清理肠道,不留一丝垃圾,你个骚警花不嫌脏,我们还嫌恶心呢,贱婊子」有了前一次灌肠的经历,妈妈已经不是那么的痛苦,但是依旧难受,尤其是肚子剧烈涨起的那一刻,简直生不如死。   短短半小时内,妈妈连续被慧姐灌了三次肠,直到最后一次拉出来的液体没有金黄色的杂质,慧姐才放过妈妈。   此时已是凌晨两点,大家都倦意昏沉。胡彪摆摆手,示意大家解散,让阿雄把我押回以前的小屋。   与此同时,结束了灌肠的妈妈则被慧姐带到了另外一个小暗间,软弱无力的被推倒在一块破床垫上。   「骚警花,姐姐亲自打扮你睡觉,面子可够大的」「骚屄叉开,贱人」,慧姐语气凌厉的呵斥妈妈。   「你……」   「你什么你,骚警花,还敢废话」妈妈没有回答,也没有反抗,只是默默的张开了一双无力的玉腿,的确刚刚的灌肠不论从精神上还是肉体上都带了了毁灭性的摧残,再也无力反击。   「骚屄叉开,没听见嘛」,慧姐直接一脚跺在妈妈的玉乳上。   「是……」,妈妈只得用手分开自己的大阴唇。   「贱人」,慧姐蹲在妈妈双腿之间,取出了胡彪给的春药,在妈妈骚屄处均匀的涂抹起来。妈妈的下体传来了清凉的爽快,表情有一丝放松。相比先前无情的蹂躏,这反倒成了一种慰藉。   「真是下贱,涂点春药就这么兴奋」,妈妈那转瞬即逝的满足表情也被慧姐抓住。   「骚警花,大腿合上吧,一直这么张着是不是等人来操啊,不要脸也得有个限度吧」。   慧姐似乎就是妈妈的克星,无论妈妈有什么动作,言语,在慧姐那都会变成淫荡的代名词。   妈妈被迫绷直了双腿,昏黄的灯光下,修长雪白的玉腿上映着红红的伤痕,看起来触目惊心。   「骚脚伸出来」妈妈被迫抬高了并拢的一双玉脚,伸到慧姐面前,光洁的玉脚脚尖绷直,瑟瑟发抖。   「连脚也这么骚」,慧姐毫不客气的抓起玉足,用手掌啪啪拍了几下,放在口中啃咬了几口。   「姑且放过你,有的是时间玩你」。   说罢慧姐取出早已准备好的绳索,小心翼翼的捆绑起妈妈来,从双脚脚腕,膝盖腿弯,大腿根密密麻麻的捆了几十匝,接着又把妈妈双手高举过头,在手腕上,胳膊肘同样仔细的缠绕,仔细确认妈妈无法挣脱绳索方才放心。   「差点忘啦,这对大奶子也不能放过啊」,慧姐拍了拍妈妈傲人的双峰,继续捆缚起一对玉乳,慧姐动作熟练,一看就是折磨女人的老手,绳子在慧姐手里如同行云流水般缠绕着妈妈的大乳,很快乳房被绳索勾勒的更加凸出。   慧姐故意把绳子留出一段距离,在中间打了一个绳,向下一拉,绳结恰好能够伸入妈妈骚屄,然后从后面勒回,固定在妈妈背后的绳索上。这下妈妈可是插翅难飞了!   「骚警花,晚安,做个好梦,姐姐明天再来看你」,慧姐轻轻的在妈妈耳边说着,说罢用力咬了一下妈妈娇羞的耳垂,最后脱下脚上的丝袜,塞进妈妈口中。   「等着发春吧你!」,慧姐冷冷的声音甩来,漆黑的房间只剩下妈妈孤零零的一人。   「你,把里面的人看好,除了差池把你脑袋揪下来也赔不起」,慧姐趾高气扬的训斥着门口的小保安,在她眼里,这些人是社会的底层。   「是,是,慧姐您吩咐的,哪敢不停」,小保安唯唯诺诺的点着头,生怕得罪了这个女魔头。   待到慧姐背影逐渐远去,小保安露出了一丝微笑,这保安不是别人,正是凌昭。   痛苦的一天终于结束,对于妈妈而言,这一天比一个世纪还要漫长,经历过太多太多难以启齿的屈辱:舔脚,强奸,鞭打,群奸,乱伦,灌肠,一系列折磨让妈妈身体几乎散架。   结束了嘛?还没有,一波未平,一波又起。灌肠过后,妈妈感觉身体明显变轻,而下体传来了异样的感觉。此刻妈妈才深刻理解了慧姐走出房门时耍下的那句话。灌肠时慧姐似乎在牛奶里融入了一种药物,注入体内;最后又在骚屄里涂上了春药。体内体外的两种春药似乎同时开始发作,让妈妈逐渐开始春心荡漾,下体隐隐传来了瘙痒难耐的酥麻,脸上发烫,但是全身被牢牢绑缚,动弹不得,只有不断拼命夹着双腿,像蛇一样不断的蠕动。而双腿夹得越紧,绳结勒动骚屄就越强烈,难受极了。   同一时间,迪厅的高级包房里,赤条条的躺着一对男女,分别是胡彪和慧姐。   「彪哥,你这也不行啊,以前都能把小慧干的欲仙欲死的,怎么今天表现这么差啊」,慧姐在床上抱怨着,嘴上虽然如此,但是却像个温顺的小猫一样搂着胡彪。   「咳……好久没干这么凶了,这骚娘们,太极品啦」,胡彪语气里充满了疲惫。   「哼,就知道你们男人没一个好东西。那个警花当然好啦,身材又好,床上功夫又好,皮肤也白,奶子也大,你当然愿意操她,不愿意操我啦」。   「哎呀,小慧,话不是这样说的啦,她就是一个下贱的婊子,怎么能和你比呢」。   「行啦,别哄我啦,我还不知道你是咋想的,你就想好好休息休息,攒足精力,再去干那个骚警花,对不对啊」!   「鬼机灵,就你知道的多」,胡彪幽幽的叹了一声,「不过感觉她似乎很不服呢,干她的时候叫的欢,干完了你没看她那眼神,恨不得杀了我们」「你不就是喜欢这种带刺的玫瑰嘛,那种给钱随便上的彪哥不早就玩腻了嘛」「话是这么说,可也不能一直这样下去。否则难保哪天一个疏忽,被这婊子偷袭了,今天的教训想想就后怕」,想到这里,胡彪不禁打了个寒颤。   「德行,为霸一方的大毒枭连个小小的警妞都对付不了,晚上还害怕,丢不丢人啊。不过话说回来,这骚警花着实不那么好对付呢」「咱们现在能控制她,玩的她死去活来,那是因为她有儿子在我们手上,加上春药的刺激,她才会一次次沦陷,但是内心她从未服过我们」「那就往死里操,操到她服为止呗」「你笨死算了,还老大呢,一点都不了解我们女人」「哦?你倒是说说看啊」「这女人虽然难搞,但是也并不是完全没有弱点。首先她长期独守空房,势必空虚寂寞,现在正值虎狼之年,加以恰当的引导,肯定能让她甘心堕落做性奴」「说的简单,你倒是引导一个啊」「彪哥,其实你不了解。那些女人,平日里越是高高在上,内心就越贱;你看她表面上成熟端庄,美艳坚强,实际内心的防线很脆弱;看起来像个女神,实际上就是个婊子。」   「所以呢」「所以,我们就利用这一点,不断的攻击她的心理防线,全方位,多角度的玩她。不止是仅仅干屄那么简单,不断的给她尝试各种淫荡,低贱的方法。撕碎她所谓的自尊,高雅,坚强,让她认清楚自己骚贱的本质。药物控制只是一个催化剂,心理战才是重中之重。」   「年纪不大,懂得不少嘛」「人家本来就是女人嘛,况且通过各种途径调教玩弄过好多骚货,自然有心得可不像彪哥你,就知道一味猛干」「这么说,你有具体办法了?」   「废话,不然我说这一堆干什么」「说说看呗」「猴急,暂时保密,过两天你们就知道了」「死丫头,就你点子多,到时候看你怎么办,折腾了一天,累死老子了,睡觉了」「彪哥……」   「怎么」「人家……想要」,慧姐嗲声嗲气的吹着枕边风,像蛇一样爬到胡彪身上,点燃了胡彪仅存的一点欲望之火,开始了最后一轮盘肠大战……   虽然全身被绑缚,内心深处瘙痒难耐,但是过度的体力消耗让妈妈倦意占了绝对上风,稀里糊涂的进入了梦乡。   也不知睡了多久,妈妈在梦乡里梦见了好多。梦见了和爸爸初恋时的温存,梦见了和心目中的白马王子男神做爱,感觉自己全身都浸泡在温泉之中,快感,舒服在全身各处徜徉流淌。而妈妈所不知道的是:口水已经渗透了塞在嘴里的丝袜,淫液已经从骚屄深处缓缓渗出。   「秀姐,醒醒,秀姐,是我」,黑暗中,传来了呼喊之声。   朦胧之中,妈妈睁开惺忪的睡眼,黑暗之中,映入眼帘的居然是他——凌昭!   想起若干年前凌昭自己对自己的死缠烂打,再加上今晚被凌昭一撞,使得自己的努力功亏一篑,妈妈不禁面露嗔色,满怀戒备的看着凌昭。   突然,妈妈才意识到自己的狼狈相,面色潮红,赤身裸体被捆绑,骚屄里塞了个绳结,嘴里被丝袜塞住,内心深处不断涌起着酥痒难耐的淫欲。   凌昭取出塞在妈妈口中的丝袜,妈妈刚要喊出声来,凌昭急忙用手捂住妈妈的嘴。   「秀姐,情况紧急,我只能长话短说。或许你猜到了,我就是省城警方的卧底」听到这个消息,妈妈脸上丝毫没有意外,强压着淫欲,尽量摆出一副冰冷的态势。   「不要告诉我你撞我那下是意外」「哎,什么都瞒不过你,秀姐,实话跟你说吧,我这个卧底当得实在不称职,花了两三年时光在这里立足,却始终无法得到胡彪他们的赏识,所以仅仅能传出些无关痛痒的情报,所抓的也不过是些小喽啰」。   「哼,绣花枕头,中看不中用」,妈妈似乎生来就对凌昭没有好意,此刻谈论到工作上的事,仿佛忘记了淫欲的折磨,恢复了一些英姿飒爽冷静干练的女警官的风范。   「是,你骂的对,不过一切都改变了,因为你的到来」「因为我?」,妈妈脸上闪过一丝疑惑。   「没错,秀姐,因为你的到来,我现在有办法打入他们内部。」   「哦?」   「不过那需要秀姐您的帮忙」「那得看你干什么,你要是和他们同流合污我也帮你嘛?」   「秀姐,我想你对我的误会太深了,不过没关系,都是我自己先前做的不好。不过在告诉你之前,我想告诉你另外一件事。其实直到今天,我还依然喜欢着你,我知道我这种喜欢仅仅是无聊的单相思,你是不会看上我的,但是无所谓。我从门外偷听到他们的谈话,当我得知被害者是你的时候,我多想进去杀了这群王八蛋。可是我不能,我没能力也没勇气和他们硬拼,你知道嘛,秀姐,你知道看着自己心爱女人被人强奸是什么滋味嘛。」   凌昭的口气已经有些抓狂。   「你到底想说什么」,妈妈依旧不为所动。   「真不愧是我们警界的冰山美人,不管身处何种险境,确总有这份气定神闲的气质」「无关的内容就不要说了」,妈妈适时打断了凌昭。   「秀姐,我以前是个浑人,这不假。但是我现在真的想改了,通过卧底这几年,我充分看到了世间冷暖,看到这群王八蛋如何荼毒百姓,让人倾家荡产,陷入万劫不复的深渊。我就是拼着这条命也要和他们死磕到底,我不能对不起大盖帽上的国徽」「你……真的这么想的?」,妈妈似乎有些被说动,而骚屄上如同千百只蚂蚁在攀爬,瘙痒无比,妈妈只得拼命夹紧大腿,让绳结不断摩擦阴道里的嫩肉。   「是的」,凌昭坚定的点了点头。「当你要逃跑的一刻我知道机会来了,我无意中帮了他们一个忙,也就是不小心撞到秀姐你,他们就对我有了很深的印象;如果我再帮他们一个更大的忙,那么就能成功打入他们内部,不过这一切的施行还需要秀姐你的协助,可能还要让你在魔窟里多受些委屈」,说道这里,凌昭声音已经像蚊子一样了。   「告诉我你的计划,如果真的能铲除他们,我受多少委屈都不怕」,妈妈强迫自己调整已近紊乱的呼吸。   「秀姐,你不舒服吗,有什么我需要做的」,凌昭似乎发现了妈妈有点不对头。   「没有,快说你的计划,不然被人发现一个都跑不了」「好,秀姐,我保证一定把你和志伟尽早救出去」,说到这里,凌昭眼里泛起了泪花。   「计划是这样的……」   听完了凌昭的叙述,妈妈信服的点了点头,这个面庞清秀的年轻人似乎也并不是那么讨厌,相反,相比前几年,现在成熟稳重多了,而自己当年不也正是看重爸爸同样的性格而毅然决然的嫁给爸爸嘛。   「我会……尽量……协助你的」,妈妈下体的摩擦频率逐渐增大,带来的快感也不断增强,又一次陷入了无穷无尽迷乱的情欲。   「好,秀姐,不多说了,我先出去,您还要再受几天苦」,然后温柔的把丝袜重新塞回妈妈口中,关门时却耐人寻味的留下了一个诡异但自信的笑容。   有了这根强心剂,妈妈的心踏实多了,不过此时顾不上庆幸。凌昭刚刚退出房门,压制的瘙痒欲望终于如同开闸洪水一般,再一次把妈妈带入肉欲的深渊。   「呜呜呜呜」,妈妈涨红了脸,隔着丝袜不断呻吟着,享受着畸形的快感。   终于妈妈在多重折磨下再度昏沉睡去,而后半夜的春梦似乎更加猛烈,然而连妈妈都想不到的是:这次春梦的男主角居然是凌昭……   长夜漫漫,终有尽时,东方已经微微泛起了鱼肚白,昭示着新一天的大幕即将拉开。 第9章   纵使黑夜再漫长,光明也会来临。也不知睡了多久,妈妈缓缓睁开双眼。经过一夜的屈辱的休整,妈妈感觉体力恢复不少,但是感觉最最明显的算是嘴里的丝袜已经被口水打湿;被绳结勒紧摩擦变得红肿的骚屄还在隐隐瘙痒.妈妈再度闭上双眼,凭着一点点残存的记忆,后半夜的春梦一点点浮现在眼前:梦中朦胧的景象依稀浮现,感觉年龄仿佛回到了少女时代。自己挣脱了一切束缚枷锁,后面胡彪慧姐等人追逐叫喊声不绝于耳,而自己仿佛足下生风,远远的甩下这群恶魔,跑进了一片雾霭弥漫的森林。不偏不倚,一位骑着白马的风度翩翩的王子恰巧路过,顺利成章的邀请自己骑上白马,向天边远走高飞。   梦境逐渐明晰,骏马开始奔驰,自己胸膛紧紧依靠着王子的后背,是那么的踏实,安全,就像是怀春的少女遇到心目中的英雄一般,心肝情愿的付出自己的全部。   想到这里,妈妈感觉骚屄又渗出一股淫水,不禁面红耳赤,发出一丝无奈的苦笑。到了最后,王子依稀的转过身来,那张脸庞是那么的完美,隐隐约约的他的眉宇之间有着爸爸年轻时候的气质,还似乎~~~~似乎~~~~有凌昭的影子。   「天啊,这怎么可能啊,怎么会梦到他,幻觉,绝对是个幻觉,定然是她们下的药在作祟。眼下最重要的还是要恢复体力,抗拒敌人的凌辱以及内心深处蠢蠢欲动的欲望」   「骚警花醒了嘛!」,慧姐银铃般的声音从门外传来,随着房门的打开,胡彪,阿雄等人鱼贯而入。   美好的梦境宛如泡沫一样,在绽放最美的瞬间破碎,从温馨到冰冷,只在须臾间。   「骚警花发春了啊」,慧姐看着妈妈被绳索勒红的下体,不怀好意的把绳结用力往里杵了一下,顺便狠狠掐了一下妈妈的阴户。   「骚警花,做梦也被人操,流了这么多骚水」顿时,房间里充满了淫邪的笑声。   「呜呜呜呜」,妈妈口不能言,身不能动,只能摇头呻吟着。   「姐姐的丝袜好吃不啊,以后天天给你吃」,慧姐转而拍打起妈妈的粉红的小脸。   「行了,小慧,别光顾着自己爽了,也得为我们的女警官想想。肯定饿坏了吧,要不要吃点东西啊,江警官」胡彪故意把「警官」两个字咬的特别重,这伙人无时不刻不在折磨妈妈。   「可惜拜您所赐,弟兄们最近手头紧,都吃不饱。不过为了招待警花,我们就是砸锅卖铁也要盛情款待啊。弟兄们别的没有,就是有些滋补的补品,那可都是男人的精华哦」言罢胡彪骑跨在妈妈身上,从内裤里掏出已经恢复雄风的阴茎,取出妈妈口中的丝袜,把鸡巴直塞进入妈妈嘴里。   「一年之计在于春,一日之计在于晨,今天哥哥就好好在早晨操操你个小贱货吧」妈妈被迫含着胡彪腥臭的鸡巴,昨晚和慧姐激烈盘肠大战后,胡彪并未洗浴,醒来就直奔关押妈妈的房间。鸡巴上混合着精液,汗液以及慧姐的淫液,一种浓烈汗酸体味,让妈妈感觉恶心想吐,不断上返的胃酸如同翻江倒海一般在胃里翻滚。   胡彪操的兴起,扳着妈妈的脑袋,抓起凌乱的秀发,前后移动着吮吸大鸡巴。鸡巴不断胀大,几乎撑爆了妈妈的小嘴,龟头更是顶在喉咙深处。   妈妈呼吸困难,全身平躺,只有头部被迫抬起。绳索结结实实的束缚着身体,不能挣扎分毫。很快大脑变得空白眩晕,毕竟还未彻底清醒就遭此非人凌辱。   胡彪发力冲刺着,抽插了一百下左右,最后奋力往里一顶,一股滚烫的精液从马眼喷出,射进了喉咙深处。   「不许吐出来,老子的精华一滴也不许剩,否则有你好看」妈妈无奈,只有顺从的点点头,强忍着腥臭,慢慢把精液咽下去,然后用香舌绕着阴茎周围吸取残留的精液,最后吐出阴茎,仔仔细细的舔遍脏臭的阴囊,方才作罢。   胡彪满意的离开妈妈的娇躯,妈妈不禁咳嗽起来,迫于敌人的淫威,强忍着恶心,无力的喘息着。   「彪哥辛苦啦,不过我看这女警花还没吃饱,弟兄们也来喂喂她」,阿雄等人在一旁早已按耐不住。   「哈哈,好事大家都有份,一个一个来啊」「得令」,阿雄立刻兴奋的干起妈妈的小嘴,这一轮的强奸没有让妈妈有着丝毫的快感,带来的只有无穷无尽的屈辱,本想一口咬下去,来个玉石俱焚。但是想想那样先前的忍耐就功亏一篑,在想到我的处境,只得被迫忍受。   「贱人,怎么这么不开心,告诉你,老子们的精华能滋补你呢,你感谢还来不及,居然还这个样子,让哥哥们失望啊」,阿雄一边调戏着妈妈,一边加快鸡巴在小嘴里进出的速度。   「呜呜呜呜」,无奈而可怜的呻吟在房间里回响着。   五分钟过后,阿雄也射精了,稍有不同的是在射精的瞬间,阿雄拔出了鸡巴,把白浊精液一滴不剩的全部射在妈妈娇美俏丽的脸庞上。无情的轮奸还在继续,铁强,东子,鲨鱼又依次轮番蹂躏了妈妈的小嘴,一张美艳的脸蛋面目全非,变得那么凄楚可怜,楚楚动人。   「骚警花,这顿早饭还吃的爽吧,为了让你吃好,这几位大哥可真是不遗余力呢」,慧姐嬉笑着,一只手牢牢控制住妈妈的头,另一只手均匀的在妈妈脸上涂抹着白浊的精液。妈妈试图摇头抗拒慧姐的动作,但是无济于事。   「骚警花老实点,是不是皮又痒痒了」想起昨晚被皮鞭无情的凌虐抽打,累累鞭痕依旧隐隐作痛,妈妈不禁全身紧缩了一下。   「乖嘛,听话我们就不打你,这么个大美人,打坏了岂不可惜」,说着慧姐竟俯下身去,亲了妈妈布满精液的脸蛋一口。   「现在嘛,我们需要你做一件事。今天已经是周一了,如果你不去上班,你的儿子不去上学,他们会怀疑的。现在我们请江警花亲自打两个电话,请个假,就说带你的儿子去省城看病去」妈妈没有做声,但表情里充满了愤恨。   「骚警花,你最好明白,这不是商量,而是命令。这个是第一个命令,从今往后你要接受我们的命令还会很多很多,如果不听话后果你自己清楚的很」。慧姐的语气变得严厉起来,从兜里拿出妈妈的手机,一把把妈妈抱在怀里,从联系人里找到刘局长,按下拨号,打开扬声器,把手机放在妈妈嘴边。   「嘟~~~~嘟」的铃声响起。   「喂,小江」,刘局长沉稳的声音响起。   「是这样的,有个事和您说一下~~~~」,按照慧姐的要求,妈妈分别给自己和我各请了一个月的病假,整个过程没有敢透露一点自己被绑架折磨的消息。   直到挂了电话,妈妈一直都是心乱如麻,毫无头绪。   「这样就对了嘛,听话的警花才是好警花,放心吧,留在我们这里,保证让你每天都得到不一样的快感」,慧姐笑的更加放肆了。   听到这些,妈妈心理又是「咯噔」一下,难道还有更变态的嘛,妈妈已经不敢继续往下想。   接下来慧姐又用昨晚同样的方式再次给妈妈灌肠,确认排泄出来的液体干净后,淫笑的对胡彪等人说:「彪哥,这骚警花的菊花已经准备好,随时待操啦,就等着各位哥哥的大鸡巴光临呢」「哈哈,好,没能给你亲自破处是个遗憾,不过能从后面给你破了,那就此生无憾咯!」   「弟兄们,把她抬到我的卧室里去,老子今天给她后面开苞,哈哈哈哈,到时候你们几个,再带上那个崽子,一起做个见证」妈妈担心的事情终于还是来临了,脸色惊恐,却又无计可施,任由这伙色狼七手八脚把自己抬到胡彪卧室,扔到床上。   东子连拉带拽,把我押到了卧室里,我知道他们又有了新的花样了折磨妈妈。   胡彪解开妈妈全身的绳索,白皙的肌肤上布满一道道血红的勒痕,显得楚楚可怜,现在又被迫跪在床上,俯身低头,一对赤裸雪白的大奶子几乎就要贴在了床单上。美臀高高的朝天撅起,双腿叉开,浅褐色的肛门清清楚楚的暴露在空气中。   胡彪用力地掰开妈妈丰臀上的肥美嫩肉,在肛门处不断抚摸,妈妈则是抗拒收缩着肛门肌肉,胡彪取出专用的肛交润滑油,在妈妈菊花处均匀的涂抹着,来回滑弄,不时在大屁股上拍打几下。从小接受传统教育的妈妈从来没有变态的肛交经历,内心里充满了绝望和恐惧。   「来吧,我来给你后面开开苞!」   胡彪把巨大的阴茎顶在妈妈的肛门口,深吸一口气,然后阴茎用力的插入妈妈的菊花,深入到肛道。妈妈肛道极其狭窄,此刻被巨大的阳物插入,顿时发出了凄惨的尖叫,疯狂地扭动雪白的美臀,绝望的呻吟着。   由于妈妈的菊花穴极其狭窄,胡彪的推进有着不小的阻力,只能缓慢的把自己的大肉棒推进菊花深处。   妈妈菊花里嫩肉紧紧夹住胡彪的大肉棒,娇嫩的肉壁和粗壮的肉棒剧烈摩擦,让胡彪感觉异常刺激,而妈妈则遭受着巨大的痛楚,后庭仿佛撕裂一般,发出「呜呜」的哀号和痛苦的呻吟。   「没机会给这骚货前面破处,从后面操也是一样爽啊」,对于此刻的胡彪,操妈妈的后庭无异于强奸未经人事的处女。在狭小紧窄的空间里缓慢推进,娇嫩的肌肉让他得到了无以伦比的快感。   而对于妈妈,这是一场不折不扣的梦魇。羞耻感,巨大的疼痛感不断传来,而最重要的,这是自己保持了三十六年的处女地啊,现在就无情的被人夺走。   胡彪的肉棒终于全部插入,继而触底反弹,向外抽拉,肛交的第一个回合是最困难的,完成了剪彩,后面的抽插就变得不是那么困难。巨大阳具无情撑开妈妈的菊花,胡彪尝试着加快抽插的节奏,往复的做着活塞运动,娇嫩的肉壁给胡彪带了了巨大的快感。   仅仅几十个回合,胡彪就克制不住,浓浓的精液全部射入妈妈的直肠伸出,然后满意的拔出阳具。   妈妈此刻已经全身瘫软,上身无力的跪趴在床上,大口大口的喘着粗气,身体经过长时间的蹂躏已经麻木,美丽的菊花处流出了粘稠的精液和一丝丝红红的血迹。   「真他娘的紧啊,一会你们也试试」,胡彪满眼得意的盯着手下,点燃一支烟,抽了起来。   「干后一支烟,赛过活神仙啊」,胡彪此时春风得意,刚刚给妈妈后庭开苞,不管是心理上还是生理上,显然让他有了巨大的满足感。   「不过嘛,还不够过瘾」,一支烟过后,胡彪隐隐恢复雄风,拿起春药在妈妈骚屄上涂了起来。   「哎哟,骚屄,老子还没干你,下面就湿了,真是骚啊」,胡彪把目光停留在妈妈昨晚因为春梦而湿润的小穴。   「是不是梦到老子了啊,被老子的鸡巴干起来很爽吧」,胡彪张开嘴,开始亲吻妈妈两只坚挺的咪咪。   「都硬了啊,是不是等着我操啊,干死你,骚屄」,发现了妈妈生理变化后,胡彪把妈妈翻过身来,分开妈妈的双腿,跪在两条粉腿之间,挺立着硕大的阳具,俯身低头,双手牢牢的握住一双玉乳,龟头紧紧抵住骚屄的入口,硕大暴起的龟头在娇嫩敏感的花瓣处来回徘徊,摩擦挤压着那已经潺潺流水阴户。   烈性春药已经隐隐发作,唤醒了昨晚没有消退的余情,妈妈逐渐发出轻微而短促的娇喘。   如同柳叶一般的黛眉微微紧缩,如同秋水一般眼眸充满了迷情娇羞。很自然的,妈妈张开玉臂,婉转的勾住胡彪的脖颈。   湿润的阴道让胡彪的插入轻而易举,「呲溜」一声,巨大的阳具连根带刺,再度攻陷妈妈紧窄的蜜穴里。   「啊~~~~啊~~~~啊」,痛并快乐的表情挂在了妈妈脸上,伴随着身体的抽搐,妈妈发出了呻吟浪叫。   胡彪腰部力量源源不断的送来,乌黑硕大的阳具把妈妈阴道里变得紫红色的充血嫩肉不断的翻出塞入,胡彪更是粗暴的抓起两片丰美雪嫩的肥臀,使得大腿根部分的更开,让阳具的抽插进行到底。   妈妈此刻仿佛进入了迷乱期,虽然身上压着的是胡彪,但心里想的都是梦中出现的人物。   淫荡的配合着胡彪的抽插,细腻如柳的腰肢扭动着,嘴里不断发出迷乱的浪叫。   「啊~~~~好~~~~好大~~~~好充实~~~~呜~~~~操死我啊」。   胡彪猛烈的活塞运动还在继续着,转眼之间抽插的次数已经足足有六百余下。如同暴风雨一般刚猛强烈,每一次的抽插都直抵花心,时不时的旋转刺激着娇嫩的阴道壁。   妈妈的浪叫呻吟早已语无伦次,两条红丝玉腿狂放的在半空乱蹬,脚尖脚趾如同抽筋一般,紧紧的曲张着。   「啊~~~~啊~~~~啊~~~~好爽啊」。   妈妈的玉体,脸庞泛起了如同晚霞一般的潮红,浪叫呻吟愈加强烈。胡彪的阴囊也开始变得鼓鼓囊囊。慢慢的呼吸变得粗重,每一次的抽插节奏减缓,由刚猛迅速变得缓慢而深沉。   「一二三~~~~走」,胡彪紧握妈妈的肥臀,指甲几乎都要嵌进肉里,全身肌肉纠结绷紧,伴随着自己的节奏,开始最后的冲刺。   「啊~~~~啊」,妈妈如同被暴风雨摧残的娇艳花朵,无助的凋零。身体剧烈的抖动,阴道紧密的收缩,下体有了要被撑爆的快感。   终于,伴随着饱满的阴囊剧烈的收缩。把一股又一股浓烈如同岩浆一般的精液从马眼处喷出,尽情喷洒在我妈妈的阴道里。   连续强干妈妈两炮之后,胡彪显然十分满意,看着手下这群如狼似虎的青年,大手一挥,把妈妈赏给了他们,自己则坐在沙发上饶有兴致的看着轮奸大戏。   善于察言观色的慧姐此刻也走到胡彪面前,主动跪倒在胡彪胯下,开始吹箫,舌头沿着已经瘫软的鸡巴来回吮舔,舔的胡彪不断发出低吟。   此刻床上,三个年轻力壮的小伙齐刷刷的冲向妈妈,由于是白天,光线充足,这货色狼更加清楚的看清妈妈的玉体。   阿雄动作最快,趴到了床上,把妈妈左边的粉嫩娇乳放到了嘴里吮吸,左手则是抓着丰满柔滑细腻右乳开始揉搓。   「嘿,这骚警花的奶子真是又白又大呀,吃起来真他妈香。」   妈妈只得厌恶的摇头,身体试图挣扎,却无济于事。   不同于一心干穴的胡彪,三个色狼显然对丝袜十分感兴趣,他们不知从哪翻出一双闪亮的灰丝,给妈妈套弄上。而就在刚刚穿好之后,就开始暴力的撕扯,很快闪闪发亮的灰丝已然褴褛,残破不堪的包裹着完美无瑕的玉腿。看到妈妈那洁白如玉的双脚,鲨鱼忍不住把雪白的脚趾放到嘴里慢慢的吸允。   「啊~~~~啊~~~~不要啊」,在这种暴力征服下,妈妈已经产生些许快感。   原本一言不发的铁强也冲了过来,看到妈妈迷人美艳的的脸庞,对准妈妈还在呻吟的小嘴就强吻下去。舌头伸进妈妈香甜的嘴中,不断吞噬着妈妈的香舌和唾液。   此时的三人几乎疯狂,铁强的舌头疯狂的吻着妈妈脸部的每一寸柔顺的肌肤;阿雄的吮舔撩拨已经把妈妈的双乳变得硬胀;鲨鱼则吐出妈妈的玉脚,转而捉住纤细的脚踝,夹着自己硕大的鸡巴上下来回套弄,在多重的刺激挑逗下,妈妈下体渐渐有了反应。   「干,真是个人间尤物」。   「这臭婊子太极品了」淫声荡语不绝于耳。   五分钟以后,妈妈的脸庞,香腮,丰乳,玉足已经布满了各种口味的唾液。阿雄示意三人暂且停下,转而趴到妈妈的身下,脱下性感的短裙,解开诱人的丁字裤,强行分开修长的双腿,让饱满隆起的阴户完美的暴露在大家面前。鼓鼓的阴户上长满了茂密的阴毛,两片肥美的大阴唇一张一翕的,不时从花瓣里渗出淫荡的液体。撩开粉嫩的大阴唇,内侧露出了是娇嫩鲜艳的的小阴唇,里面粉红色的阴蒂宛如含苞欲放的花朵一样美艳诱人。   阿雄迅速脱下了自己的裤子,情欲高涨的他鸡巴早就坚硬如铁。伏下身体用龟头慢慢的摩擦着妈妈已经泛滥成灾的阴户,每一次摩擦都让妈妈如同触电一样,身体不由得发出抖动。阿雄瞄准妈妈的阴道口,用力一挺,坚硬的大鸡巴狠狠的插入了妈妈紧窄的阴道中,双手则是抓住妈妈一对晃动的丰乳,开始九浅一深,有节奏的抽查起来。   「啊~~~~大鸡巴~~~~好棒啊~~~~操死~~~~秀秀~~~~啊~~~~啊~~~~舒服~~~~啊。」   妈妈又一次沉浸在性欲的快感中了。   「哎哟,我们的骚警花,简直太骚了。刚刚还是贞洁烈女,这会就受不了啦,果然是个天生淫贱的婊子啊令人大开眼界啊。」,鲨鱼说着,捉住妈妈一只玉手,握住自己的阴茎撸动起来。   「啪啪怕怕」的撞击声和潺潺的流水声不断的从阿雄和妈妈额交合处传来。此时阿雄放开了妈妈的双乳,左手拧着丰美的肥臀,右手则是「啪啪」的拍打着另一美臀。   「受不了啊,太他妈极品了。」   铁强说着,脱下自己的裤子,露出了细长的鸡巴,正对着阿雄跨在妈妈的头上,把鸡巴插进了妈妈的小嘴里,用力的往喉咙深处插入,开始操弄。   「我说阿雄,这骚屄上面的小屄也是舒服的很啊,咱俩一起用力,操死这个臭婊子」,说着,铁强鸡巴又是用力一挺,狠狠的插进了喉咙深处。细长的阳具狠狠的抵着妈妈的小嘴,妈妈不住的咳嗽,粘粘的唾液和顺着嘴角缓缓流落在床单。铁强似乎还不过瘾,双手抓住妈妈刚刚被阿雄蹂躏的大奶子开始使劲的掐捏,很快一对柔顺的玉乳弄的又红又肿的。   但是妈妈嘴里含着鸡巴,下体被人抽插着,玉手也被迫着给人手淫。只能发出呜呜的哽咽声,忍受着无情的虐待。铁强掐一下妈妈的粉嫩的乳头,妈妈的阴道就是一阵紧缩,夹得下面阿雄的阳具就更加舒服,操着更加卖力。   就在阿雄和妈妈交合的阴户后面,突然多出了一根手指在抽动,原来是鲨鱼已经无法满足于手淫的快感,开始刺激着妈妈娇嫩的菊花。   「啊,骚警花的嘴太淫荡了,太他妈爽了,我射死你啊。」   铁强拼着命压住妈妈的头,双手几乎已经嵌进了妈妈的乳房,下体剧烈的抽动。   「操死你啊~~~~臭婊子」,伴随着铁强的叫喊,细长的鸡巴开始了最后的冲刺,最后精关一紧,妈妈的喉咙和一阵蠕动,铁强忍不住第一个射,浓烈污浊的精液全部深深的射入妈妈的喉咙里。   此时妈妈的阴道越来越紧,下面不断渗出淫荡的爱液,抽插了几百下以后,阿雄也无法控制,一股接着一股的精液疯狂射进了妈妈的骚屄,沿着大阴唇,还在不断的流出淫液和精液。   射完精的阿雄鸡巴已经开始疲软,而似乎不满足的铁强的鸡巴还是金枪不倒。趁着难得的空隙,面泛潮红的妈妈大口的呼吸着新鲜空气,全然不顾嘴角上以及骚屄上恣情流淌的精液和淫液。   「妈的,臭婊子,你有什么权利休息,轮到老子了」,未等妈妈喘息均匀,鲨鱼又一把抬起了妈妈的屁股,从后面完整的看见四门大开的阴户。   妈妈此刻已经身疲软,像个充气娃娃一样,任由鲨鱼的摆弄。鲨鱼用手指不断的玩弄着妈妈湿漉漉的阴户,还时不时的刺激着黄豆大小的阴蒂。   玩弄了几十下,鲨鱼低下头。用舌头舔了几下妈妈的屁眼,又把手伸入妈妈的阴户,然后把沾染了淫水的双手在妈妈的小屁眼上均匀的涂抹。   「不要啊~~~~别弄~~~~那里~~~~会操裂的」。突然意识到鲨鱼意图的妈妈开始害怕了,虽然后庭已经被开苞,但是那种痛苦还是难以忍受,妈妈拼着最后的力气扭动着雪白的肥臀。   「哈哈,骚警花,别挣扎了。保证让你得到至高无上的快感」。   这时鲨鱼调整了妈妈的姿势,让妈妈像母狗一样跪在床上,自己则是从身后准备插入,如同老汉推车一样,用自己粗壮有力的鸡巴对准了妈妈从未开发过的娇嫩的小屁眼,慢慢的向里面插入。   「啊~~~~不要~~~~好疼啊~~~~不要啊~~~~要死啦」,依然强烈的撕裂感从后庭传来,妈妈秀美的五官变得扭曲,额头上滴下了豆大的汗珠,双手抓紧自己晃动的大奶子,拼命叫喊。   鲨鱼则是完全不理会妈妈的哀号,继续前进,缓缓的粗壮的鸡巴已经进去快一半了,虽然已经被胡彪开苞,但是娇贵的屁眼依旧紧窄,已经流出了鲜红的血丝。   「疼死~~~~啊~~~~要死~~~~啊」,妈妈已经完全无法忍受,绝望的哀号道。   而妈妈越是哀号,这伙凶徒玩起来就越开心,越刺激。   「不错,老子也相当于给这骚警花后庭破处了。铁强赶紧找丝袜把这婊子嘴塞上,否则她咬了自己舌头就不好玩了」,铁强捡起撕破的灰色丝袜,强行撬开妈妈的嘴,绕着妈妈的头狠狠勒住,让妈妈只能发出呜呜的叫喊。   妈妈此刻痛苦不堪,眼泪狂流。而身后的鲨鱼还在不断的试图插入,最后他使劲的按着妈妈的丰臀,艰难的将鸡巴终于全部插入,这下的痛感几乎让妈妈昏厥,娇嫩的屁眼里不断的滴出鲜血。而鲨鱼无情的无视这一切,继续抽插着可怜妈妈的小屁眼。   「真他妈受不了啊」,看到鲨鱼操的正嗨,铁强也按捺不住,过去对准妈妈的阴道就操了进去。阴道和屁眼同时受到了攻击,让妈妈得到了前所未有的冲击,慢慢的,妈妈的后庭传来了快感。   「这骚货的屁眼真紧啊,爽死了」「可不呢,骚屄也是一样的爽,生过孩子了,骚屄还这么紧,我都操进子宫了,夹的舒服死了」,阿雄和铁强一面无情的操着妈妈,一面交流着心得。   妈妈的屁眼还在滴血,小穴里则是不断的渗出淫液。妈妈的表情已经从先前的痛苦慢慢的变得些许享受。   看到妈妈已经进入状态,一旁的阿雄也解开了妈妈口中的丝袜,让妈妈得以自由呼吸。   「啊~~~~啊~~~~操死我了~~~~好爽啊~~~~用力啊~~~~你们两个~~~~操我」,妈妈又一次情迷意乱,听着妈妈挑逗的淫叫,铁强和鲨鱼都加快了抽插的速度,此时不甘示弱的阿雄鸡巴也再度雄起,插入妈妈的小嘴里,三个人就这样前后的操着妈妈三个小洞,足足持续了半个多小时,把妈妈不断的送上快乐的巅峰。   「太他妈极品了~~~~不行了~~~~我要射了」,阿雄又是第一个缴枪的,说着拔出妈妈小嘴里的阴茎,把精液一股一股射到了妈妈的秀发,脸庞,乳房上。   接着鲨鱼也无法忍受,妈妈紧窄娇嫩的屁眼让他得到了前所未有的快感,阿雄射精不久,鲨鱼也一股一股的射进了妈妈的屁眼里,拔出之后,娇嫩屁眼里流出了鲜红的血丝和白浊的精液。   铁强似乎精力十足,还在孜孜不倦的抽插着,没有了阿雄和铁强的干扰,一个人忘情用粗壮的大鸡巴狠狠的操着妈妈的下体,而妈妈也是忘情的浪叫起来。   「啊~~~~啊~~~~啊~~~~好粗的~~~~好充实~~~~用力操我~~~~啊。」   妈妈晃动着雪白的大奶子,紧闭双眼,迷乱的呻吟。   「啊~~~~啊~~~~用力的操~~~~操上天~~~~啊。」   铁强的进攻如同狂风暴雨,不断的侵袭着妈妈泛滥成灾的骚逼,终于下体夹紧,又是一股股浓烈白浊的精液射入妈妈的体内。   高潮之后,四个人满身大汗,躺在床上大口的喘气。此时妈妈完全沉醉在高潮的余韵里,樱桃小口里,粉红的面颊上,丰满的玉乳上,雪白的大腿上,隆起的阴户上,娇嫩的菊花处,完美的玉脚上已经布满了三个流氓白花花的精液。   整整一个上午,这伙流氓都在重复同样的步骤,强奸着妈妈的小嘴,小穴,菊花,妈妈每一寸完美的肌肤都成了他们发泄凌辱蹂躏的对象,而在这无穷无尽的轮奸中,妈妈一次次获得了高潮;最令人震惊的是,后面的插入已经不再痛苦,相反,另一种被抽插的快感蔓延着全身。   不知不觉,已是中午时分,连续的奋战让众人饥肠辘辘,胡彪随手打发了小弟,准备叫六份外卖。   「等等,再加两份,她们母子也有份」,慧姐突然提出这个建议。   「骚警花可以吃,不过嘛,她需要完成第二个命令~~~~」 第10章 (万字图文)   慧姐冰冷无情的声音幽幽响起,听到这句话,尚在高潮余韵中喘息的妈妈如同被冷水浇头一般,欲火顿时熄灭,取而代之的是一种恐惧感。凌辱已经没有那么可怕,可怕的是未知的凌辱,落入慧姐手中,妈妈愈发觉得自己对这个女魔头的态度发生着转变,从起初的鄙夷,到后来的憎恨,抗拒,逐渐过渡到恐惧,甚至,甚至内心还有一丝丝期待。   整整一个上午,这伙色狼不断的变换着花样,姿势来折磨,虐待,强奸如花似玉的妈妈。楚楚可怜的妈妈一次次试图顽强的挣扎,最后却一次次在高潮中忘情的呐喊,呻吟,浪叫,如同高速过山车一般,在肉欲中不断沉沦。   不知为何,我总觉得妈妈身体深处隐隐发生着一些变化。自从后庭被开苞之后,妈妈的浪叫声一浪高过一浪,起初只是凄厉的惨叫,后来叫声中却充满着春情,似乎肉体的欢愉已经超过了内心的恐惧。   究竟是春药迫使妈妈变得如此放荡,还是唤醒妈妈本就淫荡的本性,或者这一切压根就是我的错觉,我胡思乱想着。雪白的床单上,在肉欲中沉沦的妈妈是那么的唯美,如同被暴风雨欺凌的牡丹,虽然饱受摧残,但依旧国色天香,芳香四溢。   我的心中邪念逐渐占据了主导,居然开始期待慧姐下一步该如何调教妈妈,我不断的告诫这是自己的妈妈,正在敌营受辱。但是想到妈妈被慧姐不断调教,越来越淫荡的样子,我不争气的鸡巴又硬了起来。   没有人知道此刻我心中泛起的波澜,也根本就没有人关心我在干什么,想什么。在他们眼里,我存在的意义就是要挟妈妈,逼迫妈妈就范;带给妈妈更强的凌辱感,羞耻感。不过有一点和我相同的是,这伙粗线条的色狼在爽完之后,也迫不及待的期待慧姐下一步的命令了,女人虐待女人,总是别有韵味。   此刻慧姐翘着二郎腿,坐在椅子上,熟练的点燃了一支香烟,轻轻吐了一口气。身上穿着一身惹火的黑色皮衣皮裙,赤裸双腿,脚踩黑亮的高跟鞋,香艳十足。   看着可怜兮兮的妈妈,慧姐嘴角上扬,露出一丝冷笑。   「骚警花,是不是很好奇接下来姐姐会让你做什么啊」,说完,慧姐掐灭手中的香烟,转而端着一个小餐盘,装着精致的芝士蛋糕,用勺子轻轻的挖了一小口,品尝起来。   「味道不错嘛」,慧姐赞叹着。突然,慧姐故意手一松,精致的芝士蛋糕应声从餐盘滑落,撞落在漆黑的高跟鞋尖上,继而「啪」的一声散落在地板上,香喷喷的奶油蛋糕顿时四分五裂,洒落在地板上。   「骚警花,你老公不是在国外嘛,我听说外国人吃饭之前都要先吃个开胃菜,我们也没见过是怎么吃的,江秀姐姐就给我们大家表演下吧,也让我们这些国内的乡巴佬开开眼界」,说完慧姐故意扭动脚腕,晃荡着鞋尖上存留的糕点,淫荡极了。   「你~~~~变态」,妈妈勉强从嘴里挤出这几个字,声音却细小如同蚊子,妈妈已经没有胆量和慧姐正面抗衡了。   「骚警花,嘟嚷什么呢,赶快从床上滚下来,敬酒不吃吃罚酒,过来给姐姐舔干净,否则有你好看」,慧姐的语气明显严厉了。   听到慧姐连珠炮一般的命令,妈妈自知命运已无从改变,无奈的摇了摇头,从床上下来,试图走到慧姐跟前。   「呵呵,忘告诉你了,骚屄。从现在起,除非姐姐允许或者特殊说明,你没有直立行走的权利,赶快给姐姐跪下」。   「这~~~~」,妈妈虽然恐惧着慧姐,但是还不至于主动下跪,表情里闪烁着犹豫和抗拒。   「让你跪你就跪,哪那么啰嗦,是不是讨打啊」,慧姐威严的声音再度响起。   「扑通」一声,妈妈双膝应声着地,女色魔的声音似乎有着某种不可抗拒的魔力。   妈妈内心虽然有所抗拒,但是身体却不由自主的完成着慧姐的命令。   此刻妈妈心跳加速,脸上涨红发烫,羞耻的低下头,目光根本不敢往我这边瞟。像个母狗一样,膝盖和手掌着地,支撑着一丝不挂的娇躯。高高翘起丰腴的美臀,性感的菊花和白皙的嫩肉完美的裸露在空气中,饱经蹂躏的菊门和骚屄还流淌着白浊的精液和淫液。   「雄哥,帮我把这个塞到骚警花的骚屄里去」,慧姐不慌不忙的取出一只跳蛋,均匀的在跳蛋上涂抹着烈性春药。   阿雄接过跳蛋,轻而易举的把跳蛋塞入妈妈暴露在空气中的粉嫩的骚屄。

  「爬过来,骚警花,爬到姐姐脚下」,慧姐并未打开跳蛋的开关。   妈妈手脚并用,像个母狗一样在光洁的木质地板上爬行,一对洁白的豪乳自然下垂,随着身体的爬行的节奏前后晃动,两颗晶莹剔透的乳头摇摇欲坠。下体因为塞了跳蛋,妈妈被迫下体夹紧,的爬行姿势极其不自然。   「真骚啊,欠操的婊子」「这奶子真他妈大」「你看她的骚屁股一扇一扇的,那就是在求着咱们继续操她呢」耳畔响起了无情下流的嘲讽,妈妈同时忍受着多重精神折磨,恨不得找个地缝钻进去。短短几米的距离显得那么漫长。妈妈头脑一片空白,自己都无法解释为什么会执行慧姐这么变态的指令。   「骚警花,慢慢吞吞的,加快动作」,慧姐还在不断发号施令。   仿佛得到召唤一般,内心深处的欲望似乎又在蠢蠢欲动,强迫凌辱让妈妈得到了前所未有的复杂的感觉:悲愤羞耻之余竟然带着一丝兴奋。终于还是颤颤巍巍,哆哆嗦嗦的爬到慧姐的脚下。   「骚警花,看看你的样子,和发骚的母狗有什么区别嘛」,慧姐掐着妈妈的下巴,强迫妈妈抬起头。   妈妈涨红了脸,紧咬住唇,不知该如何作答。   「从现在起,你就是一条最最下贱的母狗,在座的各位都是你的主人,当然不包括你那卵蛋儿子,听明白了嘛」,慧姐字字珠玑,叩击着妈妈已经日渐脆弱的心灵。   「我~~~~我」,妈妈挣扎着转过脸去,内心剧烈挣扎。无论从哪个角度来说,妈妈也绝然无法说出如此淫荡的字眼,「母狗」二字一旦说出就代表着屈服,代表着没有任何尊严。   同样震惊的还有我,常年以好学生自居。双耳不闻天下事,一心只读圣贤书,从小性对我而言就是洪水猛兽,每每电视剧里有接吻,即将强奸的内容,妈妈就毅然的把频道换走,愈发增加了性在我心中的神秘感。   直到有一天,我接触了网络,才走近这个神奇的世界。读的多了,我才知道性爱原来不过是最基本的;在此之上,又有成百上千种变化。我开始疯狂的喜欢上了这些。   我喜欢绿母的题材,本身我就有一位端庄严厉的警花妈妈,每每看到文章或者电影里主人公的妈妈被人骑在胯下,任人操弄的场景,我就在幻想自己是否有一天能看到妈妈的沉沦。   我喜欢SM的题材,我愿意看到女主角被施加工具,折磨的生不如死,然后慢慢凋零,在敌人的淫威下屈服。   我喜欢丝袜,它带给我视觉上的美感。   我喜欢女同,它带给我另类的冲击。   我喜欢~~~~太多太多,而仿佛上天在冥冥之中安排的一场电影一样,无数我期待的场景,都全部在妈妈身上发生,我开始变得兴奋,变得期待。   SM之中,最最困难的,也最最刺激惊艳的时刻,就是女主角第一次承认自己母狗,性奴的身份,它预示着反抗的结束,凋零的开始。   我屏着呼吸,静静的期待着妈妈的回答。   所有人的目光自然而然的集中在妈妈的身上,妈妈从来都是话题的中心。而此刻妈妈内心的深处,也在掀起着惊涛骇浪一般的波澜。   妈妈很悲哀的发现,来自欲望的侵袭日渐强烈,在这种变态凌辱虐待中,自己得到了从未获得的刺激和快感。刚刚慧姐几句命令看似轻描淡写,实则如重锤一般,不断的冲破理智闸门。   防线破碎,仅在顷刻之间。   「难道自己真的是个淫贱下荡的女人嘛,只有不断的受辱,不断的被人虐待,不断的被人操才会让自己兴奋快乐嘛?」   妈妈不禁开始回忆着那曾经不堪回首的一幕幕:最先是被慧姐在浴室里,床上舔弄,亲吻,强奸;然后在迪厅里被胡彪无情残暴的强奸;接着被如龙似虎的色狼们轮奸;继而被迫与自己亲生儿子发生性关系;然后是被无情的灌肠,涂春药,后庭开苞;自己全身各处,肌肤,骚屄,后庭,丰乳,玉脚都沦为了泄欲的工具。   被凌辱的口味不断加重,下体越来越敏感,自己在凌辱的过程中获得的欢愉,兴奋感不断增强,毕竟来源于身体最深处的反应是不会欺骗自己的。性奴的概念,淫荡的表现正在悄悄地吞噬妈妈的一切,身体和内心。   「不行啊,宝贝儿子还在一边看着。自己身为母亲,在儿子面前,沦为别人脚下的母狗,世上还有比这更加难堪的嘛」「老公还在大洋彼岸,含辛茹苦的为了这个家庭在奋斗,自己怎么能做出对不起他的事情啊」「还有凌昭,他还在为我们逃出生天在奋斗,我不能啊」残存的理智还在做着最后的挽留与挣扎。   「骚警花,磨磨蹭蹭的,是不是又想被操了啊」,仿佛看到了警花妈妈此刻内心里更加剧烈的挣扎和犹豫。慧姐猛地打开跳蛋的开关,几乎同时伸出一只脚,发亮尖锐的鞋尖在妈妈肮脏的阴户上不断的抵触。   「不行啊,这该死的欲望,越来越强烈了,已经控制不住了啊」,摩擦着烈性春药的跳蛋孜孜不倦的蹂躏着娇嫩的阴道壁,酥酥麻麻瘙痒刺激着敏感的花蒂。两片粉红的大阴唇颤抖着微微张开,湿润涨饱的花蒂滴趟着蜜汁。阴户的外围,鞋尖还在不轻不重的蹭划着,撩拨着萋萋芳草。   妈妈下体欲望愈加强烈,死死的夹住双腿。任由慧姐的鞋尖践踏着自己的骚屄,自己的心灵,自己的躯体,自己的全部。   「还装什么啊,你的肉体早就出卖了你。你以为你是谁啊,一个端庄大方的警花?错了,你就是一条淫贱下荡的母狗,人尽可夫的婊子。被人调教你就兴奋,被人操你就开心,你说是不是啊」,慧姐说着,鞋尖像电钻一样疯狂的扭动,似乎要虐烂妈妈的大骚屄。   「啊啊~~~~不要」,快乐并着痛苦再度袭来,欲望的浪潮已经势不可挡,里应外合的欲望夹击让妈妈面色绯红,呼吸急剧加速。   「对不起了,老公;对不起了,宝贝儿子;对不起了,凌昭。请你们原谅我吧」「我~~~~是~~~~母~~~~狗」,妈妈的声音如同蚊子一般咬出了这四个字。   「说什么啊,骚警花,我们听不见」,慧姐趁热打铁。   「我是母狗」,妈妈声音依旧很小,但是足以让在场的所有人都听的一清二楚,说完之后,脸红的就像秋天的熟透的红苹果,深深的把头埋下。   「哈哈哈哈,骚警花,母狗警花,之前不是端庄的很嘛,本来还有更多办法等着你呢,想不到这么快就崩溃啦」,慧姐放肆的大笑起来,胡彪等人也跟着拍案叫绝。   此时此刻,我的心都要蹦出来了,理智,伦理在这一刻都不复存在。心里产生了难以名状的兴奋。看了那么多SM,绿母的小说,电影,今天我高贵美艳的妈妈竟跪倒在我最看不起的女混混脚下,承认自己是条母狗。   「警花母狗,还愣着干嘛,快给主人姐姐舔鞋」,慧姐猛地抽出蹂躏妈妈骚屄的脚,关闭跳蛋的开关,把沾满糕点的鞋尖故意蹭到妈妈嘴边。   骚屄因为被蹂躏产生的快感戛然而止,妈妈感到有一丝空虚,还未等完全缓过神来,眼前已经多了一只沾满蛋糕的黑色高跟鞋。   迫于慧姐的淫威和心底的欲望,妈妈嘴上承认自己是条母狗,可是内心深处终究还是放不下那一点矜持,本能的闪开头。   「皮又痒痒了是不是」,慧姐语气明显变得更加严厉。   妈妈深知这个女色魔生气的后果,无奈的叹了一口气。轻轻的拢了下凌乱的秀发,调整了一下呼吸,压制了下逐渐褪去的欲望,伸出手去给慧姐擦鞋。   「骚屄,用你的狗嘴,谁让你用你的狗爪了」,慧姐狠狠的踢掉了妈妈伸出的纤纤玉手。与此同时,左脚踩着妈妈的头,不断的把妈妈试图抬起的头下压,沾染着淫液的湿漉漉的鞋尖不时撩拨着乌黑的秀发。   「捧起来,主人姐姐的脚对你来说就是至高无上的赏赐」。   妈妈无奈的捧着慧姐沾满糕点的黑色皮鞋,伸出舌头,沿着鞋尖,鞋边的皮革开始吮舔着残留的糕点。香甜可口的蛋糕混合着脚味,皮革的味道进入妈妈口中,屈辱的眼泪从眼角流下。   「骚警花,很难吃嘛」,慧姐左脚用力下压。   妈妈默不作声,只得屈辱的继续清理鞋上的残留的奶油蛋糕。   「死了吗,不会说话嘛,骚警花,主人姐姐的脚好不好吃啊」「好~~~~吃」,妈妈费劲的回答着。   「什么好吃」「脚~~~~好吃」「谁的脚好吃」「主人姐姐的」「一次说全能死嘛,骚屄,以后回答问题必须加上主人姐姐,否则有你好看」「主人~~~~姐姐~~~~的脚好吃」,说到这里,妈妈几乎已经哽咽,全然不知自己是如何说出这些屈辱淫荡的字眼。   「贱屄,得好好收拾收拾你了」,慧姐清了清嗓子。   「现在开始第二个指令」妈妈脑子里仿佛如同霹雳一般,怎么,难道刚刚的羞辱还不够嘛。   「骚警花,准备好了嘛」「好了~~~~」,妈妈战战兢兢的回答着。   「啪」,慧姐把脚甩在妈妈脸上。   「骚屄,不长记性吗」「是~~~~主人姐姐」,妈妈慌忙的回答着。   「这还差不多」,说着慧姐脱掉脚上的皮鞋,大脚趾和第二根脚趾夹起一块小蛋糕,伸到妈妈嘴边。   「从现在起,姐姐要夹三块小蛋糕,骚警花要分别按照指令把蛋糕吃下,不许有一点落地,才算完成任务。否则不但没有饭吃,还要面临严厉的惩罚,懂吗,骚警花」「是,主人姐姐」,妈妈不敢违抗,唯唯诺诺的应答着。   「乖,张开嘴,把舌头伸出来,就像母狗一样,骚警花」妈妈只好张开樱桃小口,舌头向外伸出。   慧姐脚趾夹着蛋糕,放在妈妈伸出的香舌上。   妈妈只得伸出舌头,不情愿的吮舔着脚趾上的蛋糕。   「骚警花,张大点」,慧姐对妈妈矜持的表现显然不够满意。   妈妈被迫张大了嘴,舌头不断吮舔着慧姐的脚趾缝,脚趾间的奶油,蛋糕。   「表现不够好啊,让姐姐帮帮你吧」,说完,慧姐的脚尖不断的在妈妈的香舌,下巴,以及红艳的嘴唇来回蹭,并不时用脚趾夹住妈妈的舌头,妈妈只得被迫仰着头,配合着慧姐的动作,舌头不断舔着残余的蛋糕。

  终于,在慧姐的「帮助」下,妈妈屈辱的吃完了第一块蛋糕。   如此香艳淫靡的场景看得在场众人直流口水,叫好连连。   「警花母狗,干的不错,现在来吃第二块」,说着,慧姐的脚心随便踩了一下地板的蛋糕,然后故意放低脚的位置。   妈妈被迫歪着头,向上扬起脖子,从底下伸出香舌,吮舔着慧姐的脚心,姿势淫荡极了。   突然,妈妈发现,脚掌心有一小块蛋糕几乎落下,伸舌头已经来不及,慌忙之中,只得把俊俏的脸庞贴在慧姐肮脏的脚下,顿时粉嫩的脸上沾满了奶油蛋糕,狼狈不堪。   「哈哈哈哈,警花母狗还蛮聪明的嘛,不错不错,这个算你过关,而且给你一个小小的奖励」,说罢再度打开跳蛋的开关。   在场的所有人都知道,这句话代表的含义完全不是赞许,而是无情的凌辱。   屈辱再一次占据着妈妈的内心,吃蛋糕的调教让妈妈全神贯注,全然已经忘记了骚屄上微微流出的淫水,突然轰鸣的跳蛋再度启动,疯狂的蹂躏着娇贵的蜜穴。   「骚屄,最后一块,看看你能不能完成任务啦」,说着慧姐夹起了第三块蛋糕,不断晃动着脚腕,灵巧的上下左右来回移动。与前两块明显不同,这次难度明显增加。   妈妈被迫跟着摇头晃脑,神情仿若小狗见到新鲜玩具一般,眼睛一刻也不离开。伸着香舌,不断的追随着脚的轨迹。   慧姐的脚不断的向后缩,同时不断的调整跳蛋的等级。   妈妈每每准备发力舔吸蛋糕的时候,慧姐总是当机立断,改变档位,要么从高潮到低估,要么勾引消退的肉欲,妈妈只得不停的夹紧张开雪白的大腿,抗拒着下体的反应。   突然,趁着妈妈一个不注意,慧姐故意把脚跺在地上,关闭了跳蛋,得意的看着妈妈。   「骚警花,你失败了,一个小小的跳蛋就能把你玩的生不如死啊」明明知道这本身就是个不公平的游戏,明明知道慧姐会使诈,可妈妈又能如何,在这里一切反抗都是徒劳无功。   妈妈只得痛楚的摇了摇头,内心开始恐惧,情欲随着跳蛋的关闭逐渐消退,她知道自己躲不开下一轮的凌辱。   「外卖到啦」,凌昭把买好的饭放在了门口,鬼鬼祟祟的朝着里面看了一眼,然后立即闪开。   「骚警花,很遗憾,你没办法和我们共进午餐」,慧姐装出一副很遗憾的表情。   「不过嘛,我们也不忍心看着警花挨饿,谁让我的心地这么善良呢。这样吧,地上这下奶油蛋糕全部赏给你了,如果你舔的干净,你和你的孬种儿子还是有机会吃到午饭的;舔不干净嘛,你们就一起挨饿吧。」   慧姐的这一招足够阴狠毒辣,继续拿我要挟妈妈。想到最近几天我都吃不好,睡不好,妈妈崇高的母爱战胜了内心的屈辱,果真像母狗一样,开始清理着地板的蛋糕。   慧姐和胡彪等人有说有笑的吃着中饭,品评着下面屈辱的妈妈。   「太贱了,没见过这么贱的」「一会吃饱喝足,再干她几炮」「她就是个荡妇,你越是折磨她,她就越兴奋」「头几天还装那么矜持,我呸,就是个绿茶婊」「王志伟,你不是一向以好学生自居嘛,怎么看你妈妈这么辛苦,也不帮帮她,这可是大大的不孝哦」,慧姐吃了一口饭,突然把目光对准了我。   此时,阿雄迅速解决了中饭,会意的对着慧姐发出一丝微笑,快步走到我跟前,解开我的束缚。   「卵蛋,过去帮你妈一起舔,不过你们最好乖乖的,老子来监视你们,敢耍花样让你们吃不了兜着走」。   我只好默默的在地板上爬行,爬到狼藉的妈妈面前,却看此时妈妈失魂落魄,楚楚可怜,脸上沾满了奶油,我的心里特别不是滋味。   「妈妈,让我来吧」,我仿照妈妈刚刚的动作,开始清理着蛋糕,隐隐看见妈妈眼角里闪现的泪光。   「真是母子情深,令人感动啊」,慧姐无时不刻不忘嘲讽我们母子。   「感情这么好,就当众交换彼此口中的蛋糕吧」。   身陷囹圄,我们没有任何选择。就像两条宠物狗,我们屈辱的爬行着。   我深深的明白,为了我妈妈才变成现在这个样子。我承认看到妈妈受虐,我会兴奋,甚至会期待。但是此时,在我眼里,妈妈就像一只小鸟依人的小女生一样,需要关爱,呵护。既然没有能力救你出去,那么就让我陪你一起吧,至少我还会疼爱你,我伟大的妈妈。   我手捧妈妈的面庞,伸出舌头,舔舐着妈妈的嘴角,脸庞,下把嘴唇上的蛋糕。   妈妈配合的闭上双眼,似乎很享受这种凌辱过后的温情。明显的感觉到,妈妈的耳根开始泛红,呼吸速度逐渐加快。其实慧姐她们没有说错,妈妈现在的的确确是个荡妇,太容易在欲望中沉沦。   我无暇顾及太多,撬开妈妈的小嘴。张开嘴巴,忘情的把卷着奶油蛋糕的舌头伸入妈妈的口腔中,和妈妈的香舌缠绕在一起,交换着彼此口中的蛋糕。妈妈的小嘴依然是那么香甜,没有因为舔过慧姐的脚而发生任何变化。相反,经过口腔的加工,蛋糕别有一丝香味。   「妈妈,我爱你」,激吻完毕,我深情的在妈妈耳畔低声耳语,妈妈脸上又是泛起一阵潮红。   「精彩,真是精彩啊,姐姐我都要看哭了」,慧姐不合时宜的打断了这温馨的一幕,然后冷冷的把两盒份饭抛在地上。   「鉴于你们表现的好,姐姐特意赏给你们,不过,你们没有资格有餐具。必须像狗一样用嘴趴着吃,要是敢用爪子,你就死定了,母狗警花」「明白,主人姐姐」,妈妈仿佛认命一般,遵从着慧姐的命令。   连日来屈辱的玩弄,调教,让妈妈面容憔悴,精神萎靡,随处可见的份饭此时比山珍海味还要宝贵,不争气的肚子开始咕咕的叫起来。妈妈和我不顾已经荡然无存的形象,像狗一样狼吞虎咽的吃了起来。三下五除二,我们就完成了短暂而美好的午餐,而温馨的母子重逢也在这一刻戛然而止。   我已经看见慧姐一脸坏笑的盯着妈妈,在她眼中妈妈不过只是一条低贱的母狗,淫奴吧。慧姐不怀好意的低声在胡彪耳边嘀咕着什么,看来她已经充分做好了调教妈妈的准备,我那可怜的警花艳母即将面临着新一轮的凌辱。   吃罢中饭,已是正午一点时分。由于玩弄妈妈,铁强和鲨鱼已经耽误了半天工,胡彪自然不会允许他们为了玩弄女人而断送财路,将他二人分别打发至各自场子。而东子凭借迪厅老板的身份得以留下,但是也要负责正常的运转,对他而言,妈妈也只能远观不可亵玩。这样一来,就只剩下两个不学好的学生:阿雄,慧姐,以及大BOSS胡彪,以及一个无关大局的我。   「彪哥,这骚警花已经进入角色啦,下午我们趁热打铁,早点把她调教成一个合格淫荡的性奴」,慧姐毫不避讳我和妈妈,反而以一种胜利者的姿态戏谑的看着妈妈。   无论从哪个角度说,妈妈都是这场游戏彻头彻尾的失败者,面对慧姐凌厉的眼神,妈妈羞愧的低下头。   「这卵蛋就关起来吧,有他在场每次还得派人看着他,好生麻烦」,阿雄一脸厌烦的看着我。   「暂时用不上,必要的时候还是需要的,让东子把他继续关起来吧」,胡彪摆摆手,招呼东子的手下把我扔回原来的房间。   「彪哥啊,还记得小慧昨天和你说的嘛」,慧姐媚眼如丝,妩媚的问道。   「当然记得,小慧要带我们去你的调教室,继续调教这个警妞」「哼,跟这骚屄警花沾边的事,你记得可好呢」,慧姐佯装生气。   早已摸透了慧姐的脾气,胡彪和阿雄微微一笑,不可置否。   「乖啦,小慧,差不多了吧,我们去你家好好玩玩吧,好久没去你的调教室了呢,是不是又多了什么新工具,新花样啊」「哼,不告诉你」几个人开着玩笑,完全把妈妈当成了空气,开罢玩笑,几人才恢复认真的态度,开始捆绑起妈妈来。   「等下」,胡彪突然叫停了。   「怎么,彪哥,哪里不对嘛」,慧姐一脸疑惑。   「给这骚屄穿上个丝袜,到时候干的来劲」「哈哈,彪哥命令,怎敢不从」。   慧姐找出一块湿布,简单的把妈妈身上的精液擦拭干净,然后找出一双黑色长筒丝袜,袜口绣着蕾丝花边,像是家长给孩子穿衣服一般,温馨的给妈妈套弄着丝袜,不一会,妈妈的光洁的玉腿上就包裹了一双惹火的黑丝。整个过程,妈妈如同待宰的羔羊,一言不发,默默忍受着耻辱。   「骚屄警花,别不高兴嘛,下午会让你高潮的」,说完慧姐再度打开跳蛋的开关,简单的捆缚好妈妈的四肢,蒙上妈妈的双眼。   「哎呀,差点忘了,我们的大警花好几天都没喝水了,这怎么行呢」,说完慧姐取出三瓶矿泉水,咕咚咕咚的强迫给楚楚可怜的妈妈灌了下去。   「骚警花,你就瞧好吧」,慧姐轻声在妈妈耳边耳语,脸上露出了邪恶的微笑。   一切准备完毕后,三人押着妈妈上了胡彪的宝马X5,胡彪潇洒的发动汽车,一骑绝尘而去。   妈妈被平躺放在后座上,车子发动机和跳蛋的配合天衣无缝,震荡感不断刺激着妈妈滑嫩的阴道,刚刚被强迫灌下的矿泉水已经微微涌起了一丝尿意。坐在一旁的慧姐还不忘揩油,在妈妈赤裸的酥胸,光洁的玉体上不断的摸索揉搓。妈妈心头更加绝望,不知道下午等待自己的命运将是什么。   半个小时后,车子停在了慧姐家的别墅门口,趁四下无人,几人押着毫无还手之力的警花妈妈,重新回到了妈妈沦陷的魔窟。   「骚警花,来看看主人姐姐这个房间如何」,说着慧姐打开妈妈的眼罩.慧姐的调教室非常开阔,约有四十平米,铺着红色的地毯,雕梁画栋,装修唯美,但是整个屋子都是红黑的色调,挂着暗红色的窗帘,让人不寒而栗。而墙壁上更是挂着麻绳,铁链,竹棍,皮鞭,乳链,拍子,戒尺,镣铐一类的器具。   从天花板上垂下来几根大铁钩,墙边的架子上更是摆满了各式各样的夹子,电动阳具等变态刑具,妈妈随便看了一眼,大概就发现了十几种大小不同,颜色各异的假阳具。   「完了,难道这些都要作用在我的身上嘛」,一想到这些,妈妈的心情更加绝望。   「警花母狗,是不是很期待啊,没关系,慢慢玩,你会喜欢上它们的」,慧姐咯咯的笑起来,解开捆缚妈妈四肢的绳索。   「来让姐姐送你一件漂亮衣服吧」慧姐取出一捆麻绳,把长长的麻绳从中间对折,套在妈妈雪白的脖颈后面,让绳索两端从前胸自然垂下。依次在锁骨,深邃的乳沟中间穿过,并打上漂亮的绳结。   妈妈也仿佛认命一般,任凭慧姐的命令摆布,麻绳不断吞噬着妈妈的玉体,到了胯下,慧姐故意掰开妈妈湿润的洞穴,露出成熟粉红色骚肉,在耻丘出打上两个绳结,嵌进淫荡的小穴勒紧。   「骚警花,舒服吧」,慧姐故意用力把绳索使劲向后拉,使得绳结深深的嵌入骚屄里,绳结抵着轰鸣的跳蛋,一齐刺激着妈妈娇嫩阴道里的骚肉。妈妈下体有了种说不出的快感,微微颦眉,发出兴奋的呻吟声,下体隐约流出透明的黏液。   慧姐扯动着绳索,向后绕到妈妈冰洁的玉背,沿脊柱向上,连接上脖颈后的绳圈,每隔一定距离就打打一个绳结。   穿过脖颈后的绳圈之后,慧姐把两股绳子左右分开,从妈妈腋下绕回身前,分别横向依次穿过身前身后的绳圈。由上到下,调整着各道绳圈的位置,不断收紧,使得妈妈本就丰满的豪乳经过绳索的勾勒显得更加凸出。绳索在慧姐的手下错综复杂飞快的交织,终于完美的玉体被绳索分割呈现各种各样淫荡的几何图形,凸显出妈妈那婀娜的身材,异常动人。   妈妈试图挣扎着,但是突然发现,只要全身一动,最先勒紧的部位就是骚屄处的绳索,让下体更加难受。   接着慧姐举起妈妈的纤纤玉手,手腕上用麻绳牢牢捆缚,固定在从天花板上吊垂的铁钩子上。捆绑的高度恰到好处,由于双臂被高高吊起,妈妈只好用白皙精巧的黑丝脚尖趾点在地上,试图缓解双臂的拉力。

