书名:命书   作者:江南哭哭生&弄玉   正版:请前往阿米巴论坛支持正版   第01集   序章   旭日东升,一抹红光斜斜地洒来,小河北边的山坡、别墅、树林、顿时变得光彩夺目。   朝阳之下,一辆黑色的玛莎拉蒂GC(GranCabrio),敞篷跑车,在无人的道路上,环山疾驰,风急火燎,从围墙最外头的大门进入,赶向内部。   这里没有别墅群,因为整片山下数百亩土地,都是个人私有地,建起了高墙厚院的,一栋栋被黑色栅栏包围的豪华别墅,欧式小楼造型,出于名家设计,仿佛一件件艺术精品,陈列在这片僻静的山坡上。   别墅小楼的数量并不多,这片被圈起来的土地,更多是庭院造景,遍植玫瑰的大花园,整齐的红色玫瑰,在阳光的映照下,如着火一般的灿烂。   它像一个贵族,站在山坡上打量着对岸的小村子。每次村民们瞧向这里时,都会肃然起敬,产生一种仰望皇宫的感觉。   因为,这座现代庄园的主人,不仅仅是有钱,有的也绝不仅是钱,村民们都听过他的传说,知道庄园内有不但处处都是监控、电网,有数十名精壮保安日夜巡逻,有凶恶猎犬,甚至……据说还养了豹子,曾把入侵者咬得血肉模糊,一路惨嚎着逃出来。   能有这种排场的,当然不会是普通人!   村民们口耳相传,这一位通吃黑白两道的巨富,虽然是安保业起家,但背景不干净,坐过牢,公司里的保安各个涉黑,待他发迹之后,大刀阔斧,重拳出击,连连进军汽车、房产、影视……名下公司遍布数十条产业链,每个月出入的金钱都是天文数字!   这么一位巨富,能够白手起家,创造自己的商业王国,当然是天时地利的配合,不过,村民之中早有各种传闻。   有人说,那位巨富捞偏门起家,一路走来腥风血雨,金山银山底下,埋着尸骨无束;有人说,这位富豪得到国家扶持,这才能平步青云;有人说,他用卑鄙手段夺取了妻子娘家的所有资产,害得赏识他的老岳父家破人亡;有人说,他做梦梦到彩票号码,财富得自天授……   许许多多的流言,都随着人们的好奇,都深锁在美丽的庄园里,刺激人们的想像……   黑色的名牌跑车,停在主宅门口,从车上下来一个西装毕挺的青年,体魄健壮,面孔英俊,金丝眼镜调和了凶性,增添了几分干练,很难想像这么一个三十出头的他,已经是一个大集团的总经理。   青年手里拿着公事包,示意保安与管家把车停好,自己则快步走入主宅,穿过富丽堂皇的厅房,来到后院。   碧绿的草坪边,是一个方形游泳池,池水清澈见底。水花一闪,一条“美人鱼”破水而出,水淋淋的长发,映着一张青春美艳的脸。   女子走上来,身着红色的连体泳装,在细腰的扭动中,圆臀晃动着迷人的旋律。泳衣下露出的的两小块白臀肉,一动一动游移着,挂在上边的水滴,滑向大腿,令人口干舌燥。   她上来的时候,青年正好经过,她抓起池边椅子的浴巾,擦拭着身上的水珠,“你又来见他?这次又是什么事?”   青年道:“有份公文,只有他亲自签字才能拍板。小火,这早上妳还下什么水,怪凉的。”这个姑娘名叫小火,挺有个性的。   小火给自己擦着水,说道:“我好歹也是练武人,不怕的。”她猛搓着长发,隆起多高的胸部跟着颤起来,被青年看个正着。   青年微笑道:“小火,你的这任男朋友怎么样?”   小火停止动作,说道:“太嫩。没戏。”   青年劝道:“你也老大不小了,该嫁人了。”   小火目光停在他脸上,娇嗔道:“你都没结婚,我还急啥?总之,他没开口,你也别催我。”她草草擦过,说道:“早餐差不多好了,哥,我陪你去见完他,一家人吃早饭吧。”   不管青年同意与否,挎上他胳膊,贴他身子,柔声说:“乖,走了。”一同离开泳池,到后头的花园去。   花园之中,一丛卡罗拉月季旁边,一个挺拔身影,独自站立,似在欣赏晨光中的花朵,六十多岁的年纪,头发花白,拄着拐杖,整个人却如一棵青松,直挺挺地矗立着,没有一点衰老的感觉。   小火把人带到,吐了吐舌头,转头就离开,青年有点无奈,但随即整理心情,往前走到老人身旁。   已经许多年了,自身也早已是名声卓著的辣手人物,不管在商场还是江湖,但每次见到父亲,都会止不住地紧张……   青年站在父亲面前,态度恭谨,老人目光直直看着艳红的月季,没有旁顾一眼,只是问道:“有什么事吗?”   青年紧张地说:“爸,马来西亚那个开发案,谈了两年半,终于定案,预计我方出资三百五十亿,其余三成由对方以地皮参股,大概七年回本……这是报告书,请你过目。”从公事包中取出报告书递上。   老人望着儿子朝气蓬勃的俊脸,淡淡地说:“你是总经理,你自己做主就行了。”没接册子,懒懒的样子。   青年弯着腰,恭敬地说:“爸,这笔生意太大,我和大家反覆商量,还是心里没底,得请爸做主。”   老人唔一声,这才接过册子,在几分钟内翻完数十页的文书,道:“放手试试吧,挺好的生意,你们干得不错,但有几点要修改,首先,对方承诺提供的地皮,使用时间是……”   青年德连忙取出纸笔,在父亲的口述下刷刷记录着。记完,长长吁了一口气,“爸,还是你厉害,干净利落。”   老人笑一笑,道:“没有人天生什么都会。这都是多年经验积累的结果。你接手业务时间还短,只要用心做事,后头……可以做得比我好。”   青年一一答应,说道:“爸,还有一件事儿,我得向你请示。”   老人不语,静静地听着。   “近几天出来一个什么公司,领头的是个荷兰华人,一来就开了几家夜总会,与我们打对台,跟咱们抢客人。昨天还派人到我们场子栽赃贩毒,简直是不想活了。”青年摘下眼镜,一脸的气愤,像只只发怒的狮子。   老人没有太大的反应,夜总会、高利贷什么的,在自家生意中早就排不上号,就算全部拱手让人,也动摇不了根本,所需要在意的,是各方对此的反应。   “……大家的反应如何?”老人声淡如水。   青年挺起胸膛,“从没遇到这么自己找死的,弟兄们都很气愤,摩拳擦掌,准备你一声令下,大伙直接让他们从这里消失,这次连只手都不会给人找到。”   压低声音,青年道:“方局也说了,只要爸爸您点头,他负责善后,包管什么麻烦都不会有。”   ……这些情况,在老人的预计内,几十年打下的铁桶江山,不是旁人随随便便就能撬动的。   ……昨晚的梦里,他已经知道对方是什么人,知道对方为何而来,知道对方暗藏着什么底牌与陷阱,那绝不只是枱面上显出的这些小东西。   ……但……那又如何呢?   同样藏起爪子诱敌的,自己又如何不是?如果自己有那个意思,对方会发现,他自以为精巧的陷阱,自以为隐藏很好的强大实力,还有他早已联络好的盟友,全都会在瞬间被辗成糜粉。   因为,和如今的自己相比,他们就只是可以一指随意辗杀的弱小东西……如果自己有那个意思……   老人合眼,足有十几秒钟,睁开眼时,声音平淡如水。   “即刻起,处分掉所有的产业,包括所有的股票、公司、房地产,还有酒吧、赌场、夜总会等等,把资金转移到……英国吧!”   “是……啊?爸!”   青年一下傻眼,简直不敢相信自己听到的东西,父亲才六十出头,不可能这么早就脑子出问题啊,明明只是一群弱小的乌合之众,辗死就是了,不辗死也没关系,却为何要……   老人抬头望着远方的天空,正有几朵雪白的云飘着,轻快而活泼,或许……人生不外如是……   ……青山依旧在,几度夕阳红,早已经玩厌的游戏,就该抽身出去,寻找新的东西,只是……   老人望着白云,静静说道:“你知道吗?我最近常常想,如果你母亲还在的话,我宁愿一辈子只是个修理厂的小工人。”   青年一震,静静地站在父亲身旁,一起看着天上浮云,任思绪飞驰,无数的回忆如走马灯般倒转,时间仿佛回到几十年前,那间随时破产的小车厂,一切故事的开始……   第01章 技术革新   万鑫修配厂原是一家国有工厂,后被吉通公司收购。除了裁掉一些干部之外,没多大变化。管理人员照样管理,工人们照样干活儿。要说有什么好事的话,就是工资比原来翻一番。大家上班图的什么啊?还不是多挣点钱,让日子好过一些吗?在一个商品社会中,钱是大爷。   这个厂子位于省城的郊区,比较偏远。要去市中心,坐车需要一小时左右。厂子占地广大,分成几大板块。各分厂之间,有围墙相隔,大门相通。在生产上既成一体,又各个独立。现在,已是晚上六时,下班半个钟头了,员工们走光,院里静悄悄的,落叶可闻。可修理大车间里,几个修理工仍在忙碌着。   他们一身油污的工作服,在吊灯和行灯下,脸上这一块黑,那一块黑的,化了妆似的。他们或在大架子上蹲着,或在地上站着,或在车底坐着,各自挥舞着板子。汗水模糊视线,就擦上一把,继续工作。眼见着几个螺丝上完,再接几根管子,今天的任务就完成了。   旁边的组长林慕飞,手持着行灯,说道:“要是累了,喝点水,再接着干吧。”   大伙不干,都想一气弄完。   林慕飞望着他们,想到当初自己当学徒时,也是这么干的,心生感慨。   一会儿,他突然问道:“秦枫哪儿去了?还有孙二虎呢?”   秦枫是工厂工程师,他的师兄。孙二虎也是修理工,归他管。其人号称“车间小霸王”,仗着上头有人,不好好上班,还横行霸道的,被林慕飞多次教训过。   林慕飞下午去前楼上学习,回来五点多了,没看到二人。秦枫向来守点儿,从不迟到早退。他上午还看到孙二虎在车间晃悠,上午回来没见到他。请假也得跟我打个招呼吧?这家伙,可恶!   小李一下一下地拧着板子,说道:“老大,秦枫四点多就跟主任请假走了,说是有活动。我看他脸上带着笑,两眼冒着光,备不住会女人去了。林慕飞又问:“孙二虎下午没来吗?”   小李面朝林慕飞,手上不停,说道:“他下午来了。本来在休息室睡觉呢,他两个朋友过来把他拉走了。他们滴滴咕咕的,我也听到了。他们去找女人了。”   一听女人,那三个人都停止动作,一起瞪大眼睛望着小李。要知道,他们这个组里,都是光棍汉。这几个修理工连女人手都没碰过。一提到女人,心里痒丝丝的。   小李白了他们一眼,说道:“别介啊。我可以讲,你们手别停啊。你们这样,我可不说了。”那三个立马动起来。   小李面向林慕飞时,脸上又是讨好的笑了,一边转着板子,一边说道:“那两个小子说什么有个酒吧来几个漂亮妞,水灵得像小葱,功夫还好,能把男人伺候得飞起来。孙二虎一听,抬腿就跟着跑了。”   听到这些,几个小伙子都要眼冒绿光了。   林慕飞板起脸,说道:“哥们们,那种事咱们不能干。那是违法的。即使不违法,把辛辛苦苦赚来的钱填窟窿,也犯不上。人得上进,走正道。干活吧。”   大家不出声了,接着干活。   小李说:“老大,你是饱汉子不知饿汉子饥啊。你有对象了,我们可没有。”   那几个人说道:“可不是嘛,你有秦芸那么牛的对象,肯定得手了吧?”   林慕飞笑笑,没出声。   小李拧完螺丝,对他们呸一口,说道:“你们这几个孙子啊,真是傻冒。凭咱们老大的本事,可能没得手吗?都傻得冒气。”   林慕飞想起女友,心中一阵激荡,鼓励道:“你们好好干,多挣点钱,不怕找不到老婆。”   众人答应着,心中一阵沮丧。在这个商品社会里,在这个大城市中,一个小小的修理工,要想娶到美貌可人的女友,简直是做梦。哪有几个象林慕飞这样的好命人呢?入厂三年,年年劳模,技术精湛,前程远大。   而且,在进厂之前,他已经有了秦芸,一个科科资优,成绩拔尖的美丽女大学生。他是靠什么赢得美人芳心的呢?只凭着人品和身手吗?这有点不可思议啊。   别人问这事儿,林慕飞笑而不语。其实心里挺乐。   秦芸是他的女朋友,今年上大一,温柔又善良。且长相好,学习好,和他感情更好。她是秦枫的妹妹,三人是青梅竹马的关系。他得好好干,争取早日买楼,等秦芸毕业后,二人结婚。   过了十几分钟,日落西山,霞光万道,把车间的一部分映红了。车间静下来,修理工们洗过脸,换过衣服,嘻嘻哈哈地下班了。   偌大车间里只剩林慕飞一个人。他从车间一头走到另一头,仔细检查每一个角落,确定无恙,这才放宽心。   他关好灯,拉下车间电闸,迈着方步,向郑历的办公室走去。   郑历是车间主任,也是他最敬爱的师父。他能走到今天,全靠师父提携。不然的话,上边的领导哪知道他是哪根葱啊?   没有师父帮助,他可能还和小李他们一样,穿着油衣玩板子呢。人常说,受人点水之恩,必当涌泉相报。林慕飞常想,当师父需要他的时候,赴汤蹈火,在所不迟。   不过,有一件事儿,他有点不解。秦枫也跟过师父,算是师父的徒弟,为何师父对他不那么亲近呢?象防范他似的。师父可以让自己住在他家,却从没有让秦枫住的意思。这是为什么呢?   林慕飞推门进去,郑历正对着一张图纸笑呢,霍地站起来,叫道:“慕飞,咱们牛逼了。胜利就在眼前。”   林慕飞走过去,见图上一个葫芦状图形,线多,管子多,标注多,由衷地夸道:“师父,你真牛啊。这个装置真设计出来了。我以为需要几年呢。”   郑历拍拍林慕飞的肩膀,说道:“也多亏了你小子提醒啊。不然,我至今还在黑暗中摸索呢。”他指着图形,讲起技术来。   虽然现在只是一名车间主任,但在几年前,郑历是吉通公司的首席工程师,所设计出来的几款跑车,扬威国际,是吉通公司能从一间普通小公司,变成今日庞大财团的重要功臣,却不知为什么,没有飞黄腾达,而是被下放到这间小小车厂,当一个寒酸的车间主任。   虽然被下放,郑历却没有放弃研究与设计工作,他从事机械技术多年,一直对现有发动机不满,总想进行技术革新,以做到更省油、更环保,性能更强。这几年里,林慕飞就跟着他,从师父一开始的手把手教学,到后来,林慕飞成为一个称职的得力助手。   师徒两人翻阅大量资料,结合多年实际经验,找到两条可能的路子:一是用高流量空气芯取代滤清器,增大进气量。二是换汽缸垫片,提升爆发力。   郑历投入毕生心血。一次次试验,一次次失败,气得他多次撕烂图纸,摔坏产品。几个月前,在他几乎绝望的时候,林慕飞建议:在发动机上加装特殊装置,改变空气成分,帮助充分燃烧。   郑历眼前一亮,茅塞顿开。   经过几个月的努力,郑历取得突破性的进展,可以说成功在即了。   他指着这个葫芦说:“看看,就是它了。这是一组化学物质组成的装置,其中包括钛,铝,及其它天然金属。空气经过这个金属组合时,便会产生化学作用,分解出氢离子和氧离子。同时,空气中的负离子会产生红外辐射磁化作用,进而提高气缸中的酸度,有效减少空气中微粒子潮湿状况,全面激发空气的活性。”   讲到这儿,他又指指发动机全图,兴奋地说:“有了它,功率会提高百分之十五至二十,环保性,经济性更好。一旦成功,一定会改变时代的。”   望着师父踌躇满志、意气风发的样子,林慕飞肃然起敬,说道:“师父,那你就是一代大师了,必定青史留名。那么,这个装置就叫‘郑氏助燃器’。”   郑历大笑道:“郑氏助燃器?说什么呢,这设备是我们一起研发出来的,你把自己放哪去了?”   林慕飞抓抓头,“我哪能和师父您比肩啊,我就是打打下手。”   郑历摇头道:“你是唯一真心在支持我这老头的人,这几年里,你的忠诚和勤恳,我都心里有数,后头师父有什么,都不会少了你的一份。等后头把它造好,咱们就发了。你在省城买房子结婚不愁了。竹影的病,也有希望了。唉,这个病有得治好的吗?”他黑瘦的脸上笑容消失。   林慕飞安慰道:“师父,现在医学发展这么快,怎么不可能治好呢?等咱们造好助燃器的,再治竹影的病。”   郑历一拍桌子,说道:“对。当务之急,是造出来,然后加以实践。只要证明它成功了,咱们就可以申请专利了。”   他将东西慢慢收起来,小心地锁进箱子里,嘱咐道:“这件事,别告诉任何人,包括秦枫、竹影。天知地知,你知我知。这东西也能要命啊。”   林慕飞挺胸道:“打死也不说。”   郑历笑了,眼角的皱纹好深。他看起来,比他实际的年纪都老一些。他也是一个可怜的男人,自从当年那件事之后,老婆跑了,女儿有病,他硬是挺过来了。如今女儿已经上高一。要是没那该死的病,这孩子称得上完美。   仰望顶上的电灯,郑历有些失神,不自觉地握起了拳头,喃喃道:“等这装置做出来,我就可以回去了……讨回本来属于我的东西,十五年……十五年了啊……”   林慕飞觉得奇怪,自己从来没看过师父这样的表情,却见郑历摇了摇头,挥手道:“还有件事儿,厂里要选派一批优秀技工出国留学,你知道了吧?”   “我听说了。名额有限。咱这个车间好几十人呐,哪能轮到我呢?再说,还有秦枫呢,我排不上号。”林慕飞不敢妄想。   郑历一摆手,说道:“慕飞,‘不想当将军的士兵不是好士兵。’有机会就该争取啊。我已经替你报名了。”   “那谢谢师父了。”他大喜。   “谢什么啊?谋事在人,成事在天。能不能去上,我可说了不算。”   正说得热闹呢,门外传来喊声:“爸,慕飞,快回家吃饭啊。这都几点了?”   门响一下,香风一荡,竹影已经站在眼前了。林慕飞第一反应是想逃。   第02章 辣妹多情   办公室的棚上点着几组灯管,雪白的光辉洒遍各处,几乎不留死角。尽管如此,竹影的到来,仍叫人眼前一亮。   她十九岁了,发育良好。那微微隆起的胸部将白色的半袖顶出丘陵。她身高超过一米七,淡蓝的牛仔裤包裹的两条大腿又直又长,线条优美。她走路时,细腰灵活,美腿交替前移,很富有节奏。光是这些,已经够吸引人了,她还有一张动人的脸,明眸皓牙,鼻高唇红,英气逼人。   这样的外表,真可谓人见人爱了,谁能想到这样的美女会疾病缠身呢?   虽然是郑历的女儿,竹影却从母姓姓张,而不姓郑,林慕飞不知道为什么师父坐这样的安排,但师父把这个不跟自己姓的女儿看成命根,这一点林慕飞非常确信。   林慕飞跟她太熟儿了,常拿她和秦芸比,心说,要是没病,只怕竹影更有魅力,将来不知道便宜哪个家伙呢。   竹影叫了一声老爸,便瞅向林慕飞,含情脉脉的。四目相交,林慕飞倒先怕了,忙移开目光。   竹影笑了笑,在他的面前,陀螺似的原地转一圈,娇声说:“慕飞,你看我漂亮吗?”   林慕飞忙看墙上的技术操作规程图,嘴上说:“漂亮,漂亮极了,漂亮得让人不敢正视。”   竹影也不避闲,上前搂着他的肩膀,斜视着他的脸,嘿嘿笑道:“看什么?我还赶不上那张图吗?”二人几乎等高,看起来很相配。   林慕飞脸上一热,既不敢推,也不敢享受,虽然这香喷喷的少女身子诱人。他可怜巴巴地看向师父。   郑历爽朗地一笑,说道:“竹影啊,你当老爸是空气啊?快放开慕飞,你看你把他逼的,头上都冒汗了。”   竹影将他搂得更紧了,哼道:“我就不放。谁叫他变心了,放着我这么好的人不要,非要交什么女朋友。”   林慕飞听了,立刻黑脸,高呼冤枉。   郑历解释道:“女儿啊,慕飞来城市之前,已经有对象了。”   竹影瞪着林慕飞,恨恨地说:“那也不行。我不同意,你不准处对象。明天打电话,告诉她黄了。”   听了这话,林慕飞简直要晕倒,说道:“竹影,我一个打工的,没房没车,一把年纪,找个对象容易吗?要是我跟她黄了,这辈子不得打光棍啊?”   竹影脸上又笑了,说道:“你可以等我啊。等我大学毕业,咱们就结婚。你不需要等太久的。高中二年,大学四年,再找工作两年,也就八年吧,还不到十年呢。”她的黑眼珠子转动着,很是灵动。   林慕飞听了,身体发软,要是没人家搂着,肯定瘫倒地上。他已经二十四岁,再过八年,周围同辈的亲友都儿女成群,自己单身一个,都不知怎么和父母交代。   郑历皱眉,叹气道:“女儿,你就放过他吧。”   竹影一副深明大义的表情,真的放开他,说道:“看在老爸份上,饶你一次。不过,慕飞,你就偷着乐吧。本姑娘有生以来,还从来没跟哪个男的这么近过,让你占了便宜。咱们可丑话说在前头,我不点头的话,你不准结婚啊。你要是不听话,我就将你逐出师门。”   林慕飞一脸苦相,说道:“是,知道了。”然后又醒过味儿来。   “竹影,弄错了,你跟我学武一年多,我才是师父啊。要说逐出师门,只有我逐你的份儿,哪有徒弟逐师父的,对吧?”将脸转向郑历。   还没等他说话,竹影已向老爸板起脸,大声说:“这跟你无关,你不许吱声。我一生气,我以后就不给你做饭了”郑历连忙闭嘴。   竹影将俏脸对向林慕飞,柔声说:“慕飞,我是跟你学武,但咱们是以兄妹相称的,不以师徒身份。”   林慕飞轻声说:“不叫师父罢了,可你也从来没叫我哥啊。”   竹影狡黠地一笑,说道:“心里叫就行了。你记住我的话啊。走吧,回家吃饭。”   郑历想起正事,说道:“今天高兴,咱们喝点。”   他领着二人出办公室,跟看门的老刘打过招呼,向家走去。   这时候,天黑透了,路灯亮起,沿着平坦的柏油路亮出好远。机动车,自行车,时断时续地在路上前进着。但总体上,还是安静的。郊区有郊区的好处。   回家的路不到十分钟。经过超市时,买了三瓶哈啤。进了所在的小区,感觉更安静。那些窗子多数点起灯,黄的,白的,家家户户在演绎着自己的故事。   回到家,摆好饭菜,三人围上桌,开始用餐。两个男人齐夸竹影炒菜好,令人特有食欲。竹影听得眉开眼笑。   郑历兴致很高,一杯白酒,在林慕飞喝完一瓶啤酒后,也喝光了。   竹影问他有什么好事,老头是打死也不说,只说女儿身体越来越好,他高兴极了。竹影的一双水汪汪眼睛又转向林慕飞。他更是顽固,除了谈工厂,说酒话,一点有价值的情报都没有。   酒下肚,郑历的话多起来。在第二杯白酒时,郑历抿了一口,放下酒杯,面现悲伤,说道:“慕飞,我这辈子好失败啊。由于自己有眼无珠,没了梦想和事业,老婆跟人跑了,害得女儿又得那个病。要是没有你,我早活不下去了。我不知道该怎么感谢你才好。”   林慕飞连忙说:“师父啊,你就像我爸一样。咱们之间,哪用得着谢字啊。以后可别说这个话。”   他当初刚认识师父时,师父很惨。女儿患了多年癫痫,连学都不能上。师父为了照顾女儿,无法正常上班。还是慕飞的老中医爸爸,给提供一个药方,救了这个家。服药以后,竹影的病轻多了。原来一天犯病一次,现在,一年顶多犯病两次。每次很快醒来。于是,她重回校园,接着上学了。郑历放下“包袱”,又可以安心上班,研究他的发动机了。这多亏他林慕飞。可他认为这是应该的。他们是他的亲人啊。   竹影多次示爱,他很感动,但不能接受。他心里只有一个秦芸。同时,他认为,竹影还小,现在只是情窦初开的表现罢了。等她完全长大成熟,见过大世面,她就不会那么看重自己了。再说,自己一直当她是妹妹。。   郑历望着女儿,说道:“竹影是我的心肝宝贝儿。她妈走了之后,有那么多人给我张罗对像,我都没干。我是怕第二个女人对她不好啊。我今年已经五十出头了,身体也不太好。要是哪天我突然没了,你一定要照顾好竹影啊。就算你有一天和秦芸结婚了,也要带着竹影。”   竹影听了,不禁笑了。林慕飞脸上变色,觉得不吉利,这有点像遗言。   他说道:“师父啊,五十岁正当壮年啊。你这话我可不同意。你一定喝多了。”   竹影笑道:“老爸啊,你把我强塞给人家,人家不愿意啊。你就别逼他了。”她又变得贤惠起来。   林慕飞忙解释:“师父,我不是那个意思。我是说,你这么好的人,一定会长寿的。”   郑历苦笑着,说道:“我这辈子没干过什么坏事,我也相信自己会活到七十岁以上。我这不是以防万一吗?你答应我吗?慕飞。”   竹影香腮一鼓,红唇一翘,插嘴道:“老爸,你就别强人所难了。慕飞不结婚还好办,要是结婚了,他得天天陪老婆,我算什么事儿啊?他老婆不得用扫帚把我打出去啊。”   郑历直视着爱徒。林慕飞后者望着师父半白的头发,发红的脸,充满期待的眼神,不禁点头道:“师父,竹影永远都是我的亲妹妹。只要我还活着,就会好好待她的。你放心好了。”   郑历这才露出满意的笑,和徒弟碰一杯,喝一大口,说道:“这就好,这就好。”   竹影哼了一声,斜视一眼林慕飞,说道:“好什么好啊。以本姑娘的姿色,要是见了秦芸,秦芸非休了他不可。那我可成罪人了。”   郑历指着女儿,取笑道:“竹影,你可真是厚脸皮啊。”   林慕飞故意气她,说道:“你见了她,会失去自信的。”   竹影站起来,气鼓鼓地说:“不理你们了。真气人。”放下筷子,几步蹿进自己的闺房,将门关得响响的,怎么叫,就是不出来。   林慕飞一愣,郑历哈哈一笑,说道:“别理这个疯丫头,咱们继续喝酒。”二人碰着杯,闲谈着,不一会儿,林慕飞将啤酒喝光,郑历已晕乎了。林慕飞扶他回房间睡下。   他回来收拾桌子时,竹影又从房间出来,和他一起干活儿。和刚才不同的是,她将长裤脱掉,换上一条短裤,两条欺霜赛玉的长腿暴露在他面前,令他心跳加快。   他不敢看,想赶紧干完,就逃回房间。要知道,和这样的姑娘呆在一起,实在太危险。   第03章 苦和甜蜜   林慕飞将桌上的碗筷、盘子往厨房端,竹影没有过来,板着一张脸,在客厅的沙发上看电视。看电视也不消停,胡乱换台,一会儿站起,一会儿坐下的,两条大腿也跟着直立,屈起,做着各种变化。   当她翘起二郎腿时,更有得瞧了。一条腿压在另一条腿上,嫩肉崩紧,圆圆滑滑,泛着白光。一只脚还得瑟地悠荡着,十分调皮。每个趾甲抹着红色,像一颗颗星星。   偏那短裤真短,短到腿根。林慕飞干完活儿,向她瞥了一眼,正见到腿根处的美肉,是个肉感的半圆形。那么丰隆,那么诱人,那么紧凑,是接近屁股处。他还闻到一股香气,应该是她的休香,肉香,特能拨动欲望的琴弦。   林慕飞可是过来人,熟悉女人,自然想起和秦芸的好事儿,一股火从心上蹿起,腹下之物肿胀起来,顶得裤子成蒙古包。他挪开目光,转身朝自己的房间,想逃之夭夭。   “等一下,我有事和你说。”竹影吱声了,声还不小。   林慕飞哪敢停留啊,头也不回地走,说道:“天晚了,有什么话明天再说。”门一开,溜了屋。往床上一坐,心说,竹影不是小孩子了,会勾引男人了,以后可得当心,别掉进陷阱。   他在黑暗中,窗外灯光点点,夜是无边无际的。由于是夜,他感觉自己安全些。再加上一道门,更让他放心。她爱疯爱闹,可是晚上不进他的房间。   他躺下来,藉着微醺的酒意,想早点睡。可是一合上眼,就是那晃动的大腿,大腿跟部的美肉。   他在床上翻来覆去,暗自提醒自己,自己已经有了秦芸,而竹影,那可是亲妹妹一样的人儿啊。   他脱掉背心,只留裤衩在身,拉过被盖上。刚有点睡意时,门吱呀一声,一个黑影闪入,一股香气荡漾。不用看,也知道是谁。   林慕飞吓了一跳,猛地坐起来,头发都竖着。要是老头子知道女儿在他屋,还不得杀了他?她可是老头子的命根子。   “竹影,你想干啥啊?”他听到自己的声音颤抖着。   黑影儿轻声一笑,说道:“你看你啊,胆子跟耗子一样小,还自称是英雄好汉呢,真叫人笑话。”   林慕飞咬牙说:“你一个黄毛丫头,我怕你干啥啊?我可是打过老虎,杀过狼的。”   黑影儿扑哧一笑,说道:“不怕就好。那我来了。”在一片黑中,她启开被子一角,像只猫一样钻进去,钻到他怀里。   哦,软玉温玉抱满怀的滋味儿。通过触觉,她的上身就一个小衫,没带胸罩。那两团东西挤着他呢。下边还是短裤。那裸露在外的肌肤凉丝丝的,滑溜溜的。在他的身上一蹭,他几乎看到火花四溅,听到火花的哧拉声。   林慕飞吓得向后退,哆嗦着说:“竹影,你想害死我啊?”   竹影见状,身子一转,呜呜地哭起来。声波如水流淌,听得林慕飞不好受。   “竹影,有话好说,你哭什么啊?别让师父听到。”   竹影猛地转过来,抽泣着说:“你这么烦我,嫌弃我,我还能不哭吗?”   林慕飞忙说:“我从来也不烦你,不嫌弃你啊,”竹影大喜,忙收了眼泪,说道:“那你不早说?还一个劲儿躲。”她向前一凑乎,双臂如藤,已搂住他的脖子,身子贴得好紧。   林慕飞的肉体上非常好受。试想,久旷之身的他,有一个香喷喷、娇滴滴的小美女,在晚上,在一个床上投怀送抱,这是多美的事儿啊?可是令他痛苦的是,这样的艳福他是坚决不能享受的。因为这是妹妹,不是秦芸。   他本想伸手推她,可他不敢,要是不小心碰到她的禁区,那他可是罪大恶极了。   林慕飞急道:“竹影,你别这样啊。咱们有话好好说。你再这么下去,你会害死我的。求你了,放过我吧。”他的声音透露着绝望和恐惧,像一个即将被斩首的犯人。   竹影嘻嘻笑了,说道:“人家说,英雄难过美人关,还真是这样啊。你占了我这么大便宜,吃亏的可是我。既然你求我了,我可以考虑放你一马。不过,你得答应我两个条件。不然,我不放。”她用小胸脯拱着他,还用大腿夹他,令林慕飞苦不堪言。那是一种甜蜜的痛苦。   在如此不利的处境下,林慕飞识时务,回应道:“行,行啊,你说吧,我答应就是了。你快放开我。我要爆炸了。”   竹影也不是傻子,隐约明白其中的意思。她出手好奇地往下一探,立刻碰到火热的,硕大的,硬如铁的东西,最具代表性的男人的象征。   她如遭电击,啊地一声缩手,把身子缩到被外,轻骂道:“流氓。”她一个高中少女,虽然懂事,但从未有过这种接触,当真又羞又怕。   林慕飞听得头大如斗,觉得比岳飞还冤,心说,明明是你主动进门,主动骚扰,还怪上我了。我硬,是因为性压抑、秦芸,不是因为你。   林慕飞真是头疼,说道:“竹影,你有话就说吧。”   竹影稳定一下心神,说道:“你要答应我两个条件。”   “你说好了。”他退出被窝,又将被子缠在身上。   竹影正色道:“第一个,不准你娶秦芸。”   林慕飞听得直皱眉,问道:“为啥呢?”   “不为啥。因为我不同意。我爸可是说了,你得永远照顾我。你想啊,你要是娶一个蛮不讲理的女人,我咋办呢?”   林慕飞心说,秦芸跟这个词不像,你倒挺像。   “第二个条件呢?”他决定不回答。   竹影斜卧在床上,一手支腮,藉着窗外映进的少许灯光,他仍能看到她两条大腿的白影儿。那香味一缕缕地散发着。   林慕飞故意想想秦芸,便心境柔和了。   竹影慢悠悠地说:“我爸今晚上咋这么高兴呢?有什么好事?”   “这个……”林慕飞心说,这个可不能说啊,我在老头子跟前发过誓的。   竹影见他犹豫,又来损招。她一条大腿弯起,探向他的身体,用脚趾从上到下滑动着,滑到他跨下时,轻轻踢着。   林慕飞向后移了移,说道:“没啥啊,就是技术上有点小进步。哦,跟你说,你也不懂。”   竹影哼道:“少打马虎眼,不然,给你用刑。”娇躯一扭,纤手准确地将被子拉开一个口,她又进来了。   林慕飞大惊失色,结结巴巴道:“打死也不说。”   竹影娇笑道:“本姑娘有招让你开口。”她的红唇落在脸上,蜻蜓点水般地亲着。   林慕飞慌张地说:“不要啊,竹影。”   竹影吃吃笑着,感受着男人的不安和退缩,暗自得意,说道:“占便宜还不愿意,真是傻子。”她的红唇向他嘴上贴。   为了保护贞操,林慕飞终于出手,本能地双手一推,正推在酥胸上。   二人都呆住了,像被点了穴。竹影睁大眼睛,张大嘴。林慕飞忘了撤手,实实按在她的宝贝上,隔着小衫,小衫薄薄的,形同虚设。那处的柔软和弹性,无何比拟。他变傻了,大脑短路了。   当他意识到不妥时,迅速撤手。这下像是点燃炸药包一样,后果很严重。   “啊……”竹影发出高分贝的叫声。在这静夜里,当真惊天动地。不但叫声大,且持续时间长,充满了一个少女被污辱、被损害的愤怒和冤屈。   林慕飞都吓坏了,当他意识到坏事时,急忙求饶道:“小祖宗,你别叫,你想要我的命啊?”   竹影也恢复理智,停止叫声,骂了句:“流氓。”然后跑掉。门怦地一声关上了。   林慕飞无力地躺在床上,呼呼喘着气,伸着犯罪的手,暗骂自己不是东西,真是罪该万死,禽兽不如啊。我这么做怎么对得起秦芸呢?怎么对得起师父?   她应该扇我一个耳光,或者我剁掉这双爪子。这太他妈的邪恶了。   竹影回房,哪里睡得着呢,心里不住骂那个流氓。骂到后来,她的手放到自己胸上,羞涩地笑了,俏脸似火烧。   谁也不知道她在想什么。   第04章 生死之间   次日早上,林慕飞练武回来,不知该如何面对竹影。   她在厨房做饭,一边啪啪地切着菜,一边唱着小曲,表情是愉快、活泼的。   林慕飞的心里一宽,走到跟前,说道:“竹影,昨天晚上对不起你了,你打我吧。”   竹影把菜仍进锅里,用勺子翻着,回头剜他一眼,那一眼好妩媚,好甜蜜,又带着娇嗔,嘴上说:“昨晚什么事也没发生,只记得你答应我爸要照顾我,一辈子对我好。”   林慕飞大乐,连连点头道:“是啊,是啊,你就是我亲妹妹,就和我家妹妹子君一样的,我不对你好,还对谁好啊?”   竹影狠瞪他一眼,哼道:“又是妹妹,亲妹妹的,谁希罕啊。妹妹能跟你一辈子吗?妹妹能天天和你在一起吗?妹妹能和你晚上一起睡觉吗?”   林慕飞为之语塞,说不出话。   竹影见状,心情又转好,继续唱着:十个男人七个傻八个呆九个坏,还有一个人人爱,姐妹们跳出来,就算甜言蜜语把他骗过来。好好爱。   她还有动作,一腿不动,另一腿脚尖着地,屈着膝,有节奏地颠着,她唱得好俏皮,好风趣。   林慕飞站在她的旁边稍后,看她的腿的节奏,才注意到她的身体。   她穿着深蓝的牛仔裤,裹得那腿圆圆长长,屁股更是滚圆如西瓜,规模不如西瓜,也挺可观的。偶尔还随着腿的动作扭上几扭,更增加诱惑力。   林慕飞将目光落在她的屁股上,想起干秦芸的后入式。其中的细节、滋味儿,每次回想都令人飘飘荡荡,仿佛脱离人间。   竹影干完手头活儿,见林慕飞侵略性的目光,再见他的裤裆膨胀,不禁面泛桃红。她以为是自己色诱造成的,不知他是在想秦芸。   一般女孩子早吓跑了,她没有跑,而是来到他的面前,直视着他,取笑道:“慕飞,原来你是这种人啊。我现在才知道,你们男人没有一个好东西。”在他的包上扫了一眼,又转身热饭了。   林慕飞霍地惊醒,自我解嘲道:“不知咋地,我想到汽车技术上去,想得入迷,快成白痴了。”   竹影吃吃笑了,说道:“白痴未必,快成色狼了吧?”   林慕飞当即表示:“我的心里只有她一个,不会变色狼的。”   竹影心里莫名的一酸,说道:“那我跟她哪个漂亮呢?谁更有魅力?”   林慕飞望着她,沉吟一会儿,说道:“你们都漂亮,都很有魅力,只是你们类型不一样,她属于小巧玲珑型的,你是长身玉立的。她是老婆,你是妹妹。”   竹影脸上阴晴不定,听到妹妹二字,猛地冲到他的跟前,说道:“又是妹妹。好,我这个妹妹这辈子跟定你了。你老婆和你能做什么,我也能做什么。你就等着享福吧。”说着,以胜利者的姿态去盛饭了。   到吃饭时,三人又团坐一起。郑历眉飞色舞,跟二人聊着天,一会儿谈未来,一会儿谈厂子,一会儿又谈竹影的学业,嘱咐她暑假不能荒废,得多干点正事儿,不能整天和同学游山玩水。还要记得按照吃药。这个病还没有好呢。   竹影一一答应着,不时拿眼睛瞧林慕飞,脸上温柔,桌下的脚已狠踩林慕飞好几下,疼得林慕飞直皱眉,还不好发作,还得脸上陪笑,心道,这个疯丫头,谁要是取她当老婆,可得吃苦头了。   上班时,郑历和林慕飞换好工作服,一前一后出了家门。竹影送到门口,冲林慕飞挤眼弄眼的,尽显少女风情。他故意视而不见。   路上,郑历问道:“慕飞,昨晚上我跟你说的照顾竹影的事儿,是不是挺为难?”   林慕飞昂首挺胸,说道:“师父,竹影就跟我亲妹妹子君一样。我很愿意照顾她。可是你不该说那些不吉利的话啊。”   郑历望望升高的红太阳,阳光将他瘦脸映成黄色,说道:“大概人年纪大了,想得也多。你要好好干,我全力帮你,让你前程似锦。至于钱的事儿也别愁。咱们的辉煌就要来了。那时候想要啥没有啊?咱们心想事成。”   郑历合上眼睛,仿佛处在那美好的生活中。   到了工厂,在生产之前,先要集合点名。郑历面对着几十号人,摆出车间主任的派头,直立,严肃,目光如冰。点头的任务,他交给秦枫干。   秦枫是场里的工程师,还是代副主任,是个高瘦的青年,将近三十岁,长得俊俏、斯文,戴一副白眼镜,那样子有几分像歌手林志炫。他和林慕飞一样,在厂里广受女性们喜欢,当他们是梦中情人。不同的是,男员工们也喜欢林慕飞。   秦枫和林慕飞在外表上是两种类型。二人都是将近一米八的个头,但林属于猛男,浓眉大眼,鹰鼻阔口,古铜色的脸,而且身强体壮,肌肉发达,充满北方男儿的阳刚之气。   他们二人站在一起时,一个如江南才子,一个似塞外大汉。   今天的秦枫,明显不在状态,脸上带愁,心事重重,一双眼睛黯然无神。在点名之前,林慕飞问他怎么了,他强笑了笑,说我没事。   点名时,他把李响念成了李晌,孙二虎念成了孙二几,李咬念成了李口交。   前两个名字一错,大家笑出声。郑历向大家一看,大家赶忙闭嘴,强作正经。可“李口交”三字一出来,众人哈哈大笑,几个女员工则涨红了脸,捂嘴忍笑。孙二虎则吹起口哨,一张雀斑脸生起淫秽之色,两只金鱼眼转向左边一个女员工小江的胸脯,垂涎三尺。   林慕飞就在他左边,隔着两人。他的这个反应恰好被林慕飞看到了。他鄙夷地扫了孙二虎一眼,身子向前挪挪,刚好挡住他的不洁的目光。这使孙二虎很不高兴,偏偏对林慕飞又恨又怕,可不敢对组长怎么样,几次交手都败了。孙二虎不止一次想,要是有机会,一定报复他。   郑历说:“秦枫啊,还是我来念吧。”   秦枫点头道:“师父,对不起了。我昨晚加班到天亮,影响身体了,看字有点花。”   郑历说:“去休息一下吧。”接过点名册。   秦枫则走向休息室,脸上发热,口中喃喃自语,没人听见他说什么。   那边的郑历,代表工厂又说了一次这回甄选的重要,只要被选上,就能出国深造,等到镀金回来,也不是回工厂,很有可能直接进吉通集团,成为精英工程师,前途绝对远大。   美好的描述,固然很让工人们心动,但到最后,大家也心里有数,像这样的好事,哪轮得到普通工人头上?当前的热门人选,要嘛就是秦枫,他是大学生,又是代副主任,实力最好,要嘛,就是比较有门路的几个,比如郑历自己的徒弟林慕飞,还有孙二虎,他是厂长的亲戚。   郑历说完,开始布置上午的任务。布置完一项,人走一些。最后是林慕飞这一组和几个新来的工人。   林慕飞带人奔向几辆坏车。在分配活时,他将一个新人分给孙二虎,让他教最基本的操作知识。   他心里惦记着秦枫。这是他的好哥们,一同长大,又是未来的大舅子,秦芸的哥哥。当初自己进修配厂,就是秦枫给推荐的。他们平常好得穿一条裤子。有什么事儿,共同分担。秦枫今天的失态,一定大有缘故。不然,以他的能力,怎么可能犯那么低级的错误呢?   他进休息室时,秦枫正坐在长条椅子上抽烟,翘着二郎腿,一道道烟丝袅袅升起、消散。烟后的秦枫眯着眼,一会儿笑,一儿悲,一会儿叹息。让人猜想,他的内心必有故事。   这个休息室是大家共用的,几十平米大,三面靠墙是铁皮柜,墨绿色的。屋里散发着一股油味儿,分不清是什么油。   林慕飞往他身边一坐,秦枫递过一根烟,林慕飞叼在嘴里,又在秦枫烟头上一对,便着了。二人一同吸,烟丝更多,烟味更浓。   吸了几口,林慕飞看向秦枫,问道:“咋地了,老伙计,让人给煮了?”   秦枫苦笑,将手中的烟蒂扔掉,又续上一根,深吸了一口,吐出几个烟圈,个个烟圈像有了生命似的,活活地动着,飘着。   他望着烟圈,说道:“以前,我自命清高,自命不凡,现在才知道,在人家眼里,我屁都不是。太他妈的失败了。昨晚半夜,我一个人爬上宿舍楼顶,望着天上繁星点点,地面灯光绚丽,想到自己痛失所爱,我的脚步向前挪,再向前挪,鞋的三分之一已经悬空了,再向前挪一点点,我就解脱了。可是我突然想起老爸,想起妹妹,想起你,我又退回来了。我不能让你们伤心。”   林慕飞听得心惊胆战,拉住他的手,说道:“秦枫,无论有啥事儿,咱们可以一起商量,你可不能干傻事儿啊。女人不有的是吗?这个不行咱再换,别一棵树上吊死。”这个一向阳光的秦枫竟然要自杀。太不可思议了。   秦枫笑望着林慕飞,拍拍他的手背,很洒脱地说:“一切都过去了。我不会再犯傻。生命只有一次,我凭什么不珍惜呢?活着就有希望。”   林慕飞长出一口气,说道:“那就好,那就好。”   秦枫扔掉烟头,说道:“晚上,咱们出去喝一杯吧。”林慕飞点头。   这时,修理工小李跑进来,气喘吁吁地说:“老大,快去吧,车间出事儿了。”林慕飞腾地站起来。   第05章 车间打架   “咋地了?小李。”   小李朝门外一指,急道:“打起来了。”   “谁跟谁打起来了?”   小李喘息着说:“孙二虎欺侮新人,双方打起来了。”   林慕飞不再多问,抬腿就跑。一出休息室,远远地瞧见在两排病车中间,几个人打成一团。   那孙二虎身手不错,三个人围攻他,他一个人出拳踢腿,几个回合放倒两个。剩下那一个鼻青脸肿的,没有后退,继续冲锋,百折不挠。   其他修理工在旁边观战,谁都不敢干涉,谁都知道孙二虎号称“车间小霸王”,谁敢和他干呢?他学过武术,一般人哪能整过他?再说,他可是大厂长的直系亲属啊。   林慕飞叫道:“都给我住手。”   那个新人一停手,被孙二虎踢倒在地,又骑上去,抡起拳头,还要再打。   林慕飞大怒,几步冲上前,指着孙二虎,大声道:“你听到没有?住手。”   孙二虎恼怒着,酒糟鼻子红如灯泡,仍骑人家身上,叫嚷道:“这个小王八蛋骂我。”   身下的新人反骂道:“你才王八蛋。”   孙二虎照他肩膀一拳。   林慕飞忍无可忍,一伸手,抓住孙二虎的手腕,十指一紧,一开,孙二虎只觉一股力量袭来,整个人朝后跌去。   他反应灵敏,脖子用力,身子一翻,双脚稳稳落地,双眼如同喷火,像条疯狗,怪叫着扑来。   林慕飞冷笑道:“还敢跟我动手。”身子一侧,他身后一拍,孙二虎猛地前冲,定不住身子,一个狗吃屎,趴在地上。   孙二虎暴怒,又爬起来,叫道:“我就不信,老子打不过你。”从旁边车架子上抓过一把大板子,半米多长,再度扑来。   林慕飞骂道:“不知死活的东西。”   待他到面前,板子举高砸下来前,出手如闪电,抓住他腕子一叫劲儿,孙二虎吃痛,板子掉地上。再腕子轻扬,孙二虎再度跌出去。这回结结实实摔在地上,□牙咧嘴,半天起不来。   旁观的人同声喝彩,办公室的女员工小江等出来鼓掌,向林慕飞露出崇拜的眼神。   林慕飞让大家回岗,该干嘛干嘛去,别在这聚堆。又问打架怎么回事儿。   被孙二虎骑在身下揍的新人睁着肿眼皮,说道:“孙二虎欺侮人。”瞪着地上的孙二虎。   孙二虎总算爬起来,说道:“我教你技术,教你干活,我他妈有错吗?你知不知道我是谁啊?我是车间小霸王,敢惹老子,叫你“土豆搬家──滚球子。””林慕飞也没看孙二虎,一指新人小张,说道:“你跟我说,这咋回事儿。”   小张瞅着旁边的汽车,说道:“孙二虎教我用千斤支前轮,我就支了。修完车,撤千斤时,怎么都撤不下来。我问孙二虎咋回事儿,他骂我是蠢猪,说之前也不拧开顶丝。我就生气了,跟他辩论起来。他先动的手。”   孙二虎走上前,瞪得眼珠子要掉下来,叫道:“你不骂我武大郎,我能打你吗?”   小张回敬道:“你不好好教我,还耍我,骂你有错吗?”   孙二虎嘿嘿冷笑,说道:“谁叫你不拧顶丝来着?”   小张辩解道:“我是新来的,我哪懂得用千斤呢?你也没告诉我顶丝的事儿。”   孙二虎笑道:“你是猪脑子啊?你不会自己思考吗?”   小张回骂道:“你才是猪脑子呢。”   双方对视,火药味儿极浓。那两个同伴一瘸一拐过来,聚成一团,要与孙二虎随时再战。   孙二虎呲牙咧嘴的,说道:“有种的一个个来,我要打得你们满地找牙。”他的公鸭嗓子特别刺耳。   那三个不服气,叫道:“谁怕谁啊,约个地方,咱们再打。”   林慕飞正要说话,秦枫从休息室那边过来,说道:“你们有病啊?这是什么地方,是车间,是搞生产的地方,不是擂台。要打架的话,出去打吧。我不管今天怨谁,就这么算了。都去干活吧儿。孙二虎,刚才没干完的活儿,由你去干。”   那三个走了。孙二虎站立不动,听而不闻。   秦枫面如冰块儿,说道:“我是车间副主任,怎么的,我说话不好使吗?好啊,我现在就去找你叔叔,跟他汇报一下你今天的好事儿,看他怎么说。”一听这话,孙二虎老实了,取过板子,乖乖去干活儿。他谁都不怕,就怕这个叔叔。   临走时,还回头剜林慕飞一眼。   要不是他叔叔是厂长,硬把他塞到这儿,林慕飞早将他踢出修理车间了。谁愿意收留这个祸害啊。他是一颗定时炸弹,止不定哪天会炸响,别人跟着倒楣。   见到这个魔头干活,林慕飞大为佩服,说道:“哥们,还是你高明啊,两句话就让他瘪茄子了。”   秦枫望着孙二虎钻到车下,用力压千斤的样子,脸露笑容,说道:“对这种人,能动口就尽量别动手,你前程远大,他烂命一条,犯不着和他一般见识。”   林慕飞叹息道:“这个祸害啊,我都不知道咋办好了。他上班还不如长期请假呢,我还能少操点心。”   秦枫摇头道:“不好办呢。咱们这个厂子这么大,车间那么多,谁都不肯要他。咱师父和厂长交情好,厂长让师父留他,师父也没法拒绝啊?咱们也得顾全厂长的面子不是?好了,不提这个混蛋,晚上听我电话。”   “那我可就不客气了。要是把秦芸叫来多好啊。”   “咱们这穷乡僻壤,鸟不拉屎的地方,离她太远了。就算能来,也不好回去。”   林慕飞点头道:“也是啊。”想到秦芸的俏脸、声音,脸蛋、身体,心中刺挠,又无限陶醉。   他知道师父心思全在助燃器上,尽量不去打扰。车间打架一事没让他知道。   中午,三人吃过饭。师父午睡。林慕飞躺在床上也想睡,竹影跟过来,不客气地躺下,挤进他怀里。林慕飞犹如遇上毒蛇,吓得往里躲了半米,面如土色地说:“竹影,不可以的。”   竹影哼地一声坐起来,撅着小嘴,说道:“慕飞,你真没劲。你到底怕啥啊?”   林慕飞背对她,不敢看她。她又穿上那条害人的短裤,两条大白腿艺术珍品般惊艳,散发着少女的无穷魅力,男人见了就想伸手,还想将它扛在肩上,让它在自己的雄风下屈伸和颤动。   竹影见他不出声,说道:“慕飞,你倒是说话啊。我爸知道我有多喜欢你,他不会管的。喂,同样是徒弟,你知道为啥他特喜欢你,不喜欢秦枫吗?”   “为啥呢?”依然不敢转身。   竹影笑了,一脸狡猾,说道:“你回答我,我才告诉你。”   林慕飞想了想,说道:“我对自己的妹妹不会有想法的。”   竹影听得芳心一阵苦涩。   一直以来,因为身有重疾,她的自卑感很重,只觉在人前抬不起头。要不是林爸爸提供药方,她会失去苟活的勇气。因为林慕飞,她又燃起对人生的信心。她又能上学,又能打扮得花枝招展,像别的漂亮姑娘一样了。她年纪虽小,自信懂得感情。从认识林慕飞那天起,已经喜欢上了。可她哪有资格爱呢。   现在,她的病情稳定,应该可以了。明知道他有女朋友,也不甘心退出。她打定主意,只要他喜欢上自己,自己决不放弃。总有一天会修成正果。可是,他一而再,再而三地拒绝自己,太叫人难过了。什么妹妹啊,我才不想当呢。   她叹息道:“我的命,怎么这么苦呢?还不如早点病死算了。”她擦着眼泪,快步跑出他的房间。   林慕飞觉得一阵愧疚,可没法子。感情这种事不能勉强的。   第06章 酒后豪情   今天,师父要值夜班,按照厂里规定,干部要在厂里轮流值班,以增加厂子的安全性。郑历当然在值班之列。   林慕飞说,自己晚上出去喝酒,要是师父有事儿,他可以取消酒局,替他值班。   郑历说没事,还是自己去,正好完善一下那个助燃器。他目前正在联系厂家替造样品,然后再考虑检验产品的事儿。当然,这话是背着竹影说的。   竹影那时正好进房间打电话。她听说林慕飞晚上要喝酒去,目光落在他的脸上,问道:“都谁啊?男的,还是女的?”   林慕飞笑道:“有你这个管家婆把关,我想堕落都不可能。你是我当好人的保障。”   竹影大为得意,微笑道:“我是为你好。你已经有主儿,不能再和别的女人接触,以免犯错误。”   林慕飞瞅瞅她的大长腿,说道:“我是正人君子。”   竹影笑嘻嘻地说:“不好说。喂,你早点回来,少喝点酒。要是不守点儿,我去抓你回来。”   林慕飞答应一声,悠闲地出门。   秦枫约他到离厂不远的烧烤店,名叫大自然。在这一带挺有名的。店里的羊肉串好吃不贵,烤羊腿更是一绝,别家做不出来那味儿。   天黑透了,华灯初上,比白天凉快好多。林、秦二人坐在露天下的一张桌子上豪饮、撸串,吃得嘴上油光发亮。这是店外几排桌子中的一张,别的桌子也是座无虚席。你想有位置,那就等吧。他们人到就有位置,是因为秦枫想得周到,早早预定座位。   二人坐个对面,桌上的一盘是半只烤羊腿,一盘是羊肉串,另一盘是牛板筋。每人面前一大杯扎啤。这一扎抵得上五瓶啤酒。   半杯酒下肚,都感觉痛快、舒服。平时的防线、拘谨全部作废,可以完全放开自己,说自己想说的话,做自己想做的事儿,不用顾虑。   二人碰一下杯,各喝一大口,残汁从嘴角淌下。林慕飞飘飘然,很好受。秦枫捏着一根串,咬着,拉着,那个虎食劲儿,全无平日的文雅相,像变了一个人。   他慢慢地咀嚼着,说道:“师父待你真好。咱们车间好几十人,论资历,论技术,论门子,你不是最强的,可师父直接报你的名,想让你出国留学。你说,你多成功啊。”   林慕飞觉得不好意思,知道秦枫也想争取这个机会,师父却没有替他报名。   秦枫道:“知道吗?大厂长对咱们车间早定好人选,是师父为你全力争取。他跟厂长都吵红了脸。最后急了,抛出杀手镧,说是不让你去,他就不肯添加孙二虎。厂长没招,只得同意。”   林慕飞大为感动,想不到这背后还有这故事。师父跟厂长关系那么铁,为自己的事,不怕得罪厂长。唉,师父真是比我爸对我还好啊。   林慕飞心里直酸,说道:“师父他不该这样的。我确实没资格去的。按说,你比我更应该去的。”   秦枫似笑非笑,说道:“原本我也这么想的,很想和你竞争,很想出国转一圈。可是因为发生一件事,我又收回这个念头。好在咱们是好哥们,你去我去都是一个样。还有啊,我家欠你家的太多了。”   林慕飞端起杯子,豪爽地说:“什么欠不欠的,一家人不说两家话。来,喝一口。”他说得洒脱,可他心里不是滋味儿。他们林家落到这个地步,全是因为秦家的拖累所致。那一件事儿,彻底改变了两家人的命运。当然,两家结亲也因为这个。   多年以前,林家在他们那个村子是富裕的。他们的田地比别家都多,他家的男女主人,比别家都能干。他们家盖起村里的第一座二层小楼,过着别人羡慕的小康日子。   秦家是林家的老邻居,住在同一个胡同里,关系一直不错。两家的孩子一起总在一起玩。秦家的男主,也就是秦氏兄妹的父亲是村长。可是,七八年前,受某个上级的牵连,秦村长处于被审查之列。要不及时摆平,坐牢免不了,那秦村长这辈子算交待了。   为了走人情,摆平此事,秦家拿出所有,又出去借钱,仍然不够数。秦枫他妈心上一股火,急病死了。那些亲戚朋友躲得远远的,生怕受连累。秦村长几乎想自杀。在生死关头,林家卖楼卖地,全力援助,将秦村长捞出来,恢复自由身。他出来的头一件事,是上林家下跪。   本来如果只是这样,也还好,但之后霉运就好像盯上了林家,连着几个变故,又是车祸,又是火灾,林父的诊所开不下去,自己家又给烧成白地,宣告破产,不得不搬到一所土房居住。   林父因为意外的打击,失去劳动能力,只能拄拐走路,自此一蹶不振,全家剩下一小块地维持饭碗。   因为家里没钱,为了弟弟、妹妹的学业,林慕飞辍学打工,插秧、装车、出窑、挖煤,吃了多年的苦,直到入厂当工人,处境才好转。秦家过意不去,又无力还钱,早早便将秦芸许配给他,算是一种补偿。   也因为林慕飞打工赚钱,原本倾举家余粮,千辛万苦把秦枫送入大学后,就没有余力供闺女读书的秦家,还能让秦芸继续念完高中,考入大学圆梦,她的高中、大学学费,都是林慕飞辛苦供的。   林慕飞不有喊过累,也没有责怪父母。因为他有秦芸。要不是这莫大的恩情,秦芸怎么会成为自己的未婚妻,自己的女人呢?用这个代价换来秦芸,他认为自己值得了。   对于钱,他还是看得开的。林家失去大量的钱财,总有一天,他要挣更多的钱,把损失全捞回来。他现在的首要目标是在城里买一套房子,迎娶秦芸。   对于出国留学,林慕飞岂能不在乎?因为里边的学处多多。首先,留学回来的工人,可以升职加薪,还有跳到更好的部门的机会。这些都是他林慕飞最需要的东西。   而且,秦芸上大学之后,林慕飞一直担心,以后女友就是大学生了,自己只是个初中辍学的机械工,门不当、户不对,会连累秦芸在学校里给人耻笑,如果自己能争取到这机会,出国镀金,就完全配得上秦芸,不会委屈她了。   这是改变自己人生的最大机会,只要能出去,就是登龙门了,无论如何,自己也要紧握住这个机会。   “来,慕飞,你们家是好心人,该有好报。”秦枫举起啤酒罐,“你是我最好的兄弟,我愿意看你出去,我们干!”   林慕飞举起啤酒罐回碰,“我们是好兄弟,我们两家人,永远都是一家人!干!”   他们喝掉一扎啤酒,又各来一扎。   二人脸红如猴屁股,满嘴喷着酒气,看眼前的事物都有些晃悠。   林慕飞想到竹影的嘱咐,劝道:“咱们共喝一扎就行了。喝多了遭罪。”   秦枫哎一声,笑道:“你的酒量我还不知道吗?就是我趴下了,你也没事儿。”   林慕飞解释道:“我是怕秦芸知道生气。她一向不喜欢我喝酒。”   秦枫哈哈一笑,身子下滑,少部分屁股坐着,大幅度靠着椅背,说道:“我妹妹找你,真是福气啊。你是个好男人。你们很相配。”   一听这话,林慕飞脸上一暗,感慨道:“我经常觉得配不上她啊。她是个大学生,有前途。我呢,连个高中都没念过,又没有什么挣钱的本事。她跟我,有点委屈啊。”   秦枫两手直摇,说道:“兄弟啊,我不可赞成你的话。你之所以没上够学,没有学历,都是因为我家的原因。秦芸她能够理解的。你要挣钱还不容易吗?你的身手好,去给大人物当保镖,或者上道上混,保你很快会有钱的。哦,对了,我妹妹不会同意的,两家家长也不会赞成。他们都希望咱们过安稳、平静的生活,谁希望你过刀头上舔血的日子啊。”   林慕飞唔了一声,说道:“可不嘛,我是跟秦芸说过的,她想都不想就给否了。她说她要嫁给一个给她安全感的男人,不想过有今天没明天的日子。”   秦枫笑着摇头,说道:“看来你只能过这种小人物的日子,当一个良民。”   二人碰杯,又继续畅饮。   这时,竹影打电话来,问他啥时候回去。   林慕飞离桌,到对面的一棵树下说话。   “竹影,啥事?”   “我想死你了,慕飞。你快点来陪我,我一个人害怕。”她的声音透着紧张不安。   林慕飞笑道:“在自己家怕什么?再说,你好歹跟我学过一年武。”   竹影回道:“我哪里是在家,我在你们单位值班呢。”   林慕飞奇道:“你在我们单位值什么班啊?有师父呢。”   竹影急道:“他和你一样,出去喝酒了。他晚饭后正要去单位,有老同事打电话给他,让他去市里喝酒,说是几个以前的同事来了,他们要聚一下。他本来要找你回来的,我没让,我就说替他。可这里一个人没有,院里、车间又黑里咕咚的,像是随时都会跳出鬼来的。慕飞,你快点来陪我。不然,我去找你。”   林慕飞听得揪心,忙说尽快赶回。   第07章 勾魂姐妹   回到座位,见秦枫靠在椅背上打盹,后仰着头,镜片后的眼睛眯着,发出鼾声。再看桌上,每人还剩下半杯呢。别的桌上照样推杯换盏,谈天说地,喧哗一片。   林慕飞着急,轻声叫道:“秦枫,醒一醒,我要走了。”   秦枫睁开眼,扭扭脖子,脸现歉意,说道:“喝得真爽,我都睡着了。刚才梦见梦雪。妈的,我要是能把她娶回家,我就是少活十年、二十年也干。他妈的,她还定婚了。”   “梦雪?”   林慕飞第一次听见这个名字,很奇怪兄弟怎么会为了一个女人,搞成这种样子?不过,自己对别的女人不感兴趣,再次说:“咱们走吧。我还有事。”   秦枫摘下眼镜,擦擦眼睛,重新戴好,坐直身子,望着林慕飞,说道:“啥事那么急啊?”   秦枫恍然一笑,以手点指他,说道:“我知道了,小辣椒催你了。这丫头啊,管你比我妹妹管得还严呢。你可别中了她的美人计,失去我妹妹。”   林慕飞苦笑,说道:“竹影哪儿能跟秦芸比呢?秦芸是我唯一所爱的姑娘,竹影只是个病人。”   秦枫直摇头,长叹一声说:“这小丫头啊,要是没那个病,比我妹妹还要迷人。那张脸,那个个头,尤其大长腿,哦,不知道迷死多少人。”   林慕飞笑笑,没有出声。   秦枫脸上一暗,说道:“要是我娶不到心上的女神,要是咱师父愿意,竹影愿意,我愿意娶她。前提是她得治好那个病。不然的话,我秦枫的脸都被丢尽了。你也知道,那个病犯起来,不分时间,不分地点,很容易把命丢掉的。”   不知怎么,这话令林慕飞反感。他已将竹影当成亲妹妹一样看待,可别人贬低她、轻视她,他要生气的。他心说,竹影虽然有些泼辣,有些任性,她的本质还是善良、宽厚的。谁娶到她,那是他的福气。   他没有还击,问道:“你嘴里的梦雪是谁?”   秦枫一听这个名字,立刻兴奋起来,眼睛都瞪大了,缓缓说:“那是一个仙女一样美的女孩子,有着良好的修养,出身豪门,气质优雅,男人一见,会情不自禁爱上她,爱得发疯发狂,为她去死,也无怨无悔。可惜啊,他妈的有主了。我恨不得杀那个孙子。他凭什么啊?就凭着他生在富贵之家?要是有机会,我一定让他死得不能再死。”他双手握拳,手关节格格直响。   林慕飞哈哈大笑,不屑地说:“哥们,你在说梦话吗?是不是小说和影视看多了。”   秦枫一本正经地说:“我真想干掉那个孙子,不是冲动。对余梦雪的风采,我说的是真话,不带什么夸张。你要不信的话,有机会我领你见识一下什么叫美如天仙。和她相比,那些影视明星全他妈的是丑八怪。像她这样的女人,是上天对人间的恩赐啊。这样的美女,你一辈子能见到几个呢?”他伸出手指,点指着夜空。   接着,他又使劲摆手,坚决地说:“不行,不行,不能害你啊。要是你迷上她了,我妹妹可惨了。”   林慕飞不爱听他的疯话,也对别的女人没有兴趣,说道:“我真得走了,不然,竹影会着急的。”   秦枫点头道:“好吧,好吧,要走的话,先把酒喝掉。你走,我不走。”   二人一碰杯,林慕飞喝一大口,他打算再来两口就闷掉。他现在的状态不错,只是有点晕乎,不影响干别的事。   放下杯,秦枫正色地说:“我想起白天车间的事儿,你又把孙二虎揍了。你揍他好几次了吧?”   林慕飞气哼哼地说:“那个人渣欠揍。我揍他记不清几次了。我刚来时,他不听指挥,让我扇个耳光。有一次,他不按照安全规定修车,我训他,他不服,跟我打起来,被我踢倒在地。还有一次,她摸办公室小江的屁股,又让我打几拳。他妈的,要是杀人不犯法,我早弄死他。”   秦枫严肃地说:“对孙二虎这家伙,适当教训一下就得,别真的得罪他。他不只是大厂长的亲戚,听说还有黑社会背景呢。”   林慕飞一撇嘴,毅然说道:“我才不怕。他就是个孬种,如果没人教训他,这世上还有什么公道?”说着,面露愤慨之色。   忽听周围响起一阵喧闹声、惊呼声,不用说是那些食客发出的。一抬头,只见对面来两个年轻女郎,老板陪笑,在给二人找座。   有几个家伙很贱,主动给让座,两个女郎也不客气,坐下来也不道谢。他们的座位就在林、秦两人斜对面,中间隔个过道。   林慕飞扫过一眼,继续喝酒,心说,这两个女的,不像好东西,备不住是卖的。秦枫见到,两眼生辉,如苍蝇叮血。原来二女穿着十分暴露,在这一带地区,很少见到。   二女的长相一般般,可身材火辣,一个丰乳肥臀型,一个骨感型,都穿着透视装。一个是雪白色的,透出黑内衣。内衣小小的,仅能遮住奶头。她乳沟好深。另一个淡紫色的薄纱,透出红色的内衣裤,两条大腿白白长长的。   二女若无其事地吃着,不在乎人们的目光,且不时地卖弄风骚。胖女吃烧肠时,又舔,又吸,又吞,又吐的,两眼带钩。腰也微微扭,使胸前的两座大山颤颤巍巍的,规模惊人。瘦女也不落后,坐姿不雅,双腿一会儿张开,让人看内裤。裤边还探出几根毛。一会儿合上腿,双腿跟痒痒似的相互摩擦着。上边的嘴吃串时,舌头还蛇一般在唇边转着,舐着,探着,卷着,令周围的看客目瞪口呆。   秦枫看得腹下挺起,两眼通红,目不转睛地盯着二女,说道:“兄弟,这两个娘们太骚了,咱们一人一个,干他一炮吧。”这时的他,尽显男儿本色,两道目光舌头一样探过去,和那些男人一样,把什么心中女神都抛到九霄云外。   林慕飞稳如泰山,喝一口酒,说道:“哥们,咱们走吧。那两个女的,一看就知道是小姐。咱们离这种人远点,免得吃亏。”   秦枫盯着她们的胸、腿,舌头,目不转睛,说道:“兄弟啊,你不能有职业歧视啊。就算这两个娘们是卖的,咱也可以帮助她们啊。他们和咱们一样,都是工薪阶层。”   林慕飞呵呵一笑,说道:“你打算怎么帮她们?”   秦枫色笑道:“我会亲自送钱到她们手里,直接拯救。”他的双手摩擦着,急不可耐。   林慕飞提醒道:“咱们挣点钱不容易,别胡乱花了。走吧。”他喝完酒,站了起来。   秦枫这才转回目光,说道:“你真要走吗?别的,一起上,上哪个,你先选。”说着,目光又回到二女身上。   二女注意到这个帅哥的青睐了,向他连抛媚眼,秦枫更亢奋了,不觉从椅子上立起来。   林慕飞一拉他的手,说道:“一起走吧。”   秦枫甩开他的手,说道:“不,要走你走,我还没有玩够呢。”   林慕飞看一眼时间,说道:“那你多保重啊,我先撤了。喝完这些酒,你赶紧撤吧。哥们,你清醒点吧。世上没有免费的晚餐啊。”   秦枫目光火辣辣的,说道:“我上她们会给钱的。我可不是不讲究的人。我会帮助失足姐妹脱离苦海的。”   林慕飞摇摇头,心说,他这个样子,我说什么都不起作用。那就让他去解救失足姐妹吧,我可得走了。竹影一个人,在那个地方,的确让人担心。我得快点去陪她。   冲秦枫打个打呼,匆匆而去。秦枫只点点头,嘴上的口水都快流出来。   二女吃完,站起身来算帐。那个胖女朝秦枫挤鼓几下眼睛,那个瘦女向秦枫勾勾手指,秦枫如同被绳子拉着,忍不住向二女走去,脚下轻飘飘的,像踩棉花上。   他走到近前,一拍胸脯,说道:“老板,这两位美女的账算在我头上。”   二女夸道:“你真是个爷们,男子汉。我们不会亏待你的。”   秦枫豪爽地说:“这不算啥事儿。咱们换个地方接着喝。”   二女媚笑着说道:“好啊。你跟我们来吧,我们要好好报答你。”声音又娇又嗲,很勾魂的。   秦枫觉得自己的骨头都酥了。近距离瞧,效果更强烈。胖女的奶子几乎全在外边,瘦女的短裤好短,露出少部分屁股肉,嫩如豆腐。   真他妈的骚货。秦枫藉着醉劲儿,在瘦子长腿上摸一下,在胖的胸脯捏一把,害得二女直躲,娇笑不已。   一女打个电话,一辆面包车跑来。在二女的热情下,秦枫上车,车开向未知的远方,瞬间消失在夜色中。   老板跺一下脚,笑骂道:“真他妈的傻逼。”一转脸,招待客人去了。   第08章 失身之前   打过电话,竹影仍觉得心神不安。这办公室,这车间,这院子里,都叫她芳心乱跳,生怕出什么事儿。她在办公室里转来转去,看哪儿都不正常。她给老爸打过电话,老爸保证尽快回来。听声音,他舌头都大了。   她放下电话,轻抚一下胸口,这个平时泼辣厉害的姑娘变成弱女子,几乎能听到自己的心跳声。她有点悔替父亲值班。   今晚,父亲走后,她换上运动鞋,运动衣,把自己打扮成一个打女,英姿飒爽,英气勃勃。照镜一看,马尾头,俏脸蛋,面如冰霜。心说,谁敢找事,我会打得她妈都不认识他。   她在夜色的掩映下,揣着老爸交她的一串钥匙,大步走向他们单位。大门口灯光通亮,将修配厂的大牌子照得清清楚楚。大门锁着,小门敞开,门卫房亮堂堂的。   竹影一进门,一眼瞅见门卫老刘在跟孙二虎喝酒。心说,晚上不回家,他想干什么?   她在门卫房门口停一下,见老刘已经喝得眼睛无缝,坐椅子上直往下掉。孙二虎坐在小炕上,脸似浮肿,鼻子如红辣椒,两只金鱼眼要挤出眼眶子,说不出的丑陋。   一见他,竹影如见癞皮狗。她多次来厂,怎么可能不认识他。   孙二虎眼尖,面露喜色,说道:“好妹子,你来找我啊?”   竹影白他一眼,冷哼一声,挺胸而去,根本不理他。他跳下炕,追到门口,只见在门外路灯的光辉下,竹影细高的身影越来越远,大长腿溜直,纤腰扭得好欢,圆屁股晃来晃去的,令孙二虎心里发痒,胯下一翘一翘的,大为冲动。   他往地上狠吐一口唾沫,心说,操他妈的,这么水灵的妞,凭啥看上林慕飞那个混蛋啊?他都有对象了,还想玩双飞啊?我孙二虎也不差,她凭什么看不上我呢?哼哼,送上门来了。今晚,老子就要好好玩你,把你操上天,让你知道,老子比林慕飞功夫好。   想到淫秽处,他布满雀斑的脸上笑了,要多恶心有多恶心。   他返身进屋,老刘冲他哈哈笑,说道:“你呀,癞蛤蟆想吃天鹅肉啊。别看她还是个学生,她可是林慕飞被窝里的人,哪能看上你?”   孙二虎倒上一杯白酒,一口干掉,大骂道:“操他妈的林慕飞,凭什么好妞都是他的?今晚上我就让他当王八。”   老刘给他满上,二人继续喝酒。老刘睁不开眼,孙二虎清醒着呢,因为他心里有事儿,怎么喝都不多。   那边的竹影进入大车间,里边停着好多故障车,黑乎乎,阴森森的,墙上的高窗户像一个个黑洞。她听老爸说过,这车间死过人。有一个修理工,不带安全帽,吊东西时,被上边掉下的东西砸死了。当时听的时候不在意,可是此刻想起来这事,觉得毛骨悚然。   她壮着胆子拧开老爸的办公室门,按开灯,灯光白亮亮的,里边的桌、椅、铁柜、挂着的衣服,一排排的资料都现在眼前。   这就是老爸工作的地方,也是林慕飞常来的地方。想到这个人,她心里一暖,心说,要是让他知道我这样,肯定会笑话我的。我好歹也和他学过功夫,怕什么呢。   她打开屋里的电视机,找个喜剧节目,里边人笑得差点背过气,她怎么也笑不出来。   她本想用钥匙打开旁边的材料库,对着桌上的帐本简单查对一下。可是她不敢,生怕那死人的鬼魂藏在那里。那就不去吧。   她不是头一次替老爸值班,但是晚上是头一次。她心说,老爸不是说快回来了吗?事实上,一个小时过去,老爸没来。两个小时过去,还是没动静。   为了给自己壮胆,她握着手电筒在车间里巡逻,还故意哼起小调,可是她听到自己在跑调,双脚也抖着。不想,墙角的一只老鼠吱吱地叫几声,吓得她尖叫一声往办公室跑去。同一时,老鼠也吓得逃之夭夭。   她呼呼喘着气,再顾不上面子问题,赶紧给林慕飞打电话。对方保证快到,她的芳心才稍安一些,心说,有他在,什么都不怕了。将来嫁给他,一生都不怕。由此,又想到他的女朋友秦芸,不由心酸,心痛,暗道,我不会退让的。她好,我也不差啊。我以后治好病,我可以击败她,嫁给他。   有林慕飞要来的保证,她的心情稍好。后来又给老爸打过电话,回答让人失望,只好指望林慕飞早点过来。   为打发时间,她在屋里的空地上练起拳来。拳打脚踢,上蹿下跳,动作标准,干净利落。配上她颀长、婀娜的身材,简直似跳舞一样优美、动人。同时,嘴里还有节奏地发出哈、哈、哈的声音,真有点侠女的风采。   她不知道这一幕都落到门缝偷窥人的眼里。这是孙二虎。把老刘喝倒后,他要采取下一步行动了。他已经打电话给自己的同党,他们很快到。现在他得先将小美妞搞定。   他在门外看得口水淌多长。瞧啊,这个头,这长腿,这隆起的小胸脯,这衣服里边的肉体。嘿,老子有福了。得快点行动啊,免得发生意外。   里边的竹影刚练完拳,忽然闻到一股香味儿,然后身子晃了几晃,摔倒在地。在失去意识的那一刻,她心说,难道我的病又犯了吗?慕飞,你怎么还不来呢?   她倒下后,孙二虎大乐,心说,这回可有得玩了。他进屋里,将小美女抱到桌上。他的三个同党已赶到。车已开来,就在车间门外。   孙二虎把那串钥匙给他们,又让其中一个去看大门,另外两个负责去库里搬东西。   其中一个问:“孙二虎,我们干活,你干啥?”   孙二虎瞅一眼桌上躺着的竹影,脸蛋俏丽,身段美好,透着青春少女气息。那大长腿真他妈的直,肥瘦适中,摸起来也一定不赖的。   孙二虎说道:“我干她啊。”他双手十指屈张着,一脸淫笑。   那家伙说:“孙二虎,老大可说了,行动要迅速,几分钟就完事,干完快走。”   孙二虎叫道:“你是头,还是我是头?快干活去。”   他们不敢吭声,干自己事儿去了。还别说,那三个小子真厉害,几分钟的工夫已经搬走几样大件,然后招呼孙二虎快撤。孙二虎不听,还没得手呢,怎么能走?那三个小子把钥匙往地上一扔,开车跑了。   孙二虎在干嘛呢?在轻薄竹影。   他对着这个睡美人露出贱笑,目光在她的全身扫来扫去。终于忍不住抻出手,摸向她漂亮的脸蛋,还捏了捏。不成想,竹影嘤咛一声,睁开了眼,吓了孙二虎一跳。   竹影吃力地坐起来,觉得全身发软。当看到眼前的孙二虎的淫贼嘴脸,不由尖叫道:“你想干什么?孙二虎。”   孙二虎镇定一下,嘿嘿笑道:“当然和你干那舒服的好事儿了。”又动手摸向她的脸蛋。   竹影也是学过武的,举掌一劈,打在孙二虎的手上,像拍蚊子,毫无力气。   孙二虎趁机抓住她的手,说道:“小心肝儿,你中了迷香,打不过我的。咱们马上洞房。”另一手也过来,好好磨擦着她的小手,只觉得嫩如小葱,滑不溜手。   竹影又怒又恨,猛拉自己的手,哪里收得回来。孙二虎捧着她的手,猛亲猛拱的,像头野猪。   竹影气得身子直抖,瞪圆美目,大骂道:“你敢动我,我叫林慕飞废了你,让你当不成男人。”   孙二虎抬头嘿嘿笑,说道:“我现在马上就当你男人。”   竹影趁他分心,猛地缩回手,身子一翻,抓向桌角的值班电话。   孙二虎大惊,连忙冲过去,将电话线扯断,把电话机摔向地上,干笑道:“你想找人救你,没门。咱们现在就干,你马上是我的人了。”又饿狼一样扑过来。   竹影身子好软,不甘就范,一边大骂着,一边反抗着。当孙二虎要亲她的嘴时,竹影在他的唇上咬一口,马上肿了,流出血。   孙二虎疼得向后退,妈呀一声叫。   竹影牙上还沾着他的血,冷笑道:“孙二虎,我劝你赶紧滚。不然的话,我会咬死你。”虽然嘴硬,但心里好怕,因为她用尽了力气。   孙二虎恼羞成怒,一张脸比鬼还难看,继而他又笑了,笑得那么猥琐、下流。他擦擦嘴,笑道:“打是亲,骂是爱,我喜欢。一会儿,我让你用嘴给我舔鸡巴。”他笑眯眯地又贴上来。   二人又开始搏斗了。在一阵喊叫声和大骂声中,竹影的外衣渐渐离身。两条大白腿踢蹬着,小胸脯微颤着,让孙二虎的棒子翘起多高。   竹影身软如绵,蜷缩在桌上,见孙二虎脱起裤子来,她不禁流出了泪水。她不甘心失身于贼,怪林慕飞不快来救他。   林慕飞在干嘛呢?他正走进厂子大门。见老刘躺炕上睡觉,也没在意。那三个小子做事真老练,大门、仓库门照样锁好,不留什么痕迹。   林慕飞没发现什么不对的,迳直奔向车间的郑历办公室。经过一路上的风吹,他的酒意散去一半,头脑很清醒,感官很正常。   他几步来到师父门前,从半开的门缝里,看到令他悲愤交加的一幕。只见竹影在桌上躺着,泪流满面,身上被扒得只剩下内衣。旁边的孙二虎已脱完裤子,在脱裤衩,两眼发出狼一样的凶光。   林慕飞怒不可遏,像发疯的老虎,一个箭步跳进去,骂道:““孙二虎,你这个畜生。”一脚踢过去。   孙二虎也不是废物,反应敏捷,向旁边一闪,正好躲过。   竹影大喜,叫道:“慕飞,替我弄死他。”心情一松,眼前一黑,竟晕倒了。   林慕飞上前一瞧,见她没事儿,稍稍放心。   一转头,孙二虎穿好裤子,转身就跑。   林慕飞快如疾风,在孙二虎的手碰到门之前,已挡在门口。   孙二虎知道不打不行了,一拳击向林慕飞的肚子。林慕飞横掌一挡,孙二虎如击在墙上,有点疼。他退回一步,抬腿踢林慕飞的胯下。   林慕飞躲都不躲,一掌斩向他的脚腕。   孙二虎知道厉害,赶紧撤脚,向后退两步,说道:“林慕飞,你闪开,让我走。咱们井水不犯河水。”   林慕飞逼近一步,说道:“你欺侮竹影,我能放过你吗?来吧,拿你的本事来。”   孙二虎咬牙道:“老子跟你拼了。”从怀里掏出一把匕首,在灯光下明晃晃的。   林慕飞知道孙二虎也学过武的,不能小视。他的目光盯着那匕首,看它怎么动。   孙二虎猫着腰,匕首左右摇着,突然扎向林慕飞的胸膛。林慕飞向左闪,他扎向左;向右闪,他扎向右。一口气,他扎出二十多刀。扎的部位和方向都很刁钻,扎得又快又狠。他的小个子发挥出优点,身法灵活多变。   这让林慕飞大为吃惊。想不到孙二虎的刀法比拳脚强太多了,逼得他有点手忙脚乱。那刀倏地一个横划,一个不小心,胸口的衣服被划开一道口子。要不是他躲得快,就要挂彩了。   孙二虎胜了一招,大为得意,手上一慢,林慕飞立刻在他的腕上拍了一掌,拍得孙二虎一叫,匕首没握住,掉地上了。   “你、你厉害!老子下回绝不放过你。”   孙二虎不敢捡刀,扭头就跑,林慕飞随后就追。孙二虎围着桌子转,林慕飞紧追不舍。二人隔着桌子,隔着桌子上昏倒的竹影。   几圈过后,林慕飞停住身子,孙二虎也停,弯着腰大喘着,像狗一样吐着舌头。林慕飞再追数圈,孙二虎跑不动了。   “你以为你还跑得了?”   林慕飞老鹰抓小鸡一样,将他抓住,又扔到地上,一脚踢在孙二虎的肋骨上,卡嚓一声,骨头断裂声,不知断几根。   “我今天废了你!”   “呜哇啊啊啊啊!”   孙二虎发出一声惨叫。没等他倒下,林慕飞又一拳打去,打断鼻梁骨,鼻血长流。   孙二虎跪倒在地,捂着肋骨,也不擦鼻血,哀求道:“林慕飞,别杀我,别杀我。我只亲亲她,摸摸她,还没有干她呢。”   林慕飞看竹影时,她的内衣完整,脸上满是泪痕,却没有受辱的样子,情绪稍好,但想到孙二虎的可恶,要是自己不及时赶到,她岂不是完了?   林慕飞问道:“她怎么了?怎么会昏迷?”   孙二虎痛得厉害,呻吟道:“她中了迷香,用水一喷就好。”说着直磕头,一直喊着饶命,眼泪纵横,狼狈不堪。   林慕飞真不能打死他,骂道:“操你妈的,你真该死。”又一脚踢出,踢上另一边肋骨,又听到骨断声。孙二虎身子晃了晃,软倒地上不动了。   林慕飞不敢马上救醒她竹影,以她的脾气,非用刀捅死孙二虎不可。自己把孙二虎打得不轻,也算报仇了。   他决定先给竹影穿衣服。但在穿之前,她的美丽和魅力又一次叫林慕飞惊叹。他没做到马上穿衣,而是过几分钟,才开始动手。   艰难地穿完,将竹影放在椅子上,老刘跑过来,发现地上扔的钥匙,发现孙二虎的惨样,脸色大变,酒全醒了。   林慕飞简单说下情况,说道:“我怀疑孙二虎是来盗窃的。你去车间仓库看下。”老刘答应一声,抓起钥匙,转身就跑。   几分钟,老刘跑回,脸色苍白,说道:“不好了,丢好几样大东西,新进的发动机、变速箱、后桥全没了。”   林慕飞看一眼孙二虎,说道:“你赶紧报告领导吧,我给主任打电话。”   在他们赶来之前,林慕飞先将竹影送回家。他打定主意,她被羞辱的事儿,不能说出。这事让它烂到肚子里。   第09章 少女诱惑   林慕飞是将竹影抱回家的,一路上碰不到几个人。进入小区,也碰到过熟人,林慕飞解释说竹影又发病了。对方叹息说,这孩子真可怜,老天不长眼睛。   回到家,将她放在沙发上休息,再看竹影睡得那么香,脸上带着微笑,笑得那么甜,不知道梦见什么好事儿。偶尔动一动睫毛。林慕飞注意到她的睫毛比一般人都长,真好看。   目光落到胸上、腿上的时候,林慕飞心上一热,忙将目光移走,心说,竹影长大了。   他的目光落到墙上,墙上除了白,什么都没有。他见到这白,一下子回忆起她的皮肤,连带想起刚才在厂里为她穿衣的情景。   那时候,竹影躺在桌子上,只着内衣,像一尊美神。   她的身体苗条而修长,皮肤上佳,洁白如雪,估计没有灯光也会发出柔和的光辉。那胳膊和腿的线条流畅,没有什么大的瑕疵。细看,还有美中不足,两只胳膊和一条腿上有几个大小不等的疤痕,令人怜爱。   林慕飞知道内情,只会爱怜她。因为那伤疤是犯病之后,或摔、或撞、或划留下的。她本人那时失去理性,无法自控。   她的伤疤不近看,不细看,根本发现不了。别处的肌肤则是光滑的,细腻的,完美的。尤其是被内衣包裹的地方更令人浮想翩翩。   她的内衣裤是浅蓝色的,在罩杯和胯下有斜着的白条。胸罩是吊带式,后挂钩的,内裤是不大不小的。若是没内衣裤,全是光着,诱惑力会减弱。因为有了这上下两块布,感觉就大大不同了。   胸部被它一包,有了突出感。下边一包,有了神秘感。   林慕飞注意到张竹影的胸脯不算大,从顶起胸罩的程度看,估计有鸭梨大吧。她在呼吸着,胸脯一起一伏,所以令人好奇她衣下的风景。再瞧胯下,包得严严实实的。细瞧,那里似乎也在动着,跟她的呼吸一个节奏。   细一瞧,从内裤的左右两边各露出一根大约一寸的毛,还打着弯的。它们一定是整根毛的一部分。由此可知,竹影的毛一定很长的。有人说,毛长的女人性欲都强,不知道是不是真的。不知道竹影长大后,欲望强不强。   唉,作为哥哥不可以乱想的。他深吸几口气,才给她穿衣服。凭着他长期为女性脱衣的经验,穿衣服也不大费劲儿。衣服遮盖,再也不见她的魅力之源,但是她美好的身子已经深深刻在他的脑海中了。   他舀一些凉水,喷上她脸,在用毛巾为其擦脸后,她慢慢醒来。   她睁开黑溜溜的眼睛,对他甜甜一笑,然后伸个懒腰,仿佛睡了一个好觉。   她转转头,瞅瞅环境,说道:“慕飞,我不是在厂里替老爸值班吗?我怎么在家呢?”   林慕飞一愣,记得她每次发病时,也会突然失忆,会把最近发生的事儿忘掉。难道迷香也有这样负作用吗?这样也好。要是想到孙二虎对她的欺侮,她会发疯的。   他一脸笑容,解释道:“我赶到厂子时,你坐在师父的椅子上睡着了。我一看这不行啊。我就给师父打电话,然后抱你回来了。”   张竹影感觉脸上有点发烧,羞涩地望着她,说道:“路上要是遇上人多不好。”   林慕飞看她神色妩媚,俏脸生辉,说道:“进小区的时候遇上一些邻居,我说我妹妹困了。他们都夸我是你的好哥哥。”   张竹影脸上一黑,哼道:“又是亲哥哥,有什么意思?”说着,从沙发上跳下来,要走向房间,突然扑进他的怀里,这么静静地抱着,抱了几分钟,她才说:“在你的怀里真舒服,好像世上再也没有烦恼和痛苦。要是这样能一辈子该多好啊。唉,我要是秦芸多好。”   林慕飞想到她的病,想到她今晚的遭遇,将她搂得紧紧的,只觉满怀都是香气,也感到她身子的柔软和弹性。   他下定决心,要一辈子保护她,呵护她,不让她受一点伤害。   他轻声说:“可以一辈子的。以后,咱们永远不分离。我永远当你的保护神。谁要欺负你,我一定会把医院变成他的家。”   张竹影听了心醉,说道:“我喜欢听你这话,明明知道你做不到也还是爱听。我多希望这一刻能够永恒,咱们一刻也不分开。”   林慕飞想了想,说道:“我怎么会做不到呢,我一定可以做到的,不是骗你。我走到哪里都带着你。”   张竹影慢慢从他的怀里出来,抬头望着他的脸,说道:“要是以后你跟她结婚了,那我怎么办?”   林慕飞一手还搂着她的腰,和她明亮而多情的眼睛对视着,说道:“领着呗。”   “那她看我不顺眼怎么办?”   “跟她解释。”   “解释不通怎么办?”   “她是个通情达理的人,会理解我的。”   “那她实在不能接受我怎么办?”   “她敢?她不接受你,就是对我不敬,看我不休了她。”林慕飞音量提高了,心里可没底。他敢对秦芸发脾气吗?没发过。   张竹影吃吃笑了,说道:“我就欣赏你这份男子汉气概。真是霸气。”   她擂擂他铁一般的胸膛,又问道:“那你和她晚上同房,我要是需要你照顾,怎么办呢?”   林慕飞对着她热情而期待的眼神,为之语塞。   张竹影大胆地说道:“咱们三个一起睡。”说罢,她面红耳赤,艳丽无比,在他的脸上啄一下,像只小羊一样跑掉了,跑入自己房间。   摸着自己脸,他心说,唉,竹影,对不起啊,虽然我当你是一个妹妹,其实我不敢带你到她跟前去。好在师父他可以照顾好你。   想到师父的发明,想到还有出国的希望等着,他对未来挺有信心的。那个产品造出来,会有大把大把的钱,夫复何求啊?谁敢瞧不起我这农村来的?我在村里是老大,我在城市里也是老大。   他给师父打个电话,师父早已返回单位,让他好好照顾竹影,不用操心单位的事儿。他还说,大厂长、副厂长那些领导,保安干事及相关人员也都去了,孙二虎已送进医院,丢了多少东西已经查清,不过没有报警。   林慕飞问道:“为啥没有报警啊?出这么大的事儿。”   郑历叹口气,说道:“领导决定的事儿,咱们管那么多干嘛?咱们干好自己的事儿就行了。不过今晚多亏你了,要不是你早发现,早赶到,赶上我的班丢了东西,再没有线索,我可吃不了兜着走。”   林慕飞唉了一声,说道:“我也没干什么,没把孙二虎的那些同党抓到真是失败。只是不报警,那些东西还能追回来吗?”   郑历淡淡地说:“那是领导的事儿,不用咱们管。”   林慕飞哼道:“这是不正之风啊,是危害单位利益啊,我们应该向总公司汇报。”   郑历劝道:“算了吧,慕飞。咱们安心上咱们的班儿,别没事儿找事儿。我原来也和你一样充满正义感,现在是一切看开了。这件事儿,他们愿意怎么处理就怎么处理吧。咱们没有责任就行。厂里还说要奖励你呢。这次你有功。”   林慕飞嗯了一声,说道:“好的,师父,我都听你的。奖励,我不希罕。”放下电话,一肚子怒气。像孙二虎这样的人渣,早该清除掉。今晚他又勾结外鬼,犯下盗窃罪,更该判刑坐牢,他居然没事儿。早知如此,我不如踢死他算了。能为民除害,自己蹲几年也认了。   情绪平和些,正要进屋睡觉,电话响起来,又一件麻烦事到了。   第10章 勇救秦枫   电话里是个陌生男人的粗嗓门:“你是林慕飞吧?”   “我是林慕飞,你是谁?”   “你别管我是谁,秦枫在我手里。不信的话,你听听动静。”那人大笑,笑声像一只恶犬。   接着是秦枫的声音:“慕飞,快来救救我啊,他们要杀我。要是你不拿钱的话,我就完了。快来,快来。”他的声音透着哭泣和恐怖,像是被刀架在脖子上。   绑架、勒索、撕票、尸体这些词在林慕飞眼前闪过。心道,这小子不是被那两个娘们害的吧?   林慕飞习惯打打杀杀的,只是怕他们伤害秦枫,说道:“你别怕,我马上赶来。对了,他们凭什么抓你?又要多少钱?他们在哪里和我交易啊?”   又是那男人的声音:“这小子是个王八蛋,强奸了我老婆,我妹子,照片我都拍下了。赶紧拿两万块钱过来,一个人过来,不准报警,别耍花样,否则的话,就等着给他收尸吧。”说到后边,语气已冷得像风,凶得像狼。   林慕飞连忙说:“你们要冷静,别激动,不要伤害他。我不报警,不告诉别人,全力配合。你们说吧,怎么交易。”   电话里一片笑声,不是一个人的笑声,至少三个人,因为笑声不同,笑的风格各异。   “先准备钱吧。我们随时会联系你。”对方挂了。   林慕飞放下手机,嗖地抛到沙发上,大骂道:“他妈的,看我不把你们捏出尿来的。”   门一开,竹影跑出来,跑到跟前,问道:“慕飞,出啥事儿了?”似乎忘掉刚才的不快。   林慕飞看她背心短裤,四肢如雪,好清凉,好性感啊!只是此时没心情欣赏这些。秦枫落到人家手里,随时都有危险。   林慕飞把情况大致一说,竹影脸上一热,气愤道:“该,活该,死了才好呢。看他像个人,竟不干人事儿。”   盯着林慕飞的眼睛,说道:“要是我打电话叫你回来,你不会和他一起干坏事吧?”   林慕飞一脸正气,说道:“竹影,我是那种人吗?”   竹影白他一眼,说道:“那可不好说啊。你们男人没一个好东西。”   林慕飞担心着秦枫,没心和她辩论,说道:“快帮我准备钱,准备皮包。”   竹影答应一声,说道:“你还真打算给钱呢?不如咱们报警吧。”   林慕飞正色道:“可不能报警。不知道那些人什么底细,万一真是一伙穷凶极恶的家伙,逼急了,秦枫就惨了。”   竹影骂道:“活该。这种人死一个,少一个。”人已返回房间,开始找东西。   林慕飞也回屋做准备,换上长衣,揣上一把围棋子儿。   竹影将皮包交给他,说道:“要不,我跟你一起去吧。”目光满是关心。   “不行。你的功夫还不到家。”   竹影红唇一撅,说道:“那好吧。你要小心。你可不能有什么事儿。为了我。”   林慕飞点头道:“你还不相信我的功夫吗?”   电话又打来,让他先到某个道口。林慕飞告别,竹影眼睛竟然潮湿了,一副哭的样子。   林慕飞笑道:“咋地,对我那么没信心呢?”   竹影定定地望着他,说道:“早点回家啊。”语气中全是浓浓的深情。   竹影嗯了一声。林慕飞带好东西,大步出门。他没有回头,不愿看到她的留恋的目光。   已接近半夜了,周围多数灯都灭了,只剩下路灯还精神着。   他一边往前走,一边寻找着出租车。大约十几分钟,才拦下一辆。   赶到对方指定道口,没有人。对方又让他往某个路口去,他照做。接着,又换几个地方,林慕飞来气,真想臭骂一顿。   后来,他下了出租车,按对方的指点,七拐八拐,走进一个破旧的小区。里边都是些旧楼,最高六层。他上到一个单元的顶楼,敲响房门。   