书名:女警半朵淫花   作者:拾贝钓叟   收集整理:皮皮夏      女警半朵淫花〈01〉   守贞是我的灵魂,包容是我的性格,亮丽是我的特质,我愈可爱愈黑暗。   因为…   爱要吉时,我没有。爱要及时,我错过。爱要即时,我会抓住它。   蹑手蹑脚,耳朵朝四面八方打开,跟着猫往前走。   跨越山脉海洋,看到晨光从远方来,才发现乳胸上勋章高高挂,我已是亮丽的高级女督察!   得之不易,追寻理想得升官,想完成论文竟得充妓女。经历,甘甜苦涩过后,被叫春的猫吵醒,残破的心,已坠入黑暗世界。   但乳胸上阶级,可以辉煌至此,不简单。接下来的人生,什么都可以做。不用说话,日子就会发光!   ※※※※※※※※※   第一章守贞是我的灵魂   草海桐为什么只长在海边?因为她在等出海未归的情郎。   在传说中:海岸部落的公主跟渔夫相恋,有一天要送情郎远行,二人在依依不舍中,公主顺手摘了一把草海桐,她把每一朵花都分成二半,作为双方见证爱情的信物。   熟知情郎出海一去不复返,草海桐一直开半朵花。   草海桐。花冠五瓣柔媚如羽扇,粉白奶黄渐层滚荷叶边,基部巧饰织织鹅毫。雌蕊花柱向下微变,有如路灯照耀招亲。   草海桐只有半朵花,却有多汁球形果引饕客,她该就地等待繁洐?或随海飘流,远行找寻未归的情郎?   这。根本就在形容我──倪虹。   我是倪虹,出生在香港之南的南丫岛。目前是香港警察九龙城总区里,最亮丽的女警花;男朋友却在一海之隔的内地。   居处在阳刚的男人堆里,当爱和性二相冲突时,我只能随波飘流珍惜相遇。   南丫岛最引人入胜的地方,就是中西兼容,一岛有两种截然不同的风情。这里即有充满东方色彩的老香港渔村文化;也可以是悠闲浪漫的西方情调。   成天在海边长大的女孩,我最爱草海桐,小时候玩躲猫猫,长大躲在树丛里看小说。   看着西洋人到南丫岛渡假,衣服穿的少,性又开放,我也会穿上泳装,和人家斗奶、赛身材。   妈妈会骂,我会顶嘴,倪虹也是霓虹,身材好的女生,就是任性,我偏要炫耀,不行吗?   读天主教学校,学校提倡“婚前守贞”,自青春期后,妈妈管我管得更严,老是以白花被捏碎无法再复原为例,要求我要守贞。   经检查是处女的学生,可以光荣的签署真爱卡,承诺婚前愿持守贞洁。   “真爱守贞卡”如信用卡大小,正面是男女穿礼服携手结婚的画面,上面写着“IPromise(我承诺)”,背面是签署日期及签名栏。   签署真爱卡后,我受洗成为天主教徒。把守贞卡放在随身小包,随时提醒自己,也可以向朋友自豪的出示,我是处女。   在天主教交流活动中,认识了大我三岁的男朋友谷枫,他来自内地江西,拿教廷补助来香港读书。   大学毕业后,我接着进入香港警察学院,进修学警训练课程。我们交往了十年,感情很稳定,一直觉得,应该会嫁给他。   女孩谁不交几个男朋友?偷嚐禁果的方式千奇百怪,总是闺蜜之间,酸涩又甜蜜的话题。   人家描述性爱是多么美好,而我,只能微笑,羨慕的聆听,妈妈仍坚持要我在婚前完壁。   和男友约会,谁不会冲动?但碍於家教,所以高中我和谷枫只是拥抱、亲吻,连双峰都是在我们上大学后,才肯让他抚摸。彼此的疏解压力的方式,只好寄情於自慰。   去年,我完成学警训练课程后,成为最初级的警务人员,目前在香港九龙城总区所属的某一警察服务中心服务。   我长的很美,被选中配合拍宣传,媒体拱我是香港警察九龙城总区里,最亮丽的女警花。   彩虹是水滴和阳光形成的并列光带,鲜艳的称之为“虹”,第二道称之为“霓”。水滴越大,虹就鲜明。   水灵的女人,却背着守贞的巢臼。有亮丽外型,却当阳刚的警察,再再格格不入。冲突!   一直以为,男朋友稳定,就会上床,相爱就应该会结婚。   结婚,没那么简单!   男朋友谷枫,完成学业后,回去江西婺源,说要先盖一栋爱的小屋,再来聚我。   他没有稳定的工作,妈妈反对我们交往,从此不只一海之隔,想结婚,还有千重山的遥远路。   坚持“婚前守贞”很难熬,等待的时间,像墙角的蜗牛,晨曦时在那,星空下还在那,似乎总在那。   我今年廿三岁了!   花样年华,都在等待中虚度,就像是盛开的草海棠──半朵花。   常在海边,仰望飞机,等待心爱的情郎,一、二个月,才能见一次面,相思的夜很难熬,我望眼欲穿。   机票很贵,每见一次面,爱的小屋就飞掉一片墙。好在有微信,维系情愫!   和他在线上聊天时,我都会播放〈网路情缘〉这首歌。   〈点起你的名字,发送我的快乐,接收啊!接收啊!爱的花朵…〉   〈网上一个你;网上一个我…我情绪低落时,只有你能刷醒我的寂寞…〉   成天挂网陪着,聊天打屁,传照片分享生活,慢慢尺度渐宽,连洗澡也要脱光拍一张,洗好澡再传一张才穿衣服。   我自喻是,女警半朵淫花。   半朵淫花?没错,只有半朵,却是淫花。   不是淫荡的淫,而是一种〈身材好,就是任性〉的想法?这是男人造成的。   我有令人羨慕的容貌和身材,是男孩子眼中所谓的校花,校园选美冠军。   毕业后,穿上女警服,更是所有人目光的焦点。即使穿的很保守,人家还是觉得我很辣,每到一处,都有很多男人搭讪,即使被我开违规单,也会笑。   但那外在的感觉,肯定不是我!   想了解一个女人,一定要看她的卧房摆设和衣柜间。   一个女警四处调动,在各警署的宿舍到处迁移,随我流浪的重要家当,就是三个大置物桶。   打开这三只置物桶,就如进入这个女警的内心世界。   第一只置物桶,充满了娇柔的淑女气质。我不想诱人,也不想被多看一眼,衣服已经尽量买清纯,肯定看不到低胸、开高叉,有性暗示或挑逗性欲的服装。   第二个置物桶,打开它,对我的想法马上会改变,那才是任性的自我。柔软的丝质睡衣和蕾丝内裤、性感衬衣、丝袜和吊袜带。最特别的,我不为人知的内心深处,喜爱彩虹一般的亮丽颜色,喜欢女生,有时真的会想,我有没那个倾向?   这些琳瑯满目,都只是收集和自娱,我不会穿上街。林林种种整齐的堆叠,随意拿一件,用鼻子闻一下,都遗留我淡淡的体香。   第三个置物桶,除了香水、唇膏、指甲油…各种化妆品之外。更有一个充满想像,很私密,绝对维持乾净,不会轻易示人,的精美小盒子。   小盒子里面放的,全是不需描述,就会让人往情欲思考的小物品。没错!那是一枚很特别的跳蛋,还有婴儿油,保湿液,漂红霜,性爱润滑液。   总之,那是另一个不为人知,也是我寂寞时扮演的女人。   自从还在读高中时,签下“真爱守贞卡”后,我一直受天主教的守贞教义拘束。我仍是完壁之身,不可能藉助多采多姿的性生活,来成就内心的想望。   所以我自喻是〈半朵淫花〉,再美,也只能等待情人跨海来娶我。   看着不知名的行道树,开满一树黄花。叹!岁月不待人。   草海桐,后悔了!   冏!早知就不签婚前守贞卡了。   一个娇柔的淑女,为什么会有这想法?   为什么第三个置物桶里,会有私密不轻易示人,的精美小盒子?   这和成人用品店有关,也可以说这一枚跳蛋,它改变了我的人生观。   ●   一场突突如奇来的大雨,把我赶进一家成人用品店的骑楼。一个年轻小女孩很热心,把淋湿的我迎进店里,还拿毛巾给我。   看我边擦长发,边看展示柜,那小女生豪不忌讳的直白,随着我的目光,一一介绍:“这女生用假阴茎,做的和真人的基本一样,手感也很好。”看我害羞,说:“那边是男生用品。没外人啦!可以参观一下。”   我脸红了!   “小妹妹,年纪轻轻就这么会做生意,妈妈呢?”感觉她像中学生。   “不!我是店员。我是个子小,人成年了。”她拿起一个跳蛋说:“可爱后?新款,远端遥控跳蛋,三种震动,五段强弱…”   店外滂沱大雨,我走不了,看她拿手机示范连线,再把跳蛋让我握在手里,说:像这样,把自己交给远端的男朋友,再远也没距离。只要透过手机,就可以陪你无限欢乐。   “摸摸看,有感觉吗?不只有强弱,还有会显示,小姐,你动情了。”   我好奇,问“怎知?”她拿手机给我看,说:“手机会知道。看。你握住后,震动让你体温升高一度。”   没错!体温升高,是我想到了谷枫。我想要,拥有一个。   店员也看出来我想要,不敢买。   她竟然说:“没关系,和男朋商量一下。我先优待半价,卖你一套丝质内衣和蕾丝内裤。”   因为订货,人家订的是34Dcup,她写成32D,连颜色也勾错,所以认赔!拿来交朋友。   其实我本来是32C,最近才发现我的奶又长大了,它居然迈向Dcup了。   我不觉得有D奶会是好事!   Dcup难买可爱款内衣,只好选一些比较成熟风格的。女警胸大不方便,只能对男同事抛甩福利。   就因为懂,知道这套内衣,价格不斐,我不好意思。   “那你可以自己穿,…”话都没完,二人都笑了。眼前年轻店员,是洋娃娃形的小美女,身高只有一M四出头。顶多28Ccup,那穿得32D。   后来我付给她六折的本钱,彼此互加好友。   这个叫〈咘咘〉的店员,之后就不定期传送新品目录,也会传给我一些情色影片和小说。闲聊的,也都三句不离本行。   我没有买那只远端遥控跳蛋,但〈咘咘〉却成了我启蒙闺蜜,有形无形的情色用品,慢慢充实了私密小盒子,也造就了我不为人知的另一面。   直到几年后,咘咘竟然当妓女,进而改变我,也改变她的一生。   ●   从思念中醒来,看讯息,谷枫说他出门,去旅行!我竟感觉有点落寞?   坐在镜前,慢慢的把头发梳好,乌黑长发散在肩膀上,女警实在不适合留长发,是为谷枫留的。他喜欢我长发及肩,他若在我身后,总会从后抱着我,轻轻在我脸颊吻一下,问我何时嫁到婺源。   拿起他送给我的羊脂白玉项炼,凝望着这玉坠在空中晃。依稀记得,他给我戴上这项炼时,我俏皮的问他,用这平凡石头,就想套牢我的一生?他却回说:是用来套住你的心。   我泪水盈框…   手拿女警制服,匆忙穿上。感觉再不快点,眼泪就要溃堤了。   明明把我的心牵回婺源了,你怎会丢下我自己去旅行?谷枫不在,我觉得像黑夜,心闷的快要窒息。思念,占据了空下来的每个缝隙,层层堆叠,已经满溢。   谷枫!你回去大半年了,连盖房子都不认真。我每天都在盼望你盖好房子,快点来香港娶我,怎还有空去旅行?   直到午后,我空班回宿舍。   谷枫得知我怪他,传来相片,一片荒芜的砾石地,还真整好放了样,立根牌子写着〈卧虹居开工〉。他说没钱,先为我盖廿坪,很寒酸,但我看上他亲力亲为的心意,廿坪还真不小。   听我说思念,枫说:他来过。我回说,不懂?   来过?哦。在我心里。   他的话很像诗,要用心看。他老是在不同的视角中跳跃。明明都是在讲我,却是现在称“你”;过去则用“她”。   我回,不喜欢这种语词。倪虹只要“他”说,我可爱、疼我、爱我。   枫!你赶快娶我,快带我回婺源。我想散步油菜花海,我想牵手走彩虹桥,我想品春茶,拍晨雾。   其实,只要有“他”的讯息,我就很快乐,开朗很容易,因为有“你”~   就连无聊时,还是为“你”坏坏~   唉!连我也跟着视角错乱了。   三言二语,我就乖乖不吵不闹,穿着内裤和一件透明的薄纱睡衣,挑部情色影片或一篇小说,躺在小房间里,让光打在白墙上。   靠手,简简单单,安安静静的,透过想他,就能得到愉悦。   我不喜欢说耻毛、耻丘,我自称它是维纳斯丘。那丘陵上覆盖的秘毛,会直接牵引着我的性感带。自慰时,一定先从按摩维纳斯丘开始。   我的特别饱满,每拉上蕾丝内裤,从镜子看,下体勒出丘陵谷壑的形状,我就很自恋。男同事常在说,骆驼蹄。   任谁看,不。只有他可以看。   “枫,我的骆驼蹄,嗯,你一定很有感觉吧?”看。细緻小手,转抚着维纳斯丘的画面,很美吧?   幻想被他看到的表情,我会更激情。意淫,什么动作都敢做,更控制不了力道。   快了,就快速爱抚阴唇跟阴蒂,贞洁未启封的蜜洞接着流出汁液,若再加上幻想跟枫做爱的感觉,会产生痉挛,高潮就来了。   激昂过后,害羞,怕坏掉,会仔细的看看自己的身体。   娇傲挺立的一对雪乳上,乳头娇小可爱嫣红诱人,却羞羞答答的。一圈淡淡的粉红乳晕妩媚可爱,犹如皎洁的月晕围绕。   小腹平滑柔软,丰盈的阜丘高高隆起,上覆金色的秘毛。透过镜子看,一条鲜红娇艳、柔滑的粉色肉缝,将一片春色尽掩其中。   两片嫩唇在激昂过后,十分嫣红成半开状,中间的细缝流水潺潺,水嫩欲滴。   说到情色,我只爱看有内涵、有故事性的情色文学。因为没有做爱经验,只能随着情境幻想。   而咘咘却可以说的天花乱坠,她比我小六岁,性爱阅历却十分丰富,她说的都是真实的亲身体验。每一次分享,就在我心里埋下一粒性爱种子。   我从小就爱唅棒棒糖,尤是考试K书时,即使长大了,现在只要下班一进宿舍,马上来一根。所以在她的分享和薰染之下,我超喜欢听描述口交的画面。常常在A片看到棒棒,我就好想舔、好想舔、好想舔…   可是同是天主教徒的男朋友谷枫说,守贞应包括口交。所以我至今从未被口交;更未帮男生口交过。   就因为这样,咘咘的性爱阅历弥补了我,半朵淫花竟能在内心里,筑起无远弗届的情欲城堡。   只要是一个人,静静的窝居其中,光凭幻想,就能体验那种让人心跳脸红的感觉,那种让人飘飘欲仙的甜美感受,那种让人全身酸软失神丢魂的体验。   这座性幻想的城堡,无所不在,像蚁丘绵延千里远。   ●   有一深夜,备勤,四下没人,无聊,用手机偷看咘咘传来的A片。和女优赛奶,我的乳形漂亮多了,跟着幻想,帮谷枫口交,最后把浓浓的……   唔…光想,我下面就湿了。   “女生也看这种片?”背后的男人声音,让我大吃一惊。   是江浩文学长,比我大五期,高级警员,在警署里,菜鸟都尊称他师傅。   我初任警职时,原本分发在军装巡逻小队,因为外型亮丽身材傲人,引来男警争风吃醋,闹到督察邱志杰那儿,我就改调过来警察服务中心。   但我比较向往警察社区联络办事处,女警柔弱嘛,适合做一些社区警政服务,我不想成天和犯罪嫌疑人比武力。   但我目前绩分不足,仍是员佐级的小警员,在不能单独执勤前,都是江浩文带着我,算启蒙学长。   江浩文浑身充满邪气、风趣,有品味。比我大三岁,长的高高帅帅。平时上班他很爱看我的小地方,比如乳沟、腋下、大腿。不是没发现,只是没在意。   他愈来愈公然,就问:“学长,你眼神好像挺不老实啊?”他说:“那是你漂亮啊,你要丑,我还不想看呢。”   “看,胸罩肩带歪了,我帮你拨一下。”知道我思念男朋友,他会代替谷枫,逗我开心,把我心骚得痒痒的。看别的学长在关心我,他会做出一副吃醋的坏坏表情,很逗!   可是有唯一例外,就是发现志杰督察对我好时,浩文学长就像公鸡,明知斗不过像狼狗的长官,他也要做势顶嘴。   被师傅发现我会看情色这事儿之后,我又多一个人分享情色。自此之后,二人巡逻,无聊,就开始聊些色色的话题。   “丝袜左高右低,不准动,它在叫我帮忙?”大热天汗湿了,但学长说些湿湿话题,像清泉,很好消磨上班时间。每和他一起巡罗,我就小鹿乱撞,即使忙的晕头转向,但人却心花怒放。   昨天深夜跟他一起巡逻,夜深人静,车上有一种很微妙的气氛。下车守望时,不时碰触到肌肤,到他无意我的牵手。上车后,他又藉口肩带歪了,还帮我按摩肩颈,手一直不经意的碰触到我的乳胸。   下班后回到宿舍,脱下内裤才发现已经濡湿一片。感觉有些性感,用手机自己拍一张淫渍。   这次彼此还算很理性,但今后的日子很长,下一次独处,我要如何,很怕踩不住刹车。   当警察一个月后,我抓到第一个通缉犯,学长说爰旧例,师傅要给奖品。也没在意就拿回宿舍,洗完澡后打开包装纸,吓一跳,竟然是咘咘在卖的那一款无线遥控跳蛋。   隔天上班一见到学长,我瞬间满脸通红,他却闭口不提奖品的事。我每天都把遥控跳蛋拿出来看,却不敢拆封。   又过了半个月,我编说男朋友送的,拍照问咘咘怎么办?她说,拿过来我帮你设定主人。   蛤,遥控跳蛋也要有主人?想了几天,我鼓起勇气,请咘咘帮我把遥控跳蛋的控制权,设定给男朋友谷枫。   咘咘却告诉我,从APP发现,你的遥控跳蛋已有预设一个主人,问我是谁?   问我?我也不知道。也就没去在意它。我在意的,是帮这颗跳蛋找一个窝,不对!是二个窝,嘻嘻…   二个窝?二腿间,有温度那个不在话下。我指的是,第三置物桶里的小盒子,它原先是塑胶材质,有了跳蛋后,我想找一个更有质感的。   於是花一大笔钱,去把早就看上,一直舍不得买的珠宝盒子买回来。   它是红花梨木,四面都有用螺钿工法,镶嵌珍珠蚌、夜光蝾螺、白蝶贝、珠母贝、红珊瑚和玳瑁,用这些材的原色,组成牡丹花和裸女图。   被大腿肌扯开的花瓣,在镜子上盛开着,这个想望画面,终於实现了!   跳蛋佈置妥当后,我拐弯抹角编了很多故事,才让的手机完成安装控制我APP软体。   早就充满电,满怀期待,每天把遥控跳蛋拿出来看,等了半个月,主人怎就是没出现?   或许要先手动启用?鼓起勇气,拉来运动的垫子,把珠宝盒子掀开,我超喜欢它内侧是一面镜子。我正面坐在垫子上,将脚根抵在臀下,膝盖向外,二腿呈M字形,在镜子上映入的是我的娇艳裸体。   我对镜子一脸坏笑,伸手板动镜子,从脸下探到乳房,再往下,看到了…白皙透红又泛着光泽女人私处。   拿来跳蛋,启动最小的波段,轻轻碰触女人最珍贵最诱人的桃源穴口,我浑身颤栗,那粉红如桃花的唇瓣,马上淫糜地绽放开来。   从花房流出的汁液有如花蜜,彷彿正在诱惑着,能充满其中的东西。   我拿手机,从镜子截取画面,传了一张自拍给我的主人。   “亲爱的主人,人家就序了,请按钮启动吧!”遥控跳蛋的主人,最多可预设五个。但我的只有一个主人,就是谷枫。   主人可以透过远端摇控程式,从远方连线我的手机,进而直接操控小跳蛋的功能,比如震动频率、强弱波段;小跳蛋也会纪录,屄穴的湿度和夹缩力道,再回传给远端的主人。   照片传出去后,我是满怀期待,希冀着、盼望着…   等待主人启动跳蛋…   五分钟,十分钟,半小时…一直没有。   是没有连线成功?还是谷枫在忙?   打电话过去,问他照片看到没?他说,有看。却问我,你是怎么了?   “我问你什么时候要娶我啦!”同学都笑我是最后一个老处了。我还是会在意被戏弄,我像没人要一样?我无法接受。   谷枫说在工地拌水泥,现在满手都是水泥,问我脱光光是不是要抹水泥?   接着开口就骂我,运动软垫子是做运动的;镜子是佩挂戴珠宝,不是让你调皮的。   “我那有调皮,人家只是想要你启动跳蛋,当我的主人而己啦!”   被骂。乖乖的閤上珠宝盒,怨怼:你。这牛!我该怎么收服这个不懂情趣男友?   嘟着嘴,主人不要我,只好设定自己当主人。再把婴儿油,保湿液,漂红霜,性爱润滑液,一样一样搬过来,和跳蛋放一起。   从此珠宝盒变成我的情欲城堡,乖乖女没人疼,只能躲在自己的世界里。自已玩跳蛋,很投入很舒服,把床单弄得湿搭搭的,而且事后不会觉得有空虚感。   过一阵子,谷枫自知理亏,主动陪我玩了几次遥控跳蛋。主人担心我弄破处女膜,於是规定,跳蛋由他远端操控,我不可以自己偷玩。   “枫,今天真不陪我玩喔?”   “对!再玩我就没收。”冏!或许谷枫没兴趣,他只是配合,被逼当我的主人。   有人性,有智慧的遥控跳蛋,没了主人,只能被搁在情欲城堡里,不见天日。   我无聊时,只能打开第二个置物桶,恋物,自娱,玩玩那些琳瑯满目亵衣。   接着一定会再开启第三个置物桶,进入我的情欲城堡。   伸出小舌舔舐自己寂寞的嘴唇,俏皮的传出讯息:   “枫!人家要来做保养,接着睡觉了喔!”   在地上铺着运动垫子,把情欲城保堡掀开,我用正面,把嫣红又泛着光泽的私处,面对镜子。被大腿肌扯开的花瓣,在镜子前盛开了!   从盒子拿出小瓶子,乳白色的,是玻尿酸滋润保湿乳液。伸手挤出一些,我开始轻抚着。   手轻轻柔压,眼看另一瓶,看那一直没机会启封的透明药汁。说可以让阴道紧实,还能滋润内部肌肤?效果不明,目前还用不到。只能期待,希冀着、盼望,却搁着。   东方人,最重要的是保护唇瓣,不让黑色素累积。想维持嫣红,就得靠漂红霜。DM标示,这些保养工作,一星期要做二次,如果有做爱,就要再做追加保养。   保养的重点,手指头比护肤品更重要。   为了消除女人私处老旧角质,表层要用手指堆磨砂膏,深层则靠按摩加速角质代谢。至於防止暗沈,还要按摩大腿内侧和私处周围的淋巴,加速废物排除。   定期保养的时间,我都选在大夜班下勤务的睡觉前,利用情绪比较放松情况下,慢慢保养兼放松自己。   没有性经验,追加保养,就定在自慰后比照办理。我体质敏感,自恋,那禁得住按摩…按摩……   从镜子里看自己,一幅淫美画面,加上手指头坏坏,一阵忙过后,雪白的肌肤就泛起潮红,可爱小豆就会激凸,绽开在粉红的唇瓣上头。   每回做保养,就看到遥控跳蛋被冷落在那儿,心痒痒时总会拿起,抱在手心,看着温度上昇.   “啍!咱为什么要听他的?”   “对啊,我也是你的主人呀”坳不过自己,我用手动开启电源,它就在手心里,开始跳舞。   问它:“跳蛋呀,主人不要你,咱自个来好吗?”   任性,坏坏,单身的人与单身的物件,它当然说“好呀!”   只要想要,利用悠闲,彼此操弄一番。拿跳蛋侵犯自己,镜子在一边笑,自己也觉得羞人。   拿跳蛋去碰触镜子,咳…咳…咳…的响,本就潮红的双颊更加的灼热起来。   跳蛋和我一样的坏,老是想探看处女膜。   红着脸,将跳蛋缓慢地滑向洞口,它是封闭的,此路不通,又固执,即使粉色想进入也异常艰难。反倒我敏感的身体,随着唇瓣传来的骚麻,我不自主地挺起下体。   把樱桃小口迎向镜子,那在粉红的中间,有一层通透的白膜,上头有二个不规则的小洞。   伸手去碰,没感觉,用指腹去顶,周围的嫩肉被拉扯,会痛!   镜子里的人,用力咬着红唇,问:   倪虹…你要搓破它吗?   一双眼眸在浅浅潮笑,骂我调皮!   谅你也不敢?啍…   看镜中的人,拿粉红在顶着自已的膜,秀长的睫毛上下起伏着,这样的场景…   讚!实在是淫糜美丽。   我回瞪镜子,用一种羞怯的语气,回:哼,笑我?是粉红它不敢。   可是,人家嗯嗯~坏!但很舒服啊。   喘着粗气,这粉红跳蛋真行,人性化的功能,让我从私处传来的阵阵酥麻,像电流一样刺激着大脑,颤抖着。   “粉红,我的体温昇高几度了?”它没主人,无法显示屄穴的温度,没放进去,也测不到夹缩力道。   唉!   这种一起保养,一起兴奋,和粉红跳蛋相依为命的日子,不知还要苦多久?   一直到有一天,这遥控跳蛋在半夜里,咳…咳…咳的笑,把我惊醒,它自己动了,那隐匿着的主人终於出现。   当然不是谷枫!   所以我才会说,这一枚跳蛋,它改变了我的人生观。   ●   日子一天天的过,一个女警要学习的还很多,包括要能独立处理事故,要靠自已佈线去找绩效。才能像雏鸟学飞一样,脱离师傅单独服勤,甚或升职为高级警员。   有一回,在巡逻中,我对浩文学长说:“能认识你,全都要感谢督察邱志杰。”   “他每天都在觊觎你的感谢。”蛤?我好奇,他怎用觊觎二字。这二人明明是好友,但只要有关於我的,他俩就针锋相对。   姚千萤说:小心!这二个男人,是为你在争风吃醋?   浩文学长说:邱志杰本来是督察,后来常犯色戒才被降级,老婆知道后闹到离婚。   “你别再叫他督察,他现在只是见习督察。”浩文学长还对我说了,很多他过去的风流韵事:   邱志杰当督察时,把小三的电话名称,设为警司。每回小三来电,他老婆都很紧张,就喊:老公!快…快…快…你长官来电。   咱这上司接电话后,总说:“齁!警司”B“(逼)很紧,叫我赶快过去。”   他老婆只好哀怨的穿上裤子,送他出门,还得说:“好好”干“,将来升迁机会很大!”   我笑了。是“生”的机会很大吧?   浩文学长提醒我,邱志杰把你从军装巡逻小队调到自己麾下,是有企图的,他在觊觎你的身体,你要提防着点。   我终於懂了!怪不得志杰督察,笑着对我说:“我推荐你拍宣传,以后你可以穿警裙上班,凉快。”原来都是有企图的。   有他推荐,也要我够亮丽呀!经过多次筛选,我被九龙城警区总部选定,配合拍形象短片、学院招生广告。算内部模特儿,所以公关部门签定,我可以穿警裙上班。想到这个,心里就小高兴。   “学长,督察说我臀很翘,穿警裙好看,真的吗?”呸!志杰是色狗,不配当督察。   看我笑的很甜,浩文学长问我:“我觉得你的嘴唇才性感,不知道被你口交的感觉会怎样?”   我拿着电警棒说:“停路边,来吧!帮你吃吃,绝对满足。”   浩文握着警车方向盘说:“我也喜欢舔女生的屄,觉得淫水,夏天超清凉的…你的出水流量够我喝吗?”   二人哈哈大笑!   一名妇人牵着小孩,说:妈妈!你看,警察伯伯连上班,也在把妹……   我23岁了,还算妹?怪不得那么爱吃棒棒糖。可惜从没嚐试过肉做的,好想。   “你几岁了,还没嚐过肉做的棒棒糖?有点柴喔。”   “就我男朋友谷枫,说要守贞呀!”拿谷枫和浩文学长比,刚好相反。谷枫连讲话都正经八百。   浩文学长说:“你身材很魔鬼,太火辣,您男友是想吃了你,所以才会说不喜欢口交啦!”   “唉!我若是你男友,早就肏了。有这种妹不吃,还真可惜!鲁蛇”   男朋友被说成鲁蛇,我很生气的大叫:“他不是鲁蛇,是我们的约定。我是”处!“”   “还吃醋勒。他不行,换我来啊!”   “后…学长!不是那个醋。是…我要留到新婚之夜,谁都不行!”   讨厌,解释不清。也不想和浩文学长讲话。他开他的车,我想我的事,各巡各自的心田。   我当然会听帅父的话,但心呐闷,志杰督察真有那么坏吗?   他浑身充满才气,工作上缮群有道,指挥笃定,唯一坏处是对女警很纵容,偏颇,男警对他多有赘言。   但客观而论,离过婚的他,私下可是一个有成熟男人味的傢伙。有了年龄,肚子大大的,果然多金,在香港拥有二栋房子在出租。   〈02〉   一转眼,又过了三个月。谷枫昨儿传来相片,〈卧虹居〉地樑完成了。   人家起大楼,十个月可以盖廿层;他忙了一年,才完成地樑。   我也是,一年过去了,同学都自己服勤,我怎还不能单独服勤?看来不能依赖学长,要自己找一些绩效。   在感情领域,我还是不适应一个人的日子。我爱谷枫,倒不如说,我更爱彩虹桥的山水映衬!   彩虹桥始建於宋代,是古徽州最古老、最长的廊桥,也是婺源的地标,被誉为中国最美廊桥。桥上的阁亭上面有一匾额,写着〈长虹卧波〉四个大字。   谷枫的老家就彩虹桥上游,约四百M的村落里。   我第一次去时,刚下过雨。   拖着行李,沿着纯净清澈的湾畔小径而走,见到远方水面上竹筏片片,我不禁讚叹道:“啊…美呆了!我要…”   “要…嫁给我吗?”“屁啦!你想的美哟。”   烟雨濛濛的,帮彩虹桥添上一抹神秘色彩!从香港飞过来的所有辛劳,在瞬间一扫而空。   桥的上游有竹筏,人家都十几人塔一艘游河。听我说要,谷枫很有本事,为我弄来一条竹筏,他亲自撑篙,就只塔我一人泛舟於碧水之上。   谷枫脱去上衣,拿着竹篙一人掌柁独撑,逆水往上游撑去,看来很吃力,第一次看那肌肉线条,我就晕船了,因为我对结实的胸膛很有感。   竹筏逆水越过一个村子,游客都回头了,谷枫还不觉得累。更往上撑,水变得很清,掩映河畔一排徽派建筑,安安静静,挺美的,河边有妇人在洗涤,传来捣衣声。   我好奇,什么时代了,怎不用洗衣机?跑来河边洗衣服,就不怕污染水源?   谷枫体力真行,撑到山脚下了,才收起撑篙,掉转筏头,开始顺流飘。很有诗意,他亲我,连碧绿的水里,都有漂亮的倒影。   这回我不只晕船,醉了!醉在山水映衬的情人怀里。   “我家就在这村子口,你将来嫁给我,也可以捧着衣服在河边洗衣服。”   “你想得美哟!我不是村姑。对了,你带我来婺源,怎没先回家?”   原来他家破旧,先带我来看彩虹桥,灌迷汤。也许了我一个糖,说嫁给他,就在河边为我修一间房,他取好了名,就叫〈卧波居〉。   求婚,连门都没有。   二人吵了起来,我名字有虹,当然要用长虹命名,他非要用卧波。   “你连门都没有,怎娶我?”   但他要盖房子是真。怕他自卑,於是我退一步,〈长虹卧波〉取中间,他的新房就叫〈卧虹居〉。   二小无猜,嘻闹仿佛昨日。   彩虹桥一别已过十个月,冬天过去很久很久了。谷枫怎还是不见人影,这种男人,我怎能嫁?   问:   他人呢?   这会儿说:昨儿从从婺源出发,今天才到香港,快到了!要我去接他。   而我呢?老是纠结在现实世界里束手无策。十个月没见,谷枫的模样,似乎都被我刻意淡忘了。   夜深人静,总是会盯着二人耳鬓斯磨的自拍,触摸的砰然心跳依旧在,只是感觉有些缓。舔舌,亲吻的甜蜜有些淡了。   肯定会逼自己,不能忘了他硬挺的鼻梁,刺刺的鬍渣,靠在他胸膛,好喜欢他身上的汗酸味,很阳刚。   在她怀里,我不是女警,而是小绵羊,那种安稳的感觉,呵呵!   我很讨厌男人满身汗的湿黏感,但却喜欢谷枫身上的男人味,说它是一种魅香。大热天暱着,也不觉得黏腻。   其实,我很熟悉谷枫的每一寸身体,连那话儿,他睡觉时的软垂;想要我而硕大,我都摸透了!就是受限於守贞,未曾好好品尝他的汁液。   我觉得口交是可以允计的;但谷枫也不知从那儿查的,说那也算是守贞范畴。   和妈妈讨论过,妈妈同意我下修标准,说:只要订婚,就可以不用守贞。   嘻嘻!刻意穿了一套她喜欢的衣服,去机场去接他。   怪不得今天早上阳光明媚,连日阴郁的天气,终於有点春暖花开的意思了!   其实我也知道,谷枫这回来香港,就是要商量结婚的事。   唉!〈卧虹居〉还是连门都没有。   他提了二串香蕉来香港,就要把我娶回去?连洗衣机都没有,竟要我在山水映衬下,帮他洗衣做饭。   不管了!只要不用守贞,什么都可以。   我恨不得马上就吻把一切,更要让那凶暴的肉棒,在我嘴里喷洒,让它臣服。   心里骂,谷枫!你这牛,撑篙的力量,用到那里去勒?   心是你的,人被你摸遍了,就不会像撑篙,强来,把我那片膜戳破嘛!   爱人好不容易聚首,他竟不谈情,说咱来去泡茶,问我要喝生普洱还是熟普洱?   问他,晚上想住那间旅馆?这牛竟然说,要去住同学家。   我对他抗议,他竟整天都和我讨论盖房子的事,什么窗外要种巴黎梧桐,浴室要有面向彩虹桥的整片玻璃窗。   我不要看彩虹桥,我要的是情趣。   从高中就把初吻给他,这牛真呆头,肯定不知道他拥有我的初吻。一直等他来问,想要给他感动,却一直没问。   吻了那么多年,这牛连我的死穴在耳垂都不知道。   可人家江浩文,一次就发现。   有一回浩文学长打电话,叫我去会议室帮忙。我应声好,就去了。轻敲,推开门,桌上一堆会议资料,但怎没有人?   忽而门自己关上了,我被人从背后给抱住。扭身一看,是浩文。   “你干什么呀?上班时间。”   “不干什么,门锁上了,来吻一下!”他把嘴压在我嘴上,舌头拨开嘴唇,在我牙齿问滑动着。男人结实的胸膛,紧紧压着我乳峰。   我感到他下体涨得非常厉害。我紧闭双眸,紧闭牙床,轻轻的扭动身子,闪避他。   当他顺着脖子亲吻,当耳珠被唅住时,天啊!男人沉重的呼吸声在我耳边响起,我感觉整个人都晕眩了。   我浑身起鸡皮疙瘩,就像是没有自我娃娃,只有小嘴微张喘着大气。晕眩像涟漪一样散开,又重新开始,不断地扩散着。原来这是我的弱点,最脆弱会臣服的死穴。   “舒服吗?”他在我耳边呢喃着。我没有自主意识,坦诚的说:“喜欢!”。   我想我还保有一丝理智,要是这人是谷枫的话,我就会紧紧地搂住他,大声的说“我爱你”了。   清醒之后,我很怕!   因为浩文学长说,我天真时,圆萌眼会睁大大的一直对他说话。还说:   “我很坏,在吻你的时候,顺着口水在你身体里埋下一棵爱的种子。它一定会发芽,到时候你就会先喜欢我,再慢慢爱上我了。”   谷枫,你未婚妻差点被人掘走了啦。   我担心!   被埋下爱的种子,这一段,当然不可以对谷枫坦白。只能鼓起勇气,抠着指甲,对他说:   “枫!今晚你真要住同学家?我呢?咱聚少离多,有时真的会感受不到你的爱。”   “就因为聚少离多,我才要赶快把〈卧虹居〉修好,赶快结婚呀?”谷枫按步就班太务实,我只有流泪、叹息。   真希望他学人家江浩文,把对我的爱,用行动表现出来。   他家母罹癌要定期化疗,暂时不能到香港谋职。我若抛下在南丫岛的妈妈,辞了警察工作,嫁去内地婺源,那可是天地之差啊!   婺源,中国最美的乡村,美有何用?我不能没工作啊!   有人说它是最后的香格里拉,处处美景,拥有青山绿水、粉墙黛瓦、飞簷翘角,又如何?那是渡假用的。   “谷枫!你告诉我,这些问题怎么解决?人家好烦…”我很烦,没有钱的神仙眷侣,要怎么恬静自如?没有钱,那来天人合一的日子?   他淡定的喝口茶,起身拿起外套说:“没事滴!有我在,不用怕…”   见我眼眶红红,谷枫紧紧抱着我,他的气息,他的体温,他的触感…让我乖乖的,爱着他,目送他离去。   那一夜,我哭的很惨!   翌晨,穿上女警服,我依旧是正值年华的俏女警。我依旧天天和江浩文上班,我又开始适应,熟悉学长和男同事的体味。   至於谷枫的模样,似乎又再次被我淡忘了。   “谷枫!快告诉我,我要怎么戒掉这种感觉。”他总认为,我这小女生想太多,不当一回事。   拿这事儿和江浩文讨论,他说用跳蛋可以戒掉那种感觉。我说:“跳蛋没温度。”他教我,买一条芋头,帮跳蛋挖一个洞,放些水再把跳蛋插在里头,拿去冰镇着,随时可以用。   我照做了,给它取了个名字叫做〈芋头冰跳蛋〉。   就说他风趣,却浑身充满邪气,我不该找他讨论这些的。   明知这坏坏男很有女人缘,明知他是风流男,明知再这样下去,爱的种子会发芽,我会变成他的猎物…   明知…明知…明知不可以。   明知…我在婺源有乖乖男,我不可以。   但是坏坏男,还是把我的心里想坏坏的黑,都翻出来了。   坏坏的浩文垂涎我的美色,一天比一天明显;而我妈对乖乖的谷枫,一直没有好印象!   因为婺源和香港隔着千山万水,想见面得像牛郎织女,不是他飞来香港,就是我飞过去。   谷枫要忙着修房子,其实他也没钱买机票。看来只好我去找他,我很喜欢婺源。苦着连续上班等连续休假的日子很累,但一回到婺源感觉就很好,可以没压力的度假。   碍於勤务无法连休时,二人就只能传传讯息打哈哈,聊些成人话题,互想安慰,我很喜欢闹他,有时连上班时间,也跑去厕所拍张解开钮釦拭汗的照片,他总是骂我小坏坏,然后就乖乖的自慰,也不敢捻花惹草。   最近工作真的很忙很累,我也需要抒发一下压力的啊!   可是谷枫像木头做的牛,都不会找色色的诱惑我。   咘咘还在情趣商品店当店员,她最近换了性伴侣,说是一个警察,是认识我的同事。她一脸幸福,保密到家,就是不说那个同事是谁?   偶而找她出来吃饭聊聊天,总是离不开18禁的话题,也会聊到男友拿警察的手铐、脚镣把她铐起来肏.   她沉浸在幸福中,知道我没有性爱滋润,就怂恿我要自己爱自己,她一直鼓励我买一些玩具来玩。由於我是未经人事的“处”,她就介绍,除了跳蛋之外,可以玩玩珠珠内裤。   近来珠珠内裤很夯,款式多又便宜,而且随时可玩。但买了又怕自己沈迷,如果一味追求情趣,那就糟糕了!   昨晚睡不着今而又延续,只好半夜爬起来用〈芋头冰跳蛋〉。   照习惯,咬着嘴里的棒棒糖,很快…就剩下索然无味的桿子。   明明就高潮了,怎还是很痒?   自从把跳蛋放在芋头里拿去冰后,用起来超舒服,这跳蛋一定有鬼?   赶快丢了跳蛋,拿来镜子,拨开处女的阴唇,满是淫液,好好的没有异样啊,怎会这么痒呢?   用手指捏捏膨胀的小荳蔻,滑腻不堪,被跑掉了。平时想要的感觉,是酸酸痒痒,此时怎会如火在烧的炙热,有如针在刺的麻痒不堪?   愈摸愈痒,怎愈摸愈难受?改用揉搓,快速的…不停的戳弄,怎会这样?愈搓愈痒。   动情的关系吗?是我沉迷於情趣?都不对。我开始紧张,到底那里不对劲?   倪虹,你小心一点,不要搓坏了处女膜,这是要留给谷枫的。   我双眼迷离,幻想着谷枫在我体内窜进窜出,可是没经验的影像不真实。   愈搓愈痒,不搓更痒,拼命的搓揉,怎感觉浩文手拿跳蛋;一手搓揉我的乳房。接着怎渐渐幻化出志杰督察,提着巨大阳物说要肏我?   不行!我想要的是和男朋友,我想要谷枫的体温和真实的拥抱。   从来没有过的痒…管它呢…让我飞…嗯…嗯…我放弃了坚持,沈迷於追求快感。   咬着棒棒糖,“…嗯…啊…”我扭曲着大腿,身体发出规律的抽搐,我大声喘着娇气,双腿用力夹紧自己的手,高潮马上就到了!   嗯!嗯!嗯!湿漉漉,湿到连床单沾到淫水了。   那一刹那,满手都是透明的浆液,差点就弄破了处女膜。   1次…2次…怎还是觉得好空虚喔!女生DIY不像男生,射完马上就清心寡欲。   骂:臭谷枫,什么时候盖好房子?怎把未婚妻留在龙蛇杂处的男人堆里?   床上有三张棒糖纸了,人家今天纵欲过度,累瘫了啦!   囫囵睡梦中,被嘟…嘟…嘟…的震动吵醒。是那个被丢在床头的遥控跳蛋,它在跳跃,还闪着诱人的粉红灯光。   半夜?一定是谷枫,拿起手机,正要骂人,看时间才惊觉,错过了夜班勤务时间。   匆匆套上制服、领枪、签出…好在没有人查勤。等我坐上警车,驾驶座的浩文学长咯咯直笑,我想到他送的跳蛋,脸红了。   “喂!好心没好报?我是笑你,衣服钮釦错位,还没穿胸罩。”   嗳哟!真的左高右低,上下错扣,这怎办?得重扣。但总不能在他眼前解开吧!因为匆忙出门,真的没穿胸罩。   也只能拆一个、扣一个,浩文学长一脸笑,因为他总是可以看见一个,肯定看见我的奶头凸起着。   是痒,乳头痒,下面更痒。快受不了了啦!浑身散发出热气,不!是急到一身汗。   冷静!倪虹,你冷静下来。   开始上班,不乱想,那痒的感觉,总算慢慢消退了。   可能是夏季闷热,看来是细菌滋生。明儿来去多买几件内裤…   说到夏季闷热,香港更甚,皮肤总是出油、脱妆,保养品让肌更难以呼吸。   所以我夏天喜欢素颜,我有一副圆萌眼,只需擦一些质地清爽的隔离霜。   海岛气候全身黏腻,连内裤都得一天换好几回,我很向往乾爽的婺源气候,即使整天腻在谷枫身上也不会汗湿。   闷热牵动心情令人烦燥,每有人看我素颜,就说:哇,好清纯、好可爱!   但我得自己愈可爱愈黑暗,当清纯觉得闷时,反而更会想脱光,拿可爱的身体,用强烈的性去表现自己。   说热,在观塘道渣打银行前就有一个流浪汉,完全不怕热!   我每天上班、下班都会看见他。加上巡逻,一天可能看到好几回。他白天不是躺在大楼的玻璃帷幕下,就是窝在候车站牌,晚上就睡在对面的高架桥下。   每回看他,表情相同,窝的地方相同,服装也冷热都相同,不同的是冬天盖一件毛毯,页天盖凉被。   早上要上班,他一定在睡觉,流浪汉有定力,人车喧嚣也吵不醒他。待我配枪出来巡逻时,他起床了,看他整理行囊,利落的梱绑背影,看来年轻肯定没什大病。   傍晚,当夕阳在大楼间穿梭时,他会追赶拍照,好奇他怎有那么高阶的相机?流浪汉,怎给人一种不可一世的傲。   职业病,疑?仗着制服,才敢靠过去盘查。姓啥?名谁?他不理。问证件,说没有。   唯一能和他交谈的话题,就只有按下快门那刹那。有问,他必答。   按快门的动机,框图的想法,作品的温度……回答很深奥,他绝非凡人,有才华,像街头修行者。   刻意接近了几天,疑窦变成仰慕,好奇!   也发觉他在试探我的程度。让我觉得,解决一个问题;又多一个不解的问题。感觉他莫测高深,什么都懂,怪不得只有我问他答。   “认识这久了,请问怎称呼?”不语。只要关於个人的,他一概不回答。   昨天,他算出奇的友善,拿出相机,给我看他刚拍的一张金黄色的夕照。   “哇!你怎把夕阳拍成金黄色?”直觉在温暖的夕阳下,闻到一股男人体味,这才发现自己靠他太近。羞!赶忙挪开,尴尬的说:“你教我拍照好吗?”   “拍景,自己去Google学;拍心,你。心不在。”说到我心不在,他抬头看我。这是他第一次看我。   有一回,我拉浩文绕过去看这个街友。   他依旧在高架桥下,睡的很熟,连蚊子在叮咬也不知。拿薄毯帮他盖上,小心翼翼,怕吵到他。   浩文学长也说觉得他不凡,曾疑他是情报员。有查过,名字很奇怪就好记,叫郝牛,名下有房有存款。   露宿是一种社会现象,选择以天地为家没什特别。但这郝牛名下有房有存款,其背后是什么理由?或甚是真有政治、社会因素?   为了好奇而亲近他,不只我;还有我同学林雅婷,她更常偷偷去关心他。   感觉二个同学,为了一个流浪汉在较劲。我为了解谜,竟然让他影响我的行为,而买了入门款的单眼相机。   心乱的时候,我拍照。伤心的时候,我拍照。忧郁的时候,我拍照。   我总是一个人,这边拍拍,那边拍拍,连在房间里也是拿起手机拍下自己,同样是自拍,同样是有穿也拍、没穿也拍、洗澡也拍,但多了拍心,让相机和自己的胴体对话。   一年下来,照片爆量,实也是一种不经意的收获。   第二章〈亮丽是我的特质〉   谷枫是我第一个男朋友,二人交往时,他还是交流学生,感情定位为同学。   真正有了肌肤之亲,是在我第一次去他家─婺源,他在星空下向我求婚之后。   这也不过是去年夏天的事。   他开车到车站接我时,穿的很随便,脚趾间还有泥巴,手指甲也是,浑身是烂泥味,我问,你掉泥坑了喔?   他说,去河里帮你抓野味!看来,这野味我肯定不敢吃。   我仔细检视眼前的野人,才发现他很壮,手臂上都有线条,排档时手背还不时露出青筋,一路上谷枫为我介绍婺源的婚俗,好像我就要嫁进这个世外桃的香格里拉。   我们有说有笑,他的嘴唇线条好看。谷枫在香港很老实没胆,但在婺源变得很有自信,很霸气。   他是单眼皮,但眼睛蛮大而且有神,二眼锐利如鹰,发现田里有蛇,把车停在路中央,飞过去到手摛来,就丢在后行李箱,还说这条五斤多,正好吃。   他开车我老回头看背后,皱着眉头,真怕蛇会钻到我脚下来。他一手开车一手放在我大腿上,说:   “别怕!只要有我在,你一辈子都没怕这字儿。”   我没抗拒,认同!?可那蛇…   我们边聊天边开车,互相摸着手,最后是蛇让我紧抓着他,二脚翘到仪表板上去了。   抵达他家时,她妈妈迎了上来,见我们还十指紧扣着,遥头问谷枫,你女朋友怎二脚开开,内裤滑到大腿根了。   翌晨,我被鸡啼吵醒,自认起的很早,走出屋外才发现,全村就我在赖床。   谷枫把我所有衣服全都洗过一遍,连内衣裤。他说香港的衣服,再乾净也闻不到阳光的味道。   他把衣物依长短排序,还平均分配间隔,说晒衣服,不只要每件都吹到风,更要确定晒到日头。而且婺源是景区,游客会看,排列整齐攸关村庄的形象。   可不是嘛!游客都会进屋来参观,还拿相机对着我的内衣裤拍照。百年老屋晾新潮亵衣,听游客说很经典,我脸就红了,觉得被亵渎了私密。   我正要上前阻止,被谷枫拉住,还说:“只要你来婺源,都由我帮你洗衣服,收晾衣服。”   蛤?我是大闺女,让男人洗贴身亵衣,还要晾给游客拍照?   忙完衣服,人家都嘛带女朋友去逛景区,谷枫却带我去河边。他牵着我走向烂泥里,这才发现他不时盯着我的胸部,我不排斥大方送,他竟紧张到一身汗,说好热,邀我跳进河里游泳。   全是泥巴水,我又没泳衣?他笑的很灿烂,用水泼我说:“来啦!乡下没在穿泳衣的。”   只能傻笑,他一直说我可爱,不时从后面抱我,我隐约感觉他下体传来的硬度,我脸红着说你可以放开我吗?他问为什么?我娇羞着说没有,被棍子顶到。   他靦腆的笑。问我可以摸胸部吗?我点点头。他手便顺着我的腰窝到胸前,握住我的奶,在耳边喃喃低语说:“宝贝儿,你胸部好大,好软,触感好好。”   我说够了,他才离手并吻了我的额头。   婺源白天观光客很多,晚上整条街都没人车来往。谷枫说要带我去暗暗的地方,我回:这里哪里都嘛好暗,你想干嘛?   他叫我抬头,一往上仰满天星星,好浪漫,我惊呼好漂亮,我好兴奋。   接下来聊什么,忘了!越聊越晚我开始打哈欠了。   谷枫说:你累了,咱回家。我摇摇头说只是有点冷,我还不想回去。他二手抓着我的肩膀说:   “你好贪心。等我们结婚后,这些都是你的!”暱在他臂弯里撒娇,直说不想,我才不想嫁到这么偏僻的乡下来。   他突然单手捧着我的后脑,吻我,露出坏坏的表情说:“来不及了!妈妈昨晚认你是我媳妇了!”   想到初见面,就被未来婆婆看到我二脚开开翘到仪表板上,内裤挂在大腿根。   我笑了!   双手环住他脖子,是我主动吻上,他的嘴里有泥巴味,很天然,这是我人生记忆里的第一个男人味。   上网搜寻…个体会分泌费洛蒙影响另一个体,费洛蒙是一种有机酸或类固醇,有些有特殊气味,有些则完全无味…   谷枫身上的特殊气味,或许就是会影响我的费洛蒙。那味道很腻人,浓郁,有时如火如荼,身处其散逸中,会让我全身发热,像浸淫在海里,想要拥抱任何…   我们从温柔的亲吻,渐渐转成强烈的深吻,交缠的舌头引发了,昨儿在河里未尽兴的欲望。他开始隔裙摸我翘臀,接着捞起裙摆摸我的大腿,越来越靠近裙底,此时我感觉自己下面湿了。   我的手被他抓去握着他的坏坏,我感觉他很硬,那话儿上的血管很明显,摸起来的感觉有点凹凸不平的。   把手缩回来,偷偷闻,同样是泥巴味,还多了闷坏了酸酸味,但浓度几近於蛮横。   我像浸在淫海里,不敢乱动,但他的手趁着黑暗,越来越深大胆。谷枫说:你屁股很光滑,邪笑着问:摸前面有违反守贞教义吗?   我盯着他看,娇羞回答不出话来!   还是不敢乱动,让他慢慢拨开大腿,让他更近的摸我私处,有泥巴味的手在裙下游离着。指甲也不剪,隔着内裤摸我桃源,第一次被隔着蕾丝碰触豆豆,我竟然也会全身颤抖。   那泥巴味的费洛蒙如火如荼,又蛮横,知道早晚要给他,但心里又相当害怕:“不要,不可以!再去就失贞了…”女孩子就是这样,明明就想要还要拒绝。   ……   从回忆里挣脱出来,我人在香港的警察宿舍里。   只穿着内衣裤,让清晨的阳光透过窗户洒进房间,照亮了我美丽的胴体。   我每天醒来第一件事,就是拿手机收微信。他在婺源很早起,每天都用图片微信为我传送乡下的晨光,说是快递风景,让我配早餐。这是多年的习惯了。   口渴,去小冰箱倒一杯牛奶喝,再把昨儿的生活琐事分享给他,每星期还有疼爱的自拍。   自拍,我都用深如秋水、水灵灵的眼眸,看着镜头,弯弯细眉,露出冷漠、高傲加幽怨的神情。   心情好,就拍一副丰满,高耸的雪乳,或者光滑细嫩的大腿。我喜欢早上,在阳光穿窗而进时拍。谷枫说,那阳光是他从彩虹桥传送过来的。会让我的肌肤,闪着白莹莹的光泽。   今儿换个角度拍侧身,乳浪随着呼吸微微的涌动,那乳顶上小巧的嫣红两点,在晨光中犹如白雪里的两朵红梅,就如自恋的我,傲然屹立在耀眼的警署。   我是九龙城警署之花,浑身雪白骨肉匀称,仿佛精心雕刻出来似的,任何男人都忍不住想要。   今天的晨光很美,感觉拍的还不够。   让镜头再往下,那令人喷血的茸茸草丛在晨光下闪亮。拍什么角度好呢?有感觉却不会拍,看来该去上摄影课了。   临要出门上班了,就随便拍若隐若现,羞答答的美丽花园,就自己收藏在手机里,当甜密的回忆吧!   咔擦~咔擦~拍了好多。   看自拍,是满意,还是手贱?说要自己收藏,还是点选几张传给了谷枫。   〈点起你的名字,发送我的快乐,接收啊!接收啊!爱的花朵…〉   再补上一句“亲爱的枫,你喜欢吗?第一次拍露点。”   我开始心虚,因为我头一次说谎,没有把遥控跳蛋变成闹铃的事告诉他。   更没有把芋头冰跳蛋的事告诉他。   今天很热,制服又不透风,在想待会若不穿胸罩,直接套上制服就上班,不知会不会被浩文学长笑?   不行!今天有一班巡逻,是由志杰督察带班,我坏他更坏,这可会自找麻烦的。窃笑!   女人出门的时候,都希望穿着心爱男人买的衣服。我却因性感而想坏,我的身材,好想穿谷枫买的衣服,那才是完美的骄傲。   性灵受到圣母的禁锢;爱情得不到妈妈的祝福;心灵愈发想望,欲望愈挡不住。世俗捆的了身体,却捆不了我叛逆的心,和即将爆发的欲。   看着手机里的自拍,好淒怨的眼神,看到那对坚挺上翘的乳尖,好想欺负她,低头看湿湿的秘毛,我明明是东方人,怎会长着金色毛?生气!怪我妈妈。   忍不住了,得自己蹂躏一下再出门。   熟普洱、生普洱,为什么不可以一起泡?   浩文学长说:可以偶儿品嚐,拥有二个男人的霸气,更是3P的刚柔并济感觉。   熟普是谷枫;生普是浩文学长。   记得熟普多,生普少喔!才能喝到柔顺里有一股淡淡的生普霸气香。   明知他在暗示,想吃我。还是装疯卖傻,俏皮的问:如果反过来呢?   他没回答,或许就如威士忌加啤酒,试一下吧!   谷枫,连门都没有,就想娶我。而浩文学长,你想的美哟!   对草海桐言,你们这些男人都是屁啦!   妈妈告诉我,草海桐的半朵花的花形,其实是为了保护自己,就如守贞欢念,可增加我们歧异度,我拘束你,你拘束下一代,才可以演化出更能适应贫瘠环境的物种。   ●   又是深夜,今天的最后一班勤务,和浩文巡逻。他把车子开到隐密处,他说再十分钟下班了。   “剩下的时间,给我好吗?”我以为是陪聊天,就说好。   才一答应,他灼烫的鼻息拂过我的脸颊,身体慢慢倾过来,他微微施压,感觉有重量时,我看见黑眸闪现要吃人的危险光芒。   “我要吻你!”直白到让我不敢回应。   他身上没有会吸引我的费洛蒙,对他没有抱持男欢女爱的想法,但是那充满男性魅力的帅气脸庞,让我心脏克制不住的狂跳。我从未想过,会将吻送给谷枫以外的男人呀!   “怎么?你怕啦?”   看我没说话,只是低下头,浩文学长动作很快,将我抱住,不疾不徐从我脸颊往嘴唇摩挲,他在诱哄,等我自动开启。   没有费洛蒙也行?没想到他的吻会如此温柔,温暖的愉悦涌遍全身。   “你接吻,眼睛都睁这么大吗?”看我愣住,他话里带着笑意。   我双颊爆热,快速闭上双眼,没想到这样反而让感觉变得更加敏感。   他湿滑的舌头强势的侵入我嘴里,他灵活的舌头,送过来清冽的男性气息。   我全身虚软无力,没想到和不该发生的人接吻,竟会有如此强烈的感觉。   和谷枫像老朋友水到渠成,反而没有这种震撼。   “如何?我的吻够诚意吧?你挺投入,很享受。”他魅惑又显得自信。   我努力克制自己,气虚的说:“还…还不错!”   “这样才还不错?下班,没时间了,下次我给你更多。”   “蛤?还有下次。”浩文直接又大胆,我双颊再度爆热。这学长果然邪淫,还真敢讲!   下勤务后回到宿舍已是凌晨,人很累,也没去洗澡,躺在床上感觉人在飘。   浩文那一吻,在我心里激起深深涟漪,那是难以抚平的悸动。   不解?只是同事没交集的男人,竟然会带给我这么大的心情波动,如果再继续,会有怎么样的变化产生?   他说下次还要给我更多?   〈03〉   囫囵睡着,半夜惊醒,竟然觉得愧对谷枫,做错事的孩子开始哭,愈哭愈思念,哭了又睡,睡到翌日近中午,准备出门上班前才洗澡、洗头。   我住的宿舍是雅房,和姚千莹、林雅婷三个人共用一间浴室。真希望早点轮到套房式的单身宿舍,我就有自己的浴室了。   花洒的暖流,就像有只柔柔软软的手在爱抚我。让水流沖激乳峰,红梅马上绽开,用手搓搓,乳蒂硬了。当花洒往下沖开萋萋芳草时,我忍不住微微打了个寒颤。   伸手拨开阴唇,桃源洞出奇地痒。让水流对准幽洞直射,好似钻进去千百只虫蚁,爬动啃咬,更加痕痒难禁。   我赶紧将花洒移开,免得自己欲火熊熊。   穿上内裤,疑!昨儿还在浴室的吹风机,怎不见了?   想说只有好同事姚千莹会拿,套上T恤就去敲她房门。还真的有。乾脆在她房间里吹头发兼聊天。   看她房里晾着一起团购的T字内裤,就问好穿吗?她说,是好穿。就跨底布太少会陷到股沟,上班不适合。   “可是我穿不会呀!你看!”她没想到,我也没想到,自己会突然把T恤掀高。   “哇!这件豹纹小T,没买可惜,超屌好看耶。”我心里涌上得意的念头,就说:“那帮我拍个几张?我传给男朋友。”   姚千莹笑着边拍边问:“你上班怎敢穿这么辣呀?逮人,难免动手动脚,穿邦不妥吧!”   我淡定的回:“呵呵!最好匪徒看到豹纹的,知道我不好惹,乖乖就范。你快拍,我赶着上班啦!”   “可是,倪虹…你耻毛没修,那儿激凸又湿濡,入镜没关系吗?”   我自知唇瓣丰厚,尴尬又害羞的说:“拍啦!这叫做想像温度。”不是我懒,是谷枫不给修毛,说自然才是美。   “千莹!今天晚上下勤务时,我带小菜啤酒,陪你吃宵夜。”   警察轮班,来去来去,匆匆忙忙,下班时间还会聚在一起的很少。姚千莹,就是我少有聊得来的同事之一。   她是一个小孩的妈,但身材依然保持得相当好。女儿在东涌,她除了休假,都和我宅在女警宿舍里。   她曾说如果没勤务就会看海,因为海的另一边是东涌,讲到这里时她的眼神中散发出了一种失落,我起初不明白那失落的来由是什么,后来才知道那是种很深层的思念。   她为了儿子,一直希望调到离家近的机场当女警,可是听浩文学长说:志杰督察老是为难她。   二人宿舍毗邻而居,逐渐走向密友,能够开怀地聊天,没有目的逛街,不然就窝同一房喝喝啤酒,看影片看到打哈欠。   忙过一天,再下勤务时又是午夜,当一切静寂下来时,人也随着多愁善感起来。   摊开小菜配啤酒,藉酒相谈甚欢,可能酒力发作,她觉得有点热,拨开了窗帘的一角,望向外边,她在想孩子。   我故意转移话题说:“热?可以脱光啊!”她用微醺的眼看我一眼,没作声。   在她身上逡巡,也是刻意嘻闹,说:一直想看,女人生过孩子,身材会走样到什么程度?   千莹微微叹了一口气说:“想看?那我就脱了喔。”   酒缓和气氛,我啜着酒,眼瞪瞪看她脱掉T恤,和短裤,还把内裤拉开搧了搧。她脱到只剩内裤,再从床上拿来一件透明的薄纱睡衣套上。   我看她全身皮肤光滑,臀部丰满。乳房胀卜卜,乳头是红褐色的就问:你乳房怎还有奶水?   “没空陪儿子,不忍心断奶,每天集奶小傢伙就有得吃。你想吸母奶吗?”   她手已经放到乳房上,轻轻一挤,一股白色乳汁从乳头激射而出。   单纯想帮她,那母奶是什滋味?我没感觉。   感叹警察勤务没有规律;想到谷枫在更遥远的内地,我如果嫁到婺源,只会更苦。   心。就像那积郁的母奶,滋味很酸…很酸!   接着我们聊女人独处的自慰,千莹说她用枕头就可以高潮!第一次听到枕头可以。和她讨教了方法,嘿嘿嘿~我也想试一试。   “千莹,你觉得女生唇厚又大,和性欲有关吗?”   “喔?我帮你看一下。”姚千莹慢慢帮我脱下豹纹小T,在酒精催化微醺之下,不觉得害羞,反而感觉有奇异的气氛。   “我怎觉得有关,泄欲一下感觉会小一些。”个人直觉,自己阴唇厚又大,容易受小裤裤一直摩擦,真的会引起性欲。   “哇!羡慕,怎有金色的耻毛,你有西洋血统?”从青春期开始,我就有这个疑问。一开始长毛就是金黄色,妈妈说:黄毛丫头,当然是黄色的。   可是长大后,秘毛变粗,颜色变深,但还是金色的,而且它不卷,直挺挺会反光,漂亮极了。   加上我五官轮廓很深,谷枫说我一定有洋人血统。问妈妈,被骂到臭头,再也不敢追究了。   姚千莹拨开金色直挺挺的秘毛后,更是惊奇。“哇!人名倪虹,唇瓣也红,好漂亮。超可爱喔!看了很想吸一下。”   “蛤!你想吸我那里?”   “嗯啊!我曾在自慰时,幻想和你做爱。”   “喔哦!我从来没想过和女生做,你怎会?”   姚千莹说:我本来就是同性恋,还有一个同卵双胞胎的妹妹叫姚思荥。从青春期开始,只要有一方自慰,另一个就有反应。   到后来,二姐妹花就在一起,每次都做到有一方不行为止。这种行为持续到姚思荥认识孟屒,二人进阶同居,我才自己找春天。   “咱同事这么久,我怎没听你说有妹妹?”   “因为她男朋友误认上错床,造成我怀孕,妹妹误会我抢他男朋友,至今不相往来。”   “原来你儿子是这样来的。你是同性恋,怎会和误认的男人上床?”   姚千莹抓着绵被,说:   妹妹交了男朋友后,就搬出去租房子。那一天,我去找姚思荥,她临时有事,就叫我在家里等她,小套房很热,依稀记得解开上衣钮扣,还是热,就脱下牛仔裤,没想到睡着了。   不久,他男朋友孟屒来找姚思荥,拿钥匙开门进来,发现女友躺在床上,顿时起了色心。   孟屒有解释说,房内昏暗真的误我是思荥。上床时他有轻拍我的背部,问:“脱这样,是在等我陪你吧?”   无奈我连着深夜勤,睡得太死,只是迷糊的嗯了一下又继续睡。   於是他对我做了我一次,他说我竟然都没有反抗。半夜他出去吃宵夜,我有醒来,发现湿了一床,还以为是做春梦超享受,於是又继续睡。   等孟屒吃完宵夜回来,又压了上来,这回我惊醒,姚思荥也刚好进来,发现我们赤裸裸,在做那事儿。一生气拿菜刀,把她男朋友和我一起赶走。   夜深人静,姚千莹说完哭的很伤心。我才知道她不只失去妹妹,还得帮妹妹的男朋友孟屒养小孩。   “我之所会当警察,就是想利用职务,把负气行方不明的妹妹找回来,大家把事情讲清楚。”   她大口吞下半杯啤酒说:“每当一个人寂寞,就想要和女生在一起。倪虹!   可以陪我泡澡吗?“   我无法拒绝,衣服脱光后,她一直瞄着我的身体。她的欣赏目光,没有让我产生害羞,反而是兴奋!   “怎么个洗法?”姚千莹帮自己和我身体抹了肥皂后,两个人拥抱。   姚千莹身材本来就好,又胀奶大概是34Ecup,可惜身高只有一M六。女女拥抱,奶头不断和奶头磨擦,我感觉自己下面越来越热。   我也发现姚千莹开始喘息,要我帮她摸下面,我不习惯。是她先下手,帮我,我不甘示弱,帮她,二人开始喇舌。   她坐在浴缸边缘,我手舌并的帮她。一会,她嫌我手感不够柔,把二腿大开,要我改用舌舔弄她的穴。她不断呻吟,我感觉她淫水,不断涌出,她要求我用手指头深入。   “妹妹!用二指,别插太深。”姚千莹当我是妹妹思荥,我只好硬生生用二指插进去。以为她需要,我快速抽插。   很快…姚千莹喊着:阿阿~不行了,姐姐要高潮了!   接着大喊:“妹妹!不要太快,好舒服。”   我以为这样结束了!   姚千莹却拉我躺回床上,她翻身上来舔我的奶头,我开始兴奋了。   她把手伸向我那神秘的地方,不停地动,害我随着她的动作发出“嗯…嗯”   的声音。   没有想到的是,她却停止动作,把手伸到枕头底下。让我更没有想到的,是他居然拿出了一根软棍,不是,是黑色晶亮的按摩棒。   而且是那种两头都可以使用,大约有三四十厘米长,四五厘米粗。姚千莹抓住一头放到我的洞口上上下下的磨蹭。   我的双眼目不转睛地注视着,人造阴茎的龟头已经被我的淫水弄湿了。   我很怕她想戳破我的…   看我一脸难受,还能坚持说不可以,我是处。   姚千莹不敢造次,分开自己双腿,把那被我弄湿了的人造阴茎插入自己的洞里,姚千莹把双脚翘高开始自慰,房间全是她的淫叫声。   她不断的摇,边摇边不断说:“阿阿…好舒服,妹妹可以用这假屌干我吗?”   “我,要我干你?”我只好接过按摩棒,配合她的需要,抽差速度,越来越快,她呻吟越来越声大声“阿阿~妹妹,我又到了!喔…喔…好久没被你干,好爽喔!”   她说完不断抽抽搐,脸上露出满足微笑!   我好奇的问:“同事都买电动的,你怎用这种双头的?”姚千莹,这是妹妹负气离家之前买的,这是她的男儿身。   我。很尴尬的笑。   看她睡着,当做她醉了,帮她盖好被子,熄灯,反锁房门。   我落寞回房!   一个人躺在床上,我也有亲人要找,不知在何方。印象中从小就没有见过爸爸。问过,妈不说。   从有记忆里,一直是母女相依走过来。拿出妈妈的相片,她不高,体型浑圆,五官轮廓很中国。依稀祖母也是。   而我是扁形的骨架,比我妈高一个头,有西洋人漂亮的鹰勾鼻,却有东方的圆萌眼。难不成!我真是中西混血儿?   那不重要,单亲也没有遗憾,我一直很幸福。   一根稻草,扔在街上,就是垃圾;与白菜捆在一起就是白菜价;如果与大闸蟹绑在一起就是大闸蟹的价格;一个女人不论出身,和谁在一起?这才重要。   知道彼此的秘密,我和姚千莹更亲暱了,我们会彼此照顾,相互俺护,她有线索就邀我一同侦办,她叫我要认真一点,希望我早日通过考核,就可以单独服勤。   我很认真呀?跟着浩文学长也破了不少案子,怎会都没绩效呢?   ●   每一天都是一个新的日子,很忙,日子就过的很快!一转眼,已是秋高气爽的时节。   为了去婺源,忍着把休假集在一起,积的愈久,想望也愈浓,只好抽空去慢跑。   和风徐徐,不时吹落几片树叶,那无心的落叶飘呀飘,盘旋不已,正如逝去的青春,轻巧却也无奈的落在地上。   跑了很久,还是不解,参与很多案子,为什么没绩效?   把自己搞到一身汗才回宿舍,舒畅极了!   我等不及要脱去衣服,迳往浴室冲。哇?浴室被人占着。   等半天,怎洗那么久不出来?上前倚门偷听,里面嗯嗯啍啍,是小我一岁的同学林雅婷,她在自慰吗?   “同学,自慰伤身,快一点。”我本意是逗弄同她。没想到她觉得我是恶意跟窥,二人就此结下心结。   当时,见她不回话,我觉得无趣。就走向走廊尽头的男浴室,在男厕听见有人在聊天,我趋前一听,原来是蒋秋与鸡爸在闲聊。   蒋秋跟鸡爸都单身,是二个快到咬粮年龄的高级警员,他俩在署里是出了名的淡泊名利只爱女人,两个人的话题,不是性,就是女人。   他们今天的话题是办公室的八挂,比如谁和谁搞在一起!谁换了伴侣!谁是同性恋!我好奇的听,长知识。   突然蒋秋把话题转到我身上说:“我看倪虹也有点随便,那只色狗才有机会。”   “不知到手了没?她那身材,折寿我都想要。”鸡爸说:“还没啦!我和倪虹上过班,她只是单纯好相处,不是随便的女人。”   “反到是姚千莹,她是有所企图,才会被予取予求…”听声音二人要从男厕走出来,我赶快转头快跑。   一定有人在造谣?怪不得最近有好多男同事总是盯着我的身体看。连在勤务中,也有人敢对我臀部或乳胸做似有若无的吃豆腐。   他们二人出来了,我赶紧走向走廊尽头,再转身回头装没事。彼此擦身而过时,蒋秋和鸡爸还在聊姚千莹。   蒋秋边走边整理裤头,一看到我赶紧把什么塞进内裤里面。真想问他,是不是那里大,怎会绰号叫蒋秋?   心里调皮,但我还是很有礼貌,向前辈打招呼。鸡爸说:“小姑娘!一身汗快去洗澡,别感冒了。”   “对呀!我就是要沖澡,但没浴室,才在这里转圈呀!”   再次回到女浴室,敲门。这一催,林雅婷自慰的更火,超大声的。我只好在走廊转,再转到男浴室,探头,这回真没人了。   没人。嘻嘻…就借我沖一下澡呗!   闪身而进,扑鼻的男人味,脑门一闪,这或许就是费洛蒙?   …个体会分泌费洛蒙影响另一个体,费洛蒙是一种有机酸或类固醇,有些有特殊气味,有些则完全无味…   莫非这味道就是吸引女人的费洛蒙?   头顶的架子上,有男人的内衣裤,不知谁忘了拿走?窄小的浴室,竟有一面大镜子,还放着三温暖的木头凳子。嘻!一定男人坐着自慰用的。   男人还用这般大镜子?   我对着那面大镜子,慢慢地把衣服脱下来,衣服没地方搁,伸手小心拎开男人的臭内裤,白色上头有黄精斑还有体毛。   唉!快。就借沖一下,赶快走人。   全裸了,站在镜前,举起修长的腿,搭在镜前木头凳子上。腿抬高镜子又大,可以看到自己平时也见不到的地方。   这私密当然不给人看,但没这大镜子,有些地方还真连自己想看也看不到。   处女的身体,玉无瑕,实在真美。   镜子反射细緻小手,抚摸着维纳斯丘的画面,更美!   哇!果如女警们的传言,男女警有差别待遇。这些男人募资装了数位淋浴系统,除了手持式莲蓬头,二侧还有固定SPA沖水出口,莲蓬头是气泡式的花洒,它在水中注入大量空气,将水滴扩大,感觉水压比女浴更强,喷洒在双乳,够劲!   感觉乳房胀卜卜,奶头翘起了,一时兴起,一手握着奶子,一手拿着气泡花洒,你绩效不好,还想躲?看着水柱,让乳头歪向一边,让乳房塌陷。   你小警员又不努力,怨得了谁?好相处被当成随便。被欺负,想坏,乾脆让坏男人淫虐。   自言自语,纯是自虐想法,竟然让我有异样的快感?   抬头,男人的汗杉就在眼前…脑海有画面。不敢乱动,但肯定是费洛蒙,让我看到男同事结实的胸膛。   在男人群里,男人看我;我也看男人,看男同事穿汗杉,天天看小乳头激凸的画面,寂寞时只要心湖有波动,就会忍不住会幻想。   男人的内裤,和谷枫一样,单身就常是有精斑,还散发着雄性贺尔蒙,腻人,浓郁,几於蛮横,闻到那气味,情绪混淆人就身不由己。   很多想像,在那当下很难克制自己,我竟在男人浴室里,抚摸自己的裸体。   小警员被忽略,气自己不用心,乳房在气泡花洒鞭挞之下泛红,心仍过不去,让水流往下,往我私处沖激!   最近学的,只要心情不好,就会沉迷这种水流自慰,觉得它比十姑娘好。   丰富的水流感,具有按摩功效,让淋浴有更完美的愉悦体验,那种自慰方式无与伦比。   男浴室髒兮兮,但设备新潮。莲蓬头的强力水柱冲击着私处,两片充血的唇瓣,因为水柱沖激而绽放外翻。   看着粉红唇瓣在大镜子里飞舞,像只蝴蝶!我心好热,接着身体忍不住想要…   会不会有男人来?微开浴门探了探,再关上。先是担心接着幻想,很多场所的大镜子都是双面镜。   说不定眼前这就是,白色霞雾升起,镜子里面变成另一个奇妙的视界。   感觉蒋秋跟鸡爸躲在镜子后面,对我说:小姑娘,没人疼,你就自己疼自己啊!   问。镜子:   你第一次看女人的身体吧?我的乳房特别饱满,对吧?我丘陵谷壑的形状,任谁看,都很有感觉对吧?   我控制不了自己的情绪,有想让男人看我作贱自己的冲动。   书名:女警半朵淫花   作者:拾贝钓叟   收集整理:皮皮夏   予人玫瑰,手留余香,你的红心就是对【第一会所SIS001-色城◇收集&藏书馆】最大的支持!   在线阅读,更新书籍,最新最快最全地址:http://104.194.212.19/bbs/index.php?gid=303   把手伸进二腿之间,滑向从未让男人临幸过的阴部,手指在娇娇嫩嫩的桃源洞口轻轻揉抚,一股少女青春的体热直透大脑。   随时都有会男人进来,这不比在自己房间,我得刻意憋住声音。没想到这种紧张与危险,更加地刺激我的神经。   从没有过的飢渴,莫名剧增,想让男人看我自慰,很冲动。   我沉没在变态的快感里,爱抚阴唇、搓揉阴蒂…欲望慢慢堆积,动作也越来越大,再也压抑不住声音了。   人的欲望永无止境,忍不住了,伸手拿来男人的内裤,嗅闻一下,男人的味道是那么的浓,我全身颤抖。   它的主人会是谁?他一定很强壮,那话儿一定也特别大吧?再这样下去,我会上瘾的。   快感让桃源洞流出汁液,我舒服的淫叫,蒋秋跟鸡爸一定站在镜子后窥视,瞬间产生痉挛,高潮就来了。   对着镜子自言自语:倪虹,看你羞到满脸通红。   噁心!赶快把男人内裤丢回架子上。   把水流放到最大,赶快沖洗被男人内裤碰到的地方。   我心好热,但心很冷,接着身体忍不住颤抖。高潮过后,才觉得自己的私处髒了,一洗再洗怎还有男人的体味?   我没注意,浴室开始积水了。   真的有人进来,我也没发觉,直到有人敲浴室的门。   “倪虹,你躲在男生浴室,做什么?”惊。声音是那个有点色的邱志杰督察。   我不敢出声,急忙开始穿衣服。   “你不需急着穿衣服?我全都录下了!倒带给你听…”门外果然传来“啊…   啊…啊……啊……啊…啊“我一度怀疑我是否听错?   哗啦啦的水声,和着舒服的呻吟声,让我觉得好羞愧,因为我确定,这确实是我刚刚自慰的全程录音!   “你再不开门,这可是影像,不怕外流吗?来,看这里…”   蛤!除了声音,还有影像?   一支手机在隔板上方,正在播放的,是我沖水自慰的画面。这个臭上司,还在门外用碰性的男音加旁白:   “嘻!您看,清纯的女警,跑来男浴室,一手搓着自己的胸,带粉色的乳头,多美啊!”   “看。她浸淫的表情,抚摸着自己的屄,还把沾满黏液的手指,拿到嘴里…”   “水珠在雪白的裸体上跳跃,淫荡在灯光下令人血脉贲张,美丽洁净对照男人的臭衣服,经典画面啊!”   看傻了眼,没预期会碰到这种事,我整个人呆住了。   只好听他的话,乖乖把门打开。颤抖抖的小声说:“求你,请把档案删了。”   志杰督察闪身进来,马上将门反锁,本来够小的浴室,更窄了。   看我已穿着那件豹纹小T,他伸手作势要撕去。看我舍不得,他说:“那自己慢慢的脱下来!”整个过程,又被被他全程录影。   才说过从未被男人临幸过,这会儿长官伸出魔爪,完蛋了!我起先是夹紧双腿,死命的抗拒,但一阵强行揉抚后,我全身发热,呼吸越来越急促。   虽然心里抗拒,但身体不敢反抗,那种羞耻,尤其是听到一句:   “看你圆润的翘臀,还有这骚屄,我真的想要。不如,就让我来满足你吧?”   什么?我恐惧万分!   一想到要被上司强奸,冰清玉洁的处子就要断送。我脸红耳赤的喊:   “不行!人家的第一次,只能给我的男朋友!”   “志杰督察,不要…求你…不行…我还守身如玉,不行…”守了23年的宝贵贞操,圣洁胴体就要被占有、糟踏、蹂躏,两行珠泪狂如涌流。   这话让志杰督察,更兴奋了,他说:“不信,你还是”处“?让我检查…”   他单手搂住我,一手强行抚摸我的双乳,接着掰开我的大腿。我大急,一边叫着“不要…”,手抓头顶的不鏽钢衣架,让男人的内衣裤,掉在木头凳子上。   我一边拼命挣扎着,扭动着身躯。一边大叫:“长官,你理智一点,再不停止你就是个强奸犯!”   志杰督察只是淫笑,把我压坐在有男人衣物的凳子上,伸手抓住我的左小腿,往上一抬,我修长玉腿被分了开来。   “啊…啊…不行…不要…你不能这样。…喔…好长官…不要…我求你…”雪白的大腿被打开,神圣不可侵犯的处女地,我的伊甸园完全暴露出来!   “我检查,如果是”处“,就放过你…”   “长官,说话要算话?”他点头。   检查就检查,女警就常这样检查女人,没在怕。更河况,处女的嫣红,是我的骄傲。   〈04〉   志杰督察蹲下,二手把我二腿往上推高,掰的更开,我像一个女犯人,乖乖让督察检查处女膜,并拿手机录下了真实。   “真的是”处“!那。你怎会做出这种淫荡的事情呢?”我眼瞪瞪,无言以对。   “你不要动,不小心弄破了,我不负责喔!”我不敢动,让他伸手小心翼翼的摸我的穴庭,说:“你这嫩穴,这个屁股,这身材,太骚了吧!将来,男人会被你榨乾的。”   他伸手捧住我泪流满面脸蛋问:“看你刚自慰那么辛苦,乾脆我来帮你开苞?”   他食言,再次架开我的大腿,拨开我金黄色的秘毛,曝露的粉红,让他兽性大发。惨了!感觉原本想吃男人的,如今反而变成男人眼前的一道美味。   “不行!如果你强来,待会儿出去,我就举枪自尽。”浩文学长说过,志杰督察早就想肏我,我宁死不屈,打算跟他拼了。   果然,他不是十恶不赦的恶人,听我说会举枪自尽,他无奈地放开我。说:“别这样,那咱各退一步,今天你帮我老二口交,算赎回档案吧!”   “口交,不行啦!天主教要守贞。长官,我用手可以吗?”   “玛丽亚!您明白我的处境。请赦宥我的罪过,原谅我一次吧!阿们。”把心一横,向圣母您请一次假。不。帮我向男朋我请一次假。   志杰督察打开水龙头,故意让莲蓬头发出噪音。我生平第一次,帮男人做这种事。   我缓缓蹲下身子,注视着眼前的棒棒糖,先把鼻子凑上去闻了闻,感觉心跳很急呼吸很喘。用细嫩的手轻轻褪开包皮,我瞬间闻到一股尿腥味。   “啊…啊…你动作真柔,我好舒服。”头一次握住陌生的男人老二,我胀红着脸说:“长官!毛这么多,很噁心也?”   “那正好,倪虹!帮我老二的毛修一修。”志杰督察随手从隔板上,拿一支抛弃式刮鬍刀给我。   接过刮鬍刀,心想帮长官服务,是可以接受的。很仔细的刮着毛,当我偷瞄长官时,正好他眼光也正瞧向我,害我像做错事似的,瞬间脸红赶紧低头,继续看着他勃起的老二。   七手八脚,实在不会用刮鬍刀,我说:“长官!我有女人的除毛刀,介意我用过吗?”   他说,你顺手就好。我从卸装袋中拿出除毛刀,三二下就那勃起的公鸡,剃成无毛公鸡。   “长官!蛋蛋下面全是毛,我一并剃啰!”   志杰督察看来很享受,陶醉於我纤纤小手的抚弄,却突然开口说:“倪虹!   你张开双腿成M字型。“   “啊?好!”打开了双腿,M字型?实在不是很懂,这句话的意思。为什么剃毛还讲究姿势?   由於剩下的毛都靠近胯下,我的脸贴他老二更近了,加上小手把它抓过来、转过去的晃,这让勃起的老二一跳一跳的,我更能嗅到男人的腥味。   我没帮谷枫刮过毛,更未帮男人口交,但在谷枫身上,常闻到这种精液的味道。   亲切感,我心中的小鹿也是扑通的跳着,偏偏眼前一跳一跳的老二,实在影响我刮毛的进行,原本仅二指扶着阴茎的手,竟然不自觉的握住,我上下拨弄着皮层,老二跳动更剧烈了。   抬头看志杰督察,显然正陶醉於我的服务,也就放心,更专注的工作。   “啊?长官,它怎突然好热?”他突然全身抽搐,老二瞬间开始射精。   我“啊…”一声,它就喷出一沱。让我吓到,啊…啊…的连连惊叫。   看着手上全是精液,我小脸一阵绯桃一阵热,羞愧到全身无力。赶紧拿过来莲蓬头,用水沖去精液。   它软了,比较不会妨碍剃毛,我又继续动作。我这番举动,赢得志杰督察的好感,他突然没来由的问:   “你师傅一定说我很坏,说我想上你对吧?”心里呐闷,这长官怎全知道?   我边剃毛边回说:   “没有啦!那是传言。我真的很感谢你,把我从军装巡逻小队调来。我觉得你浑身充满才气,工作上缮群有道,指挥笃定…”   我愈说愈小声,“长官,您唯一缺点,是对女警很纵容,偏颇,男警才会对你所有中伤。”   志杰督察听我滔滔不绝的说出想法,竟然伸手顺着我头发,一脸慈祥若有所思。   缺少父爱的我,对这个有年纪的长官,竟然伸手回应,慢慢抚摸着他的老二,那感觉当他是长辈。   “长官!很不好意思喔,让你射精了!”经我轻轻的抚摸,它吓了我一跳,没想到刚软掉的老二又逐渐的勃起。   “哈?还说哩,头一次这么快射精,真糗!”   “呃!对呀,同事都说你很色…啊,不对;我是说你经验很丰富,怎会那么么快?”   “都嘛是浩文这小子,他恶意中伤我。”   “还说你不色?看。它又勃起了耶!”我用刮毛刀敲着勃起的阴茎,明知他和浩文学长不对盘,我故意支开话题,问:那。你二栋房子还在出租吗?   他却硬拉回话题,说:“江浩文工作能力很棒,你要学他的工作技巧。但他心术不正,你别上当。”   我不相信这些,更何况他想侵犯我。故意又支开话题,问:“那你离婚后,都是自己自慰噜?”   “哈!不然哩。”他又伸手轻抚着我的头发。   或许刚刚射精缓和了对立,加上我说好话,拉进了距离,我竟然裸裎蹲在男生浴室里,继续帮长官刮除蛋蛋和大腿根部的毛。   话题聊开了,他还是想改变我的观念。   “你不信我,没关系啦!我赌输也没关系。我是怕你陷入情网,变成他的禁脔。”   心里呐闷〈赌输〉从何来?这二个不对盘的人,怎有赌盘?而赌注怎会是我?   毛除乾净了。   我个性很直,一心只想用手帮他,换来删除档案。心里想,这长官也对我有恩,闯男人浴室,也是我的错。   於是用小手慢慢套弄,那又再度勃起的老二,问:“你们男生都是这样打手枪的吗?多久会射?”   “哇!倪虹,你问话好直接喔!我看裸女打手枪,都要廿分钟才会射。但现在,怎还有快要奔泄而出的感觉?”   我继续撸着长官的老二,嘻笑的说:“哈哈!我厉害呀,舒服过,要守信用,不然你就是坏蛋。”   志杰督察又拿出手机,开启录影,故意叫着我的名字,说:   “倪虹!你撸快一点…我…我,快…快要那个了!”我说:“长官别拍到我的脸!”手则更快的撸着。   “唉!倪虹,如果我真有那么坏,现在是我在忙;而不是你在忙。”   “这是什么话来着呢?”我真的不懂。   “明明就是我要赢的,我竟然同情你是”处“,而错失赢了船票的机会啊!”   船票?当志杰督察说出船票的瞬间,我可以感觉到,浴室里的空气瞬间凝结起来。   “长官别这样说,浩文或许不了解你,同事一场,大家开心就好。”   “唉!既然江浩文,用卑鄙的手段,那我也不用再客气了。”   “倪虹!你让我录一段,你边帮我撸管,边自慰的画面…”与其被奸淫,不如乖乖的照做。   我都照做,不停的做,他开始颤抖,抖!抖!抖!精液一直流出来。   “志杰督察,让倪虹帮你上天堂吧!”这是我当下的真心话。   “我的天啊!就要这句话,我赢了。”看他一脸满足与胜利表情,我要求他删了偷录的档案。   他说好,等我找江浩文拿到船票,一定会删。   这一幕,让我松了一口气,庆幸这一劫,总算圆满解决。因为我选择相信别人,志杰督察一定会删了档案。   ●   我总是一个人,什么都不想,只是听着音乐,或是拿着相机,拍下生活所见的风景。   墙上的涂鸦、路边的小花、满地的落叶、在大楼间西下的夕阳、晒太阳的狗   ……   我是台上优雅、台下俏皮的人,爱用俏皮掩饰好胜心,从不让人看见我脆弱的一面。   过了一阵子,心里的结还是解不开,志杰督察和浩文学长所谓的船票,是什么票?而输赢的关键是什么,难不成是我的身体?   乾脆把男浴室这档事儿告诉学长,但我没提赌盘的事。   浩文一开始很紧张,知道我没失身,松了一口气。开始骂:“你怎那么不小心。”   当然,还是一直说志杰很色、很坏,所以老婆才弃他而去。他建议我还是早点请调,去警察社区联络办事处,不然早晚会变成他的禁脔。   怪!怎二个人都用〈禁脔〉这二个字来形容我?   不过,自从发生男浴室那件事后,志杰督察或许怕我,真的拿枪做出傻事。   他非旦没对我怎样,反而处处给我方便。   就在昨儿,宿舍管理人通知,我配到套房式宿舍了。我呐闷,姚千莹是学姐,林雅婷绩分排也在我前头,怎我先配到?   宿管说:志杰督察交待,你有特别原因,优先处理。   今儿,志杰督察趁四下无人还向我道歉,说男浴室的影像档,他删了。那事是他一时冲动,真是该死,还打了自己一耳光。   我自己闯去男人浴室自慰,也理亏。如果他不是君子,那一当下,大可直接强奸了我。事件若张扬开来,我很难主张在男浴室被强奸。   害羞、低头轻声的问他,怎帮我争取宿舍?他否认,说一切依程序,他没有出手特别关照。   ●   乱闯男浴室事件圆满解决,开心!   又过了一些时日,我搬进来套房式宿舍。宿舍没电梯,一个人,是浩文帮忙我搬的。   警察宿舍是集合器,容纳几十人,休息。讨生活。男女分栋,隔着中庭,我住女栋的三楼。   对面男栋一二楼是男警宿舍,三楼是高阶警官的房间。当然,志杰督察的房间,就在我对面。浩文说,管理者一定有宿舍的备用钥匙,要我进房要记得用反锁扣炼,免被志杰骚扰。   我会怕,开始气谷枫,当他女朋友,还得靠同事帮忙家。   浩文贴心,要我安心去上班,他要帮我装个秘录镜头,用APP连手机,被侵入时可以录影,平时也可以和男朋友玩直播,传送影像。   等我下班回到宿舍已经夜里十点,沖了热水澡,窃喜。有了自己的小天地,终於可以不穿衣服吹头发。   卧室很简单,十二平米的面积,扣掉浴室,摆了一张单人床,一张书桌,所剩不多,但向阳的明亮我喜欢。窗帘是没有花纹的浅蓝色,简单朴素。   墙边一字排开,那三个大置物桶。离床最近的是充满想像,很私密,绝对维持乾净,的第三置物桶。再来是,收纳性感内衣的第二置物桶。   唯一三C产品,就只有一台笔记型电脑了。打开了电脑测拭网路,拭着登录浩文介绍,我常去的…情色文学城。嘻!   平时工作太累,休息打发时间的爱好,就是看性感内衣和言情小说,当然包含情色的。   新宿舍一住,转眼两个月过去了!   秋意更浓,气温骤然降了几度,凉凉的空气让人感到舒适,夕阳余晖,黄中带橙充满水气,从百叶窗渗进来,吸引我,往外看着街景,仿佛看见来时路。   我同期毕业的同学,都开始单独服勤。同事都说我很认真,问我:“为什么还没单飞?”   有的直接挑明讲,要我找人去上头关说一下。   我立志当小警员,无所求。还得找人关说,什么世界呀?我不信。   或许我勤务认真,但是绩效不好?我相信人性本恶,但善念一定会匡正恶意。   这几天,那个来了!   照样要上深夜勤又肚子痛痛,昨儿处理事故,还碰到醉酒的男人,送他回家还被摸来去气死了!   今儿,窗外连连雨,雨绵绵,雨水敲着遮雨棚,烦就觉得吵死了。赶紧把思绪用塑胶袋包起来,怕被雨濡湿了。   心里,丝丝雨,绵绵意,谁惹思念疼了自己?只因爱上多情人。   我很讨厌下雨轮到站交通岗,更怕生理期碰上下雨。偏偏待会儿的勤务,就是在学校门口站交通岗。   最近生理期都会经痛,同事笑我,这是“老处”的专利?比起暖暖包热敷,我更需要的是男人温暖厚实的手。   谷枫远在内地,浩文学长的手可以借吗?敷在肚子上。   或许让他摸摸背,藉由被疼爱的感觉,来缓解小红带来的不适感。   我怎会依赖浩文学长?这实在太不可思议…苦思无解。   孩童下课跑带跳,在雨中横冲直闯,害我淋一身湿。回宿舍脱下制服,打开一瓶威士忌直接喝了几口,躺在床上,觉得心头渐渐热起来,人迷迷糊糊也不知是醒着还是睡着。   我都守贞24年。或许该放弃贞操了!   若向圣母请求寛赦原谅,牠一定会恩准吧?   半夜打电话向妈妈诉苦:“妈!同事说:女人有了性行为,可以缓解生理痛。对吗?”   妈妈用不悦的语气质问:一定是谷枫说的?就是不行。除非我答应把你嫁给他,才可以!   我向妈妈抗议,为啥要对谷枫有成见?她说:利用晚上一个人,抱住棉被,想像躺在男人怀里,慢慢的摸…   妈!我有在听,知道也是会舒服,但是心里空虚呀!   半夜打电话,只是向妈妈讨温暖,结果换来一顿念:   啍!谁叫你爱上谷枫?住在乌龟不上岸的地方,他没钱,环境清幽有什么用?你真嫁去那生活三不便的地方,我老来依靠谁呀?   “妈!别看谷枫现在不好,他以后会发达的。”   纠结,寂寞。十瓶威士忌都不够!   不知过了多久。依稀听到电话一直在响,想爬起来却睁不开眼睛。   摸到了手机想接却按切断;电话又再响,接起来是浩文学长:“快点起来穿衣服,上班时间到了。”   “现在几点?”窗外一样黑,只是雨停了。   “再十分钟十二点,咱俩0~2巡逻。快穿衣服,乖!抱抱!”   桌上的威士忌,剩下一半,杯子摔破在地上,我竟然导护学童下课后,睡到现在。   迷迷糊糊穿上制服,下楼和浩文巡逻。当然又是他开车,我在巡逻车上又迷迷糊糊的酣睡了二小时,他又把车子开到隐密处,又说再十分钟下班了。   我当然知道下一句,果然他说:   “剩下的时间,给我好吗?”我竟然说好。当然也知道,他下一句会说要吻我。   我觉得自己在改变,我需要温暖,反证只是亲吻。   浩文学长看我酒醉初醒,企图得寸进尺,握住我的肩,轻轻施力,将我拉进怀里,让我侧倒在他胸前。   “你真的很很美,又无敌性感!像一幅画,让人想占有…”   “喔?美得让你心动、让你心猿意马…”看我俏皮的接话。他激动的俯首,吻上我的唇瓣,我颤抖着。   我很在意,昨天妈妈骂我,更在意为什么要反对我和谷枫在一起。   叛逆的女孩,很需要疼我的哥哥,让我可以顽皮。脆弱的小手在警察的胸膛上滑行,四处找温暖找依靠。   我用斜睨偷瞄,近距离的接触,醇厚的男人嗓音,从吻我的嘴巴送入肺腑,在我胸腔中震荡,那嗓音和着男人气息,让我泛起了一阵激动地颤栗,脑袋当机,该说醉酒未醒。   但吻的味道很甜美,我抱住他的脖颈,让他尽情的汲取我口中的蜜津。我可以感受到他的体温,以及和我一样快速的心跳。   我的回应让他贪婪,当我惊呼一声时,我胸前的钮扣被解开,温暖的大手已伸进女警服里,我竟然无力反抗?   热度不断的在两人之间攀升,他的手掌很柔,却不安分的四处游移、爱抚,少了衣服的阻碍,我滑腻的肌肤任由他揉捏,让他爱不释手的把玩。   浩文好像带着魔力,让我心脏快停了,身体随着他的动作,泛起阵阵颤栗。   就在路边,一个女警在巡逻车上,任由男人尽情的抚摸,让他掀起我的女警裙。   手伸到我的私密处,我本能的推开,说:“不要!那个来…”他仍吻着我,点头表示知道。但手很大胆,竟公然在路边,隔着卫生绵,在挑逗我敏感的桃源。   我颤抖着,让他拉我的手,隔着裤子,找到他敏感的龟头,我轻轻帮他划圈圈。   “你愿意给我吗?”我需要温暖、需要关怀;他企图我的身体。   彼此间的需要太强烈。即使没有性经验也知道,这情况再发展下去,接下来会发生什么事。   蓦地,我挣扎了起来说:“好了,下班了!再摸,你裤子要湿了,怎交班?”   浩文说:“今天你要让我的宝贝,这儿,让它舒服!”算报答师傅吧!我努力的,用吻感谢他。   我正在犹豫要不要唅进去时,浩文抱住我的头,然后将整根插了进来。突然一下子被顶到喉咙深处,不舒服,想要吐掉。浩文似乎怕失去,连忙抱住我的头,死死抵住。   我喘不过气,胀红着脸,眼眶红红,用力推开,捂着嘴,一阵轻咳,娇喘。   “继续啊,怎么不继续?”浩文看着我握着阴茎却踌躇的模样,换他主动扶着我的头,挺动屁股一下下的动着。   那红通通的龟头,黑黝黝棒身上沾满了亮晶晶的唾液,我脑袋随他的节奏不停上下耸动,小嘴哼唧个不停。   倪虹!自甘坠落已不可原谅了,怎还那么随便?上个月闯男浴室,帮志杰督察打手枪,换来一间套房。   而今,你又帮浩文学长口交,还把真心的吻给他。你贪图什么?想求他帮忙找绩效吗?   人。忘了怎下班的。   心。知道,帮志杰督察打手枪,是被逼的,我没感觉。只是不解,志杰督察给我套房,有何企图?   但今天帮学长,是真心。只是我很怕,心被浩文偷走。   不想去想,但这吻让我有依赖感,心也舒坦许多。还是想,这算抗议?妈妈反对我嫁给谷枫,我就做坏坏的事。   好了喔!倪虹,你坏过了,我们开始重拾精采的自己吧!   我告诫自己。   逼自己不要再想,认真的上班。连着三天,怎都不觉得累?也没睡过头。   生理期乾净了,真好,随便抓床头的小丁,心情愉悦就磞磞跳跳的出门上班。   勤前教育中,长官说要徵求一个女警,当卧底配合抓逼良卖淫集团,我不敢举手,心里马上说我要。   不让我嫁给谷枫,心里叛逆的想坏坏感觉,加上小丁让我越来越湿,屁股不断扭动,就像期待当妓女一样。   会后下楼梯,都感觉湿到大腿根了。   勤教结束后,我还是鼓起勇气,向主办的长官说:说想当卧底,配合抓卖淫集团。   除了心里叛逆的想坏坏,最主要目的,一来只要完成专案任务,就可以单飞。   二来,听浩文学长的话,赶快脱离志杰督察。   三来,也听自己的话,赶快脱离浩文学长。   我很怕,心被浩文偷走。   吃饭后我习惯散步,看着季节交替。   时间不断往前推,我和浩文学长仍维持在师徒关系,但我对他从仰慕转变成依赖。   自从把真心的吻给他后,我何时对他有感觉的?不知该从何时算起,但若要以抓通缉犯,师傅送我跳蛋做为起点,已经整整一年了。   我和谷枫交往进入第十二年,感情生活进入平淡阶段。他或许觉得感情稳定,或许要照顾罹癌的未来婆婆。渐渐少了亲暱,少了问候。   漫漫长夜,何以解寂?夜凉如水,何以驱寒保暖?   和浩文聊起心事,听我抱怨谷枫,他说不会冷落我。   我像一艘没有方向的小船,心。还是没有听劝。   继续驶向坏坏男的爱情海,明知兴风作浪的是他,我却认他是避风港,明知再这样下去我会劈腿、会沉没,会变成他的猎物了。   第三章〈包容是我的性格〉   香港冬天的气温很两极,我和浩文也一样,上班下班若即若离,但连心也一样忽冷忽热。   前几天市区还维持在约20°C;可接连二波冷锋过镜后,寒冷的北风使气温急降,昨儿九龙塘只剩8°C,新界北部以及大帽山等高地,已经出现结霜现象。   “学长!看,你的猎物在那里。”这种冬天,还是女生厉害,上半身包很紧,但下半身穿短裙配丝袜。   “你不懂吗?鲜奶要保温,鲍鱼要冷藏啊!”原来如此,女生冬天穿很厚厚,是鲜奶要保温,才根本不用穿内衣。我一直以为是省事,不用怕别人看出来。   被江浩文说:“颜值不高,我还是喜欢你。”他说我一M七五的我,穿丝袜超讚的,废话!   聊着聊着,他又开始了,又再求我给他摸一摸。   “好啦!等夏天,等有穿丝袜再给摸。”藉故拖延,其实心里对他也满有好感的,就给摸一次也没啥关系。   我呼隆说等夏天;他可当真的。   只等三天,寒流才过去气温回昇,就说夏天到了?刻意和同事调班,说要带我去海边喝咖啡。讲那么好听,不就是企图摸我的丝袜美腿。   我算重承诺的人,赴约那天,打开第二个置物桶,刻意穿着他喜欢的丝袜和高跟鞋。   前说过,我的第二个置物桶,专收集蕾丝内裤、性感衬衣、丝袜和吊袜带。   所以当浩文在街上比着女人,说喜欢那一款丝袜。   我都会心里窃笑,因为我一定有。但我都只是收集和自娱,从不会穿上街。   所以当浩文学长看到丝袜时,二眼都要凸出来了,还以为我是为他刻意去买的。   “你想的美哟!这丝袜其实是魅惑猫装的下半套。它还有上半身,是马甲式的猫装,还附有吊袜带。”   但我没告诉他,这套猫装情趣睡衣,还附一件下开档的蕾丝内裤,才是一套。除了今天穿的红猫,市售还有另一套黑猫。   红猫、黑猫我都超喜欢,各买二套。当然不可能为他而买,这全是为谷枫买的。   车程中他的手很忙,边开车边游走在我的丝袜美腿上,还往大腿内侧摸,搞得我下面湿答答。停红灯也不缩手,很是讨厌可又算很享受。   路过一家,新开的MOTEL,媒体有报导,说装潢超六星。浩文说,回程时带我进去参观一下。   “好哟!”很单纯参观想法,或许可以带谷枫来,於是我点头答应了!   喝咖啡时,他很轻柔的用脚在撩弄我的腿,我忍受着,低头吃我的甜点,心里也甜滋滋。抬头想瞄,正好撞见他在偷看我,二人都很尴尬。   因为脚尖沿着丝袜往上爬,那脚趾头到大腿了,在那儿打圈,还画了个大大的〈?〉号。   再笨也知道他在问,咖啡喝完了,想不想去?   我面无表情。但胸口却渐渐发热,赶快把双腿夹起来,起身跑去洗手间。我对着镜子问自己,怎么办?都怪自己,怎会答应去MOTEL。   单亲,很想要有一个哥哥。   妈妈了抚养我,都没有交男朋友,或许该说,她对感情不再憧憬,可是我一直希望有多采多姿的爱情。   如果谷枫这么有情趣多好,小鹿乱撞,本来就湿湿,这会瞬间感觉。更湿了。   惊!不知道去休息,会发生什么事。   在MOTEL里,我请浩文帮我拍了一些照片。当然是以内部装潢为主,当然是传给谷枫,告诉他,我好想要有一间这样么宽敞的浴室。   接着二人聊了一些色色话题后,他以为我不紧张了,竟说想要射在人家的丝袜美腿上。   我?我…今天岂不是要牺牲一只红猫?没关系。   嘻嘻!我还有二黑一红三只猫。   躺到床上,让他尽情摸我的丝袜美腿,任由他磨蹭…   浩文,忙着…   我不知要用啥文字形容。   因为没有很特别的感觉,但看一个男人为我这么疯狂。自恋又想坏的我,很高兴!   这浩文调皮,该说很会调戏,得寸进尺,伸手似有似无的想掀起我的裙子。   “学长,不要闹啦!”   “那你用手帮我,像上回那样。”   “学长,你超越我承诺的底线了。”   男人追女人必须具备的〈潘驴邓小闲〉,我觉得浩文已经具备了〈潘邓小闲〉四样,就只剩〈驴〉不得而知。   他很会利用〈小、闲〉这二项,也不怕我生气,一再索求,我每让一小步,他就得寸进尺。   这傢伙,又把手伸进裙子里了!   “不可以这样戏弄,我心地善良但脆弱,请学长不要再坏坏了。”说心很脆弱滴,是一个清纯的女生,实在承不住男人这样蛮缠呀!   我在澎湃汹涌的幸福中载浮载沉,纵使明知前有会毁灭的漩涡,也视若不见。   我一坚持,他就退缩,自己忙着…边撸着边说不舒服,一脸哀求我帮忙。   我当然不帮,他就以退为进,靠上来吻我,手还是想翻墙,老要掀我的裙子。   我实在哟不过他的蛮缠,还是应他要求,我用丝袜脚掌帮他足交。蹭到快出来时,他越来越疯狂,我脚撸动的速度越来越快,他像魔鬼一样,在低吼。   终於,一股又一股的浓精喷射而出,白灼的精液在那丝袜上尤为明显。   射出来后,他亲我的脚趾,还舔自己的精液,夸说很香浓,我觉得很噁心。   反正都已经弄髒了,乾脆把丝袜脱下来送给他,浩文如获至宝,用那丝袜抹了抹龟头上的余精。   请他快带我离开汽车旅馆。他边开车边把丝袜拿在鼻头嗅闻,还说:丝袜上有我尿尿的香味。   我不停翻白眼,骂在心里,鬼话,丝袜又不是裤袜,那来尿骚味,尿液又何来香?   OS…滑手机看相片,感觉谷枫在瞪我。   倪虹,我警告你,这种事绝不能再发生!   车子转进市区,心满意足的浩文,又变成我师傅,开始骂我神经。   “倪虹,你不要少根筋!当卧底配合抓逼良卖淫集团?我填:你不适合,回报上去了。”   “蛤!?你凭什么?”   “凭什么?凭我是你的指导学长,你要独立服勤,得要我考核通过。”用这控制我,小生气。   “凭,你是”处“。去当卧底配合抓色情,就可能得为工作失身,你是猪喔!”像哥哥,我窝心,算你有理。   “要失身给牛鬼蛇神,不如给我。”语毕,他趁我愣着,掀起我的裙子。惨!发现下开档的红色蕾丝内裤。他紧急刹车,把方向盘一转,车子停在路边,疯狂的吻我。   这也会激起男人的兽性?   “只要你给我,我有人脉保证你倪虹官运亨通。”我任由他抚摸,狂吻。但严词拒绝,不容他把车子再开回去MOTEL。   我没有清高到为五斗米折腰,只是我很无感,觉得浩文滑舌。还是谷枫真心疼我,支持我守贞,默默等待妈妈点头,从不会这样对我贪婪,更不为交易而索求什么。   被浩文脱下蕾丝内裤,趁他坞在鼻头激动又嗅又舔,我开车门甩头就走,独自走在街上,二腿空空,才觉得今年的冬天,怎这么冷?   又看到一个女生,上半身包很紧,但下半身穿短裙配丝袜。   鲜奶要保温,鲍鱼要冷藏呀!   今天牺牲了一只红猫,但保住了贞洁。   趁着心头微热,在想,魅惑猫装系列,最近又出一款〈SM连身性感一衣两穿情趣睡衣〉,我决定要下单,也想黑红各买一套。   ●   舍不得那只红猫,却看穿浩文仗势,想得到我的身体。暗查也发现他争功,才害我没绩效,我内心感觉不舒服了好几天。   而志杰督察却保荐我去进修“公共关系与媒体互动”课程,学分费九龙城警区总部补助。但没有公假,得自己调班或扣抵休假,这让我集假回婺源的时间更少了。   课业的移情作用,我不再那么依赖浩文,他也知觉我感激志杰,一再强调,说志杰督察对我好,是不安好心。   浩文,你也不安好心呀!   感觉这二人在为我较劲,企图什么,都是我的身体?   志杰督察知道我是“处”后,有些退却,变成长官似的照顾我;而浩文学长猎“处”的心态,愈来愈明显。   我乾脆对他挑明的讲:   “你想的美,我这一趟休假,决定要把初夜给我男朋友了。”   今年的春天,似乎有些姗姗来迟,都三月了,粉红桃花还没开,就如我的情花,虽然姗姗来迟,但不能含苞太久。   做出决定后,整个人就如垂柳探出嫩角。说要献出初夜,我的心就如桃花,已羞嗒嗒地半开,整个人显得妩媚陶醉,令人心旷神怡。   妈妈反对我嫁给谷枫,但春天的桃花,不能再等了啊!   时代变了,24岁的“老处”不合时宜,我明知贞洁不保,凡事有先来后到,要把初夜给心爱的谷枫,那种温馨陶醉,仿如抹开笑脸的胭脂。   “应该的,你男朋友等了十年;先给他,再轮到我,免得被志杰那小子捡便宜。”   “不闹了。学长,你找我有啥正事,快说?”   浩文说:上头最近会咱俩支援国际刑警组织,抓一场跨国的毒品贩案,任务之后,你就可以升高级警员了。   他知道我对他不满,把他争功,害我没绩效的事,解释的合情合理。我心软,本性也不再计较,毕竟他是我师傅。   “哈哈!升迁事小,薪水增加,我需要钱,很实惠。”心理希望,师傅这回安排,是真心对我好的。   说到薪水突然呐闷,春天悄悄来了,上星期发讯息问谷枫:“你这牛,修房子,修那儿去了?”   催谷枫要看进度,怎都没传相片?   趁着没勤务,打电话去蝥源,谷枫吱吱唔唔的。逼他,才说,没钱了!   唉!真的连门都没有。就想娶我!   暗地里算了算,在警署住宿舍,还供三餐。扣除基本开销,和南丫岛妈妈的生活费,把剩余的每个月汇进谷枫的户头。   挑明跟他说:“卧虹居,要盖二层,一楼你自己出钱。二层帮我修一间阁楼。游客、包括你家人,谁都不准上我的楼。”   “那我呢!未婚夫,可以上楼吗?”   “等我答应嫁给你再说!不。你先给我修好阁楼再说。”这没伤了谷枫的自尊,也让这牛,不敢再吵着要结婚。   心虚,不是不嫁给你,是我妈嫌你养不起我。   结婚,不结婚,心情疲惫!   香港又有街头抗议游行,连续几天被操到身体更疲倦。   退勤洗好澡后,也懒得穿衣服,开了一瓶威士忌,斜靠在椅子上,啜饮几口后,侧着翘臀,疏直金色秘毛,伸直大腿,拍张露毛不露屄的图片微信,传给谷枫,你看到毛了吗?   我觉得人跟动物一样会发情,只是差别在於人有文化、理性,所以矜持是吗?像我,就是会发情的。是人或动物…无所谓啦!   幻想谷枫伸出结实的臂膀,把疲累的我拦腰抱起,像叼着肉的狼,把我放床上,垂涎的舔我身体,和奶子。   哈哈!   偷偷讲,这时轻轻的抚摸,感觉是不够的。我喜欢狼狗撕咬着奶头,用微微的痛楚,来麻醉我的心智。   是别人都不敢讲,还是我是异类?或者大家都一样,都会有需求,只是保守不敢讲?   伸手搓揉着饱满的水滴奶,乳头经不起刺激而挺立,快感从奶头向全身四处流逃窜。我要谷枫知道,不管什么时候,我都是诱人又可口的。   为了早点让谷枫帮我那层膜拿掉,我决定安排一场渡假,再把初夜喂给谷枫…   很期待,但没那么么简单。   谷枫这牛,古板,信守天主教的守贞观念,说最少要等订婚后,才可以圆房。屁话!摆明是和我妈妈在斗耐性。   怪不得我会叛逆的想坏坏,那有女孩儿,还要这样把贞操送出去,这真的比妓女还没人格。   女警工作见多识广,让思春的想法在身体里四处蔓延,我知道此题无解,想望只是不真实的幻影。   穴穴湿了,又开始痒了,用力的搓揉着柔软的唇瓣。   无法解瘾,去拿芋头冰跳蛋,乾脆今天自己来戳破它。   〈05〉   喝了半瓶威士忌,醉了!会想。   手里的芋头冰跳蛋,咯咯响。但理智还知道,不可以。   对着镜子,用跳蛋,一直到我感觉舒服了才停手,但是心灵的空虚感,无法填满。   突然电话响,谷枫来视讯,问:“你这是在干嘛?小色女,一个人就偷偷自己玩啊?”   “坏谷枫!人家是生气。更想惹主人生气。啍!”我二腿大开,挺高阜丘,做势要用跳蛋,戳破自己的膜,气他。   他突然把视讯对着下半身,说:“你看…我也没穿!你无奈,我就不苦?要把我逼成疯狗吗?”   他拿一块石头,真的在砸自己的阴茎。练铁布杉吗?我更气。   把二腿缩成M字形,对他吼说:“你给我看清楚,这是你的肉。信不信?我现在就戳破它。”   他看我认真,赶忙道歉。   我骂“我只是要你看清楚你的蚌肉。问你,到底在等什么?”   他装瞎,说:太暗,看不清楚。   好啊!光线不够,我就到亮一点的地方。   我全身赤裸跑去开门,站在房门口,让走廊的光直射在二腿间的私处。   谷枫说:看到了,肌肤白里透红,我好兴奋喔!   我都为你每天抹乳液呢,以后帮我抹乳液,是你的事,听到没?   我一直期待他每天帮我抹乳液,觉得这是一种情趣,也是男人的责任。   原本只想快闪一下就好,没想到谷枫说:只有局部的亮,看不到膜!   “装瞎,不知足?我就挑明的坏给你看。”也不知那来的勇气?我竟然跨出房间门,就座在楼梯,二脚大开,让镜头对着裸体,从上到下扫描一遍。   他看完后,很兴奋的说:“哇!奶头嫣红,金色耻毛亮闪闪都看到了,你可以陪我自慰吗?”   “蛤,在这里?我不敢。”逗嘴归逗嘴,我是配合他自慰了。   “枫,快点把它弄出来,我要进去了啦!”好期待处破处的日子快点到来。   “人家等不及要奉献给你了…”这一说,他射了…为我射出浓稠的精液。   我幻想这一天早日实现,我要谷枫用精液在我淫荡的肉体上涂抹,用精液来滋润肌肤。   这样会不会太贪心了?   我正在欣赏谷枫射出的英姿,他忽然呻吟声中带着紧张的口气说:“你…快,后面有人。”   我赶紧切断视讯,转头一看还真的有人,是姚千莹愣站在楼梯转角,二相对望彼此都满脸通红,她假装刚走上楼来。   当下真的很尴尬,我无处遮俺,只能低着头很小声对她说一声,对不起!   匆忙地跑进房间。~呼!真的被谷枫害惨了。   转换心情最好的方法,就是转移焦点。   向生活周边的人倾诉私密,有顾忌,才会有人藉助网路挥霍人生。而我则是选择一个流浪汉,觉得和郝牛互动很自在,不用戴着面具。   和他聊,起初单纯的只为解开心中的好奇,总觉得他会给我答案。到后来却变成不一定有答案,但想知道的谜,愈来愈多。   他开始教我摄影,不是相机技巧而是教我拍心。他从不过问我的私事。反而是我卑鄙,对他好奇,就偷偷用警察电脑,追查他这个人。   郝牛今年才四十五岁,没有婚姻纪录。年轻时以侨生名义到台北读书,三十岁大学毕业,才回香港。没有犯罪前科,也没有缴税或就医纪录。   “你这女警,查我个资,就不怕我投诉?”谁叫你一问三不知,我肯定你不是街友呀!   他笑了!那你还想知道么?问一个问题一百元,我需要有钱吃饭。   “吃饭简单,我请客。你。花时间,陪我喝咖啡。”问他想吃什么?他说,混一天。   还真有,在渣打银行后面的小巷弄里,叫〈混一天老麵店〉。算偏僻,是探索型的古早味、隐密、鲜少人知!若非熟门熟路,应该很难有机缘。   从外观就相当怀旧味,陈设简单,用餐的人都是附近的老伯伯和阿姨们。提供的更是单纯,就乾、汤麵,有三种汤,和黑白切!   郝牛一进门,不等人招呼,迳走到最里面的墙角。流浪汉自卑?还是和老闆娘很熟?   我才问一句:“想吃什么?尽量点…我请客。”老闆娘已经搁一碗乾麵在他面前,接着才问我吃什么?   我自己点了汤麵,帮他叫了一些黑白切。老闆娘帮他端来一碗大骨汤,却用很酸的口气问郝牛:“这混血女孩…是她女儿吧?”   郝牛没回,迳自吃麵、啃着骨边肉。   但我知道“混血女孩”是指我。不解,“她”又是指谁?   我没问,知道问也是白问。吃完麵,我说:“接下来,你花时间,陪我喝咖啡。”   郝牛很专注,用吸管把骨髓全吸出来,才抬头看我:“你心烦,拿我解闷?”   二人走出店外,我问他:“你怎知道我很烦?”他拿相机给我看,我被拍到一脸愁容在舔咖啡。   我捶了他的肩,骂:“你坏!拿我相机不拍风景,偷拍我。”   “去Google一下,亚洲最有影响力的摄影师,看看有几位是拍风景的?很抱歉!一位都没有!”   “喔,那这些得奖的大师拍什么?”   “什么都拍…要懂得把握有限生命!越是具有时代意义、引人思维、独特性、想像空间、稀有性…的,就是摄影手发挥潜力的地方!”   “蛤?”明知他在暗示我什么,但我还是一头雾水。   喝完咖啡后,我撂下一句:“改天我要拍,翻了醋醰子的老闆娘。”   走回宿舍,还是心烦,去夜跑,顺便跑去高架桥下看一看郝牛。   跑到在四下无人处,我明知身后有车,只是靠边退让,没警觉继续跑。   “你是贼仔文的女友,倪虹对吧?”一台箱型车突然从身后拦我去路,一名黑衣男子下车,劈头就问了这么一句。   “呃,谁是贼仔文?唔…”在我还来不及反应的时候,他伸手摀我嘴巴,把我拖进车上载走。   我拼了命扭动挣扎,没用,他们竟然用警用手铐脚镣,铐住我的手脚。接着拿胶带封住我的嘴。再拿个黑色布套罩住我的头,肯定不想让我知道车子要往那里开吧!   车子在奔驰,我没有很紧张,在思考只有警察,才用警用手铐脚镣。听音辨识前座有二人,我左右各坐了一个人。   过了一会儿,有人伸手对我毛手毛脚,是好几只手各自摸着我的胸部、大腿、臀部,我无法反抗,只能从被封住的嘴里发出“呜呜”声。   然后我听到前座有男人说:“路口都有监视器,别太超过,待会她不合作,才丢给你们吃…”我身旁的男人一听,随即发出淫秽的笑声。   “可以干女警。讚喔!哈哈”说话的男人,开始搓揉我的胸部,似乎很满意的说:“干,好有弹性的奶子,贼仔文怎配有这种女友?”   不要,不要…啊…奇怪了,这些人明知我是女警,怎还敢掳人?贼仔文是谁?我想问,但是嘴被封住了,只好一直挣扎。   上课有教,被掳,要仔细听周遭声音。我无法专心辨识,因为有人把手伸进我的衣服里,推开胸罩直接搓揉我的乳房,实在太过份了!   呜呜喊不要,不要捏!没用。我浑身颤栗,却没人在乎。   “喔干!她的奶子好大。”   “真的吗?换手,我也搓一下!”显然没达成共识。大家有份一起玩弄我。   有人解开胸罩;有人掀裙子,我紧紧夹着大腿不给摸,但仍然被他用力掰开,有手毫不客气地往小裤裤里探。   “呜呜”我感受到屈辱,尤其是当他手指插向我的裂缝时,我很怕被戳破那层膜。我惊恐想叫出,却叫不出来。   好在这时车子停了下来,男人们把我抬下车。   过了一会儿,头罩被掀开,人被丢在沙发上,接着就看到有四个男人看着我。   “老大!接下来呢?”看来是一间别墅的客厅,一个留着鬍子的男人转身,那押我来的有三个,一瘦高一矮胖,另一个更矮却瘦骨嶙峋,看来都非善类。三个都站在一旁,等鬍子男指示。   鬍子男拿我的手机,在翻看相簿,那里面有我几百张自拍裸照呢!   我心里思量,别出声的好,只会让更多人抢着看。因为旁边三个恶徒在窃语:“哇,童颜腮,红了,圆萌眼清纯,还害羞呢!”   鬍子男看了很久,然后问我说:“你叫倪虹,对吧?”我的嘴还被胶带封着,只能点点头。   看我惊愕的眼神在瞪他,他比着我的手机。拿裸照威胁我,说:   “和我有过节的是贼仔文,只想利用你打电话,逼他出来。”接着帮我把胶带撕开。   “贼仔文是谁?”   “你装蒜!打电话给他,叫他把贿款吐出来。”   旁边的瘦高男,装腔附和:“不?就轮奸你抵偿。”   鬍子男把手机丢给我,我跟本不知要拨给谁啊?但我拨给浩文。想。他一定会救我。   电话接通后,鬍子男抢走我的手机,还抄下电话号码,看来浩文没有接。一拨再拨,这几个男人的表情,是越来越难看。   瘦高男又开口了,说:“撕开?拍她裸照传过去,不怕这小子不来电。”鬍子男似乎认同,就把手机丢给他。   瘦高男拿我手机,边么喝边拍我被矮男剥光过程。   水滴奶、浑圆臀部、雪白的大腿,样样暴露在陌生男人面前,而我竟然无可奈何?当什么警察,凭什么保护弱小?想到这里,心里一阵酸,哭了!   鬍子男说,这种她拍多了,给些不一样的。   “大仔!你怎知道。”鬍子男没有说,我相机里很多这种裸照。   恶徒纷纷开始脱裤子,他们或胖或瘦,最大的共通点是阴茎都翘得高高的。   鬍子男就在一旁看这些恶徒开始粗暴的搓揉我的奶子、大腿内侧,转着乳头。其中那个瘦高男最坏,用男根想要插我嘴巴,却被鬍子男阻止。他就改用肉棒打我的脸。   我这才发现他人高,阴茎却不长,但肉棒上有一颗一颗的入珠,整整一圈光看就可怕,女人碰上,这不被肏坏才怪。   感觉鬍子男没有那么坏,居然叫三个恶男不要太过份。这期间我的手机有响,鬍子男抢过去看,笑,但没接。   对方,不死心,也一再重播。我瞄到,来电的是我同学林雅婷,不知啥事,打这么急?   鬍子男看时间耗了很久,竟还问我要不要喝点水。   这么尊重我的感受?还用警用手铐脚镣,我很肯定这个鬍子男,和三个恶男不同挂的,只是不清楚他们是什么关系。   老大!你这那像凌辱逼债,根本就是在侍候贼仔文的女王。   鬍子男觉得有理,喊重拍,他则一直站远远的指挥拍摄角度,感觉在避免他自己入镜。他警觉性很高,还叫那超矮的小个儿,出去门口把风。   “老大!感觉还是像在演。不如让我们直接上,比较真实?”   “笨!你们都有前科,留下DNA明天就进去牢里蹲了。”   “大仔!我逃亡累了,这妞,我爽一爽明儿进去关,也不差多一罪。说罢就要奸我…”   这时,那把风的矮小个儿突从屋外冲进来,边跑边叫:“老大,国际刑警回来了!”   这夥人似乎很惊吓,拿胶带又把我嘴封住,我被那矮胖恶徒扛起来,他们想从后门撤离,又觉得扛不动我,乾脆丢下我都溜了。   国际刑警?   在呐闷中,听有人把锁匙插进匙孔,接着门被打开。进来的人和我对望,彼此都吓了一跳。   国际刑警没有进来,开门进来的是郝牛。   “倪虹?”从他的眼神感觉,他思緖转的很快。惊讶叫我名字后,很快就若有所悟,表情从惊讶变转成对我冷笑。   我全身赤裸,一直发出“呜呜”声,心里骂,你还不快点,帮我解开。   他又是对我冷笑,转身去倒了一杯水自己喝,再让咖啡机开始煮水。   接着从抽屉拿来手铐锁匙,在我眼前晃动,说:“再骂人,我就走了。把你留在这里,等那几个男人回来轮奸你!”   我啍着瞪,他从地上捡起我的手机,先看我被凌辱的相片,我羞到低了头,这也看到他裤噹起了生理反应。   看他又去房里拿出相机,在拍我狼狈不堪的样子,我更是生气,撇过头不看他,一连串相机快门声,像机关枪在扫射我全身。   “你…还瞪我?那就等无赖来撕了你的膜。”郝牛起身,摊了摊手说:“算我鸡婆。那我去煮咖啡。换你花时间,陪我喝咖啡。”   我不懂,鸡婆是什么意思?   他煮二杯咖啡,一杯搁在我面前;自己啜饮一口。他像在勘验身体,再帮我把胸罩归位,还把衣服拉好,才说声:“看来没坏掉,不准骂人喔!”接着帮我撕去封口的胶带。   我问他,贼仔文是谁?他回:是一个坏警察。你不用知道是谁。   知道我想问,你怎有手铐钥匙?相机怎在这屋子里?他没说。只说那鬍子男也是警察,被贼仔文陷害,涉案停职中,肯定没有伤害你的意思。   “他若是牛节蛇神,你早被那些杂碎肏奸三回了。为了你好,你得答应我,不再追究这档事。我就解开你的手铐脚镣,好吗?”   我不依!郝牛还是解开了我的手铐。说:   “就当是请你来我家的惊喜,现在没外人,没有面子问题。你放下,不要再追究了。”   “这里是你家?大窝坪南昌街的毕架山花园。”我查过,郝牛在高档住宅区有一户别墅。   “就说呗!女警什么都不会,就只会探人隐私。”想到自己跆拳三段,竟被二个人渣掳上车,我一边穿回衣服一边开始啜泣,接着嚎啕大哭!   “没事了,喝咖啡。”手在我肩膀上轻轻拍着,我生平第一次感觉到安全感,像被父亲呵护的很温暖。   等我哭过了,心情平静之后,郝牛带我离开别墅,他提醒我:“记得把狼狈的相片删了!”   “不行,我要比对刺青,冯本事一个个抓回来,送进去监狱。”   “听话!删了。生活就像摄影,在错误中成长,如果做不好,明儿还有机会再拍!可是在人吃人的社会,被吃掉被没有了。”   过了几天,心情平复后,我才去高架桥下找郝牛道谢。愈来愈多的谜,一个座拥毫宅的人,竟然乐於流浪街头?   他又带我去老麵店,老闆娘对我照样翻醋醰子,郝牛照样吃乾麵、啃骨边肉。   老闆娘和郝牛是什么关系?又为何对我翻醋醰子?   连麵店招牌也考倒我。到底是要念成,混一天老麵店?还是,老麵店混一天?   老闆娘笑了!说:“混血的不笨哟!”   原来,这店是她爷爷取的店名,1949年后,本只是想糊口饭吃。过一天,混一天,沿用到今天也就不改了,不论怎么念都可以啦!   “郝牛,你座拥毫宅,怎乐於当街友。”郝牛不回答。在一旁擦桌子的老闆娘说了:“他就牛呗!守在心爱女人的床头,死都不肯看看有人真心对他好。”   等老闆娘走开。他递给我一串钥匙,说:“门锁全换新,安全了。呢,拿去…你一付、我一付。”   “蛤?”在满脑疑惑情况下,接过那一串亮闪闪的钥匙。   他继续说:“我很少回去!你心情不好,可以去毕架山花园住一晚,看看维多利亚港的优美景观。”   “拍照,算作业吗?”   “嗯!你坐拥高档住宅区,更要懂得拍心。”   我又问“贼仔文是谁?”   他说:“问心”   我是一个心思敏感的女人,被四个恶男凌辱,竟比不上那种被蒙在鼓里的心情。谁是贼仔文?混血儿和郝牛和老麵店是什关系?苦思,比虫在咬还难受。   日子在不知不觉中,咻~湮火一爆,跨年!   等交通恢复畅通,勤务结束,已是凌晨三点才回宿舍。   迎晨曦?算了,不就是一样的日出东海落西山。每天早班,晚班,深夜勤~做到天昏地暗。   同事得到情报,在纠人要去抓跨年毒轰趴。认真过也是一年,打混摸鱼也是一年。立志要混警员,我何必做到这么累呢?睡觉吧!   早晨六点钟。   正觉得好眠,被姚千莹的来电,从酣睡中硬拖了出来。   “倪虹,不要挂,帮我录音,也别出声!”愣?没还没回神。就是“扣…嗒”手机类似叩在柜子上的声音。   过没多久,先是窸窸窣窣,接着是有男有女的喁喁哝哝的,还隐约传来一点“嘤!嗯~”“嗦啵”,像是在接吻或者口交的吸啜音。   姚千莹在电话里,带着鼻音哼着:“嗳哟!我没穿衣服,会冷…”又是一阵窸窸窣窣的声音,接着传来男人的声音:   “半夜痒?还是想通?怎忽然要和我做。”   “嗯,没甚么原因…呀…不要猴急啦!”大概是男人在摸着她的敏感部位。   姚千莹和男人做这种事儿,竟然打给我?和谁?为什么要录音?   “来,帮我吹一下…”   “不,你去洗一下”然后安静了。   “倪虹!录音了没?千万不要出声喔!他要出来了,拜託…”   “嗯!好…”新年头的一大早。正想问,“扣…嗒”一声。接着是男人的声音。   “这时候,跟谁通电话呢?”显然姚千莹还是把电话放着,没有切断通话。   “没,是倪虹要和我调换休假。”   “来,帮我吹一下…”姚千莹回“我不会…”她是同性恋当然不会。   大清早一记闷棍,女同志怎会和男人上床?   男的说:“我教你,舌头伸出来,从这里…”   “嗯…不要啦!感觉我很色…”   “就要你色给我看啊!”   “讨厌,志杰督察才色!舔那么大力,受不了阿!”更大一记闷棍,她竟然勾引志杰督察上床?   婉惜。姚千莹你不值得。   但我肯定,同性恋会这做,她一定有原因的。   果然,姚千莹把电话切断,他趁着志杰督察在脱衣服,改拨视讯电话。於是我赶快帮她全程侧录。   第一次从视讯,看到同事和长官在直播活春宫。我眼前直冒金星,头晕目眩。   看姚千莹就像搁浅的鱼,缺氧,张着大嘴,费力地喘气。我浑身上下,像有岩浆要喷发,阵阵火热四处流窜。   可惜手机没摆好,志杰督察的脸,一直没有入镜,我只看到姚千莹在喘息,看她忸怩动作渐渐加大,突然“嗳哟”了一声。   显然,她被肏进去了。   静了一会画面再现,是男人的大肚子在起起落落,也传来一阵压抑声,“啊~”,与急促的“啪,嗯,啪!哦~啪啪…”   第一次亲眼目睹这么激烈的性交!仔细听,感觉姚千莹刻意在压抑。但她那熟悉的淫态,勾起我和她的回忆,我下体早已湿了,跟着呼吸急促。   想!   我瞄着棒棒糖看。   倪虹,你?一大早还没刷牙。   不管了,一手在侧录,不敢有所闪失。只好用嘴,咬开棒棒糖,唅着。手顺着小腹往下开始抚摸。   看人家在做爱,我只能自慰,心酸心悸,我的手在颤抖。   “志杰督察!你答应人家,别爽了就忘了喔!”   一直录不到志杰督察的脸,果然他出声了:“我答应你什么事?”   “就调动的事啊!”“啊呀!做爱别谈公事…”   志杰督察的声音,让我害怕。这坏蛋握有我的不雅档案,被发现我就死定了。   姚千莹。你不值得。为了调动,做这种事?   香港寸土寸金,人也势利,难怪女人得依靠身体,才能换取到相对的安稳。   最终,姚千莹还是届服了,她太想念孩子可以理解。一个少有性爱的女同志,那禁得起百战女警的志杰督察。   她就在我的耳边,发出被男人抽插的呻吟声。这让我心脏激烈的跳动,手指对下体从抚摸变成搓揉。   可是,呼吸是如此的难受,一个女人得用身体换来离家近一点,心疼好难受。   听她被抽插的呻吟声,越来越快,越来越大,一定很舒服吧?   姚千莹不再压抑,竟然换我吃醋。对自己生气,手也越来越快。吼!她还没高潮的时候,我已经在“吼”,我自个儿先高潮了。   这志杰督察很持久,姚千莹也很配合志杰督察的节奏,都过了十几分钟了,二人的姿势,从男上位,女上位,后入式…频频变换,淫啼与肉肉碰撞声,也越来越激烈。   这让我高潮余烬,又慢慢的热了起来…   清晨的阳光,透过窗户洒进房间,我濡湿的秘毛闪闪发亮,又是个美好的早晨啊!   姚千莹在新年的早晨里,用娇喘吁吁向我说新年决乐!而志杰督察也是喘嘘嘘,连火车便当姿势都出来了。   直到我手机快没电了,能想到姿势,他们也都做过了,我这才完成任务。   丢了手机,我也虚脱了,任由阳光在窥视,我继续睡。   午后醒来,打电话问姚千莹:“你要我怎么处理影片?”   她说:“你是我闺蜜,这段影片很重要!交你保管最安全。”   为什么,你为什么要这样作贱自己?   姚千莹看我口气不好,幽幽叹口气,反问我:   “我和你亲密时,咱都觉得很美,对吧?”我点头。醉酒后那一次,我觉得很美。   那,我和男人做,你为什么会觉得我作贱自己呢?   “因为…你和烂男做,我吃醋!”   保管…保管…,你在爽,我就得负责保管性爱影片?   踦过新一年,当女警第二年的头一天,就没有好好睡一觉,还平白多了一份责任,换来胡思乱想。   自从决定把第一次给谷枫,心里就常忐忑。   第一次,会是啥么感觉?上网,很二极,女生都说除了爱,感觉没有想像中的美。男人是色狗,占有。当然爽。   一条微信进来〈倪虹。接收啊!接收啊!爱的花朵…〉   亲爱的!知道你今天休假,我比平常更早醒来,是春梦!   或许穿紧身内裤吧!   近来发现,穿到你买的男人丁字裤,很容易做春梦也!   梦见你在忸怩,想像你在忸怩,撸着…撸着…撸着…会让我更舒服;很快刹不住,有画面有对象的喷出来,比消耗性的撸管舒服。   原来自慰还分有没有画面?有没有对象?   怪不得男人自慰要图册,影星,色女,人妻,女优…为谁都好,就是要有目标,才能自在的泼洒!   “倪虹!我在期待,暂时忍着。因为,今天你休假,期待,你会传送自拍给我。”   棒棒糖,早就啃完,剩下索然无味的桿子,所以觉得谷枫在吵嚷。但却喜欢男人说出心里话,他在期待,我来帮他减轻重量,呵呵!   起身对着镜子,开启视讯为他拍了一段,拿贴身衣物擦拭湿漉漉的自拍。   谷枫在那头猛吞了下口水,看得眼睛都快凸出来了,说:你是不是也想要?   莓莓特别湿又饱满,可以和我一起自慰吗?   应付完谷枫,哄他满足后,才切断视讯。正想起身去洗衣服,浩文的电话随后就进来。   这是新年快乐的新模式吗?   浩文传来的是雕刻艺术,全是赤裸裸的男女性爱为主题的特写,说是卡朱拉霍石窟。   它。是世界文化遗产之一,被视为印度教性爱文化的殿堂。   浩文传这个说新年快乐,说:“新年的第一炮,给你!”问我,可否传自拍给他撸管。   跨个年,全世界都疯了?   我。只要是做爱心,什么都可以。倪虹人很前卫,但心像印度人般的含蓄。   脱光衣服,比照神庙中的性雕刻,拍了一张赤裸裸的白拍。   〈点起你的名字,发送我的快乐,接收啊!接收啊!爱的花朵…〉   当然,还是传给了谷枫。   窃笑!   我不可能传给学长,看他气到牙痒痒的,很逗。   〈含蓄〉与〈张扬〉我懂。   江浩文。你很吵,就只会吵着要肏我,门儿都没有。   我比你更〈张扬〉,我更想要,我的女警同事都说,假的不温暖,要真实坚挺的肉棒才是王道阿…   新年第一天,就这样,在这些人蛮缠下泡汤了。   也忘了问,今天房子有什么进度?   谷枫啊,我希望房子赶快落成,我等不急要当你的新娘了啦!   婺源下雪…下雪,又是下雪!   唉…   香港在扰攘中转的快,二月,春天在不知不觉中,静悄悄接近了,街上的美眉又开始在秀内在美。   送报表到警司办公室,经过会议室,听到里面传来讲话声。好奇顺着声音靠近一看,门关着未上锁,还微露了一道缝隙。   先附耳倾听,林雅婷在讲电话。“喂!开完会,大家都走了。你要不要看我制服下穿什么?想的话去厕所,我用视讯直播传给你。”   悄悄从缝隙向内张望,灯光全关,只有一盏投射灯亮着,有一道身影在大萤幕上扭动。   我这同学在做什么?和谁在讲电话?   眼下,她站在投射灯下,对着笔电的摄像镜头,开始脱身上的女警服。   而笔电把影像传到会议室的大萤幕上。   “够刺激吧?你应该非常的期待。”一个男人的脸,出现大萤幕的一角,太远看不清楚是谁。但二人的对话,是透过扩音主机传送。   那男的说:“我兴奋得快无法呼吸了。”   雅婷将制服上衣的三颗釦子打开,说:“让你看正经端庄女警,霎时化身成性感尤物,是什么感觉?”   对方说:“期待,幻想,一直没机会亲眼看到。”   雅婷脱下制服,内穿黑色薄纱细肩带的性感内衣。再脱下裤装,是黑色蕾丝丁字裤、网状丝袜,匀称身材更显高眺,性感、真的很性感。   我从门缝偷窥,目不暇给,她那雪白的身躯在投射灯下微微扭动着,一手抓着自己傲人的雪乳,另一手则放在了那修长的双腿之间,同时还发出一阵阵诱人的娇喘声。   她的演绎表情,深情却不害羞,透过大萤幕,能隐隐约约的看到,他把手塞进私处,从进出的速度,肯定要流很多淫水,才能这么顺畅。   淫声透过扩音系统,在会议室中回响,“嗯…嗯…唔~嗯…嗯…唔~”她沈浸在指尖带来的快感中,有规律刻意压低的呻吟,断断续续地传来。那一脸愉悦的表情表露无遗,连我都可以感受得到她欲仙欲死的快感。   “啊…啊…啊…啊…”一阵急促的喘息之后,我同学曼妙的忸怩戛然而止,随即身驱不停地颤抖,感觉她达到了高潮。   她关掉了视讯直播,一直盯着看的男人从空间里消失。会议室瞬间恢复安静。   “你要进来吗?”林雅婷好似对空气说话般。反应过来那刹那,我突然间楞住了。   雅婷再次说:“从香水味,我一闻就知道是你在偷看我。进来吧!”   知道我在看,怎还敢玩得这么开,难不成她也爱玩暴露?那个男人是谁?   被发现我也只好推开了门,然后走了进去。   雅婷非但没有遮掩自己的裸露,反而对着镜头,张开了自己的修长美腿,将私处投影在面,拿小剪刀在修耻毛,脸上带着一份邪恶的笑意说:   “透过大萤幕修毛,方便!你怎一直窥探我的行踪?”话语里略有敌意。我赶忙解释,是路过你门又没锁。   “我刚要高潮时,一阵风发现你偷看,想说做完再叫招呼你。”她的话让我觉得是我被抓了个正着,而不是她在做坏事。我只能靦腆的笑。   “嗯哼~上一次在浴室,你不就知道我会这样了?”她娇媚地笑道。   “上次不一样,这次亲眼看到了。”此时的我不知如何应对,总觉得该先主动离开。正当我转身时,林雅婷却突然说道:“你不想知道那个男人是谁吗?”   回她一句:“我是傻女孩,没心眼,保密度不够。谢谢你分享,我很快乐。”   〈06〉   五月。   春天静悄悄地离开,夏天在不知不觉的吵嚷中到来。   清晨!一起来,看向窗外,从西南方飘来一片云,但气温依旧氤氲着燥热。   先去沖个澡还是热,再热还是得上班。   警察最怕冬天的深夜,流落在街头,很冷!最讨厌夏天一身汗湿,湿湿的,屄里也湿像有蛊虫,蠢蠢欲动,决定把贞操献出去后,莫名!?   好热…好热啊!我沖澡后都裸体,穿衣服闷闷的。   拉开窗帘,在宿舍里走来走去,发现自己最近胖了,照镜子,怎么看都不像东方人,我到底是那一国的混血儿呀?   不管啦!从小就不知道爸爸是谁。胖了,只要去跑步,很快就可以瘦回去!   靠向窗户,太阳马上咬上我乳头。臭谷枫,这二天在忙什么?已经为你张开双腿了,还不来电?   该不会又没钱了?   什么修新房娶我,根本都是我在汇钱,没钱就没进度。   身体好热,开冰箱要拿昨儿做的冷泡茶,看到芋头冰跳蛋,等下雨没那么快,等放假没那么快,等上班,今天没班了,明儿休假。   那凉,就像在婺源,打开窗户可以看到彩虹桥,想像在云雾飘飘中做爱,不知不觉又湿了。真的好想快点落成,因为我等不及想要圆房了。   不行!不能这样耗下去。看看时间打电话到机场,柜台说飞南昌还有一个机位。打车直奔机场,途中向姚千莹说,我后天一早的飞机赶回来,请她帮我调晚一点的班。   回到彩虹桥,心宽了不少,但谷枫又没发工资,工人又不来工作了。骂他,叫他去找工头,明儿全部来上工,我会发讫工程款。   这一夜,我不准谷枫抱我。他在身边磨蹭,身上散发着天然泥巴味,他特有的费洛蒙很腻人,浓郁,蛮横的充斥,让我全身发热,但我在生他的气。无法入睡乾脆起身,迳自个儿闷着玩,之前发现的古老横式锁具。   上网查一下,它叫“广锁”,是利用板状铜片的弹力,来做封关和开启的功能。多用於锁门、锁柜、锁箱。   一直不喜欢现代人锁门的习惯,一扇门就把人心都隔开。   一直想,我的卧虹居要用什么锁?修造之初有言明,各出一半钱,阁楼是我的,如今何止一半?几乎都是我在出钱。   翌晨,一个人走进工地,一楼客厅,落地窗户装上去,但内漆粉刷一半。   二层的阁楼已先行完工,我喜欢,计画当我未来的主卧室,会是我心灵的居所。墙面延伸的弧形吊顶,既掩饰了沉重的大樑,又仿佛给休憩的港湾,加上温柔的保护。   这阁楼我给它的评价,是“玲珑。雅致”,很经典,将是我追求完美性爱的伊甸园。我选用深深浅浅的紫色,是因为紫色适合诠释女人的浪漫情怀。   打开窗户可以看到彩虹桥,将来随意赤裸与自然的美丽浑然一体。将来可以完全放松自己,远离尘嚣,去享受性爱芬芳。   握着手里的“广锁”,谷枫太老实一身泥巴味,我就得用心,好好筹画自己的未来。   这个簧片锁,是真正的中国锁,它一直护卫着中国人的心。锁。在先秦时代就已出现。公元前二世纪末,簧片锁才通过丝绸之路传入古罗马。   几千年过来了!锁。依旧只能锁君子。挂在门上,就如婚姻,告诉你这个女人不能碰,因为你没有钥匙。   它锁住善良的心,但从来没有锁住小人,这年头偷心很猖獗。   我希望这一付“广锁”,能防小人,能一生一世的锁住我的幸福。   把他叫过来,说:“谷枫!卧虹居完工后,逢门为君开,我就是你的人。但你没钱聚我,就用这只”广锁“当聘礼。你得在完工前,给我找来它的钥匙,你才能进洞房。”   他一脸笑,扣着指甲里的泥巴,似没当真、没在意,回说:“我知道!”   你知道最好!我心里也知道。   这“广锁”是他爷爷修新房娶妻时,用来锁闺房的。新娘变成老嬷嬷,没人会偷,这锁成了孙子的玩具。钥匙肯定被谷枫丢在那里,当然只有他知道。   “你别笑的太早,我还要另一个。你要找到老嬷嬷当年嫁过来,那个锁柜、锁箱、锁抽屉的”花旗锁“。”   谷枫抓着头皮,一脸冏。   “蛤!早就被我丢进池塘砸鱼了!又没有钥匙,你能做啥?”   书名:女警半朵淫花   作者:拾贝钓叟   收集整理:皮皮夏   予人玫瑰,手留余香,你的红心就是对【第一会所SIS001-色城◇收集&藏书馆】最大的支持!   在线阅读,更新书籍,最新最快最全地址:http://104.194.212.19/bbs/index.php?gid=303   “我要锁那三大箱的私密桶子。”“花旗锁”不用钥匙,是用花开启的。   “你这牛,给我去找,找不到就别想进洞房。”   为了让谷枫知道这是认真的,我交代做木门的工匠,卧虹居阁楼的门,不要装现代的锁具,刻意配合那个“广锁”的大小,备好门上的锁扣。还在阁楼内的床头边,用黄杨木做了一个璧柜,也是配合“花旗锁”做锁扣。   老木匠吸了一口烟,抬头问:“小姐!你以为三言二语,认定我会做?”   我上前用手巾拭去老人家额头的汗,说:“老人家,不要皱眉头。我从脸上的皱纹,认定您会做。”   “那这小兔崽子如果没”广锁“钥匙呢?”   “那我就改嫁,嫁给能开我心锁的男人。”   老木匠耸耸肩一副得意样,喃喃的念:整个彩虹桥,就只有我,能拿出迎娶你这小妮子的聘礼。   往香港的飞机上。   向来我喜欢选择靠窗的座位,可以看壮丽景色,又不容易被打扰。这一回云海特别壮观,我却迷失在飞行地图上。   匆促来回,我只有一个愿望,希望这一付“广锁”,能防小人,能一生一世的锁住我的幸福。   回到宿舍,发现自己这一来回,不只荷包瘦了。照镜子,感觉人也突然瘦了?   我到底是那一国的混血儿呀?我爸爸是谁?   从小同学都会炫耀爸爸,我都没有。寂寞时就好想要有爸爸,可以疼我,可以给我零用钱。   身体还是热,开冰箱,冷泡茶过二天,不能喝了。又看到芋头冰跳蛋,等完工没那么快,想放假没钱了。等上班,还有一些时间。   看向那三只私密桶子,笑!卧虹居完工,你们就不用再跟着我流浪了。   我很喜欢,一直想要一个“花旗锁”,锁住我的花样年华。匆促来回二天,小小生谷枫的气,不给抱也不给摸,感觉有些愧疚。   但他身上的天然泥巴味,浓郁,如火如荼,几於蛮横,让我全身发热,想要拥抱什么…   拆一支棒棒糖,唅着。   打开第二桶,穿上魅惑猫装系列的〈SM连身黑猫装〉。   拿起相机。   “枫!今天补偿你的是黑猫,喜欢直挺挺的金色秘毛与肥厚唇瓣吗?”   谷枫回讯问“不懂,找你做不要。怎。又想自慰?”   唉!又是自己叹气。   这男人,到底是疼我?还是没骨气?像猫,召之即来;挥之即去。   “嘻…嘻…就你疼我。”   SM连身母黑猫,好想让公猫调戏。开视讯,张开双腿让谷枫视奸。我只是小生气,看。人家处女膜还好好的。   妈妈骂,把你生成这般美丽,你却拿去迎合穷光蛋。对,我就是下贱、没羞耻,只要是为谷枫,都会让我好兴奋。   把跳蛋连芋头捧到床头,嘻嘻…   明儿下班,要记得去超市买芋头,这是习惯,芋头买回来挖个洞,把跳蛋塞进去,拿去冰,随时取用方便。   真不懂怎一回事,跳蛋没有芋头就不够瘾?   躺床上看向窗外,一阵凉风习习吹来,从树上刮落几片泛黄的树叶,感觉飘落在待嫁新娘的内裤上。   伸手慢慢的抚摸,魅惑的黑色,是男人最爱,黑色透肤的丝袜、黑色的蕾丝的三角裤…,最能让男人兴奋度瞬间拉高。   再拍一张瘙首弄姿,传给谷枫,男人是视觉的动物,问他,黑色蕾丝包覆美臀,镂空衬托出雪白的肌肤…性感吗?   他回说,OhMyGod…是致命吸引力。   那被黑色蕾丝包覆的阴阜呢?