  慧姐还不满足,撬开妈妈的玉口,塞进去一颗红色环形橡胶口球,把口球带在脑后扣死!香艳的口水正从口球边慢慢浸出来。最后在妈妈的屁眼里塞着一只黑色的肛塞。   而慧姐此刻也换了身行装,穿着一件红色的吊带连衣超短裙,红色的皮革显露出狂野的气质,腰间别着一条镶嵌着金黄星星的黑色腰带,耀眼异常。并不修长的玉腿裹在一双红色的吊带网袜中,脚踩15cm红色高根皮鞋,走在地板上,发出嘀嘀的声音,十足一个SM女王!   「骚警花,这个姿势是不是很销魂啊。你看下面居然都有水出来,不要脸也有个限度呀」妈妈试图蠕动着身体,本能地想往后退。但是双手被捆绑,固定在房梁上,本就踮起的脚尖更加绷紧。随便动一下,下体的瘙痒摩擦更加强烈。   下体不断的颤抖夹紧,尿意不断袭来,逐渐变得浓烈。妈妈口不能言,只能冲着慧姐不停的发出「呜呜」的的声音,表情痛苦,眼神里充满着哀求。   「怎么了么,母狗警花,这么爽啊」「呜呜~~~~呜呜」,妈妈愈发焦急,下体不断的夹紧,因为紧张,额头上泛起了豆大的汗珠,淫靡的口水沿着口球慢慢流下。   「哎呀,瞧我着记性,都忘了你还不能说话了」,说罢解开妈妈口中的口球。   「求求你,让我去厕所吧,我受不了了」,妈妈可怜兮兮的盯着慧姐,口气里充满着急切。   「去厕所干什么?你这不是很享受吗?」   「我要去~~~~小便」,说道这里,妈妈脸不禁泛起一丝潮红。   「什么是小便啊,我们家可不是书香门第,听不懂你的文明用语」,慧姐一脸坏笑的盯着妈妈,一面伸出手揉捏着妈妈水蜜桃一般的酥胸。   「啊~~~~求求你了~~~~我要~~~~尿尿」「啪」的一声,慧姐狠狠的在妈妈的酥胸上拍了一巴掌「贱母狗,求谁啊」,慧姐故意把跳蛋的开关加到最大。   「啊」,下体跳蛋的震动不断的折磨着妈妈,骤然加大强度几乎把妈妈送入了痛苦的深渊,尿意宛如蓄势待发的洪水,随时准备倾泻而出。   「求求~~~~主人~~~~姐姐,让~~~~骚~~~~母狗~~~~尿尿」,妈妈痛苦的哀求着。   「这样就对了嘛,主人姐姐只喜欢听话的秀秀」「雄哥,拜托拿个脸盆过来啊」,慧姐对着阿雄抛了个媚眼。   很快,阿雄取出一个绿色塑料脸盆,摆在妈妈面前。   「骚警花,憋了很久了吧,姐姐现在满足你,尿在盆子里吧」,说罢稍微放松了一下镶嵌在妈妈骚屄里的绳结,取出已经被淫水浸透的跳蛋。   「好羞啊~~~~可以去厕所嘛」,妈妈还在做着最后的挣扎。   突然慧姐给阿雄使了个颜色,阿雄猛然从后面抱起妈妈,双手托住大腿,向两侧分开,叉开了着蹲在尿盆上空。妈妈一个劲儿的抗拒,两条黑丝玉腿在无力踢蹬着,穿着丝袜被人抱着当众小便是在是难堪极了。   「骚警花别害羞,别害怕,大胆的尿出来。姐姐祝你一臂之力,不对,应该是一屄之力」,然后用力在妈妈膀胱按了下去,嘴里还不断的发出「嘘嘘」声。   妈妈的尿意已经忍耐到了极限,经此刺激,再也无法克制。几秒钟后,一股金黄色的尿液从尿道里挥洒出来,滴滴答答的击打着塑料盆。   「骚屄骚屄,果然名不虚传啊,真是够骚啊」,慧姐故意羞辱着妈妈。   妈妈的尿液持续了将近半分钟,骚臭的气味从盆子里传来,妈妈羞愧难当,恨不得找个地缝钻进去,晶莹的眼泪滑落,然后开始抽噎起来。   「警花母狗,哭什么,这才刚开始,后面好戏多着呢,我们换个姿势玩」。   慧姐说完,把妈妈身上的束缚解开,就在手腕绳索放开的一刹那,妈妈如同一滩泥一样瘫倒无力瘫倒在地,呼哧呼哧的娇喘着。   「贱屄,看你还挺享受的嘛,给姐姐跪下,像母狗一样」,慧姐转换了语气。   妈妈只得毕恭毕敬,一双黑丝玉腿跪倒在地上,浑圆的大屁股向后压着细腻滑嫩的足跟,玉手趴在地上,头深深的埋下,跪倒在慧姐脚下。

  「贱母狗,真想剥了你这层狗皮」,慧姐突然站起身来,红丝腿踩踏在妈妈的头上,妈妈被迫更加压低身位,丰腴的肥臀翘的更高了。

  两双腿,红丝和黑丝,一双的主人是高高在上的女王,另一双的主人则是卑躬屈膝的母狗。妈妈此刻觉得自己无比的淫贱,尊严,人格全部被慧姐踩在脚下,碾压殆尽。   「翻过身来,姐姐要玩你的骚屄」,妈妈屈辱的照做,很快下体敏感部位传来极其强烈的刺激,瞬间难以抵御的快感传遍全身,全身肌肉都不由自主地松弛了下来。妈妈凝神一看,原来慧姐一只红丝脚正踩在自己敏感部位,在阴户上肆意蹂躏。

  「骚警花,摸奶子给我们看」,慧姐不断加重了脚上的力道,柔软顺滑的丝袜摩擦着细嫩的皮肤,点燃了熊熊欲火。   妈妈呼吸加速,手不由自主的摸着自己柔软的双峰,开始抚摸着。   慧姐的脚不断的在妈妈玉体上游移,骚屄,玉腿,双峰,妈妈每一寸美艳的肌肤,都逃脱不了慧姐的蹂躏。

  慢慢的,慧姐感觉丝袜脚变得湿润。   「哎哟,骚警花,这身体太淫荡了吧,骚母狗!」   慧姐把已经沾染淫液的丝袜脚,放到了妈妈的脸上,强迫塞入妈妈的樱桃小口中,不断的加强了脚上的动作。

  「骚母狗,好好尝尝主人姐姐的脚,你以后绝对是被主人的脚给操死的」,慧姐嘲讽的程度愈加升级。   「啊~~~~啊~~~~不要」,妈妈已经情迷意乱,伸出舌头舔着慧姐的脚,同时双手不断的揉摸自己的骚屄和咪咪。   慧姐扶起情迷意乱的妈妈,来到梳妆台前。连续蹂躏过多天之后,妈妈首次得以照镜子。纯洁无暇镜子把妈妈的娇羞,耻辱完美的展现,妈妈羞愤不已,脸色通红。慧姐则在背后抱着妈妈,抚摸着敏感的乳房和阴蒂。   「喜欢吗,骚母狗」慧姐的手还在不断的抚摸着妈妈的骚屄,妈妈无谓的做着象征性的挣扎,发出了阵阵羞人的呻吟声。   突然,慧姐俯下身去,粗暴的将妈妈仰卧着压在梳妆台上。疯狂的亲吻朱红的双唇,舌头强制闯入口腔,开始搅动。而妈妈则是顺从的晃动着柳腰肥臀,发出激烈的哼喘,黑丝玉腿在空中踢蹬着。   「警花母狗,我要你亲眼看见自己被主人姐姐操,哈哈哈哈」,慧姐的表情变得有点狰狞疯狂!   慧姐找出一条双头阳具,小心的将一头插入了自己的阴道,将妈妈的双腿高高举起,扛在自己的肩膀上。还不忘抓起妈妈的黑丝玉脚,让柔嫩的丝袜摩擦自己的脸蛋,然后放在口中吮舔啃咬了几口。   挣扎是徒劳的,妈妈也像认命一般,无力的张开大腿,等待着慧姐的强奸。   慧姐的一只手抚摸着妈妈的傲人的酥胸,另一只手则肆意的揉捏着妈妈的下体。时而把玩着大阴唇,时而用指尖轻轻挑动敏感的阴蒂,时而拉扯妈妈茂密的阴毛。嘴里亲吻着妈妈娇艳的玉足,不断变换的快感,疼痛感,耻辱感,绵延不绝的冲击着妈妈。   慧姐高潮的挑逗刺激,妈妈本就高涨的情欲更加难耐,开始发情的浪叫着。   「小骚屄又湿了呢」,慧姐把中指插进妈妈的骚屄,取出粘滑的手指,使劲在妈妈面前甩着。顿时,一滴淫液落在了妈妈丰乳的小蓓蕾上。   「警花母狗,建议你现在好好看看镜子,看看你现在的骚样,以及一会被姐姐操到高潮时候淫荡的样子」,慧姐开始加快了手指抽插的速度。   「啊啊啊啊」,妈妈的语气也说不上是哀求,快乐,还是痛苦。   看到妈妈的淫贱发骚的表情,生性淫荡的慧姐也无法克制。把粗壮的假阳具对准了妈妈已经泛滥成灾的骚屄。   「骚警花,看清楚了,女王姐姐来啦」,接着就听「噗嗤」一声,假鸡巴连根带刺插入妈妈湿滑的阴道。   镜子里,妈妈明显看见自己的表情从享受变的扭曲,继而柔软的阴道被异物缓缓插入,敏感的身体开始被情欲点燃,变得灼热。   妈妈开始呻吟着,两条黑丝美腿无力的在空中踢蹬。   「母狗,骚脚别乱动」,慧姐用手牢牢抓住了妈妈纤细光滑的脚腕,把妈妈的玉足放在自己的脸上,咪咪上。玉腿的挣扎反而给慧姐带来了更多摩擦的快感。   慧姐搂住了妈妈如柳的腰肢,粗壮的肉棒始终在骚屄口缓慢的滑进滑出,不断的挑动着妈妈的性神经。   「啊啊~~~~啊啊~~~~啊」,空虚的下体被抽插给妈妈带了了欢愉,只是浅浅的抽插似乎还无法满足妈妈这个淫荡的欲女。   慧姐的假鸡巴试探十几下之后,突然猛地一发力,沿着湿滑的阴道壁,长驱直入,直捣花芯。   「啊~~~~舒服啊」,妈妈发声从心底的呐喊。   「骚屄,被姐姐干的舒服吧」,慧姐加快了抽动的速度,紧窄的小穴让每一次抽插都肉感十足。   「小骚屄这么喜欢我的鸡巴啊,你看,把我咬的紧紧的,都舍不得让我出来呢」,慧姐继续无情的羞辱着妈妈。   妈妈此刻已经情迷意乱,闭上双眼,忍受着美轮美奂的快感,嘴里发出无意识的浪叫。双腿踢动的幅度逐渐减小,反而配合着慧姐的抽插而扭动玉体。下体已经泛滥成灾,蜜穴深处的淫液如同泉水一般不断涌出。   「操的~~~~好舒服~~~~啊啊」几十下以后,就在妈妈高潮的边缘,一切的抽插戛然而止了。   「不要停啊~~~~继续操我~~~~啊啊」妈妈呼吸急剧加速,猛地睁开双眼,看到了慧姐拿充满诡异笑容的眼睛。   「不要停啊」,妈妈无瑕估计其他,央求着慧姐。   「求我啊」,慧姐饶有兴致的看着如同发情母狗一般的妈妈。   「求求你啊」「求谁啊」「求求~~~~主人姐姐」「谁求主人姐姐啊」,慧姐还在故意刁难妈妈「母狗~~~~骚警花~~~~贱屄江秀~~~~秀秀~~~~母狗警花~~~~求主人姐姐」「求什么呢」「快~~~~插进来~~~~插我」「插谁啊」「插~~~~警花母狗」「是这样吗」,慧姐故意把假阳具放在妈妈粉嫩的小穴外面,在阴户上摩擦着,可是就是不进去。   「是~~~~啊~~~~不是,插进我的~~~~我的~~~~下体」「换个好听点的名字嘛,下体太没创意了」「小~~~~骚屄,下贱~~~~淫荡的~~~~小骚屄」「骚母狗是不是喜欢被主人姐姐虐待」,慧姐步步紧逼。   「不~~~~啊~~~~~不是啊」「小母狗敢顶嘴,该打」慧姐将妈妈翻了个身,丰满的双峰紧紧贴着冰冷的台面,头深深的埋下去,雪白的大屁股高高撅起。   「啪!」,重重的一巴掌,五个鲜红的手掌印在妈妈白皙的丰臀上。   「骚货,是不是喜欢被主人姐姐虐待,凌辱」,慧姐一面说着,一面把假阳具在贴在阴户上,蹭了几下。   「我~~~~我」「啪」,更响亮的一个巴掌再度打来。   「我~~~~我说~~~~母狗~~~~喜欢~~~~被虐待」。   「为什么,贱货」,慧姐声音愈加严厉,「啪」的一下又打在妈妈的屁股上。   「别打~~~~啊~~~~主人姐姐~~~~我喜欢~~~~被虐待~~~~舒服」,妈妈在这种屈辱的情况下说出了内心最深处的想法。   「喜欢哪里被虐待」,慧姐趁热打铁,假阳具已经重新准备蓄势待发。   「全身~~~~都喜欢~~~~操我的~~~~骚屄~~~~操母狗的~~~~贱奶子~~~~烂屁股~~~~还有~~~~操烂~~~~骚脚」,说完这些,妈妈脸色羞的通红通红,她无法相信刚刚的话出自自己口中。   「那还不快求主人」「求~~~~主人~~~~姐姐,操烂我淫荡的骚屄」。   说完这些,妈妈的心里如释重负,伦理矜持的防线在这一刻彻彻底底的荡然无存,在人类最最原始的肉欲面前,一切都是浮云,在这情欲的深渊里自由的堕落。   「警花母狗,操烂你的骚屄」,慧姐挺了挺粗壮的鸡巴,对准妈妈粉嫩湿滑的小穴,硕大的阳具重新插入妈妈已经泛滥成灾的骚屄。   与此同时,慧姐下体也更加敏感,双头抽插带来了无以伦比的快感,浪叫声,呻吟声此起彼伏,不绝于耳。   「啊啊~~~~操我啊~~~~操烂我」「操~~~~操死你~~~~骚屄」春药的快感也同时达到了巅峰,冲溃了妈妈的理智。高潮的瞬间,妈妈几乎丧失了意识,晕厥了过去。   「骚警花,看看你被主人姐姐操完之后的样子吧」,慧姐离开了妈妈的玉体。   妈妈通过梳妆台上的镜子,自己像母狗一样跪在桌台上,光滑的台面已经有了些水渍。一双黑丝玉腿颤颤巍巍的发抖,面色绯红,媚眼如丝。想到刚刚下贱的哀求慧姐操自己,被逼着说着那么淫荡的话,心头的刺激感更加强烈。   在一旁观战许久的胡彪此刻已经按捺不住,脸上微微泛起不快。   「小慧,你说的调教好了给我们玩,我看你自己光顾着自己爽啦」「哪有啦,彪哥,把这个警花好好开发开发,让她变得更加淫荡,好更好的伺候您啊」「哼,老子现在受不了了,就要操屄」,胡彪语气愈发急切。   「小慧去给她洗洗」「不用了,我亲自来」,胡彪说着推开了慧姐,解开裤子,露出粗壮黝黑的大鸡巴,径直走向饱经蹂躏的妈妈。   「叮叮叮叮」,胡彪的手机铃声突然响起,他厌烦的拿过来一看,是迪厅吧台打过来的,狠狠的按了挂断。   「妈的,影响老子操屄心情,什么事自己不能处理」「叮叮叮叮」,铃声仿佛很执着,再度响起。   「妈的你是不是有病,你妈死了是怎么着啊」,胡彪接听了电话,破口大骂。   「胡总,不好了,迪厅,迪厅出事了,警察来了,东子哥被抓走了,你快,快回来主持大局吧,迪厅已经乱成一锅粥了」「废物,一帮废物」,胡彪狠狠的摔下电话,重新穿回裤子,本来已经欲火缭绕的他遭此变故,心情差到极点。   「阿雄,你跟我走一趟,处理点事情」「小慧,你老实呆着,有什么事情,电话联系」胡彪强压心中怒火,冷静着安排着这一切。   「再给鲨鱼和铁强打个电话,让他们回来,老子倒是要看看,到底是谁敢在太岁头上动土」。   (未完待续) PS:长舒一口气,这部分内容终于告一段落,本打算第九章就进入剧情部   分。但是写着写着,到了自己喜欢的部分就欲罢不能了,总想把细节再完善一下,结果就导致了剧情推进缓慢。   接下来的剧情将会发生一些变化,情节将会更加紧凑(当然少不了多元素的肉戏啦)。即使是纯肉戏的章节,也尽量去配上一些合适的图,让文章读起来更爽。   最后依旧欢迎大家给我提意见,建议,还是那句话,你们的支持就是我的动力。   警花江秀的命运将何去何从,请大家和我一同期待! 第11章   黑色的宝马疾驰的从别墅里飞出,扬起阵阵烟尘,连续急促的嘀嘀的鸣笛声昭示着车主此刻的心急如焚。   「哈,动作还挺快呢」。   慧姐盯着胡彪远去的方向,一副若有所悟的表情,认真思索了几分钟,慧姐又恢复了妩媚戏谑的表情,嘴角露出一丝不易察觉的微笑。   「这下好戏才开始了,姐姐我可不能坐以待毙……母狗警花,骚屄江秀,姐姐再把你打扮打扮,我们去个更好玩,更刺激的好地方去」。   突如其来的变故打乱了一切部署,原本被慧姐调教的醉仙欲死的妈妈,此刻心头也像是打翻了调料瓶一样,五味陈杂,又是兴奋,又是庆幸,还掺杂了一丝自己也说不出的感受。   兴奋的是,警方终于有所行动,虽然事情的发生和凌昭对妈妈说的计划大相径庭。「难道凌昭已经开始行动了嘛,这和他之前和我说的不大一样啊,还是有着神秘的第三方力量介入,或者也许就是个意外,谁能告诉我这到底是怎么一回事啊」。   庆幸的是这个变故的时机,本来已经做好了再度失身于胡彪的准备,妈妈心情已经沉到了谷底。对妈妈而言,胡彪就是野兽的代名词,发起疯来,疯狂蹂躏女人,自己被胡彪强奸的这几次下体和后庭几欲被撕裂。   除此而外,妈妈还有个难以启齿的感觉,突然发现自己有点舍不得慧姐。开始暴露出淫荡的本性,渐渐喜欢上了慧姐凌辱带来的刺激和快感,母狗的概念逐渐蚕食着自内心。   妈妈脑子里胡思乱想着,还在纠结彷徨自己下一步该如何行动,想要自由的残念和逐渐沦落的身体做着激烈的斗争,殊不知这一犹豫,妈妈再次错失了一次逃跑的黄金机会。   慧姐并未给妈妈太多时间,她深深的知道眼前这堆骚肉只是暂时的屈服,暴力的征服和药物的控制占据了很大比重,距离彻底征服这个女警的心,尚有很长的路要走,一旦妈妈此时奋起反抗,鹿死谁手尚不得知。   趁着妈妈尚且情迷意乱,理智不清,慧姐即使的给妈妈注射了全身无力的药物。   「骚屄,乖乖的和主人走,你是逃不出主人的手心的,知道吗,母狗」。   「是……主人……姐姐」,药物注射进来的一瞬间,妈妈知道,这一回合,自己又输了。只不过这次的对手不是慧姐,而是自己淫荡求虐的身体。   「这样就乖」,慧姐一边说着,一边拿起一条两米左右长的狗链,把粉色的项圈套在妈妈的粉红的脖颈上,捏着妈妈粉红俊俏的下巴。   「骚屄,姐姐好好给你打扮打扮,好多刺激的东西在等着你呢」,一边说着,慧姐一边准备着各种SM工具,放进包里。   花开两朵,各表一枝,二十分钟后,火急火燎的胡彪带着同样心急如焚的阿雄赶回了迪厅,映入眼帘的景象和预期的并无二致。   白天的迪厅生意本来很少,可现在却如同闹市一般,鸡飞狗跳,女服务员像没头苍蝇一样乱跑着,桌椅板凳七扭八歪,一片狼藉。   「经理呢,保安队长呢,都给老子滚出来」,看到这一幕,胡彪的气不打一处来,气血上涌,怒吼道。   「报告彪哥,经理和保安队长都被……被带走,配合调查去了」,凌昭哆哆嗦嗦的从一个包厢里跑出来,声音差颤巍巍的。   「混账东西」,胡彪无处发泄,一脚狠狠的踢在了歪倒的凳子上。   「彪哥,怎么回事」,气喘吁吁的鲨鱼和铁强此刻才赶到,尚未喘匀气息。   「怎么回事,东子的迪厅被人端了,就是现在这个样子」,胡彪强压着火气。   「彪哥,他们似乎,似乎把我们的帐也搜走了,好像还去了保险柜」,凌昭唯唯诺诺的说着,完全不敢直视胡彪暴怒的眼球。   「你他妈说什么」,胡彪揪起凌昭的领子。   「彪哥,消消气,眼下还是先看看都损失了什么,然后想想接下来怎么办,犯不上为了个破保安发火」,阿雄察言观色的本领很强,劝阻着胡彪。   「你们几个分头统计一下丢了什么东西」「是」,三人整齐的回答传来,四散而去,他们一刻也不想在胡彪身旁多呆,唯恐哪里冒犯了胡彪的底限。   「你,滚过来,仔细和我说说事情的经过」,胡彪指了指凌昭,语气稍微平复。   「是,彪哥」,凌昭用手拭了下头上泛出黄豆大的汗珠。   「是这样的,彪哥,大约一个小时以前,十几个警察在我们毫无防备的情况下,闯了进来。他们分工明确,有的包围前台,搜查我们所有的账本;还有的直接冲进程经理(东子)的办公室,把程经理带走了,还把保安队长也带走了,说是配合调查」「那他们说了什么嘛」「他们说我们涉嫌非法交易,需要重新查我们的账目,别的没有」「那你刚才说的保险柜呢」,胡彪尽量耐着性子,听凌昭说下去。   「是这样的,彪哥。感觉这次警局明显是在针对我们,还带了解锁专家,破解了我们保险柜的密码,把里面的东西,似乎,全都……全都给拿走了」「彪哥,保险柜空了,一干二净」「彪哥,所有账目表全拿走了,什么都不剩」听到这些不利的消息一一坐实,胡彪陷入了死一般的沉寂,大家都知道,这并不代表胡彪已经心平气和的接受这个事实,相反,这是火山喷发的前兆,暴风雨前的宁静。   「妈——的,老子——的——货」,胡彪恨恨的咬出这几个字。   迪厅是胡彪一个重要的出货渠道,也是他的心头肉,在保险柜里就藏有一定数量的货品,名义上虽然不是迪厅老总,但警方执意顺藤摸瓜,不难查出自己就是幕后黑手,到时候肯定难逃干系。   想到即将人货两空,高高在上的日子将一去不返,胡彪脊梁骨阵阵发冷,眼光依次扫过三个战战兢兢的手下。   「内奸就在你们中间,今天如果说不出个一二三,一个都他妈别走,老子要挨个的审,让老子知道是谁,杀了你们全家」,胡彪宛如地狱魔鬼一般的声音穿透着每个人的内心。……   回到慧姐的别墅里,经过精心的打扮,妈妈显得愈加鲜亮迷人。   一头乌黑的秀发如同瀑布一样披散下来,如同柳叶一般细长的眉毛下面闪烁着两只乌黑透亮的大眼睛,俏丽的脸上化了淡淡的妆,白皙中透露着粉嫩。秀美修长的纤纤玉指涂抹紫色的的指甲油,显得分外耀眼夺目。   仅仅从相貌看来,妈妈可谓倾国倾城的大美女;但如果看了妈妈的穿着,那简直比最骚的妓女还下贱。火辣的身材上仅仅包裹了一件香艳淫靡至极的粉色连体开裆露臀网格裤袜。   相对于淫靡的内衣,妈妈的外套可谓得体大方,上身穿了一件白色外套,下身一件黑色套裙,脚踩一双五厘米的黑色皮鞋。   从外观上看,只是一个端庄大方的少妇。仅仅裙摆下面的粉色网袜充满诱惑,任所有人都想不到,薄薄的毫厘之间,竟是如此淫荡的打扮。   「走吧,骚警花,带你出去呼吸呼吸新鲜空气!听上去很有趣吧?说不定还会被人发现,给你找点刺激去」,慧姐充满期待的说道。   似乎还放不下内心深处的最后一丝矜持,妈妈一脸震骇,盯着慧姐,身体不住地颤抖。   「求求你,别出去好吗?好羞的啊,不要在公共的地方」,妈妈战栗不已的哀求,语气中明显透露出惶恐。   「骚警花,你这么贱,就该让世人都看清楚」,面对妈妈楚楚可怜的哀求,慧姐斩钉截铁的拒绝了。   看着慧姐坚定的表情,妈妈知道事情已经没有回旋的余地了。妈妈低着头,紧咬下唇,面色苍白,拖着沉重的步伐,跟随慧姐出了门。   上了车,慧姐冷冷的命令道:「把上衣的钮扣都解开,裙摆撩起来,大屁股直接坐到皮椅上」。妈妈涨红了脸,颤颤巍巍的一颗颗解开纽扣,露出两颗大奶子;继而羞耻的撩起裙摆,下意识的双腿并拢,用手遮住自己的阴部。   「骚腿分开,露出你的骚逼,手不准遮,不听话直接把你手绑上」,慧姐命令道。   妈妈只得乖乖照办,张开诱人放荡的大腿,因为设计的缘故,这种款式丝袜完全无档,妈妈的骚逼清清楚楚的暴露出来。   「骚警花,居然还是个暴露狂啊」,慧姐冷笑着,从口袋里取出一颗粉色无线跳蛋,打开开关,塞进妈妈骚屄里。   「夹紧了,要是敢掉出来把你扒光了扔在大街上」,慧姐发动了车子,C300开始在马路上驰骋起来。   「骚警花,你说你怎么这么贱,天生就是个淫娃」,慧姐一手掌控着方向盘,一手在妈妈细腻光滑的丝袜腿根部摸索揉搓,不时把手放在妈妈的阴道口,挑逗着妈妈最神秘的地带。   如今的妈妈虽然依旧有气质,但是更多了几分淫邪,少了几分端庄。跳蛋连续不断的刺激着滑嫩娇贵的阴道壁,慧姐隔三差五的刺激挑逗,让妈妈渐渐有了反应,下体开始渗出蜜汁,面泛潮红。   热闹的大街车水马龙,人来车往,停红绿灯的时候,慧姐故意摇下车窗,从旁边可以清洗的看见妈妈淫荡白皙的屁股,过往的许多司机,行人都目不转睛的盯着妈妈,把目光聚集在那香艳诱惑的身体,喧闹声,口哨声不绝于耳。   「骚屄,多少钱一晚啊,跟哥哥走吧」,更有甚者当街问出这种下流的问题。   初次公开场合暴露产生的刺激感,新鲜感以及羞辱感让妈妈恨不得找个地缝钻进去,淫荡的身体更加瘙痒。   「骚警花又湿了,这么淫荡啊,被人看几眼也会发骚发浪,天生就是暴露狂吧,看来以后姐姐要好好开发一番啦,哈哈哈哈」,慧姐明显感觉到妈妈下体的变化,把淫荡的汁水用力涂抹在妈妈大腿内侧。   听着慧姐的言论,想到以后可能更加刺激的遭遇,妈妈微微露出了期待的表情,不争气的淫水沿着雪白光洁的大腿内侧,流到了座椅上。   「骚屄,看你那贱样,是不是现在就想下去和这帮野男人打炮啊」,信号灯由红变绿,慧姐猛轰油门,红色的C300动力十足,如同离弦的箭一般,远远的把刚刚猥琐的路人甩在身后。   「啊……不是啊……主人姐姐」,慧姐故意挑选凹凸不平,坑坑洼洼的路面行驶,每一次颠簸都让骚屄里的跳蛋不规则的来回运动,搞得妈妈更加难受,话都说不完整。   「哎呦,骚屄母狗,把姐姐的车子都给弄脏了。最好现在给主人姐姐忍住了,再敢把骚水流到车上,就扒了你的狗皮,贱货」,慧姐严厉的语气中充满了不屑与轻蔑。   妈妈只得拼命夹紧大腿,她深深的知道,这个女魔头想要折磨自己,定然是花样百出。   汽车在市区里穿行了十几分钟,最后停在了郊区公园的门口,而这短暂的十几分钟对于妈妈而言,却是无比漫长,敏感淫荡的体质使得自己连连发骚,几次都差点没忍住。   「把衣服扣子系好,骚警花,准备下车了」妈妈双腿长时间保持蹲坐夹紧的姿势,早已麻木。听到慧姐的命令,只好硬着头皮,拖着发麻的双腿下了车,刚刚踩到水泥地的一瞬间,一个趔趄险些摔倒,慌忙之中妈妈扶了下车门才勉强站住。   「骚货,慢慢吞吞的,是不是又欠抽了」,慧姐严厉的呵斥着妈妈。   「主人……骚屄……不敢」,妈妈声音如同蚊子一般,低下原本骄傲的头,牙齿轻咬朱唇。凉飕飕的春风不断吹来,掀起了妈妈的及膝短裙,两条修长的玉腿仅仅包裹着粉色网状丝袜,在冷风中瑟瑟发抖。   「知道姐姐的厉害就行,小母狗过来,陪姐姐散个步」妈妈吃力的夹紧双腿,唯恐跳蛋从骚屄里滑落,只能迈着细小的碎步缓慢前进,走路的姿势笨拙迟疑,不时惊恐的向四面偷看,每每有人把目光投向自己,妈妈总有一种被人全部看光的羞耻感。   「怕什么啊,秀秀,你穿着衣服的,别人不会看见啦!况且你长的这么大方得体,其它人怎会想到里面会穿得那么骚呢」。   趁四下无人,慧姐放大声音,用言语来羞辱妈妈,剥夺着近乎消失殆尽的自尊。   突然慧姐把右手伸进内衣,揉搓着硕大的丰乳,左手隔着丝袜,摸索着丰美的肥臀。   「嗯……啊……不要这样……主人」,妈妈早已欲火中烧,不禁撩拨,扭动着身子来获得更多摩擦带来的快感。   「真是骚啊」,慧姐突然把手从妈妈胯下伸入,转而揉搓起隆起的阴户来。   妈妈忍不住夹紧了双腿,紧紧的钳住了慧姐的左手,享受着被丝袜包裹的阴部上传来抚摸的快感。   「骚母狗,既然这么舍不得我的手,那就让你好好爽上一爽」,慧姐手掌在妈妈胯下加快了摩擦速度,手指隔着丝袜捏弄着妈妈的阴蒂。细腻光滑的丝袜带来了舒服享受的快感,突然,慧姐猛的把拇指和食指对准妈妈娇羞的阴蒂用力一捏,早已充血的阴蒂禁受不住剧烈的刺激,如同电流一般的快感迅速从下体扩散到全身。   「啊……啊」,妈妈尖叫一声,双腿夹得更紧,哆哆嗦嗦的,浑身一阵抽搐。   「骚屄,最好给姐姐忍住了,接下来姐姐要玩的还多着呢」,慧姐嬉笑着,放开了折磨湿淋淋阴户的手,狠狠的在肥嫩的丰臀上掐了一把。   妈妈脸色红通通的,默不作声,低着头,盯着鞋尖,默默的跟着慧姐走,双手紧紧拉着下体的裙摆。凉飒飒的春风不断的把裙摆掀起,沿着光滑的玉腿灌入骚屄,内心的不安愈发强烈。   时节已是暮春,公园里充满了鸟语花香,美不胜收。闲逛了一段时间,慧姐带着妈妈来到了盛开着郁金香的花圃前「骚警花,把衣服扣子解开,我们在这给你拍个写真吧,漂亮的鲜花才能配得上你这个大美女啊」「这……这里……是户外」,妈妈面露难色。   「都过来看一看啊,这里有个不要脸的警花,现在就让你们看看她里面的发骚的样子」,慧姐突然喊了起来。   「不……不要」,妈妈吓得头脑一片空白,只冒虚汗,连忙制止了慧姐,好在四下无人,妈妈逃过一劫。   「母狗……骚屄……脱……脱就是了」,妈妈说着,一边解开了上衣的纽扣,趁无人注意,迅速脱下上衣,顿时展现出令人喷火的身材。   「裙子和鞋子也要脱下来,动作要快,把你的贱身体全部暴露出来」,慧姐继续向妈妈发号施令。   「是的」,妈妈小声响应着,一边紧张望着四周,踢掉了两只高跟鞋,脱下裙子。于是乎,光天化日朗朗乾坤,在游客络绎不绝的花园之中,妈妈穿着放荡的粉色情趣内衣,楚楚可怜的在春风中站立,两只玉足赤裸着踩在水泥地上,冰冷的寒意从足底传来。   那挺拔白皙的丰乳,傲然挺立的粉红乳头,浓密卷曲的阴毛,全部暴露在明媚的春光中,和大自然的美景天人合一。   「骚警花,乳头都硬了啊,原来这么喜欢露出啊?真是淫贱无耻呢,是不是相当期待露出啊」,慧姐无情的讥笑着妈妈,把粉嫩的乳头各自放在一个内衣的网眼里,两手食指开始撩拨着娇羞的玉乳乳头。   「不……不是啊……羞死了」。妈妈的面颊上如同夕阳的晚霞一般绯红,慧姐之间上力度恰如其分,乳头根部被内衣网格的丝线不断切割着,妈妈逐渐情迷意乱。   慧姐开始加强手上的攻势,各自用拇指和食指抓住妈妈已经硬胀的乳头,指尖发力,连续挤按。   骚屄和乳房的双重刺激让妈妈很快娇喘吁吁,但一丝理智还在告诉自己这里是公共场合,妈妈还在忍着,尽量不发出声音来。   「骚货,下面怎么都湿成这个样子了,难道这么做就会让你兴奋,果然是暴露狂啊,你的身体彻底出卖了你」。   慧姐猛然伸手,在妈妈的阴户上巡视一圈,把沾湿淫液的手指放到妈妈眼前。   「骚警花,真没看出来,流这么多水,这么贱啊」。   妈妈身体已经极其敏锐,微冷的春风夹子着芬芳的花香不断吹拂过身体,阴道口冰凉清爽,像是涂了清凉油一般;而阴道深处却像是燃点了欲望之火一样火烫灼热,跳蛋还在不知疲倦的耕耘着,桃源深处琼浆玉液不断涌出。带给妈妈一种前所未有的,紧张而销魂的,痛并快乐着的复杂情怀。   「骚警花,看镜头,姐姐把这个美好的瞬间给你留下啦」慧姐拿出高清单反,对着妈妈的娇躯开始拍摄起来,留下了这样一幅作品:背景的红色郁金香艳丽的绽放着,更远处的草坪翠色欲流,被吹落的柳叶在风中摇曳飘荡。   画面的中央,妈妈面泛春潮柳眉轻蹙,表情快乐而痛苦,嘴上露出尴尬的一丝笑容;浑身包裹着粉色网格连体内衣;雪白的胸部起起伏伏,峰尖之上两颗乳头犹如珍珠一般晶莹。下体芳草萋萋,微风拂过稍显凌乱,隐隐的还可以看见挂在密林里透亮晶莹的露珠。   慧姐满意地按着快门,要求妈妈摆出一个又一个淫荡的姿势:时而侧躺在草坪上,摆出睡美人一般的姿态;时而坐起,玉腿大大分开,展现那已经泛滥成灾的阴户;时而摘一朵郁金香,放在骚逼下面,任凭淫液滴落在红色的花瓣上……   不时有赏玩的游人经过,妈妈只得借助鲜花绿草来遮掩住隐私部位,在外人看来,如同野模拍写真集一样,并未放在心上。转瞬之间,慧姐在这同一个景点,几乎拍了上百张照片,妈妈已经快被下体的淫欲折磨到了崩溃的边缘,已经忍不住的发出阵阵浪叫声。   「骚警花,穿上衣服」「要走了嘛,主人姐姐?」   「不走干嘛,想留在这被人操啊,没看出来你这么贱啊」,慧姐一边讽刺着,一面把手伸进妈妈的骚屄。   「贱人,骚屄叉开」,说罢取出了已经滑腻不堪的跳蛋。   「骚警花,你自己闻闻,你自己有多骚,出来暴露一下就这么兴奋」,慧姐把沾满淫液的跳蛋放在妈妈鼻子前面。   跳蛋的突然拔出让妈妈本来充实的下体一下子变得空荡荡的,恰好一阵凉风袭来,吹得妈妈愈加春潮荡漾,瘙痒难耐。   「贱人,又发什么春,还不赶快穿衣服」,慧姐看着情迷意乱的妈妈,狠狠的在乳头上掐了一把。妈妈只得依照命令,依次穿好衣服,裙子,鞋子,等待着慧姐下一步折磨。   与刚刚截然不同,慧姐这次选择了一条幽深僻静的小路,找到一处人迹罕至的地方,在公园的一条长椅前停下了脚步。   「贱屄,今天挺浪啊,把姐姐的爱车都弄脏了,看来今天主人得好好收拾收拾你了」「是,主人姐姐」,妈妈羞耻的回答着。   「不过嘛,看在你这么骚的份上,主人在送你一件小饰品。来,母狗,戴上属于你的东西」,说完慧姐取出一条红色的狗链项圈,把项圈牢牢的扣在妈妈的粉嫩的脖颈上,抓起另一端的铁链,狠狠的拉伸了几下。   「骚屄,蹲到椅子上去」没有任何反抗,妈妈乖乖的依照慧姐的命令,蹲在长椅上。   「背靠后倚着,两只骚脚叉开,打开成M字,把你的大骚屄露出来」「主人,这……」,妈妈似乎很难为情,哀怨的盯着慧姐。   「哎呀,忘了,原来我们家秀秀是个暴露狂,人少不舍得露,那姐姐就去多喊点人来,让大家都看到你这个淫荡警花的真是面目」「主人,不要……母狗……秀秀……听您的」,妈妈吞吞吐吐的挽留着慧姐,公开大尺度的暴露,妈妈绝对想都不敢想。   「骚屄,还废什么话,大腿分开,要说多少回你才记得」,妈妈只得屈辱的把双腿张开一定角度,一只手握住脖颈的锁链,另一只手害羞的遮住娇羞的下体。   「贱手拿开,姐姐要检查你的小浪屄」。   慧姐不由分说的抽打妈妈的纤纤玉手,妈妈以一种极其淫荡的姿势摆放在长椅上。   慧姐拿起电动按摩棒,开始蹂躏着妈妈的敏感地带:娇羞的乳头,隆起的阴户,娇嫩的大腿根,泛滥的阴道口。   伴随着「嗡嗡嗡嗡」的轰鸣声,电动按摩棒连续刺激的快感又一次让妈妈陷入了无法抵御的情欲里,下体的淫液不断泛滥涌出。妈妈浪叫的频率开始加快,夹紧双腿,不时把手伸过来,试图减轻这种肉欲,但是每次都被慧姐无情的挡开。   看到时机差不多成熟,慧姐把全面进攻转为重点进攻,加大按摩棒的档位,一头死死抵住阴道口,刺激着妈妈的嫩肉。   「啊啊啊啊……受不了……啊……舒服啊」,妈妈此刻已经忘记身处公园,心理只有最最原始的欲望。   「给我啊……求求你……啊……快……想要」,妈妈已经语无伦次,肉欲沉淀的越久,想发泄的欲望就越强烈。   突然,一切刺激戛然而止,慧姐关闭了开关。   「不要啊……快……求求你……给我啊」,妈妈忘情的浪叫着。   「求谁啊」「慧姐,啊……不……主人……给小荡妇……骚警花……不行了……啊」「贱人,你说你是不是贱」「我贱……我最贱……我是骚货……操我啊……主人」「贱屄,尝尝你自己的味道吧」,慧姐把电动阳具猛然插入妈妈的樱桃小口中,用力杵着,妈妈的五官因为痛苦而变得扭曲,香腮因为按摩棒的折磨而变形,嘴里发出「呜呜呜呜」的呻吟。   「自己的骚水什么味道,江秀警官」「主人……姐姐……母狗的……屄……好骚」,妈妈气喘吁吁的回答着。   「贱人,操烂你的骚屄」,慧姐猛然把两根手指齐齐插入骚屄,顿时妈妈空虚的感觉消失殆尽,取而代之的是抽插的充盈。   「啊……主人姐姐……好舒服……就是这样……对……不要停……要到了……啊……啊……要死了啊」   慧姐高超的手技把妈妈玩的浪叫连连,阴蒂不断充血胀大,流出的淫水越来越多。   「让你发骚,让你发浪,贱母狗,转过去,撅起你的大浪屁股」,慧姐并不急于让妈妈在高潮中沉沦,不断变换着节奏,玩法。   「是……主人……姐姐」,妈妈双手扳着长凳的椅背,雪白浑圆的屁股突破丝袜的包裹,完全暴露在空气中。粉色的大腿压在粉色的小腿上,勾勒出精致的曲线。穿着黑色高跟鞋的一双玉足自然并拢,显得愈加诱人。   「咔嚓」一声,这个瞬间变为了永恒。   没有给妈妈任何喘气休息的机会,慧姐从后面用按摩棒抽插起妈妈的骚屄。   「啊啊……主人……姐姐……插烂……母狗……骚屄……好舒服」,新一轮的快感袭来,让妈妈在肉欲中再度沉沦。一百多下以后,妈妈在慧姐的调教折磨下,香汗淋漓,娇喘不息,最后达到了高潮,无力的瘫倒在长椅上。   「骚屄,带你来是让你享福的嘛」,慧姐冰冷无情的声音再次从耳边响起,猛地拉拽着牵引妈妈的狗链。   「主人,母狗错了」,妈妈此刻还趴倒在长椅上,被慧姐这么一拽,身体不由自主随着链子的扯动而行动。看起来真像一只淫荡的母狗。   「你是什么,说清楚」「我是……母狗」「既然是小母狗,那么总该在地上上爬几圈,给主人看看吧」「是……主人姐姐」,没有了任何自尊,尊严,妈妈真的就是一条淫贱的母狗,一条一条机械的执行着慧姐愈发过分变态的任务。   此刻,妈妈平时端庄大方的神情已经彻彻底底的变成了淫荡,羞愧,妈妈俯跪在草坪上,四肢支撑着体,披散的秀发似乎还在遮挡着妈妈最后的哀羞。   已是黄昏时分,公园里的环境格外的宁静,翠色欲流的草坪上,妈妈如同母狗一样,难为情地在草地上爬行着,动作缓慢笨拙,丰腴的肥臀随着双腿的爬动左右摇摆。草坪隔着丝袜不痛不痒的刺激着妈妈已经的大腿,偶尔凉风吹过,大腿传来湿润凉爽的感觉,吹得下体空荡荡的。   「母狗,再给你装上条狗尾巴」,慧姐从后面按住妈妈的的柳腰,将一条那连着狗尾的橡胶棒推进妈妈的菊门。   虽然后庭已经被无情的开苞,可是相对于紧窄的后庭花,橡胶棒还是显得过于粗大,妈妈立刻痛苦地扭动起来,使得狗尾的插入异常艰难。   「骚屄,放松点,姐姐又不吃了你」,慧姐一边用力推动着橡胶棒,一边用力的掰开妈妈的肥臀,让浑圆的美臀尽量张开一定角度,方便插入。   「嗯……嗯……」,妈妈低声啜泣着,全身肌肉剧烈地搐着绷紧。慧姐终于把橡胶棒插入了妈妈的后庭,仅仅留下一小端在外头,连接着狗尾自然垂吊在妈妈的屁股上,远看仿佛真的长了一条尾巴。   慧姐牵着妈妈,在草坪上怡然自得的散步,不时捡起垂落的树枝抽打着妈妈的玉体。妈妈手脚并用,艰难地爬行。不自然的晃动着娇躯,脸上写满了羞愧的表情。   「骚屄,这么爬的是不是太舒服了」,爬了几圈以后,注意到妈妈表情里隐约泛起的兴奋,慧姐不合时宜的喊停了妈妈的动作。   「母狗,把你的狗爪子伸出来,跟主人姐姐打个招呼」。   「主人……这……秀秀……好羞啊」,妈妈楚楚可怜的盯着慧姐,希望这个女魔头可以网开一面,不要让自己做这么羞人的动作。   「骚屄,还敢不听话」,慧姐马上就变了脸色,佯装作势用树枝抽打妈妈。   看到慧姐不容商量的表情,命令,妈妈调整了姿势,双腿大大开,蹲在慧姐面前,两只手在身前无力的举起。   「可以嘛……主人……姐姐」?   「这还差不多,骚屄,你要是一直这么乖,姐姐才舍不得打你呢」,慧姐故意改变了严厉的口吻,温柔的抚摸着妈妈乌黑亮丽的秀发。   「主人……姐姐……母狗……可以……放下来嘛」「嗯,继续给姐姐爬,这次膝盖不许着地,否则有你好看」「是……主人姐姐」,妈妈双膝离地,使得浑圆的大屁股位置更高。纯洁雪白的外套,端庄典雅的黑裙,不失风韵的黑色高跟鞋,诱人的粉色丝袜。伴随着妈妈笨拙的爬行,高跟鞋叩打在草地上发出清脆的响声。同一时间在公园里游玩的色狼们一定会遗憾,自己错过了如此香艳的戏份。   「母狗,主人和从没看见过这么大的母狗撒尿呢,让主人开开眼嘛」听到慧姐的言语,妈妈本就害羞的脸又涨得通红。慧姐拿着树枝,从后面挑开妈妈湿淋淋的小屄,脆嫩的枝杈摩擦着妈妈敏感的阴蒂。由于后庭的菊门被橡胶棒完全填充,来自后面的压力迫使妈妈的阴户向外张开,粉嫩的大阴唇清晰可见。   「不……不要……主人姐姐」,妈妈羞愧地扭着头。没有膝盖的支撑让妈妈显得飘摇欲坠,浑身颤颤巍巍的发抖。脆嫩的树枝还在不断的挑拨敏感的下体,浑身有着说不出的难受。   「骚屄,还敢忤逆主人」,慧姐佯装生气,心里却充满了变态的快感。伴随着呼啸的风声,猛地用树枝抽打了一下妈妈粉嫩肥厚的大阴唇。   「啊……主人……不要……打……母狗」,妈妈吃痛,娇躯颤抖得更加厉害。   「母—狗—快—撒—尿—给—姐—姐—看!」,慧姐一字一字的咬出来,语气坚定,高举鞭子,随时准备抽落在妈妈的骚屄上。   「是……主人……姐姐,母狗……母狗……这就……尿尿……给……姐姐……看」。   妈妈终于忍受不住这种煎熬,语气近乎哭泣,哀求着慧姐。   「早听话不就免了皮肉之苦了,贱货,骚脚抬起来,母狗撒尿就要有个母狗的样子」妈妈此刻的羞愧早已抛到了九霄云外,双手紧紧的撑着冰冷的地面,右脚也牢牢的踩好,淫荡的抬起粉色的左腿,淫荡的骚屄暴露在空气中,后庭的狗尾随着飘过的微风左右摇摆荡漾。   「完美极了,骚屄以前是不是受过专业训练啊,居然无师自通,看来真有当母狗的天赋啊」,慧姐在一旁笑得已经合不拢嘴了。   「是……母狗……就是贱」,妈妈此刻脑子一片空白,任由慧姐凌虐羞辱。   没有多久,一丝带着体温的湿热尿液喷涌而出如同洪水决堤一样,开了闸就再也无法控制。   妈妈娇躯微微颤抖,任由微臊的尿液止一股一股流出。残存的尿液顺着粉艳的大腿滴落在粉色的丝袜上,发出淫靡的昏暗的光泽。   夕阳洒下最后一丝余晖,映着天边的晚霞,一切是那么的和谐,安详。   然而,宁静的背后,暗流涌动。   (未完待续) PS:最近事情有点多,加上花粉过敏严重,眼睛难受,无法长时间对着电脑码字,这一章让大家等的有点久,希望文章不会让大家失望。   最后依旧谢谢大家热情的支持捧场,有意见,建议或者自己期望的场景请给我留言,私信。   在不影响剧情的情况下我会考虑加入,周末愉快! 第12章   「骚屄,喜欢被姐姐这么玩嘛」。   「主人~~~~母狗~~~~舒服死了,好喜欢~~~被主人~~~~姐姐~~~~玩啊」,妈妈娇羞的声音颤颤巍巍的,脸色红润的犹如天边烧红的晚霞。   「小母狗,越来越乖了,姐姐越来越喜欢你了。姐姐把你打扮的漂漂亮亮的,让你在晚上的出尽风头」「主人姐姐,想带骚屄去哪啊」,妈妈歪着头,瀑布一般的长发自然垂下,心头已经按捺不住兴奋和期待,期待慧姐口中晚上的PARTY。   「骚警花,这就受不了啦。果然天生就淫贱,喜欢被人虐待,被人玩弄」「主人~~~~母狗~~~~好羞」,妈妈被慧姐说中心事,羞涩的低下头。   「母狗也会害羞嘛」?慧姐佯装嗔怒,扬起树枝,作势抽打妈妈丰美的雪臀。   「母狗错了,主人姐姐饶过母狗吧。秀秀天生就是淫贱,别人越是虐我,操我,玩我,我就越开心,越兴奋」。   「这还差不多,到时候你就知道了。母狗赶快跟着姐姐爬回车里,耽误了时间姐姐就要炖狗肉汤喝了」「是,主人姐姐」。妈妈笨拙的摇晃着大屁股,手脚并用,在冰冷舒适的草坪上爬行,毛茸茸的狗尾巴迎风摇曳,抚在雪白的冰肌玉肤上,别有一番快感。现在妈妈已经完全适应了这种全新的身份,并乐在其中。   「哼,想不到堕落的这么快,天生婊子啊」,慧姐鄙夷的牵着母狗妈妈前行,喃喃自语着。   「话说胡彪这会应该发现情况不对了吧」不出慧姐所料,胡彪此刻焦急的如同热锅上的蚂蚁。一整个下午的调查审讯没有任何效果,每个手下看起来都像是忠心耿耿,铁骨铮铮的好汉。充分的不在场理由,耀眼的功劳,让胡彪没有证据来怀疑这些手下。   刘局长那里的电话也快打爆了,始终无人接听。   终于他想起了妈妈,这个警花知道的应该不止那么一点。幡然醒悟的胡彪想到这里的时候,慧姐正在带着妈妈在公园里逍遥快活。慧姐的别墅房门上了锁,电话一直处于无人接听状态。   形势的复杂程度超出了胡彪的想象。隐隐的,他有一丝不安,慧姐这个女人似乎没这么简单,整个事件看起来也绝非意外。   胡彪在房里踱着碎步,口中的烟一支接着一支,从不间歇。他强迫自己冷静下来,从头捋顺这一切。好不容易有了个思路,苗头,却又牵强得很,难以自圆其说。墙上的挂钟一分一秒的走着,已经指向了晚上九点。   所谓当局者迷,大抵如此,而接下来发生的事,更让胡彪丈二和尚,摸不着头脑。   「彪哥,彪哥,东子回来了」,阿雄突然闯进了房门,在第一时间报告给胡彪这个消息。   「人在哪,快点进来」,胡彪已经迫不及待,想从东子口中得到第一手消息。   「彪哥,是我」,东子的声音很是兴奋。   「怎么这么快就回来了,他们怎么着你了」,胡彪明显难以置信,上下打量着东子,看到东子全身完好无损,更是大为诧异。   一旁的阿雄,鲨鱼,铁强也流露出不可思议的表情,按他们的想法,东子犯了这么大的事,这辈子估计就交代在里面了,怎么不到十个小时就释放出来了。   「哎,彪哥,起先我也给吓坏了,后来才知道是虚惊一场。条子把我带走以后,说有人举报我们私藏枪支毒品。我说哪有的事啊,肯定是误会了」。   「就这么简单」,阿雄口气充满了质疑。   「怎么会,这不还没说完嘛,彪哥还没急,你急个球」,东子瞪了阿雄一眼。   「你他妈态度能不能好点」「都给我闭嘴,东子,接着往下说」,胡彪威严的声音传来,镇住了稍显诡异的气氛。   「是,彪哥。审我的条子又把从保险柜搜出的一袋粉拿出来,问我是什么」「你怎么说的」,终于来到了最关心的问题上,胡彪明显心急,一把握住东子的衣领。   「彪哥,别急,其实我有件事情瞒了你们」「什么事情」「其实保险柜里的货我给掉包了,条子们搜出来的不过是一些面粉,混淆视听用的,他们鉴定完毕之后,觉得这个案件很无厘头。最后证据不足,我无罪释放,然后我就回来了」「你能对你刚刚说的话负责任嘛」,胡彪眼神煞是诡异,盯着东子,一旁的阿雄,鲨鱼,铁强脸色也是阴晴不定,显然东子这番说辞并不能服众。   「当然可以啊,我把那批货找出来不就可以证明我说的是对的嘛」,粗线条的东子显然还没有意识到胡彪等人态度的转变,大大咧咧的说道。   「要的就是你这句话,找到了,不但不怪罪你藏私,反而会重重有赏;要是让我发现你撒谎的话,哼,下场不用我多说」东子此刻才意识到情况的凶险,额头上泛起汗珠,但他自诩货物被藏得好好的,没人可以发现,心理还是有些底气的。   「彪哥,兄弟们,请跟我来」,东子恢复了平常的语气,在没有如山的铁证之前,自己还是收敛些为好。   东子毕恭毕敬的打开自己的办公室,在办公桌里,打开一处暗格。   「东西就在里面了,彪哥」。   空气在这一刻仿佛已经凝固了,大家屏息凝视,期待着打开暗格的一瞬间。   同一时间,四百公里外的省城。   在一家高档夜总会的门口,一部红色的奔驰C300缓缓停下。一个干瘦精炼,戴着金边眼镜的中年男子看到车牌号,趋步上前拉开车门,露出会意的笑容。   「千呼万唤始出来,郭小姐今天来的可够晚的啊,不符合以前的惯例啊」「龙哥说笑了,路上有点小事耽搁了一下」「呵,没耽误就好。上次郭小姐带来的参赛作品和冠军失之交臂,敢问郭小姐这次准备了什么秘密武器啊」「龙哥啊,还是那么猴急,一会不就可以看到嘛,不过可以剧透的是,这次的绝对是个极品」「哈哈哈哈,就知道你的眼光不会差,不多打扰了,快快化妆准备吧」「龙哥,您就瞧好吧」,慧姐说完露出招牌式的妩媚笑容,从后备箱拉出一个大行李箱,轻车熟路的,径直走向化妆室。   「骚警花,醒醒,该化妆了」,慧姐拉开拉链,里面赫然装载着身穿粉色连体网袜的妈妈。在结束公园遛狗后,慧姐把妈妈四肢重新绑好,装进行李箱里。漫长的旅途枯燥无趣,全程伴随妈妈的只有绳索的拘束和无边的黑暗。   可是让妈妈自己都想不到的是,在这狭小的空间里。自己的内心却是充满期待,她开始渐渐喜欢上慧姐这种全方位多角度的折磨蹂躏,每一次的调教都带有新的花样,都充满了刺激与未知,让自己得到前所未有的满足和兴奋。   经过三个多小时的车程,终于抵达目的地,重见天日的妈妈刚刚睁开双眼,面对着雪白的灯光的猛然照射,一时无法适应,本能的扭头躲避着。   慧姐看着脚下这堆娇美的骚肉,连续的调教加上长途跋涉,让女警花面容有些憔悴,但仍不失国色天香的风韵。   「骚屄,再慢吞吞的看姐姐怎么收拾你」,慧姐没有丝毫的怜香惜玉,拽起连接妈妈脖颈的铁链,把妈妈从箱中的世界解脱出来。   妈妈这才看清楚自己身处的环境:这是一间充斥着雪白高贵色调的化妆室,物质宽敞明亮,雪白柔和的灯光,雪白的地毯,明亮的梳妆镜,一切都是那么唯美柔和,而慧姐正翘着二郎腿,坐在梳妆镜前面的椅子上,一手牵着狗链,饶有兴致的盯着自己。   「主人姐姐,我们这是在哪里啊」,妈妈明显好奇心占了上风,不禁问道。   「骚屄,你有什么权利问主人问题」,慧姐不会放过任意一个凌辱妈妈的机会,狠狠的抽了妈妈两个耳光。   「母狗~~~~错了,求~~~~主人~~~~原谅」,天生淫贱的本性一经发掘,卑贱的字眼不由自主的从妈妈口中脱出。   「要不是时间要来不及,姐姐非要好好收拾收拾你这条骚母狗,贱警花」,慧姐一边羞辱着妈妈,一面解开妈妈身上的绳索。   「骚屄,一会按照主人吩咐的去做,否则虐死你」,慧姐已经完全解除了绳索的束缚。   「是,主人。骚屄能做什么」,妈妈活动着已经充血发麻的手腕,像母狗一样跪倒在地上,没有慧姐的命令,妈妈不敢起身。   「把你身上这身脏皮脱了,换上这个」,慧姐从梳妆台的抽屉里取出一个小包裹,扔到妈妈面前。   「是,主人」,妈妈丝毫不敢怠慢,三下五除二脱光身上的所有衣物(粉色连体网袜)打开包裹,里面装了一件白色花边内衣,一条淡紫色的三角裤,一双又薄又滑的透明紫色连裤丝袜以及一双银色的高跟鞋。   「骚警花,慢慢的穿,你不平时一向自诩高洁嘛,今天就让姐姐见识见识母狗所谓的高贵」,慧姐饶有兴致的看着跪在地上赤裸的母狗妈妈。   「主人,秀秀可以坐下换嘛」,妈妈内心早已被这个女魔头所征服,小心翼翼的盯着慧姐,声音颤颤巍巍的问道。   「嗯」,慧姐看似轻描淡写,漫不经心的回答着,她知道自己已经占据了绝对主导。   「谢谢主人姐姐」,妈妈如同大赦一般,松了口气,坐在地毯上。动作轻巧优雅的托起乳白色蕾丝花边的胸罩,双臂穿过细小的肩带,挂在迷人的香肩上,双手自然弯曲,向后扣上背钩,使丰满的胸部完全进入罩杯中。扣好以后,妈妈轻轻调整着左右两边的肩带,终于勾勒出完美的胸部曲线,雪白的咪咪呼之欲出。   穿好胸罩,妈妈拾起那薄如蝉翼的紫色丝质内裤,穿在下体上,薄薄的布片仅仅遮掩了最最隐秘的部位而已,繁茂的阴毛如同出墙红杏伸展开来,小小的内裤完全无法包络肥美的丰臀,雪白的肌肤大半裸露在空气中。   「好淫荡啊」,妈妈仔细打量着自己,优美的身材一向都是妈妈引以为傲的资本,此情此景,开始自恋起来。   「骚屄,让你动作慢,不是让你看着你这堆骚肉」「姐姐,母狗错了」,妈妈如梦方醒,深吸一口气,拿起紫色丝袜,优雅的抬起左腿,把左侧丝袜套在柔嫩细滑的脚掌上,沿着光滑柔顺的曲线,缓缓拉上小腿。脚尖绷紧,玉足向下伸张,勾画出优美的足拱,直至膝盖以下丝袜均匀的覆盖着玲珑曼妙的小腿,晶莹剔透的玉足。紫色的丝袜映衬着雪白的肌肤,浑然天成,隔着薄纱如同葡萄一般的足趾轮廓依稀可见。   妈妈动作温文尔雅,如法炮制,把另一只丝袜套在右腿上,富有弹性的丝袜紧紧贴着妈妈的玉腿。   待小腿部分穿好后,妈妈站起身,沿着光洁的大腿向上提拉丝袜,直至性感美艳的丝袜完全包裹光洁柔滑的双腿。   穿好丝袜,妈妈又把玉足轻巧的塞进银色的高跟凉鞋里,在纤细柔滑的脚踝上扣上细带,露出性感异常的脚背和脚趾。   「骚屄,把你平时在家穿上丝袜之后的贱样展现给主人」「是,主人姐姐」,妈妈优雅的站在雪白的地毯上,毛绒绒软绵绵的感觉从双脚足底传来。   妈妈不由自主地抚摸着双腿,在美臀,裆部,大腿上整理调节着褶皱的部分,很快紫色诱人的丝袜和妈妈的玉体完全融合,映衬着雪白的灯光,闪烁着诱人淫荡的光泽。妈妈忘情的沿着玉腿的曲线上下抚摸,与此同时,被紫色丝袜包裹的一双美腿互相摩擦。薄滑的丝袜与肉体紧密接触,显得无比的柔滑和舒适。   「主人姐姐,母狗~~~~秀秀~~~~想要」,妈妈下体再度传来瘙痒酥麻的感觉,纤纤玉手不禁放在蜜穴处,隔着丝袜揉摸起来,如丝的媚眼带着千万种风情盯着慧姐。   「骚屄,没有主人姐姐的命令竟敢如此放肆,跪下」,慧姐厉声呵斥。   明白自己犯了慧姐的忌讳,「扑通」一声,妈妈应声跪在地毯上,心跳加速,强压着逐渐涌起的淫欲,等待着慧姐的惩罚。   「主人姐姐,母狗秀秀错了,请主人责罚」「骚警花,爬到主人脚下来」「是,主人」,妈妈低着头,面色绯红,像母狗一样,摇晃着大屁股,爬到慧姐脚下。   「骚屄,错在哪了」,慧姐用尖尖的高跟鞋尖挑起妈妈的下巴,迫使妈妈仰着头,盯着自己。   「秀秀~~~~不该~~~~摸骚屄,请主人姐姐惩罚」,妈妈声音因紧张而发颤,从心底怕极了这个女魔头。   出乎妈妈意料,慧姐并不急于表态,用鞋尖轻轻挑拨着妈妈娇羞的面颊,沿着雪白的肌肤,一直滑到酥胸上。   「哈哈哈哈,骚屄越来越听话了,不过这次小母狗做的很好,不但不惩罚,反而还要奖励」「主人姐姐」?妈妈显然怀疑自己听错了,无论如何她都不会相信这个女魔头会如此轻而易举的放过自己。   慧姐并未理睬妈妈惊诧的表情,反而拿起柜子上的固定电话,按下免提键。   「喂,是评审组嘛,参赛女王郭慧的作品已经更衣完毕,评审组应该已经看到刚刚更衣的全过程了吧」「已经收到,表现还不错。不过需要提醒你的是,你们是最慢的一组,其余参赛母狗都已经准备就绪,如不能准时出现在参赛场地,将被视为自动退赛」「知道了,马上就过来」,慧姐急匆匆的挂断了电话。   「主人姐姐,什么比赛啊」,妈妈愈发疑惑。   「骚屄,废什么话,慢慢吞吞耽误这么久」,慧姐的好心情并未持续太久,一脚踹在妈妈的酥胸上,猝不及防的妈妈被揣了个四脚朝天。   「贱屄,穿上这个」,慧姐没好气的扔过来一套女式警服。   妈妈不敢怠慢,以最快的速度穿好了天蓝色的警服,深黑色的警裙。瞬间那个英姿飒爽的警花妈妈再度回归,只可惜物是人非,庄严的女警装并未唤醒妈妈的理智,堕落淫荡的妈妈再也回不到从前。俗话说相由心生,如今即使穿上同样的装束,妈妈也不由得散发出淫靡的气息。   更何况妈妈的打扮略显诡异,女警装配上肉色丝袜,黑色皮鞋方才凸显高贵端庄的气质,如今却是一双淡紫色的超薄连裤袜以及银色的露趾高跟凉鞋。任何人见到这种装束都会不由得联想起夜店里淫荡的制服女警诱惑,而不会想到这确实一个货真价实的女警。   慧姐此刻显得有些不耐烦,等到妈妈装束完毕,迫不及待的牵着妈妈走出化妆室。   妈妈此刻心情复杂,刚刚慧姐的电话让妈妈隐隐约约猜出一些端倪。大概是个SM母狗比赛,而环顾周身,看着自己这身淫荡的装束,变态刺激的调教看来是必不可少了。想到这里,妈妈有些畏惧,也有些兴奋。   慧姐的步伐很快,哒哒的高跟鞋不停地叩击着地板。母狗妈妈只有不断加速爬行,才勉强跟得上慧姐的脚步。   慧姐形色匆忙,沿着长长的走廊,牵着母狗妈妈最终停在了一扇木门前,两旁各站着一名侍者,见到慧姐礼貌的鞠了一躬:「你好郭慧小姐,评审团已经在里面等待了,祝你和你的母狗好运」,一边说着一边不停的瞟着慧姐脚下的妈妈。   仿佛被人视奸一样,妈妈不由得低下头,尤其是听到祝你和你的母狗好运这句话的时候,妈妈心跳加速,涌起一种莫名的兴奋。   木门被缓缓推开,妈妈料想到场景定然是淫靡不堪,可是看到里面的布局,依旧不由得倒吸一口凉气。   这是一间宽敞的房间,暗红色的色调,墙壁四周都挂满了红色帷帐,紫色的灯光更加衬托出淫靡的气息。房间的正中央四名妙龄女子亭亭玉立的站着,各个都是魔鬼身材,相貌迷人,穿着端庄得体的衣着以及诱人的各色丝袜。可是如果仔细观察,便能发现她们的脖子上都分别挂着不同的项圈。双手提着超短裙,隔着丝袜露出不同颜色的内裤。   「原来和我同病相怜啊」,妈妈若有所悟。   四名女子的身后摆着一把长椅,铺着红色的坐垫,长椅的正前方摆着一米左右高的小茶几,茶几上摆放着一个半开放透明玻璃箱,说它半开放是是因为前后玻璃壁各有碗口粗的一个洞口。   在房间右侧,有三个西装革履的青中年男子依次做好,看到慧姐的到来微微点头致意。房间左侧依次站着四个年龄穿着不尽相同的男士,看到慧姐和妈妈的到来,不由得交头接耳,窃窃私语。   「这是什么意思啊」,妈妈愈加疑惑,心头隐隐有些不安。   「欢迎来到母狗丝袜美腿品评大会」,动感十足的声音从半空中划过,打破了沉静的气氛,妈妈抬着头寻找着声音的来源,却始终无法定位。但是听到内容,心头的想法终于坐实,果然是个带有SM性质的PARTY。妈妈不再胡思乱想,竖起耳朵,全神贯注的观察着即将发生的一切。   「我们五位参赛母狗已经全部就绪,那么还请参赛主人和参赛母狗各自回到各自的位置上去」。   慧姐显然轻车熟路,莲步轻移,走向房间的左侧,原来先前的四位各自都是每个女奴的主人,也许是场上唯一女主的缘故,慧姐趾高气扬,全然不把其余四位男主放在眼里,显然对胜利志在必得。   慧姐这一走不要紧,苦了可怜的警花妈妈。没有命令,妈妈不知道是该爬过去,还是走过去,只得焦急可怜的望着慧姐,万幸慧姐没有在此刻刁难妈妈,眼神轻佻上扬,指向四名女子的方向,妈妈立刻会意,站起身,走到其余她们旁边,战战兢兢地站好。并效仿她们,把警裙拉起来,露出紫色的内裤。   「哈哈,我们的郭慧小姐果然是调教有方,一个眼神就能让自己的母狗心领神会,果然是巾帼不让须眉啊。虽然在场的各位主人都是老玩家,但是想必这种场景对所有的母狗们来说还是头一次,那么还是让我简单介绍一下比赛规则吧」,主持人滔滔不绝的说着。   