门开处,一个小瘦子正打量他,手里握着根棒子。   林慕飞装作害怕的样子,眼神慌张,身子有点哆嗦。   “我没找错地方吧?我哥们秦枫呢?”   小瘦子晃了晃棒子,问道:“钱带来了?”   林慕飞陪笑道:“当然带来了,都在这里。”他晃了晃黑皮包。   里边一个粗嗓门叫道:“把钱拿过来。”   林慕飞叫道:“不行。我没看到人,不给你钱。万一我朋友不在你们手里,或者被你们害了呢?”手一缩,皮包转到背后。   那个粗嗓门哈哈大笑,说道:“小子,你挺有经验呢。把他带过来。”   小瘦子左拐。林慕飞跟进去。   眼前是一个大客厅,一个黄灯泡发出刺目的光。灯下,秦枫被绑在一张大椅子上,身子只有一条裤衩。鼻青脸肿的,身上多处课于青。   他一见林慕飞,两眼放出求生的光亮,叫道:“兄弟,你可来了。我都想死你了。”   椅子一边站一个人。左边的胖子握着把长刀,刀放在秦枫头顶上空。右边那个手里拿着把枪,黑黑的枪口正对准林慕飞。   他长得傻大黑粗的,有点像泰森,光着膀子,纹着一身龙,加上他一脸横肉,两只白多黑少的眼睛,叫人望而生畏。   他向秦枫瞥上一眼,秦枫立时闭嘴,再不敢乱叫,脸上是惊恐,嘴唇都变色了。   小瘦子一指纹身男,说道:“这是我们老大,龙哥。”   林慕飞恭敬地鞠个躬说:“龙哥好。我哥们有啥对不住的,请多多包涵。我这个当兄弟的替他道歉了。你看,我这钱带来了,你们该放人了吧?还有那些照片。”   龙哥露着笑容,一张脸看起来好狰狞。他的粗嗓门刺耳难听。   “小子,你还算会说话。放人不难。先查查钱。”向小瘦子使个眼色。   小瘦子从林慕飞手里接过皮包,向老大走去,拉开拉锁,熟练地查起钱。查完,向龙哥一点头。   龙哥露出满意的笑,说道:“照片处理掉,卡也废掉。”   小瘦子拿过一叠照片给林慕飞看,上边都是秦枫和那两个女人的艳照,有吻有摸,各种招式,各种丑态的。要不是场合不对,林慕飞真想好好欣赏一番,还原一下现场过程。   “给我哥们看看,看对劲儿不。”   小瘦子拿给秦枫看,秦枫不住点头。   小瘦子当场将照片烧掉,又从一个相机里抽出胶卷折断。秦枫见了,长出一口气。   龙哥一指门,说道:“你可以走了。”   秦枫和林慕飞脸上同时变色。那三个人却放声大笑,笑得前仰后合。   秦枫壮着胆子:“龙哥,你不说给钱就放人吗?”   龙哥哼道:“小子,你强奸我老婆和妹妹,这口气我出不来。”啪地一声,扇他一个耳光,眼镜登时掉地,半边脸上也肿起来,红红的。   林慕飞见状,两眼冒火,一指龙哥,喝道:“住手。你想怎么样?”   龙哥嘿嘿冷笑道:“你回去再拿两万,我保证放人。”   林慕飞瞪着他,说道:“我说朋友,白道有白道的规矩,黑道有黑道的规矩。你这么不守信用,你以后还咋在道上混呢?不怕人耻笑吗?”   龙哥板起脸,脸上的横肉怦怦地跳着,大叫道:“在我的地盘,我就是规矩,别他妈的给我扯没用的。拿钱。”   那两名手下一起叫道:“拿钱。”   林慕飞无奈地点点头,说道:“我拿钱就是了。这回你们必须得放人了。”一手向怀里掏。   那三人大笑,以为这小子真给他们掏钱呢。   林慕飞的手掏出来时,手指一弹,两粒围棋子儿分射龙哥和胖子。他的身子迅若流星,朝瘦子扑去,一脚踢出。瘦子没等举起棒子,肚子中脚,被踢出多远。那边的胖子妈呀一声,刀掉下去,掉在地上,吓得秦枫妈呀一声,缩缩脖子。   龙哥的枪也掉在地上,忍痛去抓枪。   林慕飞比他快。一脚踏碎地上的刀,又将枪抓手里,一扯绳子,绳子断了。这一系动作,都完成在几秒之内。   瘦子怎么爬都爬不起来。龙哥和胖子看傻了。混道上这么多年,没见过这么厉害的人物。   林慕飞玩把着手里的枪,说道:“还要动手吗?”一叫劲儿,手里的枪已经变形了,麻花一样,往他们脚下一掷。   龙哥死了亲爹似的沮丧,胖子大气也不敢出。   林慕飞让秦枫衣服穿上,把钱装好,把东西拿好,二人要回家。   第11章 一起睡吧   龙哥喊道:“等一等。”   林慕飞回头问:“怎么的,你不服气,想跟我单练吗?”   龙哥跟上几步,说道:“行家伸伸手,便知有没有。还练什么啊?我这样的,十个一起上,也不是个儿。咱们是不打不相识。”他的气焰彻底被打灭,一脸崇拜。   “那你想怎么样?”说话的是秦枫。他穿好衣服,有好友撑腰,胆子也大起来,回想今晚的事,实在有气。   龙哥对着林慕飞拱拱手,说道:“英雄,请留个名儿,咱们以后亲近亲近。”   林慕飞摆摆手,说道:“别的,咱们不是一路的。”   龙哥鼓足勇气说:“不如你加入我们这伙吧。我们认你当大哥,我们都听你的。”   林慕飞一惊,笑道:“你可别吓唬我啊。我好端端的,可不想混黑道。”   龙哥惋惜地说:“你这样的身手,不在道上混白瞎了。”   林慕飞在龙哥的目送下和秦枫下楼。   出了这个荒凉的小区,来到外边,天高地阔。   秦枫深吸几口气,感慨道:“还是自由好啊。今晚这几个小时够我记一辈子的。”又蹦又跳,欣喜若狂。   林慕飞想笑,问道:“我说哥们,今晚到底怎么回事儿?你怎么会被人给拍艳照,又被绑架呢?”   秦枫长叹一声,说道:“往事不堪回首。你走之后,我上前逗那两个婊子。她们把我弄上一辆车,拉到这里。我受不了她们的引诱,就和她们泡在一起。眼看着快得手了,这三个王八蛋出现了。我没像你那样练过功,他们又是刀又是枪的,只好束手就擒。我真是后悔啊,当初咋不跟你学几手呢。这样的话,我也不至于落到这地步啊。身是挨好多下呢,现在还疼。”他扭扭脖子,伸伸胳膊。   林慕飞笑笑,问道:“这么说你没干上那两个娘们啊?”   秦枫当先走上大路,骂道:“操他妈的,我干个屁啊。正脱内裤呢,那三个孙子出来了。这他妈的都是套,都是陷阱啊。我真后悔没跟你一起走啊。”   林慕飞跟着走大路,问道:“这么说,这两个娘们不是龙哥的老婆和妹妹啊?”   秦枫狠吐了一口水在地,说道:“我操他八辈子祖宗。要真是他老婆和妹妹,我也不算冤了。谁知道他妈的从哪儿弄来这两个烂货。肯定是专业卖逼的。呸,真晦气。”   二人沿着大路的人行道上走。路灯将二人的身影投在地上,黑乎乎的。这个时间,没几个行人,偶尔一辆机动车呼啸而过,在二人的脸上吹一下凉风。   秦枫骂够了,很诚恳地说:“兄弟,这次真得谢谢你了。要是让我爸知道这事儿,他非得骂死我不可。”   林慕飞笑道:“咱们是亲哥们,谢什么啊。你要真想谢,哪天再请我吃烧烤。”   秦枫听罢,忍不住笑了,林慕飞也跟着笑了。   笑过后,秦枫脸上正经起来,说道:“慕飞,有件事儿我想拜托你。”   林慕飞一摆手,说道:“又来了。有事儿只管说。”   秦枫脸现窘态,说道:“今晚这事太丢人了,要是传出去,我名声就臭了,要是传入梦雪耳里,我的女神就没了。你能帮我保守秘密吗?”   林慕飞一笑,说道:“这算啥事儿啊?放心吧,我不会说给第三个人听的。”   “那就行了。我的前途还远着呢,还要追到梦雪。”   “放心吧。海阔凭鱼跃,天高任鸟飞。你该跃就跃,该飞就飞。没有人拦你。只要你行的话。”   分开的时候,林慕飞说些安慰话,才带好钱向家走去。   打开房门,客厅还亮着灯,张竹影睡在客厅沙发上,身上盖个毯子。他一到跟前,她就醒了,从沙发上下来,说道:“你回来了?没受伤吧?”扑进他的怀里。   林慕飞微笑道:“你看我不是好好的吗?对了,你怎么睡在这儿呢?”   张竹影看着他的脸,说道:“我想等你回来。”这话听得林慕飞心里好热乎,好感动,觉得她真是一个好妹妹。   林慕飞在她背上轻轻拍着,说道:“回房睡吧。”走向自己房间。   张竹影的红唇一翘,一脸的娇媚,说道:“我今晚要和你一起睡。”也跟上来,挽着他的胳膊,一个撒娇的小娇妻般。   林慕飞严厉拒绝,说道:“不行,不行,绝对不行。”   张竹影粘糕一样粘在他身上,娇声说:“你不是老当我是妹妹吗?我想对你考验一下。我使劲诱惑你,要是你始终不动心,真是君子,我就对你死心,以后再不缠你,你看怎么样?”   林慕飞觉得荒唐,嘴上说:“我不会对自己的妹妹那样的。”   张竹影轻声一笑,说道:“那我可当你答应了。”   进屋关好门。在黑暗中,张竹影铺被钻进去。   林慕飞脱着衣服,嘴上说:“竹影,我看你还是回屋吧。不用考验,我真不会对你动心的。”   张竹影气得坐起来,叫道:“还没试验,你怎么知道不会动心?我有这个自信。”   林慕飞见此,不再多话,上床躺下,竹影挪过来,挤进怀里,又盖好被子。这样子,跟夫妻同睡没什么区别。   张竹影再次夸道:“在你怀里真好。你搂着我啊。你不是君子吗?试试看。”   林慕飞犹豫着搂上她的细腰,满怀清香,肉贴肉的感觉挺好,但他觉得心如止水。他把身子后缩一点,她的屁股又跟过来,还扭啊扭的,时刻不放松对他的骚扰。   林慕飞提醒道:“小丫头,别乱动。”   张竹影吃吃笑了,说道:“慕飞,我的好大哥,受不了,你就进去吧。反正我早把自己当成你的了。”   这么一说,林慕飞无言以对。   张竹影轻声说:“慕飞,给我讲讲刚才救人的事儿,讲你是怎么把那个色狼救回来的。”   林慕飞答应一声,把救人过程讲述一遍,听得张竹影大呼小叫的。一会儿替他捏把汗,因为对方有枪;一会儿大赞他身手了得,在数秒钟的工夫完成那么多动作,吓得那个黑老大直接认栽。   林慕飞笑道:“这个不容易练。要是没有我恩师亲自传授,我这一辈子别想练成。”   “你从来没讲过你的武术老师,你给我讲讲他是什么来路,功夫咋那么厉害呢?”她有好奇心。   林慕飞答应道:“好吧。我就告诉你,别传出去啊。”   原来他恩师的祖父在清末是一位武术名家,以暗器和气功出名。曾与霍元甲、杜心武等高手比试过。等传到恩师的父亲这一辈,已功夫平平。到恩师这一代,因为天分过人,又肯下苦功,功夫可追平其祖父。   暗器和气功再度被发扬光大。他年轻时候曾加入抗日组织,一人打倒十几名日本高手,被对方称为东方战神。后来,他和老婆、孩子远走海外。再后来,他回来办事,想出国又出不去,在林慕飞的村里安顿下来。   机缘巧合,他成为林慕飞的师父,把自己的得意绝技传给他。师徒二人大概相处十年吧。政策放宽之后,恩师又出国和家人团圆去了。他还说,只要林慕飞愿意,他就把徒弟弄到海外去。他现在海外开武馆呢,收徒千人,被尊为一代宗师。   林慕飞点评道:“我这点功夫,和恩师老人家比,九牛一毛吧。”   张竹影听得心动,双臂缠住他的脖子,柔声道:“慕飞,你恩师那么牛啊?你也好棒啊,我好崇拜你。”在他的脸上亲了又亲,最后一亲亲在他的嘴上,令林慕飞一呆。她亲过他多次,可从不亲嘴的。   张竹影亮晶晶的眼睛在黑暗里笑着,说道:“怎么样?动心了吗?这个世界上,除了我爸,就是你对我最好。除了你,我这辈子不会爱上第二个男人。”   林慕飞哼道:“没动心。你就是我妹妹。”   张竹影自信说:“我就不信,以我的魅力征服不了你。你肯定已经硬了。”探手下去,被林慕飞的手给拦住。   林慕飞说道:“小丫头,你真是越来越疯了。我说过不会对妹妹乱来,说到做到。”   “我这么漂亮,又有好身材,你怎么可能不动心呢?一定是你强迫自己的。”她的声音中明显带着哭腔。   林慕飞听了哭笑不得,在她的屁股上拍着,说道:“小丫头,又在胡说。快回去睡觉吧。不然的话,我打电话叫师父来了。”他用师父来威胁她。   张竹影冷哼道:“你想让我走?没门。除非你答应我一个条件。”   “什么条件?”心知不是什么好事儿。   “讲讲你和秦芸是怎么干那事儿的。”她的声音变小,带着羞涩。   林慕飞觉得头大,大感意外,问道:“你真要听吗?这个你也想听?”   张竹影嗯一声,贴得好紧。   林慕飞真拿她没办法,想了想,说道:“好吧。”身子后退到被窝边缘,才低声讲起来。   没听几分钟,竹影受不了,骂了一句流氓,不要脸,连忙去卫生间换内裤,进自己房间不再出来。   林慕飞暗自得意,心说,这回知道我的厉害了吧?亲妹妹。   第12章 手的幸福   师父八点下班。吃早饭时,三人围坐一起。   张竹影一边吃饭,一边用美目剜林慕飞。那么艳的故事,那么刺激的动作,她一个未经人事儿的少女哪受得了?   在林慕飞看来,那眼神又媚又热又动人,回想昨晚被窝里肌肤相贴,似乎那香气还在鼻下缭绕呢。心说,我不会中你的美人计的。   张竹影几下扒拉完饭,说道:“我去同学家玩了。”瞪林慕飞一眼,转身跑了,像犯下什么大错。   郑历只是笑呵呵地瞅着二人,并不插言。他觉得要真有林慕飞这样的姑爷真不错。   张竹影一走,郑历的脸严肃起来,说道:“竹影不记得昨晚的事,又犯病了?昨晚上孙二虎没祸害竹影吧?”   林慕飞答道:“没有。我赶到时,正好阻止他。”   郑历眼神变冷,说道:“这个混帐东西,我饶不了他。”   林慕飞问道:“厂里怎么样?就这么算了吗?”   郑历一脸气愤,说道:“厂长明确表示,这件事就当没发生,让我们忘掉昨天的事儿。孙二虎送医院治疗,丢的东西不用咱们过问,厂长会处理的。唉,这算什么事儿啊,难道丢这些东西就这么算了吗?”   林慕飞建议道:“不如咱们去总公司上报,将这些王八蛋通通干倒。”   郑历一脸的阴沉,说道:“不能这么干。你不知道,我跟总公司的老大,也就是董事长有过矛盾。原来我是总公司的首席工程师,后来被贬到这小地方来。这事传上去,只会给那些人看笑话。”   林慕飞睁大眼睛瞅着老头,失声道:“师父,你这么牛啊!那因为什么到这儿的呢?”   郑历脸上一黑,轻轻摇头,说道:“都是陈年往事,不用提了,唉,好多年前的事了,幸亏遇上你,助燃器研发成功,一切都有希望了……我早晚会拿回我失去的东西。”   林慕飞哦一声,说道:“原来是这样啊。师父,那咱们就这么算了吗?昨晚那么大的事儿当它一场梦吗?”   郑历点头道:“和助燃器比起来,这些都是屁大点事,再说,被偷的反正也不是咱家东西,拉倒吧。就算把东西要回来,也没人说你一个好。”   林慕飞不甘心,一拍桌子,感慨道:“真是气死人。”   郑历面露笑容,说道:“慕飞啊,这气人的事儿还多着呢,你才经过几件?记住,到什么时候都要保护好自己。咱们还是研究技术发财的事。这个技术革新的工作,在理论上基本完成,我联系好几家公司谈生产样品的事儿了。他们让我先把图纸寄去看看,我没答应。这可是独家的技术,不能随便透露。还是等洽谈好了,签好协议再说。”   林慕飞点头,说道:“师父,我没意见。这种事儿确实应该小心一点。现在的坏蛋太多了。”   郑历望着林慕飞,说道:“慕飞,我会尽快找有关部门申请技术专利的。我打算把你的名字一起写上。”   林慕飞连忙摆手道:“师父,我没做什么,不必写上的。”   郑历笑道:“那可不行。你只是没学历,书读得少,你的技术水平一点不差。这个助燃器正是在你的启发下设计出来的。在细节上你也提出不少意见,起到重要作用。要是我一个人干,至少还要晚十年才能成功。”   林慕飞谦虚道:“我可不敢居功。”   郑历安慰道:“你的好日子要到了。要是这次顺利出国深造,后面几步就比较容易,那么以后也能更好照顾竹影。好了,我去睡觉,你上班吧。”   林慕飞答应着,换好衣服,走向工厂。   这一天果然没什么变化,一切照旧。丢的东西无人提起,师父办公室的电话有人过来修理,秩序井然,仿佛昨晚真的没发生什么。要说不同,只是不见孙二虎这个败类。听人说,他昨晚喝酒过多,酒后摔伤住院。   林慕飞听了苦笑,心说,这假相听起来比真相还真呢。这叫什么事儿。   没有孙二虎的车间,比平时要安静多了,也安全多了。干什么工作都顺顺当当的,大家的心情相当愉快。有的人盼着孙二虎严重些,以医院为家,不必再出来,让大家过几天舒心日子。   考虑到明天是周末,林慕飞打算回家看看。他很想父母、弟弟、弟妹,有几个月不见面了。他想和秦芸同回,找个机会干点和张竹影不能干的事儿。   太久没干,下边憋得简直要爆炸。不解决这个问题不行,迟早张竹影会受害的。止不定哪天自己欲望勃发,会把称作妹妹的小姑娘吃掉。他可不想对不起心上人。   等他用电话联系秦芸时,打通好一会儿,始终没人接。他是上午打的。又连打几遍,还是无人接听。这使林慕飞疑惑,心说,是不能接,还是没听到呢?等晚上再打时,对方才接,说忘带手机。提起回家的事儿,秦芸称自己已到家。   林慕飞很不理解,既然回家,为啥不跟我打个招呼呢?以往他们都是同来同回的。平日里他不怎么给她打电话,因为她说要专心学习。偶尔才去学校看她,吃个饭,看看电影,逛逛街,买买东西。赶上她心情好的时候,还可以切磋一下床上功夫。算起来,这个学期他们联系得没那么勤。   林慕飞还想多说几句时,秦芸说要休息。林慕飞只好说后天见。   放下电话,他觉得自己这个男朋友真是失职,以前嘘寒问暖,现在打电话时候都少。可也不能完全怪自己。自己也想多粘乎她,可她说不喜欢那样的男人。   得,这次回去得跟她好好谈谈,不能再任其自然。爱情之花也得常浇水,否则会出问题。   正想着心事呢,张竹影推门进入,猫一样投入他怀里,林慕飞一惊,问道:“师父呢?”   张竹影的美目转了转,说道:“他说出去转转,得晚点才回来。”   林慕飞说道:“这么说,你又来施美人计了?”想想都心乱。   张竹影格格笑着,说道:“怎么样,怕了吧?怕就就投降,把秦芸甩掉,以后我当你的女朋友。”主动铺床,钻进被窝里。   林慕飞批评道:“疯丫头,又在说梦话。”他坐在床边,不敢乱动,心说,这妞真是烦人。咱们当兄妹不是挺好吗?   张竹影侧卧着,脸朝着他的后背,轻声说:“你后天得回家吧?”   林慕飞嗯一声,合着眼睛,心说,一会儿得想个法赶走她,不然怎么睡觉。   “带我回家吧。见见你的家人,也见见秦芸。我想知道这个情敌是什么样子,够资格跟我竞争不。”   林慕飞长叹道:“那我该怎么向人介绍你呢?”   张竹影想想,说道:“就说我是你的小情人吧。你猜秦芸会怎么样?”   林慕飞想像着种种可能性,说道:“她会用鄙夷的目光看看你,再打我一个耳光,然后跑掉了。”   张竹影呵呵笑,说道:“那你更得带我去了。你挨一个耳光,这个情敌就这么容易干掉了,不用我再和她决斗。”   林慕飞轻声道:“她哪里是你的对手啊。她的个头没你高,腿也没你的长,力气也没你的大。又扯远了,你这当妹妹的,怎么和我女朋友决斗呢?”   张竹影听后大为得意,不理后边那茬,说道:“那我就放心了。那她是不是胸部比我的大?”带着几分羞意。   林慕飞觉得好无聊,说道:“我哪里知道啊?”。   张竹影感觉脸上发烧,追问道:“你说嘛。”   林慕飞直皱眉,无奈地说:“我又没见你的胸脯。”   张竹影笑嘻嘻地说:“那还不简单吗?”   张竹影起身将灯关掉,什么都看不见了。一会儿,她坐在他的身边,拉过他的手,按在自己的胸上。   林慕飞的心跳几乎停止,因为他没有摸到衣服,而是直接碰到肉球上。哦,又嫩又软,又有弹性。凭直觉,是小些,应该比鸡蛋大。   这一刻,他变傻了。这疯丫头,什么事都干得出来。   张竹影芳心乱跳,极力镇定,悄声问:“怎么样?有她的大吗?”又拉另一只手按在另一个上。   这一刻,林慕飞有点走神,仿佛在摸秦芸的,一手抓一个,连揉带捏的,小奶头被大指拨动,肉球被当玩具玩着。玩得张竹影又羞又紧张,还有点激动,觉得整个世界都被男人的手给搅动。她娇躯颤着,声音也颤着:“怎么样,比她的好吗?哦,放手吧。”   一下子,林慕飞被惊醒,迅速撤下手,在自己脸上打了一个耳光,骂道:“我真是该死。我怎么能对自己的妹妹做这种事儿呢。”双手抱头,很痛苦的样子。   张竹影心疼地说:“慕飞,你别这样啊?我是自愿让你摸的。你打自己我会难受的。”用纤手拉开他的手,抚摸他的被打的脸。   林慕飞苦涩地说:“竹影,好妹子,你原谅我。”   张竹影很洒脱地说:“慕飞啊,你在说什么鬼话啊?我当你是我的男人。我的身体全是你的。你想怎么摸都行。”   林慕飞坚决表示:“不,妹子就是妹子,不能乱来。以后,你不要再这样考验我。我不能接受。”   张竹影嘿嘿笑,说道:“你当我是妹子,我可没有答应。你只能当我男人。你不要我,我这辈子都不嫁人。我会让你心痛。别说你没动心,你刚才的手放我胸上,很不老实。你应该挺享受的才是。这说明你开始对我动心了。很好,今天的考验到此为止。下次继续。”她哼着胜利的小曲离去。   林慕飞用手拍一下床,心说,我当她是妹子,没有动心,怎么会动手呢?我一定是性压抑,一时昏了头。下次绝对不会再上你的当。   第13章 豪车美女   周六早上,林慕飞给秦枫打过电话,问他回家不。他说不回,不把那个梦中情人弄到手不想回家。   林慕飞心说,还是我有福,我有最爱的人秦芸。   吃饭时,郑历嘱咐一些路上安全,向他父母问好的话。   张竹影没说什么,眼中露出不舍之意。饭后,为他准备背包,装东西,还给带上水果、面包。这是她早上现给买的。   走的时候,见老爸不在,搂他脖子亲嘴,吓得林慕飞直躲。张竹影气得直瞪眼睛。   他背起包,跟师父打个招呼,愉快地下楼。走在小区院里,还回头瞅瞅自家的窗子。他看到张竹影正从打开的窗子探头望他。他便笑笑,向她招招手,大步走远。   他得搭公交车向市中心,再转车上东站坐客车。这里没有直达东站的公交。他又不舍得打车去。那要多花不少钱呢。   车子启动,他坐在靠窗的座位上打盹。温暖的阳光落在脸上,让人特别想睡觉。他合上眼睛,想到就要见到父母,见到弟弟妹妹,一颗心都醉了。那种团圆的天伦之乐是他最想好要的。   朦朦胧胧要睡着时,有人惊呼道:“哇,奔驰啊,新款的,太牛了。”   林慕飞一睁眼,只见一辆轿车在窗外奔跑,鲜红的颜色在日光下十分醒目。车头、车棚、机器盖子、车窗,每一处都显出它的豪华、气派、高贵血统。它先是跟公交车并列,只几秒钟,超过前边的一辆黑色轿车,一晃不见了。   林慕飞心说,这样的车,穷人一辈子买不起。等我和师父新产品出来,发了大财,钱多得没处花时,我也弄一辆得瑟一下。这种车在这一片不常见。不知道是哪个大款开的。他也没在意,又合上眼睛休息。   等他坐上回家的客车,巧了,也是靠窗的座。他要到家,需要三、四个小时呢。他瞧着车外的街道、树木、楼房在慢慢倒退,后来出收费站,跑在高速上。窗外景物一变,时而是山岭、绿树,时而是广阔的田野,令人心胸一宽。   车里的乘客有的呆坐,有的睡觉,也有的在聊天。那个时候智能手机刚刚诞生,还没有多少人用得起。   林慕飞看一会窗外,正要合眼,又看到红色奔驰了。它从后边轻松追上来,眨眼超过去,真如离弦之箭。   林慕飞没记它的车牌号,凭直觉,他认为就是刚才看到的那辆。他注意到那车身上、车盖上突出两道棱。车头上的奔驰标志又大又威风,大气而霸气。跟他倒真是有缘,世界这么大,道路这么多,跟它一天里遇上两次,真是缘分呢。要是遇上三回,那更叫缘分了。   他想起一个外国电影,男主角和女主角就是在短时间内遇上三次,然后男的请喝咖啡,然后就把女的上了。   林慕飞心说,就算这车主是个女的,估计也是老太婆,或者中年大妈。我对那个年龄段的女人可是敬若神明,从不敢乱想。   中午时候,到县城下车。这里离他们村不远,步行的话,也就一个小时。运气好的话,兴许还能碰上村里的三轮子、四轮子的。家里拥有吉普和轿车的也就那么几户。平常人家有个摩托车已算不错,多数人出行还是靠自行车的。   他走在回村的路上,心情相当好。这些年农村的条件也好起来,基本做到村村通水泥道。他现在就走在水泥路上。道边有成排的杨树,又高又直,青青绿绿,生机盎然。这里的空气比城市里得多,清新、干净。树后的田地是辽阔无边,一碧万顷,长势喜人。要是没有什么意外的话,今年又是个丰收年。   他的心情好,步子也轻快,走到一半路时,哦,又发现那辆红色轿车。它停在前边路中间,几个家伙围着它,连喊带叫,骂着脏话。一辆白色轿车斜横在它前头,看样子是怕它逃走。   林慕飞奇怪,那白车看起来比较普通,他要是从后边追,能追上奔驰吗?这几个家伙想干什么?难道奔驰车主得罪他们了?   本想走过去,不管闲事儿。上前一瞧,其中一个家伙他认识,竟是村子儿子。这小子个头、体形、零部件搭配都行,只是左脸上一块黑疤,把他整个形象都毁了。   “黑泥鳅,你又在欺男霸女呢?”林慕飞停住脚。   “他妈的,谁啊?”一回头见是林慕飞,脸上的怒气顿时消了。他可是了解林慕飞的,打遍乡下无敌手,人称“林老虎”。   他脸上露出笑容来,说道:“哎哟,是老虎哥啊。你说啥呢?我没欺男霸女。是这个小妞对我们老大不敬,我们追上她,要出气呢。她猫在车里不出来。”   这时候,那个老大跟两个同伴转过身来。看长相,留着板寸头,獐头鼠目,挺个大肚子。   “这是新来的乡长的儿子,姓师,号称狮子王,我们叫他师老大。这是我们村里的林慕飞,功夫特棒,我们都叫他林老虎。”   那师老大白一眼林慕飞,嘴一歪,转回身子,根本不尿他林慕飞。林慕飞心中有气,但不想惹事儿。   “小妞,快下车道歉,不然的话,我们砸你的车。”师老大举着拳头威胁着。那两个手下也喊着:“不下车,砸车。”   车窗紧闭,看不到里边,无人答应。   师老大他们叫嚷半天,对方就是不吭声。师老大吩咐一声:“弟兄们,抄家伙。她要是再不下车,给我砸玻璃。”   那两名手下跑向白车,再回来时,每人手握一条铁棍子。   师老大叫道:“给我砸。把她纠出来,先奸后杀。先杀后奸。”张牙舞爪的,像暴怒的野兽,小眼睛瞪大。   林慕飞没有马上走,在一旁看热闹。他要看看这豪车上的妞如何解决这件麻烦事儿。   这时,车门一开,一个女性声音传来:“那就砸吧。”冷冷的,懒懒的,又如黄鹂出谷般悦耳动听。包括林慕飞在内,都是一呆。谁也没听过这么美妙动人的声音。   随着声音,那声音的主人下车,关上门,拎个包,向车后走,像是怕影响他们砸车。走到离车几米处才停下,微抬头,十分高冷。   众人看去,一时间都变成木雕了,都有一种走进仙境,见到仙女之感。   她穿一条白色长裙,长及脚碗。裙上是朵朵小白花。她黑发披散着,一部分垂在胸前,一部分垂在背后,还戴着黑墨镜,看不到眼睛,而露在外边的鼻子和嘴无可挑剔。红唇微翘,鼓着腮帮子,显示她在生气。   林慕飞这尝过女人滋味儿的男人竟有为之倾倒的陶醉感。他的目光上上下下打量着小妞,那脖子,那肩膀,那透视纱料里的胳膊,竟然都挑不出毛病。他感觉对方仙气飘飘的。   他还发现,她的胸脯比较突出,像两座大山,是秦芸、张竹影二女无论如何都比不上的。哦,真是有料啊。   又一想,我这是干什么?怎么能这么色呢?别看她仙气飘飘,外表出色,也许她眼睛有毛病呢。不然,会戴着墨镜不摘吗?   我倒看看,你怎么打发这几个家伙。   那女子不出声,只是静静站着,似乎这车不是她的。对这帮男人的垂涎德性,也不见怪。   师老大先醒过神来。他抿抿干燥的嘴唇,说道:“小美女,我们没想真砸你的车,可是你在县城对我不礼貌,你得向我道歉。道歉完了,陪我喝顿酒,我们一高兴,这事儿就算了了。”脸上露出淫笑,目光在她身上扫来扫去的。那三个家伙也差不多这种眼神,这种表现。   丽人稳如泰山,淡淡地说:“车,砸吧。我走了。”向来路的方向迈步,步履慢而轻盈。忽有凉风吹过,她不禁缩缩肩膀,像要被风吹倒一般,惹人怜爱。   师老大可不会怜香惜玉,和两个手下将其围住,叫道:“小美女,你别走啊。你还没向我道歉呢。”   丽人不吭声,向左走,他们堵左边,向右走,又堵右边。师老大笑道:“小妞,不陪酒也行。你把眼镜摘掉让我看看长相,我就放过你。”   丽人不说话,继续找突破口。师老大他们当然不放。纠缠好一会儿,小妞也无法冲出包围圈。   林慕飞站在他们后边,本是看热闹,可见这样一个仙气飘飘又虚弱的姑娘被人欺侮,实在忍不住,也不管对方是谁儿子。   林慕飞叫道:“欺人太甚,都给我滚。”大步走上前。   师老大他们都转过身来,像狼狗一样盯着自己看。   尤其是那两个手下,都举起铁棍,像是随时会冲过来。再看那小妞,也转过身来,微张开嘴,欲言又止。   第14章 艳福痛苦   师老大指着林慕飞的鼻子,一脸凶相,叫嚷道:“你小子装什么大瓣蒜?跟你跟没关系,快走你的路。不然的话,我让你看不到明天的太阳。”对找事的人,他不会像对小美妞那么客气。   林慕飞指着他的鼻子,骂道:“狗仗人势的东西。”   师老大冷笑道:“你他妈的还翻天了,敢骂老子。”   黑泥鳅劝道:“老大,你别跟林老虎打。他可是打遍乡下无敌手啊。”   师老大哼道:“他骂我,我能不打他?我非把他从老虎打成老鼠。”向两个手下努努嘴。两个小子如同训练有术的恶犬,抡着铁棍子上来了。   林慕飞皱眉,向后退步。他背着背包,手拎水果,哪像个打架的样子。   丽人走过来,对林慕飞说道:“你快走吧,不用管我。”声间仍是冷淡,但有关心之意,令林慕飞心灵一震,哪能退缩。   “小妹妹,这事我管定了。你看我怎么把狮子打成身上那只虱子的。”将二人引到对面。   那两个手下向他冲过来,将他围上。   师老大只盯着丽人瞅,嘴上说:“你们两个别打那么狠,打半死就行了。都是一个乡住着,低头不见抬头见的。”眼睛净往丽人的身上瞄。只觉得这丽人的身子怎么看怎么美,尤其胸前两座大灯,太亮了。这要是用手,用嘴,嘿,那滋味儿得多好啊。   忽听唉呀一声,又是唉呀一声。师老大转眼一瞧,只见自己两个手下都趴在地上,艰难地要爬起来,棍子抛在一边。   林慕飞笑呵呵地向他走来,背包在还在背上,水果袋还拎在手上。   师老大也是练家子,暗骂两个手下窝囊废。他一记“黑虎掏心”攻去,用了八分力。   林慕飞不闪不避,一拳打在他的掌上,一股后座力袭来,师老大向后退几步。他稳住身形,气运丹田,使出鹰爪功,双手再度向林慕飞抓去。   这双手带着透骨的寒风。林慕飞不敢大意,向后急退,将背包和水果放在地上,等师老大到跟前,滑步侧身,一掌劈向师老大的背部。   师老大别看胖,反应敏捷,动作利落,回转身抓其手腕,逼着林慕飞撤招。   这么一来一往,战在一处。旁边是四个人观战。两个趴在地上,总算站起来。黑泥鳅看得津津有味儿。他也是爱打架的。再看那个丽人,聚精会神地瞅着,喃喃道:“不亏是林老虎,真有两下子。不过秦枫说得不对,林慕飞也不像他说的那样子啊……”   打着打着,来往的人、车都停下来观战,一会儿就聚集好几十人。不用领导,就有人喊号:“林老虎,加油,加油。”不怕得罪乡长儿子吗?不怕。关键是乡长上任没几天,没几个人认识他儿子。   在众人的助威下,二人打到五十几个回合,林慕飞基本看清他的实力后,突然加快出招速度,一脚踢在师老大屁股上,踢得他像一头疯牛,直冲向路边的杨树。还好,他双手推住树,总算没倒。   林慕飞招招手,说道:“师老大,不服气再来。”   师老大转过身,定定瞧他一会儿,没有应战,向白色轿车走去,钻进车里,绝尘而去。那两个小子在后边叫着:“老大,等等我们。”村长儿子也跟过去。一场风波到此结束。   看热闹的惭惭散去,林慕飞背上背包,拎好东西,准备赶路。   丽人静立一旁,见他要走,有点意外。在她的想像中,他应该过来跟自己要好处,套近乎,要自己电话,再粘乎自己,大部分自己认识的男人,都是这个样子的,可今天如此反常,让她糊涂。   她不再矜持,走过来说:“谢谢你,林慕飞。”声音中透着真诚之意。   林慕飞一愣,转头看她,说道:“你认识我吗?”   丽人回答道:“我听秦枫说过你几次。他没在你面前说起我吗?”   听她提到秦枫,林慕飞一呆,回想一下往事,似乎恍然,指着小妞道:“我知道了,你一定是那个让他要死要活的梦中情人叫什么梦雪的。”   丽人补充道:“余梦雪。”   林慕飞朝她拱拱手,说道:“幸会,幸会,于美女。”   余梦雪谦虚道:“美女?不敢当。这次的事多亏你了。”   一低头,看着她的大胸脯,在自己的面前鼓鼓涌涌,林慕飞连忙移开眼睛,心说,这个有点长得过分了。好男人遇上也会变坏的。   林慕飞嘴上道:“不客气。秦枫的朋友也是我的朋友。就算不认不识,看着你被欺侮,我也不能不管。”   余梦雪称赞道:“你是个大侠客。”   林慕飞听了受用,呵呵笑了。有这样的美女夸,谁不开心呢?   问起余梦雪的事,她说自己是外地人,因为男朋友的公司在这座城市,就来这边看看,之前意外认识了秦枫,秦枫惊为天人,明知她有男友,也不管不顾,展开热烈追求,这两天男友正忙,她为了躲秦枫,就开车出来自驾游。   望着她戴墨镜的俏脸,林慕飞说:“秦枫曾跟我多次提过你,还为你愁眉苦脸的。我说美女有的是,没啥了不起的。他说要领我见你,后来说啥不让我见你,说什么是为我好,怕我会着迷。结果一见之下……”   余梦雪问道:“结果怎么样?”   林慕飞由衷地说:“我想跑得远远的。我可不想落到秦枫那个下场。”   余梦雪听罢,咧一下嘴微笑,牙齿好白,秀发飘扬,看得林慕飞一阵阵发呆,心说,她要是摘下墨镜的话,只怕真叫人意乱情迷。幸好我有了心上人,不会迷失自己。   余梦雪的笑容转眼即逝,说道:“秦枫就会胡说,还是你说得对。世上哪有那种魅力的女人。”   “他怎么跟你说我的?”林慕飞很愿意和她聊天,觉得她人美,坦诚,声音有悦耳,只是对人有些冷漠。   余梦雪沉吟着说:“他说你长得傻大黑粗,其丑无比。虽功夫不错,比谁都好色,见到有点姿色的女人就迈不动步子。”   一听这些话,林慕飞大为惊讶,不明白为何秦枫会在余梦雪面前这么埋汰自己。要是为了提升他自己的形象,使泡妞大计进展更为顺利,林慕飞倒是可以做出牺牲的。为朋友两肋插刀嘛。   林慕飞听得脑袋发涨,连忙说:“我真是那样的人吗?”   余梦雪轻声说:“哪里,哪里。你可是大侠客,视美女如草芥。”   林慕飞哈哈一笑,说道:“在你面前,我没有这样的自信。”又说:“我来看下你车什么毛病。不过我对轿车不够了解。试试吧。”   余梦雪望着车,说道:“我这车跑到这儿不动了,不知什么毛病。这几个家伙,在县城骚扰我,我不理他们,开车就跑。他们在后边就追,跑到这里,车突然熄火,怎么弄都不动。唉,还不如以前开的那辆奥迪呢。”   林慕飞掀开机器盖子,又让她拧开钥匙门,观看仪表,然后嘿嘿笑了,说道:“你这个司机不称职啊,没油了。”   余梦雪脸上一热,解释道:“这车才开第二天,不熟悉。也是因为这几天心情特别坏,方寸大乱。”   林慕飞不想过问人家私事,说道:“你在这儿等着,我去给你买油。”   余梦雪犹豫着说:“我可以跟你一起去吗?我怕再遇上坏人。”声音透着几分凄楚。   林慕飞不忍拒绝,将自己东西锁进她的车里,在路边等车。   二人并肩站着,林慕飞发现她的个头不低,至少一米六五。微风吹来,裙摆飘飘,别有风情。还有她的香气,是一种什么花的香,淡淡的,余味悠长。遗憾的是,她一直戴着墨镜。   二人像朋友似的聊天。林慕飞才知道她还是大学生,在放暑假。车停之后,想打电话,不想这里没有信号,打不出去。不然的话,也不会被人围困这里,受这么大委屈。   “要是电话能够打通,我会叫人把他们赶走的。”余梦雪仍是云淡风轻的样子。   林慕飞不敢多看她,目光在路两头转着,说道:“有钱人的日子多好啊。天上的日子。”   余梦雪幽幽地说:“我宁愿我们家穷一点好。”红唇瘪了瘪,像是苦笑的样子。   终于等到车了,是林慕飞同村的一个老伯骑摩托回家。林慕飞借来摩托车,驮着余梦雪向县城跑去。   开始,余梦雪是抓着座下的铁棍。维持身体的稳定性。不想有一段路较为崎岖,也许又是施工什么工程,使路坏了好长一段。车子像抽疯似的又抖又晃,林慕飞时而加油,时而踩刹车,害得余梦雪手抓不住。   为了不飞出去,只好双手搂他的腰,二人的身体贴得没空隙。尤其那两座小山,在他的后背上又弹又跳,磨来磨去,令他大为享受的同时,又大感吃不消。真要命。又觉得惭愧,像占人便宜。   他几度深呼吸,提醒自己冷静。暗说,一会儿就结束了。我是谁,我是林老虎,坐怀不乱。我不是没有定力的秦枫。   买油回来,林慕飞给豪车加油。余梦雪在旁边看着,和他闲聊。一谈到感情方面的事儿,余梦雪象霜打的茄子──蔫了。   “看来,我比你幸福。我打小喜欢她,十几年来没有变过。等她大学毕业,我们就结婚。”林慕飞的语气中带着兴奋和得意。这是他生命中最宝贵的财富。   余梦雪叹息一声,脸朝着树林和林后的田地,说道:“你确实比我幸福。我那个未婚夫倒是挺优秀的,年纪轻轻,自己创业,有了自己的公司,事业一天比一天进步。可是他一心扑在工作上,眼里根本没我。我想见他一面都难。”说到此,声音微微哽咽。   林慕飞听得心酸,建议道:“你可以想个办法解决嘛。比如换个环境,给他个惊喜,把他约出来,到大自然中去谈情说爱,你们肯定会对这些约会印象深刻。”   “他一天很忙的,每次出来不久,又跑回公司搞业务,没那么多时间往山里去,水边走。”她的声音带着哭音。   “那你们可以去跟前的公园啊,这个不占时间。你们在公园可以划船、钓鱼,可以玩个小游戏什么的,比如蒙上眼睛捉迷藏,以增加乐趣。”   “哦,我会试一下的。要是再不行,我们只有分手一条路。”她哽咽着说,令人心碎。   林慕飞抬头看她,不禁愣住了,原来她正摘下眼镜,在擦泪水。只看上一眼,林慕飞变傻了。这才叫美女,这才叫仙女啊。   她的面孔清晰地印在脑海中,永世不忘。   他突然明白为何秦枫不让自己见余梦雪了。对,是不该见她,不能见她。   余梦雪一低头,说道:“油加完了。”   林慕飞一看,可不是嘛,手上借来临时加油的油桶已空。他收起油桶,再看余梦雪,墨镜又戴上,脸又遮了。   他再次背上包,拎上水果,向她告辞。   第15章 河边初恋   余梦雪面对他,说道:“今天多亏你帮忙,应该好好谢你。”   林慕飞摆摆手,微笑道:“也没干什么。大家萍水相逢,你真想谢我,不如考虑一下秦枫吧。”说完大悔,觉得自己的嘴真贱,人家都已经有未婚夫了,自己还帮秦枫争取,这不是造孽吗?   余梦雪没觉得有什么奇怪,很认真地说:“秦芸挺好的,你好好珍惜吧。秦枫的为人,不适合我。”   她还知道秦芸的名字,看来秦枫没少和她说事儿。她说自己苦命,倒让人不敢相信是真的。   林慕飞点点头,算是表态。望着她白裙飘逸,几缕秀发在脸上飘荡,加上胸前伟大,嗓音好听,再想想刚才她的惊艳的脸,真有点心醉之感。   余梦雪正色地说:“你刚才已经看到我的脸,我长得还行吗?”其实,她多余问这个。   林慕飞诚恳地说:“幸好我有对象,要不然我会变成第二个秦枫。哦,该走了。”   余梦雪这才笑了,又露出白牙。要是摘下墨镜,定然比桃花绽放美吧?   离开前,林慕飞主动和她交换电话号码,又说自己家的住处,顺道讲了村子的地形、风景、人物,足足讲了十几分钟。讲完才后悔,觉得自己今天怎么这么噜嗦,这么失态。他平常不是这样人。   余梦雪没表现出什么反感,安静地听着,也不插嘴,她像是路上的一道美景。   林慕飞最后表示:“要是谁欺侮你,你给我打电话,在这一片我没怕过谁。”他觉得自己的口气很像个大英雄。   余梦雪点点头,说道:“我周一早上回城里,你若回去,可以打电话给我,搭我的车。”语气照例淡得像水,但她能说出这话很难得。   林慕飞咧嘴笑,没说什么,朝她摆摆手。余梦雪轻挥几下纤手。这个女孩子挥手都比别人优雅、受看。然后,她钻进车,飘然而去。   望着余梦雪开车走了,消失,他竟有一种明显的失落感。   林慕飞定定神,骑上借来的摩托回家去了。回想余梦雪的风采,她的容颜,像是一场美梦。   在回家的路上,他的车开得慢慢的,看着熟悉的路,熟悉的景色,想到即将要见到心上人秦芸,他的心怦怦的跳得好厉害。这个小姑娘在他的生命里占着最重要的位置,他的二十多年的人生里,总是和她交集着。他忘不了和她在一起的点点滴滴。   他记得小时候,领她一起到河边玩水、捉鱼。她捉不到时,会呜呜哭鼻子,哭得眼泪鼻涕混在一起。他就把捉到的鱼送她,她破啼而笑,拎过装鱼筐,抱在怀里紧紧的,怕他夺回去。   小林慕飞说,拿我的鱼,长大后要当我媳妇儿。小秦芸说这点鱼太少,怎么也得一大盆鱼才行。   他还记得秦芸父亲落马后,秦妈去世,秦家惨到极点,秦芸连学费都交不起。秦芸急得直哭,连着到几个亲戚家借钱,没有借来。林慕飞把自己的有私房钱都掏出给她,感动得秦芸扑到他的怀里不出来。   为了秦家,林家的经济一落千丈,可谓从将军到奴隶。   那时候,秦叔刚从牢里出来,生存都是问题,交学费更是困难。往往是有了秦枫的,没有秦芸的。秦芸随时都要辍学回家,当乡村妇女,以后的命运可想而知。   林慕飞不得辍学打工养家。他不只是养自己,还帮衬着秦芸,从自己的汗水钱之中,掏出一部分给她,她不要。她知道他的钱来之不易。他就硬塞给她,说你不是我的老婆吗,还客气啥。这把秦芸感动的吻住林慕飞不放,说自己是世上最有福气的人,遇上了最好的男人。   那段时间,是林慕飞最苦的日子。为了多挣钱,他挑最累的。比如在砖厂时候吧,他可以选择往车上装砖,可他选择了用拉车拉砖,因为这活儿是全厂最挣钱的,当然也是最苦最累的。   每天回来,他精疲力尽的,上炕都需要别人拽。肩膀被车的拉绳勒出一道浅沟,透着血点。可他从来不会告诉别人。一次,让秦芸看到了,大吃一惊,心疼得用毛巾给热敷,一点点眼泪掉在他的背上。   她让他别辞工,他笑着说,这没事儿,对练武人来说,这是小意思。实际上他早有些坚持不住了,可是每次一想到秦芸,他的心里暖洋洋的,全身充满力量。他告诉自己,吃得苦中苦,方为人上人。只要秦芸高兴,自己也高兴。   直到近几年,秦家还完亲戚们的欠债,林慕飞才不用接济秦芸。   不知不觉,林慕飞来到自己家的胡同口。   回到家,中午十二点。他家住在村子中部,去年已换成大砖房,生活比以前好过一些。他在门外遇上老爸,不到五十岁,满头花白,拄着拐棍走路还挺慢。一见他,老人乐了,眼睛却流出眼泪,一句话都说不出来。   林慕飞心里不是滋味儿,赶紧扶着他回家。   院子里除了花花草草,还养着一些鸡鸭鹅狗,看见他们进来,连走带叫的,喜气洋洋。一伙人走出来,是他的妈妈和弟弟妹妹。最后出来的竟是秦芸。她手里拎着个围裙。看来,刚从厨房出来,脸上是甜美的笑容,梨涡微现,楚楚动人。   细一打量,她留起长头发,粉色T恤,穿着九分裤,脚踩凉鞋,打扮得清爽而靓丽。   小巧的身子,极具女人韵味儿,该鼓的地方鼓,该瘦的地方瘦。两条露出外边的手臂圆白而细长,凉鞋里的双脚很秀气,十个脚趾甲染的是紫色,显得时尚、新潮。   林慕飞向秦芸笑笑,先朝妈叫一声妈。他妈答应一声,满脸是笑,头上也有一些白了。弟弟子星,妹妹子君也上来叫大哥。林慕飞一一答应着。   子星上初三,十六岁,中等个,眉目清秀,斯文、腼腆。   子君上初二。别看十四岁,已是初具雏形的小美女。两条麻花辫子,齐刘海伏在明净的前额上。一张瓜子脸,配上杏眼樱唇,温柔的笑容,尽显清纯、甜美。她身着校服:白衬衫,蓝短裙,露出两条嫩如葱白的大腿,令人眼前一亮。   哦,一朵乡村小花。   林慕飞心说,子君越来越美,再过几年,跟秦芸有的一拼了。   秦芸慢慢过来,俏脸微笑,轻声说:“路上挺好吧?”   “挺好的。”   林母招呼道:“快进屋吃饭吧,别在这儿呆着了。”   一家人进屋吃饭,把一张桌子围得满满的,气氛很是热烈、和谐,充满家的温馨。林慕飞的目光掠过每一张脸,觉得心里热乎乎的。   父亲的身体,比之前好了些,见了儿子回来,苍老的脸上露出笑容,一再耳提面命,林家忠义传家,叮咛儿子无论如何,不能行差踏错。   “慕飞,爸爸对你有信心,外头世界很乱,你记得,什么都可以做,就是不能和那些流氓混在一起。”   听见父亲叮咛,林慕飞想起酒吧里的冲突,想起龙哥那些流氓,还有回程时的这些混混,不觉好笑,自己不想招惹,可生活里总是被流氓和混混添赌。   “爸,你别担心,我有分寸的。”   “嗯,那吃饭吧!”   桌上除了鱼肉,还有村里的特色菜,如土豆、地瓜、苞米、杀猪菜,每一样都令林慕飞大呼过瘾。在城里是吃不到这样有味的东西的。   由于高兴,林母允许林父与林慕飞喝酒。弟弟子兴、妹妹子君还是初中生,就不准喝了。连秦芸也端起杯子喝上啤酒。   秦母对这个儿媳妇非常满意,一会儿给夹菜,一会儿又问长问短的,连子君都有点吃醋了。这个小姑娘凑近林慕飞的耳朵,说道:“大哥,大嫂现在这么阔气啊,身上全是名牌。鞋是达芙妮的,衣服是优衣库的,脖子上挂着一部新手机,看样子是新款苹果。这不是你给的钱吧?我看你得盯紧点,别煮熟的鸭子飞了。”   “小孩子,别乱说,快吃饭吧。”   林慕飞对衣服不了解,但对苹果手机知道。苹果手机可是他们玩不起的。厂里的工人有几个会舍得用二、三个月的工资买那东西呢?   林慕飞心里也在嘀咕,她什么时候买的这些东西?是从哪儿来的钱呢?她爸落马之后,工资也不高,将够餬口而已。难道秦枫给的?也不能。他自己花还吃紧呢,怎么可能再给妹妹钱?   林慕飞没有声张,在饭桌上讲起工厂的一些趣事儿,逗得大家哈哈直笑。秦芸也笑了,但笑得有点勉强,像有什么心事儿。   秦母在桌上没少夸秦芸,说她早早来了,送来鱼肉,送来水果,还帮她做饭,忙前忙后的,还说林慕飞很有福气。   夸得秦芸羞涩地笑,谦虚道:“阿姨,我哪有那么好啊。我只是把这儿当成自己家了。”   秦母大乐,说道:“这本来就是你的家啊。”   子君又凑过来,耳语说:“大哥,她现在说话都有点虚伪了。你可得多长个心眼。我怀疑她有情况。”   “你啊,别乱说,可能你误会她了。”林慕飞为她辩解着。   “但愿是我错了。”子君低头狠扒拉饭。   桌上又谈些家里的经济,弟弟妹妹的学业情况,都令人满意。   饭后,林慕飞拉着秦芸的手散步。他们沿着村里的主干路向北。两边是房屋,一排排的,规范、美观,在蓝天下赏心悦目。偶尔经过牛群羊群,及牲畜的叫声,又给这里增加些农家气息。空气中飘来青草、花香气息,令人觉得是在大自然的怀抱里。   林慕飞侧脸看秦芸,觉得她是有一些变化。以前她是素颜见人的,现在也学会描眉画眼。眉毛弯而细,嘴唇涂得玲珑有形。原是齐颈短发,现在是长发,在脑后还烫些弯曲。   以前是质朴、自然美,现在多几分媚态、精致美。以前她有点像《女人不是月亮》的“扣”,现在是城市化的“扣”了。尤其是胸脯,最初只是鸡蛋大,由于自己的多年努力,已经赶得上苹果了。   今天,她喝了点酒,两腮绯红,说不出的动人。偶尔动一动身子,胸脯也有微微的颤动。尽管不如新认识的余梦雪壮观,也有迷人之处。   她见林慕飞瞅她,淡淡一笑,说道:“有什么好看的,都看这么多年了。”抽回自己的手。   林慕飞沉醉地望着她,说道:“一辈子也看不够。对了,好久不见,你在学校怎么样?”   秦芸欲言又止,说道:“上大学就那样呗。我没跟你经常联系,你一定会怪我吧?”   林慕飞摇头道:“怎么会呢?我不怪你。你是为了自己的学业啊。”   秦芸微笑着,说道:“要是我做错什么事,还是大错事,你会原谅我吗?”脸上的笑容消失,显得一本正经。   林慕飞一拍胸脯,说道:“你是我最爱的人。只要你的心在我这里,我什么都可以原谅你。”   秦芸听罢,灿然一笑,艳丽无比,说道:“你真好,慕飞。”主动去拉林慕飞的手,令对方觉得无比舒畅,心旷神怡。   过往的村民见到他们,都投去祝福的目光。年轻人羡慕地看着他们。秦芸称得上是村里一枝花,虽个头中等,但是小巧玲珑,柔情似水,在林慕飞的辛勤耕耘下,更是雨露充足,俏丽动人。尤其是胸臀,发育加快,尽显女人魅力。谁见了谁称赞秦芸。秦芸因此自命不凡。   他们像以前一样牵着手,不知不觉走到村后的小河边。那条河宽约十几米,河水充沛。河边遍种杨柳,长得郁郁葱葱。偶有风来,柳枝依依袅袅,楚楚动人。尤其是夏天,人们喜欢下河捉鱼,或者下水游泳。   林慕飞和秦芸他们都是在河边长大的,感觉这里亲切得很。林慕飞指着溶溶漾漾的流水,说道:“宝贝儿,记得吗?我以前经常下河捉鱼给你吃。你还跟我学游泳。”   秦芸听得心里甜蜜,说道:“当然记得。你们在水里游泳的时候,我羡慕得够呛,可我开始不敢下水,你硬把我拉下去的,跟你学会游泳。可我捉鱼不行,总抓不住。你就老送我鱼。你在用这种方式蚕食我啊。我的第一次就是在捉鱼后失去的。想起来,那时候我好傻,好幼稚啊,上了你这家伙的当。”她的红唇朝他一撅,美目朝他一斜,像要滴出水来。   林慕飞听到过去的战绩,大为自豪,说道:“那是因为你很爱我,才会失身的。要不是我主动进攻,你现在还不知道当女人的快乐呢。你应该对我感激不尽。”   秦芸瞪他几眼,骂道:“你滚犊子吧,看我不把你扔到河里喂鱼的。”说着,娇笑着朝林慕飞冲来。   林慕飞仿佛回到昔日的初恋时光,心情也是如水荡漾,说道:“好啊,你来追我啊。追上了,我自己跳河。要是追不上嘛……”他的脚下一蹬,已经蹿出几米。   秦芸随后追着,说道:“你想怎么样?”双臂摆动。   林慕飞回头,盯着她涌动的胸脯,坏笑道:“那你就大不了再失身一次。”   秦芸骂道:“你这个色狼。找死!”   林慕飞朝远处的树林子跑去,秦芸紧追不放。一会工夫,二人消失在树林深处。天地之间,除了潺潺流水声,啾啾鸟鸣声,一切安静下来。   第16章 林中极乐   当秦芸追进树林深处,林慕飞躲在一棵树后。正当秦芸东张西望时,林慕飞蹑手蹑脚上去,从背后抱住她的腰,双手顺势抓上她的胸。哦,大小正好,软中带硬。   秦芸扭过头,正好被男人吻住嘴。秦芸一阵痴迷,张开嘴,大舌头进来,俘虏了她的小香舌。两路进攻,令她腹下越来越热,一股骚痒从她的小穴升起,呼吸急促起来,美目眯起来。   秦芸春心荡漾,娇躯发软,林慕飞又将秦芸转过来,从正面狂吻,两条舌头在唇外翻飞纠缠,没完没了,两只手从她的T恤下进去,隔着胸罩狠揉着她的奶子。   秦芸挣开他嘴,气喘嘘嘘地说:“别弄坏我的衣服啊,全是名牌货。”   林慕飞望着她因动情而绯红的脸,说道:“宝贝,近来发财了,买这么多名牌货。”   秦芸美目如丝,说道:“我最近买彩票中了,一口气买不少东西。”   林慕飞也不追究真假,这时候最重要的是享乐。他伸手要脱她的衣服。   “我自己来吧。”她开始动手,十指灵巧,动作老练。   她的衣服不多,脱起来也快。脱掉一件,就叠好放到旁边的树杈上。   再看她时,只有内衣在身。身材纤细,皮肤细腻,骨肉亭匀,很是惹火。   黑色的内衣,蕾丝面料,遮住重点地方,而延伸的部分都是网眼,吊带胸罩被顶得饱满。胸罩的边缘都是花边,白白的肉球若隐若现。再看下边,同样的设计,好多的花边、网眼。下腹的白肉从眼中映出,充满神秘感、诱惑力。按说这样的内裤会露毛,更有看头。而林慕飞明白,她是白虎女。   林慕飞看得兴起,棒子直顶裤子。他要脱她内衣。   秦芸嗔道:“不用你脱。这套很贵的。”   林慕飞不在意,说道:“我赔就是了。”   秦芸哼道“一套好几百呢,黛安芬的。”小心地脱掉内衣裤,放在她的外衣上边。   这些动作落在林慕飞眼里,更受吸引。两只奶子脱离束缚,一下自由了,活活地动,有两个苹果大吧。奶头如花生米,挺立中心。下边光光的,并着腿,什么都看不到。   秦芸一手捂胸,一手捂下边,脸上有欲望、有羞怯,也有不安,但更增加了几分年轻女性的魅力。   林慕飞兴奋地搓着手,说道:“宝贝儿,我来了。”   秦芸瞅着她鼓胀胀的裤裆,说道:“快脱,快干吧。万一有人来了多不好。”   林慕飞反而不急,五六分钟才精赤条条。他高大,强壮,肌肉发达,简直是健美达人的体形。尤其是那根大棒子,跟驴的差不多,还朝她摇头晃脑呢。她自然想起以往的性生活里,这东西曾给她多少销魂的快感。   和林慕飞在一起,她最满意的一点就是性福多多。别的方面嘛,她通过比较,觉得越来越差强人意。可她不能说,她注定得当他的女人。   他来到她面前,胯下的东西弹跳着,也跟它的主人一样想要“吃肉”。   秦芸不禁握住它,徐徐套动着。林慕飞呼呼喘着气,说道:“宝贝儿,给我舔一舔好吗?”她从来不给他口交,说是有味儿,说有损淑女形象。   秦芸皱眉道:“不好。我又不是小姐,才不舔这骚东西呢。”   林慕飞失望,也没强迫,反正来日方长。只要下到功夫,不怕她不就范。   “来,宝贝儿,叉开腿,让我吃吃你的浪水。”   秦芸没反对,听话地叉开腿,露出自己的小穴来。那是粉色的,唇薄薄的,已经张开嘴,还馋了似的淌着口水。不知道什么时候,大腿根留下一些湿迹,闪着水光,被林慕飞看到眼里。   林慕飞笑道:“宝贝儿,你发骚了,需要大鸡巴操了。”   秦芸娇哼道:“去你的,你才发骚呢。”   林慕飞蹲下,抬起头,分开她的小穴,那里水汪汪的,像在朝它微笑。他伸长舌头,舐了一下。   秦芸啊地一声呻吟,若不是靠树,只怕会软倒。林慕飞便一下下地舐着,发出轻微的唧唧声,然后将嘴堵上她的小穴,尽情地玩起来,又吸又吹又咬,手指还拨弄着她的小豆豆。在强烈的攻势下,秦芸发出猫叫春的呻吟声,美目半开着,红唇张合着,香舌忍不住在唇外舔着,双手放在自己的奶子上搓着。   “老公,我受不了了,快给我吧。”   “宝贝儿,快求我操你。”他抬起湿淋淋的脸。   她本不想说这样的骚话,可低头见他那么卖力地伺候自己,很是感动,内心又有些愧疚,小声说:“老公,操我。”   林慕飞心花怒放,从她的胯下爬起来,将自己的衣裤在地上铺好。秦芸知趣地平躺上去,张开大腿。两扇小红门一开一合,流水淙淙。上边的奶子也是一起一伏,呼唤男人的宠幸。   林慕飞不再犹豫,趴上她的身子,亲吻着红唇,让棒子在穴口上磨擦着,就是不进去。逗得秦芸也跟着扭腰,实在痒痒了,用纤手握住对准目标。林慕飞一挺屁股,扑哧一声,进去半根。   秦芸哦了一声,喘息道:“好像比以前更粗了,有点疼。”   林慕飞笑道:“多干几次就不疼了。”再一挺,已经插到头了。而肉棒子还有一部分在外。这没办法,秦芸的阴道短些。   林慕飞见她没有什么不适,便匀速地干起来,发出啪啪的声音。秦芸渐渐尝到乐趣,双手勾着他的脖子,双腿勾着他的屁股,和男人同一个节奏挺着下身,让快感更多些。   干了一会儿,林慕飞将她的腿挎在自己胳膊上,使她的屁股悬空,只见那小穴和菊花同时一紧一张的,都被浪水涂满。再配上她的红红的俏脸,这是多么迷人呐?   林慕飞忍不住夸道:“宝贝儿,你这逼玩意真好,每次见了都想操你。”也不用手扶,一棒子插到底,将剩余的部分也塞进去了。   秦芸唔了一声,皱着秀眉,浪哼道:“你这坏蛋,你想干死我啊。插这么深。”   “我就要是干死你,每天让你死上一次。”   铁一般的家伙强而有力地干着,在她的小穴里出出入入的。一口气又干了几百下,干得秦芸秀发凌乱,浪叫不止。   林慕飞又换招式,自己蹲着,把着她的大腿,一边观察着出入之势,一边看她的脸。每次,大棒子插入,秦芸眉头一凝,像是痛苦。再一拔出来,她的眉头又舒展开来。她的鼻子哼哼着,她的红唇时叫时喘的。   再看她的两只苹果奶子,在男人的攻击下,一摇又晃的,颤颤悠悠的,富有节奏。两只奶头已经充血变大,显示着女主人的需要。   看着这对宝贝儿,他想到新认识的余梦雪。那对大奶子要是被干时,应该摇得更壮观吧。   林慕飞欲望更强,便一边干她,一边揉奶,一口气又是几百下,几乎把奶子揉碎了。   由于棒子大,小穴小,林慕飞感觉被包得好紧。每动一下,都爽歪歪地想射。但他不能射,得干过瘾才行。   二人干不到二十分钟,秦芸便长声浪叫着达到高潮。她的叫声好尖锐,惊飞了林中的好多只鸟。   “我不行了。我再干非得没命的。”   林慕飞只好休息,趴在她的身上感受着棒子泡在暖窝里的美感。她那里像一只肉套子,套得好严实。   林慕飞拂开她脸上的乱发,望着她潮红的脸,说道:“怎么样?宝贝儿,舒服吗?”   秦芸眯着美目,说道:“舒服的是你,我的骨头都让你干散架了。我不干了。快下来穿衣服。”   林慕飞可不傻,述苦说:“你好了,我还没好呢。你感觉到它的硬度了吧?”   秦芸娇哼道:“我可管不着。快拔出来,回家自己解决去吧。”   林慕飞微笑道:“宝贝儿,你也太狠了吧?作为女朋友,你得让男朋友满意才行,不然以后怎么做老婆啊。来,咱们换个姿势。”   他将她拉起来,让她吊在自己的身上,双腿缠在自己的腰上,这招叫“猿猴上树”,对他们来说,也是常用的招数了。   他本想用“猿博”的招数,但是以前用过,效果并不好。原因是秦芸的大腿不够长,要是扛着张竹影的大腿玩这个,应该更合适些。像秦芸那样小巧身材,玩“上树”最好。   摆好架式,双手托着屁股蛋子,棒子又进入小洞里。本是散步似的干着。秦芸尝到滋味儿,催促道:“快些,再快些。”   林慕飞得令,像打桩机一样猛烈撞击,撞得秦芸连喊带叫的,小巧的身子蹦床似的一抛一落的,又是惊险,又是刺激。这就是小身材的优势啊。   “宝贝儿,老公操得你好不好?”边干着,边在地上走动。   秦芸忘情地叫道:“爽死了。爽得要上天了。”   林慕飞更凶猛地进攻着,毫不留情,干得秦芸几乎四肢勾不住他,要不是他掌控着,她会被干得跌出去。   又不知干了多少下,林慕飞才恋恋不舍地射进去。按他的实力,应该再干几炮才是,但秦芸真是受不了。   射的时候,烫得秦芸发出啊啊,哦哦,唔唔等声音。射得好多,牛奶般的液体从结合处渗出来,飘摇着一丝丝落向草地。   林慕飞也感觉自己有点晕眩,要飞天一般的好受。   那一瞬间,他隐约听到附近传来一句话:好羞人呐。   明显的女人声,声音好低,低得像梦呓,又那么清晰。   等林慕飞射完,四处张望,林中寂寂,除了偶尔有几声鸟叫,哪有人影子。他怀疑这是自己的错觉。   林慕飞搂着秦芸休息,觉得四肢百骸无处不爽。他合着眼睛,不禁痴想,等自己有了钱,娶到秦芸,就可以随时和她干这当神仙的好事了。   第17章 纵火事件   送秦芸回家,说晚上去看望秦叔。回到家,和家里人聊阵天,林母说林慕飞今天起早赶车,怪辛苦的,应该睡一觉。   林慕飞上东屋炕上睡。林母早将炕烧得温乎,他睡得很舒服。要不是被弟弟叫醒,估计他能睡到次日天亮。   八九点钟时,弟弟大喊:“大哥,快醒一醒,有人放火。”他先拔腿出去。   林慕飞猛地坐起来,一瞧窗外,左右厢房的房顶都着起火,火舌在房上一头跳动着,把整个院子都照红。火光中,站着五个人,禁止林家人和外边的人进来救火。   林慕飞几步冲到门外,见那五个人都拿着家伙事儿,两个脸朝外,守大门口。剩下三个人面朝正房,两个拿着粗棍子,一个拿着三节棍。林母哭叫着上前,被打回来,子君连忙扶着妈妈。林父拄着拐棍直跺脚,叫道:“快打这些畜生。”   林子星抄起一把菜刀先冲上去。那使双节棍的手腕一扬,就将菜刀打落在地,叫道:“林慕飞,出来受死吧。”   林慕飞将弟弟拉回来,喝道:“你们什么人?想干啥?”   那使双节棍的是个高瘦子,将棍子一头搭在肩上,说道:“烧你的房子,给你点教训。谁叫你得罪乡长的儿子。”   林慕飞叫道:“有事冲我来,放什么火?子星,你们救火。”   子星答应一声,拿起地上接好的水管向西厢房走去。   高廋子哼道:“想救火,没门。”腕子一翻,向子星打去。   林慕飞夸道:“来得好。”身形如鱼游上,探手一抓。   高瘦子一见,便知遇上高手,急忙缩棍抖腕,又朝林慕飞头上猛打。那边子星放水射火。林母和子君去救东厢房。   那两个家伙见状,朝两边人打去。这可难坏林慕飞了,分身乏术,自己跟这家伙纠缠,还不能让亲人们吃亏。   情急之下,他顾不上自己,矮身抓起地上的一个碎砖块,朝一人一掷,啪地一声,打中那人的胳膊上,棍子落地,他抱着胳膊直叫唤。   林慕飞也感觉自己肩膀上火辣辣地疼,他也被棍子抽中了。他顾不上疼,向另一个家伙奔去。因为那家伙已经一棍子打在子星手腕上,水管子落地。管里的水哧哧流着,在地上流成小湖泊。   子星急眼了,骂道:“我跟你拼了。强盗!”抓住棍子一头,和那人拔河。   林慕飞一下跳过去,向那人劈出一掌。那人放手,子星趁机抢过棒子猛打,打得那人抱头鼠窜。   这时候,林慕飞的背上和头上又被三节棍打几下,疼得他直咧嘴,心说,不给你点颜色看看,我和你一个姓。   他转过头,朝高瘦子走来。高瘦子手腕狂抖,棍落如雨。林慕飞也不闪身,左右开弓,用胳膊挡棍,在棍雨中前进,护住脑袋,然后嗖地一拳,击他胸口上,将高瘦子打得朝后跌出去,扑通落地,惨叫连声。   林慕飞追上去,扯他脖领子,将他举起。   “我操你妈的,我还没见过大炼活人,就从你开始吧。”对着火的房子狂笑,胳膊向后弯,再一掷就可以炼人。   火光映亮了高瘦子的脸,后背传来火的灼热。他吓得面无人色,大声求饶。   “老虎哥饶命,求你放过我吧,我再也不敢了。”   这时候,门外又来一些人,为首的是秦芸的父亲,身材高大,跑得很快,他抡着铁锹,指挥着大伙将守门的二人打退,直接去扑火。   那几个小子见事不妙,顾不上高瘦子,各自逃命。   林慕飞将他拖进屋去,将他踩在地上问话。那小子估计胸骨被打断了,痛得直出冷汗。   审了一阵,林慕飞让子星用相机拍照,将救火情景拍下,又将这小子和他的棍子都拍下,然后给乡长儿子打电话,让他拿钱赎人。不然的话,公事公办,告他一个伤害罪、纵火罪。   原来这小子叫高三棍,是乡长儿子师老大的把兄弟。他听说老大受气了,就领着几个人来放火教训林慕飞。明知道他是这一带的大老虎,由于没交过手,仗着自己擅长三节棍,就自告奋勇,替老大出气。哪知道这人太凶悍了,根本不按套路出牌,以胳膊挡棍,一拳将他放倒。他胸脯痛得厉害,这下子不死也得扒层皮。   高三棍真怕了林慕飞,真怕他一怒之下将自己扔火里。刚才他在火前的凶恶眼神,想想就哆嗦。他真后悔过来。   他作出承诺,只要放过他,不送官,不报复,自己愿意承担一切损失。林慕飞点头,说道:“好吧。那就五万吧。”   高三棍刚想讨价还价,一接触他刀一般的眼神,吓得不敢张嘴。   电话打过,等着来人送钱。这时候大火被扑灭,满院子的烟味儿直呛鼻子。老两口垂泪,弟、妹一脸悲伤。   林慕飞向乡亲们道谢,送他们出门,又留秦叔吃饭,秦叔说:“不了,秦芸自己在家,我不放心。明天你去我家喝酒吧。咱们爷俩好久没聚了。”   林慕飞满口答应,又安慰亲人们:“你们不要难过,这把火不会白烧的,他们烧咱们房子,我让他们十倍赔偿。走吧,进屋。一会儿有什么事儿,你们不用管,看我的。”   进屋之后,他将事情的来龙去脉简单说了。家里人听了,这才明白怎么回事儿。为了安全起见,他还准备一份协议,算是证据。   一会儿,乡长儿子师老大来交钱。他是坐120急救车来的,在院子里,林慕飞拿到钱放人,逼着他们签字画押。   临走时,他对师老大说:“师老大,我林老虎丑话说在前头,你们要是再敢惹我,伤我的家人一次,我让你们死无葬身之地。”一跺脚,将地上的一块砖踩得四分五裂。   师老大被吓到了,却仍恨恨不平说:“林老虎,以后你别犯在我手里。”坐着急救车匆匆而去。   进屋,林慕飞将几摞钱往桌上一扔,说道:“爸,妈,赔偿拿到了。虽然房子被烧掉一部分,但是咱们不亏。”   林父睁大眼睛盯着钱。林母担心地说:“慕飞,这个钱能要吗?会不会有麻烦?”   子星也望着钱发愣。子君说道:“大哥,这个钱拿着合法吗?”   林慕飞向他们摇了摇手中的字据,说道:“怎么不合法?我这有字据,还有照片。他们跑进咱们家烧咱们房子,打咱们的人,必须承担一切后果。他要是不想赔钱,那经官好了。乡长儿子怎么了?照样得贪事儿。让他们赔五万算便宜他们了。妈,这钱你收好,字据也收好。”   林母这才放心,一边收钱,一边说:“这钱留着你结婚用。”   林慕飞微笑道:“不用,给弟弟妹妹上学用吧。他们用钱的地方多。”子星和子君同时投来热情的目光。他们了解大哥,有好事儿向来留给他们。要不是为了这个家,学习一向不错的大哥也不会辍学打工。他们心里有数。   林慕飞说道:“晚饭我不吃了。我再睡会吧儿。今晚打了几架,真有点累了。那个王八蛋功夫真不错,我挨好多下。现在头上和身上还疼呢。”   子君讨好道:“大哥,不如我给你按摩一下吧。”   林慕飞摆摆手,说道:“你得了吧。你那手把,只会越按越疼。”打个哈欠,又回东屋睡觉。   次日白天,一家人打扫火灾现场,将垃圾收拾掉。不少乡亲过来慰问,让人感觉乡情的温暖。林慕飞告诉他们,这事儿让官方处理。   晚上,他带着准备好的礼物,去看望秦叔。秦叔大为高兴,让秦芸炒菜,爷俩得喝一顿。   秦芸炒的菜真不错,色香味俱全。她在家没有穿那些名牌,而是家常便装,朴素、简单,也没化妆,又恢复了当初的乡下妹风采。   她吃不一会儿就回房了,像有很多事闷在心里。   二人坐在一张炕桌上,面对面喝酒。秦叔爱吃白酒,六十度那种。林慕飞不喜欢这种辣肠子的高度酒,可为了让秦叔开心,他咬着牙喝。   二人干掉半杯,都有些飘然。   秦叔望着他,说道:“你可比秦枫强多了。那小子很少回家看我这个老爸。”   林慕飞解释道:“他一天忙得很,可能忙着给你领个儿媳妇回来呢。”   秦叔将酒杯在桌上一顿,骂道:“他忙个他妈的狗屁啊?我还不知道他,表面斯文,内心不良。我知道他在追那个那余的丫头,人家富家千金,长得又好,能嫁给咱这家庭吗?别做白日梦了。你啊,也看好秦芸,昨天她是坐一辆轿车回来的。我问她,她说开车那小子就是普通同学。”说到后边时,他的音量转低,显然不想让秦芸听到。   林慕飞心有所动,说道:“秦叔,我知道怎么做。”   二人碰一下杯,各喝一大口。秦叔感慨道:“只要你和秦芸结婚,过上好日子,那就万事大吉。”   林慕飞表示道:“秦叔,我不会让你失望的。”   二人连喝带谈,一杯酒下去,秦叔醉眼朦胧,说道:“今晚,就住在这吧。反正你俩只差个仪式。”   林慕飞嗯一声,服侍秦叔睡下,关好灯,便美滋滋地钻进秦芸房里。   第18章 酒后寻欢   林慕飞带着酒后醉意,敲开秦芸的门。   秦芸素面,披散着长发,在白灯管之下,有一种娇慵、天然之美。她身上是一件睡衣,是粉底带着蓝点、黑点的,下面露着两条大腿,白生生的、粉嫩嫩的。   她关好门,吸吸鼻子,嗔道:“一股酒味儿。”又钻进被窝,继续趴着看书,纤手压著书页,也不理他。   林慕飞不用客气,在炕沿前脱光,也钻进她的香被子,贴着她的娇躯,问道:“宝贝儿,你看什么呢?这么认真。”   她的秀目下是翻开一半的书,上边有男女生殖器的写实照片。男的阴茎翘起,有直线、文字标着各部分的名称。   林慕飞嘲笑道:“看我的就行了,还看书干什么。”   秦芸正经地说:“我在学习知识,看你的只会想吐。”目光扫视着。   林慕飞只盯着女的外阴看,那是彩色的,很生动,和秦芸的大同小异。看着那文绉绉的名称,再对着那形状,下边的东西不觉硬起,压在身下,杵在褥子上不大舒服。   他一挪身子,趴在秦芸身上,秦芸微微摆臀,娇嗔道:“你好讨厌啊,这么重,压死人了。”   林慕飞笑道:“你见过哪个女的被男人压死了?”用那东西蹭着她的屁股和大腿,手也不老实,探向她的胸部。   她的胸部好柔滑,她的屁股圆而厚实,让人想干。嘿,她里边竟是真空的。只挑逗几分钟,秦芸的身子不安地扭着,眼神有了火苗。在窗外的时有时无的风声中,在远远近近的几声狗叫声中,她的呼吸急促起来。   他在被子里鼓涌着,将秦芸的睡衣下摆卷起来,用棒子继续骚扰她,磨擦她。秦芸的嘴里发出清楚的呼呼声。她的俏脸红如天边晚霞,她的压书的手有了细微的颤抖。   林慕飞嘻嘻笑,说道:“宝贝儿,有啥需要的话,尽管吱声,老公一定会全力满足你的。”   秦芸娇喘着说:“你下来,我要脱睡衣,别弄脏了。这也是名牌啊。”   林慕飞取笑道:“宝贝儿,那你的逼也是名牌吗?”   秦芸使劲从林慕飞的压迫下挣扎出来,掀开被子,将睡衣脱掉,露出她白花花的玲珑身子,撅着嘴,气哼哼地说:“当然是名牌。苹果的,你先交钱吧。”在她的动作下,她的两只苹果般大小的奶子缓缓颤着,奶头如微风中的樱桃。   林慕飞咧大嘴笑道:“等我干完再给你钱吧。”   秦芸也不搭话,回被窝继续看书。林慕飞趴上娇小的身子,小腹顶在她滑溜溜的屁股上,大棒子在她的大腿间活动。原来她趴下时候已经将腿分开,知道二人要开始“练功”。   大棒子在她的臀沟里拱一会儿,那里湿成一片。秦芸受不了,轻声说:“老公,快干我。”   林慕飞凭着对她的熟悉度,准确地将龟头挤进去。在棒子被慢慢前进的过程中,秦芸张开红唇,唔,唔,唔地哼叫着,娇躯热得厉害。当男人的大棒子插到深处时,秦芸满意地叫出来,声音又尖又脆,充满喜悦。   林慕飞感受着那里的紧凑、湿润、温暖,蠕动,深深地喘几口气,要不是自己定力高,凭着美穴的蠕动,准会一泻千里。   之后,他一下下干起来,不紧不慢的,干得秦芸身子伸前缩后的,俏脸也跟着动。再也无心看书,双手抓着枕头。那本书书页复原,露出封面,原来是新婚必读书。   林慕飞亲吻着她红扑扑的脸蛋,说道:“我宝贝儿真是妙人儿,这么早就做好结婚的心理准备了。”大棒子插得雄浑有力,像在练刺刀。   秦芸的头一下抬,一下低的,美目半睁着,娇声道:“人家还没说要嫁给你呢。你不好好干的话,我就嫁别人。”   林慕飞笑道:“我一定干死你,让你铁了心嫁给我。”   秦芸哼道:“人家说的不是这个干,是干别的。”   林慕飞粗喘着说:“等我干好这个干,咱们再研究别的干。没有这个干,哪有别的干。”   他嫌被子碍事,扔到一边,这样两人的裸体便暴露在乳白的灯光下。一个是古铜色的,强壮如虎;一个是白如棉花,小巧玲珑;一个阳具大如驴屌,一个小穴窄窄浅浅。每次大棒子插进去,都余出一块。有时候插得深,便全进去。每当这时候,秦芸都会发出让人怜惜的浪叫:“老公,要命啊,要命啊。”   没办法,林慕飞又心软地拔出来一些,继续用轻风细雨的方式干她。   看吧,粗长的棒子在白圆的耸立的屁股间进进出出,干得两片红唇翻来翻去,流水不绝,干得浪水都成牛奶色。   一会儿,林慕飞将秦芸翻过来,自己站在地上,双肩分扛着她的白腿,秦芸的细腰担在炕沿上,再看秦芸的样子,十分淫荡。两瓣白屁股随腿高抬,小穴由于刚干过,成一圆洞,吐着口水,把下边的菊花都弄湿,在其表面形成个小水潭,正沿着臀沟往下滑,滴在炕沿的横木上,水光点点。   再看秦芸的俏脸,原来是文静温柔的,现在被性感、冶荡取代。她的脸蛋红如枫叶,她的美目能滴出水,还带着钩子,红唇微张着,还淌出一点口水。两只奶子随主人的呼吸一起一伏的,两粒奶头涨大好多。   林慕飞从脸看到臀,又从臀看到头,称赞道:“宝贝儿,你真骚。男人见你的逼要不弄,肯定生理有病。”   秦芸脸上现出一缕羞涩,哼道:“我不骚,你会爱我吗?”   “我就喜欢平时正经,一干的时候就骚得像小姐的人。”   那棒子被刺激得支愣八翘的,像长了眼睛,哧地插进去,接着是活塞似的快攻,干得秦芸扭肩晃臀,双条腿时而伸直,时而弯曲,脚丫举得好高,两只白奶子一耸一耸,犹如海上的波浪,美不胜收。   干不到十分钟,她的第一个高潮来临。   休息一阵,又将秦芸放回炕里,按照传统招数干起来。   秦芸的热情再次被点燃,将男人的身子缠得紧紧的,连哼带叫,下体使劲迎凑,也不再怕痛,棒子插到底也能承受。   当林慕飞将棒子抽出歇气时,秦芸抓住它,再度塞进洞里,继续享乐。   女人的激情换来的是男人气势磅礴、气吞万里之气概。林慕飞拿出真本事,让大棒子涨到最大,插到秦芸的最深处,爽得秦芸的叫声几乎要把炕震塌。女人疯起来,也够惊人的。但狭路相逢勇者胜,林慕飞机器般的能力令秦芸吃不消。   在秦芸的求饶下,林慕飞即将泻洪,又皱眉,又急喘的,快速插动着,如风似电,秦芸也扭动如蛇,嘴里叫道:“老公,别往里射啊,不能射。”   “那射那里?”   “体外射精吧。”   “我想射你嘴里。”看着她张合的红唇,他想起录像里的刺激镜头。   秦芸坚决说:“不行,不行,太脏了。”   在关键时刻,林慕飞拔出棒子,没等她有反应,他已经跨在她胸部上空,准确地插进她嘴里。   秦芸大惊,眼神恼怒,唔唔说不出话,身子乱扭,以示抗议。   林慕飞顾不上这许多,扑扑地射着,爽得身上的肉直抖,还张大嘴喘着粗气。男人最爽的时候其实是这一刻。   射完后,林慕飞抽出来,望着棒下被填满的嘴说:“宝贝儿,咽下去。”   秦芸一脸的委屈,委屈得想哭。在男人期待、恳求的眼神下,她总算咽下去,喉咙一动一动。   林慕飞看了大乐。他们性爱几年,干过无数次,可她从来没给她口交过,更别说吞精。今天是好的开头,以后的幸福必然更多。   睡觉之前,秦芸去仔细地嗽过口。林慕飞搂在她被窝里,好顿陪礼讨好,秦芸的脸色才平和下来。   林慕飞说要给她一千块钱零花。   秦芸打个哈欠,说道:“我不要,我自己有钱。睡吧,明天你还得回城上班呢。”   “一起走吧。”   “不了,我还有事儿。后天再回去。”   林慕飞有点不乐意,可再说什么,她都不出声,均匀的呼吸着,好像睡去,实际上她醒着呢,心里乱乱的,另有乾坤。   林慕飞抱着这刚干完的小美女的好身子,只觉得二人之间存在问题。他决定明早起来跟她谈谈,让两颗心重新相印。   次日天亮,林慕飞起炕,秦芸睡得正香。他穿好衣服下地,对着墙上的镜子照。镜子下是一张桌子,并排两个抽屉。其中一个半开,里边一个单据上有秦芸的名字。   抽出一看,是一张体验单,上边有怀孕的字样。他猛然一惊,心道,这是什么情况?正想看得仔细,秦芸在喊他的名字:“慕飞,慕飞,你走了吗?”   林慕飞赶紧将单子放回原处,见她坐起来,露出着玉背,正在转身子,幸好没看到什么。   林慕飞装作若无其事,赶紧过去坐在炕沿上。秦芸望着他,微笑道:“我不去送你了,一路顺风。”   这话如一阵暖风,吹走了他心中的所有阴云。   她睡眼惺忪,乱发垂肩,双乳裸露,飘着体香。   林慕飞将她搂在怀里,说道:“你睡吧。记得啊,有什么事儿一定要告诉我啊。我可是你老公。”   秦芸嗯一声,俏脸微笑。   林慕飞吻住她的小嘴,握着她的奶子,好顿过瘾,才依依惜别。   第19章 车间惨案   林慕飞仍坐客车回去,没找余梦雪搭车。每次一想起她的风采,她墨镜后的脸蛋,他总做不到心如止水。对于这样一位妙人儿,他决定还是远离为好,不给自己一点机会。   回到省城,照样上班,不想好事临门,单位正式公布出国者名单,他赫然在列。大家纷纷祝贺,林慕飞也感觉飘飘然,认为自己登上人生第一个颠峰。   厂长私下恭喜说,他能榜上有名,好梦成真,全是余梦雪的力量。因为余梦雪是他们所属的吉通公司总裁的女儿。   林慕飞大惊,突然明白为什么秦枫那么卖力追求余梦雪了。除余梦雪本人出类拔萃外,更因为她的强大背景。试想,要是秦枫娶到余梦雪,人生会有多大变化呢?   林慕飞本想打电话致谢余梦雪,可是他看到秦枫话中含酸,一脸落寞,便放弃了。   光阴似箭,在离出发日子还剩下十天时,门卫老刘光荣退休,继任者竟是孙二虎。车间哗然,嘿,真不明白领导是怎么想的。   孙二虎走路缓慢,经常捂着肋骨皱眉,一副可怜虫的样子,但他看到林慕飞的时候,目光变成犀利、仇恨。他指着林慕飞的鼻子,瞪起金鱼眼睛,说道:“姓林的,你不用得瑟,我一定会找你报仇的。”   林慕飞满不在乎,笑道:“好啊。我马上要走了,你到外国找我报仇吧。”他双臂伸开,作展翅高飞状,从他眼皮底下飞走,气得孙二虎用拳捶腿,心说,我不会放过你的,我一定要叫你哭,叫你出血,叫你下地狱!   秦枫劝林慕飞说:“你不要再跟孙二虎干。那家伙是疯狗,会咬人的。”   林慕飞本想点头,但想起张竹影的事,恨恨一笑,说道:“我正好打狗。”   转眼即到九月,张竹影开学,每隔几天才回一次家。学校离家好远。林慕飞想,余梦雪应该同样开学,回到学校。她应该对自己的态度很不满吧?这样也好。   九月九日,一个很平常的日子,没有什么特别的现象出现。可是这个日子让林慕飞以后每次回忆起来都痛彻心扉。这是他的一个黑色的日子,刻骨铭心。   那天凌晨,天还没亮,张竹影像一缕风吹进他的房间,钻进被窝,用小奶子在他背后拱,把他拱醒。   林慕飞连忙后退,说道:“竹影,你别闹。”   张竹影早习惯他的冷落,说道:“刚才做个恶梦,梦见你被鬼叼走了。那鬼没有眼睛和鼻子,比孙二虎还丑。他张着个血盆大口,在你身上咬好多口,都是鲜血啊,还把你叼走了。”   林慕飞和她保持距离,说道:“我是钟馗,专门打鬼的,哪个鬼敢动我,我就打他个稀巴烂。”嘴上说得轻巧,心里好烦,知道这个小妞又来考验他了。   张竹影深情地说道:“你可不能有事儿啊。我这辈子全指你了。”   林慕飞毅然说:“竹影,好妹子,我会好好活着,保护你的。”   张竹影向前凑凑,说道:“你真好。”要挤进他的怀里。   林慕飞一把推开她,正色说:“竹影,不早了,回去睡吧。”   张竹影坐在床上,簌簌地掉着泪,问道:“林慕飞,我再问你一句,你到底爱不爱我?”   林慕飞狠起心肠,严厉地说:“张竹影,我说一百八十遍了,我心里只有秦芸一个人。你只是我妹妹,一辈子都是。”   张竹影呜呜哭起来,跳下床,说道:“林慕飞,我恨你。”疯似般冲出去。   林慕飞望着她的背影,感觉很心痛,又无可奈何。感情这种事,得斩钉截铁。现在让她死心更好,以后避免很多麻烦。   早上,张竹影起床做饭,脸圈还红着,生怕被老爸郑历发现。饭后,临走之前,张竹影走近林慕飞,说道:“我还是觉得有事要发生。我的心跳得好厉害。慕飞,你今天一定要凡事小心点。”   林慕飞一脸阳光地说:“我属猫的,有九条命。你尽可放心。”张竹影出门时,三步一回头的,眼中透着爱恋和担忧。   林慕飞想到对她的感情打击,心中有愧。   这一天从早到晚没什么事儿。下班时,也不知谁起的头,说今天发工资,正好组长要出国留学,咱们给组长送个行吧。众人响应。   林慕飞哎一声,大声说:“听我讲,今天我请你们。等回来时,你们再给我接风吧。”大家哄然叫好。   他请秦枫和师父郑历同去。秦枫没意见,郑历不去,说晚上有活儿干。这几天人确实有活干,有个老朋友让他帮焊个锅炉。郑历亲自出手,没用电焊工。他每晚上八点开始干,不占用白天的工作时间。   林慕飞让众人先去,自己先回家给老头子做饭。   做好饭,摆好菜,郑历自斟自饮,心情不错。他喝一口,美美地发出滋一声,合一下眼睛,说道:“咱们的助燃器找好厂家生产样品了,我过几天就去签协定。这下子,咱们的好日子到了。”   “师父,你要成大师了。咱们的时代到了。哦,师父,喝酒就别干活去了。反正那锅炉也不急着要。”   郑历满面红光,说道:“今晚再去干三个小时就差不多了。”   “师父,需要我时,给我打电话。”林慕飞推门下楼,奔饭店去。   今晚的饭局气氛热烈,个个笑逐颜开。林慕飞成为焦点人物,众星捧月,谀词潮涌,使他觉得自己变成一个大人物。   秦枫今晚的状态不佳,话很少,脸带忧郁,喝一瓶多啤酒就打盹。刚七点多,他起来要走。林慕飞让小李送他回宿舍。大家继续喝,尽兴而散。   回到家的时候,已经九点多。师父不在,手机在沙发上。他肯定又去干活了。   秦枫回到房间,倒头便睡,做个好梦;正梦见带着秦芸坐着豪华游轮游玩世界呢,一个电话将他的美梦打碎了。   “你谁啊?这么晚打电话。”   “我是孙二虎。你师父郑历让你来帮他干活。”   “真是我师父的意思吗?还是你诳我?”   “他叫我给你打电话,我就打,你爱来不来。你不来的话,他一个人干到天亮也成。”电话挂断。   秦枫真不想去,睡意正浓,真想躺下继续那个好梦。可是师父待他恩重如山,不帮忙于心不忍,还是去吧。   他带着酒意走在路上,有点晃悠。抬头看看天空,满天阴云,那么厚,那么黑,没一颗星,没一点风来。看样子要下雨。   他一摸额头,全是热汗。这是一个闷热的天。   他走进厂子的大门,经过门卫房,从敞开的窗子见孙二虎在喝酒呢。一个人,光着膀子,脸色阴沉,不知为什么他的手直抖。往嘴喝一口,得有一半撒出来掉到脖子上,胸上。   林慕飞也没多想,以为他是旧伤未好造成的。   “我师父呢?”   孙二虎张开嘴,动动嘴唇,没说出话来。他朝车间方向指了指。   林慕飞藉着路灯的光亮朝车间走去。走进小门,大车间黑洞洞的,充满热乎乎的油味儿,挺刺鼻子的。   林慕飞用手机电筒照亮,找到电闸箱。箱门敞开着,总闸处于拉下状态。林慕飞顺手推上总闸,眼前一片光明。墙上、棚上的灯多数亮起来。   他看一下车间,向电焊间走去。电焊间在修理车间的隔壁,靠左侧的一个独立的屋子。过了中间门,见电焊间黑幽幽的。他到门口瞅,什么都没看到。打开手机电筒一晃,似乎地上躺着一个人。   他拎来行车灯往里照,在耀眼的灯柱下,确实地上躺一个人。近前一看,赫然是郑历,把林慕飞吓一大跳。   只见郑历脸上黑黑的,闭着双眼。手指也是黑黑的,有烧伤的痕迹。他将手放在郑历脸上,凉凉的。放鼻下,没有气。摸胸脯,没有心跳。这是怎么了?他的心直往下沉。莫非师父他死了吗?怎么可能?这分明是电死的症状。   他强自镇定,用行灯一晃,立刻发现对着门口的墙上两根电线断了,四根断线下垂,快触地了。想想刚才自己的合闸,再对比一下师父的症状,他立刻吓坏了。他断定是师父在接电线,自己冒然合上电闸,将师父电死了。   意识到自己闯了大祸,造成不可挽回的悲剧,他悲痛欲绝,扑通跪下,放声大哭,脑袋直磕地。又扑到师父身上哭,哭得撕心裂肺,天昏地暗。哭到极处,竟人事不醒。   一个黑影握着手电筒,幽灵般过来,是孙二虎。他在门口喊几声林慕飞,见无动静,才敢走进来。见林慕飞真的昏过去,才心中一宽。   他先在林慕飞背上踩几脚,骂道:“小子,我说过要报仇的。想不到这一天来得这么快。”   他抽出预藏好的刀,神色狰狞,直接对着林慕飞的后心,一刀砍下去,“你踢断我的肋骨,我就要你的命!这叫一报还一报!”   一刀贯体,林慕飞痛到醒来,脑中因为酒精麻痹,还有惨事冲击,不清不明,反应不过来,又挨了孙二虎一刀,扎进肚腹,火辣辣的疼痛,把酒意都驱散。   “摊上这种事,还要坐大牢的。你不是要出国留学吗?去牢房留学吧。”   孙二虎看见林慕飞惊醒,大骇想逃,但连续两刀,已刺得他血流如注,当下把心一横,血淋淋的尖刀继续捅出。   “不是要娶秦芸吗?你没那个福,看别人娶她,操她吧。小子,这回你完了,你也别坐牢了,直接死在这里,秦芸就我来干吧。哈哈哈!”   听到秦芸的名字,气息奄奄的林慕飞,精神陡然一振,猛地伸手,抓住了捅来的尖刀,虎目生寒芒,瞪向手持尖刀的孙二虎,“你……你说什么……”   孙二虎魂飞天外,想要把刀推进,也试着把刀抽回再捅,却好像被铁锁夹住,进退不得,林慕飞紧抓着刀子,仿佛感觉不到痛楚,动也不动一下,目中的狠意、血淋淋的面孔,只把孙二虎吓得心胆俱裂。   “我……我……你……你怎么不死……”   孙二虎慌张恐惧,看林慕飞举起不住滴血的手,掐向自己的脖子,吓到直接失禁,百忙中看见旁边桌上,一截削尖的钢管,恶向胆边生,直接抄起来,全力向林慕飞的小腿,狠狠砸去。   “啊!”   林慕飞惨嚎倒地,一条腿直接被打折,孙二虎得势更不饶人,拿着钢管尖锐的那一端,直直向林慕飞折断的小腿插下,在痛叫声中,这一下插穿骨肉,将他整个钉在地上。   孙二虎拾起地上的血刀,本想直接一刀,把林慕飞杀掉,但接触到他凶狠痛怨的眼神,也不知为什么,就是不敢动这个手。   “林慕飞!你等着把牢底坐穿吧!”   孙二虎大喊一声,拿着血刀,撒腿就跑,像条野狗。心说,不杀他好,真杀掉他,和说好的不一样,我会有麻烦的,我不是不敢杀他,绝不是!   林慕飞痛到几乎昏迷,用尽全力,拔掉腿上的钢管,还没来得及动作,就听见孙二虎的声音,在外头破锣似的响起。   “杀人了,杀人了,林慕飞杀人了。”隔着两道门,他也听到孙二虎的叫声。   林慕飞立时感到一种巨大的恐惧,不再多想什么。他首先要做的,就是要掐断那声音。那声音是刀,要他的命。   他爬起来,藉着窗外的行灯光,又看到师父的尸体。他的心仍然痛得厉害,也怕得厉害。他知道杀人的后果。无论是他有意的,还是无意的,师父终归死在他的手,他要坐牢的。