伸手一压,连手指头都湿了。   蜜唇随挤压向两侧分开,这淫秽的形状,如果呈现在男人眼前,喔!羞耻的快感,从跨间往全身蔓延,更加速我的情欲。   咬着嘴里的棒棒糖,让冰凉的跳蛋,沿着耻丘往下钻,我全身泛起鸡皮疙瘩,可是身体深处的搔痒、空虚,摸不着,扣不到。   男人。你知道吗?   女人会这样穿,就是要让男人们来脱的。沾满淫汁的三角裤,是不是男人想要的收藏品呢?   溢出来的黏汁,沾湿了我的手掌。   谷枫又不知跑那儿去了,该不会去收我昨儿穿的内裤?   听他说,最近晾在竹竿上内裤,偶会被猥琐男人,把精液抺上头。   噁心!不知道是卧虹的邻居?还是游客?   想像着,我穿过的三角裤,让男人拿在手里,搓…撸着勃起的大阴茎。   沾满淫汁的三角裤,套在勃起的阴茎上,那贼人一定在意淫我、猥亵着我性感。   跳蛋咳咳咳的想往内钻,想像龟头对着三角裤遮住的嫩穴,一定很想插入吧?我也是。   不行!贞洁的那层膜,会被顶破的,不行!   贞洁的处女,淫荡的渴望,现在也只能这样手爱了。   这在这时候,幻想,贼人把精液射在我的内裤上,如果我拿来穿…   精液,从镂空蕾丝渗入,正在和淫荡的唇肉做亲密的接触。   生命力旺盛的虫,顺着我的情欲…往内深钻。喔!全身颤抖…   我大声呼喊!喔…喔…   直到虚脱了两次,都没有人听到。   对於自己,我喜欢这一段,也只能这样。   总是一个人,也仅能在一个小小空间里,在短短几分钟内,尽情拥有…体会着那充满原始欲望的能量补充。   进而…在从虚脱得到平静中,获得更大的勇气,面对现实人生。   我瘫了,谷枫才传来讯息,咬文嚼字,说:“这套睡衣,是洞房要穿的吗?   我抱持着好奇又雀跃的心,期待第一次的来临。“   你这没用的男人,都这时候了,还在写诗?说什么要用赤裸的交织缠绵,用火热去探索彼此的美丽!!   传讯息回骂谷枫:“你这牛,快给我去找钥匙,还有老嬷嬷的”花旗锁“。   找不到就别想进洞房。“   唉!自己叹气。没勇气的诗人,写的再诗情画意,还不如江浩文。   江浩文昨儿传过来一张老二搭帐篷的照片,一个字也没有,竟然让我默默湿了,只能说照片太有吸引力了!   他穿着薄质内裤自拍,看得出来那傢伙还不小呢!刻意露出半只龟头,龟头眼有一颗透明的汁液,那汁液看来很新鲜,让人想舔啊!   平常看谷枫勃起,大辣辣,原来半遮俺更会带给女人兴奋感啊。   是想暗示他想肏我吗?   我装傻,已读不回。   没想到刚刚,又传来一张侧着头的笑容照,微微的对我笑,很暧昧。   我都快晕了~   但我知道,不给浩文机会,所以…继续已读不回吧。   我。自我完成了!   嘴里的棒棒糖,早就啃完,剩下索然无味的桿子。自慰真的…超…空…虚…   呃?还有,那芋头一定有鬼!   都穿好女警制服了,要下楼上班了,怎乳头还是又痒又硬?伸手去内裤里一摸,屄也是…嘿嘿…湿到都觉得自己好色喔!   谷枫呀谷枫!你再不积极一点,你女朋友的心即将被征服,你的情人,即将变成别人胯下的贱母狗了。   我肯定不是这种人!   不知道自己给人家的印象如何?   但我很清楚自己,在众人面前是中规中矩,偶尔任性,但还是挺乖的。   虽然我长的亮丽,人也随和…没人会相信,至今我还是黄花大闺女。   ●   一脸红潮,进入会议室,参加任务分配。   这回的任务,是逮捕国际知名珠宝大盗Marlon,他在香港犯案很多,却都没留下迹证,无法绳之以法。   Marlon来影去无踪,唯一露出破绽,是上个月做案时,看女主人太美,犯贱,在女主人体内留下精液。   根据情报显示,他最近常出没在本辖,狎妓名模。   今天的任务,我被指派到夏荷庭园旅馆扮服务生,当他离开后,我负责取得Marlon的DNA,送验如果相符,就可以申请拘捕令。   会议结束,分配任务的长官走到我身旁,说:   这线索是林雅婷辛苦得来的。可惜她怀孕,怕出任务动了胎气,临时改派人选。志杰督察很器重你,才委你重任。Marlon召来一个知名女模,今晚住夏荷庭园,你要机灵一点,收集床单,保险套,卫生纸。   我没想到,女模竟是我的偶像,香港知名的XX。我在邻房等候,用监听设备,听偶像XX连连叫床。   不愧是名模人长的漂亮,连兼差当妓都做的那么好。拿自己和她比,我肯定还有很多成长空间。   听她连连床声中,我竟然湿了!   明明出门前,才用芋头冰跳蛋自慰过的,怎还是痒?   后!受不了。   我起身看一下自已,一身装扮勉强可当妓女。嘻!就当被召来的妓,来去敲他房门。就说记错房号,问他肏不肏我?   门是开了!   看来Marlon已办完事。偶像XX在浴室里沖澡。   Marlon裸上半身,抓着浴巾,上下打量一番,随即伸手把我的肩带用力一扯。登时我的翘奶弹了出来,粉红色的乳头房门口光亮衬托下,显得娇嫩欲滴。Marlon的眼神,显然有兴趣,一副像要吞了我似的。   “真是极品,这种骚货,怎不早一点来,你什么名字?”   Marlon显然不敢久留,但还是野蛮地捏弄我乳房。一付想走又不舍样,低头吸吮我的乳头,手也同时往我裙下摸去,被摸到我没穿内裤,我的身体就像通了电流一般好酥麻。   就在门口动手,是有些被轻蔑与羞耻,但为了任务我只能屈就於他。   “啊,咬奶头,痛!嗯…进去好吗?…会被看到的…”   “叫大声一点……反正妓女就是卖乳卖屄的…叫骚一点!叫啊!叫啊!”   Marlon用力扯着我的长发,迫使我的头往后仰,接着用力我的玉颈,我使劲挣扎但敌不过,仍被在颈部烙下紫红色咬痕我。   “电话给我,明天我召你,凭这个记号来见我。”   这时偶像XX从浴室出来,上前来打量我一番。对Marlon说:“大哥!你没注意到,妓女乳房怎那么美?她全身颤抖,紧张,肯定不是妓女。”   “人家正想要,我不像妓女吗?”   被起疑。这二人连衣服都没穿好,就匆促离开。算惊惶而逃,来不及处理性交的淫迹。我得意的笑笑!   我反锁自己,掀起床单,保险套里的精液,正往被单溢流,我来不及载手套赶忙拿起,沾得我手上全是,精液还有温度,我兴奋的直颤抖。   在灯光下看,这小小一袋的精液里,该有千万只鲜活的精虫在乱窜吧?   好奇心驱使,我将精液,拿到鼻尖嗅闻,有一股浓浓的腥味,又好像闻到偶像XX的体香。   说不上来,怎没感觉到噁心?能拿到偶像贴身物品,我兴奋到不行。用指尖轻轻去轻碰触它,感觉黏稠又很滑润。   看着指尖牵丝的精液,我的脑海中开始浮现情色小说里的淫秽形容,感觉看着XX被肏,看着她被强劲的精液射进体内。   好奇,兴奋,我伸出舌头,人在颤抖,用舌尖轻舔一下保险套外缘,感觉像亲吻偶像的私蜜。   就如情色小说里舔精液的少妇,大家都在做,我有何不可?   再伸出舌头,用舌尖轻舔一下沾着精液的手指,接着舌尖便传来微微的鹹涩味。   这是Marlon的精液!小心翼翼将保险套口打结,我完成任务了!   明明才用芋头冰跳蛋自慰过,怎还是痒?身体火热到快烧起来了。   连头壳也被烧坏了似的,我竟变态到将身体躺在地上,抬高左脚架在沙发上,另一脚大开,让嫩屄大开,将保险套放在我私处,来回磨蹭着。   摆这种淫荡姿势还不够,我竟然还用手指拿着精套,不停抠弄阴蒂,我幻想和偶像一起和Marlon一起玩3P。   觉得不够滋润,我小心的解开精套,倒过来。我空出一手,用手指掰开唇瓣。   天啊!你竟想用珠宝大盗的精液来润滑自己的私处。   倪虹,你不怕它流进你体内吗?   偶像是名模,她可以。我是粉丝,想到当然也可以,忽然有种呼不到氧气的感觉,然后张嘴大力喘呼着。   看着黏稠的精液,沿着保险套慢慢的往下缓流,我兴奋到全身颤抖。   第一沱精液,缓缓的在套口汇集,那沱精液没有对准阴蒂,而是滴落在阴道口。   惊!感觉千万只精虫争先恐后,竞相往阴道里钻。今天是危险期,精液要真的进入我体内,就惨了!   赶快伸手抺开它,没事的,还好有处女膜会阻隔。   精液对警署很重要,大家都在等着,我先对保险套吹一口气,趁它鼓起来,赶快打一个死结。   嫣然一笑,黏滑的精液让我,兴奋到不行。再一次拿着精套,不停抠弄阴蒂。想要一起玩3P,鼓起的保险套,有男人的形状,却不受用。体内有一种空虚的难受,我只能用大腿紧紧夹住我的手。   偶像!偶像!问。咱的男人,怎不够硬…不够大…   但是和偶像一起玩3P的感觉,很棒,很快,比用跳蛋更快。我像魂飞魄散前的解体,身体一阵的酥麻,高潮。让我开始连连颤抖。   高潮过完后,我用手撑起身体,坐在地上不停喘息。   赶快,把证物送回警署,如果被长官发现我没载手套採迹证,还用珠宝大盗的精液套来自慰,我应该会被骂死吧?   ●   半个月之后,珠宝大盗Marlon被逮捕,警务处长龙心大悦。负责攻坚的首功探员破格升迁,其它有功人员专案办理叙奖,但警司先放了我二天慰劳假。   我真有点儿小高兴的,有二天假,可惜没钱飞去婺源,一个人在宿舍翻看十年前,谷枫帮我拍的照片。他的少年影像慢慢浮现在眼前,有喜有悲。   打电话给他:枫!谢谢你疼我十年;他也说,谢谢我忍受了十年。   谷枫!这一回,我如果真的升官,我的收入会改善一些。   谷枫问,你那被警犬咬掉鸡鸡的同事,有没有参与这一趟任务?   是志杰督察被警犬咬掉鸡鸡啦!   事发那天,我单位一个专责照顾警犬的女警,不知是故意还是巧合,和同事打赌说自己忘了穿内裤,可以叫警犬回去拿。於是撩起裙子让警犬闻了一下,叫警犬去帮忙取内裤。   警犬一去半小时没回来,大家都在笑。她却接到局里责怪的电话:你是怎管警犬的?你的狗狗把志杰督察的鸡鸡给咬掉了啦!   她大吃一惊,说警犬不可能咬志杰,大家赶忙跑去医院。   所以谷枫才会一直问,那志杰督察的鸡鸡,后来怎样了?   我啊知!?   他没生命危险,有缝合还住院二星期,目前休养中,同事都在猜测,应会失去性能力吧?   我之所以漠不关心。是想到志杰督察握有我的自慰影片,心就忐忑不安,还真希望他失去性能力,永绝后患!   挂了电话,看有桌上有二个购物袋,笑!   一个是上星期浩文学长,又送我一套情趣内衣。另一个是,昨儿买回来的珠珠内裤。   女为悦他而容,我喜欢为谷枫去买;至於别人送的,我无感,就一直搁着。   卧虹居即将完工,每要去婺源,我都会从香港带些佈置用品回去。也会上网路购物平台,预为添购一些情趣内衣、内裤。   这一回我看上了,珠珠内裤。我喜欢它在私蜜部位有珠珠串链,不用说就能意会,那种增添刺激的想像。   珠珠内裤光想感觉,就很棒,我都先选珠珠的材质,再挑样式,一分钱一分货。   看网页心早飞回婺源,从卧虹居的阁楼,推开窗户,坐下来翘起腿儿,让珠珠陷入柔嫩的缝缝里,喔…光想就浑身舒畅!   当然要光滑,才能享受那种异样的感觉。我怕网购的材质不好、透气不佳、不够柔软…   昨儿我去看看实品。   在全世界知名,某某品牌的内衣专柜,虽然不是假日,但还是有人,更有男人陪着女伴在精挑细选。呕!就我得靠自己。   东挑西选,看中一组低腰透明蕾珠珠性感内裤,穿来露毛,一款六色,喜欢。   明知户头没钱了,为了谷枫,还是刷卡全套买下,窃喜!   喜滋滋的打开购物袋,先拿出一件自己喜欢的黄色,小心翼翼的拆开后,才发现珠珠不够大,性感想像大於实用。   自己要用,当然要最好滴!   明儿还有一天假,我决定再去情趣店找,珠珠要大一点的喔!可以兼顾自慰,嘻嘻!   计画往往赶不上变化。   到了第二天,我竟然没有心情,去情趣商品店。至於那名牌的一款六色,我决定要自己收藏,於是又小心翼翼的封起来,其它五件,一件也没开封过。   过了一阵子,我在电视上看到一则新闻,说这知名品牌,只生产一款珠珠内裤,却因涉及绯闻,公司为顾及淑女形象,全面下架且不再生产。   我也没在意。没想到后来,这一款六色珠珠内裤,竟然让我在婺源享有盛名,帮我赚了大钱。   那是后来的题外话,以后再说。   先回头说第二天,为什么没有心情,去情趣商品店?   因为隔日一大早谷枫来电说,月底要发工资,钱又不够了。这回我很生气,骂他没用。   没错,我骂他:你这没用的男人!   婺源赚钱不易,举目四望,到处都有修到一半就荒废的房子。婺源人不是放弃,而是有钱就修;没钱就出外再赚。   我的青春有限,不能这样担搁。很委曲,只好拿信用卡借钱再汇过去。这一汇不只心情泡汤,连我这个月的吃饭钱都汇掉了。   汇完钱走出银行,碰到浩文,他说休假要来存钱。   唉!他见我叹气愁眉不展,拿着钱在我眼前晃,说这钱不存了,带你出去玩了一天,散散心。   散心途中,我们聊到伴游,很多时候,不是为赚钱,也不是为逃避,而是选择不一样的方式,将自己的不愉快释放出去。   浩文先是试探我对娼妓的看法?在香港这也是一种合法职业。听我说会尊重,浩文接着说,认识一生意人,一生遗憾是不识女人初夜。想花港币十万元,买一个女警的初夜。   我还笑问他,你可以抽多少仲介费?浩文学长笑着说,很难赚。初任香港女警,最年轻也要23岁,这年纪的女警几乎没有处女了。   “凭你的姿色,我可以把价格拉到廿万元,考虑一下吧?”港币廿万可以盖二栋卧虹居。但是,卧虹居可以停工,我也不会出卖自己的灵魂。   看我一口回绝,浩文又退求其次。说:“那先借你十万周转把房子盖好。再等你把初夜给谷枫之后,只要当伴游,陪那生意人出国度假一星期,如何?”   这摆明是,耸恿我兼差嘛!   “不是兼差,可以看那些男人,只图能靠近你的肉体,什么都肯为你做。陪着出游,即使你霸道娇恁,仍会被当成女神般供奉着。日子多么逍遥,又有得舒服。”   回程,浩文拿着大约一万元港币说:“今天咱没花完的钱,全部给你。”我开始对他有警觉性,更坚持的拒绝。他又转口说,借我当生活费。我也不要。   我当然知道,信用卡借钱,利息会咬死人。但我心里有底,卧虹居可以停工,我再穷也不会出卖自己的身体。   直到凌晨一点,我拖着疲累的身躯回到自己的房间。心里很感激浩文学长,带着我走了好多地方,也吃了许多好吃的东西。   浩文学长即使有所图,也是为我好。他的盛情,让我暂时忘掉那些愁绪,回到那个傻里傻气的倪虹,那个胆小怯懦,却无忧无虑,不晓得情为何物,却活得自在快乐的自己。   打开房门踏进屋内,锁门,开Wi- Fi收微信,还一边脱衣,想沖个澡,好好睡一觉。   洗到一半,感觉有人潜入房内,还没来得及穿衣,浴室门接着被打开。我已经被侵入者,吓了一大跳。   “志杰督察,你怎能进我房里?”我按着狂跳的胸口问。   “管理者,拥有每一寝室的锁匙,很意外吗?”志杰督察的声音,冷得教人头皮发麻,后悔没听浩文的话,记得用反锁扣炼。   “看样子你休假玩得很愉快嘛!江浩文够温柔够体贴吧?”   “你跟踪我们?”   “没有,我只是进来要搜查,怀疑你保管姚千莹的录音档案。你怎么不继续洗呢?”   “我已经洗好了。”我抓浴巾紧缩着身子,防备地注视着他的每一个动作。   志杰督察一双贼眼落在我的雪臀,因为浴巾遮胸,就罩不住下面若隐若现的屁股。   “难道你也学姚千莹,用身体勾引长官吗?”   “我不敢。志杰督察你出去,让我穿衣服。”   “女人这付媚态,比光溜溜还迷人。”他瞇起色眼,注视一脸怆惶的我。   “长官!我听不懂你在说什么,我要出去了。”   “可是你还没洗好呀!”他挡住我的去路,又将我推进浴缸,说:“快洗,我等你。”   “不要…”我挣扎着。   “那我来帮忙,你刚刚洗到哪儿了?”他强行拉高我的左脚,从膝盖开始往大腿帮我洗。   我惊愕不已,睁大眼瞪着他,发现他邪恶的勾起唇角,绽放放肆的笑容,黑眸深处闪现的色狼的红火。   “志杰督察!你…你别这样。”我很慌乱,低声求他。   “求我了?是不是顾忌自慰的录音档,不敢反抗了?”他先是露出胜利的微笑,接着转成一脸愤恨,说:   “今天约会又被浩文那小子肏了,对吧?为什么他可以,我就不可以?”他的指尖轻轻划过大腿内侧时,我全身开始打颤。   怎有一股热力倏地窜过脑海?骗得了自己,骗不了身体,乳头的都凸顶起来。倪虹你怎那么不争气,连在色狗面前都无法控制敏感的身体?   志杰督察也发现了,他牢牢盯着我乳头上的变化,和几乎没有乳晕的美丽色泽。   心里闪过浩文今天对我说过的话,只要在这单位,被志杰肏奸,是早晚会碰到的事。不如趁早,廿万卖一卖。   浩文好心,防人之心不可无,一直以为会发生在床上,所以浩文学长前阵子帮我装了秘录镜头。   这会儿全乱了,连我的呼吸也乱了!   眼睁睁看着志杰督察低头吻我肩膀。我浑身一颤,也不敢反抗,张大嘴,却发不出声音。   他会怎么对付我?我好怕,却做不出任何反应。   只知道不应该任由他恣意而为,不应该…“长官!到底想对我怎么样?”我抓住他乱来的手,愕然地望着他闪着欲火的眼。他撇嘴一笑说:“交出我和姚千莹的录音档案,我马上就走。”   听我说没有录音档案,他用力抢我的浴巾,我的力气哪敌得过他?   “不…不要…”好像在说给自己听。   “真的不想交出来,难道想和我做爱吗?”   我不知那来的勇气,反驳说:“就算全天下的男人都死了,我也不可能想和你做。”   “哦!就把录音档案交出来,不然就奸了你。”他冷冷一笑,紧抓住我的双手,硬是从浴缸中把我抱到床上,一丢,我眼冒金星。   “志杰督察!不。你这色狗。”嘴里骂,心里想,你终於落入浩文的圈套了。秘录镜头因为Wi- Fi开启,就会自动录影。   我赢了,你这色魔…   志杰看我全身赤裸,也觉得他赢了!   〈人生滋味濡湿热情〉   “长官!你仗职务肏了姚千莹,现在又对我老强,不怕丢官吗?”我开始套他话。   “蛤,我藉职务肏她?可笑!你去问姚千莹,是谁陷害她;又是谁救了她?”   怪了!志杰督察见我不再反抗,他怎也不进一步了?该不会他发现我疑床头有秘录镜头?   不对,他看到我的金毛,就像色狗哮喘,突然张开大口,摀着胸口在做深呼吸。   “志杰督察!你怎了?没事吧,我一直当您是长辈。”   “我没事,只是不解,你甘愿被肏,取得珠宝大盗Marlon的DNA。还认贼做父当浩文的禁脔。竟还称我是长辈?”   “蛤?我没有,我发誓没有。”我大哭,躺下,大张双腿,一脸天大的委曲。   “长官!您看,人家还是”处“”   志杰督察不信,挺着大肚子勉强弯下腰,推推老花眼镜,看仔细后,他叫我把衣服穿起来。   开口续问:“你是”处“。那鑑识科从珠宝大盗Marlon的保险套外层,怎验出你的体液DNA?还有,同事说你取精回来,脖颈还被咬到。”   我不敢说实话,描述当时的前半段景况,承认Marlon看上我,对我用强,才在脖颈留下咬痕。接着略过自慰。说我掀起床单,看到保险套里的精液,正往被单溢流,我来不及载手套,赶忙一拿。   至於怎有我体液?我说:“听Marlon在做爱,或许我…我…尿急,有摸过自己啦!”   志杰督察意然相信我的慌言,说:   “我为你,还去求总督察,说你牺牲自己拿到迹证,很笨,但精神可嘉,已经签报升你为高级警员,并保荐回到警察学院,深造见习督察训练课程。”   “蛤?”看我愣头愣脑,他继续说:   “我还关说鑑识科,不要记录你留下DNA的事。我这么疼你,你竟然说我坏?”   “对不起啦!可是志杰督察,你真的对我和姚千萤很坏呀!”   “你进我房间,不就搜查姚千莹被你奸肏的档案?”   “没错!我是很坏。但你可知姚千莹在兼差当妓女?是她反过来,和你联手用美色陷害我。”   “我不信,你真的坏,刚刚还想强奸我?”我当然不信任他。千莹是同性恋,怎会当妓女?   志杰督察拿出手机,说:“我们都被设计了!我是误会你不检点,人人可肏。兽性一发,当然也想肏你一回,谁知你是”处“?”   我接过手机一看,有很多我自个儿在床上裸睡和自慰的照片。更有在MOTEL被偷拍,录我让江浩文射精丝袜的相片。   我真的愣住了,他怎有这些淫照,到底谁在中伤污衊我和浩文学长?   志杰督察看我愣着,认为我不信。又从口袋里拿出一条内裤,说:   “还给你,为了保护你的内裤,害我差点被警犬咬去命根子。”我想到这那件轰动全世界的新闻,忍不住噗哧大笑出来。   接过内裤,反问:“这那是我的内裤啊?”   志杰督察说那一天,在警署门口碰到浩文,递给这条内裤,说一句:“待会拿给倪虹。”就匆促跑掉了。   谁知警犬随后追扑而来,对他狂吠还猛咬内裤,人狗争夺间,志杰督察被咬掉命根子。   志杰督察说:“当时以为内裤是刑案的重要证物,才死命保护,反被警犬伤了自己。”   这会儿,我也觉得那是某刑案的重要证物。於是先收下内裤,想明儿再问浩文学长。   接着我关心他的伤势,志杰督察说:“我动了二次手术,切一段肋骨去支撑龟头,现在还在复健中,那能强奸你?”   他想逼我交出档案,这话我信。穿起衣服,说:“你握有我淫照,秘录档案就更不能给你。”   志杰督察看我坚持,语气变了,撂下一句:“我和姚千莹上床,本就该自请处分,那秘录档案我不要了。”   他撂话后,就甩门离去。   ●   接下来的三个月,感觉男同事总在我背后指指点点。明知是为了淫照,但我不敢追查,只好远离同事躲起来哭。   生活费不够,有时还得说慌,称自己在减肥。肚子饿了就去混一天老麵店,只吃一碗麵,混一天!   和老闆娘混熟了,知道她叫谭佳伶,我称她叫佳伶姨。她终於说出来,郝牛原本的家,就在渣打银行前的高架桥下,就是现在他晚上睡觉的地方。   佳伶姨和郝牛年纪相仿,是青梅竹马一直喜欢他。可是郝牛喜欢的,却是另一个女孩,二人常窝在家里,肚子饿了郝牛就出来老麵店,买二碗麵回家继续窝着。   后来郝牛的家被拆除,建了高架桥。虽然他拿到补偿费,有钱却宁愿当流浪汉,窝在自己原来的家,就为了等当年喜欢的女孩回心转意。   一转眼廿多年后的今天,郝牛还在死心眼,佳伶姨更死心眼,终身不嫁,甘愿守着老麵店,一直煮麵给他吃。   我有想向郝牛借钱,但拉不下脸。那有女警向流浪汉借钱的?   就在我山穷水尽,好几回思考过下海兼差。   人会老会丑,女人青春有限,太乖太听话,是好?还是不好?女人是不是,可以偶儿坏一下?   每在决定要接伴游换取生活费时,又会想到老闆娘终身不嫁,守着郝牛的坚贞爱情。   纠结…纠结…纠结…   在老麵店混一天,的穷途末路中,卧虹居终於完工了!   昨儿马上送出假单,排休假二星期。   回去婺源看我的卧虹居,也决定献身男友谷枫,先把那片膜戳破,再来思考下一步。   我是多愁善感,又念旧的人,决定放弃守贞卡,为了面对人生这严肃的课题,24岁的我刻意回到了出生地──南丫岛。   清晨,燕鸥的叫声为一天拉开了序幕。   我识趣的应声而起,这不比在婺源,只要公鸡叫,习惯早起的谷枫,就会打理好一切,再来侍奉我的起床气。   我自己拉开窗帘,让天光以及那片蔚蓝大海,镶进白色落地窗中。   我关掉手机,拿起相机,计画花一天时间,要走遍了南丫岛,用相机写心情。为什么要?因为南丫岛对我,对我妈妈都很重要。   引人入胜的小岛风情依旧,只是它随着繁华在改变,天天在失去纯真!   如今的南丫岛,东方的简朴与宁静不再,可谓是中西兼容。居此,在一天之内可以感受到,两种截然不同的东方与西洋风情。   一大清早,我在索罟湾,回味了小时候充满东方色彩的老香港渔村文化。中午穿过家乐径到达榕树湾,却是悠闲浪漫的西方情调,它吸引了不少外国人定居,也成为游客爱来的度假胜地。   这正如我,内心是传统东方的女性,但头脑却是受西方蛊惑,想要追求新潮的俏女警。   回到家,炊烟起了,妈妈在门口等我;开手机,谷枫在婺源等我。   陪着妈妈散步,我说:“我吃了亚婆豆腐花,你女儿要开花了!”   她擦拭着眼镜,看都没看我,问说:“房子盖好了?”我说盖好了!那房子,我还出了一半钱呢?谷枫亲自带着泥水匠,按我的想望,费了一年多,总算完工了。   “女大不中留,为了让那屌毛破你的处,竟帮人家盖房子…”妈妈嘀嘀咕咕的念。我看到她眼框红红的,躲进房里去。   知道妈妈心里不舍,但这话伤人呀,我哭了!   我知道,夕阳下了,叶子黄了,月儿弯了,细雨来了,流水冻了,生命累了…   妈妈都会在这儿等我,我还知道,这里才是我俩相依为命的家。   妈妈再出来时,拿给我一个饼乾铁盒子,说:“最近在整理衣柜时发现,你读高中的制服。”   天阿~白上衣,粉红塔红色的格子裙。那是全香港最炫高中的女生制服阿!   兴高采烈的脱光自己,裙还可以穿,可见我腰身一直没变。可是,白上衣的胸部钮釦,扣不上了。   拍一张曝乳照传给谷枫看~   谷枫马上从内地打电话过来,声音很激动的问:“这套衣服配上你的腰线,当年看没什么;如今看来,怎么那么正点?实在太美了。”   我好开心;谷枫着急的问:“那,学生妹的黑丝袜还在吗?”   他很急,我偏说还没找到。   好感谢守贞卡,二人才有这一段纯真的爱情。   我羞涩的问:“谷枫!这一趟回去,我就要把清纯给你。我好怕失去,怎办?”   谷枫也不知该怎么办?说要去Google一下。   这牛,连安慰的话都不会说,还要Google?   翌晨。   醒来,一脸泪痕,还穿着高中的制服。   舍不得脱下,加件外套遮住釦不上的曝乳。沿着记忆里的巷弄,一个人用走的,走去我童年的启蒙小学。   八月的清风轻拂着我的脸颊,让发丝飞扬,感觉依旧。   操场上不时地跑出几个孩子,我满含笑意的看着他们,感觉在看自己的女儿。   低头看着自己的乳房,总有一天…我要生三个女儿。   鞦韆小的可爱,我得抹去大人的脸面,才能坐上去,感觉屁股要触碰到泥地了。   鞦韆摇荡,花草来回起舞,稚嫩的身心似乎找到一片净土。   当孩子真好,可以无拘束,可以无忧无虑。可是,当年画在水泥地里的蝴蝶和蜻蜓,飞走了。   好不容易想起写在墙上的新郎名字时,手机在叫。好吵,我怎忘了关?让谷枫丢进来一段讯息:   青春和时光会凋零,只有心里的那一朵花,能够永远地灿烂下去。   人生途程经历的一切,咱无法全部拥有,只能一一经历,往前…   听过来人说,初夜,无所谓失去,只是经过而已。   亲爱的虹,让咱用一颗浏览的心,去看待初夜,失去也是得到。   像婺源,隐隐显显,即是风景也是风情。   ^_^枫   看完,想回他讯息,却不知怎开口。   视线离开手机,教室传来我的朗朗读诗声。   从鞦韆站起来,心头却流转着几缕惆怅,说不出为什么。   ●   接下来,夏天在忐忑不安,在准备接受破处中度过。   秋老虎仍在,香港依然炎热。   我飞往南昌,辗转回到婺源,就凉爽多了!   和春天开满油菜花不同,秋天的婺源乡村到处是温暖的颜色。高大的红枫下是金黄的柴垛。彩虹桥下的竹筏上,也洒满金黄的花。   白墙黑瓦的房子顶上,晒起火红的辣椒,像等着办喜事的鞭炮。   十年来,N次回到婺源。但心情,从没有像这次,我像新嫁娘。   新居落成,我的卧虹居,挂满大大的红灯笼。杀猪大摆筵席,宴谢盖屋师父。   街坊邻居都知道,卧虹居是为我修建的,都认定我是将进门的媳妇。   把“婺”字拆开来看,婺源的媳妇不简单,上山能拿柴刀,在厅堂能挥豪,在闺房更要会操矛啊!   没有拜高堂,没有夫妻交拜,但是谷枫拉着我的手,双双逐一拜见家族的舅、伯、叔、姨、姑、兄、弟、姐、妹等亲属。   受拜的长辈,都比照新婚送给我俩红包,以示祝贺。   也不知是谁起哄,向空中抛洒糖果,和寓意着〈早生贵子〉的枣子、花生、桂圆等果实。我们没有共饮合卺酒,却在长辈瞩目,街坊遴居掏出手机,纷纷要求合影之后,被双双送入洞房。   谷枫抱着我登上二层,来到阁楼门口。   阁楼的新房是月洞门,用南榆实木,仿古雕花,二扇门片被那只老件“广锁”锁着。   花童侍立一侧,手端朱盘,捧着黄澄澄的古铜钥匙。   谷枫果然找到了,他打开了我的心锁,抱我进房。   叽叽喳喳的喜悦,一下子静了下来,只剩一种苍凉的安宁。   推开窗户,一轮明月高挂在彩虹桥上,虫鸣嘶嘶,我喜欢卧虹居,喜欢我的阁楼,呵呵!   处在舒适的气温,在雅致的阁楼上,女警生活忙碌,还落得身无分文,在这会儿马上获得平静。   没有花轿,没有花烛的洞房之夜。   谷枫拉过我的小手,放在他火热的胸膛上。他感性的声音,能给我祥和与宁静的氛围,取代了尘世的吵嚷。   锁,只要有钥匙或工具,都可解开。但,情锁与心锁,则唯有心爱的人可以解开。   所以我认定,谷枫是我今生,帮我掌管情锁与心锁的唯一男人。   “枫!那你娶我的另一个聘礼,”花旗锁“呢?”   谷枫伸手一指,黄杨木做的璧柜上,真摆着一付古色古董“花旗锁”。   “嗯!那儿。可是,它没有钥匙。据说开锁要用到”福录双至,引福入堂“。”   我冲过去,谷枫在后说:“别高兴,无人能解谜,锁,开不了。”   我拿来细看,锁为铜质,锁面刻有鹿、芙蓉花等纹饰图案。其正反面,各有两个花蒂状乳钉。左右两侧有可以转向的喜鹊。锁底镶嵌着一只展翅的蝙蝠,蝙蝠两侧各有能左能右的花叶状铜质纹饰。   谷枫说:“长辈云,这锁暗藏四道玄机。开锁要用到”福录双至,引福入堂“”   我爱不释手,老件,却尽显古时制锁手艺的巧夺天工,与工匠的聪明才智。   问谷枫:“有口诀吗?”   “有。口诀是:正反乳钉按二个。推蝙蝠引福入堂。拨开花蒂压喜鹊。”   听来简单,却很难。因为乳钉前后都有?引福入堂是左还是右?尤其最后,拨开花蒂压喜鹊,更是一绝。谁也解不开。   “据说住在〈理坑〉的三姨婆知道?只是她老人家失忆,记性时好时坏。妈叫我甭去了。”   “只要有线索,就得去,枫哥!你陪我去。”我上前亲了他,再说一次:“你陪我去。”。   “假期过完送你回香港前,咱去理坑渡蜜月,顺便拜访三姨婆。”   谷枫说完,大手从后搂抱我的腰,说:“我们全村老老少少都尽力了,求你别再为难,嫁给我好吗?”   我很感动,当然知道,找老物件当聘礼,这不是谷枫一个人完成的。   他问:“还记得,求婚那天晚上,我承诺你什么吗?”   “嗯…”我转身,笑了!承诺一直记得,在心里。   “枫!当时,是我双手环住你脖子,是我主动吻你的。”   这回也是。   先吻再说:“枫!你最棒,找到解开我心锁的钥匙。也找来锁住这份爱的花旗情锁。”   卧虹居,这个小阁楼。可远眺,脱俗,我喜欢!   二人从温柔的亲吻,渐渐转成强烈的深吻,交缠的舌头揭开了,即将圆房的期待。   他没变,身上的天然泥巴味没变,记忆里的第一个男人味,如火如荼,浓郁,让我开始全身发热,像浸淫在海里,终於要圆房了。   谷枫略过二、三垒,依旧捞起裙子,从摸我大腿开始。   我早就知道,谷枫一直喜欢学生妹的黑丝袜,就是为了这个才追我的。他喜欢我的身高,说一M七五的我,长腿穿黑丝袜让他很有感觉。   谷枫把手伸入内裤,开始摸我的屁股,说:“你的屁股依旧光滑,但是比学生时代更翘一些。”   “啍!猴急。我也要摸摸看。”我不再是小女孩,也只是调皮,不是色色的那种。把手伸进男内裤,抓起他的凸用小手箝制着,本想用力教训的,但那熟悉泥巴味依旧,我嚥了嚥口水,改为轻轻抚着。   “嗯!枫,这样揉舒服吗?”   “舒服呀!亲爱的,你今天看起来真…”或许是今天要来真的吧?谷枫说,感觉我很骚。   “屁啦!你根本是略过、盗垒,直捣花心。”谷枫像识途老马,沿着小腹,直往他喜欢的本垒而去。   在求婚那一夜,他蹲下来摸丝袜。我没说话,只是慢慢张开大腿,这回也是。   但这回我感觉不同,谷枫的手指因为盖房子,变得很粗糙,他从脚踝往上,正在入侵我最隐秘最羞耻的地方。   不、我是专属於谷枫的,怎能用入侵这词儿?   慢慢张开大腿,他粗糙的手指,碰触了我最敏感的私处,我感到一阵电流在下身涌动,令我兴奋无比,我下身已经湿透,这样的情境,我已经期待很久了。   “倪虹!这样可以吗?”   “嗯!呜嗯…啊,枫!小心一点…嗯…!”我用柔情叫喊,怕他太冲动。他的手在颤抖,生怕不小心弄破了?   当那粗糙的手指头,碰到豆豆时,换我全身颤抖。   我不好意思,推开他,礼貌的说:“你兄弟会来闹洞房,不要这般急,你先去洗澡。”   “好!”这牛,真不解风情,还真的独自去洗,把我丢在窗边,看着彩虹桥。   等他出来,互换。   我洗完后,爰旧习惯穿着他摆在浴室的衬衫,微微的扣了两颗钮釦. 上面残留着他的费洛蒙─泥巴味,有点酸,优雅不臭的男人味。   穿他衣服,感觉像被他抱在怀里一样,幸福!   他喜欢宽松的衣服,对我言很大件,可以盖到屁股。但不小心弯腰,还是会被看到内裤。好处是不透光,不用穿胸罩。   穿他衣服,起於何时?我记得可清楚,也是彩虹桥。   乡下人家隐密空间不多,厕所共用,总不能穿着睡衣晃荡。於是演变成只要在他家过夜,我一定穿他的衬衫睡觉,一直喜欢他穿过的衣服味道。   “你怎洗那么久?”   应声,走出浴室。我又走向窗口,看彩虹桥,人在等时间,心里在找寻!   他追了过来从后面抱住,用泥巴味的鼻息追着我的长发,问:“看什么?”   “在找那一夜的银河和星星!找那一头牛!还有…”谷枫没等我说完,就开始亲吻我脖颈和肩部。   他仍旧不知道我要什么?这牛,还是忽略了我的耳垂。   我回头面向他,闭着眼睛,等他来吻我…我们都知道现在只能预热。乡下人爱热闹,他的那些表兄弟肯定会来闹洞房。   舌头交缠的人可不笨,直到他身上缠着的浴巾掉落,我闻到一股传统肥皂的清新香味,这才发现他换上全新内衣裤。   传统肥皂的香味,久远而熟悉,我笑了!这年代,还有这么单纯的男人。难不成,他又在等我主动?   我有些害羞,低着头,闭着眼睛,竟然不敢来。   谷枫质疑,问:“你不是都摸过千百回了?”   “今天要把生米煮成熟饭,这不一样啦!”过往约会,我很喜欢暱着把玩他的身体,但今儿真要做那档事,怎能我主动啦!   他抓我的手放在新内裤头,明明摸过千百回,今儿怎不敢面对?   往后仰靠在谷枫胸脯上,手顺着他肚脐眼往下探索,慢慢滑进去,当手和他肌肤接触的时候,我全身微微的颤抖。   二人一前一后贴的很实,我看着星空,慢慢抚摸,“他”就在我后臀上跃动着。   谷枫把我转过身来,面对面他用手指挑起我的下巴,知道要开始做爱程序,我竟然一脸热到不敢睁开眼。   看我娇羞不已,他说我脸很红,像当年把初吻给他的学生妹。   “枫!你亲戚,还会来闹洞房吗?”谷枫说,晚了,可能不会。叫他去确认房门有栓好没?说:   “我该换睡衣了!”从行李箱里拿出睡衣,他眼尖的说:   “嘻!下开档的,这就是魅惑猫装系列的情趣睡衣?”   “嗯!嗯…”拿着衣服,我忽有灵感再问:   “枫!还是…我为你穿上高中的制服,好吗?”   他一脸雀跃把我抱得紧紧的说:“好阿~你有带来?白上衣,粉红塔红色的格子裙。那…那…学生妹的黑丝袜呢?”   嘻嘻,就知道他爱丝袜。靦腆的回:“全都有!全香港最漂亮的女高中生,今晚要和你洞房啰!”   换好装,小鹿更是乱撞,白上衣的胸部钮釦,扣不上就倘开着。   我绕着房间走过来,甩一甩长发,又走过去。   谷枫说,除了胸部几乎没变。自己看自己,十年前认识他时,是Bcup,再来C,如今是32D的乳胸。   谷枫按耐不住,上前抓住一对乳球,埋头亲吻着乳头,说:   “你的水滴奶比学生时代丰满,更雪白更软嫩。早知道那时候…若不签守贞卡,或许咱小孩都会走路了!”   我噗嗤笑了出来。谷枫趁势把我抱起,轻轻放到床上。   他轻掀起粉红塔红色的格子裙,再拉开我腰际的蝴蝶结,薄纱绑带小内裤,自然的滑落。肥硕的维纳斯丘,直挺挺的金色秘毛,在黄色的坞丝灯辉映下,更是熠熠的亮。   我害羞说:“毛还是有比较粗,也长长一些!”   他轻抚着,看来爱不释手,在疏顺每一根毛的样子,说:“嗯!还是有些稀。混血真美,我喜欢你拥西洋金色毛,和东方的柔直!”   谷枫很冲动,明明内心想要,而表面却压抑像君子。他脱去衣物后,说自己有量过,只有5英吋。处男就是不一样,那东西笔直的翘着,乾乾净净,乌龟头粉红。不像学长,和志杰督察。   感觉眼前的,才是专属於我,他内裤是新的,感觉是新的,连房间也是新的。   谷枫事先连房间都喷香水,放着轻柔的音乐,壁灯朦胧,床头有保险套、润滑油…还有密密麻麻的笔记。   连香水都有小抄,名称叫〈瘾诱探险〉。初闻是珍稀的小檀香,给人很东方的感觉。但随而来的是隐隐的花果香味,使人想一亲芳泽。当花香、果香与与木质香完美交织,给人一种饱满、顺滑、温暖宜人…,无法抗拒的魅惑气息。   感觉他做了很多功课,问:“这是照表操课吗?”   我坏笑!   谷枫双手抓住我的双脚,很不专业,把脸靠近我私处,荳蔻被舔着。即使动作并不熟练,甚至有些粗糙,可是对於我来说,看到他认真在乎的表情,比什么都重要。   真不知,现在的我,是珍稀的小檀香?还是隐隐的花果香?   “啊…呜,枫!舒服…喔…”管你的什么香?我都难以承受。捧着他的脸,享受喂爱,真的有些进入状态。   嘴里嗯…嗯…嗯…的嘤咛。   这牛,真牛,做就做,还频频的问:“倪虹!希望我舔更深吗?舒服吗?”   不想回答。   嗯…呜…嗯…   “来!我们做69式,你会吗?”   我怎回答?嘴说不会,做不来!心里窃笑,女警什么都要会。   伸手握住他的肉棒,真的有花果香,谷枫连自己都抺香水。我没空品味,假装突然什么都会了,先舔龟头,再逗马眼,不停画圈,整根含住,另一手抚着蛋蛋。   “俏女警,今儿要测拭未婚夫的性能哟!”张大口,熟练的含住龟头,手箝住肉棒,开始上下套弄。还说不大,都塞满了我的嘴巴了。   不时去咬他蛋蛋,用舌头不停在龟头上转圈。   谷枫也不甘示弱,舔着我那泛滥成灾的私处,很用心技术实在不怎么好。呆呆的牛,这才是真属於我的。   我推开他的下半身,跟他说:“进来,我想要你!”我闭着眼睛,等着任他摆布。   心里知道真的要做了,有些激动和喘息!   等…   有些久。   他在拖沓什么?   呐闷,他怎没动静。   微睁眼眸,瞄他。他也惊奇的在看我?似乎是我乱了他的步骤。   我再度闭上眼睛,等着任他摆布。   等…更久。   怎又没动静?   心里骂:后!连这都不会吗?   睁眼再看他。这牛,竟然侧身躲着我,在戴保险套,搞半天,前头一鼓气泡,挤不掉。   我好气又好笑。翻身,伸手一扯,丢了保险套。   再用手指轻轻描着他的眼、唇,脸庞,忍不住贴上去,轻吻他的唇。   我这样的挑逗,他不懂吗?   我期待婺源那个肌肉有线条,出手时露出青筋,有自信的男人,用强而有力的霸气,将我缆在怀里。   你的倪虹,期待你用霸道的行为,做出想要对我进一步的动啦!   没想到谷枫,张大开眼睛,望着我说:没戴套,可以吗?   我带着俏皮的说:“你是我想接纳的男人,还有甚么好顾忌的?呆头鹅。”   他紧紧的抱着我,我也搂着他的脖子,用咪咪顶着他的胸膛,然后坏笑的问他:   “知道我们在做什么吗?”   “在调情!”   “不对!我们在斗奶。”呵呵!哈哈!二人都笑了。   他说这套学生服,他摸遍了,但第一次看我倘开前胸,裙子被掀在腰间,他眼睛有一团火,就乱掉程序了。   “好!那就依你的程序,你主导吧!”害羞的闭上眼睛。让他照程序,亲我的嘴唇,我吸啜他的舌头,润滑的舌头相互纠缠,谁不服输,舌头在缠绕。   他坚硬的地方顶着我,他呼出来的淡淡的薄荷味,刻意的周全,反而很怪。   我要的,是那个身上有烂泥巴味,那个务实的谷枫啦!   用心的男人,让我沉醉了,很迷恋这种被疼的昧惑。可是,慢条斯理的按步就班,我觉得快要睡着了。   当我再有意识时,谷枫才又重新滑到我二腿之间。呐闷,不是做过了吗?   这回他搧动灵活的长舌,倣傚着性交的动作,让舌尖在我小屄口抽送。   “不…啊嗯…这才像男人…啊…”我想看,把脸高高仰起,急促的喘息让他得意,换来更激烈的颤动,我再也控制不住,紧扯他的头发。   舌头像蜂鸟,在我敏感花肉间炽热的穿梭,更让我全身搔痒难耐,而当粗糙的舌头滑过充血的肉瓣时,那种快感,让我有就快要死去的感觉。   千盼万盼,他终於肯真的进来了!   把我的手举到我的头上,固定着,再吻我时,我闻到一股酸涩的清香,是我桃源洞的味道。   他用膝盖把我双腿顶开,我被庸懒温柔包围着,任凭他的摆佈。他用坚硬顶了我一下,我把臀部往旁边一闪。   哈哈!我是故意在闪躲,呆。谷枫,要追呀,像饿虎扑羊,不会吗?   看他紧张样子,我坏笑,得意!   怕再吓坏他,女人还是顺从一些,我闭着眼睛,让他再次把我的腿掰开。   后!重覆了三次,那坚硬才找到洞口,实实的顶着。   我闭着眼睛,这回,总该真的来了吧?我再次激动的等待着,婺源那个有自信的男人。   唉,冏!   我觉得自已够湿润,早就炽热在期待了。谷枫竟然不得其门而入,只是不断的摩蹭。   我发出呢喃声,引诱他。   他忽又觉得错过了什么步骤,这回低头亲吻着我的乳房,后!那有这样倒行逆施的啦?   难不成,待会儿还有第四次、第五次…把我的腿掰开?   不要急,顺从他,女人要顺从…顺从…   我实在是敏感,上身为了迎合而拱起,他时而轻点我的山峰,时而吸附,虽是照表操课,还是带给我阵阵颤栗,触电的感觉,而被忽略的蜜处,却饱受飢渴。   我内心多年的渴望,终於放弃羞耻,对他轻声说:“谷枫,我要你,很想…   给我…“   他抬头望着我,迟疑,竟是坏笑的摇头。   这是什么情形?   冏!心里骂,好歹我也是处子之身耶!   我好难受,渴望被充实,被填满…你这笨蛋!   抱着他的脖子,对他说:“我受不了,进来啦!”让一个处女,这种话,真的羞死人了。   他竟然说:“第一次不能这么快啦!”   什么?难不我,我反变成欲求不满的女人了?   脾气来了,我赌气的说:“你不会?躺着,我来…讨厌耶。”   逼他躺好,嘟着嘴,气!   把身体贴近他,用我的乳房贴着他,用乳尖磨蹭的胸膛。   伸手扶住,那炙热之物,迁就自己,迎向我的柔软。   知道肉棒已顶在薄薄的处女膜上,我紧紧的闭上双眼,双手似扶又似推的抓着谷枫身体,我紧张得要命。   我感受到了。   “喔~痛!”   谷枫问我:“那…怎办?”   “我也不会呀!”与其按兵不动,一样会被谷枫笑,倒不如破斧沉舟。   捞起学生裙,把白上衣解开,像女警箝制犯人,座入…用自己的窄紧,我要箝制凶猛的犯人。   慢慢座入…深埋。   “啊…枫哥,很痛!怎么办?”   “虹!…忍耐一下。”好在他用力的双手护着我的腰。   “嗯…”   谷枫问:“怎…进不去?”我说它好大;他说是我紧紮紮。   我不信,慢慢用力,座入更深,“啊…还是痛!”   青春和时光都会凋零,只有心里的那朵花能永远地灿烂下去。   倪虹,加油!一鼓作气,破斧沉舟,在所不惜。   〈08〉   慢慢往下座入,感受到无声地挤裂,捅破处女膜时,我已经痛到流下泪水。   “他”进入,才一半吧?迅速被填充,胀满的温热,置换了撕裂的痛楚。   我不敢动,屁股悬空,趴在谷枫胸膛上,哭!真的很痛。   谷枫看我有些承受不住,他一脸不舍,抱住我的屁股,自己慢慢退出。   “呆!好不容易进来,你怎又退出去啦!”谷枫被骂,挺动腰桿,一个使劲,肏了进来。   “啊,枫!就说很痛,你还…”他被骂,又退出,气!二个人怎么做,节奏都不对。   “你不要动,我来!”挺起身子,谷枫双手扶着我的双乳。我深深吸了口气,带着他,让“他”再慢慢的进来。   硬涨在窄紧里面,来回磨蹭着。这就是做爱?   那感觉,没有很舒服。只是宣告我终於成为女人了!   可我这老件禁不住猛,怕爆裂。紧张到一身汗。   “枫!帮我剥光衣服!”谷枫小心翼翼的脱去白上衣,再解开学生裙。   谷枫双手同时捏着乳蒂,那只喜鹊拨开芙蓉花,引福入堂,锁梢,终於开启了我的情锁。   半朵花,终於全部盛开。   这一朵淫花,再也不会凋零,自此尔后,她只会开的更灿烂。   望向谷枫那双凝望自己的瞳孔,全裸的我,害羞= 力再一次趴躲在他身上。   我只感受到被填满,被冲击,怎没有情色小里的那种悸动?   谷枫动了一下,痛得我哇哇叫,“啊…痛啊!嗯…不要了啦……痛啊…”   阻止他动,我说:“我要看看。”抬臀,分开我们契合的地方,摸摸自己私处,有很浓的血腥味。   谷枫也摸自己,问我:“这就是落红,怎只有一丝丝?”他看来,很不满意样子。   “我那知?”我也呐闷!   “可以换我在上面感受一下吗?”从表情他转变的很快,但这骗不过女警。   “嗯!”让他翻身骑上来,我真实的被他佔据。   他却不在乎我的感受,一上来就狠狠的戳痛了我,我没来得及准备。心里有些小生气,为什么你这样对我?   脱口而出的,是痛苦的呻吟!声音。好像不是我的,是一种无奈的心里压抑。   他听我的呻吟,以为我很爽,好像受到鼓舞?   连痛苦和舒爽的音符都分不清楚的男人,我竟然把一生交给他。   泪水,差点管不住了!   “你这牛,慢一点啦!”感觉整个塞好满,满到腹部都有感觉。   果然是牛,那么大一只,一爬上来,很快,我想叫停,都来不及!谷枫克制不住了。   他并没有射进我的体内,而是自己用手。他怕怀孕,不想负责吗?   大脑嗡嗡响…   用心保护了24年的纯洁,献给谷枫后,躺在他的身边,不知为何,我哭泣了!   谷枫觉得很莫名,我想他一定觉得我不是处女吧?   老件。守到今天,反而觉得没有意义。从他英雄式的躺下来时,我已经完全不同,蜕变成女人了。   乖乖爬起来,脚一动就痛,至於事后的帮他清洁,人妻,有做!但竟然一点印象都没有。   虽然,洞房花烛夜没有想像中的好,我也一样爱他,会和谷枫结婚。   夜深人静,他揽我入怀,说:睡吧!我会永远在你身旁…   希望是啦!   就把完美性爱这词儿,放在内心深处,让时间慢慢酝酿,多年以后也许会变成回忆中的美酒。   祈求:我们。都幸福;多性福!   ●   翌晨六点,从憧憬中醒来,慢慢睁开双眸,谷枫不在身边。摸私处湿漉漉,拉毯子盖裸裎的胴体。   环视房间,很满意这阁楼的陈设。但新屋的味道很浓,是自己和还没融入吧?生疏略有空虚感。   我是婺源人?还是异乡人?心在徘徊,绉褶不是云,是忧郁。摸摸床单,昨晚的水濛濛不在,只剩淡淡嫣虹,淫糜味道倒很浓。   蓦然间,爱如穹宇无所不在,我的身体有了翻天地覆的改变,婺源、卧虹居、谷枫,都将在我心中,占有很重要的地位。   人妻。很娇傲。   赤裸,打开阁楼的窗,让澄澈的空气涌入,看到灼灼枫红。水濛濛的夜已烙印在心坎,肯定会是令人沈醉的一幅画。   我。不再是小女娃;心。当然不满足!   但水濛濛的夜,肯定还会再有。我还有下一幅画,只是,时间还得延长。   是寻觅。完美的性爱的时间,还得延长。   是追求,还是被诱引?到河边散步。弯涎的碧绿溪水,格外显得温柔美丽。   别有一番风味,那是让人满心舒畅的清新,心浸淫在这种休憩的时光里。   内陆的秋天和香港不同,天气有些凉,但还不觉得冷。   我下身穿着丝质裤裙,感觉有点凉,紧紧的温暖。   谷枫拿一件外套,紧跟在身后,晨间寂静,静到我能听到他不时在嚥口水。   嘻!一定受不了我臀线形状的诱惑。   故意的,让翘臀随着脚步显现律动。他。一定在想,想像昨晚进去时的感觉?   啍!   轻轻微风,他一定知道我裸裎的长腿会冷。   怎?都是你的人了,明明拿着衣服,不敢靠上来帮我被上。   枫。你自卑了吗?   唉!一定是我身材太美,让他初夜不济事。   转身,让他撞上来,主动抱他,我没嫌弃你啊,这牛!   “枫!我真的不想回香港,把我绑在卧虹居好吗?”初为女人,不敢做太明,只能暗示诱导鼓励他,那丝质裤裙里的一切,是你这牛专属的耕地啊!   当谷枫把手伸进我丝质裤裙里,一脸惊喜,色瞇瞇的想问。   “中空,还敢问?亵衣全被你晾在竹竿上了。”   谷枫没恶意,只要我回来,内衣全都要拿出来晒太阳。我却在想,今儿的游客,不知又有多少人会一脸惊艳,猛按快门!   ●   太阳从阴霾里探出头,带着绚烂与耀眼,阳光驱走萧瑟的秋意,也宣示我是谷枫的女人,是婺源的媳妇。   第一天,谷枫晒学生服,老人家摸不着头绪。   第二天,在曙光初露时,媳妇我去河边洗衣服,在寂静中搓衣,感受水流的沁凉。晾衣服时,我竟然不会晾挂那魅惑猫装系列的情趣睡衣。   这也引来谷枫的弟弟,比谷枫小十岁的屌毛,竟笑我这个大嫂,只学到一招半式。   谁说的,谷枫说我昨晚做的很好,让他很舒服。   还好谷枫过来解围,他赶走小叔后,接手帮我晾睡衣。谷枫不只专业,什么衣架塔配什么内裤,怎样挂晾乳罩…,都有他的坚持。   就连在床上做爱,他都有一套完整的系谱。   第三天,才刚破晓,万物就闹开,小叔又在晒衣架边徘徊。这回他只能打量我的身材,问:“大嫂!怎除了小内裤,什么都没有?”   心里暗笑,嘻嘻!我还是习惯穿谷枫换下的衬衫,昨晚没穿胸罩,微微的扣了两颗钮釦,微露小肚脐眼儿。   我喜欢男人穿过的衣服,有点酸,优雅不臭的男人味。   在彩虹桥住了一星过后,谷枫带我去〈理坑〉,算是度蜜月。主要目的是,找三姨婆想解开花旗锁的口诀─〈福录双至,引福入堂〉。   小叔看我提李,得知我会从〈理坑〉真接去塔飞机回香港。他看来很失落。   你这屌毛,这星期你看的还不够多吗?   谷枫开车的手紧握方向盘,另一手将我揽进怀里,我双手紧抱着他,身躯紧密相拥,小媳妇内心幸福又感动。   “倪虹!你是我的人,在香港要洁身自爱,不准跟别人约会喔!”   “蛤?…我?…喔,好!”脑袋转不过来,只知当他女人,就要顺从。   “你在香港,我看不到。没结婚也管不着,但我不可能不在意,除非心里没有你!”   “枫?你…”   “我喜欢你和同事有热络的互动,讨厌男人一副垂涎你的模样?今后你只属於我,别人休想染指,什么都不行…”谷枫威胁的目光,很霸道。   但有时候看男人吃醋的模样,也是一种享受。   他是认真的,可不能让他愈想愈黑,我翻身过去,用手呜住他嘴唇,说:   “枫!我进你家门,敬过你的长辈,就是婺源的媳妇。虽没花轿抬我,但咱有洞房,只有你可以管我!今后,说什么我都答应你…”   在一家小餐馆,谷枫叫店家煮了一尾冷水塘鱼。   初为人妻,我的脸还微酣,想必就跟鱼,一样鲜红。谷枫贴心的帮我挑鱼刺,我贪婪的吃掉那渗着真爱,却有泥味的鲜嫩。   24岁的身体,初为女人一夕间熟透。性爱虽没有想像的美好,但这是我毕生荣耀,我把初夜给了我最爱的男人。   我们亲吻,实在不喜欢内陆淡水鱼的土味,但我喜欢,谷枫嘴里的土味。   我喜欢〈理坑〉的小桥流水人家,三姨婆说我有福份。   “这蜜月套房,可是赵雅芝来这儿拍摄《青花》时,住了半个月的房间呢!”   我先逗老人家开心,再拿出花旗情锁,暱着要老人家帮我解锁?   三姨婆摸着那锁头,爱不释手说:“你有福份!”   我急着问:“姨婆,什么是〈福录双至,引福入堂〉?”谷枫说,老人不识字,不懂福录双至。   但她按着锁头上的乳钉说:“这是咱女人的乳头。”懂了,乳头一定在正面,只在会芙蓉花上。   “男人一压上来,不就同时按住?你拭一下。”,果然,唯有同时按住乳钉,才能推锁底的蝙蝠。   三姨婆小声的说:“中国男人那话儿,几乎偏左。压上来时,习惯右手抓喜鹊敲门。”我懂了,引福入堂的顺序,是同按乳钉后,才能向左拨开花蒂,这意喻洞房花开。   接着,右手改压喜鹊,可以调转鸟头的方向。鸟是屌,自然是向着锁底的福洞。   三姨婆问我:“你男人有没有这样?呵…呵…”都是老阿嬷了,学起男人的动作还是很靦腆。   过了三道玄机,最后水到渠成,这才可以拉开锁梢。   三姨婆笑着说:“呢!小妮子,这不就开了。”我很激动,上前抱住她,连声说谢,“谢谢你,三姨婆!”   “蛤!你这小妮子谢我什么来着?”她竟间忘了解锁的事。说:“晚,我要睡了。”   可这回儿,天还没黑呢?   我扶老人家进屋休息,她还问我,你叫什么来着,怎进我房间呢?   把行李拎进房间,我得赶快把口诀写下来,可这谷枫的手就在我谷地前后磨蹭。   牛。又在巡耕你的田吗?   洞房后,一天都得巡耕二三回。   呵!有滋,有味…   口诀不用写了,不就是欢爱的顺序,女人一生都不会忘记。用文诌诌的形容,就是〈福录双至,引福入堂〉。   谷枫在巡耕,我感觉在静默的河里飘流;爱在澎湃的幸福中载浮载沉。   婺源的媳妇不简单,上山能拿柴刀,在厅堂能挥豪,在闺房更要会操矛!   有滋,有味…直到姨婆夫在门外喊着:   “这冷水塘鱼鲜嫩嫩,好吃。”   “孙姪儿啊!别进了村子,就不舍得出来。”   “开晚饭了啦!”   汗!   啊!这就是幸福的土味。   ●   二个星期的欢爱,一转眼就过去了!   回到九龙城警署,一堆年轻人报到,明明才休假几天,怎感觉似乎又调了新单位。   打开单身宿舍的窗,好久没有人碰,手指,在上面纤纤滑过,落上一丝灰尘。   过去一味的追求窗明几净,那片膜给戳破后,这会儿才发现,把大半生命耗在清扫上。   回忆过去,今非昔日,我不再单身,何去何从,踌躇,徘徊。   穿上制服走进办公厅,我仍是渺小的小女警,但草海桐开花了!   命中注定,我未来路将会多采多姿。   好心情只维持半天,就被妈妈来电破坏了。她问我避孕有没有做好?我说从第一次就没有避孕。   惹来妈妈一顿骂:“我的话都没在听,你疯了哦?怀孕了怎么办。”   我有点小生气的顶嘴:“有了,就结婚呀?”   这把妈妈气炸了,挂了电话,看着app的记录,就在婺源那二星期之间排卵。   妈妈没提我没在意,这一提,居然也开始感觉,这二天下腹偶有闷胀的抽痛感。胃口变大一直想吃,感觉累累,午觉、晚上都很好入睡,分泌物白稠黏,连我都开始怀疑自己,是不是怀孕了。   过了一会儿,妈妈又来电,催我去买验孕棒。   妈妈吆不过我,就开始哄我:“乖女儿,别和妈妈赌气,如果有了,不准告诉谷枫…”妈妈竟然要求我偷偷去打掉。   我整个很惊讶!妈妈解释说,她一个女人拉拔我长大,这一路真的很苦。   我问,为什么不告诉谷枫?妈妈说,谷枫现在养不起小孩。   但那是他下的种,是我的小孩呀!   觉得自己好好笑,都还没有到该验孕的时间,却出现那些异常的感觉,唉呀?好想赶快验喔!   突然觉得等待验孕的日子变得好漫长,我就有些按捺不住性子,也开始烦恼,熙熙攘攘,我不太理人,在适应自己。   又过了一星期!   上班,下班,再上班,又下班,洗好澡,已是夜里十点多。   呐闷,整整二个星期的天天欢爱,他每天都巡耕二三回。怎会没怀孕呢?   赤裸裸的走向床头,看着浩文帮我装的秘录摄影机。其实我不笨,只是为了生存,一直在装傻。   最后让他再看一次,拿着剪刀,一步步走向镜头。微笑,水滴奶都顶到镜头了,剪刀咔嚓一下剪断电源,再拆了镜头。   我的淫照怎会外传?肯定和浩文有关。只是我不想追究。   鸵鸟。把房间还给自己就好!   还给我一个安心的空间,这才让自己停靠上去。明儿是早班,今晚想早点休息。   没怀孕小失落!可是眼睛一闭上,想起卧虹居的初夜,我已是人妻,眼前浮现谷枫在巡耕新田的身影。   想着想着,我不禁感到身体发热,在床上翻来覆去的,怎么躺都不对,竟无端的想要起来。   频频看手机,忍不住,发送微信给他。   〈点起你的名字,发送我的忧伤,接收啊!接收啊!爱的花朵…〉   “你在做甚么?想你…”   左手抓手机,等谷枫回讯。右手已沿着小腹滑进金黄密林中,怎感觉秘毛更粗了?是变成女人的关系?   充满欲望的胡思乱想,下面开始湿湿了,独守空闺还能怎办呢!   拆一支棒棒糖,唅着。轻轻一触花蕊,惊!怎全身都颤动起来?   初夜,过去一个月了,提醒自己,你是人妻别太过份。   啊…一阵涟漪似电流,立刻窜流全身。   咬着嘴里的棒棒糖,对他要有信心,没经验才会柴。“他”会表现更好!无论如何,一定要更好。一种想要被拥抱,被疼的冲动。   又是一阵自慰,直到嘴里的棒棒糖,剩下索然无味的桿子。   玩弄了一会儿有高潮,把濡湿传给谷枫,问他我最爱的棒棒在那里?说我需要他,请他帮我寻找失物一下,才迷迷糊糊地睡着。   醒来后,已是翌晨七点了。   灿烂阳光,撒满人间,这才看到谷枫来讯。   他没讚美我的身材,劈头就说,我的内衣很乾净,却闻不到阳光的味道。为此,他费了好几天,做好一组我专用的晒衣架。   要求我,今后把内衣裤,全部寄回去婺源。他要去河边,亲手帮我洗,每件都吹过风晒过太阳,才收起来寄回来香港。   我一想到亲手洗涤,再依大小排列,在山水映衬里晒太阳,就很窝心。但想到在晾在彩虹桥景区被游客拍照,偶还被亵。   〈09〉   第五章〈含蓄张扬老味时髦〉   二天后,政要莅临临场所出状况。   真的有假摊贩冲出来,向警卫对象举布条抗议。我主管被处长骂到臭头,因为警力佈署图明明有标示,那个位置容易受惊扰,为什么没有防范作为?   我也奇怪,那我该有功啊?郝牛说,如果你有功,等於有人要被处分,所以你又被牺牲了。   许多事,在短时间内,看不出有新发展,但时间一久,努力还是会有收穫。   警力佈署这事儿过后,我和郝牛更有话聊了。他对我没有色心,我也不再有戒心。   问他,为什么三番二次的帮我?   郝牛说,他也不是守着蜜蜂窝,却不偷吃蜂蜜的熊。但时候未到,总有一天熊会吃了蜂蜜;蜂蜜也可能会救了熊。   唉!解开一个谜,又多了更多个谜。   拿郝牛和浩文相比,我心里超不爽。浩文为什么要用这种手段,耸恿我背叛肉体?   今天上班有碰头,很想给他一巴掌。但我没有,心里希望他给我一个合理的解释,比如说喜欢我,我很性感,禁不住诱惑。   虽然我没有和浩文撕破脸,但这种上班品质很不好。   於是我更常一下班,就会去观塘道找郝牛。好巧不巧,又被我摬见渣打银行的经理送咖啡给他。   太悬殊画面,银行见钱眼开,显然郝牛是渣打银行的大户。   唉!更多个谜。   讨厌他有钱,我还是喜欢那个穷流浪汉!我没再上前,而是转身去逛街,寂寞,又买了一些喜欢的内衣,花钱转移心情。   聆着战利品,回到宿舍开始洗澡!   微信叮噹响,是谷枫,问我“你知道我现在做甚么吗?”   换我拿起手机“你知道我现在做甚么吗?”传送一张洗澡洗到一半,却一脸愁容的相片。〈点起你的名字,发送我的忧伤,接收啊!接收啊!爱的花朵…〉   谷枫急了,来电问我怎了。   “心烦啦!你呢?”   他说:“做春梦,醒来就一柱擎天,真的好想找洞钻一下,哈哈!我本想邀你自慰…你。这愁容,害我软了。”   “还有心情噢?昨晚想你,想到躲起来哭。”说到哭,想到被芋头跳蛋欺负。   我宁愿,谷枫是香港的流浪汉。为什么郝牛,不是穷流浪汉?   更气浩文学长…   一堆鸟事,让我眼泪再也止不住了。   “亲爱的,别哭!开视讯…我给你抱抱”   “我总是一个人,看别人成双成对,人家就难过呀!”   “老天作弄,但我们拥有十年的美好,不是吗?有心是永恆,性爱只适用在年轻时的美好,目前咱累积中…老来时,你有老茶,有我陪伴,回味无穷。”   “我没这么豁达啦!想找洞钻,你自个儿撸,我要出去吃饭了。”   明天是轮休,积假,还是得上班,上班…上班…上班…还是上班。   平时出门,最大兴趣是拍照。唯一的纾压,大概就是下班时自慰。最大期待,就是放假回婺源陪谷枫。   很多女人应该跟我一样,白天是认真的上班族,对什么都不动情很容易,但在夜晚就是另一回事了。   尤其在房间里,总是有不为人所知的一面。   褪去女警制服,才能轻松的做另一个自己。想喝酒,寂寞时会想喝酒,喝酒就想乱来。   我。醉倒在床上,人生不过一醉,世界显得那么不实在,过程却是那么令人兴奋。偷偷讲,我希望在忙碌过后,有心爱的男人拥抱,来一场放松的做爱,那才是真实的我。   警察工作时间太长,又日夜癫倒,和家人聚少离多,外遇问题连连发生。   我同学林雅婷本来和老公很恩爱,最近还是出轨了!   她不需在浴室靠自己,改和蒋秋凑成一对,二人立志一生当警员,也不在乎别人的异样眼光,非旦在办公厅亲暱,还自喻是警界的狗男女,只要觉得那里有不公不义,就跑去那里做爱,再自拍上传,很另类的表达方式。   而姚千萤明明就是同性恋,却不敢出柜。为了想调回离家近的地方,老是周游在高阶警官之间。   大家都有坏坏的出口,可是我都没有。   我不得不,傻笑,又装得假癡假呆,认为这一切都是合理的。   挂了谷枫电话后,我没有出去吃饭,哭累了就睡,翌晨,红着眼下楼,上班。   舔大盗的精液,志杰督察帮倒忙,反而让我升职为高级警员。   林雅婷说我走了狗屎运,但我也没好到那里去。香港警界仍是男警天下,女警勤务方式,还是配合男警居多。   或许长官觉得我柔弱;或许浩文喜欢我,他有人脉弄权,所以我的班表,仍然以配合师傅上班居多。   今天的勤务,是和浩文学长在报案中心〈坐堂〉。   发生〈老强案〉。一家餐厅老闆来电报案,说老婆被印度厨师强奸了。   我和浩文学长前往,他把车开得慢,途中一再说喜欢我,我很性感,禁不住诱惑。解释芋头跳蛋只是一种情趣,对我没有恶意。   算了!他喜欢我,不计较。说我很性感,小开心。学长禁不住诱惑,小窃喜。   我在意的是谷枫,没心思,也没力气和学长计较。   到达〈老强案〉现场,总共有二男二女。   报案的老闆阿利,和老闆娘小娴都是香港人;除外厨师叫阿忠,另一个女的是阿忠的老婆叫阿梅,二夫妻都是印度人。   阿利指称,餐厅昨半夜打佯后,印度藉的厨师阿忠趁他睡觉,在地下室硬上老闆娘小娴。   我看小娴,她一脸委曲。问阿忠,他不承认。   我下去查看现场,地上室点着黄色的昏暗小灯,二台冰箱后面铺了个简易的床,却播放着悠扬的音乐,还点薰香,显然常常有,并非临时起意。   床上有男人的内裤;女人丝袜、胸罩、内裤…散落一地,还有一瓶印度神油。小娴见状,拉着阿利的衣服说:“老公!别闹,我今天没有和他做啦!”   “啍!今天?那就是早就暗通款曲了啰?”   阿利捡起一条黑色女内裤,拿到我眼前说:“警察小姐!你看,白白一沱,他射在我老婆的内裤上。还说今天没有?”我闻到一股扑鼻的腥味,瞬间小脸通红。   浩文学长看我,表情状似询问。我害羞的点头,是新鲜的精液没错!   再看阿忠胯下,那屌把七分裤顶成一个帐篷,淫液还渗湿了裤子,显然没穿内裤。都射精了,警察在场,还能硬着,直觉不正常。   “老婆!你还袒护他,再不承认,我就和你离婚。”在香港通奸没罪,只能当离婚理由。   浩文学长问老闆娘小娴:“阿利有强奸你?”小娴摇头。   从柔软丝质上衣的曲线,可以窥测她除了姣好面貌,还有一副修长的好身材,背后交叉的剪裁,让她半隐半露雪白的后背。   “那这黑色内裤,你的?”小娴拉我转身,再解开自己裙头,里面是一件红色马甲,但红色内裤还在。   我转头再问阿梅,她也摇头。我吆喝她:“给我看!”阿梅一脸羞低着头,不发一语站在角落。   我认定有精液的内裤是她的,小梅才乖乖乖拉开裤头。奇?二个女人怎都穿同一款式的红色马甲,但她没穿内裤。   浩文学长走过去,在她臀部一拍,说警察搜证,你别站在这里。但我看见学长拍她屁股同时,那阿梅娇嗲一声,眉间皱了一下,我肯定浩学长不只拍她了一下。   我肯定学长一定另有想法?   “阿利先生!你即在睡觉,怎发现厨师硬上你老婆?”   阿利说:打佯后,我上楼洗澡,再玩手机大约半小时,就睡了。半夜口渴,下楼听见地下室有做爱啪啪响和叫床声,还有阿忠说:“我抹了印度神油,看我好好教训肏死你…”   “好!那你再上楼玩手机,让警察还原现场。”   阿利有些质疑,我拍拍她的肩说:“没事!有我在,你放心。上楼去,我待会上去录你口供。”他看我长的比老婆漂亮,乖乖的放心上楼。   等阿利上楼后。浩文学长很凶,大声斥喝:“现在就剩你们三人。说:印度神油是谁的?”   我觉得学长经验老到,印度神油一定是印度人的。是阿忠拿来,就强奸,是小娴拿来,就是通奸。   谁知,阿忠和小娴都指向阿梅。再逼问,阿梅竟说印度神油是阿利拿来的。   浩文学长要我带老闆娘小娴到打佯的店里,问案发经过。而他则带一脸淫荡样的阿梅,说要去厨房了解案情。阿忠则被喝令待在原地。   老实讲,我菜鸟也不知要问小娴什么?二个女人独处,我只能用同理心关怀。没想到小娴先是抿唇,接着眼泪噗噜噜直掉。几番追问,她嗫嚅数次,才全盘脱出。   小娴说:“阿忠是有强奸我,但不是今天。”   而阿忠这傢伙食髓知味后,竟逼老闆娘,如果不想丑事张扬,今天打佯后,得穿红色马甲到地下室。   这一天,小娴内心挣扎,惶惶终日。见老公睡着,才换装下楼,听到阿忠边肏边干谯阿梅,我在厨房炒菜,你俩躲在这里炒饭,给我载绿帽。看我不肏死你……   就在小娴转身要上楼,正巧被下楼的阿利抓个正着。   我好奇!问她:“那你怎会和阿梅穿同款式的红色马甲?”   “是我老公送我的生日礼物。昨儿才知道,他和阿梅有染,也买同款马甲送她。阿忠就是拿这套马甲逼奸我的。”   或许同为女人没有防备心吧,小娴娓娓道出了被阿忠逼奸的过程:   地下室是中场时候,给员工休息用的。阿梅常来餐厅探望老公,我没想到她勾引老闆。二人利用我和阿忠在忙生意时,就在地下室偷情。   老闆娘说前天,阿利和客人喝醉酒,就去睡在地下室。店里打佯后,他还在醉。我从不下去地下室,为了要叫醒老公,才发现有一个淫窝。   老公叫不醒,阿忠却冲了下来,手握一套红色马甲,说:“看你老公干的好事!”我以为他偷我生日礼物,上前要夺没想到一个踉跄撞在他怀里。   阿忠吃定我不敢出声,竟然大声说:干!真他妈的,家有这么美的老婆,一身雪白肌肤,竟拿这个骑我家黑黝黝的阿梅?   我大吃一惊,黑黝黝阿梅常来探班,会在地下室逗留,竟然是跟老公有一腿。这才知道老公送我红色马甲,阿梅也有一套。   阿忠逼我就范,我不从,挣扎之间胸前钮釦爆开来,阿忠瞬间变成疯狗。   “阿忠!不要这样。阿利可恶,但我待你夫妻俩不薄呀!”他见我害怕了,手就不客气的隔着胸罩摸我的胸部。在我耳边说:“老闆娘对不起,我早就想要,今天肏你抵偿!”   “嘘!我知道。但是我们是生意夥伴,不可以…”说不可以,裙子已被掀起,丁字裤被扯去。   他放出一根全黑色的男屌,好丑陋,却很粗大,比老公长一个龟头,足足有十七公分吧?带着噁心的腥臭,在我眼面前爆跳。   我被扑倒在床上,四目相交,我即害羞又气愤。阿忠二眼怒火,那男屌顶在我二腿之间就如锅铲子。   而老公这时竟然面对我,只要他睁开眼睛,就可以看见厨师拿着锅铲,正要铲他老婆的屄。而我像锅中肉,何其无辜?   “老公…”我呼叫。老公醉死了,不理会。   阿忠硬把舌头硬顶入我嘴里,不停搅动我柔软的嘴,让我感觉十分噁心。这一吻,那噁心让我抵抗气势失去了三分之一。   他接着用手呜我的嘴,开始从我颈部舔起,我死命反抗,另一手不停地抚摸我的乳胸、腰、臀,接着往我私处挖屄。   贞洁的屄穴突然被指侵,那种粗暴的攻击让我浑身有如受电击,我又失去三分之一。   用尽全力一脚踢向睡在一旁的老公,他竟然翻过去又继续睡。   我不信,他会醉成这样?   我激愤填膺,老公淫人妻,妻被人淫,扯平。我竟然觉得阿忠肏我合理,就在他身旁被奸,也算报复他偷腥。   想到报复,我看向老公,睡的像死猪。   “老公,老公,你再不在乎,我就任人鱼肉。”   阿忠贪婪地注视着我,直言不讳地说:“每天努力的工作,我都盯着你扭动屁股招呼客人,和挺着乳胸上菜伺候大爷们的样子啊!”   我听了这话,想到餐厅全靠我和阿忠合作,而老公闲闲,竟在地下室和阿梅通奸,我难受。想哭。   “今天轮到老闆娘伺候我,我可要好好地享受你呢!”听他这样说,我羞得一通通红,不得不夹紧大腿。   当黑黝黝丑陋的肉棒陷入我身体深处后,我全身瘫软,但内心反而觉得十分充实。   “喔!你这淫人妻的醉鬼也醒一醒,看你的老婆是怎么被人淫的?”   没拿到手机,是该拍下来纪念,嘿嘿嘿!   对后!就用你老公的手机…   阿忠还真拿来阿利的手机,轻声说:“老闆娘也对我好,就不要录你脸,快翻过去,趴好!让我…从背后拍你肏的样子。”   他一边录一边旁白:“看。你老婆的骚样。你淫人妻,我就淫你妻…”   “骚娘!屁股摇大力一点,让老公明儿看你这副发情的淫贱样。腿张开一点…屁股翘高一点。”   阿忠一边吆喝,一边挺着黑屌用力的肏我。那鸡巴很硬,很烫,很粗暴地攻入我的深处。   就在我心灵与身体深处全尽失守时,阿忠丢了手机,把我翻成正面说:“老闆娘!我肏上瘾了,你没生过孩子很窄紧,像少女一样。”   说完,又开始粗暴地捏揉我的大奶,骂我老公,淫他老婆,恨不得干爆我的骚穴。   “老闆娘!我不该这样羞辱你,但看你淫荡的表情,我很爽。”   “是啊!我不喜欢你羞辱人啊!啊…啊…啊…啊…”   “我没想到,你这么骚…贤淑端庄,竟然这么这么欠干。”   床在摇晃,老公的大肚肚都在晃,竟不会醒?整个地下室,充斥着我的喘息,还有下体的碰撞声。   老公又再翻身,这回面对我们,我很紧张,阿忠无视他的存在,肏的更猛。   湿淋淋淫水一直不断的流出,我感觉床单都湿了,想到老公明儿会看到我的影片,我的脸就红起来了。   不再害怕被羞辱,反而觉得自己很贱很淫荡。   “老闆娘!这样不能满足报复心里,咱换个姿势,让你老公当龟公。”阿忠竟然仰躺老公身旁,小声的说:“双脚打开坐上来,让印度阿忠把你顶上天去。”   我照做了!他双手抓着我翘臀,乳房在空中上下左右摇晃着,我想叫,不能叫、不敢叫,我快受不了了。   “看老闆娘尖挺的美乳不断上下摆动着,真是一大享受勒!”   “嘻嘻~脸红气喘了,老闆娘害羞了?不是爱被羞辱,觉得自己是天生的淫荡胚子?”   “你!爽快的做,想…就快点射出来,射给我吧!别再损我…”   书名:女警半朵淫花   作者:拾贝钓叟   收集整理:皮皮夏   予人玫瑰,手留余香,你的红心就是对【第一会所SIS001-色城◇收集&藏书馆】最大的支持!   在线阅读,更新书籍,最新最快最全地址:http://104.194.212.19/bbs/index.php?gid=303   阿忠听到这话,换拿我的手机,说要录一段做纪念。   他要我跪趴在地上,面对着镜子,屁股翘的高高,自称是小母狗,要求阿忠把硬屌插进淫穴里。   他抓着我的蛇腰,不断的猛烈趴趴趴趴的抽插,问我:“你是不是很骚很淫荡?是不是要老公看你被人肏的样子?”   我想说可以掌控的自己手机,人也陷在欲望深渊法自拔,於是配合把心中的怨气全吐出来,对着镜头说:   “对!你这淫人妻的醉鬼醒一醒,看你的老婆是怎么被人肏的。”然后羞低头,不敢看镜子里的自己。   阿忠又问:“老闆娘害羞了?说,不是觉得自己是淫荡胚子?”   这会儿我不就是,害羞什么?坦然抬起头来,对着镜子说:“对,小娴是淫荡胚子,我是发情中的母狗!”   说完,淫荡的身体不断摆动,屁股却不由自主的摇,看着阿忠在身后,趴趴趴趴趴趴不断肏着我。   事后,阿忠没有把手机还我,而是用手机威胁,要我今天穿着红色马甲,到地下室。   听完小娴泣诉被阿忠强奸的过程,我表现出职业使然的冷漠。但看她一脸委屈,墙上挂着她与阿利的结婚照,无感的眼眶不知不觉的也湿了。   让她趴在我的膝盖上,抽搐着娇躯,让她哭个够。   “呜呜呜…为什么会这样?…我该怎么办?要认了通奸?还是强奸?”   我说:“认了通奸,丈夫一定会据此提离婚;你自己的名声也毁了!”   小娴很急:“可是认成强奸,阿忠何其无辜?到时候他们家,我的餐厅,一切都将毁於一旦。”   回到地下室的现场,阿忠似乎很痛苦,原来沫了印度神油的硬帍,还没消退,胀痛难受。   就在我叫阿利下来,要开始做强奸笔录时,浩文学长和阿梅,竟然是有说有笑的回到现场。   浩文学长用仲裁者的口气说,小娴供词前后不一;阿利也称他视力不佳,今天并无目击阿忠对妻子有踰矩行为。   “学长!今天没有但前二天有,这明明有强奸,也有通奸。”   “警察也要看情理法,凡事看前因、想后果,就留给当事人一条路,我们走吧!”   学长的善意,让我又没了绩效。我也没怀疑浩文学长和阿梅去厨房做什么?   直到浩文学长后来,做了印度神油生意,赚了很多钱。我才知道学长和阿梅去厨房,有不可告人的秘密。   无奈,每个人,每个家,连社会都有很多无奈!   警察不能伸张正义,弱势的人还能仰仗谁?毕业时慲怀正义感,都快被环境磨平了。   一个人无聊,就拿相机四处拍照。   郝牛说,拿起相机,你就是一个说故事的人,按下快门不仅是一张相片,更是一个故事,如何透过镜头将故事说得清楚?   我正在拍,被路过的高级督察叫住,问我去美容会所探访有没有线索?   我之所会接这个案子,是有人报案说闹区一家高级美容会所,会用迷幻药让女客人昏迷再洗劫。   警署就被害人喝的水,检测不出什么迷幻药,场所空调也没问题,但被害人血液里有不明药物残留,却测不出毒品成份。   由於多人报案,却苦无证据,高级督察在一个月前派我当饵,用公费买了三个月的会员,进入一探究竟。   我执行了几次探访,都没有进展。同仁开始在背后酸我:“公费买单,勤务时间去舒压,非但没破案,连线索都没有。是睡死了喔?”   刚刚督察交待我,就再揬访一次,如果没有成效,这任务就先取消或考虑换人。   为了完成任务,抱着绩效压力,我再次进入美容会所,一个熟识小姑娘又领我进入VIP室。   同样的房间,放好水,小姑娘拿着一对香精说:“进口的配殊配方,您拭找看,老顾客喜欢可以送你一瓶。”拿起来闻,味道真的很特殊。   同样的流程,播放着低沈的音乐,柔和的灯光,洗浴浸泡20分钟,闭目养神,闻着从水中散发出来特殊香味,感觉浑身疏畅。   浸泡过后,小姑娘递上白开水,她让我趴在床上,之后又撤掉浴巾,还称讚我裸着的脊背很光滑、臀部很性感。   同为女人我很自在,让她先为我按摩10分钟,就说我积点够了,今天会有更高档的大师为我按摩,说完退了出去。   那水我喝过肯定没问题,我人是清醒的,但这回我怀疑洗澡水有问题,那不是迷幻药,我认定它是一种会让女性身体敏感的药物。   在小姑娘按摩中,之前被她碰触到阴部,我都会害羞夹紧双腿,这儿怎感觉发热,私处痒痒的,我二腿自然的摊开。   唉啊!或许是我乱想,这几天总有想要的感觉,还骂自己贱,别闹了!   按摩师进来我吓一跳,怎是男的?叫小姑娘进来,一问才知道是特别待遇,刚从日本受训回来的大师,今天要为我做下半身的消脂塑身按摩,有钱还请不到。   我要求小姑娘在一旁陪我,消脂塑身按摩程序才开始进行,但这男按摩师真的技术超好,让我飘飘然。   音乐依旧,感觉灯光混着缭绕淡淡的烟云,我眼睛似乎有一层滤镜,看什么都变得五彩缤纷起来,彷彿置身虚幻的梦境里。   偶儿还听到按摩师和小姑娘在聊天。小姑娘在问大师:“这小姐的淋巴结淤积,要怎推揉才会散啊?”   他在示范。我身体完全放松,舒服的随意摆放,让男人的手顺着背脊往下,不知怎了?觉得自己今儿很敏感,一被碰触就感觉兴奋。   忽又听到谷枫和小姑娘在嘻闹的欢笑声?心里想,谷枫来了,我更放心!   当大手在翘臀上游走时,我竟然不忌讳,还希望他多停留一些,消脂塑身嘛,我的臀部太多赘肉了。   只是呐闷,没用力推也没按压,感觉是抚摸,这也能消脂?不愧是大师。   温柔的搓揉,似有似无的碰触,我很喜欢这种感觉。即使怀疑,那有那么多不经意,老是碰触到我私处,我也只是下身一颤,大方的裸呈我诱人的身材。   我闭着眼睛,大师到底有几支手啊?   有手在抚摸臀部,怎有人在摸我的胸部?管它,一定是谷枫在帮忙。   因为大师说:我要帮你做乳房淋巴排毒唷!   他让我微侧一边,感觉奶子轻松了许多。很快有手来到了腋下,在胸部边缘推拿着。感觉淋巴推拿很痛,而下半身的抚摩则是轻盈、温柔的抚摸着。   手带着湿滑,我知道用了精油,从腰部推上臀峰,往下到大腿小腿,再到脚丫,但沿的大腿内侧回来,最后滑过私处,在私处很刻意,不自觉的呻吟了一声,因为让我舒服极了。   手掌不断的往臀峰推,但手指却陷入沟缝,勾勒,没错!是用勾勒方式,把我的淫液推上臀峰,才停了下来。   我那受得了?呼吸开始急促了,他却再周而复始…   在多重刺激下,我不再掩饰欲望。人趴在床上,胸口却剧烈的起伏,双手紧紧的抓着床单,二脚不自觉放松,让那手可以碰到唇瓣的边缘。   我全身燥热,把脸埋在枕头当中,始终没有睁开眼睛,似是幻觉,谷枫在一旁陪我,还发出咯咯邪笑的声音?   我在幻想,意识已经不再清醒,我叫谷枫快点,我想做爱,很想要,真的很想要。   但另有一丝意识,也让我有些疑惑,自己这是怎么了?明明有人开门,我都没在意,竟然问谷枫你要去那里?   按摩继续着,怎都没有人说话,房间内很宁静,除了音乐就只剩我的心跳声。   怎感觉愈来愈热?真的很舒服,我的欲火越来越强。   大师有些失控吧?因为手指碰触我唇瓣的次数俞来愈多,我大腿内侧好痒,我可以感觉自己全湿了,应该都是淫水。   慢慢的手指一次一次在拨开我的唇瓣,唇瓣也需要指压吧?但怎会从我小荳蔻上滑过呢?   天阿!若有似无的,这根本就是在挑逗我嘛。   好羞人!我的喘息声,越来越明显,感觉就快要招架不住了。   我肯定越来越湿,屁股轻轻的扭动着。想让手乾脆一点,直接弄我嫩穴好了。   不可以!他是陌生男人。   不可能?我拒绝,想夹住,但二腿竟然无力,夹起来没一会儿又自己松开了。   张开双眼,眼前五彩缤纷,有一个男人赤裸跪在我身侧,长的好帅,一双手正在掰开我的屁股。   高昂的龟头,顶触到我充满弹性的臀部,感觉他身体在下倾,但他没有侵犯我,只是让那肉棒贴着股沟,方便工作吧?   不行,就要滑进来了!   “谁让你这么骚,欠干?”   “人家哪有。”我意识则介於清醒,与五彩缤纷的幻境里,回旋切换。   呼减自己:倪虹!不行,谷枫马上会进来,你清醒一点。   趁我有意识时,我很冷静,开始检测自己。我下半身像被麻醉般,完全无力瘫软。   但上半身有知觉,手指却用力抓着床单,我肯定有东西在我私处磨蹭。   下半身无力,但神经知觉可敏的很,那阴茎很硬,很烫,连一下一下的跳翘我都感觉得到。   是药!   药力开始发挥效果了。   之前报案的女人都骗我,有这么一段都不敢说。   错不了!   而那精油则是让泡在浴缸里的下半身完全无力,让女人无法反抗。而吸入含有精油的蒸气,让大脑陷入五彩缤纷的幻境里。   此时的我,不是不想睁开眼睛,而是睁不开,只感觉眼皮很沉,脑袋里全是和谷枫在做爱的场景。   谷枫不是已经进来了?我一直喊谷枫,叫他用力的肏我。   他人怎又出去了。   帅帅男的阴茎,又开不断的往我臀间的沟壑触碰,顶一下,再顶一下,有意无意的碰触,想要我哀求他进来吗?   他如果插进来,我一定会很感谢他。   但他不着急?知道有的是时间,要慢慢来吗?   理智的时间不多,大部的时间我是被催情迷幻药控制着。   有意识时,我可以感觉自己淫水的湿滑。知道不可以,不可以!我是传统的女人,谷枫是老实人,我不能让他戴绿帽。   我的意志很坚强,我要逮捕你。   我在等机会,等他把我身体翻转了过来,我上半身可以动,只要让我仰躺,等他趴下来,我可以对他的脸做迎头痛击。   帅帅男的阴茎,时而逗弄阴蒂,时而戳着肛门,完蛋了!   难道他要开苞我的菊穴?   女警半朵淫花〈10〉   “啊!不要!那里髒,不要啊!”我用力的摇头,想叫出来,却无法出声。   “这后庭似乎还很嫩!”感觉把陷入手指屈起来,用指节在摩着肠壁。   从没被抠挖的,女人情长,寸肠气短,即嫩又羞耻,很麻,啊…太刺激了,啊啊…会受不了的,啊啊…   我全身颤抖,彩虹愈来愈炫,意识又再次模糊,知道催情迷幻药再度控制了潜意识。   果然,身体瞬间敏感的厉害,想要…我想要。   迷迷糊糊陷在五彩缤纷的幻境里,我像在做春梦,跟谷枫在做爱。没错,是谷枫在搞我,从来没有用过这种方式,超刺激,我开始淫啼。   “谷枫!你今天好厉害,人家从没这么想要过。进来!求你…快点进来!”   下半身瘫软,但二腿间知觉可超敏感着,我被扶着细腰,有“噗嗤”的感觉,肯定被肏进去了。   二腿和体表麻木,但小屄里面超有感觉,好胀,谷疯这傢伙,今天怎这般大?我那未生过孩子,小穴窄紧的很,被他撑得像要裂开似的。   心里窃喜,我贪婪,这才是我想要的Size。   感觉到了底,我完全胀满,他还有剩余。“给我…求你全部给我!”我竟还贪婪的想要求全根没尽。   “啊…你好大啊…嗯…舒服…用力…深一点,从没有过的舒服。”   眼前五彩缤纷,我紧抓着床单,任由男人在我后面使劲的顶撞。   “啪…啪…啪啪…啪…啪…啪啪…”肉臀被撞击,是屋里最大的声音。伴随着还有我俩的喘息声。   谷枫好厉利,他不牛了,这次肏了我很久。我的喘气声越来越急促,感觉不用很久,应该很快就会高潮…   他的汗珠滴在我的后背;我也全身大汗淋漓。   他趴下来舔了我的耳朵,让我瞬间稍为清醒。不对,谷枫何时发现我的敏感带?   “啊~你不是谷枫?”用力的摇头,极力想抵抗,但语无伦次。   “啊~头好痛!”只要动脑思考,彩虹的光就炫如火在烧,我一妥协就又是一片脑袋空白。   从后肏着的男人,发现我还有反抗意识,又发动一波更强烈的撞击,动作越来越快,越来越快……想用性逼我屈服?   啊~啊…不要…不要,啊啊   “你不是谷枫?”我想叫出来,但就像在做梦,就是无法出声。   一阵极光从脑内闪过,让压抑的念头瞬间瓦解。   刹那间,两腿之间海啸般的快感,一波一波的往上冲,我全身冰冷,但小穴内就像要烧起来似的火热。   “这药会迷人心智,你无法反抗,屈服吧!”   用力咬住嘴唇,二手死命抓紧床单,知道意识反抗头就会痛。拼命摇头,极力的压抑住心里的淫荡。   但是两腿间的快感不听话,一切都显得无力,高潮,知道高潮快丢了,贞操快丢了。   啊!认命的接受了,紧闭着双眼,这回清楚的很,原本无力地趴在床上的身子,突然弓起,剧烈颤抖,再剧烈的颤抖几下,之后就瘫软,一动也不动。   我已经高潮了!   这是什么药?竟能强奸女人的灵魂,逼女人从心灵就范?   “倪虹,舒服吗?”他怎知道我的名字?他是谷枫,是谷枫!   “啊!舒服!枫!你今天好棒啊,我舒服。”   “呵呵!你转成撒娇的声音。说:喜欢我干你吗?”   “嗯…喜欢啊!好舒服。”嘻…高潮让药效过了吗?只要不要有反抗的想法,我竟然可以讲话。   这是什么药?真的可以贞洁的女人飞起来。   “枫哥,你不可以停喔!…啊~啊…人家还想要,可以吗?”   “当然,想再来几次都可以。现在,是求我再肏你一次?”   “嗯~…”   他改用蹲姿,仍让我趴着,双腿跨在我大腿二侧,手放在我柔软的细腰上,每一下都直捣我的花心,听我娇淫,他就更用力顶。   “啊…啊…好…好舒服。”   “我…我…一直…不敢,从没这么疯狂过…啊…啊…你好帅,你好棒,不要停!”   “我怎可能停?我等这一刻等了多久,今天要干死你…”   “好…好…干我…干我…你千万别停。”感觉他好帅,当他猛烈地在我微颤的骚穴里进进出出时,我好舒服!他肏得我娇喘连连。   感觉淫水不停的涌出,湿湿滑滑的,我顾不了羞耻,臀部不停的往上翘,迎合他的动作。   “骚货,还会自己动勒!”   “我控制不了自己啊…啊…好舒服。”   “倪虹!说,你被肏过哪里?”很讨厌他这样问,却也喜欢听他这样问。   “只有…小穴。”他很得意。再问我:“那你想让我射那里?”   “不只那里,不只我的嘴,我的手,连胳肢窝,连脚底…都可以,就是菊花不行。”   “可是我想肏菊穴也?”感觉他用手指头在摸我菊穴。   “不要,那里髒. ”好喜欢这种做爱对话,喜欢!让我很喜欢为他淫荡。   他肏的很激烈,我叫的也很激烈,我说会被人听到,他说爱看我淫荡样。   “好啊!那…我叫了喔?”   嗯~嗯~这样好舒服喔!呼!呼~我从来没这样疯过…   肏我!…啊啊…唔唔…为什么要有气质…我想要啊啊…我想被屌啊!好深…   好深…我不要当乖女孩,女警想当妓女…啊…我想演AV女优,唔唔…   …*…★…☆…℃…√∞…¥…$…知道自己语无伦次。   他给我那么舒服,不叫出来真的很难受啊!   当包厢充满着做爱的味道,我不会形容,很害羞,我被征服了!   这是什么药?那种感觉,真是飘飘欲仙。   “倪虹!你高潮几次?”   “三…三次。”我无力的回答。   “嗬嗬~我有这么神勇啊?我都不知道,以后有你受的了!”   “好啊!男人神勇,女人的幸福啊!”   觉得这样边聊边做爱很幸福。   接着他也不行了,开始呻吟,嘻嘻,男人也会呻吟。我喜欢听。男生的呻吟,很性感!   感觉它更大了,预期他会在我体内射出来。动作越快,他叫的越大声,我屁股不自主的向上翘,肉臀相撞,不时发出…噗…噗…的声音,美!   “啊!用力!用力!人家好舒服!”   “啊…啊…啊…”我的淫声中,夹杂着男人的喘息与舒爽的呻吟声。   “倪虹!要说想被我配种快说…”想到那白白的东西,会让女人怀孕,我就全身颤动起鸡皮疙瘩。   …*…★…☆…℃,很害羞,我讲不出口啦!   “倪虹!那说喜欢我用大鸡巴干你!快说…”   “啊?谷枫,你今天好坏!怎一直叫人家这种下流的话?”   不对!内地人不讲“干”,也不讲“大鸡巴”的。   我被迷奸了!他不是谷枫。   “快说,不说我就不干你了!”我感觉得到,他甩着阴茎,在鞭打我的屁股。   “有全程录影吗?待会我要内射她,要拍局部特写的画面。”   天啊!我怎没注意,被全程录影?   “真他妈的骚,剪辑分段,发到论坛,标题就叫【第一骚女警】系列”   帅男变成恶男,用力拍打我的屁股斥喝:“倪虹,翻过身来,看看我是谁?   看着镜头,我们来留下的纪念,你要说〈好〉。“   他把我翻过身来,让我对着镜头。   “我来介绍一下,这就是倪虹,九龙城警署的女警花。娇美的的容颜,洁白细腻的肌肤…”   男人边说边抚摸我的肌肤,然后用手指捏着我的乳头,继续说:“看!这高耸的乳球,粉嫩的奶头,平坦的小腹,还有那一丛金黄色的耻毛。真是人间尤物…”   他像主持人,尽情地揶揄我。而我已经虚脱翻白眼了,可是下体还不断起伏。大腿还瘫软,但略有知觉,私处湿漉漉很淫秽,因为高潮在痉挛着。可见这一波肏奸,对我身体的刺激是多么强烈。   “倪虹!起来啊,我还没射呢?先起来帮我吹,录一段吃屌特写!”   慢慢睁开疲惫的双眼,虚弱地伸出舌头舔那硬顶到嘴边的阴茎。   噁心,但怎有很熟悉的味道?他为什知道我叫倪虹?他是谁?   心里有底,我吓到二脚瘫软。变成跪趴在床上,就像母狗,身体压的很低,屁股高高撅起。   “倪虹,对镜头说,从现在起,你是我的女人。”   不行,我属於我自己。   “那,倪虹,你说,喜欢我用大鸡巴干你?”会讲“干”;说“大鸡巴”的肯定不是谷枫。   惨了,这是污辱谷枫的【绿乌龟王,实境秀】。   我心里喊,表演结束了!   全靠意志力,我肯定手能动,趁着他把我左手别向身,想让我上半身裸对镜头时,心里大叫:想擒女警花?先吃草海棠一拳。   我使一记右抅拳,重重打在那男人的鼻头上。   “迷奸还掠夺财物的变态,我要逮捕你。”   我喃喃念着〈Cau佢〉:   “唔系是必要你讲,不过你讲的话,会用来做呈堂证供…”   瞬间房内灯光大亮,我看的很清楚,这一拳打在浩文学长脸上。   很清楚,浩文学长的鼻血喷了出来。   “学长!快抓他…抓住那个混蛋…帮我抓住他…”接着我就昏厥了。   再醒来!   看墙上的钟,凌晨二点十分,我在医院急诊室醒来。我还记得,进美容会所探访,是昨晚九点钟。   我全身衣服完整,独缺内衣、内裤,手腕吊着点滴!   “倪虹!你醒了。”是浩文,正看着我。他鼻头红肿,鼻孔有血迹。   “人抓到了吗?你的鼻子怎了?”他的解释我没在听。   拖着疲惫的身体回宿舍,冲进浴室洗刷自己的身体,浩文说我在做春梦。   这真只是一个梦?很迷茫,懊恼,到底有没有被迷奸?还是趴着被按摩睡着了?   太过清晰的梦境,快感很真实,是和谷枫做爱时,从来没有过的舒服。怎可能只是春梦一场?   跟谷枫通电话,我心都在砰砰的跳,没说几句就喊累说要睡了。   心虚。但是案子破了!   犯嫌是那个日本回来的按摩师,一查,根本没有出境去受训。他承认客人睡着后,有窃取皮包钱财,但死不承认有迷奸。   但是我对他的长相,竟然没有印象?他肯定不是春梦里,那个很帅的男人。   问过有报案的四个女人,陈述都和我一样,都肯定依稀有被迷奸,却都无法指证犯嫌,也不愿提告。   怪了,和我一样?不想破坏春梦里的美丽幻境。   翌日,是姚千萤把内衣、内裤拿来给我。说:她在线上巡逻。是有人报案,才被呼叫过去支援的。   “我抵达时,你全身瘫软无力,语无伦次。江浩文穿便衣在场,却说没事,要送你回宿??Τ@ ?就好。”   姚千萤接着滴咕:“我骂他。倪虹全身赤裸,那轮得到你护送。”迷糊虫,我怎都没有印象?姚千萤说,她帮我穿衣服,还坚持赶快送医。   “那瓶精油呢?”检验科鑑定报告显示:只是普通精油。有标示会让人疏缓神经与助眠效果。   “不可能!证物被掉包了。”   上网搜寻,真有这种催情迷幻药,很烈,可以让女人沉浸在性爱的幻想境界里。   事后这家美容会所,私下託长官来找我。澄清事件是男按摩师个人行为。基於信誉维护,会所把我的会员资格提昇一级,可以拥有个人包厢,时效改成五年。   今后我可以免费享用五年也,嘻嘻!   晚上我和姚千萤同一班勤务,一定要问清楚江浩文的鼻子,是怎了怎一回事?   还有我怀疑按摩师的身分,我要查会讲“干”;说“大鸡巴”的男人。   偏偏上班时,报案特别多,非但没时间问,我们还得分开处理事故。她去处理车祸;我则处理一件情侣吵架。   抵达现场时,那男的只穿一条紧身休闲裤,天阿!那费洛蒙感觉又来了。   老盯着裤档看,被他发现了。那男的趁着女生进去厕所,竟然伸手进内裤捞了捞,感觉他在炫,我让他硬了。这摆明公然污辱警察嘛?   天阿!我怎又听到舞会的音乐,感觉又要再度陷入虚幻的梦境里。知道自己体内,还残存着有催情迷幻药。   我快灭顶了啦!   我竟然幻想那女的一气走人,很希望这男人发狂,马上过来袭击我这个女警,好想体验在勤务中被强奸,是什么感觉。   想像归想像,现实没有这样发生,没有!   女的出来气消了,我该走了。   男的送我到电梯门口,突然说:“女警小姐!你是骚货,想不想要玩女警与犯人游戏?”   我瞪他一眼,却更直白的说:“择日不如撞日,今天你穿女警服,可不可以在电梯替我乳交啊?”   “你!公然侮辱警察…”   我没有生气,眼前五彩缤纷,他好帅,真想拿手拷,把他拷回家。   催情迷幻药事件过后,第一次发作。自此尔后,那五彩缤纷的世界,一直潜藏在意识里,偶儿就会发作。   发作前的徵状,就如这一回,会看见五彩缤纷的光。   一但发作,迷迷糊糊陷在五彩缤纷的幻境里,我就失控,谁都可以肏我。   但经历几次后,我发现可以用意识,选择逃离,也可以让自己陷入性爱的幻境里。   陷入性爱幻境,很简单。但靠意识选择逃离时,头会很痛,很消耗体力,就像经历一场拔河赛。   ●   人生一辈子,常会碰到生命开花,或生命佚失的转折点。其记忆的深度,或因是自己经历、或是陪伴亲友而有不同。   唯独我偏偏不会发现转折点。   一直以为,男朋友稳定,就会上床,相爱就应该会结婚。   一直以为,把第一次给谷枫,我就是他的人,应该会结婚,结果妈妈反对。   一直以为,性爱很完美,没想到和谷枫做爱,他竟然从没让我享受过高潮。   期待愈大,失落愈大,感觉肉体和灵魂,好像都缺了一块。   原来…幸福的路还很远。   为了消除体内的催情迷幻药残毒,我耗了一个月,拼命运动、去医院排毒,甚至禁欲。   因为只要动情,那一场春梦就会重演,接着迷迷糊糊陷入催情迷药的幻境,它已经佔据我的性感神经。   一个月后,试着自慰,我竟然再也无法达到高潮。或许,之前自慰过度?就如男人,手淫过度,会阳痿。   很害怕,和谷枫的性生活不如想像完美,如今更害怕,我怎对性失去期待?   很恐惧,是不是终此一生,都得不到性福的感觉?   幸福不好保存,会随着岁月消长,易受外在制约而变质,我开始思考,听妈妈的话。如果妈妈再坚决反对,就不要结婚,和谷枫就维持现状,耗着。   但是女人没有性爱的滋润,就像乾枯的河。   我已经不再是我,我不再想扮演一个好女孩。   我想再试试,无论如何,都要找到那把开启性灵的钥匙。   ●   婺源,入冬前的最后一场雨,初夜给他,已经过了二个月。   这阵雨将让彩虹桥从炫丽的水彩画,变成黑白的水墨画,接着就要进入冬天!   一进村落谷枫碰到邻居搭讪,我独自回卧虹居。   等他回来又喝酒了,见我拿抹布,擦拭着摆在阁楼露台的休闲椅,他嘴在吵酿,手也在我身上乱忙。   问他,你这是做啥呢?他说:“家事不急,我想赏屄,棒棒想嘿嘿嘿。”   只是不好意思讲,为了让那棒棒快乐,我沖了澡在等他,还换好了火辣珍珠大蝴蝶蕾丝T字裤。   万事俱备,只是心还是过不去,我推开他,说:“我在等你,陪我去向你妈请安。这孝心事儿先做,晚上再给你。”   人可以安抚,但阳具蹦蹦的跳,谷枫说不插受不了,哀求:“那让我赏屄总可以吧!”本来就是他的,刚回来,先赏屄温鸡,这倒是好方法。   躺了下来修长的腿抬高,维纳斯丘上凸。这珍珠T字裤感觉还不错,谷枫也说我给他无限惊奇,无限想像,拿着手机吵着要拍拍,不过就是天冷,心也冷,光拍下半身,就差点感冒了。   赶快躲进被窝,诗人又在做诗了。什么粉嫩多肉的娇媚姿态,曼妙身躯,让人喘不过气!   根本是他一脸迫不及待,只好让他一插而入。   “噢…噢哦…倪虹…你的屄湿好紧,噢…好爽…你舒服吗?”   说瞎话!我感觉还没来,屄怎会湿?   “噢…噢…倪虹…我太舒服,不行了…要放了。噢…噢…”   “噢…别射……我想要…噢…慢一点点…噢…噢…枫!…你别射…”   谷枫嘴巴很行,可是他的本领,真的让我很冷,就是冷!   当他将所有滚烫的欲望全部注入体内后,我穿回衣服,拿抹布,继续擦拭休闲椅,它很乾净,其实是想把心擦拭乾净。   “椅子,怎不放二张?”   “不。让我自己静一静。你快把衣服穿起来,让我静一静。好吗?”   “倪虹。你是嫌我,刚刚早泄吗?”   “没有啦!你快把衣服穿起来。”我们上床的第1次,都是这样结束的,谷枫说太久没做,第一次会射的快。   “我觉得,今天,好像…好像有比较久了。”听他这样说,真的气死了。什么是有比较久了?   “是啦!是有比较久了,之前不到二分钟,现在三分钟。”这些都是心里的气话,我没有说出口。   “枫,别想太多,快把衣服穿起来,陪我去给老人家请安。”看他捡起地上的衣服,穿上、从下楼的脚步声,当然知道他很挫折。   一整下午,我都不理他,一个人从阁楼望看远山,悠悠看着濛濛细雨在发呆。其实我并没有怪他,我满脑子都在想,要怎么安慰他。   好在有这张椅子,让我在回家的日子,充满休闲感,随着四季,会有不同的展望与悠哉快意。   直到了吃过晚饭,天色暗了下来。明知冬天,还是为他穿上当年的高中女生制服──白上衣,粉红塔红色的格子裙。   在谷枫心中,那是全香港最炫的!   见谷枫蹑手蹑脚的上楼来。我打开暖气,他用吻向我道歉,我才敢把心里的想法,大胆的说出来。   “枫,你一夜可以做五六次,这是别人做不到的呀!我生气是,你老是不看时机,老是横冲直撞,我情绪追不上你的…”明明就很气他鲁莽横冲直撞,还是得安慰他。   “那个…如果你不介意的话,可以让我主导,我们来练习。”一个女人硬着头皮讲这种话,很羞。   “什…什么!这事儿,要女人来教我,你性经验倒很丰富嘛。”   “你这牛,再这样乱想,我翻脸了喔!”   把初夜给他,也才短短二个月。聚少离多,他又不识情趣,一趴上来就横冲直撞,恐怕都还没吻遍我的每一寸肌肤。   我也需要努力,诱导他掌握我的敏感带,只要在他射精前达到高潮,时间长短就不是距离了。   “我也不会!但咱要生活一辈子,彼此该互相学做那种事情。”说完,我歪着头,扣着指甲。   看到他迟迟没有动作,我站了起来,打亮所有的灯光。   明知好冷,站在她面前,将格子裙让裙子松了开来,裙子直直的掉到了地上,露出了他最喜欢的黄色内裤,还有网状的黑丝袜,接着开始解开上衣的钮扣。   “倪虹,你真的不嫌弃我?”   “我说过,今生不管什么事情,我们都要一起面对。咱都不会的,我回香港,就去问…就去学,再回来帮你…”这时我已经全身脱光了。   我冻到起鸡皮疙瘩,还是主动帮他把全身衣物脱了下来,其实我脑中一片空白,做爱这事,完全像女警在办案,边做边学。   “嘻嘻…看,我也很紧张,在发抖。这身材太美,害你冲动?”   “你有经验,淫荡,让我太爽,有早泄压力。”   “当做爱变得跟吃饭、睡觉一样习惯时,我愈是淫荡,就愈是你福气了。”   我用俏皮的语气,也是想化解尴尬。   他坐在椅子上,将我拉近,让我坐在他的大腿上,二人面对面,他用双手抱着我,他的脸正对着我的乳房。   “我的乳房,很美对吧?”看谷枫,他有些冲动了。   “喜欢乳房吗?来,你抓着。我抓你的这个,帮你练习。”我拉他手捧住我的乳房;我则抓他的屌,帮他上下撸着。   冷冷的夜,村子更是静寂,远处传来猫咪发情的叫春声。窗外下着冬雨,滴滴答答。   我心扉里的雨,也是。欲哭无泪呀!   初夜那晚,看这牛不会,我主动帮他,也帮自己破了处,还真的是做错了!   他嘴里不说,心里一定在意,纠结我不是“处”?   我问他会不会觉得我很淫荡,他说:“当然会。”   “why?”   谷枫说:“你外表和私底下的反差实在太大。”   “枫,仔细看!像樱花般的粉色乳头。初夜那晚,人家可是全新姑娘,把完壁之身给你,不要乱想。来!张嘴,吃吃看,我不是很随便的女生。”   像哄小孩一样,诱他唅到嘴里,看他吸吮了起来,我也受用。但没心思享受,我的手在自己二腿中间,抓住谷枫的屌,轻轻套弄着。   女人的乳房,对男人有安全感,另一手抱住他的头,让谷枫埋在我乳沟里,不容他往下看,说:“乖乖吃奶奶,我帮你…,练习。很快,你就能适应我的裸体了。”   我伸手捻熄了灯光,路灯就在卧虹居的阁楼外,它照亮了雨丝,也把一刚一柔的裸体映在白墙上。   利用乳峰分散他的注意力,分开了自已的双腿,这牛一直以为我在帮他撸管,其实我是扶着那硬梆梆,往女人最羞耻的私处蹭动。   我扭腰把动作做大,说:“哇!真硬。这玩意儿就像铁杵…你一定可以驾驭我,征服我这个老婆的。”   一下一下的往前蹭,都做那么多次了,进入那刹那,还真紧,有一丝丝的痛,怪不得这牛受不了。   超得意,自己拥有超水嫩紧实的小穴!   眉头一皱,他没发现,我是即拐带骗,才把那牛的屌棍诱进自己的身体里来。   龟头进来了,伴随而来的是一股强烈的快感,我不敢出声。   “啊!枫哥…我的手艺很棒对吧!”谷枫显然很受用,二手抱住我的上半身。怕他发现,我忸怩想逃,说:“不要抱太紧,我手不好帮你…练习!”   他吃到甜味,那会松手,猛地用力把我抱的更紧。   这一用力,我“喔!”了一声,那被我箝着的硬屌,这一戳,完全顶到我的花房深处了。   “这样舒服吗?别抱太紧,让空间给手啦!”心里笑!骂。你这屌毛。连女人的手,和肏屄的感觉,都分不清楚?   “嗯嗯…很舒服。没想到你懂这么多。”想到要和这个男人生活一辈子。我。不知该哭,还是该笑?   下身传来的舒服,无以伦比,苏麻,配合着他摆动了起来。   “枫,你还可以吗?倪虹好舒服,好舒服啊!”我兴奋的叫着,这牛竟然没发现。   “再…快一点,我快放出来了。”也许真的舒服。谷枫说放,就是他要射精了。   谷枫以为早泄问题又来了,没自信,抱紧我拼命的冲刺。   “你这牛,想不到你扮猪吃老虎。”我伸手捻开灯,说:   “臭男人,自己看,你肏了我十多分钟了,还说不行?”   “我?不知道插在屄里。有肏这么久吗?”谷枫一脸难以置信的表情。   “你自慰的时候,可以很久,对吧?”   “所以就是因为没经验紧张啦!你只要习惯跟我爱爱,自然就不会那么快出来了。”   “习惯?”   “或许!常常做就不会紧张了…”他嘻嘻笑。   “还笑,还不快点再进来?你是我要依靠一辈子的男人耶。”   让谷枫用公主抱,把我抱到床上,扶着肉棒,将我的双腿掰成M字形。   羞,我也是一个初经人道小妮子耶!   竟还要自己用手,轻轻的抓住他的阴茎,另一手将阴唇拨开来,让谷枫将龟头对准了屄口。   “来吧!枫哥,尽情的享用我的身体来…练习。”我觉得自己很贱,用这种娇媚表情勾引着男人。   谷枫,这回有自信很多,动作也温柔了许多,慢慢的推入我体内,我尽量放松,让他自己品尝,让他自己慢慢感受我身体,让他感受每一寸皱褶所带来的愉悦。   “停!枫,就这样插着。咱闭上睛睛,静静的感受喔!”   “枫,我可以感觉到你在我体内的跳动。你有感觉到我的夹吸力道吗?”   雨停了,夜很静,时间,一秒一秒,那屌像铁鎚一下一下敲着我的心坎,我崩溃了。   我大哭!   骂他,臭谷枫,你让一个没经验的女人,做这种下贱的动作,去配合你练习。   很生气!还是教不会。   谷枫看我哭,或许紧张?用力驰骋了几下,说声要放了。   我赶忙阻止他,“枫!我有感觉了…别急…忍一下,我快了…噢…差一点点…噢…噢…你??”   叫他忍一下,…别射…没用。说放就放,三二下就把东西射了进来。   我等他射完,又要拔出去的时候,我双腿用力夹住说:   “再给我出去,你今生今世就别想再进来。”   女警半朵淫花〈11〉   硬逼着他,也算逼自己,让心平静下来。   感受到谷枫还是兴奋着,没软,我忸怩几下,需索,让它更硬。他也不是一无是处,射精后不会疲软,可以迅速硬挺,就是他的强项。   “倪虹,你真是温柔。我曾经误会你不是”处“对不起!”辛苦没白费,这牛总算说出了心里话。   你这猪,我这辈子和你没完没了!   女人啊!你千万记住,别想到什么,嘴巴就说什么。中西文化不同,东方女人再怎么淫荡,在男人眼里就是要中国。   “枫哥,你继续吧,不赶快习惯不行呢!”一肚子鸟气,还要娴淑的鼓励他。   精液让阴道无比润滑,所以谷枫几乎没有阻力,说:“噢…噢哦…你的屄好湿,好滑噢…爽…倪虹,很舒服也!”   这回换我用手抱着的屁股,说:“我拍一下,你才能顶一下。”   他也算听话,听我指挥一下一的来,舒畅,我们淋漓尽致的做了一场爱,他在我身上,一口气做了十五分钟了。   “枫,这次好厉害喔!等等…休息,人家今天不行了。”实在没什经验的我,大口大口的喘息。   心里有种感觉,这牛终於长大,可以征服女人了。   “啊!啊啊…啊啊啊”这牛不领指令,又发飙了。我躺在他胯下,终於有机会,当任由他玩弄的性爱娃娃了。   “噢…噢…枫哥,感觉快到了…就差一点点…枫,你可以的…噢…舒服…好舒服…”若不是为了爱,若不是情欲奔放,那个女人会说出这种羞耻的话语。   “啊!啊啊…啊啊啊”看他又再往终点冲刺,我很快乐,因为我高潮了!   生平第一次。努力了好久,终於有了代价,这屌没有让我失望。   女人高潮的表情对男人言,是最具杀伤力的,谷枫再也忍不住了。   “倪虹!我爱你!真的很爱你…啊…啊!啊!又要放了!”一声不由自主地低吼,这牛,今天射三次精,换我一次高潮,有些心疼。   “谷枫…够了,不再射了,呜呜…”我再一次管不住泪水,又哭了起来。   看着墙上的钟,才夜里九点,我捻熄了灯。   这牛,如果每天都来个五六回,我…嘻…   ●   假期结束,归程。   从婺源到景德镇,要颠簸83公里。再换车奔驰百来里,才到南昌。搭机飞往香港要二小时,以前觉得路很漫长。   这回没有心酸,只是二腿间隐隐微痛。很虚,睡得很熟,直到飞机要落地,空姐叫我竖直椅背,还喃喃地念:“不要啦!”站起来,感觉内裤全湿。   我已经是一个,真真正正的女人!   又过了一个月。   谷枫来香港,帮忙他死党办婚礼。婚礼前,他都住在死党家里,我只能利用空班的时间去探望。   谷枫认定旅馆会被偷拍,那种不安全感一直调适不来。住旅馆他宁愿不做爱,勉强他做,不用二分钟就缴械了。   最近我有发现,谷枫宁愿像狗一样四处野合,也不要去旅馆开房。只要他来香港,我想要做一场爱,可说比登天还难。   婚礼那天我特地打扮,想让谷枫在同学面前有面子。细肩带背心配同色薄纱胸罩外露,牛仔短A裙配一件低腰平口裤,踩着高跟鞋。   赶赴婚礼教堂,开车的老K,和谷枫在窃窃私语二人嘻嘻直笑,我才发现,匆忙之问没注意牛仔短A裙后面裙摆比前面短,遮不住甜橙橘色的平口裤。   好在包包里还有一件情迷系列的午夜黑小T,敢忙把老K赶下车,借他车子换上。   老K先是糗谷枫:“你怎调教的?倪虹穿着变这么猛喔!”接着又再接人变成四男一女挤一台车子。他同学整我,不给坐副驾驶座,还把我当夹心饼乾,挤在谷枫和他英国藉同学Gino中间。   我缆着谷枫的手臂,软嫩的雪乳被挤出一大半,爽了旁边的Gino,他高我一个头,一低头就可看见乳沟。大家都很熟,我也不是小家子气,就不计较让他吃吃冰淇淋。   车子晃荡,超短A裙下摆缩了一大半上来。别说大腿了,只要我一翘脚,侧边的屁股要出来见人了。而开车的老K,也频频的透过后照镜,注意我。不用猜也知道,我三角地带走光了。   副驾座那个同学,更甚,直接回头笑咪咪的直夸我:“谷枫,你有努力耕作喔,倪虹身材更好了。尽早办婚礼啦!”恭维让我听得心情超好的。   这话没有引起谷枫警觉,还老把手塔在我大腿上摸着。他想帮我遮俺?还是此地有银三百两?唉!想挡也挡不了多少。挡下面遮不住上面,乾脆大方一点,我头儿低低紧紧抱着谷枫的臂膀,随他们去胡闹。   车子晃荡,让我乳波涌动,曲线裸裎,雪白肌肤的温度,不断的刺激着男人的极限。看男人垂涎的眼神,我羞低头,从补妆的小镜子,看自己的眸子里,闪现出难以自已的兴奋。   喜宴过后,又邀唱歌,谷枫一点头,他同学可乐了!   全都无心唱歌,谷枫也是。大家的眼睛,不时往我乳沟或美腿中间的暗处瞄。   我最在意谷枫,怕他生气,赶快把腿夹了起来。可他同学的眼神,赶都赶不走,盯得我就像被蜂蜇了一样。   谷枫他心里肯定就像着了火,我一再求助,他才稍稍帮忙,同学就迅速的把脸转回到电视上。我才得以依偎在谷枫身边,演乖乖听话的俏丽小美人,无聊的看着手机。   这时候,发现浩文传来的讯息。我藉故挪向一侧,才点开讯息一看,居然是A片连结。   我不敢点开看,但小鹿乱撞,浩文竟改用文字传讯。   浩文:嘿嘿,被几个男人促拥着,你应该湿了吧?   我:你变态啦!明知男朋友在,还传A…   浩文:短裙。把腿打开露一点内裤,勾引同学,试试男朋友有没有淫妻癖?   我:坏死了,谷枫才不像你。   浩文:试一下啦!让他同学见识一下你的奶子和小贱屄。   我:嗯…我腿微开了。   被他逗得心痒痒的,也只是好玩。可是谷枫小气,用腿撞我,要我合起来。   感觉午夜黑的小T,陷在厚唇里。   乾脆跑到厕所,这才发现被浩文隔空调教,竟然已经全湿了,黑色小T上全是湿湿滑滑的粘液。   我整理一下小T。讯息又进来了。   浩文:人勒?一定有同学在视奸你的小贱屄。小屄有没有湿湿的啊?   我:嗯…躲进来厕所整理。   浩文:倪虹好淫荡喔!那…内裤湿了就脱掉,中空走出去。   我:不要。谁像你这么坏啊。   浩文:那你给我一点福利,把你湿湿的内裤,拍给我看。   我:不行啦!   没想到,在男朋友身边被隔空调教,竟然这么刺激。   很怕自己沉沦,赶快关了网路。但还是听话的把内裤脱掉,收在包包里,再整理好衣着走出厕所。   回坐位,小鸟依人的陪着谷枫。心里甜滋滋,可是小穴痒…痒…痒!   好希望聚会赶快结束,好想抓谷枫去旅馆,直接冲到床上,躺好,然后就…   即使不济事会早泄,一分钟也好。   好不容易,等到曲终人散,同学都走了。   谷枫当然不去旅馆开房,见四下无人,他开始性冲动起来,说:   “腿也不夹好,同学都在看,你进厕所,同学站起来给我看,全都为你硬,还流口水了。”   “那有!是沙发软,不是故意的。别生气啦?”   “没!快烧起来,赶快,就在这里,帮我口口。”很生气,不开房还要我帮忙吹喇叭?   有点害羞、也是会想,因为欲火有点旺。就拉他到吧台后,我蹲下来,他下面的屌,超硬,却被裤子紧紧的束缚着。   看自己的女人被视奸,还得压抑心底的情欲,他一定到了忍无可忍的地步。   不忍看他难受,四下无人。我飞快的帮他脱下了裤子,柔软的小手一把握住一柱擎天,重重的上下套弄了起来。   谷枫看来很享受,低声问我:“你换裤裤,让同学看屁股,我怎会有很爽的感觉?车上看你被色狼视奸,我心很酸,但怎会很冲动?”   我摇头说:“是不是同学羡慕你,有这么骚的女朋友,你会爽?”“我。又在你眼前被视奸,失去,心里酸楚?”   谷枫点头说:“对呀!呵呵…”   我说:“是我调皮,害枫哥受伤了,让妹妹帮你秀秀!”我把眼前的一柱擎天,含进口中,温柔的吃了起来!   感受到他的屌,在我嘴巴里膨胀到了极限。瞄谷枫闭着眼,他似乎很享受。   谷枫突然想到什么,张开眼睛,伸手拨开我细肩带,把背心连同薄纱胸罩往下推,伸手揉搓我的乳房,再问:“唱歌时,你一直挑逗同学,是不是下面流骚水了?”   我说:“小T陷入厚唇,痒。你们坏死了,一直看,几双眼睛全是火,视…   视奸…,人家早就出水了!“   “我有护着你啊!可,我也跟着他们都勃起了!”男人好色,可以理解。   “枫!只要你有心保护我,人家身体就开始发烫了。”   “是不是想被肏屄了?”   “嗯!”感觉他会就地肏我。这时候我已经全身燥热,尤其私处淫水氾滥了。   我不停的吹,谷枫不停的拨弄,衣服一直往下掉。   一副可人的玉体,肌肤雪白透亮,嫩到几乎能够掐出水来,有点汗湿,正在忸怩身驱,帮他口交。   谷枫发出喜悦讚歎的声音,我很高兴,用小嘴尽情地服侍他。长发不时掉在脸颊上,伸手将垂散的发丝,搁到耳边,小嘴的工作并没有松懈。   伸出小香舌就着大龟头忘情地舐吻着。它越来越大、颜色涨红,整支硬梆梆地戳在我的小嘴儿里,大龟头流出来的透明液体,黏滑滑地由我嘴边溢出,谷枫   一脸很满足的声音说︰   “喔…你的…小嘴儿功夫…进步了…吸得我的屌,好舒服。”   得意,用手帮忙,迅速地套弄着,人因而香汗淋漓。   “热?我帮你脱掉。”我连忙抓住,撅嘴摇晃撒娇的说:“枫,别再露了,让人看见,我害怕。”   他咯咯笑的糗我:“刚二腿开开都不怕。这会儿没人,嘻嘻…”   就是没人我才敢,把短裙往上拉,方便蹲低帮他口交,也用力夹紧大腿,我中空的屁股应该露出一大半了吧?骚痒难耐!   看马眼溢吐着透明的黏液,蠢蠢欲动,我的性欲已经快到了绝顶的境界,真希望他就地肏我下。   可他却说:“啊…我…我太爽了…要放了。”   这牛,可能太兴奋了,也不顾虑我的感受。压着我的头,三二下就把精液喷在我嘴里。   顾着自己爽,都没在意我也想要,好痒,怎没就地肏我?好想让肉棍子填满。   还说没人?   就在这时,老K又回头进来,说:   “谷枫,你们还没走?”蹲在吧台下的我,不知该怎办?赶忙拉衣服,嘴里含着满满的精液,不敢吞下去啊!   “喔~你先走,我等女朋友,她在厕所。”谁知这老K同学竟说,那我留下来陪你等她。   浓稠的精液,在我嘴里,感觉千万只虫在舌齿间乱窜着,受不了那腥腻,一个咳嗽,只好把精液全吞下去。   这是我生平第一次嚥下男人的精液!   “哈哈!原来就地搞起来了!嘻…”乖乖站起来,就在老K面前,边走边拉翻起的裙摆。   臭谷枫,只顾着自己爽,丢下发浪的我,找机会要你好看。   “我晚上有深夜勤,得回宿舍睡一下。”问谷枫要去那里。他说:“没事,不如去宿舍帮你洗衣服?”   “不行啦!外人不能进女警宿舍,男人更不行。”   “那是外人?我是水电工,去帮你修水龙头。”当然知道他想什么。性爱非常奇妙,它可以使女人成仙,也可以使女人成为魔鬼。   我真敢,真的冒险把谷枫带进女警宿舍。   掩护他快点进房,这廝却在楼梯转角杵半天,问说:“原来那影片在这儿拍的,嘻嘻!”他猥琐的笑,我当然知道,那一回…   那时我全身赤裸,谷枫嫌房内太暗看不清楚私处。我开门站在房门口,让走廊的光直射在二腿间。就是那个光,让谷枫哇哇的叫:“看到了,肌肤白里透红,我好兴奋喔!”   冒险带男人进宿舍的我,现在也很兴奋,想要他快点肏我。可是男人爽过了就没性趣。   “你快睡觉,我来帮你整理房间。”女人再敢,也不好开口说,我想被肏.是说他也贴心,哄我上床,先抹乳液,再帮我按摩。   等我睡醒,才知道谷枫趁我睡觉,真在浴室帮我手洗内衣裤。问他搁那儿,想拿去洗衣间烘乾。他竟然说:“在晒太阳,这会儿该乾了,我去收。”   这年头的香港,都嘛用烘衣机。几家人能有天空可以晒衣服?惊!真不知他有没有吓到女同事?   眼看太阳都快下山了。   “晾在那?我去收。你准备一下,等天黑,我要上班顺便掩护你出去。”   “蛤?我不是在房里等你下班?”   “不行啦!”我心里何尝不想。顶多被处分,但我没那个胆,觉得很不尊重女同事。   上阳台,衣服晾在女儿墙上,是乾了!但那黑黑的水泥墙让我觉得是髒的。   收起来闻,真的有太阳的味道,它的爱是乾净的,眼眶红红,很感动!   眼眶红夕阳更红,汲汲营营的过日子,从没上来阳台,不知道九龙的夕阳和南丫岛一样美。   正在陶醉,被人从后抱住,知道是谷枫。   他说溜都溜进来了,问我让他在楼梯转角爽一下。我说不行!这会儿是白班和夜班交接时间,同事会进进出出。   “枫!我们可以在夕阳下做。”看时间,谷枫有廿分,他可没这能耐,对我言,当下有得吃就算幸福了。   他明天的班机回去,过几天要载罹癌的未来婆婆回诊;我还得再上一星期的班,才可以休假四天。   牛郎织女二地相思,不是他飞来,就是我飞去,永远都是单飞,就只有这廿分钟,可以双飞。   看着夕阳,让谷枫肏我,是幸福也是性福,那种刺像偷情的刺激感,让我俩整个舒服到快失神了。   我趴在女儿墙上,翘起小巧臀部,楼下走廊有女同事的声音。问他:“我是不是很湿?”谷枫说:湿透了。我不信…伸手去摸一下,天啊,我实在太浪了!   看中庭男男女进进出出,“啊…啊…你…干嘛…”谷枫竟然要把我上衣的钮釦解开。   “不要啊…会被人看见的啊”   “顶楼,没人会注意,没事的!除非前面三楼有人…”谷枫双手扶着细腰,我手伸到背后扶着他的肉棒,顺着股沟在屄口逗了一会儿,我就受不了。扭动小蛮腰主动开口:   “枫!不要弄了。忍很久了,快进来啊…啊…”他见我哀求,感觉噗嗤一下,就被插到了底。   我上半身被压在女儿墙上,大腿伸直、张开,臀部往后翘高。谷枫从后面抱着我的腰部,恣意进出我的身体,也不知那来那么多汁液,沿着大腿流下来。我用手捂着自己的嘴,不敢发出声响,他却在我后面使劲的挺腰进进出出。   怕他不滴事,又爱横冲直撞,实在担心三二下又射了!   “枫,不可太急,教过你了,最少要十五分钟。枫!你看楼梯间,下楼的那个是姚千莹;上楼的是林雅婷,很漂亮喔?”   他有听没有到。反问我:“倪虹,今天怎么那么湿?湿湿热热的,爽!”废话,被逗一整天了,听他说爽我当然兴奋。   感觉谷枫对野合比较有信心,第一次在阳台做,心居然这么的贴近,滋味很不一样。   “枫!对面栋一二楼是男警宿舍,穿短裤那个就是鸡爸,蒋秋住他隔壁间。   三楼是高阶警官的房间,开门那个就是志杰督察,很坏!“谷枫和我马上蹲了下来。   “今天的夕阳真美?”谷枫说:“因为有我呀!”我回头对他说谢谢,他来香港这几天,没机会尽情做爱,但是我很快乐。   谷枫比了比中庭,说:“你搭挡江浩文。”惊。他去男警宿舍要找谁?   看到浩文我一脸羞,马上屁股一沉想躲起来,却被谷枫顶了上来。   “同阶都是高级警员,他又不会处分你,怕什么?”怪了,我怕什么?是做了坏事的那种怕。或许待会要一起上班,必被浩文看到,会羞死人了啦!   呐闷,二个男人为了我,老彼此恶意中伤?今儿浩文怎去敲志杰的门,二人还站在门口讲话。   被谷枫肏屄的舒服,传遍全身。   不论走到天涯海角,夕阳总会为我带来快乐。每当看到夕阳,我总是会放慢脚步,静下心来欣赏。   这一当下,多了性爱享受,美好更甚,真是很难忘的一次经验。   可我静不下来,浩文抬头似乎正往我这边看,我整个吓到,不知道为什么,羞红的脸像太阳。浩文和志杰,为什么我只在意浩文?   打直的腿往下弯,学夕阳想躲下来,谷枫又很用力顶着我的屁股,不让我沉下去。   我把屁股轻轻旋转迎合着,他的手从腋下握住我的双乳,一下一下向上耸动,每一下的顶撞,都让我喔一声,我看着夕阳,感受着他对我的热力与冲击,灵魂飞出身体,巨大的快感传遍每一处知觉神经…   这种刺激让二人都到了极限。我就要飞起来了,感觉就要从楼顶飞起来了。   谷枫的动作越来越快,越来越快…   我的呻吟从缓缓“啊…”“嗯!”“啊…”“嗯!”,变成“啊…啊…啊…   啊…啊…“不一会儿,就高潮了!全身痉挛,身体不停颤抖。   谷枫也是,爆炸的瞬间,在我高潮十秒钟后开始,精液像火山喷涌了。   在那同时,三楼的浩文伸手比着阳台,指着我,志杰督察也向我挥手。   “啊…长官,我收衣服。”还好手上有一件女警衬衫。先挥手,再摊开衬衫,希望可以遮住谷枫。   但谁也无法阻止谷枫那些子弟兵,就像子弹,咻~咻~咻~的一直往子宫灌注。   冏!原本是最美丽的享受,都因为那臭浩文眼尖,害我整个感觉都没了。   夕阳剩余晖了,我一脸红潮又腼腆。   但这一场性爱过程,让我很陶醉其中,以为在婺源,忘记了尘世的喧嚣,忘记了我该上班了。   桔红色的彩霞没去,须臾之间又幻化成靛蓝色,暮色掩至。   谷枫心满意足,终於知道该闪人了!   “人家新婚,你去那儿睡?”这一夜,谷枫没有去死党家睡。隔天,也没有飞回婺源,而是躲在我的房间里。我上班他就整理房间,我一有空班就奔回宿舍,除了做爱,还是做爱。   当然,我算准同事的时间,找一个早晨,当晨光洒满走廊时,我让谷在楼梯转角爽一下,不是只有一下,是接连做了三天,顶楼也是。   谷枫在我宿舍躲了三天,他受不了我的诱惑,我则沉醉在性福中,我们都是赤裸的相拥而睡。直到小叔来电催促了,他才赶回去婺源载婆婆去化疗。   虽还没有领结婚证,但新婚少妇的甜蜜,在这一星期里,一直漾着我的心。   而且我发现一件事,谷枫反於常态,他在室外肏屄的持久力,似乎异於常人。   这一星期也是我最想结婚的冲动期,冲动到在电话里和妈妈吵闹,谷枫在婺源有山有水,有房又有田,那会穷?人家疼我,没工作有什么关系。   ●   谷枫回去婺源了,翌晨!   醒来,翻身抱不到男人,望着只剩自己的床铺,心中不知为何酸得厉害,一种怅然若失的感觉蓦地涌了起来。   甩甩头,人清醒一些,昨儿送他塔机回婺源了!   穿上制服回办公厅打开抽屉,一堆待办业务都没有处理。见主管进来头儿低低的,还是被叫去骂:你才升职为高级警员,就和你鸡爸学着摆烂?   “还有,公关室来电话,你是有配合拍宣导片才穿能警裙。平时照规定着裤装出勤,免被同事说闲话。”   说到这个就好笑,为了宣导防范危险情人,我上个月配合知女模拍微电影。   谁知影片推出后,配角却成了主角,因为我紮着马尾的清秀可爱模样,如同学生时代的校花,女神气息让人为之倾倒。   网友大讚女警好美,男纷丝还送花追到警署来,更有奸犯科的人在警署网页留言:“我是XX通缉犯,如何找倪虹警花投案。”   “我昨儿见女神站岗,就狂闯红灯,她写字秀气声音甜,被她开单,爽死了。”   “倪虹小姐,我是YXX,明天中午去渣打银行…快来逮捕我吧!”同事一查,是二年前抢渣打银行的在逃抢匪。判断他会再抢,我不信,摸鱼去找郝牛聊天,结果YXX来找我,只要求我帮他拨头发拍合照,他就让我上铐带回警署。   至於那天上班要穿裙子?我啊知。都嘛是浩文学长叫我穿裙子,我就穿裙子。   同事看我穿裙子,就以为在配合拍宣导片。可也对啦,我怎都没看到摄影机呀?看来是浩文在搞鬼。   至於鸡爸,本名是鸡霸,真有这个罕有姓氏,老山东第二代,再几年就咬粮的老警员。没有主动作为,看年轻警官不顺眼就叫:屌毛!俺在抓抢匪时,你还在吃奶呢!   但其人守正不阿,正直也会保护后辈,署里的年轻人都尊称叫鸡爸。他很疼我,很讨厌浩文学长,说这年轻人滑头。   和鸡爸走的近,是他办案经验丰富,就是不做事。只要问,他就会指导我办案。有一回接到电话,去地铁站和他碰头,他带我去买色情光碟,他付了钱后竟把摊贩上手铐。说嫌犯送给我;幼女、兽交光碟他要留着。   鸡爸一直鼓励我读书升职,不要学他一辈子混警员,被屌毛呼来唤去。可是我却羡慕鸡爸的草根性,想学他一辈子混警员。   我把人生,都期待在谷枫身上。我向往的生活是,和谷枫各自打拼,期待假日回婺源,二人散步。婆婆化疗只是暂时,最好是有一天,他能回到香港找工作,一起在香港讨生活。   我只是没经验,但工作能力很强。陪谷枫纵情,延宕了二星期的业务,我花三天就全做好了。今天上级来评比,我负责的部份,被评定为全总区各警署评比的最优单位。   评比后又忙了二天,白天要服街头勤务,回办公室又要赶业务,我累瘫了。   昨天下班浑浑噩噩的回宿舍,连衣服都没脱,就睡到天亮。   起身去沖了澡,手上正拿着吹风机,打算吹乾头发。水让我在镜子里神采奕奕,但事实是,昨晚翻来覆去的,根本就没睡好。   好想要~好想要~好想要~   骚妮子!你就不能忍一忍哦?再上一天班,明儿就开始休假,积休四天回婺源会情人,还这么贪婪。   以前单纯用手就够了,接下来有跳蛋就能满足,自从把身体交给了谷枫,感觉愈做愈顺之后食髓知味,感觉草海桐,开花了!   环境影响,我在转变,变得闷骚,约会之前的期待,会让我更骚,想要尝试一些不同的。   边吹头发边想,这几天忙业务评比都没传相片,今天该传什么自拍给谷枫呢?   苦思,了无新意…   但女人一旦情花开,就春意盎然了!   满脑子都是色色的想法,每当寂寞时…就是想让谷枫拥有我的身体。   以前都不太敢穿高跟鞋或情趣内衣,但现在我却得天天穿,却不一定是谷枫而穿。   没错!   以前怕谷枫误会我是欲女,说我太淫荡!   而今,谷枫需求孔急,最好天天有,却不一定为他而淫荡!   骂我坏掉了?什么跟什么呀!   谷枫说,他在彩虹桥景区,帮我晒内衣裤,晒到出了名。村子里的同侪都叫他〈软男哥!〉   我听了很生气,联想吃软饭。但他不在意,说〈软男〉在西方人眼里,是女性化的男性形象。为我洗内衣裤,不可耻,正确用词是〈暖男〉。   最近观光客愈来愈多,村子里的年轻人,看着时髦的女生后,想望无奇不有,竟然找软男哥,指明要买没洗的原味内裤。   一开始他只把比较旧的出售,一传十,十传百需求量大增后,果然有人跟着卖。   彼此竞争价格不重要,男人想买的,是我魅惑的体味。如果上头有淫渍,价翻一倍。如果有一根金色耻毛掉在内裤上,价翻三倍。   谷枫趁着〈软男哥!〉风潮,生意一枝独秀,货源需求孔急,於是我得天天努力,生产原味内裤呀!   制造内裤上体味简单,夏天出勤务,留一身汗,一天可以换二件。但内裤上的淫渍,就很难也无法做假。   新内裤,买回来要先穿几天,客人不要新品。等内裤看来是新的,闻来不是新的时,再逐一穿上,一件一件先拍〈穿前照〉。这简单,像模特儿透内衣,我身材漂亮,只要微露秘毛,怎么拍都性感。   最难拍的是第二张〈忠於原味〉,就是拍使用中。我得依客户需求,塔配比如女警服、手拷、警棍、警车拍照。有的还有更难的,比如买家指定在地铁站、公厕…什么要求,都不奇怪。   有一次,还指定要找来一条小公狗,我得演小母狗呢!总之无奇不有,难度愈高的愈值钱。   但不论第二张相片塔配什么?第三张一定是拍有淫渍的〈穿后特写〉。为了让内裤有淫渍,我几乎天天自慰,都快累瘫了!   原味内裤产生后,还得用小卡片写下我的感想,就可以装盒,寄回去给谷枫交货。有些男生,就是爱收集我用秀气笔迹,写出羞怯的感想。   今天,真不知要穿那一件?   我想到了前一阵子,有收集一套知名品牌的珠珠内裤。这家公司只生产一款,一套六色的六件珠珠内裤,因为涉及绯闻,全面下架。   目前市场价格,已是当时售价的廿倍。   但那是我收藏的非卖品,我只想为谷枫而穿,偏偏这牛爱吹虚,在网路上说有全套,而且一套六色包装完整。   这讯息一PO,马上有人出价一百倍,买一件女神穿过原味。   但谷枫没有照片,被人谯骂他吹嘘,拉台卖家行情罢了。   女警半朵淫花〈12〉   谷枫被买家数落,我很生气,回房间,打开第二个置物桶。小心翼翼的,生怕拆坏了包装盒。   把六件珠珠内裤轮流穿上,一件一件拍〈穿前照〉。   “枫!总共有六种颜色,让你PO出去,但要註明是我的私藏,非卖品。是这次休假要送你的礼物,嘻嘻!”〈接收啊!接收啊!爱的花朵…〉   没多久,谷枫回传,说:“硬了,现在就想要来一发!”   我也是,好想要~好想要~好想要~我想要你。亲爱的谷枫!我想要你的体温,和真实的拥抱。   看时间离上班还早,想坏坏,拿浩文送的跳蛋,震动着内裤上的珠珠,超有感,我二腿一夹,珠珠陷入柔嫩的缝缝里了。   谷枫!我想坏坏,却不知道从何坏起。   我想告诉你,我喜欢在我快高潮的时候,让你打我屁屁,想要你啃咬我的乳头。想要你发现我湿了时,不做任何前戏,对我激狂一些…这样你会吗?   哈哈,在空中交合!珠珠内裤配合跳蛋,超够劲,很快,就高潮二次了。   看时间差不多了,赶紧拍一张伸出小舌,微笑…湿漉漉的自拍,传给谷枫,还附上短信说:“浅浅的来一下。我今天就穿这样上班。嘻嘻!”   按了传送键,穿上警裙匆匆出门上班。   签出,看勤务表才发现,今天的勤务是配合公关部门拍招生广告。接着连班,晚上勤务是和浩文学长,在九龙红灯区徒步巡逻。   拍片时应导演要求,臀部应各种姿势不断摆动下,珠珠陷入柔嫩的缝缝里了。喔~眼前万紫千红。   那一直潜藏在体内催情迷药的余毒,蠢蠢欲动。用意志克服,知道不能进入五彩缤纷的幻境,但我脸也红,心也狂跳。导演超满意,一镜到底一次收工。   我真是迷糊女警,事先从没在看勤务表。早知有徒步巡逻,就不会穿珠珠内裤。今天还是选最大颗的珠珠,预料该会很惨吧?   跟浩文说,想回去宿舍换裤装,其实是湿了,换一件内裤,就多一件收入。   浩文递给我一杯咖啡,说:“连班,就穿裙子吧!上头不会骂你啦。”只好依他。   果然,爬阶梯上天桥,珠珠又陷入柔嫩的缝缝里了。左脚右脚、左磨右蹭,喔~眼前又是万紫千红,都快高潮了,不能失态,赶快趴在栏杆上。   “你怎了?”   “还好,咖啡喝太急,有点心悸。”   从高处俯瞰熙熙攘攘的,其实悸动来自敏感的二腿间。   故意支开话题,说:“学长你看。我们在守望一群鱼!人如鱼,拥入城市,在珊瑚礁中觅食。”   浩文没有回答,眼睛离开手机,上下打量着我。   见远处一对情侣在卿卿我我,我又说:“学长,你看那儿,有对情侣好不甜蜜。”其实我是支开他,赶快伸手进警裙里,把陷在柔嫩里的珠珠拉出来。   浩文不看情侣;也没看我,眼睛盯着手机,头也不抬就回我说:   “你穿珠珠内裤上班,不会卡卡的喔?”心想,浩文你坏,偷看人家调整内裤。   赶忙回顶一句:“那有!”   不对!他明明在看手机。心里这一惊非同小可。拿手机一看,完蛋了!   那张湿湿漉漉的自拍,竟然错传给了浩文学长。   我低头,羞红了脸。他,一定觉得我是最淫女警!   见我一脸冏,他也没拆穿。极其温柔地抚弄着我柔软的发丝,说:“知道你爱他,这种有温度的相片很难得,赶快再补传。”   这话让我更靦腆,看我傻笑,他竟然说,我笑靥很甜很甜。   天桥上的行人稀疏,没有人干扰,闹中取静,是一个很适合观望、做梦的地方。   二个警察,一个重传湿漉漉的自拍,一个用指尖,在拨弄我的长发。   “你平时都会传这些…给他啊?”   “嗯!”就在他的注视下,我得意的把自拍传给谷枫,觉得相爱,不就是要这样亲蜜嘛。   “浩文学长!谢谢你疼我,今后一起服勤的机会,会愈来少了吧?”   老实讲,一个乡下女孩,如果不是有他的带领,这女警的工作,还真不知道要学多久才能熬出头来。   他“嗯…”了一声,若有所思。手指头则是缓缓画着我锁骨附近的肌肤,最后停留在我的唇间,轻轻地、柔柔地点,像在沾染晶莹的唇膏。   “要不是你有男朋友,我早就向你求婚了!”不理会他在叽叽喳喳,我们是师徒,我是有未婚夫的女人。   “学长!我即将单飞,咱分开执勤,我会不习惯。”单纯的师徒感情,竟多愁善感了起来。   对浩文我不只是对前辈的信赖,与知己的交心。而是有一种更深、更浓、更亲密一点的…   想学鸡爸混警员,摆烂就摆烂,我开始希望能继续和浩文一起上班。甚至想;如果能拥有他,那就更好了!   天啊,我究竟在想什么?难道…我早在不知不觉中喜欢上他了吗?   天桥底下,车辆喧腾的噪音,很吵!   “怎么办?我想吻你…倪虹…”   “蛤?有没有搞错。穿制服,这是在天桥上耶!”   绮情催人醉,也是谢谢师傅,不就是吻一下。   怪珠珠内裤,它似有魔力般,让我醉了。比我高的浩文学长,俯下身,厚唇轻覆,他吻得很浅很浅,我却感觉很甜很甜。   碰触的电流藉着数以万计的微血管,以极快的速度蔓延。喔!不是只吻一下,怎?轻贴着的唇瓣开始游移,导电的范围开始扩散。   从唇、脖颈…一直到缓缓起伏的胸口,才到小腹,那二腿间就发热起义了。   “嗯…嗯…嗯…小心,有人。”