「天哪,这个小丫头真是深不可测,这么小的年龄,却对这里的一切了如指掌,听主持人的口气俨然是这里的常客」,联系到这些,妈妈觉得一切并非偶然,或者命运齿轮在某一刻就会让你转折,而妈妈的转折就是遇到慧姐,彻底激发内心淫荡的本性,沦为下贱的淫奴,想到这些,妈妈不自觉的夹紧双腿,对接下来即将发生的事情更加好奇兴奋。   「我们的比赛名称叫做母狗丝袜美腿品评大会,顾名思义,就是要挑出拥有最迷人丝袜美腿的一条母狗,胜者嘛可以和自己的主人获得一次免费的海外旅游机会,各位母狗可要加油啦」,飘荡在半空的声音依旧还在游移,将妈妈拉回现实中。   「比赛一共分为六个过程,分别是:」   「一,丝袜气质品评。这部分看中的是母狗穿衣的气质,举止。这部分的比拼其实已经结束,刚刚每条母狗更换丝袜的全过程已经被全部拍摄记录,稍后我们的评审会对每个母狗的表现进行评分」。   「二,丝袜视觉品评。每个母狗各自摆出自己认为最迷人的POSE,这部分看中的是母狗给人的视觉印象」。   「三,丝袜味觉品评。我们会邀请我们的评审团来对每个母狗腿部,脚部的味道进行现场品评」。   「四,丝袜感觉品评。这个版块我们依旧需要评审团的审核,通过触摸来鉴定丝袜美腿的优劣」。   「五,足交技艺比拼。既然是丝袜母狗,自然就要用自己的丝袜美脚来服侍主人,同样我们的评审团会用自己的大鸡巴来鉴别各位母狗的丝袜脚」。   「六,放尿比拼。你们没有听错,这也是比赛的重要环节,我们的参赛要求是母狗必须拥有正规职业,也就是说你们白天光鲜亮丽,在人前都是高高在上。而在这里,你们要彻底抛弃所谓的自尊,沉沦在母狗的世界里」。   主持人的话语字字珠玑,叩打在妈妈的内心里,大千世界,无奇不有。居然有人会把这么变态的性游戏演变成比赛,妈妈偷偷瞄了一眼旁边的美女们,也是神态各异,紧张中露出一丝兴奋。   「观众朋友们,你们的掌声在哪里」,主持人突然提高了声音,大声喊道。   什么,还有观众?依次站立的五位美女均露出难以置信的表情,她们惶恐的盯着周围的一切,红色的帷幕愈发诡异。突然脚下的地板缓缓升起,原来她们脚踩的是舞台中心的升降台,伴随着舞台的旋转升起,头顶上开始闪烁着五颜六色的灯光,变得忽明忽暗;耳畔传来了震耳欲聋的夜店嗨歌,让妈妈等人不知所措。   圆形的舞台缓缓的转动着,转了整整一百八十度戛然而止,面前的帷幕换换拉开,下面居然是个座无虚席的观众席,一时间鼓掌声,欢呼声,尖叫声,口哨声不绝于耳。   「现场的观众朋友,大家晚上好,千呼万唤始出来,我宣布本次母狗丝袜品评大会正式开始」,主持人已经彻底点燃了现场的气氛。   「依照我们的惯例,首先五条母狗依次介绍自己吧。要让大家知道你们的姓名,年龄,职业,成为狗奴的时间以及简要经过。废话不多,我们从最左边这位开始」最左边是一位穿着黑色西装套裙的长发美女,身高一米六左右,双腿包裹着一双肉色丝袜,脚踩一双粉色皮鞋。看起来端庄大方,但是神态略显紧张,低着头,盯着脚尖,仿佛还在思索着什么,并未及时回答。   「琳奴,又紧张了,还不赶快自报家门」,一位打扮土里土气的学生冲着长发美女喊道。   仿佛得到命运的召唤一般,黑衣美女恢复了神智,轻巧的拢了拢头发。   「大家好,我叫~~~~谷晓琳,是~~~是一名高中英语教师,今年三十岁,为奴半年多,刚刚命令我的就是我的主人,他是我的~~~~学生」,说到这里,她的脸都红了。   而场下也适时响起了赞叹声以及尖叫声。   「果然是教师呢,你看她还蛮矜持的」「这学生好厉害啊,把自己老师都拿下啦」「你看他那骚样,肯定是自慰时候被抓住把柄了呗」「好,看来我们的琳奴母狗还有些紧张,不过没关系,相信随着比赛的进行,你会逐渐放松,祝你好运,下面请旁边这位母狗自我介绍」「大家好,我叫李雪,我是一名公司职员,二十七岁,因为共同的兴趣爱好,我和我的主人走到了一起」,这名叫李雪的女子五官端正,身材高挑,言谈举止落落大方,身穿一身粉色的连衣裙,双腿包裹着一双亮闪闪的水晶丝袜,脚踩一双米黄色的单鞋。一面大方的介绍着自己,一面向着一位大腹便便的中年男子抛了个媚眼。   「还共同爱好,肯定是睡觉求升职」「真是没羞没臊啊」观众席议论纷纷,但无可否认的是,这位名叫李雪的母狗散发出更加自信的气场。   「大家好,我叫苏晴,现在是一名大三学生,今年二十一岁,好奇心使然,偶然的机会让我接触到这个世界,它的新奇刺激深深的吸引着我,那位帅气的男士就是我的主人」。   同样是落落大方,这名叫苏晴的学生却展现了完全不同的气质,没有谷晓琳的扭扭捏捏,没有李雪的主动,言谈举止间却洋溢着文艺女子的芳香。妈妈仔细打量着她,这个文艺女子打扮朴素。同样瀑布般的披肩长发,上身穿着白色黑条衬衣,下身穿着一件深黑色的裙子,双腿穿着一双肉色丝袜,脚踩一双黑色的皮鞋,文艺中隐隐露出一丝成熟。   「大家好,我叫姚思琪,是一家跨国公司文秘,今年三十二岁,是我的主人兼老公带我走上这条道路」,发言的是妈妈身旁的美女,一身黑色OL装扮,黑色西装套裙,黑色丝袜,黑色皮凉鞋,与前三位美女不同,她一头短发,闪烁着大眼睛,美丽中不失可爱。   前面四位美女都已经介绍完毕,终于轮到妈妈自我介绍了。   妈妈此刻心跳加速,手心直冒虚汗,她不敢盯着慧姐,不敢盯着评审团,不敢盯着周边的美女,更不敢往台下看,只是低着头,盯着自己的鞋尖愣神了。   「天哪,她们都好开放啊,除了第一个教师,这种事情还说的这么自然,我到底该怎么办啊」,妈妈感觉脸色发烫,恨不得立刻从这个舞台上消失。   「骚警花」,慧姐的声音并不响亮,却有着无以伦比的穿透力,一时间妈妈的矜持,不安烟消云散。   「大家好,我叫江秀,今年三十六岁,是一名女警察」,妈妈克制着微微发颤的语气,模仿着前几位的套路,自我介绍着。   「真的是警察嘛,从来没见过这么美的女警啊」「看皮肤保养的好好,不像是三十六岁啊」「这身材,这长相,没得挑」「大腿好长啊」妈妈的自我介绍仅仅开了个头,下面就炸开了锅,人声鼎沸,虽然前四位美女各有千秋,但是和妈妈相比依旧黯然失色。把她们比作是五颜六色的鲜花,妈妈当仁不让,属于国色天香的牡丹。   妈妈散发出雍容华贵的气质,成熟中带着美艳,端庄里显露着妖娆,俊俏的面庞,迷人的大眼睛,一双完美无瑕的玉腿,配合着紫色光闪闪的超薄丝袜,一双完美的玉足踩着银色细高跟鞋,配合着一身庄严的警服,令人血脉贲张。   「哇哦,我们俱乐部开办以来,还从未出现过如此漂亮美艳的女警,我代表现场的观众朋友们,恳请我们的女警花给大家敬个礼,踢个正步,战士警花母狗的风采,大家说好不好」「好——好」,震耳欲聋的声音几乎将房顶穿透。   妈妈为难的盯着慧姐,没有她的命令,现在就是借妈妈一百个胆子也不敢行动。   「骚屄,这么想让大家看你的骚样子,主人姐姐当然没有意见」,慧姐顺水推舟,将妈妈推向风口浪尖。   「是,主人」,妈妈紧咬朱唇,形势已经骑虎难下,硬着头皮迈出了一小步,事到如今,也没什么大不了的。   妈妈挺直腰板,潇洒的伸出右手,干净利落的敬了个警礼,整个过程标准干练,无丝毫的拖泥带水,只是粉嫩的脖颈上系着的项圈把气氛平添了一丝诙谐。   礼毕,妈妈做出立正的姿势,沿着舞台踢了个标准的正步。淡紫色的丝袜美腿笔直踢出,银光闪闪的凉鞋包裹着柔美的玉足,几乎让全场窒息,随后爆发出山呼海啸般的呼叫声。   毫无疑问,还未完成自我介绍的妈妈已经赢得了现场大部分人气,听到欢呼与喝彩,妈妈仿佛自己就是舞台中心的明星,一时间女人的虚荣心占据了上风,不由得挺起胸脯,翘着丰臀,潇洒的走回原位,略微带着高傲的眼神盯着其余眼神里妒火中烧的美女们。   「谢谢我们的江秀母狗,还想请问你是如何走上这条道路的」「这~~~~这」,主持人终于还是问道了这个难以启齿的问题,刚刚还是大方端庄的妈妈一时语塞,总不能实话实说,说是为了救儿子,然后误打误撞被擒,被迫接受调教,然后到了今天这步吧。   「我~~~~其实~~~~也不知道,或者就是缘分吧,那位可爱的女生就是我的主人姐姐,我接触的时间不长,仅仅一个礼拜不到」,说完妈妈羞涩的低下了头。   「郭慧女王看来是准备出奇制胜啊,居然仅仅带了一条一个星期经验的母狗,不过没关系。正式的比拼马上开始,届时所有母狗的表现会说明一切。现在请其余母狗退到一边,舞台现在属于谷晓琳母狗」谷晓琳神态依旧娇羞紧张,看来是个极其保守的女人。她低着头,垂下的长发遮盖了半边脸颊,双手紧张的拉着裙摆。   「请摆出一个迷人的POSE,限时半分钟,现在开始」仿佛没有听到主持人的命令,她依旧不自然的盯着鞋尖,半分钟的时光很快溜走,英语教师一直保持着紧张站立的姿势。   「完毕,看来我们的教师母狗认为最朴素的才是最真实的,真正的美有的时候往往不需要过多的掩饰,平平淡淡才是真」。   仿佛得到了肯定,谷晓琳冲着主持人投去了感激的目光。   「下一项,请母狗坐到椅子上,伸出你的丝袜美腿」谷晓琳动作依旧扭扭捏捏,显然对大场面并不感冒,被迫坐在长椅上,缓缓的伸出肉丝双腿。不可否认,这是一双迷人的美腿,虽然不够修长,但是圆润有余,带着一丝肉感,玲珑的小腿肚在肉色丝袜的束缚下,绷得紧紧的。加上她那成熟稳重的职业装,矜持害羞的态度,别有一丝韵味。   沿着光滑的丝袜腿,玉足上穿了一双性感的粉色高跟皮鞋,鞋头上绣着金黄的几何图案。   这时,评审团的一位代表走到她面前,抓着肉丝美腿开始上下抚摸。   突如其来的抚摸让谷晓琳的双腿传来酥痒感,神态愈加害羞紧张,她羞涩的尝试缩回玉脚,却又不敢太过用力,半推半就着接受着评审的评鉴。   突然,评审将谷晓琳的双脚略微抬起,停滞在半空中,脚下一阵微凉,原来双脚上的鞋子已经被轻轻的除去,露出了那一双被肉丝袜紧紧包裹的玉脚。   评审的动作轻柔而稳健,轻轻的拉扯着大腿,小腿上的丝袜,不时把舌头凑到丝袜美腿上开始吮舔,惹得台下的一众色狼直流口水。   「把你的丝袜骚脚放进玻璃箱里」可能天生逆来顺受的性格使然,谷晓琳不敢违抗,乖乖的把右脚伸进玻璃箱,洁白小巧的脚掌宛如可怜的小白兔一般晃动着。   评审把鼻子凑到玻璃箱另一侧的洞口,在这半封闭的空间中,抽着鼻子,用力嗅着从丝袜玉足散发出来的味道,流露出享受的表情。   谷晓琳的神色更加不自然了,低着头,双手抓住衣领的胸口,玉足安静的躺在玻璃箱里,没有任何束缚,却如同被剥夺了翅膀的鸟儿一般无助。可能上午还是诲人不倦的女教师,晚上却沦为别人欣赏狎玩的工具,却这种落差并不是每个人都能从心底接受,何况是个传统的女教师。   评审满意的点点头,示意她可以从玻璃箱中抽出玉足,谷晓琳绷紧的神经终于得以放松,哪料丝足刚出虎穴,又入狼窝,评审居然当中脱下裤子,露出黝黑的阳具,捉住她的丝袜双脚,夹着鸡巴开始套弄起来。   谷晓琳一般的闭上双眼,被主人带到这里的时候她就知道羞辱和玩弄是逃避不掉的,半推半就着,她双腿发力,配合着评审的动作,脚趾轻柔的划过鸡巴。   「不错,骚脚上技术还可以」,评审一边抓着纤细的脚踝来回摩擦,一面评价着谷晓琳。   很快,评审精关一紧,将白浊的精液全部射在肉丝玉足上,然后若无其事的提上裤子。   「最后一项,准备撒尿吧,母狗教师」。   谷晓琳调整下呼吸,依然扭捏的提起短裙,透过肉色丝袜,露出黑色内裤,内裤上还绣着翩翩飞舞的蝴蝶。自知命运如何,她闭上双眼,任凭腥臊的尿液透过内裤丝袜滴滴洒落。   「很好,我们的母狗教师已经完成了所有评鉴项目,接下来请第二位母狗出场」。   相比于扭扭捏捏的谷晓琳,身穿粉红色连衣裙的公司职员李雪就显得落落大方,仿佛对这一切流程都很熟悉,并充斥着表演的欲望。   她迈着猫步,扭动着细软的腰肢,未等主持人发号施令,便主动坐在长椅上,后背依靠着椅背,修长的黑丝美腿高高抬起,性感的小脚穿着米黄色的单鞋,显得格外诱人。   身经百战的评审自然之道自己遇到了一个发骚的贱货,没有过多的言语,直接抓着黑丝玉足还是抚摸揉搓,而李雪也是极尽所能,主动配合着评审的动作,还发出淫荡的娇喘声,似乎要通过色诱来给自己争分。   评鉴在有条不紊的进行着,来到了足交的部分,李雪冲着评审露出一个笑脸,然后主动转过身去,双手扶着椅背,黑丝大屁股对准评审,翘动着可爱的小脚丫。   评审毫不客气,不一会把精液射在了黑丝玉足上,并将残余的液体在屁股上涂抹均匀。   生性淫荡的李雪果然廉耻无下限,在放尿环节更是把这种性格发挥的淋漓尽致。她不慌不忙,穿好鞋子。主动抬起一只脚,呈金鸡独立的造型。金黄的尿液冲破白色内裤和黑丝的束缚,洒落在地板上,在暗紫色灯光的照射下,泛着淫荡的光芒。   接下来出场的学生妹苏晴以及短发美女姚思琪也按照各自的造型路数悉数完成了视觉评鉴,味觉评鉴,感觉评鉴,足交技艺以及羞耻放尿。   附:部分苏晴,姚思琪表演图苏晴POSE丝袜精液苏晴放尿姚思琪POSE姚思琪丝袜美腿质感品评欣赏完前四位美女的表演,大家开始屏息凝视,期待着警花会不会给他们带来不一样的感官冲激。   妈妈再一次成为了舞台关注的中心,刚刚几位美女风格迥异的表演也深深的刺激了妈妈,不断的唤醒内心的淫欲,女人与生俱来的的妒忌以及爱慕虚荣的骄傲感再度占据着内心。尤其是听到场下尖叫声四起,妈妈情绪愈加兴奋激动,她暗下决心,要用自己淫荡的身体来征服评审,得到最最响亮的欢呼,今晚的胜利者不是别人,一定是我!   (未完待续)PS:好久不见,让大家久等了,今天这部分肉戏原本不在计划范围之内,可惜计划没有变化快。看到这部新颖题材的片子,联想到女警妈妈这篇作品,忍不住的将二者做一个结合,希望大家能够多多捧场!   至于剧情部分,我尽量保证每次更新都会有悬念或者推进出现。鉴于未来一段时间事情会多起来,我会尽量安排,希望可以做到每周一更,字数至少一万,让大家看得过瘾!   最后提前祝大家端午节快乐! 第13章 (丝足)   几乎在与美女们的丝袜美腿被人当玩物一样品评鉴赏的时刻,四百公里外的迪厅里,同样上演着一出大戏,与省城里香艳淫靡,纸醉金迷的气氛截然不同,这里的戏份充斥着凶险的杀机。   东子的暗格抽屉缓缓拉开,他的脸色逐渐变了,本来自信坚定的表情变得有些捉摸不定,等到抽屉全部打开,他瞪大眼睛,一副难以置信的表情。   「不,这不可能,被人掉包了」,东子的声音有些发狂,空空如也的抽屉一下子把他推到了风口浪尖。   「你最好给我解释清楚」,胡彪深沉的口气传来,眼神里露出杀机。   「彪哥,货明明就放在这里的,我每天都会检查的,请给我点时间,让我调查清楚,给大家一个交代」「调查?哼,恐怕等你调查清楚,我们这帮人都要进局子里喝西北风了,然后你就大摇大摆,堂而皇之的升级立功了,是也不是」,铁强嗅出空气中不一样的气氛,开始怀疑东子。   「没有啊,明明就在这里啊,怎么会呢」,东子把暗格拆下,打算检查柜子伸出,突然「啪」的一声,从写字台里面掉出一款老式手机,不偏不倚,砸在抽屉中央。   「什么东西」,阿雄眼疾手快,抢在东子身前,一把夺过手机,而东子显然对发生的这一切还有些措手不及,愣在那里。   「彪哥,手机还有些电」,阿雄把手机递给胡彪。   胡彪迫不及待的打开手机,这款手机很老,只有电话和短信功能,他毫不费力的找到了发信箱和收信箱,收件箱里内容空空如也,然而发信箱里面的内容却触目惊心,满满的都是迪厅的情报,涉及的犯罪交易记录。   「好啊,原来我们的情报都是从这里出去的,东西在你这里发现,你还有什么要说的」「不,不是啊,这不是我的手机」,东子再也无法恢复镇定自若的神情,慌忙的为自己辩解着。   「妈的,你个叛徒,谁会傻到用自己的手机联系条子,现在多几个破手机多容易」,然后一拳狠狠砸向东子的肚子。   其实阿雄和东子早就是面和心不和,作为自己成为彪哥第一手下的最大竞争者,阿雄更是想方设法想除掉东子。此刻,机会千载难逢,不管真假,只要给东子栽赃了这个罪名,就可以名正言顺的干掉他。   「阿雄,你先别激动」,胡彪之所以能当上老大,自然有过人的一套,虽然性子急,但是关键时刻一点也不掉链子,这种情况下还能保持如此冷静,无愧大哥风范。   「我怎么能不急,彪哥平时对我们这么好,这家伙居然背叛彪哥,别拦着我,让我杀了这个败类」,又尝试着朝东子打去。   「住手,眼里没我这个大哥了是吧」,胡彪没有怒吼,但是作用一点也不差,很快阿雄平息了本就不存在的怒火。   「东子,事到如今,你有什么要说的」。   「大哥,我一直忠心耿耿,从未做过对不起你的事,我向天发誓,如有谎言,天打雷轰。至于今天的事情,我想是有人从中作梗,要挑拨我们关系,他好坐收渔翁之利,彪哥,小弟跟您出生入死多年,我是什么样的人,您还不清楚嘛」「的确有人从中作梗」,突然,门外一个清亮的声音响起。   「门外是谁」,铁强急忙打开房门,不是别人,正是凌昭。   看到他,所有人的眼神都变了。铁强,鲨鱼,阿雄的眼里充满了惊奇与诧异;东子的眼神里充满了炽热的怒火;胡彪的眼里充满了迷茫。   「彪哥,请斗胆让我喊你一声哥,我知道我可能配不上,但是我敬重您」,然后凌昭毕恭毕敬的鞠了一躬。   「我是这里的普通小保安,在这里干了几年了,当然我这种底层的小任务是不会入彪哥的法眼,自己也从未想着能抱彪哥的大腿」「我一直在程经理(东子)手下干活,相安无事很多年,突然感觉最近几个月他的行动有些异常,总是秘密的打着什么电话,老怕被人听见。」   「突然有一天,我去他办公室宋报纸。他正说什么证据确凿之类的,他发现了我。马上开始威胁恐吓我,让我不准说出去,否则就对我的家人不利。我一个小保安哪得罪起他,就默默的选择了隐忍。」   「一直到今天,我看着各位大哥都来了,心理有点好奇,就偷偷的听,越听越觉得你们说的事和我知道的有关,最后听到他要对彪哥不利,我忍无可忍了。彪哥是谁啊,我们的衣食父母,人生楷模,怎么能这么不明不白的被人黑了。今天不管得罪谁,我也要说出来。说完是死是活我听天由命,谁跟彪哥过不去,我舍了这条贱命也陪他玩到底。」   凌昭娓娓道来,成功讲述了一个小人物从被人威胁到战胜心魔,勇于出面,面对邪恶的励志故事。   「你他妈的放屁」,东子怒不可遏。   「你给我老实点,别动」,彪哥摆了摆手手,转向凌昭。   「真好,真好啊」,彪哥啪啪的拍起了手。   「讲的真精彩,你他妈怎么不去说书啊」,然后猛的一脚踢在凌昭肚子上。   「你当我傻,看不出这么明显的嫁祸?就凭你三言两语就想废了我的得力干将?做梦去吧」。   「彪哥,我知道说出来您会不信,毕竟我只是一个小保安。但是如果彪哥肯给我个机会,我可以带着大家去找出证据」,凌昭的眼神里依旧坚毅。   「好,就给你一次机会,找不到也别怪我无情」,彪哥厉声喝道。   「彪哥,我上次看见陈总在抽屉里翻看着什么神秘东西,想来证据就在抽屉里。不过程总这人一向狡猾,怕是有什么夹层暗格之类的,或许暗格里面还有暗格」   「阿雄,铁强,动手去搜,把这里掀个底朝天也要给我找出证据」。   就这样,在凌昭悉心的指引下,阿雄和铁强在柜子的伸出又发现了一个更为隐秘的暗格。撬开之后,赫然发现里面躺着几张手机卡,还有一个笔记本。   胡彪夺过笔记本,打开一看,上面赫然记录了自己斤几个月交易的明细,而通过笔迹对比,出自东子本人无疑。   「妈的,信誓旦旦的给老子发誓,装的还挺像」,一经确认,彪哥无法保持冷静。   「背叛老子,想死吧」「不是的啊,冤枉啊,我被人陷害了」,东子哀求道,「你们倒是帮我求求情啊」。   显然,这个时候,没人愿意趟这趟浑水,大家都明智的选择了沉默。   「我——杀——了——你」,胡彪的语气突然低沉,然后拿起弹簧刀,狠狠的捅向东子的胸膛。   「我——杀——了——你」「我——杀——了——你」「我——杀——了——你」胡彪在持续不断的一个动作,一句话,几十刀过去,东子已被鲜血染红,停止了呼吸。   胡彪潇洒的用毛巾擦了擦带血的弹簧刀,指着铁强和鲨鱼「你们两个,把他找个地方扔了,越远越好」「记住了,这就是,背——叛——我——的——下——场」,字字珠玑,掷地有声。   刚刚发生的一切简直是过于突然,所有人都目瞪口呆。   阿雄,铁强,鲨鱼显得有些劫后余生,毕竟稍有差池,死的就是自己,伴随的还有一丝兴奋,毕竟前进路上少了一个劲敌。   胡彪拿起一块毛巾,擦拭着上面的血迹,面无表情的把头转向凌昭。   「那个保安,你叫什么名字来着」「凌昭」「好名字,从现在起,这个迪厅就归你管,出了问题拿你是问」「彪哥,小弟才疏学浅,恐怕……」   「废什么话,少把自己当大功臣,给我夹起尾巴来,彪哥能立你,就能废你,干不好一样撤你,反正东子刚刚的惨状你也看到了,不想和他一样就老实点」「是是,彪哥教训的是」,凌昭唯唯诺诺的说。   「说话做事小心点」,丢下这句话,彪哥头也不回的走出门去,显然东子的背叛给了他不小的打击。一旁的铁强和鲨鱼眼睛里也各自闪烁不定,欲言又止,跟着走出门去。   「兄弟,这招很漂亮,不过清楚自己的身份,否则惹了不该惹的人,你就没有今天这么好的运气了」「雄哥,小弟一定为您马首是瞻,以后还仰仗雄哥多多提携」,凌昭再次恢复了唯唯诺诺的神态。   「哼」,阿雄也无太多言语,虽然除却东子这个前进路上的劲敌,但是这个保安超乎了自己的想象,未来的路也并非一帆风顺。   看着胡彪等人悉数离开,凌昭不禁握紧了拳头,嘴角露出一丝微笑,距离自己的最终目的,又近了一步。   如果远在四百公里外的妈妈得知这一消息,不知是该做何感想,命运造化就是如此弄人。这边形势稍微有一丝好转,另一边妈妈却主动的陷入调教堕落的深渊,并乐在其中。   丝足品评大会随着妈妈的出场,推向了前所未有的高潮。   自从陷入魔窟开始,连日来妈妈被慧姐花样多端的调教折磨着,淫荡的本性被不断挖掘,今晚重新穿上警服,原本英姿飒爽高贵典雅的气质逐渐消退,取而代之的是淫邪妩媚。光束照耀在妈妈身上,此刻她是全场唯一的女主角。   妈妈身材玲珑高挑,浑身线条优美浮凸。脸颊白晰,甜美幽醇,朱唇微抿,面带微笑。一双水灵灵的大眼睛仿佛会说话,闪烁着迷人的光芒。秀气的桃腮下是粉嫩的玉颈,只有颈上套着的红色项圈还在提醒着大家妈妈母狗的身份。在慧姐的特意打扮下,妈妈警服最上面两颗纽扣解开,领口间胸袒露出一片白皙的玉肌雪肤,下面一对挺拔的酥胸玉峰勾勒出起起伏伏的曲线,令人陶醉。   浅蓝色警服的下摆紧紧地收扎在黑色警裙里,衬托出那曼妙无比如织细腰和丰腴圆润的娇翘粉臀,一双玉润修长的淡紫色丝袜美腿从警裙里露出。   妈妈莲步轻移,步履轻盈走向沙发,扭动着婀娜纤细的柳腰,丰腴圆润的美臀,一对翘挺的酥胸也随着步伐的移动而微微颤动,举止中带着一分诱惑,一分晶莹,水晶高跟鞋叩击着光滑的地板,发出清脆的声音。   从妈妈的玉足迈出第一步到沙发前,前后不过数十秒,却令现场观众屏息凝神,血脉贲张,几名评审也是睁大了双眼,唯恐错过这美轮美奂的景象。   看着全场的目光寸步不离的追随着自己的脚步,妈妈心头愈加自豪,已然忘却自己为人性奴,被人折磨的无情事实,反倒享受起来,在这一刻,仿佛自己是童话世界里的公主。优雅的坐在沙发上,略带挑逗意味的微微向上拉起本就不高的裙摆。   妈妈的警裙很短,下摆仅仅遮掩住雪白的大腿根,一双晶莹剔透,光滑细腻的丝袜美腿闪烁着紫色的辉光,半遮半掩的从裙裾中露出。透过紫色的透明超薄丝袜,清晰的看到白皙滑嫩的大腿,如同绸缎一般顺滑的小腿,玲珑曼妙曲线的尽头是一双诱人遐思的美足,矜持地并拢在一起。足下蹬着一双银光闪闪一尘不染的水晶高跟鞋,映衬着淡紫色丝袜的光芒,水嫩的秀足显得愈加艳丽,散发出妩媚的气息。   妈妈后背紧紧的贴靠在沙发背上,笔直向前伸展一双玉腿,修长的美腿与绷紧的脚面拉成一条直线。一对丝袜高跟美足自然悬空,脚尖轻轻地摇晃,整齐圆润的脚趾在袜尖弯曲伸张,姿势好不撩人。   血脉贲张的表演还在继续,妈妈缓缓缩回悬在半空的美脚,脚尖轻轻向下倾斜,双手轻巧地解开高跟鞋上的细长扣带,圆滑柔嫩的足踝脱离了束缚,沿着流畅的线条,优雅的足弓顺从的从高跟鞋里脱出,露出半只秀足,正可谓千呼万唤始出来,犹抱琵琶半遮面。透过鞋底和脚心的空隙,隐隐约约还能看见光洁的足底。   高跟鞋朝着脚尖的方向缓缓滑落,轻摇的丝脚和缓缓滑落的高跟鞋勾勒出美轮美奂的动态美。轻盈的脚尖调皮的勾挑着鞋面,十根漂亮秀美的足趾在鞋尖摇晃蜷缩。   终于伴随着一声脆响,水晶色的高跟鞋摆脱了妈妈的玉趾,应声落地。   顿时安静的观众席沸腾了,爆发出一阵山呼海啸般的掌声,妈妈面如桃花,只见几名评审纷纷向自己投来了赞许肯定的目光,看样子是默许妈妈继续表演下去。   没有一丝拖泥带水,妈妈把柔嫩右脚拉到面前,轻轻拉动整理着袜尖,隔着薄如蝉翼的丝袜搓着光洁的玉趾,一只手捏着脚尖缓缓按摩,迷人的脚趾配合着手上的动作勾动了几下,同时扭动着光滑的脚腕,把双脚脚尖部分的丝袜位置调整到最舒服的状态。   整理完毕,妈妈满意的绷紧脚尖,高高举起双脚,妩媚柔顺的脚底板舒展地暴露在灯光之下,透过薄薄的丝袜,隐隐的看见细嫩足底上的几条青筋。   这一刻空气仿佛已经凝固,看到如此香艳的场景,三名衣冠楚楚的评审完全陶醉其中,入神的盯着妈妈丝袜长腿,险些忘记了自己职责所在。还是最为年长的一位评审轻咳一声,两位稍微年轻的评审才回过神来,一位瘦高的评审和一位矮胖的评审相对而视,点了点头,各自绕到妈妈两侧,各自握住妈妈一只丝脚,开始品评起来。   妈妈紧紧靠住长椅椅背,双腿呈三十度的V型。一双淡紫色的丝足被人捉住,高高的悬在半空。两个道貌岸然的评审此刻似乎放弃了高高在上的姿态,如同赏玩瑰宝一般品评着妈妈的玉脚。两只手分别在修长诱人的双腿上来回的抚摸,并不时扯动,赏玩的间隙还在交流着心得。   「这脚够味,一点也不臭,从味觉上来说无懈可击」「俗话说好马配好鞍,上乘的丝袜配上绝佳的美腿,方才显得完美」「这话说的对,你别小看这双超薄丝袜,弹性好的很呢」「对啊,摸起来手感也是超赞」由于距离较近,这些「专业」的品评不断的传入妈妈的耳中,一方面听到别人夸奖自己的丝袜美腿,心情舒畅;另一方面,这或多或少也算是公开凌辱,毕竟接触时间过短,让妈妈像李雪那样完全放开,把舞台当做自家后花园,还有一定难度。   妈妈心跳开始加速,两位专业人士的揉摸把玩带给她奇异的感觉,脚底的瘙痒从丝足上蔓延到全身。美足的每个部位,脚掌,脚心,脚背,脚踝,脚趾都被来来回回的抚摸,撩拨挑弄。   慢慢的,脸色泛起了微红,余光瞟到另一位稳如泰山的中年评审,刚刚的丝足品评虽然精彩,但是他一直岿然不动,看到妈妈的境况,平静如水的严重闪烁出一丝淫邪,直勾勾的盯着丝袜美腿玉脚,嘴角露出一丝诡异的微笑。   仿佛是被人把身体看穿,妈妈有些不知所措,因为紧张一双丝足不自然的向后收缩。   这一收缩不要紧,原本放松的双脚开始绷紧,五只晶莹剔透的脚趾紧密并拢,靠拢在一起,微微朝着脚底的方向弯回。薄薄的紫色丝袜包络着玲珑的脚趾,沿着绷紧的脚底板,勾勒出美妙的轮廓。因为紧张,一双玉足足心已经浸出了香汗,打湿了足底部分的丝袜,使得袜底更紧的附着在她那微微下陷的足心皮肤上。   透过薄如蝉翼的紫色丝袜,妈妈脚心的皮肤显得特别格外白皙,矮胖评审几乎都把持不住自己,把淫笑着把鼻子凑近那光洁柔滑的丝足脚掌上。那特有的美足香味,舒适的体温一齐刺激着他。   「世间竟有如此美足啊」,评审忘情的赞叹着。主动亲吻起这双让人神魂颠倒的玉足;另一面的也丝毫不肯示弱,把面颊蹭到光滑柔嫩的脚底板上,开始摩擦起来。   「好舒服~~~~啊~~~~啊」。   敏感的足部肌肤,带有质感的超薄丝袜,两位评审高超的的品评技艺,从各个角度上刺激着妈妈,浑身有一种说不出的骚痒。妈妈十只整洁的脚趾还在不停的伸张弯曲,用以放松足部的肌肉,稍微减轻那不可抵挡的欲望。   似乎发觉了妈妈身体的轻微变化,两名评审会心相视一笑,默契的点了点头,准备用新的姿势开始玩弄。   左边的评审左手托住妈妈美艳的秀足,右手手掌紧紧的贴住玲珑曼妙的小腿肚,顺着柔和的曲线向上滑动,经过迷人的腿弯,白嫩的大腿,浑圆的臀峰,转而游移到腿面上,从上至下又是一个轮回。   与慧姐调戏把玩妈妈美脚的方式不同,评审的抚摸更像是对艺术品的鉴赏甄别。指尖和柔滑的丝袜脚轻微接触的瞬间,给妈妈带来微妙的快感。右手在柔滑的丝腿上抚摸了几个回合,他坐下身去,丝袜美脚正对着自己的胸膛。他伸出双手,捉住秀美的小脚捧到自己怀里。隔着丝袜抚摸着光滑浑圆的脚后跟,白嫩的脚背,并逐只把玩着细长清秀的脚趾。   偏好不同的缘故,右面的评审则是单膝跪地,双手捧起妈妈的右脚,贴在鼻尖上,感受着柔嫩光滑的足底,并伸出舌头开始轻轻的舔舐。双脚同时传来电流一般的快感,妈妈渐渐有了反应,右脚触电般地一抖,不偏不倚,光滑细白的脚掌蹬在评审的嘴和鼻子上,一股香水的味道,一股皮革的味道,一股尼龙丝袜的味道,夹杂着一股微酸的气味,从滑腻的脚掌传进了他的五官,简直让人如痴如醉。   他轻轻移开妈妈玉脚,捉住脚尖,把脚趾尖部丝袜咬开一个小洞,撕裂开来,知道紧绷的丝袜向后退到圆润的脚踝。   评审的技艺高超,妈妈不禁羞涩的缩了下玉足,脚背微微弓起,五只脚趾紧紧地抓在一起,微微的向下弯曲。望着这双微香十足的柔嫩玉脚,评审再也按耐不住,将她捧到嘴边,舌头顶在柔软香嫩的脚心上,开始舔舐。从柔滑细嫩的脚底开始,丰满白晰的脚背,到柔软的脚趾缝,最后含住了五根细长白嫩的秀趾开始吮吸,一根脚趾接一根的吸吮过后,舌尖挑逗着晶莹剔透的趾肚,卷动早已深入香秘的趾缝,仅仅些许的游移就足以让嫩足娇颤连连。   妈妈紧闭双眼,轻摇朱唇,酥软难耐,低声呻吟,不由自主的发出「嗯~~~~嗯」的呻吟,纤细皎白的双脚同时被不同方式玩弄着,带来着无以伦比的快感。足部传来电流般的刺激迅速传遍全身,妈妈但觉下体处已经瘙痒难耐,晃动着娇躯,进入了忘我的情境。   全场观众数百之余,人人都发现妈妈身体发生着轻微的变化,却仅仅有两人观察到了更深的层面。   一个自然是慧姐,长期对妈妈凌辱虐待,她对妈妈淫荡的体质了然于胸,在她看来,妈妈这个骚屄就是天生淫贱,愿意被虐待,喜欢被玩弄。   另一个则是戴墨镜的中年评审,阅女无数的他不会放过轻微的一丝变化,他隐隐的觉得,今天自己碰到了一个极品。   「呵呵,两位评审鉴赏的可够尽兴?鄙人也许久没见到如此人间名器,可否容许我鉴赏一番」,神秘的墨镜男子终于发话。仿佛很是忌惮他的地位,正品评在兴头上的两人不得不恋恋不舍的放下这双玉足。   「可是有好多年没看到龙哥亲自上阵了,不要把这个警妞玩的太爽啊」「呵,山人自有分寸」。   此刻的妈妈神态略显狼狈,警裙被拉到腰部以上,露出粉色的小内裤,双脚停滞在半空中,带着些许恐惧和期待盯着这位号称龙哥的男子。   「果然是不同于胭脂俗粉啊」,龙哥轻巧的捉住柔滑的足踝,赞叹起来。   妈妈感觉到,一股热乎乎的气息吐纳在右脚上,足部传来阵阵暖意,让妈妈感觉到舒服。原来龙哥深呼一口气,继而忘情的嗅闻着自己的右脚。   「啊~~~~好痒」,妈妈娇喘着,原来龙哥趁着妈妈入神之际,伸出舌头,开始吮舔着细嫩的足趾。   「味道是不错,可惜嘛,就是有些咸了」,龙哥如同挑剔的美食家一般,评论着妈妈丝脚的味道,说的妈妈面色绯红。   「不过嘛,我还是很喜欢滴,来吧,美女,把你的骚脚伸出来」妈妈配合着龙哥的动作,主动将玉足伸到他的面前,脚尖绷直。   「曲线很优美」,龙哥一边品评着,一边沿着温柔的曲线来回抚摸,最后停留在妈妈的脚尖上,对着妈妈露出一丝淫笑。   不等妈妈反应过来,龙哥的右手扳着五根晶莹剔透的脚趾头往回拉,使得脚底板被迫绷直,掌心浮出白嫩的骚肉。然后用拇指指甲,在绷紧的脚掌心上从上到下划过一条直线。   「啊~~~~好痒啊」,这种折磨已经超出了妈妈的忍耐限度,开始浪叫起来,脚踝开始扭动,试图摆脱。   「哼」,龙哥冷笑了一声,轻而易举的再度捉住丝足,继续在上面勾划。   「求求你啦,放过我吧」,这种快感如同电流一般,穿过薄薄的丝袜传遍全身,让妈妈全身不由得颤抖。足尖开始用力,脚趾不断曲张蜷缩,场面愈加香艳诱人。   如果妈妈的脚掌是一顷良田,那么龙哥的手就是辛勤耕耘的农夫。手指沿着妈妈足底清晰的纹路蜿蜒迂回。时而聚全身之力于指尖一点,钻弄着妈妈娇嫩的脚心;时而如雷霆之势,风卷残云,在脚底板上快速刮擦;时而隔着丝袜,撩拨搔弄着那敏感的趾缝。   妈妈此刻心头如同绽放了一朵巨大的莲花,有着千变万化之象,却是万变不离其宗,瘙痒,舒服,享受。妈妈已经完全放开,淫荡的摇晃着玉体,四肢宛如风中摇曳的藤蔓。俊俏的面庞笑得花枝招展,发出自己也说不出欢乐抑或是痛苦的呻吟。   酥麻和舒适隔着丝袜从敏感的秀脚上传来,妈妈已经被玩的醉仙欲死。   面若桃花,泛起潮红,柳眉微皱,星眸紧闭,贝齿轻咬,婉转娇啼着,双腿不断颤抖,上身已然无力,软绵绵的侧躺在沙发上。龙哥却依旧不知疲倦的蹂躏着那一双完美的秀足。忽然变幻动作,骑在妈妈身上,把一只丝袜美腿紧紧勾住自己的脖颈,另外一只赤裸在外娇嫩光滑的玉足则放在嘴旁,晶莹嫩白的脚趾抵在嘴唇上,再度开始舔舐起来,灵巧的舌尖侵袭着每一个香嫩的趾缝。   难受的姿势让妈妈不得不绷紧脚面,纤秀柔美秀脚上五根娇小可爱的玉趾僵直地绷紧抠向脚心,紧紧勾住龙哥的脖颈,维持着平衡。龙哥双手则不老实的沿着浑圆玲珑的小腿来回抚摸,全方位的刺激让妈妈媚眼如丝,红光满面。   「美人,脚太美了,这样一只脚,操起来一定感觉很棒」,舔舐了几分钟,龙哥恋恋不舍的放下这双美脚,已经有很多年,没有一双脚能让自己如此兴奋了!   没有给妈妈太多喘息的时间,龙哥脱下裤子,露出早已青筋暴起的鸡巴,握住妈妈白晰粉嫩的玉足,隔着薄薄的丝袜在白嫩光滑细腻的脚背上摩擦,如同画笔一样一圈圈的画圆。妈妈娇羞的将双足回缩,很快又被捉住,一双柔嫩的脚掌并拢夹住阴茎来回摩擦,上下滑动作抽插动作。脚掌精美的纹路隔着紫色丝袜摩挲着包皮,龟头在一根根纤细的脚趾缝处窜来窜去,给龙哥带来的快感一波比一波强烈。   显然龙哥并不想这么快就把精液射在妈妈的丝袜玉脚上,抽插了几十下以后,他有些恋恋不舍的放开妈妈的丝足。   「美女,用你的小脚伺候伺候我吧」。   妈妈被龙哥玩弄的飘飘欲仙,或许连自己也不清楚,仅仅被玩弄双脚就获得如此快感。主动抬起修长的丝袜双腿,伸出双脚,将右脚放在龙哥的下体,白净的丝足踩在阴茎上,脚趾拔动着阴茎,不时用大脚趾和第二根脚趾夹住挺拔的鸡巴上下套弄。嫩滑玉趾轻轻地磨擦着龟头,趾肚调皮的打转。   柔润酥滑的皮肤触摸着敏感的龟头,龙哥感觉曼妙无比,一股暖流从大腿直窜至发稍。积蓄已久的精液宛如火山喷发一般,带着滚烫的热温,洒落在妈妈的精巧的丝袜玉足上。   场下的观众彻底沸腾了,发出经久不息的掌声,欢呼声,尖叫声。妈妈的表演远远超出了前四位美女,最终的结果虽然尚未公布,但妈妈能折桂已是不争的事实。   在这一刻,妈妈再次陷入了逐渐涌起的肉欲之中,不知不觉的,自己的阴部已经渗出潺潺流水,湿答答的浸在发亮的内裤上,显得格外诱人。   穿过喧嚣的人群,在母狗主人们站立的位置,没人注意到慧姐的脸色已经变得铁青,她咬牙握拳,死死的盯着妈妈一双玉足,眼里迸发出恶毒的光芒! 第14章   「恭喜我们的五号女警母狗,成为今晚的优胜者」主持人激情四射的声音不断的把全场的气氛推向一个又一个高潮。   「接下来请母狗的主人和自己的爱奴一起,走到舞台中央,接受大家的欢呼」慧姐脸色依旧不见好转,面色铁青的走向妈妈。可惜在喧嚣的气氛中,妈妈早已心浮气躁,舒舒服服的趟靠在沙发上,仿佛众星捧月的小公主,全身心都飘飘然,浑然没注意到这些,直到慧姐的身影笼罩在身前。   「骚警花,挺享受啊」,熟悉的声音带着冷漠瞬间让妈妈回到了无情的现实。   「主人姐姐……母狗」,妈妈怕极了慧姐,语气中充满了紧张和颤抖。   「少废话,看我回去怎么收拾你」,慧姐趴到妈妈耳边,低声耳语,现场气氛嘈杂,外人看来更像是主人对母狗的抚慰与爱怜。   「是……主人姐姐」,连续的调教虐待已经让她麻木,自知难逃再度被虐的厄运,自己能做的也只是静静等待这一切的来临。   「滚下来,跪好」妈妈顺从的从椅子上下来,像母狗一样低下头去,四肢跪地,俯在慧姐脚下,身上的警服看起来是那么的扎眼。   「我们的郭小姐真是调教有方,把这么成熟性感的美妇调教成这么下贱乖巧的狗奴,真是了得啊」慧姐没有搭话,牵着妈妈项间的狗链,缓缓走向舞台中央。妈妈此刻仿佛觉察到慧姐似乎有些不对劲,她从未感觉到慧姐如此冷酷。冰凉的寒意隔着薄薄的丝袜,从地板传入内心。隐隐约约的,妈妈觉得今晚对自己又是个不眠之夜,只是这种无眠充满了屈辱。   偌大的舞台的中央现在只属于两个女人,慧姐左手高高扬起,抓紧锁链,穿着高跟鞋的右脚踏在妈妈的玉背上,隔着警服,践踏着母狗妈妈几乎消失殆尽的尊严。同时高高挺起胸膛,俨然一副SM女王范!   慧姐从主持人手中接过话筒,没有任何虚伪的开场词,单刀直入主题。   「大家喜欢这条母狗嘛?」   「喜欢……喜欢啊」,场下响起齐刷刷的声音。   「想知道这条母狗为什么这么贱嘛」「想……」   「从明天起,我来公开调教这条又骚又贱的母狗,把她最低贱卑微,淫荡骚浪的样子给你们看,大家说好不好」「好……太棒了」,台下响起山呼海啸般的掌声,大家都迫不及待的想多看看妈妈的表演,慧姐的许诺让大家的淫欲得以充分满足。   「龙哥,您这场地能否借小妹一用呢?」   刚刚把妈妈玩的醉仙欲死的龙哥点点头,如此香艳的场景定然会让他的场子盈利暴增,何乐而不为。   「不见不散」,慧姐迅速结束了所谓的获奖致辞,鞋跟用力的踩了踩妈妈的后背。   钻心刺骨的疼痛刺激着妈妈,让妈妈更加恐惧担忧的是,接下来这个女魔头又要在公开场合调教自己,虽然已经玩过很多花样,并乐在其中,但是让自己公开暴露身体,沦为大众的玩物,想想还是不寒而栗。   「骚屄,发什么楞,想姐姐现在就把你给剥光,扔给台下的人操嘛」「不……不是」,妈妈慌忙分辩着。   「不是就快走」,慧姐用力拉扯着狗链,动作粗暴野蛮,头也不回的离开了舞台。   妈妈被迫加快速度,狼狈的跟在慧姐身后爬行,身后响起一阵欢呼以及惋惜声!   穿过长长的走廊,绕过宾馆的后门是一处草坪,正中央有座亭子,供酒店的客人歇息赏景。慧姐牵着妈妈驻足来到凉亭里。傍晚时分,在夕阳的余晖下,妈妈就已经在公园里被调教一番;现如今皓月当空,空气爽朗,不知慧姐又想出了什么花样来折磨妈妈!   「骚警花,跪好,屁股撅起来」妈妈顺从的完成慧姐的动作,双手伏地,头部深深埋在前方,高高撅起丰腴的肥臀,丝袜美腿并拢,呈现出玲珑曼妙优美的线条,在朦胧的月色中紧张的跪倒。   慧姐动作轻缓,绕着妈妈踱着碎步,停滞在妈妈面前,鞋尖挑起妈妈的下巴。   「骚屄,今天玩的挺嗨嘛」妈妈不知如何作答,试图歪过头去。   「问你话呢」,见妈妈不配合,慧姐大发雷霆,刚刚在比赛时看到无数人为妈妈的玉足倾倒,几年前的阴影再度浮上心头(慧姐前男友因为恋足,抛弃自己, 爱上其余人,详细内容第一章有交代)愤恨,妒忌完全占据着这个心理畸形女人的内心。她猛的一脚踹在妈妈的鼻子上,这一脚使出了全身力道。顿时妈妈失去平衡,像断线的风筝一样跌倒在草坪上,一股鲜血从鼻孔涌出。   「啊」,妈妈发出一声惨叫!   听到妈妈的哀号,慧姐更加凌虐之心愈加强烈,粗暴的骑跨在妈妈身上,隔着警裙丝袜蹂躏起妈妈来!拳头如同雨点一般落在妈妈本就被折磨的疲惫不堪的娇躯上。   「啊……主人姐姐……不要啊」,妈妈并非没有反击之心,作为高傲美艳的女警花,被一个举止粗俗品味低下的女流氓调教玩弄,无论如何都是无法接受的。   只是流氓团伙自从上次被妈妈反击吃亏之后,一直牢记着注射药物。   妈妈明显的感觉到身体内部发生的变化,一方面体力大不如前,已失去巅峰时期搏击技能,如果说开始还能在与慧姐的对决中占有上风,那么即使此时有了公平的机会,妈妈也完全不是其对手;另一方面,妈妈的敏感地带,胸部,下体都变得愈加敏感,稍微一个刺激都会产生翻江倒海的变化,刚刚更是在被玩弄玉足的时候有了反应。   自从妈妈坠入魔窟开始,惨无人道的轮奸,凌辱就一刻没有停止过,妈妈已然变得麻木,逆来顺受,既然反抗不得,那还不如在堕落在淫欲的深渊。   让妈妈万万无法想到的是,在丝足比赛里的惊艳表现,居然也会让慧姐妒火中烧,今晚看来注定是个不眠之夜。   「饶过母狗啊……主人姐姐……骚屄再也不敢了」,可怜的妈妈尽力躲避着慧姐,怎奈全身牢牢被制,挣扎看起来是那样苍白无力。   慧姐宛如一头发怒的母豹,完全没有停手的意思,起初是拳头的捶打,感觉这样还不够解恨;接下来更是掐捏妈妈的娇躯,胳膊,胸部,阴部,大腿,小腿无一例外,变得青一块紫一块;最后更是发疯一般撕扯着妈妈警服,丝袜,很快端庄得体的衣着和她们的主人一样,褴褛不堪。   妈妈呼喊哀号的声音在慧姐狂风暴雨般的攻势下显得那么凄惨可怜,心理愈加绝望,就如同这夜空一样,看不见光明,不知道这样无情的折磨何时才是尽头。   也不知是过了多久,似乎是打累了,也似乎是发泄够了,暴风雨逐渐停止,慧姐的双手沿着褴褛破败的丝袜向下游移,最后紧紧钳住妈妈的一双玉足,拉到半空中。   妈妈已经彻底绝望的心情在这一刻终于得到了一丝舒缓,本已失魂落魄的眼神隐约恢复一丝生气,暗自松了口气。但是妈妈依旧不敢懈怠,天知道这个女魔头下一秒钟会想出什么办法来折磨自己,心理上妈妈完全沦为慧姐的奴隶,只得乖巧的抬高双脚,摆在方便慧姐蹂躏的位置。   「贱屄,骚脚抬高点,主人姐姐要玩烂你的小骚脚」。   「请主人姐姐蹂躏」,妈妈双脚高高向后翘起。   「哼,现在还挺听话,可惜晚了」,慧姐粗暴的扯下水晶高跟鞋,随手扔到一面,完美的玉足上包裹着残缺不全的丝袜,十只整齐剔透的脚趾因为紧张而绷紧,弯出优雅的形状。   「这是什么」「我的骚脚」「再说一遍?」,慧姐猛然隔着丝袜狠狠掐捏足部白嫩的肌肤!   「啊……主人姐姐。是骚屄,骚警花的骚脚」「骚脚是用来干什么的」,得到了满意的回答,慧姐转而轻轻抚摸起来。   「本来是用来走路的,但是遇到主人姐姐之后,她们就是您的玩物,供您虐待,玩弄」,妈妈被慧姐压在身子底下,双脚被高高举起,被迫说着这些淫荡的话语。   「骚脚还是蛮漂亮嘛,你说呢,骚警花」,慧姐的手还不断隔着丝袜在妈妈玉足上游移,轻微的触感隔着丝袜,让妈妈的疼痛得到一丝慰藉。   「不……不敢……主人姐姐……她们又骚又贱,配不上漂亮这个词」「那她们配得上什么呢」,慧姐不依不饶。   「她们只配被主人姐姐蹂躏,主人姐姐虐的越厉害,母狗就越开心」「哼,骚母狗,记住这可是你说的,一会主人姐姐虐起母狗,手下可是不会留情的」「是……主人姐姐」「把你的丝袜和内裤都脱了,捡二十块坚硬的小石头,最后把你的骚鞋找回来」,慧姐离开妈妈的身体,刚刚的一番拳打脚踢,她的体力也消耗不少,但是一折磨起妈妈来,她似乎充满了无穷无尽的力量。   不敢有任何喘息的机会,妈妈迅速脱下丝袜,然后恢复跪姿,象母狗一样在草丛里找起了石子,没费太多力气,很快完成慧姐交代的任务,爬到她脚下,虔诚的跪好。   「主人姐姐,骚屄找好了」「两腿分开一点」,慧姐不慌不忙,从随身携带的包里掏出一个连体双跳蛋,从后面分别塞入妈妈的骚屄和菊花中,由于菊花才被开苞不久,后庭依然紧窄,慧姐费了一番周折,跳蛋还是未能完全插入菊门。   「臭婊子,把你的贱屁股给老娘分开,是不是还想后门被操才满足啊」。   「是,主人姐姐」,妈妈努力的张开着后门。其实并非妈妈不配合,实在是后庭过于紧窄,而慧姐也无非是要从肉体精神上彻底羞辱妈妈。   没有给妈妈留任何情面,慧姐狠狠的把跳蛋强行塞入妈妈的后庭,直到一双跳蛋紧紧贴着娇嫩的直肠壁和阴道壁。   「嗡嗡嗡嗡」,慧姐启动了跳蛋,刚刚被暴打一番,妈妈此刻毫无性欲,跳蛋在干燥的肉洞里翻搅折磨着妈妈。   「把石头塞到丝袜里,然后重新穿好,踩在骚脚和袜底之间,要是敢把石头掉出来,今天剥你的狗皮」「是,主人姐姐」,妈妈依照命令,把小石头均匀分成两堆,放在丝袜里,重新把残缺不全的丝袜拉到大腿根部,一双玉足踩在坚硬冰冷的石头上,难忍的疼痛从足底传遍全身,妈妈双腿直打颤。   「骚屄,站直了,你不是警花嘛,警局就这么训练人的?」   「是……主人……姐姐」,骚屄和菊花里的跳蛋还在嗡嗡作响,脚底仿佛针扎刺痛般难忍,妈妈强迫着站直身姿。   「把这个穿上」,慧姐捡起地上的高跟鞋,故意朝着妈妈骚屄的部位扔过去,鞋尖不偏不倚,顶到了骚屄的位置。   「啊……好痛」,妈妈吃痛,下意识的捂着下体,但很快将高跟鞋穿在右脚上。   现在妈妈上身赤裸,脖子上拴着狗链,仅仅双腿包裹着残缺不全的紫色丝袜,小屄和菊花里被塞了一对跳蛋,双脚脚底还踩着坚硬的石子,右足赤裸,左脚踩着一只高跟鞋,看起来要多悲惨有多悲惨,徐徐夜风隔着薄薄的丝袜抚摸着妈妈的大腿,却让妈妈倍感屈辱。   「江警花身手还是蛮好的,看来定然是训练有素,不过刚刚你在舞台上踢正步有几个瑕疵,主人姐姐再好好训练训练你」,慧姐阴阳怪气的说着。   妈妈在早些年间,一直训练刻苦,用高标准要求自己,每每踢出潇洒的正步,一股浩然正气从心底油然而生,今天却成为女魔头折磨虐待自己的项目,妈妈失神落魄。   「骚屄,怎么当警官就不想练基本功了,不想当骚屄的警花不是好母狗」,慧姐一边冷笑着,一面频繁变换着跳蛋的强度,折磨着娇嫩的肉壁。   「啊啊……饶过母狗吧……母狗……照做……就是了」,一股强烈的刺激突然从下体传来,妈妈语无伦次的回答着。   「很好,摆出踢正步的姿势,右面骚脚站稳,左面骚脚踢出」「是……主人……姐姐」,妈妈上身笔直,微微前倾,肘部弯曲,手掌轻轻握拳;左腿绷直,脚尖用力下压,脚掌平行于地面,脚尖向正前方踢出约七十公分,尽力摆出一副标准的正步姿势,怎奈全身各处痛楚不堪,尤其用于支撑的右脚,疼痛欲裂,妈妈不由得摇晃着。   「骚屄,站都站不稳,该罚」,慧姐言简意赅,从包裹里再度翻出十几个竹制夹子,蹲坐在妈妈脚前,抚摸玩弄着那只备受凌辱的水晶紫色丝足。   「小骚脚生的可够美的,许多男人都想操烂她吧」,一摸到妈妈的玉脚,慧姐似乎就有着无穷无尽的恨意,虽然动作轻柔,但是绝对不怀好意。   「可惜呀可惜,她们只配被老娘虐待玩弄」,慧姐停止了抚摸,在脚背上拿起了夹子,隔着水晶丝袜在脚背上夹起来,很快完美无瑕的脚背上布满了五只竹夹,两种风格的疼痛感一起侵袭着完美的玉足,妈妈右腿哆嗦的更厉害,而踢出去的左脚也仿佛待宰的羔羊一般,在夜风中瑟瑟发抖,好像得知要面对厄运,五只鲜艳整齐的足趾不由得紧紧向内弯曲。   「骚屄,这样可不够乖哦,你们教官没说过嘛,踢正步要脚尖绷直,看看你的骚脚,一点都不标准啊,还是让姐姐来给你矫正矫正吧」,慧姐说着,把剩余的夹子分别夹住左脚五只漂亮的足趾。   「这样就可以伸直了,为了训练你,主人姐姐可是煞费苦心啊,还不谢谢主人姐姐」「谢谢……主人……姐姐」,妈妈痛的满脸煞白,几无血色。   「诚意不够」,慧姐再次调大了跳蛋的振动频率。   「啊啊」,妈妈一个趔趄,险些跌倒在地上。   「骚屄,听姐姐口令,齐步走,一二一」几乎是条件反射一般,妈妈按照慧姐的口令踢起了正步,双脚一深一浅的踢动着,剧痛无时不刻不在折磨着一双精美绝伦的玉足,每一次的落地都是痛苦的煎熬。   慧姐的花样似乎层出不穷,不仅仅拘泥于一二一的简单正步走,反而增加了向右转走,向左转走等不同项目,还不时改变着跳蛋的频率,时而增加,时而减小,慢慢的疼痛已经被麻木取代,天生淫荡的妈妈骚屄和后庭居然有了一丝快感,沿着褴褛的丝袜,一丝淫水悄悄的漫出。   在这方面博学多才的慧姐怎会放过这个细节,但她故意装看不见,依旧在草坪上装模作样的训练着妈妈。慢慢的妈妈再次沉沦在肉欲中,也不知是天生淫贱,抑或是身份落差给妈妈带来的刺激感,总之妈妈已被焚身的欲火包围着。   看着实际几乎成熟,慧姐有引导性的把妈妈带向宾馆的房间,慧姐推开门的一瞬间,妈妈再也无法支撑,无力的瘫倒在地毯上。   「贱屄,主人说停止了吗,谁允许你私自放松的,一点组织性,纪律性都没有,还当什么警花,今天姐姐一定要好好收拾收拾你个目无组织纪律的骚警花」,明知妈妈体力不支是迟早的事情,慧姐偏偏就要用这种方式来不断的折磨妈妈。   「啊啊……饶过……母狗吧」,妈妈眼神已经处于迷离状态,呼吸加速,一波又一波的快感从下体源源不断的传来,欲求不满瘙痒难耐是最最折磨人的事情。   「看看你这发浪的贱样吧」,慧姐粗暴的扯下妈妈的水晶高跟鞋,紫色超薄丝袜,夹在玉足上的所有夹子。在扯动夹子的过程中,慧姐故意放慢拉拽的速度,把夹子拉长,连带着足部娇嫩白皙的肌肤,让疼痛得以最大化。   「啊啊……痛死……母狗……饶了母狗吧……主人姐姐……饶过母狗骚脚」,妈妈痛的语无伦次,而妈妈哀号的越是哀伤,慧姐变态的心理就会得到更多的满足。   待到所有夹子都取下之时,妈妈已经满头大汗,在地上有气无力的喘着,全然忘记了下体的快感,一双白皙娇美的玉足已经伤痕累累,光滑的脚背,晶莹的脚趾被夹得请一块紫一块,而洁白的足底也被石子硌出了好多坑坑洼洼。   变态的凌辱虐待让妈妈完全沉浸于肉欲和疼痛中,而无瑕关注房间的格局,其实仔细观察,这个房间的格局和慧姐的调教室差不多,只是没有那么大规模,作为会所里的知名女王,慧姐自然在这里拥有一间属于自己的调教室,不但各种工具应用仅有,就连房梁上也是同样垂下粗大的铁钩。   没有给妈妈更多喘息的机会,慧姐取下妈妈脖颈上的狗链,从抽屉里找出早就囤积好的麻绳,开始捆绑起警花美母来,与以往的捆绑不同,这次的绑法更加简单时效,仅仅在手腕脚踝上紧密缠绕着,直到妈妈四肢无法自由活动,最后把妈妈四脚朝天,固定在大铁钩上。   可怜的妈妈就如同洋娃娃一般被悬吊在半空,毫无自由,看着妈妈的窘境,慧姐不由得开怀大笑,沿着双腿玲珑曼妙的曲线抚摸起来。   突然,慧姐猛地伸出脚狠狠的踢在妈妈肥美的丰臀上,妈妈宛如单摆一般,在半空中飘来飘去,是那样的凄楚动人。   恶毒的女王,粗糙的麻绳,柔嫩的肌肤,可怜的警花美母,在此刻勾勒出一幅令所有人都血脉贲张的女警妈妈受难图。   「饶了母狗吧」,妈妈还在苦苦哀求着,语气中充满了卑微。   「饶了你,那可不行,骚警花现在不求上进,一定要好好调教一番」,慧姐变本加厉,把刚刚取下的夹子重新拾起,打量着妈妈。   「姐姐我可不喜欢玩重复的游戏,夹子该放在哪里呢」从妈妈的角度看,慧姐矮小的身材显得很高大,而比身材更为恐怖的是慧姐下一步的行动,她犹豫片刻,把夹子夹在了妈妈的性器官上。很快,妈妈娇羞的乳头,硕大的乳房,粉嫩的大阴唇都布满了无情的竹夹。   如果说足部的疼痛还能容忍,那么敏感的性器被折磨则堪称惨绝人寰,而慧姐接下来的行为却深刻的告诉着妈妈:山外青山楼外楼,虐待永远无止休!   与先前的疾风暴雨相比,慧姐此刻并不急于行动,而是等着妈妈疼痛变成麻木,方才继续,而这段时间,伴随妈妈的只有跳蛋的蹂躏和竹夹的折磨。   肉欲和疼痛再度成为妈妈身体的主旋律,妈妈轻微一个动弹,主导的一方就会发生微妙的变化,大约十几分钟过去了,肉欲再次占据了主导。   看到时机已经成熟,慧姐春光满面的走来,直接捉住妈妈的玉足,放在嘴里狠狠的啃咬。   这一招已经不足以平息她心中的醋意以及恨意,慧姐再度找出两根铁针,在妈妈小脚上不轻不重的勾划着。   「不要啊……求求你啦」,看到铁针,妈妈的心一下子悬到嗓子眼,拼命挣扎着,想要躲避,怎奈稍微一动,性器官上的夹子又带来更多的疼痛感;而双脚也被牢牢绑缚,想要逃脱,觉悟可能。   「骚屄,老实点」,慧姐一只手捉住了妈妈的脚踝,另一只手拿着铁针,对准了美艳的足趾。   「一,二,三,走」,慧姐手起刀落,狠狠朝着妈妈的玉趾刺落下去。   「啊……不要……疼啊」,妈妈痛苦的哀号起来。   「哈哈哈哈,骚屄,看你的样子,笑死姐姐了」,原来慧姐并未把针刺落在脚趾上,而是在那之前收手,妈妈已经恐惧到了极点,狼狈的喊了出来。   「骚屄,刚刚每次准,这回再来,一,二,三」「啊啊」,妈妈再次发出一声呐喊,而这次的呐喊确是因为慧姐提升了跳蛋的强度,算起来两只跳蛋已经在妈妈的小屄和菊花里蹂躏了很久,而妈妈始终没有得到高潮的原因便是慧姐总是在最后时刻把这一切戛然而止,让妈妈欲求不满,饱受凌辱。   震动的频率已经加到最大,跳蛋狠狠的刺激着娇嫩的阴道壁和直肠壁,桃园仙洞里已经流水潺潺。   「啊啊啊啊……好舒服啊」,妈妈又开始了新一轮的忘情浪叫。   「操我……啊啊……小屄……小屁眼……好舒服……操烂我……啊啊」,就在妈妈即将到达高潮的一瞬间,慧姐手里的针准确无误的刺入完美无瑕的玉趾上。   「爽啊……不啊……疼啊……啊啊啊啊」,极端的痛苦和极端的快感同时来临,让妈妈有了一种难以名状的快感,此刻自己仿佛置身于九霄云外,浑然不知人间发生何事,只听见慧姐的冷笑以及丑恶的嘴脸,妈妈晕厥过去。   此时此刻的晕厥对于妈妈是一种解脱,而在地球的另一端,有的人却无法沉下心来。   「你好,您所拨打的电话暂时无人接听,请稍后再拨」,大洋彼岸的爸爸已经不知第几次听到这冰冷无情的女声,他焦急不堪,一遍又一遍拨打着妈妈的电话,却始终处于无人接听的状态,打电话问单位领导,得到的答复也仅仅是请假,而因何请假却只字未提。   难道秀秀出了什么事情嘛,一种不好的预感笼罩在爸爸心头。   「老王,今天下班有什么安排嘛」,说话的是爸爸的一个中国同事,因为同在国外打拼,同胞之间自然要走的近一些。   「哎,没什么,正常呗」「看你心不在焉的,是不是有什么心事啊」「没有了」「都写在你脸上了,是不是家庭不合啊,没办法,家属都以为咱们在国外过得好,其实个中愁苦,冷暖自知吧」,他似乎也有些不顺心,好像是对爸爸说着,也好像是对自己说着。   「老王,别把自己逼得太苦,适当时候放松放松」「谢谢你」突然,他压低了声音。   「最近XX网站好东西不少,空了可以看看,给自己减减压」「谢谢你,还是算了吧」,爸爸对这些并无太多兴趣。   「你别急着拒绝,昨天新上传个视频,一个女警主题的,太赞了,我知道平时这些你都不为所动,但这个我可是极力推荐的,见过骚浪的,没见过那么骚浪的」「行,我知道了,还有点工作上的事情要忙」,爸爸语气依旧很冰冷,下了逐客令。   「不解风情」,同时无奈的叹了叹气退出门去,这种好事给别人说恐怕兴奋还来不及,唯独对于爸爸这种不食人间烟火的人,毫无吸引力。   而他所不知道的是,在他退出房门的一刹那,爸爸立刻按照他刚刚留下的信息,在网上查找起来,很快在XX网站的第一页,一篇精品帖被高高顶置:《女警丝足品评》「一定不会的,一定不会是秀秀」,一向冷静的爸爸心跳加速,手开始哆嗦,颤颤巍巍的点开了视频…… 第15章   「这是什么地方啊,太给力了吧」「身材一级棒,尤其是一双丝袜长腿,人间尤物啊」「女人的脚原来还可以这么玩啊,真想也射在这双丝袜脚上」「真的是女警嘛,这个制服诱惑太赞了,受不了啊」「还请楼主分享下地址信息,如此精彩大戏,该身临情景该有多好」时间一分一秒的流逝着,从小接受传统教育的爸爸对这些粗俗不堪的文字充满了厌恶之情,真是世风日下,人心不古,爸爸愤怒的摇了摇头。   终于,略显嘈杂的声音传来,视频缓冲完毕,爸爸瞪大双眼,心跳加速,观看起来。   首先映入眼帘的是一双穿着紫色超薄丝袜的玉脚,双脚中间夹着一根粗壮的阳具。视频里的女主角双足并拢,富有节奏感的沿着阴茎上下滑动按摩,足趾还不时曲张回转,轻轻触踏着暴起的阴茎。   客观的说,视频的分辨率不是很高,似乎距离中心舞台比较远,录制过程中还有轻微的晃动,周围口哨声,尖叫声此起彼伏,导致整体效果不是很理想,但饶是如此,依旧令人血脉贲张。   镜头的焦距沿着曼妙的玉腿向上,映入眼帘的是被高高掀起的警裙,浅蓝色的警服,显得凌乱不堪,随着镜头的不断拉近,爸爸的心头的不安愈加强烈:与妈妈结婚多年,从腿型上看视频里的女主角和妈妈极为相近。   说他不食人间烟火,倒也不是完全正确,毕竟每个男人都有好色的一面,只是隐藏程度深浅的区别而已。   