怎么办?怎么办?我怎么办?   自首?争取宽大处理?不行,我不要坐牢,我不要坐牢。想到坐牢,成为人人耻笑的犯人,想到前途尽毁,想到这辈子都要完蛋,他的一颗心直下沉,仿佛沉到冰窟窿里。   逃跑?跑得远远的?往哪里跑?能跑掉吗?   他的心里乱成一锅粥,只是外头的人声越来越响,自己没有多少时间想了。   他站起身,伤腿巨疼,疼得他直咧嘴,幸好能走。他只好忍着痛,一瘸一拐地往外走。为了赶速度,他来个单腿蹦,一口气蹦到车间外。   孙二虎站在门卫房门外,正驴叫一样大喊着:“林慕飞杀人了,快来人呐。”声音在院子里、夜空里飘荡。   林慕飞瞪着孙二虎的身影,不知有多想冲上去,乱拳打死了他,却浑身无力,只能愤怒地吼出一声。   “孙二虎!”   孙二虎见到他,像见鬼一样,嘴上是血,身上血迹斑斑,妈呀一声,屁滚尿流,蹿进门卫房,钻桌底下不敢出来。   林慕飞没有追过去,他一拐一拐走到大门口,回头望着车间,一脸的悲愤,说道:“师父,我对不起你,不能给你办后事了。”跪下磕头,刚磕了两个,隐隐听到远处有警笛声传来。   他的心不由地一颤,全身跟着颤。但仍坚持磕完第三个头,才跛着腿,逃出大门,投身于茫茫夜色之中。   书后话   很久没有用这笔名写东西了,除了各种现实问题,另外一个关键因素是,虽然用这笔名写的东西,都是自己真心想说出来的故事,但不管写得再怎么香艳,看起来就是没有感觉,打飞机的时候都硬不起来,骗不过自己。   所以我喜欢看别人写的肉戏,所以找上了哭哭生,之前合作的小村春色,我做人设,他写故事,我看得挺爽的,很多场肉戏都让我很满足。   小村有个先天缺点,就是剧情不行,那时想说反正就是上母女花,满足就好,剧情就不太要求了,很遗憾的是,后头也在这点上吃了滑铁卢。   但没事,不就是剧情不行嘛,那就借助他的长才,我这次人设剧情一起抓,重新布局,来一个新的故事吧!   于是,就有了这部命书。   万般都是命,半点不由人!   这一部的主角,这一集只是铺垫累积,下一集开始,入狱成为命运转唳点,开始黑白两道,双重无间的人生,作品的主线,应该是满足一些大家想想却没机会满足的欲望。   比如说,如果小龙女被迷奸的那场,大家看了都是替小龙女伤心气愤,这可以理解,但如果你是觉得:“靠,为啥我不是伊志平!”,那……这作品就是写给你看的!   为了剧情紧凑,有人建议,还是从入狱开始写起比较紧凑,但我还是觉得,铺垫不够,将来的情感就不足,所以,第一集老老实实,平铺扎根,要是大家觉得第一集过于平淡,抱歉,请相信我一次,好歹看到第二集吧!   现在的网文潮流,偏短平快,开头一万字内爽点未出,大家就契书不看了,所以我喜欢色文,因为,往往就是色文的读者,还有些耐心,愿意为了后头的端汤上菜,接受稍微长一点的布线。   命书的连载,也是为了递补一个阿米巴的空缺,现在的三本柱,出书时间太久,虽然慢工出细活是必然的,可三本轮替,都还做不到一个月一本,身为论坛的管理者,实在很头痛。   ……那就自己来吧!   ……反正亲自撩起袖子,跳下去干,我也不是第一次了。   当年,因为这个理由,我开了阿米巴,现在,我筹创了命书,现在只是一株小苗,希望能在后头成长起来,成为一部不逊于阿里布达与六朝的长青树。   常常嚷书荒的各位,也希望你们能给个机会,命书的基本,是以一个月起码一本为目标,以哭哭生的速度,要做到不难,如果能让这作品稳稳出刊,大家就不用每个月喊书荒了。   哭哭生目前待业,正需要这份工作,希望大家多多支持,充值买书,谢谢!   第02集   第01章 秦芸变了   林慕飞带着一身伤逃出厂门,一边咬牙忍着痛,一边努力向前进。自己一条腿断了,不敢实实落地,只好以另一条腿为主,一瘸一拐地赶路。再加上身体多处是伤,痛到牙齿都打颤,现在的样子要多难看有难看。哪里还有平日的潇洒风度?   自己就像一只孤狼,奔向未知的命运。又如丧家之犬,不知明天在哪里?   这个形象,要在白天非吓死人不可。但在夜晚,无边夜色成为保护衣,加上正是半夜,林慕飞净靠路边走,幸好无人撞见。毕竟自己现在的身份不能见人。   林慕飞慌不择路,只顾逃跑,没想到要明确逃向哪里。当想到这个问题时,一抬头,眼前是熟悉的小区,赫然是师父郑历的家!   在小区门口,林慕飞陷入犹豫的泥沼。   ……要不要进去?进去会不会有危险?   ……出了这件人命大案,警察正在抓我,他们想到我最可能去的地方就是这里了。我得跑,远离这个危险之地。   这样的念头充斥脑中,可转念一想,最危险的地方,就是最安全的地方。自己的伤得处理一下,衣服也得换换,还有得拿钱,没有钱,逃亡寸步难行!   林慕飞不再犹豫,向单元门走去。每一步都带着痛苦,每一步都伴着艰难。   尤其是上楼,每一个台阶都像闯关。一条腿的作用哪有两条腿好?   来到师父家门口,声控灯亮了,将房门、楼梯、墙壁照亮。林慕飞向周围瞧瞧,确定无人后,才用钥匙开门,一拉门,刚要迈步,借着门道灯光,看到门里地上一双女士凉鞋,脑袋嗡地一声。   ……哦,难道竹影回家来了?她不是今晚不回来吗?这要是和她照面可怎么面对她呀?尽管她是喜欢我的,可我刚刚害死了她爸,她一定恨死我了。   又一想,不进去的话,能往哪里藏身呢?不找地方处理伤口,明天怎么逃跑?只能先进自己房间躲起,等竹影明天走了,再逃就行。   林慕飞小心地关门,一手提着自己一只鞋,蹑手蹑脚地往里走,见张竹影的房间黑著,才慢慢溜进自己房间,坐下稍稍喘几口气,心跳得好厉害。   能在师父家里,有自己的房间,这代表师徒之间的亲密情谊,可现在师父却死在自己手里,林慕飞只要回想到当时光景,心头就是阵阵隐痛。   过了没几分钟,林慕飞听到吱呀一声门响,吓了一跳,又听到卫生间开灯声,似乎张竹影想要方便。听见一阵欢快的流水声,看来竹影正在小便。   水声一停,又听到轰隆的冲水声。   之后,张竹影走出来,打开客厅灯。林慕飞不知她要干什么。悄悄出去一瞧,她赫然正在更衣。   房门旁边有面镜子,张竹影对镜自照。她穿了一条宽松的睡衣,白底碎花的,正对着镜子一会儿歪头,一会儿掐腰,一会板脸,一会儿微笑的。那张妩媚动人的脸,尽显著少女风情,楚楚动人。   接着,她双手齐动,把睡衣脱掉,身着内衣的她,登时化身性感女神。   她身着嫩绿色的胸罩、短裤。胸罩的两侧边缘,是瓣似的一个圆弧连一个圆弧,很新颖。罩杯之间还露出小部分乳肉,白花花的,形成一道浅沟,藏着浓浓的春色。   张竹影双手托胸的下部,向中间推推,使乳肉更集中,沟沟更深些,脸上流露好色的表情,以使自己更像熟女,更有魅力,自言自语道:“你喜欢大奶子的女人,秦芸肯定比我的大。我得想个办法让自己的胸更大些,怎么也得像保龄球,让你一手都抓不住。”   这么一想,张竹影芳心狂跳,脸上发烧般的热。双手摸摸脸,感觉好羞涩。   胸罩的带子横竖相连,在玉背上形成诱惑的线条。下边的裤衩带着波浪般的图案,乍看像是龙的鳞片似的,细一看又像是纹身。   裤衩不大,把小屁股包得紧紧的,料子不厚,几乎可以看到屁股的白色。那是很悦目的两股肉。尤其是大腿与屁股相接处的肉,露出一部分,鼓鼓的,白得像豆腐,令人真想抓上两把。下边的两条大长腿象玉柱一般笔直而圆润,完美无瑕。   这具肉体的主人不老实,继续在镜子前摆造型,一会儿扭腰,一会儿摆臀,一会儿曲腿,令林慕飞心干舌燥的。   张竹影双手放在自己的胸上,轻揉着肉球,轻声道:“放著这么好的姑娘不要。你真是没艳福啊,不过我相信,总有一天你会休了她娶我的。因为我才是最爱你的人。”   这话进林慕飞的耳朵,心里一阵酸痛,几乎落泪。   张竹影在镜子前得瑟得正欢,手机声在房间里响起来。张竹影骂了声讨厌,开始穿睡衣。林慕飞连忙逃到一边,心道:“不是犯事了吧?”   张竹影进了房间,林慕飞又跟过去,在门外偷听。   “什么?我爸爸他死了?这怎么可能?”张竹影失声叫道。声音好大,在半夜里,令人惊恐。   “不会的,他不会害我爸的。不会的……我不相信……他怎么可能杀爸爸?不可能,他不会的啊!”   如癫似狂,凄厉的哀声,像刀子刺在林慕飞的心上,一下下痛彻心肺。   林慕飞从门缝瞧,正看到灯光下的张竹影,神情扭曲而狰狞,怒睁眼,咬著牙,声音凄厉,令人不寒而栗。   “好的。我马上就去。”   林慕飞赶紧蹿进自己房间。过不一会儿,张竹影仓皇出门。   林慕飞一屁股坐在地上,半天起不来,觉得自己再也不敢见张竹影了。   过了好久,稍稍平静些,林慕飞拉好窗帘,打开灯,开始处理自己的伤口和断腿。   爸爸是医生,自己又常以打架以乐趣,对于疗伤早就是个内行。接好腿骨,伤口涂药,洗了脸,收拾半天,恢复成一个正常人模样,但身上的刀伤仍痛得厉害,尤其是腿上的血窟窿,更是痛入骨髓。   幸好,长年练武的身体底子够厚,过往丰富的打架受伤经验,自己在忍痛上面很有心得,不至于太拖累动作,否则连逃都别想逃了。   经过处理,这样的形象出去,不会再惊世骇俗。林慕飞穿条裤衩,露出赤条条的肉体,肉体不太好看,尽是抹完药的伤口,幸好每一刀都不是太深,还不致命。   林慕飞暗道:孙二虎,你个畜生,够狠的。等我林慕飞再次见到你,我会让你付出十倍的代价。   给自己点上一根烟,烟气如雾,把林慕飞笼罩着。他的脸色阴沉,又充满愁苦、悲痛,内心更是糟糕。   这一夜简直像个恶梦,本来前途远大的自己,转眼成为杀人凶手。要说出事前,过的是天堂日子,那么现在,自己已经掉进地狱中。本来要出国留学,踏上前程似锦之路,如今却突然变成逃犯。这也他妈的太戏剧性了。   ……师父郑历死了,是我害死的,我罪大恶极。我该如何面对亲人们?一夜之间,我什么都没有了?我该怎么办?我该怎么办?我能逃向哪里?哪里能给我提供安全的日子?像人一样的过日子?   林慕飞猛吸著烟,被呛得直咳嗽。   ……为今之计,只有找秦芸帮忙了。她不是在学校附近有个出租房吗?她一个人住,我可以到那里避难。好在我们是未婚夫妻,她不会出卖我。这个时候,她应该在睡觉的。不如,我休息一下,明晚再去。   回头一想,明晚行吗?那么久的时间里,警察会不会找门来?要是他们突然冲进来,用枪指着我,我再厉害也不敢跟枪斗啊?再说,竹影一会儿要折回来,那可咋办?   越想越不安,林慕飞决定离开。打定主意,却从来没想到紧张也是刑具,每分每秒都是痛苦。每次楼道里传来脚步声,他都心惊肉跳的,仿佛那是警察的声音,或者张竹影的声音,杯弓蛇影的感觉,搞到人快要崩溃。   揣上一把钱,林慕飞戴上口罩,临走时,想了想,将手机关机。听说这个东西开机时,会暴露自己所在的位置。作为一个逃犯,得处处小心。   在夜色的掩护下走出小区。林慕飞走到人少处,等了半天,才找到出租车,说了秦芸的住处,然后就一声不吭。   ……秦芸,这次全靠你了。幸好还有你啊。感谢最后还有个你。   一路无话,但出租车司机的眼神,让林慕飞这一路上惴惴不安,不知有多少次,他都觉得自己肯定被认出来,暴露了……幸好,司机最后也没说什么,就这么把他载到目的地。   在秦芸住处的附近下车,林慕飞跛着脚走向那个小区。原来她是在学校宿舍住的,由于与两个室友不合,在自己的鼓励和支持下搬出来住。   拖着伤疲之身,林慕飞越走越吃力,险些要昏去,好不容易快走近秦芸的单元门时,一辆奔驰轿车从身边滑过,稳稳停在门口,车身似乎还上下颤颤。本来在走动的林慕飞猛地停下,因为他借着小区的路灯光芒,在车里看到了秦芸。   秦芸从车上下来,背着精致的女士包,身着白色半袖短裤,露着白生生的手臂和大腿,俏脸红扑扑的,带着喜悦的笑容,青春迷人。   她向车上人挥挥手,笑容很热情。林慕飞的心猛然一跳,心道,什么情况?   难道这里面有文章吗?车里边坐的是男人还是女人?   要是女的,可以放心。要是男的……秦芸她会不会……   刹那间,林慕飞心头一阵抽紧,想起了那张验孕单……   第02章 查问奸情   正寻思时,车上传来一个女声,“秦芸,等下。你把礼物落了,辜负人家一片心,人家会伤心的。”   一个美女从驾驶座上下来,打开后备箱,拎出一个塑料袋来,递给秦芸。   秦芸没接,说道:“我不该要的。”   那个美女哎了一声,说道:“你要是不要,我可要了。我看着正喜欢呢。”   把那个袋子紧贴在自己的身上。   林慕飞松一口气,是自己误会秦芸了。   回想起来,打从看见那张验孕单,自己就心神不定,心里七上八下,从没有放下过,担忧著秦芸是否出轨?是否背叛了自己?   那个孩子,是自己的吗?最初看到那张单子,以为是自己和秦芸有了孩子,她对自己隐瞒,是想要找机会给自己惊喜,所以自己才佯装不知。   但几天过去,始终没等到秦芸来说,自己就越来越紧张,开始担忧秦芸隐藏背后的那个可能,整个累积的压力,在刚才那一刻险些爆发。幸好……不是自己想的那样,这情形……着实让自己松了一口气……   “……秦芸!”   一个声音,从车上传来,更让躲藏在一边的林慕飞如晴天霹雳。   从车后座上,下来一个年轻男子,高个子,微胖的身材,油头粉面,趾高气扬。他从美女手里夺过袋子,硬塞给秦芸,说道:“送你的,你就拿着,咱们又不是外人。”   那女的背靠着车身,格格笑了,说道:“不是外人难道是内人吗?咱们的大少爷这次可是认真的吗?别忘了,人家可是有主的,对象是有名的功夫高手,让他知道,会把你打成猪头的。难道你不怕吗?”   那年轻男子笑道:“咱们两情相悦,心心相印,怕什么啊?他要在跟前的话,我和他单挑,我会公开的把秦芸抢走。嘿嘿,再给我点时间,秦芸就是我的人了。”   秦芸白他一眼,低声道:“别说这种话,我不喜欢听。”   那男子笑道:“可我喜欢听你叫啊。”抱住秦芸,在她的脸上亲了一下。   秦芸啊地一声惊叫,努力将他推开,说道:“旁边有人,你别胡来啊,注意点影响。”   那女的笑道:“你们当我是空气好了。我什么都没有看到。”   那男子又抱住那女的,亲一下脸,说道:“这回公平了,你不用再吃醋。”   那女嘻嘻笑,打那男子一记粉拳,笑骂道:“滚一边去,找你的秦芸吧。她一个人睡,你正好陪她啊。”   那男子面向秦芸,双臂张开,微笑道:“亲爱的,我今晚不走了,好不好?”   秦芸没好气地骂道:“你们这对狗男女,说不出好话来。我走了。”看了看手中拎的礼物,迟疑了一下,最后还是拎着礼物,转头进门。   那女的呵呵笑,说道:“瞧她啊,还害羞呢。还装处女呢。这叫什么?假正经,绿茶婊。”   男子望着楼门,又仰头望着秦芸家方向的窗子,说道:“太可惜了,她怎么那么早就有主了呢?真是糟蹋。”   那女的在旁边歪头,瞅了男子好一会儿,说道:“我说大少爷啊,天下的女人多得是,你非得盯着她干嘛啊?别看秦芸年纪小,经验丰富着呢。我听说啊,她刚一长成少女就被人给干了。”   那男的猛地一回头,说道:“谁干了她我也没差,不过你怎么知道这些?”   那女的笑道:“走吧,还在这儿傻站着干什么啊?你不走,我走。”向驾驶座走去。   那男的一把抓住她的手,说道:“你还没回答我的问题呢。”   那女的挣开他的手,呵呵笑着,说道:“你想知道吗?好啊。咱们再出去喝酒,就咱们两个人。我把她的黑历史全讲给你听。”   男的一脸猥琐,说道:“一个温柔漂亮的女大学生,能有什么黑历史啊?不过,就算有也不要紧,大家玩玩,她收钱,我爽到,又没要娶她当老婆,管他什么黑历史。”   那女的生著一张狐狸般妖媚的脸,笑起来眼睛像带着钩子。   她抱着膀,一瞇美目,说道:“人不可貌相。秦芸就是个绿茶婊。他男朋友找她是找错人了。这样的女孩子不适合他。”   男的哈哈笑道:“何谷兰,你难道又干净到哪去?别忘记,她还是你介绍给我的。”他指指楼上的窗子。   何谷兰并不生气,说道:“那也未必。我跟了几个男人,我从不需要遮著藏着。我做事光明正大,不怕人家知道。你再看她,处处装出一副冰清玉洁的样子,好像未经人事似的。当谁是傻子啊?太他妈的虚伪了。我就真不惯既当婊子又立牌坊的事儿。”说著,开门上车,向外边跑去,不再理睬这个大少爷。   车从林慕飞身边跑过,大少爷喊叫着从林慕飞身边跑过。   刚才的一幕,如同晴天霹雳,林慕飞只觉得眼前一黑,几乎晕过去,心说,秦芸,秦芸,你变了,你变得让我看不清你了。   脑里再次那张验孕单,是不是与这个混蛋家伙有关呢?还要不要上楼找秦芸呢?   心痛过后,林慕飞还是决定见她。即使翻脸也要把话说清楚,不能这么不明不白地分开。万一是自己神经过敏,冤枉心上人呢?难道自己会希望那些怀疑都是真的吗?必须弄个水落石出才行。   拖着伤腿,一拐一跳地上楼,林慕飞艰难地来到秦芸地门前,怦怦怦地敲起门来。   “谁啊?”秦芸的声音响起。   “是我,林慕飞。”里边发出一声惊叫。   数秒之后,门开处,美貌如花的秦芸就在眼前。小吊带,露肩露腰。小短裤,两条大腿如白玉柱。   让他进来,秦芸关好门,见他瘸著腿走,一手包扎著,问道:“怎么了?发生什么事了?你……你伤得好重啊!”   林慕飞叹息一声,说道:“出大事儿了,一言难尽。我这回恐怕够戗了。要是后头出什么事儿,你就另找个好男人吧。”挪到小厅的沙发上,坐下来垂头丧气的,双手直抓头发。   秦芸忙过来坐林慕飞身边,抚摸着他的伤手,催促道:“出什么事儿了,你倒是说啊?”睁大秀目,一脸关切。   林慕飞亲吻着她的玉手,含泪将昨晚的悲剧讲述一遍,听得秦芸花容失色,好一阵儿发呆,喃喃道:“你师父这么死了,那你……不就成了杀人凶手?唉,他们居然……”   林慕飞不太听懂,问道:“你说什么?秦芸。”   秦芸摇了摇头,说道:“没事儿。既然发生了,痛苦也没用,你先在我这里住下吧。我来帮你看看伤。”纤纤玉指,解开林慕飞的衣服,秦芸见伤口上都上药了,一道一道口,触目惊心。   秦芸找来药、剪子、纱布、绷带、消毒水等物,给林慕飞清洗,重新包扎。   她的身子围着他转着,身上香气飘着,纤纤十指在他的身上运动着,使林慕飞的心里感觉到了温暖、舒服,连伤口的痛楚都减弱许多,但一想到刚才楼下的一幕,以及曾见过的那张验孕单,便如梗在喉,心中阴云密布。   当秦芸完成工作,帮林慕飞穿好衣服,发现他脸上没有出现意想中的感激和情意,而是疑窦重重,甚至透著严厉。   “你怎么了?慕飞。”   “秦芸,刚才楼下那两个男女是什么人?那男的和你是什么关系?”   秦芸的脸上有点慌张,反问道:“你都看到了吗?”   林慕飞站起来,近距离地望着秦芸的俏脸,胸膛几乎要触到她的酥胸上了。   “你该先回答我。”   秦芸淡淡一笑,说道:“那一男一女都是我们学校的校友,比我年级高。那男的是通过我同学认识的,对我有意思,可我多次拒绝过他。最多算是普通朋友关系吧。今晚上他请几个人吃饭。饭后开车把我送回来。”   林慕飞瞇起眼睛,冷笑道:“普通朋友怎么敢亲你的脸?普通朋友怎么会送你礼物?你告诉我,你身上的这些名牌是不是都是他送的?”他越说嗓门越大。   秦芸有点被这副样子吓怕了。他们从小一起长大,林慕飞从来没有对她这么凶过,不禁眼中生泪,娇躯微颤了。   “我是你的未婚妻,你怎么可以这么对我呢?那家伙就是有点无赖,逼着我接他的东西,逼迫着亲我。他家有权有势,我也不能太得罪他。”说著,她的眼泪流出来,如带雨梨花一样可怜,一样凄美,令人心头沉重。   林慕飞狠着心,又问道:“那张验孕单是怎么回事儿?你怀孕了和他有没有关系?”   秦芸瞪大美目,大声骂道:“林慕飞,你放屁,放狗屁。我秦芸和你好上以后,从没有和别的男人乱来过。你不要血口喷人。”   林慕飞追问道:“那你怀孕了为什么不告诉我呢?”   秦芸呜呜哭起来,双手捂著脸,泪珠从她的指缝中滑落。   她呜咽著说:“都是你不好。和我干那事儿时,让你别往里射,你非得射进去,结果我就怀上了,幸好还到没大肚子的时候,不然,我还怎么上学,怎么出去见人呢?我不告诉你,是我想给你个惊喜。”   林慕飞听得一阵心软,看得哭得稀里哗啦的,觉得十分愧疚,一把抱进怀里,说道:“秦芸,对不起。昨晚出了人命案子,我心里好乱,所以做事鲁莽,你别往心里去。我这么对你,是因为我太在乎你了,我生怕失去你。你不知道你对我多重要。现在,我彻底完蛋了,什么都失掉了,只剩下一个你。要是你也背叛我,我活着还有什么意思呢?我不如从这个窗户跳下去,摔成烂西瓜。”   秦芸紧紧搂住他脖子,呜呜地哭着,也不言语,不知道心里在想什么。   第03章 恶梦如真   平静下来,林慕飞问道:“秦芸,这个孩子你想怎么办呢?”   秦芸直起身子,擦干眼泪,说道:“已经好几个月了,我也犯愁,不知道怎么办。你说呢?”   林慕飞一脸的痛惜,说道:“要是你不上学,我不出事儿,咱们就尽快结婚,一起养孩子。可现在我成为逃犯,我没法对孩子负责任,还是你决定吧。我这个样子也不配当父亲。我不想他有这么个不称职的父亲。再说,你也要上学的。未婚生子,别人会怎么看你啊。”   秦芸摸摸自己的肚子,说道:“不管怎么样,我都不会伤害自己的孩子的。他是我身上的一块肉。你呢,出了这么大事儿,你打算怎么办?总不能一直躲在这里吧?”   林慕飞沉默一会儿,说道:“等养好伤,我想往南边去。南边发展好,找个工作干。时间久了,风声松了,我再返回来找你。”   秦芸含情地望着他,说道:“不管怎么样,我都会支持你的。”   林慕飞再度抱住秦芸,感慨道:“秦芸,你真好。遇上你是我这辈子最大的福气。”   秦芸笑笑,说道:“你也累了,咱们休息吧。”   于是,秦芸在她的房间床上铺好被子,二人钻进去,灯光一灭,一片漆黑,林慕飞真是累了,心灵都累。   他静下来,抱着香喷喷的心上人睡着了。而秦芸久久睡不着,她的芳心乱成一团麻,万难解开。这个男人摊上人命大案,自己该怎么办呢?   不想,半夜时候,林慕飞发起高烧来,烧得满嘴胡说。秦芸吓一跳,打开灯,见林慕飞的脸色如同红萝卜。她方寸大乱,又是冷敷,又是人工降温,又几次下楼买药,都不见效,头上仍然烫手。   秦芸害怕,望着林慕飞干裂的嘴唇,说道:“慕飞,我送你上医院吧。”   慕飞还未完全糊涂,他用模糊的声音:“不能去。警察肯定到处抓我,要是去医院,等于自投罗网。我不想坐牢。”   秦芸带着哭腔说:“可你烧得这么厉害,很危险的。”   慕飞闭着眼睛,呼呼喘着气,说道:“你放心好了,我身体壮得很,没事儿的。我挺一挺就过去了。”   秦芸知道他的脾气,不能强迫,只好顺着他的意思来,递药,送水,擦脸,她不是医科出身,大学所读的科目,也是演艺相关,但林慕飞从小打架、受伤,都是家常便饭,她长期跟在身旁,处理各类外伤的经验非常丰富,这时得以大派用场。   只是,这回林慕飞满身的内外伤,委实太过严重,从这晚开始,伤口感染所引发的高烧,让他昏迷不醒,情况越来越坏,又坚持不去医院,一直都在生死边缘拔河。   秦芸慌了手脚,又不敢把他送医,只能请了假,不眠不休,衣不解带地照顾他。   连着几天,秦芸守在床边,几乎不曾离开,更没有阖眼,长时间下来,人都瘦了几圈,本来以为这回林慕飞死定了,哪知,几天生死边缘的高烧后,林慕飞竟然慢慢退烧了。   “……不、不要……”   林慕飞清醒时,赫然是被恶梦惊醒,猛地坐起来,满头大汗,两眼发直,脸上带着恐惧,嘴唇哆嗦著,连声说:“不可能,不会的,我不相信这是真的。”   趴在床边睡着的秦芸被惊醒,见他醒来,芳心大悦,娇躯晃了晃,疲累交加,险些当场晕去,忙定了定神,问道:“你在说什么呢?我听不懂。”   林慕飞说道:“一个恶梦。我有点饿了。”   秦芸忙说:“我给你做饭。”快步向厨房奔去。   望着秦芸的背影,林慕飞想起梦中的情景,心说:她对我那么好,怎么可能出卖我呢?看来梦只是梦,当不得真。像她这样温柔善良的女孩子,到哪里去找呢?我真是有福气。   林慕飞从床上下来,试探著走几步,腿好多了,走路也不那么吃力了。身上的那些伤口,也没那么疼了。伸伸胳膊踢踢腿,恢复不错,林慕飞估计再有个把月,应该差不多了。   心里轻松多了,可刚才那个恶梦忘不掉,清楚得跟真事似的。梦里的每一个细节都历历在目。但自己不敢相信那是真的。因为那个梦跟自己的好哥们、心上人有关。   在梦里,自己伤重昏睡,而秦芸悄悄起身,走到楼下见秦枫。二人小声嘀咕著。   秦芸说:“哥,我还是有点怕。”   秦枫说:“怕也没用,就这么办。你回去看住他,别让他跑了。我到偏一点的地方报警。”   然后,秦枫溜走,秦芸上楼。很快,警察一窝蜂地涌来,冲进房间,自己从昏睡中被惊醒,还来不及开口,就看见十几个黑漆漆的枪口,火光喷出,一阵乱枪响过,自己被打成了筛子!   ……好恐怖的一个梦。   最爱的人、最铁的哥们出卖自己,这怎么可能呢?自己被吓醒时,满脑子的不相信,不可能!   听着厨房里传来的切菜声,匡匡匡匡,菜下锅的吱拉吱拉声,林慕飞脸上露出苦笑,心说:她正在给我做饭吃呢,对我多好,我怎么能怀疑她呢?要是连她都不可信的话,这世上还有我信任的人吗?还有秦枫,我们是好哥们啊,他也不可能把我卖了。刚才的只是一个梦,不能当真。   一会儿,秦芸端上饭菜,香气弥漫,使林慕飞的肚子发出几声叫声,秦芸的脸上有了笑容。林慕飞也哈哈笑了。   吃饭时,林慕飞望着变瘦了的秦芸,说道:“幸好有你照料啊,不然的话,我这次发烧肯定会死掉。”   秦芸抿了抿红唇,说道:“你还是要小心啊,虽然已经退了烧,但你身体还是很虚弱,要好好养一段时日的。”   林慕飞大口吃着,说道:“要是时光可以倒流的话,我宁愿永远活在少年时代。那时候虽然穷苦些,可我可以天天见到你,和你在一起。”   秦芸说道:“过去咱们是回不去了,咱们可以着眼将来。”   林慕飞猛扒几口饭,感慨道:“我哪里有什么将来啊,止不定哪天就得被抓坐牢。一旦坐牢,这辈子全废了。”   秦芸问道:“我不信你会杀人。你告诉我,你师父真是你害死的吗?”   林慕飞放下筷子,反问道:“要真是我害死的,你会不会报警呢?”他眼前又闪过刚才的恶梦,一幕幕那么真切,让人不以为会是梦,是铁的事实。   秦芸微笑,一副清纯温柔的样子,说道:“我怎么会出卖你呢?没有你的话,我今天怎么会上大学呢?当然,从现实处境出发,我是不建议你逃亡的。你走到哪里,哪里都是警察。”   林慕飞脸上变得严肃起来,说道:“那我应该怎么办呢?你给我一条路选择吧。”   秦芸幽幽地说:“你是我男人,我说的话可能不好听,我还是认为你去自首好。”   林慕飞听了,心里直冒凉气,当下没有说什么,直视著秦芸的俏脸。   秦芸吃完饭,开始收拾桌子,嘴上说:“我白天下楼为你买药的时候,看到墙上贴着你的通缉令,还有啊,街上的警察明显多了,警察到处打听你的行踪呢。我还听邻居说,重要的关口,像火车站,汽车站,还有出租车点儿,到处都派了警察去值班,为的都是抓你。你说,你能跑得掉吗?”   林慕飞听得心里直冒凉气,道:“我不能自首,我要是坐了牢,你还会等我吗?你还愿意嫁给一个坐过牢的男人吗?”   秦芸望着他,说道:“你希望我说什么呢?你希望我向你赌咒发誓吗?那样的话我可以说,但你会相信吗?”   林慕飞听得垂下头,一脸的痛苦之色。   这时候,秦芸的电话铃声响起来,凑巧是这歌曲林慕飞听过,名叫“嫁给有钱人”。   秦芸接起电话,看了看林慕飞,说道:“贺少啊,谢谢你那天送我的礼物。我这几天不舒服没去上学,向学校请假了。哦,喝酒啊,我走路都晕,哪里能喝什么酒,还是改天吧。什么陪睡的,滚,回去陪你妈睡吧。”   说到后边,秦芸格格笑起来,笑得那么甜,但在林慕飞眼里,总觉得她俏美中带着浪意。   林慕飞见了,觉得好陌生,这不太像自己认识的秦芸。由此,他想到那天,那个恶少亲她的脸,秦芸的反感并不强烈。再联想到她那个不让自己看的验孕单,再想到那个出卖自己的恶梦,一股怒火蓦然腾起,使他忍无可忍。   本来,自己已经相信秦芸的话了,相信她肚里的孩子是自己的,可是此刻又起疑心:她会不会说谎呢?   ……她会不会利用我的信任搞欺骗呢?她肚里孩子真是我的吗?万一不是,正好我逃亡或者坐牢,去掉一个障碍,她就可以攀上高枝,嫁给有钱人,可以过荣华富贵的生活了。   ……那我他妈的也太悲剧了吧?别人那些礼物岂能白送?那些名牌衣服、鞋子,岂能白给?天下没有免费的午餐。秦芸不再是老实人了。   林慕飞忍无可忍,但还是忍着。这种忍耐象酷刑一样折磨着他,使他脸色铁青。   秦芸放下电话,见林慕飞的脸色不善,惊问道:“慕飞,你怎么了?又不舒服了吗?”   林慕飞直勾勾地望着她娇美动人的脸,说道:“秦芸,你还爱我吗?”   这话使秦芸有点莫名其妙,不明白他何故有此一问。因此没有立即回答。   第04章 泉水洗澡   秦芸望着林慕飞阴沉的脸,问道:“慕飞,你这什么意思?”   林慕飞盯着她的美目,说道:“秦芸,我感觉你已经不再爱我。我想问一问。”   秦芸嫣然一笑,艳光灿灿,说道:“慕飞,你在说什么鬼话啊?咱们都好这些年了。我们形同夫妻,我还怀了你的孩子。你再问这话,我会伤心的。”   林慕飞固执说:“不,秦芸,我要听你亲口说出来,还要用行动来证明。”   秦芸轻抚着他的脸,说道:“说那句话很简单的,我可以说一万遍给你听。你说用行动,那是什么行动?”   林慕飞指指自己的裤裆,说道:“我要你给我舔。”   秦芸直摇头,说道:“不,慕飞,你不要强迫我。我都说一百八十遍了,不喜欢舔那玩意。那味儿大,我会吐的。”皱眉缩肩,以示反感。   林慕飞大声道:“你上回不是舔了吗?我看你挺乐的。那再来一次吧。”   秦芸冷起脸,说道:“我不想,慕飞,你要是爱我,就别逼我干不想干的事儿。”   林慕飞瞪起眼睛,说道:“那我明白了,你根本就不爱我。这点小事儿都做不到。”   秦芸昂起头,一脸的坚决,说道:“不舔就是不舔,没得商量。你要认为我不舔就是不爱你,我也没法子。”   林慕飞急眼了,认定她确实变心了,伸出双手去扯她的衣服。秦芸使劲挣扎,双方扭在一起。要是平时,十个秦芸也休想动林慕飞一个手指头,可现在林慕飞受伤在身,这么一叫力,虽然制服秦芸,但他的手上和身上的伤口挣裂几处,鲜血渗出,手上是血,身上的衣服也被血渗湿。   秦芸惊叫一声,说道:“慕飞,你看呐,你又出血了。我给你包扎。”   林慕飞不为所动,冰冷地说:“出血就出血吧。爱情都没了,尽管使劲出血,流光了死掉倒是福气。你正好可以找你的贺少去。”   秦芸一时心软,说道:“好了,好了,我给你舔就是。”   林慕飞听了,心中一宽。   在秦芸的指挥下,林慕飞脱掉外衣,只穿个裤衩坐在沙发上。他身上的多处伤口都流血变红。秦芸再次拿出东西,给他止血包扎,再度让林慕飞感受到爱的温暖。他心里又有点嘀咕:秦芸到底有没有变心呢?她到底有没有做过对不起我的事呢?   干完这事儿,该干正事儿了。   林慕飞主动将裤衩脱掉,这回可是一丝不挂,像个原始人,坐在沙发上,等著秦芸。   秦芸一瞧他的玩意,处于休眠状态,铅笔那么长,软软垂在胯下,很难将它和曾经进入自己体内的大怪兽联系在一起。   林慕飞脸上露出笑意,重伤之余,声音沙哑,“来啊,秦芸,快来吃棒。”   秦芸面露羞意,踌躇著靠近,蹲下身子,用纤手握住东西,轻柔地套弄著。   林慕飞感受着她手指的温柔,沿着她羞红的脸,往下一看,只见一条乳沟现在眼前。这个姿势使她的短袖衣料离开胸口,于是被黑胸罩包裹的乳肉,露出大部分,乳沟可比张竹影的深多了。   秦芸的纤手套弄著,引起双乳的颤动,有节奏地抖著,令林慕飞大过眼瘾。   他有点口干舌燥,下边的玩意象充气的气球膨胀起来。   秦芸啊了一声,柔声道:“这么快就变大了。”   林慕飞夸道:“宝贝儿,你太棒了,我的伤一下都不痛了。来,你把短袖脱了,它会变得更大的。”   秦芸白他一眼,将短袖脱掉,叠好放到一边。想来这个短袖也非便宜货。没有短袖的秦芸,上身只有个胸罩遮掩,肩膀那么圆滑,小腹没有赘肉,腰肢那么纤细,最耐看的是奶子部分。   林慕飞看个没够。秦芸戴着性感胸罩,是薄纱料的,只隐藏奶头,乳肉在纱中清楚可见。这样的朦胧感比全裸更有魅力。两只肉球在秦芸的套弄动作下象枝头上的苹果动个不停,够深的乳沟,让林慕飞想把舌头塞进去拨动。   一边看着,一边受着秦芸的服务,林慕飞呼吸加快加粗,更希望得到更大的乐趣。   双手握住秦芸的奶子,林慕飞随心所欲地抓着,捏著,推著。隔着胸罩,仍能感受到那里的柔软与弹性。美丽大学生真好,奶子也带劲儿,怎么玩都过瘾。   一番玩弄,令秦芸喘息起来,发出呼吸声,俏脸更红了,双目水一般水灵,胸脯似乎也跟着变大了。   林慕飞将手指插进她的乳沟里磨蹭,磨得秦芸直扭身子,鼻子发出哼声。   “快点舔啊,还在想啥呢?快用你的行动证明你爱我啊。”   秦芸推掉林慕飞乱摸的手,鼻子接近肉棒,闻闻味,眉头紧皱,说道:“慕飞,还是别舔了,味儿好大。你好几天没洗澡了,让我怎么舔啊,非得把饭吐出来不可。”   林慕飞可不想煮熟的鸭子再飞掉,按著秦芸的头,说道:“来嘛,宝贝儿,舔舔就感觉到香了。”   秦芸远离肉棒,一脸的鄙夷,站起来说:“不如洗洗吧。你跟我去卫生间吧。”   林慕飞哪有那个耐心,道:“别浪费宝贵时间了。用你的舌头舔干净就不臭了。”   秦芸摇头如拨浪鼓,道:“我怕我会吐在你的鸡巴上。”   林慕飞想了想,道:“我有办法了,不用去卫生间洗。那太麻烦。”   秦芸猜测道:“用我拿水来洗它吗?”   林慕飞指指她的胯下,说道:“还用拿什么水啊?你那里自带泉水的。”   秦芸使劲摆手,说道:“那可不成。万一伤到孩子咋办?我不许你伤到他。那是我的心头肉啊。”   林慕飞解释道:“那容易啊。咱们轻点干就是了。你上来套上,玩那么一会儿,套干净后再舔就成了。不会伤害咱们的小宝贝儿的。”   秦芸忸怩地说:“那也不好。即使套完洗过,也是脏脏的,没法舔。”   林慕飞催促道:“来吧,不要再墨几了,咱们先快活一下。你脱吧。”脸上露出不耐烦的神情,还带着一些严厉。   秦芸慢慢脱下短裤、内裤,叠好放好。   林慕飞看到了秦芸大腿根出现水痕。那个红艳艳的小穴,从这个角度看是一条短缝,尚未开门。   林慕飞端坐沙发上,这个赤裸裸的少女走来,两脚踏在沙发上,被男人勾住腰,她把住肉棒子对准穴口,缓缓落臀,刚进个龟头,又提臀,再落臀。   抱住秦芸的屁股,林慕飞向上一挺,插入大半根。小穴好紧,像是大刀插进小刀鞘,插得秦芸妈呀一声叫,哼道:“林慕飞,你想弄死孩子啊。”   林慕飞不敢造次,陪笑道:“你自己动吧。”手扶其腰,怕她掉下去。   秦芸按著男人的肩膀,屁股一上一下,套着肉棒子,爽得林慕飞直喘粗气。   那里仍然那么紧,那么暖,那么多水。只是不够深,每次无法全根进入。   套弄几十下,秦芸渐渐感觉舒爽,不用林慕飞提醒,自己便加速,还试探著将大棒子全根进入,每一下都顶到花心深处,小穴还一张一合的,像一张嘴,夹得林慕飞直叫:“真他妈的爽啊。宝贝儿,你爽不?”   秦芸扭腰摆屁股的,娇喘著说:“爽死了,大鸡巴要把我给插穿了,插到肚子里吧。”   若从后边看,便可见到一个女大学生的白屁股中间,连着一根黑乎乎的大棒子,屁股每次提起时,大半根棒子露出来,水淋淋的,洗得好干净。屁股再落下,大棒子被吞掉了,不见痕迹。而她菊花则倏地紧缩著,嘴里还啊地一声叫。   林慕飞问道:“宝贝儿,你怎么了?”   秦芸浪哼道:“你的鸡巴毛老扎我的屁眼。”林慕飞听了大笑,觉得有趣。   只见秦芸激动起来,眸射春光,秀发乱舞,一会遮住脸,一会儿挡飘向肩,两只奶子跟地震似的,急剧抖动着,又仿佛狂风中的苹果,说不尽的浪荡,令男人大饱眼福。屁股像装了马达,上下左右乱耸乱动,屁股肉颤著,波浪汹涌,肉感十足。   林慕飞自己也快乐,但又有点悲伤。暗忖:我要是坐牢了,秦芸还能和我在一起吗?虽然她坚定信心,等我出来,可一个杀人犯哪配得上她啊?   在高潮降临前,秦芸表现出真性情来,让林慕飞这个老情人刮目相看。   秦芸嘴里一会儿叫道:“你的鸡巴真好啊,一顶进去,就叫人受不了,骨头都软了。”一会儿又叫道:“要是你的鸡巴放进去不出来,那才叫美呢。这辈子都有得玩了。”   一口气干上百十来下,秦芸颤抖著泄身了。小穴一阵阵地紧缩,猛地挤压棒子,差点把林慕飞的牛奶挤出来。幸好他伤重之余,身体乏力,竟因此忍住了。   秦芸象失去骨头一样,伏在林慕飞的身上,合上眼睛,几要入睡。   林慕飞拍拍秦芸屁股,说道:“宝贝儿,你好了,我还没好呢,你还没给我舔呢。”   秦芸哼哼着说:“舔不动了,没力气了。你还是自己解决吧。”   林慕飞见她耍赖,不理自己,说道:“那我可要霸王硬上弓了。”   抱起秦芸,林慕飞将她横放在沙发上,再将那只大枪对准她的脸。这只大枪经过小穴泉水的一番洗涤,干净得像新生的婴儿。龟头红润,独具只眼。棒身无垢,青筋根根鲜明,凡是懂事的女人没有不爱的。   林慕飞的棒子,在秦芸脸上乱打着,说道:“宝贝儿,快张嘴啊,大人参来了。”   秦芸扭著头,嘴里说:“不要嘛。我累了,我不舔了。”   刚干过的女人脸上,带着满足的红云,美目半睁著,加上起伏跌荡的肉体曲线,微微涌动的苹果奶子,哪个男人会没有兴趣?   林慕飞的目光在她身上掠过,兴趣更浓,强行将大棒子插进她嘴里,直插进秦芸的深喉处,使她差点上不来气,两道眼泪流了出来。   第05章 口技出色   林慕飞生怕呛著爱人,又抽出棒子。秦芸坐起来,深喘几口气。那两只白奶子悠悠地起伏著,奶头倔强地挺立著。   林慕飞坐下来,说道:“宝贝儿,你不是说爱我吗?拿出行动来。”   秦芸擦擦眼泪,像是下定决心一般,跪在林慕飞的胯下,纤手执棒,张开红唇,踌躇几秒,香舌在马眼上一舐,仿佛一股销魂的电流,电得林慕飞啊地一声叫,整个身体都忽地一颤。   秦芸用美目看看林慕飞的脸,香舌在龟头上扫荡著,又上棱沟里探索。舌到哪里,哪里起电流,爽得林慕飞哦哦连声,双手抚着她的秀发,夸奖道:“宝贝儿,你好棒啊。你比上次的技术强太多了,你是怎么练成的?”眼前不禁闪过姓贺的小子的油腻脸。心说,不会有什么情况吧?那我可亏大了。   秦芸微笑道:“我知道你喜欢这个,特地观看录像,看人家怎么做。那些女人好恶心,那么不要脸的事儿都干得起来。”   林慕飞笑道:“那不是不要脸,那叫服侍男人。快点,宝贝儿,我知道你凡事聪明,舔鸡巴也会比别人舔得好。来吧,拿出你所有的本事,证明我爱我。”   一按她的头部,按向自己的肉棒子。   秦芸将肉棒子含在嘴里,像剑鞘套剑似的吞吐著,一张俏脸带着红晕与无奈,还有羞涩与窃喜。一手固定棒子,一手把玩着男人的两个蛋蛋。   林慕飞感觉像在天上飞,快活的电流电得他始终在兴奋中。他眼睛半瞇著,看着心上的头部一高一低,带动秀发晃着,带动两只白奶子颤动着,煞是迷人。   嘴里噢噢地叫着,林慕飞全身肌肉哆嗦著,屁股忍不住一拱一拱著,配合著秦芸的嘴进出著。   林慕飞还看到秦芸玩起花样,用舌头顶着,用牙轻咬著,用唇抿著,都令自己大开眼界,觉得秦芸快成行家了。   那么,问题来了,秦芸技术飞升,真是单纯地从录像上学的吗?有没有在别人身上付诸实践的可能呢?坚持不替自己吹的她,怎么可能初次上手就有这种技巧?   秦芸又将两个蛋蛋舔来舔去,像玩玻璃球。还将蛋蛋吸进嘴里以舌爱抚,一手不断撸著棒子,包皮时而盖住龟头,时而露出龟头,马眼激动得冒出水来。   林慕飞全身紧绷,快要喷出,可心头却一片冰凉,说不出话来,只从鼻间发出声音。   秦芸听见,又将龟头套进嘴里,尽情地用舌头舞动,纤手在蛋蛋上搔著,在肛门上划著,这触动了男人最敏感的神经,林慕飞后脊梁一酸,身子一紧,感觉自己快要出来了,忍不住站起来,将肉棒刺入秦芸的红唇,抱着她的头,像操穴一样猛操著,快如疾风,凶如猛虎,一张俊脸兴奋得通红,样子有点可怕。   秦芸不想吃那东西,想要摆脱,可摆脱不得,对方按着她的头呢,在一阵猛烈地抽插下,一股股地精液,像奶水一样射进秦芸的小嘴。射得好多,把秦芸的嘴都占满了,两腮鼓起来。   林慕飞发出野兽一样的嚎叫,射完之后,拔出肉棒子,带出一些精液,从她红唇滴下。见她一脸的不满,鼓著腮帮子发愣,冷冷道:“别发傻,快咽下去。听说这东西大补。你不一直说爱我吗?”   秦芸这才试探著下咽,但见她的喉头一缩一缩的。一张嘴,残留的液体从嘴角淌出来,粘粘的,挂起多长,像是蛛丝。   林慕飞见了,心里异常过瘾,冷言冷语道:“宝贝儿啊,你这样子真性感,男人见你就想操。”   秦芸站起来,在嘴角擦上一把,红着眼圈说:“我觉得自己像个荡妇,像个妓女。”泫然欲泣,娇躯微颤,鼻翼抽著。   见状,林慕飞又有些迷糊了,连忙将秦芸搂在怀里,说道:“我喜欢你这个样子,没有女人比你迷人。当然了,你只能当我一个人的荡妇和妓女啊。谁敢碰你,我打断他的狗腿,割掉他的卵蛋,让他当太监。”话说得很霸道、很有力。   秦芸回想刚才的服务,胃里的精液味儿向上返,忍不住咳嗽,还想吐出来,急忙捂嘴。   转过身,秦芸朝卫生间跑去。林慕飞侧看,她小屁股上紧绷绷的嫩肉,一下一下游移著。   秦芸在卫生间半天不出来,收拾自己。林慕飞坐在沙发上吸烟,略有所思。   刚才的欢爱,自己确实很舒畅,只是,联想到她的浪荡,她的浪叫,她的进步飞快的口交技术,再想到那个贺少的放肆和那张验孕单,不由得再起疑心。   ……她在我身上叫得这么开心,会不会也在别人身上叫过呢?她以前没有这么浪叫过。她的好技术会不会在别人的鸡巴上用过,是不是通过大量实践才有今天的成绩呢?   ……她肚子里孩子真是我的吗?有什么可以证明呢?我会不会像猴子一样被她耍了?我要是真走了,她真会为我守身如玉,坚贞不渝吗?世上哪有一层不变的事呢?   一会儿,秦芸出来,穿上内衣、睡衣,又把自己遮个严实。头发梳好,脸洗得干净,鼻涕样的精液不见了,又恢复成一个正经姑娘。   林慕飞撑著伤口未愈的身体,吃力套上裤衩,将她抱进房间,二人一起躺在床上。林慕飞随手又点一根烟抽,抽一口,吐一口的,脸上是茫然而凄然。   秦芸皱皱眉,用手扇扇烟,嗔道:“你现在怎么还恋上烟了?学我哥呢?”   林慕飞苦笑,说道:“心烦,抽烟解解愁。对了,秦芸,你哥会不会出卖我呢?”   秦芸侧卧著,玉臂环其腰,说道:“你又在说鬼话了。你在这里,我谁都没告诉。再说了,我哥可是你的大舅子,你们还是一起长大的好兄弟,他怎么会害你呢?”   林慕飞想了想,道:“那他会不会为某种目的出卖我,让警察来抓我呢?”   秦芸坐起来,翘起红唇,说道:“你啊,是不是哪根筋不对劲儿了?又在满嘴跑火车。”用手摸摸他的头,发现没发烧。   林慕飞掐掉烟,说道:“可能是我神经过敏吧。”将她搂进怀里,享受拥抱着的温馨,心说,要是这一刻能持续下去,持续到永远那该多好啊。   想到自己成为杀人犯,想到要坐牢,想到自己会垃圾一样被世人抛弃,不禁心中沉重,有点绝望。   将秦芸抱得紧紧的,林慕飞道:“要是我进去了,你可怎么办?”   秦芸抬起头,美目望着他,说道:“我会经常看你,我会等你回来。那时候咱们的孩子很大了,我和他一起去接你,让他叫你爸爸。然后咱们结婚,一起过幸福的日子。”她的表情纯真,是他熟悉的那个样子。她的语调像梦呓,像从童话里发出。   林慕飞忍不住热泪盈眶,强忍着不让掉下来,悲声说:“我多希望咱们能像想像过的那样,结婚生孩子,过幸福日子。现在,我已经不敢奢望了。”   秦芸睁大眼睛,说道:“只要咱们爱得真,爱得深,一切皆有可能。你别放弃我,我别放弃你,像从前一样。爱情的力量巨大,没什么不可以的。”   林慕飞抿了抿嘴,笑得好凄凉,道:“过几天伤好些,我就快点走。我不能在这里太久,会拖累你的。记住,我走后,你尽快忘掉我,当什么事都没发生。你继续上学,发现好男人,再找一个吧。无论在哪里,无论我落到何种处境,我都会祝福你的,秦芸,我的心上人,我爱你。”说到这儿,忍不住泪水滑下。   秦芸从没见过他哭,有点吓坏了,柔声说:“慕飞,你别这样啊。我是你的,我一辈子都是你的。我是不会变心的。你想赶走我,那不可能。咱们永远都要在一起。”她扑到他的怀里,久久不离开,让男人倾听她的心跳。   林慕飞镇定一下情绪,说道:“小时候,我就觉得你适合当明星,你歌唱得好,扮什么像什么。过几天我会离开你。你好久没给我唱歌了,今天唱一个吧。”   秦芸微笑着点点头,想了想,唱起《我只在乎你》。和原唱比,自然逊色,但是声音娇柔,带着几分沙哑,尤其感情饱满,凄楚动人,令林慕飞的眼里又生出新的泪水。   他也张开嘴伴唱着:如果有那么一天,你说即将要离去。我会迷失我自己,走入茫茫人海里……所以我求求你,别让我离开你,除了我,我不能感到一丝丝情意。   秦芸唱完歌,再看林慕飞,他是以泪洗面,就差哭出声来。他是男人,他不会像女人一样发出哭声。   秦芸凑上嘴,狂吻着他的脸,一边吻著,一边说:“我爱你,慕飞。没有人能把我们分开。”   她吻干他脸上的泪水,令林慕飞大为感动,搂着她躺下,抱得紧紧的,不留一点空隙,心说,无论她有没有做对不起我的事儿,我不再怀疑她。即使有的话,我也选择原谅。是的,爱情的力量是巨大的。男人也得有胸怀。   唉,不过,我该走了,不能再连累她了。我已经配不上她了。   第06章 兽性大发   在林慕飞要走的前一天,情况骤然发生变化。这是他事先想不到的。   那天早上,林慕飞被尿憋醒,发现秦芸不见踪影。撒完尿,各个角落找寻秦芸,喊几声她的名字,还是不见人。   林慕飞来到南窗下。这时候,天刚濛濛亮,小区很安静,没有人走动。他莫名其妙地想到那个恶梦,很自然要低头往楼下瞧。   这一瞧,正看见秦芸在楼下与另一个人说话,与梦中的场景一模一样。由于二楼,看得清楚,对话的人正是秦枫,带着眼镜,面色不善,像在搞什么阴谋诡计。   想到恶梦的结尾,林慕飞警觉起来,不时往下瞧,将窗子打开一条缝,侧耳倾听,听他们在谈些什么。   秦芸紧张兮兮的,说道:“哥,你真要报警吗?他说明天就走。”   秦枫一脸的冷气,说道:“事到如今,不报警也不成。要是让他走掉,事情更糟。他要是知道那些事儿,能放过我?能放过你吗?”   秦芸一脸沮丧,说道:“可他对咱们家、对我有大恩情啊。咱们这么干,是不是太没良心了?”   秦枫咬牙道:“什么良心不良心的?讲良心能当饭吃吗?郑历那老东西包庇他出国,我看在一场兄弟分上,本来都想让他了,可你知道吗?梦雪居然帮他说话!梦雪当我面,夸他怎么好,气死我了……再说,我也是身不由己,现在开弓没有回头箭,做都已经做了,一条路走到底吧。只要他一进去,我就可以出国,后头什么荣华富贵没有?你呢,可以摆脱他,嫁自己真正想嫁的人,过你想过的日子了。”哈哈哈,他笑起来。   秦芸面有难色,却嘘了一声,向楼上瞅瞅,道:“小点声,别让他听到。他可不是好对付的。要是让他知道这里边的一切,他会杀了咱们。”   秦枫点头道:“那倒是。那天晚上要不是我暗中叫人灌他酒,把他灌醉,孙二虎哪能这么容易将他暗算得手?哪能那么容易让他进陷阱啊?他这人够厉害。所以,除掉这个后患。不然咱们都后患无穷。”   秦芸颤声道:“哥,我还是有点怕。”   秦枫压低声音,说道:“怕也没用,就这么办。你回去看住他,别让他跑了。我到偏一点的地方报警。好了,就这样,别犹豫了。”   秦芸苦着脸说:“哥,我不想回楼了,”秦枫鼓励道:“有哥在。你别怕。他马上就要吃牢里饭了。这回你自由了。快上去吧,让他醒来可不好办。”推著妹妹进楼道门,他自己向小区大门走去。   这些话听进林慕飞耳朵,不亚于五雷轰顶。他再次怀疑自己的感官,是不是出了问题呢?这说话内容跟梦里的内容大体一样,太神奇了,也太让人心痛。   ……秦枫和秦芸居然出卖我?   ……不!不只是出卖,还有设计陷害!   ……他们话里的师父惨案,有阴谋的味道,这么说。害我的人不只是一个孙二虎,还有秦枫?我的好朋友,我的好哥们。   ……怎么会这样?怎么会这样?这是什么世界?这是什么兄弟?这世界还存在真情吗?还有秦芸,我不会放过你的。   林慕飞心情激动,几乎要一口喷出血来,在伤心、麻木之余,涌上心口的,只有最狂暴的愤怒与痛。   当秦芸回到房间时,林慕飞面沉似水,眼神凶恶,直盯着她的脸,她立时感觉不妙,想转身逃跑,被林慕飞一把抓住手腕,像被钳子捏住一样牢,痛得秦芸叫出声来。   “啊!慕飞,你弄痛我了!”   秦芸另一手从兜里掏出手机,想要求救。   林慕飞嘿嘿一笑,夺过手机,狠摔到地上,四分五裂。   秦芸望着他变形的脸,哆嗦著说:“你、你什么都知道了?我不是存心要害你的,是哥哥逼着我干的。”   林慕飞眼睛射著寒光,说道:“我说过,你适合当演员。没错的,你太会演戏了。”   秦芸见他抬起另一只手,吓得体似筛糠,说道:“慕飞,求求你,放过我吧。我再也不敢了。”   林慕飞狞笑道:“你们想要我的命,没那么容易。我现在就先让你死。”将秦芸推倒在大床上,双手掐住她的脖子。   秦芸四肢乱挣,呼吸困难,眼睛很快都翻白,脸上充满恐惧、哀求的神色。   狂怒的林慕飞,在她的生死一瞬间,想到童年时代两人在河边游泳、抓鱼,想到少年时代他们的约会、亲吻,想到彼此在一起狂欢蜜爱,赛过活神仙的往事,那颗坚硬的心软下来,不由放开手。   秦芸这才大喘几口气,缓了过来,脸上露出感激之色,说道:“慕飞,你还是心疼我的。我知道你最有良心了。”   林慕飞想起刚才他们兄妹的对话,再次双眼冒火,双手齐挥,撕她的衣服,再不管她的什么名牌不名牌。   “吱拉”一声,黑色短裙成为两半。又吱拉一声,T恤离身而去,成为废料。伸手一扯,黑胸罩落下,两只白奶子蹦跳出来。再一拉,黑裤衩裂开,白虎穴立现。   秦芸大呼道:“慕飞,你身上还有伤,才刚退烧,别又加重了。”   林慕飞将碎衣摔到地上,骂道:“呸!好心疼这些衣服吧?你个小婊子,我再干你一天都没问题。快说,你给没给我戴绿帽子?”啪地一声,扇她一个耳光,右脸顿时肿起,秀发也散乱了。   秦芸捂著疼痛的脸蛋,不敢相信他会打自己。她惊慌地向床里缩著祼体。光光的身子泛著柔和的光辉,体香四溢。   林慕飞目光在她的身上转悠着,厉声道:“我在问你,还不快说?”晃晃手掌。   秦芸挡着奶子,愁苦地说:“我都说过多少遍了,你怎么不信呢?我确实没有干过对不起你的事情,你难道还希望我干过吗?”   林慕飞脸上阴晴不定,没法确定真假,心里倒希望她说的是真话。   秦芸带着哭腔道:“慕飞,我没有骗你。我要骗你,不得好死。哦,你快跑吧,我哥去报警了。警察过来,你就跑不成了。”   林慕飞想到哥们的陷害,爱人的出卖,突然觉得绝望。他一遍遍扫视著这诱人的身体,一想到自己离开后她要被别的男人操,实在不甘心。   对于这样一个犯错的女人,不弄死她,也不能轻饶她。在走之前,得好好享用一番,让别人只能玩他的破鞋。   林慕飞三两下脱掉衣服,跳上床站立,像皇帝一样发令:“婊子,跪下舔鸡巴。”   秦芸哆哆嗦嗦跪下,用舌头舔著,舔得唧溜唧溜直响,双手在男人的屁股上抓弄著,按摩著。   林慕飞低头望着她含羞带辱的样子,很有满足感。见两只白奶子随她的动作跳舞,便一手抓一个,使劲揉着,使劲儿捏著,捏得秦芸直叫。   “慕飞,你弄疼我了。”   林慕飞照捏不误,在肉球上留下清晰的指印,小奶头都肿起来。   “闭嘴,小婊子。你现在不是我的心上人,你是我的奴隶。快点舔鸡巴。”   双手在她的身上乱抓乱掐著,见秦芸一边吞吐鸡巴,一边流泪,心中涌起一种变态的快感。   “躺下,我要操你。”   秦芸不敢反抗,乖乖平躺,分开大腿。   林慕飞趴下去,一枪刺到底,刺得秦芸妈呀一声叫。   林慕飞不再心疼她,猛劲地干着,感受着小穴的紧凑与湿润。这玩意确实能给男人带来无限快感。   当林慕飞亲嘴时,秦芸主动伸出舌头,供他享用,再不敢摆什么架子。她知道,要是再惹怒他,他有可能再把自己弄死。   干了一会儿,秦芸提醒道:“慕飞,我肚里有孩子,你可别把自己的宝贝害死了。”   林慕飞一阵犹豫,将信将疑,道:“撅屁股,我从后边操你。”   秦芸翻身,将屁股翘起高高。分开的两股间,菊花和小穴都娇娇嫩嫩,不像有多少人动过。它们同时动着:菊花收缩著,小穴张合著,多迷人的两个玩意,都是男人的玩具。   林慕飞将大枪插进秦芸的小穴里,呼呼地干着,撞得屁股啪啪直响,大为过瘾。这还不算,他的双手在她的屁股上一下下打着,打得秦芸连喊带叫,屁股都打红了,火辣辣地疼。在她的记忆中,这个男人从没有这么粗暴过。   不只打屁股,还在她的全身各处肆虐著,疼得秦芸眼泪直往下掉,嘴里直求饶,但毫无作用。   “慕飞,求你了,别再折磨我了,我要疼死了。”   林慕飞不理,继续折腾。   “慕飞,看在咱们往日的情份上,你放过我一次吧。我再也不敢了。”   林慕飞冷冷地说:“你还知道咱们的情份呢?你出卖我的时候,怎么没想过情份呢?我刚才没要你的命,已经够仁慈。”   用手钻秦芸的菊花,沾著小穴里的浪水往里钻,林慕飞拓展着这里的空间,先是一根手指,然后两根,三根。   秦芸一脸惊恐,扭头道:“慕飞,你想干什么?”心生不祥之兆。   林慕飞嘿嘿笑道:“你全身的眼儿都是我的。我想干什么就干什么。”   玩够小穴后,将大棒子向菊花捅去。小小的玩意,哪里插得进去?   秦芸乱扭著屁股,哀求道:“慕飞,我求求你了,别插哪里啊,会要我的命啊。”   林慕飞喝道:“别乱动。别人能干,你也一样能干。”又抹些淫水在菊花上,用大棒奋力顶入,一下进半根,条条菊瓣绽放,几缕血丝渗出来。   秦芸惨叫道:“痛死我了。”   林慕飞哼道:“又不是杀猪,挺挺就过去了。”将肉棒子狠插到底。哦,真紧呢,比小穴还紧,挺有干头呢。   林慕飞瞇着眼睛,感受一下那里的好处,然后呼呼地干起菊花来,照样把屁股肉干得直颤,臀浪汹涌。   秦芸连喊带叫,连哭带哼的,像是苦,又像是乐,也许苦乐各半。   林慕飞头一次干这事儿,大为新鲜,感觉和干小穴确是不同。看着一丝丝血从菊花里流出,又乐又骄傲。   由于形势所迫,容不得持久战,还是逃命要紧。当他隐约听到一声声警笛时,便疯狂地猛干几十下,射了进去。   拔出之后,菊花成为一个红红的圆洞,白花花的精液无声地冒着,心里觉得特别解气。   临走时,林慕飞对变成一团软泥的秦芸说道:“小婊子,无论你以后嫁给谁,你都是我的。我会找到你家,当你男人的面儿使劲儿操你,给你下种。”扬长而去。   五六分钟后,一群警察持枪冲进来,哪还有林慕飞的影子呢?只有秦芸一个人在。   秦芸坐床上呜呜哭着,乱发遮着她的半边脸,并用破衣服挡着她的重要部位,露出的皮肤青的青,红的红,紫的紫,没几处好地方。尤其是半露的两个肉球,遍布著牙印,令人心疼。   那些警察本来神经崩紧,确定嫌疑人不在后,长出一口气。乍见这风雨摧残过的佳人,都不禁一呆,忍不住目光在她的身上聚焦,沉醉于这陌生姑娘的魅力。有的刚入警界的新人看得口水都要淌出来,对那个施暴者切齿痛恨。   为首的警官先清醒过来,清一下嗓子,让他们都背过身,自己对女孩问话。   “林慕飞呢?”   “刚才跑了。”她抽动着肩膀,肩膀上被掐红几处。   “你和他是什么关系?”   “他是我的男朋友。”秦芸撩一下遮住半边脸的头发。这寻常的一个动作,令警官怦动心动,心说,那小子真狠心呐。抓住他,一定狠抽他一遍。   “听说他的功夫很高,是吗?”   “对,从小练武,四五个人一起上也打不过他。可他居然打起我来。”说到此,大为伤心,手一松,破衣落下,两只苹果一样圆的奶子暴露,还悠悠地得瑟几下,两粒花生米般的奶头似乎也肿了。   秦芸惊呼一声,急忙抓衣挡住,还不安地望向警官。   春光乍现不过几秒钟,已令警官吃不消,心中对美的认知有了新高度,对女人的魅力有了新体验。   他大喊一声:“收队。”领着手下跑掉,心中掀起滔天巨浪,久久不息。   第07章 荒园偷听   林慕飞逃出老远才停下来。出小区时,正看见几辆警车开进大门。幸好溜得快,又戴口罩,除了熟人儿,谁能认出来?   重伤之余,身体乏力,刚刚与秦芸干的分手炮,还把一些愈合的伤口都弄裂,全靠过往的历练和意志力,才能撑起身体来行动。   林慕飞想外逃,不想在省城逗留,认为逃到南方更安全些。首先得打车去车站,一摸兜,心里一凉,原来带的钱全给秦芸保管,刚才逃跑时忘记拿钱。   手中没钱,怎么去车站?没办法,徒步走吧,顺便听听风声。   到火车站,远远看到新建的车站,呈现欧式味儿,有点像大教堂,有尖阁,有圆柱,有希腊文的大钟,风格独特。没等接近呢,看到大门口站着几个警察,对进站的旅客挨个相面,手持通缉令。   林慕飞大著胆子上前,斜视一眼通缉令,上边是自己的照片。   林慕飞的心几乎停止跳动,脸色一变,不敢进站,连忙离去。   又奔汽车站,同样看到相似的情况。没办法,赶紧撤吧,再观察一下别的车站,看看有希望不。   整个省城的车站几乎走遍,发现情形类似,走到太阳西斜,也没看到一丁点的希望。   往哪里去好呢?又安全又能待人的地方。想来想去,决定往张竹影家方向走。那边有个公园,比较僻静,自己可以先藏那里,再考虑今后的去处。   从市内到那里可不近乎,坐车得五十分钟左右,步行可想而知。何部林慕飞断腿没有全好,是个瘸子,有多艰难还用问吗?   等走到公园门口时,夕阳西下。林慕飞又累又饿,双腿快要断了。不过到这里,心里稍稍踏实一些。   这个公园位置偏僻,游人有限。加上前几年这里死过人,来人更少了。听说是一个小青年失恋,一时想不开跳湖自杀。有人说他死后阴魂不散,常来抓替死鬼,吓得人们不愿前来。每天傍晚时候,基本人迹罕至。   林慕飞来的时候,就是傍晚。没有人来,岂不更好,要的就是这个效果。   别看游人少,这里的设施、风景一点不差。假山、凉亭、曲廊、湖泊、荷花、小桥、树林、草坪、古屋等一应俱全。   林慕飞以前来过几次,和张竹影一同来的。每次来,张竹影都兴高采烈的,和林慕飞相依相偎,如同情侣,还说愿意和爱人永远生活在这个园子里。当时,林慕飞笑她傻,笑她痴。现在回忆,仿佛昨天的事儿。   林慕飞拐著腿进门,站在湖边望着田田的荷叶,望着一朵朵娇艳的荷花,回想张竹影的靓影、俏脸,悲从中来,几乎想哭出来,觉得自己是天下最倒楣的人,最伤心的人。   数日的工夫,自己由最有出息的员工成为杀人犯,成为丧家犬,成为随时要坐牢的犯罪分子,自己招谁惹谁了?这个世界对自己公平吗?   师父那么好的人,说死就死了,是我害死的吗?种种迹象表明,秦枫和孙二虎有重要的陷害嫌疑,可我现在这个身份怎么去查?   抬头望天,心中大呼,老天啊,你瞎了眼睛啊,为什么当好人这么难,这么倒楣呢?师父那么好的人,不也死了吗?   正直、善良有个屁用啊?既然这个世界这么不公平,要是还有机会,我以后就当个坏人好了。谁惹我,必须弄死他,绝不姑息。孙二虎,你等著。秦枫,你等著。我不会让你们有好日子过的。只要我活着,你们就等著恶梦来临吧?   想到此,林慕飞哈哈大笑起来,那么狂妄,那么放肆,又那么凄凉,把跟前的燕子、麻雀吓得扑拉拉飞走。   林慕飞恼怒,道:“连你们都抛弃我,我要杀掉你们。”捡起一个小石子,对准半空中的一只麻雀一掷,麻雀应声堕落,尸体浮在水面,随水飘动。   怒火稍减,林慕飞忽听肚子不争气地叫几声,用手摸摸,很瘪的,急需加料。这时候也感觉腿软,必须得吃东西。   林慕飞目光一扫,发现湖边靠近一棵柳林前立个垃圾箱,高高的,个头不小。走去掀开盖子,里面全是废纸,废瓶子、废塑料袋。用手一翻,翻到半块面包,小半瓶饮料,令人欢喜。   谁知道东西的主人有没病啊?可这时候饿得厉害,不吃身体扛不住的。怎么办?怎么办?   左右看看,花木不动,凉亭寂寂,四外无人,那么还是吃吧。   坐到凉亭的石凳上,林慕飞先是小口,然后大口吃,没等过足瘾,吃完了。   再去别的垃圾箱翻弄,终于找到半块苹果,几块小饼干。   林慕飞大喜,美滋滋地享受晚餐,再不管会不会有人进来,填饱肚子才是王道。   吃饱喝足,在湖边洗手洗脸,想到自己跟乞丐一个命运,落到捡垃圾箱里的东西吃,这很可能就是自己往后的人生,不禁黯然神伤。一颗颗泪珠掉进湖水里,形成微小的涟漪。   林慕飞擦擦泪,昂首向天,默默安慰自己:今天的忍耐,是为了明天的复仇,是为了未来的发达。总有一天,我林慕飞会像鹰一样飞上高天,让所有的人都仰望。   看看天色,太阳落山,晚霞返照,把映得湖水和树林子一生通红。今晚住哪里呢?要不就睡在那个柳树林子里?树下的草长得不高不底的,正好当褥子用。   这时,听到背后的月亮门外有人声,林慕飞吓得一激灵,飞一般投进树子里,躲到一颗比腰粗的老树后,暗暗观察动静。   门外慢慢进来两个人,一个肩上搭著三节棍,面带笑容,一个长得傻大黑粗的,露在外边的胳膊上纹著龙,花里胡哨的,看面相又黑又糙,有点像拳王泰森,让人望而生畏。   这不是什么龙哥和高三棍吗?一个绑架过秦枫,被自己震住,没敢动手,另一个为乡长儿子师老大出头,带人烧父母的房子,被自己活捉。   奶的,这两个家伙晚上到这里干什么?准没好事儿。   他们在凉亭里坐下,高三棍饶有兴趣的看风景,龙哥等著说话。   高三棍瞧着湖面说:“你看那荷花开得多好啊,可比夜总会的姑娘好看多了。”   龙哥听得不耐烦,一拍桌子,喝道:“高三棍,你把我约出来就为这个?有话就说,有屁就放。”   高三棍嘿嘿一笑,说道:“你急啥啊?时间还早着呢,不耽误你晚上睡娘们。”   龙哥四面瞅瞅,说道:“你说得轻巧,咱们两家可是死对头,要是让丁老大知道我和你们的人在一块儿,我死定了。”   高三棍将棍子放在桌上,目光转向龙哥,说道:“丁老大泥菩萨过江----自身难保,哪有空管你啊?现在不是铁猴子管事吗?”   龙哥作出一脸糊涂相,说道:“高三棍,这话我听不明白。”   高三棍冷笑道:“龙哥,你当我们是傻子呢?你们发生什么事儿,我们会不知道吗?你们内部火拼,死伤不少人,丁老大跑掉了,铁猴子成为新主,对不?现在警察暗暗抓捕丁老大呢,赏金不低啊。听说铁猴子把你们所干的坏事儿,全推在丁老大身上。看来他彻底完蛋了。”   龙哥脸色一变,问道:“你怎么什么都知道呢?”   高三棍自得地笑着,说道:“这个你别管。我想知道丁老大在什么地方?”   龙哥警觉起来,说道:“你想干啥玩意?想领赏钱吗?还是想再捅丁老大一刀。”   高三棍盯着龙哥的脸,说道:“这个你管不著,我只想知道丁老大的藏身之处。”   龙哥的头摇跟拨浪鼓似的,说道:“我怎么知道?我要是知道了,告诉铁猴子或者报警,我就可以发财了。”   高三棍不理这茬,追问道:“你说不说?”   龙哥瞪起眼睛,说道:“我不知道,怎么说呢?”   高三棍点头道:“你不知道,很好,很好。”   龙哥站起来,说道:“没有别的事儿,我走了。”   高三棍稳如泰山,说道:“你急什么啊?急着去睡铁猴子老婆吗?”   龙哥听罢,心中一寒,说道:“你瞎说啥呢?”   高三棍笑呵呵站起来,说道:“你要走,尽管走吧。你说铁猴子要是知道自己老婆被好兄弟睡了,他会怎么样?”   龙哥吓得魂不附体,从后腰掏出一把刀子。   高三棍哈哈大笑,说道:“怎么的,想杀人灭口吗?我告诉你,只要我有什么事儿,你们的人,从上到下,都会知道这个秘密的。按照你们帮规,睡嫂子怎么处理,是点天灯,还是割卵蛋来着?”提着三节棍,拍拍龙哥的肩膀,朝外走去。   龙哥叫道:“慢著,慢著,我说就是。”声音弱下来,像是没吃饭。   高三棍停住步子,龙哥环视一下周围,轻声说:“他躲在‘野猫夜总会’。”   高三棍满脸狐疑,说道:“这怎么可能呢?那里是我们的地盘。再说,野猫夫人向来和他水火不融啊。”   龙哥解释道:“什么水火不融,野猫夫人是丁老大的二奶。”   高三棍盯着龙哥的黑脸,说道:“这消息从哪儿来的?”   龙哥回答道:“我小舅子昨天酒后说的,他是丁老大的亲信。”   高三棍沉默半晌,撒腿向门口跑。   龙哥愣一愣,随后追去。转眼间,公园里又恢复刚才的平静。   第08章 不解风情   什么丁老大,野猫夜总会……等等,这都什么玩意?   林慕飞觉得苦闷,一点有价值的都没有,浪费时间。看看离天黑还有一段时间,决定再逛一圈。   这公园分两部分,穿过湖那头的满月门,是公园的另一部分。   那边跟这边不同。各种风景、设施这里全有,那边只有一个湖,一个岛,湖边有一排花坛,占地面积不如这边的一半大。前几年自杀的那小子跳的是那个湖,不是眼前这个充满荷花的这个。那个湖名叫登仙湖,不知谁给取的这么俗气的名字。   林慕飞迈著方步穿过满月门,那边更是安静,湖边的杨柳纹丝不动。偶尔树上或空中响起几声鸟鸣,听来那么清楚,带着悠悠的回音。   他在湖边散步,望着不规则的长方形湖泊,望着不那么清澈的湖水,心说,看来不深,真能淹死人吗?那小子的阴魂就驻扎在这里吗?   一想到自己的悲惨命运,自己的痛苦,看看自己的瘸腿,走路时跟铁拐李似的,突然有种跳湖的冲动。   要是就此死掉,也算解脱。可又想到自己的仇人孙二虎、秦枫还在,立马收回轻生念头。心说,好歹我得报完仇再死,不然死不甘心。   沿着湖边走,几分钟到头,正对自己的湖里有一个小岛,从岸上望去,可以叫它绿岛。除了南边入口,三面全被绿树围上。在岸上看不到什么,只看到绿色。通过九曲木桥,可以上岛。桥的尽头立一牌子,名曰:鸳鸯岛。   林慕飞上桥走到入口,见到名字,面露苦笑,心说,要是今天之前,我和秦芸来这玩儿,这个名字恰当。现在呢,叫作落难岛比较合适。   从入口上去,岛上除一石桌,几个石头长凳,什么都没有。地上是草坪,跟地毯相似。周围是密密层层的树木,比人高得多,是天然的围墙。从岛上望湖水,只感觉到水影,连拳头大的空隙都没有。   林慕飞却想,我睡到这地上也该挺舒服,应该那边的树林子好受吧?只是不知道在这地上睡一晚,会不会弄得全身绿。想到绿,自然会想到绿帽子,顺便想到秦芸,心里一阵酸痛。   反正彼此已然分手,今后她跟谁好,跟谁睡,与我没什么关系了。   林慕飞躺在地上的绿草上,合上眼睛,闻着水气,青草气,滋生浓浓的睡意,刚要睡云,忽听桥上传来怦怦怦的脚步声,和男女的嬉笑声,吓他一跳。那声音越来越近,越来越大,显然有人上岛。   林慕飞如受惊的兔子,几步蹿进林子里躲避,心说,妈的,今天怎么回事,这个荒园子这么热闹呢。这来的人又是谁啊?扰人好梦,可恶!   入口现出一男一女,他们拉着手,很是亲暱。男的西装长裤,金边眼镜,清秀斯文,白面无须,肩上挎著一个皮包。   再看女的,戴顶帽子,状如草帽,簷上装饰两朵小花,一红一白。身着洁白吊带长裙,裸露香肩,胸如高山,裙摆及脚,走起来衣裙摆飘飘,带股脱俗气息。她戴着黑墨镜,看不见眼睛。而鼻子、嘴唇近乎完美。此时,鼻子上见汗,看来挺热。红唇微张,不时抿著,看来在笑,心情极佳。   偷窥的林慕飞,心上一震,这不是有过一面之缘的大美人余梦雪吗?风采出众,称作余仙子当之无愧。   ……唉,秦芸不是东西出卖我,天下女人没有一个好东西。哼!   那男的是谁呢?莫非是她的男朋友?那个忙于事业,不关心她,让她伤心失望的家伙吗?   在这个时候,来这么偏僻的园子,他们想干什么?   “红军,那边有桌椅,咱们歇会吧?”余梦雪的声音清脆悦耳,如黄鹂出谷。   “嗯。”被称作红军的青年答应一声。   二人走过去并肩坐下,红军放下包,余梦雪摘下帽子扇风,一头长发垂下,如同黑色瀑布。   “这里好幽静,空气清新,要是在这里生活,肯定会长寿的。”   “嗯嗯。”红军眼神发呆,有点心不在焉。   余梦雪目光在地上扫过,微笑道:“这里的草真好,要是和心上人搂抱着打滚,应该很美吧?”   红军沉默一会儿,才梦醒似的说:“你说什么?梦雪。”   余梦雪慢慢摘下眼镜,露出绝世容颜,责怪道:“殷红军,你这人怎么像根木头啊?我跟你说话呢,你在想什么?”   殷红军面露愧色,轻轻搂上余梦雪的肩膀,说道:“对不起,梦雪,我又走神了。我想起明个公司里要进的那几台机器规格、质量、价格什么的。”   余梦雪红唇一撅,往旁边挪挪身子,摆脱掉他的搂肩的手,说道:“既然我不如你的机器重要,那你跟你的机器搞对像去吧。”   殷红军挪过来,再次搂上她的肩膀,说道:“梦雪,你要理解我啊。我这么拼,都是为咱们的将来好啊。多挣点钱,咱们的日子会更幸福的。”   这回余梦雪没有移开,轻声说:“你一心扑在事业上,这没有错,但是你得记着,女朋友也是人,也需要男人关心,男人爱的。”   殷红军赶紧表白道:“梦雪,我没有不爱你。只是事业把我的时间和精力全占了。”   余梦雪幽幽一叹,说道:“女朋友是花,长期不浇水会枯萎的。”   殷红军唉地一声,说道:“我何尝不知道女朋友需要浇灌呢?可是工作…”   余梦雪用玉手摀住他的嘴,说道:“咱们出来是谈恋爱的,别提工作,煞风景。”   殷红军闻着小手的香,感触著小手娇嫩,连声说:“不提,不提,不提。”   余梦雪用甜蜜的语气说:“咱们认识这么久,你有没有什么话对我说呢?”   殷红军回答道:“没有啊,说什么好呢。”   此话一出口,树林里的林慕飞几乎笑出声来,心说,这家伙是有点傻,连哄女孩子都不会。   那边的余梦雪正想变脸,殷红军又说:“不过我有行动。瞧,这个东西。”   从包里摸出一个小而精致的手饰盒,打开来,捏出一个小物件。   余梦雪哦了一声,美目放光,欢喜地说:“是钻戒啊。”   殷红军战战兢兢地说:“对啊,对啊,今天找老花陪我走好多地方,买不少东西呢。”   余梦雪哼道:“少跟那家伙来往,是个大色狼。每次见我眼珠子要瞪出来了。”   殷红军微笑道:“梦雪你美如天仙,哪个男人见你不想多看看?”   余梦雪芳心大乐,说道:“你总算学会说几句话了。不过我可听说老花这家伙背着老婆在外边乱搞,不但找小姐,还到处勾引别人老婆。你可小心点,别跟他学坏。”   殷红军满口答应,心说,你不知道,刚才称赞你的话也是他教的。他还教过我不少本事呢,一会儿你会知道。   殷红军望着余雪的美目,说道:“我给你戴上戒指,代表咱们定婚。等你大学毕业,咱们就结婚。”   余梦雪面露羞涩,最后一楼霞光映在她的俏脸上,红艳艳、娇滴滴的,说不尽的迷人。   殷红军正要戴戒指,余梦雪美目眨著,说道:“老花没告诉你戴戒指的仪式吗?”   殷红军唔了一声,一下想起老花的叮嘱,连忙单腿点地,仔细回想老花的话,用时几秒才想起原话,便复述道:“我殷红军今天正式向余梦雪求婚,请看在我英俊潇洒、才华盖世、风度不群、痴情如狗的份上答应我吧。”   余梦雪听到‘痴情如狗’,忍不住格格笑了,艳光四射,说道:“这个老花啊,真是狗嘴吐不出象牙。”伸出玉手。   殷红军站起来,满面春风地戴戒指,不想套食指上了。   余梦雪皱眉道:“你啊,真是个傻帽,老花没告诉你戴哪根手指吗?”   殷红军赶忙摘下来,余梦雪没有再配合他,伸展五指,看他还会不会戴错。   殷红军用手指敲头,冥思苦想,捏著戒指一会想戴小指,一会儿想戴无名指,拿不定主意。   为难之际,余梦雪捉弄道:“你不如给老花打个电话,再仔细问一下。”低下头,暗叹苦命。   殷红军哎一声,说道:“对啊,可不嘛。我这就打。”伸手要掏手机。   余梦雪一冷脸,说道:“好了,别打了,戴上吧。”伸出无名指,芳心不是滋味儿。   殷红军笨手笨脚地戴上去,嘴里说道:“以后我们就是未婚夫妻了。你就是我的人了。”   余梦雪娇羞地说:“不要乱说,我是谁的人还不一定呢。你要是对我不好,还像以前那样没心没肺,我就和别人好,让你后悔一辈子。”   殷红军振振有词地说:“不会的,梦雪。从今以后,你就是我的人。老花说过,男人只要把女人干了,女人就会死心踏地地对他。”看到余梦雪的俏脸晴转多云,急忙住嘴。   余梦雪望着殷红军,说道:“红军啊,老花虽然在业务上有能力,是你的好助手,但在人品上太差了,你可别什么都向他学。”   殷红军恭敬地说:“知道了,梦雪。我以后什么都听你的,不听老花的。”   余梦雪笑了,笑得有些悲凉。   那边的林慕飞暗叹,红颜命薄,好白菜都叫猪拱了。   第09章 替人干活   戴上定婚戒指的余梦雪,心情稍好,笑瞇瞇地说:“红军,接下来咱们干什么?”   殷红军敲敲头部,足足想一分钟,满面笑容地说:“我想起来了,我终于想到做什么了。”   在她的疑惑中,殷红军搂住余梦雪,大嘴吻向红唇,一只手放在奶子上抚摸。   余梦雪猝不及防,以前也有过这样的亲热,很少很少,少得她都忘记是什么滋味儿。冷不丁被袭击,很不适应。   殷红军大为过瘾,这奶子真大,红唇真香。想到老花的指点,没有过多留恋上边,一只手向下探去,想探索她胯下的秘密。   余梦雪大惊,倏地将他推开,娇嗔道:“你想干什么啊?殷红军。”   “梦雪,我想和你那个。”殷红军有点发窘“不行,绝对不行。咱们还没结婚,不能干那事儿。”余梦雪向旁移下身子。   殷红军劝导说:“现在那些搞对象的,有多少都在婚前办事儿。多好。”   余梦雪一本正经地说:“好什么好,有多少女的被男的坏了身子,然后被抛弃,一辈子悲剧的。我妈说了,婚前不能被男人碰,男人得到你之后就不珍惜了。”   “那你让我等到哪天呢?”殷红军张大嘴。   “等咱们举行婚礼的那天。”余梦雪鲜明表态一听这话,殷红军蔫巴,如同秋天的落叶。   见男友发窘,余梦雪嫣然一笑,如玫瑰乍开,艳光夺目,令殷红军一呆。   余梦雪提议道:“不如咱们玩个游戏吧。你把我的丝巾拿出来。”   殷红军从包里找出一条红丝巾,不知所措。   余梦雪解释道:“咱们玩捉迷藏怎么样?”   林中的林慕飞一呆,没想到自己当初随口给的建议,这位千金大小姐居然放在心上,此刻还在这公园里玩起捉迷藏来。   殷红军说声好,把丝巾蒙上女友的眼睛,在脑后系好。   余梦雪微笑道:“那你藏好,我开始找你。”   殷红军满脑子想着老花嘱咐的最关键事儿,正好趁此施行。只要得逞,余梦雪这辈子都跑不掉。   殷红军从包里掏出一条绳子来。   “梦雪,为了更好玩,咱们加条绳子。”   “这什么意思?”   “你很快知道。来,听话,双手伸出,双掌合拢。”   余梦雪照做,嘴上说:“嘿,你今天倒变得有趣了,太阳从西边出来。”   殷红军用绳子缠住余梦雪双腕,系好扣子,问道:“梦雪,准备好了吗?”   余梦雪笑道:“准备好了,你快藏吧。我数到十,就开始找人。”   殷红军答应得痛快,没有去躲藏,而是脱衣服。未婚妻数到五的时候,已经脱得光光的。用手拨弄几下阳具,软如面条,心中着急,越着急越软。   数到十的时候,他从包里摸出一个药丸塞嘴里。用手套几下,那东西变大变硬,比牙签长些,弹跳不已。   殷红军大喜,欢呼道:“来呀,我在这儿呢。”   余梦雪试探著朝他走来。殷红军故意将棒子挺她手里。余梦雪一缩手,问道:“什么玩意啊?小拇指吗?”   殷红军大窘,答道:“是我的宝贝。”   余梦雪明白了,脸上发热,哼道:“你好色,想干什么啊?”   殷红军回答:“梦雪,我想干你。”象头狼一样将其扑倒。   余梦雪大力挣扎着,叫道:“不行,不行,你不能这么做。我还没有准备好呢。”又急又气,作梦都想不到,一向木讷、文雅的男友会兽性大发。   殷红军在她的身上乱亲乱摸著,激动地说:“梦雪,你从了我吧。”   余梦雪坚决抵抗,芳心大惧,提醒道:“你这是强奸,殷红军。你要敢强奸我,我就去告你,你肯定会坐牢。”   殷红军哪里听得进去,也不吭声,乱撕着她的长裙子。   余梦雪猛吸一口大气,正要叫喊。殷红军忙道:“别叫。你是千金大小姐,余家也是有头有脸的,要是有人过来,事情闹腾出去,以后你怎么见人?”   余梦雪一想也对,登时闭嘴难言。   殷红军大乐,这回可以放心玩了。   林中的林慕飞看得真切,心说,想不到这家伙发起威来还挺吓人。难道这招也是那个老花教的吗?你知不知道,对女孩子要温柔?想要上她,有一百种法子,让她甘愿被上,那才叫本事儿。   当此关键时刻,我怎么办?是出手相救,还是置之不理?   救她干什么?女人没有一个好东西。秦芸那么好的女孩,都会背叛我,何况别人?余梦雪就会例外吗?女人长个那玩意就是给男人干的。只是我们这些穷光蛋没机会也没资格操那么高贵的屄。不过,梦雪这天仙般的人物被这猪一样的男人强奸,有点可惜,可总不能我去干她吧?   这个念头一起,心跳几乎停止,自己都觉得意外,太不可思议。又一想,为啥不可以?我落到这个下场,又伤又残,注定逃不掉,不枪毙也会坐大牢,不如捞个本。何况她是秦枫的梦中情人。你秦枫这么害我,我就报复你。我要让你知道,我这个穷光蛋也可以操高贵的屄,操得还是你的女神的屄。你知道后,感觉会如何?   对,就这么办。   这个邪念一起,脸上露出可怕的狞笑,双眼冒出饿狼般的绿光。这时的林慕飞,不再是以前的林慕飞,而是一个魔鬼的化身。   殷红军趴在娇躯上,与之搏斗著,对方到底是女子,身子骨弱,挣扎一会儿便没力气了。见余梦雪从丝巾下淌出眼泪,有一点心软,可是想到老花的话,硬起心肠撕碎裙子。   那么好的一条裙子,瞬间功夫化作白蝴蝶,一片片落地,露出里边的大红色内衣。   殷红军咽口吐沫,颤声道:“梦雪,我要操你屄。”   余梦雪听到这句粗话,悲叹一声,不说一句。   想不到知人知面不知心,这家伙居然人面兽心。要是甜言蜜语哄开心,自己一心软会半推半就的。可这样情况下失身,心有不甘。   正当殷红军要撕她的内衣时,只觉得脑后一疼,向后倒去。一只手过来,拎着脖子,像拎一只小鸡一样,将其扔到草地上,人事不知。那条尚未作案的东西象根旗杆垂直向天,很威风,也很可怜。   林慕飞望着余梦雪,心说,梦雪,不要怪我,要怪就怪秦枫那个混蛋吧。反正女人总有一天要被男人操,被别人操,不如被我操。因为我是个好男人,不会对你粗鲁,放心,我会让你度过一个美好的初夜,一辈子回味,一辈子想我。   余梦雪平时爱穿白色,清新、纯洁,飘飘欲仙。今天特意穿上大红内衣。这是有用意的。想到男友要是把自己哄乐了,成就好事儿,红内衣就是红盖头,自己就是新娘子。   林慕飞望着余梦雪的样子,胯下雄起。   余梦雪有着魔鬼般的身材,皮肤如雪。在红胸罩的压迫下,那对奶子不屈服地挺立著。乳沟好深,比秦芸的深多了。再看那条内裤,不是三角的,而是四角的,没露什么。两条大腿像是美玉雕成。虽不如张竹影的长,形状、色泽、美感不逊色多少。再看那细腰,肚脐,肩膀,无一不美。只是双手被捆,有点遗憾,可自己也不敢解开啊。   林慕飞瞧一眼肉棒朝天的殷红军,心说,哥们,我来帮你完成未完成的大业吧。我会让你的未婚妻顺利变成少妇的。大恩不言谢。嘿嘿。   几下脱掉裤子,挺著大枪,趴上她的身体,感觉到她的颤抖,轻轻将她的双臂推向脑上,然后开始享受这天仙般的人儿。   这身子真好,软如棉花,弹性十足,弥漫着某种花的香。   林慕飞轻扭着,感受着这肉体之美。心说,即使明日被抓,明日被枪毙,那也值得。梦雪,我来了。当你以后回忆起自己的初夜时,只有美好,没有痛苦。   伸长舌头,温柔地舔去泪水,亲吻着光如瓷器的脸蛋,一遍遍亲着,百亲不厌。   余梦雪只觉一双手臂,抱住了自己。这人相抱之时,初时极为胆怯,后来渐渐放肆,渐渐大胆。   她惊骇无已,欲待张口而呼,苦于不敢做声,但觉这人俯身相就,亲吻自己脸颊、面庞相触之际,发现他脸上粗糙,似些胡茬。   余梦雪心中一震,记得叮咛过未婚夫约会前要刮胡子,怎会这么粗糙?他没刮胡吗?脑里好乱,想不起来……   脑中混乱,张口想呼叫,却又被那人吻住嘴,只觉他双手越来越不规矩,余梦雪无法动弹,只得任其所为,慢慢地不再颤抖,以为这家伙懂得怜惜自己了。   “红军,你放开我好不好。除了这件事儿,我什么都依你。”   林慕飞心跳加快,哪敢搭话,猛劲儿亲嘴儿。那唇简直是花瓣,甘甜可口。   贪婪地舔,轻柔地含,吸嘴里啜,两只手没闲著,一手一个在双峰上作怪。   ……哦,真大啊,真挺啊。一手肯定握不过来的。   才做一会儿,见余梦雪的呼吸加快,腰臀扭起来,体温上升,显然反抗意志在渐渐瓦解。   林慕飞继续努力,大舌头向小嘴里顶。余梦雪不张口,林慕飞双手在大奶子上一捏,余梦雪吃疼,一张嘴,大舌头进去,跟小舌头纠缠起来。又舔又咬的,唧溜溜直响。原来林慕飞觉得口水好吃,忍不住往嘴里吃。   余梦雪又羞又气,心说,这家伙在吃我口水呢,也不嫌弃。看来是真的喜欢我。   林慕飞将香舌吸进嘴里,尽情地吃着,嚼著,像品尝最可口的水果。余梦雪感觉自己的身体越来越热,呼吸越来越粗,骨头越来越软,鼻子不时发出哼哼声,腰臀扭得更欢,隔着自己的裤衩磨擦著男人的大枪。   凭直觉,余梦雪感觉那东西,比刚才自己用手摸时更大得吓人。想到一会儿要被这玩意插入,失去处女身,芳心忐忑不安。   在欲火的燃烧下,林慕飞脱她的胸罩。   余梦雪在迷醉之中抬背。胸罩一除,两颗大白桃似的奶子脱颖而出,颤颤巍巍的,跳动不已,哪怕在仰卧的姿势下,大奶子仍然保持着挺拔之势,不改其形,显示出超群的本质。两粒粉红色的奶头向他打招呼,令人产生吸吮的欲望。   林慕飞看得两眼发直,这绝对是他有生以来见到的最大、最迷人、最销魂的奶子,定要玩个够。   第10章 夺走初夜   林慕飞双手握奶子,准确地说,握住大半个,若从底部握住的话,一手握不过来。   双手把玩着,推、转、揉、旋,让奶子变化各种形状,心中暗赞,这梦雪的奶子真棒,嫩如鸡蛋糕,滑如丝绸,柔如棉花,又有不倒翁的弹性。也没忘掉奶头,拨弄、轻捻、搔动,害得余梦雪扭动如蛇,红唇张合不止,发出动人的声音:“红军啊,别弄我胸部,好痒,好难受啊。”   一个未经人事的少女,受到花间老手的挑逗,腰臀扭动更大,双腿努力并著,当然并不上,男人在中间呢。   稍后,大嘴过去服侍。两手固定奶子,使之勿动,舌头津津有味地舔著,嘴唇抿著,牙齿轻咬著。为公平起见,在两个奶头上轮流做工,奶头被口水弄得湿溜溜的。   余梦雪受不了,娇躯震颤著,嘴上啊啊叫着,哼道:“红军,快停下来,再这样我要疯了。”   林慕飞心中大乐,暗道,就说让你疯才好玩。这才刚开始,美事儿在后边呢。   玩够奶子,又脱美女的裤衩。小裤衩的挡穴处湿一大片。   余梦雪在半梦半醒中,急道:“不行,红军,咱们还没结婚呢。你不能强迫我啊。”   林慕飞盯着她的下边,双手把著裤衩,硬往下拉。   余梦雪无奈,抬起屁股,裤衩离身,这回娇躯变成光光的。   林慕飞分开两条玉腿,仔细观察妙处。一看之下,恨不得立马插进去。   余梦雪知道男人在干什么,芳心大羞,扭腰不止,两只腿还夹男人的身子,嘴上说:“到此为止吧,红军,你真要那么干,我不会原谅你的。”   林慕飞暗笑,心说,跟你的废物男友去说吧,我可是实干家。放著这么美的姑娘不干,这么美的小屄不操,除非生理有病。   那个小玩意如同玫瑰花一样,开放在腹下三寸,两条玉腿间,别的女人的是暗淡的,梦雪的是鲜红,血一样醒目。样子如花不说,还有花的芬芳,被一圈卷曲精致的芳草包围,花瓣微微张开,口水充足,将穴口湿得晶莹剔透。   口水过界,把菊花濡湿。菊花紧紧的,容不下一个小指。   林慕飞看得眼绿,跪下来,将其屁股抬高,认真观看,越看越美,越看越爱,看得口水都落下来,滴在诱人的小穴上。   余梦雪感觉到下体凉凉的,屁股悬空抬高,知道少女的羞处被男人看个光,大为羞怯,使劲扭屁股,带着哭腔求饶道:“红军啊,求你了,不要乱来。你这样做,是让我恨你一辈子啊。”   这么一扭,小穴也跟着动,肉缝时大时小,菊花也一紧一松的,纹路清晰,显得挺干净。   林慕飞哪受得了这个?回头瞅一眼兀自昏迷的殷红军,头一低,将全部的热情,倾注在这天仙般的姑娘下体。   余梦雪简直要疯狂,要傻掉,要爆炸。这男人在下边胡作非为,一会儿吹气,一会儿吸水,一会儿舔,一会儿咬,还将舌头探进去,一伸一缩地玩,连菊花都不放过。