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博士的悲惨遭遇 序一   女博士,在许多人眼里是一个特殊的群体,列于“男人和女人”之外,不食人间烟火、高傲、死板、丑陋、怪异、甚至变态、是她们的代名词,不可否认,以上评价确实有一定道理。不过,龙生九子,各不相同,在这个群体里,也有相当一部分,比普通女人更加执著的追求着世俗的一切,在滚滚红尘中沉沉浮浮。   以上是一段题外话,与本文没有太大联系,笔者无意去探讨女博士与女人的区别,之所以列出来,只是因为题目中出现了“女博士”的字眼,如题目所示,故事叙述了一名女博士的遭遇,而这些遭遇在她和她的丈夫看来是蛮悲惨的,仅此而已。 序二   我叫忘情居士,是个文人,不过带红袖箍的居委会大妈们不这么认为,她们管我叫贴小广告的,当然这种说法是有失偏颇的,准确地说,我开展的是小广告创作、印刷和张贴一条龙服务。一天当居士正在为房租发愁时,一个叫方舟的男人寻上门来,自称是“开心有限清洁公司”的老板,委托我为他的两名员工写一篇追踪报道。   不等我开口,他就已经滔滔不绝的介绍起来,“你要写得这两个人是一对夫妻,先生叫王清,太太叫殷小卓,都是P医科大学的博士,现在是我公司的“钟点工”   ……稿酬我可以给你……”   这件工作对于即将露宿街头的居士来说,无异于雪中送炭,尽管未来的写作对象似乎颇为诡异,居士依然连声说好,特别是听到稿酬的数目时,更是恨不得抱住方舟亲一口。看着方舟似乎很好说话,我试探着问,可不可以让我先住在他的员工宿舍,露宿街头可能会影响写作的灵感。   方舟大笑,“你可以住在那小两口的家里,写作起来也方便些,他们都很好客,有什么要求就跟他们说。”之后,我跟方舟约好了交稿的时间和方式,并于当晚在房东放狗轰人之前,搬进了王清和殷小卓的家。   如方舟所说,他们对我确实很“热情”,那次见面的场景让我至今难忘,在以后的故事里我会把它写出来。   好了,现在让居士简要介绍一下故事里出现的几个主要人物吧。   方舟“开心有限清洁公司”的老总,一个神秘的男人,拥有难以想象的势力;殷小卓故事的女主人公,医学博士;王清殷小卓的丈夫,理学博士。   对于居士这种“自学成才”的小文人来说,实在分不清博士的种类,据殷小卓解释,按照国际标准,基础学科的博士属于理学博士,而临床医学的博士称为医学博士。两人在攻读博士期间坠入爱河,之后的感情生活可说是一波三折,简而言之,随着王清先一步出国深造,上演了一部男版秦香莲的戏码。   王清是个千年难遇的痴情种子,将所有感情倾注在殷小卓的身上,而对于殷小卓来说,和王清的感情是甜蜜的,但并非不可替代的,王清的离去给了她又一次选择的机会,瞒着王清和方舟开始了一段新的恋情。两年后,殷小卓也走出了国门,正式给王清颁发了一张好人卡。不过后来两个人又走到了一起,是方舟撮合的,至于详细经过,文中自有交待。   不要问居士为什么知道他们这么多隐私,其实居士连殷小卓屁股上有几根毛都一清二楚,多少根来着,喔,那天喝醉了,是一根一根揪下来数的,好像当时居士手抖的太厉害,拜托殷小卓自己揪的,不愧是医学博士,竟然能够反手揪下自己的屁股毛,当然没有王清做她的眼睛也揪不了那么干净。 档案一 五〇六的钟点工之一   老秦是个五十多岁的老光棍,在M大学的男生宿舍楼做门房已经三年了,见过不少往男生宿舍里溜的女人,可称“见多识广”,不过今天却遇见了一件稀奇事。   “大爷您好,我们是钟点工,到506打扫卫生。”正在打盹的老秦睁眼一看,只见一对文质彬彬的青年男女站在门房的小窗前,女的一头齐肩长发,弯弯的眉毛,水汪汪的大眼睛,容貌姣好,穿一件长长的风衣,浑身散发着一股典雅的气息。   男的身材不算太高,比身边穿了高跟鞋的女人矮了一些,西装革履,短发圆脸,架一幅半框金丝眼镜,两人都围着一条白色的围巾,散发着高级知识分子特有的学究气。这两个人正是王清和殷小卓夫妇。   “钟点工?”老秦上下打量,疑惑的看着两人。   “是啊!”王清尴尬的陪着笑,殷小卓的脸则红了起来“你可以进去,她不行,学校规定,男生宿舍禁止异性进入。”   “大爷,麻烦您行个方便,您抽烟。”王清的头上冒了汗。   “是啊,大爷,让我进去吧,我老公一个人忙不过来。”殷小卓也红着脸苦苦哀求。   老秦不傻,钟点工?骗鬼去吧!其实如果是那个小娘们自己来的话,他早就放行了,毕竟506的四个小霸王也不是他惹得起的,再说也得过不少好处。只是一男一女,还是夫妻,看打扮气质,如果说是干那一行的,就有点就奇怪了。   算了,多一事不如少一事,看这两口子也没有入室抢劫的体力。   “好吧,进去吧,别待太久,下不为例。”   “谢谢大爷。”王清抹了一把头上的汗,拉着妻子急匆匆的上楼。   殷小卓穿着一双足根足有八公分的高跟鞋,走起路来,柳腰款摆,宽松的风衣也掩盖不住凹凸有致的身材,看着殷小卓左右摇摆的丰臀,老秦咽了口唾沫,“好大的屁股,比昨晚那个小娘们的可大多了,真的是钟点工么,要不要上去看看。”   王清和殷小卓走到506门前,对视了一眼,王清默默的向妻子点了点头,殷小卓的脸唰的红了,脱下风衣,露出被巨乳丰臀绷的紧紧的洁白衬衣和黑色短裙,轻轻敲响了房门,三长一短。   “进来……”   殷小卓轻轻推开房门,然后……   只见殷小卓解下围巾,露出了一个皮制的黑色项圈,噗通一声跪在地上,向四个光着膀子正在打麻将的半大小子恭恭敬敬的磕了三个响头,颤声道:“小婊子殷小卓携乌龟老公王清叩见四位大爷,恭祝大爷万福金安。”   王清也带着相同的项圈,紧跟着跪在殷小卓身后,一口咬住妻子的裤腰,往下一扯,鼻子顺着深深的臀沟划过,麻利的把短裙连同内裤褪到腘窝,殷小卓红着脸把头抵在地上,雪白的屁股高高翘起,性感的扭动着。   “小婊子殷小卓的乌龟老公,绿帽王清叩见大爷,恭请大爷赏脸玩玩我老婆的大白屁股,多赏几顶绿帽子给奴才带。”   “二筒!”   “三万!”   四个人好象玩的很投入,理都不理狼狈的夫妻二人。   王清夫妇可算是货真价实的高学历人才,自尊心很强,今日沦落至此,可以说是羞愤欲死。不过今天是他们加入“开心有限清洁公司”后,第一次“正式出钟”,一想起完不成“任务”要遭受到的惩罚,二人不由不寒而栗。   “啪……”王清首先反应过来,一巴掌扇在妻子屁股上。   “骚娘们……在家怎么教你的,烂屁股扭的这么难看,把奶子露出来,一起扭。”   殷小卓羞的连耳根子都红了,依然把头拱在地上任由丈夫撕开自己的衬衫,揪出洁白丰满的乳房,忽然感到丈夫轻轻的在自己的乳头上捏了一下,才想起自己应该配合。   “对不起,龟儿子,小婊子太笨了,白长了一个大白屁股,晤,还有一对大奶子。殷小卓配合着丈夫把胸罩脱下来,两只丰满结实的小白兔跳了出来。”   “骚娘们,第一次拜见诸位大爷,来个光猪拱槽拜主子吧。”   “嘻嘻,好啊,龟儿子,不过说不定大爷们喜欢双猪拱槽呢,你也别吝惜你的小鸡巴、大屁股了。”殷小卓依然跪伏在地上,不敢抬头,偷偷瞟了一眼尴尬笑着的丈夫,心里不禁一酸。   他是个性格内向、谈吐文雅的男人,性格可以用“外圆内方”来形容,表面随和,内里自尊心却极强,如果自己当初没有背叛那份纯洁的感情,如果他不是爱的那么深,如果……   当然那些如果都不可能发生了,现实是,尽管她深深的伤害了他,他还是象原来一样关心她,为了她,放弃了前途,组成了“贱货夫妻档”,成为公司的一个“特色产品”,若非如此,她以后的生话恐怕更加无法想象,甚至根本没有以后。   王清听着从妻子嘴里冒出来的污言秽语,也不禁心里苦笑,放在一年之前,这是难以想象的,他曾经深深的爱着这个女人,即使是在她背叛了自己之后,他也只是感到撕心裂肺的痛苦,而没有一丝的恨意,后来,为了她,放弃了如日中天的事业,成为一个……   按照公司的给的“职称”属于“绿帽公狗博士”,他很难为自己目前的“职业”下一个定义,男妓?鸡头?小丑?也许那个以前经常“光顾”自己妻子的痞子说得最贴切,“一个扒开老婆大腿,求爷们操的贱货。”不过自己所作的、所承受羞辱的远非如此。   强忍着心头的屈辱感,夫妻两个一边互相调笑,一边开始扒对方衣服。“扒光猪”是他们恋爱期间常玩的一个游戏,每当劳累一天,回到自己的小窝,小卓就会半推半就的被王清扒的一丝不挂。当然,今天众目睽睽下的的扒光猪,肯定缺乏昔日的温馨情调了。夫妻两个依然跪着,娴熟的剥着配偶的衣裤,经过无数次“刻骨铭心”的严格训练,对常人来说的高难度动作已经驾轻就熟了。   “骚娘们,绿帽老公先来伺候你,还是你的屁眼奶子耐看些。”王清边说,边双手抱头,把脸紧贴在小卓白皙的大屁股上滑了下去,张口咬住妻子褪到膝弯的短裙和内裤,往足踝扯去。   “咯咯……龟儿子,算你有有自知之明,快点啦,小婊子想早点伺候几位大爷,再送你几顶绿帽子了。”小卓忍辱媚笑道。   殷小卓依然将俏脸贴在冰凉的地面上,穿着高跟鞋的小脚登地,膝盖抬起,配合着丈夫把裙子褪下,等裙子到达足踝,又双膝着地,翘起小脚,夫妻整套动作娴熟,配合的天衣无缝。   小卓上身衬衣的扣子已经被扯开了,王清将整个身子贴在小卓的背臀上,紧紧咬住妻子上衣的后领,用力一扯,小卓顺势把双臂后伸,完全解除束缚的一对巨乳沉甸甸的垂在身下,而王清的脸有意无意的再次从妻子的丰臀蹭过,不由自主的吻了一下。   在整个扒光猪过程中,小卓一刻也没有停止丰臀的扭动,感觉到丈夫在自己屁股上的小动作,心里不由一颤,在谈恋爱的时候,丈夫对这个大屁股就情有独钟,其实凡是自己“有幸伺候”过的“爷,爸,主子”们,无一不对这个自己的这个大屁股颇为青睐,只是青睐的方式让她痛苦不堪捏,掐,拧,球拍,球棒,鞭子,似乎凡是手里能拿得起的东西,都跟它进行过亲密接触。   有关殷小卓的处女之身,一直是居士很感兴趣的一个话题,在王清出国之前和殷小卓同居过两年时间,两个正常的青年男女,好比干柴烈火,但最后一道防线在小卓的反对下,一直没有突破,用小卓的话说,“留到新婚之夜,要不你出国两年,到时连个凭证都没有。”   王清虽然不以为然,但还是尊重了小卓的意愿。对这一点,居士曾对王清的性能力表示怀疑,但在欣赏了夫妻两人精彩的“现场表演”后,眼见王清用粗壮的阳具挑着殷小卓肥硕的大屁股“翩翩起舞”,自惭形秽的同时,不禁暗叹世上真有这么傻的男人。   至于小卓和方舟的相识相恋就“正常”的多了,在一个酒吧相识,一个年少多金,风度翩翩,一个学识渊博,温文典雅,一见钟情,水到渠成,两个月之后小卓就把处女之身交给了方舟。   方舟也是一个很难捉摸的人,不知出于什么心理,他又把王清和殷小卓“撮合”在了一起,亲自给他们操办了一场“精彩”的婚礼,还兴致勃勃的给他们设计了结婚照。   其中最得意的一张,王清和小卓都带着博士帽,身上一丝不挂,不,挂了一丝,王清跪在地上,勃起的阳具根部紧紧的扎着一个蝴蝶结,龟头被屁股高翘、象狗一样趴在地上的小卓含在嘴里,按照方舟的要求,要同时拍到脸和屁股的特写,让小两口吃足了苦头。   据说当时方舟诗兴大发,在自己得意的摄影作品上赋“诗”一首:“公母博士狗一双,妇唱夫随侍主忙,大奶母狗常撅腚,臀肥屄贱屁眼张,上下三嘴任君顾,摇尾叩拜求君怜,头顶绿帽千万顶,公狗伏侍爷身边。”这幅“诗配画”一直挂在王清夫妇的卧室里。关于婚礼的详情居士会在以后的故事里加以介绍。   写到这里,我伸了个懒腰,居士相信,世界上没有一个文人有我这样舒适的写作环境了。简单说来,我坐在小卓丰腴的大屁股上,一边敲着键盘,一边享受着小卓小嘴的殷勤伺候。我承认,自己是个创造力低下的人,这也许是我至今只能是个不入流文人兼小广告张贴者的原因。   这个姿势是那两口子想出来的,还取了一个文雅的名字肥玉座,而我则只是表达了一下想达到的效果而已。   肥玉座的基本姿势是小卓光溜溜的仰卧在床上,双手紧抱大腿蜷在胸前,屁眼朝天高高翘起,当我舒舒服服的落座时,自然将她的大腿压得紧贴肚皮,从而将两只手解放出来,那是一双纤细灵巧的小手,现在正挤着丰盈的椒乳温柔的夹着我的肉棒,一边叙述着自己的屈辱经历,一边费力的抬起头用香舌在龟头上画着圆圈。   我有些困了,决定睡一觉,让殷小卓自己写一段关于大屁股的经历,房间里的气温很适宜,我在殷小卓的伺候下四仰八叉的躺在床上,殷小卓则撅起光溜溜的大屁股,把我的鸡巴整个纳进她的小菊花里,用肛肉温柔的按摩着,白皙柔软的臀部紧贴在我的胯下轻轻的蹭着,不一会儿我就进入了甜美的梦乡,而殷小卓则一边提供着“菊花焖肉棒”的服务,一边劈里啪啦的敲打起键盘。 档案二 大屁股的悲哀   我叫刘屁丫,原名殷小卓,屁丫是爸爸忘情居士赏的名字,还让我跟了他的姓,我很喜欢这个名字,老公也很赞赏,屁丫-大屁股的丫头,取得很贴切。   我不算是一个保守的女人,在王清之前交过几个男朋友,在和王清同居的时候,吃饭、睡觉、洗澡,甚至上厕所都在一起,至于性生活,除了最后一道防线之外,手交、口交都做过。   王清是个好男人,也很优秀,相信将来会有一个不错的事业,不过我就是下不定决心把自己完完整整的交给他。   后来我结识了方舟主子,他是一个和王清截然不同的男人,如果说王清是一块朴实无华,还需打磨的璞玉的话,方舟就是一块光彩照人的宝石,我觉得作为一个女人,选择后者是理所当然的事。   交往不久我就把自己的处子之身给了他,过了一段只羡鸳鸯不羡仙的生活,他对我很好,把我捧在手心里,不过当他知道我和王清的故事后,一切都变了,现在偶尔也会叫我过去,不过不再是把臂同游,而是要象狗一样跪在他的脚边爬来爬去了。   在我抛弃了王清,又被方舟主子抛弃之后,曾在美国以英语家教的身份伺候过一个十二岁的小朋友,是个熟人,在国内时我就做过他的家教。这位小朋友,哦,不,他也喜欢听我一边磕响头,一边管他叫爸爸,为了不产生混淆,下面我会用小爸爸来称呼他。   小爸爸虽然年龄小,但与成年男人的爱好一样,对我肥硕的屁股很感兴趣,小手经常在上面连摸带拧,在我任“家教”期间,屁股上从未粘过半片布。   有一次小爸爸带着我去打高尔夫球,“Bitch,捡球去”,小爸爸球杆一挥,一声令下。   “汪汪,yes,daddy。”我撅着光溜溜的大屁股,四肢着地,向着球飞出的方向爬去,从草丛里用嘴把球叼到小爸爸的脚下。   “再来。”   “汪汪……”   当时我还没有经过公司的严格训练,体力和技巧都不能和现在相提并论,不一会儿就气喘吁吁,动作也慢了下来。   “Fuckingbitch,敢偷懒,给你通通屁眼。”小爸爸生气了,扑得一下把球杆插到我的屁眼里。   “啊!”我不由发出一声惨叫,那是我的屁眼里第一次插入异物。   “汪汪,daddy饶命,女儿再也不敢偷懒了。”我强忍着屁眼的胀痛和屈辱,一边向这个年龄几乎可以做我儿子的男孩磕着响头,一边用力扭着屁股,球杆象尾巴一样摇来摇去,残忍的肆虐着我柔嫩的肛肉。   “呵呵,先饶了你这次,今天打固定靶,把母狗大屁眼子露出来。”   “yes,daddy,女儿领旨。”我不敢怠慢,双手握住足踝,双腿岔开,屁眼朝天高高撅起。   “噗”小爸爸把球杆拔了出来,用水彩笔以屁眼为圆心,画了几个同心圆。   已经是秋天了,微风吹过大力张开的肛门,感觉到一丝寒意。   “啪”一声闷响,高尔夫球重重的打在我厚实的臀肉上,“汪!”我叫了一声,算是报数。   “啪啪”,“汪汪”,“噗”,“啊”,我发出一声惨叫,眼泪夺眶而出,一球正中靶心,屁眼传来异样的剧痛,酸,闷,麻,痛,五味俱全。   “汪汪汪,爸爸好棒,十环。”我忍着屁眼的剧痛,一边媚声叫着,一边把屁股前后左右晃动,赞美小爸爸的胜利。   小爸爸的技术越来越好了,一次次的打中十环,其中还有一球,卡在了屁眼里。等到小爸爸玩累的时候,我的意识几乎已经模糊了,嗓子也快叫哑了,至于屁眼已经说不出是什么感觉了。   “Bitch,爸爸一共打了100球,一个不拉的给恁爸捡回来,差多少颗就塞多少到你的臭屁眼里。”   我不敢违抗,磕了个头,拖着疲惫酸痛的身体,夹着屁眼里的高尔夫球,在方圆一公里的草坪上来回爬着,借着暮色仔细地寻找着草丛里的小球。   不幸的是,当小爸爸喝完可乐的时候,还有20球没找到。不顾我的苦苦哀求,他踩着我的头,真的塞了20个高尔夫球到我的屁眼里。   “Fuckingbitch,suckmycock,drinkmyurine”。我挣扎着跪起身子,张开干裂的嘴唇,含着小爸爸的鸡巴,乖乖的舔着,一股尿柱射向我的喉咙,一半喝到了胃里,一半顺着嘴角滴到赤裸的胸脯上。   屁眼里的20颗高尔夫球陪了我整整三天,直到“家教课”结束。后来听方舟主人说,经过我的“教育”,小爸爸讲英语脏话的水平大增,一点也不输给当地的成年人。   我和王清的重逢也与我这个多灾多难的大屁股有关,那次我在服侍一个喜欢行为艺术家,他用我的屁股创作了一幅艺术作品-五彩斑斓腚。先用网球拍狠狠抽打,等屁股上凸现出一个个小网格时,再用钳子和镊子上色,以不同的力度夹着拧着,把屁股肉弄的五颜六色。那个艺术家带着我在不同的酒吧展出,反复制作着他最最得意的作品。   那天我记得很清楚,2007年11月7日晚,一段疯狂的脱衣舞过后,我跪在桌子上,头顶着桌面,岔开双腿,高高的撅着现场制作的五彩斑斓腚,屁眼和小穴各插了一束鲜艳的玫瑰花,是那个行为艺术家的拥泵送的,我强忍泪水,用力睁着一双水汪汪的大眼睛,从胯下注视着酒吧里来来往往的客人,这也是那个艺术家的要求,说睁着眼睛更有张力。   就在那一晚,我再次看到了王清。他也认出了面目全非的我,在方舟主子的默许下,他把我带回了自己的公寓,他说他一直记挂着我,本来以为我已经和喜欢的男友结婚了,过着幸福生活,没想到会这样,他说他会保护我、疼爱我一辈子,那一晚我在他的怀里舒舒服服的睡了一觉。   一周后,在王清精心照顾下,我被折磨的几近崩溃的身体奇迹般的恢复了。   方舟主子找上门来,他本以为会看到我被前男友报复、虐待的好戏,没想到……   他觉得很好奇,一是王清对我的感情,一是我身体的恢复能力。   那天,他坐在我的屁股上,伸出两根手指,对王清说:“给你两个选择,第一,现在像你这样的男人真是不多见了,稀有动物应该保护嘛!你就做我公司的一个部门经理吧,比这个小母狗年轻漂亮的女人多的是,钱也不用发愁,随你享用。这个小婊子嘛,我已经安排好了,给她整个容,剜掉一只眼睛,拉长耳朵,缝上根尾巴,再安一个鸡巴,就叫“独眼肥腚阴阳犬”,呵呵,马戏团我都联系好了,到非洲去演出。”   “另一个选择呢,你也可以和她结婚,一块去接客,不不,是做“钟点工”就叫“贱货博士夫妻档”吧,应该也会很有趣。”   我当时跪趴在方舟的胯下,高高撅着屁股,把脸紧贴在地板上,吓得浑身发抖。王清是一个自尊心很强的人,实在是难以想像他会陪着我去任人羞辱,更何况我还深深的伤害了他。   “我选第二个。”我的眼睛湿润了,眼泪默默地流了下来,说不清是喜、是悲,还是感激。   方舟笑了,“不急,不急,我先安排三个“员工”侍候你一个月,体验一下啥叫人上人,然后再选。”   在这一个月里,三个漂亮的女人走进了我和王清的生活,发生了一系列值得“回忆”的事,不过与爸爸所定的大屁股的主题有些偏离了,在这里就暂不详述了,总之最后王清选择了我。三个女人也摇身一变,从奴婢变成“教练”,“指导”我和王清进行了“婚前特训”,在方舟主人的策划下举办了一个别开生面的婚礼。   方舟主子曾经对我说过,我之所以有机会成为公司的“钟点工”,而不是海面的浮尸或非洲小国的长鸡巴的娼妓,是三件东西救了我,博士帽,大屁股,还有一个爱我的男人。我知道,我应该好好感谢王清,那个曾被我伤害的男人。   晤,到了叫醒爸爸的时间了,不知道写的这些东西能不能让爸爸满意。 档案三 后庭花,夜壶及初逢   “我叫刘屁丫……”殷小卓一边大声朗读着刚完成的作品,一边用屁眼殷勤套弄着居士的肉棒。   殷小卓的屁眼保养的很好,无数次的操弄也没有使它变成一个松弛恶心的烂泥潭,仍然呈鲜艳的粉红色,而且充满弹性,就像一朵盛开的粉红菊花,可说是后庭中的翘楚,屁眼里的极品。   殷小卓是个体毛较重的女人,屁眼也不例外,不过几根小杂草不但没有破坏“后庭花”的美妙风景,反而显得更加俏皮,每次肛交的时候,我都会忍不住揪下几根,而且似乎不止只有我一个人有此爱好,每次“出钟”回来,她的肛毛都要少上一些,其中有一次,还被几个坏小子用蜡烛燎了干干净净,不过野火烧不尽,春风吹又生,不久就长了出来。   除了本钱好,殷小卓的屁眼还有很多梦幻般的特技,其中之一就是“屁眼开口”,能够象小嘴一样张开,即使是未勃起的阳具,也可以吞进去。   我看着自己的鸡巴在殷小卓的屁眼里逐渐膨胀,把菊花状的褶皱撑的平滑,一股欲火只冲脑门,一把揪下几根长长的肛毛,猛的坐起身来,伸手按住她的脖子,鸡巴狠狠捅进窄小的肛门里,殷小卓则配合着我的动作,大屁股高高翘起,妩媚的扭动着,迎合着,嘴里则继续大声朗读着那篇“大屁股的悲哀”。   我双手握住小卓的大奶子,小腹啪啪的撞击着她那肥白的屁股,鸡巴在粉红的菊蕾里进进出出,觉得在床上干的不过瘾,就驱赶着小卓爬到地板上,在她的身后更加疯狂的操着,直至一股股浊白的精液射进了她的直肠深处,象泥浆一样顺着屁眼流淌下来。   “爸爸好厉害,把屁丫都操上天了,爽死了。”殷小卓强忍着肛门的胀痛,媚声道。   我舒舒服服的坐在沙发上,骄傲的看着从小卓的屁眼里不停流出的精液,而已经朗诵完自己作品的小卓则跪在我的胯下,用小嘴温柔清理着我沾满秽物的肉棒。   “老爷……饭来了。”一个上身黑色小吊带裙,下身蕾丝内裤,足蹬高跟鞋的……男人,一扭一扭的把饭菜端了过来。他是王清,作为一个吃上顿没下顿兼性取向正常的男人,我对男人实在没啥兴趣,所以就表示了一下反感,结果是善解人意的殷小卓把内衣裤借给丈夫穿了。   “好咧,闻起来挺香的。”睡了一觉,又打了一炮,感觉膀胱有些涨,就把阳具向前一探,插进殷小卓的小嘴里,淅淅沥沥的尿了起来。   殷小卓是个很聪明的女人,经过这段时间的磨合,对我的各项生理反应已经达到了只需意会,不必言传的程度,她马上用厚厚的嘴唇紧紧包住我的鸡巴,一边咕咚咕咚的大口喝着,一边用小嘴轻轻的吮吸,她喝尿的功夫很过硬,一滴尿液也没有粘在我的肉棒上,更没有漏出来,尿水刚射出来就被她柔柔的吸到了喉咙里,最后还乖巧的用舌尖舔掉马眼上剩余的尿珠。   “不错不错,老八,你真是好福气,讨了屁丫做老婆,连夜壶都省了。”虽然不是第一次在殷小卓嘴里撒尿,我还是忍不住赞道。   “屁丫谢爸爸夸奖,屁丫谢爸爸赏天香玉露。”殷小卓跪在地上磕了个头,红着脸柔声道。   在我和小卓合奏“后庭花”的时候,王清一直在厨房里忙活。经过一段时间山珍海味的胡吃海塞,有些怀念起家常小菜。王清的手艺还不错,人也忠厚,我本来以为能为一段爱情付出一切的男人应该是性格很偏激的,如杨过。   除去“职业”不论,他们夫妻目前的生活条件可以用奢华来形容,也许对殷小卓来说,尽管没有尊严,但在某些方面应该是很满足的,我甚至恶意的想,如果现在方舟给她自由,让她接着去过那受人尊敬但相对清贫的知识分子生活,她会不会同意。   至于王清则不同,殷小卓只知道,方舟曾经给过王清两个选择,结果方舟用自己的尊严换取了她的生命,但她不知道的是,方舟给了王清随时改变心意的权利。我不是心理学家,不知如果殷小卓知道这件事的话,会是一个怎样的心情,感激,还是恐惧。现在我和王清可以说是无话不谈的“朋友”,倒不是他对我这个整天骑在他老婆屁股上的男人特别有好感,而是实在需要一个倾诉的对象。   王清和殷小卓现在的“名字”是我入住当晚赏给他们的,那是在数日之前,当我提着少的可怜的行李按响门铃时,迎接我的是一对光溜溜跪在大门口的青年男女。   “奴婢王清,殷小卓叩见老爷,恭请老爷万福金安,请老爷随意吩咐。”两人齐声道,齐刷刷的给我磕了九个响头。   我呆呆的看着这两个比我大上几岁的男女匍匐在自己脚下,傻呵呵的被他们领进堪称豪华的房间。   当我入座后,两人又跪下,“奴婢恭请老爷赐名。”   盯着殷小卓肥白的屁股和奶子,欲火熊熊焚烧着珍藏了20几年的处男小身板。   “王清,以后就叫王八,我管你叫老八,给我弄点吃的。”   “王八叩见老爷,谢老爷赐名,这就去给老爷备餐。”王清叩头道。   “你就叫屁丫吧!”我的眼睛死死盯在殷小卓的大屁股上。   “屁丫叩见老爷,谢老爷赐名。”   看着这个比自己大两岁的充满知性美的光屁股美女象狗一样跪趴在地,一股施虐的快感直冲脑门。   “别忙,我决定收你作干女儿。”我邪笑道。   “屁丫谢谢干爹,屁丫给干爹叩头。”   我兴奋的喉咙一阵干涩,没有吭声,正要扑上去,殷小卓明显误会了我的意思,以为我对“干爹”的称呼不满,马上磕着响头,开始改换称呼,柔声道:“女儿屁丫叩见亲爹”“女儿屁丫叩见爹的”“女儿屁丫叩见父亲大人”“女儿屁丫叩见爸爸”“女儿屁丫叩见父皇”“女儿屁丫叩见阿嘛”“……”   不知道那次认爹仪式上她到底给我磕了多少个响头,只知道自己的小弟弟硬硬的翘了半个小时,直到殷小卓开始用法语叫爹的时候,我实在镇压不住小弟弟的反抗,一声野兽般嗥叫,三两下脱光衣服,把殷小卓按倒在地,就地正法,把鸡巴狠狠插进她的骚比里,那是个温暖、湿润又紧绷的腔道,在殷小卓的刻意逢迎下,身为处男的我没几下就射了出来。   我从殷小卓的身上滚下来,仰卧在厚厚的地毯上,虽然通体舒畅,却感到意犹未尽。善解人意的殷小卓爬起身来,毫不避讳我阳具上沾满的精液,俯下身子温柔的张开小嘴含住,轻轻的舔吸着,发出啾啾的响声,充满活力的小家伙很快又硬了起来。   我伸手抚摸着她白皙的臀部,刚把手指触到她的肛门,发觉那个小洞竟然张开了,把我的手指吞了进去,轻轻的按摩着。   我心里一动,猛的坐起身来,伸手揪住她的马尾辫,把她按了双膝跪地,屁股朝天的姿势,把鸡巴顶在她的屁眼上,缓缓插入,疯狂的抽插起来。阳具在殷小卓的屁眼里射了又硬,硬了又射,不知梅开几度。   疯狂的发泄后,我半坐半躺在沙发上,殷小卓则驯服的舔吸着我的小弟弟。   “屁丫,爸爸的鸡巴味道怎么样。”   “爸爸的大鸡巴味道最好了,屁丫都舍不得吐出来。”殷小卓含着鸡巴,媚声道,但那一丝无法掩盖的屈辱却被我看了出来。   “爸爸的大鸡巴上,可是粘的你屁眼里的东西呀!”   “屁丫贱屁眼的脏东西是又骚有臭的,不过配上爸爸的种子和大鸡巴,就是无上美味了。”   看着她满怀屈辱,又刻意奉承的神态,我的小弟弟再振雄风,在殷小卓的嘴巴里又打了一炮。筋疲力尽的我在浴缸里吃着王清准备好的饭菜,享受着殷小卓的全身按摩。酒足饭饱后,夫妻二人再次跪在我面前。   “老爷,请问您对写作环境和奴婢的服务有什么意见。”   “嗯,还不错,就是椅子太硬,不如屁丫的屁股舒服,还有,屁丫的三个洞都不错,就是离的太远,操起来不方便。”我坐在真皮电脑椅上,不知足的说。   “是,屁丫谢爸爸夸奖,不足之处,马上改进。”   “还有屁丫的骚屁股还可以看,老八的还是遮一下吧,伺候老子睡觉。”   “女儿屁丫(奴婢王八)遵命,叩请爸爸(老爷)晚安。”   那晚我在屁丫的伺候下很快就进入了梦乡,殷小卓没有陪我一起睡,因为他们有规矩,夫妻还是要睡在一起的。   “爸爸起床了。”我听到一个闷声闷气的声音,感觉到一柱擎天的小弟被一张温暖的小嘴吮吸着,迷迷糊糊的睁开眼睛,只见一个雪白的大屁股撅在被窝外面,性感的扭动着,而王清则穿着殷小卓的性感内衣规规矩矩的跪在床边,双手把一个托盘高高举过头顶,放着丰盛的早餐。   那个早晨我被告知,他们夫妻解决了椅子太硬和“屁丫三洞难同操”问题,“肥玉座”诞生了。 档案四 肥玉座的诞生   “奴婢王八(女儿屁丫)叩请老爷(爸爸)早安”。王清和殷小卓跪在我的床前,恭恭敬敬的磕了三个响头。   王清上身穿黑色吊带裙,下身穿一条红色蕾丝内裤,足蹬黑色丝袜,而殷小卓依然光溜溜的一丝不挂。   “噗哧,老八咋这个打扮,变母王八了吗,抬起头来给老爷看看。”我忍俊不住,戏谑道。   “是,王八遵命。”王清抬起头来。   只见王清脸上扑了厚厚的粉,抹了鲜艳的腮红,打着绿色的眼影,嘴唇涂成了深紫色,配上他充满男性气息的浓眉阔脸,说不出的怪异。   “谁帮你打扮的,手艺不错,可以去做化妆师了。”我忍不住哈哈大笑。   “女儿谢爸爸夸奖,是屁丫的拙作。”殷小卓娇声道。   “是吗,乖妞,想让爸爸赏你点什么。”我见王清夫妇的脸已经变的通红,继续调笑着。   “能伺候爸爸,已经是屁丫的福分了。”   “呵呵,好啊,先把爸爸的衣服拿来,再带爸爸去撒泡尿。”我撩开被子。   “是,屁丫伺候爸爸更衣。”殷小卓拿起早就准备好的丝质睡衣,温顺的帮我穿上,看着那丰满坚挺的奶子在我面前晃来晃去,忍不住心神一荡,伸手在鲜红的小樱桃上捏了一把,殷小卓娇哼了一声,媚眼如丝,将肉乎乎的身子依偎在我的怀里。   “骚货,待会儿再炮制你,先带爸爸上厕所。”我在她的挑逗下呼吸急促起来,不过一泡尿实在憋的难受,在她屁股上大力拍了一记。   “是,屁丫遵命,恭请爸爸上马”。殷小卓跪趴在地,把雪白的大屁股冲着我轻轻摇动。   尽管昨晚我享尽了艳福,却没想到上个厕所还有这种待遇,刚岔开双腿,殷小卓已经挪动双膝,倒退到我的胯下。   在孤寂贫穷的“前半生”里,日本AV是我的最爱,特别是一些SM片,我只觉得一阵阵施虐的快感,一屁股坐在殷小卓的背上,左手揪住她的马尾辫,右手在她的屁股上重重拍了一下,喝道:“贱狗,驾。”   “汪汪”殷小卓很配合,叫了两声,手膝着地,爬了起来。   我不算太重,不过也有120多斤,没想到殷小卓驮着我,竟然爬的很是平稳。   到了厕所,我从殷小卓背上下来,看着象狗一样趴在脚下的女博士,在她屁股上踢了一脚,淫笑道:“屁丫,伺候爸爸撒尿呀。”   我的本意是想让她用手夹着我的鸡巴,吹着口哨,伺候我小便,没想到殷小卓磕了个头应了一声,伸手温柔的掏出我的小弟,竟然含到嘴里,香舌温柔的舔着我的龟头。   虽然今天居士拿殷小卓作夜壶已经是家常便饭了,但当时的我哪受过这个刺激,一股尿柱急促的喷射出来,冲击着她的喉咙,殷小卓面不改色,咕咚咕咚的喝了下去。   “谢爸爸赏屁丫天香玉露。”殷小卓磕头谢恩,从此这句话成了她每次喝居士尿的结束语。   我只觉得浑身燥热,就想把她就地正法,不过一看到刚喝过尿的红艳小嘴,还是本能的感到一丝厌恶。   “真不错,一流小夜壶。”我拧了一下她的脸蛋。   “谢爸爸夸奖。”尽管掩饰得很好,但我还是在她的俏目里看到了深藏的羞耻,这更加增强了我施虐的快感。   “叫老八进来帮你刷夜壶,待会儿爸爸还要用。”我舒舒服服的坐在女博士高高撅起的屁股上开始洗漱。   “老公,进来,帮屁丫刷夜壶。”殷小卓把跪在厕所门口的王清叫了进来,帮自己清理“夜壶”。   王清拿着一把硕大的牙刷,在妻子的牙齿和口腔里用力的刷着,用了三次牙膏,还喷了香水,殷小卓被刷的眼泪几乎要流下来。当我洗漱完毕时,殷小卓也洗干净了小嘴,再次驮着我爬到餐桌前。   我一只手摸着殷小卓丰腴的屁股,一边享受着丰盛的早餐,当我打着饱嗝开始剔牙时,夫妻二人又给了我一个惊喜。   “老爷,奴婢夫妇昨晚在您的启发下,想到了一个三洞合一的方案,也解决了您的座椅问题,请允许奴婢演示一下,请您指正。”王清跪在居士面前,毕恭毕敬道。   我看了一眼打扮“奇特”的王清,也许对某些“特殊爱好者”很有吸引力,但对于昨日刚刚破处的居士而言,还是敬谢不敏,取个乐子还行,真让他演示了什么美妙的姿势,只怕会影响居士的兴趣。   “不用了,老八在一边指导就行,屁丫,你来表演。”我在殷小卓的屁股上用力拧了一下,恋恋不舍的移开自己的咸猪手。   “是,屁丫遵命。”殷小卓从我怀里溜出来,又乖乖的跪在我脚下。   “老婆,抱住膝盖,来个后滚翻,停,不要翻过去,脊背着地,对,屁股朝天,抱住大腿,分开,头向屁股探,好,屁眼和小穴都亮出来。”殷小卓在丈夫的指挥下,红着脸做出一系列高难度的动作。   摆好姿势后,王清轻轻拍一拍妻子屁股,二人齐声道:“恭请爸爸(老爷)上座。”   我感到嗓子一阵发干,欲火直撞脑门,没有坐在女博士高耸的臀丘上,而是一屁股坐在她的脸上,双手抓住她的屁股,阳具在还没来得及湿润的小穴里狠狠抽插起来。   殷小卓高挺的鼻子压在我的臀沟里,张开的小嘴正对着臭烘烘的肛门,感觉到女博士鼻孔里喷出的热气和牙齿的触感,我的性欲更加高涨,不待吩咐,她就已经开始娴熟的舔起屁眼来,香舌轻轻探入,舌尖画着圆圈,还不时卷起来轻轻的刺入。   殷小卓的鼻子几乎被压扁了,据说窒息能使人性欲高涨,不久她的下身就已经淫水横流,我用力抱着她的后腰,活动她的屁股进行抽插,使她的脖子与地面几乎呈直角。   看着流出的淫水,听着屁股底下的呻吟声,我不禁一阵骄傲,又感到一股怒气,“不能让这小婊子太爽了。”鸡巴方向一转,走了后门,狠狠插入她干燥的屁眼。殷小卓猝不及防,“啊”的痛呼了一声,我毫无怜香惜玉之意,更加猛烈的操着。   “噗”在殷小卓的舔吸下,我舒舒服服的放了个响屁,几乎窒息的女博士只能用嘴巴勉强呼吸到我屁眼露出的一点空气,把这个响屁完完整整的吞下了肚。   “喔”我长出了一口气,把滚烫的精液射进了她的直肠深处,一部分倒流出来,进了她的小穴。   我舒舒服服的倚靠在沙发上,看着被操的、筋疲力尽的女博士,不顾屁眼的狼狈,以及因疼痛和窒息流出的眼泪,乖乖的用小嘴清洗着我的鸡巴,忍不住问道:“屁丫,你会不会怀上爸爸的种呀!”   “屁丫那有这个福分,做好措施了。”   我听了,放下心,又有些失落,发泄过后,看着自己生命里的第一个女人,屁眼被操的红肿外翻,滴滴嗒嗒的流着精液,不禁有些怜惜。   “好了,清理一下屁眼吧。”   “谢爸爸恩典。”殷小卓刚要起身。   我突然想起王清,心头不由涌起一股醋火,在殷小卓的屁股上打了一巴掌,“谁让你起来的,叫你老公帮你清,别忘了,爸爸爱看好玩的事,动动你的小脑瓜,不好玩的话,嘿嘿嘿。”我一阵冷笑。   殷小卓吻了一下我的肉棒,扬声道:“老公,爬进来吧,爸爸已经把屁丫操的屁眼开花了。”   “老公,舔屁丫的屁眼,爸爸赏甜品给你吃。”   “谢老爷赏。”王清磕了个头,真的把头埋在妻子的臀谷里,舔了起来,房间里出现了一幕淫邪的画面,漂亮高雅的妻子把头埋在一个男人的胯下,温顺的清理着刚从自己屁眼里拔出的鸡巴,丈夫则卖力地舔着妻子的屁眼,吞吸着别的男人射在妻子直肠里的精液,整个房间里充斥着夫妻二人口舌发出的啾啾声。   “老八,这个姿势不错,舒服。”   “谢老爷夸奖,除了操起来方便外,老爷可以坐在我老婆的屁股上写作,她的屁股又大又肥,最适合做老爷的沙发。”   “有创意,值此良辰美景,岂能无诗,老八,写一首诗描绘一下你们这个发明。”居士在解决了饱暖和淫欲问题之后,文人习性大发。   “肥白如玉臀两半,菊花桃源一线牵,温润软滑迎客座,水旱两路待君怜,菊花绽放柔肠转,桃源哪堪巨蟒探,丰乳夹箫香舌品,三洞合一赛神仙。”   王清沉吟了一下,以小卓的屁眼作话筒,对着老婆的屁股吟道。   “呵呵,好,这个姿势叫什么名字呢?”我想到以后的创作生涯,赞道。   “肥玉座。”王清道。   “不错,贴切,屁丫,你老公都做诗了,你也来一首,写一下爸爸刚才是怎么操你的。”   “是,屁丫遵命。”殷小卓红着脸吟道。   “金枪不倒是我爸,巨蟒翻身战娇娃,先入桃源逞威风,芳草尽湿水叮咚,巨棒如意多骁勇,隔岸再唱后庭花。”   我觉得王清和殷小卓吟的“诗”都稍微雅了一点,不够刺激,轻轻皱了一下眉,殷小卓的“善解人意”让我大吃一惊,没想到世上真有这样善于揣摩男人心思的女人。   只听殷小卓接着吟道:“贱屄流汤肥屁眼,前门湿来后门干,屁丫高举母狗腚,无敌鸡巴前后捅,骚嘴有幸品爸肛,贱舌无悔舔爷腚,春雷一声从天降,屁屄二穴波涛涌,风平浪静跪膝前,口含鸡巴骚舌舔,慈父体恤贱屁眼,绿帽老公腚后舔,此式有名天下传,三菊一穴柱擎天。”   “等一下,爽糊涂了吧,明明汇合的只有两个屁眼,第三个小菊花在哪?”   殷小卓舔着我的鸡巴,柔声道:“还有正在伺候爸爸的这个屁眼呀,只是多了条舌头而已。”   我大笑,“不错不错,说不定你屁眼拉的玩意,比嘴巴里进去的东西还要干净,确实也应该叫屁眼。”   殷小卓的娇躯僵了一下,带着尴尬咯咯的媚笑着,不知是愤怒还是羞惭。   从此后,肥玉座成了我写作时的必备工具,写作时,殷小卓就会乖乖的摆好姿势,让我坐在她丰腴的大屁股上,而我则会把阳具插在任何一个洞里作支点,让跟着我受了二十几年苦的小弟弟享受不同滋味的按摩,坐累了,我会命令她扭动屁股来活动,兴之所至时操起来也很方便。   居士是周五入住殷小卓家的,两天后,周一一大早,就看到王清夫妇衣冠楚楚的向我告别,急匆匆的去上班。   我睡的迷迷糊糊的,“上班,婊子也不容易呀,一大早就要去接客。”   睡醒之后,百无聊赖的居士随手打开电视,一下子眼睛就直了,电视里出现了王清和殷小卓的身影,那是一个首屈一指的访谈节目,我知道了他们的另一重身份,天呀。 档案五 方舟之谜   王清和殷小卓的另外一重身份是QH大学的知名教授,居士是在告别处男生涯两天后得知的,当时看着电视里那个口若悬河,侃侃而谈的斯文美少妇,吃惊的嘴巴里的几乎可以塞进去一个鸡蛋,本来还以为这两个昔日的大博士已经彻底的零落成尘碾作泥,没想到依然有光彩照人的一面。   QH大学是我国首屈一指的高等学府,就王清而言,如果没有再次遇到殷小卓,在国外奋斗个十年八载的话,还有可能在那里占上一席之地。   至于殷小卓,出国后屁股还没坐热,就已经象母狗一样,撅着屁股去求人操了,还险些被改造成一个长鸡巴的怪物,一年时间除了挨操没干别的,在科研上毫无建树,虽然潜规则依然适用于学术界,但以她的资历和背景,即使舔遍每个老教授的鸡巴,再加上被操个屁眼开花,也没人敢开这个后门,一切只能说是方舟神通广大了。   方舟是个奇才,王清、殷小卓也不是等闲之辈。两人找到这份工作,确是方舟相助,但能迅速成为该领域最著名的学者之一,却是他们自己的实力了。   我曾经一时兴起去听过殷小卓的课,温文尔雅,妙语连珠,实在难以联想到那个说着低俗的黄色顺口溜,撅着屁股当着丈夫的面给我舔鸡巴的女人,其实在来的路上我还在汽车里,往她的嘴里打了一炮。