「原来秀秀的腿脚是这么的唯美,最好的东西一直都在身边,只是自己身在福中不知福」,爸爸不由得发出一阵叹息,但这种感觉仅仅是惊鸿一瞥的瞬间,很快,愤怒焦虑又占据着内心,毕竟还没有看到女主角的脸,没有盖棺,就无法定论。   爸爸的疑惑仅仅持续了几秒钟,无情的事实终于还是来临了,镜头终于对准了女主角的脸上。因为距离太远的缘故,五官无法看的清晰真切,但是长久以来对妈妈的熟悉让爸爸一眼就看出了此人定是妈妈无疑:洁白的皮肤,水灵灵的大眼睛,优雅的脸型。   视频的中央,妈妈闭紧双眼,一副享受的模样,嘴里还仿佛在呻吟着什么,看起来似乎乐在其中,双手还隔着警服揉搓一对傲人的丰乳,全身上下有节奏的晃动,一对玉脚正在努力的足交。   看到这里,爸爸如五雷轰顶,短暂的沉默之后,气氛的他狠狠的一拳砸在桌子上,震的手直发麻,接着是一声歇斯底里的怒吼,把愤怒的情绪发泄过后,心头一片空白,呆坐在屏幕前,茫然不知所措。   视频还在继续,镜头在妈妈周身游玩了一圈过后,又重新定位在美艳的丝足上。   一双小脚抽动的频率越来越快,很快浓浓的精液如同火山喷发一般倾泻而出,不偏不倚的洒落在淡紫色的丝足上,白色与紫色交相呼应,勾画出一副淫荡的女警足交图。   这段视频给爸爸留下的震撼程度是不言而喻的,简直可以毁掉三观。爸爸的心头涌起了许许多多错综复杂的想法:「我的秀秀,你太让我失望了,你怎么会去干出这种有悖人伦的事!」   「难道秀秀是因为常年独守空房,耐不住寂寞,出去寻找刺激?」   「不对不对,我太畜生了。秀秀那么善良贤惠,怎么可能主动出轨,一定是有人强迫」「可是为什么被人强迫还那么享受?」   「难道还有什么说不出口的苦衷?」   良久,爸爸恢复了些许冷静,似乎觉得视频里哪里还有些不太对头。想到这里,爸爸重新打开视频,决定仔仔细细的重新看几遍。在这种极端情况下,爸爸却能忍着巨大的痛楚,从头考虑这一切,也算是难能可贵。终于他发现了端倪所在,原来是妈妈脖子上有一条项圈。在其余狼友都把目光定格在美腿丝袜上。   爸爸调整着呼吸,强迫自己冷静下来,捋顺着这一切:脖子上的项圈说明着一个很严重的问题,那就是奴隶的象征;而再看妈妈给人足交的过程,神态放松享受,浑然不见反抗愤怒。于是一个不敢接受的结论产生了:妈妈已经沦为性奴!   联想起最近一次和妈妈通话,妈妈支支吾吾,言语不清,呼吸不匀,想来当时是在情欲的边缘挣扎徘徊,而自己当时粗枝大叶也并未放在心上,现在看来算是错失弄清事实的良机。   想明白这点的爸爸依旧不轻松,接踵而来的又有一系列重要的问题摆在眼前:妈妈是何时接触的这些?是谁在和妈妈玩这场性游戏?视频的录制地点在哪里?在这场性游戏里,妈妈到底是主动还是被迫沦为性奴的?   问题越想越复杂,如同一团乱麻,拆解不清。爸爸想要报警,却又有所忌惮,万一弄巧成拙,弄得尽人皆知,毁掉了妈妈的名节,以后让身为女警的妈妈如何做人。   瞻前顾后,爸爸终于下定决心,自古华山一条路,想明白事情的真相,想保全一切,只有自己回国,把事情弄的水落石出!   想到这里,爸爸没有丝毫的犹豫,毅然决然的请好假,预定了当晚回国的机票。   「秀秀,我回来了,不管因为什么,总要弄个说法,希望你不要让我失望」而爸爸所不知道的是,视频里仅仅展现出妈妈平常生活的冰山一角,除去吃饭睡觉,无时不刻,警花妈妈都在遭受着不同程度的凌辱虐待。   别的不说,就说此时。慧姐把妈妈捆缚住双手双脚,吊绑在半空,把铁针准确无误的扎进妈妈的玉趾趾肚上,在极端恐惧和疲惫之下,妈妈晕厥过去。   解脱只是暂时的,调教凌辱才是不会停止的主题!   「骚屄,这么几下就不行了,你以为有一双漂亮的小脚就很了不起嘛?也不看看自己发骚发浪的样子,比最下贱的妓女还要骚浪」。   慧姐还不解恨,拿起铁针,继续在妈妈的脚背,脚心,脚趾,趾缝上不断发泄着自己变态的情绪,很快洁白的玉脚渗出丝丝血珠,在如同璞玉一般的脚掌上流淌。   「当当当当」,门外不合时宜的响起了敲门声。   「有病吧,没看见门上挂着请勿打扰嘛」,慧姐不耐烦的冲着门外吼道。   「当当当当」,门外的客人似乎很有耐心。   「滚出去」「哎」,门外响起一声叹息,接着就传来了开锁声,慧姐还没来得及阻止,龙哥在外面一脸笑容的推开门,身为老板的他想打开任意一个房间的门都是轻而易举的。   「郭小姐,打扰了」,龙哥仔细打量着慧姐手里的铁针以及被虐的死去活来的警花美母,目光终于停滞在不断渗着血珠的一对玉足上。   「有点过分了吧」,龙哥的语气虽然平和,但是夹杂着不满。   「是谁过分啊,龙哥?小妹敬你是这里的老板,一直对你礼让三分。不过我在这里调教玩弄自己的母狗,不知哪里影响到你了」,慧姐语气咄咄逼人,突然被叫停让这个女魔头极其不爽。   「呵呵,这个自然不关老夫的事,只是不忍心眼睁睁的看着一对玉足就这样被糟蹋了」「你什么意思?」   慧姐眉毛上扬,斜着眼问道。   「我什么意思你最清楚不过了,我知道你有心理阴影,你既恋足也喜欢虐足,碰到美足,你是先恋后虐,最后她们的下场都会很惨,我说的是也不是。」   「是又如何呢」「哎,作为过来人,我不得不多说几句。冤有头,债有主,以前抢你男朋友的那个女孩,你不是也报复过嘛,最后把人家的双脚砍下来,这股气也该消了吧,为什么你总是不肯收手,老是把这种情绪发泄在其他人身上呢」「哼,你知道的倒是不少嘛」「干这一行的,需要打交道的人多,多打听点情报也没坏处」,龙哥说话软中带硬。   「你想如何,用来威胁我嘛,姐姐我可不是吓大的」「郭小姐这说的哪里话,只是爱美之心,人皆有之。老夫看着她被你这么虐待的这么可怜,正巧老夫也挺喜欢这个小婊子的,不妨你做个顺水人情,将这条母狗转让予我,如何」「说的倒是轻巧,姐姐我费这么大力气,培养出这么条母狗,岂是你说转让就转让」「哎,还是这么执迷不悟啊。不过我听说绑架,砍人双脚,杀人可都是犯法的!」   「哈哈哈哈,说到底还是想威胁我,然后把这条母狗据为己有。龙哥啊龙哥,你看起来一副与世无争的样子,没想到却是这么阴险啊。我杀过人,绑架这都不假,不过你就敢拍着胸脯说你这个会所就那么干净嘛?想查你黄赌毒应该也是一抓一个准吧。不要说你有什么保护伞之类的,如果你把我送进去,我也有办法让你也陪我作伴,到时候两败俱伤,你信也不信」「这~~~~」,被慧姐戳中软肋,龙哥一时语塞,这个小丫头能以小小年纪混到今天这步,绝非偶然。   「不过看在和你认识数年的份上,姐姐倒是想和你打个赌」「哦?打什么赌,赌注是什么」「简单的很,就赌这个骚警花」,龙哥也听到了,我已经放出话去,明天晚上要公开调教这条骚母狗。久闻龙哥乃SM界翘楚,小妹也想讨教一番。届时龙哥不妨加入进来,我们二人各自调教一天,工具花样任选,最后一天来个总PK,让这个骚警花自己来决定喜欢哪个主人,赢了的就永久拥有这个骚屄,输了的立马滚蛋,怎么样。   「你敢和我赌?」   龙哥一副吃惊的表情,毕竟他涉足SM多年,经验丰富,调教过的女M远超慧姐,而对于火候的掌握也是恰如其分。对于这样的比拼,他自信满满,况且除却光辉的调教历,就在几个小时前,仅仅通过玩弄玉足,他就带了了妈妈无上快感,如果放开手脚,那么这场比拼高下立判。   「怕你什么」,慧姐眼里充满着自信。   「一言为定,那么从现在起,这个女警就要被单独关押,在晚上调教之前,你我都不得与她见面,到时候你就会后悔和我打这个赌的」,龙哥的眼里充满着对慧姐的不屑,余光瞟着被吊绑的妈妈。   「小警妞,很快你就是我的人了」。   「哼,鹿死谁手,还很难说,正好我也累了,好好休息一番,明晚见分晓。这个骚屄就交给你了,找地方锁好了,她可有点身手」「这个自然请郭小姐放心,晚上八点,不见不散」「不见不散!」,慧姐表情如水,完全看不出有任何变化。   依旧在昏厥中的妈妈浑然不知道,自己就如同皮球一样,被踢来踢去,几句轻描淡写的对话,就足以左右自己的命运。   龙哥并未爽约,把妈妈单独关押在一个密室里,保险起见,依照慧姐的要求,把妈妈捆绑好,并叮嘱手下一个女服务员定时定点给妈妈食物水果,虽然这段时间他可以充分的耍花样,比方说和妈妈通水,但是对自己的自信让他对明天的调教比赛依旧充满了兴趣。   「小妮子,羽翼未丰就敢和老子比,不自量力」,龙哥冷笑着回房就寝。   也不知昏睡了多久,妈妈缓缓睁开双眼,感觉头痛欲裂,周边的环境看起来那么陌生。终于她缓缓的恢复了一些意识,昨晚被慧姐倒着吊绑在天花板上,隐隐约约记得最后一根钢针狠狠的朝着自己的玉脚扎来,接着眼前一黑,就什么也不知道了。   想到这里,妈妈不禁又是一阵后怕。尝试着挣扎了一下,才发现自己全身全身赤裸,又被牢牢的捆绑起来,像个粽子一样,妈妈无奈的苦笑了一下,看来自己还是摆脱不了被调教的厄运啊,不知道接下来又会有什么样的凌辱在等待着自己。   「你醒了啊」,一个陌生的女子声音从耳边传来。   「你是谁?我是在哪里?」   「我是负责给你送饭送水的服务员,别的你也不要问,问了也不会告诉你。龙哥叮嘱过,一定要让你吃好喝好,别的就不关我们的事了」,服务员说完,端起一碗炒饭,用勺子开始给妈妈喂饭。   「龙哥」,妈妈若有所思的回想起昨晚发生的一切。   「就是昨晚玩弄自己玉足的那个人嘛?他真的好厉害啊!」   想到自己被龙哥玩弄的发骚发浪,妈妈不禁有些害羞,内心深处涌起蠢蠢欲动的欲望」忠实的女仆没有注意到这些变化,她的工作仅仅是负责给妈妈喂饭喂水,想必跟了龙哥这么久,如此场面也司空见惯,见怪不怪。完成她的本职工作,便退出门去,留下了情欲逐渐涌起的警花妈妈。   「昨晚,真的好羞啊,就摸人家的脚脚就那么舒服,技巧比慧姐个女魔头强太多了,让自己得到那么多快感」。   想到这里,妈妈脸色如同夕阳映衬的晚霞,红扑扑的,而桃源秘洞不由自主的渗出琼浆蜜液,怎奈全身被牢牢捆缚,只得拼着命夹紧双腿,试图用双腿内侧敏感的嫩肉摩擦绳结用来获得更多的快感。   时间一分一秒的流逝着,一天时间说长不长,说短不短,昨晚会所里的丝袜品评已经赚足了眼球,而获得优胜的妈妈又要在今晚公开被调教,一时间洛阳纸贵,来往客人络绎不绝,票价一路飙升。   「狼友朋友们,大家晚上好,今晚我们会在这里公开调教昨晚获得丝足优胜的女警江秀,为增加调教的趣味性,本店老板龙哥特意友情出演,好戏请不要错过」刺耳的DJ,主持人有煽动性的话语不断挑逗着现场观众的情欲,大家都迫不及待,等着欣赏这出好戏。   「调教准时开始,接下来有请我们的郭慧女王以及江秀母狗入场」,时钟不偏不倚的指向八点,万众瞩目的公开调教终于拉开帷幕!   「哒哒」的高跟鞋叩击地板的声音由远及近,一身黑色女王装扮的慧姐款款走来,左手拿着长约六十厘米的黑色皮质马鞭,右手牵着一根细细的铁链,铁链的另一端连接着红色皮质项圈,扣在一个女人的脖子上,不用说,这可怜的女人就是妈妈。   只见妈妈散乱着湿漉漉的披肩长发,一身红色装扮,鲜红色紧身吊带裙,下体穿着红色透明的开档裤袜,足蹬红色高跟凉鞋,像狗一样,手脚并用,跟随着慧姐屈辱的爬行。   「骚屄,跟大家打个招呼吧,大家都很想你呢」听到慧姐的命令,妈妈丝毫不敢怠慢,背对着观众席,上身尽量前倾,丰满圆润的美臀高高翘起,双手伸到屁股后面,抓住两片肉丘,向两侧扳开,清晰的露出成熟湿红的骚屄。   「大家喜欢嘛」,慧姐有煽动性的问道:「喜欢」,台下异口同声的传来确定的答案。   「江秀姐姐,貌似大家很喜欢你呢,是不是啊」,慧姐一面调戏着妈妈,双手不老实的在丝袜玉腿上游移。   「江秀警花的身材好棒耶!皮肤也很滑呢!」   妈妈屈辱的跪在舞台中间,歪着头躲避着灯光的照射,双手本能的护住阴部,听着慧姐的侮辱以及台下色狼对自己粗俗的评价。   「操,真是个尤物啊」「操她一晚,死了也值咯」「你看这身材,没得说,说什么也得打上一炮」「哈哈哈哈」「大家想不想跟我一起来索探索着女警花身体的秘密」,慧姐一面说着,一面隔着丝袜狠狠掐了一下妈妈的美臀。   「好!」,台下又是传来齐刷刷的回答。   「骚屄,别害羞嘛,又不是第一回了」,慧姐双手沿着妈妈曼妙的身材,从后面轻轻抚摸着妈妈的一双小手,轻声在妈妈耳畔耳语。   趁着妈妈还在羞耻的时候,突然,慧姐的五指移开妈妈护住阴部的双手,轻轻的向下一抓。妈妈一个激灵,更加紧闭了大腿,双手也试图移开慧姐的手。但很快,妈妈就发现自己自己上当了,原来慧姐此举 不过是声东击西的佯攻,趁着妈妈护住下体的一刹那,慧姐的手迅速移到胸部,勾住鲜红色的胸罩一扯,两只白嫩坚挺的大奶子就暴露在空气中。   「哇塞,好可爱的咪咪哟!」,然后双手开始握住双乳把玩起来。   其实早在穿上这身淫荡衣服的时刻,妈妈就已经知晓在某个瞬间她们会被脱落,但饶是如此,这个瞬间来临的一刹那,妈妈依旧感到羞耻。   「啊~~~~不要啊~~~~你放手!」,虽然娇羞的双乳已经遭到了多次凌辱,但是如此公开场合下被同性公然凌辱,让妈妈身子发软,羞耻感也到了极点,不争气的眼泪已经夺眶而出。   「啊~~~~求求你~~~~不要这样~~~~啊~~~~放过我啊~~~~求你了」,妈妈已经语无伦次,气喘吁吁地开始求饶。   「那我说了不算,得问大家答不答应,大家如果答应,我就放了江秀姐姐」。   「不!不许停」,台下的反对声音如同翻江倒海一般传来。   「民意如此,我也没办法啊,只能委屈你咯,我的可爱的警花姐姐」,说完慧姐竟转过身去,把舌头伸到妈妈樱桃小口中,吮吸起妈妈的香舌来。而双手更是分别握住妈妈的玉乳,拇指和食指夹着乳头轻轻搓动。感觉到乳头有些发胀,慧姐放开妈妈的小嘴,低头含住一边乳房,吮吸着娇羞的乳头,另一只手则不停歇的蹂躏着另一边的乳房。   在淫靡的气氛下,妈妈被女色魔熟练的挑逗技巧弄得头脑一片空白,任其摆布。   想要挣脱,身体的力量却又相差悬殊,想到挣扎无非是给下面的色狼带来更大的快感,妈妈只能选择无奈的放弃。   蹂躏了一会妈妈的双乳,慧姐决定进行下一环节。强迫妈妈站起身来,双手扶墙,就像犯人等待被警察搜身检查一样,双腿叉开三十度的角度,屁股向后撅起。   而可怜的妈妈只好一一照做,闭上眼睛,屈辱的等待慧姐对自己进一步的侵犯。   慧姐的双手像爬行的蛇一般,顺着妈妈玲珑曼妙的曲线不停摸索,从柳叶腰肢开始,慢慢地滑向了洁白的大腿,美妙的小腿,纤细脚踝,然后扳起一只玉脚,脱下了红色的丝袜,又如法炮制,脱下了另一只脚上的丝袜,放到鼻子前,用力的嗅了嗅。   「这婊子骚脚还挺香呢,也难怪,就是靠着这双骚脚她赢得比赛」,引得全场哄堂大笑,欢声雷动,而妈妈更是恨不得钻进地缝去。   不多时,慧姐又从后台取出了一双和妈妈刚刚穿过颜色款式都差不多的高跟鞋,唯一不同的是号码小了俩号,慧姐捉住妈妈的玉脚,用力的往小鞋里塞。足部传来挤压的痛苦刺激着妈妈,不得不尽力隆起足拱,使得妈妈玉脚的线条更加优美。   换好鞋子,慧姐又是从后面对着妈妈的的美臀,大腿根处又是一通乱摸。突然将魔爪伸向了黑色的蕾丝内裤,轻轻一拉,小巧的内裤沿着雪白的大腿缓缓滑落。   出人意料的是慧姐并未完全褪去内裤,而是停在了膝盖处,夹在两条微微分开的玉腿之间,已经微微湿润的内裤映衬着如此淫荡的姿势,看起来更加不堪入目。   「不~~~~不要啊~~~~好羞啊」,眼睁睁的看着最后一道防线也被无情的撕破,妈妈只有无力的哀求道。   「羞什么啊,大家都着急的等着呢」,慧姐还在不断的调节着几乎要沸腾的人群。   「让大家好好欣赏欣赏嘛,江秀姐姐,不要这么小气嘛」。   妈妈无力的摇着头,乌黑的秀发漫天飞舞,娇媚的面庞因为害羞更加红艳了,双手扶着墙壁,屁股向后撅起,内裤挂在膝盖上。先前被注射催情的药物似乎已经开始发作,妈妈的身体已经开始逐渐变红,在雪白的灯光下更有着说不出的香艳淫靡。大腿根部粉红色的骚屄完美的暴露在灯光和摄像机下,离舞台近的观众更是能清晰的看见浓密的屄毛;无情的镜头还在不断拉近,通过高倍的镜头,大屏幕上清晰的显示出花唇深处的已经有丝丝透明的黏液正沿着阴道在流出,更显得淫荡魅惑。   慧姐突然说道:「骚警花,大美女,自慰给我们看吧」「不,不要,好羞啊,请主人姐姐放过我啊」「是不是嫌自己的手不够粗,不能满足,想让台下的人来操你啊!」,慧姐口气加重,拉起妈妈的手,按在蜜穴上。   「啊,不要啊」,妈妈仍在挣扎叫喊,但是程度已经减弱了很多。   「还装什么清纯,赶快脱光,自慰给姐姐看,否则剥了你的狗皮」「不~~~~不要啊~~~~我照做~~~~就是了」,妈妈脸色通红,紧密双目,略带羞涩的脱下遮羞的衣物,很快就一丝不挂。张开雪白的大腿,露出完美的阴户,左手分开两片粉嫩的大阴唇,右手食指慢慢插进了小穴。   「啊~~~~啊~~~~嗯~~~~嗯嗯~~~~哦~~~~啊啊」,春药已经开始发作,妈妈眉头紧锁,双目紧闭,面泛潮红,小嘴微微张开,享受着羞耻下的快感。   「好丢人啊,不能这样啊,太羞了」,妈妈心里还在做着激烈的斗争,可手上的动作却完全无法停止。同时左手摸向自己雪白的大奶子,像弹吉他那样撩拨粉嫩娇羞的乳头,右手加快了抽插下体的速度。   「啊~~~~好舒服啊~~~~啊~~~~啊啊」,右手食指不停挤压着阴蒂,很快本来绿豆大小的小豆豆就肿胀成黄豆粒般。阴精源源不断从小穴最深处喷射出来!   「啊啊啊啊~~~~要到了啊~~~~受不了了」,情欲和春药双重作用下,妈妈几乎又到了崩溃边缘,玉手在骚屄里进进出出。突然,一股力量从下体传来,打断了这一切,剧痛让妈妈回到现实,定睛一看,原来慧姐一脚狠狠的踩在骚屄之上。   「骚屄,就这么简单就想高潮,没有这么便宜的事」,一面说着,慧姐的鞋面在湿滑粉嫩的骚屄处不断的摩擦,故意撩拨妈妈的情欲。   「啊~~~~啊~~~~求~~~~主人姐姐~~~~操母狗~~~~要高潮」「再说一遍,让在场的人都听见你的声音」「求主人姐姐~~~~用您的脚~~~~操烂我的骚屄~~~~快~~~~操我啊~~~~受不了啊」「看到没有,本女王就是这么调教母狗的,看似端庄美艳的警花,在姐姐脚下,就是一条发情的贱狗,我的一只脚就能让她醉仙欲死,你说是不是啊,骚警花」「啊~~~~是啊~~~~主人姐姐~~~~快操我啊」「不过嘛,姐姐今天心情好的很,想换换玩法,想把这个骚屄操到高潮是分分钟的事,今天姐姐大方一点,把这个骚警花暂时贡献出来一会,选几个幸运儿上来玩玩」。   慧姐此言一出,惹得全场欢声雷动,「选我选我」的声音不绝于耳。   慧姐吊足了全场的胃口,把几乎已经崩溃的妈妈放到了一个带靠背的高脚椅上,取出几根红色棉绳和红色眼罩,把双臂拉到椅背后,固定绑好;然后尽量让妈妈的后背贴紧椅背,用绳子把丰满的乳房紧缚在椅子靠背上;最后分开妈妈双脚,左右分开绑到高脚椅两端的腿上,使得整个阴部门户大开,阴毛,阴道壁都能看的清清楚楚,最后用眼罩蒙上妈妈的眼睛,口球也是牢牢的塞住了樱桃小口。   经慧姐的授意,现场选出四名狼友,分别是一个光头,一个小白脸,一个中学生,一个中年人,四人此时脸上都洋溢着兴奋的淫笑。   「刚刚我们选出了四位幸运观众,他们有幸得以亲吻,抚摸,操弄我们的警花。不过能玩到哪里就全看你们的速度咯,再次提醒,只有十分钟哦,预备,开始」。   光头冲的最快,抢占了最有利的地形,直接跪倒在妈妈双腿中间,面对着两片一张一合的大阴唇,几乎快要窒息。他跪在地上,把充斥着烟草味道的嘴巴含住了妈妈的大小阴唇,肮脏的舌头不断的往阴道里面插送,两只脏手也抚摩着刚刚饱受慧姐凌虐的大奶子。微微的骚味从妈妈下体传来,不断刺激着光头全身的神经。   冲到第二的是个小白脸,面向还算清秀,但是面对美艳的妈妈,他的表现显然对不起他的长相,他的目标是妈妈的丝袜腿,同样跪倒在椅子边上,把自己的脸狠狠的蹭着妈妈的丝袜,手则是在妈妈小腿,玉脚上的丝袜开始不断抚摸揉捏,表情极其下流享受。他似乎有着强烈的恋足癖,迷恋的盯着那双修长粉嫩的玉腿,丰满有弹性的肥臀不禁怦然心动,沿着玲珑曼妙的曲线来回用力的抚摸。低下头,但是看着妈妈白嫩的小脚,更是忍不住的亲吻把玩。   冲到第三位的是个中学生,看起来像是个经常撸管但是没什么性经验的宅男。宅男同样跪倒在妈妈另一条玉腿边上,没有吮吸,没有舔弄,他直接掏出鸡巴在妈妈的玉腿上摩擦。很快鸡巴就变得坚硬。   最后一名是个中年人,他看着其余三个色狼已经把妈妈前面全部占据,并未有太多沮丧,直接走到椅子后面,用舌尖不断的在妈妈脖颈,光滑的玉背上亲吻,手指不停着抚慰着妈妈因为捆绑而紧张的雪白肌肤。   妈妈此刻狼狈极了,浑身上下被四双手,四只嘴巴不停的不断抓摸亲吻。骚屄处传来隐隐的快感,乳房上毫无技巧的凌辱,丝袜腿上传来钻心的瘙痒,被牙齿撕咬的疼痛,后背上似乎有些柔情的爱意。舒服,瘙痒,疼痛,快乐各种复杂的感觉一起刺激着妈妈。   但是由于口中塞着口球,只能「呜呜」的呻吟着,无助的口水顺着洁白的乳房,划过平坦的小腹,又流到骚逼上,都被光头一点不剩的全部吃下。   而此时此刻,妈妈的双眼又被蒙住,所以完全不知道现在以及未来会发生什么,一种绝望感觉涌上心头。这种凌辱虽然不是强奸,但是对内心的折磨程度则远远将其超过。   自己平时是个高贵美艳庄严的女警花,最不耻下流的流氓,以及那些表面道貌岸然,实际心理龌龊肮脏的男人。现在就在自己最看不起的人面前,被迫裸露高贵的身体。尤其是最为隐秘的乳房和下体,此刻也是一丝不挂的展现在众人面前。   现在娇美的玉体正被肮脏的男人们肆无忌惮的抚摸凌辱着,下流的评价更让妈妈羞愧难当。   妈妈塞着口球的小嘴里还在「呜呜呜呜」的呻吟,俏丽的脸庞挂满了屈辱的泪水。   妈妈牢牢的躺在椅子上,被四个流氓团团围住。如同白嫩的羔羊进入狼群一样无助,任由八只咸猪手在身上从上到下反复乱摸,耳畔还不断传来下流的品评:「这妞闻着不错,体香诱人,一点汗味都没有」「这对小脚生的美,又白又嫩的,闻起来还挺像的,是不是平时一直用牛奶洗啊」,小白脸看着白皙的小脚,十根玲珑整齐的脚趾,抓起来亲了一口。   「皮肤够白,老子喜欢,你们看她下面的屄毛,可是够密的,我可听说毛越多,性欲越强啊,一会哥几个得顶住啊,别被她给榨干了」「能操到这样的极品,老子精尽人亡也值了」开过玩笑,舔舐额也差不多了,四个人分别解开妈妈身上的束缚,唯独留下了妈妈的眼罩。直勾勾的盯着成熟美艳,芳香四溢的玉体,都已经控制不住,留下了口水。   通过简单的猜拳,光头胜出,一个箭步窜到赤裸的玉体前,双手揉搓着妈妈的两只丰乳,舌头开始舔舐粉嫩的乳头,粉红的脖颈,雪白的小腹。   「呜呜呜呜~~~~呜呜呜呜」,妈妈还是本能地挣扎抗拒着。但是连日来的调教已经让她的身体极其敏感,轻微的刺激就能激发强烈的欲望。   慢慢的,妈妈俊俏的脸庞泛起了潮红,乌黑的秀发随着身体的挣扎迎风摇摆。雪白的肉体蠕动着,更加激起了色狼们的兴奋和快感。   光头骑跨在妈妈身上,压住妈妈的娇躯,硬直的鸡巴上,龟头部分已经充血,青筋暴起,怒视着妈妈隐秘的小穴。郁郁葱葱的阴毛覆盖着高涨的阴户,两片粉红色的大阴唇乳头娇羞的少女一样,在密林中若隐若现。   此刻的羞耻感和被刺激的快感不断的交错上升,妈妈呻吟的更加强烈。   「美女,老子来啦」,光头把鸡巴沿着已经泛滥成灾的阴道,狠狠刺入蜜穴伸出。   「啊,不要啊」,妈妈痛苦地尖叫起来,全身肌肉绷紧,然后无力的瘫软靠在床上,任由光头抽插,湿滑柔嫩的阴道让肉棒进出畅通无阻。光头年纪不大,经验不少,插入速度故意放慢,让妈妈在想要得到,而不能得到的情欲边缘不断挣扎。   妈妈已经被操的死去活来,身体随着光头的抽插前后晃动,杏眼迷乱,嘴里发出也不知是痛苦还是愉悦的「呜呜」呻吟。不断试图夹紧张开的玉腿激发了光头最最原始的兽性,顿时热火上涌,下面已经子弹上膛,开始加大了抽插的速度。   光头紧紧的抱住妈妈,结实健壮的胸膛压着妈妈柔软的双乳,肆意的用粗大的阴茎,深深的插入妈妈的阴道,来回抽送,一次比一次用力,仿佛随时都要顶进子宫深处一般。   此刻妈妈曼妙的玉体和一个强壮的男人紧密结合着,阵阵趐麻与快感从蜜穴深处传来。   下体交合处的撞击力量越来越大,剧烈的活塞运动已经让妈妈直翻白眼,娇喘吁吁。   纤细娇嫩的阴道被巨大的阳物抽插摩擦产生着剧烈的快感,让妈妈忍不住的喊出声来,喉咙发出低吟。   五百下左右,光头精关一紧,停止了抽插,阳具剧烈的自由抖动。用力握住妈妈的大奶子,粗壮的肉棒狠狠的顶入妈妈蜜穴深处,接着一股火热的精液如同连发的炮弹一般,直接射向了妈妈骚屄深处,灌满了子宫。   妈妈此刻也接近高潮的边缘,本能的缩紧全身的肌肉,双腿拼命夹着光头的腰部,滑嫩的阴道壁夹的鸡巴更紧了。因为兴奋浪叫连连,身体剧烈抽搐,体内也不断的泻出股股热流,继而如同决堤的洪水,沿着大腿内侧流出。   相比于光头的粗暴,小白脸对待女人显得温柔的多,深情的拥抱着妈妈,仿佛久别重逢的恋人一样依依不舍。   「阿姨,让您受苦了,多可怜啊,这么美的肌肤,被绳子一捆,就破坏了最自然的美感,让我来好好疼疼您吧」说着轻声叹了口气,动作轻盈怜惜的解开了妈妈四肢上的绳索。继而双手轻轻抚摸那俊俏的粉腮,以及身上被捆绑过的痕迹。   「宝贝阿姨,一定很痛吧」。   妈妈此时身体还沉浸在刚刚的高潮余韵中,面对一个举止温柔,声音带有磁性的男子,禁不住像个小女生一样,乖巧的钻进小白脸的怀里,举起双手,意欲摘掉眼罩。   「阿姨,不要,这样更加浪漫」,小白脸从背后,握住妈妈的双手,高潮的余味,无边的黑暗,让妈妈仿佛置身于另一个充满温情和情欲的世界。   「好美啊,阿姨」,说完将妈妈躺在自己怀里,低下头亲吻妈妈的小嘴,妈妈像个洋娃娃一样,主动伸出香舌,温顺的配合着。接着,又含住妈妈的挺拔的乳头,用力吮吸,左手握住另一只大奶子,来回抚摸;右手伸去抚弄妈妈敏感的下体,中指轻轻伸进妈妈的小穴,挑拨撩弄了。   很快,妈妈敏感的身体就有了明显的变化。心跳加快,面红耳赤,乳头硬胀,下体瘙痒,很快春心荡漾,情欲再起,桃源深处渗出潺潺溪流。   正当妈妈享受着爱恋的抚摸,突然小白脸停下了。   「来,美人,穿上这个,你会更美的」,说完变魔术一般从口袋里掏出找出一条紫色水晶透明连裤丝袜。   「乖,把白白的大腿伸出来」,妈妈仿佛中邪一般,乖巧的听从着小白脸的摆布,主动伸出双腿,整齐匀称晶莹剔透的足趾调皮的勾着。如同父母给幼小的子女更换衣服一样,小白脸充满柔情的给妈妈套上那香艳诱惑的紫色透明丝袜。而不偏不倚,就在小穴处和屁眼处,丝袜各开了一个细小的洞口。透过紫色的丝袜,两个小洞若隐若现,无比诱人。   小白脸用食指隔着细腻光滑的丝袜,轻轻触摸妈妈的蜜穴和菊花,温情的刺激让妈妈逐渐有了反应。小白脸手指不时发力,妈妈不禁夹紧双腿,脚尖绷直,大腿内侧也尽量靠拢,扭动着身体隔着丝袜来回摩擦,脸上泛起了晚霞般的潮红。   「真是诱人啊,美女阿姨。我们再换个姿势玩玩」。说完从背后抱起妈妈,让妈妈蹲在地板上,大腿分成M形,手臂紧贴着大腿,手腕抓住脚腕,取出刚刚的绳索,各自绑好。   「真是淫荡啊」,小白脸用力在妈妈骚屄处挤按了一下。   「啊啊」,下体突然遭受挤压,加上现在被摆成这么淫荡的姿势,妈妈的脸色更加红润,侧歪着头,宛如一个娇羞的小女生,禁不住浑身发抖。   突然,他变换了动作,猛的把妈妈推倒在地,迅速掏出鸡巴,插进妈妈的骚屄,这一些列动作迅雷不及掩耳,突如其来的变化让妈妈猝不及防,身体如同触电一样抽搐,嘴里发出淫荡的呻吟声。因为手脚以一种屈辱难受的方式被捆绑,只能不断的上下晃动着身体,淫水沿着阴道流淌。   「啊~~~~好舒服啊~~~~啊啊~~~~啊」看似温柔的小白脸干起妈妈来,却不似先前的温柔,动作中也不乏刚猛,四人轮番轰炸着妈妈的骚屄,妈妈的玉体一次又一次沦为流氓们的泄欲工具,美妙的夜晚终有尽时,他们恋恋不舍的离开妈妈的娇躯,下次再碰到如此人间极品,亦不知是何年。   「这小妮子葫芦里卖的什么药,自己就调教那么一会就放弃了,这样一来大赢家就是我了,想来也是自知实力不及我,明哲保身吧」,龙哥一面自言自语着,心理暗自高兴,却浑然没有注意到慧姐此时已经不见了踪影。 第16章   待到丝袜会所散场之时,已是凌晨时分,熙熙攘攘的人群已经散去,但是他们依旧怀揣期待:为期三天的公开调教,仅仅第一天就让他们大饱眼福,接下来定然是好戏连台。   而此刻龙哥的心里则略微有着一丝不安,坦率的说,慧姐的表现完全没有达到龙的预期。自己曾经见过慧姐调教的手段,小女王年纪不大,但是手段毒辣,花样百出,她调教起母狗来可谓毫不留情。而今晚面对妈妈这样的极品尤物,仅仅是热身的功夫,她就把主动权拱手送人,在龙哥看来这几乎就是认输的举动。而更让自己迷惑的是她现在居然玩起了失踪,以她的性格来说让她放弃一件事情似乎并不是那么容易。   不过龙哥转念一想,或许这是慧姐欲擒故纵的招数,让自己放松然后明天敷衍了事,然后突然出现,想到这些,龙哥决定养精蓄锐,严阵以待明天的调教。   「也罢,不想那么多了,小心行事为上,如果真的能俘获了这个警花的芳心,彻底将她征服,冒点风险也值了」,龙哥就这么心事重重的入睡。   而就在龙哥心理隐隐担忧的时候,黑暗的夜幕下,一辆红色的奔驰C300正在高速上飞奔疾驰,将这座灯红酒绿的城市远远甩在身后。没有人会注意到,驾驶员的嘴角微微上扬,露出一丝不易察觉的微笑。   已是凌晨时分,许多人已经纷纷进入梦乡,却总有那么一小部分人无法入眠。   「彪哥,人我已经找到了,就在省城龙哥那里,明晚把铁强和鲨鱼给派过来帮个忙,多叫上点弟兄,到时候打他们一个措手不及。嗯,好,就这样」。   打电话的不是别人,正是晚上把妈妈干的醉仙欲死的小白脸,他摘下伪装的面具。   「伪装的感觉还真的不错,这么轻松就操到了女神,不过这还远远不够,总有一天你会永远的成为我的胯下之臣」,凌昭心理愈发满意,距离自己的计划更近一步。   看似普普通通的夜晚,平静的水下实则暗流涌动,而漩涡的中心——妈妈,在饱受一天的凌辱折磨后已是疲惫不堪,筋疲力竭,此时此刻已经完全看不出她的气质,她的端庄,仅仅是一条人尽可夫的母狗。此刻妈妈昏昏沉沉的睡着,她不知道明天还会有什么样的命运在等待着自己,或者就干脆在肉欲中无限堕落吧。   众人瞩目的调教比赛第二天如期而至,第一天的火爆已经让人血脉贲张,色狼们都无不欢欣雀跃,等待着更多的花样落在妈妈身上。   时间指向八点整,龙哥的舞台似乎还没有准备好,还是一片漆黑。   「母狗女警隆重登场」,主持人劲爆的声音突然从半空传来。瞬间本来黑暗的舞台变得灯火通明,舞台中央竖起了高高的台阶,台阶顶上赫然站立着龙哥,他的身旁站着一个身材丰满,千姿百媚的女警官。   女警身材颀长,装扮惹火:上身穿着一身黑色的警察制服,里面没有穿胸衣;纤细的腰肢上束着一条皮带,下身是一条黑色的警裙,裙摆极短,几乎都遮不住黑色的小内裤以及丰满浑圆的双臀;皮裙下裸露出两条修长纤细的大腿,包裹着黑色水晶丝袜;玉脚上穿着一双十厘米高的高跟系带凉鞋,把小腿的线条完美展现了出来。   这个女警察正是妈妈,经过一夜的休息和精液的滋补,妈妈似乎更加容光焕发。   而这身装束则是龙哥为了赢得与慧姐的赌约特意赶制,可谓煞费苦心。远远看来,女警威风凛凛、英气逼人,黑色的制服诱惑足以让人血脉贲张,撩人情欲。   然而实际情况远非如此,妈妈的处境很是狼狈:纤细优美的粉颈上被一个黑色皮制的项圈紧紧套着,项圈上的铁链被龙哥控制着,双手被反扣在身后,手腕上戴着一副黑色的皮拷;双脚脚腕戴着黑粗的脚镣,沉重的铁锁在禁锢在纤细圆滑的脚腕上,让妈妈举步维艰。   「女警花,下来吧」,龙哥拉着手里的铁链,好象牵着宠物一样牵着妈妈走下楼来,语气中似乎还充斥着一丝关心与呵护,但在妈妈看来,更多的是虚伪。   妈妈像狗一样被牵着,被迫摇摇摆摆地走下楼梯,步履是如此蹒跚,每前进一步都要扭动丰腴的美臀,双脚上沉重的镣铐在楼梯上拖着「哗啦」作响。   妈妈屈辱的走下楼梯,站在舞台中央,战战兢兢的盯着深不可测的龙哥,修长匀称的双腿紧紧夹着,浑身不停地颤抖,心头涌起对未来的一种莫名恐惧。制服已经被汗水浸湿紧紧贴在身上,凸显出优美匀称的曲线,挺拔的乳峰的尖端紧紧顶着警服,是如此曼妙。   「美女,把警裙撩起来!让大家看看美女警官的屁股长什么样!」   龙哥的一席话把自己无耻的一面暴露无遗,却点燃了现场观众的激情。   「撩起来,撩起来」,场下呼喊着,明明知道龙哥想掀起妈妈的警裙是轻而易举的,大家还是希望妈妈自己自甘堕落。   妈妈感到羞愧难当,双腿更加用力,加在一起,被镣铐束缚的双手也下意识地在后面拉了下皮裙的裙摆。   「呵呵,还挺害羞!昨天被郭慧个小妮子玩的时候可没看出来,还是有些认生啊,让主人帮帮你吧。别忘了,从现在起到以后,我就是你的主人了」龙哥说完,迅速地将妈妈头按下,上身几乎与下身呈九十度角,齐逼的皮裙向上掀起,卷到腰肢上,露出一条黑色紧身内裤,语气说是内裤,倒不如说是一块黑色的布条。   几乎是嵌在双腿之间,被两根细长的黑色棉绳吊挂着,在两侧胯骨各打了一个结,挂在柔美纤细的腰肢上,中间自然遮不住满园春色,露出浓密茂盛的阴毛。   「不要啊」,虽然在慧姐的开发下,妈妈已经把淫荡的一面彻彻底底的暴露出来,但是骤然换人,让妈妈一时无法适从,慧姐又不在身边,妈妈心理很是纠结。就那么无助的站着,姿势狼狈不已,脸朝下趴着,双手被铐在身后,屁股高高撅起,短裙被卷到腰上,露出淫荡的内裤和隐秘的下体。   「这么美的女警,戴着镣铐太痛了,鄙人一向怜香惜玉,不忍心看到香消玉殒」,龙哥惺惺作态的解开妈妈手腕脚腕上的镣铐,顿时妈妈感觉浑身轻盈如燕,一个没站稳跌倒在舞台上。   「哈哈,好一条犯贱的母狗,现在的女警真是弱不禁风啊」,龙哥叹了口气,骑到妈妈背上,把双手拧到背后手腕交叉,用绳子牢牢捆住;接着将圆润的足踝和弯曲的小腿绑好,最后把手脚的绳结连结,呈倒四马攒蹄状,吊在舞台的顶棚上。   妈妈低垂着头,乌黑的秀发披散下来,手脚被捆在背后,绳子深深勒进她的手腕和脚踝中;圆润的大屁股高高撅着,裙子已经被拉到腰上,雪白诱人身体向下弓着,在空中摇晃不已,发出诱人的娇喘,随着吊绳的缓缓升起被悬吊在半空中,样子凄美至极。   龙哥绕着妈妈走了一圈,脸上充斥着满意的表情,一双手开始不老实的在妈妈的身体上游走,前后左右不停的抚摸揉捏,妈妈每一处雪白的肌肤都被蹂躏着。和慧姐的手法不同,龙哥的抚摸似乎总能戳到妈妈的兴奋点,看似粗暴,实则技巧十足,很快妈妈便放弃了无谓的挣扎抵抗,闭上双眼,在龙哥的双手中沦陷。   看着妈妈已经逐渐沉沦,龙哥心理暗自欣喜:原来这个婊子果然是肉欲的奴隶,谁能给她快感,她就甘心做谁的母狗啊。想到这里,他的眼睛里充满了邪恶和欲望,伸手抓着妈妈丰腴的美臀,隔着性感滑腻的丝袜狠狠的掐捏了一下,然后用力推了一把。   「不要啊~~~~你放开我」,被吊绑在空中的妈妈在空中闲荡,她无力的挣扎着,在半空中呈现出一道独特的风景。   妈妈现在的样子性感极了,被吊绑在半空,上身穿着警服,下身穿着黑丝袜,雪白娇躯晃动着,脸庞由于羞耻和刺激而涨的通红,对色狼们来说是一种最强烈的诱惑!   半空中的摇晃让妈妈很快头晕眼花,而龙哥的高明之处就在于对于火候分寸的把握烛火纯青,他停止了摇晃,站在妈妈身下,双手各自把玩着妈妈的一对双乳,隔着警服开始揉捏起来。   妈妈已经被折磨的不知东西南北,双胸自然下垂,给了龙哥更多的施展空间。很快肉体敏感的妈妈杏眼迷离,情欲渐起,乳头已经变得硬胀。   龙哥并没有如妈妈所愿,继续抚摸奶子,而是探出头来问道:「女警官脱了衣服的样子会不会更好看啊」。   龙哥故意发问,引得现场阵阵骚乱,然后从妈妈身下钻出来,像变魔术一般取出一把小刀,在灯光的照耀下,刀片明晃晃的闪烁着。   「你~~~~你要干什么」,看到龙哥拿起小刀对着自己,妈妈本来已经陷入情欲得到娇躯骤然变得紧张,神色凝重的盯着龙哥。   「放松点,脱衣服而已,不会伤害你的」,龙哥说着,在妈妈绷紧的屁股上轻轻拍了一下,发出「啪」的一声脆响。   「从哪里开始呢」,龙哥轻轻的向刀片吹了口气,围绕着妈妈被捆缚的玉体,仔细打量起这副娇躯,终于他的脚步停留在妈妈蹬着黑色高跟鞋的玉脚边。   「真是完美无瑕的一双雪足,郭慧那小妮子眼光果然不差」,龙哥一面赞叹着,一面把刀片伸进鞋里,刀片的一边贴着高跟鞋的鞋带,另一边则紧紧贴着妈妈的黑丝玉脚,一股冰冷的寒意从足底传来,妈妈更加紧张,不由得绷紧小脚,呈现出优美的弓形。   龙哥对妈妈的反应极其满意,手腕一抖,刀刃对准了鞋带,刀背抵住脚部,开始发力,试图锯断玉脚上的高跟,龙哥每一次发力,妈妈的心都跟着颤抖,她生怕龙哥突然改了主意,一刀刺向自己的玉脚,想到这里,妈妈就不由得打了个冷战。   不多时,随着「啪」的一声脆响,高跟鞋脱离了饱受折磨的玉脚,落到舞台上。   随着两只高跟鞋的双手滑落,妈妈的心里长舒一口气,她生怕龙哥一个不小心用刀片伤到自己,然而她低估了龙哥。只见龙哥毫无停息之意,反而加快手上动作,迅速把刀挑进丝袜里,完美无瑕的黑丝顿时裂开一个小口,随即刀片再度向上一挑,不断切割,不多时雪片一般的黑丝残片从半空中飘落,宛如落叶一般无助。   晶莹透亮的黑色丝袜很快变得千疮百孔,碎片如同雪片一样不断的落下,凌乱不堪的残存丝袜还在无助的包裹着一双洁白无瑕的双腿。龙哥手法极佳,动作又快又准,还不会伤害到妈妈的肌肤,看的全场观众屏息凝视,赞叹不已,而可怜的妈妈就如同双脚上的这双丝袜一般,自尊被一片片撕碎。   眼见一双完整的丝袜已经即将被刀片一片片割下,龙哥满意的收起小刀,准备开始接下来的调教。   说时迟,那时快,不偏不倚,舞台的灯光骤然关闭,现场一片漆黑。   「不愧是龙哥,真是吊足我们的胃口」「真期待接下来的表演啊」「是啊,看的爽死啦」舞台底下开始了交头接耳,大家都以为这是龙哥精心安排的一个场景,而对龙哥而言,这却是一场不折不扣的意外。   就在灯光关闭的一刹那,龙哥本以为是灯光出了问题,正想大声质问,鼻子上就被结结实实的打了一拳,毫无防备的他顿时如同断线的风筝一样飞了出去。   「我操,什么人,敢来砸老子的场子,保安,快上」,此刻的他顾不上斯文,开始叫骂着,现场变得一片嘈杂。   然而他所期待的的保安终于还是没有来,反而自己挨了很多拳脚,在暗处的对手仿佛是个格斗高手,招招狠辣,加上自己精力完全都专注在妈妈身上,完全没有意识到危险的可能,很快被揍得毫无还手之力。   大家终于意识到了场子出了问题,都开始四散而逃,场面混乱不堪。就在此时,四周警笛大作,警察如同潮水一般把龙哥的舞厅给团团包围,这一切来如雷霆,打了龙哥一个措手不及。   黑暗中,一个矫捷灵敏的身影已经把龙哥牢牢踩在脚下,听着呼啸的警笛和四周嘈杂的叫喊声,逃命声,他的嘴角露出了久违的微笑,自己的计划成功的实现了!   他不是别人,正是凌昭。   在慧姐绑架妈妈逃跑的时候,他隐隐意识到这对自己而言可能是个契机。通过调查,他查到慧姐是个SM女王,多次出入龙哥的舞厅,他便联系人秘密观察,果然搜到了慧姐的踪迹。而一场美足品评大会又闹的满城风雨,自然而然他定位到了这里。   第二天,化妆成普通色狼混迹进来,一方面把龙哥这里的地形图侦查个仔仔细细,确保今天的行动得以万无一失;另一方面,又以小白脸的身份操到了心中的女神——妈妈,可谓工作娱乐两不误。   果不其然,龙哥被打了个措手不及,全军覆没,而受损失的远远不是他一个人,凌昭又以帮忙为由把胡彪手下的铁强,鲨鱼全部骗过来。胡彪想要吞并龙哥的场子,进军省城心切,手下仅仅留了几个小弟。这样一来,凌昭来了个漂亮的稳重捉鳖,把龙哥和胡彪的实力以极其完美的借口一网打尽,而此刻中了调虎离山之计的胡彪也因为丧失战斗力,被警方突袭。短短的一瞬间,黑道两大势力在顷刻间土崩瓦解。   这一切进行的紧锣密鼓,滴水不漏,凌昭忍辱负重多年,终于得见天日,轻松的解决了龙哥之后,在黑暗中,他的脚步停留在了妈妈面前,以胜利者的姿态来拯救心中的女神,他难掩心中的狂喜,语气有些发颤:「秀姐,我来救你了!对不起,我来晚了」,凌昭诚恳的声音从妈妈耳边响起。   漆黑嘈杂的环境让妈妈涌起了恐惧,她不知道发生了什么,最近发生在自己身上的悲惨实在太多了,而现在居然苦尽甘来,接到了要被人拯救的消息。   「凌昭,真的是你嘛」,妈妈的口气有些激动,她似乎还不敢相信这一切。   「是我,秀姐」,凌昭一面说着,一面解开吊绑妈妈的绳索,妈妈的手腕和脚腕已经被绳索嵌入深深的痕迹,肉体的疼痛,精神的折磨在这一刻终于结束了。想到这里,她就像个小女孩一样扑在凌昭怀里失声痛哭起来,似乎眼前这个男人就是自己的整个世界。   「秀姐,不要哭,都过去了,一切都会好起来的,那些欺负过,凌辱过你的人,我们都不会放过」,凌昭就想安慰恋人一样,轻轻拍打着妈妈的后背。   这次的行动如同风卷残云,取得了完胜,偌大的舞厅就变得一干二净,龙哥和胡彪的势力无一漏网。雪白的灯光重新点起,妈妈终于得见天日,长达十余天的凌辱调教终于结束了,望着抱着自己的凌昭,妈妈的眼神里除了感激,似乎还有一丝爱慕,嘴里想说些什么,却欲言又止。   「报告凌警官,所有嫌疑犯都已经逮捕,请下一步指示」,一个年轻警员打断了这一切。   「很好,辛苦了,准备收队吧。对了,这其中有没有一个女孩,十七八岁的样子」「没有,全部都是男性」「好了,你先下去吧」,凌昭的眼神中闪过一丝不安,但很快消逝,继续含情脉脉的看着妈妈。   「秀姐,还是我疏忽了,让那个女色魔跑了,不过你放心,我肯定会把她缉拿归案」「她~~~~她还是个孩子,可能一时失足,教育教育还是值得挽救的」,妈妈自己都不知道怎么会为慧姐,一个把自己快要虐死玩烂的女魔头说话,难道自己真的喜欢做她的母狗性奴?   「不~~~~不是的,那都是被强迫的,一切都结束了,那个女魔头活该千刀万剐」,妈妈不停告诫着自己,千万不能胡思乱想。   「秀姐,这些天你受苦了,回去好好休息吧,对了,胡彪那边我们也全部搞定了,志伟也救出来了,我们连夜回去,你们母子好团聚」「团聚~~~~啊~~~~那太好了,真不知道该怎么感谢你」,妈妈还在想着慧姐的事,听到团聚才回过神来,慌忙应答着。而整个过程,妈妈一直像个小女生一样依偎在凌昭怀里。   凌昭默默的把妈妈抱进车里,驱车返回,从省城到我家,路途不算短,妈妈终于得以安详恬静的睡上一觉。看着车里睡姿安详的妈妈,凌昭心道:你,终于还是我的!   东方已经微微泛起了鱼肚白,此时此刻,我正在楼下,等待着妈妈的归来!当妈妈下车的那一刹那,看着面容憔悴的妈妈,我心头的委屈,难过全部发泄出来,我们母子抱头大哭。我知道,如果不是因为我,我的警花美母不会这样被折磨,凌辱,我恨自己,不能好好的保护妈妈。   时隔十余天,恍如隔世一般,我们母子终于重逢!   而凌昭就在一旁默默的看着我们,良久,他终于开口。   「秀姐,这次你受苦了,上级决定给你放两周的假,这段时间你好好休息,调整好了再回来上班。还有一件事,这次你对缉毒打击罪犯起到了重要的作用,没有你的付出,我们没法这么顺利的把他们一网打尽。上级领导决定树立你为典型,不过你放心,那些事情我们会选择性遗忘的」「可是~~~~我」「没什么犹豫的,秀姐,这些都是你应得的,好好休息,回来你就是英雄了,我会过段时间再来看你的,再见」「凌昭,谢谢你」,妈妈轻声的说!   「回去吧」,凌昭摆摆手,没有回头,而望着凌昭远去的背影,妈妈的眼角似乎湿润了。   「妈妈,我们回家吧」「嗯,志伟,我们回家」,妈妈口里这么说着,可是依旧痴痴的望着凌昭远去的背影,是那样的不舍。   我们拖着疲惫的身躯回到了阔别已久的家中,一进门,妈妈便发疯一样冲进浴室里,拼命冲刷着自己,似乎要把那一切肮脏与屈辱都洗净。   听着哗啦啦的淋浴声,上次和妈妈在胡彪慧姐强迫下做爱的场景还历历在目。我知道那对我来说是一种奢望,我不断告诫自己,不要再有这种非分之想。但是却敌不过内心最最原始的欲望,愈加强烈,下面的小弟弟不自觉的硬了起来。   我不知道接下来的日子该如何与妈妈相处,就假装什么也没发生过嘛。   就在我胡思乱想之际,浴室的门推开了,我多么渴望时间停滞在这个瞬间,那一刻妈妈的美几乎让我窒息。 第17章   经历沐浴冲刷洗礼过的警花美母仿佛获得了重生,湿漉漉的秀发如同瀑布一般披散在身后,尚未沥干的身上只穿着一件性感的紫色薄纱半透明情趣睡裙,透着薄薄的纱裙,丰满圆润的乳房清晰可见,粉红色的乳头紧紧贴着睡衣,露出诱人的轮廓。透过薄薄的纱料,深邃的乳沟隐约可见。   如柳的腰肢下面,一双白皙性感光滑的美腿还在滴淌着晶莹的水珠,更衬托出了妈妈的火辣身材,一双完美的玉足踩着粉色的拖鞋,配合着令人血脉贲张的紫色诱惑,一股淡淡的香水味道扑鼻而来,空气中弥漫着淫荡和性感。   隐隐约约我注意到妈妈的骚屄上没有内裤,圆润雪白的肥臀自然的扭着,暴露在空气中,从下面看去,可以隐约看见那红粉色的大阴唇和乌黑浓密的阴毛。   「难道妈妈是在以这种方式勾引我嘛」,我难以抑制心中的激动和兴奋,颤抖的说着:「妈妈,你~~~~」余音未落,妈妈冰冷的声音传来,彻底浇灭了我的热情。   「志伟,妈妈知道你这些天过得委屈,吃了不少苦头,妈妈这些天也累了,你还是早点休息吧,过去的事情就让他过去吧,妈妈希望你把这些都忘记,不要留下什么心理阴影」。   「妈妈,你受委屈了」,我缓步走到妈妈身前,一把抱住妈妈,顿时香软柔酥的感觉传遍全身每一个毛孔。   「志伟,妈妈知道,可是妈妈现在很疲惫,想要休息了」,妈妈开始在我的怀抱中挣扎。   「不要,妈妈,从那次开始我就爱上了你,爱到无法自拔,你太美了,儿子还想,还想~~~~」「啪」,一声清脆的耳光落在我的脸上,传来一阵火辣辣的疼痛。   「上次我们已经做出了有悖伦常之事,但那是被迫的,我们不能再次做出这种伤天害理的事情。这是最后一次警告,否则别怪我不客气」。   我痴痴的怔住了,那个性格独立干练的妈妈又回来了。我也是太傻了,天真的以为妈妈穿了一件性感的内衣就会心甘情愿的和我发生些什么,或者那根本就是妈妈自己解脱的一种自我庆祝吧。   不知什么时候,妈妈已经挣脱了我的身体,迈着依旧优雅的步伐走回房间,听见「砰」的一声,房门冰冷的关闭了。   难道我就真的一点机会都没有嘛,如此美若天仙,性感诱人的妈妈近在咫尺却遥若天涯,世上还会有比这更加悲催的嘛。哎,我还是天生胆小,刚刚如果霸王硬上弄不好现在已经开始鱼水之欢了,自己还是太没用啊,错过了这么好的机会。   我悻悻的摸着已经硬胀的鸡巴,看来今天又是用手解决的命了,也罢,被囚禁这么多天,难得恢复自由,洗个澡睡吧。   怀揣无尽的失望,走进洗手间,猛然我的眼前一亮,如同发现新大陆一般,看到卫生间的垃圾桶还残留着妈妈被调教时的衣物:一双被割断鞋带的黑色高跟鞋,一件黑色的贴身欧式警服,一条黑色的小内裤,一双被割裂支离破碎的黑色丝袜。   想象着妈妈穿着这些衣物凌辱受虐的场景,消退的欲望又重新涌起。   我反锁上门,生怕妈妈突然进来,如获至宝一般,小心翼翼的拾起那堆衣物,鉴定起来。我摊开黑色的三角内裤,裆部赫然存留着一片清晰的水渍,我迫不及待地举起它放在鼻子上深深一嗅,传来妈妈下体特有的味道:刺激诱人的骚水味混合着一种说不出来的淡淡的汗酸味,不禁神清气爽。原来妈妈在受虐的时候下面也会流水啊,果然是个天生淫贱的婊子!   放下内裤,我拾起那双刚刚褪下的黑色丝袜,虽然被刀片割裂的面目全非,但是那丝丝的感觉依旧像滑嫩的皮肤一样。我把裤子褪到的漆盖处,从内裤里掏出已经勃起肿胀的阴茎,翻开包皮露出里面红紫发亮的龟头,把一只丝袜套在阴茎上,龟头紧紧抵住袜尖足趾部位,传来一阵湿润,想来是妈妈被调教时精神紧张,玉脚沁出的香汗。   最后,我拿起一只高跟鞋,把裹着丝袜的阴茎放在里面,上下疯狂地蹭磨套弄起来。脑海里不断联想着妈妈被摆成各种淫荡姿势被调教虐待的场景,我几乎忘掉了时间的存在。在美丝香鞋的摩擦之下,一股无法抑制的快感从龟头处渐渐涌向全身,终于一股滚烫的乳白色的液体从阴茎里喷发而出,射穿了残缺的丝袜,射满了黑色的高跟。   偷偷拿妈妈的衣物自慰让我有一种偷情的快感和刺激,身心得到了极大满足,我满意的用黑色的胸衣仔仔细细的把鸡巴擦拭干净,看着妈妈穿过的衣物上沾满了我的精液,间接的,我的鸡巴和妈妈的骚屄,骚脚,美胸又有了一次亲密的接触。   「嘿嘿,骚屄妈妈,既然得不到你的人,那么儿子用你的衣物发泄一下不算过分吧」,我愉悦的打开喷头,享受着射精之后的愉悦。   待我一觉醒来,已接近黄昏时分,长久以来积压的疲倦终于在这一刻得到了放松,美美的睡过之后,我觉得整个人都获得了重生一样。我从床上爬起,打开房门,一股美味的饭香从厨房传出,原来妈妈早已起来,为我们的重获自由在准备晚饭。   「志伟,起来了啊」,看到我走近,妈妈和蔼的说道,语气中全无昨日的威严,一时让我有些不能接受。   而更让我不能克制的是妈妈一身简约大方的打扮:乌黑的秀发盘在头上,嘴唇上涂了水蜜桃色的淡淡唇膏。上衣身穿一件粉红色调,点缀着白花的吊带睡衣,下身是一粉红色的超短裙,两边开着半尺长的缝,可以清晰的看见白皙的大腿,光滑修长的大腿上穿了双粉色的丝袜,脚踩一双简约大方的粉色单鞋,上头还扎着蝴蝶结,一身粉红色的香艳诱惑。   「志伟,妈妈昨天可能态度有些不好,不过你也不小了,一些基本的道理不用我多说吧」而我此刻的注意力全然没有放在谈话中,只是心存疑惑,既然没有勾引我的意思,为什么还要穿的这么火辣呢?这不是诱人犯罪嘛。   正当我疑惑之际,妈妈的手机铃声突然想起,我注意到妈妈看见来电的联系人之后,脸上绽出了花一般的笑容。   「喂,小凌啊」,妈妈语气轻柔缓和。   「要晚一会啊,没关系,我可以等你,做了很多菜,都是感谢你的」「这可不行,你是我们一家的救命恩人,我和志伟一定要好好感谢感谢你」「恩,好。一会见」,妈妈脸上挂满了幸福的笑容。   此时此刻,我才明白过来,原来妈妈是为了报答凌昭,可为什么我感觉妈妈对凌昭的感情已经远远超出了感激呢,难道这身打扮是为了把自己献给凌昭?   想到这里,我的心里愈发不爽,虽然凌昭救了我们一家,于情于理都该好好报答于他,可是想象着妈妈又要委身凌昭胯下,我真的很不爽啊!   在欲望和情绪的双重折磨下,看着厨房里还在忙碌的骚货美母,我的小宇宙终于爆发。走到妈妈身后,左手隔着粉红色的睡衣把玩着妈妈的乳房,右手撩起性感的超短裙,抚摸着妈妈的丝袜美腿。下体已经支起了巨大的帐篷,隔着细腻的丝袜,抵住妈妈丰腴的肥臀。舌头则是细心的吮舔着妈妈的粉嫩的脸蛋,沿着优雅,完美的曲线,触到了娇羞的耳垂。   如同触电一样,妈妈「啊」了一声。   「你干什么啊,快放开妈妈」,妈妈开始在我怀里挣扎。   「你打扮成这么骚不就是为了勾引凌昭嘛」,别以为我看不出来,你的魂都飞出去了。   「不~~~~不是的,志伟」「还狡辩什么,我的骚货妈妈,那是谁在被人虐待的时候小屄还流水啊」,我一面说着,一面加快了双手抚摸的节奏。   「你在胡说些什么啊」,妈妈还在挣扎,但明显感受到她已经开始呼吸急促,看来我真的要好好感谢慧姐,没有她的开发,妈妈不会像现在一样敏感。   妈妈不停着耸起肩膀,挡住敏感的耳垂,我则移开那迷人的香肩,加快了舌尖打转的速度,很快我的唾液弥漫在妈妈的耳垂,耳洞中。   「啊~~~~啊~~~~志伟~~~~知不知道你在做什么啊」,在我的抚摸吮舔下,妈妈已经开始了低声的呻吟。   「当然是在孝顺伺候我的警花妈妈啊」,我故意把警花两个字咬的很重,双手对丝袜美腿的刺激愈加强烈。   听到警花儿子,妈妈仿佛陷入了一种魔咒中的情欲,渐渐放弃了抵抗,任由我玩弄着。   看到妈妈已经就范,我不胜欣喜。放开了把玩丰乳的手,转而跪到了地板上,把妈妈两脚叉开,头部夹在中间。从足部开始,沿着小腿玲珑曼妙的曲线,一直伸到白皙粉嫩的大腿根隔着丝袜开始舔起光洁的玉腿。光滑的皮肤和柔嫩的丝袜不断刺激着舌尖最敏感的神经。很快,口水浸润了粉艳的丝袜。   而整个过程中妈妈不断的抖动着双腿,似乎很享受,全然把昨天教育我的话抛在了脑后。得到默许后,我更加大胆,周而复始,舔了三个来回,舌头在丝袜的刺激下微微发麻。   「妈妈,我们换个姿势」,我站起身来,只见她的面颊已经泛起了潮红,眼神闪烁着情欲的迷离,乖巧的任由我摆布。   我抱着警花艳母,放到了操作台上坐好,使得双脚离地大概一尺高,然后跪在脚下,抬起一只美足,吻起那淡粉色的凉鞋。   「妈妈,好喜欢你的小脚啊」,沿着玉足的边缘,嘴巴把鞋尖鞋跟都舔了个遍,尤其是鞋尖处翩翩起舞的蝴蝶结,更是翻来覆去的舔,混有皮革和体香的味道不断传来。   「恩~~~~啊,妈妈也喜欢被舔。志伟,把~~~~鞋子~~~~脱了,更舒服」,妈妈已经媚眼如丝,享受着我的舔舐。   我的呼吸开始急促,褪下拖鞋,抓起纤细的脚踝,忘情的欣赏,白皙如玉的美腿,晶莹剔透美脚,精心修剪的趾甲上面涂满了鲜红色的指甲油,美的无懈可击,隔着粉色的丝袜,隐隐约约又充斥着若隐若现的神秘美。这双玉足虽饱受蹂躏,却又依旧完美无瑕。   我把她们放在脸上,轻轻地用光滑白皙的脚底板摩擦着我的脸庞,迷恋的闻着玉脚上散发出来香艳的气息,那种香酥柔顺的感觉让我飘飘欲仙。   抚摸了一会,我从脚尖处撕开了细腻性感的肉色丝袜,那白皙漂亮的脚趾完全暴露在我面前!我的心跳不断加速,捉住纤细的脚踝,慢慢的放到了嘴里,开始轻柔的吮吸。精巧的脚踝,如玉的脚面,光滑的脚底,美艳的足趾,甚至每一个脚趾缝都翻来覆去的舔了几遍。   「啊啊~~~~啊啊~~~~好舒服啊」,足部传来的舒服不断刺激着妈妈,我吮舔的速度开始加快,慢慢的,妈妈的丝袜小腿,美脚上已经满是口水。   这双完美无瑕的玉足简直让我欲罢不能,我忘情的舔着,也不记得到底是舔了多少遍,脚趾,脚面,脚心对我来说都是无上的佳肴。吮舔完毕,我爱恋的把这对完美无瑕的玉脚放在胸口上用力摩擦。   而此刻的下体已经暴涨欲裂,我搬来一条凳子,正对着妈妈坐好,使得下垂的双脚刚好能对着鸡巴的位置;由于双足悬空,没有着力点,妈妈全身的重量就会从双脚传来,作用在我硬胀的鸡巴上。我心急的脱下内裤,露出早已勃起的大鸡巴,迫不及待的捉住两只嫩脚,夹在鸡巴上开始慢慢的摩擦。由于空间狭小,妈妈的两腿被迫呈现菱形,淫荡的姿势看起来简直让人血脉贲张。   柔软的美脚完全包裹在我的鸡巴上,上下撸动,我不断的变换着双脚的位置姿势,以求获得不同的快感。我轻轻的把鸡巴放在妈妈左脚脚背上,让光滑细腻的丝袜脚背托住阴囊;右面的美脚则是压住我青筋暴起的鸡巴,前后搓动。而妈妈更是完美的配合着我,下面的五 根调皮美艳的脚趾来回的刺激我敏感的睾丸,上面则是全方位多角度轻重缓急节奏感强的踩踏,无以伦比的快感不断的源源不断的从下体传来。   在妈妈给我足交的同时,我歪下头去,仰视着妈妈无限诱人的裙底风光。光滑白皙大腿的尽头是一条粉色透明的蕾丝花边内裤,小巧的三角裤仅仅挡住了中间最神秘的肉缝,枝繁叶茂的阴毛已经从内裤两边,纷纷侧漏。透过透明的小内裤隐约看见了隆起的阴阜,又黑又密的阴毛完整的覆盖了整个阴户。两片粉嫩的大阴唇微微分开着,少许淫液已经渗透出来。   初经人事的我完全禁受不住丝脚的摩擦,很快就有了射精的冲动,想到接下来的盛宴,我恋恋不舍的把玉足从鸡巴上移开。   「怎么?志伟,不舒服吗」,妈妈的语气里满是关切。   「没有,让儿子也伺候伺候您吧」!说着,我把头深深的扎向妈妈的下体,把丝袜褪到膝盖处。隔着粉色蕾丝透明内裤开始抚摸隆起的的阴户,用手指不断挑逗,很快淫荡的内裤已经有些湿润。我趁热打铁,把内裤裆部勒成一条细绳,使得阴户完美的彻底呈现在我眼前。   「啊~~~~不要啊」,嘴上还在抗拒,但是妈妈的大腿却在不断的张开,配合着我下面的挑逗。   妈妈的阴户是那样的诱人,手感是那样的细腻润滑,阴毛是那样柔嫩,散发着女性下体独有的骚香。粉色的大阴唇一张一合的,仿佛在诉求着什么。俨然就是一副精美绝伦的画卷。