那舌头在菊花上一扫,她觉得自己好像一根羽毛,要飘到天上去。   “呜……啊……不要……”   余梦雪不是傻姑娘,偷看过有色的刊物和录像片,知道这种玩法叫口交,不相信被口交者会那么好受。可今天一试,骨头都酥软,想说什么话说不出,本着少女的矜持,鼻子只发些简单的啊啊啊,呀呀呀,嗯嗯嗯,感到真要死掉。   在林慕飞的做工下,余梦雪听到自己的下边发出唧溜唧溜的声音,那是男人在舔小穴呢,可恶的是一根手指在磨擦菊花。之后,手指和舌头的分工又交换一下,弄得余梦雪忍无可忍,感觉什么东西要出来,忍不住发出一连串的闷哼。   “嗯嗯嗯嗯嗯嗯~~~”玉体痉挛,小穴收缩,一股潮水喷出,爽得余梦雪呜呜直叫。生平第一次达到高潮。   林慕飞用嘴接着,全吞咽下去,并把小穴和菊花舔个干净。   余梦雪又是舒爽,又是害羞,又觉得有几分悲哀,自己的初夜,竟然要在公园荒草地上失去,和以前的浪漫想像全不一样……   迷醉间,林慕飞忍无可忍,觉得该步入正题了。别时间拖太久,那个废物突然醒来,那可不好玩了。   林慕飞摆平余梦雪身子,手执驴一样大棒,正要入洞时,想到一件事儿,抓过一块碎裙片,垫她屁股下,然后重新接吻、玩奶,大棒子没有粗鲁插入,而在洞外不住地骚扰著。   余梦雪早就软化了,不再反抗,吐出舌头,任其享受,大奶子任其把玩,只是那根铁一般的东西让她芳心欲泣,知道对方要干什么。这一刻终于到了。   大棒沾满浪水,缓缓将龟头挤进。余梦雪屁股一挺,龟头脱落。   林慕飞再度挤入,有些霸道。   余梦雪呻吟道:“不要做了,红军,疼啊。”被绑的双臂,在脑上边挣来挣去。   林慕飞亲吻著奶头,缓解著对方的慌张,转移对方的注意力,下边的东西悄悄进入,触到一层障碍。这关键时刻到了。   余梦雪知道处女身将失,使劲反抗著,说道:“够了,够了,别再干了。我门还没结婚呢,我不想失去贞洁。”   林慕飞哪里听得进去?他有过开苞秦芸的经验,知道长疼不如短痛,堵住梦雪的嘴,双手拨动着奶头,肉棒子做着浅度抽插,待余梦雪以为到此为止时,突然发力,一举刺破,直插到深处。   余梦雪疼得娇躯一抖,嘴里发出唔唔声,要不是被男人堵嘴,不知道要叫出多大声呢。眼角淌出伤心的泪水。   林慕飞暂时不动,直起身子朝下一看,二人的结合处出血,裙片梅花点点。   林慕飞看一眼那边的老兄,心说,我是做好事儿不留名,够伟大吧?   又想着:秦枫,你女神为我说几句好话,你就不顾十几年兄弟情来爱我,现在她初夜都给我干了,你如果知道,还不去自杀吗?   余梦雪的嘴一得自由,立刻哭叫出来:“你这个流氓,这个混蛋,你破我的身子,我恨死你了!”   林慕飞听着过瘾,不管不顾,双手撑在她身体两边,大棒子轻轻抽插著。   余梦雪眼泪簌簌滚下,还没忘记压低声音,低喊道:“你别乱动,疼啊。”玉腿翘起,勾在男人腰上,像要阻止乱来。   林慕飞当成是配合的举动,加快点速度,只见两只大奶子,大如柚子,白如棉花,有节奏地耸动着,比秦芸的壮观多了,使人想起咆哮的海浪。   余梦雪侧过头去,不一会儿,低低的啜泣声,不住响起。   男人不理,继续工作,肉棒的速度更快。大奶子摇得更快,如同两朵梨花在风中颤抖,又如两只大灯亮起来。   林慕飞的棒子,被余梦雪的处女小穴一包一套,里边像有小手似的按摩龟头,那个爽劲儿不可形容,插一会儿就得停一会儿,不然肯定会一泄如注。   好不容易干上这么好的姑娘,可不能随便交枪。几个回合,败下阵来,那多丢人。   余梦雪疼痛之余,脑里昏乱一片,没有什么书里写的爽感,脑里最多的感受是悲哀,自己本来想的洞房花烛,是花前月下,在最浪漫的豪华大床上,周围都是花朵与蜡烛,在最浪漫的梦幻气氛中,把自己交给相许一生的良人。   现在,却在一个公园的角落,荒凉的绿草地上,被男朋友强奸一样的夺去童贞。   ……美好的洞房梦想,都在这一刻碎灭了,觉得自己……好廉价,好贱!   当林慕飞停下时,余梦雪有点失落,玉腿曲张著,嘴上说:“红军,别再动了,快下来吧,你压死我了。就这一次啊,以后绝不让你乱来。”   林慕飞充耳不闻,只当成是鼓励,打起精神,再度做运动。   男人呼呼干着,余梦雪越发不能自控,鼻子哼哼著,泪水不住淌下,但仍竭力不让痛哼喊出来,维持着自己的尊严。   林慕飞望着那摆动的大奶子,惨白的俏脸,张合的嘴,吸动的鼻翼,听着抽噎的低泣声,感受着玉体的摇动、迎合,暗忖:男人碰到这样的妞,拼掉命也操,不操死她,对不起老天给的缘分。我操,我操,我在操余梦雪的屄,在操秦枫梦中女神的屄啊!   越想越是兴奋,林慕飞不再怜香惜玉,深入深出,大棒子闪电般进出著,撞得屁股响声不断。由于水量充足,下边发出扑哧扑哧声,血水与黏蜜大量外流。   林慕飞的家伙够雄伟,余梦雪的小穴有深度,插进去后,正好吻合,似乎双方就是为打一场肉战而相遇。   无关当事人的意愿,双方性器的契合越来越好,越来越像一对合适的情人。一个挺棒,一个晃臀,使棒子磨遍任何一个角落。   林慕飞玩起花样,自己坐下,让余梦雪在怀里颠簸。   余梦雪根本不会配合,但林慕飞力大,强撑起她,随着挺送,生硬地摆着身子,使小穴把肉棒套个够,心里又羞又痛,止不住地想哭。   本书由狐狸舍精校整理,想第一时间阅读原版收费epub、精校txt,欢迎来到狐狸舍!https://about.me/hulishe   林慕飞强忍着不发声,心说:太他妈的爽了。那玩意真会夹,分分秒秒要把男人夹射了。幸好自己不是生手。   这个姿势,余梦雪的大奶子上下跳动着,像装了弹簧似的,林慕飞抓住它,狠搓狠揉的,又学婴儿吸奶,两个都不放过,弄得余梦雪痒酸交煎,乱颤著身子,娇喘吁吁。   林慕飞暗笑,心说,我可不是你那个废物男友,我是天使,专门给你送快乐的。   随后,又改为背入式。   余梦雪不依,趴在草上,圆如明月的屁股乱摆,浪水在臀间闪闪发光。   余梦雪在理论上可是懂事的姑娘,知道那是狗干的姿势,自己一个千金小姐,名牌大学生,怎么能做出那么羞人的姿势?   但林慕飞强行拉起女神的腰,使她跪下,这样臀肉左右一分,两个美孔现在眼前。小穴鲜红,菊花浅红,都水灵灵的,表现着动感的一面,仿佛女主人在召唤着男人的宠爱。   林慕飞没马上动棒,而是伸长舌头扫荡菊花,一指插入小穴搅动,一会儿,狂吻着屁股,咬着小肉疙瘩,把自己多年的经验毫无保留地贡献出来。   余梦雪尖叫一声,娇躯瘫软,手腕撑不住,上身一矮,哭哼道:“红军,别折腾我了,你停下来好吗?”   林慕飞这才擦下嘴边的浪水,一插到底,一边挥棒攻击,一边观察出入之势,多像一个小红嘴在吃大香肠啊。菊花在同一节奏下扩张、收缩。   双手抚摸著屁股肉。屁股是紧凑的两瓣,圆美无骨,光滑、细腻,娇嫩,在肉棒的攻击下,臀浪层层,无休无止。令人大呼过瘾。   ……哦,不亏是名牌大学生女神,肉体超一流。   在男人的动作下,下坠的大奶子前后摇动,跟两个吊瓜相似。插得快,摇得快;插得慢,它也慢,可谓春光灿烂。   林慕飞歪头瞧见了,暗暗叫好,双手过去抓弄,捏弄奶头,余梦雪啊啊叫着,回过头来,林慕飞忙亲吻。美女热情地伸出舌头,两条舌头在嘴外交接着,发出轻微的唧唧声。   一口气干上几百下,干得余梦雪软如春水,整个身体趴在地上,呻吟道:“红军,你个坏蛋,你真是禽兽。”   林慕飞大乐,心说,又一个骂我是野兽的,骂得好,我喜欢。我这个野兽就是要把你们这些美女给操死。   就势趴上去,继续猛捣,害得余梦雪的嗓子要叫哑了。   又将余梦雪翻过来,没插几分钟,林慕飞感觉自己有射的意思,便不再强忍,快如烈车,狠干小穴,口鼻发出阵阵牛喘声。   余梦雪身不由己,被撞得猛抬屁股,嘴上叫道:“别再干了,我要死了,真的要死了。”   两只雪白大奶瓜,在撞击中晃得厉害,令人眼花缭乱,叹为观止。   身体抽搐,香汗淋漓,两条玉腿高举著,踢蹬著,在体验到男女交合滋味的同时,没有丝毫舒服,尽是满满的悲愤感、屈辱感、失落感。   这不是心甘情愿的男女欢爱,而是这个恶男人的兽性倾泄,是违背自己意志的强奸,后头……绝不能和他善罢甘休!   林慕飞大枪抽搐,将射时,余梦雪蓦地醒悟,叫道:“红军,快点拔出来,不能射进去,我、我不想怀孕。”   林慕飞哪舍得拔出来,扑扑扑地射进处女穴,烫得余梦雪啊啊直叫,生平的首次被射精,宫房火辣辣的热,她全身抽搐,在生理与心理的双重刺激下,两眼翻白,不断打着摆子。   这也是林慕飞平生射得最爽的一次,胜过活神仙,想着这样的大小姐要是怀上自己的孩子,那是天助我也。又想起秦枫,脸上露出骄傲的笑容。   射完之后,林慕飞见余梦雪泉无声息,大惊失色,连忙一试呼吸,方知这小妞晕倒过去了。   林慕飞真不舍得她,毕竟这样的尤物可遇不可求。假如可以,愿意搂着这样的女神睡上一夜,让棒子在洞里一直泡著,可惜,该是离开的时候了。   恋恋不舍,林慕飞拔出棒子,小穴变成一个圆洞,被液体灌满,掺著些鲜血往外流,粘乎乎的,滑到绿草上。   林慕飞无限得意,用裙片擦试着对方的下体,然后,心头一动,将些血迹抹到殷红军的棒上,心说,便宜你了,活王八,当爹时,要记得请我喝喜酒。这个忙不能白帮!   在离开前,林慕飞体贴地替她穿好胸罩、裤衩,还将一些裙子碎片尽量盖在身上。又亲亲俏脸,摸摸奶子,解开绳索后,悄然离开。   第11章 疑神疑鬼   余梦雪从春梦中醒来,眼前仍是黑的。黑暗令人气闷、烦恼。   感觉脸上热热的,想摸下脸,双手一挣,绳子松开,手臂恢复自由,芳心一喜,腰一使劲儿,想坐起来,结果起来一半,又躺下来。这是下体的疼痛造成的。下边应该被那个禽兽男人干肿了,回想刚才的云雨之事,羞极,痛极,也有些说不出的别样感受。虽是以强奸的形式发生的。既然发生,那么只有面现实。   咬咬牙坐起来,又努力站立,双手将脑后的结打开,丝巾一去,眼前一亮。   原来仍在那个鸳鸯岛上。浅蓝的天空,已经出现星星。暮色苍茫,还没有黑呢,还能看到挺远的景物。   接着,看到未婚夫在地上躺着,其实就在自己一米外的地方,光溜溜的,大枪已经变成小虫,垂头丧气地窝著。   余梦雪又羞又气,暗忖:你把我的宝贵贞操夺走,还不知足,完事了没有解释与道歉,只顾著呼呼大睡,不管我的感受,一点良心都没有,我怎么偏偏就和这种人好了?   感觉身上凉凉的,一低头,只有内衣在身,裙子早被野兽男人撕毁,光裸的美腿笔挺在外……那可是自己刚买的衣服,很喜爱的,没有它的遮身,在这公园里,该怎么回去呢?   细看几块碎裂的裙片,发现其中一块跟别的不同,忍痛拾起,上边带血,带着污迹,余孟雪芳心好酸……不用说,那就是自己的处女红了。   ……唉,从此不再是处女了,视为生命的贞操就这么没了,都怪那个男人,也怪自己犯了傻,居然听了那个什么来公园捉迷藏的建议,想增进感情,却白白送了自己的清白身子。   挣扎起身,余梦雪刚一迈步,疼得咧嘴,皱皱眉,轻轻落脚,勉强挪著身子,来到未婚夫跟前,见那根肉枪如同蚕豆,猥琐又难看,不再那么可怕。   余梦雪吸吸鼻翼,轻声道:“男人的这东西真丑。”   ……可这不起眼的小东西,刚才在自己体内好凶,它怎么会有那么威猛的力量?射里那么多出来?   凑近一看,那东西上有污迹,飘着腥味儿,还有些血迹,不用说,应是自己的处女血。   芳心一痛,余孟雪心疼起自己的贞操。伸手摇摇昏睡的未婚夫,叫道:“红军,你醒醒。”   是尽量压低声音喊的,可这一声出口,不自觉地变成了哭音,险些就没能忍住,泪水滚落下来。   这一声喊出,余音袅袅,树上的鸟惊飞,三五成群地射向远方,倒吓余梦雪一跳。知道远近无人,再瞧瞧四周黑幽幽的树木,像是随时会蹿出一只狼似的,不禁芳心一紧,感到恐惧。   弯下腰,再呼唤几声,这回不敢大叫,谁知,殷红军仍无动静。余梦雪还担心他死了,惊疑不定,直到见他胸口起伏著,才知没事儿。   到桌边的包里掏出手机,余梦雪看下时间,觉得身上越来越凉,便拾起地上的男人西装穿在身上,这回好一些,就是那条西装裤子,穿上去之后怎么看,怎么别扭。   穿好了衣服,余梦雪急着离开,这公园就是个鬼地方,害得自己失身。   正想再叫未婚夫,从桥那边传来杂乱而匆忙的脚步声,余梦雪寻声一望,只见一队警察小跑而来,警装威严,个个挎枪。   余梦雪吓一跳,向后一退。   警察跑到岛上,看见一名绝色少女穿着西装,衣衫不整,头发散乱,面带泪痕,再看地上那位的模样,以为发生强奸案子,就是谁强奸了谁,一时真不好判断。   为首的警察说:“小妹妹,你不用怕,我们警察是保护百姓的,专门对付坏人。”走到殷红军跟前,试下鼻息,大声喊:“你起来。”后边的警察跟着喊起来,声势惊人。   这声音真好使,殷红军幽幽醒来,看到眼前的情景,裸体直抖。   警察发令:“穿好衣服,跟我们走。”   余梦雪上前,解释道:“警察先生,你误会了,我们是情侣,他……他是我未婚夫。”从分开的衬衫对襟间,露出红胸罩,高挺的大奶子几乎要破衣而出。   年轻警员一看,呆了一下,心跳加快。   余梦雪忙把西装向中间拉,挡住诱惑部分,“警察先生,这位殷红军是我未婚夫,我们没事。”   警察看着忙找衣服穿的殷红军,再看看地上的绳子,捡起来后,略有所思,又将桌上的皮包打开瞧瞧,最后果断下令:“带走。”   两个警察过来押走,余梦雪随后跟着,害怕事情闹大,情急而呼,“你们别抓他啊,听我说好吗?”   警察表示:“我们不会冤枉一个好人,也不会放过一个坏人。放心,小妹妹,到局里我们会查清楚的。”   警笛响起,警车开走。   远处草丛,林慕飞见警察离开,长出一口气,各处伤口的痛楚涌上,让他瘫倒在地。   刚才干完美事,没有走远,在岸上的花坛后边站着,后来看到这些警察到来,吓得他几乎腿软,躲到公厕旁边的杂草里,见警察往岛上跑去,心里才稍定。   人去楼空,公园恢复寂静。天色快要黑透,到处都是黑影。   林慕飞返回隔壁园子的树林躺下。树木茂密,草地平整,正好休息。可胸中激动,怎么都无法凝定,一合上眼,看到的全是梦雪的裸体、大奶子,诱人玉户,万种风情,怎么也忘不掉!   ……多好的女孩子啊,不仅美如天仙,出身不凡,还有一颗好心。我和她只是一面之缘,就帮我说好话,使我顺利列上出国名单。   ……这样女孩子,我怎么伤心伤害?我……我是个大浑蛋。   林慕飞脑中诸般念头,纷至沓来,越想越愧疚,举手就往脸上打了一巴掌,打了一下还不够,连着又几下,用了大力,打得头晕眼花。   林慕飞瘫在那里,忽然觉得自己非常可笑。   ……大浑蛋又如何?连师父都被我害了,我难道还是什么好人吗?   ……要是时间可以倒流,一切可以重来,给我机会,我还会不会干她?   这个念头才刚生出,就立刻有了答案。毫无疑问,这么棒的女孩子是上等佳肴,必须干,绝不后悔。   更何况,她还是秦枫的心中女神,秦枫朝思暮想,连她一根指头也碰不到,更是我一世也高攀不上的千金,现在却给我干了,处女被我给破了,肚里都给我灌满满的,干了这事儿,我的结局再惨再糟,也全都值了。   ……秦枫,你这畜生,我当你是兄弟,你出卖我!陷害我!现在你妹的屁眼被我操了,你梦中情人的处女给我开了,我看你能得意到几时!   丧心病狂,林慕飞胸中却生出一股自豪,这是连自己都难以解释的感受,虽然很可耻、很有罪恶感,但……很爽!这辈子前所未有的爽快!   “哈哈哈哈~~~~”狂笑起来,林慕飞笑得有若疯魔。   虽然全身伤口都在作痛,有几处还破裂流血,特别是腿上尤其痛得厉害;虽然落魄到躲在公厕旁的草丛,躲着警察与任何人,此生未有的狼狈,但……也是这辈子从没有过的痛快,让这大笑放肆泄出,不愿停止。   ……我的人生,为什么这么搞笑?   直到笑得头晕眼花,林慕飞这才停了下来,大口喘气,无数徬徨与疑问,一下都涌了上来。   我出事后,竹影怎么样?我的父母、弟弟、妹妹怎么样?对他们的打击一定够大,后头不能再向家里寄钱,弟弟妹妹上学可怎么办?我不是一个好儿子,不是一个好哥哥。我该往哪里去?怎么也不能一直藏在这里吧?   思潮如涌,最后又想回余梦雪的身上。   反复回想跟余梦雪的好事儿,回忆著每一个细节,林慕飞狰狞的脸上,带着自豪的笑容。   ……那么多人都想干她,只有我得到手,说不定还有人背锅!   ……秦枫,有一天我会亲自把这个噩耗告诉你的,看你什么反应!   想到秦枫暴跳如雷,痛不欲生的样子,越想越是爽快!   时间分秒过去,只胡乱吃了垃圾桶里半块面包的肚子,重新又饿起来,各处伤口都在发痛,脑中越见昏乱,好像……又开始发炎、发烧了。   远处依稀响起警车鸣笛,林慕飞阵阵心悸,原来……逃犯的滋味如此难受!   ……逃不掉的,自首吧!   换了之前,林慕飞完全不会考虑自首,只想远远逃走,但也不知为什么,得到余梦雪之后,满腔不甘,像是得到平复,获得了某种报复性的满足。   ……我的人生值了。   ……我被人害了,我也害了人!这世界对我不公,但我也报复回去了!   ……值了!   ……可以去自首了!死刑不亏,无期血赚!如果她还能给我生个儿子,我被枪毙了都会笑!   林慕飞表情僵硬,只有在嘴角挂著一抹古怪的微笑,努力挣扎起身,往外走去。   ……自首之前,想要再听听爸妈弟妹的声音,这一走,以后可能再也接触不到家里人了。   公园北门外,向西几百米就有一家小卖店,那是两间平房,外间大的开店,里边小的住人。里面陈列著各种百货,全是百姓最常用的。   林慕飞低垂著头,走在路上,每遇上一个人都会心跳加快,仿佛每一个人都是警察,都是要抓自己的人。要是有谁突然袭击,那该怎么办?   神经崩得好紧,防范每一个人,直到小卖店门口,也没有发生什么事儿。林慕飞脸色阴沉,隔着窗子,盯着店里唯一的座机电话,默立了几分钟,肚子不争气地咕咕叫,胃在抗议。   店老板招呼道:“要买什么请进来吧。我们东西很齐全的。”   林慕拐著腿进屋,来到柜台前,头上的灯很亮。   老板是个四十多岁的黄脸汉子,秃顶的脑门光光的,像抹一层油,笑脸相迎,热情招待,指著货架、柜台说:“请随便挑吧。”   时间很晚,店里没有别的客人,除了店老板,只有一个女子,年约二十五六,身穿葱绿色运动装,戴着大黑眶眼镜,看个头跟秦芸差不多,一米五几的样子,娇小玲珑,身段苗条,却曲线火辣,宽大运动服都掩不住的峰峦起伏,让人眼前一亮。   虽不如梦雪那般仙姿,和秦芸有得一比,她有双黑白分明的眼睛,鼻子笔直有形,红唇棱角分明,一张俏脸端庄雅致,充满自信。   漂亮女子手拎着一桶方便面,正在挑选牛奶,看林慕飞进来,远远瞧他一眼,眼神并不凌厉,却让林慕飞莫名一阵寒颤。   店老板道:“客人,你要什么吗?”   林慕飞望着面包和水,露出渴望的眼神,犹豫着说:“给我拿一个面包,一瓶水。不,两个面包吧。”心中羞愧。   老板递过来,林慕飞接过,背过身,打开口罩,大口吃着,喝着,这一刻感觉无比幸福。   几口吃完,林慕飞又问道:“老板,你这里可以打电话吗?想问下家里的消息。”   老板肯定回答,指指柜台一头的那部座机。   林慕飞不得不面对老板,一手捂著脸,转过身子,说道:“起痘了,特难看。”走到那边,抄起电话,又背对老板。   电话接通,嘟嘟地响着,响有五六秒,没人接,林慕飞心中奇怪,人都哪儿去了?   正要放下电话,里边传来声音。   第12章 美女救人   “喂,你找哪位?”   “你是子君吗?我是大哥。”林慕飞压低声音,有点激动。   “……是你!”短暂惊愕后,林子君立即发怒,“你这浑蛋,还有脸打电话回来?我们都被你害惨了。”   “子君,你怎么这么说话?”林慕飞听得心往下沉。从小到大,妹妹都和自己关系最铁,向来尊重,今天一张嘴就骂上,事情不对……   “你怎么能杀人呢?爸一听到这事儿,就中风住院,都几天了,妈和弟弟现在都还在医院。”子君哭起来。   林慕飞一听,眼前一黑,几乎栽倒在地。   颤抖著握住话筒,林慕飞仿佛听到自己心碎的声音。   “事情不是外面说的那样,哥哥是被冤枉的,你要相信我!子君,爸住哪个医院,我要去看他。”   “不!你千万别来,爸爸现在还不知道怎样,我不会告诉你地方的,你别把事情越搞越糟。硬要来的话,只会让我爸早死!”林子君的声音,最后变成哭音,哽咽两声,最后决绝地挂掉电话。   林慕飞傻傻地握著电话柄,眼泪止不住流,眼前的视线模糊,手一松,电话柄掉在柜台上的玻璃上,发出啪地一声。   在巨大的压力下,林慕飞大吼起来,又叫又笑,泪如雨下,神情狰狞,本来想要去自首的心,现在全部被惊怒掩盖。   老板吓坏了,试探著问:“喂,你怎么了?你怎么了?生病了吗?”   林慕飞二话不说,大步走出门口,脑里乱成一团,只想找到医院,去看中风的父亲一面。   老板提示说:“喂,你还没给钱呢?”   林慕飞停住步,头也不回地说:“改天给你送来。”拐着脚出门。   “我知道你是谁啊?万一你不还,我找谁去?”老板随后追出来。   林慕飞走出一段,老板跟出一段。林慕飞不耐,突然一回头,瞪着老板,目露凶光。   老板害怕,向后直退,张口大叫,“抓、抓贼啊!有人白吃白喝不给钱,快来人啊!警察快来啊。”   林慕飞吓得一哆嗦,真想上前打晕老板,但老板像是中了箭的脱兔,狂奔回小卖店,打电话报警。   附近的人闻迅聚来,小声议论,且远远跟在他后边,看往哪里逃。   林慕飞瘸著腿走着,擦着眼泪,心中阵阵绝望。刚才还有点怕,这时反而不怕,冷静下来。   这段时间,受到的打击太多,师父死掉,秦芸出卖,秦枫陷害,连自己家人都恨自己,这逃亡还有什么意思?活着又有什么乐趣?这么活法,真不如痛快死了!   虽然还在走动,却不知该往哪里走?只觉得哪里都是死路,天下之大,自己却找不到地方可以去,就连最想去的医院,都不知道在哪里……   腿伤痛得厉害,林慕飞无力再走,就在路边一根电线杆旁坐下,没过多久,从南面跑来两个警察,各持警棍,叫道:“林慕飞,今天你跑不掉了。快点乖乖投降,争取宽大处理。”   林慕飞没有起身,定定看向二人,一脸痛苦,一脸眼泪,没有反抗,也不像要投降。   二人一前一后堵住,相互使个眼色,一起举棍打向林慕飞的头。   林慕飞猝不及防,一下子被打了个措手不及,警棍劈头盖脸打下,哼都没来得及哼一声,就连挨了好几棍,总算长年习武的功底还在,闪电出手,准确无误地抓住两根棍子。   二名员警用力往回拉棍子,拉不动。一手不顶用,另一手帮忙,像拔河似的拽,两张脸憋成猪肝色,头上青筋暴起,双膝直抖,作梦都想不到,犯人居然有这么大力气。   如果是平常时候,林慕飞绝不介意这样的拔河,但现在,全身伤口都在发疼,再僵持几秒,双手一撒,那二人轰然倒地,帽子掉地,滚出老远。   林慕飞看似神色如常,实际上自知状况不妙,对抗使劲时,身上多次伤口迸裂,非常疼痛,并有液体东西流出,不用掀衣服,也知里面必是血淋淋的。   这时候,后边跑来一辆警车,响着刺耳的警笛,超过林慕飞,车身一横,跳下三个警察,将之包围起来。   三名员警互看一眼,不约而同掏出枪,没有谁先对空鸣枪示警,直接都对准了林慕飞的脑袋。   林慕飞瘫坐在那里,像用尽了最后一丝力气,嘴角挤出一丝诡异微笑。   ……原来,当人生处处死路时,死,也是一条路!   三把枪都对准脑袋,林慕飞感受到死亡逼近,胸中生出一股直觉,这些警察似乎不打算向自己喊话劝降,仿佛……他们就是想要击毙自己,而不是抓捕……   ……算了,这些都不重要了,自己已经值了,也已经……累了!   林慕飞闭上眼睛,缓缓等待必然的结局发生,却陡然一阵香风扑面,似乎有什么人忽然拦到自己身前,然后,“砰”的一声大响,一颗子弹从左侧掠过去,与脸颊有段距离,但并不远,脸上甚至还有那股热辣辣的痛。   睁开眼睛,只见一个警察的枪口对着自己这边,犹自冒烟,不是枪法不好打偏,而是因为紧急移开了枪口,避免误击到打横里杀出的那人。   就在要开枪的那一瞬,一道倩影推开了三名员警之一,抢了进来,大张双臂,挡在林慕飞身前,用自己的身体庇护了他,千钧一发,甚至直到枪响,她那一声“住手”,才从玉齿间迟到溢出。   林慕飞瞪大眼睛,感到难以置信,眼前这女子,不是别人,正是刚才杂货店里那名运动装的美女。   ……她是谁?   ……她怎么会跑出来救我的?   绝处逢生,林慕飞感到难以置信,心中满满的疑问,但看着眼前娇小的背影,他忽然有些感动,竟然是在这种时候,有个素昧平生的女人跳出来,要替自己挡枪?   几名员警面面相觑,放下了枪,喝道:“你是什么人?敢干预警察执法?”   “我是易水寒,一名人民检查官。我警告你们,警员开枪,是有标准流程的,这人已经投降,没有抵抗,你们无故开枪,就是知法犯法。”   易水寒凛然开声,一手已掏出自己证件,虽然穿着运动服的样子,一派居家,但证件一亮,自有一股凛然之威。   几名警察验过证件无误,肃然起敬,轻声道:“易检察官好。林慕飞拒捕,刚才还打警察,按规定,我们可以开枪。”   “你对自己说的话负责吗?我在这里看着,旁边的店家有监控,你们做的每一个动作,后头都有证据的。”   易水寒神情冷傲,声音脆生,流走如珠。虽音量不大,却透著一种不可抗拒的力量。   “林慕飞他没投降,把我们逼得只有开枪。我们追踪多日,林慕飞很难搞定。”   “我去劝劝。记住,你们不准乱来。”   易水寒转过头,一手插兜,站在林慕飞面前,双方离近,相互打量。   林慕飞勉强笑笑,道:“谢谢你刚才救了我。”   易水寒目光炯炯,神情严正,“依法行政,是我的工作。怎样?你的事,这几天全市都知道了,你不投降,想顽抗到死吗?”   林慕飞心里又酸又苦,道:“我很可能是被人陷害的,本来还想自首,但我……唉,我也不知道自己为什么会变成这样。”   易水寒摇了摇头,“人生在世,不如意事十之八九。谁都会做错。你还是乖乖地跟警察走吧,我们会认真调查你的案件的。要是你被冤枉,肯定会还你一个公道。”   林慕飞目中闪烁希望,“我会得到公道吗?”   易水寒坚定回答:“当然。这几年,我们查出不少冤假错案。你想,你要是拒捕丢了命,即使有一天我们查清楚了,还有什么用?你享受不到自由的日子,看不到自己名誉恢复。只要活着,就有希望。年轻人,珍惜生命吧。”   林慕飞再瞧那张俏脸,暗忖,你也不大,最多不超过二十七岁,还说我是年轻人。   林慕飞慎重地点点头,说:“我的命是你救的,我听你的话。”   易水寒淡淡一笑,如花绽放,说道:“你能想通就好,跟他们去吧。我会翻一下你的档案,看看到底怎么回事儿。”瞬间,又板起脸。   那些警察从后边过来,给林慕飞带上手拷。林慕飞由死到生走了一遭,感觉异常复杂,身上无力,也不响抵抗。   易水寒拍拍林慕飞的肩膀,严肃地说:“你要相信国家,相信法律。哦,你的脚看来有问题,先去医院治疗一下身体吧。”   林慕飞向她投去感激的一眼,易水寒点点头。   林慕飞上警车被拉走,坐在座位上,反而平静下来,不再大喜大悲,不再患得患失,已想着接下来可能要面临的审判。   或许是易水寒的关系,警察的动作和林慕飞想像得不一样,警车没有直接开向公安局,而是拐过多条道路,开进医院。   到医院后,开始检查身体,对伤口进行重新处理,尤其对腿骨重新固定、消毒,并决定让他住院一个月,身体恢复,再说案子。   第13章 谋杀事件   于是,林慕飞受到良好的照顾,每天吃药打针,还有两个警察,专门保护,日夜陪伴。只是手铐必须戴上,大小便都不能拿下。   对于这样身有武功的人,警察不敢有丝毫大意。   晚上,林慕飞躺在床上可以睡觉。那两名警察在别的床上睡。病房安静,干净,很令人满意。   林慕飞钻进被窝里,合上眼睛,觉得很舒服。要是不戴手铐那会更好。   当关上灯,屋里黑了,林慕飞放开一切,啥都不想,很快入梦。   这又是一个恶梦,梦见一个晚上,有一个穿白大褂的戴口罩的医生在走廊行走,个子高人一头,生著一双白多黑少的大眼睛,手中拎着个点滴瓶子,看起来跟平常的瓶子没啥区别。   医生推开这间房门,走向林慕飞的床前,挂好点滴瓶子,将针头扎入手上血管,眼里露出杀人的凶光。然后医生离开,几分钟的工夫,林慕飞口吐白沫,一命呜呼。   “啊!”   林慕飞一下惊醒,忽地坐起来,直喘粗气,满头冷汗。想到梦中的一切,心里冰凉。   病房门口,负责病人安全的两位警察,警惕性很高,听到林慕飞大叫,立刻冲进房内,打开灯,眼前一片亮光,室内的东西一目了然。   “林慕飞,你怎么了?”警察小贾问。   “林慕飞,大半夜的,你搞什么鬼?”警察小齐责备道。   二人冲到林慕飞的床前,一脸紧绷,眼中透着疑惑。   林慕飞摇摇手,说道:“没事儿,刚才做个恶梦。不好意思,吵到你们了。”   也算巧了,这二人认识林慕飞,正是路上抡警棍的二人。双方不打不相识,只不过对林慕飞的态度不同,一个佩服,一个厌恶。   “有事儿你吱声。我们能解决的肯定帮忙。”小贾很客气。   小齐冷笑,“你在这儿住院,也是犯罪嫌疑人,不是当老太爷,别没事儿整事儿。你别以为你能打,我就怕你。”   “我不想跟你废话。不服气,等我腿好,咱们再打一架。”受人冷眼,林慕飞傲气上升。   小齐嘿一声,气得两眼冒火,跳着脚叫道:“打就打,我还怕你吗?只是你现在没资格跟我打架。我是警察,你是犯人。”   小贾当起和事佬,劝道:“你们都少说两句吧。这个时候不适合吵架。你继续睡觉吧!”   关掉灯,光明消失,屋里又黑起来,看不到什么。   两名警官退出去,林慕飞倒睡不着,在床上翻身多次,眼前总晃着那个梦里医生的身影,白大褂,白口罩,高个子,还有一双大大的眼睛,特别是眼里白多黑少,太叫人难忘。   一连多日,风平浪静,半夜来服务的医生、护士,男女老少都有,唯独不见梦里的那个医生,林慕飞心里嘀咕,看来是自己多心了,还弄得每天睡不踏实,真是可笑。   在出院还剩下一周的那个晚上,半夜十一点时,医生准时敲门。警察查过证件,放人进来。医生拿着点滴瓶子,挂在病人床前的挂架上。   林慕飞醒来,在朦胧中睁眼,睡眼惺忪,打着哈欠,伸著懒腰,接受医生扎针。   医生捏著针头,正往其手背的血管上扎,针头才触到皮肤,没等进去,林慕飞无意中看医生一眼,不禁打个寒颤,忽地收回手腕,动作剧烈,差点把医生带倒。   医生一惊,道:“林慕飞,我在给你打针,你缩手干什么?”   两个警察本在门外,听到声音,连忙进来看,见此情景都不理解。打这么久的针,从没见过林慕飞这个样子。   小齐批评道:“林慕飞,你这是干啥玩意?医生给你治病,你这是狗咬吕洞宾。”   林慕飞毫不客气地回敬:“是你在咬我。”   小贾劝道:“你们别斗嘴,正事儿要紧。”   医生温和地说:“把手伸过来,我再给你扎,打完早点睡觉。”   林慕飞抱起膀,根本不给手,仿佛医生手里的不是针头,而是刺向自己心脏的刀子。   就在刚刚,林慕飞已经看清,这个医生正是梦里杀自己的人。两者相貌一模一样,都是大高个,白多黑少的大眼睛,竟没有丝毫分别。   林慕飞目光在医生的脸上和身上转个不停,“今晚这一针我不想打了。我不想死。”   医生一怔,脸色大变,强笑道:“我们当医生的只救人,不害人。”   林慕飞仰望着他手中那半瓶呈黑红色的滴液,寒声道:“我想知道你这瓶里装的是什么药。”   “跟你说你也听不懂。算了,不打针我走了。”医生转头就往外走去。   林慕飞突然叫道:“你们快抓住他。”不顾腿伤,跳下床就向医生扑去。   两个警察一愣,一齐挡住林慕飞的攻势,医生大惊失色,眼露恐慌,拿着瓶子,快步往外走。   林慕飞一叫力,挣开二人的封锁,没拉住医生,只抢下了药瓶。   医生一见,顾不上再要瓶子,抹头就跑,门关得砰一声。   林慕飞见此,更确定有鬼,想要追人,那两个警察死死拦住,双双掏出枪,提醒他不要轻举妄动。   林慕飞横看一眼,颓然坐倒,“我没发疯,那个人不是医生,真是杀手,不信你们验验这药就知道了,唉,偏偏被你们给放跑了。”   “胡说八道。你想越狱,没门。我们不会上你的当的。”小齐用枪指著林慕飞脑袋。   “你说那医生是杀手,你怎么知道?有什么证据吗?”小贾比较冷静。   林慕飞也不能说从梦里知道,那会让人以为自己满嘴胡言,只好说:“我凭直觉,不会错的。证据就是这个药瓶。只要化验一下,立马就清楚。”   小齐忍不住笑了,说道:“你的直觉那么准吗?你的直觉那么准,你怎么会杀人?要是那么准,你怎么会被我们抓住?你的直觉那么准,你告诉我,我什么时候能当局长。”笑声中充满了讥讽和挖苦。   林慕飞哼道:“你这个蠢货这辈子当不上局长。小贾,你可以去找找那个医生,准保不在,医院里也没这号人。”   小贾一脸的猜疑,拿不定主意。   小齐瞪着林慕飞,怒道:“林慕飞,你少整事儿,别拿我们当猴子耍。不打针拉倒,关灯睡觉。”   小贾沉吟著说:“那我倒要试试看。小齐,你看着这里,我去找那个医生。还有,把瓶子给我。”   “好。咱们拿事实说话。要是你耍我们,让你好看。”用眼睛横著林慕飞。   小贾拎瓶子出去。林慕飞重回床上躺下,小齐放下枪,坐在床沿盯着,不敢大意。   大约几分钟,小贾快步返回。   小齐问道:“怎么样?那个医生在值班室吧?”   小贾脸色凝重,回答道:“值班护士说,今晚值班的医生没来,刚刚是有个医生出去,但不是院里的人,她们没见过,而且出去后一下就不见人。”   小齐脸色大变,“难道真有杀手?真有人要杀这小子?”   林慕飞坐起来,说道:“怎样?这医生有问题吧?那个瓶子没送化验吗?”   小贾将瓶子抱在怀里,说道:“护士让我瓶子上交医生,等白班化验室人来了,才能做化验出结果。晚上化验室没人。”   林慕飞一拍床,说道:“可惜让那个假医生跑了。”   小贾冷静地说:“现在的一切都是猜测,不能说明什么。也许医生的事有什么误会,或者这瓶药没问题,是你多心了。一切等结果出来再说。”   林慕飞提醒道:“那你可得看好这个瓶子,这是唯一的物证。”   小贾点头道:“有我看着,绝无问题。”   事情就此落幕,两个员警在门口高度戒备,在不敢有半点大意。   病房又黑又静,林慕飞躺一个小时没有睡着,暗忖:感谢这个梦,让我逃过一劫。但为何我会梦到这个?还有上次秦氏兄妹出卖自己的事,也是预先梦到,才能避祸,难道……自己有了作预知梦的能力?   这念头一闪即逝,林慕飞觉得可笑,摇摇头,将这荒谬的念头抛出脑外。   躺在那里,接着又想,要是这瓶药真是毒药,那个医生真想要自己的命,那背后的主使人是谁?是秦枫,孙二虎?不可能,这二人没有那么神通广大。   再往前想,可能陷害自己的秦、孙二人,又为何要害自己呢?孙二虎因为和自己有过节就下这个死手?秦枫因为前途和余梦雪,就不顾兄弟情分,对自己捅刀子?   这有点说不通。这些理由显得太小,站不住脚。莫非这里有更大的黑幕吗?   难道师父的死还有别的牵扯?   次日,当小贾拎着药瓶,再次出现在病房时,脸色难看,小齐忙问情况。   小贾指著那个装药瓶子说:“化验结果显示,这瓶里有剧毒。”   林慕飞的心一定,感觉一块石头落地。原来这个梦神了。   小齐望着林慕飞,像瞧着一个陌生人似的,不敢相信这是事实,张大嘴巴说:“你的直觉真这么神?教教我吧!”脸上露出敬仰的神色。   第14章 女检察官   林慕飞笑而不语,转头问小贾:“我们怎么办?这谋杀事件怎么处理?”   小贾回答道:“谋杀案不用我们操心,自有人来管。为了你的安全,上边指示,咱们换家医院,不能让你再出事儿。”   林慕飞有一肚子疑问,可问小贾二人也是白问。自己不是自由之身,更没有能力调查这起案子,只是不住地想:到底谁想要我的命?   当天下午,林慕飞转到另一家医院,身边的警察增加两个,负责门外,门里仍由贾、齐二人负责。   又是连住数日,平安无事。由于前两次的梦成真,保住了自己的小命,林慕飞就有意想做做梦,测试一下自己是否真有梦测能力?   很遗憾,又是多天过去,睡觉睡得香,可连一个梦都没有做过。这是什么原因?林慕飞想得头大想不明白。   到出院之前,那个叫易水寒的检察官到访,专门看望林慕飞。小贾、小齐退出,病房剩下二人。   今天的易水寒穿着正式套装,还梳起了发髻,一派干练,令林慕飞感觉一新,跟那天穿运动服救自己样子比,简直是两个人。   易水寒穿着浅蓝色半袖,扎条领带,胸前佩戴检徽,下边及膝黑裙,露出一截小腿。   再看长相,秀发盘在头顶,乌黑亮泽,衬得面白如玉,目如点漆,唇若涂丹,比起秦芸、张竹影、余梦雪来,有独特的风采,且多一份少妇的成熟风韵。那是少女们所缺少的魅力。   要说有什么不足,除了个头稍矮些,再就是俏脸如霜,眼神冰冷,令人惴惴不安。   林慕飞从不怕女人,可在这位跟前有点拘束,觉得手脚没地方放。   易水寒指着床位说:“坐吧,我有话要问你。”自己坐在对面的床上。腰板溜直,酥胸鼓鼓,双腿并拢,双手按膝。那裸露的小腿洁白细腻,害得林慕飞老想多看看,却又不敢。   “你有什么话就问吧。”   易水寒目光如刀,落在林慕飞的脸上,仿佛能看到他眼睛后边。   “在医院这么久,身体恢复得怎么样?”   ……这话令人觉得暖和。   “感谢你的关心。我身上的伤好得差不多了,走路不痛了,就是不明白这腿怎么走路吃不上力,总有点跛,更别说出腿练武了。”看看自己的腿,林慕飞有点颓唐。   “慢慢养吧。医院会有办法的。”易水寒道:“对了,前些日子在医院发生的事,我也知道了。这事挺让我惊讶。你一个普通工人,怎么会有人要杀你?”   林慕飞摇头道:“我也想不通。我自问没得罪过谁啊。”入院之后,就不可能有性生活,此刻目光在对方胸上和腿上溜过,觉得好诱人。   “你的案卷,我已经看过,里头确实有不少疑问,但是所有的证据和证词都对你不利。”易水寒直视过来。   “我也知道这次我完了。”林慕飞苦叹道:“这辈子都毁了。”   易水寒道:“你也不用这么悲观,要相信法律,相信我们会调查清楚的。要是你真是被冤枉,我们会努力查到真相,还你清白。”   “我要是罪名成立,会不会被枪毙?”林慕飞试探著问。   易水寒沉吟道:“只要查明你不是故意杀人,若是误杀,想死也不容易。”   林慕飞长吁一口气,又说:“我师父是个好人,对我恩重如山,我怎么会故意杀人呢?我怀疑自己是被孙二虎、秦枫陷害的。”   易水寒严肃地说:“法律不讲感觉,只讲证据。我去过你们厂,找秦枫和孙二虎调查时,他们说的话不太好。”   林慕飞垂下头说:“他们想害我,怎么会说我好话呢?”   “我还跟秦芸谈过,你猜她怎么说你?”   林慕飞眼巴巴瞅著,也想知道。   “秦芸说你像个牲口,只顾自己舒服,不顾别人死活。还说当初订婚是家里逼的,她根本不喜欢你。还说要和你分手,而你发怒,你差点把她给掐死。”   就算早有心理准备,林慕飞仍听得心痛,差点要流泪。   易水寒注意著对方的表情,说道:“过几天出院进看守所,在那里会简单地审讯一下。正式审判还要一段日子。你要记住,实事求是,千万不要乱说话。凡是你做的,你就承认,不是你做的,绝不能承认。”   林慕飞点点头,突然想起一事,问道:“要是立功的话,会不会减刑呢?”   易水寒盯着对方眼睛,说道:“那当然。只是你还没有进去,如何立功呢?除非你掌握著什么有用的情报。”   林慕飞被对方的眼睛盯着,觉得心怦怦乱跳,不是心动,而是怕怕的。   “我也不知道用没用,是无意中听来的。”   “说说看。”   “是关于什么丁老大的。你知道丁老大吧?”   易水寒眼前一亮,反问道:“你说的是万大集团的丁典吧?你知道丁典的下落?”声音一激动,双膝一张,突然站起来。   林慕飞呆了一呆,原来就在检查官站起的时候,居然走光了。只是瞬间的事儿,却被自己看个真切,记个清楚。   “你快说,这家伙躲在哪里?可让我们好找。这要是抓住了,好多案子都可以了结。”易水寒全然失去了一直以来的冷静,脸上兴奋发光,连声音都颤抖起来。   “听说是躲在野猫夜总会。”林慕飞回过神来。   易水寒没有惊呼,而是一脸疑云,转着黑眸子,自言自语道:“这个不可能。那是丁典死对头亿达公司的地盘啊,躲那里不等于送死?”   本书由狐狸舍精校整理,想第一时间阅读原版收费epub、精校txt,欢迎来到狐狸舍!https://about.me/hulishe   接着,易水寒详细询问消息来源,在何时何地听的,林慕飞把躲到公园里的事说了,只是隐去了余梦雪的事,易水寒听得很专注,不但如此,还从皮包里掏出笔纸记录,最后,抬腿要走。   “这个有用吗?检查官。”   易水寒表示:“要是消息确实可靠,令我们顺利抓到丁典,那么你就立大功了。我会帮你说话,让你最大限度减刑。”   “那可多谢检查官了。”   “你别谢得太早。等抓着人再说吧。”   易水寒拎起包,扭腰摆臀往门口走,步态真美,像受过形体训练的模特,看着好养眼。腰是蛇般软,臀是球般圆,两者配合密切,尽显少妇风情。高跟鞋还发出卡卡卡的声音,更显气派。   林慕飞只顾著在后边盯着腰臀看,不想易水寒走到门口蓦然回首,那两道雪亮的目光再度射来。   林慕飞赶忙装作看墙。   “林慕飞,以后我还会见你的。咱们以后很可能还有合作的机会。好好养身体吧。”易水寒说完转头,高跟鞋声渐渐远去。   林慕飞对那句话显然不解,不明白什么意思。我一个犯人,你一个检查官,地位差距悬殊,我和你会有什么合作的机会?开玩笑。   两名员警开门进来,小贾说:“林慕飞,易检对你挺好啊。”   小齐笑道:“可不是嘛,专程来看你的,要走桃花运吧?”   经过一段时间的相处,彼此的关系已然不错,不像敌我,倒像是朋友。   林慕飞往床上一倒,说道:“得了,一个天上,一个地上,我马上就要进监狱了,哪敢高攀这样的好女人?”   小齐笑道:“人家可是有老公的,听说还是个有钱人,很有来头。”   小贾补充道:“这个我也听说了,嫁的是一个能当爹的老男人,一直没孩子。”   小齐低声说:“是不是老男人不行,生不出来,那很需要找个人帮忙的。小贾,你去帮忙吧。你的女朋友黄半年了,一定憋坏了。”   小贾立刻冷起脸,怒道:“姓贾的,不准你放屁,不准提那事儿。”   小齐倒愣了,想不到对方会发这么大脾气,哼道:“屁大点事儿,你至于吗?我谈对像那一阵儿,黄得多了。黄了怎么样,再找呗。谁还指著一棵树吊死?”   小贾往床上一趴,根本不理睬。看来也是个有故事的人。   林慕飞没有兴趣打听别人的隐私,这时候把一切烦恼愁事儿全抛开,专门回忆女检查官走光的事儿。   当易水寒双腿一分的时候,自己看到内裤了。   那是条白色带小红花的图案,似乎感觉到小红花还呼吸般地动两下,似乎还看到有卷曲的毛贴到大腿根上。腿是那么白,裤衩更白,毛黑得像夜色,让每一个男人看到就会激动万分,总想扒掉那层布,看看庐山真面目。   还有,这位检查官被衣服重重包裹的身体,会是什么样子?那一定是让男人疯狂吧?她挺身救下自己的那天,虽然穿着宽松的运动服,却掩不住一身曲线的凹凸起伏,那真是很好的身材,火辣诱人。   穿着运动服的她,性感的味道还不明显,但换上这一身检察官的形象,再搭配惹火身材,冷艳与火辣辣的对比,那股魅力,没有男人抵受得住!   ……只是,一个妙龄女子为何要嫁给老头子呢?这里头准有事儿。   林慕飞发现,想想这些带色的东西,自己内心的痛苦轻多了。   第15章 单挑大哥   出院那天,身体并没有恢复如昔,令他百思不解,便向医生询问。那是一位大眼镜胖脸的医生。   “医生,治疗这么多天,我的腿为啥还用不上力?能走路,不能跑,更不能跳,更别说跟人武斗。”   “为啥?那要问你自己。腿断之后,你进过正规医院治疗吗?找过骨科专家吗?腿断之后,你有没有做不该做的事?”   话里的意味不对,林慕飞心里一寒,颤声道:“那我这腿是暂时的这样子,还是一辈子都这样了?”   医生摇摇头,欲言又止,最后道:“让时间给你正确答案吧。”   林慕飞愣在当场,如坠冰窖,随后,被一群警察押走。   先是审讯,再进看守所。   审讯没多久,问名字、性别、学历、职业等等,重点让交待犯罪事实。   林慕飞记着易水寒的叮咛,把那天晚上发生的事简述一遍,去掉稀的捞干的,又被问逃亡情况。林慕飞照实说,但公园里夺余梦雪初夜那段略过,这是天大秘密,不能泄漏,会加重罪行。   又问些相关问题,一一简单回答。   审讯人一挥手,警察送林慕飞进看守所。这里高墙大院的,重重关卡,防守森严。即使林慕飞的腿没病,恢复以前的实力,也休想逃出。   进一座大楼,经过长长的走廊,办过交接,被推进一个监舍里。光当一声,外边锁上门。这里便成为临时的家。   打量一下囚室,面积不大,不见被子,只有地上的一个个破毯子。房里大约挤二十几人,甚是拥挤,有的坐着,有的站着,更多人在打量新来的同伴。一个个脸色不善,不像是住人的囚室,倒很像是进了困兽笼。   室内还有股难闻的屎尿味,令人想吐。   一个长著大脑袋,留着两撇胡子的家伙,双手插兜过来,后边还跟着五六个人,眼中带着冷酷和凶狠,看来不是善类。   大脑袋站在面前,比林慕飞矮半个头。   “小子,你啥名字?”   “你是谁?”林慕飞低头瞧着,毫不示弱。   “我是这里的大哥四虎。”   “林慕飞。”   “你因为啥进来的?”四虎嘴里发出一股口臭味儿。   后退一步,林慕飞道:“我没必要告诉你。”   四虎一瞪眼睛,哇了两声,冷笑道:“嘿,进来这地方,你还嘴硬。弟兄们,告诉这小子,新人该干啥。”   一个小子说:“新来的去洗厕所,晚上还要给大哥洗脚。大哥看上你的话,你还得陪大哥睡觉。”   周围的人一阵哄笑,笑得那么放肆,那么邪气,那么淫荡。   林慕飞听得反感,换了别的人,好好说,自己可能也就点头了,但四虎的这股邪劲,让他想起了家乡的师老大,想起那些放火烧自家的流氓,一股怒意与傲气,伴随热血被激发上来。   明知不智,林慕飞还是一昂头,“我不干,爱谁干,谁干。”   四虎眼睛一瞇,指他鼻子说:“小子,我看你是皮子紧了。来人啊,给我揍,留口气就行。打死了,管教也不干。”   两个小子抡拳上来,一个打脸,一个打腰。   林慕飞憋著好久的火,正没人发泄,正好打个痛快。别看腿不行,拳头还在,打架的精神尚在。   一手抓住打脸的手腕,猛力一推,妈呀一声,那人滚倒在地,林慕飞身子后撤,打腰的拳头落空,回击一拳,打在另外那人小臂上,哎哟一声,那小子抱着胳膊直转圈,眼泪下来了。   四虎一使眼色,三个小子将林慕飞包围。林慕飞双拳发威,出拳如风,几个回合,打得三人东歪西倒。   看似威风八面,林慕飞自己心下暗叹,发现转身、移动身形的时候,明显动作迟缓,一条腿无力,动作不到位。   四虎看出门道,亲自上去,照着林慕飞的伤腿一脚,痛得林慕飞嘴一咧,又是几个人上来,将其扑倒,一阵痛击,鼻青脸肿的。   林慕飞虽吃败,也不后退,忍着被打的疼痛,双手狠狠还击。这个手腕被抓,那个腿部中拳,那个膝盖红肿。总之,一个人打七八人,乱成一片。   那些看热闹的,只在旁边看着,不敢出声。   旁观者们见林慕飞躺在地上,还坚持战斗,大为佩服。有人则叫道:“小子,别看你厉害。等我们五哥回来,有你的好看。五哥可是男女通吃啊。”   正当林慕飞穷于应付时,铁闸门被警棍敲响,管教在门外大喝道:“不准打架。谁起刺,收拾谁。”尽管如此,里边依然乱著。   一个宏亮的男人声音乍响。   “妈的,都给我停手。谁不停手,老子晚上干死个逼养的。”   这话真好使,那七八人顿时停手,惊疑不定地望向门口,接着,一个个脸上陪笑,像太监见到主子似的,齐声叫道:“五哥。”   在管教身旁,另外站着一个男人,块头很大,虎背熊腰,看着很强壮。留着板刷头,离远看,好像是个秃子。长个大倭瓜脑袋,脸上坑坑洼洼,生著双绿豆眼。   他身上有股剽悍的气息,站在管教身旁,足足比管教大了一号,豹子似的目光往牢门里看着,那些混混被他的目光扫过,都垂下了头,不敢做声。   管教开了门,低声说了一句“别惹麻烦”,让他进入后,就闭门离去。五哥大步走来,往空着的头铺一坐,冷笑出声。   “四虎,你们这是干啥玩意?一帮人打一个。”   四虎赶紧上前,弯腰陪笑道:“五哥,你不知道,新来的不听话,不肯洗厕所,我们正在给这家伙上教育课。警察找你问完话了?”   林慕飞从地上爬起来,这顿打虽不太重,也让人全身疼痛,那条伤腿尤其钻心的疼。   五哥起身上前,打量著这位新人。林慕飞也看着五哥。   背着手,五哥绕着林慕飞转上一圈,问道:“你因为啥进来的?干嘛不洗厕所?”   林慕飞被打得嘴破见血,非常狼狈,但仍不低头,傲然道:“我的情况警察知道。洗厕所嘛,你咋不去干?”   四虎在旁边骂道:“你他妈的,敢跟五哥顶嘴,不想活了是吧?”   五哥仰头大笑,笑声刺耳,令人毛骨悚然。   “小子,你挺有种啊,怎么的,想抢这个头舖位置啊?你得拿出点绝活来。让五哥开开眼!说来是你走运,要是在外头遇到你这样的,直接弄死你。”   四虎像一条狗在旁狂吠道:“五哥以前是拳手。跟五哥打,你会死得不能再死了。”   五哥望着林慕飞,笑瞇瞇说:“只要你乖乖认错,给我磕三个响头,每天好好刷厕所,每天晚上给我洗脚,我保证,以后没人敢为难你。”   林慕飞毫无惧色,淡淡地说:“我也正想跟你说这话。”   五哥连连点头,夸道:“真有种。来吧,我今天破例陪你玩玩。”   林慕飞环看了众人一眼,加上一句:“单打独斗。”   五哥笑道:“你以为我是这帮孙子啊。我对付谁,从不要人帮忙,你还有什么要说的吗?”   林慕飞昂首,“没有了!你放马过来便是。”   五哥打量著林慕飞的动作,看着他微跛的腿,瞇着绿豆眼,说:“放心,我不碰你的伤腿就是了。”   林慕飞有些讶异,却仍拱了拱手,表示尊重,点头道:“倒是一条汉子。”   双方说话,看似和气,眼神却都紧绷,旁观的那些囚犯一声不出,二十几人的监舍里,忽然鸦雀无声。   一下子,二人就交上手。   五哥拳打脚踢,林慕飞小心应付,只是这腿不争气,令身形失去灵活度,只是勉强躲过五哥的攻击。   对方出拳踢脚速度好快,一看就是专业人士,非四虎之流可比,才几个照面,林慕飞汗都下来了,要是自己不伤腿的话,也许可以与之一决高下,现在却不可能,最多就是拼个两败俱伤。   想到就干,林慕飞摆出玉石俱焚的架式,身上挨了几拳几脚,自己也如狂风暴雨般,给了五哥小腹几拳。   五哥连中数拳,身形一晃,突然身形增速,踩着拳击快步,一下闪到林慕飞的侧边,猛一出腿,就踹在林慕飞的跛腿上,林慕飞吃痛,扑通倒地,仰抬起头瞪着五哥,眼中满是怒火。   “妈的,你说话不算数,还算男人吗?”   五哥哈哈大笑,“小子,你是猪脑啊?什么人的话都信!老实告诉你,我打一开始就想好要打你的腿了!哈哈哈~~~”耻笑声中,五哥继续踢打,非要将其梳拢到服贴,林慕飞强忍满腔怒忿,以手抵挡着,绝不认输。趁著对方得意,在五哥迅捷的踢脚中,倏地抓住脚腕,将其拉倒,然后扑上去撕打。   四虎一见两人滚倒,再不顾什么规矩了,挥手让大伙上。   林慕飞和五哥在地上扭打着,脸上和身上挨不少打,但依然还击著,对旁人的踢打,不管不顾,只是死咬著五哥,把“单挑”进行到底,身上每挨一下,就要在五哥身上讨回来。   囚犯们在林慕飞身上招呼著,劈劈啪啪响声不断,带着群体的喊叫声。   “打!”   “打!”   “打!”   拳腿如雨落,林慕飞硬挺著,眼睛都红了,一臂扼著五哥的脖子不放,扼得五哥喘气困难。   五哥也知道不好,怒气冲天,先是推拒对方的胳膊,推不开,索性曲起手臂,两肘如凿,狠撞林慕飞肋骨。   职业拳手的刚劲,岂同泛泛,才几下功夫,林慕飞胸口一阵剧痛,连肋骨都打断了,嘴里满是血腥的铁锈味,眼前痛到发黑。   尽管如此,林慕飞也未罢手,而是瞪大眼珠子,加力勒扼五哥脖子,绝不放手,五哥入气不足,大脑缺氧,两眼翻白,随时都要晕过去。   囚犯们对林慕飞拳打踢脚,有一脚踢到新断的肋骨处,痛得他狂叫一声,几乎昏过去,忍不住大喊:“妈的,我跟你拼了,大不同归于尽。”   痛楚逼出绝望的大力,林慕飞臂劲再增,如钳子一样死勒,扼得五哥鼻血长流,张大嘴喘著,艰难地从嘴里发声:“松、松开。”   听到这声音,林慕飞这才清醒一点,立刻意识到,要是把这家伙掐死,自己恐怕真要死刑了。   第16章 老大被抓   林慕飞手一松,五哥缓过气,瘫倒在地,先喊了一声住手,然后猛喘大气。   那些囚犯们停手,林慕飞从五哥身上下来,呼呼喘气。五哥也像热天的狗一样,伸长舌头大喘著,想想刚才的一幕,心有余悸。   ……这他妈的要是让一个无名小子给扼死,传了出去,我以后还怎么在道上混?   这时,两个管教持电棍到门口,问道:“发生什么事?”   五哥跌坐在地上,道:“没事儿,没事儿,我坐地休息!”   警察又问林慕飞,“你脸上的伤怎么回事?”   林慕飞脸上多处挂彩,鼻子淌血,嘴角挂血,想站站不起来,腿特别疼得厉害,嘴上说:“刚来这里,不熟悉地形,上厕所撞墙上了。”   听了是这话,囚犯们一阵哄笑。   警察明显不信,却也不追究,警告说:“以后小心点。”收起警棍,迈著大步离开。   没了别人,林慕飞与五哥互瞪了一会儿,囚室内没有别人开声。   五哥吩咐一声:“四虎,把林慕飞扶到我位置上躺着。”   四虎以为听错,五哥板著脸说:“难道还要我说第二遍吗?”   四虎一肚子迷惑,向旁边撇撇嘴,有两个小子将林慕飞扶起,扶到靠门口的地方躺下。林慕飞这时才发现,不是所有人没有被褥,门口这里有一套行李。看来,五哥就是五哥,是旁人不能比的。   那位五哥走过来,一脸的钦佩,挑大指夸道:“小子,你真他妈的有种。身手好,讲义气,是个好材料。我已经好久没遇上你这样的人了。我老大要是见到你,肯定喜欢。”   林慕飞暗忖,你老大是谁?   这位五哥和林慕飞不打不相识,顺利成为朋友。五哥自称叫朱五,在万大集团当差。进来有一段时间了,凭著本事,打倒四虎,成为本囚室的老大,睡了头铺。   本书由狐狸舍精校整理,想第一时间阅读原版收费epub、精校txt,欢迎来到狐狸舍!https://about.me/hulishe   林慕飞与其握着手,表示很荣幸认识朱五。   朱五对于看上眼的人很照顾,让人给林慕飞包扎,还弄套被褥赠送。本想让他在自己旁边睡,可林慕飞不干,就安排到进门口右边,双方隔着不过两三步距离。   有朱五这个朋友,林慕飞的日子好过多了,洗脚、扫厕所,自有别人来干,他一天乐得清闲,没人敢挑事儿,只是四虎有点虎视耽耽,仿佛一不留神,会过来捅一刀。   如此一来,晚上可以睡个好觉。   这一晚上睡得确实挺香,香得连个梦都没有。   林慕飞早上起来,心里着急,为啥需要梦的时候就是不来?为啥以前自己不想的时候,梦自己来了?如果自己不再做梦,那怎么知道梦测之事,到底是真是假?难不成……要作预知梦,还得先满足什么条件?如果是,这虚无缥缈的条件又是什么?   一连几日,无梦可做,林慕飞有点郁闷,不知怎么好。暗忖,要如何能继续做梦,预测大事呢?总得想点办法。   白天,拘留犯们都有一个放风的时间。每天上午、下午,可以到门外的空地上,自由一小时,晒晒太阳,看看蓝天,散散步,透透气,这也是大伙最乐的时候。   林慕飞和朱五走到操场上。操场上人不少,各个监舍的人都出来了。   朱五摸摸自己的大脑袋,问道:“哥们,你因为啥进来的?”   林慕飞不再隐瞒,把自己的事情说一遍,还不忘强调一句,“但我一直觉得事情不单纯,我很可能是被陷害的。”   朱五叹息道:“要是我们老大在就好了,老大脑子灵光,什么事情一分析,马上弄明白。我不行,脑袋跟猪脑袋似的。”   林慕飞端详著朱五,问道:“五哥,你又是因为啥进来的?”   朱五直摇头道:“别提了,这次倒楣啊。以往进来的理由多了,偷东西,赌博,打架,伤人,这次居然叫一个娘们告个强奸进来的。”说完,呸的一口,重重吐一口痰。   林慕飞盯着他的胖脸,追问道:“那你真干了吗?”   朱五嘿嘿笑着,小眼睛瞇成一条线,脸上带着凶残之色,“这类事儿还能少干过?但平常都没有谁告状的。这还是头一个。那娘们真不够意思。等我出去,再强奸她几次,看她还敢乱来不。”   一听“强奸”,林慕飞不禁皱眉,问道:“你强奸谁了?背景很硬吗?”   朱五怪笑道:“背景倒是不硬,但人是我继母。我爸刚娶的老婆。我爸傻八叽的,自己挺乐呢,以为人家真爱上他了。狗屎。人家是看上那几个臭钱了。我亲妈一死,我这个爸没正事儿,不断找女人,找就找吧,还要跟人结婚。以往的几个都被我搅黄了,这个是块硬骨头,怎么搅都不黄。嘿,我急眼了,用我的鸡巴搅和。结果这娘们把我告了。嘿嘿,我爸要知道这事儿,还能要这个破鞋吗?妈的,这女人蠢得像头猪。”   林慕飞无言以对,原来的自己,最厌恶强奸女人的男人,现在却已经没有厌恶的资格。   就在前些日子,自己不是也干过那事?人家还是一对有情人要成就好事,结果自己放倒男的,帮男的实现未了的心愿,享到梦寐以求的艳福。这是自己一生的荣耀。虽然这种行为过于可耻、卑鄙,但自己从未有过悔恨之意。   想想没趣,林慕飞换个话题,问道:“那个四虎是什么人?是你朋友吗?”   朱五哼道:“鬼才跟这家伙交朋友。这家伙不是个东西,远比你想得还坏呢。是个啥都干,没底线的家伙。什么打爹骂娘,出卖朋友,都没少干。你知道他因为啥进来的吗?是对他自己老大的二奶下手,被他们老大痛打一顿,以强奸未遂罪塞进来。”   林慕飞哦一声,说道:“他的老大跟你们是朋友吗?我看你们二人关系不错嘛。”   朱五冷笑道:“别看我俩这次的罪行挺像,我和这种人从来不是朋友,不过互相利用罢了。在咱们那间房里,好些个都是他的人。这家伙没有真服我,是怕我大哥。咱们多提防点,免得着了道。”   二人正聊得起劲儿,那边跑来一个小伙子,喊一声五哥,然后在耳边低语数句,然后走掉。朱五听罢,脸色变得苍白,站那儿一动不动。   林慕飞觉得奇怪,连忙叫喊,没反应,拉拉胳膊,朱五才“喔”了一声,缓过神来。   “你怎么了?出什么事儿了?”   朱五愁容满面,“唉,这、这怎么可能呢?是哪个王八蛋造谣啊?让我知道,非宰了这孙子不可。”   林慕飞摇头道:“不方便说就算了,咱们也该回去。”   朱五摆摆手说:“你也不是外人,我说出来也不怕。外边传来消息,我们丁老大昨个儿被捕。这……不太可能啊。”   林慕飞一听丁老大,心里格登一下,暗忖,是那个丁老大吗?   “我大哥藏身那么隐密,怎么会被警察抓住?一定是内部出叛徒了。谁干的?谁干的?居然有人说是我出卖大哥,怎么可能?知道大哥躲啥地方的,就那么几个人。绝对不是我……绝对不是我……要是我干的,就让老天打雷,把我朱五劈死好了。”   朱五说著,声泪俱下,扑通一声跪地不起。   这令林慕飞震惊了,这个黑塔般的大汉,居然会哭鼻子,还一下变得这么脆弱,真不敢想像。   这时候,警察吹起哨子,休息时间到。林慕飞连忙拉起朱五,往监舍走,心里惶惶不安。   ……这事是不是与自己有关?自己把消息传给易水寒,于是,警方出动,到那里抓走丁老大。若果真如此,可不能让朱五知道。如果知道是我干的,不但朋友没得做,个人安全都是问题。   这一天,朱五的情绪很不好,拉长脸没笑容。一会儿嫌厕所打扫不干净,给那个打扫厕所的家伙两个耳光。一会儿洗脚时,又嫌洗脚的小子洗得不舒服,一脚给踢个跟头,还把洗脚水全泼在人家身上,浇个落汤鸡。   这还不算,晚上睡觉时,把一个长相白净的小子叫去陪睡。隔着被子,看到被子鼓来凹下,动个不停,鼓捣得挺欢。   关灯后,看到一个头影上下耸动,朱五舒服得啊啊直喘气,催促对方更快一点。   接下来,听到那个小子啊啊叫着,听到啪啪啪的肉碰肉的撞击声。   朱五嘿嘿笑道:“妈的,你挺紧的,看来不是老手。哦,大爷挺满意。”   林慕飞不喜欢这个调调,转过身不瞅,双手捂耳朵不听,想不明白干男人有什么乐,哪有干女人爽?想到秦芸,想到梦雪,忆及彼此间那些甜蜜往事,不禁身体热起来。   跟梦雪好过之后,这么多天过去,再没吃过肉,真有点不惯。这下边的东西已变成大枪,顶裤裆抗议了。   带着对美事的深深遗憾,林慕飞入梦。这次真做梦了,不过这梦质量太差,像是由无数的碎片组成。一片片飞来,一片片飞去,飘飘荡荡,上下下下,仿佛五彩缤纷,又支离破碎。等早上睁眼,大脑一片空白,想破脑袋,也无法记起一点实质内容。   林慕飞直拍脑袋,这是怎么回事?梦测出现两次就完了?难道所谓的梦测,只是自己一厢情愿,不过是碰巧而已?但如果梦测真成了虚无,自己还有什么希望?后头真要待在监狱里一世?   第17章 狱中岁月   这一天放风时,朱五的情绪好一些,又有人来低语。那人离开后,朱五的脸上多云转睛。看来有什么好事儿发生。   林慕飞靠近朱五,问道:“啥事儿这么开心?”   “哥们,你很快就可以见到我大哥了。据可靠消息,大哥要转到这个看守所来。我会当面说清楚,不是我出卖他。我没有干那牲口事!”朱五两眼放光。   林慕飞的心怦怦急跳,暗忖:这个丁老大要是知道我出卖的,一定不会放过我,不过,照理他也不会知道吧?   “到时候,我把你介绍给大哥,你加入我们万大,以后咱们哥们有福同享,有难同当,一起干事业,一定要铲除内鬼,哼哼!老大很快就可以出去,我也一样,到时候,谁放话黑我的,我日他老母。”   朱五满脸笑容,哈哈笑起来,笑了一会儿,注意到旁边林慕飞的沉默,讶异道:“要见到我大哥,你不高兴吗?哥们。”   林慕飞解释:“不是,不是,这么大的人物,我不知道怎么和人家说话。”   朱五拍拍林慕飞肩膀,笑道:“放心吧,我大哥挺好相处的。见了面你会知道。”   这天中午,刚吃完午饭,正躺在自己的褥子上打盹,看守开门,高喊林慕飞的名字。   林慕飞一愣,不明白会有什么事儿,起来穿好衣服。   朱五低声说:“没事儿。有事的话,哥会帮你。”   林慕飞答应着,跟了出去。看守不出声,只管在前边走,不回头。   茫然跟在后边,下到一层楼,来到一个门前。看守指指门说:“进去吧,有人等你。问什么,答什么,积极配合对你好处。”   林慕飞更蒙,疑惑著推开门,只见偌大的房间里只有一个人,一个女人,正是新近认识的女检查官易水寒。   “林慕飞,恭喜你了,好事来到。”   易水寒隔着个茶几,坐在一张沙发上,难得的是脸上露出一丝笑容,使林慕飞好像看到一座冰山解冻。   笑容虽微小,仍令人惊艳,更教人心动的是,易水寒今天又换身打扮,让人赏心悦目。   林慕飞挺意外的,这个女人竟这么关心自己。   “林慕飞,你没想到是我吧?来来来,坐吧,今天随意些,像朋友一样。”   易水寒一指身边说:林慕飞坐到沙发上,保持些距离,望着女检察官。   这个美女,穿着蓝黑色的西装制服,里边是白衬衫,露出一段红领带,隆起的胸前检徽外金内红,引人注目。下边一条蓝黑长裤,把白腿藏起来。脚上是一双珵亮、考究的黑皮鞋。   不仅如此,发型也有变化。今天梳个马尾式,标准、精致。   易水寒注意到对方目光,说道:“怎么,才几天不见,就不认识我了?还是我这身衣服让你有些紧张?我是从单位出来的,没换便装。要是难看,以后咱们见面时不穿。”   林慕飞摇头道:“不是,不是,妳一个大美女,穿什么衣服都好看。”   易水寒又露出笑容,说道:“你倒是挺会说话的。真不是明白你女朋友怎么会对你那么大意见。其实,男人有时候像野兽,没什么不好的,要分场合、时间,相处的人。”   林慕飞听得糊涂,不明白这是什么意思。   易水寒拉近点距离坐下,侧脸望着男人的脸。   “林慕飞,我来主要是告诉你,你提供的情报很有用。丁典不久前落网。这下太好了,原本许多头疼的事,都可以应刃而解。”   “真是因为我抓到丁典的?丁典真藏在野猫夜总会?”林慕飞还有点不信。   “对呀。我们刚开始也不信,抱着试一试的态度出兵,结果真在那里抓到他,当时这家伙正和老板娘做运动,周围还一堆人,真不是个东西。”易水寒微微皱眉。   林慕飞有些糊涂,“做什么运动?”   易水寒瞪大眼睛瞅著对方,严肃的脸上多些忸怩,还发点发热。   “就是你们男人都喜欢,秦芸称你为野兽的运动。”   “哦。”林慕飞脸上不禁笑了,没想到自己的举报,居然实现在这么个尴尬场面上。   易水寒白他一眼,说:“这次你立大功了。有好久了,我们都想抓到丁典,但这家伙太狡猾,狡兔三窟,使我们多次扑空。不只我们在找,别人也在找,有多少人都想要他的命。还好,终于落到警方手里,这回我们可以安心了。我会向警方说明你的着重要作用,在你的量刑上,你会得到一定照顾的,不会让你白费劲儿。”   “谢谢易检查官。”林慕飞猛地想起一事,连忙道:“我举报丁典,这件事会保密吧?会有其他人知道吗?我是说……”   “我明白。”   易水寒笑道:“我们是绝对保护举报人安全的,你可以放心,这件事已经被列入最高机密,除了我、我的直属长官,就只有少数几个同事晓得,绝对是保密的,你不用担心会给任何人晓得,也不会因此受害。”   “那……那真是太好了。”   林慕飞松了口气,心上悬著的大石落了地。   双方谈话间,坐得近了些,林慕飞可以闻到对方身上如兰如麝的香气,越品越浓,令男人身心舒畅,思绪飘然。   “你不用谢我,这是你应该得的。有没有想过立更大的功,更早的离开这个地方?”   “你有办法吗?你要为我翻案吗?”对方的目光明亮犀利,令人胆怯。   易水寒奇兵突出,“你先告诉我,你师父郑历生前偷偷在研究什么项目?”   “不清楚。”提到师父的研究,林慕飞警惕起来,不会泄漏任何信息。那种秘密只能烂在肚子里。   易水寒露出赞许之意,“这就对了。防人之心不可无。不可以随便相信任何人,否则吃亏的就是你。”   “你来看我,除了丁典被捕的事儿,还有别的吧?”   “当然。重要的事儿还有第二个。据医院里的杀手来看,有人处心积虑想要干掉你,不知道想要干什么。”   “我也感觉是这样。”   “你好好想想,有可能要杀你的人都有谁?”   “我以前跟你说过的。”   “对。我调查过,但没有可疑人物。”易水寒正色道:“你师父的死,目前你是头号嫌疑人,一切证据都指向这个结果,秦枫出卖你,是合法举报,你说孙二虎陷害你,但也无法证明。”   林慕飞心中一苦,登时气馁,“你如果什么都要证据,又何必问我?”   “我是法制人员,作什么事情,当然都要讲证据,不然难道只凭片面之词,就随便抓人吗?你的案子,表面上证据炼完整,如果不是确实有杀手要杀你,我都很难相信你。”   易水寒道:“我最近有听到一些风声,但现在还不是说的时候。你在看守所里,没事就多想想,回忆一下,如果想起什么线索,你可以透过管理人员找我,任何线索都可能是有用的。”   林慕飞点点头,“我会的,再次谢谢。”   易水寒起身离去,出去之前,还特别说了一句“我后头会再来看你”,林慕飞看着她的背影,怔怔出神,直到她离开,这才回过神来。   第18章 高招救人   走在长长的走廊上,林慕飞缓步回到了囚室。   走进门,四虎等人的目光齐刷刷射来,等林慕飞回望时,他们又把目光避开,林慕飞隐约觉得,四虎这伙人不对劲,恐怕要有什么事了。   朱五凑上来问:“有什么事吗?”   “没事儿,我很好。”   朱五见问不出什么来,不再说话。   屋里的人有的躺着想心事,有的坐着发愣,有的望着窗外的灿烂阳光发傻,有的自言自语。四虎和自己的几个手下靠墙聊天,离得远,不知在叨咕什么。   放风的时候,大家分散在大院子里,可以随意走动。微风吹过来,在脸上滑过,再看看蓝天白云,沐浴著暖和的阳光,闻着不知从哪里飘来的花香,谁都觉得,要是整天活在这院子里滋味也不错。   朱五不知从哪里弄到香烟,给林慕飞一根,二人点上,津津有味地抽著,一齐冒着烟,望着不远处的大门,都露出渴盼的眼神。   一会儿,又有人给朱五消息。   “明天我大哥会过来。这下好了,我没有什么可担心的了。我一定要表态,证明我不是内奸。”   林慕飞扔掉烟头,问道:“丁老大是个什么样的人?”   “我说什么都是虚的,你也未必相信。等来了,你自己感觉一下吧。”朱五露出崇拜的神色。   这天晚上,四虎对朱五的侍候格外慇勤,亲自指挥几个小弟打扫厕所,收拾室内卫生,给五哥洗脚,还挑选两个小白脸晚上陪睡。   朱五心情大好,连夸四虎会做人,会办事,是个人才。   小白脸给朱五提供快乐时,照例是关灯的,让别人听着声,瞅著模糊的阴影,干着急,只有羡慕的份儿。   林慕飞合目不瞧,尽量多想心事,不听跟前的淫声浪语,哼哼叽叽。当结束的时候,将近半夜十一点,估计这时候的朱五爽得快成面条了。   之后,二十多人的房间彻底静下来,在黑暗的幕布下,大伙安然入睡。淡淡的屎尿味儿、臭脚味儿充斥空气里,在每个人鼻子下荡漾著。   连门口右边的林慕飞也睡着了。已经习惯这房里的气味儿。落到这个地步还有啥挑剔的。   今晚如他所愿,真的有梦。   梦里的画面很暗,只见影影绰绰的阴影,看不清什么。好像是一条绳子各握在几只手里,拉成一条直线,一齐使劲儿在勒著什么,勒著那物直叫唤,是猪,是狗,还是羊呢?看不清,一点轮廓都没有。   在梦里着急,林慕飞急着快点醒来,越想醒来,越是难受,渐渐地呼吸困难,脑子一片空白,似乎要去阎王爷那里报到,就在几乎要失去意识时,呼吸突然顺畅。   忽地一睁眼,只听一个声音大吼道:“四虎,你们想干什么。”接着灯一亮,林慕飞看清了,朱五在和一群人搏斗,正是四虎手下一帮人,而四虎与一名囚犯,两人就站在自己身旁,手里拿着绳子,绳子已经勒在自己脖子上了。   险些被勒死,林慕飞身子软软,手脚无力,正试图挣扎站起,四虎大叫道:“不能放过林慕飞,必须弄死他。”   四虎拉起绳子的一头,另一个人另一头,一股紧缩的力量从脖子传来,令林慕飞要上不来气。   朱五大叫道:“操你妈的,四虎,我跟你没完。”狠踢几脚,狠挥几掌,打出重围,一脚踢倒勒人的家伙,又将四虎扑倒,掐住脖子,解了林慕飞的断气之危。   四虎那些弟兄们连忙过来,对朱五拳打脚踢,这时候不在乎谁是老大了。打得朱五拳破血流,但就是不放手,非要治住四虎不可。   林慕飞这时候身体无力,挣扎着站起来,使劲晃着门,大叫道:“快来人呐,杀人了。”没喊上几句,被那些家伙打倒在地,有个小子抡起一截铁床柱,砸在林慕飞的头上,一股鲜血淌出来。   床柱又举高,林慕飞一阵惶恐,暗忖:这下完了。想躲躲不开,被几个人按著。   关键时候,朱五又冲过来,照那家伙腰上踹一脚,那人居然没倒,转身照朱五砸一床柱,朱五一闪,砸在肩膀上,疼得朱五脸都变色了,仍挺住不倒,抓住铁床柱硬夺。   其他人一看,又成群扑上来,将朱五弄倒,一阵殴打。   四虎喘口气,指著林慕飞说:“快点,快点动手,不然没机会了。”   又有人将绳子套在林慕飞的绳子,又有人用力勒他,勒得胀红脸,眼珠突出,呼吸受阻,四肢乱挣着,眼看不行了。   突然间,几个看守冲进来,大叫道:“都靠墙蹲著,麻溜的,谁不听话,立刻打死。”   那几个勒人的不甘失败,仍坚持勒著,想在最后关头达到目的,看到林慕飞身子一软,四肢不动,他们松口气。   警察急了,上前挥警棍,全都打倒在地。回头见朱五鼻歪嘴肿地站起来,再看林慕飞,四肢摊开,一动不动,闭着眼睛,一张脸几乎被鲜血盖住。地上血迹斑斑,触目惊心。   朱五心里大痛,跑到林慕飞跟前跪下,连摇带喊:“哥们,你醒醒啊,你不能先走啊。我说过,咱们要有福同享,有难同当的。你怎么就死了呢?你快点醒来吧。”   声嘶力竭,撕心裂肺,泪如雨下,听得旁人都不是滋味儿。   朱五突然擦擦眼泪,拎起铁床柱朝四虎走去。四虎见了,妈呀一声,像见鬼似的,躲到警察身后,叫道:“警察,他要杀我,你们不能不管啊。”   警察这才夺下朱五的床柱,命人快把林慕飞送医院,看还有没有救。朱五和四虎等人被押去审讯,得查一下今晚的血案是怎么回事儿。   林慕飞送到医院后,医院立刻组织人力火速抢救,又是人工呼吸,又是挤压胸膛,又是电击等等,忙了一溜十三遭,没什么起色。再看脑电波,生命还在。   主治医生摘下口罩,头套,擦擦头上的汗水,说道:“先推到闲置病房。”于是,林慕飞在那张床上被人推走。   警察问怎么样。主治医生一脸愁容说:“我们已经尽力,看他的造化了。要是24小时之内不醒,那就完了。”   警察们听罢,个个脸带忧色。因为出了这档子事儿,不好交差,上边会追究责任的。   次日早上,女检察官闻迅赶到医院。   今天,仍穿着一身蓝黑制服,俏脸白净,眸子黑亮,娇小的身材在急走时还是风吹杨柳般的轻盈,芳心却十分紧张。   在医护人员和警察的陪同下,在病房里见到林慕飞,还是那个样子,英俊的面孔没什么变化,只是面无人色,闭着眼睛。   “林慕飞,林慕飞,快醒来!”   易水寒连喊数声,自然毫无反应,她睁大美目,肩膀颤抖著,红唇哆嗦著,只是叹息。   撩一下额上的秀发,易水寒稳定一下情绪,又向警察问:“联系他的家属了吗?”   “联系好多次了,都没联系上。”   这时,林慕飞的眼皮动了动,嘴张合著。   易水寒又惊又喜,忙弯腰低头,盯着林慕飞的脸,想听他说些什么。   “秦…秦芸……梦雪”声音微弱,如同梦呓。   易水寒悻然抬头,冷哼道:“这家伙倒是个情种。”   林慕飞停顿了几秒,又开始呓语。   “易水寒……易水寒……”连唤数次。   易水寒想不到这家伙会叫自己的名字,不禁俏脸生霞,觉得好尴尬,直接愣在那里。   然而,怎么都想不到,就在她讶然呆住的一瞬,林慕飞的身体忽然抽搐,猛地一折,头部竟弹起来,双方距离又近,直接在她的脸上亲了一口,唧地一声,好清晰,好有力。   易水寒脸上发烧,芳心大怒,本能地一挥手,扇出一个耳光,啪地一声,扇得他又躺回床上。   众人惊呼一声,一齐望着这个美女。心说,他都这样了,你还敢打他?   不想,林慕飞的眼皮开始跳动着,手脚一张一缩,并有了清楚的呼吸声。   医生看看仪器,错愕呆住,“病、病人生命迹象强了很多,心跳也回稳了。一巴掌拍醒快死的病人,这是奇迹啊,前所未有啊!”   易水寒大窘,瞪一眼林慕飞,二话不说,掉头离开,生怕听到后头众人轰笑,在走出门口时,心里却满是说不出的复杂滋味。   第19章 大难来临   几天之后,林慕飞回到看守所,正赶上放风。一来到大院子里,就看到那边墙下的一群人,不禁愣住了。   只见朱五和四虎各领一伙人对峙著,双方吵得不可开交。   四虎和七八个手下人竟然没事儿?这家伙谋杀自己,不追究责任吗?   四虎和朱五各瞪着眼珠子,像恶斗前的公鸡。后边的小弟们跟着大呼小叫,耀武扬威。   “朱五,就是你出卖丁老大的。你还有什么说的。”   “放屁,放狗屁。我朱五不是那样人,就算我死,我也不会出卖我大哥。我会和大哥说清楚!四虎,你血口喷人,是没打算从这里活着出去了?”朱五嘴很硬,气盛很势。   四虎一脸紧张,声音都有点抖:“朱五,你少吓唬我,我四虎可不是被人吓大的。再说,我没冤枉你。条子找了他那么久,他早不被抓,晚不被抓,你刚进来没多久,他就被抓了,不是你,又会是谁?你在监狱里,正好供出他。不但可以立功减刑,等你出去,还可以接他的位置,谁能说不是?”   “操你妈的,你给我滚犊子。别看你背后有人,这次又放你回来。我朱五可不惯着你。你再说这种话,我就弄死你。”   “你来呀,谁怕谁啊?看看到底谁才是老大。”   双方剑拔弩张,火药味十足,眼看就要打起来。后边的小弟摩拳擦掌,咬牙切齿,随时都会疯狗一样冲上去撕咬。   那些旁观者连忙躲到最远处,怯生生地望着这两伙人,生怕殃及池鱼,被卷入随时可能爆发的混战中。   林慕飞过来半天,没人理睬,也没人看他一眼,仿佛不存在。   “朱五哥,我回来了。”林慕飞叫道。   朱五握著拳头,眼放凶光,听到这声音后,转过头来,只是点点头,又面对四虎。   四虎连看都没看林慕飞一眼。   这两人的反应太不正常。按说,四虎应该害怕,朱五应该跑过来拥抱才对?这是什么情况?   “四虎,你后头倒是有人,还挺有本事,监狱里杀人都能当作打架处理,连禁闭都不用关。”   朱五骂了这样一句,林慕飞心领神会,这是在说给自己听呢,这些黑社会拉帮结派,一个个后头都有背景,自己孤单一个,匹夫之勇,确实玩不过他们。   “但也不是只有你四虎背后有人,我也有!你眼睛不放亮点,再找我兄弟麻烦,不用等你出狱,我直接在牢里就干掉你,你背后的人再厉害,看他来不来得及救你!”   朱五恶狠狠地说道,四虎闻之色变,总上却不肯服输。   “朱五,等著瞧吧。你个内奸,出卖丁老大,你会是什么下场?你连爬的机会都没有。”   双方眼珠子突出,有一半在眼眶外,彼此的小弟呐喊助威,冲突随时爆发,小小的角落,充满了叫声,骂声,诅咒声,乱成一团。   林慕飞进退两难,要进去说点什么,自己没那个份量;想掉头离去,又好像不太妥当,只能站着不动。   蓦地,周围一起静了下来,好像这二十多人同时闭嘴,连呼吸都停了。   那些本来要拚命的人,齐齐向林慕飞这边瞅来,都变了脸色,为首的朱五和四虎更是夸张。   四虎脸色变青,忘了眨眼,朱五则脸色苍白,嘴唇无色,目光直直地盯着这边,要不是胸口还在起伏,会让人以为他是个死人。   林慕飞暗忖,你们瞅我干什么?怎么会突然这么怕我呢?我有什么让你们害怕的?   “你们怎么不吵了?你们倒是吵啊?我好几天没看到这么激烈的嘴砲了。”一个很温和的男人声音从身后响起。   林慕飞一惊,转身一瞧,自己后边还站着一伙人,众星捧月似的簇拥著一个人。   此人四十多岁,斯斯文文,带着成熟男人的帅气,脸上微笑着,这人不认识,但不知为何,好像在哪里看过?   中年男子背着手,往前走几步,站在林慕飞前边。   四虎立刻脸上堆笑,快步过来敬礼,朗声道:“四虎见过丁爷。”   丁爷哼一声,看都不看他,只望着朱五。   朱五的脸色要多难看,有多难看,如丧考妣,向丁爷挪著步,双腿象灌了铅一样沉重,好几分钟才到人家跟前。   “大哥!你也来了。”   朱五双膝跪地,“真不是我出卖你啊。要是我干的,让我全家死光光,让我被雷劈死。我看,有可能是四虎出卖你的。”说著说著,一个大男人涕泪皆下,不敢擦试,也不敢起身,一直跪着。   四虎一听,吓得脸都白了,扑通一声跪倒,膝行向前。“丁爷,丁老大,我怎么可能出卖你?再说了,我也不知道你藏在哪儿啊。”   身后的林慕飞大为恐惧,阵阵头皮发麻。   ……这位就是丁老大?   ……这人怎么会长这个样子?   ……和我想的截然不同。要是他知道是我出卖他,我会是什么下场?不过,易水寒说过,这是高度机密,他不可能知道是我的。   林慕飞强自镇定,装作不相干的没事人,只看见丁典一派和气,满脸微笑,哪里有黑社会老大的样子?   “四虎,别以为我不知道你和周老板子的关系,你之前和他们家的二女儿好上,不是关系挺好的吗?冲着他老人家的面子,咱们其实是一家人啊,你何必紧张呢?”   丁典负手背后,笑道:“不过,他去年寿宴上,当场被条子在寿桃里找到丸子,拒捕时候给射杀,那盘寿桃是二女儿送的……这事不会碰巧与你有关吧?”   四虎一听,赶紧磕头,大叫冤枉,丁典没再理会,目光改移到朱五身上。   “老五,你行啊,我都进来好几天了,也没等到你来看我。”   朱五擦擦脸上的泪水,呜咽道:“大、大哥,我是真不敢见你啊,我怕你真……真听了闲话,以为是我出卖你的……”   丁典摇摇头,“你是和我一起打天下出来的,为我挡过子弹、挨过刀,我连你都不信,还能信谁?你说吧,哪个说你出卖我,我斩哪一个!”   说著,目光在四虎脸上扫视著,吓得四虎魂不附体。   朱五大喜,忙不迭地起身,谢过大哥,更瞥见傻站在一旁的林慕飞,抢去将他拉来,“大哥,这是我新交的好兄弟,他叫林慕飞,是条汉子,也是个好人,我带他来见你。”   林慕飞跟着叫了一声“丁大哥”,暗自庆幸,躲过一劫,丁典则是微笑着看过来,上下打量,目光如剑。   “你就是林慕飞?不错,不错,形貌堂堂,也算得上一表人才,我就一直在想,你该是什么样的……”   丁典的话,让林慕飞摸不著头脑,隐隐约约,有一种强烈的不祥预感,就只见丁典微笑着拍拍这边肩膀,如话家常一般的亲切开口。   “你是林慕飞,那么,就是你举报我,让我被抓的?”   林慕飞一听,身体发凉,从头凉到脚,如坠冰窖。   第03集   第01章 惊弓之鸟   那日的天气很不错,碧空如洗,万里无云,阳光撒满院子,到处亮堂堂的,落在人身上很温暖,很舒服。可是林慕飞觉得眼前发黑,身上发抖,像是置身于寒冷的冬夜。   “丁先生,你在开玩笑吧?我和你非亲非故,根本不知道你的事,出卖这话从何说起?”林慕飞焦急地辩解着。   丁典威严的目光直视过来,大有深意地笑着。   “不用解释,是你的怎么都赖不了,后头一定要好好感谢你!我已经申请转入你们那个监舍了,相信明后天就会有结果。到时候咱们好好亲近亲近。”丁典的声音是那么柔和,犹如跟好友密谈。   林慕飞听得脸色煞白,仿佛刹那间血液被抽干,无意中一瞥旁观者,更令他倒抽一口冷气。   四虎一脸冷笑,笑里藏刀;朱五的一双绿豆眼变红了,仇人一样盯着自己,目光锐利得能刺透自己的身体,脸上坑坑洼洼的肉好像一起一伏。   丁典轻拍一下林慕飞的肩膀,再次强调:“小子,你真行,我会好好报答你的。”说完,大步向监舍走去,龙形虎步,很有气势,身后的那些小弟随跟着,都不忘向林慕飞投去憎恨的一眼。   放风的时间到了,众人陆陆续续返回自己的屋子。   林慕飞是最后一个走的。要不是看守声色具厉地下令,他还想站在那里,觉得待在操场上,还能安全一些。   回到监舍,随着锁门时的格登一声,林慕飞的心也跟着格登一下。   囚犯们的目光都射过来,像要割肉一般。每个人的面色都不善,尤其是四虎和朱五这两帮人,脸色凶得像疯狗,随时都会跑过来把自己撕成碎片。   迈着沉重的脚步,回到自己的睡觉位置,刚想躺下,对面的朱五大吼道:“滚,别挨着我。你这个小人,给我滚远点。”一张倭瓜脸阴云密布,加上那些坑洼,说不出的难看、可怕。   “我没有出卖你老大,别冤枉我。”林慕飞尽量让自己显得冤枉和委屈。   “我倒真希望是冤枉你!妈的,那个谁,新来那个,你和这个小人换个位置睡。”朱五瞅一眼挨着厕所的那个小白脸。   小白脸笑了,满口五爷叫个不停,抱着行李快步过来,有点像将被皇帝宠幸的妃子。   林慕飞忍气吞声搬过去。那里的屎尿味儿很重,差点把他薰吐了。   铺好被褥,勉强躺下来,林慕飞一颗心几乎要爆炸,暗骂易水寒这个娘们。自己落到这个地步,成为公敌,全是她害的。   每次一望众人,众人的目光是鄙夷的、厌恶的。这还不是最糟糕的。最糟糕的是明后天丁典过来。那时候自己只能是一只可怜的小羊,任人宰割。   想到自己可能出现的种种下场,林慕飞不禁毛骨悚然。   每次一有人从身边经过,林慕飞便提高警惕,觉得人人都想害自己。尤其是朱五和四虎那伙人,个个都可能是杀手。   有一个家伙,从厕所出来,一只手从兜里一掏,吓得林慕飞身子向后一缩,神经都崩紧了。打算对方要是一刀刺来,自己来个就地十八滚。   等那家伙的手掏出来时,是一块纸,人家用纸擦擦手,然后丢进垃圾桶。   林慕飞长呼出一口气,又有点生气,真想跳起来给这家伙几个耳光。好端端的,你掏兜干什么?知不知道人吓人,吓死人呐!   晚上睡觉也是难事,总觉得有人想杀自己。原来是提防四虎那群豺狼,现在不然,得防着这监舍中的每一个人。每人都可能是自己的索命鬼。   每晚睡觉得睁一只眼睛,偏偏预测梦不再光顾。无论是什么姿势,怎么招唤,就是做不出一个梦来。在这个四面楚歌的地方,朝不保夕,全拜那个姓易的娘们所赐,真是可恶。   连续几天过去,林慕飞没有见到丁典的影子,听说丁典被警方提走,协助调查什么。这并没有使林慕飞的神经得到松弛,因为朱五对他的仇恨更大,不但表情凶恶,日日磨拳擦掌,像是随时会将他弄死。   一个人天天活在恐惧、紧张当中,很容易发疯。林慕飞觉得自己就要发疯,分分秒秒都是折磨。