时而是事业有成,受人尊敬的大学教授,时而是最低贱的母狗娼妓,两种身份的巨大反差,不能不说是一个业内传奇。   方舟,王清和殷小卓的爱恨情仇本来应该是一个很老套的故事,甲男和乙女相恋,甲男因工作离开,聪明的乙女脚踩两只船,一边接受甲男的物质援助和牵挂,一边看上了丙男,搞定后和甲男分手。   按现代观点说,乙女是追求自己幸福的成熟都市女性,从传统习俗来看,乙女是个见异思迁,玩弄感情的坏女人。成熟也好,坏也罢,这种事情时刻发生在你我身边,除了当事人之外,作为旁观者连谴责的话都懒得说了。   老套的故事应该有个老套的结局。琼瑶阿姨式结局:甲男伤心欲绝,但还是默默的祝福、关心着背叛的爱人,乙女怀着对甲男的美好回忆,叫了声哥哥,然后和丙男过着幸福的生活。   警世式结局:甲男恼羞成怒,向乙女脸上泼了一瓶硫酸,受到法律制裁,教育男同胞们要遵纪守法,女同胞们擦亮眼睛,提高自我保护意识。   平淡结局:甲男大哭一场,擦干眼泪,娶妻生子,乙女继续着和丙男或丁男或戊男的感情游戏,最后嫁人生子,过着幸福或不幸福的生活。   都说艺术高于生活,这次生活给艺术开了个小玩笑,给一个老套的故事配上了一个不老套的结局,给一段简简单单的感情纠葛蒙上了一层诡异的迷雾,按照常理来说,如果一定要有一个人痛恨乙女的话,也应该是甲男王清,而非丙男方舟,但事实恰恰相反。居士是个固执的人,坚信有果必有因,一直想揭开这个疑团,直至有一天,一个自称小青的不速之客找上门来……   小青是个很漂亮的女孩,身材火辣,打扮时髦,自称代方舟来检查我的写作进度,不过我对她的真实来意深表怀疑。   因为她根本没怎么拜读我的大作,主要精力都放在了折磨殷小卓上,先用高跟鞋狠踢屁眼,再拿鱼线猛揪乳头,然后骑在她的背上在房间里转了几圈,接着用一个屁钩勾住肛门,倒吊在衣架上,鼻孔里还插着鼻钩,悬着一个装满水的大号茶壶。   殷小卓被整的从鬼哭狼嚎直至有气无力的呻吟。最毒妇人心这句话,真是一点不假。   后来在居士的劝说下,或者是折腾累了,她才大发慈悲的把奄奄一息的殷小卓放了下来,改用屁眼夹着高跟鞋不停的磕着响头。   小青满面讥讽的看着我,冷笑道:“是不是觉得她可怜呀,当初那个傻男人让她骗得才叫惨呢,贱货,给姑奶奶舔脚。”   我不知她说的傻男人是王清、还是方舟,不过我相信她的话,这段时间的相处,使我意识到,如果当时我是王清的话,估计也是一样,被卖了还在帮殷小卓数钱。   接下来,小青一边接受着女博士殷勤的口舌足底按摩,一边断断续续的开始给我讲故事,故事发生在一个号称史无前例的年代,主人公是一对母子。   话说数年前,爆发了一场席卷天下的狂风骤雨,一场轰轰烈烈的造神运动,一切法规制度,一切伦理纲常,都被吹得支离破碎,只有神的话响彻神州大地。   白素和丈夫方楚都出身于书香门第,一个秀外慧中,一个高大英俊,在QH大学就读期间相爱,毕业后结为夫妇,婚后不久,就有了一个爱情结晶,儿子小舟。   那是一个知识越多越反动的时代,白素父母身为著名学者,却因为昔日对一位朝廷大员的救命之恩,而奇迹般的没有被打倒,依然身居要职。方楚的父母早丧,但资本家的家庭出身并没有随着他们的逝去而有丝毫改变,全凭岳父岳母的的照顾,才能和妻儿过着丰衣足食的平静生活。   在小舟六岁的时候,随着运动的进一步升级,白家二老也难以保护女婿的周全了,面对父母为难和期盼的眼神,白素没有和丈夫分道扬镳,而是选择了和他一起下乡去接受无产阶级的改造。   龙山村是一个几乎与世隔绝的小山村,在地图上都找不到它的痕迹,日出而作,日落而息,外面的风风雨雨并没有给这里带来任何改变。   直至有一天,心血来潮的当家人谢老根,晃晃悠悠的翻过穷山峻岭,走出了大山,然后糊里糊涂的参加了一个学习班,接着被任命为龙山村第一任村长,虽然对各种口号依然半懂不懂,但不妨碍他坚定的走上了革命道路,当然他最感兴趣的还是那些被扒个精光批斗的年轻地主婆们的大屁股。   集训结束后,老根接受了一项光荣的任务,带三个资产阶级腐朽分子回村进行改造,他们就是白素一家三口。   山村的条件和城市无法相比,但对于白素来说,只要一家人能在一起,清苦一点也无所谓,何况村民们都很纯朴憨厚,相处的不错,还送来了米面。村长也没有急于给他们安排工作,只是每天都会把方楚叫去,可能是进行思想教育,晚上回来显得有些心事重重,善解人意的白素看着丈夫满面的疲惫,也没有追问。   到达龙山村一周后的一个傍晚,白素和往常一样准备好了饭菜,和儿子坐在饭桌前等待丈夫回来。   “资产阶级臭小姐白素,根据方楚同志的举报揭发,反戈一击,你的反动派爹娘已经被打倒了,现在我代表劳动人民对你进行专政。”村长带着两个壮汉闯了进来,手拿一个红头文件,白素几乎不相信自己的耳朵,直至看到丈夫满面羞愧的出现在门口,惊怒交加,昏了过去。   白素母子被关押的第二天,是村长千金的大喜之日。老根是村里的能人,说一不二,唯一遗憾的是老婆肚子不争气,只生了一个女儿,今天终于如愿以偿,招了一个让女儿满意的上门女婿。   婚礼很喜庆,不过有些怪异,因为盖头盖在新郎头上,在山里,做上门女婿就已经是一件丢人的事了,更何况蒙着盖头被娶进门。   三拜礼毕,司仪喊到,“新媳妇向公公婆婆敬茶。”   村民们一愣,“哪来的公公婆婆。”   只见新郎再次跪倒,向村长夫妇敬茶。   “公公,请喝媳妇茶。”   “婆婆,请喝媳妇茶。”   村长接过茶水,抿了一口,“从今天起,你就嫁到我们谢家,是我们谢家的媳妇了,记住自己的身份,好好守规矩。”   新郎在村民的哄笑声中应了声“是”。   “新媳妇给女公子敬茶。”司仪再次喊道。   只见新娘大模大样的端坐在椅子上,新郎则跪爬几步到新娘面前。   “方楚今天嫁入谢家,改名谢方楚,一定好好伺候夫君,任打任骂,夫君请喝茶。”   村民们这才反应过来,村长千金娶的竟然是新来的大学生,想起婆姨们前几天眼睛总在那个细皮嫩肉的男人身上打转,男人们都解气的哄笑起来,也有不少人心里嘀咕,这个男人不是有老婆吗。   山村的生活是乏味的,闹洞房是闲极无聊的村民们难得的一项娱乐活动,方楚的盖头已经被摘了下来,起哄声中驮着新娘爬了好几圈,气氛越来越热烈。   村长怕累着女儿,眼珠一转,“伢子们,别闹了,我们要时刻牢记的伟大教导,办喜事也不能忘记清算反动派的罪恶,去把那个资产阶级臭婆娘押上来。”   众人眼前一亮,只见一个美貌少妇被推推搡搡的拖出来,一双爱恨交织的美目狠狠盯着新郎官,正是白素,白素是个气质高雅的古典美人,不仅容貌端庄,还有一副傲人的身材,乳丰臀肥,腰细腿长,尤其丰满的臀部,挺翘而不臃肿,不仅丝毫没有破坏她苗条的身材,反而充满了母性美。   “媳妇,去,好好炮制这个地主婆,展示一下你和她划清界限的决心。”村长显然分不清资产阶级和地主的区别。   方楚低着头,不敢看白素的眼睛,没有动地方。   “怎么,老子的话都不听了,是不是打算重回资产阶级的怀抱呀。”   方楚哆嗦了一下,走到白素面前,颤声道:“资产阶级臭婆娘,快坦白你的罪行。”   “无耻。”白素狠狠啐了丈夫一口。   “没用的东西,让她坐个喷气式。”村长开始展示出山的成果。   大壮和二狗在村长的指挥下,架着白素的胳膊,把她的头按得几乎触到了地面,丰腴的臀部朝天高高撅起。   “愣啥,把她的裤子扒下来。”村长冲着在一边手足无措的方楚喝道。   方楚满面羞愧,还是颤抖着解开了妻子的腰带,肥白的屁股暴露在大庭广众之下。村长眼前一亮,不由咽了口唾沫。   “转过去,给大家看看不要脸的地主婆的光腚。”   大壮和二狗不理白素的哭叫挣扎,按着她转过身去,所有村民的目光都集中到那两片丰腴坚挺的雪团上,洁白光滑如羊脂美玉,线条优美似王母蟠桃,没有一点瑕疵可寻。不要说未经人事的毛头小伙,即便是有家室的男人们,也不禁两眼放光,暗暗比较着漂亮地主婆和自己婆娘屁股的差异,至于女人们自惭形秽之下,啐着口水,骂着不要脸。   “去,教训一下这个阶级敌人。”村长把一根藤条交给方楚。   眼见妻子受辱,方楚又羞有愧,不过为了自己的前途,他还是昧着良心,举起藤条,狠狠抽在白素的大屁股上。   白素从小在父母的呵护下长大,陪伴她的是一直是男性的追求、和女性的羡慕,哪里受过这种羞辱和折磨,哭得几乎背过气去,雪白的屁股上暴起了一道道红棱,身体疯狂的扭动着。   村长吓了一跳,他可不想让这个漂亮的女大学生就这样毁了,又想起一段语录。“好了,对待反动分子的改造要有理有利有节,先把她押下去。”   白素经受着精神和肉体上的双重打击,看着曾经挚爱的丈夫象狗一样驮着新娘爬入了洞房,再次昏了过去。   “啊!”白素一声惨叫,屁股上的剧痛把她从恶梦中惊醒,只见村长一手拖着一个小男孩,另一只手拿着一根藤条,站在自己面前。   “小舟,把儿子还给我。”自从被关押后,白素心里充满了对丈夫背叛的痛恨和绝望,以及对儿子的担心和思念,母性的力量使她忘记了恐惧和羞辱,不顾依然光着屁股,像一头母狼一样扑了上去。   娇弱的白素当然不是五大三粗的村长的对手,被轻易的推倒在地,村长一把扯下小舟的裤子,狞笑着把粗大的阳具顶在他的肛门上。   “妈妈。”小舟哭叫着,毕竟只是个六岁的孩子,在挨了几下打之后,已经不敢挣扎了。   “这小子的屁股满白净的,不愧是城市里来的,爷爷给你开个苞,以后拉屎就方便了。”   白素吓的魂飞魄散,扑通一下跪在地上,苦苦哀求着,“村长,您大人有大量,饶了孩子吧!”   “认不认罪。”   “我认罪。”   “撅起来。”   白素爬起身来,抽泣着,裤子也不敢提上,高高撅起肥白的屁股,双臂后举做了个标准的喷气式。   “都是你这个臭婊子,把老子的鸡巴弄硬了,今天一定要操一个,你说怎么办。”   白素泣不成声,在村长的威胁下,颤声道:“放了孩子,我什么都答应你,别在孩子面前。”   “骚货,还敢谈条件,拿你的骚屄来套老子的鸡巴,再啰嗦,插暴小杂种的屁眼,再把他的鸡巴切下来塞进去,边上跪着去,看老子怎么操你娘。”   村长把小舟扔到地上,挺着巨蟒般的阳具,精神恍惚的白素不敢再反抗,撅着屁股倒退着向村长挪去,岔开双腿,用娇嫩的小穴去套弄那个巨大的凶器。这个高难度的动作对于一个羞涩乃至保守的知识女性来说实在不易完成,丰满的屁股在村长的阳具上蹭来蹭去,却始终无法得其门而入。   村长欲火难抑,顾不得接着玩弄美貌的少妇,按住她的屁股,青筋暴露的大鸡巴直叩玉门,本以为一个生过孩子的女人,应该和自己老婆一样,可以双车并驰,不想却十分紧绷。村长心中狂喜,能玩到这样的极品女人,实在不枉此生,猛力的抽插着,小腹把雪白的屁股撞的啪啪作响。   白素身材高挑,一双笔挺的玉腿比村长还长,只能双膝微弯,再加上双臂后举,身体摇摇欲坠,全凭被紧紧抓住的屁股和插在小穴里的鸡巴来支撑,强忍着屈辱和干燥的阴道传来的阵阵剧痛竭力迎合着。   村长一声狂吼,发泄过后,舒舒服服的躺在铺着被褥的地上,白素失去了支撑也瘫软在地。   村长揪着白素的长发,把她拖到身边,看着她紧闭双目,泪流满面的俏脸,向跪在一边的小舟狞笑道:“小杂种,你娘的骚屄不错,生出你这个杂种还那么紧。”   白素想起刚刚在儿子面前的丑态,羞愧难当,双手捂住羞处身体缩成一团。   村长狠狠的打了她屁股一下,喝道:“骚货,装什么贞节,屁股给老子撅起来。”边说边把白素的俏脸按到自己的胯下,白素不敢反抗,跪趴在村长身边,把屁股高高翘起。   “装屄呀,把老子的鸡巴舔干净。”   白素从未干过这么羞耻的事情,逼迫下,轻启樱唇把沾满精液的鸡巴含在嘴里。这里的生活习惯是常年不洗澡,一股腥臭扑鼻而来,白素刚含了一下,就忍不住干呕起来。   “骚屄,给老子好好舔,不然拿你儿子的屁眼来蹭。”   “不要,”白素急忙把肮脏的阳具含在嘴里,笨拙的吮吸着。   村长还是第一次有女人给自己舔鸡巴,而且是一个原本高不可攀的女人,虽然技术生涩,还是很惬意的享受着。   “小杂种,看你娘有多疼你,爬过来,舔舔你娘的屁眼,待会儿,老子还要操。”   正在强忍羞辱和恶心舔着肉棒的白素一声悲鸣,刚要挣扎,已经被死死摁在胯下,重新坚挺的阳具猛的撞在她的喉咙上。   “再乱动,把那个小杂种捅成直肠子,吃什么拉什么,撅好,自己把屁股扒开。”   白素不停的咳着,哭着,双手却慢慢伸到身后,把肥厚的双臀用力掰开。   小舟虽然年纪小,也知道这是对母亲极大地的侮辱,哭着爬到母亲臀后,伸出舌头,舔向菊花瓣样的肛门,苦涩腥臭的感觉从舌头传来,“哇”的一声吐了出来。   “骚货,看你的臭屁眼,把你儿子都熏成啥样了,你老公插过没。”   白素含着腥臭的阳具,凄惨的摇着头。   “哈哈,小杂种,好好舔,把舌头伸进去舔,老子要给你娘的屁眼开苞,弄湿点,要不插暴了,你娘就没屁眼子了”。   小舟一边哭泣,一边把小嘴紧贴到母亲的肛门,尽力用唾液湿润着,舔着。   在儿子的舔吸下,白素感觉到一阵阵异样的感觉从肛门传来,饿了一天,忍不住“噗”放了一个虚屁。小舟再次干呕起来。   村长哈哈大笑,“还是只臭鼬,向儿子嘴里放屁爽不爽。”   白素已经羞辱的麻木了,任由村长嘲笑,只是撅着屁股,一边舔着腥臭的鸡巴,一边接受着儿子对自己屁眼的舔吸。   “屁眼掰大点,给你通通肠。”   村长觉得第一次给屁眼开苞难度较大,没再让白素坐飞机,而是特许她跪伏在地,白素紧闭秀目,无声的抽泣着,双手把屁股掰开高高翘着,粗大的阳具顶着娇嫩的菊蕾,缓缓插入。   白素感到仿佛一根粗大的的木桩慢慢楔进了身体,屁股像要被撕裂一样,鲜血顺着臀沟流了下来,她凄厉的惨叫着,指甲深深陷进肥厚的屁股肉里,却不敢有一丝闪避。   村长毕竟上了几岁年纪,折腾了几下,浑浊的精液就射了出来。   这次没有用村长吩咐,白素强忍着屁眼撕裂的剧痛,主动用嘴巴清理起沾满自己粪便和鲜血的阳具来,幸亏肚子里没什么食物,只是一个劲的干呕。   村长舒服的接受着白素伺候,突然兴奋的把她的头发一揪道,“骚货你看,看你挨操,小杂种的鸡巴也硬了”。只见小舟小小的阳具真的翘了起来。   白素又羞又累,身心俱惫,昏了过去。   第二天,白素照例被一鞭抽醒,她虚弱的睁开眼睛,村长已经坐在凳子上笑眯眯的看着她,“爬过去吃。”他指了一下放在地上的碗。   白素万念俱灰,没有动。   “白素啊,何必和自己的肚子过不去呢,想想你儿子,要是你不听话的话,好多事就只能让他代劳了,村里还有不少光棍呢,可怜的小白屁股呀。”   白素象被针扎了一下。   “求求你,我听话,放过孩子。”   “就看你乖不乖了,”村长狞笑着,向碗里吐了一口浓痰,看着白素趴在地上,象狗一样乖乖地把整碗饭吃了下去。   一周之后,白素恢复了精神,村里召开了第一次批斗会。这次,白素没有反抗,乖乖的穿着紧绷的旗袍,头上带着一顶纸糊的高帽子,脖子上挂了双破鞋,摆着喷气式,低头认罪。   “我爹是狗汉奸,我娘是狗特务,我是资产阶级臭小姐,我低头认罪,愿意接受无产阶级改造。”   村长清了清嗓子,“好,认罪态度还不错,不过你手不能挑肩不能提,只有一肚子的大毒草,说说你有啥用。”   “我除了吃喝拉撒啥都不会,是劳动人民的寄生虫,资产阶级臭狗屎,只有肥猪奶子可以摸,母狗屁股可以操,上面有一张屁嘴可以舔鸡巴,作夜壶,一条猪舌头可以擦屁股,前面长流水骚屄一个可以插,后面淫荡大屁眼子可以施肥,也能伺候伟大的劳动人民的大鸡巴。我一定认真改造,恳求伟大的无产阶级允许我用一身贱肉来赎罪。”   白素低着头,长发盖住了通红两腮,一连串粗俗之极的话语脆生生的从雅致的小嘴里吐了出来,这是她生平第一次说粗话,而侮辱的对象就是自己。   哄堂大笑声中,村长挥挥手,小舟也乖乖的走上台来,他剃了个阴阳头,一边眉毛被剔掉,学着母亲的样子撅在旁边,大声道:“我是这个资产阶级臭婊子生的的狗杂种,她是个又骚又懒又贱的婊子,居心叵测的隐藏在劳动人民中间,从小就用资产阶级大毒草毒害我的心灵,今天我要反戈一击,希望劳动人民给我一个机会,用实际行动来暴露这个骚屁股资产阶级臭婆娘的真面目。”   “先暴露她剥削无产阶级养肥的大屁股。”小舟在村长的允许下,用剪刀把母亲的旗袍围着臀部剪下一大块来。   白素把光溜溜的雪白屁股,对着村民性感的扭动着,不停的弯腰鞠躬,大声道,“我的大屁股比母狗还骚,我有罪。”   “吸劳动人民血汗养肥的贱奶子。”一双又高又挺的迷人玉乳从旗袍破洞里跳了出来,娇翘的蓓蕾还像少女一样,从乳头到乳晕全是鲜艳的粉红色,与雪白的肌肤交相争辉。   “我的奶子比猪还臊气,我有罪。”白素依旧一边认罪,一边向村民不停的鞠躬,丰乳随之不停抖动。   “引诱无产阶级的堕落大骚屄。”剪刀一挥,年轻的母亲露出了一大片乌黑浓密的阴毛和若隐若现的小穴。   “我的肥屄不操就痒,我有罪。”白素挺起神秘的三角地带,双手分开两片肥厚的阴唇,展示着粉嫩的肉穴。   看着一个斯文高雅的美貌少妇在儿子的玩弄下不停出丑,平时缺乏娱乐生活的村民们个个唇干舌噪,如痴如醉,批斗会达到了一个高潮。   村长咳了一声,打破了会场因震惊产生的平静,“鉴于良好的认罪态度,我宣布本着惩前毖后,治病救人的精神,对他们娘俩进行改造,首先,把他们充满修正主义色彩的名字改掉,资产阶级臭婆娘,先给你儿子起个名字,看看你的觉悟。”   “我儿子从小就受我这个大毒草的毒害,给他起了个修正主义的名字,为了忏悔我的罪行,从今天起,他就改名叫母狗鸡巴蛋。”哄的一声,村民们笑得直不起腰了。   “好,认罪态度还可以,”村长拿出一张纸来,“你娘老地主婆也已经在劳动人民的监督下进行改造了,这里有她的一封信,本着人道主义精神,批准你自己读出来。”   刚才的一幕幕都是提前练习好的,只有这个插曲是个突发事件,白素乍一听到母亲的消息,不仅悲喜交加。她坐着“喷气式飞机”,弯腰低头从胯下看着儿子手里的信,看到母亲熟悉的笔迹,泪水模糊了双眼,忍辱大声念道:“女儿,我是你娘,现在已经改名为肥猪地主婆,我为以前对劳动人民的剥削和压迫表示忏悔,现在劳动人民给我一个机会进行改造,每天的主要工作是给公猪配种,减轻母猪的负担,让它们早日出栏。回首往日那些寄生虫式的生活,我感到无比羞愧,再次感谢双山村的劳动人民给我这次劳动改造的机会,现在我的屁嘴,骚屄和屁眼里都插过公猪的鸡巴,我一定改掉奸懒馋的毛病,提高工作效率,从一天十头增到100头。不写了,还有一头公猪等着我去配种呢,好好改造。”   村长挥了挥手,压下了因白母来信掀起的又一个高潮,“现在进行下一个议题,按照民主集中制的原则给这个资产阶级臭小姐取名字,由本村长提名,全体村民投票表决。从大白腚,大肥奶和大贱屄里选一个,大白腚是红枣,大肥奶是花生,大贱屄是酸枣,选哪个就塞什么到她屁眼里。”   这个小山村依旧延续着男尊女卑的传统,围观的村民也大多为男性,只有少数几个女村民躲得远远的的好奇的看着。   白素把双腿叉开,上身前倾,细腰向前弯成钝角,粉嫩的菊蕾完全暴露在温暖的阳光下。村民们嬉笑着排好队,准备依次把自己的选择,塞进那个肥肥的屁眼。   第一个是大飞,前几天还给白素送过米,贪婪的盯着面前迷人的大屁股,把自己的“选票”顶住浑圆的肛门,拇指用力,慢慢塞了进去。   “大白腚。”白素感到屁眼刺痛,强忍着异物插入带来的强烈不适,根据菊蕾的感觉唱着票。   接着又一张“选票”塞了进去,把前一个红枣顶到肛门深处。   “大肥奶。”因为红枣比花生体积大,把肛门撑大了,白素只有用力缩紧屁眼,以免“选票”掉出来,这样一来下一张“选票”的塞入给她的屁眼带来了更强烈的冲击。   红枣体积最大,塞到屁眼里的感觉最强烈,但容易辨认,而且不易掉出来,酸枣和花生大小差不多,给屁眼的刺激较小,但不易区分,开始还能根据光滑程度来辨认,但是随着“选票”的增加,白素的屁眼已经被摩擦的有些麻木了,直肠深处难言的肿胀感进一步影响着屁眼的判断力。   村里出名的坏小子二黑,笑嘻嘻的走过来,拿起一个红枣,却没有完全塞进去,而是留了一半卡在浑圆屁眼的外面。   “大白腚。”白素连忙缩紧麻木的括约肌,抵抗着肛门对异物的排斥本能。   又一张“选票”顶着屁眼外的红枣塞了进去,由于红枣的头前开路,酸痛麻木的屁眼再也分辨不出进入的是酸枣还是花生了。   “大贱屄。”白素无奈,只好随便选了一个。   “啪”一声脆响,藤条顺着臀沟狠狠抽在屁眼上,动手的是监票的小舟,这是报错的惩罚。   肛门是体表最敏感的部位之一,而臀部则是肉最厚的地方,按照达尔文进化论的观点,肥厚的臀肉是保护脆弱肛门的英勇骑士。可惜的是,以目前白素的姿势和处境,左右分离的两位玉臀骑士不仅不能履行其保护职责,连替屁眼公主挨打的权利都被剥夺了。   小舟的力气不大,但还是使白素惨叫了一声,险些把“选票”喷了出来,庆幸的是,疼痛使屁眼的麻木感消退了不少。   投票持续了一个多小时才结束,之后村长进行了一段前言不搭后语的政治演讲。   白素一直低头保持着光腚朝天的姿势,肛门因为异物的摩擦又麻又酸,直肠里塞满了红枣,花生和酸枣,胀痛难忍,挺直的双腿不停颤抖着,可怜的母亲连夹紧屁股或活动一下身体的权利都没有,只能任由强烈的便意一浪浪的考验着肛门括约肌的最后底线。   村长终于讲完了,宣布开始计票,由小舟作为监票人公开唱票。   只见白素粉红的菊蕾慢慢张开,噗的一声,一粒花生喷了出来,划过一条美丽的弧线,准确地落在跪在母亲胯下的小舟嘴里。   “大贱屄一票。”小舟吃下粘着屁味的花生,右手的毛笔大笔一挥在母亲的左臀上画了一笔。白素强忍着异物对肛肉粘膜的强烈刺激,拉出花生后,艰难的缩紧肛门,直至儿子计票完毕,才再次屁眼用力喷出一颗酸枣。一颗颗异物滑过娇嫩的肛肉,从白素的屁眼喷到小舟嘴里,丰腴的屁股和大腿上随之出现了一个个“正”字。   屁眼喷“选票”的难点在于屁眼收放的掌控,“选票”喷出后,要及时锁紧肛门,直至下一粒喷出,因为每次只能喷出一粒,力道实在不好掌握,而且还要考虑到角度的问题,不仅是对白素肛门括约肌力量与技巧的巨大考验,还需要母子二人完美的配合,才能保证每粒“选票”从肛至嘴,分毫不差。   随着直肠里“选票”的减少,白素感到舒服了很多,不过第一颗红枣进去的太深了,任凭白素怎么用力,依然固执的留在直肠里。   两片美艳的玉臀在阳光普照下散发着母性的光辉,鲜红的菊蕾绽放成一个迷人的小洞,持续了一分多钟,无奈的收紧,然后再次绽放,汗珠顺着白素的长发滴了下来。   “噗哧”一声巨响从美艳少妇的臀后传出,最后一颗红枣,终于随着一声响屁,笔直的射入小舟的嘴里。   “大白腚一票。”小舟吃下沾着母亲粪便的红枣,在白素的大屁股上画下了最后一笔。白素羞累交加,瘫软在地。   整个唱票过程让没见过世面的村民们看得目瞪口呆。白素并没有得到一点休息的时间,在小舟的喝斥下,再次把大屁股撅起,由三个村民连同小舟数清了划在屁股上的“正”字后,由村长宣布投票结果。   “我宣布,本着透明公正的原则,在民主祥和的气氛下,大白腚以微弱多数战胜大贱屄当选。现在进行大白腚娘儿俩的进村仪式。”   “跪下,资产阶级臭屄大白腚娘,脱光你的衣服,带上这个狗圈,你就是劳动人民的一条光荣的母狗了。”小舟拿起一个乌黑的金属项圈。   “谢谢母狗鸡巴蛋儿子同志,大白腚以成为劳动人民的母狗为荣”。已经累得站不住的白素顺从的脱下被剪的支离破碎的旗袍,跪在地上。   那个项圈是村长家祖传的一个东西,材料和制作工艺都已经失传,只知道斧剁无痕,一旦合上就无法打开。喀吧一声,项圈合上了,白素心头一酸,这个耻辱的标志恐怕要陪伴自己一生了。   项圈上连着一根长长的铁链,铁链另一端是一个可开合的小环,白素跪在儿子面前,默默地用嘴巴解开儿子的裤子,把小环紧紧扣在小舟的阴茎根部。这个小环的材料也很奇特,可以随着阳具的粗细而变化,紧紧贴在鸡巴根部,再加上睾丸的阻挡,任何时候都不会脱落,而且如果抽紧铁链的话,只会使小环收紧,而不会产生缝隙,这个东西被村长命名为鸡巴锁。   不过鸡巴锁的松紧性有一定限度,但最大直径可调,钥匙掌握在村长手里,村长许诺,只要白素表现好的话,就会随着小舟鸡巴的发育给予调整。   当然村长的祖先不会圣明到预测未来,给儿孙留下一件羞辱女性的法宝,事实上这个项圈是用来栓藏獒的,另一端的小环可以带在手上。   母爱是伟大的,失去了爱情的白素,儿子已经是最后的牵挂了,现在儿子的屁眼和鸡巴成为套在她头上的两个紧箍咒,为了儿子,一切屈辱她都愿意承担。   静一静,现在进行大会的最后一个议题,由本村长代表广大劳动人民颁布《大白腚权益法》,赋予大白腚以下权利。   1,大白腚享有磕头权,遵循见面小一辈原则,即便是见到刚出生的娃也要磕头,任何村民都不得以任何借口剥夺大白腚磕头的权利;   2,大白腚享有叫爹权,同样遵循见面小一辈原则,除非村民提出特殊的要求,任何村民都不得以任何借口剥夺大白腚见面叫爹的权利;   3,大白腚享有挨操权,任何村民都不得在任何时间地点以任何借口剥夺大白腚挨操的权利,该权利包括屁嘴舔屌权,屁眼插屌权和肥屄含屌权及其他派生之各项权利,诸如肥奶夹鸡巴权,屁嘴舔屁眼权等;   4,大白腚享有狗爬权,无特殊需要,任何村民都不得以任何借口剥夺大白腚撅腚狗爬的权利;   5,大白腚享有光腚权,晾屄权及晒奶权,无特殊需要,任何村民都不得以任何借口剥夺大白腚光屁股的权利;   6,大白腚母子均享有公开拉尿权,每天固定一大二小,任何村民都不得以任何借口剥夺大白腚母子当众拉尿的权利,其余时间无村民的特殊许可,不得随意拉尿,夜间原则上禁止拉尿,紧急情况参见第七条;   7,大白腚母子均享有屁嘴吃屎喝尿权,该权利除适用于服务村民外,亦适用于二人之夜间排泄,但不得影响环境卫生;   8,大白腚母子享有连坐权,任何一人拒绝行使劳动人民所赋予之任何神圣权利,均识情节轻重对两人同时进行肉体和思想上的说服教育;   9,母狗鸡巴蛋享有对大白腚的监管服务权,包括屁眼清洗权,肥屄保洁权等。此外,在劳动人民名义下,对大白腚享有与村民同等的权利和义务;   10,所有村民必须承担维护以上大白腚合法权益之义务,此外拉尿监督义务属二狗,屁股管理义务属大壮,骚屄管理义务属三熊,肥奶管理义务属大龙,整体管理及喂养义务属于村长;   11,本法规制定之目的在于有效保护大白腚母子之神圣权利,自颁布之日起即时生效;   12,为了更有效保护大白腚母子之合法权益,其他权利细则由村长制定后可随时加入。   村长唾沫横飞,宣读着白素母子的各项“权利”。本来,以村长的文化是制定不出这些条文的,事实上这部“法典”出自才女白素之手,在村长的“谆谆教导”和“耐心的说服教育下”,白素屁眼里插着无产阶级杰出代表村长老根的大鸡巴,绞尽脑汁,亲笔赋予了自己,从未享有过的各项“特权”,成了龙山村的“合法”公厕。   这部龙山村历史上第一部成文法典全票通过,只发生了一个小插曲,部分女性村民认为应该追加大白腚对女性村民的法定称呼,重男轻女的村长表示没必要另外增加条目,毕竟大白腚以后主要面对的是男人,女人可以按照见面小一辈原则自行规定称呼。   第二天清晨,二狗家的地头上,几乎站满了全村的男人。   一个光腚女人,手膝着地,两腿叉开,跪趴在田里,丰满的臀部用力向后高高翘起,深深的臀沟完全裂开,暴露出浑圆的菊蕾,上身前倾,饱满的乳房性感的垂在胸前,一头乌黑的长发垂在地上,遮住了她羞得通红的小脸。   脖子上戴着一个乌黑的项圈,连着一根细细的铁链,铁链的另一端延伸到一个男孩的胯下。男孩子六七岁年纪,皮肤白皙,一看就是个城市小孩,手足无措的站在女人面前。正是白素母子。   “大白腚,我代表劳动人民,依法监督你行使公开拉尿权。”小舟颤声道。   “资产阶级臭婊子大白腚感谢劳动人民赋予我的神圣权利,请母狗鸡巴蛋爹批准,用我的臭屎臊尿为无产阶级农业大丰收添砖加瓦。”小舟的成分是可以改造好的资产阶级狗崽子,遵照《大白腚权益法》,当他代表劳动人民说话时,也比母亲高一辈。   “屁眼喷粪。”小舟命令道。   白素虽然经受了,在大庭广众之下裸体批斗的耻辱,但是今天第一次当众排便,依然羞愧难当,肛门痉挛,怎么也拉不出来。   “啪!”小舟一藤条抽在母亲的肛门上。   “啊!”白素一声惨叫,屁眼一松,噗哧噗哧的拉了起来,金黄的屎条从屁眼喷出,落在田地里。   “屁眼关门。”一旦拉起来,就很难停下来,白素情急生智,反手把拇指插入自己的肛门。   “母狗撒尿。”白素艰难的翘起一条腿,金黄的尿柱淅淅沥沥的射了出来。   “屁眼喷粪。”   白素拔出手指,又接着拉了起来,屈辱的泪水无声的流着。“屎尿分离”是大白腚拉尿行为准则的基本原则,由二狗昨夜紧急制定,经村长批准后,加入了《大白腚权益法》。   “报告母狗鸡巴蛋爹,大白腚施肥完毕。”白素忍羞把粘着粪便的肛门举到儿子面前,小舟则按照之前村长的吩咐,跪下来乖乖得把母亲的屁眼舔干净,好在还没吃早饭,才没有吐出来。   白素拉尿完毕后,开始教儿子怎么蹲着撒尿,跪着拉屎。   第一次在野外当众排泄让白素羞愤欲死,小舟虽然年龄小,也知道和母亲一起光着屁股在一群男人的围观下拉尿是一个很丢人的事。   不过后来,这样的排泄是他们每天梦寐以求的机会,不理人们的围观,尽量拉的干净,因为她们的排泄次数被严格限制,除非有村民特殊命令,严禁排便,晚上更加没有起夜的权利,实在憋不住只能在对方的嘴里拉尿。   斗转星移,日月如梭,龙山村平常的一天。   “大白腚,过来,爸爸有好东西赏你。”一个十二三岁的半大小子嚷道,他叫大雄,是个孩子头。本来山里是不用“爸爸”这个称呼的,自从来了个“见面小一辈”的“大白腚”这个称呼才出现在龙山村。   “是,爸爸。”一个浑身赤裸的青年美妇手脚着地,撅着肥大的屁股,在哄笑声中,被一个七八岁的男孩牵着,像狗一样爬了过来,正是白素母子。   她跪在大雄的面前,熟练的解开他的腰带,张开樱桃小嘴,把已经开始发育的小鸡鸡含在嘴里,等待着惯常的的侮辱。   “啪!”大雄给了她一记耳光,学着大人们的口吻,“骚货,这么快就等不及了,少不了你的。”一股腥臭的尿液喷射而出。   尽管因为在泥土地上爬行,身上沾染了不少灰尘,但嫩滑的肌肤丝毫看不出农村妇女长年劳作的痕迹,依然显得美艳动人。事实上,这两年白素,除了无止境的侮辱之外,基本没干过体力活,对于村民而言,这样一个光腚任操的高雅女大学生是上天送来的礼物,没人愿意把她弄成一个肮脏的黄脸婆。   喝完了八个坏小子的尿,白素没有象往常一样被批斗玩弄,而是玩了一个新游戏。   大雄赶来一头大肥猪,命令小舟双膝跪在猪背上,双手抓住猪耳朵,然后把一挂鞭炮拴在猪尾巴上。   “大白腚,来给爸爸当马骑。”白素已经不是第一次给这些半大小子当马骑了,她低着头乖乖的倒退着爬到大雄胯下,任由大雄一屁股坐在不堪一握的杨柳细腰上。   大雄点燃了鞭炮,肥猪受惊一声嘶叫,发足狂奔,小舟的小鸡鸡从两腿之间向后拉的笔直,白素本来低着的臻首被扯的一下子抬了起来,踉踉跄跄的向前猛爬了几步。   “驾,冲啊母猪。”大雄一巴掌打在白素光溜溜的屁股上。   艳阳高照,春风轻拂,广袤的田地散发着泥土的清香。一头三百多斤的大肥猪背着一个小男孩践踏着松软的土地,疯狂的奔跑着,后面紧追着一个四肢着地的青年美妇,手足翻飞,扭腰摆臀,丰满的乳房在胸前荡来荡去,沉甸甸的屁股剧烈的抖动着,纤细的腰肢上骑坐着一个十二三岁的半大小子,还有几个男孩手里挥舞着柳条,奔在她的身边,不停的呼喝着。   人类直立行走的时间太长了,虽然白素这两年爬的时间比走的多,依然敌不过天生四肢着地的疯猪,何况背上还驮着一个百八十斤的大雄,任凭她用尽了全身的力气,也只能眼睁睁的看着儿子的小鸡鸡被越勒越紧,惨呼着。   白素累的气喘吁吁,香汗淋漓,汗水模糊了她的眼睛,她手刨脚蹬,不顾玉乳剧烈抖动带来的疼痛,调动着全身最后一丝能量飞爬着,疯狂扭动的丰臀被大雄拍的啪啪作响,汗水飞溅。   等到鞭炮燃尽,大肥猪冷静下来,小舟的小鸡鸡已经被勒的几乎要掉下来,母子两个手脚发软,瘫软在地。大雄几个也玩累了,没有像往常一样,让白素表演尿尿和泥,只是拍拍她的屁股,让她好好练习,过两天还有一挂更长的鞭炮等着她,就直接回家了。   小舟牵着筋疲力尽的母亲爬回自己的家,不是房子,是搭在村长院子里的一个窝,地上铺着干净的被褥,还算温暖舒适,不过高度只能爬行。今天村长喝多了,没有折腾白素,方楚躲避着妻儿的眼睛,把饭菜放在窝口,然后把她们拴在一根深深埋在地里的木桩上,就匆匆忙忙的走开了。   尽管没有胃口,白素母子还是不敢有丝毫浪费,把饭菜全部吃了下去,这两年白素能保持健康的身体,每天的强制饮食居功甚伟。   晚上,白素和小舟撅着屁股跪趴在被窝里,这是他们睡眠的标准姿势。白素今天喝了一肚子的尿,又没有得到额外排泄的机会,加上和疯猪的赛跑,不仅膀胱涨得难受,而且两年以来第一次闹肚子了,便意一波波的冲击着脆弱的肛门,她紧咬银牙,忍耐着,度日如年的盼望着黎明的到来,就可以在太阳下的专用茅房里舒畅的排泄了。   “大白腚妈妈,忍不住就拉吧。”   突然,白素感觉到臀部一暖,小舟把嘴巴凑到了母亲的肛门上,这是她们在夜间唯一被特许的排泄方式,至于母子间充满侮辱性的称呼不论有无村民在场,都不准有丝毫含糊。   白素几乎不相信自己的耳朵,还是强忍便意摇摇头。   “大白腚,我以劳动人民的名义命令你,撅起狗屁股来,拉。”   “是,母狗鸡巴蛋爹同志,大白腚遵命。”当小舟以劳动人民名义说话时,比母亲大一辈,白素只能无条件服从,否则的话,按照《大白腚权益法》,就要对两人进行严厉惩罚。   白素按照规定姿势,跪趴在地,屁股向后用力翘起,光是这个动作就使粪便险些喷射而出,幸亏小舟反应及时,嘴巴及时紧紧封住母亲的肛门,滚烫的稀屎以惊人的速度经过口腔直射进小舟的喉咙。   小舟张大嘴,用力嘬着母亲的屁眼,一边大口吞咽,一边用舌头舔着肛周,防止稀屎顺着屁股沟流下来。以这种方式排泄,需要拉吃双方,高度配合,稍有疏忽就会犯破坏环境卫生的大罪。   小舟这两年作为羞辱白素的道具,给母亲舔过无数次屁眼,对屎的味道倒不是一无所知,虽然为了应急,也和母亲做过互相吃屎的练习,不过每次只是做做样子,白素从来没有真的拉出来过,这是小舟第一次真正意义上的吃屎,他强忍着呕吐的冲动,任由散发着扑鼻臭气的稀便流经口腔,喉咙,食道,暖烘烘的进入胃里。   “启禀母狗鸡巴蛋爹同志,大白腚拉完了。”白素肚子里压力稍减,竭力收紧肛门。   小舟的嘴巴没有离开白素的屁眼,他仍然感觉到那里传来的阵阵冲动,用手在母亲腹部用力一压,白素强忍的便意再次猛烈的爆发,噗哧噗哧的再次宣泄出来。   随着一股股稀屎的喷出,白素的眼睛湿润了,两年前丈夫的背叛,把她推进了绝望的深渊,她一直对父母和儿子怀着深深的愧疚,如果当初不是自己一意孤行,而是和方楚分道扬镳的话,可能父母不会被打倒,儿子也会在城市里过着小王子一样的生活。   往事不堪回首,这两年她遭受着来自精神和肉体上的巨大屈辱,儿子成为她生活下去的唯一动力。今晚儿子的举动让她百感交集,没想到儿子在这种特殊环境下,竟然迅速长大了,懂得关心自己的母亲了,她感到一阵阵的满足和骄傲。   良久,小舟默默舔干净母亲的屁眼,拍拍她的屁股。   白素转过身来,恭恭敬敬的给儿子磕了三个响头,“大白腚向劳动人民亲爹汇报,拉屎完毕,屁眼干净,请验收,万岁。”说完又转过身双手掰开屁眼,举到儿子面前。   “啪啪啪。”小舟在母亲屁股上扇了三巴掌,又对着肛门用中指狠狠弹了一下。   “母狗鸡巴蛋代表劳动人民验收大白腚屁眼完毕。”小舟道。   母子“依法”举行完验收仪式之后,小舟又开始按摩起母亲丰满的臀部和大腿。平时,一些变态的村民经常让他们母子互相狎弄来助兴,诸如捏奶摸屁股之类,尽管已经习惯,但每次还是使白素感到难言的羞辱。不过现在白素只是沉浸在儿子成长的喜悦中,白天和疯猪赛跑的疲累似乎一下子消失了,舒舒服服地睡了过去。   半夜,小舟感到肚子里翻江倒海,把头埋在枕头里,强忍着便意,一张温柔的小嘴贴在了他的肛门上,同时一只温暖的小手紧紧的捏住阴茎,噗哧噗哧,毕竟是小孩子,肛门刚刚被舔了一下,粪便就喷入母亲的嘴里,拉完之后白素把儿子的阴茎含住,松开玉手,咕咚咚的喝起尿来。   “大白腚妈,对不起。”小舟感到有些羞愧。   白素笑了,那是两年来第一次从心底泛起的微笑,刚才儿子吃下的那泡稀屎使白素的心境起了很大变化,她看到了希望,既然自己母子目前的命运已经无法改变,就以乐观的态度去对待吧,既使要做母狗,也要做一条世界上最快乐的母狗。   “母狗鸡巴蛋儿子,你还小,肚子里装不了那么多东西。”白素安慰道。   “我不小了,大白腚妈的肚子也不大呀,是不是都装到大屁股里了。”小舟虽然年幼,也知道母亲为自己做出了多大的牺牲,心里常常自责,今天感觉到母亲情绪不错,鬼使神差的开了个玩笑。   “噗哧。”白素被逗笑了。   “说你小还不承认,毛还没长齐呢。”白素放肆的伸手弹了弹儿子的阴茎。   “你这一把大胡子倒是浓,挨操时还不是得把拉开。”小舟两年来第一次见到母亲这样开心,也高兴起来。   白素和小舟舒舒服服的并排撅在被窝里,轻轻松松的开着黄色玩笑,丝毫没有平时被戏弄时的羞辱感,一泡稀屎打开了母子的心结,从此开始了苦中作乐的生活。不管受到什么样的羞辱和折磨,回窝后都会开开心心的聊天,舒舒服服的休息,缓解心灵和肉体上的摧残,当然聊的话题还是以黄色居多,毕竟那是他们生活的主要组成部分。   “母狗,给姑奶奶穿鞋。”   居士正听得起劲,小青道。   殷小卓连忙转过身来,熟练的把插在屁眼的高跟鞋套在小青翘起的小脚上,小青毫不怜惜的狠狠的一脚蹬上去,踹的殷小卓向前跪爬了几步,八公分的鞋跟从娇嫩的菊蕾里抽了出来。   趁着殷小卓爬去墙角用屁眼去“拿”另一只鞋的时候,居士追问道:“然后呢?”   “然后去逛街了,拜拜。”穿好鞋的小魔女风一般的冲出房门。   居士恨的牙痒痒,女人果然是既没逻辑也没耐性的动物,只好把这个支离破碎的故事先整理一下了。整理过程中我发现,小舟的父亲姓方,不仅心里一动,如果说小舟就是方舟的话,那他的童年经历应该可以对现在的行为做一个解释。   方舟爱上殷小卓,应该是在她身上看到了母亲的影子,比方说硕大的屁股、高等学历、优雅的气质以及其他一些居士不知道的东西,殷小卓对爱情的背叛和玩弄,彻底亵渎了方舟心目中最美丽的形象,甚至可能使他想起了把他们母子推入深渊的父亲。   