我轻轻的分开粉嫩的大阴唇,食指伸进湿滑的阴道里,伴随着前后移动,指尖不断挑逗着妈妈如同绿豆般大小的阴核。   「啊~~~~好舒服啊~~~~啊」,妈妈闭上双眼,身体发颤。   「脱了~~~~脱了小内内」。   得到妈妈的允许,我更加兴奋,我轻缓的从左腿处脱下妈妈粉色的内裤以及充满情趣诱惑的粉色丝袜,而右腿则是原封不动。这样一部分丝袜散落在地上,而完美的右脚脚踝上还挂着淫荡的蕾丝内裤,场面看起来更加香艳淫靡。   我又用力分开了美腿的角度,脸正对着妈妈美丽的阴户,两片鲜红肥嫩的大阴唇和乌黑茂密的阴毛一览无余。顿时一股淫荡美艳的气息传来。我的嘴终于和妈妈的骚屄接吻了,如同进入了迷人的桃花源一般。我用心仔细耕耘着妈妈下面肥沃的土地,粉红的大小阴唇,紧窄的阴道,迷人的阴蒂,舌头在湿润的阴道里徜徉,吸收着逐渐溢出的琼浆玉液。   「啊~~~~啊~~~~受不了~~~~啊~~~~啊」伴随着妈妈忘情的浪叫,下面蜜穴逐渐开始泛滥,从肉缝里潺潺流出。双腿更是紧紧夹住我的头。已经有小股带着妈妈独特体香的琼浆玉液恣意的飞散到我的嘴唇上。   「啊~~~~啊~~~~好舒服~~~~宝贝儿子~~~~太舒服了~~~~受不了啊~~~~好舒服~~~~啊~~~~啊~~~~啊」而我不断的舔着妈妈的蜜穴,双手还不断的抚摸着妈妈两只充满诱惑的玉腿。   妈妈身体抖动的幅度更大了,一双纤纤玉手不断的轻盈柔顺的揉着自己的大奶子。   骚屄里的淫液愈加泛滥,不一会,又是一股琼浆玉液从美艳的骚逼里洒落在我的嘴里。   妈妈双腿夹紧的更加频繁,两只玉脚也开始忘情的乱蹬,脚尖上粉色的内裤不知什么时候,已摇摇欲坠的飘落到地上。   此时,我不但加快了舌头的攻击,不断触动着柔嫩的肉壁,时不时发出吸水的声音;同时还会用牙齿撕咬着妈妈的嫩穴,强烈的刺激使得妈妈的淫水不断顺着雪白的大腿,粉色的丝袜向下流淌,极其淫靡。   「啊~~~~啊~~~~宝贝~~~~志伟~~~~别咬啊~~~~疼~~~~啊」,显然牙齿的刺激让妈妈无处遁逃。   「快说,你是大骚逼,是骚警花,是下贱的婊子江秀」,看着此时已经痛苦不堪的妈妈,我联想起在慧姐,慧姐他们的调教下,妈妈也是如此发情发浪,而妈妈越是淫荡,我就是越兴奋。   说着我又加大了力度,舌尖开始疯狂的舔,牙齿时不时咬住妈妈娇嫩的阴唇,用食指和中指夹紧,使劲蹂躏着妈妈那已经充血胀大的阴蒂,另一只手则不断的在玉腿上抚摸,掐捏。   「啊~~~~受不了了~~~~我说~~~~我说~~~~我是小骚货~~~~我是骚屄~~~~江秀~~~~淫荡~~~~的警花~~~~操我啊~~~~要高潮啦~~~~骚屄啊~~~~江秀~~~~骚屄啊~~~~受不了啊~~~~好舒服啊~~~~高潮~~~~啊~~~~啊」,妈妈已经彻底语无伦次,全身开始痉挛。骚逼里的淫液全部喷射到我的嘴里,脸上。   忘情的快感几乎使妈妈迷乱,妈妈大口的呼吸着,雪白的大屁股在空气中裸露着,双腿大大张开,露出了布满淫液的阴户,残余的蜜汁正沿着洁白的大腿缓缓的滑落,在我嘴巴的蹂躏下,妈妈高潮了!   高潮之后的妈妈媚眼如丝,深情的的注视着我,撩人的拨弄了自己散乱的秀发。   「也让你的儿子爽一爽吧」,我和妈妈互换了位置,让她跪在地上,头部对准我的胯下。   「小坏蛋,就知道欺负你妈妈」,妈妈嗔怒道,但还是脱下我的内裤,轻轻弹了弹我硬胀的鸡巴,用漂亮的香舌轻轻的在龟头上舔了几个来回。   我把鸡巴故意向妈妈的樱桃小口里推送,知道感觉龟头抵住了喉咙,拉着妈妈芊芊玉手,鸡巴在樱桃小口中不断的进进出出,巨大的阳具充斥着妈妈的嫩嘴,没有办法,妈妈只得尽力张大嘴巴,方便我的大鸡巴在有限的空间里猛烈的抽插。   我抱住妈妈的头,无情的操弄着,每次都想尽力射穿她的喉咙。由于小口里被满满塞住,妈妈只得呜呜呜的不停叫着。口腔的温暖让我的鸡巴产生了温暖的快感,舌尖更是灵巧的在龟头上打转,刺激着我最原始的欲望。慢慢的,妈妈有些充血,面泛红光,香艳的唾液沿着朱红的樱唇,流落在白皙的酥胸上,两只白皙的大奶子伴随着抽插的节奏疯狂的晃动。   「啊~~~啊~~~~妈妈~~~好舒服啊~~~~要射了。我的声音开始颤抖,鸡巴传来的快感让我飘飘欲仙。突然全身一阵颤抖,抱着妈妈的头,巨大的鸡巴完整进入了妈妈的口腔,伸入到喉咙。一股股精液如同喷发的岩浆一般,狠狠的射向她身体最深处,而妈妈也被迫全部吞下去。大约十几下以后,我才停止了疯狂的射精,拉出鸡巴,把残余的精液对准妈妈的红唇,她则是淫荡的用舌头舔了舔龟头,乖巧的在自己嘴唇上转了一圈,吃的干干净净。   而这仅仅是乐谱的序章,欲望冲开了理智的大门之后,我和妈妈双双不能自拔,我抱起性感娇羞的妈妈,放在床上,骑跨在她的身上。双手隔着衬衣,握住妈妈的乳房,有节奏的开始揉搓。妈妈也非常享受的闭上双眼,一脸轻松,安静的躺在床上,任凭我的双手在曼妙迷人的身躯上游走,挑逗。   我解开了粉红色的蕾丝胸罩,一对完美无瑕的大奶子宛如两只轻盈的玉兔,调皮的蹦了出来,雪白的乳沟更是充满了令人遐想的诱惑。   我把头深深的埋在妈妈的乳沟里,伸出舌头沿着深邃的沟壑,不断攀向高耸的乳峰,直至的乳头,开始忘情的吮吸。同时右手抓着左面雪白的乳房来回揉搓刺激,白嫩光滑的手感更是给我带来了无以伦比的快乐。妈妈不由得全身颤抖,两只粉嫩的乳头在连续的刺激下,逐渐变硬,诱人的乳头边上也泛起了红红的小颗粒。   「啊~~~~啊~~~~好舒服啊~~~~快点给我啊」,妈妈又进入了迷乱的呻吟享受,强烈扭动腰肢,浪叫的声音愈发强烈。   我放开那对傲人的双峰,把手伸进妈妈的短裙里,手掌在滚圆的雪臀上抚摸,细腻的丝袜,有弹性雪白的肌肤,手指已经攻向了神秘的禁区。隔着丝袜内裤,拇指和食指骤然发力,掐捏了肥美的阴户。   「啊~~~~痛」,还沉浸抚摸中的妈妈毫无防备,下体突然传来痛感,不由得呻吟出来。看到妈妈已经有了兴奋的萌芽,我开始加大了手骚弄玉腿内侧的幅度,渐渐的,骚屄渗出了丝丝蜜汁,渗透在闪闪发亮的粉色丝袜上。   与此同时,我的嘴巴妈妈迷人俊俏的面颊上四处游吻着,最后落在红润温顺的朱唇上。略微急促的呼出的热气夹杂着令人迷醉的芳香,呻吟声犹如婉转莺啼。不由得我的心跳加速,一种妙不可言的快感充斥着全身。   她张开了樱桃小嘴,两条柔软的玉臂轻轻搂住我的脖子。我顺势把舌尖用力送入那充满暖香气的小口中。在嘴里上下前后的转动,与她细腻湿滑的鲜舌甜蜜的缠在一起,爱的旋律激荡起多多浪花,溅落在四片缠绵的唇下。   妈妈此时已经进入情欲的海洋,越陷越深。紧闭着双眼,粉嫩的脸颊泛起了微微的潮红,呼吸的节奏加快,气息越来越重。我禁不住愈加贪婪,忘情吸吮着妈妈湿滑的香舌,吞咽着滴滴香浓的唾液。   我的胸膛紧紧贴住妈妈高耸挺拔的富有弹性的双峰,身体上下蹭动,双手绕到妈妈光滑的后背上,恣意的游动,早已胀大的鸡巴隔着丝袜内裤,抵住妈妈阴道口,在门户的周边左右徘徊。   经过连日的开发,妈妈淫荡的本性已经彻底暴露,加上我柔情蜜意的爱抚。此刻早已是春心荡漾,淫欲高涨,全身更是骚痒难耐,骚屄不断渗透着蜜液,冲开阴户,不断的浸透在丝袜上,大腿内侧。   「志伟~~~~给我~~~~妈妈~~~~想要」,妈妈又一次在欲海中沉沦了。香舌不断的加快打转速度,亲密地和我交缠,与此同时,主动分开大腿,抬高位置,让自己已经湿润的下体紧紧抵住我的鸡巴,不断配合我的动作摩擦着,同时主动用双乳来揉蹭我的胸膛,用来获取更大的快感。   慢慢的,妈妈的额头上泛起了微微的汗珠,我放开她朱唇,背靠在床背上,双腿伸平,让妈妈躺在我的胸膛上。伸进粉红色的裙子,左手握住丰满的乳房疯狂的抓捏。右手开始上下移动,抚摸着妈妈雪白的小腹,柔顺的细腰,隔着丝袜到了丰腴的肥臀,雪白的大腿上。   当我的手插进内裤,伸入到妈妈的蜜穴洞口时,下面已是湿润不堪,泛滥成灾,我用手一吮,充斥着香骚的味道。   我伸入阴户的手指上立刻沾满淫液,浓密的阴毛上也变得湿淋淋,我撩拨开阴毛,分开粉嫩湿滑的大阴唇,拇指和中指插进阴道,挑逗着敏感的阴蒂。   「啊~~~~妈妈不行了~~~~操我啊~~~啊」「自己主动摆出求操的姿势,否则罚你一辈子不许高潮」「啊~~~~不要~~~~好羞啊」我又一次加快了阴部的蹂躏,而情迷意乱的妈妈终于抵挡不住欲望的诱惑,淫荡的分开双腿,露出美丽阴户,用颤抖着的手指拨开湿淋淋的阴毛,分开沾满蜜汁的阴唇,把粉红色的阴道完美的展现在我的面前。同时骚浪的扭动丰腴的肥臀,一只手疯狂揉搓自己乳房,另一只手则是插进湿润的阴道,摩擦着已如黄豆大小的阴核,把自己最最淫荡一面,淋漓尽致的暴露在我的面前。   面对如此香艳的诱惑,我再也控制最原始的欲望,提枪上马,准备大战三百回合。   我把妈妈骑跨在自己的下半身上,右手卧住早已坚挺的鸡巴,调整好妈妈的位置,让龟头对正肉缝。缓缓把妈妈降下,只听「噗嗤」一声,我的鸡巴终于插入到妈妈的大浪屄里。   妈妈幸福的闭上双眼,双手搂着我的脖子,上下移动着身体,不断的升起和降低自己的骚逼,两条玉腿则在空中不断的踢蹬;我则是抓着妈妈的酥胸,配合着妈妈淫荡的动作,腰部发力,挺动着屁股,尽可能让每一次插入,都能直抵妈妈的花芯。   我一面上下操着妈妈,一边用手搓揉着坚挺的乳房,同时用舌头疯狂的席卷迷人的香肩,白皙的胸部肌肤,因为充血发硬的乳头。全身的快感使得妈妈陷入疯狂的情欲中。   大约百余回合,妈妈已是香汗淋漓,到了情欲的边缘。我把手从乳房移开,固定夹紧大腿的位置,迫使浪屄更加紧紧的将我的大鸡巴裹住,这样一来,每次的抽插带来了更多的快感。   「好会玩~~~~志伟~~~~要死了啊~~~~啊~~~~操~~~~江秀~~~~警花~~~~啊」听到妈妈的浪叫,我更加兴奋,抽插的幅度愈加强烈,而随之而来的快感也成倍的增长。   「我要射死你~~~~射烂你~~~~妈妈~~~~骚逼」「快~~~~射进来~~~~给妈妈~~~~快~~~~啊~~~~操死我~~~~算了」随着下体传来一阵疯狂而空白的快感,我的精液呼啸着,朝妈妈子宫深处喷射过去。而早就兴奋难耐的妈妈也几乎在同时,喷涌出淫荡的汁液,狭窄的阴道里,我们喷射的液体交融着,我和妈妈同时达到了高潮。   我们尽情的喘息,享受着肉欲高潮带来的快感,我感觉的出来:妈妈的身体已经发生了翻天覆地的变化,理智仅仅停留在理论上,只要有充足的时间,妈妈会一步一步甘心做我的女人的!   想到这里,我愈加得意。哪料妈妈手机铃声不合时宜的响起,我突然有了一种不好的预感。果然不出所料,是凌昭打过来的,他已经忙完了手头上的事,正赶过来。   「儿子,快起来收拾收拾,要来客人了,妈妈去洗个澡」。只见妈妈赤身裸体的爬起来,拿着睡衣快步的走进浴室。   我盯着妈妈的背影开始入神,我从心里开始讨厌凌昭这个名字,让短暂的云雨巫山的快乐时光戛然而止,心里极度的失望,不爽! 第十八章   然而,不爽的人并不只是我一个,在遥远的大洋彼岸,爸爸正焦急的在机场 徘徊。   已经数不清在这是第多少个来回,耳畔却一遍遍传来冰冷无情的广播:由于 天气原因,您所乘坐的航班将延期起飞,具体时间请等候通知。   无限期的延误让爸爸心急如焚,一向沉稳的他此刻无法凝神,他恨不得马上 回到家里,看看爱妻到底发生了什么。   「喂,你走路不长眼睛啊,踩到我的脚了」,突然的喊叫把爸爸拉回了现实。   「对不起,不是故意的」,爸爸浑身激灵了一下,映入眼帘的是个打扮入时, 风姿犹存的中年美妇,画着浓妆,浑身散发着香水味,烫着卷发,戴着一副厚厚 的墨镜。   「看你给我踩的」,美妇不依不饶,指着刚刚被爸爸踩过的脚。   自从上次看了妈妈穿着丝袜高跟被人品评玩弄,爸爸久久不能释怀。一方面 精神接近崩溃,性格传统保守的他无法接受自己的老婆发生这种事;另一方面, 脑海里却一直闪现着妈妈穿着性感的丝袜给人足交的场景。自己拥有这么娇媚的 爱妻,却一直不注意发现这些最美的细节,如果自己早日开窍,那么玩弄妈妈的 丝脚了。当然每每有了这种想法,爸爸都会责备自己,拼命压抑着这种欲望。   也许连爸爸自己也不知道,就在美妇把丝袜脚伸出来的那一刹那,理智的大 门终于被欲望的洪流所冲开。   她的脚大概有36码,包裹着一双薄薄的肉丝,穿着黑色的露趾凉鞋,浑身 散发出成熟美艳的气息。而醒目的是隆起的脚背上有一团清晰的踩痕。   盯着这只丝袜美脚,爸爸似乎迷陷其中,一时间忘了言语。   「给我擦干净」,看着爸爸没有反应,美妇又生气的踢了一下腿。   一向忠厚老实的爸爸哪里见过这般不讲道理的美妇,已然发现好多人都在盯 着自己这个方向看。美妇则不依不饶,小脚就那么伸着,脚腕不断的勾动。   「这个~~~~」,爸爸擦也不是,不擦也不是,尴尬的站在那里。   就在这个时候,机场的波音响起,内容就是飞机要无限期延误,现在航空公 司已经为乘客安排了宾馆,请大家稍安勿躁,先行休息。   虽然不能按时起飞,但是有地方休息也不失为一个选择,耐心耗尽的乘客们 依序排起了长队,等候分配房间。   觉得有机会摆脱美妇,爸爸试图也加入队伍,不料被美妇从后面一把拉住。   「怎么,这就想走?信不信我告你性骚扰」   听到这里,爸爸脸色变了,性骚扰在国外是很严重的。   「今天不给我擦干净了,你休想离开。」说完,美妇蛮横无理的站在爸爸面 前。爸爸一时不知所措,进也不是,退也不是。果不其然,分配宾馆的时候二人 被自然的安排到了一起,而全过程爸爸都没敢多说什么。   气氛很尴尬,也很奇妙,二人就以这样一种方式走进宾馆的房间。   美妇气场十足,一进房间就坐在床上,踢掉左脚上的鞋子。   「你个大男人,做错了事都不敢承担嘛」,说着一双小脚轻巧勾挑着,动作 妩媚至极。   「我~~~~我擦就是了。」爸爸仿佛中了魔咒一样,说出这这句话。相信 如果没有看过妈妈丝袜美脚的视频,爸爸是绝然不会有如此举动的。   「这还差不多。」美妇的怒气顷刻烟消云散,绽出一丝妩媚的微笑。整个过 程转换如同行云流水,一气呵成,想来年轻时也必定回眸一笑,倾倒众生,而这 一笑几乎都要把爸爸的魂勾走。   爸爸蹲在地上,把她的丝袜脚捧在手里,轻轻的拭去上面的灰尘,动作轻而 温柔,扑面而来的尼龙丝袜混合着香水味道,让爸爸不禁心跳加速。   「谁让你用手的?」   「怎么,不是你让我擦的嘛。」爸爸眼里有些疑惑。   「跪下来给我舔干净」。   「你~~~~你说什么?」   「别以为老娘不知道,你看着老娘的脚都走不动路了,还敢否认」,美妇一 面说着,小脚挣脱了爸爸的双手,在裤裆部调皮的调戏着爸爸。   「你看你弟弟多听话。」她还在挑逗着。   鬼使神差一般,爸爸「扑通」一声跪在地下,居然开始认真的舔起丝脚脚背 上的灰尘,果然从丝脚上传来沁人心脾的味道,或许连爸爸自己都无法解释这一 切吧。   「看看你的贱样,你老婆知道了会不会劈了你啊。」   听到老婆二字,爸爸如同五雷轰顶,幡然醒悟,放下她的丝脚。   「对不起,我不能做对不起我老婆的事。」撂下这句话,爸爸头也不回的走 出门去,美妇气得直跺脚。   「榆木疙瘩,笨死算了,去找你的黄脸婆去吧。」美妇气急败坏,冲着爸爸 的背影吼道。   然而如果上天重新给爸爸一次选择的机会,那么他应该会毫不犹豫的选择出 轨,前提是他知晓接下来发生在妈妈身上的一切。   梳洗完毕的妈妈容光焕发,也许是精液滋补的作用,也许是性欲大门开启的 缘故,此刻妈妈举手投足间就有着千姿百态的娇媚。   为了迎接凌昭,妈妈可谓煞费苦心,打扮的性感十足。乌黑的秀发如同瀑布 般洒下,光鲜妩媚的脸蛋未施任何胭脂俗粉,却显得清新秀丽。两道弯弯的柳眉 下是一双如清潭般透彻的明眸,下面是高挑的鼻梁,红润的嘴唇宛如一朵含苞待 放的玫瑰。醇香的体味弥散在外,无限春光,无限诱惑尽在其中。   如果说五官把自然之美展现的淋漓尽致,那么身上的打扮则又是另一种美的 极致。   一身高贵的黑色纱质的抹胸礼裙,将颈部和肩臂白皙的肌肤展露出来,尽显 成熟女人性感娇媚的气质。   长长的礼裙把妈妈身材线条衬托出的更加完美,玉足上蹬着一双LV露趾露 背黑色高跟鞋,配合着轻纱材质的礼裙,让妈妈浑身散发出几分梦幻与神秘。   厨房更是精心装扮,除去一桌美味的佳肴不说,桌面上放着典雅的烛台,柔 和温馨的火光把气氛烘托的浪漫至极。桌上还放着三盏高脚酒杯,一瓶爸爸回来 都舍不得喝的洋酒。为了答谢凌昭,妈妈可谓精心准备。   「志伟,凌昭叔叔是我们的救命恩人,一会要礼貌,好好感谢人家,知道 嘛。」   「妈妈~~我……」看着千娇百态的妈妈,为了凌昭如此煞费苦心,我的心 里愈发不是滋味。不知为何,不爽之余,我心里分明泛起了一丝丝的不安。   盯着眼前性感十足的警花美母,我的感情很是复杂。一方面我有着强烈的恋 母情结,与妈妈的鱼水之欢让我刻骨铭心;而另一方面,绿母情结也很严重,看 着娇艳欲滴的警花美母被慧姐调教玩弄也会激动不已。   可是一想到凌昭,我自己都描述不清楚:诚然他是我们的救命恩人,没有他 挺身而出可能现在我们还身陷囹圄。可我总觉得他的动机并不是那么单纯,虽然 我还理不清到底哪里不对劲。   「当当」的叩门声打断了我的思绪,该发生的终究无法避免。   「志伟,要听话,不许使小性子了。」妈妈拍拍我的头,朝着房门方向走去。   「小凌,快点进屋。你看人来就行了,还买这么多东西。」妈妈热情洋溢的 把凌昭迎进房门,说老实话,跟着妈妈相依多年,一直都是冷冰冰严肃的面孔, 从未见她如此容光焕发。   「志伟,见到叔叔怎么也不打招呼,妈妈平时是怎么教育你的?」看着我还 是一脸冷冰冰的模样,妈妈微微有些不快。   「瞧您说的,这些天你们受了这么多苦,按说应该好好休息。然后我给你们 娘俩摆个席接风洗尘,却还要麻烦你们,真是过意不去。」   「小凌啊,这么说姐姐可要生气了。你是我们一家的恩人,肯定要感谢你。 来,里面请,也不知道你喜欢吃什么,就随便烧了点菜,希望能合你的胃口。」   「哎呀,秀姐,您太客气了。弄这么丰盛,受宠若惊!」嘴上这么说着,凌 昭却不时的偷偷把眼睛瞄向妈妈领口中,偷窥那一缕乍泄的春光。   「再客气姐姐真的就不高兴了」,妈妈注意到了凌昭的眼神,右手不经意的 把领口向上拉了下。   「好,那我就不客气了。」   「这样就对了,就像在自己家里一样,来志伟也坐,给叔叔把酒满上。」   「噢。」我不情愿的把洋酒给凌昭斟满。   「来,志伟,第一杯酒,我们一起敬凌叔叔。」   我又不情愿的端起了酒杯。   「等等。」凌昭打断了妈妈。   「怎么?」妈妈一脸疑惑。   「没有啦,志伟这些天受了很多苦,吃不好睡不好的,再说还不是成年人, 就别喝酒了。刚好我来的时候给志伟买了箱凉茶,喝点消消火吧。」凌昭说完, 起身去门口拿出一罐王老吉,递在我手上。   「小凌,还是你想的周到。这次真的要感谢你了,没有你的话,恐怕我和志 伟现在还~~~~」简单的一句话,却让妈妈想起了多天来遭受的凌虐,折磨, 一时有些哽咽。   「没有,秀姐,没有你的牺牲,我们也不能这么顺利,这些天委屈你了。不 过,这一切都过去了,以后你和志伟好好的活。为自由干杯,未来的生活干杯!」   听到这番话,妈妈似乎更加感动,把杯子里的洋酒一饮而尽。   「谢谢你了,凌叔叔,我不会说什么,以茶代酒了」。   碍于妈妈的情面,我也做出很豪爽的样子,一口气把一罐王老吉灌入口中。   而随着第一杯酒的下肚,这顿晚宴算是正式开始,和预计中的一样,妈妈为 了这顿晚宴煞费苦心,不断的给凌昭敬酒。洋酒后劲十足,不多时原本就没什么 酒量的妈妈已经是醉意熏熏。   而我不知道为何,身上特别疲乏,精神开始变得有些恍惚,不一会妈妈和凌 昭的对话就开始变得模糊起来。   「志伟,怎么了。奇怪,这孩子也没喝酒啊。」妈妈一脸疑惑。   「可能是太累了吧,让他回房间休息休息吧。」凌昭关切的说道。   「也只好如此了」,妈妈和凌昭架着我,扶回床上躺好,而我的头已经晕的 分不清东南西北,剧烈的疼痛让我丧失了基本的意识,隐隐约约看到凌昭出门时 意味深长的看了我一眼,嘴角露出了狡黠的笑容。   原来他是故意把我拥迷药迷倒,可惜我未能早点发现识破,顾不上担心妈妈, 我已经沉沉睡去。   「秀姐,志伟好像不是很开心的样子,你可要多疏导疏导他。」   「这个我肯定会的,你放心吧。」此刻妈妈已是醉意熏熏。   「志伟真幸福,有这么一位伟大而美丽的母亲。」   「不行咯,人老珠黄咯。」嘴上这么说着,妈妈却羞答答的低下头,本就红 通通的脸蛋上又泛起一丝红晕,语气中充满了妩媚。   「这是哪里话,秀姐风采依旧不减当年,可惜当年的我却不入秀姐的眼。说 起来命运确实蛮神奇的,谁会想到有朝一日,我会成为你的救命恩人呢。」   「小凌,我~~~~」   「别急,秀姐,让我说完。」   「高高在上的警花,现在却要盛情款待自己当年看不起的人,我想问问秀姐, 到底想怎么报答我呢?」凌昭幽幽的扬起头,色眯眯的盯着妈妈,眼神里闪烁着 兴奋的光芒。   「凌昭,你什么意思?」妈妈似乎有所警觉,空气中的气氛骤然变味。   「当初我可是被无情的拒绝了,结果呢,结果你不还是被我给上了。」   「你说什么?」听到这句话,妈妈仿佛头顶有五雷轰顶。   「可惜呀可惜,你已经不是当年圣洁的女神了,而是一个人尽可夫的婊子。 看着你被个十六七岁的黄毛丫头玩的欲仙欲死,屁滚尿流的,最早我怎么没发现 我们的女神还有这样的一面啊。」   凌昭终于露出了丑恶的面目,言语之间刻薄不留情面,趁着妈妈不知所措之 际,伸出手,隔着高贵的礼裙,把一双沉甸甸的大乳房故意垫起。   「你放开我啊,不要强迫我。」酒精的作用下,突如其来的袭胸让妈妈浑身 传来电流一般瞬间的快感。   「强迫,现在你也值得我强迫?我要你自愿。如果你不想你的照片视频传遍 警局就挣扎吧,不对,还有姐夫,不知道他知道了会作何感想呢。」一面说着, 凌昭的双手不断把双乳揉捏出各种形状,映衬着微弱的烛光,露出成熟淫荡的气 息。   「啊啊~~~~放开我啊~~~~不要!」妈妈的呼吸加剧,显然在现实面 前,妈妈再次选择了无奈的妥协,原本她以为脱离了慧姐的魔爪后,一切都可以 重新开始,怎料刚出虎穴,又入狼窝,既然已经无从选择,那么久默默的忍受这 一切吧。   「还说什么不要啊,相信你也一定欲火中烧吧,被喂了那么多春药,被调教 那么多次,就是石头也被融化了,想来秀姐现在也是欲火中烧,想得到发泄吧。」 一面说着,凌昭一个箭步起来,把妈妈揽入怀中,径直把右手伸进妈妈胸罩中, 开始揉摸起来。   「不要啊!」妈妈半推半就的在他怀里挣扎着。   「大腿好滑啊,一捏就能出水。」凌昭的左手已经把裙摆高高掀起,不断抚 摸着妈妈的大腿内侧。   「别忘了,我可是你的救命恩人,你穿这么骚,是不是就为了报答我啊。」   「没有啊。」然而酒精的作用,加上暗涌的欲流已让妈妈的情欲如同洪水般 冲遍全身,此刻的她与最下贱的荡妇并无二致。   「这奶子,这腿,真是极品啊,被那么多人操过了还是这么爽。」   「你~~~~好坏啊~~~~摸的人家~~~~舒服。」妈妈居然认命般的 配合着凌昭呻吟起来。   凌昭抱起妈妈,快步走向卧室,让妈妈仰面躺在雪白的床单上。   此刻妈妈秀发散乱,如同秋水一般的眼眸散发出淫荡的情欲,赤裸迷人的香 肩散发出特有的体味,一双玉臂无力的伸在两边。凌昭迫不及待的褪下妈妈黑色 礼裙,拉下黑色的蕾丝内裤,卷曲悬挂在膝盖上,露出半截白嫩玉洁的美腿,映 衬着黑色的礼裙显得无比淫荡,双腿微微叉开,和圆润丰腴的屁股一起勾勒出一 条诱人的曲线。一对雪白丰满的乳房还高高隆起在胸部,宛如水蜜桃一般。傲然 的双峰之间是一条引人遐思的曼妙乳沟。   情欲亢奋的凌昭继续手上的动作,伸进了粉白色花纹贴身衬衣,三下五除二 的解开了纽扣,露出黑色的奶罩。饱满的乳房被勒的圆鼓鼓的,隔着胸衣双手不 停揉捏,柔软的双乳被无情的捏成各种形状,红嫩的乳头已经微微翘起。   很快,胸上的奶罩也被摘下,凌昭左手抓向妈妈的左乳,食指和拇指轻轻捏 住妈妈的乳头开始揉搓;与此同时,低下头含住了妈妈右侧的乳头,舌尖轻轻的 沿着乳晕打转。如同电流一般的刺激直冲妈妈全身,妈妈忍不住浑身微微颤栗, 白嫩的乳房之上,粉红的小乳头已经开始硬胀挺立。   「好舒服啊~~~~你好会玩~~~~快点给我~~~~啊!」妈妈脸色红 通通的,全然没了羞耻,表情里充满了享受,一双完美无瑕的玉腿在半空中胡乱 踢蹬着。   凌昭一边忘情额吮吸着乳头,一边沿着乳峰下的曲线向下划动,指甲掠过了 雪白平坦的小腹。伸进妈妈的内裤,柔顺的抚摸了几下柔软的阴毛,然后分开微 微张开的粉嫩阴唇,刺激着敏感娇嫩的阴蒂。   「哎呀~~~~那里~~~~好舒服~~~~啊。」强烈的刺激让妈妈娇喘 连连,双腿不断重复着夹紧松开,松开夹紧。   「秀姐,我的小骚货,我就喜欢你这假装矜持的样子,都被人玩了这么多次 了还当自己是个良家少妇,还扭扭捏捏的做什么,看看你下面的小嘴多么诚实, 已经湿成这样。」   凌昭一面用言语挑逗着妈妈,一面把全身重量都压在妈妈柔软的娇躯上,一 只手还不停地在阴户周围,隔着薄薄的内裤来回抚摸。   「你好坏啊~~~~这么说我。」妈妈夹紧双腿,让凌昭的抚摸带来了更多 的快感。   凌昭色眯眯的盯着娇艳美丽的妈妈,猛然分开雪白笔直的双腿,扛在肩头, 玉足上还悬挂着黑色的LV高跟凉鞋,在空中无助的颤抖着。   凌昭挺起粗壮的肉棒,抵在妈妈丝袜腿间隆起的阴户上,映入眼帘的还有茂 密的阴毛,干净粉嫩的大阴唇微微敞开着,不时从里面渗出诱人的蜜汁。他臀部 缓缓挺动了,轻车熟路的全根没入妈妈的湿滑嫩穴里。湿滑的阴道壁紧紧的包裹 吮吸着龟头,传来一波波快感。   「噗嗤~~~~噗嗤~~~~」妈妈的下面已经泛滥成灾,紧窄的阴道严密 的包裹着粗大的阳具,使得每次的抽插都发出「滋滋」的水声。凌昭的阳具很长, 几乎每下都能直抵花心,每一次的抽插都让妈妈不由得浑身颤抖,娇羞的呻吟。   此时此刻,妈妈的胸罩一齐被推到肩上,乌黑的秀发散落在床上,秀美的脸 颊微微泛红,双眼紧闭,眉头微皱,嘴唇微微开启,呼吸略显急促,隐隐传出几 声带着娇喘呻吟,一双纤纤玉手紧紧抓着雪白的床单。伴随着激烈的抽插,白嫩 丰满的娇躯有节奏的晃动,胸前两只柔软的玉兔晃来晃去,一双美腿无力的在空 中踢腾,紧紧缠在凌昭的腰间,蹬着黑色高跟鞋的玉足用力向内弯曲,发出淫荡 的呻吟。   凌昭肉茎加快了抽插的速度,黑粗硕大的肉棒快速进出着粉嫩的小穴,在泛 滥的阴部横冲直撞,撞的妈妈湿淋淋阴部和美臀「啪滋,啪滋」作响。阴部湿润 的阴毛混合着淫液在灯下泛着白光,淫水像泉水一样向外喷溅,顺着圆鼓鼓的屁 股流到雪白的床单上。   妈妈失声娇喊,翘臀奋力的挺送配合着凌昭的抽送。   「爽死了~~~~操死我啦~~~~啊啊啊啊~~~~就是这样~~~~不 要停」,听到妈妈已经近似疯狂的浪叫,凌昭越干越勇,腰部仿佛有着源源不断 的力气,大力的抽送。   妈妈全身痉挛,颤抖不已,,娇躯泛起阵阵粉红,双腿大大张开,雪白的丰 臀用力翘起,指引着坚硬肉茎的抽插到淫穴的最深处,紧窄的肉穴紧紧裹吸着深 处的大龟头,享受着抽插带来的无尽快感。琼浆玉液不停的从骚屄里溅出,喷的 大腿和臀部到处都是。   「啊啊~~~~好爽~~~~干我啊」,妈妈忘我的呻吟浪叫着,扭动着娇 躯配合着抽插。一对丰满雪白的大奶子,像汹涌的波浪一样起起伏伏。粉嫩的小 穴任凭大肉棒粗鲁的撞击。   凌昭不停抽送着肉茎,一鼓作气,干了妈妈数百下,两对赤裸的身躯不停的 晃动着,「啪滋,啪滋」的淫声响了几十下。妈妈浑身早已香汗淋漓,面泛绯红, 雪白修长的双腿架在凌昭肩头,无力的左右摇摆,黑色的高跟鞋还挂在脚尖,伴 随着抽插的节奏凌空摇曳,脚腕之上的内裤也如同飘飘旗帜,迎风招展着。妈妈 迷乱的呻吟着,完全沉醉在这肉体的快感中,下体源源不断的渗出骚水。   妈妈此时已经无法控制身体的快感,一波波又一波强烈的冲激使得妈妈喘气 呼吸越来越粗重,浪叫的声音也越来越大。   「啊~~~~嗯~~~~啊~~~~操我啊~~~~好舒服~~~~操死~ ~~~算了~~~~啊啊啊。」   淫荡的呻吟充斥着房间,妈妈双眼紧闭,五官伴随着抽插紧张放松,表情里 充满了痛苦和享受,洁白整齐的门牙咬着朱唇。全身更是全力配合,双腿无力的 在肩头踢蹬,脚趾不断曲张,一双玉手用力的抓着雪白的床单。一双丰满的乳房 如同波涛一样上下起伏,粉红的乳头更像是天山上的雪莲一样柔美。   「啊啊啊~~~~啊~~~~爽啊~~~~操~~~~大鸡巴~~~~不要 停~~~~玩我~~~~要死~~~~啦~~~~要到了~~~~要死了啊。」   此时的妈妈已经杏眼迷离,秀发纷飞,仅存的一丝理智在强烈欲望的冲击下 荡然无存,她唯一希望的就是凌昭不断的操自己,满足这永远不可能满足的肉欲。   听到妈妈放荡的呻吟,凌昭不断的加快速度,抽插了四五百下以后突然拔出 阳具,放下妈妈的双腿。   下体的充实感骤然变得空虚,正在快乐的巅峰的妈妈如同坠入了万丈深渊。   「别~~~~别拔出来,啊~~~~操我啊~~~~狠狠的~~~~操我~ ~~~干我啊~~~~啊。」   「骚屄,过不过瘾?跪下。」凌昭戏谑的在妈妈丰腴雪白的臀部拧了一下, 他知道距离全身心征服这个以前心中的女神已经很近了。   妈妈如同猫咪一样,顺从地跪在床上。双乳如同溶洞里的钟乳石一样,自然 下垂,一对娇小可爱的咪咪头仿佛涉世不深少女的眼睛,认真的盯着这个糜烂的 世界。   「干死你,骚屄!」   凌昭抓起妈妈柔滑的脚踝,然后把双腿向两边分开,双手扶住妈妈的腰,「 扑哧」一声从后面又插了进去。   「哎呀~~~~啊啊~~~~好舒服~~~~受不了啊!」全新的角度再次 把妈妈送上了情欲的巅峰。   凌昭的魔爪也没闲着,沿着柳叶般的腰肢,向前慢慢游移到身下,握住下垂 的双乳,开始快速地抽送。   「爽死啦~~~~不要停~~~~操死我~~~~骚货。」很快妈妈又被凌 昭折磨的气喘吁吁,浪叫连连。   此时凌昭更是兴奋不已,春风得意,在娇美的玉体上尽情驰骋、策马扬鞭, 不断的把妈妈送上了一波又一波的肉欲高峰。剧烈的身体撞击声让干净整洁的房 间里散发出淫靡的味道。妈妈骚屄里的淫液不断的从阴道里流出,落在大腿上, 雪白的床单上,而自己更是感觉象遨游在无边无际的欲望海洋里一样,有着说不 出的快感。   狂风暴雨般的床上战斗还在继续,凌昭不断变换着各式各样的姿势抽插着妈 妈,插的妈妈高潮迭起,醉仙欲死。   「啊啊~~~~姐姐~~~~快被你弄死了。」   「厉害吧,从今天起,我们的关系可不一样咯,秀姐,以后可要乖哦。」凌 昭半威胁半哄骗的调戏着妈妈   「啊啊~~~~你讨厌~~~~啊啊。」   整整一个晚上,凌昭干劲十足,仿佛隐忍多年后终于一偿夙愿,恣情的发泄 着变态的情欲。用大肉棒狠狠的教训妈妈的大浪屄,插得妈妈高潮迭起,浪叫连 连。   我那娇艳美丽,端庄大方的警花美母的惊魂噩梦还远远没有结束~~~~               (未完待续) 【女警妈妈被凌辱虐待】(十九)                第十九章   对于妈妈而言,这是个肉欲横流的夜晚,同样也是个屈辱悲伤的夜晚:逃出 生天的喜悦仅仅持续了还不到一天,便又陷入了万劫不复的境界。更加糟糕的是: 凌昭的真正面目一经揭开,妈妈彻底看清世间冷暖,一切美好的幻想都像泡沫一 样破碎,世间没有无缘无故无私的绑住,有的只是为一己之私不择手段。   然而已经彻底沦为欲望奴隶的妈妈早已陷入肉欲深渊,伴随着凌昭一次次无 情的抽插,肉棒激烈撞击骚屄发出「啪啪啪啪」的脆响,浪叫之声从心底呐喊而 出,我那可怜的警花艳母被一次次送上爱欲的巅峰,已然不知身在何方!   也不知过了多久,我从昏睡中缓缓睁开双眼,头部传来剧烈的疼痛让我难受 不已。   我隐隐约约的想起凌昭把我放在床上一刹那露出的诡异笑脸,慢慢的我回忆 起了先前发生的一切,一种不安的情绪蔓延全身,难道妈妈已沦为凌昭的胯下之 臣?一时间我的头脑清醒了,我猛然起身,匆匆的冲出房间,奔向妈妈的卧室。   已是午夜时分,喧嚣的城市已安然入睡,是那样的宁静祥和,窗外一轮圆月 发出柔和清淡的光芒,穿过窗户静静地泻在房间里。   不由得我的动作轻柔了些许,妈妈的房门是虚掩的,没有声响传来,想来激 烈的肉战已经偃旗息鼓。我轻轻推门而入,早已不见凌昭的踪影,估计在妈妈玉 体身上尽情发泄了兽欲之后打道回府。   然而映入眼帘的景象是如此的触目惊心,香艳淫靡:   房间里弥漫着浓烈淫靡的气息,混合着汗水和淫液的味道,借着皎洁的月光, 清晰的看见雪白的床单已是湿淋淋的一片,褶皱不堪。而那高级黑色丝质晚礼裙, 性感迷人的黑色丝袜,小巧玲珑的乳白色高跟凉鞋七零八落的散落在地上,显得 那么凄迷淫荡。   相比与这一片狼藉:妈妈睡势却是那样的安详端庄,确切点说是淫荡中带着 一丝安详。宛如风雨过后绽放的牡丹,虽经受蹂躏,却依旧国色天香。   我蹑手蹑脚的走近妈妈,心砰砰直跳,赤身裸体的妈妈已酣然入睡,一头秀 发披散着,或许是因为刚刚肉战过度亢奋激烈的缘故,美丽的脸颊上还泛着片片 微红,呼出春意盎然的热气。   那成熟美艳的胴体更是毫无遮拦的暴露在空气里,雪藕般的玉臂自然垂在两 旁,傲然挺立的丰胸随着均匀的呼吸上下颤抖,平坦的小腹上残留的精液已经干 涸,浓密茂盛的阴毛还是湿哒哒的贴在隐秘的肉缝间。一双白嫩性感的双腿自然 弯曲,让人百看不厌。   然而就是这样一具完美的娇躯,几个小时前就任由凌昭骑跨着猛烈抽插。皎 洁的月光下,我盯着妈妈的玉体痴痴入神,想象着她被人狂操的场景:一双修长 白嫩的双腿穿着诱人的丝袜高跟,却要被迫摆弄出各淫荡的姿势诱惑他人;挺拔 丰满的双乳被人卧在手中揉捏出不同形状;娇羞粉嫩的乳头更是不知被随意蹂躏, 舔弄了多少次。   最最可怜的当然还是神秘的三角地带。想象着凌昭毫不客气的掰开粉嫩湿润 的大阴唇,挺动着大肉茎狠一插到底,直抵花芯;随着激烈的抽送拍打,阴唇都 插的向外翻起,妈妈被干的高潮迭起,娇喘吁吁,淫液泛滥,白嫩的娇躯已经片 片粉红,湿滑的阴道不断收缩,最后在欲仙欲死中被粗长坚硬的大肉棒顶住最深 处研磨,浇洒着浓浓的精液,爱液横流,淫水溅在翘臀上,骚屄上,大腿上,遍 布整个玉体。   想到这里,欲望之火已经点燃了我的全身,我颤颤巍巍的伸出手,抚向妈妈 的阴部,昨天下午在揭开那层窗户纸后,我不再有所顾忌。拨开粉嫩的阴唇,神 秘的地带依旧湿淋淋的一片,粘稠的阴毛沾满了淫液与凌昭的精液。   我微微分开妈妈的双腿,埋头扎入,轻轻掰开湿润的阴唇,看着小穴入口微 微张合着,煞是迷人可爱。我伸出舌头,顺着阴蒂向上舔着,湿湿的阴毛上,阴 唇和穴口。   「啊……啊」,睡梦之中的妈妈忽然发出一声娇颤,脸上露出了享受的表情。   妈妈的叫声让我更加春心荡漾,忽然一个新奇的想法在我脑海中浮现:我要 把妈妈重新打扮一番,让她穿上性感的内衣,丝袜,然后在一点点把这些衣物褪 去。   想到这里,我愈加兴奋激动,先前的头痛已经彻底消失,至于伦理道德更是 抛到九霄云外,也许你会问这不是多此一举吗?我只是想说,有时候把女人的衣 物一件件脱下给你带来的快感是无以伦比的。   被欲望彻底冲昏头脑的我放下了熟睡中的妈妈,轻手轻脚的走到衣柜里,找 出一件薄如蝉翼的粉色透明睡裙,一条黑色的蕾丝花边内裤,至于丝袜和高跟, 我就地取材,把原味丝袜高跟小心翼翼的拾起,开始像艺术家一样,小心翼翼的 装扮起妈妈来。   在给妈妈更衣的过程中,我屏息凝神,生怕动作过大吵醒了妈妈,让这一切 努力都付之东流,谢天谢地,在我手中,妈妈如同乖巧的羔羊一般任我摆弄,十 几分钟以后,大功告成。漫漫长夜,妈妈,儿子来了!   却说此时,有了衣物的遮掩,妈妈浑身散发的气质就顿时显得落落大方,映 衬着皎洁明媚的月光,有一种说不出的女神气质。   我颤抖着双手伸进裙摆里,隔着光滑的丝袜,手掌在浑圆结实的臀峰上来回 揉抚,肥臀肉感十足,丝袜细腻柔滑,摸得我爱不释手。而睡梦中的妈妈似乎也 在有意识无意识的来回扭动,配合着我的抚摸。   玩够了风骚的肥臀,我轻轻的将裙摆撩到腰际,微微分开迷人的双腿,虽然 刚刚已经亲吻玩弄了妈妈的骚屄,但有了内裤遮掩的三角地带却显得神秘,让人 有征服的欲望。微微的月光下,几根调皮的阴毛从内裤两侧伸出,让人不禁幻想 那夹在两片鲜嫩阴唇中间的桃源会如何迷人。   沿着玲珑剔透的小腿向下,冰清玉洁的一双丝袜脚蹬着乳白色的露趾高跟鞋, 散发出熟女特有的气息。我情不自禁的开始亲吻这世间独一无二的丝袜美腿,用 嘴唇感受着那无比的顺滑与细腻。   我跪在妈妈脚边,握住妈妈的左脚,轻轻解开高跟凉鞋上细细的带扣,小心 的将美鞋脱下,妈妈的一只美足就摆脱了束缚,展现在我眼前,继而如法炮制, 将妈妈的一双丝袜秀足握住,细细的欣赏。漂亮的脚趾,修剪整齐的趾甲,十只 玉趾在丝袜里还在微微的躁动,美得让人如痴如醉,我忍不住舔舐起来,隔着丝 袜尽情享受着那玉足散出的迷人气息。   我轻轻咬开足尖部位的丝袜,把薄薄的黑丝褪到圆润的足踝出,一双秀美, 柔软的香足展现在眼前。对着这只微香十足的柔嫩玉脚,有着强烈恋足情结的我 更加疯狂的舔舐起来!从脚底板开始,然后是柔软的脚趾缝,最后再挨根儿吮吸 那细长白嫩的脚趾。   此刻妈妈仰卧在床上,虽然仍在梦乡,但脸上已经露出甜美的笑容。想来我 的亲吻舔舐已经让她有了快感!   眼见妈妈有了反应,我趁热打铁,恋恋不舍的放下这双美轮美奂的玉足,转 而开始吮吸妈妈的骚屄,果不其然,那迷人的肉缝已沾满着湿淋淋的淫水,两片 鲜红的阴唇一张一合的动着,充满诱惑。我轻轻的将她雪白浑圆的玉腿分开,用 舌尖舐吮着湿润的穴肉,妈妈浑身一阵颤动,双腿分的更开,发出一声娇媚的淫 叫。   「哈哈,看来妈妈又发春了」,就让儿子好好伺候伺候您吧。   我动作轻柔,把妈妈双腿上的黑丝轻轻褪下,让丝袜紧紧包裹着阴茎,继而 对准阴道口慢慢插入。由于丝袜的阻隔加上我不敢动作太大,整个插入的过程并 不是一帆风顺,几次都停滞不前,就这样走走停停终于我的阳具连根没入,而丝 袜与阴道壁的强烈摩擦,给妈妈带来了更多无以伦比的快感,我能明显的感受到 丝袜的那一端淫水已经泛滥成灾。   接下来的抽插自然水到渠成,有了丝袜的摩擦,我的龟头传来一阵阵电流般 的快感,慢慢的我加快了抽插的节奏。而即使再睡梦中这种无意识情况下,妈妈 的阴道在一张一驰地有节奏的收缩着,配合着我的抽插,让阳具的进出更容易, 从而带来更强烈的享受。   「啊啊」,在睡梦中,妈妈发出噬魂销骨的淫叫,表情里明显充满了满足与 享受。   女人的肯定是男人最大的动力,看到妈妈如此发骚发浪,我快马加鞭,抽插 来的一次比一次猛烈。   在安详宁静的月光下,我激烈的干着我的女神妈妈,几百下以后,妈妈已被 插得欲仙欲死,娇喘连连,想来全身必然舒畅无比。终于高潮来临了,我把阴茎 紧紧抵住妈妈的阴道深处。一股浓浓的精液一滴不剩,全部射入妈妈的身体深处。   「志伟,好舒服啊」,忽然耳畔传来妈妈娇媚的呼喊。   「妈妈?你不是睡着了吗,怎么?」   「小傻瓜,哪禁得起你那么折腾,早就醒了,就想看看你个小坏蛋想干什么 坏事」   「那你还满意嘛」,我故意问道。   「讨厌……」,妈妈嗔怒,敢和你妈开玩笑。   「我懂了,看来还是没要够」,我不由分说,再度分开妈妈的双腿。   「啊啊啊啊……干死我吧……志伟」,房间里再度春宵意暖!   待我们睁开双眼,已是日上三竿,一夜的激战让我仿佛得到了新生,浑身三 千六百个毛孔都散发着说不出的畅快,身旁的妈妈舒服的躺在我的身旁,是那样 的怡然自得。   我多么希望时光就此停滞,然而美好的时光总是短暂,随着妈妈手机铃声的 响起,我们又不得不被拉回残酷的现实。   只见妈妈手机上赫然显示「凌昭来电」,看到这里,妈妈脸上幸福的表情一 扫而光,取而代之的是焦虑不安。毕竟发生了昨晚的事之后,妈妈显然对凌昭已 经失望透顶,心灰意冷,但自己有把柄在人家手里,只得故作镇静,看看这个伪 君子意欲何为。   「秀姐,昨晚休息的还好嘛」。   「我好得很,不用你挂怀,没什么事的话就挂了吧」,妈妈语气冰冷。   「变化挺大啊,昨天还热情洋溢的招待我,在床上尽心尽力的服侍我,这怎 么翻脸就不认人了啊,多少我都是你的救命恩人,总不能还像以前那样,总是拒 人千里之外吧」   「你,你到底有什么事」,妈妈一时语塞。   「就这么不想和我通话啊,也罢,长话短说。警花女神从淫窟里逃生,这么 大的事情,警局领导怎能不为之动容,今晚局里的几个领导特意摆下宴席,为您 接风洗尘,只等警花女神赏脸了」,凌昭故意把警花女神几个字咬的很重。   「我身体不舒服,不想去」,妈妈语气依旧冰冷。   「不想去没关系,只是志伟还要读书,姐夫还要在国外工作,如果我把你的 那些珍藏版的影像资料给他们的同学同事分享下,不知道他们会作何感想。对了, 我可听说志伟爷爷奶奶的身体可是不算太好,受不了太大的刺激」   「你,你禽兽不如」,妈妈气愤的手直哆嗦。   「呵呵,量小非君子,无毒不丈夫。我告诉你吧,今天你来也得来,不来也 得来,半个小时后我来你楼下接你,面见领导自然要打扮的漂亮些,下午你就老 老实实的和我去挑衣服,不要想耍什么花样。半个小时我见不到你人,后果你比 我清楚」。甩下这些,凌昭就挂断了电话。   而此刻,两行清泪已从妈妈的眼睛里夺眶而出,顿时花容失色。   我一把把妈妈搂在怀里,像哄小孩一样拍打着妈妈。   「不要哭了,妈妈,暂时先委屈下,我们回头慢慢想办法怎么对付凌昭,再 说今晚也只是领导设宴,人多了他也兴不起什么风浪」   听到我的这番劝诫,妈妈似乎有些恢复了理智,默默的冲我点点头。   「距离这个恶魔规定的时间不多了,妈妈没时间给你做饭了,钱给你留在这 里了,自己去买点什么吧」,说完这番话,妈妈从我的怀里钻出,进行简单的洗 漱,化妆。   似乎知道等待自己的是什么命运,妈妈显得心不在焉,只化了淡淡的妆,至 于穿着更是保守,上身一件白色衬衣,下身一件平淡无奇的牛仔裤,脚踩一双普 通的黑色高跟,饶是如此,平凡的打扮中依旧露出一丝优雅,脱俗。   「儿子,妈妈出门了」,待化妆完毕,时间也所剩无几,妈妈扭着丰满的肥 臀朝楼下走去,望着妈妈渐行渐远的背影,我的心里隐隐作痛。   从阳台上望去,刚好看见凌昭已经把车挺好,悠然的踱着碎步,看到妈妈脚 步由远及近,他深深的知道,这个警花已经唯命是从了。   凌昭上下打量着妈妈,显得极度失望,「不是告诉你,要穿的漂亮些嘛」。   「只有这些了,前段时间家里被偷了」   「哼,无所谓,反正都是迟早的事,还犹豫什么,上车吧,我的警花女神」   妈妈极度不情愿,却一时无良策应对,只得听命于凌昭,汽车缓缓驶出小区, 妈妈的又一段黑色梦魇正式拉开序幕。   车子最终停在了我们这里一家豪华商场,顶层还在装修维护,而上了电梯, 凌昭径直按了顶层,顿时妈妈脸上闪过不安的神情。   今天是周末,商场熙熙攘攘,然而顶层由于装修的缘故无人问津,各种装潢 建材横七竖八的摆着,最终凌昭和妈妈的脚步停留在公共厕所旁。   「不好意思,秀姐,有点内急,所以先来这里了」。   「随便」,妈妈耸耸肩,一副无所谓的样子。   然而还不等妈妈回过神来,凌昭猛然从身后捂住妈妈的嘴,连拉带拽直接把 妈妈拉近男厕所,整个动作迅速刚猛,妈妈丝毫没有反应和还手的余地,只得发 出「呜呜」   的声响。   「别给老子乱叫,否则有你好看」,不过为保万无一失,凌昭还是从包里拿 出早就准备就绪的口球,强行塞入妈妈口中。   仿佛是已经害怕,妈妈已经不敢反抗,任由凌昭摆布。   凌昭把妈妈推倒门边上,一双魔手从后面伸入衬衣里,隔着胸罩肆无忌惮的 的揉摸着饱满丰挺的奶子,动作时轻时重,时快时慢。妈妈柔软的身体都靠在了 凌昭的胸膛上,羞耻的闭上双眼,挺着两只丰乳任由凌昭把玩。   随着凌昭揉搓的力度不断增加,妈妈的呼吸声开始变得急促。凌昭趁热打铁, 把妈妈翻了个面正对自己,解开衬衫上的扣子,露出里面黑色的乳罩,把性感的 胸罩向上一推,一对鲜艳丰美的大奶子一下子弹了出来。凌昭捧起一只奶子,塞 在嘴里,轻轻吮吸着,宛如吃奶的婴孩;另一只手,狠狠则继续揉搓着另一只乳 房,富有弹性的玉乳在凌昭的魔手里不断变幻着形状。   把玩了一会妈妈的大奶子,凌昭似乎是觉得这样不够过瘾。脱掉妈妈的内衣 外衣,挂在边上,这样妈妈完美的玉乳彻底暴露在凌昭面前。凌昭开始疯狂地吮 吸,很快妈妈的乳头就在蹂躏刺激下变的硬胀。   玩弄了几分钟,凌昭转而就把注意力转移到骚屄上,把牛仔裤直接拉下,用 手抚摸着妈妈的三角区,居然发现内裤已经湿润。   凌昭露出一丝狡黠的微笑,蹲下身来,把淫荡的小内裤拨到一边,用食指和 拇指撑开两片精致粉嫩的大阴唇,中指一点一点地插入骚屄里,来回抽动,不一 会,妈妈的淫水就越来越多。   凌昭解开皮带,脱下裤子,性欲高涨的他鸡巴已经高高挺立了,调整了鸡巴 的位置,对准妈妈的阴道口,准备插入。   「不要……不要在这里……不要」,妈妈拼命地把大腿夹紧,把凌昭的鸡巴 挡在外面,拼命坚守着最后一道防线。   「骚货,不把大腿张开,我就把门打开,让你成为名符其实的公共厕所」。 这时妈妈明显犹豫了,像是做了很激烈的思想斗争一样,缓缓的把腿张开了,露 出了神秘的骚屄。没有了双腿的抵御,凌昭握住粗大的肉茎,硕大的龟头在柔嫩 的桃源洞口间摩擦滑动,只听「噗嗤」一声,鸡巴顶开了滑嫩的小阴唇,缓缓的 插了进去。   就这样妈妈被按在墙壁上,被迫上身倾斜,雪臀高高翘起,一双丰满的大奶 子在胸前晃动着,很快就被凌昭捉在手中把玩,粉嫩娇羞的乳头被不停揉捏着。   似乎觉得正常的体位还不够过瘾,凌昭拉起妈妈的右脚,让她右手抓住自己 右脚脚腕,向上拉起,摆成金鸡独立的姿势,由于柔韧性极佳,妈妈两条修长的 玉腿张开了将近一百五十度的角度,为了维持平衡,不得不把左手紧紧搂着凌昭 的脖子,身体前倾,美艳风骚的大奶子紧紧贴住凌昭的胸膛。   凌昭则右手揽着妈妈的柳腰,左手狎玩着高高抬起的玉脚,下面用力的干着 妈妈,每次的插入都会把站立不稳的妈妈顶到门上,然后抽出时再往回揽。使得 每一回合的抽插都很深入,带来强烈的快感。   狭小的空间弥漫着此起彼伏喘气声和肉体激烈碰撞声,妈妈扶着墙壁被凌昭 从背后干着,飘飘长发随着抽送不停飘荡着。白嫩的翘臀被撞击的泛起阵阵肉浪, 发出「啪啪」的淫秽响声,粗大的肉茎用力的抽插着湿滑的阴道。汹涌的爱液随 着「滋滋」的进出声,顺着湿答答的阴毛滑落在光洁的大腿上,窄小的厕所弥漫 着淫秽的气息和哀哀的娇喘声。   突然,厕所里传来了脚步声,妈妈则是焦急不堪,心跳加速,生怕被人发现, 只盼时间快快溜走,结束这段惊心动魄的凌辱。   「哗哗哗哗」,从尿池里传来了尿液声。凌昭的鸡巴愈加快速地在妈妈的淫 荡的骚屄里抽动着。妈妈的骚屄紧紧包裹着凌昭的鸡巴,严严实实不留一丝空隙。 凌昭更是抱紧妈妈的美臀,下身尽量向前倾,使得鸡巴插得更加深入。   很快,厕所里的人解手完毕,退出门外。虽然只有不到两分钟的时间,但是 由于怕被人发现,妈妈心跳加速;而这种淫荡的姿势也使得每次被抽插都获得了 更深的快感。妈妈逐渐兴奋了,紧紧地搂着凌昭,骚屄也主动在我鸡巴的抽插而 晃动,阴道壁收缩频率增加,嘴里发出「呜呜呜呜」的呻吟。紧接着,全身一抖, 下体剧烈收缩,淫水喷泄出来,在男厕所里,妈妈被干高潮了!   而凌昭似乎还没有射精的欲望,抽插频率还不断的加快,干了妈妈一百下左 右,把妈妈放下来,然后跪倒在马桶盖上,屁股用力向后撅起。然后从后面分开 妈妈的双腿,扶着坚挺的鸡巴,从后面再次插入妈妈的小穴。   湿滑温暖紧窄的阴道的夹击,细腻柔顺的高级丝袜的摩擦,让凌昭的插入得 到了无以伦比的快感。凌昭双手狠狠捏住妈妈雪白的大屁股,如同骑马一样,疯 狂的干着妈妈。   「啊啊啊啊……受不了……好舒服啊」,妈妈开始了骚浪的淫叫。   大约抽插了五六百下,凌昭紧紧抱着妈妈的腰肢,从后面在妈妈的骚屄里疯 狂的射精,发射过程足足持续了一份多钟。妈妈被干得如同一块烂泥,无力的摊 倒在马桶上。双膝跪着,玉腿大张,骚屄里的精液,淫液沿着交合的部位慢慢流 了出来,有着说不出的淫荡。   而妈妈此刻漂亮的脸蛋变得发红发烫,痛苦的表情早已烟消云散,取而代之 的是如丝的媚眼和一副醉仙欲死的表情。而上衣所有钮扣都被解开,裸露着迷人 的香肩,性感的乳罩松松垮垮地吊挂在胳膊上,雪白丰满的大奶子赤裸在胸前, 整个人看起来像发情的母狗。   「哼,骚屄。这就受不了了」,凌昭在妈妈丰臀上狠狠拍打了两下。   「还以为自己是高高在上的清纯女神啊,一会就让你在外面好好发骚,让大 家见识一下警界女神的真实面目」。   嘴里羞辱着妈妈,凌昭的手也没闲着,在妈妈的私处来回抚弄,分开她湿淋 淋的阴唇,把一个红色的跳蛋慢慢塞进阴道里,强迫妈妈夹紧戴好。   「秀姐,可要夹紧了,过会儿要是掉出来,可丢我们警局的人啊。不过话说 回来,这种土的掉渣的打扮怎么能让我们的女神吸引到大众的目光呢」,凌昭故 意发问,然后像变魔术一般从包里取出一件淫荡十足的齐逼短裙,并把妈妈的内 裤和牛仔裤一起丢在马桶里。   「你,你什么意思」   「我的意思应该再清楚不过了吧,穿上这条裙子和我逛街,你要是不愿意穿 我可以代劳」   妈妈知道自己别无选择,默默的接过淫荡的齐逼短裙穿在身上,并扣好衬衣 上的扣子。   「不错,蛮听话嘛」,凌昭满意的点点头,然后故作亲热搂着妈妈的腰间出 了门。   妈妈脸上泛起不悦的表情,但又不敢反抗,又羞又恨,屈辱的跟随着凌昭的 脚步。   不同于冷冷清清的顶层,商场人来人往好不热闹,一路上跳蛋都在折磨着妈 妈的骚屄,迫使她走路时双腿夹得很紧,迈着小碎步前行,纤细的腰肢和丰臀诱 人的摇摆让人浮想联翩。   而整个过程,凌昭也在不停在折磨着妈妈,不时启动跳蛋的开关,让妈妈的 身子不时忽然颤抖着,脸上泛起潮红,贝齿轻咬朱唇,痛苦的忍耐的下体的瘙痒。 不多时,妈妈已被跳蛋折磨的娇喘不已,额头已经渗出微微的香汗。   「秀姐,是不是累了啊,我们过去喝杯咖啡吧」,然后狡黠的眼睛里又闪过 一丝光芒。   妈妈别无选择,只有屈辱的点好了咖啡,凌昭与妈妈并排而坐,远远看来就 像一对热恋中的情侣。   然而没有人会注意到桌子底下不堪入目的一幕。凌昭缓缓把手伸进妈妈短裙 内,分开夹紧的双腿,抚摸着大腿内侧滑腻的肌肤,慢慢向更加神秘的私处探索。 没有内裤的阻隔,凌昭的手指毫不费力的挑开湿润的阴唇,指头在鲜嫩的肉缝里 摸索着,按住她的阴蒂轻揉起来。   「不要在……在这里」,妈妈低声向凌昭乞求着,然而楚楚可怜的哀求并未 换来凌昭的同情,他反而变本加厉,加快手上的动作,这样妈妈的下身颤抖得更 厉害了,大量的淫水从桃源秘洞里流出,整个下体已经泛滥成灾。   而正当妈妈享受着肉欲的快感,凌昭的侵袭却戛然而止,妈妈祈求的看着凌 昭,他却不为所动,总是一次次点燃妈妈的欲火,却又不让其得到宣泄。待到咖 啡喝完,妈妈已经心跳加速,神情恍惚,表情里有着说不出的骚媚,眼眸里闪烁 着熊熊燃烧的欲望之火。   然而这一切自然无法逃脱凌昭的双眼,既然已经把妈妈的命运牢牢掌控在鼓 掌之中,那么自然要好好体味一番各种征服凌辱的快感。   「秀姐,我们先去看看鞋子吧,俗话说千里之行,始于足下,这一双美脚穿 着这样一双平淡无奇的鞋岂不是埋没了珍珠的光芒」。   妈妈只得忍着熊熊燃烧的肉欲,来到了达芙妮女鞋专店。   「秀姐,看你平时穿着那么有品位,自己给自己挑双漂亮的鞋子吧」   妈妈强忍着跳蛋的折磨,最终挑选了一款粉白色的鱼嘴高跟,鞋尖上还绣着 蝴蝶结,穿在美足上显得优雅大方,举手投足间更是露出成熟美艳的气质。   忽然,凌昭突然把跳蛋档位调高,妈妈忍不住,坐在试鞋的皮沙发上,双腿 紧紧地并拢,紧绷着丰臀的短裙展现出玲珑曼妙的腰臀曲线。   似乎觉得还不够过瘾,凌昭把手中的遥控器档位推到最高,纵使妈妈尽力忍 耐,依旧敌不过洪流般的肉欲,禁不住低吟一声,身体不由自主的颤抖起来,纤 纤玉指紧紧抓着软凳,双腿夹紧相互摩擦,嘴里发出「啊啊」的娇媚呻吟,看的 鞋店里的其余人目瞪口呆,一些女性更是窃窃私语。   「见过不要脸的,没见过这么不要脸的」   「这骚货太浪了,居然当众高潮」   而凌昭则选择了冷眼旁观,眼神里充满了轻蔑和不屑,待到妈妈的高潮逐渐 平息,把她带到一个不起眼的角落,对着妈妈低声耳语。   「骚逼,很开放嘛,有这样的先天条件,不去日本发展简直是屈才了啊」   妈妈羞愧的低下头,不敢直视凌昭。   凌昭把手伸进妈妈的裙里,从淫液泛滥的小穴里取出湿滑的跳蛋,故意狠狠 的在妈妈骚屄上掐了一下。   「秀姐,好戏才开始呢!」   妈妈无助的抬起头,望着熙熙攘攘川流不息的人群,内心涌起阵阵悲凉,梦 魇依旧没有结束!               (未完待续) 第二十章 「秀姐,看什么这么入神啊,是不是想让整个商城里的人都看到你发骚发浪的 模样啊。」 无暇理会凌昭的嘲讽,妈妈轻轻的拢了拢略显凌乱的秀发,动作优雅自然,然 而一双明亮的大眼睛此刻黯然无神。无疑商场公开露出凌辱给妈妈不论是心理还是 生理上都带来了巨大的刺激。兴奋的高潮过后,充实的下体变得有些空虚,妈妈调 整着凌乱的呼吸,似乎还有一种意犹未尽的感觉。 「秀姐又受不了了?别着急,晚上有的是精彩的节目等着您呢。」一边说着, 凌昭一边伸出手挽着如柳的腰肢,在腰际上下游走。 「你太过分了,别欺人太甚。」妈妈有些不快,不耐烦的把腰间的手推开,语 气冰冷。 「哈哈哈哈,」看到妈妈如此执着,凌昭居然发出诡异的笑声。 「秀姐,我现在真是越来越喜欢你了,这才是警界女神该有的气质。不过你可 要清楚,你就真的不怕姐夫和你的家人知道?」 「除了威胁我,你还会干什么。」 「秀姐说的哪里话,我怎么敢威胁您呢,不过据我所知,您在被他们囚禁的这 段日子里,好像很主动的配合呢!」 「你~~~~你胡说,那是被逼无奈。」 「好一个被逼无奈,你在被他们调教的时候我可是看的一清二楚,您在里面的 表现可不像是被迫为之,相反你很享受那种被调教凌辱的过程。」 「你~~~~你。」 「别激动,今天你肯乖乖和我出来,一方面是担心家人知道以后你没法做人, 恐怕主要还是因为你喜欢这种刺激吧,你的内心深处不断告诉着你:跟我出来,享 受肉欲的乐趣,露出带来的刺激,调教带来的快感,难道不对嘛?」 「你~~~~你想怎样」被凌昭说中内心难以启齿的秘密,妈妈一时语塞,不知 如何作答。 「放心吧,秀姐,只要你乖乖的听话,我会替你保守秘密的。」说完又抬起 手隔着衣服挤压揉搓着胸脯上的丰乳,而这次妈妈没有拒绝。 玩够了一双豪乳,凌昭命妈妈重新整理好凌乱的装束,继续在商场里逛起来。 换上新鲜性感的鞋子之后,妈妈火辣性感的打扮引得无数路人侧目。 诚如凌昭所言,妈妈渴望期待着这种肉欲带来的刺激,如同星星之火一般, 点燃了就变成焚身的欲火。路人的每一次侧目都让妈妈有所心动,每一声窃窃私 语都让妈妈感觉到羞耻刺激。想到自己以前是那样的忠贞保守,现如今已经人尽 可夫,走上一条不归路,想到这里,妈妈不禁脸上泛起一阵阵红晕,桃源秘洞隐 隐有蜜液流出。 妈妈身体的变化自然逃不出凌昭的双眼,然而这个城府颇深的伪君子似乎另 有所谋,整个下午隐忍不发,言谈举止间完全没有轻薄之意,与先前的表现泰若 两人。 凌昭淡定自若的举止让妈妈愈发捉摸不透,一方面早已欲火焚身,急切想要 满足无休止的欲望;另一方面则隐隐约约猜到宴会上凌昭要有所行动,而此刻的 沉寂仅仅是暴风雨前的宁静,究竟晚宴上会有什么样的命运在等待着自己。想到 这里,妈妈居然有了一丝兴奋和期待,干渴的肉体已经迫不及待的等着滋润了。 对她而言,这是个漫长的下午,每一分每一秒都是煎熬。 太阳已经西斜,二人在偌大的商场收获颇丰,凌昭手里拎满了大包小包,各 种性感惹火的衣服,裙子,鞋子,丝袜。 