没啦,没有人,怎有醉人的音乐,接着看见五彩缤纷的光,幻觉又来了。   这回幻境很美,就像要和爱人共赴巫山,浩文轻狂的亵语,在耳边嗡嗡响,也啃食着我的意识。   人还没有沉沦,知道穿着制服,勤务中不可以。   “你的手啊!你的手在做什么?”浩文的手,解开女警服的胸前钮釦,伸进来…再推开我的胸罩…   吼!在天桥上公然,这太可怕了啦!   “来,别怕,今天送你个不一样的东西。”   “嗯?什么不一样。”   “你奶子这么美,我帮你挂铃噹,声音清脆…你睇着。”浩文说完要我把风。感觉他在抚摸我白嫩的乳房,只听到叮…叮…噹!   低头看,先是左乳头被夹了一个铃噹,奶头被夹得好紧,感觉好奇怪。   “啊…会痛。”我扭着身体。   “痛吗?”我说:“会痛…”   “痛一下就习惯了!”他夹好左边,再夹右乳。   “哎哟,疼…你温柔一点。”浩文嘻嘻笑说:“这还不温柔吗?”很多女人都嘛用针刺过直接穿环再挂铃噹。   夹好后,他在欣赏自己的傑作,问:“要不要吹风试一下?来…”他要拉开我警服的前胸。   “不行!这样好羞,胸部会被看到。”感觉好丢脸,像狗狗因狗绳而失去自由。可是铃噹夹在乳头上,十分好看。一阵风吹过来,就…叮!噹!响,好听。   这就是浩文常说的性玩具吗?女生都会这样玩吗?我不敢问。   “喜欢吗?”   “小饰物我都喜欢。可是好丢脸喔!”   有一对情侣走过来,我有些迷濛,不知所措。他懊恼,图谋不轨的手,极不情愿地帮我把前胸釦起来。   我仰头,深吸了一口气,意识战胜幻境,人稍稍清醒了些。   唔…险些又陷入催情迷药的深渊!   朝夕相处,出生入死的岁月,说自己没有放感情进去,是骗人的。有时很难拿捏,既怕浩文纠缠不休,也会怕自己陷入两难。   一再压仰,可是事与愿违,那份感情更加浓烈的滋长。有时会想给他一回,但心清楚的很,只要给他一次,我就再也没办法回头了。   我转头看着浩文,他很真实陪伴在我身边,朝夕相处,勤务很忙,他让我有安全感很幸福。   而谷枫远在婺源,却只能虚虚幻幻的存在想像里。   浩文学长带我走下天桥,左脚右脚、小唇唇含着珠珠,左磨右蹭,这又多了铃铛,叮…噹,我又动情了。   “倪虹,我们去暗处那里,怎么样?”我明知再来,可能会后悔,但很难克制,我纠结到想要尖叫。   二个制服警察,他要带我去暗处做什么,当街做?太可怕。明知不可以,我还是跟着他走。   警察步巡,规定就是要二人走在一起。   没入暗处,什么都看不到,但心里的天空,特别的蔚蓝,那五彩缤纷的幻境,还在。   知道最帅的男人,开始靠近,我被缆住脖颈,他热情丰润的唇,让我无法呼吸。除了彼此的心跳声,再也听不见熙来攘往的杂音。   警裙被拉高,学长的手轻触我双腿滑嫩的肌肤时,我面红如火。凝视着他,好帅,纵容他顺着腿往上,摸到尽头,再翻过内裤边缘。   “真穿着珠珠内裤上班?”娇羞。让手翻过阜丘,找到那凹陷的谷涧,肯定濡湿一片,因为手指头滑进了我的谷缝,一下接一下的轻轻的抚摸,让我全身剧烈颤抖。   她搂着我,在耳边轻语:“我的女神,让我来解放你,让你体验终极的享受,如何?”   我有些心动,想说好…又有些犹豫。羞低了头的视线,落在羊脂白玉项炼上。我下意识马上清醒,拒绝他:   “下次吧!今天抱抱、摸摸就好。”但浩文没听到,继续摸,我还用力地想推开他的手。   被触到小荳蔻时,我有如被电击般全身瘫软。   我又失守一步,用力的手,再也无力反抗,五彩缤纷的幻境出现了!   我该选择逃离,还是让自己陷入幻境里?这一次,我选择进入幻境。因为对我召手的男人是谷枫。   心扉被打开,二腿乖乖的敞开。   芝麻开门…   他轻轻揉着阴蒂,问:“有感觉了吗?”   “嗯!你让我好想要…啊!”感觉我趴在巷弄暗处的墙壁上,谷枫从后面在肏我。   “嗯啊…快点…”本是并拢的双腿,俞来愈开了。我像女犯人,等着被搜身。   “快点什么?”   “快点…快点…”   “说清楚啊!听不清楚我不动了哦!”   “拜託,给我…嗯…”在五彩缤纷的幻境中,感觉有东西想进入我湿润温暖的小屄。   “学长!只能用手喔。”   “知道啦,这样舒服吗?”好帅的男人,他在我耳边,笑着问我。   “不告诉你~”看我羞着回答,他又继续。   “呀~”海啸般的快感,往上冲,全身感觉就好像要烧起来似的火热。   “说啊,舒服吗?”他再笑着问我。   “舒服!…什么东西?硬硬的。你好坏哦~”他不等我说完,又继续动,这次是主攻我的小荳蔻。这对我可说百试百中,我知道自己要失守了。   浑身发烫,听我喊热,学长马上把胸前的制服釦,全部帮我解开。   这一回来的很真…,抵达那一瞬间,身体附合小口的颤动频率,一抖一抖的。   这颤动让乳头发出悠扬的铃声…叮噹…叮噹…   喔~噢~天呐!好棒…好舒服…噢…啊…   被一连串急促的冲击淹没,我感到全身的血液全冲到脑门,然后瘫软,失神晕眩。   不知过了多久,我从卡车的喇叭声中恢复意识,我竟然被浩文紧紧的抱着。   问浩文:“你刚…对我做了什么?”   他说:“没有!只是在你小屄里放种子,一湿它就发牙。”我以为他只是搞笑。   看錶,勤务时间剩三十分,我们该往警署方向走。走没二步我知道惨了,学长在我小穴里,真有放一个迷你型的超小跳蛋。   书名:女警半朵淫花   作者:拾贝钓叟   收集整理:皮皮夏   予人玫瑰,手留余香,你的红心就是对【第一会所SIS001-色城◇收集&藏书馆】最大的支持!   在线阅读,更新书籍,最新最快最全地址:http://104.194.212.19/bbs/index.php?gid=303   就因为它小,我没感觉,可走到闹区,不知它怎自己启动了!或许湿控?或许是定时?   一开始震动不大,只是痒痒的。但在车水马龙的马路上,它带来的快感,也是一种无法言喻的感受。   学长很坏,刻意见人就寒暄,偏偏那跳蛋像种子在发芽,愈湿就震的愈大,搞得脸是一阵红一阵热,感觉下体有东西正慢慢流出来,弄湿内裤和丝袜了。   “学长!它要多久才会停呀?”   “没电就停,抛弃型,用过即丢。”   “喔!”   一个日本男人带着小男孩过来问路时,我的高潮已经快到了,却只能一直强忍着。   男孩看到女警,调皮的说要找姐姐玩,还扯我警裙,拉扯间那跳蛋竟然顺着淫水滑了下来。它滚到男孩脚下,被捡起来,拿去给爸爸看。   日本男人一眼看穿,对我笑,还拿到鼻头,想必在嗅闻我的发情的味道?   学长说我害他损失港币一百元,是日本货,迷你型新产品,续航力一小时呢!   回到警署,写完工作纪录下班后,赶紧回宿舍,想检查,生怕里面还有一个。脱下珠珠内裤,闻了闻,真的没有了。   放心许多,也觉得该注意,今天催情迷药发作的方式,似乎怪怪的?   照镜子,发现脖子上二侧都有是红色的吻痕,惨了!这草莓痕迹要一个星期才会消失。   明天早上的飞机,要怎办?   如果不想让谷枫知道,这回休假只能穿件套头的衣服,可是谷枫一定会脱光我的呀,怎么办?   臭浩文学长,真是讨厌!   ●   献身谷枫三个月,还算新婚燕尔。   情欲就如潮水,有大潮、小潮、长潮。   谷枫来香港那星期算大潮;激情过后回婺源算小潮。这一趟休假,是激情过后的小潮水,反而没有什么特别的性事。   晚上,谷枫出去找朋友喝酒,我在阁楼落地窗外,没穿内裤把脚打开,跨在栏杆上玩手机,有短信进来,就点开来看。   浩文:夜深了,还没睡觉,母狗,你在干嘛呢?   我不信母狗教,讨厌这种用语。但谷枫不在,就陪他发情,胡乱吠。   我:刚和老公扑嘢,咗好多次,还爽着呢!   浩文:母狗,他干了你那个洞啊?“   我:只要他爱,我那个洞都给玩呀!奶子、小穴是他的最爱。呵!   浩文:扑镬甘!骚货,那你现在,还有洞在痒吗?痒就打电话给我。   我:你很闲喔?没事的话…就把肉棒剁下来喂狗啦!   浩文:不!我在等你回来。用大鸡巴扑湿你…欠肏的穴。像这样,搞到你咁分泌…   接着他传来一部A片。是黑屌与白女交沟的片子。   唉!   最近浩文很热衷隔空调教,每天都搞得我魂不守舍。动不动就说我是欠肏的母狗,要把我当贱人干。   叹气归叹气,有人慰情聊胜无。   啊~用力扑湿我!!我是淫荡的…啊~扑嘢~干我…干我~~噢噢~~   正在兴头上,被忽上阁楼来的谷枫发现我在看A片。少不了被他抓起来教训,心里窃喜希望被他大肏一场…   “淫妇…被肏的不够…还看A片。”他抢我手机,惊。超怕他发现我和浩文的对话。   “你喜欢黑人的大屌吗?我明儿找全婺源最粗的屌来肏你!”   被狠插时,我顺着他的话,说:“好啊!最好现在,快找大屌来奸我!我…   我要找…要找…“   “你要找谁呀?我弟说你看他的眼神很淫,要不?我打电话叫他上来。”   “才不是勒!”小叔那屌毛,也是小色狗,我没兴趣。我脑子里,竟然想要找浩文。   不想没事,一想到浩文,我竟被肏成母狗,真的胡乱吠。   “啊~用力扑湿我!!淫荡的母狗想扑嘢啊~扑湿我~用力干我…干我~扑湿我~噢噢~~”   原来,我不知不觉中,早被浩文隔空调教成一只母狗了。   “谷枫,香港有很多同事,都很想找我扑嘢. 可是啊…啊…枫哥没答应,我是绝对不可能被约炮的…喔喔!你怎肏这么狂?”   谷枫用港语回我:“驶唔驶?唔该晒。”(我要不要谢谢他们,把你调教成这么淫荡?)   “唔驶喇!你的屌咁大…咁大…嗰度…嗰度…那里,那里…对,干我那里!   扑湿我~干我…“   谷枫对我被肏很敏感。一听到香港很多人想找我扑嘢,他整个人就像公狗,扯旗宣示主权,屌超硬的。   那阳具好似一支棍咁,一棍棍咁“扑”落去我的体内深处。   我也像发情的母狗,胡乱吠!   “枫狗!如果你怕失去。快把我这欠干的贱人给绑起来…用狗炼,栓在阁楼上。”   “老婆,今天好靓,你很少用港语淫叫…真他妈的骚…我喜欢。”   “没领证,谁是你老婆?同事都说,我是全警署里最淫荡的母狗呢!”   唉!他又内射了。   谷枫的床上表现,没有什么大进步,持久力维持在五分钟。他看似很满足的抱着了我,久久不放!   我从他背后轻轻拍了几下,说:“已经流到床单了。”他才滚下来。   我用手摀住湿漉漉的屄冲到浴室!   呆呆看着滴下的精液,心中难免会难受。   回到床上,我玩兴未减,接续话题,调戏他:“你说找大屌来奸我的事,真的吗?”他顾着玩手机,似乎有在思考,但不再提这件事。   自己找台阶下,说:“啍!我的骚穴,你也舍不得给大肉棒肏,睡觉吧?”   我想他应该没有淫妻癖,因为他确实非常爱我!   幸福是一种主观感受,只要您有喜欢,就能从心甕里酝酿幸福。意犹未尽,我还是很快乐!   就在这时,妈妈来电。谷枫知道妈妈少不了要念他没工作,把手机丢在床上,转头就睡着了。   我和妈妈一聊又是廿分钟,而他调静音的手机,却在那儿闪亮着,瞄到是小叔的短信,竟然在评论我?   好奇心,拿过来把这二兄弟今晚的对话看一遍。   小叔:“哥!在干嘛?下来一起喝酒啦!”   枫:“一进房,她二脚开开在看A片,就被迷住了。又肏了一次。可惜你嫂屁股太性感,我又没忍住。唉!她一脸哀怨,我那敢下楼…”   小叔:“唉!怎又不滴事了。就说你不要急,在她屄上多磨一会,等她淫水直流时再进去。”   枫:“你又不是没看过相片,她天生就水多。香港花花世界诱惑多,当年的少女矜持少了;现在回来,都是一脸春清像荡妇,我那能受得住?”   小叔:“哇!这珠珠内裤图,是嫂子今天穿的吗?好湿,我好想肏他,一定很舒服。”   枫:“别再说肏了。我一想到她说,香港很多人想找她扑嘢,我的屌就像一支火红的铁棍,真想再肏她一次。…不聊,先闪了!”   小叔:“哥!人呢?”   小叔:“哥!人呢?是不是又开肏了?”   小叔:“哥!我上去帮你,好不好?我一直怀疑大嫂对3P有兴趣,看眼神就知道了。你用力把大嫂抱住,我直接享用她嫩奶…她的乳头是性感带吧?”   小叔:“等大嫂不反抗了,我就用嘴舔奶,吃奶头。她一定会叫我快点肏她。”   小叔:“哥!我最爱大嫂的金黄色阴毛,和那粉嫩的屄了。你要把大嫂的腿掰开,让我直接往屄里面摸,我会攻击她的G点,大嫂会有一脸很惊吓的表情,你不要怕。”   小叔:“我还会用手不停、快速的来回,刺激她的阴蒂!等她的脸颊开始泛红,就知道她一定很舒服。”   小叔:“那时,哥的问题就全部解决了…”   小叔:“…………”   谷枫早睡着了,这傢伙还那里自言自语。人小鬼大,我懒得看。   用谷枫的口头语回:“小鬼,你想的美。是垂涎太久,脑袋坏了喔?再对你大嫂无礼,就揍的你满地找牙。”   然后,把谷枫没看的短信全都删了,手机放回原位。   叹息,一个大男人,被小屌毛牵着鼻子走?看来不发飙整顿,这二兄弟不知长嫂如母的厉害。   但当前我有更重要的事,我想帮谷枫把原味内裤生意做大。   我有想到的,是先从包装上做提昇,再来是内裤主人,帮买家塑造撸管形象。   之所以会有这想法,绿起於一通电话。   休假刚回来那天,谷枫和我做爱的时候,他电话在响,向很久。他不耐烦的停下来拿起手机,看他似乎不想接,又把手机丢在床上。   谷枫做爱习性很好猜,一被惊扰就快速冲刺,想射精闪人。而我正在性致高昂,心里骂他自私,但还是会演激狂配合他。   “喔,枫哥真猛~用力!深一点没闗系,用力干我!噢~喔…”   “小骚货,你的穴夹得我好紧,不行了…要放了…”   “我要你射给我…射到我身体子宫里…哦…啊…喔…”   初为人妻,看男人冲刺,不爽很难。   我挺高下体,正要迎接谷枫向小穴深处发射热浆时,我才发现,他丢在床上的手机,就在我耳边,怎有男人帮音在叫:“谷枫…谷枫…”。   原来他拿起电话时,碰触到通话键,害我们的做爱淫声,全被对方听到。   我伸手要切断,但被肏的全身颤动,没切断反而碰到扩音键。他朋友在那头在骂:“接电话也不出声。原来,和骚货在做爱喔!”   谷枫硬着头皮回说:“是啊~怎样?”   对方猥琐的口气说:“怎不找我帮忙,一起肏你的女人。”   谷枫性子直,耐不住激,怒回:“妈的,你想的美。是垂涎太久,脑袋坏了喔?”   对方说:“是她裸的太淫荡,我才买她的内裤。这种欲求不满的淫货,你驾驭不了睁眼看她出轨,不如叫支援。硬撑,你会阳萎的!”   原来,女人越淫荡,越多人爱!   谷枫懒得跟他说,阴茎在我体内不停颤动,我赶快紧紧夹住。   几秒后,感到滋哧…滋哧…的感觉。这男人也不顾朋友在听,就在哧溜声中,把积蓄一个月的滚烫的精液全射给我。   回忆一下外流的对话过程,当时卧虹居放着轻音乐,床上有谷枫的喘气声,还有我的淫叫声…   巧的是,当谷枫肏到兴起,我有说:“枫,人家还没满足,可别又太早射。”谷枫则回我:“你这小荡妇,欲求不满,可别在香港给我养小白脸。”   我还开玩笑的回:“你耐力再不精进,我就养几个小鲜肉,给你载绿帽。”   …三条线,怪我一段戏言,害谷枫没面子,也难怪对方说我淫荡。   完事后,他一副吃软饭的男人样,想闪人,被我拎着耳朵,该算的还是要算。   “你给我老实招来,为什么把我的裸照分享出去?”不管他怎解释,我都有一种不被重视的感觉。   被说成,太淫荡,欲求不满,简直破坏我在婺源的女神形象。与其禁止外流,不如从头顾好自己的形象。   二人商量后,利用郝牛教我的摄影技巧,以魅惑女猫为形象,自拍了一些戴着猫咪眼罩的裸体写真。   为了迎合男人不会忠於一个女人,於是再邀好同事姚千莹和林雅婷商量,组成供应链。   三个女警一起供应原味内裤,姚千莹的形象是人妻;而林雅婷则是淫荡女奴,让买家有所选择。   第六章〈我愈可爱就愈黑暗〉   从婺源休假回香港后,我得开始设计〈软男风潮〉的包装盒,再沖印三位女主角的裸体写真,让买家到货时包装有质感,拆盒内附裸体相片,有具体形象可以意淫。   从空中看港珠澳大桥,一天天在延长,很佩服自己,感觉有未来,这行肯定有钱途!   飞机一落地才开机,惊。怎有那么多办公厅的电话?   回拨电话,同事说江浩文勤务中受伤送医。走出机场,扬手叫了辆车,我带着行李直奔医院。   他穿制服被公然袭击,这小子虽然身手敏捷,腹部还是被砍一刀,所幸未伤及内脏,但缝了廿几针,看来得住院十天半个月吧?   总部派督察下来调查,认定浩文有和人结怨,但浩文不愿多谈,同事只好轮流陪伴兼保护。尤其是我,几手每天都到医院陪他,甚至帮他擦澡。   一天换药三次,过了三天,这小子就活蹦乱跳,恢复本性了。大家都知道男人熟睡会晨勃。可这小子也太常了,总觉得他是故意在挑逗护士。   叩、叩、叩…护士来例行换药。   “先生!现在帮你换药喔。”浩文手肘弯曲盖住眼睛,假装在睡觉。   护士拉起上衣,我这才发现,他晨勃的老二就在腰间,龟头就指在肚脐下的伤口上。   讨厌!学长受伤还搞怪,但我又想看伤口癒合情况。   心里想,伤口怎离生殖器这么近?该不会这傢伙淫人妻女,歹徒想切了他的命根子吧?   小护士果然专业,不动声色,很顺手把他裤子更往下拉。那阴茎更是捣蛋,在动来动去。   小护士问我:“方便帮忙吗?”   看我摇头。小护士把那龟头用手指一拎,丢到一旁去。   接着拆纱布、清创。   浩文这小子很故意,又让老二上下晃。小护士看得出来他是故意,一生气,摸出纸胶带,把那老二绑在大腿上。   过了一会儿。   “先生!药换好了。”护士用手背拍了拍那不乖的阴茎,说:“你。老实一点。”也不帮他把解开固定阴茎的纸胶带,就直接帮他拉上裤子。   “倪虹,帮我解开来啦!”我笑,顶他一句:“你有手自己想办法!”迳自走出病房,让他自个儿松绑。   再进去时,浩文说:   “倪虹,你圆房蜕变后,身材越来越迷人,正想撸一枪,你即进来,那就帮我吧!”被他突然一拉,我一个踉跄趴在浩文身上。   “喔!不要啦!这是病房,学长…你快放手!”怕折腾到伤口,我不敢大力挣扎。   “乖!不然让我抱抱,你的身材太诱人了!屁股又那么翘,来!我摸一下。”他不断的在耳边哄我讚美我,一双手从腰部往下移到臀部,隔着短裙时轻时重的搓揉。   我算纵容病人,任由他在我身上游走抚摸轻薄,怕折腾到伤口,一点都不敢抵抗。   此时忽然觉得下面一凉,“呀!你干嘛?”浩文竟然将我短裙往上捞起,一下子伸进内裤,手指顺着股沟,滑到我的屄庭。   瞬间,我又看见五彩缤纷的光,我知道自己又会再陷入催情迷药的幻境里了。   催情迷幻药事件之后,发作很多次,我早就习惯它了。   “喔~不要…”我可以用意志力脱离的。但我想追查催情迷幻药事件里按摩师的身分,我要查会讲“干”;说“大鸡巴”的男人。   病房的灯光,混着缭绕淡淡的湮云。我眼睛似乎有一层滤镜,眼前是五彩缤纷的飞船,抱着我的是浩文,原来他就是性爱幻境里,那个很帅的男人。   为了追查真象,我竟然没有反抗的配合,将腿分开让身体放松,让很帅的男人用手指头不断地抠捻那两片嫩肉。   很熟悉,知道接着就是要逗弄小荳蔻了。果然没错,一阵颤抖,我全身僵硬眼前一片雾白!   再忍耐一下,我在等待关键字,很帅的男人会说〈喜欢我用大鸡巴干你吗!〉   快说…   不会的,浩文不是坏人;这些都是幻境,浩文不会是迷奸我的坏人…   〈13〉   病房全是五彩湮云,明知催情迷药发作。我要赶快逃离?还是追查真象?意识正在挣扎中纠结。   突然,我被抛掷了出去,整个人跌倒在地。   有人开门进来,是姚千莹,她看我跌坐在地在,赶忙冲过来扶我起来,问我怎了?   浩文替我回答:“看来是太操劳,要上班,又要照顾我。”我羞怯的说,应该是,眼前一眩就跌倒了。   “那你回去休息,今晚我来照顾浩文。”“好吧,谢谢你!千莹…”   翌日,一下班就赶去医院,接着仍不眠不休的照顾浩文一星期。   就在他要出院前一天,浩文问我和谷枫圆房后,这三个月的性生活,性福吗?   我说了假话。把网路上安慰怨女的话,朗诵一遍。   “我要求比较高层次,觉得做爱是一种感觉,感觉大於长相,长相大於技巧,技巧大於SIZE。最重要的,谷枫是真心疼我当公主,他很迷恋我的身体,一碰头就对我做出好色的行为,我幸福,当然也性福。”   “那。我也对你做出好色的行为呢?”   “学长,你少神经了啦!我俩是工作上的塔档,你不是我的菜…”   “可是我迷恋你身体啊!”   “不行…学长误会了,我从没有那个想法。”   “你被我吻过…被我摸过…现今才这样说,是不是太迟了?”浩文学长眼中冒着火,抱住我就狂吻。我想推开,却推不开。   我说:“吻过…摸过…不代表我想和你…做那个。最少目前地点不对,这是医院呀!”   “我早就想得到你!等你圆房,也三个多月了,该轮到我了吧!你会答应的,是不是?”   “不行!咱。只是工作上的塔档。不行…”   浩文游说我:“性爱和真爱的差别,只在於快感!和我享受快感,不会影响你和男朋友的真爱啦!”   “你忘了,我给你多少亲密的快乐?”我想到他花港币一百元,在我小穴里塞迷你型小跳蛋,让我在车水马龙的街道上高潮。   瞬间,我又看见五彩缤纷的光。   “不行!我不能当你的玩伴。”不看场合的直白,让我有些不知所措。   小女子那抵得过健壮的警察,没几下就被箝制住,环抱着我的双手,移到柔嫩双乳上揉捏,不时还用手指勾弹我的乳头。   “啊!别长,别这样啊~啊~不要啊!”   “哈哈~乳头硬了!看来你真超敏感的,今天就在这儿爽一炮吧!”   浩文学长一手抓着豪乳,另一手则往我下身摸去。   “啊~啊~不行!不能摸那里,会和上次一样。不要啊!放开我…放开我…   啊啊~“   幻境似乎又回到被迷奸的场景,我在眩晕之中,出一记右抅拳,重重打在那男人的鼻头上。   今天也是。但这一拳,不是有意的,却让学长伤口流血了!   看着血在流,我瞬间清醒,脱离幻境,才发现我打了浩文,很紧张赶快问说:学长别闹,你有事没?要不要叫医生。   可浩文恶狠狠地说:“不,我现在就想和你做爱!就算会因血流乾或伤口发炎而死,今天也要得到你。”   他眸底闪过一道又一道的火花,突然失控地撕开我的上衣,哇!了一声,说:   “好美的水滴奶…吃精三个月,怎变这么大呢?”   “唉?我帮你挂的铃铛呢?怎可以解下来。看来过二天,我得带你去穿乳环,让你解不开。”   他说要先量乳头大小,我张口要叫,他竟把手指伸进我嘴里。太坏了,我用力一咬。他竟不怕痛?另一手紧紧扣住,我在他怀里皱在一团人球儿。   看鲜血沁湿了绷带,我不敢反抗,假意敷衍说:那我帮你请假,咱回宿舍,让我帮你洗香香。   “不行!我就爱在这儿…”   “我一身身汗臭,你也要非礼?”不说没事,一说他发狠地将我猛然一拽,把我压在病床上,开始脱我裤袜,说要闻我的体味。我不从,他就直接撕开硬要。   他压了下来,我来不及反应,“啊…”了一声,紧张地娇喘,一丝的不安…   一丝的纵容…复杂的思绪无法正常思考。   我毕竟是有未婚夫的女人,怎能背叛谷枫呢?   “求你…不要~”他目光一闪,露出一丝得意的邪恶笑容说:   “呵!想不到你裤袜里都不穿内裤的?”我白他一眼。   今年夏天特热,裤袜没穿不礼貌,要穿实在热到受不了,想说就连身裙配裤袜直穿好了,那知会碰上这种事,反而更激发男人乱想。   “美腿加黑丝真让人受不了,这味道好香啊!”被撕破了最后的防线,我现在下半身已经裸裎在他的面前了。   我被他弄得有点懵了,紧张的伸手护住私处。   “哈哈!看你脸红成这样了。”我又把手改摀住热脸。   “看,你下面都湿了,还说不想?我现在就要直接干你喔~”学长愈说愈不像话。双手把我二腿架开,嘴巴也跟着加入,开始用舌头对我私处,又舔又吸又吹,弄得我骚痒难耐。   “好了,别再弄了…啊~我会受不了的…你不怕护士进来?”   “哈…哈,护士正要开始交班,咱最少有半小时。”他得意的嘴角上扬,原来他早有预谋,算准了,利用护士交班空档,要奸了我。   他直接扑上来,很凶,血也是,我想救衣服不被血沾到,可是已经来不及了。   “放开我…学长别闹啦!”看着血在流,我於心不忍,反而哭出泪来。   看我双腿在空中晃,他说:“这美腿,配上高跟鞋,超性感啊!”他很狂,我小手颤栗地抵在他粗犷的胸膛,小心抗衡,努力别让失血太多。   “别反抗,你若不想要我死的话!”然后,他解开裤头系绳,这才发现都是有预谋的。他穿的是手术衣,内里空无一物,肉棒就在我的面前一抖一抖的颤着。   看绷带在渗血,我很紧张。私处被抚弄,我又浑身噪热。   我还是会想维护自己的清白,还在最后努力,轻轻地哀求着:“不要!学长,放开我…我们不能这样…”   我虽然还是在挣扎,却已经没了力气?这似乎更勾引了他的某种情绪。他看来血脉贲张,我感觉全身无力,即知无法阻挡,我全身不停颤栗地祈祷:   玛丽亚!您明白我的处境,请赦宥被淫劫者无罪,原谅我一次吧?   生命像一场电影,能开心尽量演开心。   心里的爱是忠贞的,但生理的需求,是不可抗拒的。我。一直很知道,清楚我要的是什么。   性与爱,终究无法找到平衡点的。   “就只能给你一次。学长你要承诺,只能这么一次?”怕他失血过多,我。   决定献出身体给师傅,和他做一次!   都答应给他一次了,浩文学长还是和强奸犯一个样。更使劲的掐我的双乳,我像被性侵的女人,被抬起双腿。浩文握着肉棒在我的屄口摩擦,他的棒很粗又长,很黑,一看就知道操过不少次数。   我很紧张全身僵硬,异常窄紧给了他阻碍,但他仍是吃力的进入我的下体。   啊!喔!我们同时叫出声。   我紧张地收缩着,喊“啊!痛。”   我阴道依旧紧致如初,让他舒服得哇哇叫:“天哪…你的穴这般窄紧…简直就像是处女。”   因为被瞬间塞满,我有一种撕裂般的痛楚,到底后,仿如贞操又再被撕裂开来的疼痛。   我眼泪掉了下来!   “啊!…好痛…被你撑坏了啦!”我知道,失身了,贞洁之身毁在浩文学长手里。   “喔~喔!你的穴,真他妈的爽!我忘了,你是刚圆房的骚新娘。”他不顾我的痛,挺腰又用力了几下。   “啊…别…别那么用力…痛啊…痛!”就已明说要给他一次,怎还这样对待我?   不过他可没因我喊痛,就停下来的意思。他继续抽插,享受阴茎在我体内一进一出的爽,尤其是我羞涩时,他看来很是刺激,动作更狂妄。   我的初夜,谷枫也是这样对我。   纯洁的性灵,再一次失去,男人看来都一个样。今后这一生,我对男人,不会再有梦幻的期待了。   闭上眼睛,我准备承受男人一次又一次的强烈冲击时,感觉突然变了。   瞬间,我眼前全是五彩缤纷的光,我知道幻觉又发作了。   眼前看什么都变得五彩缤纷起来,身处在性爱幻境里,抱着我的浩文,就是那个很帅的男人。   “呜…哇…哈!装着清高,这会儿被大鸡巴插在体内,也变成很淫荡的女人呢?”   “啊?我是淫荡的女人。可是,如果护士进来,这样好丢脸啊!”   “嘿嘿!你马上就不觉得丢脸,只剩淫荡啰!嘿嘿嘿~”   他说的没错,这会儿我竟然主动将腿打开,让身体完全放松,把白嫩的手臂环上他的颈脖。两人开始亲密的互吻,舌头在互相追逐,津液在互相吞吐…淫靡的气氛顿时迷漫整个病房。   “倪虹,你的肉壁很紧凑,但很柔软,干你实在很舒服。”   我的电话在响!从铃声知道那是谷枫来电。   “啊~啊~老公…我要对不起你了啊!你的小屄被占领了。”   浩文看穿我的反应,他转换的很快。浩文不再是受伤的野兽,而是温柔的问我:“要接电话吗?”   我摇头。他又问:“那…我可以动了吗?”我点头,并用腰身慢慢地忸怩回应,感觉那肉棒的温度很高,腔肉被实实的拨开来,再合拢再拨开。   我还是有意压抑,但心里知道,这时非常享受。难不成,我已经从刚开始的反抗,现在已经被学长的黑长肉棒给征服了吗?   看我开始配合,他欣喜若狂,突然伸出右手抓住我的乳峰,眼前漂亮的水滴奶不吃,竟然转头张嘴来咬我的耳垂。   耳垂被咬瞬间一麻,全身瘫软,浩文果然是好人,因为知道我的性感带。朱唇一开吐的娇吟:“饶了我…那里敏感…不行咬啊!”   “会怎样?”这男人很坏。我没空回答,也不需回答。   他轮流咬我二边的耳垂,感觉他的舌头有电流,从耳朵传遍全身,像往一圈圈涟漪的震波,往下涌进下面的私处,那里很需要,不会痛,接着是奇痒无比。   被那硬硬的棒棒填满了,我用力忸怩。他说:“很久没有干到这么爽的肉穴了。”   学长不急不徐慢慢的抽送,我的下半身在颤抖,高凸多肉的维纳斯丘,被雄性冲撞着,舒服的很。里面也是,就像是被电击到一样,好舒服,真希望永远都不要停止。   当二人炽热的眼神对望时,我对男人这般狂野感到紧张;又对这款温柔的侵犯,刹时羞愧到满脸通红。   “小贱货,你好骚啊!”   “不准叫我贱货。你别侮辱人了,啊!怎这么大…人家会坏掉。”   “哇…哈!小学妹,那我就把你干坏…蜕变成色女警,明天开始按客吧!”   “接客?”   “你好骚啊,适合当妓女,明天…我约了…”浩文正要往下说约了谁的时候,我的手机又响了。   我紧张的拿手机,果然是谷枫来电,我意识瞬间清醒。学长看是谷枫,也停下了动作,再一次问我要不要接?   我摇头。我无颜面对谷枫,只想赶快再躲回性爱的幻境里。   “呜…哇…哈!谷枫,你有这么棒的女朋友,居然不看好。光会电话监管?   那我今天,就代替你接管,让她满足。“   “学长怎这样说?你简直是飢饿的野兽。”   “这不就是你想要的?呜…哇…哈!要不要回拨电话,告诉他,我比较厉害?”   谷枫似乎知道,心爱的宝贝被略夺,电话一直响,响到我愧对谷枫的羞耻感泛起。   心里开始挣扎,但我肉体曲服了,再也无法把持自己,那肉杵就如雨点,正在我巢臼里捣弄。   “呜…哇…哈!是不是很舒服呢?今天我一定要中出,大量灌精你子宫…”   我忘了拒绝,完全飘飘然,一脸晕红,娇喘呼呼,不由自主地抱住,在自己胸前拱动的头。   二腿很贱,缠绕上浩文的熊腰。我扭臀,也许是在抗议…也许是想获得更多的温柔…   浩文很坏,却懂我,我抱的更紧,他就顶得更加深入。他贪婪的吻着我唇、耳朵,往下咬着我的乳头,伴随着一旁手机的响铃,他彷彿更加的兴奋。   电话愈是响,他动作越来越快,越来越快。   “啊…啊…啊…啊…啊…”不一会儿…   他。让我来了!   那感觉像触电一般,我本能的夹住双腿,从没夹过这般粗的傢伙,体内不停地抽搐,接着全身痉挛。   知道他也是,他说从没干过这么美的屄,他快要射精了。   浩文紧抓着我的腰,阴茎开始做激烈快速的猛肏,嘴里喊:“他妈的,你的肉穴越干越紧,啊~干~我要爽了…干你…干你…我要射满你的子宫。”   “学长…人家够了啊~你爽过,就拔出来~啊~别射里面~…你爽…爽过了…就拔出来啊……爽了吗?”   我整个人因高潮而全身僵硬,阴道也随着抽搐紧缩。   “啊~啊~人家又有感,又要到了…喔~呜~太舒服了,不行…再这样下去…我…我会疯掉的…啊~”   怎会来的这么急?因为浩文把手指抵在我的阴蒂上,随着抽插节奏,忽左忽右的来回或不断弹弄。我早被肏到快疯掉了,那能再承受这种强烈猛攻。   “啊啊啊啊啊~舒服…好舒服,人家到了啊!”   “要淫荡一点,说被我干的很爽。”   “啊啊啊啊啊~爽~啊…学长,你干得我好爽啊,学妹我高潮了啊!~好爽~好爽啊~”   原本希望他不要射进来,最后这一道防线,随着再一次高潮而彻底瓦解。   “啊!不要啊~这样会怀孕的…不要啊~快!快拔出来…快拔出来…呜~”   我高潮后,意识渐渐清楚,我摆动臀部想抗拒被内射,但阴茎紧紧的抵在子宫颈口。   浩文受伤住院,当然是很久没射精了。   先是感觉肚子一阵温热,接着精液往子宫不停灌注,持续很久,很可怕,怕怀孕,我身体不停颤抖。   感觉被装满了还没停,只能往外流淌。直到他虚脱地瘫软下来,接着是我瘫痪在床上。   浩文不动了,但是他的狂猛、他的热情、他的坚定、他的固执…一点一滴地侵入我的心。   怎会那么美?   云雨过后醒来!   我躺在浩文学长那宽阔的怀里,像只温驯的绵羊,我用手指玩弄着他的乳头,像个绿豆那般大,乳晕上长几根硬毛,可爱!   他用右手轻轻的抚着我的背和肩膀,说:“宝贝,太冲动,不要生气好吗?”   “仅此一次,知道吗?”抬头仔细看他阳刚帅气的脸庞,我承认自己对他有好感。没想到就这么一次,竟是这般美好。   美好。在我心底,烙下无法抹去的影像。   我突然感觉有股灼热的湿在腹部,低头一瞧,才知道浩文的伤口一直在淌血。   我惊呼“你又流血了!”,欢愉的波涛瞬间平息,继之而起的忐忑不安。   “一点小伤而已。”他无所谓地说。   “这可不是小伤,让我看看。”受伤的身体本就疲乏,偏又不怕死的在这个时候卖力的展现雄风。   我赶紧红着脸在他面前穿好衣服,然后扶他躺好,想动手又不敢碰缠在腹部上的绷带。   “我看,还是请医生过来好了。”我按了病床的叫人铃。   没想到护土很快就进来了,看见我正在帮浩文学把那话儿塞进裤子里。她一脸惊,转头把我从上到下打量,看着我一脸心虚害臊,微笑的说:   “小姐,对病人做了不乖的事情喔?”我只能尴尬的笑笑,请她快点帮忙止血。   护士边处理边碎碎念:“唉!你们还真敢。”   我是很敢!这种转变,太快。   就在献贞操给谷枫四个月后,就抵挡不住浩文的诱惑,我出轨了!   看着护士帮他换上全新的绷带,度过忐忑不安。恢复理智后,赶快回宿舍,回谷枫电话时,连讲话都在发抖。   被他听出来,关心的问我:“解释挺怪的,你到底去了哪里?手机也不接,害我担心死了!”   我随便敷衍他一下,就赶着去洗澡。   蹲着张开双腿,浩文射进来的东西很浓,噗!一声,从下面流出来,滴了满地都是。那腥味很浓,闻来很噁.   洗完澡马上就上床去睡,鸵鸟…不敢去回味刚才的性爱,我告诉自己可一不可再。   该睡了,不睡不行,可是睡不着,脑袋里的感觉没有停,感觉他的阴茎一直在我下面进出着…   起来开灯,本来很美的穴穴…竟然丑丑的~怎么好像开掉了?一个洞,真的被干坏了!   还有,怎会忘记,怎没买事后丸──如果怀孕了,怎么办?怎么办?   我依旧爱着谷枫,我没办法爱浩文,更不可能和他在一起,除非我和谷枫散了。   否则我今生今世,就只能嫁给谷枫。   我始终相信,草海桐只是想活下去,不是随便的人。妈妈说,女人只能爱一个男人,安稳过一生。   ?Τ@ ?就过去了,赶快睡!   鸵鸟。以为生命像一场电影,以为一觉醒来,就没事了!   结果不是,我哭了一整夜。早上醒来,还是想哭…怎会演变成这样?   还是得上班,没想到浩文也在。   我很习惯的上前关心,他说回办公厅拿提款卡要办出院。我骂他怎不多住几日?怎不叫我过去帮忙办出院?   “你昨儿的伤口…没…事…吧?”问的很靦腆。昨儿才被他压在病床上硬行肏奸,今儿竟然这样体贴,让他一脸不可置信。   知道这又被误解,我羞低了头。他却糗我说:“我很惨,弟弟到现在还在痛,整只都还是红的!”   “啊,这,那个…”我的脸颊瞬间胀红,无法回答。嘴里不好意思说,我的莓莓也是啊!   “你怎不回话?怎不叫我负责?”   “咦,呃,那个…”我一脸冏,说:“不必!不要再说了,以后不可以这样。”   他却开玩笑的说:“你表情像初嫁妇,媚啊!一回生二回熟,下次就会习惯了。”   以为一觉醒来,就没事了,他偏要再提起。有一种被揭穿的恐慌,同时又有幸福的感觉,就像他的阳刚还在我下面进出着…   红着脸,赶快把视线从他身上逃开。对自己生气。倪虹,你怎啥事都做不好?   这下好,过程中被逼接受;获得快感的心思,被揭穿;自己的感受,被他用言语直接表达,那是多么残酷的喝斥?   这下好,让浩文觉得,你已接受,一回生二回熟,还可以有下一次。   下班赶快冲去买事后丸,还一口气买了二支验孕棒。看说明书,最快七、八天左右就可以验到。浩文够强,怕他精子够强,还是多验一次安全。   漫长的一星期,在焦虑中等待,我紧张到无心给谷枫传自拍。充满苦恼,浑浑噩噩的,不知怎么办?   终於可以验了,等待显示时,我心跳快停止了。   一条线…吓死我了。   如果精子可以存活更久?等几天,再验一次。   白天,恐惧,不知怎么和浩文当同事;更不敢打电话,愧对谷枫。   晚上,每一闭上眼睛,就感觉浩文的阴茎一直在我下面抽插着。   洗澡,感觉再怎么洗,都洗不干净。   怎么办?   你这贱妇,真该教训一番。   无意间闪了一个念头,拿起挂在窗台上的雨伞,用湿纸巾擦拭了一下把手,很熟练地就找对地方,插了进去。   弯弯倒勾的伞炳就像USB,自动读取,很快找到我刺激敏感的地方。   伞炳取代不了浩文的填满感觉,只会让下面下雨,一进一出,一进一出。   伞炳取代不了谷枫的温度,蓝瘦…香菇!   “谷枫,你的老婆,不乖,是个贱妇,又欠教训。”伞炳教训不了自己,只觉得自己好淫荡,深一点。   不行!妹妹会坏掉。   还说会坏掉?你看,戳你的伞炳满是淫液,洁白的大腿上也亮晶晶,裸体在灯光下摇曳,闪动着淫荡的光芒。   看来不够深?搔不到痒处。深一点!再深一点!   啊…不可以!雨伞会坏掉。不!是妹妹会坏掉。   愈怕坏掉愈疯狂。   铃~电话响了。把我拉回现实…   是谷枫,又在追问:“你到底发生了啥事?”我很想自首,却没有勇气。   教训过自己,心依旧过不去。   我花了一万元港币,买了一瓶专门保养女人私密处的黑兰极萃乳霜。   它来自南美洲,在高山极地里,从一种稀有黑兰花中萃取出来。稀有,抗肌肤老化,还提昇免疫功能。   我会买它,是看上它的免疫功能,觉得我肮髒了!   弥补、赎罪心态,付出代价很贵。因为极萃乳霜稀有,全球每年只生产3000瓶。量少是这种娇兰,一年开花没几天。   很像我,用心呵护莓莓,但换来的快乐,真的很少很少。   握住黑兰极萃乳霜,它的瓶子让女人,心会狂跳脸会红。这公司有心机,又懂女人。怎说呢?   瓶子就是瓶子,外观没什么特别,可一握住那瓶子,就像勒住男人。   它用线条,勾勒男人形象的凹凸,尤其是抹过乳霜,滑滑的、寂寞的时候,包你连筋络的跳动都感受的到。   天呀!浩文公伤假结束,明天正式上班。   倪虹!你要怎么面对?   内心那良善的力量,又在告诫自己:   好了喔!倪虹,就只能这么一次。你坏过了,我们开始重拾精采的自己吧!   不是说要亲手抓掳你的歹徒?   不是要追查会讲“干”;说“大鸡巴”的男人?   全都抛诸脑后,日子依旧,连被浩文学长肏奸这事儿,没有困扰我很久。   因为,浩文被调去支援内勤。被砍恩怨上级没有追究,但让他换个环境。   而我,升高级警员的人事令下达。我更是认真,用力地工作。就说努力在短时间内,或许看不出有新发展,但时间一久,还是会有收穫。   我在警力佈署图上预警,会发生惊扰状况那一件事,在当时有功却没得到奖赏,但上头还是有看到我的实力。   就在人事令下达后,马上派我兼办慕僚文书。兼当慕僚,累积的公文素养与缮群之道,在几年后,把我这小女警推向管理阶层,变成站在高岗上的母狼。   这又是另一段境遇了!   ●   三月!我回到婺源。   春天的味道已经很浓了,柳叶新抽、粉蝶飞舞,一派春明景和。   昨夜竟然下雪了!   雪花急簌簌落了三个钟头,忽又在子夜停歇,一轮明月透过云层,轻泄了一地光亮。这场三月飞雪在婺源,是十年来独有的。   翌晨,出大太阳,窗外万物复苏,春光如海,彩虹桥宛如世外桃源。   房间里,春光漏泄,我在床上娇喘吁吁,不是整晚大战,而是从香港到婺源,隔着千山万水,路途劳顿,每回到卧虹居,人都累瘫了!   婺源春天,我也是春天,25岁还是俏皮的少女,再累也会思念,会想望,谷枫更不会放过我。   年轻的身体,昨晚这一夜够累又忙,喘嘘嘘,直到公鸡啼,他才放过我。研究数据说,公鸡体内有生理时钟,公鸡啼,还有宣示地盘的作用。   什么晨起的雾,沁凉的空气,都没吸引力,都错过了。   谷枫也算宠溺我,一早就帮我洗衣服,晾晒。忍到八点多,还是来捏了捏我的鼻头,轻声呼唤:   “小懒虫,起床了…”说完,湿濡的唇舌,顺着裸裎,从乳房、小腹,又滑到他最喜欢的桃源去了。   果然没错,公鸡在宣示地盘。   我夹住双腿,拨开拨骚的手,我缓缓的睁开迷濛的双眼,当下漾出娇憨的笑说:“早!让我再睡一会啦。”   他扑压上来,给我一个热情十足的吻,然后笑说:“走,趁没游客,带你去一个好地方。”   “不要,我要睡觉啦!”   “油菜花盛开,也不要吗?”说完,硬是把我抱起来。   “我要…你,嘻嘻!”最令人陶醉的,当然是他的疼爱。但这一趟回来,最想看的无疑就是那一望无际的油菜花。   “别急,等…等一下,让我洗把脸,把衣服穿好啊!”   他帮我拿来一套连身裙说:“内衣全晾在竹竿上晒太阳,反正等一下也会全脱掉。”   我爱婺源,还有一个理由,就是出门时,我敢让裙子里空荡荡。有一种想要的话,随时可以来的FU。   老实的谷枫慢慢在学坏了,现在的他最喜欢看我荡穴,他说看裙摆摇曳,看整个人都要飞起来了,高兴!   而我也乐得配合,只要在没人的地方,只要他想,我马上可以帮他吹吹。   我觉得善解人意的女人,做爱前后都要帮男人吹吹,看着它由小变大,再由大变小。   呵呵!这样说,感觉自己越来越淫荡了。   淫荡,突然想到,急着问:“喂!你把内衣全洗了?可有一包原味内裤是要卖的…”   他咧开嘴,爽朗的笑,说:“你的、我的;要卖的;我分得可清楚呢!”   还真的是最后的香格里拉勒?   不是晾我亵衣给游客拍照,就是要我不穿内衣就上街。乾脆挂着牌子,连人出售好了!   〈软男风潮〉名气愈来愈响,卖出去的原味内裤几百条,彩虹桥景区附近才几百户人家,算了算,该有几百只色狼,喜欢我耶…   没想到我的体味那么抢手,这些男孩想必天天,拿我穿过的内裤丝袜在手淫吧?   看我脸颊泛着红晕,谷枫说:“一大早没游客,我不会骗你啦!”   衣服是穿给游客看的喔?那街坊邻居呢?   色狼不认识我,但向谷枫买原味内裤,怎会不联想,卖家身边那个颜值高的正妹?   怪不得和他外出,感觉男人的视线都针对我的翘臀,想必在找内裤在我屁股的勒痕吧?   蕾丝的三角裤,脱丝破损的丝袜…穿在倪虹的屁股上美吗?   想像中…   这像不像婺源的三月雪。也是一种变态呢?   坳不过他不准穿内裤的坚持,我侧坐上电动车,风吹裙飞内里空空,我只能尽量不让春光外泄,被他载往山里去。   我沐浴在一片大美春光中,昨夜下雪,今儿太阳出来,气温飙到廿度,地球生病了。   十分钟车程的曲曲弯弯,深V的连身裙,二腿乘着凉风,乳沟随着巅坡在涌动,是没见到游客,但碰到的全是谷枫的邻居。   黑色蕾丝边的短裙,让雪白的大腿外露,谷枫让我被狼群视奸…狼啊!   山风沁凉,那打招呼的男孩,或许昨夜仰慕我而手淫,灼热感在体内瞬间蔓延…感觉私处又湿了。   摆脱一个,转弯又来一个,这年轻的狼拦下谷枫,问原味内裤怎没到货?   〈14〉   这买家裤档竟然凸凸的,用猥琐的眼神在看我,我让他冲动了吗?   他边上下打量,边靠向我…   惊!   一边看谷枫,一边心里暗叫:“喔!大哥,你只能看,不可以动手喔…”   谷枫也不走,二人对话内容没什重点,我却被一直视奸着。这是啥意思?这是让客户看货吗?我一定很像像骚货!   果然买家直白的问谷枫:“我要加订,但指定买她…买她的原味内裤。”   吓我一跳,还以为要买我。赶快出手戳他,谷枫才发动电动车。我还得陪笑,红着脸,向买家挥手告别。   看仰慕身影愈来愈小,我才敢说话:   “年轻人,明儿个,我给你一件超浓味的。你赶快回家,要记得先把卫生纸准备好喔!”   谷枫问我:“你一个人自言自语,在嘀嘀咕咕什么?”   “嘻~嘻…心里话,不告诉你!”   渐渐远离粉墙黛瓦的徽派建筑,是油菜花田救了谷枫,我忘了找他算帐。这傢伙让我被买家视奸,是穷怕了,想把我拿去卖?   油菜花大片大片的金黄,在眼前铺陈展开,一直铺到人心底。   机车爬上爬下,时而陷於泥湿烂软,时而从油菜花浪中窜出,柳暗花明时,我们已经到了一处天然湖边。   谷枫没骗我,我开心的大叫,连跑带跳冲到湖边,伸手捧起湖水,清甜沁凉。   “天啊!这湖平静无波,真美!”   “就说你会喜欢,趁有太阳,咱来裸泳?”   我看了看四周,在清晨阳光的照射下,湖水清澈见底,幽静又原始的氛围,但怕会有人来,有些犹豫。   谷枫看我犹豫,不解的问:“怎,和我不熟,还害臊?”   “你是我生命里的主人,我羞什么,是怕你的买家,会不会偷窥呀?”我是早想脱光,在盛开油菜花海里拍照,这是一直期待的梦想。   “怕什么?有好身材,人家想看,你就给看呀!”   但我在乎的还是这头牛,想藉着花开正旺,在花海里拍我的雪乳、细腰、翘臀……还不是都为他。我想看你为我血液沸腾的样子。嘻嘻…   “枫,在这儿生产原味内裤…可以卖贵一点吧?”   “好呀,快脱下来吧!”谷枫伸出手为我解除身上的束缚。   脱也只是一件,就全身精光!   顶着太阳感觉不冷,嘻嘻…   “倪虹,你真美。”谷枫用火热的眼神在看,害我脸不争气的微微发热。   “不要一直盯着看嘛…人家会不好意思啦!”荒郊野外赤裸体是害羞,但是在内心里却觉得很甜蜜。   赶快往水里一跳游了起来,还频频回头看,谷枫在帮我拍照。   才说顶着太阳感觉不冷?可昨晚莫名一场三月雪,湖水冷死了,瞬间我脚愈来愈僵。   “谷枫!快下来,我抽筋了…”是真的,没做暖身,湖水太冰。   被他抱上岸,被赤裸的放在平滑的大石头上,我全身颤抖,谷枫抚着抽筋的大腿跟,帮我揉捏着。   “讨厌…好糗哟!”我蹙着眉头。   “嗯,那里…啊好痛…你轻一点…”“不,不是,那里…好痒…”被谷枫碰到桃源洞口时,我语无伦次,大脑满是绮念。   “你能不能别这样叫?”谷枫目光深沉,怔愣的看我。   “呃!你摸那么近,我会忍不住,女人想要当然会叫呀!”他没看出我瞳眸里有火在燃烧,我乾脆明说。   看我全身发抖,这牛不笨,他脱光自己扑压上来,用大掌捧住我发烫的脸颊,我们唇齿交缠,爱火让我感到全身发热。   他是我的真命天子呀!不解风情,代表他乾净。我还有甚么好计较的?谷枫,算你命好,捡到宝了。   “枫!石头太硬,压得我会痛。”   “那,换我躺下面,给你当床…”   我主动,沿着那胸膛往下亲吻,那热的发烫的分身,似乎也在期待我的服务。   我轻轻的用手指握着,那肉柱随我指头的动作抖动着。   瞪那屌,骂:“你不服气?看。你马眼都吐出黏腻,还敢说你不好色?”   我一边套弄,欺负它,另一手也没闲着,将我们的子孙袋,捧在手中,掂了掂。亵玩,问它:   “你有几千万子孙?今天全都交给我,我来帮你生个白白胖胖的儿子。”   闻着谷枫身上特有的泥巴味,那是说不出口的淫靡,令我陶醉,我的下身都不知泛滥到哪里去了。   抬头看谷枫,他用手当枕头,瞇着双眼喘着粗气,眼神中有着期待。我知道,他想要什么,顺他意,低下头轻舔着根部,这牛的呼吸更喘了。   望着肉棒,它跳动是那么的强而有力,一下下敲着我的心坎上。   这才是真正属於我的,伸出滑舌,轻轻爱怜的舔一圈。看看他的反应?谷枫的眼里,有着催促和无限期待。   我一边吸吮着,一边用舌头轻触着每个点,我在找寻,我要让它今生都臣服於我。   他输了,因为他发出呻吟声。男人呻吟的嗓音,很低沉又沙哑。   逐渐强烈的金色阳光,让平静无波的湖面,瞬间洒了大把金粉,熠熠闪耀。   虽有沁惊的山风,但热辣辣的阳光洒在裸体上,夹带着惊人热力,征服的成就感,让我浑身燥热起来。   定定看着湖景好一会儿,我再次垂眸,看着谷枫,他的身体依旧结实,只要训练,肯定是头很会做爱的猛兽。   驯兽师,我继续不断的吞吐、舔弄,或是用牙齿轻刮,天地之间只有谷枫的呻吟声,和我吞吐吸吮的水渍声。   他半瞇着眼在看我,看的我好害羞,可为了我的性福,我不得不磨练你。   懂吗?   他充满了惊讶、讚赏、舒坦的眼神,我很委曲,也很得意,我更卖力的搧动唇舌,吻把一切。   我也不乖!   手偶儿在自己身上游移着,在玩着自已的身体,勾引他。   小生气!   正要骂,你怎还无动於衷时,谷枫有反应了,他说:“我不喜欢这样,这是我的工作,我来就好。”   “喔!又要我在下面?”可是石床尖锐,又冷。谷枫拿我连身裙,铺在石头上,扶我躺下。舒服。   “那。我今儿就任你处置啰!”   “好,我先来嚐嚐你的味道吧!”期待终於有收获。   他双手握住我雪乳,舌头轻舔着乳尖,轻咬着乳头,再不时的,就轮流舔弄我粉嫰的乳晕。   “枫,你做的很棒嘛!”他没回话,迳往下吻去,在柔软的腹部停留一会,继续往下。   “你阴蒂红红的,好可爱!”他说完,嘴就凑了上去,是贪婪的的整片上下来回的吃。   “你好贪心喔!被爱融化的香甜,全被你吃掉了啦!”   看他掏舔、吻咬、吞吮着,那烫人的热度跟脉动,让我的身体颤抖起来,天宽地扩我好兴奋!   舒爽的轻语:“谷枫!这天菜,今后都是你的。”我不想迎合,也不会挣脱,只有羞样,全是你的,慢慢吃。   正在陶醉,他禁不住诱惑,将肉棒一举送到底,我“嗳呀~”一声,想骂,舍不得。只能张开口无声的大力喘息。   不是窄紧的痛,而是,谷枫像一个男子汉的样子,很是迷人。   呵~这小子,动作还是很牛,急燥,一进来就撞击声啪啪响,怎老是教不会?   但这牛的性能力,不牛了!   啪啪响声之间,我感觉契合的地方有了水声,他也说听到了,我们不约而寻声往下看,在阳光下,看到有反光,有亮点。   我羞涩!他抬头对我说:“你流水的样子好淫荡!我来拍一张,很多买家想看。”   “又拿我给买家看?”气他为了钱,出卖我的肉体,但这话让感觉脸在发烫,显然很羞红。   “喂!这照片你自个儿看,可别外流。”他笑着不回,给我一阵一阵的狂抽猛送,一次一次的顶到底。   又骂他一次,他才开始懂得调节速度,懂得捞起我的双腿,往前压,插的更深了,啊啊…嗯!   他用双手压着我的腿,让屁股翘高;自个儿轻轻扭腰旋转着。   我也是,轻轻向上耸动身体,迎合他的每一下顶撞。   “枫!这姿势很深,到底,碰到我花心了。”果然技巧大於SIZE。只要他真心疼我当公主,我幸福,当然也性福了。   我紧抓他的手,闭上眼睛感受他对花心的每一下撞击。感觉灵魂在飞,快感传遍身体的每一个角落…   一次一次的催情与刺激,欢愉的花终於开了!   腹部内里传来颤栗的紧缩,然后爆开。   像在湖水中央,投入一颗震憾弹,先是一个涟漪又一个涟漪,愈来愈宽广,永远不知道它的彼岸。   谷枫带给我第一次的高潮,是慢慢来的。我一有感觉,就紧紧抓着他,很怕失失去。   我。今儿,怎这么快?是被浩文开发出来的吗?不想它…   知道自己来了,我紧闭的双眼滴下泪来,那是兴奋的泪水。   心里在呐喊“枫!你不牛了,今天很驴喔?”   我。很享受!口头没说,谷枫当然不懂。他称讚我:“倪虹,窄紧的很呢!”   我没有回答,心里在骂:傻瓜,你这驴,连我高潮都不知道。但那肉根很懂我也,我高潮紧缩的窄紧,诱来他更快速的抽插。   无法自主的呼吸,伴随着身体抽搐,一下又一下的箝制着肉根。   肉根它懂我,鼓胀着,原来在荒野,在天地之问,谷枫的驴屌,很猛!   第一波高潮缓下来,余韵还持续着,忽又被再投入一颗震憾弹,第二波高潮在腹部深处爆开。   这种感觉,浩文学长有给我过。感觉谷枫的爱比较多,学长的如海啸,像略夺。   我还是羞,不敢启口。谷枫是呆头鹅,当然不知道。   我一脸热像烧起来般,狂野。让我紧抓着石床,手一直在颤抖。他还是没看出来!   开口骂自己:“倪虹,你这女人,今天犯贱呐!”   “贱。有何不可?”怕什么,我更是扭腰摆臀,迎合谷枫的大力的冲刺。   谷枫看我忸怩作色,说:“倪虹,你怎越来越紧缩?”   就说你是呆头鹅,连羞涩、亢奋、欣喜的表情都不懂?   “你的女人,被你肏出二次高潮,正在炙热的颤抖,你都没感觉吗?”   “枫!给我高潮,好吗?”嘴巴骗他。   过往他得射三次精,才得以换我一次高潮。而浩文学长轻而一举,就能给我二次高潮。   心里知道,心里偏袒谷枫,其实二次高潮,我满足到快不行了。想要他饶了我…   可是浩文也给我二次,谷枫不能输。他只要再给我一次,就赢过浩文学长。   爱不能输,即使虚脱,我可以承受的。   谷枫你要比谁都强,不能让倪虹变成浩文的性俘虏。   “啊…枫…拜託…不要停,快肏我…我有感觉,给我高潮,好吗?”第一次当着面索求高潮,我让谷枫感到异常兴奋,问我:   “你要我…怎么做?”   “不懂?我来教你。我在香港学的,拿到婺源来用。”   “枫哥!来…这样…你插深一点…速度快点,让我爽…”我把双脚开成M字型,小腿随着谷枫的进出,在空中,画圈摆荡,有如招唤般的说出来。   “对。就是这样,抬着我屁股,插深一点。”   咘咘教我的,淫荡就是要开口说出来:   “谷枫,我好快乐,好渴望被你干!”好羞。我竟然敢对着谷枫说出这种话。   这话让谷枫先愣了一下,惊呀的说:“倪虹?你再说一次,说…想被我干!”   “谷枫,人家想被你干!”一回生二回熟,淫话多说就会了。   谷枫从没有过的的兴奋,双手抓着我的雪乳,俯身向前,贴近我,啄住我红唇。这算是讚许吗?   唇齿的碰触,头脑胀热,晕眩,我失去理智了。   原来浩文没有肏坏我,我的淫荡被开发出来了。原来淫荡这么简单,不由自主地哼了起来:   “枫!嗯~嗯~人家舒服,人家爽啊~干我啊~”   “倪虹,我喜欢听,你继续…淫荡一点”   “嗯!我的枫~干我!别停下来,用力干我!好爽,哦~喔!”   顶撞越来越快,我终於要改写高潮纪录了。这意义非凡,因为谷枫要帮我刷新纪录。   我从没有过三次高潮。咘咘说会虚脱,会昏厥,唉~不管了!   “枫!嗯~嗯~舒服,人家爽啊~干我啊~咱来破纪录…”双人合璧的淫液往石头上流淌,我觉得谷枫的驴屌硬到快爆了。   曾受过浩文的大,我知道自已没在怕,希望这驴屌再涨大一些。   “枫哥…我希望你更硬,你可以用硬鸡巴,更用力的干我!哦~好爽…”   有过二次高潮的屄里,被他一进一出,感觉有咕噜声,下腹部完美的余韵都还没有消失。   我不是欲女,早就满足了!想破纪录,是想让他取代浩文,改写我的生命之歌。   第三波高潮来临之际,我的小腹强烈地收缩。如同野兽的谷枫肌肉发达,有一股泥巴味。紫黑又硬的肉棒,奋力一刺,我像被致命一击,它令我肉体深处感到苏麻。   “啊…来了…”子宫也感受到冲击力,我整个人被欢喜的波浪所吞噬。   “你爽吗?”   “嗯~我好爽~枫…我这是第三波高潮,我快虚脱了!”M字腿,已经没力气在空中画圈摆荡了。   “呵呵,是喔?我可以再来。”听枫说可以,我好高兴。他将我的腿架在双肩之上,慢慢将自己的身体向我压了下来。   “噢~枫!你…这样进来…好深…到底了”   “我就知道,你清纯可爱的模样底下,果然是这样淫荡的…”我没听出来话中有亦机,还傻里傻气的附合。   “是喔!那我不要有气质,我要当荡妇,让枫哥天天干我…”高潮的火,让我失去端庄,希望谷枫耸挺屁股,用阴茎用力干我。   “倪虹…唔~这样肏,你爽不爽?…你可知道你的小穴干起来有多带劲儿?”   “人家不知道。啊…枫的…老二今天也很棒…我快疯狂了…枫哥用力干就对了”   第三次高潮,没有第二次的激狂,像波浪涌动,持续着!   这可是人生的纪录,我把身体弓了起来,不知不觉的自己伸手把金色的耻毛拨开,把一个女人最宝贵的私处,暴露在谷枫面前。   “枫,我的骚穴很性感吧?”   “你的骚穴非常漂亮。”   而谷枫的肉棒在阳光下,虽不雄伟,却是前所未见的硬,整条散发着紫黑色的光芒,在我粉红的肉屄里进出着。   那龟头不大但尖硬无比,彷彿每一下都要刺烂我的肉屄。这正如我看A片幻想的一样。等待已久的男人,就在这刻呈在眼前,他的热与爱,让我浑身颤抖,快感瞬间传遍我全身。   “枫!你好棒,我完全泄身虚脱了。”   “你,期待很久了吧?”   “嗯啊,枫…好硬,很疯,干得我好舒服哟…”谷枫从来也没看过我有这等骚样,再也忍不住了说:   “呵…好淫喔!那么多水。啊…啊…倪虹,我好像快放了…”谷枫在低吼,声音迥响在宽广的山林中。   我凌乱的长发,淫荡的神情,摆动的臀部,随着被肏而涌动的双乳,这一副淫荡样,不论那一个男人都会感到无比的刺激。   “倪虹,要不要放里面,要不要精液?”这牛!不。是驴,今天你表现够棒了。   “要…要…当然放里面…”肉肉碰撞声中,我不停的痉挛,我哼哼着直叫,天寛地扩,我也不知道我的声音有多大。   湖面吹来沁凉的微风,我似乎听到有人在笑我。   谁?是风!   谷枫紧紧的抱着我,那驴屌顶着我的花心,精液。一股一股的往内喷注,很多,最少射了七…八下。感觉很烫,全注入我的性灵深处!   “这回你该会怀孕了吧?”我点头。很舒服,像在飞…我也说不清的。   应允让他内射,算是鼓舞,感觉被注满满了,怎还有?   “枫!还有…你怎还在射啊!啊!啊!”   “对呀!最好生双包胎。然后,就带你去穿乳环。”   “嘻嘻~枫哥要带我去穿乳环。好爱你喔~”   在精液攻击之下,慢慢的失去感觉,我腾云驾雾…不知飞到了哪里!   太阳的针灸与热,让我慢慢恢复意识时,感到全身汗,下身还在颤栗,我觉得小腹被注满了好几人份的精液。   我想到浩文,真的想到浩文。他的纪录被刷新,感觉肉体被洗净,我又回到谷枫身边。叮咛自己可一不可再,但怎感觉浩文的阴茎一直在我下面进出着…   套句年轻人的话,真的眼神死!   不能怪我乱想,是谷枫今天很驴,那驴屌没有软化,我二腿一锁圆臀一夹,让他完全不能动弹,还能一直在我下面进出着。   可,倪虹,今非昔比了。我眼前有五彩缤纷的光,是浩文学长接棒,又了我一会儿,才听见谷枫在低吼,又再我体内射了一堆精液。   什么驴屌,蒲鞭,猛兽…不就是男人腿间肉棍儿,淫荡的东西,你也只能在我花房里做困兽之斗。   谷枫,你别逞强,屈服吧!   “倪虹,我今天是不是比较厉害?”   “呵!还有努力空间…”男人的表现没有标准,要看女人当下的需求。   谷枫用手摸着我的脸颊,真难想像,我真的主动起身转过头去,将他的屌唅入口中,用舌头不停旋转吸吮,好像在索求,说你的倪虹还不够满足。   好可怕,被学长开发过后,都高潮三次了,怎还欲求不满?   该回家了!   穿上濡湿未乾的连身裙,侧坐上机车,在弯弯曲曲的山径上,往回颠簸,爬上爬下,也需要一些时间。   没内裤可穿,二发的大量精液,一直流出来。   “谷枫,骑快一点啦!你的坏坏都流出来了!”   一回到村子口,他弟弟老远看见我们,竟拦在路上跟我打招呼:“嫂子!今天穿这样,很…性…感…喔。”   他上下打量,看我没空内衣,故意一个字一个字的念,我在怀疑,谷枫在湖边一定又把我今天的照片,分享给小叔了。   这小我八岁的未来小叔说话,眼睛一直盯着我胸前,看得我汗珠都滴下来了!   当然知道他指的性感是,衣服上濡湿未乾的淫渍。真巧,的衣服前胸,刚才被濡湿了,隐隐约约就能看见乳头。   谷枫跟着回头,笑!他竟然在弟弟面前,拉我衣服公然看着我的奶子,让我小脸儿一下子瞬间胀红。   “谷枫!我要上厕所,我们快回家吧!”   “喔…好!”他这弟弟,很油,竟然不让路,说:   “哥,嫂子这衣服透光漂亮,你让嫂子下回来,带一套给我。”这。摆明是勒索。   “你没女朋友,买啥?乖一点。让嫂子带个女朋友给你。”这弟弟,竟然拉着我手,硬叫:“嫂子,你要答应才算数。”   算了算小叔即将成年,我想到咘咘挺适合的。下回,带她来婺源玩,凑合凑合。   “哥,可否,兼载我一程?”明知道我穿裙只能侧座,还要求载他一程?太过份了。也不等我同意就跨座上来,虽说没抱我,但男人的挡部,正紧顶我的臀。   怎,婺源人都这般硬?   我一分神,肛缩一松,一不小心没夹紧,感觉有精液又流出来了!   心里急,惨了,又流出来了。这到家怎走进屋子里?   谷枫看我表情,回头问:“怎么了,不舒服吗?”两个大汉把我夹在中间,还故意问。   我肯定这二兄弟,都在配合演双簧。   我侧身夹紧双腿,贴紧谷枫想闪避,他弟弟就在我背后猛往前挤。我说:“你往前挪一下!这样三贴骑机车,我不习惯,怕掉下去。”   我用手背轻轻擦了一下额头的汗,接着手拉了拉裙摆,塞进二腿之间。   我想用裙摆吸附流出来的精液,免得被他弟发现裙后有淫渍。   不拉裙摆还好,可这一拉整个奶子都要蹦出来了,兴奋的乳头还没消退,就激凸在迎着风的洋装上,浅粉色的乳晕,深深的乳沟,毫无遮挡地暴露在和我一般高的小叔眼前。   我双手夹住前胸紧抱着谷枫的手臂,他弟弟瞧我无力反抗,简直是大胆视奸。我心想,忍耐一下吧!   谷枫老实,而这小色狗一脸贪婪,二兄弟怎差那么多啦?我根本没考虑被视奸,一心想着屄里的精液,…喔…怎又流出来了…怎么办啦?   骂自己,不争气,怪不得都不会怀孕。   好不容易进宅院子里,这小色狗竟还不下车?我不管,迳自往前一跃,跳下车,双手护住半透明的臀部,就往屋子里跑。   “啊…哥,你对嫂子怎了?看他裙后,一大片…嘻!”我回过头来瞄,二兄弟一致,都盯着我的屁股看。   脸颊瞬间一阵红一阵热,一紧张下盘一松,小嘴巴一张开,里面的精液,瞬间又流了下来。   我自顾地跑进卧虹居正要上楼,这小叔拉着谷枫跟进,还比着地上的一滩水渍。   一到家我就不怕了,回头瞪着这二兄弟,骂:“你们别演双簧了,我早就知道你们二条色狗在玩什么。”   谷枫反应很快,一掌打在他弟弟的头上,说:“再这样戏谑你大嫂,看我不打得你满地找牙。去。买凉的,给大嫂赔不是。”   这才像话,心里也暖了来,殊不知是精液,还是淫水像丝线,一直在往下滴。只好躲进一楼客厅的卫生间。   呐闷,谷枫帮我出气后,怎没去晒衣架帮我拿内衣?   於是我把卫生间打开一个小缝,这牛迟迟没送衣服进来,竟然是在擦地板上的淫渍,从大门延着客厅。   我轻声叫道:“枫!去晒衣架帮我收衣服。”   蹲在地上的谷枫,不耐烦的说:“这地不擦,我弟待会儿,又要拿你寻开心了。”   我就是怕,这小色狗真会拿冷饮进来。如果又发现我没穿上内衣,误会我勾引他,就更有事了。   “求求你了…亲爱的…先去拿一下啦!”   谷枫一边擦,嘴巴边嘀咕着,我有射这么多吗?   猪!污衊我…   等未来小叔买饮料回来后,什么淫渍都看不到了!   他悻然间,竟耸恿谷枫,在〈软男风潮〉的购物群组里,张贴新讯息:   《限定婺源》有人想要女警面交内裤吗?   如题,香港女警休假,到婺源来宣慰粉丝,限时到周日白天。交货地点:彩虹景区。规则是:   1限定成交三次的买家,才能参与面交竞标。   2藏宝游戏,女神亲自放置内裤,买家取货时,将有惊鸿一瞥的邂逅。   3女神清纯,怕淫欲不济,周六供应有淫渍的;周日交货则只是穿过的乾净原味。   4取货后,粉丝将大屌跟内裤一起合照,或拍射精在上头的照片,回传群组可抽奖,奖项是护送女神到机场。   讯息一PO出,短短十分钟,就收下十张订单,每件内裤售价都飙高十倍。   “谷枫,你要累死我哟?”我得去景区找藏宝点,再把内裤脱下来,当买家来取内裤时,还要和他有擦身而过的邂逅。   脱下一件同时,再穿上下一件,继续制造下一条原味内裤。   交货十件,等於十场露出淫戏。   景区游客多,谷枫的本意,不让买家知道我是谁。孰知这小叔过份,竟然把我的相片,偷偷分享给好朋友。   以前没人见过卖内裤女神的本尊,这会儿全婺源的男人,都认识我了。而我和谷枫完全不知情。   翌日,要交货了!   彩虹桥静跨在潺潺的溪水之上,连着青山绿水,和有温淳气味的古村民居融为一体,怪不得是名人笔下的理想居所。   远远看向我的卧虹居,它就在古村尽头的水畔边。   一走上彩虹桥,呐闷,今儿怎在地人比游客还多,看来都是附近的年轻人,聚在这里想闹事还是想造反!   不对,这群人都是沖着我而来,眼看着还越聚越多,不大多会功夫,我被一群男人远远紧跟,这才知道被小叔出卖。   晃了一圈,买家远跟在后头,我完全无法脱内裤啦。   又晃了一圈,买家开始鼓譟. 谷枫看来想平息客户,公然和我舌吻,还伸手去我身后,假意在摸我,实则把裙子掀起来给色狼看。   我是害羞但不会厌恶,我的人是谷枫的,随他高兴。我的心,拌随着嘻闹声,回荡在山水之间,是风景?是狼群?让我下面湿了。   又上彩虹走了一回,看古村得天然淳朴,不经雕饰、从不俗媚,村前就是波光潋滟的流水,村后有绵延不断的群山。很美!   我也很美,满脸通红,好在有谷枫护着,我没在怕,倒是一种享受。谷枫牵着我,手指头在我手心扣着,这是他想做爱的暗示。   只想快回家,痒死了啦!   可是十张订单,等同女警一个月的薪水。钱都收了,十个买家紧跟在后,我是一件也交不出去。走起路来,感觉当下这件特别湿,浪费!   下桥我走向河边,遇见几个浣衣女子,我蹲下来和她们闲话家常。说湿了要换裤子,浣衣女热心出言吆喝,那些小男生赶紧掉头离去。   见我脱下一件内裤,又换一件穿上,浣衣女都说性感,问那买的?   我说内地买不到,背包里还有:“要不?给一条新的,换你身上穿过的。”   叫谷枫去路口把风,先让浣衣女换内裤,我三挑四选,从篮子里和或浣衣女身上,互换了四件原味内裤。   我也得逐一穿上,让浣衣女帮忙拍照,证明是从我身上脱下来的。这几个浣衣女,和我年纪相仿很单纯,反而凸显我像色色的大姐头。   聊到我住卧虹居,其中一个年轻女生说认识我,她和谷枫是小学同学,与老家只隔一条巷子。问她名字叫祝金雁,也算有缘就彼此互加好友,约好有空一起哈拉!   单纯就容易被带坏,祝金雁说,卧虹居落成他有到,看我肌肤剔透羡慕死了。看我时髦也说想学。   我和她们说:“不用学,年轻就是美,耍一些手段,让男人觊觎,卖内裤可以赚大钱。”一群女生大家嘻嘻笑,说这主意好!   没想到在景区漫游,会认识这几个朋友。今后不愁没货源,或许。生意会愈做愈大。   看谷枫站在路口,连头也不敢回。怎愈看愈像吃软饭的傢伙?   在熠熠闪亮的河边继续往前,有机会就交货,还有五件要制造,不知还有什么不期而遇?   女警工作不是很顺遂,但在婺源,我似乎活的很好。想到陶渊明,可能也是仕途坎坷,才会有“採菊东篱下,悠然见南山”的句子。   来到隐密处,谷枫说:“再回去麻烦,咱就在这儿制造原味吧!”   〈15〉   谷枫靠在栏杆上,说:“来!用你的小嘴帮我口口。”   这可是世界知名的彩虹桥景区。我先左右看一下,判断买家和小叔会躲在那里?迫於无奈在他走跟前,慢慢蹲下来脸面向谷枫,微笑害羞的半跪,伸手解开皮带、拉开裤链,抓出鸡巴。   吞了一下口水,用嘴唇开始对龟头先是亲吻吸啜。他们一定会偷拍,说不定有人拿长镜头,我把动作做的很悠雅。   顾虑美感,嘴巴唅龟头不敢太深,偷窥都在右侧,就用左手套弄他的阴茎,右手抚弄他的睾丸。这样被偷拍,谷枫有面子。   我很迷恋他屌上的泥巴味道。这味道对我,算是另一种催情迷药,土味闻起来会让我兴奋,私处会湿。   当然我口交的技术也不差,因为我的嘴小唇丰满,男人被我口交,那根会有被溶化的感觉。   我搞得谷枫轻声叫爽:“口得好,小骚货!”我吐出鸡巴反驳,“我才不是小骚货!”说完又吞了回去。   我伸手到自己私处一摸,好湿!淫水早己透过小裤裤流出来了。   “枫!这一件够湿,该脱了。可是有人在偷窥。”   “装没事,你先自慰给他们看!”   “喂!让我自慰给买家看?样子会很淫荡。被他们偷拍PO网怎办?”   “为了生意牺牲一下啦!”为了生意,我只好一只手扶着棒棒口交,另一手自己手淫起来。   谷枫看我这样,先是瞄周遭,低头说画面好淫荡,要我吃深一点。   吃深,被拍到,人家会笑你小屌男的。他顾着爽,我只好用头发遮住,大口深吃,整根吞进喉咙里,来回抽送了十几下,再把肉棒吐出来,上面沾满我的口水,在阳光下看起来亮亮的。   吃得谷枫一时兴起,抓着我的头猛按、挺腰让鸡巴插到喉咙里。明知有人在窥视,我只能配合,使力的大口吸啜。   一会儿,谷枫说:“我想插你的洞洞了!”   谷枫要我趴在栏杆上,让臀部对着他,他双手扶着我的腰,还伸脚把我的的脚扫开点。   “喂!当我是母狗喔!”   他拨开内裤,顺着股沟沿着湿滑,一下插到了底。   “阿~”会痛,想要他轻一点都来不急,没听到声,但有“噗哧”的感觉。   那龟头已顶到我深处了。   这时,突然有一对情侣走过来,我想起来被谷枫压住,羞到无处容身。听谷枫在骂,原来是小叔拉祝金雁假扮情侣在拍照。   二人被骂跑后,我又被谷枫押趴在栏杆上,将小屁股翘高,让谷枫继绩动了起来。他双手扶我屁股,龟头时而深入,时而在后庭徘徊。   “枫!你…别碰我禁忌,想都别想。”   谷枫说:“你的菊花开的很粉嫩,又湿又热呢!”我很害羞一直骂他,不准碰我禁忌。   我不给,谷枫小生气,骂一句“讨厌!”把阳具往小屄一顶,这回真有噗滋一声,硬是被火热的屌棍,一口气就插到深处。   “啊…”在光天白下被塞满的感觉,特殊!他说好爽,我是羞的要死了。   谷枫在亵玩我给别人看,慢慢拔出来,又再猛力插到底。   瞄另一边,多了几个紧跟的小男生,说远不远,我用手捂着自己的嘴,或咬着手指不敢发出声响,谷枫在背后使劲的肏我。   撞击声音“啪…啪…啪啪…啪…啪…啪啪…”比远方的游客还大声。   我小心裙子,不让臂部露出,啍!虽然在隐在树荫暗处,我也不给看。   怪?谷枫的表情,似乎一脸得意,不在乎,“你以为自己在演A片喔?”   我每觉自己湿漉漉,就拿件内裤擦一擦。   十分钟过去了,回头看谷枫额头上全是汗珠。   他看我咬着手指不敢出声,竟然来抓我的手,硬是把我双手别押在后背上。   想让我叫,想肏我给谁看?   偏不!我不屈服。改用牙齿咬着下嘴唇,脸上的表情不用说,肯定十分淫荡,因为我很享受。   “啊!”双手被押后背,像韁绳。   我说:“你是公蜻蜓喔?这样押着,我无法生产原味内裤啦!”   谷枫笑:“真人秀,直播,冲人气!”把我的手往后一扯,像骑马驰骋。这小子今天很持久,可是我还太嫩,明知有人偷窥,我竟然无法高潮。   直到谷枫加大了力道跟深度,我终於屈服了,像被韁绳笼着的牲口,任由他控制进退,我只能张口,喔!喔!喔!的淫啼。   “干我…干我…快点干我…喔!喔!”谷枫大口喘着粗气说:“哈哈…这才像话。爽,我要放进去了…”   我上气不接下气说:“我就快到了…你别急,忍着会…啊!”   都紧要关头,谷枫谁惦记交货的事,说:“你把内裤全给我,我来…”   他把要交货的内裤全套在肉棒上,这回再插了进来,还是有“噗哧”一声。   他继续肏着。还说:“里面又软又嫩又温暖。”   我被肏到全身颤抖抖,向后回头,喊他:“枫!到了,舒服死了。枫哥…”   身体在徐徐微风下颤抖,接踵而来的快感,喔…喔…让我鸡皮疙瘩一阵阵。   “干我!…啊啊…唔唔…为什么要有气质…我想要啊啊…我想被屌啊!好深…好深…”   高潮流出的淫液,把内裤一件一件的濡湿了。   “嗯…嗯…枫!记得,你以后都要这般神勇。”我贪得无厌地呻吟着。   “我不要当乖女孩,我想当妓女…啊…”这句话,是原味的感言。   谷枫接话说:“呗…有人在看,直播,逼真一点…”   “啊啊…大哥好棒…干我…大力点…对!好深…我还要再来一次高潮…”   谷枫用最大的气力,噗咻…噗咻…往我体内深处释放了精液。   他把鸡巴从嫩屄拔了出来,我赶忙用手摀着,二腿也帮忙夹住说:“哇!怎射这么多?快…帮我拍照。”   把套在肉棒上的内裤取下来,再从背包中拿出小卡片,一件一件轮流穿上,一边等底部沁到淫液,一边写感言,等谷枫拍好照。才脱下,再换另一件。   我觉得做生意,该忠实的善待每位买家,每位都会有不同的感言,因为我有太多太的心里话要说。   第2件。我发现了一个事实,完美的性爱,是不可能被制造出来的。   第3。羡慕吗?你必需要有爱,才能融入完美的性爱中,这一件就有。   4。我有新发现,只要你拿这内裤自慰,我会有感应,咱的性灵会合而为一。   5。在钮釦一颗颗被解开的时候,心也慢慢地剥落,我就只剩淫荡了。   6。这一件,就因为有你在窥视,才这么湿。我真的是这么想着。   7。我爱我所爱,你也要疼惜我的原味,就如自己的身体。   8。即使你在窥视,我还是会想在彩虹桥,为你演绎一场性爱。   9。帅哥,我不能背德,只能接受你用偷看方式参与。   10。只要用心,你就能感受我在爱抚你那丑陋的地方。   终於十件都交出去了!   女警面交内裤,加上买家PO跟拍照,让〈软男风潮〉的购物平台大红。   我可是公关女警,在生产原味过程中,都很注意姿势,反倒是谷枫像猥琐的公狗样,反而提昇了我的人气。   这里不是香港,没人敢PO露脸照,露身体我不在乎。只要原味产品,能让谷枫赚大钱。   之后,开始有买家自己买情趣睡衣,让我穿过,当然我得应买家要求的姿势拍照。到后来,连网购内衣厂商,也主动找我代言。   每次回婺源,都得代言十几套情趣内衣,有网状的,有护士服,学生服,有开裆内裤,还有露乳内衣等等。   请谷枫按快门,总抓不住我的表情。我很敬业,乾脆用卧虹居当摄影棚,选几个点架单眼相机,我自己手按遥控器,快门一直在卡擦作响。   用我美丽的容颜,苗条的身材,饱满的乳房,粉红的乳头,圆润的臀部,来塔配情趣内衣。   有时候为了让乳头挺一点,拍出来才会好看。就得羞赧地,用手指夹捏乳头,或用搓揉乳房来塔配画面。谷枫说,简直像日本A片中的情节,令人血脉喷张。   我也是,体内的细胞好像要爆炸一样,赶快拍完,接着就是可以和谷枫尽情的做爱。   和谷枫尽情做爱后,我又飞回到香港上班。二头跑,周而复始。   ●   很多女警应该跟我一样,都是认真有爱心的执法者。   而脱下警服在宿舍却是弱者,穷极无聊,盯着窗外,一样阴沉,看来又会下雨。空间似乎在这瞬间静默下来,有点孤独。   侧头看着桌上的手工瓷瓶,笑!拿一件性感内裤帮它套上,漂亮多了。拍图片微信传给谷枫说:谷枫!我今天生日也。   谷枫已读不回。浩文的微信是,很吵嚷:   “亲爱的,生日快乐!别不接我电话,我有时间,你有闲,来去约个会,让我陪你过生日吧?”   想的人已读不回,不要的人,一直烦。   “倪虹,再不理我,就把自己用快递寄去你门口,让你吓一大跳。”   “好想揉你的屁屁,倪虹,没听到我在叫你把屁股翘高吗?”   讨厌的谷枫,你真的很废也,敢给我已读不回?直接打电话给他:“枫!我今天生日。”他嗯了一声,竟回我说:知道。   “你不祝我生日快乐吗?”虽然是电话,听不出来我的语气,是在撒娇吗?   “上回在景德镇,买那个瓷瓶,不是说送你当生日礼物的吗?”   “你还真是无趣。我要的不是礼物,是一句生日快乐啊!”   “喔~那祝你生日快乐!”谷枫从善如流的说,语气平板。   “唉!手工的瓷瓶,是卧虹居要放普洱茶的,你竟帮它穿上内裤?”   挂了电话,叹!一个人的生日好无趣。还真的有一点怕,浩文很敢,怕他来找我。还是出去避一避好了。   第七章〈肌肤之钥优雅魅惑〉   看来雨一时下不来,独自步行在街道。   突然,被一家蒜烧猪肉店的告示吸引,我脚步方向一变,走进那店里。这店从读书时代,就和谷枫一直吃到现在。   今儿竟然贴出是最后一天,明天起歇业。趁着最后一天营业,去怀念一下。   好巧,我碰到印度餐厅老闆娘小娴,她咬咬唇不好意思的邀我一起吃。我想到她被自己店内厨师强奸那件事。   心里有一个谜,就是我怀疑,当时浩文学长和阿梅去厨房做什么?   今天这一顿饭,小娴帮我解开谜团。她告诉我,事发隔天厨师阿忠辞职,接着和老婆阿梅和离婚。   而阿梅也不再和阿利拍拖,而是改在帮浩文卖印度神油。   小娴说印度餐厅照常营业,但老公阿利生病了,整天叨叨絮絮,说赔了夫人又折兵。   我也好奇,阿利淫人妻子;妻子被人淫,也算公道,阿利怎会遭受打击?经一细问我吓一大跳。   小娴说:“老公一天到晚吵,说要当我的王八乌龟奴。”   她拿出手机,把老公传的讯息秀给我看:“老婆,让我戴绿帽子,你想什么时候让我戴,我就什么时候戴。你想和谁做就和谁做。”   我觉得阿利没疯,只是精虫上脑,色文看多了有绿奴倾向,还不至於连老婆都不要。   小娴说:“我也这样想,是我被粗俗的印度厨师奸了,老公无法接受。只是一时神经,只要射了就会后悔。於是问他想做爱吗?”   他竟说:“我是你的贱狗,主人用脚帮我弄出来就好。”於是小娴就穿丝袜,帮他弄射了,射完问他:“还想做王八吗?你给我想清楚,我累了想睡觉。”   没想到隔天,阿利把自己餐厅和名下资产全部过户给小娴,说贱狗要保持一无所有。   还签好离婚协议,让小娴可以随时抛弃他。还说如果对他不满意,就处罚他一个月不准射精。   “你答应了吗?”一时也猜不透这种男人的心态。   “没有!要玩就来玩,我就命令他侍候我。但他做爱时,求我出轨让他戴绿帽子的话越来越频繁,我还是不同意。”   “有一天他问我,如果我把你绑起来,让男人操你,你会生气吗?”我以为是情趣,回他说:“大概会很性奋吧!”   没想到过了二天,他竟然拿手铐把我给拷上,然后脱光自己,架好摄影机。   我以为要情境扮演,真的很性奋。   这时门铃响了,没想到老公开门,迎进来一个制服警察。自己跪在一旁,低头说:“大人!求你帮我主人配种。”   我在很生气情况下,被那个警察强奸,他却很开心。   之后那个警察又来奸了我几次,还带了同事来一起来。不同男人,有不同的感受,只要心过去了,我渐渐觉得也不是坏事。   不就是比较特别的性爱方式,配合他们就容易了。那警察很会做爱,和他做时,老公阿利就跪在一边服侍。他像一条忠狗,会帮我舔屄、舔脚。   等我和别人做爱了,他就在床边,硬着鸡巴看着我做爱。听着肏我的男人骂他王八,他会说:“谢谢你操我的老婆!”   还转头,对我说:“老婆,谢谢你给我戴绿帽子。”   这种做爱方式,看情绪不完全厌恶,有时候也满刺激。性交结束后,我如果对他的服侍高兴,就命令他自己手淫,快射精了,伸出脚让他射精在丝袜上。   那个警察很有经验,教我说,让老公禁欲几天,荷尔蒙会反扑,这时候玩这种游戏,阿利会更冲动更满足。   等我完全接受不同男人之后,阿利开始到处PO〈帮老婆找情人〉的讯息。   餐厅一下子天天爆满,我也乐得好收成,一直玩到现在。   他起身在我面转了一圈,问我:“小姐!你看我,现在…感觉有坏掉吗?”   老实说,她没有,“看不出来,你比以前更明艳动人!”   “你也是,依旧清纯,但女人直觉,你多了一种艳。你该也是很幸福吧?”   我无言,今非昔比。心是没变,可身体都快被肏坏掉了,那来清纯?   我问小娴,那个警察是谁?小娴说:“就你那个同事,他说你太富正义感,要我保密不让你知道。”   同事那么多,但答案却只有一个。我气!我有一点恨他。   回到宿舍想睡一下,睡不着,为什么又是浩文?情绪超低落的。   洗头、洗澡、吹乾,感觉发丝柔软香甜。修剪指甲,因为想坏。   在乾净的床单上,拿两个枕头当靠背,坐躺在床头,架好笔电,调整萤幕,开始看咘咘传给我的做爱影片。   一边看,一边抚摸自己,从耳朵、颈部、肩膀、腋窝、乳房、乳头、腰线、肚脐、顺着骨盆的形状画个8、顺着阴部的形状绕三角形。再从大腿内侧,慢慢往那个部位,我被挑起了情欲。   到了重点部位-阴蒂时,我已经湿了。藉着湿润,灵活的上下、左右来回触碰阴蒂。随着影片的节奏,忽快、忽慢,在阴部画数字8的符号。   画8,上面的小圆是阴蒂;8下面的大圆是阴唇。偶尔不小心,手指头就掉进阴道,沾点爱液,再以画8方式继续。   终於感觉阴道内外的肌肉,开始一收、一放了!知道自己这时,已经进入高潮的第一层次了。   女性的高潮可以分多层次,以及多段式。要进入第二层时,我需要一个心中喜爱的真实对象,来进行情境幻想。   以前想望的对象,都是浩文。这回,只好从印象中另找男人。   搜寻,竟然没有好男人?   於是抓滑鼠,按下影片下方的广告网址,滑鼠带路,引我登入了成人聊天室。   上线没多久还在熟悉环境,便有几个屌男在敲我,有一个自称〈强奸常犯〉的网友,引起了我的兴趣。   犯案还公然讲?我不信。   但他不断描述自己如何强奸女生,还说很多女人都有想被霸凌奸淫的潜质。   说愈老实的女生,凡被强奸过后,都愈会从抗拒中转为淫荡。   一开始我是套招,如果真有事实,我要逮捕他。听他描述过程不知不觉中,我发现自己下面湿了。   他传来二张图档佐证所言不讹,说:“就是这个女生。看,第一张多清纯。   最后变成这样,被我调教的像欠干的母狗。“我仔细比对传过来相片,对照是同一个人,但前后伴若二人,也不像情境扮演。   接着是影片,也是同一个女生,跪在地上,舔着他的阴茎,哀求说:“再强奸我一次。”还自己拨开小穴说:“求你把我肏成烂B吧!”一个清纯少女,怎会变的淫贱到不行?   看到这里,我的手不知何时已经插在小穴里。   〈强奸常犯〉要我叫他暴屌哥,问我:“你是人妻吗?人妻都会爱看人妻系列A片。”   “嗯!将心比心,看人妻A片,很容易湿。”   “所以,你缺少爱,又是俗辣。在网路寻求安慰,聊天找男人用文字诱惑你。”   我不是没有爱,是谷枫不在身边。被拆穿心思,正想离开。他又冒出一句,问我有没有被人强奸过,我回答︰“没有!”。   他又问我:“有没有幻想过被强奸。”   我想了一下,诚实的回答︰“有!”其实是在想,如果碰上要怎么应付。   又聊了一会儿,他说,每强奸女生都会录在手机里,当战利品。   他怂恿我,如果想看更多,就出来见个面。我犹豫了!   可是,女人跟男人一样,当性欲旺盛,也会有卵子冲脑的时候。心里又想,若有证据就带回来,难不成我跆拳三段会怕你不成。於是约一小时后,在地铁站入口见面。   下线这才发现二人聊了一下午。我到地铁站,天色已近黄昏。   在地铁站入口,我找不到指定衣着的暴屌哥。正想离开,却被一部厢型车截住去路,一个高壮像工人的男生,叫我快上车。约定的衣着符合他就是暴屌哥,但我犹豫了,知道不能上车。   他却也不开走,后头的车子叭叭的催,大家都在看我,只好硬着头皮先上车再说。   上了车后,他说要带我去看夕阳,直接开到一个小渔港。途中他叫我虹妹;   要我叫他屌哥。   到了码头,他找地方停车,我们在车内闲聊。有想到要请同事来支援。但说不定只是唿隆,一个屌民,回旋踢,就踢下海去了。   聊了好一会,他的动作和言语越来越大胆,问我奶子有多大,我不好意思的告诉他︰“32D”   “哇!大奶妹喔!我摸摸看。”没等我回答,手已不客气的抓住我胸部,我反应很快,但没护住我的胸部。   他臂膀像蓝波,力气太大了,而且在车子里,跆拳道无法发挥。知道真碰到强奸犯,只得暗暗叫苦。   我被他拖到后座,这才发现他早有预谋,早就把座椅打平。他逼我仰躺,然后最少一百公斤的体重压在我身上,他狂吻我的面颊,我无从躲闪,只好闭上眼睛,默默忍受,让他我面颊留下大量口液。   他先在衣服外抓了一会儿,便解开我釦子将手伸到衣服里,并将我的胸罩往上推,我的水滴奶马上弹了出来。   “首先来品嚐这对雪乳!喔哦哦,果然很大。”   “虽然很想吃二口,但有更重要的事要先做。”拿出手机拍我尚未发情的乳头。   接着他左臂强压住我胸部,右手指却很柔,有技巧的揉捏着乳头,我害羞的想推开他,却使不上力。   “呵!很敏感,乳头翘起来了。”他又拍了一张。   “不要…码头有人,会被人看到的!”我试图让他分心,要用跆拳道。   “怕什么?看到就看到啊!照片也是要分享给人看,这样不是更剌激!”他说完,更把车窗拉开。   近身缠斗二人都出一身汗,我的乳头本来就敏感,被海风一吹,又被他捏了一会儿,我全身力量耗尽,只能乖乖躺在打平的椅子上喘气了。   他压得我无法动弹,低下头在我耳边呼气︰“怎样,这力道舒服喔?要乖乖合作?还是我强奸你?”   我很理性,矜持的摇着头。   “不想啊?怎么可能,我摸摸你的骚穴看有没有湿!”我来不及反应,他已掀起裙子,开始抚摸大腿。   我被他这突如其来的举动吓了一跳,也叫了出声来︰“啊…不要!”   “好滑嫩的大腿啊!”本是讚美之词,此刻出自淫贼口中,变成不堪入耳的淫语。   我只能把眼睛闭起来,我下意识想把双腿合紧,想阻止色狼的进攻,无奈全身乏力,让手指得逞,翻过内裤摸了进去。   加上一下午聊色加上自慰,我的春心被撩动早湿了。再面对激烈的挑逗,我毫无抵抗能力,欲火勃发,绮念丛生,浑身酥软,任由他手指使力往我小穴,用转动方式钻探着。   我柔细的双手也只能象徵性的反抗,嘴里喘着大气︰“啊…啊…不要…你要干什么?…呃…”   “干什么?你看不出来我要强奸你吗?”他用身体压制我,这回将我上衣直接往上撩起,接着粗鲁的脱下我的内裤。   “呵呵!内裤上还有淫渍,这就够我射十回了。”   “你看啊!这是什么东西来的?”暴屌哥大声斥喝我看。我睁眼看他把插在小穴里的手指抽出来,点在我鼻头上。我可以清楚地看到,他手指上全是透明黏液。   敏感的我,那尽得住用转动方式钻探。可是对陌生男子分泌出大量爱液,这可是无比羞耻的屈辱。   “你说啊!这是什么东西?”   我满面通红再次闭上眼睛,当作什么也看不见。暴屌哥看我害羞,他高兴得发出阵阵淫笑声。   随即改用长满卷曲体毛的腿,用力叉开我双腿,再玩弄一会金色阴毛,拍了几张相片,又再一次将转动式的手指,往我小穴里钻了进去。   这一次钻探,使我阴部有种奇特的骚痒感觉,无力酸软的双脚,开始无意识的轻晃着。   “重要地方,非常美丽的粉红色。连肛门也是,这值得好好调教一番。”   我超怕被碰肛门,惊喊:“不要…不要…那里不可以…”我挣脱不了他,我觉得好丢脸。   “哇操,这么湿啊!其实你也在期待被强奸吧?嘿嘿嘿…”他发现我更湿了,开始用下流的语词羞辱我。   “屌哥,你放手,求求你手快抽出来…啊!”我挣扎着向他求饶,但这傢伙根本就没有罢手的意思,他插在穴内的手指,依旧不停的往深处转探着,连带按在阴蒂上的大拇指也跟着弹弄。   这傢伙武孔有力,像蓝波,但手法细腻,很会折磨女人。   我很难受,陷入晕眩,又看见五彩缤纷的光,知道情欲似乎又被挑起,人开始忍不住喘息了起来。   “我先来替你拍一张小穴和屁眼的使用前特写。”   “啊…啊…不要…不要拍…啊…”   他根本不理会我,拍好后,低头便含住了我的乳头吸吮,手指使劲的在小穴里转动着。感觉手很粗糙,但肉穴很湿,没有听到水声,但我感觉里面有噗啧噗啧的水。   接着他翻身拉下裤拉炼,将他的阴茎掏了出来。改用69式趴在我身上,不客气的把阴茎顶在我脸上,说︰“来!你先吃屌,待会儿包叫你爽死!”   我不愿意的闪躲着,他就张口咬我小穴。“啊~痛!”他趁我张口叫,阴茎随即顶了进来,我的头被他二腿箝制着,只好顺从的含着他的龟头。   不大也不小,正好塞我一嘴满满。他发出轻微的喘息声,也开始缓缓的抽动起来。   他真的是强迫老手,我仰躺在座位上,那屌不会顶迫喉咙,让我可以喘息,正好制住逼我无法反抗。   想逃,屌就会压迫喉咙,我双手只好抱住他的大腿。而他则悠悠的吃着我的嫩穴。   “哈啊啊,感觉太棒了,我舒服得快射出来了,你…乖乖帮我吸出来!”   “本来想乳交的,就先口爆,在你脸上抹我的精液吧!”   二人全身都是汗,男人味好浓,精液好浓。   男人在低吼:“呃…呃…我…我,爽得停不下来…”   我别无选择,为了呼吸,只好全部吞下去。身体也是,全身颤栗,他的吃屄技术很高超,我高潮的感觉,好美!   彼此都高潮过后,暴屌哥放我回前座,我要求他送我回地铁站,或让我下车。   “可以!但以后随传随到。我要在你身体的每个角落,都抹上我的精液。”   他不准我穿回内衣裤,斥喝我把内裤和胸罩全拿在手里,让他拍照。我不从,他说:“如果今天不想被强奸,就乖乖笑一个。”   怪不得他给我看的女生,都笑脸迎人。我笑了!也拍了。内裤和胸罩还是不还我,说是战利品,拿回家作纪念。   我心想先全身而退,明儿再把他抓回来。   回程路上暴屌哥,不时转头看我,淫笑着说︰“小骚货,看你不害怕,你从事什职业?”   “随便你想!”我不想回答,也不想看他,将脸别向窗外。   这傢伙吃定我了,说︰“小骚货,看来刚才没强奸你,是我不对,是不是在恨我,没用屌让你爽啊?”   听他这么说,我羞愧的不发一语,恨不得跳车。   “你的B是极品耶,金毛漂亮,红嫩又水多,再配上那对贱奶子,还有你哀怨,看来不满足欠人干的表情。看来没有强奸,还真的对不起你呢!”   越讲越低级,我终於听不下去了︰“够了,你不要再讲了好不好!”   “哟!你走错路了,到底要载我去那里?”   暴屌哥嘻皮笑脸的说:“回我家呀!你不是要看,我收集的战利品?”   “我不信,你真放在家里?”我心想,他的战利品上,一定有被害人和他的DNA。   “被你口交够了,被你抓去关,我心甘情愿。”被绩效冲昏了头,我又没有叫支援,竟然跟着他回家。   女警半朵淫花〈16〉   〈强奸常犯〉说:“你都帮我口交了!为你被抓去关,我心甘情愿。”被绩效冲昏了头,我又没先叫支援,就跟着他回家。   即然被绩效冲昏了头,怎会没叫支援?   绩效当然不是重点,我也不可能承认自己淫荡。   为了论文,我也算〈性工作者〉。我想了解,自己的潜意识里,到底在想什么,是A片看太多,还是情欲逐渐战胜理智?女人会渴望被强奸吗?   所以才会没有叫支援,跟着他回家。   那是一处八楼高的旧公寓,他不塔电梯,而是推我走进楼梯间,蹑足而上到了五楼。   “你…你要干什么?”我有些紧张的问。心里认知,这样才符合〈强奸常犯〉的行为逻辑。   “我又硬了!你一定没在楼梯间做过,咱就在这里干一炮。嗯?感觉不一样,很爽的!”他说完就硬将我压在墙角,强吻了上来。   我挣扎着,但头发被他左手用力固定住,胸口也被手肘压制住,我毫无抵抗的能力,他的舌头无赖般伸进我嘴里。   有一股臭味,但那舌尖很灵活在我嘴里翻搅。一会儿他空出一手,伸进我的上衣内,挑弄着我敏感的奶头。   刚在车上被口交,余韵还在,一股电流窜入我心底。我很难受,感觉自己会再失控,叮嘱自己:“倪虹!你要矜持含蓄一点。”   “暴哥!我不要在这里,放我回去?”我挣扎着,想挣脱他。   书名:女警半朵淫花   作者:拾贝钓叟   收集整理:皮皮夏   予人玫瑰,手留余香,你的红心就是对【第一会所SIS001-色城◇收集&藏书馆】最大的支持!   在线阅读,更新书籍,最新最快最全地址:http://104.194.212.19/bbs/index.php?gid=303   “操!装什么装,臭贱货,你跟我回来,不就是想被我干吗?还装什么?”暴屌哥左手抓我长发,右手扯开上衣钮釦,张口就咬住我的乳头,接着更用力,捏住我另一只乳房,我痛到不敢反抗。   “我没有装…我不玩了…放开我…求求你…放开我…”我怎么也推不开他。   “操!贱货!敬酒不吃,看我怎么强奸你!”   暴屌哥将我压在墙上,掀起我的裙子,抬起我的右脚,低头一看,金色耻毛再度激发他的兽性,哇了一声:“哇!金毛混血,你妈贱,开洋荤生下你,混血杂种的会更贱。”   混血才美,被说成杂种?人家只是含蓄,说我贱?这话伤了我的心。真的想逃了!   在意志驱动下,女警也没柔弱到无缚鸡之力。我忍着痛,三二下挣脱他的掌控,转身想逃。才跑没几步在楼梯转角被抓住,这引来暴屌哥愤怒。   他左手拧住我的长发,右手撕去裙子,又伸向我私处,一把抓住金色阴毛,我痛得流出眼泪水。他用力一扯,拔下一撮,却把毛放进嘴巴里咀嚼。   他凶巴巴地警告着:“再想要逃跑,我就把淫毛拔光,听到没有!”   金色耻毛是我的荣耀,为了呵护毛毛我妥协了。转身背对,趴在楼梯扶手上,紧闭双眼双腿夹紧,竟不知他何时把鸡巴掏出来,从后臀抵住我的肉穴,猛力一插。   忽然感到下体被粗大火热的铁棒插进来,感到一阵刺痛,我大叫一声,但随即惊觉,怕被住户听到,赶紧用手捂住嘴巴。   知道贞操已失去,但仍扭动身体挣扎试图挣脱。只是其阴茎和着我的淫水,已经全根尽没在我的小屄里。   我的挣扎动作,只会更刺激他的性器官,反抗,让他更觉得兴奋。   “我们终於结合在一起了!嘿…嘿嘿,里面好紧,感觉比口交舒服。”   “啊…不要…快拔出来…不要…啊…啊…”我被他猛力的顶着深处,乳房不停的乱甩。我哭喊求着他:“啊…不要,拔出来…求你啦…”   “操!臭婊子,这是强奸,你看来不够爽,是不是?”暴屌哥更用力的插到底。   “不要…不是不爽…是求你不要在这里做啦…”哀求性侵犯肯定没用;自己身体更没用,下身开始传来阵阵的快感。   “就是要在这里肏,才刺激。你的B、金毛,又窄紧,真他妈的好干,我操死你!”暴屌哥讲话难听,肏的很用力。   “啊…这是梦吗?我头昏昏的。啊…不行,完全不能思考啊…”在他的猛力干弄之下,五彩缤纷的光出现,这是梦境吗?我的反应改变了,开始发出屈服的喘息声。   “干!爽了吧?刚才还装。骚B一爽,就会淫叫了。嘻!”暴屌哥不客气的羞辱着我。   “啊…啊…没有…啊…啊…我没有…”他也没有想像中的残暴。只是在我体内的阴茎,因我有快感,水多,让它变得更硬、更粗大。而我身体屈服,仅剩意志力在摇头。   我没有假装,有好几次,当他用力顶深处的同时,我真的是有,配合他大声淫叫出声来的。   难…难道我变得欲求不满吗?不!我没有。是催情迷药,让我身不由己,才一再失去。   “贱货!这样强奸,你爽不爽啊?”   感觉他的话很下流,可是情欲逐渐压跨理智。小穴里的感觉,好棒…,我感觉好舒服……   “啊…你好狂啊…啊…我舒服…爽啊!”我受不了这么狂傲的男人。把过错推给催情迷药,我终於不再抵抗,诚实的回答心中的感受。   “这才乖嘛!把我当成男朋友在做,就对了!”他见我不再反抗,便不再箝制我的头发。   我站在五六楼间转台,他想拖我回五楼,我不想被囚在房里成性奴。我二手趴在往六楼的阶梯上。他双手抓着我的奶子,很用力揉捏着,而阴茎也加速的从后抽插着。   二相拉扯,我每往上爬,就被他抓回来。   “让你自由发挥,你却老往上爬。猫抓老鼠吗?”   “我是猫,不是老鼠。”   “管你猫,还是老鼠。往上爬就是不行。是说追着奸,就更加有趣了!”   “轻一点,它好粗~好大唷~人家会坏掉啦!”不说没事,一说就惹祸。要他轻一点,反而更用力,“阿~会痛。”感觉那龟头要顶进子宫里去了。   知道不可能。可是怎有“噗哧”的水水感觉?   心里知道,我感觉来了…,也被发现了。   他压了下来,咬我身朵,淫笑,问我:“开始淫荡了哟?”我竟然“嗯!”   了一声,接着很小声的说“…轻…一…点…”   看我会配合,他改扶我的屁股,让两颗悬空的奶子,随着抽插律动,不断的晃动着,我屁股被他撞的啪啪响。   “啊…不行,插慢点啊…声音太大…嗯嗯嗯…会被听到啦…”我竟然忘了羞耻,在楼梯间配合他奸淫我。   “贱货!这样玩,剌激不剌激啊?”我先点头,接着说:“可是,我怕…”   “骚货,你怕什么嘛?怕被人听到啊!”他猛力,更深的插了几下,说︰   “这里是我地盘,没啥好怕。是问爽不爽啊?爽,不要忍耐,就是要叫出来!”   才说怕怕被人听到,果然楼下传来纷乱的脚步声。   “有人来了…快,放开我!”暴屌哥没在怕,还紧紧抓着我的屁股,像要做给谁看似的,更用力把肉臀撞的啪啪响。   我回头往下看,一个中学生,穿短裤拿着蓝球,冲上楼来,楼梯被我挡住去路。   他“喂!”了一声,停了下来,眼睛一直盯着我,看那臀肉被撞击的涌动和声音。   冏!我羞出一身汗。   那少年也是,刚打完球让他一身汗,香艳的画面,让他跨下的傢伙瞬间勃起。   少年看我在被欺负,就愣在我身旁。暴屌哥开骂:“看什看,你也想来Play吗?”   那少年也没在怕,问我:“姐姐!你…这…没事吧?”   “小弟弟,我没事,你上楼吗?别看,从我身边绕过去。”   “听到没?不关你事,绕过去,滚回你有阳光的楼上去~”   我思索,楼上有阳光?还有,这二人的关系,是…?   那少年被骂,不走了,就在往六楼的梯阶上坐下来,挨着脸二相对望,问我:“姐姐!别怕,五楼是他的地盘,你趴这里是中线,有我在。要不要报警?”   这话让男人不爽,挺腰一顶,我往前一扑,乳房撞到梯阶。少年伸手扶住,轻声讚美我:“小心,你这奶子,好美!别碰坏了。”再抬头对暴屌哥说:   “喂~她上半身过中线,进我地盘归我。”   暴屌哥说:“呸~小色狗。喜欢吗?喜欢,上半身就给你。”   还是猜不透,这楼上楼下二人是什关系?   少年一身汗,用结实的臂膀护着我的上半身,也算放肆,偶会出手抓住我的奶子,捏一捏、惦了惦…抚摸几下。   我皱眉看着他,撅着性感的小嘴,不是没拒绝,是怎会踩在中线?下半身肏都被肏了。上半身,实在很感谢有结实的臂膀护着。他藉机消费,不忍心让这个正义感少年难看。   我一定有恋弟情节?被小叔骚扰过几次,我都发现自己下面会湿。这会儿又对陌生少年也有反应,八九不离十了。   我笑着对他点点头,好想问他:喜欢摸姐姐的奶吗?但我说不出口。   害羞低下头,谷枫的定情物─白玉坠子,随着暴屌哥从后肏的节奏,在胸前晃荡着。   抬头看那少年,又低头看白玉坠子,闭上眼睛,向玛丽亚请求赦罪。   谷枫!对不起,你的女人,被一分为二,彻底崩坏了…   少年的手,不停在我的乳房、后背、腰身、腋下…四处游走,感觉不是亵玩而是呵护,勾起很多年轻回忆。   涟漪一圈圈的扩大,我竟然很享受,喜欢!感觉被一个少年抚摸,比暴屌肏我还舒服。   感觉少年有正义感,很阳光。他看着我的下半身,在黑暗的那一端被催残,被凌虐,却无能为力。   我把这种不正常的感官刺激,怪罪给催情迷药,残毒,怎在我体内这么久?   只要在五彩缤纷的光芒下,不管是被呵护的上半身,还是被催残的下半身,对我言,似乎都会很兴奋。   “姐姐!我住六楼。若不需要帮忙,我进去沖个澡。这男人如果让你不爽,爬过中线,你就自由了。”   “我知道,你赶快去沖澡,姐姐髒了,不适合你…”目送少年上楼,我竟有一种惘然若失的酸。心里不舒畅,好像没抓住什么东西似的。   少年走后,暴屌哥打我屁股,又想拖我回五楼,我不从。他大声喊着:“死心吧!我和这傢伙井水不犯河水。快,把屁股撅高一点!”感觉自己又被往下拖进黑暗的深渊。   “你还没肏够啊?”我二手撑在楼梯上,头往上抬,迎向阳光。下半身,任由他奸淫,随他去干。   他伸手我想抓我的奶,我甩掉,学着骂:“过中线,这不是你的地盘。”   “呵呵!那,我我肏的表现怎么样,是不是比和男朋友做更舒服?”   “嗯!啊…哈…我…”我喘着粗气,无法评论。   “嗯什么?混血婊子,你舒服,就要大声叫出来啊!大声一点,让那傢伙听到,掠夺才是真正的积极,我才是最强的斗士。”   少年气不过,只穿一条内裤,开门出来,说:“大姐!我热爱阳光,崇尚文明;不比他黑暗,只会捡拾坠落的腐屍。”   “你别听这傢伙的。想淫就淫,想叫就叫啊!不然我就不肏你了。”   我是腐屍?   少年就坐在我头顶上,只要往上爬,我就可以拥抱光明。   可是我选择淫秽的黑暗,瞬间整个楼梯间都是五彩缤纷的光,我搞不清楚怎一回事。真的要看医生了…   我小脸蛋一股热现出红晕,眼光迷离,乳头明显的硬起。随着硬硕阴茎的深肏,身体竟连连不断地颤抖。那种想飞想自由的感觉,我当然知道,很怕他不肏我,赶快开口求他:   “不要啊!别停下来,人家…人家快了!”   “快什么?”   “被你奸,人家…人家快飞了!”   暴屌哥脸上泛起了征服的胜利表情,说:“如果想更舒服,就照着我的话,对着镜头,大声讲一遍。快说‥”   “哥哥,你的鸡巴好棒,求你更用力的肏我。”我没想到,自己会对着手机镜头讲出这种不知差耻的话。   少年失望了,转身,关门,让我沉入地狱!   我眼眶红红的,回头看暴屌哥:“求你更用力的肏我。别停,人家…人家要高潮了!”   “这可是你要求的,那我就成全,让你高潮…”   啊…啊…啊…   暴屌哥的动作越来越快,越来越快…他奸的我快感连连,啊…啊…啊…啊…   啊…不一会儿,全身痉挛,身体不停颤抖,就高潮了!   高潮过后,我二手开始无力,下滑,瘫软在黑暗的深渊里。这才发现我意识不想屈服,咬住自己的手臂,气。为什么你不往上爬?   但我也没能阻止自己,硬是被奸出高潮,丢人啊!   “看吧,释放自已的奴性,是不是快感倍增呢?”看我乖乖点头。他很得意,加快速度发狂的干,还喊着︰   “臭婊子…楼上那傢伙骂你是腐屍。那。我就肏烂你的B…我操!”   “快,对着镜头,说你现在的感觉。”他再次要我对着镜头话。   我双眼迷濛,哦!了一声。瞬间面露微笑,对着镜头:“肏烂我的B…我的烂B高潮了,现在感觉超爽的。我还想要…”会这样说,是高潮没有消退。还想要?是想要糖吃?还是想要崩坏?   我说想要,让他得意,更狂的进出,没多久下身又就传来一阵酥麻,知道我要第二次高潮了。   暴屌哥似乎很懂女人看得出来,也抱着我的腰,加快了抽插的深度,让我丢出第二波阴精。   二波高潮过后,我两腿发软,整个人已经瘫痪,那淫水沿着大腿往下淌流。   暴屌哥不放过我,把瘫软的我捞起来,扶着我的腰,再次摆动下身,用发狂的力道奸淫我。   此时楼梯间暗无天日,黑暗深渊充斥着抽插所发出的肉臀碰撞声,还有我无力淫荡声。   “啊…啊…你…放过我吧…啊…啊…我虚脱了…”   可是,我没有坠落,我上半身还在充满阳光的六楼。那奶子为了护主,磨擦着楼梯,已经沾满尘土了。   “喔!你爽够了,我可还没爽完咧!”他边说,边拍打我的屁股。也不再抱我的腰,而是任我瘫软在梯阶上,他把近百公斤的身体压了下来,更用力的肏,我只好不停的淫啼。   那雪白的乳房,被止滑铜条刮到都红了。肯定很痛!好希望得到阳光少年的救赎。   “说,你能承受几次高潮?”   我不想回答。   我的纪录保持人是谷枫,谁也不可以偕越。但这会儿身体不听使唤,有更多的淫液流出来,即已坠入淫秽的深渊,我想要求更多,可以吗?   “嗯…嗯…我还没有崩坏。我已经二次泄身了…求你…不要再继续了。”嘴巴说不行了,但身体无法自主,我还想要…又往再次攀登高潮的巅峰飞去。   倪虹,谁也不可以逾越谷枫的纪录。   倪虹,你如果被破了纪录,被开发成功,以后你可以拥有更多。决定了吗?   暴屌哥勾引我,说:“那你再用一次高潮,迎接我射精好吗?”   “嗯…嗯…嗯…嗯…”   “那么请告诉我,是不是很想要我射在你烂B里面?”   “嗯…嗯…射在里面…嗯…请你…射在烂B里面…”   “很好,我准备来了!你现在打电给男朋友。”   “做什么?”我不解。   “告诉他,你彻底燬坏了,现在要迎接外头的男人射精在烂B里面。”   看来真坏到彻底了,我竟然拨打浩文的电话。没人接。手机在响;下面也在响。噗滋…噗滋…   “臭婊子…原来你没男朋友,才出来找刺激。啊~啊~爽,我又再占领一块净土。今天要用精液,填满你的子宫。”   “啊~啊~啊~啊~别这样说,人家烂B…高潮了。”   第三次高潮的时候,我上半身瘫软,没人救赎;下半身不停的颤抖。谷枫费了好大劲,写下的纪录,人家简简单单就追平了。   “喔…喔!你高潮的B够劲,夹的真紧。这屄嫩…好爽…爽死我了。”他把阴茎抵住我的阴道深处,我感觉得到,那力道很强,浓浓的精液全射进我子宫里。   暴屌哥射精后,抓起瘫软的我,说:“转过来,背对阳光!”他拿着手机摄影,强迫我将他阴茎舔乾净。然后用力揉捏全是尘土又红肿的奶,说︰“对着镜头。说,被我干的爽不爽啊?”   我被抓回他的领地,他要我坐在楼梯上,暴屌哥拿唛克笔在我的乳房,和大腿根上,写上〈屌奴006〉。   “宣示所有权,回去不可以洗掉。下回带你去纹身馆,把编号纹上去。用黑墨…哈哈”   暴屌哥接着又要我二脚开开,让他拍摄被干到红肿的阴阜。接着拉扯充血未消的阴蒂,又拍一张特写,说:“这是使用后实况。”   “〈屌奴006〉!?喂,我在叫你…”   “〈屌奴006〉你对着镜头承认,说今天被奸出了几次高潮。”   “三次…高潮!”   他很大胆,拿我手机,拨他号码,说:   “记得把我键入电话簿。你B被我操烂,被我占有,归我所有了!今后痒的时候,随时来给我肏. 一个月最少一次,否则就像之前的女孩一样,你的嘴脸,会在网路爆红。”   临走,我的内裤和胸罩还是没有还我,叫我在上头签名,说他要拿回房间,钉在墙上当战利品。   原来,他给我看的女生,都是在这种情况下摄影;也在这种情况下,乖乖求这色魔肏她。   我是女警,才不怕被恐吓勒!   在光明与黑暗的中线被强奸,我承认,得到了前所未有的快感。我无法保证,下次他约我时,我会站在那一方。   会接受他的恐吓?还是逮捕他?   这一回,我之所以没逮捕他,脱困后更没马上採集嫌犯的DNA。是因为被肏到虚脱,一回宿舍,洗好澡,连保养都没做,就睡着了。   翌日,还睡过了头。醒来,有想要追究被强奸的事。但想到要写职务报告,述说自己被强奸的过程,难以启齿啊!   上班迟到勤务签出后,溜回宿舍洗澡,先用黑兰极萃乳霜保养。对着镜子看,惨,被奸坏了!小屄洞口大开,赶快拿出那一瓶透明药汁。说可以让阴道紧实,还能滋润内部肌肤,这回总算用到了。   做好保养后,电话突然响起,接起来是女警司邓钰芳,问我人在里?颤惊惊,以为她要追究我翘班,赶快找理由塘塞。   “报告长官,我在埋伏,想逮捕一名叫〈强奸常犯〉人…”女警司反问我:“你如何得知这犯嫌,他藏匿在那里?”   “躲在一栋旧公寓里!可是我…还没找到被害人…出面指控他。”自己是执法者;也是被害者。光明的使者;也是黑暗的屌奴…   邓钰芳说:“你后!在讲什么?整天迷迷糊糊的。”   原来〈强奸常犯〉囚虐另一个屌奴怀孕,还为他生下孩子。得救后老公不承认,闹开来。〈强奸常犯〉被裁定强奸及囚虐罪名成立,但他居无定所一直没入狱。   听说他身上背着几十件强奸,和囚虐性奴案件。逮他入狱的警察,可以破格升迁呢!   嘻嘻~踏破铁鞋无觅处,得来全不费功夫。我也不用拿自己被强奸的过程,写职务报告。暴屌哥要我随传随到,我只要等他呼叫〈屌奴006〉,随手摛来就升官了。   但女警司说:   “抓〈强奸常犯〉这事儿不急。你快点赶回警署,去阻止你同学…”   最近〈黄警论坛〉已经不只一次,出现制服警察做爱的影片。   〈黄警论坛〉就是当年的〈皇家警察论坛〉,现在则是九龙城警区总部的警员群组。   论坛出现制服性爱的影片,大家不会去追性爱主角是谁,而是追性爱场景,到底发生了什么不公不义的事。   性爱主角,是蒋秋和我同学林雅婷。蒋秋是署里出了名的淡泊名利,快到咬粮年龄的高级警员。他和林雅婷自喻是警界的狗男女,觉得那里不公不义,就会跑去那里做爱。   这一回,蒋秋又和我同学,跑去陈警司办公室做爱。因为陈警司办公室有摄像录影,监看人员发现马上通知人事部,受理的女警司叫邓钰芳。   这事儿在香港也没犯法,警司不想处理。知道我和林雅婷是同学,就打电话叫我去吹哨子,沖散这对狗男女。   钰芳叫我用跑的,一定要阻止他们用视讯直播,把干爱影像传给警务处长看到。   我边跑边想:陈警司的办公室有什么不公不义?才会引来这一对狗男女,利用警务处开主管会报时,大胆的在办公桌上性交?   我上气不接下气,打开没锁的警司办公室。一眼就看到蒋秋和林雅婷,当时正在战况最激烈的时候。   我及时阻止他们,视讯没有传送到主管会报的议场,算完成使命。但隔天我同学和我有心结,他们还是把影片PO到〈黄警论坛〉。   我实在迷迷糊糊,还觉得这二人给我面子。为了感谢他们,也为了论文,我邀他们俩一起吃饭。   蒋秋很爽快的答应,林雅婷虽没拒绝,就是冷漠的敷衍我。   我和林雅婷是香港警察学院,学警训练课程的同期同学,自从我调过来后,她一直觉得是我抢了她的风头。我也觉得她误会我,一直想好好邀她坐下来,二个同学剖心沟通一下。   我问林雅婷,为什么总对我有敌意?她没说。蒋秋打圆场替她回答:“我们要让陈警司在警务处长面前丢脸。”   那不公不义的理由呢?蒋秋说,陈警司接受性招待,掩护警队的不肖同仁逼良为娼。   陈警司也知道蒋秋要伸张正义,上星期就公然点名,某些同仁不自爱,若一再挑衅警纪,就要用调职手段拆散,流放边陲之地。   蒋秋帮雅婷说项:你同学将被流放边陲,都是你处处抢她风头,害她在署里不被重视,因忧郁而犯了性爱成瘾症。   一开始,她只在工作压力太大时,会想找个地方自慰发泄一下。但愈来愈严重…   没错,雅婷是常公然在厕所自慰,被我撞见很多次。我迷糊,觉得自慰没什么。经蒋秋说出来,我才知道,雅婷会用这种方式,竟然是在向我表达抗议。   “同学,我并没有轻视你。只我我迷糊出了名,目前绩分也比你低,从不会想和你争升迁。”   林雅婷眼眶红红的,说:“你调过来后,人缘比我好,我一直以为你故意的,想扳倒我。”   “怎会呢?我一直当你是姐妹,咱不是一起卖原味内裤吗?”好再有这一段合夥生意,让她笑了。   听我们在卖原味内裤,蒋秋先是一愣,接着说:“林雅婷,听来不是你捕风捉影。原来,倪虹真比你还淫荡。”   林雅婷这才开始畅言:“都嘛是你人缘好,又当公关拍片女警。我也很想上镜头,也是和你较劲。才和蒋秋演狗男女,帮同事代言,藉之伸张正义。”   我心里瞬间浮现,昨儿被暴屌哥强暴的回忆。心里笑,同学!论身材,论出轨,我都成烂B,身上的〈屌奴006〉还没洗净。比骚,你那骚得过我?   林雅婷看我在微笑,不明就里,她愈讲愈激动。   “愈是紧张的地方,愈是刺激的方式,愈有快感。比如面对镜头、被撞见的羞耻感,或者没有人敢做的地点…等等,都能在几秒内颤抖,瘫软。”   “这我经历过,可以体会。可是上传主管会报,全香港的警察首长看你被肏,是你丢脸吧?”   雅婷说:“不会啊!你的不雅淫照和影片四处疯传,你的人缘依旧那么好。   咱警司的办公桌被我当炮台,他才会没面子。我要大家拿放大镜检视他的所做所为。“   我心里很惊讶!却不敢问,她在那里看到我的不雅影片?心想慢慢来,於是改口问她:“这种有诉求的代言,像演戏,你会爽吗?”   雅婷描述当时的情况:   我们计画了一星期,还有预演,那一天刚下勤务还没换下制服,蒋秋说:“抓到机会了,快!”   他拉着我的手,到二楼冲进陈警司办公室,说:“就在他的办公桌上搞,用视讯传到主管会报议场。”   我真的超害怕的。也许是这种紧张、刺激感,我们接吻后,下面就已经湿了。   之后蒋秋让我仰躺在办公桌上,脱去人家内裤,肉棒就插了进来。   “蒋秋你好硬…只是演戏…你怎这么猛呀?…喔…喔…”   “嗯,你舒服吗?心里,有真心愿意被我操吗?”   “嗯!多少有欣赏、喜欢你的个性…我才陪你演,愿意被你操呀。”   “喔?演戏也可以投入感情。”   “…对啊…快…用你的棒棒深深的插我吧!”   “好,那咱动作做大一点。喔…你BB好紧啊!我来开视讯,把画面传到主管会报。”   “你告诉处长,咱这儿有女警,被逼当妓女了…”想到自己就要当英雄引起轰动,那当下真的好紧张,但真的好兴奋、好刺激。   可是,蒋秋不会操作视讯。我只好拿着手机帮老公拍摄像,他想看我和别人爱爱的样子。   蒋秋的阴茎抽插的飞快,龟头肿的好硬好大,他把最硬的阴茎,在我最柔软的阴道中来回冲刺。   我把双腿抬高,二脚悬空,忸怩臀部迎合着他,换他摄影,我二手拨开自己的阴唇,让他拍湿漉漉的特写。   “我是不是很下贱的女人?喜欢给别人看…”感觉我好淫荡,我有点不能自己的问。   “以前用潘金莲骂女人淫荡,可这时代,很多女人想演好潘金莲。更何况,你老公在等着看你被肏的影片。”   对呀!想到老公在家里,正期待看到我被肏的样子,我笑着对镜头说:“老公!…你老婆这样,有像潘金莲吗?”   “老公,他的屌好大,正在肏你老婆的骚屄呢!”   蒋秋也在一旁配音,猛夸奖我,兴奋地合音说:“兄弟,你老婆脸蛋美、奶子美、屁股美,骚屄更是美!BB好紧啊!”   “女警,这会儿躺在办公桌上被肏,哦…明天她就出名了!”   被蒋秋这样讚美,我撑不了三分钟,很快便浑身抽搐,脑子里一片空白,人就高潮腿软了。   而蒋秋以为我会热,解开我的制服上衣钮釦,我用力搓揉自己的乳房,让蒋秋摄影时,我有一个想法,赶快发视讯给老公。老公说在地铁站,改用电话讲。   “老公!你老婆的奶子,还戴着你送我的蕾丝胸罩,这会儿袒露在同事面前,画面很淫荡,回家给你看视频,你会喜欢的。”   “问我的感觉?有老公在,他动作明显加快了,我觉得龟头每一下都顶在花心上,滑来滑去。”   “有啊!我有高高的抬起屁股,两腿分得很开,好让他肏得深一点。”   “老公,你受不了了?要去厕所?好,我们让你看视讯。”   这时候蒋秋在我耳边轻轻的说:“小骚货,我受不了刺激,要射了?”   “老公,他快射了。你老婆一直无法怀孕,我真要让他配种吗?”   “蛤?你叫我扒开点,让他射得深一点?好…好…他点头说知道了!”   老公问我要高潮了没?我“嗯”了一声,就用手去弹自己的阴蒂。蒋秋的阴茎,也加足马力配合,在我的小屄里快速抽插。   这时我发出了很大声的淫啼,接着全身颤抖,阴道开始强烈地收缩。   “老公,他讚美你老婆,说我小穴在夹吸他的鸡巴呢!喔,你平时也有感觉吗?嘻…嘻~”   “啊…老公,我夹到他受不了!说要射精了…啊~开始射了…喔~喔…喔…   老公,你心脏不好,别激动。“   “有,很烫!射好多。有,顶很深!还有,还在抖…”   别人会觉得,这是好可怕的想法。但对不孕夫妻,外人是无法形容这种刺激与期待的。   偏偏这时候,正好你开门进来…   女警半朵淫花〈17〉   听完林雅婷自述,他和蒋秋在警司办公室性交,还把影片PO上传的前因与过程。甚至不孕夫妻的心中无奈,我听得浑身直打哆嗦!   我也一直没有怀孕,我怎没有想到寻求借种的想法?   直到林雅婷把话题,导回正轨,我才回过神来。   “对不起,倪虹!我一直以为,你和江浩文一样,都是站在恶警那一边的。”   “蛤!怎大家都这样认为?我这清纯样子,像女恶警。”   蒋秋这才帮腔打圆场:“雅婷,你误会她了。鸡爸有说,倪虹和他合作,都是咱这一阵线的。”   蒋秋虽然单身,但林雅婷已有家庭。一直以为雅婷和老公,是一对恩爱夫妻。今天同学说开了,才知道家家有本难念的经。原来我不只迷糊,还傻里傻气。   而林雅婷也不知道,我经历好多事,我也自顾不暇啊!   他竟然不知道:我和姚千莹有同性爱,是挺朋友做善事。我在美容会所被迷奸,至今仍受催情迷药之苦;同事摇传我是浩文的炮友,其实我是被肏奸,非我下贱。   而昨儿,我又被强了,如今又多了一个头衔,就是烂B〈屌奴006〉。   雅婷一直觉得,我帮志杰督察刮毛、打手枪,是贪图配套房。献身给珠宝大盗拿精液,是抢功图谋升迁。她误会我,觉得我不计代价提供肉体,全是在和她抢排名。   “我提供肉体?你就跟着作贱自己?”她为了和我竞争,竟然选择和蒋秋用狗男女的方式,表达不满现状。   说开了,我才知道,连她老公也觉得我很贱,用身体图升迁。可她老公不孕想借种,洐生有淫妻癖,与我何干呢?   不解,争一口气,真比女人的贞洁更重要吗?看来,我需要再邀访林雅婷她老公,把彼此隔阂与心结化解开来。   ●   被林雅婷误会这事儿,短时间恐无法理的直。   而〈强奸常犯〉老是打我电话,我也没有去抓,推说很忙,因为我真有更重要的正事要忙。   这笔帐先记着,我一定会赴约,一定会把暴屌哥逮捕归案,我想把这破格升迁的机会让给林雅婷。   只是我同学,会不会和我一样,沉沦?让她步我后尘,变成〈屌奴007〉就没得计较了,嘻嘻!   至於我的正事,是终於要休假了!   约好了咘咘,要带她回去婺源,让她吃一只童子鸡进补。   在机场,碰到飞机误点。咘咘给我看一个刚买的玩意儿,说是叫聪明球的东西。她神神秘秘的对我说,带这个出门很刺激喔!   “聪明球?我还是第一次听到吔!”马上上网搜寻,光看商品介绍,我很不争气就湿了…   聪明球的原理,是透过球球在阴道里制造刺激,帮助女生有意识或无意识的锻炼骨盆底的肌肉(pelvicfloormuscles),同时也可以锻炼阴道肌肉的收缩力。   说明书上有说,将聪明球放到体内,有可能在走路时,就能够因为球球震动而达到高潮。   对咘咘说:“你要吃童子鸡。这玩意儿,我来帮你试用。”常常二头飞,我飞航点数够多,拿着聪明球,直接冲进机场贵宾室。   马上拆封,看起来好可爱喔!天鹅绒般光滑柔软材质,一体成型的外观,拿起来有些沉,摇一摇球内还有小球在碰撞。   天啊!如果带这个出门,岂不是走起路来就小球撞大球,大球再不断撞击小嫩屄…真的好害羞喔!   问自己:“我。可以吗?”头一次使用,有内附润滑剂的帮忙,还是费了很大力气,才将第一颗塞入。   天啊,好满喔!站起来得很小心,感觉身体里有一个平衡锤,失衡就撞来撞去,走没二步屄就被撞湿了。   蹲下来将腿开成M字型,慢慢将第二颗也推入湿漉漉的屄里,只留小拉环在外面。站起身,感觉胀胀的,异物感很明显,跟跳蛋完全是不同的感觉。   贪玩忘了时间,广播在催登机了,赶紧往登机门,才走没几步,我就忍不住了。阴道内传来的撞击感。   香港机场很大,到登机门要走很远。每走一步,体内的聪明球就给你来回撞击几下,而且还是两颗球,互撞。   我得尽量走电扶梯,心里骂:“惨了,这那时,才走得到登机门呀?”   走一段路就起鸡皮疙瘩,整个人开始喘息。身体很贱,人却装出一付端庄的样子,还是得赶上飞机,没时间去厕所取出来,快速往登机门。   两颗球在体内交互的撞击,我整个头皮发麻从头麻到脚底。身体核心之处,已经被聪明球绑架了呀!   “喔喔…难受啊!喔…”这是第一次体验,算快感也是自虐。阴道里全是淫液,随着脚步咕啾咕啾的搅动,真担心那球会不会滑出来,在机场满地滚啊?   好不容易到了登机门,走在空桥上,我靠着旁边的墙壁走。心里在呐喊,阿阿…阿…我会高潮的…   说时迟、来的很快,…啊…泄了…真的泄了……就在临近机舱门时,我高潮来了!   高潮一颤阴道一缩,聪明球的坚硬的异物感又传上来,两颗小球又交互作动,震得我都晕了。   咘咘问我:“倪姐!你怎了?”   “球,球…太刺激,受不了,走不动啦!”整个人蹲在地上缩成一团,一动也不敢动,这球真的很邪恶,我一动它就不断的撞。   连后头乘客快步超越我,引起空桥震动,我的快感也是一波接着一波!   空姐过来关心,和咘咘扶我起来。“倪姐!先忍一下,咱先登机。”忍着登机找到座位,咘咘看我不敢动,她在窃笑!   待会儿飞机起飞怎办,如果飞机碰到乱流,一定很可怕!   心想,等安全带灯一熄就去拿出来。孰知飞机一升空,机长就广播碰上乱流,飞机在剧烈震动,球内的金属小球也随之跳动,带来令人心痒难耐,连心里都有小鹿乱撞的挑逗和刺激。   好不容易可以上厕所了。不行!得快点去拿出来。   我一站起来,马上就一阵晕眩,瞬间瘫软在椅子上。咘咘咯咯直笑,这才知道这聪明球有无线遥控10段变速。   而粉红色的遥控器,就在咘咘手上,她先是窃笑,在我耳边说:“倪姐!乖一点,我要押你回婺源交给谷枫。”   “你整我?那我就在座位上拿。”她又在窃笑说:“你拿呀?”机位三排,我旁边坐着一位帅哥,看来这一赵到南昌,我得被它欺负二小时。   还有出关,如果海关要检查怎办?   南昌机场出关时,倒楣碰上男官员,果真找麻烦,把我带到旁边去,X光机明明显示是玩具,还故意问要我解释,怎带这个上飞机?   而咘咘竟在一旁兴灾乐祸,用无线遥控器忽大忽小在整我。还好被发现,她手里的遥控器被官员拿走。   这时所有乘客都出关了,另二个官员也靠了上来。一个带班官员问,这是怎一回事?   “这二个可能同性恋,当差这么久,还是头一次遇到这样玩。”   “小姐,X光机显示,你下面有二颗金属球,是…??”   “是聪明球,不是炸弹啦!”   “那…这只遥控器,不会是引爆装置吧?”   “它不会爆,只会爽啦!”   “那…我可以试一下吗?”   “不!不行,我会再瘫软的。”   带班官员打岔说:“就开喽,反正她看起来一副荡妇的模样。”   握遥控器的官员,把力道转到最大,我瞬间瘫软在地。感觉下体有千百支小铁锤在窜动,我无法控制身体,随它剧烈的摇摆着。   “啊啊阿啊!不要、不行,不行…不行。会尿出来啦”   “哇啊!还会潮吹…看来是真的…你可别尿在这里…”三个官员都在笑。带班官员二手插腰说:   “小姐!你不要瘫在地上啊,先把东西拿出来,再讲清楚!”他要求我把聪明球从阴道里拿出来。   “可以围着衣服拿吗?我害羞…”   “当然不行,要全程摄影,小姐请你配合!”他的表情显的相当不耐烦,让我不敢反抗。   在全程拍摄影下,我半蹲二脚外开,很害羞,左手掰开内裤,右手指轻轻的把聪明球拉出来。体内的淫液,瞬间往外流滴在地上。   我揉揉唇瓣说:“看。真是聪明球。可以让妹妹的小穴更紧,不是违禁品。”作势递给他,那官员迟疑闪躲了一下,笑!   带班官员说:“你还是检查一下,怕夹带违禁品。”他只好然接过沾满小穴的分泌物聪明球,先摇一摇,拿到鼻前嗅了一下,皱眉头,显然闻到浓郁的骚味。才把聪明球还给我。   “好色情的身体,她阴唇还是粉红色的呢!”听到三个官员边走边评论自己的身体,我羞愧到无地自容。   警报解除,去洒泡尿,人也清醒了。   出机场一见到谷枫的车子,我飞奔上车,就往驾驶座的谷枫巴粘上去。   “回来啰!你有没有想我呢?”他只亲我一下额头,心里感觉他怎冷冷的。   我觉得回来婺源,谷枫比较在乎我的人和我的心;而回香港,浩文都是肉棒比较想我呢,嘻嘻!   可以反过来吗?讨厌谷枫都不会说,想肏我这类的话。   好久没看到谷枫,过往习惯都是一上车,就兴奋的摸勃起的肉棒,这回也是。尤其回来飞机上,被咘咘用聪明球调教,还在海关当众出糗,这会儿我还是湿漉漉的。   “喂!骚妮子,都没看后面有人。”蛤?对后,我忘了咘咘了。招呼她上车,这才发现小叔在后座,一脸色狗样轻声的叫人。   “大嫂!我打盹,啥都没看到。”   谷枫带小叔到南昌机场接咘咘,也没先说,害我出糗,这回程一路我得忍着点。心里气,待回卧虹居,我非得抓他上阁楼算帐不可。   小叔见识不广,彼此介绍看咘咘娇小,就一再叫她“咘咘妹妹!”惹来咘咘不爽了,喝了一声:“坐好,叫我姐姐!”   小叔人高马大,瞬间变成小孩儿,不敢造次。逗得谷枫呵呵直笑,我也开心。四人一路玩回婺源,路过景德镇去看了一些瓷器,小叔和咘咘很快就熟稔了。   晚上又一起吃晚餐,让咘咘品尝了好几处婺源特色菜肴。或许是旅途劳累,回到彩虹桥时,咘咘已经把头依偎在小叔前胸睡着了,而小叔的手已经搭在她大腿上摸着。   娇小的咘咘,嘴里样着笑,和小叔比,她真的像幸福的小妹妹。   反倒是我和谷枫生疏,为了做媒,都还没亲热到。   ●   到了晚上!   我安排咘咘去住谷枫的旧宅,在老旧堂屋门口,我指着小叔,对咘咘说:“今晚我没空陪你,这小鲜肉交给你了。”   回到卧虹居,一上阁楼我就吵着谷枫:“人家等不及想看想吃,快快让我看看,你的肉棒有没有为我兴奋?快…”   谷枫回说:“长夜漫漫,想要多少?就给你多少。你看…咱先从后面来。”   他推开窗户,是月圆之夜,彩虹桥沐浴在淡雾里。真的好美!   让他慢慢的顶我,景很美,可我很淫荡,真希望先驰骋一番。谷枫问我,头一发先射你的翘臀上,好吗?   没关系,我可以忍。这一趟回来要住三晚。枫哥!我要很多很多,这会儿算饭后水果,先让你慢慢品嚐。   那感觉,就如情色文学里说的。   很美,很醉…   我想彻夜通宵,我不当灰姑娘,不要天亮,不让午夜最美的感觉悄悄溜走。   女人想要的,也很简单。   给我一轮夜色,像公主般疼我,慢慢的顶着,就能让我在幸福中尽情堕落…   沈醉…   说来简单,也不简单。   有时候,会有奇怪的想法,想像女奴一般,希望被他粗鲁的蛮横,被压在床上只能呻吟,想让棒棒用力的鞭挞,光想就令人兴奋。   公主式的性爱过后,已是夜里九点多,村子里的人都睡了。我惦念咘咘,谷枫说咱偷偷瞧去。   “色狗!从南昌回来,你一路对我冷冷的,老盯着小妮子看。”谷枫说,那有,我是在看弟媳。   小公主套上小洋装,那裙摆短到刚好包住翘臀。问谷枫:“我内裤呢?”如果没有穿内裤,稍微动作大一点就会露骚屄了。   谷枫说:“湿了,我明儿洗。夜里,不用穿啦!”好。我也喜欢这种自在。   空着下半身下阁楼,看自己,胸前呼之欲出的乳胸在晒月亮。被谷枫伸手摸一下,奶头不自觉的硬了起来了。   我伸手去他胯下,用力的揉了下去。“阿…痛!”   出卧虹居,黄色路灯把老村子染成一片橙色。绕过飞簷翘角的巷弄,穿越粉墙黛瓦的老宅,二人摸进谷家老宅,来到小叔的房门口。   轻轻推开木门进入,这老旧堂屋,用的也是发黄光的老式灯泡,悬吊於樑上,像风中残烛一样的闪烁,光线不足淡淡的,给人多少感觉到暧昧。   屋子不大,也没有外厅、内室的分别。一组红花梨木做的红眠床,是这屋内比较有品味的摆设。除外就是一张矮桌子、一些瓶盆碗罐,看起来十分普通,泛黄的泥墙和污黑泥地,再怎么整洁也看不出清爽。   屋角有间浴室,门板缺了几片板,有门等於没门。传来奇怪的水声,我走近,就听咘咘十分甜美的嗓音在咯咯直笑,说:   “别没礼貌,乖乖,让姐姐帮你洗。”显然小俩口进度飞快,在洗鸳鸯澡。   谷枫贼眼瞪瞪,拉着我透过门缝偷看,老屋的浴室简陋有些不堪,但人可是正值含苞待放,谷枫大他十一岁,小叔今年十八岁,咘咘也才廿岁。   满室水雾再加上水流滋润,咘咘的肌肤细腻柔滑,手技显然不错,把小叔刺激得一柱擎天。   连我也感觉有棍子顶着我的臀沟,伸手往后抓住谷枫的屌,二人开始打量咘咘的身体。这个女孩没脱衣服就已经是姿色惊人了,现在的她一丝不挂,玉体横陈更是美艳。   一对并不高耸的椒乳弹性十足,却又柔软似水。明明就性经验丰富,那乳头竟还是玫瑰色,而且小巧如豆,微微挺起,乳晕大小适中,简直就是乳中极品。   咘咘的阴毛修剪过,只留一小片短短的毛,蓄成三角形覆盖在耻丘上。让谷枫看到口水直淌。   我故作吃醋娇嗔,用力搯了手中的肉棍子,骂:“人家小俩口,你给我老实一点!”   “她的乳房好漂亮啊!”   “喂!我的身材会输她吗?就因为年轻,你就…”唉!男人像猫,那只不偷腥。   这时咘咘说话了:“我实在不信,这样的好身材,倪姐怎说你没女朋友?”   “唉!我身高172公分,体重70公斤,外貌是可以,可穷乡僻壤,不然那轮得到姐姐来捡便宜?”   “咘咘姐,我还是个处男呢!”   “是喔?我检查看看。你哥怎没带你去香港见识见识呢?”   “啍!他自己也是老土,连大嫂是不是处女,也搞不清楚。才落得整颗心七上八下的。”   “所以我不想娶处女,省得调教,省得怕被偷,烦脑多多。”   “那娶个妓女,如何?”   二人都笑了!咘咘上前轻轻抱住,发觉小叔太高,喝令他半蹲了下来。咘咘再一次上前,用乳头蹭着的结实胸膛,然后说:   “那你愿意让姐姐当你第一个女人吗?今晚我帮你破除处男,明儿就是成人了,你怎么谢我呢?”   小叔看咘咘也是娇小甜滴滴,加上清秀的娃娃脸,简直是小一号的美女。或许是长久以来对性的期盼,让这小廝情不自禁地点了点头,说:“要谢你还不容易,嫁给我,让我一生对你负责,当你是小宝贝。”   咘咘回说:“当我是小宝贝?应该的。可是这傢伙,这般大,可别中看不中用?”   “不会啦!和我哥常撸枪比射远,我都嘛赢他!”   “射远和做爱不一样啦!姐姐待会儿教你…”咘咘把拿在手里的水倒掉,一勺打在小叔胸膛上,板起脸,改口说:“想娶我?以后姐姐生气时,你就给我小心一点。”   训得小叔唯唯诺诺,她才笑嘻嘻的再拿水把那处男阴茎稍微沖洗一下,然后就蹲下身来,轻啄一下后,说:“真的很大个儿喔!”然后张大口,含住龟头。   “喔!感觉真棒,你技巧比大嫂更好。”小叔这一说,全场四个人都愣住了。   “你说是处男,怎被倪姐吃了?”   小叔赶忙解释:“没有啦!还没长毛的时候,大嫂帮我洗澡,我还是处男啦!”咘咘这才笑着继续。   “明明有这么眩人的肉棒,怎还是童男?你大嫂也太老实了。”调侃的好,我是太老实了。   那屌看来比谷枫大上二号,长度多过一寸,也粗些许。咘咘一边舔弄龟头,一边用手套弄着,更没有放过睾丸。   咘咘的舌头顺着肉棍子一路舔到了睾丸,看她张大嘴巴将蛋蛋一先一后全吸进了嘴里,灯光昏暗我看不清她嘴,是怎么玩弄小叔。只知她让小叔两腿几乎站不稳。   这小撕平时跩的很,欺负哥哥不说,还老爱吃我的豆腐。这会儿被咘咘玩弄於股掌之间,变屌毛,二腿不停地抖动着。   “啊…啊…啊…姐姐…我忍不住了…要射了…啊…”当咘咘饶过睾丸,再回头专攻龟头时,小叔三二下就坚持不住了。   “啊…受不了…我…我要射了…射了…”小叔控制不了自己,啊了一声,紧抱着咘咘的头,使劲按住,就在她的嘴里射了。   “啊…啊…啊…真是太舒服了。”精液全射在她喉咙里,咘咘为了呼吸只好吞下处男的初精。   咘咘一边舔嘴一边帮小叔清洗,洗好之后,说:“喔…你太坏了,还不快抱我去你床上喔?”她故作腿软,让小叔抱她到床上去。   “哥哥!让开一下,我今晚要洞房了。”新娘抱,从我们身边过时,看她一付幸福样,我看得好感动喔!   咘咘在小叔怀里,对我坏笑,说:“倪姐,家里有好东西,不会享用?那可真是太浪费了。”   我知道她在说什么,在暴屌哥的楼梯间,那少年开启了我的另一扇窗,我肯定有恋弟情节。   