每个人都有一片逆鳞,倒霉的殷小卓以自己的精明触摸了方舟这个可怕男人的逆鳞,下场当然悲惨。至于方舟对王清的的态度就比较暧昧,也许他想看一看王清最终会选择那条路,经过长期的折辱,是否还会象白素为儿子的付出一样,为爱情付出一切。   后来,居士又见过小青一次,依然来去如风,费尽心机才从她口中得知,第一,白素一家进入龙山村三个月后,运动就结束了,但是一场山崩彻底断绝了龙山村与外界的联系,所以白素母子在龙山村改造了整整十年,直至小舟成年,两人还一直拴在一起。   第二,小舟后来得到了爷爷的宝藏,脱困而出,从此纵横江湖,天下无敌,这是小青的原话。但是详细过程和十年改造的精彩桥段,任凭居士旁敲侧击,小魔女只字不提。   至于小舟现在叫什么名字,更是答的很是暧昧,“问你的老板去。”居士还想在殷小卓的屁股上多坐两年,当然不会去问。   居士暗暗发誓,下次再见小青,一定要把白素母子十年的经历,问个清清楚楚,否则不管小丫头折腾殷小卓的手段有多精彩,也要把她的故事压后再压后,以示惩罚。 档案六 506的钟点工之二   506宿舍住了四个十八九岁的半大小子,按年龄从大到小依次是曹雷、周平、冯京和李明。今天殷小卓夫妇登门服务,是老大曹雷在美国的表弟介绍的,据那个坏小子说,两年前玩过这个女人,一个很有学问的骚娘们,是个博士,屁股大,奶子肥,玩起来很爽。   曹雷对此深表怀疑,在曹雷的印象中,女博士都是与灭绝师太划等号的,恐龙居多,一个毛没长齐的小屁孩的话,可信度实在值得商榷。不过曹雷到底还是没卷小表弟的面子,应了下来,为免孤身犯险,死拉硬拽,集齐弟兄,摆上一桌麻将,一起来对付这个恐龙博士女,约好输的那个,演一出俊男戏恐龙助兴。   出乎意料的是,敲门进来的居然真是个前挺后翘的大美女,且有老公相陪,话还没说上半句,就脱光屁股,自称婊子,磕起头来。   四个家伙看的目瞪口呆,鸡巴马上就竖了起来,还是早早的告别了处男生涯的曹雷经验丰富,使个眼色,假装不理不睬,看这两口子还能玩出什么花样来。   殷小卓虽然阅人无数,却是第一次遇到这种冷场的局面,后期加入的王清经验更是不足。四位爷不理不睬,不禁让他们慌了神,只好加倍卖力的表演着,以吸引他们的注意力,却丝毫没有留意到死死盯在女博士滚圆的屁股和奶子上的八道贼溜溜火辣辣的目光。   殷小卓被王清扒光之后,红着脸给丈夫宽衣解带,然后两个人一丝不挂,齐刷刷的磕着头,嘴里还学着猪哼哼,表演精心编排的“双猪拱槽”。只见殷小卓更加卖力的扭着丰腴的屁股,几乎让人担心那杨柳细腰会喀嚓一声折断,肥而不腻的屁股肉象波浪一样性感的颤动着,臀缝一张一合,迷人的小屁眼忽隐忽现,胸部随着磕头的动作波涛汹涌,鲜艳的蓓蕾与羊脂美玉般的玉兔交相争辉。   王清和妻子一样,并排跪撅着扭屁股,粗大的阳具在胯下可笑的晃动着。夫妻二人配合的很好,磕头和扭屁股的节奏完全一致,两个大屁股在灯光下白的耀眼,在半空中剧烈而整齐的画着圆圈,忽而以相同方向扭动,忽而以相反方向晃动,甩起臀肉撞的“啪啪”作响,配合着嘴里的哼哼声,仿佛演奏着一曲淫靡的乐章。   居士填《念奴娇》赞曰:夫扒妻来,妻扒夫,转眼两只光猪。   素臀朝天,菊蕾现,幽谷乍开还关。   腰如杨柳,无风自舞,臀生千层浪。   玉兔荡漾,乳起万丈波澜。   昔日天之骄女,才貌称双全,谁人不羨.今朝沦落,双膝跪,撅腚恐人不观。   夫妻并舞效拱槽肥猪双臀为鼓。   余音绕梁,一曲人间罕有。   这时殷小卓已经完全忘记了给几个小男生光腚磕头的羞耻和对丈夫的愧疚,只是竭尽全力的卖弄着傲人的丰乳肥臀,毕恭毕敬的磕着响头,光溜溜的屁股有节奏的撞击着丈夫的臀部,心里焦急的祈祷着,“上帝呀,老天爷呀,快出声叫我过去呀,哪怕是吃屎喝尿也可以呀。”   上帝和老天爷是仁慈的,半个小时后终于回应了这个彻底无神论者的祷告。   “小婊子,爬过来给爷爷摸摸。”曹雷再也忍不住了,欲火把他的喉咙烤得生疼,咽了口唾沫,哑着嗓子道。   殷小卓如聆天籁,连忙应了一声,迅速爬到曹雷脚下磕头,见曹雷的眼睛似乎在自己胸前打转,自作聪明的托起丰乳,柔声道:“爷爷,要疼爱奴婢的奶子么。”   谁知道表错了情,双目尽赤的曹雷在那双摇曳生姿的奶子上踢了一脚,简洁的喝到:“骚货,屁股。”   这一脚并不重,殷小卓还是疼得差点叫出声来,刚才疯狂的扭动已经使一双巨乳酸痛难当。   她连忙乖乖的转过身,把两片汗津津粉嘟嘟的肥臀高举到曹雷面前,曹雷也不客气,先是摸了一把,接着左右开弓,噼里啪啦的拍打起来,弹力十足的屁股肉被打得乱颤,这是曹雷第一次打女人的屁股,滑嫩的手感使他越来越上瘾,洁白的屁股上很快布满了鲜红的巴掌印。   殷小卓的臀部热辣辣的疼痛,这已经不是第一次当着丈夫的面被比自己小的男孩狠狠地打屁股了,她愧疚的看了一眼跪趴在地的丈夫,屈辱的泪水不由自主的涌上眼眶。   “哥们儿一起来,屁股打得肿一点,待会儿操起来紧绷。”随着曹雷一声吆喝,八只大手同时出现在女博士丰满的方寸山上,连拧带拍,殷小卓疼痛难忍,却不敢叫出声来,喉咙里低声发出的凄惨悲鸣,完全掩盖在清脆的巴掌声里。   “诸位爷爷,骚娘们的奶子打起来也很爽,要不要试试。”王清眼见妻子洁白的屁股变得通红,本来就肥硕的丰臀明显又胖了一圈,连忙转移起他们的注意力来。   “好啊,骚货,试试你的奶光。”曹雷等人倒是从善如流。   殷小卓忍痛含泪转过身,跪直身子,挺起丰硕的乳房。   “哭丧着脸干啥。”曹雷一巴掌把殷小卓左乳打的飞了起来,啪的一声撞在右边的大奶子上。   殷小卓疼得惨叫了一声,眼泪再也忍不住,扑簌簌流了下来,还要强陪着笑脸,“几位爷爷的巴掌真厉害,把小婊子的屁股奶子打的好舒服,都爽出眼泪来了。”   四个人哄笑着骂了声贱货,开始疯狂的玩弄起殷小卓的奶子。   “四位爷爷,小婊子的肥奶、大屁股已经被宠幸的很舒服了,骚嘴、浪逼和臭屁眼好想爷爷们的大鸡巴呀。”啪啪的奶光声中响起了一个甜腻腻娇滴滴的声音。   殷小卓是个善于揣摩人心的女人,嘴也甜,知道怎样使人如浴春风,否则也不会让王清在国外痴痴的等了她一年多,还心甘情愿的寄血汗钱给她另寻新欢,更不会使见多识广的方舟拜倒在石榴裙下。   “改行”后这一天赋也没有消失,开始在男人的胯下大放异彩,她十分清楚怎样用语言作践自己来取悦这群半大小子,逗起他们的欲火,好尽快完成工作,同时还可以拯救被打的窜心疼的乳房和臀部。   不出所料,曹雷等人听到漂亮的女博士满口粗话的推销自己,立刻放弃了打奶光的游戏。   “我看这骚货的屁眼子不错,不过要先湿一湿,操起来才爽。”殷小卓的姿势已经由“昂首挺胸”变成了“母狗撅腚”,曹雷粗鲁的用手指抠着她裸露的肛门,以行家的口吻道。   “是不是要先灌一下肠。”周平道。灌肠这一医学名词能在广大青少年中普及,日本av功不可没。   “宿舍里没灌肠的家伙呀。”冯京感到有些为难。   “还要啥家伙,把自来水龙头直接塞进她的屁眼不就行了,来个自来水灌肥肠。”李明出了个高招。   “爷爷真是高明,不过现在我们国家的淡水资源这么紧张,大量浪费到小婊子的臭屁眼里实在不值得。”殷小卓听的花容失色,学医出身的她深知灌肠带来的痛苦,更何况把自来水活生生的喷入脆弱的肠道,连忙媚声道。   “是啊,这个骚货的臭屁眼那配得上纯净的自来水呀,它有专用的清洁润滑剂,几位爷爷要不要先试试。”王清连忙在一边帮腔。   “什么润滑剂。”曹雷有些好奇“是“绿帽老公舌头牌”的屁眼专用清洁润滑剂,经过WC质量认证的纯绿色产品,医学证明,唾液里含有大量杀菌酶类物质,具有强大的消毒作用,舌头舔过的屁眼,不仅嫩滑,而且安全无污染,诸位爷爷可以放心使用。”殷小卓一心想摆脱自来水灌肥肠的悲惨命运,顺口胡诌道。   “爷爷请上眼。”王清笑嘻嘻的伸出舌头在妻子的屁眼上舔了几下,做了个示范,虽然出发前洗的很干净,但屁眼就是屁眼,再加上路上的奔波和刚才的折腾,味道实在不敢恭维。   曹雷等人哄笑着同意了,一边继续抠着殷小卓的屁眼,一边商量先后顺序,可能是精虫上脑的缘故,迟迟拿不出可行的方案。   殷小卓的屁眼被抠的实在难受,连忙帮曹雷等人出了个主意。   “爷爷们要不要试试“母鸡下蛋摇骰秀”。”一心速战速决的女博士大致讲解了一下,四个人哈哈大笑,连声叫好,决定由殷小卓摇骰,哥儿四个猜数字,最接近的算赢,殷小卓猜大小,输了喝酒。第一轮由曹雷监督。   宿舍的条件不错,有个沙发,曹雷舒舒服服的坐在沙发上行使他的监督权,冲着殷小卓跩了句文,“嗟,来食。”   殷小卓媚笑着磕了个头,跪趴在曹雷的两腿之间,亲吻着勃起的阳具,雪白的屁股高高翘起。   “三颗骰子填狗腚。”王清跪在妻子身后,大声吟道。   殷小卓连忙把两片丰满的臀丘掰开,彻底暴露出粉嫩的肛门,王清拿起一颗骰子,放在那娇艳的菊蕾上,用中指顶住缓缓推入,直至整根指头没进狭窄的小洞。   殷小卓的屁眼已经“久经沙场”,但还是那句话,屁眼毕竟是屁眼,上帝造之是为了拉,而不是吃,再加上这颗筛子是便宜的地摊货,表面粗糙,棱角也没有磨平和丈夫的手指一起划过柔嫩的肛肉,仿佛强烈的电流烧灼着敏感的肛肠,除了心理上欲死的屈辱,生理上也产生了强烈的不适,喉咙里发出娇媚的闷哼。   王清也感觉到了妻子难言的痛苦,不禁有些心疼,不过手上却毫不迟疑,接连又塞进去两颗,接着吟道:“一根舌头封后门。”说着用嘴巴紧紧封住妻子的屁眼,伸出舌头上下左右,前前后后,仔仔细细的打扫起来。   “吹箫摇骰两头忙。”殷小卓吐出曹雷的阳具,接着丈夫的话柔声道。然后开始疯狂的扭动丰腴的大屁股,王清的嘴巴就像长在殷小卓的屁眼上一样,脑袋随着妻子的屁股如影随形的剧烈摇晃。   粗糙、坚硬的骰子不断刺激着柔弱的肠壁,柔软湿润的舌头爱抚着裸露的屁眼,殷小卓的后庭仿佛在地狱和天堂之间徘徊,麻酥酥、火辣辣,五味俱全。   殷小卓吟完,马上把曹雷的鸡巴吞进小嘴里,不顾扑鼻而来的臭气,殷勤的吮吸着,曹雷伸手揪住女博士两个耳朵,疯狂的前后摆动,青筋暴露的龟头在娇艳的红唇里进进出出,粉嫩的小脸啪啪的与小腹做着亲密接触。   殷小卓极力配合着曹雷的动作,但两只耳朵还是几乎被揪了下来,被操的喘不过气来,忽然感到口中涨大的阳具异常的搏动起来,接着整张小脸被死死的按在胯下,滚烫的岩浆一股股的喷射而出,殷小卓强忍窒息的痛苦,大口大口的吞着腥腥的精液。   与此同时,女博士的喉咙里发出惟妙惟肖的咯咯咯的母鸡叫声。王清闻声,马上离开妻子的屁股眼,叼起一个大碗,三颗筛子从狂扭的屁股里喷射而出,丁丁当当的落在碗里,接着殷小卓含着曹雷的鸡巴一屁股坐在碗上,跳动的筛子转了几圈,停了下来。   “母鸡下蛋承欢后。”王清吟完了最后一句,竞猜开始了。   哥儿四个嘻笑着报出自己的数字后,殷小卓已经舔干净了曹雷的鸡巴,也娇滴滴的选了小。   肥臀一抬,揭盅了,周平第一,李明最末,殷小卓很不幸的输掉了。   周平早就瞄上了殷小卓湿漉漉的屁眼,正要提枪上马,王清道:“三爷爷操奴婢老婆屁眼之前,要不要来个双保险。”   “双保险,啥玩意?”周平奇道。   “大肥腚,给诸位爷爷解释一下。”王清随意给老婆起了个浑名。   殷小卓刚喘过气来,呻吟着,“绿帽老公刚给奴婢舔了屁眼子,奴婢再给爷爷舔舔鸡巴,这样大鸡巴和肥屁眼都湿湿滑滑的,插起来特爽。”   “好,就来个双保险。”周平虽然有一些性经验,不过还从来没试过肛交,也有点犯嘀咕,不知能不能顺利插入。   “老四,别躲呀,一块来爽。”周平坏笑着,曹雷和冯宁笑着把躲在后面的李明推了过来,原来输掉的惩罚是和王清表演断背山。   殷小卓夫妇屁股对屁股的跪趴着,两个屁眼紧贴在一起扭动着,尽职尽责的吮吸着各自“老公”的阳具。   殷小卓的屁眼周围沾满了王清的口水,一部分蹭到了王清的屁眼上,因此王清虽然没有享受到双保险的待遇,不过也达到了1点5。   殷小卓的嘴功确实了得,周平的鸡巴很快就沾满口水,一柱擎天了,王清吹箫的经验远远少于妻子,不过技术也非同寻常,尽管张玉对于被男人口交有些抗拒,但在王清娴熟的技巧下,还是舒舒服服的硬了起来。   “一对婊子屁眼张,二位爷爷鸡巴尝。”夫妻二人并排跪趴在地上,双腿叉开,双手掰臀,把屁眼完全暴露出来,齐声道。   “噗嗤”两个粗大的阳具顺利的插进夫妇紧密地后庭,周平早就等的欲火焚身,阳具在殷小卓的菊蕾猛烈的进出,把屁眼里面的嫩肉都带了出来,小腹疯狂的撞击着丰满的臀部。李明刚开始还有些不好意思,不过几进几出之后,一股异样的快感从鸡巴迅速涌起,不由自主地象周平一样猛烈的抽插起来。   胯下的王清夫妇并非只是被动的挨操,而是竭力的迎合,使阳具每次都能一插到底,同时还恰到好处的蠕动着娇嫩的屁眼和直肠,训练有素的按摩着棒身,嘴巴里发出娇滴滴的叫床声,很迷人,而且都是女声,如果闭上眼睛的话,李明一定会认为在自己胯下呻吟的是一个绝色美女,而非五大三粗的王清。   随着两声满足的咆哮,滚烫的精液一股股的喷射入王清夫妇的直肠,啵啵两声,两条鸡巴刚刚拔出屁眼,夫妇二人眉头都不皱上一下,马上转身把鸡巴吞进嘴巴里,仔细的舔吸着,清理着肉棒上沾满的精液和秽物。周平和李明满足的喘着粗气,达到了从未有过的高潮,觉得以往的日子都白活了,以前操过的女人简直是浪费自己的精子。   殷小卓和王清高超的床上功夫不是天生的,他们在婚后由方舟保送上了一年大学,学校名叫中华国立性艺术大学,简称“中性大”,是一所闻名海内外的性艺术专业高等学府,分鸡鸭二部,开设品箫,毒龙,后庭,前院,拟态,吠春等数门课程,与国内当前僵化的教育体系不同,采取校内校外相结合,理论与实践相结合的先进教学方法,采用军事化全封闭管理,为性艺术界输送了一大批高素质创新型人才,成绩斐然。   殷小卓和王清就读的是鸡部,由于国情和国际形势的影响,和普通艺术类学校相同,鸡部的人数远远多于鸭部,鸡部按照性别又分为牝犬,人妖和太监三个系,牝犬指天然女性,是主体,太监是一些被阉割的牝犬家属,主要用来服侍自己的女主人和她们的恩客,人妖除阉割外还作了变性手术,为一些特殊爱好者服务。   王清作为带把儿加入的鸡部成员,可说是凤毛麟角,和妻子一起分配到了牝犬系,接受了博大精深的性艺术教育。   殷小卓在入学前曾有一年左右的“野战”经历,基础扎实,人又聪明,和王清夫唱妇随,互相帮助,一年后两人就顺利的拿到了毕业证书,学到了全面的性战技能。不过这些技能的目的仅在于最大限度的取悦骑在自己身上的男男女女,而不是减轻自身的痛苦。   比方说屁眼,训练的结果不是造就一个双车并驰的牛皮纸孔道,而是提高它的柔韧性和弹性,使再大的阳具也可以顺利插入,再小的鸡巴也不会觉得屁眼过松,但是插入时火辣辣的疼痛却丝毫不会减轻。   狂风骤雨般的肛交使两个大学生的鸡巴尝到了前所未有的快乐,而留给王清夫妇的只是剧烈的疼痛和屈辱,以及从屁眼里滴滴答答的流淌而出的白乎乎的精液。   清理完毕,开始第二轮摇骰,与第一轮不同,监督人自动变成大赢家周平,赌输的殷小卓则被罚酒后摇骰。   负责罚酒的是输家李明,他打开一瓶冰镇的啤酒,拇指压住瓶口,用力摇晃着,笑道:“母狗博士,张嘴喝酒了。”   殷小卓早就摆好了姿势,只听噗的一声,瓶嘴狠狠插进了女博士双手掰开的阴户,殷小卓不但不敢闪避,还忍痛把屁股猛地一沉,将酒瓶插的更深,然后锁紧玉门,冰凉的啤酒带着泡沫冲进重门叠户的水帘洞,先是冰冰凉凉的,很快酒精发挥了作用,把阴道烧灼的火辣辣的疼。   插入酒瓶后,殷小卓掰开屁眼让丈夫填骰子,然后象刚才一样一边吹箫,一边狂扭大屁股,屁眼里的精液飞溅而出,夹紧的酒瓶象一根坚硬的尾巴一样荡来荡去,摇起的泡沫不断涌入柔嫩的阴道。这次王清没有用嘴巴去封屁眼,而是伸着舌头,追逐着流汤的菊蕾,不停的掠过沾满精液的肛门,一丝不苟的飞舔着。   周平刚射了精,没有象曹雷一样狂插女博士的嘴巴,而是一动不动的享受着殷勤的伺候。殷小卓先嘬了几下,然后把头缓慢的前后摆动,每当龟头滑过嘴唇时,就把头部做圆周运动,同时用香舌在粗大的龟头上轻轻的盘旋,舌尖轻刺马眼,慢舔小沟。   不一会儿,膨大的阳具就出现了射精的前兆,异常的搏动起来,殷小卓连忙加紧吞吐动作,在喷出的瞬间,小脸埋在坚硬的阴毛里,嘴唇贴近了阳具根部,把整条阳具连同两颗睾丸一起吞进嘴里,龟头深深的插进咽喉,不再吞吐,头画着圆圈,嘴巴吮吸,喉咙高频颤动,喉部肌肉有规律的压榨着巨大的龟头,把粘稠的精液一股股的挤进自己的食道。射精的瞬间,殷小卓再次学着鸡叫把屁眼里的骰子喷了出来。   六轮过后,殷小卓和王清的嘴巴屁眼里装满了四个大学生的精液,另外殷小卓又猜错了两次,三瓶冰镇啤酒灌满了阴道和子宫,忽冷忽热的强烈刺激,使她说不出的难受。   在夫妇二人的嘴巴和屁眼里宣泄了几次之后,曹雷四人感到有些吃不消,但还是不想放过殷小卓的小屄。   “就从老三开始吧,童子鸡优先。”曹雷道。   “童子鸡熘醉屄,名菜呀。”李明笑道。   哄笑声中,冯京有点不好意思,如果不算刚才在殷小卓嘴巴和屁眼里打的那几炮的话,他确实还是个处男,青梅竹马的女友管的紧,人又保守,使他一直不能踏入成人的行列。   “臭婊子,愣着干啥,伺候你三爷爷去,新鲜童子鸡,便宜你了。”周平踹了一脚正给曹雷舔鸡巴的殷小卓的大屁股。   殷小卓应了一声,爬到冯宁脚下,去吹已经软下来的鸡巴,不一会儿,冯宁的阳具就坚挺起来。   殷小卓媚眼如丝,仰卧在地,双手握住足踝,两腿张开成M型叠在胸前,两片丰满的阴唇大大分开,暴露出迷人的玉户,白嫩的小腹在啤酒的灌溉下微微隆起。   冯宁被欲火烧的口干舌燥,阳具破关而入,直觉奇爽无比,暗叹女博士的醉屄果然不同凡响,肥嫩的阴户在啤酒的刺激和润滑下,越发的紧绷嫩滑,而且凉凉的,紧紧箍住火热的大鸡巴。   殷小卓扭动屁股刻意逢迎,臀晃乳摇,半真半假的大声浪叫着,啤酒和阳具双重刺激带来的痛苦和快感,使她渐渐亢奋起来,啤酒合着淫水潺潺流出。几轮征战已经耗费了冯宁大量的体力,很快就丢盔弃甲,败下阵来,精液喷射而出。   殷小卓奉献醉屄的同时,王清也没闲着,正在给曹雷舔鸡巴,做下一轮的准备工作,冯宁刚刚完事,王清迅速在妻子的屄上草草的舔了几口,紧接着曹雷挺枪直刺,王清连忙去舔下一个鸡巴,四个大鸡巴以车轮战的形式轮流品尝着女博士的醉屄,丝毫不给她喘息的机会,精液越来越稀,冲刺的时间越来越短,直至再也硬不起来。   ……   当曹雷四人精疲力尽的时候,天已经大亮了,他们对这次服务很满意,在殷小卓的屁股上写了一副对联作为评语。   左臀是:樱桃小口舔鸡巴人间极品。   右臀是:菊花肥肛吞大屌天下无双。   横批:醉屄无敌。   王清夫妇终于收工了,迎着朝阳,衣衫不整的在门房老秦色咪咪的注视下狼狈的逃出了男生宿舍楼。   当时王清和殷小卓住的是一套两居室,是他们夫妇从“中性大”毕业后,公司给的房子。   “老公,对不起,都是因为我,你才……”回到家,殷小卓满面羞愧的依偎在丈夫怀里。   “傻丫头,别胡思乱想了,累坏了吧,先把评语拍下来,然后休息一下洗个澡。”王清丝毫不忌讳妻子那刚舔完鸡巴的嘴巴,温柔的吻了她一下。   回到了两人世界,殷小卓的羞耻感反而更加强烈起来,有些不好意思。王清笑了,三两下把殷小卓扒的精光,拍了下她的臀部。殷小卓红着脸把光溜溜的大屁股高高翘起,王清拿起数码相机把妻子身上的评语拍了下来,准备留档。   “小光猪,先歇一会儿,我去放热水。”王清又吻了一下妻子。   殷小卓心头一暖,赤身裸体的窝在沙发里,仿佛又回到了昔日同居时的幸福时光。   “如果时光可以倒流的话,我还会抛弃他吗。”殷小卓默默的想着。   “母狗博,懒骚比,跪地撅腚接短信。”殷小卓一机灵,条件反射的扑通一声跪在地上,撅起屁股叩了三个响头之后,恭恭敬敬的打开公司给她配备的专用手机,惊叫一声,险些昏了过去。   正在卫生间忙活的王清闻声奔出,只见妻子跪在地上,浑身颤抖,盯着手机屏幕。 档案七 发迹简史   《西江月》   博士三载相恋,娇女另寻新欢,脚踏双船起祸端,误触逆鳞惊天;从此远离书院,高撅粉臀两片,菊蕾桃源万客顾,樱口弄箫堪怜。   《江城子》   海外飘泊不计年,腚插屌,口含箫,母狗难做,险为阴阳犬。   幸遇旧爱痴情男,收覆水,破镜圆。   鸾凤和鸣谁人羡,娇肥臀,俏屁眼,舌耕不辍,夫郎跪身边。   雄心万丈离家园,归故土,两只犬。   一阙西江月,一曲江城子,道不尽王清殷小卓昔日情缘,居士今撰一文,简述二人归国后登顶QH大学著名教授之传奇故事。   书接上回,话说殷小卓忽接短信一条,上书:“弟方舟拜上,自贤伉俪入我门下,悉心钻研欢场妙术,成绩斐然,有口皆碑,然常思尔等苦读数年,付诸流水,深感不安。今思一两全其美之策,奉上QH大学聘书两封,望尔等大展宏图,纵横科研、寻欢二界,早日纳教授职称于囊内,一年为限,如不果,亦勿忧,独眼肥腚阴阳犬一职候夫人久矣。”   卓大惊:“夫君容禀,你我皆博士出身,就职即为副教授,若为草台大学,一年内获教授职称如探囊取物,然QH非比寻常,如之奈何。”   清曰:“夫人勿忧,且从长计议。”   卓曰:“妾左思右想,君子不立危檐之下,不如寻一偏僻之所,藏踪匿迹,闲云野鹤,可否。”   清惊曰:“方舟手眼通天,何处乃你我之家。卿之计乃下下之策,若可行,卿何不早日行之。”   卓曰:“夫君此言差矣,岂不闻此一时,彼一时也。今时不同往日,行此计有三胜,其一,方舟海外一手遮天,然神州大地未必任其纵横;其二,自你我夫妇归国,兢兢业业,驯服无比,彼看管已显松弛;其三,妾家居东北,白山黑水之间,尚有世外桃源,外人罕至,乃藏身之所也。”   清不以为然,欲再劝。   卓曰:“妾意已决,汝知吾,寡决断,然决之则不易其志也。”   清无奈,曰:“卿记否,昔日分手之时,卿之言词亦如是。从此粉臀朝天,不坐沙发软椅,但纳玉杵万千;檀口香舌,难品山珍海味,只知吃屎舔腚。”   卓羞赧,然终不改其志,欲独行。   清叹曰:“唯女子与小人难养也,当断不断,不当断而固执己见,卿弱质女流,岂可独行于穷山恶水,某与卿同行。”   如清所料,二人不日即为舟所获,卓遭严刑处置,为小村性奴数日,后以钢钩悬肛,千里奔波,押回京城,自此卓不敢复言逃亡之事,此段经历,后文自有详述,且按下不表。   归,卓泣曰:“夫君救我,妾愿为母狗,不欲阴阳犬也。”   清曰:“夫人呀,数年光景,远离实验台,常进欢乐场。舌耕不辍,敢称天下翘楚,屁屄双穴,亦为人间极品,奈何实验技术生疏,人脉已断,难。”   卓曰:“妾身方寸已乱,夫君且说难在何处。”   清曰:“四难挡路,一曰经费,巧妇难为无米之炊;二曰指标,教授候选需要提名;三曰人手,光杆司令怎做科研;四曰实验设计,选题不精,难获丰硕成果。实验为夫尚可勉力为之,人手不足,你我亦可加班加点。然经费,指标,均需有司批准,如之奈何。”   卓笑曰:“君不闻,法宝有名,曰潜规则。妾身怀樱口妙术,肛屄绝技,任他阅人无数,亦拜倒石榴裙下。夫君有脑,主持实验大计,妾身撅臀,疏通上下关节,或有失身之举,夫君莫怪。”   清笑曰:“卿已送吾绿帽无数,何须惺惺作态。”   卓羞涩而退。   时有教授乔某,主持评选大计,卓登门拜访,师侍之。   乔曰:“汝有何能,敢使某网开一面。”   卓曰:“妾上有樱口,擅舌耕妙术;前有丰乳,长揉棒夹枪;下有蜜穴,紧绷湿润如处子;后有菊蕾,后庭花开多妖艳。”   乔嗤之以鼻:“某有女研究生数名,年轻貌美,前挺后翘,汝之残花败柳,烂腚骚屄,也敢言勇,速退去。”   卓跪伏于地:“妾岂敢与诸位小师娘相比,但乞吾师寻欢之时,容妾服侍在侧,以闻香品菊之术助兴,不胜感激。”   乔某意动,诺之。   乔某有研究生四名,皆女,曰赵兰,李菊,孙梅,梁盈,除梁盈外,皆胯下之臣也。   言毕,即招赵兰侍寝。   赵兰粉臀高翘,双膝跪地,乔某挺胯下玉杵,直入玉门。卓赤身裸体,跪于乔某身后,不顾扑鼻臭气,檀口轻启,香舌直刺粪门。丁香一点,时如脱僵野马,时如入海蛟龙。樱唇两片,时如清风微拂,时如暴雨骤风,静如处子,矫若惊龙。   有诗为证:樱口带笑,屁眼猖狂,一根香舌入粪门,两片丹唇吻肉肛。丁香似灵蛇,探谷寻幽,舔不尽肮脏旧时屎,朱唇称国色,缓驰相间,嘬不完腥臭新鲜屁。   乔某欲仙欲死,精关大开,狂泻而出,谓卓曰:“卿,诚不欺我,愿常来走动,舔腚吃精,汝夫妇必榜上有名。”   卓大喜,吞乔某阳具于口中。乔某笑曰:“淫妇且松口,某年事已高,不宜连战,明日此时,撅腚候吾。”   卓舔净阳具,叩首曰:“明日此时,妾举双臀恭迎吾师临幸。”   自此,清废寝忘食,拟就实验流程,卓摇乳扭臀,要来经费指标,夫妻合力共图大业。乔某之研究生梁盈,不欲以身侍师,乔不豫,欲逐之,王清怜之,收入门下。卓亦收研究生三名,曰刘永,关明,张玉,皆二十余,男。   卓用尽浑身解数,夫妇得入教授候选名单,只待课题完成,即可金榜题名,忽一日,经费吃紧,且需加班。   梁盈美艳无双,才智过人,昔于乔某门下,因不屑以色事之,郁郁不得志,今遇王清,感其收容之德,知遇之恩,乃竭力以报,虽日夜劳碌,仍毫无怨言,清感其诚,心愧之。   相处日深,盈见清虽貌不惊人,然胸怀锦绣,为人正派忠厚,不似乔某龌龊刻薄,乃芳心暗许。   刘关张三人则口吐怨言,消极怠工,卓大急,无奈,色诱之。   永曰:“吾等三人,卿屄一张,孰先孰后。”   卓羞曰:“独乐乐,与人乐乐,孰乐,事急矣,妾愿抖擞精神一女侍三夫,毕其功于一役。”   但只见实验室內,春光无限,卓携鸭绒被一条,铺于地,乃宽衣解带,搔首弄姿,好一个美貌荡娇娃。有诗为证:粉面含羞,樱口带笑。一双秀目媚如水,两弯蛾眉勾人魂。双峰饱满,似晶莹暖玉映蓓蕾。芳草萋萋,恰半遮半掩销魂窟。娇臀丰腴,夹幽谷一线藏菊花。   如同天上光腚美嫦娥,真是人间风骚俏母犬。   三人大呼:“卿之玉体美艳无双,虽残花败柳,不枉吾等处男之身。”   刘永乃仰卧于地,卓分玉腿,跪伏其上,纳巨蟒于桃源,上身前顷,献玉乳于禄山之爪,挺娇臀,分幽谷,菊蕾乍现。关明见此物,圆润鲜艳,张和有致,如菊赛花,大喜,玉杵怒张,破关而入,卓强忍羞痛,前后迎合,口内呻吟。   张玉眼见二人占先,乃提卓之秀发,以阳具击其面,卓会其意,乃轻启檀口吞而吸舔之,刻意逢迎,舌如游龙,唇似暖玉,金枪忽涨,直入咽喉。   一女三男,好一场厮杀。   有诗为证:风姿绰约美娇娘,翘臀献乳战三郎,菊蕾乍开吞玉杵,爆击后庭花绽放,销魂窟内腾蛟龙,甘泉飞溅露狰狞,两片樱唇纳巨蟒,一点丁香品箫忙,柳腰款摆生臀波,臻首狂点涌乳浪,勾魂夺魄三仙洞,抵死缠绵暖巨棒,盘肠大战三百合,鸣金收兵云雨歇,丈夫胯下枪一杆,蛾眉天赐穴三张,常道女子不如男,今知裙钗胜儿郎。   经此一役,刘关张三人洗心革面,再无怨言竭全力以助卓,因常共用一女,情意渐浓。   一日,卓备火锅美酒犒劳三人,醇酒美人,酒酣情浓,乃义结金兰,序齿排   序,为刘大,关二,张三也,盟誓曰:   “今日吾等三人效法先贤,义结金兰,有福同享,有难同当,如违此誓,天厌之。娶妻淫荡,如潘金莲,养汉杀亲夫;生子无肛,蠢如王清,戴绿帽无数而不自知;生女寡耻,如殷小卓,贱屄肥臀任人操弄。”   礼毕,刘永曰:“吾兄弟今日结拜,赖此妇之大力,愚兄欲纳之为四妹,二位贤弟意下如何。”   关明曰:“大哥言之有理,纳之本无不可,然彼淫荡母狗一条,岂可与吾兄弟并列。”   张玉笑曰:“二位兄长勿忧,此妇博士出身,且留学海外,见多识广,不若令其献一两全其美之策。”   言毕,乃插长约三寸、粗似鸽卵之檀香入卓肥肛近半,燃之,令思良策,香尽为限。   卓乃翘臀夹香跪伏于地,忍辱含羞,苦思冥想,青烟袅袅,渐感菊肛灼热,情急智生,泣曰:“吾父饶命,妾愿以父礼事之。”   刘关张皆曰善,乃更其名为屁卓,日易其姓,曰刘屁卓,关屁卓,张屁卓不等。卓不敢逆其意,谨小慎微,刻意逢迎。   斗转星移,日月如梭,一年期限忽至,课题大功告成,轰动天下。王殷二人授教授头衔,名利双收,奖项不断,乔某渐不敢再唤卓舔肛,反巴结之。二人名下之研究生亦声名鹊起,号“殷氏拼命三豪杰,王家冷面一娇娃”,名噪校园。   方舟来函贺之,赠别墅一套,令其双业并重,时为教授,时为淫犬,不可偏废矣。   居士看着电脑上的稿子哭笑不得,昨晚实在喝得太多了,也不能全怪居士,在同学会上,靠着从王清那里借来的名车和一个表面上极度高贵典雅的老婆,把那些“成功人士”都盖了。   第一次如此扬眉吐气,自然多喝了几杯,然后就有了这篇“才华横溢”的大作,似乎文白混杂,似乎语法有误,一句话,似乎狗屁不通,更惨的是,昨晚在酒精的鼓舞下,刚刚完稿就迫不及待的发给了“监工”小青同志。   居士还躺在被窝里,被窝的下半截隆起了一大块,藏着一个光着屁股的美貌少妇,正在用小嘴嘬着居士的鸡巴,事实上,宿醉的居士就是被这张温暖的小嘴嘬醒的,这是昨晚睡前向殷小卓定的“闹钟”。   “叮铃铃”,手机响了,是小青。   “你穿越到哪个朝代了,写的什么鬼东西,文不文白不白的,狗屁不通。”   果然,小青对居士的作品作出了相同的评论。   “不过还算新颖,这次就算你合格了。”小青话锋一转。   不用返工,居士不由有些沾沾自喜,暗想自己是不是也有李白的风范,能够一斗诗百篇,以后不妨多试试酒后作业,松了一口气,才发觉到膀胱鼓胀,随即就在殷小卓的小嘴里嘘嘘的尿了起来,殷小卓撅着屁股,象一只蛤蟆一样趴在居士胯下咕咚咕咚的喝着。   “看了你的“酒后大作”,送一句诗给你吧,“天下醉猫千千万,斗酒百篇唯青莲。””小青似乎对居士的行踪很了解,甚至连心里想什么都知道。   一句话打碎了居士的梦想,忘情居士毕竟不是青莲居士,以后还是在头脑清醒的时候写稿吧,弄丢了这份工作,可是哭都找不到坟头。   电话讲完了,早晨的第一泡尿也完完全全的进了女博士的小肚子,宿醉的感觉很不好,再加上今天是周末,殷小卓不上班,自然有义务伺候居士舒舒服服的睡个回笼觉了。   居士拍了拍殷小卓的头,聪明的女人马上心领神会的转过身去,跪趴在被窝里,用温暖的屁眼吞下肉棒按摩着,丰满的乳房贴在居士的腿上,小嘴舔弄着居士的脚趾。居士把手放在殷小卓肥厚的屁股上随心所欲的玩弄着,心里默念着,“不会休息的人就不会工作。”不一会儿就舒舒服服的再次进入了梦乡。 档案八 闯关东之母狗过堂   千里冰封,万里雪飘,一个普普通通的关外严冬。   “我自由了,我自由了。”殷小卓欢快的跳着,一路的提心吊胆和鞍马劳顿似乎一下子消失了。   王清也露出了笑脸,自己可能想得太多了,方舟毕竟是人不是神,但是那一丝不祥的预感却始终挥之不去。   “老公,我们就要开始新的生活了。”殷小卓含情脉脉的望着丈夫。   “是啊,老婆”,王清把妻子抱在了怀里。   夫妻二人在凛冽的寒风中,皑皑白雪覆盖着的黑土地上,幸福的眺望着那个近在咫尺的小村庄。   上文说到,殷小卓被方舟的一封短信吓破了胆,不顾王清的劝阻,毅然踏上了从京城到东北的逃亡之旅(见档案七),目的地就是眼前这个昔日人烟罕至的小村-幸福村。此时已是临近年关,幸福村完全笼罩在冰天雪地之中。   二人加快脚步,咯吱咯吱的踏着厚厚的积雪,向村口欢快的走去,憧憬着崭新的幸福生活。   “王清,殷小卓,你们的罪行已经暴露了,你们被捕了。”幸福的时光总是短暂的,刚进村口,四个身穿警服的男人就迎了上来,喀嚓一声,一副冰凉的手铐戴在了王清手腕上,女博士闯关东正式拉开了序幕。   王清一声苦笑,没有反抗,被两个警察推推搡搡的押走了。   留下来的两个警察,一胖一瘦,恶狠狠的盯着殷小卓。   “啪”,吓呆了的女博士被一记耳光打倒在地。   “骚货,穿上衣服就以为自己不是母狗了,他妈的,把骚逼贱屁股给老子露出来”,胖警察骂道。   “是,大爷,母狗遵命。”   殷小卓的脑子一片空白,条件反射似的脱口而出,然后不顾刺骨的严寒,把厚厚的衣服迅速的脱了下来,连件内衣也没敢留下,主动双膝跪地,撅着光溜溜的屁股,磕下头去,颤声道:“母狗给大爷请安。”   “真他妈的贱。”胖警察看到殷小卓粉雕玉琢的胴体,口水差点流了出来,他一脚踩在殷小卓的头上,狠狠碾了两下。   “大爷饶命,母狗最贱了。”殷小卓整张俏脸都埋在了雪里,呜咽道。   “你这条骚母狗,还真他妈能跑,让你跑个够”,胖警察刚刚把脚抬起来,色迷迷的瘦警察穿着军用皮靴的大脚就狠狠踢在了殷小卓的屁股中央。   殷小卓一声惨叫,雪白的屁股上出现了一块淤青,她强忍疼痛,连揉一下都不敢,连连磕头求饶:“大爷饶命,母狗再也不敢跑了。”   “爬到那边去”,瘦警察指着村口的一个大院喝道。   “是,母狗遵命”,殷小卓连忙晃着肥大的屁股在冰冷的雪地上爬了起来,两个警察跟在后面,贪婪的盯着女博士诱人的裸体。   “屁股撅高点,让奶子蹭到雪,张开屁眼子,灌灌风。”胖警察不停的呼喝着。   殷小卓连忙照做,把上身拼命压低,坚挺的乳峰把厚厚的积雪划出了两道浅沟,双腿叉开,屁股高翘,凌厉的北风肆意冲刷着娇嫩的肛门和阴道,就像刀割一样,浓密的阴毛被吹得飘了起来。   “哈哈,周队您看,这母狗真他妈的贱,屄毛都飞起来了”,瘦警察哈哈大笑。   “白雪皑皑冻狗奶,风灌屁眼飞屄毛。”胖警察摇头晃脑的说道。   “周队,您太有才了。”瘦警察恭维着,顺便还踢了殷小卓屁股一脚,“爬快点,母狗。”   殷小卓驯服的爬着,两只玉乳紧贴着雪地,雪白的粉臀高高撅起,和皑皑白雪相映成趣,两个警察几乎看呆了,开始还调笑几句,后来只是魂不守舍的跟在殷小卓身后深一脚浅一脚的走着。   从村口到大院只有大约100米的距离,但对于殷小卓而言,却仿佛隔了千山万水。当她挣扎着爬进院子的时候,乳峰上的两点嫣红已经变成了吓人的青紫色,屁眼和小穴仿佛结了冰,又像灌进去了一勺滚烫的热油,痛苦难忍,白嫩的肌肤冻得发青,爆起了一层厚厚的鸡皮疙瘩,双手和双腿沾满了雪。   “撅好了,把屁眼掰开,接着吹”,两个警察裹紧大衣,又狠狠盯了殷小卓的光屁股几眼,跺了跺脚上的雪,恋恋不舍的走进房门,留下高撅粉臀,后门大开的女博士,瑟瑟发抖的跪趴在雪地上。   殷小卓是个聪明的女人。   这四个警察刚刚出现,她就意识到自己在劫难逃了,如果说他们和方舟没有关系的话,傻子都不会相信,所以她始终不敢有丝毫的反抗,希望得到一个“宽大处理”的机会。   “威武,升堂。”   “带人犯。”   “犯狗殷小卓上堂。”   一声声威严的呼喝从房里传了出来,象极了古装剧里县官升堂断案的情景。   当时的气温是零下二十几度,赤身裸体的殷小卓已经冻得意识模糊,原本灼痛的脸蛋和屁股也渐渐失去了知觉,全凭一股顽强的求生意志支撑着,在冰天雪地里高撅着屁股,一丝不苟的表演着屁眼灌风,听到自己的名字,忙不迭颤巍巍的爬进房去。   那是一个传统的东北乡下的大屋,挂着厚厚的棉门帘。   半间房子是一个土炕,烧得热热的,炕上正对着房门是一张矮桌,后面坐着一个五短身材,胖乎乎的中年男人,小眼睛眯着,放着寒光,男人的一侧摆着一个长条桌,桌上放着一块牌子,上写“陪审团”,桌后坐着那四个警察。   炕下的砖地上,一左一右站着两个“衙役”打扮的人,手持船桨一样的大竹板。   “下跪何人,报上名来。”惊堂木啪的一响。   “淫妇母狗殷小卓叩见青天大老爷。”   房里的砖地很凉,但比屋外暖和多了。   殷小卓暂时摆脱了被活活冻死的命运,无边的恐惧继而浮上心头,不知道自己会受到什么样的折磨。她是个心思通透的女人,马上意识到某位大爷要过县太爷的瘾,连忙按照古装片里的情节,叩头道。   坐在正中的矮胖子叫王平,虽然其貌不扬,却是个混迹黑白两道,算得上手眼通天的人物,受方舟指派,全权负责这次“抓捕”行动,四个警察都是本地派出所的,那个胖队长叫周青,是幸福村村长的本家哥哥,这次协助王平办案,颇有些受宠若惊,带着三个心腹手下,很是卖力,希望能抱上王平的大腿,步步高升。至于那两个“衙役”,则是跟随王平而来的,一男一女,除了伺候他的饮食起居外,还另有妙用。   王清和殷小卓的逃亡之旅始终在王平的监视之下,并且早他们一步到达了幸福村,一时心血来潮,准备了一个涵盖县太爷、衙役和陪审团的中西合璧式的公堂,对“罪大恶极”的殷小卓进行审判。   “母狗也会说人话吗,掌嘴。”王平憋了一肚子气,就快过年了,还要到这个冰天雪地鸟不拉屎的地方出差,自然不会跟眼前这个罪魁祸首客气,狞笑道。   “是,太爷”,一个衙役打扮的女人袅袅婷婷的走上前来,必恭必敬的磕了个头,这个女人二十多岁,披肩长发,柳眉秀目,面容姣好,迷人的俏脸带着一丝惊恐,一丝羞涩,透着清纯和甜美。   身穿“改良版”的衙役服,胸前两个大洞,坚挺的乳峰挺立而出,衣服下摆的前面遮的严严实实,后面则是真空状态,两片丰满的娇臀和圆润的双腿一览无遗。   “贱狗,把狗脸抬起来。”女人颤声道,伸手揪住殷小卓的头发一提。殷小卓呜咽着抬起头来,四目相对,两个女人不约而同的发出一声惊叫。   “周艳。”   “小卓姐。”   殷小卓做梦也没想到,会在这种情况下见到自己的博士学妹,好友周艳,她清楚的记得,在自己出国前,周艳和一个叫司马剑的同学结婚了,怎么会出现在这里。   周艳也大吃了一惊,像狗一样爬进来的居然是自己那个文雅端庄的学姐,作为同学和好友,当年她隐隐约约的察觉到殷小卓背着王清找了一个温柔多金的男友,虽然心里为王清有些不值,但毕竟是别人的私事,并没有多问。后来殷小卓走出了国门,两个多年的好友很快就失去了联系,她还以为殷小卓做上了有钱人家的少奶奶,没想到,居然以这种形式重逢。   “哈哈,故友重逢,好好叙叙旧呀”,王平阴阳怪气的笑了起来,看着自己精心设计的桥段大获成功,很是满足。   两个女人马上意识到自己的处境,迅速恢复了应该扮演的角色,只是心里疑惑,对方怎么也落到了这份田地。   “啪啪啪”,周艳抡圆了巴掌狠狠抽在学姐的左脸上,十个耳光过后,殷小卓的右脸光滑如故,左脸则爆起了几个赤红的巴掌印,鲜血顺着嘴角流了下来。   光着屁股被好友当众打耳光,殷小卓又羞又痛,恨不得找个地缝钻进去,被学姐看到自己丢人的样子,周艳也满面羞愧。   “下跪何人”,王平再次问道,这次殷小卓啜泣着没敢吭声。   “大胆,还敢装聋作哑,掌嘴。”王平拿着戏腔。周艳抡圆了巴掌又是几个耳光下去,依然是左脸,这种打法有个有趣的名字,叫“半拉猪头。”   “汪汪,淫妇母狗殷小卓叩见青天大老爷。”殷小卓在半边脸足以与猪头媲美后,终于给出了正确答案。   本来以她的聪明才智,是不需要挨那么多记耳光的,只是“故友重逢”的震惊和心底深深的恐惧严重影响了她的思维。   “大胆母狗,竟敢背主私逃,可知该当何罪”,王平越来越入戏,原本郁闷的心情随着施虐的快感渐渐开朗起来,觉得这次任务越来越有意思了。   “汪汪,母狗知罪,请大老爷开恩”,终于说到了正题,殷小卓吓得瑟瑟发抖,不停的叩头求饶,现在她唯一的念头就是怎样保住性命,与生命相比,任何羞辱,任何折磨,都是微不足道的。   “先拖下去重打四十大板。”   “是,大老爷。”两个“衙役”应了一声,把殷小卓拖到门口,屁股对着炕趴好,以方便众人观看。   殷小卓认出了那个“男衙役”,名叫魏龙,是她一个硕士学妹吴云的丈夫,人长得帅,还开了家公司,当时殷小卓对吴云还颇有几分妒意,不过这次殷小卓倒没表现出任何惊讶和羞涩之意,她心里只剩下惊恐和求生的欲望。   “啪,啪,啪”,板子带着风声狠狠的落在女博士饱满白嫩的屁股上。   “汪,汪,汪”,殷小卓趴在冰冷的地面上,发出一声声凄惨的狗叫,她已经彻底意识到自己“母狗”的身份,知趣的尽量多说狗话,少说人话,免得在再受到额外的惩罚。   魏龙和周艳并没有因为熟人的缘故而有丝毫的留手,他们分工明确,每人负责一片屁股,互不过界,只见周艳奋力挥动着大板,胸前波涛汹涌,丰硕的大屁股扭来扭去,使出了浑身的力气,累得气喘吁吁,魏龙穿着同样款式的露屁股的衙役服,也是扭腰摆臀,板板到肉。   “汪汪,母狗谢大老爷赏板子”,四十板打完,殷小卓疼得死去活来,却丝毫不敢怠慢,刚被拖回来,就挣扎着跪好谢打,好在打人的板子是经过特殊处理的,浸过尿,打到屁股上只会疼痛,而不会伤筋动骨。   “大胆母狗,本老爷赏你四十大板,你可心服。”   “汪汪,母狗罪该万死,母狗心服,谢大老爷赏打。”殷小卓自然不敢说半个不字。   “爬过去请陪审团验伤”,王平一拍惊堂木。   “汪汪,是,母狗遵命”,殷小卓忍痛艰难的爬上炕,把伤痕累累的大屁股冲着四个警察高高翘起,轻轻的摇晃着,嘴里还媚声道:“汪汪,小母狗恭请四位爷爷验伤。”女博士丰盈嫩滑的翘臀受刑之后变得更加艳丽迷人了。   因为男女力气的差异,两片屁股呈现出不同的颜色,一边是紫色的,出自魏龙的手笔,另外一边则是红彤彤的,是周艳的大作,两片艳臀争奇斗艳,交相生辉,散发出妖异诱人的光芒。深深的臀沟彻底张开了,粉红的菊蕾因为疼痛而不停的痉挛,迷人的翕动着。   四位“陪审员”平时都不是什么正人君子,玩过不少女人,像周青,除了家里的黄脸婆,外面还养着二奶,不过他们还是第一次看到这种场景,脑门青筋暴起,喘着粗气,鸡巴不由自主的把裤裆撑起了小帐篷。   “啪啪。”周青率先在两片鲜艳的臀部上重重拍了两巴掌。   “啊,汪汪。”殷小卓先是痛得惨叫了一声,马上又娇媚的补上两声狗叫,极力争取“陪审团”的好感。   其他三位“陪审员”看头头动了手,也争先恐后的向女博士的丰臀伸出了大手,贪婪的连掐带拧。   殷小卓的屁股碰一下都会钻心的疼,何况这种残忍的肆虐方式,她凄惨的呜咽着,不时还发出几声“汪汪”的狗叫。   王平还好些,周青四人,已经双眼发红,呼吸急促,恨不得马上把这个女人按在胯下,肆意蹂躏。   “陪审团有决议了吗。”王平咳了一声,把四条色狼的魂叫了回来。   “肿胀度合格,颜色合格,通过。”周青咽了口唾沫,装模作样的说道。   “好,四十大板通过。”王平道。   “汪汪,母狗谢谢诸位陪审团大爷恩典,谢青天大老爷。”殷小卓痛得撕心裂肺,重新爬到地上。   “带犯狗王清上堂。”   王清被带了过来,和妻子并排跪好。   “母狗,交代一下你的罪行”,王平喝道“汪汪,太爷容禀,奴婢母狗殷小卓天生淫荡,下贱卑劣,不思报效主人的大恩大德,反而与公狗王清背主私逃,罪该万死,请青天大老爷开恩,饶了奴婢狗命。”殷小卓痛哭流涕,叩头不止。   “背主私逃,你二人谁是主谋”,王平又厉声问道。   “奴婢是主谋,母狗殷小卓纯系奴婢拐带。”王清抢先答道。   殷小卓心头一颤,想开口否认,张了张嘴,终究还是没发出声音来,两行清泪顺着脸颊缓缓流下,是欣慰,是庆幸,是感激,还是羞愧,她也分不清楚。   “大胆母狗,事到如今还不坦白交代,妄图蒙混过关,真是其心可诛”,王平见殷小卓没说话,一声怒喝。   “汪汪,母狗知罪,母狗是主谋”,眼见王平发怒,殷小卓吓得魂飞魄散,连忙承认。   “王清勇于认错,又属从犯,免于起诉,母狗殷小卓罪大恶极,不可轻饶,陪审团,请尽快进行讨论,进行量刑”,王平一拍惊堂木,又冲着殷小卓说道:“母狗,本大人给你一个争取宽大处理的机会,陪审团讨论期间,由你表演一个节目,卖力与否直接关系到陪审团对你认罪态度的评定。”   “汪汪,母狗谢青天大老爷天恩,母狗一定卖力表演。”殷小卓听到事情有转机,连连叩头。   “大黑,二黑,你们两个对这条母狗进行现场指导。”王平吩咐道,大黑和二黑本来是王平养的狗的名字,现在成了魏龙和周艳的诨名。   “是,小人遵命”魏龙和周艳齐声道。   “王清,你也来当个衙役,就叫三黑吧,下去准备节目,休庭十分钟。”王平道。   王清和周艳以前的关系也不错,此时乍一见面,觉得颇为惊讶和尴尬,都把头扭了过去。   周艳低着头踹了依然在不停叩头的殷小卓的屁股一脚,喝道:“贱狗,起来了,”说着扯起殷小卓的头发率先向门外走去,殷小卓战战兢兢的,谄媚的学着狗叫,四脚爬爬,肥臀高翘,乖乖的爬在周艳身后。   魏龙则挥舞着竹板,啪啪的抽打着殷小卓的屁股,驱赶着。四人或走或爬,来到厢房,魏龙扔了一件同样的衙役戏服给王清,让他换上。   “贱狗,把那个布口袋拿到大堂上去,都是你喜欢的东西。”   周艳面带羞涩,对殷小卓喝道。   “汪汪,贱狗遵命,二黑姨”,殷小卓连忙爬过去,叼起布袋,这个精明的女人不放过任何讨好的机会。   周艳明显没练出学姐的脸皮,闻言脸蛋一红,魏龙在王平面前一脸谄媚,现在却变得面无表情,眼神里充满不甘和愤怒。   王清眼见妻子的丑态,不禁一声苦笑,轻轻叹了口气。   殷小卓这才意识到丈夫就在身边,不由羞得无地自容,不过为了性命,也顾不了太多了,说来奇怪,她这些年来可称阅人无数,但每次在丈夫面前出丑的时候,还是羞愧难当。   殷小卓表演的节目叫“观音坐红莲,久旱逢春雨”,只见风姿绰约的女博士盘膝而坐,双手合十,立于胸前,面带微笑,双目微睁,只看姿势,颇有几分观音大士的宝相尊严,且悬浮在半空中,仿佛腾云驾雾,更见仙风道骨。   当然任何事情不能只看表面,任何表演也不能只看姿势,无论多么圣洁的架势,只要配上光溜溜的丰乳肥臀,带给男人的绝不会是顶礼膜拜的冲动,而只会是提枪上马的欲望。   殷小卓当然也不会腾云驾雾,之所以能悬在半空,是因为被吊在了房梁上,悬挂的着力点不是胳膊也不是大腿,而是三个意想不到的地方。   这个优美的造型是刚才在三名“衙役”的协助下完成的,十分钟之前,殷小卓叼着沉甸甸的口袋爬回大堂,周艳开始给她说戏。   “贱狗,给你介绍一下道具,看到这两个钩子了么,一个叫屁钩,一个叫屄钩,是来钩你的屁眼和骚屄的,还有这根是“拴奶绳”,捆你的贱奶子用的。”   周艳耐心的给殷小卓解释着。   两个钢钩寒光闪闪,鹅卵粗细,末端连着粗粗的绳子,殷小卓眼睛里露出深深的惧意。   “太爷,请给奴婢一个将功赎罪的机会,由奴婢来炮制这条母狗”,王清恐怕魏龙和周艳下手太粗暴,抢先叩头道。   王平答应了,他本来就想让王清来折磨殷小卓。   王清拿起“拴奶绳”绕着妻子的乳房根部紧紧的扎了起来,殷小卓轻轻的哼了一声,一双巨乳被捆的越发坚挺,乳头也在刺激下翘了起来。接着王清揉了揉着妻子的屁眼,把那个粗大的钢钩缓缓推入,窄小的肛门被撑到了极限,殷小卓感到自己的屁眼几乎被撑裂了,痛苦的喘着粗气。   塞完屁眼后,王清又把另一个钢钩推进了殷小卓的阴道,殷小卓的小穴本来就很紧,再加上屁眼里的钢钩,使阴道的插入更加困难,尽管王清的动作还算轻柔,还是把她疼的出了一身冷汗,粗大的钩子隔着一层薄肉把两个温暖的腔道塞得满满的,又痛又涨,但这仅仅是个开始。   随后,周艳指挥着王清把“屁钩”和“屄钩”末端连着的绳子分别经过胸前和背后,连同捆住乳房的绳子,都捆在了一个锈迹斑斑的铁环上,接着在殷小卓脖子上带上一个狗圈,把她交叉的足踝捆好后,通过一根短绳连接在项圈上,然后指着房梁上的一个大铁钩道:“挂上去。”   殷小卓吓得魂飞魄散,王清早有预感,这个节目不会那么简单,可没想到会这么残忍,用女人三个最娇嫩的地方来支撑全身的体重。   魏龙踩着凳子,提起铁环,王清托着殷小卓的屁股向上举,把铁环挂在了房梁上。   殷小卓绷紧了全身的肌肉,摆了一个双手合十,盘膝而坐的姿势,阴道和肛门用力夹紧钢勾,心惊胆战的等待着丈夫放手。   需要面对的终究要面对,虽然不忍,王清还是不得不缓缓的放开了手,殷小卓发出一声凄厉的惨叫,全身的重量一下子压在了肛门、小穴和丰乳上,疼得她冷汗直流,大颗的汗珠顺着额头不停的滴下来。   行刑的房间里很冷,“县太爷”和“陪审团”都穿着厚厚的大衣和皮靴坐在火炕上,穿着比较“清凉”的只有三个“衙役”和“犯人”,王清、魏龙和周艳光溜溜的屁股已经冻得通红,殷小卓的大屁股也是通红通红的,不过不是冻得,一半功劳来自于刚刚那四十大板的杀威棒,另外一半则来自一个烧得旺旺的炭火盆,这个火盆就放在她屁股下面,无情的烧烤着娇嫩的肌肤。   魏龙突然把一瓶二锅头倒在火盆里,火苗呼的一声高窜而起,贪婪的舔到殷小卓的屁眼,把肛毛和阴毛都燎着了。殷小卓一声惊叫,屁股不由自主的摇晃起来,乳房和双洞马上被扯得剧痛无比,不由失声惨叫。   王平狞笑着把剩下的酒也倒了进去,已经尝到苦头的殷小卓,强忍着肛门传来的剧烈灼痛,不敢再做挣扎。   “贱狗,别干坐着了,下面咱们开始荡秋千”,殷小卓在半空中足足“坐”了二十分钟之后,周艳道。   这次不等王清主动请缨,魏龙就抢先抓住殷小卓的屁股向前用力一推。惨叫声中,一具凄美的的肉体高高荡了起来,魏龙,周艳和王清走马灯一样,轮流挥动着大板,重击着殷小卓的肥臀,把她打的飞来飞去,可怜的殷小卓忍受着玉乳和双洞的剧痛,还要竭力保持着“观音坐莲”的优雅坐姿,真正体会到了地狱般的痛苦,至于臀部的重击反而变得微不足道了。   王清虽然心疼,却不敢手下留情。又折腾了十几分钟,殷小卓又累又痛,嗓子冒烟,嘴唇也干裂了,几乎陷入昏迷,钢钩把紧凑的阴道和肛门扯成了两个大洞,鲜血滴滴答答的流着,白嫩的乳房被勒成了两个紫葫芦。   “贱狗,现在放你下来,用你的狗爪子夹好蜡烛,先烧那根拴奶绳”,在王平的示意下,周艳把一根点燃的蜡烛交给殷小卓。   “汪汪,贱狗遵命,二黑姨。”殷小卓听说可以下来,喜出望外,哑着嗓子道,两只小手颤巍巍的夹住蜡烛,依然保持着双手合十的姿势,高高举起,去烧悬挂着乳房的那股绳子。   “啪”的一声轻响,绳子断了。   殷小卓的体重全部落到了两个柔嫩的肉洞上,尽管早有准备,还是不由自主的痛叫了一声,五官都移了位。   “贱狗,坐直了。”拴奶绳一断,殷小卓的身体自然而然的摇晃起来,周艳连忙喝到,狠狠的打了殷小卓一下屁股。   “汪汪,贱狗遵命。”殷小卓使出吃奶的力气夹紧屁股沟,像钟摆一样左右摇晃几下后,终于找到了平衡。   奇迹出现了,殷小卓靠着久经考验的小穴和肛门括约肌,靠着坚强的求生意志,靠着前后两根与地面垂直的绳子,竟然稳稳悬在了半空中,依然是优雅的观音坐莲式。   “呯。”   “啊……汪汪汪。”   一声闷响,周艳冷不防剪断了另外两股绳子,正在极力保持平衡的殷小卓一屁股摔在了地上,钢钩狠狠的撞击了一下受伤的屁眼和小穴,剧烈的疼痛使她一声惨叫,本能的把屁股抬起,以头拱地,发出一连串凄厉的狗叫声,以这种及其耻辱的方式宣泄着自己的痛苦。   “贱狗,把屁股撅起来。”看到殷小卓的惨状,周艳强忍恐惧,喝道。   “汪汪,贱狗遵命。”   殷小卓浑身没有不疼的地方,却丝毫不敢怠慢,艰难的把屁股高高撅起,王清在周艳的示意下,去拔那两个钢钩。   殷小卓的屁眼和阴道的肌肉都已经痉挛了,把两个钩子紧紧的箍住,王清一咬牙,用力一拔,惨叫声中,硕大的钢钩带着血花离开了温暖的肉洞。   “启禀青天大老爷,这条母狗已经旱透了,恭请大爷们兴云布雨。”周艳向着王平叩头道。   即便以王平的阅历,看到自己亲自编排的这出“行为艺术”,也是惊得目瞪口呆,周青四人就更不用说了。在王平带领下,五个人嘻嘻哈哈的围住殷小卓,拉开裤子,硬邦邦的阳具弹了出来,急促的尿柱向着形容憔悴的女博士喷去。   殷小卓跪坐在地,睁着失神的大眼睛,扬起头,大张开嘴,追逐着面前的尿水,咕咚咕咚的喝着,不光是献媚,她确实是渴的太难受了。五股尿柱喷洒在殷小卓的裸体上,除了对着脸的,还有对着奶子的,对着屁股的,碱性的尿液流过受伤的肌肤,带来阵阵剧痛。、殷小卓在“久旱”之后,迎来了一场痛苦的“春雨。”   “陪审团有结论了吗?”王平问道。   “我们一致裁定,殷氏母狗小卓拐带公狗王清,背主私逃罪名成立,性质恶劣,应从重处理,判处死刑,年关将近,本着勤俭节约的原则,建议将该母狗凌迟处死,做成狗肉火锅。此外陪审团认为,只杀一狗不足以平民愤,建议给予其灭门处理。”周青拿出早就准备好的材料,字正腔圆的念道。   “母狗,听到判决的了吗。你可认罪。”王平双眼圆睁,啪的一拍惊堂木。   奄奄一息的殷小卓听了“判决”,彻底崩溃了,一股浊黄的尿液滴滴答答的流了出来,在尿水里拼命的磕着响头。   “母狗知罪了,大老爷饶命,爷爷饶命,饶了奴婢的狗命,给奴婢一个重新做狗的机会。”   整个房间里回响着女博士凄惨的求饶声和审判者的狂笑。 档案九 闯关东之灭门与凌迟   “骚货,鉴于你刚才表演的还算卖力,本大人和陪审团紧急磋商,按照民主公正的原则,决定给你一个宽大处理的机会,这里有两个选择,听清楚,你只能选择一个。第一个呢,参加幸福村第一届“母狗复活赛”,会有三关考验,只要你闯关成功,就会获得留在母狗队伍里的机会,一旦失败,就维持原判,凌迟处死。不过我要郑重提醒你,这三关不好闯。第二个就简单多了,如果你放弃参赛的机会,本大人会给你一个世界上最舒服的死法,让你不疼不痒的上路。”王平狠狠虐待了殷小卓之后,心情大好,话锋一转。   “我要闯关,汪汪,母狗要闯关”,王平话音刚落,瘫软在地的殷小卓一下子弹了起来,不假思索的大声喊道。   “哼,能不能接着做母狗,就看你明天的表现了,现在暂时剥夺你的母狗身份,回去休息吧。”王平喝道。   “是,贱货烂婊子谢谢大老爷恩典”。殷小卓听到不用被处死,喜出望外,连忙乖巧的换了个称呼。   相同的夜晚,不同的生活,各有各精彩。   那一晚对殷小卓来说,是个悠闲的夜晚,不用挨打,不用被操,静静的躺在丈夫的怀里,抓紧时间休息,准备第二天的比赛,争取一个重新做狗的机会。   那一晚对周艳来说,是个“繁忙”的夜晚,五个大男人审完殷小卓之后,个个欲火高涨,因为殷小卓的两个肉洞实在有碍观瞻,“泻火”的重任自然就完全落在周艳身上。   那一晚对魏龙来说,是个不眠之夜,听着正屋里男人们的淫笑和周艳的呻吟,愤怒和妒火灼烧着他的心灵,人在矮檐下,不得不低头。   那一晚对于王清来说,是个平静的夜晚,看着怀里熟睡的妻子,无语的苦笑着。   第二天,艳阳高照,清风微拂,颇有几丝暖意,院子里的雪被打扫干净,堆成了一堆,雪堆之上插着几面彩旗,随风飘荡。   周艳、魏龙和王清三人浓妆艳抹,换上了大红的旗袍,在雪堆前面一字排开,必恭必敬的垂手而立。   王平和周青等人每人一张太师椅,坐在院子里,穿着厚厚的大衣,脚边放着火盆,今天他们的身份不再是县太爷和陪审团,而是评委。   在王平的示意下,周艳柳腰款摆,走上前来,清秀的小脸上画着浓妆,平添了几分艳丽,偏瘦的旗袍紧紧包住肥硕的臀部,勾勒出凹凸有致的身材,旗袍开叉到了腰部以上,走起路来,丰臀若隐若现,摇曳生姿。   “各位爷爷们,幸福村第一届“母狗复活赛”马上开始,现在有请我们的选手隆重登场”。周艳磕了个头,朗声道,她是这次“综艺节目”的主持人。   王清打开录音机,周家大院响起了嘹亮的运动员进行曲。   雪堆里一声轻响,一个赤身裸体的女人爬了出来,一头乌黑的秀发垂到肩上,低着头,手膝着地,乳丰臀肥,腰细腿长,洁白的身躯上沾着几片雪花,伴着音乐声,有节奏的扭动着性感的屁股,从王清和魏龙的胯下钻过,迈着小碎步向院子中央爬去,正是殷小卓。   周艳玩了个噱头,故意背对着殷小卓到处找,“选手呢,选手跑哪去了,再不出来,就算你弃权了”殷小卓心领神会,不声不响的爬过来,钻到周艳的胯下,伸出舌头舔了舔她的小脚。   “哇,原来选手就在我的裤裆底下,真是骑驴找驴呀”,周艳假装吃了一惊,娇笑道。   “好了,选手出现了,现在我荣幸的向爷爷们介绍,这就是我们唯一的选手,超级贱货殷小卓,今天她将挑战自我,勇闯三关。”   “学姐,给爷爷们问个好吧”,殷小卓被剥夺了母狗身份,周艳恢复了以前的称呼。   “各位爷爷好,贱货给爷爷们磕头了,今天贱货要竭尽全力,闯过三关,再做母狗”。殷小卓在雪堆里埋了十几分钟,冻得发抖,不过经过一晚的休息,精神不错,一边磕头,一边脆生生的说道。   “好啊,还没问你,就把闯关感言说出来了,该打”。周艳弯腰打了殷小卓一下屁股,然后问道:“学姐,你闯关的目的是什么”。   “贱货的目的就是重回母狗队伍,用肥奶大屁股和全部身心为爷爷们服务”。殷小卓对答如流。   “哇,你还不是一般的贱呀”。周艳夸张的叫道。   “谢谢主持人夸奖,贱货一天不被爷爷插,就浑身发痒”。   “具体点,那里痒”。   “臭屄,贱嘴,骚屁眼,浑身痒”。   “哈哈哈,学姐好诚实,值得表扬。看来我们的选手已经准备好了,我宣布,“母狗复活赛”第一关-千军万马,现在开始”。周艳狠狠掴了殷小卓一下大屁股,脆响声中,大声宣布“比赛”开始。   两个女人事前并没进行过任何排练,临场发挥之下,却是妙语连珠,逗得“评委”们哈哈大笑。   周艳表面上笑嘻嘻的,恬不知耻的说着淫词荡语,心里却充满了羞辱和恐惧。她本来有一个体面的工作,一个幸福的小家庭,没想到祸从天降,沦为了魏龙的性奴。她很惧怕魏龙,对于更加强势的王平等人更不敢有丝毫的违逆,特别是看了殷小卓的惨状后,更是心惊肉跳,生怕自己会落到学姐一样的下场,因而今天尽力模仿着电视里的情节,上窜下跳,尤其卖力。   至于殷小卓,为了得到“评委”们的好评,自然是使出浑身解数,刻意逢迎。   第一关开始了。   殷小卓跟在周艳身后,爬到指定的一片空地上,摆了个屁眼朝天的诱人姿势,她双膝跪地,额头紧贴地面,双腿叉开,粉臀高高翘起,双手伸到臀后,把两片屁股用力掰开,直到红肿的屁眼张到极限。   周艳拿起一个漏斗,扑的一声插进殷小卓的肛门,然后略显吃力的举起一大瓶淡黄色的液体,向漏斗倒去。   漏斗划过伤痕累累的肛门,殷小卓轻轻哼了一声,她一直在猜测第一关的测试内容,没想到是灌肠,心里有些紧张,不知道什么东西会被灌进去,估计不会是什么有益健康的东西,她咬紧牙关,做好了屁眼剧痛的心理准备。   “舒服吗,小卓姐”,周艳一边倒,一边笑着问道。   “贱货好舒服”,殷小卓呻吟道,她说的是真话,粘稠的液体飘着浓郁的甜香缓缓流入,凉凉的,黏黏的,滋润着饱经摧残的肛门和直肠,颇为舒适。   “一会儿,你会更舒服的”,周艳笑道殷小卓心里打鼓,猜测着灌进屁眼的是什么新产品,莫非像红酒一样,有后劲,她提心吊胆的等待着,直到一大瓶液体完全流进她的屁眼,平坦的小腹微微隆起,还是没有任何不适。   深谙此道的女博士明白,待会儿便意会渐渐涌上来,但对于久经沙场的她来说,被便意折磨几个小时,也是常事,实在算不上什么严厉的惩罚。况且这次灌进去的东西,对直肠基本上没什么刺激,估计就是再待两三个小时,也不会有太强烈的便意,她迷惑了,莫非是自己昨天的表现太好,使那几位大爷大发慈悲,有意放水么。   殷小卓正在胡思乱想,脚上一痒,一只小虫子爬了上来,顺着大腿飞快的向上爬去,她下意识的扭动了一下身体,马上就挨了周艳一巴掌。   “不准乱动”,周艳呵斥道。   接着殷小卓感到屁股一烫,几滴蜡油滴在他的屁眼上方,一根点燃的蜡烛粘在了她的尾椎上。   “学姐,第一关正式开始了,对你来说应该很简单,只要撅着屁股直到蜡烛烧完就行了,蜡烛掉下来的话,你就可以直接出场,去做狗肉火锅了,呵呵”。周艳浪笑道。   女人天生对小虫子有一股强烈的恐惧感,殷小卓脸贴在地上,什么也看不见,心里毛毛的。麻痒的感觉顺着大腿一路向上,很快蔓延到屁眼周围,稍稍停了一下,接着屁眼被抓挠的奇痒难忍,原来那只小虫子居然绕着肛门转起圈来。   屁股上的蜡烛摇摇欲坠,殷小卓咬紧牙关,不敢乱动,尽管手指与屁眼近在咫尺,却不敢去挠一下。   小虫子终于不再爬了,殷小卓暗暗庆幸,祈祷着它赶快离开自己的身体,不想事与愿违,那个可恶的小东西居然大摇大摆的一头冲进了绽开的菊蕾。   殷小卓惊骇欲绝,身体不由自主的抖了一下,蜡烛轻轻一晃,几滴蜡油滴到雪白的屁股上,所幸动作不大,蜡烛没倒,她惊出一身冷汗,连忙打起精神,竭力对抗屁眼的麻痒,这时,她感到又有几只小虫爬上了她的脚,所幸不像第一只的目的性那么强,直奔屁眼。   “小卓姐,睁开眼睛看着你的贱屁股,不准合眼哦”,周艳撩起殷小卓遮住眼睛的的头发,把一面镜子放到她的面前。   殷小卓小心翼翼地抬起头,拿下巴撑着地面,向镜子里看去,镜子通过其他几面镜子的折射,清晰的展现出她的臀后风光,只见成群的红蚂蚁在屁股下面的地面上爬来爬去,有几只爬上了她的脚,还有一只看不到,却可以清楚的感觉到正在屁眼深处走走停停。   红蚂蚁是东北特产,个子比普通蚂蚁大一倍,极度嗜甜,有蚁中熊瞎子之称,且不畏严寒,可以入药,具有滋阴壮阳等多种功效。殷小卓的屁股底下就是一个红蚂蚁洞,而灌进她屁眼的是一斤上等蜂蜜。   近距离见到这么多红蚂蚁,殷小卓头皮发麻,不过让她欣喜的是,那只消失的红蚂蚁,从屁眼里露出头来,女博士喜出望外,以为它总算厌倦了那个漆黑的洞穴,要出来沐浴阳光了。   事实是残酷的,那只红蚂蚁没有丝毫离开温暖的屁眼的意思,只是挥了挥瓜子,晃了晃触角。接下来的一幕,让殷小卓毕生难忘,只见原本在地面上悠闲散步的蚁群,象吃了兴奋剂一样,疯狂的涌上了她赤裸的双腿,浩浩荡荡的冲向大张的屁眼,毫不迟疑的向里面钻去。   眨眼间,女博士晶莹剔透的玉腿和屁股,被红蚂蚁彻底覆盖了,就像穿上了一条暗红色的大裤衩。屁眼最惨,尽管已经开到了极限,但对于浩瀚的蚂蚁大军来说,还是显得狭窄,前一拨还没有完全进入,后一拨又涌了上来,挤成了一个大疙瘩,远远望去,就像长了个暗红色的兔子尾巴,爬进去的蚂蚁边爬边咬,在蜜香的诱惑和后面蚂蚁的催促下,向直肠深处冲去。   殷小卓看着成千上万的红蚂蚁像潮水一样涌进自己的肛门,吓得目瞪口呆,眼睛里充满了恐惧,蚁潮覆盖住了她的大腿,冲击着他的肛门,还在他的屁眼深处和直肠里狂欢,那种视觉,触觉和痛觉的剧烈冲击,使她忍无可忍,只想爬起来大声喊叫,弄掉身上的蚂蚁,还有屁眼里的恶魔。   殷小卓吓得想哭,痒的想笑,那是一种难以用笔墨形容的痒,她总算明白了“千军万马“的含义。坚强的求生意志起了作用,她终究没有跳起来,连掰开屁股的手都没松开,只是痴痴地看着面前的镜子,在心里不停的重复着一句话,“我要活下去”。   蚂蚁的海洋还在奔流着,源源不断的流进殷小卓的屁眼,终于,大腿上的红蚂蚁渐渐稀疏起来,“兔子尾巴”的形成频率也渐渐变慢了,靠近屁眼的蜜糖已经被先行者们吃的干干净净,后来者只好拥挤着,拼命往里钻。   蜡烛燃尽的时候,殷小卓白嫩的大腿已经重见天日,蚂蚁们全部躲进了温暖甜蜜的屁眼,密密麻麻的,发出嘁嘁喳喳的吓人的声音。   周艳还没喊停,殷小卓依然撅着屁股不敢动,蚂蚁看不见了,视觉冲击减轻了,但是肠道里难言的无边痛痒却随着蚂蚁大军的全体侵入而加重了几个数量级,殷小卓流着泪水,痛苦欲死。   此正是:玉柱架起方寸山,后庭花开芬芳冉,群蚁翘首皆驻足,豪杰逞威勇向前,细皮嫩肉脚下踩,菊蕾沟壑岂能拦,莫道前路多艰险,男儿何惧远征难,威风赫赫临绝顶,振臂一呼佳音传,英雄孤胆探险道,千军万马破雄关,蚁如潮水奔东海,可怜娇女腚难安。   “千军万马都进了选手的屁眼,第一关到此为止,现在进行第二关,劲辣狂舞”,周艳看的全身都起了鸡皮疙瘩。   “学姐,第二关很简单,扭扭屁股跳跳舞就行了,我记得你的肚皮舞跳得不错”。   殷小卓松了口气,她的双腿已经跪麻了,一直低着头,还有些眩晕,不过这些和屁股里的麻痒比起来实在不算什么。   肚皮舞,是颇受时尚女性欢迎的一种健身舞蹈,殷小卓在健身房里学过,跳得还不错。随着充满异域风情的音乐响起,殷小卓小心翼翼的双脚开立,手臂伸展,胯部随右脚向右侧横摆出去。接着,双臂向前交叉,左脚迈向右前方,胯部同时向左侧摆动。   刚开始殷小卓的动作比较缓慢,一个生鸡蛋啪的一声打在了她的阴阜上,黏糊糊的蛋黄和蛋清顺着阴毛滴下来。   “骚货,屁股蛋子扭起来,让你做广播体操呢”,王平喝道殷小卓满腹委屈,却不敢辩解这是开始的准备动作,连忙加大动作幅度,尽情的扭动着屁股,肚皮像波浪一样颤动着,两只玉兔激烈的跳个不停。   展示了一会儿性感的肚皮之后,殷小卓转过身来,冲着评委们撅起了大屁股,时而前挺,时而后撅,时而左右狂摆,时而圆周运动,随着两片粉臀的开合,一只洁白的老鼠头忽隐忽现,吱吱的嚎叫着。   肚子里蚂蚁们似乎更加疯狂了,便意也一股股的涌了上来,殷小卓痛痒难忍,一边扭动,一边和着音乐,趁机狠狠拍击着自己的大屁股,来减轻痛苦。   一曲舞罢,周艳皱起了眉头。   “学姐,你这段舞跳得够劲,不过实在不够辣呀,还需要加点料”“姐夫,把新炸的辣椒油端上来,给学姐闻闻香不香”。周艳冲着王清叫道。   王清应了一声,端着一大盆辣椒油走了过来,放到殷小卓面前。   红色的辣椒油里飘着许多鲜艳的朝天椒,发散出浓郁的辣味和香气,闻一下就辣的想流眼泪。   “这是姐夫亲手给你炸的辣椒油,待会儿灌进你的屁眼,包准跳起来够辣”。周艳道殷小卓吓得花容失色,屁眼一阵痉挛,把小白鼠夹的吱吱乱叫。   王清拿出一根给牲口打针用的大号注射器,把一大盆辣椒油都吸了进去,末端接了个长长的橡胶管。   “老婆,待会儿听我口令,记着动作要快,不要让蚂蚁跑出来”,王清把注射器交到妻子手上,嘱咐道。   殷小卓惊恐的接过注射器,连连点头,等着丈夫的口令。   “开始”,王清拔出小白鼠,把橡胶管猛插进去,谁都没注意到,一只红蚂蚁趁机爬出了屁眼,躲到殷小卓的阴毛里。   殷小卓一咬牙,用力推动了注射器,大量的辣椒油涌进了娇嫩的肛门。   人与鼠的哀鸣声中,小白鼠又被王清塞回了妻子的屁眼,共同享受那锅香喷喷的辣椒油。   辣椒油进去后,蚂蚁们开始了最后的疯狂,拼命乱撞,叮咬着肠壁,把殷小卓痒的只想把肠子掏出来挠,小白鼠也疯狂了,被辣椒油烧灼的剧痛难忍不说,作为屁塞,还被妄图夺路而逃的蚂蚁们咬得体无完肤,它拼命挣扎,四只小爪子不停的挠着。   “接着跳舞”,周艳换上一段音乐,踢了一脚捂着肚子跪在地上的学姐。   殷小卓再次扭腰摆臀,跳起舞来,她已经听不清音乐了,只是狂烈的扭动着身躯,两只玉手在身上拼命的击打着,抓挠着。   渐渐的,肚子里的麻痒消失了,蚂蚁们被辣椒油夺取了生命,取而代之的是刺骨的灼痛,直肠被辣椒油烧得仿佛脱了层皮,就像插进了一根烧红的铁条,除了疼痛之外,便意像海浪一样狂涌上来。   殷小卓几乎要昏过去了,现在她最期待的就是痛痛快快的排泄,但是除了疯狂的扭屁股之外,什么都不敢做,连抱着肚子蹲下来也成了一种奢望。   “学姐,感觉怎么样,够辣吧”,周艳问道“辣”,殷小卓终于跳完了,如愿以偿的跪撅起来。   “哪里辣”。   “屁眼辣”。   “嫁了这么个会炸辣椒油的好老公,学姐可真有口服,不,是屁嘴福”,周艳不停调侃着殷小卓。   殷小卓的肚子就要爆炸了,她拼命忍耐着。   “拉到这个锅里”,周艳把一口铁锅放到殷小卓屁股后面。   殷小卓幸福的哭出声来,她保持着跪地撅臀的姿势,响屁声中,粪便象红色的泥浆一样喷射而出,啪啪的落到锅里,接着是辣椒油、红蚂蚁尸体和粪便的混合物,散发着浓烈的臭气。   “学姐拉完了,现在开始第三关,细嚼慢咽,拿碗来”。周艳吩咐道。   魏龙拿过来一只精致的大瓷碗,一只小勺,和一张矮桌,周艳强忍恶心,舀了满满一碗红色的稀屎,捏着鼻子对殷小卓说。   “学姐,你们两口子还真是天作之合呀,辣椒油经过你的加工,变成辣椒酱了,别浪费了,把你屁眼里拉出来的东西都吃下去,慢慢吃,要注意吃相,还有一定要细嚼慢咽”。   殷小卓跪坐在地,面前摆着一张小桌,桌上放着一大碗刚刚从自己屁眼里拉出来的大便,还冒着热气。她拿起小勺,舀了一勺屎,放到鼻子底下深深吸了口气,轻轻摇摇头,嘴角露出了迷人的微笑,发出一声满足的叹息,好像勺子装的是无上的美味,然后轻启朱唇,优雅的张开小嘴,把屎放进嘴里,刚要咽下。   “学姐,细细的嚼,待会儿我要检查”。周艳道。   殷小卓马上放弃了囫囵吞屎的的念头,细细的咀嚼起来。   “吐到勺子里”周艳命令道。   殷小卓连忙把嚼碎的屎吐出来,只见红呼呼的一片,像泥浆一样,死蚂蚁也被嚼得粉碎,和唾液稀释过的屎混在一起,水乳交融。   “吃回去,就按照这个标准来吃,我可是随时会检查呀”,周艳满意的点点头。   殷小卓一口把刚吐出来的屎吞了了回去,马上挨了周艳一巴掌。   “吃相太难看了,记着要像淑女,吐出来,再吃”。   殷小卓无奈,只好又吐出来,然后小口小口地抿着,总算达到了淑女的标准。   殷小卓一勺一勺的吃着,几乎快疯了,她曾经吃过屎,但都是像狗一样,直接用嘴舔食,像现在这种文雅的吃屎法还是破天荒的第一次,这种吃法,给她带来了更大的羞辱感,把屎的味道也升华到了一个崭新的境界,“色香味”被充分发掘出来了。就眼前这坨“精制大餐”来说,看上去恶心无比,闻起来臭气扑鼻,吃起来又辣,又臭,又苦,还有无数恶心的死蚂蚁,口感涩涩的,可称五味俱全。   殷小卓克制住呕吐的冲动,保持着优雅的姿态,慢慢的品尝着,周艳时而会让她把嚼碎的屎吐到勺子里检查,以避免偷奸耍滑。   一锅屎盛了两大碗,总算见了底,殷小卓的肚子里排山倒海,一阵阵绞痛,恶心欲呕,尽管很难受,她还是松了口气,总算吃完了,是死是活就看那群大爷们的意思了。   今天王平等人把表演的机会完全给了两个女博士,除了发出几声哄笑之外,就是扔了个鸡蛋,基本没抢戏,静心欣赏之下,个个欲火高涨。   王平宣布道:“过关了,接着当母狗,明天去村里义务劳动”“谢谢爷爷,贱货又是母狗了,母狗首先要感谢各位爷爷的恩典,给我一个重新做狗的机会,其次要感谢我的父母,给了我一个健康的大屁股,还有我的老公关心我爱护我,炸了那么香的辣椒油给我做辣椒酱,感谢主持人的悉心帮助,感谢全国人民,感谢CCTV。”   赛事当晚很平静,暂时没有性命之忧了,殷小卓浑身放松的依偎在丈夫怀里。   “老公,你会不会不要我”,殷小卓紧张的问道,在她心目中,王清是她唯一的依靠,如果连王清也抛弃她的话,就真的绝望了。   “我倒是想不要你,可是它不让,去漱漱口,好好给大爷舔舔”,王清指着勃起的阳具,调笑道。   殷小卓俏脸上飘起一丝红晕,嗯了一声。   王清把妻子抱起来,放到一个大澡盆里,轻轻拍了下屁股。   “抬起来,帮你洗洗,上点药”。   “好像不疼了”,殷小卓红着脸把屁股撅起来。   王清轻轻掰开殷小卓的肛门,用温水洗去残余的秽物,一下子愣住了,惨不忍睹的肛门和直肠竟然奇迹般的痊愈了,他又检查了妻子的阴道,也是光滑如斯,不见伤痕,接着他在妻子的阴毛上发现了那只硕果仅存的红蚂蚁…….。   殷小卓洗完澡之后,精神大振,丝毫没有受到严刑拷打的感觉,爬到丈夫胯下,含住阳具吮吸起来。   那一晚殷小卓吞下精液之后,含着王清的鸡巴睡着了,看到王清没有对她的嘴巴表现出任何反感,她悬着的心终于放了下来。   王清看着在胯下熟睡的妻子,不禁心潮起伏,他确信,自己肯定是妻子危难中第一个想到的男人,但是,当生活安逸之后,自己在她心里又是个什么位置呢,这个问题他从来不去思考,因为他知道答案。在被殷小卓抛弃之后,他就知道了那个不愿意承认的答案。   请看下集闯关东之义务劳动附   番外篇之红蚂蚁的悲惨遭遇对小白来说,那也是一个毕生难忘的日子。   小白是一只聪明的红蚂蚁,世居东北地区幸福村周家大院,家乡实在是太冷了,生命中几乎有一半的的时间要躲在洞里,不像有些地方的兄弟姐妹可以成年到处爬。不过小白并不羡慕他们,因为它可以有足够的时间,躺在床上思考,使自己变得更聪明,不像那些整天乱动的家伙们,个个头脑简单,四肢发达。   天气好像突然暖和了,正在呼呼大睡,不,是在梦中思考的小白被一股迷人的芬芳熏得醒了过来,它连忙爬到洞口,警惕的四周张望,只见家门口的积雪消失了,两根白花花的大柱子向上延伸交合成两个硕大的圆球,两个圆球中间是一道裂开的峡谷,峡谷深处张开着一个深深的洞穴,馋人的蜂蜜正汩汩的注入那个无底洞里。   “蜂蜜,那个山洞里有蜂蜜”,闻到味的不仅小白一只红蚂蚁。   “山洞那么高,怎么上去”“有两个柱子,是树吗,怎么没树叶”“傻瓜,看上面”“你才是傻瓜,那明明是草,奇怪,树上长草,还是黑色的”。   小白怜悯的看了一眼那些无知的兄弟姐妹们,感到一阵阵悲哀,同样是红蚂蚁,怎么差别就那么大呢,有那么多时间来思考,怎么和外地蚂蚁一样智力低下。他知道那两个柱子叫大腿,圆球叫屁股,无底洞叫屁眼,那个吞噬蜂蜜的庞然大物叫人,准确来说叫女人,因她的胸前垂着两个球,对了,叫奶子,两腿之间的黑森林是倒三角形的,里面是叫屄的嫩肉,曾经尝过一口,口感还凑合,只是骚骚的。   不一会儿,一大瓶蜂蜜全部注入了那个无底洞,迷人的香气潮水一般的涌现出来,刺激着蚂蚁们的神经。   小白鄙夷的看了看犹豫不决的的同胞们,率先向盛满蜂蜜的屁眼冲了上去,爬过光滑的大腿,越过肥硕的屁股,顺利到达了屁眼。   小白虽然勇敢,却不莽撞,它警惕的围着屁眼爬了几圈,确认到没有危险之后,钻了进去,果然,全部都是上等的蜂蜜,小白尝了两口,舒服呀。   小白不是一直自私的蚂蚁,它爬到了屁眼口,发出了信号,这时,那些胆小又愚蠢的蚂蚁们,才争先恐后的爬上大腿,潮水一样的涌了上来,在小白的带领下一路向前,冲进屁眼,爬过那一圈一圈的皱褶,舔食着诱人的蜂蜜。   刚刚解了馋,小白感到原本静止的洞穴震动了起来,它感觉很不安,建议原路返回,沉浸在蜜糖中的蚂蚁们谁都不听它的,只好顶着还拼命向里挤的蚂蚁们的嘲笑,独自往外爬去。   小白慌了,来时大张的洞口被一只白乎乎的东西堵上了,它强迫自己冷静下来,耐心的等待着,终于,洞口再次开放,小白拼命的往外爬,终于重见天日,慌不择路,一头撞进了浓密的阴毛黑森林。   接着,它听到了同胞们的惨叫,撕心裂肺,等到惨叫声平息下来,小白知道,自己已经是周家大院最后一只红蚂蚁了,它悲愤欲绝,诅咒着可恨的女人,留下最后的讯息,就昏了过去。   “女人屁眼钻不得”,小白最后如是说。 档案十 闯关东之义务劳动 序 起始   厚厚的窗帘遮住了明媚的阳光,隔音玻璃阻断了城市的嘈杂,在北国冰城的一个高级会所里,昏暗的灯光下,几个衣着打扮截然不同的人围桌而坐,空旷的大厅鸦雀无声,只有桌子底下不时发出啾啾唧唧的吮吸声。   “人已经来齐了,我们开始吧”,王平抱着衣衫不整的周艳,大马金刀的坐在一张宽大的太师椅上,左手肆意揉捏着嫩滑的椒乳,右手端起一杯鲜血般的红酒,打破了寂静。   “我公司的一条母狗,平时不注重自身的思想建设,无组织,无纪律,最终酿成恶果,犯下了弥天大罪。所幸的是,在我们耐心的批评教育下,她充分认识到了自己的罪行。鉴于其认罪态度良好,我们本着惩前毖后,治病救人的原则,对她从轻发落,免于开除出母狗队伍的惩罚,给予义务劳动的处罚。现在我们要对她的劳动情况进行一个系统的评估,诸位作为该母狗义务劳动期间的监护人代表,请畅所欲言。”王平说完,伸手拍了拍周艳的屁股。   周艳上身赤裸,洁白的乳房娇俏的挺立着,粉红色的乳头上抹了荧光粉,发出绿幽幽的荧光,在王平的玩弄下已经坚挺起来,下身穿了一条淡紫色的超短裙,被恶意的整个翻了起来,露出光溜溜的大屁股,她面带惊恐的站起身来,连裙摆也不敢放下,紧张的吸了口气,然后大声喝道:“狗操的小蹄子,还不他妈的滚出来”。   “是,小蹄子遵命”,一个赤身裸体的女人四肢着地从桌子底下钻了出来,口角还带着一丝亮晶晶的粘液,刚才在做什么自然不言而喻,正是殷小卓。   周艳出身于一个书香门第,从小到大没说过半个脏字,即使不幸沦为魏龙的情妇,言谈举止依然是一副淑女模样,现在她能用连珠炮一样的污言秽语喝骂昔日的学姐,全赖王平等人这几天的“谆谆教导”。不过,对于周艳来说,却毫无畅快之感,而是感到难言的尴尬和屈辱。   殷小卓满面疲惫,驯服的跪伏于地,连续几天花样百出的“义务劳动”彻底磨灭了她的好奇心,温文尔雅的学妹变得满口脏话,并没有给她带来丝毫的惊讶。   周艳狠狠踹了殷小卓一脚,“你个狗操的耳朵聋啦,让你滚,你他妈的这叫滚吗”。   殷小卓一声惨叫,被踹倒在地,她不敢回嘴,一边求饶,一般抱着膝盖打起滚来。   周艳没有因为殷小卓的乖巧而放过她,又狠狠踢了几脚,才揪着耳朵命令她爬到桌子上面,向众人磕头问好。   光着屁股磕头对一个女人来说绝对是难以想象的耻辱,但对殷小卓而言却已是家常便饭了。迄今为止,她到底磕过多少头,连她自己都不清楚,只知道磕头的对象,男女老幼都有,小到不会走,老到九十九,甚至还有人类之外的生物。   挨操之前要磕,挨操之后要磕,甚至挨操的时候还要不停的磕,被奖赏的时候要磕头谢恩,被责打的时候要磕头求饶,有段时间她几乎形成了条件反射,只要对方一笑或是一瞪眼睛,她就膝盖发软,本能的想要跪下,即使对方是个毫无瓜葛的路人,即使对方是条叫了几声的狗,这种无差别磕头倾向废了挺大力气才在王清的帮助下勉强矫正过来。   虽然说习惯成自然,殷小卓对于下跪磕头从心理上到生理上都已经完全接受,毫不抗拒了,但是不知为什么,可能是二十几年传统道德规范的熏陶,每次屈膝下跪的时候,依然感到强烈的屈辱。   