「秀姐,累了吧,喝口水休息休息」,凌昭随手打开一瓶矿泉水递给妈妈, 妈妈已被肉欲折磨的有些疲乏,接过水「咕咚咕咚」的喝起来。 「秀姐,晚上你的任务艰巨,可要乖乖听话哦。」看着妈妈被肉欲折磨的死 去活来的样子,凌昭愈发得意! 「你到底什么意思?」一杯水下肚,妈妈就感觉胃里如同翻江倒海,头痛欲 裂,接着眼前一黑失去了意识,一头歪在凌昭怀里。 「真是匹极品母马,让人百玩不厌。」凌昭志得意满,架着毫无意识的警花 艳母,朝着出口大步流星的走去。 也不知昏睡了多久,妈妈只感觉浑身软绵无力,却有着说不出的畅快,缓 缓睁开双眼,却发现自己已经赤身裸体,泡在一个圆形木桶里,水温舒服适宜, 两名侍女正在一丝不苟的给妈妈清洗着美艳的胴体。 「你们想干什么,」妈妈有些惊慌失措,想要挣脱四肢却绵软无力,和当初 被慧姐服下药物之后感觉一模一样。 侍女并不答话,把全部精力都放在清洗上,细微程度超乎寻常。侍女用葫芦 瓢兜起散发着花香的温汤一遍遍浇在妈妈的娇躯上,继而用香滑的肥皂搓揉身体 每一个部位:平坦的小腹,雪白的酥胸,神秘的阴部,舒适的洗浴让妈妈仿佛置 身仙境,浑身有着说不出的畅快。 打完肥皂后,侍女又取出两个装满砂糖的布袋在妈妈全身摩挲,糖分从布孔 中均匀滤出,渗入皮肤滋润着毛孔。反复轻擦除去皮肤上的老化角质后,她们又 取来丝瓜络轻轻刮刷,除尽残余的肤屑,并敷上珍珠膏分解身上沉黑色素,经过 这样复杂的工序,妈妈本就吹弹可破的肌肤更加晶莹柔嫩,泛着诱人的光泽。 侍女小心翼翼的把妈妈身上擦干,然后抬到一张铺好红色桌布的滚轮餐桌上, 妈妈毫无还手挣脱能力,任由侍女摆布,仰面朝天,丝绸一般的长发宛如扇面铺 展开来。保险起见,侍女又分别用红色棉绳把妈妈的双手双脚紧紧的绑缚在桌子 腿上,有着说不出的楚楚可怜,说不出的风情万种! 妈妈忽然有了一种不好的预感,难道是传说中的女体宴?这种变态的行为以 前自己只在网上看过,不料今天却落到了自己头上。 果不其然,妈妈的玉体上随即被摆满了各种颜色的寿司,新鲜的生鱼片,配 着缤纷的花朵和清净的绿叶,尤其那神秘私隐的骚屄上摆着鲜艳的红花更为诱人。 大功告成,两名侍女长长的舒了一口气,用一片雍容华贵的暗红色绸缎遮掩 住这片诱人的春光,小心翼翼的推着餐车走出餐厅。 手足被牢牢捆缚,浑身一丝力气也没有,丝绸裹在身上传来光滑清冷的爽快, 妈妈安详的躺在餐车上,一种绝望感笼罩全身,不知身在何处,去向何方。 餐车在长廊里缓缓前行,这里不是别处,正是市区最最高档的酒店,到处流 光溢彩富丽堂皇。而有资格在这里私人订制一份女体盛,有钱还远远不够,更需 要有着滔天的权势,究竟凌昭葫芦里卖的什么药,妈妈陷入了沉思。 「当当」,侍女轻柔的敲门声打断了妈妈的思绪。 「先生,您点的餐已经就绪,如果还有什么需要帮助,请及时通知我们」, 说完将载有妈妈的餐车推进到一个豪华包间,不偏不倚停在正中央。 「小凌,仅仅一顿饭就像让我算了?你把我当什么人了。」 妈妈被红绸遮住双眼,然而听到这句话内心有些惊骇,虽然她尚不清楚发言 者的身份,但是敢对凌昭如此不客气,想来身份必然不简单,而自己的命运恐怕 更加凶险。 「谭兄,小凌实乃无心之过,当时情况复杂,他也没多想,不小心得罪了您。 现在他也意识到自己错了,这不是特意来给您赔罪嘛。」 对于这个声音,妈妈再熟悉不过,不是别人,正是市公安局局长赵炎。此人 妈妈再熟悉不过,靠关系上位,官场左右逢源树大根深,吃喝嫖赌无所不作,经 常借着考察的机会中饱私囊,甚至还对妈妈动手动脚,心怀不轨,却一次次碰了 软钉子。 而此刻,这样一位人物,正委曲求全的为凌昭说好话,能让他低三下四,口 中的谭兄只可能是一个人,副省长:谭雷。 常年从事这样的工作,耳濡目染的,对省里的一些情况妈妈也有所涉猎:省 里政治斗争错综复杂,派系林立。省长即将到任,而最有实力的当属副省长谭雷, 妈妈虽与谭雷素不相识,却深知此人背景复杂。却不知凌昭为何得罪了这位大人 物。 「仅仅是有些过嘛?打狗还要看主人吧,招呼也不打一声,就把阿龙(龙哥) 的场子给端了,我和阿龙数十年的交情,连省长都要给上几分面子,这分明是不 把我谭某人放在眼里」 「谭兄息怒,小凌确实不知情,而且他也是有苦衷的。还不赶快向谭省长解 释清楚」,除却赵炎,还有一人也在为凌昭开脱。 「老曹,老赵,看在你们面子上,今天我就给这小子一次机会,如果解释不 清楚,也休怪我翻脸不认人了」 听到这句话,妈妈心里又是咯噔一下,看来省公安厅的曹副厅长也在这里, 局势愈发错综复杂,扑朔迷离。 「谭省长,此事从头到尾,都是我一人之过。我不该立功心切,冲冠一怒 为红颜,为一己之私得罪了您老人家,今天特意来赔罪。」凌昭那不卑不亢的 声音从耳边响起。 「哦?怎么个一怒为红颜法」,谭雷稍微平息了一下怒火,似乎对这个故 事有些兴趣。 「此时说来话长。」得到谭雷的默许,凌昭就把自己对妈妈单相思的故事 添油加醋的渲染一番,而阴差阳错,妈妈被绑架到省城龙哥酒吧后饱受折磨, 自己为情所困,在没有通盘考虑的,未经完全请示的情况下,擅自做主张救出 妈妈,端掉龙哥的场子。 凌昭说的生情并茂,而如果没有看清他的真是面目,善良的妈妈也会相信 这篇说辞。好几次妈妈都想戳穿凌昭的谎言,却碍于形势尚不明朗,未敢轻举 妄动。 「哼,倒是不知什么女人值得你如此以身犯险」,谭雷冷笑一声。 「谭省长风流倜傥,阅女无数,寻常女子自然看不上眼。饶是如此,小弟 今天仍要斗胆一次,把我心中的女神特意带来给您享用,不求得到谅解,只盼 您老人家玩的开心。这女人就是我们警局一枝花:队长江秀」,说完凌昭猛然 掀起铺在妈妈身上的红色绸缎。 一时间空气仿佛凝固了,这些见惯了风风雨雨的大人物显然被眼前的景象 所震撼:精雕细琢的餐桌上摆着国色天香娇艳欲滴的美人,妈妈独特的体香混 合着日料的味道扑鼻而来,胸口摆放着鲑鱼和鳗鱼寿司,平坦的小腹上摆放着 生鱼片,白嫩的大腿上方摆放着扇贝和鲍鱼。隐秘的禁区上摆放着一朵鲜艳的 粉色玫瑰,刺激着他们的每一根神经。洁白如玉的娇躯显得那样完美无瑕,双 手双脚上捆缚的鲜艳绳索却又显得那样凄迷。 「你这是什么意思?」谭雷冷酷的眼神里有着一丝兴奋的光芒闪过,虽然 只是一瞬间,但还是被老辣的赵炎捕捉到。 「我看,就算了吧。小凌能做出这么大的牺牲也实属不易,这桌上的女警 一直都是我们警局的冰山美人,拿她赔罪应该再合适不过了」,大腹便便的赵 炎还在打着圆场。 「是啊,谭兄。得饶人处且饶人,况且我听说那个阿龙手脚也不是那么干 净,仗着有您做靠山,做了很多出格的事。他这种人死一百次都不足惜,只是 败坏了谭兄您的名誉,似乎不是那么妥当」,曹厅长说话软中带硬。 「呵呵。」谭雷干笑一声,并不答话,而是给自己的杯子倒满了酒,然后 豪气冲天的一饮而尽。一旁的曹厅长和赵炎似乎有些焦急,到底是化干戈为玉 帛还是撕破脸皮,全在于谭雷的态度了。 「如此至高无上的女体盛宴,若是执意为难,岂不显得谭某不近人情。」 转瞬间,权衡过利弊的谭雷选择了顺势而行,一场硝烟弥漫的战争就在顷刻间 化干戈为玉帛,表面上双方暂时达成了和解。谭雷笑了,曹厅长笑了,赵炎笑 了,凌昭也笑了,一时间皆大欢喜。而唯独妈妈没有笑,虽然她才是改变这种 局面的人。 此刻妈妈内心深处涌起了绝望的冰凉,权利和政治交易是肮脏无比的,而 自己却成为了制衡的工具。悲惨的命运就像一张大网,牢牢的罩住妈妈,不知 不觉,两行清泪从眼角滑落,短短数十天,自己经历了别人一辈子都不会经历 的屈辱历程。 不知为何,妈妈想到了慧姐,那个似乎随时都探窥到自己内心欲望的女流 氓,想到她变态凌厉,花样百出的调教方式,妈妈又爱又怕。每次被调教的醉 仙欲死,体无完肤之后,自己总是对下次调教有着一种莫名的期待。 同样是被调教玩弄的命运,无疑凌昭的手段让妈妈更加心寒,绝望! 此时此刻,省市里这些说一不二的大人物自然不知妈妈心底泛起的波澜。 刚刚还剑拔弩张的人此刻已化敌为友,饶有兴致的欣赏着妈妈曼妙的胴体。 「久闻江队长威名,是警界难得一见的奇女子,今日一见,果然不同凡 响。」谭雷久经宦海,说出此番话自然容易不过,然而此番赞美恭维的话在此 情此景,无疑像一把尖刀一样,直插妈妈的心灵深处,在本就受伤的娇躯上无 情的撒盐。 「今日之局,谭兄可还满意」,赵炎站起身,给谭雷斟满酒。 谭雷并不急于回答,微微的抿一口杯中酒,幽幽的叹道: 「今日之局,有三妙!」 「洗耳恭听。」 「妙之一,难得与众位好友相聚,把酒言欢;妙之二,美食在前,口感纯 正,精致美观;然而最绝妙之处则是我们警界的冰山美人以身作陪。如此三妙, 岂有不欢欣之理。」谭雷一席话说得众人心悦诚服,美食美色当前,没有人会 拒绝。 日料之美在于精细,需要细细品味方能体会其中的美妙,女人的身体也同 样如此。谭雷缓缓站起身,取一包芥末酱,仔细的观察着洁白如玉的胴体。当 他和妈妈四目相对时,谭雷眼神里充满了火焰般炽热的欲望,而妈妈则是充满 了绝望与悲凉。 观察了些许,谭雷会心一笑: 「就涂在这里吧,奶香生鱼片」,说完动作轻柔的把芥末酱均匀的涂在妈 妈深邃洁白的乳沟里。淡绿色的调料映衬着雪白的乳房,有着说不出的韵味。 谭雷从平坦洁白的小腹上取出一片薄薄的三文鱼,沾染些许酱料,放在口 中细细品尝。 「味道不错,可惜酱料少了些」,说完竟趴在妈妈胸口上,用舌尖去舔舐, 妈妈浑然没有想到这样一位人物也会如此把持不住,想要挣扎,绝望的踢蹬着 被牢牢捆缚的双脚,精美的日料在洁白如玉的胴体上微微起伏。 谭雷满意的看着砧板上的美人,轻轻取下小穴上方盛开的玫瑰,露出修剪 整齐的萋萋芳草,加之刚刚沐浴的缘故,一股诱人的芳香扑鼻而来,谭雷手指 若有若无的略过妈妈的小屄,仿佛一阵电流从娇躯上流过。 此刻,曹厅长,赵炎和凌昭三人也按耐不住,纷纷起身,从不同的角度开 始品尝这美艳绝伦的盛宴:四人轮流品尝着妈妈的娇艳欲滴的乳头,平坦洁白 的小腹,光滑嫩洁的大腿,线条明快的小腿,玲珑曼妙的玉脚。 不多时,精美的日本料理只剩下些许残羹,谭雷小心翼翼的拿起筷子,饶 有兴致的挑逗着妈妈粉嫩的蓓蕾。 不知为何,妈妈居然在他们的挑逗舔弄下渐渐有了反应,伴随着筷尖撩拨 阴蒂,舌头舔舐乳头。妈妈本就发达的性神经被全盘激活,敏感的肉体愈发骚 荡,肉欲如同沉寂多年的火山,喷发只在顷刻之间。 「不要啊,不能被他们发现自己的窘迫状况。」妈妈的瘙痒越来越难以忍 耐,如同千百只蚂蚁噬咬一般奇痒无比,她拼着命的想要并拢大腿根部,互相 摩擦以减轻这种痛苦。 「啊啊啊啊。」妈妈居然当面发出呻吟声。 「谭省长可能有所不知,听说您大驾光临,江队长特意沐浴一番。浴池中 放了一味奇药,如无外界刺激药物不会发作,而一旦外界的刺激足够强烈,则 会迸发出巨大的能量,即使是石头也会被情欲焚身的。此番大家纷纷挑逗,想 来江队长的身体已经寂寞难耐,迫不及待的展现自己最最真实的一面。」看着 妈妈渐入佳境,凌昭把真相和盘托出。 「小凌,难得你有心,以后必成大器。」谭雷赞道! 「谭省长谬赞,不过眼前的美人,似乎已经进入状态了呢。」 众人把目光齐刷刷的对准赤身裸体的妈妈,先前还是面若冰霜的雪山美人, 此刻脸颊已如天边的晚霞一般泛起潮红,一双粉嫩娇艳的乳头早已傲然挺立, 萋萋芳草已被拨弄的些许凌乱,一丝潺潺流水正从秘洞中渗出。 见惯了风风雨雨的大人物此刻无不屏息凝神,尤其是赵炎更是沉醉其中。 什么警花,什么冰山美人,褪下高贵的衣裳,端庄的制服,妈妈此刻连最下贱 的婊子都不如。 「嗯嗯~~~~啊啊。」妈妈销魂蚀骨的呻吟声愈加强烈,理智已完全无法抵 挡肉欲的洪流。 「江队长哪里不舒服嘛?」凌昭明知故问。 「快~~~~放开我吧~~~~求求你们了。」 「为什么要放开你啊。」 「受不了了~~~~快~~~~快给我啊。」 「给你什么呢?」明明知道妈妈内心所需,凌昭故意吊着妈妈胃口,一旁 三人则是一脸坏笑,饶有兴致的欣赏着这场游戏。 「给我~~~~高潮~~~~不行了啊。」 「那你会给我什么呢?」谭雷忽然问道。 「你们~~~~想让我~~~~干什么~~~~都行。」妈妈已然语无伦次。 「难得小凌今天忍痛割爱,我等不胜荣幸。不过对玩女人在座的应该都有自 己的心得。今夜不妨我们三人分别给这警花下个任务,她欲火焚身,定然是言听 计从。」 「恭敬不如从命。」谭雷的提议引得众人拍手叫好。 「就从曹厅长开始吧。」 「却之不恭了,曹某不才,混迹警界多年,一直久闻江秀队长的大名。人长 的漂亮不说,还有一身好功夫。今日一见,名不虚传。想来江队长平时也会勤于 保养,不妨在此跳上一段拿手的舞蹈,给我们助助兴如何。」 「天意如此啊,下午我还带着她买各种衣服,以备不时之需,不想此时却对 了曹厅长的胃口。」凌昭故作惊奇模样,其实他早早就摸透了各位领导的喜好, 深知这位曹厅长喜爱制服诱惑,尤其是对脱衣艳舞情有独钟,寻常夜总会的女子 身份卑微,看多了他也有所厌倦,妈妈身份特殊,自然不会放过这个千载难逢的 机会。 「秀姐,我们就不要等了,给大家展现展现你曼妙的身姿吧!」说着解开妈 妈四肢的绳索,喊来侍女进行简单的洗浴,随即给妈妈换上一身雪白的连衣裙, 落落大方的裙摆刚好到膝盖,一双笔直浑圆的大腿上包裹着洁白的丝袜,玉足 上同样踩着一双乳白色的高跟鞋。里面破天荒的戴上了同样洁白小巧的丁字裤 和胸罩。 万事俱备,只欠东风。 在买衣服时,凌昭故意选择小一号的尺码。这样一来更加凸出妈妈玲曼妙的 身姿,坚挺的酥胸傲然挺立,丰满乳房的轮廓清晰可见,一双豪乳波涛汹涌,仿 佛随时会蹦出来。 虽然已经目睹了妈妈的胴体,但如此清纯惹火的打扮依旧看得众人血脉贲张! 「江队长,我们可以开始了嘛。一,二,三,四,前,后,左,右,江队长 跳起来。」伴随着包厢的音响里播放出劲爆热辣的舞曲,曹厅长此刻已不顾身份, 给妈妈打起节拍来。 没有任何选择,也没有一丝犹豫,深深陷入肉欲泥潭的妈妈伴随着劲爆的节 奏,缓缓扭动那惹火诱人的娇躯。      随着音乐节奏渐渐激昂,妈妈动作幅度和频率开始加大,双手在身上来回摸 索,不时揉按着汹涌的双峰,同时极尽所能的的扭动如柳的腰肢和丰俏的肥臀。 每当那踩着乳白色高跟的玉足高高向上踢起,修长的白丝玉腿绷的笔直,洁 白的连衣裙随风飘扬,露出无限美好的裙底风光裙下,只有布条大小的丁字裤完 全遮不住满园春色,一根根调皮的阴毛纷纷红杏出墙。 激情似火的热舞还在继续,仿佛有着无尽的力气,妈妈渐入佳境,动作如同 行云流水。双手从平坦洁白的小腹缓缓向上滑动,直到浑圆汹涌的酥胸,媚眼如 丝的盯着着四人。一张俏脸已经变得红彤彤,乌黑的秀发披散着在肩头随风飞扬。 双手更是一刻不停的把乳房,大腿,肥臀等性感地带一次抚摸过来。 「脱下来。」曹厅长已经看得双眼发直,情不自禁的喊道。   妈妈还在不知疲倦的扭动着娇躯,听到命令下意识的把右手探到了衣领上, 带着浓烈的挑逗色彩将胸口的纽扣一一解开,露出了傲然耸立的双乳。而小的可 怜的胸罩几乎连三分之一的面积都无法覆盖,这样一来丰满的乳房几乎是裸露在 空气中。伴随着劲爆的节奏,一对浑圆雪白的肉团仿佛想要挣脱束缚似的,汹涌 的晃动着。 「脱,继续脱!」曹厅长兴奋异常,自己也没想到能达到如此效果。 连衣裙的上半部分已经从背后缓缓褪下,妈妈继续扭动着腰肢,任凭衣服 自己缓缓从玉体滑落,一双大奶在不停的抖动着。终于妈妈解开自己的胸罩, 扬手掷给曹厅长,这个老色狼如获至宝,乐的合不拢嘴。 失去胸罩的束缚后,一双豪乳如鱼得水,乳波激荡抖动的越发剧烈了。伴 随着眼花缭乱的舞步,雪白浑圆的丰乳上下飞扬,白色的丝袜和高跟依旧有着 说不出的无尽诱惑。那种惊涛骇浪的视觉效果简直是令人血脉贲张。 激情的热舞还在继续,妈妈身上的衣物一件件不断的脱下。乳白色的高跟 鞋,洁白的丝袜,小巧玲珑的丁字裤都在恰如其分的时机从玉体上滑落,再度 露出完美至极的裸体。 十分钟后,伴随着音乐声戛然而止,一丝不挂的妈妈已是香汗淋漓,恐怕 连自己也不相信刚刚会跳出如此香艳淫靡的舞蹈。 过了好一会,曹厅长才回过神来,仿佛刚刚的一切都发生在梦里。 「现在该轮到我了。」同样在一旁等待多时的赵炎早已按耐不住。 「不知赵局长有何高招?」谭雷也在强压着内心的欲望。 「高招算不上,只是小弟多年来一直有个夙愿未了,今日天时地利人和都在, 是个好日子。」 「不知赵老弟想有什么夙愿?」 「这个嘛,看了就知道了。」终于主动权轮到自己,赵炎早就急不可耐。 「小凌啊,警服有没有准备好啊。」 「当然准备好了。」凌昭和赵炎本就是一丘之貉,想来先前早就定好晚上如 何玩弄妈妈,这次看来是警服诱惑了。 「快给她把警服穿上。」不多时妈妈又被换上了一身截然不同的装束:英姿 飒爽的警服,天蓝色的衬衣,深蓝色的警裙,两条修长美腿上包裹着黑色丝袜, 脚底踩的是一双漆黑的高跟皮鞋。 对比先前风情万种的白色诱惑,此番警服诱惑别有一番风韵:香艳中不乏庄 严!刚刚扭动娇躯激情热舞的妈妈此刻亢奋劲头有些消退,但双目中仍迸出炽热 的火花。 「江队长,别来无恙。」 「你好,赵局长。」 「江队长是不是对鄙人有什么意见,以前我三番五次的视差工作,江队长可 是不怎么配合啊。」 盯着赵炎大腹便便,色胆冲天的模样,谭雷不用猜也知道是怎么一回事。 「你误会我了,赵局,今天给您道歉了。」此刻妈妈哪里还是个干练的警花, 眼神里充满了魅惑,声音娇颤着回答着。 「很好,转过身去,手伏在餐桌上,屁股撅起来。」赵炎难以抑制内心的激 动。 「这样可以嘛?」妈妈高高把包裹着黑丝的肥臀朝天撅起,挑逗的晃了晃。 「啪啪,」赵炎毫不客气,冲上来冲着两团丰臀抽打了两下,滑腻的丝袜, 加之汗水的浸染,带来的快感无以伦比。 「江队长,舒服嘛。」 「舒服~~~~」 「不过三年前,有一次让你找个文件,我不小心在背后碰到你的翘臀,当 时我们的江队长似乎很不开心啊。」 「没有,赵局。」 「没有嘛?」翻起了这些陈年旧账,想到以前在妈妈那里屡屡受挫,赵炎 情不自禁,又狠狠的隔着警裙丝袜在肥臀上狠狠掐了几把。 「啊啊~~~~好痛。」妈妈吃痛,不禁皱起眉头。 「现在感觉痛了?当初你如果乖乖就范,怎么会有今日之局。」其实以赵 炎的身份,想要用些手段对妈妈进行威胁,未必不能成功。然而此人却喜欢女 人主动投送怀抱,总觉得威胁得来的不算真正的征服,所以多年来一直未能征 服妈妈,今天得此良机,听到以前难以征服的女人对自己低三下四的说这些话, 一股自豪感油然而生。 「啪啪啪啪。」赵炎一连抽了几十下,很快俏丽的肥臀已被拍红,妈妈吃 痛,不由得屈下膝盖。 「抬起来!给老子忍着。」赵炎忽然发飙,妈妈战战兢兢,不敢有反抗之举。 接下来,赵炎仿佛打了鸡血一般,从背后狠狠的扯开妈妈的丝袜,原本雪白 的大屁股一片通红,硕大的指印显得触目惊心。 这还不算,赵炎不顾多人在场,三下五除二脱下自己的裤子,露出青筋暴起 的阳具。 「众兄弟见笑了,这就是赵某的夙愿。」 让女警妈妈穿上警裙丝袜,自己从后门爆菊! 只听「扑哧」一声,粗壮的肉棒顶开了娇嫩的菊门。 「啊~~~~痛啊」,强烈的疼痛传来,毫无防范的妈妈不由得发出一声惨叫, 一头秀发漫天飞舞,胸前的豪乳随之摆动。尽管妈妈肛门的抵抗激烈,赵炎的龟 头还是慢慢的插进去。肥胖的身躯压在警裙丝袜妈妈身上,看起来是那样的凄美! 「去」,赵炎大叫一声,用力猛挺,整个龟头进入肛门内。 「啊」,此刻妈妈毫无快感可言,虽然已经被开苞,但是后庭花依旧紧窄。 此刻仿佛被撕裂开来,眼泪直往外流,一边扭动着屁股,一面痛苦的哀号着: 「痛呀~~~~要裂开啦~~~~别再进去啦!~~~~求求你~~~~ 拔出来吧!~~~~要死啦。」 然而妈妈的努力适得其反,拼命的扭动反倒给鸡巴的插入提供了便利,赵 炎的推进得以更加顺利,终于大肉棒连根带刺的没入妈妈菊花的深处。 妈妈五官扭曲,咬紧牙关,面颊已被汗水打湿。身体趴在餐桌上,双手无 助的想要抓住什么,发出痛苦的呻吟声,肛门和直肠都快要胀破。 插入之后,赵炎开始了缓慢的抽插。传来「噗吱~~~~噗吱」的肉棒摩擦直 肠粘膜的声音。随着赵炎抽插的不断用力,渐渐的娇小的菊花被撑开。 似乎是在发泄沉寂多年的欲望,赵炎居然左手抓住妈妈的长发,像牵着马 缰一样牵着妈妈,同时右手探到胸前抚摸揉捏那对坚挺的乳房。 这匹美丽的母马终于被自己征服,赵炎露出满意的表情。一次又一次使劲 抽送着阴茎,在肛门里频繁的出入。 妈妈大声呻吟着:「疼死啦~~~~赵局~~~~别干啦~~~~我错了 ~~~~啊啊求求你~~~~饶了我吧。」 然而而妈妈越是呻吟,赵炎越干越兴奋。已经毫无任何技巧,无情的做着 活塞运动,不断的抽插着娇嫩的菊门,大鸡巴每一下都连根没入,在那紧窄滚 烫的肛道内抽送冲刺。 随着龟头出传来阵阵酥麻,赵炎已经几欲升天,「啪啪啪啪」的抽打声不 断传来,妈妈已无力挣扎,直肠已被赵炎的阴茎完全填充,不留一丝缝隙。渐 渐地妈妈适应了这种节奏,微微有了一丝快感。 尤其在阴茎连根没入,龟头猛烈撞击的那一瞬间,说不出的快感向全身袭 来。自然的向双臀分别向两侧发力,配合着赵炎的抽插。这样一来赵炎的抽送 更加方便,从而带给妈妈更大的快感。 「啊啊啊啊。」妈妈已经语无伦次,丝毫不知自己在喊着什么。一头乌黑 的秀发在餐桌上凌乱飞舞,汗水早已浸透了端庄的警裙,美艳的黑丝。仿佛一 朵国色天香的牡丹就在狂风暴雨下不停摇曳。 「好舒服~~~~干死我吧。」妈妈已然沉浸在欢愉的海洋中,完全享受起这 种抽插。 「去。」几百下的抽插,赵炎精关一紧,下意识的拉紧妈妈的长发,抓着 俏丽的肥臀狠狠的冲刺几下,滚烫的精液便如同喷发的火山岩浆一般弹射而出 ,狠狠的撞进妈妈身体最深处。 「赵兄宝刀不老啊。」谭雷说道。 「真是个极品,夙愿已了,大快人心。」完事之后,赵炎长舒一口气,恋 恋不舍的从妈妈的娇躯上起身,临走时还不忘在雪白的大屁股上狠狠的掐了两 下。 却看妈妈此时,已是狼藉不堪。警裙衬衣已被抓的褶皱不堪,丝袜更是被 撕的支离破碎,左脚上的高跟皮鞋也不知何时从玉足上脱落。黑丝白臀上,赫 然留下赵炎白花花浑浊的精液。 「貌似就剩下我咯。」此刻全部的目光都集中在谭雷身上,终极BOSS都是 最后出场,众人都很好奇,不知道他有什么花样去让妈妈完成。甚至妈妈自己 也对此有着一丝期待! 赵炎并不答话,默默的点燃一支香烟,幽幽的吐口气,叹道: 「我也有个夙愿,不过恐怕要扫诸位的兴致,我想把她单独留下来,陪我 一个晚上。」 「哈,这女人就是献给你的,自然任由处置。」凌昭倒是显得不在意,毕 竟在他手里,妈妈只是一个利用的工具。说下这席话,凌昭大方的穿衣起身。 「对了,这是下午给她买的些衣物,谭省长可能会用的上。」说完和众人 告别,离席而去。 而再看曹厅长和赵炎两位,眼里已全无先前兴奋的模样,明明想看谭雷的 手段却吃个闭门羹,肚里有气也只好咽下。 「谭兄,玩的愉快,后会有期。」曹厅长和赵炎也无奈退出。 一场盛宴就此划上句号,而妈妈的悲惨命运远未结束! (未完待续) 【女警妈妈被凌辱虐待】(二十一) 作者:ostinia 2014-11-19发表于:SIS                 第二十一章   顷刻之间,原本觥筹交错的酒席变得冷冷清清,谭雷并不说话,默默的点燃一支 烟,狠狠的吸上一口,长长的吐出,笼罩在云雾中。   不知为何,妈妈忽然觉得眼前的这个男人冷酷至极,不怒自威,一股寒气笼罩着 周身,先前涌起的欲望在顷刻间消失殆尽,一双大眼睛晃动着,不安的盯着谭雷。   「你知道嘛,今天你和凌昭几乎九死一生!」良久,谭雷幽幽叹道。   「你什么意思?」妈妈显然震惊了,不安的情绪更加强烈。   「你似乎也很奇怪吧,我为什么迟迟不操你,把主动权拱手相让!要知道我的地 位可比他们高出不少,放个屁他们也要老老实实给我闻着。」   「嗯。」听到操这个字眼,妈妈还是有些脸红,依旧不知道谭雷葫芦里卖的什么 药。   「因为凌昭险些送错礼!」   「什么意思,妈妈更加疑惑!」   「因为我不爱美女,其实也不对,因为我根本就不能。」说完露出一丝苦笑,掐 灭烟头脱下裤子,鸡巴疲软不堪,只如同初中生的一般大小。   「原来你~~~~」妈妈被眼前的景象惊呆了,无论如何也想不到这个大人物居然阳 痿。   「我知道你想说什么,没错,我就是不举。一个不举的男人,拥有那么多权势财 富又有什么意义,可恨的是那些有眼无珠的人还在不停的明里或暗里给我送女人!」 说到这里,谭雷语气里有些悲愤。   妈妈则哑口无言,不知如何接话。   「可怜那些贱女人,被当做贡礼一般送来送去!」谭雷说完,眼神落在衣衫不整 的妈妈身上,眼神如同一泓春水。   「你能猜猜她们最终的命运嘛?」   「你把她们送到龙哥那里去做那个了?」联想到开席的情景,妈妈若有所悟。   「说的一点也不错,不愧是冰雪聪明的警花,这种情况下还能保持理智,冷静的 分析。」   「你太残忍了!」通过自身的悲惨遭遇,再联想到那些无辜的女孩,一种悲悯同 情的女性慈悲从心底而生。   「随便你怎么说吧,既然她们已经被当做玩物送来送去,那么我就有权支配处理 这些下贱的玩偶宠物。」   「你~~~~你!」看到谭雷如此淡然自若,妈妈有些情绪激动。   「我和阿龙是战友,在一次执行任务的时候我被人包围打成重伤,是阿龙及时赶 到救了我,命是捡回来了,可惜从此就不举了。」谭雷自顾讲述着过往,并未理会情 绪波动的妈妈。   「我在这次任务重立了功,从此转入政界,官运亨通平步青云,阿龙也借着我的 关系转业后独霸一方。从此我们黑白两道暗中互助,一直到今天的位置。」   「为什么要和我说这些?」   「让你知道凌昭犯的错误有多么罪不可赦!」谭雷隐隐有些发怒。   「我不举的事情,多年来知情者人只有阿龙一个,凌昭居然连招呼也不打一声, 就把与我并肩作战多年的兄弟送进去。省长一直想除掉阿龙,削弱我的势力,这次终 于被凌昭捅破这层窗户纸,我纵然有天大本事也保不了他了。」   「他是罪有应得!」说完这句话,妈妈仿佛又站在了刑警队长的位置上,背后有 正义和法律,说起话来底气十足。   「哼!」谭雷冷笑一声。   「哪里来的正义和公道,官场只有输赢,没有对错,阿龙的事已经至此,算他命 运不济。不过除此而外,凌昭还犯下一个严重的错误,想必现在江队长已经知晓了吧!」   「你~~~~无耻!」   「没错,我就是无耻。这小子把江队长这样的极品送给我,你说我是该高兴呢还 是该悲哀呢?」   「你很可怜!」妈妈忽然感觉谭雷又可怜又可恨。   「为了治好这个病,我走访了无数名医,甚至出国去看过专家,结果无一例外, 都给我判了死刑。」   「一直到了三年前,机缘巧合之下我遇上了一位江湖术士,他看过我的情况也是 神色凝重,我已经万念俱灰。不过老道士最后居然说有虽然希望渺茫,但是尚有挽回 余地,你知道听到这个消息,我有多兴奋嘛?」   「我喜极而泣,老道士的办法说出来倒是也不难,就是找到一个女人,站在周围 看她被别人干,说不定哪一种姿势,哪一种情形就会唤醒我内心深处最最原始的欲望。 接下来就水到渠成!」   「办法虽然简单,可实现起来才知道有多困难。这个药方最最困难的就是找到药 引,究竟什么人,什么情形才能让我满足。」   「我这辈子最不愁的恐怕就是女人了,为了治好病,我几乎尝试了所有的办法。 我把自己的老婆贡献出来给人操,随便什么人,随便他们怎么折腾,就是玩死了也不 足惜。你知道,堂堂一个副省长,居然要在边上看别人操自己的老婆,这是多么悲哀 的事!」   「你简直丧心病狂!」   「可惜那女人不禁玩,精神上也受不了打击,最后和我离婚,一个人跑到国外去。 慢慢的我把主要精力投放到阿龙的场子,算下来这些年也不知道试过多少女人了。我 老婆,我妹妹,我小姨子,甚至于那些主动或被动献身的女大学生,护士,女警,教 师,律师,公务员。无论他们玩的有多变态,花样有多夸张,我的下面都无动于衷。」   「人渣!」听到这些,妈妈几乎不相信自己的耳朵,她完全不敢相信还有这样的 变态存在,而此刻这个道貌岸然的伪君子正在大言不惭的讲述着这些肮脏龌龊的故事。   「江警官,现在我重新给你解释下刚刚说的话了。我说凌昭险些送错礼,意思就 是他没有送错里,他九死一生,最终还是生还了。我的意思应该很明确了吧!」谭雷 说完,两眼迸发出兴奋的光芒!   「不~~~~不会的!」妈妈连连要吐,但是内心已经猜到,自己就是谭雷要找的女 人,她无法想象自己落到这个变态狂的手中,将会遭受什么样的命运。   「茫茫人海,遇到就是缘分,但是你的出现让我感觉到与众不同。上次我公务繁 忙不在场,错过了那场丝足品评大会,不过听说当时已经洛阳纸贵一票难求。今天晚 上终于弥补了这个遗憾。」   「看到赵炎和老曹玩你的时候,我的身体已经有了久违的冲动,下面已经蠢蠢欲 动,虽然还没有完全硬起来,但这是一个久违的信号,二十年了,我等了整整二十年。 我相信自己终于找到了药引,这个让我苦苦追寻的不是别人,就是你,江秀江队长!」   说完这席话,谭雷仿佛挪开了心底挤压的万斤巨石,一时畅快无比。一方面吐出 隐忍多年难以启齿的秘密让自己长舒一口气;另一方面已经绝望的身体有了恢复的可 能。想到自己接任省长在即,双喜临门,怎能不让他春风得意。   「你想怎样?」妈妈忽然觉得这个人比先前遇到的任何一个都可怕的多,不由得 汗毛竖起,心跳不止,双手不禁握紧拳头,手心紧张的直冒虚汗。   「听了这么久的故事,江队长应该感到自豪才对啊,那么多美女都不能完成的任 务到江队长这就迎刃而解了。可见你的身体有多么大的魔力啊!」   「我不会帮你的,你死了这份心吧!」   「你认为你有和我讨价还价的余地嘛,自从被凌昭送过来的那一刻,你的命运就 已经注定了。威胁的话我不想多说,以我的本事,搞臭一个人的名声,不声不响的让 她家破人亡是垂手可得!」   听完这席话,妈妈的心情已经彻底沉入谷底,头脑完全空白。自己已经陷入了一 个深不可测的泥潭,越陷越深,无法抽身退出。   「把这身衣服穿上吧!」谭雷说完,从凌昭留下的包裹里取出一套性感的粉色内 衣一件白色的衬衣,黑色及膝套裙的OL套装,一双水晶色闪光丝袜,一双典雅的黑色 高跟鞋。   反抗是徒劳无功的,妈妈不做声,默默拾起这身性感的装束,一件件穿在身上。 刚刚被曹厅长操过的菊花上的精液已经干涸,菊门还在隐隐作痛。终于梳妆完毕,刚 刚那个被玩的屁滚尿流的女人已经不见,取而代之的是个英姿飒爽的办公室女郎。   「我的老婆,确切的说应该是我的前妻最早就喜欢这么穿。」谭雷饶有兴致的打 量着改变装束的妈妈。   「走吧!那位老朋友应该也想你了。」   「什么老朋友?」妈妈有些迷惘。   「去了就知道了。」   汽车穿梭在高楼林立的市区,饶过灯红酒绿的市中心,沿途的风光逐渐破败,最 后七扭八拐停在了一片贫民窟附近。每个城市都有它肮脏丑陋的一面,这里又脏又乱, 充斥着腐味,苍蝇到处乱飞,谭雷带妈妈下车,在深邃的小巷子里绕了几个弯,最终 驻足在一间极其破败的房前。   「老陈,开个门。」不一会,摇摇欲坠的木门缓缓打开,发出吱扭吱扭的响声, 一位衣衫褴褛又脏又臭的老人站在妈妈面前。   妈妈下意识的用手捂住鼻子,从小环境优越的她自然无法忍受这种肮脏。   「谭局长大驾光临寒舍,我这可没有山珍海味招待您。」老人似乎眼神不好,仔 细的大量了一番。   「在这里住的久了,与世隔绝了啊,忘告诉你了,我都快成省长了。」   「你当你的省长,和我有什么关系。」   「陈俊飞,你不要不识好歹!」   听到这个名字,妈妈浑身直打寒颤,一个从警初期的噩梦再度浮现在眼前:   那还是在十几年前,自己刚刚分配到警局没多久,我们这发生了多起性质恶劣的 强奸案。据受害人提供的消息,作案者五十多岁,经常在半夜三更拦截单身年轻女性, 带到幽深僻静的地方进行惨无人道的强奸!更加变态的是:每次在强奸时他都要强迫 受害者喊自己爸爸,而发泄过兽欲,他都在受害者的脚上留下自己的精液。那时候民 风还很保守,有这种癖好的人自然被冠上了变态强奸犯的名声。偏巧这位强奸犯狡猾 的很,行踪诡异,短短数月,就有十几位妙龄女郎惨遭毒手,一时间闹的满城风雨。   在一个初秋的夜晚,妈妈加班忘了时间,离开警局时已是凌晨时分,静悄悄的夜 空残月如勾,微凉的秋风吹下片片落叶,在一段幽深的小路上,传来「哒哒」的中跟 皮鞋叩击地板的清脆声音,妈妈正拖着疲惫的身躯走在回家的路上,最近闹得沸沸扬 扬的强奸案让她有些神色凝重,不由得加快了脚步。   「警妞,这么晚了,一个人很寂寞吧。」眼前的去路忽然被人拦住,传来一个略 显沙哑苍老的声音,妈妈不由得提高了警惕,仔细端详着来人:   个子不高,身材有些矮胖,一张面目狰狞的刀疤脸。   「你是谁?」妈妈不由得向后退了两步。   「你说呢,满城都在找我,身为警察你能不知道。老子操过好多女人了,还没玩 过警妞,今天就陪大爷一晚吧。」   「你无耻!」那时妈妈刚刚生下我,哪里听过如此粗俗不堪的言论,顿时脸涨得 通红。   「小妞性子还挺烈嘛!」来人狰狞的脸上堆满了猥琐的笑容。   「滚,臭流氓!」毕竟受过训练,妈妈一脚狠狠的踢向来人。   「呵,小警妞还有点身手!」来人不慌不忙,闪开了妈妈这几乎必中的一脚,动 作迅速。   毕竟实战经验不足,一击不中,妈妈略微有些慌乱,随即继续出招,意图趁势拿 下。   「现在的警妞果然不行啊,都是些花拳绣腿,中看不中用,不过对老子来说,中 看就够了,就是不知道叫起床来怎么样!」来人一面闪避着攻击,一面用低速粗鄙的 言语挑逗着妈妈。   随着出去的招数悉数竹篮打水,慢慢妈妈有些体力不支,踢出去的腿力度已不如 前,忽然脚腕一紧,飞出的右足被牢牢捉住,妈妈急忙抽身,但是流氓的手仿佛铁钳 一样,紧紧的钳住妈妈纤细的脚腕。   「放开我!」妈妈奋力挣扎着。   「挣扎吧,看你能撑到什么时候!」色狼一脸淫邪的笑容,沙哑的声音似乎从地 狱传来,让人不寒而栗。   「我是警察,快放开我啊!」   「玩的就是警妞!」忽然色狼除去了右脚上的鞋子,扬手扔到草丛中,一只包裹 着薄薄短袜的丝脚滑落而出,在秋风中无助的摇曳着。   「真美啊!」色狼伸出如树皮一般干枯的手掌,在细腻光洁的丝脚上划过。   「你变态!」初经人事的妈妈何曾见过这种状况,有些不知所措,却又无力挣脱, 只好无助的哀号着。   「哼!」色狼猛地把右足放下,一个箭步扑上来,将妈妈按到草丛中,开始撕扯 墨绿色的警服。格斗技术本就不如,力量相差又悬殊,妈妈的挣扎显得那样多余,不 一会,领口的扣子已被扯落,隔着鲜红色的胸罩一对白嫩的大乳隐约可见。   「今天老子赚到了!」色狼显然对眼前的少女十分满意,毫不费力的剥落了警裤, 借着漆黑的月光,一股女人下体特有的香味扑鼻而来。   「乖女儿!爸爸来啦!」色狼淫心大起,露出最邪恶的一面。   他挺起硕大的阳具,对着阴道口开始摩擦。眼见最后一道防线即将失守,妈妈绝 望的闭上眼睛,眼泪夺眶而出,此刻心理上的煎熬远大于身体上的痛苦。   「妈的还敢祸害人!」在这千钧一发之际,忽然自己身上的色狼被一脚踢开,妈 妈居然获救了,定睛一看,原来是当时的刑警队长。   「小江,穿好衣服,这里交给我了。」   妈妈这才回过神来,毫无防备的色狼面对身体强壮的队长,毫无抵抗能力,很快 就被制服。但妈妈永远无法忘记的是,色狼被捕时最后看自己的眼神:   「小警妞,今天算你运气好,等老子出来操死你!」   这是一段妈妈至今都难以启齿的梦魇,甚至连爸爸都不知道。从那以后,妈妈又 加强了格斗技术,凭借过硬的素质走到今天这步,然而噩梦又在此时此刻被唤醒。   仔细端详,虽然十余年过去了,当年就已经年过半百的恶徒此刻已近花甲之年, 光秃秃的头发,花白的胡子,浑身散发出浑浊的腐味,但是容貌并无太多改变,一张 狰狞的刀疤脸似乎更恐怖了,此人身份俨然确定无疑。   「你知道我身边的这女人是谁嘛?」   「我没兴趣知道。」   「我要是告诉你她的真实身份,你就不会这样无动于衷了。当年就是因为她你才 进的监狱,当时她还只是个普通警员,现在已经是队长了!」   「你说什么?」老人语气忽然激昂起来,一双手直打颤,几乎是咆哮着说出来的。   一声怒吼把妈妈拉回现实,只见老人凌厉恶毒的眼神如同闪电一样死死的盯着自 己。纵使在这种情况下,妈妈大脑依旧在思考着:这个人不是已经判无期了嘛,为什 么会出现在这里?他与谭雷之间到底有什么见不得人的勾当?   「她就是你朝思暮想的仇人,今天我把她交给你报仇,怎么样?」   老人并不答话,眼睛死死的盯着妈妈,诚然这就是当年让自己马失前蹄的女人。 相比于十几年前少了几分清纯,多了几丝成熟,已经从亭亭少女变为韵味十足的熟妇。   「多谢您的好意,这份大礼我受不起!」老人像是下了很大的决心,缓缓说道。   「别人不了解你,我还不了解你?你谭大人什么时候做过亏本买卖,当年你以释 放我作为诱饵,让我暗地里帮你做过多少伤天害理的事。这也罢了,最后你居然留不 得我,想找机会把我做掉。你权大势大,我打不起还躲不起你?可惜我躲到这里你还 是不肯放过我,还说帮我报仇,你会那么心好?只怕又有什么花样在等着我?」   「你也不想想,就你现在这德行,弄死你比弄死一只蚂蚁还容易,何必大费周章。 就问你一句,干还是不干,老爷们痛快点!」谭雷气场十足。   老人一时陷入了宁静,闭上眼睛眉头紧锁,陷入了激烈的思想斗争,最后狠狠的 一咬牙:   「干!老子活这么久也活够了,最大的遗憾就是没有上了当年的警妞,干完这小 浪蹄子,爱死爱活去它的吧。」   「这就对了!」谭雷阴郁的脸上终于露出了久违的笑容。   「不过有三个条件,你得先答应我:第一,不许把这个女警玩伤玩残;第二,我 知道这周围还有许多像你一样无家可归的孤寡老人,你玩完了要把他们一起喊过来玩; 第三,我要在边上观摩。答应我这几个条件,我不但保证你能操到她,还让她主动的 伺候你。如何?」   「干!」老陈早已精虫上脑,虽然这几个条件,尤其是第三个听上去有些荒谬, 但此刻什么也比不上眼前的美女重要。   没有等太久,妈妈就知道了事情的真相,这次自己又被当成交易的玩具,然而谭 雷赤裸裸的威胁言犹在耳,自己除了配合还能做些什么?正在想着,老人像牲口一样 猛地扑倒妈妈身上!   「警妞,当年的情形我可还记得,我说过我会回来的!」   仿佛十年没有尝过肉味一样,老人迫不及待的把妈妈抱起扔在一张烂木床上,一 双枯皱的手发狠的隔着雪白的衬衣搓揉那对丰硕的大奶,很快洁白的布料被染上了漆 黑的污迹。   「不要啊,快放开我!」虽有多次被强奸的经历,但没有一个像老人这样生猛: 一方面带着仇恨,一方面要发泄积蓄多年的欲望。   老人粗暴的把衣服扯开,纽扣四散而落,露出丰腴的酥胸,老人张开嘴,发黄的 牙齿狠狠的啃咬着娇艳欲滴的乳头。   屋里只有一盏老旧的煤油灯,昏黄的灯光下,妈妈一双包裹着光闪闪高级丝袜的 双腿在无助的踢蹬。   妈妈越是挣扎,老人玩的越是兴起,贪婪的享受着玉体的每个部位,每一寸冰肌 玉肤都留下无情醒目的咬痕。   「不要啊。」老人此刻把嘴凑到妈妈唇边,阵阵刺鼻的恶臭熏得妈妈透不过气来。   「小浪蹄子,你说不要就不要,这些年老子可是遭了不少罪啊!」老陈越说越气 氛,不断加大啃咬的力度。   「差不多行了,老陈,记得我们的约法三章。」凌虐的场景固然刺激,但谭雷显 然不希望老陈玩的太过火。   「这样吧,你先放开小女警,让她先伺候伺候你!你自己挑个部位玩吧。」   老陈这才不情愿的放开妈妈,仔细打量着妈妈全身,自从自己入狱起,就再没尝 过女人味道,刚刚的一番亲吻让他亢奋不已。仔细想来,最兴奋的时刻当属啃咬丝袜 腿脚,那种细滑的摩擦感。自己入狱时,丝袜尚不流行,此刻大街小巷随处可见,而 自己却未有机会品尝。   「就要她的腿脚,不过要穿着这长筒袜。」   「江队长,请吧!听说你足交功夫一流,给你五分钟让老陈射出来。」谭雷轻巧 的说道,但内心已经迫不及待了。   妈妈无奈,整理了下凌乱的衣衫,躺在木床上,伸出玲珑的右腿,隔着银光闪闪 的高级丝袜,一双玉足灵活的挑逗老人的下体。涂着粉红色指甲油的小巧脚趾在丝袜 的包裹下若隐若现,纤细的脚腕围着的龟头轻轻开始打转。   在高级丝袜以及纤纤玉足的刺激下,老人的马眼渐渐有了反应,逐渐渗出透明的 前列腺液,打湿了小巧精美的丝袜脚尖。妈妈又分开大脚趾和第二根脚趾,轻轻夹着 老人的肉棒上下撸动。   银光闪闪的名贵丝袜,光滑白皙的玉脚,粉红迷人的脚趾,不论视觉还是感觉上 的刺激都给老人的阳具带来无以伦比的快感。在连续的调教下,妈妈的足交技术日渐 纯熟,左脚慢慢伸到老人的跨下,脚背托住干瘪的睾丸,来回抚弄。   时间已经过去了将近四分钟,老人的精液还未射出。妈妈不由得加快了抚弄的频 率,变换了姿势,一双丝袜脚掌相对夹住老人的阳具,上下有节奏的套弄。老人干瘪 的阴茎逐渐充血,浑身开始打颤。   下体的快感让老人飘飘欲仙,口中发出阵阵低吟,双手也开始不老实的抓着妈妈 的小腿,毫无规律的乱摸着。   马眼中已经开始不断渗透出列腺液,由于长期无人照顾,充斥了浓烈的性臭和肮 脏的尿味。很快,肮脏腥臭的液体渗透到妈妈的高级丝袜之中,高贵的玉足正和肮脏 的阳具融为一体,世间美丑两个极端水乳交融。   妈妈丝脚上的动作频率和幅度更加快了,一双丝袜脚掌进一步并拢,几乎都要贴 在一起。被包夹的阴茎承受了更加难以名状的快感。   老人哪里能抵挡住如此香艳的诱惑,呼吸开始变得急促,发出「呜呜」的几声呻 吟,终于,全身一紧,雪白的精液如同蓄力已久的岩浆一样,从火山中喷发出来。老 人像是几十年没有享受过如此待遇,积攒了许久的浓浓精液,带着灼热的体温,恣意 的喷发着,时间不多不少,五分钟整。   污浊腥臭的精浆从妈妈的丝袜脚掌飞出,然后如同雨点一般,落在妈妈的银色丝 脚上,小腿上。老人的阴茎足足喷发了将近三十秒,才停止了疯狂的喷射。   此时,妈妈银色高贵的丝袜脚掌简直惨不忍睹。被浓浓的精液覆盖着,水蜜桃色 的脚趾上隔着丝袜布满了腥臭浓稠的液体,沿着妈妈玉脚上优雅的曲线,缓缓流动。 而妈妈的小腿和大腿上,也同样洒落了斑斑斑点点的精液。    白稠的精液,银色的丝袜,在昏黄的煤油灯下下更是闪闪发亮,慢慢的精液浸 透了妈妈的丝袜,逐渐变得干涸,留下点点精斑。而老人还恋恋不舍的抓住妈妈的小 腿,肆意的抚摸。    「老陈,玩的还好嘛?」欣赏着世间两个极端:美艳的妈妈给丑陋的老人足交, 还有比这更让人刺激,血脉贲张的嘛,谭雷下面已经蠢蠢欲动。   「能干到这样的小浪蹄子,这辈子值了~~~~咳咳。」   「老陈不行了啊,当年叱咤风云的人物这几下就扛不住了啊。」   「谁说的?老子宝刀不老!」说话间,老人原本疲软的鸡巴竟奇迹般的恢复雄风, 看到六十多岁的老翁尚有如此强悍的战斗力,谭雷有些嫉妒!      「好,那你继续,我接着看戏。」   「警妞,我们把当年的戏演完吧!」   「不要啊!求求你放了我吧!」妈妈只得无助的哀号着。   「很好,当年你就这么喊得!乖女儿,再给爸爸叫一个啊!」说完,老人粗暴的 对准丝袜的裆部。「撕拉」一声,超薄的丝袜裂开一个口子。   「人比当年浪了,穿的也更骚了,听说还当队长了,当队长又如何啊,不还得张 开腿,被爸爸操嘛?」老人径直把干枯的手掌伸进丝袜里,隔着内裤玩弄着。   「不要啊!」有谭雷在身边,妈妈不敢反抗,只有夹紧双腿来减缓老人的冲击, 干枯的手就像树皮一样,在细腻的皮肤上摩擦着。   出乎意料的是,老人的摩擦看似杂乱无章,实则很有节奏感。并不急于直接插入 内裤,而是在外围充分的摩擦,每一下的挤按强度刚好适中。不多时,那欲望的种子 就在妈妈淫荡的身体里生根发芽,小穴里渐渐渗出丝丝骚水,很快浸染了内裤。   「贱屄。怎么流水了啊!」老人竖起中指,依然隔着内裤朝着阴户方向狠狠的一 插,不偏不倚,刚好刺激到娇嫩的蓓蕾。   「啊啊!」电流一般的刺激从周身略过,妈妈不由得发出一声娇媚的浪叫。   「乖女儿,是不是想要了啊!」   「不是啊~~~~没有!」   老人另一只手已经侵入丰满的酥胸,干瘪的肉体压在玉体上,嘴巴亲吻着红艳的 朱唇。阵阵幽香扑鼻的肉味从美妙的胴体散发出,把老人迷得 飘飘欲仙。   「女儿不乖,爸爸可是会生气的!」老人逐渐加快了动作,疯狂的亲吻着妈妈的 面颊,香腮,粉颈,美胸,最后把葡萄一般的乳头,一颗含在嘴里吮吸,一颗夹在指 间把玩。另一只手还在隔着内裤,一圈圈均匀的打转。      「不要碰那里~~~~好痒啊~~~~给~~~~给我。」   妈妈被老人高超的技巧挑逗得媚眼如丝,周身火热。   「快叫爸爸!」   「不!」   「叫不叫!」老人同时加快了三处的刺激,将妈妈本来已经熄灭的欲火彻底点燃。   「爸爸~~~~女儿要!」   「要什么,乖女儿!」   「要爸爸~~~~来操~~~~操女儿!」   「怎么操?」   「用鸡巴~~~~操女儿~~~~的骚屄!」   「老东西,还挺会玩,还搞出这么一套,有意思!」一旁的谭雷已经看得热血沸 腾,下体反应更加强烈。   无瑕顾及谭雷的想法,老人见妈妈这骚浪的样子,多年来的夙愿终于了结,再也 无法忍内心深处熊熊燃起的欲火,迅速将残存的衣物从美人的娇躯上褪去,分开她两 条修长洁白的大腿,握着重新勃起的阳具,用黑亮的大龟头在她那湿淋淋的阴户口磨 擦着。   「爸爸~~~~饶了女儿吧~~~~别再磨了~~~~小穴不行了~~~~快快~~~~ 插进来吧~~~~求求你了~~~~爸爸!」   妈妈已经情欲亢奋,到了肉欲的边缘,开始语无伦次的浪叫起来。   「女儿,爸爸来啦,等了十几年,终于操上你了!」老人奋力把臀部狠力的往前 一挺,只听「滋」地一声,挺立的阳具冲开了两片肥美的阴唇,朝着女人最神秘的阴 道方向猛烈插入!   「啊!好舒服啊~~~~爸爸~~~~鸡巴好大~~~~操的女儿好爽!」   听到悦耳动听的淫声荡语,老人抽插更加猛烈,每一次的插入都直捣花心,妈妈 被插得淫水四溢,阴部交合处不断发出「滋滋」的声音。   虽然有过多次被强奸的经历,但是妈妈小穴依旧紧窄,牢牢的包裹着大龟头。老 人持久性很强,多年前更是位实干派,历经百余回合后改用九浅一深的抽插办法。鸡 巴浅浅的插入部分几下,继而一插到底,直顶花芯,后又回复,周而复始。   在老人高超的技巧下,妈妈已经彻底陷入欲望的海洋,在抽插中起起伏伏。潺潺 的淫水不断从桃源深处流出!   「好舒服~~~~爸爸~~~~操烂女儿~~~~大骚屄~~~~啊!」   「干死你~~~~骚女儿~~~~敢把你爸送进去~~~~该不该被操!」   「该~~~~该~~~~操死我吧」   听着令人神往的媚叫,老人不由得加快了抽插速度,一连五十几下,次次连根没 入,发出「啪啪啪啪」清脆的响声。   「不行了啊~~~~女儿要到了~~~~好爸爸~~~~快点给我!」   在狂风暴雨般的攻击下,妈妈已经被送入肉欲的巅峰!随着一声撕心裂肺的尖叫, 已然到达高潮,无力的瘫倒在木床上。   「乖女儿,这就不行啦?还没伺候好你爸呢!」尚未射精的老人哪会轻易放过妈 妈,将她从床上拉起来,坐在自己身上,把依旧擎着大鸡巴对准肥美红肿的小穴,呈 坐姿式将鸡巴全根没入,完全填在小穴里。   「不要啊~~~~受不了啊!」高潮的余韵还未散去,转瞬又要经历下一轮的抽插, 妈妈但觉小穴有种难以名状的瘙痒,不由得抱紧老人干瘪的身体,粉臀随着抽插一上 一下,腰肢乱扭。   「爸爸~~~~不要干啦~~~~饶了女儿吧~~~~女儿要死啦!」   女上男下的姿势将妈妈淫荡的一面发挥的淋漓尽致,胸前的双峰随着身体上下, 不断摇摆着,美不胜收。   老人哪里会放过如此良机,右手抓住白嫩的乳房又揉又捏,低头含住左面的乳头 猛烈吮吸。   「爸爸~~~~咬的女儿~~~~奶子~~~~好舒服~~~~好痛!」      妈妈浑身不停颤抖,又一股淫液喷射而出。带着体温的淫液烫得老人龟头一阵酥 麻,舒畅无比。老人拼劲全身最后的力气,双手狠狠的抓住一对大奶子,提着鸡巴不 顾一切地抽插起来。   「爸爸~~~~女儿~~~~被你干死了~~~~要死了~~~~不行了啊!」   经过剧烈的抽插,老人也几乎到达顶点,汇全身之力于阳具之上。妈妈也用力收 缩小穴,紧紧吸夹着老人丑陋的阳具。   「女儿~~~~爸爸好舒服~~~~要射啦!」   一股浓烈的精液从鸡巴里喷射而出,一滴不剩全部射进妈妈身体最深处!   这一轮的肉战几乎让老人和妈妈体力耗尽,二人无力瘫倒在木床上。妈妈此刻赤 身裸体,残余的浓白精液从小穴里恣情的滴淌出,双乳被抓捏啃咬的痕迹依旧醒目, 她痴痴的盯着屋顶,似乎不敢相信自己刚刚会如此疯狂。   「老陈,干的漂亮!」   「咳咳~~~~这小警妞~~~~不赖~~~~咳咳!」   「自己爽完了,就去喊上你那些狐朋狗友吧!」   疯狂的干完了妈妈,老陈此刻也知足,鸡巴短时间内也不可能恢复,只好穿上衣 裳,出门而去。   「看不出来啊,江队长如此疯狂。刚刚这场好戏可比比赵炎和老曹两个粗人点的 节目精彩多了,这是我看过最刺激的回目了。江队长可要继续努力,我的病可就全靠 你啦!」   空气仿佛已经凝固,时间一分一秒的流逝着,妈妈依旧安静的躺着,似乎有些发 木,没有理会谭雷的调戏,此刻内心早已一片空白。   「人就在里面,都来吧,我这把老骨头都快被她榨干了,咳咳!」老人的声音又 从耳边响起,转眼之间,老陈已经引了五六个同样肮脏的老人回到房里。   昏黄的油灯下,破败的木床上,躺着一位国色天香的美人,此刻正一丝不挂,双 目无神的躺着,高级的衣衫,亮丽的丝袜正残破不堪的丢在地上,美艳的胴体上有着 触目惊心的咬痕,抓痕。隐秘的私处已经红肿不堪,无法闭合,传来令人兴奋的体味。   这群平日里无人照顾的孤寡老人,此刻盯着香艳无比的场景,眼睛都要喷出火来。 早就按耐不住,欲火焚身,纷纷围拢在妈妈的身边,唯恐落后。                 (未完待续)  第二十二章   夜色正浓,熙熙攘攘的城市已渐渐入眠,熄灭展展万家灯火。对绝大部分人 来说,一天已经过去,而对另一些人来说,刺激的才刚刚开始。没有人知道,在 城市最最落魄的角落里,一群肮脏下贱的孤寡老人,此时此刻正体验着千金不换 的一刻春宵!   看着这群卑微下贱的老人,谭雷不禁皱起了眉头,脸上写满了鄙夷与不屑。 酸臭的浊气顿时溢满狭小的空间,嘈杂喧闹声不绝于耳。然而当他的目光扫到衣 衫不整,褴褛不堪,落魄至极的妈妈身上时。想象着这具美艳绝伦的肉体即将遭 受的折磨凌辱,心头不禁涌起变态的快感,迫不及待的期待下面的剧情。   「乖女儿,用你下贱的身子伺候伺候各位叔叔大爷吧!」   「是……爸……爸。」妈妈早已意识模糊,沉沦在欲望的深渊中,似乎现在 能够支配自己的,只有无穷无尽的淫欲。   还不等妈妈反应过来,饥渴不堪的老人们早已脱下裤子,挺着丑陋的阳具围 在她身边。   残破凌乱的丝袜美腿再度沦为狎玩泄欲的工具。一条条充斥着污垢的龟头从 不同方位抵住这人间名器,大腿根,迷人的腿弯,粉嫩的脚掌都在遭受着不同程 度的折磨,与一条又一条恶臭的阳具亲密的摩擦着。   玉足高贵娇艳,丝袜光滑柔顺,美人国色天香,多年来未尝鲜嫩女人的孤寡 老人们哪里禁受得住如此诱惑与刺激。在昏黄迷离的灯光下,一双银光闪闪的丝 袜美腿宛如圣洁无暇的天使,凄迷而无助的在多条阳具之间来回撸动。时不时就 会从某个方位的肉棒里喷泄出沉寂多年火烫腥臭的精浆,让本就残破丝袜美腿更 加淫荡。   「啊啊……玩死我吧!」女警妈妈的呻吟显得那样无助,而这也无疑给老人 们又打了一针兴奋剂。他们玩弄的范围开始逐渐扩大,直到全身。最后成熟的胴 体,美丽的脸庞,乌黑的秀发全部沾染了白浊的浓精。   妈妈已经无力呻吟,躺在腥臭的精液之中,双腿无力的张开,躺在行将就木 的烂床上。慢慢的湿润的精液开始凝结,形成一片片黄白的精斑,眼神变得空洞 无神。   「兄弟们,看老子操烂她的骚逼!」老人的欲望远远没有得到满足,一个接 一个的轮番上阵,骑跨在妈妈的身上,不断的用鸡巴驯服这匹漂亮的女警烈马。   「骚逼,给老子叫啊!干死你个骚货。」又一次轮到了老陈上阵,他动作依 旧粗鲁,丝毫没有怜香惜玉的情结。多年来积攒的精液在这个疯狂的夜晚肆意的 喷发,在红肿不堪的小穴里进进出出。   「爸爸……饶了女儿吧……女儿知错了……啊……啊!」妈妈吃痛,从迷惘 中惊醒,不由得发出撕心裂肺的哀嚎。   「骚逼,叫的真淫荡,干死你个骚女警!」一想到自己这些年来食不果腹的 日子,老陈就怨念迭升,不由得继续加快抽插的频率,阴部结合出不停发出「啪 啪啪啪」的声响。   这个残酷的夜晚对妈妈而言,完完全全是挥之不去的一个梦魇,痛苦而漫长。 身为高高在上的刑警队长,在一个破屋子里,在一个肮脏污浊的环境下,被一群 即将入土的老流氓们奸污的死去活来。   这群饥不择食的老人们只顾自己享受泄欲,哪里会顾及妈妈的感受,而他们 干穴的方式是那样原始而暴力,轮奸带来肉体和精神上的双重痛苦让妈妈几近崩 溃。   也不知道惨无人道的奸淫持续了多久,妈妈美腿上那条名贵丝袜早就支离破 碎,已然一丝不挂,身上敏感部位布满掐捏啃咬过的齿痕。   发泄完兽欲的老人们终于筋疲力竭,有心无力的盯着这具百干不厌的肉体, 带着无限的遗憾和疲软的鸡巴各自散去。   「老陈,干的不错!」谭雷留下这句话,带着失魂落魄的妈妈离开了这个炼 狱。   此时此刻,东方已经泛起了鱼肚白,初夏的晨风吹过,将妈妈凌乱的秀发轻 轻吹起,此刻她终于呼吸到了久违的新鲜空气,双脚一软,无力的侧坐在青石板 上。   晨风已将污浊的精液吹的干涸,在美妙凄艳的胴体上留下了黄白色的痕迹, 与血红色印记交相辉映,勾勒出一幅难以名状的女警受难图。   时间这么滴答滴答的流淌,而妈妈仿佛着了魔一般,双目无神,表情呆滞。   「走吧,江队长!」谭雷的声音从耳边响起,而在妈妈听来,分明像是来自 另外一个世界。   「怎么,还想继续伺候你的老父亲?」见妈妈无动于衷,谭雷过去撩拨整理 下妈妈的秀发。   「起来吧,江队长,谭某亲自送你回家。」谭雷语气中明显带了一丝嘲讽。   妈妈机械的起身,恐怕自己都不清楚是如何一步一步挪到车上的。   清晨的路上车辆稀少,或许看见的人会有疑惑,为什么一辆高级SUV 会从破 破烂烂的贫民窟里驶出。而他们更加不知道的是,仅仅半小时以后,某个烂房子 里的一名叫陈俊飞的老人便从这个世界上蒸发,从此无影无踪,杳无音讯。   曾经轰动一时,让全城为之色变的大色魔在最后风流快活了一夜之后,终于 走到生命的尽头。   而这一切的操盘手,自然是春风得意的谭雷。在妈妈被疯狂奸淫的这个夜晚 ,他越来越确定妈妈就是治疗自己顽疾的灵丹妙药,在这种强烈的丑恶与美丽的 对比中,他满足了变态的淫欲,内心那种最最原始的欲望已经像火山一样蠢蠢欲 动。   而完成了催化作用的老陈,同时也是个知道太多不该知道的老陈,自然没有 活下去的理由和意义,弱肉强食,自然法则,亘古不变。   「叮铃铃……叮铃铃!」刺耳的电话铃声在客厅响起!尚在睡眠中的我忽然 有个意识,这个电话会和妈妈有关。一个健步冲到客厅……   时间暂且回到昨天中午,即警花妈妈被凌昭约出去的时刻,望着汽车缓缓驶 出小区,我的心头忽然涌起一种莫名的波澜,有些心痛,有些兴奋。   不知为何,自从经历了这些,最后到和妈妈发生了男女关系之后,我觉得对 她的感情变得有些微妙。她不再是那个让我敬畏的母亲,而是我的情人。我享受 这种乱伦带来的快感,在那娇媚的身体面前,我毫无抵抗力,我想和妈妈不断的 玩,尝试各种花样;而另一方面,绿母的情结同样严重,想到她被人强奸凌辱调 教,摆出各种淫荡的姿势,沦为别人泄欲的工具,我也同样兴奋异常。   我完全不知道自己是如何挨过这一天,直到午夜十二点,依旧没有妈妈的消 息。迷药的药效还未完全褪去,身体还有些虚弱,便躺在床上,稀里糊涂的睡着 了。   