心里莫名的酸,回头催谷枫:“送入洞房,咱也回屋吧?”   “没事,来~再看一下,我怕他不会。”我心里直笑,咘咘经验可丰富的呢!   可不是吗?月光穿窗而进,打亮房间里的红眠床,这二个年轻人也不忌惮我的存在,就在铺上圆房了。   “咘咘姐,这床睡过我祖母和妈妈,你是第三个女人。”老骨董,实在漂亮。再怎说我是大媳妇,红眠床该放阁楼归我才对。   “姐,肉棒插在肉穴里,舒服,太舒服,爽啊!”   看红眠床看的出神的我,感觉裙子被掀起,身子被往下压,双脚被谷枫扫开,手伸到身后,顺从的扶着谷枫的肉棒,让他从后插了进来。   有了方才先来一发的余韵,里面湿答答的!   床上小叔和咘咘在忙,谷枫不服输,竟然在小俩口面前狠狠的肏我。   “你…这是,肏我给小叔看?”我和咘咘是闺蜜,但在小叔面前这样肏我,羞死了。   “对。你这会儿,就像是一只…欠干的小母狗。”   讨厌干这个字,用力咬了他一口,骂:“臭谷枫,你给我听清楚,和你圆房时,我真的是处女。”   “那现在呢?”   看着床上咘咘和小叔的年轻身躯,我熊熊欲火被点燃了。   “都被你肏这么多年了,怎可能是处女。小母狗就小母狗…”   看他插的兴起,不甘示弱,忸怩迎合一夹一夹,嘴里,嗯…嗯…嗯…喔!喔!喔!   床上床下撞臀声此起彼落,同房各自淫,一下一下的深肏,还真的好爽,又刺激。   “…啊…大哥,你也开干了喔?大嫂…你介绍这姐姐可厉害了,太爽…我受不了了…”   “咘咘…童子鸡…好好调教,好用,就收起来当丈夫吧!”   我站着弯腰,趴在矮桌子上被谷枫当母狗肏;而咘咘可没我那么内向,她是主动,用上位正在帮小处男转大人。   别看她娇小,这会儿浪的很,像试车把动能加到最大,自己搞到香汗淋漓,频频发出浪啼淫声:   “喔…喔…我的亲丈夫…好舒服…爽…啊…爽呀…”眼见小叔耐操,咘咘见猎心喜,真的叫起亲丈夫来了。   燕跃鹄踊,两人都欲焰高涨,咘咘的腰肢不停上下扭摆、左右旋怩,带动她那对美丽动人的白皙乳房不停甩圈圈。   小叔不敌,求饶,说:“啊…姐姐,不行,不行…再这样下去,又要射了…”   “你敢?不许射,要忍着…手过来,抓住我的奶…忍着,不准射…”   “要好好学喔!啊…啊…啊…对,就是这样,亲丈夫,你大鸡巴…往上顶…   对,对…往上顶,对,对…啊啊啊,你干得我好爽!啊…咘咘姐好舒服啊…“   咘咘瓜字初分的稚嫩脸庞,这会儿充满淫媚又娇羞,看来神情舒畅无比,披头散发、香汗淋漓、淫声浪语地呻吟…   “来吧!姐姐教你更多,坐起来,抱住我,用你的腰力…往上顶,对!性爱这东西,就是要契合才会爽呢!”   “嗯…啊…哈!舒服。”   “啊…啊…啊…撞到姐姐子宫了,把姐姐送上高潮,射进去,你就当爸爸了。”   人家有红眠床,我趴在矮桌子上,也是。   “啊…枫哥…喔…你这回是怎了,搞得人家好舒服啊…哎…哟…呀…倪虹要被你玩死了…啊…喔…喔…”   这一鼓励,谷枫有如神助,拨开小洋装摊出我的雪乳,以为他要向小叔炫耀。不是,他揉搓几下就直接把我推倒,逼我趴在地上。我二手被往后拉,他将肉棒对准淫穴,用力地坐了下来。   阿~~这姿势,好淫荡喔!   老旧堂屋是泥地,也没在打扫,又全是土灰,通风不良充满烟味的地方。我衣服全髒了,猛力反抗不愿屈就,反被谷枫更压实在地上。   我反抗,不停的摆动屁股,一双大奶子看似淫荡的蹭着地面,乳房上全是土灰。   “妈的!你的这两颗大奶子,连土灰也吃,真有够骚的!”我回头狼狼的瞪他,这牛从不敢对我说这种话的。你今儿吃错药喔?   这小子知道我生气,赶忙示意,是做给小俩口炫耀用的。   男人怎都虚荣又嘴硬呢?谷枫爱面子,我尊重。撸枪射远,先输在口头上。   这会儿做爱再输,谷枫岂不是要在村子里抬不起头?   要比淫荡谁不会?我露出淫笑说:“啊…枫…你…小力点啊…肏这么猛啊…   人家快高潮了…“这话是演的,我很舒服,但高潮没那么快。   谷枫一听误以为真,抽动的频率加快,粗暴的屌棍猛地往小穴深处捣,龟头一下下地戳向子宫颈,好像要撞到里面去。   做爱从没有和别人同房过,头一次就和自己的小叔和闺蜜。很特别的刺激,一波波从子宫直传到大脑,搞得我整个人飘飘然的,有如在白云上头飞翔。   “啊…枫哥…这姿势…大鸡巴插得好深…啊…枫!用力…”看我附合,谷枫更用力,肏得我奶子晃的很厉害。   床上的小叔,从小就垂涎我多年,听我浪叫,她频频转头看我淫荡又甩大奶。   “哥!没想到大嫂奶子这般大。”   就说我性向怪怪的,小叔在看,我怎会一脸燥热、浑身颤抖?我应该是淫穴痒到极点,脑充血了,该不会渴到想让小叔肏我吧?   “哥哥!你和大嫂快上床来,一起玩。那地上的灰土,是祖父穿鞋从田里带回来的,已经三代没清理了。”怪不得厚厚一层。   谷枫一脸猥琐看着我,问:“要吗?”   这二兄弟一定有企图…   〈18〉   我当然知道,这二兄弟一定有企图,男生色欲薰时,什么都嘛敢。   我当然知道,时代变迁,只要观念改变,你会就更美丽,人也变得更开朗和乐观。   问自己:“倪虹,要不要?”我。没意见。可是没有五彩缤纷的光,就没有FU。   上回和暴屌哥,就觉得催情迷药的药效淡了,我才会陷在光明与黑暗之间纠结。这一回,他俩是兄弟;我和咘咘是闺蜜,自己人一家亲,可五彩缤纷的光竟然没有发作?   看来迷药余毒已除,我可以回到光明面?有点小失落。但还是,把心里的小恶魔关起来。   “好啦…一起玩嘛?我们可以同床不交换…”当谷枫再一次怂恿,我犹豫一下后,选择摇头。   但我不能让谷枫输给小叔。   “枫哥!还是你比较棒。快~用力的肏我。…快…用力一点…喔…高潮了!   阿阿…阿~泄了~泄了~“屁啦!全是演的。   就在我才有感觉,小屄一阵紧接一阵紧缩时,谷枫承受不住,开始把滚烫的精液射进我嫩屄深处。   看向木质窗户,泻进几道月色光华,原来是玻璃破了几块。人家比我们早出发,而谷枫却比他们早到站。   谷枫呀~你真行…   红眠床上的咘咘,不知她赢了,还不干示弱。   “啊…好爽…亲丈夫…再用力顶…咘姐姐要泄了…喔…喔…抱紧我…搂着我…你的女人要飞了啊…啊…啊”   我是在演戏,可人家咘咘是真的泄身,因为她人已经瘫在小叔身上,快昏迷了。   小叔不懂,看她不动,翻身跪在咘咘身上,用胸膛摩擦着白皙的奶子。咘咘的身体不断颤动,双眸紧闭,微张的嘴唇在轻轻地娇喘,显然很满足,羡慕呀!   “哥~她的小穴怎一开一合的?”小叔捏了她的奶子,再拍了她几下,说:“咘咘姐!你没事吧?我还要。”原来,只有咘咘瘫软,小叔还没发泄完精力,又开始想要。   “姐姐不行了,如果你还想玩,换你肏我。”   小叔把咘咘双腿高举,跪在她的胯间,然后扶着肉棒,他还不懂女人的身体结构,硬挺的鸡巴像野马,有对着洞却不识角度,胡插乱捅蛮撞。   咘咘看他的神情,禁不住轻笑,善解人意地说:“还真忘了你是头一回。来~让姐姐帮你。”   她说得脸红了起来,伸手牵住肉棒,慢慢往自己的屄靠过去,看来她先让肉棒抵在那团炙热的嫩肉上。然后说:   “有没有感觉顶住一个湿润滑腻的小洞?轻轻用力一下。拭拭…”咘咘的手带着肉棒,臀部微微上迎,硬挺的鸡巴便顺利地就位了。   咘咘放开了那肉棒,双手抱着小叔,闭上眼睛像在等待。   小叔把腰向前用力地一挺,鸡巴显然全根尽没在咘咘的身体里。   “啊!好痛!你…大啊!”咘咘呻吟了一声,打了他屁股,忍着痛说:   “哦…嗳…以后不要这般急,姐姐会痛!”看她张着小嘴,痛到吐着大气,还是很疼这小处男,双手在小叔的屁股上抚摸起来。   小叔不敢再动,床上的裸裎,像按下快门画面停格,姿势很美,很自然,这就是性爱的伊甸园?   咘咘轻摇他屁股说:“傻瓜,开始动呀!”小叔听到可以动,竟是连续不停的乱捅蛮撞,漫无目的的胡插。   “哎呀!你要小内穴的角度啦…”   “啊!哎…哇~好胀…慢一点啊…哎唷!”咘咘又是呻吟,又是哎唷。两手紧紧扣住他的屁股,却再也制不住小叔的横冲直撞。   我感觉过了很久,但可能也就是几分钟,因为谷枫也忙着抱紧我的屁股,不停地往我嫩屄耸动,希望自己快点硬起来。   愈是不服输,急。就愈不济力。   反倒是咘咘紧紧抱着小叔的脊背,并用双腿死力勾着的腰,开口大叫:“小鬼!别这样,姐姐今天旅途劳顿,不能再被你搞了!”   “哎唷!姐姐会被你撞坏掉,真会死掉的,停…停…快让姐姐休息一下。”   小叔说:“当然好,咱明儿就去领结婚证,姐姐有经验又体贴。”   “你是号称十八岁,要领结婚证也要等成年龄满了再说啦!”   听小俩口甜蜜的嘻闹,我向谷枫使了个眼色,转身扶住他软下去的鸡巴,我顾不得泥灰大口地含住,就像含进全部的爱,也含住了谷枫的面子。   我一边吸吮着属於我专用的鸡巴,对那屌说:“我比咘咘美,你别贪心了…”,还一边伸手摀住下体流出来的精液。   谷枫看不穿我的心思,愉快的呻吟了一声,他是故意的,用手抓住我的奶子,使劲地搓揉起来。   “枫!我们回阁楼去玩,凉快!”站了起来,就在我们要退出房间时,小叔出声说:“大嫂,谢谢你!”   “谢我?是你表现好,抱得美人归,为什么谢我啊?”   心里酸酸的。   感觉哀怨,唉~女人阿,就爱比东比西,小叔床上表现比谷枫强,对女人也比较贴心。   第九章〈狂放与细腻的对比〉   翌晨,太阳依旧照耀着美丽的彩虹桥。   公鸡照啼我照睡,直到谷枫来侍候我起床,说他妈妈要见我。   小媳妇赶忙穿得端庄点,随他去大厅见到未来婆婆。   “妈妈,你身体有没有好一点?”我关心的问。   “有,但是化疗后遗症,老是吃不下。我帮你们煮了粥。”妈妈走向厨房,我赶忙跟了进去,她拿了四个人的碗筷。   “妈妈,对不起!我真不受教,睡过头,还让您煮早餐。”   “年轻人,呵呵!昨夜,你叫得比那小妮子还大声。”   “妈妈,您佬听错了。我在阁楼睡,是小叔他们啦!”   “唉呀!没关系,这二兄弟感情好。乡下,传宗接代,凑合合凑、百无禁忌,树大叶大、家大业大。”   “是!妈妈教训的是。我和谷枫会努力。”   “还有~那二个,忙了一整夜,还是让他们多睡一会儿。你们二个先吃吧!”说完又收起二付碗筷。   老人家吃没几口,我侍候她吃药。含喧几句,依旧说一些催我结婚生子的老话。但主要是打听咘咘,我当然说了很多好话,什么家庭单纯,只交过一个男朋之类的,让罹癌的婆婆放心。   “那我就放心了!我看那小妮子,个头小屁股圆,会比你早怀孕。”一提到咘咘,谷枫食之无味,就说要去找小叔。   骗鬼!二兄弟平时各玩各的,这会儿怎忽热络起来?摆明是想看咘咘。   “妈!我也去。您多休息,这碗筷我待会来洗。”   “去!去!去!一起去,好好玩,我等着抱孙子。”   大白天,进老堂屋我才看到,原来小叔的房间真够髒,昨晚还被谷枫压在地上肏. 怪不得昨晚回卧虹居时,我浑身是灰尘和髒东西。   唯独那红花梨的红眠床,在髒乱中有如初发芙蓉,熠熠的亮。喜欢!嘴巴里念着,我非弄到手不可。   婆婆话中有话;想到谷枫看咘咘贪婪的表情,难不成…??这一家子,都怪怪的。   我指着地上的灰土,指桑骂槐:“都是你好面子,干的好事,害你妈妈误会我是荡妇。”   “呵呵~乡下,会生才好,多子多孙多福气。”谷枫,他反而一脸兴奋的感觉?莫非他想歪,又误会我了?   屋内外找不着小俩口,打电话问,说在景区里,谷枫就开车要去找他们。   驱车到一处树林子里,清新的空气泛满着幽香。心情舒畅,着实喜欢也故意赖着不走,他只好去车上拿来帆布,二人就躺在帆布上。   谷枫的手在我身上游移,瞇着眼眸,让心随着吱吱喳喳的鸟语在翱翔。已经很久没有这样的感觉,也可以称之为一种享受。   瞄他的表情,谷枫一定在回味,和小叔同房干爱的过程。我不想陷入泥潭,我不希望昨晚的那幕,再度演续集。   “谷枫,我想要那组花梨木的红眠床。摆在卧虹居多好?”   “我以为你说要弄到手,是看上我弟弟的大…”真想敲破他的头。   林子是如此的安静,阳光从树缝洒下,好不悠然自得。偶有小鸟不怕人,跳下来在我身边飞来跳去,也算有伴,抛却工作上的忧虑和烦恼,这趟回来发现红眠床,还有这处林子,也算值了。   经一打听才知道,这片林子,本是谷家的地。十几年前变卖,让谷枫当香港读书时的生活费。   问,卖了多少?才值我现在半年的薪俸。   谷枫看我酥胸随着呼吸起伏,不知我暗下决定,要开始存钱,明年就可以把这树林买回来。   心不在焉被解开我钮釦,知道乳胸砰然跳出,我也是谷家媳妇,在自家土地上不觉羞,迳自闭眼享受着。   这傢伙又在做诗了,说这块地是他童年的仙境,我是他梦中的白雪公主。语毕,伸出舌尖在我乳晕四周轻舔慢画,看他嘴唇夹着乳头想咬又舍不得。   这年头,男人只会滑手机。有诗意的男人不多,知道他疼我,幸福!   谷枫向下舔行,让我嫩屄暴露在一束阳光之中,知道自己金色秘毛的诱惑很美,或许拥有名器,才让谷枫技不如人吧?   不知是我淫荡,还是他口技很棒,屄下的帆布上,已经有一滩淫水,谷枫散发着诱人魅惑。他挺着胀硬的鸡巴,说我就像一件完美的艺术品,害他看得欲火贲张。   “好啦!都是你的,想吃就随便吃,美屄,想肏就随便肏. ”捏了那屌一下,骂,希望你可别又不济事了。   我们拥抱着在帆布上翻滚,逗奶,挑棍,抽插,呻吟,说着淫话。   在瞬间充实那一刹那,我的心在享受着大自然带给自己的喜悦。   谷枫的坚硬,只是魔法棒,在小穴里面搅动,产生的快感让我不自主的喘气和着呻吟。   我努力把自己的臀部迎向男根,用力弓起,尽量使那话儿捅进性灵深处。爱液在阳光下晶莹剔透,流淌濡湿了自己金色耻毛。快感泛满全身,轻轻飘飘的,彷彿置身云上,模糊的意识,只感觉一波接一波来自下体有力的抽动。   我不知在和谁做爱?不重要。原来女人要的是感觉,和谁做爱不是重点。   有好几次,滚出了帆布,赤身裸体在又湿又凉的草地上照样肏着,我的小屄粘了泥土和青苔,也不在乎,很享受这种野地。   这个泥巴味的谷枫,就是怪!只要没有人惊扰的野地,他就很行,这回也是动作颇多,换了好多种肏屄姿势,昨儿没有,今儿补办,把我送上高潮。   被肏到巅峰时,很怕他乱讲话。   “枫哥!我够了,你射吧…”我主动求他射给我。这牛受到鼓舞毫不犹豫,开始大力快速猛烈抽插。   “肏啊!枫哥…不是要肏翻我小屄吗?来呀…肏!肏!啊啊啊!”原始林子里清幽,我可以纵情地淫啼,高潮来的快,让他毫不怜惜地抽插着。   几百下后,感觉屄屄里又开始阵阵颤动,极力的挺起下身,让谷枫挺入更深处,随着身体一波一波的颤抖,阴道收缩也是,我又要来了,他也是。   突然有股热流向我直喷,我用力夹紧他的鸡巴,嘻嘻…来了,来了呀!快快,快射,倾囊全射给我吧!   “哎呀,不行!不行!还有一天…还有咘…”都射了,才想后悔?   “枫!妈妈要求的,给我一个孩子,射愈深愈好…”不饶他,把鸡巴夹得更紧,我忸怩索取,噗噗,噗噗!伴随着鸡巴的跃动,一股股热精浇灌在我花心上。   “爽呀!倪虹,爽呀,过瘾!”谷枫有气无力地低吼,喃喃自语。   这次野爱,很淋漓尽致,难得双方同时登上美妙的巅峰。   “讚喔,枫,你肏得好,我也舒服!”这是真心的讚美他。   领略到无限风光,二人都心满意足后,我们就躺在了帆布上,搂在一起,闭上眼,这是无人的树林,如此安静,不担心有人来打扰,想睡就睡。   就说很怕他乱讲话,他还是说了:“倪虹,我们乡下,共妻,是很正常的啦!”   我没在听。   ●   假期结束,在南昌机场。要登机的时候,换我扶着咘咘。   “哎呀!我…我的小穴啦,好痛…好痛啊…啊!”她被小叔肏了二天三夜,岂止破皮。   “倪姐!你小叔…超厉害…谷枫该也很棒吧?”咘咘无力地说:“被灌注太多精液感觉小腹涨涨,就像怀孕一样,不太舒服。”   “好呀!怀孕我就出钱帮你们养小娃儿。但那聪明球,要送给我。”一言为定。   翌晨!   醒来,心情很好,身体不经意间移动。啊!我竟然是全裸的,怎么了?可能是催情迷幻药的后遗症还在。真害!只要一做春梦,也不管在那里,就自己脱光了。   梦里,依稀和咘咘,陪着二个鲁蛇兄弟大玩换妻游戏。   怎会做这种梦?   是在老旧堂屋,谷枫肏我给小叔看,刺激?还是预兆?   今后,这二兄弟如果真要分享,我会怎么因应?   谷枫提及,偏僻乡下,多子多孙多福气,仍有共妻习俗。这问题,我没有太多时间思考。   香港的生活节奏很快,如梦般的假期让人无暇回味,一溜烟就荡然无存,好像是一场虚幻。   上班,下班,就像回转笼里的宠物鼠。我人见人爱,却永远转不出勤务班表的桎梏。   我很在乎林雅婷这个同学,为了化解隔阂与心结,我运用关系帮她弄到了套房式宿舍。   还邀鸡爸出来帮我证明,我无意和她抢排名。   鸡爸对林雅婷说:是他鼓励我读书升职,不要一辈子混警员,被屌毛呼来唤去。   费了近一个月,二个人常常一起吃饭,从在警察学院的学生点滴讲起,讲到按成绩分发,在警界绕了一圈,难得有缘再相逢成同事,彼此心结终於说开了。   想必她也听到很多中伤我的传言,换我该来探听,她从那里看到我的不雅影片?   利用闲暇,今儿我又打电话,想约林雅婷一起吃饭。   电话接通,她很喘,我问:“你怎了?”她说在警署顶楼的旗台,要我快点上去。   到场,我被眼前的景况吓一跳。警旗被降下来,林雅婷全身赤裸屈膝,侧躺在摊开在地的警旗上,蒋秋在一旁架设摄影机。   不只这二个人疯了,现场还有另一个男人,雅婷向他介绍:“老公,她就是倪虹。”我认得这男人,在会议室,林雅婷自慰,就是用视频直播给他看。   摄影机就序了,雅婷把老公叫到跟前。不解,无法相像,赤裸的她竟然能那么深情却不害羞。   她老公说:“我等这天等好久了!亲爱的…让我先拥抱一下。”   “嗯!我会尽情的演出,将你脑海中的想望实现。”她们开始亲吻,一切都是那么的自然。   光头的蒋秋潇洒的甩甩头,再脱掉上身衣物,只穿一件子弹内裤入镜,老公退出站到我身旁,我看得出他眼眸中有火在烧。   是她老公帮忙按下摄影键,影片开拍了!   看我不解,她老公说:“蒋秋安排的秀,要向你们处长抗议。”   “你…你,是猪喔?把自己老婆当狗,任人贱踏。”   “随你怎说。你看雅婷雪白的身躯,她是我的最爱。说母狗也不为过。我想让她在我面前,被阳刚的警察配种,我们想生孩子。”   “蛤,让老婆在香港警旗上被配种?”   看向雅婷,她还真像一只母狗。起身蹲跪在蒋秋面前,先在他内裤上轻吻抚摸,接着轻轻的拉下子弹内裤。我没想到,蒋秋的阴茎是那么地壮观。   她转头看向镜头,其实是看老公,他用脸和阴茎做对比,感觉是向老公轻呼讚叹,形容这根宝贝是那么的粗大勇猛。   “看!我家母狗,她一定会喜欢的。”老公频频用点头,允许雅婷的下一步。   我有些生气,上下打量身旁这个男人,他的眼神,就像带着自己的宠物,去请人配种,是那么的期待。   雅婷是警署里的绩优女警,绩分排名第一。平时亮丽、高傲,不可一世。可我却从没想过她会用这副姿态,蹲跪在男人面前。   我同学一脸淫荡,但我了解她,那表情是演的。她那勉强承欢的模样,让我心里难受,心酸,不敢相信。   她伸手触摸着蒋秋的胸部,蒋秋一直跨讚我同学的身材美。他的手无法克制,在雅婷裸体上游移着,接着把头低了下去,二人开始接吻。   雅婷是很美,美到我不敢说自己比她更美!   她身高一M七,我比她高。她那对32Ccup奶子没我的圆,也没我的大。   可人家腰比我细多了。   雅婷开口对着镜头说:“我等这天,等好久了。”这话,是对蒋秋、还是对老公说?   雅婷再次往下移,用嘴巴似乎管不住、蓄势待发、青筋暴胀的阴茎。只好用手握住,才能用舌头在龟头边上轻轻的转,慢慢的逗弄,不时的舔、吸、上下套滑。   “你舍得她这样为别人服务?”   “雅婷就是棒,我才敢让她上台。”他老公又接着说:   “在她想达到高潮时,喜欢我用很多淫话刺激她,如果我不说,她还会自己幻想,我的淫妻癖好,就这样顺水推舟的养成。我妈想抱孙,更给这事儿有了光明正大的理由,让雅婷突破思想上的窠臼。   不解这一对夫妻的逻辑,可蒋秋很尽情的享受眼前一切。他接着扶雅婷躺在警旗上,他用手顺着小腹,滑过阴毛扺达她温湿的阴部。   当蒋秋粗糙的手指碰到她的嫩肉时,那美丽的躯体禁不住颤动了几下。雅婷很顾及镜头的美感,却不时用余光看着老公。一开始显然有些不自在,但后来渐渐屈服,开始松开双腿,还把毛茸茸的阴阜敞开来。   她的眼神变的很迷朦,这不是在演,看来她已经动情性欲高涨,想必淫水泛滥。   而她老公看别人在玩弄妻子,显的很兴奋,不时在挪动凸顶的帐篷。或许碍於我在身旁,不敢张扬而已。   蒋秋看她娇喘从口鼻发出嘶嘶声,一脸得意用手指直接勾弹阴唇,让她“啊~啊~”地轻声呻淫。我不知道蒋秋竟然是风月老手,看来雅婷识货才找她搭档演出。   听雅婷发出想要的呻吟声,她老公轻轻的鼓掌。得到老公的讚许,雅婷羞涩的张开了眼睛,她不只看到二个色瞇如火的眼神,还有我的羡慕。   因为我一直期待,有一个男人这样陪我做爱。   蒋秋一边熟练的玩弄着雅婷的裸体,还一边对着镜头说︰   “各位同仁!今天这场性爱,完全是为了踢爆不公不义…”   蒋秋意有所指的问:“亲爱朋友,我的肉棒要在她的嫩穴里抽送三千下,你同意吗?”她老公没出声,但频频点头,显然听懂这句双关语。   看老公点头,雅婷已经是满脸红晕,十分诱人。   她看来无地自容、想躲,实是将自己轻推至蒋秋的胯下,那壮硕的的阴茎早已等在那,从画面看来二人都渴望到不行。   “大美人,你愿意为了警署的不公不义,而当祭品吗?”雅婷一幅柔弱无助,娇羞的点头。   蒋秋一脸笑,在她耳朵旁怂恿︰“雅婷,那你献出身体前,要不要讲一下诉求?”   她喉头彷彿有东西哽着,发出一声谁也听不懂的声音。   “你不说,我就不插你…”他用龟头来回磨擦雅婷的阴核。   雅婷被逗得快要崩溃了,小嘴巴轻轻地吐出蚊子般的声音︰“处长,拜託!   别再为难我们这些女警了。女警有家庭,要的是安定。我愿意用身体来救赎她们。“   蒋秋仰起光头,用相当滑稽的表情面对镜头,说:“报告处长,您说女警穿便衣,不能把枪插在裤头?那我来教女警,大家把枪插在肉屄里。”   蒋秋说完用力一挺,肏进去刹那,连我都无法自己。雅婷接着发出类似哀恸的呻吟声。   她老公对我说:“看到老婆这样,要不是你在场,我现在就想射一次。”   蒋秋皱眉说:“这枪套太紧了,勒得我鸡巴有点痛啊!”雅婷看来也是。她先是向左,再向右忸怩,叮噹!叮噹!   随着顶顶撞撞的抽动,和着屁股的耸挺,怎一直隐约有叮噹的声音?   叮!噹!叮!噹!   我往前凑近一看,可不是么,雅婷的小穴把鸡巴勒得通红。重点是我早看到了,她的乳头上,也挂着小巧的酒红色铃铛。   前一阵子听雅婷说,老公要她去穿环,我以为要穿耳环。今天才发现她在乳头及阴唇上都戴着铃铛吊饰。   蒋秋来回抽插,或轻或深,铃铛就随着性交,发出叮叮噹!叮叮噹!   我无法思考,更无法理解,她老公看着老婆被肏,会是什么想法。   但同为女人,我能体会雅婷正在享受着性爱的美好,这对是狗男女,竟也能做出水乳交融的美妙。   我看他老公,很硬了,满脸通红,但没有做任何动作。雅婷也看到了,一眼哀怨的问:“老公!老婆终於在你面前被男人占有。你还会爱我吗?”   “我依旧爱你!”他老公眼睛看着老婆的眼睛,由衷地说。   蒋秋不甘示弱,使劲肏了几下,问:“喜欢我插你吗?”   “啊?…喜…喜欢!”雅婷被插得啊了一声,把眼神老公身上收回,然后回答。   “我的鸡巴有比你老公大吗?”蒋秋继续问。   “你怎这样问?”雅婷红着脸说。   “你不说的话我就不动了。”蒋秋威胁道。   “不动就不动…啍!”雅婷说。   见蒋秋真的不动了,他老公猥琐的说:“就因你屌大,雅婷才选你的。大哥!你就别再损她了。”   蒋秋知道这话伤人,没再接话,而是要求林雅婷摆出狗狗趴着的姿势。他挺着鸡巴说:“害羞了?你老公看来很疼你。”拉着就是使劲插了几下,雅婷受不了,只好哼哼着说:   “啍,才不疼勒!老公…整天想看我和你做爱…让你的大鸡鸡插我…”   蒋秋听这话又是使劲一阵急肏,说:“这是好事,恩爱,我才乐得成全。”   那悬在空中的铃铛,发出的声音,更是清脆悠扬…叮叮噹…叮叮噹…   他老公一脸得意,对我说:“听,那叮叮噹的声音,你看,她这姿势多美!”我只能点头。   我同学光着屁股,像小母狗一样跪着,被蒋秋挺的肉棒插满她的生殖器,被配种!   雅婷表情很陶醉,一脸抚媚,这挑起雄性的本能欲望,蒋秋失控了,开始使劲的插着,把她奸淫抽插得雪乳酥晃,俏臀被撞得啪啪作响。   见我同学开始呻吟了,他边肏边凑到她耳根说:“小骚货,有反应?要高潮了是不是。”   雅婷被问得满通红,回答道:“我才不是骚货呢!是没在老公面前做,很怕他受不了这种刺激。”   蒋秋得意地说:“说你骚,就是骚,不骚你叫什么床?”   雅婷屄里舒服,但是嘴上不服软:“这里又没床,哪来的叫床?”   “小贱货,还敢顶嘴,怪不得老公要委託我教训你!”蒋秋说完,把全身重量压在雅婷身上,像疯狗,开始使劲地肏.   公狗想发泄无穷的欲望,母狗在屈辱中不住娇喘呻吟!   这是什么世界,动物当道?但那画面、旋律、心灵、动作…样都是那么的美好!我闭上眼睛,从铃铛的声音,就能感受她的满足。   看的性起,会想参与,是不想专美於前,觉得我会表现的比她好。   看同学那种欲拒还迎的贱样儿,这带给我很大的震憾,性爱讲求契合,性伴侣何必是夫妻?人也是动物。   我问一旁的雅婷老公:“你怎能接受老婆在你面前和男人做爱?”   这个老公说:“我心存感激。雅婷是我永远的爱。有爱。就可以容许!”   “如果你老婆心里有两个男人,你能容忍吗?”看我眉睫三条线,他继续说:   “我这么做,就是比任何人更懂爱,这个世界并不是那么灰色的,每个人都有追求的权利。”   蒋秋也边肏边附和说:“就是嘛!你俩是同学,哪来那么多的较劲啊?”   “倪小姐!男人不见得都有我的宽宏大量,你不必等婚后才冒风险,来成就人生的色彩。”   “你的身体,现在正值圆熟,若是不常使用,任她一天天老化,这种折旧,你不会想哭吗?”   他这段话,很有道理,让我心里的种子,发芽了!   侧头看他,这个男人长的尖耳猴腮其貎不扬,但怎觉得他是那么的完美,谷枫、浩文…全天下的男人,都比不上他。   林雅婷是在演母狗,但她不是母狗,她是全天下最幸福的女人。   激情的演出,让我沉醉,直到雅婷用高分贝的淫啼,再度唤起我的注意。   “老公,我快不行了!真的要让我被注入别人的精液吗?”   她老公很低调,很小声说:“大哥,没事,我会负责的,你放心。”   雅婷陷在高潮里,说话吱吱唔唔地:“谁要你负责?我是怕你心爱的女人,今后那里不乾净……”   我不懂。她是期待精液射进去的抖动?还是想看老公失去领地的表情?   而我则是想,这男人为什么要让老婆怀别人的种?   〈19〉   看雅婷歇斯底里,显然陷在高潮里,连说话都吱吱唔唔地。他老公说:   “雅婷!没闗系,让他射进去!”   要被注入别人的精液,雅婷早就很紧张全身颤抖,再听老公这样讲,她全身红的像虾子,颤抖更是剧烈。   她愣了几秒钟,才接上戏,对着蒋秋说:“我…我老公…同意了,你…你射进来吧?全部…射给我!”   公狗听后,更猛地的提起肉棒冲刺。   霎时一股更令人销魂的激列感,充斥全场所有人的神经,这一幕等待,足足有几分钟,显然也让雅婷再攀上另一次高潮顶峰。   “喔…呜!我不行了…精液!快…给我精液!”   “…嗯~好…你准备接受~要给你了…”   戏路已到高潮,激情已在巅峰,蒋秋用全身肌肉锁紧抖个不停的雅婷,想必深插到底的阴茎,正在喷出浓浓的精液吧?   雅婷面向镜头,眼神呆滞死死的,只剩小嘴在“喔…喔…喔…喔…喔…喔!”的淫啼。   “全部都射进去了,一滴不漏喔~”蒋秋说完,将雅婷脸孔扳向自己,对着那神智不清的美艳脸孔便是强吻。   “…唔~来了…好多…唔~嗯…”这一吻她醒了过来,她挣脱大大吸了几口气,才又转头对老公:   “老公!他全射进来了…好强,好多…喔…喔…感觉还有~现在还在射喔…   喔…喔…喔!“   看着自己的老婆被配种,她老公再也无法低调,全身颤抖,冲上前把摄像机从架子上拿下来,走向老婆的身边开始近拍特写。   公狗退出后,雅婷恢复理智方知羞,想拉身下警旗遮掩,浑身无力拉不动,一个使劲,她眉头一皱,赶紧用手坞着骚穴,看来无法阻止精液外溢,只好用警旗塞住,再拉另一角,在擦拭泊泊溢流的淫液。   她的动作,让阴唇上的铃铛,叮噹…叮噹…   她老公说:“二腿开一下,我要拍特写…”   交配完成后,雅婷站起来,警旗皱巴巴还沾满渍。她把警旗抖平系上旗绳,蒋秋示意我入镜帮忙,我不敢。他只好自已跑去升旗,而雅婷则全裸,站着,对警旗敬礼。   “不要升太快,我在摄像。”看着被淫液沾汙的警旗迎风展开,在赤裸女警敬礼目送下,慢慢升上香港的天空。警旗,在红色的晚霞里随风飘扬。   雅婷乳头上的吊饰,也迎风在飘,叮叮噹…叮叮噹…   这场性爱,是疯狂?淫妻?配种?…,都画下完美的句点。   影片完成后,她老公上前扶住瘫软的雅婷,二人先是相互凝视,接着情不自禁拥抱,那画面好幸福好美。   “同学,衣服快穿起来,我该去上埋伏勤务了!”   雅婷要我等她,说要陪我一起埋伏,显然有话对我说。   “好!我等你。”趁她心情激动尚未平静时,为了论文,正好访问她的想法。   二人买了晚餐,到了埋伏地点边吃边聊,随着夜幕低垂,九龙塘的点点街灯缓缓亮起,整座城市悄悄的融入温暖的夜色之中。   是她先问我:“你只在意我,都不关心团队,不问我为了那椿不公不义?”   没错,我只看到一幕荒唐的性爱,何来不公不义?但还是顺口问:“蛤,你俩又为了那椿不公不义?”   “为了咱队里的五个女同事。她们在个人网志上载了性感执勤照片,而被调职。”   “蛤?”五个女警被调走,我竟然迷糊到不知情。   雅婷秀给我看,都是一起上班的同事,有敞开制服露出bratop(抹胸)、下身穿内裤性感照。另有一张是五名女警,一起掀起警裙露大腿的性感照。最具争议性的,是她们学007在内裤上,插着一把警枪。   我觉得这些照片,都还好,不应该被调职。   “这就是不公不义,其实男主管都不要自己麾下有太多女警,就找喳,踢来踢去。所以蒋秋把警旗降下来,让我铺在地上做爱,再升上去!”   “原本商量是老公上场演的,但老公说想看我被肏的样子,我就演了。”   我问她:“在让老公戴上绿头巾之前,你如何突破思想上的关隘?”   “敲定戏路后,内心的思绪当然紊乱,会有情感错乱和很髒的厌恶感。但是老公一再怂恿我品嚐不同男人,和他想要孩子的想望,刺激我们去追寻。”   我再问她:为什么你在老公面前,可以演绎的那么自然?   雅婷说:“想着女人在警界,任人鱼肉。蒋秋只是演员,没有想过他是谁。”   访问她当下的心情?雅婷说,每次为了伸张正义而做爱的时候,都会很兴奋刺激,反应过於激烈。   “现在是虚脱感,现在真是他妈的累死了!倪虹,我要先回去睡觉,半夜还得起来上传影片!”   “嗯!谢谢你陪我埋伏。用餐拉圾帮我带走…”我也是在混,假公济私,和鸡爸各顾一头,正在埋伏勤务中。   看着雅婷离去,我茫茫然的看着九龙塘的街灯,无心去理会,影片何时会上传。但肯定明天上头发现影片,她就得被调去看海了。   川流不息的人群,混乱中却有着规律,而我的心跳还是很高亢,真希望全警署的人都能看到这对淫神的精湛演出。   我得通知谷枫,今晚就把林雅婷的原味内裤价格调涨三倍。   一直以为婺源最美,今儿从夜景这个角度,去欣赏九龙这一座城市。也很美!它的包容力很强,在香港通奸不犯法,一楼一凤的娼妓,也是合法的。   但据情报,却有人想破坏这种性自主。不肖者利用贷款,控制还不起利息的少女,违背意愿从事卖淫行为。   鸡爸埋伏在凤阁店家大门附近。我藉店家隔壁栋,埋伏在阳台暗处,盯着针孔摄像机传送过来的画面。   “倪虹,你认真一点,录到就呼叫我…”“收到!”我轻声回覆鸡爸的无线电呼叫。   炮房内光线不佳,针孔传回来的影像肯定不清晰,但是声音录的可清楚。   男人显然拿着刀子,女的很怕被刮伤。开口哀求:“啊…大哥,求你不要拿剃刀啦!那有接客,还要被剃毛的…岂不是让我羞於见人…”女的看不清楚,她缩在床本,听声音浑身战栗,在苦苦哀求。   刮毛男人的笑声很狂,显然是对剃毛这种淫虐方式,有极大的刺激。   “二腿大开…刮到肉我可不赔…”他听妓女说羞於见人,欲望更是强烈烘烧。   原来只要有钱,就可以凌虐妓女,从中得到快感?   “啊…那有边干边刮的。毛屑屑都肏进屄里了啦…咿呀…”看着男客人开始冲刺,我用无线电通知鸡爸说,录到性交画面了,就等录到有逼迫交易的证据,就可以抓人了。   “妈呀…我会被整死呀!”从画面,这男的插几下,就停下来剃她阴毛,又再肏她几下,还问她爽不爽?   弄得那妓女狼狈不堪,气喘吁吁的说:“哦!里面毛来愈多…难受啦…愈干愈痒,好难受呦!…呜…你坏…你坏!”妓女被弄得气喘不匀。   可以想像,阴道里全是短毛屑,像针毡,那可是像蜜蜂在蛰,肯定难受。   “哦…哼哼…难受死了,你这大色魔!这样弄人家,你是存心磨死我呀!”   说着说着,那女的竟然啜泣起来。   “呸!妓女,不就是要满足男人的吗?”妓女被玩弄到痛不欲生,嫖客的淫笑看来很开心,他似乎很爽。   “我不要收钱,你滚…”她一脚踢开男的。   男的给她一巴掌,开口大声干谯:“你这婊子,我付三倍的钱,爱怎玩就怎玩,你老闆没告诉你吗?”   他开始殴打那妓女,吵闹之间一个男的进来,一步上前,再次给那妓女一巴掌。骂:“给脸不要脸!欠那么多钱,还不乖乖被肏抵债。”   我没再往下看,而是拿枪冲进店里去支援。   进到店里鸡爸已经抓住嫖客,我找到那妓女时,她身上除了新摥,乳房还有被香烟烧烫的旧伤。而那打人的慕后老闆,被趁乱逃逸。   开灯。扶起被凌虐的妓女,我吓一跳,她竟然是咘咘,“啊,大姐!”咘咘羞得无地自容,赤裸裸地不知所措。   “姐姐…救我~羞死了!我羞死了!”咘咘两手紧紧摀住粉脸,两腿紧闭,蜷曲在地上。我心很痛,帮她穿衣服,一干人犯带回警署,同事帮我查出咘咘的本名叫陈雅欣。   抓到绩效我没有喜悦,依法办理。   做的是,赶快去买药,帮她被烟蒂烫伤口敷药,看她痛的哇哇叫,我很心疼。买晚餐给她,咘咘一口都没吃。   我什么都问,她什么都没说,愈问她愈是咬唇,像小兔般的红眼和着一缸眼泪,她很努力忍着,如果再逼问,彷佛随时会掉下来。   咘咘的年纪虽然小我六岁,却是我性爱的启蒙者,没想到她是这般柔弱的小女子。她为什么会去当妓女?善良的我,自是往美好处想,一定是在情趣用品店工作,耳濡目染被物质诱惑。   怪不得上回把她介绍给小叔,明明二人互有好感,她却一再躲着小叔的追求。我问,她还藉故怪婺源的堂屋破旧,睡不惯红眠床,浴室简陋不堪……   她肯定不是欲求不满而下海。因为对婺源她什么都嫌,就是讚许小叔天赋异秉,会做爱。   我决定过二天请她吃饭,抓了她,算赔不是。顺便搞清楚,这究竟是怎一回事?   ●   以为事缓则圆,但接下来整整一个月,我用尽各种管道都找不到咘咘,她从人间蒸发了?   而攻势勤务重点,还是持续扫黄。因为议员炮轰,警察对非法色情业束手无策。   我们辖区被点明,有一专供看夜景的观景台,常有流莺在兜客。为了公共治安,香港法律不容许妓女在公共场所兜客及营业。於是处长要求,加强取缔这些流动娼妓。   我从没这般认真过,因为我不放过任何管道,一定要找到咘咘。可惜娼妓怕我,业者也防着我,多方打探都知道咘咘这个人,就是没人敢说她人在那里。   有一天,看班表,浩文的名字又出现了,他腹部被桶一刀住院,上级将他流放一年多后,再次从外单位归建。今儿晚上十点,我和浩文同班巡逻。   日子过的真快,他受伤住院我悉心照顾,他反而在病床上肏奸我,我从来就没有怪他。因为那一天我催情迷幻药的余毒发作,浩文带给我的虽不是淋漓尽致,但也是很舒服的过程。   老实讲那事情过后,还真的又做过几次春梦,都梦见他的阳具在我下面进出着。   过去的,就让它过去,一年多没有一起上班,难得同班巡逻,更巧的是今天要配合公关室拍宣导影片,我穿警裙上班。   一年多不见,他最爱看我穿警裙上班,还真有点小高兴!   和浩文学长从师徒,变成同事后,工作绩效是各自独立的。但轮到和他一起上班,我觉得很轻松,可以不上心跟着晃荡,也可以赖皮。   警界惯例低阶给高阶开车,后期给学长开车。我却把警车锁匙丢给浩文,要他载我去巡逻。   而他递给我一杯咖啡!   一上车我嘟嘴啜饮咖啡,还淘气的说:“我娼妓拉客还少一件,今晚如有抓到,绩效给我!”   “OK!我们去上头交待的观景台。如果抓不到,我就当嫖客让你抓,嘻嘻!”   警车转入天光道,建筑物变少,街市的喧闹,一下子就安静下来,感觉走出了九龙城。这里以前是一座小山,叫“採石山”。   我们开警车绕巡一圈,四下无人。和浩文来到停车场,下车走楼梯,上到观景台,夜已深了,我自顾啜饮咖啡,看着灯海美景,让浩文学长自个儿去找流莺。   盛夏的白天,艳阳晒得人发烫,一到晚上就凉风习习吹拂。   一些醉翁不在美景的男人,见警察来扫黄,知道流莺不敢乱飞,不一会儿个个都闪,观景台就剩我一人。   怎感觉身体怪怪的,先是脸微热,接着夜景的灯在跳舞,往暗处看果然有五彩缤纷的光。   知道催迷药又要发作了,赶快拿无线电呼叫浩文,他一直没回答。   我很呐闷,催情迷药自从被暴屌哥强奸之后,就没再发作。怎浩文归建又来了?   正要再呼叫他,浩文已经从我背后抱住我。四下没有游客,就在耳边用磁性的嗓音说:“流莺只剩你一只。”   “喔!我算只?母的…”学长回来,让我安心就会调皮。只要有他,巡逻就好像在夜游。夜深心凉,只觉得美景良宵,也没想太多。   他见我满脸红晕,吻了我脸颊说:“嘻,夜让你沉醉。你体香…诱我心动。”接着刻意将两手慢慢的往上,隔着衣服抚摸我的双乳,我噘起屁股,想顶却顶不开他。   忸怩之间,相互磨蹭,反而让他硬挺。浩文学长攻我耳珠,我不敌,在五彩缤纷下,我情不自禁的回应他的吻。   天空忽然飘下细雨,雨丝在路灯辉映下,热情更是昇温,二人继续忘情的喇舌,直到身子微湿了,他才拉着我,说:“我们快回巡逻车上躲雨。”   浩文打开后座车门,我看了他一眼,勤务中没人坐后座的?后座是人犯。他坏坏的笑说:“进去!”我嘴里说不要,人还是被硬推进去,他也跟着进来。   从挡风玻璃往外看,停车场四下无人,只有远处一盏路灯,在雨中看来像月亮朦胧美。   雨淅淅沥沥的下,愈吻愈狂,我甚至伸手扶住他的肩膀主动回应,彼此不停吸取对方的唾液,我被挑逗而感觉下面湿漉漉的,快喘不过气了!   “停、停…等等!”当他将手要伸进内裤时,我全身绷了起来,用尽全力把他给推开。我害羞,用低头避开了他的眼睛。   “流莺拉客,还有喊停的?”   “你干嘛啦,快开车,咱去找看有没有流莺。”   浩文学长在我耳边说:“你来当流莺,让我吃水滴奶!”说完马上转攻我的弱点,在我耳珠上抚弄着,让我又再感觉酥痒起来。   我回:“蛤,流莺在警车里接客?这倒是很特别,嫖客会射的快吧!”他哈哈的笑着说:   “为了你的论文,认真一点…”接着帮我解开被雨淋湿的警服前扣,我只觉得心跳得很快,当然知道接下来会发生什么事。   我忙着拒绝,说:“啊!不行…别闹啦!”   他很强势,手在我的胸前不停的揉捏着,我还有理智护着上半身的警服,可是奶子不争气,在他抓扯下,都快自己蹦出来了。一股似有似无的尿骚味,睁眼一看,我的天呀!他把他的宝贝掏出来了…   我不再是小女生,伸手弹打一下,那肉棍子弹性很好。浩文要我握看看,我没在怕就会调皮,是想好好比较,这傢伙和谷枫有什么不同。   用指尖在那龟龟的脖颈上来回刮蹭,偶儿抓抓他蛋蛋,看着浩文学长的胸膛在剧烈的起伏,我喜欢这种健美,阳刚的男人。   才和他在医院做过一次,像被注入定情物似的,怎觉得和这傢伙很熟谙呢?   浩文说:“倪虹!夜深人静的,咱来干一次吧?”   “不行!”嘴说不行,但怎觉得全身火热,心悸,心想或许是喝咖啡的关系。   “倪虹,没办法克制,我想要…你给我干几下…”   “不行…我有未婚夫,不要得寸进尺。”我忙说不要。他却将手伸进警裙里,隔着裤袜扣着我的私处。   要命啊!会刹车失灵的。   “啊!那边不行……唔…”太刺激,唔了一声,心里暗叫,完蛋。又要失身了。   裤袜内还有小裤裤,却不会保护主人!湿。让淫穴显的更加敏感。湿。让我兴奋又难受。   今天看来逃脱不了,又要遭色诱淫劫了。   浩文说:“你下面已经水水了!”我说,没有。穿再多也用,濡湿就想被脱了。   浩文将警车熄火,关了警示灯,开音响放起轻柔的音乐。那音乐似有魔力,这男人一年没见,怎变得那么帅?   他叫我在警车上帮他口交,我微笑!翻转过身,闻了闻它的味道,特有的男人体味,很熟悉。   奇怪!难道他就是?   跨间除了男人体味,他还抹上香水,我很肯定,闯男人浴室沖澡那一次。他就是那男内裤的主人?   原来他对我的企图,一直无所不在。他时时刻都为我在营造气氛。   孤独的午夜,四下无人,只有路灯,像月亮朦胧美,轻柔的音乐让人陶醉;   熟悉的体味,让我想要。   自然而然,人慢慢的坠落陷井,我边搓边揉,那龟头都吐出水出来了,我得意的笑,嘴唇慢慢往前靠。   在医院有了第一次,第二次就简单许多了。怎么办,好想要…   玛丽亚!您知道我的需要,请赦宥,我是被诱惑的…原谅我一次吧?阿们…   伸出舌头,慢慢的舔上,就像是吃美味的冰淇淋。每舔一下,他就剧烈的跳动。成就感,让我好性奋!   挤在巡逻车里,二个制服警察,动作其实也不敢太大。毕竟会怕,随时有路人或车子进来。   他也用手,隔着透肤的裤袜,在摸我的内裤。不算内裤,只是一件黑色丁字裤,想说今夜穿一穿,凑足订单就寄回去给谷枫。   丁字裤,不仅是节省布料,还带给女人更多诱人的本钱。性感让女人更自信,也让男人难以抗拒。谷枫说我的原味内裤,就属小丁最抢手,卖价最高,因为想像空间足够适合携带。   今天这件黑色原味内裤,有男人帮忙,该更有味道。颤栗,谷枫会发觉吗?   变态的戴绿帽想法,很刺激,被弄的很舒服,我流了更多水,让丁字裤全湿了!   早知穿二件,心里有很多淫糜的想法,但我不敢出声,只是微笑表情,眯着朦胧眼看他。   这时候浩文在我耳边问说:“倪虹,一年没操你,小逼很痒后?”我点头。   他笑呵呵的问说:“想干爱?”我红着脸说不行。   抬头看了看四周,这才发现,雨何时停了?还是四下无人,问那盏朦胧的路灯,它怎一直在点头?我心里有想,但心口不一。   眼睁睁看他拿钥匙刮破我透肤的裤袜,小小撕开。唉,昨儿才新买的也!破一个洞,怎能再穿啦?   “哇~黑丝小丁。”黑色的诱惑让他眼前一亮,浩文学长:“喔…喔…喔~”的在狼嚎。   小丁陷在小沟里,让维纳斯丘浮现,两片唇肉外翻。学长像一匹狼,用猥亵、贪婪的目光视奸眼前的美肉。在五彩缤纷下,他好帅,情欲让我全身发烫。   学长说:“这维纳斯丘,散发出的味道,是我倪虹小宝贝发情时的骚味。”   “呵…呵!是我的骚味?一年不见,我的肉体,依旧诱惑着学长的性欲吗?”   “当然,这一年,我天天想着小宝贝的骚味…约你不出来,都嘛自己撸。”   他拿钥匙串里的小瑞士刀,说:倪虹…我把黑丝小丁割断,好吗?“   “不行!这小丁要卖的。”   “那我割了,这件我花十倍钱买。只要你给我干几下!”   “不行。我有男朋友…咱讲好的,已经给过你一次,这回不行!”   浩文学长说:“性爱和真爱的差别,只在於快感!和次数无关。”   在医院和浩文学长做第一次时,我就懂了。谁不想让真爱和性爱结合呢?但是常事与愿违呀!   “嗯…要找到契合度高的。说真的,是非常不容易呢!”这句话是我说的。   “我不会介入你的爱情。只是让你学习,怎样才能神不知鬼不觉的,偷偷发泄你心中的情欲。”这一句,对我言,是肌肉松弛剂。   “那有学长说的简单?我怕谷枫会发现。”   “那就让谷枫变成爱戴绿帽的性奴呀!”我想到林雅婷,还真羡慕她有一个喜欢戴绿帽的老公。   又想到谷枫说,在乡下共妻是很正常的事…全身起鸡皮疙瘩。“不可能,天主教的妈妈管很严,我的心过不去。”   “很简单!就像那一阵雨,来时就要把握,做了,雨过天晴,咱不都在原点?你还是你,那来过不去呀!”   “嗯!”我点头,是想法雷同。看我认同,浩文又再切回主题,说:“今天穿警裙方便,机会可遇不可求的。你就放寛心,咱再做一次吧?”   埋藏在一个成熟女体内的生理反应,一经唤醒就很难再平息下去了。我心里也想:“一年没和他做了,那就再偷情一次吧!”脸瞬间热了!   玛丽亚!您知道我的需要,您了解我的感受,原谅我一次吧!阿们。   羞怯怯的点头,还是再问他:“确定不会人来吗?”   “怕?那我就不强求。咱去徒步巡逻,看有没有流莺,就下班了。”   蛤?急转弯,我呐闷。到口的肥鹅,他怎改变心意?   浩文学长拉我下车,我这才发现在警车旁,有个老阿伯睁大眼睛在瞟我。   浩文学长肯定早就发现,被逼,放了到口的肥鹅。他拉着我的手快步走,走到男厕所,他先进探看,出来说没有人,看来今天你没绩效了。   他看錶,说还有半小时才下班,接一句:“跟我来!”就拉着我进男厕所。   男厕的尿骚味浇熄一切想望,我说:“我不想进去啦!里面…又臭…又髒…   我不想…“   浩文说︰“好啦!进去干一炮…我喜欢这里…”   不对劲,明明是很难听的话,怎觉得他看我的眼神很帅,讲话很有磁性?   完蛋了,催情迷幻药太久没发发作,这一回劲道好强。先是耳朵里有轰趴的音乐,接着人站不稳,我眼前全是五彩缤纷的光。   知道接下来自己会迷迷糊糊的陷入幻境,这回竟然无法用意识逃脱,一定和浩文给我的咖啡有关。   用最后的清醒,试图克制自己。   “不行在这里做,好像拉客的妓女!”怎会这样,妓女就如通关指令。我瞬间陷入当妓女的幻境里。   老阿伯又跟来了,连他的眼神,好像也想要嫖我似的。   没错!这种互动方式,就像妓女在拉客,我抓过好几回了。   第十章〈艺术跨界绝美创作〉   没想到浩文竟要让我在男厕所里,穿着女警制服当流莺,主客易位的反差,让我浑身发抖。   这是跨界创作吗?女警变成流莺,那猥琐的老阿伯怎变成警察,要抓我。   我害羞的低下头,想逃,全身没气力,只好傻傻的跟着浩文躲进男厕所。   脱离老阿伯的视线,就像妓女脱离警察的跟监,我宽心一些。但浩文忽又变成嫖客,猴急,在男厕的小便斗堂里,肆无忌惮的摸着我。   书名:女警半朵淫花   作者:拾贝钓叟   收集整理:皮皮夏   予人玫瑰,手留余香,你的红心就是对【第一会所SIS001-色城◇收集&藏书馆】最大的支持!   在线阅读,更新书籍,最新最快最全地址:http://104.194.212.19/bbs/index.php?gid=303   他把手伸手到我的后背,解开我的无肩式乳罩,我护着警服任他摸着,还说:“被流放一年,我每天都在做梦,你这水滴奶,柔柔软软的,握在手里真享受。”   我环视男人厕所,五彩缤纷,变得很乾净通风良好,但还是有一股浓浓的男人味,可那味道很迷人。   浩文学长脱下警裤,很轻巧的的扶着肉棍,把龟头送到我嘴唇边,说:“来,帮我唅一下大鸡巴。”   我愣了一下,“大鸡巴”?香港很少人这样说。   其实是我鸵鸟,在美容会所被下催情药迷奸后,这段日子查证,我早猜得到和业者挂勾的内奸,很有可能就是浩文学长。   我不从,他就用龟头,似帮我嘴唇涂口红般绕了几圈,然后又顺着唇缘沿着脸颊,如同大师在催眠似的涂涂抹抹。   我皱着眉让他涂抹湿滑的汁液,满满的男性气味,它趁我小口微张就顶进了我嘴里。   警裙太窄,我只能侧身弯腰,先是被动式的用舌头,像猫一样舔着,后来一前一后的吞吐龟头,也不时用牙齿配合舌头,啃咬着棒身。   其实我只是配合,厕所的感觉髒不喜欢,但是催情迷幻药的发作,觉得那尿骚味很迷人。他很帅,讲话很有磁性。在五彩缤纷的幻境里,我很期待当妓女。   倪虹,你体验一下妓女接客,就知道如何写〈性工作者的心理剖析〉这种论文了。   浩文学长看我臀部向着出口,竟伸手拉高裙摆,我没在意裸露,只是觉得方便多了。   “为了你的论文,心要融入好好体会,想想妓女要做什么动作。”这话让我浑身发抖。   妓女不怕被人看到,但妓女怕警察冲进来抓我啊!   浩文解开我警察制服的胸前钮釦,伸手进来捏着我的乳头,骂:“买乳夹给你时,就交待和我上班就得戴着,你怎都不听话?”   “人家不习惯,怕把乳头夹坏了。”   “哇啊啊啊,妓女会怕坏掉?你看扁我的大鸡巴了。今天先把你的肉穴干爆,再注入淫荡的基因,明儿就押着你去穿乳环。”   女警半朵淫花〈20〉   浩文学长要押我去穿乳环,是真的。同学有穿环,我也想要,但是我心过不去,认定押我去穿环的男人,应该是谷枫。   学长觉得我不就范,争夺女体主权吗?他拧着我的长发,动作变得有些粗暴,我却异想天开,还期待他会像情人般温柔的对待我。   不对!妓女不会动情,我要赶快帮嫖客弄出来,拿到钱走人。   我一边喘息,一边更是用力舔,大力吸,想赶快帮嫖客弄出来。眼睛不时瞄着厕所入口,怎感觉老阿伯像警察,杵在那儿站岗。   心里骂你们这一老一少真大胆,一个把风,一个肏我。待会儿互换吗?   不!我是妓女,没在怕,只怕客人不出来,拿不到钱。我不理会更用力舔,大力吸。   浩文学长体恤人家老,更是故意,再次把我的裙子更往上拉,我的屁股全被老阿伯看得一清二楚。   我想抗拒,他说:“你敢?不怕拿不到钱吗?”为了论文,我任由他把女警衬衫前排钮釦全解开,我上身全暴露了,谷枫送的羊脂白玉项炼,在胸口晃荡。   我对着羊脂白玉项炼说:“谷枫!你的未婚妻,在做妓女,你就别跟着起哄,等我回家再给你肏…”   说完伸手扣上一颗钮釦,把谷枫和白玉项链,给关在乳沟里。   在这同时,浩文学长拿出手机,架在另一组小便斗上。说:“摄影中,微笑!做鸡给你男朋友看,你好好表现,让他变成爱戴绿帽的性奴。”   他在说笑,我没在听在意的是老阿伯。“别顾虑那老头儿,别害他紧张,心脏病发作就惨了。”   心里窃笑:那个阿伯仔,大概没想到会碰到,这么大方的女警吧?   不!我不是女警,我是流鶑,一只漂亮的流鶑。   “阿伯那么老了,可能很久没泄了,就让他看个够吧!”心里还真的觉得,做善事,分享是一种快乐呢!   浩文问老阿伯:“这金毛鸡,漂亮。身上有多少钱?让你嫖她一次。”   我竟然在想,老阿伯不知道还会不会硬?他要是过来,我可以发挥爱心,帮他吹一吹。   正在骂自己:你这贱婆…你这妓女,你到底在想什么呀?   冷不防被浩文学长抓了起来,他逼我双手趴在男便斗上。说:“趴着,面对镜头、看着谷枫;屁股抬高对着我,脚开开的。上半身趴低。”   “学长,你别闹了!我做鸡,怎可以给谷枫看呢?”嘴巴说不行,但心里想,我同学都可以在旗台上被公然配种。我当然可以做妓给谷枫看,应该很刺激。   於是对着镜头,笑!主动把窄裙拉起来,掀到腰上。雪白修长的大腿,全曝露在嫖客和老阿伯眼前。   左顾右盼,可惜没有镜子,想看自己这时候的样子,肯定很诱人的。   “你,脚开开的,上半身趴低。”我照做,想必私处及屁眼已经微微张开,在等待迎宾。   知道妓女要敬业,我把腿张开一点。让学长拿小瑞士刀,先把透肤的裤袜割的更开。然后拿来手机,还加旁白:   “看,你女朋友的丁字裤,深深地陷入股沟里了。”我回头转身面对他,浩文拨开我的丁字裤,做近拍特写。   浩文拿手机,拍好局部特写后。接着把脸往我私处挨凑过下去。我问他:“连我的骚味你也想要喔?”   浩文不理我,而是对着手机说:“你女朋友这屄,散发的淫香好闻。我替你嚐嚐…”说完伸出舌头,就开始舔我的穴缝。   “你在说什么啦?”   “我在给你男朋友谷枫传视频呀!”浩文真会胡闹,我不想搭理。他继续拍摄还自言自语说:“你女朋友,真贱,已经湿透了,呵呵…”   “你别闹了啦!”我推他头一把,阻止无效,他先拍厕所全景,再拍我。   “看…你女朋友穿这样,在这种地方在做鸡,你刺激吗?有没有硬呢?”   低头看自己,没有全裸但也差不多了。就快要下勤务了,要闹大家来闹。我跟着附合他的情境演出,说:   “喂,你高兴了吧?人家嫖客有付钱,自然可以看我阴唇。妓女会湿漉漉,少有对吧?我可是一只兼差的良家鸡。”   “重来,这一段要对着镜头说。”他让我面对镜头,我只好再演一次:   “妓女会湿漉漉,少有对吧?看嫖客这般性奋,真希望他扶着硬屌,对准我的屄就奸进来。”   短片拍好了,嫖客没有奸进来,而是用中指插进我温暖湿润的小穴里。他探了探,感觉在拭探松紧度?然后食指也进来了,在那狭窄的空间里面挖动。   “嗯!窄紧如初,有弹性,乾净,果然是兼差的。”   这话,让老阿伯被口水呛到,在咳嗽。   看我不习惯,嫖客说:“不准闪避喔!选择男公厕,就是要拍摄你欠干的样子。今后,你要学着当男人的公厕,知道吗?”   “那你呢?”   “我当经纪人,有赚头,钱会分一半给你男朋友。”   我回:“不行。求求你,不要让他知道。…不要说了,不要说那么大声,求求你。”   我眼角有身影,是老阿伯,更靠近,就站在我身旁。开口问:“女警,兼差当鸡?这只很会发情,我喜欢,多少钱啊?”   浩文把手机对着老阿伯,要那老头再问一次。又对着手机说:“听到没?他问,你女朋友,要卖多少钱?”   我觉得好笑。他根本就是在演,自言自语,又对着老阿伯说:“这鸡,贵,一千!兼差的良家鸡,会像女优一样喷水,很值得。”   老头搯遍全身,拿出几枚硬币,说:“可是,我只有这些钱!”   他又对着镜头,问:“老头说没钱,怎办!”又是自言自语:“喔!喔!好…好…唉…”   “阿伯啊!你会硬吗?要玩的话,站旁边等。等我干爽后,剩下的时间让你爽一下。算做爱心。”   “哎呀!大哥…快点来…我要肉棒…别再用手指…再胡闹我要加钱。”这客人难缠,手指头不会射精,要嫖客赶快肏进来,赶快射精,我才能拿到钱。   我主动转身趴在男便斗上,上半身趴低,把双腿分的更开,伸手去拉肉棒来我双腿间的股沟。   催情迷药让眼前五彩缤纷,我很想要被肏. 他不进来,我就快速的撸,那屌聪明,开始摩擦着我的嫩穴。   等待的动作,让我全身颤抖,我终於要做鸡了。   头一低,白玉项炼又跑出来了。“哎呀!谷枫,人家在做妓女,你就别瞎起哄,等我回家再给你肏啦…”再一次把它给关进乳沟里。   “婊子…我来了…”嫖客手抓住我的臀,粗腰推着肉棒,猛力撞向我的小蜜洞。   狭窄的蜜洞,被突如其来的撞开,虽然湿漉漉但是有一阵撕裂的痛。   “要死喔!跟你说是第一次兼差,不会温柔一点喔!”   他有稍为缓和一下。忽又觉得花钱是大爷,又再对我发起力来,猛然将全根大鸡巴全抽出去,看了看淫水,一脸满意,再狠狠的插进来,这一插让我淫水四溢。   “啊…好胀…”身体被大东西狠狠插进来,我叫出声。   他的动作不是浩文学长,觉得好陌生,头脑一片空白,让我无地自容。真想不做了!但他把我的腰抱得紧紧的,那屌顶在我深深的花心上。   “喔…你好像比上回更紧了?是不是男朋友都没在干,才出来兼差啊?”   “呜…我…”气。明知我会挂念谷枫,还明说。污辱人嘛!   “水那么多,没想到这般窄紧!”他一边说,二手扣紧了我的腰,开始猛力抽送起来。   “呃!啊…啊…天、天哪…”即使明知嫖客是浩文,带给我无尽的快感。但瞒着谷枫和别人交合,我仍然会感到愧疚。   他看我有愧疚,竟然对着镜头说:“你看,这女警有多贱。竟然勤务中兼差当妓女?还对着老阿伯做爱心。”   我转头看一下老阿伯,他把手放在裤噹里,会硬吗?   嫖客在我屁股上轰了一巴掌,骂:“自认为是俏女警。吥!我看你是淫女警…贱女警!”   客人至上,我不想塔理。为了论文,在催情迷药作用下,我变成另一个人;   在公厕里做爱,是第一次。   兼差做妓女,也是第一次。   那种怕别人撞进来的心情,加上在肮髒的地方,把自己曝露在老阿伯眼前,我很羞耻,内心的感受无法形容。   但毕意我是女警,是有未婚夫的淑女,我呜住了自己的嘴,很怕呻吟声太大,只能支支吾吾的发出嗯…嗯…嗯…嗯…   这嫖客看我放不开,很不满意。说:“这样你爽不爽…在男厕被干,你…爽不爽?说…对着镜头,说…”他想逼我说出更下贱的话。   “爽…人家很爽!”男厕全是男人味…更加剧了药效,我忘了这是情境扮演。淫荡真好,做鸡比当女警轻松。   但我太入戏了,我想到的是谷枫,老是怂恿乡下兄弟共妻是正常的。那我就让他以为未婚妻真的有在卖淫。   人沉沦了!   “这位哥哥…用力点…用力点…今天我头一次接客,算你半价,祝我开张大吉…”   心里也知道,浩文比谷枫粗长许多,上回在医院领教过了,再这样折腾下去,我又会被肏到红肿的。   这警察看来斯文,体力逊於谷枫,但是性能力可远超过一般水准。光是背后位就足足肏了我廿分钟,其抽送的速度和技巧,比谷枫强太多了。   舒服,真的很舒服!   不行!妓女不能动情,会虚脱,待会还要接下一场,多接一个,就多赚一份钱。我想到老阿伯,不知他身上有钱吗?做爱心,我算你半价就好。   “呜呜…这位帅哥好强,不行了,放过人家嘛!”   “哈!我花钱勒,不捞本行吗?”   “…啊啊…人家用嘴嘴帮你,好不好…”我配合着浩文学长的抽插动作扭动屁股。   老人家都嘛老花眼,但离我有几步之遥,应该可以看更清楚。他的腰随着我袒露的乳肉,以不规律的节奏在一前一后。   那满是皱纹的嘴脸好像在说,待会轮到我,看我不把你爱液四溅的嫩穴,奸淫到唧唧作响。   爱液四溅的极品嫩穴,嫖客那舍得,改成口交?他回我一句:“婊子,接客拿钱,还敢谈条件喔?”   妓女。我不敢。   他又用局部特写,附加旁白:“你看,她有多淫荡,两片亮晶晶的唇瓣,一张一合在欢迎我干她。”   “我那有。”我是被逼一张一合,厌恶被撑开,却渴望被填满。   身体在浩文的欺凌下,我不无担心,自己的性观念,怎变得越来越奇怪?自从医院被强奸后,知道不应该再发生,怎身体还一再渴求。   我竟然想,让最后一次变得永无止尽?   镜头又对我的脸,逼问:“我和你男朋友谷枫比,怎么样?”   “别问了,我不想伤害他。快一点,离下班只剩十分钟了。”   浩文坞住镜头,恶狠狠地说:“呵!他肥嫩的净土,已被我占领。这不算伤害吗?”   这话很伤人,我双眸一闭,眼泪流了来了。   镜头又对我的脸,逼我:“说,我和他比,怎样?你必须回答,不然我不嫖了,你说话呀!”说完,真的停下动作。   一旁的老人听到不嫖了,以为剩十分钟,轮到他了。   我被肏的正爽,不就是情境扮演,何必出言伤人,这让我心纠结难受。   “不嫖就不嫖,我也不做鸡了。”浩文看出我的心头纠结,又深深的肏了几下,然后和缓的说:   “你屈服,我帮你完成硕土论文!”这话,简直是临门一脚,要不是为了论文,我何必当妓女?   我屈服了,对着镜头,回答:“强,强,你比我家男人强很多!快…大哥,肏我吧!”   “这才乖嘛!”他拉头发逼我回头,吻我。   唔…唔…唔…彷彿快窒息了,痛苦地嚥下男人的唾液,一方面又送出自己的丁香嫩舌,迎合男人的舔舐与吸吮。   “亲哥哥…轻点…人家头一次接客…别这么暴力…”我在哀求,是骗人的,嫖客愈冲刺就愈快射精,我可以省点时间。   但是快感真的不一样,这男人插得很棒、肏得很深,好爽啊!他的手,把我的水滴奶要捏破了啦。   “小妓女…这里是男厕,我要把你全身剥光…再呼叫另一组警察进来,抓你卖淫…”后!怎还故意这样说。   那老阿伯,以为就要轮到他,伸手进裤子里,掏枪预热。我被更近距离的视奸,感觉全身更热,真的想沉沦,一不做二不休,乾脆二个客人都接,有钱的没钱的一起来。   “嗯哼…你别问啦…继续肏我就对了。”淫虐的快感,已经让我失去理智,我语无伦次的说:“阿伯仔!撸慢一点,先让他肏爽,我再来帮你。”   刹那间,两腿之间的快感突然往上冲,全身顿时好像要烧起来似的火热。用力咬住嘴唇,忍住。   这种美好,只能和谷枫一起拥有。我不想屈服,但是两腿间的快感不听话,一切都显得无力,又要…失守了啊!   快感有如海啸般,一波波毫不间断的涌起。   “不…要啊!今天危险期。不要再动了,你骗人,不是说只干几下,就会拔了出来?”二手死命抵抗,没用。   疯狂,喘息声、呻吟声、滋兹声,精液夹杂着厕所的臭味,还是射进来了。   紧闭着双眼,认命的接受。   蓦然回首,浩文先关了摄影中的手机,猥琐的淫笑,接着迳自整理衣服。   而我垂吊在胸前的雪嫩乳肉,还胀卜卜,随着不满足的喘息猛晃着。他视若无睹,完全不理会我是欢愉,还是痛苦?   再一次被内射,我终於看穿,浩文没有真心疼我。我怎容许他全程摄影,让他证明占有过我的身体,肯定以后会拿这影像威胁,逼我成为他的禁脔。   自作虐的羞愤,不满足的欲望,一不作二不休,想作贱自己,逼我走向老阿伯,才走二步,理智就恢复了!   急忙把裙子放下,扣好女警服,感觉人完全清醒了的时候。这才发现乳罩、透肤的裤袜、丁字裤怎会?何时脱的?这会儿,有的在便斗,有的掉在地上。   髒兮兮,我那敢再捡回去?拉拉警察衬衫,还是皱皱的。哎呀!胸口钮釦不知是用力过猛,还是浩文故意扯掉一颗。   还有,警察窄裙上面,怎会沾染上精液?噁心。   “你很讨厌耶!你们臭男人的厕所真髒…”我嘟起小嘴,真恨不得找个地洞钻进去。   “呀!”我暗叫了一声。苦!   感觉精液从那里出来,沿着我大腿往下流,我得赶快去车上拿卫生纸。   “阿伯!借我过一下。”这老头愣在那儿,装傻。   “对不起,让你看笑话,我去拿卫生纸,先借过一下啦!”   出厕所,上台阶,浩文学长很白目,还故意从后帮我把裙子往上撩着,好像怕精液沾到裙子的样子。   而那老阿伯,真以为接下来轮到他了,紧跟在后面,还侧头看我的屁股,我回头问:“阿伯仔!你都不怕精液掉到你脸上喔?”   “不是啦!这…你的内裤和乳罩。”我说:“阿伯!送给你,不要跟了。改天我再来找你…”   “好~好…我等你。”他一脸期待,很开心,直笑。   延迟了廿分钟才回到警署,我只能遮遮掩掩,少颗钮釦让胸前大开,加上紧张上气不接下气,那对雪白的奶子就不断起伏。   这让擦身而过的男警,侧头笑着问:“续效统计,今天裁止。你抓到妓女了吗?怎搞到钮釦都没了。”   ●   接下来,霏霏细雨直簌簌的下了一星期,就像我的心情一样。   该睡了,不睡不行,可是睡不着,脑袋里的不停的转,倒转,全都是男厕所当妓的画面。   这一星期,超漫长的,我几乎不敢和浩文说话。很怕被抓去穿乳环,我不想为浩文穿环。   我同学雅婷的乳环很漂亮,我喜欢有一天谷枫带我去穿。   一直躲着浩文另一个原因,感到羞愧,对自已的行为感到困惑,不管出轨获得多少快感,我仍然觉得瞒着谷枫和其他男人交合,已经让承诺的贞操失去。   所以我也躲着谷枫,不敢主动打电话给他。只是例行性的传问候贴图。而谷枫,接连一星期,都是已读不回。   不解!?不敢打电话。心头很乱…   我始终相信,草海桐只是想活下去,不是随便的人。为了弥补,我只好藉助尽力保养,修复内心的愧疚。   就在刚刚,洗澡洗到一半突然觉得,自己的漂亮阴毛,怎少了光泽,被玷污造成的吗?为了平息罪恶感,拿起剪刀想修剪。   落发为尼?对!就当重塑一下品牌形象啰!   说到形象,呸!人言可畏。怎很多同仁在背后指指点点?怎感觉有人在散播我的一举一动?好的不说,坏的绘声绘影。   〈黄警论坛〉影射署里有一个女警,拥有一丛金色耻毛,是东洋混血,但本性好淫……听说还有淫照,在男警间私下转传。大家都在猜,想知道是谁?   有人直白的问我:“倪虹,是你吗?”我抬高手肘,说:“哎,看腋毛,又黑又长。怎会是我?要看阴毛吗?”   我知道认真踏实的生活中,难免有些日子会不如意,或被批评或责难,或与身边的人不塔轧。但人累的时候再听到负评,会使整个人心力交瘁。   一把剪刀沾着沐浴乳,咔嚓咔嚓的乱剪,或许无心只想平息罪恶感,剪完后秘毛竟然像被狗啃过一样。   倪虹,你不就才被色狗啃过?   为了美观,屁啦!要给谁看?怕被认出来我有金色耻毛;也为了赎罪,拿起除毛刀,我把自己剃成了无毛鸡。   洗完澡抱出珠宝盒,赶紧接着做保养。自从卖淫事件过后天天保养,黑兰极萃乳霜被我用掉半瓶,弥补、赎罪心态,的代价很贵。   我觉得自己当妓女,更肮髒了。明知浩文很花心,竟然想藉黑兰的的免疫功能,免除心里的害怕!很怕怀孕、更怕得到性病。   照镜子,发现,哇哩勒!真的是有够丑,有够噁心的,到底白虎哪里正点?   失去可以重来,毛会再长,有过就好,不能再崩坏。我可是…正经的女警呀!   一而再的告诫自己:“好了喔!倪虹,你坏过了,都落发为尼了,就赶快完成论文。”   强迫自己不再去想像,洗过、保养过,只要毛重新长出来,只要让谷枫再临幸过,就乾净了,我就可以重拾精采的自己。   打开从婺源寄来的内衣,谷枫洗过、晒过、摸过…满满的爱与阳光的味道,让情欲却又汇流成河,渐渐又再淹上我。   惨了,有五彩缤纷的光,淡淡滴!   我竟然在问自己,如果还有下次的话,倪虹,你会拒绝吗?   成熟女体内的性需要,真的一经唤醒就无法平息吗?   让手滑进自己的敏感地,问,那凸起的荳蔻:“你。这是什么情形?”   想捏…想揉…想压…想要再放纵?缤纷不足,又想到浩文,想喝他送的咖啡。   你…看你,像什么话?你想万劫不复吗?   不!   我吐起舌尖,俏皮地嘻笑,我还年轻,男厕当妓,那只是偶尔的小小淘气!   我没有背叛爱情,只是偷偷地捣蛋一下。算是我对谷枫、对妈妈、对命运的小小抗议。   自己和自己对话:   “可是,学长有全程摄影,还四处散布。你还这么护着他哟?”   “还好啦!只是和男同事分享,又没露脸,一概否认就好。”   “如果谷枫看到呢?金色耻毛、水滴乳…他最清楚,你赖不掉。”   “不会啦!〈黄警论坛〉是封闭群组,他看不到我在香港的小坏坏!”   倪虹!你自己,千万不能说;也不能说梦话喔,呵呵…   鸵鸟!   手不乖,人也不乖…又生产了一件原味内裤。   有些后悔,在厕所卖淫穿的那一件丁字裤,应该可以卖到好价钱,我只顾想脱身,竟然把它送给了老阿伯。   囫囵睡着,再醒来身清气爽,已是中午!   卖淫事件的不美丽,在一场自慰后,湮消云散了。   ●   岁月总匆匆,无情的流过。等新毛长齐后,已是秋天!   依旧是一丛金色秘毛,毛更柔直、更晶亮,怎么看都是自己最正点。   气温骤然降了几度,凉凉的空气让人感到舒适。大夜班,庸庸碌碌忙到翌晨。当天蒙蒙的亮时,我已经昏昏欲睡。   撑到八点,正常人赶着出门上班,而我却疲惫不堪的走回宿舍。   一日之计在於晨,轮班人才刚能够躺上床。很累!睡眼惺忪,却无睡意。   看向窗外,一阵秋风,从树上刮落几片泛黄的树叶。一波冷锋,代表深秋将去,冬天即将到来。   人在倦极想睡的的时候,总会希望身边有人陪。但我想到的人,竟然不是谷枫,而是浩文学长。   谷枫这几个月来冷淡依旧,我开始紧张了。他似有似无的试探,不得不联想,他也看到在流传的淫照?还是他已经知道我做了坏事?   反而浩文学长变得很贴心,上个月我明明绩效不佳,今天看公告,怎会低空掠过?他有绩效就挂和我共同侦办,感觉有一个学长罩着,真好!   浩文很会虚塞问暖,都记得日子,只要我MC来,一定送我热咖啡喝,很窝心。   只要有一杯咖啡在手,肌肉还会不自主的颤动。感觉它像毒品,怕会致命,但真会上瘾。没有咖啡,又会想要???   为了写好硕士论文,尽管疲倦,只要喝浩文送的咖啡,人就精神起来。多次探究,浩文的咖啡怎会让迷药残毒发作?   五彩缤纷的光,让我经历多采多姿的女警点滴:在天桥被调教,让浩文挂铃铛。在病房,和浩文做爱。在旧公寓,让暴屌哥奸淫。还有在男厕所卖淫…   这些回忆,不时在脑海里一慕幕不停翻搅重播。   寂寞时,生谷枫气的时候,想坏坏,就会忍不住去回味。尤其男厕所那一场性爱,在心里既是无边的耻辱,可身体却有着无限的悸动。   还有,那老人家让我记忆深刻。我还承诺要去找他呢?   恢复理智时,会骂自己。问自己,我到底是不是淫荡的女人?   今儿要上中班,轮到我当DO,在报案中心“坐堂”。   浩文进来,我正想躲他,被一把拉住,又是一杯咖啡,冰的,口头沁凉,心里热!   接着色色的志杰督察进来,看我正要喝浩文的冰咖啡,赶紧过来塔讪。他瞄着咖啡,意有所指,说:“小女生不要喝冰的,这杯老普洱给你。”   浩文很不以为然,说:“长官!把妹各凭本事,别恶意中伤好不好。”   其实志杰这主管很有才华,缮群有道,唯一缺点就是好色,不然早就星星满肩挂了。   他有时视我如女儿,呵护有加,时而又垂涎视我是禁脔。唉!只要有浩文在,我也不喜欢志杰督察老在一旁拔葵啖枣。   不想夹在二条色狗中间。骂!桌上的报案电话,今天怎都不坑一声?   来了!电话终於响起。   一个英国人叫David大卫的要报案:说老婆Emily(爱梦兰)没去上班,电话未开机,怕是被掳走了!   看志杰督察悻悻离开,内心窃笑。我热心的问报案人:你老婆几岁?说廿五岁。还年轻,我联想到OL出轨,或女生爱玩和死党逛街。   “只是还没回家吧?怎说被掳走了呢?”这报案人的理由竟然是,她包臀的紧身内裤,还晾在晒衣架上。   好奇怪的理由?热心。也是想躲浩文的骚扰。我决定去他家走一趟。   浩文说:“喂!你的咖啡还没喝!”   我顾着查案,说:“帮我保管,我回来再喝。”   这大卫的老婆白天上班,是正经端庄的OL,交往都是夫妻共同的朋友。於是我要求他列出老婆交往朋友的电话名单,既然和内裤有关,我提醒有来过家里的男人优先。   为了电话名单,他一脸不自在的打开电脑。我也吓一跳,资料夹全是以电话命名,每个资料夹里,几乎都有她老婆和男人性交的照片。   只要这报案人在场的,他几乎都只站在一旁,不是摄影就是很兴奋地打手枪。   我开始追踪,先请警署传送他老婆的手机通联。她电话登记在孟竹君名下,原来这爱梦兰是暱名,本名是孟竹君,香港华人。   最吸引我注意的,是这个孟竹君的右侧腹部,有个貔貅图样的刺青。刺工雅致品味十足,很有傲视男人的格调。   就随着她老公,称呼她爱梦兰吧!   爱梦兰今早确有到公司,她在公司打电话给一个叫汤姆的男人。接着午后,她的手机讯号和汤姆的门号一起移动,从九龙往清水湾而去,讯号最后出现在清水湾的一家餐厅,接着就关机失联了。   我调出汤姆的相片,比对电脑,他有一个专属的资料夹。从照片量来看,这个爱梦兰常和汤姆联谊。   我的判断,一定是这女的食髓知味,背着老公和汤姆私奔去了。   警察多一事,不如少一事,於是我到屋外,打电话给汤姆,接电话现场音乐声大作,显然很疯,很多人。我自称是她闺密,叫汤姆请爱梦兰听电话。   女人对情境很敏感,加上职业经验,从爱梦兰接电话语调,我肯定她正在被肏. 警察旨在确认她平安,於是说:“老公担心你,已经报案,请你马上回家,我在等你销案。”   再回屋内,我对报案人说:“联络上你老婆,目前很安全,跟一个叫汤姆的在一起,显然是一群朋友在HAPPY,警察不能干预她的私生活。”   没想到大卫说:“我老婆不可能和一群人玩多P,她一定被押去的!”   我好奇,你凭什么认定?大卫才说:“她包臀的紧身内裤,还晾在晒衣架上,就肯定她非自愿去的。”   蛤?我心里OS,这男的怎凭一件内裤,就认定老婆非自愿出去的?   警察不该管这块,我也不好意思问。案子到这儿,我可以结案退勤的。可是想到晚上还有四小时的深夜固定岗。   我最讨厌在路口站岗很磨人。乾脆回报警署说案子複杂,得继续侦办。志杰督察却亏我:“小妮子,要小心。你还很嫩,别被洋屌肏了。”   讨厌!明明就关心我单人执勤不久,我知道自己经验还很嫩,他何必需这样吃我豆腐。   我都25岁了,还嫩吗?   人家爱梦兰和我同龄,就有十几个资料夹。而我,的确还很嫩,只有谷枫及浩文学长二个男人。   看那每一根洋棍子,就像经过精挑细选似的,每一根都很诱人。说也奇怪,爱梦兰的性伴侣,怎都没有黑色的,嘻嘻!吐舌,骂自己:“倪虹,你真贱!”   没多久,志杰督察来电,同意我办这案子,说已免除了深夜的站岗。我自认很聪明,大卫也希望我留下来,於是他去煮咖啡。   我乐得弄松枪套的扣子,坐下来喝咖啡,听这个洋老公,开始讲述她和爱梦兰的性关系。   女警半朵淫花〈21〉   我把枪腰带放松,再把警裙拉好,端坐,大卫一开口就抛了个我无法理解的问题,说:“你们东方人,一直认为洋人的屌长?”   我不想回答,端起咖啡杯。看着奶油在咖啡上飘移,像云、像人生在变化。   这个洋人却用洋腔说广东话,自言自语:“但很奇怪!我的阴茎只有5吋多。”   我。“喔~”了一声,除了啜饮咖啡,什么话也接不上。   他在看我,似乎等女警做下一步指示。   “所以呢?”   “所以我会过滤爱梦兰的性朋友,一定要比我长。”   “呵呵…”我笑了。就说嘛,那资料夹里的洋屌,都是老公亲自挑选的,羡慕有这么贴心的老公。   大卫看我微笑,更敢讲:   “我老婆在家是温柔的人妻,出外是正经保守的OL。就只有排卵期前后几天,才会荒淫不受道德拘束。”   “然后呢?”   “她排卵期如果没有新欢,会嗲声嗲气,好像全身难受。疼她,只好帮她找男人,於是资料夹一个个的增加。”   “这与案情有关吗?”   “有。警察小姐!她今天不是排卵期,一定被掳走了。”   “蛤!你光凭包臀的紧身内裤、不是排卵期…就能控告掳奸?”觉得这洋男肯定太自卑。其实,女人是感觉至上,做爱是靠感觉,不在大小。   但大卫,纠结於自己屌小,还认定要屌长,才能让老婆幸福。   大卫继续说:   “我老婆也说:‘长,可以到很深处,尤其龟头有变型,最好龟头边缘有长非病态疣肉的。更能冲击她的子宫颈,那种刮蹭会让她下体整个酥麻。’”   “小姐!如果你办案,发现龟头缘有长疣肉的,介绍给我老婆,OK吗?”   “先生!那叫龟头珍珠疹。你可以讲重点吗?这些警察管不着。”我听到脸一阵红,二腿间一阵热。心里好奇!爱梦兰是东方人,真有这么开放?於是问:“你不怕老婆怀了别人的野种?”   “优生学!只要不是黑人,都是我们的孩子。怀上野种;你们东方人说”戴绿帽“。但我们夫妻很期待。”   我可以理解了!   从电脑里的照片,我发现,男人爽到射精时,这女主角就不断抬高臀部。看来是想确保精液会往子宫深处流去。她也会伸手扣紧男的臀部,让男人在最深入的状态下射精。   这大卫如释重负,终於啜了第一口咖啡。才继续说:“对呀!我老婆参加联谊,都是真空不穿内裤的,完事后也不清洗,会马上要穿上包臀的紧身内裤,把精液留在身体内。   看来,这对夫妻都很怪,老公爱戴绿帽;老婆爱包野男人的精液回家。   又说,我可以理解了!   这报案人还是一直讲,自己爱戴绿帽。我不得不顶他几句:“何必这么累?   想怀孕,算好时间不就好了。“   大卫回我说:“警察小姐你不懂。不知道谁下的种,不会有挂碍,才不会有后遗症。”   这说法,倒也对。   只是我心里有话,一次多P,不就解决了,说不定是老公自己配的种。   他接着说:“我婆在排卵期会很冲动,在怀野种心理与生理的影响下,高潮来的又快又强烈。”   唉!说不定这大卫,不孕?但这非警察该管的。   “先生,我可以理解了!请讲重点,你怎凭老婆不是排卵期,没有带包臀的紧身内裤出去,就认定老婆被逼奸?”   咖啡喝了,甜点也吃了,还是问不出所以然来。看来只有等,这一等二小时,大卫讲了很多,也不吝给我看更多联谊的视频。而我心里盘算,从清水湾回到九龙,也该到家了。   过没一会,果然爱梦兰自己塔车回来了!   这老公一脸兴奋地跑下楼去迎接她,扶着踉跄的爱梦兰上楼。   眼前的爱梦兰身高大约一M七,有一双非常修长漂亮的腿。是单眼皮的丹凤眼,很典型的东方女子。   她虽然没有羊脂白的柔媚,或许我先入为主,但她进门时在侧光下,怎感觉她皮肤透着男性荷尔蒙的滋润,正闪耀出女人最美丽韵味。   上楼时翘臀忸怩,透露出珠圆玉润的浓浓的风情,难不成性爱才会使女人成熟?   本人比电脑里更亮丽、性感。可她的头发略显凌乱,近脸处的头发还有点湿黏,脸上的妆已晕开,散发出精液的气味。身上穿的是紫色深V性感的连身短裙,黑色网状丝袜,脚上一双红色的高跟鞋。   可这人妻,现在无袖的深V被撕到肚脐边,苗条,凸显约是32Dcup的硕乳,都蹦出来了。她还知羞,用发夹夹住被撕开的衣服,才没让乳头外露。   就警察专业,这样只会让男人更想犯罪。   爱梦兰看起来却像消风的气球,看得她老公一脸心疼。警察我做我该做的事,问她有没有受伤?是不是被逼迫?   爱梦兰回答说没事:“对不起,警察小姐!我只是被骗,被轮大米而已。”   “蛤?被轮大米。”这可不行,於是赶紧追问:“这是刑案,怎么了?”   大卫扶老婆躺在沙发上,爱梦兰要老公帮忙掀开裙子给我看。   至於会说短裙,当然长度只在大腿根上,遮不住火辣身材,怪不得会被男人欺负了。   我看到了!紫色连身裙下,除了下开档黑色裤袜,还塔配一件红色蕾丝内裤。   大卫捞起短裙时,爱梦兰笑嘻嘻,说:“你自己看吧…”奇怪,爱梦兰也不害臊,怎像在对老公炫耀?   这一掀散发出的精液气味更浓了,我赶紧叫大卫不要动,拉着裙摆,让我拿相机拍下实况当证据。   那内裤的蕾丝封不住精液,完全被精液透湿。内裤外面还有一沱白精,很浓,显然是穿上,又被再硬射一发。而黑色的裤袜上,有数条精液流淌的痕迹,已经乾了。   果然是轮大米,这不只是一个男人射精。可是我没带检体袋子,要如何採证送验呢?   正在想如何克服,大卫已脱下他婆的蕾丝内裤。下体一片狼藉,全是白沫,阴唇红肿外翻,阴蒂充血凸露,整个骚穴被玩的淫秽一片。   我叫大卫慢一点,拍了很多特写,看来肏奸情况很壮烈,她老公惊呀的问:“这次怎么量这么多?”   他婆没哭,竟然笑说:“这次…因为有四人份的呀!”   “这次”代表他知情?还是已经有上一次?   之前的事先搁着,追问重点:“小姐,你今天是自愿,还是被硬上的?”   爱梦兰说:不算硬上,有一半是自愿的。因为四个外国男中,有两个很帅。   只是后来其中一位还是丑陋的胖子,我想阻止都没办法,被玩一整下午,到后来谁插哪个洞,都搞不清楚。   老公在一旁插话,问:“对呀!妓女本来就没法挑客人的。长得帅得自然不错;但长的丑的还是要给干。”   这句我有兴趣,也改变了口气,学浩文学长,摆出警察的扑克脸,瞪着问她:“看来你的淫荡,人人爱后?说。你有收钱对吧?”   “对呀!我就爱她这一味儿,家有老婆当妓女多幸福呀!”这洋人老公,说话很直接。   “老公!别害我,在警察面前承认收钱,我就变妓女了啦!”   蛤!被看穿了,我这个月还缺一件媒介妓女卖淫的绩效,眼前就有一个,只要拿手铐带回去,就达标了。   “唉啊!警察小姐,我没拿到钱啦!”   “好啦!看你们幸福样,我不追究这事儿,继续…讲重点。”没有胁迫卖淫,就不关警察的事,但我不解,自己怎会想继续听下去呢?   她接着,喃喃述说:   就那个叫汤姆的外国人,他早上一再来电,骗我有新产品发表会,他没有女伴,邀我当陪宾。   我还刻意打扮一番,让他有面子,一上车他就掀我裙子,问。该没穿内裤吧?我回,又不是性派对,今天是下开档裤袜,嘻嘻!   他用车载我到清水湾,一路上我关心谁的发表会,啥新产品?他却勤着说晚上有派对,男人有多帅。   到了清水湾,汤姆竟说空运新产品的班机延误,要改明天。要我和他及三个主管碰面吃完晚餐再回家。   席间,新认识三个男人的眼睛,都快喷火了,嘴里竟是骂汤姆,有这好料怎不早点介绍。其中二个年轻的,很有绅士风度,对话颇富趣味。   但有一个老的,一脸慈祥像长辈,眼神很猥琐像狼。手很不安份,不是搂我的腰,就是把手放在我大腿上。看在是汤姆的主管,我也不好阻止,任由他在身上游走。   他和汤姆联手,顺着肩膀游到胸部,一揉一捏的搓弄我的乳房,还嘿嘿笑着说道:“你如果不穿胸罩,会更好。”   餐后,我觉得浑身发热,汤姆力邀我参加他们接下来的性爱派对。   “浑身发热,你被下药吗?”职业反应,下药就是犯法。   “老实讲,我是看上那二个年轻的,很有绅士风度,又颇富趣味,才浑身发热的。”   我对大卫二手一摊说:“看来,是你老婆淫荡,对方没犯法。”   “嘻嘻!亲爱的,是你太紧张了啦。”   唉!爱梦兰和我年龄相仿,性观念怎和我差那么多?心里窃笑!看来,我该改变,开放一点,一丝丝就好。   我起身对这对夫妻说:“大卫先生,警察调查到此结束。爱梦兰小姐!我该告辞了。”   “不!叫我竹君,我要用孟竹君交你这朋友,行吗?”   “嗯…好吧!我叫倪虹,今年也25岁,你阅男无数,我叫你大姐。”   顺应潮流我该改变,开放一点,当女警,想法要跟上时代,才能成为俏女警,我心里嘻嘻笑!   大卫似乎对交朋友没兴趣,一直追问老婆,接下发生什么事?   爱梦兰要我再坐一会儿,听她把今儿的事讲完:   那二个年轻人,听我答应参加派对,一边一个同时亲在我的脸颊上。我红着脸,塔上淫车到旅馆。   事后想,一定是汤姆不怀好意,趁我沖澡,帮我关机,才引来误会。但他骗我是真的,说性爱派对,跟本没有女的,他拿我的身体贡献给上司。   汤姆对主管们说:“这人妻是第一次,各位要温柔一点喔!”   错了!我是淫荡的肉宴,直接摊在四只色狗眼前。   汤姆之前常和我上床,动作很直接又霸道,我一躺下,就把手直接伸进我的两腿间,指头探入阴道猛抠我的屄。   那个老主管也是,从衣服胸口探入衣服下,直接搓揉乳房,捏着我的乳头。   另外二个年轻人,很有礼貌,但我还是被四个人玩弄到嗯嗯呀呀地淫叫着。   一阵子后,那二个年轻人说:   “还是东方人的乳形漂亮,不大,不过手感很好,乳头又翘又硬,特别Q弹。”   爱梦兰说,这是她第一次体验上下同时被男人群攻。   我好奇,转头看大卫,他点头说:“没错!老婆没有群交过。可惜我错过了…”   蛤,这是什么老公?大卫非但不生气,竟然奉上咖啡,让老婆把过程讲清楚一点。   爱梦兰接过老公的咖啡,轻啜一口接着说:   老公,我G点被刺激,酥麻感扩散全身,而乳头被轮流揉捏,炙热性奋异常。   老公!你老婆变成别人的玩具。我身上全是男人的手,那感觉好像全身快烧起来一样。很棒!   然后,我抓向那年轻人的肉棒,喜欢,一手一支。   这洋人真的很开放,大卫听老婆述说过程,双腿间的那根东西,居然在我面前硬起来。   而我自己也怪怪的,感觉浑身燥热?这怎么可能。到底是为了谁?即使我不愿承认,但我双腿间还是实实在在的在譟动。   为了听续集,藉故写硕土论文,我拿纸笔,拼命的写笔记,重点放在爱梦兰的心里反应。而大卫则在乎老婆被肏的过程,一直催她快说。   爱梦兰在老谷要求下,把过程讲的巨细靡遗。   “老公!男人们说,你老婆好骚好淫荡。”   “大卫!你老婆被男人轮流肏奸,还被品头论足,你爽吗?”   大卫猛点头,回说:“可惜不在场。应该会让我很性奋。”   “老公!这些人,好大、好粗,插死我了,被插死了,好爽…喔…”   我听得满脸通红,她老公竟追问:“你都语焉不详,是谁的好大、谁的好粗?我要做纪录呀!”   大卫显然意犹未尽,说:“我要帮这二个年轻人,建个资料夹。”   我阁上笔记,感觉自己下面都湿了,连手心都湿了,实在写不下去。真是一记闷棍,那有这种老公?那有这么开放的人妻。   听完过程,我被这对夫妻在心里埋下一粒种子。   而案情总结是,汤姆私自设局,诱爱梦兰外出,把人妻贡献给自己的主管,换来升迁。   我绩效做不成了。但爱梦兰荒唐过程,也是另类妓女,可以写进论文里。而这人妻用疲累的表情,转头问大卫:“老公,你呢?你会生气吗?”   大卫显得很激动,喘气着说道:“我只会更性奋,不会生气。”他按耐不住心中的那股兴奋,接着架起摄像机,对老婆说:“那咱来干一炮吧!”   “蛤,警察妹妹在场。我…”以为爱梦兰想赶我走。识趣起身要告辞,这二夫妻硬是留我下来,请我帮他们当摄影师。   我忽而用相机,忽而用摄像机。   哇蛤!大卫不是性无能,而是性变态啊!那里不吃、不摸,竟然垂涎爱梦兰才被四个男人肏过的下面“泥泞沼泽”,难道这就是绿帐族最高境界?   他吃的津津有味,吃的爱梦兰整个身体频频颤抖。   看爱梦兰双手揽住压在自己身上老公的脖子,二人无视我在场,尽情做爱尽情亲吻,她紧闭着双眼,但却双颊通红,不知是害羞还是舒服?   但可以肯定的一点是,这对夫妻很幸福,很性福!   不久,大卫改变了姿势,让老婆弯腰站着面向摄像机,将她双手往后拉,让他呈现上半身腾空的状态,把肉棒顶在最深处。   “老公~啊!好深~啊”大卫抽出一点点,就猛往内用力深插。   “老公~好舒服,又要去了!”听这对夫妻说,这姿势可以延长男人的持久时间,而女人也会被撞的很爽。   我记下了,这趟休假邀谷枫来玩玩这姿势。   看来是真的,当大卫用这一招后,爱梦兰因为高潮而瘫软,她翻白眼嘴里发出微弱的淫声,我赶忙推沙发给她趴着。   失神一会后她慢慢清醒撑起上半身,看来体力有恢复一些,让老公继续肏.   “老公!我今天表现还可以吗?”虽然爱梦兰淫荡,但显然很在乎老公的感觉,那撒娇声音真是令人融化。   爱梦兰知道大卫忍不住了,嗲声说:“老公!你的精液很久没进去我的子宫了。今天把我射满满的呦…”实在荒唐,自己老婆不用,送给别人泄欲,真有爱心。   这重点时刻,我让摄像机对着局部特写。相机也是,希望没有遗漏。   这大卫听到后,快速抽插几下后,显然将热精内射在老婆体内。爱梦兰一脸笑,嘤嘤叫了几声后,人已瘫软,但二腿微开,屁股还翘高高趴着。   我用近拍特写,纪录精液跟淫水混合,从她乌黑的唇瓣间涓涓流下来,乳白色像慢速快门下的瀑布。   大卫看老婆已经睡着了,稍微帮她擦拭一下,再扶她靠躺在沙发上。   “亲爱的你辛苦了!”大卫亲了一下老婆的唇后,也坐在她身旁,将她拥在怀里。   我尿急说借厕所,出来之后看二人都睡着了。   我帮关了摄像机,把大亮的灯光关成一盏柔和的黄灯,掩门,反锁离开。   下楼从马路上,回头看,这个家庭很温馨。   回警署,写完工作日志,轻松的赚一天,下班回宿舍。   ●   警察很忙,什么鸟事都会碰上,每天多采多姿时间就过的很快。   自从在催情迷药发作下,扮演妓女被江浩文嫖过之后,谷枫也不知是心电感应,还是风闻听到什么,他性情大变我们常常闹彆扭,我生他气就一直没回去婺源。   上回集休,是一个半月前,骗谷枫说勤务忙没回去。想说让谷枫饿一饿,男人一哈肉就会求我回去了。   日子过的很快,但是谷枫没有低头。   看班表下一次集休,排在半个月之后。说久不久,但我开始思念谷枫,处於飢渴状态的身体,开始萌发了。   处理爱梦兰的荒唐,忙碌没有让我欲望退减,丝毫都没有,反而激增?   我要自慰!自慰!自慰!大概要三次才会满足吧?   一进宿舍~关上门,赶快拆一支棒棒糖,拿来黑兰极萃乳霜,用力捏住瓶身,这瓶子让我,脸红心狂跳。   拨弄着瓶身的线条,感受男人形象的凹凸。   “倪虹你欠操,看我不用这支”黑兰“,好好教训你。”   自言自语:“来呀…谁怕谁?”窃笑!   迫不急待的把女警服胸前钮釦全松开,只穿着内裤躺床上…   隔着胸罩搓揉自己的胸部,边抓、边揉,幻想激狂的谷枫正在吸吮我的奶。   “你!别猴急,等我我全身脱光啦…”   自慰是一种享受,全凭想像不受它人约束,沈浸在自我的美好想像中。   小手慢慢往下游移,隔着薄纱摸着小荳蔻,喔!轻轻的,抚摸着搓揉着它,很快内裤湿了一片了。   唔,好渴望被肉棒插入啊!   “你硬了吗?准备好了吗?”慢慢把内裤给脱掉,往空中一甩,丢给买家。   我。   一面用手抚摸,一面想着心爱的谷枫,我只让爱人玩弄我的肉体。   “枫!你在那里?给我…人家这时候的淫屄,早就沾满蜜汁了啊!”   不由自主的打开双腿,用手指帮他,感觉还不够,最近口味愈来愈大了,拿来跳蛋,把脚放成M字形,让粉红跳蛋探索嫩穴,我闭着眼睛,慢慢的塞进去。   那震动,唔~真的是又麻又痒!   还是不够。   爱梦兰救救我,我被你带坏了,我很需要。“你有那么多资料夹,可以送我一个吗?”   冯想像,从她的资料夹中,选定一个男人,拉出跳蛋,改抓“黑兰”。那瓶身,勾勒男人形象的凹凸。整只瓶子,就是一个男人。   “喔?对啦,今夜就选你…”   当它慢慢没入身体里时,我浑身开始颤抖,直到被“黑兰”捣出一滩涓涓流水,直到慢慢陷入昏厥,才沉沈睡去。   第十一章〈淫娃摸瓜有汁有液〉   一觉醒来后,伸手一摸,“黑兰”还深插在身体里。抽出瓶子,盯着它看,羞怯…   “哇,倪虹你真敢!”这么大一支瓶子,竟然插得进去?   靦腆的把地上内裤捡起来,写好卡片用夹炼袋收起来。呵呵!今天这件原味内裤的买家赚到了,小卡片的词彙即美又感性。   这个月,我生产了十四件原味内裤。   〈软男风潮〉原味内裤平台,这个月,谷枫接单是三十三件。魅惑女神20件;形象人妻6件;淫荡女奴是7件。我还缺货6件,姚千莹和林雅婷都产量过剩。   去洗澡,下面的荳蔻被“黑兰”搞成红红肿肿的。想到爱梦兰的唇瓣,被男人奸成乌黑的螺肉还外翻,会怕!   洗好澡,抱来螺钿珠宝盒子,对着镜子检查自己的嫩穴,还很嫣红,但感觉金色秘毛在变粗,同事说毛粗的女人淫荡,肯定是被浩文玷污的关系?   赶快用极萃乳霜再保养一番,愈摸愈痒,超想被填满的,怎还是超想做爱的啊?   每次自慰都有这个遗憾,女生DIY不像男生,即使再淋漓尽致,事后还是觉得好空虚。人一空虚,脑海就浮现想偷吃的念头,自从背叛谷枫,和浩文做过之后,偷吃的念头就如影随形。   尤其爱梦兰在我心里埋下的淫荡种子,过没几天,就在我身体里萌发细根,想拿也挖不出来了。   一有偷吃的念头就觉得很难过,妈妈教我自慰发泄,那是无法被填满啊!呜呜…   “你。可以找浩文呀?”不行!因为我暗下决定,要疏远浩文。   第一回在医院,是我不想背叛,他用强的。第二次在厕所,催情迷药发作下,演妓女被嫖,我没话说。   之后,不懂得拒绝,又被他约出去几次。   一直期待他疼我,希望他对我好。结果,一次都没有!他只图享用我的肉体,只想调教、只会怂恿我兼差当妓女。   不小心踏错一步,逗留一段路,该懂了!要学着怎么舍得。还是和学长恢复单纯的同事关系,免得变成他的禁脔。   在香港要寻觅性伴侣,同事不是最好选项。走出去,和警察沾上边的,那来单纯的老实人?   身体里的淫荡种子,一旦萌发细根后,滋长的很快,我制不住想舒解情欲。   逃避浩文,想到了住在香港一个叫〈哈士奇〉的网友。   我在〈软男风潮〉看到男人PO文在讨论,有一个四合院的地方。背着谷枫自己偷偷进去,发现有很多色色的女生,都大方的表现自我。   而我只是潜水看看小说,听那些女人在述说心里话。偶儿在没勤务的时刻,或夜深人静,小骚穴蠢蠢欲动,犯痒的时候,才会和院友聊色,从而认识了〈哈士奇〉。   每次和哈士奇聊都会不由自主的很湿,尤其是看他写在厕所、暗巷、电影院…,奸淫女生的性爱情节,我每每都被挑逗到性欲高涨。   不过他也有个小缺点,就是爱吹嘘自己的会摄影、按摩,还有性能力,久了也觉得很俗套。因为,我不相信!我不相信!我不相信!   深夜的警察宿舍非常寂静,我躺在床上,却如何也无法安然睡去,我的思绪胡乱。每当夜人静,整颗心都在飞,想疏远浩文,总不能就此受性苦闷的煎熬吧?   想着爱梦兰那些资料夹,爱梦兰可以,为什么我不行享乐啊?   不可逆转的人生,回不去的旅程,我错过很多,这年纪我还计较什么?   想慰藉空虚逼不得己,於是瞒着自己的心,和哈士奇见面了。   深夜,他约我吃宵夜,看起来大约廿出头,相貌普通,不过满风趣的。宵夜吃完,聊着聊着他又开始吹嘘。我也不甘示弱,故意说自己是个性欲很强的女生,男友平常都喂不饱我。   “要不,咱去开房较量一下?”哈士奇主动约我。   提到内射,也不知较量什么,反证我一直不会怀孕,所以就和他打赌:“如果你真有那么强?我就让你拔套射到爽为止。”   没想到…这一夜,太令人难忘了!   话说进房后,哈士奇按照先前约定,先帮我拍性感内衣照。今年要卖的最新产品〈黑白撞色绑脖式比基尼二件组〉,我进货一百套,想利用〈软男风潮平台〉大赚一笔。   产品以若隐若现的黑色蕾丝滚边导引男人,看向以纯洁的白,或热情的红、紫,或蓝色舒适面料包覆的乳胸。靠经典的撞色,凸显时尚性感魅力!   哈士奇果然有实力,快门抓得住我的神韵,相片让我很满意。於是照条件履行,得他站着由我帮他口交。   说要口交,没想到他一脸靦腆,落跑了!   哈士奇二腿紧夹着鸡巴,头儿低低拿相机在看刚刚拍我的照片,任凭我催迟迟不敢站起来!   “人就站眼前,你不要,非要看相片?”我转个身,叫他看我后背,U型领的绑带轻垂,以简单线条勾勒出性感美背。说:“如果想,就请帮我轻拉绑带。”   “大姐,我~我…都是骗你的…”蛤?原来什么会按摩,在厕所、暗巷、电影院…的性爱情节,全是从A片COPY来的。   他背对我坐在床角,低头、小声的说:“大姐!其实我…还是处男。”只是闷骚害羞型的小屌男,只会在论坛上装大男人。   我想大笑又不忍伤害他,站他身后塔他肩说:“你这样很吃亏耶!女生都比较喜欢主动的男生。来~你只要轻拉绑带,就能当我的入幕之宾。”   他回我说:“我很色,却没经验。内心向往,却一直没机会破处…”   “哦?那你的意思,是我得主动挑逗,帮你破处你啰?”   他没有正面回应我,而是用傻笑带过,继续看我的相片,说爱不释手。   我把手伸向他大腿,直接在他大腿内侧徘徊,问:“那我主动啰…你怕痒吗?”   “其实我不怕痒。”我说:“真的吗?”说完拉下他裤子的拉炼。想不到,他居然没穿内裤。一根红通通的小拐棍跳了出来。   小小一支,比谷枫还小很多,落差很大,Wo~这就是人生。   “裤子脱下来,去!洗乾净,我帮你。”   他站起来,脱掉裤子,说:“刚刚,有洗了!我再去洗一次…”   “那…不用,站好!免得我后悔了。”奋不顾身,才能看淡人生。我呈半跪姿,用小手轻轻握住小肉棒,凑脸过去嗅闻还是有尿骚味,但多了一股清新的童男气息。   我有些兴奋,就直接大口的含住,小心的上下吸舔着。   “你平时自慰,多久会射?”   他看着我的表情,回:“整天幻想,硬了就撸,常射不出来…”直觉他还在吹嘘。   我对自己口技还满自信的,没想到帮他吹超久还是没射,傻眼…   会拍照、持久度佳,也不完全一无是处。喜欢他的小乳头,於是问:“你奶头,是不是敏感带?”   这小屌男傻傻的回:“不知道,没试过。”   我要他把衬衫也脱了,故意的,用好色的嘴巴,沿着平坦的腹肌往上,靠近了,开始用舌头舔他粉红奶头周边,用牙齿和唇舌,对他奶头,不停的吸~舔~吸~舔~。   还用一脸淫荡,用很好色的眼神,一直注视着他。手则圈握着小屌,快速的套弄着。   此举显然让他受不了了,忍不住,开始发出了男人的呻吟。   我愈撸愈快,他无法招架,紧紧抱住我的头,说:“姐姐…不要停~继续…   好舒服~“   就说我是演的,没有五彩缤纷的光,就没有吃男人的FU。   人生怎么这么複杂?   〈22〉   睁大眼睛看眼前,弱势长者的棒身,佈满岁月的斑点,难以想像的旧物,可包皮内却包着老灵魂,皱皱的让人期待。   我即是期待,也是喝彩,又是鼓励的口气,问:“阿伯!你这物件还可以用吗?”从色素沈淀推测频於磨擦,这傢伙年轻时肯定风光。   老阿伯眼神有神釆,回:“当然!风光了数十年…近来没钱才落魄。”他把龟头眼上那滴晶莹液体,抹在我的手心上。说:“这…老东西。有古味,你闻闻看?”   看我拿到鼻前嗅闻,他说:“呵…你喜欢?多年未出清,积郁可多着呢。”   看老阿伯就在我面前,慢条斯理的撸了一会,旋转几下,又挤出一些晶液,送到我的嘴唇上。我伸出舌头把那汁液舔进嘴里,用舌头撩动,一阵既甘甜又湿粘的感觉包围了我口腔。   “呵!你老当益壮…这老货儿,可是老皮新品啊!”   上回和哈士奇见面,都要被炸乾了,才逼出一点五彩缤纷的光。这回催情迷药的光,比上回强了一些,但还是没FU。   但不得不说,这老头儿真的有迷人之处,忍不住嘴角失守。那道光,不是很强,但足够让女人的矜持动摇了。   “你既然对我有过承诺,这会儿也来找我了,就来试试这老物件吧?”   “后,阿伯误会了,那是你自己解读啦!”老人家不听,伸手抱住我。   被他这一抱,我吓得浑身僵硬起来。而他,居然还笑嘻嘻地再一次搓揉我的乳房,登时搞到我脸上红晕满佈,而且浑身像爬满了蚂蚁般的不安。   “看你年纪也不小啦!不学一些特别的,将来当新娘子怎应付丈夫呢?”他趁势伸手向下一捞。   “唉哟!真会装。哇~这么湿。”是湿,但肯定和老阿伯无关。   “不!不要呀!阿伯,你不能这样对我的呀!”惊慌中,我大声地嚷。   “那男警像豺狼,我当年也是虎豹,今儿轮到我,当然要把你这小绵羊吃掉。”   他讲的是浩文学长,一点都没错。我无可奈何,只好迂回的问他:“阿伯,那你要我…不,又错了。阿伯…我现在,该如何做好呢?”   “你在上班,也做不了甚么的,就先帮我吹吹老东西,看还可不可以用。”   我蹲了下来,老阴茎上长满老人斑,缓慢地褪去包皮,看那龟头虽然皱皱的,像乾枯的的朽木。   一定是没女人,生鏽坏了!我心生怜悯,把口水聚集在舌尖,再把滋润沁在老龟头上。   嘻!湿涧后还很红润,搓搓有反应,捏捏还算有实没虚空。   老物件看来残旧,热的慢,不知道可否勃起?而我兴趣是想看它,完全勃起会有多大?   一开始我没有全部含着,只是轻轻的用舌尖对那绕圈。老人家受不了了,开始吐着大气。我,喜欢听男人呻吟,会觉得自己超得意的。   边含边绕,等到他受不了了,才整个含住,但只用口腔做不动的含吸,让他感受我的温暖。   一会后,我改从最底部慢慢的舔上来,用舌尖在龟头上打圈。   老阿伯更用力在喘息,看来它快要勃起了。这时候我用手握住,嘴也开始加强力道。   对自己说:“倪虹,你要做,就做最棒的。”我用吸吮配合动作,尽量让老阿伯感到舒服。我想看它完全勃起。   老阿伯想佔我便宜,我也想折磨这老傢伙,改去舔的蛋蛋,或咬对方的包皮。当然,我自己也做了一些忸怩动作激励他。   “阿伯!香港女警口技如何,这样服务您老人家满意吗?”   “我要弄到你完全勃起。嘻嘻!”   他配合着我的舌头,摆动着腰,说:“快了!爽意由丹田直透全身,老东西,快喷出来了!”他提醒我。   “蛤,怎会?它还没完全勃起呢!”   “身贫落魄,老东西,几年没用,射精也是半软着。”   “那,不勉强。出来没关系,让女警为您佬服务…”又不是清纯小女生,女警为老人服务,我不避讳反而更努力的撩拨他的阴茎。   “喔…咱是落魄江湖流浪汉,有汝楚腰纤细,绵掌轻柔…舒服呀!”会引用杜牧的诗,讚叹这老叟绝非凡人。   但被他暗喻我是青楼妓女,小生气,更加大的力道。就在几秒钟后,他按不住,就在我小嘴内,我让它在最深的地方爆喷了。   感觉阿伯爽意充斥全身,他在低吼。“哎~噢…喔…喔…”,那热浆一下一下的直喷到我喉咙内。   “嗯…嗯…嗯…”我不敢松口,他积存太多,小嘴装满了不下,就从嘴角满溢,让我的手也全是精液。   直到快窒息了,才吐出肉棒。   “小姐!含着它。”他弯身蹲在满口精液的我身旁,阻止我吐出嘴里的东西。   我只好紧闭小嘴,陌生的东西噁心,我脸颊扭曲,无法呼吸。   “乖女孩!老东西很珍贵,别吐出来!”阿伯伸出手在我背上,缓慢温柔地抚摸摸着。   “好了!把头向后仰,我要看你把这些营养全吞下去!”   我竟然听老人家号令,把头向后仰一些,让他看得见,那浓郁的东西在喉咙里。   “乖女孩!老东西滋阴补身,慢慢地吞下它!全部,全部吞下它!”   我保持着后仰,照着老人家的话,慢慢地把口中物吞下。   老阿伯看着我喉部的韵律,确定我完全吞下后,一脸得意地说:“很乖!你今后也算我的女人了!”   “阿伯!舒服吗?”我得意又俏皮的的笑着问。   没有回答,我仰头看着星空,夜色好美,我用沾满精液的手坞着脸,心里害羞在想,阿伯大概很多年没这么享受了吧?   当我再睁开眼时,已失去了他的影子,人勒?顿然有一点失落。   退勤。   今天的工作纪录就写为民服务。服务内容写什么?忘了。   脑海里,全是老人家的重要部位。还是半软着,就有十四、五公分长,四公分多粗。人家半软的Size,就比谷枫硬时,粗大很多。   如果完全勃起硬起来,会有多大呀?   急忙赶回宿舍,先拍一白底粉色豹纹内裤的相片,脱下来再写一段感性的心得。数一数原味内裤,十七件。这一趟回婺源要交货十八件,代表回家的日子近了。   人在香港打拼,我最向往的生活,仍是期待假日回婺源,和谷枫散步。我不会放弃十多年的感情,我会努力解开彼此的心结。   明天的班机,要回婺源了!   今儿被老阿伯这一搞,我下面超湿,等不急,想发骚,睡不着。   穿上第十八件新品,坐电脑前,用谷枫帐号登入〈软男风潮〉平台,看买家的留言,原来我的内裤,比千莹和雅婷抢手,是谷枫会PO我的淫照,大家都很想肏我,才买我的原味。   今天有买家,贴出拿我内裤打手枪的直播。更有人PO,把一沱精射在我脸上照片。买家都建议谷枫,多PO一些供货小姐的淫照。   婺源徽派建筑的特色是黛瓦、粉壁、马头墙。马头墙的作用是防火、封火墙,更是徽商外出时,防止女人红杏出墙…   婺源人真会做生意,连女人都卖,想到一群买家想肏我,就浑身颤抖。   我不好意思用电话讲,改用微信发给谷枫:“千莹和雅婷不愿意提供淫照,你就挑几张我的,PO上去供大家打枪和幻想吧!”   偏偏浩文学长来电,说要疏远他,却禁不住挑逗,不懂得拒绝。心里的马头墙不够高,失去防火、封火功能,我半夜还是被浩文约出去愉悦了。   红杏出墙,到了饭店敲门,浩文一迎我进去,就奉上一杯咖啡。   站在落地窗前啜饮咖啡看夜景,他不耐等,我冷不防,被拿绳子绑了起来。   他并没有绑的太紧,但扭动也无法挣脱那种束缚。   知道要玩绳缚,但他不是好人,明儿一早的班机,我有些害怕,心里担心,会不会不让我回婺源,玩过头就完蛋了!   落地窗和对面楼,其实只有一巷之隔,不远,我都能看见对面楼,人家里的电视在播新闻。   我能看见对面楼的每一户,对方自能看见我被绑在落地窗前。   浩文从背后挺进,那种被填满的感觉超棒的。浩文一边说:“把乳房贴在玻璃上,我用大鸡巴干你…”一边拍打我的臀肉。   “喔…痛,别打出伤痕,人家明天回婺源啊!拜託不要,谷枫会发现的。”   不说还好,一说他更加强力道,感觉都红肿了。   打完,他更力用把我正面压在玻璃墙上,乳房都压平,整个人粘在玻璃上了。   “嗯…学长啊,拜託不要这样玩,对面楼会看到的。”   “你会担心被看吗?就是要等对面楼的观众报案。”他还问我:“现在谁〈坐堂〉?”   我想到如果同事来处理,那真的是超可怕的事,紧张到全身颤栗。   浩文是一个很勇於尝试的伴侣,他不只做爱会变换各种不同的姿势,懂得用我喜欢的方式对待我。有时还会搞一些情境,像今天这样,带给我不一样的性爱。   害怕被看到,羞赧!曝露,加上五彩缤纷的光,觉得很刺激。但都抵不过同事,随时会来敲门。   对面楼已经有人发现了,而我还趴在玻璃墙上,浩文在身后不断的抽插着,我已无力思考,只能迎合着他每一次挺进。   “贴墙很累,去床上好吗?”浩文同意,却不愿意离开我的身体,在那激情的当下,我们是用警察逮捕犯的姿势,一起回到床上的。   “人家想要在上面啦!”我提出了要求。他躺了下来,我身上的绳索没有被解开,但我主动在骑在身上,演女犯人挣脱的戏码。   “倪虹,被制约爽吗?”   “啊~学长,这样玩舒服,又刺激…”肉棒在深处真的好舒服,我也全力忸怩。   看浩文舒服到颤抖的直叫,真让人得意。被他大屌顶着花心,受不了舒爽,湿的一塌糊涂。   浩文和谷枫不同,浩文总会说:“快看,看大鸡巴在干你的样子。”   “喂!是我的小屄在吃你的大鸡巴吧!”   “看你,小穴这么湿润,沾满淫水的鸡巴晶亮晶亮,像孙悟空的金棒棒,直捣你的水晶宫。”   “对呀!那是我高潮的汁液。”疯狂性爱发出噗滋噗滋的声音,让我听得脸红心跳。   浩文解开拘束我的绳索,要我半蹲着腿,一上一下看着小穴吃鸡巴。接着要求我将双手放在自己双峰,恣意揉捏挑淫。   “啊~学长你坏,人家又要高潮了,怎办?”我难以控制,下身传来一阵颤栗。接着全身彷彿被电击一般,乳头紧缩,小穴也不断收缩。   “到了。不要…不要了啦!明早的飞机,真的不行再来了”   浩文不肯放过我,说:“今晚要肏到你回不去!”扶着我的腰,从下往上顶,还加快了抽送的速度,每一下都将我推向高潮之巅。   有这种炮友,本来就回不去了!   这一夜和浩文彻夜淫欢。翌晨,真差点赶不上飞机。   第十二章〈滋滋纠结夜夜飘淫〉   往南昌的班机上。   看向窗外,就如一场春梦,二腿间湿漉漉很真实,明知是你情我愿,可在回家前还出轨做这种事,有罪恶感啊!   一踏进卧虹居,罪恶感更是强烈。小穴里带着外遇男人的精液回来,真不知怎么向谷枫交待。我该不该向他自首呢?   轻声叫了一声,“老公!我…我…”想自首,说不出口。   “枫!我…我…I。sorry…”太小声,他跟本没听到,谷枫急着在我身上需索。   “亏你叫老公,老公想肏时,你人在那儿?还我…我…我什么呀?还不快脱掉!”   先帮他脱光,才羞怯怯的脱自己,明明有洗过,但身上依旧有淫糜的感觉,连呼吸都有男性贺尔蒙的余韵。   脱下内裤,这才发现有一沱精液,一股讨厌的臭腥味。看来饮食不同,精味也不同。   赶快把内裤塞进枕头下,以为他会扑上来就插进去,应该不会被发现。谁知,这牛说要舔屄。冏!被他发现未开肏,我就湿不忍睹。   想到子宫里全是浩文的精液,我…好吧!被发现,就自首。   我觉得,这样摊开来讲,也挺好的。谷枫明明深嗅私处,还翻开阴唇、看的很仔细,还吃的津津有味,却没人发出疑问。   看来谷枫蒙在鼓里没发现,依然一如往常地干劲十足,掐住大乳对乳头猛吸,满足后还压在我身上,直到分身在我体内疲软,才慢慢翻身下来。紧紧把我抱在怀里,说的卧虹居的日常生活,使我徜徉於夫妻之乐。   被他发现,我身上有绳缚和咬痕了!他有伸手去轻抚,很爱怜,却没有问。   谷枫啊!你的女人昨夜被别人狠狠肏一整晚啊!正常男人会心痛,很痛,像胸口被刺了好几刀的痛。你怎都不吭一声?   难不成,谷枫喜欢戴绿帽?   还有,小屄被肏到红肿,谷枫有深嗅私处,还翻开阴唇看,一定可以察觉异状,更何况别人精液的味道那么浓。   就这些判断,谷枫不只喜欢绿帽,我感觉他就是一个绿奴。   好吧,他不问,不如我放弃矜持,自己自首,觉得这样也挺好的。   “枫!翻开阴唇,今天的味道…吃起来,不同吧?”很紧张,要用那一句,拉开自首的帘幕。   这时谷枫有短信,很多…连着进来。瞄他一看到接收的相片,那跨下垂软的屌马上往上高举。谷枫伸手捏住,那龟头又从手掌中窜出,这傢伙,怎那么凶?   肯定是看到刺激的淫照。了解他的体力,知道他又将狠狠的肏我,伸手把塞在枕头下的内裤拿出来,待会儿就从内裤的精斑开始破题,自首。   谷枫怎边看相片,边舔自己的嘴唇。别人的精液好吃吗?拿过来闻一闻,手又摸私处,再拿到鼻头闻一闻。好噁!   发现老婆带别人的精液回家,吃的津津有味,连吭都不吭一声?   来个大翻身,谷枫马上遮掩,但还被我用余光窥见,谷枫看的是我的淫照。   藉故问他:“人都脱光了,你还看我照片?别把我露脸的裸照,PO上去!”   谷枫继续在看手机,用屌的角度回答,手机里的相片,一定比床上的我更让他激动。   问他:“我那一组淫照,让你这么血脉贲张?”   “最近没注意,今儿看照片才发现你腋毛变浓的耶!”   “呃,是喔?”   “看来和你愈来愈淫荡有关吧?哈哈!”   “哈哈…枫哥喜欢就好…”   照片显然不少,我说也想看看自己,他顾左右言他,说:“你在网购平台露半脸!反应热烈,这二天我有得忙。你。自己上去回应留言吧!”   “也不出去找工作。忙?忙着肏我吧。”   “对呀!愈淫荡的屄,肏起来愈爽…”谷枫把手机丢在床上,人压了上来,眼睛简直就快喷出火来。   伸手把我二腿掰开,看我阴蒂红肿,说:“你阴唇慢慢外翻,小豆蒄,也比前几年激凸,大很多。”   谷枫再一次把鼻孔贴住小屄吸嗅,这回没有羞惭,而是一阵直冲心扉的刺激感,让我脸颊瞬间红透,下意识缩紧屁眼,二个男人的精液同时涌了出来。   怎么会这样呢?常听人说,很多男人爱这种绿妻的变态,却没想过谷枫是这种人?   不!谷枫一定还被蒙在鼓里,因为他没说有戴绿帽的癖好。   谷枫用舌头拨开阴唇,再窜入阴道就是一阵吸吮,吃的津湕有味,说:“喔喔!这味道比想像中更不一样呢!”   谷枫说完,用二手敞开我的大腿就要开肏.   看来不是蒙在鼓里,他早知道了?更加害羞、更加耻辱、也更加地…刺激。   背德本该害怕的罪恶感,怎会变成扣人心弦的刺激,触动欲火的刺激?   感觉那屌从未有过的烫,顺从的弯曲双腿配合,看着他挪一下阴茎的角度,不做任何调情,就插入我湿润的下体。   插入时我“啊!枫哥,都是你的,甭急,慢慢吃…我话对你说…”同时,谷枫发出了一股解放的呻吟。   接着开始狠狠的插着我的小穴,同时嘴巴不停轻咬着我的娇躯,他到处啃咬,我的锁骨、乳房、脖子、嘴唇…无一倖免。   “枫,你会想看我更淫荡…甚至看我被…”我想自首,谷枫没在听。动作很狂,就像掠夺像报复,又像个懦弱小男孩,贪婪的吸取我身上所有的味道。   可是面对浩文造成的绳缚和咬痕,谷枫会停下所有动作,用舌头慢慢的…轻轻的…温柔的舔,感觉很疗癒.   “痛吗?倪虹~我爱你,你是我的…你一直是我的…”   “嗯~我的人我的心都是枫哥的…”这话让他又急促的冲刺了几下,说:   “你是我的…太刺激,承受不住…爽,我要放进去了…”   “嗯~我的心我爱…不会出轨,肯定是你的。射给我…把你的一切都射给我…让我接受你的所有…”   “倪虹…倪…虹…倪虹…倪…虹…”谷枫忍不住了,感觉他用尽所有力气,就只是为了将所有的东西灌进我体内。   “阿………”一声长叹。心里呐闷,他今儿怎了?   陪他纵情驰骋第二次后,谷枫照旧压趴在我身上。明知,却没有问我,带回来的精液是谁的。   反而从另一角度切入,问我:“倪虹,你这一趟回来,小屄湿又多汁,和我看的那些淫照,有关连吗?”   轻轻的推他,让他下来躺到一边。用手抚摸谷枫的阴茎,尽管刚刚射精完上面充满了两人的体液,但我毫不在意,如果是别人我一定不敢碰。   谷枫习惯我用嘴巴帮他清理乾净,今儿有点犹豫,因为阴茎上一定混着浩文的精液。   刚射完的阴茎十分敏感,我改用手指头轻刮着敏感的龟头,显然不够柔,谷枫忍不住发出呻吟。   “小枫枫,软Q…软Q…好可爱。”看他满足我十分开心,对他抛了个媚眼,随后将长发拨到一旁,张开小嘴将软Q唅了进去。   都舔乾净了,才给他一个神回答,说:“我从昨晚,就被买家轮着奸。今儿一进门,轮到你跟着肏,有可能不湿又多汁吗?”   谷枫一脸猥琐,说:“我一直有在思考,你说过‘乾脆挂着牌子,连人出售好了!’这句话。”   “喔……”看我在傻笑,他直接着试探说:“那下回,我来约买家,你回来先接客,做卖老婆的生意。”   我是搞外遇,怕他追究才傻笑!他把话题转到卖老婆,换我藉机翻脸了,开骂:“你是神经,还是穷怕了?成天想做卖老婆的生意。”   要穿回牛仔短裤时,感觉怎突然太紧了,缩小腹几次才扣上钮釦. 觉得下腹传来热流,二个男人的精液撑大我的肚子,双方的千军万马,为了争夺子宫的占有权,想必撕杀到热气腾腾。   脑子里充满了谜团,陪他家人吃过午饭后,婺源却是凉风徐徐,不燥热!   心里还是想自首…拉着谷枫,要他陪我去附近的山上走走。想找机会…坦诚告诉他我和浩文的事。   途中碰到祝金雁,都要脱口而出的话,又吞了下去。   “倪虹!啥时回来的,和老公散步呀?”在面交女警内裤那回认识的朋友。   “今儿,刚到,要住三天。”   “倪虹!我没内裤穿了。”她现在是谷枫的下线,我原味内裤缓不济急时,谷枫会向她调货。每次回来,都会带一些年轻人喜欢的款式,搁在她那儿。   夏末,婺源处处美景。   站在高处向远看,层层梯田、曲折线条;盆地中散见小河,河边聚集着三、四个村庄,拥有青山绿水、粉墙黛瓦、飞簷翘角。   拿相机拍照,臀沟被棍子顶了一下,回头,谷枫说他又想要了。   我笑着,拿相机敲他翘的高高的肉棍子。说:“我在拍粉墙黛瓦、飞簷翘角,你这是什么?”   谷枫说:“看,我这儿,粉红硬硕、见女翘首,也是婺源好色。快~帮我口口。”   只好下蹲下来,侍候夫君。   路过一处玉米田,他比着一株株玉米穗说,这株长的…这株短的…这根很粗……   我看都一个样,都吐着长长的玉米鬚,就像男人的肉棍子,大小不一,一见女人就滴着透明的汁液。   “你要那一根?”知道他想在玉米田里肏我,偏不给。   我故意指着玉米,说:“这根!”没想到他伸手摘下来,剥出玉米,说:   “宾果,这根,又粗又长喔!”   听得出他的企图,但我想法单纯,只是想隔着黑色内裤,拿玉米…拍出来应该挻有艺术感的。   只要不露脸,就可以在〈软男风潮〉平台放送,靠我的身材,金色耻毛,刺激新鲜增加人气。为了生意,叫谷枫拿相机帮我拍。拍着拍着不知不觉内裤就被脱了,当时真的很有感觉,下面湿到滴出水来了。   谷枫问:“倪虹,这玊米,是你第几个男人?”   感觉他话中有话。我心里也在忙着数数,从右手,谷枫1、被迷奸2、浩文3、哈士奇4……再伸出左手,志杰督察、珠宝大盗、小刚、老阿伯…,这几个算不算?   啊呀!十支手指快用完了,我怎那么贱呀?不如就藉这机会自首好了,於是开口回:“人家不会算啦!”   谷枫脸色不太对劲,“有那么多个吗?”他说完,我“啊~”惨叫一声,那玉米真的肏进我的屄里。   他问我:“不会算?那这根,排老几呢?”   “啊!这根最大,要用脚趾算…”   谷枫拿相机,拍了一些我小屄吃玉米的相片。还说:“算好了,告诉我,PO上去时,要标售老婆。”   “拍到脸的,不要PO上去,我会丢官的。”露脸很害怕被人认出来,但拍这些吃玉米的照片,淫荡超有感。   我用玉米稍稍的来回蹭着小豆豆,超舒服,淫液大量的渗了出来。要拿起来看,谷枫喊:“不要动!”他猛按下快门,说淫液黏黏的还牵丝。   我真的很淫荡,见到不一样的就想要,感觉来了当然要解决的阿!我忙我的,他拍他的,在玉米田里,这种体验超刺激的。   觉的自己好淫荡!就高潮了。喷出不少男人梦寐以求的“水”。   满足了之后,我说想尿尿,当我蹲下来低头尿,头顶上沙沙吹过来阵阵清风,格外舒畅。尿完,一抬头竟撞上谷枫的肉棍子。   “来,再帮我口一口!”这牛,只要在自个地盘上,他就很敢。近来对我的口气,很放肆。常话中有话,在试探,等我自己自首吗?我也想,却开不了口,怕毁了这段感情。   心里有鬼,就愈百依百顺。看附近没人,像小女人半跪着,大胆帮他口交。   陪他调情,他想野合,小女人我也配合。   一开始我想,只需掀起裙子就行了,但谷枫说要玩就疯一点,他竟然把我全脱了。   “枫!你什时候会去香港,带我去穿乳环好不好?”给谷枫看过雅婷的穿环照;还夹着浩文送的乳夹,让谷枫奸过,他说有感、很喜欢。   为了情趣我常吵着谷枫,要他带我去穿乳环。   “先缓一缓,等你生过孩子后再说。”   “人家穿在乳晕上,不会影响哺乳啦!”   “不!我谷枫要,就彻底,直接穿在乳头上。”他竟然还说,吊饰早就选好了!   玉米高大叶茂盛,有如绿色纱帐,阳光随风洒匀洁白的裸体,谷枫的勃起翘高高指着蓝天白云。   很逗!   “想肏我?来呀…”我跑给他追,二人一阵嘻闹离衣服来愈远。我被抓到时,他摸我下面,说:   “哇!淫水涟涟,可以淹玉米田了。”说完把我扑倒在玉米田里,掰开我的双腿,手扶肉棒,直接插了进来。   他很急,被肏了三分钟,我就有即将高潮反应。   “嗯~嗯~这样好舒服喔!呼!呼~咱好久没这样疯了。”天宽地扩我没有顾忌,大声呻吟着。   谷枫把我一双嫩腿扛在肩膀上,以君临天下之姿,不。他用最猛的方式在肏我。   “干我!…啊啊…唔唔…女人为什么要有气质…我要啊啊…我想被屌啊!好深…好深…啊…唔唔…”这动作肏得深,谷枫每插一下,我就“啊”一声。   “不行!这时候…还不行…”抗议无效,谷枫不济,就在我高潮之前,他自顾着射精了。   “后!讨厌…你每次都这样。”只会点燃我的欲望,却不负责任的傢伙。   “嘻!嘻!”怪了。往常被我数落,他就低着头,这会儿他反而笑颜逐开。   不对!小屄被胀的很满,又硬又粗,是粗糙的颗粒。超爽的!   低头看,谷枫用无缝接轨的方式,用玉米在肏我。   他捏着我的乳头说:“你在香港有几个?这儿就有几根。长的…短的…粗的…婺源通通都有,嘻嘻…”   他话愈讲愈白,看来不自首来不了。   他随手又摘下一根玉米。我吓一跳,暗叫声苦,不会吧!   谷枫把玉米穗剥开,说:“这根更大更粗,米粒珠圆,带着一种清香的味道。嘻~嘻…”   “喔…不行,这根太大…”抗议无效。谷枫把那剥开的鲜玉米,肏进我的嫩穴里。   风吹茂盛的玉米叶沙沙作响,我的私处长满玉米鬚,也“扑哧…扑哧”,淫水合鸣滋滋响。   “啊…不行了,插慢点啊…嗯嗯嗯…快了…啊……好舒服哦”   阳光穿过茂盛的叶子,在裸体上一闪一闪的。我肯定是美女,就在心爱男人眼下,演绎着最淫最美的忸怩动作,汗水淋漓,秀发紊乱。   天呀,被谷枫这样肏着,很害羞,但很舒服!   “噢~喔…枫哥…我可以这样连着被男人肏吗?好舒服喔…嗯…嗯…嗯…到了喔…”我附和着玉米的节奏在淫啍。那种胀满与特别触感,让我高潮了。   一瞬间,从紧绷中得到解放,噗咻…啊!噗咻…啊!   小口一张一合吃着玉米,没有停歇,高潮就接踵持续,身体一抖一抖的颤动。   “还想再来一根吗?”   “枫!嗯…够了!好了!不敢要了啦…”玉米听不懂人话,非旦没有停下来,进出动作越来越快,越来越快…   “啊…啊…啊…啊…啊…”我全身不停颤抖。   “不~不要了…”   一阵风吹来,我瘫软在玉米田里,玉米让我浑身舒畅。   谁都没注意,一个五十多岁大叔提着猎具走进玉米田来。是谷枫先发现,一脸惊呀说:“是我三叔,要抓田鼠。快!你躲好我去拿衣服。”   这傢伙裸着下半身,竟然自己溜了!   而我全身赤裸,还能躲那去啊?   刚高潮完不久,像被电击了一般,只觉得眼前一片空白,连站都站不起来,只能瘫软在玉米田里。有试图找遮蔽,却什么都没有。   我脑袋嗡嗡响,看着三叔愈走愈近,和我只有二米之隔,我只能尽量趴低浑身鸡皮疙瘩,身体剧烈的颤抖,彷彿又要高潮。   老人家问:“你不是枫儿的未婚妻,女警,你这是干啥?”   我抱胸勉强坐起来,抓着玉米叶,缩成像一只煮熟的虾子般,我卷曲着低头,回:“三叔好!人家肚子疼…”老人家满脸不信。   “喔?那…我背你回去…”一个剑步上来搀扶,我只好配合站了起来,雪白的大腿紧紧夹着。   “啊?哈…三叔!不用啦,现在不疼了,谢谢!”   三叔低头看我秘毛都湿漉漉的,他愣住了,感觉看了很久。才接开口说:“那你衣服呢?”   “衣服,喔~髒了。谷枫去拿,就快快来了…”   女警半朵淫花〈23〉   睁大眼睛看眼前,弱势长者的棒身,佈满岁月的斑点,难以想像的旧物,可包皮内却包着老灵魂,皱皱的让人期待。   我即是期待,也是喝彩,又是鼓励的口气,问:“阿伯!你这物件还可以用吗?”从色素沈淀推测频於磨擦,这傢伙年轻时肯定风光。   老阿伯眼中有神釆,回:“当然!风光了数十年…落入穷途才落魄。”他把龟头眼上那滴晶莹液体,抹在我的手心上。说:“这…老东西。有古味,你闻闻看?”   看我拿到鼻前嗅闻,他说:“呵…你喜欢?多年未出清,积郁可多着呢。”   看老阿伯就在我面前,慢条斯理的撸了一会,旋转几下,又挤出一些晶液,送到我的嘴唇上。我伸出舌头把那汁液舔进嘴里,用舌头撩动,一阵既甘甜又湿粘的感觉包围了我口腔。   “呵!你老当益壮…这老货儿,可是老皮鲜品啊!”   上回和年轻的哈士奇,搞到都要被炸乾了,才逼出一点五彩缤纷的光。这回换老物件催情迷药的光,比上回强了一些,但还是没FU。   但不得不说,这健硕老头儿真有迷人之处,忍不住嘴角失守。那道光,不是很强,但足够让女人的矜持动摇了。   “你既然对我有过承诺,这会儿也来找我了,就来试试这老物件吧?”   “蛤?阿伯误会了,那是你自己解读啦!”   老人家不听,伸手抱住我,我彆扭得浑身僵硬起来。而他,居然还笑嘻嘻地,再一次搓揉我的乳房,登时搞到我脸上红晕满佈,而且浑身像爬满了蚂蚁般的不安。   “看你年纪也不小啦!不学一些特别的,将来怎应付丈夫呢?”他趁势伸手向下一捞。   “唉哟!真会装。哇~这么湿。”是湿,但肯定和老阿伯无关,那是浩文搞的。   自从浩文归建,在迷药情境下扮演妓女后,我就无法逃脱他的魔掌。理智时一再想疏远他,但是只要他帅气的递一杯咖啡,我就失守任他予取予求。   更惨的是,对别的男人完全没有做爱的FU,即使有也只是淡淡的五彩缤纷。   “不,不要呀!阿伯,你不能这样对我的呀!”惊慌中,我大声地嚷。   “那男警像豺狼,我当年也是虎豹,今儿轮到我,即使掉光了牙,也要把你这小绵羊吃掉。”   他说浩文学长是豺狼,没错。迷药发作下的承诺,是有。都很无可奈何,只好迂回的问他:“阿伯,那你要我…我该…”   啊呀,又说错了,马上改口:“阿伯…那是误会。那…我现在,该如何做好呢?”   “你在上班,也做不了甚么的,就先帮我吹吹老东西,看还可不可以用。”   相害取其轻,我蹲了下来,老阴茎上长满老人斑,缓慢地褪去包皮,看那龟头虽然皱皱的,像乾枯的的朽木。   一定是没女人,生鏽坏了!心生怜悯,把口水聚集在舌尖,再把滋润沁在老龟头上。   嘻!老龟头润湿后还算红润,搓搓还有反应,捏捏还算有实没虚空。   老物看来残旧,热的很慢,不知道可否勃起?而我兴趣是想看它,完全勃起会有多大?   一开始我没有全部含着,只是轻轻的用舌尖对那绕圈。老人家受不了了,开始吐着大气。我,喜欢听男人呻吟,会觉得自己超得意的。   边含边绕,等到他受不了了,才整个含住,但只用口腔做不动的含吸,让老物件感受我的温暖。   一会后,我改从最底部慢慢的舔上来,用舌尖在龟头上打圈。   老阿伯更用力在喘息,看来它快要勃起了。这时候我用手握住,嘴也开始加强力道。   对自己说:“倪虹,你要做,就做最棒的。”我用吸吮配合动作,尽量让老阿伯感到舒服。承诺终究得兑现,我更想看它完全勃起。   老阿伯想佔我便宜,我童心未泯也想折磨这老傢伙,改去舔的蛋蛋,或咬对方的包皮。当然,我自己也做了一些忸怩动作激励他。   “阿伯!香港女警口技如何,这样服务您老人家满意吗?”   “我要弄到你完全勃起,要加油喔。嘻嘻!”   他配合着我的舌头,摆动着腰,说:“快了!爽意由丹田直透全身,老东西,快喷出来了!”他提醒我。   “蛤,怎会?它还没完全勃起呢!”   “身贫落魄,老东西,几年没用,射精也是半软着。”   老人鸡皮鹤发,老阿伯有此能耐,不能强求啦!於是安慰他:“那,不勉强。出来没关系,让女警为您佬服务…”   又不是清纯小女生,女警为老人服务,我不避讳反而更努力的撩拨他的阴茎。   “喔…俺家是落魄江湖流浪汉,有汝楚腰纤细,绵掌轻柔…舒服呀!”   老阿伯会引用杜牧的诗?这老叟绝非凡人。但被他暗喻我是青楼妓女,小生气,更加大的力道。就在几秒钟后,他按不住,就在我小嘴内,我让它在最深的地方爆喷了。   感觉阿伯爽意充斥全身,他在低吼。“哎~噢…喔…喔…”,那热浆一下一下的直喷到我喉咙内。   “嗯…嗯…嗯…”体谅他无处发泄我不敢松口,积存太多,小嘴装满了不下,就从嘴角满溢,让我的手也全是精液。   直到快窒息了,才吐出肉棒。   “小姐!含着它。”他弯身蹲在满口精液的我身旁,阻止我吐出嘴里的东西。   我只好紧闭小嘴,陌生的东西噁心,我脸颊扭曲,无法呼吸。   “乖女孩!老东西很珍贵,别吐出来!”阿伯伸出手在我背上,缓慢温柔地抚摸顺着。   “好些了?那把头向后仰,我要看你把这些营养全吞下去!”   我竟然听老人家号令,把头向后仰一些,让他看得见,那浓郁的东西在喉咙里。   “乖女孩!老东西滋阴补身,慢慢地吞下它!全部,全部吞下它!”   我保持着后仰,照着老人家的话,慢慢地把口中物吞下。   老阿伯看着我喉部的韵律,确定我完全吞下后,一脸得意地说:“很乖!你今后也算我的女人了!”   “阿伯!舒服吗?”我得意又俏皮的的笑着问。   没有回答,我仰头看着星空,夜色好美,我用沾满精液的手坞着脸,心里害羞在想,阿伯大既很多年没这么享受了吧?   当我再睁开眼时,已失去了他的影子,人勒?顿然有一点失落。   退勤。   今天的工作纪录就写为民服务。服务内容写什么?忘了。   脑海里,全是老人家的重要部位。还是半软着,就有十四、五公分长,四公分多粗。人家半软的Size,就比谷枫硬时,粗大很多。   如果完全勃起硬起来,会有多大呀?   急忙赶回宿舍,先拍一白底粉色豹纹内裤的相片,脱下来再写一段感性的心得。数一数原味内裤,十七件。这一趟回婺源要交货十八件,代表回家的日子近了。   人在香港打拼,我最向往的生活,仍是期待假日回婺源,和谷枫散步。   自从卧虹居落成,成为婺源媳妇后,我不会放弃十多年的感情,即使谷枫对我有成见,我会努力解开彼此的心结。   明天的班机,要回婺源了!   可今儿被老阿伯这一搞,我下面超湿,等不急,想发骚,睡不着。   穿上第十八件新品,想到四合院有很多男人会帮女人解惑。打开笔电,又想到生意,先用谷枫帐号登入〈软男风潮〉平台。   看买家的留言这才发现,原来我的内裤,比千莹和雅婷抢手,是谷枫会PO我的淫照,自古徽商会做生意,谷枫更会,竟然订出层级,买愈多看愈多,他根本在做卖老婆的生意,原来色狗都很想肏我,才买我的原味。   今天有买家,贴出拿我内裤打手枪的直播。更有人PO,把一沱精射在我脸上照片。   买家都建议谷枫,多PO一些供货小姐的淫照,更要求升到彩虹级的买家,可以肏供货小姐,谷枫竟然答应了。   谷枫呀谷枫!你可真会做生意,连老婆都卖,想到一群买家想肏我,就浑身颤抖。   婺源徽派建筑的特色是黛瓦、粉壁、马头墙。马头墙的作用是防火、封火墙,在古代,更是徽商外出时,遮俺家居,防止女人红杏出墙…   可是徽商的女人自古就懂得牺牲,我不好意思用电话讲,改用微信发给谷枫:“千莹和雅婷不愿意提供淫照,你就挑几张我的,PO上去供大家打枪和幻想吧!”   偏偏浩文学长来电,说要疏远他,却禁不住挑逗,不懂得拒绝。心里的马头墙不够高,失去防火、封火功能,我半夜还是被浩文约出去愉悦了。   红杏出墙,到了饭店敲门,浩文一迎我进去,就奉上一杯咖啡。   站在落地窗前啜饮咖啡看夜景,他不耐等;我冷不防,被拿绳子绑了起来。   并没有绑的太紧,但扭动也无法挣脱那种束缚。   就说只要他帅气的递一杯咖啡,我就任他予取予求。知道要玩绳缚,但是明儿一早的班机,我有些害怕这傢伙,心里担心,会不会不让我回婺源,玩过头就完蛋了!   落地窗和对面楼,其实只有一巷之隔,不远,我都能看见对面楼,人家里的电视在播新闻。   我能看见对面楼的每一户,对方自能看见我被绑在落地窗前。   浩文从背后挺进,那种被填满的感觉超棒的。浩文一边说:“把乳房贴在玻璃上,我用大鸡巴干你…”一边拍打我的臀肉。   “喔…痛,别打出伤痕,人家明天回婺源啊!”拜託他不要,谷枫会发现的。不说还好,一说他更加强力道,感觉都红肿了。   打完,他力用把我正面压在玻璃墙上,乳房都压平,整个人粘在玻璃上了。   “嗯…学长啊,拜託不要这样玩,对面楼会看到的。”   “你会担心被看吗?就是要等对面楼的观众报案。”他还问我:“这会儿,咱队上谁〈坐堂〉?”   好像是一个新进同仁,一脸落腮鬍平时看我猥琐的很,如果他来处理,那真的是超可怕的事,紧张到全身颤栗。   浩文是一个很勇於尝试的伴侣,他不只做爱会变换各种不同的姿势,懂得用我喜欢的方式对待我。有时还会搞一些情境,像今天这样,带给我不一样的性爱。   害怕被看到,羞赧!曝露,加上五彩缤纷的光,觉得很刺激。但都抵不过同事,随时会来敲门。   对面楼已经有人发现了,而我还趴在玻璃墙上,浩文在身后不断的抽插着,我已无力思考,只能迎合着他每一次挺进。   “贴墙很累,去床上好吗?”这傢伙创儿佛心来了,同意,却要我不可以离开他的身体,否则…好可怕。   我只好当人犯,让他用警察逮捕犯人的姿势,一起回到床上。   “你,在上面,用身体贿赂警察!”他躺了下来,我身上的绳索没有被解开,主动地骑了上去,演女犯人挣脱的戏码。   “倪虹,被制约爽吗?”   “啊~学长,这样玩舒服,又刺激…”肉棒在深处真的好舒服,我也全力忸怩。   看浩文舒服到颤抖的直叫,真让人得意。被他大屌顶着花心,受不了舒爽,湿的一塌糊涂。   