殷小卓对这些手掌生杀大权的人物不敢有丝毫怠慢,摆出一个自认为最谦卑的姿势,结结实实的给每个人磕了三个响头,屁股性感的扭动着,嘴里谦卑的念叨着:“肥屁股母狗小蹄子给亲爹请安”“臭婊子母狗小蹄子给亲爹请安”   ……   围桌而坐的有七个男人和一个女人,磕到那个女人的时候,殷小卓的声音明显颤抖起来,口气更加卑贱,声音更加响亮,吐字更加清晰,几乎是一字一顿,并且给自己加上了更多头衔。   “公狗操的狗娘养的骚屄烂腚千人骑万人跨今生被狗操来世被猪骑的吃屎母狗小蹄子给尊贵美丽的姑奶奶请安。”女人轻哼了一声,殷小卓却吓得打了个冷战。   殷小卓磕完了罗圈头,乖乖的跪趴在桌子上,下意识的缩紧屁眼,以免擦枪走火,这时她的屁股基本上和众人的脸一个高度,虽然在座诸人无一例外的在她的鼻子底下和嘴巴里放过屁,但是如果礼尚往来的话,等着她的就不止是一顿好打了。   “好了,现在开始总结第一天的劳动情况,掌灯。”王平宣布。   “请问爸爸,今天点什么灯”,周艳颤声问道。   “就点颠倒蛤蟆灯吧”,王平笑道,色迷迷的盯着周艳娇媚的身躯,这几天他在百无聊赖之下,对周艳进行了一番调教,其中一项就是教她说脏话,看着原本一派清纯气息的淑女,满面尴尬,嘴里骂骂咧咧的时候,他就想笑。   周艳应了声是,手持一根足有半米长、手腕粗细的红色大蜡烛,爬上了桌子,把脸凑到殷小卓屁股后面,一手扶住尾骨,一手抓紧蜡烛,对准屁眼噗的一声猛插进去。殷小卓喉咙里挤出一声闷哼,冷汗顺着额头滴滴答答的淌了下来,她深深吸了口气,极力放松因疼痛而痉挛的肛肉,来适应插入直肠的粗大异物。哪知刚刚稍微适应了一点,一阵剧痛从屁眼传来,只听啵的一声闷响,象打开了一瓶香槟,又像放了个响屁,原来周艳把蜡烛猛地拔了出来。   殷小卓猝不及防,发出一声凄厉的惨叫,一时没把住门,放了个出溜屁,好在这个屁并不臭,也不算响,掩盖在惨叫声中。她吓得魂飞魄散,心里忐忑不安,不知道有没有被发现。   “小逼养的,把这根蜡烛像刚才一样插到你的臭屁眼里”,周艳把蜡烛递给殷小卓。   殷小卓又痛又怕,已经说不出话来了,见周艳没有追究那个“屁”事,不由暗暗庆幸,既然近距离接触的周艳都没发觉,想来是躲过了一劫。她连忙伸手接过粗大的蜡烛,反手顶在屁眼上,慢慢旋转着撑开受伤的肛门,缓缓推进,这时她才发现缓慢的插入反而会带来更大的痛苦,长痛不如短痛,殷小卓一咬牙,手腕猛一用力,肛门撕裂的疼痛中,蜡烛再次深深的插入了屁眼。   周艳刚要进行下一个步骤,那个女人冷冷的说道:“慢着,我看这根蜡烛太细了,根本堵不住她后面的臭嘴,刚才还偷偷的的大放厥词呢”。   殷小卓吓得浑身颤抖,没想到竟然被自己最恐惧的人发现了那个屁。   “还有没有更粗的,或者再加一根”,女人继续道。   “姑奶奶饶命,小蹄子的臭屁眼受不了的,小蹄子给您磕头了,您就饶了小蹄子吧”,殷小卓拼命的给女人磕着响头,人的生理机能和忍耐力是有极限的,无论怎么训练,屁眼也不会变成烟囱,手腕粗细的蜡烛,对于殷小卓的屁眼来说已经是极限了,再加一根,即使不会爆肛而亡,下半生也只能肛门失禁,与“粪袋”为伍了。   “求求您,姑奶奶,另一根插到小蹄子的臭屄里好不好,隔着层骚肉能把小蹄子的臭屁眼子封的更严实”,殷小卓吓坏了,如果说几个男人对自己施虐是因为淫欲的话,那个女人就纯粹是仇恨了,在诺大一个冰城里遇到她,真是自己的劫数。   “好吧,撅起来,姑奶奶亲自给你拔蜡,如果你的臭嘴闭的够严实的话,姑奶奶就给你个”双管齐下“的机会。”女人道。   “小蹄子谢姑奶奶慈悲”。殷小卓连忙把屁股撅到女人面前。   女人伸手攥住大蜡,没往外拔,而是先狠狠向里戳去,接着向外猛一用力,蜡烛带着血丝离开了凄惨的屁眼。   殷小卓再次发出一声惨叫,不过这次她死死的忍住了,没有再放屁,一个屁的代价已经太大了,再来一个,她就真的没命了。   “听着,两根要一起进去,你插前面的,姑奶奶帮你插后面的,注意深度一定要够,如果你插的比姑奶奶浅的话,就再加一根”。女人喝道。   殷小卓连声称是,从周艳手里接过一只同样的蜡烛,按照女人的要求,叉开腿,半蹲在桌子上扎了个马步,双手握住蜡烛的上半截,一丝不苟的做着热身运动,她双臂平举,把蜡烛的底端对准自己的小穴,煞有介事的比划着做了几个抽插的动作。   “听我口令,一、二、三”,女人双手持蜡,用尽浑身力气,把蜡烛对准殷小卓的屁眼,狠狠插了进去,殷小卓丝毫不敢偷奸耍滑,听女人数到“三”,马上把蜡烛狠狠捅进自己的阴道。   凄厉的惨叫几乎不是人声了,殷小卓痛苦的跪下,高撅着屁股扭动着,拼命的喘着粗气,两根硕大的蜡烛隔着一层嫩肉胜利会师,把两个狭小的腔道撑得严严实实。   “母狗小蹄子叩谢姑奶奶纡尊降贵给奴婢堵屁眼。”疼归疼,礼数不敢废,殷小卓喘息着叩下头去,两根大蜡随着屁股的扭动像尾巴一样晃动着。   女人看着殷小卓的惨状,嘴角露出一丝快意的冷笑。   “狗操的贱屄,装什么死狗,倒立起来,把猪头顶到这个碗上”。   周艳再次爬上桌子,大声呵斥着,殷小卓强忍剧痛,拿了个大顶,双手撑桌,双臂略弯,把头顶在一个倒扣着的大瓷碗的碗底上。   “张开贱屄,把腿蜷起来,妈的,再张开点,欠揍的吃屎狗,挺直腰杆,屁眼子和脚心朝天”,周艳指挥着殷小卓作出一连串的高难度动作,稍不满意,就在饱满的阴阜上狠狠来两巴掌,刚才对殷小卓那一屁的“失察”使她心里打鼓,不知会不会受到牵连,因而表现的格外卖力,其实周艳并不是没发现那个屁,也不是有意包庇,而是想尽快完成自己的任务,不愿节外生枝而已。   殷小卓痛苦的呻吟着,她双腿屈膝,胯部大开,大腿和肚皮叠成锐角,屁眼朝天,小腿竖起,恰似一只倒立的蛤蟆,屁眼里的蜡烛和地面完全垂直,阴道里的则斜指向天空。   周艳指挥着殷小卓摆好姿势后,又在她的脚心上各放上了一根较细的蜡烛,蜡烛点燃之后,房间里一下子亮了起来。   滚烫的蜡油顺着烛身缓缓流下,流到脚心,流到屁眼,流到小穴,糊满了会阴和浓密的阴毛,给洁白的肉体染上了一层凄惨的艳丽。   一切就绪,王平宣布会议开始,第一天义务劳动的监护人周二虎把讲述劳动过程的责任交给了殷小卓。而周艳则代替了殷小卓的位置,钻到桌子底下吹箫。   “感谢各位亲爹和尊敬的姑奶奶来参加奴婢小蹄子的劳动总结会,感谢亲爹们和姑奶奶这几天对小蹄子无微不至的关怀和严格的教育,这次劳动经历使小蹄子受益非浅,对小蹄子以后的母狗生涯具有不可估量的意义,最后感谢二虎爹给我这个难得的机会,来讲第一天的劳动经历”,殷小卓头下脚上,脸涨得通红,强忍着屁眼小穴的灼痛和脚心的麻痒,大声讲起来。   “那是我在幸福村进行义务劳动的第一天早上,大概四点左右吧,我含着王清的鸡巴睡得正香,大家不要笑话我,晚上不含根鸡巴睡不着觉,从小养成的习惯,没办法。”   “哦?那你小的时候怎么睡的,含谁的呀”,周二虎打断殷小卓的话,淫笑着问道。   “回二虎爹话,含我狗爹的”,殷小卓忍辱回答道。   “哈哈,真是天生的婊子,你的狗娘不跟你抢吗”,周二虎笑道。   “抢啊,所以后来家里喂了条狗,公的”。殷小卓故意嗲声嗲气的说道。   众人都哄笑起来,经过一番插科打诨,原本有些紧张的气氛一下子松弛了下来,就连那个女人的嘴角也露出了一丝笑意,殷小卓微微松了口气,接着讲了起来。   那时我睡得正香,突然屁股上狠狠挨了一下,我一惊,下意识的咬了一下嘴里的鸡巴,我们夫妇翻身而起,双膝跪地,齐声道:“奴婢给亲爹请安”,齐刷刷的磕了三个响头,跪伏于地。   说时迟,那是快,这一整套动作如同行云流水般流畅,几乎在我们睁开眼睛之前就已经完成了。   我和王清睡觉的时候一向是一丝不挂的,这时自然是撅着两个光溜溜的大屁股,滑稽的跪撅着,不敢抬头。   “那个龟孙儿,给老子搬把凳子”,来人大大咧咧的喝道。   “老子是幸福村的村长,从今天起,你就在我们村进行义务劳动,给你起个新名字,就叫小蹄子吧”。   “小蹄子叩谢村长爹赐名”,我这才知道来的是村长爹,我的义务劳动总负责人,自然是加倍奉迎,连忙又磕了三个响头。   “龟孙儿谢村长爹给我的婊子老婆赐名”,王清搬完凳子又规规矩矩的跪在了我的身边。   “哈哈,你们怎么谢老子呀”,村长爹笑眯眯的揪着头发把我的脸抬起来,伸手掐住我的奶子,用力地揉搓着。   “小蹄子的贱屄,胖奶,骚嘴,肥屁眼早就想死村长爹了”,我忍着疼,娇声介绍自己的身体资源,媚眼如丝,争取给村长爹留下好印象。   “是啊,村长爹,我这个婊子老婆,早就对您的大鸡巴垂涎三尺了”,王清在旁边敲着边鼓。   “那当然,村长爹的大鸡巴人见人爱,好像你不馋似的”。我笑嘻嘻的说道。   “你们俩一起给老子来舔”,村长爹喝道。   “是,谢谢村长爹赏大鸡巴给我们两口子”。我媚声道,麻利的磕了个响头,两张嘴凑到村长爹的裤裆,配合着叼开他的裤带和拉链,把裤子和内裤褪到臀下,然后一口我一口的舔了起来。   “小子,给老子唆鸡巴,弄硬了给你示范怎么操你老婆的屄”,村长爹对着王清喝道。   王清连忙张口把大鸡巴吞了进去,吮吸起来,我也没闲着,歪着头,用心的舔着睾丸。   村长爹可能有段时间不洗澡了,大鸡巴散发出浓郁的气味,不过看王清的样子,舔的津津有味的,没几下,大鸡巴就硬的像钢筋一样了。   “把你老婆抱起来,看你爹是怎么操她的”,村长爹推开王清,站起身来,粗大的阳具骄傲的挺立着,蓝汪汪的龟头足有乒乓球大小。   “是,谢谢爹操我老婆。”王清站起身,双手托住我的腘窝,把我的双腿分开,摆了个把小孩撒尿的姿势,我上身靠在王清身上,主动把骚屄向前挺起,性感的扭动着大屁股,晃着一对肥奶子,向村长爹猛抛媚眼。   村长爹双眼通红,挺枪猛刺,正中花心,我和王清配合着他的动作,扭腰摆臀的迎合着,不一会儿,小屄里就洪水泛滥,发出扑唧扑唧的水声,我大声的浪叫着,就在王清的耳边。   低吼声中,当着我老公的面,村长爹把滚烫的精液射进了我的贱屄。   “奴婢谢亲爹操我老婆的贱屄”,王清把我放下,跪在村长爹的脚下磕头。   “小蹄子谢亲爹操奴婢的贱屄”,我也喘着粗气,跪下,还没磕下头去,村长爹就把湿乎乎的大鸡巴送到了我的唇边,我连忙一口吞了进去,开始清洁,一阵阵刺鼻的臭气和分泌物的腥气扑面而来,看来王清唆的那几下除垢作用并不强,不过,对于一个屎都“细嚼慢咽”过的女人,不,母狗来说,这点气味实在不算什么。   “小蹄子,你听着,老子给你讲讲在我们村的规矩,每天我都会给你找一个主要负责教育你的人,那个人就是你的亲爹,安排你的劳动内容,不过,村子里其他男人也都是你的爹,也要听话”,村长爹一边享受着我的口舌服务,一边说道,我嘴里含着鸡巴,连连点头,接着我感到阳具在我的嘴里再次膨胀起来。   “亲爹,您要不要再试试我老婆的肥屁眼”,王清讨好道。   “太脏了点吧,还不操出屎来”,村长爹有些迟疑。   “亲爹放心,我们和王八老公两条舌头,保证把我二叔打扫的干干净净”,我吐出鸡巴,吻了一下龟头。   这一刻村长爹的眼睛里几乎喷出火来,喝道:“撅腚”。   我和王清一愣,不知说的是谁,连忙都把屁股撅了起来,两个白晃晃的大白腚对着村长爹晃动着,齐声道:“奴婢恭请亲爹操屁眼”。   屁眼一阵火热,一根大鸡巴插进了我的直肠。   “骚货,趴到你老公屁股上,老子要同时操你们两口子”。   我屁眼里夹着鸡巴,费力的爬过去,趴到王清背上,接下来,村长爹的鸡巴,在我和王清的屁眼里轮番进出,我们两个啊啊的叫着床,给村长爹助兴,直到精液像炮弹一样射进了我的直肠。   “骚货,给老子舔鸡巴,龟孙儿,把你老婆屁眼里的豆浆吸出来,吐到杯子里”,村长喘息着吩咐道。   我们夫妇领命,马上行动起来,我舔着沾满黄屎和精液的鸡巴,王清则抱着我的屁眼猛嘬。   “去,把老子的豆浆用嘴巴吹到你王八老公的屁眼里,给他尝尝鲜。”村长爹喝道。   我们齐声称是,马上换了防,王清舔鸡巴,我则爬到王清的身后,端起那杯精液和粪便的混合物,喝了一大口,然后用嘴堵住王清的肛门,用力吐了进去,每吐一下,王清的屁股就颤抖一下。   “龟孙儿,今天你老婆还要干活,分给她点豆浆喝”,我刚刚用嘴巴给王清灌完肠,村长爹又在他的嘴里打了一炮,然后只见王清鼓着腮帮子转了过来,向我沾着精液和粪便的嘴巴吻去,嘴对嘴的分给我半泡精液喝。   “小蹄子,我们出发了,见你今天的亲爹去”,村长爹舒服够了,站起身来。   我一愣,一直以为今天的亲爹就是村长爹,原来还另有其人,我跪直身子,帮村长爹提上裤子,王清则爬到门口去开门。   村长爹狠狠掐了一下我的肥奶子,走出房门,我乖乖的爬在他的身后,凌厉的寒风扑面而来,冻得我打了个冷战。   “村长爹,大冷的天哪能让您走路呀,我家的那头骚母驴正等着被骑呢”,在门口跪送的王清扬声道。   “小蹄子恭请爹上驴”,我会意,先学了声驴叫,紧爬几步,钻到村长爹的胯下。   村长爹哈哈大笑,一屁股坐在我的背上,我的腰被压得一沉,使出吃奶的力气向前爬去。   不能不说这是一个双赢的好主意,不一会儿,我的身体就暖和了起来,只是肚子不争气的咕咕叫着,四肢乏力,毕竟今天的早餐只有半泡精液,虽然营养丰富,富含果糖和蛋白质,但对一个成年女性来说是远远不够的,再加上村长爹身体魁梧,是一条标准的东北大汉。不过好在不用抬头认路,低头闷爬就可以了,需要拐弯的时候,村长爹就会在我的左半边或者右半边屁股上赏上一巴掌作为提示。   大概十五分钟后,到了目的地。   “吁”,村长叫了一声。   “恭请爹下驴”,我气喘吁吁的停了下来,心脏剧烈的跳动着,出了一身大汗,加上肚里没食,一阵阵头晕眼花。   “小蹄子,这就是你今天的亲爹”,村长爹说道。   “小蹄子叩见亲爹”,我马上磕下头去,跪趴着等待吩咐,第一天的义务劳动正式开始了。   说到这里,殷小卓微微喘了口气,接着说道:“200年腊月二十,晴;劳动内容:婚庆服务;讲述人姓名:小蹄子;曾用名:小母狗,大屁股,臭婊子,贱货,殷小卓,等。” 档案十一 闯关东之义务劳动 第一日 超级伴娘(上)   书接上回,可怜的女博士,“小蹄子”殷小卓,光着屁股,拿着大顶,以“颠倒蛤蟆灯”之姿,继续讲述着她在幸福村参加义务劳动第一天的经历,以下就是她的精彩演讲。   我第一天的亲爹是个二十来岁的帅小伙,容光焕发,朝气勃勃,比我年轻好几岁,穿的西装笔挺的,胸前还缀了朵大红花,那天正是他老人家结婚大喜,给我娶亲娘的大日子。   亲爹满面通红,懵懵懂懂的看着我晃动的肥奶光屁股,两眼冒光,期期艾艾的说不出话来。   “骚蹄子,别他妈的卖骚了,你亲爹现在没空理你,到那边找”管事的“二虎,他会给你派活的。”   可能是刚才的“晨运”耽误了些时间,村长爹不等亲爹回过味来,就拉着他急匆匆的走开了,临走还体贴的踹了我一下屁股,给我指明了方向。   “小蹄子遵命”。   我冲着亲爹和村长爹的背影磕了个头,向一个大屋爬去,心里惴惴不安,不知今天这位“不是亲爹,胜似亲爹”的“执行亲爹”会是个什么样的人。俗话说县官不如现管,我暗暗提醒自己,千万不要因为礼节不周而得罪了这位大人物,故而,刚爬进门,尚未开口先恭恭敬敬的献上三个响头,然后才小心翼翼地问道:“奴婢小蹄子前来报到,请问哪位是二虎爹”。   “哦,你就是那个喜欢挨操的骚货呀,起新名字了”。屋里响起一个洪亮的声音。   我这才发现大屋里只有一个人,自然就是婚礼的主持人二虎爹了,村子里俗称“管事的”,他并不像刚才亲爹那样惊讶和拘谨,显然对我的背景颇为了解。   “是,小蹄子叩见二虎爹”,俗话说礼多人不怪,我又结结实实地磕了三个响头,把额头抵在地上,象母狗一样撅起屁股谄媚的扭着。   “抬起头来给老子看看”,二虎爹说道。   我轻轻应了声是,跪直身子,挺起胸脯,只见一个彪形大汉威风凛凛地站在我的面前,豪爽的笑着。   “盘子还不错,站起来,给爹看看身条”。二虎爹捏捏我的脸蛋,说道。   我摇摇晃晃的站了起来,爬的时间久了,站着颇有些不习惯。   “生过崽了吗”,二虎爹拍拍我的乳房,眼睛瞟向我的两腿之间。   “回爹的话,还没有”。我谦恭的答道,主动叉开双腿,撩开阴毛,正准备把屄也掰开,一股粘稠的白色液体从小穴里滴滴答答的流了出来,正是刚才村长爹射进去的精液。   “真他妈是个骚屄”。二虎爹嘲笑道。   我的脸一红,不知该说些什么。   “再给老子看看你的大白屁股”。二虎爹笑道。   我顺从的转过身去,把臀部高高翘起,扭了几下,接着把屁股掰开,露出菊花瓣似的屁眼,给二虎爹观赏,这次没有露怯,刚才王清舔的很干净,没再滴出什么东西来。   “屁股又大又肥,再加上那个骚逼,不生崽太浪费了,有空了给爹生一个”。   二虎爹笑着预测了我的生育能力。   “小蹄子谢爹夸奖,不知道小蹄子什么时候有那个福分”,我含羞笑道。   “好啊,待会儿老子好好操你几下,争取早点怀上,对了,操一次收多少钱呀”,二虎爹心情很好,曲起中指,啪啪的弹着我的屁眼。   二虎爹力气很大,我的屁眼被弹的火辣辣的疼,就像被弹弓子打一样,不过我丝毫不敢打扰他老人家的雅兴,反而把屁股撅的更高,屁眼掰的更开,让他老人家弹的更舒服。   “被爹操是小蹄子的福分,哪敢收钱呀”。我含泪享受着超级火爆的屁眼按摩,嗲声嗲气的说道。   “胡说,你就是个婊子,婊子挨操哪有不收钱的,老子一不当官二不当导演,还会赖你个臭婊子的钱”。二虎爹狠狠在我的屁股上抽了一巴掌。   “是,小蹄子知错了,那就五分钱100次好不好”,我被打的痛呼了一声,眼泪差点流出来,连声认错。   二虎爹哈哈大笑,一把把我抱在怀里,向我的嘴巴亲去。   “咦,嘴巴怎么这么臭,吃屎啦”,当两张嘴即将接触到一起的时候,二虎爹突然叫道。   我臊的满脸通红,不敢隐瞒,连忙如此这般的说了一遍。   “真他妈的是条臭母狗”二虎爹火冒三丈,蒲扇大小的巴掌雨点般落在我可怜的屁股上,爆起了一个个通红的巴掌印。   我被打的鬼哭狼嚎,连声求饶,自从成年之后,大白屁股还是第一次淋漓尽致的享受到东北爷们儿的大巴掌。   好容易等二虎爹消了气,我趴在地上不停地磕头。   “小蹄子叩谢爹赏大巴掌,叩谢爹给小蹄子隆臀”。   “把你的臭嘴洗干净去”。   我撅着通红的屁股,被二虎爹揪着头发,连滚带爬的拖到水龙头旁边。   二虎爹把水龙头开到最大,冰凉的水流冲的我喘不过气来,紧接着,一个蘸满洗衣粉的鞋刷子伸到我的嘴里粗暴的刷了起来。   “谢谢爹给小蹄子刷臭嘴”,我含糊不清的道着谢,嘴巴又麻又痛,舌头都大了。   二虎爹虎着脸检查了我张大的嘴巴,满意的点点头,但终究没有再吻上去。   这个小插曲过后,二虎爹坐在椅子上,拿着一张红纸,开始计划婚礼的安排,我战战兢兢的低着头跪到他的脚边。   “啪”,刚低下头去,就挨了一个大脖拐,我连忙抬起头来,只见二虎爹面无表情的指了指自己的裆部。   我心领神会,暗暗松了口气。作为横跨医学和性学两大学科的双料高学历人才,我发现二者之间颇有共通之处,对医生来说,最难的不是治疗,而是诊断。   与之相似,我们这行也有句行话,“不怕大爷操和打,只怕不知要操哪”,用文言词来说,就是要准确的“揣测上意”,从某种意义上讲,这要比医疗诊断困难的多,毕竟看病的时候,病人都会对自己的症状知无不言,还有若干或有用或无用的昂贵检查来辅助,而琢磨大爷们的心思往往就要全靠自己的经验、灵感和运气了。   我一边思索着医学和性学学科交叉的高深课题,一边手口并用,去释放二虎爹的命根子,裤子刚解开,一根硕大的巨棒呼的一声弹了出来,狠狠敲在我的鼻子上,打的我鼻子一酸,热泪盈眶。   “爹的鸡巴怎么样”。二虎爹自豪的问道“太美了,太粗太壮了”,我由衷的赞叹道。   二虎爹是一位标准的东北大汉,阳具也像体型一样,粗壮魁梧,黝黑结实,龟头足有兵乓球大小,虎躯一震,王霸之气似滔天巨浪扑面而来,压得我只想顶礼膜拜,若在乱世,不知有多少大家闺秀、荡妇娇娃心甘情愿的匍匐在这根无敌巨棒之下。   我看的一阵阵的眼晕,想起刚才无缘和二虎爹接吻的憾事,心里一动,轻启朱唇,吸住半个龟头,来了个法式长吻。就象亲我老公及之前诸位男友的嘴巴一样,把柔软的嘴唇凑上前去,一边吮吸,一边用舌头舔着,还不时刺一下前面的马眼,足足三分钟之后,才伴随着啪的一声轻响,恋恋不舍的吐出二虎爹的龟头,以我独有的方式表达了对二虎爹及其大鸡巴的崇高敬意。   二虎爹舒服的哼了一声,我再接再厉,转身把屁股高高撅起,自信满满的将小屄套向一棍朝天的阳具,因为二虎爹刚才说过,要给我下种。   在这里,我又要罗嗦一些有关医学和性学学科交叉的话题了,中心点就是“论误诊和”误揣上意“的相似性及不同后果”,无论多高明的医生也会发生误诊,无论多聪明的婊子也有搞错大爷们的需求的时候。从发生的可能性上来讲,二者颇为相似,但从后果的严重性来说,却有天壤之别。医生发生误诊,倒霉的是病人,误揣上意,受苦的可是自己这身贱肉。枉我自负经验丰富,脑筋灵活,还是出了错,为自己的盲目自信付出了惨重的代价“啊!”小屄还没碰到鸡巴,屁股上就传来一阵剧疼,双脚也离了地,原来是被二虎爹掐着屁股肉拎了起来。   “这么脏的屄,还想吃老子的鸡巴,找打吗。”二虎爹掰开我的屁股,冲着肮脏的贱屄吐了一口浓痰,斥责道。   我全身的重量都落在了两块屁股肉上,疼的厉害,这是与东北大巴掌狂削屁股截然不同的另一种痛苦滋味。   “爹饶命,小蹄子知错了,马上就去洗贱屄”。我哭着连声求饶。   “不用了,今天先不操你的屄,回头老子亲自给你刷个干净,多用点洗衣粉,保证比你的臭嘴还干净。”二虎爹说着说着,突然哈哈大笑起来。   我吓地打了个哆嗦,连屁股上的疼痛都暂时忘记了。   庆幸的是,二虎爹没有接着教训我,而是把我放了下来,把粗壮的龟头顶在了我的屁眼上。   如果这时还不清楚二虎爹的用意的话,那就太亏对“中性大”高材生的名声和超级婊子的职业水准了。我不等二虎爹吩咐,主动把屁股向后顶去。   二虎爹的鸡巴真是太粗了,我使出浑身的力气,才勉强吃下了硕大的龟头,还疼的出了一身冷汗。疼归疼,不能违反“全心全意为大爷服务”的职业道德,我忍着疼,义无反顾的用力向后撅着屁股,直至臀肉接触到浓密的阴毛,才微微松了口气,狭小的屁眼终于吃下整根大鸡巴。所谓凡事开头难,小屁眼被撑大之后,接下来就简单多了,我使出浑身解数,屁股前后晃动,左右摇摆,屁眼也卖力的蠕动着,全心全意的服侍着二虎爹的巨棒。   “小蹄子,你今天的劳动内容就是做伴娘”。二虎爹一边享受着我的屁眼,一边给我派起活来。   “是,小蹄子一定竭尽全力,做好伴娘,请爹随便吩咐”。我狂扭着大屁股答道。   “你的任务主要是两个,一是接新娘,一是在闹洞房时保护新娘子,别让她被那群坏小子玩的太厉害,不过结婚是大喜的事,一定要让大家尽兴”。   “啊,啊,是,小蹄子遵命”。   我喘息着回答着二虎爹的话,嘴巴里大声浪叫着,调动全身的能量,集中到屁眼上,用尽全身之力,腚如雨中花,腰似风中柳,白花花的奶子晃得大汗淋漓,小屁眼被插的从痛到麻,失去知觉,可二虎爹的大鸡巴依然坚硬如铁,毫无射精的迹象。   “妈的,磨磨蹭蹭的,用点力,没吃饭呀”,二虎爹不耐烦的扇了我屁股一巴掌。   “回爹的的话,村长爹赏了小蹄子半泡精液吃”,我尽量加强屁股的扭动力度和频率,颤声答道。好像是为了印证我早饭没吃饱的事实,“咕噜噜”,淫荡的呻吟声中突然混入了一阵不和谐的音调,而且越来声音越大,是我的肚子在叫。   我吓了一跳,不知会不会影响二虎爹的雅兴,可这是身体的本能,怎么也抑制不住。   “怪不得有气无力的,就你的饭量,那点怎么够吃,再赏你碗豆浆喝”。宽宏大量的二虎爹不但没有生气,反而要赏我吃的。他按住我的屁股,狠戳了几下屁眼,把大鸡巴拔了出来。   我早就饿得前心贴后背了,顿时喜出望外,鸡巴刚离开屁眼,就急切的抬起头来东张西望,寻找传说中的豆浆。   “啪”,豆浆还没找到,先挨了二虎爹一个大耳光,打的我耳朵嗡嗡的。   “瞎踅摸啥,老子赏你豆浆,还不赶快嘬出来”,二虎爹指着依然怒张的阳具。   以前所学的医学知识确实是正确的,饥饿会导致大脑缺氧,思考能力下降。   我暗骂自己糊涂,做出那种弱智的举动,慌忙一口把带着屁味的鸡巴吞进嘴里,上面貌似还沾着几丝黄屎,口舌并用,连吸带舔,殷勤的吞吐起来。   “骚货,待会儿还要干活,没时间等你磨蹭”,二虎爹催促道,他老人家的性能力真的让我叹为观止,先插屁眼后插嘴,虽然舒服的直哼哼,阳具却仍旧硬的像铁条一样。   我闻言刚要加快动作,两只耳朵已经被一双大手紧紧揪住,猛烈的前后摆动起来,阳具不停的刺穿我的咽喉,插的我直翻白眼,口水不受控制的顺着嘴角滴滴答答的流着,脸蛋像敲鼓一样啪啪的撞击着二虎爹的小腹,二虎爹明显把我的嘴当成了屄,鸡巴在红唇间进进出出,狂烈的抽插着,直到一股股滚烫的精液喷射而出。   二虎爹发出一声满足的叹息,跌坐在椅子上,我的耳朵已经疼的快掉了,头昏脑胀,喉咙被撞得火辣辣的疼,精液大多直接射进了食道,只有少量残余在嘴里,我咽下口中的精液,一边轻咳,一边吸舔着粘在鸡巴上的“豆浆”。   “喝了豆浆,再赏你壶碧螺春”,二虎爹满足的笑着。   也许是长了记性,也许是肚子里有了食,脑筋转的快了,这次我没傻乎乎的到处找茶水,而是心领神会的含紧二虎爹的鸡巴,轻轻的嘬了起来,不一会儿,尿柱就源源不断的激射进我的喉咙,我咕咚咕咚的喝着,这泡尿很急,量大,味道也超足。   “请问二虎大爷在吗”,我正专心致志的品着茶,门外传来一个男人的声音。   “在呢,进来吧”,二虎爹应道。   “兔崽子叩见二虎大爷”。   我隐约看到一个男人跪在了我的身边,听声音有些耳熟。   “别大爷大爷的了,和这个骚货一样,叫爹亲切些”,二虎爹边尿边说。   “是,兔崽子叩见爹”,声音中充满了羞辱,这次我听出来了,原来是魏龙。   “嘘”,二虎爹长出了一口气,尿完了。   喝了这一大壶“浓茶”,我的肚子里热热的,感觉很充实,充实的想吐。没有吩咐,我不敢乱动,依然把脸紧贴在二虎爹浓密的阴毛上,轻柔的舔着鸡巴。   “就你的饭量,一碗豆浆肯定喂不饱你,待会儿还要干力气活,再赏你几碗”.二虎爹把魏龙晾在了一边,对我说道。   我闻言连忙加快吞吐动作,准备接着喝豆浆。   “真他妈的骚,想喝爹的豆浆等办完喜事再说,你的豆浆机在那边”,二虎爹制止了我,伸手一指魏龙。   “小蹄子,去喝个够吧”,二虎爹慈祥的拍拍我的头。   我吐出鸡巴,侧过头去,只见一个身穿大红旗袍,浓妆艳抹的男人,满面通红的跪在我的身边,确实是魏龙。   我磕头谢了爹,默默的爬过去,撩开旗袍,撅起腚来跪趴着,几乎把脸挨到地上,去吃魏龙的鸡巴,因为他是跪在地上的,只有摆出这种淫贱的姿势才能吃到。   还没叼住魏龙的鸡巴,我的屁股上就挨了一巴掌。   “这个贱货哪配这么享受”,二虎爹喝道。   我暗自羞愧,真是婊子做的时间太长,下贱的以为是根葱就比自己高贵了,都是爹的儿女,魏龙这种贱货,自然是和我平级了。   “爹恕罪,爹的”豆浆“和”碧螺春“太够味了,让小蹄子回味无穷,都乐糊涂了”,我连忙认错。   二虎爹又扇了我两巴掌,忍不住笑了起来。   我见二虎爹心情大好,心里一松,脑筋也变得格外好使,想起以前和王清表演口交时的一个姿势,相信二虎爹会满意。   “兔崽子,躺下,把腚撅起来”,我把不知所措的魏龙推躺在地上,命令他双手抱住膝盖,把双腿抱到胸前分开,摆了一个女人做妇科检查或者挨操时的标准姿势。他没穿内裤,光溜溜的屁股一下子暴露出来,好笑的是,那根白白的小鸡巴居然在两腿之间竖了起来,被我一口叼住,粗暴的吞吐了几下,粘稠的精液像喷泉一样涌进我的嘴里。   平心而论,魏龙的鸡巴不算太小,不过人比人得死,货比货得扔,和二虎爹的伟大阳具一比,就渺小的像豆芽菜一样了。   虽然精液的味道实在算不上好,可毕竟是粮食,能多吃一点就多吃一点,以免待会儿干起活来没力气。   鉴于魏龙的功能只是生产豆浆,并没有舒服的权利,我也就没采用什么技巧,只是给予强烈的刺激,嘴巴象挤奶一样,拼命嘬着,小鸡巴在我嘴里软了又硬,硬了又软,差不多半分钟就射一次,短短几分钟,我觉得肚子不是那么空了。至于魏龙,估计这几天憋坏了,刚开始时,还发出舒服的哼哼声,不过很快就变成了杀猪般的惨叫,然后声音越变越低,豆浆的质量随之也越来越差。   “停,你要把他吸干呀”,二虎爹笑道。   我这才从机械的吮吸动作中回过神来,发现“豆浆”变的象水一样稀的了。   抬头一看,魏龙已经面无人色,嘴唇煞白,目光呆滞,口水直流,好在身体还不时的抽搐一下,说明他还活着,那根可怜的小肉虫,软的像面条一样滑稽的耷拉在两片雪白的大屁股之间。不过我对魏龙还是颇有几丝佩服,都半昏过去了,还保持着那个妇科检查的姿势,不知是毅力使然,还是这个姿势真的很适合他。   “叫醒他给你化妆”,二虎爹道,原来豆浆机只是魏龙的兼职之一,他还是我的化妆师。   这次我有了经验,没有再去做高抬魏龙身份的事,促狭的伸手攥住他的鸡巴根部,用力一掐。   “嗷”,魏龙一声惨叫,醒过神来,伸手就去捂鸡巴,不过双腿还是大张着,保持着刚才的姿势,没敢把腿放下来。   “兔崽子,快起来给小蹄子化妆”,我冲着魏龙吼道。   “再给他提提神,这么没精打采的怎么干活”,二虎爹皱着眉道。   “是,二虎爹”,我眼珠一转,计上心头,伸手掰开魏龙捂着鸡巴的手,在他惊恐的目光中,温柔的把那根软软的小鸡巴整个吞进嘴里,狠狠一口咬了下去。   “啊”,魏龙下意识的双手抱住我的头,发出一声凄厉的惨叫,我不慌不忙的把鸡巴吐出一半,在棒身上又是狠狠一口,不等他第二声惨叫落音,小龟头上也留下了我的牙印,一股混杂着精液的尿水喷了出来,魏龙疼的失禁了,不过我早有准备,完美的吞下了这最后一泡豆浆,一点也没弄脏地面。   我这一招大有来头,是从“品萧诀”之“一咏三叹”改良而来,只是稍微加大了些咬合的力度。   “兔崽子,有没有精神些,我这招效果怎么样,要不要重复几次巩固一下疗效”。我笑眯眯的盯着那根不停抽动着的小鸡巴问道。   “不用了,兔崽子现在精神百倍,爹,您看兔崽子现在多精神”,魏龙吓的眼泪都快流出来了,冲着二虎爹哀求着。   二虎爹笑得几乎岔了气,连连摆手。   “好了,快化妆,待会儿赶不上接新娘了。”   魏龙心有余悸的爬了起来,开始给我化妆。   在魏龙的指挥下,我闭着眼睛跪直身子,一勺勺滚烫的浆糊浇在头上,浸润到每根发梢。不等浆糊凝固,魏龙拿起梳子把我的头发梳成三绺,接着拿出三朵大红绸花,绸花的根茎是用几根钢丝拧成的,他把钢丝根茎插进我成绺的头发里,直到头皮,然后把裹住钢丝的头发像麻花一样用力拧紧,再拿红头绳系上,让我用手扶着向上竖起。他轮番炮制我的三绺头发,拧的很结实,几乎要把头发揪下来,疼得我眼泪在眼睛里打转。   头发上的浆糊很快就凝固了,我把手放了下来,三朵喜庆的大红花朝天直立,在我的发梢上颤巍巍的盛开着。   做好头发,魏龙开始给我的脸化妆,画眉毛,涂口红,抹胭脂,忙得不亦乐乎,还拿起一只毛笔,颤上红色的颜料,在我脸上写写画画,我感觉到那只毛笔划过我的脸颊,额头,鼻子,还围着眼睛和嘴巴画了个圈。   做完脸之后,魏龙拿来一面镜子,让我自己欣赏,只见镜中人,头顶三朵鲜艳的大红花,浓妆艳抹,红眉毛,绿眼睛,脸上写满了红字,左腮是“鸾凤和鸣”,右腮是“百年好合”,最显眼的还是脑门上的那个大红“喜喜”字,下面的两个“口”正好圈住我的双眼,鼻子和嘴巴也没空着,上书一个“吉”字,上面的“士”涂在鼻梁上,下面的“口”圈住嘴巴。   不等我欣赏完自己的尊容,魏龙又拿出一个粗大的鼻钩,插进我的鼻孔,钩子很粗,把我堵的喘不上气来,他拽着钩子上连着的红色细绳,顺着额头向后用力一勒,我小巧的鼻子马上变成了一个猪拱鼻,虽然不好看,不过呼吸顺畅了很多。这时魏龙才发现,没有系绳子的地方。   “爹,还缺一个项圈”。魏龙尴尬的对二虎爹说时间已经不早了,二虎爹再没难为他,喊了一嗓子:“大黄”,只见一条大狗呼哧呼哧的跑了进来。   “小蹄子,问问大黄愿不愿意把项圈借给你”。二虎爹道。   为了呼吸的顺畅,我也我期盼着赶紧把鼻钩勒起来,所以不假思索的爬到大黄面前,一个头磕了下去:“大黄爹,麻烦您把项圈借给小蹄子”“汪汪”,大黄爹冲着我狂吠,也不知道是不是答应了。   二虎爹笑着把带着大黄爹体温的项圈摘下来,戴在我的脖子上。   魏龙把鼻钩勒紧,绑在项圈上,我的鼻孔再次像猪一样朝天翘起,呼吸顺畅的感觉真好。   “把小蹄子身上的浆糊舔干净”,二虎爹命令魏龙道。   魏龙乖乖的把嘴凑到我的身上,像小狗一样舔了起来,舔的我身上痒痒的,因为我是跪着的,所以浆糊大多聚集在了小屄和屁股沟里,魏龙舔完我的小屄又转到屁眼。在此之前,我舔过N个屁眼,给我舔屁眼的却只有一个,那就是王清,不过不知是时机不对,还是人不对,从来没感到过什么快感,但是现在被魏龙这么一舔,我突然明白了为什么大爷们都那么喜欢我去舔他们的屁眼,舒服是一方面,更刺激的是征服的快感。   “把这个穿上”,等魏龙把我舔干净了,二虎爹扔给我两件衣服,我不由一愣,以我的身份,还有穿衣服的权利和必要吗。   “你不要脸,新娘还要脸呢”,二虎爹笑骂道,我释然了。   这是一套绸子的裤褂,上面花团锦簇,上衣是大红的,裤子是翠绿的,穿在身上一定透着喜气,至于好看与否吗,我们东北有句俗语“红陪绿,赛狗屁”,就很能说明问题了。不过什么东西都要讲搭配,这套衣服配我还是很合适的。   我正要穿上,被二虎爹阻止了。   “别忙穿衣服,先把屁股撅起来”。   我以为二虎爹又要临幸我的屁眼或小穴,连忙把屁股高高撅起,嘴里性感的哼哼着,轻轻扭动着腰肢,等待着大鸡巴插入。   “扑”“啊”,我痛叫了一声,一根粗大的硬物插进了我的屁眼,根据我的丰富经验,那绝对不是鸡巴,上面布满了颗粒,应该是一根玉米。   “把你的屁眼子堵上,要不待会儿干活使不上力”,二虎爹笑着旋转着手里的东西,粗暴的撑开我的屁眼,摩擦着柔软的直肠,一插到底。   “怎么样,对这根玉米还满意吗”,果然不出所料。   “谢谢爹,和贱货的臭屁眼最配了”,我含着眼泪,咬着后槽牙恭维道。   “兔崽子,过来,把这根玉米插到小蹄子的屄里”。二虎爹把魏龙招呼过来。   魏龙爬到我的胯下,把另一根玉米插进我的小穴,前后夹击之下,我的屁股好像被劈成了两半,疼的说不出话来。   “小蹄子,去把兔崽子的洞也堵上”,二虎爹命令道。   我强忍胀痛,拿起一根玉米,狠狠插进魏龙的屁眼,把他疼的失声惨叫。   “请问爹,他前面的洞要不要封上,可能也会泄气”,我伸手揪住魏龙的鸡巴。   “怎么封,封给爹看看”,二虎爹明显没想到。   我从魏龙的化妆箱里找到了一根坚韧的鱼线,伸手翻起他的包皮,把龟头露出来,然后把鱼线绕着冠状沟缠了两圈,抽紧打了个结,对了,“冠状沟”是医学术语,就是龟头下的那个小沟。那个地方不愧是男人身上最敏感的区域、魏龙发出了杀猪般的惨嚎。接着我让魏龙改为跪趴式,用鱼线拽着鸡巴向后用力扯去,把那根柔软的小鸡巴扯的直直的,比平时几乎长了三分之一,才把线的另一头固定到从他屁眼里露出来的玉米根部上,我觉得还不够紧,就狠狠一拳把整个玉米打进了屁眼。   魏龙啊啊的惨叫着,我揪住鱼线狠狠扯了两下,斥责道:“别嚎了,快听爹的吩咐”。   魏龙不敢再嚎,颤巍巍的和我一起跪在二虎爹的脚边。   “小蹄子,真他妈有你的,够狠够贱”,二虎爹赞道“谢爹夸奖”。我恭声答道。   “好了,站起来,穿上衣服,我们出发去接新娘”。二虎爹大手一挥。   我和魏龙被特许站了起来,因为接下来的工作跪着是没办法做的。我费了好大力气才穿上明显小一号的红褂绿裤,奶子和屁股绷得紧紧的,胸前可以清晰的看到乳头的轮廓,两根玉米都没有全部插入,屁眼的地方明显凸出了一块,裤裆前面也微微隆起,象长了条鸡巴。魏龙的屁股后面倒看不出什么痕迹,那根玉米几乎完全进了屁眼,不过走路的姿势有些古怪,老是不由自主的弯腰撅腚。   “抬上轿子,出发”,二虎爹一指放在门口的大红花轿。   那顶花轿说是轿子,其实就是两根竹竿穿过了一个太师椅,上面搭了个精致的小棚子,用红布装饰的喜气洋洋,轿杆的宽度正好适合两个人抬。   我和魏龙一前一后弯腰抬起轿子,轿子不算太重,但对于两个在城市里长大的人来说,还是颇有些分量。   二虎爹在我的狗圈上拴了一根缰绳,牵着我向村口走去,因为天冷的缘故,街道上空无一人。   “停轿,在那边跪着等”,二虎爹喝道,我和魏龙依言端端正正的跪下,我的屁眼和小穴被两根玉米磨得生疼,肩膀酸痛,魏龙也发出了粗重的喘息。   跪了一会儿之后,看热闹的村民陆陆续续的聚集到了村口,看着我和魏龙古怪的样子指指点点。   “哈哈,别大惊小怪的,婚庆公司提供的新业务,看到这张脸了吧,这叫喜头喜脸,够喜气了吧”,二虎爹指着我的脸解释道。   “滴滴”,汽车喇叭声响,迎亲的车队开进了村子,锣鼓声也响了起来。   在我的家乡,结婚典礼刮起了一股复古风,坐花轿,拜天地等等习俗又出现在了婚礼上,不过迎亲的车队还是不能少的,否则就显得太寒酸了,这里的风俗是新郎带车队去接新娘,到了村口再换乘花轿,抬到家里。   车门打开了,新郎亲爹先下了车,被闹了一会儿之后,去掺新娘子下车上轿。   二虎爹冲我使了个眼色,我紧爬几步,到新郎新娘面前,连磕了三个响头:“亲爹,亲娘,女儿小蹄子给您磕头啦,祝爹娘百年好合,白头偕老,早生贵子,富贵荣华。”   村口一下子静了下来,新郎亲爹还好些,新娘惊愕的盯着我,忘了下车,想想也是,大喜的日子,突然有一个比自己年龄还要大的女人跪在地上叫娘,自然会不知所措,何况这个女人的打扮也太过前卫了。   围观的村民除了少数知情者,也都惊讶的睁大眼睛,合不上嘴,连锣鼓手都忘了自己的工作,傻呵呵的看着这一幕诡异的情景,原本锣鼓喧天的热闹场景瞬间冻结了。   “哈哈,这也是婚庆公司推出的新业务,图个喜气,后面还有更新鲜的呢,大家慢慢看。”二虎爹打了个哈哈。   村口重新变得嘈杂了,又恢复了喜庆的气氛,不过诸如“这女人真贱”“还有这么不要脸的女人”等议论不绝于耳。   “请亲娘上轿”,我恨不得找个地缝钻进去,不过还要接着演,跪趴在地上,高高撅起屁股做脚凳。   