脑子里却翻来覆去的做着各种关于警花妈妈的梦:   一会我梦到我和妈妈成为亲密无间的情侣,一起签收逛街看电影,激情乱伦 ;一会又梦到凌昭在办公室强上穿着警裙丝袜的妈妈;一会又梦到阿雄,铁强这 些人轮番上阵,对妈妈前后夹攻;最后居然梦到了慧姐,在梦中她依旧手段恶毒 ,花样百出的折磨调教着警花美母,鞭打,捆绑,遛狗,不胜枚举。最后一个场 景居然是慧姐穿着诱惑无比的网袜,狠狠的把丝袜脚插入妈妈的屄里,仅仅一只 丝袜脚就干的妈妈高潮迭起,死去活来!   然而突如其来的电话打断了这些杂乱无章的碎梦,我接起电话,听见一个沉 稳有力的声音:   「是江秀江队长家里嘛!」   「对的,我是她儿子,请问您是哪位?」   「你妈在楼下长椅上!」说完对方就挂断了电话,只传来嘟嘟的盲音。   来不及多想,听到了妈妈的消息,我明显感觉到自己心跳加速,直接穿着睡 衣就冲到楼下,果然在小区草坪的长椅上看见妈妈,而映入眼帘的场景却让我无 比心酸。   妈妈平躺在长椅上,样子狼狈极了,秀发散乱,玉体上布满了鲜红的印记和 干涸的精液污渍,散发出一股难闻的酸臭味。   出门的时候,妈妈还是一个端庄典雅的成熟美妇,而现在衣服鞋子早已不知 飞向何方,浑身上下仅仅包裹着一层毛毯,勉强遮住了敏感的部位。   妈妈面容憔悴极了,显得疲惫不堪,头无力的歪在一侧,似乎是在昏睡。   「走,妈妈,我们回家!」我弯下腰,亲吻了一下妈妈的额头,继而拦腰抱 起这个不断遭受凌虐的警花美母,一步步返回家中。   伴随着哗哗啦啦的流水声,升起如烟似雾的水气。此时此刻,我依靠在浴缸 壁上,左手环抱着妈妈,右手拿着花洒洗刷着玉体上的污渍。   怀里的妈妈依旧还在昏睡中,长时间的轮奸凌辱让她几乎体力透支,她就像 个小公主一样静静的躺在我的怀抱里,享受着温水的洗礼。   芳香的沐浴露早已涂遍妈妈全身,水花飞泻而下,顺着秀发沿白晰的脖颈向 下流淌。那深邃的乳沟仿佛是天然的河谷,潺潺细水流过,别有一番风情。   温热的水花轻轻拍打着洁白丰满的乳房,这对傲人的双峰饱经折磨,红色掐 捏啃咬的痕迹清晰可见,映衬着温水的冲刷,别有一番风情。安宁的乳房溅起亮 晶晶的水珠,宛如光闪闪的漫天星雨纷纷四散,混合着沐浴露的芳香,溢满浴室。   我仔仔细细的清理着上身的每一寸冰肌雪肤,用毛巾擦拭着那斑斑精迹,不 时轻轻抚摸着那些醒目的伤痕,脑子里不停地在幻想着妈妈受辱的场景,不知不 觉得,我的下面已经悄然勃起。   怀中的妈妈依旧处于昏睡状态,任由我摆布,似乎很享受这个过程,憔悴的 表情中流露出享受的微笑。   我强压抑着内心涌起的欲望,我想要妈妈,现在还为时尚早。   来来回回清洗了数遍,确认上半身再无污渍与精垢,我满意的点点头。轻缓 起身,将妈妈的后背依靠在浴缸壁上,自己坐在她的双腿之间,因为空间的狭小 ,我只得将妈妈的一双玉足架在肩膀上。这样一来,妈妈身体自然向上倾斜,小 穴毫无遮拦的面对着我。   相比于上半身,小穴的情况简直不能再糟糕,我几乎无法想象她承受了多么 巨大的凌辱。直到现在,小穴依旧无法合拢,阴唇向外侧翻,显得红肿不堪,散 发出腥臊难闻的味道。   简单的冲洗已经无济于事,只有深度清理方能洗尽她身上的污浊。我将右手 中指涂满沐浴乳,伸进那不知道被多少人蹂躏过的阴道。   我左手举着花洒,冲刷着平坦的小腹,流水宛如山泉一般流过萋萋芳草,浓 密的阴毛随水恣情飘摇,是那样的让人神往。沾满沐浴乳的手指在女人最最隐秘 的洞穴里进进出出。我屏住呼吸,将手指上每一滴沐浴乳都尽量涂在阴道壁上, 继而用清水洗涤狼狈不堪的下体,周而复始,来回几个回合,下体难闻的味道已 经逐渐被芳香所取代。   我觉得现在的自己就像一个艺术家一样,在修复一件精美的艺术品,这样的 场景,是我先前永远无法想象的。   就在我的思绪漫无边际飞舞的时候,忽然觉得妈妈全身绷紧,阴道收缩,吸 住了正在抽插的中指。   「天哪,我的警花美母果然是个极品,在这样的环境下居然还能有反应!欲 望果然是无穷无尽!」   「妈妈,别急,儿子很快就会满足你,让你爽上天!」有了妈妈身体的默许 ,我逐渐加大手指摩擦的力度,中指不断和阴道壁做着亲密暧昧的摩擦。   「啊……啊!」伴随着一声媚叫,小穴深处涌出一股暖流,迅速温热了我的 中指。   「志伟?」妈妈悠悠醒来,显然还不清楚眼前这一切。   「妈妈,你身子虚弱,别乱动,让儿子好好孝顺孝顺您!」我忍不住加快了 手指摩擦的速度。   「不要,志伟,别……快……别碰那里!」温暖舒适的环境,下体传来舒适 的触感,让妈妈暂且忘却了几个小时以前被疯狂轮奸的事实,本能的试图夹紧大 腿,怎奈一双玉足被分开架在我的肩头,自己又无力反抗,只得由我摆布。   「妈妈那里脏了,儿子给您好好洗洗。」我的手轻轻略过娇嫩的阴核。   「啊……志伟……不要!」仿佛触了电一般,妈妈浑身一个激灵。   我心跳开始加速,抽出手指,转而跪在妈妈双腿之间,嘴巴凑近小穴,果然 在我孜孜不倦的清洁下,味道已经好了许多,更多的是沐浴乳的香味和女人特有 的体香。   「好香啊!妈妈。」我忘情的盯着女人最最神秘的黑森林,经过洗礼的阴毛 愈加显得乌黑光亮。成熟的阴缝两侧的大阴唇依旧那么丰满,宛如花蕾一般的阴 蒂在雨后更显得娇艳欲滴。这个瞬间,空气仿佛已经凝固,我浑身热血沸腾,心 跳加速,眼睛张大,嘴巴缓缓靠近妈妈的骚屄,舌头伸出情不自禁的去舔舐。   「不要……那里脏!」妈妈嘴上还在做着象征性的抵抗,粉嫩的面颊已经涨 的通红,本来相对封闭的环境使得浴室氧分有些不足,加上这一连串的刺激,让 她呼吸变得有些急促。   哗哗的流水声依旧拍打着娇媚的胴体,空气中充斥了盎然春意。   「妈妈才不脏,在我的心里,你永远是我高高在上的女神。」在舌尖挑逗阴 蒂的同时,我的双手也在抚摸洗涤着那双修长的美腿。   「志伟……」妈妈欲言又止,可透过升腾的水雾,隐隐约约看见她的眼角微 微湿润。   在突破了那层禁忌之后,我慢慢开始理解女人的内心世界,我知道这个时候 ,妈妈需要我更多的爱抚慰藉。   舌尖轻轻的阴道里灵巧的打了几个转,这段短暂的挑逗戛然而止,看得出妈 妈似乎有些失望,而在彻底将她清理干净以前,我还不想进行下一步。   毕竟警花美母已然在掌控之中。   我将双手再度涂满沐浴乳,沿着腿部玲珑曼妙的曲线,继续开始摩擦揉搓, 最后又来到那双让我魂牵梦绕的玉足。   我轻轻的将妈妈左脚托起,放在右手掌中,左手在脚背,脚底上均匀的涂抹 着沐浴液。相对于乳房和小穴,这双玉足的伤痕并不明显。饶是如此,我依旧不 敢怠慢,撩拨开花瓣一般的玉趾,用舌头舔舐着最最细微的趾缝。   「志伟……好舒服!」妈妈已然闭上双眼,享受着这一切。   我仔细的端详着美轮美奂的玉足,浑然天成的曲线,错落有致的足趾,足底 的纹路脉络是那样清晰明了,挂上滴滴露珠,美的无以伦比。   「妈妈,你的美脚好香啊!」我的内心已经涌起了滔天巨浪,再也压抑不住 内心的本性,将这只玉足含入口中,疯狂舔舐。   「志伟……不要再……撩拨……妈妈了……我……想要!」终于等到妈妈亲 口说出来,我吐出口中玉足,爬到妈妈身上,对着她的樱桃小口亲吻下去。皮肤 借着沐浴乳打起的泡沫,不断的摩擦挤压着妈妈的胴体,那种润滑感简销魂蚀骨。   同样内心淫欲被点燃的妈妈很快与我热情相拥,亲吻起来,水乳交融的快感 难以名状。   耳边不断传来妈妈急促的呼吸和阵阵娇媚的呻吟,强烈的刺激着我全身上下 每一个细胞。   下体,早已一柱擎天!   等的就是这个瞬间,我紧紧捏住那一双丰乳,腰部奋力一顶,「扑哧」的一 声,硕大的连根没入阴道之中,传来一阵令人眩晕的刺激。   妈妈的桃源早已湿滑不堪,源头不断涌来温热的液体,炙热的肉穴依旧紧紧 的包裹着我的龟头,似乎要将他融化一般,将我完全沉浸在欲望的汪洋之中。   「啊……志伟……好舒服啊!」妈妈不断发出阵阵呻吟。   这销魂的媚叫自然让我无法自拔,每一次的插入都深深顶到骚屄的深处,继 而奋力拔出。阴部结合处「啪啪」作响。   「志伟……插得好深……好舒服……啊……用力抽啊……要死啦……好爽!」。   妈妈已然语无伦次,诚然,一晚的奸淫没有给妈妈带来任何肉体上的快感, 而在浴室这个特殊的场景,最最原始的欲望却能得到满足!   「骚货妈妈……你欠操嘛!」在这一刻,我不再认为她是让我尊重推崇的母 亲,也不是高高在上的女神,而是一个任由千人骑万人操的下贱母狗。   我加快抽插的频率,鸡巴进出的更加疯狂,几乎每个回合都是歇斯底里的冲 刺,猛烈地冲击着骚穴最深处,直抵花心。卵囊随着剧烈的抽插不断地拍击着肥 妹的大阴唇,传来淫荡的声响!   「志伟……你好坏……逼着……妈妈……说出……那样的话……啊啊……妈 妈欠操……要受不了啦……快被你……操死啦……饶了我吧!」妈妈喊得越凶, 我的抽插愈加凶狠,浴室缺氧的环境让我们体力流失的很快,在数百下的疯狂抽 送之后,终于到了精关!   「干死你……骚货!」我大喝一声,大量的精液从马眼狂喷而射,一股热烫 的热浪狠狠喷射进妈妈的子宫。   「啊……好烫……射吧……射死我吧!」与此同时,妈妈也紧紧搂着我的脖 子,双腿紧紧环抱住我的腰间,使得下体结合得更加紧密。   「啊啊……不行了啊……好舒服啊!」伴随着我的射精,妈妈身体开始也痉 挛,不由自主的哆嗦起来,阴道包围的更加紧了,带来了更强的快感。而一股熱 流从阴道深处喷涌而出,与精液融合在一起。   我和妈妈同时达到高潮!   高潮过后,我和妈妈紧紧相拥,这一番大战下来让我们都汗水淋漓,气喘吁 吁。   无需太多的言语,我一头扎进妈妈的胸膛,耳朵贴着乳房,聆听着她的心跳。 伴随着略显凌乱的呼吸声,我们静静相依,享受着高潮的余韵。   此时无声,胜却有声!   「志伟,我们这样,真的好嘛?」也不知过了多久,妈妈率先打破了沉寂, 而激情过后的第一句话,就如同一颗雷一样,在我心头炸开。   「怎么,妈妈,难道你不喜欢嘛?」我不想妈妈去提这些,毕竟理智告诉我 ,这样做有悖伦常。   「这样,太对不起你爸爸了,对你也不负责!」妈妈叹了口气。   「可是」   「没什么可是了,志伟,以后真的不要这样了!」妈妈说完这句话,缓缓的 站起身,步履略显蹒跚的走出浴室,只丢下一个怅然若失的我。   诚然,即使妈妈这样说,想和她上床,也并不是一件困难的事,最卑鄙不过 用那些事情威胁她,给她下迷药,她一样会在床上表现的很骚。可这些都非我所 愿,我想妈妈心甘情愿的和我玩,做我的女人,现在看来,离她的心,依旧那么 遥远。   我已经完全没有了刚刚激情的快感和征服感,取而代之的是一种强烈的失落 ,从大喜到大悲,有时候只有一步之遥。   「走一步看一步吧。」我无奈的摇摇头,回望了一眼刚刚激情四射的浴室, 苦笑了一声。   美好的事物就像烟花一样,绽放过去就只剩下了虚无,属于我的激情暂且告 一段落,而我的女警妈妈的厄运却远未结束!               (未完待续)                第二十三章   妈妈态度一百八十度的大转弯让我有些发懵,愈发的我觉得这个女人琢磨不 透:刚刚还是淫声荡语婉转莺啼,转瞬间就化身为拒人千里的冰山美人。理智还 是欲望,到底哪个才是她的真实写照。妈妈,究竟你的内心深处在想些什么?   完成了简单的洗洗涮涮,不经意间瞟见了台历,不看不知道,一看吓一跳, 转眼之间又是周五了。我清晰的记得,上周这个时候我还在怀揣期待的等着考试 成绩,转瞬之间女警妈妈被凌辱虐待已经整整一周,感觉像是一个世纪般漫长。   缺课一个礼拜对于高中生,尤其是一个优等生来说简直就是天方夜谭。果不 其然,就在我对着日历悲春悲秋的时候,电话铃声再度响起,传来班主任破锣一 般的声音:   「王志伟嘛?」   「是我,罗老师」   「病好点没有啊」   「我已经……好的差不多了」   「差不多就赶快回来吧,知道你已经耽误了很多功课嘛?现在正是高中的攻 坚阶段,现在不抓紧以后有你的苦头吃!就不要借着生病的由头偷懒了,你是个 好学生,这些还需要老师叫你吗?」   「是是,罗老师,我昨天才出院,现在就回去上课!」老班的话语像连珠炮 一般,完全不给我任何回旋的余地。再也没有一个恰当的缺课理由,上周称之为 噩梦也好,奇遇也罢,终究已经成为过去时,校园才是我现在的归宿!   重归校园,恍如隔世,以往那些枯燥的上操晨读现在看起来是那样的亲切, 回到班级,大家已经在井然有序的晨读。我蹑手蹑脚的走进教室,大家只是齐刷 刷的看了我一眼,并未引起太多波澜,或许在他们眼中,我仅仅是因病缺课一礼 拜而已。   唯一能称之为变化的算是教室的后方,慧姐的座位空空如也,一时间班级少 了几分流氓俗媚之气,多了几分学校应有的书香。   同样是缺席一周,女警妈妈的回归显然比我隆重!   就在我出门不久,妈妈也接到了来自警局的电话,要妈妈立刻回到岗位上, 有重要事情宣布。   挂了电话,妈妈感慨万千,望着挂在衣架上庄严的警服:女警,这个特殊身 份曾经给自己带来了多少尊重与荣耀,可在过去的一个星期里,她却唤起了恶魔 们凌虐的欲望,让自己的命运雪上加霜。   这一切都和警服无关,无论风吹雨打,她依旧在那里安静的躺着,恭候着自 己的主人。   「磨难已经过去,总要有勇气去面对新的生活!」下定了决心,妈妈重新穿 上庄严的警服,那个英姿飒爽干练大方的女警队长江秀,又回来了!   妈妈迈着坚定的步伐回到警局,一只脚刚刚踏入办公室,耳畔忽然传来了震 耳欲聋的掌声和喧嚣:   「江队长,别来无恙啊!」   「秀姐,恭喜啦,记得请客吃饭啊!」   「小江啊,这段日子辛苦你啦!」   赞美声,寒暄声不绝于耳,而在视野的中央,妈妈显然有些发懵,不知所措。   「大家安静安静,让江队长喘口气先。」一个声音传来,并不宏亮,却掷地 有声。   发言者,凌昭!   看到这个恶魔从人群中缓缓走出,妈妈顿时毛骨悚然,心头涌起了无限的恐 惧,毕竟自己有太多太多难以启齿的秘密都被他掌握着!   而凌昭却仿佛对这些毫不知情一般,耐心的说着:   「秀姐,算是给你个惊喜吧,现在你已经荣升为刑警队的大队长了!这次你 孤军深入,为破获胡彪一伙贩毒集团立下了赫赫战功!同时又协助我端了省城一 个淫秽窝点!现如今所有涉案的人员都已经伏法,秀姐功不可没,真乃女中豪杰!」   「哪有……哪有啊,都是你设计的好,才将这些坏人一网打尽!」妈妈似乎 对自己升官并不是很感兴趣,随便应承着,眼睛在不断的观察众人的表情和反应。   看大家一脸诚恳的道贺和衷心的赞许,妈妈才稍微放了心,看来凌昭并未把 自己的丑事揭露出来。而出乎意料的是:人群中唯独不见以前的大队长和刘局长。   「秀姐,还得请您原谅我,提前把你喊回来,本来你现在该休假的。」凌昭 清了清嗓子,继续说道:   「还这次案情错综复杂,涉及到了黑白两道,最后居然牵扯出局长刘天福和 原大队长,这些年都是他们在给黑社会撑腰,才让那些目无法纪的人渣横行于世! 凌某不才,受上级委托,暂代局长一职,值此多事之秋之际,江队长协助我带领 大家共度眼下难关,重振败坏的风气!江队长,请务必答应小弟!」   「好,我答应你!」妈妈的回答刚毅果敢,那种女警的从容气质散发的淋漓 尽致。   没有人知道:此时此刻妈妈心理泛起的波澜!   「其一,从警多年,居然不知道刘天福是黑社会的保护伞,一直以为他是个 为民请命的好官,这种震惊是难以想象的;其二,凌昭一番话说得慷慨激昂,掷 地有声,让人为之动容。然而自己对凌昭的为人再清楚不过,此番成了凌昭直属 下级,有大把把柄在其身,想来就不禁毛骨悚然;其三,凌昭所说的所有涉案人 员,有没有包括慧姐,总感觉这个女魔头像是从人间蒸发一般,却又隐隐有预感 ,慧姐并未走远!」   「江队长,期待合作愉快!」凌昭那张令妈妈作呕的脸隐隐露出一丝阴冷的 微笑……   没有了回归的踌躇满志,也没有升迁的喜悦。明知前方是旅途凶险,却无路 可逃,这大抵是世间极致的悲哀与无奈。   为今之势,人为刀俎,我为鱼肉,想到这里,妈妈不禁长叹一声,再凌昭的 指引下,默默的搬到了新的办公室。   回归的第一天,妈妈的工作生活波澜不惊,主要就是处理有关前面两起案件 的文档工作,比起以前,新的办公室更加宽敞明亮,也让妈妈心情舒缓了不少。   那临时接替局长职务的凌昭似乎无暇顾及女警妈妈,倾心于各种政务,想来 权欲熏心的他定然乐在其中,而情欲的诱惑要远远排在后头。   相对妈妈这一天相对平淡的工作,我的学习生活就没那么幸福了。因为耽误 功课太多,以至于放学都被老师留下来单独教诲,待到回家之时,已是繁星漫天。   打开家门,回到那种久违的感觉,美食的味道溢满整个房间。   「志伟,回来啦!洗洗准备吃饭吧。」褪下那身庄严的警服,妈妈一身简约 普通的居家装束。饶是如此,我依旧觉得她是那样美丽,充满成熟女性的韵味。   「知道啦,老妈!」这段平淡无常的对话以前曾经无数次的发生,在经历这 么多之后,我却分明觉得,自从我们关系变得微妙以后,对话中已经有了一层难 以名状的隔阂。   我不知道要再说些什么,妈妈也似乎如此,仿佛入了神一般,一双眼直勾勾 的盯着门外。   「怎么?」我好奇的转过头去,门口赫然出现了爸爸的身影。   对妈妈的挂念加上旅途的奔波让他看起来是那样的疲惫憔悴,可当他看到妈 妈此刻平安无事之后,悬挂的一颗心终于放下!   「秀秀,我回来了,你还好嘛?」   「建军,你终于回来了!」妈妈心中有着千百般难以诉说的委屈,自己朝思 暮想的那个寄托终于回到了自己身边,晶莹的眼泪已经夺眶而出。   「秀,受委屈了!」爸爸一个箭步冲过去,完全无视中间的我,一把将妈妈 揽入怀中。   「呜呜呜呜!」拥入爱人怀中,妈妈再也无法抑制内心的情绪,任凭眼泪恣 情的流出,此刻的她哪里还是巾帼红颜,就是一个需要人关心疼爱的小公主。   「秀,你累瘦了!」爸爸一面轻轻拭去妈妈眼角的泪水,一面轻轻拢着她凌 乱的秀发。   金风玉露一相逢,便胜却人间无数!   不忍心破坏他们的重逢,我端起碗筷,默默的走进房间,留给他们一个完整 的二人世界。   「建军,你这个时候怎么有空回来?」良久,妈妈才将情绪平复。   「为什么回来?这个问题该我问你才是。连续三天,你们娘俩一直处于失联 状态,打你手机也不回,家里电话也没人接,就担心你们出什么事,我在国外如 坐针毡!」说到这里,爸爸语气已经有些激动。   「怪我不好,建军!」妈妈像个做错事的孩子一般,贝齿轻咬下嘴唇。   「一切都发生的措手不及,我这次的的确确有个紧急任务,保密级别高,屋 漏偏逢连夜雨,志伟又病了,无奈之下我让同事带他去了省城看病,我留下来执 行任务!」妈妈几乎想要把真相和盘托出,却又担心保守的爸爸无法接受那些触 目惊心的打击,只得用这番官方的理由来推诿搪塞。   「那也应该打个电话不是,害的我在国外寝食不安!」看妈妈委屈的样子, 爸爸也不敢深说,好在家人平安无事,一颗悬着的心也得以放下。   「嗯嗯,不会有下次啦。建军,别担心啦,难得你回来一次,我们娘俩这不 是平安无事嘛,你该高兴才是!」   「就是,就是!」爸爸收起了怒容。   「对了,志伟呢?光顾着和你寒暄了,回来还没和这孩子说话!」听到这番 说辞,爸爸虽然依旧有许多疑惑,比方说那个视频里的内容,但现在若贸然发难 ,妈妈矢口否认不说,万一冤枉了妈妈,夫妻感情将进入万劫不复的境地。   为今之策,爸爸选择了暂时偃旗息鼓,不是怀疑妈妈,仅仅是要确定自己的 爱人无事!   得到召唤,我重新回到餐桌,一家三口和和美美的坐在了一起。   现在想想,那个夜晚真的好温馨,洋溢着幸福的气氛:爸爸分享国外的奇闻 异事,我说着学校里的经历,其乐融融,已经很久很久,没有这么开心过!待到 我们三人困倦就寝之时,已是午夜时分!   不知是我多心还是为何,我总发现爸爸的眼光时不时的瞟向妈妈的美腿美脚 ,似乎在寻找着什么。   一派祥和的背后,暗流涌动!   接下来的日子依旧波澜不惊:谭雷忙于升迁,搞各种政治斗争;凌昭处于新 官上任状态,总想搞出点动静,燃烧出熊熊烈火;我在紧锣密鼓的追赶着落下的 功课;慧姐依旧无声无息!   而对于爸爸妈妈而言,这段日子甜蜜而幸福:除却妈妈日常工作和爸爸例行 的走亲访友,二人仿佛重新回到了热恋时代!不,确切的说,比那个清纯时代更 加热情和奔放。尤其是爸爸,似乎受了视频的启发和刺激,开始重视着女警妈妈 的每一个细节:大到更衣沐浴,小至举手投足,目光一刻也不离开妈妈完美的玉 体!   「视频中的女人真的会是秀秀嘛?」爸爸不敢往下想,激情视频中丝袜女警 足交的场景还历历在目,原来这大千世界,美无处不在。   「无论如何,都不能错失这次回来的机会!」闲谈之间,已到了周天傍晚, 毫无悬念的,我又被老师喊去补课,留给爸妈一个甜蜜的二人世界!   「秀秀,我们去公园走走吧,难得有机会!」   「好啊,老公,等我换件衣服!」难得有机会和心爱的人一起放松,妈妈爽 快的答应了。   「那个……老婆,穿的漂亮点!」   「知道啦,色狼,换衣服去了!」妈妈嗔怒,也只有在爸爸面前,自己才能 把小公主的这一面完全展现出来,毕竟这是自己最稳的倚靠。   几分钟后,化好淡妆的妈妈重新出现,一股亮丽的清风拂过爸爸的脸颊:   妈妈一身雪白色的连衣裙,长裙飘飘,白衣胜雪;一双美腿包裹着大方得体 的肉色丝袜,双脚踩着一双高贵淡雅的黑色单鞋,浑身散发出千万种风情和与生 俱来的气质!   「老婆,你好美!」爸爸由衷的赞叹道,这些年自己和妈妈聚少离多,却不 曾想,这个至亲至近的女人会随着岁月的推移,变得那样有韵味!   「建军,我们走吧!」妈妈主动挽起爸爸的手臂,在夕阳的余晖中漫步。   黄昏下的公园是那样浪漫:空气清新,夕阳遍地,绿草如茵,水塘里三三两 两的水鸟悠闲的踱步低飞,美的那么恬静,那么安详,阵阵清风拂过,让人心旷 神怡。   不知不觉间,妈妈似乎忘却了尘世的纷纷扰扰,似乎过往的一周只是一个噩 梦,她多么希望时间在这一瞬停止,画面在此刻定格!   「建军,好美啊!」妈妈把头静静的倚靠在爸爸怀中,享受着大自然的宁静!   「景美,人更美!」爸爸轻轻拢捻着那被微风吹乱的秀发。   「好想就这样和你一起走下去!」   「我也是!」美人入怀,清幽芳香的气息刺激着爸爸的荷尔蒙,他忍不住伸 出右手,从裙底伸入,隔着丝袜揉摸着那光滑细嫩的玉腿!   「建军……我」妈妈欲言又止!   「不要说了,秀秀。」爸爸低下头,伸出舌头,和妈妈在夕阳之下激情相吻。   「老公……好舒服!」优雅舒适的环境,让这一切都来的那样自然,妈妈已 然情迷意乱。   「来,老婆,这边有条长椅,我们坐上来!」爸爸将妈妈拦腰抱起,侧放在 长椅上,笔直修长的美腿自然伸开,画面美不胜收!   「嗯嗯……老公!」   爸爸的双手有节奏的在丝袜美腿上游走,掌心的体温和润滑的丝袜带来的快 感无以名状。妈妈闭上双眼,静静的享受着清风的洗礼和爱人的抚摸,此时此刻 ,她觉得自己是世界上最最幸福的女人。   「好喜欢你的丝袜美腿!」   「我美嘛,老公?」   「美,美极了!」说话间,爸爸将右足上的皮鞋从脚上除去,露出一只完美 无瑕的肉色丝袜美脚!   「结婚这么多年,第一次发现,老婆的脚原来也是这么让人陶醉!」   「坏老公,就会欺负人家!」妈妈作势将脚收回。   天赐良机,爸爸哪里肯任其溜走,牢牢握住这只丝袜脚,放在手中爱不释手 的把玩着,时不时放在鼻尖闻嗅,美脚的肉香混合着单鞋皮革和丝袜尼龙的味道 ,从鼻腔传遍全身!   「太赞了!」爸爸更进一步,将这只丝袜脚含入口中开始吮舔,舌尖刺激着 晶莹剔透的足尖,隔着丝袜舔舐着每一根娇羞的足趾,敏感的趾缝!   「老公……和谁学的……这么变态的……啊啊……好舒服!」   爸爸并不回答,舔舐的频率已然加快,嘴里含着妈妈的美足,心中回想着那 段魂牵梦绕的丝足视频,他越来越相信那个女主角就是妈妈。   想到这里,爸爸居然涌起一丝莫名的兴奋,玩够了妈妈的秀足,他将手指伸 进裙底,隔着裆部的丝袜对着隆起的阴户轻轻挤按!   「啊!」仿佛触电一般,妈妈失声尖叫起来。   「秀秀,看你的小穴,已经湿了,隔着丝袜和内裤都能感受到里面的骚水了!」   「嗯嗯……老公……秀秀……想要……快点……给人家啦!」妈妈那敏感的 体质在连番刺激下早就已经情迷意乱,身旁又是对自己关爱有加的老公,下体早 已泛滥成灾!   「来啦!」爸爸也从未遭遇过如此激情的刺激,下体的鸡巴早就一柱擎天, 哪里还顾得上身在何处,哪里还顾得上怜香惜玉循序渐进。将妈妈放在草坪上, 把雪白色的长裙推到腰间,最后把丝袜和内裤一齐褪下,坚硬如铁的龟头对准了 湿滑不堪的小穴。   「扑哧」一声,大阳具连根没入,没人会知道,在宁静安详的公园里,静静 流淌的池塘旁,激情正在如火一般熊熊燃烧!   「啪啪啪啪」的抽插声不绝于耳,已经很多年,爸爸没有这样纵情的发泄过 自己的欲望,大鸡巴仿佛不知疲倦一般,一次次做着孔武有力的活塞运动。   「啊啊……老公……亲老公……干死我……要死啦……啊啊!」   天边的晚霞已经烧得通红,草坪上的盘肠大战还在继续,数百个回合之后, 伴随着一声低吟和不绝于耳的浪叫,二人同时达到了性爱的巅峰。   「建军……好厉害!」激情过后,妈妈红彤彤的脸颊比起晚霞有过之而无不 及,与爸爸相视一笑,紧紧相拥!   这是个激情四射的夜晚,在公园里,二人一次又一次的激战,一次又一次的 达到高潮,待到归家之时,早已披星戴月!   怀揣着甜蜜的祈盼,爸妈度过了终身难忘的一天!   翌日清晨,朝阳再度升起,新的一周拉开序幕!   激情过后,妈妈看起来红光满面,爸爸的归来带给她的不仅仅有肉体上的放 纵,精神上鼓舞和支持却更是无以伦比的。明显感觉的出,妈妈容光焕发,比起 先前,精神面貌变好了不止十万八千里。   「秀秀,今天怎么换了身装束啊!」   「季节到咯,该换夏装了!」妈妈将夏装警服上的衣褶仔细压平,随即换上 天蓝色的衬衣,深蓝色的警裙,看起来英姿飒爽,性感至极。   「老婆,女警黑丝装真诱惑啊!」昨天开放了尺度以后,爸爸也开始恭维调 戏妈妈了。   「讨厌,就会贫嘴!不理你,要上班去了!」妈妈嗔怒,脸上却洋溢着幸福 的微笑。   「去吧,秀秀,注意安全!我可能晚上见个朋友,就不回家吃饭了!」   「哦,那你也早点回来!」妈妈语气中有些失望,然后自然的踢掉脚上的拖 鞋,蹬上一双黑色高跟皮鞋,出门而去。   「爱你,秀秀!」望着妈妈的倩影,尤其是一双黑丝美腿,爸爸陷入了迷惘 的沉思:   「这次回来,秀秀的变化怎么这么巨大,完全像是换了一个人一样!谁能告 诉我,这段日子里究竟发生了什么啊!」   警局的周一历来都充斥着忙碌:既要总结上周工作,又要对下阶段的任务进 行统筹安排,加之上周两起大案还要进行收尾工作,领导班子骤然更换,权利的 过度移交问题。整个警局都处于一种压抑而严肃的气氛中。   结束了冗长的例会,妈妈定了定神,显然她还未完全从昨天的激情中走出。   「这周有的忙了!」妈妈喃喃自语,回到座位上准备像往常一样开始准备处 理材料,哪想已有不速之客光临驾到:   办公桌上赫然摆放着一个黑色包裹,顶盖贴了张字条:   「女警江秀亲启。」   「什么情况,不会是有人在搞恶作剧吧!」妈妈并未多想,不过一转念,那 些小说和影片里的桥段一幕幕浮现在眼前:   「糟糕,该不是有人拿视频或者照片威胁我吧!」   想到这里,妈妈骤然心跳加速,脑门上冒出了冷汗。环顾四周还好无人观察 ,于是迅速反锁好房间门,颤颤巍巍的拆开包裹,整个过程中她几乎都听见了心 脏「砰砰」直跳。   包裹的主人似乎对妈妈心理情况掌握很透彻,在吊足了胃口之后,打开居然 是个还是一个包裹,顶上依然有张字条,这次内容相对多了些:   江队长,你的所作所为我已经一清二楚。现在摆在你面前的有两条路,第一 ,撕掉纸条,后果自负!第二,翻到纸条背面。   「这到底是谁啊?」妈妈被弄得焦虑不堪,把字条翻面,映入眼帘的是这样 一段文字:   很好,江队长,你没让我失望,这里有一个QQ账号和密码,登陆上去慢慢聊。   妈妈耐着性子,按照字条上的指示登陆好,里面只加了一个好友。   「你究竟是谁?你想干什么?」妈妈心中有着太多太多的疑惑。   「我是谁不重要,重要的是我知道你都干过些什么!不想你的丑事被人知道 ,就老老实实的按照我说的去做!」   「我为什么要听你的?」   「不相信我没关系,把包裹扔了就好,不过那样的话我估计明天你就家喻户 晓了!」   「你在威胁我嘛?」   「算了,看你是不见棺材不掉泪,提示两个字:丝足。自己看着办吧!」   简简单单「丝足」二字却让女警妈妈陷入了沉思,她脑子拼命的运转,这个 在暗中操纵一切的人到底是谁?谭雷,凌昭,慧姐还是那些以前奸污过自己的人 ,看说话的语气和内容,似乎每个人都有可能。   如果自己乖乖照做,毫无悬念,就会重新回到被凌辱调教的路上;而抗拒呢 ,代价会有多大。爸爸刚刚回来,万一知晓了这一切后果简直不堪设想。服从还 是抗拒,妈妈陷入了激烈的思想斗争中。   时间一分一秒的流逝着,妈妈内心的冲突矛盾愈加强烈,偏偏在这时,那些 被凌辱虐待的画面一幕幕重新浮现在眼前,一个声音不断在耳旁萦绕:   「听从你内心的欲望吧」   「天哪,我到底在想些什么啊,怎么可以变得这么淫荡!不行不行……」整 点报时忽然将妈妈从沉思中惊醒,定睛一看,对方已经发来了数条消息:   「到底还在纠结什么?」   「还没想好吗?」   「算了,就当什么都没发生过吧,等着明天你上班时的好戏,再见!」   「不要啊!」妈妈几乎是将这句话吼出来的,距离对方最近一条消息,尚不 足一分钟,敲完这三个字,妈妈仿佛解脱了一般,生死有命,随他去了。   「呵呵,这就对了,乖乖的按我说的做吧!」   「我在上班,你究竟想怎么样嘛?」   「从现在起,你没有和我讨价还价的余地,我的没个问题你都要老老实实的 回答,每个指令你都要彻彻底底的落实,明白嘛?」   「明白了!」   「很好,描述下你的衣着吧!」   「浅蓝色的短袖衬衣警服,蓝黑色的警裙,深黑色丝袜,黑色高跟皮鞋!」   「里面呢?」   「乳白色的胸罩和内裤!」   「一个女警,穿这么骚,要再警局公开卖淫嘛?」   「求你别这么说!」   「这就受不了了?往后可有你受的了,算了,打开包裹吧,告诉我里面有什 么!」   妈妈颤颤巍巍的拆开第二个包裹,映入眼帘的是一双肉色丝袜,一支马克笔, 一个无线跳蛋。   看到这些,妈妈脸色变得绯红,心头居然涌起一丝莫名的兴奋。   「里面有一双丝袜,一支笔,还有……还有跳蛋!」   「摸着良心告诉我,是不是兴奋了!」   「是的!」仿佛被洞穿心底的秘密一般,妈妈羞得无地自容。   「把内裤和丝袜都脱了,双脚叉开搭在桌子上!」   「可……可这是办公室啊!这样不好吧。」   「最后一次,你没有和我讨价还价的余地!」   「好的!」妈妈只得将内裤和丝袜缓缓从光洁的玉腿上褪下,双脚向两侧分 开,搭在桌子上,这样一来整个人重心后移,使得双腿中间的春光暴露的更加明 显。   「你现在的样子骚嘛?」   「嗯……很骚!」   「更骚的还在后头,把你的内裤放在鼻子上好好闻一闻,告诉我有什么味道!」   妈妈捡起乳白色的内裤,闭上眼睛闻起来,蕾丝的花边摩擦着细腻的肌肤, 裤裆中央居然有了一丝水渍,想来是刚刚兴奋所致,自己却浑然不觉,一股淡淡 的骚味扑鼻而入。   「味道……有点骚!」妈妈的心跳逐渐加速,这种循序渐进的网络调教让她 有些不能自拔。   「骚就对了,因为你就是个骚屄!用马克笔在你的双腿内侧分别写上骚屄两 个字,写好了拍图片发过来!」   「是!」妈妈拿起马克笔,埋头到双腿之间,一笔一划工工整整的再雪白的 大腿内侧写下了「骚屄」两个大字,那种凌虐感和兴奋感顿时遍布全身。   「很好!」对方收到图片后显得十分满意!   「现在把跳蛋开启,放进骚屄里,一只手隔着警服揉搓自己的大奶子,另一 只手拿着手机,把你全身的骚浪模样录下来!」   「好的!」对于这种变态而刺激的指令,妈妈毫无抗拒,照单全收,现在她 那淫荡的身体已经彻底进入那种兴奋的状态,每一句羞辱,每一次凌虐都会给她 带来无上的快感!   谁会想到,在警局里,女刑警队长的办公室中,美女江秀上身穿着天蓝色警 服,下面赤身裸体,双脚大大叉开,大腿内侧写着「骚屄」,世间还有比这更淫 荡的画面嘛?   妈妈那敏感淫荡的下体,早就在这虚无缥缈的刺激中已然泛滥成灾!   跳蛋的闸门开启,塞进了空虚淫荡的骚屄,充实感和震动感一齐袭来,刺激 着柔嫩湿滑的阴道壁,一股股温暖的电流从下体传遍全身!   「啊……啊……好舒服啊!」不由得妈妈呻吟了出来。   左手隔着淡雅的警服,乳白色的奶罩在一圈圈揉搓,右手中的手机将那醉仙 欲死的模样毫无保留的收录。在连日来的凌辱虐待中,妈妈对这一切早已轻车熟 路。慢慢的左手解开领口的纽扣,逐渐伸进胸罩,揉搓力度的不断加大,挑逗着 早已经硬胀的粉红色小花蕾。下体的跳蛋还在孜孜不倦的耕耘,发出嗡嗡的轰鸣 声,一双玉腿伴随着震荡的节奏微微打颤,骚屄里涌现出的琼浆玉液在这具娇媚 的躯体上滴淌。   妈妈已然身在九天之外,云霄之上!   「要受不了啦……好舒服啊……自己……都要把……自己玩死啦……我真是 个……淫娃……荡妇……骚警花……啊啊……不行了啊!」不知不觉得,妈妈已 到达高潮的边缘,她双目紧闭,柳眉紧锁,在无尽的欲海中肆意徜徉!   「不行了啊……要死啦……到了……小骚货……到了啊!」妈妈左手狠狠捏 住自己的乳房,双腿拼命并拢,伴随着一声发自内心的尖叫,在办公室内,到达 了高潮!   「高潮了吗?骚屄!」对方把时间掐捏的很好,在第一时间发问。   「嗯嗯,高潮了!」妈妈大口大口的喘着粗气。   「视频发过来,跳蛋可以关了,不过要继续塞着。内裤和黑丝收起来放好, 不许穿回去,以后要用,必须穿着肉丝回家。一旦发现哪个环节你没照做,后果 你是清楚的!」   「好……视频已经给你上传了」刚刚的刺激给妈妈带来了极大的快感,除却 满足了内心的淫欲,更有一种偷情的刺激感。   「刚刚舒服嘛?骚屄!」   「嗯嗯……舒服死了!」   「下次有的是花样等着你,期待嘛?」   「很期待……很兴奋!」此时此刻,妈妈就是个淫欲糜烂的荡妇。   「我也期待着下次调教!」发好视频,对方的头像就变成灰色,消失不见。   妈妈还沉浸在高潮的余韵中,无法自拔,刚刚给自己带来了无穷无尽的快感 ,想到这里,内心深处又涌起了淫荡的欲望,右手自然的摸到下体,再度将跳蛋 开关开启。   「啊啊……啊啊!」办公室内春意盎然。   「当当当当!」门外急促的敲门声惊扰了妈妈的春梦。   慌忙之中,妈妈整理了下凌乱的衣衫,打开办公室的门,却忘记关闭骚屄里 的跳蛋。   「我说小江,怎么喊你这么久都不开门?」来人是管理户籍的杨大妈,此人 嘴大舌长,喜欢背后说人长短,在警局里并不是很招人喜欢的一个角色。   「没有,刚刚……睡着了而已,有什么事吗,杨姐?」妈妈只好敷衍着,下 体却像千百只蚂蚁啃咬一般,瘙痒难耐。   「没事就不能过来看看嘛?小江啊,升官了不能忘本知不知道啊」   「杨姐你这说的哪里话啊!」   「哎,刚刚我路过听见办公室有异样的响声,是不是身体不舒服啊」杨大妈 似乎嗅出空气中有一丝异样的味道,表情有些古怪的打量着妈妈。   「恩……是啊……是有点不舒服!」妈妈涨红脸,支支吾吾的胡乱编造着借 口,双腿却拼命夹紧,抗拒着下体袭来的阵阵快感,呼吸已经变得急促,有些语 无伦次。   「哦,身体不舒服,睡了一会,对吧。」   「是啊……杨姐……换季……可能难受!」   「这样啊,那你保重,我就先走了。」没有过多纠缠,老女人眼睛扫视一圈 就退出房门。   杨大妈前脚刚刚出门,妈妈后脚就迅速关上房门,从骚屄里取出沾满淫液的 跳蛋,将手指伸进小穴中,倚靠着门,用手指把自己送上了第二拨高潮的巅峰!   殊不知,这一切已被门外的杨大妈听的一清二楚。   「真是个不要脸的臭婊子!看来就是这么当上的队长啊!」   十分钟后,局长办公室:   「杨姐,你说这话可是要负责任的。」凌昭面对着杨大妈连珠炮一般的言语 ,面带质疑的说道。   「我是过来人,那个小婊子在干嘛我能不知道嘛?凌局,我和你说,这可是 大秘密,我就这么毫无保留的告诉你了,你看那个户籍管理的人事调动问题……」   再说说这个杨大妈,年轻时候也是淫荡成性,做了很多年刘天福的情人,做 着户籍管理一类的闲职。而如今刘天福倒台,领导班子已经改朝换代,凌昭正大 刀阔斧的进行改革,一时间她地位岌岌可危。   就在这个当口,她意外发现了妈妈的秘密,想以此邀功,如果凌昭能借机玩 了妈妈也算是她功德一件,日后好处自然少不了,玩不了也能算是举报有功,正 了风气。于是乎她就迫不及待的赶来告密。   「事情的真假你说的不算,也轮不到你来操心,老老实实的干好你的本职工 组,户籍管理的事情上面已有定论,没什么事就回去吧!」   「可是……凌局」杨大妈显然不肯甘心,她不相信有人会对这样的事情无动 于衷。   「没什么可是了,管好你的嘴,什么该说,什么不该说,你是老同志,应该 比我清楚!」凌昭毫不客气,给杨大妈下了逐客令!   「哎!」偷鸡不成反蚀把米,杨大妈幽幽长叹一声,无奈退出,她肯定没听 见凌昭内心的独白:   「江秀啊江秀,几日不见,已经骚成这样了!」               (未完待续)    第二十四章   凌昭近来可谓风生水起,先是在轰轰烈烈的扫黄缉毒行动中大放异彩:凭借 缜密的计算和对时局的完美掌控,在关键时刻挺身而出,解救了身陷囹圄的同事, 并以雷霆万钧之势直捣黄龙,彻底清除了省城和市区里树大根深的黑社会,一时 风头无两,受到各种表彰赞誉;这还不算,为了无休止的权利欲望,他又不惜将 女警妈妈出卖,成功攀上谭雷这株遥不可及的高枝,在刘天福倒台后之后居然从 众多候选人中脱颖而出,破格提拔成局长,升迁速度堪比火箭升空。   凌昭何等精明,谭雷能在上面帮自己说话,绝对不仅仅是贡献一个女人这么 简单,恐怕不久的将来,自己还要加倍偿还这份恩情。   人世间的肮脏至极,莫过于权利和金钱。   凌昭不以为意,混迹社会多年,对人情世故审时度势的本领已经深入骨髓, 现在对他而言最重要的当属坐稳局长这个宝座,为日后打下铺垫。   「好茶,不愧是茶中极品!」   打发走杨大妈,凌昭站起身,不慌不忙的泡了一壶西湖龙井,伴随着升腾的 茶雾,飘散出淡淡的茶香。   舒适宽敞的办公环境,沁人心脾的名茶,不免让人身心愉悦。   背靠着真皮摇椅,凌昭仔细回味着杨大妈刚刚的话。   「杨姐这个人虽说嘴巴碎了点,但肯定不会凭空捏造,如此说来江秀这个婊 子极有可能在办公室做些什么难以启齿的勾当。」   「哼!果然是个淫荡的贱货!」凌昭冷笑一声,也罢,手头暂无要紧工作, 不妨来看看这个曾经的女神到底在搞什么名堂。   而杨大妈打小报告的同一时间,在朗朗乾坤之下,那象征着正义和光明的警 察女刑警队长的办公室却散发出淫靡的气息:   从接到包裹的那一刻起,妈妈的精神陷入了高度紧张之中:在办公室里做出 此等不堪入目的丑事,如若被人发现,后果不堪设想。每一分钟每一秒钟都显得 那样漫长,回顾先前的滴滴点点,无时不刻不充斥着变态和屈辱:   脱下内裤丝袜,用马克笔在大腿内侧写下淫荡的文字,把跳蛋塞入骚水泛滥 的淫穴,隔着警服揉捏一双美乳。   淫荡的身躯在欲海中堕落沉沦,却不想在最后无法自拔的情况下,半路杀出 杨大妈。那一瞬间妈妈的心似乎感觉到世界末日的来临,脑子一片空白,心跳如 飞,拼命抗拒压抑着波涛汹涌的淫欲。   强烈的高压所带来畸形的刺激和快感却是无以伦比的,好不容易打发走了杨 大妈,妈妈终于无法压抑住最最原始的欲望,任凭欲火如火山般爆发,快感一朝 释放,便犹如逍遥到了九霄云外,浑然不知世间万千变化。   高潮过后,妈妈已然香汗淋漓,娇喘吁吁,闭上美眸,带着疲倦的微笑沉浸 在高潮的余韵中。仿佛用尽所有力气一般,娇躯绵软无力的靠向椅背,双腿不由 自主的微微颤抖。蜜穴深处依旧在不断渗出晶莹透亮的淫水,浸透了肉色丝袜的 裆部,缓缓形成一滩水渍,映衬着双腿内侧醒目的「骚屄」二字,显得是那样的 淫靡!   时间仿佛凝固,警花妈妈贪恋的享受着高潮的余韵,耳畔传来略显粗重的呼 吸,浑身上下每个毛孔都是那样的舒服,。   片刻过后,妈妈慢慢恢复了理智,几个问题浮现在脑海里:   「这个在暗中控制着自己人,究竟会是谁呢?他的最终目的是什么呢?」妈 妈陷入了沉思。   「从留言的语气来看,对方定然这段时间调教玩弄过自己的人。会是凌昭?   谭雷,还是其他人呢?「   「凌昭已经做了自己的顶头上司,上次迷奸过自己,想来玩弄自己唾手可得, 不必如此大费周章;谭省长虽然心理变态,存在暗中操作满足另类欲望的可能, 但他位高权重,在如此繁忙的时刻,理应没有如此闲情逸致玩这种控制游戏。」   想到这里,妈妈打了个寒颤,难道会是她?   没错,映入警花妈妈脑海里的不是别人,正是慧姐!   想起这个心狠手辣的不良少女,妈妈的心头开始惶恐不安:那个不良少女的 凌厉变态的虐待调教手段还历历,让人不寒而栗。而自己堕落至此,全拜此女所 赐:从端庄大方的警花女神一步一步堕落成人尽可夫的母狗,在欲海中沉沦的淫 娃。   「不,不会的,不会是她,她已经失踪了,不会再回来了,法网恢恢疏而不 漏,一定是在什么地方落网了。噩梦已经过去,不会重演。」   「况且当初轮奸过自己的人也不在少数,说不定有个把漏网之鱼正躲在某个 阴暗的角落,想以此要挟控制自己。我还可以将计就计,将他印出来,然后一网 打尽。」   妈妈尽量不去想慧姐,不停自我宽慰着,假设着其他种种可能。   饶是如此,她心里的那份惊骇与不安却愈发强烈。慧姐就像是一团乌云,始 终笼罩在心头挥之不去。   然而不知为何,无论从哪个角度出发,妈妈总会最终联想起慧姐:想起那些 滴滴点点,心头居然涌起了一丝幻想,一丝期待,一丝憧憬,虽然这种念头仅仅 闪过刹那。   「不可以……绝对不可以!」仿佛被噩梦惊醒一般,妈妈骤然回到残酷的现 实,背后泛起的冷汗已将警服浸湿。   阳光是那样明媚,透射过洁净的玻璃,照射在地板上,而映入眼帘的景象却 是如此刺眼:乳白色的内裤,黑色的丝袜,皮鞋凌乱的散落在地,胸罩的肩带也 早已错位,衣衫显得有些零乱破败,空气中弥漫着淫靡的味道。   「哎……希望这一切早点过去吧。」妈妈默默的叹了口气,俯下身去,准备 整理这一片狼藉。   「叮铃铃……叮铃铃!」刺耳的电话铃声不合时宜的响起。   「你好,我是刑警队长江秀,请问您是哪位?」妈妈不得不暂缓整理,调整 好呼吸,尽量让语气显得平和。   「江队长,我是凌昭,你到我办公室来一下,安排一下近期的工作。」   「好的,马上就过去。」   挂断了电话,妈妈稍微有些平复的心绪又开始疑惑不安:工作的日程不是上 午就制定好了嘛,难道又有什么其他安排?况且凌昭这个电话不早不迟,难道只 是巧合吗?   但上级的命令式不能违抗的,妈妈无奈,只得应允,然而在穿着的问题上又 纠结起来:   「要不要把内裤穿上呢?」   「如果背后操纵者是凌昭,发现自己没有听从他的指令,后果肯定十分严重!」   「如果此事和凌昭没有关系,一旦被发现,又会有新的把柄落在他的手中, 日子一样不会好过!」   「叮铃铃……叮铃铃」刺耳的电话铃声再次响起。   「你好,这里是……」   「江队长,什么情况,等你这么久都没反应。」凌昭的语气中似乎有些不耐 烦。   「对不起……刚刚……不太舒服,现在好了……马上过去。」   再度放下电话,看看散落的衣物,妈妈咬咬牙,将内裤和黑色丝袜收好锁在 抽屉里。   「应该没事,或许他只是找自己商量工作的事情,毕竟这是警局,凌昭刚刚 升任局长,应该不会做出什么过分的举动。」   妈妈自我安慰着,草草拢了下凌乱的秀发,简单整理下衣着,蹬上皮鞋,强 做镇定的走向局长办公室,却浑然忘却了小穴里的跳蛋。   「凌局,我是江秀,方便开门嘛?」妈妈轻轻的敲门。   「进来吧,秀姐,门没上锁。」缓和的声音中隐隐露出一丝威严。   妈妈推开门,看见凌昭正在写着什么文件,举止间已初具领导气质。   凌昭越是镇定自若,妈妈心理越是没谱,气氛安静极了,只听见鞋根叩击地 板清脆的响声。   「秀姐,紧张什么,请坐。」凌昭放下手中的文件,示意妈妈坐在对面。   「没……没有,刚刚有点累。」   「累了就好好休息休息,秀姐,你看你的脸色那么憔悴。」   「没关系,稍微休息休息就好。凌局长,您找我是想?」   「秀姐,这么说就见外了,就咱们俩人,喊什么凌局长,叫我小凌就好。」   凌昭语气依旧平和,表情中读不出任何情感上的变化。   「工作归工作,该怎么称呼就要怎么称呼,凌局长。」自从凌昭伤害过自己 之后,妈妈已经对这个道貌岸然的伪君子深恶痛绝,觉得他的一言一行都令人作 呕,此刻只想早些结束这次对话。   「随便吧。」凌昭依旧一幅无所谓的表情。   「事情是这样的,近期教育局即将开展一系列预防青少年犯罪的工作,为了 更好的帮助青少年远离犯罪,他们请求警方派出个顾问协助工作,去校园展开讲 座。」   「我仔细想了想,该由秀姐你来担任这个顾问。你看你是警局的中坚力量, 有着丰富的从警经验;况且志伟又被你培养的那么优秀,你去实在是再合适不过 了。」   「不要……」听凌昭提起我的名字,妈妈想到和我的激情乱伦,不禁失声喊 了出来。   「哦?」   「凌局长,我真的不合适,你……你另请高明吧。」妈妈脸色已经绯红,垂 下头,她觉得自己没有资格去进行说教。   「怎——么——呢,秀姐?」凌昭故意放缓语速,语气中分明多了一丝戏谑。   听闻谈话的气氛有些变化,妈妈抬起头盯着凌昭,发现他正在不怀好意的打 量着自己。   「对不起,我真的无法胜任,别误人子弟了。」说完妈妈起身,准备离开这 里。   「好啊秀姐,有本事你就走吧,别后悔就行。」   「你什么意思?」妈妈的双脚忽然像灌了铅一样,再也无法向前挪动半步, 转过身带愠怒的看着凌昭,而心脏开始加速跳动,难道又是不好的预兆?   「我什么意思?你应该再清楚不过了吧,秀姐,都是聪明人,何必把话挑明 呢?」   「你……」妈妈想要说些什么,却又无法出口。   「对于青少年犯罪,秀姐再熟悉不过了吧。」凌昭将杯子里的茶水一饮而尽, 幽幽的说道。   如同被一道霹雳击中一样,妈妈心里一片空白,自己最担心的事情终于还是 发生了:凌昭要在自己的伤口上无情的撒盐。   「一个堂堂的女警官,被毛都没怎么长齐的初中生强奸的死去活来,什么3P, 口交,轮奸花样百出;这还不算,居然还被一个女混混当众调教虐待,像条下贱 的母狗一样。话说秀姐你对青少年犯罪的形式可谓深有体会啊,你说你没资格去, 谁有资格去呢?」   「你……你。」凌昭的话字字穿心,妈妈不知该如何应答。   「秀姐,你看你这是何苦呢?起先答应我不就什么事都没有了嘛?」说话间, 凌昭已来到妈妈身前,将妈妈抱住。   「你……放开我!」嘴上这么说,妈妈并没有激烈的反抗动作,显然还在刚 刚的打击中没回过神来。   见妈妈没有进一步反抗,凌昭变本加厉,把妈妈紧紧搂到怀里,嘴巴凑到漂 亮的脸蛋上,亲吻着粉红的面颊,舌尖沿着柔顺的耳垂缓缓舔吸,左手隔着警服 在丰润的酥胸上开始揉搓,右手隔着警裙丝袜在腿部臀部来回摩擦。   「不要啊……这里是办公室!」似乎怕人听见,妈妈小声的哀求道。   「哈哈,还知道这里是办公室?那到底是谁在办公室不穿内裤偷偷摸摸的自 慰啊!」   「你……你快……放开我啊!」   「哼,还以为我不知道,我手刚伸到裙子里去,你的小屄就湿透了,况且连 内裤都没有,秀姐你怎么解释啊!」   秘密已经被揭穿,妈妈羞得恨不得找个地缝钻进去。   「乖乖的听话,否则要你好看!」凌昭发狠的咬了下耳垂,然后把嘴对准妈 妈双唇,舌头长驱直入,深入樱桃小口调戏着香舌。   妈妈无奈,眼下只有配合好凌昭,这场噩梦方能早点结束,不情愿的配合着 凌昭的动作。   「手伸出来,秀姐。」凌昭解掉皮带,脱下裤子,露出粗壮狰狞的鸡巴,不 由分说拉过妈妈纤纤玉手放在上面前后套弄。   「秀姐的手上功夫也练得烛火纯青啊!」   嘴上调戏着,凌昭双手也没闲着,转而把注意力放在酥胸上,伸出双手开解 衬衣上的纽扣,弹出一双傲人的乳峰,包裹着乳白色的胸罩,凌昭色心大起,双 手转入背后意欲解开胸罩上的扣带。   「别这样,凌局!」妈妈伸出双手,试图抗拒着凌昭的进犯,眼神充满了委 屈与渴求。   「臭婊子,又不是第一回了,装什么清纯!」凌昭呵斥着。   「把手放回去!」   妈妈无奈,深处纤纤玉手继续给凌昭前后套弄。浑圆的豪乳在凌昭双手的揉 捏下,不停的变换着形状。   「真让人爱不释手啊!」凌昭不断的揉搓挑逗,一双娇嫩敏感的乳头已经微 微硬胀。   妈妈那本就敏感至极的身体禁受不住撩拨,渐渐有了反应,呼吸略显急促, 表情里似乎有些享受,双手已无力套弄,任由凌昭摆布。   「骚货,已经湿成这样了!」不知何时,凌昭已经把手伸进丝袜里,在阴户 外围揉捏。   「啊……啊……不要啊。」妈妈无法抵御身体的反应,轻咬朱唇。   「哈哈,秀姐你就这么饥渴嘛?」仿佛发现新大陆一般,凌昭兴奋起来。   「连这个都被我找出来了,骚屄你还有什么好说的!」   妈妈睁开双眼,凌昭的拇指和食指正捏着自己骚屄里的跳蛋,一脸蔑视的看 着自己。   「我……我」   「发骚的话来找我不就行了,何必一个人偷偷摸摸的,流了这么多骚水,早 就想要了吧!」   说时迟,那时快。话音刚落,凌昭将跳蛋随意的扔掉,猛地抓住丝袜两侧, 向下一拉,肉色的丝袜顺着翘臀,大腿缓缓滑落,最终连同双脚上的皮鞋一同被 剥落。丝袜裤裆处已经被一滩淫液打湿,散发出独特的骚香。   「把腿叉开,骚屄!」   凌昭跪在一双美腿中间,顶着双膝,强行将一双玉腿分开。仔细观察着无限 裙底风光:肥嫩的大阴唇中间有两片粉色的小阴唇,泛着闪亮的水光,仿佛小嘴 一般。随着并不均匀呼吸一开一合。而双腿内侧,「骚屄」二字显得那样刺眼!   「见过淫荡的,就没见过你这么淫荡的!最浪的婊子妓女也比不上你!」凌 昭穷尽一切下贱的词语羞辱妈妈。而警花妈妈却早早陷入淫欲,无法自拔。   「骚屄,今天干不死你!」妈妈的放荡强烈刺激着凌昭,这一刻雄性荷尔蒙 几乎涌遍全身!宛如发情的野兽一般,凌昭猛然起身,没有任何的怜香惜玉,粗 野的将妈妈拦腰抱起,狠狠的扔在沙发上。   妈妈只觉得天旋地转,还没等反应过来,凌昭已然挺立着青筋暴起的阳具, 骑跨在自己的娇躯之上。   凌昭把深黑色的警裙撩到腰间,露出雪白的翘臀,没有一丝遮拦,私密的下 体完全暴露在空气之中,乌黑的阴毛闪着水光,粉红的阴唇清晰可见!   凌昭将修长白嫩的美腿向两边分开着,把住如柳的腰肢,粗大的肉茎对准已 经湿滑不堪的阴道口,在肉缝周围缓缓摩擦,并不急于插入。   凌昭的挑逗让本就欲火焚身的妈妈更加瘙痒难耐,她杏眼微闭,头偏向一侧, 牙齿轻咬着朱唇,发出「嗯……嗯」的闷哼声,极其诱人。   「骚货!求我干你啊!」   「求求……凌局长……来吧……插进来吧!」   「等的就是这句话。」说时迟那时快,凌昭腰部向前一挺,鸡巴连根没入湿 滑的小穴。妈妈不由得头向后仰,一头秀发漫天飞舞,发出「啊」的一声尖叫。   凌昭双手握住一双豪乳,粗壮阳具在妈妈的阴道中进进出出,动作时轻时重, 时缓时急。抽插轻缓时,妈妈就发出「嗯……嗯」的低吟;奋力疾插时,妈妈就 发出「啊……啊」的浪叫,空气中弥漫着淫荡的味道。   房间里不断传来「啪啪……啪啪」肉体撞击的声音,妈妈的娇躯在衬衣和警 裙的衬托下显得白嫩耀眼,一对丰满的大奶子在空气中波涛汹涌的晃动。   凌昭的抽插频率和速度越来越猛,圆润的雪臀被撞得「啪啪」作响,水渍拍 打的声音也不断从肉体交合处传来,妈妈双手在沙发上胡乱的抓着,身体随着猛 烈有力的抽送不停颤动,快感一波又一波的袭来。妈妈不由得收起双腿,夹紧凌 昭腰部,润滑的足跟贴在屁股上,十根脚趾用力蜷缩,脚尖宛如风筝一般在空中 摇曳。   「啊啊……啊啊……小凌……我不行了……饶了……我吧」,百余下的抽插 后,妈妈已是娇喘连连,身体似乎和沙发融为一体,雪白的圆臀不自觉的向后翘 着,像是追求更猛力的抽插。   「哼!」凌昭并不理会妈妈淫声荡语,冷笑一声,继而捏住两片雪臀,腰部 继续迅速有力的抽送,大肉棒不停进出着湿滑紧窄的阴道,粉红的阴唇都已经向 外翻起,粘稠的淫液不停的滴淌在沙发上。   「啊啊……求求你了……不要啊……快被你弄死了……啊啊啊啊」,妈妈几 乎已经虚脱,身体已经没了力气,依靠在沙发上,双腿不自觉的乱颤,脸上露出 淫媚满足的表情,发出婉转羞涩的呻吟,伴随着「扑哧……扑哧」的淫秽声响, 显得愈加淫靡!   凌昭似乎有着无穷无尽的精力,数百下的抽插依旧没能满足他强烈的欲望, 而胯下的妈妈已经浪叫连连。   「骚货,太无聊了,换个姿势爽爽!」厌倦了单一的体位,凌昭决定更换战 场!   环顾四周,办公桌成了不二的选择。   「小淫娃,衣服脱光,在桌子上跪好!」   妈妈此刻早已任人摆布,脱下已经褶皱不堪的衬衣和警裙,随意丢在一旁, 颤颤巍巍的走到办公桌前,像母狗一样趴跪在办公桌上,双手交叉,头枕在上面, 丰满圆滚的美臀暴露在凌昭的目光下。   「骚屄叉开!」凌昭的双手不由得丰臀上狠狠的拍打几下,留下血红的掌印。   妈妈将双腿向两侧张开一定角度,从后面看过来,淫荡的阴道口已在连续的 抽插下张开不能并拢,阴唇因为充血变成了更加诱人的暗红色,阴毛上沾满了白 色的粘液。   「骚货,看好了!」   凌昭重新调整好姿势,双手扶好腰身,鸡巴对准肉洞向前一顶,只听「噗嗤」   一声,再次插入妈妈的身体,这一次的插入更加深入彻底。   新的环境,新的体位带来了不一样的快感。   伴随着剧烈的抽插,妈妈的娇躯也在一下下有节奏的晃动着,一双傲人的大 奶子在胸前激烈的晃荡,秀发凌乱飞舞。   凌昭也显然找到了更加快活的感觉,百余下后,他加快节奏,喉头里发出了 沉闷的「噢~ 啊……」的低吼,浓浓的精液就像喷发的火山一般,一发而不可收 拾,一波一波的射入了那娇嫩的阴道深处。   下体热浪袭来,妈妈也浑身痉挛,腰肢开始乱颤,丰臀不停抖动,也发出了 「啊……啊……啊……啊」的浪叫声,与凌昭同时,她也到达了高潮。   射完精的凌昭身心得到巨大满足,并不理会欲仙欲死的警花美母,自己径直 点燃一支烟,享受神仙般的待遇。   妈妈也近乎体力透支,无力的趴在办公桌上,脑海一片空白,喘着粗气,胸 口缓缓的起伏着,伴随着呼吸,那被抽插的已经泛红的阴道口不停的张翕,随着 每一次收缩,精液和淫水的混合物顺着小阴唇,缓缓的滴淌在桌子上,形成一滩 不规则的水渍。   「下来吧,难道很喜欢这个姿势嘛?」约莫过了十分钟,凌昭恢复雄风,看 着母狗一般的女警妈妈,色心再起,狠狠的在雪白的大屁股上拍了一巴掌。   似乎是从美梦中惊醒,妈妈慌乱的从桌子上下来,想起刚刚的凡此种种,不 敢直视凌昭,只是一手遮住前胸,一只手捂着下体。   「我可以走了嘛?」妈妈低声的问道。   「怎么,这就想走?」   「你……」   「你看,秀姐,你把我的办公桌弄脏了,你说怎么办吧。」凌昭故意找茬羞 辱妈妈,指着那一团水迹。   「我……我去擦干净就是了。」妈妈声音依旧低沉。   「时间哪有这么便宜的事情,这样吧,你再伺候我一会,说不定一会心情好 了,就不为难你了,怎么样我的秀姐?」   「你……想干嘛……你说吧。」自知没有讨价还价的资本,妈妈也只有认命。   「正好我现在要写一份文件,秀姐你就在下面给我吹吹箫,把我伺候的舒服 了,或者让我在你的口中射精了,你今天就可以放假了。