浩文不谷枫做爱只顾自己爽,他总会说:“你快低头,看大鸡巴在干你的样子。”   “喂!是我的小屄在吃你的大鸡巴吧!”   “哦?我看看。哇,小穴这么湿润,沾满淫水的鸡巴晶亮晶亮,像孙悟空的金棒棒,是我直捣你的水晶宫啦!”   “对呀!那是我高潮的汁液。”疯狂性爱发出噗滋噗滋的声音,让我听得脸红心跳。   浩文解开拘束我的绳索,要我半蹲着腿一上一下,我看是小穴在吃鸡巴;他拿相机猛拍,说金箍棒在捣水晶宫。   “胸挺起来,双手用力揉乳房…这是你男朋友最爱看的。”我照做,将双手放在双峰上恣意揉捏挑淫。   “啊~学长你坏,人家又要高潮了,怎办?”我难以控制,下身传来一阵颤栗。接着全身彷彿被电击一般,乳头紧缩,小穴也不断收缩。   “到了。不要…不要了啦!明早的飞机,真的不行再来了…”   浩文不肯放过我,说:“今晚要肏到你回不去!”扶着我的腰,从下往上顶,还加快了抽送的速度,每一下都将我推向高潮之巅。   有这种炮友,本来就回不去了!   这一夜和浩文彻夜淫欢。翌晨,真差点赶不上飞机。   第十二章〈滋滋纠结夜夜飘淫〉   往南昌的班机上。   看向窗外,就如一场春梦,二腿间湿漉漉很真实,明知是你情我愿,可在回家前还出轨做这种事,有罪恶感啊!   到了婺源,黛瓦、白粉壁、超喜欢,可是马头墙让我忐忑不安,一踏进卧虹居,罪恶感更是强烈。   小穴里带着外遇男人的精液回来,真不知怎么向谷枫交待。我该不该向他自首呢?   轻声叫了一声,“老公!我…我…”想自首,说不出口。   “枫!我…我…I。sorry…”太小声,他跟本没听到,谷枫急着在我身上需索。   “亏你叫老公,老公想肏时,你人在那儿?还我…我…我什么呀?还不快脱掉!”   先帮他脱光,才羞怯怯的脱自己,明明有洗过,但身上依旧有淫糜的感觉,连呼吸都有男性贺尔蒙的余韵。   脱下内裤,这才发现怎还有一沱精液,一股讨厌的臭腥味。看来饮食不同,精味也不同。   赶快把内裤塞进枕头下,以为他会扑上来就插进去,应该不会被发现。谁知,这牛说要舔屄。冏!被他发现未开肏,我就湿不忍睹。   我心意已决,“好吧!被发现,就自首。”擦也没用不只穴口,子宫里全是浩文的精液。   我觉得,这样摊开来讲,也挺好的。谷枫明明深嗅私处,还翻开阴唇、看的很仔细,还吃的津津有味,却没发出疑问。   看来谷枫蒙在鼓里没发现,依然一如往常地干劲十足,掐住大乳对乳头猛吸,满足后还压在我身上,直到分身在我体内疲软,才慢慢翻身下来。紧紧把我抱   在怀里,说的卧虹居的日常生活,使我徜徉於夫妻之乐。   被他发现,我身上有绳缚和咬痕了!他有伸手去轻抚,眼神很爱怜,却仍然没有质问。   谷枫啊,你的女人昨夜被别人狠狠肏一整晚呢!正常男人会心痛,很痛,像胸口被刺了好几刀的痛。你怎都不吭一声?   难不成,谷枫喜欢戴绿帽?   还有,小屄被肏到红肿,谷枫有深嗅私处,还翻开阴唇看,一定可以察觉异状,更何况别人精液的味道那么浓。   就这些判断,谷枫不只喜欢绿帽,我感觉他就是一个绿奴。   好吧,他不问,不如我放弃矜持,坦然自首,这样才能根本解决问题。   “枫!翻开阴唇看那么仔细,今天的味道…吃起来,不同吧?”很紧张,要用那一句,拉开自首的帘幕。   就在这时,谷枫有短信,很多…连着进来。   他拿手机开始收,显然是很多张相片,谷枫一看到相片,那跨下垂软的屌马上往上高高举起。   谷枫想掩饰,伸手捏住,那龟头又从手掌中窜出,这傢伙,这会儿怎那么凶?   肯定是看到刺激的淫照。了解他的体力,知道他又将狠狠的肏我,伸手把塞在枕头下的内裤拿出来,待会儿就从内裤的精斑开始破题,利用他精虫上脑时自首。   谷枫怎边看相片,边舔自己的嘴唇。别人的精液好吃吗?把内裤拿过来闻一闻,手又摸私处,再拿到鼻头闻一闻。好噁!   发现老婆带别人的精液回家,他吃的津津有味,连吭都不吭一声?   好像有听到我在淫啼的声音,肯定是我的视频?藉个大翻身偷瞄,谷枫马上遮掩,但还被我用余光窥见,谷枫看的是我的淫照没错。   藉故问他:“人都脱光了,你还看我淫照?对了,你别把我露脸的PO上网去!”   谷枫继续在看手机,用屌的角度回答,这会儿手机里的,肯定比床上的我更让他激动。   问他:“你在看那一组,让你这么血脉贲张?”   “最近都没注意看,今儿看才发现,你腋毛变浓的耶!”   “呃,是喔?”   “看来,和你愈来愈淫荡有关吧?哈哈!”   “哈哈…枫哥喜欢就好…”   照片显然不少,我说:“我也想看看自己,给一起看啦!”他顾左右言他,说:“你在网购平台露半脸!反应热烈,这二天我有得忙。你。自己上去回应留言吧!”   “也不出去找工作。忙?忙着肏我吧。”   “对呀!愈淫荡的屄,肏起来愈爽…”谷枫把手机丢在床上,我却听到一句:“不要…不要了啦!明早的飞机,真的不行再来了…”好耳熟的话,迷糊,在那里说的?   没时间思考,他人已压了上来,眼珠简直就快喷出火来了。   二腿被他伸手掰开,看到我阴蒂红肿,说:“你被肏太多,阴唇开始慢慢外翻,小豆蒄,也比前几年激凸,大很多。”   谷枫再一次把鼻孔贴住小屄吸嗅。这回我没有羞惭,而是一阵直冲心扉的刺激感,让我脸颊瞬间红透,下意识缩紧屁眼,二个男人的精液同时涌了出来。   怎么会这样呢?常听人说,很多男人爱这种绿妻的变态,却没想过谷枫是这种人?   不!谷枫一定还被蒙在鼓里,因为他不生气,更没说有戴绿帽的癖好。   谷枫用舌头拨开阴唇,再窜入阴道就是一阵吸吮,吃的津湕有味。说:“喔喔!这味道比想像中更不一样呢!”   心里闷,男人真难想像,吃奸夫的精液,竟然津津有味?   谷枫吃完后说:“新鲜,味道真的不一样。”一边抿嘴一边用二手敞开我的大腿就要开肏.   看来不是蒙在鼓里,他早知道了?更加害羞、更加耻辱、也更加地…刺激。   背德本该害怕的罪恶感,怎会变成扣人心弦的刺激,触动欲火的刺激?   感觉那屌从未有过的烫,顺从的弯曲双腿配合,看着他挪一下阴茎的角度,不做任何调情,就插入我湿润的下体。   插入时,我“啊!枫哥,都是你的,甭急,慢慢吃…我话对你说…”同时,谷枫发出了一股解放的呻吟。   接着开始狠狠的插着我的小穴,同时嘴巴不停轻咬着我的娇躯,他到处啃咬,我的锁骨、乳房、脖子、嘴唇…无一倖免。   “枫,你会想看我更淫荡…甚至看我被…”我想自首,谷枫没在听。动作很狂,就像掠夺像报复,又像个懦弱小男孩,贪婪的吸取我身上所有的味道。   可是面对浩文造成的绳缚和咬痕,谷枫会停下所有动作,用舌头慢慢的…轻轻的…温柔的舔,感觉很疗癒.   “痛吗?倪虹~我爱你,你是我的…你一直是我的…”   “嗯~我的人我的心都是枫哥的…”这话让他又急促的冲刺了几下,说:   “你是我的…太刺激,承受不住…爽,我要放进去了…”   “嗯~我的心我爱…不会出轨,肯定是你的。射给我…把你的一切都射给我…让我接受你的所有…”   “倪虹…倪…虹…倪虹…倪…虹…”谷枫忍不住了,感觉他用尽所有力气,就只是为了将所有的东西灌进我体内。   “阿………”一声长叹。心里呐闷,他今儿怎了?   陪他纵情驰骋第二次后,谷枫照旧压趴在我身上。明知,却没有问我,带回来的精液是谁的。   反而从另一角度切入,问我:“倪虹,你这一趟回来,小屄湿又多汁,和我看的那些淫照,有关连吗?”   轻轻的推他,让他下来躺到一边,回一句:“那一组?你又不给看,怎回答。”用手抚摸谷枫的阴茎,尽管刚射精,上头全是二个男人的体液,我毫不在意。今儿若换别人,我肯定不敢碰。   谷枫习惯我用嘴巴帮他清理乾净,今儿有点犹豫,因为谷枫阴茎上,混着浩文的精液。   刚射完的阴茎十分敏感,我改用手指头轻刮着敏感的龟头,显然不够柔,谷枫忍不住发出呻吟。   “小枫枫,软Q…软Q…好可爱。”看他满足我十分开心,对他抛了个媚眼,随后将长发拨到一旁,张开小嘴将软Q唅了进去。   都舔乾净了,才给他一个神回答,说:“我从昨晚,就被买家轮着奸。今儿一进门,轮到你跟着肏,有可能不湿又多汁吗?”   谷枫一脸猥琐,说:“我一直有在思考,你说过‘乾脆挂着牌子,连人出售好了!’这句话。”   “喔……”看我在傻笑,他直接着试探说:“那下回,我来约买家,你回来先接客,做卖老婆的生意。”   我是搞外遇,怕他追究才傻笑!他把话题转到卖老婆,换我藉机翻脸了,开骂:“你是神经,还是穷怕了?成天想做卖老婆的生意。”   要穿回牛仔短裤时,感觉怎突然太紧了,缩小腹几次才扣上钮釦. 觉得下腹传来热流,二个男人的精液撑大我的肚子,双方的千军万马,为了争夺子宫的占有权,想必撕杀到热气腾腾。   脑子里充满了谜团,陪他家人吃过午饭后,婺源却是凉风徐徐,不燥热!   心里还是想自首…拉着谷枫,要他陪我去附近的山上走走。想找机会…坦诚告诉他我和浩文的事。   途中碰到祝金雁,都要脱口而出的话,又吞了下去。   “倪虹!啥时回来的,和老公散步呀?”在面交女警内裤那回认识的朋友。   “今儿,刚到,要住三天。”   “倪虹!我没内裤穿了。”她现在是谷枫的下线,我原味内裤缓不济急时,谷枫会向她调货。每次回来,都会带一些年轻人喜欢的款式,搁在她那儿。   夏末,婺源处处美景。   站在高处向远看,层层梯田、曲折线条;盆地中散见小河,河边聚集着三、四个村庄,拥有青山绿水、粉墙黛瓦、飞簷翘角。   拿相机拍照,臀沟被棍子顶了一下,回头,谷枫说他又想要了。   我笑着,拿相机敲他翘的高高的肉棍子。说:“我在拍粉墙黛瓦、飞簷翘角,你这是什么?”   谷枫说:“看,我这儿,粉红硬硕、见女翘首,也是婺源好色。快~帮我口口。”   只好下蹲下来,侍候夫君。   路过一处玉米田,他比着一株株玉米穗说,这株长的…这株短的…这根很粗……   我看都一个样,都吐着长长的玉米鬚,就像男人的肉棍子,大小不一,一见女人就滴着透明的汁液。   “你要那一根?”知道他想在玉米田里肏我,偏不给。   我故意指着玉米,说:“这根!”没想到他伸手摘下来,剥出玉米,说:   “宾果,这根,又粗又长喔!”   听得出他的企图,但我想法单纯,只是想隔着黑色内裤,拿玉米…拍出来应该挻有艺术感的。   只要不露脸,就可以在〈软男风潮〉平台放送,靠我的身材,金色耻毛,刺激新鲜增加人气。为了生意,叫谷枫拿相机帮我拍。拍着拍着不知不觉内裤就被脱了,当时真的很有感觉,下面湿到滴出水来了。   谷枫问:“倪虹,这玊米,是你第几个男人?”   感觉他话中有话。我心里也在忙着数数,从右手,谷枫1、被迷奸2、浩文3、哈士奇4……再伸出左手,志杰督察、珠宝大盗、小刚、老阿伯…,这几个算不算?   啊呀!十支手指快用完了,我怎那么贱呀?不如就藉这机会自首好了,於是开口回:“人家不会算啦!”   谷枫脸色不太对劲,“有那么多个吗?”他说完,我“啊~”惨叫一声,那玉米真的肏进我的屄里。   他问我:“不会算?那这根,排老几呢?”   “啊!这根最大,要用脚趾算…”   谷枫拿相机,拍了一些我小屄吃玉米的相片。还说:“算好了,告诉我,PO上去时,要标售老婆。”   “拍到脸的,不要PO上去,我会丢官的。”露脸很害怕被人认出来,但拍这些吃玉米的照片,淫荡超有感。   我用玉米稍稍的来回蹭着小豆豆,超舒服,淫液大量的渗了出来。要拿起来看,谷枫喊:“不要动!”他猛按下快门,说淫液黏黏的还牵丝。   我真的很淫荡,见到不一样的就想要,感觉来了当然要解决的阿!我忙我的,他拍他的,在玉米田里,这种体验超刺激的。   觉的自己好淫荡!就高潮了。喷出不少男人梦寐以求的“水”。   满足了之后,我说想尿尿,当我蹲下来低头尿,头顶上沙沙吹过来阵阵清风,格外舒畅。尿完,一抬头竟撞上谷枫的肉棍子。   “来,再帮我口一口!”这牛,只要在自个地盘上,他就很敢。近来对我的口气,很放肆。常话中有话,在试探,等我自己自首吗?我也想,却开不了口,怕毁了这段感情。   心里有鬼,就愈百依百顺。看附近没人,像小女人半跪着,大胆帮他口交。   陪他调情,他想野合,小女人我也配合。   一开始我想,只需掀起裙子就行了,但谷枫说要玩就疯一点,他竟然把我全脱了。   “枫!你什时候会去香港,带我去穿乳环好不好?”给谷枫看过雅婷的穿环照;还夹着浩文送的乳夹,让谷枫奸过,他说有感、很喜欢。   为了情趣我常吵着谷枫,要他带我去穿乳环。   “先缓一缓,等你生过孩子后再说。”   “人家穿在乳晕上,不会影响哺乳啦!”   “不!我谷枫要,就彻底,直接穿在乳头上。”他竟然还说,吊饰早就选好了!   玉米高大叶茂盛,有如绿色纱帐,阳光随风洒匀洁白的裸体,谷枫的勃起翘高高指着蓝天白云。   很逗!   “想肏我?来呀…”我跑给他追,二人一阵嘻闹离衣服来愈远。我被抓到时,他摸我下面,说:   “哇!淫水涟涟,可以淹玉米田了。”说完把我扑倒在玉米田里,掰开我的双腿,手扶肉棒,直接插了进来。   〈24〉   谷枫很激动,我很受用,在玉米田里被肏了三分钟,我就有即将高潮反应。   “嗯~嗯~这样好舒服喔!呼!呼~咱好久没这样疯了。”天宽地扩我没有顾忌,大声呻吟着。   谷枫把我一双嫩腿扛在肩膀上,以君临天下之姿,不。他用最猛的方式在肏我。   “干我!…啊啊…唔唔…女人为什么要有气质…我要啊啊…我想被屌啊!好深…好深…啊…唔唔…”这动作肏得深,谷枫每插一下,我就“啊”一声。   “不行!这时候…还不行…”抗议无效,谷枫不济,就在我高潮之前,他自顾着射精了。   “后!讨厌…你每次都这样。”只会点燃我的欲望,却是不负责任的傢伙。   “嘻!嘻!”怪了。往常被我数落,他就低着头,这会儿他反而笑颜逐开。   不对!小屄被胀的很满,更硬又粗,还有粗糙的颗粒。超爽的!   低头看,谷枫用无缝接轨的方式,拿着玉米在肏我。   他捏着我的乳头说:“你在香港有几个男人?这儿就有几根。长的…短的…粗的…婺源通通都有,嘻嘻…”   他话愈讲愈白,看来不自首不行了。   他随手又摘下一根玉米。我吓一跳,暗叫声苦,不会吧!   谷枫把玉米穗剥开,说:“这根更大更粗,米粒珠圆,还有一股鲜甜清香的味道。嘻~嘻…”   “喔…不行,这根太大…”抗议无效。谷枫把那剥开的鲜玉米,肏进我的嫩穴里。   风吹茂盛的玉米叶沙沙作响,我的私处长满玉米鬚,也“扑哧…扑哧”,淫水合鸣滋滋响。   “啊…不行了,插慢点啊…嗯嗯嗯…快了…啊……好舒服哦”   阳光穿过茂盛的叶子,在裸体上一闪一闪的。我肯定是美女,就在心爱男人眼下,演绎着最淫最美的忸怩动作,汗水淋漓,秀发紊乱。   天呀,被谷枫这样肏着,很害羞,却很舒服!   “噢~喔…枫哥…我可以这样连着被男人肏吗?好舒服喔…嗯…嗯…嗯…到了喔…”我附和着玉米的节奏在淫啍。那种胀满与特别触感,高潮到了。   那一瞬间,从紧绷中得到解放,噗咻…啊!噗咻…啊!   小口一张一合吃着玉米,没有停歇,高潮就接踵持续,身体一抖一抖的颤动。   “想要多一个男人吗?咱家里有…”知道他要暗示兄弟共妻的习俗。   “枫!嗯…够了!好了!我有你就好,不敢多要了啦…”玉米听不懂人话,非旦没有停下来,进出动作越来越快,越来越快…   “啊…啊…啊…啊…啊…”我全身不停颤抖。   “不~不要了…”   一阵风吹来,我瘫软在玉米田里,玉米让我浑身舒畅。   谁都没注意,这时一个五十多岁大叔,提着猎具走进玉米田来。是谷枫先发现,一脸惊呀说:“是我三叔,要抓田鼠。快!你躲好我去拿衣服。”   这傢伙只裸着下半身,说声快,就自己溜了!   而我全身赤裸,还能躲那去啊?   刚高潮完不久,像被电击了一般,只觉得眼前一片空白,连站都站不起来,只能瘫软在玉米田里。有试图找遮蔽,却什么都没有。   还陷在高潮的余韵里,脑袋嗡嗡响,看着三叔愈走愈近,和我只有二米之隔,我只能尽量趴低浑身鸡皮疙瘩,身体剧烈的颤抖。   老人家问:“你不是枫儿的未婚妻,女警,你这是干啥?”   我抱胸勉强坐起来,抓着玉米叶,缩成像一只煮熟的虾子,我卷曲着低头,回:“三叔好!人家肚子疼…”   老人家狐疑,满脸不信。“喔?那…我背你回去…”一个剑步上来搀扶,我只好配合站了起来,雪白的大腿紧紧夹着。   “啊?哈…三叔!不用啦,现在不疼了,谢谢!”   三叔低头看我秘毛湿漉漉的,还长满玉米鬚. 他愣住了,感觉看了很久。才接开口说:“躲这儿来吃玉米,嘻…那你衣服呢?”   “衣服,喔~髒了。谷枫去拿,就快来了…”   三叔平时二眼无神,这会儿竟然炯炯有神。而谷枫也拿衣服回来,站在三叔身后,那眼神竟然极其兴奋?   哇苦!这不是情色文学里的场景吗?谷枫该不会也会幻想绿妻吧?   “别怕,三叔自己人,还疼吗?我扶着你。”我害羞到低头不语,清楚的看到三叔裤裆里硬了。   他嘴角一扬,嘴里说不好意思,却用手摸了摸裤裆,我懂,他是在扶正自己,也是在炫耀自己的大傢伙。   愣在后头的谷枫,听我开口喊:“快把衣服给我!”他才冲上来,从三叔怀里接手,假装扶着我。   “来,脚抬起来,三叔帮你穿裤子。”   “三叔,不用劳烦,我不疼了,内裤还我,自个儿来就好。”这老傢伙,竟然把我的内裤拿到鼻头嗅嗅才不甘心的还给我。   回家的路上,谷枫一直问我:“三叔摸了你…那里吗?”   我说没有。谷枫说不信,他明明有看到。   回卧虹居途中,谷枫被邻居拉去喝酒。我自己回家先去收早上晾的内衣,在玉米田,搞得下体湿淋淋,也沾粘一身泥土,我要洗澡。   明明就艳阳普照,竹竿上的内裤,怎是湿的?仔细一看,内裤竟然沾粘好多精液。   又得重洗了,小心翼翼的拿回房间研究一下,到底是谁,游客?还是…?   不管是谁,肯定的是慕恋我的身体,竟然有一些兴奋。   用手指沾精液,闻一闻;再伸手去自己私处,沾谷枫的精液也闻一闻,有泥巴味属性相同,感觉内裤上的精液,腥味比较浓郁。   一直在想,谁会把精液射在我内裤上?土味相同我想到一个人,是我未来小叔。   在进门时候有碰到,他叫大嫂的声音,就像做坏事的孩子,眼睛连看都不敢看我。   洗好澡,按习惯先穿上紫色胸罩和上衣,接着要拿内裤时,怎找不到紫色小丁?算算收进来的内裤,2…3…果然少一件?   火上来了,警察最恨小偷,看来非越区办案不可。   我内衣习惯穿一套的,懒得再换,直接套上长裙,空着下半身下阁楼,出卧虹居绕过飞簷翘角的巷弄,穿越粉墙黛瓦的老宅,走到小叔的房门口。   就听到水声哗啦啦,循声往浴室偷描,抓到了,我的紫色小丁就搁在衣架上。   敲他门,喊:“你这屌毛,为什么偷我内裤,快说,免得我告诉你大哥难看。”   没想到小叔竟然赤裸裸的开门,把紫色小丁拿给我。   我没看到内裤,因为他的阴茎竟然翘高高指着我,我不敢看那屌,但余光还是看的很清楚,它已肿胀坚硬。这下,我是真的有点不知所措。   接过内裤,天啊~内裤上面已经有他自慰留下来的精液。我很生气,但是看见打着赤膊的体格和气息,顿时让我心跳加快,呼吸也急促了起来。   这种生理反应,让我满脑子都是他自慰的样子,也联想到小刚那个小处男。   这紫色小丁我也不敢穿了,正要回头,他却说:   “大嫂!可否拿我手机,帮我拍几张,我都把不到女朋友。你介绍的雅欣,短信已读不回,也不接我电话。”   雅欣就是咘咘的本名。我不敢说咘咘兼差接客被我抓到,我也一直找不到她。   “唉!你也不出去赚钱,就窝在田里,也没什收入,那来的女朋友?”边叫他摆几个姿势,边念他要去南昌找工作。   “我哥就可以把到大嫂?他比我懒,家业一片荒芜,就只会巡耕大嫂的水田。”拍的我一身热,不是生气,而是小叔的身体。   他比我小八岁。头一回碰面还是小学生,骨折打着石膏,谷枫竟然叫我帮他洗澡。那时毛都还没长齐,他调皮搞得我一身湿,若论肌肤之亲,我们是彼此第一个异性。   而今那翘高高的傢伙,足足比谷枫长一个头。那跨下傢伙的大,简直诱人犯罪啊,真是越看越爱,越拍越想摸它几下。   拍着,拍着,小叔看我拍到满身汗,说:“大嫂!脱了沖一下,不然一起沖,咱婺源的山泉水沁凉,讚!”   小叔一直看着我,我打了他的头问:“看什么?”他突然说了一句:“大嫂,我被咘咘破处后,算大人,真要谢谢你一直疼我。”说完当着我的面握着屌,作势撸了几下。   就这样我们互相看着彼此,这时候他突然把手伸过来,伸手解开我前胸的钮釦,还一边说:“大嫂!我好喜欢你哦!你的身材真的好好,我好羨慕大哥!”   “所以你和咘咘圆房时,叫我上床一起玩,是你的主意?”   “才不是勒!是哥哥的意思。”我又想到谷枫说,在乡下兄弟共妻很很平常的事。一股怨,堵得我喘不过气来。   我只能说,被那一口气沖昏了头,让小叔慢慢地一个一个解开钮釦,但是接下来的举动我吓到了。   小叔突然把嘴靠近我的胸部要舔我的奶头,我推了他一下说:   “不行,我是你大嫂。”   但是小叔当作没听见,开始舔了起来…   “不行,我是你大嫂!”时下年轻人,色情网站看太多,顺着心之所向去做,也不顾世俗与伦理。   我费了很大劲才克服自己,用力推开他。   “还要拍什么,快点,我要出去了!”他比了比自己的阴茎,轻声跟我说:“大嫂慢点儿走,拜託啦…帮我,我要拍射出来的录像。”   “蛤!”心里呐闷,他显然射过二次,怎还能再射?   眼前那屌肯定受我诱惑,火热红通通,被山泉水冷沁,硬如钢铁。   我瞪他,“你不要这么频繁,老二会受伤。今天不能再射了喔!”   “大嫂!我看过你帮我哥口,可不可以帮我口口,吹吹?”这廝没长毛时帮他洗澡,就如自个儿的小孩,可他啥事都记着,食髓知味实在不行。   “大嫂说不行,就是不能吹吹。”   “我不管啦…”吆不过他的蛮缠。加上谷枫常说:“我弟说你是他第一个女人,被你迷住了。小孩子,给点小福利,别吝啬啊?”   福利说,还犹言在耳。加上小叔不断的拜託下,我终究还是心软了。   我非得快想办法找到咘咘,让她好好收拾这廝.   这回我先顶着,说:“这会儿帮忙弄出来,但你要乖三天,不可自慰好吗?”   男人喔!什么都嘛好。   就帮他…   迫於无奈的半跪着,口中念念有词的骂道:“小色狗,和你哥一个样!”抓起鸡巴,强忍着害羞、吞了一下口水,勉力的替他手淫。   他得寸进尺,把我的头颅猛按、挺腰让鸡巴插到我喉咙里。小叔爽得大叫:“大嫂!你口技比咘咘更棒,超爽的。”   喔~喔~呜…,被鸡巴塞到喉咙里,难受,脸马上泛红了。吐出鸡巴,先咳~咳~咳…,接着骂着:   “和你哥一样,超坏!”却又马上吞吃鸡巴,啜~啜~啜…的吸起来了~   小叔兴奋极了…   “大嫂吸得很卖力,看来你也喜欢我的大鸡巴?”   “我没兴趣和你讨论这个。”   “大嫂,我的鸡巴比大哥粗长很多,喜欢吗?”   “没礼貌!不可以和哥哥比大小。”   看他性致勃勃目露贪婪,问我:“你下面淫水该流出来了,想要吗?”我跆拳三段,还真怕无法忍耐,让小叔把心给扑倒了。   衣服紊乱,寻来时路往回走,举步维艰。这廝不老实,乳房被小叔又吃又吻,被揉捏,自己满脸通红,心里小鹿乱撞,就差一点儿了。   快跑,遁入飞簷翘角的巷弄里,耳边却传来女人的追淫的召唤声。谁家?   “你别找了,我就是倪虹。喔~起来!不是要肏我,来呀!唉…怕老婆,真没用噢~”   声音来自一间木造老屋,探窗偷窥,一个通风不良没有整理的小房间,充满烟味的地方。   谷枫烂醉如泥,祝金雁也是。这二人?现在到底是怎么回事?虽然都有穿衣服,但两个醉鬼交缠在一块。   “啊!别…别舔了啦!”祝金雁背对我,但显然她在帮谷枫舔弄身体。   “你起来,不是要肏我,来呀!别老婆回来就缩头,真没用噢~”   那一刻,我朦了,脑门嗡嗡着响。看来这二人不单纯。但这会只剩嘴巴,今天即使有想法,也没办法。   错愕中,心很酸,一口闷气憋的上不来。似乎我也醉了,有点晴天霹雳,看来我不在家时,谷枫都这样和别的女人鬼混?   心里一阵苦,就像小时候自己很珍贵的玩具被人抢走的感觉。   这种地方,我一刻也待不下去,却不知怎回到卧虹居的。   爬上阁楼,楼门被老“广锁”扣上了。???   出门抓内裤贼时,我没锁门的啊?在花瓶下摸到叉子型的钥匙,嘻!是谷枫回来过。肯定见我不在,帮我锁门又出去,才烂醉在祝金雁家里。   打开老“广锁”,摸着二扇门,就如自己的二片唇瓣。   往内推开月洞门…问倪虹,你的月洞门,被几个男人用肉棍子开过?   守贞的教条像老“广锁”,还能锁住我多久?心底知分寸,得失差一线。   关上月洞门。   容得下自己,容不了别人。谷枫,你今晚别想上楼来了!   这个小阁楼就是属於我的城堡,有这个城堡当我的衣服,所以我在这里是不需要穿衣服的。   想到〈竹林七贤〉刘伶的名句,我以天地为栋宇,屋室为褌衣,诸君何为入我褌中!   我脱衣裸形在屋中,从对话看来我外遇的事,谷枫早知道了?他不拆穿,图的是什么?共妻!我为何还罔顾世俗,无法脱去束缚,看来少了纵酒放达。   拿出酒杯,酙满淫欲,开窗邀月吻我胸乳,倚窗看门外,原本还真是怕小叔扑了上来。   这儿却自问,如果他跟了上来呢?水到渠成…   唉!望月叹息。   月洞门已关,火已熄。今儿不开放,谁也无缘欣赏我的明艳舞衣。   风凉寂静的夜,只剩月色拥吻着散步的路人。   ●   向往的婺源假期,三天很快,头一回憋闷收场。我依旧循着老路线,再飞回香港打拼。   周而复始的飞,从空中看港珠澳大桥,它一天天在延长,快完工了。   谷枫把我小屄吃玊米的照片放上〈软男风潮〉平台,一群色狗超喜欢,反应很好,原味内裤订单又多了廿件。   我因而每天都很兴奋,说不上来,忽然有种被很多人追求时的感觉。女人真是世上最难捉摸的动物,连我都不明白自己在开心什么?   〈软男风潮〉贴我淫照,让谷枫的原味内裤生意卖的很好。果然有徽商的生意头脑,他想利用平台的人气与即有通路,加做性感睡衣与情趣用品宅配。   这个连他弟弟都说懒的人,难得他想创业。我只好配合,越演愈淫荡。可是想到谷枫和祝金雁的轻浮,我竟然气到想做贱自己,换我想要男人。   我开始用自己的暱称,在平台上自己挑衅自己:   “枫哥!狼友说:‘我给看,就加倍买产品。’人家脱光衣服给狼友看,你不会吃醋吧?”   谷枫在线上,酸酸的回应我:“有买卖大家都爽,我牺牲!别让我绿帽载太久嗄。”   “可是…是我自己贱。只要买家买够多,人家想用肉体当回馈…可以吗?”   线上的网友群起鼓譟,谷枫发一个窃笑表情,我开始调戏网友。   “狼哥哥们!你们仔细看,谷枫贴这张(附图)。看…从细緻的脚趾往上,来到光滑修长的腿,夹住金黄色毛窝。”   “各位给个意见,我男人若不想戴绿帽,他贴这张,是啥意思呀?”   “色色的狼狼们,你硬了吗?”   谷枫不回应;狼友群起哄。   “狼友们,我的男人不说话,就是可以。你们快把屌释放出来,搓硬它…”   来…我脱了,把很少暴露的奶,现在奉献给你们。你们一手撸管,一手伸过来,抚触我饱满的奶子。   书名:女警半朵淫花   作者:拾贝钓叟   收集整理:皮皮夏   予人玫瑰,手留余香,你的红心就是对【第一会所SIS001-色城◇收集&藏书馆】最大的支持!   在线阅读,更新书籍,最新最快最全地址:http://104.194.212.19/bbs/index.php?gid=303   对!就是这样握着我的大奶,不要抢,一人一边。人家想看你撸管的表情,哇!狠哥你好狠心,狠狠的在撸自己。   谷枫来短讯丢了一句:“贱婆…你疯够了没?”   我不理会谷枫,继续挑逗狼群。   狼啊!靠近一点,让我帮忙,我把乳胸往前一挺,嫩手抹乳液握住你的火热。你用手指夹着人家的奶头…喔!你夹的我全身颤抖。   肉体的欲望害我大腿夹好紧,可是,美丘好想被狼爪侵犯。因为…分泌出的淫水,已经湿润了阴道里的嫩肉。   我拨开内裤,伸手掰开唇瓣,按下快门,上传。   “你们看,阴蒂又红又挺的,我很骚吧?这件内裤谁要买?开始竞标…”   得标的狼狼:“我阴道口的淫水好黏好湿,快,再靠一点,用龟头,感受一下我屄屄里的热。”   芝麻开门…“等你…肏我。”   喔~哥哥好大,人家嫩屄凹,狼肏进来了,好满…   用力抽插,看着我的骚样,你会冲动,人家想要精液,好痒喔!   想要…你的精液!   喜欢我吗?爱我吗?把勃起的阴茎对着萤幕,用力搓,对着我的脸,射出来…   喔…   你射精了,射好多!射得人家满脸都是。   人家我,屄屄还不够,想要,怎么办啦?   ……   ●   一觉醒来,是例假的清晨。   后悔,打翻醋罈子,知道自己玩过头了,发讯息向谷枫道歉,保证以后再也不敢了。但心里也决定…   今后,我倪虹不会自首,更不会承认有几个男人了。   人在婺源,我的心跑在日子前面,谷枫开始用心经营〈软男风潮〉生意平台。就像港珠澳大桥在延长,感觉很有未来!   可一回到香港,我只能紧追着日子。没有目标,只能汲汲营营的被动过日子。   拿相机出门,想去拍荷花。才知出门前下过一阵雨,让荷花洒落不少。   新叶还盛着水,老荷已残皱成一团。   雨过后,太阳该上班,又想偷懒,忽晴忽云笼罩,天空灰濛濛的一片,我放弃往回走。   不到十五分钟,天幕敞开光线就出来了,然后就看到了一道彩虹。   人生,永远别放弃,因为你不会知道,下一秒将会碰到什么惊艳。   就在这时,孟竹君打电话给我,说:“小刚在学校受了委曲,哭着要找倪虹姐姐。你过来安慰他一下,顺便拿内衣裤。”   我有金色耻毛,应买家要求,有请竹君从国外调到一批欧洲风的性感内衣。   一进他家,我就急着问:“小刚人呢?他怎了?没事吧?”   “呵…呵~一进门就只在乎你的小鲜肉。”   “那有,是问人若还没到,我要先试内衣啦!”不想被看穿心思,马上开箱,急着试穿了起来。   一会儿,有人按门铃,知道是小刚,心里小鹿乱撞。门被推开一见小刚身影,我连衣服都没拿,就往竹君家的客房躲。   听门外二人在讲话,感觉小刚很激动,在哭…   可这回我出不去,身上只穿一套国外很风行的黑色〈连身开档网袜〉。   这款连身网袜,专为挑高修长的人设计,香肩裸露的洞洞式,胸部是小可爱样,只靠二条细带吊在香肩上,腹部有一个菱型镂空露出肚脐眼。   黑色能酝白,从香肩往下拨开,就能让女人露出有如白笋的胴体。   竹君来敲我房门,说:“倪虹,有人要报案,你出来受理一下。”   我开小缝,说:“喂,我穿这样…你快帮我把衣服拿进来。”   这竹君很坏,回头说:“小刚,帮你姐姐把衣服拿进去。”   心里叫了一声惨!房门被竹君挡着,她把小刚推了进来说:“你自己进去向姐姐说,这事该怎么办?”   小刚眼框还挂着泪,“姐姐!”“小刚,我衣服呢?”二人同时开口,四目对望,我羞的无地自容。   “你衣服,在竹君姐姐手上。”   知道又被戏弄。心想这也不是头一次,装镇定拉他在床头坐了下来。这一问,小刚说被同学性侵?   “你?早上,被男生…性侵?”   小刚自己脱下裤子,细皮嫩肉,大腿洁白,那粉嫩的鸟,像活被剥了毛似的,红通通在我手里暴跳。   我隐约嗅到那种属於男性精液的淡淡腥味…所以我肯定小刚,不久之前有射精过。这味道太熟悉了,小刚的初精,还收藏在我的私密桶子里呢!   “喔,你被欺负?他…怎还这么凶。”说完我笑了。因为有感受到,小刚一直盯着我的乳沟和美腿。   女警穿这样?手里扲着的鸟鸟…他不硬才怪。   转头看房门关着,知道竹君故意要我们私下独处。心里小开心,完全没有因为穿着连身网袜而有尴尬的感觉。   “姐姐,快点帮我看,有没有坏掉?”   一手捧着,怕它掉了,用手指头轻抚着。很漂亮,发育很快,比上回更大一些,没外伤,看来有被欺负,有些红肿。   “鸟鸟…不碍事。你转身,姐姐看一下屁屁。”我掰开粉嫩的小屁屁,乾净漂亮,没有被侵入迹象。   “小屁屁,也没坏掉。”   “可是鸟鸟有事啊!”真是小帍毛,确定他在演,根本没被性侵。肯定是手淫把鸟鸟撸到红肿。   “好啦!鸟鸟有事,姐姐帮你抚抚。”   没想到小刚竟然顺我的长发,又摸我的肩胛,说:“姐姐今天很美,我喜欢你这样装扮!”   这样顺理成章?这超乎我之前脑海里想像。小屌毛早熟吗?我甚至没想到他这么会哄女人!   很慢,很轻,很柔…轻抚着手里的鸟鸟。我全身燥热,耳根发烫,当下甚至有股冲动,想进一步,希望能抚慰彼此…   小刚不时摸我耳垂,或顺着我的香肩。他脚也有意无意地,碰到我的丝袜美腿。   也不知手在做什么,可是我心里却是小鹿乱撞,感觉自己还是羞涩的年轻少女。   “姐姐!你的毛毛好漂亮。”想也知道。一袭洞洞式黑色连身网袜,映出白里透红肌肤,腹部镂空露出肚脐眼,这会儿二相面对坐在床上,下开档让金色耻毛裸露…   “姐姐,可以帮我吹吹吗?”虽说心里有股冲动,想进一步,可是我没料到他会这么直接要求。我着实吓了一跳…   抬头看,他也一脸通红,表情很僵,身体在颤抖。听说他爱打球,有一副好身才。而那手里的鸟鸟,还没发育完全,但已有男人的SIZE。   自己从没这样仔细看过〈男人〉,我碰过的男人都猴急,没机会。   此时此刻它是这么硬装大人,坚挺地翘高高,像是在对我展示,想证明他已是一个男人。   “姐~帮我吹吹啦!”小刚再问第二次的当下,我面红耳赤,脑袋像是被雷打到一样,不知该怎么回答。   问自己:“倪虹!你每回拿他初精出来嗅闻,不就一直幻想要做这事吗?”   小刚站着面对我,那粉红屌离我的嘴,不到廿公分。近在咫尺…明明很想,他要我吹吹,我竟然辞穷…不知怎么回答。   一阵静默…我的手想缩回来,但又怕鸟鸟没人呵护。   “姐姐!帮我…我想要…”   把头靠近,我不敢直视,更怕小刚看我的眼神。   上回没看清楚,这回要看仔细。毛长的很快,已经佈满该长的地方,算茂盛。   勃起昂扬玉白透红的一根,却还是包皮,拭着帮他撸下,轻轻用力,抬头看小刚在皱眉,显然会痛。   还没发育完全,只能褪到一半,露出半个粉红色的龟头…很红,像是末剥皮的鲜红荔枝。   我嚥了口水,真是讨人喜爱的东西。它让我心跳加速起伏,呼吸急促!   保护他,呵护他,等发育完成,佔有他……这是我心里很肯定的想法。   问自己:“那。今天呢?”   他肯定是我的,不急!不再试着把包皮褪下;小手开始慢慢的搓揉。   原先的紧张感完全消失,然后开始怦然心动,感受到自己是在让小刚舒服。   我自己下面也泛起异常的快感,而且还越来越强烈…   “小刚!要学姐姐这样轻柔,不要急着褪下包皮,太早磨擦,不粉嫩,姐姐就不喜欢了。”算允诺,也是鼓励。   小刚:“嗯!”还点头,突然伸手把我香肩的细带拨开,我惊讶露出有如白笋的胴体时,他已抓住我的乳房。   我吓一跳,情不自禁地轻叫了一声。接着他把我扑倒在床上,低头用嘴吮吸一边乳房,同时用手抱住另一边。   我没想到被青少年抚摸,甚至吮吸时的强烈反应,会比大男人的悸动更甚。   这突来的快感冲击着我,让我头晕目眩…但我握着鸟鸟的手,仍然像怕失去般紧握着。   感觉各忙各的,持续了一会儿。我感受乳头因为稚气少年的吸吮而变得异常硬挺。因为紧张,感觉自己下体好湿好热,惨了!我的情欲逐渐战胜理智,我竟渴望着被小刚的肉棒插入。   而小刚的鸟鸟,因我的搓揉,他开始流口水。   心里想:“小刚一定想要。我该让未成年的〈他〉进入我的身体吗?”   女警,你理智一点;倪虹,你清醒一点。疼他就不要害他,保护他,呵护他,等发育完成,佔有他…这才是你该做的。   於是我狠心的推开了小刚,二人就互愣在那儿…直到他失落的表情,让我心疼。我才开口说:   “来,躺好姐姐帮你…”   我半跪在他身边,然后开始舔他的乳头,慢慢往下,舔着鸟鸟,很熟悉的味道。   含进去的那个瞬间,我头一回吃到这么稚嫩的,感觉柔软无骨软Q。小刚更是激动,第一次进入女性的口腔,想到自己在他生命里拔得头筹,下体一阵颤抖,我确定我的小穴湿了…   我慢慢品嚐,也用手配合轻轻地套弄,甚至把玩蛋蛋。慢慢觉得嘴巴里的鸟鸟变成男人的肉棒,虽size没发育完全,但已经够硬了。   一时之间我觉得,小刚已经性成熟,我该可以和他圆房吧?这想法让我既惊愕又兴奋。   我忍不住抬头,想问问他的想法,看看他的表情?抬头一看,我发现他也直盯着我的看。不敢问,怕他太年轻,会觉得我太淫荡。   我对自己的舌功有自信,更何况我是小刚生命里第一人,看他因为兴奋而呻吟。我兴奋不已。   随着我慢进慢出,小刚开始化被动为主动,当我深吞他棒棒时,小刚会稍微再往前挺。被抵到口腔深处,我虽会有点不舒服,但感觉他比别的男人更不会令人噁心。让我慢慢教他,让他感受到女人小嘴深处带来的温热感觉…   我在过往,一直扮演被动的女人,一真被希望是荡妇的倪虹。   这会儿转变成主动的疼宠男人。一边卖力的帮他,一边抓他的大手,帮他…   一起,爱抚着自己飢渴的性灵。   没多久,我感觉小刚浑身在颤抖,接着嘴里的鸟鸟开始挣扎,我不松口,他开始一阵颤抖…然后突然小刚大叫:   “姐姐!我…姐姐!姐姐!…”他在我嘴里射精了!   女警半朵淫花〈25〉   小刚在我嘴里射精那一瞬间,只是颤抖几下,没有滚烫,没有腥味、没有强劲力道。   但是我的心跳瞬间飙高,脸颊如火在烧,只觉得自己也瘫软了。把手指头从两腿间抽出来,才知自己控制不住,一片湿湿漉漉…   看着射精完的小刚气喘呼呼,我脸红不已,也小生气,这小屌毛爱装大人,那射的精液呈透明状,根本还没发育完全。   可是我竟然觉得他好可爱。我肯定有恋弟情节!   喷射在嘴里的处男之精,大部份被我吞下去了,整个鼻腔全是那股带着淡淡的男性象徵的气味。   拿他内裤,把沾我满手和嘴角的处男之精擦乾净。也怕男生内裤太粗糙,我改用嘴巴,帮他把鸟鸟吮乾净。   看这小傢伙,又有反应,显然没被我搞坏掉。放心!也担心。再久留,自己会坏掉。   我亲了他额头一下说:“起来,你该去补习了!”   “可是姐姐…我…”他看我手里,拿着他的内裤。   “这内裤,姐姐收起来当证物,改天等我有空时,看我怎治这个欺负我家小刚的淫贼。”小刚还不知我在指桑骂槐,还一脸天真的笑。   “姐姐抚过了喔!回去一星期不可自慰,红肿会消退!”   叫他出去帮我把衣服拿进来,叫他转身不可以偷看。我脱下那套黑色〈连身开档网袜〉,折叠好,拉过他的小手。   “帮姐姐保管,收好!等你成年拿来还姐姐。”   “姐姐拿我内裤,这算交换定情信物吗?等我长大,你要嫁给我喔。”我是未婚,但有一点头昏昏。   “喂!不是才哭着被欺负,怎向我求婚来了?”   “想要一个女警姐姐,就不怕被欺负了呀!”   这算求那门子的歪道理?   “好啦!回去乖乖读书,如果自慰太过或再欺负自己,粉嫩鸟鸟会变黑,姐姐就不爱你了。”   送他出门,看他跨上脚踏车,不时回头看着我,突然觉得有种送老公去上课的幸福的感觉!!   “你不再多坐一会儿吗?”这竹君很会演,心照不宣。虽然不是真的吃小鲜肉被抓包,可是还是让我有点心虚的感觉。   ●   在竹君家处理了小刚后,我想到每回拍荷花一定有蜜蜂在在花朵上盘旋。觉得每个爸爸都像蜜蜂,忙碌的飞进飞出,才有莲蓬与莲子。   我到底是那一国的混血儿呀?我爸爸呢?不知在何方。   自从调勤区后,我的勤务都在採石山一带,很少去渣打银行那一区,重点是郝牛出国好一阵子了。感觉他在国外有事业;也似来香港卧底的?   每个季节都守着顺序,不可预期的就是风吹雨滴,云的飘移,绿叶枫红…会造成是惊艳,就如今天蜜蜂,在心中隐隐造成潮汐。   而警察的生活动线,没有顺序没有规则,又很松散。勤务重心在那里,就和那里的人热络。黑白二道贩夫走卒,不同的角色造就不同的心中涟漪。   有想到才会回眸!中午,肚子在闹飢荒,去混一天老麵店,找佳伶姨吃麵,果然碰到郝牛。   小生气,嘟着嘴,责问:“还以为你去非洲回不来?人回来,屁也不会放一个。”   “喔!你这小丫头咒我,吃了炸药?”   被佳伶姨看穿,数落啃着骨边肉的郝牛,说:“你喔!木头,她思念你这个有名无实的爹爹。该吃醋的人是我,你都看不出来吗?”   她照例没好气的丢给我一碗麵,说:“男人都很坏,下了种就跑,不用找了,眼前这一个流浪汉,当年也播过种,将就着叫吧?”   男人坏,播种就跑,是真的;但是眼前郝牛,当年也播过种?怎会是我有名无实的爹爹?   我听不出玄机。   郝牛很紧张,马上掩饰,说:“找不负责任的洋鬼子?好笑!不回去问妈妈,怎问我?”   知道这一对青梅竹马,有开花没结果的冤家,好斗嘴。也知道郝牛嘴里的洋鬼子是我爹,更觉得佳伶姨对我,有时视若小辈;有时视我是情敌吃飞醋。   但就是不懂,这对死心眼的冤家,和我的身世有何关连?不想打草惊蛇,我决定改天私下从郝牛下手。   回宿舍洗好澡,睡了一觉醒来,已是子夜时分。穿制服上班,想到是深夜勤,不会有长官决定穿警裙,就生产原味内裤吧!   进办公厅一看班表,讨厌,怎会又是和江浩文“坐堂”,在报案室值班。   这一夜出奇的宁静,都没有人报案。喝着浩文帮我准备的咖啡,慢慢感觉浑身发热,完蛋了勤务中怎会有这种感觉?   赶快靠躺在会客区的沙发上,似睡非睡在想,小刚长的很帅,应该不愁没女友。为什么他会喜欢大他十一岁的女警姐姐?   拿来被冷落一整天的手机,谷枫怎整天没短信?他和祝金雁瞎搞的鸟气,还是憋闷着,或许这会儿,谷枫正裸着她在睡觉?   小刚因为渴望被疼,才装弱势;我因为渴望被爱,所以变得谦逊。努力讨好谷枫的欢心,一般女人能做的,不能做的,我都尽量做到最好。   以前,为谷枫做任何事都心甘情愿,为谷枫妆扮也获得许多的讚叹,为谷枫等待也获得许多的快乐…   而今,在孤独中探索自己,在孤独中我气自己那么中国,我气自己那么专情。   我知道自己内外皆美、超棒、绝对值得被爱的女人。我开始思考,会把爱谷枫的力气,用来好好的爱自己吗?   还有,鸡爸提供了咘咘的线索给我,因为牵连到同事,鸡爸叫我务必保密,只能慢慢的抽丝剥茧。   这些幕后内鬼肯定是自己人,过份真敢,连自己人都敢绑架,我自会担心咘咘的安危。看来我明儿得去求助郝牛。   江浩文见四下无人,跑来挑逗我,我无心理会,也没拒绝,因为有五彩缤纷的光。更不解,为什么我想要时,那道光偏不来。   今儿,不想要,它偏要来?   反证半夜,如有人进来,门口红外线会感应,我侧躺还有窄裙子,他也占不了便宜,顶多让内裤更有淫味,可以卖个好价钱。   我不是淫荡,是无奈的装傻。鸡爸提到很多事,都和浩文沾上边,为了追查真相,我只能任他妄为。   “倪虹!别装冷冷的,我是真心的爱你…”原本没在意任由他去,听到浩文说这种话,我人瞬间清醒,发现内裤被褪到膝盖了。   把内裤往上拉,装傻的问:“你真心爱我?”以前我肯定相信,现在不可能会相信。   但他说我漂亮、身材好,只要男人都会想和我做爱。以前听这种恭维话,我会有莫名的虚荣感,有收服男人的胜利感。   而今知道,这些话只是贪图我的身体。气谷枫不忠,气自己,怎情绪一上来,站在情与欲的断崖上,我就无法理智的判断。   究竟是浩文坏?还是自己也是坏胚子,傻傻被坏男人玩弄的傻瓜?   想切断和浩文的关系,又舍不得,为什么?原来自己很没自信。   防着外人进来,没防内部同事。没想到色督察邱志杰从主管室走过来,发现时来不及躲了,我只好保持侧躺装睡。   江浩文赶忙拿件外套盖住我,起身对志杰督察毕恭毕敬的说:“报告督察!   她太累了。让他睡,我泡茶给你喝!“   我是内裤在膝盖上才假睡,很气他怎又邀志杰泡茶,摆明整我。   他们泡茶也有一会儿了,我浑身难受,趁志杰督察不注意翻身一下,得把裙子拉高再把内裤穿好。没想到志杰督察转身过来,我赶快拉外套盖住还没放下裙子的臀部。   这江浩文真的很故意,还藉故出去打电话,看他走到门口还回头对我嘻嘻窃笑。   这。摆明把我献给志杰督察嘛?   志杰督察聪明又猥琐,意会江浩文让出。他一脸笑走向我,假意帮我盖好外套,实则掀起外套,公然在看我裸露的屁股,我故意翻了个身,想吓他,没用。   论职位他最大,更大胆!志杰督察竟然站在我身旁自慰。   自从被警犬咬到后,署里上下都在猜,他的阴茎手术后怎样?性能力呢?   我也是。   这会儿它就在我眼前了。   那被狗咬坏的龟头,经二次手术整型,变成扁状的三角形。切肋骨填充过的阴茎,看来不粗但更长,很像漫画里的造型,有点畸形,感觉很凶悍。   明知我装睡,他吃定我了,他除了自慰,竟伸手轻轻拔着我金色阴毛。拔一根我就痛一下,1根2根…看他把阴毛小心翼翼的收在口袋里。   冏!这臭男人,一定会PO在〈黄警论坛〉里当战利品。   想一跃而起,不敢。倪虹!你没用。   他得寸进尺手往乳房摸上来,我的胸罩先前就被江浩文解开,这会雪白的乳房全在他的手掌心里,他还用手指揉乳头,慢慢的劲度越来越大。   这是什么派出所呀?   一个督察在办公厅,一手公然摸女警,一手在自慰,他的制服裤都掉到膝盖了,而我阴阜和乳房都露在外面,他喘息声愈来愈大,看来很爽,一根手指都进来了,我颤栗连连,怎么办,我一高潮就会叫出来的啦!   那感觉就像志杰督察的鸡巴,已经插在我阴道里面了。   接着二根进来,好像屌已经开肏了。   好在没三分钟,他就射出了精液,全射在我的大腿上。完事后,他用外套帮我盖上,然后匆匆走向大门,正迎上讲完电话进来的江浩文。   这摆明是奉承,哈巴狗!   鸡爸说志杰和浩文一狼一狈,要我小心一点。这会儿看来,真的是一夥的?   我继续装睡,瞄着江浩文顶着帐篷走到我面,他嘴里说:“怎,我离开一会儿他就对宝贝儿做这事?心肝儿,我不舍…”   浩文装好心,帮忙脱下沾染精液的内裤,还拿卫生纸帮我擦污物,我才知道连阴毛上都有志杰的精液。   江浩文心口不一,从表情似乎觉得他很刺激,不是你老婆就这样吗?   果然,这条哈巴狗竟掏出狗鸡巴,对准我还是湿漉漉的阴道就插进去。   接着大力的抽动起来,我感觉自己里面很湿很滑,而屌很烫很大,从来没有过的硕大,我也不好回应,这傢伙也不管我,拼命的搞,一会就射了。   睁眼,问他:“你说爱我,我若被志杰奸了?或肏坏了,你会心疼吗?”   他回:“又不会坏掉。”   倪虹,你是贱?才非得用这种方式。但认清一个事实,浩文果然不是真心爱我。   下班了,回宿舍,把内衣裤全丢了,这种内裤不卖。   去洗澡!感觉老洗不乾净。因为心里不太是滋味,我也是一名有原则的女警。   江浩文,你是我的第二个男人,这二年来,给你的比谷枫还多。没想到你是把女友送给上司的哈巴狗。   看来对他,不能再有任何寄望了。这一肏,我对浩文彻底失望,今后与他的互动,设定在追查真像,与搭救咘咘。   决定人生方向后,我同时还有着一丝其它想法:“今后的人生,我不受禁脔,不任人鱼肉,我要看男人竞相为我垂涎的色狗样!”   我怎会有这种设定?难道我的性爱观在改变了,我不太敢确定。在生理上,我肯定自己现在不对劲,整天浑身发热,五彩缤纷的光,随侍在侧,有一种性瘾头不解,人就不畅快的感觉。   想归想,但想看男人竞相为我垂涎的人生方向,是肯定的。这是我性爱观念的发夹弯,这弯一过,肯定就海扩天空了。   但我始终相信,草海桐只是想活下去,不是随便的人。   倪虹。她一开始很朴素,只想爱一个人安隐过一生。   处在这个奢华浪费的年代,我仍然要表明,我真正需要的东西是非常微少的。   可惜,我一直没有走运!   爱情不被祝福,谷枫又一事无成,至今都没有领结婚证,谷枫不急他家人也不管。   难道当父母的,连儿女带另一个人住进家里,家人都不当一回事吗?   一直以为浩文疼我,但在报案室的装傻,让我在感情路上,彻底对浩文失望。突然觉得,朝秦暮楚是对的。有那么一点想,就这样浑沌的过。   於是我决定,保留单身,就不和谷枫领结婚证了。   第十三章〈拥抱黑夜白昼吸睛〉   喝了浩文的咖啡,到了隔天,五彩缤纷的光没有褪去。   又是一个失眠的夜晚,空虚和压抑胁迫着我,感觉残毒发作后,只要性瘾不解,人就是不畅快,私处热热痒痒,那光如影随形,心神不宁看每个男人都想要。   有在想约〈哈士奇〉出来。说实话,对他没太大感觉。   年轻男人,给的是刺激。熟年的男人,给的多了份激情。年长的男人,多了份浪漫…,对女人言,各有其吸引。   但心里的想望,没有逻辑可言的。满足性爱简单,享受性灵却不是一个人能成的,要有相同的频率与节奏,才能蹦出共鸣。   想到一个人,我房间里踱着步子,去找他吗?然后呢?那念头让我心扑扑直跳。   心里的魔,驱使我利用夜幕掩护,又转进天光道,去了採石山。   拎着忐忑不安的心,沿着天光道往上走,觉得脸皮阵阵发凉。直到建筑物渐渐少,街市的喧闹,一下子就安静下来,感觉人走出了九龙城,心走出了死胡同。   整理一下自己,我穿前釦式白色T恤+牛仔短裙。很帅气,没有犹豫,直接去厕所后面找老阿伯。   一回生二回熟,和老阿伯的互动,如同身历其境。妙龄女和老男人的期待,很有想像画面,另人期待。   厕所后是以前採矿被削过的山体,全是未开发的土坡。周遭很暗,肯定不会有人,很静,蛙鸣此起彼落?好奇,土坡下怎有青蛙求偶。   但我没听错,上回他说:“我就住在这里。”拿手电筒仔细找,感觉惊动了什么动物,在落叶上奔跑。   循声音方向,顺着土坡往下追,在离厕所约五十公尺的密林里,找到一个吊床,人不知去向。不过吊床周边挂着一串串像晒乾的植物。顿时好奇趋近一看,我会心一笑!   这老阿伯身手很健,误有人搜查,不知是我,先跑了。看来他很怕被骚扰,把吊床挂在一条山沟上,床下流水潺潺。人是涉水跑了,脚印却留在石头上。   採石山现在开挖了〈何文田上配水库〉,所以才会有流水潺潺,成为住宅区里的世外桃花源。   女警细心警觉高,早发现他就躲在大石头后面。   我不动声色,占有他的吊床,身子先坐下来,把手电筒挂在头顶的树枝上。   我二脚开开慢慢脱下鞋子,再脱去丝袜,把雪白的长腿曝在手电筒的光束下,脚丫子泡在水里,沁凉。   吊床摇啊摇着,藉着一阵风来,手顺着风,慢慢让短裙皱卷起来,再把大腿曝露给他。   老阿伯!我就不信,这一副求偶样,你还不扑压上来?   女人有女人的矜持,我学青蛙,用双关语,也小声的叫:“老阿伯,你该飢肠辘辘的?我带来了叉烧包,闻到了吗?”   一个黑影扑过来,捻熄了手电筒,那浓眉大眼,宽广胸膛,黑皮肤的熟悉脸貌,清楚地映在月光下。   大热天寂静的夜,他上半身裸裎,站在水里,问:“你怎来了?”刻意压低声音,用细咪的眼睛注视着我。   我迎了上去彼此拥抱,他的腰很好摸没有啤酒肚,我把脸伏在那长满胸毛的结实胸膛上,很有雄性安全感。   想到被浩文欺负,我眼眶红红,不敢哭还是被老人家发现。问我:   “你怎么啦?一脸受委屈样,有什么事吗?”   “阿伯!我被同事欺负,你的胸膛借给我,难过呗。”   老阿伯说:“等一下!”一边走到树下挪开一块石板,再掀起一个塑胶桶盖子。我好奇的看,那桶盖是一个地窖入口,以为他要带我下去,探头一看,我错估这老人家了。   听他说,年轻时在採石山当採矿工,这个入口,可以连结他挖的地下矿坑。   “你还会偷电?”不知怎弄的,地窖里头竟然有电灯照明,还有冰箱、电锅。   他没打算带我进地窖,而是把晒乾的植物收下去,再从冰箱拿二瓶啤酒,爬上来递给我一瓶,才说:   “傻女孩!那坏傢伙,常带女警来厕所扑嘢,你只是其一。他连妓女赚辛苦钱,也要剥削。”   他指着晒乾的植物说:“建配水库后我失业,只能採这种壮阳草药,等攒多了,就拿去中药店卖钱当生活费。他说我没有採药执照,连儍佬也要勒索。”   “就是他,很坏,欺负我,所以想找你谈谈!”他说的是浩文,我心很酸想哭,眼眶红红的看着老阿伯。   “谈什么?请说…”老阿伯把吊床让给我躺,自坐在石头上,帮我摇着吊床。   “小女警地头不熟,生存不容易,我想建立自己耳目,需要你们这些耳聪目明的长者!”我讲的文诌诌很客气。   “当线民我最适合!但我老乞儿一个,不想淌混水…”   我把雪白的腿伸直,用脚尖指着月亮,让他能看仔细,腿抬这么高…天阿,私处稍为过曝了,赶快用手遮住。   媚惑老人虽有罪恶感,但这种刺激感,对男人肯定很强烈。我说:“我现在这个样子,该能让老阿伯改变心意?”   “这一付老骨头,还有那里…会让你如此想?”阿伯用反问式,在试探我。   “因为你癫、你儍呀!今天,只要你不逃…我就要试试有古味的老物件,看还可不可以用?”我讲的更直白些。   “哟~我是儍但不癫,我一无所有,能帮小姑娘什么忙?值得你拿身体和老乞儿交易。”   “就一起装癫卖儍,陪伴,给我温暖。不问彼此来自那里?今晚都不要讲话,就只享受这里宁静的夜色,流水潺潺。如何?”   “本要问姑娘如何称呼,就免了…就叫你丫头吧!”老阿伯看我同意,他摇着头,说:   “整晚不讲话,只享受宁静的夜色…我得看你有没有流水潺潺?有水就真心;无水的女警,我怕。”这老傢伙精的很,伸手沿着我大腿,想摸进我的私处。   “那有这样试的?不公平。”我也不客气,解开绑着裤头的系绳,先下手为强,直接拉下他裤子。说:“老伯!你有这,也非一无所有。”   老阿伯怕我出摛拿手,赶快随手捞起来,双掌抱着。我瞪大眼睛,“哇…大啲!这傢伙完全勃起硬起来,会有多大呀?”   他的重要部位,就如上一回,仍是半软着。但有十四、五公分长,四公分多粗,就横在老人家的手掌心。   “你是指这个,这。可以交易吗?满意,我就洗一下…”他转头从小溪涧里捧起水来漱口水。他洗那重要部位时,我转身趴在吊床上,不好意思看。   会主动来找老阿伯,一来想收他当线民,二来只为了解药瘾。当这是交易之外,我还想报复不疼我的男人。生气。想作贱自己,但我的心没有完全崩坏,还是觉得很害羞,才背对着他。   即使要做,也不喜欢面对面。我告诉自己,纯粹当交易,不用言语,就只享受这里的夜色,流水潺潺。   “讲好的哟!谁都不要讲话,就只享受这里宁静的夜色,流水潺潺…”   我们不再讲话,不问年龄,各自脱裤子。我背对他拉起短裙把内裤褪到脚丫子上,我脚一勾手没捞到,内裤被水流走了。   挂碍,流走就流走,本就要失去,不在乎!有些事过去了,学着怎么舍得。   感受有东西碰到我的后臀,我身体一下子起了剧烈反应,背弓了起来。   感觉他那话儿真有够长,却没有顶着玉门,而是直接晾在我后股沟上,或许还没有完全勃起吧?   他二手从肩膀顺着胳肢窝滑向我前胸,温热的手掌抱住雪乳,手指头隔着衣服,在弹着我敏感的乳头。   “嗯…”听我发出低沈的鼻音,他停下来等。我没回应,又再一次慢慢的动了起来。   “老伯…你搞咩?”“老乞儿怕吃亏,测拭你是否真心。几岁丫呀?”   “嗯嗯…26”他用粗糙的手,延着乳丘轻轻刮蹭,让我起了痉挛反应。   “这样的从背后抚摸乳房,是最享受的。你这年纪,乳房带点硬的柔软感触,是女人一生最完美的时候。”   他要将我身体板正面,我不要,不想面对他,四只脚在溪水里角力。最终我还是输了。   老阿伯让我身体仰躺在吊床上,我一脚在吊床上一脚在溪流里。   在月光朦胧的树林里,想看也看不清吧!我大腿呈V形轻松的放开,让他用感觉去想像。   这老人家不急不徐,帮我把前釦式白色T恤,从上往下解开二个钮釦,胸罩被解开,一对圆润饱满的雪乳,脱开了束缚,跳了出来,晃了二下。   那乳球就像刚掀开蒸笼,还在冒烟的叉烧包,令人垂涎欲滴。   “这就是你带来的叉烧包。果然温热,乳香四溢。”   “嗯~”这种曝露氛围,我竟有莫名的刺激、兴奋。老阿伯双手迫不及待的握住,乳晕马上现出潮红,乳头瞬间高高硬起,正朝着他的脸,左右晃动!   老阿伯边晃边看,说:“乳晕大小适中、乳头精緻…”看仔细后就大力的搓揉,瞬间给我一种痛爽、痛爽的感觉…   “唉!喔…”我轻叫出声。   “呵!你这声音,一听就想把叉烧包大口吃下去…”   他说完,张开大口就要咬,吓我一颤。好在他只是用舌尖绕着乳晕,牙齿只是轻咬着奶头…   看我表情,老阿伯的牙齿加重力道。我“喔…嗯~嗯~”   “呵…呵!你这声音,该是痛爽、痛爽吧?听得我都硬了啊!”   我果然让他的下体开始勃起了,害羞的偷瞄,比我上回帮他口交时更甚。   挺拔角度不高,看来还没有完全勃起,但已经雄风万丈,树林里没有光线感觉很黑,像刚从矿坑拿出来。   “来~摸一下,老乞儿62了一无所有,今天只能拿这个,和你做交易。”   “那…我想验货!”把手电筒打亮。   他採壮阳草药,一定很会保养。老阿伯发白如葱,唯一可辨别年龄的,是微笑时眼角的皱纹、法令纹。除外身形、肌肤和四十岁男人差不多。   我特别注意那阴茎,半软时还有老人斑,可是这一勃起,棒身从浓到淡层色分明。龟头像变色龙,开始勃起时它瞬间充血,一鼓起来变的如同婴儿肌肤般乾净光滑。   老阿伯让他在我小手里,我让它完全勃起后丈量,二握半,还余一个龟头,这长度最少十八公分以上。围度,我无法用手盈住,褪去长长的包皮,龟头儿红红很尖,约有五公分像鸡蛋,棒身黑黝黝,后段更粗,该有六公分,像马屌。   “满意吗?拿这老东西,换你的身体,丫头你觉得吃亏吗?”   看我不回答,老阿伯将阴茎从我手中抽回。说:   “如果觉得吃亏,早点讲。买卖不成,交情在。”说完,他只是用手在我的乳房、小腹、大腿内侧四处游移。   感觉他在品享,也等我做出决定?   纯只是想解决催情迷药的药瘾,做梦也没想到,会碰到这个有点狂、却不猥琐,还天赋异禀的老人,让我超兴奋。   冏。被他发现。他说我小屄已经湿漉漉了。难以置信,伸手摸一下,果然。   我怎会这样?   他再也按耐不住,说:“湿!代表丫头…你心里同意了!”将我二腿抬高,将脸贴在我二腿间的隆起部位,说:“那,换我来验丫头的货了!”   老阿伯这回没有装腔做势,直接一大口就把我的私蜜含在嘴里,用舌头开始挖蜜源。   学会放开双手,就能体会勇敢的快乐。很快,他让我的心产生变化,那小荳蔻瞬间背叛,马上突起向老人家投诚。   吊床承受超重,咿呀咿呀的呻呻吟,我也是咿咿嗯嗯…   “从没有过的舒适对吧?你看起来比在厕所被欺负那回,更性感了。”   我早就决定,今天什么话不说,单纯只为缓解药瘾而作贱自己,但老阿伯的舌功,让我喘不过气来。   “喔噢~老伯…”听我亲暱的叫,他的动作越来越狂,我被搞的下身忸怩,上身两只雪乳,在他面前涌动,乳头胀的好红好硬。   荒郊野岭,我咬住嘴唇,生怕也会忍不住呻吟太大声。矜持一旦崩溃,就真的被爱梦兰带坏了,那种沉沦的感觉心纠结。   “哇,湿成这样了!还能这么矜持?”感觉老阿伯不只要我的人,更想彻底征服我的心?他会和浩文一样坏吗?   “丫头!再问你,看了我的老物作,还可以吗?”我不想回答,他就含住我的小荳蔻也不动。   “你都不说话?再怎么美的女人,没互动,男人怎玩都不尽兴!我等你…等你告诉我…”   看我还是不开口,他换成搞笑的口气说:   “唉哟?小腹温暖柔软有弹性,没有一丝赘肉…”用手掌拍噗噗拍二下。   “看。这诱人的双腿,光洁莹白。可是,你怎挺腰迎合我呢?”冏。被他发现我在使力。   “唉~小骚货,想交易?就开口求我呀!”   “嗯…嗯…嗯…”   〈26〉   被一个老而健壮的人调情,身体屈服,心里矜持,嘴巴就不受控制,不得不发出“嗯…嗯…嗯…”的鼻音。   “呵呵!上回,不是超淫荡的吗?冷静的女警,这般有定力?可是娇娃心头热,看这乳胸起伏……我可以忍。等你…”说不动也不是,他故意的,讲话时舌头可是不停在弹蹭小荳蔻。   时间一秒秒的过,僵持的感觉很漫长。我终於开口了:   “老伯!别…别再这样酝酿情绪了,求…求求你…”   “呵…果然聪慧过人,知道我在酝酿情绪。说,天下男人那么多,你怎主动来找我?”   “因为…因为…老伯…你,期待肏我很久了。”   “喔…你是指,上回看你扮妓女那一回?没错。你是对我有承诺,欠我的…。可是。你怎拖到今天,才送叉烧包过来呢?”   “写论文没空啦!”明明坏坏的是自己,又推给论文,说:“想研究你的重要部位,完全勃起硬起来,会有多大?”   “可…你上回就量过了啊!刚还说什么来着…”在老人眼里,我只是想用身体,换情报巩固工作。或许他视我如同妓女或婊子?   但一想自己付出真心,浩文学长竟想拿我去卖;谷枫在婺源和女人鬼混也没好到那里去。一时间泪水再次夺眶而出,伤心!   但其实我只是决定靠自己活下去,不得不如此,我并不是没有尊严的屌奴006更不是男同事眼中的烂B。   我再也呦不下去了,眼泪夺眶而出,呜咽着说:   “我的嫩穴这么美,没人疼。被人渣肏成烂B,不如拿来慰劳老人家。老伯!你就别再问了,叉烧包趁热,慢慢吃,别再折磨我了啦…”   把所有的往事全盘託出之后,眼泪像断线的珍珠,滴滴答答往水里掉。   “你这可是千古名器,怎会沦落至此?嘿嘿…我得测拭一下,你当真遇人不淑?还是利用我,贪图升官?或者是好淫,想当婊子?”   “蛤?这也能测拭。”令人费解。   看来,男人讲的都是屁话。因为老阿伯说完,又再次施展舌功,看来我又遇人不淑了。   有一种被淫虐的感觉,悲从中来,我哭的更是淒惨。呜咽的我大声呐喊:   “不是你想的!我…我不好色!也不贪图升官,全都不是!会来找你,是身上有淫毒,无药可解逼不得已呀!”   老阿伯很惊讶的停下动作,抓我手腕,煞有其事的在诊脉。   左手诊完,摇头,又诊右手。脸色更沉,表情严肃,叹了口气,说:“唉…   不是残毒,是有人持绩对你施毒。“   “阿伯,搞咩?持绩施毒,怎可能,太恐佈了。”   “可惜!可惜啊…千古名器,沦落至此…”   “阿伯,你话中有话,在可惜什么?”   “丫头,今晚这交易,我替你决定了。明儿尔后老乞儿听你这丫头使唤。”   我很疑惑,他接着说:“待会儿你就知道。你遇人不淑,老乞儿我好人做到底…”   看着老阿伯站了来,浅浅的微笑,法令纹很明显,像一个智者,伸手按着我的胸口,眼神示意我不要害怕。   我没有害怕,是紧张,但这紧张是出於淫药残毒,眼前全是五彩缤纷的光,我很怕这老头儿和上回一样,吃过叉烧包后又溜跑了。   他接着闭上眼睛,先按压我腹部,再慢慢摸往我的私处周边,感觉在挤推什么?又像沿着经络在触诊,十几分钟吧?   接着伸出长茧的手指在拭挖我的小屄。拿到鼻头嗅闻,又是叹气,说:   “唉…我不入地狱;谁入地狱?”他睁开眼睛,眼珠如宇宙云图般深邃,站在我眼前白发苍苍仿若高大的天神。   老阿伯把我二脚掰开,扶着那肯定超过十八公分长,五六公分粗的老物件,轻触我的屄口,起先凉凉的,慢慢磨蹭,温热有黏液,感觉阴茎愈来愈硬。   要进来了,我闭上眼眸,心里开始期待着。   他藉着滑滑顺顺,以为可以水到渠成,突然感觉小穴一胀,他那龟头儿进来就不一样了。光龟头颈项部就有五公分粗,好紧,感觉卡住了。   我闭上眼睛,老阿伯没有深入,感觉它从屄口开始,在里头找寻什么?   天呀!龟头怎会四处转弯?我开始流出透明的黏液,是舒服…让我分泌淫液。源源不断,感觉要流乾身体里的水份了。   他看了看我私处,似乎不太满意,说:“这颜色不对!”   看我睁开眼眸,他说:“深呼吸…腹部用力,气沈丹田。”说完挺腰一点点、一点点的,慢慢的越来越深入,我感觉自己被慢慢填充,充满,甚至是撕裂开来。   老阿伯伸手按压我腹部,似乎在施展气功。而龟头也在里头四处转动,在深处翻搅,在找寻什么?   我感受到一股温热往下体窜逃,啵一声…先是一股臭气从私处爆出,接着流出来了。   在手电筒照射下,那是黄色有点浓的膏状物,腥臭味似乎腐朽已久,直觉那是我乱来的淫秽恶果。   流速很缓,像紧缠着我的男人,非得要天神智者又费了些劲,那恶才不甘心的被清出来。   我有点害怕,体内怎有这东西?不敢开口问,看着老阿伯,期待他帮忙,老伯你快帮我清乾净啦!   他一直清到最里面,我在吊床上扭曲成怪异的身驱,在紧张中后悔,羞耻中夹杂着一股期待,喜悦油然而生,从下腹渐渐往全身酝开。   腐朽的臭流乾,我才能变成纯净之人。   会这样认为,是看着黄色膏状物流出,我小腹愈来愈没有负担。淫秽恶果掉落水溪中,流向滚滚凡尘,我心里的枷锁松开了。   这是从未有过的感觉,感受身体愈来愈柔软,肢体粘合在吊床上,轻松舒服延伸到前所未达之境。   闭上眼睛,我心旷神怡在树林里飞。耳聪目明听到流水潺潺,虫鸣嘶嘶…   老阿伯很认真,转着龟头,继续往内清理,直到连我都觉得到底了,他才没有再深入,只是慢慢推我腹部的穴道,扭动阴茎继续做清理,感觉那更深处,子宫里还有腐朽与臭。   一定有更多又浓的膏状物,连我都闻得到,很臭!噁心,肯定不会有男人,愿意这般温柔的帮我清理。好感动!   我睁开眼,那是一张有如天神的脸,他使力推压我的腹部,可以看到脖子上隆起的肌肉和血管。   倪虹…你生命的天神降临了!   腹部愈来愈轻松,感觉微鼓的小腹陷下去了。我彷彿从恶境中被老阿伯救赎,得到了重新再来的力量。内心鼓譟,身体随着吊床在摇晃,随着老阿伯的进出,有节节奏的摇晃者。   只有在寂静的夜,耳聪目明时,才感受得到摩擦会产生静电,在心里接连爆炸,我全身细胞都在欢呼…   许久、许久…感觉被清乾净了。   老阿伯拿溪水洗涤我私处,冰凉沁心脾…他拍拍我的身体,我慢慢开睁眼睛,他拉出长屌棍,轻声的说:“你看,这么髒?都帮你清乾净了…”   说完,他蹲入溪流里,自己把自己洗乾净。惊。我是做了多少坏?体内被射入这许多淫秽恶果。让溪流混浊,好在淫秽恶果流走了。   看向小溪涧,全是熟识的人,面色狰狞,有浩文、谷枫、暴屌哥,还有哈士奇…,每一个内射过我的男人轮番出现,一个个被水流走。   不禁在想,身体里到底累积多少淫秽恶果,觉得自己好丑陋,一再伪装自己,从未面对真心。   老伯说:“都清乾净了!丫头,你可以重新做人了。”   他,这话也许是要让我明白。今后自己选择,让那些人的东西,留在身体里,过怎样的生活,成为怎样的人。   “不行!交易还没开始。我恢复成纯净之人,您得临幸我,登入,註册,当我性灵的第一个佳宾,保护我,不容淫药入侵。”   “喔!这一把年纪,保护你,我负担得起吗?”二人笑了,我们身体再次结合。   “不管,明儿起,你得听我使唤。”   “好,都依你。老乞儿这一棒挑九鼎的承诺,还不够吗?”   “够!够…”这是今生最大的一根,这会儿才进来一半,就顶到我的屄心,不能再进去了,会坏掉。   快感再次涌起,和天神交合,这太神圣了!那股力量膨胀的愈来愈大,方才自省的想法消失无踪。   我又再次无法克制,唯有利用性爱来缓解淫药的作祟。   几乎没有被这样顶住屄心,谷枫构不到,上过我的人都只想泄欲……这会儿才发现,我的屄心是这么的敏感。   “嗯…嗯…嗯…”我身体愈来愈敏感,感觉有一只乌龟在咬,在啃食我的鲜嫩的海绵,这让我浑身难受。   “老伯的老屌在我屄里一蹭一蹭的,我受不了了…好痒…呃…啊…好舒服啊!”   “啊~啊~啊!哇,到底了。好粗啊…很胀!”老鸡巴慢慢的…缓缓地抽出去,又慢慢顶进来。   “喔!好大,好深…”   晚上的小溪沟有点风,几乎赤裸的我感到有点凉飕飕。但是小穴被火热胀满着,在老阿伯慢慢的…缓缓地进出刺激下,感觉被清空的小腹很空虚。   寂静的夜,耳聪目明时,当契合的静电,在心里爆炸后,全身细胞都在欢呼…汇成一股热流就要奔涌而出。   两条大腿被他掰开无法并拢,但是我可以缩腹紧紧地夹住他,快感马上泛起全身不停地颤抖。   “嗯…老伯,别再折磨我了…速率快一点…人家任你玩…怎么样都行…”   看我服输,老阿伯像预热够了的老机器,这才正式挺动腰身,火热的大肉棒开始进攻。   他一用力,我“喔…”了一声。龟头猛撞我的内心深处,“哇…好大,好深…”顶得我好舒服。   它忽又退就到的洞口,空虚,老人家双手抱住我的大腿,又是用力一顶,咕唧一声,再次直达花心,我又挺胸,“啊…”轻叫了一声…“老伯…你搞得我好舒服呀!”   进进出出顺了,他的手改抓住我的乳房,红色的乳晕,和高高硬起的乳头,又再朝着他的脸,这回是心悦诚服的左右晃动。   “喔…”看着他大力的搓揉,那种痛爽、痛爽的感觉…,很期待他再加快抽送的节奏。   “呵…丫头一定会喜欢我这样雄壮,又很温柔的老人的…”   “呵呵…又被老伯看穿人家的心了。”我不知老人家会不会骗人?但是快感愈来愈强烈,我的心跳也越来越快。   清理乾净后,和天神交合,不到二分钟,高潮到了!有史来最快的。我用双腿死死勾住他的腰,全身绷紧,阴道里开始一阵阵收缩。   “要来了…来了,啊…”我不顾一切的叫出来,真的很淫荡,顶峰的快感让大脑一片空白。   窄紧的美穴,被老物件弄得又湿又滑腻,老阿伯每抽插一次,我的娇躯就抽搐一下。   高潮,让我浑身剧烈颤动,好久…好久…   再被接续撞击了几十下后,我已经二眼翻白,只感觉他的老物件越来越硬,越来愈烫。   “老伯,人家高潮过了,歇会儿…”老阿伯没有停的打算,继续抽插、研磨、顶撞、扭转…   酣爽舒服,我简直飘飘欲仙,快感有升没有降,高潮让我滞留在云端里飞。   “啊…从没有过的感觉,老伯你好厉害哟…”   “你也不错,好美的名器神穴,真嫩啊!”老阿伯一边称讚着,一边有节奏的进出着。   “啊…老伯你这年纪了…老二还这么硬,又持久…人家快疯狂了…”   “丫头,我喜欢你,才想多享受几下…”他在低吼,动作起来越快。   “哇!这般猛,真不该叫你老伯啊…啊…啊…啊…啊…啊…”我的呻吟变成了短促的淫叫,头不停的向上仰。   “呵…呵~不可。我习惯唤你丫头,你还是叫我老伯。”   快感一波紧似一波,一浪高过一浪。我抓住老阿伯的臂膀,用力抓紧,彷彿那失落的心,在这紧抓中,期待能得到一点救赎。   “喂,丫头,你好像又要来了?”   我老实回答:“不是好像,是持续,第二波早就接着来了…”   “喔?呵…呵~老东西不够敏感。接着来,我这可不能停滴…”老阿伯用粗大的阴茎,一次又一次的压榨我的情欲。   还问我:“丫头,舒服吗?”我全身不停地颤抖,就如触电一般。   二颗雪乳在月光下左右的晃荡。他非要我回答,舒服吗?   我癡癡迷迷,发出女羞涩淫语:“啊…啊…老伯你弄得我…好舒服喔…好深…啊…呃…”   看我变得如此淫荡,老人家兴奋不已,大肉棒越插越粗壮,啪!啪!啪!的肉体撞击声音不断响起。   怕他体力不支,怕他停下来,我不敢不叫,小嘴里的用词也越来越淫荡:“嗯…好舒服啊…老人家…可以慢,不可停喔…丫头没被这么猛的肏过…丫头舒服…停下来丫头会死掉啦…”   阿伯很会利用吊床,他把我连床推开,手一松,我就自已撞了上去,那巨根每一下都把子宫撞进小腹里了。   他人老,阴茎可不老,每一下塞进来,我都满满的。“喔…老深。老伯真持久…丫头舒服到快死掉了啦…”   老阿伯玩我的时候,会边肏边摸我的小荳蔻。“呵~丫头你下面…很会流水呀?这会儿水都是透明,乾净的清泉。”   我都感觉水份都要流光了,可他一摸到我的淫水汨汨直流,就一直叫我丫头!丫头!   新生的灵魂,像要飞出躯体和大脑,带着身体一起飞昇、飘离。   “老伯!人家今后是你的丫头了,你要疼我…要天天操我啊!”在不停刺激下,我很快…我开始神情恍惚,讲的话越来越难以入耳。   心里在呐喊:倪虹,你又陷入淫荡的深渊了呀。不行啊…啊啊嗯!!怎这么快,就要第三次高潮了呢?   “老伯,你的丫头又要丢了…感觉想尿尿,要尿出来…求老伯你…慢一点…”忘我地叫,全身不住地抽搐抖颤。   生平头一次,不想太早来,我怕虚脱。我想要更多…更多啊!   老人家猛地往紧小阴道的上部一顶,说:“丫头!我顶你膀胱,尿吧,尿出来洗净心灵。”   我泛起颤抖,身子从吊床中拱起来,高耸的雪乳在面前显得更加又圆又大,   乳房上全是高潮的潮红,从脸到脖子都是即火热又羞怯。   二脚用力一夹,浑身一颤,尿喷出来了!潮吹的水,喷得老阿伯胸前的毛,顺了下来。   “嘻~老伯,看,你的胸毛对我称臣了。”   “呵呵…早说了,老乞儿明儿起称臣,都听丫头使唤。我保护你…”   “还有,要天天疼我…养好身体,天天操我哟!”   “放心,老乞儿是装癫装儍佬,家传三代学的是中医,咱都会青春永驻的。”   “那老伯可以解我的淫毒吗?”   “淫药会让你快乐,舒服,妥适驾驭它能让青春永驻,何需解药?”   嘻嘻…也对,没有淫毒,做爱没FU,多无趣啊!   泡在水里做爱,我被水沖昏了头?还是吊床可以淋漓尽致?   老阿伯那浓眉大眼,超强的!岁月只在眼角留下皱纹,一头白发配上保养得宜的肌肤,映在月光下,好有型。他没说大话,可以让我青春永驻,淫兴不减。   倪虹,你要幸福喔!   “丫头!你喜欢我更用力的爱你吗?”   “啊…啊…对呀,老伯你真还有余力吗?那…用力操我…让我看老鸡巴有多猛吧!”   这话激得他火力全开。“哇…好深…丫头受不了…”我赶紧伸手抓住,都握一把在手里,怎感觉很深到底了,里面快到爆了。   老阿伯听我叫受不了,也没再深人,只是快速进出,用龟头猛撞我的内心深处。   “对不起啦!丫头不该叫你用力的。…啊…啊啊啊…啊…”速度太快,我的呻吟变成了短促的淫叫,头不停的向上仰,长发在空中飞舞。   “喔…喔…老伯,人家认输。丫头我不行了…再丢…会死掉啊…快!慢下来!”   我在月夜里哀号着。   又有高潮的感觉,阿阿伯在加速,我身体像要爆炸一般,要炸成一小块一小块碎片乱飞。   彷彿世界静默了…我的心,我的灵魂,已经飞出躯体,在寂静的月夜里,慢慢飞昇,我慢慢幻成嫦娥。   小手紧抓住吊床,在极度的愉悦、美好中,感受小穴深处有一点疼痛,但这点痛,更刺激了我想被贱踏的奴性。   我拉过老人家的双手,让他用力抓着自己的乳房,粗糙的手,像动物的锐爪,在刮蹭我弹指可破肌肤。   老阿伯在很短的时间,竟能让我丢了三次高潮。那跨下的巨屌,即硬又烫,清楚地知道我那里痒,它就肏我那里。   又有感觉,再来就第四次了…   这老人家甩掉浩文,追上谷枫,我的生命之歌,我的高潮纪录,今天会改写吗?   我像八爪鱼一样,死命地缠住老人家。他外表是老人,但不老是成熟,像醇酒,值得拥有;而谷枫变成阿弟仔,像新酒,品嚐就好。   “丫头,舒服就大声叫出来。”老阿伯说完又再奋力发动另一波攻击。   “可是我怕呀!泄太多次…会死掉。”   “丫头,让我抱紧你。高潮是可以一再享受的。”年轻完美的全裸的肉体,竟竟然被一个陌生的老人紧紧抱着,我从心中升起一种被爸疼爱的满足与快感。   “啊…好热哟”很自然的伸出右手,往后去摸老人家肉棒。   “啊…这老二…怎还没全根尽没?”一直感觉到底,每一下都撞在屄心上,给我一点疼痛。这一摸吓一跳,还有一截在我小屄外头,也感觉它不老,充满年轻欲望的活力。   我发出欣喜的讚叹声,说:“阿伯!如果全部进来,我会坏掉吗?”   “人不会,心会。再也没有人可以满足你了。”   “那让我坏掉,坏在一个老人手里。”   老阿伯从背后伸手往前在揉搓我的水滴奶,同时轻声问:“丫头!荡妇不会有好下场的,再考虑一下吧?”   “决定了,才刚重新做人,就不要取笑我了…来吧!今天改写我的生命之歌。老伯,你来破我的高潮纪录。”   “你的高潮纪录,几次?”   “我那同事二次,要卖我做妓。男朋友三次,不知珍惜想让客户肏我。”   十次就难。眼前,你的是第四次,不就快来了吗?“   “对啊,第四次…那给我吧!”我陶醉地闭上双眼,好似非常美味一样,享受着老阿伯的陌生肉棒。   不,不陌生,在我体内是那那么的熟悉、契合,他知道我需要什么,更能给我想要的。   “老伯啊…你…全部进来…刺破我的骚穴,操坏我的烂B。”   “丫头!别这样说。这么美的嫩穴,我疼都来不及,怎说是烂B呢?”   “我被一个性侵犯强了,还被拍照PO网,我现在是〈屌奴006〉的烂B。”   老阿伯一脸心疼,速度慢了下来,不文不火,持续在肏着我,也听我诉说那些不堪入目的过去。   “唉!浩文、谷枫这种男人,不要也罢!其它的,唉!招祸取咎,无不自己也。”这老傢伙不俗,还会引古文骂我勒。   “啍,我咎由自取?亏人还求你帮我重新改造呢!老伯,要嘛不要求我。要嘛…拜託你…全部进来,改造我的身体吧…”   在我要求下,阿阿伯没说话,但异常兴奋。有感觉了,那巨屌一下比一下肏的更深了。   他此时像一匹猎豹,矫健,强劲有力,快速,勇猛,不知疲倦地奔腾,对我撞击…   明明就有点受不了,我硬咬着牙。我将双腿张开,闭上眼睛准备承受。   又痛苦又喜悦,全根尽没时,私处像被火灼烫一般,小腹隆起看到它的存在,那长度我有点受不了,我不断的呻吟,忍着接受身体改造。   “倔强的丫头,你瞓醒未呀?淫水都流乾了,还想重新改造身体。看我这支棍咁,不扑湿你,搞到你晕死,我就是儍佬!”   “老伯,不要骂了啊!你太棒了…啊…你的丫头来了…啊…啊…啊…啊…”   第四次高潮,纪录改写。   “啊…啊…啊…老阿伯!你要射吗?我,不行…受不了了…”全身一阵痉挛,爱液源源不绝地流出。   “呵呵!才四次就不行了,也敢出来研究妓女写论文?”   老阿伯嘴巴硬,但我看穿他会心疼,求他暂时放过我,果然速度慢了下来,不文不火,嘻嘻…喜欢这种男人。   第四次是被逼出来的,攀越极限超难受。把细緻的脚趾在冷泉水里,腰肢和屁股拚命往上抬,小穴还拼命地向上凑,还在颤抖。高潮的爱液,像潺潺溪水般渲泄成河。   老阿伯又顶了几下,我不甘示弱,说:“啊~啊~你还要吗?你想把丫头肏出五次啊?”   “别再装了,你玩不下去了。想第五次?有你受的。”又被看穿,委屈的压力得到释放,如瀑布狂泻。   当然我也非一无是处,我高潮的淫水从花心深处,以强有力地方式淹没龟头。   “丫头!咱都休息一下。”   “可是老伯没射?”   “我?没控制好,你玩不下去,我就失去射的爽度了。”这话体贴,我也体谅他或许老了,不济力。   我虚脱的让娇躯,软瘫在吊床上,只剩酥胸在急剧地起伏,带动浑圆高挺的乳峰在月光头颤动。我双眸迷离,粉颊潮红,看着他…   树林寂静,蛙鸣此起彼落,月光把珍珠洒在潺潺的小溪里闪耀。   情境好美,感觉好美,这个老人好美!   突然想到一事,我去拿皮包里,拿出一些钱,塞到老人家手里说:   “老伯,这些钱用来充实地窖里的陈设,今后你的世外桃源,不只有青蛙,还会有一只性奴…是我。我会常来,嘻嘻…嘻…”   老阿伯哈哈大笑,说:“小妮子!你有自我,不会是性奴。我也不乐此道。   来…坐好我帮你洗洗…“   仰直身子半靠在吊床上,他先吻我接着跪在溪水里,湿漉不堪的私处正对着老人家。   他用手汲山泉水先帮我清洗大腿和私处外部,洗好后帮我理柔软的金色耻毛,再用冰凉的手掌坞住阜丘,说:冰镇、消肿维持红嫩,还有紧缩作用。“   “呵!原来,古代美女是这样保养的。”   保养后,老阿伯再用手指拨开红红透透的阴唇,慢慢的洗。粉红色嫩肉沁在冷泉中。刚高潮的小穴一阵紧缩,从里面又汩汩地流出淫糜白色淫液…   然后老人家轻轻柔洗我凸起的阴蒂,又用一只手指顺着滑腻的阴道钻进去,在毫无阻挡下,整只手指一下子就钻到冷静的小穴中。   “啊…老人家…手指好粗糙。”但只换来慢慢的插入,我打了个冷颤,从阴蒂传来的快感让她不禁轻声叫了出来。   “啊…嗯…好舒服…老伯你弄得我好痒…啊…不要…我会受不了…求你…不要啊!”说着,一股热热的淫糜又从的里面汩汩地流出…   “嗯…你真美,也真是骚…”   “动啊…老人家求你不停的动…呜…呜……”我拚命地扭动着身躯。   老人家的手指,加快抽插的速度,问:“告诉我,老鸡巴干得你舒不舒服?   爽不爽啊?“   “好舒服…现在也好舒服…哦…人家又想再来…你的肉棒…可以再干我,帮我改写高潮纪录,今夜让你当我生命的唯一姑爷,好吗?”   “我只要再肏你一次就,能能当姑爷?”   “嗯!”我伸手去水里,捞老人家肉棒。   “噗滋…噗滋…”“啪…啪…啪…”这回换我跪在水里,老阿伯在我臀后,又老又皱却粗长的阴茎不停地往我小穴里来回抽插。   树林寂静,哇鸣此起彼落,月光透过树叶洒我们身上,流水潺潺,不时传出两人的嘻笑与娇喘声。   叫床声、肌肤之间的拍打声,还有水声…   “…啊,再快点…哦…来了…啊…啊…啊…啊…死了…我又到了…哦…哦”   今天第五次高潮,情境好美,感觉好美!   眯眼看着对我的肉体,做出认真抽插的,是一个很帅的男人年,动作很斯文,像慢动作,我心中没有恐惧,只有无比甜蜜。   他不老啊!说不定我会改嫁给他…   “你大我几岁?我可以嫁给你吗?”此话一出,突感觉到龟头逐渐增大。把我的屄撑到了极限。   这表示他即将射精了!   就在我第五次高潮,淋漓尽致的时候,我飞了起来,狠狠收缩的肉屄,刺激了他。   “噢!丫头,我快要射了!”   “别拔出来,全部都射进去…”   “唔?嗯…好…好啊…”年纪大,性能可是超强,一股强力喷泄,像火山,大量炙热的精液,往我子宫注入,力道很大。   “丫头,全都射进去了,一滴不漏。”老阿伯说完,将我的脸扳向自己,对着意识模糊的我是强吻。   还处在高潮余韵的我,舒服到无法自己,只能眼神死、大口喘气。   原来上天堂就是这种感觉?   〈27〉   老阿伯在我体内射精后,他用企佔有式的温柔紧抱着我。我用所剩无几的力气,臣服乖顺的抚摸着,这个让我欲仙欲死的男人。问他:   “听说,很多女人一辈子,都没有嚐过这种滋味?”   “对啊!丫头今天品嚐到了。咱能在此邂逅,多么幸运啊!”   “嗯!”   “来,蹲下来…”老阿伯,用冷泉帮我洗涤小屄,水流的刺激让我浑身颤栗。   我直打哆嗦的问:“听说这样不好?”老阿伯笑,答:“当然,要配合中药。要嫩穴才会愈玩愈窄巧,小丫头,你的的小穴会收缩,明天就宛如处子。”   人已虚脱无力躺在吊床上,他竟拉着我的小手,去抓住他的硬屌。   “呵呵~丫头能再一次容纳老乞儿的大鸡巴吗?”   我一脸惊奇紧张的看着他,回:“不要…老哥哥,你的丫头不行了,饶了我吧!”   我们心神荡漾,将嘴挨在了对方的嘴上,我无意识的张开了嘴,老人家将舌头试探性的伸了进来,我没有犹豫太久,小嘴饥渴似的吸住了的的舌头。老人家的一双手用力的抱着我。   许久许久之后…   我才转身改仰靠,倚在他的胸膛上,他的手指撚住乳头转动了几圈,我的呼吸声又大了起来。   “老人家,明儿充实这世外桃源的陈设,我会常来,嘻嘻…嘻…”说完了这些话,我一跃而起,低下头,拭去眼泪,这回换我转身逃离。   “喂!丫头…跑慢一点,咱的定情信物别掉了。”知道他说的,是射在我小穴里的老精。   觉得噁心,跑得更快,赶回家洗完澡后,把珠宝盒拿出来。   这回不是要保养小穴,而是赶快看看坏掉了没?   嘻嘻…一个洞大大的,阴唇不再粉嫩,充血瘀青。这个好,谷枫常在说,想看粉红的屄被肏到洞口大开,阴唇乌黑还外翻,很有感觉。   女人变坏还不简单,啍!   掰开,想拍一张照片给谷枫,想气他,你再不在乎,你的女人就坏给你看。   二腿大开,掰开…被老阿伯肏到红肿内屄,突然噗…一声,一沱精液掉下来,怪了!老精,怎结成晶?仔细看,那沱精液里有一颗钻石。   原来老阿伯叫我跑慢一点,就是说这颗钻石。没有去想,怎么放进去的?而是想如果是真的,他何需当流浪汉。   上班拿给同学看,雅婷夫家有钱,识货,眼尖酸我:“你去那里卖身,挣来一颗钻石,这可值港币十来万。”   我吓一跳,等不及天黑,就跑去找老阿伯。一再逼问,他才说,最近白天有一个黑衣人会躲进他的地下坑道,还吃他冰箱食物。   “看来像逃犯,不想和他打照面,很困扰!这钻石就是他留下来的。”   “那怎会在我小屄里?”   “我躺在吊床上自慰,想把钻石入珠在龟头上。丫头你拿手电筒下来,我以为逃犯回来拿钻石,一急就把它塞进尿道里。和你做爱后,就连精液射给你了!”   我拿手机给他指认,是逃犯没错。可这逃犯和我有缘,他是国际知名珠宝大盗Marlon。之前我为了逮捕他,还拿他精液自慰。   那事儿是我自己淫荡,反被上级误会我傻,尽责以身相许完成任务。为此林雅婷觉得我和她争功,一直看我不顺眼。   而Marlon被捕后,面对冗长的审判,就在半个月前,他出庭时竟拉屎在裤子里,藉清洗之机屎遁逃了。   真是踏破铁鞋无觅处,得来全不费功夫。   於是我主动找警司邓钰芳,申请查探Marlon的去处。处长基於上回因为我才让Marlon落网,於是批准我所请,免除一般勤务,专责缉逃。但上级要求,只负责追查行踪回报,不可单独逮捕。   消息传开,林雅婷又觉得我在和她争功,我又被说成要藉身体去勾引珠宝大盗Marlon。   我不想解释。不用上班真好,白天和老阿伯盯着地下坑道,晚上我就睡在老阿伯的地下坑道里。   我很喜欢採石山日落后的景致,和白天大异其趣,充满独特魅力。   〈何文田上配水库〉的沟渠,流水潺潺。   在这种情境下做爱,有一种花落风吹的浪漫情怀。这个挖坑道的艺术家,我决定今生都叫他老伯。   “喔~好大。阿伯,他好大…”还是会有一丝痛的感觉,但我很喜欢。   他说:“那…咱慢一点~”,大傢伙慢慢的,一点点,一点点,慢慢滴…龟头整个进来了。   “嗯,好…,来,全部进来吧~”老阿伯屁股一沉,终於,完全进入了。一老一少,紧密结合在一起!   阿伯低头吻了吻我,说:“对啊,老乞儿感受到你小穴的温热了,丫头,你舒服吗?”   他慢慢耸动着腰,我忸怩着腰迎合他,小嘴“嗯…嗯,啊…啊,嗯…老伯,你的丫头舒服,啊~啊,好深啊”   老阿伯加快力度。“啊,老伯!你顶到…顶到丫头的花心了!啊啊啊,嗯~你好厉害啊!”   “老乞儿,忙~丫头,你揉揉自己的骚奶子。”我照作。被他带坏了,随着不断操干,我淫词浪语层出不穷。   “丫头,说实话,老乞儿让你满足,在你生命里,排在第几位?”   “嗯……排~第一位!嘘~不能太大声,我怕失去你。”   每当他把精液注入我性灵深处时,那烙印的火热,象徵这时刻已铸成永恆.   话说埋伏等Marlon回来拿钻石,等了五天;我和老阿伯,也相守了五天!   大清早阳光明媚,我出去买食物,我穿的很亮丽,老阿伯的粗衣旧裤,我帮他洗乾净了。白头发在逆光下闪闪发发亮,我们竟然向往这种美丽的浪漫,想就此终老一生。   我从23岁开始,付尽心力,苦苦追求遍寻不着,原来美丽的浪漫,它就在採石山下。   一老一少像父女,又似新婚夫妻,早晚都在附近散步,喝咖啡,树下席地睡午觉聊天。   “丫头,你这那是埋伏啊?”老伯的手抚在我的脸上。   “嗯…有你看着啊!丫头被你操到虚脱了…Marlon没动静吧?”   “没,一直没出现。抓不到…会影响你工作吗?”   “没事啦!大不了辞去女警,跟着你当乞丐…让人家再睡会儿…”我翻了个身,抱住他。   “唉~你这丫头…”   天黑了!   夜晚的採石山,可以是万籁俱寂,宁静如世外桃源。可一走出天光道,马上是喧嚣繁杂,充满灯红酒绿。   我们趁黑,就在小溪沟洗澡,席地吃晚餐,喝老茶。夜深了,就进坑道在木板床上彻夜缠绵。   没几天,我粉红的屄真的被老阿伯被肏到洞口大开,阴唇乌黑还外翻。   叫老阿伯拿手电筒,当情境吊灯,想拍几张自拍,原来红与黑、淫与秽、老与少的对比很有感觉。   我没有传给谷枫,因为老阿伯说,我的转变专属於他,别人没得拥有。   “呵呵!我属於你,谷枫没得拥有?”   “对!浩文、谷枫这种男人,不要也罢!”   “那阿伯你呢?”   “老东西,等帮你抓到Marlon后就丢。现在,来干爱吧!”   “呵呵~老伯你玩不腻呀?啊…老伯体力好厉害哦…嗯…丫头好舒服…啊…”   “嗯…嗯,啊…啊,嗯…老伯,问你,你喜欢…喜欢丫头现在这个样子吗?   …喔…顶的好深哦…“   “喜欢,好喜欢!我喜欢丫头可爱又淫荡的样子。”   做完爱我虚脱了,坑道里热,拉他陪我出去小溪沖凉。才掀出入口盖子,就看见手电筒从厕所那头下来。   老阿伯说:“是那逃犯!我认得的步伐声。咱快躲去坑道深处…”他切断电源,二人没时间穿衣服,都赤裸,迳往坑道更深处躲。   Marlon进来后,先找工具在坑道山壁挖洞,好像又在埋藏赃物。我想传简讯,请钰芳派警力支援。   没讯号。老阿伯也阻止我,在我身边说:“叫支援,爱巢就曝光了。咱自己抓他,等机会。”   Marlon藏好赃物后,又吃了冰箱的食物,再拿小桌子旁的时尚名援芳草集。   “老傢伙,你都几岁了还看?”   “是那贼子拿来的啦!”果然,Marlon似乎从中在物色对象。一把手枪就放小桌上。他硬了,脱下裤子。   老阿伯拉着我绕进另一条坑道,说:“冰箱有机关,你去勾引让他躺在咱的床上,再藉机拿啤酒,伸手推倒冰箱。”   我走到他身后,开口:“淫贼,这几天就你偷我食物?”   他瞬间拿枪指着我,看我赤裸,定下神来说:“你怎很眼熟,咱上过床吗?”   “没有。”   “好靓,这骚样靓爆镜,怎不早一点来,你什么名字?”   怪啦!说和上回一样的话,他怎没认出我是女警?   Marlon说:“看我扯旗,大啲!正愁撸管浪费。自己送上门的,搞嘢好!这是枪,给我乖一点。”   他靠过来,我往后退,跌坐床板上。   他拿枪指着我头,我瞄到保险扭是锁着的,安心不少,我作势装羞,问:“你搞咩?”   “扑湿你啊!”他低头吸吮我的乳头,手也同时往我小穴摸去,他的动作很轻蔑。被他摸第二次了,还是很羞耻,但我苦无对策。   老阿伯在暗处,似乎很紧张。床离冰箱有二M之遥,我踢不到呀!   “啊,咬我奶头,痛!嗯…”   “痛,就叫大声一点…叫骚一点!叫啊!叫啊!”   “啊,痛啊!救命啊…谁来帮我呀?”   Marlon用力扯着我的长发,迫使我的头往后仰,接着用力咬我的玉颈,我使劲挣扎但敌不过,仍被在颈部烙下紫红色咬痕我。   “你怎要咬我?”   “这是我的习惯,搞过太多女人,做记号,这样才不会重复。”   他要亲嘴,我说:“大哥!你嘴巴臭,我去拿啤酒你嗽口一下,好吗?”   “不行!”Marlon突然空出手,用二指去挖我的小穴。   “呵呵…这么松,你还真的很骚,摸没几下淫水就流到木板床了。”我心里笑,那是老阿伯的精液啦!   “骚啼子,现在先帮我吹吹!吹硬了,我好强了你…”   完蛋,无法脱身怎办?起身摇着翘臀,召换他躺在床板上。我跪在地上,翘着臀,我抓过Marlon的肉棒,只是用手上下套弄。   “快吹啦!一星期没洗澡了,你把龟头垢给我舔乾净。”   女警,那有对逃犯低头的道理?我说什么也不愿意,手死死的握住他的阴茎,说:“不要啦,顶多这样帮你弄。”我用余光看向暗处,想向老阿伯求救。   Marlon看我不就范,性火一起露出凶悍的真面目,重重的一巴掌打在我脸上,然后抬我下巴,恶狠狠地说道:“靓妹!老子今天强你强定了!你不依都不行!”   说完,捏开我的下巴,强行把鸡巴插进我嘴里。   迫於淫威,为了抓他,只好蹙起眉头含住。他箝住我的长发,大力按住我的头,缓缓地来回抽动。   我不得不吸允着那根没洗,全是污垢的肉棒。几下之后他开始仰头哼着:“妈的,爽死了!”   后来,他又抽出阴茎,逼我把棒身、蛋蛋舔乾净。   接着他要我上木板床,用侧躺帮他口交,他粗鲁的想掰开我的腿,我不依,没想到竟然开保险,用枪撞着我大腿内侧,示意我自己分开。   我开始害怕,如果枪有上膛,这枪随时会走火。   乖乖就范,任由他用枪口在刮着我的小穴,宁愿枪管插进来,也不能子弹击穿小屄。   嘴里含着男人的鸡巴,小屄又被侵袭,情境很紧张,老阿伯在暗处爱莫能助,这让我觉得无比羞辱,无比害怕。   他把枪口指向我,枪口全是淫液,很湿。“靓妹!看…你真骚,淫水四溢,躺好,我要来强你了!”   整间坑道充满着淫味,你我不骚,那是这几天和老阿伯天天肏,夜夜淫欢所留下来的。   “大哥!子弹不长眼睛。你躺好,我会顺从你的。”坑道本就充满着淫味,这会儿又多了我帮Marlon吸吮肉棒的声音。   “大哥,你鸡巴好大,好似一支棍咁,和你扑嘢一定很舒服。”   “废话!待会我扑湿你,搞到你咁分泌,湿漉漉!快吹啦…”   “好啊!多啲…大哥,人家口渴,去拿啤酒,待会搞嘢才不会声音沙哑。”   “我也口渴,给我一瓶。”   “那大哥你躺好…”他警觉性很高,突然拉滑套,一颗子弹弹出,在空中飞。他是认真的,我知道另一颗子弹上膛,这不是做秀。保险已开,他把手伸进板机护弓,枪口指着我。   我战战兢兢的,慢慢开冰箱,拿出一瓶啤酒丢给他,趁他接啤酒时,推倒冰箱。瞬间,床顶一堆土石哗然而下,全砸在Marlon身上。   老阿伯上前夺下枪,Marlon满眼都是沙,任由我二人拿绳子捆了。   “小妞,谈个生意,放了我,我给你一克拉的粉红钻,你有看新闻吧?”   “你逃狱就是去台湾劫粉红钻,钻石在那里?”   “你松开我,我带你去拿。”老阿伯拿衣服套住他头,东西就在地窖里,没有交易可谈。   我想穿回衣服,这才发现昨夜疯狂,内衣、内裤四散丢,这会儿全被埋在土石下。只好拿老阿伯的破桌巾围住自己,再拿绳子捆在乳胸之上。二人合力把Marlon拉出坑道。   别看老阿伯一把年纪,扛着Marlon从陡坡直上,我还跟不上呢!   到了厕所边,我打电话给钰芳,叫她多带一件衣服。老阿伯确认Marlon捆的牢靠,对我说要先闪人。   “我回去整理咱的爱巢。”我猜老阿伯是想回去找那价值五千万港币的钻石。   “不要!黑漆漆四下无人,你再陪我一会儿。”我坐在Marlon身上,他蹲着,我们相拥激吻。他又硬了,我说:“支援警察还没到。来!我帮你吹吹…”   “喂!你们这一老一少失心疯吗?做爱真值五千万港币。”   我扯下Marlon头套,说:“你看清楚,我叫倪虹,九龙塘最美女警。上回是我逮你,这回,我会再放过你吗?”   “原来…唉!求你一枪毙了我吧!”他气到全身颤抖,面目狰狞被我再度朦上头套。   许久,才听警车到来,老阿伯溜了。   几个男警解开头套,确认是珠宝大盗Marlon,开始念告知权利。   钰芳看我狼狈样,吓一跳。问我:“你这次,怎比上回更激狂?连衣服都没了。”   没空解释这些,Marlon栽在二个女警手里,媒体大肆报导。警务处长马上召见,允诺要破格升迁。   但我在职务报告上,没有写Marlon去台湾劫了价值五千万港币的粉红钻。   ●   过了几天。   想用淫水洗净九龙城警区总部不公不义的狗男女,又在〈黄警论坛〉PO影片了。   这回,我同学林雅婷和蒋秋,竟然在江浩文的办公桌上做爱。   影片结束於一张图片,是江浩文伸手拿一跟钓竿,用警徽当饵,在钓一条金光闪闪的鱼。   在报案室那一次,我不就是他的饵?他拿我当饵钓谁?   很可怕!就如大卫,把自己的老婆分享给汤姆,而汤姆竟把竹君拿去卖。   浩文和志杰这一狼一狈,会不会把我拿去卖?   浩文肯定会把我拿去卖。   疑!志杰呢?他已经错过三次肏我的机会了。都是自己踩刹车,他在忍什么?   不去猜,不去想,想脱离冏途,唯有脱离这个肮髒的漩涡,等机会再回头完成硕士论文。   总之,就是不能在九龙城警署继续待下去,否则只怕会变成浩文和志杰的禁脔。   我想申请调离开九龙塘,却放不下咘咘,去留之间纠结不下。想去找郝牛商量,二人先去混一天老麵店吃麵,再塔电车回到毕架山花园。   吃麵时,老闆娘依旧先端乾麵在他面前,才问我想吃什么?要离开时,佳伶姨还卤一锅乾烧蹄膀,让我们带回毕架山花园。   一进门,我劈开话题直接问,佳伶姨对你那么好,你怎都不动心?郝牛却问我:“别离题,你遇到什么困难?”   我不敢说是为咘咘而来,吱唔的回:“你不是说心情不好,可以来毕架山花园住一晚,看看维多利亚港的夜景?”   “直说,你一定有什么事?”   我又低头开始扣指甲,不知从何说起。   自从接受了的钥匙,每当我遇到瓶颈,我都会躲在毕架山花园,为什么和郝牛,会从冷陌变成无所不谈?我也不知道,只觉得这一栋别墅可以远眺维多利亚港。   每一张相片,都是一个故事,为什么要拍?或许郝牛救过我,相片只是跳板,我只想躲在他的臂湾,也想让他潜入我心里去。   倪虹!难道你真变成朝秦暮楚的女人了?   他开了红酒,我在微醉下,人也变得更大胆,开始把当警察遇到的每一个人,每一件事全告诉他。   包括谁疼我,谁凌虐我的肉体;当然也包括我的内心想法。我对郝牛承认,我也有背德感,但从一幕幕的荒唐关系中,我体会很多连想都没想过的刺激,也有快乐过。   又乾了一杯红酒,我鼓起勇气承认说:“我不再是好女孩了!”他点头,我的脸更热了。   一时也不知道说些什么好,把头低了再低。也许是因为坦诚的话,也许是因为酒精作用,我有点轻飘飘的感觉,有了些许不真实感,抬头看……   〈28〉   有一天,谷枫要来香港,适逢他的生日,给了我一个送礼物的想法。一是,对他有失望,能挽回的尽量挽回。二是想,对他也有亏欠,能够弥补的尽量弥补。   直到张罗好特别的生日礼物,才去香港机场出境大厅。   谷枫喜欢百合,我就让纯白百合花当主角,而我一袭浅紫色的套装,委身当配角。甘心为配角我也是美女,来来往往的男人都投以异样的的眼光。   这些年我是公关女警,抓了Marlon更是声名大噪,机场人多,还是有眼尖的人认出我来。   “女警官,你要把美女送给谁呢?”   “送给我男朋友!”百合花带着倪虹,要把我的人,我的心,全部送给谷枫当生日礼物。   礼物的包装纸,是他每看都会有反应的紫色深V性感连身短裙。这回我搭黑色网状丝袜,脚穿红色的高跟鞋。   礼物太亮丽不适招摇,外罩一件雪纺印花夹克,白色纺纱轻薄,当罩杉,包装自己当礼物,是一种趣味。   而拉炼拉下后,会是什么内衣?更给人一种想望。   “你呀,别这么夸张行不行?”谷枫嘴里说夸张,但我可以看出他心里很甜、很甜。   一点小得意,从他胯下不经意凸出的笑容。   心里很甜、很甜!   “虽然是生日,我们小小庆祝一下就行了,还捧花接机太隆重了吧!”谷枫搂着我的腰,爱不释手地看着那束花。   “你生日就是我的生日,怎可小小庆祝?百合花,只是第一个惊喜而已。很快你会得到第二个惊喜。”   “是什么呢?”看我在笑,谷枫意会过来:“喔喔…你里面没穿?”   我摇头。说:“这只是前菜,主菜是今晚要找个女按摩师慰劳你…”谷枫亲我一下说:“真的?可以上床吗?”   我说:“当然,全套。”就因为我偷情,坏过,对谷枫愧疚,一直想赎罪,却找不到机会弥补。   再说,我督察班结业,即将派任见习督察。我已经暗下决定,今生不和他领结婚证了,才会想送他特别的生日礼物。   谷枫被矇在鼓里,还说:“我和祝金雁,你呕到不行,今儿送我女人,你能忍受?”   “只要你爽…我可以忍受。”明明是要弥补,今儿委身当配角,但女人心眼儿小,我当然会在意。   为此订了一间大房间,双床双人房,中间只隔窗帘,是互通的,可以看到对方,或各自区隔开来。   谷枫对我向来不敢违抗,说:“嗯…一起过生日,一起轻松一下。咱各召一个,如何?”我小鸟依人的说:“好!”但我已经不会相信男人的真心了。   “那。倪虹…你要召男师?还是女师?”   我说:“都召女师,你从中挑喜欢的当礼物。我出钱包全套,你想肏谁都可以。我…我…我反正只要会按摩就可以了。”   说定后,我心虚的叫侍者上菜,开始吃烛光晚餐。   是昂贵了一点,但食物很美味。有醉人的音乐,加上醉人的红酒,我刻意喝的比他多些,最好他们在窸窸窣窣时我睡着,醒来谷枫把特别的生日礼物吃完了。   微酣进房后,我倚窗从高楼远看闪烁的夜景。明明是自己要背叛这段爱情,竟然会想召来二个,加上我,谷枫会中意那一个?   谷枫去弄好按摩浴缸后,他先脱了自己再帮我脱光,要侍候我去泡澡。   这时,柜台来电,听对话,显然在询问谷枫要那一型的按摩师。谷枫问我商量,我说:“没有特别嗜好,年轻比较好,要求能做全套的。”   谷枫压低声音和柜台在窸窸窣窣,我转头看他的屌,心里“啍!”听到要给他全套的,竟然翘得比天高。   你这牛,拌猪吃老虎。真敢。就不怕我掀翻醋醰子?   等待的时间,我们一起泡澡,谷枫频频对我浅笑,我低头拨弄额前的浏海。   他很冲动抓住我,想进入,我不给。   催他快洗,礼物要来了!   他说抗议,为什么礼物不包含我?屁啦!都在演,连督察你也想骗。   洗好后,催他穿浴袍躺在不同床上,等待按摩师到来。   果然门铃响了,谷枫下床去开门,迎进来的按摩师很漂亮,约廿来岁,有甜美酒窝,身材又好。谷枫看了对我一笑。   她开始帮谷枫按摩,有一会儿了,门铃才又再响。我说请进,没想到进来了一个年轻英俊的男人,我还有点不知所措。   没心里准备,起身拉上浴袍,不好意思脸都红了。打电话去问柜台,解释说:“因为人手调不过来。这男师叫阿豪,按摩力道好,又专业。”   怪不得谷枫和柜台在窸窸窣窣,我才是被矇在鼓里的人!   谷枫想和小叔共妻,早有的事。今儿两脚野狐帮我召男师,别有企图,我不想拆穿,看他要演那一齣?   那阿豪见我犹豫,也开口说:“你放心,不该动的地方我不会乱动,除非你有意愿。”   阿豪说先做背部,要平趴於床上,我照做了。接着又要求将浴袍脱掉,起初我还假装会害羞,嘻!我做过很多回,当然知道要脱掉。但谷枫在一旁盘算我,我总得假装一下呗。   我羞羞的让他把浴袍脱掉,这时我已经一丝不挂了。   第十四章〈一得一失命中注定〉   红着脸说:“老公,是男的,我会不自然,怎办?”谷枫说:“有我在旁边。我的也是女的。”   有隔一道窗帘,但没拉上,谷枫也可以看到我。他们进度比我快,那女师,早就脱光了。又按了一会儿,那女师把窗帘拉上,我只能听到他们窸窸窣窣的声音,感觉在打情骂俏,当然懂,只是看不到谷枫和那女的在做什么?   而男按摩师才开始,先在我背上抹乳液,味道非常香,闻了后有一种舒畅的感觉,全身轻飘飘的。   阿豪接下来顺着我大腿、小腿一路按下去,再回头时走内侧,慢慢地靠近我私处,很近,感觉停留很久,十个指头轮流接近。   谷枫问我舒服吗?我用舒畅的“嗯…嗯…嗯…”回答。十个“嗯…”十个舒畅过后,阿豪才小心翼翼攀上我的臀峰。   接下来那男师按摩我的臀峰,刚刚是爬不上去;这回是老掉不下来。手指头若有似无老停留在阴部的周边,逗得我很舒服,两腿慢慢地越张越开。   肯定完全暴露了,他先是有意无意的,拨动下体那片金黄的毛。接着是公然用手指轻搔我的粉红穴。   一碰就是一个颤抖,“嗯…嗯…喔…喔…”我随着他的节奏,做出舒畅的回应。   几十个舒畅的声音,引起谷枫的紧张,问说:“倪虹,他对你怎了?”他想拉开窗帘,却被女师阻止,说:   “男师又不会吃人,这样你老婆会紧张啦!”接着谷枫被要求躺好,窗帘改拉成半开。   “看呗,老婆就在那儿,不会被偷啦!”我们看不到对方的脸,却可以看到彼此的下半身。   那男按摩师看女师搞定谷枫后,就低下身询问我:“小姐!看。他们要做全套。我也侍候你做全套好吗?”   我装疯卖傻,问:“什么是全套?”阿豪说:“价格不同。我会脱光,你也可以要求我进入,我会小心来服侍你,让你快乐!”我心里当然想,但还得装矜持的犹豫着。   我大声说:“我老公在,不方便,会不好意思,最好先问问他,看他意思。”   心里骂,废话!女人想坏坏,还要等你点头勒!?   转头问谷枫:“枫哥!说要做全套,可以吗?”   这时谷枫开口了,说:“如果你不愿意,随时可以喊停的。”   男按摩师也说:“看来小姐是第一次?”   我刻意说的很大声,“嗯!这尺度是第一次。”   “喔!二位放心,说是全套,除非你有要求,否则我是不会进入的。”   阿豪说完就把身上的衣服脱光,露出下体,他的阴毛很浓密,男根硬到青筋暴胀,龟头则是紫色,又大又长,比谷枫足足多了一个龟头。   我心中不禁一荡,直觉心跳加快,心想,好戏上场了,这么粗壮的男根插进来我的嫩穴,一定很舒服。   只是,今天设定自己是配角,反客为主,谷枫会怎么想?我不敢造次。   按摩师接着要我翻身仰躺,他开始对我做胸部按摩,那是按摩?根本就是在吃我豆腐。   这男师手很会,人也色,他把下体靠向我的手,用男根在我手边磨蹭着,我也不客气的握住,不给逃,让炙热在我手心里的颤动。   女师却对谷枫说:大哥!你老婆的手抓在床沿,看来很紧张,你要不要鼓励她一下。   “倪虹!我不会生气。喔…嗯…”我转头,那个女师用69式压住谷枫,显然正在帮他乳交。   女师开口说:“先生!男师的屌比你大,老婆可以握他一握吗?”但实际进度,是超前的,我早就开始在轻抚他的阴囊了。   谷枫好像刺梗在喉,只能喔!喔!喔!   “啊呀!你都要把我吸到脱水了,老婆就不可以喔?”原来谷枫在吃女师的屄。   谷枫被女师这么一呛,顺口就问:“小姐!问你喔…女人要怎样才会像你这样,阴唇乌黑还外翻。”   “大哥,喜欢喔?我乌黑是天生的,但外翻是客人狠心肏出来的。”   那男师也不塔腔,对我会心一笑,很专心在侍候我。他对付女人的手法真是了得,他很用心地亲吻我的耳朵,一会又轻吻我的唇,手法很熟练地抚摸着我嫩屄,还不时逗弄阴蒂。   阿豪让我侧头看着阳具,我轻轻上下套弄几下,他就把屌顶进我的小嘴里,我不客气的吸舐,真想不到会和谷枫一帘之隔,自己竟吃着陌生人热屌!   这时男按摩师的手指,已经慢慢进入阴道里,我都觉得理所当然。很舒服,但嘴里有肉棒,只能从喉咙里发出“嗯…嗯…”的声音。   女师马上掩护我,说:“小姐!阿豪手劲大,爽喔?舒服要喊出来,免得老公误会。”   看来女师和男师在演双簧,摆明只是让谷枫安心,却又让谷枫好像刺梗在喉,只能喔!喔!好!喔!   我看在眼里,感到讶异,也感觉好笑又刺激,谷枫像被韁绳绑在窗外的牛,而我却在帘后偷情。不。是花钱让别人玩弄身体。   我也有刺梗在喉,怕谷枫又反应过度,明明就很舒服,难捺地扭动着身子,下体不时向前挺起,却不敢出声,只能用鼻音发出“嗯…嗯…”。   这时谷枫按捺不住了,开口问阿豪:“老弟!你帮看一下,我老婆有没有阴唇乌黑还外翻?”   这话让我一颤,都快要无法呼吸了。   这按摩师机伶,他一边说:“进度没那么快,帮大哥看。”却把在我小穴里的手指姿意来回,大声问:   “小姐,可以吗?要不要再重一些?”他说完,瞬间改用二根手指,更往穴内深处插进去。“   我吐出肉棒,大吸一口气,回道:“舒服,这力道刚好。”   “小姐!别太保守,你老公现在一手抓着我的奶子,另一手正在挖我的屄屄。喔~你别再拉了,阴唇会外翻更严重。帅哥,你要干我吗?”   谷枫没有回答。我知道女师让他爽到开不了口,也让他起不了身。   “嗯…嗯…嗯…”我也爽到忍不住了。   男按摩师开口问谷枫说:“我每个月都选出最漂亮的贵宾。就是你老婆,她可以加码优待一节,你同意让老婆飞上天吗?”   谷枫说:“好!就麻烦老弟你了。”   我最在意的是,按摩师在我耳边说:“让我来好好服侍你…”。说完,那屌开始往我下身而去。   正合我意。转头,想直接对谷枫说,把持不住了,想让这男师肏我。   话没说出口,却看到女师骑在谷枫身上,使的是坐怀吞宝,用肉屄在蹭着屌,谷枫应接不暇,无法兼顾我。   我身体我自己做主,何需经过别人同意。   “大哥!你太太双眼紧闭,不敢正眼看按摩师,按摩师正在按摩她的大腿与阴部之间,你老婆的身体,让阿豪的阳具慢慢地硬挺了。   何止硬挺,龟头早就顶我家门口,正在来回蹭我阴蒂,我本能反应的直起身,开始祈祷:   玛丽亚!您了解我的感受,您明白我的需要。请赦宥我的罪过吧!阿们。   男师看我在喃喃自语,把嘴贴在我耳边问:“你很想要,不敢说出口?说。想要我的鸡巴干你,说出来…”   被整得心痒难耐,身体微微颤抖,乖乖的在耳边说:“蚂蚁在咬,奇痒,快点给我,我忍不住了…”   我话说一说完,它顺着湿滑,一下插到了底。   “阿~”会痛,想要他轻一点都来不及,只能配合他的节奏“喔…喔…轻一点!”我话一出口,女师马上接口掩护。   “阿豪,你怎都教不会。女人腋下不要太用力,做淋巴排毒会很痛。”   男师被女师骂,故作生气,问:“小姐!我看你是想要?不如,我用鸡巴干你好吗?”这话不是问我,是在问谷枫。   我马上回,说:“不行,老公在隔壁,继续做你现在该做的事。”   只听女师“喔…”叫了一声。淫荡的说:“你老公。用力在干我了!”   心里一阵酸,果然,全天下男人,都是吃屎的狗!   接着是急促的撞击声,谷枫的习性就是这样。女师也配合他的躁进,在喊:   “嗯…噢!亲爱的,爽吗?干我…别客气,大力点…对!这样,好深…”她用职业呻吟声,掩护男师在肏我。   我压低声音说:“啊…你插慢点啊…声音太大…嗯嗯嗯…会被老公听到啦…   啊…舒服…你好厉害哦“   或许女师有听到。赶忙又开口掩护:“喔,大哥!你真小气,自顾自己爽。   人家阿豪在问‘用鸡巴干你老婆好吗?’“   帘后传来撞击的肉声噗噗响!谷枫显然很忙。他没有回答。   女师嗲声嗲气的演嘻闹,而谷枫完全不知道,有一根比他粗长一个龟头的肉屌,正在我体内进进出出,我非常享受。   心里在呐喊,啊…插慢点啊…撞肉声太大…会被听到啦…啊…怎愈撞愈深,嗯嗯嗯…   我从来没有这样疯狂过。   过没多久…   噗咻…啊!噗咻…啊!接踵而来的高潮,实在忍不住了,只好开口:“喔…喔…喔…”   发觉不对,赶忙咬着唇,改轻哼:“嗯…嗯…嗯…”   谷枫说:“你把帘子拉开,我要看老婆被…”他话没完,就被女师用豪乳捂住嘴脸。   女师又再帮我掩护,说:“阿豪,轻一点,太大力小姐会瘀青,她老公会心疼。”   男按摩师和女按摩师,彼此合作用身体掩护我,女师用肉屄困住谷枫,还用豪乳捂住他的嘴脸,扭腰摆臀,蹭得谷枫哇哇叫爽。   “你们这家店,坏!整我老婆,还不给我看。还有,你。蹭得我十分爽快。咱。一股阳精直想放了。”   谷枫这话,让我心头一惊,真怕他射精后,会冲过来。   赶忙说:“枫哥!你别猴急,优待一节时间很多,我才刚按摩好上半身。”   女师说:“对呀!先生,我们是配合你老婆的进度在做,她现已经欲火难耐了,你射了,谁来干她?”   谷枫拉高音量,说:“啊呀…我要看啦!”   “好…给你看吧!”阿豪微拉开我头部帘幕,让我看谷枫双手紧握豪乳,挺动下半身在肏着别的女人。   而谷枫的头被女师抱住,他只能“听”阿豪在淫奸我。   我。头一次看谷枫在肏别人,我的心情竟也会五味杂陈。   “看来老公吃醋喔?”女按摩师笑着调侃。   “嗯…嗯…嗯…你不要再整我老公了。”   “枫!我受不了,难受。你不留一点气力,谁来肏我呀?”   只是我好奇,他平时做爱不耐,怎这会儿肏别人,怎这么猛?都肏过十多分钟了,我被阿豪肏到泄身了;他怎还没泄精?   一定是女师众人肏,太松!?   这时,女师开口整人,说:“看吧,我和你老婆,都需要男根插入。面临决择,大哥!你要肏谁?”   谷枫没有说话,用动作做出选择。   “喔…喔…用力点…亲哥哥…你的阳具好猛…插得妹妹我好爽…”   其实,女师大声叫春,是在俺护阿豪肏我。   “大哥,你的屌,短小精干,硬如铁,热如火,用力干,快…喔…喔…我太爽了!我要叫给你老婆听,让她吃醋,让她受不了。”   谷枫没回答,疯了。像飢渴的疯狗,猛奸猛肏. 女师改整我:“小姐!你会介意老公选择干我吗?”   我身体被阿豪肏的正爽,嘴回说:“不会!你尽量。”   小生气!一转头,咬住趴在我身上阿豪的耳朵,小声地说:“喔…你干得我好爽…我爱被你干…用力干…肏我给他听,你要干翻他老婆,肏爆她老婆。”   男师听到了,摆动的身子果然更是用力,一进一出地肏着我。   很快,我高潮又来了!   全身颤抖抖,咬着唇,却只能尽量放低音量,轻声低喊:“到了,舒服死了,啊…豪哥…够了!我不想撕破脸,不要再肏了啦…”我脸上泛着潮红。   而女师根本没配合谷枫的抽插,反倒是配合我,做大声回应:“喔…喔…好爽…大哥…你不要停…插得我好爽…”   气死了,谷枫!平时在家不济事,出外肏别人,竟然这般猛!看回家,我怎收拾你…   肏我的阿豪也失控了,一不小心脱口而出:“小姐!你老公肏别人,你也给别人肏. ”   谷枫显然有听到这话,用吃惊的口气,责问:“倪虹,你们那边在干嘛?”   女师马上拉上帘幕,戏谑的说:“先生!这位小姐,正在给老公戴绿帽,你就别看了啦!”   演不下去了。   就在我第二波来到的时候,那阿豪看我高潮,低头在我耳朵说:   “从没肏过这么棒的女人,你让我专心享受一会…”他说完,冲刺得更是凶猛。   “小淫货,你的小穴夹得我很紧,我不行了…要射了…”   “喂!你不能射里面…精液在身体里,会被老公发现。哦…不可以啊…”我不能叫,只能双手紧抱阿豪的头,双脚夹住的腰,还是无法阻止。   “那你挺高下体,迎接我的精液,我把热浆直注入你子宫,他就不会发现了!”   我咬他耳朵,说:“那更不行,会怀孕的。”按摩师不听,阳具更是一下一下的无情重插。   来不及了!   我只好紧紧夹住不停颤动的肉棒,虽没听到“滋哧…滋哧…”的声音,但可以感受这男人在哧溜声中,射一大推滚烫的精液。   感觉浓精直往子宫喷注,我浑身发抖,在他身边轻声的说:“嗯…嗯…嗯…   你这男人真坏,竟在我老公眼前,帮她老婆播种。“我们一同高潮,相互拥抱着。   这才讶异,房内怎瞬间静寂无声?   转身看谷枫他们也结束了,只是女按摩师把谷枫压在床上。   我从来也没有想过,自己会做出如此大胆的事情。谷枫在一帘之外,我竟然被一位陌生男人尽情地奸淫,还被内射。   那种难以形容的刺激与背德,让我领受了从未有过的极乐高潮。   按摩师阿豪起身,他很专业的将我阴户上的淫渍和精液擦拭乾净,然后贴心地用浴巾盖在我身上。这一幅香艳的场面,才真正的平息,我也沉沉的睡去。   过了一会,谷枫把我摇醒,我面红耳赤地,笑着装傻,说:“枫!生日快乐,你爽吗?”   谷枫点了点头,边侍候我穿回衣服,边用眼睛扫视我,问:“她说你‘正在给老公戴绿帽…’真的,爽吗?”   我还是装傻的回:“她是神经;你又那一只看到?我睡着了啦!”   谷枫被我这一凶,低了头。   出了饭店,我坏笑一声,问:“枫哥,快告诉我,你的鸡巴,把骚逼干的舒服了吗?”   谷枫很谨慎,不敢说出感觉,直到我娇嗔地逼问,他才说:“那女的被我插到…嗷嗷…嗷嗷嗷的叫。太爽了…谢谢你!”   我一边甩着头发一边媚笑着,再问:“是骚浪,还是性感?怎么个爽法…”   “黑奶、黑屄、阴唇还外翻好性感,黑色逼毛也比你浓密。哈哈…”   ●   在老阿嬷那年代,女人耻毛长长后,就嫁人,28岁,孩子都上中学了。   我28岁的春天,身体早熟透了。美中不足的是未经妊娠,没有黑奶、黑屄、阴唇也没外翻。   虽然决定单身,但我仍想要挽回谷枫的想法。我心里有一个梦,一直把卧虹居当成爱的小屋。   凝望彩虹桥,我常常问谷枫:“枫,最美的爱情,在那里?”   “在那彩虹里!”   至於女警这职业,我不想把时间,浪费在找绩效争排名。更不想陷在同事的尔虞我诈里,互相折磨。本来想学鸡爸、蒋秋一辈子混警员的。   没想到因缘际会,珠宝大盗Marlon二次都落在我手里。   昨儿,好朋友邓钰芳从人事部招募组打电话给我。她说我花半年在职进修,已取得见习督察资格,但目前原单位没有缺,除非外调。   我就是想离开九龙塘,利用外调重新开始呀!   “能逮珠宝大盗Marlon二次,造就你这朵警界奇葩。”因我有二次破格升迁的资格。邓钰芳建议我,一动不如一静,不如见习督察当警员,乾脆等论文通过后,再透过公开招聘程序,申请直接在原单位聘任为女督察。   “可是,我的论文上星期,又被指导教授退件了呀!”   “那教授重实务经验,你就是一直在混,论文乱写,把竹子比喻妓女,‘什么韧性好,强度大,有耐用,败絮其外,金玉其中…’连我都不想让你过。”   “倪虹,你认真一点,女人当将军,就临门一脚了…”   “真的吗?好,我答应你!”脱胎换骨,在那里跌倒,就在那里爬起来。我决定见习督察当警员,在原单位,赶快完成论文。   谁说女人不能当将军?我要做将军。   “倪虹!你连警员都做不好,只会穿裙子到处招摇,就能见习督察,哈哈!”男同事的冷嘲热讽,只会让我更坚决。   我。不在乎男人的嘲笑,气不过回顶一句:“穿裙子有啥不好,女的就不能做将军吗?”   “能。也许、或者、大概、可能…”   我。倪虹,就是要与众不同。香港警界一直都是男性天下,不服气!   给我十年,我一定要做到警司。   临门一脚,硬着头去找指导教授,写了四年的论文,被挡下的理由是,分析统计数字很详尽,就是对性工作者内心的刻画太空洞。   我费了那么多心,谁比我更了解妓女?这个教授物化女性出名,摆明对女人有偏见,难不成,真要看我下海,他才让我取得学位。   自从情境扮演妓女,被浩文肏奸之后,我有咘咘和受梦兰提供资料,自己也访谈一些妓女,我脑海里,有时真的会角色错乱。   但我的真忽略了,男人心里潜藏着物化女性这个角度。   如果站在性工作者的立场,从被物化的角度切入,去诠释,会是什么样的感觉?   退件就退件,女督察的职位,对我言,已是临门一脚。   但这当下没有比情人节更重要,等我从婺源回来再补件就好。   ●   一年一度情人节的晚上,彩虹桥上甜蜜约会的情侣一对对。   火辣年轻的女人多的是,28岁的我虽不再年轻,但黄色紧身洋装,裙摆超短,背部镂空至腰间,魔鬼身材展露无遗,背腰线条美丽,肌肤吹弹可破,不能说完美无瑕,但相较於年轻美眉,绝不逊色。   我每一趟回家,都会让卧虹居的阁楼里,不停播放着轻音乐。升职我有钱了,刚换了大床,这回再铺上新买的顶级米白色绸缎床罩。   但让人心碎的是,我的时间、体力、魅力…都属於警察。女警不适合婚姻生活,谷枫无法拥有完整的我,我怎能当她老婆?   见习督察还是得上班。我最需要的充电方式,仍是回到婺源,窝在谷枫的臂变里。   我承认陪谷枫做爱时,有些烦不上心。   而谷枫也变了,有种怨怼的激狂,那眼神我印像深刻,一生都无法磨灭。我永远记得,那感觉发生於初夜,他怀疑我不是处女的时候。   什么时代了?老在乎这个。   更气的是,他自从肏过按摩师后,以为把我调教成功,竟然和祝金雁公开搞七捻三。有钱会作怪,他竟也会和他弟去嫖妓。   今儿下午,谷枫的〈软男风潮〉网购平台有办情人节网聚。   明知这种聚会无聊,谷枫却蛮缠要女神会粉丝,为了生意我只好答应与会。   谷枫很乐,说:“你好久没会仰慕你的买家了,要穿骚一点才行。”   於是穿了一件黄色螺旋连身短裙,稍微弯腰都能看到翘臀嫩肉的那种。内里,谷枫要我穿最近卖的很好的,朴素淑女型的棉质三角裤。   谷枫说,最近买家都在追寻青春少女的原味。我的阜丘饱满,穿这款棉质三角裤,能让维纳斯丘浮现,三角裤陷在两片唇肉里,透出明显的骆驼蹄形状。   想也知道,谷枫想要狼群,视奸我的三角裤。   到了聚会地点,才知道女生只有我和祝金雁。男生看货、取货…维持七、八个,进进出出乱无聊的。   大家喝了些酒后,无聊气氛变得有点嗨!   男生分二挂,敢闹的围着祝金雁;斯文的坐在我旁边,但都一脸色色的,在瞄我的长腿。   只要不对我动手动脚,我也配合着演,会藉着动作不时张开双腿,给这些小色狗来的惊鸿一瞥。   我承认,酒意和仰慕的眼神让我飘飘然,看着狼群跨挡勃起的弧度,让我全身发烫。渐渐感觉小穴开始湿润,想必棉质三角裤被沁湿,开始散发出骚味了。   谷枫说:“倪虹!放开一点,诱惑他们的性欲,就有业绩。”转头又拿手机,秀出我穿这款三角裤的宣传照,说:“看,穿这内裤,凸显骆驼蹄,多美啊!棉质,单身的买一组,尻枪也舒服。”   年轻人在窃语:“有瞄到,她穿的就是这款的粉色,让她脱掉,那件我买。”   谷枫回他:“女神今天是穿展示的,想买?你得凭本事啰!”   〈29〉   听买家向谷枫说:“让她脱掉,那件我买。”我浑身燥热,裙子这么短,螺旋式的拉炼,这怎么行。   我赶快告诉谷枫,没必要为了生意,这样玩我不喜欢。不确定是表达不够坚决,还是他太不了解我?我的意见,对他完全起不了作用。   更直白的问他:“喂!你喜欢曝露未婚妻喔?”   “嗯!是有幻想……为了生意,买家意淫你…难免。”   旁边那个说“脱掉,那件我买”的买家,早直夸我身材好好,再听谷枫有NTR的幻想,更有恃无恐慢慢的靠过来。   我更脸红了,赶紧假装醉酒有点晕,往后仰躺在沙发上。   买家还真会找机会,问:“你…怎了?”藉口关心,用手肘有意无意的碰我胸部,手则背着谷枫摸我的大腿。   为了生意我不好意思拒绝,只好继续假装。这才发现另一边,祝金雁已经被几个男生上下其手。   这时候另一黄衣男生唱完歌,也靠过来加入,问我身旁的男生说:“今儿酒又加料?怎,大家都失控了。”   那黄衣男误以为我也醉了,说要看内裤,竟直接掰开我的腿,惊喜:“哇!   金色阴毛…“起哄。   在场几个见识不多的小男生,马上围过来盯着看。一群男人边摸内裤边讨论,说这款粉色棉质三角裤,买来尻枪也舒服。   被摸的是内裤,有感的是我的唇肉啊!马上把腿夹紧,狠瞪这群色鬼:“要买就下单,不行再摸了…”   另一个男生说:“我乳控,比较想看她的胸。可以一并脱吗?”   我护住胸部的拉炼,说:“这套螺旋衣不行脱!有二种颜色,喜欢就快登记。”   一旁的谷枫,瞟了我一眼,又转头忙着接生意,很乐。   看男生都围过来我这边,失势的祝金雁很呕,看来也真的醉了,晃过来说:“谷枫说人都可以卖了,还不能脱?男生退下,我来…”   她说完,把我黄色螺旋连身短裙的前胸拉炼往下拉,露出乳房,说:“这就是水滴奶,让你们亲眼目睹,她是谷枫的宝贝,难得今儿拿出来卖,开价吧!”   谷枫马上转身过来,补充说:“这套螺旋衣,用拉炼控制乳胸裸露程度,超诱惑很惹人遐想,卖的很夯。”他摸着我的身体:“看,弹性纤维,紧身,短裙,走路摇着屁股,靓!”   “这拉炼是二头螺旋式…”谷枫从我从大腿外侧另一头往上拉开,又再閤上,说:“从上往下;从下往上都可以,顺着身体转一圈,连身短裙应声落下,不过是一条布巾。”   脱掉…脱掉…脱掉…群起鼓譟.   我护住下身不给脱,祝金雁竟从上往下拉,趴下身,开始吸允我的奶。另一手把短裙一扯,拉炼叉开到大腿。她拨开我大腿说:“靠过来~谁想摸这骚妮子的金色阴毛。”   “枫哥!金雁姐说,人也可以卖。我出多少,可以肏她?”他问完也不客气,就将我内裤拉开,群手乱摸撩拨我的耻毛和唇瓣。   “哇!只小小一摸,就这么兴奋。看!好湿,小荳蔻激凸了…”   祝金雁起鬨:“谷枫有NTR的幻想,才拿出来卖。你们想摸…想舔,都可以。”   我一股鸟气上来,大声喝斥:“祝金雁,你…你喝醉了,给我闪边去!”真是奴欺主,我才是主人,那轮得到她来吆喝?   “我喝醉?靠边去?笑话,我老是老,大傢伙肏你,还绰绰有余。”我转头一看,暗叫一声苦,说话的是谷枫的三叔。   惨了,在玉米田,赤裸被他摸过,听说这三叔年轻时,傢伙是彩虹桥第一大屌。   谷枫看三叔步履蹒跚,知道他醉了。马上迎了上去说:“三叔,我在做生意,您老…别来闹了啦!”   “闹?上回在玉米田,被你媳妇调戏,笑我,不举。我一口气吃了几贴药,这回硬的很呢!”   谷枫要扶他出去,反被三叔大声斥喝,乖乖站在一旁。   三叔眼瞪瞪的丢他一句:“呸,做生意,不就是想卖老婆。”晃到我身边,轻摸我的头,说:   “倪虹,三叔今天就买你这件内裤,脱给我。”他伸手硬要我只好依他,半就给脱去我的粉色棉质三角裤。   “哇~湿漉漉。”三叔和上回在玉米田一样,拿到内裤马上就鼻子嗅闻。   刚被祝金雁扒开前胸,这会儿我不是全身赤裸,但距离赤裸也是差不多了。   甩动着头,乌黑的秀发打在赤裸的香肩之上。原本如星闪亮的瞳眸,滚动着晶莹泪水。   祝金雁敢奴欺主;三叔枉顾伦常,这谷枫怎这么没用?   “倪虹!上回是你笑我不举。来~你看一下…”三叔说完,拉我手往他跨下,被我甩开。我正想发作,被谷枫拦住。说,三叔有幻想症,要我别太计较。   “倪虹!你看…饿死的骆驼比马大,谷枫怎和我比…”这老头儿说完,解开裤头的系绳,掏出大傢伙……   马上引来全场惊呼!还真是丑陋的东西,不举微硬,怎那么粗那么长,光乌龟头就比谷枫大上二倍。   回想在玉米田,原来三叔裤裆里的大傢伙,只是不举微硬的软屌。彩虹桥第一大屌,非浪得虚名。   “倪虹,你还敢笑我吗?”浓浓的尿骚味,混杂着老人的体臭味,扑鼻而来。正想来个回旋踢,一脚把他跩飞出去。   谷枫怕我翻脸,赶忙又上来劝,又再被三叔大声斥喝,又乖乖站在一旁。三叔看压制全场,更肆无忌惮,伸手在我身上四处抚摸。   谷枫这男人,真没用!被长辈威吓二声,就乖乖站在一旁。在场年轻人面面相觑,谁也不敢造次。大家都眼睁睁看着三叔在我身上猥亵的游移。   “枫儿!三叔抚养你长大,媳妇进门这么多年,今儿侍奉我一回,不过分吧?”怪不得谷枫不敢反抗,这段话,不只谷枫连我也不敢造次。在场的人,个个相窥惊疑,更没人敢上前劝阻了。   三叔一脸得意,握着微举不硬的阴茎,靠向前来,蹭着我的大腿套弄,想要快点勃起。   “啊…三叔…您不可以…我是谷家的儿媳妇。”   “啍!我抚养枫儿长大,算你公公,不就是讨点奶水喝,谁敢说不可以?”   “三叔,媳妇不敢忤逆,但是这么多人看。谷枫今后在村子里,面子往那儿搁啊?”   年轻人不服起哄,“是啊!老头儿自己都不举了,还逆伦想扒灰。”   “三叔,您长辈…喝令这些娃儿出去,你怎么摸我,我都不反抗,行了吧?”   三叔也气不过外人瞎起哄,果真把网聚年轻人全赶出去,还叫谷枫把门关上,我也赶忙把胸口和裙子的拉炼拉上。   他不顾谷枫在场,接手又把拉炼拉下,像恶狼的趴了上来,说年老迈喝初乳滋养身体,要我给他的奶水喝。   三叔在我洁白翘挺的乳房上吃咬着,也不顾我痛苦的呻吟,仗着长辈分开我的大腿,老手往私处乱摸。一脸猥琐的表情,说:“媳妇儿,这会儿没外人,你快点来侍候我吧!”   “谷枫在这呀!您老人家这样,他心灵会很受伤。”   “谷枫最孝顺,一定希望你尽孝道,呵呵。”说完,又贪婪地低头吸吮着我胸前的粉嫩乳头。   “枫,你讲话啊!”我看向谷枫,示意他救我。可是谷枫一脸无奈样,我看穿他在装苦笑。从他跨下反应,我觉得他还蛮高兴的。他说:   “没关系,我妈说,他早就不举了。人有点变态,顶多摸摸…你就依他,尽尽孝心,我在一旁看着。”   我心里呐闷,谷枫这一句“我在一旁看着”,是啥意思?   “媳妇儿,我这老傢伙,需要你帮忙温热一下。”三叔说完拉我去接手那软垂的阴茎。他的手则硬掰开我大腿,硬把手指插向我的小穴抠弄着。   我推开他的手,说:“不要麻烦三叔抠弄了,这是谷枫该做的事。”瞪了谷枫,小小声的骂:“你还不快点护着我。哪有这样一直想让自己的婆给别人摸的…嗯…变态…”   真气死了,叫谷枫护着,他却说:“老人家可怜,早不举了,你就顺他,安慰一下啦!”   “是啊!听…枫儿多孝顺。过来~快帮三叔摸摸老傢伙熅热一下。”他又拉我的手去就他的软垂。被我再次推开,他改口:“那你想不想让别的男人抠抠弄弄看啊?来…三叔帮你…”   愣在一旁的谷枫,竟然纵容三叔双手上下乱摸着我的乳胸和小穴,弄得我喘着大气,说“枫…快叫三叔不要了,讨厌啦!受不了…不要这样啦…嗯…”   三叔肯定感觉到我有反应,更湿了。竟靠过来在我耳边说起淫语刺激我:“小媳妇…怎么这么湿啊!是不是在谷枫面前被长辈抠弄,很刺激啊?”   敬他是长辈,很担心因为自己抗拒而导致家变。可在一旁的谷枫竟看得一脸笑,显然是情愿戴绿帽。   谁也不能怪,我好像真的有病,很容易就被谷枫的喜好牵着走?既然谷枫已开绿灯,还参与逗乐子。   唉!反证三叔不举。没有什么危害,我只好尽力符合他们的期待啰~   “唉呀,讨厌!不…不…你们这一老一少,都在一边看着。要尽孝娱亲,我自己来就好。”与其被凌虐,不如自己来,三叔满手老茧,指甲不剪,甲缝全是髒东西,看就噁心。   一来,顺便教训谷枫,要懂得维护领地。二来,和女人较劲,我不容祝金雁在奴欺主。   我露出淫荡的表情,这套衣服若顺着腰身转一圈,就会应声落下,变成一条布巾。我先把乳胸端的拉炼,上拉到乳房下沿,才把大腿的拉炼往上叉开腰间。   慢慢抬起一只脚,放一旁的木椅子上,右手护着阴唇、阴蒂…也不时拨顺拉直阴毛。微扯耻毛,被视奸刺痒难耐。   手指遮掩看不见全貌,又轮番露出来炫耀,不只让谷枫睁大眼珠子。被三叔看,连自己也有兴奋感!   那么,左手要干嘛呢?想要我勾引男人,门都没有。不屑!女人要矜持一点,伸小手想像摘一把云,遮掩在自己敏感的乳头上。   心里对自己说:亲爱的,你只是在疼自己,抚弄美丽的乳房。憋闷?想淫?   用唇语,别叫太大声!   乳头是我特别敏感的部位,但乳房圆润饱满的曲线,是娘亲的象徵。男人,总想把脸埋在其中。   开口问:“三叔!你想讨奶水喝吗?”我轻柔地揉捏着乳房,时而拨弹一下乳尖,时而手沿乳房的外围抚摸,把乳头慢慢向眼前二个男人接近…撩拨他们对娘亲的期待。   三叔受不了的靠上来抱住,在我乳胸上又是四处啃咬。   “三叔…你要把媳妇的奶咬烂了…呜~呜…痛啊!…谷枫,你的奶被吸光了啦…”   谷枫小声的说:“倪虹,你喂奶娱亲,尽孝!我看得爽,硬了。三叔喝醉了。要不?当他是观众…,你来帮我口口。”   “抚养你成人算爹爹,他算我公公,怎会是观众?”房门是关上的,可是二侧的玻璃窗,大白天头影幢幢,谁知道有多少人,正挤破头竞相窥看着。   惧於三叔淫威,我被逼倚靠在椅子扶手上,一腿伸直一脚放椅子上,私处微微分开。我有苦难言,对谷枫说:   “枫~尽孝娱亲也好,特别惊喜也罢,就属你最爽?也该满足了吧!”谷枫不停的点头。