新郎亲爹体贴的把新娘子亲娘抱下车,示意她踩着我上轿,亲娘迟疑了一下,还是一脚踩在我的屁股上,她穿了一双高跟鞋,把我踩得闷哼了一声。   “起轿”,二虎爹喊了一嗓子,把我脖子上的缰绳交给了新郎亲爹。   亲爹接过缰绳,在前面开路。   “看好那头母驴,不老实就打”。二虎爹对一群围着轿子的小孩说道,还给他们每人发了一根树枝。   “扭起来”,一个稚嫩的童音响起。   我还没反应过来,屁股上就重重挨了一记。   我连忙边走边扭起屁股来,亲娘虽然不重,但还是压得我直不起腰。亲爹可能是怕误了吉时,大步流星的走着,把手里的缰绳扯的直直的,我拼命向前伸着脖子,向后翘起屁股,肩膀压得象脱了层皮,双腿好像灌了铅,一步一挪艰难的前行,小爹们嫌我走的慢,树枝带着风声不停的落在我的屁股上。   幸亏前后两个洞都被堵上了,我才能憋住一口气,咬牙坚持着,魏龙一个大男人,也比我强不了多少,呼哧呼哧的喘着粗气。   “落轿”,这一声对我和魏龙来说不亚于天籁之声,我们咬着牙慢慢的跪下,把轿子放了下去,不停的喘着气,原本就紧绷的衣服被汗水贴在身上,和没穿基本没没什么区别,殷红的乳头,乌黑的阴毛隐约可见。   “小蹄子,背你娘进门呀。”二虎爹冲着我吆喝道。   我应了一声,使出吃奶的力气,也没把亲娘背起来,刚才实在是耗尽了体力。   “二虎爹,小蹄子那么贱,哪有资格去背我亲娘,可不可以用爬的,驮她老人家进门。”我想起自己的强项,跪在二虎爹脚边哀求道。   二虎爹同意了,我给新郎磕了个头,“亲爹,麻烦您老人家把俺娘放到我背上,让我也尽尽孝心”。   说完,我背对着轿门把屁股跪撅起来,颤声道:“小蹄子恭请亲娘上驴”。   “这是婚庆公司的新业务”,二虎爹习惯性的试图再解释一下,却发现围观的村民早就见怪不怪了。   亲爹在起哄声中,把亲娘抱下轿子,放到我的背上,亲娘侧着身子坐好,我手膝着地,刚要开始爬。   “新娘子一个人骑驴,新郎也放心呀”。有人在起哄。   “亲爹,麻烦您也骑上来,扶着我娘”。我连忙道,外面实在太冷了,再加上刚出了一身大汗,湿衣服贴在身上,冻得我浑身发抖,只想赶快进屋暖和一下。   亲爹抱住亲娘骑跨在我的屁股上,我咬紧牙关,使出全身的力气,在冰冷的地面上爬了起来,同时调整了一下姿势,让亲爹亲娘坐的更舒服些。   说心里话,虽然我对站着走路确实没什么信心,但是论狗爬的话,绝对是个高手,起码在幸福村,我认第二,没人敢认第一。   眼看大门就在眼前了,我喜出望外,突然一个彪形大汉双腿叉开,挡住了我的去路,呵呵的笑着,“钻过去”。   我呆住了,背上的亲爹亲娘愣了一下,接着动起来,好像想从我背上跳下去。   “新娘门前落地走,二奶三奶赛母狗,新郎大脚碰地面,破财不举要补钙”,二虎爹一旁吆喝道。   结婚就是图一个喜庆,亲爹亲娘都不敢动了。   “新人骑驴钻裤裆,来年富贵又绵长”,二虎爹话锋一转,说起来吉祥话。   软硬兼施之下,亲爹在亲娘耳边耳语了几句,亲娘换了个姿势,从侧坐改成骑跨在我的腰上,趴了下去,丰满的胸部紧贴着我的脊背,脸蛋靠在我的颈侧,虽然看不到,但我明显感觉到亲娘的脸已经羞得发烫了。亲爹依然骑在我的屁股上,象叠罗汉一样趴到亲娘的背上,两只大手紧紧抓住我的奶子。   “驾”,我的屁股上挨了一下,听说话者的声音应该不超过八岁。   “嗯昂嗯昂!”,不等树枝再落到我的身上,我惟妙惟肖的发出一声驴鸣,扭腰摆臀,四肢发力,在哄笑声中,一步步逼近拦住去路的裤裆。   片刻之间,裤裆已在面前,这时我才发现了一个技术难题,因为背上驮着亲爹亲娘,所以不能像以往一样,低头撅腚,一穿而过。我脑子一转,连忙屈臂蹋腰,奶子贴到了地面上,向前慢慢挪着,一步两步,终于有惊无险的钻了过去。   我松了口气,挺直腰身,恢复了熟悉的标准狗爬姿势,冷汗滴滴答答的流了下来,虽然刚才从胯下钻过的时间还不到一分钟,但对于我来说却仿佛经历了一百年,那种精神高度集中,全身紧绷,精确控制着每一寸肌肉的感觉,就像在做精细的脑部手术一样,不容有丝毫差错,我实在不敢想象,钻胯失败会是个什么下场。   我的心脏怦怦的跳着,虽然背上依然沉重,心里却一下子轻松了,发出一声欢快的驴叫,连头都没抬,就一路向前爬去。   不想没爬几步,一双大脚挡住了我的路,我抬头一眼,只见七八条大汉,叉腿而立,似一字长蛇,整齐的排列在喜堂门前,好一座“裤裆大阵”,我眼前一黑,差点昏了过去。   等我竭尽全力把亲爹亲娘送进喜堂的时候,已经是气喘如牛,仿佛一摊烂泥了。   新娘子进门之后,就是一些繁琐喜庆的风俗礼节了,我没资格参与,自然是功成身退,养精蓄锐,准备下一场挑战。   我被二虎爹牵到一个厕所里休息,这是一个标准的农村厕所,建在院子里,只有一个蹲坑,屎尿都存在坑里,点着个小火炉,臭气熏天。   “小蹄子,把那两根玉米吃了,待会儿有你的重头戏。听说老外都是先喝汤后吃饭,再赏你碗十全大补汤,妈的,憋死老子了”。二虎爹说着,就解开裤子,我连忙爬上去,掏出大鸡巴,含到口里,咕咚咕咚的喝起来。   “妈的,真他妈的爽,我看有你在,茅房都省了”,二虎爹用力在我脸上拧了一下。   “小蹄子谢爹夸奖,谢爹赏汤”,我被那泡尿呛得直咳嗽,连声道谢。   外面已经有人在催二虎爹了,他扔给我一副牙膏牙刷,还有一壶水,嘱咐我吃完之后好好刷一下臭嘴,洗一下脸,就急匆匆的出去忙了。   我跪在屎坑边上,呻吟着拔出屁眼和小穴里的玉米,在火炉上烤熟了,吃了下去,从起床到现在,总算吃了一点正常的食物,直到我刷完牙,洗完脸,还是没人理我,可能大家都还在忙碌,连个上厕所的人都没有。   我把臀部对准门口,面向茅坑规规矩矩的跪着,呼吸着浓郁的五谷之气,想起刚才钻裤裆的经历,不仅思虑万千,怀古伤今起来。   说起钻裤裆这项运动,可说是源远流长,其中名人,自然是首推兵仙韩信,《史记》之淮阴侯列传记载,昔日韩信受胯下之辱,气不长出,面不改色,后终成大事。   虽说“盛名之下,必无虚士”,但论起钻裤裆的功力,我自信远在韩信之上,从数量上讲,据太史公记载,韩信只钻过一次,而我遨游于男人胯下的次数如恒河沙数。从质量上说,韩大将军钻胯而过之时,是衣冠整齐,阳光明媚,且单枪匹马,而我勇闯“裤裆阵”之时,却衣不蔽体,寒风瑟瑟,背上还驮着两个大活人,这一伟大成就不敢说后无来者,起码是前无古人,若太史公在世,必将名垂青史,不让韩信专美于前。如果说“钻裤裆”和“成大事”之间有必然联系的话,那我现在至少能够破碎虚空,白日飞升了。   我正在叹息命运不公、生不逢时之时,二虎爹来了,他拿掉了我的鼻钩和项圈,又是我出场的时候了。 档案十二 闯关东之义务劳动 第一日 超级伴娘(下)   书接上回,一下依然是殷小卓的讲述洞房中。   “嫂子,今天是您大喜的的日子,这杯酒您一定得干了”。爹甲嘴里喷着酒气说道。   说到这里,我要解释一下,我除了二虎爹之外,能叫上名字的爹寥寥无几,为了叙述方便,只好用甲乙丙丁来代称了。   还有就是,二虎爹把我带进洞房后,就出去忙活了,毕竟他老人家是管事的,还有很多工作,洞房里除了亲娘和我之外,都是爹,女客们已经被爹们赶走了。   亲娘已经被逼着喝了几杯,脸蛋红扑扑的,我上前挡驾,都被撅了回来,这次我鼓足勇气又冲了上去。   “俺娘都累了一天了,就由小蹄子来替她喝吧”,我妩媚的说道,这时我已经洗净铅华,不复迎亲时的那副古怪的“喜头喜脸”,头上的浆糊也洗掉了,不过衣服没换,依然是那身紧绷的红褂绿裤,再加上我搔首弄姿的样子,透着一股难以掩饰的淫贱。   “你算个屌呀,你的臭嘴算个屄,就让新娘子亲自喝”。爹甲是个二十刚出头的小伙子,说话很直率。   “哇,爹真是太圣明了,我的臭嘴确实和屄差不多,最喜欢喝的就是‘香蕉酒’,不知有没有福分喝您这里流下来的酒呀”。我吸取刚才的教训,用上了非常手段,整个身子依偎到爹甲的怀里,隔着裤子抚摸着他老人家的小弟弟。   虽然刚才亲眼目睹了我所提供的一系列“婚庆公司新式服务”,爹甲还是被我粗俗的言语和露骨的举动给惊呆了,一时说不出话来,端着酒杯愣在那里。   我顺势接过酒杯,跪倒在地,三下五除二解开爹甲的裤子,掏出鸡巴,把酒倒了上去,酒水顺着“香蕉”滴滴答答的流到我张开的小嘴里,接着我把整根鸡巴含到嘴里,舔了一遍。   爹们都被震住了,新房里突然间静了下来,只有我刻意发出的唏溜唏溜舔鸡巴的声音。等我把残余的酒水一扫而空,吐出鸡巴的时候,“小香蕉”已经变成了“大香蕉”,昂首挺胸,傲视群雄,我温柔在龟头上吻了一口,把它放回爹甲的裤裆。   东北人都以能喝烈酒为荣,这杯酒的度数不低,爹甲的鸡巴肯定有段时间没洗了,和烈酒的辛辣相得益彰,呛得我偷偷干呕了几下,虽然很不舒服,我却丝毫不敢停歇,毕竟想灌亲娘喝酒的远非爹甲一人。刚伺候好爹甲,就跪在地上,扬声问道:“还有那位爹赏小蹄子‘香蕉酒’喝。”   这一声仿佛一石激起千层浪,洞房里一下子重新热闹起来,爹乙迫不及待的冲上前来,笑道:“小蹄子,爹赏你酒喝,不过你喝酒,嫂子也要喝水代替。”   亲娘被我的的无耻举动羞红了脸,点头同意。   那天,我喝了足有半斤的“香蕉酒”,要不是来巡查的二虎爹及时拦住,早就烂醉如泥了,相应的,亲娘也喝了一肚子的茶水。   这顿香蕉酒使闹洞房的气氛更加高涨,层出不穷的花招接踵而来。   爹丙走上前来,嘴里叼着一根点燃的香烟,让亲娘也叼上一根,对火点着后,再传给身边的人,直到一盒烟点完。   亲娘对这种间接接吻的游戏有些反感,红着脸不肯,这时自然是我出场的时候了。   “这位爹,小蹄子来替娘点烟行不行”,我笑着推开屁股上的大手,上前挡驾。   可能是那顿“香蕉酒”拉近了我和爹们的距离,故而轻而易举的就抢到了点烟任务,我把一根香烟叼到嘴里,依偎到爹丙的怀里,对火点着后,递给身边的爹丁。   “呸,你个欠操的玩意,让老子吸你那舔鸡巴臭嘴咂着的烟”,爹丁一口唾沫吐到我的鼻梁上。   “哈哈,骚货,既然揽了活就要完成,这盒烟一定要点完,点着的烟你就自产自销吧”。爹丙笑着把那根点燃的香烟插进我的一侧鼻孔。   我不会抽烟,更加不会用鼻孔抽烟,呛得咳了不停,但烟还得接着点。   第二根烟点着了,爹丙又出了新花样。   “嫂子,你也别闲着,帮帮您闺女,把点着的烟插进她身上的窟窿里。”   亲娘被几位爹硬推过来,她没有办法,只好照做,拔出我嘴里的香烟,插到我的另一侧鼻孔。   我咳得更厉害了,不过只能闭着嘴痛苦的干咳,因为第三根香烟已经塞到嘴里,一张嘴就会掉下来。   “耳朵眼,她的耳朵眼还闲着”,亲娘拿着第三根香烟不知所措,幸亏亲爹提醒,很快,我的两个耳朵眼里都插上了烟。   等到我吸着第五根香烟的时候,鼻孔和耳朵眼都插满了,爹们都笑嘻嘻的等着看亲娘出洋相。   亲娘很聪明,把点燃的香烟又塞回我的嘴巴,爹们大失所望,因为那也不算犯规。   香烟一根根的点燃,我头部的窟窿都被利用上了,尽管我尽量不用鼻子吸气,还是呛得眼泪直流。   终于,嘴巴里塞了六根点燃的香烟后,再也没有空间了。   “好了,塞满了”,亲娘告诉爹丙,以为游戏结束了。   “还剩十根呢,快点快点”。爹丙笑道。   “可是实在塞不进去了”,亲娘红着脸,拿着一根香烟在我嘴巴处又试了一下。   “呵呵,嫂子好好想想,什么地方还有洞”,爹丙笑着打了我个腚光。   亲娘的脸更红了,转身要跑,被几位亲爹拦住。   “小蹄子,下面的洞洞想不想抽烟呀”。爹丙征求我的意见。   我嘴巴里塞满了香烟,说不出话来,只是满脸鼻涕眼泪的陪着笑,点着头,还用喉咙呜咽了几声,表示愿意。   “嫂子,您看当事人都同意了,快给您的宝贝闺女脱裤子吧”。爹丙嬉皮笑脸的对亲娘说。   亲娘被几位爹挡住,羞得说不出话来,只是摇头。   “唉,看来还得新郎出马,大哥,过来呀,看嫂子多大方,洞房花烛夜就让您脱别的女人的裤子。”爹丙冲着亲爹道。   “不要”。亲娘见亲爹就要被拖过来了,侧着脸,一把扯下我的裤子,光溜溜的大屁股和黝黑的阴毛一下子露了出来,而且雪白的屁股上还写了四个毛笔字,“欢迎品尝”,是在来的路上,二虎爹赏的墨宝。   爹们的目光都被我的腚后风光吸引住了,静了一下,随之发出震耳欲聋的笑声。   “嫂子,开始吧,您要是搞不定的话,就叫我哥帮忙”。爹丙把剩下的半盒香烟交给亲娘。   亲娘低着头不敢看我,但还是把烟接了过来,哆哆嗦嗦的抽出一根来,把烟屁股冲着我的方向伸去。   我见亲娘羞得厉害,就主动把屄挺起来迎上去,向香烟套去,一屄吞下。接下来还是一样,与其说是亲娘给我插烟,不如说我主动拿屄去吃烟,烟盒里的香烟一根根的减少,最后小穴里整整叼了七根。   “妈的,没想到下面比上面还能吃,换后面的洞了”,爹丙笑骂道我夹紧小穴,转身撅起屁股,按理说,我的屁眼子也是练过的,亲娘只要把香烟对准,就能很快的完成任务,可是她羞得不敢正眼看我,我只能依靠触觉,把屁股蛋子晃来晃去,试探着用屁眼去寻找香烟,费了好大力气,才吃下了最后三根。   我和亲娘都累了一脑门的汗,总算松了口气。   “你下面的烟也要全点着了”。爹丙说道。   我一愣,不知该怎么点,难道要把骚屄和臭屁股凑到爹丙的脸上么。   就在我考虑要不要找个凳子踩着,拉近屁股和爹丙嘴巴的距离时,只听鸾铃声响,一个身穿大红旗袍的男人爬了进来,我被烟熏的睁不开眼,以为是魏龙。   “王八羔子叩见各位爹”,来人脖子上戴着一个骡马的铃铛,一进来就磕下头去,我闻声大吃一惊,勉强睁开眼睛,只见我的老公王清跪在那里。   我毫无思想准备,臊的满脸通红。   “羔子,去帮你丈母娘给你老婆点烟”,爹丙笑着一指新娘。   “王八羔子叩见岳母大人”,王清马上爬到亲娘脚边。   先是有个比自己大的闺女,现在连女婿都冒出来了,亲娘窘的说不出话来。   如果我的另一位亲娘,就是生我的那个老骚逼,见到这一幕,估计会妒忌吧,她都没受过王清这么重的礼,自从王清和我结婚后,就一直在忙“工作”,从来没回过家。   “嫂子,赏他个点烟的家伙呀,我看小蹄子鼻孔里的那根烟不错,赏给他吧”,爹丙道。   亲娘想尽快完成这个尴尬的任务,没再扭扭捏捏,麻利的从我鼻孔里揪出一根香烟递给王清,我一下子呼吸顺畅了好多。   “谢丈母娘赏烟”。王清好像没看到我的狼狈相,面不改色,高举双手接过沾满鼻涕的香烟,看也不看,就叼到嘴里,爬到我的身边,跪直身子,嘴巴贴近我的阴部,我强忍羞愧,把小穴向前一挺。   “等一下”,爹丙喝道。   “嫂子,您抓着您女婿的脑袋帮他晃起来”。   亲娘双手抱住王清的头,晃了起来。王清叼着烟,放松脖子,任由亲娘拨弄着他的脑袋我满脸是泪,目光艰难的透过重重烟雾,夹紧小穴和屁眼,扭动着腰肢,晃着屁股,挺着屄,追逐着丈夫嘴巴里冒火的烟头。   刚开始,我腰部的动作明显赶不上王清的脖子,再加上急于求成,不停的向前挺屄,烟没点着,屄毛倒被燎着了几块。我强迫自己静下心来,收腰松胯,跟着王清嘴巴的运动轨迹扭着屁股,腰肢越扭越灵活,逐渐和王清的脖子同步了,我抓住时机,小屄猛挺,两只烟成功的对在了一起,王清猛嘬两口,我也缩了缩小穴,屄里的第一根香烟被点燃了。   我大受鼓舞,脑海内一片空灵,爹们的哄笑和王清的脸似乎都消失了,只留下一根闪闪发光的烟头,和毛茸茸的骚逼,达到了“眼前唯有烟,心内只存屄”的至高境界,冷静的扭着屁股,准确的挺着屄,一根两根,虽然阴毛不可避免的又损失了几块,但七根香烟,终于全部点燃了,一闪一闪,如天上繁星,在我的胯下冒着袅袅青烟。   我屁股上的肥肉噗噗的颤动着,腰也酸了,心里却充满了成功的喜悦。   “点后面的了,嫂子歇会儿,不用给他晃脑袋了。”爹丙道。   人类接受外界信息,80%以上是来自于视觉,但人的眼睛是看不到屁眼的,这就注定了,点燃三根屁烟的超高难度。   我把屁股对着王清的脸,试探着向后撅去,王清眼睁睁的看着自己老婆的屁眼像没头苍蝇一样撞了过来,却直挺挺的跪在那里一动不动,丝毫不敢帮忙或闪避。   “呜”,我一阵呜咽,差点把嘴巴里的香烟吐出来,定位错误,烫到屁股了。   我拼命低着头,从胯下向后望去,推断着烟的位置,又试了一次。   这次我一屁股撞到王清的鼻子上,幸亏他跪的够稳,才没跌倒。我把屄缝沿着丈夫的鼻梁慢慢向下滑去,直到阴部一烫,香烟燎到了阴毛,才调整了一下姿势,总算对上了火,点燃了一根。   我正要照板煮碗,再接再厉,只听王清说道:“爹,烟着完了”,原来他嘴巴里的香烟已经燃尽了“嫂子,把你女儿屁眼里那根点着的烟拿出来,赏给你女婿。”爹丙吩咐道。   我觉得屁眼一松,亲娘闭着眼睛从我屁眼里拔出香烟,给王清叼到嘴里。   我的节奏被打断了,再加上香烟的长度发生了变化,只能从头开始,费尽力气才又点着了一根。   我松了口气,总算胜利在望,只剩一根了。   “最后一根了,换个新玩法”爹丙又宣布了新规则。   “羔子,把烟塞到屁眼里,和你老婆屁股对屁股站好,让你们点的时候再点”。   王清连忙称是,把旗袍向上撸起,在腰间打了个结,露出白花花的大屁股,反手把香烟塞进屁眼,和我背对背站好。   “听我口令,扭起来,一二三四,二二三四,撞屁股,对,就是这个节奏”,爹丙连说带比,指挥我们演习了几下,动作不算复杂,关键在于配合,我和王清很有默契,很快就掌握了动作要领。   “嫂子,你来喊口令,大家一起打拍子”,爹丙冲着亲娘笑道。亲娘依然闭着眼睛不敢看,娇声喊起来:“一二三四,二二三四”我的裤子被亲娘拉到了膝盖稍上,爹们没有吩咐,我不敢擅自把它脱掉,只好用力叉开腿,撑开裤腰的松紧带,和王清背对背的站着,双脚不动,根据节拍,两个大白屁股以相反的方向左右摇摆。他向左的时候我向右扭,每当亲娘数到“四”时,就用力向后撅臀,正好可以用自己的一边臀部去撞击对方的另一边屁股。我和王清都很卖力,不仅屁股上的肉甩的颤来颤去,肥奶子和大鸡巴也兴奋的舞动起来,两个光溜溜的屁股蛋子撞得啪啪作响,震的麻痛交加,甚至盖过了亲娘的口令声,在爹们的哄笑和喝彩声中依然清晰可闻。   “九二三四,点烟”,亲娘喊道。   我们两个优雅的对正屁股,自信满满的向后撅去。   “啊”“呜”两声痛呼,对歪了,我被烫了屁沟,王清更惨,睾丸上挨了一下,鸡巴一下子翘了起来,虽然我们两口子腰急腚快,急忙收式,还是在对方身上留下了一块红斑。   爹们笑得前仰后合。   “一二三四,二二三四……”。在亲娘的口令声中,我和王清重新跳起了点烟舞。   失败乃成功之母,又失败了两次之后,我们终于成功了,那时香烟已经燃烧了多半截,我头部的香烟基本已经着完了,好在爹们很开心,没斥责我们太磨蹭,让我庆幸不已,感激不尽。   爹们闹了一会儿,气氛有些低落了,就在这时又发生了新状况,亲娘喝了太多的水,要上厕所,却被爹们团团围住,说什么也不让去。   “嫂子要上茅房,就要先猜个谜语,小蹄子过来表演”,爹丁笑嘻嘻的说道。   这时我已经抠出了体内的烟蒂,提上了裤子,扎在爹堆里卖弄风骚,衣服里都是手,幸福的给爹们吃着豆腐。王清则早就离开了我的身边,跪在墙角,给爹们腾地方。   爹丁在我耳边嘀咕了几句,我红着脸让王清站到屋子中间,双膝一曲,跪了下去,撩起他的旗袍,含住鸡巴,吞吐了几下,然后回头问亲娘:“亲娘猜到了没,打一字”。   谜语其实很简单,可亲娘就是红着脸不说,我只好回头给老公继续口交。   “嫂子猜到了没”,爹丁又问道。   亲娘还是不开口。   “看来还是人不对,小蹄子,去和你亲爹表演一下”,爹丁笑道。   我如释重负,这种情况下给老公口交比舔别的男人的鸡巴,更是尴尬。   这时亲爹已经被两位爹架住了,动弹不得,我爬到他的面前,一只手去解腰带,另一只手摸到他的胯下,发觉那根肉棒已经变得硬梆梆的了“不要,我猜到了,是个”咬“字”。亲娘知道我不是在开玩笑,为免自己老公的鸡巴成为别的女人口中之食,再也忍不住了,大声喊道。   爹们哄笑着放开亲爹,我也知趣的停止了下一步的动作,无意中发现,亲爹的脸上竟然闪过一丝失望的表情。   虽然猜到了,爹们还是围着亲娘起哄,不放他去上厕所。   我见势不妙,不顾老公在边上看着,爬到闹的最凶的爹丁的脚边,抱着他的小腿,用脸蛋轻轻蹭着,嗲声嗲气的说:“爹呀,俺娘实在憋不住了,您就让她去吧”。   “骚蹄子,你爹我还憋着一泡尿没处撒,想忍到到明天呢,嫂子就陪陪我吧。”   爹丁道。   别说憋到明天,我估计很快,亲娘就要尿裤子了,脑筋转的飞快,连忙打蛇上棍,接话道:“爹,憋尿可有害健康,我给您找个最舒服的茅坑,把它撒了吧”,我仰起头来,伸出鲜艳的小舌头,性感的舔着嘴唇,还做出吮吸的动作。   “茅坑在哪呀”,爹丁不知是真不明白,还是明知故问。   “就是小蹄子这张贱嘴呀,好想喝爹的‘回龙汤’”。我只好把话挑明。   看爹丁的表情,明显心动了,可他还是没有马上答应我。   “听说有钱人花钱买尿喝,想喝老子的尿,就要看看骚妞的孝心够不够了”。   我自从被王平亲爹依法逮捕之后,大部分时间都是光着腚,身上一个大子儿都没有,只好用别的方式表达孝心了。   “小蹄子给爹磕十个响头表表孝心好不好”,说着,我先提前磕了三个。   “呵呵,好啊,够响就赏你。”爹丁同意了。   我摆好姿势,双膝并拢,弯腰撅腚,额头触地,砰砰作响,磕一个叫一声爹。   “磕了几个啦”,爹丁问道“回爹的话,十个了”,我数的清清楚楚。   “放屁,明明是九个,你没上过学呀,以为你爹不识数呀,找抽么”,爹丁喝道。   “爹恕罪,小蹄子的臭嘴数秃卢了”,我哪敢辩解自己已经拿到博士学位了,不等爹丁动手,反手抽了自已一记响亮的耳光。   “从头磕”。爹丁喝道。   “是,爹富贵吉祥。”   “爹金枪不倒。”   我边磕边说着吉祥话,磕完之后,爹丁又问道:“几个了”。   “十个”。我小声说道。   “我怎么数着还是九个呀,这么判你错,估计你也不服气,找个证人,王八羔子,你老婆刚才磕了几个”。爹丁冲着王清吼道“回爹的话,小的的骚老婆刚磕了九个”,王清很知趣,背叛了作为科研工作者的良知。   “爹长命百岁”“爹万事如意”我再次从头磕起,这次我长了个心眼,一口气磕了二十几个。   当我报出磕头的个数后,爹丁喝道:“这次倒是数对了,不说老子说十个就是十个,还贪你几个臭头呀,从头来”。   我急得差点昏了过去,偷眼向亲娘看去,只见她浑身打颤,已经处在失禁的边缘。   我没有别的办法,只好再次磕起,皇天不负有心人,爹丁可能真的憋急了,没再捉弄我,总算获得了喝尿的权利。   我的头昏昏的,腰酸背痛,膝盖酸痛难忍,不过生怕爹丁改变主意,丝毫不敢耽搁,跪直身子,伸手就去解爹丁的裤子,然后双手抓住内裤的裤腰,向下扯去。因为亲娘就在身边,为免她看到男人的鸡巴不好意思,我把嘴巴贴紧爹丁的肚皮,随着手的动作,嘴巴沿着小腹一路向下,鸡巴刚弹出来,就被我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一吞到底,让龟头紧紧的抵在了嗓子眼上,咽喉一热,尿水劲道十足的喷了出来,我咕咚咕咚的喝着,一滴都不敢浪费。   “爹呀,谢谢您赏尿给小蹄子解渴”,我压住肚子里恶心的感觉,舔着爹丁的鸡巴柔声道。   “骚蹄子,喝得这么熟,今天喝了几泡了”,爹丁问道。   “回爹的话,加上您这泡,一共三泡”。我吐出鸡巴,伸出舌头,舔了一下嘴角的尿珠。   “味道怎么样,哪泡最好喝”,爹丁追问道。   “这……”,我犹豫了一下,不知怎么回答好,又不敢不答,敷衍道。   “这三泡尿,各有特点,风味不同,难分轩辕”。   “什么特点,说来听听”,爹丁打破砂锅问到底。   我读博士的时候,是和王清一起做的科研课题,虽然科研能力不如王清,但是临场发挥和语言表达能力,王清拍马也赶不上我。   “我喝的第一泡尿是二虎爹早上赏的,那是他老人家起床后的第一泡,称为”黄金醒脑茶“,尿水在膀胱里酝酿了一个晚上,颜色发黄,味道浓郁,就像浓茶一样,颇具提神醒脑的功效。”我边想边说。   “第二泡呢?”爹丁笑着问道“第二泡是二虎爹中午尿到我嘴里的,名叫”白银消渴露“,颜色淡如白银,味道清新爽口,助消化,增强食欲,是生津解渴的佳品。”   听着我煞有介事的解释,爹们笑的直不起腰来,爹丁一边笑一边拿手指着我,喘的说不出话来。   “爹现在这泡又有什么名目呢”。王清及时在旁边搭话。   听到王清的声音,我不由自主的把头低了下去,张了几次嘴,才发出声音来。   “爹这泡大有来头,是烈酒经肾脏的二次酿制,再经膀胱浓缩沉积而成,色如古铜,既有酒的辛辣,又有浑厚的尿香,还有苦涩的味道,三者水乳交融,混合成一种难以抗拒的无上美味,一口下去,腹内如同翻江倒海,所以我叫它‘青铜倒海浆’。”我强行把涌到咽喉的秽物咽了下去,爹丁喝了不少酒,这泡“青铜倒海浆”味道格外足,不是自夸,也就是我,别人的话估计早就吐的天翻地覆了。   “人家金呀银的,到老子这里成破铜烂铁了”,爹丁总算喘过一口气来,抱怨道。   “爹容禀,青铜器可比金银值钱多了,而且小蹄子起这个名字还有别的用意,要从您这泡尿的成分说起,除了富含酒精,还有很多酮体,”铜“和”酮“谐音。”   “酮体,什么东西,什么味道”,爹丁问道。   “酮体是一些脂肪酸不完全氧化分解的中间产物,至于味道,那就因人而异了,俗话说人行千里吃饭,狗行千里吃屎,爹们肯定觉得比屎还难闻,但是对我这种母狗烂婊子就截然相反了。”我不遗余力的卖弄着自己的专业知识,来讨好爹们。   笑声几乎要把房顶掀了起来。   眼看爹们心情大好,我哀求道。   “爹,您轻松了,俺亲娘还憋着呢,请您开恩让她老人家也去撒一泡吧”。   “别忙,那边还有几个爹等你喝尿呢”。爹丁一指,只见好几位爹都笑嘻嘻的看着我。   时间不等人,亲娘的膀胱不等人,我慌忙爬过去。   等我又喝了三泡之后,发现亲娘的脸色已经变成猪肝色,象打摆子一样抖个不停,根据我的医学常识,她已经忍到极限了。   “几位爹,伺候您们是小蹄子的荣幸,不过我娘实在憋不住了,各位爹开恩先让我娘去撒吧”。我冲着围着新娘的爹们连连磕头。   “嫂子,看您的丫头多孝顺,好吧,您就去撒吧”,爹丁总算松了口。   我连忙爬起来,扶着亲娘出门去厕所,却被拦住了。   “等等,嫂子,刚才我们替您试了个茅坑,很好用,您也用这个吧”,爹丁笑着指着我的嘴巴。   “小蹄子,还不把你的茅坑张开给你娘尿”。   最终亲娘还是去不了厕所,我无奈的躺在地上,张开嘴巴。   爹丁让亲爹拿着一个床单围住亲娘的下身,亲娘已经快哭出来了,但最终还是屈服于膀胱的压力,在床单的遮掩下褪下裤子来,蹲到我的脸上。   我张着嘴找到亲娘的尿道口,贴了上去,亲娘憋坏了,再加上羞涩,反而一时尿不出来。憋尿和当众排泄是我的必修课,很明白亲娘现在的感受。当然,亲娘比我幸运,还有个被单遮着,而我则只能撅着光溜溜的大屁股,露着小逼和屁眼子恬不知耻的撒尿。不过,亲娘还是脸皮太薄,我的脖子都酸了,她还没有撒出来,只好助他一舌之力,伸出舌头轻轻的舔了几下。   亲娘一声惊叫,尿液象打开的水龙头一样,刷刷的射进我的嘴里。喝尿是很有学问的一门技术,而且男女有很大的不同,对我来说,喝男人的尿要远远比女人容易,一是经验丰富,再就是有个鸡巴含着。但是喝女人的尿而不洒出来就困难很多了,一是因为身体构造的原因,再就是经验缺乏。因而,为免出错,我打起十二分精神,嘴巴紧紧贴着亲娘的胯下,心里默念着“喝尿大法”的基本原则,“贱嘴喝尿要贴牢,大口吞咽莫怕骚”。   “喝尿大法”基本原则虽然只有两句话,却蕴含着深奥的科学道理。前一句是防止尿液漏出的不二法门,后一句则是有着确凿的医学依据,从解剖学来说,咽喉连接着食道和气管,喝尿的正确路线是让尿液进入食道,流到胃里,一旦吞咽不及时的的话,尿液就会走错路,流进气管,引起呛咳,那就麻烦了。   女人的尿道较短,喷射力本来就比男人强,再加上这泡尿实在憋得太久了,越发的铿锵有力,射得我喉咙生疼,就像脱了层皮,我拼命的咕咚咚的吞咽着。   亲娘这泡尿足足尿了五分钟,我喝的肚子都圆了,还算不错,很成功,一滴都没流出来。   亲娘红着脸在床单的遮掩下系上裤子,站了起来。   “王八羔子呢,干什么呢”,这时又传来二虎爹的声音。   “启禀爹,王八羔子在看我的骚老婆喝尿”,王清答道。   我的脸又红了,丑态完全暴露在老公面前的羞辱感觉似乎比喝尿本身更甚。   “走了,以后她要天天喝尿,有你看的”,说完,二虎爹就把王清带走了。   看着王清离去,我有一丝轻松,又有一丝失落,好像一下子失去了依靠。   “愣着干啥,过来喝呀”,又有一位爹内急了,我连忙收拾好心情,脸上挂着迷人的微笑,挺着圆圆的小肚子爬了过去。   经过“求尿磕头事件”,我对自己的数学已经没什么信心了,也不知道喝了多少壶“青铜倒海浆”,只知道那晚,在洞房中,做了除新郎亲爹之外所有爹的夜壶,肚子像孕妇一样鼓了起来,尿液向着嗓子眼不停的上涌。   亲娘解决了生理问题之后,爹们还是不想放过她,又出了新节目。   爹戊拿来几根大葱,冲着亲娘笑道:“嫂子,累了一天了,吃点东西吧”,亲娘没什么反应,我先吓了一跳,差点把涌到嗓子眼的尿喷了出来,因为突然想起一个传闻,有个地方闹洞房时,一个半醉的男人把一根大葱插进了新娘的小穴,给她开了苞,现在看到那几根粗粗的大葱,不禁心惊肉跳,连忙上前。   “哇,好水灵的大葱呀,小蹄子的小屄好想吃,可不可以把屁股露出来,好好尝个鲜呀”。我媚声道。   爹戊明显呆了一下,但马上点了下头。   “谢谢爹”。   我趴下磕了个头,站起身来,麻利的脱下裤子,把碍事的上衣下摆撩到腰部打了个结,下半截整个裸露出来,我一手抚摸着嘴唇,一手揉着阴毛,还轻轻的扭动着腰肢,爹们的目光更加炙热,几乎要把我的屁股烤化了。   我正在专心致志的搔首弄姿之时,冷不防爹戊抓起大葱对准我的小穴就是一下,扑哧一声,粗糙的葱叶子划过娇嫩的阴唇,直插到子宫口,我猝不及防,疼得叫了一声,幸亏尿道和嘴巴闭的够紧,要不然肯定是双龙出海,尿泻千里。   “小蹄子,后面想不想吃呀”。爹己把我搂在怀里,大手放肆的拍着我的屁股,手指粗暴的戳着屁眼。   “当然想了,麻烦爹了”。我忍痛陪笑,哪敢说不,双膝跪地,把大屁股高高翘起,刚才大葱插屄的时候,没来及把小穴掰开,被葱叶子擦的生疼。这次我吸取了教训,双手抓住两个臀球,把屁股缝尽可能的掰大。   “扑哧”,刺痛中一根大葱插进了我的屁眼,这根葱因为屁眼掰的够大,比前面插得要深很多,整个葱白都进去了,只留下半截绿莹莹的葱叶子娇俏的飘在臀后。   “别装死狗,起来喝交杯酒”,我刚稍微趴了一会儿,就被爹们揪起来了。   我夹着两根大葱和爹们喝起了交杯酒,开始还好,渐渐的,直肠和小穴被辣的越来越痛,我的屁眼不由自主的歙张着,小穴里一阵阵发烫。   “啊,快来看,这条母狗舒服的缩屁眼呢”。爹己发现了我肛门的异常。   “撅起腚来,给老子好好看看”。   我红着脸撅起屁股,几位爹站在我的臀后,只见葱叶随着屁眼的开合,滑稽的上下摆动,象一条发情的母狗正在摇着尾巴献媚。   “哈哈,真是个骚货,插根大葱都会出水”。爹庚发现了新大陆,在大葱刺激下,我的小穴不知不觉的分泌出淫水,顺着葱叶流了出来。   “你们这群混小子玩什么呢,怎么把新娘子晾一边了”,新房里再次响起二虎爹的声音。   “对呀,对不起啦,嫂子,把你给忘啦”。爹们围上了亲爹亲娘,让亲爹从后面抱住新娘前后摆胯,还要撞出响声来,亲娘羞得无地自容,本来不同意,不过爹们又故计重施,把我推了上去“嫂子不愿意,那边有愿意的,都脱光屁股等着我大哥了”。   亲娘还是忍羞点了头,和亲爹摆好姿势,等候爹们发号施令。   “让小蹄子来打拍子”。二虎爹坐到椅子上,招呼我过去。   “小蹄子,摆个骑马蹲裆式,收腹挺胸撅屁股”。二虎爹指挥我扎了个马步。   我上学的时候,参加过一个太极拳社团,有些功底,收腰提臀缩屁眼,扎了个标准的马步,双臂平伸,把手搭在二虎爹肩膀上。   “待会儿我和你老公,轮流拿大葱操你的小屄和屁眼,操一下叫一声,给你爹娘打拍子,好不好”。二虎爹吩咐道,我这才发现,王清也回来了,神不知鬼不觉的跪在我的屁股后面。   尽管二虎爹是以商量的口气说的,我又怎敢说半个不字呢。   “开始”。二虎爹捉住我小屄的大葱抽插起来,同时王清也揪住大葱猛插我的屁眼,我随之忍痛发出一声声浪叫。   “啊,啊,啊,啊……”。我随着前后肉洞的插拔,以不同的音调发出富有节奏的叫声,随着我的叫声,亲爹耸动胯部,撞击着亲娘的屁股。   我的屁眼和小穴像着了火一样,小穴里淫水哗哗的流着,突然间,脑子里一片空白,屁股像抽筋一样剧烈的抖动起来,我达到高潮了,在剧痛中,被一根大葱操到了高潮,那是我最痛苦的一次高潮。   当我在哄笑声中恢复了意识的时候,二虎爹正拿着那根大葱在我面前晃来晃去,上面沾满了我的淫水,此外,淫水还从我的小穴不停的流出,顺着大腿滴到地上。   “骚货,看看你多骚,一根大葱都能爽成这样,吃了它,给嘴巴消消毒”。   二虎爹把沾满淫水的大葱递到我嘴边。   我对自己淫水的味道并不陌生,只是从来没有如此豪放的嚼过大葱,辣的眼泪鼻涕直流。   “妈的,还流鼻涕,太脏了,给你堵上”,二虎爹把两根葱插进我的鼻孔。   “用你的造型表演一下,给你娘出个歇后语”。二虎爹扑哧一声笑了。   我会意,四脚着地,晃着肥硕的屁股,带动臀后的葱叶,象尾巴一样摇来摇去,并且把头在地上拱了几下,像猪一样哼哼着。   “装相(象)”,脸上红晕未退的亲娘猜道。   这时,爹戊才走过来告诉我,他本意是想让亲娘拿嘴巴嚼那根大葱的,没想到我会那么骚,那么贱。   我闻言,一阵眩晕,无语。   半夜了,眼看着亲爹亲娘已经露出疲态,可爹们还是兴致勃勃,不肯罢休。   我突然福至心灵,意识到爹们之所以要玩命的捉弄新娘,归根结底还是欲火在作祟,只要让他们释放出来就没事了。   “爹呀,洞房里好暗呀,我们出去点蜡烛好不好”,这时我鼻子里的大葱已经被拔了出来,屁眼里的则还在原位。   爹申是个十八九岁的少年,诧异的问道:“点蜡烛?电灯不好吗”。   爹们都笑了起来,连亲娘也忍俊不住,差点笑出声来。   我有些尴尬,没想到世上还有这么清纯的爹,就演示了一下,叉开腿蹲下,把屁股抬起又落下,重复了几次。   爹申马上就明白了,被爹们笑的恼羞成怒,一脚踹在我的屁股上,此时正把大白屁股冲着爹申乱扭,没有防备,被踹了个跟头。   二虎爹也说道:“好了,新郎新娘该休息了,我们跟伴娘切磋切磋,看看她的功夫怎么样”。   我被踹趴在地上,没再站起来,而是先脱掉上衣,露出两个大奶子,撅着屁股乱扭起来,嘴巴里配合着二虎爹的话,唱了起来,爹呀爹呀随我来,小浪蹄子来表白,谁杵我的肥屁眼,哼哼哈西,谁插我的小嫩逼,哼哼哈西,谁操我的骚臭嘴,哼哼哈西,谁赏我大蜡烛,哼哼哈西,……   我边唱边扭,向门口爬去。   都来都来,这骚货的老公已经给大家铺好床了,二虎爹笑道。   我心头一颤,发现不知何时王清又消失了。   爹们嘻嘻哈哈的鱼贯而出,亲爹也不知不觉的向门口挪了两步,被手疾眼快的亲娘一把揪住耳朵拖了回去。   爬出洞房,寒气扑面而来,一肚子的尿实在憋得难受,我轻声唱道:“母狗尿(sui)泡要涨爆,可不可以撒泡尿,蹄子憋尿不要紧,只怕弄脏爹的腰”。   “到窗户下面尿去,快点”,二虎爹催促道。   我爬了过去,灯光透过玻璃泄了出来,就象舞台的聚光灯,我在灯光下,像狗儿一样,抬起一条腿,当着爹们的面,吁吁的尿了起来。   天气真冷,尿液刚流到地上,就就变成了冰。我冻得瑟瑟发抖,只想早点尿完进屋,拼命鼓起肚子,加快排尿的速度,尿液在强大的腹压下,把地面打的啪啪响,即便如此,我还是足足尿了几分钟。   除了尿急,我还很想呕吐,肚子咕咕作响,屁眼也颇有喷粪的冲动,不过,世事又岂能尽如人意,能在挨操之前撒泡尿,已经是爹们天大的恩典了。   我撒完尿,爬回了早上待的那个大屋,只见地上铺满了棉被,炉火烧的通红,王清规规矩矩的跪在门口,磕下头去,冲着爹们说道:“绿帽婊子婚庆公司总经理王八羔子欢迎各位爹光临”。   二虎爹笑着带头从王清头上迈了过去,其余的爹们鱼贯而入,只剩下我在外面撅着屁股发抖。   等爹们进了门,王清才跪直身子,两个膝盖分开,叉开了腿。   我会意,匍匐在地上,钻了过去,王清温暖的鸡巴,划过我的后脑勺、脊背和大屁股,给我冰冷的身躯带来一丝暖意。   爬进房后,我也叩头道:“副总经理兼超级伴娘小蹄子再次给爹们磕头”。   “现在奴婢的公司承揽的婚庆服务还有最后一项业务,不知爹们需不需要”。   总经理王清问道。   “什么业务”,二虎爹道“群爹操大屄,伴娘也洞房”。王清拽了句文言词。   “当然要了,我们正要和你老婆,哦,是骚蹄子副总切磋切磋,看看是她的屄结实,还是老子的鸡巴硬”,二虎爹笑道。   “谢谢爹看得上我老婆,不过这项业务属于有偿服务,需要另外加钱”。王清道。   “多少钱一次”。二虎爹问道。   “一分钱”,王清漫天要价,比我和二虎爹谈好的价钱高了二十倍。   “这么贵,老子要考虑一下”。二虎爹装模作样的说道。   “爹您上眼,我这个骚老婆,一分钱一次,绝对是物有所值”。王清把我拖到身边极力推销。   “您看这脸蛋子,多嫩,还有这双桃花眼,多媚”,随着王清的介绍,我挤出迷人的微笑,抛着媚眼。   “还有这张小嘴,绝对够劲”,王清把中指伸进我的嘴里,我很配合的吮吸着。   “味道也好,香喷喷的,哦,不,今天味道比较独特,弥漫着浓郁的尿香和大葱味,不过爹们可以放心使用,大葱有极强的杀菌作用,保证安全无毒。”王清尽情的用语言羞辱着我。   “老婆,把骚屄掰开给爹们看看”。   我躺在地上,掰开屄,露出鲜红的嫩肉。   “咦,这里怎么也是大葱味,真是消毒的彻底呀”。王清把鼻子凑到我的屄上闻了闻。   “接着是富有弹力的屁眼子,说着说着我都想操一下了,还有这份诚意,您看,大屁眼子依然持续大葱消毒中”。王清用力掰开我的两个臀球,又猛的一松手,屁眼迅速回缩,带的嫩绿的葱叶一阵乱颤。   “尊敬的爹们,小的也知道自己的骚老婆不值这个价,身子又骚又臭,不过您看她都这么卖力的消毒了,您就当给个辛苦钱,可怜可怜我们两个吧”。王清说着就磕下头去。   “是啊,亲爱的爹们,就可怜可怜小蹄子的臭嘴骚屄烂屁眼吧,想死爹们的大鸡巴了,还有这里太冷了,我的王八老公头上还光着,您们就多赏他几顶绿帽子,给他御御寒。”