怎么样,我对你好吧!」   说完,凌昭坐回椅子上,双腿张开,挺立着鸡巴,耀武扬威的看着妈妈。   「无耻!」妈妈心说,但却不敢忤逆,只得可怜的跪在凌昭双腿之间。伸出 纤纤玉手,握住阴茎,低头缓缓的张开嘴,伸出舌头在龟头和肉茎上舔扫着,然 后含住卵蛋一阵吸吮。   「你没吃饭嘛?会不会用点力啊!」凌昭一把抓住了妈妈的披肩长发,使得 插入的更加深入,粗大的肉茎不断进出着妈妈的小嘴,每次都恨不得直插喉咙深 处。   「呜呜……呜呜」粗壮的鸡巴胀满了樱桃小口,妈妈口不能言。   「嗯,这个节奏还差不多,好好吹,别偷懒!」说完凌昭不再理会楚楚可怜 的妈妈,转而拿出一份文件,开始誊写。   没有了凌昭的强迫,也适应了鸡巴在口中的节奏。慢慢的妈妈脸上的表情有 了些许缓和,小嘴开始有节奏的缓慢的吸吮吞吐。   「恩……不错……就这样!」有美人在胯下给自己吹箫,凌昭哪有什么余力 去写文件,在飞仙般的感觉中不能自拔。   妈妈逐渐加快了吞吐速度,时而深入时而浅出,一只手握着粗大肉棒的根部, 另一只手扶着凌昭的大腿,粉嫩的舌头灵巧的舔吸。没过多久,凌昭就把持不住 精关,低吼一声,双手把住妈妈的头部,快速进出数十下,每下都深入喉咙,最 后伴随着一声闷吼,一股精液喷射了出来,射的妈妈脸上嘴上脸上全部都是。   「很好……有进步!」凌昭一脸陶醉。   「凌局长,我可以……走了嘛!」毕竟是完成了凌昭交代的任务,妈妈鼓起 勇气问着,但总觉得他没这么容易就放过自己。   「呵呵……当然可以,秀姐!」出乎意料,凌昭满口答应下来。   「好!」妈妈如释重负,捡起散落在地的丝袜,皮鞋,衬衣,警裙,一件一 件将这些破败的衣物重新穿在身上,动作略显迟缓,神情显得那样凄迷。   「回去好好休息休息,对了,差点忘了,后天下午两点半,教育普法活动第 一场,在市二中大礼堂,也就是志伟他们学校,准备好发言稿。」   「明白了,凌局,没什么事我就走了。」妈妈语气平和,却掺杂着一丝无奈, 没有太多的言语,内心也没有什么波澜,既然没有办法抗争,妥协是唯一的出路。   刚刚干的太过激烈,妈妈双腿已经无法完全合拢,走起路来只能迈着外八, 鞋跟叩击地板的声音已不像先前那样清脆,相反多了一丝沉重。   妈妈已经退出门去,凌昭嘴角不由得泛起一丝微笑:   「江秀啊江秀,当初你不还是什么高高在上的女神嘛。现在呢?仅仅只是我 的一个玩物而已,沦落成了一个人尽可夫,骚浪至极的婊子,你永远也想不到会 在办公室跪在我的胯下给我吹箫吧!」   想到近来被幸运女神如此眷顾,无论官场还是生活都一帆风顺,凌昭不免有 些自鸣得意。又重新烧上热水,再泡一杯龙井茶,伴随着升腾的茶雾,飘散出淡 淡的茶香……               (未完待续)   第二十五章   太阳已经西斜,余晖折射在窗户上,映出一幅幅美妙的画面。在这个城市里, 每一扇窗户的背后都有一个属于它自己的故事,而没有人知道,在阳光之下,就 在这警察局里,刚刚发生着无比香艳刺激的故事。   妈妈已然完全不知道自己是如何从凌昭那里回到自己的办公室的,仅仅几个 小时之内,这个下午,从起初的百无聊赖,到被神秘人暗中调教,最后被凌昭再 度强奸,已然身心俱疲,身体仿佛被抽空一般,无助的靠在椅子上,眼睛漫无目 的的看着夕阳下的大千世界。   也不知过了多久,妈妈慢慢恢复了一些体力,神智也渐渐清醒,从那个漫无 边际的世界回到了现实,低下头看看自己的装束,才意识到自己的境况有多窘迫: 浅蓝色的警服衬衫凌乱着,领口的扣子还处于开解状态,一双丰乳伴随着略显粗 重的呼吸波涛汹涌的起伏着,深蓝色的警裙下面,略显凌乱的肉色丝袜包裹着一 双完美无瑕的美腿。那本该庄严神圣的制服,此时此刻更像是情趣的添加剂。   倘若不知内情的人看到妈妈这般淫靡,绝不会联想到故事的女主角是一名端 庄大方,气质优雅的女警花,相反只会认为这是一位角色扮演的妓女,刚刚激情 过后,还沉浸在欲海的幻想中。   「自己怎么会变的如此淫荡了!」妈妈无奈的叹了口气,接下来竟仿佛鬼使 神差一般,缓缓地将警裙撩在腰间,双腿分开,一双丝袜美脚呈60度角搭在桌子 上,透过薄纱般的丝袜:大腿内侧的「骚逼」二字的轮廓依稀可见,只是经过刚 刚凌昭猛烈的抽插,略微显得有些模糊。   妈妈用手指隔着丝袜轻轻抚摸擦拭着大腿内侧的字迹,近期形形色色的片段 不断的在脑海中闪现,推断着神秘人的身份:   刚刚在凌昭办公室,在他的威逼之下,自己被迫耻辱献身。但是回想当时凌 昭的反应和表现,尤其是从骚逼里面把跳蛋取出的时候,虽然轻蔑,但是眼神里 还是有些惊讶,凭借多年办案的经验,妈妈可以推断凌昭对神秘人调教自己这件 事情并不知情。如此一来,背后的神秘人范围进一步缩小:   第一个答案并不用多说,自然就是「慧姐」,这个答案表面上看起来很简单, 但是背后的水也深的可拍。初次见到她,这个女孩给自己的印象仅仅是一个很普 通的不良少女,但是随着慧姐对自己调教的深入以及近来发生的一切,这个女孩 愈发的不简单。   首先她的身份,年纪小小,竟然和市里甚至省里的一些头面人物都有交际, 来头肯定不小。凌昭两次突袭胡彪和龙哥的场子,她都恰好的不在场,这些恐怕 难以用巧合来解释,现在虽然处于失踪的状态,但是凭借她的背景,想要找到安 全藏身之所并在暗中操纵着自己的一举一动,似乎也并非什么极难之事。   另外一点不言自明:想到她那些凌厉毒辣的调教方式,对自己这个女警毫不 留情,残忍的毒手摧花,妈妈不由得打了一个寒颤。最要命的是,这个女孩年纪 虽然和自己儿子相仿,但是对女人的了解恐怕远远超过很多男人,似乎自己的老 公也难以望其项背。   在她的凌辱调教和药物控制之下,自己已经从一个受人尊重的女警花沦为一 条淫贱下荡的母狗。而更加糟糕的是她似乎彻底唤醒了自己内心深处原始的欲望, 每一次的调教之后,自己都会朝着欲海的深渊进一步堕落,已经说不清楚从哪一 次开始,自己已经期待那种被调教的过程和最后爽上天的感觉。现在虽然恢复了 自由之身,但时常在梦中出现自己被慧姐凌辱调教的场景:虽然残忍,害怕,但 是带来的快感与放纵也是无以伦比的,想到这里自己的身体深处不由得又重燃一 丝欲火。   虽然仅存的理智还在不断的告诫着自己,但是自己的身体已经欲罢不能了, 一切的克制都只是自我欺骗的表象而已。   「哎,或许这就是我的命吧。」妈妈无奈的叹了口气,双手还在隔着丝袜, 不断抚摸着大腿内侧,忽然另一个片段浮现在脑海中:   早上自己准备出门的时候,老公的注意力好像全部都放在那双黑丝美腿上, 片刻未曾离开。女人的直觉在这一刻瞬间放大,联想起老公回来之后的种种行为, 都与先前大相径庭:以前以前他对自己的丝袜美腿并未显得有特殊的情结,而这 次似乎对自己的长腿玉足特别着迷,审美的方式完全改变。   重新联想到神秘人给自己的那些指令,表面上看,他对自己近来的际遇完全 在掌控之中,并故意留下「丝足」这样模棱两可的提示。但从另一个角度分析, 这完全有可能就是他根本就不知道自己经历的这一切,或者仅仅知道一小部分, 通过这样投石问路的办法来探究自己的堕落情况。而自己当时在紧迫的情形之下, 也未想到这一层,不加甄别的就一一照做,反而让自己陷入一种进退维谷的境地。   如果真是老公的话,那么情况将更加糟糕。   「算了,就算自己知道了,又能改变多少呢?既然命运已然不在自己的掌控 之中,那么多思无益,一切就顺其自然吧,随心而活吧!」   而就在自己不断分析推理的同时,妈妈的双手也并未闲着,起先仅仅是隔着 丝袜抚摸大腿内侧,也不知什么时候开始就转移到了阴户之上。神秘人的推理一 时还难以盖棺定论,反倒是那被自己慢慢点燃的一团欲火越烧越旺,就这么自然 不自然的,妈妈便又无法压制内心的欲望。   「老公,原谅我吧!志伟,原谅我吧!我就是一个淫荡的女警。」   妈妈将丝袜褪到膝盖处,双脚搭在桌子上,阴户完全露出,淫靡的气息扑面 而来,神秘的地带已经溪水潺潺。妈妈闭上双眼,分开阴唇,两根纤细的手指捏 弄着敏感的阴蒂,电流一般的快感顿时充斥全身。与先前相比,被神秘人操控自 慰,刺激和疑惑占据了主导,而被凌昭玩弄则是屈辱和被强迫。而现在完完全全 是自己在主导着这具姣美的身躯。   妈妈的手指不断抽插着泛滥的蜜穴,大腿根部夹紧并相互摩擦以带来更多的 快感,琼浆蜜汁沿着阴唇和手指缓缓流出,神圣的警花办公室变成了淫荡的乐园。   「啊啊……江秀……你真的……好骚啊!」妈妈闭上双眼,尽情的享受着属 于自己的快乐,同时脑海里不断的联想自己被凌辱调教的场景,尤其是在慧姐高 压之下得到的满足,双手不由得加快了抽插的速度。   「干死你……骚警花……让你发骚……让你发浪!」妈妈被自己玩弄的已经 语无伦次,不多时就到了九霄云外,伴随着一声长长的尖叫,不多时,妈妈把自 己送上了高潮的巅峰!   「原谅自己吧,江秀,这就是你的真实本质!」高潮过后,妈妈粗重的呼吸 着,此时此刻,再也不需担忧外界的烦忧,前面她遭受了各种凌辱虐待,而此时 此刻,她真真正正回归了自我。   休息了片刻,妈妈体力恢复些许,但是精神状态却有了很大改观,先前只是 逆来顺受,而想清楚了这些以后现在却能坦然面对。   妈妈简单的清理了沾满淫水的桌椅,打开窗户,新鲜的空气将先前的淫靡一 扫而空,最后按神秘人的指示将先前穿好的黑丝和内裤留下,自己穿着肉丝回家。   忽然,妈妈似乎觉得哪里少了什么,仔细一对照,发现跳蛋居然忘在凌昭那 里。   「天哪,真是太大意了。」妈妈懊恼不已,虽然自己可以接受再被凌昭玩弄, 但想到他那副嘴脸,不由得皱起了眉头。而神秘人的指令自己是无论如何也不敢 违背,毕竟一旦自己的视频和照片泄露出去,这个城市恐怕将永无自己的容身之 所。   「当当」的叩门声终结了妈妈的懊恼,她打开门,凌昭正一脸不怀好意的打 量着自己。   「凌局长,我……」看着凌昭这副表情,妈妈便猜到了一二,看了又要献身 这个禽兽了。   「江队长,是不是在找什么东西啊……」凌昭开门见山,打断了妈妈。   「算了,也不和你多纠结了,自己的东西自己保管好。」说完径直走近妈妈, 将手里的跳蛋缓缓从领口滑入。   「长点记性……江队长,若是有什么把柄在什么人手里,可以和我说吗,局 里还是会尽力帮你解决的!」凌昭对着妈妈耳语,说罢在耳垂上咬了一口,然后 冷笑一声,头也不回的离开。   「对了,别忘了后天的普法活动,你还要出席发言!」凌昭冰冷的声音远远 传来。   冰冷的跳蛋沿着雪白的酥胸缓缓滑落,凌昭此举充满了轻浮和蔑视,而他所 没注意到的是,妈妈的眼圈虽然已经微微泛红,但是眼神里却并不是惊恐和紧张, 相反,那里闪烁着自信的光芒:你可以在肉体上征服我,但是在精神上,你永远 都是失败者,会有一天你将为自己的所作所为付出代价。   而就在这个下午,在我的家中,又是另外一副光景:   妈妈出门以后,爸爸便在家中四处搜寻着蛛丝马迹,想要在其中找到一些端 倪,但是却无功而返,那个视频自己已经看过很多遍,虽然可以百分之九十九的 确认女主角就是妈妈,但是这种事情务必确保万无一失,否则这个家庭将陷入万 劫不复的境界。   「到底谁能告诉我这到底是怎么一回事啊!」爸爸有些绝望了,重新登陆SEXINSEX, 那个《女警丝足品评》的帖子依旧火爆,评论还是那般露骨,忽然映入眼帘的一 条评论吸引了他的目光:   「我这里有完整高清版视频出售,有意者请联系我,售价2000,非诚勿扰, 联系电话: 135 XXXXXXXX.」回复者:阿亮。   出乎意料,在数百页的评价中,这条很快就被淹没了,反而有几个人留言说 是骗子,趁机勒索敲诈,并未当真。   「死马当活马医吧」,到了这个时候,抱着试试看的心态,爸爸打电话联系 了这个阿亮。   「你好,请问是阿亮嘛?」   「你好,请问你是哪位?」   「你好,我是……」说到这里,爸爸却不知为何,说不下去了。   「是坛友吧,要买那个视频?」   「对对……就是。」爸爸擦了一把汗,天性本分的他自然对这些难以启齿。   「嗯,算你识货,这视频2000,谁买谁赚。」阿亮态度坚决。   「那怎么确定你说的就是真的呢?万一我打过去钱,没收到视频怎么办?」   「这样吧,你在省城附近嘛,我们当场验证,到时候你给我现金,我给你视 频,钱货两清。」   「这样啊……」爸爸有些犹豫。   「有什么问题嘛?」   「没有……只是我不在省城,现在过去要3 个小时,你到时候方便嘛?」   「嗯……好吧,现在是五点,晚上九点半,我们在金龙网吧的包间见面。」   「可以,就这么说定了。」   打完这个电话,爸爸已经迫不及待的想知道事情的真相,他有种预感,这个 视频就是他想要的答案。   与此同时,电话再度响起,是妈妈打过来的。   「喂,老公,我现在准备回家了。」   「喂……老婆,不过我今晚就不在家了,有急事要去省城。」   「怎么,刚回家就要走嘛?」妈妈充满了疑惑。   「没,过两天就回,那个什么,我们公司要和省城一个公司有个合作项目, 这次回来部分原因也和这个有关。今天约到了他们大领导了,晚上过去吃个饭, 交流交流。」   「哦……是这样。」电话的另一边,妈妈沉默了一会,回答道。   「对的,事情早点办完早点省心,到时候再陪你和儿子。」   「好吧,那你注意安全。」妈妈的语气没有任何变化。   「好的,我知道了,回头我们联系。」爸爸挂断了电话,简单收拾行装,带 上笔记本电脑,重新奔赴省城。   电话的另一边,妈妈显得有些沉重,虽然爸爸的回答没有任何问题,但女人 的直觉告诉她,此事肯定和自己的经历有着千丝万缕的联系。   「是福不是祸,是祸躲不过!静观其变吧。」   而此刻爸爸也已在去省城的路上,他们都不知道的是,爸爸这一走,我家的 命运从此改写。   时钟指向了晚上九点半,在金龙网吧的某个包间之内,爸爸正焦急的等待着 那个阿亮。爸爸此行很是顺利,金龙网吧地处省城繁华地带,酒吧,网吧,迪厅 大多集中于此,到了晚上更是显得热闹非凡。   「不好意思,来晚了,路上耽误了几分钟。」稍微有些出乎爸爸的意料,来 人居然是个中学生。   「东西在这,先给你预览一下。」中学生也拿出准备好的电脑,随机选了几 个视频点。   爸爸心头那颗一直悬着的心终于安稳了,而自己最担心的事情终于发生了。 相对比网上手机版本的,这个版本的清晰度和质感都是无以伦比的。   画面定格在某一帧上,妈妈的一双丝袜美足各自被一个评委把玩在手心,完 美无瑕的玉足,晶莹剔透的丝袜,都成为了别人口中的佳肴,而那一瞬间,妈妈 双目闭紧,脸上去露出特别享受的表情。   爸爸面如死灰一般,毕竟他在心理上还没有百分之百准备好接受这个残酷的 现实。   「大哥……钱。」望着爸爸失神的样子,中学生提醒道。   「2000块现金,拿着!」爸爸此时此刻无心纠缠中学生的开价是否离谱,他 只是想知道妈妈身上到底发生了什么!   「嗯,知道了。」也看出了气氛的不对劲,中学生拿了钱,也没必要继续逗 留,准备离去。   「等一等。」爸爸喊住了阿亮。   「怎么?大哥还有什么问题嘛?」   「视频你哪里来的?」   「哦,我去过现场,正好认识他们一摄像师,要过来的。」   「还有多少人看过?」   「去过现场的有几百人吧。」   「好了,你走吧。」爸爸不在理会阿亮,手颤颤巍巍的重新打开视频,却浑 然没注意到,阿亮在离开包间的一刹那,就给人拨通了电话。   「媚姐,事情我帮你做好了,他收到视频了!」   「嗯……什么反应?」   「可能因为我这个陌生人在场,没有表现的太过分,但是从我们先前掌握的 情况来看,他应该是江秀的老公。」   「好的,我知道了,事情办的不错。」   「谢了,媚姐!」   视频里面的场景充斥着香艳和淫靡,每一个场景都是那样的引人入胜,前提, 主角不是妈妈。   空气仿佛凝固了一般,爸爸就这样一遍遍的看着视频,没有任何言语。   「真是巧了,又见面了,真是人生何处不相逢啊!」包间的门被推开,映入 眼帘的是一位风情万种的中年美妇,年纪大约四十上下,身穿一身大红色的晚礼 裙,红色的高跟鞋,举手投足间带着无尽的妩媚。   此时此刻,她端着两杯红酒径直朝爸爸这边走过来,后面跟着一个服务生, 手里拿着一瓶红酒,这服务生不是别人,正是阿亮。   「居然是……你们?」看到了阿亮,爸爸本就十分震惊,而那个女人正是爸 爸在机场遇到的那位中年美妇,爸爸慌忙把视频关掉,充满疑惑的看着二人。而 联想到当时在机场的种种,爸爸似乎有些尴尬,想说些什么,却并未出口。   「阿亮,你出去吧,有事情再叫你。」美妇对阿亮说到。   「知道了,媚姐,有事您招呼!」   「一个人喝闷酒很难受吧。」美妇倒是很自然的坐在了爸爸身旁。   「你来干什么,我没心思理你!」爸爸有些不耐烦。   「哦?这倒是新鲜了,在机场你放我鸽子,现在又来拒绝我,你也不去打听 打听,我媚姐是这么随便让人打发的嘛?」美妇说完,得寸进尺,居然将胳膊搂 住爸爸。   「你就不想陪人家喝一杯嘛!」   「把手拿开。」爸爸态度依旧冰冷,充斥着不可抗拒。   寂静,死一般的寂静,包间里面的气氛充斥着寂静。   喧嚣,物欲横流般的喧嚣,包间外面的气氛充斥着喧嚣。   两种极端的气氛在迪厅里矛盾的共存,而爸爸此刻亦是心乱如麻,震怒,不 解,疑惑。   「不解风情啊,你的老婆也算是个极品了,不知道哪里把你给看上了?」媚 姐叹道。   「你到底想干什么?」   「陪我喝了这杯,我就告诉你。」媚姐人如其名,媚眼如丝,风情万种的盯 着爸爸。   爸爸并未作答,只是将高脚杯中的红酒一饮而尽,而媚姐仅是轻抿一小口, 性感的红唇在高脚杯上留下醒目的唇印。   「先生,红酒可不是这样喝的。」媚姐依旧调戏着爸爸。   「我的耐心是有限的,要说趁早说。」爸爸已然有些压制不住心中的愤怒。   「好吧,我们就简单一点,看完了视频有什么感想?」   「你到底什么意思?」   「不要试图伪装自己,上次你在机场的行为已经出卖了你。而且刚刚你在看 视频的过程,我也全程看到你的反应了!」媚姐步步紧逼。   「你到底想干什么?」在这个美妇面前,爸爸似乎只有招架之功,毫无还手 之力。   「你是不是感觉很刺激?」媚姐开门见山。   「我……没有。」爸爸否认道?   「没有,那这是怎么一回事?」媚姐举止更加妩媚,居然将脚上的高跟鞋踢 掉,丝足径直挑逗着爸爸的下体。   「想想你的警花老婆,被带到公共场合,被人对着一双丝袜美腿评头论足, 而且还献身了,你不刺激嘛?」   媚姐一面还原着美足品评大会妈妈被人玩弄的场景,一面用丝袜脚继续挑逗 着爸爸那一柱擎天的阳具。   「还要继续伪装嘛?你的身体已经彻底出卖了你!内心里,你有着严重的绿 妻倾向,已经证明你是一个淫妻的男人,也许你会嘴上否认。但是正常男人看到 视频的时候,都应该是暴跳如雷,立刻找到自己的妻子问清楚这一切,或者是自 己想办法冷静下来。」   「而你统统都不是,你在翻来覆去的观看,你期望自己的妻子,尤其是这样 一个如花似玉的美人是如何被别人玩弄,以满足你内心的畸形的快感!」   「我没有……你胡说八道!」面对媚姐凌厉的攻势,爸爸已经招架不住,有 些语无伦次。   「这不要紧,很快你就会知道你老婆的本质了,她就是一个淫荡的贱货,而 你就是愿意看到这个贱货被人肆意玩弄!」   「你够了,我不想再看见你,你马上离开!」爸爸几乎是咆哮着说出来的。   「哎,真是敬酒不吃吃罚酒,不见黄河不死心啊!给过你机会,可惜你自己 不吧我,就怨不得我了。」然后吹了个口哨,半分钟之内,五六个彪形大汉闯入 包间媚姐背后。   到这里,爸爸已然意识到,自己陷入了一个被人精心布好的局,但如今之势, 自己想全身而退可能性已经不大,局势完全在对方掌控之中。   「你想怎么办?」爸爸几乎是咬着说出来的。   「也没什么,就是要你配合我们一下,让你看清楚你老婆而已!」媚姐说着, 点燃了一支烟,幽深的环境里,香烟的火光将气氛烘托得格外诡异。   「我能知道为什么嘛?」爸爸还是有些疑惑。   「可以,不过不是现在,到时候自然让你明白。」媚姐吐出一口烟雾,幽幽 的说。   「好,我答应你你,说吧,你让我怎么配合?」   「早这样不就好了。」媚姐挥挥手,示意手下暂且退下。   「我——要——让——你!」媚姐的其实俨然变得凌厉霸气。   「跪下,给老娘把脚舔干净!」               (未完待续)   第二十六章   氤氲的雾气弥漫在浴室里,在一片朦胧迷茫的水雾中,妈妈微闭双眸,任由 水压十足温度适宜的热水冲到那曼妙无比的娇躯上,溅起滴滴点点的水花。   妈妈白皙的皮肤如凝脂般光滑,身材完美无缺。丰满坚挺的双峰,粉红色的 乳晕上,点缀着两颗令人垂涎欲滴的乳头,平坦光滑的小腹,纤细的腰肢,挺翘 的丰臀,笔直修长的双腿,无懈可击的玉足,以及那被芳草萋萋覆盖的秘密花园, 无不散发着诱人的魅力,而迷茫的水雾更让这幅美人淋浴图平添一丝神秘与诱惑。   正如所有爱美的女人一样,妈妈喜欢淋浴,这不仅能够洗刷掉身体上的尘埃 污垢,更是一种舒缓压力的方式。以前每每遇到棘手的案件,或者有复杂的情况 需要处理,妈妈都会选择一个长长的热水澡。一方面让自己暂时离开了现实的纷 扰,疲惫的身躯得到休息。另一方面,心理上也得到片刻的安宁。娇躯历经舒适 的热水洗礼,仿佛焕然一新,而自己也会精神充沛,思维活跃,先前的山重水复 疑无路的状况似乎并没有那么棘手,变得柳暗花明又一村。   然而连日来的际遇打破了这一切,不仅仅让日常平淡如水生活戛然而止,就 连自己的身体也在不知不觉中,发生了翻天覆地的变化。在女流氓慧姐,变态的 凌昭,以及彪哥,龙哥等各路人马全方位多角度,花样百出,层出不穷的调教开 发之下,新的世界的大门仿佛打开,内心深处最原始的欲望被彻底唤醒。妈妈愈 发觉得自己的身体越来越不受控制,欲望之火愈加强烈。如果说一开始自己的所 作所为都是被强迫所致,别无选择的话,那么在恢复自由之身以后还无法从中走 出似乎就说不过去了。   多年以来妈妈的生活相对来说很是平淡,少了激情,多了寂寞。一方面因为 肩上的职责所在,言行举止都需要格外注意;另一方面,爸爸常年不在身边,而 自己却到了如狼似虎的年龄,作为一个正常有生理需求的女人总会在夜深人静的 时候感到空虚。而爸爸身在国外,在对我的教育上妈妈可谓同时扮演了慈母和严 母两个角色。身份的限制,加上家庭条件的特殊性,导致妈妈的本性一直都被社 会,家庭,工作的职责所压制,久久不得释放。   然而就在这个背景之下,一切发生的猝不及防,自己的身体已然沉迷于欲海 无法自拔。虽然相对于先前的身陷囹圄,现在的状况已经好了很多,但自己依然 有时不由自主的想起被调教玩弄的各种场景,起初还觉得屈辱羞耻,慢慢的羞辱 感逐渐减退,取而代之的居然是兴奋感,甚至在某些瞬间又重新燃起了渴望。   尤其是慧姐那个女变态,调教凌虐起自己毫不留情,小小年纪,居然好像比 自己更加了解自己的身体,能通过无数种形式能把自己送上高潮的巅峰;不仅如 此,她似乎还对自己的美脚特别迷恋,花样百出的玩弄凌虐这双玉足。   想起这里,妈妈不由得脸泛潮红,双脚不由自主的向后退缩,大腿本能的向 内夹紧。透过朦朦胧胧的水雾,大腿内侧的「骚逼」二字已然有些模糊,但是隐 隐的还能看到些遗留的痕迹。那个陌生的神秘人应该就是慧姐,她应该是厌倦了 先前的方式,换一种方式暗中操控自己,以得到更多的刺激。而自己这不争气的 身体却也偏偏沉迷其中。   「真的,好舒服啊……」此情此景,萋萋芳草覆盖的蜜穴已经有潺潺淫液滴 出,妈妈不由得左手抚摸着粉红色的乳头,右手掠过平坦的小腹,葱根一般的中 指插入小穴,开始有节奏的拨弄。本就春意盎然的浴室顿时间有了淫荡的气息, 还有声声诱人的娇喘。   在洁白的浴灯灯光的照耀下,润滑的玉体愈发淫荡亢奋,妈妈的喘息声逐渐 变得粗重,已经不由自主发出阵阵浪叫。不知何时,左脚已经向外跨出一步,双 腿之间留出更多空间。左手交替揉搓着一双鲜嫩欲滴的乳房,而右手的幅度也逐 渐加大,从开始的中指到中指和食指,联手冲击着湿润不堪的小穴,大腿内侧也 试图加紧,相互摩擦以带来更都的快感。头顶上舒适的温水还在不断的冲刷,热 水不仅促进血液的循环,更彻底打开了欲望之门,让妈妈更加亢奋。   「好舒服啊……受不了啦……啊啊」   妈妈从未想到过,内心的淫欲和淋浴竟是如此完美的组合,带来如此舒服的 快感,而此时此刻,她无暇多想,完全陶醉的欲望之海,温水和自慰带来的双重 冲击让自己彻底欲罢不能,身在此,却已魂飞九霄。   「快来干我……干死我……我是骚警花……我是骚逼……江秀」   此刻妈妈双腿分开的角度更大,上身呈前倾状态,右手食指,中指,无名指 一齐插入小穴,狠狠的教训着自己的浪逼,层层的快感已经让妈妈语无伦次。   「干死我……好爽……啊啊……快……要到了……快点……舒服死了」   妈妈的呼吸开始变得愈加粗重,脑海里居然再次浮现了慧姐,已经她玩弄自 己美足的画面!   「主人……姐姐……饶了……秀秀……饶过……秀秀……的骚脚」   「啊……不……快到了……不行了啊……干死……骚逼……好舒服……啊啊 ……快……快……再用力一点……到了啊……快……主人姐姐……快干死我……   操死我吧……求求你……啊啊「   最后时刻,妈妈已然语无伦次,完全不知道自己在说些什么,想些什么,只 知道自己深陷欲海不能自拔,终于触发到了高潮的顶点,熊熊欲火在顷刻间得以 释放。   「好舒服……好爽!」也许是动作过于激烈的缘故,也许是密闭的空间带来 窒息的紧张感,这次高潮过后,妈妈身体开始变得疲乏,继而绵软无力,还不等 走出浴室,就不由自主的瘫倒在浴室里,而在滑倒的过程中,手肘不小心碰到了 控制水温的阀门,顿时一股冰凉的冷水袭来,浇在妈妈的娇躯上。   「啊……」瞬间的突变让妈妈不由得叫喊出来。   「江秀,你这是怎么了,你的脑子里到底在想些什么啊?刚刚你又做了些什 么?」而这一股冷水也浇灭了残存的淫欲,妈妈终于从纷乱的思绪中走出,回到 了现实中来。   显然,妈妈对自己的身体状况很是不满,作为一个传统的女人,居然在淋浴 的时候想那些难以启齿的经历,真是一种耻辱。但同时又充满了矛盾,在内心深 处,有两个小人似乎正在激烈的争辩:   一个说:「江秀,你该醒醒了,梦魇已经过去,现在好不容易恢复了自由, 你应该重新收拾心情,忘掉一切,重新投入到正常的生活中去。尽快想办法摆脱 神秘人物的纠缠,那些凌辱过自己的坏人很多还在逍遥法外,身为人民警察你更 应该重新振作起来将他们绳之以法!」   而另一个声音却说:「江秀啊江秀,你为什么总是要和自己过不去呢?你的 身性本就如此,只不过机缘巧合之下让你认清了自己的这一面,你不是也沉迷其 中不能自拔嘛?为什么不顺其自然,遵从自己的身体,随性而为?别让这个女警 的身份成为你的牵绊,你应该寻求解放自我!」   两个完全对立的声音似乎都有着充足的理由支撑自己的论点,而身为矛盾体 的妈妈却陷入了进退维谷的两难境况。   「算了,先暂且享受片刻的宁静吧,总会有办法的。」的确,妈妈的思绪很 乱,自己需要在头脑完全清醒的时候,把这一切杂乱无序的事情理顺,然后在寻 求解决之法,加上现在自己已经身心俱疲,现在自己需要的就是彻底的休息,不 去想这些纷纷扰扰。   雾气终于散去,妈妈擦干湿漉漉的身体,穿上一袭雪白色的丝绸居家睡裙, 只有光滑的足踝和玲珑的玉足从长裙下露出。历经舒展滋润后的娇躯,宛如柔美 的鲜花被浇灌过一样恢复了娇艳,热水驱散了连日来的疲倦,虽然心情不是特别 好,但是妈妈看起来依然是那样娇艳欲滴。   回望刚刚充斥着激情的浴室,妈妈不禁摇了摇头。   「天哪,刚刚自己弄出这么大动静来,不会都让志伟听见了吧?不对,都这 个时间了,志伟怎么还不回家?」   不知不觉,已经到了晚上八点。家里现在只有自己一人。   而就在此时,手机短信提示音响起,发信人显示:志伟。   「妈,最近我功课落下了不少,尤其是数学,我想这几天住在老师家里,他 也答应多帮我补补课。过一个礼拜左右我就回家,到时候一切就差不多恢复了。」   「好的,那你好好学习,尽量别给老师添麻烦!」发出这条短信,妈妈长舒 一口气。诚然,这段时间我们母子的经历境遇似乎难以启齿,对于妈妈这种思想 正统的人来说,乱伦是无论如何不能接受,但是我们却做了,而且不止一次,更 有甚者自己也从中获取了巨大的快乐。如果爸爸不在家,那么和我独处,不仅仅 气氛尴尬,妈妈还担心我们会情非得已的做出更加过火的事情。毕竟对于我的感 情,她只有母亲对儿子的爱,别无其他。那么现在暂时不见面,也算是一种冷却 吧。   「就当这是一场噩梦吧,时间会冲淡一切的!」想到这里,妈妈心里有些释 然。   「好的妈妈,最近辛苦,你好好休息吧,晚安!」   「晚安,志伟!」   夜,夜色开始,夜,夜幕降临!   妈妈刚刚吹干头发,手机短信提示再度响起。   「哦?难道志伟那边有有什么事情了吗?」妈妈喃喃自语,结果拿起手机, 顿时脸色变了!   「骚逼,你在干嘛?」发消息的是个陌生号码。   「我刚洗好澡。」看到消息的一刹那,妈妈心里砰砰砰的跳个不停,又紧张 又期待,先前的思想斗争全然没有了踪影,所谓的正义感,道德观念在顷刻之间 荡然无存,对于这种命令,似乎除了服从,没有任何其余的选择,种种迹象来看, 这就是那个神秘人,他究竟想干什么?   「贱逼,不知道该怎么和主人说话嘛?」   「是,骚逼错了,请主人责罚。」从一个精明干练落落大方的女警变成一个 淫贱下荡,唯命是从的母狗,这种天差地别的角色转变在妈妈那里也就是一瞬间 的事。   「哼,看你态度还不错,饶过你这一次!赶紧上QQ,主人有话问你!」   妈妈很快打开笔记本电脑,登上神秘人给的QQ账号,浑然没有意识到自己已 经进入一种走火入魔的状态。   同一时间,省城,金龙网吧,某个豪华包厢,灯光昏黄。   网吧里喧嚣声此起彼伏,外面霓虹灯闪亮,车辆熙熙攘攘,川流不息。   而没人会想到,包厢里正上演着这样一出好戏:   媚姐坐在椅子上,高高在上,翘着二郎腿,大红色的连衣裙下,一双包裹着 肉色丝袜的美腿。她正不屑一顾的盯着脚下卑躬屈膝的爸爸。   而为了弄清事情的来龙去脉,爸爸只得暂时强压心头怒火,被迫给这个难缠 的女人舔脚。媚姐人如其人,举手投足间都有一股熟女的气息,一双丝袜脚,混 合着高跟鞋皮革的味道,刺激着爸爸的每一个毛孔。   自从关注了丝足品评的贴子以后,爸爸忽然发现自己也对丝足产生了强烈的 迷恋,甚至有些不能自拔。在看到妈妈的美足被以各种花样玩弄后,他第一反应 居然不是愤怒,而是刺激。看来媚姐所言不虚,爸爸也有着强烈的绿妻癖好,并 带有强烈的M 特性。   此时此刻,爸爸似乎被媚姐的丝袜脚所吸引,舌头不断的舔舐着丝袜脚的每 一个部位,足趾,脚弓,脚踝,脚面。尼龙丝袜混合着皮革,加上熟女特有的味 道,让爸爸久久不能自拔,下体早早就一柱擎天。   「哼,你老婆是个淫荡下贱的骚货,你也是个卑躬屈膝地奴才,女的做娼, 男的做奴,还真是不是一家人,不进一家门呀!」看着脚下和狗一样如痴如醉的 爸爸,媚姐神情轻蔑而鄙夷!另一只丝袜脚也甩掉高跟鞋,不断的挑逗着爸爸的 下身。   此时此刻,爸爸心跳加速,只是感觉新奇和刺激,任由媚姐肆意的羞辱。   「你说,你那个浪货老婆要是知道了你看她别别人调教玩弄,还这么享受, 沉迷,会作何感想呢?」媚姐并不善罢甘休,用肉丝脚勾挑着爸爸的下巴,语气 轻佻。   「我……我不知道。」此刻的爸爸早就精虫上脑,道德早已抛到脑后,脑海 里不断回想着妈妈的丝袜美足,以及视频里的各种刺激而淫荡的玩法,此刻只想 尽快把积蓄的精液射出。   媚姐不愧为女人中的极品,脚上功夫了得,没走几个回合,就把爸爸的收拾 的服服帖帖,很快爸爸在这种强烈刺激下,在媚姐的丝袜脚下缴械投降,隔着裤 子射了十几股精液。   「哼!你看看你都干了些什么」。媚姐神情轻蔑,收回丝袜脚,轻轻抿了一 口红酒。   射精之后,爸爸头脑一片空白,然而媚姐的这句话终于把他拉回了现实。   「对啊,我到底都干了些什么啊?」   回想起这一天光怪陆离的际遇,恐怕这辈子经历过的,见识过的都没有如此 丰富多彩。起初怀着对视频里女主的身份焦虑而担忧的心情来到省城;而确认了 妈妈就是那个被凌辱调教的对象以后,脑子里一片空白,接着就是不解与愤怒;   这还不算完,自己的行踪目的早被人暗中盯上,无巧不成书,媚姐正是当时 在机场勾引挑逗自己的美少妇,看来自己命中注定要遇上这个克星,在媚姐的调 教指引下,自己竟然对妈妈被调教虐待玩弄的场景起了生理反应,并渐渐沉醉其 中。   而最后终于没能禁得起媚姐的挑逗,意志崩溃,一泻千里,多年来一直行得 正走得端,却拜倒在其他女人脚下。   而激情过后,往往就是一片空白,空白过后是冷静。逐渐恢复了理性的爸爸 对刚刚自己的所作所为懊恼不已,他深知妈妈的心性品行,相信妈妈是绝不会如 此堕落。   「不是这样的,秀秀一定是被迫的!」爸爸虽然呼吸没有调匀,但是语气坚 定。   「哈哈哈哈,秀秀,叫的可真亲热,你可真是不见棺材不掉泪,不到黄河不 死心?」帷幕后面又传来一个女人的声音,相比于媚姐,少了几分熟女的气息, 但是却充斥着一种不可抗拒的力量。   「你又是谁?」经历过凡此种种,爸爸早已三观尽毁,完全无法相信事情居 然比眼前看到的还要复杂。   「我是谁并不重要,重要的只有一件事,就是你老婆,你的女神,所谓的警 花江秀,是个淫贱十足的荡妇」   「你……你胡说,不准你侮辱秀秀。」爸爸此刻已经恢复了正常,绝不容许 别人如此侮辱妈妈。   「可是我为什么要听你的呢?」伴随着红色帷幕徐徐地拉开,一个女王范十 足的女人缓缓走来。出乎爸爸意料的是,来人竟然是一个十七八岁的女孩,染着 一头黄色的头发,一身黑色皮衣,黑色网袜,足蹬黑色长靴。相比于媚姐,少了 成熟女人的妩媚妖艳,但是多了几分霸气和狂野,不是慧姐还是谁。   「实话告诉你,江秀那个婊子早就被我玩烂了,你可以去问问她,她那淫荡 的身体已经被我用各种花样玩了个遍,对她身体的熟悉程度恐怕比你还要多。」   「你,你……无耻」爸爸脸色铁青,但是盛怒之下,一时语塞,头脑空白, 不知该说些什么。   「我无耻?别说笑话了可以吗?」慧姐不怒反喜,继续说道:   「你老婆,一个骚货警花,让我彻底开发了她淫荡的本性。你是没有看到, 她跪在我的脚下,求本女王穿着丝袜高跟鞋,操烂她的骚逼!你说说,这到底是 谁无耻啊?」   「你去死吧!」爸爸盛怒之下,怒吼而出,这种程度的侮辱已经是远远超出 了忍受范围,也不知哪里来的力气,挣脱了两个打手,挥着拳头,扑向少女,恨 不得将这个黄色短发的女人狠狠撕裂。   「不自量力。」慧姐轻轻的哼了一声,嘴角上扬,灵敏的躲开了爸爸的奋力 一击,随即趁着爸爸没回过神的时间差,跳起来狠狠的手刀砍在爸爸的脖子上, 爸爸应声倒地。   「和你那个窝囊废儿子一摸一样,都是废物!」   但是明显呼吸加重,浑身震颤,虽然心理上已经接受了这个事实,但是却无 法容忍别人这样肆无忌惮的侮辱妈妈。   「这就受不了了?那听完接下来的,估计你要心理崩溃呢?」   「你再说一遍?」爸爸几乎是咆哮着说出来的,发生的这一切已经完全超乎 他的想象。   「好吧,这是你自己找的,时间不早不晚,正好八点半,马上就有好戏即将 上演!」   我最近的日子过得也不算好。   逃离魔窟以后,我发现我再也回不到以前的生活中,近来的经历让我无法继 续专注于学业,即使上课也是身在曹营心在汉,老师讲的内容完全听不进去,满 脑子里都想着妈妈以及近期的际遇。   当然,我对妈妈撒了谎,放了学我没有去老师家里补课,相反,我在学校附 近租了一个礼拜的日租房,因为我需要一个相对独立的环境来整理下思绪,考虑 以后该如何面对妈妈。   以前,我只是一个两耳不闻窗外事,一心只读圣贤书的好学生。爸爸常年在 国外,一直都是在妈妈的严格管教下成长。久而久之,我对妈妈的依赖程度也日 益严重,慢慢培养出一种很奇怪的恋母情结。   上了高中之后,我慢慢的发现自己开始对妈妈有了性幻想,性冲动。每次看 到妈妈美艳的打扮,曼妙的身材,我的下面都情不自禁的变硬。但是我却丝毫不 敢有过分的行动,最严重的也无非就是对着妈妈脱下来的丝袜,高跟鞋打手枪。   至于像小说里一样说的偷看妈妈洗澡,用妈妈丝袜撸管,对我来说简直都是 天方夜谭。   然而一切发生的措手不及,终于妈妈给我撸管了,妈妈给我吹箫了,妈妈用 她的玉足来给我足交,她的肉体也献给了我,让我发泄了。但这一切的一切来得 都太过于突然,而且是完全以我一种想象不到的方式。   看着妈妈被龙哥,彪哥,凌昭等人凌辱虐待,我的身体总是不由自主的跟着 兴奋;而慧姐调教妈妈的女同戏份更是大大的开拓了我的眼界,让我不由得惊叹 大千世界的无奇不有;而同样,塞翁失马焉知非福,这次意外是我家的一次劫难 不假,但是反过来想我占有了妈妈也是不争的事实。   我不知道我是恋母情结还是绿母情结更多一些,抑或是二者皆有之。总之我 觉得既然生活已经有了改变,既然我已经无法回头,那就让这一切来得更猛烈些 吧,而这也是我不回家而选择日租房的原因之一,因为我已经有了自己的计划。   我打开QQ,登陆一个才注册了不到两天的账号,里面只有唯一的一个好友, 头像是一名英姿飒爽的警花,天蓝色的警服警裙,配着肉色的丝袜,一双玉足蹬 着黑色的警靴,看起来性感十足,备注是——妈妈!   「骚逼,没有主人的允许,刚刚居然敢在浴室里自慰?」我深吸一口气,敲 下这一行字,将信息发出,心里嘣嘣直跳,迫不及待的等着QQ那一端的回复。               (未完待续) 第二十七章   时间倒回到几天以前,彼时我满怀激情的和妈妈云雨巫山,冲破伦理疯狂做 爱。   这是个千载难逢的时机,妈妈精神肉体受尽凌辱,虽然已经恢复了人身自由, 而她自己也尝试着恢复正常的生活,但我能明显的感觉到,妈妈身上的气质已经 发生了根本性的改变,以前举手投足间总是显得落落大方,端庄优雅,而现在看 来,整具娇躯都散发出一种淫靡的媚态。   我相信肉欲已经让她无法自拔,而自己有有着得天独厚的优势,每天都可以 和妈妈单独相处会给我制造无数的机会,我可以感觉的到距离彻底拿下妈妈只有 一步之遥。   然而想象总是美好的,现实却很残酷。让我始料不及的是:本来被情欲折磨 的欲仙欲死的妈妈,在和我激情过后,仿佛从睡梦中惊醒了一般,在我面前恢复 了理智,又变成了那个让我敬畏尊重的母亲。   妈妈那句「志伟,我们这样,真的好吗?」   言犹在耳,声音不大,却字字诛心,就像一盆冰凉的冷水,无情的浇在我的 欲火之上,那一刻,妈妈是那么熟悉,却又那么陌生,明明人近在咫尺,心却远 在天涯。看着眼前宛如冰山雪莲一般的妈妈,我竟束手无措。   我曾经想过霸王硬上,但是妈妈毕竟是警察出身,身手非凡,对付我一个手 无缚鸡之力的初中生绰绰有余;我也想过通过药物或者迷奸的办法占有妈妈,但 是却迟迟不敢下手,一方面自己的最后一丝良知尚存,总觉得诸如此类的办法都 会对妈妈身体造成不可逆转的损害,而另一方面,即使妈妈在我的胁迫之下,满 足我的全部要求,我总觉得缺乏一种征服感,得到了妈妈的人,却无法得到妈妈 的心。   而接下来爸爸的突然归来,又让一切变得更加复杂,这几天,总觉得家里的 气氛很微妙,妈妈似乎有意无意地都在躲着我,似乎要保持一定的距离,不要是 说和妈妈做爱,就是偶尔制造一个肌肤之亲都难上加难。   于是乎,在接下来的几天里,我的精神状态一直萎靡不振,神在课堂,心在 窗外。其实有时候想想,如果这一切都没发生该有多好,我继续当我的好学生, 妈妈继续当她的女警官,母子二人其乐融融,共享天伦之乐。然而现实终究冰冷 无情,我知道那种生活再也不复存在,而我和妈妈的关系也再也不能像以前一样 了。   每每闭上双眼,在夜深人静之际,我的脑海总能浮现妈妈那娇美的肉体,完 美无瑕的肌肤,丰腴火辣的身材,修长雪白的美腿,举世无双的玉足,欲罢不能。   我不甘心,我不接受,我不能就这样退出。我宁愿相信妈妈仅仅是一丝理智 尚存,这层母子关系总让她有所顾忌,没办法彻底放飞自我。   我所需要做的,就是认清现实,找到出路。想和妈妈更进一步,无非有两条 路,一方面是肉体上的,主动寻求各种机会和妈妈做爱,另一方面就是要做到对 妈妈有个更加全方位的了解。而第一方面的话,鉴于妈妈目前的状态,可行性不 大,如果我逼得太甚,怕是效果适得其反,如此看来,第二条路是我唯一的选择。   更多的,更深层次的了解妈妈,在她看不见的地方偷偷的观察她,慢慢了解 她内心深处真实的想法,心理的状态,包括对我的看法,这些都很重要。只有了 解了这些,我才好针对不同情形,采取最佳的策略,在拿下妈妈的路上少走弯路。   想到这里,一个计划在我脑海里形成,鉴于妈妈前段时间的悲惨遭遇,我故 意冒充一个神秘人,给妈妈留下了一个含糊的关键词:「丝足」。我这么做就是 想让她明白,她这段时间被强暴,被轮奸,被调教,被虐待,凡此种种,我都清 楚,但是我不会告诉你太多具体的信息。这样我在暗,妈妈在明,她有把柄在我 手里,却又无从追查我的真实身份,我就可以一步一步的,有的放矢。   果不其然,一切都在我的意料之中。妈妈收到包裹,消息以后开始瞻前顾后, 担惊受怕,毕竟身在警局,一旦事情败露,被人发现,自己将彻底身败名裂,自 然而然地,妈妈选择了听从我的指令。   妈妈淫荡的身体也正如我先前预料的一般,在警局这个特殊的环境之中,在 被威胁的压力之下,妈妈那具被肆意开发过的娇躯再也无法压抑内心深处熊熊燃 烧的欲火,接到了被迫自慰的指令以后,妈妈居然也能产生无以伦比的快感。   行百里者半九十,第一步虽然成功,但是我还需要趁热打铁,利用妈妈这种 心理,这种状态,通过暗中调教,然后适当的加以引导,让她慢慢消褪乱伦带来 的负罪感,我要让她知道,她的儿子,我,王志伟,在疯狂的爱着她,并且想占 有她一辈子!而我也必将是她唯一的真命天子。   在这个过程当中,我中途偷偷逃课回到家里暗中布下了摄像头,这样妈妈家 里的一举一动都会尽收眼底。从监控的视频中,我才可以看到妈妈在淋浴间令人 血脉贲张自慰的画面。   「骚逼,没有主人的允许,刚刚居然在浴室里自慰!」   我怀着激动而忐忑的心情打下了这行字,虽然已经有了一次远程操控的经验, 但是彼时妈妈身在警局,想要有所行动都需要再三考虑,而此刻,妈妈独自身在 家中,能配合到什么程度就很难控制。   为了给妈妈一个下马威,我故意措辞强硬,开门见山。我就是要让妈妈知道, 在我的面前,她没有任何隐私,她的一举一动,一颦一笑都在我的掌控之中,而 我不但要掌握她的举动,更要掌握她的人,掌握她的心!   短短的几句话,仅仅几天之间,我觉得我就像变了一个人一样,果然为了征 服女人,男人可以变得强大,我自己都不觉得以前我可以这么自信,但是此时此 刻,在妈妈面前,我就是以征服者的姿态出现!哪怕你是个巾帼不让须眉的女警 英雄。   监控里看的很清楚,妈妈在得到我的指令以后,在笔记本电脑上登陆了QQ, 整个过程中,我看得出,妈妈的呼吸有些急促,她有些紧张,甚至还有些兴奋!   美人出浴宛若清水出芙蓉,乌黑亮丽的秀发还未擦干,滴滴点点的水珠沿着 秀发在肆意滴淌。此时此刻的妈妈身上穿着雪白的睡裙,看起来端庄优雅,媚态 十足,让人怜惜,惹人疼爱。   妈妈果然是个极品骚逼啊,看着妈妈惹火的身材,我不由得赞叹道。我已经 成功的抓住了妈妈的软肋,现在需要做的就是趁热打铁。   「骚逼,为什么看到消息这么久不回主人,想让你穿着丝袜被人轮奸的骚照 流到网上?让大家都看看美丽的女警花江秀是个多么淫荡的婊子才肯满意嘛?」   「不敢,主人!」   看来妈妈被慧姐调教凌辱的这段时间,效果还是不错的,很自然的就接受自 己骚逼母狗的身份,这对我而言又是一个好消息。   「告诉你,骚逼,你的一举一动都在我的掌控之中,不要妄图在我面前耍花 样,在我面前,你没有隐私,明白嘛?」   「是的,主人!」   「是什么?」   「在主人面前,骚逼没有隐私,一切都凭主人做主!」   「这才乖,你现在老老实实的说,你身上穿着什么衣服?」   「睡裙」   「你就这么敷衍主人?说具体点,给你个机会重说!」   「是,主人,骚逼穿了一件白色的睡裙。」   「内衣内裤呢?」   「回主人,还没来得及穿。」   「果然是个骚逼啊,是不是想着随时随地都被主人撩起裙子操啊!」   「是的,主人。」   聊到这里,我明显的看得出,妈妈脸色已经变得绯红,显然已经自己幻想着 被撩起裙子干的场景。   「果然是个骚货,告诉你,没有主人的命令,以后不允许穿,明白嘛?」   「知道了,主人。」   「这还差不多,对了,刚刚你在自慰的时候,在想些什么?」   「没想什么,就是近期事情太多了,压力也大,洗着洗着,也不知道怎么了, 下面就痒了,然后就,就自慰了……」   妈妈肯说这些,是我先前未曾想到的,在我看来,妈妈似乎也把这个神秘人 当成一个自己可以诉说的对象,哪怕这个神秘人正在威胁自己。气氛一时变得很 微妙,或许妈妈在被各色人马的调教过程当中,已经隐隐的被征服了?也许此时 此刻的她正幻想着那个征服者正在趾高气扬的调教自己,而妈妈的尊严,在他的 面前一文不值。而视频中可以清晰的看出,妈妈的呼吸已经开始变得急促,纤纤 玉手已经开始有意无意地向上撩起裙摆。   「自慰,说的真好听啊!」   我必须让妈妈从这种幻境中走出!   「明明你就是个贱货,骚逼痒了,自己就开始操自己!这次就算了,下次再 敢背着主人,偷偷的自己操自己,主人绝对饶不了你,明白吗?」   「是的,主人!」   看的出妈妈真的被我的气势威慑到了,看着英姿飒爽的警花妈妈,被我一条 条严厉的指令控制着,而她除了顺从我之外别无选择,我的心理有种强烈的征服 感和满足感。   「贱逼,我再问你,被多少人操过?」   「十几个,二十几个吧。」   在收到这个问题的时候,我发现妈妈明显打了个激灵,似乎不愿提及,但迫 于对面的淫威,不敢不答。也许这个问题,重新解开了她的伤疤。   「对哪个干的你人印象深刻呢?」   说实话,这个问题我考虑了很久,我知道妈妈肯一五一十的配合我,仅仅是 因为被威胁的缘故,如果她知道对面的是她的儿子,恐怕电脑已经被砸烂了吧。   而我又迫不及待地想知道我在妈妈心中的地位,就投石问路。   「慧姐,凌昭。」   仿佛下了很大的决心一般,妈妈过了良久,打出这两个人名。   「为什么?」   在我眼里,这两个人都是十恶不赦的魔头,我不明白,妈妈怎么会对他们念 念不忘,而对我却只字不提?   「求主人不要问,好吗?我,我说不出口。」   妈妈的语气近乎哀求,颤颤巍巍的打下这一行字。   「敢和主人顶嘴?活腻了吧!」   「不是的,主人,你这么一问,最先想到的就是他们两个,我也不知道为什 么,主人可不可以给我一个机会,等我把这一切想明白了,自然会和主人说,好 吗?」   妈妈的态度是那样的诚恳,让我有些不忍心拒绝,但是我没有看到我的名字, 心理总归有些失落。但是也并非完全没有收获,至少这个问题已经触及到了妈妈 的底限,如果我一再追问到底,恐怕会适得其反,这次能得到这个答案,我差不 多达到了自己的预期。   「好吧,暂且饶过你这次。」   「等下,主人。」   「哦?」   「还有……还有……」   妈妈仿佛在下很大的决心一般,迟迟不肯打字。   「还有什么?」   我的态度有些不耐烦了。   「还有我的儿子……」   打完了这句话,我发现妈妈长长的舒了一口气,仿佛是心理的一块巨石终于 卸下,说出来得到了久违的轻松一般。   「嗯,主人知道了。」   「谢谢主人体谅,等我想清楚了以后,一定把这些缘由告诉主人,好吗?」   「这还差不多」,终于得到了我心中期望的答案,我的心境宛如守得云开见 月明,先前的郁闷一扫而光,这就说明在妈妈心中我占有了很重要的一席之地, 虽然排在慧姐和凌昭以后,但我坚信,妈妈对这两个人都是深恶痛绝,如此看来, 我的机会大大增加。   「这还差不多!对了,上班时穿的那双黑丝呢?」   我没有在这个话题上做太多停留,怕聊的多了,局面失去控制,进而将话题 转开。   「回主人,按您的吩咐,锁在办公室抽屉里了。」   「不错,有按照主人的命令行事,提醒你一次,以后上班,出勤的时候必须 只穿那同一条黑丝,没有主人的命令不准洗,不准偷偷的换。」   「遵命,主人。」   「还有,骚逼,这两天上班,换上办公室的那双骚丝袜以后要记得给主人拍 照,懂吗?」   「主人,这个恐怕不行?」   「怎么,主人已经原谅了你一次,你还想得寸进尺吗?」   「主人,骚逼不敢,只是这两天我被安排了休假,就不去办公室了。」   「哦?」   「然后三天以后,安排了我去市一中,也就是我儿子的学校,过去做一个普 法讲座,这两天要准备一下材料。」   「好的,知道了!时间也不早了,看在你今天还算比较配合的份上,主人也 就不为难你了,你乖乖的过去睡觉吧!但是记住一点,不准自慰,明白嘛?」   「谢谢主人,明白了,主人也早点休息!晚安。」   QQ那段的妈妈暂时得以解脱,而这边的我就没那么轻松了。这个事情倒是出 乎我的意料。按照现在的情形,能给妈妈下命令的似乎也只有凌昭,以他现在的 职位,想要得到妈妈唾手可得,为何会大费周章的在我们学校搞什么普法讲座呢?   凌昭的葫芦里到底卖的什么药?这对我而言到底是机会还是挑战,妈妈的命 运将何去何从?我陷入了久久的沉思……   [B]以下为第一人称女性视角[/B]三天以后,市一中。   市一中:全市排名第一的初级中学,在全省也是名列前茅,无论是从师资力 量还是硬件设备上,都是首屈一指。从这里出去的学生,绝大多数都是品学兼优, 最终都能考上重点大学乃至那几所耳熟能详的名校。   我很庆幸,我的儿子志伟能在这里就读,我希望他在这里接受最好的教育, 然后顺利的长大成人。然而近期的一系列难以启齿的际遇,让我和志伟被迫做下 了不伦之事。这几天,他似乎不敢正面面对我,一直借口在老师那里补课,好几 天没有回家了。也许时间能冲淡这一切吧,等我们的心情都平复了,再找个机会 和他好好谈谈,这样下去,终究不是办法。   更让我头疼的是另外一件事,前几天一直有个神秘人,在暗中操纵威胁我。   我尝试着查明他的身份,却无功而返,我隐隐约约的确定了几个怀疑对象, 但是一方面苦于证据线索太过含糊,没有什么能真正给出身份的有效信息;另一 方面如果大张旗鼓的去查找,不就是摆明了把自己被强奸调教的事情弄得尽人皆 知嘛?   没有办法,我暂时只能听命于他,有些出乎我的意料,他只是在第一天我在 办公室的时候玩的很过分,但是当天晚上,行为和态度就明显变了很多,只是问 了一些难以启齿的问题,而并未太多的刁难我。而从那以后,这个人仿佛人间蒸 发了一般,完全不见踪迹。   「算了,没消息就是好消息,希望今天的一切可以顺顺利利的过去。」   望着镜子里的自己,天蓝色的警服短袖衬衣,蓝黑色的警裤,脚上穿着肉丝 短袜,足蹬黑色高跟鞋,再戴上蓝黑色的警帽,是那样的英姿飒爽,英气逼人。   我的精神状态不错,这几天也算得到了充分的休息,加上我的身体素质本来 就很出众,当年在警校刻苦训练,打下了很好的基础,虽然遭到如此的劫难,但 是身体的恢复速度,比我想象中的要快。   这次普法活动,学校方格外重视,组织全体学生都来礼堂报告厅参加学习, 为此我也提前两小时到了学校,来提前熟悉一下一会的流程,然后再校对一下发 言稿,而负责接待我的不是别人,是市一中的周校长。说起这个周校长,在我们 市也算是个名人,毫不夸张的说,市一中能有今天的成就,和他是完全分不开的。   「你好,江警官!感谢你能从百忙当中抽出空闲,来我们学校教育孩子们。」   周校长主动为我开门,将我迎进他的办公室,趁着给机会,我得以近距离观 察了一下他,这个周校长中等身材,稍微有些发胖,一张国字脸,宽宽的额头, 一副阔边眼镜,虽然年近五十,但是精神状态很好。从内而外,散发出一种知识 分子的气质。   「你好,周校长,一直听过您的大名,今天终于有机会见到!自己能做的也 有限,就是把一些自己知道的,经历过的事情,案例给同学们分享一下,加强同 学们对法律的理解。」   「好啊,来了就好啊!来来来,请坐请坐。」   我的到来似乎让周校长格外开心,他热情洋溢的招呼着我,示意我坐在校长 室的会客沙发上。   「那周校长,这是我的发言稿,您看看,需不需要校对一下?」   我主动的把发言稿递给周校长。   「这个先不急,过来一趟挺辛苦的吧,先喝点茶吧!」   说着,周校长主动给我倒了一杯茶,顿时茶香四溢。   「老家刚送来的,今年的新茶,江队长来品一品。」   「谢谢周校长,不过我对茶不是很了解,我们可以先看看发言稿嘛?」   这个周校长,对我似乎有些热情过度,而且很看重这些繁文缛节,我稍微有 些不快,想把话题继续回到正题上。   「时间还早,校对发言稿也不需要那么久。」   周校长一面说着,一面坐在我的身边,几乎都要贴上我了,主动将茶水递给 我。   「周校长,请不要这样。」   我推辞着,我觉得我们之间的距离已经超过了安全舒适距离,他的过度热情 已经开始让我开始有些不安了。   「哎,女人哪,不懂茶啊。」   周校长起身,幽幽的叹道,一面不停的摇头。   「其实这茶,就和你们女人一样,女人的每一个阶段,就像是一道佳茗,茶 香悠远,让男人们流连忘返啊。」   周校长这番说辞别开生面,让我有着继续听下去的欲望。   「想继续听嘛?喝了这口茶。」   周校长口气坚决。   「喝就喝。」   正好一路走来,我也有些疲倦,喝口水解解乏,只是刚刚周校长咄咄逼人的 态度让我本能的排斥。说完我将杯子里的茶一饮而尽,还真是有一股说不出的茗 香。   「二十岁的女人,有着最年轻的容颜,最纯洁情怀,就象一杯新泡的雨前龙 井,香味清雅,娇嫩欲滴。走近细看,在澄澈清亮的茶汤中,一片片雀舌初绽, 纤毫轻颤,一如少女的娇柔羞怯,让人心醉神迷,生出无限怜惜。如此清雅脱俗 的佳人,怎不叫男人们一见倾心,情难自已?」   「三十岁的女人,有着成熟的外貌和风韵,成熟的韵味,丰富善感的内心世 界,就如一壶香气高远的铁观音,芳香四溢,浅啜一口,那苦中略甜的汤味缓缓 通过舌蕾,传到喉间,再慢慢地滋润着男人的心灵!真是入口回甘,令人欲罢不 能!」   「四十岁的女人,是一壶香气醇厚,入口回甘的陈年普洱,经过马背上的辗 转颠簸,沐浴了茶马古道上的风雨阳光,吸取了天地的精华,大自然的灵气,变 得芳香醇厚,韵味悠远,虽香气内敛,但茶汤嫣红如血,观之欲醉。陈年普洱温 胃健脾,久饮令人神清气爽,身心通泰,如沐春风。」   「每一个女人都是一道佳茗,每一个女人都有其与众不同的魅力和风情,每 一道佳茗都有其独特的味道和芳香……」   「周校长,您真是博学啊!」   这番精彩绝伦的茶道说辞,让我无言以对。   「不才,不才……」   「不过您应该不止是给我讲茶道吧?」   我忽然开始意识到一个问题,眼前这个人到底想要干什么,不对,为什么喝 了这杯茶以后,我的头脑开始晕晕乎乎的,眼前的世界都在晃晃悠悠。   「真聪明,不愧是破了多起大案的江队长。」   隐隐约约之中,我看那张堆满春风满面的笑容的脸不见了,取而代之的是一 脸淫邪的和不怀好意的笑容。   「佳茗在前,当然就是品一品江秀,江队长这道佳茗咯!」   「不要……啊。」   然后我的眼前一黑,彻底失去了意识……                 (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