我瞪他小声骂:“还不快扶他出去。”   转头又挤出性感妩媚的笑容,说:   “三叔,您老还这么好色喔?媳妇这样娱亲,今儿够了,下回再来好吗?”   三叔不理会,色瞇瞇的死盯着我的小穴看,这种火辣辣的视奸感,让我很羞耻。   “枫儿!很久没肏青春的肉体,这屄那么湿…趁你妈不在,要不?再比一下。”谷枫真是人渣,竟然解开自己的裤子,露出昂扬的肉棒,迳自撸了起来,回:“看,这般硬,我妈都说你输了,还比?”   老的还在努力,少的在撸管炫耀,一老一少二个男人像公鸡,在我眼前较劲。   “倪虹,今天换你当裁判。”一老一少硬逼我继续,用淫荡的表情,一手抚弄乳胸,一手抠弄着自己的阴蒂娱宾。   Oh~ MyGod…欲望高涨啊~瞬间就溢出淫水,很湿很滑。   老的说:“照旧例,谁输了就拿媳妇当贡品。”二人一拍即合,现场气氛沾火既燃,一老一少各怀鬼胎。我算什么?   看来这不是第一回,谷家到底有何传统?肯定淫秽又可怕,我一阵连连颤栗,身子一软,跌坐在椅子上。这才发现,窗外黑丫丫,人头都要挤硬玻璃了。   三叔还是不举,眼看要输了。他翻脸,推开趾高气昂的谷枫,把软屌送到我面前,我不敢公然抗拒三叔对我的侵犯。   心里骂:“这种渣男,真不能嫁了。”可今儿,我要用什么手段,才让这二条狗乖乖听话。怎么办?   愈想躲人愈往下滑,真到无处躲,三叔的软屌已在眼前,他用眼神示意着我。   无助,悲鸣…这是什么家族?淫妻、NTR…,谷枫,你这个没用的男人。我整个都快哭出来了。   舔了舔自己的的嘴唇,慢慢地伸出舌头,舔着眼前这噁心又没洗乾净,想必有浓浓臭味的软屌,最后被逼张嘴唅了下去。   明明很浓的,怎会没有什么骚臭的异味?   感受着软垂Q弹在口腔里,没有愈发的坚硬、也不会粗胀。用舌头轻轻刮过冠稜,又舔了舔龟头上的马眼子,我让三叔一阵阵的颤抖,他为自己不举在叹息。   看着自己的女人,帮一个不举的老人吃屌。看着自己的未婚妻被长辈调戏,谷枫竟然很爽?他的屌很硬,我很不屑这种男人的尽孝方式。   阴唇每被三叔触碰一下,我就颤抖着忸怩,明明在躲闪,他却一脸得意,用手指钻进深邃的穴洞里摸索…   “谷枫,你今生短小,再也构不到我深邃的内心深处了。”只是我,话没有说出口。   三叔说:“你果然是淫娃啊!光是帮我舔都这么湿。你一定很渴望三叔硬起来疼你喔?”   我害羞的低下头去看谷枫。   谷枫挤到我眼前来,分开我的双腿,扶着硬屌,对准我那娇嫩的小屄口,他想要拍照。   “要用我的屌拍才对!”他没想到会被三叔一把推开,一个踉跄差点跌倒。   我窃笑,心里骂:“没用的男人,靠边去吧!”   换三叔靠到我眼前来,说:“还是我的屌大,我来肏给你看…”用手拎起半硬阴茎,又想插进去。我伸手要挡,被他打掉。手再拎起要重来,略有起色蒲鞭又软了。   三叔摇头叹气,在我那可爱的阴唇上狠狠的掐一把,说:“枫儿!女人阴唇要黑才有味道,要外翻,肏起来才会爽。你不会调教,就让三叔来帮你呀。”   三叔用髒兮兮的指甲,掐住我的阴唇,猛往外拉,痛得我全身颤栗。   “啊…三叔…您轻点儿…媳妇儿疼…”我痛苦的扭动屁股想闪,又不敢。我不得不牢牢的抱住三叔,害羞的叫着:   “三叔!媳妇宁愿您肏我!使劲使劲的肏我!也不要这样折磨,我痛啦。”   “你这骚妇,想被我插穴,早说呗!我年轻时,把枫儿他娘操得服服贴贴。   可比枫儿强多了,今儿操你,一定比枫儿更让你舒服。“   又在撸了几下,乌龟昂起头,又想进来,唉!怪不得婆婆常对我说:“当谷家媳妇很苦,你要机仱点。”   女人碰上这屌,真是硬也苦、软也叹!好大一个龟头,我痛苦的躲闪着;满脸淫荡,嘴里求饶,说:“谷枫知道错了,媳妇错了,…您就别再折腾了…”   三叔看我淫荡,眼里冒着欲火,知道他赢了。一手不停抠着我小穴,一手用力搓着龟头。霸道的命令说:“枫儿,把你媳妇的腿掰开,我来肏穴给你看。”   “三叔,掰老婆的屄给别人肏,这可是男人的奇耻大辱呀!”我自己把二腿分开,屁股撅了撅,羞涩的说:“哦,三叔,你想要玩,我都给你。你佬就别这样折磨谷枫了。”   三叔吐了口水在微硬的长屌上面,两手指捏着龟头,慢慢用力想塞进去,却塞不进来。   “嗷…哦!三叔,不行…轻点,人家会疼。”我眉头紧蹙,苦着脸儿,哆嗦着,请求三叔温柔点。   三叔听若未闻,依然捏着龟头,用力想塞进我的小屄。看我痛苦求饶的表情,他很生气改伸出二指,替换阴茎直接插了进来。   我尖叫了一声,接着抗议:“三叔,你好坏哦,怎么突然插这么深!”   “要给你惊喜呀!深。才爽对吧!”   我看向谷枫,他在三叔身后,慌张张眼瞪瞪,一定以为自己的领地被长驱直入了。   三叔挺腰,一前一后撞着自己的手,还问我:“会爽吗?”   书名:女警半朵淫花   作者:拾贝钓叟   收集整理:皮皮夏   予人玫瑰,手留余香,你的红心就是对【第一会所SIS001-色城◇收集&藏书馆】最大的支持!   在线阅读,更新书籍,最新最快最全地址:http://104.194.212.19/bbs/index.php?gid=303   我完全闭上眼,心里骂:会爽,才怪……算了,由他去吧!   而在二步之遥的谷枫,无视於我的内心感受。一脸爽,却也不敢凑近上来看,一定以为我是为尽孝娱亲而奉献身体。   很可笑!谷枫以为我心底深处,还由衷的爱他。   他曾说过,爱和身体可以分开。看着三叔在玩弄我的身体,或许以为我这会儿奉献的,只有美丽又淫骚的身体。   悲从心来,谁来救我?   突然间,门被打开,不知谁去请来谷枫的娘。他娘一进门,拿着拐杖,对着三叔一阵猛打,骂:   “孩子是你养大的,却是老娘花了后半青春,用身体伺候你换来的…我打你这老不修…”   老人家一脸怨怼,拐杖直直落,真把三叔打跑了。   结束了一场闹剧后,我情绪瞬间崩溃,往外狂奔,谷枫想拦没抱住,只抓住连身短裙一角。我跑他追,螺旋拉炼脱序…只知身上少了一件衣服,谷枫手上多了一条黄色布巾。   回到卧虹居,谷枫把我拦腰捞起用公主抱,上阁楼后把我丢到床上,也不知去那儿学来的,竟然把我双腿掰开。   很知道他的需要,我被调戏大半天,回到自己房间,当然会有情欲的渴求,於是问:   “谷枫…你??”他睁大眼睛盯着自己不知肏过少次的屄。   似乎很在意唇瓣的颜色,用颤抖的手,学三叔用指甲,掐住我的阴唇,一左一右慢慢往外拉,再微微地往两边一分,想必那藏在肉瓣中的屄洞就露了出来。   “你在巡田?”   “我在检查,看有没有坏掉…”他一定以为我被三叔奸淫得逞了。被检查,觉得又羞又气,我满脸通红,这牛以前不会这样,扒开我的嫩屄凑近检查的。   可是被检查,又很自豪,我有自信,都嘛有在保养,里面的肉一层一层地皱着,颜色很嫣红,肉上好像抹了一层油一样亮亮的,灯光照在上面,有些地方亮晶晶的。   小穴被扒开,觉得底下凉飕飕的,男人都只想肏,没真心要疼,有点难过。   可屄洞忽然一阵温暖,那温暖想让自己叫出来,我紧紧地抓住了床单才没叫出来。   低头向下一看,谷枫竟然在吃我的小穴,他跨下的肉棒高高举起。我也觉得自己不乾净,坐起身要来推,不让他舔屄,忽然忍不住哼了一声,又直直地向后倒去。   谷枫的表情,加上我心里有鬼,这样暴露在他面前,内心非常害羞,太不自在了。身体整个都僵硬起来。   “枫,今天被三叔这样…怎会让你这么兴奋?”   “嗯!”他猛地点两下头,接着用力大口吸气。   “你闻到了什么吗?”我很生气却故作镇静,用带着颤抖轻声问。   “男人的味道…”   “你孨种!我…我受不了啦…”都在装,谷枫根本就是精虫上脑,想看我被肏. 一股鸟气,正想翻脸。   “…喔!痛…”他突然咬我。像狗,很狂,不断地。那柔软的地方被咬,不痛,反而很舒服!   “是你淫荡,我受不了才变态的!”   好笑,自己变态还怪我。知道出轨不对,忍耐,倪虹你要忍耐。伸出脚趾,轻轻蹭着他的肉棒说:   “瞧瞧你,闻到男人的味道,屌竟硬成这样子。好,你变态,那就,大口咬下去,大口一点…”我在心里这样呼唤着,每喊一次,身体就大大的扭着。   忸怩想躲,就引来狗狗愈龇牙咧嘴的吠咬。乖乖不动,免了动物性攻击,谷枫竟吃的啧…啧…声,他想刺激着我。攻击动作愈来愈猛烈,好玩也兴奋,我不禁脱口而出:“色狗狗~快…快上来!”   他停下动作,抓住我的手,喝令我:“小母狗,下床趴着。”乖乖跪在地上,身体趴伏在床缘,斜仰着头看他。   “屁股翘起来。”谷枫向来疼我,今天没有,还打我屁股。屁股被打,啪啪二声,又辣又痛!   谷枫最近老是不正常,前一秒还温柔体贴,下一秒就找个理由刁难我,折磨我,真不知他的想法。   怪不得婆婆常对我说:“当谷家媳妇很苦,你要机仱点。”被打,痛也只能摇晃的乳房,发出“啊!痛!~我做错什么了?”半哀怨的说:   “是我被三叔调戏,做的不好?才要惩罚。”   谷枫盯着我还在发抖的身体,好像还不满意,说:“…嗯…当然…以后你被调戏我在看的时候,你别替我表示意见。”   “我是顾你面子,说我多嘴?那枫哥打吧!”知道他生气,我也生气呀。还是软弱地翘起屁股,想听他有何意见?   “以后把阴毛修剪得清爽一点,阴唇才会更清楚的暴露出来…”他说完扶着肉棒插了进来。   粗鲁蛮横的动作,我来不及反抗。“啊!轻一点,痛!”以为湿漉漉的,他也不粗,理当会很顺,不料突受冲击,痛得我忍不住叫出来。   怪了!我突如其来的惨叫,好像反而带给了他刺激。也许我的痛,刺激了雄性动物潜能吧!   他退出,又再一次突刺进来,我再一次想开口叫,但是瞬息间,那痛彻心扉的感觉竟然变成为快感。   曾几何时,谷枫会这么强悍的对我?欢愉的轻呼,我喔了一声,说:“枫,今天怎这么猛呀?”   我不知道他的想法,但毫无顾忌地进入我的身体,动作很怪,用一种疯狂的冲刺对待我。   我感觉这不是在做爱,而是清理门户。像是要把受到的损失抢回来?   深深的无力和绝望笼罩着我,我自己心里过不去,我接受这一切。   随着他抽插的节奏,还是叫唤着问他:“嗯…嗯…你…这回…在演…那一齣戏?嗯…”   他不回答。   抱着我的屁股,肉棒不停地往深处狠操。我的两个奶子也被操得左右乱晃,乳头在床单上划过来划过去。   “淫妇!肏死你。”谷枫很激动,声音颤抖,看不出来,是在演情境?还是真有心结?   “你这男人!对我有什不满?就发泄出来,来…来强暴我呀!”他受到我的嘲讽,更加用力地狂抽猛插。   房内全是屁股被撞击的啪啪响,阴道里淫水越来越多,真有“噗哧”“噗哧”的感觉。   婆婆叫我要机伶一点。从被动的享受性爱中,我幻想这只是被强暴。要演大家来演,我由惊奇变成兴奋,由兴奋又变成空前未有的淫荡。   “噢~喔…噢~喔…你真舍得这样肏我?”   “嗯…嗯…嗯…这样奸我,你会爽喔?”   又再一阵疯狂抽送之后,不出我所料,谷枫要射了。只是平时他都会说,啊…啊…我不行…要放了…   这回没有,只是紧紧顶在我深处,肉棒不停颤动。我赶快挺高下体,迎接谷枫向我嫩穴深处发射热浆。   像是很久没射精了!   滚烫的精液一股股不断向我子宫注入,持续很久,多到沿着秘毛滴在地上。   谷枫把库存倾囊全出来后,虚脱似的压在我身上嚎喘。   他依旧很满足的抱着了我,久久不放!   我习惯地轻轻拍了几下,说:“已经滴到地上了。”,他才肯放过我。   我顾不得自己下面一片泥泞,先扶他上床,再拿湿巾温柔帮他擦拭。   房内一片安静,静到可以感受自己体内的血液仍然滚烫着。我全身肌肤透着一抹嫣红,空气中弥漫着欢爱后的暧昧气息。   谷枫一脸满足的躺在我旁边。但隐瞒不了,他有一丝沮丧和疲惫。   “是因为三叔欺负我…你在不爽吗?”谷枫不回答,气氛很沈闷。汗水与蜜液混杂的气味充斥,让我思维十分混乱,不容他睡着,硬逼他讲清楚说明白。   谷枫憋闷的说:“没事。夜深了,早点睡吧!”我了解他的弱点,硬逼。   “不说,就不准你睡觉。”   他才低声的说,只是讹传、风闻,听到我的淫照与影片在香港疯传的事了。   接着很不好意思的问我:“你真的脚踏二条船吗?”   我说:“不只,是好几条。”想到自己出轨,我心很难受。   谷枫又再质疑,我略有吃惊,皮笑肉不笑的回说脚踏好几条船,但他不信。   我也不信,相隔千里远,谷枫怎会知道?官场特有,眼红,这一定有鬼,想要毁了我。   人言可畏,我承认自己坏过,但有那一次“坏”,是我情愿的?连今天的三叔醉酒事件,我也没怪任何人,这媳妇够贤慧了。   怪自己无能;当然谷枫你也无能。如今负评传到婺源来,使我整个人心力交瘁。无风不起浪,这鬼是谁?谁透露消息,让谷枫知道?   当他说“不信”的时候,脸上刚刚满足的神情,瞬间转成失落,这让我有点心疼。   大概是补偿心态作祟吧,我起身跪在他的面前,我用满怀愧疚,熟练地低头含住。   这刻,在我口腔里的它,不旦没有软,而且还慢慢地开始胀大。   接着谷枫一句话不说的拉我过去,然后,开始吻我。   他从来没有这样的吻过我!感觉,就像快要和我离别一样?   问他:“枫,是谁说的,谁这样污衊你老婆,说啊!”   “要我说什么?”   “你到底听到什么,还是看到什么?”   谷枫还是坚拒不说。   我就转头再跪着,继续卖力的吸舔,嗯…啧…啧…滋…咕…咻…什么声音都有。使出浑身解数,舌尖在龟头上来回滑动着,张口将肉棒深深的吞进喉咙里。   “啊…倪虹…再继续下去…我就要射到你嘴里!”   “就是要你出真心话。”不说?我就用更大的刺激逼他。   他终於吞吞吐吐的说:“〈软男风潮〉粉丝团在流传,说你是【第一骚女警绿龟王,实境秀】的女主角?”   〈30〉   【第一骚女警绿龟王,实境秀】在香港正火红,实际有三种版本。但被剪辑拼凑后,版本就更多了。   片子是我混进美容会所办案,反遭下催情迷药,在淫毒发作下,女警很火辣、很骚,被匪徒肏奸的视频。   视频在浩文手里,他说帮我打马赛克,要留做纪念。那时二人感情好,就随他,后续二人还拍了〈第一骚女警系列〉续集,接着第三集是勤务中,穿女警服在男厕所演妓女。   可如今,二人感情不好了,偏在我升迁前的敏感时机,视频才外流。听说警界内部私下流传,还有露脸版本。   传回内地是有马赛克版本,谷枫眼尖怀疑我是女主角。我心惊惊、气嘟嘟的问:“你有看到吗?”   谷枫仍坚持不说。   心里呐闷,谷枫是听到传说?还是真看过?他看的,又是那一集的视频?   激他:“我若是【第一骚女警】,那你就是【绿龟王】。老公啊!你不说,是顾我面子,还是觉得丢脸。”   问不出来,我心纠结,加上心惊惊、气嘟嘟,我哭了!谷枫跟接着跟我痛哭、呼喊:“倪虹,没有你我活不下去啦!”   那一刻,我心底再次冒起一阵难言的内疚。我把头偎他的怀里,缓缓的叫了一句:“老公…我…”   脑海里〈我倪虹不会自首,更不会承认有几个男人〉的信念动摇了。   这是我最后一次想对谷枫全盘自首。   “谷枫…我…我…”   “倪虹,什么都不要说了…”谷枫用吻,几乎要咬破我的唇,就是阻止我说出来。   现在!我终於明白,即使陷在领不领结婚证的纠结中,我始终仍对他有爱的原因?   我没有玩弄爱情,只是相隔千山万水水,让我陷入,也享受这种畸形的,变态的性爱。   第一骚女警,是我。绿龟王,是谷枫。实境秀,是浩文,这二个男人,在我的生命里,很重要。   谷枫,是我的裙下之臣。   浩文,却一再玩弄我的身体。   谷枫是解开我的乳罩的初恋情人;而浩文是我的肉欲图腾。   但浩文一直和谷枫在竞赛。我爱婺源,我当然希望谷枫赢。   希望谷枫赢,只要我从浩文、志杰、老阿伯身上,有学到一招半式,就会偷偷在谷枫身上实习起来。   但谷枫有他的坚持,就像晾衣服,什么衣架塔配什么内裤,怎样挂晾乳罩…   ,都有一套完整的戏谱。   跟浩文在一起,我领略到性爱的欢愉,甚至不需情境,像一狗男女,也会让我高潮叠起。浩文充填了我在香港的寂寞与想望,却不能成为我生命的全部。   他曾提出与我住在一起,我往高阶升迁,他利用我的职务做生意,二个人一起在香港打拼。   我觉得爱他不够,这不足以让我离开谷枫,离开卧虹居。虽然决定单身,不领结婚证,但我仍对谷枫有爱,希望他在婺源帮我种桃重李种春风。   一直期待着把他带坏,没想到这会儿他很坏,不论我怎么刑精逼供,已经被我逼射二次了,还是不说,到底是只是费猜疑?还是全盘皆知。   不说,是顾我面子?还是丢他的脸?   第三次逼供,谷枫的手紧抱住我的头,甚至扯住了头发。   “警察刑求,你竟然敢反抗?”这样让我更加的生气,也让我更使劲地用力。   “喔…喔…喔!我快脱精而亡了!倪虹,别逼我啦!”   “那你说,谁在这样污衊你老婆,说啊!”   “唔嗯!你是我的女人,你淫荡的主控权,应该是我才对呀!我…我…”他发出痛苦的低吼声。   “好,你真觉得我淫贱,大可以用你想要的方式惩罚我,来呀!”   “喔,天!我没说你不可以淫荡。我若是绿龟王,也要有参与演出啊!”谷枫倒抽了几口气,闭起双眼,任由我为所欲为。   谷枫是绿龟王,我就是人尽可夫的荡妇,脸一阵红一阵热又羞又矛盾。   他已经忍到了极限,开始矗动屁股,接着胀大的龟头在我嘴里颤栗,却只能抖出一二滴热精,我紧紧的含住,将他射出的怨气全部嚥了下去。   结束后,我们俩什么话都没说,完全虚脱的他,仍用余力搂住了我,死都不肯松手。   我们紧抱着对方吻着,我眼眸泛出泪水,接着淘淘大哭,谷枫也是。   许久,谷枫伸出了双手,替我轻轻抹掉了眼角的泪。说:“我舍不得心爱的女人哭。”   “大男人,不要这样啦!一切都会好转,你就别再伤心了。”相互安慰,何尝不是安抚自己呢。   ●   翌晨。   我被谷枫叫醒时,已经早上九点多了,他说婆婆要我过去堂屋一下。   从床上坐起来,才发现昨晚没洗澡,问谷枫,我的黄色螺旋连身短裙呢?他说自己也醉了,没印象我有穿衣服回来。   走在黛瓦、粉壁、马头墙的窄小巷弄里,感觉坐在屋簷下的长辈,都用有色眼光在笑我,还侧头在议论。   昨天,不知道有多少街坊邻居,看到我裸身跑回来的淫态?   到了老堂屋,像做错事的孩子,头儿低低的叫了一声:“妈妈,你找我?”   罹癌的婆婆,看来更虚弱了,喘嘘嘘的说,她把三叔逐出家门了。   “倒是你,该乖巧的,不乖巧…”要我以后即使再碰到三叔,不用再容忍。   “谷家无后为大。枫儿被我逼的紧,你乖巧一点。还有你小叔的事…上心一点。”老人家她在说咘咘?还是推共妻,让谷家有后?我无言以对。   但三叔扒灰儿媳妇的事,在彩虹桥四邻八村间传开了!我不管走到那儿,总是被品头论足,看来这叽叽喳喳的吵嚷声,要很长一段间才会平息。   花开花落,始终循着一定过程。议论久了的故事,就会随着春夏秋冬沈没,这比不上香港的尔虞我诈,我无庸在意。   返回香港上班的路上,我意兴蹒跚,想到是那〈鬼〉,把我和谷枫整到狼狈不堪。肯定不会就此罢休,怕会砸了我的破格升迁,不得不处理。   自从坐堂那一回,在催情迷药情境下,浩文把我让给志杰调戏后,我就没和浩文上床,一直躲着他。   解铃还系铃人,看来这趟回去,得主动找浩文学长谈谈,问他有谁看过【第一骚女警绿龟王,实境秀】。到底有几种版本?几辑有露脸?   飞机腾云驾雾翱翔在天空中,我坐在窗口欣赏着、遥望着、心想着…本该睡个好觉的,可是那惦念像一把双刃刀在刮刻着我,我辗转反侧难以入眠。   倪虹,你不在乎的个性,跑哪儿去了?   妥协了,一出机场,马上拿手机找浩文,他说很期待再见,一直等待再一次的约会。   我说:“看班表上班,不就再见了。至於约会很遗憾,不会再有了。”告诉他:“我曾经用尽全力对你好。而你呢?”   这些,反被他数落一番。   “喂!你怎怪起我来了?是谷枫想看你淫荡样,他求我,我才给的。”浩文承认淫照和视频,都有给谷枫。   浩文逼我,用身体保平安!说一国二治,婺源归谷枫;进香港只要回到他身边,他当的女人在升职前,保证不会有人恶意中伤。   我不依,过去的事回不去,该面对的现在,只希望心情能慢慢平复,我想要去躲在採石山的地窖里,和老阿伯过生活。   没想到,浩文更语带恐吓的说:“那你就一生一世当警员吧!”   果然,一星期后,更狼狈的接踵而来了!   我破格升迁在即,眼红的内鬼不只一只,开始四处破坏,这两天有几位同事纷纷私讯说,在警署的小群组看到有人PO我的照片。   追查来源,是来自成人论坛的经验分享。我看到当下,真的傻眼,无言,生气!   一个暱称Stuart的人发言:   某单位的女同事性格活泼,身材好到让我常关注她,不关注还好,这一关注就坏了,发现她好色。   我问她:“我只是小人物,你怎会看上我?”   她说:“但你这儿是大人物呀!”平时都是我服务别人,这会儿她开始务务我了。喔!啊…嗯。龟头被舌头吸住了,这到底是怎一回事啊?   把她脱光,看。金黄色的阴毛多美。看。那粉红小穴在微微颤动着耶!   我靠闻一下,还散发出让男人受不了淫香味道呢!   喔!我第一次碰到这种穴,好紧喔!   她说:“这回算试吃,帮我推销,只要有交易收入,让你吃红。”   原来这女同事在兼差,要我帮他介绍男客人。这傢伙连约炮行情,都帮我订了。文后还附上二张相片,是我露脸又露点的自拍。   自拍照是真的。该怪我爱自拍,以为小警员没人在意,把自拍照四处分享。   谷枫、闺密都有,浩文收集更多。   自拍照被套用在子虚乌有的情节里…结果就变成真的。   我在兼差当妓女的图文,转传回警署的群组后,我瞬间爆红,全警署里的男同事都私讯,要约我上床。   搞不懂,想问到底是谁,拿我照片发文能干嘛?肯定是想阻挡我破格升迁的竞争同事,卑鄙小人。   一肚子火,就如七月炎夏。   我始终相信,草海桐只是想活下去,不是随便的人。为什么要拿这事儿伤害我?   正在烦躁。   郝牛来电:“知道你没班,我叫外卖了,到毕架山花园,一起吃晚饭,看夜景吧?”   想洗个澡,浩文又来电,不接,频频响。犹豫很久,还是接了。   “听说你在兼差当妓女?我来当经纪,我抽一成就好。”   “还说。照片是你拍的,我看就是你用Stuart暱称中伤我。”二人吵了起来,我说约了郝牛,不想说了。   “难道我比不上那个流浪汉?他是鸡爸的线民,郝牛什么都知道。…却老踩我线,超不爽…他也是贪图你的身体…”浩文有喝酒在讲酒话,乱没章法。   我没等他说完,就挂了电话。   郝牛是我妈的初恋女友,等同我的养父,怎可能什么都知道,却不告诉我?   草木皆兵,连吃饭中,我都追问郝牛:“你,怎知道我现在是勤务空档?”   浩文说他是线民?我总觉得他像警察,一个隐形的国际警察。   因为我办一件和台湾有关的案件,郝牛竟可以请託台湾的警察,给我夸海协助。   “你是海峡某一边的情报人员吗?”他没有回答,老盯着我乳沟看。   全警署在遥传我在做妓,难不成他也看过我的淫照?浩文说他也是贪图我的身体?看来是真的。   筷子啪一声,打在桌上。瞪着他,吼:“看什么看?你不是守着蜜蜂窝,却不偷吃蜂蜜的熊吗?”   郝牛依旧是不文不火的语气:“嘿!你洒脱个性,跑哪儿去了?身材那么美,淫态疯传也是造福男人,你何必在乎?”   “你…”手指指到他的鼻头,却又收回。   或许浩文这一次没骗我,或许郝牛知道一切,或许用身体可以解决一切问题。於是改小声的问:“你…是不是也想肏我?”   下一句,更小声:“人家是有袒乳为誓,督察班结训后,第一个找你做爱庆祝的…”   “呃…这…”郝牛先是点头。   他帮我夹菜,接着说:“吃饭别讲这些,待会儿再讨论。”二人各吃各的饭,一句话也没说。   饭后,他去切水果,我一直蛮缠,追问那要毁了我的鬼是谁?   郝牛故意转移话题,给了我一些咘咘的线索,还告诉我很多警署里不堪入目的肮髒事。   看来浩文这回没骗我,郝牛什么都知道。过往是我低估郝牛了。   耗着,不能解决问题。我不再是傻丫头,破格升迁在即,不想被破坏大好前程,唯有追出内鬼是谁?不择手段的反击。   决定了,不设计他怎行。   我就不信,守着蜜蜂窝的郝牛,真是不会偷吃蜂蜜的熊?   我的身体就是蜂蜜,为了诱熊来吃,对他说:“郝牛,你告诉我内鬼是谁,我给你摸摸?”他转头从我拉高的胸口看了看,再继续削水果。   “看裸照不实际,今天给你不一样的,拿这儿交换…”我慢慢解开胸前的钮釦,比了比尖挺的乳房,人却羞低了头。   而他竟拿一块水果往我嘴里塞,一手端盘一手牵着我的手往客厅走。   “你用背德,能换来什么?想玉石俱焚,想拆了心中的贞节牌坊?还是想毁了卧虹居。”   天呀!为什么只有这个养父了解我的心。   郝牛从泪珠猜穿我的无助,又拿一块水果塞进我嘴里,说:“鬼,等大阳出来就见光死了,有啥好怕?”   “你的身体,谁不想?但我咬不动啊!”   他显然挣扎过,用出汗的指尖,在我掌心画了一个心,再轻轻帮我閤上手。   然后紧紧握住,涓涓爱意转为炽热亲情,淡淡情愫化为浓烈父女之爱。   “你喔!富家小姐,就是拥有太多,才会这么娇纵。”   “我是很狗屎运,才抓到Marlon。但我怎是富家小姐?”   “因为我富有,而你是我女儿。你将要继承我的家业。”   “蛤?”   惊!什么时代了,真有这种至死不渝的爱情?就因我妈是他的初恋女友,这样就能接收郝牛的财产。   假设不存在,疑惑烟消云散,浩文的话不能听。用身体诱惑郝牛,这回笑话闹大了,为了达到目的,不如转而投其所好。   郝牛最在意的是妈妈,但若想让郝牛和妈妈复合,太难了。反之,那谁来弥补佳伶姨?   把内鬼的事先搁一边,我想到了催情迷幻药!   我要用催情迷幻药,把佳伶姨和郝牛送人洞房。至於继承郝牛的产业,我没在意。   在这当下,没有比升迁更重要的事。   藉着即将高升的光环,我请证物库找一些查扣的催情迷幻药。原本只是说,办案需要借用一些些。但库管人员说,这种催情药坊间多的是。   “这有二瓶拿去用,不必还了。记住,黄标籤是短效型,篮标是长效型。”   “短效、长效型有差别吗?”   “短效型,没有残留,三至六小时之后验不出来。长效型,视剂量,会维持几个星期。”   “怪了!那我…呃,再请问,怎有人过了半年还有反应?”   “除非是特例,一般都是被长期施药。中枢神经被刻划太深,只要想到或见到特定的景物,就会有反应。”   “倪虹,你是行家,今天怎问这么多?”库管人员接着说:“这些年江浩文就常用你办案名义,来领短效型催情迷药。”   “麻烦查一下,江浩文最早帮我申请迷药是何时?”仔细核对,就是在美容会所,被迷奸的前二天。   原来江浩文用我的名义领短效型催情迷药,再调毒咖啡给我喝。怪不得,喝多了后,只要预期有性爱情节,我就会有五彩缤纷的幻觉。   採石山的老阿伯说,让性爱五彩缤纷,也不是坏事。所以他没有清除我被长期施药的余毒,而是用中药,让我可以驾驭五彩缤纷的光。   握着二瓶催情迷药,善意使用当月老,我没有背德感。   过二天就是我生日,我邀了佳伶姨和郝牛一起吃饭。   郝牛附议说,那叫外卖在毕架山花园,看维多利亚港的风景。   ●   我生日那一天。   暖空气带着海洋气息来到香港,与大陆的冷空气交会,就形成海雾,层层笼罩维多利亚港湾。   停在港口的船只结束海上航程,在一片白茫茫里休息。货柜船的起重机在雾中隐现。   佳伶姨醉了,停泊在郝牛的臂弯里。   嘻嘻…今天,会是好美的洞房花独夜啊!   只是不知郝牛的起重机,还能用吗?他扶着佳伶姨,问我:“电梯醉了?怎停在三楼。”   “是你醉了,二楼咱各据一间,只有三楼有空房呀!”   毕架山花园三层式的设计,一楼是客厅,二楼只有二间房。三楼,我一直没上去过,郝牛说,当初规画构想,是和我妈筑爱的地方。可是二人有开花没结果,就搁着。   三楼一出电梯,西边是起居室,郝牛打开东边的一扇门,扶着佳伶姨进去。   房间是淡粉紫色为主色,右边墙壁近房门处另有一扇门,是更衣室,一个巨大的衣柜,还有梳妆台。   卧室有一大屏风,半遮最里面有张大床,真的很大,是知名品牌,床头右面墙,用雕花玻璃做成镜墙。   郝牛从衣柜里取出一套睡衣,叫我扶佳伶姨去浴室洗澡更衣,他则回二楼自己房间洗澡。   走进浴室,同是淡粉紫色的设计,从瓷砖到洗脸盆、马桶…等等的陈设,全是同色系,好柔和,好美!   看来妈妈真没有福气,至今还窝在南丫岛,我家的浴室还是水泥粉光,没有磁砖呢。   佳伶姨洗好澡,神智清醒很多,却问我这是神仙窝吗?怎有五彩缤纷的光。   “佳伶姨!你醉了,这是神仙窝的幻境,这有一套〈深V浪漫性感夜衣〉快点穿上,你的白马王子就来了。   那是一套绑脖、裸背的桃红色半透明睡衣。用系绳绑脖颈,自然裸露白皙的肩颈。前胸深V设计,露出深邃的事业线,是整套衣服的亮点。   另外,束腰设计也展露她姣好的身材曲线。往下,二片荷叶裙摆,非但修长的腿一览无遗,还隐约可以看到同色系的性感丁字裤。   她穿好,在原地转了一圈,那轻柔的裙摆便随风扬起,内裤就一览无遗了。   我夸说漂亮,她走到往床上一躺,问我:“白马王子呢?”   “喂~露馅了。快摆好姿势,王子就要来了!”佳伶姨真的半躺在床上,白皙丰满的乳球,从深V中溢露大半,在灯光下很耀眼。   荷叶裙摆下,一双秀美修长的腿…   郝牛不知何时进来站在屏风后,看来垂涎不已。   二人都喝了我加料的葡萄酒,在彼此注视下,佳伶姨的小脸更红了,眼神变得无比的妩媚动人。   “你…何时进来的?”她害羞的低下了头,不敢看我和郝牛。   郝牛凝视着床上的她:“佳伶!我怎没注意到,你这么美…”   郝牛开了床边的音响,播着柔和的音乐,声量也不太大,气氛变得浪漫极了。   “听音乐,睡一下,我在这儿陪着。”听郝牛这么说,佳伶姨闭上眼睛,显然沉醉在音乐中。   郝牛也是,沉醉在眼前,欣赏床上诱人胴体。佳伶姨双手护着乳胸,却顾不了二腿间的私密处,荷叶裙摆让内裤若隐若现。   催情迷药让她无法拒绝,却显得份外害羞。   我示意郝牛上床,看他侧躺在佳伶姨身边,我说要下楼去了,实则是不放心,头一次害人怕出错,於是退到屏风后看着。   郝牛受不了催情迷药的作祟,伸手在她身上慢慢抚摸,越过细腰,摸到臀部,再返回肩颈。   佳伶姨也是。问说:“这房间怎全是五彩缤纷的光?”   她显然全身无力,护胸的手一松,乳球自己滑出睡衣。矜持,还用手指勾着,不让荷叶裙摆下滑,但小手无力反拉裙摆,翘臀露出让姿态更是撩人。   佳伶姨开混一天老麵店苦等廿年,郝牛就是不理不采。今而催情迷药让二人互看顺眼,都如癡如醉,郝牛慢慢帮她褪下内裤,完成了。   “屋顶怎在转,全是五彩缤纷的光?”我这才发现屋顶也是一块大镜子,镜中的画面,使她一脸羞红。   “你怎在天上飞?你怎变得好帅?”   郝牛果然没那么乖,手放在腹部稍微摸了几下,就急着往上开始从胸部的外围往奶头。低头亲吻她脖子,嘴巴轻轻的在她耳边不知说什么?佳伶姨看来很羞。   “你下麵我吃了廿年,没注意你这么美…”郝牛有点失去理性,抱她、吻她……等佳伶姨一回应,二人立即疯狂地相互抚弄身体,一个搓揉她乳房,一个啃咬他的结实肩颈。   迷药让人失去理性,狂。激发了性欲,连旁观的我,都感到画面很刺激。   郝牛在她耳边小声说:“佳伶,我要…”   也许是因为害羞的关系,佳伶姨的呼吸变得很急促,而且身体一直不停地轻微发抖。   此时的她,与那自信落落大方麵店老闆娘完全不同。这当下,她就是一个紧张得完全不知所措的小女生。   然而,她那成熟的曲线,绝非年轻小女生可以比凝的,尤其是她那细细腰身,以及每天桿麵,造成乳胸健壮的双峰。   郝牛抱着这样一个赤裸尤物,加上迷药催情,再也克制不了自己,翻身上去就想蛮干。   “嗯…不要…人家是第一次,急不得啊…”佳伶姨一边喘气,一边无力地叫着。   郝牛听到这是她的第一次,更狂更急着想进入她的身体。   “我也不知怎了?浑身全是火…一定是倪虹那丫头搞的鬼。”   “蛤?我也是啊!…可是,你…你不要这样急…”佳伶姨的呻吟声,充满了无助和柔弱。   当郝牛架开她双腿时,我和郝牛同时发现,她那里一片光滑,竟然连一丝毛发也没有。   “是你自己剃光的吗?”郝牛一边用手指温柔地抚摸着阜丘,一边在她耳边小声问道。   “嗯…,桿麵、灶头热,会骚痒…就除毛了…”   “怎?你不喜欢吗?我…”佳伶姨的娇喘声中流露出一种不安的情绪。   “傻瓜,怎么会不喜欢,我超爱的很呢”   “啊…不要、不要这样搓,那里嫩,受不住…”   “佳伶,你那里很湿,应该可以了。”   “是你…坏…才湿啊!轻一点,听说…会很痛?”   郝牛将她腿分的更开,跪在二腿间,然后看着她的的小穴,把阳具顶在嫩肉上。   佳伶姨很紧张,我也是,媒合就临门一脚,二人都睁着眼,看着郝牛的下一步。   龟头没入了,佳伶姨闭眼皱眉叫痛,郝牛似乎感到紧绷。说:“处子之身加上年纪大,你很紧窄,好难进入…”   “我会忍耐,你别管我…”这时,郝牛再用力一顶…二人同时大叫:   “喔~好痛啊!”   “噢~好紧凑,好充实!”   郝牛慢慢的动,小穴似乎也适应了他的size,他慢慢加快节奏,她放声呻吟。   郝牛说:“噢~我不行了,要泄了。”   “怎这么快?”   “你那里太紧窄,我受不了啊!”   “没关系!舒服就好,想射就射吧!”   看他们圆房后,我退到二楼自己的房间。   暗自思量,下了催情迷药,怎会这样快就射精?怪不得江浩文都要塔配印度神油使用。   是我忽略没加印度神油,很怕误了二人的性福。不知佳伶姨会不会嫌郝牛不济力。我不放心,又再上楼躲在屏风后。   正好看到,郝牛把抱在怀里的佳伶姨放开。佳伶姨从床顶的镜子,看自己裸裎,和郝郝牛四目交投,更羞。但我从她目光里,感受到二人间微妙的感情。   佳伶姨拿纸巾先帮郝牛抹净了,再清理自己,看不穿她舍不得贞操,还是那些精液。   郝牛把她落红的纸巾收在枕头下。说:“我来!”然后将她屈曲双腿往前推到乳房,整个阴部暴露在男人眼前,佳伶姨羞红了脸。   郝牛趴下去,张开嘴巴把她私处全吃乾舔净。食之有味兴头一起,又将阳具插到她的小穴最深处。   我躲在屏风后看着,看着郝牛的阳具在佳伶姨的小穴中进进出出,感觉这牛不急不徐,很有绅士气度。   他阳具的size和谷枫差不多,我羞,不敢再看下去,低下头,听到自己快速的心跳声。   我今天生日,寿星竟落得如此。谷枫人在那里呢?佳伶姨煮麵,就拥有这一些。而我为谷家尽心尽力,为什没有粉紫色的房间,没有按摩浴缸?   直到床上的撞击声淹没了我的思绪,看二人边做爱边激吻,舌头相互纠缠,郝牛手也没闲着,在搓揉她的乳房。   佳伶姨一面吻,一面发出羞涩的呻吟。   二人的动作愈来愈轻柔,是药效退了吗?   他们彼此对话不多,互动是那么的羞涩,但二人间的默契,就像吃麵一样,是那么的顺滑。   “我…下面有点痛。停一会…”   郝牛也没回应,下床抱起她,走进浴室。郝牛帮佳伶姨沫沐浴乳,帮她沖洗全身,之后扶她泡在超大的按摩浴缸里。   浴缸水噗噜噜的滚,佳伶姨坐在郝牛的大腿上,二人正面相抱拥着,就像雕像互动不多话也不多。   我正想离去时,佳伶姨忽然轻声惊呼:“啊!…我不敢在水里做…不习惯…   快停下来…快停下来…“   可是郝牛没有理会,佳伶姨咬牙骂说:“怎讲不听,明儿起,不下麵给你吃了。”   郝牛依旧没有理会,动作加上,浴池的水波涛汹涌,佳伶姨的乳浪也是。她只好改口:“啊…啊…我…我快…我快要死了…”   说完紧紧的搂住郝牛的脖子,雪白的屁股前后地扭动着,郝牛二手抱着她的翘臀,猛力的挺动。   “那叫高潮!放轻松,让它来,我在这里…”   “嗯…啊~不要啦!不行了…我不行了”   郝牛更加快了抽送的速度,每一下都想把她送上山峰之巅。   “啊~人家…你坏…”伶姨紧抓着郝年,全身颤抖,连乳头也紧缩起来,想必小穴也不断收缩吧?   因为她不停的忸怩身驱,不停的发出呻吟,浴室内水雾迷漫,二人像在云雾中的神仙眷侣。   “啊…啊…怎会有这种…像要死了的感觉?”佳伶姨比小女生更懵懂,只会娇声地呻吟。   二人不动了!   郝牛低头轻吻着她的秀发,轻咬着她的耳根,佳伶姨有些无力,软软的倚在郝牛的胸脯上,不停的喘息着。   郝牛轻轻整理她的全湿的头发,啄吻她的额头,问:   “怎么样?舒服吗?累吗?休息一下。”郝牛很温柔地疼着她。   “嗯。”佳伶姨羞得小脸通红,把头埋在他怀里,轻轻点头。   生平第一次,看到一个女人,得到她最想要的倚靠,与安全的港弯。   生平第一次,看到不是以自己射精为目的的男人。   而我的好男人呢?在那里。   每一天都是一个新的日子。   寻寻觅觅,几经努力,还是找到咘咘了!鸡爸说是郝牛交待他安排的。他们要求我利用便衣勤务还得带枪,才能和咘咘一起喝咖啡。   约见时,也是鸡爸带她来,说:“我不方便露面。喝完咖啡,你负责送咘咘到安全的地方。”   咘咘娓娓道出她遭遇后,我开始紧张,没想到咘咘曾经被限制自由,不准回家、不准单独出门,她就如同一条母狗,动不动就被监视的保镳轮大米。   有人想借腹生子,还逼她怀孕,好在同是沦落人的女孩,偷偷供应避孕药,才没有怀孕。   她曾经逃脱,在警察面前大呼救命,而警察却袖手旁观看着她被几个保镳架走。所以她才知道,警察一直有和色情业者挂勾。   好在接客时被我抓到救了她,这段日子都是鸡爸暗中掩护,才能逃离禁脔。   咘咘越说越伤心,为自己的下贱而悲泣。   一阵关心之后,我问她:“你的警察性伴侣到底是谁,怎忍心伤害你这么深?”   〈31〉   咘咘低头不语。我又问了一次:“你那个性伴侣,是不是我认识的人?”   她吞吞吐吐的说,就情趣商品店认识的警察。来买遥控跳蛋,贪图长的帅、风趣,一开始只是玩玩,也没当真,想说职业敏感,就没在意问什名字,只知街上的小混混都叫他贼仔文。   “当贼仔文炮友半年后,直到你拿我卖给他的跳蛋来找我设定,才知道贼仔文是你男朋友。”   “咱是好姐妹,想疏远他,已经来不及了…”   我急着问:“我的遥控跳蛋?再说一次,它是你在认识我之前半年,卖出去的?”心里着实很惊讶。   “没错!东西是用过,但包装盒子,是我后来给他的新品。”我这一吓非同小可,拿浩文相片给咘咘指认。二人面面相觑,原来设计咘咘去借高利贷,沦落当妓女的警察,竟然是浩文学长。   更可怕的是,我的最爱、也陪我度过寂寞夜晚的跳蛋,竟然是有人用过的旧品,怪不得。光回想,我就起鸡皮疙瘩。   咘咘说:“姐姐可还记得?当初我有问,‘你的遥控跳蛋,已有预设一个主人…’,问你是谁,记得吗?”   我想起来了,咘咘问我,当时我回她:“我也不知道。”被爱冲昏头的色女,只急着要帮跳蛋找一个窝,就是用自己的私蜜小穴当它的窝。   “想起来就好。我知道贼仔文…不,江浩文是姐姐的男朋友后,我默默疏远他。后来得知他诱姐姐为妓,有阻止,江浩文怕我告密,翻脸控制我的自由。”   “唉!这该死的色魔。”我真迷糊到可以了,有我这种女警,香港人的悲哀。   “姐姐也别内疚了,就当我是用身体还债。咱都这款歹命,谁让咱没能耐呢?谁知借钱利滚利会这么严重,就只好给人家玩弄折磨啦!”   问她,目前欠债多少钱?一听,很可怕的天文数字。歹徒逼咘咘当妓女,也只能还利息,即使她耗尽青春,也还不了本金。   更可怕的是,牵连甚广,咘咘只是一群受害者的其中之一。因为咘咘说:   “你跳蛋的前一个主人,是一个叫茵茵的女子。比我我小一岁,现在还陷在娼寮之中,因长的漂亮,每天接客超过廿人。”   还真要感谢鸡爸,看他平时无为,竟能够把咘咘保护的这么好。还利用浩文在受训,安排这一次秘密约见。薑是老的辣,就凭我一定无法保护咘咘不再被抓去当妓女。   但我决定,安排咘咘去婺源。   因为我曾带她回彩虹桥,小叔很喜欢她,但咘咘拒绝,说嫁到婺源,会闷坏了!   这回她走头无路,小叔反而很义气,说一夜情人一世夫妻,不会计较她有被逼为娼的过去,也不在乎年纪,真心要娶咘咘姐为妻。   得知小叔准备迎聚妓女,谷枫也不知在乐什么?   我送咘咘去暂时安全的地方之后,决定听从鸡爸的建议,用自捡方式从警署内部,清除这群害群之马。   再由鸡爸、蒋秋,结合一些正直的老警员,去清理那些非警职的人渣。唯有这样,才能一并塔救茵茵,和那些被控制着的女孩。   同事、长官那么多,谁是黑、谁是白?   天啊!我竟然不知谁才是正义的使者,於是我找上很照顾我的女警司邓钰芳。   听我说要检举,她一脸笑说:“是鸡爸介绍你来的吧?这案子牵连很广,已经在侦办中…”   另得一提的是,那些恶意中伤的事儿,在上级介入调查浩文后,整场风暴似乎瞬间平息了。   或许高层授意,我不再和浩文一起上班。虽然我功过未定,褒贬不一,但同事口头仍叫我见习督察,也不再有酸言酸语。   志杰督察似乎也得到风声,从此不再找我麻烦,让我在工作全力发挥,一有作为就安排我被表扬或上媒体。   在一场抢救雏妓的破案记者会后,邓警司把我叫到办公室。   “你自检的案子,我已全盘掌握,警察和色情业者挂勾很深,为首的就是被雅婷和蒋秋去办公室拍性爱影片的陈警司。”   “但是上级怕媒体追案况,所以拿你拯救雏妓案,来转移新闻焦点。至於内鬼的案子,上级要求低调处理,但会给你一个交待。”   交待?我被绑架差点被奸;咘咘、茵茵…被逼成妓女,怎会只有低调处理。   邓警司说:“绑你的不是警察,逼咘咘为妓的,也不是警察。内鬼只是躲在幕后的警察。”   “还有,姚千莹败絮其中。你自己也花名在外,身为见习督察,还曾当过妓女。只要咘咘可以重新做人,这事儿听我劝,你别再追究了。”   “报告长官,我没有当过妓女。”   邓警司瞪了我一眼,说:“没当妓,那网路流传的视频,就是造假啰?”   我要离开办公室时,邓警司又丢了一句:“另外,雅婷和蒋秋以后归你管。   上级要求,你得约制这对狗男女。我看你也一丘之貉,好不到那里去…“   “嘻…嘻~那可不可以,加上鸡爸、姚千莹…我们组成一小队…”   “就依你。坏坏的警察,最适合网路巡罗。快给我清除那些…包括你…败坏香港警察形象的视频。”   边走边笑。几个坏坏男,加上色色女警员,组成一小队,会是什么景况?   但心里还是憋闷,如果为首的是陈警司,那浩文算什么?也是一夥的督察志杰呢?   …   又是下雨的夜。   我心却不平静,为什么坏人得不到应得之罪?   想去咖啡店好好沉殿一下心情,想想怎么领导这几个色色的部属。   呵!呵!邓警司要我清除,自己见不得人的视频。那我的人呢?   屋漏偏逢连夜雨,碰到志杰,心里笑,“我虽然是见习督察当警员,等破格升迁核定,我官阶就比你高了。”假意闲聊几句后,他竟提议去看夜景,说要聊一些事?   “呸!下雨天那来夜景?是你又想吃我吧!”志杰不回答,拉着我手往外走。很气,警署没有公义,我自己来,看我今天不切了你的鸡鸡去喂狗,我就不是倪虹。   从包包里把暗藏的德国制切肉小钢刀备好。   我很不客气的质问:“你调戏女警,被警犬咬掉鸡鸡,还不知收敛?”   志杰低下头:“对啊!我比狗不如,什么也没吃到。”他一脸委曲样,再说:   “照顾警犬的女警,是浩文的炮友,浩文怂恿她和自己的警犬发生关系。后来女警比较爱狗,浩文赔了夫人,和狗相争,动手打了警犬。”   我很好奇,警署出这款大事,我怎都不知道?督察班结业,职务令未下达前的官阶,统称是报派的,却有可能比他高,我威吓志杰把过程说给我听。   志杰诺诺的说:“出事那天,女警和警犬交配,性能力强的警犬强搞很久,同事来催,女警不及穿内裤,就带狗出任务。她利用任务空档,叫警犬回去拿内裤,不知怎了内裤在浩文手上。旧仇新恨,狗追着奸夫想咬。”   我愈听愈想笑,志杰继续说:“浩文跑不过狗,把内裤拿给我,骗说是你的,那警犬也笨,看我拿牠主人的内裤,就往我鸡鸡狠咬。”   后续的,志杰送医,在医院他有讲过了。於是我改问:“那,你和浩文究竟有何赌盘?而赌注怎会是我?”   “蛤,几年前的赌盘,你还记着?唉!是你选错郎。江浩文视你是禁脔,我刚失婚,是正常的追求,我是贪图你的肉体,但没那么卑鄙啦!”   都是一丘之貉,生气,看我亮刀当他面比划,他说:“喂,咱位阶同是见习督察,没必要这样。淫照是他散布的,目的是想逼你为娼,就因为金色耻毛,价格看涨。”   “至於我的过错,我已经自请处分,又被降职了。”怕我不信,志杰说完就把手机的画面摆到我眼前。   “…什!不、不要啊,删、删掉啊,这种东西!”手机上的视频,让我惊慌的,是我还穿着女警服,竟趴在男人厕所,用一脸淫荡的表情,被浩文肏着的画面。   还有一段,也是我女警服紊乱,瞪大了双眼,碎声喊着:“不行,不可以,会怀孕的…”眼前全是浩文挑眉,用狂妄的眼神,说:“谷枫…好好欣赏你未婚妻,勤务中还兼差当妓女的样子。”“你仔细看,倪虹被内射、被配种的母狗表情…”   “浩文就是用这二段影片受理预约,钱都收到明年了。你还想怎样…”我被吓得目瞪口呆,这画面远比杀了我更可怕。   志杰还说,这些视频,全九龙城警区总部的人,全都看过了。   们心自问,这种女警怎能破格升迁?连我都不会投自己一票。也可以想像,谷枫看了这视频,对他打击有多大。   我拔腿在雨中狂奔,被街灯染黄的街上,交通灯的红和绿已经交替了几百次后,我全身颤抖拿手机打电话给邓钰芳警司,说:“我也要自请处分。”   翌日,邓警司看那视频,笑,我无地自容。我又不得不钜细靡遗的,把视频里被肏过程,一五一十转成访谈笔录。   “好了,你签名吧!”邓警司看我签名捺印,笑,说:“做笔录做到我自己下面湿淋淋的热,这还是第一次。你这样丢官,也值,不枉为女人啊!”   公事办好,心里的石头落下。陈报上去,我恐会被再降级为警员。不敢再贪图破格升迁了,可以重新做人的感觉真好。   秘书送进来咖啡,钰芳递一杯给我:“咱抓珠宝大盗时,我还在想,这间办公室早晚是你的。”   我不敢再想升官。谷枫心灵受创,纯纯的爱回不去了。我唯一能想到的臂湾,只有老阿伯。与世无争,他懂中药,超会做爱,治人医心。   “倪虹,你怎了?累,就回去休息。我还是要一句公道话:虽然你无法相信,但是志杰并没有和浩文这夥人搅和在一起。”   钰芳是我好友,我变得不再信任人,官官相护,於是,决定向和我有多次肌肤之亲的同事姚千莹查证。   结果令人吃惊的是,姚千莹的说法,和邓警司完全一样。   姚千莹没有被追究兼差卖淫,是志杰袒护,才没丢了女警工作。但千莹对我承认,受浩文蛊惑,兼差当妓女好几年。   “你有女儿,又不缺钱,怎会受蛊惑去接客?”姚千莹这才哭着说出真心话,她是女同志,生小孩,下海为妓…都是为了妹妹,也是她的同志恋人。   “我找到负气出走的妹妹姚思荥时,她欠了一屁股债,我为了救妹妹,才受浩文蛊惑兼差抵偿。”   钱是还清了,却没想到浩文反拿这事儿,逼姚千莹继续卖身。志杰受理调查,浩文就献计让她和志杰上床。这事儿我有参与,当时我还帮忙摄像,也算帮凶。   真象大白后,志杰督察自请处分,又帮姚千莹求情。是邓警司体谅女人没追究,才保住姚千莹的工作。   “我怎一直没有察觉浩文的不对劲?竟然还爱上他。”   “倪虹!你,不要再跟这个可恶的人渣纠缠不清了,好吗?”我挂了姚千莹的电话,仰头,眼眶淌下泪。   一个星期后,浩文被调走了,听说被调去看海。   那一年我廿八岁,算了算,和浩文的性关系维持了三年多。当浩文只是电脑里的男模裸体,按下Delete键,我不想知道他被调去那里。   因为谷枫生病了!   谷枫是条汉子,怎会生病,着急的我担心不已。心虚,一定是我的被肏视频让他纠心成疾。   打电话跟他说,请假了,等明儿就回去看他。谷枫竟然说:“不是纠心成疾,而是思念成疾,你心要回来就好。”   我的心,回的去吗?谷枫,到底是想当NTR的绿帽族?还是无法忍受被绿?   才纠心成疾。   回到卧虹居,慌张张的冲上阁楼,发现床头有一瓶男人补肾的壮阳药。问他,你怎吃这个?   他在我耳边亲暱的反问我:“你老实说,我真的让你不满足吗?”   “你实在是…”这一问,我连耳根子都红了。   我很生气,脱他裤子,那肉棍子一棒打在我脸上。我害羞得大喊:“你…是精力太过旺盛!就是…技不如人。”真想掐断它,骂:“都这般硬还吃壮阳药?”   他说已经一个月没得到释放了,小声的问我,可不可帮他舔?   着实心疼。我又伤了他的心,谷枫误以为满足不了我,才做出人尽可夫丢人现眼的淫荡事。   我连丝袜都没脱,跪在他身旁,抡抡掐掐,用手指对那肉棍子轮番点按。心里想,被谷枫知道在香港有这么多淫荡事,好冏!   低头,像做错事的孩子吃糖果,原来,眼前才是最好吃的棒棒糖,就一口大,很习惯!舔着。含着。吸吮着。   谷枫伸手脱我的衣服,由他。他抓着乳房说:“口口不够,我要肏屄。”   我推诿说:“你生病多休息;我累给喘口气,晚上再做,好吗?”   听我话语,谷枫生气:“你的未婚夫要,你竟然推诿不给,这还有天理吗?   该不会,你被肏满满才回来?我看看…“   我赶忙袒胸露乳趴在他身上,抱着他的头用双唇就印了上去,说:“枫,我是担心病情啊!对我有兴趣,那就来吧!”   我骑在他身上,丝袜对着他的阴茎磨蹭起来,感受他的比平时坚硬,我双眼露出了惊讶的表情,疑惑的问道:“你下面,怎么…”那阴茎吃了壮阳药,这会儿硬的狠凶。   谷枫得意的笑,吵着要肏屄。我说:“枫,你生病多休息。躺着,我来侍候你…”把内裤拨向一边,对准洞口,屁股用力一挺,阴茎全根尽入了我的小穴里。   “最好!让我更舒服点。”他二手顺着身体曲线在抚摸我,用贪婪的眼神,看我整个人坐在他身上摇晃着,还把清凉的奶子送到嘴边,喂奶帮他退烧。   吃习惯了老阿伯的那根粗大,现在吞进这小了二号的。我形於色被谷枫发现,他皱了一下眉,说:   “怎,被别人干久了,开始嫌弃我的屌小了么?靠,你这骚妇嫌弃我,我肏…我肏…我肏肏. ”他挺腰猛往上顶。   “嗯~别误会…是舒服啊~啊~啊~”蛮荒一阵子的肉屄,感受急又猛的抽插,我全身苏软,渐渐地开始呻吟起来。   谷枫用仰望的角度,看着二人性器的接合处,知道他在找什么?我不拆穿,也不吝啬把内裤往旁拨,穿着丝袜的腿,蹲成在M字形,让他看清楚。   摇了许久,肯定没有他要找的东西,有的只是我透明的淫汁。   被我发现他的纠结,谷枫改口:“吃壮阳药,看今儿可不可以干久一点。”   “啊!不要…不要说了…用力,你快用力往上顶…肏我啊…”   “倪虹,我很爱你!越是爱你,看你不满足,心会很酸。觉得技不如人时,就想看你被别人肏的样子。”   “枫,我没有不满足啊!我被奸都是被迫…不,是被下淫药。”   “我看你被别人肏的騒样,就很兴奋。倪虹,不要说推诿的话,你快告诉我真话,说你是骚淫忍不住,才被别人肏的。快说,是不是?”   谷枫不只是绿龟王,更是一只大鸵鸟。   有点火!真受不了他的想法。   我跳下床,跑出房门就站在阁楼口,对他招手说:“好老公,要检查?这儿光亮,过来!”   他从床上起身追了出来,我一脚架在栏杆上,露出粉嫩的湿穴,说:“你来看一下…我是骚淫,但我没有被肏坏掉…”   谷枫蹲了下来,他在摸我的内裤,乾脆自己撕开,要做就狂一点,问:“要舔别人肏过的骚穴吗?要不…”   他靠的更近,看着我两腿间的小穴,犹豫几秒伸出舌头,真的舔了起来。   我由他,一边享受被舔弄,一边看着黛瓦、粉壁、马头墙的窄小巷弄。看着三三二二走过的邻居,忽有灵感。   “枫,咱卧虹居这小阳台,正面对老村的巷弄,街坊邻居都在做生意,咱这二楼也可以用来展示你的商品。”   “呵!你现在的样子,好像在招揽客人的妓女。奇怪,怎都没有人把头往上看?”   “今天非假日,没游客啦!”很讽刺,马头墙的作用是防火墙,更有徽商防止女人红杏出墙的意谕…   而今,谷枫不只想看我红杏出墙,还想拿出去卖。   情境…舒服…刺激,让情欲高涨的我发出淫啼。我用渴望的表情,说:   “当我是妓女,在这阁楼门口肏我,如何?”   谷枫看我样子,露出邪恶的笑,竟然说:“背着老公给人肏?都不让我参与。你坏…你贱!给我跪着,你这只欠肏的小母狗!”   蛤,情境…怎差那么多?也只好配合:   “欠肏的小母狗?哦~一小母狗直很乖,好!我趴着…”我乖乖跪着双手撑地,翘起了屁股,双腿趴开,摆出母狗等待交欢的姿势,淫荡的转过头说:   “母狗都在街头交配的,就在这巷弄当众吗?那…用你的大鸡巴肏我吧,快…”   谷枫看我这样,笑了!掴了几下屁股,我装狗应了几声。他把我赶到他喜欢的位置,半跪在我身后,自己也装哈巴狗吐舌头,让阴茎往我小穴乱捅。   他故意,我也故意,“后!你这哈巴狗,肏千百回了还找不到洞。”我伸手抓住阴茎对准小穴口,说:大狗狗,肏这里,用力肏进来,爽,我就帮你生狗儿子。“   听要帮他生儿子,谷枫超兴奋,用从没有过的激狂,猛地一挺,感觉听噗滋一声,硬烫的阴茎又再次进入我的蜜穴里。   “啊…狗鸡巴~插进来了…爽啊…”   “我吃了壮阳药,和你家男人比,如何?”   “我家男人?喔了…我家男人和狗鸡巴不能比啊!干我…当街帮我配种…哦~好大…哦~好强…哦~好硬…”   这时候的我,那是女警?把职场的憋闷化成叫声,和着心里的淫荡,全部展现出来。   发烧的肉棒,夹着壮阳药的威猛不一样,今儿特别硬,顶到肚子感觉有些疼。看他样子很爽,所以我乐得让他驰骋。   被操了一会,谷枫看我开始放声在淫啼,很得意,说:“小母狗!这样当街被肏,你竟爽成这样?”   “母狗舒服呀!…狗鸡巴…你干的我好舒服…嗯~再快点…更用力干我…”   我配合只是想让他发泄,但谷枫死死抓住我的细腰,对我激狂的抽送,我真的很舒服。   性欲开关一跳开,脑子里,就只剩下想被狠狠地猛插,只要可以化开他的心结,他想怎样都可以!   啪~啪~啪~啪~啪~啪~一股股淫水随着阴茎进出,沿着我大腿往下流淌。   斜对面直线距离约十几米的地方,一个十几岁的小屁孩,假装四处拍照,实是拿手机在拍我。   “你看那…有人在看着我们…”谷枫说:“认识,看过你淫照,买了不少你的原味内裤。”   “喔!”为了生意我无话可回。   “你和三叔的事,四邻八村早传开了,你这么个美女,淫荡如母狗,就让他欣赏,明儿叫他多买几条。”   被自己的男人这这样说,是莫大的耻辱,…却又有点刺激的感觉。   加上谷枫肏的猛,乳房四处乱甩,刺激感觉越来越大,兴奋感让小穴流出更多的淫水,我放声呻吟,似乎故意要给那个邻居听似的,一声比一声响亮,几乎全巷弄都能听见了。   “你看你看,他在挥手,走过来了,盯着你看呢!…你湿漉漉的屄,金色耻毛被他看到了!倪虹,你把内裤丢下去,勾引他…”   那个小屁孩也不拍了,很专注地看着我,手还在裤子里上下摆动,我知道他在为我打手枪。就说我对小屌毛超有感,觉得好玩刺激,於是娇滴滴说:“今天的狗鸡巴,好利害,都被干坏了!还要我去勾引小屌毛…”   谷枫说:“喔!你喜欢?那你屁股翘高一点,让我干得更进去些,肏给他看。要不,乾脆召他上楼,一起帮你配种…”   听要被配种…我羞死了,浑身起鸡皮疙瘩,颤抖:“我…不行啦!啊啊…好舒服,我快到了啊!狗鸡巴…让母狗好舒服,高潮到了啦~啊~啊~啊~”   “啊~啊~啊~不行了,你看地上,涓涓滴滴也会聚出一滩水。”   听我浪叫说高潮到了,谷枫似乎很高兴,再看地上,说:“真的很大滩,我从没想过能把你操到流出这么多水。真是淫妇…”   “没错,我是个淫妇,我还准备要去当妓女。我要让你当绿龟王…”   壮阳药让他更有信心,加上这种淫话的刺激,他抽插的速度很快,肏很久都没有减慢,感觉他一身大汗,情绪似乎该发泄完了?   没有耕坏的地,只有累死的牛,我就不信男人有多猛?很了解他的性能力,谷枫吃再多壮阳药,被我高潮热穴连吸带啜,想必也快不行了。   谷枫,你再猛,也得在我跨下称臣。我很清楚这一点,淫荡能驱人之兵,让我得意,更加兴奋地迎合着他。   “哦~哦~哦~老公…快看,看无耻小穴被你弄得湿答答的。你饶了我,就不要嫌弃我肮髒,把你滚烫的精液射进来…小母狗乖乖帮你生儿子好吗?”   谷枫停下了动作,说:“不会嫌弃,即使你出轨,我依旧深爱着你…”谷枫终於讲出心里话:   “看你在视频里呻吟,和满足的表情。那种猛烈,那种感觉,是我短小鸡巴达不到的。”一个男人向女人袒露自己的性癖,很脆弱,但也最具野性力量。   “那不一样啦!枫哥今天就很硬,很强…你不要自卑,不要憋闷啦!”   “不是憋闷,就说我接受了。今后你让我参与、分享…,让我看你在别人胯下当母狗的样子…”   唉!还是沟通不良,好累哟!   心累的我,改口说:“我还是很爱你!枫哥,哪怕是当你你的情人、妓女、性奴、玩物…,只要你喜欢,我做什么都愿意?”   “情人、妓女、性奴、玩物…我希望可以全都拥有,呵呵!”   我们相拥,倚靠在阁楼的栏杆上,突然听到小叔的声音,他和咘咘从我们脚下走过,裸裸抱抱嘻嘻哈哈往旧堂屋而去。   赶快拉谷枫躲进房内,横陈甩在床上,二人大笑,他们新婚燕尔眼里只有对方,好在没往阁楼上看。   谷枫抱着我四目相对,我说:“过去…我很抱歉!你能原谅我吗?”说完,我把嘴唇印在他的嘴上,然后开始拥吻,很热烈的狂吻。   吻过之后,谷枫说:“没得原谅,是我接受。只要以后让我参与、分享…”   叹!牛骥同一皁,鸡栖凤凰食…   就在这时,我妈妈打来视讯电话。   谷枫见到丈母娘,赶忙拿起电话,帮我按下通话键,毕恭毕敬的把手机递到我手里。   自己赤裸裸,我大吃一惊,赶紧把手机推开,小声的说:“我一丝不挂在你床上,怎么和妈妈讲电话啦?”   但手机里传来妈妈先是喂…喂…接着叫我名字的声音,我只好无奈地拿起手机,超近只拍脸,和妈妈讲视讯电话。   “你不是说,这回休假要回来陪我?怎现在还没到家。”   对后!谷枫生病一急,就忘了这事儿。我妈没什朋友,就和我最聊得来,母女一聊都半小时起跳,从街坊邻居聊到码头有什么鱼,今儿我无心只是倾听,但谷枫吃了壮阳药,那硕硬等到不耐烦了。   他竟然把我双腿架在肩上,抓着我的腰,挺起阴茎就肏了进来。先是怕丈母娘发现,只是挺动下体慢慢的进出,谁知后来听到妈妈在念谷枫:“其实他一脸老实相,就是家里穷…”   谷枫看来生气,又开始用力肏,撞击臀肉啪~啪~啪~啪的声音又开始响起。我被突袭弄的措手不及。   呜着手机,想斥喝他,却一阵舒服一阵麻:“啊~啊~啊,妈在线上,你怎么又来…不要啊啊~啊~”看来壮阳药很猛,这牛突然变成一头驴,使劲往我家深处里肏.   家教严谨、性格保守的我,竟然一边和妈妈讲电话,一边被谷枫用阴茎肏着。   妈问我怎脸那么红,愈聊愈喘?我说没事!大惊失色,想拦,没办法,这头驴好猛,我不敢挣扎只能承受,舒服大气更喘。   “啊啊啊~快停下来…停啦~啊啊啊!求你快停下来啊!”   妈听到我歇斯底里,又问:“说要回家怎还躺床上…喂~你…哦~在自慰?   有什好害臊的,妈也早上刚做过。“   这话儿被谷枫听到,这傢伙表情一脸得意,猛地更把我的屁股往上抬,同时他下身也向前一顶,我啊了一声,说:“妈,等我一下。”   呜着手机,嘴里小声的骂:“枫,别闹。喔~不行,我会来,等一下。”头一次怕高潮到来,我全身颤栗,这头驴懂,他再一使劲,我就开始恍惚了。   妈听出来,我语气不对劲了。骂我:“你在做爱?和谁?连妈都不要了。”   我拼死不承认,但感觉脸已经红到了脖子上,因为我高潮了。   “女儿呀,你这是在欺负你妈喔!守寡的女人,那禁得住这诱惑啊…”   对着手机扮鬼脸,一边听妈妈诉说哀怨,一边被炸出高潮。   眼睁睁看着妈妈,让谷枫把充满怨怼、生病的精子,全射进我屄深处。好多、好浓、我好喜欢,但好气。   他爽了,我还在被骂。妈妈骂我“彩凤随鸦,他和你不配呀!”   唉!一脚把男人揣开,翻身趴在床上,不顾精液沿着大腿往下流淌,对妈妈频频说对不起。   冏!反逗得妈妈嘻嘻直笑,说:“没事,以后不回来要打电话讲一声。”她还说,从没听女儿这么娇气过。   她还问我舒服吗?说很羡慕,这一辈子,什么都不缺,就缺男人的疼爱。   而我呢,我岂只是彩凤随鸦?谷枫的绿帽癖,我根本就是沉沦,牛骥同一皁,鸡栖凤凰食…看来这就是我今生的的宿命了。   妈妈这一生只有一个情人是郝牛,却为了抚养我长大,牺牲了自己的青春。   郝牛、佳伶姨、妈妈,这场三角恋,已经被我解开了一半。郝牛在我安排下,已经和佳伶姨洞房了,现在二人感情好的不得了。   其实郝牛不是鸡爸的线民,他是台湾警政署派驻在香港的国际刑警。是他提供线索给鸡爸,才能顺利救出咘咘,他才是踩浩文痛脚的人。   可是他现在归我管,毕架山花园登记在我名下,我改派他去当混一天老麵店的伙计。   唯一悬而未决的,是南丫还有一个空缺。我要给妈妈找一个性伴侣。   第三十二章   一场情缘,应好心珍惜,苦也好,乐也罢,追忆过去,只能徒增伤悲,当你掩面叹息的时候,时光已逝,幸福也从你的指缝悄悄的溜走。   郝牛和我妈妈,就是牵扯一辈子的苦。不懂这一对怨偶在意什么?世上没有不平的事,只有不平的心。   不去怨,不去恨,淡然一切,往事如烟。   经历了,醉了,醒了,碎了,结束了,忘记吧!   要终结这个僵局,我就得介绍一个男朋友给妈妈。但妈妈说,女人守寡就要守贞,不能再有性爱。   “妈!你没结婚,何来守贞,为谁守贞?”   原来妈妈才是草海桐公主,在情郎出海一去不复返时,她不止日夜引颈企盼,还含辛茹苦把我抚养长大。   我不能让草海桐的悲剧故事重演,我不能让妈妈的青春,香消玉殒在南丫岛的海边。   说的好听,我站在警官和妓女的决择叉路口。   呸!根本别无选择,也躲不过。想立於不败之地,我就得涉险走过妓女的浴火之路。   女警为妓,风险很大,被抓到就万劫不复,那妈妈么办?我需要安排一个男人,不只照顾他,还要给她不一样的爱。   给不一样的爱,妈妈不食人间烟火呀!难。   又要保证妈妈,后半辈子经济不缺。难┼难。   要做爱有本事!这一条是我订的。觉得这是择偶基本要求。想拥这三项要求,这…难上加难哟。   我身边,能同时符合这三种要求的人选,有谁呢?矛盾的我很变态,想到二个人选:   第一个,是老阿伯。风趣,年纪大才懂得疼女人。做爱超有本事,我的最爱,借用可以,怎舍得让出?不能录取。找理由,老阿伯住在地下坑道,里面阴森森,全都是捡来的破旧家具,杂乱不堪,还有股发臭霉味,不行。经济这一关,就过不了啦!   第二个,是志杰!没错,就是志杰督察。或许妈妈需要配一个强悍的警察,保护他。   志杰离婚没儿女,却有二栋楼。人风流有点坏,但心地善良。重点是,有一根动过手术的不倒金枪。   自从被警犬咬到后,署里上下都在猜,志杰督察的阴茎手术后变怎样了?我见过,切肋骨填充,有点畸形,很像漫画里的造型,看来不粗但更长,感觉很凶悍。至於性能力,好用吗?不得而知。   ●   请假回婺源探病,就陪谷枫做一场爱,又赶回香港上班,这简直是在折磨人。   一直以来,从小到大,我们看的童话书,爱情小说,听的流行音乐,哪一种不充斥着爱情?   然而这些小说、戏剧、情歌里,让我们感动的,卖座的,尽皆是悲剧。我们从中学习了这样对待的模式。   不是折磨对方,就是折磨自己!   折磨对方,固然是为了要令对方痛苦。折磨自己,又未尝不是要使对方愧疚,担忧。   就如谷枫,他变了!   也不知从那里学来的?他嘴里说爱我,却不是呵护,而是希望我当他的情人、妓女、性奴、玩物……   难道折磨对方,就是想看对方的痛苦,而因此证明彼此的爱?这是多么的变态啊!   回到香港后,就我心的归航湾,想了很多,之所以说煎熬,是不舍这一段十几年的感情。   但谷枫你小心一点,对浩文按下Delete键后,下一个可能就是你。   日子一天一天的过,该发生的,不该发生的,都发生了。   我最高兴的是咘咘和小叔结婚了,小俩口间,很幸福。娶到妓女,性生活不用讲,很和谐超棒的。   自请处分案,陈报上去一个月了没声没影,在等待中度日。我不敢再奢求破格,也不找人去关说。   督察班我已结业,是等派令的见习督察。目前最怕的是,非但没破格升迁,还降罪。我只求能不被降级,打回去当警员就好。   妈妈的伴侣;我心的港湾;我的命运…,都卡在淫照的处分案。等待中,又到了排定要回婺源那一天。   我出奇的早起,应该说睡不着,宁愿去当妓女,也不想回去婺源当性奴、玩物…,真的想,也来个临时有事,不回去了。   但又想回去看看咘咘,犹豫不决,清晨四点,去池溏拍荷花。   看见蛰伏多年的水虿,爬上莲蓬梗,想迎着晨曦蜕皮羽化成蜻蜓。   终於天亮了,但是…   天空氤氲靉靆的阴,牠无法晾乾羽翼。   这朵荷又离我太远,我拍不到牠忧郁。   想拍蜕皮羽化,镜头构不到。想拍荷花,没阳光。   我笑牠选错日子,牠骂我没带望远镜头,怪东怪西。   二相耗着等,直到天空丢下泪珠,在水面砸出涟漪。   我按下快门,把惊鸿邂逅的残念,传给郝牛。正在帮佳伶姨煮臭肚粥的他,打电话来说:   “倪虹!你的摄影作品,拍得到心,这张拿去比赛,只是说明文字要再润饰一下。”   这时佳伶姨在一旁喊肚子饿,用闽南语在一旁骂他:“没内才,搁嫌傢俬短。”   听郝牛说,佳伶姨的性需求超猛的,看来我这爹爹应付不来,呵呵!   於是我把说明文字,修改成〈想拍蜕皮羽化,构不到。想拍荷花,没阳光。   我笑牠选错日子,牠骂我没内才搁嫌傢俬短。〉   故意的,取笑郝牛临老才得美娇娘,被嫌傢俬短,老来辛苦哟!   难道我做错了媒?难道我和谷枫的爱情,要註定悲剧收场?   我没有逃避,随便拎二件衣服。在回婺源的飞机上,恭逢其盛,看到港珠澳大桥完工了!   但我的论文〈性工作者的心理剖析〉,一直无法完成。深陷其中,我无法自拔。   反证谷枫心中,我早就是妓女、性奴、玩物……为了保住官位,得完成论文。於是当妓女变成唯一的解决方式,纠结久了变成一种病瘾,如今它被逼萌动了!   当年的倪虹在性领域,我太嫩,只有一个男人谷枫。   浩文处心积虑要我下海,我心里因为有爱,才没沦落成妓女。这些年来,在催情淫药和男人肆虐下,我的身体,早就是一个不折不扣的妓女。   如今,谷枫不再是我的依靠。浩文学长、Marlon、志杰督察、暴屌哥、哈士奇、老阿伯…,轮番推着我往前走。   而姚千莹、咘咘、林雅婷、爱梦兰、佳伶姨…这些红粉知己的经历,让我觉得女人当自强,升官飞上枝头,才能品嚐人生。   加上身体内还有催情迷药的余毒,催促心里想当妓女念头,时间到了,像种子发芽,变得无法阻止。   二段当妓女的影片愈是疯传,影响愈广对自请处分案就愈不利。看坏,我很有可能比照志杰的模式,那我就会被降级为警员。   唯一能翻身的,就是完成论文,即可稳住见习督察的阶级,不会万劫不复。   所以完成论文对我很重要,看来妓女当定了!   主宰自己,追求自己,只要做了妓女,非但能升官,也能舒服的过日子。   今后肮髒好色的男人,贪婪的靠近,我不会再霸道娇恁。但我不会作贱自己,我要靠妓女出人头地,我要站在警署的高岗上,当一只母狼,想舒服的过日子。   这一回,我学蛰伏多年的水虿,爬上莲蓬梗,想迎着晨曦蜕皮羽化成蜻蜓。   接下来,就是谋定用什么方式?在那里下海?如何在不影响上班情况下执业。   我不会像姚千莹和咘咘,被经纪人绑着、被剥削,只有死路一条。   ●   南昌。飞机落地。反常,谷枫和小叔一起来接我。   三人在车上聊了半小时,都是在聊咘咘,谷枫直夸咘咘很会照顾婆婆。我听得不是滋味。   看车子还塞在南昌市,我推说最近常失眠有点累,和小叔换位,我要去后座补眠一下。感觉睡很久,才过景德镇,我眯着眼听二兄弟在前座聊天。   “大哥!吝啬,最近都没有大嫂的裸照看。”   “她不拍,我怎分享?”   自从督察班结业后,我开始爱惜羽毛,就不再传裸体自拍给任何人,包括谷枫。   “骗人,咘咘都让你肏几回了,还说安排大嫂抵给我,全都黄牛。”怪不得听小叔要娶妓女,谷枫那么乐。原来我不在家,这二兄弟有妻共享,咘咘一女侍二夫。   以为是自己想淡出婺源,才造成谷枫对我很冷淡;原来是这傢伙有了新欢。   退一步想,我和咘咘是好姐妹,自己私生活也没好到那里去,他们兄弟共妻的事,我还是少计较的好!   直到谷枫开口,打断了我的思绪。   “肏你大嫂,这事儿我提?会死人的。哪。手机,自个儿看吧!”看来谷枫拿我以前的相片搪塞小叔。   “大嫂真有气质。”我要挑几张传给咘咘看。   小叔一边传相片一边评论我,“看。身材这么好,胸部又大,乳头粉嫩,金色阴毛柔顺又整齐,咱彩虹桥的男人都哈死了。”   “慢慢欣赏吧!可别让咘咘乱讲咱三人的事。”   “哥,你早陷入绿帽癖,就别再鸵鸟了。即知,为何不处理,袒白面对?要嘛挽回,要嘛直接开诚布公,同意大嫂和其他男人做,你乐得当龟公。”   “不行,男人投降,就输一半。我会忍,看她如何?”   “我也得替大嫂气愤。你明知她爱你,出轨更非本意,她才会矛盾痛苦不已。你又何必为难她?”   “我爱她,当然很痛。不直接说破,是以为她喜欢这种悄悄偷情。谁知后来连我也沉沦,喜欢戴上绿帽了。”   车子里突然静了下来,二兄弟不再说话。我开始回想起28岁的情人节晚上。   谷枫去嫖妓回来,直接把我扒光。当时我也知道自己出轨有错,没说话,配合着他。谷枫肏的很用力,很粗鲁,讲了很多当龟公的话。我也不反抗,咬着嘴唇默默的呻吟着,直到他在我体内射出。   之后,我有问、他不说,一直没有开诚布公,但彼此都很努力了一段时间,仿佛又回到了纯爱的日子。可是我知道,谷枫已经对我埋下不信任,看来早就有绿帽癖。   “哥,你最早发现是何时?”   “她回来几天都穿同一件套头衣服,刻意俺饰脖子上的咬痕。真正令我心碎的,是她在回家前还彻夜出轨,带着外遇男人的精液回卧虹居。”   穿套头衣服,是我破处没几个月,穿着女警服在天桥上,被浩文学长种草莓。他发现的很早呀!那时,我还没出轨。如果谷枫有处理,他就不会全盘皆输。   谷枫继续抱怨:“很讽刺,倪虹说卧虹居是她的神圣殿堂,她却带着野男人的精液爬上阁楼。”   这事,我更印象深刻。前一夜和浩文彻夜淫欢,一踏进卧虹居,罪恶感超强烈,真的有开口要自首。可是只说了一句“枫!我…我…Isorry…”话,就被他用硬绑绑的肉棒子打断了。   谷枫,是你这傢伙,自己贪色误事。怎怪起我…   谷枫对小叔说:“我一开始不知道,还亲着吃别人的精液。可一看到她情夫传来微信图片,我舔舔唇,竟反而让我兴奋,瞬间无耻的硬了。”   原来浩文这么卑鄙,拿我身体当玩物,还毁了我幸福。怪不谷枫那天有说一句:‘乾脆挂着牌子,连人出售好了!’   “哥!事情都过去,咘咘也用身体,补偿你这么多。真正该哭的人是我吧!”   谷枫无语,把车子开的很快。   “开慢一点,多体谅大嫂,你们即还爱着对方,没打算分手,这份爱就该转型,重新出发。”   “倒是苦了我,老婆借你。还要听你形容大嫂的淫荡,肉体多么美好,我简直刺激到了极点。有些觉得赔了夫人又折兵,被大哥你耍了。”   “你是赔了夫人,那来折兵?”   “你肏我老婆,而我只能看大嫂被肏的淫照,自己打飞机。当然是赔了夫人又折兵。”   “知道啦!咱兄弟情深,别计较啦。”   “别计较?你淫我妻;大嫂让我淫才公平啊!还有,咘咘怀孕四周了。她同意,明年让哥播种,帮你生个娃儿。”   “谢谢啦!也不知怎了,你大嫂怎都不会怀孕?”   “要不要改天我来,我的精子比你强,都是谷家公司货,别计较。”   “好啦!以后再说,最近倪虹很冷淡。我怕无力挽回,再讲这些,被你嫂醒来听到,我就玩完了。”   二兄弟全然不知我全程都听到了。   这是什么情况?这俩兄弟都有淫妻癖?真不愧兄弟啊!我心里没有难受,反而顿时觉得好轻松,看来咘咘帮了我很多忙。   只是我有点惊讶!咘咘是妓女,不在乎多一个男人,但她怎会想帮谷枫生孩子?   回卧虹居,我装若无其事,但心里一直盘算着。   一转眼二天过去了,我最高兴的是,咘咘主动和我分享她怀孕的喜悦。她也有主动问我商量,谈借腹生子的事。   “我命是倪姐救的,听大伯念你无法受孕。我想,你若不介意,我…我来替你当孕母?”   我心里没反对。只淡淡说:“和谷枫没领结婚证,这事儿我无权过问,顺其自然由他决定。”   第三晚,他们在喝酒,我在整理论文。一来,不让二兄弟共妻的事儿,影响心情。二来,就是赶快完成论文。   还骂自己,倪虹,你是不是想升官想疯了?   扣!扣!扣…有人敲门。   小叔端了二杯酒上来,站在阁楼房口,叫:“大嫂!陪我乾一杯再工作。”   我的阁楼,是不容外人进来的,只好起身去房门口。他说任我选,二人举杯乾了酒。   我继续工作,他们三人还在楼下嘻闹,说要玩〈矇眼睛猜东西〉的游戏。   能在九龙塘当女警不简单,我傻里傻气是装出来的。猜也知道,这二兄弟,又想对咘咘做色色的事了。   我不想下去和稀泥,换睡衣,想迳自先睡了。   感觉睡着了,又被吵醒。谷枫进来在耳边吵嚷,“老婆!老婆!咱来搞一下…”   唉!这牛,一喝酒就想做爱?我点头,心里想就随他去。   於是跟往常一样,被他扒光。   奇怪?我连眼皮都睁不开,只能从眼缝看见屋子里泛着五彩缤纷的光,看来催情迷药的毒又发作了。   这才想到,老阿伯帮我调配的中药,近来都没吃。看来这回无法控制淫毒,我觉得全身无力?只能任他为所欲为。   过了一会儿,又有敲门声。我惊,想起身,连拉毯子的力量都没有。好再谷枫拉条薄毯帮我盖上,就去开门。   一个摸糊的影子进门,是男人。卧虹居的阁楼是不容外人上来的,谷枫竟然这么大胆?这男人是谁?想看清楚,但整个屋子都在转,全是五彩缤纷的光。   “大哥!有什好康的?”眼前迷濛一片,但耳朵可正常,这进来的男人是小叔。   小叔踩着五彩缤纷的光束,来到我床前,我想逃全身无力。   他显然看到我裸裎,开口问,谷枫大声责斥回:“还装,你给她喝什么酒?”   “我?没有啊!就一小杯咱谷家私酿酒,任由她自己选。怎可能,我来看看。”   “大嫂!大嫂!我上楼来找大哥可以吗?如果生气我马上下去。”   我想喊,叫这廝给我滚出去,却叫不出来。房内安静无声,二兄弟睁大眼睛,大笑,看着全裸躺在床上的我。   “兄弟,你大嫂这身材漂亮吧?”谷枫开口问。   “身材真棒,皮肤又好,怎一杯酒就醉了呢?”小叔盯着我回问。   “啊知!叫你上来,是以为你对大嫂使坏。”谷枫伸手轻轻抚着我,继续说:   “她被下过催情迷药,被她学长奸过,还影片外流。这段日子我心很痛,但我们还是撑过来了,没有影响到感情。”谷枫的口气听来很呕,也很舍不得。   “大嫂对哥的爱,比咘咘对我坚贞很多。看这副身材,嫁来穷乡僻壤,你值啦!”   “没错呀!真的是很值。”我的美,引来二兄弟又一阵得意的笑声。   谷枫把手伸进薄毯摸我的乳房,说:“她的胸部是Dcup,胸型很漂亮是水滴奶,我常说你都不信。来~看一下,别说我吝啬…”   谷枫说完掀开一边,接着放开手,让我整个右边胸部都曝露了。我不是没抗拒,而是连眼睛都睁不开,看来是那杯酒连动催情连药,又让我自主神经失能了。   “看,这乳头颜色漂亮吧?”   “漂亮!我家咘咘是Ccup,还有些下垂,乳头像葡萄乾…”小叔愈看挨得愈近,说:“这乳型,象徵正义,却洁净如公主般优雅的胸型。”   接着感觉被碰触,应是手指头,很轻,一定是小叔,因为他说:“胸部很柔软又有弹性…”   我很紧张,却只能胸部动一下,小叔马上下评论:“喔喔~乳房敏感指数来到5。”   “哥,你准备应变,我测拭一下…”小叔说完,开始碰触乳头,我似乎有回应,但苦於无法自己。小叔评论:“乳头马上挺立,敏感度高一点,来到8。”   瞬间,有湿有火热,应该是他亲我乳头,连无法自主的我,都感觉自己浑身颤抖。   “哇!破表了,大嫂有知觉在矜持,修正,乳头敏感度高达10。泛潮红,看似火灾,要喷乳了…”   自己的婆被这样测拭,谷枫竟然从头到尾,都没阻止。我生气到极点,是你家要发生火灾,我想杀你全家呀!   被纵容的小叔,吃我乳头吃的滋滋有声,“喔~这母乳的记忆…幸福呀!”   谷枫发现我在颤抖,慢慢摸着我的身体,像在安抚?自己的老婆被这样讚美,他爽死了,喝了酒的男人装扩气,说:“想看你大嫂的屄吗?”   小叔应一句:“当然想。”又吸了一口乳头,马上翻身往下而去。   谷枫竟然全部掀开,让我裸裎,还把我二腿掰开。真想杀了他全家,可我竟连一点反抗能力都没有。   “过来看!”小叔听谷枫召唤,赶快靠过去,知道自已屄已经曝露在二兄弟眼前,我觉得超害羞。   “这屄真漂亮,阴毛金色的,又直又柔,阴唇都没发黑。”   谷枫说:“我反而喜欢黑的!咘咘的鲍,被咱搞的又黑又外翻,多美啊~”   我愣住了。何时改的?怎内地男人和香港喜好不同。   “哥,说实话,我一直梦想肏大嫂。各有特色,黑鲍淫靡,粉红鲍鲜嫩,鱼与熊掌我都爱。只要有得肏,不论黑苞、粉苞…我都很期待。”   “太完美,没乐趣。最重要的要淫荡,能配合。颜色是指标,黑鲍好!”   “对了,你说嫂被很多人奸过?怎还这么粉嫩完美。”小叔似乎看呆了,不太理会谷枫的谬论。   谷枫小声的说:“你自己扶着她的腿,看得更清楚,但别摸她。我可不想把她闹醒。”   “好!”小叔说完接手,靠得更近在看我的屄。   “哥!大嫂有知觉,看…她小屄在淌淫水。”   “她被下药后身体超敏感,但这会儿没人碰她,不可能,那是我昨晚射的精液。”   “不是啦!你过来,我试给你看。”没想到小叔竟大胆的用手指头压我屄庭。   “看!是从腺体冒出透明的汁液。不是精液。”   “哥,你不是幻想她被我肏. 趁今儿,我用屌头碰她,看她会有什反应?”   “你小心,别把你大嫂弄醒了。”   “知道啦!”小叔的手开始游移在我双腿上,我神经可敏感的很,能感受被猥亵。很噁心!   “喔!你是我幼小心灵里,最伟大的妈妈女神。看,连脚指头都晶莹剔透,全身飘着淡淡的果香。”小叔称我是妈妈女神,是小时候骨折,我帮他洗过几次澡。   小叔一边讚美,一边将我瘫软双腿分的更开。我眼睛睁不开,眼帘看得到的视界很窄,但知道小叔光着下半身,把我两腿架成M字形,他扶着肉棒轻碰我的屄,兴奋的说:“哥!你最爱的女人被这样,你会爽吗?”   “当然!咱同母异父,系出同屄。你有凌辱老婆的嗜好,我就不可以有?不要动!我…拍…拍一张照…”谷枫显得很激动,连讲话都会结巴。   我也是惊颤连连,这事儿在三叔调戏那回露了头,一直闷搁在心里。我婆婆不只侍二夫,这年幼小叔难不成是三叔的种?怪不得二兄弟的阴茎,悬殊这么大。   小叔很坏,得到纵容,竟挺着腰,让龟头在我小穴口一顶一顶的撞,要不是他的屌大、我窄紧,恐怕早就滑进去了。   “哥,看心爱的肉屄被男人这样顶,什感觉?刺激吧!”   “你看,我一顶,屄唇内陷,淫汁溢出…看,像半开的淫花,在期待男人…”   谷枫说:“嗯!真像一朵淫花…这么湿…”他在颤抖的猛拍照,结巴的说:“我…我…成天幻想,想…想看她被奸,都是她同事…那奸夫…传这种照片害我的。”   “哥!别气,别气。嫂被奸…都奸了,今天就同意我搞大嫂好吗?”小叔说完,又用了一分力,我感觉唇瓣勉强在守贞,但很湿很滑,我知道自己快失守了。   谷枫还在迟疑着;小叔在等,连我也在等,谷枫会如何决定我的未来?   小叔看谷枫迟疑,又再偷偷顶我一下,内陷的唇瓣变成包容,龟头有一点进来了,他小声的说:“我这根比你的粗,比你的长,你不是想看大嫂在你眼前,被不同男人奸淫的样子?”   “嗯…想。但得看你大嫂愿不愿意?我怕弄巧成拙,失去她。”谷枫这话让我心很酸,但也海扩天空,代表他从心痛中走出来了。   “那,我来拭拭。”小叔用龟头,往我洞口蹭了几下,感觉小穴被龟头肏进去了。我可是用尽了全力在反抗,但在二个男人眼前,我只是突然嗯的一声。   我这非自主性的嗯一声,让二兄弟都吓一跳。小叔赶快跳开,谷枫接手。也扶着肉棒,用龟头在逗我的屄,假意叫我,“倪虹…倪虹…”   看我无法言语,对小叔说:“你大嫂可能被调教成功,最近变得非常淫荡。反而让我有挖到宝的惊喜。”   他说完,看我嫩穴流着淫水,就把肉棒塞进我体内。   “哥!看着大嫂吞着棒棒,阴唇一进一出好刺激。你一定很爽吧?”   “对呀!有此淫妻,肏没五分钟就缴械,真的是蓝瘦…香菇呀!”   “哥!可是你肏咘咘,很持久呀!?”   这话,伤了我更深。和别人做,很持久。那,蓝瘦…香菇的,该是我吧?   “老婆!肏你给我弟看,爽吗?快告诉我,我肏,你爽吗?”我当然爽,爽的是他看开,我无挂碍。难得看谷枫这废…,唉!鲁蛇…在他弟弟面前大展雄风。   “嗯…嗯…嗯…”我想喊爽,配合给他面子。但喊不出来,只能嗯…嗯…的回应。   “哈!我肏,她一爽,就会这样,嗯…嗯…的骚啼。你嫂没事了,原来咱家的私酒会诱发催情迷药,会让她变得更淫荡。嘻…嘻”   “呵…呵!那,要不要我召来咘咘?今晚咱兄弟来个彻夜淫欢?”   “先不要,别把好事砸锅了。”二兄弟聊着,谷枫也大力的肏着。说:“她即使这会儿有意识,明儿醒来后,对爽有印象,但情节、过程全不记得了!”   小叔听了胆子更大了,开始摸我的乳房,这是我生平第一次在谷枫面前被外人猥亵。   “哥!你觉得,大嫂被放药,是福还是祸?”   “我就爱她的天真与善良,觉的是福不是祸。她明知学长很坏,也觉得被师傅侵犯是可以容忍的。催情迷药,让她没有罪恶感。而我也可以鸵鸟,我们都不用面对肉体背叛的冏境。”   “那哥承认有淫妻癖啰?”   谷枫点点头,说:“虽然看着心爱的人被肏,就是兴奋,却又不是滋味,但有淫妻癖的人就是这般贱,呵呵呵!”   可是此刻,我仍无法动弹,但催情迷药在发作,全身欲火在烧,充满欲望的胴体骗不了人。   我被谷枫肏到乳头挺立,小穴里淫水氾滥,顺着大腿根开始流淌了。   而小叔在一旁流口水,他对着我淫笑,吃我奶,还说我身材比咘咘漂亮。   被弟弟说成淫妻癖,谷枫更是激动,他更用力的肏我,肏着肏着,一边喘气一边说:   “男人谁不会淫妻?都嘛怕失去的醋劲,才会发酵成佔有欲。就如你明知咘咘爱你,当她帮我舒解性郁闷时,你也觉得她是赚爽,而非被人淫。”   “你大嫂被奸的图影,我全套收集还拷贝了好几份,每回看那淫荡样,我只会愈陷愈深。现在只要一硬,就想看她被别人奸淫的模样。可惜一直没有亲眼看过。”   没想到我在香港的经历,谷枫全都收集,问题是他在内地,究竟是谁提供的?   当然心知肚明,摊牌就只差最后一层纱,没有掀开来讲而已。那。我还介意甚么?一时间,顿时觉得圆慌很累,坦诚无限轻松。   刹那间,我不再害羞,我很想拥抱他,说声谢谢体谅,老公!我爱你。但我不能言语,只能发出嗯~嗯~嗯~的声音回应。   谷枫愈肏愈快,我的呻吟也由慢至快。被欲望已经淹没的我,早抛开所有羞耻心,忘了小叔的存在。   我呼吸开始变得很急促,被谷枫发现我有意识,却不反抗,他胆子大了起来,变得一脸猥琐。   “她快清醒了。小弟,快,换你来肏,帮我肏爽你大嫂!”   二兄弟互换,小叔跪在床上,先用龟头顶着我的小穴口,手指在我阴蒂上画着小圈圈。   还是不能言语,但我知觉清楚的很,兄弟感情再怎么好,也不可以有妻一起肏呀!   想说的话,只能在心里吼:“啊…啊…谷枫,你…你疯了吗?我可是他大嫂…啊…不行呀!”   小叔扶着我的腰,说:“妈妈女神!当年被你笑的小鸡鸡,继承我爹的优良血统,现在是彩虹桥第一超屌,这会儿就要来肏你了。”   彩虹桥第一超屌又硬又热,硬是撑开湿漉漉的小穴口,顶几下就是进不去。   小叔硬来,我好痛却叫不出来。   “哥…大嫂的屄,比咘咘还紧很多,进不去…”   谷枫很紧张,说:“别急…慢慢来,搞醒她…你没很吃,我就死定了。”   突然间,小叔用力一顶,痛死我了,痛到我脑袋短暂的空白。当他的龟头顶到我的最深处时,我心里感觉很酸,阴道深处很麻、很胀…   第三十三章   催情迷药让我失去自主能力,但湿淋淋的阴道被填满,我能清楚地感受到这一切。   我算人妻吗?头一次,在谷枫面前失去。   而肏进来的人,竟是小我十一岁的小叔,小时候还帮他洗澡呢!   痛的是心,但很快就不痛了,继之而起是彩虹桥第一超屌,带给我舒麻的甜滋味。   谷枫,你让你的女人在你眼前失去?正想下定决心,要按下Delete键。这时候一肏到底的小叔说:“哥!嫂子的屄真紧…好在我比你够力…”   二相比较,这才感受得到。承三叔的大屌遗传,小叔的屌比同母异父的谷枫,最少大上二号。   小叔适应了一会儿,仗着他的屌大,边肏我的小屄,边说:“宛如处女…好热…窄紧…”   他又进出几回,说:“哥,嫂子湿了…润滑了…实在爽…哥,怪不得你不济事。”   谷枫回:“唔…你这是笑我吗?”真废,没用的男人,老婆被肏,还被讥笑性不济力。   彩虹桥第一超屌在我体内进进出出,带给我的感受超不同。小叔除了肉棒比谷枫大上二号,他的技术也值得夸讚。   他越插越猛,幅度越来愈大,激狂的动作,让我感觉整个阴道被强烈摩擦,变得非常火热,我很舒服,但是不能出声,咬住嘴唇,不让自己被看穿我是醒着的。   他肏到我下腰拱起,白皙双腿自然抬高后缩,小腿带着连脚指都透明的脚丫子,在空中甩荡。   小嫩穴被大屌奸淫,却无法说话。二腿在空中甩荡,仿佛在说,肏…我,肏我…,不要停…不要停…   谷枫看得爽说:“哇!你真行,一开一合的阴唇,开始外翻了。你这么粗,把她的屄都要肏大了!”   粉嫩的阴唇被大屌一次次的撑开,肉棒一次次完全没入我阴道最深处,共妻像利刃,真实戳破我的矜持。   嗞…嗞…嗞…   “哥…有听到声音吗?我顶住她子宫…啊…她会咬我龟头…啊…好爽哦…她会咬我龟头…哦哦…”   嗯…嗯…嗯…乱说,我那有咬你?   谷枫也不信,说:“是哦!我肏了几年,怎从没过咬濄?”   但快感让我控住不住自己的身体,我腹部深处开始颤抖,这是实话。   “有啦!嫂子又开始咬我龟头…啊…哥,你看,看她腹部…我没动,快看她腹部…她会咬我龟头…好爽哦…”   我腹部深处得确在猛烈颤抖,完了…就要忍不住…快叫出来了…我不能撕破那层纱,咬紧牙根,只能在心里无力的低吟。   “哥,心疼吗?看着心爱的嫂被我肏,有没有兴奋又很不是滋味?”   “不会。就说我喜欢黑呗!她早被肏坏了,可身材、肌肤还这般完美,不真。如果阴唇肏黑、外翻,看起比较贴实。”   “哥!你精虫上脑哟,大家都爱这粉嫩,黑的有什么好啊?”   “当然是黑的好啊~黑的才有淫靡的气氛,肏起来会更刺激。”   我一直以为粉色的有鲜度。没有丑女人,只有懒女人…才花那么多钱,买黑兰极萃乳霜花心思为谷枫保养,才有今天的粉嫩。   没想到男人竟然觉得,嫩红是人工不贴实。黑色、外翻的,才有淫靡的气氛。这风潮是什么时候改的?   “哥!你看,屄里面这水真多,怎还这么窄紧啊?爽死我了!”小叔边说边抽插,说话声音有点大。   “你小点声,别吵醒了她。”谷枫不是吻我就是吃着我的奶。看着小叔在这样肏我,他看到眼珠都快掉下来了。   我一样动弹不得,但是被二兄弟亵玩,我的刺激感排山倒海而至,犹如中毒发疯般,失去矜持的女人,只能继续嗯~嗯~嗯~的嗯声附和这二兄弟。   我知道,再继续下去,我就要达到高潮了。   不希望他停,小叔也没有停。谷枫,你是猪呀!你的女人就快要在你面前,被外人肏到高潮了。   突然间所有的快感、羞耻一拥而上,我全身紧绷,感觉阴道开始不断强烈收缩,双腿间开始痉挛。   想要…又想反抗,僵持了好几秒,然后意志垮下来,全身开始抽搐、颤抖。   只有女人懂,那是女人高潮的标准动作。   “哥!她下半身开始颤抖!阴道口也流出汁液,大嫂快高潮了。”   “对呀,看过视频,她被外人奸淫都会这样。”我心里也有话,反证二兄弟觉得,我明天会甚么都忘了。要玩,大家来~   意志一松,感觉浑身颤抖,整个人重重摔了下来,爽翻了!我被小叔肏出高潮了。   谷枫跌坐坐在一旁,摸着我的奶,看他弟弟肏我,问:“哇!你怎这么猛,这样狠肏,都不会射?”   “多练!大嫂不在,我就把咘咘借给哥,练屌功!”   “嗯!”谷枫低头亲了我一下,又爱怜的摸着我的雪乳。   “大哥,你这是心疼吗?放心,不会肏坏的啦!”   “没关系啦!反正我喂不饱这个淫荡妇。这会儿,只是心里感触许多。”   小叔抱着我的双腿,挺腰用力推拉,不停进进出出,还说:“把自己的女人送给人肏,第一次难免不知所措。”   他技巧可真不错,知道我高潮过了,随即慢下来,没有停,每一下还是都直插到我花心上。   “哥!这时候,要慢一点,帮女人添柴火,自己也休息一下。呵呵~你看你,鸡巴对着大嫂在敬礼了!想肏吗?”   “不!真希望她是醒着,让我拍照。朋友想看我老婆,光着屁股帮我含鸡巴。却像母狗趴在地上,让别的男人肏. ”谷枫想把送老婆给人肏的相片,发在群组。   “呵呵!哥淫弟媳;你妻却在香港任人人骑,怪不得你憋闷呀。今后咱俩,要争气板回面子,兄弟共妻维持谷家传统,快活…哈~哈…”   “我头一次看她被别人肏穴的影片,是在美容会所被迷奸,那一副淫荡模样。记忆犹新,我这绿妻病瘾,从那一回,就无药可医了!”   这二傢伙在吐心声,但小叔的动作可没马虎。没人看出我第二波舒服又来了。我眼睛一直没有睁开,但是舒服…让我醉了!   都没有被打扰,那高潮…天阿!还是有罪恶感,但第二次高潮来的快,刺激感更强烈,那舒服排山倒海而来,一波一波,持续了好久…   耶!我又偷偷再次达标。   独自享受,沉浸在这淫乱的氛围,知道如果掀开这层纱,今后会变成二兄弟的盘中飧,亦喜亦忧,汗水跟淫水差不多多。   “哥,那你看大嫂被奸淫的图影,那一段最让你爽?那一段最让你纠心?”   “最让我爽的,是她在厕所被江浩文肏的那一次,看她发自本意的喊爽,我最爽。”   “那最纠心的呢?”   “最纠心的,是她觉得愧对我,不敢正视定情物,抓住白玉项炼被奸淫的样子。肯定是有罪恶感,她泪珠差点掉下来的时候,我心非常沉重,隐隐撕裂的痛。”   “看我肏大嫂,你鸡巴这么硬,要我让你来几下?”   谷枫说:“难得有机会,你爽就好。”谷枫说完,自己在撸管。   小叔更用力的深肏几下,怕我爽度往下掉吗?二兄弟又接瓄聊:“哥!有没有担心会失去大嫂?”   “当然会,所以当龟公这么久,一直隐忍不敢张扬。都嘛咱兄弟不争气,挣不到钱。真担心你大嫂为了咱家,被骗去当娼妓。”   “对了,大嫂在男厕所,一脸欠干的样子。那个叫浩文的,不是说:‘要当经纪人,有赚头,会分一半给咱…’,有吗?”   “那有。老婆去卖,这种钱我…我伸不出手…”   “你老婆当妓,她赚爽,咱家赚钱,有什不好?”   “主动和被动不一样!你看她现在,像淫荡女神在侍奉咱。那一天,她为了生活帮男人吃屌,为了钱出卖肉体还要被凌辱。我怕那股妒意,会让我想杀人。”   “哥!这一路走来,你当龟公,憋闷这许多苦楚,真的要一直演下去吗?”   “或许。爱她就顺着她,除非她自己要讲,否则问也是白问。只要不会有负面伤害,她想玩,只好让她去玩。”   头一次听到谷枫的内心话,我除了震撼,就是感动!没想到,这种淫靡、荒唐的事情,竟然可以充满爱和温暖,我感到很欣慰。   小叔没有忘了我,又深肏了几下,边肏边说:   “哥!赶明儿个,我来个酒后吐真言,让大嫂接受咱兄弟的想法。是否要配合,由大嫂自己决定。如果她翻脸,你就骂我、打我,来个苦肉计善后。”   “好呀!她同意最好。”   小叔很会安慰谷枫,说:“如果大嫂不同意,就比照今天用私酿酒,咱照样可以共享淫妻。”   这兄弟俩对我的感情,深浅立见。二人聊到男厕我当妓给浩文肏那段,对谷枫是妒意,而对小叔却是欲火。他说:   “我希望大嫂和咘咘都去当妓。”说完更是激狂的肏我。   “小弟,你大嫂有意识,不要再乱说话,今天你替咱谷家争面子,替我肏爽她。我来多拍一些照片…”   “要玩就疯一点…我来让她摆淫荡姿势让哥拍。”小叔说完,真的让我像母狗一样趴在床上,他从后头肏进来。   看我浑身无力,谷枫就拿枕头垫在我胸下,他跪着捧我的头,把肉棒插进我的嘴里。   “这姿势很美,不要动,我多拍几张。”谷枫难得自己当主角,拍得很高兴。   至於我,当小叔的肉棒进来时,我闭着眼睛,却能感受被男人的阳刚撑开。   嘴巴含着谷枫的鸡巴,无法开口回应,但能感受谷枫的兴奋。而肉屄窄紧的胀满,更让小叔很亢奋。   “哥!这窄紧…爽~好爽~”小叔顾着爽,在我身后乱肏乱叫。   “她屄比咘咘更紧实对吧?你的咘咘可以卖。我再穷,也舍不得让倪虹当娼妓。”   小叔说:“大嫂有够湿,屄又够紧,真是一个小荡妇。手机拿过来,我从这一头拍过去。”   我心里骂,二头猪!咘咘当过妓女,爽度怎能和我比?   “哥!咱今晚,把大嫂的后菊花开苞了吧?”   “她会恨你一辈子的。”   小叔奸笑说:“哥不是说醒了隔天也记不得了,你肏过我老婆的屁眼,大嫂就该抵偿给我。”   “大丈夫,有所为有所不为。你不懂爱情,我说不行就是不行。”   “怎说?”   “我爱这傻妞,不会践踏她的最后底线。”   谷枫的坚决,我也算有感动,一直以为谷枫老实却有点笨,没想到这头牛超精明的。   而最重要的是小叔,从卖原味内裤开始,这二兄弟就一直共享我的淫照。而小叔非旦人小鬼大,还一直扮演谷枫的心灵知己与导师。   谷枫头一次看老婆被肏,又是自己最亲,最信任的弟弟。他禁不起刺激,插在我嘴里没几下,就在我嘴射出精液,我无法言语,不能吞嚥,香浓的精液就从嘴角流下来。   而小叔的性能力,在老旧堂屋,和咘咘四人同房性爱那一次,我在泥地上见识过了。   这屌毛也不顾他大哥射精,又把我板成正面,迳自继续肏奸我。他还接收谷枫让出来的上半身。   持久,才是胜利者,坐拥全部。小叔压趴在我身上,下面肏穴,上面大口吃吸我的乳头。还当着谷枫的面对我舌吻。   更在我耳边嘲讽说:“大嫂!女神妈妈…好姐姐~你听得到,对吧?我早就想得到你了。就别怪大哥,要怪就怪你被同事下药,让咱兄弟今天有这机会。”   我高潮已过,心早回到光明面,这么淫荡,害羞死了!却无力反驳。   他又在耳边说:“大嫂!很害羞喔?希望我更用力吗?~呵呵~你再装,我可要更用力的肏喔…”   我在肉体与心灵双重刺激下,只能用呆滞的眼神看着谷枫,只能继续用…嗯~嗯~嗯~,的声音回应。   小叔误会我,以为嗯~嗯~,是同意!   突然想到什么,一起身,抓我的手去摸他的肉棒,说:“大嫂,我比哥大很多,你感受一下坚挺和我的炙热。记住婺源第一屌,明儿,可别假装忘了…”   接着将肉棒拔出,放到我面前,从颈下托起我的头,逼我张开嘴含了进去,肉棒在我嘴里一进一出着。   “大嫂!看好,记清楚。让你满足的是这屌,可别今晚爽,明儿忘了。”   他又进出了十几下后,发现我还无法配合,便把肉棒放在我的双乳之间乳交。转头,谷枫抛弃了我,杵在一边看自己拍来的相片。   “哥!大嫂的奶子好棒~Q弹,大又软~”   谷枫连头都不抬起来,“你大嫂,药力没退,看来浑身无力无法回应,你别欺负她啦!”   小叔舍不得水滴奶,看我没表情,又玩了一会,才往下去肏屄。他显然小生气,像在肏妓女一样,很残暴的奸淫我。   狂肏,肏得我全身酥软,这会儿我下腰似乎略为可动,屁股不自主在忸怩了。   “哥!看她眼睛,看…露出舒服的眼神,开始配合我了也。”小叔看到我的反应,好像是得到鼓励一般。   谷枫看我露出淫荡的表情,也很高兴,爬过来用双手揉着我的双乳,说:“老婆~我也要,再帮我口口…”   谷枫跪在我脸边儿,抓着自己又再涨大的肉棒,套弄着,希望能拍到更粗大的照片。   “倪虹,自家人,在我弟面前别害差,含着,看镜头,我要拍喽!”被看穿我有意识,害我脸整个红了起来。   小叔每次深入,我的屄已经可以控制肌肉收缩,我开始夹紧,希望他快点结束。这肯定会让他感受到阵阵的舒服吧?   他一直说:“爽。大嫂,这夹吸力道,长见识了,好厉害喔!”   这时,我略有能力控制自己了,我开始从嗯~嗯~嗯~嗯,变成嗯~啊~啊~啊~的淫叫声。   而且头也开始晃动,两手不自觉开始乱抓。   “哥!大嫂这样子,是不是又要高潮了?”   “没错,她快要高潮了,用力,如果不行换我!”听谷枫要换手,小叔那肯让,数落他:   “啊呀!哥,你太重感情,性就不济力,还是我来。”小叔说完加快速度,这时我已经可以出声,於是开始嘶吼叫着,感觉腰在迎合的动作。   不一会儿,我不自主的大声“枫!啊~啊~啊~”的叫出声。   “枫哥…好棒,到了~到了~到了~好爽~”我当然知道是小叔在奸淫我,只是不想撕破那张纸。   “到了~继续~不要停~”能自主表达后,我能用上的词句,就这一些,只好不断重複叫着。   当我再次在达到高潮时,我听到谷枫说:“你大嫂还没在我面被外人射进去过,你要不要内射她给我看?”   心爱的男人,在这紧要关头,竟然说这种话?心痛啊!   小叔一副胜利者姿态,“当然。你内射我家咘咘几百回,今天,我当然要当你的面,内射你的女人!”   看着小叔在冲刺,说要内射我,谷枫若有感触,说:“咱父执辈,二兄弟共娶一女。长夜漫漫都在比屌,妈妈当裁判,一生穷於应付,也只生你和我二个同母异父兄弟。”   小叔果然是三叔和婆婆所生,怪不得二兄弟的阴茎SIZE差那么大。   而小叔仗着屌大,很忙,简单回:“谷家现在有二个媳妇,今后咱一起分享,多子多孙多福气。”   这傢伙肏的狠,一阵猛肏,我若是裁判,谷枫早输了。我只感觉一波高潮未息,另一波高潮又要来了。   在那刹那,我身体开始一阵一阵…像抽筋的颤动。   “又要到了~不行了~不可以了~”我不想被小叔配种。双手努力的推他,想挣脱,但我的手被谷枫抓着。   “倪虹!再忍一下,给你精液,帮我们谷家生个小娃儿。”   我想拒绝,却无力拒绝。更不想认同多子多孙多福气的配种计画,只能不断乱喊叫。   小叔很得意,更用力的持续奸着我的屄,一下比一下深。   “枫!别这样…放过我…不行了~”我承认小叔很强,在生理上已经无法抗拒。谷枫看我嘴里发出,从没有过的激狂淫声。竟然说:   “你醒了后!真他妈的贱。等配种后,看我不把你肏到瘫软在床上。”   原以为世上只有他会保护我,如今这话只会给我勇气。心看开了,淫花也就开了,又不是没被外人奸淫过。   在几次高潮后,我已经完全瘫软,在浑身抽搐中,连喊求饶的力气都没有。   “啊…哥~我要灌精,帮谷家配种…啊…啊…灌进去了…”滚烫的精液带着耻辱燃烧我的小穴,烫得我浑身颤抖、开始痉挛。   谷枫竟然压住我上半身,纵容弟弟把精液灌进自己女人体内,他竟然一脸爽。   你当我是母猪,请人配种还付钱?   不知过了过久,我的身体慢慢平复,小叔缓缓地将肉棒拔出,然后从我身上下来,退到一旁。我感到滚烫的精液从小穴流出…   “看…你把她肏的多爽,俏丽的脸还留着红晕。”谷枫说完,还拿卫生纸堵住,不让精液流出来,那当下真的是够震撼的我。   “刺激!刺激!就是要这样玩才会刺激。”   “大哥,放心,大嫂以后有我一起照顾,肥水不落外人田,很快就会怀孕了!”   “好啊!她上班,你把咘咘借我用。你嫂回来就共妻一起用,这样的日子多快活啊!咱兄弟俩,不愁没女人可以插。”   二兄弟想的美,高兴的很,还问我:“爽不爽?”   我眨眨眼睛,已经恢复表达能力了,“好爽…兴奋…爽…好久。”   “我弟肏屄技术不错吧?”我瞄小叔,已经捡起裤子溜下楼去了。於是据实再回答一次,“就说…爽…好久啊!”   谷枫一听爽死了,又骑了上来,再肏我一次。   当谷枫的软屌从我体内滑出之后,他满足的翻身就睡。我心里还激动很,我很想按下Delete键,离开他,让他睁睁看自己心爱的女人从眼前失去。   感觉到二腿间有东西在滑流出来,伸手摸摸了自己,这是谁的精液?如果怀孕,会谁的?   夜深风凉,渐渐冷却情绪,我没有睡意,极力想使自己平静下来。二兄弟的傑作,精液量很多一直流下来,摀着的手都粘粘的。   坐起身想去沖洗,联想起谷枫对我说的一句说话:“咘咘怀孕了,我希望你帮我生个儿子,咱可以分到谷家一半的田地!”   近来大搞建设,有田、有人丁,就可以多分一套房。那时,我的心底居然开始想到,在一起十几年了,离开他之前,我还可以为他付出什么?   我又再躺了下来,从身旁拿过枕头垫在自己的屁股下面,将阴道口托高。慢慢闭上眼睛,但我的泪水竟然流下来。   咬咬唇,用手指把残留的精液推回阴道,我甚至开始自慰!我知道女人高潮时,子宫会因兴奋而持续吸啜,高潮会改变酸碱值,有利Y精子往前游,所以女人高潮时,生男生的机率比较高!   手推的更深,更努力把阴道的精液,往子宫里推。   转头看谷枫,他开始打呼噜,连做梦也在笑!   我当然清楚,这又是一个寂寞和孤独的夜晚,徘徊於泪水与感情中间点在自慰。   倪虹!你不觉得很可悲吗?   捻熄了灯,陷在黑暗中的我,卷缩着身子一直在想,我为什么要帮他生一个儿?我又能否真的为他生个孩子?越想越糊涂,越想心情越糟…   倪虹!你倒底想怎样?   一整夜,我一直在反反覆覆…   手一直在改变方式,忽而把精液进去;忽又把精液挖出来。   直到…心累手酸,停了下来!   天。还没亮透。   我到浴室洗澡,我搓掉整块手工肥皂,把身体每寸肌肤一遍又一遍的洗,我还不时用手指探入阴道,清理那些残留的精液。   天。大亮了!   我早把屄里屄外全洗乾净,被侵犯过的地方,用黑兰极萃乳霜,内内外外全都保养过了。   重要的是,我吞下了事后丸。   走出浴室,太阳穿窗而进。   没想到谷枫全身脱光光的迎了上来,看我唇角挂着似有若无的笑容,他放心了的吻在我的脖子上说:“可以来第二回合吗?”   “什么?”我大吃一惊,用撒娇的语气反问:“变态老公,昨夜被你插昏了…还不够啊?”   感觉他呼吸加重很紧张,“那,那…你有感觉什么不一样?比如说…比如…   不一样的男人或情境…“   我决定装疯卖傻,说:“昨晚催情迷药似乎又发作,好像有和别人做,不记得了也!”   谷枫从紧张转为兴奋说:“老婆,你昨晚有和别人做,和谁知道吗?”   我脸一阵红一阵热,羞怯怯的回:“都嘛是你,好像有…但具体的,想不起来了…”   “唉!这怎办?你只身在香港,若是被野男人肏怀孕了,也会不记得谁下种吗?”   “嘻~嘻!这不正符合你喜欢戴绿帽…”   我开始整理行李,以前是带来婺源的多;今后会是带回香港的多。   ●   在回程的飞机上,我反刍过程,还是脸红心跳。   一直以为谷枫老实,不想骂人姑且称他是艺术家,不只对性、对爱,都是超脱现实、不实际。   如果不是艺术家,他从我被下药迷奸;天桥被浩文夹乳铃铛;在男厕被浩文当妓女肏…,这几年来一路隐忍,还一路收集我的荒唐图影。   领结婚证?不领结婚证,已经不重要。   对於这个〈误源的家〉,我会这样就放弃吗?应该不会!   我永远记得,初夜,敬过他的长辈,就是婺源的媳妇。虽没花轿抬我,但有洞房,是他的女人。“   今后,在爱情的世界里,一个女人,迎合所爱男人的性癖,是很正常的,谷枫要求什么,为了顾他面子,我会尽量尝试。   只是要如何面对共妻,一女侍奉二兄弟?我要做点心里功课。   我想到姚千莹和她妹妹姚思荥,她们有类似的问题。还有,二姐妹间的误会和好了没?   淫照疯传的自请处分案等裁定中;破格升迁也没核定,导致见习督察的派令迟迟未下达。   可是我不用再和警员轮班,自也和姚千莹就很少碰头。飞机一落地就打电话,得知她买了一间公寓。   二人约好了,给我一星期,等我忙公事。   就是今天,要去她的新家串一下门子。   按地址上楼,到门口正要敲门,就听到二个女人在对话。   “想起咱年轻时候的甜蜜吗?还不快上床,今儿就让我来为姐姐服务吧!”   接着是姚千莹的声音:“妹妹!你可得温柔一点,不要乱搅喔!”   二个女人没理会我敲门,迳牵着手往房间去。我见大门没锁,只好跟着来到房门口。   “好爽,思荥的舌真灵活,还是和当年一样棒,你多舔一下我的小蒂…对!   就是那里。“显然另一个女人是她妹妹姚思荥,常听她在讲,今儿第一次看到。   “我们双胞胎有同样的身体啊,不用说,你对我,也做的很好。”   “姐!今天,我们换玩特别的,是外国的新男人…”   第三十四章   姚思荥五官鲜明,有一双非常修长漂亮的腿,肤色白皙,胸部不大乳晕更小,但乳头精緻红润。臀小而翘很圆润,身材比例美到有点假,像极了刻意打造的美丽性爱娃娃。   听姚思荥说,要玩外国新男人。姚千莹眼睛一亮,开口问妹妹说:“什么特别的?该不会…喔~你在房里藏着外国男人?”   连躲在房门外偷窥的我,也好奇。等她妹妹拿出来,非真藏着男人,那只是一组黑色呈L形的双头龙。   姚千莹接过来把玩,说:“这玩意儿,长这样,我第一次看到。”在我看来,它也不是坊间的穿戴阳具。   姚思荥说:“对呀!新产品,第一批到港。专供二女使用,却非一般直式双头龙。”   我看那玩意儿,是有二根阴茎,互呈L形。较长一根,样式就一般阴茎;另一根龟头特大,往上翘但较短。二茎交会处,明显的有一副共用的睾丸。   思荥弹弹睾丸说:“你摸这儿…”   “哇,这蛋蛋超软,像甩蛋,内是聪明球。真新奇…可这怎用啊!”   姚思荥请姐姐帮忙拿着,她先帮双茎各套上卫生套。自己把丝袜褪到膝盖,接过双头龙,把短而龟头特大这一端,唅湿慢慢插进自己体内,再拉上丝袜,同时把另一端长阴茎,从丝袜预留的孔洞伸出来。   姚思荥跪了起来,那长阴茎翘的高高,看来有十七厘米长,外形刚劲,感觉它会震动,动感十足,仿真性很美。   姚千莹说:“哦!懂了,靠主导方的屄固定,加上丝袜抱住睾丸更加稳固。”第一次看到,这不比穿戴式,有一堆皮件挂碍。   “对呀!二根的龟头内,都有震动器,会自动微调强弱。而共用的睾丸是二颗聪明球,有律动感。”   姚千莹靠向妹妹,趴下去对那长阴茎唅了几下,说:“嗯!质感很好。妹…你不是说要帮我服务?还不快点。”   姚思荥让姐姐躺了下来,自己趴压上去,把她二腿掰开,扶着黑油油的阴茎,对准姐姐的肉穴。   “哇~思荥,这太粗了啦!”   “最新科技,这质软。姐,生过小孩。没问题啦!”姚思荥说完,挺腰一沉,就往千莹的屄里送。   “怎,这震动不一样?我怕,别硬插,我怕会裂掉的。”   “不会啦,你看,这不就进去了。”姚思荥又自己,忸怩几下,看她也很吃力,似乎在调适自己,因为她穴里那一头阴茎,虽不长但龟头超大,没生孕的她,肯定也很难消受。   “还剩一截,姐姐再忍耐一下嚘…”她再腰再一沈,把体重加在千莹的屄上。   “不行,这样姐姐会被你干坏掉啦!啊…”全根尽没时,二女同时叫了起来。   “就说可以,这不就到底了。”“妹妹,你还好吧?”   “嗯,还好!只是短头这一端,龟头特大,牢固在我的体内,震动器又对我敏感区域按摩、刺激。我都快晕了!”   姚思荥似乎还不熟悉这新款双头龙,她开始摇曳身躯后,发出“噗滋”“啊啊”“噗滋”“啊啊”…   千莹说:“哇!你在动,那震动器…滋滋…有声,每一下都碰撞到我子宫深处。”   “我也是!”看二人阴唇周围湿答答的,那淫液把睾丸弄湿了,不知道是谁流出的,或许两个都有吧!   “姐,快看镜子,我们可以看彼此高潮的表情。”二姐妹身材都很性感,双手在对方的雪臀或乳房上不停揉捏。   从那雪白的臀瓣,与乳胸在手中不断变换着形状,看来二姐妹刺激和快感,应该是无与伦比的。   夕阳穿窗而进,照耀着我,我的影子投射进房,映在白色的磁转上。慢慢的…我的情欲也爆发了出来了!   我站在房门口,随着她俩的动作也跟着自慰。   不一会儿,二姐妹呼吸越来越急促,而后转成深深的喘着粗气。看来,二姐妹是快达到巅峰了。   她们在床上“啊啊啊啊……”的叫床声越来越大。弹簧床被两人激烈的动作摇晃出“咯吱咯吱”的声音。   房里房外,都有声音,合奏一曲另类的“性爱交响曲”。   “啊!要到了,我们姐妹靠这组双头龙,要合而为一了。”   “亲妹妹呀!你姐也要高潮了?”   姚思荥说:“我知道啊!这新玩意儿,真会传来姐姐屄屄的感觉。它让咱姐妹分享快乐合而为一,今生不要再分开好吗?”   不懂,各用一头,这玩意儿,怎传送对方屄屄的感觉?   连我也好奇,想试一下…   “来~我们一起达到,今生不要再分开了。”   姐姐说:“喔…好。啊…啊…啊…来了,舒服死了,啊…妹,快一点,再快点肏死我…嗯~嗯~这傢伙肏得我好舒服喔!”   妹妹喊:“是啊!好舒服…喔!喔~怎这样?我这头,怎感觉一直在胀大…姐,我受不了了…”   突然间,二姐妹同时大叫“痛啊~受不了…”像是同时受电击,接着身体僵直,主攻的姚思荥,往一侧瘫倒,二人都翻白眼还不住抽搐。   坏了!一定是新玩意儿漏电,肉屄被电击,看来都受伤了。   我赶忙大力敲门,问:“你们没事吧?我可以进来吗?”   姚千莹气虚力的回:“你再不进来就错过了!”   无法理解。   硬着头皮进去后,姚千莹想翻身坐起来,二姐妹竟又同声叫痛。   姚思荥大喊:“姐姐,你不要动,我这头龟头胀很大,就像狗鞭的蝴蝶结,锁阴,拔不出来了呀!”   我好纳闷,不就是L型双头龙。怎像狗鞭有蝴蝶结,会锁阴?怎可能会拔不出来了呢?   这时姐姐姚千莹,也说:“对啊!我这一头,也是!”姚千莹扭着腰,想退出,也没办法。   “姐,不要拉,会痛!慢慢来…我挪一下角度,慢慢…一起用力…”看她们用力,二人的肉屄被拉扯,都要往外翻了,还是拔不出来。   实在无法理解,挨近细看,这组双头龙,二支阴茎呈L形。妹妹一端的角度,肯定是勾住。但姐姐这端,长长一根怎会拔不出来呢?   “倪虹!你快把盒子里的说明书拿给我…”   姚思荥摊开来,说:“完蛋了,全是英文,倪虹,懂吗?帮忙看一下…”我看重点,都是在讲使用方式,就如刚刚亲眼所见,这新玩意儿太神奇了。   “倪虹,找快一点,锁阴…要怎分开?妹,你不要动,会痛啦!”二姐妹像狗交配,根本无法分开。   “难不成像狗,要射精才能消软?”这可是人造阴茎,那来射精?   二姐妹受苦诜久后,我才找到方法。   原来在睾丸下有一个阀,泄气…滋滋响,二端的阴茎相互连通,同时消气,二只母狗这才分开。   双头龙拔出来后,二人的肉穴都红肿外翻,身体一动一动的在颤抖着。但二姐妹似乎很爽,很淫,紧紧抱着相互吃嘴,手抚摸对方的乳胸。   姚千莹说:“妹妹!还是和你做,感觉才是最棒的。”   姚思荥也说:“我也是!好久没这样疯了…”这二姐妹是同性恋人,或许双胞胎的加乘效果吧!   一会儿姚千莹翻身过来,抱住我也吻我嘴,伸手抚摸我的乳胸。   “不要啦!你妹在旁边啊。”她没理会我,舌头舔上我的耳朵、脖子…一直挑逗着我的性感带。   我有些忍不住,却不敢发出声音。她竟然手伸到后背解开了我的胸罩,时而轻揉胸部,时而弹弄乳头。   上衣被脱了下来了,刚慰慰我小穴早湿透了,我想要…都是女人,也不计较…由她…下半身全脱了。   欲火焚身,看着那新款双头龙,我也想要…   “思荥,你比较会用双头龙,帮我同事一下…”   千莹拿一个卫生套,换掉她用过长端这一头。对我说:“试一下吧!它绝对可以把你推上忘我的境界,妙不可言哦!”   准备就绪,“性爱交响曲”再次开演,姚思荥对我进出速率,从慢慢开始。   “啊…好舒服…”质感很棒,抽送之间,睾丸内的聪明球,会撞着二人的会阴。   千莹说:“相对和穿戴式比,感觉更贴身,就像身体的一部份。”   我说:“…好舒服…质感很棒,更能够带给被动方,像被男人抽插的真实感。”   穿戴式,只有被插入一方享受。这款主动者,也有一端在自己阴道,短凸龟头内的震动器,让二人双穴同时亨受极乐的酥麻快感,可以双双同赴高潮仙境。   双头龙的阴茎在来回抽送的时候,我发现温控开关会改变震动器的强度。体温愈高,震动就愈强烈。   那略有颗粒造形的茎身,不断摩擦着,比男人更有效果。   肏着对方,也是被肏着。一下一下的撞击彼此的子宫,也是撞击自己子宫。   女人肏女人,细白的肌肤互撞,发出“啪啪啪”的撞击声。   听。那声音是那么的悦耳和清脆!   随着时间的推移,我和姚思荥的动作,已经到了激狂的程度。   鸡飞乳浪,看似二女淫戏一龙,却是各自飞舞。   就在我们彼此又要进入高潮的一刹那,惊奇再现,之所以高潮后会像狗交配,拔不出来。   原来是温控开开,体温愈高,震动就愈强烈,震动,会带动气泵充气,原本直径四公分多的龟头,马上变粗膨胀为直径六公分,就如狗鞭的茎头,完全锁住二人肉穴。   再加上二根阴茎双边互通,所以一方因高潮卡住,等於二头都卡死。   更奇妙是,震动器加速,让彼此高潮来得更快、更多,还延续更长的高潮时间。   温度俞高,加压愈强龟头愈大,蝴蝶结锁得更死。   就在这时,突然有人开门,千莹说:“妹妹,你男朋友孟屒回来了!”思荥还在高潮上,就差那一会儿,她还自顾继续动着。   “喔~喔~又开始了,它胀我小穴好紧,我不行了…又要高潮了…”   “思荥,你快拔出来啦!我不想这副淫荡样子,被你男朋友看到。”   思荥不理会,说:“一下下就好,我要高潮了……啊…啊…”   “不行。你快拔出来啦!”   “没关系,孟屒也是女生。”思荥非但不停,还越插越进去,我感觉体内的龟头胀的很大。   急遽淫荡,温度俞高,加压愈强,蝴蝶结锁得更死。   这会儿,我们三个人的样子,真是惨况,淫荡赤裸,横陈在孟屒眼前。想逃也逃不了!   我赶忙钮开睾丸下的,泄气阀,翻身找衣服。   抬头一看,怎是一个女生?高潮让我淫毒做犯了吗?甩甩头看仔细,进来的是孟屒没错啊!   姚思荥看孟屒,在一旁用嘻笑眼神看三个女人的冏样。骂:“孟屒,你怎还像男人般,莽莽撞撞,是没教好?还是教不会。”她转头忽有想法,问说:   “我丢完淫精,没力气了,你不是回味男人?会硬的话,过来帮我,给倪虹妹妹消消火…”   於是在盛情难却下,我用默认方式,同意这二姐妹安排孟屒肏了我一次。   我之所以用盛情难却,是上星期在婺源,谷枫可以把我送给自己的弟弟。冏!我还有什么好矜持的?   加上,这二姐妹很好客,看我欲火中烧,把共用的男人借给我消魂。盛情难却之下,就只好接受了。   孟屒几年前有一起吃过饭,只是今天觉得他变很多,今儿怪怪的。一个男人改留大波浪长发,还化妆穿着裙子,男生女相,动作变得像女生一样细腻。   想问,他怎变得娘娘腔?千莹看我疑惑,主动说:“你不能再说孟屒是男人,他是还没净身的女人。”   时代在变,中性越来越多,性别也变来变去。   姚思荥说:“我和姐姐是同性爱;孟屒却爱我,想亲近就变成异性装扮的CD女。我乾脆让他服用雌性药物、打贺尔蒙,现在已经渐有女人的外表,外出可以开始穿女人的衣服了。”   在警察认定里,还没净身就是男人,他还是“他”。可当他脱去外套时,孟屒现在三围匀称,肌肤晶莹剔透,身材比二姐妹好很多。   孟屒有做过做喉结磨平手术,但声音仍有点粗,却嗲声嗲气,我很不习惯。   至於没有净身?说是在要做最后一道、也是最关键的一道手术的前一小时,被二姐妹喊刀下留人。   於是一个看似美丽的女人,下体却保留有一根男根。这种突兀又诡异的景象,警察都称之为伪娘,或者直接叫做人妖。现在很流行,根据统计,人数愈来愈多。   因为时下女生,看腻了从健身房走出来的阳刚的男生。还有一些感情曾经受伤过女人,很爱这种阴柔的伪娘。   孟屒问我:“虹妹!和前几年比,你觉得我现在…??”   “喔!你除了男人性徵还在。从长相看来,还真能算得上是个美女。”他和多数的人妖一样,爱漂亮,会害羞、遮遮掩掩,种作比女人还要女人。   “你乳房这么美…没整型?”孟屒说没有。一反害羞模样秀给我看,很自傲自己有C罩杯的丰胸。   他说,从小就为胸部大而被同学取笑,还因此苦恼自卑过。服用雌性药物后,现在只要稍微穿低胸,就会露出深深的乳沟事业线。   “虹妹!有男人对我起生理反应了哟,思荥还吃醋呢!”   千莹边穿衣服边顺口说:“倪虹!他讲话很娘,可做爱表现肯定符合你的口味。”   “蛤?我…”   “今儿我让他服侍你,这种人不常有,会令你终生难忘,比双头龙更值得好好品味。”   我愣了一下之后,心想,没试怎知道?   对自己下指令:倪虹!就当这是春风沉醉的午后或夜晚,落叶缤纷中…接受闺蜜招待,盛情难却…就别客气了。   趋近一看,孟屒穿一件亮光蓝的低腰三角裤,高低腰造型,靠裁工修饰骨架的臀部曲线,营造性感。重点是在前阴部仿男人子弹内裤概念,设计一只鸟袋子,用以收纳不男不女的阴茎。   对内裤好奇,於是问:“怎有这种内裤,特殊规格品?”   “对呀,网购,专为第三性设计。”   我问:“你…这…还会勃起吗?”   孟屒说:“现在勃起时,很排斥别人碰,但当这二姐妹的宠物狗,我乐意,你可以摸看看。”   思荥说:“我之所喊刀下留人,就是比人造阴茎好用。就留下来服侍我们二姐妹!”   经二姐妹说明后,我非但不觉得噁心,反而觉得很特殊,感觉很新鲜又好奇。   就因为好奇,才会说在盛情难却之下,渐渐开始亲密举动,最后真的做起来了。   姚千莹穿好衣服,说:“我要去接女儿下课,你好好享受。”她走到我身边,小声的说:“倪虹,和人妖做爱,你一辈子都会记忆深刻。”   好在孟屒没听到,娇滴的说:“妹妹!躺下来,让我和思荥来一起为你服务。”在他噁心的招呼下,赤裸的我,又再次躺平在床上。   思荥半跪绷着浑圆的屁股,负责我上半身。她一手捏着一边乳房,用嘴巴撩拨我的乳头,我很享受女人唇舌的触感。而她自己,两个白白的乳房在胸前一晃一晃的。   孟屒说:“虹妹,很不习惯哟?没关系,慢慢来。”他反趴在我大腿上,在捏我的脚趾,他硬邦邦的阴茎在我二腿间蹭来蹭去,搞的我跟着扭腰摆臀,想到人妖,就想躲。   他看我没特别反感,就转身探索我的私处。他的行为举止,已是女人,所以孟屒口交的感觉真的很棒,我居然很喜欢,被弄得我难受有如火在烧。   “看来虹妹也是色女,都湿透了。这般漂亮粉嫩,你男朋友没有经常用,我就来替他照顾一下吧?”被直白的点破,娇羞不已。   他真的像宠物狗,我那片秘毛,完全被他打湿了,也实在憋不住了,於是说:“那要看你怎么表现啰!”   姚思荥看我被摆平,觉得无趣,说:“我去煮饭,孟屒,你今生当男人机会不多了,给我认真表现,好好招待倪虹吧!”   被招待?是我吃亏吧。吃亏,让我脸上红晕一阵紧似一阵,回她:“你别走!我还是不习惯和第三性做。”   孟屒唯唯诺诺,说:“虹妹,别担心,我很会侍候人的…”孟屒把身子压了下来,我软绵绵的双乳,被他结实乳胸压成两个圆饼。   他用嘴多於用手,看来他真的甘愿为宠物狗,即要侍候主人,也要招待主人的宾客。   等思荥离开后,他才胆子大了起来,问我:“虹妹刚说…‘要看我怎么表现啰!’是指??”   我没有回答。   孟屒转头看向厨房,看思荥在忙。他突然的把我二腿捞起,让我呈M字形屁股翘起,他手拿着半软阴茎,用龟头在我小穴口来回蹭着。   “你是怕你心上人吃醋?”   孟屒顾左右而言他,回:“二姐妹都拿它,当手指头用。”他并不急於进攻,拿着那半软阴茎,极尽刺激挑逗的侍候着。   一般男人逗女人,不是用嘴就是用手,可孟屒不太用手,他用的是阴茎,看着我大阴唇被龟头给拨开,说:“粉粉嫩嫩的像可爱的蓓蕾,显得特别妩媚娇艳。”   书名:女警半朵淫花   作者:拾贝钓叟   收集整理:皮皮夏   予人玫瑰,手留余香,你的红心就是对【第一会所SIS001-色城◇收集&藏书馆】最大的支持!   在线阅读,更新书籍,最新最快最全地址:http://104.194.212.19/bbs/index.php?gid=303   他用龟头磨蹭我周边的大小唇瓣,大阴唇害羞一充血就合起来,又被他拨开:“虹妹,你的小穴口若隐若现,这神秘的淫洞,很是诱人。”   孟屒逗了很久,搞得我舒服又难耐,很想要他插进来,可也不好意思开口要求。   而这时,孟屒忽然改攻阴蒂。我…啊~啊…不由自主的淫叫了起来:   “啊啊…我的荳蔻…啊啊…我的荳蔻让你给弄坏了…啊啊啊…我受不了了…”   孟屒看我晃动着双乳、忸怩着屁股在哀求:“啊啊…啊…我要…”他等自己几乎全硬了,才把长长的、细细的阴茎…慢慢撑开了小屄口,慢慢的送了进来。   他的阴茎很长,也算好样儿,可硬被二姐妹逼服雌性药物,只能半硬。动作也被训练得很阴柔。   头一回被性招待就碰上人妖,谁不会害羞?当他插进来时,我把脸倔强的歪向一边,轻轻的喘息着。直到适应后,才开口:   “嗯~你…好坏…啊…怎一下就顶到最里面呢?”   “SORRY!又忘了本份。姐~你这屄好!可别和思荥讲。”   “连这你也有研究?”看来孟屒已被训练成,专门侍候女人的性用具,没什么自我。但在二姐妹调教下,他每一下都能触到我的爽点,让我情不自禁的闷啍。   他想吻我,想到人妖,我侧头闪开,不得不说,他很会侍候女人。接受招待的我,什么动作都不用做,即不用迎合男人,也不用顾形象。   孟屒捞起我雪白的臀,他一下深似一下,在我屄里翻转着、进出着。   看来主人有在教,他也很怕主人,频频看向厨房。怕被发现,又想吻我。他的顾忌,让我也觉得,难道这不是招待项目?   连我半睁着眼睛看厨房,帮他把风。犹豫了一下,我一脸娇羞,还是慢慢的张开小嘴,把舌头伸出去,他含住用舌尖轻轻舔吮。   孟屒说:“虹妹,你哀怨的样子很迷人。”奇怪,他怎看穿我的?我是哀怨。从婺源回来,都还没空去地下坑道慰劳老阿伯,迳先跑来这里接受性招待。   无奈,安慰自己,把握当下。女人很好养,空虚只要被填满,内心就满足。   开口对孟屒说:“这种不文不火的感觉…真舒服…”   孟屒突然问我:“千萤常讲你的事。好奇的问,你淫荡…Sorry,我是指不乖,男朋友会教训你吗?”   我老实的回答说:“男朋友知道我背叛后,最近很变态,前一秒还温柔体贴,下一秒就找个理由刁难我,不只会折磨我,还会把我摁在床上趴着,甩大巴掌呼我屁股。”   突然思荥在房出声:“孟屒,别忘了我怎教你的,不可以莽莽撞撞哟。”   孟屒听主人在叮咛看似晃神,连在我体内的傢伙也不动了。等他慢慢地调回了呼吸。才又慢慢的…伸手指很小心的摸着我的脸,再将手伸到我颈下,紧紧抱住,温柔地亲吻我。   孟屒说:“一回生二回熟,下次我就知道虹妹需要什么了。”我这才意会他一脸红晕,觉得自己做的不够好。   这只宠物狗很敬业,没有自我就只为取悦主人。他的侍候,已够让我淫心大动,我用充满着飢渴的欲望看着他。   “虹妹要的和二姐妹不一样。嘻…嘻”他抓到窍门了,我们细緻的肌肤湿热地粘在一起,感觉彼此都很柔软很舒服。双腿不知不觉间交缠在一起,我用阜丘他用阴茎,上下左右互蹭着对方。   我问:“你怎说抓到窍门了?”   “二姐妹当我性用具;虹妹当我是男人。”   我点头,笑!   情欲很快地升温,各自摆动臀部,男不男、女不女很不协调,但都放肆演绎着欲望的节奏。   “要不,丢了未婚夫,加入我们的彩虹族群?”孟屒不等我回答,嘴唇就往下吻住我的乳头。他的阴茎滑脱,唉…他软了。   我羞怯怯的说:“好!听你的,丢了未婚夫,男人真的很烦。”   这句话让孟屒受到鼓舞,他拉我的手去摸他的奶子。   “哇…你的奶子好硬…手感过瘾…啊…”不男不女的他,乳形很完美,乳头超小像小红豆,触感像健美先生般结实,我抓着不放,在享受肏我的节奏感。   “喜欢啊?…摸吧…尽情地摸吧…两只手一起抓人家的奶子…舒服啊…”看他喜欢我就一阵狂抓狠揉的捏。   他身体往后仰,说:“噢…你好会捏…人家从来没有被这样捏过…舒服啊啊…可以再猛一点…”   我心里想,是你侍候我,怎换我在侍候你?手里抓住的奶子用力扯过来,一口就咬了下去。   “啊…好狂的吃相…要被咬烂了…噢…用力啜…”   孟屒的奶子被我像揉麵团一样放肆狂抓,他竟瞇着笑眼,一副很享受样,我愈用力他显出越多快感。   奇怪,女人都怕被捏碎了,可他怎愈用力他愈爽?可他顾着上身爽,下身的阴茎竟然忘了干我。   看他动作慢了下来,我催他:“我感觉来了…你用力一点…快…给…我…”   可他被我这一催,竟然软了。   “对不起!我侍候女人习惯了,演不好…男人。”我好奇的追问,他说会用阴茎肏二姐妹,但要想像自己是宠物狗,是性用具,不可以用男人姿态。   孟屒试图让自己再次勃起,但越是这样,心理压力越大,反倒不能成功。他显得有些尴尬,马上改用舌头和乳房,用尽了他身上的工具,在我身上四处游动,湿濡的舌轻囓着我的耳垂,细緻乳房轻抚我的肌肤,手指则在私处挑逗我的蓓蕾。   我那受得了?全身像被火烧着了般,即燥热又难耐,我扭动着身驱,开始娇喘呻吟。   这些都解不了飢渴,我忍不住主动给孟屒来个激情的拥抱,伸手抓他半软的阴茎说:“孟屒~我还是习惯男人的阴茎,给我…”   我要,这人妖却不举。他落跑,我们在床上追逐,两副裸体像一对猫咪在追逐嬉戏,我觉得房间像性别错乱,浑沌不明的伊甸园。   我问:“你怕我吗?”孟屒点点头,又摇摇头说不敢。   “那上我呀!当个真男人,好好招待客人!”雌性贺尔蒙作用吧?他的阴茎白嫩白嫩的,虽然长,但就是细软,一看就知道不中用。他阴毛几手没有,说是被二姐妹硬拔的,每长出一根就拔一根。   看他俊美的脸庞,晶莹剔透裸体,跨下有奇怪的突兀,让我不禁想,造物者在干什么,喝醉了吗?   不对,这是二姐妹造的孽,用药物把一个大男人,变成宠物狗、性用具。   我不是同性恋,是馋猫,眈眈看着他跨下。人妖觉得那是多余,可那半硬的屌,却是我的最爱。   我比着阴茎,用坚定果敢的表情,说:“馋猫想吃它,给我。听到没有?”   孟屒又看看厨房,说:“SORRY!小声一点。我…尽量。”他不同於男人撸硬它,而是把赤裸的我抱进怀里,拨弄我的长发,他在欣赏我的美丽胴体,似乎在找寻男人的自我,好让自己勃起。   我贪婪的手像猫爪,抓住他跨下的阴茎,软Q像鱼。套弄,时有起色,时又萎缩。感觉鱼,随时会从手中滑溜掉。   “虹妹,不要急,你不懂我的世界!”   “就说我是馋猫,不需懂你…信不信我向思荥告你一状?”   “求你,千万不可。好…好…我当猫。”他也像一只猫开始舔索我身体,舌头毫不客气的伸入,在我的嘴里;或在我的私处里,游走,再游走。他想把我灵魂掠走,被困在她怀中的我,只想要被充实啊!   我提高音量说:“我不要这些,我想要〈他〉。”   “小声一点。我…尽量。”孟屒禁不住我想要的骚淫,他用手拎着自己的龟头,在我的小穴前努力着,费了很多气力。   略硬了,〈他〉重新再进来了!   他的手覆在我坚挺的乳房上揉弄,粉红的乳头被手指轻拉慢捻,我微张着嘴唇又发出魅惑的呻吟。   我是肉食动物,馋猫吃不了疏食呀!   “就是要这样…喔~用力!粗鲁一点,深一点没闗系,用力干我!噢~喔…”   阴茎在湿润的小穴里慢进慢出,虽仍半软,但灵活的钻探与揉扣,加上善於取悦女人的专长,我的身体好像飞了起来,我轻轻地摆动腰身,开始旋扭臀部迎合着。   “…哎呦…对嘛,男人就是要这样。啊啊…干我…用力干我…大力点…对!就是这样,深一点…”   我感到小穴里越来越滑,被人妖肏,从没有体验过,一种莫名奇妙的感觉涌上心头。   孟屒在我耳边说:“虹妹…舒服吗?”   “嗯…孟屒…你若是男人,会是世界上最贴心的,可这…阴茎,要加强!”   听我夸讚贴心,他竟然又慢了下来,又开始轻轻舔我耳窝和颈侧,当然还有乳头。   “哎呦…你怎又变成女人了啦!”孟屒忽男忽女,很难尽兴。   我们边做边聊天,莫约又做了半个小时。   他是男人时,真能让我几乎高潮,但又无法满足,我浑身难受,孟屒拭去我额上的汗珠说:   “我好爱…好爱你喔!如果你是我的”女人“多好…”   看向他迷濛的脸,因情潮沁染而一脸瑰红。可惜我不是女人最爱的“女人”。   我问孟屒:“你这拐棍不再灵光,他…还能射精吗?”   孟屒回答:“你说呢?”他从喉咙中发出男人的喉音,问我:“想。看我射进去吗?”   女人性爱,总觉得没有被内射,不畅快!更何况我正在飢渴之中,我有些乱了方寸,无法回答。只能娇喘:“女人,没有精液不会止痒,射给我…”   孟屒看我索求,转头看向厨房,看来是怕被主人骂?   我轻轻给了他一巴掌:“这会是在侍候我,你怕什么?”   孟屒说:“好的,我试试看…”接着,这才不客气略像男人,来个几十下重重的冲刺。   他让我又快到了!   “我快到了!再软下去,看我不打死你…”被我这一骂,他再硬撑一会,让我真的到了。   “啊~啊~啊~我要高潮了。大力点…不可以停。”   “啊~啊~到了…喔~喔~喔~喔~好爽~好舒服…”我浑身不住颤抖。   “哇!好棒,孟屒是最棒的男人…”这夸讚,让孟屒看来很激动,有点哽咽。他把肉棒整根顶在我体内最深处,说:   “全部射进去了喔!”我听到要被内射,竟然吓到瘫软。   他说射了,但颤抖只有二三下,根本没有东西。我意犹未尽,半软的屌就皱缩成一块鸡皮了。   孟屒算很尽职,一个刚刚射精男人,还是给了我一个令人窒息和晕厥的拥抱。   刹那间,刚刚还是春光荡漾的房间,一下子沈寂了下来,只剩厨房传来锅铲声音。   等我从余韵中醒了过来,孟屒也顺势撑起了身体翻身躺到了旁边。看她皮肤有些粗糙,我说:“我昨儿又添了二组黑兰极萃乳霜,明儿送一组给你,保养女人的肌肤。”   下了床,我要站起来时,却是一个踉跄。他扶我起来,说:“对不起!忘了侍候你下床。”接着侍候我穿衣服。   当我穿好衣服出客厅时,姚千莹去幼儿园接回女儿。姚思荥已经煮好晚饭,小孩说:“爸爸,我的肚子好饿啊!”“赶快先去洗手,再帮阿姨摆碗筷,要吃饭啰!”   她们一家留我一起吃晚饭。   