我也跪在王清身边,磕头如捣蒜。   自进门到现在,爹们被我们两口子淫贱的模样逗得笑声不绝。   “好吧,查一下人头,今天老子请客”。二虎爹道。   “回爹的话,小的早就查好了,一共38位爹”。王清道。   “给你一块钱,不用找了”。二虎爹大方的扔给王清一块钱。   “谢谢爹给小费,真是让小的感激涕零呀,骚货卖点力气”。王清拍了我一下屁股。   “爹真是太大方了,王八老公,今天我们首次开张,就来个大酬宾,不计次数,算爹们包场,随便操,直到爽,你说好不好啊”。我向王清提议。   “好主意,爹们请吧,伴娘小蹄子的最后一场业务”。王清扬声道。   “小蹄子先谢诸位爹赏大鸡巴”,我刚磕下头去,屁眼的大葱就被拽了出来,换上了一根滚烫的肉棒,紧接着,那根沾着屎的大葱捅进我的嘴里。   “蹄子副总,把葱嚼碎了,含在嘴里,好好消毒,免得弄脏了老子的鸡巴”。   二虎爹站在我面前喝道。   那根大葱一直在我的屁眼里滋润着,充满了浑厚的屁味和屎香,我忍着辣,一口口的嚼着,二虎爹的大鸡巴插了进去,就像早上一样,抱着我的头,鸡巴在我的嘴里奋力驰骋着。   我一边夹着屁眼,伺候着背后的爹,一边含着葱碎,吞吐着二虎爹的巨棒,口水横流。   “啊”,背后传来一声满足的叹息,精液像炮弹一样打进我的直肠深处,屁眼还没合拢,另一根滚烫的肉棒就捅了进去。   等我的屁眼再次被精液浸透时,嘴巴里的巨棒一阵阵膨胀,我知道,二虎爹要射精了,拼命伸直脖子,让肉棒插的更加深入,口舌的动作也加速,我仿佛听到了噗噗的声音,粘稠的精液象山洪爆发一样喷发而出,带着我嘴巴里嚼碎的大葱,射进了我的咽喉。   “爹,你在干什么,我要回去告诉娘,你在操别的女人的大屄”。门口突然传来一个小孩的声音。   “二牛,你个混小子,看清楚了,爹什么时候操大屄了,你小蹄子姐姐是医生,在拿嘴巴给爹消毒呢”。二虎爹慌忙解释道。   “是吗”,一个十岁左右的小男孩满面狐疑的走到我的面前。   “是的,二牛爹”。我连忙说道,因为村长爹给我规定的,见男人就叫爹,二牛爹虽然小,但还是属于男人的范畴,至于二虎爹和二牛爹的血缘关系,就不在我的考虑范围之内了。   “小子,你个臭小子看到了吧,这个女人叫小蹄子,就因为小的时候不好好学习,长大了只能干给人舔鸡巴消毒的活,还要见人就磕头叫爹”。二虎爹真是一名好父亲,时刻不忘激励儿子好好学习。   “那我叔在干什么”,二牛爹只是在我叫爹时愣了一下,不过明显没把二虎爹的话听到脑子里。   “在拿小蹄子医生的屁眼消毒呀”。二虎爹尴尬的说道。   爹们一阵阵哄堂大笑。   “我也要给鸡巴消毒,要不我就回去告诉娘”。二牛爹站在我面前。   “好吧好吧”二虎爹没办法,只好答应。   我看着眼前这个年龄几乎可以做我儿子的二牛爹,心里很不是滋味,但还是恭恭敬敬的磕了个头,柔声道:“二牛爹,小蹄子给您的鸡巴消毒”。   说着,我就解开二牛爹的腰带,把裤子撸下来,二牛爹颇得二虎爹的遗传,年纪小小,鸡巴就已颇具威力,还长了稀稀疏疏的几根阴毛,我刚要张嘴去叼鸡巴,被二虎爹抽了一巴掌。   “骚蹄子,还没嚼大葱呢,就你那张臭嘴,不干净怎么办”。二虎爹爱子心切,喝道。   “小蹄子知错了,这就嚼”。我连忙拿起地上剩的半根大葱嚼了起来。   二牛爹的小鸡巴已经竖了起来,可我正在嚼葱,没办法给予抚慰。   “唔”,我的一侧鼻孔被二牛爹的鸡巴顶住了。   紧接着,二牛爹抱住我的头,一下下的捅起我的鼻孔来,这根鸡巴虽然细,但很硬,刚开始只是拿龟头顶在我的鼻孔外面,然后越来越用力,插的越来越深,最后整个龟头都进去了,把我的鼻翼撑起,一侧鼻孔比另一侧大了三倍。   二牛爹越捅越是得心应手,鸡巴撑开我的鼻孔,在里面进进出出,我的另外一侧鼻孔,被挤得几乎闭合了,喘不过气来,鼻子里面又痛又痒,只想打喷嚏,我已经嚼碎了大葱,就伸出舌头,舔向二牛爹的睾丸和阴茎下面。   不知何时,我屁眼里的肉棒抽了出来,爹们都凑上来看二牛爹操我的鼻子。   二牛爹毕竟年纪还小,持久度比不上二虎爹,不一会儿就交了货,射进我的鼻子里。   我拼命的咳着,精液从鼻孔倒流下来,就象挂着一溜大鼻涕。   “给老子鸡巴消消毒”。二牛爹把沾着精液和鼻涕的鸡巴放到我嘴边。   我不敢怠慢,一边咳一边把鸡巴含到嘴里消毒,消完毒之后,二牛爹的鸡巴已经再次从软到硬,从硬到软了一次。   “大家慢慢玩,二牛,回家睡觉了”。二虎爹看二牛爹还是兴致不减,怕伤身体,强行把他带走了。   “二虎哥,你的儿子真行,这招‘通猪鼻’真够劲。”某位爹扬声笑道我还没喘过气来,一根大鸡巴就出现在我的面前,我刚要去叼,它却戳向我的鼻孔,这根鸡巴够大,虽然把我的鼻孔撑得更大,却无法象二牛爹一样插入。   小穴一暖,另一根鸡巴捅了进去,这时一捆大葱放在地上,我抓紧时间,在爹“通猪鼻”的同时,嚼起了大葱,抽空还伸长舌头舔舔嘴唇上方的鸡巴,让爹操的更爽,我刚挂上了一溜大鼻涕,又一根鸡巴插进我的嘴里。   爹们已经不复刚开始的拘谨,一拥而上,我撅着屁股,屁眼或小穴里时刻都有一跟大鸡巴在耸动,上面也没闲着,龟头猛捅着我的鼻孔或是嘴巴,两只手里还各攥着一根大鸡巴,殷勤的套弄着。   当我感到手里的一根鸡巴涨大欲射之时,刚要加快动作,那位爹却捉着我的手腕,把龟头死死顶在我的耳朵眼上,随着我的套弄,精液直射入耳,打在鼓膜上,耳内一阵轰鸣,恰似惊涛拍岸。正在享受我另一只小手的爹见状,也加以模仿,让我把手象攥饼一样轻轻握着鸡巴抵在耳朵上,用我的耳朵和手创造了一个新屄,他老人家挺着大鸡巴,棒身摩擦着我的手指,龟头猛戳耳朵眼,不一会儿,我的耳朵里再次惊涛拍岸。   那一夜,我完全沐浴在鸡巴的海洋里,精液顺着鼻孔、嘴巴、屄、屁眼和耳朵眼不停的流淌着,等到爹们压着我呼呼大睡的时候,已经是东方发白,曙光初现了。   “啪啪啪”,热烈的掌声和笑声中,女博士终于讲完了第一天的劳动经历,蜡烛已经烧到了皮肉,从菊花和玉门中喷出红色的火焰,凄厉而优美。   汗水和泪水模糊了殷小卓的双眼,前后两个肉穴已经麻木了,几乎全部血液都倒流到了脑部,脸红的吓人。   周围的观众听得如痴如醉,笑声不断,就连那个一直苦大仇深的怒视着殷小卓的女人,嘴角也露出了笑意。   王平暗暗赞叹着殷小卓的临场发挥和语言表达能力,在这种屈辱而痛苦的姿势下,仍然能把一个凄惨的故事讲的妙趣横生,不落俗套,不愧是经常做科研报告的博士。   “小笨妮,把你的好姐妹放下来吧,别把肥屁股烤焦了”。王平拍拍正在舔鸡巴的周艳的头,相对而言,周艳的诨名似乎正常了很多。   “是,爸爸”,周艳吐出鸡巴,爬上桌子,吹熄蜡烛,把殷小卓慢慢放平,这是很有讲究的,动作过快的话,会造成脑部缺血,引起生命危险。   殷小卓被精神上的羞辱和身体的痛苦折磨的萌发出一阵阵欲死的冲动。   不过刚被放平,强大的求生欲望就驱使着她,拖着疲惫的身体,挣扎着规规矩矩的跪好,给几位评委不停的磕着响头,嗓子已经疼的说不出话来。   “小蹄子,讲的不错,博士没白读”。王平赞道。   “谢谢爸爸夸奖,主要是爸爸教育的好”。殷小卓咽了口唾沫,沙哑着嗓子叩头道。   看着殷小卓凄惨的样子,王平突然想起临行时和方舟的一段谈话,当时的场景是这样的。   “只要让她活着,她什么都肯干”,方舟道。   “是呀,还真是个懦弱的女人呀,本来是个社会地位挺高的女博士,现在吃屎舔腚,当着老公挨操,件件都做得津津有味,有声有色的,而且不是死做,还会想出新花样来玩自己”。王平叹道。   “你觉得她懦弱吗,你觉得有几个女人能熬过这种生不如死的折磨,而不去寻死或者精神崩溃呢”。方舟反问道。   王平语塞。   “视死如归,奋起反抗是一种坚强,也是一种懦弱,飞蛾扑火式的反抗不过是寻求一种解脱罢了。忍受屈辱、挫折,顽强的生活下去,看似懦弱,其实是一种坚强。”方舟道。   “可殷小卓还是逃了呀,这不是反抗吗”。王平辨道。   “她是个聪明的女人,不过投机心理很强,看不清大局,在她看来那不是飞蛾扑火的蠢事,而是充满希望的投资,如果她能预料到结果的话,打死都不会逃的。”方舟道。   “那是什么让她这么坚强呢”。王平被说服了。   “欲望,她是一个欲望很强烈的女人,而所有欲望的基础就是求生欲。”方舟答道。   “那王清呢,看着老婆挨操,还要和老婆一起挖空心思去讨好男人,也是一种坚强吗”。王平笑道。   “你说呢,你做的到吗”。方舟反问道。   “那也是一种坚强,不过出发点和殷小卓不同,那是责任感引发的坚强”。   方舟接着说道。   “责任感?”王平问道。   “是的,对殷小卓来说,爱情是风花雪月,是享受生活,对王清来说,爱情更多的是责任感,呵护对方一生一世的责任感”。方舟叹息道。   “除了爱情,还有亲情,也会使人迸发出强烈的责任感,无论多么屈辱,受尽折磨,也会顽强的生活下去。”方舟的眼睛里似乎蒙上一层淡淡的雾。   “这么说来,殷小卓好像不是你喜欢的类型,身份、长相和气质虽然不错,但对你来说也算不上什么,当时你怎么会迷上她了”。王平连忙把话岔开。   “爱情使人盲目,所谓当局者迷,有些东西只有离远了才看得清楚”。方舟举起酒杯,一饮而尽。   “两位聊什么呢,该吃饭了,尝尝我的手艺”,一个中年美妇走进房间,微笑着打断了这次谈话。   “妈,我们这就来”。方舟笑着站起身来。   “素姨好”。王平也站起来打个招呼。   这是一个长得很美的女人,走在大街上,绝对不会有人认为她是方舟的母亲,丰乳肥臀,面容姣好,打扮的很朴素,几乎没有任何饰物,只是脖子上戴了一个略显粗重的项圈。   “好,第一个故事结束,现在评委们开始评分,闲杂人等退场”,王平收回思绪,让周艳把殷小卓牵走。   “是,爸爸”,周艳跪下磕了个头,揪着殷小卓的头发,向房门走去,殷小卓为了让周艳揪的舒服,抬起膝盖,撅着屁股,手足着地,乖乖的爬了起来。   二人来到另一个房间,周艳推开门,放开殷小卓。   殷小卓抬头一看,看到了王清,再也忍不住了,一头扑到他的怀里,呜呜的哭了起来,彻底发泄着心里的屈辱、恐惧、痛苦和委屈,刚才倒立着,双洞插蜡,还要不停的用肮脏粗俗的言辞来羞辱自己,几乎使她崩溃了。   “啪”“啊”一声鞭响,一声惨叫。   “你的头待错地方了”,周艳抽了殷小卓一鞭子,冷冷的说道。   “是,奴婢知罪”。   殷小卓抬起哭的梨花带雨的俏脸,默默的跪下,含住王清的阳具,哇的一声,又哭了起来,不过这次因为嘴里含着鸡巴,声音不像刚才那么响亮了。 档案十三 闯关东之义务劳动 第二日 墨菊传说   “爸爸(女)老爷(男)妙笔生花,写的文章顶呱呱(男女齐声)”。   一男一女并肩而跪,整齐划一的磕着响头齐声喊道,声音洪亮,慷慨激昂,坚硬昂贵的红木地板被额头撞的咚咚作响,连续三次之后,额头紧贴地板,屁股高高翘起,跪伏在我的胯下。   我伸了个懒腰,脚丫子在他们的头上随意踩了几下,两人这才抬起头来,双手捧住我的脚,一人一只,认真的舔了起来。   我一天的工作开始了。   我叫忘情居士,职业吗?算是作家吧,目前正在创作一部长篇报告文学,写作的对象便是正趴在地上给我做足疗的这对夫妇,为了取材方便,我住在他们家里,地点位于京城的一个高级住宅区。   叫我爸爸的女人是故事的主人公,名叫殷小卓,大我两岁,是一个颇有名气的女博士,QH大学教授。与女博士等于灭绝师太的传统观点截然不同,殷博士长得漂亮,气质高雅,很有女人味,身材前凸后翘,尤其是那个肥硕的大屁股特别有料,如果一定要把她和灭绝师太扯上关系的话,那也是师太的高徒,周芷若式的妙人儿。殷小卓收入颇丰,也很爱打扮,名牌衣物有一大箱子,不过自从居士入住之后,在家里她除了一件量身定做、贴身无比、材料上乘的超级真皮装之外,几乎从未穿过其他衣服,虽然单调,却是百看不厌,有诗为证:白花花似雪铺冰砌,粉嫩嫩恐吹弹得破,两座险峰起,蓓蕾艳红,一片黑林密,幽泉半掩,细腰似杨柳,耀眼生辉,玉股赛仙桃,菊蕾深陷,咄!休夸那名牌服饰高贵典雅,且看我天生皮囊娇艳如花。   通俗点来说的话,就是光着腚眼子。   叫我老爷的名叫王清,殷小卓的丈夫,同学兼同事,根据我“这个家只准有一个带把的”的最高指示,他被殷小卓打扮成了一个花枝招展的假娘们,描眉画眼,浓妆艳抹,身上穿着老婆的妖艳内衣,鸡巴紧紧的夹在双腿之间,走起路来和女人一样,屁股一扭一扭的,连说话也是捏着嗓子,说不出的滑稽好笑。   “屁丫,王八,接着讲你们闯关东的故事”。我叫着他们夫妇的花名。   二人吐出脚趾,齐声称是,王清端起一个放满瓜子零食的托盘,双手举过头顶,供我享用。殷小卓则仔细的漱了口,眼巴巴的盯着我的胯下,叩了个响头。   “孩儿屁丫叩见二叔,恭请二叔临幸孩儿的屁嘴”。说完就把我的阳具一口吞下,小弟弟一暖,进入一个湿润温暖的腔道,在糯湿的香舌殷勤的舔吸下,说不出的舒服。   “贱不死你个骚逼”,我不由笑骂道,这个女人不愧是个高智商的大博士,总是能说出一些让我意想不到又沾沾自喜的话来,如果性服务业也实行学位制的话,以她的资历和技术,想来足以拿下数个博士学位了。   表面看来,殷小卓似乎已经习惯了这种任人玩弄,还要竭力逢迎的生活,但是我相信,这种习惯绝对不代表着麻木和享受,就像现在,虽然眉开眼笑的含着我的鸡巴,一双秀目犹如两汪春水,不停抛着媚眼,仿佛不是在舔一根经常进出她的屁眼小穴的鸡巴,而是在享用一餐无上的美味,但是眼眸深处还是不经意的暴露出深藏心底的的屈辱和羞耻。   这一点我倒是可以理解,就像我自己,入主这座豪宅已经颇有一段时日,早已习惯了殷小卓的淫贱服侍,但每当看到这个威风八面的女强人像狗一样跪倒在我的胯下讨生活时,还是难以抑制住那股飘飘欲仙的优越感。   闲言少叙,书归正文。故事从殷小卓参加幸福村义务劳动的第二天开始讲起。   冰城高级会馆。   已是华灯初上之时。   悠扬的音乐,柔和的灯光,血红的葡萄酒,丰盛的菜肴。   一个盛大的派对正在进行,几个衣冠楚楚打扮各异的男女在悠闲的边聊边吃,两男一女在边上殷勤的伺候着,女的光着屁股,男的打扮的花里胡哨的,一副人妖的模样。   另一个光着腚的女人在大红地毯上像狗一样爬行着,雪白的臀丘上托着两个装满红酒的高脚杯,一根粗大的麦克风从屁眼伸出,她的小腹明显隆起,就像怀了两个月的孩子,穿梭在宾客们的脚边胯下,不时磕个响头,学声狗叫,或者叫声亲爹姑奶奶之类的。大白屁股夸张的扭着,丰满的乳房波澜起伏,麦克风就像狗尾巴一样谄媚的荡来荡去,而酒杯却始终稳稳当当的贴在屁股上,一滴酒都未曾撒出来。女人竭力挤出满面媚笑,却难以掩饰住深深的恐惧和痛苦。   有诗为证:象牙塔内慧质女,风流阵里急先锋。   玉掌不执书与卷,十指蒙尘效犬行。   粉面低垂胯下路,臻首乱点磕头功。   腰似杨柳随风舞,乳赛浮萍波涛汹。   翘臀稳重托美酒,粉腚狂摇一叶舟。   神乎其技动与静,忍辱含羞美人狗。   书中暗表,宾客们是王平等人,伺候吃喝的是魏龙、王清和周艳,满地乱爬的则是殷小卓博士了。   “现在开始讲小蹄子第二天的劳动经历”。王平宣布。   “贱货小蹄子叩见亲爹,恭请亲爹讲话”。殷小卓紧爬几步,来到一个二十来岁的青年人面前,磕头问候之后,转过身去,小心翼翼的伸直双腿,高撅屁股,把麦克风举到一个适当的高度。   “大家好,我叫周建,是小蹄子义务劳动第二天的亲爹,现在由我来讲述她的劳动经历”。青年端起殷小卓屁股上的酒杯,对着麦克风大声说道。   “周建?”我吃了一惊。   “回爸爸的话,就是墨菊炮厂的老总”。殷小卓吐出鸡巴,证实了我的猜想。   提起周建,绝对是一个传奇中的传奇,他白手起家,创建了墨菊炮厂,以火箭般的速度崛起,从一个普普通通的乡下穷小子迅速成长为鼎鼎大名的跨国企业的老总,以名震天下来形容毫不为过。   “真是那个周建?”   我不由追问了一句,我知道殷小卓的交游很广,从稚子孩童到耄耋老者,从流氓乞丐到教授富豪,从猪狗牛马到标准人类,都不乏她的入幕之宾。如果说殷小卓现在和周建有什么超友谊关系的话,即使成为周建养的狗或狗们的合法妻子(周建喜欢养狗,天下知名),也不足为奇,但是按照时间推算,她居然在周建发迹之前就和这个伟大人物扯上了关系,让我颇为吃惊。   我问完之后,却没有像往常一样马上听到她那娇媚的声音,低头看去,只见她面如土色,牙齿格格作响,浑身抖个不停,甚至连舔鸡巴的重要工作都忘记了,对着沾满她口水的鸡巴发愣,足足一分钟的时间,王清在旁边不停的使着眼色,她也视而不见。   我大吃一惊,作为资深母狗,她从未犯过如此巨大的工作失误,这绝对是一种深入骨髓毫无掩饰的恐惧,有次我喝醉了酒,逼她在十分钟之内吃掉三斤屎时,也没见她怕成这样。   我的好奇心一下子被钩了起来,单凭一个名字就把殷小卓吓的失魂落魄,看来他们之间发生的故事一定很是精彩。   殷小卓仍在瑟瑟发抖,我觉得有必要对她这种无组织无纪律缺乏敬业精神的严重渎职行为稍加惩戒,抄起手边的苍蝇拍狠狠赏了她屁股一记,她这才醒过味来,连忙去舔我的鸡巴,不过已经晚了。   “打”。我把苍蝇拍扔给王清,简单的吩咐道。   “啪啪啪”。王清二话不说,抡圆了膀子,苍蝇拍带着风声狠狠落在殷小卓的大白屁股上。   “啊!爸爸饶命,孩儿罪该万死,屁丫知错了,唔,唔”。殷小卓拼命的磕着响头,哭叫着,哀求着,不停的亲吻着我的鸡巴,一边舔一边求饶,屁股却撅得高高的,丝毫不敢闪避。   王清手比我还重,没几下就把两个雪白的粉团打的跟猴屁股一样,我看殷小卓的认错态度不错,就挥了挥手,原谅了她的无礼行径。   “屁丫叩谢爸爸教诲”。   殷小卓含着泪水,恭恭敬敬的磕了三个响头,接过丈夫手中的苍蝇拍,双手托起交给我。顺便说一句,这座豪宅中从来没出现过苍蝇,这个苍蝇拍的唯一功用就是“教诲”女博士,我也曾试过其他器械,最终还是这个苍蝇拍最顺手,轻便灵巧,落在大白屁股上的响声也格外清脆。   殷小卓磕头谢完打,满面堆笑,抽泣着叼住我的鸡巴,一边更加用心的舔吸着,一边讲起那段刻骨铭心、不堪回首的往事。   在这里插段题外话,我原本想照搬周建当时的演讲稿,却发现很是困难,他们的故事确实精彩,周建的演讲也是充满激情,可惜的是水平欠佳,既无条理,又缺乏重点,与殷小卓以“颠倒蛤蟆灯”之姿所做的工作汇报实有天渊之别。   我不由心中感叹,谁会想到,今日讲起话来堪比希特勒的大老板周建也有过如此失败的作品,看来再伟大的人物也不乏青涩窘迫的时光。就像我们这位目前在学术界人人巴结的大教授殷博士,也曾被戏称为“舔腚教授”,那是在殷小卓和王清结束关东之旅回到京城,继续完成竞争QH大学教授的使命之时,为了能拿到晋升指标,殷小卓对一位姓乔的老教授成功的运行了一次别出心裁的潜规则,在乔教授和一位年轻女研究生发生亲密关系的时候,使出浑身解数给他舔肛助兴,没想到从此之后乔教授食髓知味,除了做爱助兴之外,每次大便之后,都要殷小卓去舔屁眼。殷小卓有求于人,只好风雨无阻,随叫随到,常常是早饭还没吃,就要先尝尝老人屁眼的味道,或者是吃饭吃到一半,就要放下饭碗去舔。直到后来殷小卓发迹,又发生了一件意外之事,才结束了长达一年的职业手纸生涯。   “舔腚教授”之名不胫而走,来源似乎是出于那几个与乔教授关系密切的女研究生,不过这个名字虽然响亮一时,熟知其中内情的人倒不多,多数人还是仅仅以为是形容她对乔教授等人过于阿谀奉承,倒没想到真的舔了一年腚。   事情是这样的,话说……   哦,不好意思,跑题了,那是另外一个故事。   再次书归正传,既然当时周建不争气,就让居士来讲这个故事吧。   周建祖籍冰城市三里县幸福村,在女博士闯关东那年,他刚刚从京城的M 大毕业,求职无果,和交往了四年的恋人薛无瑕双双回到了家乡三里县城。   周建和薛无瑕是同一个县城的老乡,考上同一所大学之后开始相恋,感情很好,到家之后,周建失落的心情很快恢复过来,毕竟大学生就业难是一个时代的问题,也算有心理准备,何况还有美丽能干的女友相陪,在县城结婚生子,踏踏实实的过小日子,也未尝不是一件乐事,周建仿佛看到了薛无瑕穿上婚纱时的迷人模样。   不幸的是,周建刚到家,就有噩耗传来,他的祖父周二爷去世了。   周二爷,是个十里八乡响当当的人物,年轻时和鬼子拼过刺刀,还有一个拿手的绝活,做烟花爆竹,最擅长的是二踢脚,也叫麻雷子,号称“炮王周二”,年龄大了之后,后面又加上了个“爷”字。   周建的父亲没能继承老爷子的绝技,倒是周建在这方面既有天赋,又感兴趣,从小就很喜欢那浓烈的火药味,不但继承了爷爷的衣钵,还颇有青出于蓝之势。   周二爷的老伴十几年前就去世了,他没和周建的父母一起到县城落户,而是固执的留在了幸福村。   周二爷的去世,严格来说,算不上噩耗,毕竟生老病死是自然规律,何况他已经九十三岁了,又是无疾而终。   周建处理完丧事,怀着伤感的心情,刚回到县城,又一个噩耗让他目瞪口呆,肝肠寸断,这是一个真正的噩耗。   就在他回老家料理丧事的这几天里,薛无瑕结婚了,嫁给了一个出名游手好闲的二世祖,三里县首富红星炮厂老板的儿子王强。   周建悲怒交加,还有深深的不解,是自己做错了什么,还是她有难言的苦衷。   他找上门去质问,却发现理由很简单,是做白金笼中的金丝雀,还是荒野中的野凤凰,大多女性还是会选择前者。   虽然王强长得不行,学问不行,品行不行,但他有个很行很能赚钱的老爹。   周建几乎崩溃了,没有去父母帮忙找到的工厂上班,而是再次回到了幸福村,一头扎进爷爷留下的鞭炮作坊,疯狂的做着爆竹,这是他从小养成的习惯,一有不开心的事,就喜欢往作坊里跑,那里有慈祥的爷爷,有让他心情平静的火药味。   时间是平复失恋痛苦的圣药,劳动是治疗心灵创伤的良方。周建逐渐冷静了下来,这几天他已经想通了,不想再靠父母,打算趁着过年,卖炮挣点路费,然后出去打工,离开这个伤心地,县城太小了,要完全避开首富儿媳的消息实在是太难。   他看着大堆爆竹,不仅一阵阵苦笑,做的太多了,而且品种过于单一,鬼使神差之下全部是自己最喜欢的二踢脚,不知能卖的出去多少。   周建正在发愁,门外响起村长的声音,他是周建的亲叔伯大爷。   “建子,大爷给你带来条好狗,就放在门口了,牵去解解闷”。   “汪汪汪!”,随之是几声充满讨好意味的狗叫。   周建应了一声,连忙去开门,心里暗暗埋怨,自己平时确实喜欢招猫逗狗,可现在哪有这个心情,等他打开院门的时候,村长已经走了,只留下一条极不普通的大狗,有诗为证:粉面含羞樱唇笑,丰乳肥臀杨柳腰。   口吐人言屈膝吠,光腚佳人犬一条。   “孩儿小蹄子叩见亲爹,祝亲爹多福多寿,富贵荣华”。殷小卓顶着凌冽的寒风,跪趴在地,脖子上系着个小包袱,恭敬而熟练的磕头见礼。   殷小卓昨天做了一天的“伴娘”,直到半夜之后才回到周家大院洗漱休息,要是普通的女人,估计个把月都起不了床。而她虽然浑身酸痛,痛苦难忍,但还撑得住,这除了过人的求生意志和优越的身体条件之外,还另有玄机,不过与本篇无关,就不再细表了。   殷小卓是饿着肚子,光着腚驮着村长从周家大院踏着积雪一路爬过来的,足足一里的路程,把她累得气喘吁吁。   “把头抬起来”。周建颤声说道。   “是,孩儿遵命”。汗水已经结了冰,殷小卓冻得瑟瑟发抖,忍辱摆出最迷人的微笑,抬起头来。   “骚驴卓”。周建一声惊呼。   四目相对,其中的震惊难以言表。   殷小卓一愣,在职业生涯中,她有过无数充满羞辱性的花名,“骚驴卓”并不是最难听的一个,却很有纪念意义。她回国后,经历了一个月左右的试用期,地点在M 大学的男生宿舍,在她第二次登门服务时,一个姓曹的大学生给她起了这个名字。   周建脑子嗡嗡的,脑海中浮现出一幅毕生难忘的景象。   那是一个夏天的夜晚,周建还是M 大的学生。   “进来,敲啥门”。周建一个人在宿舍上网,不耐烦的喊道,这一层都是同一个年级的男生,一般都是推门就进的,从没什么避讳。   吱呀一声,宿舍门打开一个缝。   “骚驴卓给爷爷请安,恭祝爷爷学业有成,荣华富贵”。一个赤裸的女人顺着门缝爬了进来,趴在地上结结实实的磕了三个响头,脆生生的说道。   周建张大了嘴,一句话也说不出来,这是他第一次看到女人的裸体。   女人抬起头来,挺起洁白的双乳,如花似玉的面庞上满含难言的羞耻,挤出迷人的媚笑,抛了个媚眼。   “爷爷晚安,孙儿告辞了,曹爷爷托孙儿给爷爷问好”。说完女人又磕了三个头,然后转过身去,把屁股高高翘起,只见雪白的臀丘上用粗粗的碳素笔写了“骚驴”两个大字,女人性感的扭动着屁股,爬出门去。   周建看傻了,后来才知道,“骚驴卓”是506 宿舍的曹雷弄来的“小姐”,据说还是个博士,那晚曹雷喝的有点高,命令她沿着楼道爬了一圈,挨个宿舍去磕头叫爷爷。   和周建清晰的记忆不同,殷小卓偷眼看了看周建,却没什么印象,毕竟M 大的男生上过她的不在少数,让她一一记起,确实有些强人所难,就像观众会认识明星,明星却不认识观众一样。提起M 大,殷小卓印象深刻的还是大学生们层出不穷的整人花样,比方说她最终也没能逃过的“自来水灌肥肠”,还有屁股上写上“骚驴”两个字去拜访整栋男生宿舍楼的上百个宿舍,给小自己好几岁的半大小子们磕响头叫爷爷。   “骚驴卓再次叩见亲爹,请亲爹随意吩咐”。寒冷和强烈的“使命”感让殷小卓先回过味来,虽然想不起周建是谁,却打蛇上棍,希冀着可以攀攀交情,少受些苦。   周建也反应了过来,连日的劳累,内心的剧痛,全部化作了熊熊欲火,炙热的目光仿佛要把殷小卓的雪白肉体烤化。   他猛的把殷小卓扛到肩上,跌跌撞撞的冲进屋里,一把扔到床上,喘着粗气,扯掉身上的衣服,扑了过去,狂吻着殷小卓美艳的脸蛋和嘴唇,揉捏着丰满的肉体,胯下的阳具像铁棍一样竖起,狠狠戳向殷小卓的小穴。   周建和薛无瑕交往了四年,却没有发生过关系,他们从骨子里还是遵从县城的保守风俗,周建是个实诚人,也从来没背着女朋友偷过腥,还是个少见的处男,以至于滚烫坚挺的阳具在肉缝处乱顶了半天,却始终不得其门而入。   殷小卓的乳房和屁股被抓的生疼,被吻的喘不过气来,她配合着把舌头吐进周建的嘴里,同时性感的扭动着身躯,只是下身被鸡巴顶了半天却一直没有进去,才意识到周建还是个初哥,连忙引导着他把阳具插入自己的蜜穴。   周建像一头疯狂的野兽,吻着,咬着,揉捏着,抽插着,喉咙里发出阵阵吼叫,殷小卓也竭力的迎合着,吼声呻吟声此起彼伏,直至火热的岩浆一股股的喷射而出。   周建正是血气方刚的年龄,再加上情绪激动,一口气操了殷小卓三次,才趴在她的身上一动不动的喘息。   周建的动作很粗暴,但却是殷小卓到了幸福村之后最温柔的一次性交,尽管被压得浑身酸痛还有些呼吸困难,她还是暗暗庆幸,看来今天的日子会好过些。   “骚驴,穿上衣服,和老子一起赶集去”。周建眼见天色不早,不情愿的爬了起来,发泄过后,他沉重的心情开朗了不少。以前就听同学们说起过殷小卓的迷人和淫贱之处,而且价格低廉,也就是一碗拉面的钱,只是紧守着和薛无瑕的纯真感情,才没去尝试。这几天他脑子里除了和薛无瑕之间的往事之外,还偶尔会闪现出殷小卓不停扭动的大屁股,不想今日竟然有机会一亲芳泽,确实名不虚传。激烈的性交和复苏的回忆一下子拉近了两人的关系,周建下意识的粗声大气的呵斥起来,再无一丝拘谨。   “是,孩儿先伺候亲爹更衣”。殷小卓连忙趴在床上磕了个头,连下身的体液都没敢擦拭,就伺候周建穿起衣服来,然后才解开小包袱,拿出自己的衣服,在周建的注视下红着脸穿了起来。   还是昨天那件紧绷绷的大红褂子和翠绿裤子,殷小卓无暇细看,穿上之后,才发觉略有不同,上衣倒没什么变化,依然是把丰满的乳房勒的紧紧的,几乎系不上扣子,裤子却变成了一条开裆裤,而且和小孩的开裆裤在裤裆剪一条缝不同,屁股的地方被剪了一个大大的圆拱,由于裤子很瘦,大半个光溜溜的屁股从洞里挤了出来,显得更加肥硕。   殷小卓轻轻惊叫了一声,脸颊上飘起了两朵红云,穿上开裆裤之后比刚才赤身裸体还要觉得难堪。   周建喉咙里发出粗重的喘息,好容易压下的欲火再次冲上脑门,如花似玉、凹凸有致的女人配上这件夸张、俗气又淫贱的衣服之后,更加诱人了,他一把把殷小卓搂到怀里,一阵狂吻,大手在大白屁股上又是一阵粗暴的揉捏。   周建不愧是一个日后成就大事的人,最终理智还是战胜了欲望,再不出发就赶不上集市了。他悻悻的放开了殷小卓,觉得她的打扮过于惊世骇俗,衣服也太过单薄,这样出去溜达肯定要冻成冰棍,周建没有奸尸的癖好,又是自己第一个女人,不仅涌起一股怜意。   “穿上大衣,用这个把屁股遮起来”。周建扔给殷小卓一件军大衣和一块红布,那是他和薛无瑕一起买来,开玩笑说,结婚的时候当盖头的,想起薛无瑕,周建的心头又是一痛。   “谢谢亲爹!”殷小卓受宠若惊,跪在地上拼命磕头,再次坚定了今天会平安度过的预感。   殷小卓把红布像小孩的屁股帘一样塞到裤子里,正好遮住大屁股,只要不剧烈运动,想来不会走光,然后穿上军大衣,身上一暖,心头一松,刚刚喜形于色,却又感到一阵阵难言的羞辱,自己什么时候沦落到张开大腿乖乖任人玩弄还觉得庆幸的境地了。   三里坪是一个历史悠久的集市,面积不大,方圆仅三里,名声却不小,据说起源于清末民初胡子们互通有无,进行交易的一个场所,后来渐渐发展成一个集市。   三里坪是一个出名的三不管的地带,黑白两道都未染指,警察、黑社会、城管、流氓、税务、保护费皆不见踪影,这里只有两种人,商人与顾客。   这一切并非权力者的怜悯和自律,而是一代代老少爷们拿生命来捍卫的结果,自己的命和权力者的命,简而言之,这是刁民的一块净土。   周建开着拖拉机,载着殷小卓和满满一车皮的爆竹,到达了周二爷留下的摊位,一路上他已经知道了殷小卓到幸福村的始末。   周建以前曾经跟着爷爷摆过摊,也算轻车熟路,只是有些心不在焉,不时看一下在身边帮忙收钱的殷小卓,既想着顾客多多,又想赶紧回家在那具娇美的胴体上驰骋。   “红星出品,必属精品,种类齐全,安全可靠,红星爆竹,您的最佳选择”。   一个甜美的声音响起在集市上,一辆装满玲琅满目的爆竹的大卡车停在周建摊位不远的地方。   原本心猿意马的周建闻声仿佛冷水浇头,猛地抬头望去,果然是自己曾经魂牵梦萦的那个女人。   薛无瑕!   薛无瑕是个身材高挑健壮的美女,与殷小卓的性感可人不同,身上充满野性迷人的气息,春兰秋菊,各有一番风味。她打扮的花枝招展的,一身名牌服饰,戴着昂贵雅致的首饰,画着不浓不淡的妆,站在卡车上,手里拿着一个高音喇叭,满面迷人的微笑,大声宣读着自己精心编写的广告词。   薛无瑕的家庭条件和周建差不多,父母都是普通的工薪阶层,和无数满怀梦想的莘莘学子一样,残酷的现实使她颇为失落,回到县城之后,高中同学王强就托媒人找上门来。   王强是个什么货色她一清二楚,在高中时曾经追求过她,那时她就对这个粗暴蛮横、不学无术的纨绔子弟不屑一顾,何况和周建四年情投意合的感情也不是逢场作戏。   但是现在的她毕竟不是四年前那个充满幻想的纯真少女了,对金钱的价值有了很深的了解,诚然,金钱换不来爱情,但是,却可以得到爱情之外的一切。王强是家里的独生子,他家是三里县城的首富。   薛无瑕失眠了,她整整考虑了足足……   一夜的时间!   第二天,接受了王强家的聘礼三天后举行了婚礼。   王强的父亲是个能人,文化却不高,至于王强也就混了个高中毕业,所以王家豪宅占地广阔,布置奢华,品味却实在难以恭维,一副暴发户的气息。不过对于薛无瑕来说,如此豪华的生活已经让她很满足了,尽管王强为人嚣张霸道,说不上体贴,事实上他可能根本不明白什么才叫体贴,但至少从没打骂过她,也没再出去鬼混,尽管心中对周建还颇有一丝愧疚。   今天王强突然决定带薛无瑕来三里坪卖炮,说是让她熟悉一下业务,好以后一同继承管理红星炮厂。薛无瑕的个性本来就很开朗,对于当街叫卖不但不抗拒,反而兴致勃勃,特别是眼见一大群人涌了上来,心里说不出的满足,脸上露出更加迷人的微笑,操着甜美的声音做起生意来,丝毫没有注意到近在咫尺的前男友。   王强身材粗壮,满脸横肉,面带骄横,站在薛无瑕身边。与专心做生意的妻子不同,冷笑着瞥着周建,其实王强对薛无瑕的迷恋程度远远超过她的想象,在薛无瑕去京城上大学的这几年里,王强虽然整天花天酒地,却始终忘不了她,他不仅喜欢她的美貌,还有她的气质,她的聪慧,她的一切,这些话说出去没人会相信,包括王强的父母和薛无瑕,但却是他的真实想法,也算是一段孽缘吧。人在成长,时代在变迁,昔日对自己不屑一顾的梦中情人,今天却迫不及待的张开大腿往自己的胯下钻,王强很兴奋,也很失落,他的内心并不像外表那么嚣张,那么狂妄,甚至还有些自卑,他知道这一切是为了什么。薛无瑕和周建的恋情不是什么秘密,王强心里憋着一股邪火。红星炮厂主要是在县城经营,他这个大少爷也从不理会那些生意,今天是特意打听到周建要来,才有意带着薛无瑕到三里坪卖炮,打算给情敌更为沉重的一击。   周建的心仿佛被刀子扎了一下,那个极力要忘却的倩影又出现在眼前,过往一幕幕甜蜜又心酸的回忆再次涌上心头。   一次次牵手,一次次接吻,还有……   一具娇美的玉体在王强丑陋的躯体下扭动,呻吟!   周建迷茫温柔的眼神逐渐变得凶狠,猛然间注意到自己炮摊周围的客人们纷纷涌向了王强的卡车,毕竟那边爆竹品种繁多,还有个打扮入时的大美人在揽生意,殷小卓虽然长得也很漂亮,但那件臃肿的军大衣和高高竖起的衣领完全掩盖住了凹凸有致的身材和如花似玉的脸蛋。   满腔怒火燃尽了凄美的回忆,薛无瑕端庄甜美的笑容在周建眼里变得无比的淫贱。   “贱货,抢老子的生意,要比贱,你还差的远”。周建恶狠狠的想道,拍拍殷小卓,在她耳边嘀咕了几句。   殷小卓秀目中露出一丝羞涩,但还是认命的连连点头称是。   还没来得及离开周建炮摊的几个顾客忽感眼前一亮,只见一个绝世美女倏然出现,有诗为证:面似桃花羞飞燕,目赛春水愧貂蝉,短衣难掩玉环乳,窄裤怎遮昭君臀,莫夸盛装子夫美,素面西施更迷人。   殷小卓脱掉军大衣,仿佛一下子从丑小鸭变成了美丽的天鹅,不施粉黛的天使面孔,配上前挺后撅的魔鬼身材,再衬上那套恶俗暴露的红衣绿裤,说不出的风骚诱人,比打扮的花枝招展的雪无暇更为动人心魄,何况,她还有独门绝招来招揽顾客。   一个十几岁的男孩看的满脸通红,过来买炮。   殷小卓满面含笑,双膝一曲,跪在地上,高举双手接过钱,丰满的乳房透过领口几乎完全暴露在男孩的眼前,一个响头磕在地上,腻声道:“多谢这位小爷打赏,孩儿提前给您拜年了”。   殷小卓的声音很是响亮,虽然压不过薛无瑕的高音喇叭,但周围的人还是听得一清二楚,纷纷回过头来。   来买炮的几乎全是男人,全都被殷小卓的妖艳和特立独行的举动吸引过来,哄笑着涌向周建的摊位,王强的卡车周围变得格外冷清。   “大爷,孩儿谢您打赏”。   “亲爸,孩儿给你拜个早年”。   殷小卓没再站起来,跪在炮摊前,不停的收钱,不停的磕头,忙得娇喘吁吁。   薛无瑕这时才注意到满面冷笑的周建,俏脸一下子变得苍白,而原本得意洋洋的王强,气得咬牙切齿,满脸通红,一把抢过妻子手里的高音喇叭,大声吼道:“搞那些歪门邪道算什么本事,关键是炮好,小心买回家炸底”。   “炸底,老子的炮会炸底”。周建已经是怒发冲冠,任何一点刺激都会让他彻底爆发。   他吼叫着抓起一根二踢脚,疯狂的四处张望,来寻找证明其质量的的方法。   “亲爹,您太大方了,孩儿多给您磕几个”,一个客人买了一大堆,殷小卓娇笑着,照例把屁股抬起来磕头,忽然感觉屁股一凉,那块红布被揭掉了。   “撅腚”,殷小卓还没惊叫出声音来,就听周建一声怒喝,她下意识的屁眼朝天,把白花花的屁股高高撅起。   殷小卓心里叹了口气,不知这位亲爹又要搞什么新花样,虽然当街露腚堪称奇耻大辱,对她来说倒也不是第一次,她按下羞愤的心情,刚要扭扭屁股再献媚一下,感到屁眼刺痛,一根粗糙的棒状硬物插了进来。   殷小卓自然看不到屁股后面的景象,围观的人群却不约而同的发出一声惊呼,伴着淡淡的火药味响起短促的嗤嗤声,肛门处发出“砰”的一声巨响,一股热浪猛冲进直肠,肠壁仿佛烈火焚烧,又像被狠狠打了一拳,屁股肉震的乱颤,耳朵也嗡嗡作响。   所有人都惊得目瞪口呆,直到半空中传出第二声巨响,还在傻呵呵的看着那雪白的大屁股中间冉冉冒起的青烟。   周建居然把一根二踢脚插在殷小卓的屁眼里点响了!   殷小卓这时才感觉到屁眼和直肠火烧火燎的灼痛,意识到发生在自己身上的可怕事情,发出一声震耳欲聋的的尖叫,双手捂着屁股翻身蹲下,把头埋在双膝之间,吓得面如土色。女人很少有敢放炮的,何况是在自己的屁眼里放,殷小卓自然也不例外,极大的恐惧让她完全失态了。   “撅起来,骚驴”。周建大吼道。   殷小卓抽泣着,还是磨磨蹭蹭的跪下,把大白屁股再次高高撅起,毕竟炸不死还是母狗一条,不听话就是狗肉火锅了。   顾客们还没缓过劲来,周建抄起了自己这几天的一大杰作,挥舞着喊道:“刚才那个就是随便试试,各位老少爷们上眼,这个才是真家伙,周家作坊新推出的精品,名叫“雷震天”,好不好我不说,现在我就在这个女人的腚眼子里放了它,让那些没见过世面的土鳖知道一下,什么是真正安全可靠的好炮,要是她的屁眼破一点油皮,我的周字倒着写,我就不是“炮王周二爷”的孙子”。   “宝贝儿,把腚眼子掰开了”,周建怒极反笑,一反刚才的粗暴,变得格外和蔼,特别温柔的说道。   被周建刚才的举动震惊的脑袋当机的薛无瑕身子一抖,“宝贝儿”是周建平时对她的昵称。   在殷小卓的耳中,周建再温柔的话语也是恶魔的呢喃,她拼命用求生的理智压住意欲反抗的恐惧,颤巍巍的用双手把屁股竭力掰开,露出还在冒烟的屁眼。   殷小卓应该庆幸自己在背对着周建,如果她看到周建手中的那根绝世凶器的话,吓也要吓死,那是一根半米长小孩胳膊粗细的超大爆竹,一般放这类炮的时候,都需要一个铁质的炮筒,还要远离房屋,否则强烈的冲击波会把窗户玻璃震碎。而周建这根更厉害,不但外形尤为粗壮,里面的特制火药更是威力强大。   周建笑眯眯的把“雷震天”呼呼轮了几圈,攒足力气,对准女博士浑圆的屁眼猛地一插。   “啊!”殷小卓痛叫了一声,巨炮和屁眼的周径实在不成比例,虽然周建力气很大,把殷小卓的头都杵的碰到地上,还是没插进去。   “乖,别鬼叫”,周建柔声说道,手上却毫不放松,用力的捅着,可是这根炮实在太粗了,费了半天劲还只是堪堪卡在屁眼上。