自己又像一个气球,越吹越大,当达到极限时,必然爆炸。目前最需要的是放气,放气,才能降低危险系数。   有一天实在忍不住,林慕飞悄悄跟看守说要见易水寒。看守让耐心等待,人家易检察官见不见你还不一定。   又煎熬几天,林慕飞明显瘦了几圈,看守才过来将他领往会客室。   一进门,眼前骤然一亮,林慕飞以为走错地方,见错了人。   一个女人抱着膀望着窗外,给人一个背影。   一个娇小的身子,穿着一条洁白的裙子,是蕾丝的A字公主裙,后边的下摆比前边的长一些。两条肉腿清晰可见,匀称圆润。   女人的长发如瀑,黑亮润泽,两条胳膊泛着肉光,腰那么细,高跟鞋跟又那么高。周身上下散发着柔性的美的光辉。   林慕飞一呆,一时忘了说话。   女人转过身来,正是易水寒,俏脸有着淡妆,明眸红唇,面白如玉。要是笑着,肯定倾倒众生。偏偏脸是冷的,望过来的目光,不是对朋友,而是一副公事公办的样子。   “你急着找我有什么事吗?说吧。我们是代表法治和公理的,会保护每一个无辜的人。”易水寒放下光滑的两条胳膊,胸部微隆,大腿露得更多,端长笔直,肉光闪闪。   “那你赶紧保护我吧。我的小命不保。”   “咦,怎么回事儿?”   林慕飞大吐苦水,把近日来的遭遇讲述一遍,末了说:“再这么下去,不等他们下手,我自己就得被吓死。你告诉我,我怎么会落到这个下场?”   “你说是我们泄密?这怎么可能?绝对不可能。”易水寒语气坚决。   口中否认,易水寒陷入深思,秀眉时紧时松,在室内徘徊着,纤腰扭着,高跟鞋有节奏地卡卡响,胸部微微颤着,裙据一扬一扬的,真是袅袅依依,风情万种。只是那表情有点不相称,应该是喜悦的。   林慕飞的目光在娇躯上扫瞄着,总是看不够。等对方转过脸时,立马看墙,不敢与她目光对视。心说:这女检察官很美啊,个子虽小,气场很强。   过一会儿,易水寒停在面前,一股体香飘来,沁人心脾,飘飘欲醉。   林慕飞道:“你还没告诉我,这是怎么回事儿。”   “一定是我们内部出了坏蛋。我绝对要把他揪出来,绳之以法。”易水寒俏脸上是震怒、痛惜,一双明眸射出寒光。   “你这个女人不靠谱,刚合作一次,你就让我掉进火坑。现在所有的人都知道我告密,出卖丁典。你说我以后还怎么在里边待呢?你口口声声说要坚持法治与公理,可你连我的安全都保障不了!”林慕飞有点激动,声音大起来。   易水寒的目光在对方脸上打着转,“你别激动。我也没想到会发生这种不愉快的事儿,照说是绝不可能的。唉!我回去会彻查此事的,给你一个满意的交待。”   林慕飞盯着俏脸说:“我不管是谁泄密的,调查也是你的事儿,但是,你得把我弄走,弄到别的看守所,或者检察院去。总之,让我安全才行。”   易水寒俏脸一沉,摇头道:“不行。我是执法人员,不能滥用职权,以权谋私。”   林慕飞勃然大怒,“你这么说的话,咱们就没有什么谈的了。”   易水寒沉默数秒,再次开口,说得很慢,像是字字斟酌,像是早有预谋。   “你要想让我保护你的安全……只有一个办法!你当我的线人吧。”   林慕飞大惊,“什么线人?这是什么意思?”   易水寒俏脸含笑,是冷笑。   “很简单,你给我当卧底,监视丁典的一举一动,并设法套出他心中所有的秘密。你不知道,丁典不是简单的一个黑帮头子。他的万大公司在市里,甚至省里都很红火。经营的项目很多,但明里一套,暗里一套,用合法掩盖非法,还结交很多权贵,手眼通天。这次抓到丁典,明明证据齐全,上面非说证据不足。这次提审几天,只是让他吃些苦头,估计不久会放回来。”   “丁典回来,我岂不是完蛋了?”林慕飞当场愣住。   易水寒的俏脸露出笑容,比牡丹还艳,虽只是一瞬间,也让人心神一醉。   “你唯一的生路,是当我的线人。当然,你也可以先从朱五那里下手。我可以制造机会,让你更能接近朱五。朱五是丁典的心腹,从他嘴里掏出可靠的情报,也可以将丁典判刑。你这么做,不只是帮我,也是在为社会做贡献。”   大美女说得义正辞严,正气凛然,俏脸上一派威严,仿佛她本身就是正义和公理的化身。   “不行,这绝对不行。”林慕飞头摇得像拨浪鼓。   林慕飞看过一些影视剧,知道卧底一般都没有好下场。往往是猪八戒照镜子,里外不是人。   易水寒的美目一眯,异彩连闪,“你先别忙着拒绝啊。我不是白用你的,会给你多多的好处。”   “会有什么好处?”林慕飞没好气地问。   易水寒认真道:“我会保证你的安全,把你转移到别的看守所。我会照顾你的家人。我还可以帮你做减刑的工作。”   林慕飞再次观察对方如花的脸,诱人的身材,怦然心动。   “你真能保证我的安全吗?你刚才不是说不能滥用职权吗?”   易水寒淡淡一笑道:“职权怎么能滥用?但你当了我的线民,就算半个体制内的人了,我照顾自己线人,这就是我的职权!”   林慕飞的目光又在对方身上乱转,易水寒皱起眉头,“请自重点,我已经结婚,是有丈夫的人,你不准对我胡思乱想。否则,我会对你不客气的。”目光如剑,令人胆寒。   林慕飞收回目光,心驰电转,想了又想,“我不想当卧底,还想多活几年呢。”联想泄密一事,觉得这个女人不值得信任。   易水寒哎了一声,耐心劝道:“你先别忙着拒绝啊。这事是你现在的唯一出路,别意气用事,你回去好好考虑一下,再回答我。”   香风一飘,女检察官走向门口,回头说:“我等着你的好消息了。”走出门去。   林慕飞呸一声,心说:老子才不当卧底呐,我又不是傻子。要是你亲自上阵,我倒可以考虑。你这样的女人干起来一定很有味道,会让男人大爽的。   可是,不当卧底,我以后的日子该怎么过?   一想到自己在监舍里的处境,林慕飞真想从楼上跳下去。   第02章 并肩作战   林慕飞正要回令人头疼的监舍时,高跟鞋声响起,响声变大,房门一开,又露出易水寒的俏脸和娇躯来。俏脸是冷艳,娇躯是妖娆,隆起的酥胸一高一低地呼吸着。呼吸之间,衣服后的微颤令男人血脉贲张。   林慕飞疑惑地望着这位美少妇,不明白为何她又转回来。   易水寒没有立即进来,而是倚门而站,一腿直立,一腿曲着,和门的铁红色相比,两条大腿白如玉,圆如柱,肉香四溢。若是手上去,相信手感也是一流的。   秀发垂向一侧,头稍歪着,俏脸上难得的带着一丝笑意,是隆冬里的一缕春风。那冷冷的眼神突然间秋水盈盈,像带出两把钩子。   林慕飞未被迷惑,反而提高警惕,暗忖:这女人想干什么?难道要施展美人计?   “你还有什么话对我说?”故作镇定。   易水寒笑容掠过,撩了一下额头上落下的一缕秀发。这一个细微的动作特有风情,和她冷酷的表情截然相反。   林慕飞心道,又给我设陷阱,我才不吃你这一套。   易水寒的黑眼珠转一转说:“刚才我正要下楼时,突然想起一些事儿来,也不知道该不该告诉你。那些事儿本来与我无关,可是跟你密切相关。犹豫好一会儿,我还是决定告诉你。不管你同意不同意当我的线人,毕竟咱们以前互相帮助过,算得上是朋友。我把那些说给你听,也算对得起你。”   “是哪方面的事儿?”   “是关于你家人的,恋人的。不知道你爱听不爱听。要是不爱听,我就不说了,马上走。”   林慕飞的神经没来由地一紧,一颗心顿时变得沉甸甸的。被捕那天,妹妹痛骂,又得知老爸重病住院,让他几乎不想活了。而心里一直想在惦记着他们的近况。   一脸的忧郁,垂下头来,林慕飞叹息道:“你说吧。”   易水寒从门口走来,站他身边。   “咱们坐下来说吧。不是三两句能说完的。”   二人坐下,坐在一个长凳子上。易水寒主动保持一米多远的距离,似乎在为安全着想,令对方有点糊涂。   “我在说之前,你要做好思想准备,不许在我面前哭鼻子。”易水寒脸色是严肃的,而语气则很温和。   “我是大男人,没什么受不了的。”林慕飞故意让笑容开放在脸上,以显示乐观。   “这些天抽空,我又走了不少地方。为你的事儿,我特地看望了你的家人、恋人。先说秦芸吧。”   林慕飞觉得心上一痛。虽说分手了,虽然一切都已过去,虽然自己说一切可以放下,她与我无关,可一提秦芸的名字,还是不能没有感觉。人真是贱皮子。   “她最近参加了校园歌手比赛,取得冠军。又参加一个选美赛,得个季军。还参加一个类似于表演的综艺节目,也杀进决赛,很可能也是冠军。想不到你这个女朋友这么有才华啊。”   “她从小就有艺术细胞,歌唱得不错,也很会演戏。”话说得轻松,林慕飞心里不是滋味儿。秦芸是很会演戏,不然怎么会把自己骗得跟傻子似的。   “秦芸的唱歌和表演都不错,为什么选美上差些?”   “你是女人,应该比我更了解原因。”   易水寒低头瞧瞧自己的腿,瞧瞧脚上的高跟鞋,叹息道:“我明白了。没办法,天生的。我想,这不会影响秦芸的发展的。按照现在的态势,她将来肯定会有一个不错的前途。你很有眼光啊,找了一个未来的大明星当女友。”   “是前女友。她只有过去属于我。”   林慕飞的头垂得更低了,双手抓着头发,泪水在眼中打着转,嘴唇哆嗦着,快忍不住了,心里不住地叫着,怎么会这样?怎么会这样?你们兄妹怎么能这么对我?   “看来我不该告诉你这些。这些事对你的伤害太大。”易水寒望着男人的样子,幽幽叹息。   “没事,没事的。我已经习惯被伤害了。你接着说吧。”   “你爸住院,一家人都在医院陪着,之后怎么样,我就不知道了,没去问过。你争取早点出去,好好照顾家人。”   得到家人的消息,林慕飞心下稍定,忽然强烈想要知道张竹影的情况,可想到师父的惨死,又问不出口,把问题收了回去。   深呼吸两口,林慕飞的情绪平静些,“谢谢你。当我出去的时候,已经是一个糟老头子。什么都完了。”   易水寒抬起下巴,“喂,林慕飞,你是不是男人啊?你应该心存希望。你应该和我合作,好好改造,不断地立功,不断地减刑,为正义公理而奋斗,尽早出去,和家人团聚,干一番事业。”   林慕飞这才醒悟,这娘们说了一大堆话,这个才是重点,才是最终目的。还是让我乖乖地答应当线人,为她服务。   “正义和公理是你的信念,你的理想,与我无关。”   “如果你能帮我,我会尽可能满足你的要求。”易水寒俏脸变得神秘,眼神透着几分迷离。   “好啊,那你过来吧。”他会错了意,不由地向对方挪去,大手朝她迷人的身子摸去。   易水寒如同受到电击,腾地跳出来,裙子因此一掀一落,大白腿一现一隐,那是朦胧中的诱惑。   “你想干什么?”女检察官一脸鄙夷,目光能杀人。   “不是说满足我的要求?为了表示你的诚意,你不是应该先给我点甜头?”林慕飞故意笑得轻浮,想耍耍这位大美女。   “你不要胡说八道啊。上次的事儿还没跟你算帐呢。”   “什么上次的事儿?”林慕飞有点摸不着头脑。   “你上次被那帮家伙勒死,在醒来的时候,你在我脸上亲一下,你难道不记得了?””   易水寒俏脸升起红霞,平添几分娇艳,一想到这事儿,我就想狠狠揍你一顿。当初是我救了你,你就是这么报答恩人的吗?”   即使想破脑袋,林慕飞也想不起自己曾经亲过她。看着那红艳艳的嘴唇,倒是希望那是真的。   “我实在没有印象了。”   易水寒冷声道:“你会忘记,我不会忘的。我之所以没向你报复,是因为顾全大局。要践行公理和正义,从大局出发,我宽恕你了。但你不能得寸进尺。我是检察官,你对我这样,你会是什么下场,你想过没有?你会一辈子在大牢里过。好了,我不再和你废话。你回去再想想,尽早当我的线人吧。那才是你明智的选择。我会等着你的好消息的。”   瞪他一眼,快步离去,高跟鞋的节奏加快,腰扭得好欢,两条玉腿快速迈动,瞬间消失在门口,只剩下越来越小的鞋子声。   林慕飞朝地上吐口口水,暗骂:他妈的,这算什么啊?你满嘴的公理正义,让我付出,让我拚命,你咋不付出?逗你一下都不行。太他妈的可恶了。臭娘们,早晚有一天,我要掀起你的裙子干翻你。这才是真正的善恶有报,这才叫他妈的公理和正义!   第03章 似友似敌   回到监舍,等于重回苦海,仍然得崩紧神经过日子。有一句话叫生不如死,林慕飞觉得自己就是这样。   每天吃饭、洗脸、走路、上厕所、睡觉,做任何事儿,都是怀着一颗戒心,对谁都得提防着,不敢信任任何一个人。也不搞清楚到底谁是好人,谁是坏人,每个人都可能是刺向自己心脏的尖刀。   原来朱五是自己的靠山,现在连朱五也得提防。最好的朋友成为最大的敌人,那是什么感觉?回忆以前的友谊,让人不敢相信事情会变得如此糟糕,如此恐怖。   朱五对自己没个好脸,四虎那帮家伙更不用提了,简直是一群狼崽子。自己失去了做梦预测的能力,不知道自己的明天如何,觉得每一分每一秒都可能是自己的死期。   人要这么活着,岂是一个痛苦之词可以形容?   有一天半夜,一个小子经过林慕飞跟前进厕所,这本是很平常的一件事儿,却让林慕飞心里波涛起伏,总觉得这小子要对自己不利,结果是从人家进去,至人家出来,这差不多一小时时间,都不敢睡。等人家出去后,才敢合上眼睛。   这样的事情太多,导致晚上睡不好觉,白天打不起精神,走路直晃,有一次怦地撞到墙上,撞得眼冒金星,眼前发黑,差点栽倒。   四虎等人见了,哈哈大笑,笑弯了腰,笑得上气不接下气。其他人也跟着笑了,笑声汇聚一起,声震监舍,简直要把房盖鼓开,惹得看守过来直敲门,让他们闭嘴。   在大家以这事儿为笑柄,当林慕飞为小丑时,朱五始终没笑,只是冷眼旁观,脸上阴晴不定,但没说什么,不知道心里怎么想的。   林慕飞每天都这么煎熬着,可谓度日如年,觉得自己快要挺不住,要一下子死掉。有时又想到当卧底的事儿,意志发生动摇。   一个声音说,与其这么苦不堪言地过着,不如给她当卧底算了,好歹日子能过得轻松一点。卧底就卧底,即使日后下场很惨,那是以后的事儿,且顾眼前吧。活一天,算一天,活一天,乐一天,强过这么生不如死。   另一个声音反对:不行,绝对不行,绝对不能给那个臭娘们当奴才。一旦踏上贼船,难以下船。被人家当枪用,止不定哪天被抛弃,小命丢了。就算不丢,一辈子不能堂堂正正做人,又有什么意思?   这两种声音像两条蛇一般,在头脑中纠缠翻滚,难分胜负,害得他脑袋都要爆炸了,始终拿不定主意,就这么浑浑噩噩地混日子,只盼着自己早点判刑,好早点转到监狱中,脱离狼窝,过上新的日子。   有时又想,要是不出师父这桩命案,自己当个小小的修理工,虽不能过上人上人的日子,倒也自由、开心。总比现在这人不人,鬼不鬼的日子好得多。   唉,命苦,连当个小人物的幸福都不可得。然而,只要活着,生活还得继续下去。   这天,又发生一件事儿,对自己命运有一定影响。   这天晚饭后,大家都在休息,有的坐着,有的走动,有的在哼着小曲,有的伸懒腰。在几个灯泡子的黄亮的灯光下,每个人被照得清清楚楚。   以往这个时候,朱五早已找个男宠,做着预热工作,准备睡觉时疯狂享受了。今晚却没那么干,而是将目光射向厕所那边的林慕飞,后者躺在那里装打盹,寻思着晚上怎么把觉睡好。虽然闭眼,也能感觉到远处朱五绿豆眼里的凶光。   再次睁眼时,林慕飞吓得一激灵,赶紧坐起来,每条神经都紧张起来。   朱五不知何时站在自己的铺位前,叉腿掐腰,吹胡子瞪眼。   那近乎秃子的倭瓜脑袋,在灯光下又大又醒目,令人发笑,但林慕飞笑不起来,因为对方的绿豆眼睛里分明带着股杀气,而不是简单的凶光了。   “五哥,你想干啥?”林慕飞站了起来。   “我想打死你,给我大哥报仇。”朱五眯起眼,双手握拳,握得关节格格直响,像一只将要吃人的黑熊。   “我都说过多少遍了,我没干那事儿。”林慕飞后退一步,一颗心象压了块大石头,心说:屋漏偏逢连夜雨。连朱五都想弄死我,我还有活路吗?   本书由狐狸舍精校整理,想第一时间阅读原版收费epub、精校txt,欢迎来到狐狸舍!https://about.me/hulishe   再看四虎他们,早凑到近前看热闹,一脸幸灾乐祸的样子。他们的笑容,明白表现出人性最黑暗的一面。   朱五喝道:“林慕飞,是男人的就过来,别当缩头乌龟!”   林慕飞当然不是缩头乌龟。在这个节股眼上,宁可被人打死,也不能被人瞧不起。死也要死得轰轰烈烈,像条汉子。   迈着伤腿,小步过来,林慕飞跟朱五站个对面。   朱五转身走到屋内的宽敞处,回头看着,“这地方适合打架,来吧。你要是把我打趴下,以前的事儿我再不追究。”   林慕飞一脸的苦笑。   要是从前,自己身体健康,精神饱满,状态最佳时,打败朱五未必没有可能。可是现在,现在伤残之身,又多日饱受肉体和精神的双重折磨,想打败朱五?无疑是做梦!   “我来了,出手吧。”   打不过,也得敢于面对,便摆了一个弓步迎敌的姿势。   “好,我就喜欢这样的硬汉子。”   大声一喝,朱五滑步向前,两只大手时拳时掌,打向林慕飞胸前。出招之准,力度之强,令人赞叹。   林慕飞沉着应对,不闪不避,抓向朱五手腕,看似随意,实则角度之佳,尽显行家风范。   朱五见此,突然停手,改为双拳打脸,同时一脚踢向对方小腹。   旁观者哎了一声,以为这下必中。因为朱五变招很快,令人防不胜防。   四虎在旁叫道:“踢死他,踢死他。”他那伙小弟们也跟着喊叫,一声高过一声,一浪高过一浪。   林慕飞反应也奇快,退步侧身,一拳击向朱五肋骨。朱五别看块头大,闪身比他还快,一手挡住拳头,一脚横踢林慕飞的肚子。   林慕飞也想躲,可是伤腿误事,躲不及时,肚子被踢个正着,怦地一声,痛得林慕飞啊一声,捂着肚子退好几步,心中好恨那条伤腿。   众人高声喝彩,朱五得意地满脸堆笑,向林慕飞招招手。   林慕飞忍着痛,一股不报输的脾气在血液中激荡,心说,打吧,打吧,就这样在打斗中痛快淋漓的死去也没什么不好,胜过苟且偷生!   振作精神,瞪着眼睛,林慕飞又走上前来。二人的第二场打架继续进行。   朱五一个跳跃扑来,双拳击胸。两个小西瓜似的拳头力量很大,估计打上得骨断筋折。   林慕飞猛地一矮身,双掌一推,正推在朱五的腹部上,推得朱五差点来个四仰八叉,忍不住夸道:“好,好小子,好功夫。”再度冲上来打斗。   二人混战一起,拳脚交加,缠斗不休。   四虎那些人在旁观战,眼神冷冷,不时还低语几句,令林慕飞犯疑,觉得其中有鬼。   本来,林慕飞就吃了腿伤之亏,再加上不时走神,被朱五连连击中,上半身不知挨了多少下,幸好没有大碍。   尽管挨揍,但打了这么久,朱五从不曾碰他的伤腿。这让林慕飞着实诧异,只要朱五愿意,像上次决斗那样,在自己伤腿上踢上两脚,基本上只顾疼了,哪里还有什么战斗力?   朱五的眼神和拳脚只对他上半身,不知怎么想的。   打到后来,二人打急眼了,也不再顾什么风度了。林慕飞头破血流,尽失英俊形象。朱五变成熊猫眼,鼻血长流,更加丑陋难看。   两人互相抓头发,踹肚子,在地上翻滚,或站着扭打,哪里还像两个武术行家,跟街头的小流氓知打差不多。   在这个过程中,林慕飞吃亏较多,一是伤腿成为累赘,严重影响战斗力的发挥。二是体力不足。三是抓头发时,自己疼得咧嘴,人家朱五不怕。他是寸头,手指抓不住,一抓光光的,手中空空,气得林慕飞用拳敲他脑袋,敲得朱五的大脑袋怦怦响。朱五张嘴怪叫。   当双方打得天昏地暗时,如两条疯狗时,四虎他们不甘寂寞,选在这个时候出手了。   值此之时,林慕飞和朱五正如柔道比赛似的,相互抓着胳膊,像支黄瓜架一样。   林慕飞注意到四虎的一个小弟,捏着削尖的筷子,插向朱五的背后。   朱五也看见四虎悄悄地用筷子,扎向林慕飞的后心。   这要是给扎上,后果可想而知。   千钧一发之际,生死存亡之时,朱五向旁一扯林慕飞,林慕飞在身子偏移时,也猛地一拉朱五,彼此不约而同的动作,双双躲过歹毒的一扎。   二人并肩站立,都看到了两根筷子尖如同匕首一样锋利,看到了手持筷子的人由于用力过猛,而向前斜下身子,几乎摔趴地上。   二人几乎是心有灵犀,不必商量,便一齐出拳,各自冲向凶手。   林慕飞一记重拳,打在四虎小弟的嘴上,打得他妈呀一声,一颗门牙落地,满嘴是血。   “好疼啊。”   又是一拳,将其打倒地上,连续几脚,踢得小弟满地打滚,嘴里大呼道:“放过我吧,我再也不敢了。”   “去你妈的,要是杀人不犯法,你早没命了。”拳打脚踢,凶如猛虎,林慕飞把多日的不满全发泄到这家伙身上。   朱五更狠,抢过四虎的筷子,在四虎的身上连续刺着。   “朱五爷,求你别杀我。”四虎一边惨叫,一边求饶。   “我就是要你的狗命。”朱五冷笑道。   转眼之间,把四虎的身体刺得跟筛子一样,不知多少眼。疼得四虎发出杀狗般的叫声,满身是血。因为在地上乱爬乱滚,在地上留上多处血迹,红红的,触目惊心。   朱五刺的时候很有分寸,只刺到出血,并不致命,看得旁观者脸色大变。   四虎的其余小弟上来救援,被二人一顿痛打,只有跪地上求饶的份儿。   当林慕飞停手时,那个小弟在地上直哼哼,爬不起来。   朱五更绝,把四虎扎得叫不出声,直到昏过去才停手。   这时,几个看守冲进来,见此情景,大惊失色,忙将伤者送去治疗,把打人者带去审问。   第04章 报复行动   没过几天,林、朱二人被放回来,首先来个对话,使彼此的关系恢复如初。   “五哥,那天咱们打架,四虎用筷子扎我,你为啥救我?”   朱五的绿豆眼眯起来,大倭瓜脸上露出笑容,有点像弥勒佛。   “那你先告诉我,那只鸭子要扎我,你又为何要救我?”   林慕飞一愣,哈哈笑了。朱五也跟着笑了,笑得行别开心,特别痛快。   之后,朱五给予解答,让林慕飞明白其中的道理。   “因为我大哥的事儿,我挺恨你,恨不得杀了你。但是,还当你是兄弟。我可以打你,杀你,但绝对不允许别人这么干。我们黑道上的人,把兄弟情义看得最重。”朱五说得一本正经,小眼睛睁大。   林慕飞听得连连点头。   “你为什么救我?我想也不必问了。”林慕飞点头道:“还有,那天打架时,你虽然占上风,可是你打我也不容易,你为啥没有踢我的伤腿?难道你忘记我的弱点了?”   “我朱五打架无数,不敢说高手,也算内行。我怎么可能会忘记你的身体缺陷?”   “那是为啥呢?”   “告诉你吧,兄弟!”朱五拍两下胸膛,“主要是我朱五这个人是光明磊落的好汉,可不是那种趁人之危的卑鄙小人。”   一听这话,林慕飞差点跳起来,大叫道:“放屁,放狗屁。”   “我咋放屁了?”朱五双手摊着,一脸无辜的样子。   “咱们第一次打架的时候,是哪条狗踢我伤腿?”   “对,对,是我这条狗踢的。”   二人相视大笑,朱五笑得直咳嗽。   关系恢复之后,二人开始联手,对这个临舍来次大清洗。   他们发现四虎不见影儿,那个袭击朱五的小弟也回来了,一见到二人,面如土色,体似筛糠,比老鼠见猫还恐惧。   林慕飞一把揪过来,问道:“你们为什么要杀我和五哥?说,不说的话,我会把你人头打成狗头。”   小弟全身哆嗦着,答道:“与我没关系,都是四虎让我干的。”   “那四虎又是谁指使的?”林慕飞双眼冒火,几乎要把小弟烧死。   小弟哭丧个脸说:“林爷,这个我真不知道。”   朱五冷笑着瞅着小弟,目光在他的身上扫视着。   “看来你也想变成四虎那样子,全身都是眼儿。”   小弟双膝一软,扑通一声,跪在朱五脚下,连连磕头道:“朱爷,朱爷,你饶我一条小命吧。我真不知道四虎是受谁支使的。我要是知道,我哪敢不说?”   朱五骂道:“操你妈的,整天跟在四虎身后当狗,不把你弄死,太便宜你了。”一双绿豆眼凶光四射,脸上的沆洼鼓鼓缩缩的,特别可怕。   小弟一个劲儿磕头,额头都磕青了。   朱五匡匡地踢几脚,见他样子长得还行,面目秀气,体形瘦溜,便说:“晚上把屁股洗干净,把爷伺候好了,爷一高兴,说不定会饶你一命。”   小弟连声谢恩,心里好噁心。回想那些男的被朱五百般折腾,被肉棒子乱捅,无论是捅嘴,还是捅屁股,都叫人不寒而栗。   这晚上怎么过?怎么也躲不过被干的命运。   二人一回来,监舍里的那些人全老实了,尤其是二人受气时叫好的人,更是惴惴不安,生怕被报复。尽量躲开朱五的目光,担心这家伙会突然发难。   四虎被送医院之后,那些小弟群龙无首,再不敢起刺,极力讨好二人。二人现在就是这里的大爷,说一不二,没人再敢挑战二人的权威。   对于得罪他俩的人,林慕飞较为宽容,没有追究。朱五也表示以和为本,以前的事儿一笔勾销,自己不会那么小心眼,不会没有容人之量,以后大家就是兄弟,就是一家人。   这番话说得豪情万丈,义薄云天,让那些人感激不尽,以为遇上英雄好汉了。可是好景不长,很快朱五的言论被他的行动无情粉碎。   首先倒楣的就是那个袭击朱五的小弟。连续几晚,小弟受尽非人道的折磨,被朱五干到后半夜,屁股干肿,疼得直哎呀,上厕所吃力。   朱五仍然不放过他,继续蹂躏,不但干得屁股火辣辣地疼,还在身上乱掐乱打,青一块,紫一块,搞得小弟身上没个好地方。   “朱爷,求你了,别干了,再干就我没命了。”小弟一边呻吟着,一边哀求着,可怜得像一只要死掉的小鸡。   “去你妈的。你用筷子刺我的时候,有没有想过我会没命?少放屁,撅高点,大爷我还没射出来呢。”   这恶行,这声音,把那些人吓得鸦雀无声,屁都不敢放一个。人人自危,以为明天就轮到自己挨干了。   林慕飞没有男同的嗜好,但对朱五的恶行没有阻止,认为小弟是罪有应得,应该为自己的行为付出代价。   见朱五干得春风得意,林慕飞也想干,也想品尝销魂的滋味儿,但是这监舍里全是男人,没有女人。自己最想干的是美女,要是余梦雪在跟前多好。除了她,眼前老晃着检察官易水寒的俏脸和倩影。   ……想让我当卧底,想让我为你乖乖卖命,绝对没门。想让我考虑,起码你要肯牺牲一下,好好陪我一次。你那身子脱光后一定更好看。你身材娇小,和秦芸一样,最适合用那个猿猴挂树的姿势。当我插入的时候,你还会不会跟我讲公理和正义?   放肆地意淫着易水寒,下边把裤子顶多高,想像着易水寒被干的种种浪态,听着朱五的实况转播,差点射了,幸好没有自慰习惯。   林慕飞暗下决心,下次再见时,直接要求干她,否则免谈,反正也不会比现在更糟了……   朱五对四虎和手下及得罪二人的家伙,处理的方式不尽相同。像小弟那样的好长相的,拿来取乐,晚上陪睡。对于看不顺眼的,那可不客气。轻则痛骂,让干肮脏活儿,重则体罚。拳打脚踢算是轻的。有的人可恨,不让睡觉,由专人看管。一打盹,就扇耳光。有的罚跪,去厕所跪着,闻尽臭味儿。   有人用眼神表示不满,惹恼朱五,被一顿胖揍一说,还被重重凌辱。不但不准穿衣服,还任人打骂,谁都可以对他发泄。不仅如此,朱五大便后,还命令舔干净。   对此,林慕飞皱眉道:“五哥,你这个是不是有点过分了?”   朱五轻声说:“兄弟,善良是好事儿,可是对于有些人,你不能太善良,不能把他当人。你善良他会欺侮你。只有你骑在他脖子上拉屎,他才会听话。”   林慕飞陷入深思,回想自己的人生、经历,不得不承认这话中确有合理的成分。   报复行动持续好久,直到那些家伙彻底成为小绵羊,朱五解气了,才算告一段落。但这些得罪他们的人,在这个监舍里低人一等,被视为贱民。别人都有权力收拾他们。   看到自己的地位稳固,统治权再不受威胁,朱五脸上有了满意的笑容。   之后,二人有一次深入交流,也是一次思想碰撞。   朱五道:“我晓得,其实你从来都瞧不起我,没拿我当哥们。”   林慕飞刚想解释什么,朱五一摆手制止,接着说:“你看不起我们,是因为我们都是黑道上的人。可你知道不,黑社会也是人?”   “你这些年里,没少干缺德事吧?”林慕飞索性放开了说,“欺压百姓,小偷小摸,收保护费,这些你都干了,还能算人?你连你继母都强奸。”   朱五苦笑道:“这都是小事儿,比这更大的事儿我也干过。没错,我朱五是人渣,但人渣也是人,也具有人性。”   闻言,林慕飞笑起来,“人渣有人性?有人性的那还叫人渣?”   “不管是谁,只有是个人,就有人性,人渣也不例外。你没在道上混过,你哪里了解黑社会里的人?你只是从别人嘴里听到的。听到全是我们的坏事儿。我们干过的好事儿,你根本不知道。你只有加入黑社会,在里边混几年,你才知道咋回事儿。”   朱五一点没笑,认真地为自己辩解着。   林慕飞慢悠悠地说,“我虽然是一个普通百姓,对黑社会没有什么特殊看法。但我出身清白,世代干净。在我出来打工之前,我父母再三嘱咐我,干什么都行,就是不能进黑社会。一进黑社会,这辈子都是黑的,甭想洗白。就算有一天死掉,人家也会指着你的尸体说,看,这个黑社会死了。”   朱五长叹一声,一脸的孤寂和悲伤。脑袋低垂下来,几乎垂到膝盖上。一个铁一样的汉子,此时有点要哭的架势,使人有点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不敢相信看到的这人就是朱五。   再抬起头来时,朱五眼中有了泪花。   “你比我幸运多了,你生在一个好家庭里。我呢,我他妈的要像你一样好命,我怎么会加入黑社会?”   朱五瞪起眼睛,张大嘴巴,呼呼喘着气,显得非常激动。   第05章 悲剧家庭   “那你告诉我,你的家庭是什么样?你又是怎么加入黑道的?”   “你愿意听,我就说一说。我已经很久没有回想这些往事。也一点不想回忆往事。”   朱五陷入沉思,脸色复杂,开始讲自己的故事。   他有着不幸的童年。这样的童年直接决定了日后的人生走向,使其最终成为黑道人物,而无法回头。   打从记事时候开始,父母离婚。父亲在多少年的时间消失在自己视野中。他一直跟着母亲过。母亲在一家商店当售货员。那里的女售货员共五、六个,都一律穿着白衬衫、蓝裙子,顶数母亲腿最长,脸蛋最好看。用朱五现在的话说,是一群大鹅中的小天鹅。   母亲回家时经常带回蛋糕、糖块给朱五吃。朱五每次吃得特别开心。早习惯没有父亲的日子。   朱五想穿什么,想玩什么,想要什么,母亲都能买回来,让儿子满意。   朱五觉得自己家的日子比别人家都好。那些同学都比不上。   让他不开心的,是母亲时常由一个小个子男人陪着回家,并给他几块钱,让出去玩半天再回来。每次回来时,母亲一边帮男的穿衣服,一边挤眉弄眼,像对待丈夫。   朱五注意到男人脸上变得红润,像是喝完酒的样子。母亲则眼睛变得水灵灵的。朱五出去玩时不是这样子。为啥这么一会儿工夫变了,小孩子哪里明白?   有一次,朱五和同学到母亲工作的那家商店,看见和母亲要好的那个男人在店里待着,穿着西装领带,很像领导。有同学说,那个男人就是商店的头头,也就是经理。   还看见经理的老婆来找经理,二人并肩走出门,好像经理老婆要买首饰。   朱五发现自己母亲的脸色变了,很是气恼。朱五奇怪,经理有老婆,还和自己母亲常来常往,那是啥关系?是不是就是大人们常说的搞破鞋?   那天母亲回家很早,一人回来的。等晚上天黑,那个经理匆匆上门。母亲先是怒视,不让进来。经理一个劲儿说好话,母亲骂一会儿,还是让进去。   朱五又被几块钱打发走。出大门后,没有去买东西,没有再找小伙伴玩,而是偷着回家,想看二人在干什么。   小朱五很想知道,大人们在一起究竟要做什么事儿,他们每次为啥非得把自己支走?   悄悄进大门,经过院子,来到正房门前,便听到母亲的呻吟声、男人的喘息声,还有啪啪啪声。闪进房门,寻声探去,声源来自母亲的卧室。   来到这里,那些声音骤然变大。母亲叫声好大,好急,好刺耳。   “我干你这么多年,也没有干死你。今个非干死你不可。哦,你这小逼玩意夹得好紧,真让人受不了。哦,还有这腿真美。”经理气喘吁吁,像一只饥饿时的猪叫。   “经理,你好猛啊,我要死了,你要干死我了。”母亲声音忽高忽低,变化不定。   朱五本以为母亲被人欺侮了,不然怎么会发出这么惨的叫声?想一脚踢开门,但还是将门推开一条缝朝里望。   想像中的画面没有出现,经理没有伸手打母亲,也没有用脚踹,不过二人的动作真有点像打架,可又不像,透着一股怪异。   母亲横躺在床,不是一丝不挂。白衬衫的扣子全解开,露着圆奶子。蓝裙子卷到腰上。那个样子象平常的正经人不一样。   双腿张开、弯曲,双手把着腿弯,白屁股抬起多高,屁股间的一个肉洞大张着,没有一根毛。粉肉翻出来,水淋淋的,还不住淌着粘液,淌到肛门上。   那个经理光着身子站在地上,一根手指在肛门里抠挖着。那根翘起的棒子随着这动作摇晃不停。   看来母亲没有挨欺侮,那他们在干啥?为啥母亲叫得那么惨?   “好了,经理,别玩屁眼了,快点干完吧。一会儿我儿子回来看见不好。”母亲扭着白屁股,哼唧着说。   “那小崽子回来就回来吧,正好让他看看我是怎么操他妈的。”经理放肆地笑着,抽出手指,又插进小穴里玩。   “那可不行啊。咱们偷着好行,可不能影响孩子。快点吧,求你了。干完你快点走。要是让你老婆知道你在这儿,找个门来,我可死定了。”   经理把母亲的双腿分扛肩膀上,将那个棒子扑哧地插进肉洞里,呼呼地干起来,两手不时抚摸着母亲的大腿。   “你大腿真好,又长又白,又光滑又细腻,真是上等货啊,让人爱死了。”   “喜欢的话,和你的老婆离婚,你娶我啊,我天天让你干,让你摸。”母亲的俏脸被几缕乱发遮掩着,看不见表情,但红唇张合著,有节奏地喘着气。   “这事儿还是等等吧。那个母老虎厉害着呢。”经理屁股耸动,没命地将一根黑溜溜的棒子往里捅,捅得母亲的穴肉翻入翻出,水流不止。   在二人的结合处,时时发出扑叽扑叽的声音,小猫喝水一般。   朱五看不明白,拉开自己的裤子,掏出小鸡鸡,一脸迷惑。为啥我的鸡鸡那么小,那么软,没有毛,那个经理的鸡鸡怎么会像根火腿肠,还能插洞里?   这时候,朱五母亲把乱发拨到一边露出俏脸,那俏脸红红的象海棠,两只媚眼象月牙,眸射春光,嘴里不住地欢叫着,叫声又腻、又甜、又涩。   “经理,行了,你快射了吧。我儿子肯定在路上呢。我得起来给他做饭。”母亲又扭腰,又摆臀,又翘腿的。两条大腿在雪亮的灯下泛着柔和的光辉。那长度,那圆度,那线条,那曲线,真不是一般女人可比的。   经理当初看上朱五母亲,就是被这两条大腿吸引的。比起自己老婆的短胖腿,这分明是极品。平时从短裙中露出来,让人眼前一亮,简直要停止呼吸。   经理被这美腿征服,不知多少次从脚趾舔到大腿根。那种痴迷劲儿,曾令朱五母亲一次次感动,一次次在甜美的回忆中沦陷。   现在,肉棒快速地抽动着,两只手在大腿上滑来滑去,觉得像抹了油一样。   朱五母亲极力配合著,不住抬屁股,小穴如同小嘴一样猛夹着,嘴里催促着:“快啊,快啊,我快要高潮了,你快点干我。”   男人便将两条美腿放在一个肩膀上,屁股象装马达一样啪啪地干着,两只不算大的奶子摇摆着。猛干几百下,在女人一声长叫后,也忍不住扑扑射了,全射进骚穴。   “我要被你干死了。哦,你真坏,又射进来。”抓着床单的双手,慢慢松开,身子软得像一团烂泥。   男人抽出肉棒,棒子角被鼻涕般的液体包裹着,粘乎乎地滴落着。   朱五注意到,母亲的肉洞喘气似的张合着,从粉红的肉里溢出白花花的东西,那么一大滩,把下边的肛门都淹没了。   男人拉起母亲,母亲跪在棒下,先是伸出舌头,将上边的液体唧唧溜溜地舔吸着,还张大嘴将棒子吞进吞出,像吃冰棍一样吸得直响,又握着棒子一顿套动,脸上是一副讨好的媚态。用朱五现在的话说,那是无与伦比的下贱相,和他以后见到的那些妓女一个表情。   而那个男的一会儿眯眼,一会儿大喘气的,一脸满足的公狗相,还不时按着母亲的头,使劲插她的嘴,就像插穴一样粗鲁,弄得女人鼻子直哼哼。   朱五注意到,母亲蹲下的白屁股下,滑溜溜的液体牛奶一样掉到地上,把地弄湿一块。   等到母亲站起来时,那根肉棒像水洗一样干净,棒身青筋毕露,龟头紫红,又有抬头之势。   那个男人又有干的意思,朱五母亲说:“快穿衣服吧,我儿子该进院了。”   在他们忙着穿衣服时,朱五跑到房后的厕所,有种想撤尿的愿望。等到撒时,怎么都撒不出来。回忆刚才母亲手上的动作,忍不住自己套动着,越套越美,不一会儿,□沟一酸,一股尿尿了出来。   朱五生平第一次觉得那么舒爽,觉得全身的每根骨头跟棉花一样软。   等长大后,朱五才知道那东西真不是尿,而是男人的精华。   长大之后,朱五也知道母亲和那个经理在干什么事儿了,觉得脸上无光。   在那天晚上偷窥过母亲的秘密之后,朱五跟她的关系一下子疏远。虽不明白那是怎么回事,也觉得是不光彩的事儿。从这时起,朱五学习的劲头下降,多次逃课,被找家长。尽管母亲多次进行家庭教育,无论是讲理,还是体罚,都没法让朱五进步了。朱五的叛逆性格越来越强。   以后那个经理再去的时候,朱五气不大一处来,虽然没当面攻击,可暗地搞些小动作,让那家伙头疼。   经理骑摩托来时,把油管剪断。开车来时,给四个轮子放气,害得经理只能打车,或者步行。   有一次下午,朱五母亲和经理约会时,朱五在外边玩,意外碰到了经理老婆,便告诉她经理在哪里干什么。   经理老婆得知,暴跳如雷,打了一通电话,然后向朱五家跑去。   朱五望着肥胖的背影,心说,这回有热闹看了。这回经理得被老婆祸害成啥样子。最好干死他,就不能再来欺侮我妈了。   等到天黑时,朱五蹦蹦跳跳回到家时,被眼前的情景惊呆了。   朱五母亲鼻青脸肿地坐在地上哭,头发被扯掉好几把,上衣也被撕得快穿不住,露出里边的花胸罩,胸口、肚子留下几道划痕。裤子也破了洞,胳膊上留下数条血印子,仿佛刚被人糟蹋过似的。   朱五看着非常心疼,这不是自己想要的结果,本来是想让那个狗屁经理倒楣,不是想让母亲遭殃。唉,咋会这样?   从那以后,那个经理没有再来。母亲失去工作。好日子一去不复返。   娘俩还得活着。为了吃饭,母亲出去找过多份职业,都不太称心,最后干起那种古老的职业--无本生意。   每次见到客人在自己家里出入,朱五心里不是滋味儿。不止如此,走到哪里都抬不起头。在学校里,也不知道谁那么损,背地里骂他是婊子养的。   慢慢传到朱五耳朵,朱五气炸了肺,恨不得将那个侮辱自己的人掐死。   有那么一天,在朱五放学时,有几个高年级小子在背后喊婊子养的,朱五恼了,血液一热,咆哮着冲上去。   第06章 兽性暴发   为首的那小子住朱五家后街,有爸没妈,在学校里号称老大,绰号叫大白鲨,仗着老子是个局长,横行霸道,校长都不敢惹。   朱五从未惹过这种人,可大白鲨总喜欢欺侮朱五。每次看见朱五都要挑衅。原因很简单,大白鲨以前挑逗朱五母亲时,被朱五母亲斥骂过,原话是:小屁孩儿,还想玩老娘,毛长齐没有?   大白鲨视为奇耻大辱,发誓有一天要雪耻。   朱五和他同在一个学校上课,大白鲨觉得这是个挺好的出气筒,动不动骂朱五,甚至打过朱五。朱五敢怒不敢言,不敢招惹人家,知道人家是什么人物。因此,大白鲨认定朱五是个软柿子,任人捏弄。   不想今天骂起朱五,朱五太阳从西边出来了,硬气起来,向他们反冲过来。   不用大白鲨吱声,手下三个小子迎上,三下五除二,将朱五一顿扁,劈劈啪啪的连响,朱五倒在地上起不来。   大白鲨临走之前,还霸气地踩住朱五试图抬起的脑袋,放话说:“回去告诉你家的老婊子,明个是小爷的生日,晚上去操你妈屄,让她把屄洗干净了。哼,你个婊子养的。”   几人扬长而去,朱五从屈辱中站起来,泣不成声。回到家里,母亲的房里仍然噪音不断,还有客人在取乐。   朱五默默地返回自己房间,脸上在疼,身上在疼,心上更疼。想起自己所受的侮辱,肺子都要气炸,心里窝着一团烈火,嘴上喃喃道:“我要杀了你,我要杀了你。”   等到客人走时,朱五母亲送到门口,陪笑道:“老哥,你以后常来啊。”   客人说:“我这老胳膊老腿的,不是你对手。”   “这是说啥呢,刚才你差点把人家弄死醒不过来。”   客人心里受用,笑声不断,笑声跟老乌鸦似的难听。   朱五向外偷看,只见是个满头白发的家伙,还认识,是在街上捡垃圾的老头,身上总带着一股垃圾箱里的腐臭味儿。   老头子一走,朱五母亲一脸厌恶,忍不住呕吐,骂道:“死老头子,薰死我了,”朱五见此,心里难过,回去往床上一躺,没出来见妈。   朱五母亲刚想给儿子弄点死吃的,又有客人上门,是个老光棍,快七十岁,头发掉光,瘦得像风中的芦苇。   老光棍没跟进专用房间,而是要把朱五母亲领走。朱五母亲临走前,把一张钱放在客厅的桌子上,让朱五买点什么吃。   朱五出屋,看到桌上那张百元大票,伸过手去,快触到钱时,又缩回手。朝地上吐口口水,转身回屋,一直饿着,没动那钱,心里盘算着怎么对付大白鲨。   无论怎么对比,自己都处于劣势。跟人家斗,无疑以卵击石。最后的对策是躲避。惹不起,总躲得起吧。   朱五想得美,你躲人家,人家想整你,你也躲不开。   次日晚饭后,朱五出去和同学玩一圈,回到家时,照例听到母亲房里淫声大起,床榻震响,也没在意。这种声音天天都有,习以为常。   正想回房时,一个小青年走出来,哼着小曲,身后追着朱五母亲,一脸愤怒。身上是件睡衣,露出里边白花花的肉,一对奶子和秘处躲躲闪闪的,魅力不小。   想是急着出来,睡衣连扣子都没系。   “大白鲨,你赶紧给钱呐,老娘不能让你白玩。”   “你这么老了,我来安慰安慰你,不冲你要钱就不错了。”正是飞扬跋扈的那个大白鲨,令朱五又恨又怕。   朱五母亲掐腰瞪眼,怒道:“小子,道上有道上的规矩。你这么干,以后不想混了吧?”   “操你这老屄,我亏死了。那么松,一点没有感觉。小爷我这生日都没过好。”掏出十块钱,砸到朱五母亲脸上。   朱五母亲两眼冒火,骂道:“小兔崽子,你太欺侮人了。”   大白鲨目光在睡衣敞口处进去,看看露出的一半肉球,再瞅瞅下边微微张嘴的肉唇,嘲笑道:“你这屄太老了,只能接破烂的老鬼了。我看不如让你儿子卖屁股吧,肯定会比你生意好。”用手一指旁边懦弱的朱五,哈哈大笑。   朱五母亲气得流下泪,说不出话来。活了大半辈子,哪受过这样的气啊,忍不住哭出声。   朱五在那一刹那间,突然兽生暴发,完全打消所有的顾虑,早忘记后果。   一把抓起桌旁的实木凳子,以疾风般的速度,照大白鲨脑袋砸下去,一道鲜血从额头滑下,滑过鼻梁,将他的脸一分为二。   “我操你妈的,你敢动我。”大白鲨嚎叫起来。   刚抬起胳膊,还没来得及反抗,朱五抡起凳子,像疯了一样狠砸着脑袋,匡匡匡的,眼看着大白鲨软软倒下。   母亲赶紧过来阻止,抓住手腕。   “儿子,杀人要偿命的。”   朱五一下子瘫软地上,双眼发直,凳子啪地掉在地上。   母亲去试大白鲨的鼻孔,又摸摸心脏,身子往下一退。   “完了,完了,没气了。这下出人命了,这可怎么好。”   朱五吓得跳起来,六神无主,抓着妈的胳膊。   “那会不会被枪毙啊。”   “很可能。”   朱五抱住母亲,放声大哭,充满了恐惧和不安。   “我不想死,我不想死啊。”   母亲一把推开他,正色道:“你快跑,有多远,跑多远,千万别回来。”   朱五指指地上的家伙,问道:“这个畜生咋办?”   “你别管,快跑。”   跑进房里,母亲拿来一摞钱,塞进朱五手里,在儿子脸上连亲几口,将他推走。   朱五回头看,只见母亲眼中充满了不舍。虽然肉体裸露,胸、穴仍在空气中展览,但这一瞬间,在朱五眼里,母亲一点不淫荡,又恢复了往日的美貌,恢复了当母亲的尊严。   朱五叫声:“妈。”   母亲强着泪水,向儿子挥挥手,一对奶子悠悠颤着,荡出动人的波浪。   最后看一眼母亲的俏脸和肉体,朱五拔腿奔跑,再不回头。不知道要去哪里,只知道奔跑是安全的,不会被抓,不会死掉。   讲到这里,朱五抱着脑袋,泪流满面,泪水无声地落在地上。   林慕飞听得心里酸溜溜的,眼睛也湿润了,想不到这位朱五爷还有这样的历史。对比之下,至少自己比人家幸运。在这次蒙冤之前,生活还是充满阳光的。   递给朱五一条毛巾,林慕飞问道:“后来怎么样?你妈怎么处理这事的?你又逃到哪里去?”   朱五擦下眼泪,稳定一下情绪,合上绿豆眼。   “从那以后,我再也没有见到我妈。那次分别,是我最后一次看她。”   “你接着讲,我想听下去。”   朱五睁开一双绿豆眼,叹几口气,半晌才继续讲起来。   朱五逃到外地,先找一份活儿干,给不几个钱,但能活下去。过了半年吧,悄悄返回家乡,才知道母亲被抓起来。   母亲在儿子走后,叫来急救车,把大白鲨送医院抢救,活是活过来,但变成智障了,连自己爹都不认识。   大白鲨心疼儿子,追究责任。母亲把所有的罪揽在自己身上,后以故意伤害罪判刑入狱,判刑十几年。   朱五打算冒险去探监,一打听,母亲已病死监狱。听到这一消息,朱五几乎绝望,还指望着母亲服刑期满,自己好好孝顺,不想竟是这个结果。   到母亲服刑地再一打听,母亲后事是由他父亲给处理的。   对于父亲,朱五没有什么好感。那时候的父亲,已经有了新家,早忘记他们娘俩。要不是有关部门通知,朱五父亲不会想起他们。   母亲死了,朱五悲痛之余,对于造成母亲悲剧的人,切齿痛恨。那父子俩都是大仇人,绝不可放过。有仇不报非君子,何况自己不是君子,是个小人。   有天晚上,大白鲨父亲喝酒回家,在开房门进屋时,被从后边冲上来的朱五打昏,随后被打折双腿。这还不算,将其绑到椅子上,蒙上眼睛,堵上嘴巴,又将大白鲨从卧室揪出来,揪到客厅上,将其鸡奸。   一边干,朱五一边还骂:“你操我妈,我就要操你。像你这种人渣,就是欠操。”   当父亲的醒来,看不到,能听得到。听着儿子被干的叫声,再受着断腿的痛苦,这位局长很快又昏过去。   朱五发泄完兽欲,为母报完仇,大为惬意,用腿踩着大白鲨的脑袋,狞笑道:“孙子,你现在人脑变成了狗脑袋,也不能当废物啊,也应该自己养活自己才是。爷给你指条明路吧,你可以去卖屁股,肯定比你爹卖屁股生意好。你爹屁股老了,就算洗干净,爷也没兴趣。拜拜吧,孙子。”   几拳把大白鲨的脸打成猪头,才尽兴而归。   报复行动到此为止了?没有。   在朱五看来,造成母亲悲剧的第一个仇人,是那个商店经理,要不是他当年抛弃并辞退了自己母亲,母亲怎么会当鸡?怎么会入狱?怎么会落到那个下场?   对于如何报复这个家伙,可得好好想想。   第07章 闯进江湖   朱五像一个特工,一边侦察经理家的情况,一边寻思着报复这家伙最好的方案。经过反覆思考,决定向经理的儿子下手。   按说,经理伤害母亲,自己应该反过来向经理老婆下手,只是那女的长相惨不忍睹,使人实在无法滋生邪念。幸好经理的独生儿子将要结婚。   不是要结婚吗,正好,新婚之日,洞房之时,给他们留下一个深刻印象。   对,就是对经理儿媳下手。试想,这样的人家,经济条件够好,娶的女人怎么会差?   那天晚上,朱五等洞房里的闲杂人等散尽,只剩下一对新人要办人生乐事时,朱五破锁而入。   冷不丁见到蒙面人持刀闯入,那对新人都吓傻了。   新娘倒比新郎有勇气,表示只要不伤二人性命,怎么样都行。   朱五让他们继续忙活,别理自己,当自己是空气。说着话,晃着手里的刀。刀在新房里的流光溢彩的吊灯下放着寒光,令人望而生畏。   新郎战战兢兢脱掉自己的蓝西装,又脱掉新娘的白婚纱,可下边的玩意,无论如何硬不起来。朱五还以为是自己的原因,看把人家吓的。等仔细一瞧新娘的长相,恍然大悟。   原来新娘是个大胖子,一条腿比朱五的腰还粗,两只大奶子象布袋一样垂下,一张脸大如脸盆,大嘴能塞下一个鹅蛋。   那个体形象一座肉山。身上的肉一圈连着一圈,呼吸之间,肉圈还在波浪般动着。   本想奸新娘,现在看来,实在是下不了那个狠心。望着那个新郎,大起同情心。换了自己,也会变成阳痿。   新娘坐起来,两只胖手轮流套弄阳具,没有起色。   “真是个没用的东西。今晚你要是硬不起来,我明天就回娘家。”新娘语气严厉。   “我休息一下就好了。”新郎怯生生地说。   蒙面人觉得自己不好,收起刀来,认为对二人没有威胁。   在旁边当着观众,接着看下边的表演吧。   新娘躺下,肉山倒塌,其规模骇人。   “今晚上你不干,以后都别干。咱们好上之后,你才干我几回?每回都弄得人上不上,下不下的。你要是不干,我让他干了。”新娘眼睛向蒙面人一斜。   朱五被这目光吓一跳,有种毛骨悚然之感。心说,真他妈的背啊,头一次想干女人,就遇上这么个货色。唉,今天这仇还咋报啊?   在新娘的催促下,新郎鼓足勇气趴上去,怎么鼓涌,那东西仍是条小虫,就是没变化,更别说进去。   新娘急了,一脚将新郎踢到床下,摔得啪一声,差点把屁股摔两半。   “你是太监,你是废物。明天我就让我爸把你弄车间当工人去。”   新郎慢慢站起来,揉着屁股,求饶道:“老婆,你别这样啊。我一会儿就硬起来。”   “我正着着火,你不来灭火,我嫁给你干啥?喂,那位小哥,干脆你来干吧。”新娘粗嗓门故意学女人的娇媚,令人听了想吐。   朱五脸色一变,这胖妞打起自己的主意来。   这个复仇计划有误,必须得改。让我干她,不如让我干狗得了。   看新郎时,以为必是大怒特怒,必会为捍卫当丈夫的尊严而拚命,哪知看错了。新郎长出一口气,表情轻松,像是卸掉肩上的重担一般。   朱五有种大难来临的紧张,下意识地想逃。   “好哥哥,你尽管来干我吧,我男人不会反对的。再说了,我的身子我说了算。快来吧。今晚你有新郎的权力。难道你来我们洞房,只是为看看热闹就走?”新娘吱声了。   是啊,我来干什么?我是来报仇的。是为奸经理儿媳的,可是这货实在是让人无法忍受。要不,奸那新郎?这倒是好主意,起码新郎比新娘要顺眼得多。   问题又来了,自己的裤裆里一点反应都没有。面对这样奇葩的新娘,自己能硬起来?   正犹豫间,新娘发话了。   “你快把那个小哥请过来,我要他干我。”   新郎二话没说,勇敢地过去拉人,拉到床边。   朱五面对肉山,面对麻袋一般的新娘,能把自己两个都装下的大块头,心中起一种视死如归的悲壮感。   为了母亲的大仇,为了打击那个可恶的商店经理,我不入地狱,谁入地狱?   讲到这里,朱五停住,满嘴他妈的骂着,像是沾了晦气。   林慕飞强忍住笑,觉得太好玩了。一时间,把自己的满腔烦恼都忘掉。   “你给我好好讲讲,你是怎么干那个胖新娘的,一定过瘾吧?”好奇心大起,连连催促。   “这事别提了,兄弟,你放过我吧。这一段略过。”朱五一脸悲痛欲绝的表情,估计母亲去世时心情也没有这时糟糕。   “可惜了。好吧,五哥,你接着讲。”   那天朱五报过大仇,离开家乡,再去打工的小店时,老板已用别人。朱五没法子,重新再找活干。干了多种活儿,也没有很满意的。倒是认识不少人,五花八门的,什么都有。他们对他以后的发展起到一定作用。   在城市漂泊,饥一顿,饱一顿的。想找个固定工作,可是好工作总被别人抢去。自己年纪小,社会经验少,没有人脉,到哪里都受气。   有一次,刚找到一个送货活儿,就有一个又高又壮的家伙过来竞争。对方一把将朱五推到一边去。   “我操你妈的,老子干死你。”朱五抡拳就上去了。   对方当胸推上一把,朱五扑通坐到地上。   “妈的,老子跟你拼了。”抓起地上半块砖头子就掷过去。   那家伙吓得直哆嗦,赶紧逃命。   就这样,凭着拚命精神,抢回属于自己的工作。   干过一段时间,朱五觉得这活儿太辛苦,挣钱也少,发现街上有一些小混子活得舒服,非常羡慕。   那些家伙,有的是扒手,有的是骗子,有的向商家收保护费,每天活得轻松、愉快,连走路都扬着头,腆着肚子,一副牛逼哄哄的样子。   对,人就应该这么活着。这么活儿才带劲儿。   朱五通过那些社会人,认识了那些小混子,请他们喝酒,央求加入这个道上。   加入黑道,也不是想进就能进的。那些小混子也不是散兵游勇,也是有组织,有头目的。要加入黑道,也得需要考核,是那块料才行。不然,马上滚蛋。   有一家商店,老板很是硬气,去催多少回交钱,老板就是不交。那老板还是一个有背景的人,一般人不敢动他。   朱五接到任务,立刻让几个混混带自己去。进了商店,别人告诉他,哪个是老板。   朱五过去,就问一句话:“你交还是不交?”   老板嘴硬如石头。   “不交,没钱。”   朱五二话不说,如猛虎下山,劈劈啪啪,一顿拳打脚踢,打得老板倒在地上,眼镜摔碎,鼻梁子断了,胳膊骨折,惨叫声在店里回荡不已。   警察闻迅赶来,将朱五带走拘留。帮里自然不能坐视不管,几天后将其弄回来。   出来的第一件事儿就是奔医院,闯到那个缠着绷带,在病床上呻吟着的老板跟前。   “你交还是不交?”   老板象见了鬼一样恐惧,差点就直接死过去。   “我交,我交,你别打我。”   就这样,最难剃的头被朱五摆平。此举受到帮里老大的赏识。通过这件事儿,少年朱五一举成名,成为道上一位后起之秀。人见了都叫声五爷。人人都知道,这家伙别看是个毛孩子,却是个地地道道的亡命之徒。   有付出就有回报。除了名气,还有金钱、地位。有了这些,朱五尽情享受人生,赌博、嫖娼、喝酒,真是人生得意须尽欢。   尽管如此,混黑道的人也有大量烦恼。很多事儿不是敢于拚命就能解决的。   他们是个小帮小派,经常会被别的大帮派吃掉。比如近来一个大帮崛起,要统一他们这个小帮,老大不愿意,结果怎么样,有一天在街上溜跶,莫名其妙出了车祸。送到火葬厂,一烧成灰。   朱五看不惯那个大帮的行事作风,想另投明主,可是不敢。老大就是现成的例子。到什么时候,还是小命要紧。   心中压抑,情绪低落,除了跟人打架找刺激,唯有疯狂操人才能放松下来。那些有名的鸭子,小姐,基本干遍了。等干过玩过,一切照旧,照样是心有千千结。   想改行吧,既没有学历,也没有技术,更没有本事,除了打打杀杀,也不会别的。想脱离黑道根本不可能。   那些年里,朱五过得很落魄,很沉重,直到二十岁以后遇上丁典,人生才变得阳光灿烂起来。丁典需要朱五,朱五也需要丁典。   在漫长的岁月里,他和赵四一起作为丁典的左右手存在,常年打拼在血雨腥风中,常年把脑袋别在裤腰带上。一同将那些强硬的对手剔除,一起从事多种项目的建设和执行,一齐将公司的事业推向一个又一个高峰。   讲到这里,朱五感慨道:“我也不想混在黑道上,可人在江湖,身不由己啊,没得选择。我这次进来,是我活该。你呢,做人老老实实,清清白白,你不也一样进来了?你有得选择吗?”   一句话,把林慕飞问得张口结舌,说不出话。   第08章 家庭斗争   朱五脸上露出自得之色,摆出胜利者的姿态。   “我说对了吧?人生在世,好多事由不得你。你再老实,再规矩,不去惹事,难保事不惹你。你是冤枉的,可是你能出去吗?能得回到以前的日子里?兄弟,看开点吧。等你以后出去,跟哥混吧。”   朱五抓住林慕飞的手,使劲摇摇。   林慕飞感到他的真诚和热情,心中一片茫然、怅然,感觉自己好像一只笼中鸟,什么希望都没有。   “我还想接着听你的故事,五哥。”为使自己的心情不受影响,林慕飞主动转移话题。   朱五摸摸脑袋说:“我的故事都给你讲过了,还有什么说的?”   “你怎么见到你父亲,怎么回的家,还有和你继母的关系,还有你怎么强奸她的。”   嘿嘿笑了,朱五眯着那双绿豆眼。   “兄弟,这有啥讲的?想想真有点后悔,为那么个婊子,把自己关进来,太他妈的不值得。要是青春美少女也中,一个老娘们,把我害成这样。唉,我真没脸见人。”   “放心,我不会笑话你的。”   “我可以给你讲,强奸也讲,但你也得给我讲讲。”   “我没有什么好故事,讲了你也会不爱听。”   “别的不用讲,就讲你和女朋友咋干的。讲你们的第一次。”   “那你先讲,讲完再说。”   “不行,不行,你必须答应我。不然,我不讲。”倔劲上来,朱五一脸的固执。   “行,行,你讲的东西让我高兴、过瘾,我就讲。”   “好吧。我就接着给讲。这种事我以后不想再说给别人听。这都是憋屈事儿,丢脸事儿啊。”   朱五在跟丁典混上之后,干得有声有色,成绩突出,连丁典都不禁夸奖他是个人物,是条好汉。   意外的是有一天父亲派人来,要领他回家。朱五大为吃惊,不明白这个陌生的老爸为啥突然对自己有感情了。难道说良心发现吗?   为了弄清内幕,朱五派人暗暗调查老爸,想知道这个老家伙搞什么阴谋。别是设什么陷阱,把自己给做了。   经过一段时间的摸索,老爸的情况基本摸清。   老爸原来在一家工厂当工人,跟老妈离婚后,孤身一人到城市打拼。经过多少年的奋斗、努力,早成亿万富翁。当然有了新家,娶个年轻老婆,还有个儿子。不想在儿子十岁那年,老婆出轨,和情人幽会时,把儿子落到车里,夏天天热,活活热死了。   老婆害怕,怕老爸要她命,和情人私奔。老爸伤心极了,简直不想活了。等悲伤少些时,就想,老婆没了可以再找,孩子没了可以再生,好在自己有的是钱。   这些年来,女人跟走马灯似的换个不停,孩子始终没生。这让老爸心里泼凉泼凉的,想到自己一把年纪了,连孩子都没有,实在悲哀。   确定自己确实无能为力时,才想起自己在人世间还有唯一的儿子朱五。想到自己这把年纪,一旦病倒,身边一个侍侯人都没有。一旦死掉,连个办后事儿的也没有。这可不行。   想了好久,还是决定把朱五找回来,父子团圆。   对于回去与否的问题,朱五始终拿不定主意,请教丁典时,老大微笑道:“有些事儿别人帮不上忙。”   有一天老爸亲自上门,朱五才痛下决心回去当少爷。临走时留话,我虽然回家当少爷,但我还是黑道中人,仍然要为大哥拚命。   刚回来的那段时间,真是神仙日子。住别墅,开豪车,吃酒店,玩明星,一天不知挥霍多少钱。老爸几次规劝,都无济于事。   “你不是让我回来当少爷吗?花你点钱心疼,我还不如回去好。”   噎得老爸无话可说,心里对这个儿子大为失望。   渐渐的,朱五觉得当少爷没什么意思,好比天天吃肉也会腻的。老爸想让他进公司学着处理业务,刚去两天就打死也不去。那些数字,那些表格,还有那些奴才般的员工,见了就生气。   有钱人也会烦恼,当少爷当得不舒服。   朱五心说,这样的日子是多少人做梦都想要的,可是我怎么觉得还是混黑社会有意思。整天打打杀杀,受伤流血,大呼小叫,每天都感觉不一样,生命是在起起落落、变化无常中过的。   唉,这是啥狗屁日子。   老爸没有因为儿子回来,就变得安分守己,照样跟一些女人来往。老爸平时花钱小气八拉,斤斤计较,不像个男人,可是对女人出奇的大方,经常一掷千金,只为博女人一笑。   朱五来气,暗骂,你个老不死的,我花你俩钱,看你那脸拉得跟驴脸一样长。那些女人花你钱,你咋还笑,笑得跟鸭子遇到富婆嫖客一样?   最生气的是老头子不是玩玩就算,而是很认真的,是奔着结婚使劲的。有几个到了谈婚论婚的地步,使朱五有了王朝末日的危机感。   为维护自己利益,朱五果断出手,宁可被赶出家门,也不能坐以待毙。他暗下决心,决不允许任何一个女人给我当妈。   有个女人穿得很时尚,很漂亮,被老头子请家里做客。朱五乘老爸去方便时,大讲自己在黑社会的所闻,比如逼良为娼,用刀把女人的脸划花,还有的女人被扔进海鱼喂鲨鱼等等。没等老爸回桌,女人已仓惶逃窜。   还有个女人是位离异老师,文文静静,谈吐高雅,长相也不赖。刚来一次,就被朱五给吓着了,说啥也不跟老头来往了。   刚进门时,朱五见人家,表现得很有礼貌。等老头进屋换衣服,原形毕露,开始行动。   一听门外的求救声,老爸冲出来,只见儿子正搂着自己的女人亲嘴,一只手伸进裙子里活动。   老爸急眼了,抡起拐棍,向儿子打去。   朱五围着桌子转圈,嘴上还说:“老爸,你的东西不都是我的吗?你死以后,你的钱是我的,房子是我的,公司是我的,你的女人也是我的。我这不过是提前使用一下遗产,你看你生气个啥?真是小气鬼。你要是愿意,咱爷俩一起操她,那三P的滋味儿你没尝过吧?”   一番话把老爸气得浑身颤抖,差点吐血而亡。那个女人哭哭啼啼地走了。   老爸顾不上再打儿子,晃着老朽的身体,拄着拐棍随后追去。   后边的孽子哈哈大笑,像是太子之位稳固了。   先后赶跑几个女人,老爸消停多了,心说,只在我有在,你就断了再娶的念头吧。   老爸确实老实一段时间,可是后来遇到那个叫曹倩的女人,便鬼迷心窍了。才交往两个月,已经登记,成为合法夫妻,正式成为自己的继母。   朱五得知,怒不可遏,暗道,不管你是啥样的女人,我一定要拆散你们。   为此,用尽多种办法。把以前对付那些女人的,全在这个曹倩身上演练一遍,结果毫无作用。真是软硬不吃,铁了心要当朱太太,要和老头天长地久。   为取得最后的胜利,朱五还是找人了解了曹倩的底细。   这娘们出身农村,高中毕业,是位业余模特,现经营着一家化妆品商店,生意红火。属于白手起家,凭个人能力走到今天。   这都不是朱五最注意的,最为注意的是这娘们高中毕业后,到经商之前这段时间。调查人说这段为空白。因为这个曹倩是外地来的,才来几年。   ……嗯,肯定有情况,再查。去外地查,不怕花钱。   有钱能使鬼推磨,很快拿到结果。原来曹倩那段时间里,当过短暂的二奶,当过十年以上的小姐。   朱五大乐,心说,这回你死定了。登记又怎么样,照样给我滚出去。   哪知把这话说给老头子听,老头子不以为然,说早就知道了,让他以后别没事找事儿,要学会做人,好好孝顺父母。   这话差点没把朱五气倒,暗暗佩服老家伙。   当十年小姐,往少里算,一年三百个男人,十年就是三千人。三千顶绿帽子,这要摞起来,肯定比摩天大楼还高。牛,老家伙牛,真有胸怀啊,真有度量啊。宰相肚里能乘船,我爸肚里能跑航空母舰。   再不喜欢,再反对这事儿,也挡不住继母曹倩的入门。   定下婚期之后,人家正式入住豪宅。朱五坐立不安,觉得自己的江山丢掉一半了。   那位曹倩三十多岁,有一张明媚的笑脸。眼睛不大,也是媚媚的。耳朵上晃悠着金色耳环。头发在脑后扎个髻,髻上插朵红花。身上穿着长身旗袍,大红色,上边有银色的花瓣图案、加号图案,看上去古色古香,很有韵味儿。   走起路来,如杨柳扶风,尽显娇艳、优美。旗袍的开叉很高,一条粉光油腻的大腿隐隐现现,令人心跳加快。   每次老头子看到曹倩,仿佛一下子回到年轻时代。会两眼放光,脸色红润,不时地擦一擦淌下的口水。   朱五则狠吐吐沫,心说,妈的,老头子真傻,这可是一位妓女啊。哼,不用你得意,我很快就让你滚犊子。等着瞧我的手段吧。   第09章 替父洞房   结婚那天,新娘子穿上洁白婚纱,打扮得如花似玉,和老头子牵手走在婚礼殿堂,获得了来宾们热烈的掌声。   人人都说,老头子艳福不浅。朱五心说,再好看也是个妓女,有啥稀罕的?   新人经过朱五面前,曹倩停下,故意说:“朱五,以后你得管我叫妈了。”   朱五一瞪眼,刚要骂两句,见旁边的老爸一脸紧张,便改口道:“那要看你的红包有多大了。”心道,我妈早死了,估计你也快了。   经过一天的折腾,一两个小时的陪酒,老头子早早醉了睡下,到晚上该爬起来办正事时,仍在梦里。   曹倩让朱五把老头子扶到旁边房里睡,自己特讨厌那股刺鼻子的酒味儿。   正对镜子卸妆时,朱五开门进来。   “我可是你后妈,你在新婚之夜闯进来不好吧。”双手在摘着头上的花,眼睛仍望着清澈的镜面。那双眼睛画着黑眼圈,显得特别勾人。   朱五一屁股坐在梳妆台上,邪视着这位新娘子。   “你少跟我来这套。白天我是给老头子面子,没当众骂你,现在只有我们两个人,我也没必要对你客气。说吧,你啥时候滚出我家。”   “真是笑话。这是我的家,我为什么要滚?别忘了,我可是你爸名媒正娶的老婆。”曹倩脸上平静,毫无惧色。   “那也不行。你想夺我爸的财产,没门。”朱五吼道。   “要是你爸愿意给我钱,我还能不接?”俏脸上带着几分冷笑。   “你要是不对他用美人计,他怎么会上你的套?快点滚,等我发脾气时,你后悔都晚了。”   曹倩站起来,大红旗袍十分显眼,刚解开的头发披散下来,脸上带着点点彩星。   “你能把我怎么样?你敢杀了我?”曹倩一双媚眼瞪大,红唇微张,一副死猪不怕开头烫的样子。   朱五气得呼呼喘气,扬起巴掌,真想打下去,打她个鼻口窜血,落花满地。   “给你一笔钱,滚远点。”面对这样的货色,不得不改变战略。   “我要和老头子过一辈子,要你钱干嘛?”曹倩露出笑容,春光灿烂。   朱五没招了,这个臭婊子软硬不吃,不大好办。   “你要是不滚,我就强奸你,把你奸死。”   听了这话,曹倩笑起来,笑得花枝乱颤,声如银铃,且含着一股荡意。   “你笑啥笑?你笑我就会放过你吗?”   “你以为你这么说,我会就怕你?我是你爸的妻子,就是你的后妈,你碰我一下试试。”曹倩瞪起眼珠子,向这家伙伸长脖子。   朱五也不服软,叫道:“我就动你,你能咋地?”也把脖子伸长,两张脸近在咫尺。一个娇媚,白皙,一个黝黑,粗糙,有点像美女与野兽。   “你赶紧出去,我好睡觉。”曹倩不想纠缠。   “你个臭婊子,没男人你睡得着吗?”朱五骂着,心里最看不起这种装正经的女人了。   “我是婊子,你是什么?你是人渣。快滚出去。”   朱五对着这样的女人束手无策,本想下手,可是又下不定决心,只好赌气朝门外走。   “我早知道,你跟你爸一样,都是太监。”   这话彻底激怒朱五,猛一转身,见这个女人眯着美目,一脸鄙夷,一手朝自己翘起个小指。   怒不可遏,双手在奶子上掐一把,掐得曹倩花容失色,直往后退。   “朱五,你想干什么。”   “我想干你。你不是骂我是太监吗?我现在就让你知道我是不是太监。”   “别,不要啊。你要是敢这么干,我就报警,让你判刑坐牢。”身子退到床边,曹倩软软坐下来。   “你少拿这个吓唬我。我朱五可是在道上混的。来吧,臭婊子。”   “敢强奸我,我让你不得好死。你个婊子儿子!”这话犹如一把刀,直插朱五的心上,埋藏在心里的苦事全都跳出来,令他丧失理智。   啪啪两声,左右开弓,俏脸肿起来。   “你别这样,你别打我,你别强奸我。”   “妈的,给你脸不要脸,敢骂我,瞧我不干死你的。”   双手上去,狠撕对方衣服。曹倩双手推拒,哪能斗得过这五大三粗的汉子。   转眼间,那套崭新的旗袍变得一堆碎布,被扔到床边、地上,一片片飞舞。   曹倩身上只剩下内衣裤了,肉光闪闪,花容惨淡,被推在床上。   妈的,这娘们真会勾引男人。瞧啊,这套内衣是黑色的,尺码那么小,半透明的,上边的两个白肉球在外晃动着,奶头在胸罩里是两个黑点。下边是个丁字裤,弯毛从布片旁漏出,那两片阴唇的形状隐约可见,看得朱五咽口口水。   这娘们缩到床里头,一手捂胸,一手捂裆,一副楚楚可怜的样子。   “你放过我吧,我再也不骂你了。我答应你离开你爸,求你不要强奸我。”   朱五哈哈大笑道:“现在说这话晚了,不操你一顿,我会着火的。”双手脱衣服,露出男人的身体。   这身体粗壮,肌肉结实,与美无关。那根棒子已经翘起来,虽然不过一支钢笔长,但是有一定粗度。龟头呈紫色,独眼沾个水珠。   “臭婊子,我来干你了。”   “你别过来啊。我可是你后妈。今晚是我和爸的大喜的日子。你爸在隔壁睡着。”   “那不正好吗?我爸干不了,我替他干你。”   朱五跳上床,那根棒子剧烈地晃着,朝曹倩杀来。   曹倩不肯屈服,在床上连跳带滚的,连喊带叫,肉体在挣扎中呈现出各种诱人之态。   “臭婊子,你比我见过的那些妓女都会勾人,不愧是当过十几年小姐的人。”   “那又怎么样?我不想和你干。你是一个婊子都看不起的人渣。”   朱五抓住曹倩,死死压在身下。   “人渣干妓女,正是一对。”拨开兜裆布,挺着龟头往里捅。   曹倩屁股一扭,肉棒顶到腿根上,顶得好疼。   “你个臭婊子,我还不信制不了你。”把住屁股,对着小穴又是一挺,龟头进去半个,顶得女人啊地一声叫,顶得小穴冒出一股水来。   “你个臭婊子,明明想要了,还说不要,太他妈虚伪了。”一下刺到底,刺得曹倩地一声低呼。   ……啊,感觉还不错,比想像中的紧多了。真不敢相信,这是一个卖了十几年的屄。   曹倩双手打着朱五的头,骂道:“你个人渣,强奸后妈,会有报应的。”   朱五将她的双手分按到肩膀两边,冷哼道:“报应,我不怕。我就是要强奸你。怎么样,比我爸强吧?”屁股耸动,大力抽干着,发出啪啪的响声,干得淫水直流,女人皱着眉,两只奶子在胸罩里鼓涌着,很有节奏。   朱五看著有趣,将奶子从胸罩中拉出,哦,这奶子真不小啊,赶上两只碗了。真令人不敢相信,这个身高一般的女人会有这么大东西。   奶子在黑胸罩的衬托下,白得耀眼,上边的奶头很大,是黑红的,乳晕也很大。   朱五握在手里好顿地揉搓,抓成各种形状,笑道:“手感挺好。一想到有那么多男人摸过,感觉真不好。”   “他们都付钱了。”曹倩瞪着眼,毫不屈服。   “臭婊子,我干完你也会给你的。你是个贱穴,我看十块钱就够了。”放开奶子,肉棒子猛戳,奶子便摇晃起来,很是养眼。   约摸干了十多分钟,曹倩才放弃抵抗,喘息声响起,嘴里不时叫几声。   “对啊,这才是合格的婊子,迷人的婊子。”将其大腿举高,自己屁股悬空,然后狠狠地操起来。   干一会儿,嫌那内衣碍事,一把撕掉,这回曹倩可是一丝不挂了,像只大白羊,被这个黑泥鳅般的男人压着猛干着。娇喘与低吟不止,令男人大为骄傲。   看女人脸上,红扑扑的,如同喝了酒。美目眯起来,睫毛时不时眨动。鼻子咻咻喘着,红唇一会抿,一会张开,舌头有时还出来舔着。   两只奶子随着自己的动作颤动着,像是两只要飞走的白鸽子。下边的屁股随着男人的肉棒挺着、转着,显示出良好的经验。   那根粗棒子被浅黑的穴唇包着,一出一进的,淫水泛滥,快感不停地传给男人,令男人大呼过瘾。   那淫水沿着股沟,流过肛门,滴到新婚的床上,弄脏了床单。   “干死你,干死你,干死你个臭婊子。”   每次都插那么深,都那么有力,似乎真有干死新娘子的气势。   新娘子连哼带叫,双腿时而曲起,时而伸直,时而举高,时而放平。一个屁股连抬带颤的,那小穴也特会夹,害得朱五好几次都要射出来。   朱五称赞道:“你真是婊子,真会玩啊。我爸真是有福气,走了狗屎运。”   新娘子娇哼道:“可惜你没福气,就要倒楣了,还笑呢。”双手在宽厚的胸膛上抚摸着,在男人的乳头捏着,令朱五更为舒服。   “我怎么会没有福气?我都把我干了。哦,你真会玩啊,夹得真爽。”   “你以后在牢里爽吧。”   朱五也没在意,继续帮老爸操他的新娘。   一抬头,正看见墙上的新婚照。搂着新娘的老头正冲着自己笑,笑得那么开心,像是在对自己的行为表示赞赏。   “老爸,我替你干活是应该的,你不用谢我。咱们父子俩谁跟谁啊。”   将新娘子的身子翻过来,新娘子明白,熟练地摆出狗干式,腿张的宽度,腰低的幅度,正好让男人轻松地水平插入。   望着那白花花的两瓣屁股肉,呼吸般的小菊花,流着口水的小穴,朱五夸道:“你真是个专业的婊子,比我操过的所有小姐都让男人稀罕,难怪我爸会娶你。”   手执肉棒子,一下干到底。新娘子哇地一声欢叫。   之后,便是猛烈的攻击,新娘子摇着屁股,臀浪层层;奶子震颤着,波涛滚滚,尽显女人本色。   “轻一点,轻一点啊,我要没命了。”叫声妩媚宛转,韵味悠长。   “求求你了,快点射吧,我受不了你了。”   朱五忍不住了,做最好的冲刺,形如疯狂,脸色黑中透紫。   “射吧,射吧,别射里头。要是怀上你的孩子,老头子可惨了。”   这么爽的时候,哪能抽出来,在猛刺了几十下,朱五大叫着射了,全射进新娘子的洞里。   那种美爽,简直用语言无法形容,像在云中飘。玩过婊子虽多,没一个及得上自己后妈的。   这种美爽还没有结束,突然后脑一疼,只听哗拉一声,转头看去,恍惚间只见老头子手里拎个半截花瓶站在床边。   然后,朱五什么都不知道了。   第10章 陪我一次   讲完这些,朱五一脸的沮丧和怒气,胸脯呼呼起伏着,像要暴发。   林慕飞忍不住笑出声来,要不是控制着,估计会笑得前仰后合。这么一笑,似乎把自己的一肚子苦恼都笑掉了。   “你笑个啥?”朱五瞪大绿豆眼睛。   “五哥,你也不算冤枉,好歹真干了。我以为你那个继母只是说笑,想不到玩真的,真把你送进来判刑。”   朱五气恼道:“我当时也以为她是在说笑,想不到这婊子真是绝情。前一分钟还在床上要死要活的,后一分钟就把我送进局子。真是婊子无情啊。”   “你继母当过妓女,接过那么多的客人,多一个男人干她,也没啥损失,为啥非得报警?你爸就没拦着?你可是老头子的唯一儿子啊。”   “哎,起初我也不明白,现在有点明白了,敢情这婊子是在设陷阱让我跳啊。我他妈的真是脑袋让驴踢了。我爸什么态度,也不也清楚。反正我醒来时带上手拷,被送进局子,到现在还没有见过我爸一面。”   “看来你老爸是被枕边风给吹醉了。用花瓶砸自己亲生儿子,也够狠的,是个厉害的老头子。”   朱五猛一摆手,说:“快别提这个老家伙了,提起来上火。对了,我有件事儿也想不明白,还想问问你。”   “你问吧,咱们是好哥们,有话直说。”   “你一个劲儿说你没有出卖我大哥,但我知道,肯定是你干的。我大哥这个人,没有证据的事儿,不会乱说话。你告诉我,你是怎么知道我大哥的藏身地方的。”   林慕飞有点难堪,有心辩解吧,似乎也没必要,人家已经认定就是你了,又何必多言。既然如此,那就说个明白吧,便把自己在公园偷听到的那些事讲述一遍。   朱五点点头,又拍拍林慕飞的手说:“原来是巧合啊。唉,我一知道是你干的这事儿,我真气坏了,恨不得喝你的血,吃你的肉,可仔细想想,也不该那样对你。你毕竟不是我们道上人,更没跟过我大哥,算不上出卖。回来我跟大哥求情,让他放过你。”   “丁老大要是报复一个人,会怎么样?”听到对方这话,林慕飞心里一宽,好受多了。   朱五笑笑,脸上露出紧张之态。   “我这个当兄弟的,不好讲大哥的是非。等以后你跟他接触久了,你什么都清楚了。”   林慕飞拉住朱五的手,真诚地说:“五哥,真是谢谢你。”   “哎,哪里话,都是自己兄弟。”   两只手紧紧握在一起,握得那么紧,一股暖流沿着手流到双方的内心,心灵变得好热。   林慕飞暗自感慨,我落到这个地步,以前相交的朋友,没有一个来关心我,反倒是在这里交到朱五这样的朋友,还是黑社会的。命运这东西,总是让人难以预料。   管他黑社会不黑社会,跟我贴心就好。   这时朱五瞅着林慕飞的脸嘿嘿笑了。   “兄弟啊,跟什么人学什么人。你一直都是个清白人,还是跟我少来往得好。要总是我近乎,哪天你会自己掉进来的。那时候,你后悔可就晚了。”   林慕飞没有出声,内心好乱,一时间理不清楚。说实话,尽管自己落到这种地步,也不想成为黑道中人。   一连几天,丁典没有回来,朱五很着急,在监舍里乱转着圈。   “我大哥不会有事吧?”声音带着恐慌。   “应该没事吧?他也不像我是背负命案进来的。”   “那倒不是。现在警方对他的指控都在经济方面。那种打打杀杀的事儿,我大哥基本不用自己参与。”   “那你放宽心吧,别胡思乱想了。”   朱五嗯一声,脸色恢复平静,眼中对他带着笑容,令人觉得暖和。   锁头一响,铁门一开,露出看守的身影。   “林慕飞出来。”   “叫他去干啥?”朱五瞅瞅兄弟,又瞅瞅看守。   “不关你事儿。”   朱五低声道:“要是有什么麻烦,回头跟我说。”   林慕飞答应一声,走出门去,心里嘀咕道,难道是易检察官来了?   看守一声没吭,领到接待室,往门上一指,迳直去了。   推门进去,果然是易大美人在里边等着。今天一身制服,一本正经,正用清澈而乌黑的眸子看他。   你不得不承认,每次见到这女人,都能让人在感受寒气扑面的同时,也领略到怦然心动的陶醉感。   易水寒端坐一张桌后,穿着笔挺的深色制服,里面的白衬衫、红领带格外显眼。胸上别着的检徽更增加几分庄严。   这样一位大美女,这样一幅打扮,给人的感觉又美又肃穆,使人只敢远望,而不敢乱想。   林慕飞走到跟前,也不用客气,往凳子上一坐,挨她不远,闻着那似兰似麝的香气,有点飘飘然。   只是这美女给自己的是冷脸,像在提醒二人是什么关系。   “你这么盯着我干嘛?几天不见,不认识了?”   林慕飞对上那动人的明眸,称赞道:“我发现,你挺漂亮的。”   易水寒淡淡一笑,眯下眼睛,不以为然。   “看守所里的日子不好过吧?”易水寒板起脸,纤手在桌上随意地敲着手指。每一根手指细长、秀气、好看。   “这里又不是娱乐场所,能有什么好的。”   “是人没有不渴望自由,渴望潇洒的。既然你落到这个地步,那么就得面对现实。谁也帮不了你,只有你自己才是自己的救星。你懂我的意思吧?”   易水寒乌溜溜的黑眼珠转了转,星光熠熠,大有深意。   “对于这件事,我还是下不了决心答应或不答应。”   “这有什么难的?行就行,不行就不行。我要是你,肯定答应的。”   “为啥呢?”林慕飞目光下滑,看到女检察官的黑裙下是两条白得耀眼的大腿,嫩如鸡蛋糕,并得紧紧的,不透缝隙。   用衣袖一挡男人的目光,易水寒冷声道:“我不需要再重复了。咱们合作的好处,你应该都清清楚楚的。”   林慕飞的目光上挑,落回对方的俏脸,脸上是白里透红,冷艳、俏丽,一缕秀发从脸侧垂下。   “除了那些条件,我还可以增加一条,保证你心动。”   “噢,那是什么?难道你能把我弄出去,免去牢狱之灾吗?”   易水寒脸上一寒,朗声道:“我是一个执法人员,不可徇私枉法,不可以违背我为正义和公理奋斗的原则。”   林慕飞点点头,问道:“那你给我什么让我动心的条件?”   易水寒目光在男人的脸上打转,轻启红唇,“你不是喜欢女人吗?你不是很喜欢做那种野兽运动吗?”   林慕飞不解,“你的意思是说?”   易水寒内心狂跳,血流变快,“我的意思是说,我可以帮你找女人,找上好的女人陪你,但是必须老老实实给我做事儿,为我当线人,为我提供必要的情报。”   林慕飞哈哈一笑,两眼冒光,觉得这位检察官确实天真了。   “你要给我找小姐玩吗?我可声明啊,对干那行的女人,我可没有兴趣。她们太脏了,想想被那么多人摸过的奶子,被那么多鸡巴操过的屄,我觉得好噁心。”   易水寒听得直皱眉,抗议道:“林慕飞,你能不能嘴巴放干净点,别说话这么粗。”   林慕飞哂道:“是,是,是,我只是是一个犯罪嫌疑人,没什么素质,你别怪我啊。”   易水寒挥挥手,“好了,我没工夫跟你计较这点小事儿,你只要告诉我,你肯答应当我的线人不?我需要你一个明确的答覆。这件事儿很重要的。”   “这个嘛,我可以答应你,不过,你得答应我一个条件。”林慕飞语气很严肃。   易水寒喜色流露,忙说:“你说吧,你说吧,只要是合情合理的,我怎么会不答应?”   盯着对方的俏脸,林慕飞向她的娇躯靠近,清清嗓子说:“我说了,你不准发火。”   “快说吧,哪来那么多废话?”易水寒皱眉道:“喂,保持距离啊。我不喜欢有男人离我太近。这样不好。对谁都不好。”   林慕飞近距离地打量着美人,越看越美,伸手即可拥入怀里。   “我要你陪我一次。”   易水寒象被毒蛇咬了一口,立刻跳起来,面红耳赤,美目冒火,用手点指着他。   “林慕飞,你疯了吗?你怎么可以有这种肮脏的念头?”   “易检察官,你猊美如花,气质不俗,哪个男人不喜欢你?我有这个念头很正常,一点都不脏。”林慕飞腾地站起来,大声说,不再示弱。   易水寒气得直咬牙,怒道:“林慕飞,你知道侵犯执法人员是什么后果吗?”   林慕飞提醒道:“我没有侵犯你,这不是跟你商量吗?行就行,不行就不行,何至于这样?我也没强迫你。”   “我最讨厌对我耍流氓的男人。”   “我最讨厌像你这样满嘴正义公理,实际上不干实事儿,不肯付出的人。”   易水寒冲上前,挺起胸脯,气哼哼地说:“我怎么不干实事了?怎么不肯付出了?”   林慕飞并不后退,二人胸膛几乎贴在一起。   “你老是说坚持公理正义,为法治怎么样,可你为公理正义付出什么了?”   林慕飞义正词严,“我要是给你当卧底,就是拿命去拚,搞不好死得比谁都惨。我这才是为公理正义献身!你呢,我让你陪我一次,可你连这点付出都不肯,这不是证明了你说为公理和正义而奋斗,全都是假话吗?”   一番话把易水寒说得愣住了,不知怎么回话,细一想,这家伙说得好像有点道理。   第11章 艳舞初秀   林慕飞察颜观色,知道女检察官被自己的话触动,心中大乐,觉得有必要再接再厉,扩大战果,最终达成心愿。   “易检察官,我说得对吧?为了你的公理和正义,我这个囚犯都能抛头颅,洒热血,你这位视法治公理为生命的人,付出些代价不应该吗?你只会要我当你的钱人,有没有替我想过?你知不知道,我如果被那些人发现,会是什么下场?我会死的!你以为看守所就安全吗?我都差点死几次了!”   林慕飞怒道:“我死了你能给我什么?盖国旗吗?我要国旗有什么用?就只会要人去冒险,你就在安全的地方,屁也不干,我告诉你,天底下没这么简单的事!你想什么都不干,至少要给我干!只要你让我干一次,我全听你的。咱们以后可以手拉手努力,一同成为公理和正义最好的执行者,你说多好?”   易水寒那双黑白分明的大眼睛,锐利如刀,在男人的脸上扫视着,鼻翼一吸一吸的,棱角分明的红唇一会儿微张,一会儿合上,一会儿抿一抿,显示着内心的变化。   “你想我和那个,你配吗?你别忘了,你什么身份,我又什么身份。”面露鄙夷,挺起微隆的胸脯,那枚检徽随着呼吸一高一低,颜色十分醒目。   林慕飞笑道:“易检察官,我现在不是以一个囚犯的身份和你对话,我是以一个法纪和正义的践行者的身份和你说。你应该以能为公理献身而骄傲。”   易水寒听到公理正义这话,脸上阴晴不定,立场动摇。   “我有老公,让我陪你一次,那是不可能的。”易水寒再度板起脸。   林慕飞表情古怪,觉得这女人变脸真快,刚才还有门,现在又这样,到底是什么变成的,莫非变色龙?   “原来你的公理和正义都是口号啊,我对你太失望了。看来我们没法谈下去。”   易水寒沉默数秒,仿佛下了决心,“和你发生关系,是不可能的,不过,我可以用手帮你。”   林慕飞一喜,表面无动于衷,只是点头,“也好,也好,正好看看易检察官的功夫咋样。”   “不过我有个条件,你必须答应我,否则免谈。”易水寒慢条丝理地说。   “只要不是蒙上眼睛,或者打晕我,让我失去感觉,别的都行。”林慕飞音量大起来,脸上多了期待的光辉。   易水寒冷冷道:“在我用手给你做的时候,你不准碰我一下。”   “啊?这是什么话啊。”林慕飞大为不满。   易水寒面沉似水,皓齿咬下红唇,“你要不同意,我这就走了。”   闻言,林慕飞双手做个投降姿势,一脸的失落,“好好,我不碰你就是了。不过,我也有条件的。”   “什么,你还有条件?”易水寒芳心有气,这个臭男人太过分,占人家便宜,他还有什么狗屁条件。瞧那一脸坏样,准不是好事儿。   易水寒也不吭声,只是用目光射他。   林慕飞道:“我的条件很简单。你想,单是用手玩,也没有什么情调,你又不让我碰你一下,那更无趣了。所以啊,我建议你把衣服脱了,就是跳脱衣舞。然后给我用手服务。这样干,想想都刺激。”   易水寒一怔,心中暗骂,这个男人太无耻,太不要脸了,我可是堂堂正正的检察官啊,可不是跳衣舞舞女。   “你不觉得你太过分了吗?你应该很清楚我的身份。我要是那么做了,在别人眼里,我易水寒成什么人了?”易水寒娇躯抖颤着,声音严厉,充满愤慨。   “哈哈,你好像又忘了自己是谁。你现在不是检察官,不是女人,你只是我的合作者,是正义公理的代言人。”林慕飞说完,心里都想笑。   妈的,你不是给我玩理论吗?我把球给你踢回去。这叫以彼之矛,攻彼之盾,看你怎么说?   果不其然,这话起了作用。   易水寒沉声道:“我要是不答应你呢?”   林慕飞耸耸肩,“像之前说的那样,咱们免谈,以后不必见面。”   易水寒犹豫着,在男人前转了几圈,制服迎着光线时,一部分亮着,一部分阴沉。是那么庄严,又那么有派头。   在走动时,脚下的高跟鞋铿锵有声,裙下的两条白腿迈动着,给予人美的享受。微隆的胸脯似乎也发出颤动的光波,令男人的口腔一阵阵干燥。   男人的眼睛又在她全身扫瞄着,不放过任何一个部位。对于那被包裹的圆溜溜的翘臀,更是久久停留着,心说,这要是脱了,里边会是什么样子?   女检察官的目光时而迷惘,时而愤怒,时而苦涩,当她再度停在男人面前时,终于点点头。   这一刻,林慕飞真想叫出来。嘿,这娘们答应了。   “不过,我不会跳舞,更没有见过那种女人跳。”易水寒花容黯淡,满是不安。   林慕飞笑道:“唉,这种事嘛,没那么难的。只要会改扣,加些简单的动作就是了。你这么聪明,没吃过猪肉,还没见过猪跑吗?我对你有信心。”   易水寒摇头,“我可以脱,但不会脱光。我事先可得告诉你。”   林慕飞一脸的苦笑,“你要只是把外衣脱掉,让我看你的第二层衣服,这个节目就没啥意思了。”   “节目?你把我看成什么人了?”易水寒挑出个语病。   林慕飞道:“好了,开始吧。这一关过去,咱们才好说合作的事儿。”   易水寒嗯了一声。   林慕飞往凳子上一坐,心情大好,等着看精彩演出。想想这么一个特殊的尤物,做出一个个性感动作,不乐死人才怪。   看向易检察官时,她没有马上开演,而是向门口走去。   易水寒拉开门,向外探头,观察一下走廊,接着缩头关门,又把门插好,再关掉问话房内的监控摄像头。   转过身时,易水寒纤手摸着最上边的衣扣,手指相合,那么一错,扣子开了。   男人皱眉叹气。这个新手和专业人士就是没法比。   记得以前和同事们悄悄去酒吧时,舞台上那些女人穿着好多衣服,遮得严严实实。随着刺耳的音乐,观众的尖叫,她们的眼神放电,表情媚惑,,狂野地脱下一件件,有节奏地动着身体,每一个部位都成为男人欲望的催化剂。   相比之下,易大美女的水平也太水了。   “甩头,扭腰,摇屁股。别那么死板啊。”没办法,林慕飞作现场指导,急得要拍凳子。   易水寒瞪着男人,真就照他的话办了。长发飘舞,纤腰扭动,屁股摇动,显示出肢体不错的协调性。   “对,对,有点意思了。嗯,我给你伴奏吧……”   林慕飞哼着动感的歌谣,看女检察官娇小的身材在眼前舞蹈着,伸臂,抬腿,旋转,跳跃,哦,动作优美有力,弹性极佳,身体呈现的形态、曲线无一不美,心中暗叹,确实是一个可造之才啊。   ……妈的,这娘们要是有一天失业,光靠干这行也能混碗饭吃!   只是这表情也太冷,太拘谨,眼神也平淡,而且,易水寒个头比起余梦雪、竹影矮点,降低了魅力。但考虑到是第一次,也算过得去。   当一首歌唱完时,制服的上衣脱掉,不过没扔地上,而是规规矩矩挂在墙下的衣架上。里边就是白衬衫,红领带了。   当男人的轻哼歌声响起时,易水寒开始解领带。随着身体的走动、抖动、俯仰,衬衫下的胸脯小幅度地颤悠着,像糨糊一样粘住了他的目光。   ……平时还没注意她的奶子,看样子也是有料的。不如余梦雪的大,但应该不比秦芸差吧?   满怀期待,但林慕飞失望地看到,随着这首歌结束,易检察官只是摘掉了领带挂到衣架上,然后停止,像如释重负地来到自己跟前。   林慕飞催促道:“哎,接着来啊。”   易水寒眉头深皱,“完事了。你让我脱,我已经脱了。下边咱们用手吧。”   林慕飞被逗笑了,这不是明显的耍猴子吗?这也叫脱衣舞?   “不行,这才脱了一件!”   “我牺牲已经够大了。你不能欺人太甚。”女检察官脸上又冒出寒气。   林慕飞冷笑道:“你这是应付我啊?哪有这样的脱衣舞啊,连肉都没看到,连奶子大小都不知道,连毛是啥色都不清楚。”   这话令女检察官的俏脸一下红起来。刚才跳舞时,也没有这样。红得那么艳丽,那么动人,又带着极大的愤怒。   “你又在满嘴的脏话了。我那些部位是给自己老公看的,不是给你一个囚犯看的。”易水寒声音尖利起来,目光要杀人。   “你看看,你又忘了。我们是合作者,都是信仰公理和正义的。既然我都把命豁出去了,你这点付出又算什么?来,接着脱吧。这次,我给你预备好一首比较适合的歌曲。来,准备好,易检察官,咱们继续了。”林慕飞站起来,打着节拍,很佻脱地唱起来。   “外套脱掉,脱掉,外套脱掉。”   为了公理和正义,为了远大宏图,易水寒心一横,真的拼了。   两只纤手摸向衬衫扣子,扭腰摆臀,挺胸抬腿,俏脸似火烧,芳心早把这家伙的祖宗们通通问候一遍。   第12章 放倒女王   娇躯如蛇扭动,带着女性的阴柔魅力和易水寒个性魅力,虽然技术上不如那些脱衣舞女郎精湛、娴熟,但是吸引力绝不是那些欢场女子可比。   纤纤十指弯曲交错,一个个扭扣依次而开,衣襟张合间,白肉露多露少,黑色的内衣赫然在目。   林慕飞看得眼睛发直,口腔缺水,竟然忘了唱歌,一屁股坐在凳子上。   “跳得好,跳得好,快脱掉上衣。”林慕飞声音急促,带着男人的欲望。   一连声的催促,易水寒双手慢慢将衣襟分开,一只胳膊抽出,半个上身露出来。胸罩是黑纱的,只能盖住一半,有一半肉球露在外,随着女人的腰的扭动,大腿的晃动,还一颠一耸的,白嫩嫩的,鼓囊囊的。   “哇,真是深藏不露啊,真的不小。”林慕飞一激动,把心里话冒出来了。   易水寒瞪着林慕飞,玉臂抬起,将衬衫拉掉,又规矩地放在衣架上,而不是随意扔在地上。这回,易检察官的上身只有胸罩了。   修长的脖子,雪白的肌肤,微圆的小腹,一把搂的细腰,在黑胸罩的衬托下,大为诱人。   动作没有停,四肢舞动,腰臀扭动,头部转动,秀发飘动,被胸罩束起的奶子鼓鼓的颤动。那外露的肉球的每次晃动,可令男人停止呼吸。   仔细瞧,挡住乳头和乳罩部分的面料似乎也不厚。以林慕飞的视力,似乎感觉到两个黑点的存在了。真想走向前去,看个真切。   想到这女人的性格,林慕飞真不敢过去,不过他慢慢从凳子上站起。   “真好,太迷人了。易检察官,你把裙子也脱了吧。”林慕飞这几句话说得有点结巴,声音缺少水分。   “太便宜你了。”易水寒恨恨地冒出一句话。这套内衣是近日新买的,连老公都没看过呢。   林慕飞道:“别这么说嘛。咱们都是为公理和正义而战。有了你的付出,后头我想不拚命都不成。”   易水寒纤手捏住裙子上缘,向下一退,光溜溜的大腿抬起,下身只剩下个内裤了。   挂好裤子,易检察官接着跳舞,白嫩的皮肤使屋子亮起来,美好的身形使男人的血烧起来,乐得林慕飞忘情地拍起巴掌,拍得手好疼。   别看个子矮些,两条大腿照样美好无瑕,除了长度,别的优点无不具备。那条内裤和胸罩是一套,也是纱料的,除了秘处,别处都是半透明的,可以看到胯部、腿根的皮肤。最隐秘处看不到什么,可那里像个小丘一样突起,两边跑出数根体毛,弯弯的,乌黑的。   在美人有节奏地舞蹈时,那个小丘似乎也跟着呼吸着。   “转身呐,转过来,让我看看你后边的样子。”   在奶子的抖动中,美人转过身,玉背泛着白光,细腰灵活得像胶皮糖。   隔着黑内裤,被包着的屁股形状暴露无遗,别看不是硕大,也是紧绷绷,圆溜溜,标准的水蜜桃形。随着舞蹈动作,两瓣屁股肉一浪一浪地游移着,让男人晕头转向。   易水寒觉得差不多了,停止动作,来到林慕飞跟前,并不知道他内心里肮脏的念头。要是知道,不拿枪崩了他,算是便宜。   “你回来干嘛?接着跳啊。你身上的衣服还没有脱光。”林慕飞闻着对方身上的肉香味儿,心潮澎湃,真想动手。   易水寒一手挡胸,一手遮胯,脸上是凛然不可侵犯的样子,“作为一个女人,我只能做到这份上,这是我的极限。”   林慕飞点头,“好吧,好吧。我不逼你。等下回的,咱们接着来。”   “想得美,哪里有下回。”易水寒端正神色,“好了,我该穿衣服了。你也该满足了。”   “你别耍赖啊。易检察官。还有更重要的活儿没干呢。”林慕飞一瞧要没戏,赶紧提醒。   易水寒一皱眉,嘴角撇了撇,望着男人鼓起多高的裤裆,忍不住骂道:“你好噁心。”   林慕飞嘿嘿一笑,目光在她的胸和下部留连着。   “我答应你当线人了,你也得说到做到,不能反悔啊。”   易水寒抿了抿红唇,一指那个大包,“自己掏出来吧。”   “不。”林慕飞坐下,“我要你给我掏出来。”   易水寒强忍着不满,凑上前来,蹲下身子,解开裤带,往下拉裤子。   “轻点啊,好疼啊。”林慕飞裤子下降时,棒子起了阻碍作用,被刮疼了。   易水寒怒瞪一眼,“疼死你活该。”   裤子落到膝盖上方,那根支支愣愣的家伙,进入女人的眼中,她芳心一震,又羞又怕的。这么大家伙,快赶上马、驴等牲口的。是自己所经历的男人不能比的。   不只是大和粗,棒体的上边,青筋根根突出,尽显男人的雄风。那个龟头如鸭蛋大,草莓色的,马眼上渗出一泪来,必是冲动的结果。   易水寒将脸转向一边,点评道:“好难看呐。”芳心乱乱的,怕怕的。   ……这东西要是插进女人的洞里,还不给撑坏了。真不知他的女友是怎么忍受这家伙长期的折磨的。   ……嗯,快点让他射出来,免得他得寸进尺,提出无理要求。   “快啊,易检察官,别一会儿来人可不好。”林慕飞双手背后,挺着胯部,使肉棒子向前,摇头晃脑的,像在朝美人问好。   易水寒鼓足勇气,含羞带辱地握上男人的棒子。刚一碰到,如触到毒刺,缩了下手。然后再度抓住,感受着那里的热度、硬度,粗度,心说,对不起了,老公,我不是那种女人。我没想乱来。我这是为了法治和公理奉献。我会有分寸的,不会给你戴帽子!   女检察官纤手握着肉棒,一套一套的,包皮一下盖住沟子,一下又露出。那龟头的高度正好与红唇一平,能闻到那里的腥骚味儿,令她反感,恨不得举起巴掌,狠扇这东西几下子。   男人乐得眯起眼晴,呼吸变粗,嘴里呼呼地直喘气。想到这个平时威风不可一世的检察官,脱得赤身露体地给自己服务,真是太爽了。   低头看,正见到女检察官冷艳、羞愤的俏脸,两只露出大半个的奶子,构成个深沟,还随着套棒的动作颤颤巍巍的。下边是黑纱内裤,包着最迷人的地方。   ……要是扒掉内裤,这个角度可以看到她的阴毛吧?看那露在外边的毛的根数,她下边应该是茂密的森林。要是我的手扒开森林露出水沟,那里一定大有看头。要是我的棒子插入水沟,水沟应该会水满外流吧?   这么一想,林慕飞特别冲动,棒子一下子硬了几分,规模变得更大。易水寒感觉自己的纤手要握不过来,娇嗔道:“你这人怎么样,这么不老实。”   一抬头,正跟男人的充满色欲的目光相遇,芳心一颤,易水寒强作怒容:“别乱看,给我规矩点。”   “别光玩鸡巴,还有鸡巴蛋。”   “你这人真粗俗。”   低下头,易水寒一手加速肉棒的套动。另一只手在蛋蛋上玩着,时而托在手里抚弄,时而挨个拨弄着,舒服得男人噢噢叫着。   “你要是弄不出来,不如用嘴吞吧,用舌头舔吧。”林慕飞觉得她的功夫不太出色,跟秦芸一个水平吧。想来在床技方面,也不是一个用心的人。   “你又在说疯话了。我从不给臭男人那样。”易水寒纤手一用力。   “哎呀,我的鸡巴。”肉棒一疼,林慕飞啊了一声。   易水寒面有得色,“活该,再敢跟我胡说八道,我捏碎你这臭东西。”   四目相对,林慕飞看俏脸上除了清冷、美艳、羞愤、屈辱之外,还有点报复的笑意,是那么诱人,那么气人。   这笑意宛如一根火苗,一下子烧掉了他所有的理智。   将易水寒用力拉起来,林慕飞望着润泽的红唇,一下子吻上去,对方只来得及用鼻子哼哼两声。   林慕飞双手猛地攀上双峰,粗鲁地揉搓着,像只发威的老虎。   易水寒被这一变化弄懵了。想不到突然间这家伙会兽性大发,侵犯自己,当下四肢乱挣,全力反抗。只是她这娇小的身子对抗高大魁梧的男人,简直以卵击石。   嘴唇被亲,易水寒就是不张嘴,不让男人得逞。奶子被抓,摆脱不得。男人好霸道,还把手插进乳罩里,玩弄奶头。   易水寒使劲乱挣着,男人单臂环腰,将她抱起来。这娇小的女人真好,轻得像一团棉花。另一手过来,双手托住屁股,用棒子杵她的胯下。   女检察官的嘴一有自由,便骂道:“臭流氓,放开我,你说话不算数。”   林慕飞坏笑道:“易水寒,你这屄迷死了,我要操你。”   易水寒慌忙挣扎,“不行,不行,你不能这么干。我是检察官,穿着国家制服的,我还有老公!”   林慕飞狞笑,“我偷偷操你,保证不让他知道,让他悄悄地当王八。你是检察官又咋样?说到底也是个女人,也需要男人操。让咱们为正义和正理操屄。”   “你他妈的不是人。”女人急眼了,再顾不上自己形象,张嘴大骂,还用嘴咬他。   林慕飞笑道:“还说不要。你看你主动献上你的吻。”大嘴迎上去,继续享受芳泽。   易水寒双手乱舞,敲他的头部,都无法改变形势。情急智生,一手到跨下掐把男人的蛋蛋,疼得林慕飞一哆嗦,手一松,扑通一声,易水寒掉到地上,摔得呲牙咧嘴,屁股好疼。   “你个臭娘们,敢掐这鸡巴蛋,看我怎么收拾你。”   “给你掐碎了最好,免得你欺侮我。”易水寒恨恨地说,从地上站起,揉一揉屁股,却还没意识到危险,“你别过来,再过来我喊人了。”   “你喊吧,正好让大家看看一个女检察官是怎么男人操的。”林慕飞如狼扑去,将女人扒倒在地。 易水寒又羞又气,却悔时晚矣, “操你爸的,我跟你拼了。”   “正好啊,你操我爸,我操你。”   二人在地上打拼着,喘息声,叫骂声,喊痛声、呜呜声连成一片。   女检察官的红唇又被堵上,又亲又舔又咬的。有生以来,易水寒的嘴唇从来没有这么忙碌过。   在搏斗中,林慕飞扯掉胸罩,大如白梨,形如圆锥的两只奶子滚落出来,飘着一股香气,紫红色的奶头,淡淡的乳晕,令人眼馋。   林慕飞如获至宝,抓住妙物,一手一个,尽情玩着,将其耍成各种形状,压扁、揪尖、又像揉面一样旋转。   易水寒挣开嘴,娇喘着说:“林慕飞,你别这样。你再这样,我就喊强奸了。”美目剜着他。   “要喊你就喊吧。”林慕飞低下头,舔着奶头,大手拨动着另一只。   “啊”的一声出口,易水寒又怒又恨,又被舔得好痒,“放手啊,你给放手。”   不管那事儿,林慕飞只管玩自己的,像个淘气的孩子一样,轮流在两只奶子上吃着,吮着,两只奶头象洗澡似的,水淋淋的,颜色明朗。   这一番举动,使易水寒身如电击,颤动不已,觉得胳膊都失去力气。   男人不以此为满足,一只手下去,在女检察官的全身乱摸,摸遍每个角落。每一处都逃不过魔爪。   屁股肉肉的,极富弹性,乐得林慕飞又拍又抓又掐的。   女检察官摆臀躲避着,“你个臭流氓,你变态啊!”   大手最后探入内裤里,探索女人最高层次的秘密。   “啊,我操你祖宗的,你真是畜生。”易水寒娇呼出声,却被男人庞大的身躯压住,怎么挣扎都起不来身。   林慕飞手指在方寸之地放肆地活动着,“你的阴核真大,你的毛真多,哦,都发大水了。”   男人调笑着,把食指放嘴里舔舔,接着说:“有点骚,又有点腥,不过我喜欢。”男人一脸淫秽。   易水寒听得无地自容,羞愤难当,趁他分神之际,一拳打在他的眼眶上,林慕飞一声呼痛,眼睛一闭,眼泪下来了。   易水寒拼尽力气,将男人推开,爬起来就向门口跑。   林慕飞哪能让她跑,睁着一只眼睛跳起来追,另一只已经乌眼青。幸好反锁着门,在她拉锁时,林慕飞抓住她,将她像夹小鸡一样夹回来,往凳子一扔,也不用废话,脱掉裤子,挺着大棒子压去。   他决定,要用实际行动征服这个小烈马。   “来人呐,来人呐。”易水寒四肢乱动,使劲喊叫,只叫了两声,声音便被掐断。   林慕飞雄心万丈,压在易水寒身上,以嘴堵嘴,以手按胸,以棒顶穴。   这是个震撼人心的画面,也是一个令人鼻血长流的画面。   一个古铜色的屁股,壮如一只大老虎,压在娇小如羔羊的少妇身上,双方近距离地搏斗。   易水寒双手没命在他的头上和身上打,根本不顶用,男人不理,继续玩弄。   红唇早肿了,躲也躲不开。奶子被揉得涨大,奶头硬起。最可恨的是那根肉棒子,像一条铁枪,隔着内裤的面料,在小穴上一阵蹂躏,像性交一样拱着。   内裤的富于弹性的面料随着大棒子的挤压,进入穴口一些,易水寒大惊,心道,这个算不算性交呢?我如何摆脱这个禽兽男人的欺侮?   林慕飞很爽,虽然没真个干上,这女人的便宜也占得差不多了。红唇很软,很嫩,奶子弹性良好,同样嫩如鸡蛋糕。小穴娇小,用棒子顶它时,痒丝丝的,随时都想射出来。唉,这个极品女人要被我干了。   当大舌头试图进入小嘴里,这回女人没用阻止,于是林慕飞吸进粉舌,滑溜溜的,香香的。可没等过足瘾,舌头蓦地一疼,这娘们咬了它。   嘴一分开,易水寒叫声喊叫起来。   “来人呐,来人呐。快来人呐。”   林慕飞没阻止她,舌头继续拨弄奶头,手伸到底下去拨内裤,一时忙乱,没能弄开,却听见门外传来巨大撞击声,还有狱警的紧张呼喝。   易水寒如获救星,一下冷静,神情重新变得高傲,怒斥道:“你这个混蛋,快给我下去。”   林慕飞猛地发狠,“我就不下去。易水寒,你是我的,我就是要操你。”   不管什么内裤,抓紧最后时间,棒子以冲刺的速度顶小穴,男人嘴里发出牛一般的喘息。   几名狱警破门而入时,林慕飞仍趴在易检察官的身上,屁股剧烈地运动。当他们手碰到他的身上时,他屁股上的肌肉一鼓一缩的,嘴里发出满足的啊啊声,一下高潮了。   积攒多日的精华,全喷到检察官的内裤上,与穴口只隔着一层薄薄的布,她清楚感受到那火热的温度、黏稠的污浊。   “啊啊啊啊!!!”   易水寒低看头到了,觉得一顿噁心,几乎要吐出来,忍不住尖叫出声。   如狼似虎的狱警,将林慕飞拉下来时,易水寒连忙从凳子上站起,赶紧双手挡住重点部位。但大家都看到了,她上边的白奶子晃动着,下边牛奶般的液体无声地滑下。   “你这个混蛋,你强奸我,我要让你下地狱。”易水寒失声大叫,俏脸上有着少女怀春般的红霞。   光屁股的林慕飞,被警察押走时,还在不断大笑,“告诉你,你以为我会真给你当奴才吗?打从一开始我就是逗你玩的,刚刚说的全不算数,哈哈哈。”   听见这话,易水寒气得眼前发黑,险些当场晕倒,突然感觉下边湿湿的。低头一看,林慕飞射出的东西滑到内裤下边,像蛛丝一样摇曳着,然后落地。   易水寒的下边早湿了,漫过布的阻隔,与男人的液体合二为一,一起散发着淡淡的腥味儿,令她直吸鼻子,快点穿好衣服,找地方吐去了。   第13章 余梦雪危机   在审问室轻薄女检察官,本来是一件超级重罪,却因为易水寒不愿声张,大事化小,最后化之了了,但一顿关禁闭的排头,是不可能免掉的。   林慕飞关紧闭、受到处罚的时候,在牢外自由世界的余梦雪,却遇到了人生的第一个危机,使她有点喘不气过来。   这天早上,余梦雪正在餐厅里和家人吃饭,吃到中途,突然觉得噁心,难制止的那种,只好放下筷子,朝卫生间跑去。   在座的父亲和大姐余梦霜、小妹余梦霓,都朝着其跑动的娉婷身影望去,然后继续用餐,以为她是胃口不好。   余梦雪跑进卫生间,弯腰对着马桶连吐了几口,噢噢之声不止,整个肚子都跟着震动着,简直要把五脏六腑震碎了。   她身着小熊图案的家居服,虽不是紧身裤,仍把近乎完美的体形勾勒出来。   弯腰这个姿势,使那青春美妙的屁股把裤子撑得鼓鼓的,还有一道诱人的□沟,使人总想伸手过去探秘。   屁股虽不很大,形状无可挑剔,又翘又圆,似乎里边藏了一个大西瓜似的,和她的腰腿连成一体,形成起伏跌宕的动人心魄的曲线。   吐完之后,对镜自照,仍是绝色少女,自己看了都觉得骄傲。   红唇、鼻子、两腮、耳朵、眉毛,无一不美,尤其是一双眼睛,简直是造物主的杰作。那目光落到哪个男人身上,哪个男人能受了?哪怕为之去死,也不皱下眉头。   “少女,我还是少女吗?少女是成为历史。”喃喃自语,余梦雪手摸着自己的俏脸,俏脸热起来,又红起来。   由这个称谓联想到少女与少妇的区别,余梦雪不禁大羞,双手捂住了脸,脸如发烧一般。   作为女性的一件大事儿,她不能不时常想起自己的初夜,想起那个偏僻公园,想起那个草木丛生的鸳鸯岛。在那里,男人突破了自己的薄膜,将自己变成一个少妇。   本书由狐狸舍精校整理,想第一时间阅读原版收费epub、精校txt,欢迎来到狐狸舍!https://about.me/hulishe   在自己被肉棒子刺破的瞬间,确实是很痛的,犹如打点滴时的扎针。可那棒子插得好深,深到自己的子宫里,一抽一插间,简直把自己的灵魂都搅动了。   以前在学校里,闺蜜们谈论性事儿,都低语、窃笑,谈论做爱的时间、地点、姿势、感受等等。有些细节不大明白,现在一下子全明白了。自己是又羞又伤心。   闺蜜们知道自己有男友,一直关注自己的贞操,常问发展哪一步了,有没有享受鱼水之欢。自己只是含羞摇头,现在问时,只是含羞地笑着,目光闪烁。   她们大呼小叫,说余梦雪终于长大了,终于尝到当女人的快乐了。还问她那天失身的情况,什么姿势,什么地方,男友鸡巴大不大,第一次被操时疼不疼。   余梦雪才不会讲这些,只是用话挡过。这是自己的羞辱与痛处,不想再被碰触,惹得她们一顿失望。   正想得出神时,又是一阵噁心涌来,赶紧接着吐。   再度直起腰来,想到未婚夫,心中强烈不满。   自那天从公园回来,二人没见过一次面。每次约他出来,都是都忙啊,有事儿啊,开会啊,语气也不好,倒像避而不见。   余梦雪是个思想相对保守之人,只想一生爱一人,一生只为一人相守。可他也太过分了吧?哪有这样对人的?刚刚夺去自己初夜,便翻脸无情!   等第三次再噁心呕吐时,余梦雪心中犯起嘀咕。   这几日为何总是这么想吐?自己的胃一向可以。   想起自己曾经遇到麻烦的同学,一个可怕的念头跳到心上:莫非自己也遇上那种麻烦了?天呐,不会吧,只不过才一次。要是真是,自己怎么出去见人?自己还是在校大学生,名声一直清白。   想了一会儿,抄起手机,拨通未婚夫的电话。哪知接电话的是一个女人,说是自己是经理秘书,经理正在开会,一时开不完。   余梦雪气得挂断,几乎将手机扔到地上。   不明白未婚夫自从那天之后,为何对自己冷冷淡淡的,不但不出来,连电话很少接。   这太可恶了。既然做了,怎么可以不敢负责任?再打紧。毕竟出了这个麻烦,需要对方站出来。   再次拨通时,真是未婚夫接的。   “你知道吗?红军,我可能有了。”   “我得马上开会,回头再说吧。”不足三秒,对面便挂掉电话。   语气很冷淡,像对路人,气得余梦雪将手机扔到地上,发出清脆的一声响,滑出多远,但是没有碎。   接下来,她捂着脸呜呜哭了,泪珠从指缝里弹跳出来,一滴滴落在身上或地上。松开手时,那双美如星辰的眼睛已经红肿了。   “二姐你怎么哭了?是不是殷红军那家伙欺侮你了?我去把他打成猪头。”   余梦雪回头,见小妹余梦霓推门进来,忙用毛巾擦干眼泪。   “没事,没事,就是想起一些不开心的事儿。”   余梦霓过来搂住她的肩膀,看着镜子里的二人。镜子里的姐妹花争奇斗艳,风采各异,都是非凡人物。   “姐啊,咱们三姐妹,只有你称得上美貌如仙。那个家伙如果不是家里和我们集团有往来,双方家长推波助澜,哪找到你这么好的姑娘?他还对你冷冷淡淡的,摆什么臭架子,还是个人吗?妈的,我叫上一伙姐妹,去他公司骂他,骂得他不好意思活着,立马跳下楼。”   “小妹,别那样,我和他没事儿。”余梦雪勉强挤出一丝微笑。   “二姐,今晚休息日,咱们一块出去玩吧。”   “玩什么?今天你又有什么节目?骑马,跳舞,赛车,打拳击?还是买服装,尝美食?”   余梦霓一脸得意,“二姐,这次你可猜错了。今天我和几个姐妹去书博会参观。”   “书博会?”余梦雪不由瞪大眼睛,有点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这个小妹的个性活脱飞扬,从来看不下书。   这个小妹的个性活脱飞扬,从来看不下书,与大姐不一样,大姐是自小酷爱读书,又喜欢钻牛角尖,读到博士之后,人都变得有些怪怪,特别是婚姻破裂之后,遭受打击,现在连说话都不对劲了,爸妈深以为忧,想为她找个医生,她却浑然不觉,在书堆中自得其乐。   “对啊,就是书博会。到时候我喜欢的一个大明星也要到场的。他的长相、风度,气质,无与伦比。还有胳膊、大腿、腹部、后背的肌肉,一块块跟铁一样。嘿,真是男子汉。”余梦霓说得眉飞色舞的,美目连放异彩,几乎跳起来。   “这就难怪了。我以为太阳从西边出来了。”   “爸爸常让我们学大姐,多看书,当淑女。别扯了,看书多了,对混人生就有大用?你看大姐就是个例子,看书都看傻了。别看是个女博士,女教授,一肚子学问,还不是照样管不住老公,照样被人家抛弃,跟扔掉一块卫生巾似的。”   “你这个比喻好噁心。”   “那个臭男人,那个软骨头,居然跟家里的小保姆乱搞,还扔掉大姐跟小保姆私奔了,再也不怕咱们余家的势力了。哼,宁选一个乡下黑丫头,也不要女博士?瞎子都看得出来,小保姆和女博士谁好。可这都是为啥?还不是读书把她害了?连怎么驾驭男人都不会了。”   余梦雪歪歪嘴说:“那家伙压根就不是一只好鸟。”   “错。是大姐自己没锁好笼子门,鸟就飞走了。”余梦霓嘿嘿笑着,笑得好调皮。   “好了,别说大姐了,说啥别的吧。”   “好啊。喂,二姐,你和姓殷的家伙搞这么久对象,一定干过了。你告诉我,你被男人干是什么滋味?”小妹上上下下打量着她,脸上露出好奇和纯真来。   “你换男朋友跟换衣服似的,我还想问你,你还是处女吗?”余梦雪脸上发烧,芳心乱跳。   余梦霓向自己的胯间瞥了瞥,歪头微笑道:“我天天换男朋友就是为玩玩,尝尝谈恋爱的快乐。但是我在性问题上,一向很严肃的。在没遇到我的真命天子前,谁都休想遇我这里。这里才是我最宝贵的东西。”   余梦雪没好气地说:“我还以为你天天失身呢。来,耳听为虚,眼见为实,我要检查一下,你是不是真的处女。”纤手向小妹的裙子伸去。   余梦霓笑嘻嘻躲过,笑道:“我还想检查你呢,看你的身体被男人干过后又成什么样了。”犹如一条灵活的小鹿,反向二姐冲来。   二人嘻嘻哈哈,打打闹闹,闹成一片。   怦怦怦,又有敲门声。   “梦雪、梦霓吾妹,父亲大人让汝二人返回,继续用餐。”是大姐余梦霜来了。   “梦霜吾姐,吾姐妹已知晓上意,请梦霜吾姐复上,吾姐妹片刻即回。”余梦霓格格格笑起来,开心地象下蛋的小鸡。   余梦雪也被她的话逗笑了。   几分钟之后,两姐妹手拉手返回餐厅。只见余梦霜捧着一本哲学书在读,专注得旁若无人,脸被挡住了,眼镜腿则是金色的。   余梦霓忍住好笑,板起脸问,“梦霜吾姐,父亲大人因何不在?”   余梦霜头也不抬,“父亲大人忽遇要事,匆匆出门。口令吾姐妹三人用完早餐,各做各事。”   余梦霓轻抚自己隆起的酥胸,对余梦雪说:“二姐,法西斯不在,这回咱们可以放荡一下了。”   余梦雪呸一声,骂道:“小色女,不是咱们,是你在放荡。”   “哈哈,少女变少妇,必须得放荡。”余梦霓笑着阐述自己的观点。   二人坐起来继续吃饭。余梦雪细嚼慢咽,优雅好看,脸上略有所思,心事茫茫。   余梦霓狼吞虎咽,风卷残云一般,菜汤饭粒落在身上,浑然不觉。   余梦雪见了,皱皱眉头,欲言又止,忍不住笑了,春光灿烂,千娇百媚。   “梦霓吾妹,站有站相,吃有吃相,吾妹此举有悖于淑女之规范也。”余梦霜善意指出,用她梦一般的声音。   “既为放荡,何必再装淑女。”   余梦霓仰头将半碗汤喝尽,冲大姐做个鬼脸,少许汤水由嘴角流下来,滴在桌子上。   放下碗,美美地合一下眼睛,用舌头舔舔嘴上的残汁,大呼道:“梦雪吾姐,这汤做得真他妈香啊,香得让人想大碗喝酒,放荡一夜,找一帮帅哥,干软他们的大鸡巴。”伸手摸摸肚子,打了个嗝。   刻意的粗言,听得余梦雪直皱眉,俏脸飞霞,忍不住瞪她。   接着,二姐妹对视,又唧唧格格地笑起来,笑声悦耳,在餐厅里回荡。   余梦霜放低书,露出眼镜后边的眼睛,正色道:“梦雪、梦霓吾妹,应时刻注意淑女风度,切勿以淫词言及不文之物。”   二姐妹朝大姐瞧一眼,瞧她正襟危坐,一本正经的样子,又笑成一团。   饭后,大姐躲进书房攀登书山,畅游学海。小妹开着豪车去书博会,打算会晤帅哥大明星之后,中午找个美食店大快朵颐。余梦雪则换好衣服,戴好墨镜和口罩,本想开车出门,又改为打车,奔医院跑去,而不是找未婚夫。   她迫切想知道自己是否真的摊上麻烦了。行动得小心些,别让熟人知道。   当余梦雪颤抖着手打开体验单子时,看着上边的字,脑袋嗡一声,几乎要晕倒。   第14章 流氓崇拜   再说林慕飞,在第七天早上醒来,仍在那个关禁闭的单间中,里边又黑又冷,但睡得很好,很安稳,很清静,很知足,没有人来打扰。这里是他一个人的天下。   刚来的时候,被审讯,被收拾,是想当然的事情。但想到女检察官易水寒脱衣舞的种种风情,娇小诱人的身子,还有自己精液喷射到她内裤上的淫糜情景,林慕飞就算在暗无天日的禁闭室里,都忍不住想笑出来。   要是这种事能再来一次的话,肯定要把精液射到内裤后的洞里。如果最终还能让女检察官肚子大起来,走路大腹便便,那就更完美了。   不过,就在刚被关进来的那天晚上,自己作了一个梦。这梦好清晰,好真实。记得已经好久不曾做梦了。   这个梦,不是关于易水寒,偏偏是关于丁典的。   在放风的操场边上,一面墙下,朱五站在丁典面前,为自己求情,一把刀从后边刺来,一声惨叫,丁典倒在血泊之中,伤口流血不止,如同小溪一般。   丁典倒下,杀手的外貌露出来:脸色枯黄,像痨病鬼。脸有伤疤,走路有些点脚。   醒来之后,林慕飞回想,心怦怦直跳,这是真的吗?谁敢刺杀丁典?   又想,自己之前梦过几次未来,中间空白好久,现在又有梦可做,这还是以前那种预测梦吗?要是真的,谁想杀死丁典?   正胡思乱想时,铁门被打开,警察告诉他,可以走了。   林慕飞重新看看自己生活一周的地方,大步走出去。早有人在门外等着,将他押回他们的监舍。   一进门,受到了英雄般的欢迎,朱五指挥着那些囚犯,嚷嚷道:“他妈的都给我站好了,来,向英雄敬礼。一鞠躬……二鞠躬……”   林慕飞一瞧,那些人站在三排,一个个面带崇敬之情,连着三鞠躬。   赶紧制止,林慕飞摆了摆手说:“我还活着,玩什么三鞠躬啊。快停,快停。”   问朱五这是怎么回事儿。朱五脸那倭瓜脸上堆笑,笑得眼睛成一条线,指指那些囚犯说:“兄弟啊,你现在不一样了,这些家伙老崇拜你了。不,是整个看守所的囚犯都在崇拜你。”   林慕飞听得糊涂,转转眼珠说:“崇拜我干什么?我又不是名人,更不是伟人,没有什么光荣事迹啊。”   朱五嘿嘿笑着,指着林慕飞的鼻子说:“谦虚是好事儿,太谦虚了就是虚伪。你还不知道吧,你的光荣事迹已经传遍了整个看守所。估计那些警察也会挑大指佩服你。”   越听越糊涂,越听头疼。   “五哥,你就别卖关子了。有话快说,有屁快放,把我都要急出汗了。”   朱五的手掌向那些囚犯们一扬。   “那就让你的粉丝们来说吧。”   一个囚犯说:“林爷威武。”   另个囚犯说:“林爷牛逼。”   第三个说:“林爷是我终身学习的偶像。”   第四个说:“以后我再也不崇拜明星了,只崇拜你。”   林慕飞点评道:“都是废话,一点内容都没有。”   一个囚犯叫道:“牛逼,牛逼。”其他人一起跟着吼牛逼牛逼。众人的喊喝声让人觉得棚在动,地在晃,像在发生地震。   实在忍不住了,猛地一甩胳膊,林慕飞叫道:“好了,说人话。”   朱五嘿嘿笑一阵儿,笑声好放肆,“我以后也想当你的粉丝了。兄弟,真有你的。我没看错人。”   林慕飞急了,“五哥,连你也在打哑迷。你再不说清楚,我真要疯了。”   朱五咧开大嘴说:“话说到这个份上,还有啥不明白的。你强奸女检察官的英雄事迹,谁不知道啊?你早就成为大家心目中的大英雄。”   林慕飞睁大眼睛,然后一脸苦笑。   “就这个事儿?还是英雄事迹?”   “那当然了。谁不知道那个地位的女人多高傲,多瞧不起人呐。兄弟你能舍生忘死,为咱们这些小人物去操那么高贵的屄,是多么不了起的事儿啊?给咱们争光了。咱们这些人可以扬眉吐气地活着了。对不对,弟兄们?”   “对。”那些囚犯们热烈响应着。看脸上表情,是由衷的佩服,不是演戏。   “强奸还能成为英雄,成为偶像?”林慕飞大为惊诧,觉得自己的三观都要落到地上,摔个粉碎。   “强奸也不全一样。你强奸个普通女人,大家肯定会恨你,因为你是在欺侮老百姓,是人渣。可是你不一样,你敢于强奸那个眼睛长在额头上的女人,那就是英雄,更别说还在看守所里干这事!”   “你认识那个检察官?”   朱五笑道:“怎么能不认识?我是这地方的常客,常见到她,挺熟悉的。可人家从来不正眼看我,当我是一泡尿,是堆臭狗屎。呸,我操妈的。我不止一次想,要是给五爷机会,五爷一定操她妈的屄,操得她下不床,走不了路,连那身皮都穿不上。”   林慕飞听得笑了,说:“还有五爷办不到的事儿?”   “想干这个女人就办不到。那可是有背景,有后台的,谁敢轻易碰她一下?兄弟,你现在成为我偶像了。你想,你把她干了,还没事儿人似的放回来,不用承担后果,更是我们比不上的。”   “你也在我的玩笑?五哥。”   “不是玩笑,是真心话。同样是强奸,我强奸我那个继母,实际上太没有眼光,不过是个妓女罢了。在她看来,不过就是多接了一个嫖客。可是却得关进这里,以后还得坐牢,这妈的公平吗?你不一样,你把那个臭女人奸了,一点事儿没有。我朱五服了,莫非你家伙事儿大,她一爽了,就肯放过你了?”   “你乱说什么啊?五哥。我没有强奸成功。”林慕飞脸上带着遗憾。   朱五笑道:“哪里,哪里,虽是失败英雄,那也是英雄啊。以后再有机会,你一定要争取成功。不能让弟兄们再次失望啊。”   林慕飞望着那些投来的崇敬目光,哭笑不得。心说:这他妈的什么事儿啊,强奸女人也会变成英雄,这都是什么思想,什么逻辑啊。这算是流氓崇拜吧?   心里没趣,林慕飞向成排的粉丝们摆摆手,“都散了吧,该干嘛干嘛去。我先休息会儿。”   朱五也说:“都滚吧。”那些人便分散开,走向自己的位置。   林慕飞刚坐到自己的被子上,见朱五跟过来,脸上带着色色的笑。   “笑得这么淫荡,干什么?我可声明啊,我可对男人没有兴趣。”林慕飞口气挺严肃。   “我朱五再混蛋,也不能把主意打到自己兄弟头上啊。再说了,兄弟你这体形也不是喜欢的类型啊。”   “那你离我这么近干嘛?我可没有小白脸提供给你,供你泄欲。”   朱五嘿嘿笑着,笑得仿佛脸上的每个坑包都含着笑意。“是这样的,兄弟。我想听你讲讲,你是怎么强奸那个臭娘们的?”   “是强奸未遂。”林慕飞再次强调道。   “对,是强奸未遂。你给我讲讲,你是怎么强奸未遂的。不,你先给我讲讲怎么强奸的,再讲因为啥未遂的。”   见朱五满眼放光,一脸好奇的样子,林慕飞觉得好笑。这种事儿又有什么讲的?真是无聊。再说了,自己也不想将自己与易水寒的私下交往讲出来,也不想把这种事儿外传。   试想,人家易检察官不知因何放自己一马,不追究此事儿,自己再把这事儿当美谈,到处宣扬,这有点太下作了。   “五哥,我现在脑子有点乱,让我休息休息。你想听,我以后给你讲吧。”   “好吧。还有一件事儿想跟你说。”朱五的脸上变得正经。   林慕飞奇道:“你想说啥?”   朱五正色道:“兄弟,我大哥被送回来了。不过没分到咱们这个监舍。明天放风时,我领你去见他。我得说说情,让他原谅你。要是他不肯的话,你这辈子都不好过。”   林慕飞的心猛地紧缩,几乎不跳动,一下子想到那个杀人梦。   第15章 危急出手   见林慕飞不吱声,脸色有异,朱五哎了一声。   “兄弟,你发什么呆啊?”   “没事儿,你接着说。”林慕飞醒过神来,笑一笑,笑得不好看。   “该说的我都说了,明天去见我大哥吧。你不会吓得不敢见他吧?”   林慕飞故作洒脱,脸上挂着笑容。   “哪能啊,我可是一个响当当的男子汉,还会怕见人吗?”嘴上说得洒脱,林慕飞心里直打鼓,一想到丁典那斯文的脸,一想到那双随时可由斯文变成冷酷无情的眼神,不禁汗毛竖起,惶惶不可终日。   晚上,朱五又开始享受人生。这次,没等关灯就操练上了。   林慕飞根本不正眼瞅,仰脸望棚,耳朵里充斥着粗喘声、呻吟声、撞击声,其中的热情与狂野可想而知。   一屋子人对此态度不同。有的背过身,跟林慕飞一样不想看一眼。有的则平躺着合眼,一动不动,像是睡了。有的在自己的位置上翻来覆去,心神不安。有的老往厕所跑。有的甘当观众,虽没有上前观察,眼巴巴望着,就差流口水了。   本来以为朱五会怒斥这种免费看戏行为,结果没有,而是干得更欢,得瑟个没完,把棒子舞得风狂雨骤,干得小白脸哇哇直叫,似乎随时都会软如面条,失去承受能力。   耳朵实在受不了了,林慕飞起来把灯都关上,屋里顿时黑如午夜。   “喂,喂,兄弟,你这是干啥玩意?”   “关灯睡觉。”   “睡觉急个屁呀,我还没有干完呢。”   “没有灯不一样干吗?你以前都是关灯干的,也一样很尽兴。”   “兄弟啊,我这不是头一次试着开灯干吗?想找点新刺激,你还关灯了,真是烦人。”   林慕飞也是服了,干男人还能和干女人一样有高潮,有浪叫,有呻吟。真想不明白,干男人有什么乐趣可言,看朱五倒是乐此不疲。   ……要是此时易水寒在身边,老子倒有兴趣干她几炮。这个时刻,她说不定在家里对我咬牙切齿恨我。要是可能,肯定会拿刀把我剁成肉馅的。   估计以后,这位女检察官再也不会来找我了。彼此的关系一刀两断。这样也好。只是她的音容笑貌总是挥之不去。   次日放风时,林慕飞硬着头皮跟在朱五屁股后去见丁典。   这天天气良好,丽日当空,清风徐来,空气中飘着树木的清香味儿。   林慕飞无心赏景,心情沉重,除担心丁典报复之外,老想起那个刺杀之梦。难道真有人活得不耐烦了,敢对丁典这个大佬下手?此时,凶手在哪里?凶手是谁?   边慢慢走着,边左右巡视着,看能不能发现什么可疑人物。   这么一想,便觉得空气凝重,在一片嘈杂中隐藏着一重重杀机。   那些囚犯从监舍潮水般涌出,说说笑笑,连喊带叫,非常热闹。林慕飞觉得自己的眼睛不够用了,那么多的脸,如何能一一看遍?看了数张脸,有点看不下去了。   “兄弟,你磨磨蹭蹭干啥呢?是不是昨晚上没干男人,打不起精神。”朱五回头笑道,一脸的猥琐。   “乱放屁。”林慕飞瞪眼笑骂。   向操场那边望,已经能看到丁典了。有些人物即使你距离远看不清,你也能感觉到他的特殊之处。仿佛有一股力量吸引着你。丁典就是这样的人物。   那些多的囚犯,三五成群分散在宽阔的空间,你只要用眼睛一扫,会很自然地把目光锁定在丁典身上,你也说不清什么原因。   离得近了,见丁典站在那里,直如旗杆,稳如泰山,身后站着一群小弟,一张脸仍是儒雅俊秀,云淡风轻,看不到情绪的变化。   林慕飞注意到丁典就站在操场边上,一面墙下,这和恶梦里的位置一样。那么凶手想从他背后刺杀,应该首先到达他身后才是。   目光掠过那些小弟的脸,对比一下梦中凶手的模样,没一个相符的。这么说凶手不在后边这些人里,或者说,那就只是一个普通的梦?   二人走进操场,离丁典越来越近,林慕飞目光乱射着,急切地想找到凶手。可是凶手的脸就是没出现。   看周围的人,有的抽烟,有的谈笑,有的一个人傻站着,有的几个人在讲笑话,时不时哄笑一阵。看过那么多脸,没发现梦里的凶手。   难道凶手的计划有变?或者我的预测梦失灵了?放风的时间不长,要想动手,凶手应该已潜伏在丁典附近了。   这时候,前边的朱五骂了一句:“我操你妈的,你趴在干个屁?差点把五爷给跘倒了。”   看朱五时,刚稳住身形,正转身骂着,走向地上那个人。原来那个人趴在地上晒太阳,朱五走神,被跘一下。朱五岂是那么厚道的人?   “对不起,五爷。我下回再也不敢了。”可怜巴巴的,声音虚弱,像个重病者。   这家伙翻起半张脸,对朱五连连道歉,然后又趴下继续日光浴。   朱五骂骂咧咧的,也没有深究。等林慕飞走到跟前时,二人继续向前。   林慕飞想着凶手的事儿,目光继续探寻,次次失望。离丁典没几步时,才问刚才是怎么回事儿。   朱五简单讲了,还愤愤地说:“他妈的,敢冒犯五爷,要不是长得跟痨病鬼似的,我非抽他一顿大嘴巴。”   “痨病鬼”三字引起林慕飞的注意。   “五哥,刚才那家伙长啥样?”一把抓住朱五的手。   牛五想了想说:“焦黄的脸,跟个痨病鬼似的。脸上还有一道大疤拉,从眼角到嘴角,真他妈的嗑申死了。”   林慕飞心中一颤,暗道,是他,就是他。转身要回去看,被朱五扯住。   “干啥玩意啊?兄弟,你莫非不喜欢小白脸,喜欢上痨病鬼了?你真是重口味儿。佩服,佩服。”   林慕飞想解释又不知道怎么解释,真是急啊。   “兄弟,快去见大哥吧,正事要紧。”朱五硬把林慕飞拉走,后者的脑袋直往后瞧,隔着那些人,找不到想看的家伙。   林慕飞想把刺杀之事告诉朱五,好提前防范,又觉得不合适。因为刺杀的根据是一个梦。   朱五小心翼翼地走到丁典面前,陪着笑,恭恭敬敬地敬礼。   “大哥,我领着林慕飞来见你了。”   丁典不置可否,用鼻子哼一声。   “快过来,兄弟。”朱五转头看林慕飞,后者向前挪步,有点心不在焉,眼睛向丁典身后的两边观望着,上前给丁典施礼,丁典点下头,没有想像中的愤怒和狰狞。   这时候,一个家伙出现了,从丁典的右后侧出现,一点脚一点脚地走来,谁也不会注意一个瘸子。可林慕飞注意到了。   那家伙越来越近,终于看清相貌:枯黄脸,长伤疤,衰弱得好像一阵风就能刮跑似的。   这边的谈话仍在继续。   “朱五,你领林慕飞来干什么?你事先没跟我说啊。”   朱五一脸讨好,站不直身子。   “大哥,我领他是来道歉的,求你原谅。”   “原谅什么?道歉什么?”丁典皱眉。   朱五倒是一愣,又笑道:“大哥,林慕飞是我的好朋友。他年轻不懂事,伤害了你,害得你这次被抓。他很后悔,不敢来见你,是我硬拽来的。我想啊,大哥你有度量,不会跟一个小人物计较。我让他赔个不是,这页就算翻过去了。”向林慕飞使个眼色。   林慕飞没有反应,因为他看到了那个刺客已经接近丁典,停住脚步,轻声咳嗽着。   丁典一摆手,微笑说:“慢着,慢着,原来你指的这件事儿啊。我还当是什么?这件事儿,你们只看到了皮,没有看到瓤儿。”   朱五听得迷糊,林慕飞压根没听,死盯着那个刺客,有点不敢相信这样一个人,敢公开刺杀丁典。   “这件事儿我早就想说清楚了,一直没倒出工夫。我本想找个时间,和林小兄弟私下里说清楚,免得产生什么不愉快的后果。”   后边的刺客咳嗽得弯腰时,突然出手,从怀里抽出刀,朝丁典刺去。这个动作干净利落,很有速度。众人来不及反应。   林慕飞看得真切,大叫道:“丁先生,小心。”一个箭步冲过去。向旁一拉丁典,刺客刺个空。   一个擒拿手过去,闪电般抓住刺客的手腕,刺客疼得直咧嘴。   林慕飞以为没事儿了,哪知刺客功夫了得,持刀的手一松,另一手抓住刀,猛地扎进林慕飞的肚子,血流如注。   林慕飞惨叫一声,拼尽全身之力,一拳打在刺客的脸上,打得刺客向后倒下,顺势抽出刀子,刀上的血鲜红刺目,一滴滴坠落。   他缓缓倒下,天空好蓝,好大。在失去意识之前,听到一些杂乱的声音。   丁典大呼:“快叫救护车。他不能死。”接着怒喝道:“给我抓住人!别让他跑了!”   朱五叫道:“兄弟,兄弟,你不能抛下五哥自己走。”   林慕飞眼前一黑,人事不知,剩下的事儿留给别人办。   第16章 丁典旧事   当林慕飞再度醒来时,腹部的伤口仍在疼痛着。原来自己还活着,没有死。谢天谢地。   林慕飞心说,我的做梦预测能力怎么又回来了?这次预测丁典被刺,又这么准?为何自己的梦时有时无?这段时间发生过什么特别的事吗?   打开回忆之门,往事如风景,历历在目。很快发现,首次梦境成真前,自己险死还生,然后,就是和秦芸干了一次。   再后来,第二次的预知梦,是发生在干完余梦雪之后,医院里躲过刺杀,这次则是和易水寒打了个飞机,也算性感接触……   难道,所有梦测的发动,都要跟女人亲热过?没亲热的日子便没有梦,夜里一片空白。莫非想有预测梦,就必须得跟女人亲热?   把往事儿再一一梳理,林慕飞越发觉得,是女人决定了自己的梦测。没有女人,没有梦测。   这个发现,令林慕飞呆若木鸡,如果没有女人,就没法发动预知梦,那自己被关到监狱,岂不是就此完蛋?那里有很多东西,唯独就是没有女人!   心里一急,林慕飞睁开眼,自己躺在一张病床上。一打量环境,是在昏暗的房间里,屋里飘着一股浓重的消毒水味儿。   视野有限,除了棚和墙,看不到什么。   强行起身,想坐起来,刚一挺腰,便疼得哎呀一声。   “你醒了。”一个声音在附近响起。   “谁在跟我说话。”   “我在这里。”   歪头一看,一个白大褂男人站在床边,无声无息,跟幽灵一样。戴着白帽,捂着口罩,只露出一双眼睛。眼睛大而无角,眸子绿而发光,跟猫眼一样。   林慕飞吓一跳,立刻想起那次在医院里被刺杀一事儿,警惕起来,担心这家伙也是冒牌货,要置自己于死地。   ……身受重伤,要是这家伙真是杀手,自己只有乖乖就死的份,像一只蚂蚁一样,任人收拾。   咬着牙,林慕飞努力坐起来,牵得伤口一个劲儿痛,总算靠上床头。   “哎,你这又何必?初次见面,不必这样的。”说着话,那家伙竟坐在床边上,一只手向林慕飞的头上摸来。   “你是谁?你想干什么?”林慕飞挡住对方的手,心往下沉。   对方收回手,直视着林慕飞,目光炯炯,看得他心里发毛,暗暗祈祷,千万不要是杀手啊。   “谢谢你救了我大哥。”对方语气很真诚。   林慕飞一怔,问道:“你大哥是谁?你又是谁?”   男子回答道:“我叫赵四,是朱五的好兄弟。不用我说,你应该知道我大哥是谁了。”   “我还以为你是来杀我的。”   林慕飞望着这个长着猫眼的男子,长出一口气,神经放松,之前已经听朱五说过,丁典最得力的两名手下,文是赵四,武是朱五,这名字着实不陌生。   赵四道:“我大哥知道你曾在医院被刺杀。这次你入院,特地派我来保护你。我不是医生,但在这里用医生的这个行头,比较方便做事儿。你是我大哥的救命恩人。从我大哥至我们公司里的每一个兄弟,都万分感激你。”   林慕飞苦笑道:“哎,赵四哥说得太严重了。我看到了,就尽力去救了。”   赵四说:“林兄弟,我有一事不明白。当时那么多人在场,你怎么知道会有人刺杀我大哥?你怎么能及时出手救得了人?”   接着又补充道:“我没有别的意思,只是心里有点疑惑。”   林慕飞沉吟着说:“我也不知道有人要刺杀丁大哥,我无意中看到有人接近丁大哥,觉得可疑,就抵防着他。我也是练过武的人,又离丁大哥近,所以凶手动刀时,我就冲过去了。”   赵四噢了一声,点点头,“看来林兄弟的功夫不错,反应也是相当灵敏。不然的话,救不了我大哥。嗯,可以跟五哥一较高下了。”   林慕飞感叹道:“在我的命案发生之前,我没有受伤的时候,我的功夫还过得去,敢跟五哥比划比划。命案之后,一条腿不如以前好使,这身功夫废了一半。我和五哥交手多次,只有挨打的份儿。”   赵四笑道:“林兄弟真谦虚。五哥可跟我说了,你们头一次过招时,你差点把他给掐死。要不是最后关头放手,我就再也见不到五哥了。”   林慕飞回想往事,不禁笑了,“那次不是比试,简直就是玩命。我没拿他当好人看。”   赵四哂道:“混子还有好人吗?好人会是混子?”   “也对啊。”   林慕飞哈哈笑了,笑得都挺轻松。再看赵四,仍是静静的,没有笑。可能这个人不喜欢笑吧。   “对了,赵四兄,我想到上次在医院被谋杀的事儿。你说,这家医院安全吗?要是安全,你……你又怎么混进医院的?”   赵四答道:“这家医院绝对安全,不用怀疑。我也不用混进来。”看了看面前男人的脸,接着说:“因为这家医院是咱们家开的。”   林慕飞呆在那里,这才明白赵四为何这么信心十足。既然是自己人开的,那么自己以后可以高枕无忧了。   赵四站起来说:“你醒过来太好了,我会把喜讯传给我大哥和五哥的。他们一定会很高兴的。林兄弟,先这样吧,你好好休息,我先出去一下。”   林慕飞点头,赵四快步走出去,听到门轻轻响一下。   以后的几天,自有人服侍吃饭、打针,连大小便都有人帮忙接。林慕飞很不习惯,但毕竟是个病人,伤口还没有好,不能逞强,只好乖乖任人安排一切。   是病人,也是个犯人。在看押方面,警方当然不会放松。林慕飞每天在病房里躺着,门外站岗的是两个年轻的警察,还是他的老熟儿人--小贾和小齐。   二人得知林慕飞醒来,也进来看望,和他聊会天,跟老友重逢似的。到林慕飞能下床时,他们还用轮椅推着他满医院跑,让他看看自己的环境。   这家医院不大,但是病人不少,据说这里集中了好多优秀的医生,给许多的患者送去福音,送去健康。不少人感激不尽,纷纷送来锦旗表彰。   林慕飞看到医院大厅里的一面面锦旗,一句句抒情诗,心里暗笑。谁能想到,这么棒的医院居然是黑社会开的。黑社会救死扶伤,这个有点太滑稽了吧。   又一想,也不奇怪啊,黑社会也不可能整天打打杀杀,流血流泪,他们也得生存,也要象正常人一样生活。   相处期间,林慕飞和两个警察说了好多话,像朋友一样聊天。   小贾望着林慕飞,目光中充满了敬佩,“你的功夫真好,那么危急的情况下,还能救出人来,厉害。等你身体好了,你教我几手吧。也许以后在办案时能用上。”   林慕飞低头瞅瞅自己的腿,叹息道:“我现在快成废人了,不过招式是有的。你愿意的话,等我好的,咱们可以互相学习学习。”   小齐眼睛放光,兴奋地说:“那得算我一个。不过啊,你这次教了丁典这个大人物,肯定会走好运的。”   “好运?我有什么好运?我都是死过好几次的人了。”林慕飞苦笑。   小齐打开话匣子,滔滔不绝,“大难不死,必有后福啊。况且你救的人是丁典,丁典是什么人物?那可是如雷贯耳的大人物。这个万大公司的董事长,不知手里有多少钱呐。以后你就是坐牢,也会坐得有滋有味儿的,平常人没法跟你比。现在这年头,这么多怪事儿,这杀人放火,作恶多端的家伙都能大福大贵。真是没天理。”   林慕飞强笑道:“丁典不是跟我一样被抓了?”   “你只知其一,不知其二。抓了又能咋地?只要不是死刑,人家还能重新出来,还能重新当人上人,过大人物的日子。唉,好没天理。我们哥俩奉公守法,兢兢业业做事儿,却连房子都买不起。”眼睛一瞥小贾,小齐道:“你知道小贾的对象怎么黄的吗?”   小贾脸色一暗,眼睛变红,似乎要发火。   “小贾,你也甭急眼,这事儿都这么久了,没必要这么激动。林慕飞也不是外人,他不会笑话你。”   目光转到林慕飞脸上,继续说:“分手的理由那么多,最重要的还不是嫌咱小贾穷吗?人家一提买房子,小贾就傻眼了。”   林慕飞心生共鸣,点头道:“确实买不起这房子。一个月的工资,买不来房子的一平方。”   小齐大发感慨:“小贾对像黄了之后,又看过不少,都黄了。人家对小贾的外表、人品、工作,都挺满意,一听买不起房子,全都跑了。”   小贾难得没有发火,冲小齐摆摆手,阻止道:“你别哪壶不开提哪壶了。你倒比我强。”   小齐双手掂着,叹道:“我强个屁啊。我跟老婆结婚好几年了,不照样租房子住?孩子一问起我,哪里是我们的家,我这个大男人都想哭一场。”   林慕飞深表同情,小贾默默无语。   小齐唉了两声,脸上先笑笑。   “好了,不提这些烦事儿了。咱们说别的,说说丁典吧。我估计林慕飞你也未必真了解他。”   “你算说对了,我真不大熟悉他。”   “那你为啥要救他?”小齐问道。   林慕飞一怔说:“你倒真把我问住了。当时情况危急,我也没想别的,就上去打凶手了。”   小齐脸上露出不安的表情。   林慕飞道:“你看丁典的长相,哪像个黑道人?倒像个老师,或者干文职工作的。”   “可不嘛。我头一次见到丁典,都不敢相信这就是传说中的黑道老大。”   小贾点头道:“你们不要被他的外表所蒙蔽,这家伙狠着呢。不过,他年轻时候真当过教师。后来不知道怎么走上黑道的,然后故事可就多了。今天我跟你们说上一段,是在他手下办事的一个小弟讲的。”   两位观众不吭声,齐刷刷望向小齐。   “刚出道时,丁典是个小弟,和几个小伙子在一个小头目手下做事。那个小头目对丁典他们不好,动不动用脏话骂丁典,骂得极为难听,丁典也不吭声。有一次,他们接到任务,要去外地干一宗违法生意。在分别赶往交易地点时,丁典得到情报,说警方在那里有埋伏。丁典立刻通知大家调头跑,就是没通知那个小头目,结果小头目被乱枪打死。”   林慕飞听得胆寒,半天没出声。   小贾评论道:“真够狠的。再怎么说,也是一伙的。”   “我再给你们讲一件事儿。丁典刚当上大哥时,迷上一个漂亮的女演员。没过多久,女演员将丁典约到家里作乐,当晚警方包围了住处,丁典被捕。但是丁典很厉害啊,指控的那些罪名全都否认,还找到最棒的律师让自己无罪释放。而那个女演员可就惨了。”   林慕飞问道:“怎么了?被丁典封杀了?还是被毒打、毁容了?”   小贾催促道:“你就别卖关子了。”   “丁典释放之后,那个女人立马消失,后来尸体被人从江里发现。原来她被人绑上石头扔江里了。”   小贾怒道:“这个丁典真冷血啊。至于这么干吗?好歹也是好过一场的女人,教训一下就得了,何必要她的命?”   小齐严肃地说:“你可别乱说啊。这沉江案传说是丁典干的,可是根本没有证据啊。法庭判定一个人有罪,无罪,必须看证据。”   小贾点头道:“这倒是。”   林慕飞的心倏地一沉,立刻想到自己出卖丁典的事儿。若照他的行事作风,自己岂不是下场更惨吗?   第17章 真相大白   林慕飞在医院得到了最好的照顾。尤其是饮食好,吃得胃口大开。他觉得自己都胖了。   赵四来探望,这回摘下口罩,原来是一个长相秀气的年轻人,只是面无表情,看不出内心的波动。   二人坐在床沿上聊天。   “林兄弟对医院还满意吧?”   “满意,吃得好,服务好,环境好,设施好。”林慕飞满足的笑着。   “那就好。大哥一再嘱咐要你满意。有什么要求,你只管提。除了毒品,别的都行。”   林慕飞笑道:“要女人也行吗?”   赵四没笑,认真地答道:“倒是有几个女病人,身上有没有病不好说。”   林慕飞忍不住笑起来,再看赵四脸上,依然无悲无喜,像雕像一样。这张脸不知道是天生的,还是后天练成。拿他和朱五比,性情大不相同。   “林兄弟,据我们掌握的情报,确实有人在黑道上买凶,想要你的命。在医院里,我们可以确保你的安全。出了医院,就不好说了。”   林慕飞脸上很轻松的样子,“你可知道是谁想我的命吗?”   赵四摇头道:“还不知道。目前正在调查之中。”   林慕飞道:“我是属猫的,没那么容易死。”   赵四直视着他,良久,良久,似乎想看清楚林慕飞跟猫有没有关系。   下午,阳光如金,楼下草坪青翠,花坛百花正艳,蜂蝶成群。   小贾、小齐二人推着轮椅上的林慕飞出来透气,打算到楼下消遣一段时光。   在经过妇产科时,看见门口的长椅上坐着一位长发少女,林慕飞一惊,差点从轮椅上跌下来。   少女戴着墨镜,看不到眼睛,但脸蛋、鼻子、嘴巴具有完美的特征,尤其是胸脯那么突出,几乎要把衣服给顶破了。   由于戴着墨镜,看不清表情,只见她时而仰头,下巴与地面平行;时而低头,秀发如瀑垂下,幽幽叹息。时而站起来想走,时而又坐下来,似有无限心事难以排解。   轮椅向前转动,林慕飞忙捂住脸,任自己的身体从长椅经过,一颗心扑通扑通的,跟做贼似的。   经过长椅几米,林慕飞让停下,两位警察不明所以,面面相戏。   林慕飞转头看那美少女,仍坐在椅子上没走。看看妇道科的那个门牌,心说,她来这里干什么?是身体有问题吗?   一会儿,见少女站起来,向反方向而去。   “快跟上,别让她跑了。”   “她是谁啊?这长相、这身材,都赶上模特了。”   “模特能跟她比吗?她是女神。快跟上。”   两名员警窃语间,眼见腰臀扭摆得优美动人,大腿交替向前,距离变远。   林慕飞心里掀起一浪又一浪。这个少女当然不是别人,正是和他有过一次好事儿的余梦雪。   下了楼,发现余梦雪在一个花坛的边沿坐着,在打电话。   林慕飞忙让二人把轮椅推到离余梦雪最近又不会发现之处。那是花坛的拐角处,花坛里的花茎密集而高,正好隔开彼此。可闻其人,不见其人。   “请你们经理听电话?什么?他在开会?那你也让他听,不然,他会后悔一辈子。”   声如黄鹂出谷,宛转动听,听得两个警员把耳朵伸多长。从没想到世上还有如此美妙的声音。   “喂,是红军吗?我来医院检查了,真的怀孕了。你要当爸爸了,一定很高兴吧?”   一听“怀孕”二字,林慕飞的心中巨震,大脑几乎短路,同时,少女紧张的声音陡然一变。   “红军,你这么这么冷血?是你开会重要,还是我怀孕重要?自从那天由公园回来以后,你就整个变了,我连你一面都没见过。你说什么?打掉?”   小贾小齐惊讶,再看林慕飞时,坐到那里眼睛发直,像是被驴踢了。   “你为什么这么说?我、我到底做错什么?”   少女的眼泪,在白瓷般细致的脸蛋上,点滴流落,哀伤的神情我见犹怜,好半晌才变了语气,“……你、你搞大我的肚子,又不负责任,你会有报应的!”   声音越来越低,手托香腮,嘤嘤哭泣。声音不大,高低起伏,回环萦绕,却能催人泪下,肝肠寸断。   两位警员眼圈红了,几乎想上前安慰这个陌生少女,更对那个负心的家伙切齿痛恨。要是那家伙就在眼前,一定把他打成猪头。   再看林慕飞时,整个呆在那里,像是一块木头,半天连大气都没喘一下,二名员警都觉得奇怪,人家姑娘怀孕跟你有啥关系?你震惊成那个样?   当余梦雪含恨而去后,过了好一阵儿,林慕飞才说声走吧,回到病房。   在医院的时间过得很快,有赵四的照顾,一路平静无波,当林慕飞回到看守所那天,朱五乐得紧紧拥抱,差点让他喘不过气来。   “兄弟,咱们屋里新来了两个小白脸,长得挺俊,我还没上过,第一次留给你吧,算是对你回来的庆祝。”   “五哥,还是你来吧。我们饱一下耳福就够了。”   “哈哈,兄弟,那五哥就不客气了。对了,四虎回来了。”   “在哪里,在哪里?我没看到他啊。”林慕飞目光在整个屋子里移动。   朱五笑道:“你别找了,他被转到我大哥那屋。这回可有他受的。对了,放风时,咱们去见我大哥吧。”   到了放风时间,二人到操场上见丁典,丁典站立如山,有叱咤风云之势。   丁典主动上前,握住林慕飞的手说:“小兄弟,太谢谢了。这是你第二次救我。没有你,我丁典死无葬身之地。说吧,你想要什么?”   亲热的架式,林慕飞不解,朱五听得更糊涂。   丁典拉着林慕飞的手,到墙根下说话,离别人有一段距离,连朱五都不让参与。   “你说的我不太懂。我……我还曾经出卖过你。”林慕飞觉得很愧疚。   丁典微笑道:“好。那我向你说个明白。其实那次,你出卖我,不是害我,而是救了我。”   “啊?”林慕飞整个呆在那里。   丁典叹道:“你不是道上人,不知道道上的复杂与残酷。这回几个势力发生火拚,我处于不利地位,被人追杀。不得不躲到我情人的夜总会里,想藏在背后指挥。”   林慕飞点了点头,却仍不懂。   “我自以为算无遗策,可以有力翻盘,改变局势,取得最后胜利,不想却被情人出卖,联合对头杀我。那天晚上,我跟情人正干着事儿,对头的一伙人冲进来,几支枪指着我的头,那一瞬,我真以为这下死定了……”   丁典看了林慕飞一眼,笑道:“没想到,警察破门而入,把人都抓了,我躲过一劫。所以说,你的出卖是救了我。你简直就是我的福星啊。”搂着林慕飞的肩膀,目光中透着感激。   林慕飞目瞪口呆,抬头望着丁典的脸,觉得那么温和,那么斯文,一点不像在道上刀头舐血的老大。   丁典豪迈地说,“你救我两次,以后咱们就是兄弟了。我是个知恩图报的人,我会加倍报答你。我会请最好的律师,估计不用太久,就会出去,后头连你一起弄出去,以后,你若愿意,咱们一起闯天下。”   林慕飞面露苦笑,对于黑道还是有点忌惮。   “朱五想必已经说了,四虎在我屋,我每天都在好好款待他。”丁典脸上露出冷笑,“我已经查出他背后的支使人了。”   林慕飞激动地问:“那是谁?是谁?”心中恨恨的。   丁典淡淡吐出一个名字,“孙半城。”   “孙半城?”林慕飞苦苦思索,“这个名字有点熟……噢,我想起来了,他是孙二虎的堂哥,是个道上人。我和他没有过节,也没有交往,杀我干什么?”   丁典一笑道:“你先把入狱前的事儿讲讲,我帮你分析一下,记着,不要藏私,否则我也帮不了你。”   林慕飞点头,把自己的人生经历做了介绍,只是奸余梦雪那段略过。重点说起命案,把命案的过程源源本本讲出来。   丁典冷着脸听着,深思片刻。   “……就你那么几下子,还到处抱打不平,不死才怪。像你这种个性,就算今天不入狱,早晚也要横死街头。”   丁典笑了笑:“至于凶杀,无非以情、仇、钱为起因。这个适用于所有的凶杀。孙半城没有杀你的理由,可是孙二虎有。孙二虎可以利用孙半城杀你!”   林慕飞一震,“所以,孙半城就是幕后元凶?”   “不可能!你或许有点误会,但哪怕是道上人物,也很难这么持续杀人,医院杀你不死,还追杀到看守所来,知不知道那要花多少钱?你干了什么?不过就是把孙半城的堂弟打伤,他至于这么追着你不放?”   丁典摇头道:“但半城没有持续追杀人的实力。他背后还有人,这个背后的人物肯定来头不小。秦枫和你是好哥们,不会为一点小事儿翻脸……如果整件事一起看……后头定有巨大的利益跟着。你和你师父就是这利益的源头所在。”   林慕飞整个糊涂了,“你指的是?”   丁典斩钉截铁,“你跟你师父的那个研究。有人想要你们的研究成果。要是拿走研究成果,投向市场,那是多大的财富啊。”   林慕飞心中波澜掀起,有点恍然了。   “再说你师父的死吧。你那天去了,一推电闸,以为你师父是被你电死的。可你看到你师父在你面前倒下吗?你推完电闸进屋,你师父已经躺倒在那里。你检查过他,没有呼吸,没有心跳,全是凉的。从电闸那里,到你师父死的屋子,不过几步远,他的身体不会凉这么快!”   丁典沉稳道:“这说明什么?这说明在你来厂之前,他早已经死了。你不过是一只替罪羊罢了。一切是为什么?是利益惹得祸。除掉你们两个,再抢走研究成果,这是一个多完美、多阴险的计划啊。”   听着丁典细针密缕的分析,林慕飞的身子越来越凉,炙热的阳光落在身上毫无作用。他明白了,自己陷进一个陷阱。自己真是冤枉的。   想到师父惨死,想到女友出卖,想好友的背叛,想到自己的冤情,真想顿足捶胸,号啕一场。   丁典道:“君子报仇,报仇不晚。你得坚强些。”   林慕飞嗯一声,咬牙道:“等我找到背后元凶,我一定要将他大卸八块,把他的肉喂狗吃。”   丁典轻拍林慕飞的肩膀说:“年轻人,别冲动,慢慢来。”   林慕飞嗯了一声,望着丁典地张俊秀而深沉的脸,觉得他没那么可怕了。   放风回去,林慕飞躺在自己的褥子上,变得异常沉默,脸色很不好看。朱五问什么,也是爱理不理。   朱五笑道:“兄弟啊,你真是幸运啊,瞧我大哥对你多好,又是拉手,又搂肩膀的,还有个笑脸。我跟他这么多年,他也很少这样。兄弟,你真牛。”   林慕飞不答,只是像个皮球,滚来滚去,没有睡意。想到丁典的那番分析,想到前尘往事,心中百感交集,恨不得插上一对翅膀,从这个飘着屎尿味儿的鬼地方飞走。   第18章 再做选择   有一天,看守带走林慕飞,说是那位女检察官前来问话。   林慕飞眨眨眼睛,以为耳朵出了问题。出了那上次那事儿,易水寒还敢来?不过,回想上次的香艳画面,林慕飞心中一凛,暗道:上次吃了那么大的亏,是不是来报复我的?   进门之前,发现门口站着几个警员,想来是用来维护秩序的,避免上回的“悲剧”重演。   打开门进去,只见易水寒正站在窗前等待。这娘们又换衣服了,看去优雅动人。   梳个马尾头,简洁、利落。穿一条连衣裙,银色腰带,闪着白光,束得腰细臀圆,尽显女人的诱惑曲线。裙子为黑色,衬托得两条胳膊、及裙下的小腿洁白如玉。   看表情,还是冰清玉冷的样子,没有别的变化。   林慕飞硬着头皮走上前,大剌剌地说:“易检察官,还没死心呢?”   易水寒没理这茬,一指椅子,说:“坐下说吧。”自己先坐到桌后。   林慕飞皱起眉头,不客气地坐下去,闻到她身上的香气。不知怎么,由香气就想起她的身体。   望着桌上自己的女士皮包,易水寒呆呆出神,没有立即吱声。   林慕飞笑道:“上次的事儿,我要给你道个歉,如果有机会弥补,肯定不会是那样了。”   易水寒目光仍在桌子上,淡淡地说:“你还会后悔?”   林慕飞毫不客气地比了个中指,“那当然,如果能再来一次,这次我肯定脱掉妳的裤子,干完了你才回去。”   易水寒冷冷回看,目光雪亮,“看样子,你已经做出选择了?听说你最近和丁典他们走得很近,是打定主意,要和他们走一道了?你原本清清白白的一个人,为何……”   林慕飞耸耸肩,“别废话,一切还得多谢你了,不是因为和你的事,他们也不会这么容易就当我是朋友,或许我现在已经被他们弄死了。”   易水寒一怔,“所以,你上次不是一时冲动,是打一开始就想好,故意利用机会来……”   “那当然,不然难道真的为了和你搞一次,就傻到当你的线人去卖命?除了公理和正义,你什么保障也给不了,白痴才跟你!”   林慕飞笑道:“你不是希望我和他们走近一些吗?我做得很好啊,如果你再给我强奸个两三次,丁老大说不定直接把位子都让给我了,到时候,你想要什么消息,我全都给你。”   易水寒低垂眼帘,俏脸上有些失落,红唇微微开合。   “你言而无信。我上次已经按照你的意思办了,又是脱衣服,又是任你乱来,差点没失身。我本可以让你下地狱,但我没有那么做,我还是很看中你的。觉得你会成为我的好搭档……”   对着那两道严厉、正义,还带着责备的目光,林慕飞回想起自己最初的敬重,到现在连句话都懒得说,很没兴趣地摇摇头,站起身来。   “易水寒,你是个好人,我和你无话可说了,以后不要来烦我,想整死我,随便你!”   易水寒忽地站起,指着男人鼻子说:“你说话不算数,算什么男人?”   林慕飞哈哈一笑,道:“对,我不是男人,我说话不算数,可现在是个囚犯,是亲手杀死自己师父的囚犯,你对我还有什么道德期望?易检察官,听我一句劝,就你这样的……斗不过那些罪犯的。”   易水寒听得大怒,狠呸一口。   “放屁。你就是个人渣、垃圾,混帐王八蛋,我想起上次那事儿,我恨不得抡起菜刀,把你剁成馅包饺子吃。”盛怒之下,易水寒再不顾什么淑女形象了,破口大骂。   足足骂了好五六分钟,易水寒才算出了恶气,冷静下来,又为自己刚才的不淑女形象感到害臊、后悔,却发现林慕飞自始至终都站在那里,像是一根铁柱、一截冰棍,冷冷地看自己,既不反驳,也不道歉,仿佛只是看猴戏,不由得心里发凉。   林慕飞道:“没事的话,我可以走了吗?”   “看来我是对牛弹琴了。算了,我走吧。”   易水寒抓起包,刚走几步,想起一件事。拉开皮包,拿出一些单子来,没有打开,不知是些什么。   “你无药可救了,但这件事还得告诉你。”   易水寒道:“你家里的情况很不好。你父亲出院后,家里一贫如洗,连出院费都给不起,弟弟妹妹上学很困难。”   林慕飞呆若木鸡,自己一直想知道家人的讯息,却始终接触不到,有时想起来,还在暗自寄望,事情不会那么糟,哪知……家里的情况比自己预想得还糟。   为人子女,在家里贫病交迫的时候,一点力也没法帮上,简直万死莫赎,想到父母弟妹的情况,林慕飞心如刀绞,只是一下,便虎目含泪。   “看样子,你还有点人性!”   易水寒把单子往林慕飞面前一放,“这是你父亲的住院单子、和交钱收据什么的,还有你弟弟妹妹的学费收据,都是我给结的账,总共花了大概八万块,你自己看看吧。”   林慕飞一个箭步冲上前,一张一张仔细看着那些票据,眼泪在眼里直转,后来终于忍不住,落下泪来。   易水寒这时才把目光落在他的脸上,没说什么,扔过一些纸巾,静静地等他抹完眼泪,叹了口气,向门口走去。   正要走出去,后头声音响起。   “你别走,你说的事情,我答应了。”林慕飞从背后叫喊,声音中带着哭腔,回荡在审问室。   易水寒喜上眉梢,慢慢转身,又返回来,双方互看,一语难发。   林慕飞道:“第一步,你让我做啥?”   “当然还是干卧底的工作。一切听我的。”   易水寒脸上恢复了检察官的威严,跟骂人时的形象判若两人,“据内部消息,丁典请了大律师为他辩护,不久就可以出去。朱五会继续关在这里,和你在一起。既然你不能出去跟着丁典,那咱们只有从朱五身上下手。”   林慕飞道:“朱五有那么大能量吗?他能起多大的作用啊?”   双眉一扬,易水寒轻哼道:“你也太小瞧朱五了。这些年来,丁典的重要活动,朱五多数都参与过。你说他肚子里会没有东西吗?只是这个人嘴严,扒不出东西来。”   林慕飞道:“你知不知道,凡是出卖丁典的人,都不会有好下场?”   易水寒淡淡一笑道:“你不是活得好好的吗?”   “我是因为……”林慕飞顿住,有些话可不能说。   “不用我多说,你也应该怎么办。”   “好吧,我想尽办法挖出朱五肚子里的情报。”林慕飞皱眉道。   易水寒点头道:“对,挖出得越多越好。只要朱五说出几条有用的东西,就足够将丁典绳之以法了。”   “我尽力吧,能不能帮你弄到犯罪证据,我没把握,但我会尽力的。”   易水寒脸上难得露出一丝笑容。有了笑容的俏脸真比花还娇艳。   “板倒丁典,为民除害,也为那些黑社会所害的人报仇。这事儿做成,我一桩心愿就了了,也是为践行正义和公理做一大贡献。到时候,你也是大功臣,我会为你申请减刑。”   “……但愿我那时候还在吧。”   林慕飞点了点头说:“刚才在答应你之前,我忘了说一件事。”   易水寒脸上笑容消失,问道:“是什么事?”   闭上双眼,林慕飞深呼吸几口,睁开眼时,语气坚定,“我家里的日子肯定不好过,父亲生病,弟弟妹妹还得上学,家里没有什么大的收入,我又陷在这里出不去……现在我替你做事,希望你能照顾他们,让我家人能正常过下去。”   易水寒毫不犹豫地答应,“你不提,我也会好好照顾他们的。你要相信国家,相信法律,相信体制,我用检察官的荣誉承诺你,我一定会全力照顾你的家人!”   林慕飞长呼出一口气,说:“你这么一说,我心里就踏实了。我落在这个地步,出不上力,实在对不起他们啊。”脸色黯然,默默叹息。   易水寒望着男人的脸,芳心复杂,无法准确地说出对他的感觉。   “没什么事儿,我真的该走了。有事的话,跟看守说就行,他们会通知我的。然后咱们就能见面。”易水寒站起来,装好东西,背上长带子的挎包。   在出门之前,易水寒回过头,狠瞪着林慕飞,冷哼道:“小色狼,以后我不会再让你乱来的。”夺门而出。   林慕飞见她匆忙而惊慌的样子,心中莞尔,却又分外心酸。   想起了自己的家人,那么糟糕的现状,偏偏自己无力改变,真是枉为男子汉了……   离开审问室,出去再次见到丁典,还是在放风的时候,丁典直接提出邀他入伙的事儿。   林慕飞没有爽快回答。   朱五急道:“兄弟,我大哥还能坑你吗?只要你加入我们,咱们一条心干大事儿。有福同享,有难同当。”   林慕飞苦笑一下,想起已经答应易水寒,做出了选择,朱五这话是说得迟一步了。   沉默几秒,林慕飞问一个憋在心里好久的问题,“丁大哥,我听过你的很多传说。我想知道,你是不是真害了许多人。”   朱五一听,脸都白了,气得直搓手,“兄弟啊,你这问的叫什么话啊?”   丁典没有生气,脸上风平浪静,苦笑道:“人在江湖,很多事身不由己。就算做到大哥,很多时候也无法按自己的想法活,一个人往上爬,如果想爬得高,不想跌下来,你就得做很多自己原本不想做的事。”   见大哥没有生气,朱五长出一口气,“兄弟,我大哥都说到这份上了,你还不答应吗?”   林慕飞望着丁典,终于点点头。   丁典笑了笑,握着林慕飞的手道:“兄弟,今后咱们就是自己人了。”朱五也把自己的手放上去,相互望着,激动万分。   随后,丁典又说:“我已经让赵四请最好的律师了,我很快就会离开,再来就是设法保释你们,慕飞的事,律师说还是挺有把握的,只是……朱五的事儿有点难办,得他的继母那边松口,才好行事。”   朱五笑道:“没事。只要大哥和兄弟能出去,我就是把牢底坐穿都可以。”   丁典望着林慕飞,露出欣赏之意,“以后咱们就是兄弟了。我知道你家里条件不太好,以后我会照顾你家的。”   林慕飞一听,心中慌乱。   易水寒已经答应照顾自己的家人了,再让丁典照顾,这不太合适。万一双方的人马遇上,看出什么蛛丝马迹,岂不是要出乱子吗?再说,丁典他们怎么都是黑社会,怎么能让黑社会打扰自己的家人?   林慕飞笑笑说:“不必了,丁大哥。我家的日子虽然不算好,也能过得去。不必丁大哥你操心了。”   丁典一怔,随即像是明白了什么,点头道:“既然这样,也好。好在过不几天,咱们都可以出去了。你可以自己照顾家人。”   林慕飞心里直乐。丁典说能出去,看来没问题,如果运气好一些,丁典直接把自己弄出去,自己能亲自照顾家里人,就不用替易水寒做事了。   可半个月后的法院宣判结果,却令人大跌眼镜:丁典挪用公款罪、逃税漏税罪成立,判刑十年。   林慕飞误失杀人罪成立,判刑二十年。   朱五罪证不足,强奸罪不成立,当庭释放!   在听到这消息的一瞬,丁典眼中精芒骤吐,林慕飞几乎无法直视他的目光。   第04集   第01章 将军难免阵前亡   操场边,围墙下,丁典、林慕飞在聊天。这是丁典、朱五案子的宣判前夕,能碰面的放风时间。   “兄弟,休息了这几天,心情好点了吗?”丁典仍然风平浪静,稳如泰山,不久前林慕飞宣判的刑期,并没有影响到他的情绪。   “我没想到会判得这么重,本以为顶多十几年。”林慕飞一脸的伤感与失落的,心里则是激动又愤怒。   入看守所以来,这一天等了好久,总想着快点宣判,快点服刑,好早点出去。可这一天真来时,却又异常沉重。二十年的刑期,人生有几个二十年?易水寒不是承诺帮忙减刑吗?到底起作用没有?   那一天,法庭上宣判的时候,自己因为过失杀人,被判刑二十年,在宣判的那一刻,自己耳内仿佛炸开来了,轰然一声,无知无觉,连怎么离开法院的都没有印象。   回到监舍,自己清醒过来,意识到二十年的徒刑,脸色极为难看,心潮起伏。独自在床上,情绪难以自控,一下子爆发了。   旁边那些囚犯看了,如见老虎。平时不把自己放在眼里的,这时候倒楣了,都被抓过来,一顿暴打,一顿踢踹,监舍里充满了叫声、吼声、呻吟声、求饶声。要不是朱五及时过来制止,只怕会出人命。   管理闻声而来,在外头叫喊,“林慕飞,立刻停手!不然的话,关你禁闭、加你刑期。奉劝你不要挑战我们的底线。”   朱五在旁边死死地压着,林慕飞这才住手,颓然地往自己的被子上一躺,一动不动,跟死人一样。   等警察离开,那些囚犯依然不敢靠近林慕飞。看不出这家伙平常老老实实,疯起来比朱五还厉害。   林慕飞一时难以平静,朱五请求丁典对他多加开导,经过几天的发泄,情绪好多了,也稍微能够平静下来。   “行到水穷处,坐看云起时……人生际遇,随处而安,机遇总在危难中,什么时候都不需要绝望。”   丁典俊秀的脸上,神情淡然、平和,一点不像犯罪分子。   “你还年轻,经历得太少。等你经历得多了,一切都会习以为常。二十年太长了,对你来说,实在残酷之极。我看,你还是加入我们公司吧!我一定会尽力把你弄出去。”   “不,不。我不要加入黑道。”   虽然成为丁典的兄弟,但对于正式加入黑道,林慕飞还是挺牴触的。   丁典轻轻叹息一声,抬头望天,天空是广阔的蔚蓝,远处还飘着几朵白云,很写意的样子。   “你想过清清白白的日子?告诉你,这世上根本就没有清白。试想,你一旦判了刑,再坐二十年牢房,你出狱时是什么样子?你还能干什么?最好的年华都失掉了,你还能干一番事业吗?”   林慕飞长叹一声,低下头去,像被宣判死刑一样颓丧。   没有继续这个话题,丁典开始讲公司的事。   “我们的集团规模不小,业务丰富,人员众多。我能稳坐公司总裁的地位,全靠兄弟们的鼎力支援。特别是身边的左膀右臂,起了重要作用,但公司发展过快,现在遇到了瓶颈,总之,就是人才不够。”丁典微微皱眉,显得心事重重。   “不是有朱五、赵四吗?”   “哈哈,他们是好帮手,但仍未足够。朱五暴躁、冲动,做事喜欢跟着感觉走,没有大局观;赵四性子太冷,得罪人多,结交人少,和下边的兄弟们有隔阂,我一旦不在,没有个真正能独当一面的,严重影响了战斗力。”   “那咋办?”   “我觉得你是可造之材,想把你弄出去,让你加入我们公司,成为一名骨干。”丁典注视着林慕飞,脸上露出欣赏之色。   “不,我不要。”林慕飞连连摇手,想躲开对方的目光,那双目光如同有磁性,一沾上就别想逃离。   “这有什么不愿的?你有英雄气概,有头脑,有胆识,更是我的福星。我要培养你,把你变成人中之龙。”   林慕摇头苦笑,只是不允,丁典见状大笑。   “兄弟,你以为黑社会是什么?就是杀人放火,欺男霸女的人渣败类吗?你错了!我们公司的业务多是正经生意,不作奸犯科。”   丁典悠然道:“更何况,杀人放火的,难道就是黑社会了?你看看现实中,许多人穿着制服,一脸的正气,却胡作非为,吃人不吐骨头,比黑社会还狠。你难道就想与他们为伍吗?”   林慕飞说不出话,怔怔无语。   丁典拍拍林慕飞肩膀,“你再想想,你是怎么进来的。那些害你的人,难道比黑社会高尚吗?”   这话如刀子,直刺林慕飞的心窝,心里好痛。想想秦枫、孙二虎他们,哪个比黑社会好?披着人皮的狼,比真正的狼还可怕!   “别看你要判刑二十年,只要你加入我们集团,我一定负责救出你去,付出多大的代价都可以,因为你是我们集团的人。可你现在不是。兄弟,我都是为你好,你好考虑一下吧。别轻易拒绝。你要是再拒绝,我以后不会再提的。”   林慕飞点点头,没说什么。   “你不是我们公司的人,只能为你砸钱请律师,帮你打官司,没法做得太出格,我们公司还是有一些规定的。但你是我的兄弟,我愿意帮你一把。你对我的恩,丁典永远不忘。”   “这话严重了。我救你,是敬你丁大哥是一条好汉。”   “这话我爱听。我盼着你早日答应我正式加入万大。”   丁典的手放在林慕飞的肩膀上,目光落在他的脸上,目光中充满了期待和赞许,令林慕飞的心跳加快,说不清是喜,是悲,还是紧张。   二人说话间,散在院子里的那些囚犯各行其事。散步的,说话的,晒太阳的,做运动的,都在享受这难得的自由。金色的阳光落在每个人身上,都觉得暖暖的,都觉得这是一天中最大的幸福。   有些人开始向监舍走去,随后有更多的人跟随着。放风的时间快要结束了,有人发出了叹息声。   在二人分开前,林慕飞又问了一个问题。这问题在心里放好久了。   “丁大哥,你为什么取『丁典』这个名字?”   被问到这个,丁典的表情登时垮了下去,“我生在农村,父母都是农民,没什么文化。但我爸喜欢看武侠小说,最爱读金大侠的书,喜欢里边的好多人物,尤其喜欢《连庄诀》里的丁典。刚巧我家也姓丁,就取名叫丁典了。”   “这名字好啊,有大侠的风范。”   “好什么好啊,我觉得不太吉利。”丁典皱眉道:“他书里一出场就在牢里,弄到我好像也是坐牢命,看来是名字没取好。不过,我绝不会像他那样认命的。”   林慕飞诚恳道:“丁大哥,我相信你的能力。”   丁典笑了笑,笑容中充满了阳光,令林慕飞的心里觉得好热乎,连回房见了朱五,都忍不住调侃他两句。   隔天,法院宣布判决结果:   朱五强奸罪名不成立,无罪释放。   丁典挪用公款,逃税漏税,判刑十年。   朱五喜上眉梢,差点跳起来。只是看向丁典时,才极力控制自己的情绪。丁典的眼中精芒一闪,随后泰然处之。   监舍内,林慕飞被其他囚徒告知此事时,呆了呆,一整个没法想像。   ……易水寒不是说丁典手眼通天吗?丁典不是自信满满,认为审判只是走个过场吗?怎么一下重判十年?这是怎么一回事?   “朱五这家伙……白白便宜他了,结果反而是他被放了出去。”想到朱五的倭瓜脑袋,想到朱五出去了,林慕飞又是感慨,又是替他高兴。   这世上的事情真可笑,朱五是真强奸了,反获得自由。我没有杀人,却判了二十年重刑,这该找谁讲理去?还有丁老大,他本来笃定能出去的,现在却得和我一样坐牢,这人生也太峰回路转了……   晚上,有人讨好,主动陪睡,被林慕飞骂跑。   次日见到丁典,丁典若无其事的样子。   “对不起,兄弟,没帮上你忙。本想咱俩一起出去的,不想同样的命运。”丁典苦笑着。   林慕飞摇摇头,“想到要坐牢二十年,我还是有点懵。”   “换谁都不会无动于衷。兄弟,人只要活着就有希望。虽说这判刑多少年,咱们决定不了。但咱们还是能决定自己的命运。”   丁典举头望着高墙,一点忧郁的神色都没有。这份镇静、坦然的风度,令人钦佩不已,好像这里不是看守所,而是他家一般。   林慕飞讶然道:“你的意思是?”   “不想坐牢的话,找机会逃走好了。”丁典压低声音。   声音虽低,落在林慕飞耳朵,犹如打雷似的,震得心灵直颤,“这要是失败了,那后果……”   丁典淡淡一笑道:“有赌未为输,什么成功都是伴随着风险,但不管风险多高,这世上哪有注定失败这种事?只看怎么作而已。”   林慕飞沉思着,好半天才说:“为什么咱们失败了,而朱五无罪释放了?”   丁典想了想说:“这也不奇怪。有人想我低头,故意不让我出去,我就被留在这里了。你也一样,有人想让你背祸,你要是出去了,会影响别人的利益。所以,咱们俩只好以监狱为家。”   林慕飞暗自讶异,这样听起来,丁典的背后还有人……   丁典道:“不过我也不是好欺侮的,绝不会摇尾乞怜。等我出去的时候,凡是捅过我刀子的,一个都不放过。”说到这儿,丁典眼中闪着锐芒,令人胆寒。   “那朱五是怎么回事儿?”   “他继母撤诉了。”   唔了一声,林慕飞这才明白朱五为何能顺利出去了。   第02章 世态炎凉   看看周边,林慕飞注意到,那些囚犯们躲得远远的,而不是象平日那样围拢过来。丁典身边的小弟也不见了,他成为孤家寡人。   丁典不以为然,轻轻一笑道:“世态炎凉,一点不奇怪。只是我不会那么容易被打败的。”   林慕飞肃然起敬,大为佩服此人。自打认识以来,从未见他有过大喜大悲,颓废失意,仿佛一切都在预想之中。   “丁大哥,你是怎么做到处变不惊的?”   “这没什么难的。当一个人受到的打击多了,也就见怪不怪了。”丁典说得很洒脱。   “道理我都懂,可我为什么做不到?”   “或许……是因为打击不够多,不够重。人生在世,不多些苦痛、坎坷,怎能成大器?”丁典笑道:“后头多学学吧。我想教你很多东西。你还有很长的未来,以后在许多方面,会比我表现得更优秀。”   这么一说,林慕飞沉默了。   隔不几天,在从看守所转到监狱服刑之前,易水寒专程来看望。   二人一见面,易水寒难掩兴奋之情,连打扮都跟平时不同了。   身着红色套裙,圆领,胸上是黑色的植物图案,露着两条玉臂。脚上的高跟鞋,使她的身高得到一定的弥补。两条玉腿,静静长长,线条优美,令人眼前一亮。   秀发垂肩,一张俏脸白里透红,满面春风,双眸闪闪。   “太好了,这回丁典被判,大快人心呐。”   林慕飞站在她的对面,望着这端庄雅致的美人,心里酸酸的。   “对。他跟我一样被判刑。”   “上面说结案,到此为止。但我偏不,一定要追查到底,将丁典的团伙彻底消灭,为那些受害者报仇,这是还受害者一个公道,让人们知道法治的力量。”   林慕飞点点头,没有说话。   “这回丁典被绳之以法,你可是立了大功的。要不是我为你说情,你会被判得更久一些。你要相信法律,相信我们。对于有功人员,我们必须表彰的。”   易水寒说得神采飞扬,一改往日的冷苦冰霜。   “你怎么了?这么不高兴。”女检察官注意到对方的脸色了。   “换了你是我,你能高兴吗?”   易水寒唔了一声,安慰道:“别这么悲观啊。只要你继续配合我,多给我提供有用的东西,你的刑期会一天天减少的。在我的帮助下,你会比别人出去得都早。”   勉强笑着,林慕飞说:“但愿我不会老死在监狱里。”   易水寒的美目在他的脸上和身上转着,香气无声地溢过来。   “你看你啊,又想不开了。人呐,总得学着长大。闹情绪根本无济于事。来,坐吧,这么站着我可是累了。我还有件好事儿要告诉你呢。”   “不,我不想听别的,我只想……”林慕飞猛地将易水寒抱在怀里。   易水寒一惊,花容失色,使劲挣扎,“林慕飞,你又犯混了。我原谅过你一次,不会原谅第二次的。”   “我给你当线人,连死都不怕。你应该给我点补偿吧?”林慕飞固执地搂着美女,就是不松开。   