千莹和思荥是同卵双胞。女儿是孟屒上错床认错人,和姚千莹生的。姚千莹说:“为了孩子的将来,我们现在一起住,现在是多元成家。”   但孟屒心里爱的,仍然是姚思荥,宁愿为她变成女人,宁愿当她的性用具,当二姐妹召之即来,挥之即去的宠物狗。   而二姐妹仍是同性爱的姐妹情侣,说还是女女做比较对味,每次都做到有一方不行为止。   她们说四口子关系很複杂,但一家和乐。姚千莹说:“我们今生都不会再分开了。”   这一次我没有请求玛丽亚宽宥,因为我第一次不觉得自己坏,或做错了什么。   〈35〉   人生总是经过得太快,领悟得太晚。   我当前最重要的是,体验妓女生活,完成论文,拿到学历。即使淫照案被议处不能破格晋升,也能稳住官位不被降级回任警员。   在自请处分未核定,破格升迁没下文的这节骨眼儿,我官拜见习督察,如果还去做妓女,这是有风险的。如果我被投诉,就会被革职。婺源、南丫岛、坑道小窝,三个家庭的生活开销,很可怕。   为了没有后顾之忧,我想到志杰督察,听我说要把妈妈託付给他照顾,他很反对。於是我偷拍妈妈洗澡,她的身材和自慰的哀怨表情,让志杰心动了。   我再利用他心地善良的弱点,给他一个救世主的任务,他终於同意配合我的安排。   男人可以明着讨论,女的可不行,所以我除了要搞定玛丽亚。更得安排给妈妈一个假象〈其实是女儿设计的、并非我主动愿意如此…〉   於是,志杰督察,推荐我免费参加,模范警察赴琉球的考察活动,实则是慰劳性质的四天三夜邮轮之旅。我再自费,帮谷枫,也帮妈妈报名。   帮妈妈作嫁,还带着谷枫?最主要的是让妈妈无法和我同房。二来,是弥补对谷枫的亏欠。   行程敲定后,我以介绍男朋友之名,先让妈妈和志杰督察吃了几次饭。我还被妈妈骂:“你这小妮子,不学好为了升迁,还要老娘贴笑脸,当伴游拉关系喔!”   “妈!是你漂亮,我长官才看上你,你落得有高阶警官陪着玩,咱一举三得也!”   於是邮轮之旅,高高兴兴的出发了。   第十六章〈心凉荷叶飞暮色码头〉   邮轮旅行盛行多年,有什么好处?就是时间很多。对情侣言,可享受真正的悠闲与放松。   跟塔飞机一样,通关跟安检后,就完全自由。一进舱房大家都忍不住尖叫,好宽敞的空间,窗帘一打开就可以看见大海,我们的舱等叫做海景阳台舱,有一个私人的小阳台。   整艘船大约近千间的房间,但这款房型不多,价格不斐。志杰有二栋房在收租金算有钱,他加价升级订了毗连二间海景阳台舱。   志杰帮妈妈在梳妆台插了一盆玫瑰花。沙发桌几上,每天都有最新鲜的迎宾水果。妈妈说很像在住五星级饭店,她超开心的。   第一晚,志杰督察去找同事窝,让妈妈自己睡。妈妈说浴室竟然有按摩浴缸,她很不客气的泡了一整晚,好舒服啊!   第二天!   邮轮航行在海上的时间挺长的,无聊,正适合让妈妈和志杰督察。我和谷枫刻意搞失踪,妈妈无奈的和志杰督察在一起,船上购物商店、游乐设施琳琅满目,够他们逛,彼此也更熟了。   晚餐,酒过三巡,酒酣耳热后,这志杰督察手里拿一瓶约翰走路,说要带妈妈出去吹风?   身处汪洋大海中,夜里在四周漆黑的海上,只有头顶上银色月光洒下,这样的经验挺特别,孤寂的女人失守很快。   果然,夜深了,妈妈也醉了,被志杰督察扶进妈妈的舱房。我和谷枫会心一笑。   他们一夜无话,我和谷枫可有事。   话说白天我和谷枫刻意回避时,去逛了船上的精品柜。谷枫指着一只外包装盒沉稳的消光黑,是一款欧洲品牌的黑松香水。   他说:“那盒子很漂亮!”专柜小姐马上给我试闻,闻来有一种霸道而稳重的气息。很好闻,但那实在太霸气。   “枫,这不适合我啦!”   “适合你上班,霸气领导男人。”冲着他这话,我买下了。我买它的总裁霸气!我发誓十年当上警司,这香水即然适合我,就先买备着吧!   最后我还带走一瓶〈生命之树〉,前调是很清爽的,会让人感到精神的,中味带有一点点甜,后味是我曾在老阿伯身上闻到过的,淡淡的草药香味。很喜欢!   人,总会因为某个味道而想起那个人,或者某一段难忘的时光。处理这些琐事,好久没去採石山,不知老阿伯把地窖的小窝整理好了没?   我知道自己要的是什么,等安顿好妈妈之后,我就会去做妓女;接着淡化谷枫,然后窝在老阿伯身边,我决定要脚踏三条船。   这一夜,我换上高级睡衣,抹上〈生命之树〉。   在宗教里,生命之树用来描述通往上帝的路径,以及上帝从无中创造世界的方式。在伊甸,各样的树从泥土里长起来,就如各种人,即能悦人眼目,更有善恶之别。   在我,生命之树用来表示,今后生活领域的潜在性,特别是我内心的情欲世界,面临蜕变即将昇华到更高境界。   而谷枫,仍陷在他的想望世界里,我认为他是逆转,能量进程在倒退。我不想再拉拔他,除非他能有所体悟,才能阻止我渐渐离去。   谷枫从小叔那儿学来的,抓肉棒在小屄外摩擦、拍打…顶开,再挺进来。   “啊…嗯…”进来的时候,我还是忍不住轻吟,但我感觉进来的,只是一个男人,比人妖还不如的人。   东方女性的温柔,是不该有这样的想法的。   谷枫愈来愈会做爱,该是从彩虹桥那些女人身上学来的。   於是我幻想,进来的,是另一个慕恋的男人,女性的矜持,是不该有这样的想法的。但我在愈来愈多个夜晚,这样想起老阿伯了,怎办?   谷枫会做爱,让我有些晕。   但…只有我知道,这只是舒服的味道,没有幸福的感觉。若说要追求味道,我想要的,却是另一种老人没洗澡的味道。   谷枫常说:“我要用最近学的技巧,会让你很舒服的。”说完逐渐加快了抽送的频率,痠痠胀胀的。   谷枫忙了一阵子后,速度缓了下来,在观察我的反应。   问我,是有种说不出的快感。但我却皱起眉头,其实我还真不习惯他。我不知道如何表达这种莫名感。   接着他退出我的身体,将肉棒拉到我面前。问我:“这傢伙表现如何?”我一口含住,吸吮、挑逗,舌尖在他敏感的下缘勾勒。   他晶亮的肉棒上融合了我们的味道,我闻到自己淫靡的气味和他的欲望,套弄着的那一手沾满了润滑。   他低头看着我,我半瞇着眼,用情色的表情回话:“我觉得你愈来愈好色。”   “嗯…我们兄弟,都愈来愈爱你了…”他用再度进入在宣示共妻之乐。我也是,用更湿润俺饰装傻,迎接他冲刺。   二兄弟共妻之后,他变的自恋、爱秀,让我躺着,两颗枕头将我的上身垫高,这样的角度,我能很清楚的看见他在我身体里进出的样子。   “其实,我很爱你;更喜欢看你被肏的样子。这是性癖,与爱不爱没关系。”   “喔!”我没有惊讶,一直知道。   “老实说,你在香港…不论淫照或视频,浩文都有传给我。”这我也没惊讶,二兄弟在肏我时,早听他们说过了。   我问:“他什么时候开始传给你?不对。我是想问,枫。你什么开始改变观念的?”   “从你在男厕当妓那一次开始。倪虹!我不是不开明,是为了你的仕途设想。於是我从隐忍中,慢慢滋生这种性癖。”   我仍然没有惊讶,只是等听他亲口对我说。这一等,我等了好几年;也装疯卖傻演了好几年。   我说:“老公,这些年让你憋闷,辛苦了。让我来补偿一下!”说完我转身低下头,伸出粉嫩的舌头,慢慢舔他…   “老公喜欢吗?”我在演淫荡,一脸笑。   “喜欢!只是我更喜欢看你被肏的样子。”   “哦!”心里也在笑,按下Delete键,END了浩文后,老阿伯很尊重我的选择。我的生命之树,即将重新开花,我开心,像是要飞了!   没了浩文当眼线,谷枫对我在香港的一切,就一无所知。我在地下坑道筑窝,他还蒙在鼓里。这会儿像小孩在吵嚷,想看我被男人肏.   “喔,想看,没问题的啦!”拿手铐把他左手铐在床头,脱光他衣服,再拿行李箱的束带将他二脚绑在床尾。   看我脱下睡衣后全身赤裸,谷枫一脸笑,以为我真要补偿,福利来了。   他挣扎没用,只能看着我开始穿外出服,我要让完全拥有的裸体,在他眼前一处处的失去。   “枫。跟你说喔!在卧虹居,你让小叔肏我,我都装不知道,其实我被肏的很爽…”我穿上短裙,又把内裤脱掉,拿去套在他脖子上。   对谷枫说:“我装傻、装淫毒发作…都是顾你面子。你都没发现?”   他摇头。我又说:“今天,跨离国界,你挑明的想看,我也想要。属於你的一切,将在你眼前一处处的失去。”   拿他手机,打开了视讯,连线接收我的智慧型眼镜。   “绑你不是惩罚,待会让你看个够。让你右手自由,是怕你受不了,可以撸管。”   戴上智慧型眼镜,出船舱门,边往大厅走,边测拭影像与声音。   “谷枫,平常你不是很想看我勾引男人?那你可要看清楚唷!喂…喂…讯号清楚吗?”   “声音很清楚,但你走慢一点,画面才不会晃。”   “你手在做什么?”我的智慧型眼镜,有一个小显示幕,透过视讯,可以看到床上的谷枫,他只有右手,忽而调手机,忽而帮自己挪个舒适姿势。   “没啦!硬,摸一下。”   走进邮轮酒吧,在吧台,一个黑人看我在独自喝酒,靠过来,身高约一M八、九之间,皮肤黑的发亮,身体结实。黑,给人的感觉就是壮,像一只黑熊。   他用英语向我搭讪:“小姐!你的皮肤很好啊!平常怎么保养的呢?”   “我?天生的美呀!”   “跟我上过床的东方女人,几十个,就没有像你这样身材好、皮肤也好的!   看了就想搞一回啊!“   “喔!”我刻意的保持冷静与压抑。但我心里在笑,“我今晚的猎物,就是你了,大熊!”   二人聊了一会,这只黑熊,把毛茸茸的手搭在我肩上。知道戏要上演了,我把智慧型眼镜拿下来,放在吧台,让谷枫可以看见黑熊在调戏我。   我对谷枫眨眼打PASS,示意问OK吗?你能接受自己老婆被肏吗?   谷枫在我耳机里,说:“镜头再后退一些。”   我被谷枫看到了,问:“他的手伸进你肩胛,在摸什么?”因为黑熊眼尖,一眼就猜我没戴胸罩。   我对着镜头笑。故意站起来拉短裙,往前弯腰,挺起乳胸让谷枫看。谷枫两眼瞪着看我,说:“看到了,你没戴乳罩,两点激凸明显,肯定是被那黑鬼摸乳头,才激凸的…”   这时,黑熊的手顺着我肩,慢慢往上摸到我脖颈,再到耳垂。还侧头迳往我乳沟看,用英语真夸我漂亮,说不穿乳罩就这么挺。   我笑,故意伸手托托自己胸部,用英语回:“不只挺,乳头还粉红色的。”   谷枫在耳机里搭腔:“倪虹,黑鬼想看你乳头,给他看一下…”我摇头。枫求说:“给看一眼啦,让我过瘾…”。   我用广东话对着,头都要靠在我肩胛上的黑熊说:“喜欢?让你看一眼欧…”   黑熊听不懂,以为我生气,还频频说Sorry!Sorry!直到我伸手解开上衣一个钮釦,拉上衣一边,慢慢露出一边乳房,直到乳头也露出。   黑熊笑了,伸手比了个讚!   我对谷枫眨眼打PASS,示意问这样OK吗?他手里的肉棒硬的很,对着我直笑说:“还有吗?”   想到谷枫很爱看黑男操白女的A片,有时也会问我想不想让老黑给肏一肏?   於是用广东话问他:   “谷枫!这只熊,喜欢吗?”黑人,用英语问:“你在讲什么?”这才知道他听不懂广东话,只会讲英语。   嘻嘻,正中下怀。用英语回他:“我戴耳机,在学广东语…请别介意。”   谷枫笑了,我们用广东语对话,说:“你今天这尺度,比我想像的还大很多。”   反证黑人也听不懂,我直接说:“要给肏,就玩大一点…”   我拿起酒杯,啜饮一口,身体愈来愈热。故意拉拉上衣,搧凉。被黑熊看出来了,说:“咱去看海。”   拿起智慧型眼镜,端酒杯喝了一小口酒,黑人拉着我的手,二人塔电梯上到邮轮甲板吹海风。   我选一个有灯光的休闲躺椅,方便谷枫可以看清楚,让他看自己的女人被…   ☆★,看自己的女人在眼前,一点一点的失去。   仍然把智慧眼镜放在一旁的小桌上,透过视频传送,让谷枫看到一只黑熊在帮我按摩。   黑熊看四下无人,动作很大胆。殊不知谷枫透过视讯,在看黑熊,慢慢把他的女人解开衣服扣子。   而他,被绑在床上,无能为力,硬了,只能撸管。   为了让谷枫就近看直播,我又把眼镜戴上,用广东语问:“第一次亲眼目睹,刺激后?”他点头。二眼瞪大大的看我,上衣被脱了下来,果然没有乳罩。   他心爱的两个奶子,在老黑的手下不断地变形。   “谷枫!老黑下手有点重。你心疼吗?”   “会痛吗?看你表情快乐多於痛吧?”这话,让我心凉了一截,谷枫你在我心里的份量,已轻如鸿毛了。   而他,看老黑撩拨我白皙的胴体,又吃我的水滴奶。谷枫的表情很兴奋,屌很硬很暴躁。   在陌生国度不会有熟人。报复心态,我下面就越来越湿了。   听说日本,最盛产的就是淫妻?铁定好玩。我承认,在老黑的刺激下,加上到时下这些智慧装置,给我带来很多方便。   不只可以对话,用现场直播,就能递送谷枫一顶大绿帽,讚!   黑熊毛茸茸的手,彻底把我的欲火点燃了。让他顺肩膀往下到了腰部,厚实的手掌上有着厚厚的茧,感觉好特别!   用英文叫黑熊把手借我看,拉过黑熊的手,近拍那厚厚的茧,给谷枫看。   谷枫,看得眼睛都快喷出火来了,用广东话问我:“那茧确实特别,感受如何?”   我回:“猩猩的触感,有意不想到的刺激?特殊的尖锐,心里有被贱踏的感觉。”   黑熊用英语问我:“这句广东话什意思?”我也用英语回:“舒服,用家乡方言表达舒服。”   黑熊说:“good!那…请你说大声一点。”   黑熊主动解开皮带,拉我的小手,伸进他裤子里,摸那粗大的阳物。   “哇!”惊。探头往裤子里看,黑人的鸡巴确实不一样,不只黑噜噜还真大,一定超过20厘米,又粗。   伸手抓起来,套弄几下。用英语对黑熊说:“你老二还蛮大的嘛!”   黑熊问我,什么是老二?我回:“称老二,就是我第二个男人。”他误会我没有性经验,他可以当我第二个男人。   谷枫在催,问:“看你摸他大老二,摸的好兴奋。我看不到,真的比我还大?”   我笑着用广东话说:“真的。你看。”帮黑熊把裤子拉下,手握着黑黝黝的阴茎,对比我的脸说:“看,比你粗长二倍。老公,你要看我让他肏吗?”   谷枫笑说:“我被你绑着,屌不如人,你爱,就去用啊!”   我说:“那…以后我,要跟了别人;即使不要你了…可别怨哦?”说着,还故意帮黑熊打了一下手枪,让它完全硬了起来。   黑熊问我在讲什么,我比耳机,说在学广东话,问他要当大老二吗?   他很高兴猛点头,伸手将也是毛茸茸手指,插进我的阴道内轻轻扣弄着。我被扣弄到全身痒丝丝的,淫水直流,濡湿了那椅垫。   谷枫说我媚眼如丝,小嘴微启,不停发出嗯~嗯…之声。   这只黑熊说什么会按摩,根本就是毛茸茸的动物,吃遍了我的全身,吻到小穴时,他说我下面,温温的、滑滑的,还有一股腥味。   我受不了刺激,用广东话,开始浪哼了起来说:“枫,叫他别…别再吻直接开肏. 我。我要死了!”   “大黑态,求求你…别再吻了,你吻得我心好痒啊!快肏进来吧!”   黑熊听不懂,用英语说:“这也是家乡话吗?good!你叫大声一点。”   谷枫慌张张眼瞪瞪的看,没回我话。   我就不信有男人不心痛?女人想报复,心就更狠,握着黑噜噜的大鸡巴,直往自己的阴户里拉。   “谷枫!睁大了眼睛看清楚,这就是你的宝贝老婆。嘻嘻!”   黑熊看我小肉洞里淫水直流,一满脸得意的笑,说︰“大老二,来了!”说着,把我二腿折成M字型。   我赶快把智慧眼镜看向自己的私处,让谷枫看着,人家用手指拨开他女人的两片阴唇,把比他大上一倍黑屌,对准目标。   黑熊把屁股猛一沉…,我“啊~”了一声。   感觉洞口先被撑破,往内里一路被撑开,直到整根尽没。   用英语骂人:“哎呀!你那里好大!好粗!很痛啊!”   黑熊说:“我习惯这样,你稍微忍一忍,等一下就会让你舒服的!”   看着我被插进去,谷枫瞪着大眼,问:“老婆,感觉如何?到底了吗?”   “嗯!没想像会这般大,你心爱的肉穴被撑爆了,现在穴里像被开苞,被撕开来般的火热。”   黑熊还算体贴,先是用很慢速度在插,我让谷枫看特写,实在太大,每一下插入、都让我几乎要昏厥。   谷枫说我一脸淫糜的花癡样,口水还爽到挂在嘴边。他一边看我被肏,一边自己撸管。   看着黑人的肉棒,在湿的不像话的小穴里来回,制造出滋滋的声音,还有肉体撞击的啪搭啪搭声,和着邮轮破浪前行的声浪…   满天星辰,好美!淫声、海浪,和奏一曲琴瑟和鸣。   他肏屄的动作好大,让整艘邮轮都在晃。船在湛蓝的海水里破浪前进,黑熊也加快了速度,逼我轻喊…   “噢…天那!真的好害羞,啊…你好强,不要这么急,会翻船的…”黑熊听不懂,也看不穿,我对谁投以无助的眼神?   表像,是演给我家男人爽的。而内在的舒服,难以言喻,只要不会翻船,希望黑熊狠一点。   看着谷枫盯着视频,血脉贲张。   “嘻~嘻!谷枫,现场直播自己老婆被黑人肏,是不是比看视频更刺激多了呢?嘻…嘻…”   从小萤幕看谷枫,他抓着鸡巴,忘我的在撸动着,它好渺小…像一根铁钉。   看向自己的私处,黑态的肉棒,像铁杵捣着我的粉红色嫩穴,进出有风,散发着一股腥味和热气,震撼着我的心神。   那肉棒下在甩荡的,是满褶皱的子孙袋,不难想像像它必有强大的生殖力。   谷家一直希望我怀孕,谷家二兄弟,无能。爬过我身上的男人,也没留种。   说不定谷枫今天会如愿得偿,黑色娃儿…我突然全身起鸡皮疙瘩。   没几分钟,就高潮了!   快感像海浪,一波波的拍来,黑黝黝的屌,激出白色的淫液,我在欲海载浮载沉。   羞愧懊悔随着高潮烟消云散,欲念正在侵蚀我的心灵,长年受到男人物化的肉体终於觉醒,我不再为和陌生男人做,而有未知的恐惧。   可这黑熊不识情趣,连姿势都没换,不停地干…巨大黑屌狂插,我感到强烈的压力和痛感。我更觉得,该给谷枫一些不一样的视觉享受。   於是主动要求,换了一个由我主导的女上体位。那是会让黑屌相当深入我的,但是此刻我却如豺狼虎豹…完全不觉得屌大。   小穴吃大屌,就如口交发出吸吮的声音,淫水顺着交合处流泄而出,沾湿了金色耻毛,知道谷枫在看,每一个动作都让我脸红。   我摇着臀,黑熊也抬起下身顶着我,肉棒在我体内律动,它热的发烫…涨大,感觉把我的子宫撑裂爆开,顶进腹腔里去了。   “喔…老公,人家不行,被干成破婊了啦!”   “呵呵~你不是很爱送我绿帽吗?怎这样就不行了?”   “嗯…他太大啊…你没看你的女人,阴道因为要送你绿帽而溃堤?乳头因兴奋而不听话,变得坚硬而现出潮红?”   我不只要满足谷枫,更要应付黑熊,改口用英文淫叫:   “你好大啊!…嗯…嗯嗯…真硬…你是我们东方人的最爱,快、再深一点…   哦…“   黑熊像是要炫耀似的,更用力,那黑屌的深入,真在的在我小腹上看到激凸。随着黑屌的快速进出,我不自主的发出类似哀嚎的浪叫,从没有被这般大的屌肏过。   感觉整艘邮轮,撞进我的小港口了啊!   黑熊炫耀过后,也有礼貌的回礼,开口讚美我的身材好小穴窄紧,我就回应他:“…好舒服哦…我高潮好几次…真的又要丢了…喔…喔喔…喔…我快没…力气了…啊…”   谷枫在耳机里教训人:“不是香港人人可肏的女警花吗?怎才一个黑人就叫不行了呢?”   “老公…倪虹坏,我错了!以后不敢偷人了。老公不要记恨,原谅我嘛!”   黑熊根本听不懂我在说什么,以为我用家乡话在叫床,他很爽更用力的肏我。   “不…不要那么用力…又要去了…啊~快点…到了!去了!又去了!”   看到我被黑人肏出高潮,谷枫乐死了。   黑熊也用英语在喊:“good!你叫大声一点。”我喘嘘嘘,二腿用力挪移,让那屌,摩擦着不同的爽点…   那种感觉,如同攀爬高山峻岭…   那种感觉,如同整艘邮轮撞进我的小港口,一个不小心,就皮开肉绽!   “我腿软了!休息一下好吗?”不管是黑熊,还是谷枫…肯定没有男人愿意因为我喊腿软,就会停下来的…   我陷入昏厥,不知过了多久,天刚微亮,邮轮驶进琉球那霸港。汽笛响彻云霄,游客纷纷上到甲板拍日出。   没人注意到在暗处的我,被一只黑熊从子夜肏到天亮。我趴在休闲躺椅上,他又想了,也不顾甲板上有人,拿来枕头垫着我下腰,再次从身后进入了我。   这个体位超深的,非常舒服…但躺椅太软,我只能抓紧躺椅,感觉邮轮触礁,我痛苦的承受每一次的撞击。   他没有主动告诉我要射了,但是随着抽插深度及频率,以及他的粗喘能判断,差不多了。   “谷枫!他快射了。黑精也!怎办?”骗人的,我完全没在担心,是你想要的,我内心早有决定,要让这黑熊内射。   我只想看谷枫,会不会有失去的痛?   “谷枫,我今天是排卵期,说不定会怀下黑种?”   谷枫一疲倦,床单很紊乱看来射了好几回。他没有回答,看来挣扎过,他很纠结,。用手握住自己的屌,那龟头在手掌中,无法窜逃,用暴红到发紫,拿绿妻的快感,来回答我的问题。   这黑熊很猛,明明要射了,还能又撑了好几分钟才射精。这时间好长,长到够我想通了好多事情。   包括,谷枫儒弱无能,不比浩文,要不要按下Delete键?不重要了。   我的呼喊引来各国旅客的围观,各色人种,各种语言,我不在乎,日本是一个没有道德的疆域。   终於,在最后一次顶到深处,我的手再也撑不进了,人一瘫软,躺椅承受不住二人的重量,应声断裂,我跌趴在甲板上…双腿颤抖着   接受黑人往我体内深处注入精液!   黑熊射精后,压在我身上大喘,我的心跳好快好快…   没有感情,没有共享激情,没有爱,更没有余韵,我只想叫他快点给我滚。   但我还在演,为了谷枫,我们谁也没有开口,直到喘息停止呼吸回复平稳。   黑熊起身站起来,我还瘫软坐在地上,这谷枫还真废,竟然要我吃他的鸡巴。   我好像脑残了!   其实我挺讨厌黑人下边的体味,不知为什么特别听话,只想让谷枫高兴,真的帮他吹。   谷枫问我:“好吃吗?”,我拿下眼镜,对着镜头微笑说:“好吃,当然好吃。枫。真的被别人肏,比较过瘾。今晚,我会再去找一个男人来肏,让你当龟公。”   吃着吹着,黑熊很快又硬了,又想再干我。还用英语问周边的观众:“有人要来一下吗?”   我用英语说:“不能白干,谁要?就得给我钱…”   没有继续,因为智慧眼镜没电了。   围观男人,看我被黑人肏到阴唇外翻,肉穴被挖出一个红红的大洞。   大家摇头,坏了,没人想付钱捡破烂。   临去,黑熊亲我,还故意把我舌头吸过去,好噁.   赶快拿起酒杯,喝了一大口酒,漱口?麻痺自己?   回到房间,我连洗澡都没力气,把手铐钥匙丢给他,就瘫在床上。   谷枫问我怎拖延二小时,“你又去了那里?”他自己解铐后,直扑上来,一手抓奶,一手摸B,问我下边被黑熊的精液灌满没?   我说:“视频断掉后,你老婆像母狗,随便任人配种,你的龟儿子会五颜六色。”   他挺起硬了半天的鸡巴,一插到底。我再也忍不住了,大叫:“你用劲操,狠狠地肏吧!看你儿子会不会变成八色鸟。”   谷枫一边干一边问:“刚才看你的淫荡样,你爽死了,对吧!”   “看你老婆被肏到阴唇外翻…血红洞口大开…是你这龟公最爽吧?”   “正合我意。明晚,我亲自去找那黑态过来,我让出房间,让他肏你一整夜。”   谷枫这话,让我我感觉下边的小B一缩,但是肉穴洞开,我再也无力把小鸡巴箍紧了。   谷枫抱紧我,千篇一律的的动作…我大声喊着:“谷枫,那大黑熊用黑鸡巴拼着命干我,说要让我让我怀孕。你要想好,怎对你妈解释,她孙子怎会五颜六色…”   谷枫听我要怀黑种帮谷家传宗接代,果然很冲动,疯狂地肏. 看他很努力,我一脸笑,但已经无感。   几分钟后,从他的表情…应该是要射了,还是淫叫几声来回应他的努力。   果真…谷枫射完,瘫软在我身上,猛喘。我抱着他,想不让那小鸡巴滑出来,没用,肉穴松弛,鸡巴还是滑了出来。   这种儒弱无能的傢伙,连按下Delete键都闲麻烦。   乾脆就留着,当狗使唤。   〈36〉   第三天,中午。真的累趴了,还在睡。   昨晚,我在茫茫日本海的邮轮上,被黑熊用巨屌肏了一整晚,直到黑人对着我嫩屄,发射三响礼炮,几乎就在同时,太阳从海面昇起。   同行的警察,有人挥舞香港警旗,绕行甲板跑一圈,感动了全船的人。而我的身体,高潮的钟声四响,应该不只四次?   抬头一看,阳光乍现!   那长期禁钢我的道德藩篱,也随之瓦解。我终於挣脱了,被困在性海里泅泳的桎梏。   好想再睡一会儿,妈妈却过来敲我房门,说要找志杰算帐。   睡眼腥松的问:“志杰,不是在妈妈房里吗?”我被骂得一头雾水,原来妈妈专程过来骂我,害她昨晚失贞。   打电话找来志杰,说演戏,拎着的他耳朵,说:“走!跟我去见你婆娘。”   妈妈也真够狠,出手一巴掌就打在他脸上。志杰陪着笑脸说:“我昨夜捡到宝,挨女皇这一耳光值得。”   妈妈是赏志杰一巴掌。但她言下之意,还是在怪我。说她和志杰都很无辜,完全被我这女儿设计的。   志杰得了便宜,装出一脸歉疚,猛赔不是,说妈妈太漂亮;而妈妈也说:“不怪你,咱绝非主动愿意如此。”   哇哩勒!什么跟什么?唱双簧演给我看?   是说,我也被骂的很高兴。妈妈这种鸵鸟心态,还真的可以让她把自己醉酒失身合理化,而不会感到羞愧。   其实,我只知道南丫岛的草海桐开花了,却不知她俩,昨晚在床上发生何事?   这一天,妈妈的行为起了很大的变化,甜美感受骗不了人的。村姑被志杰督察带去商店街,回来后,她衣服全变了。   她被志杰牵着手,开开心心的走在廊道,在邮轮的灯光映衬下看,那粉红色的长裙洋装显得有点透明,仔细看就能发现,里面中空若隐若现。   她的内衣呢?无法细想,因为身材太美太性感,已经吸引很多人的目光,而她从容的仪态,显得那么高贵典雅!   看来性爱的狂喜如同毒品,守贞廿多年,养育我含辛茹苦,牺牲没嚐到性爱的妈妈,在年近半百时花苞绽放了。   是谁让她中空不穿内内衣走秀的?印象中志杰很坏,一定是那根肋骨填充过的阳物。光想那扁状的三角形龟头,有点畸形,更形凶悍,那女人不臣服?   谷枫看着丈母娘性感,也挨凑在她身边猛吃冰淇淋。他嘴说唠叨不放心,其实是想看,我也好奇,於是在二房相毗连的窗角放了一个无线秘录镜头,今晚用手机就可以窥探真象了。   晚饭后,妈妈推说累了,不参加邮轮夜里的活动,志杰说要送妈妈回房。她也没反对,显然妈妈已经接受了志杰。   妈妈的床是靠窗的,躺在床上隔着小阳台可以看海。床和窗台间,有一列长长的吧台,志杰每天都买花送妈妈,昨儿是百合,今天是一盆兰花耶!   好雅致好喜欢,可是谷枫就不会这般贴心,竟然把我送给黑熊肏,到现在小穴还在痛。   盯着萤幕偷窥自己的妈妈,虽是善意,心里还是觉得不道德很紧张。不看则已,我从没想到,妈妈的曲线那么性感。   她十八岁被海盗搞大肚子,就是我爸爸,可他却逃回荷兰去了,连性和名都没有,就只留给我一席性感的金色耻毛。只知妈妈生下我后守身如玉,我竟然不知她的腰细如胡蜂,全身一点赘肉都没有。   更气人的是她的乳形,竟然比我还漂亮。在这当下,她更不知道,今晚她在房内的一举一动,全都会被我和谷枫看着。   尤其是谷枫,毕竟是外人,我不给看,就站在我后头远远瞄着丈母娘。看那阴茎如同箭在弦上,贪婪,妈妈长妈妈短的吵嚷一整天,真不知他心里,想上谁?   “看呗,老妈看来比你鲜嫩!”我反身想给他一巴掌,怕有声音改轻轻咬他一口,回:“她是我妈妈,放尊重一点!别不知足,我这女儿,那会比她差?”   妈妈的阴毛浓又多,黑亮而卷曲映在雪白的大腿上,说世外桃源倒像原始森林,透过镜头只能想像阴唇与沟壑。谷枫说:“咱直接去她窗外偷窥,看个清楚。”   二人翻过小露台,到邻房的窗外。   “谷枫,你小心,别害我掉下海里去。”从身后抱着我,正中他下怀,谷枫摸出他的屌在蹭,我伸手抓住想让这畜牲安份些,反惹来这傢伙更是猖狂,他在我臀后想肏我不给进来,我欲迎还拒被惹得酸酸痒痒的。   站在窗外看,果然清楚。妈妈房里的窗帘飘呀飘,传来兰花的幽香扑鼻。   海上风平浪静,一轮明月把光影投在床上,妈妈的胴体随着船的摇曳,呈现美妙的阴影流动。   夜里的海风吹来,有一股凉意,欣赏妈妈久旱遇甘霖,春情勃发的媚态,真的很美!   妈妈若有所思,突然翻了一个身,打开室内灯。我在呐闷志杰人呢?谷枫却在我身后撸屌,男人都是畜牲。   妈妈先把修长的美腿慢慢抬起,在检视腿曲线美。接着她把两腿微微分开,露出芳草萋萋的神秘三角洲。   妈妈歪着头,自己拨开在检视,让我看到谷涧里隐隐有水光闪烁,引人遐思。   在泛黄灯光下,妈妈赤裸的肌肤发出蛋黄般的光辉,滑顺柔美,尤其是尖挺的双乳,纤细的小蛮腰和肥润的丰臀,和我当前的身材相比,像姐妹完全没有岁月的痕迹。   撸着屌的谷枫说:“嘻嘻!你妈在看,昨夜有没有被肏坏掉。”   狗嘴吐不出象牙。可不是吗?妈妈,伸手自己抠了一下,把手指头拿到鼻头闻了闻,真是骚态毕露。   谷枫这傢伙,我不给他看,他就对我毛手毛脚,一下亲脖子一下咬耳朵。自己撸屌不够瘾,还不时瞄床上,觊觎自己的岳母,激我说:“她门没锁,我乾脆来个不小心闯进门。”“畜牲!她是你岳母也。”   这时有人敲门,妈妈马上拉床单半掩自己。没锁的门一开,是志杰走了进来,开口就叫“倪妈妈!”   “贱狗!昨用棍咁扑落我,一整夜搞嘢我三次,还叫我倪妈妈?”我回头瞪着谷枫,你…看人家,一夜多次郎,这才是男子汉。   志杰猛道歉,“SORRY…那我该叫您…?”   “还不快点给我过来,没看我正等着你来服侍?”   “是…是…”志杰督察一听马上扯旗,冲到床前说:“扑嘢吗?这我会,我一定扑湿你,搞到你咁湿漉漉!”   “呵呵!这么有本事?”妈妈呵呵笑过,马上改口叫他:“志杰,帮我把激活小橘瓶和乳霜一起拿过来!”   志杰去妈妈包包里拿的,竟然是黑兰极萃乳霜,还有三瓶不同颜色的小橘瓶。好奇的问:“女仕,怎这么多玩意儿?”妈妈解释说:   “跟你说,年轻时用黑兰极萃乳霜就够了。但我有年纪,为了让肌肤能突破困境,得再加上浓缩激活精萃,两者混合后,创造一加一的保养成效。”   妈妈也不害臊,掀开床单,又把修长的美腿抬起,开始擦乳液,她连私处都保养。   “呵呵!知道你迷恋我的翘臀。来~给我过来,好好面向我…让你看得够。”   我心里骂:啍!就只会骂我骚包,自己那么爱漂亮,都没教我私处也要保养。   房里的志杰问:“那…倪虹也有在用吗?”   “不能教她。倪虹太漂亮,只会便宜了谷枫那穷小子。”   “怪不得你肌肤漂亮,好靓!看来晶莹剔透,扑嘢屌屄像三十岁的母狼,有幸蒙你宠召,舒服呗!”   “什么母狼?我生平只用过一次,第一次醉酒落虹就怀孕,生女才取名倪虹。第二回醉酒,就让你捡了便宜…”   “Sorry…我错怪你了。”   “没关系!连倪虹都不知道,你才是我生命里第一个男人。”我在窗外,无法言语;志杰也吓一跳,当场跪了下来说:   “我三生积德,才有此福份。你今后的余生,我负责!”   妈妈边继续保养肌肤,边含笑陪聊。她时而矜持,在压抑装淑女。时而张扬,对志标督察吆喝。   “嘘嘘狗,床上的事,我都不会。你倒说说看,昨晚我哪里让你舒服了啊?”   “嘻…是你荒芜廿多年的屄,初开屯垦,让嘘嘘狗很舒服…”这是什么状况,堂堂香港九龙城警区总部的志杰督察,竟然沦妈妈眼前的嘘嘘狗?   “喔喔…知道你捡到宝就好。是说…你那特别加工过的屌,扑嘢时扑得我很舒服…呵呵…我也是捡到宝了。”   身后的谷枫,轻声问我“他的屌,有做什么特别加工?我可以加工吗?”   看得正投入,我不耐烦的回:“呸!你问我,岂不等於我被他屌屄过?”   “难道没有?浩文说你有。”   床上的妈妈,淑女演没一会儿,性子就按耐不住了。她一改口,真像小时候在骂我,用喝令口气,说:   “嘘嘘狗!我乳液擦好了。你给我过来,我要算昨晚儿的帐。你为什么趁我醉了,硬上?”   “我不是那种人…以为你是…”   听到妈妈在大声喝骂,我和谷枫马上蹲了下来。等听似没事再控出头,蛤!   这是什么情况?我急忙揉揉眼睛,妈妈改靠躺在床上,翘起一只脚,有君临天下之姿。   站在床头的志杰,已经匍匐在地,一脸摇尾乞怜,似又在享受卑劣的事,在妈妈跟前,用眼角余光,在觊觎妈妈二腿间的三角洲。   “贱狗!你以为…以为我和倪虹一样淫荡吗?你…给我抬起头来!”   “你昨夜说,想成为我的嘘嘘狗,算承诺吗?”   志杰点头回答:“女王,我非常想成为您的忠狗,我愿意为您干任何事,请收养我吧,女王!”   “好,今后我是你的主人。在外头顾你警官面子,不用叫女王,但要把自己看成女王的忠狗,摇尾乞怜只为女王的高兴,好让你扑嘢. 求我赏赐你一顿性爱飨宴。”   “放心,我不会对你捆绑,坐脸,践踏,鞭打……只会要求你任我召换,好好的服侍我,用你的手、你的嘴、你的屌棍。”   “嗯,嗯…女皇,不,主…主人!请让我用余生来服侍你吧?”志杰马上双手捧起妈妈的裸足,在亲吻着。   “我即是主人,可不容许嘘嘘狗不尽心喔!”   “主人,这样舒服吗?”   “嗯!我也喜欢被狗狗含脚趾头,喜欢口腔温度及湿度。嘻~”   “今后嘘嘘狗会把您,像女王般的服侍着。”   看志杰那爱慕和卑躬屈膝的动作,真像一条狗般贪婪,把每根趾头都细细品尝,真不知妈妈的脚丫子是什么味道。   “哪,志杰啊,我不管你在警署是什么身分。在我眼前,你就是嘘嘘狗。你今后要学习,追求可以让主人满足的干劲与方法知道吗?”   “是的…对,我知道…请问女皇,嘘嘘狗昨晚的干劲可以吗?”志杰站起来,伸手褪下裤子,露出与众不同的男根。   “看这屌样就欠扁,下回我要用丝袜美腿临幸牠,如果能扑湿我,就准许射在我的脚上…”   这段话让志杰激狂的像一只疯狗,他一转身跨下的扯旗,我和谷枫看得更清楚了。   那当年被警犬咬坏的龟头,经二次手术整型过后,变成扁状的三角形。切肋骨填充过的阴茎,看来不粗但更长,很像漫画里的造型,有点畸形,但更凶悍。   “切肋骨填充,那岂不就是不软金枪?”谷枫一脸羡慕的问。   而我看着自己妈妈的胴体,是如此迷人,又在骚首弄姿,不只志杰,连谷枫也是,二个人的肉棒都激动地颤抖。   “渴望?期待宠召?对吧!”妈妈一脸得意,双腿微开,用小指头在那儿理着黑亮弯曲的阴毛,骚首弄姿风骚无边。   谷枫开口说:“倪虹,告诉你妈,窗外还有一只狗,也期待女王宠召。”   真想甩他一耳光,怕出声改狠狠敲他的头,骂:“清醒一点,没你的分。”   我用男人的视觉看,床上这个女人,任谁都想肏爆她。用女人的视觉,看志杰的男根,喔喔…想…   这二人的组合,真是天下绝配!   真要说驾驭的话,连我都觉得,这与众不同的不软金枪,是很值得玩弄与享有的啊!   床上的妈妈说:   “不管你官阶多大,都归我管,这肉棍子今后不得向别的女人敬礼。被我发现牠为别女人而勃起的话,可是得写反省文滴。”   志杰站起来,诺诺的说:“是!嘘嘘狗知道。谢…谢谢主人的抬爱。”   “还有,我有洁癖,今后不能用狗手碰我私处,只能用嘴。在我面前,你都不可以站着尿尿,免得尿液四溅。”   看着志杰仍然揪着衬衫,脸红耳赤地站在妈妈前,那肉棒乖乖挺举在听训,视线却盯妈妈的私处。   妈妈嘴角微微一笑,轻声地说:“把上衣脱掉吧。”志杰把衣服脱掉,就想上床。妈妈先是冷冷地瞪着他,接着很严厉的责斥,说:“我只要你脱掉衣服,没叫你上床!?”   “一时还不习惯,知道错了!SORRY”志杰马上退回原位。   妈妈继续理着阴毛,说:   “渴望?期待宠召?想把脸埋在我这里对吧?”   “嘘嘘狗,好想要舔主人的屄哦?”   “想舔,就用勃起的大肉棒,向我敬礼。”   “是的…主人。嘘嘘狗好想…好想舔主人的屄屄。”接着,肉棒高高挺举;   再放下,1。2。3。4……   “好!够了。那…就过来舔吧!”志杰才一步向前,又被妈妈喝住。   “在主人面前,只有用勃起的大肉棒,向我敬礼时,是二脚站着。除外尽量趴在我跟前,听命於我。来!嘘嘘狗,爬过来。”   “知,知道…谢谢主人…”志杰匍匐爬到妈妈面前时,妈妈开口说:“如果做的不好,我生气的时,嘘嘘狗夹着尾巴,屁股用力撅高,主人会打你的屁股。”   志杰真的夹着硬屌,屁股撅高,让妈妈在屁股上,啪!啪!打了二下。   谷枫说:“妈妈用手掌噗噗的打,声音大,不会痛。我也想被她打…”   女人只要漂亮,男人都想当膝下之奴。感觉不错,很好玩!改天我也要把谷枫抓来,是该训练一下忠诚度,免得连丈母娘也想上。   妈妈用腿趾夹了夹志杰的屌,说:“嗯!肉棒已经硬挺了,看到主人的屄,   那有不兴奋的。来~再靠一点,给你看女王湿湿的蜜穴。“   “谢谢主人,狗狗已经受不了了。”   “嘘嘘狗今天学的很好,乖乖,主人秀秀,过来舔吧!”接着妈妈往后斜躺在床上,两腿分开,让一脸兴奋的志杰跪趴在她腿间,抱着她的屁股,伸出舌头用嘴服侍妈妈的屄屄。   妈妈一只手摸着志杰的头颈,让他全力舔食,另一只手揉捏自己的乳房,连看都不看志杰,说:   “还有,你的狗鞭要保持常硬,常用手自己自慰,未经我同意,不准射精,要磨练耐力。”   “知,知道…谢谢主人…”   “这就是我的主人的屄屄…我发誓对她忠心,至死不渝…”妈妈要求他一边舔屄,一边自慰,一边说着恭维的话。   “啊啊…!”妈妈的脸忽然向后仰,从一脸浮现出幸福的表情看,她表里不一。   谷枫在我身后说:“倪虹,看。你妈妈要高潮了。”   是啊…   果然,妈妈放下身段,“嘘嘘狗,你快点,让我高潮吧!”   “是的…主人…”   “啊…嘘嘘狗,起来,用狗鞭插进来,跟主人结合为一体,快…”   “嗯!…是,主人…!谢谢”志杰赶紧点头。   狗狗看主人呼吸急促,已经有些说不出话来。他还真像一只忠狗,看着她。   有些不明白主人,接下来要狗狗怎么做?   “嘘嘘狗,快点上来扑嘢!”志杰像一只公狗,马上扑了上去,勃起的阴茎顶着妈妈的骚屄,但不敢插进去。   妈妈看他就这样撅着屁股,很满意的叫了一声:“扑湿我…插进来,用你的狗鞭服侍我!”   “嗯!…是,主人!谢谢…”志杰快速挺动屁股,整个人真的像一只公狗,尽量在服侍女人。   那三角头的特别性器,光看就令人颤栗,果然,没几下就让他的女主人开始呻吟了。   “嗯…嗯…嗯……舒服……好爽啊~噢~喔…嘘嘘狗…你好棒棒喔…”妈妈一爽,还伸手拍打着志杰的屁股。   妈妈每拍打一下,志杰就配合,装出忍不住“啊!”地叫一声,腰也往下深肏.   “嘘嘘狗,用力!…不可以停喔…”女主人下手愈重,志杰就更加用力地挺动着屁股。   妈妈拍打屁股的手,改用修的尖尖的指甲,在志杰的背脊上轻轻刮抓,在灯光下看,横陈许多红痕,不是流血那种。   看志杰不自觉的产生抽动,肌肉紧绷显然很爽。妈妈问他:“什么感觉?”   志杰回答:“像火,刺刺的热,不很痛,很爽!”   “学会了吗?换你,嘘嘘狗,用利爪,抓;用嘴,撕咬主人的乳房。来…”   志杰乖乖听命,忽而用指甲在抓揉,忽而用牙齿,甩头撕咬着妈妈那对廿年没被男人碰过的矗奶。   那可是只有我吸过呢,如今落入志杰之手,心里免不了小吃醋。   志杰很会取悦女人,技巧丰富,妈妈下面好湿喔,她一定很舒服,因为表情很享受的样子。我好羡慕!   志杰一边肏着,手也没闲着,他抓得住妈妈心,在她颈部、乳胸种下很多草莓印,和指甲抓痕。那力道很洽当,像被狗抓过的爪痕,会舒服,不会流血。   可当妈妈拍打屁股的手,愈来愈快还吆喝着说:“回香港后,来去订制一支皮鞭,比较好管控你…”这话惹来志杰不听指挥,全凭本意激狂的肏.   “啊,嗯…大啲!多啲…扑湿我啊,噫啊~~!”妈妈用手搂紧志杰的屁股,非但控制不了嘘嘘狗,反让他的狗茎深深地顶入屄屄深处。   “唔~唔~唔~啊!嗯~嗯~嗯~”看来,妈妈费了很大气力,才把一句话讲清楚。“嘘嘘狗,我…我…我…要…要…要高潮了!”   “嘘嘘狗!主人要很多…狗狗不可以停…,没我命令你不可以射精!”   “好的,主人!”   “大啲!多啲…扑湿我…啊~啊~啊~啊~啊~再深一点,我要到了~噢~~嘘嘘狗,你主人高潮了啊!”   “啊,女主人…可是…狗…嘘嘘狗的狗精要射了。”志杰动作很狂,阴茎在妈妈的体内不可遏制地冲刺…   “啊…不可以射喔…,嘘嘘狗,…不可以停…你主人到了!啊~啊~啊~加油,狗狗好棒棒。可没我命令,狗狗不可以停哟!”   妈妈在这时发出一声呻吟,双手紧抱志杰,并且夹紧了双腿,看来她自己也是一只母狗,屁股微微耸动,好似在承受着什么,也好似在迎接什么。   “啊,主人,嘘嘘狗…要射精了!”   “唔~唔~唔~啊!嗯~嗯~嗯~”妈妈的身体随着高潮的节奏,在颤栗。连志杰也是“哦…哦…哦…哦…好爽…好爽喔~”   “啊~嗯…啊~嗯…啊~嗯…”妈妈的淫啼声,从单声变成连绵不绝的低吟,是那么诱惑人,让人听了心荡神驰。   谷枫看妈妈那么淫荡的呻吟着,问我:“倪虹,你四十岁时,曲线会这么美吗?”   “别忘了,我有荷兰血统,高佻的民族肯定会更美,海盗的后裔必然更淫荡。”   谷枫笑了!   再看床上,妈妈这一波高潮足足泄了二分钟,人才瘫软下来。   “啊,主人,狗狗…可以射狗射精了吗?”   “不行!狗与主人不能平起平坐,没我命令你不可以射精!”   “可是,狗狗就好想射。”肯定想射,那眼神很忠心,在祈求。   “咁快想射?!唔准。继续!”妈妈不准他射精,还要继续肏屄。   但这志杰还真行,他一脸难受还是忍住,继继肏着余韵未尽的妈妈。看他肏几下就停一会儿,再肏. 一副很怕不小心肉枪走火的样子。   屌屌停停,忍忍再肏,看来这男人卑微,好无地位。   谷枫在我耳边骂:“高阶警官,人不做当狗,又被控制射精,还一付无所谓,连只狗都不如。”   但在我眼里,他不是!我懂。   嘘嘘狗,是演的。女人高潮刚过,就是要这样煨火。再说,屌有肋骨支撑,根本是不倒金枪。   志杰一面肏屄,一面望着他的主人,眼神像在哀求主人让牠射精。   这动作持续了几分钟,怨女回复很快,妈妈又是春情荡漾,看来她想要第二次高潮。   觉得这第二场驭奴戏,只重覆而已,我拎着谷枫的耳朵,拉着自己的狗回房。   一进房,谷枫就想要。我劈头就骂:“啍!你看看,老要求我,你也和别人比一比。”这一比谷枫低下了头。   我迳自去洗澡,昨晚被黑熊肏了一整晚的屄还隐隐做痛,不得不好好保养。   莫约过了半小时,我出浴室。看谷枫,从手机看着隔壁房,他撸屌,竟然给我射精在床上。   很火大,抢过手机,从萤蟇看隔壁房,妈妈以女王之姿,侧躺在床上,说:“狗儿!辛苦了。过来清理一下,今晚早点睡,明天还有那霸旅游行程。”   志杰诺诺回说:“亲爱的女皇,那让我来服侍你吧!”妈妈把双腿慢慢的掰开,瞄向窗户的日本海,一脸红潮,满足的微笑,接着低头看嘘嘘狗用舌头在清理她的肉屄。   志杰吃到一脸全是精液,抬头说女皇的肉屄有腥味。   妈妈眉头一皱,骂:“给我把小骚逼舔乾净。今后,即使是别人射的,你也得清理我和别人做爱后的小屄。”   我转头用相同的口气,对谷枫说:“畜牲,听到没?谷家…呸!今后,想跟在我身边,就照倪家的方式…听到没有。”   一句话,喝乖了二个男人,头儿低低,像忠狗,缩夹着尾巴,一句话也不敢回。   床上平静了!   志杰曲着身子,像只忠狗,乖乖躺在女主人身边。   那一画面,让我完全放心,妈妈有了忠狗,今后我可以在职场尽情发挥,也可以放心去当妓女了。   叹了一口气,妈妈她为我牺牲幸福,我帮他找到性福。   凑合他们,这回做对了。   志杰督察,你好棒!   我一脚踢开了头儿低低的谷枫,走出阳台,望向大海,伸出双手拥抱日本的阵阵凉风。   或许可以跑远一点?乾脆飘洋过海,来日本做妓!   第十七章〈脱胎换骨形神俱妙〉   琉球假期结束,我赶快去採石山找老阿伯。   一钻进坑道,就二腿开开给他看:“老伯,你的屄被黑态肏成血口大洞了。”蓝瘦…香菇!   “丫头,别哭!阿伯帮你修理,一个月后,你就宛如处子了。”   他在调药,嘴里絮絮聒聒的念:“淫羊藿,靠它益气缩阴道平滑肌+石榴皮,可使黏膜皱褶收敛。+麦冬,能增强网状内皮,促生外周白细胞…”   “丫头!看,这是远志+伸筋草,强化阴道结缔组织。再+这是透骨草,能活血、散瘀消肿、解淫毒。”   我跟本听不懂,“老伯!别絮絮叨叨,你很久没肏丫头了,人家想和你做爱,先陪我爱爱啦…”   “心里有我就足矣!等修理好嫩穴,咱来肏个三天三夜…那才爽…呵~呵”   他把配好的中药粉,做成如卫生绵条状的纱布袋,要我塞在阴道里,每天更换,连续七次。   老阿伯说:“七天后,我再调药,再塞七次,才会紧缩如处子,更要再禁欲半个月,滋养塑形,即成…”   “人家不会啦!老伯你帮我塞药。”第一次,是老阿伯帮我。幸福的让他帮我穿上内裤,我喜孜孜的说:“阿伯不疼,这世上还有谁会疼倪虹呀?”   〈37〉   被黑态肏成血口大洞的屄,为了回复处子之姿容,我被禁欲。一下班就回地下坑道,让老阿伯用中药帮我修理。   本该自己每天塞药的,但我超会撒娇,老阿伯果然每天都帮我换药。他的手是那样轻,深入我下体时,是那样的自然。   禁欲已经二星期了,女人想要的时候,不止下面流水,都能听到自己下体发出的水声,有如海浪拍击着礁石。   我想要,还会觉得阴道闷痒,不断想要搔抓。嘟着嘴发脾气,“人家痒,老伯可以用手帮我吗?”   “丫头!要忍耐。还有,你出去上班可别乱来。”他用怀疑的眼光,在问我。   “我那敢?”体会老人家用心良苦,心可以忍。但是身体却没办法,我想做爱,忍受不住,就在床上翻滚,甚至摔傢俱。   老阿伯说,那是药性使然。他紧紧抱着我,看我难受他重重地吻着。我感受他舌尖,也在诉说着欲望,我感觉到他血液似滚烫的水在沸腾。   “那你,自己呢?硬成那样,在我眼前颤动…”   老阿伯似乎很怕坑道着火,推开我的纠缠迳自爬出坑道。我开口骂他:“我受不了了,你要去那里?”   “药塞好了,自己穿上内裤。你别跟来,快上床睡觉!”   我从坑道口探头,看他去了小溪边,用溪水在冷却浑身的热度。   老阿伯再进来时,拿一条泛黄还有霉斑的毛巾擦了擦身体。赤脚走到冰箱拿了一缶啤酒,咕噜咕噜地喝下去。   等他上床来,我的心里彷佛有千百只蝴蝶,见到幸福的阳光,搧着翅膀心神荡漾。   “怎还不把裤子穿起来?”他愈说我愈故意,把二腿开开,尽量将臀部抬高迎向他。我想我就要哭了,或许我已经哭了…只是他仍是不肯和我做爱。   不知躺了多久,我实在睡不着,下腹部隐隐泛起不适的酸楚,感觉有小虫在咬小穴,一下一下、一阵一阵。   “就跟你说,那是药性使然,你的内膜在增生,日后才能耐操。平滑肌在长肌理,日后更有收缩力。”   “那你还不是一样…”老阿伯也和我一样,背对我蜷卧似乎很煎熬难受,翻来覆去床板吱吱的响。   我推他,“老伯,你…你还是抱我睡好了。要不…丫头帮你消消火?”   “不用了,你快睡。”   “可是塞药二星期后,咱还得再禁欲半个月,你憋火会生病的。”   “我很好,可以忍。你别拐我…过不了这一关,你就无法重生…”   我听烦了,支开话题,“老伯,你喜欢丫头怎么叫你?”   “随便你想怎么叫我,只要你快乐。”他回过头来对我微微一笑。   我笑咪咪地凝视他,“那么…我要开始叫了哦!”他还是笑着。   “老阿伯、爸爸、老公、哥哥、亲爱的……”这老人给了我所有想像,他满足了我所有想望。   “老阿伯、爸爸、老公、哥哥、亲爱的…”,…,…,我不断地重複叫着他。   “吻我…”“快吻我…”“老伯,快吻我…”   阴道不用再塞药了,接着是生养肌里的禁欲期,还是不能做爱,但两人的呼息与唇舌,时时、天天交融在一起。   为什么会爱上一个老头,为什么…我一直想…想到迷迷糊糊的睡着。   好不容易天亮了!   利用休养生息的日子,我刻意回到了出生地──南丫岛。   每当人生有重大转折时,我都会回到南丫岛。审慎思考,再出发。   这一年,我廿九岁。   一阵午后雷雨,洗过港口,乾净,海也更蓝了。   刚鸣笛离开的渡轮,载着游客离开,岛瞬间静了下来。海面搅起破碎的容颜,很快恢复平静,但水深处的引擎回音,久久不散,就如我的心。   一个人去码头散步,碰到浩文在钓鱼,在海风的吹拂下,碎浪拍着船身,听来似近若远,模模糊糊,极不真切。   连我站在他身旁一会了,他都没发现。   “全是尘嚣,还有鱼吗?”码头和我童年的想像差很多。   熟男的脸庞透着阴郁,听我声音,他的嘴角仅一瞬间便接着扬起。   他头也不回,答:“有水就有鱼!”口气和当年的浩文学长差很多,从繁华被贬到这离岛,人苍老很多。   浩文调来这里看海,他没告诉我。离我家那么近,也不和我联络。   我心里笑:“嘻!倪虹,你不也是。”明明有打听他的调动,却也不想主动联络。   “你休假,怎不回去?”   “回去?还不是得再回到这里。怎?你今天怎没跑步。”   我没回答。   “少吃冰的。”   惊!他。怎知?   我回来南丫岛,一定会慢跑。今天是MC来肚子痛,破例,没跑。以前MC来肚子痛,都是他在照顾。   浩文很坏,但在当他性伴侣三年多的日子里,他也着实很疼我。   一只猛禽不鱼不虾,站在船桅上,不懂牠在想什么?就如同我和浩文,对话很淡,却不知对方心里想什么。   心里的情感,炯炯的江湖灯,像每个夜色,夜夜在心里依然亮着。   ●   邮轮之旅后,妈妈和志杰真成了一对,去义大利度蜜月。   别了浩文,我只身回到九龙,除了上班就是在採石山休养生息。在老阿伯用爱照料一个多月后,我已宛如处子。   当然,逢门大修后的初次,最先启用权,一定是老阿伯。   这期间,老阿伯把欲念化成动力,被我欲火难耐砸燬的地下坑道,老阿伯把它建设成一个温馨的爱窝。   老阿伯建设地下坑道时,问我,珠宝大盗藏匿在坑道里的那批赃物,要怎处理?我说:“这你不要管,我会处理。”   我当然记得,诱捕珠宝大盗的职务报告上,我没有写Marlon去台湾劫了价值五千万港币的粉红钻。   我现在只关心,自己逢门大修后,这逢门何时要启用?一心只是期待,这见不得人的地方,会是一处性爱乐园。五千万的粉红钻,上缴?还是?忐忑…   七月的蝉声,宁静的小溪流水潺潺,风吹来淫液的鹹味。   “喂,新郎站好,腿不要抖好吗?你的新娘来了。”我羞怯低声损了他。   “我人是老,腿可没在抖,你看…”很夸张,那老屌竟能向上昂起八十度,指着我像凿矿铁杵;老阿伯眉毛斑白,眼睛烔炯发光看着我,口中有时发出低沉的吟声,像拿着凿矿铁杵急着要挖矿的老矿工。   他,让我脸色更是酡红。我没想到那巨根的颤动,竟有如此强的震憾力。   今儿,这也算新婚!   娇羞地挽着老阿伯的手臂,真实版的进入洞房。慢慢往木板床躺下去,这段等待的日子,我们过得不轻松,大修施药每回都是脱光光,长夜漫漫想做爱的冲动很难熬,但还是熬过来,我重生了。   “你愿意爱我一生一世?”在地下坑道里,没有证人,没有祝福的欢呼与掌声,一老一少互相凝望。   老阿伯说:“我愿意…”“我愿意!”“我愿意!”他连说三次,跨下的巨屌,往上频频敲着我的小腹,几十次。   “我也愿意…你就别再敲门,不用前戏,直接进来吧!”   终於,坑道里的矿工,拿着铁杵收复失土。   老阿伯赤裸上身,从新登上未经修葺的金色小岛屿,在悦耳怡情中,拨开毛茸茸,我唉乃一声,让他重新登入属於他的神秘宫阙。   没有爆竹,但欢乐的碰撞劈哩啪啦响,性爱的愉悦,霎时响彻整个洞房…   他的屌大,毕竟老东西颜色有点髒兮兮,但性能不会比黑熊逊色,真是超紧,差点受不了。   大我三十六岁的老人,奋战在肉山淫水间,噗滋…噗滋…每一动作都铿锵有声,次次深情。最窝心的是他爱我,懂得珍惜,疼我…   每一下,都让我发出阵阵呻吟,舒适快活不已,死命摇摆玉体,抬挺翘臀极力承迎,娇憨的问:“老伯!你觉得如何,舒服吗?啊!我不行了…受不了你的大…”   老阿伯浑身冒着汗说:“我在试新机,新鸡,你要把感觉告诉我…”我宛如少女初嚐到性味,但逢门大修后的初次,不耐操,才一会儿就已经足够快乐。   “老阿伯!你不了解我其中之弱啊…”   他用宏如钟的声音问:“丫头!阿伯懂,但新鸡启蒙,就是狠狠的操。快告诉我,你觉得如何?”   “唔~唔~唔~啊!嗯~嗯~嗯~”乳房随着被肏节奏,在晃动,连床板也是,这床不换不行,肯定会垮的。   我费了很大气力,才把一句话讲清楚,“我…我…我…又…要…又要…又要高潮了啊!”   感觉小穴更紧,神经更敏感,就如当年让谷枫初破处时一般,那种胀满的痛差点受不了。   老阿伯狂笑,说:“那…你重生了,今后丫头将不再属於我。”   瞪着问他:“你敢?那,我於属於谁?”   “你自己!”老伯亲我嘴,一手抱着细腰,将巨屌抵着深处的花心,要我用力夹缩。   “用力…再用力…”   我喊痛,他说:“黏膜收敛后,内层增强了网状肌里,你用力夹缩,让驰骋男人更有质感。   “唔~唔?你…你…你…说什么…我…我不懂啊!”   “肉屄让人太爽,男人就会早泄…钱就赚得多…”   懂了!他在说鸡,明着说我去做妓,只要让男人爽,钱就赚得多。   我,羞死了!   做妓,明明是我自己的选择。好像这老阿伯,要送我去当妓女。   “还有,麦冬,让嫩屄表面长出白细胞,粉嫩…触感柔嫩,你的肉穴会迷死男人的…”   老阿伯二手握揉我雪乳,在看。我问:“这也要修?”   “不!我在想,要帮你纹身,配那款图案…”   纹身,是他早有的计画。   见我羞却之容,他抚去我额头的汗,说:“丫头,乖乖,还早呢!嘻…接下来这几天…你若禁不起考验,就不能出关做鸡。”   心里泛起颤栗,该不会也想找别人来试鸡?   老阿伯虽然对我怜爱有加,但大修后的小肉穴,宛如处子。接下来几天,老阿伯极力寻欢。我却忐忑不安,很怕他找别人来试鸡。   我敏感的很,初得其味,淫汁流淌不在话下,每一回都很快,没二分钟就达到高潮顶点,娇嘘喘喘,欢乐之中浑身颤抖,被肏没十分钟,就淫力出尽,而陷入昏迷。   老阿伯说:“这样不行。做妓,你就得学会自我控制。”对呀!我的屄…我的高潮…不属於任何人,《我想》给谁?就给谁。   我和老阿伯在地下坑道的洞房里,天天作乐,他火力全开凌厉无比,猛力抽插,玩得我酥麻奇痒,畅快疯狂。   愈做爱愈浓,愈淫情愈重,甜似蜜花样翻新,老阿伯操得我娇声浪叫,神魂飘荡,淫浪不绝,淫液也流个不停。   老矿工坚硬的肉根,像凿矿铁杵,下下直捣花心,凿得我骨酥筋疲,肉穴红肿,坑道为之变色。   炎夏的山洞虽荫凉,纵欲热呼呼的,人儿汗水直冒,索性在小溪边做,春色无边,我可是刺激紧张,老阿伯说丫头香艳无比,觉得我娇艳又淫荡。   一日肏三回,一到入夜,趁着月色在溪边再来一次。子夜性起,就在坑道里弄到天亮,才又昏昏睡去。   每每睡到中午,才幽幽醒来。老阿伯说他心身皆舒,而我是骨筋酸痛。两人穿衣外出吃早午餐后,泡一壼老普洱,坐在树林绿荫下,我像只绵羊,偎依老阿伯怀中…   “丫头!你该去上班了。阿伯来帮你熬煮玉蒲回春汤,晚上回来就可喝。”   恩爱缠绵半月余,终日寻乐,老阿伯仗着中药护身,加上其过人的天赋,我实在吃不消,但有爱,我乐此不疲每日曲意承欢。   这段日子老阿伯天天去市场买猪腰回来,燉煮玉蒲回春汤给我喝。说猪肾营养丰富,补肾气、通膀胱、消积滞,可顾肾防纵欲阴虚、还能健腰防腰酸。   经过这段日子的调理,我比之前更年轻,肌肤白嫩,高挺水滴形的玉乳,胀卜卜变成碗形奶。肉屄粉嫩,肉唇变成桃红色,湿热而光滑,我伸手一碰,很敏感会让我浑身颤动。   老阿伯说,我私处金色耻毛柔直亮闪闪,散发着香骚迷人的气味。阴道内里有网状肌里,表面覆着白膜细胞,充血后粉嫩…触感柔嫩,宛如荳蔻少女。   若论性能,却弹性极佳缩放自如,可容巨物、也能箝住小牙籤.   终於,到了我出关那天。   临出门,老阿伯红着眼眶,帮我打开进出坑道的桶盖,把我往上推,还伸手拍我屁股说:   “丫头,此去要好好爱惜,省点用喔!这地下坑道,就是你的家、你的修鸡场,累了就回来…坏了,老阿伯帮你修…”   在一起这些年,老阿伯的鬍鬚更白了,嘴角带着意味不明的笑,又叮咛:“只身在外三餐要正常,衣服不要随便脱。”   “知道啦!”我娇笑地回:“你怎跟爸爸一样。”   亲手大修的女人不中留,想到又要再交给别的男人,我感受得到,老阿伯十分烦躁,他泪光闪了闪,问我:“为什么我是爸爸?”   我微顿:“不,你也是老公?送我去做妓的老公。嘻…嘻…”   他忽而眼睛发亮,笑了!   我舞动长发站了起来,浑浑噩噩的离开採石山,沿着天光道,往九龙塘闹区走去…   泪水淌落,好想回头,躲回地下坑道。   只要把心一横,私吞那批钻石,来个终生混警员。只要放弃官位,就可以天天暱在老阿伯的怀里撒娇。   我真的不想为了保住官位,而去做妓女…哭!哭!   ●   香港。九龙地铁站。   基本上,见习督察的位阶,是不需要搭地铁的。但今天不同,我会来地铁站有我的目的,我当它是猎场。   怎会选地铁?   今天是“国际地铁无裤日”,香港“无裤日”活动,选在九龙地铁站举行。   这活动,已发动17届,各国每年参与者已近万人,早成为一年一度的地铁奇观。   每年这一天,全球各大城市都会共襄盛举,参与无裤日活动者,须完全表现得像正常通勤族一样,活动强调不卖情色,目的是要为生活增添情趣。听说今年连耶路撒冷也响应了。   可以公然脱裤子,真好!露出族、淫妻者、偷窥癖、猎艳手、痴汉、爱摄、爱色同好,无不事前精心筹划,当日则蜂拥而至,竭尽所能。   “无裤日”活动,有指定车次、车厢,待车厢门一关上,活动即正式开始,参与的男男女女可自由脱下外裤。   但每年总会有人想脱彻底一点。爱秀的人,发挥创意。有爱的人,纷纷为爱脱掉内裤。天体爱好者,更会公然脱光。当然,一定有露出族挑这一天公然做爱。   为了炒气氛在“无裤日”期前,就会有零星,非官方主办的无裤日嚐鲜会。   媒体统计,昨天各地铁就有近十场嚐鲜会,其中一件洐生为治安事件。   昨。在地铁车厢连结处,一面貌身材佼好的女生,穿格子短裙,自己架好运动摄影机,就开始脱内裤,再把裙子撩起来反摺在腰上,再低头完全表现得像正常通勤族,自顾滑手机。显然在自拍视频,想藉“无裤日”博得网红。   重点来了!她冷不防几个痴汉上前团团围住,有人接手帮她摄影。有的开始把手伸进女胸部,在衣服里当众摸奶、摸屁股、挖她私处。   旁观民众有上前过问,他们拿着“无裤日”活动海报,还请旁观民众参与。   女的很害羞,没反抗,也无法反抗,更不会有人相信。她被弄到显然也欲火难耐,就在旁观民众误以为是活动演出下,这女的在人团中,被一群痴汉给强了,有目击者说:她在演被轮大米。   受日本风潮影响,香港地铁的痴汉,肆无忌惮,女子畏投诉,狼人更张扬,媒体助长歪风。   事后这名被害女子报案,警务处长发飙,要求“无裤日”这一天,所有女警穿便服,分散各地铁列车,进行猎狼专案。   我是见习督察没缺才当警员用,再加上功过未定,但勤务仍有礼遇,排我负责线上督导。可是我想实际参与,想身临其境,想回味当第一线女警的日子。   我没有搭乘“无裤日”主场指定的车次,而是选学生通勤时段,开往郊区的列车。   这班列车的某一站,会有一间郊区小旅馆,少了华丽的装饰,多了一分静谧和禅意。   我选定它,当然有我的考量。为此,我曾去住过一晚,在那儿整理论文,是一个得以彻底享受宁静和沉淀自己的地方。   上车后,四处环伺,很快的,我锁定一个男人,准确的说,用女警的专业,在找比较像痴汉的狼人。   狩猎?没错。   利用国际地铁无裤日,完成论文。当它是游戏,只是我没有设定,自己是猎人,仰或是猎物。   通勤时段车厢很拥挤,我随着乘客向他身边挤去,他一手抓着吊环,毫无表情的面孔,映在地铁窗玻璃,被我看到他在觊觎身旁的一个落单的女生。   是电车来个急刹车,帮我制造新剧情,我一个踉跄站不稳,就抓扶他肩膀。   糗爆了!这男的稳如泰山,身体微微一震,偏过头,质疑的看我,我对他微微一笑,说:没站稳,Sorry!   他的猎物下车,轮我上场,利用列车又再刹车,我又把乳胸撞在他的臂膀上。这傢伙绝非老实人,故作怕我站不稳,伸手从我后背,塔在我右肩上。   我在试探;他也是。电车也是,今儿怎频频急刹车?他慢慢将手从我腋下绕到胸前,就抱住我了。   通勤乘客太多,我没反抗也无法反抗,他却趁机用手抱住我的乳房。   只要列车一刹车,他就在我右乳上用力捏一把。   这可不是我喜欢的感觉,但不论当猎人,仰或演猎物,都得经历这一幕。   於是我又故作站不稳,其实是欲擒故纵,做势想脱离他,他一个用力,我“嗯…”了一声,被他缆回身边。   我一脸笑,轻声的说:谢谢!   他食髓知味,趁着乘客不断上车,挪身到我身后,把我缆在臂湾里。我的后背与臀,已经完全密贴压他的身上,连动都不能动,他的另一手时而抓吊环,时而放在我的左肩,手指头忽而就逗弄我的耳珠。   狂男将嘴靠近我的耳朵,呼…呼…轻轻地吹着气。看我微微颤抖,他开口在我耳畔轻声的说:“你这个骚货!”同时将中指从二、三钮釦间伸进,隔着乳罩在我乳头上弄着。   先是觉得乳头已挺起,再看映在玻璃上的自己,一脸通红。   提醒自己:“倪虹,不论你当猎人,仰或演猎物,都得经历这一些。”将身子后仰,乳房彷彿更迎合着陌生男人的玩弄。   以前勤务中穿女警服,浩文就常公然对我这样,我学会很多,人早就被带坏了。又好像在记恨,丰挺的乳峰自作主张,它也想坏坏地,迎合陌生男人…   脑筋里再次浮现,我在茫茫日本海的邮轮上。被黑屌对着我嫩屄,发射三响礼炮,我内心的钟声响起。   我终於挣脱了,被困在性海里的桎梏。道德藩篱,也随之瓦解。   我想通了!   想自由的飞…想升官…就得完成论文,就得等眼前的他,问我价钱?   想到要当妓女,我小鹿乱撞脸红了。他看我脸红,变本加厉,竟然不客气的解开我胸前钮釦,把手伸进衣服里,将胸罩向上推,握住胸部开始搓揉。   不是这样的,你要问我,开价多少?去那里做?   我会建议,过几站有一间郊区小旅店。房内有木质家具及日式和风装潢,营造出优雅的舒适气息。只要你喜欢,只消轻轻推开窗户,即可俯瞰老街,我和你在窗台边做爱。   想法南辕北辙,他说:“你的奶子又挺又软,公然被摸,很刺激吧?”他边说边用力揉捏着。   “喔~”好像触电一样。饱满的奶子在陌生男人手里,他用手指弹,奶子羞耻地晃动。乳峰深处的性感觉苏醒了,我却觉得脑海里一片空白,不知下一步该怎么办?   他,不是嫖客?莫非,是不想花钱的电车痴汉?   常有女生报案,在电车上碰到痴汉。做笔录时,无法意会怎都一脸红,久久不退。今天自己体验,在电车上不敢反抗,只能任人玩弄身体的感受,真的像触电,脸很红很热。   是耻辱?还是莫名快感?全要看痴汉的技术,张力会改变女人的心态。   这傢伙很敢,也很张扬,当那莫名电击传遍了全身,我已经力气全失,我无法形容,也无法招架。怪不得,连女警都不敢反抗,何况良家妇女?   我轻咬住嘴唇,很怕被他发现我想当妓。反而想让别人误认,这只是情侣的冲动。因为情侣,比较不会招来非议。   我抬头看周边,乘客都在专心滑手机,还真以为我们是情侣,没人看穿我被陌生男人玩弄着。   直到他用力捏住我乳头。我“啊…”轻叫了一声,身体微微的后倾,想逃!   此时我发现他已经勃起,正顶在我的股沟上,他藉我想逃的每蹭一下,就把我裙子后摆往上拉一点。   今儿出门,为了避免裙子现出内裤的线条,我一向习惯裙下穿T字内裤。今儿为了猎狼勤务,我中空,只把裤袜直穿就出门。   这回我肯定,自己判断错误,他不是嫖客,而是电车痴汉!   我心里打算,就看着办,是嫖客,就当猎物写论文。是痴汉,就扮猎人抓他回去,送给下属充绩效!   当我感觉,股沟有硬物在摩蹭着时,这傢伙出声了。   “我的枪指着你的屄,让我爽一下,你可以得到一百港币。否则我就隔空开枪,你不想下车的时候,让所有人都看到黑裙子上,有一滩白色的精液吧?”   “恐吓我?你不知无裤日,很多警察在列车上执行猎狼专案。”   “你不认得我?仔细回想看,我不是狼,我是嫖客。香港嫖妓没罪吧?”   完蛋了!这傢伙即是嫖客,更是电车痴汉?   我嘴角泛起一丝得意的微笑,心里想,若要卖,我的身体该订价多少钱?嘴里却回他一句:“再摸一下,我这货色,只值一百吗?”   他没说话,但从表情我可以看出,他心动了。果然他从口袋里拿出钱,说:“你。价值不斐。是我就只有这一百五港币,全给你,拿去。”   我犹豫,一百五港币要不要接,心里先祈祷:   玛丽亚!您了解我的感受,您明白我的无奈。请赦宥我的罪过,原谅我一次吧!阿们。   得到宽恕后,我收下了钱,有些羞涩的看着他,盘算着,若邀他去计画中的小旅馆,我岂不是要倒贴?   看来他想在地铁里公然做?我倒要看看,他若有办法在人群中插进来?   这肯定是全九龙城警区总部,从没有抓过的卖淫案例。   能在地铁猎色的男人肯定不笨,看来只有女警傻。这傢伙对地铁的人流,时间点…拿捏的很准确。   我才一收了钱,地铁已经靠站,车门打开,通勤族下车,换一群学生挤了上来。   上来的学生,都看到我被男人揽在臂湾里。只是我更加一动也不能动,任由他公然吻我,周边全是男学生,一看就认定我是他的女朋友。   有学生在窃语:“地铁无裤日,碰上了,快拿手机拍。”   吓一跳赶忙低头看,我的裙子没有被掀起,列车摇晃的时候,我感觉到后面有坚硬的东西,顶着我的臀沟。痴汉出枪了,这很正常我不在意,但我发现,臀沟怎会有一股热?   出乎我意料的是,他的屌已经伸进来,直接从后股沟,往前顶在我的屄口。   那一刻不是屈辱,但是内心的跳动,面颊胀红,让我不得不在意。怎可能?   我伸手往后一摸,惊。他趁着学生挤上车,拿刀子划破我的裙子,还割破裤袜,我都不和道。   这一吓非同小可!他是地铁老手,看来我今天要认栽了。当庭广众,二腿竟然夹着陌生男人的阴茎,虽然还没有被插入,羞耻感已如像狂烧的火。   “小姐!没想到我可以办到?很有感觉吧!”被无耻之徒挑逗,他这样说,我心里很矛盾。而那阴茎,竟在我小穴口示威。   他竟还嫌我:“你看来像地铁癡女…怎,紧张?你不够湿。”   这时我听到小男生在窃窃私语,说:“拍到没,小小的乳头是粉红色的耶!”   我低头看,惨了!顾下没顾上,前胸钮釦早被解开,这会儿我的乳房裸露,全靠陌生男人用手托着。   学生都侧头在看。他用戏谑的语气,反问学生:“今天是地铁无裤日,知道吗?”   学生异口同声:“知道!”群起大笑,气氛一下缓和下来。   “你们这些小屌毛,地铁无裤日,这样才算正常…”陌生男人说完,竟把手掌一开,拿我乳房宴客。   一群学生哇哇叫,这一言那一语,“哇!好美。”“哇!”“好想摸喔!”   ……   更可恶的是,这男人,开始拿我乳房做生意。对学生说:“想摸我女朋友吗?一分钟,乳房一百块;小腹+腰肢五十块。”   〈38〉   没错,地铁无裤日,这样才算正常。   自认为聪明,利用无裤日选地铁,想说做妓女把论文搞定,稳住官阶。没想到我竟变成别人的猎物。   想到可能会被一群学生摸摸,我就很紧张;可一想到小鲜肉,又会让我情欲高涨。   倪虹,你身为女警,怎可以这样公然淫荡?“不行,你们别乱来喔!我可不是…”马上开口否决陌生男人的话,接着把屁股夹紧,可一夹紧,双腿后却感觉夹到火热。   “不行,都讲好的。你可不是什么?”他看我反抗,在我耳边小声说:“你敢不听话?信不信我割了你全部衣服,这节电车全是男学生,会怎样?”   是讲好的,但我可不是女朋友啊!我更知道,青春期的学生,一冲动往往会不顾一切。   “无裤日,不就是玩玩,大家HAPPY,难道这些一会吃了你?同学,你们说对吧?”   同学一致点头,他开口命令我:“腿再开一点,开到最大…”我乖乖把双腿打开,却又怕他公然插进来。   知道不能这样淫荡,可是小鲜肉眼珠子咕噜咕噜的转,我又想放弃抵抗,这怎么办?好矛盾啊!   那陌生男人也怕我真的反抗,阴茎又对我二腿间的重要部位,用一顶一顶的恐吓。我当然知道自己很湿很滑,接着又在耳边恐吓我:“信不信?我可以一干到底?”   “姐姐,可以吗?”有人把钱拿在手上了。一群学生都在看着我的反应,我的羞耻感有如狂烧的火。   陌生男人再一次吆喝:“地铁无裤日才有的福利,有谁要摸我女朋友?一分钟,乳房一百块;小腹+腰肢五十块。”   想要拒绝,下面马上又被恐吓,都快变成欲女了,进退二难,好难受喔!   就在僵持之间,果然,一个男学生付了一百元。“你?这是干啥!”我浑身颤抖,眼睁睁看着他,二人彼此瞪着眼珠子,他伸手轻轻摸着我左边乳房。   看第一个摸了没事,学生鼓譟,纷纷付钱给陌生男人,等着要摸我。   二腿间像有一把刀架在重要部位,我不敢公然反抗。车厢吊环全握在别人手里,我只能倚在这男人臂湾里,右手紧抓着包包。   “一分钟了哟!换人…”我又急又羞,被一群小男生,一个个轮流,伸手进我衣服里摸乳房。从没过,早说过我有病,被小鲜肉这一摸,我全身起鸡皮疙瘩。再听上他们窃窃私语:   “她好美!”“水水的好嫩!”“雪白!”…   虽不敢公然反抗,还是扭捏的抵抗着。可我自己知道,那只是做表面而已,被窃窃私语的议论,我心里泛起暴露身材美感的得意。   其中有一个小男生摸完左边,又想摸我右边,被那傢伙吆喝:“不行,摸二边二百元。”在旁边看另一个学生竟然问:   “这么靓!吃一分钟,多少?”   “一边二百!”学生在喁喁细语商量。二百?有人说贵;有人说,看她这么美,便宜!   地铁无裤日,整个车厢疯狂了起来,什么情况都是合情合理。这也吵醒了面对我,在座椅上打瞌睡的一个老头,他可没那么客气,一出手就将我的裙子掀起来看。   今天出门时裤袜直穿,刚被划破这会儿穴庭中空,露出性感和白嫩的大腿根部。我吓了一跳,还来不及反应的时候,老头竟然说:“二百,我有。”   他付了钱后,不是吃我的奶,而是伸手进裙子里,开始挖我流着淫水的小肉穴。   “不是,那里不能摸呀!”我浑身颤抖,被吓得不知该怎么办。   躲闪老头的侵犯,把腰往后一缩,啊……我大吃一惊,暗叫一声惨。是我把那顶在股沟的龟头,请进自己的肉穴里了。   后头的陌生男人在我耳边笑:“呵呵…你这…可是自己请我进去的喔…”   几个付过钱的男学生左右夹攻,摸着我的乳胸,我喜欢少年的触摸,快感,让人忍不住,正在性奋的时候,老头的站却到了。他舍不得,也不得不下车,让我松了一口气。   我仍被陌生男人紧紧抱着,趁机赶快把裙子拉好,我再环视车厢,似乎没有大人,就只剩学生。   “别害臊…地铁无裤日,合情合理就没事…”陌生男人说完双腿用力,我感觉窄紧的小穴感觉被火热的肉棒全根尽没,接着身体被小屄里的阴茎顶起。   我“啊…”一声,发出惊呼,只能脚尖着地。这男人这么强?他一边收钱,一边用火棍插在我体肉逼我就范。   整群小男生几乎全付了钱,就只剩后一个害羞的小男生,他手上只有一百元,在犹豫,看同学说好摸,也忍不住了。   “大哥!这是我的晚餐钱…嗯~我也要摸你女朋友。”   现在,整个车厢全部缴钱,人人可以摸我,我眼前全是钱,想躲都不行。有的舔有的摸,搞得我心痒难耐,身体微微颤抖,浑身像蚂蚁在咬,奇痒,我好难受。   更难受的是,上身被夹攻让全身没了力气,身体无力地下落,又立刻触到火烧般的被顶起。   “骚妞,你别咬牙…要装没事…除非你想让学生看,你被大屌,从后面插着…”   他利用我躲闪,更用力顶向我最敏感的禁地。我没听到声音,但有“噗哧”   的感觉。   这群小男生单纯,都没察觉我脸上露出惊呀的表情,是小穴正被陌生人肏着。要顾着自己,可别呻吟出声,也要满足付钱学生的需索。被一群人在争夺,我还是会感觉羞耻啊!   大伙摸过一轮,不够瘾的纷纷再付钱,竞相伸出才刚长成的大手,覆盖在我高耸滚圆的乳房,有的揉弄乳头,有的用嘴吸吮。   一分钟一批,那傢伙收的钱,早超过三千元。这会儿还在我身后,免费肏着我,搞得我微张着嘴唇,只能发出魅惑的笑脸。   想夺回掌控权,我从包包里,摸出警察证,转头对那傢伙说:“今天所得一人一半,不然待会这群孩子下车,我马上逮捕你。”   “不行!女警也一样。做妓收了钱,你就是我的人,我转卖,钱也归我。”   我不依。他只好改口:“要不,从现在起,卖上身的归你。下半我付过钱,就归我,如何?”   我点头。想说下面他有付钱,本来就该让他肏. 於是换我收钱,他专心的肏我。   一会儿后,他竟然改口吆喝:“同学们!我女朋友乳胸丰硕,你们都摸过了,对吧?”同学纷纷点头,听他往下说。   “但她腰肢极细,修长白皙的大更美。两腿之间,有着微微隆起的阴阜,被浓密乌黑的阴毛覆盖着,令人遐想万千。你们有人要买阴毛吗?”   男生群口鼓譟,当然要。但男孩们不笨,嫌太贵,说要先验货。   这傢伙很会做生意,把我的裙子往上一掀,就给看一秒,前面的男生眼尖,大声说有看到金色的阴毛。   后面的说:“看不到,再掀一次可以吗?”   那傢伙听到是金色的阴毛,不相信。马上伸手进裙子里拔了一根,秀出来说:“看到没?直挺挺会反光。现在涨价了,一根毛改卖二百元,要买吗?”   一个小男生挤了过来,竟然说:“我快到站了,这有三百,可以优先买二根吗?”   “嘻!嘻!骚妮子,讲好的,卖下面归我喔!”   这傢伙太过分了,我不想理他。什么上面;下面?钱我收,就是我的。   把小男生三百元抢过来,再抓他的嫩手,带往自己裙下,让他摸,我还亲了的他额头,说:“告诉同学,姐姐的毛,嫩不嫩?”   这小男生,飞起来了,把手指头伸进嘴里,舔舔吸吸,说:很柔,很嫩,还很湿,味道很香!   换我吆喝:“听到没,毛很柔,要买要快,一根二百,二根三百元。”阴毛贵,买的人不多。学生觉得,还是摸雪白的乳峰便宜。   一时间又再争先恐后,有四五个人再次付钱,再恣情地摸我乳房。光滑的嫩肉被轻抚、被缓揉、被力捏、被向外拉址、又被来回揉搓。   这群男生很可爱,没有让我产生嫌恶的感觉!   只是我很害羞,用这种方式卖淫,冲击性实在太大了!   而那傢伙更夸张,竟更公然肏着我,搞得我二脚无力地瘫软。很夸张也,只花一百五十元弄这么久?   他戏谑我,说:“你就不夸张?当女警,居然利用地铁无裤日公然卖淫。”   我嘘他,才赚你一百五十元,不划算。好在有这群学生,不无小补。   为了满足小顾客,我一脸笑,将重量放在屁股上,让那傢伙从后紧紧抱着,他一下一下的在肏.   我下身在接客;二手摊着包包在收钱。   他和我抢生意,吆喝着卖毛:“还有十分钟到终点站,大降价。只要一百元就可以一手摸胸,一手摸阴毛。”   我接口说:“只有摸阴毛喔!摸到我的唇肉要罚三百。嫌贵,就改摸姐姐的奶奶。摸奶一百;吃奶二百,想吃要快。”   学生又是一窝蜂,竞相把钱投进我包包里。但这些孩子很乖,花钱摸耻毛,真的不会探向更深,真的不会摸我柔软的唇肉。   只要有学生伸手进我短裙下摸耻毛,后头的痴汉只好把屌抽离。他让出,我竟然有一丝丝的空虚感。   空虚的等学生摸过离手,他才会再把屌插进来。   学生竞相付钱争先恐后,个个在我雪白的乳房,和大腿根及秘毛上,恣情地玩弄,调皮的孩子就会撕址秘毛。   “姐姐,钱都花光了,每人送一根阴毛好吗?”   “不行!姐姐的毛,岂不被你们拔光了。谁想和姐姐合照,做纪念?”想不到我的身价这么好,一群孩子不怕生,个个对着镜头比Ya!   有些孩子自制力不好,把手伸到裤子里,在自慰。他们不知道,有一根肮髒的屌,就等在后头,趁着我收钱,只要有机会,就赶快插进来爽几下。   哦!有插充实,没插难受…这。或许就是人生!   放慢收钱动作,叫学生不要急,让姐姐拍拍照,好多爽一会儿。   “喂!弟弟,你自慰动作不要那么大,小鸡鸡会受伤。”   “姐姐这儿,有润滑油…你拿去用。”超不好意思,出门还自备润滑液,以为做妓会用到。   这是很值得珍惜的卖淫经历。   猛暗快门,多拍一点做纪念,让客人多肏一会儿,我也想多赚点舒服。   论文,乾脆用连环插图,请教授自己看可以吗?   一直搞不懂自己,总觉得和谷枫做,角度不对。就办案认知里,一般色狼从后侵袭,最多只能顶到女性臀沟的位置。   这傢伙怎这么方便,还带给自己很异样的享受?   今天懂了,我的私密,是朝向后方开口,而这陌生男人的阴茎,和浩文一样,都都是弯弯往上翘,正好契合。   才END了坏坏的浩文学长,怎又来了一个更坏的浩文2…真没完没了。   这坏傢伙他每肏一下,那粗大的龟头,几乎是直接顶着我贞洁的花蕊。   从未经历的火辣挑逗,加上一群小男孩上下其手,搞得我心砰砰乱跳,想装淑女作势反抗一下,却使不出一点力气。   粗大的龟头来回左右顶挤嫩肉,可惜场景太乱,我没机会感受快感与羞耻的张力。   就在这时候,有一丝热浪从下腹升起。感觉粗大滚烫的龟头,怎紧紧顶着我的花房,它在不自主地收缩。   这坏傢伙恐要射精了,赶快说:“不行!…”我若不是今天,就是明天排卵。   努力着把腰部向前,试图让花蕊逃开硬挺烫热的龟头。但是没用,前面有十几双男孩的手,又把贞洁的花蕊,推向陌生男人身上,完全没有活动的间隙。   “啊…你没套,不行内射…”我用优美曲线,僵成绝望的弓,嘴发出细微,完全无效的祈求。   没用,也没人听到,我只感觉火热开始加速,滚烫的龟头每一下都戳向娇嫩的子宫。   “啊…”灼热的岩浆,对着贞洁的花蕊恣情地喷灌。   这傢伙,显然很久没射精了!精液向我体内不断喷注,持续很久,多到沿着我大腿流下去。   就说这傢伙很会算时间,射完精后,高喊:“还有三分钟到站,现在免费开放,想肏她也行。”   “哇~”所有男学生都掏出阴茎,几十双可爱的手,蜂拥而来…瞬间昏天暗地。   直到列车停妥,电车门打开,我眼睁睁看着那个坏傢伙藉机逃了。   “本列车终点站到了…”同学听到广播,齐声大喊:“谢谢姐姐!漂亮姐姐,我爱你!”   几个贴心的小男孩,护着我穿好乳罩,扶着我下车,还帮我遮着裙后的洞。   我感觉浑身到处,都湿湿黏黏的。往下检视这才发现,在最后三分钟里,一群同学竞相自慰,纷纷把精液全喷在我的身上。   我上衣和裙子,处处都沾上白白的精液,黑色的裙子更是明显。   我心里暗叫:“惨了!裙后被割一个洞,衣裙全是精斑,即使用纸擦,也拭不去那浓浓的精液味道?”   一个长的帅的小男孩,把手上一套衣服,递到我眼前,说要送女朋友的,先给我,让我去公厕更换再回家。   接过来一看,是在路边地摊买的便宜货。拿着衣服往厕所冲,被一个老人家看穿,他跟着我到厕所。   想要索我身上这一套?我不笨,不会丢,也不会送人,我要拿去卖,塔配相片肯定能卖到好价钱。   回家途中,我在衣服口袋里,摸到写着电话的小纸条,一定是那男孩趁乱塞给我的。   这套衣服不值钱,但心很重要,我把纸条收了下来!   接着去药房,打开包包,怎全都是钱?   赶快回家,先吞了事后药,再去沖澡。洗完澡把钱倒出来,全是小钞,有一百、五十,二十,还有硬币十元,五元……   算了算,我足足赚了港币五千多元。倒也心疼这些小男孩,恐怕一星期的吃饭钱,全花在我身上了。   躺在床上,我对那在背后肏我傢伙的长相,一点印象都没有,他赚的也不比我少。   拿手机要打话给谷枫,怪了。怎有一通陌生的拨出电话?我没有拨电话,怎来的?   迷糊的人,永远迷糊,我没去细究,人就睡着了。   翌晨。   把昨天的残破裤袜和裙子,拍照整理好,收进要交货的拉炼夹。   这才想到,这个月订货业续下滑,我、雅婷、千莹,三个人加起来才卖出廿件。连环扣责问问谷枫,他推说,咘咘、祝金雁…都有,从婺源就近出货方便。   “你该不会和咘咘、祝金雁整天肏来肏去,而没有在经营〈软男风潮〉网购平台吧?”   谷枫哑口无言以对,我就心里有数了。   登入〈软男风潮〉的原味内裤平台,产品都没有更新,人气当然冷清。   把昨晚回家后穿的内裤PO上去,然后开始召唤色狼。   我:闷热的天气…穿三角裤最舒服了!刚脱下来的…上头还有精斑呢!   我:各位哥哥弟弟们,我是来售后服务的。对我的原味产品,大家一起来讨论一下吧!   我:平台怎寂静无声?怎都没看到色狼呢?狼啊…你们都去哪里狩猎了呢?   听。魅惑女神,我在线上,正发出叫春的声音。   我拿相机,再自拍一张透明丝袜美腿,PO上去。   我:听到呼唤吗?喜欢看三角裤的狼狼,快抬头吧!看,中空没穿三角裤,我的维纳斯丘美喔?你的阴茎勃起了吗?   我:看。我这诱人的曲线,让狼狼想到什么?想抚摸?还是扮色狼直接非礼?   蛤?你,问我想要什么?嗯…我想要男人的体温,想要男人的手,隔着丝袜爱抚我,摸我光滑的美丘…   狼狼不会忘记魅惑女神的阴毛是金黄色的吧?   狼喜欢直挺挺的金色秘毛吗?   我也喜欢男人那杂乱的草丛,狼狼快把内裤脱下来,女神就让你看肥厚唇瓣。先上先看,快脱下来吧!   人家近来好忙…但肉体早散发着骚味,你们买我内裤,闻我腥臭的猫骚味,有兴奋吗?   狼兄狼弟们…有没有人想舔我的屄?想不想用嘴巴含住唇肉。吸吮我流出来的淫汁?   叫春…呼叫一会儿,终於有一只狼出声了,我认得他,小屌毛,他习惯叫我姐姐。   我,问他:你是…上回索取黑丝袜照片那个帅哥?嘿嘿!那天丝袜被男友抓破了,不晓得你满意吗?   屌毛:当然,我就喜欢丝袜的触感、视觉感!最爱撕破丝袜了。   我:如果加上吊带,我想你会暴冲?   屌毛:岂止暴冲,你看…   对方传上来一张相片,我吓一跳。它就是魅惑系列的〈SM连身黑猫装〉。   被撕破后,送给谷枫,怎会在对方手里?   之所以吓到,是这件SM连身黑丝袜上,布满密密麻麻的精斑。上头,还有射精顺序编号。   这傢伙竟然对着我的黑丝袜,射了99次精液。   深聊一会儿,屌毛是在南京上班的高科技人才,每回婺源,就买我的原味内裤。他这二年所有的精液,全交付在我的原味产品上。   我本想问他,人在那里?正在犹豫,谷枫竟然上来平台出声:“老弟你太夸张了…意淫99次,你真这么想干我家淫婆哦?那…来干她吧!”   我不再犹豫,公然回他:“你开视讯,姐姐私下陪你玩。”   是我主动对他发送了视频的邀请,他接受了。画面传过来,是一个长相很平凡的大男孩。看我为他几乎脱光了,很靦腆不敢正视我。无法想像,他年薪八十万人民币。   屌毛:“姐姐,我想看,你自己把丝袜撕破,可以吗?”   我:“当然。你也可以亲自,用手把姐姐的丝袜撕破。”我当着他的面,慢慢帮自己把丝袜撕开。   我:“被你撕开了。用你的手指,现在就可以触觉我的温度、湿度。”   屌毛:“可以扣姐姐的阴蒂吗?”   我:“当然。姐姐好想湿,快伸出你的中指,抠弄我的阴蒂。”   我:“你今天有坏坏?有自慰吗?”   屌毛:“还没!”   我:“赶快去拿我的三角裤出来。”   屌毛转身拿包裹,就在视频前拆开,说:“这一件,昨天到货的。”   我:“先闻三角裤底的骚味道。喜欢吗?要诚实回答喔!”   屌毛:“喜欢!”他羞低了头,不敢看我。   我:“你,自慰会脱光全身吗?   他没回答,很激动。把我内裤放在鼻子上,像在吸毒一样,用力吸着。   我:“那…我先脱了哟!先看我的美腿,再看屄。你也要脱,让我看到你勃起的样子喔!”   我:“来…听姐姐的话,拿姐姐的三角裤,包着你的阴茎。”   他照作了。   我:“来~我们一起来手淫…”   看着这屌毛握着阴茎在套弄。我张开双腿,让他视奸我裸露的蜜唇。继续诱导他…   我:“好喜欢看你勃起的阴茎和大龟头。”   我自己也想像着,把阴茎握在手中的温度,还有想像着阴茎上头的性臭味。   看他在自慰,真会吸引我伸出舌头,想去舔他的屌。当我小巧的嘴,含住大龟头的媚态,看起来一定很淫荡吧?   於是我张开大腿,对他做出召换。   我:“来~用你的阴茎摩擦我的美腿。拿龟头磨蹭姐姐的阴唇…接着让大龟头敲着姐姐的阴蒂…”   他的动作愈来愈狂,我知道他快射了…心里真的好想给他,所以给他一个情境。   我:“喔~怎这么急着插进来了?好啦!今天我的身体由你来主宰…好在我有脱光全身,因为你会射在我身上。对吧?”   屌毛:“嗯!可以吗?”   我:“没关系!别害差,别切断视频。让我看着你射出浓稠的精液…”   等他射精后,我再一次阻止他,别切断视频。   因为我和屌毛私讯在网淫,谷枫看不到,只能瞎猜乱放话。   “和屌毛网爱,怎样感觉呢?”还说我喜欢被羞辱…骂我贱X…之类的。   “呵呵…不要害羞,就上来平台公开做,如何?”   一口气上来,我问屌毛:“你…人,现在有在婺源吗?我要约炮。”   屌毛:“没有。”   我:“那就约…下个月廿一日起连三天,我都在婺源。你排假回来,我让你真真实实的射在我身上。”   ●   三天后。   凌晨一点,带班巡逻,勤务在漫无目的中结束。   明儿一大早点还有会要开,没去找老阿伯,直接回宿舍洗完澡,赤裸,坐在镜子前,楞楞地看镜中的自己,无意识地梳着长发,那天在地铁上被一群学生围攻的画面,又涌现脑海。   我开始担心阴阜有没有变黑,另一手轻柔地抚摸乳头,看来没事完美如初。   这时电话响起,把我拉回现实,陌生电话?理了理情绪,吓了一跳,来电的是那个没来由的拨出电话。   明白了。如果不是那电车痴汉?就是那个塞给我纸条的男孩。   一则亦喜,一则亦忧。但这会儿好累,不管是谁,我都不想接,关静音二手一摊就睡着了。   隔天早上,发现对方半夜还接连打了几通电话,看我不接,就发短讯。   “被我操得太猛,不敢接客了?嘿嘿…快接电话,半夜出来兼差,多肏个几回就习惯了。”   原来这电话,是那个地铁痴汉。   一大清早,他还不死心。连我在开会,他也连环扣。等我会后一走出会议室,他又再来电。   勇於对面,接起来…   他劈头就骂:“你不知男人半夜最需要吗?做鸡的,半夜怎可以不接电话?”   对精虫冲脑的男人,我跟他解释还在上班,“这会儿我才刚开完会呢!”解释半天讲也讲不清,他还是坚持,“就是要你过来…,要不,我去堵你下班?”   他给我一个地址,说巷子底右边最后一家。   “还有,你刚开完会,就穿女警服过来!”   〈39〉   坳不过嫖客,更怕他真的来警署堵我下班。如果嫖客到警署找妓女,那还得了?看一下班表,空班四小时,地址就在自己的辖区,该还来得及。   跑回宿舍换衣服,嫖客又来电来催,我说换衣服,被他骂:“我从昨夜等到现在,那有闲等你,穿女警服马上过来!”   我不理会,脱下的警察制服,摺叠起来,提着。想说,回程时顺路要送洗。   路况很熟,给我的地址,是住宅区的小巷,可是短短一条巷子,走到底就是找不到15号。看一户人家门口坐着三四个人,在泡茶聊着什么精彩的故事。   有人注意到我,因为我为身上穿的,是自己认为最像妓女款的衣服。   “请问15号是那一家?”他们不说,对我上下打量,反问:“15号,你找谁啊?”看我答不出来在左顾右盼,终有人比着:“呗,就那间独栋的。”   那是一栋很眼熟的砖瓦房,印象中受理报案曾来过这里,又不敢确定?站在门口,正在犹豫,听到那些人在身后交头接耳:“杨雄怎有这么漂亮的女朋友?”   “不是啦!一看就知是杨雄召来的。她是妓女…”原来这傢伙他叫杨雄?好耳熟的市场名。   被看穿是妓女,我紧张到浑身颤抖,原来妓女接客是这种感觉。伸出颤抖的手,生怯地敲门。门没锁一推就开,映入眼帘的,里面阴暗,全都是破旧的家具。房子外观还好,怎里面杂乱不堪,还有股发臭霉味。   只有流浪汉才会住这里,这傢伙那来的钱嫖妓?   屋内只有一个男人,果然是那个电车痴汉。他只穿内裤,皮肤黝黑,胸部满是刺青,一身健壮的横肉,似乎很不高兴的问:“你怎没穿制服?退货,回去。”   我甩头就走,他得意的笑,想到他在电话里说:“你这女警,鸡我嫖定了…   敢不来,就去警署办公室找你…“真后悔那天在地铁,为了收钱曝露身分。   “大哥!制服我有带,可以在这里换装吗?”   “你换呀!”他用很猥亵的眼神,看我换穿女警服,穿好他还上下打量一番,比着巷口,猥琐的笑着说:“给我出去,你当年怎么进来的,照着走一遍…”   “当年?是刚才吧?”探头看小巷,那几个邻居已不在门口。赶快,踩着高根鞋,扣…扣…扣…快速走出巷弄,到大马路上呼吸一大口新鲜空气,回了一通电话,女警昂然我转身再走进巷子。   怎才接了一通电话,刚泡茶的邻居有二个回到位子上,又在对我窃语忆测:“看!怎有女警来找杨雄?”   “你是眼睛脱窗,就刚那个妓女。上回他召的穿护士服;这回换穿女警服来。下回叫她当狗,为了钱照样会爬进来。”   怪不得论文被退件,我论文中对妓女的社会地位,一个字也没写。   伸手,再一次,生怯地敲门。   杨雄手上抓一把钱,在笑:“呵呵…害羞?进来啊!”   啍!这破屋。瞧他手上的钱都是小钞,一定是那天卖我身体赚来的。   有点怕,这一进去,会不会被奸杀了呀?我犹豫了几秒,妓女,为了生活。   硬着头皮还是进去了。   那嫖客迅速地将门锁上,马上粗鲁地搂着我,双手不停地在我身上揉搓,我觉得很噁心想反抗。   “你敢?有妓女敢挑客人的吗?”嫖客眼神,怎从亢奋转为愤怒?害怕的情绪涌了上来,我忽然转身想逃。被他伸手抓住前胸,啪…的一声,扯断了女警衬衫的前胸钮釦.   没经验,看来换女警服不对,一定勾起嫖客某种情绪?   他想要撕我警裙,“不要,我待会要上班,我自己脱光可以吧!”   “谁要你脱光,裙子捞起来…”他把我内裤扯掉,要我自己躺在髒兮兮的床上。   胸前衣服敞开,他看我忸怩,乳房在涌动,问:“你奶有多大?”   我不敢正眼看他,说:“36…36D。”“你叫什么名字?”   “小婷!”他骑了上来,一手抓住我的长发,把我的头压在床上。另一手从四角内裤里抓出一条好长的阴茎,真的是好长一条,啪…啪二下,用力甩打在我脸上。   “你叫倪虹,九龙塘女警花,抬拳道三段。对吧?”   “你怎会知道我叫倪虹?”   “拿你金色阴毛上网搜寻,阳光下,你是家喻户晓的女警。传闻里,你是淫荡的半朵花。还要看更多吗?”他转身打开床头的盒子,拿出一大叠列印相片,摊开在我的面前。全都是我被发佈在网路上的淫照,却被他一张张输出列印出来。   把我的淫照一张张铺在床上,说:“怎么样?看你自己…美不美?”   惶恐袭上心来,我含着泪水,好不容易当上警官,就因被浩文散播淫照才自请处分。我为了保住官位,想完成论文才出来接客。我没想到被起底,看来这回连工作都不保了。   他一巴掌拍在我大腿上,喝令我“大腿张开。妓女,阴唇很黑,会外翻。你,这般嫣红,不像。”我没生育过,老阿伯才帮我大修过,目前完美如初,两片阴唇超粉嫩,这会儿就在他面前展露无遗。   我问他:“为什么网路说我是半朵淫花?”   “倪虹,你这贱B…真不认得我?你再仔细回想看看,‘我不是狼,我是嫖客。’”   “大哥,你在地铁有说过这句话,但我想不起来。那…请问你是?”   “再一说一次,‘我不是狼,我是嫖客。’你穿制服,来过这里,有印象了吧!”   我举目把房内扫视一圈,终於想起来了。我很错愕的问:“你是杨雄,我想起来了。杨雄,这家…当年相当整洁,怎荒废成这样?”   “荒废成这样,全都拜你倪虹所赐。”   当年,我还是菜鸟的时候,他召妓到家里来。因为屌大,妓女拿钱不接客。   浩文硬栽赃办成他强奸妓女,充当我的绩效。我法办他时,杨雄一再呼喊:“我不是狼,我是嫖客。”   “今天你就代替那收钱不卖肉的贱B,躺好…就用当年那个贱B的姿势…”   我怎可能有印象?他倒记的很清楚。应他要求,喝令我摆好姿势后,果然还原当年的现场。   如今,只是角色互换,妓女换成女警我来演。杨雄苍老了许多,一如当年贪婪上下浏览我的身体。   听人说妓女很贱,这会儿我觉得,妓女为了钱真的很悲哀。   他压了上来…   没错,当年笔录就是这样问的。接着他硬要插入那妓女,妓女喊痛一角踢开。杨雄没爽到,硬被浩文栽赃,就变成强了妓女的匪徒。   做栽赃笔录的是浩文,我贪图续效,拿出手烤…   惭愧!低头,不敢看他,很小声的说一句“对不起!”   冷不防他也拿出手铐,我发现情况不对想推开,推不动。二人挣扎之间,砰的一声,也不知什么东西掉落,扬起一股灰尘铺面而来。   当年,挣扎之间,也有砰的一声,明明是浩文不小心枪枝走火,竟然说要加办他一条袭警夺枪之罪…   “不要,女警小姐,求你不要…不要这样冤枉我。”当年…,他反抗无效。   “不要,杨雄先生,求你不要…不要这样欺负我。”这当下,我反抗无效。   再回神,我双手已被铐在床头的栏杆上。   被控制过程,我不断挣扎,女警衬杉紊乱,胸罩扯断,乳胸裸露。警裙反掀在腰上,内裤皱成一团弃在泥灰的地上。   出门前刚洗过澡,还喷了香水,完美的肉体,横陈在髒兮兮的床上,懦弱反差挑起他报复的欲火。   我二脚乱踼的结果,是双脚被绳子拉开固定在床尾。这个姿势非常的难看,我呈大字裸裎。挣扎,只是抖动两颗奶子,让嫖客更亢奋而已。   “小骚货,别怪我先下手为强,现在你说,当年栽赃害我如今家徒四壁,这笔帐怎么算?”   “嗯…杨大哥,被你绑住,帐怎么算都没用,人家只会害怕。”   他冷笑,“女警会怕?!老实说:你怎也会沦落到出来做野鸡?缺钱吗?”   “我…我好奇。不,我喜欢…想体验被陌生人狂干的滋味。”不想警察人格受辱,尽量把自己说的淫秽不堪,但这也是实话。   那我也说实话:“前几天在地铁,我干得爽!对你的气也消一半了。”他伸手弹一下粉红色奶头,用猥琐的表情说:   “没想到你这么美,内射你那刹那,几年的恨意消了一半。接下来要好好欣赏你身体的每一部位,拆抵我坐牢的损失。”   杨雄在我臀下垫枕头,让阴阜裸裎,他恣意地拨弄我两片阴唇,看我有金色耻毛,啧啧称奇。看我耻毛所剩不多,他又拔了几根,说:   “那天每人送一根,害你阴毛被拔到所剩不多,乾脆今天我全拔光,会再慢慢长出来吧?”   “痛啊!求你用剪刀啦!”   “呵!一根根的拔,这B会啵啵叫呢!”被他拔完了,杨雄看到二片唇瓣间漾着水光,将手指插入我的肉屄。   “不要…你的手髒,没洗,不要!喔…不要…”不说则已,一说他反而插入二指。还粗鲁地翻弄搅动。   他讲话很粗鄙又肮髒,我很不自在,一开始很紧张,但被蹧蹋一翻后,我知道恼怒没用,都怪我当年贪图绩效栽赃害了他,今儿只能任他凌辱玩弄。   女警有女警的人格,我高傲的把头别向一边,咬牙切齿,任由他凌辱玩弄。   杨雄看我不屈服,拿出手机开始录像。   “妓女还这般倔强?乖乖听我的话,视频就我就自己欣赏,否则我就上传…   懂了吗?“   我点头称懂。但还是高傲的别过头去,不正视他。   不得不说,他很会,即使身不由已,被玩没几下,紧张让香汗淋漓;快感让我下体湿淋淋。   摄影中的杨雄,不再提栽赃的事,而是问我:“你喜欢怎么被干?”   心里很害怕,实在回答不出来,想到同学林雅婷在旗台被蒋秋肏的台词。   “我…我喜欢跪在地上…高高翘起贱臀,像只发情的母狗,让嫖客干我。”   他似乎很满意,拍了我阶级和臂章号码,又继续问我:   “网路上说,你即将升官。将来,还会不会继续当妓女?”   “怎这样说,人家是第一次,你是第一个嫖客。”   “我才不信。每个妓女都嘛说第一次下海。快说,升官后,会不会继续当妓女?”   “我…我…会!因为做研究需要。职业反差,警察。箝制、拘束他人。妓女。可以体验被凌辱,被拘束。”   杨雄又拿那叠钱在手里招摇,说:“这钱,是咱那天合作,你在地铁卖身赚来的。”他从中拿给我二百元,说:“阿Sir!今儿我嫖妓有付钱,这是性交易。倪虹,你快对镜头,向长官报告,说这是你自愿当妓女让我嫖…”   他看我点头照着讲,又说:“那。帮你解开?女警花不会动手拘捕我吧!”   怪不得他要先把我绑起来,还要摄影,原来是怕我再栽赃第二次。   我摇头说:“你都全程摄影了,我还能怎样?”   杨雄收好手机,解开我双脚的绳子,让我坐起来。他挨揍过来,半跪在我面前,用鸡巴蹭着我的唇。   怪不得当年的妓女,收钱后不接客。他的Size让我畏惧,比小叔还要长,和住地下坑道的老阿伯比,这傢伙只是粗度逊一号。   包皮褪下来,还有龟头垢,看来很髒. 更令人做噁的是那股腥臭味。   我无法想像在地铁电车上,他曾经肏过我。这长度怪不得站在我身后,还能到我的子宫颈。   “喜欢吗?从那天肏你后,为了你,我就没有洗澡。现在精库满满,可以干你三回。”   “那有人卫生习惯这么差?”我把脸别了过去。   “臭婊,给我舔舔。”我抬头惊恐地看着他。“没听见吗?给我舔鸡巴。”   头被他硬掰回来,强迫式地把鸡巴塞到我嘴里。   一股令人作呕的臭味,又髒、又黑的肉棒,深深的顶进我的喉根,非常不舒服,但我无力反抗。   杨雄抓住我的头发,推着我的头,说:“妓女像母狗,再臭的东西也得吃。”这句话彻底让我失去了尊严。我却只能依着他想要的律动,一前一后地吃屌。   我求饶,说我什么都愿意,但不要这样粗暴。求饶没用,牢狱之恨让他如同猛兽,不可能怜香惜玉。吸吮龟头不够,还喝令我:   “骚B!我的蛋蛋下全是汗垢,帮我清理一下。”我照做,将全是毛的睾丸唅在嘴里吞吐。   这让杨雄极度兴奋。可是我,怎会期待到全身颤抖?   因为我体内的催情迷药,又发作了,在老阿伯帮忙下,我对催情迷药可以收放自如。唯有让迷药发作,做娼妓时,才不会有羞耻,再淫贱下流的事都做得出来。   这时瞬间,我眼前全是五彩缤纷的光。   那嫖客蹲在我面前,他好帅,那屌好长,长到垂在床上。有多长?隔着五彩缤纷的光看,该有我手肘那般长。   他把我推倒。说:“腿张开一点。唔…好鲜嫩的粉红色,阴蒂很肥。”   “嘿嘿…稍稍一碰,反应很优,不愧是女警,这副肉体适合调教。我这一栋破砖房,今后要盖楼的钱,就靠你倪虹了…”   完蛋了,他要在这里开妓院?用我的身体抵偿牢狱的损失。   “该怎么来订售价呢?五百、一千…二千…”他每开一次价,就弹一下,我就颤动一下。   催情迷药让我羞耻心荡然无存,听到调教,最近很夯,他要把我调教成妓女,当我的经纪人?   白天当警察抓妓女,晚上当妓女躲警察,超喜欢这种职业反差。   “大哥,问你喔?如果警察来嫖我,要怎么说?”   杨雄侧头想了一下,说:“那你就回‘我白天干警察;晚上被警察干。’”   “大哥!你鸡巴好大,人家头一回碰到这般粗长的。你要体贴一下…”   杨雄咯咯大笑:“呵呵!你这臭婊,一教就会…钱途无量。骚婊,那我要开肏了喔!”他把粗大的龟头顶住我的阴唇,慢慢的摩擦着。   “人家今天第一次做鸡…求你慢慢来。”咘咘教我的,每天都嘛有第一次。   他抱着我纤腰,说:“婊妹你放心,嫖哥哥我会慢慢的…”   屁啦!根本就是用力一顶。那屌粗又乾,即使我很湿,被一插到底,下面先是一阵撕裂的痛,接着,噗嗤…一声,完全没入,像火烫的铁条,碰到水,都要冒烟了。   “啊…好痛…痛…帅哥!你的鸡巴好似一支棍咁…又大,又猛呀!”真要感谢老阿伯用中药调理,我狭小的花房穴,才能容得下这猛兽。   低头一看,都顶到小腹了,竟还有我一握的长度在外面。好可怕!   我呻吟着说:“啊!太大了。婊妹会坏掉,不要再进去了。”他看我我全身颤抖,一脸得意说:   “唔…唔…好紧…就像搞到处女。可这才一半,那另一半,你要退我钱吗?”   “可是到最深处了,太深了,人家的鸡屄,会坏掉…”   “是以前别人无法到这么深吧?让我来给你开发…哈哈哈!帮你开发最深处吧!”   他又开始慢慢地抽送,越来越深,最后终於用力一顶,全根没入!   “喔…痛啊…”我嘴巴张的很大呼喊:“大哥,这真是我从未碰过的大屌。”心里笑,我家老阿伯,还多你这傢伙更粗长。   听我喊痛,嫖客开口骂:“干!屁股摇一摇…老子是花钱来嫖!搞不坏你的。”   “人家穴嫩,哥你屌粗,人家痛嘛!”   “喊痛?我多插个几下,你就会扭腰叫春了。”他说完,肉棒插的更深,我乖乖摇一摇屁股,说:“真的,全容下了。大哥你真有经验,和你搞嘢…好冧…”   可是,真的痛啊!狭紧的阴道,都要被磨出火来了。叮咛自己:倪虹,当妓女要淡定、淡定,不可动情…   我二手仍被铐在床头,假意开口求饶,只换来他的得意与狂笑,我胀得往后退,他一手将我压住,一手粗暴地捏揉我的大奶。   我安慰自己说:“不要挣扎,深呼吸,忍耐一下就要开始叫春了。”我想着,这男人的傢伙如此粗长,如果被干坏掉,回去又要被老阿伯骂了。   那傢伙到底后慢了下来,不急不徐的渐进,我觉得有一股燥热从心底泛升。   这傢伙的屌长,又向上弯曲,小屄深处内从没有被顶到的地方,一被顶住,激情电流就直冲脑门。   我直挺身子,下身又下沈了,嫖客一下的捣摇我的心灵,阴茎就在那快感处磨蹭着…   “嫖哥…和你搞嘢…好冧喔…”碰到这种大屌嫖客,真的舒服,但又好羞耻。咘咘说接客动情,是自讨苦吃。我克制不了,怎么办啦?   “大毊叫,够你爽的还在后头呢,哈哈哈!”他受到鼓舞,用力地操着我的嫩穴,那结实肌肉像石头,撞击我弹指可破的硼肌肤,发出啪啪啪的响。   感觉有喷出淫液来了,我受不了这快感,想挺身环抱男人,他怕我反制逮捕他。   嫖客把我二腿高举,他低头看着小屄,我不好意思的把头别了过去。   但身体不会说慌,我终於忍受不住那种舒服至极的感觉,口中“啊…啊…啊,嫖哥鸡巴好似一支棍咁,太…太大了…和你搞嘢…好冧喔…”我啊啊啊地大声呻吟。   看我屈服,杨雄“嘿…嘿…”地邪笑。眼神充满了征服感。   “你这臭婊,刚刚都是在演。这会儿叫的我喜欢,终於听到你真心淫荡的叫床声了!网路风评,说你半朵花,不随便开骚,果然是真的。”   网路到底有我多少事呀?一边想,一边又被狂傲的肏了一会儿,他弯下腰,嘴唇先是轻触我的小嘴。   接着舌头往我嘴里蠕动,舌头被到吸到,就被紧紧吸住,热烈地吞食着我的甘甜唾液。   咘咘曾说过:“接客时,不要和客人亲吻。”可是,想躲也躲不掉。   一股浓郁的男性味道在嘴里翻滚,我即是羞涩,又是厌恶。但能接受这种锻炼,吃得下男人的口中苦,方能成为一个出色的娼妓。   想通了,丈着五彩缤纷的光,身体就好像被点燃似的,热得无法忍受,无法形容的滋味,只觉得下体被肏到,又麻,又酸,又胀,又痒……   “嘤…对!就是这种感觉。”肮髒与洁净融合,臭鸡巴与洁净嫩屄激烈摩擦,就是我想要的感觉。   “嗯…嗯…嫖哥…肏我…好想…求求你…用你的臭鸡巴捅我…”想通了,这是一种职业,一种工作,躺着被干就是赚钱,轻松又如此的舒服。   我忽又想到左邻右舍,那些男人知道我是妓女,可能正附耳倾听这屋子里,我疯狂的叫床声这么大,他们应该可以清楚地听到吧?   管他的,不就是一种职业,我在上工。“啊~嗯…啊~嗯…啊~嗯…你好棒,人家好久没碰到这么猛的男人了!”   屋外似有声响,嫖客看向门外,一脸得意却更做作。他看来很享受,抓着我的纤腰,一前一后地肏着,我的一双大奶随着身体的摇摆,正活泼地涌动着。   那傢伙的屌真大,终於让我淹没在情欲的波涛中。我。嗯…嗯…地呢喃,舌头主动地探到他的嘴里,热烈的索吻,我只是想缓解下身的灼热。   “你可真热情,平时也是这样与男朋友干屄的吗?”这一问,恢复了一点神志我吓了一跳,妓女做过头了。   “是…我做爱喜欢接吻。”害羞,直起身子,凝望着他。   这男人仗着天生异禀,用力地抽插,成功地挑起我的情欲。每一下都狠狠地一捅到底,还会恶作剧似的,顶着屄底的子宫颈,重重地旋磨几下。   肉与肉的拍打声,啪…啪…响,飘着霉味的屋子,髒兮兮的床,和着我的淫叫声,与床吱吱响的摇动声,就因为有五彩缤纷的光,变得十分美丽又淫荡不堪。   “啊…啊啊…舒服,舒服。”我舒服合上了双眼,好享受,身体微微颤抖着。   “不要闭上眼睛,看着我!果然,有圆萌眼的人淫水多,哈哈…”。   “讨厌,坏死啦!你这么会逗人家,我哪会流那么多水。”雪乳随着被肏的节奏,就像波浪一样起伏涌动。嫖客阴茎的每一次重重的刺入,都使我的心房剧烈地颤栗一下,禁不住张口娇呼。   “你穿警察制服走进来,是那么端庄;这会当妓女,竟是如此欠干贱样!”   “嗯…嗯…那就干爆我…干坏我…今后你来安排,我都要穿制服接客,我喜欢这种耻辱。”   嫖客眼中闪着野兽的光芒,他用力抓着我的雪乳,阴茎一下下狠撞着我小屄深处。   “啊…啊啊…你就不能温柔点啊?啊…我说错话…被插到花心了,哦…你真会玩。”   咘咘说接客动情,是自讨苦吃。我克制不了,被他肏得我下半身开始颤抖,知道自己高潮又要来了。   “啊…啊…我又到了…爽…爽…妓女高潮了!”无法自主,只能大口大口喘着气,屁股乱抖,小腹深处不停痉挛着,感觉一股热烫的液体,如泉涌般地激射而出。   “叫大声一点!屁股摇大力一点,臭婊…把贱屄夹紧。对,扭啊!我要爆浆了。”他说完,一股温热的液射进我的屄里,我全身香汗淋漓。   意识清醒后,才发现身上被他咬好几处齿痕。想不到当妓女,也可以这么欢畅。我极度满足的神情,惹来嫖客得意欢畅的淫笑。   他把我二腿掰开,看着小屄的淫液湿漉漉,内射的白浆,随着小穴颤动,慢慢流出来。他他露出胜利的淫笑,我很不好意思。   他解开我的手铐,我赶快拿枕头遮掩自己,一股发臭霉味,赶快一丢,以为结束了。他却说:“起来!像母狗一样趴着!”   “不行!再玩要加节,付我钱。”钱没拿到,颈子一紧…他拿一条皮狗炼帮我套上,粗鲁地拉高我的头,说:   书名:女警半朵淫花   作者:拾贝钓叟   收集整理:皮皮夏   予人玫瑰,手留余香,你的红心就是对【第一会所SIS001-色城◇收集&藏书馆】最大的支持!   在线阅读,更新书籍,最新最快最全地址:http://104.194.212.19/bbs/index.php?gid=303   “贱婊!还没完…你性感的小嘴,还没吃大爷我精液呢…爱钱,嘿嘿…下回,我多找几个人来,你当母狗被轮流肏. ”   警察是母狗?这话,让我想到警犬。被人,轮流肏,一时之间情绪激荡不已,很有想像画面。可这钱,怎开价?   我失了魂,哀求他说:“大哥…我上班时间到了。等我下班,我穿制服过来,一整晚任你随心所欲。”   他摇头说:“我不是大哥。”我只好改口:“要不…我的小屄…全归主人使唤…谁都可以肏我…你来收钱,补偿我栽赃害你家徒四壁的损失?”   “好!这可是你自愿的,可别又栽赃我。”   心里骂自己,倪虹!你怎会讲出这种下贱的话?没办法,栽赃冤枉好人,唯有卖身抵偿。   此时此刻,五彩缤纷的光还在,我是似醒非醒,只想当妓女,用身体赎罪,即使被轮着狂干,我也无怨言。   “来~爬过来,对着镜头说,只要有人出价,全身的肉穴都可以卖。”我照着说,又让他拍了几张裸照。   我躺在他怀里,提供班表让他掌握我上下班时间。“你想捞钱,就别PO我露脸的相片。”眼睁睁盯杨雄的手机,看着他发送我的裸照开始拉客。   “我只有空班四小时,该回去了。”从他怀里起来,想借浴室,一看好噁连门都没有,只拿纸擦一擦,衣服都还没穿好,他就拿手机给我看。   “倪虹!你很红,用女警名义扣客,很快有人预约,今晚有三个客人要连袂一起包夜。你下勤务后,直接穿制服过来…”   第十八章:〈大爱无疆情欲无界〉   我只有空班四小时,被杨雄折腾很久,几乎要担误勤务了。冲回警署,警司邓钰芳在办公室等我。被她看到我前胸纽扣扯掉,警制服皱巴巴,二人对望彼此吓一跳。   完蛋了,一定是巷弄的邻居告发我当妓女,警司这回要来查办我了?   邓钰芳站起来说:“倪虹,你警员的日子玩完了。”我心里知道,警察当妓,日子是玩完了。   警司把脸一拉,用严肃的口气质问:“倪虹,你得先解释,这一身制服…是怎一回事?”   “报告警司…我…我…”满眼通红,拉她到走道,乖乖把为了论文,我去当娼妓的事,抓重点避重就轻,向警司邓钰芳口头报告。   她叨叨的念,“好!很好。行,你真行。香港女警之光,都升官了还干这种事。香港人眼中的女警形象,竟成妓女。女警半朵花,一朵淫花…”   我听到关键词了,睁大眼问她:“我?升官?”   “没错!我受命来通知,明天早上九点,警务处长要亲自为倪虹督察授阶。恭喜!”   看我红了眼眶,邓钰芳拍拍我的肩说:“你因淫照疯传而倍受争议,导致破格升迁延宕。上级开了几次会后决议,私生活和工作无关,你一票险胜,破格升迁了。”   这案子拖了很久,总算尘埃落定,我在九龙城总区原地连升二级。   钰芳拎着我的耳朵,说:“倪虹,接下来你得好好解释,穿制服去做妓女,是怎一回事?”   “好啦!改天请你喝咖啡,说给你听。我要去巡逻了…”   钰芳上下打量我的制服,鄙笑:“你这样子?巡逻?”警员真的玩完了,我班表上的名字,已被用红笔注记“升迁免除”。只好脱下制服,浑浑噩噩的陪邓警司去喝咖啡。老看着时间,心里骂自己,早知道就不要去当妓女了。   可是今晚,杨雄接预约,有三个客人要一起包夜。怎么办?   我眼前全是连升二级的星星,内心那良善的力量,从无力的呼喊,变成强硬的告诫自己:好了喔!倪虹,今晚是最后一次使坏。就从明天,开始重拾精采的生活吧!   和杨雄碰头,问他客人是何来历?他说不知。还问我:“你要润滑油吗?”   “不用,我觉得接客也应该敬业。”   一见客人真的会晕倒,是三个喇嘛。带头的是丘高扬基巴仁波切,和他的弟子诸格梅、帕瓦婆陀法师。   据诸格梅法师介绍:“丘高扬基巴仁波切,是密宗双修瑜珈派的大宗师。”他们远从西藏来香港的主要目的,是找寻前世具有三昧与律仪的明妃。要献与仁波切双修,再取明妃的甘露,或赤白菩提心,帮诸格梅、帕瓦婆陀二位弟子秘密灌顶。   “要我和丘高扬基巴双修?”   “小姐!不可直叫名讳,要称上师。”喇嘛遵称丘高扬基巴为上师,说他预知明妃,这一世出生在香港。也在网路找到明妃的妙色像,但遍寻不着本人。直到看到杨雄Po我淫照,也就是喇嘛嘴里的妙色像,循线连络进而找到我。   我被送进禅房,只见三位大师,都换上了净空僧袍,净空增袍是薄纱料,跨间一览无遗,我基于好奇,瞄了三位喇嘛跨下,三根法器都因我而隆起,我脸蛋不由的泛红。   他们招呼我坐下来,给我喝了一杯圣水,加上房内有燃薰香,不一会儿我的身体就莫名的温暖起来、感觉燥热啊!这圣水有灵,薰香有加料,我了然于胸。   坐在我身边的丘高扬基巴仁波切,把手压在我头顶上,我“啊…”了一声,身体马上失控抖动起来。   那根本是丘高扬基巴的手在抖,二位弟子以为神迹出现,马上献上金钱。   丘高扬基巴仁波切继续验证,问我下身有何感觉,我有慧根又聪明,马上回说:“下身一阵骚麻、有灼热感。”一旁诸格梅、帕瓦婆陀二位法师,马上对我顶礼,改口称我明妃,也很大方的给我金钱。   丘高扬基巴示意我收下,接着说:“身份确认。那,请明妃宽衣,开始双修吧!”我回:“是。请师尊引领…”   这个丘高扬基巴仁波切,身材高瘦,一脸白胡子,看来七十有余。而我不过是一名妓女,那来前世具有三昧?还穿着女警制服,被硬当成明妃,要和得道高僧双修,我心砰砰的狂跳。   伸手逐颗解开女警衬衫纽扣,面对陌生的三名喇嘛,胡乱做出淫荡的忸怩,发出愉悦的媚笑,慢慢的脱衣,我根本是一名饥渴的骚荡女警。   很好笑,女人下海是为了钱,女警我下海,是为了保住官位。   丘高扬基巴仁波切硬对他弟子说,我是和他订有秘密三昧耶,双修过三世,具有妙色像的明妃。   “二位弟子,你们仔细看,明妃的妙色像,肯定与众不同。”三个喇嘛盯着我慢慢脱下女警衬杉,再脱下警裙,再更慢的脱下胸罩、内裤。还等仁波切逐处抚摸,向弟子,一一开示我与众不同之处。   接着我要脱黑丝大腿袜时,弟子诸格梅喊停请示,他问:“为何对我的蕾丝花边黑丝袜,有莫名的亲切与喜欢。”丘高扬基巴开示:“这黑丝袜,明妃在前世即有穿,已具灵气,有助于灌顶,你就穿着。”   我被高扬基巴仁波切捧为天人,还责饬弟子说:“你们过去献给我的双修女子不够洁净,又灵性不足以致灌顶徒然无功。”   我心里噗…差点笑出来。这根本是性交易,淫荡的群交。听大师开示,这也才知道会接群交的,一般都是老妓女。   用什么词形容自己?   修长漂亮的腿┼透肤丝袜,乳房高耸、乳头嫣红,体香四溢。微微隆起的阜丘细致光滑,长着整齐的金色耻毛。   如雪似玉的肌肤,泛出诱人的光泽,臀小而翘很圆润,浑身有点假,像极了美丽的性爱娃娃,裸裎在三个如狼似虎的喇嘛面前。   三个喇嘛的目光,都投向因发情而微微凸起的阴蒂,那小豆蔻从粉嫩褶皱中挺起,正期待男人的揉弄与临幸。   喔~哦,这可是我的骄傲!   丘高扬基巴一手摸着我的头、一手轻轻掂掂我的奶子,严肃的说:“我们此回的四人双修,是透过肉体的快感,让弟子感悟人间的极乐。明妃你明白了吗?”   “我明白…这是小女子三世修来的福份。”我的回答,大师又赞说有慧根。一口就吻了下来,舌头伸到我嘴里,猛吸着我的口水。   另二个弟子也跟上,轻吻着我的香肩和背部,还一边摸着我的丝袜美腿。   诸格梅说:“大师,我今晚第一发,要先射在明妃的美腿黑丝袜上,接着是肉屄,再来是…”   帕瓦婆陀抢着说:“我爱那性感的唇,要先口爆。第二发用精液,帮明妃乌黑的秀发,做润丝…”   丘高扬基巴听了,一脸喜,说:“呵呵!二位承让。明妃这嫣红的肉屄,是让我来启封性灵之窍,再取她的甘露,或赤白菩提心,帮二位灌顶。”   “至于明妃赐与尔等的,是甘露?是赤或白菩提心?则端看二位弟子的欢喜供奉。”诸格梅、帕瓦婆陀二位弟子一听,马上唯唯喏喏又奉上金钱,当然是上师一份,我一份。   随后,他们将我扛到桌子上,弟子将我双腿分开,各自上下其手,说双修之前要采阴补阳,喇嘛都开口吸吮我身上的灵气。接着把我双腿高高的托起,呈M字形之姿恭迎大师。   丘高扬基巴仁波切伸出双手接过我双脚,发现我湿漉漉,对弟子正经的说:“菩提心分五色。看,这就是白色菩提心。”   诸格梅和帕瓦婆陀二人,马上争相舔食,舔净后又是给我金钱。仁波切说:“你凡体的过夜资,杨雄已收。今晚你的身份是明妃,弟子们的供奉钱,全归你私有。”   我点头。心里很想笑,杨雄下午内射的精液,被当成白菩提心,还吃的津津有味。   帕瓦婆陀动作粗鲁,频频捏我的乳房,弄得乳头又硬又红。三人玩弄了一会儿后,按伦理由丘高扬基巴仁波切带头,三人各自掏出法器,把金刚杵分别插入我的莲花穴和嘴里。我的丝袜美腿,则归有丝袜控的诸格梅享受。   混战开始,我浑身赤裸觉得自己淫贱;可三个喇嘛竟说我是欢喜佛。频频出钱供养,我只好把钱塞在丝袜的大腿内侧。更卖力扭动翘而圆润的屁股,迎合喇嘛的法器。   我拿钱,也不忘恭维,“喔!三位法师的金刚杵,硕硬无比,看来都非凡物。”轮到那位法师不重要,总有一支鸡巴在我小屄里和我双修。我召唤催情迷药五彩缤纷的光,用淫靡的表情催淫。   今晚天主教&密教大斗法,一女大战三男,好好较量较量。   看时辰还没过午夜,三位喇嘛各轮过一回,小嫩穴被金刚杵插得莲花瓣大开,我拚命大声的叫喊着,却听不到自己的声音,因为不管了,我什么也不管了,只是大声的淫啼,双腿夹得更紧,随他们去肏。   我一对胀卜卜的水滴奶,粉色珠圆的奶头,引来喇嘛竞相将法器放在深深的乳沟中,说什么双修?跟本就是喇嘛想伏魔,欲女我要降龙,为了钱,我伸手捧住,逐一帮他们乳交,嘴巴则又得侍候另一个,帮喇嘛口交。   明妃也好,欢喜佛也罢,我的口技一流,用嘴唅住,伸手在阴茎根部和阴囊间轮轮流揉搓,不就是在取悦男人,只要洞悉男人的想望,接下来无论是舔、吸、咬、含,都可以任意。   花钱男人的脸上不会有什么表情,不过喇嘛的法器,很忠实地传达兴奋情绪。我眼神抚媚,取悦的挑逗,认真的嘴不时地发出…啧…啧…的吸吮声。   眼前的男根对我来说,只有凡人的铜臭味,我硬要说这是凡间美味,鲜嫩多汁又可口。偶尔用舌尖撩着马眼,再用力一吸,即使是得道高僧也肯定受不了。   “明妃手请拿开,我自己修行。”喇嘛伸出粗糙的手,握住已沾有精液,却柔软湿滑的酥胸。我的乳房随着喇嘛的阴茎,不停的变换形状。   “太爽了,太爽了,明妃这个胸,可曾和凡人乳交过?”   他很用力,我皱眉表情略微难受,回:“前世有。今世,三位大师并列第一哟!”   他问:“你这表情,是舒服还是疼?”我回:“凡间是多苦闷。但有幸和大师双修,是极乐…舒…舒服~可是担心被你们捏坏了。”   轮到比较斯文的诸格梅内射时,我很用心的迎合。觉得喇嘛花钱也是男人,每一下冲刺都用尽全力,阴茎戳进来时,都直顶到底。那猛劲,真让我呼吸急速、气喘如麻。   小屄的嫩肉被阴茎拖动进进出出,连带牵引着阴蒂的包皮也前后翻动,男根一下下磨擦着敏感的豆蔻,难以形容的快感。我嘴里不能自主地淫叫:   “啊…大师您的的法器,肏得人家好爽…大法师…你一定不信…在你引渡之下,妓女也会潮吹…我要死了…金刚杵让我升天了!”自己也觉得脸红,妓女潮吹不可思议,但却是真的。   诸格梅看我用一浪接一浪的高潮,回报他的勇猛。他在射完精后说:“看你尽心用身体供佛的表现,我很高兴!你那淫荡的表情,高潮的颤抖与呻吟,是我们寻觅多年以来,一直买不到的真。”他又给我一些金钱和一张名片,说要长期供养我。   帕瓦婆陀比较粗犷,看我被诸格梅操得如痴如醉,有点吃味,骑了上来埋头苦干。只要是男人都爱较劲,我被他肏得全身酥软、畅快莫名,可是就是感觉不对,来不了高潮。   他不服输更加快速度,一下下着实地撞向子宫,两个卵蛋好大,猛甩不时打在我屁眼上。   他用狂风扫落叶般的冲刺,直插到自己忍不住,表情有点冏,看来要射精了。他有暂停考虑了几秒,还是禁不住我的诱惑,将龟头抵着子宫口,一阵抽搐将沸腾的精液注入我子宫深处。   我的子宫被精液烫到,舒畅万分,整个人轻飘飘的像在天空飞翔,全身骨头松软四散,开口配合他们演绎:   “啊…我飞仙了…啊啊啊…灵魂出窍…要见佛祖了…啊嗯…啊嗯…啊嗯,甘露要丢了…喔~喔~快出来了!啊啊啊~甘露快要出来了啊”   仁波切夸明祀有慧根,宣布要进行双修仪式的重要步骤了。   其弟子又供奉我金钱,再让我盘腿,二人合力将我扛起来,让我的身体悬空。我从高处往下看,丘高扬基巴仁波切仰躺在白色哈达上,他的金刚杵法器直直地指向空中,青筋环绕、昂头吐舌,显露威风,上下跳动。   我这才发现他有入珠,扛我的弟子,将我的小屄对准大师的龟头。这时我被慢慢放下,我以坐莲之姿缓缓吞入法器。   到底,又掂二下,感觉金刚杵插进小腹里去了,他们又把我抬起,缓缓地把法器向外抽出,我只觉得一根滚烫的鸡巴从体内被拉出,连带我的唇瓣也跟随向外翻开。   仁波切开示:“莲花开,甘露出来了!”密宗把女性器比拟为莲花,男性器比为金刚杵。主张阴阳两性的结合,是宇宙万物诞生的主因。   被往上拔出金刚杵后,那入珠又有如鸡蛋大的血红色龟头上,闪着白澕澕的汁液,那是三人之前射入的精液,但怎会微有落红呢?算算日子也差不多。   双修来回几十下之后,我高潮泄尽;看来扛我的弟子也累了,把我放下来,我双腿大开呈M字形,躺在金色哈达上。丘高扬基巴说:“弟子们,看,这就是双修产生的合欢甘露,微有桃红,是我加持之功,你们赶快分食吧!”   二名弟子,又再竞相舔食我的莲花。至于仁波切的金刚杵,则由我负责舔净。   在我和仁波切收取供奉钱后,二名弟子又再呼请:“大师可否和明妃再双修,再赐一回合欢甘露?”   仁波切应吮,指示再让我喝一杯圣水,房内又再燃点薰香,他自己则去浴室许久。   我当然知道那圣水是催淫药,举杯一饮而尽。我早年被浩文学长,长期施催情迷药,身上淫毒已深,坊间淫药对我早已不具威胁。   大师再插进来时,我肯定丘高扬基巴使坏,他去浴室许久就是用药,出来时阴茎变得又红又粗、青筋毕露,热得烫手,不住跳动状如怒蛙,那龟头大上一倍像蘑菇,加上入珠塞进小屄里,令我有一种窒息感。   在催淫药作用下,我陷入了更加疯狂的状态中。又被肏了半小时,好不容易撑到丘高扬基巴即将射精,以为他要内射,没想到他要改口爆。   他猛的把我放平,我的头正好对着他两腿中间,他提着鸡巴毫不客气地插进我嘴里,我努力合紧嘴唇含着。   一旁二名弟子,诸格梅揪着我的奶,不停地揉捏着,乳房被不断搓圆按扁,奶头被弹得酥麻,红胀发硬,有时被拉曳痛得直掉眼泪。   不是只有丘高扬基巴仁波切,有用药。那帕瓦婆陀也是。惊。他怎又硬了?不服输,用药还戴上龟头增强套,又开始肏我的屄,猛烈地撞击挺动,插得我直翻白眼。   嘴里有一根,我完全讲不出话来,只能“呜…噢~呜…噢~”。   而下面,感觉那鸡巴要插进子宫里去了。伸手推,想要他轻一点,反而更用力,肏得更深。只好夹紧嫩肉,死死地夹住他的大鸡巴。   顾下难顾上,手又要侍奉另一根,好忙。“呜…噢~呜…噢~”仁波切的金刚杵在我嘴里,涨得又大又硬,我完全无法言语。   脑袋一片空白,等待着精液的灌顶。果然,他又深顶了几下,凡人的肉棒,令我快要窒息,龟头几乎捅进我喉咙里,接着仁波切身子抖颤了几下…噗~噗~噗…精液爆满我口腔内,实在没空间,就从嘴边的缝隙流出来。   丘高扬基巴射完抽出阴茎,我只觉得嘴里全是黏黏的热浆,滑潺潺的,本想吐出来,看他一眼只好皱着眉头一口全吞下去。   “呜呜呜呜…大师!你的明妃…我不行了…放过我吧!”我求饶没用。帕瓦婆陀用药的阴茎,还在我小屄里忙着。看仁波切比他早射精,得意的加快了抽插速度。   他们都各射二轮了,我扭动着娇躯,牙齿紧紧地咬着嘴唇,不知自己还要撑几轮,才会天亮?   凌晨四点,趁三个喇嘛中场休息时,我打电话叫杨雄进来。他倒酒给我漱口,贴心的问:“你…还好吗?真不需要润滑剂?”   “我还好,放纵,任由男人发泄呗!你以后不要接群交的生意,我怕会坏掉。”   杨雄说:“我在一旁看你表现,别再告诉我你从没做过鸡,说了我也不信。”他根本不信,我是真心抵偿他牢狱之灾才接群交。   “那你也不能容许他们用药…唉!不说了。”我说话的语气是越来越软。   “得了吧,你走上这条路,你就别当自己还是淑女,就当,就当…”   “就当什么?”   杨雄还没回答,屋子里的喇嘛在叫了:“明妃!快进来,仁波切开示,第三轮双修要开始了。”   他们三人躺在哈达上互叠呈三角形,要我轮流逐一坐在他们身上,用小肉穴把金刚杵吃进去。我的嘴还要给另一人口交,手则套弄另一支鸡巴。   唔~唔~唔~啊!嗯~嗯~嗯~白澕澕的白菩提心,如涌泉往下滴落成双修甘露。   小穴发出噗滋…噗滋…的声音,我胡言乱语,哦…哦…哦…哎…哎…哎…爽…耶…耶…噢…噢…噢…噢…   有一个名人说:阴道感情,不等于精神感情。正如我当下,心是清醒的。感觉过瘾,不见得我就下贱。   女人身上最敏感的几个部位,难得同时被三个喇嘛占领,被肆意撩弄,我怎能不淫荡?被轮着肏很投入享受其中,我差点爽昏了,这回是真的淫水流了一大片。那还需要润滑剂?   野兽,饥渴…奔放…没感情,但淫秽的场面,却恣意舔噬着心中的美梦   五彩缤纷的光,带我回到了最原始的初衷,嘶吼~激情   爱液…汗水…一点一滴交融在沸腾的临界点   费再大气力,也很难讲清楚,整个人仿佛被抽离了灵魂   性=色即是空   淫=空即是色   三名喇嘛要离去前,仁波切摒退二名弟子。夸赞我领俉力好配合度高,说要长期和我合作。只要我谨记,自己的职业是女警官,也是修行三世欢喜佛,是密宗双修瑜珈派下的明妃。   丘高扬基巴要求,今后除非他亲自找我,凡是外人约我双修,都要拒绝。我说多人双修身体受不了,他说会考量,必要时多安排一名明妃,当我的入室弟子,帮我顶场面。   ●   天亮了!香港从金色的阳光中苏醒。   人事令下达,我正式挂上督察的官阶。   媒体大幅报导,有人错愕,有人眼红。被浩文贴在〈黄警论坛〉里的不雅照,又再一次开始往外疯传。   没错!水滴奶,是我特有。金色耻毛,是我的屄。   警司邓钰芳又再接到投诉,列印相片来调查,但也只是局部,我一概不承认。   “就说那不是我的东西,不信你来验一下。”钰芳没验我身。用同仁眼红,图片张冠李戴,故意中伤结案。说官官相护也好,强权无真理也行,但小女警升官,着着实实的进入另一个世界。   只是心里,还是有小委曲,网路上疯传的,那是我的奶子,是我的屄,是我如假包换的金色秘毛…为什么我不能承认?   美吗?很想听,想听男人讲出心里的真话。   开始回味,在警署里真实见过我内在美的男人,有谁?   一个是不敢承认的志杰督察,目前是我妈跟前的嘘嘘狗。   另一个是被调去看海,不会说话的浩文。   如今,我淫照满天飞没被处分,抓珠宝大盗二次,破格连升二级,官拜香港女督察。   我的奶、我的屄…物随官阶而贵,今后我不属于任何人,我想给谁,就给谁。   听好了!   是《我想》给谁?前提是,得要我想给。   夜里还是会被叫春的猫吵醒,看着墙上的制服,星星熠熠,人却在另一个世界。   当年一起在街头打拼的小警员,离我愈来愈远,像远去的脚步声。   人生事一个个经历,甘甜苦涩过后,接下来是知足与没牵挂。   我的世界可以辉煌至此,接下来的人生,什么都可以做。不用说话,日子就会发光。   唯一不同的是,我要顾及形象,赶快把叫春的猫关起来,不敢让杨雄帮我接生意。丘高扬基巴仁波切有邀约双修,我也不敢。   我不用再熬夜服深夜勤,每天有更多的时间,运动、保养身体,自己做早餐,打一颗土鸡蛋,让它滋滋做响在煎锅里。   一开始,还很得意,但单纯的日过久之后,无聊。   叫春的猫,老是关不住。沮丧的心被猫叨着,随着叫春声,我又回到原来的世界。   蹑手蹑脚,耳朵朝四面八方打开,跟着猫往前走。跨越山脉海洋,看到晨光从远方来,亮丽!   半年后,我悄悄开始和丘高扬基巴仁波切合作。   顶着女督察的光环,和仁波切出席上流社会的餐会。丘高扬基巴向信众说,我是欢喜佛转世,是密宗双修瑜珈派的明妃,也是仁波切的接班人。   上流社会的达官贵人,明着是花钱供活佛,暗地是花钱和我双修。仁波切有时只带来一男;有时带一男一女来和我双修。如有三男与修时,仁波切会派给我女弟子,帮我顶场面。   我偶儿去杨雄的砖瓦房,听卖菜的广播车,在巷子口唱歌。没办法,当再大的官,欠债就是要还。浩文栽赃杨雄充我的续效,害他受牢狱之灾,我得帮他洗门风翻修房子。   砖瓦房没有拆除,也是我拿钱就原来样式大肆整修,凤楼完工后,十分干净,不再有霉味。   就因有我,加上我的欲念。自此,那曾经缭绕心头有过的梦,不再是梦!   每当我心情低落,或者心情亢奋,或身体不乖的时候,我就过去凤楼,把自己打扮得很妖艳,显露很淫荡的样子。   房间的布置是埃及风,我蒙着面纱,塔配飞魅腰炼、臀巾、金色手环、镶钻手链…让自己躺在珠帘后的华丽软床上。在昏暗的小灯下,听杨雄和客人,在大门口讨价还价。   杨雄很会做生意,从不受理预约。三教九流的人,想品尝我,就得来这里等。人一多巷弄就繁荣起来,连卖菜的广播车,也来巷子口唱歌。   我没有每天过来,过来也不一定接客。点上精油熏灯,氤氤氲氲宛如雾中。躺在软床上,轻轻巧巧如叶落,安安静静看着书。   客人可以从小窗往内看我,飘飘柔柔是飘柔,想一亲稀翼宝贝,就得等,今天等不到,明天来。   问交易价格?杨雄决定,像股市涨跌每日不同。贵时有钱买不到;却有乞丐进来行乞,收了钱的乞丐转身,又把钱递给杨雄说想嫖我。   “蛤!你拿我钱,付我嫖金?”   “杨雄,钱没写名字,让他上床来吧!”   〈41〉   至於凤楼的左邻右舍,简陋小巷子住的都是有点年纪,以单身老阿伯居多。   他们付不起嫖我的价金,我也不想得罪,只要嘴甜,逢年过节送个小礼,有空上前打打招呼,或逐户拜访,让老人家摸摸抱抱,他们就满足了。   我对杨雄完全无怨言,甘心做他的赚钱工具,所得全归他,唯一要求是不以真面目见人。   人气聚集、有媒体到场採访,杨雄说:“凤姐之所以蒙着面纱,她是埃及女子,才有金色耻毛。”明明就是女督察当妓女见不得人,被他说成尊重埃及文化传统。   灯光昏暗又可增加神秘之感,朦朦胧胧的美,才能更加地撩人心弦,客人摸得到吃得到,不一定看得到。   我是高阶警官,又顶着密宗前世欢喜佛的光环,有权有钱。自不可能公开当低级娼妓,也不会有低三下四的人敢来践踏。   但有一种人,我一定会见,那就是被我法办过的罪犯、小贼。渡人渡心,只要有心向上,我会待之如入幕之宾,聊聊过去,问他恨不恨我?问他过的好不好?要钱给钱,用身体、用淫荡弥补,任其予取予求。   还有一种人,就是因意外成残,或者遭逢变故的人,我一定会见。老天折磨他们的身体,欢喜佛抚慰他们的心,明妃会和这些残者双修,我会叫杨雄照应他们的生活。   有一天,已过正午时分。   蓦地,一阵急促脚步声遥遥传来,打破我凤阁午后的宁静。抬头看巷弄,杨雄远远背一个人偶,没手,没脚,误以为是展示T恤用。进门一看,竟是活生生的一个人,说要找我。   这残缺到不像一个人者,叫马迪,浑身都是尿骚味。二手只剩上臂;二脚从大腿下全截掉,还包着压力套,活像卡通里的小呵噹。浑身体无完肤,头儿大大没毛,更像漫画《老夫子》中的第二男主角“大蕃薯”。   “怎会残缺成这样?”我起身,头一次走出情境珠帘迎接,轻声问:“请问,你找我何事?”   马迪很不好意思说:“听说这儿有手天使,在帮重残者解决性压抑和焦虑?”   “你要找手天使,帮你射精?”他“嗯!”了一声。在沙发上用滚过来、滚过去的方式看着房内,以为还会有其它女人。   “我?我…没在做这事儿,谁告诉你的?”明知有人故意整我,但我更想问他:残成这样,有留性器官?还有性功能吗?   实在开不了口。对他笑!看他一身臭,想必无法自己洗澡。恻隐之心把他抱进浴室,先帮他洗澡。   我惊愕的问:“哇!你这傢伙…不~SORRY,我是指阴茎。这…肯定非天生,怎来的?”   马迪的阴茎简直奇形怪状,茎身弯曲不说,那表面皮肤像拼布,缝合的疤痕增生形成蟹足肿,密佈在阴茎表面,龟头歪斜,马眼裂开,活像漫画里,妖怪拿来性侵美少女的性器。   马迪说:“瓦斯爆炸,烂了,医生帮忙重建改造的…”   “整成这样…花很多钱吧?”马迪说:“先是怜悯,结果整成畸形苦瓜,布满颗粒,医生没敢收钱!”   “这颗粒是蟹足肿,是你体质怪不得医生。可它长长弯弯,也不像苦瓜啊!”倒像几块拼布缝合,佈满刀疤,光想就很痛,伸手摸摸,很心疼,慢慢的帮马迪洗乾净。   接着拿我的黑兰极萃乳霜帮他保养,尤其是那阴茎。他的畸形阴茎一直是硬的,里面似有骨头。   马迪告诉我,很感谢一个警察,从瓦斯气爆现场背他出来,才有命活着,更感谢这名警察,介绍名医,帮他重建阴茎。   “医生对我说:‘马迪不要哭,老天爷拿走你的四肢,我会接上长长一根,让你可以自己尿尿。说不定给你特殊专长,可以养活自己。’经过五次手术和移植,我才有这异於常人的性器官。”   马迪说过成残的来由后,又再问我:“这儿有没有手天使?”   “这儿,只有我。也没别人愿帮你这畸形弄出来。”我抓住的阴茎开始套弄起来,一边套弄,一边问他:“马生生,这样你舒服吗?”   “嗯!好舒服,可以再快一点…”应他要求,我更快速一些,我的D乳随之猛晃。要是别的男人,手早过来了,但马迪没手没脚,我乾脆把那蕾丝胸罩解开,一对雪乳就跳了出来,骄傲地挺立在他眼前。   问他:“想吃吗?”也不等他回,抱起他,像喂小婴儿,往前挺胸把乳房送到他的嘴前。   马迪看到此光景,哪还忍得住,嘴一张,对着我那诱人的乳头就咬下去。他一含住那粉红色的乳头,就开始吮吸起来。   我右手继续帮他撸管,左手紧紧的抱住的的后背,挺胸就他的嘴,让他两个乳头轮流吮吸,他吃到滋滋作响。也吃得我浑身难受,身子燥热不已扭来扭去。   因为马迪什么都无法做,只能看着我曼妙成熟的肉体,柔软丰腴的细腰,还有那丰满乳房以及挺翘的臀部。   只能等我喂他吃!可是,光吃奶他那会饱?   “马先生,你有带钱吗?”   “小姐!你下面是不是也需要大鸡巴?”这傢伙没手没脚,但也是不折不扣的男人,但说这话,我听了不太舒服。   “那有!我只看钱做生意。”   他一脸尴尬,吱吱唔唔的说:“要钱?我口袋里有…有…有一千一百一十元。”我翻他衣服,也才110元。问他:“一千在那?”他幽默的回:   “哪…这儿,一根1,加起来不就是1100元。”   我来个深呼吸,再调匀呼吸,又细细的打量了马迪一会,心有所悟后,我冷笑。   起身把马迪抱出浴室,他看来是那么的紧张,说:“小姐!对不起,我不该说你需要大鸡巴这话的。”   喂他吃奶是母性的恻隐之心,他说这话是不妥。但没有母性会和一个没手没脚的娃儿计较。我当然知道马迪他要的,只是手天使。我也有心帮忙重残者解决性压抑和焦虑。   我没有把马迪抱出门外,而是抱上床。   淫狱不空,我不成佛!   我偏要和老天作对,造化毁了他马迪,我偏要马迪快乐。我决定要用我的身体当屄天使,帮马迪射精。   无论过程如何,都要怜悯他,让他好好享受做爱,给他从来未有的爽度。   和一块没手没脚…的男人做爱很累。全都要我主动,一不小心他还会像大蕃薯滚来滚去。为了取悦如此古怪,该说这样丑陋男人身,我心情也很OS:   “倪虹,你这是和什么畸形做爱,是怪物?还是大蕃薯?”   偏偏马迪四短必有一长,那奇形怪状的丑陋性器,在我洁净粉嫩小穴里,很猛!我用尽全力,他在我猛烈的节奏下啪啪做响,竟能金枪不倒。   猛烈节奏撂不倒他,只好用柔攻,慢了下来又忸怩摇几下。虽说性器上全是可怕的疤痕和蟹足肿的颗粒,但我湿滑细腻的小穴丝毫不厌恶,反而是触感,给我别具异样的刺激。   “这是什么?啊…好奇怪的感觉…嗯啊…”奇形怪状加上疤痕与蟹足肿,让我的私密处觉得有热又痒,丑陋男根在小穴里来回,拉动嫩肉翻卷,被刮痧觉得好像触电一样。   “哇!感觉小哥你在变大?”肉穴娇嫩,温柔的动作反复,让他勃起变得胀大,每每触及我深处时,我便轻声细哼。他就是一块大蕃薯,我只好抓住他的后脑勺,把垂在胸前的水滴奶向马迪的嘴靠拢,可惜,他只能看雪乳在晃,吃不到啊!   马迪喔喔叫:“喔喔~小姐人真好,爽极了…抱紧我~再紧点儿~,就是这样,喔!好爽啊…”   没手没脚的驱体,不好平衡,被我骑在跨下,他还是不规则的乱摇,马迪这块大蕃薯柔软宛若无骨,还真怕压坏了他。小心一点还是能灵活驰骋,不断忸怩刺激彼此,二人双双体会到醉魂酥骨的无穷快意。   “嗯~舒服。小姐你身上味道好香。怎?你下面好湿,你看来有些等不急了。”我一个人穷忙,想搞定他,反而输了自己?   他说的没错,感受不同撩起情欲,让我淫水四溢滴淌。马迪说我眼神迷离,满脸柔情蜜意。   我回道:“对呀!人家身子好难受哦~先生你可不可以不要说话,让人家好好快活一回?”   “对不起,知道你难受,秀秀!我废啊…”   “没关系,我自己来,还是很舒服的。”我先是低声娇吟,后来顾不得形象,改为大声淫啼。   “嗯~人家里面好酸好痒,我得再进去深些才行。喔~马生生你鸡巴可真长,够深…都要挤进子宫里去了。”   一个绝世美女,骑着没手没脚的怪物,自个在忙还表情迷乱,那是很突兀又魅人的情景,自己笑自己满面羞红,下身没来由一热,紧窄的穴一点一点紧缩。   “啊~马哥哥,你是不是插进子宫了?人家好麻…喔~好酸…”   马迪说:“我也不知道,头一次用。可是我好爽,你屄里好烫,我好舒服。   你要忍一点,我还没射精的感觉。“   “不行,不行了,忍不住…喔…人家要丢了啊”说时迟、那时快。   “啊…嗯啊…不行…要去了…啊…”身躯猛地一阵剧烈颤抖,感觉有一道汁液如同涌泉般,强劲的喷发。   在不一样的刺激下,我很快就高潮了!   马迪看我身子痉挛,不住抽搐,说:“小姐,我的鸡巴感觉被你越勒越紧,很烫,烫得我阵阵发疼时,突有一滚烫蜜液酥得我酣爽畅快。1。2。3。4…”   马迪盯着二人的交合处,不知他数1。2。3。4…在算什么?   当他看见我的金色耻毛,他彷如寻获亲人很是激动,叫我二手抬高,要看我从不修茸的腋毛。我心里滴沽,他怎知我从不修腋毛?   马迪看过耻毛后,竟改口称我仙子,说:“仙子,我有算,你高潮的颤动,不多不少刚好颤我二十下,这滋味我很销魂。你善心帮残缺的废物,仙子你受委曲了。”   被恭维也被损,我心里骂:你这块大蕃薯,得了便宜还卖乖,我免费招待,连高潮都奉上,这善事该也做够了。我得赶紧把这大蕃薯的精液给弄出来。   我扬起笑脸说:“嘻嘻~我善事还没做完呢!来~我们继续…”   挺起乳胸猛摇摆着身躯,再次夹紧肉穴,又忸怩了百来下之后,忽然打了一个哆嗦。被马迪看出我舒爽的倒吸着凉气,他有点乐,说:“仙子!看你媚样…   又要爽飞了吗?“   该死的,怎么搞的,难道医生变态,这大蕃薯怎射不了精?咬着牙,控制着心念,“不就是渡人,我不能内耗太多…”强自将心中隐隐升腾起的灼热与绮念压制下去。   为了要应付男人,这几天积攒的欲望,廿分钟不到全被清空。都高潮三回,还潮吹了。只觉他下体坚硬如铁,那龟头细细尖尖还开叉,该是被硬叉开子宫颈了,感觉都要撑破我的子宫,他竟还没射精的感觉。   马迪也不好意思,说:“是我太久没沾染女人了么?”   “我不是帮残缺人泄欲的天使屄。亲爱的,做爱是享受,我要马先生快乐,你专心一点…”   “我那敢轻视你?你可是大名鼎鼎,红遍香港的埃及凤姐,是我心里的仙女啊!”   我抛了个媚眼,说:“喔!你到说说看,我有多红?怎会称我仙女?”   “我重建阴茎的医生,都拿你照片让病人测拭性能。我就爱你的腋毛,觉得你是仙女,才会耻毛和腋毛不同颜色。”   我噗滋一笑,心里喜,难得有此爱腋毛的粉丝。马迪继续说:   “病人都拿你照片练枪,我只能把你照片放在身下,滚来压去,梦想把阴茎插进仙女肉穴儿里,梦想射你个百十来回啊!”   我懂了,“我就如天上的仙女,只能遐想。即使有,他没手,想摸也摸不着。”   马迪说:“今儿慕名而来,相形见绌还被宠幸,还真是销魂爽快啊!只是我没钱,不好意思做太久…”   这话听了窝心,用眼角余光淡淡的瞥了瞥这一块男人,回说:“后~亲爱的你这驴屌,天下男人才该见绌,讲钱就俗气。”欣赏这块有才气的料,唇角不禁泛出一抹得意的笑容。   我闭上美眸,又摇了一会儿,忽地感觉小腹又传来一阵快美之感。知道高潮会再来,那…来就来吧!怕什么…大不了明儿起,公休一星期。我的世界我掌控,我爱给谁就给谁,是我主动,不由的摇动嫩穴,又猛烈的摇曳了起来。   “你乳头粉红,看来已经很硬。可惜我摸不到。”他吐着舌头,说:“我想吃,这可这废,吃不到。”   啪~啪~啪啪啪~啪啪啪啪~   “仙女…你长的美,摇的真棒…好紧啊…大力一点,爽啊…”   啪~啪~啪啪啪~啪啪啪啪~屋内彼此肉体激烈碰撞的淫靡声,让门外等候的客人引起骚动。   侧耳细听,几个男人不听杨雄阻挡,想硬闯进我凤阁不成,就在门口大声连连催着喊:“老兄!快一点,别一个人吃乾抹净…听说这凤姐小穴儿诱人的紧,你且快些射了,让我们也插插那妮子的花心!”   马迪说:“听,天下男人都争着要插妮子你的花心。”   “…哎呦…怎这样说?…嘻嘻”我嗲声嗲气的回,女人有此成就,被争宠的感觉真好。   嘻笑之后,我会心一笑,不想告诉马迪,让节奏快了起来,啪~啪~啪啪啪~啪啪啪啪~   呵呵…我又要高潮了!   一种既飘忽又羞人的酥麻,瞬间传遍了娇躯。直到忍不住了,才不由自主的开口发出低低的哼叫:“啊!啊啊!啊~去…去了~嗯…哦…哦…嗯…我又丢了啦!”   欢乐之余,高潮几次的身子无力,慢慢往下蜷曲,不得不伸手抓住马迪的胸膛,猛喘。   马迪没手没脚,他无法感受我滑嫩的身体,已经香汗淋漓。也是无意间发现,马迪性感带在二颗乳头,我蜷曲伏在他身上,用手指弹、用舌头舔吸,忸怩腰身猛攻没二分钟,他先是哇哇大叫,接着就射的淅沥哗啦!   射完后,我给他来个紧紧拥抱、双方眼神对焦,我真的看到马迪眼中的泪光。   果然男人射精后很脆弱,他说好希望时间一直停留,舍不得就这样收场,泪水在眼眶中打转,好希望哪一天会再有下一次?   “再一次?你想,现在就可以,何必等哪一天。”   马迪说:“仙子,你真没有必要,我射一次就够了。外头客人都要暴动了,都在等插妮子你的花心呢!”   被说成好像我来客数很多,羞低了头小声的说:“我的意思是,你若还会硬,我可以再陪你做一次?”   “嘶,那我说心里话。其实仙子的穴小窄紧,插你穴儿,愈玩水愈多愈爽!   那种滋味着实美妙。只是认命也没钱,要是我有,我真他妈的想连来三回呢!“   “好!沖着你真诚,就说定了。本仙女免费招待,今天陪公子来它三回!”   马迪一脸喜,身子像虫般吃力的涌动几下,说:“那仙子,上来吧!见笑了,还是得劳烦你,辛苦了!”   “不客气!我来就好…”第二回,跨坐上他的身子。扶起那怪异,轻触阴唇闭上眼睛,慢慢滑了进去。   “呵~呵!仙子,你里面依旧好紧好烫喔!”我摇着自己的身体,马迪没手,我用双手自己握着乳胸,对他做出淫荡的表情,我在思考,还有什么做爱姿势适合他?   “唔~唔~唔~马迪!你的大迪迪好怪,怪爽怪爽的!嗯~嗯~嗯~”我乱喊,因为小穴被那奇形怪状,满是蟹足肿,只有怪物才有的性器官。   “大迪迪,我…我的身材…这金色的毛…你喜欢吗?”   我是真心忘我的呻吟着:“嗯!噢~嗯…亲爱的,你的大迪迪弄得人家好舒服唷~”   我两颗水滴奶在马迪眼前晃啊晃的,只要男人都会忍不住伸手来抓奶,甚至抬个头就可品嚐我的奶头。可是马迪脊椎侧弯严重,性器和高挑的我结合,大蕃薯是吃不到我奶子的。   他一脸哀求的说:“看仙子这么浪,乳房在空中甩荡,我好想舔你奶和吃小穴喔!”   “唉!仙女我爱莫能助。待会迪迪要吃要啃,我都依你…这会儿本仙子没空…我快不行了…”   “啊~啊~啊~啊~我不行了~噢~人家到了!人家到了啦!啊~啊~啊~怎又潮吹了呢?”我大力扭着腰,让小屄吞吐着怪物的性器。   马迪老问一些奇怪的问题,比如凤姐不都会要求客人戴避孕套之类的话。   “今天…危险期…你怎这样问?”   “我如果怀孕了,会不会帮你生一个小蕃薯出来啊!”几年以来,已经没有期待,也不担心。这会儿被他一问突然想到,自己会不会突然怀孕?我竟怜悯马迪,想帮,让他有个孩子照顾后半生。   高潮,想到怀孕……让我彷彿触电,剧烈颤抖,莫名感受到自己排出成熟的卵子。   “哦!亲爱的!我刚排卵了!你有感觉吗?你快把精液射进来吧!”   马迪听了很爽,“啊~啊~啊~啊~仙女,你再浪一点,浪女…你再干快一点,你这一说,迪迪快射精了!喔~喔~喔~喷了啊…”马迪以为我浪女在乱叫。   呵呵!他不信,我有恻隐之心,真的想帮他生孩子。   但他还是畅快的喷精了!我感觉阴茎开始颤抖,赶快帮鸡巴尽可能的顶在我深处,能感受到精液从大鸡巴顶端涌出。   一个不孕,一个残缺!   我遐想,无数健康、充满活力的精子,冲进女人神圣的子宫,万头钻动,竞相寻找能结合的卵子。   怨老天作弄人,我在强烈的冲击下哭了!将心中感受大声呼喊出来:“哦!   我感觉到了!好烫!好爽!继续,不要停下来!把人家小屄灌满前不要停下来!“   马迪射精我竟感觉到幸福,感觉彷彿置身天堂一般,在极乐的当下,将手放在鼓起的腹部,轻轻抚摸着,希望体内那些浓腥黏稠的精虫是健康的,能帮我的卵子受精,完成残缺者的愿望。   做妓,做到梦想成为母亲。也是第一次,感到心情无比舒畅。这一下午,我没再另接客人,整整陪马迪四小时。   我都没有穿衣服,等着他继续想要的空档,帮马迪倒水,他没手就喂他喝。   聊到葡萄酒,我裸身去帮他拿酒,开酒,晃着高脚杯帮他醒酒。   晃到门口,杨雄还在忙着辞退等候的客人,“就说埃及凤姐,今儿有贵宾,下午不见客。明天再来…”   “大夥儿,SORRY!慢走。巷子里小贩有卖吃的喝的,谁都可以拿,免费,凤姐请客。”   我把腰一低,小心地把乳头乳晕全沁满酒,再抱马迪到胸前,把乳酒到送到他嘴边,说:“听到没,你是我的贵宾。来~我喂你喝酒。”   马迪十分高兴,张开嘴接着吸吮。最后变成了我用嘴盛酒,含在嘴里然后送入他张开的喉咙中。   酒后,我们继绩作爱,也只用一种姿势,让他射了三次。帮他清空精库后,我下腹部酥麻到双腿已经开始发抖,根本站不起来。   “仙子,小的真的快死掉,爽死了…感恩你的恩德。”   “马先生天贼异秉,嘻嘻,是我虚脱快被你搞死掉了…”   做完爱后我已没气力,还是抱着大蕃薯去浴室,温柔的帮他洗香香。才叫杨雄进来,交待送他回去,顺便去帮他买几套名牌的高尔夫球短裤、衬衫。   杨雄不太高兴,说:“倪虹,你老是送穷人衣服,巷子里卖菜、卖饮料、卖吃的,卖穿的当然有。随便送一套,何必买名牌?”   “不行!马迪无法自己换衣服,去买透气的。”   杨雄火大了:“啍~免费招待,摇到床都要垮了。你做善人,我得罪客人还没了收入,又叫我花钱?”   “谁说马先生没付钱?人家可是付了一千一百一十元。”我摇了摇马迪的不倒金枪,损他:“哪…现金一百一十元你收下;这男根抵一千,我用过了,难不成你要?”   拥抱马迪和他吻别,我深情款款的说:“马迪先生!不,我该改口叫你亲爱的,这根大迪迪只要有需要,就叫的士送你过来,我会帮你洗澡、换衣服,陪你做爱。这…有一些钱,拿去…”   我很冏,没手怎花钱?总不能叫他咬着钱吧?   马迪痛哭流涕,匍匐在床想要向我磕头,床软一个不小心大蕃薯滚掉地上。   我顾不得自己没穿衣服,上前抱起来猛亲,急着问:   “对不起,受伤没?别难过。你的驴头有过人性能力。等身体能平衡后,很多女人会抢着要包养,我再帮你安排。对了,那个救你的警察,叫什么名字?”   马迪说:“只知他是九龙塘的督察姓邱。医生说邱督察也有受伤整过阴茎。”   不用想就是志杰督察,这下完蛋了。志杰现在是妈妈的嘘嘘狗,二人恩爱的很。如果志杰知道,妈妈一定知道我兼差做鸡。   我绝不让妈妈知道女儿在做妓,也从不会有人把九龙塘女督察倪虹;和砖瓦房的埃及凤姐;以及密宗双修瑜珈派的明妃,联想成同一个人。   在香港,娼妓本身是合法的,多重身分的神秘感更有张力。不论仁波切的道场,或者杨雄的凤楼,都有三教九流争相来访。   砖瓦房的小巷子,因为有我开凤楼做妓,有时候会造成塞车。得劳烦小警员过来疏导交通,我也很怀念小警员在街头打拼的日子。   陷在年轻的回忆里,去第二个收藏桶里,拿出小刚的处男之精,嗅闻几下浑身颤抖,不知他现在书读的怎样?我一定会去找他的。   曾进我生命中的人,都是我的恩客。   我不过是一名妓女,却被称为明妃,被尊为佛母,可笑!?   能和明妃双修是禄;不能上我床,佛母也会赐之以福。淫狱不空,我不成佛,我要用淫荡渡化花花世界,用淫灯照亮阴暗的角落。   至於丘高扬基巴安排我和信众双修的部份,又做了几回,愈来愈玄,我本来只想度化凡人的性郁闷,熟料许下海口后,我竟然开了天眼,可以穿梭於异世界。到后来竟连异世界的魑魅魍魉,和树灵精怪都要和我双修。   我是天主教徒,肯定不信有鬼灵精怪的存在。但是我的确有实实在在的进入异世界,事后却无法用科学解释这种神秘遭遇。   只好等自己清醒一点,乾脆用外传方式,来交待清楚。   回忆和丘高扬基巴双修那天,有小落红被当成甘露,让喇嘛吃了。接着和马迪做的时候,我真的感觉自己排卵,还真有小担心。迟了半个月,昨儿MC来潮,心失落了起来,我真的是不孕,註定要今生无后吗?   很想要有自己的孩子,拿出地铁上那个小男孩给我衣服,是地摊买的便宜货,贵重的是那写着电话的小纸条。   打电话过去,真有其人,叫冯祥益,那群在地铁摸过我的小屁孩,都叫他班长。我叫班长集合有摸过我的同学,这些人曾用零用钱供养我,也算恩客。   “今后姐姐每星期六在毕架山花园开班,帮你们补习功课。”愈来愈不懂自己。   一个个点名,“金色耻毛为凭,拿高!”我对他们说:“全都给我认真读书,考上警察学院者,姐姐拿我身体当奖品!”   总共十几个小屌丝,我供应中餐,晚上还请吃饭才赶他们回家。家里穷的,乾脆学费我来付。几个月后,看大夥的成绩都有进步,倒也欣慰。   有一天班长私下找我,说:“姐姐,同学都说读书也要激励,可不可以…”   小屁孩单纯,话说的靦腆,但这要求让我脸红心跳。   我想到无裤日在地铁,以为这些小男孩,只是想看,结果不是。班长说,同学想要我做出撩人的姿态,还要拍照传给这一群小屁孩,这样可以提振精神,激励他们读书。   也不是没做过,但也是会太好意思,又恐怕这些小屁孩乱传,如果分享出去,我现在的位阶身分,那还得了?   班长搞不定,又找人来帮腔,在小男孩不断的甜言蜜语,并答应一定会好好读书之下,我终於有条件的答应了。   拍照那天全员到齐,在毕架山花园,他们选了一个代表主拍,其他人旁观。   我脱光了衣服,坐椅子上摆POSE。小屁孩的要求和大人很不一样,每个动作都要起鬨、争相讨论才做出决定,应他们的要求,我一一配合做出撩人的动作,任由他们欣赏、拍照。   最后有一个调皮的,要求我坐在椅子上,两脚抬高,露出阴阜及肛门。   我犹豫了一下,问:“这样好吗?这种姿势姐姐很难为情。万一照片外流,姐姐我会官位不保啊!”   我思考一会儿,和他们商量:“太露失去美感,姐姐直穿透明裤袜,给你们拍。但为了公平,你们要脱光。”   〈42〉   一群十几个,全是十几岁的青春期男孩,集体要我直穿透明裤袜给拍照。我反要求他们也得脱光,这样才公平。当他们在我面前脱光光,才知不公平,我是羞低了头,连毛也是;可男孩闻到淫味,小头儿都翘高高。   会直穿黑色全透明丝袜给拍照,是为了激励这群小屁孩认真读书。我应他们要求,坐在椅子上,两脚抬得很高,也张的很开。有爱,摆出的姿势就更自然,期待他们长大,有想望,就更骚。   “姐姐!这透肤黑丝,明牌哟。最能满足男生视觉,讚!”   “姐姐!别太僵,做些媚一点的动作。快…”   “好啦!”应要求,对着青春期男孩,伸手沿着小腿、滑向大腿内侧,顺着私处外缘摸了上来,说:“姐姐穿这件是V缇花全透明蕾丝丝袜,好看吗?”   “好看,这丝几D啊!”小屁孩纷纷蹲下来,我知道他们最想看我露出阴阜及肛门。不想教坏小孩子,赶快翻身,这反而把臀部迎向他们。   “哇!姐姐,你屁屁臀好翘、好美。”   有一个男孩太单纯,问:“怎侧边透明,只有后面有内裤,这是小丁吗?”   大家哄堂而笑。   我摸摸他的头,说:“你摸一下,没有内裤,只是用缇花鏽法在臀部做出形内裤的性感线条。”他真的伸手,很小心的触碰一下,他的小屌竟剧烈跃动好几下。   “这一件是塔迷你裙专用,看似有穿内裤,但实则没穿内裤?”   “原来女生也好色,都没穿内裤。”   我摇了二下屁股,说:“是啊,这叫裤袜直穿。穿窄裙时,臀部才不会有内裤痕迹。”   “哇,超性感!姐,你让我们都硬成这样…”几个小男孩,看我丝袜美臀,那屌都硬翘高高,频频对我点头,有像选秀节目。可一只只,毛都还没长齐。我这是在选屌啊!呵呵…   “姐姐!我常偷拿妈妈的丝袜,请问标示的80D、120D的差别在哪?”   “丝袜的”D“(Denier/丹数)指丝袜的厚度、弹性。数字越低越薄,数字越高则越厚越紧。”我伸出纤指拉丝袜一下,向孩子们解释:“姐姐穿这件只有30D,看起来透肤,摸起来感觉没穿,触感很好。”   “姐!可以让我们也摸一下吗?”   “好!一个个来,顺着小腿往上摸上来…”   “哇!怎破了?”一个男孩不小心,我大腿内侧被刮爆了。   “没关系,这丝袜透肤很薄只有30D。你指甲没剪才会…”   “都是你啦!浪费一件丝袜,还让姐姐走光了。”   露给小屌毛看,已够刺激。看他们又爱又怕伤害我的小心样,我的羞耻心完全被兴奋感掩盖。   小男孩好奇,一个个都对那刮爆处扣扣挖挖,扣得我痒到小腹深处了。也让丝袜现出一大条长长撕裂痕,直裂到我大腿根部,耻毛都露出来了。   “姐姐,你湿了!”   没办法,我太兴奋了…变态的春水管不住,涓滴外溢。可透肤丝袜这一湿,金色耻毛圈围着的嫩穴露出来,粉色唇瓣充血、阴蒂激凸,就毫无隐瞒的展现在这些小男孩眼前。   任由他们拍照。我心里想着,你们尽量看、尽量拍,快快长大,把裤袜撕开,佔有我,快点佔有我。   拍了一会后,我拍上瘾了。还主动询问说:“够了吗?还要姐姐摆什么姿势?”   “可不可以更淫荡一点…”暴露身体的兴奋,满足了屌毛的想望,我肉体亢奋的感觉,已经冲到极限了。   可是…你们这些小屌丝全都未成年,姐姐体内的欲望,还是欲求不满啊!   一个毛已长齐的男孩,撸着粉红阴茎,说:“姐姐,我可以对着鸡B,射精吗?”   班长说:“不行,怎可以射精在姐姐身上?”   另一同学起鬨,“嘻嘻…他很变态,去我家打电动,都嘛偷偷射在我妈妈的内裤上。”   我瞄瞪了他一眼,说:“童精很珍贵,乱射浪费。你们手机都收起来,靠过来,姐姐帮你们处理。”   十几根小屌棍在眼前乱舞,有的毛已长齐,有的初长豪毛。一手握一根,用舌尖去舔它。小屁孩的表情很紧张。   “姐姐!你舔龟头下面那里,让我快感很强烈。”   “姐姐,换我啦!”“我要…”“我也要…”很吵。我只好更积极地应付,二手握二根,嘴里再唅一根,丝袜美腿伸直,也可以当招待。   我的头也没闲着,上下摆动着,有幸被我唅着的小屁孩在呻吟:“喔!姐姐,我好爽!”   有二个小屌毛,连包皮都还没褪。我说,“忍一下,姐姐帮你把龟头弄出来…”   哇哇叫痛,我赶忙用嘴唅住,等不痛才吐出来,龟头初露红通通,小手轻轻握着,一上一下慢慢的撸,生怕伤了他。   “好了!洗澡时,龟头要翻出来洗,知道吗?”   “好,换下一个…”   后头等着的忍不住,有的自己撸。有的出手抓着我雪白的乳房,却不敢捏下去。   不用我斥喝,自会相互制约保护我,“你轻一点,别把姐姐的乳房捏坏了!”   “我知道啦!”说话的小男孩动作很柔,让我性緻更是高昂。感觉身上有十几只手,却没有人会抠我小穴。   班长护着我,斥喝着:“喂!你别摸那么近,谁也不准碰到姐姐的穴穴。”   我说:“呵呵!你们很乖,今天可以摸毛。但要乖乖读书,只要当上警察,将来姐姐的身体,都是你们的…”   十几只手,十几种快感,来自我的全身各处,都忘了手在做什么,大家似乎都快乐的不得了。   还是嘴最有效率,唅在嘴里都很快,唉!射出来都是清清如水的处男之精,真害,残害民族幼苗。不忍心,温柔地含住发育不全的阴茎前端。   嘴慢慢吸进那连腥味都没有处男之精,舌头每动一下似乎就牵动小男孩全身的神经一样,令他振奋不已,我也是。   小屁孩精液量几乎都很少,冲劲也不强,那透明液体在我口中扩张,用舌尖充份地品嚐一番,吞下去。   再迎接下一个。一个个帮他们解决了后,感觉都喝饱了,胃里全是一群小屁孩的精液。   赶他们回去读书,唯有冯祥益却赖着不走。问他:“怎了?你鬼主意最多,可别要求我要来真的。”   “我想预借姐姐的身体。”冯祥益知道自己要求太过份,说完低下头不敢看我。   “那如果你考不上呢?这对其它同学公平吗?”我开始责骂他。   他无言以对,红着眼,丢下一句:“但是…我只剩今年父亲节。”眼泪掉下来,就往外冲。   怎会只剩今年?我叫他回来,他红着眼解释说:“预借,是想拿姐姐的身体,当礼物送给爸爸。”   “蛤!你拿我身体当礼物,送给爸爸?”进一步了解,原来祥益爸爸是保全业者,在运送途中同事监守自盗珠宝被劫,真劫匪拿珠宝溜了,法官认定他是同夥判刑十年,再几天父亲节过后,就要入狱。   “那你妈妈呢?”祥益说:“劫匪就是妈妈的外遇情人,事发后妈妈跟着跑了。警察却在家里找到少许赃物…”唉!想到杨雄,又是一件栽赃案。   “姐姐出钱,让你买礼物不行吗?”   “老实说,我有把你的事分享爸爸,夜里常看爸拿你照片在自慰…”   我是有说,考上警察学院后,拿我身体当奖品。所以冯祥益想拿我身体当父亲节礼物送给爸爸。只是入监在即,等不及,才会想预借。   “爸爸知道你的孝心吗?”   “我没说。这几天,他情绪超低落…”   我也只能微笑地拿一些钱给他,说:“你看爸爸想吃什么,先买或先订位。   姐姐做陪,见面吃饭还可以啦!“   “要上床的话…不OK。你让姐姐想想,到时看情况,也要看对眼姐姐有感觉,对吧?”我思考的是,二人素不相识,没感情基础怎做那回事。   回家看着他爸爸的相片,还算年轻,一副斯文不像匪类。打电话请鸡爸和蒋秋查一下,很快就有眉目。冯祥益的爸爸不只是良民,还是一个龟公。因为祥益的妈妈从年轻就很坏,进出监狱多次,显然主办警察疏忽了。   鸡爸透过非正常管道查出,冯祥益是他妈妈和外人所生,戴绿帽的爸爸不知情还帮情夫养小孩。   这二个将咬粮的老警员用经验判断,冯祥益的生父才是抢匪。因为他爸爸去当保全,也是他妈妈找这些人安排的。   到了父亲节那一天,我们三个一边吃饭一边谈天说地。聊的很投机,二个大人也喝了一些酒…   他爸是老盯着我看,不一会话题就绕到我身上。   他爸望向我:“小姐,想不到你这么漂亮,再一次谢谢你帮祥益补习。”   “谢谢你的恭维,我也没想到你中年没啤酒肚,很高大又阳刚,还加一点点帅与成熟。只是你不就是图我漂亮,才让小孩约我吃饭?”   几经试探后我肯定,祥益借我身体当礼物的事,他爸爸不知情。从眼神他喜欢我,但肯定没心情。因为他在乎的是,入狱后会不会被牢友欺负。   饭后各自回家,其实我也没想太多,洗好澡就准备休息了。   到了晚上十点多,祥益又打电话给我,说:“姐姐,可以过来陪我爸爸吗?”   我真不知道,怎拒绝一个孩子的孝心。回他:“是爸爸叫你打电话的吗?”   “没!爸爸想到妈妈,很生气,在喝闷酒。”   心里一阵酸,就当替一个男人践行吧!   “那姐姐过去,陪他聊聊…安慰安慰…”刚喝了些酒燥热,还没穿衣服,也没刻意想找清凉的,拿一件细吊带水蓝色的薄纱上衣,吊带有点松领口低乳沟微露。   薄纱料,隐约带点透明,能看到那无肩带的粉蓝色胸罩。觉得不妥但喜欢胸罩缀有同色蕾丝,还有深蓝色的小蝴蝶花。   舍不得换只好将就,再拿同色系的纱裙,长度只到我大腿的一半,裙子不那么通透,但若是逆光,还是可以看到双腿,以及与胸罩同系列的蕾丝小丁字裤。   到了冯家,祥益拉着我手,去敲他爸的房门。   他开门出来时很讶异,我说:“儿子说你心情不好,过来看一下…怎了?”   我们先在客厅寒暄,找理由说想了解一些案情。祥益插嘴说约人上线玩游戏,催他爸带我去房间。我没有上他的床,只是在门后,站着听他把落落长的诬陷委曲讲给我听。   随着酒精在体内发酵,醉的是诉苦的情绪,当我安慰他时,我发现冯爸爸眼神中,彷佛有一股化不开的欲念。他边说边偷瞄我,知道在看我的乳沟和半露的胸部。心里想,就让他吃吃冰淇淋吧!入狱后,十年见不着女色了。   我。自己也是,一来是酒惹来春意;二来从心里泛起怜悯。   淫狱不空,我不成佛!倪虹,你不差这一次,就当自己是父亲节的礼物,陪这个老实男一回吧!   人生,或许就是矛盾珠串起来的。明知在现实中不可能发生,也不可能会接受的事,在某一情境下时,往往会出现关键钥匙,开启另一扇门。   平平淡淡的过,行!有机会当做善事,也行!为了杨雄都下海做凤姐了,不如当作做善事,就留点刺激回忆,留供往后去回味吧!   你。就给他吧!既然是儿子的孝心,就让他圆愿吧!   我。头儿低低,轻声的对他说:“父亲节!你。想不想嚐嚐舒服的滋味?”   他猛敲头,以为自己醉了。我在他胸口捶了一拳,说:“你这个傻蛋!”我红着脸瞥了他一眼,低下头去,慢慢拨落薄纱上衣的细吊带。   看我主动,他霎时一脸惊讶!随后他马上回过神来跟我说:“你这是?在开玩笑!”   我一脸正经的跟他说:“是真的!就这当下,就这么一次。”这时候,从他裤裆前隆起一大包就可猜想得知。他定定的望着我,我拉他过来,把他的皮带解开,拉开裤链,从内裤拉出了它!   我再没和愣杵着的他说话,蹲在他两腿跟前,翻起包皮,开始唅上。就说我很行的,很快,他就叫了起来,并且开始主动急躁的往我嘴里拉出少、送更深。   我感觉到它龟头更硬,开始有腥味东西流出来。我转头瞄看了看他,然后,由他…让他龟头极度深入的我咽喉,我快窒息了!   他二手将我头部抓着,感觉得出他的企图,想躲,头往后一缩,霎间…浓浓的精液瞬间灌进我口腔。   我皱着眉头…双手抱着他的屁股,然后仰起头来,让他更往我喉咙深处再塞进去!   我没有计算,它到底在我喉中喷了几次,我只知它一次又一次的一直喷出,射入…   窥看他一眼,可悲的男人,积郁这么多。心里笑!又度化了一个。   然后,我捏捏它的龟头,挤出最后一滴,伸舌头舔掉,笑笑的站了起来。把他压靠在墙上,含糊的看着他。他抱上了我,用满是精液的唇舌亲他。媚惑的问:“舒服吗?”   他没说话,只是“嗯!”一声,低头在我脸颊上亲一下。   我对他说:“你的精液很难吃?”伸手逗弄男人的乳头,轻轻地问:“还想进一步,要做爱吗?”   “你愿意给我吗?”他轻轻问道。   我站了起来,脱掉了蓝色的纱裙,再慢慢拖掉蕾丝小丁字裤,嘴里说:   “内裤收好!报到执行时,这可以带进去。陪伴你…”手则抓住他已软的阴茎,轻轻捏了二下,说:“陪伴这个…”。   看着他点头,我推他,把他扑倒在床上,把头埋在他怀里,不想让他看见我尴尬的表情。   他翻身,就将我抱进怀里,兴奋到全身都在颤抖。接着整个人压了上来,他急切地把我的水蓝色薄纱上衣脱掉,慢慢拉掉无肩带的粉蓝色胸罩。   乳房瞬间从绷紧中跳脱,我羞着脸不好意思地把头撇开。他抓握住乳房揉捏着,嘴则吻着我的脖颈,沿着乳胸舔上粉红、软软的乳头,然后滑吻到腹下肚脐。   我闭着眼睛,感受他吻过光滑的小腹,经过肚脐眼,往私处去了。   “你真的是金色阴毛!”他说我毛下粉红色的唇肉,微微张开很漂亮,我感觉自己在流水了。   “你的肌肤摸起来细腻软滑,嫩嫩的…”   “嗯~今天都是你的,好好享受。”女人的大腿一旦打开了,就会成为发情的淫妇。   他迅速脱光,扶着勃起的黝黑肉棒,在我金色耻毛上磨擦。陌生男人就要玩我身体了!我的心砰砰地跳,连喘息都困难。   睁开眼看他肉棒,龟头前端开始渗出一些透明的汁液,雄纠纠的向我望过来,似乎在徵求我的允许?   我点了点头,回给他一个鼓励的眼神。   肉棒对准肉洞,向前一挤,肉棒插进了我紧密的阴道中…“嗯哼…”我发出呼声,用肉洞紧紧包裹住他烫热的阴茎,等不及他抽动便自动把臀向上挺耸。   但是不知道是不是因为不太熟悉的关系,做爱过程很少有互动。就是有点带着尴尬的做…   祥益根本没在玩电动,而是在门后偷窥,   “小荡妇,你的小穴夹得我很紧,我不行了…要射了…”   “呵呵~我是儿子送你的父亲节礼物,就是要你射给我…射到我子宫里…”   挺高下体,迎接着他的冲刺。   他大叫:“哦…啊…喔…嗯~嗯~好爽喔!呼!呼~好久没干女人了。”我紧紧夹住不停颤动的肉棒,喊道:“好啊!舒服就射啊…射进来,快点射给我…”几秒后,他开始向小穴深处发射的热浆。   向他儿子丢了个脸色,哈哈…这般淫靡的景色,全被祥益看到了啊。   等着我们做完走出房间,他爸爸一脸回味无穷的感觉。但是我还好也~感觉像是成全祥益的孝心而已。   我还是很有礼貌地对他说:“父亲节快乐喔!希望今晚你能满意。”又再简短聊了几句,他爸爸催祥益送我回家。   “真要送,也该你送我回家吧?”   “对呀!爸爸,这礼物今晚是你的哟!”   这一夜,我和祥益爸爸,谁也没回家,只是换地方,儿子不在,彼此都放很开。   第二次做的时候,他很用心地扭摆着屁股,转动着肉棒插入我的身体深处。   开始兼差后,发现我的阴唇长长了。每当祥益爸爸想更深入时,我长长的唇膜也被挤进洞里。每一次往外抽时,又随着阴茎反卷出来。我也超淫,紧紧夹着那根,噗滋…噗滋…地进出。   我身子往后仰,害羞地甩着头叫床,乳房被他用手包握着搓弄。交缠了很久,他突然停下了动作,拔出满含着淫水的阴茎,向我说:“我想欣赏你的淫姿,换你在上面好吗?”他说完就躺到床上,二手扶着阴茎等我骑上去。   女人在上面是很害羞的。可女人主动,对男人言,会更是刺激。我缓缓地骑了上去,一手抓住肉棒,一手撑开自己,蹲着身子把臀部接近他的大腿上,对准了位置,慢慢坐下去…   “喔…”随着整根肉棒插入体内。是喘息!也为强烈的快感而呻吟!   我全身赤裸骑在一个陌生男人身上,怕被插太深,两手撑在他胸口,摇摆着屁股,噗滋…噗滋……   一对奶子在他的眼前晃呀晃,淫水在胯下流呀流,把两人的阴毛沾湿得一塌糊涂。   看着我如此骚淫放荡,他兴奋得几乎要窒息了。我凑近他,问:“祥益爸爸!你快活吗?”他说快活。我喘着粗气:“我就要丢给你了…我快要到了…啊…好舒服…”   下腹这时一阵紧缩,全身急速颤动,说:“你,帮忙…感觉一下,我来了…到了…”   他面露难色,我感觉很硬烫,知道窄紧让他感受到压力,将要泄精了!   “祥益爸爸,不要忍…帮我…”两人的性器互相碰撞的更快、更紧密,臀肉互撞,发出“啪!啪!”巨响。   我已达到高潮,内里超飢渴,急着喊他:“啊!祥益爸爸…哦…噢…快…把精液…射给我…”他抱紧了我,更猛烈、更迅疾地往上撞我的小穴。   每一下都很深,感觉快被撞破了,连着几十下用力的顶撞之后,他在我体内一阵急促的颤动,咻!咻!咻!一股股烫热的精液,咻…咻…射进我的阴道深处。   “啊…好热…好烫…射的真是时候啊…好多啊…”我瘫软在他身上,阴部发出一阵阵抽搐,我紧缩小穴夹住他的阴茎,不断吸啜着他的精液。   没想到,没计画会被另一个男人肏出前所未有的高潮,并让他把精液灌注子宫。   他抱住瘫软的我,激情的余韵使两人的胸口一直在震荡着,射精后的阴茎并没立即软化,仍深深的插在我身体里,两人就这样以生殖器相连的姿势紧紧搂抱着,先是在神游魂荡中喘着粗气,飘飘欲仙…慢慢的意识迷糊睡着了。   那一夜,我们还是没回家,彻夜狂欢。到了隔天,我把整个过程转述给祥益,他听完高兴快疯了。   “姐姐!谢谢…我会抵还给你…”他说一定会考上警察学院,会报答我的恩情,我简直快笑翻了…呵呵…   是我送他爸爸去入监。交待监狱管理员传话,狱友谁敢碰我男人的屁眼,他就死定了。   鸡爸和蒋秋只花了三个月,就把劫匪和他妈妈逮捕归案。又是我和祥益去接他爸爸出狱。“祥益!你自己回家,我和你爸爸处理一些事,明天再回去。”   转眼几个月过去了!我仍定期帮祥益和这群孩子补习。   祥益爸爸和我,并没有更进一步续集,因为他找到了符合自己口味的风味菜。   直到一个秋高气爽的午后,祥益爸爸打电话给我,说祥益成绩退步,变得不爱运动,也不读书,一天躲在厕所好几回,希望我关心一下。   看向窗外天上乌云密布,有风,忆测要下雨没那么快,我决定去找祥益了解一下。   骑着脚踏车才到中途,大雨不期而至,让我措手不及,瞬间成了落汤鸡,冲到祥益家顾不了许多,直接飞身进入。   大门敞开家里没人,想说趁机脱下衣服,借他家洗衣机脱水再穿回去。怕水四处滴,直接一进门就脱到剩下内衣裤,猛往浴室冲。   推开虚掩的浴室门,还说没人?这时候我看清楚,也惊呆了,祥益坐在马桶上,拿着手机,低头撸着自己的鸡巴。   看见我进来,他想切掉视频,紧张手机滑掉地上,春宫视频的女人,一副不满足样,还在大声淫啼,她讲话很淫秽,一听就知道水准不高。   “你怎看这么没水准的片子?”出糗的祥益竟然笑了,而且笑的很天真。   老躲厕所的答案,了然於胸,直接问:“是什诱惑,让你小鸡鸡难受了?拿来我看…”   他指着视频说:“这是我爸爸的新女友,夜夜叫床很大声,也不关门…”我骂:“大人做爱不关门,是不对!你偷看已是没礼貌,怎还偷拍?”   “我那有偷拍。她是公然让我拍,还希望我和爸爸陪她玩3P呢!”   “可你不是说,她会做饭,帮你洗衣服…怎会?”   “所以我爸依赖她,我们之间的关系就越变样。她会利用爸爸不在时勾引我。”   我用酸酸的语气问:“说,进度,到那儿了?”   (43)   自己的天菜被觊觎,生气!我顾不得自己只穿内衣裤,就在卫浴间拷问冯祥益,问他继母是怎勾引父子俩玩3P?   “唉唷~这样硬着,好尴尬!”祥益被我误闯吓到,鸟鸟也收不起来。   “不行!我穿这样,你不硬我才尴尬,先讲清楚…”   他只好乖乖的说:   有一天他在洗澡,被曾当过妓女的继母闯进卫浴间,当着他的面尿尿。继母尿完,看祥益愣在那儿,还一身肥皂泡沫,竟然说,要检查发育状况。   “阿姨看你毛都长齐,可以干女屄了。”继母还问他有没有女朋友,祥益骗他说:“有啊!就帮我补习的姐姐。我的身体归她管,说考上警察才可和女人爱爱。”   “屁话!我现在可是你未过门的继母。何必等?来~阿姨的屄让你干,今天就帮你转大人。”她一说完,就脱掉自己身上的衣服,握着祥益的鸡巴,牵着就要…   自叹不如,我也当凤姐,却说不出这种,妓女都不一定能说得出来的淫话。问他:“听来,这女的没什水准。你就这样被吃了哦?”   “没有啦!刚好爸爸回来发现我和她在浴室,我差点吓破胆。这事以后,即使她的肉体让我冲动,但我觉得爸爸在注意,我根本不敢和她乱来。”   可他继母反而变本加厉,只要爸爸不在家祥益就被纠缠,也被抓去一起洗过二次澡。他继母还把可爱的小鸟含进嘴巴,说要训练性能力。但每在祥益要失守的紧要关头,爸爸就适时出现,显然祥益爸爸真有在防范。   我问祥益:“家有淫荡继母,你也贪图她的肉体,怎还需天天自慰?”   他上下打量,看我只穿内衣裤,说:“不敢抢爸爸的女人。而且姐姐这么美,我不想失去你。于是去买了纸贞操袋,套着。骗说只要上课,姐姐都会检查贞操锁,连自慰也不行。”   “所以只要爸爸不在家,你就套着贞操袋?”“对啊!”祥益这话让我差点笑出来,男生都嘛迫不急待长大,这年头难得有男孩会守护贞操。   “姐姐!她还说比你更会做爱,所以爸爸把你甩了!”   听祥益说不信,他继母就说:“那以后我和你爸做时,都会虚掩房门让你来看,如果忍不住就进来,我的身体是可以接受父子一起玩的。”   于是问祥益:“我和她,你都看过了,比较后觉得呢?”   “还是比较爱看姐姐做爱。她讲话很淫秽,动作很夸张,我爸明明没很大,被他叫成超级大鸡巴。”   接下来他继母只要祥益在家,就故意不穿胸围,还常不穿内裤翘脚看电视。祥益虽会顾虑到爸爸,装心不在焉的看电视,但多少还是会偷瞄。被发现了他继母笑着问:“阿姨和你谈谈,你是不是经常手淫?”   祥益不知所措的回:“没有啦!就说要姐姐许可。也不是经常啦!怎,要你管…”   她说:“就古书上有说:精者,生长之源也!尤以童精养颜…”咽了一口口水,接着小声说:“阿姨想,你的童精可不可以留给我?”   “好啦!姐姐有解放许可,我就瓶装给你。”   “…如果阿姨帮你弄…肯定会让你更舒服…”话有些令人难堪,但她的声音骚浪,每每装出娇羞的媚样,还是让祥益心动了。   童精养颜…这事儿,给了我一个赚钱的想法,呵呵!我想在原味内裤网购平台上卖精液。   祥益说:“还有一次,她洗完澡,光着身子走来走去的找衣服,我看到一柱擎天直挺挺的硬。”她继母又勾引他说:“祥益,阿姨要敷脸,趁你爸不在,给阿姨一些童精好吗?”   我瞪着祥益:“你又失身了?”   “没啦!差一点。被爸爸回来撞见,在她屁股上轰一巴掌,她哇哇叫被抓进房里去。”   我问:“那你又跑去房门口偷窥了对吧?”   “没有。箭在弦上,拿手机看姐姐直穿丝袜那一集,自慰。没多久,房间传来噗、噗、噗…的撞臀声音,还夹杂着她大呼小叫的淫啼声。好吵!生气,就把精液射在她的保温瓶里。”   “后来呢!”   祥益从马桶站起来,说:“姐姐!你坐,我来找照片给你看。”   “爸爸的能力,姐姐是知道的。意料之中,没十分钟她出来,竟然穿这样…”祥益找到相片,拿手机给我看,一看就知道是热腾腾,刚打完炮的淫荡样。   “讲你继母,就别老提那事,我和你爸爸早没交集了。”   “好啦!其实我希望你当我继母。你看,那女的就穿这件皱到不行的衬衫,半露屁股,手拿小内裤走出来,边走边擦鸡掰,还喊口渴,把内裤丢给我,拿起保温瓶一饮而尽。”   我接手滑着她的照片问:“祥益,你继母这一张很眼熟。上回上课阿宾和同学在交流,说他爸爸去嫖技,拍回一个有白皙大腿的妓女,不就是穿这一件衬衫吗?”   “就是她啊!那双大腿是修长白皙、很美,可不知被射了多少精液在上面啊?”   真为难祥益这小鲜肉了,在这种家庭里,要怎好好读书?要是阿宾哪天来祥益家做客,见到祥益继母时,会不会突然想起…   “我倒有想过,如果同学来我家,就用继母的身体招待。同学都羡慕我有个美丽又淫荡的后妈,不如放闪。”我在他胸口锤一拳,骂,“不准。你不可以有这种变态想法。”   “谁叫她早上帮我弄早餐时,都只穿围裙,里面什么也没穿,大声的叫:‘祥益!快来吃…上课要迟到了。’我顶着晨勃走出来,从前面看还好,可她一转身后头全中空,光看那翘屁股,一弯腰那小洞还湿漉漉。我那受得了,勃起的阴茎胀的痛呀!”   “等我爸出来,一家人早餐,她竟把内裤折成杯垫,垫在我的牛奶杯下。”   “怪了,她在家即不穿内裤,怎还老丢内裤给你,干啥?”   祥益说:“内裤不是用来穿,是擦她鸡掰用的。每次都嘛叫我帮他拿去洗衣机!”   我懂女人心,继母一定想用原味勾引青春期的祥益使坏。结果冯祥益把他继母的内裤,拿去和同学换回一根我的金色耻毛。   我坐在马桶盖上,把这男孩抱在怀里,问:“你即这么望我迷恋姐姐,怎不听话好好读书呢?”   “怎读书啊!她和爸爸天天打炮,连我睡觉都不安宁。”祥益说他睡觉时,常半夜被触碰弄醒。继母借机盖被子,会捧着双乳诱惑,问祥益:“我和那女的比,谁的奶子漂亮?”   我心里Os,他继母怎老要和我比,算同业竞争吗?   “呵呵!那姐姐问你,我和你继母比,谁的胸部漂亮。”   “根本不能比嘛,我爸只是爱上她敢玩,寻求刺激。”祥益爸爸是下层的篮领,口味重爱吃这种敢玩的低级货色。可是冯祥益常看爸爸和继母干爱,青春期无法专心读书,就天天偷偷自慰,成绩当然退步。   看来这女人超不正经,这虽不算母子乱伦,但祥益可是我的投资,怎可以让别的女人捷足先登?   我说:“这不怪你!但天天自慰不好,来~姐姐帮你看看,小鸡鸡有没有坏掉。”   他扭捏了一会,从我大腿上站起来,把裤子全拉下来,给我看。哇!才几个月,这孩子的粉鸟天天受刺激长的很快,果然比他老爸大,怪不得继母觊觎。   那粉鸟,有十六、七厘米长,四厘米多粗,高高地向上挺着。   喜欢的不得了,靠上前去,一把就抓过来,拨出乳胸,让那粉鸟靠在我温暖的乳沟上。   低头,张口…差点就唅下去。知道他未成年…爱不释手的上下左右看了看,还撸了几下,手感很好。   我又想到小刚了!不知小刚现在如何了?   于是说:“没坏掉。我刚淋了一身雨,你帮姐姐把丢在门口的衣服拿去脱水。卫浴间借姐姐冲一下…”把身体更靠向他,胸部完全贴着他抹过去。   我的乳在他身上停了大约两秒,向他点了头示意,问漂亮吗?他没意会过来我想做什么,乖乖拿衣服去脱水。   真希望他有冲动…   唉!祥益同学,你让姐姐我有点失望哦!可是我没白疼他,祥益要没这定性,恐早就被淫荡的继母吃掉了。   慢慢脱下胸罩,刚听了很多他爸和继母的淫事,手伸进内裤里一摸,下面超湿…比衣服更湿。很烫,都要着火了…   祥益有如此继母,还真让我担心。问圣母玛利亚,有人想掠夺我栽培的小鲜肉,该怎么办?正在忧愁时,扣…扣…扣…祥益又来敲门。   “姐姐!内衣裤拿出来,我顺便脱水…”没想太多,把胸罩内裤从门缝递出去,才想到,如果这孩子坏,不还给我,怎办?   赶快探头,来不及了,祥益已拿着我内裤在嗅闻,我骂他:“那没洗,很脏耶!”他竟回我:“才不会。姐姐的内裤有一种香香的,我超喜欢这味道…”   听脱水机轰轰的转,我的心也是…圣母啊,我今天该怎么办?   扣…扣…他又来敲门,“姐姐!…”   “又怎了?脱好水,就拿进来给我…”   “我家没有烘干机,改用电风扇吹…你要等一会儿…我进来帮姐姐洗背背好吗?”   “洗背?胡闹!不用等吹干,把衣服拿来给姐姐…”   “不行啦!爸爸就是用这一招,把到那个女人的…”骂在心里:呸!那种女人,吹个口哨就跟上床来了。   眉睫三条线…嘴巴骂他学大人胡闹。但心里想,倪虹,你再不吃?小鲜肉要被他继母捷足先登了。   扣…扣…   “姐姐!…我进来帮你洗背。”开门让祥益进来,让一个十六岁的小孩子帮我搓背,我注意到他,每当洗到重要部位的时候,都会停留,最终都会避开,并且低下头脸红。   而我一个大人,算他老师,我还是有一些害羞啊!他脸红也让我瞬间脸红,说:“洗好了!去把姐姐衣服拿来…”没想到祥益一把抱住我,然后直接吻上我的唇,而且马上就是舌吻。   “你这是,那女人教的吗?”   “她教,我也无感。姐姐才是我的女神。”十六岁就会灌我迷汤,还一边舌吻一边开始在我身上乱摸,接着搓揉我的胸部,顺理成章的把头埋在我胸口,猛吃我的乳头。   被祥益这样激情的拥抱、抚摸、吃奶,我已经完全没力气抵抗,应该说是全身发烫且兴奋与期待。   接下来,显然是二个女人的争夺。争什么?往下看,看他粉鸟沾到了肥皂泡沫,超高兴。庸俗的女人想和女督察争男人,你还早的很勒!   “不要动,看这泡泡。姐姐帮你洗一下!”蹲下,伸手温柔的合掌抱住,爱不释手,心里想,今天干脆先吃了这童男的粉嫩。可他未成年,怎办啦!   “姐姐!你的毛,我有七根,那是我的宝贝。”   地铁无裤日那一回,每个男孩只发一根,他怎有七根?一问之下,同学竟拿我耻私下在交易。祥益花了五个月的零用钱,加上拿继母内裤换一根,才拥七根我的金色耻毛。   很感动,低头亲了那粉鸟一下,说:“老师待会儿发群组通知,明天上课要带耻毛,没耻毛的就退出群组,你拿毛把钱收回来…”   “不要!饿都过了,那些毛毛是我的宝贝,不卖。”   站起来,我假装生气的拉他的手,用力推到自己私处,喝令他:“卖掉,这儿够多了,喜欢?要多少,你自己拔…”   这时我期待的事情发生了,他抱紧我,眼框红红的,问:“我真的可以拥有全部?”那翘高高的粉鸟就顶在我的私处。   我们彼此都有感觉,很湿,很滑…很危险!这男孩果然冷静,好像知道犯错了似的,怯怯的伸手自己把阴茎挪开,却把我抱得更紧。   发现了他的窘迫,我拨开他的手,换我握住他的鸡巴,说:“姐姐也很想要,但会忍着等你长大。毛你在乎就留着,姐姐也同样在乎你,因为你也是姐姐的宝贝啊!”   仿徨,不知进退。唉!女人啊!   蹲下来,还是二手捧着鸡巴,与其说洗,倒不如说是在帮他手淫,因为他的阴茎已经发育完成,早就是一个大男人了。   香皂泡沫早没有了,还一冲再冲,一洗再洗,握着干干净净的鸡巴,我抬起头说:“姐姐用嘴巴帮你秀秀,以后自慰不要太用力哦!”   不等祥益回答,我已经用香唇含住他的龟头并吸吮着,用讨好的眼神,向上看着这个小鲜肉。   他一定不懂我心里在想什么。   仿徨,你想,得动作快一点,主动一点才有得吃。再不吃,小鲜肉早晚会被继母吃掉。   我使出女人的真本事,过了五分钟…祥益还半闭着眼睛,在享受我给他的疼宠。看来这个孩子的续航力,是可以称赞的。   又过了三分钟,他终于,“姐姐,我要出来了…”这孩子很有礼貌,会说他要射精了。   “射吧!射在姐姐嘴里。”   这时祥益突然把屁股向前一顶,弄得我的头猛地向后一颤。祥益平生第一次在女人嘴里射出精液。   随着喉咙的蠕动,我欣然地接受了一个小男生的雄性的分泌物,在心里有一点不舍的同时,我更加认清了自己有喜欢小男孩的变态性癖。   大概十多秒吧!   我舔嘴眠唇咽下最后一滴精液后,刻意隐藏着女人的渴望。用满意的的眼神看他说:“祥益,你舒服吗?”   问完再低头,用嘴仔细地清理着“粉鸟”的每一个小细节。   “嗯!好舒服啊!以后我要姐姐常常帮我弄!”祥益说。   “好啊,可是不能让同学知道,这是咱俩的心里秘密。你,更不可让继母乱碰,如果被那女人搞脏了,姐姐就不敢帮你吃,让你舒服了!”   “嗯!我一定听话,会保守秘密!”   “真…乖!”这时候我惊喜地发现手中的粉鸟,在我用唇舌呵护之下,他又变得坚硬而粗大了。   天啊!我快要失守了,甩头,倪虹。你要保持清醒,不能饥不择食。   “姐姐,怎么了啊?”   “老实讲,姐姐也想舒服,但是你未成年,没考上警察…”   “那怎办,姐姐聪明,一定有什么方法?”   “姐姐想想…”我抬着被欲望烧得红红的脸,四下张望在找方法…心里在思考。要不要吃了眼前的小鲜肉?   “祥益,你用另一种方法让姐姐舒服!”   “好啊…好啊…”   “走…我们去看衣服干了没?”衣服肯定没干,但找到好位置,我坐在与腰同高的桌子上,二腿大开挺着早已泛滥成灾的小穴说:   “用你的粉鸟磨姐姐这里,帮我止痒,但不能放到里面去。”   祥益这是第一次,这么近看我的小屄。他又看看自已的阴茎,像发现了新大陆一样:“好,我只怕粉鸟,会弄痛姐姐的…”   “轻轻的就不会啊!来吧,慢慢的…”我像维多利亚港的领港人,指挥着一个新船长,把船开向维多利亚的港湾。   祥益蹭了一会儿,他不敢造次,我反更难受,很想让他进港,纠结许久后,伸手抱拉他,说:   “好弟弟,停一下啊!来,亲亲姐姐。”双手抱过他的头,嘴对嘴用力地亲吻着。   舌对舌纠缠不休,人瘫软的往桌子上躺,忘了这是很可怕的习惯,一手搂着他的屁股,慢慢地朝着自已的身体试探的带进来。   他的阴茎已经顶在我小港口,真的希望这男孩像个坏男人,不要问我,直接不客气的侵犯我…唉!没有。   祥益同学,你让我太失望了。   一手抱着他的头,我们继绩吻着,搂他屁股的手改抓他的阴茎,拉到小穴洞口,说:“好,就是这位置…对,你不要动,姐姐自己来…”   抓龟头上下弹弄着自已阴蒂。我愈弄愈快…愈弄愈快…还更想再快一些,“啊…唔~唔~唔~啊!嗯~嗯~嗯~”祥益的的身体随着我自慰的节奏,也在晃动,连桌子都在摇。   “唔~唔~唔~啊!嗯~嗯~嗯~”祥益似乎也体会到阴茎磨湿穴与嫩肉的快感。他不敢进来屁股却轻摇着,龟头就在洞口快速的上上下下…进进出出,一下比一下的更贪心,忽而进来,忽而又在洞口滑移。   我快了…就随他,希望他侵犯我…顶进来,就直接丢出高潮吧!   情绪愈来愈高,与其说我在等高潮…不如说在隐忍希望他,直接插进来…   拿他阴茎自慰,让龟头屄口钻探,得用很快速度,我得很有技巧。希望…祥益你别让姐姐太失望,侵犯我吧!   “小帅哥,姐…姐…姐…我…要…要…要到了啊!”我全身一阵颤栗,无力的喊:“啊~啊~啊~小帅哥,你姐…姐…好舒服…”   “祥益,快…快,快用手抓姐姐的奶子…”引导着祥益的手,“啊~啊~姐姐~好舒服…我…要…要…要高潮了!啊…噢…嗯…”   “快~趴下来,你快吃姐姐的奶子…”超空虚,超难受的,心里在呐喊,祥益…我的亲弟弟…不要顾忌,插进来…姐姐不会怪你…别让我太失望。   真希望这小家伙失控侵犯我,但他没有。还兢兢业业小心谨慎的,只让龟头在我屄口进进出出…上上下下,祥益看来他很享受,可我不满足呀!   “你的粉鸟变成大鸡巴了,大鸡巴胀的好大。姐姐不是有说…只要你长大了,姐姐的奶子是你的…我的骚屄也是你的…你想怎么肏就怎么肏!记得吗?”   “我知道,我会努力读书的…”   后~他怎那么听话啦?真笨。老师是怎教你的,怎都听不懂暗示咧。   我的暗示祥益听不太懂,但呻吟与舒的表情,是人类的本性,他应该明白,这是男人想看的;也是女人想要的。   “祥益…我的亲弟弟…姐…姐…快…快要…要高潮了!弟弟,快…快吃姐姐的奶子!快…快肏姐姐的穴…”   “啊~啊~你快救姐姐~送姐姐上天堂…我…要…我要祥益的大鸡巴!啊…噢…嗯…我要大鸡巴啦!”   祥益还是听不懂我叫他插进来的暗示,却又好像懂,像冲锋的勇士,越战越勇。   “唔~唔~唔~啊!嗯~嗯~嗯~”全身一阵颤栗,我大声嘶吼:“啊~啊~啊~高潮了啊~好爽~好舒服…”   达到了高潮!我很激动,有点哽咽,“啊~嗯…啊~嗯…啊~嗯…姐姐来了…姐姐爽死了啊…”   一阵连连颤栗之后,高吭嘶吼渐缓,我带着颤抖的呻吟,像完成了一项艰难的任务一般。   大概两分钟后,我放松手上的阴茎,全身一下子瘫软了:“祥益,先不要动啊!紧紧抱着,让姐姐歇一下。”   “小帅哥啊,你可真的是厉害啊!”   “是哦?那好啊!以后我可以常常让姐姐舒服!”羞怯怯的问:“你怎没插进来?又忽然停下来了呢?”   “姐姐你刚刚电话在响啊?我有说,你却要我吃姐姐的奶子…”   “我怎没注意!…”真讨厌!是不是没这扰人的电话,他就插进来了呢?   ●   岁月总匆匆,无情的流过。一转眼就是几年,我三十二岁,自从我当女警,这段故事讲了九年。   开班授课那一群同学,有几个爱钱变卖我的耻毛,没了凭证被我退学。留下的包括凭祥益,共有七个人考上警察学院,都在受训中。   当然,我得拿自己的身体,当奖品奖励他们。我打算等他们当上警察,分发报到后,一个一个来…   大阳在固定季节,就会从窗框爬上我的床。   我还是爱裸睡,我的身材和容颜,还有小肉穴,在老阿伯用中药调理下,和廿三岁几乎没有变。   我跟老阿伯的感情也没变,常常一起上菜市场。有时动作太亲暱,会招来斜眼瞪他老不羞。老阿伯会为了“不搭配”,或者听有人说我漂亮,贴他浪费,而郁郁不乐。   我当然不在意,搀着他的手臂说:“我不在意这些评语。从今天起,需要携伴的场合,你就陪我出席官场应酬吧!”   这是从一开始就很清楚的决定。一来,人家会觉得我名花有主。二来,有人会看我一朵鲜花插在牛粪上,自以为是男神的,会想拯救我。   如果生活是文文的火,那性爱就是一锅绿豆汤,而男人就是红砂糖,是不可或缺民生必需品,不嫌多,自也不能太甜腻。   更直白的说,我内心的阴暗面在变,叫春的猫,被我关了又放,几回后关不住了!   还是定期回婺源,看谷枫挺着啤酒肚,才显出时间的飞逝,他不再老实,像生意人。   卧虹居依旧,只是花旗锁不再晶亮,因为我回去的次数少了,和谷枫像老夫老妻,性爱少的可怜。   锁大门的广锁,我收起来了。不是阁楼开放,而是谷枫很少回家,都是那有女人,他就那里去。   咘咘已经生了二个小孩,头一胎男孩,肯定是小叔的种。   在私酿酒诱发催情迷药那一回,从二兄弟的对话,我猜第二个女生,是咘咘让帮谷枫生的。   爱乌及乌,我也贴了不少钱,帮她们把老屋的泥地贴磁砖,简陋的浴室也现代化。   我的最大收获是买一床席梦思,换来那组红花梨木的红眠床。   叫谷枫给我仔仔细细的整理一番,这牛就是做事儿细腻,红眠床有如时光倒流换然一新,还帮我搬到卧虹居的阁楼上。   看我半裸侧躺在红眠床,侧乳尖凸,谷枫说:“美极了!滑嫩白皙好一只小狐狸。二个月没做了,让我肏一回吧!”   “不行!一床老古董,禁不起你这肥佬摇,让你拍照,用看的就好。”   小叔不只性能力天赋异秉,在咘咘帮忙下,二夫妻帮谷枫把原味内裤生意愈做愈大。   我只好对他们施以责任分工:小叔网路行销;谷枫负责宅配;咘咘负责批货,吆喝一群女子生产原味内裤。   我呢?   自从祥益的继母问他要童精护肤,给我灵感之后,我开了一家生技公司,开始卖起〈极淬精液〉。   身居高位,不好事事躬亲,提拔我同学林雅婷,明的是当我办公室的秘书,暗地里帮我扩展市场。   女人护肤市场太大,产品太多,唯独〈极淬精液〉没人在做。客户群,不是女人,而是热爱淫妻的绿帽族。   卖〈极淬精液〉,一来满足绿帽族的淫妻想法,二来婺源单男太多,一开始请小叔负责收集村子里年轻人的生鲜精液,做的是冷冻宅配,供应绿帽族做为淫妻道具。   却苦无法打开良家妇女的接受度,于是我买下一家生技公司,将生鲜精液做成乳液,配上精美包装,拉高价格,让熟门熟路的男生买回去送给女伴。   〈44〉   〈极淬精液〉有了生技公司挂名,再找名模代言,生意一飞冲天。   精液除了精虫外,主要成份为果糖,还有─些维生素、维他命C及B12、柠檬酸、动物性蛋白质等,总之成份超补、超营养!   我们引用爱得雅莎因巴卡博士的分析,对女人说,精液除了有美容肌肤的效果之外,还有促性腺激素·能刺激毛发再生。另其中含有雌二醇可防老化,能让妇女得乳癌的机会减少50%。   有了这些功效,想不赚钱都难,今年生技公司冻精技术提升,〈极淬精液〉有了第二代。瞄准不孕族,做的是活精生意。   很贵喔!订货比照捐精程序。买家可以指定血型,职业,种族,连身高,体重都纳入参考。   取精后在极低温下保存,由小叔或咘咘,在指定时间送到买家手中。用途广泛,保证活精,不只达到淫妻的情趣,只要您敢,就有可能怀孕。   有阴谋家会买,拿去瞎蒙死不离婚的老婆,让她怀孕,再告她通奸。世界各地都有需求,我一夕之间成了救世主。   生技公司设立在香港,〈极淬精液〉生产在婺源,行销在网路,谷枫是负责人,股东有小叔、咘咘、雅婷,我掌控公司,纸上却没名没分。   而我和老阿伯,还另有独资生意。   当年,珠宝大盗Marlon落网后,翌年就瘁死在狱中。该是郁郁而死?因为我们黑吃黑,侵吞了他藏在坑道里的赃物。   那是他2017年去台湾劫来的,价值五千万港币,包括粉红钻,白裸钻共有七颗。   老阿伯变卖了几颗小的,就买下了坑道一整片山坡,为了掩饰我们的地下爱巢,就在上头盖了一栋小房子。他有草药专业,开了一间草药铺,晃子是卖壮阳草药。   可是老阿伯的草药,治不好我的幻想症。   为此九龙医院的总监卢医师,亲自为我做了测拭,说我压力太大,内心有一种潜在能量,大到能让医院仪器异常。但医生从经验判断,认定我患有性爱妄想,和被控制妄想的迹象很明显。建议我该吃药了!   可是,丘高扬基巴仁波切不认同。他说是我立下誓言,除非完成〈淫狱不空,我不成佛〉,才能关闭天眼。否则,无法阻止魑魅魍魉和树灵精怪来和我双修。   老阿伯更不相信我有性爱妄想症,也不认同开天眼说。他为了查证,把我关在房间里,门窗全锁起来,贴符咒加封,结果还是阻止不了异世界的精怪,进来和我双修。   老阿伯守在窗户外,床头架着摄像机,结果拍到有透明的影子,在床上和我性交。等天光大亮,门窗完锁没破坏,但我全身都是异族的咬痕和精液。   一开始,二人还觉得很好玩。但后来只要有异族入侵,我就一夜高潮十几回,身子愈来愈虚。老阿伯诊脉是阴虚,用中药怎调理都无法挽回。   直到某日,一个来自西藏的大喇嘛,因荒淫过度肾虚不举,到店里找老阿伯求药。本于互惠交换条件,大喇嘛帮我关闭天眼,并指示要老伯,在我身上刺纹一只鬼狐护身,从此就没有精怪入梦来骚扰。   身子养好后,我把赃物其中二颗白裸钻,做成乳环,但我一直没有去穿孔,我没有属于那个男人,更没有一个男人可以让我怀孕。至于价值二千万港币的粉红钻,镶在我肚脐眼上。   香港的街灯五彩缤纷,我是警务处的明日之星。我的身体就是珠宝盒,今后会一颗接着一颗的镶上钻石,晶莹…闪闪发亮。   谷枫仍是我内地的未婚夫,只是彼此间不再那么真诚。他问我乳饰环上的钻石,我说都是假的,也不会有人相信那是真的。   老阿伯是香港公开的伴侣,在一起四年来,他一直我的性爱主力,采石山的地下坑道,就是爱的小窝。   论做爱功力,老阿伯比任何人,更让我快乐,他是改写我生命之歌的男人,我对他的性能评鉴,无人能及。   有一天,老阿伯问我:“再过几天我七十岁了,你还要和我就此终老一生?今生会不会后悔?”   “不会后悔!我向往的美丽浪漫,一直在采石山下。”   人生的目标,不外乎安顿心灵,追求和谐;活着并非为了以后的救赎,而应把握当下;对于真、美、善等价值追求,须在日常生活中身体力行,不应仅止于空想。   但我仍谨记自己是婺源的媳妇,回婺源的次数是少了,但只要在婺源,就会叮嘱自己,是谷枫的女人。   只要他兄弟俩有需要,我和咘咘就配合所爱男人的共妻性癖。咘咘都明着配合,连在我面前,她也一女侍奉二兄弟。   可我就不同,一定得等他们拿出谷家的私酿酒。我只会在催情迷药发作,在没有意识情况下,一女侍奉二兄弟。   其实我都是装的,一直坚守自己的清纯形象。   上星期有回去,在休假前一天,打电话给谷枫:“老公…你在干嘛?”   “在搬床。你说红眠床上,有一床老古董,搞不得。我买了新床,就等你回来,我要干个天翻地覆。”   “明儿回去,你有啥计划?”   “明儿回来…把你的B洗干净。记得穿丝袜啊…一进门我就要在新床上肏。你是自己宅配到家,还是要去接鸡?”   “废话!你的鸡,舍得让别人接?”   “嘻~我弟啊!他说可以去机场接你。”   “对啦~唆使你弟接我。你才有机会当龟公?”   “没关系,家有良田兄弟一起耕,我们买了很多SM道具,咘咘快被搞死了!”   中国在大跃进,这二兄弟也是。我不比咘咘,无法满足这二兄弟的性癖。喜好不同,也应付不来,我宁愿陪老阿伯,喜欢真实男人的勇猛感觉。用道具,不着边际。   忽想到这趟要顺路送原味内裤,于是改口:“不用小叔来接机啦!我想到约了人,就你〈软男风潮〉原味内裤平台上,那个年薪八十万人民币的屌毛。”   谷枫说知道:“他对着你的黑丝袜,射了99次精液,还Po上网。叫…叫螺丝俊的,住在隔壁村。”   “我是不认识他,但这回他订了我的原味,说会到机场拿货,顺道送我回婺源。”   谷枫问我:“为什么订货,没透过平台下单?”   “他有私下要求,我答应交货时,让他真真实实的射在我身上。Bye…”我说完,就挂了电话,我的身体不属于谁,只是报备。   升官了!我的奶、我的屄…物随官阶而贵。今后我不属于任何人,《我想》给谁?就给谁。   ●   走出南昌机场。   螺丝俊,开一台Audi-AIQ7来接我。交货后,从南昌、景德镇一路往婺源、彩虹桥回家。   出景德镇后,他把车停在景色宜人的地方。我照约定,让他一手摸我,一手自己撸管,然后他说要射在我的耻毛上,却没控制好,喷得我衣服上下都是。   二人再上路,开到距彩虹桥五十里时,螺丝俊开始游说我:“多少钱,可以买女神你的身体?”   我说不卖。被他误会,把价格一直往上加,喊到交易一次十万元人民币。   “你别这样纠缠,我是要回家的人妻,不是不卖,而是今天不能卖。和价钱无关啦!”   “就想嫖到要回家的人妻,我才会开高价的呀!”   我三条线,“你是我老公的朋友还故意挑衅,捷足先登,想送我老公绿帽?”心里却在想,这小子一定是和谷枫套好的?   谷枫这家伙,一定是色狗病犯了,卖妻为娼来治狗病。我不能上当。   “是啊!喜欢偷人妻。没本事,只好花大钱用买的。重点是想让你老公,发现你包奸夫的精液回家。光想像,就会爽一整个月。”   “喔?”有趣,这话打动了我。   成交,成全他与众不同的癖好;戴一顶绿帽回去给谷枫。就说我的奶、我的屄…不属于任何人,《我想》给谁?就给谁。   看着他把十万元人民币汇出,再到我户头确认收到钱,我说:   “掉头!去旅馆,只给你一小时。”这一场交易,谈了五十里,就要进彩虹桥了。   “不!我想在车子上嫖女神。”   “可以,但地点由我指定。”车子没有掉头,而是往彩虹桥,我带螺丝俊到我献出初吻,和接受谷枫求婚的乡间小路。   他把车停妥说:“这里全是油菜花田,花开时很漂亮…”   “你也来过?我可是在这里,被老公求婚,和失去初吻的。今儿我就在这里当妓女,再把嫖客的精液包回家,献给我老公。”   性交易全程,螺丝俊之所以选在车上,我懂了。   Audi-AIQ7有二片式全景玻璃天窗,提供光线通风,塔配舒适车内环境,感觉在房间内,却在蓝天下做爱。   前座跑车座椅,打孔真皮,还有电动按摩功能。排档杆,也是打孔真皮,活像男人的那话儿,激凸在鞍马间的桌面上,很有想像空间。   我帮他口交,他哇哇叫:“第一次碰到这么热情,这么骚的妹仔,你嘴上功夫真是了得,舔的我舒爽无比呀…”   我以为螺丝俊,在说客套话,他按一下开关。10吋触控萤幕,共有四组镜头,全程拍摄我们做爱的实况。   “看!自己做爱的姿势,比日本A片更美,你都不知道吧?”各角度全都录,现场直播。被光暗处,还会自动补光。   这时电话响起,是谷枫,而且还是视讯。我不想接电话,因为背叛冲击让心脏差点停止,身体却激烈发出痛快感,情绪失控…崩溃了,简直是用嘶吼的声音:   “干我!…啊啊…唔唔…为什么女人要有气质…我下贱啊…我想被屌啊!你肏的好深…好深…我不要当人妻,我想当妓女…啊…唔唔…”   我不想接电话,却自顾用淫叫发泄情绪。完全不知这智慧车,会自动替我接电话,谷枫早已在线上,听我接客被肏的哇哇叫。   我不知螺丝俊早有预谋,看他一脸笑问我:“那你有没有告诉老公,说不要当人妻,你想当妓女?”   “好,那俊哥哥…你用力,告诉我老公,用力肏我。让他知道,我在彩虹桥,他求婚的地方,正被嫖客把大鸡巴肏在他老婆的小穴里…”   这话一说,完蛋了。谷枫竟然从车子音响里出声,感觉他就在我身边讲话:“喂!喂!怎那么吵,你说在彩虹桥吗?求婚的地方…那我去接你吗?”   车子太聪明,会自动接听?还是螺丝俊陷害我?完蛋了,这车子会现场直播。大惊失色,马上一跃而起,叫了出来,“不用…不用…我在让你求婚的地方尿尿…螺丝俊说要肏你老婆的小穴…问你,怎么办?”   谷枫的声音从前后左右的喇叭出来,像魔鬼,“可,倪虹,你刚刚不是这样说的啊?”   螺丝俊眼瞪瞪,很得意又故意,更是用力肏我。我可是心慌慌,回说:“枫哥你听错了,是音乐太大声…”伸手把音乐转的更大声,把椅背放下来,为了十万块,顾不得谷枫在听,我随客人怎要求,就被怎么肏。   “啊…不行直播,快关掉啊…嗯嗯嗯…你害我被老公听到啦…啊…慢一点,这么猛…你好坏哦…”螺丝俊说喜欢我的叫声淫荡,直夸我淫水丰沛,湿了一大片,正好帮真皮座椅打腊。   “啊…俊哥哥,你插的人家好爽…吻我…快点吻我…”螺丝俊听我在索吻,很乐,二人一阵疯狂舌吻后,他还问我:“你这年纪乳头…怎还是粉红色并未变深呢?”   “啊…啊…别问,肏就对了…Bb舒服,要死了啊…快丢了…要丢了…”   被肏了十几分钟,我仰头长叫一声,双手抱住他的头,腰部不停扭动,告诉他我高潮了。   我不会像妓女看时间,只是说:“我被你干这么久,我有点虚脱了,得休息一下。”他把肉棒拔了出来,又一股淫水滴落到座椅上。   “啊!对不起,又帮真皮座椅打腊,这汁液该给你吃的。”十万块很威,不能太急着收兵,我喊休息无力的靠在坐椅上喘着气,螺丝俊一脸得意,又重播在研究我达到高潮的画面。   “这画质8K,比日本拍A片更高端。”很前卫的Audi设计,做爱过程兼容影片、相片…还会依现场激情程度,自动配上音乐。   当我出声淫叫时,音乐退成幕后情境,凸显我的淫叫声,那音域是立体环绕,简直是有乐队在帮做爱伴奏。   螺丝俊说:“更可贵,是你高潮是真的。”他让我很讶异,听他解释,妓女的高潮十之八九都只是喊给客人爽的。   “那你怎知道我是真的?”   “Audi-AIQ7的坐椅,会侦测你的心跳、血压变化,当然能判定你是否真的高潮。还有,自古以来,妓女不会和客人接吻,而你在爽时竟要求我吻你。”   “喔!车子能判定我是否高潮?想不到Audiai人工智慧这么高端。”   “对,这只是开发成功的原形车。目前命名Audi-AIQ9,已经开始受理量身打造。等全面上市时,八十万年薪就只是安家费了。”   “俊哥哥…嗯~嗯~在这种油菜花田里做,好舒服喔!”这可是十万元的交易,我不能离题。伸手去抓他拐棍,舔嘴抿唇,轻声说我还要。心里想,总不能搞到太晚回家。   我仰躺着,自慰给他看,在田野的乡间小路上,演绎一幅最淫最美的画面。一缕斜阳从天窗而进,我浑身闪跃有如黄金般的光茫。   第二轮性爱再起,明知在摄影,我摆出最悠雅的扭怩,秀发散乱,二人粗喘着气,车窗上累积霏霏的雾气。   “你怎这么勇?好了…人家不能再丢了,我只是兼差性质,回去还得侍候老公。”螺丝俊根本没在听,“啊!好深…好深…钱还你,我不要了…啊…唔唔…你怎都讲不听啦…”   坚挺双乳上下晃动,优美的乳浪涌动。暗地里使出阴功,我就不信你不射。   “天呀,你体内有螺旋机,感觉真爽!我快要射了…你再忍一下…”   “可以射外面吗?我今儿是排卵期。”   “不行,我要内射,讲好的,让你包精液回家送老公…”我假装想逃,他挺动屁股,奋力往上一挺,硬屌重重撞上穴心,我发出喔哟一声。   螺丝俊动作越来越快,越来越狂…连我的阴功都跟不上他的节奏。暗叫一声苦,这样我会丢的很惨啊!   几分钟…果然,我从缓缓“啊…嗯!”“啊…嗯!”的呻吟,变成了“啊…啊…啊…啊嗯!啊嗯!啊嗯!…”不一会儿,全身痉挛,我又再次高潮了!   接着,身子一软,整个人瘫软浑身微微颤抖。   我在高潮中被内射。   “唔…唔…就说排卵期,还无套中出,你怎都讲不听…”这话也是真的,但他不信。   螺丝俊说:“担心?那你让Audi-AIQ9检查一下?”   他去仪表板不知按了什么,推出一个平台,螺丝俊拿起试蕊纸,插到我阴道深处采检体,再交给Ai分析。   不一会儿,萤幕秀出很多英文。螺丝俊看了说很怪,“你的卵巢还没性成熟,生理年龄大约在十二岁阶段。算一算,要再三年才会有排卵。”   书名:女警半朵淫花   作者:拾贝钓叟   收集整理:皮皮夏   予人玫瑰,手留余香,你的红心就是对【第一会所SIS001-色城◇收集&藏书馆】最大的支持!   在线阅读,更新书籍,最新最快最全地址:http://104.194.212.19/bbs/index.php?gid=303   “怪不得,我一直不会怀孕。可是我有月经啊?”   “有月经代表子宫成熟,却不代表卵巢有定期排卵。这就是生殖医学所称的〈消失排卵期〉。   “你这部车子,它还会什么?”我想到鞍部那根激凸,打孔真皮排档杆。更没想到中国的Ai人工智慧己进步到这样了。   突然萤幕现出红色闪烁。“有人来了,你看…”车子外头有八组摄影机,只要有人车靠近,车外画面就会插播进来,连对话也是。   离车子约有五十步之遥,田里一个老妇,在问旁边的老头:“那车子晃很久了,里面不要脸的女人,很眼熟。想不起来,是谁家的媳妇?”   “就谷家的呀!在香港当女警,一朵鲜花插在牛粪上。谷老婆子很疼这个媳妇,谁知二个儿子像流浪狗,我呸!”   “这事,要告诉谷老太婆吗?”   “不要。这媳妇做的够多了,是咱彩虹桥对不起这小妮子。”   我叫螺丝俊把画面关掉,我不想让这些吵杂,破坏我当下的心情。   “对了,这车子有网路做现场直播。刚刚你老公来电时吵着要看,电脑已经自己随机,将一部份实况传给他了。”   “晕倒!它怎没问我?我这样回去,可会死人滴!快再传一份到我手机,我得看过一遍,老公逼问时,才好回应。”嘻!嘻!画质真的很美,我回香港后,一定要拿给老阿伯看。   “那我这部Audi-AIQ7送给你,只要你让我包养半年?”   就做过一次爱,就要送我Audi跑车?   “喔?不。我自己买。你说Audi-AIQ9现在可以量身预订,明年交车对吧?”心里想,回香港后我要挽着老阿伯的手,一起去看车,我要预订一台Audi-AIQ9。   因为我们黑吃黑,侵吞了珠宝大盗藏在坑道里,价值五千万港币的赃物。买一部Audi-AIQ9,小钱。重点是车买来后,该放那里呢?要放在毕架山花园?还是就停在采石山停车场?   有钱好烦!   头一次在内地当妓女,竟然在初恋男友的领地接客,…心,好累!   也留下一个谜,我真的还没性成熟?这朵插在牛粪上的鲜花,真要再等三年才会排卵?   包着男人的精液回卧虹居后,天色已晚。   谷枫看我一进门迎了上来,一脸猥琐笑着问:“你脸这么红,衣服皱成这样,刚刚在别人车上…是怎一回事?”   “没啦!就闹你而已。”觉得自己怎么能如此下贱,在公婆家的村子口做这种事。而谷枫意然一脸兴奋,直接挑明追问:“小屄被那小公狗肏,爽吗?”   我不想正面回答,似真似假含糊说:“晚上,你检查呀!”   他说:“我现在就想检查。”伸手就挖,我一惊,赶快闪开,他想硬来我把两腿一夹,惨了,感觉体内的精液流出来了。   “别闹啦!晚上再让你检查。你不是说老人家在找我,什么事?”   去陪婆婆聊天直到天黑,晚餐在旧堂屋吃,是咘咘煮的,她特地开二瓶红酒和我边吃边聊。   吃饱后,咘咘生的小女儿,已经在谷枫怀里睡着了。我偷偷问:“女儿,你帮谁生的?”咘咘笑着回:“看呗!那…一副幸福样。”我心知肚明,小女娃就是咘咘帮谷枫生的。   谷枫把女儿抱去床上睡,再出来对小叔说:“小弟,难得倪虹回来…”就邀大伙到卧虹居一楼客厅续聊。我一看也知,他又想使坏。   小叔乐了,马上去拿一瓶谷家私酿酒出来。咘咘看到谷家私酿酒,也意会这二兄弟的企图,猛对我使眼色。看我苦笑,她说:“你们先,我收拾餐具,洗个澡后就过去。”   明知是针对我,即然回来,看到谷家私酿酒,苦笑的内心还是有打算,卖B赚了十万元觉得愧疚谷枫。今晚,就照旧装催情迷药发作,陪他们玩一场吧!   在卧虹居的一楼客厅。   我还是装傻,被小叔劝了一大杯谷家私酿酒,心里滴沽咘咘怎还没来。   酒不醉人,人自醉,头一回在婺源接客,这会儿的我酒足、饭饱、屄也满。   谷枫有点忍不住了,抱着我就猛亲,可是我没干劲;推说旅途累,咘咘还没来,“我先眯一会儿,等咘咘过来就叫我。”其实也没睡意,想到螺丝俊年轻,科技新贵、多金,吵着要包养我,谁不晕船?   一会儿后,小叔伸手轻摇我:“嫂子!嫂…”他四指在肩,姆指在我乳房上。又来这套?看我不理,他问谷枫:“大哥!嫂子今儿怎这么累?”   “他顺路送货,还接受螺丝俊私下要求,不知交货时发生了什么事,我正想问呢!”   “那公狗俊魔力真有这么大吗?一定是对大嫂砸钱。我怕是被肏了…”   “吃饭时,刚问过。你嫂说:‘没有,帮螺丝俊弄到手酸,他耐力不错…’”   小叔说:“只用手弄,你信吗?”   “就是不信。被那公狗俊载回来,你嫂一脸潮红…衣杉不整,不像话…”   我和螺丝俊都在车上,无法脱,才会衣杉不整,回来时谷枫说我像只浪蝶,有拿相机拍我。   谷枫说着,边拿手机给小叔看,“你看…穿成这样…我问,她回说,螺丝俊冲动,衣服皱了。问她精斑,推说早有报备,如有怎样,精液该射在你老婆屄里了。”   小叔看了后,说:“从嫂进门表情判断,咱谷家的田应该沦陷,让你当龟公,田又给外人耕耘了。”   连我闭着眼,都听得到谷枫大口喝酒的声音。他又说:   “谷家的田被占耕,很多年了。只是心里呕,怎连婺源的生意她也接?挣扎,一方面乐见其成,一方面心理酸酸的。”   小叔起哄:“唉!嫂漂亮又骚淫,男人一看就兴致高昂。被不同的屌轮着肏,只怕螋子上瘾一去不回头,咱谷家的悲剧,大哥节哀了。”   “要喂饱她,恐也不容易。我想去入珠一圈,挽救谷家。免得给外人肏完回来,就不习惯咱的小兄弟了。”   “大哥别泄气,畏缩就输一半,今晚咱二兄弟一起轮她,帮你在大嫂面前板回面子!”   对后!有没有被公狗俊肏…看大嫂鲍鱼就知道。开肏前,我先来看看…”   那有警察被检查身体的?正要翻脸时,咘咘进来了!   “喂!你二只弟又对我虹姐怎了?”睁眼和咘咘对望,我眨眼示意,要她别造次。   客厅泛着五缤缤纷的光,但我没醉,更没有失去意识。想迎合他们玩,还是不想戳破那层纱。   于是我又和往常一样,趁男人手一松我顺着假装疲软,身体一瘫躺倒在地上。我是下午被肏到全身瘫软,这会儿没有醉,更没有失去意识。   看我叫不醒,二兄弟转看洗好澡的咘咘,直穿宽松的连身式睡衣,里面是黑色蕾丝乳罩、三角裤,马上露出淫乱本性。   彩虹桥是景区,白天游客如织,一入夜就还原成宁静的小村子,长夜漫漫没什消遣。我不在家时,咘咘几乎都是这样陪二兄弟淫乱度日。   色不迷人,人自迷,酒不醉人,人自醉的是情境。   谷枫见此情景,狼性大发,忘了我,把咘咘迎到自己身旁。问自己女儿,咘咘说睡了,他就提议说:“今晚玩换妻,你归我,快来帮我口口吧!”   咘咘点头,伸手抓谷枫的鸡巴,很熟悉地帮他撸了起来。还边撸边跟小叔说:“老公,大伯的鸡巴,没有你的粗,也短了一些。我不许你骂虹姐淫荡。”   谷枫不服输,说:“才不是。倪虹不仅奶子比你漂亮,屄更比你紧,我才会不济事。不信你看…”   他说完就要剥我衣服,反被咘咘抓了回去。她说:“大伯,人家帮你吃屌,你专心一点。倪虹交给我老公处理啦!”   我不想回应,也无所谓,这趟回来,本就打算要陪他们玩的。   这二兄弟开始画分战场,咘咘和谷枫一对在沙发。我装醉,呈大字形的瘫在柚木地板上。   听我喊热,小叔说:“我来帮嫂,先让这一对肉球透透风。”忙着解开我的衬衫,把胸罩往上一推,我两个白嫩的乳房一下弹了出来。   “哇…哦…这二颗水滴奶真是波霸。”小叔发出激动的喘息,猛吞口水。   “乳头耸立,真完美呀!肌肤白到都能看到细细的血管。”他一手抓一只乳房,还忽左忽右舔吃我的乳头。   “人间美味呀!一含在嘴里可滑了。”他一边吃我乳胸,一边将手伸入我短裤里头,手指老往内裤里钻。   我装酥软无力地躺在地板上,在谷枫面前,任由小叔为所欲为。我依旧装醉,偶儿眯眼呆看天花板,时而看谷枫在亵淫咘咘。   我小脸儿,皱出三条线!   谷枫一手摸着咘咘的臀部,另一手解她黑色胸罩,再脱去内裤。咘咘看我在瞄她,羞到把脸藏起来,不敢看我。   我也不敢看谷枫,更不敢看小叔。想着天花板上头是主卧室,我的心灵居所。而今,一直最爱我的谷枫,竟让我沦落为跨足香港和内地的妓女。   小叔看老婆被哥哥脱去裤子,二兄弟开始较劲,我在半配合下,被他把短裤除去。   小叔轻轻地抚摸我那一堆草,说:“哇!哥,大嫂穿白色小内裤,他最懂我,就爱白蕾丝呀!前面缕空,看。你这金黄色的阴毛,好看呀!”   小叔看我没意识,肆无忌惮,左手搓揉着乳房,右手顺着大腿曲线往阜丘。他似乎有点受不了,说:“哥!我得先肏嫂一回过过瘾。”说完他将我双腿张开,跪坐在我两腿之间。   一手摸着我小屄,把我流出来的黏液往四周涂抹。另一手握鸡巴上下蹭我的阴蒂。被这一蹭,我差点呻吟出声。   谷枫看到这一画面,竟说:“我就爱这味,谷家良田一起耕,爽,太刺激了!可你别急着开肏,赶快帮我检查一下…”   他话没说完,被咘咘甩了一巴掌,说:“检查?你冯什么。不是想肏我吗?想。就给我嘴巴干净一点。”这巴掌喝住二个男人。美色当前,二兄弟对咘咘唯唯诺诺,不敢再提螺丝俊的事。   比谷枫大上很多的鸡巴又硬又烫,在我阴蒂四周和小屄口来回蹭着,我人装醉,但身体淫荡,迎合人家的,是我流出来的淫水,让鸡巴湿湿滑滑的。小叔看我没意识,很故意,也不进来,一边折磨,还用挑逗的语气问我:“嫂,你醒醒…我要将鸡巴插进去了喔?”   突然被他发现,我的左大腿内侧又多了一个纹身,那是色色的狐狸精,用色很鲜艳,很魅很诱人。   “哥!你看,大嫂今年多了这个。”   “噢?我看看…”谷枫才一转身,又被被咘咘甩了一巴掌,骂:“不玩?老娘回去睡了。”   〈45〉   被小叔发现我多了纹身,这只狐狸可赫赫有名,它叫〈鬼狐狸〉。是西藏大喇嘛为了帮我关闭天眼,指示老阿伯亲手帮我给纹上去的。   小叔沿着大腿内侧,轻轻抚摸着刚刺没多久的纹身,爱不释手的夸赞,说刺的美,很吸引人。   自从和老阿伯同居后,为了记忆人生,也是占有,他每年会帮我加一个纹身。初在一起前二年,他在屁股上方的细腰,左右纹了一对比翼双燕,用颜色区分一公一母。   老阿伯说我翘臀就像果冻,当我裸裎走路时,臀肉微微抖动,一对燕子就媚态横生的飞舞。   去年在右大腿,是一只花蝴蝶。   今年,为了阻止精怪入梦来和我双修,才刺〈鬼狐狸〉。鬼狐狸就是大漠草原的白狐,成精后幻成女人,半裸,有姣好面容、婀娜身材、聪明,因此在大漠称霸做女王,流传千古被女人膜拜。   谷枫是我未婚夫,竟没发现我有新刺身。小叔这一说他心猿意马,反被咘咘甩了一巴掌,气也不敢坑一声,乖乖在咘咘身上忙着。我心里笑他,呸~换妻?这回换错了后,你这没用的男人!   小叔像抽中大奖的孩子很兴奋,说:“大嫂,屁股,左右大腿都有,她为谁纹身?明年第五年,该换乳房吧?会纹什么呢?”   他说完,就开始玩弄阴唇,接着手指快速的挑弄阴蒂,又说:“哥~今晚征服她,我就在这小豆蔻给她绑个阴环!当母狗牵着。”   催情迷药让我敏感,玩弄产生强力电流,从一丝不挂的身体,一直传到上头部。继之而起的是浑身颤抖。惨了!被发现了,这小厮精灵,开口问我:   “大嫂!听我要帮你穿阴环,就醒了。喜欢?再加个铃当吧。”小叔他拨弄的速度越来越快…越来越快,更大声的问我:   “大嫂,这样爽吗?快说,爽不爽?”   我是爽啦!但我继续装,死不肯屈服。感觉阴蒂被粗鲁的搓弄到红肿起来了。   不行的,会坏掉…啊啊啊啊啊啊~我只能大口大口的喘息,一头长发披散在地上。   “哥!大嫂脸上全是红晕,下体湿漉漉,阴唇微微张开,有够淫荡的,真不知被多少香港人内射过?”   谷枫有听没回,继续忙,置我于不顾。小叔更甚,“哥!大嫂在香港,每天晚上大概都被不同的男人肏穴吧?”   谷枫老实,被激终于沉不住气。眼冒着愤懑嫉妒的火,说:“看来,咱婺源人要争气,该更加努力耕田了!”   “哥!我的屌大,替你耕稼驭妻。今晚大嫂就由我肏她一整晚吧?”说完三二下把自己脱的精光。   咘咘知道老公床攻猛的很,或许吃醋,或想帮我顶一阵,说:“老公,人家好痒…先过来插我几下吧!”   小叔不理她,咘咘加快对谷枫口交的速度,还不时地发出了呻吟。只好转要求谷枫:“大伯,我老公被倪虹迷住了,不如你来肏我?”   谷枫最不耐激,马上受不了,说:“弟弟,你老婆在发情,我先开干,先替你教训一番。等她乖了,就还你…”   说完谷枫让咘咘像母狗一样趴在沙发上,他跪坐她后头,一只手摸着咘咘的屄,拿流出来的黏液,往自己的龟头上涂抹,接着手握鸡巴蹭她的屄。   然后就肏进去了!   看谷枫在我面前肏别的女人,这种视觉上的冲击,我浑身痒。说不吃醋骗人的,人难受、心酸酸。但我一如往常,碍于自己的矜持,和香港警察的身份,不想掀那层纱呀!   咘咘很故意,说:“大伯!人家都被你干这么多回了,觉得你干的好棒。倪姐…倪姐…你快醒醒,我舒服死了!大伯…快点,用力干我给倪虹看。”   谷枫得到鼓舞,他把咘咘翻正,让她坐在沙发上,将她的腿压在肩膀上,面对面站了个马步后,又对准她的小穴狠狠地顶了进去!   咘咘说:“大伯,你这招超深啊!”“嗯,弟弟…看呗,你老婆怕了。我这招,你没用过吧?”   这咘咘可是当过妓女的,他用含着春水的眼睛勾引谷枫,二手自己摸上乳房,慢慢地揉捏着乳头,说:“大伯…你要干死弟媳了…啊…大伯,快…快一点,人家…爽死啦!”   小叔更狂妄的挑衅,“倪虹姐姐…你醒一醒。大哥好强,我老婆要被他干死了…你快醒醒,大家一起玩啦…”   以为二兄弟会就如往常,换妻,自顾自己各自着玩,轮操我和咘咘。没想到今儿小叔说:   “大哥!你看,我老婆多会配合你叫床。可我肏大嫂,她每次都像死鱼。”   听小叔抱怨,谷枫回:“沟通N次了,你大嫂都拒绝共妻。说,没有商量的余地。”   “哥!不如我扣一群色狼,你今晚开个价钱,把大嫂当妓女卖了。明天醒来给她看被色狼轮奸的视频,她该会死心肯就范了?”   “现在?这么晚,要找谁?”小叔使卑鄙的手段,谷枫竟顾自己,有得肏就好,一边猛肏咘咘,不当一回事的附和。   看哥哥答应,小叔拿手机想扣客。我不知所措,演不下去了。就在决定一跃而起,来个清理门户时,咘咘发飙了。   她不再是母狗,而是母老虎,一脚踢开谷枫,翻身夺下小叔的手机,就往窗外丢进河里。   破口大骂:“我容忍你兄弟俩够久了!一事无成,倪虹帮谷家打下事业,也不经营,成天只想淫乱。”   “他妈的!我是妓女,贱命是倪虹救的。嫁来这鸟地方,陪着你俩胡闹,无仿。今儿真要把倪虹卖了,看我不拿命和你拼。”   小叔看老婆发飙,竟然躲到谷枫身后,推他说:“大哥!我闹着玩的,你顶着咘咘。我来背大嫂上楼休息。”   装醉的我,被健壮的小叔扛上楼,他把我丢到红花梨木的红眠床上。   小叔马上压了上来,拿他命根子在我下身磨蹭着,一边喘着大气,一边说:“大嫂!你没醉,别装瘫软如泥了,现在谷枫不在,快起来,咱来把事儿说清楚吧!”   我睁眼一瞪,用力锤他一拳,骂:“你这小子,我没想到你敢造反呀!”   “对不起啦!长嫂如母,知你顾全形象。我只是想拆穿你的面具。该怪你老公窝囊,可别怨我。”   真想给他一脚,忍住,骂:“你这猴怠子,再损我老公试试看。”   “嗄!倒反怪我勒?看这会儿,咘咘翻脸,我不好好收拾你这骚蹄子,以后我在彩虹桥还怎么混?”   小叔说话的时候,龟头已经慢慢地顶开我的阴唇。   “喂!强奸女人非好汉。你不说话,我不肏了!”被他抵在嫩肉上,那意思明明就是恐吓我。   我也不笨,只是在装傻,可是嫩肉被硬屌抵着,那热,那期待…骗不了人,娇艳欲滴的小脸,迅速羞红了。   被拆穿,只好装出动情的呻吟了一下,用诱惑的口吻说:   “不然,小叔您说话吧!只要顾全彼此面子,你怎么说,我就怎么做,可以吧!”   小叔以为他赢了,得意的笑,腰一挺,龟头已经进入。   这虽不是第一次,但那龟头的大,和年轻的狂傲,顿时让我又是浑身一颤。一边推他的胸膛,一边苦着小脸说:“尊重我是你大嫂,你给我轻一点!”   “你的小屄真紧呀!尤其是阴道口,像婴儿小嘴似的,紧紧含住我的龟头,里头又嫩、又温暖,很窄紧。”   “知道窄紧,更该轻一点。替你大哥留点颜面!”   “大嫂,你有没被比我大的肏过?”说完,又再往里使劲,感觉被捅到底了。伸手一摸,才进去了一半。   “喔~真大,轻一点!”   他又再问了一次,“大嫂,你快说,有没有被比我大的肏过?”   拿他和老阿伯比,小叔还逊了些,我谎回:“没!就小叔你的最大。”   小叔斜着眼有些怀疑的看着我。说慌,让我脸色一红,马上信誓旦旦的说:   “真的,大嫂如果骗你的话,今后随便你怎么糟蹋。”   “那我们兄弟,若把你卖给外人奸淫呢?”   “如果被你抓到。那就趁了你们的心,我都不反抗。行了吧!”我心里骂,谷枫若敢,他就没有明天了。   毕竟小叔是没见过世面的屌毛。拐话,他也信。一高兴,使劲,一插到底。他的Size可比谷枫大太多了,那令人兴奋的命根子,真要人命,光顶在我花心上跳动,我就浑身颤抖了。   “啊…啊啊…你轻点…鸡巴这么大,顶到肚子里了…啊…”   “大嫂喜欢我操,就早说嘛…为什么每回都在装醉啊?”   “我不想在谷枫面前破坏形象。啊…啊…你轻点啦…啊…”   “哈哈!我们兄弟俩,都想把老婆调教成淫妇,最好会当妓女。”   “为什么?”   “这要拜你所赐。谁让你这骚逼,在香港任由外人无套内射!大嫂若喜欢大鸡巴,咱婺源多的是,改天我召来一群,轮着操你…”   …啪啪……啪啪……啪啪…啪啪……啪啪…啪啪…   小叔说完,更是…啪啪…啪啪。大力的抽插起来,操得我都快叫不出来了,我那有能力辩驳?   “大嫂!今后,如果被我抓到,你在香港还有被众人肏的话,今后就得随咱婺源人糟蹋,都不可以反抗喔?”   看小叔一脸坏笑,我反问:“你,您想到什么坏主意,要来糟蹋我?”   “算不上坏!你老公让老婆帮生女儿。我也想让你怀上我的孩子,这会儿,咱先来69式,彼此互舔好不好?”   “嗯!我可以私下帮你舔,吃你的大鸡巴,但是你别让你哥知道。”   于是我翻身在上面用69式。就说他只是小屌毛,没什性经验,那承受得住我的唇舌,没一会儿,小叔就狂喊:   “啊…啊…大嫂,你舌头怎么能动这么快?我…受不了…啊…我受不了啊…”   我不理会他,继续没一分钟,他就在我嘴里,射出一堆精液,不想搞脏我的床,只好吞个一滴不剩。其实没啥味道,看来被咘咘操到索然无味了。   “啍!看你以后敢不敢,再笑你大哥不济事?”   “大嫂!原来你这么会啊,真是骚得够可以,早知道你这么骚,我十八岁还在读书时就该奸你,也不用等到现在。”   “你这屌毛,敢这样对大嫂无礼?”知道刚射过的鸡巴敏感,我加重力道,吃的他哇哇叫:   “大嫂你太厉害了,别再吃了,我受不了了。你不要动,我帮你舔就行了。”说完,小叔爬身在上认真的帮我口交。   我那会放过他,含着的半软鸡巴,手摸住蛋蛋,硬逼他再硬起来,然后说:“知道痛,就快插进来吧!大嫂让你知道,什么叫做欲仙欲死。”   他一进来,我就用内力锁住他的屌,也或许他的阴茎比谷枫粗长很多,我的屄被老阿伯改造过,已非凡物,窄紧让他抽插起来有点费劲。   “大嫂,你的屄太紧了,怎和往常奸你,不一样?”他只能慢慢抽动,再也无法横冲直撞了。   我略加使力,“屌毛!你不是笑你大哥不济事,驾驭不了我吗?不是要大力肏我?来呀!用力肏我呀。”   全力锁阴,吸住夹紧。嘲讽他说:“快点动啊!用力肏我…我叫你老公…快点…啊…快点操老婆的小穴,怎不动了呢?”   小叔的性能力,也算中上水准。被我一激,真的加快速度,猛然大力肏了起来。   “啊…啊…啊…爽死了…好喜欢小哥的大鸡巴…啊…太粗了啊……操得你嫂嫂我好舒服…这感觉真爽…啊…别停…啊…”   这时楼下的谷枫,也在大动作肏着咘咘,传来…啪啪……啪啪……啪啪…啪啪……啪啪…啪啪…   坦荡的配合二兄弟共妻,少有,很特别的刺激感觉。但我的屄不是一般男人受得住的。小叔算猛的,他每一下都撞得我屁股“啪啪”响。   “喔~小叔用力!深一点没关系,大嫂喜欢被你用力干!噢~喔…”这一轮我被猛地操了几百下,他让我高潮了。   “啊…啊啊…小哥,你的屌太粗了…好硬…大嫂被你肏出高潮了…屄被你撑爆了啊…好爽喔…不要停…用力肏,多给我一些高潮!”   我自以为很行,却碰到勇猛的小叔,看来这回要被肏惨了。“啊!啊啊!啊~丢了…又丢了~嗯…哦…哦…嗯…我又丢了啦!啊…啊…啊…”   “小叔,别这样看我,人家今后属于你二兄弟共有了…我认输,人家叫你小老公噢~啊~啊~啊~啊~小老公你别太深,你老婆不行了~噢~怎丢了啊…啊…啊…啊…”   “老公,你不是要我帮你怀孩子?用力,帮我授精吧~嗯…哦…啊…啊…啊…”小叔禁不起我的催术精,终于不济力,憋不住,对着我的花心注入精液。   不愧同是兄弟,不济力都会找理由,“大嫂!咱一家人换拌乐交流,太刺激,不小心就射了。”   小叔连来二喷,这一回只射了五六下。射完后他完全没力气了,瘫在床上动也不动。   被我一记跆拳飞腿踢下床。再跩他一脚,骂:“我再说一次,以后没我许可,谁也不准上来我的阁楼,听到没?”   感觉精液慢慢地从小穴流出来,我不想让外人的精液流在红眠床上。赶快去浴室冲洗,洗完出来,出脚,又跩了瘫在地上的小叔。   “起来!你哥虽不持久,但他最少可以连射三回。这会该是谁不济力了?”   “大嫂!对不起,以后我不敢嘲笑大哥了!”   感觉又有精液流出来,再骂:“猴怠子,谁让你射进去的?”   “是嫂子你啊!难道射得你不爽吗?看你刚才叫得多淫荡,不是说叫我小老公。怎么样?老公我的鸡巴够粗吧,你爽到没?”   本想再教训他的。却听楼下咘咘又摆软姿势,让谷枫操的哇哇叫。唉~都是一家人,我也只能从善如流。说:   “爽到了,你的粗长与硬,插得我很爽。其实我的高潮持续了好长时间。”   我不再踢他,改把脚踩他软垂的命根上说:“才二发,起来,叫鸡巴起来,大嫂再给你口口。”   小叔哀哀叫痛的说:“不了!我顾不得咘咘,要回旧堂屋去睡了。”   “你这屌毛,给我回来。我问你,婺源是山明水秀的香格里拉,怎会养出你二兄弟猥琐,整天想娶妻共用?”   “还不是为了你,我家咘咘可牺牲成破布了。”小叔怕我再跩他,爬去坐在阁楼的房门口,说出一段不为人知的内幕。   原来,我在香港所发生淫事,浩文学长之所以次次传给谷枫,是从中破坏感情,想逼我当妓谋利。谷枫单纯难以接受,误以为是我犯贱,加上他不持久,终致自暴自弃。   好再有激进派的小叔,在安慰陪伴他。小叔还安排祝金雁,要给谷枫泄欲,但谷枫不为所动,他说:“我心里只爱着一个倪虹。”   小叔护着软垂哀哀叫痛的说:“直到你救了咘咘,安排她嫁到婺源来。但是妈妈见我哥积郁不振,癌症日益严重,我为了这个家,只好把自己的老婆分享给大哥。”   而另一边,咘咘也对二兄弟述说,我在香港每一事件的始末。让谷枫知道,我的淫乱也是情非得已。咘咘基于报恩,用心、用爱、用身体,才稳住一家和乐。   小叔看我感动到哭,说他也想哭,啜泣着说:“老婆被肏坏,我得去捡破咘了。”   “不行!你得先去帮我和咘咘买事后避孕药,咘咘为谷家牺牲够多了。我也不想怀你的孩子。”   看着小叔下楼,才闻到自己身上全是男人精液的腥味。污秽破坏了“玲珑。雅致”的阁楼。   想锁门洗澡,拿着生锈的“广锁”,我哭的很惨。   当年建这卧虹居,只有一个愿望,希望“广锁”,能防小人,能一生一世的锁住我的幸福。   结果没有!   洗好澡,拿一件透明的薄纱睡衣,没穿,不知为谁而穿。把空心的尸体往床上一丢。   看镜子,不空,很美的裸裎,浑圆的乳房,修长的双腿间晶亮的耻毛…不想看,觉得自己像水母,很漂亮,捞起来只是水,全是淫水…   睡到半夜,谷枫上来把我叫醒,我一眼就看穿他又想提今后共妻的事。大眼一瞪,他头儿一低,看我二腿之间,马上微笑,改口:“今晚你的骚液比平时多很多?”我害羞笑着回:“那有,别瞎说!”   看我笑谷枫胆子大了,说:“下午看你在车上当妓女被肏的视频,我爽死了。放心,今后你想怎么样就怎么样,你做妓开心,也是我的开心;你被肏快乐,也是我的快乐,因为我太爱你了,知道吗?”   我还是不想正面回答,只是伸手搂住他,深深的吻了一口,同时另一只手握住了谷枫的阴茎,重重捏了一把,再弹二下,他马上就硬了起来。谷枫不持久,但只要我一动手,不管射过几次,他都会马上硬起来,这也算另一种天赋异禀。   他伸手摸着我的乳房仔细检查,说要看有没有坏掉,却老挑逗我乳尖。谷枫看乳头凸起、红了,忍不住埋头吻住吃了起来。   想咬,不敢!   就说我看穿他的心,男人很可悲!吃别人的,狠力摧残。自己的舍不得咬下去,却把我让给外人狠狠的啃。   他舍不得咬,嘴唇顺着那雪白的乳球,一直吻到腹部,平时小腹柔滑平坦,这会儿怎微微隆起。他把头往下一沉,在倾听?一压,滋…滋…二声,我感觉胀满水母的精液,从小穴…滋…出来了。   谷枫听到精液滋…滋…流出来了。好奇想看,又不敢往下?真没用,不敢面对现实!   谷枫犹豫一会,还是用颤抖的手,摸我的小穴。   下午被螺丝俊;这会儿是小叔,连着被二个男人内射,滑腻腻的,精液沾满了谷枫的手。   体会当老公的心情,不知他的想法?我很紧张,又被弄得躁动不安,装笑脸说:“你即知道?就别…别弄了,好羞…”   他掰开我二腿,看了看,鼻子靠了上去用力的吸嗅了一下。问:“你也被我弟…内射了?”   想说有洗过了,我笑着把二腿夹紧说:“没有啦!你在楼下,我那敢这么过分…”   看我否认,谷枫生气了。忽把手挖进小穴里,搅动一翻钩出一堆精液。说:“没有才怪!这是什么?你就给我吃下去。”   “啊!不要,人家承认就是了。…有…啊!你弟弟有内射我,好舒服…”   “那下午呢?”   “别问了,人家被你一摸,这时还想要着呢…看来只有枫哥可以满足我…”   谷枫听我说想要,只有他可以满足我,那跨下的屌,更硬了。   男人一精虫上脑就恋态,更分开我的双腿,埋首于我湿漉漉的二腿间,用嘴在吮吸我的阴唇和阴蒂,用舌头舔弄吸食别人射的精液。   我不知如何自处,双腿想夹紧,硬被大头撑开。双手抓着他的头发,想推推不掉。   “嗯~嗯~嗯…嗯…老公,脏,不要吃啦!”   谷枫从我胯间抬起头,笑!上来吻我,他嘴里全是男人精液的味道,好恶。   他把我双腿架上肩,坚硬的阴茎,噗滋~一声,插进阴道里,我微皱着眉头呻吟了一声,迎合他抽插小穴的动作。   “喔喔!老公~小叔好大…我喜欢被他干!我已经同意,咱谷家今后就共妻生活吧!”   谷枫停下了动作,说:“我没听清楚,你再说一次。”   “你老婆我…已经同意,遵从谷家上一代的传统,我同意和小叔、咘咘他们共妻生活了。”   谷枫又要求我,再大声说一次,我乖乖说:“都说二次了…老公一直喜欢共妻,不是吗?”   看我羞到无地自容,他突然猛了起来。“哦!你这么猛。啊~啊~啊…”   “是啊!迟来的幸福,终于革命成功,谷家终于恢复传承百年的婚姻制度。”谷枫喘着粗气,快速地抽动着蒲鞭。   “喔~喔~喔…你对老婆这么猛。啊~啊~啊…这也是…谷家的家训吗?…哦…哦…嗯…你好猛啊…啊…啊…”   他。不时低下头吻我的嘴,看来他很得意,我的情绪也被撩拨起来了。双手抓住他的胳膊,身体在他身下不停忸怩。   “我弟他刚刚,有像我干这么猛吗?”   我不敢大意,想了想才回:“嗯?喔…对~小叔就是这样干你老婆的…啊~啊~啊~可是只有枫哥…”灌迷汤无效,他在意的问:   “他让你高潮几次?”   “坳~怎问这个?喔~两次…高潮…啊啊…枫哥用力干我…你不能输…大力点……对!就是这样,干深一点…”   谷枫听到这,怕输了面子,更是加快速度的猛肏狂干。   “喔~老公…你也很强…喔~老公…人家要高潮了!喔~用力!深一点没关系,用力干,我…我…要高潮了噢~喔…喔…喔…”   不就是掀开一层纱。   人家咘咘基于报恩,可以从香港远嫁到这个落魄人家。她用爱、用身体牺牲,我为什么不可以?   谷家恢复共妻的婚姻制度,随之叫人得改口,谷枫升格当〈大老公〉,叫小叔为〈小老公〉。其实最吃亏的仍是咘咘妹妹,因为我多半不在婺源,家里就由她负责满足两个老公的性需求。   我回家时,换咘咘休假。由我对二个老公尽人妻义务,小别胜新婚,每晚要不是两个老公轮流;就是一起对我前后夹攻。谷枫最爱让我他趴在他身上,看着小叔从后面,猛插他女人的后穴。小叔屌大不用说,进入时真是前所未有的是充实感。   小叔强而有力又拥有巨屌,弥补了谷枫性器短小又早泄,从此我在婺源不再是怨妇。二兄弟非要把A片里所有动作都做过,才肯放过我。   以前在香港夜夜淫欢,回婺源是看山看水悠悠休闲。现在二对四人行的日子,每回来都让我快虚脱了,但婺源有家的味道,咘咘帮二兄弟生一对小娃儿好可爱,是非常幸福的家居生活。   有一回小叔正在大力操我的时候,三叔落寞的从窗外走过。我趁机游说:“如果当年没有三叔的巨屌,今而那有你这根屌棍来操我?”   小叔很惊讶,我怎知道三叔是他的生父?   “就谷枫屌小、没主见、老实。逊于你父子俩,都屌长,而且花心风流。你俩兄弟相比,显然不同宗呀!”   因为谷枫他爹和三叔共妻,谷母也为二个男人各生一子。但三叔终只是婆婆的肉体情人,我不忍他老来无依,希望同母异父的二兄弟,把三叔接进谷家门。   谷家的共妻婚姻制度不见容于社会,反而会激发出更多的激情来。大家想通了,二兄弟真的把三叔接进谷家,给他名分和婆婆同房。   三叔已经年迈不举但仍好色,有时猥琐的吃吃儿媳的豆腐,小娃儿不懂,会问爷爷老了怎还抢吃奶,反而增添了谷家的和乐气氛。   是说,家里多了个猥琐老人,门窗若不小心就会出糗事。   昨儿天气炎热,一进门我就脱掉了外衣,摘下乳罩,准备进卧房冲澡,就在这时候却碰见从我房间出来的三叔。   奇怪!二人当场愣在那儿,好一会儿…三叔说:“你别管我,我是来帮枫儿整理房间。”   “哦!您是长辈,怎能劳烦帮忙?这事儿是媳妇我该做的。”   “那你去冲澡,我下楼了…”没想到他转身,竟抓住我的手臂,用鼻子嗅我,说:“我闻到了你搞过男人的骚味?”   我说:“没有,是昨晚和你儿子…”话都没讲清楚,他已把我扑倒在床上,开始吃我的乳房,还扯掉了我的内裤,说要检查…   “咘咘,已帮谷家生了二个。你可别怀上外人的野种啊!”   咘咘帮二兄弟各生一男一女,今年开始上幼儿园了。等小孩睡了,我们二个女人马上换上自家生产的性感睡衣,尽情挑逗两个老公,二兄弟偶儿也让不举的三叔,进来增添情趣。   自从恢复谷家传承共妻制度后,谷家就开始夜不关门。我才刚开始喜欢这种没有拘束的生活。可现在多了个三叔,偶儿半夜就摸上床来,今后麻烦事肯定不会少。   二兄弟接三叔进了家门,最高兴的是婆婆,她含饴弄孙之余,年迈虽没性生活,但有三叔陪伴,幸福是最好良药,让癌症得到有效的控制。   老吾老以及人之老,幼吾幼以及人之幼,谷家从此合乐融融,共妻传承百年,从流言蜚语,变成村子里子承父志的趣谈。   第十九/最终章〈蛰伏羽化迎来曙光〉   从廿二岁警察学院毕业分发当女警,娓娓道来讲了这么多,我不知道自   己给人家的印象如何?但我很清楚自己想要什么。   从警职,为了让男人服气,我才一再装迷糊。和家人相聚,用Smile装   傻过每一天,从守贞的清纯玉女,转型到做了凤姐;顺着谷家传统,接受共   妻的婚姻制度。该发生的,不该发生的,都发生了。   我认为这样很好,顺其自然。只是愈来愈多事务,适用:蓦然回首,已   是…点、点、点…   但心里头更沉静、安心了!   只是…岁月在Smile中溜走。再几个小时,我35岁了!   年轻愈来愈远,愈不敢临柜挑内衣,只好去线上购物网,买了几件很少   女的款式。   Smile,窃喜,还可以穿,代表身材依旧。但是蓦然回首,我已圆熟。   好想回到少女的时代啊!   头一次被谷枫充实体内的感觉。   头一次体验高潮到的感觉。   那种因为太舒服,不知道怎么办,而流泪的感觉。   这些悸动,多么不想忘记哪!   从小女警带枪开始,每天都有乌烟瘴气的鸟事,即使被打败,也会重新   站起来,继续接受挑战。   官阶愈来愈高,不需再配枪执勤,改拿酒杯周旋于官场,愈来愈晚下班,就愈难接触到清晨的空气,怀念阳光就如怀念学生时代。   如今,竟然不好意思再买,明明身材可以穿,却不敢穿少女款式。   但我仍是〈软男风潮〉网购平台的女神。   谷枫问我,有没有上线去看那些粉丝的留言?说一堆人想看我的小穴…   我清纯的少女之心没变,但谷枫变了。为了生意,一再把我的屄屄拿出   去分享。   “这种卖老婆的事儿,你也做哦?”谷枫竟然说:再一小时就跨年,都   啥时代了?你就给他们看看吧!   〈软男风潮〉网购平台的火辣女神,我的帐号暱称真有其人,是内地的   小村姑。但是平台Po的,是我的奶子,是我的屄,是我如假包换的金色秘   毛…美吗?   二岸三地的男人都说很美,只是没有人会想到火辣女神的本尊,竟是香   港警察阵营里,最高阶的女警官──倪虹。   偶儿有人发图,说在五星级饭店嫖到一只金毛的混血OL。   也是我,人家偶儿还是会兼差解瘾啦!   我用假ID上去回复一段文字。   金毛妓女是我!想要被尽情地淫肏~越大力,人家越兴奋。   好想让你们把脸埋进来,在翘臀和骚穴中,品尝着我的骚味~   提请公审,大家决定怎么处理我的小屄呢?   回复一出,留言比跨年烟火更灿烂。   好漂亮的穴穴,看起来挺可口,天呀!该只有廿五岁吧?   穿成这样,让我马上硬了。   另一个网友说:你老公不行,让我来,脱下你的黑丝袜,先打屁屁。这   么不乖,用丝袜绑住小手,谁想跟我一起来惩罚这个小骚货?   有人接着说:   这么粉嫩,舍不得惩罚,只想用肉棒深深的插进去,塞满她!   大家开始接龙,要让谷枫排在后头。   排队…排队,大家排队   接龙开始…落落长,如果一天一个,我要接客二年,才轮得到谷枫。   大家争着要舔我屄,还把精液射在我的黑丝翘臀上。   电话响起…我惊   是警务处处长来电,开口就问我:“倪虹,塞爆了吗?”   我说:“塞爆了,您等明年。”   处长拉高音量,“蛤,你说什么???”   惨了!讲错话。处长来电,是为了特首在关心,跨年会场的交通。   “倪虹督察,你要我等明年?是不是皮在痒了。”   谁说女人不能当将军?   我28岁督察班结时,不服输的夸下海口,要用十年升上警司。   现在,距离警司依旧临门一脚,但我的职位,已经是资深高级女督察代理总督察。   谷枫在婺源生意做的很好,我在香港自由打拼,这个愿望实现了。   我才35岁,只是轻熟女,已经位高权重目标在望,对未来,更好表达了!   而我并不是只为官位而活着;当凤姐,是成就博爱精神;同意共妻,是遵守谷家的婚姻制度。   而在自己内心,寻觅一场完美的性爱,仍是我毕生职志。在筑梦的途程,性爱总是让我遍体鳞伤,但到后来,它反而帮我成就一幕幕的高潮。   讲了这多,也许遗漏了很多,让男人觉得骚不到痒处,但也交待的差不多了。   位居高官,我终究是女人。讲直接一点,女人皮在痒了,就想要肉棒~叫春的猫最近迭迭不休,我一直想要的仍是年轻的种马。官位,不能解痒。官位,让我更容易找到。   为了年轻、厚胸、粗棒、神技、种马…为了品尝每一项,我开始假藉职务另辟蹊径,明知道路是弯曲的,但前景是光明的。   当年栽培冯祥益那一群小屁孩,都已经长大成年还当上警察。在我保护下,他们每一个都是处男。我将开始收成,一个个约来温存,享受那小屁孩幼嫩肉棒的鲜味。   优质的荷兰血统,穿上警服让我鹤立鸡群,高佻带着一点绝世浪漫,总督察的官阶配上美丽桃花眼。   小屌丝们,蒙姐姐宠幸,算便宜你们了!   但我笃信天主的本性没变,每要坏坏了,还是会先祈祷:   天主圣神,求您光照我的裸体,使肌肤化为爱火;使性爱化为喜乐;使高潮化为持久的和平。阿们!   怎,不再向玛丽亚请求宽恕?何时改的。   嘻嘻~在地铁卖淫完成论文那一次之后,祈祷文就改了。   我始终坚信,草海桐只是想活下去,不是随便的人。所以爰旧习惯,把谷枫送给我的羊脂白玉项链,从脖颈上卸下来。   直到坏过了,把身体完全洗净,用黑兰极萃乳霜保养好后,才会再乖乖的戴上它。   不用告诫,不用发誓,我终此一生都会这样做。   就像现在…   凝望着玉坠在空中晃,我心甘情愿的被这平凡石头套牢一生。   用唇语对“他”说,你锁着我的心,却绑不住我的肉体。   小心翼翼的把项链收进珠宝盒,然后开始换衣服。   这是最后一集。不为男人,而是成就我自己,为筑梦日记谱上End。   也是登上总督察之位,头一次带小男人去渡假。我圈选的处男──是小刚。我只给他一天的假期。   之所以会选择小刚,是他还是小屁孩时,就拿我内衣自慰被抓到。   一个月前,秘书提醒我要对新进人员训话。接过名单,看到小刚的名字。   训话那天,我像一匹站在高岗上的母狼,光明正大的扫视男部属的身体。一个一个看,直到小刚。他当上警察后,练就一副精壮的好身材,还有掩藏不住的六块肌。   隔了二天约孟竹君喝下午茶,我告诉她说,小刚分发到我麾下。竹君说:   “小刚是为你才从警,分发时,填和你同单位为第一志愿。报到后,知道你当那么大的官后说,再也不敢再对着你当年送的内裤射精了。”   而我对他,在第二个收藏桶里,也有不可告人的秘密。他射在我胸罩上的那沱处男之精,至今,仍对我有一种不可抗拒的迷惑。   多年不见的小男根,不知发育后长成什么样子?看他强壮的身体,的确会让我心荡神怡,就是不知,他在床上的表现如何?   临幸?不临幸?天使与恶魔就在内心中拉址,好为难。   结论是,我选择拥抱心中的黑暗,才能迎向曙光。   利用职权,把他叫来办公室,亲自倒一杯茶,伸手在肩上碰一下,说:“来!坐。”   很扯,他竟然硬了。   问他:“怎了?是不敢对我送你的内裤射精的关系吗?”   他说十年来,只要想到当年自慰给我看,就硬了。现在连站在警队里听我训话,那话儿也会立正听训。   我坐下来,“喔!”了一声,把脚翘起来,想必看到我的内裤。   “呵呵~我也挺回味送你骑车去补习的日子。那你这些年…”   小刚很想却不敢看我二腿之间,恭敬的回话说,一直没交女朋友,还是处男。但人如其名需求很高,睡前一定要来一发,不然睡不着。早上醒来也一定要来一发,不然会硬整天。下班回宿舍也是再来一发,所以一天最少最少要射三次。   我说:“你怎讲话,都不看我?”站了起来,说:“知道了,回去等电话,长官要证实一下唷!”我给他机会圆梦;也给自己机会筑梦。   多久没回婺源?该有二个多月了吧!掐指计算着自己,多少日子没做爱了?从敲定日子订房后,我向老阿伯请假,为小刚让自己乖乖的。   工作忙碌压仰了冲动,但期待的日子,让我魂不守舍,单单想着小屁孩在手淫的画面,就已经让我双腿发软,三角地带每天都是莫名的湿答答,随着敲定的日子接近,我一天比一天激动。   终于,远远的看他走过来!   明明就是我的部属,我心脏怎会狂跳?又不是出轨,也不是头一次坏坏,怎会感觉心脏快不胜负荷了。   他身上只穿一件黑色背心,布料紧紧贴着他的胸膛,下半身是帅气的刷白牛仔裤,二十出头略带稚气的脸上,被一副流行款的墨镜挡住几乎一半的脸…好帅!我看傻眼了。   小刚上前向我敬礼:“哈噜!长官,你穿便服,比制服性感多多唷!”   “再叫长官,就调你去路口站岗。”   为了这趟筑梦之旅,我装年轻,薄纱外套下,是黑色蕾丝马甲低胸上衣,毫不犹豫地露出我最骄傲的乳沟,D奶的乳浪几乎要涌爆马甲。下身配上超迷你短裙,一弯腰就会看见我性感蕾丝丁字裤,修长又白皙的双腿高傲的完全伸展。   我昂首在前、他屈恭在后的走向电梯,轻薄上衣遮不住火辣的装扮,沿路不少男人看傻了眼,我傲然抬头挺胸,开开心心的让男人故意视奸我。   青春不想留白,辛苦爬到这个职位,当然要藉职权猎取小鲜肉,更要让男人们为我倾倒。   电梯里,真巧没人。   他很天然,感觉就只用清水洗澡,我好久没闻到这么天然的男人味。   偷偷嗅闻那吸引人的费洛蒙,浑身舒畅!小刚轻轻靠近我,更甚。很浓郁,我开始全身发热。   任其强壮的手臂环过我的腰肢,把我揽到了他的胸前:“虹姐,你好辣~我现在就忍不住想要也。”这家伙无视摄像机,在电梯里就亲我。   那男人味几于蛮横,如火如荼,让我像浸淫在海里,想要拥抱任何…   不行,矜持一下。笑说:“部属这么有功击力?够勇,香港妇女有福了!”假意要推开,被更大的劲道揽得更紧。   我只好倚靠上去,小刚的胸膛好厚实,当这屌毛先前说,我让他忍不住想要时,我满心欢喜更是得意。   “姐姐!我等这一天,从小等到大。”他伸手拨开我的薄纱外套,也不燥进,很有礼貌的亲吻我的脖颈。大手原本握住我的小手,看我没反对,则抱住我臀部,小心的摸着。   心里谑笑,你只是我初试狩猎的小鲜肉。警察年年有新血,以后我会拥有更多。   正当小刚要进一步的时候,电梯“咣当”一声摇晃了一下,然后停止了。出电梯,他拉我的手,直奔早安排好的套房。   一进门,薄纱外套被脱下,他拿去挂好。性感马甲被半松脱,说这样轻松。他递上红酒,我正想坐下来时,他阻止了我,说:   “姐姐!先站着,让我欣赏一下你的性感。”   赶对总督察这样说话?算了,放下身段。   我听话的把玉手抬高,在他面前转了一圈,浅尝一口红酒,看着眼前自己喜欢的种马,我舔了舔舌头,说:“怎么样?姐姐好看吗?”   “好看,比十年前更美丽动人,这身材真是上天的杰作。”小刚眼睛盯着我的屁屁赞美道。   接下来他服侍我,用几乎半裸的靠躺在沙发上。   “年轻人,这是有效率,还是猴急?”   “都不对,是姐姐你诱人。”听部属夸赞,明知是假话,也会心里甜蜜无比,俏脸露出娇媚的笑容,故意挺动一下胸部,说:   “小刚,你好像已经迫不及待了呢!”   我也是。十年前自慰给我看的小屁孩,如今是我的下属,没有害羞,倒有收成与艳猎的兴奋。   但暴露身体给心里在意的下属看,我还是会紧张。   被按摩一阵后,小刚蹑着手轻轻碰触,开始搓揉我乳胸外围,说在做淋巴排毒。这小子很懂,会挑逗我敏感的地方。   被不断轻抚挑逗,不论多高的职位,我也是女人呀!   看长官一脸媚,小刚伸出舌头,吻上我敏感的乳头,“啊~”忍不住失控,发出呻吟声。   他时而吸吮,时而舔弄、时而咬着。很会,每一种方式都惹起我一连串的颤抖。   “看你工作表现平平,性经验倒很丰富喔?这么会挑逗女人。”   “当然!你看…”他打开手机我吓了一跳。我竟穿马甲下体裸露,躺在陌生的床上。   以为被偷拍,乍看来是我,细看是性爱娃娃。他说大学没日没夜的打工,赚了五万港币,拿我相片,用我身高去订做了一个倪虹的凝真分身。   “和姐姐做爱经验可超丰富的;但我仍是处男哟!当年你看我自慰;也帮我打手枪,倪姐是我的性启蒙者,也是我人生的曙光。”   没想到当年的宽容,对小刚影响竟然这么深,见猎心喜,抛开职位,迎向黑暗,说:   “即然我是你的曙光,那姐姐今天就让你美梦成真啰!”   总督察放下身段,竟是如此的淫荡,小刚就像当年的小屁孩,用蛮力搓揉我的双乳。   “啊!叫我虹姐…”狂野…舒服…我不再是淑女,不用他挑逗,是我自己选择,让深陷在黑夜里的自己,迎向曙光。   “虹姐,你的奶,比3677天前,更大!”他说完,又埋头到我的双乳用力吸着。   “嗯?怎说3677天。”   “十年前,我14岁,今天是你35岁生日。”他从十年前把处男精液射在我内裤那天起算。   我没有告诉他,他十四岁第一沱处男之精,还完整的保存在我的收藏桶里。而他手淫的画面,十年来在我脑海里一直挥之不去。   “姐!生日快乐。”“嗯!”亏当年小屁孩,竟还记得我生日,刻意挑这一天宠幸他。很窝心,而我唯一能回应的,就是呻吟。   不知当年白白净净,还包皮未脱的小家伙,如今有多长?有多粗?有点急的想看,又不想太主动。   他偶儿会捞起我的迷你短裙,用手掌轻摸我修长又白皙的双腿。   很故意哦!小刚早就发现,却对我蕾丝丁字裤视若不见。看来他像猫,不急于玩弄我的下半身?   把我抱在怀中,我扭动身躯,让自己陷于结实胸膛上,冷气对着吹,觉的双腿间好空虚。这才发现自己是如此饥渴,如此想要这个小我十岁的男人。干我。   三十如狼,四十如虎,我好需要,强壮的家伙…你何不快点。   我不能发号施令,只是持续娇喘,用扭动的身体,去诱引他:“啊…嗯…嗯…唔…”   他肯定看到我的饥渴,手臂顺着后背往臀部滑下去,然后捞起我的翘臀,我被他勒紧在怀里。   我不住好奇,再一次忸怩身躯,用柔软去贴合他的阳刚。感受到他的勃起在跳动,显然很粗大。当年小屁孩有如鸽子蛋大的龟头,长大了,现在该有鸡蛋般大吧?   这回。到底是我猎艳?或者。我是他的猎物?   只知。我早湿了一大片。   小刚一直都注意着我的表情,看我深呼吸在等待着,他笑着亲吻我的红唇,说:   “长官,你媚惑的样子,署里有名。今天一见,果真一付很想让部属干的样子喔?”言下之意,他知道我的黑暗史?   “你…”这简直是羞辱,正要发飙。但我被吻住无法说话。闭上眼睛,只知身体在空中飘,景物天旋地转,直到被重重的甩在床上。   “姐姐,小刚出于仰慕你,才会吃醋啊!”小刚说,每回坐在台下,听我对部属讲成功经验。年轻的警员,都当我是女神。而听同仁负评我为硕土论文的淫迹,他会很生气。   而今天看我为他穿这样,说:“总督察今天专属于小警员,我爽到受不了。”   他伸手掀起我的迷你短裙,来到三角地带后,拨开我的蕾丝小内裤,粗糙的手指拨开了我的阴毛,就找到我已凸起的小豆蔻。   “喔~”一气叮成,有效率,我舒服地淫啼,羞红着脸挺腰迎合着。   “哇!传言属实,总督察你果然是混血金毛。”拜浩文所赐,看来全警队都知道我有金色秘毛。   我羞红着脸,却感受到小穴又溢出汁液,这下连身下的床单都遭殃了。   “总督察!让我拍一张,打卡,召告九龙城警区总部,说金毛女神今天专属于我小刚一个人,好吗?”   “蛤!这怎么可以!”小刚说:“只要爽,为什么不可以?”年轻的狂想曲,让我又陷入陶醉中。   “我不可露脸站着、你坐着,你拍一张,让你召告在黄警论坛里。”小刚年少轻狂,坚持要一起露脸,我说不敢,却几乎全裸被他勒紧在怀里,尤其是金色秘毛,在逆光下熠熠的亮。   瞬间全警区总部欢声雷动,看主角肢体在床上交缠,我往他的勃起处来来回回地需索。   “哇!这么湿~”小刚把沾满爱液的手指给我看。   “小荡妇,吃吃看自己的味道!”说着,居然将沾着爱液的手指往我的嘴里放,我乖乖舔着。   “小刚,快脱掉。姐姐想看一下你发育的怎样?”我呼吸越来越快,急着想看,当年白白净净,还包皮未脱的小家伙。   天哪!好粗又很长。谷枫没得比,他赢过浩文、比下了小叔,但还是没有赢过老阿伯的纪录。   眼前一条驴鞭,大约六吋长,难怪一进门没脱裤子,就让我心动!   但我惊呼的不是尺寸,小家伙还是一如当年是那么的白白净净。但小屁孩鸽   子蛋大的龟头,长大了,如今就如鸡蛋般大,像粉红色的彩蛋。   我哇了一声,差点没叫出来,忍不住伸手上下合掌抱住,用一副爱怜的表情。   “这是命令,用你的警棍,侍奉你的长官。”   “遵命!”小刚抬起我的双腿,放在他的肩上,他把那粉红的警棍直挺挺地对着我的小穴,一个挺身,那粗硬便滑入了我的湿屄里。   当插进去时,真有如鸡蛋般大的龟头,塞满了空虚性灵,过程不拖泥带水,让我屄穴酥酥麻麻的。   小刚很小声说:“喔…畅快,人间美味…”我也畅快。”   “哇…你这宝贝儿,我喜欢,好喜欢呢!”   “我还是处男,和当年比,大很多了喔?”   小刚初次尝到在阴道里抽送的滋味,有些急躁却不含糊,插进去最深处,然后拔出一气呵成,再来一回…再一回,接着就是不断地抽插撞击。   被那粗大的阴茎来来回回、进进出出地抽插着,我不再拘泥,让自己放声疯狂的浪。   从破处一路走来,做爱无数,我不是在诱导谷枫,就是当男人的禁脔。自从被老阿伯开导过后,他用优雅魅惑当钥匙,开启了我的性灵。我才懂得要拥抱黑夜,迎来曙光。   唯这一次,也是头一次,有一种被侍奉,被在乎,被重视的感觉。   小刚花钱为我塑造一个分身,百般试炼性爱技巧,就只为了服侍我,心里很甜!这年轻人,有心。这年轻人的体力,真的让人好销魂,让我爽到腿软。   被他激烈的抽插,没几分钟,一阵浪潮涌来,我到了。双手攀着他的肩,像求救般的紧紧攀着他。   这小子偏偏突如其来的慢了下来,害我有如蚂蚁在咬,浑身发痒。我忸怩着娇躯,希望他继续快速地干我。   “小刚!你这东西像狗鞭,不如我扮母狗,翘起屁股,让你肏?”   小刚眨眼,看我四肢跪趴着,小刚让房内圆灯大亮,有如十五满月升起。他转到我屁股后,伸手摸摸,还探下头去细瞧。   我身经百战,却是他的第一个女人。   “小母狗,你在滴水呢!”他凑贴上来,道:“让我先舔舔!”伸出舌头舔舐,又吮又含,“啜啜”有声,一下子舌尖钻进肉洞,喔~他的舌头好长,会痒死人。   我说:“不要顾虑总督察,你们男警堆不都在谣传,说我是妓女,是母狗。就用力肏吧!”   小刚直起身子,握着阴茎,将龟头对准花蕊,腰一挺“噗滋…”全根尽没。   我像被电击一般,浑身一震。啊,非常胀满!   他抽送几下,我感觉到阴茎更是暴胀。伸手去摸摸按按,这会儿肯定有七吋,粗如幼儿手臂,我不只受得住,还把巨鞭箝得紧紧。   抽插的啪啪啪声,满足了我想要的被支配欲望。   被浩文污蔑,说我为升官当妓女、母狗,又怎样。这也是我想要的性爱!   世界每天在老去,我有性感的身体,不用?待何时。   卖过耻毛,当过凤姐,任二兄弟共妻…一直都是为别人设想,像黑猫走过雪地,还是谣言满天飞。今后不用蹑手蹑脚,头一次感受被服侍。   我闭起眼睛,承受小刚越来越快,越来越重的撞击,阳刚的肌肉,和雪白的肉臀碰撞,爱液横流,啪啪有声。   我忍不住呻吟起来,从咿咿哦哦,渐渐地变成喔…喔…娇吟。   我很陶醉,欲仙欲死,几度痉孪,高潮频频,没想到这小子出乎意料的耐战,我唯有淫荡哀号的份。   他一边干着,一边从背后把手伸到前面,握住我的被干到激烈晃动的双乳,另一手探入我的双腿间挑逗着阴蒂。   感觉像黄叶掉落在花上,其实是一只蝴蝶,心情在飞舞,情欲在飞舞。   重点是我高潮时,会不断夹紧和吸,谷枫、浩文、小叔…都说受不了,就马上射精。而小刚说他是处男,但在驾驭男人无数的孟竹君教导下苦练有成,真的完全不被我所动,持绩冲刺半小时不停,也能金枪不倒。嘻…   “啊!啊啊!啊~丢了…又丢了~嗯…哦…哦…嗯…我又丢了啦!啊…啊…啊…”反而是我无法承受。几次高潮过后,我像催情迷药发作一般,越来越兴奋,最后都不知道自已飘那里去了。   或许他太会做,一波一波快感让阴道频频夹缩,让小刚亢奋到了极点。而我只剩麻麻的感觉!   小刚很会做,我浑然忘我的呻吟,“别这样看我,人家完全臣服于你了…噢~啊~啊~啊~啊~别再肏,我不行了~噢~求求你…人家真的不行了…”甘心的屈服,大声呻吟之后人瘫软了。   小刚志得意满,仍不放过我,把满是腥味的蒲鞭塞进我嘴里,让我再也嚷不出声来。   张开眼看,只用一个龟头就能堵满我的嘴。   外头还有长长粉红的一条肉茎,不但粗,而且长,尽管我手中紧紧握住一大段,我变成吞剑的特技人!   看他乱蓬蓬的一大片茸毛,白晰没有赘肉的肚肌。   啊!真美的男兽。   “唔…”口中的龟头让我无法呼吸了,想吐出。   但,不行。   小刚抓住我的头发,按紧我的头,龟头顶着我的喉咙。   一下一下的抽送,继续,继续…   在豪华饭店这一整天,我和小刚几乎全在做爱,做到两个人都精疲累尽,夹着热腾腾的汗水一起睡,睡醒再继续做。   在怎么说,我也是柔弱的女人,内心里一再追求的性爱,就是不用在乎对方,不用迎合男人,纯只享受他的给予。而小刚今天给的,除了无数高潮还包括让我做自己。   我身体不论有洞没洞,到处都被他射满了精液。   这家伙很坏,在我身上咬下十多处草莓印痕。   他说要让总督察,半个月不敢穿透肤的衣服上班,也不敢乱来。   更坏的是,他每要射精,都会问:“让总督察怀小警员的孩子,好不好?”   前几天老阿伯有诊脉,提醒我这个月应该会排卵。但今儿个我的矜持完全尚失,竟然在完全毫无防护之下,允许小刚一而再的内射进来。每一次内射,我都会颤抖,我没告诉他今天生日,也是危险期。   一股股的精液,像炙热𣸣泉。不停的灌注子宫,每一回都最少有十几波。他把阴茎紧紧顶着子宫,一分钟后还有零星的余精输送。   因为阴茎够长,直觉那暖暖的精液,都直接射进子宫里面,一滴也没流出来,我全部接收。   印象很深刻,在邂逅假期即将End,知道这是最后一轮高潮时,子宫预期被精液灌注,或许是我贪婪,或许是女人繁殖本能,子宫瞬间闭锁了。   被配种过后瘫软,我趴在床上,感觉一整夜的频颣射精,把子宫撑得满满的,小腹微胀。有些难受,可是子宫颈闭锁,难受也排不出来呀!   我发觉自己好淫荡,我竟然喜欢让下属射精,想为小警员怀孕。难道我开始想让谷枫终生戴绿帽?   看来这小子占有欲很强,如果真的宣告全世界,说我是他的女人。这可不行。小刚只是小警员,连想当我的司机还不够格。   我喜欢他的性能力,但你想当我的随护,门儿都没有!   度假过后,我板起脸孔,塔上来接我的座车离开。回头看看,我和他的位阶太过悬殊,小刚也不敢造次,他连进我办公室的资格都没有。   进到办公厅,秘书林雅婷很贴心,早把事后药搁在我抽屉里。因为召小刚宠幸时,Mc结束刚进入第五天,肯定是危险期。   进寝室冲澡后,把珠宝盒子掀开,拿出黑兰极萃乳霜,想保养私密处,从镜子里,我惊奇的甩头再甩头,真的看到了,而且看得清清楚楚,我又被小刚肏到阴唇外翻了。   阴道还被操到肥红,连手指都塞不进去。轻轻一摸会痛;再一按,精液噗滋一声流了出来。我简直无法相信自已的眼睛,阴唇外翻竟然还肥大泛紫,这是从没有过的。   我想到了,螺丝俊三年前说过,“你的卵巢还没性成熟,大约在国小女生阶段。算一算,要再三年才会有排卵。”   加上老阿伯前几天的诊脉,难不成我的卵巢性成熟,真的开始排卵,要受孕了?如果真是这样,那看来再几天阴唇就会发黑了。   乳头呢?掀开来看,还很嫣红,没变。竟有一种若有所失的感觉。   倪虹,你希望乳头也发黑吗?太淫荡了,太无耻了,你位居高官,道貌凛然;仪形磊落,内心居然是这种人。   拿起事后药,又放下,我之所以没吃。这些年来,谷家男人,老阿伯几乎都内射,我一直没怀孕。二来,是鸡爸和蒋秋,突然闯到我办公室。   这二个高级警员,和我有革命交情,秘书不敢拦,我不得不见。请秘书高规格接待,帮我拖延一下,赶忙穿上警制服补个妆。   在二个前辈面前,我连官架都不敢摆。他们已经到了退休年龄,希望我同意申请咬粮。我那舍得这二个坏坏的家伙?   “没有二位前辈,〈黄警论坛〉那演得下去?所请不准。”带他们去吃饭,事后药就这样忽略了。   一来,我不相信自己会怀孕;二来,觉得女人怀上孩子天经地义,刚好弥补我的遗憾。   我没有担心,接下来几天却不知怎老有一种寞名兴奋,一直不断刺激全身的神经,感觉腹部有不一样的怪感觉。明明没欲望,下体整天都湿湿的,还自问自己,怎会变成一个不折不扣的──骚女人。   过了一星期,自己去买了二支验孕棒。   在等待中,外翻泛紫的阴唇一天比一天黑了,而且还不断增厚;连乳头也泛泛的开始黑,我紧张到心跳快停止了。   ***  ***  ***   直视着验孕棒,等待结果出来了。   二条线……   我从镜子看着自己滴下眼泪,双脚双手一直颤抖。   我闭上眼睛,内心对自已说一切都完了。   过廿分钟我才平静下来,把双手放在自己的小腹上轻轻抚摸。   小贱人!   现在怀孕了,你兴不性奋?   倪虹!好不容易爬到高位,每天用严肃的美貌,高傲的接见政要,一本正经的总督察,你的子宫已经被占据,还是自己的下属。   贺喜的花篮,从总督察办公室一直延伸到警署大门。我上了各大媒体的头版,各界贺喜不断,而我内心开始感受胚胎正在快速成长。   这时候的我,如果张开大腿,竟然阴唇黑厚还外翻,这可怎么见人?极度的困扰和精神的羞耻。   坏坏的路即使弯曲,但前景也是光明的,当上警务处长有望,临门一脚,我岂能被他毁了我的前程。   时间一分一秒的过去,床单慢慢的晕开一片红色…   眼泪已淌湿了枕头。   ●   太阳再次升起!   母狼依旧站在高岗上,看着警队,现在不是去想缺少什么,而是想一想眼前我能得到什么。   每一场性爱记忆,都是心头的一幅画,这一幅幅却构成我熠熠闪亮的世界。   站在高岗上远眺,有更多的春宫图迎面而来,一幅接着一幅。   寻觅。种马,追求完美的性爱,仍是我的理想。   〈男人〉变成填满空虚的复数,只是让我端庄的生活,凭添一点刺激和享受而已。   电话响起…   人事训练处长来电,连口气都改了,彬彬有礼的喊:“报告!总督察,您的新职务,警务处长批了。”   “喔!”不讶异。是郝牛向国际刑警组织推荐,有鉴于台湾的电话诈骗手法高超,形成严重跨国罪案,所以我的新职务是借调国际刑警总部,联合二岸三地的警察部门负责反诈骗。   所以我和流浪汉郝牛的关系,将从养父变成共同打击犯罪的同僚。   受领新职务后,先查询往返交通,台湾有直飞南昌,飞航时间也才二小时。我是婺源的媳妇,仍得遵循谷家祖训,接受二兄弟共妻。   看着肚脐眼上,那价值二千万港币的粉红钻,熠熠的亮闪着,有未来。   只是我这么老实,那能对付骗徒?   赶快找来鸡爸和蒋秋,有条件的同意退休,但需接受“番阉”,用合约形式继续留任。   一来,派他俩游走二岸三地,帮忙我对付台湾的诈骗集团。   二来,借机协助我把〈极淬精液〉的生意,扩展版图卖到台湾。   〈全文完〉       ***  ***  ***   后记   东方,女性最易被物化。   会拿香港女警当小说的女主角,只是觉得香港最民主。香港女人适合带头,引领东方女人追求性自主。   堆砌了45万多字,想写出女人心中的那一口郁闷,却觉得写的不好!   很难诠释草海桐,想追求完美性爱,一直觉得它远在彼岸,而我却在此岸。老是离题,无心插柳,反而造就了一片美好。   〈女警半朵淫花〉写到这儿,就如珠串起每一个女人,一生过程中的发夹弯。   女人啊女人!自此尔后,是归乡;还是离乡。故事还没有结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