周建的声音越温柔,殷小卓就觉得越发毛骨悚然,虽然疼得嘶牙咧嘴,却不敢再发出任何声音。   这时的周建已经不可理喻了,脑海中唯一想到的只有把巨炮插进殷小卓的屁眼,他灵机一动,换了个方式,双手握住炮身,一边用力推压,一边旋转,原本紧咬牙关不吭声的殷小卓不由自主的又发出了一声惨叫,这种旋转的方式给她带来了加倍的痛苦。   “闭嘴,嚎什么”周建一反温柔的语调,面目狰狞,厉声喝道。   殷小卓闭上嘴拼命死抗,大颗的汗珠滴滴答答的流着,额头紧贴在冰冷的地面上用力的摩擦着,喉咙中发出低沉而惨厉的呜咽,比失声尖叫更让人惊心动魄。   周建成功了,随着炮仗的旋转,肛周的嫩肉被带的吓人的拧了起来,粗糙的牛皮纸摩擦着柔嫩的肛肉,发出使人牙酸的吱吱声,把小小的菊蕾撑到一个夸张的程度,一点点的塞了进去,一圈两圈……,周建固执的旋转着,推压着,硬是把炮仗插进去十几厘米。   “饶……饶命……,亲爹饶了孩儿的狗命”。殷小卓疼得实在受不了了,不敢也没有力气大声叫喊,只能有气无力的小声哀求。   周建觉得差不多了,放开手,被拧成螺旋状的屁眼带着炮仗往回旋了半圈,殷小卓本能的一用力,被塞进直肠的肛肉又鼓了出来,屁眼的皱褶完全消失了,紧紧的箍住那根硕大的炮仗。   周建完成了这个大工程,擦了擦额头的汗水,又恢复了温文尔雅的表情。   “宝贝儿真乖,爬到王老板跟前,让他和王太太鉴赏一下,咱们周家作坊出产的好炮,老少爷们要不让个路,要不叉开腿,让俺家宝贝儿过去。”   殷小卓疼得死去活来,向王强的卡车爬去,巨炮还有一半露在外面,像狗尾巴一样上下抖动,每爬一步,就仿佛凌迟般的痛苦。   大部分人让到了两边,也有几个促狭的,叉开腿让殷小卓从胯下钻过。终于到了终点,殷小卓转过身,屁股撅向王强和薛无瑕。   “宝贝儿,扭二十下屁股给两位看看,边扭边拉,要是能拉出来,咱就换个炮筒”。周建的话给了殷小卓一线希望。   她一下下的扭着屁股,拼命的鼓肚子和张屁眼,炮仗像一根狗尾巴一样摇荡着,二十下扭完了,一系列的动作除了给她带来更剧烈的疼痛之外,巨炮在直肠中纹丝不动,不但没有拉出来,反而箍得更紧了。   周围的男人们鸦雀无声,死死的看着女博士的大白屁股,吞咽着口水,遗憾的是迷人的屁眼已经看不到了,两片肥臀之间只露出一根吓人的巨棒。   王强面无人色,薛无瑕浑身发抖,周建那一声声的“宝贝儿”,让她产生了幻觉,仿佛撅在那里饱受折磨不是殷小卓,而是自己。   殷小卓几经努力,还是没能把“雷震天”拉出来,反而痛上加痛,最终认命的停止了努力,艰难的叉开两条光致致的长腿,手足撑地,在周建的要求下把双腿伸的笔直,雪白的臀部高高翘起,巨大的爆竹直直的指向上空。   周建点着一根烟,抽了两口,慢慢的凑到引线上,大笑道:“老少爷们儿们上眼,看看什么才叫真正的好炮”。   殷小卓自不必说,恐惧的喘不过气来,浑身发抖,连屁眼的剧痛都感觉不到了,周围的观众也屏住呼吸,眼睛一眨不眨的盯着。   殷小卓感受到烟头的温度,渐渐接近了肛门,一瞬间她的神经绷紧到了极点,心脏几乎要跳了出来,就在这时,却听道:“吸烟有害健康,还是拿香点吧”。周建笑着把香烟拿开。   观众们大失所望,殷小卓也不由自主的松了口气,就在这时,周建飞快的点燃了引线。   如果说刚才的二踢脚发出的响声算是巨响的话,这一声的响亮程度,就很难用语言描述了,也许可以用惊天动地来形容。   殷小卓猝不及防,爆炸产生的巨大后坐力震的大白屁股向下一沉,双膝一软,跪倒在地。   原本被堵的严严实实的屁眼再次出现,涨到极限的洞口又张开了几分,喷射出耀眼的火光,仿佛一朵绽开的灿烂菊花。   雷震天消失了……   殷小卓发出一声撕心裂肺的惨叫,不仅是肉体的剧痛,还有那寒彻心扉的恐惧,那个庞然大物,没有飞向天空,而是一头插进了她的直肠深处。   说时迟那是快,不等殷小卓的惨叫落音,不等观众的惊呼声出口,第二声巨响在女博士的直肠中炸响,一样的震耳欲聋,却带着几分沉闷,驾驭着夺目的火焰冲天而起。   观众们被震的脚步不稳,一大群汉子不由自主的发出声嘶力竭的惊叫,王强打了个趔趄,薛无瑕则双腿一软跪倒在卡车上,殷小卓耳朵什么也听不到了,眼前一黑,被炸得整个扑倒在地,原本剧痛的屁眼和直肠瞬间失去了知觉,屁股仿佛被炸成了两半。   “轰隆隆”。“雷震天”直入云霄,如春雷炸响,天摇地动。   众人的目光痴痴地集中在殷小卓身上,只见她头贴着地,撅着屁股,雪白的臀肉噗噗乱颤,屁眼处硝烟弥漫,一动不动的趴在地上,不知是死是活。   “啊!”一声甜美而凄厉的惨叫从殷小卓的口中传出。   “好!”观众们这才回过味来,大声喝彩。   “宝贝儿,掰开屁眼子给大家看看有没有破皮”。周建吩咐道。   殷小卓失禁了,尿水流了满裤裆,是炸的还是吓得,她也说不清楚,屎倒是没拉出来,想来被完全炸进了肠子里,直肠和肛门被爆炸的高温瞬间烤过,仿佛仍在冒火,不似刚才那样撕心裂肺的疼痛,却火辣辣的更加难受,就像浇上了一桶滚油,不但屁股难受,强烈的冲击波震的她浑身都像散了架一样。除了肉体的痛苦,精神上的冲击更是无以伦比,脑子里已经乱成一锅粥了,眼泪鼻涕直流,目光呆滞,大张着嘴,一句整话都说不出来,只有残余的理智在不停的告诫她“你要听话,你要听话,听话才有一线生机”。   她艰难的跪好,撅起屁股,掰开两片雪白的臀球,紧致的屁眼被炸成了一个张开的肉洞,不停的歙张着,飘出浓烈的硝烟,周建用手扇了一扇,众人定睛看去,炮的质量确实上乘,威力如此惊人,娇嫩的屁眼只是被熏黑了少许,竟然完好无损。   “王老板,您看我的“雷震天”质量还行吧,哎,王太太,离过年还有几天呢,您怎么给大家跪下了,不是要学我家的宝贝儿一样拉生意吧”。周建好像这才看到王强夫妇的样子,调侃道。   哄笑声中,王强一把拉起妻子,嘴巴哆嗦了几下却说不出话来。   “宝贝儿,回咱们摊位作生意了”。周建笑道。   尽管周建没有指定殷小卓怎么回去,她还是乖乖的翘着屁股爬了回去,不光是为了献媚,她已经手脚发软,站不起来了。   周建大踏步走回自己的摊位,没人注意到他也是两腿发软了,疯狂过后,是一阵阵的后怕,那根“雷震天”质量确实好,但要不是殷小卓的屁眼久经沙场,具有优秀的柔韧度、坚固性和延展性的话,恐怕也要落个肚烂肠穿,肛爆人亡的下场。   周建和殷小卓回到自己的摊位,人们一拥而上,就要开始抢购,周建却笑了笑:“大家买了炮先别走,还有个余兴节目”。说着把一根普通粗细的二踢脚齐根拍进了殷小卓的屁眼,屁眼已经麻木松弛了,殷小卓几乎没什么感觉,就塞了进去。   这次周建没玩什么噱头,直接就点燃了引线,砰的一声脆响,殷小卓身子一颤,二踢脚钻进了火辣辣的直肠。   殷小卓连忙把屁股高高举起,拼命的的张着屁眼,等着二踢脚再次钻出来,却被周建打了一巴掌,笑骂道。   “撅腚撅上瘾了,还不快去卖炮”,说着周建把那块红布扔给殷小卓。   殷小卓懵了,却不敢说半个不字,像刚才一样用那块红布遮住屁股,跪在地上接着卖起炮来。   看了精彩表演,人群全部涌了过来,争先恐后的交钱,美中不足的是美丽的大屁股遮了起来,不过裤裆被尿渍完全浸透,乌黑的阴毛和迷人的小穴若隐若现,还是很养眼。   “大爷多福多寿,孩儿给大爷拜早年”。   客人太多了,殷小卓像刚才一样不停的磕头说吉祥话,累得腰酸背疼,声音嘶哑,屁眼和直肠麻木过后,开始剧烈的疼痛,但这些还不算什么,最让她揪心的是那个响了一声的麻雷子,不知是不是心理作用,她清晰的感觉到直肠深处有东西在缓慢的燃烧。   “撅腚”。殷小卓刚给一位客人磕完头,周建大声喝道,她心头一惊,马上抬臀,被周建揪住臀肉把屁眼转向一个方向,一声闷响,殷小卓的大白屁股再次暴露在光天化日之下,一簇耀眼的火焰冲开肛门,带着一朵红云,斜斜地掠过人群,在王强的耳边炸响,那块遮住殷小卓屁股的红布则端端正正的落在了薛无瑕的头上。   这时薛无瑕正在劝王强离开,王强被炮声吓得跌坐在卡车上,薛无瑕的眼睛突然被遮住,也是惊声尖叫。   “对不住,王老板,我家宝贝儿把屁放歪了”。周建看着怒目圆睁,色厉内荏的王强,哈哈大笑,说不出的解气。   昔日鸳盟犹在耳,今朝娇颜向谁家。   薛无瑕失魂落魄的扯下头上的红布。   “对了,王老板,我的炮绝对安全可靠,您的是不是也检验一下,不知您身边的这位有没有信心”。周建继续火上浇油。   王强哪受过这个气,下意识的向妻子的臀部瞟去,薛无瑕一声惊叫,不由自主的捂住自己的臀部。   众人发出一阵阵哄笑,薛无暇的泪水夺眶而出,脸臊的通红,跳下卡车,跑走了。   王强狠狠瞪了周建一眼,追了过去。   “王太太保重,不放心王老板的炮,就来找老子,让你免费试用”。周建吼道。   正在奔跑的薛无瑕又是一声大叫,竟然再次用双手捂住了自己的屁股,不敢放开。   整个集市爆发出震耳欲聋的笑声。   周建望着薛无瑕逐渐远去的背影,仿佛看到两片赤裸的丰臀之间夹着一根硕大的爆竹。   “宝贝儿,总有一天让你每天拿小屁眼来尝老子亲手炮制的二踢脚”,他满面含笑,眼睛里却闪烁着泪光,喃喃自语。   周建一拖拉机的爆竹短短半个小时就被抢购一空,甚至还有客人跟他回到周家作坊来买。   周建送走最后一名顾客,已是中午时分,看着桌上厚厚的一摞钞票,欣喜、悲伤、失落、仇恨,还有希望,百感交集。   周建发了一会儿呆,看着在身边小心伺候的殷小卓,她还是穿着那条开裆裤。   “骚驴,到院子里给老子舔舔鸡巴”。周建突然吩咐道。   “是,亲爹”。殷小卓把一张椅子搬到院子里。周建拎了剩下的最后一捆二踢脚扔到一边,四仰八叉的坐到椅子上,拎着一瓶酒喝了起来。   殷小卓熟练的掏出周建的阳具,含到嘴里,滋滋溜溜的舔了起来。   “骚驴,老子鸡巴的味道,怎么样”。   “亲爹鸡巴又香又甜,骚驴都舍不得吐出来”。周建十几天没洗澡,殷小卓被熏得喘不过气来,违心的奉承道。   “听说你老公常看你被人操,问没问过他有什么感想”。   “那当然是美的不行,那个贱货最爱戴绿帽子了,她还经常给操我的大爷舔屁股呢,完事了还要磕头道谢”。   两个人一问一答,仿佛是在拉家常,不过一个是需要疯狂的发泻,一个屈辱的心在滴血。   “把这个塞到你的屁眼里”“是,孩儿遵命,啊!”。殷小卓习惯性的答道,然后发出了一声惊呼。   那是一根二踢脚。   “磨蹭什么,再磨蹭头冲里给你塞进去,炸烂你的臭屁眼”。周建已经喝的两眼通红了。   殷小卓感到了一股杀气,她毫不怀疑,自己再有怠慢的话,周建真的会那么做,他醉了,他疯了。殷小卓颤抖着反手把二踢脚插进肛门。   “点着了,把屁眼热一下,待会儿给老子暖鸡巴”。周建交给殷小卓一根点燃的粗香。   “砰,嗙”。殷小卓吮吸着周建的鸡巴,满面惊恐的摸索着点燃屁眼里的二踢脚,然后转过屁股,把硝烟弥漫的屁眼套住鸡巴,前摇后摆,左颠又晃,还不时的的翕张着,卖力的的用火热的直肠去侍奉坚挺的阳具,被炸的松弛的屁眼可以很轻松的容纳下周建的鸡巴,但是爆炸气浪的猛烈冲击虽然没留下外伤,却带来火辣辣的剧痛,每次抽插都让殷小卓疼得死去活来。   “凉了”,周建喝道。   殷小卓连忙转身,张嘴含住刚从自己屁眼里出来的鸡巴,又拿起一根二踢脚插进屁眼点燃。   “臭婊子,老子操烂你的臭屁眼”,周建红着双眼,嚎叫着。   粗大的阳具再次猛插进女博士冒着烟的屁眼,这次周建没有被动的享受,而是横冲直撞,奋力抽插,殷小卓眼泪汪汪的扭动着屁股,迎合着周建粗暴的鸡奸,又是一轮猛烈而疯狂的肆虐。   “亲爹饶命,孩儿被您操上天了,屁眼烂掉了,亲爹饶命”。殷小卓哭喊着,呻吟着,哀求着,碰碰的磕着响头。   滚烫的洪流射进了屁眼。   “舔,再来一根”。   殷小卓撅起精液横流的屁股,含住肮脏的鸡巴吮吸起来,把又一根二踢脚插进了屁眼点燃,精液飞溅,殷小卓肛肠剧痛,肚子却是一暖,直肠内的部分精液被爆炸的气浪狠狠轰进小肠里。   那天下午,周家作坊炮声隆隆,不绝于耳。   那天晚上,殷小卓洗了一个小时,屁眼还是亚塞墨染。   此正是:爆竹乍响美臀间,娇女惊惧变容颜,绝世凶器雷震天,再爆菊肛心胆寒,定时麻雷巧手制,三出后庭摧人胆。   炮鸣半晌爆粉腚,如花雏菊似墨染。   “我有一个梦,总有一天,我要让我的二踢脚响彻地球的每个角落”。周建大声吼着,结束了关于殷小卓第二天义务劳动的讲演。   “现在请大家欣赏焰火晚会!”周建一把揪出殷小卓屁眼里的麦克风。   众人鱼贯而出,周建举办的第一个焰火晚会开始了。   庭院中的灯火已然完全熄灭,黑漆漆的,几乎伸手不见五指。   一道微弱的火光亮起,色作赤红,朦朦胧胧的映照出它的源头,一个高高撅起的大白屁股,火焰正从双臀之间徐徐喷出。正是焰火晚会的表演者,也是唯一一根爆竹-殷小卓。   派对开始之前,周建花了足足一个小时的时间,把各式各样、形状各异的烟花爆竹,从她的屁眼象填鸭一样井然有序的塞入,直到把肚子撑的鼓胀,另外还顺着直肠直接填进了精心配制、成分复杂的火药。这次焰火晚会,殷小卓不再仅仅是撅着屁股被动的挨炸,而是要严格按照周建制定的步骤,利用屁眼和肠道的蠕动,把火药或爆竹送到适当的位置点燃,从屁眼喷出,营造出美丽的焰火,稍有差池,就是死路一条。   殷小卓高撅粉臀,全神贯注的计算着时间,聚精会神的感受着肛肠的灼热程度,专心致志的的调整着屁眼和肠道的活动。周建的手艺确实不凡,红色火焰越来越高,越来越亮,逐渐化为一条惟妙惟肖的火龙,紧接着一条橙色的火龙喷射而出,与第一条不同,一出肛门就迅速成型,然后是黄绿青蓝紫五条火龙接踵而出。殷小卓不再呆呆的撅着,手脚着地,旋转起来,七条火龙也随之飞舞,缠绕盘旋,张牙舞爪,几欲冲天而去,却被牢牢锁在那个窄小的屁眼里。   殷小卓蠕动肛肠,把一颗礼花弹挤到直肠,被燃烧的火药点燃,一个金黄的火球带着耀眼的火焰穿过龙身,从龙口吐出,火龙呼的一亮,倏然增高一倍,紧接着,碰碰声响,火球不停喷出,声音越来越大,火龙越来越长,第九个火球喷出之时,已是震耳欲聋,雪白的臀肉颤个不停,紧密的屁眼被炸的瞬间绽开,七条火焰巨龙,挣脱束缚,腾空而起,爆炸在夜空中,无数白色的火花,纷纷飘落,恰似瑞雪从天而降。   火龙刚刚飞走,粉臀间闪现出一道翠绿的火光,冉冉而起,仿佛一颗种子在开花,发芽,成长,抽枝,一寸寸长大,足足喷射了十分钟之后,变成了一棵火焰铸就的垂杨柳,碗口粗细,一丈多高,柳条纷纷,柳絮飘飘,惟妙惟肖。火树银花渐渐凋落,臀后忽然喷出一道道五颜六色的火焰,编制成一具正在开屏的孔雀尾巴,殷小卓优雅的换了个姿势,她脚尖着地,双膝微曲,臀部朝后下方撅起,挺胸抬头,右手伸直,斜指天空,左手叉腰,旋转起来,雀尾飞舞,艳丽不可方物。   雀尾逐渐缩短,殷小卓不再旋转,保持住那个天鹅式的造型,巍然不动,火光乍息,随着一声惊天动地的巨响,一颗硕大的火球从屁眼喷射到地上,轰隆一声,反弹入高空,轰隆隆,天空中升仿佛起了一轮烈日,庭院亮如白昼。   众人完全迷失在火药铸就的童话世界里。   周建正要宣布焰火晚会结束,一件谁也料想不到的事件发生了。   “嗝”,殷小卓突然打了一个响亮的嗝,口鼻之中冒出缕缕青烟,接着嗝声不断,烟雾不停喷出,一张俏脸和屁股一样硝烟缭绕,呛得涕泪交流。   王平等人目瞪口呆,二牛喃喃问道:“这骚货是在打嗝还是放屁呀”?   殷小卓涨红了脸,打嗝怎么也止不住,长了几次嘴却说不出一句话来。   “这边不还有个大博士吗,去检查一下你老婆到底是打嗝还是放屁”。王平笑着吩咐王清。   王清连忙凑到妻子的嘴边闻了闻,回答道:“回爷的话,据奴才鉴定,我的母狗老婆整个肠子都被炸通了,积存在肠道的气体被顶了上来,通过胃,食道,到达口腔,变成嗝打了出来,就成分而言,现在是肠道气体和胃部气体的混合物,也就是说半嗝半屁,不过屁的成分会逐渐增加,待会儿喷出来的就完全是屁了,大爷们还是离远些,免得被母狗嘴里放出的狗屁熏到。”   听到王清的专业讲解,众人笑的喘不过气来,周建问道:“按你的说法,肠子里还有屎呢,是不是也会吐出来”。   “回爷的话,理论上是的,不过固体毕竟不同于气体,肛门距离嘴巴有三米多长,应该很困难”。王清必恭必敬的答道。   二牛再次说道:“那是不是把她的屁眼堵上,免得放屁露了气,影响吐屎”。   “没那个必要,她的后面敢放一个屁,我就让她把这个会馆化粪池的大粪都吃进去,贱货,去屁股后面闻着”,王平冲着魏龙喝道。   殷小卓保持着那个难看又累人的姿势,屁眼和肠道被火药烧灼的疼痛欲裂,肚子里翻江倒海,胀痛难忍,气体和硝烟不停上涌,打嗝不停,同时感觉到气体还有向下冲击的迹象,她咬紧牙关,拼命缩紧几乎失去知觉的屁眼。王清闻着妻子的嘴巴,魏龙则把鼻子凑到她还在冒烟的屁眼上。   就像王清所说的,殷小卓打的嗝越来越臭了,把她自己都快熏晕了,足足半个小时,还没有停止的迹象,虽然忍住了放屁的冲动,但始终没有吐出屎来。   王平等人捂着鼻子躲的远远的,正要打算放弃,只听王清一阵惊喜的叫声:“屎味出来了,母狗就要吐狗屎了”。   只见殷小卓打了一个奇臭无比的大嗝,一根金黄色臭哄哄的屎橛从小嘴吐出,一头栽倒在地。   殷小卓反应极快,未得允许,就擅自改变姿势,不知会受到什么样的惩罚,吐屎之后,胸腔舒服了些,可以勉强说话了,她趁势跪趴在地,用二人转的曲调高声唱道:“亲爹姑奶笑哈哈,贱屄心里乐开花,屁眼放炮嘴屙屎,要不要奴吃下它。”   “吃了,吃了”。众人异口同声的喊道。   殷小卓松了口气,张开小嘴,伸出香舌,舔向那泡吐出来的黄屎,丰满的屁股性感的扭动着,娇嫩的屁眼迎风绽放,再也看不出原来的颜色,恰似一朵墨染的菊花。   墨菊已然绽放,传说却刚刚开始。   据说后来周建没有出去打工,而是在方舟的资助下创建了墨菊炮厂,薛无瑕成为继殷小卓之后,第二个“以身试炮”的人,而且是一年三百六十五天,日日不歇,屁眼被硝烟完全染透,乌黑发亮,远远就能闻到火药的味道,技艺之高,连殷小卓都望尘莫及,除了试炮之外,薛无瑕的另一项职责就是负责周建的屁眼卫生,这个光荣任务是由她的舌头专门承担的。随着炮厂规模的扩大,墨菊女成为当地一个炙手可热的高薪职业,解决了一大批年轻女性的就业问题,也解决了破产的王强的就业问题,他专门负责用舌头按摩这些女士燃放过爆竹的菊蕾。   这则消息的可信性还是很高的,是由墨菊炮厂的首任教官殷小卓提供的。 档案十四 闯关东之义务劳动 第三日 冬令营(上)   楔子一 学生   窗外还是漆黑一片,枕头下定好时间的手机发出几不可觉的振动,男人一下子睁开眼睛,轻轻掰开紧抱着自己胳膊的两只白嫩小手,蹑手蹑脚的从被窝里爬了出来,摸着黑抓起盖在被子上的衣服,光脚踩在冰凉的地面上,穿上鞋子,犹豫了一下,转身欲走,但最终还是回到床边,推醒正在酣睡的女人。   “怎么起这么早”。一个清脆甜美的声音响起,不同于当地粗旷豪爽的东北乡音,而是甜糯糯略带南方口音的普通话。   “我今天要到“天河度假村”去,明天才回来,你接着睡吧。”男人说道。   “唔,天河度假村”。迷迷糊糊的女人翻身欲睡,接着却一下子睁开眼睛,打开床头小灯。   男人心中暗叫不妙,果然,漂亮的女人从被窝里探出头来,睁着一双水汪汪的大眼睛满怀期盼的看着自己。   “你别去了,都是男人,带你去不方便”。男人眼看着大眼睛里渐渐浮起的雾气,越说声音越小。   “我胆子小,不敢一个人睡觉”。女人含着泪花,可怜兮兮的说道。   “那就和娘一起睡”。男人深知女人胆小,这也是他最终没有偷偷离去的一个重要原因,但想起女人和母亲的关系,男人话一出口马上感到不妥。   “你又不是不知道,你娘不喜欢我”。果然,女人声音里带上了哭腔,满面幽怨。   男人平日虽然表现的有点不耐烦,但心里却颇为女人喜欢黏着自己而自豪,但是今天的活动确实只有一群爷们儿参加,作为一个独占欲很强的男人,他虽然自豪于伙伴们的羡慕和嫉妒,但也讨厌围绕着美丽聪慧的女人的一道道火辣辣的目光。   “哥哥,不,爸爸,你就带人家去-去嘛”。女人见男人犹豫不决,马上用上了屡试不爽的撒娇绝技,稍有不同的是中途改变了一下称呼。那是前天晚上男人回来后,在自己几乎睡着时提出的一个古怪的要求,现在突然想了起来,当时他说的是“爹”,但她即将叫出口时,却感到很是难堪,一紧张就习惯性的改成了“爸爸”。   男人从来招架不住女人拖着长音发出的娇媚入骨的祈求,再加上那个使他血脉喷张的新称呼,马上就改了口。   “还不快点起来收拾,车在村口等着呢”。   “谢谢爸爸”。女人一声欢呼,一跃而起,原本弦然欲泣的表情迅速变成一张灿烂的笑脸,变脸速度之快使人叹为观止。   看完这段精彩的闺房斗智,我们来简要介绍一下率先出场的这两位重要人物。   殷晓彤,女,一个秀外慧中的大家闺秀,出生在四季如春的南方大都市,父亲是个儒雅英俊的政府官员,母亲是个干练美丽的高级白领,她继承了父亲的书香之风,更继承了母亲的花容月貌和精明能干,曾是很多男孩眼里的梦中情人。   周二牛,男,一个相貌平庸、性情暴躁的农家小子,祖籍是冰天雪地的东北小村-幸福村,父亲是个初中文化程度的农民企业家,母亲是个勉强识字的农村妇女,他继承了父亲的粗暴性格,却没能继承母亲年轻时很俊的脸蛋,曾以惹是生非和读书不识字闻名乡里。   殷晓彤嫁给周二牛时并不情愿,完全是为父母的过错买单,虽然至今她仍不知道父母到底捅了什么篓子,记得两年前的一个风雨交加的夜晚,高傲的父母跪在一个粗鲁男人的脚下苦苦哀求,然后,自己就被那个名叫周二虎的男人带到了这个又冷又落后的幸福村,并成了他儿子二牛的老婆,被冠上了“二牛家里的”的光荣称号。   不过现在两个人却是好的如胶似漆,这在很大程度上要归功于殷晓彤母亲的超前教育,“男人通过征服世界征服女人,女人通过征服男人征服世界,男人用拳头和智慧征服世界,女人用脸蛋和柔情征服男人”,这是她还在牙牙学语时,她的母亲对白雪公主和王子以及小矮人之间的甜美爱情和暧昧友情,所做的完美诠释。   粗鄙暴躁的周二牛远非殷晓彤心目中的王子,甚至连小矮人都算不上,但却是她在陌生的周家唯一可以依靠的男人。这个聪慧务实的女孩,在哭闹反抗被轻易镇压之后,迅速改变了策略,以千般妖娆、万种风情将周二牛一举拿下,得到了他无微不至的保护,一项项要求在她的暗示或软语请求下,通过这棵家中独苗的嘴,顺利的上达圣听,并被忠实执行,不但免去了劳作之苦,而且过上了比在父母身边时更悠闲、更富庶的小日子。   殷晓彤除了用一腔柔情把二牛牢牢拴住之外,还为周家建下了一项丰功伟绩,正是这项功绩,使公公对他大加赞赏,婆婆虽然不喜欢她,但却给予了极大的容忍和纵容。在她孜孜不倦的辅导和感化下,周二牛,这个沿着小混混道路大踏步前进的顽劣“富二代”,脱胎换骨般走上了正途,连续多次被评为“幸福镇第二小学进步最快的小学生”。   对了,忘了介绍二位的年龄,殷晓彤芳龄十二,两年前成为周二牛明媒正娶的童养媳;周二牛,也是十二岁,细心的朋友可能还记得,曾于女博士义务劳动第一天的无遮大会中途出场,一鸣惊人,创下了后来使幸福村男性乐此不疲,女性破口大骂的必杀技-“通猪鼻”。   殷晓彤只穿小背心和小内裤在落地镜前兴致勃勃的拿着一件件衣服比来比去,晶莹如玉的肌肤在灯光下发出暖暖的光泽。这一幕二牛不知看过多少次,但这一次却与往日不同,不仅仅是“好看”,还有一股奇异的热流从小腹涌起。   连续两晚的旖旎梦境不断在眼前浮现,一个丰乳肥臀的女人,一会儿跪在脚下媚笑,一会儿张开身躯娇吟,一会儿挺起迷人的双乳,一会儿翘起丰满的玉臀,自己的鸡巴,在女人身上的各处洞穴进进出出。傲人的身躯全部以小蹄子作为模板,美丽的面庞却变幻无常,一会儿是小蹄子,一会儿是殷晓彤,醒来之后,内裤都是湿漉漉的。   梦境与现实不停交错,在二牛眼里,殷晓彤那平直的身材似乎真的变得前凸后翘起来,不知不觉的走到殷晓彤身后,抱住了她的肩膀。   殷晓彤以为二牛等急了,回头嫣然一笑,“爸爸,稍等一下下,马上就好”。   很难想象一个十二岁的小女孩脸上会出现如此妩媚的表情。   殷晓彤的媚态和称呼又使二牛心头一跳,前天晚上,他在殷小卓的鼻孔里第一次行使了子孙根除排泄之外的另一项重要使命,更被一声声的“爹”叫得神魂颠倒,充满了征服的快感。回来后一时冲动就让殷晓彤也这么叫,第二天早晨感到很不好意思,以己度人,管人叫爹绝对是奇耻大辱,见殷晓彤没说什么,也就不再提起。没想到时隔一天,她居然稍作修改,没口子的叫个不停。   看着近在咫尺的美丽面庞,感受着小美人的深情厚意,二牛不禁为自己的花心阵阵羞愧,但无论如何排斥,小蹄子那纤毫可见的裸躯还是在脑海里拂之不去。   等殷晓彤挑好衣服,走出家门时,天已经麻麻亮了。   “都是你磨磨蹭蹭的”。二牛埋怨道。   “对不起了,我打扮漂亮点,也给爸爸争脸呀”。殷晓彤趴在二牛背上,她穿了一双漂亮的高跟小皮靴,在雪地上走不快,被心急的二牛背了起来。   殷晓彤一口一个爸爸的叫着,心里却没有二牛想象中的那种羞辱,女性天生都有一种受控欲和依赖欲,对称呼自己的情侣或密友为长辈并不排斥,就像韩剧里经常出现的“大叔”,当然像殷小卓被逼着到处叫爹的情形就另当别论了。她真的不觉得管二牛叫爸爸是多么屈辱的事,特别是叫顺了嘴之后,连起初的那点难堪也消失了,反而觉得二牛这个“爸爸”,虽然脾气不好,却远比远在天边的父亲更加值得依靠。   “爸爸,会不会迟到了不等我们呀”。造成迟到的罪魁祸首反而担心起来。   “放心,这次活动的钱和场地都是我爹出的。在别人面前别乱叫,让人笑话”。   二牛心里美滋滋的,红着脸说道。   周二虎致富不忘乡亲,昨天晚上突然决定邀请村子里的孩子们到自己新盘下来的“天河度假村”去开冬令营。   天河度假村位于冰城市市郊,周围繁华的不亚于都市,肯德基、麦当来、哈根达斯等店面齐全,殷晓彤再成熟也是个孩子,自然很是向往。不过,殷晓彤也没有说谎,她确实不敢一个人睡觉。   殷晓彤原本是个坚强独立的小女孩,家庭教育更是使她很早就对男女有别有了懵懵懂懂的认识,刚来周家时,对要和二牛同睡很是反感,但习惯了之后,没有二牛在身边,却真的不敢在那间空旷的大屋里闭上眼睛。   “知道了,爸爸”。殷晓彤笑嘻嘻的加重了“爸爸”两个字的语音。   到达集合地点后,二十几个从八九岁到十一二岁不等的小子已经聚集在那里,村子里还是沿袭着重男轻女的传统,女孩子们在临近年节都要留在家里帮忙干活,也只有殷晓彤这个十指不沾阳春水、四体不勤、五谷不分的异类才会和男孩一样游手好闲。   “老大,牛嫂也来了”。孩子们一拥而上,吵吵嚷嚷的打着招呼。   二牛是村子里的孩子王,也是这次活动的召集人。   殷晓彤稍稍有些后悔,这群村子里的孩子,不像城市里的男孩那么温柔,和二牛一样,只会用捉弄和粗鲁来表达对女孩的好感,作为幸福村的“小万人迷”,殷晓彤自然是备受关照,虽然碍着二牛的权威,没有受到什么实质上的欺负,但嚼嚼舌头却是难免的,当面都叫她“牛嫂”,背地里统称为“二牛家的懒婆娘”,哪个称呼她都不喜欢。   已经七点了,可带队的辅导老师和大巴还没到。   楔子二 老师   就在群童焦急等待时,他们的老师们也没闲着,正在不远处的街角陪村长做着一项最古老的剧烈运动。   “婊子,把屄再夹紧点”。   “让你夹屄,谁让你夹腿了,笨屄”“哑了吗,叫的大声点”。   “啊啊啊,唔唔,啪啪啪”。两个销魂的呻吟声交织在一起,一个高亢激昂,一个低沉婉转,夹杂着响亮的肉体撞击声响成一片。   一个身着藏青色女式西服套装的美貌女子双手撑在墙上,叉开双腿,手足无措的应对着村长的胡乱指挥,高高挺起的屁股竭力应和着村长大鸡巴的猛烈抽插,另一个同样装束的女子则跪在村长身后,娇艳的小脸埋在毛茸茸的屁股里,吧唧吧唧的连舔带嘬,喉咙里发出比被操女子更响亮的浪叫。   “啊,你的臭屄还是差点劲,再好好练练”。村长身子一抖,怒张到极限的阳具一插到底,死死顶住女子的阴门,恋恋不舍的射出了一泡粘稠的精液,同时放了一个响屁。   “挨操女”早就招架不住,浑身发软,细腰刚被放开,就像一滩烂泥般软倒在地,毫无风度的大口大口的喘着粗气,有心回应村长的评判,却一句话也说不出来,只是含着眼泪连连点头。   跪在雪地里的“舔腚女”就比“挨操女”有礼貌的多,尽管被村长的臭屁眼和最后一个味道十足的大响屁熏得头晕眼花,还是主动的跪直身子,无比敬业的细细舔干净阳具上沾满的精液和淫水,娴熟的给村长系上裤子,嘴里还娇媚的赞美着。   “村长爹的大鸡巴太厉害了!难怪这个小浪货受不住,光是大鸡巴的余威通过尊贵的屁眼传到孩儿的骚嘴里,一路向下扩散全身,爽的孩儿两腿发软、屄水直流”。   村长被逗得哈哈大笑,待鸡巴被舔干净,又和“舔腚女”调笑了几句,才心满意足的离开。   村长刚走,“舔腚女”脸上的甜笑马上被焦急所取代,一把拖起瘫坐在地的“挨操女”,跌跌撞撞的爬上停在不远处的一辆豪华大巴,还没站稳就大声喝道:“老傻狗,快开车”。   被称为“老傻狗”的是一个做同样打扮的女子,整个脑袋被纱布包的严严实实的,只露出出眼睛、嘴巴和鼻孔。   “老傻狗”也不吭声,马上发动引擎,向着村口快速驶去。   第一堂礼貌的老师“滴滴”喇叭一响,一辆大巴终于开了过来。   “老师来了”。孩子们一声欢呼,自动排成一队,二牛牵着殷晓彤的手,站在最前面,带领孩子们齐声喊道:“老师好”。   心急火燎的师生双方总算会面了,孩子们首先用自己的热忱对老师们的到来表示了充满敬意的欢迎,丝毫没有因为对方的迟到而抱怨。   投之以桃,报之以李,老师们也对久候的学生们表示了更加崇高的敬意和歉意。   车门打来,只见“舔腚女”一个箭步奔下车来,迷人的秀目在孩子们的胸前扫过,忽地面上一僵,扑通一声双膝跪地,化膝为足,以难以想象的灵巧和速度,闪电般冲到二牛面前,纳头便拜,砰砰砰就是三个响头,嘴里还清脆的叫道:“亲爹呀,您可想死孩儿了,孩儿大骚驴老师叩见亲爹同学,请亲爹饶恕孩儿迟到”。   说时迟,那是快,下车、膝行、跪拜、叫爹,在电光石火之间就已完成,只有雪地上两道浅浅的沟痕和跪伏于地的女人,说明这一切确实发生过。   “挨操女”和老傻狗也紧随其后,手忙脚乱的一阵猛爬,和“舔腚女”并肩而跪,“挨操女”满面通红,声音低如蚊呐,仔细听听,也是叫着“亲爹”什么的,“老傻狗”看不到表情,双目含泪,默默的低着头跪在了二牛脚下。   孩子们被这一幕惊呆了,首先闪现在脑海里的念头竟然是,学生给老师敬礼和道歉天经地义,老师为自己的失误道歉实在是太有礼貌了。   大礼的承受者二牛,脑子里轰的一声,脸蛋变得通红,不是害羞,而是激动,跪在最前面那位,可不就是梦萦魂牵的小蹄子,那一晚是这样,梦中也是这样,光着圆溜溜的大屁股跪在自己脚下,一边磕头,一边亲昵的叫着爹,莫非现在是在做梦。   “老师们都光着腚呢”。孩子们从起初的震惊中稍稍舒缓过来,马上意识到真正值得惊讶的不是老师的礼貌,而应该是那五体投地磕头叫爹的礼貌方式,接着眼尖的大宝发现了另一个诡异的问题,大声喊了出来。   孩子们抬眼看去,果然,老师们从前面看是衣冠楚楚,跪下之后三个白花花的大屁股却完全暴露在空气中,她们竟然穿的都是开裆裤,刚刚稍有回复的心智又迅速被三个形态优美的粉臀搅得一塌糊涂。   大宝的话打破了二牛如梦如幻的心境,自己不是在做梦,有血有肉的小蹄子,哦,今天叫大骚驴,确确实实正跪在自己脚下,当着众多小伙伴的面,光着屁股跪在自己脚下,而且还是买一送三。   率先跪倒在地上叫爹的“舔腚女”正是女博士殷小卓,今天是她义务劳动的第三天,内容是作为课外辅导老师,带领村里的孩子们去举办冬令营活动,还给她配备了两名助手,“挨操女”周艳和周二虎临时赞助的、长相姓名不明的“老傻狗”。   意识到自己今天的主要对手是一群小孩子,殷小卓心里既是羞惭,又是紧张。   她深刻领教过小孩子那幼稚而纯粹的残酷,以及天马行空般的想象力,打起了十二分的心思,精心“备课”,思考了无数突发状况的应对措施,一大早就叫上周艳和“老傻狗”出了门,不想中途遇到村长,不由分说就是一场大战,结果还是稍稍迟到了。   与往日不同,殷小卓事先不知道“亲爹”是谁,只知道是个胸前戴着“冬令营营长”胸牌的大爷,她本以为这位“营长”是个监视她的成年人,没想到竟然是把自己戏弄的欲哭无泪的小二牛。   没有其他成年人在场,她不但没有松口气,却更加胆战心惊,这就意味着这群小爹的行为不会受到任何制约,不受制约的天真就是极度的疯狂,再加上迟到的错误,更加不敢怠慢,一下车就以最谦卑的姿态和最快的速度,恭恭敬敬的跪倒在年龄几乎可以做自己儿子的男孩脚下。   群童大多参加过前天的婚礼,还在殷小卓的屁股上抽打过,但认出殷小卓的却唯有二牛一人,那天殷小卓的“妆”化的实在太浓了,只有二牛在晚上的成人聚会中见过殷小卓卸妆之后的庐山真面目,而且也从大人们口中知道了“亲爹”的含义,那意味着对这个女人的最高支配权。   有人因激动而不知所措,有人因激动而意气风发,二牛明显属于后者,无论是小伙伴们的目瞪口呆,还是女博士三人的谦卑恭敬,都使他在心里说不出的优越,发出了身为“亲爹”的第一个指令,喝道:“这里每个人都是你们的爹,去给你们每个爹磕三个响头”。   独乐乐,不若众乐乐,不仅是享乐指南,也是领导策略,以前二牛只知道用武力维护自己的领导地位,后来在殷晓彤的影响下,学会了恩威兼施,这三个老师,两个如花似玉,一个脑袋包得像粽子,却更有一丝神秘的吸引力,如果这一幕发生在没人的地方,独自享受亦无不可,但既然是在群童面前,独自霸占是不可能的,不妨卖大家一个恩情,同时也把大伙绑上自己的战车。   太多的震惊已经超出了孩子们稚嫩的心防,“听老师的话”是每个小学生天经地义的责任,即使是“不听老师的话”的最顽劣的学生,也会把自己的行为当成一种错误,一种刺激。老师主动彬彬有礼是一回事,尽管这个礼仪已经远远超越了尺度,但现在小学生二牛向本应高高在上老师发出了命令,完全颠覆了群童的认知,相形而下命令本身的无礼,反而有些无关紧要了。   三女闻言,几乎不相信自己的耳朵,新扎性奴周艳羞得抬不起头来,不但被成年男人玩弄,还要给小孩屈膝,给一个磕头还不够,还要给二十几个小孩下跪;“老傻狗”泪水粼粼,浸湿了脸上的纱布,自己打扮成这种羞耻的样子,几乎咬碎了牙齿才勉强跪倒在地,现在还要承受更大的屈辱;殷小卓惊得目瞪口呆,相较这几天的遭遇,这个惩罚也太……轻了,这还是那个疯狂肆虐自己鼻孔的小魔头吗?   “爹同学们好,孩儿老师大骚驴……”。殷小卓抬起头,挺起胸脯,面向孩子们弯曲松散的的队伍跪直身子,说完自己的“名字”,顿了一下,却不见缺乏默契的二女随后报名,只好越庖代厨。   “和老傻狗、小浪猪拜见各位爹同学”。说到这两个名字时,殷小卓在二女的屁股上分别狠狠赏了一记,既是向“爹同学们”指明谁是谁,也是给这两个表现欠佳的同伴一点警告。   “小浪猪”周艳和“老傻狗”被臀部的重击打的一惊,忍辱配合着殷小卓,额头触地,一起磕了三个响头。   孩子们一下子炸了窝,老师真的听二牛的话,听小学生的话,心头最后一丝唯恐触怒老师的顾忌彻底消失了。   在他们幼小的心目中,在家里最有权威的是父亲,在学校最有权威的是老师,年轻漂亮的女老师更是神圣的代名词,现在,最神圣高贵的漂亮女老师在管自己磕头叫爹,那是一种何等赏心悦目的以下克上的兴奋快感呀。   孩子们个个昂首挺胸,准备享受光腚老师们的跪拜。   殷小卓不知道今天吃错了什么药,接下来没有率领二女去挨个叩拜,而是壮起胆子,再次面向二牛跪下,战战兢兢的提了个得寸进尺的要求:“启禀亲爹同学,外面太冷了,孩儿老师们冻烂了贱屁股不要紧,万一冻坏了各位爹同学就是孩儿老师们的罪过了,能不能先请各位爹同学上车,孩儿老师们到车上给各位爹同学加倍补上”。   殷小卓这番话并非为了自己,在冰天雪地中,给一群小孩,磕上几十个响头,无论从心理上还是生理上,都不是什么舒服的运动,但对身经百战的殷小卓而言,却并非难事,她担心的是身边的周艳和“老傻狗”,一个是刚入行的菜鸟,另一个从阴部和屁眼的色泽来看,在常人里算是个超级骚货了,但却是草台班子出身,真正实力恐怕连周艳都不如。现在才磕了这么几个,就一个羞羞答答,一个哭天抹泪,身子更是哆哆嗦嗦的不成样子。   虽然确实是为了同袍甘冒奇险,女博士倒不是突然间变得侠肝义胆、剑胆琴心起来,而是担心这两员无能大将过早的折戟沉沙,会影响后续行动。   话一出口,殷小卓就后悔了,暗骂自己多嘴,还真把二牛当成人畜无害的乖宝宝了,想的长远是好事,但眼前这关都过不了的话,还有什么意义。   考虑到即将面对的惩罚,殷小卓双股战战,好悬没有尿出来,不过闭目等死不是她风格,破罐破摔也不是她的性格,坚强的女博士,只会用实际行动去竭力补救自己的错失,她强压住心头的恐惧和悔恨,深吸一口丹田气,放手施为之下,砰砰嗵嗵之声不绝于耳,以目不暇给的速度磕了一套二十四个为一组的连珠响头,顷刻之间,黑发飘飘,雪花飞溅,如母猪拱地,似仙女下凡,娇美的额头把厚厚的积雪磕出一个深深的坑来。   第一个命令就被执行的这么不彻底,深深伤害了二牛作为“亲爹”的自尊心,正要开言训斥,却被殷小卓的连珠头打断,继而感到手被握得生疼,忽然意识到一个严重问题,自己不是一个人偷偷跑出来的,身后还站在被完全遗忘的殷晓彤呢。   在二牛的记忆中,这个温柔可人的女孩从来没发过火,挨自己打时只会撅着小白屁股哭着求饶,不要说反抗,连闪避都不敢,可二牛还是感到一阵阵莫名其妙的心虚,如果他年长几岁的话,就会明白这是被老婆捉奸在床的感觉。   “这三个婆娘因为偷汉子,被惩罚在咱们村劳动改造,今天他们都归咱们使唤”。二牛说不出的尴尬,顺嘴把道听途说来的殷小卓的罪名,安到了三个人的头上,不知是在向伙伴们介绍,还是向殷晓彤解释。   “头前带路,到车上再磕”。想到盯着自己后脑勺的那双水汪汪的大眼睛,二牛完全失去了继续纠缠的兴致。   群童发出一片失望的叹息,他们对事件的起因并不关心,只想享受高贵的女老师光着屁股跪在自己面前叫爹的快感,不过外面确实挺冷的,在温暖的车厢里,明亮的灯光下,观察老师的丰臀,接受她们的加倍跪拜,似乎也不错,因而倒也没人提出反对意见。   一场风波消弭于无形,第一堂,下课!   这堂课教育我们,作为五常之首的“礼”是多么重要,又是多么艰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