易水寒在男人的怀里扭动着,气恼地说:“你把我当什么人了,我可不是卖的。”   “你要是卖的,我对你还有什么兴趣?我是想告诉你,为了公理和正义,你还得做出点牺牲。你不搞好我的情绪,我怎么为公理和正义战斗?”   这话犹如咒语,使易水寒停止反抗,嘴上说:“好。为了公理和正义的理想,我可以付出,但你不能太过分啊。”   “我不是那种没分寸的男人。”心中大喜,林慕飞搂着这迷人的娇躯,一切的烦恼似乎突然间全没了。   亲吻着俏脸,一寸寸亲着,林慕飞亲吻着耳朵、下巴,又亲吻上她的红唇。那些正义言辞都是从这里发出来的。   两只手怎么可能那么老实?一只手抱腰,另一只翻山越岭,寻幽探秘,没底线地乱摸着。女人身上的好地方,一处不放过。   易水寒本是强忍着厌烦,任男人胡来的。倒不是这家伙有多讨厌,而是自己的身份和地位使她自傲、自信,高高在上。毕竟,一个检察官,一个有老公的女检察官,怎么能忍受一个囚犯的凌辱?若非为了践行公理正义,自己绝不屈服。   本想应付一番就是,哪知这家伙越来越过分,一只手在胸上乱抓乱揉,弄得奶子膨胀起来,奶头都硬了。然后,一只手竟伸进裙子里活动。不一会儿,阴核兴奋起来,下边的小溪要流了。   易水寒一忍再忍,忍无可忍。体温上升,呼吸急促,目光灼热,胸部呼呼起伏着,正要全力推开他,大声怒斥时。那家伙将大舌头探进她嘴里,和小香舌缠在一起。那么热烈,那么香艳,那么缠绵。   女检察官觉得自己的身体要变成棉花了,那么柔软。快感象潮水般的涌了过来,要将她淹没。   当男人的手指滑入内裤,指尖塞入小穴时,易水寒实在受不了,奋力将他推开,怒斥道:“林慕飞,你真不是人。”   林慕飞将那根插穴的手指放在嘴边,舌头舔着,赞叹道:“易水寒,你真骚,也真香。要是你让我操一次的话,我一定会爽死的。”   易水寒呸了一声,骂道:“混帐东西,你少噁心人。我是为了法治和正义,才让你占点便宜的。你别想歪了。”   “那你什么时候让我操一次?”   脸色耳赤,娇喘吁吁,美女狠瞪着男人,“你别做梦了。我可以牺牲退让,但我不会让老公之外的男人干那事儿的。你就死了这条心吧。”   林慕飞的脸上充满了失望之色。   易水寒整理一下裙子,又从包里掏出镜子照照,哪里不妥,进行简单地修补一下。   林慕飞冷笑道:“我有一种预感,将来你会和我睡觉的。”   对方根本不理这茬。收拾已毕,又像从前那样板起脸来。这回不离他那么近了,而是背上包,站在离门较近之处,像是防贼似的。   “林慕飞,你要干的事儿,我已经做了。后边轮到你的表现了。你得帮我盯好丁典。我会把你们安排在同一个监狱,同一个监舍里,让你们形影不离。这样你就有足够的机会接近他,套出他的秘密了。”   经过刚才和美女的一番亲热,林慕飞低落的情绪慢慢好转,“他多次要求我加入他的公司,你一直在犹豫着。我不想加入黑社会。我对于那条路没有好印象。”   易水寒又恢复了公事公办的样子,脸上威严、凝重,似乎刚才的事没发生过,黑宝石般的眸子转了转,光辉闪闪,煞是动人。   “这有什么好犹豫的?答应他。这是绝佳的机会,打入敌人内部,才好有大的动作。”   “可我不想啊。我父母特痛恨黑社会。”林慕飞无奈摇头。   “你不是真的加入黑社会,你是为民除害,你是为了司法和受害者而战。”美目一眯,易水寒俏脸上露出一丝冷笑,很迷人,很诱惑,又有些狡猾。   “好吧。我会尽力做的。”   “那好。那我就没有白费心血,没有白白牺牲贞操。”   这话听得林慕飞直皱眉,“你哪里牺牲贞操了?我什么时候操过你?”   易水寒听着粗话很刺耳,拉长了脸。   “除了我的前男友和老公,从没有第三个男人这么对我。你是违背我的意志这么做的。对我来说,就是失去贞操了。你在强奸我。”   林慕飞苦着一张脸,恨恨地说:“那你过来,让我操你吧,也算落实了强奸的罪名。”   易水寒脸上露出俏皮的笑。   “我已经吃过你的亏了,不会再吃第二次。以后你休想再乱来。我不会再让你得逞。哦,有一件事儿我应该告诉你,我将要升职了,由四级检察官升为四级高级检察官。这里有你的功劳,我会记着的。”   脸上露笑,林慕飞点头道:“那恭喜你了,易检察官。你不用记着我的功劳,只要我想干你的时候,你脱光了衣服,把腿张开,让我狠狠操一顿就行。你看,我都硬啥样了。”   易水寒低头看男人的裤裆,果然顶起多高,是个大帐篷。   她顿时脸上发烧。作为过来人,成熟女人,当然明白那个大包代表什么了。   “臭流氓,不要脸。”骂完,转身就走。走到门口,一手把住门拉手,回头道:“林慕飞,别满脑子色情思想,多想想公理正义吧。记住,好好做事儿,会有好结果的。”   “你也别忘了照顾好我的家人。”   “没问题。”   “还有啊,每次我想操女人了,你得满足我。别人我不操,我只要操你。”   “这个我可没法答应你。”   易水寒的目光,象刀子似的剜了男人几下,才拉门走了。高跟鞋的声音匀速地响着,清脆悦耳,越来越小,越来越远。   林慕飞感到一阵的空虚和凄凉,摸摸亲吻她的嘴唇,舔舔玩弄她奶子和小穴的手指,长长地叹息着。   下一步就要进监狱了。二十年,二十年光阴怎么过啊?要是有易水寒这样的女人天天陪着,倒会好过些。   第03章 初露锋芒   正式宣判后,丁典、林慕飞等人该“搬家”了,要从看守所搬到监狱里服刑。他们还算幸运,没有被送到边远地区做苦役,而是去江北的一个城市里,叫作安北。   那座城市不大,名气在全省可不小,有两样比较出名:监狱、精神病院。   平常人们聊天的时候,想诅咒谁时,往往说把你送安北去。被诅咒者大怒,不是大声回骂,便是挥拳就打,以释放心中的愤恨。   初到那所监狱,见到高墙大网,警察成群,狼狗纵横来去,林慕飞真有点不适应。这里的防范之严,非看守所可比。只要一看到墙头上荷枪实弹的站岗者,再想到漫长的二十年,心中不由的一阵阵绝望,悲愤之火再度燃起。   分狱室的时候,林慕飞和丁典分到一屋,这是意料之中。   这里的狱室,非看守所的监舍能比。若非门窗上的铁栏杆,会以为这是哪个厂子或大学里的宿舍呢。上下铺的,屋子宽绰,十几个人一屋,干净、整齐,规规矩矩。   进了狱室,丁典面带笑容,向狱友一一点头,尤其对这一室的管理者,叫做长员的,俗称大马牙子的囚犯,友好地打招呼。   大马牙子只哼了哼,显然不知道丁典的来头。   林慕飞则谁也不理,没点头,没打招呼。   在大马牙子看来,这个新来的家伙太没礼貌了,必须得给他梳梳皮子,不然的话,以后怎么管教?   林慕飞往自己床上一坐,上身大幅度弯曲,下巴快触到膝盖了,像断了骨头似的。   “小子,你是新来的?”一个嘶哑的声音忽地响起。   林慕飞抬头一瞧,一个家伙像一棵大树一样站在自己面前。八字眉,蛤蟆眼,撇着嘴,胸部腆得高高的,目光中带着王者的傲气,似乎自己在他的面前不过是一只蚂蚁。   林慕飞只哼了一声,像刚才大马牙子对丁典那个态度。   大马牙子瞪起眼珠子,非常生气。已经好久没有人挑战他的权威了。   “你他妈的,给老子跪下。”大马牙子咆哮道。   林慕飞听而不闻,又低下头,继续想心事。   这样的反应,大马牙子简直要发疯了。   “操你妈的,你耳朵聋了吗?”   这下林慕飞火了,霍地站起来,即使站起来,也比对方矮上一个头。   大马牙子看见这小子的眼睛红了,目光中带着逼人的杀气。   “你骂谁呢?”一指对方的鼻子。   “骂的就是你,操你妈屄的。”大马牙子骂着,一指林慕飞,叫道:“给我打,打得他跪地叫爷爷为止。”   一声令下,有四个小子像疯狗一样咬来。   林慕飞看都不看他们,左一拳,右一拳,只听妈呀妈呀几声,两个小子倒在地上,□牙咧嘴的,不住呻吟。   剩下的两个见状,有点紧张,还是照样扑过来了。   林慕飞双手一出,抓住二人的脖领子拎起来,像拎鸭子似的。二人四肢乱挣着,转着圈,就是下不来。   双手一掷,二人如垃圾,从大马牙子身边飘过,摔到地上。   “哎呀,我的屁股啊,摔两半了吧。”   “他妈的,我的胳膊,是不是骨折了。”   这一下子,屋里的人都震惊了,大马牙子也变了脸色。只有丁典泰然自若,坐到自己的床上,津津有味地看戏,波澜不惊。   向大马牙子逼近,林慕飞的眼睛通红,像在冒火。   “你他妈的还想造反啊?”   “你骂了我,你该怎么办?”   大马牙子咬牙道:“我操你妈屄的,我就骂了,你能咋地?我不但要操你妈屄,我还要操你老婆,操你妹妹,操遍你家所有的屄。”   林慕飞忍无可忍,大叫一声,一拳击胸。   大马牙子一缩胸部,拳头差一寸距离没够上。原来这家伙也是练过的。   “你要为你的话付出代价。我会把你打得像一条狗。”林慕飞冷冷地说。   “那就试试看。”   林慕飞双拳如雨,虚虚实实,继续进攻。   大马牙子也不含糊,跳转腾挪,身形变化多端。   丁典在旁看得连连点头,也不知为谁喝彩。   林慕飞吃了下盘笨拙的亏。否则,以他的速度,对方早中招了。   “看招。”林慕飞一掌劈向对方面门。   大马牙子闪过,一脚踢林慕飞小腹,嘴里叫道:“我踢死你,我操你妈屄的。”   “王八犊子,我一会儿弄死你。”拳掌交加,虎虎有声,林慕飞暗恨自己的双腿不行。   交战几十个回合,居然不分胜负。林慕飞胜在拳掌出色,大马牙子胜在身法灵活。林慕飞空有一身本事儿无法施展,要是可以换腿,他愿意马上付出代价,换两条好腿。   那群囚犯活跃起来,在旁边观战,不时为大马牙子叫好。   “好,大哥,这一脚踢得好。”   “大哥,牛屄啊,这一跳真高啊。”   丁典一言不发,默默瞧着,脸上无阴无晴,不知心里在想什么。   突然间,怦地一声,林慕飞疼得啊呀啊呀的,身子晃了晃。   原来大马牙子看出对方的弱点了,岂能放过,在他的残腿上踹了一脚。见其未倒,又补上一脚。   扑通一声,林慕飞皱眉咬牙地载倒在地,脸上的肌肉直跳。   “操你妈屄的,看谁把谁打得像条狗。”大马牙子脸上泛着胜利者的光辉,双脚乱踹着。   林慕飞在地上滚动,时而被踢中,便呻吟一声。   墙倒众人推,那些大马牙子的手下小弟不甘寂寞,也出脚帮忙,踢在林慕飞的身上。   大马牙子狂笑道:“操你妈屄的,老子我好久没这么过瘾了。今天要把你打得像条狗,老子出去的,一定上你家,尝尝你家所有屄的滋味儿。”   这回更狠,专朝林慕飞的脑袋踢。有一脚踢在鼻子上,鼻血长流,脸上血淋淋的,有点吓人。   尽管这样,大马牙子也不放手,一边踢,一边骂道:“你个王八蛋,等大爷操你妈屄时,一定让你在旁边看着撸鸡巴。”哈哈哈,笑得好狂妄。   林慕飞瞅准机会,一把抓住他的脚脖子,猛地一扯,大马牙子猝不及防,向后仰倒。林慕飞立刻欺身而上,压在身上,不待对方反应,拳头砸下。   一拳将其打晕,后啪啪声不绝。一张脸肿起,两个乌眼青,鼻血淌出,嘴成香肠嘴。   “大爷,求你了,饶我一命吧。”大马牙子睁开眼睛,嘴里发出虚弱声音。   “你要操谁家所有的屄?”啪啪,肿脸上又挨了两个大耳光。   “你操我家所有的屄好了。我妈,我老婆,我妹妹,我姐姐,她们的屄随便你操。”   啪,大马牙子脑门上挨了一拳。   “是谁在旁边看着撸鸡巴啊?”   “是我,是我,你操我家所有的屄的时候,我在旁边撸鸡巴。”   林慕飞大笑道:“操你妈屄的,你连狗都不如。”   想到刚才受到的污辱,哪能轻易罢手,直打得大马牙子魂飞魄散,时昏时醒。只有出气,没有进气,比一条狗还惨。   这时候丁典吱声了。   “兄弟,好了,再打下去就出人命了。”声音不高,充满了威严和力量。   林慕飞立马住手,从大马牙子身上站起,一张脸血迹斑斑的,特别狰狞可怖。   “刚才都谁踢我了?还有替这个畜生叫好的,都给我滚出来。”林慕飞目光在这帮人脸上扫过,被扫的人心惊胆战的,吓得低下头。   丁典迈着方步走来,阻止了报复行动。   “各位兄弟,刚才的事就这么算了,一场误会。以后大家都是自己人,要相敬相爱,互相帮助,再不能自相残杀了。谁再敢起刺,我丁典第一个灭了他。”   那些人一听到丁典的名字,都变了脸色,互相看看,都不敢相信自己耳朵。   “好了,赶紧叫警察,把这位大马牙子送去治疗,万一真的挂了,可就不好玩了。”有人去叫门口喊人了。   “兄弟,你赶紧去卫生间洗一下吧。”林慕飞答应一声去洗脸了。   一会儿,警察过来,叫人将大马牙子扶起来。   丁典解释说大马牙子心情不好,没事儿找事儿,结果被大家收拾了。   警察象征性的训斥了几句,将大马牙子弄走。   当林慕飞洗脸出来时,丁典冲他微笑。   “丁大哥,我这次又做错了吗?”   丁典满面春风,和蔼可亲。   “没做错。咱们初来乍到,要是不把这样的家伙制服,咱们以后还怎么混?你刚才忍辱负重,等待最佳时机出手的做法,干得太漂亮了。人就得这样,不如对方时,就要等待。不出手则已,出手必伤人。只不过以后再不许乱闹情绪了,这对你以后的发展不利。”   “谢谢丁大哥的夸奖和批评。我保证以后不再闹情绪。我什么都不懂,需要跟丁大哥学的东西太多了。”   丁典点点头说:“你把我当大哥,我会的自然要教给你。我要把你培养成一个大人物。你这样的人沦为平庸之辈,太可惜了。”   “谢谢丁大哥的栽培。”   “刚才你对付大马牙子没错,但胜利之后,立即报复其他人,这样大为不妥,只会成为众矢之的的。一旦他们拧成一股劲来对付你,你危险了。”   林慕飞面现不平,问道:“难道那帮家伙就放过吗?”   丁典沉吟道:“报复也要讲策略的,要学会用蚕食的法子。神不知,鬼不觉,一样能完成目的。”一手十指收拢,做了一个握的姿势。   第04章 福祸无门   新人照例要先进培训班,掌握一些必要的知识,然后再分到某地方干活儿。坐牢并不是天天白吃饭,也要象上班一样做事儿。   培训一般要三个月时间。每天培训中,穿插着休息、吃饭、课外活动。生活有条有理,比看守所时候规律多了,正规多了。   一想到要在这高墙大院中囚禁二十年,林慕飞不寒而栗,时常闹点情绪。   丁典看在眼里,对他说:“兄弟啊,不要把坐牢看成苦差事儿。正所谓『塞翁失马,焉知非福。』从另一个角度看,坐牢就是上大学,你能学到不少宝贵的东西,别处是没有的。对你以后的成长很有用。许多能人都在监狱里磨练过。记住,人生难免大起大落,只有蛰伏时积聚力量,飞天才能飞得更高。”   林慕飞感激地望着丁典,像望着自己的父亲一样。   “丁大哥,谢谢你。有你的鼓励和陪伴,我没有什么受不了的。”   丁典夸道:“这才对嘛。我看人不会看走眼的。”   中午休息时,犯人们有不少选择,可以回去睡觉,也可以出来散步。想做运动也行,院子里有一块活动区,设置了一些体育器械,还有一个篮球场地,供犯人们使用。   林慕飞是会玩篮球的,和犯人们打成一片,大呼小叫的,投篮声时时响起,喝彩声与慨叹声交替出现。虽然腿脚还是有些不利索,在竞争活动中,那些烦恼暂时风流云散。   丁典独自坐在一张长条椅子上,翘着二郎腿,悠闲地倚着靠背,清俊的脸上笑容正浓,虽穿着灰色带条纹的囚服,仍带着儒雅的风度。每见到林慕飞投进一个球,便欢喜地拍掌祝贺。   正看得出神,一伙人过来将丁典围起来,个个气势汹汹的,类似咬人的狗。为首的家伙是一个四十五六岁的汉子,高瘦的身材,卷毛头,长着一个肉乎乎的大鼻子,看人斜着眼睛。   “你这家伙就是丁典吗?”高瘦的汉子问道。   “对啊。几位是来拜见我的吗?我没空,让开点,我得看球。”丁典不正眼瞧他,还是那个舒适的姿势。   “知道我是谁吗?我叫马国庆,是这所监狱里的大哥,人家都叫我马老大,我叫谁站就站着,叫谁跪下就得跪下。我一句话就可以决定犯人的下半辈子。”   这话极狂妄,可是丁典听而不闻,仍盯着场上的变化,不时鼓掌或者叹息,根本当这个叫马国庆的家伙是空气。   “丁典,你别以为你在外边混得风生水起的,我就怕你。告诉你吧,你来到我的地盘,就得听我的话,守我的规矩,不然,我管你以前是不是老大呢,照样灭你。”   丁典这才收回目光,问道:“你究竟想干什么,没事儿可以走了,趁着我的心情挺好。”声音平和,但平和中透着一股咄咄逼人的力量,让人不敢轻视。   马国庆点头道:“好,痛快。不亏是见过大场面的。那我就告诉你吧,我是来教训你的。不教训你一顿,我心里这口气出不去,出不去我就想杀人。”   丁典含笑道:“我记得这是头一次见你的面,以前不认识你啊,我何时得罪过你?”   马国庆眯起眼睛,冷声道:“无缘无故的,我当然不会来找你。我找你当然有原因的。”   “有话直说。”   “你和你的狗腿子把我的把兄弟打了,难道就这么算了?他现在还没有出院呢。”   这么一说,丁典想起来了,噢了一声说:“原来那是你的小弟啊,难怪,真是像,我说怎么都长着一副畜生脸呢,那时就不该让慕飞停手,打死算了,谁叫他大哥惹了我呢。”   马国庆和他的手下愤怒了,都睁大了眼睛,虎视耽耽,伸胳膊抬腿的,随时要动手。   丁典毫不在乎,视这帮家伙如灰尘。   那边的林慕飞注意到这里有事儿,连忙跑过来。   “你们是谁?想干什么?我警告你们,谁要是敢碰我大哥一根手指,我把他脑袋塞到裤裆里。”   马国庆根本不把林慕飞当盘菜,只望着丁典。   “说吧,你打算怎么办?丁典。”   “打了就打了,打了也是白打。你要是不服气,他再敢回我们那屋,我直接送他见阎王爷,你说好不好?”说到这儿,丁典坐直身子,沉下脸来,让人望而生畏。   马国庆吼道:“我他妈的弄死你。”   那些手下也跟着吼道:“弄死你。”   空气顿时紧张起来。打球的也不打了,运动的也停了,都把目光集中在这里,有大胆的上前看热闹。   林慕飞挡在丁典身前,怒视着马国庆。   “你动一下我看看。你那个兄弟是我打的,怎么样?你敢上来,我让你比你兄弟还惨。”林慕飞眼射凶光,像只吃人的老虎。   马国庆咬牙叫道:“兄弟们,别怕,他们是纸老虎。咱们摆平过那么多人,还会怕这两个家伙吗?弄死他们。”   那些手下也跟着使劲叫唤,像打了鸡血似的。   丁典缓缓站起来,和林慕飞站个并肩,微笑道:“小子,有种你弄死我。不然,你没有脸出去。”   马国庆摩拳擦掌,吼叫道:“弄死你能咋地?我马国庆是杀人罪,是无期徒刑,也不在乎多杀两个人。”   丁典眯眼秀气的眼睛说:“那你试试看。”   马国庆等人倒没了主意,瞧丁典那副稳如泰山、从容自若的样子,实在难对付。他能这么有恃无恐,背后当然有雄厚的实力。道上的人都知道,丁典是个狠角色,不知道有多少人载在他的手里。自己跟丁典较劲儿,结果如何,倒真不好说。   这时候,警察吹起了哨子,马国庆瞪了二人一眼,哼道:“改天再找你们算帐。”领着一伙手下溜了。   林慕飞问道:“丁大哥,要是这个叫马国庆的家伙动手,咱们怎么办?”   丁典回答道:“那就打吧。你要是打不过,我就参战。”   “哦,我还没有见过丁大哥动武呢,肯定不同凡响。”   丁典哎了一声说:“多少年不跟人打架了,只怕胳膊生锈了,连朱五都打不过了。想当年,我不知跟人打过多少架。现在想打,也没人跟我打了。还是年轻的时候好,只累身体,不累脑袋。”   晚上,在狱室里,在几盏明亮的电灯的照耀下,林慕飞光着膀子在练武,丁典枯坐床边,思考着什么。   同屋的人老老实实,安安圆圆的。经过那天的一场血战,二人俨然是这屋里的主人,说一不二,谁也不敢老虎嘴上拔毛。   经过那天的一战后,林慕飞也对自己的武力水平进行了反思。知道自己的腿可能治不好了,基本上是半个残疾人了。以后跟人过招,伤腿是个致命缺陷,要想克敌制胜,必须练好上盘。不待对方发现自己的死穴,自己已将对方击倒。   对于这份努力,丁典全力支援,并充当了教练的角色,从旁给予不少意见。有天中午,丁典刻意将同屋人赶走,二人开始论武、练武。   “你这么自顾自的练,效果不明显。”丁典严肃指出。   “我师父当年主要传了暗器和气功。平常用不上暗器,这气功嘛,倒是威力很大,可是没有腿的紧密配合,气功的作用不大。我这一身功夫毁了大半。”林慕飞伤感地叹息着。   “兄弟,我有一套连吐纳带运劲的搏击术,挺适合你的。年轻时候,我靠着这功夫打败好多敌人,一步步走向事业的巅峰,终于有了现在的地位,江湖人首先就是要能打、够硬。如今我年纪大了,用不上了,现在就传给你吧。”   林慕飞惊喜道:“丁大哥,那我就拜你为师吧。”   丁典连忙说:“别的,我是以大哥身份教你的。你学就行了。”   “我听大哥的。”   丁典介绍说:“这套功夫摒弃了传统武术的华而不实,讲究的是实战效果,一招制敌,是把截拳道和气功结果后的产物。虽不能让你成为一流高手,但防身是没有问题的。”   说着话,丁典摆动身形,演示起来。   林慕飞看了一会,觉得平平淡淡的,没什么出奇的。   “兄弟,你来打我。”   “大哥,看招。”   林慕飞出拳如电,击向丁典的面门。   丁典不慌不忙,等拳头贴近脸皮时,突然头一侧,一把抓对方手腕,那么一推,林慕飞几乎倒地了。   林慕飞不服气,再度冲过来,掌劈丁典脖子。丁典不动,等掌落下时,猛地抓住对方指尖,又是那么一推,林慕飞叫了一声,又蓦地后退,还好没倒下。   “你看明白没有?”丁典站立那里,好像没动过。   “丁大哥,我看明白了。你这功夫好像没多少招数,就是抓住对方一推。”   丁典点头道:“你说得没错。这招功夫的招数也就那么几样,不稀罕,可是它的精彩在于把气功用在招数上,使这普通的招数含着强大的力量。前提是,你眼光要准,出招要疾,反应要快。做到这些,一旦出招,对方难逃。”   林慕飞沉思着,琢磨着其中的妙处。   丁典又将其它招数和气功的技法传给林慕飞,经过数日的练习,经过林慕飞的消化、吸收,战斗力有了显著的提高。   此时,林慕飞练完拳,见丁典坐在那里好孤单,好落寞,不禁想到虎落平阳被犬欺一类的话。又想到自己出不去,丁典也出不去。人生就是如此无奈,不如人意。   坐到丁典身边,二人目光相对,都感觉到对方真挚的情义。   “这些天得谢谢你了,林兄弟。”   “丁大哥,这话你可说外了。我虽然不混黑社会,但是也不允许黑社会欺侮我的家人。你现在是我的大哥,谁欺侮你,就是欺侮我。有什么事儿,咱们一起担当。”   丁典心灵受到震动,感慨道:“我到了这个地步,深深体会到了世态炎凉的滋味儿。锦上添花的多,雪中送炭的少。很幸运,我遇上了你。兄弟,你放心好了……”   话锋一变,丁典眼中绽出寒气,“区区一个马国庆,不过是一个狗崽子,咬不到我的。我丁典是一个有恩报恩,有仇必报的人。跟我吼,没他好果子吃。”   林慕飞心中一颤,心道,难道丁大哥能搞出什么花样来收拾马国庆吗?他现在落难了,还有那个能力吗?   睡觉时,二人对着床睡,中间隔着一条过道。   关了灯,屋里又静又黑,像午夜的坟场。那么多的人,没人敢喘大气,发大声。都知道这两个人是魔头,不好惹。   “丁大哥,看上哪个男人了?我让他服侍你。”   “你小子,逗我开心呐?你丁大哥纵横江湖二十多年,从来不爱男人。我可学不了朱五。那小子,男女通吃。你要有兴趣的话,自己找男人干吧。”   “我会消化不良的。”   在一片昏暗之中,二人嘿嘿笑着,非常开心。   “丁大哥,在江湖上打拼了这么多年,你一定有过好多女人吧?”   “是的,很多,究竟有多少个,自己也说不清。被女人爱过,也被女人伤过。只是伤我太重的女人,都没有好下场。现在想想,我挺后悔。没必要对女人那么狠的。只要不是大罪,都可以宽恕。毕竟彼此好过一场。”   林慕飞心里一动,不禁想起前女友秦芸来。   于是,往事滚滚而来,将他淹没。   第05章 里里外外   隔日在食堂吃饭的时候,林慕飞和丁典坐在一张桌上。在吃的过程中,发现马国庆和他的几个小弟在自己桌的斜后方往这里看,都咬牙切齿,一脸怨恨,却没有一个人靠过来。   昨天还敢对丁典无礼,骂骂咧咧的,不知尊重呢,现在怎么胆小如鼠了?发生了什么事儿?林慕飞想不明白。   “丁大哥,他们怎么了?”林慕飞往身后指了指。   丁典细嚼慢咽地吃着东西,抬头瞅瞅,笑而不语。   一会儿,林慕飞上厕所,在那里听到了几个家伙在小声议论。   “知道吗?昨天发生大事了,马国庆的弟弟马国大被人砍了。”一个瘦子说道。   “怎么回事儿?你倒是说说。”一个胖子凑近。   “昨晚上,马国大从一家饭店喝酒出来,走到僻静的地方,被两个男子给堵住了。马国达问他们想干啥,对方也不答话,抡刀就砍啊。一刀砍在胸口,鲜血淋淋。又一刀下去,一个耳朵没有了。马国大叫饶命,对方骂他该死,谁叫你有一个不是人的哥哥了,你是替你哥哥挨刀呐。你认命吧。”   “马国大被砍得倒在地上,那两个家伙还不罢休,又继续在他的身上砍刀子,身上的衣服被砍个稀烂,露出的肉都没有好地方,全是刀口。那血流得跟河似的。马国大在喊叫中昏过去了。人家又砍掉他另一个耳朵拿着走了。”   “那他死了没有?”有人问。   “没有,只是胳膊废了,腿也废了,整个人傻傻呆呆的,成为废人。医生说下半辈子只能在轮椅上活了。”   “这是谁干的?真是狠。”又有人问。   “谁知道呢?不过听人说,是得罪了在咱们这个监狱关押的那个主儿。”   “不能吧?他不是在这里服刑吗?”   “服刑咋了?人家照样是老大,照样说话好使儿。得罪了他,等于得罪阎王爷啊。你看,这回马国庆不敢得瑟了吧?人家能废了他弟弟,也能废了他。”   在一旁小便的林慕飞听了这些,倒吸一口冷气。心道,这事儿真是丁大哥干的吗?他仍有那么大的本事?   回到餐厅,正遇上丁典往外走,便低声问道:“丁大哥,听说马国庆的弟弟被人砍成废人,有人说是你干的,是真的吗?”   丁典浅浅一笑道:“你认为呢?”拉着林慕飞的手,春风得意地走到室外。那表情,那步伐,哪里像是坐牢,倒像是来游山玩水的。   林慕飞虽有点疑惑,下意识地还是信了大半。   在二人坐在球场看球时,丁典望着你争我夺、高潮跌起的篮球盛况,感慨道:“两军相遇,不是勇者胜,而是智者胜。还有啊,老虎要吃你,当避其锋芒。等你安全了,伺机反扑,一招命中,要不了它的命,也要让他痛不欲声,再不敢滋生吃你的念头。”   林慕飞如听经书,似懂非懂,但他明白,丁典不会无故发声,必是有感而发,不是自言自语,是向自己传授心得,在默默为把自己培养成助力呢。   过了几天,朱五来探监,先是丁典去见,然后是自己。   朱五穿上西装西裤,一脸的笑容,肋下还夹个包,小绿豆眼睛一转,真有点土豪的派头。   “兄弟啊,我现在不在里边,五哥得求你一件事儿。”朱五一张脸充满了真诚。   “咱们是兄弟,谈不到什么求字,有事只管吩咐一声。”   “兄弟啊,我想求你照顾我大哥。以前他是道上老大,有得是人巴结他,现在落到这地步,人人都想挤兑他,更有人想害他。我求你照顾他,保护他。五哥给你磕头了。”   林慕飞赶紧制止他。   “五哥,你别这样子。你大哥也是我大哥,我照顾他是应该的。你放心吧,只要我还活着,就不会让人伤着他。”   朱五嘿嘿笑了,一张生满小坑的脸上全是笑意,不过笑得一点都不好看。   “那好,兄弟,那我放心了。我帮你在银行开个帐户,定期往里存钱,等你出来时用。”   林慕飞听了,心中苦笑。暗想,二十年过去,说不准连银行都倒闭了。   “兄弟啊,真是想不到,咱们三个我是头一个出去的。”   “听丁大哥说,你继母撤诉了。”   朱五点着大倭瓜脑袋,嚷嚷道:“可不是咋地。这次能出去,全靠我老爸了,是他厚着脸皮求我继母这么干的。我继母提出条件,让我放弃财产继承权,她才肯撤诉。我老爸这回想通了,满口答应,觉得先把我救出来再说。这个老家伙,这么多年了,就这件事儿做得聪明,总算明白谁跟他的血缘近了。”   “不管咋样,还是得恭喜五哥。”   “有啥恭喜的,出来有出来的烦恼,不如里边轻松。我每天都得为公司做事儿,忙得恨不得长四条腿。大哥在里边,公司里里外外全靠我和赵四打点着,好多事儿处理得笨笨的。那小子的性格又不好,我们一整就吵架。要是大哥出来就好了。”   林慕飞笑道:“这正是你们锻练你们的机会。”   “可我们真不是当老大的料,还得想法把大哥救出去,当然也要把你弄出去。”   “你们没找那个大律师吗?”   “咋没找啊?那律师的门坎子都快被给踏破了。那个律师说,你的案子很麻烦,证据都对你不利,根本出不来。嘿,本来够烦了,还有个小丫头也老去闹大律师,问说凭什么替你打官司,是不是有什么证据?律师不理,她就大吵大闹,闹得这律师脑袋多大,一见她就怕。”   朱五皱眉道:“你说,这丫头多不知好歹啊。嗯,我想教训教训她,想叫两个小弟轮奸她,再打断她的腿,让她以后再不敢来。还别说,这个小丫头长得走漂亮,两条大长腿真叫人眼馋。”   林慕飞心里一动,问道:“她叫什么名字?”   朱五拍拍大倭瓜脑袋,想了想说:“好像叫什么张竹影。”   听到这个名字,林慕飞的心一颤,竹影找律师干什么?问律师凭什么替我打官司?她这是恨杀父仇人,连律师也一起恨上了?   朱五见林慕飞的脸色变了,忙问道:“兄弟,你认识这个叫张竹影的丫头吗?”   林慕飞沉吟着说:“五哥,她是自己人,你可不能伤她,还得保护她,不能让她出一点危险。还有啊,你把要打给我的钱,一半打给她。剩下的一半打给我的家里人好了。”   “兄弟,你放心好了。你的话就是圣旨,五哥一定照办。”   “那我先谢谢五哥了。”   “这倒不用。你照顾好大哥,就是对我最好的感谢了。等你出来时候,五哥领你去夜总会好好玩一玩。好酒尽管喝,节目尽管看,娘们尽管操,那才叫不白活一回呢。”   林慕飞笑道:“只怕等我出去的时候,娘们都干不动了。”   朱五听罢,张开嘴哈哈大笑。此举受到警察的警告。   回到狱室,林慕飞见丁典正坐在床上深思,眼睛眯成一线。见他进来,才睁开了眼睛。   “朱五让你照顾我,对不?”   “是的。”   丁典脸带苦笑,笑容凄凉。   “我丁典向来自负,以为凡事都可通过双手创造。想不到我叱咤风云半辈子,到头来还是被人家玩弄于股掌之上,居然连自己的命运都不能左右,真是失败,失败透顶。”   林慕飞听得动容,问道:“那是什么人?”   丁典笑了,笑得很诡异,很神秘。   “这个世上,满手鲜血的,到底是玩不过笑着吃人的。怪只怪自己锋芒太露,让人觉得不放心,不好控制了,便对我釜底抽薪,变着法打压,直落到今天这个地步。兄弟,你将来可要引以为戒啊。”   听不太懂,林慕飞唯有连连点头。   丁典跳下床来,一扫颓态,在地上走了两步,郎声道:“我丁典不会这么被人打倒的。虽然身在牢里,但是不代表坐以待毙。我要用行动证明,我仍可以操控大局,仍可以让局势按照我的意识走。”   突然看向林慕飞,问道:“兄弟,我横竖是几年出不去了,你有没有兴趣跟我学学?”   “我学什么?”   “当然是学当大哥的本领。”   林慕飞没有出声。   “当大哥不是只有打架和斗狠。我有好多的东西可以教你。”   心如海浪,起伏不停。林慕飞不知如何回答才好。   第06章 各自的人生   三个月培训之后,丁典和林慕飞分到外边搞建设,农庄、工地、工厂等处,都留下他们的身影,都流下他们的汗水。   每天车接车送,晚上回到监狱过夜,过得又忙碌又充实。无论怎么忙,怎么累,林慕飞每日坚持练武,风雨无阻,功夫日渐提高,丁典看在眼里,时时点头,示意肯定。   丁典还传给林慕飞当领导人的手腕和眼光,时不时亲自做事儿给他看,还把公司的概况和业务运行情况说给他听。连目前的进行的交易都不瞒他。林慕飞选择一些能说的,通知易水寒,使这娘们获益匪浅。   可是丁典对于自己以往的秘密,则守口如瓶,无论林慕飞怎么试探,都是白费功夫。林慕飞意识到,丁典能当老大,确实有着别人不具备的素质。   对于外逃,林慕飞并没有什么想法,有易水寒承诺减刑,自己压根就没想过越狱的事,更何况,无论囚犯到哪里干活儿,都被牢牢看管着,眨巴一下眼睛,都有人盯着。若敢跑,就一枪放倒。这种没可能的事儿,自己不会干。   春去春回,时光如流水,五年的光阴一晃而过。   -----------------------------------------------------------------------   厂房仓库内,昏暗的灯光下,一群染着金发,流里流气的青少年,在长桌子前面,鼓捣着桌上的白色粉末,粉末的量不少,他们嘻嘻哈哈,将这些已经装袋的粉末,装箱封好。   工作快要完成时,一个剃成板刷头,穿着皮夹克的青年,叼着烟从外面进来,目光中有一股说不出的阴冷,像是野外夜间出现的豺狼,教人不寒而栗。   “大家辛苦了,货装完了?”   “二虎哥,货装好了。”   几名金发流氓,见到孙二虎,一下都变得紧张,这个人是大老板的堂弟,自从来投奔堂哥,跟着混社会后,现在混得有声有色,已是公司里人见人怕的悍将了。   库房有三分之一面积堆放着货,大箱小箱的,重重叠叠,上边只有字母代号。在空地的一张桌子上,放着几袋白粉,那个小弟站在桌旁,惶惶不安。   孙二虎瞪着金鱼眼问:“这次上缴的就这几袋吗?”   小弟战栗着说:“是,是,二虎哥,都在这里。”   孙二虎阴险地笑道:“我看不是。”指着靠右墙第二排的箱子问:“那摞现在共五箱子,对吧?”   小弟睁大眼睛瞅着说:“对,对。”   “不对,不对。那最底下的箱子里少了五包货。虽然外表包装得跟原来一样。”   小弟大叫道:“跟我没关系。”   孙二虎哈哈大笑道:“你知道不,上次发现丢了货,大哥派我调查,我就在这库房里装上监控器了,全方位的,没有死角,就是为了防止有内奸做手脚。”   此话一出,小弟面无人色,身子一晃,差点栽倒在地。那些在场的管库房的人,也都心惊肉跳,没想到孙二虎还有这招。   “赶紧把那五包装交出来,还可以宽大处理。”   小弟嘴硬得很,就是不承认。   “我没拿,你让我怎么承认啊?”眼睛去看人群中的孙半城,后者不露声色,若无其事的样子。   “你是死鸭子嘴硬啊。你这么说了,那我来告诉你吧。最后一批货进库没几天,有一个晚上,你借巡库为名,把那五包货藏身上,混出门岗。”   “这可能是你编的呢。管这间库房的人不止我一个。你凭什么怀疑我?”   “你是不见棺材不落泪啊。来人,给他看监控。”   有人拿着一部手机过来,将一只U盘插上,手机里随即出现了小弟搬箱子、撬箱子,往衣服里藏货的画面。   小弟见了,脸色变了又变,嚷嚷道:“物证呢?那五袋货呢?”   孙二虎吩咐一声:“把货拿过来吧。”   一个小弟从门外进来,扛一袋大米,把米往地上倒,米如雨点撒落,撒到最后时,五袋白粉露出面目。   孙二虎哼道:“你真聪明。没有马上去脱手,而是藏在自己的米袋里。这个聪明要是用在干事业上,公司的业绩不是变得更好了?”   那个小弟吓得体似筛糠,骨头都软了,嘴里虚弱地喘着气。   孙二虎给员工们看过监控画面和地上的白粉,问道:“各位弟兄,公司规矩在那里,你们看该咋处理?”   员工们不傻,纷纷说听老大的。   转回身,面对小弟,孙二虎面露笑容,问道:“你想咋办?”一把抓住小弟的脖领子。   小弟不服气,叫道:“孙二虎,你个王八蛋,你陷害我,我跟你拼了。”两手上来,扳孙二虎的手。   孙二虎嘿嘿一笑,笑得很亲切,一只手入怀,掏出一把匕首,在众人的惊呼中,寒光一闪,插入小弟的心口,鲜血沿伤口淌了下来。   小弟惨叫一声,不敢相信会丢了命,眼睛直直地瞪着孙二虎。   孙二虎目射凶光,握着匕首一下下捅着,血流到地上。小弟身子一软,瘫倒在地上,四肢乱伸着,张口吐血。   如同发疯一样,孙二虎的匕首在他的全身乱捅着,捅得身上尽是窟窿。   小弟很快咽气,孙二虎仍不放过,一刀刀戳着,把尸体戳得乱七八糟的,地上全是血。孙二虎的脸上和身上都溅上血,几道血迹从脸上淌下来,使那张雀斑脸显得更狰狞可怕。在场的那些员工都吓坏了,腿肚子转筋。   堂哥孙半城在这时进来,见了孙二虎浑身是血的狰狞,皱了皱眉,随即转过表情,夸奖道:“二虎,你够凶,好样的,将来能干大事。”带头鼓起掌来。其他人也鼓起掌来,只是人人心里打鼓,看孙二虎如看魔鬼。   孙二虎耍着匕首,面有得色,心里生出外人不会知晓的念头。   ……林慕飞,你要嘛就老死在监狱里,要嘛……早晚有一天,我会像这样,一刀刀都捅在你身上,把你曾给我的屈辱与痛,百倍奉还!   -------------------------------------------------------------------------   每年的这个季节,是所有在校的应届毕业生,最为忙碌的时候,除了各种期中、期末测试,更重要的是,他们都要选填各自的志愿,找到以后的路。   张竹影刚刚填完了自己的高考志愿,就收到了那封放到她抽屉里的信。   课间休息时,张竹影独自一人来到靠围墙的花坛边,一个比较幽静的地方。   面对着花坛里的姹紫嫣红,张竹影伫立着,脸上忧郁、冷漠。时间过了这么久,她的身材和外貌有了明显的变化。   张竹影的个头又高了一些,穿着高中的校服。白鞋、蓝裤子,上衣以白色为主,两只上臂带着蓝圈,胸上是一个对号图案的蓝杠。这样的打扮,依然掩盖不了她出众的外表。   胸部比以前大了,把上衣鼓起多高,令人眼馋。大腿修长、圆润、笔直,再苛刻的眼光也无可挑剔。还有那个屁股,比从前更见规模,更滚圆,把肥大的裤子都撑起来了。   再看相貌,依然是明眸皓齿、玉面朱唇,稚嫩、单纯褪去,多了成熟、深沉。那双眼睛,也变得深邃如海,琢磨不透。   站在花坛前,百花为之失色。她这个年龄,本该是无忧无虑,没心没肺,每天都是欢笑和喜庆的,可是张竹影已经太久不会笑了。   “竹影,你在这儿,可让我好找啊。”   张竹影不回头也知道,这家伙是谁。   来人是一个小帅哥,叫做袁华,身着校服,长身玉立,笑容灿烂,比林志颖还俊俏呢。只不过多了一副白眼镜。   了解的人都知道,这小子不只是一个帅哥,还是出了名的学霸,是诗人、歌手,家里有钱有势,有一定背景。可以说,谁嫁给他,就是阔太太。   袁华见张竹影没有转身,便来到她面前,痴迷地望着那张俏脸,恭敬地递上一封信。   “竹影,你已经收了我一百封情书上,这是我的第一百零一封,请接受吧,我是你最好的选择。”   张竹影没有正眼看他,也没有接信,仍旧对花发呆。   “看看吧,求你了。”   张竹影一把抓过情书,袁华大喜,但是张竹影没有拆开看,而是几把撕碎,纤手一扬,纸花飞作白蝴蝶。   张竹影转过身,冷冷地说:“我不会喜欢任何人,生命中也再不会有爱。”说完,转头离去。   袁华扑通一声,跪倒在地,如丧考妣,望着女神飘扬的秀发,迈动的长腿,摆动的圆臀,悲鸣道:“竹影,我不会放弃你的。”   听而不闻,张竹影向教室里走去。   一进教室,同学们都围上来,一脸的惊讶、疑惑。   “竹影,你成绩那么好,你怎么不报名牌大学啊?”   “你怎么报的是警校啊?”   “当警察有什么好的,那么危险。”   “张竹影,你怎么这么糊涂啊?”   张竹影一声不响地回到自己的座位上,瞧着金色阳光下的宽阔的校园,也看过眼前这些女生,清楚感觉到自己与她们的不同。   曾经,自己也是她们当中的一个,但现在……   张竹影面无表情,紧紧握着拳头,心里说,爸爸,你不会白死,我要亲手替你报仇。   俏脸上带着坚强和狠劲儿,再不是以前那个姑娘了。   第07章 坠落的女神   在全厂职工的注目下,秦枫高高举起手中的奖杯,心中无比骄傲。   没有了郑历作梗,没有了林慕飞这个竞争者,自己仿佛坐上了直升机,取得了进修的名额,就要出国留学深造了,等到回来,就是高级工程师,前途不可限量,更因为举报林慕飞有功,获得公司表扬,不光给奖杯,甚至还有一笔奖金。   掌声如雷响起,秦枫豪情在胸,只觉得无事不可为,在掌声和鲜花的包围中,眼前不禁闪过林慕飞的影子,秦枫打了个冷战。   又一想,自己有什么可怕的?那家伙在牢里要待二十年呢,等他出来,都是一个半老头子了,我到时候有钱有权,他凭什么和我斗?我用一根手指头,就可以戳倒他。   ……林慕飞,不要怪我,只怪你自己天真,跟错了人,入错了门,得罪了不该得罪的人,我不送你去死,难道还要陪你一起死?   想到这里,秦枫将林慕飞的事,彻底抛开,暗忖等自己从国外回来,身份又会提高一截,就可以勇敢追求梦雪了,再不用自卑。只要把她追到手,今生再没有遗憾了。   想起伊人倩影,秦枫尤其激动,已经许久不曾见到梦雪了,现在想起来,想想都觉得兴奋。   ……我的梦雪,我的女神,不知道妳现在在做什么?   有别于秦枫的思念,余梦雪从来不曾想起过秦枫,而余梦雪此刻的情况,更绝对不是秦枫能知道,如果晓得了,他的脸色立刻会青掉!   十月怀胎,一朝分娩。   “用力,用力啊,再用力啊。”医生喊道,双手在产妇的肚子上有技巧地按着。   “我、我不行了……好疼啊,要死了……”   余梦雪光身子躺在产床上,大张着粉腿,大口喘着气,神情痛苦,额上满是冷汗,医生每按一次,两个小西瓜般的大奶子便急剧地颤动着,令人眼花缭乱。   “姐,你一定要挺住啊。已经看到孩子头了,再用点劲儿,就出来了。”   小妹余梦霓一边鼓励姐姐,一边用手帕给她擦汗,眼中不可避免地总闪过二姐的大奶子,脑中更生出奇怪念头,暗暗对比自己的奶子,觉得自己稍逊一筹。   余梦雪的叫声在产房里不时回荡着。昔日引以为豪的娇美声音,这时候可令人毛骨悚然,持续了一会儿,她竟双眼一闭,晕了过去。   几个医护人员都在努力工作,可那个孩子就是出不来。   “我姐姐怎么样?会不会有危险啊?”余梦霓吓蒙了。   “这不好说啊,是难产。要是两个只能保一个,怎么选?”   余梦霓看一眼梦雪大张开的粉腿,孩子的头出来一半,头上是湿湿稀稀的头发。   “当然保大人了。孩子没了,以后可以再生。可我姐姐只有一个。”   “好,再打助产针。咱们再加把劲儿。”   一个护士拿过一把剪刀向洞口伸去。   余梦霓不敢看,连忙扭过身,暗暗为姐姐祈祷,求上天赐福,求余家的列祖列宗,快点让她度过难关。   少女的祈祷,冥冥中发生了作用,大概半个小时过后,在一声少妇声嘶力竭的悲嚎痛声中,婴儿的啼哭终于响了起来。   -----------------------------------------------------------------------   正举行的庆功会上,本没有配角什么事儿,但秦芸必须参加,坐一辆豪车去了,她一下车,走上红地毯,两旁的粉丝们尖叫起来,此起彼伏,震耳欲聋。   “秦芸,秦芸,女神,女神。”   “秦芸,我爱你。”   “秦芸,我为你疯狂。”   “秦芸,我为你去死。”   不但尖叫,还向秦芸跑去,警界线无效,幸亏会场的那些保安勇猛无敌,不然,止不定要出啥事啊。   秦芸穿一条白色长裙,留着披肩长发,走起路来,裙角飞扬,长发飘飘,仙气十足。脸上露出的笑容使她清纯可爱,楚楚动人。   电影的主要成员坐在桌后,轮流发言。本来轮不到秦芸说话,因为她在这部戏只接了一个配角,却意外成为今天的主角,记者的话筒,粉丝的热情,全是冲她来,各方影评都肯定同一个事实:要不是有秦芸客串的几幕,撑住这部戏,投资方准会赔得连裤子都穿不上。   自由活动的时候,无数的粉丝找秦芸签名、合影,本来上午结束庆功会,由于他们的热情高涨,结果多加了两个小时。一天下来,累得秦芸精疲力尽,签名的手都要累断了。   在离开的时候,秦芸上车,那帮影迷不舍,在车后拚命追车,连追边叫,场面一度失控。这种情形在近年是不多见的,让人回忆起四大天王的时代。   有的粉丝讨论起秦芸的私生活来。有人说,她之前有过好几个男朋友。这受到其他粉丝的攻击,坚定地认为秦芸是处女,干净得像一张白纸。   双方各执一词,实在谈不拢,竟为贞操问题打起来,打得头破血流,一起上医院。记者们赶忙写成报道,更提高了秦芸的热度和关注度。   最开始,秦芸是从歌唱比赛出道,虽然表现出色,却还算不上出类拔萃,谁都想不到,她会在这么短的时间内,急速爆红,由歌转影。   最初,是大导演张二毛很欣赏秦芸,认为她是个有潜力的新人,不好好挖掘太可惜了。便接连邀约秦芸合作,一起完成了数部影片,其中三部成为经典作品,把双方的事业如日中上天。   第一部叫《泳池迷案》,讲的是一个渣男背叛女友,在外边不断拈花惹草,终有一天被女友发现,大吵一顿,宣布分手。渣男恼羞成怒,在双方游泳时,试图淹死女友。   秦芸演了女友的脚色,原本只是龙套,却硬生生拍出亮点:女友和渣男相爱时,跳水游泳那段。在水里如同美人鱼一样优美、灵活,出水刹那,水珠纷落,娇小的身材,鼓鼓的胸部,亮丽的胳膊和大腿,清纯的面孔,微微一笑时,娇艳无比,倾倒众生。   那一笑的瞬间,使无数影迷为之销魂,电影本身不卖座,秦芸却从此红了,网上到处都是询问与讨论。   第二部电影叫《悬崖边的爱》,讲的是女主的心上人被几个人陷害,不堪受辱,跳崖身亡。女主发誓为爱人报仇,在通过法律途径无法解决时,女主决定用自己的手段杀人。每次杀人后,她都会穿着长裙站在悬崖边,告慰心上人。   当最后一个仇人被干掉后,她完全暴露了。一队警察持枪向悬崖边的她逼近。女主回过头来说:“我不会跟你们走的,我要跟他走。”凄然一笑,笑得那么甜美,那么满足,又那么令人心痛。   她跳下悬崖,下边的风把裙子推上去,两条白腿的尽头,是一条白底红点的小内裤,一半屁股肉露出来,把人馋得流口水。   第三部叫《无色》,是一部争议较大的电影,影响也最深远,获得了影展的新人奖。   故事发生在战国时期,一对青年恋人为了保卫国家,放弃个人享受,决定用刺杀手段干掉来犯边的敌人将领。在出发之前,二人共度春宵。次日,赶赴前线,打入敌人内部。女主色诱敌将,正在床上狂欢之时,男主闯入,一刀砍掉敌将的脑袋,实现了预定目标。   结局是二人全身而退,回国后受到英雄般的欢迎,可二人的感情发生微妙的变化,没有成亲。   影片的争议之处在于床戏过于细腻、大胆。和敌将狂欢的那段,男的露毛,女主露点,露臀,那条红缝隐约可见。   在整个啪啪过程中,二人表情丰富,动作逼真,完全符合真干的特点,有人认为是真做,有人不信。   影片分两个版本,在国外上映的是全本,引进国内的是洁本。   影片一上映,引起一场大地震般的反响。夸的有,骂的有,爱的有,恨的有。有的秦芸粉丝痛哭失声,不愿意这干净的偶像变成肉弹。有的则欣喜若狂,认为是秦芸的一次奇迹般的突破,真的走出了自己的金光大路,真正做到了为艺术献身,艺术高于一切。有的则对着秦芸的海报撸管。有的从各种渠道寻找全本影片看,以满足需要。   不管怎么说,秦芸走向事业的巅峰,短短几年时间,从一个刚出道的小明星,变成了国内第一线的性感红星,没有任何人曾想像,她能崛起得那么快!   在最新一部作品,赢得国外影展最佳外语片的同时,秦芸也拿到了国内影展的最佳新人,最佳女配,几乎所有人都认为,她往上一步封后的时间,应该不远了。   在受奖仪式上,手握金猪奖的秦芸身穿红色的民族旗袍,仪态万方,清纯高雅,并发表了感言:“我是农村出身的孩子,我从来没有一天忘记这件事。能有今天,我由衷感谢那些一路陪我走到这里的家人。”   说着感谢的话语,秦芸明艳不可方物的脸上,闪过一丝忧伤,美人含愁的模样,动人心弦,不知谋杀了全场记者多少底片,也在隔日的影剧版头条上,留下浓墨重彩的一笔。   第08章 拳王   站在可以俯览海面的大办公室,易水寒着实感叹,自己也算混得春光灿烂,令人眼红了。   几年的工夫,连升三级,混到副检察官长的级别了。除了自身能干,素质出众之外,也多亏了林慕飞这个线人。抓丁典,是一大功。毁掉丁典公司及其他公司的几次交易,还连带抓了好一帮犯罪分子,都使易水寒成为风云人物。   在大家的赞扬声中,她自己也觉得满意。暗忖:虽然被那家伙占了便宜,但只要不被那脏东西插进去,就不算失身,就对得起自己的老公,对得起自己的名节。   不过,每次一想到那家伙的嘴和手,还有那个脏东西曾在自己的娇躯上胡来时,自己总是平静不了。有时候恨得想咬他几口,有时候又觉得芳心乱跳。总之,是说清楚的一种感觉。好在以后再不会给他非礼的机会。   升了官就是不一样,出来进去,有人喊领导,有人喊检察长,那感觉真爽。   在搬办公室的时候,别人都对易水寒笑脸相迎,易水寒自己也意气风发,踌躇满志的,自以为挺牛。   见到领导的时候,领导连声夸奖,夸他抓住丁典,办了大案,是个好干部,以后要更加努力地司法效力,为国家奉献。   易水寒谦虚一番,又表了一下决心,然后提出自己疑问。   “领导,丁典的案子不是表面上这么简单,这里的问题大了,盘根错节,错综复杂。要是把里边的东西都掏出来,那可是更大的功劳。”   领导沉着脸不吱声。   “我不明白,领导,为什么不让我追查下去。”   领导深吸一口气,劝道:“易水寒,你现在可不是一般的检察员了,你现在已经是副检察长的级别了。做什么事儿,都要听指挥,不能任着性子乱来。上边有话,丁典的案子到此为止,明白吗?”   “领导,可是……”   摆了摆手,领导说:“去看看你的新办公室吧,要懂得自己的位置来之不易啊。”   没办法,易水寒憋了一肚子气出了领导办公室。等回到自己屋里,看着大家对她恭恭敬敬,点头哈腰,虽说有点鄙视此类人,但心情倒是好多了。   回到自己的崭新的大办公桌后,坐在舒适的转椅上,易水寒思绪翻腾,不沉迷于现状,开始盘算下一步该怎么办,如何让林慕飞加把劲儿,从丁典嘴里挖到更重要的情报,如何更进一步把公理正义推向新的高度。如何再立大功,让自己的位置更高,权力更大,做更大的事儿。   只要自己有了足够的权力,谁还敢挡住自己的脚步呢?   林慕飞,咱们俩携手,更好地配合,让公理和正义在我们的手中发出更耀眼的光芒。   -----------------------------------------------------------------------   时光匆匆,五年易过。   在监狱这边,赶上周日,犯人们可以休息一天,不必做工。什么是幸福?这休息一天就是最大的幸福。   中午时候,犯人们来到院子里晒太阳,阳光暖暖的,落在脸上和身上非常舒服,犹如置身在心爱的女人的怀里。   林慕飞来到这里的时候,看见马国庆和他的小弟们都在,聚了一小撮人,在兴致勃勃地谈论影星的事儿。   三角眼说:“现在国内最性感迷人的女星要数秦芸了。”   别人都睁大眼睛,质疑说:“那不一定吧?”   三角眼一瞪眼,嚷嚷道:“怎么不一定?肯定是她。”   众人问他有什么根据,三角眼打开话匣子白唬起来。   “秦芸的《泳池迷案》,你们都看过吧?秦芸一出场,就是在水里游泳。先是在池边上伸胳膊踢腿,那胸部鼓溜溜的,一颤一颤的,颤得我鸡巴硬了。我猜她的奶子肯定是苹果那么大,那么圆,也很有弹性。”   有人呸了一声,笑道:“你们又看过,你怎么知道?”   三角眼哼道:“我是没看过,我猜的。八九不离十。她往水里一跳,那姿势多标准,像是专业运动员。在水里游得那么熟练,屁股肉跟奶子一起动着,看得我都快射了。”   有人问道:“就凭这个,她就是最性感的影星了?”   旁边一个国字脸接过话头,“不止。她那部《悬崖边的爱》,我被抓之前正好看到,结局那段跳崖,太他妈的诱惑人了。裙子嗖地往上一扬,下身的内裤露出来了。内裤好小,露出一大半屁股,内裤都快勒进股沟里了。那屁股肉真圆,真嫩,准能掐出水来。还有内裤前边,那逼的形状都突出来了,只是没看到毛,该不是白虎吧?你们知道不,我看到这个镜头,哦,当时就射了,把裤子都弄脏了,害得我对像跟我分手了。”   众人轰笑,骂他没出息,   看众人讨论得欢,马国庆的小弟说话了。   “你们了解秦芸吗?你们不知道吧?秦芸是咱们省城人,当初在大学上学,就是远近有名的小美女。她家条件不好,经常出来卖。我大哥还包过她呢。那段日子,我大哥天天干她,把逼都干肿了,肚子也干大了。没法子,去医院拿孩子。后来,她还想嫁给我大哥,我大哥早把她玩腻了,才不肯要这个破鞋。像扔一个用过的避孕套一样,把她扔掉了。”说得眉飞色舞,唾液横飞。   众囚徒听了,哇声四起,都转过头看马国庆,脸上全是敬仰和艳羡。有的人则想,要是让我干一次秦芸,就是少活十年我也干,管她被多少男人干过呢。   马国庆只是笑笑,没说什么,旁人也不知这件事儿是真是假。   有一个小弟怯生生地说:“秦芸虽然很美,是性感女神,可我觉得还有一个女明星比她更性感,更迷人。秦芸只是红国内,人家的第一部电影就是在好莱坞大片里演配角,镜头不多,可是超级迷人。”   前头马国庆的小弟,还都在说秦芸是自家大哥的马子,现在就有人跳出来说其他女人更美,马国庆脸色立刻就变了,可还没等他开口,就又有人抢着回答。   “你说的是余梦霓对吧?她比秦芸年轻漂亮,特别是那个奶子,乖乖不得了!”   一个青年点头道:“片子里有那么一段,夜里她从家里出来,穿着低胸衣服,乳沟好深呐,奶子肯定比秦芸的奶子大。刚走没多远,遇到劫匪,她几个勾拳就将劫匪打倒在地,那身手多好啊。”   最初的那个小弟点头道:“对,打人的时候,余梦霓表情那么生动,那么强悍,又那么可爱,尤其是大奶子,跟着她动作跳啊跳的,好像随时会蹦出来。”   青年吞了口唾沫,“……还有啊,看到过余梦霓的那张电影海报不?带着镂空黑胸罩的大弯腰的那张。以我看,两只奶子得有哈密瓜大,一手肯定握不过来。我就是因为看了她这个片子,才忍不住犯了强奸罪进来的。”   说到犯的罪,青年不好意思地低下头。   又有一个人反驳道:“余梦霓还是比不上秦芸。秦芸最牛的影片是《无色》,你们都没有看过吧?国内的是删节片,不完整。”   众人一齐摇头,一脸的失望。   有人说:“这个片子的完整版国内不好找。”   有人喊道:“可不是咋地,听说原版可黄了,秦芸什么都露出来了。”   那个人得意地说:“我看过完整版的。秦芸的奶子、屁股、骚逼,都露出来了。连干的动作都有啊。那男人插一下,秦芸的眉毛都皱一下,鼻子哼一声,小嘴张一张,舌头伸出来直舔嘴唇。那两只白奶子还抖一抖,把我的心都要抖出来了。他妈的,这娘们要是在我跟前,我非操死她不可,太他妈的骚了。”   众人听了,大呼小叫,眼冒绿光,脸上都带着强烈的欲望。   气氛正热络,蓦地,大家没了声音,像是暴风雨前的死寂,静得让人紧张,让人恐惧。   马国庆一转头,便看到了人群后的林慕飞,悚然一惊。   这些人自觉地让出一条道来,林慕飞的整个体形便露出来。他穿着半截袖囚服,两条胳膊的肌肉一块块鼓起,坚硬如铁,在阳光下泛着古铜色的光辉。   再看身体,高大、伟岸,往人前一站,如大山一样雄伟、厚重。再看脸,英俊、刚毅、冷峻,充满阳刚之气。众人见他,都有点打怵,生怕惹着他,招来灾难,比起刚入狱的时候,壮硕得不只是一点半点。   马国庆定定地看着他,神色复杂。   林慕飞缓缓走来,如同死神临近。   “姓马的,你看啥?是不是上次没把你打够啊?”   马国庆不敢吭声,连忙把脸扭到别处。他记得半年前,他和小弟们在院里散步,正碰到迎面而来的林慕飞。一个小弟因为白了林慕飞一眼,结果被人家一拳打飞,断了两条肋骨,躺在地上哭爹喊娘的。   作为大哥,马国庆可不是被人吓大的,领着剩下的人一齐上,打算倚多取胜。不料,这家伙的两个拳头又快又狠,不到一分钟,自己和小弟们全趴在地上叫唤,跟断了骨头的狗一样可怜。   尤其是对马国庆,林慕飞更是厚待,打倒不算,还将他举过头顶,转了几圈,马国庆赶紧求饶。到底是跪在地上磕几个响头,才安全离去。   第09章 内奸难防   从此以后,马国庆这伙人见到林慕飞,骨头发软,最想干的事儿是逃,逃得越远越好。今天遇到了,马国庆还想跑。   一个小弟勇敢地站起来说:“林慕飞,我知道我们打不过你,可你能打又怎样?秦芸以前是跟我大哥的,是我大哥的玩物,你服不服?”   听到秦芸的名字,林慕飞一下也沉默了,身上涌出一股危险的气息,在场囚犯感受到,都不自觉地全身发寒,觉得这头林老虎随时会张口吃人,偏又不知道哪里说错了。   好半晌,林慕飞冷笑着,掏出一支烟点上,烟丝一缕缕上升,然后说:“我服,我服,秦芸是给你大哥舔屁眼的,对不?”   囚犯们静默,然后哄笑出声。   马国庆也没敢笑,屁都没放一个,悄悄地领着小弟们走了。其他人也像躲灾一样溜了。谁都不想跟他相处太久。   林慕飞也没有阻止,坐在一张长椅上,一口口抽着烟,眼睛发直,眼前晃着秦芸的影子。乡下的美少女,省城大学生,再到性感巨星……从青梅竹马的女友,到相亲相爱的未婚妻,再到出卖自己的仇人……   一切变化出人意料,又像梦一样不真实。要是一切都可以重来,人力可以修改那些关键性的情节吗?   往狱室时走时,遇到过几个狱警,他们见林慕飞边走边抽烟,都大皱眉头,又是怒视,又是气恼,但都只是摇摇头,没有阻止,还拍了拍他肩膀。进自己的门时,那个看守见他冒着烟,脸上露出不以为然的神情,示意林慕飞把烟熄掉,监狱里抽烟的囚犯不少,可没谁干得这么出格的。   林慕飞向他点点头,弯弯腰,陪个歉意的笑。   看守向门里一摆手,林慕飞进了狱室。   狱室里,丁典正戴着老花镜,斜靠床头看书,那是《孙子兵法》。看到林慕飞,便坐了起来,微笑道:“兄弟,你现在可是八面威风,打遍监狱无敌手。不但马国庆被你打服,在你跟前不敢大声出气,连这些狱警、看守,都很给你面子,你越来越有大哥的范了。”   林慕飞连忙把烟头扔掉,恭敬地向丁典行个礼,谦虚地说:“丁大哥,我算个啥啊?不过是狐假虎威,他们是看在万大公司的份上,看在大哥你的面子上,才肯对我让步的。自己有多少斤两,我可是清楚的。”   丁典哎了一声,笑道:“也不能这么说,是你自己争气啊。这五年来,你苦练肌肉和拳术,进步很大,水平不比我年轻时候差。通过这五年的磨练,你下盘不足的缺点,已经得到弥补了。还有啊,你的为人处事方面,也越来越好。我感到很高兴。”   林慕飞听了,心中大乐。   正说得开心,丁典脸色忽然变得阴暗,林慕飞不明所以。   “大哥,你……”   “没什么,想到了一件很头痛的事儿。这件事儿让我惴惴不安,又暂时找不到有效的解决办法。”丁点摇头苦笑。   自从入丁典入狱以来,万大公司的业务主要靠赵四、朱五二人支撑着。由于二人才干、性情的限制,都胜任不了首脑一职,无法独当一面。丁典只得强打精神,在监狱里遥控着公司的每一步路。   有了丁典的幕后决策,赵四、朱五二人南征北战、东挡西杀,公司的业绩越来越好,兴旺度竟胜过五年前。除了原本的走私项目之外,现在连电子产品、汽车、钢材什么的都干上了,利润不断上升,令公司上下一片欢腾,外部势力不敢小觑。   可是有喜也有悲。这五年来,每年都有几笔生意被警方破坏掉,不止是损失了钱财,还有不少兄弟被关进去。   赵、朱二人多次彻查此事,都没有结果。丁典也是不悦之至,觉得这是一把插在自己身上的刀,要不及时拔掉,公司尽早有一天会土崩瓦解,家破人亡。   “是公司那边又有什么事吗?”林慕飞问道。   丁典沉着脸,从书中取出一张纸条,说:“昨天晚上,公司走私的一批轿车被查扣了。”   林慕飞草草看过纸条,又还给丁典。这纸条是赵四、朱五送进来的,报告了公司昨晚行动的损失。   丁典喃喃自语:“最近的几笔交易,一直是很秘密的,怎么会被警方知道?一定有问题。”脸上露出寒意。   “会有什么问题?”   “公司一定出了内鬼。”丁典目光灼灼地望着林慕飞。   心上一紧,林慕飞不动声色,做到了保持常态。   “这事儿确实怪异啊。”   丁典一眯眼睛,缓缓地说:“之前万大的几笔不可见光的生意,虽被警方查获,幸好有别的公司顶罪,万大没事儿。因为用的是他们的运输工具,查不到万大的头上。这回用了万大自己的船,我还特别嘱咐他们二人要千万小心,可还是出事儿了。那些秘密只有赵四、朱五及几个亲信知道,怎么还会出事儿?所以,他们身边肯定出内奸了。”   林慕飞顿足扼腕,叹息道:“我要是在外边就好了,一定抓出那个内奸处死,替丁大哥除害、分忧。”   丁典面露苦笑,望着对方说:“你呀,太冲动了。我全力培养你,可不是让你当一个打手和杀手。你应该明白我的苦恼。你以后每遇到这种事儿一定要冷静些。”   “丁大哥说得是。”   丁典又说:“这样下去不行,不把这个内奸除掉,我万大公司永无宁日。赵四、朱五一直出纰漏,处理这件事儿太棘手,他们二人应付不了。看来,我得亲自解决了。”   林慕飞一惊,不明其意。   “我们已经安排妥当,后天晚上我就会离开这儿。五年以来,赵四、朱五通过渗透、收买,安排一些人进来。本想准备得更妥当一些后,咱们俩一起走。但事出突然,我得提前走了。回过头再把你弄出去。”   耸了耸肩,林慕飞说:“在这里可以保护丁大哥,可以和丁大哥学不少本事,我都不想越狱出去了。一旦出去,我不想进万大,也不想混黑道,那么就得和丁大哥分道扬镳了。现在这么分开也挺好。”   丁典笑了,轻锤了一拳林慕飞的胸膛,骂道:“你个混蛋,实在太顽固了,简直长了一个花岗岩脑袋。你放心好了,无论何时何地,我都不会忘记,我这辈子有个好兄弟叫林慕飞。”抓住林慕飞的手,狠狠地摇了摇。   对此情景,林慕飞的心里有种酸楚感。   次日下午,犯人们正在一个工地上挖坑,看守把林慕飞叫走,别人不知道怎么回事儿。   上了一辆车,开了十几分钟,来到一个宾馆,被送进一个房间里。门一开,副检察长易水寒等在那里。   时间过去五年,岁月没有她的脸上和身上留下什么痕迹,反倒是更美艳,更成熟,更高贵了。   这娘们今天穿一条月白色长裙,把自己遮掩得严严实实。头发盘在头上,俏面化了淡妆,带着黑眼圈的美目分外有神。   易水寒坐在长沙发上,指指身边说:“坐吧。”看来今天心情大好,脸上挂点笑容。   林慕飞嗯了一声,坐在她身边,闻着易水寒身上的香气,忍不住深吸几口气,回想以前和她的亲热,恍如隔世。   笑面如花,红唇轻启,易水寒说:“想不到我会把你叫到这里见面吧?”   瞅瞅自己裤腿上的灰尘、泥点,再看看这个卓尔不群的美妇人,心里辣辣地不舒服。   “是没想到。我没想到你这么快就和我开房了。房间这么大,装潢这么好,床也够宽绰,干点啥事儿也一定很爽。”   易水寒横他一眼,嗔道:“你啊,什么时候都没个正经的。”   林慕飞一把拉住她的玉手,坏笑道:“老实说,你什么时候让我操一次,让我睡一晚上?”   轻轻挣开男人的手,易水寒向旁挪一下身子,板起脸说:“我一点也不喜欢你开这种玩笑。”   “唉,你知道这五年来,我是怎么过的?每次想起你来,我鸡巴都硬得不行了,总想插进一个逼发泄。”   易水寒抱着膀哼道:“你那么像发情狗,那我下次给你找个女人干,总行了吧?”脸上露出鄙夷来。   林慕飞的目光在她的脸上和身上扫来扫去。脸蛋是那么精致、白净,胸部也是高高鼓鼓,被衣服遮盖的那些地方想必比五年前更美,更撩人。   “不,我不想干别的女人,我只想干你。”   易水寒脸上带怒,腾地站了起来,瞪着男人道:“我来见你,不是来让你耍流氓的,是办正事儿。以后,不准你再对胡说八道。不然,我会和你翻脸的。”   林慕飞哈哈一笑,说:“果然是官升脾气长啊。以前你没有升这么高地位时,你对我不是这样的。看来女人呐,还是平庸一点可爱。”   深吸一口气,易水寒又坐下来,对着男人的脸说:“今天咱们不提这些没用的,咱们说正事儿吧。”   “你说好了,我听着呢。”林慕飞有些提不起兴趣。   第10章 奔向自由   易水寒的情绪好起来,美目大放异彩。   “你给我提供的情报很有价值,屡次破获了万大公司的走私犯罪案子,成果不凡,沉重打击了丁典他们的嚣张气焰。这次轿车走私的交易,被我们当场抓获。这次可是万大公司自己的船,看他们往哪里逃。我要把万大公司连根拔起,我要拿到丁典犯大罪的确凿证据,最好把他枪毙,为民除害。”   林慕飞苦笑道:“我做了这么多事儿,我减刑的事儿什么时候有着落啊?”   一听这话,易水寒的兴奋劲儿减半,迟疑着说:“这件事儿我也一直在推动着,但不是我想怎样就能怎样,你得有耐心。要是这次能成功地瓦解万大,你不但会减刑,还可能立刻释放。”   见男人的脸色不好,又接着说:“如果有好消息的话,我会马上通知你的。你回去之后,要想法子挖到更多的东西,能把丁典置于死地的最好。”   林慕飞皱了皱眉,最终还是点头道:“好吧。如果有这样的东西,我一定会告诉你的。”   “你要记住,别和丁典这家伙走得太近。丁典是条毒蛇,向来睚眦必报。要是让他知道你是奸细,多次泄密,他会不露声色,悄悄把你干掉,你死都不知道怎么死的。”   林慕飞伸了个懒腰,满不在乎说:“那我也是活该。谁叫我出卖兄弟呢。”   易水寒勃然大怒,一拍桌子,骂道:“混蛋,你怎么会这么想。你这不是出卖自己兄弟,而是在为人民除害,这是很崇高的工作。再说,你跟一个黑社会老大还讲什么感情?”   望着她美目瞪着,俏脸寒着,酥胸涌动着。林慕飞不但不怕,还有点垂涎三尺,不禁称赞道:“你知道吗?你发火的时候很美,很吸引人。要是像那天那样,跳起脱衣舞,脱得只剩下内裤,一定会叫人发疯的。”   易水寒一下子羞红脸,一指林慕飞,骂道:“你个小淫贼,臭流氓,别在我面前提起这件事儿。你知道不,每次我见到我老公,心里都愧疚得很。”   往沙发上一靠,林慕飞懒洋洋地说:“你有什么好愧疚的?你也没让我操进去。你还是很纯洁的女人啊。”   易水寒火冒三丈,又站起来怒视男人。   “我还纯洁个屁啊。我全身都叫你给摸遍了,亲遍了。我对不起我老公。”说到这儿,易水寒明显有了哭腔。   这令林慕飞大奇,原以为她是个铁一样坚强的妇人,闹了半天,也有脆弱的时候啊。   “既然你已经不纯洁了,不如就不纯洁到底吧。”从沙上站了起来。   易水寒芳心跳跳的,抓起桌上的胯包,颤声道:“喂,你想干什么?”   林慕飞一张双臂,色笑道:“就让咱们把那天没干完的事儿干完吧。我想,当我给你插进去的时候,咱们俩一定都很快活。”   像一只受惊的兔子一样,易水寒啊地一声,几步蹿到门口,回头冷笑道:“林慕飞,你是什么东西,别做梦了。以前,我没资格干我。现在,我是副检察长了,你更没资格了。听姐的话,好好为我做事儿,争取早日出去。那个时候,你想干那个干哪个。”挑衅地一扬下巴,得意而去。   林慕飞耸耸肩,没有什么反应,类似的话、类似的场面,在这五年里,已经不知反覆上演多少次了。   ---------------------------------------------------------------------------   丁典决定逃走的那天,是个干燥、无风的天气,连人的身体都觉得太干了,想多喝点水。   那天傍晚收工,专车便把这些囚犯送回监狱。一回来,丁典和林慕飞他们这些人又奉命打扫浴室。   按照规定,每周都要进行一次大扫除的,是所谓的清洁日。什么狱室、走廊、厕所、办公室等处,都要细心地收拾一遍。   马国庆和和他几个小弟也正好一起打扫浴室,对丁典和林慕飞二人特别注意,眼神不善。林慕飞也没在意。这帮家伙已经将被自己打服了,他们还敢挑战他的脾气吗?再敢乱来,那可不是跪下叫爷那么简单了。   在天黑之前,丁典向林慕飞点点头,在他的耳边说:“兄弟,保重。咱们后会有期。”   林慕飞嗯了一声,目视着丁典放下拖布,从人群中穿过,出了门,名义上只是出去活动一下,没什么人知道他将一去不回。   一想到和丁典相处的这些日子,再想到下次见面,说不定是在十五年之后,心里不是滋味儿。   又干了十几分钟,望着窗外的晚霞消失,心说,这工夫丁大哥应该已经走了吧?祝他一路顺风。   丁典说过,为了这次越狱,万大公司花了极大成本,投入大量资金,只为将他捞出去。只要躲进那辆污水车中,就能顺利出去。因为相关的人员都会帮忙。“有钱能使鬼推磨”,适用于历史的任何阶段。   正想得入神,林慕飞突感轻风拂来,一抬头,只见一股液体向脸上泼来。   凭着本能,伸手一挡,手臂上起泡,一股灼伤之痛传来。原来这是硫酸。于此同时,一股粉面东西扑进眼里,使他看不清东西。   心中一凛,这五年来,自己再没有遭遇刺杀,生活也松懈许多,怎么丁典才刚走,都还没人知道丁典要逃狱,就有人来刺杀自己?   忽然,林慕飞想起易水寒的警告,丁典不会允许背叛者活下去,难道……自己出卖万大的事儿犯了?丁典算无余策,前脚刚走,后脚就安排要干掉自己吗?   背后寒风袭来,林慕飞急忙一躲,仍有利器刺进后背,痛得他啊地一声叫出来。咬着牙,向旁边闪着。   刺来的刀子,赫然不止一把!   “是谁?你们想干什么?”目不视物,林慕飞转着头,忍着痛,凝视戒备。   “林慕飞,我忍你好久了。这回你的死期到了。兄弟们,给我上。”马国庆的声间冷冷响起,“把他宰了,就在这里烧了,动作快点!”   林慕飞这才知道,要杀自己的,就是马国庆这帮人,还闻到呛鼻的汽油味,这些家伙是真的准备周详,要杀人焚尸,连汽油都备妥,自己确实危险了……   必须挣扎求生,但……不能视物,就没有战斗力。   怦怦啪啪,林慕飞身上挨了好多打。这还不算,马国庆和两个小弟握着刀不时刺来。这才是最危险的。   凭着感觉,躲过多次刀子,可眼睛上的东西没机会擦,啥也看不到。   啊啊两声,林慕飞肚子和肋下,又挨了两刀,痛彻心扉。身体哆嗦着,呼吸急促着,眼瞅着站不住了。   “马国庆,咱们有话好说,为啥非得拚死拚活呢?”   马国庆哈哈大笑道:“林慕飞,你不是八面威风吗?也知道求饶了?这时候求饶太晚了。”   “咱们有什么仇,你非得要我命?”背靠着墙,勉强站立。   “实话告诉你吧,要你命的不是我。兄弟们,打发他上路。”   一阵脚步声响起,寒风又来。   林慕飞急眼了,只有拚死一搏,才有一线生机。   一个箭步,主动迎上,施展丁典所授的气功和拳法,杀气腾腾。   怦地一声,拳击在一个小弟的胸上,像打在烘干的苞米杆上。卡嚓一声,胸骨打碎,胸膛凹下,小弟惨叫一声,倒飞落地,扑通几个手脚,不动了。   啊地一声,又一个小弟中拳,被打中肋骨,若不是皮肉结实,这一拳准会打出一个血窟窿。小弟连都没叫出来,跌出多远,躺在地上。勉强翻了个身,口吐鲜血而死。   连着两拳,直接打死两人,马国庆等人都被吓呆了,这五年来,林慕飞的拳头越来越厉害,把他们打得像狗,他们都是晓得厉害的,但怎么都没想过,会厉害到这种程度!居然一拳就把人活活打死,这还能算是人吗?   刹时,他们意识到自己的误算,要杀这个林慕飞,不只是危险,完全就是要有赌命的觉悟。   “你们去死吧。”林慕飞发疯一样叫着,双拳挥舞着。一拳出去,得有几百斤的力量,肉体凡胎哪受得了。   很快,又有两个小弟被打成尸体。   知道林慕飞的拳头厉害,马国庆转动着身形,不敢与之正面冲突。可手中那刀始终指着对方的心脏位置。   当林慕飞双臂张开时,他觉得机会来了,可以一刀毙命。   “林慕飞,你去死!”   听到马国庆的声音,看不见东西的林慕飞,只吓出一身冷汗,仓皇应变,却已知道慢了一步,自救已是不可能,只能试图拚个同归于尽。   然而,马国庆的厉吼,却半途戛然而止,预计中的那一刀,也没有能够刺过来,林慕飞只听见怦的一声闷响,马国庆便没了声息,也没多想,朝声音扑去,击出两拳,情急拼命,已经用上此生最强的力量。   重拳击出,有什么东西中拳,飞了出去,林慕飞解决问题,使力过猛,身体晃了晃,险些当产摔倒。   不知过了多久,有人扶住了他,上前用纸给擦眼睛。一瞬间,林慕飞眼前恢复了光明。   只见马国庆和他的小弟们躺在地上,都死了。马国庆胸口凹陷,眼睛大睁,头顶流血。旁边有一人站着,手持铁棍,却是丁典。   关键时候,是丁典打了马国庆一棍,不然,那一刀就会捅进林慕飞的心窝,要他的命……   第11章 起落无常   丁典扔去手中铁过,笑得格外有苦意,“兄弟,你也倒楣,我前脚走,你后脚就遇这事,怎么样?还好吧?”   林慕飞上前,才发现丁典满身是血,不由愕然。和马国庆一伙搏斗,自己身上确实多了好些伤口,都在汨汨流血,丁典搀扶自己起来,沾上了也不出奇,但怎么……他身上的血,好像比自己身上的还多?   “怎么回事儿?丁大哥,你不是逃了吗?   “甭提了,哈……哈哈……””   丁典惨笑,脚下无力,一交跌坐在地上,脸色苍白,林慕飞这才看见,血是从他自己身上冒出来的,好几处地方正在出血,都是要害,看来伤得比自己重多了。   林慕飞搂住丁典的肩膀,急问道:“丁大哥,你不是逃走了吗?怎么又回来了?你怎么会受伤的?”眼中含泪,一阵阵心痛。   “我不是不走,是走不了。   凄然一笑,丁典说:“我刚才到污水车那里,半路上忽然冒出个人,冷不防捅了我几刀,那时我才知道,自己掉进人家陷阱了……后头我是打退了杀手,但……嘿嘿,也就这样了,我怕他们也对你下手……回来警告你……还好……最后还来得及帮你一把……”话越说,声音越来越虚弱。   “丁大哥,我叫人救你。我不能让你死。”情知大事不妙,林慕飞抱着丁典,眼泪止不住流下来,落在丁大哥的脸上。   “不要叫人,太晚了……这时候我才发现……这辈子……什么都太晚了……我这一生看似风光,却处处受制于人。明着被人叫大哥,实际不过是个傀儡。就算逃出监狱,到了外头……这命运就是个囚笼……兄弟,你还年轻,需得谨记,将来……千万不要像我一样……”   林慕飞哭叫道:“丁大哥,对不起,都是我害了你。”   丁典哆嗦着嘴唇说:“不、不……关你的事。我叫这个名字,命运早已注定。你还有前途。这个逃脱的机会不能浪费……快、快走,污水车还在那里……说不定你能逃走……如果出卖我的,,,不是赵四朱五,那……”   一直以来,丁典在林慕飞心中,就是一个不倒的巨人,有智慧、有眼光、有胸襟、有手腕,天生的领袖魅力,几年相处下来,林慕飞心悦诚服,现在看他变成这样,心痛如绞。   “不,不,我不走,我要在这儿照顾丁大哥。”   “傻孩子,净说傻话……我是完了,你不能完……看看这里,你打死了好几个人,不走留着难道等死吗……快走吧,晚了就来不及了……”丁典的声音极为虚弱,眼神也开始涣散,却犹自伸手,猛推着林慕飞离开。   “不!大哥,你还有救的,我不走,让我救你。”   林慕飞不愿走,丁典猛力一推,林慕飞踉跄跌倒,撞倒了马国庆他们带来,放在地上的汽油灌,汽油沾身,更流了一地。   “走啊!”   丁典手捂着出血的伤口,怒道:“男子汉,不要婆婆妈妈,你不走,想我在这里点火,和我一起死吗?”   林慕飞看着周围一地的死尸,看着横流的汽油,再看看丁典,心乱如麻,最后狠心道:“丁大哥,我走了,这辈子你都是我大哥!我出去之后,一定给你报仇!”说完,林慕飞咬着嘴唇,向外跑去。   出了门口,林慕飞回头看一眼身后静悄悄的浴室,撒腿就跑,心中忐忑。   运气似乎也不错,平日里这院里到处是看守和警察,走哪都是人,今天却看不到半个人,听不到声响,林慕飞一路跌跌撞撞,看到监控就躲,偶尔见到人就往草丛、树丛里面躲,竟然也一路平安,没被什么人看见。   浴室和他们狱室在一座楼。出了门,绕过东楼墙,就看到南边不远的污水车了。那是一个小型汽车,天蓝色,车头后边是一个长长的椭圆形罐体。   一根黑色的大粗管子,一头插在地上的马葫芦口,一头插到罐口上,发动机正呜呜叫着。有两个人正在地上站着,不时朝林慕飞这边看,像在找人。   林慕飞狂喜,忘了伤痛,朝污水车跑去。   胜利在前方,希望在前方,只要上了车,就是自由人了。   也真是巧,在到达汽车之前,要过一条横道。当他的一脚踏上道面,离车只有五六米距离时,正好从东边过来两个警察,离他只有几步远了。自己才看到,是因为路边树挡着,再加上自己目视前方,忽略了其他方向。   只要警察挡住他一问,再叫一嗓子,林慕飞这辈子彻底废了。   一颗心提到嗓子眼上,心里叫,怎么办?这怎么办?   林慕飞心一横,几步跑过横道,跑到污水车跟前。他猜想,那两个警察肯定以更快的速度过来盘问,然后自己被打进十八层地狱。   等了几秒,没有动静。一回头,见到两个警察走过去了,在橙黄色路灯的照耀下,他们的背影那么清楚,越走越远。   “着火了,救火啊。”   林慕飞那座楼黑烟腾起,越来越高,范围越来越大。接着,从不同方向出现好多人,向着火楼跑去。   心中难过,林慕飞一下子蹿进驾驶室里,知道肯定是丁典那边起火了,火势这么大,丁典的状况不问可知。   那边火势越来越大,看见浓烟中火舌伸缩。不断传来救火声,救命声,哭叫声。还有远处消防车的鸣笛声。   看到起火的方向,似乎就是自己跑出来的浴室,林慕飞想到丁典,心一下都要跳到嗓子眼。   马葫芦边的两个人,将大粗管子拔出来,塞进工具箱里。大胡子司机看见林慕飞,皱了皱眉,但也没说什么,示意他上车,指指罐口。   林慕飞便沿着后边的梯子利索地爬上去,踩着大罐,走了几步,小心地将身体顺下去,那里的闷热和臭气差点将他薰倒。   大胡子低声说:“下到污水里,盖上盖。一会儿过大门时,有人要检查。你得偏离罐口远一些,最好把头缩进水里,不然咱们就完蛋了。”   听到这话儿,林慕飞心里好苦,想到自己身上出血的伤口,泡到这些污水李,不知有什么后果,眼下也没办法,只好听话行事儿。   车来到大门口停下,两名警察出来开始检查,里里外外搜个遍,然后,两人嘀咕半天,一名警察磨蹭着上来了,一开罐口,被薰得直咳嗽,骂道:“太他妈的臭了。下次你上来。”   地上的警察呵呵笑,不答话。   上边的警察掏出手电筒,往里照了照,连呸了几声,骂道:“这他妈的能藏什么?开什么玩笑。就是一头猪,也早死了。”   随着脚步声,警察下车了,下车后弯腰吐了好几口。   罐里的林慕飞可遭了大罪了。他躲到罐口垂直线的几米外,为了安全,真把脑袋缩进污水里,屏息数秒之多。当警察走了,他把头露出水面,像狗一样粗喘着,有一种生不如死的感觉。   司机和助手向警察打了个招呼,哼着小曲,上了车,继续前进,算是进入安全地带了。   这时的林慕飞,总算把心放到肚子里。   经过半个多小时吧,汽车停下来,司机喊他。满身污臭的林慕飞下车一看,是在荒郊野外,旁边是一个大水泡子。   司机和助手也不说话,上车就走了。   林慕飞大惊,叫道:“喂,喂,喂,你们干啥玩意啊?你们走了,我咋办啊?”   汽车远去了,他的叫声无力地残月的淡光下飘着,然后又是漫长的寂静。面对未知的环境,想起丁典的惨亡,林慕飞心力交瘁,咕咚一声倒在水边,昏死过去了。   ------------------------------------------------------------------------   迷迷登登醒来,林慕飞首先看到的是朱五的大倭瓜脑袋,后者正望着他。   “怎么不是大哥呢?说好了是接大哥出来。”   另一张脸也映进眼帘,长相清秀,面无表情,正是曾打过交道的赵四。说话的也是这家伙。   “兄弟,你醒来了,太好了。刚才把我给吓坏了。”朱五抓住林慕飞的手,坑坑洼洼的脸上充满狂喜。   “我这里在哪里?五哥。”   “这是你上次呆过的地方,咱们自己的医院啊。”   “林慕飞,你告诉我,我大哥哪儿去了?”赵四几乎是在大叫。   朱五转头道:“赵四,他受了重伤,状态不好,快送去治疗吧。”   赵四固执地说:“不行。不把话说明白,不准给他治。”   朱五瞪起绿豆眼睛说:“赵四,你连我的话都不听了?”   赵四哼道:“在我心里,大哥的事是第一等大事儿,别人死活我管不着。”   朱五气得直鼓腮帮子,末了点头道:“赵四,真是服你了。”转过脸说:“兄弟,那你先说说我大哥的情况吧。说完,立马给你治伤。”   朱五还叫人送来一杯水,亲自喂他水喝。   几口水下肚,精神头稍好,便把今晚的事儿讲述一遍,尤其对于丁典的一切,讲得更为详细。   听到丁典的结局,赵四惊呆了,朱五则张大嘴,扑通一声跪在地上,几乎哭出来。然后跳起来,就往外跑。   赵四冲上去拦住。   “你干什么去?”   “我要领一帮弟兄,杀进监狱,就是被枪打成筛子,也要把大哥救出来。”   “你疯了吗?你这么干,不但救不出大哥,还会搭进更多的弟兄。”   朱五往地上一坐,竟哭出声来。   “医生已经准备好了,可以送林慕飞去手术了。”   “哪个医生?”朱五擦泪问。   “当然是冷美人冷医生了。”   “不行,她是整形医生,怎么能治病?”朱五大声反对。   “那女人的手段你还不知道吗?”   “我反对。还是换个医生吧。要整型的是大哥,又不是他!”   “咱们可以信任的就那么几个。冷医生是最合适的,本来就安排大哥一出来就要整型的,都是越狱的,不换个样子,难道等人来抓吗?”   在二人的争执中,林慕飞由于体虚,伤重,又晕过去了。   第12章 改头换面   再醒过来时,林慕飞是在手术台上,一丝不挂。   面前只有一个女医生,白帽子,白大褂。   白大褂掩盖不了好身材。两条大长腿,直而丰腴。胸部高高的,似山峰突出。屁股大大静静的,令人心生邪念。   再看脸,有着明亮的凤眼,玉管似的鼻子,肉感的红唇。这相貌可说万里挑一,绝对可与秦芸、张竹影、易水寒一较高下,但是她的表情是缺点。   这位表情冰冷,像来自北极。   这时候,她的目光一遍遍在林慕飞的脸上和身上扫过,不像在看人,而像看尸体。   林慕飞浑身直起鸡皮疙瘩,惊问道:“你是谁?你想干什么?”   女医生捏起一把锋利的手术刀,在林慕飞的身上比划着,像在确定第一刀的起点。   “闭上眼睛,不许说话。等你再睁开眼睛时,你就不是你了,一切都会不一样的。”声音轻飘飘的,跟幽灵发出的一样。   要是有得选择,林慕飞只想立刻跳下来逃走,但一个针头扎进来,针管一推,林慕飞又进入人事不知的状态。   在逐渐丧失意识的过程中,林慕飞合上眼睛,脑里的思绪渐渐昏乱,一个接着一个的念头消失,只剩下最后一个……   ……自己越狱,离开囚牢生活,从此再不是以前的那个人,而是重生一般,在新的人生里,自己决不会重蹈过去的错误,要把一切改变!   --------------------------------------------------------------------------   不知过了多久,林慕飞又醒来,脸包得严实,全身包得像木乃伊,一动不能动,吃东西靠输液,大小便有专人服侍,连指头上都缠着绷带,想张嘴大叫,都发不出声,他简直怀疑自己要死了。   几天的时间里,赵四和朱五都来看过他。赵四照样是张扑克牌的脸,无喜无怒,也不说话。   朱五倒是热情,不住地跟林慕飞说话,除了干娘们,再就是喝酒、打牌的事儿,没什么正经的。   林慕飞苦于不能表达,不然的话,早跳起来骂娘了。   那位冷医生倒是每天都来两回,不过眼中没一点关心之意,倒像来检视自己的作品一样。   手术过了二十天之后,朱五来看望。   林慕飞身上可以穿衣服了,似乎没什么变化,只是把伤口医好,并去掉疤痕。而脸上的绷带还没有拆掉。   朱五进来时,林慕飞已经可以在房里走动了。没人烦他,因为这里只有他一个病人。   林慕飞抓住朱五的胳膊,想说说不出来。   “兄弟,你别急。用不了几天,你就恢复正常了,什么都能干了,连女人都能干。”朱五说着话,拉林慕飞一同坐在床上。   “兄弟,想不想知道你那天逃走后,监狱发生了什么事儿?”   林慕飞点点头。   “都闹出好大新闻了,监狱那边对外头说,那天有两帮犯人起了矛盾,火拚起来,结果引起火灾。新闻报导说,那座楼被烧掉了大半,死了十几个人,目前被确定的死者身份有六人,是马国庆和他的四个小弟,还有你林慕飞。”说到这儿,朱五笑起来。   心里一片迷惑,林慕飞暗想,我明明活着,怎么会死了?但想想丁典与自己的体形相近,难道是他死在火中,因此把他误认为我了?   自己离开时,丁典气息奄奄,莫非……他为了掩护自己,在死前特意放了那把火,帮忙毁尸灭迹,造成了这样的误会?   ……丁大哥教导了自己五年,这段时间里,就像自己亲生大哥一样,为自己着想,既如严师,又似慈父,竟然连死前一刻,都在替自己谋算,留下这么一条后路来……   想到丁典亡故,想到他对自己的照顾、栽培,林慕飞心中一酸,眼圈一红,就要落泪。   朱五见了,忙劝道:“兄弟,你可别哭啊。冷医生说过,在你拆线之前,不许闹情绪,不准流眼泪,不然会影响手术效果的。”   林慕飞这才强忍悲伤,把眼泪憋回去。   “你知道吗?兄弟,警察在清理人数时,发现大哥不见了,以为大哥越狱了。新闻里也没提大哥的消息,可是现在各地的警察都忙碌起来,到处搜索大哥,说是掘地三尺,也要把大哥掘出来。你说多可笑啊。”   “还有啊,你越狱以来,这些天里,警方盯紧了我们集团,以种种借口进去多次搜索。还逼着我们交人。这方面压力挺大的。你说大哥没回来,我们上哪儿找人去?我们倒是希望大哥真在公司里躲着呢。幸好我们这次行动之前,早有准备,大哥嘱我们把公司里可疑的东西都弄走了,不然被他们查出点什么违法的,会吃不了兜着走。”   门一开,那位冷医生悄无声息地进来了。还是那个装扮,一身白,艳苦桃李,冷若冰霜。   她的身材丰满而匀称,大腿长而圆润,走路时胸颤腰扭,特有风韵,只是那目光一点没有人类的暖气。   朱五看见她,像看见鬼一样,立刻站起来,笑意不见。   “兄弟,你先休息,我回头再来看你。”   说完话,朱五象逃命一般跑了。   真是奇怪,这朱五一个天不怕地不怕的汉子,怎么会怕一个女的?   林慕飞实在想不明白,这女的有什么可怕的。不就是冷冰冰吗?冷的人我也不是没见过,易水寒不也是这个死德性吗?   那位冷医生进来也不出声,只是盯着林慕飞看,不是单调地看,而是从各个角度,从各个部位,不同距离地看,脸上沉思着。   那双半月形的美目,时而大睁,时而眯起,俏脸上始终冰一样冷。   过了半晌,喃喃自语道:“你将是我最好的作品,会是我从医路上的一个里程碑。”说完,长出一口气,也不理一肚子疑问的病人,迳自离开,根本拿这家伙不当回事儿。   这话听得林慕飞摸不着头脑。   这个冷医生又不是艺术家,只有艺术家搞出的东西才叫作品?什么里程碑?怪吓人的。再过多少年,你这个冷女人也有自己的碑的。   又一想,那天伤的是胳膊和身上,都已经医好了,差不多跟没受伤前一个样子。我的脸没受伤,为什么包得那么严?难道是怕有人认出我来吗?   突然想到朱五说过,这个冷女人是个整形医生,登时恍然大悟,丁典计划周密,一旦越狱,立刻整形,改头换面,所以连整形医师都准备好了,只是想不到,人算不如天算,这些改换形貌的准备,他自己没能用上,却都给自己撞上了。   ……就不知道,这医生把自己给整成了什么样子?   艰难地又熬过几天,拆线的那一天终于到了。不止这个冷医生来了,连赵四、朱五二人也在场。   在拆线之前,特地搬进来一个大镜子放在窗台上。   冷医生让林慕飞坐在床上,端详过只露着眼睛的脸,双手犹豫着伸过来,又缩了回去。   赵四坐在房门口不吭声。朱五则坐在林慕飞的侧对面,尽量离那女人远点,“冷医生,你不会怕自己搞砸了吧?”   冷医生瞪了朱五一眼,正色道:“闭嘴。”   朱五乖乖闭嘴,不敢再说话,全然没有平实的粗豪样。   双手轻轻解着纱布,冷医生说:“失败为成功之母,就算真整出什么问题,又如何?再整下一回就是了,把自己脸整上几十回的病人,我见得多了。”   林慕飞面对着这个冷女人,只能由她摆布,看到她冷艳的脸蛋,肉感的红唇,低下头就见到鼓囊囊的胸部,把白大褂顶起老高。   当一圈圈纱布打开,庐山真面目渐渐露出,林慕飞嘴里的什么东西,被抽了出去,可以大口喘气,可以说话了。   当最后的一点玩意从他脸上被清除掉之后,那三双眼睛顿时都睁大了。   接着,冷医生的脸上一呆,然后竟有了笑意,然后又变冷了。   赵四眼睛发直,嘴巴张开。   朱五则站起来,走近林慕飞,脸上带着几分慌张。   这使林慕飞的神经再次绷紧,一颗心要跳到肚子外。   赵四又瞧了几眼,扑克牌样的表情难得的有了悲伤、悔恨之意。接下来,一声不吭地走了,将门关得訇响。   朱五盯着林慕飞的脸,问道:“冷医生,你怎么把他的脸整成这样子?这有点不应该吧?”   冷医生不理他,双手在这张新脸上抚摸着,从额头往下,不放下每一个地方,冰冷的脸上有自得之意。   林慕飞也没心情看人家脸蛋和大奶子,只觉得心跳过速,斜视一下窗前的镜子,就想跑过去看。   这娘们像是知道他的心思一样,指了指窗台说:“去认识一下你自己吧。”   像出笼子的豹子似的,林慕飞蹿到镜子前,往里一瞅,不禁愣住了。   昔日的浓眉大眼,鹰鼻阔口,古铜色脸,变成了眉清目秀,面白如玉,温文儒雅。这是时下流行的小鲜肉啊。   这是谁?哪里是我林慕飞啊?不过这张脸还是有一些眼熟儿的。   “我咋变成这样子?我不喜欢这样子。”话一出口,林慕飞又是一呆。   哦,连嗓音都变了,原来的声音算得上厚实,宏亮,现在是粗糙加沙哑,怎么听怎么别扭。   朱五走过来,搂着林慕飞的肩膀,安慰道:“兄弟,你也别上火。你不觉得你现在这个样子挺像我大哥吗?”   第13章 人生的转折   林慕飞再照镜子,难怪这么眼熟儿。自己现在的样子,和丁典得有七分像,不过丁典没有这么白,这么年轻。倒像是年轻版的丁典。   “兄弟,你对自己还满意吧?”   朱五轻拍一下他的肩膀,歉意地说:“对不起了,没跟你商量,我就擅自决定改变你的长相。可你也别怪五哥。这也是不得已的。你想啊,你是从监狱逃出来的,要是不改变你的相貌和声音,你很容易暴露的。就算不暴露,这辈子也没法子大大方方地出去见人。你想,那活得多憋屈啊。这么一改样子,你就是另一个人,可以用另一个身份活着了,再不用担心会出事儿,你说是不是?”   “五哥,你不用说了,我懂得这些道理。”   林慕飞笑了笑,有些应付的意味,看着镜中的自己,越看越是陌生,感觉异常复杂,一时也不知道说什么。   朱五的目光瞅向女医生,后者神色冷淡,并不觉得这张脸有什么不妥,这让朱五非常想叹气。   “冷医生,这世上的脸有多少种,你为啥非得把我兄弟整成我大哥的样子?你看你把我兄弟给害的,多难受啊。”   冷医生翘二郎腿坐着,冷笑道:“你们当初有指定要整成什么样吗?就说了一句普通点就行,我觉得这张脸挺普通的,你想指定帅的,一早说啊,我给你整成刘德华都可以。”说着,冷哼着站起来。   朱五连忙陪笑道:“我不是那个意思,冷医生,你别生气。我是说你完全可以把他整成别人的样子,而不是我大哥的脸。”   冷医生淡淡地说:“这样不挺好吗?你们之前不是还哭得挺伤心?以后,你们就可以经常见到你大哥,可以回家笑了。”说着朝房门走去。   走了两步,回头说:“林慕飞,我帮你整了声音、脸蛋,还有指纹。只要你不去自首,绝对没有人会认出你来,往后你的人生,自己看着吧。还有,三天之内,你不准性交、不准自渎啊。否则,后果自负。”快步走向门口,两条长腿交替运行,那个大屁股转来转去,看得朱五又痒又恨,又不敢表示什么。   门一响,女医生走了。   朱五明显像是松了一口气,摇了摇头,忙着道:“兄弟,整容而已,你没什么想不开的。要是我可以整容的话,我愿意整成我大哥的样子。可惜,我块头不行,脸底子也不好。”   “五哥,这个冷医生是什么人?好像你挺怕她的。”   神秘地一笑,朱五眯起绿豆眼说:“这个女人可不一般。我不怕她才怪。她名叫冷千珊,是国内著名的整容圣手,是在外国的名校毕业的,专业就是整容,技术相当厉害。别看脾气怪,性子冷,找她整容的人多得是。这女的下手阴毒狠辣,以后你可得离她远点。”   “你还没说为啥怕她。”   朱五苦笑道:“兄弟,你有所不知。她是大哥亲自找回来,安排在这医院的。其他我不方便透露。也许哪天她心情一好,就会亲口告诉你的。不过有一点我可提醒你,你千万别打她的主意,当心小命。”   林慕飞一愣,问道:“她老公很厉害吗?”   朱五摇摇头,回答道:“她还没有老公呢,不过有一个女儿了,两个我们都惹不起。”   这么一说,更叫林慕飞如坠雾里,也不便再往下问。   朱五拍拍倭瓜脑袋,噢了一声说:“兄弟,有件事儿我差点忘了告诉你。”   见朱五说得郑重,林慕飞说:“五哥你讲。”   望着林慕飞的这张新脸,朱五说:“你从越狱出来那一天起,林慕飞这个人就已经死了,新闻上也确定这一点了。你现在是另一个人,要用一个新名字,我们连证件都帮你准备好了,后头你就叫叶秋长。”   “为什么要用这个名字?有什么含义吗?”   “这个嘛,是赵四给你取的。你也知道,我抡着拳头和人打架还行,搞文化我可不是那块料。在文化方面,赵四倒不错。你想知道原因的话,回头你问他。过几天你的身份证就下来了。现在没那玩意,没法出门的。”   “啥名字都无所谓了。”林慕飞挥挥手,一切也算看得开,“反正名字也不过是个代号罢了。”   “兄弟,以后咱们可是一家人。有什么好事儿,咱们一起享受。”   “丁大哥在狱里多次邀我入伙,我始终没答应。”   “那没事儿的。”   朱五笑道:“入不入伙都没差。我们公司有不少正经生意的,你可以管那些事儿。”   林慕飞没有出声。当初想到的尴尬事儿出现了。不入黑道,如何跟黑道的朋友交往?假如自己离开这里,又该靠什么生存呢?要是生存的问题不解决,何谈报仇一事儿?   “你也不要想那么多了。过几天你养好了,五哥领你出去好好玩玩。”说到这事儿,朱五的眼睛亮起来。   林慕飞使劲摇手说:“我说多少遍了,我不喜欢干男人。”   朱五一拍手,笑道:“你当我朱五是什么人?牢里没女人,我才搞那些小白脸,现在都出来了,有谁放着鲍鱼不吃,拚死当屁精的?你最想干啥,只管跟五哥说。”   林慕飞想都不想,说:“我最想干女人。”   对方哈哈大笑,笑得好猥琐,好猥亵。   “理解,理解。你关了五年,那么长的时间里,连个屄都没见过,更没插过,换谁都得憋疯了。这事儿好办,咱们家自己有夜总会,啥娘们都有,啥样屄都有,你想怎么玩都行。”   点点头,林慕飞站起来说:“那走吧,五哥。”   朱五嘿嘿直笑。   “兄弟,你先别急啊。现在不能去。你没听那个娘们说嘛,三天之内,不能性交,不能自渎,会有后果。”   林慕飞不解地问:“会有什么后果?”   朱五晃了晃大脑袋,回答道:“我也说不好。不过以前听赵四说过,整容之后,在养好身体之前,要是干娘们的话,会伤元气,会使伤口留疤,使整容失败。”   “这倒是奇闻。”   朱五双手扶着林慕飞的肩膀说:“兄弟,心急吃不了热豆腐。不过三天嘛,转眼就过去了。三天之后,五哥带你潇洒去。这三天里,我不能陪你了,公司还有一大堆事儿等着我。你呢,没事儿在这个医院里溜跶溜跶吧。我会叫人换上一套新衣服,让你变成一个大帅哥,让那些娘们都倒贴你。”   “放屁,放狗屁。”   朱五呵呵笑着,迈大步走了。剩下林慕飞一个人,又去照照镜子,观察一下丁典似的脸,说不出心里是什么样的感觉。   下午,朱五果然叫人给送来了新衣服。   林慕飞脱掉病号服,洗好脸,穿上白色半袖,套上蓝色牛仔裤,蹬上名牌运动鞋,再去附近理发,来个中分式,对镜一照,真是风度翩翩的斯文帅哥,看得女理发师露出了青睐的媚笑,吓得他心中一紧。   那女理发师腰如泳圈,笑的时候脸上胖肉直颤,谁不害怕啊?   回医院的时候,正好赶上医院下班,那些医护人员换回生活装,高高兴兴往门外走。里边真有几个有姿色的,不过最引人注目的当数冷千姗。   她的身高就比别人高些,脸蛋比别人都艳丽,都俊俏,像一朵寒风下的梅花,可冷着一张脸。身上穿着青色套裙,背着一款长带子的女包。   走路匆匆,她焗成金色的长发在脑后一抖一抖,大奶子把衣服顶起多高,还一耸一耸地动着,让人怀疑是不是里边藏了两只活泼的兔子。两条大长腿从膝盖处露出来,白嫩而亮丽,没有瑕疵。   林慕飞站在路边盯着她,简直看呆了。那根五年没用过的器具,把裤子撑起多高。   那些年轻的女子们见他帅气,纷纷投来爱慕的目光。可是一见到下边的变化,不禁都嘻嘻笑起来。   林慕飞注意到了,连忙弯腰,掩饰自己的窘态。偷眼一瞧冷千姗来了,又往跟前凑。哪知这娘们直视前方,只管走自己的路,令人很伤自尊。也不知道看没看到他。   望着冷千姗从身边走过,望着被套裙包得圆滚滚的大屁股,望着屁股肉在走路时的有节奏的游移,林慕飞暗暗咽了一口唾沫,心头一阵火热,益发期待朱五来带自己出去。   过了三天,朱五果然来找林慕飞出去散心。   朱五推门进来时,正看见冷千姗在病房里,犹豫着要不要进去。   “出去等一会儿,没有我的话不准进来。”   嘿嘿一笑,朱五冲二人点点头,关门走了。   冷千姗仍是白帽子、白大褂,和那天下班时的职业女郎的打扮不同。那头金发又被束进帽子里了。   还没有天黑,这个娘们就进来了。进来以后,也没有说什么,前后左右地多角度观察林慕飞,脸上的表情很丰富,时而冷酷,时而失望,时而悲伤,时而迷惘,有时眼中还有一丝喜悦一闪而过。   第14章 学校门口   林慕飞被她看得有点手足无措。知道朱五今晚要领自己出去疯,早换好衣服等待。在原有的基础上,又加了件外衣。而这个女人来了,令他觉得不安的,仿佛对方会阻止自己鬼混似的。   和那天拆线时不一样的是,那眼神中还偶尔有过依恋、热情、期待。这是怎么回事儿?林慕飞再傻,也明白对方不是花痴,也不是对自己有意思,其中必有缘故。   看够了,冷千姗坐在林慕飞的对床上,问道:“跟我讲讲丁典的事吧。”   林慕飞一愣,不明其意。   “丁大哥的事儿多了,你让我讲哪一段?”   冷千姗冷着脸说:“监狱外的事儿我都知道,你就讲你知道的丁典入狱后的事吧。”   想了一想,林慕飞问道:“冷医生,我可不可以问一下,你为啥要我讲他的事儿?你应该先介绍一下你自己,让我知道你和丁大哥是什么关系,我才决定讲与不讲。”   衣服后的大奶子一升,接着又颤了几颤,冷千姗像是生气了,看向林慕飞的目光都变成刀子,看得他只想落荒而逃。   冷千姗目光如雾,叹息道:“我有什么好介绍的,一个普通的医生,带着一个女儿过日子,整天替一些黑帮混子治伤……不能报警的那种,我这么说,你明白吗?”   这算什么话?比没说强点不多。林慕飞从这很少的资讯里,觉得内中隐密暗藏,不好乱问,也就不强求了。好歹人家帮过自己,为自己改头换面。   林慕飞回忆一下往事,慢条丝理地把自己知道的丁典的事儿讲了一遍。当然,涉及到隐私和对自己不利的自然删除。   平静地听着,冷千姗定定地望着林慕飞,心海翻腾。听到丁典被刺杀,身上流血,坐在地上站不起来,以至于发生火灾,生死不知时,她的目光黯淡下来。   “这回他可以好好歇息了,不会有人再逼他做什么了。”   被那样好看的凤眼盯着,林慕飞很不舒服,因为那目光不是柔情,不是爱情,而是冷酷和憎恨,甚至还有悲伤。   冷千姗站起来,走到窗前,呆呆地望着窗外的风景,一声不吭,不知道在想什么。   窗外,晚霞淡淡,月亮升起,那些楼房、大道、树木在暮色中越来越暗,即将被夜色拥入怀里。越来越多的灯光,跟时间流走的速度相符。那些车辆、行人,按照注定的节奏赶往一定的目标,谁知是喜是悲。   望着冷千姗的背影,林慕飞觉得很美,高个、细腰、丰臀、长腿,各部位搭配得恰到好处,形成和谐统一的美,称得上一流艺术品。可是她全身散发出的女人味儿,诱惑感,很难让人有当成艺术品欣赏的心情,分分秒秒,都让人充满欲念。   林慕飞目光盯着冷大医师的屁股看。由于白大褂的遮挡,屁股美没有得到充分的呈现。这要是穿上牛仔裤,或者紧身裤,肯定能把所有的男人都迷死吧。   正看得出神,冷千姗忽地转过身来,林慕飞一惊,那目光又是常有的冰冷了。   “你在偷看我?”女人面带冰霜。   “没有,没有。我在看窗子。”林慕飞连忙解释。   “男人都一个德性,不分老少。那天看过你的东西,就知道你也是一个离不开女人的家伙。”   “你冤枉我了。那监狱里,哪来女人?”   冷漠的目光在他的身上扫来扫去,冷千姗说:“色是刮骨钢刀,你还是悠着点吧。再说了,不干那种事儿能死吗?”   冷千姗走到林慕飞跟前,冷声道:“听我一句劝,不要加入黑道。入了黑道,你就这辈子就完了。丁典就是最好的例子。”   林慕飞听得心有所动。   “还有,比黑道更不能干的,就是卧底!一个人,好好的做人,整天又扮巫婆又扮鬼,最后连自己都不知道自己是谁,面具永远脱不下来,有什么意思?”说着,冷千姗大有深意地看他一眼,快步离去。   最后的这些话,听得林慕飞心头直冒凉气,脸色苍白,背后冷汗涔涔,险些以为自己最大的隐密被这女人窥破了。   冷千姗一走,朱五便笑嘻嘻地进来了。   “兄弟,这娘们干嘛来了?”   “没啥,就是跟我聊聊天,都是些小事儿。”   朱五一怔,朝门口瞧瞧,一脸的疑云,然后笑了。   “真有你的,兄弟。她平时连话都不爱说,除了手术,整天搞她的研究。我认识她这么多年,可从来没看见她跟谁聊过天。你就是找她说话,她也不理你。看来,对你有兴趣了。”   “你不是暗示她看上我了吧?”林慕飞皱眉道。   “这种事儿你想都别想了。她对男人不感兴趣。谁跟她提起男人,从没有什么好脸色。这些年来,只是对我大哥客气一点。”   朱五笑道:“走吧,五哥领你好好得瑟得瑟去,玩够了,用担架把你抬回来。”   “行啊,非得把五年的精液全射出去。”   “好啊,那可别浪费了。”   “全部用来造人。”   二人相看大笑,很快动身,出了病房,向楼下的轿车走去。   “咱们直接去干吗?”   “兄弟急性子啊。咱们先吃饱了,才有力气干活儿啊。”朱五把着方向盘,不时转头说话。   “哎,五哥,往前瞅,路在前方。”   “我这技术,那是狗撵鸭子——呱呱叫,闭着眼睛都能把你送到地方。”   轿车在笔直的大路上奔跑,高高的路灯把路面照得亮如白昼。两边的景物像疯了似的后退,跟坐高铁一般。   拐来拐去,车停在一个大门口。向外张望,隔着黑色的铁栏杆,里边有大操场,有一座座楼房。看大门上牌子,是什么什么大学。门口正有一些学生走动。   “我说五哥,你带我上学校食堂吃饭吗?”   “别嚷嚷,兄弟,我正在联系大餐呢。”   朱五抄起电话问:“在哪里?哦,知道了,几分钟就到。”   轿车继续走,在一个大超市的道口停下。超市外边,灯光耀眼,顾客进进出出,热闹非凡。   “五哥,你还叫朋友了?一起喝,一起玩吗?”   朱五嘿嘿一笑道:“只有我们两个人有啥意思?有句话怎么说来着,独乐乐不如……”   “独乐乐不如众乐乐。”   “对,对,就是这句话。丁大哥每次带我们玩时,爱说这句话。”   “那具尸体,真的是大哥?”明知无望,林慕飞还是问了一句。   朱五叹息道:“如果不是,打哪里又忽然冒出一个人,被烧成焦尸呢?你也说大哥当时伤得很重,如果他自己能逃,为啥自己不逃,要把机会让给你呢?”   林慕飞唯有无语。想到那天离开时丁典的状态,实在不敢让人相信那就是事实。生活有时候太残酷了,一点不给人希望。   车门响两声,上来两人。   “久等了,五哥。我们去买点东西。”   “去买避孕套吗?”   “给你买壮阳药。”   “这丫头真不会说话。”   抬头一看,林慕飞看到朱五身边坐着一个女孩子,正回头瞅自己,生得大眼厚唇,耳朵上晃着大耳环,透着一股野性。   自己身边坐着一位,也不出声,瓜子脸,留着齐刘海,呆呆地瞅前方。   “这是我的好兄弟叶秋长,你们叫叶大哥就行。这两位是大学生,挨着我的是静静,你跟前的是圆圆。”   “叶大哥好,你好壮啊,长得真帅啊,赶上明星了。”圆圆目放异彩,满口称赞。   在监狱里日日锻炼,林慕飞的体格比朱五还壮硕,一下就引起两个女孩子的注目。   “你好,你好,认识你们也挺高兴。我觉得吧,外表不重要,一个更重要的内涵。”林慕飞跟圆圆握着手。手胖乎乎的,很肉感。   “叶大哥,你哪里人啊?”圆圆问道。   放开人家的手,林慕飞犹豫着说:“我是本地的。你呢?”   “我是乡下来的,我们村叫『前进』。”   一石击起千重浪,这两个字令林慕飞的情绪激荡了。因为那正是他的家乡。   看着圆圆的脸,努力回想,似乎这个女孩子有点眼熟儿,忘了谁家的姑娘。可能那时候她还小,现在变了模样,认不出了。   “叶大哥听说过那里吗?”   “好像听说过。”林慕飞故作平静,“圆圆小妹,赏个脸,跟我握个手好吗?”   圆圆一直在看着林慕飞,似乎在想些什么,此时才如梦方醒,跟男人握手,小手柔软而凉。   朱五开动车,笑问道:“圆圆咋地了?是不是让人给欺侮了?”   “因为吧……”   “静静,不准说。”圆圆急忙抢阻,声音轻柔、娇嫩。   “有什么不能说的,不就是那小子劈腿了吗?你有什么想不开的。玩玩也就算了,你还真动情了?”   “我和你不同。”   “有什么不同啊?都是大学生,又都是干兼职的。”   “唉,我觉得对不起他。要不是他知道了咱们那样,也不会劈腿。”   “我男朋友也知道我是做什么的,也没在乎啊。”   朱五哈哈大笑道:“要想日子过得去,就得头上顶点绿。”   第15章 酒店乐事   静静笑骂道:“屁话。哪天让你老婆也给你绿一下子。”   朱五得意地说:“那可没机会了。我朱五没有老婆,也不想娶老婆。那个啥,圆圆,你也别上火,今晚上好好陪我这位兄弟,他肯定比你男朋友强多了。我的兄弟,不只是长得帅,功夫也是相当了得。”   静静好奇地问:“哪方面的功夫?”回头瞟着林慕飞。   “那就需要你亲身体会了。”   “你个坏蛋,狗嘴里吐出不像牙。”   林慕飞被人家瞧着,心里很舒服,看圆圆时,她也正看过来,自己则是越看她越眼熟。   四人来到一家豪华的大酒店,看外边的灯光和门脸就知道。热情的服务员将四人带进楼上的单间,里边除了饭厅,还有卫生间,还有休息的客房。   饭厅里,水晶灯晶莹剔透,白光撒下,把一桌子东西照得清清楚楚的。四个火锅里冒着热气,飘着菜香和肉香,勾引人的胃。   来到这里,已决心正式更名为叶秋长的林慕飞,才有机会观看两位女学生。这两位,虽风格不同,都称得上美女。   那位静静,珠圆玉润,个子不低,穿一条吊带裙子,上边开口低,一弯腰便可见到两个大肉球耸动着,乳沟深深。下边是白花花的大腿,令人眼前发亮。裙子再短点,内裤都遮不住了。   借着灯光,那双大眼睛光闪闪,挺勾人的。厚嘴唇红红的,很是性感。耳朵上的两个耳环时时晃动着,金光闪烁着,很有特色。   再看圆圆,是另一种形象。小巧的身材,穿着浅色的带格子的过膝裙,露出的小腿白净而秀气。胸部不高,腰很细,再看长相,细眉细眼,带着几分忧郁,小嘴红润而玲珑,让人想亲一口。   四人落座,正好配成两对。朱五和静静,叶秋长和圆圆。虽是两对,但是气氛完全两样。静静笑容满面,和朱五调着情,不时给朱五锅里下肉,肉在热水里翻滚着。熟了之后,夹起来喂给朱五。   朱五一边嚼着,一边笑着,像个幸福中的男人。   叶秋长可没这个待遇,只能自己服侍自己。圆圆闷声不响的,总是垂着头,估计还是想着心事儿。   朱五嚷嚷道:“端起酒杯,咱们喝起来。圆圆,你也没发闷了,出来就是开心的,不是发愁的。”   静静抓起酒瓶子,给朱五和自己的杯子倒满。又给圆圆使眼色,圆圆没动。   叶秋长给自己和圆圆倒上,笑道:“来吧,那咱们就喝起来,好好过这一个夜晚。”   三人把杯子举高,圆圆在静静的提醒下,也把杯子拿起来。   “恭喜我这位兄弟身体恢复健康,咱们为他干一口。也祝愿我这两个小妹子一辈子年轻漂亮,以后找个有钱的爷们,不愁钱花。”   叶秋长笑道:“谢谢五哥。”   静静媚笑道:“五哥,你这话我爱听。”伸嘴在朱五的坑洼的脸上亲了一口,亲得咕唧一声。   朱五叫道:“太过瘾了。我喝半杯。”一扬脖子,咕咚咕咚,半杯酒下肚了。   叶秋长点头道:“五哥有量啊。”也喝半杯。   静静喝彩道:“我就喜欢这样的爷们。好样的,牛逼。”也喝一大口。放下酒杯,咳嗽两声,俏脸红起来。   轮到圆圆,也不说话,红唇一张,白脖子鼓动几下,放下杯子,脸上像来了火烧云,平添了几分妩媚。   “不了起,圆圆。真人不露相,这么给我兄弟面子啊。”   静静笑道:“今晚上叶大哥有福了。”   叶秋长望着红脸的圆圆说:“圆圆的功夫也不错吧?”   圆圆不语,低头吃东西。   静静眉开眼笑地说:“肯定会让你满意的。”   一杯酒下肚,都有点兴奋起来。蔬菜、猪肉、羊肉、豆腐块、海带等等,都在沸水里煮好,在酒水的加持下,进了每个人的肚子。   朱五的脸红如关公,每个小坑都生动起来,话匣子打开来,开始讲道上的故事,主要讲自己如何神勇,怎么把几个人或者一群人打得哭爹叫娘的。   静静问道:“那你就没有被别人打得屁滚尿流的时候吗?”   朱五哈哈笑,说:“那怎么可能?你五哥怕过谁?。”   讲过打架,朱五讲怎么轮奸的事儿。刚开个头,静静在他的耳朵扯了一把,撒娇道:“五哥,少噁心了,我们不爱听。”   “不让我讲也行,你得喂我。”   静静夹起一根羊鞭,笑道:“给你好好补下,一会儿有的是力气用。”   “那也行。不过你不能这么喂,用嘴。”   静静也真是豪放,用嘴叼着那根东西,向朱五嘴里塞去。   故意捉弄她,朱五左躲右闪的,脸上坏笑着。   “你不要,我可喂叶大哥了。”静静含糊地发声。   朱五这才张大嘴接过羊鞭,吃完还亲上静静的厚唇。   “你真讨厌,就会占便宜。”   叶秋长看向圆圆,小姑娘脸上有了笑容,似乎已经走出感情的阴影。   “圆圆,你看他们多开心啊,你要不要喂我点东西。”   圆圆目光望过来,是那么清澈,那么纯净。犹豫一下,用筷子夹起一块瘦肉放在叶秋长的碗里。   静静夸道:“这才对嘛。圆圆,别想那些没用的,今晚开开心心的,把叶大哥当成你男人好了。”   朱五也劝道:“就是嘛,人生没啥想不开的,该快乐时就得快乐。”一只手下去。   静静哎呀一声,娇嗔道:“你个大色狼,手往哪里摸呢?快拿出来。”   “我拿出来,你会恨我的。”   叶秋长弯腰向桌底一瞧,原来朱五的一只手指进了静静的裙里,估计探入妙处,正一伸一缩的,弄得静静娇躯如遭电击,嘴里哼哼着,眼神迷乱。   一会儿,朱五抽出手指,在嘴上舔了舔,笑道:“还是那么骚,真过瘾,让人受不了了。”拉起静静来,对叶秋长道:“兄弟,我先去爽一下子,你先吃。”将女人打横抱起,奔其中一个房间跑去。   房间里传来粗喘声、呻吟声、催促声、呼喊声,一扇门挡不住男女的激情、原始的声响。   叶秋长听得鸡巴挑起,顶裤裆顶得生疼。转头看圆圆时,小姑娘仍在吃着东西,正嚼着菠菜,嚼得很慢。   嚼完了,轻声说:“等吃完了,我会陪你的。不过,我事先声明啊,怎么玩都行,不准性交。”   这话让叶秋长皱眉不悦,不明白怎么会这样。朱五事先也没说啊。不能打炮,今晚我出来干什么啊?如果没有得干,怎么作梦?   “你也不用担心,我有手,还有嘴,肯定会让你满意的。”   圆圆吃了几口,主动拉叶秋长的手,往另一个房间走去。   叶秋长不得不弯着腰走路,圆圆低头看着,柔声说:“看得出来,你那东西还不小呢。”   叶秋长淡然道:“男人行不行,和大不大没有关系的。”   圆圆好奇道:“那你怎么样?你行吗?”   叶秋长想到往事,没有说出口,只说道:“妳试试看不就知道了?”   圆圆灿然一笑,春光明媚,像一朵俏丽的兰花,让人怦然心动。   那个房间里,有一张华丽的大床,墙格子上摆好多东西,有吃有喝有用的。   关好门,圆圆开始帮叶秋长脱衣服,一件件落下,盯着林慕飞铁铸般的胸膛、结实壮硕的肌肉,目光迷乱,尤其是内裤一扒,那根大鸡巴弹跳着蹦出来,吓了圆圆一跳,樱桃小嘴都睁大了。   “这个赶上黑人的大了吧?我从来没见过这么大的。”   “妳怕?”林慕飞出言挑衅。   圆圆淡淡一笑说:“我不怕的,我的嘴,我的后门是不怕插的。”说着话,小手搭上棒子,轻轻抚摸着,文静的脸上带着羞涩的红晕,分外动人。   叶秋长坐在床沿,圆圆蹲在地上,双手握住,还余出一段来。那个龟头红红的,好狰狞,令她的芳心狂跳不止。   小手在火热的大棒子上时紧时松地握着,时推时撸地玩着,令叶秋长感到一阵阵舒适,喘气都变粗了,再瞧瞧小姑娘的俏脸,脸上又羞又好奇的表情,感到射意滋生,赶忙强行控制。这要是三两下便清洁溜溜,那可丢人了。   “圆圆,不能你光占我便宜,我得看看你的身子长啥样。”   圆圆放开肉棒,站起来要脱。   “来,我给你脱吧。我已经很久没给女人脱过衣服了。”   圆圆嗯了一声,等着男人服务。   叶秋长来到圆圆后边,向下拉下拉锁,裙子下滑,慢慢露出小姑娘的肉体。白净匀称,小巧玲珑,散发着淡淡的沐浴露的香气。   娇小的肉体上,只有一套浅绿色的内衣裤,衣料上带着一条条细细的竖纹。胸罩是吊带的,挂在瘦削的双肩上。罩杯近乎方形,盖着一对隆起的宝贝。罩杯间,是一条明显的乳沟。虽不如静静的惊心动魄,也有动人之处。   再看内裤,是三角形的,将屁股兜得紧紧的。屁股虽不大,也是结实有形的。那秘密的地方明显露出了形状,是一个可爱的突起,向男人作着无声的引诱。   第16章 心怀不轨   “我是不是太瘦了?是不是不如静静吸引人?”圆圆见男人的目光在自己的上边和下边描个不住,芳心乱乱地问。   叶秋长笑了,一指自己跨下的玩意。   “你看,它用自己的行动回答了你。”   圆圆一瞧,那男人的东西被刺激得摇头晃脑的,丑态百出,龟头上渗出一滴激动的“泪珠”来。   吃吃笑着,圆圆用手指在棒子上按了一下,那东西立刻低下头,又以更大的幅度弹上来。   “它啊,真不是东西,想干那事了。”   这小姑娘的文静、羞涩之态,令叶秋长大为震撼,因为他一下子想到了自己的前女友秦芸。她也有类似的神态,类似的身材,当初是多么让自己心醉,自己曾当对方是自己的生命一样。   叶秋长冲动地搂着圆圆,朝她的嘴上亲去。圆圆一躲,亲在脸蛋上。叶秋长一下意识到这不是秦芸,这只是一个出来做兼职的女学生。气恼之下,双手在她的身上乱摸乱捏着。   “轻一点啊,怪疼的。”   没几秒钟,胸罩摘下来,两只奶子腾地跳出来,大概有冻梨那么大吧。小如米粒的奶头颜色淡淡的。   叶秋长一只手抓着一个,好顿地揉搓着,真软真有弹性啊。大指拨弄奶头,搔个不止。   “别这样,怪痒的。”圆圆皱着眉,娇喘着,扭着身子。   低下头,叶秋长叼上一个奶头,像婴儿一样吸吮起来。五年没玩过女人了,得有多难受?另一只手把奶子抓成各种形状。隔一会儿,手和嘴交换一下位置。   这可要了圆圆命了,小嘴张合著说:“不要了,不要,痒得人要死了。”一只手抓住棒子,快速地套弄着,另一只手拨弄着蛋蛋,俏脸上是春情泛滥的红润,极为动人。   叶秋长不肯罢休,一会儿功夫,就把奶子玩得肿胀,奶头硬起来,像洗过澡一样泛着水光,害得圆圆扭动臀,双腿紧闭着互磨着,嘴里喃喃道:“叶大哥,你真会玩女人啊。你真是老手啊。”   在忍无可忍之下,叶秋长抱起圆圆,抛到床上。床垫子好柔软,圆圆的身子落床时还起伏几下,奶子也跟着晃了晃,挺馋人的。   挺着一条大鸡巴,叶秋长打算扑上去,扒掉内裤,来次痛快地发泄,把五年的精华先射出一股来。   圆圆在床上一翻身,爬起来说:“叶大哥,你忘了我说的吗?我是不跟男人性交的。”   叶秋长一愣,记起来了,对方确实说过这种话。   “你是一个当小姐的,不卖屄的话,出来干啥?”   “不错,我是卖的,但我不卖屄。我可以用别的方式使男人快活。”圆圆的口气坚决,目光坚定,跪坐在床上,随着说话声,两只梨大的奶子不安地晃动着,像两只风中的鲜花一样可爱。   皱皱眉,叶秋长有点不快,瞅着这个如花的少女又不能痛快地干,换谁也不舒服。   “这么说你还是处女了?”   “对啊。”   “你一个卖的,留着处女身干嘛?难道你连男朋友都不让干吗?”   圆圆有几分忸怩,解释道:“我是专门给我男朋友留的处女身。我也让他干过,只是由于某别原因,没能破了身子。我们商定,等我们结婚的时候,再把最宝贵的贞操献给他。代表我的爱情还是完整的。”   叶秋长听了一笑,说:“这倒是新鲜。你看我现在这么难过,你该怎么办?”   “收了你们的钱,当然要负责任了。叶大哥,你过来躺下,小妹给你去火。”   没办法,叶秋长听话地躺在床上,圆圆跪在男人的胯下,一手固定住棒子,一手骚扰着蛋蛋,伸出舌头,在马眼上舔了一下。   犹如被一道快乐的闪电击中,叶秋长忍不住唔了一声。   圆圆便粉舌如雨,落向肉棒,把各个所在都舔了一下,爽得叶秋长哼叫不断,几乎要射出来。看圆圆的表情是那么娇媚,眼神像是滴水,还不时瞧瞧自己的反应。   真是迷人,真是敬业啊。不但舔着,还把肉棒子放到嘴里吞吐着,发出咕咕的声音,还把两个蛋蛋吸嘴里,轻咬着。两只手很有技巧地在男人的大腿内侧、屁股上、菊花上滑动着,弄得叶秋长几次低叫,快感连连,差点没射了。   五年没有性交,异常敏感,叶秋长不敢让她再弄了,忙坐起来制止道:“静静,停下来,咱们干吧。”   圆圆嗯了一声,站起来将内裤脱了,这回是一丝不挂了。把住肉棒子,戴上套子,摆好马步,一手伸向小穴,把一些淫水抹在菊花上,让龟头触到菊穴上,然后试探着屁股下降,菊花往里套,套了几次,都没有进去,疼得圆圆愁眉苦脸的。   “不行了,进不去。”   “你不是干过不少回吗?”   “是干过不少回,但你这个太大了。不行,还是用嘴吸出来吧。”   “大也能进去。咱们可以再试试。”   叶秋长将圆圆推倒,举高双腿,自己跪着,挺枪就刺,还是没进去。   “算了吧,还是我用嘴吧。”   “再等等。”吐些口水抹在菊花上,用指头扩展着,先用一根,再逐步加指头,把菊花撑开一个大洞,然后挺着龟头就插进去了。   “啊,疼死我了,屁眼要裂了,要出血了。”圆圆带着哭腔叫道。   “没流血,没裂。你很快就舒服了。”   叶秋长先是慢慢抽动着,两只梨大的白奶子也慢慢地摇动着,幻出迷人的波浪,虽不如余梦雪的惊世骇俗,也让男人口干舌燥,大呼过瘾。   再看圆圆的表情,也由愁苦转为缓和,再为轻松,红唇张合著,发出一声声呻吟。   叶秋长知道可以了,便加快速度,两只手抓着奶子把玩着,屁股耸动着,猛干这陌生女孩子的后门。那菊花纹路便时而隐藏,时而露出,看着很是养眼。   干的时候,也注意到那个小穴,竟是无毛的,没有毛根,可见是天生的白虎。这也跟秦芸是相同的。   由于菊花舒服,小穴也微微张开,粉红的阴唇薄薄的,嫩嫩的,像上边的小嘴一样诱人,还流着口水呢。那个阴核也因为激动而变硬变大。   叶秋长一边干着,一边伸手拨弄阴核,还伸进小穴里玩弄。   圆圆扭着细腰,挺着屁股配合著,大呼小叫道:“叶大哥,你好厉害啊,要把我肠子都干碎了。哦,别碰那里啊,那里是留给男朋友的。”   “他不干,还不行别人干了?”   “不行的,只有他能干。”   叶秋长呼呼地干着,望着那个小穴,心中起了歹意,心说,活该那小子当王八。   大概是叶秋长忍得太久了,没干上十分钟,就有了射意,把速度提到最高,屁股像马达一样动转着,凶如猛虎,把圆圆干得奶子乱颤着,灵魂飘荡,嗓子都快叫哑了。   “叶大哥,饶了我吧,我的小命都要交待了。”双腿乱踢,双手乱抓着床单,红唇张合著,呼吸急促,像是随时都会断气。   没等叶秋长射精,圆圆长叫一声高潮了,从小穴里流出一股泉水来,把肉棒子都浇湿了。这更刺激了男人,扯掉套子,再塞进去,拚命地干了十几下,然后大吼一声,插到深处,扑扑地射出来。那个痛快劲儿就别提了。   “热死了,烫死我了。你的玩意真多啊。”   当叶秋长把棒子抽出来时,菊花成为一个鲜艳的圆洞,从里边渗出鼻涕似的精液来,牛奶一样白花花的。   之后,圆圆软如棉花,合上美目,一动不动。   叶秋长经过一次发泄,好受多了。他躺在圆圆旁边,没有搂她。这个女孩子毕竟不是自己的女人。彼此这样亲密,也与感情无关。   过了一会儿,叶秋长扒开圆圆的小穴,闻着女性特有的气味儿,大受刺激,伸出舌头舔着,咬着,使刚刚干涸的小孔又湿润起来。   圆圆不安地扭着屁股,呻吟道:“叶大哥,别弄我那里,痒死了。”   “我只是玩玩,不会玩坏的。”从她的胯下抬起头来,目光越过两只白嫩挺拔的奶子,看这个美少女的脸还带着舒爽的春情。美目半眯着,鼻息随着自己的服务,越来越重。   叶秋长的手指捻着阴核,舌头干脆探进穴里伸缩着,让里边的嫩肉在自己的宠爱下颤抖、蠕动,另一指塞进菊花,或捅或勾着。   仿佛电流不断地通过,圆圆的芳心难以平静,被男人挑逗得全身扭动,像身上长满虱子一样难受。   “放过我吧,叶大哥,我还给你舔鸡巴,我还让你插屁眼,再让你射一次好了。只求你别碰我那里,我要保留处女的。”   “放心吧,叶大哥不会强迫你的。”叶秋长应付似的回答,说得毫无诚意。   玩了一会儿,叶秋长让圆圆摆出狗爬式,翘起小屁股,自己从后边干。   小屁股象苹果一样圆,屁股肉鼓鼓的,很紧凑。叶秋长一摸,捏了捏,又嫩又光滑,不亏是青春美少女啊,就是动人,谁见了谁不想干啊。   摆好姿势,戴上套子,叶秋长将硬起的棒子再度插入菊花,带动得小穴也跟一张一缩地动。   当肛交交得正热乎,圆圆迷迷乎乎,像在梦里飞翔时,叶秋长突然拔出棒子,迅速地刺向小穴里。   圆圆一摆屁股,惊叫道为:“叶秋长,你这个坏蛋,不讲信用,快拔出来啊。”   箭在弦上,不得不发。这个时候的叶秋长像一头野兽,怎么可能放弃吃肉?   第17章 兽性大发   叶秋长体内的兽性,被处女的贞操所引发,再加上五年的压迫,胸中积聚着一股邪劲儿。不论这个女孩子怎么央求,都无法改变残酷的现实。   那大龟头顺利进入穴内,被一道障碍拦路,这就是处女膜了,穿过它,少女变大嫂,是男人最引以为豪的快事儿。   可是大枪到此“堵车”了,叶秋长捅了几下,愣是没刺破。   在发傻的那一刻,被侵犯的圆圆发出讥笑的冷哼声。   “这回你不牛了吧?这回知道我男友为啥没破我的身了吧?”   叶秋长大为气恼,把住圆圆的屁股,一抽一插地活动着,就是没有进展。   “你的意思是说,你的处女膜有问题吗?”   “对啊,比别的女孩子的厚得多。医生说过,一般男人的家伙都是没用的,,必须是顶尖的极品。这回你懂了吧?”   这话激起了叶秋长的好胜之心。作为一个男子汉,绝不甘心在女人面前服软。   “我要是把它刺穿了呢?”   “那我的处女身白送给你,就当便宜你了,让他当王八好了。”圆圆象赌气似的许诺。   “好啊,那你可别后悔。来,翻过身来,我要让你亲眼看到,我的鸡巴是怎么把你刺穿,怎么操进你的屄的。”   圆圆哼了一声,利索地一翻身,张开大腿,一副悉听遵便的架势。俏脸上犹如抹了胭脂一样红润,水灵的眼睛望着苦恼的男人,竟有了挑衅的意味。那小小的樱桃嘴还抿着,撇着,像是嘲笑。   叶秋长趴在少女身上,大棒子在下边蹭来蹭去,像长眼睛似的,顺利地进门。双手把玩着奶子,软中带硬,比皮球好玩多了。大嘴在俏脸上亲着,亲得对方直转头。   “来,把舌头吐出来让我尝尝。”   “舌吻代表爱情,我不跟男友之外的男人这样。”   “好吧,那咱们就进入历史性的一刻吧。”叶秋长挺动着棒子,不断地攻击着厚膜,就是没有效果。   “我看还是算了吧,没用的。”   叶秋长岂能放过这个大好机会,抽出肉棒子,放置圆圆嘴边。   圆圆吐出粉舌,认真地舔了起来,发出了小猫吃食般的唧唧之声。   望着这清纯少女弯弯的刘海,通红的小嘴,带着几分乡下气质的俏脸,叶秋长不禁又想起秦芸来。想起那些难忘的往事,想起往日的柔情,想起对方的出卖,那股悲愤感如山洪暴发,成为一股可怕的力量,向下体冲去。再加上少女口技了得,那棒子更是亢奋起来,骄傲地跳动着,变大变硬,硬如铁杵。   觉得是时候了,叶秋长四肢拄床,下身悬空,像打桩机一样,向少女的穴里打去。   扑哧一声响过,鲜血淌出,圆圆惨叫一声,身体猛地抽搐一下,眼泪哗地涌出,一脸苦相。   “妈啊,我死了。”这一叫,直叫得响彻酒店。   隔壁的朱五喊道:“兄弟,别弄出人命来。”   叶秋长喊回去,“五哥,没事儿,女人总经经过这一关的。”   怦地一声,门被踢开了,静静冲进来,喝道:“叶秋长,你怎么能这么畜生啊?你不讲规则,我要告你强奸。喂,你还不滚回来。”眼看着男人的肉棒子在圆圆的小穴里抽动着,淫水滑出来,带着血迹,被单上更是红了一片。那可是处女的标志啊。   朱五跟进来,嚷嚷道:“静静,有话好说啊,别吵吵巴火的。”见叶秋长犹自屁股耸动着,屁股肉时紧时松的,干得圆圆直哼哼,大为佩服这兄弟的勇气。   圆圆哼叫道:“静静救我啊,好痛啊。”   静静伸巴掌在叶秋长的屁股上拍两记,叫道:“你快下来啊,叶秋长,没听到吗?”   叶秋长回头笑道:“等我干完就下来了。”   这一瞧,便是一呆,只见静静光着身子,大奶子因为愤怒而一抖一抖的,奶头好大,尖尖的。下边的毛好多,上边水渍未干,在灯光下亮晶晶的。   静静掐腰挺胸,大吼道:“看什么看?你们这些男人没一个好东西。人家静静肯定跟你说了,不行干她的屄,你怎么这么不是人。人家圆圆还想靠处女身嫁人呐。”   没等叶秋长说什么,后边的朱五嘿嘿笑起来,笑得那么委琐,那么可恶。   “你笑个啥?朱五,你也是窝头踹一脚,不是个好饼。不好好找个女人,非得出来玩。”   朱五的目光在她的胸腹上扫视着,笑道:“我是个混黑社会的,我咋会是个好饼?好了,人家干得舒服,你别打扰人家的好事儿了。”   一听这话,静静上前一看,只见圆圆眉头舒展,美目半睁,一脸舒爽,双手握着床单,鼻子呻吟着,嘴里叫着:“啊,啊,啊,你轻点啊,好哥哥,你真想要我命啊。”叫声甜美,起伏宕荡,有着音乐的旋律,比唱歌好听,气得静静一跺脚,大奶子猛烈颤了颤,晃得人眼前生花。   朱五兴发如火,拉起静静的手,说:“来,咱们接着玩吧。”往一张大沙发上一躺,那条鸡巴直立着,跟条泥鳅相似,静静骂声讨厌,跨下去,将其套进来,像骑士一样驰骋起来,嘴上浪叫着。   “好鸡巴,真粗啊,要把屄撑坏了。”   朱五抓着跳舞般的大奶子,坏笑道:“坏了的话,我给你换两片新的。”挺着下身。   静静猛扭着大屁股,浪笑道:“那好啊,给我装条鸡巴,你换个屄,让我天天操你好了,把你操死。”   “那我现在就操死你好了,免得你这么浪。”   二人肆无忌惮地干着,那边的叶秋长每一次回头,便见到静静的大屁股上下吞吐着黑鸡巴,淫水给鸡巴洗了澡。再听到他们的淫声浪语,更是激情如火。   处女穴真好,又紧又暖又多水,还会夹弄。每夹弄一下,都爽得男人直喔喔。幸好射过一次,不然,早缴械投降了。   很快,叶秋长换了姿势,自己坐在床沿,让圆圆背坐在自己的肉棒上,眼望着那二人干事儿。圆圆显然经过的这种场合不多,羞得眯起眼睛,两只不大的奶子有节奏地蹦着,像是受惊的小兔子。   望着在朱五棒子上扭腰晃臀的静静,肩膀的圆润,背部的平坦,两瓣肥美屁股肉舞起来的波浪,叶秋长更是猛干圆圆。没过几分钟,圆圆便叫起来:“不行了,我要死了,我要死了。”   “那咱们一起乐死吧。”将圆圆摆成狗交势,骑上屁股,剧烈撞击,撞得屁股都红了,然后大吼一声,第二发子弹射进了处女穴里。射得圆圆趴在地上,起不来身子。   那边的朱五夸道:“兄弟,真有你的,头一次出来,就干了个处女,不像我,净吃人家刷锅水了。”   静静狠套了一下黑鸡巴,娇笑道:“刷锅水更有营养,便宜你了。”   叶秋长听得笑起来,从圆圆身上下来,见那小穴已被乳白精液灌满,心中好不自豪。   圆圆虚弱无力地说:“叶大哥,你好坏啊,不带套子,还全射进去了,要是怀上怎么办?”   叶秋长来到圆圆的脸旁,微笑道:“怀上就生呗,让你男朋友给养大,省得他还得受播种的累。”   圆圆骂道:“坏蛋。”挣扎着站起来,一腐一拐地奔卫生间去了。   那边的静静已换了姿势,改为面朝着叶秋长,在朱五的鸡巴上作活塞运动。一边做着,一边说话。   “你们不知道,圆圆和他的男朋友高中时代就开始搞对象了,一直很恩爱的。因为两人都出身在农村,家里缺钱,为了补贴生活,她男友业余时间到处打工。圆圆心疼男友,嫌别的工作挣钱少,才出来做兼职。”   静静道:“为了对得起男友,保留了最后一道底线。真是想不到啊,还是让你这个小淫贼给祸害了。以后她怎么面对男朋友啊?”嘴里说着话,身子不停地动,耳朵上的两只大圆环摇得厉害,两只大奶子更是晃得人发呆。   叶秋长道:“她男朋友不是劈腿了吗?这不正好扯平了?”   “真是奇怪啊,你怎么能刺穿她的处女膜呢?”美目扫了一眼那根带有血迹的东西。那东西虽射了,仍保持着抬头的姿态。   叶秋长挺了挺棒子,傲然道:“我的东西是铁打的,我的女... ”提及秦芸,心中一痛,改口道:“别的女人每次都受不了。”   静静盯着那根大棒子,微笑道:“这个我倒是信了。圆圆的男朋友多少次和干她,就是干不穿,你一次就干穿。看来,叶大哥,你不仅有偶像派的外貌,还是实力派的内秀啊。”双目放出光来。   朱五狠抓了一把大奶子,抓得静静一声浪叫:“你干什么啊,这么粗鲁。”   “当我的面,不许勾引我兄弟,我会吃醋的。”   静静吃吃笑着,笑得大奶子又跳动起来,波涛汹涌,春光耀眼。   “你要是真喜欢我,我毕业了,你娶我吧。”   “我一个混黑道的,有今天没明天的,你敢嫁给我?”   “有什么不敢的。只怕你会嫌我不干净。放心了,你要是娶了我,我肯定会老老实实跟你过日子,不会给你戴帽子的。”   朱五笑道:“那要看你毕业时候,我还活着不。”环着静静的腰,猛挺肉棒子。   “干得好啊,这下子干到花心了。”   静静的高潮来了,娇吟一下震耳欲聋。   叶秋长向二人结合处看去,只见静静被密集阴毛掩映的小穴露出来,正含着一根鸡巴吞吐着,穴的边缘有几分黑了。那淫水分泌得充沛,像是堵不严实的水管,正不断地流着水……   第18章 群美飘香   干完事儿,穿好衣服,朱五挽留道:“在这儿睡吧,还回去干嘛啊?”   静静嘻嘻笑着,拒绝道:“不回去不行啊。回去晚了,学校关门,我们该进不去了。再说了,男朋友还得陪啊。圆圆也得在她男朋友夜班回来之前到位,不然,后果很惨的。”   圆圆没有说话,不时瞅着叶秋长,目光中带着多种因素。   朱五抽出一把钱说:“你们打车回去吧。”   静静接过钱,笑道:“五哥,你真好,嫁人得嫁你这样的。可说好了,毕业你娶我。”   朱五嘿嘿笑着,说:“咋地,你还想同时嫁两个男人啊。”   静静一抬下巴说:“只要你们男人同意,我没有意见的。”扶着圆圆往外走,圆圆皱着眉,深一脚,浅一脚的,跟受伤一般。要出门时,回头说:“叶秋长,我记住你了。”   叶秋长冷着脸,没说什么,二女出门走了。   朱五望着叶秋长的脸,哈哈大笑。   “兄弟,看来那个小妞对你有印象了。你也真狠,没经过人同意,就破了人家的宝贵身子,难怪会生气。”   叶秋长嘿嘿一笑道:“五哥,我干进去,是她同意的。”   “你可比哥哥还猛啊,兄弟真是高人。对了,刚才看静静的意思,是很想和你干一把的,我看你没什么热情啊。”   “君子不夺人之爱。”   朱五嚷嚷道:“啥爱不爱的。我朱五对女人就是操操操,玩玩还行。我才不会跟一个当小姐的玩啥感情呢。”   “我瞧她对你好像真有意思啊。”   “那我也不干。来,兄弟,再喝点吧。”   二人落座,端起酒杯,又大喝起来,二人又喝了一瓶酒,这才罢休。   “咋样,兄弟,刚才过瘾没有?没过瘾的话,找地方再接着玩。”   “现在才几点啊,离天亮还早着啊。当然继续了。”   朱五兴奋地说:“好,兄弟,这回咱们找个人多的地方玩。我是舍命陪君子。”   “好,就爱听你这话。”   二人洗了个澡,带着酒意下楼,又上车前进。这时候路上的车没那么多了,道路都显得宽起来。   跑了一阵儿,到一家夜总会门外停好车,叶秋长望望闪烁的霓红灯,听着门外的震耳的喇叭声,提醒道:“五哥,你可别找丑八怪啊。不然的话,我肯定硬不起来。”   朱五望着那门外墙上的赤身露体的女郎的喷绘画,大嘴一张说:“兄弟,你五哥又不是瞎子。你就瞧好吧。”   二人进了大厅,便被大分贝的音响包围了,耳朵好难受。大厅里有柜台,有舞池,有转动的灯光,还有高台上领舞的男女。男的短裙,肌肉突出,裆下鼓个包。女的性感内衣,极力卖弄风骚,两条大腿很少有闭合的时候。   舞池里的人们跟着音乐声,跟着领舞者奋力地摇摆着,形如癫狂,吃药了似的。   有人过来接待,点头哈腰。朱五耳语一番,对方将二人领到楼上,进入一个房间。那里是单间,随便歌舞。   打开电灯,一片通明,间里够大,够气派。点歌台、大荧幕、电视、音响、沙发、大床、用品等等,该有的都有了。服务员送来几箱啤酒,调好灯光,播放曲子,大荧幕上立刻出现了跳舞的帅哥美女,衣服少少的,动作骚骚的,正合口味儿。   二人启开酒瓶子,碰了一下,便咕咚咕咚畅饮着。放下瓶子,都迷糊的,连称好酒。   选好歌曲,二人抓起麦克风,猛嚎起来,刺耳的歌声在室内环绕着。他们不觉得难听,反而觉得好痛快,好过瘾。   一曲结束,两个女的进来,衣上印着编号:1、2。   朱五欢叫道:“美女来了。”   叶秋长问道:“就这两个吗?”   朱五摇头道:“凭咱们的实力,两个哪里够用啊。”   说话间,3、4、5、6号女郎进来了。   叶秋长目光扫视着她们,黯淡的灯光下,看不大清脸,但个个身材不错,环肥艳瘦,各有可观。   “就这些了?”   朱五用手查了查,不对数。又重查一遍,数量还是不对,正要说什么,又来了两个。   “对了,这回对了。我跟他们说了,给我挑十个漂亮的过来。不漂亮,五爷踢出去。咋样,兄弟,这回够玩了吧?”   叶秋长笑道:“马马虎虎了。”   朱五笑得直弯腰,说:“兄弟啊,你可不能吹过头了。你要是真她他们上个遍,估计明儿早上你真得被担架抬回去了。”   叶秋长反问道:“你要是干完十个会怎么样?五哥。”   朱五的绿豆眼睛在站成一排,微侧着身子,从旗袍中各露出一条大腿的女郎脸上和身上扫着,吹嘘道:“干完十个,可以再来十个嘛。”   那些女郎们听罢,都嘻嘻笑起来,莺声燕语,十分悦耳动听,听得这两个男人都兴致勃勃的,血流加速。   朱五打开灯,白光满目,将眼前的十个女郎们照得清清楚楚的。他们都穿着花旗袍,而颜色和图案各不同。有白底蓝花,有黄底红花,有的象国画,有的像水墨画,虽风采不同,高低胖瘦也不同,但他们的长相,都是很标准的,加上打扮得体,青春年少,各个称得上是花枝招展的。   叶秋长的目光反覆在这些女郎脸上掠过,不得不对这家夜总会表示佩服。有这些货色,还能生意不好吗?   朱五几乎要流出口水来,走上前去,两只绿豆眼眼睛直发光,这个脸蛋掐一下,那个胸部抓一把,那个下边捅一次,弄得这些女郎们娇嗔不已,惊叫连声。   她们不大看朱五,主要是看叶秋长。没有对比,就没有伤害。这年轻版的丁典,本来就是一流的帅哥,再有朱五这样的家伙当陪衬,叶秋长的帅气成倍增加。尤其是那一身壮硕体格,还有铁铸钢炼一般的肌肉,勇猛有力,看得她们眼中异彩频频,恨不得立刻过来摸摸。   朱五在花丛中经过,又转了回来,笑道:“小姐们,你们把衣服都脱了吧,然后给我们跳支舞。”   女郎们一阵子哄笑,然后各伸纤手,脱起旗袍来。转眼工夫,旗袍离身,都变成原始人了。原来他们里边是不挂一丝的,这么穿也许是为了做事方便吧。   这么多女人脱光,那是肉林啊,肉光四溢,香气飘飘,两个男人觉得自己的眼睛都不够了。   皮肤白的,不白的,奶大的,奶小的,毛多的,毛少的,没毛的,腿长的,腿短的。有大胆的,有害羞的。有以手挡三点的,像是良家妇女。有挺胸叉腿的,有的娇笑着,往往挺着小腹,把那个裂缝展示出来。   朱五咽了几口口水,头地不回地问:“兄弟,过瘾吧?”   叶秋长微笑道:“这么多光屁股的女人站一排,确实也是第一次见到。”   朱五笑道:“一会儿,咱们玩个够,就算是精尽人亡也值得了。”   叶秋长不同意,说:“我叶秋长的人生才刚开始,可不是为了死在这种事上头的。”   朱五放起外文的迪曲来,节奏铿锵,激情万丈。灯光调暗,好多灯动起来,灯光如鬼魅一样摇摇动着,像大舌头一样在这些女郎的肉体上舔起来。   “小姐们,跳个舞给我们看看吧。”   那些女郎们于是动起来,伸臂曲臂,扭腰摆臀,抬腿放腿。在朦胧之光里,大小不同的奶子也跟着跳舞,颤颤悠悠的,魅力无穷。   形状不同的屁股滚着波浪,肉感十足。那条销魂的肉缝,弯腰或仰时,遮遮掩掩或者张张合合,散发着雌性的气味儿,又像是在发出无声的招唤,让男人们冲锋陷阵。   她们的动作基本一致,身体变动的幅度十分近似,可见是经过一定训练的。   叶秋长注意到,别看她们脱光了,也不会让你分不清人,因为她们裸体上也带着编号的。每个人的腰上用一根红线系个牌子,那些选美活动也这么干过。你想叫谁的话,只要叫号码就行了。   在这些女郎激情舞蹈时,朱五竟然张大嘴,口水流多长,从嘴角滴下来,浑身未觉。一双绿豆眼睛里光闪闪的,刚才的酒劲儿似乎都消失了。   叶秋长倒是淡然许多,虽然以前也多次玩女人,从来没有一次性的玩过一群女人,可是这五年里,丁典言传身教,自己的定力无形中提高许多,不会这么容易失态,反而认为这是很好的开端。玩完之后,试一下子,自己的做梦预测的能力还在不?   自从监狱里跟易水寒亲热过,自己做过一次梦外,以后再没有梦过,天天都是空白地睡到天亮。要是有梦的话,也许自己早就越狱出来了,何至于等到五年后的今天?   这么多的女人,要是多玩几个,可能不但有梦,梦的质量应该比从前都好吧?试探着梦一下,看最近会有什么好事儿和坏事儿。   跳完舞,香汗淋淋,朱五让这些小姐陪酒。他也是个懂点情调的人,不会一上来就扑上去干。那样多没意思。   小姐对于喝酒可是常事儿,每人端起杯来,像喝水一样喝酒。再看她们,俏脸都变红了,比苹果还可爱,还动人。   朱五有点忍不住了,低声问道:“兄弟,你先选一下吧,你要哪五个?”绿豆眼在她们的身上转动着,专往下边看。   叶秋长的目光在她们的脸上晃动,回答道:“五哥,你是兄长,你先挑吧,剩下的归我。”   朱五一挑大指,称赞道:“兄弟,你真够意思啊。那五哥可就不客气了。”睁大绿豆眼,像挑货一样仔细挑着。那些小姐照样喝酒、说笑,也不在意。   很快,朱五挑了五个,都是高头大马型的,编号分别为2、4、6、8、10。不用说,剩下的自然是娇小的了,归他兄弟所有。   第19章 一夜激战   叶秋长没有猴急地立刻开炮,而是和剩下的五个小姐喝酒。双手没闲着,随便乱摸,那些小姐也爱嘻嘻哈哈的,调笑间,不知道喝了多少瓶子,总之是有些醉意了,看她们的脸都有些摇晃。   一号小姐说:“咱们也开始吧,那边已经干上了。”   几个人禁声,那边传来刺激的床上音乐,牛喘声、叫喊声、呻吟声、哼哼声,连成一片,轰炸着这边人的耳朵。   叶秋长把灯全点亮,只见朱五压在一个小姐身上,快速地动作着,干得小姐扭动如蛇,叫床声高低起伏,很有专业水平。其他四人也没闲着,有在后背磨擦的,有抚摸朱五身体的,有让朱五乱摸的,有的则伸长舌头,舔男女性器的结合处。   朱五大喘着气,回头叫道:“兄弟啊,这是皇上享受啊。你别浪费时间了。”说完话,便有一个小姐端来酒杯,给他喂酒,朱五一口喝完,在小姐的奶上抓了两把,称赞道:“真不小啊,也不知是不是真货。”然后继续专心战斗了。   叶秋长还没有回朱五话,想着如何和五女取乐时,突然觉得棒子一凉,一号小姐已经为其脱裤,将宝贝放出来了。   一号睁大美目,夸奖道:“大哥的鸡巴好棒啊。从没有见过这么大个的。”   叶秋长觉得棒子一暖,已经进入一个温暖的腔道,还有柔软的东西在对龟头进行按摩。原来一号小姐跪下服务了。别看她眼睛不算大,嘴巴可够大的,不然怎么会吞下这巨无霸呢?   由于嘴巴在动,两只拳头大的奶子晃悠着。叶秋长抓在手里,尽情地玩着。还不错,有一定的弹性。   三号小姐娇哼道:“大哥,你还是摸我的吧,我的比她的大。”拉一只手,放在自己的奶上。   叶秋长看去,果然这奶子不小,总有饭碗大吧。抓一抓,软无面团,还没来得及多感受,另一只手被五号小姐拽走,放在她的胸部上。这个胸部没那么大,但是奶头尖尖的,颜色艳艳的,真不知道是天然的,还是化妆了。   另外两个也没有闲着,拉起男人的衣服,各舔起叶秋长的奶头来。   五个人一齐服侍,尤其是一号,每弄一下,都使人发抖。叶秋长哪有过这般享受啊,乐得连喘带叫啊,屁股不安地抖着,叫道:“妈的,真有点受不了你们,能把男人玩疯了。”   胯下的小姐吐出肉棒子,浪笑道:“大哥,你看你的棒子都胀成啥样了,我的嘴快装不下了。”   其他小姐叫道:“我来吃吧。”   一号小姐握住肉棒不放,哼道:“我是姐姐,我先来吧。”从桌旁边抓起一个避孕套,撕完包装,往龟头上一套,放嘴过去,又是拉扯,又是舔动,瞬间给套好了。   “有两下子啊。”叶秋长夸道。   一个小姐说:“她可是我们这里的箫后啊,功夫出众。”   一号小姐傲然道:“姐姐我别的功夫也很牛的。”说罢,骑在肉棒上,小屁股扭几扭,便把龟头吞进去。   别的小姐说:“一号,你吞过这么大的玩意吗?不行的话,换我们来吧。”   一号哼道:“这是我的,谁也不准和我抢啊。”牙一咬,使劲一坐,下去大半根。   “哎哟哟,疼死我了。这也大得过分了吧。”   叶秋长觉得被一个肉套子勒着,很紧,很有弹性的,勒得他唔了几声。   一号小姐小幅度动作着,感受着大棒的威力,眉头一直皱着。   五号小姐到她后边,猛地一按肩膀,便全给吞下去了。   “哎呀妈呀,要我老命了。”转头骂道:“你个臭婊子,真够损的。”   五号抚摸着叶秋长胸膛说:“你要不乐意,换我来好了。”   一号小姐扭腰晃屁股地说:“你想得美,姐姐我还没乐够啊。”   这使得其他四人哄笑起来。   欢场女人的长相、身材都不是最好的,可功夫是一流的。那小穴一夹一夹的,总是夹到男人痒处,夹得叶秋长多次想射,幸好是老手。这要是几下就射了,一会儿还怎么大战啊。   一会儿,叶秋长不甘心被骑,急于解决对手,便让一号小姐躺床上,自己扛起她的腿,从正面插进去,一开始就是快进快出,干得小穴淫水直流,干得小姐啊啊直叫。   “大哥好猛啊,鸡巴好大好硬啊。哎,真是受不了你。我好久没这么快活了。”四肢如绳,缠住男人的身子,屁股又挺又磨的,令男人大觉舒服。   叶秋长奋神威,快如闪电,攻击着一号小姐。过了不久,一号叫道:“我要高潮了,我美死了。”身子痉挛着,小穴急剧收缩着,开始喷水。   拔鸡巴时,一号小姐欢喜地在他的脸上乱亲着,手在鸡巴上握着,恋恋不舍。   三号小姐叫道:“到了。”往床上一躺。   这个三号奶子是五人中较大的,长一张圆脸,不算白净,但是一双眼睛笑起来弯弯的,很是甜美。   五号小姐给叶秋长拎来一瓶啤酒,叶秋长昂起头,咕咚咕咚的喝起来,脖子上喉节一上一下,转眼见底,几位小姐欢呼叫好。   往三号身上一趴,大棒子乱顶。五号娇嗔道:“好哥哥,快点进来嘛。”探手下去,对准入口,哧地一声,进去大半根,干得五号哇地一声,惊叫道:“好哥哥,你的东西跟驴一样大啊,要把我肚子干穿了。”   叶秋长又一挺屁股,尽恨而入,夸奖道:“你的屄好深啊。要不是我家伙大,一般人真探不底啊。”插动中,见两只奶子晃晃悠悠的,有几分壮观。   躺着休息的一号说:“她可是无底洞啊,不知多少男人在她面前抬不起头来。是真有深度啊。”   三号一边配合著扭动,一边说:“那当然。我可不像你们那么肤浅。人家可是有深度的人。”众女一起浪笑。   剩下三女,有站在身后,以乳磨背的,把呼吸的气浪扑在男人背上,给男人另一种快感。   另两个在吸三号的奶子,吸得唧唧响,四只手还不老实,在她的身上乱摸着。三号叫道:“美死我了,乐死我了,我要上天了。”   叶秋长何尝不是快乐?这些小姐的穴,不论深浅,都是会吸会夹的,肯定都受过名家传授,每一个配合,都是恰到好处,每一声叫床,都令人舒坦。   刚干完两个,五号小姐乖乖过来,娇声说:“帅哥,到我了。”这小姐长着小脸,小眼睛,小嘴的,五管平凡,可是搭配在一起,便有了动人的风韵,让人想到动人的小羊羔。   那边的朱五叫道:“兄弟,咱们喝点酒,再接着干吧。夜长着呢。”   叶秋长答应一声。二人来到啤酒箱子跟前,相视一笑,笑得都那么痛快,又有点紧张。那么多的女人,是那么多的水泵啊,功力不足,会被她们吸干的。   朱五看叶秋长时,看他没什么变化,只是脸上由于酒而红扑扑的,还是那么精神。叶秋长看朱五时就不一样了。这位五爷,满头大汗,脸上带着疲惫,以前看他多次打架,也不见这么狼狈过,可见干女人并不是轻松活儿啊。   “兄弟,你还能挺住吗?”   “没事儿。五年的精华多得是,够射一会儿了。”   “你五哥有点吃不消了。一会儿,我要是抗不住,你来摆平她们。可不能让她们小看了。”   “你要是愿意,我那几个,也随便你干了。”   朱五和叶秋长对瓶吹,一边说着话,一连吹着酒。转眼间,又喝了几瓶子,喝得眼前晃悠悠的,如在梦里。   拉着手,互送祝福之后,各回赛场,继续战斗。   迷迷糊糊的,叶秋长又接着干起来,也分不清几号几号的了。不管是哪个姿势,见到秘处就插。这回也讲究单挑了,挺着大枪,同时干几个。这个插几下,那个捅几枪,干得小姐们叫声不断,呻吟不止。   “好哥哥,我被你干死了。”   “大帅哥,快点干死我啊,小屄好痒的。”   “你真行啊,像老虎一样厉害,我好爱你啊。”   “轻点啊,让你捅坏了,以后不用卖了。”   叶秋长乱捅一气,感受着不同的滋味儿,如同在饭店吃到不同的菜一样,觉得每根神经都兴奋地跳动着,一颗心仿佛在天上飞。   酒精使他沉醉,只知道干了,干了多久,射了几次,干了多少女人不知道,只知道朱五那边消停之后,那五个女人也来凑热闹。   为了替五哥报仇,给男人长脸,叶秋长使出全身解数,以寡敌众,向这些女人发起猛烈的冲击,尽力做到鞠躬尽瘁,死而后已。   那些女人反抗、尖叫、叫床、翻滚、纠缠、亲吻、撒娇,连手对付他,他拚命抵挡着,有没有全干倒,有没有取得全胜,不清楚了,只知道在模模糊糊的称赞中,他睡着了。   本想做个好梦,来个命运预测,可没睡几分钟,便被人给吵醒了。叶秋长的第一反应是愤怒,爬了起来,握紧拳头,要把闹事儿者打成死狗。   第05集   第01章 K房的日常   乒乒乓乓,有人拍门,踢门,加上嚷嚷声,乱成一锅粥。   “妈的,给我开门,不开的话,老子衝进来了。”   没等叶秋长过去,朱五大嗓门响起来。   “操你妈的,你们谁啊,想干啥玩意?”晃著大脑袋向房门走去。   叶秋长一瞧那些小姐,横七竖八地躺在沙发上、床上睡著,有几个被惊醒,吓得直往后躲,心惊胆战,生怕遭殃。   朱五还没有等到门口,哗拉一声响,玻璃门扇碎裂,被人踢倒,几个年轻人气势汹汹地衝进来,比饿狼还横。见到那些花一样的小姐,多数都还没有穿衣服的小姐,更是气得哇哇直叫,眼珠子通红。   经历过大风大浪的朱五,不懂啥叫怕,瞪起绿豆眼睛,指著他们骂道:“你们是哪帮孙子,不知道五爷在这裡玩吗?你们不要命了吗?”   为首的一个刀疤脸,抬著下巴,傲然说:“我管你是谁。凭啥这儿的美女都被你们挑来了,我们只能玩丑八怪?快点,让这些小姐过去,不然,打断你的狗腿,打烂你的狗脸,让你妈都不认识你。”   朱五气得暴跳如雷,大骂道:“我操你妈的,今天你们走著进来,五爷让你们爬著出去。”   那些人也急眼了,进来把朱五包围起来。   睡著的小姐们都醒了,见这场面,花容失色,赶忙找衣服穿上。   叶长秋一指裡边的牆角,轻鬆地说:“你们都上那边吧,这回有好戏看了。”转回头,朱五和这伙傢伙们已经交手。   几个人一同发起进攻,有拳打脑袋的,脚踢肚子、后背的,想把朱五一举干废。   朱五抡起拳头,快如急雨,都抢先一步,打在击来的拳上。   只听嘎嘎嘎几声,骨头断裂声,伴著几声啊啊啊的惨叫,两个小弟抱著手后退,蹲地上直叫,疼得面孔扭曲,显然受到重创。   啪啪啪几声,那些脚都踢在朱五身上,朱五啥事儿没有,皮糙肉厚。他一把抓过一个小弟,骂道:“孙子,你马上变猪头了。”   抡起巴掌,扇了几个耳光,小弟的脸登时肿起来,真有点像猪头。   朱五手一使劲儿,这小弟倒跌出去,摔在那边的玻璃桌上,卡嚓一声,四分五裂,小弟在碎片之中扭动、呻吟。   剩下的人一见,大惊失色,哪敢再战?连忙扶起受伤的人,逃之夭夭。   朱五笑道:“真没礼貌,也没跟爷爷打个招呼再走,真他妈的牲口。”边说边尾随著他们,见之下楼,拐了个弯,鑽进另一个包厢裡了。   返回单间,朱五扭肩晃头的,大为得意。   “小姐们,你五爷厉害吧?”   小姐们立刻笑容满面,谀词潮涌,把朱五夸成一朵花。女人没有不喜欢英雄的,不爱强者的。   叶秋长也对五哥挑起大指。   朱五说:“打这些孙子,比吐口口水还轻鬆。”打开机器,放起音乐,笑道:“五爷打胜了,得庆祝一下,咱们来唱歌吧。唱啥呢,就唱那个影后的《我要你》吧。”   随著优美的旋律,荧幕上出现了蓝天白云,出现了滚滚波涛,一个天仙般的美女在海边走动,身上该瘦的地方瘦,该胖的地方胖。随著脚步的动作,隆起的胸部,还忽悠忽悠地颤动著,引人遐思。   海风吹起她一绺绺秀髮。一张俏脸带著忧愁,惹人怜爱,红唇动了动,没出声。   叶秋长一瞧这道美丽倩影,心头巨震,几乎要叫出声来。这是他多么熟悉的女人啊?曾有那么些年,她是自己的生命,现在再看这个人,既又熟悉又陌生。   时隔数年,秦芸已不再是自己的女人,而是一位光芒四射的大明星,人事的变迁,如梦幻泡影,谁能预料?   对于那些仇人,自己预备像打碎鸡蛋一样干掉他们,但对于秦芸,当下有点没主意了。   朱五唱起歌来,比鸭子叫还难听,听得那些小姐格格直笑,花枝乱颤。   对著大荧幕上的影后,有的小姐说:“我没有她名声大,但我比她高。”   “我的胸比她的大。”   “我的脸蛋不比她差。”   “拉倒吧,你们能和她比吗?她是干啥的,你们是干啥的。”   “有什么不能比的?我们和她同行。我们明著卖,她是偷著卖。我可听说了,她和不少男人睡过觉。不然,哪来那么多的主演给她演啊。”   一听这话,叶秋长心头莫名火起,脸上没有表情,却举起手中的洋酒瓶,直接往桌上一砸,手劲到处,洋酒瓶子与玻璃桌面,应声粉碎。   这一砸,石破天惊,朱五歌都不唱了,小姐们都吓一跳,不知道这个小帅哥为何突然发怒。   朱五一摆手说:“小姐们,都回去吧,今天就到这儿。”   那些小姐娇嗔地瞅了叶秋长一眼,向外走。   有的不满地说:“男人怎么都这样啊,拔屌无情。”   有的则说:“他好厉害的,长得好,功夫更好,能干掉一群人。”   “咱们是不是都叫他干了?”   “他有向咱们发脾气的资格啊。”   小姐们走后,房裡只有他们二人,静了下来。   朱五走到叶秋长跟前,问道:“咋了?兄弟,谁惹著你了?”   叶秋长摇头道:“五哥,我没事儿。”   “没事儿就好。今晚玩好没有?”   “好了,这么多女人再玩不好,就成打铁打的了。”   朱五眯了眼睛,笑问道:“兄弟,你干了几个?”   “你干了几个?”   朱五费劲地想了想,说:“不到五个吧?这帮小姐功夫真好,屁股一磨,那?一夹,就叫人想出来啊。才干了几个,让她们给夹射两三次。再干下去,非得死在她们肚皮上不可。实在受不了,我让她们都去侍候你。你一定过瘾了吧?到底干了几个?”   叶秋长努力回想,想得头都大了,“记不清了,也不知道是不是都干过了?现在觉得身子还有点软呢。”   “兄弟威武,肯定比哥哥干得多。最好是都干过了,那样兄弟就是男人中的男人了。来,咱们再喝点。”   二人启开啤酒,又开始灌了。各喝了几瓶,肚子都饱了,不喝了。   叶秋长还算清醒,朱五站立不稳。   “五哥,咱们回去吧。时候也不早了。”   朱五答应道:“好啊。不过先别回家。”黑红的脸上,那些坑洼很是显眼。   “难道你还有啥节目吗?”   “刚才那几个小流氓来闹事,不能这么算了。”   “小事儿一桩,何必那么计较?回去吧。”   朱五哎了一声,大著舌头说:“兄弟,男人就要有男人的面子,就要有男人的尊严。五哥纵横江湖这么多年,可从来没有受过这窝囊气。不教训教训他们,我睡不著觉。”   “五哥,那些人在哪儿你知道吗?”   “我当然知道了。你就瞧好吧,兄弟,我要以一抵十,打得他们找不著家。我要让他们这辈子后悔托生成人。”说著话,朱五摇摇晃晃出门,向走廊走去。   “五哥,你等等我。”生怕朱五有失,叶秋长随后跟上。这一喝了酒,脚步不那么稳重,有点像踩棉花,腿上旧患拖累,步子有些跛,但还是比朱五正常多了。   下楼的时候,朱五停下好几次喘气,又有好几次要滚倒,幸好扶著楼梯。   叶秋长要上前搀扶,朱五不干,很固执地前进。   ……就这个状态还去打架?还要以一抵十?叶秋长表示怀疑,甚至担心朱五的安全。   走下楼,走在走廊上,朱五扶著牆,恶心地乾吐几口,没能真的吐出来。   叶秋长离几米跟著,再次说:“五哥,咱们回去吧,别打了。你这样子能打架吗?咱们容易吃亏。”   朱五回头笑道:“武二郎喝完酒,还能打虎,我朱五喝完酒,还打不了小流氓吗?”   叶秋长提醒道:“五哥,你知道他们有多少人吗?知道他们有没有硬手?”   朱五不屑地哼道:“你五哥不怕,五哥是老虎苍蝇一块打。兄弟,你在这儿等著,几分钟我就出来了。”   踉踉跄跄来到一个包房门口,朱五叫道:“你五爷来了,孙子们,还不跪下迎接吗?”见没有反应,踢门就进去了。   既然朱五有话,叶秋长也不好跟进去,在外等著,想等朱五大获全胜的好消息,但一想到他脚下飘浮,心裡就实在没底。   包房裡面的音响声特大,在走廊都能听得清楚,裡边发生点什么,外人哪裡知道。   等了五、六分钟,仍不见朱五出来,门裡的K歌声仍在继续,让人感觉,根本没有一个叫朱五的傢伙进去过。   叶秋长受不了了,下意识地认为朱五出事了,自己得马上进去,不然的话,谁知道后果怎么样?至于这屋裡有多少人,有没有厉害角色,一时也顾不上了。   刚要进去,一个男服务员经过这裡,正是给自己房间送东西的那个,叶秋长忙叫住他,“这房裡是谁啊?有多少人在裡边?”   这个服务员还认识叶秋长,“裡边有十几个人呢,领头的还挺有名,人称‘孙扒皮’。”   没等再问什么,那服务员跑了,显得很怕,叶秋长一颗心悬起来,咬了咬牙,正要闯进去,突然门一开,一个人蹿出来,满脸是血,头上淨是玻璃渣子,一看那倭瓜脑袋,就知道是朱五了。   第02章 将军难免阵前亡   朱五逃得快,后头还有追兵,有的拎著酒瓶子,有的握著短棒,穷凶极恶,要是给追上,肯定没有好下场。   “兄弟快帮我。”   千钧一髮之际,叶秋长一步跨出,铁铸般的坚实躯体,像一堵牆挡在追兵之前,身后朱五才站稳脚,前面几个傢伙也衝到了,更不废话,抡傢伙就打。   叶秋长不等傢伙到位,先迎上去,出手比他们更快。一拳打出,咚地一声,一个小弟倒跌到牆上,痛得噢一声,瓶子摔个稀碎。又一拳出去,正打在另个人胸口,啪地一声,打飞三米多远,飞进室内,砸毁了桌子,把桌上的水果砸得乱舞。   旁边沙发上的带头大哥,猛吓一跳,急忙从一个女人身上翻下来,怒声道:“哪个不要命的?敢坏老子的好事儿!”   被压著的那个女郎,连忙坐起来,她身上的套装被撕开,露出黑色蕾丝胸罩,大半的奶子暴露著,又白又圆,鼓溜溜的。下边大腿又长又直,肥瘦适中,套著长丝袜,被撕破几处,露出洁白的大腿肉。   往上看,烫得弯弯曲曲的长髮垂下来,围著一张俏脸,脸上带著泪痕。她有上双妩媚的大眼睛,顾盼多情,只是此时眼中是又怒又恨,还有紧张、恐惧。   女郎拉好错位的胸罩,使奶子的主体被遮掩。又把被扯到膝上的黑内裤拽回原处,把捲起的裙摆翻下来,暗自庆幸,要不是发生意外,自己就得被失身,看眼前状况混乱,她下了沙发,忙闪到一边去,伺机逃走。   那边的叶秋长仍在战斗,又有几个小混混抡著棍棒打来。叶秋长酒劲全醒,精神大振,嘴裡哇哇叫著,运起丁典所授的气功,骨头直响,双拳闪电地出击,重拳如锤,轰砸若炮。   每一拳下去,都听到惨叫声,每一拳打出,都有一个人倒地。不过眨眼功夫,那十几个人已经倒地七八个,不但朱五瞪大了眼睛,把屋裡的那位大哥也看傻了。   叶秋长像一尊大神一样站在门口,一脸冷气,问道:“还有不怕死的吗?”   一片寂静,那位大哥打量著他,剩下的几个弟兄不敢接话。曾经跃跃欲试的。现在都受伤在地上哼叫著,或者弯著腰皱眉,这还是叶秋长手下留情,不然的话,当初马国庆与几个小弟丧命,也不过就是几拳的事。   包房裡灯光灰暗,看不太清楚,只见对方的大哥黑著脸色,寒声道:“这位兄弟,你叫什么名字?是干什么的?我可提醒你一句,万大要完蛋了,聪明的你可别淌这浑水。”   “放屁,放你妈的狗臭屁。你们公司才完蛋了。喂,孙半城,你这回知道怕了吧?”   朱五转过身,得意起来,脸上的血让他变得更可怕,更丑陋。他拉著叶秋长的手,大模大样地走进包间,脸上露出笑容。   “孙半城,告诉你吧,这是我朱五的好兄弟,叫林……”   “我叫叶秋长。”叶秋长抢著说道。   “噢,叶兄弟,我是孙半城。”这个叫孙半城的有了笑容,伸出手想握,叶秋长没理他。   “请坐,请坐。”孙半城一臂扫出,被砸烂的玻璃茶几,像是稻草杆一样,被扫翻到对面沙发,似乎毫不费力,露了一手,展示武力。   朱五和叶秋长为之动容,叶秋长知道碰上厉害人物,也不多话,在中央空出的大沙发坐下来,那个孙半城坐他们对边。   叶秋长听这个名字好熟悉啊,再看他的相貌,酒糟鼻子,脸多雀斑,非常面熟,只是身躯壮硕,肌肉紧实,虽然有些年纪了,却仍是练家子,著实不是好惹的,再一想这名字,登时忆起,不就是孙二虎的堂兄吗?   由此,又想到了五年前,自己被多次刺杀,差点没命,不就是这人买凶杀我吗?   这么一想,心潮澎湃,叶秋长恨意难平,盯著孙半城的脸,目光也变凶了。   孙半城盯著朱五,“朱五,这次是个误会,就这么算了吧。”   朱五大嘴一张,嚷嚷道:“算了?你瞧瞧五爷的脸,五爷的头,就这么算了,亏你说得出口。”   孙半城板起脸说:“朱五,我的人不是也让你给打了吗?我说啥了吗?”   “那不行。咱们得谈谈条件。”   二人说话时,叶秋长注意到那个美少妇。那女郎也在看他,目光一接,女郎忙把目光撤走。   她靠在牆边,一会儿看看孙半城,一会儿看看门,脸上惊魂未定。看其身材,前凸后翘的,衣裙不整,两条大腿在丝袜的包裹下,是那么诱人。   女郎手裡还抓个包,长髮凌乱,身上散出浓浓酒气,一双媚眼水汪汪的,带著忧伤,眼波一转,风情无限。每一转头时,没系扣的小西装后边,黑蕾丝胸罩下,高耸的奶子便微微抖动,加上胸上一片白,胸下露肚脐,真能把男人的魂勾走。   孙半城和朱五吵起来,女郎见没人看著她了,瞥了叶秋长一眼,大步朝门口跑去,动作利落,一下就不见人了。   一个小弟正要追,孙半城一摆手说:“不必了,追上了你们也不够她打的,这次白白浪费了机会,可惜了!”说话同时,脸上儘是阴狠和贪婪,表情非常狰狞。   不想,女郎又出现在门口,指著孙半城,怒骂道:“孙半城,你为老不尊,我找你帮忙,敬你是夫家长辈,你居然给我下药!无耻!你记住,这个仇我一定会报的。”   孙半城脸色阴沉,冷笑道:“山水有相逢,我们走著瞧吧。”   女郎用美目剜了孙半城一眼,怒气冲冲,飞快离去。   朱五不管这些閒事,继续跟孙半城讲数。   “孙半城,你们也太不讲规矩了。我一进屋,你们手下一帮人扑来,以多欺少,还用酒瓶子偷袭我。不然,五爷会受伤吗?”   孙半城冷笑道:“朱五,看在丁典的份上,你把我手下人给打了,我没跟你计较,已经很给你面子了。可你回过头来找事儿,我还会惯著你吗?要不是这位叶兄弟出来,今天一定打断你一条腿。我孙半城成名多年,可不好欺侮的。”   “他妈的,你以为我会怕你吗?你是不是想跟我们万大拼一下子?”朱五跳起来吼道。   孙半城也站起来,微笑道:“拼一下子又能咋样?听说丁典越狱出来了,你让他出面,我孙半城立刻奉茶道歉。”   朱五为之气结,叶秋长哼道:“丁大哥虽然不好出面,但是会有人出来,把这事儿扛起来的。”   迎著灯光,孙半城一下看清了叶秋长的长相,心头一震,脱口问道:“你是丁典的什么人?”   叶秋长一派镇定,“我跟丁典没有关係。”   “早想到你会这么说了。”孙半城镇定下来,一副毫不意外的表情,哂道:“你和丁典根本是一张脸,说和他没关係,你当别人都是瞎子?不管你是他的谁,我奉劝你一句,丁典的麻烦不小,你爱惜生命,最好离远点。”   叶秋长毫无惧色,长身而起,“丁大哥交代过,有很多不长眼的,一直瞧他不顺眼,我正想领教一下呢。”   孙半城冷笑一声,也站了起来,与叶秋长对峙,周围刹时静了下来,所有人都感受到那股异样的紧绷,连朱五都阵阵心头发紧。   孙半城平平地推出一掌,叶秋长脸色一变,本来稳站如山的架势,斜斜侧退半步,似是不敢硬接,从侧面挥出一拳,迎向那一掌。   拳掌相碰,包间内骤响无声霹雳,所有人耳边都是“轰”的一声,几个玻璃杯从中炸破,朱五隻觉得地面猛力晃了一下,自己身形不稳,差点趴地上。   叶秋长脸色一变,被巨力所激,退了半步,仍抵受不住,又退了一大步,这才把推来的力量化消,觉得胳膊发麻,半天没过去。   “开眼了。”叶秋长一拱手,“薑是老的辣,前辈的指教,我今天记下了,希望后头有机会再切磋。”   “年轻人似你这样的,也不容易了。”   孙半城像是没事儿人一样,泰然自若,冲叶秋长笑了笑,领著手下人走了。   这边人一走,朱五便大呼道:“兄弟,你真牛啊。可以跟老孙头拼招了。你知道不?孙半城可不是一般人啊,是有真功夫的,曾经是国内散打冠军。以前除了我大哥之外,没人能治了他。”   叶秋长屈伸胳膊,仍是发麻,微笑道:“拳怕少壮,他大我一截,总不成还怕了他的?”   另一边,孙半城出了夜总会大门,瞅瞅自己的手掌,同样发麻,半天都缓不过来,喃喃道:“这小子,年纪不大,怎么练出这种力道来?怪了,他跟丁典长得这么像……没听说丁典有私生子啊?”   站在台阶上,孙半城沉吟一会儿,吩咐手下,立刻去查叶秋长的底细,摸清楚是何路神仙?   -----------------------------------------------------------------------   玩不下去,叶秋长坐上朱五的车,回到医院,回到自己的病房,满怀期待地躺下睡觉,本以为会做梦,不想次日十点醒来,脑袋一片空白,一个梦都没有。   叶秋长冷汗涔涔,几乎就想跳下床去,大喊大叫,宣泄心头的不安与失望。   ……怎么回事?已经干过女人,为什么啥都梦不到?莫非之前推测有误,预知梦与性交无关?还是……我五年不碰女人,梦测能力彻底丧失了?   叶秋长感到一阵阵悲哀,要是没有梦测能力,自己不过就是一个比较能打的武夫,还有什么能力谈掌握未来?拿什么去洗冤与报仇?   敲门声响,朱五推门进来,见兄弟失魂落魄的,很是意外。   “兄弟,你咋地了?是不是孙半城那一掌,给你留下后遗症了?”抓过叶秋长的手掌,朱五仔细瞧著。   叶秋长抽回手说:“五哥,我没事儿,我没事儿。”   “可你这个样子,真叫我担心啊。我去给你叫冷医生,她肯定有办法。”   叶秋长从后边拽住朱五的胳膊说:“五哥,我没病。我是有心病。”   朱五回头笑道:“你快说,我能解决的,一定帮忙。”   想了想,叶秋长坚定说:“五哥,我要干女人,现在就要干。”   朱五听了大惊,“兄弟,你真是铜筋铁骨啊。五哥昨天干了几个,现在还骨头髮软。兄弟你干得比我多,你现在还有战斗力?”   “对,五哥,我要干,必须得干。”   “兄弟,好奇怪啊,你啥时候变得这么急色了?在看守所裡时,你不是这个样子啊。”   朱五瞪眼问话,教叶秋长分外为难,总不能说实话吧?   “我在裡边呆了五年,实在太寂寞了,一个女人都没有干到。那时候我就发誓,出狱以后,每天都要有个女人干。”   “唔,原来是这样啊。”朱五点点头,“行,兄弟,我现在就给你联繫女人。不过,你得给我点时间。你要的女人都得是漂亮的,我得找一找。”   第03章 对窗雨淋漓   朱五出门打电话,过了五分钟,仍不见朱五回来,叶秋长暗暗替他担心,生怕出事儿,连忙出屋探看。   只见在长长的走廊裡,朱五站在一个穿白大褂的女医生面前,正是大医生冷千姗。   冷千姗双手插兜,与朱五说话,一双凤眼在朱五面上扫著,红唇张合,不知在说些什么,但胆大包天的朱五,貌似非常紧张,头都低了下来,像个听训话的小学生。   叶秋长感到好奇,连忙大步走上前去,想弄清楚这两人在说什么,但还没等他走到,冷千姗目光从朱五的肩上望过来,那目光裡感情複杂,有好笑,又有揶揄,更有几分像是盯著老鼠的猫,让叶秋长不寒而慄。   冷千姗掉头离去,叶秋长满心困惑,问起了几乎瘫在地上的朱五。   “五哥,这是咋回事儿?”   朱五面露苦笑,瞅瞅走廊两端,指指屋子,二人回身进屋。   往椅子上颓然一坐,朱五唉了一声,说:“这娘们,嘴真厉害啊,把我问得脸都没处放了,恨不得在地上鑽个洞鑽进去。我好歹也是个男爷们。一点面子不给。”   叶秋长皱眉道:“五哥,她问了你啥啊?”   朱五晃著大脑袋说:“还能问啥啥?还不是昨晚我们出去干的事了。”   “这关她啥事儿啊?她为啥要问你?”   “天晓得,她就问我,昨天我们出去是怎么干的?干了多少个女人?是什么姿势?你射精几次?射完之后什么反应?娘啊,她还问我你今早有没有梦遗!”   朱五抱著头,哀号道:“我怎会知道你有没有梦遗?她就那么拦著我问,也没避讳旁人眼光,你说,我堂堂爷们,也是要脸的啊!”   叶秋长笑道:“这个女人屁事儿可真多。真不明白,你为啥要怕她。”   朱五苦著脸说:“兄弟啊,我的苦衷你不知道啊。公司裡我最怕的除了大哥,就是她了。”   这引起了叶秋长的好奇心,再度问道:“五哥,你告诉我,她究竟是什么来头?我见你和赵四两个对她很是忍让。”   朱五摇头道:“现在还不能跟你说。总之,我是惹不起她的,大哥叮咛过,绝对不能惹她,以免引火上身。对了,你刚才说还要干女人?”   叶秋长点头,“对啊,就是要干,马上去干。”   朱五一脸疑惑,“兄弟真是奇男子啊。昨晚干了那么多女人还有战斗力。你五哥是跟你比不了了。”   叶秋长也不说破其中原因,笑道:“咱们啥时候出发?”   朱五低头道:“兄弟,我刚被那个娘们摧残过,真有点怕了。”   “五哥,你怕什么啊?别怕,凡事儿有我兜著。她还要问的话,直接让她来问我好了。我以后绝不连累五哥。”   “好吧,兄弟,既然你这话都说到这地步了,我还有啥说的。走,咱们现在就走。”朱五沉思几秒,一拍大腿。   “好。”叶秋长脸上露出兴奋的光芒,跟猎人发现猎物一般。   二人下楼上车,不劳叶秋长费心,朱五自会给找地方娱乐。于是,炮声隆隆,硝烟瀰漫,战斗从白天开始打响,持续到晚上,再到半夜,日以继夜,不分昼夜。   起初的几天,朱五还强打精神干妞,后来实在奉陪不起,高挂免战牌,索性当起观众。   眼看著这位小兄弟虎入羊群,拚命厮杀,令成群接队的女人,唱起销魂的歌谣来,心中大为佩服,暗暗称之为钢铁战士。也不知道他哪来那么大的瘾头子,那么大的马力,像是永不知疲倦似的。   晚上睡觉,仍是一夜无梦,空空如也。   没有人知道,叶秋长的心,像石头般下沉,每次睡醒,都是面如死灰,却仍是不甘,又央求朱五带他去寻欢,每天都去,风雨无阻。   日子一天天过去,朱五越来越忙,不能次次相伴左右,叶秋长就自己前往,一个月下来,干过的女人成百上千,精液滚滚涛涛,而难得一梦。   这个结果,令叶秋长绝望。从女人堆裡爬出来的他,心裡冰凉,不知道是哪裡出错了?以前只要一干女人,或者在女人身上射精,梦自然来了。可现在干的女人够多,射得也不少,怎么会没有梦?难道梦测能力真的没了?   ……一旦失去梦测能力,今后如何是好?我凭什么能保障自己的人身安全?   朱五见叶秋长状态奇怪,前一阵子风风火火干女人,干劲儿十足,现在一下不干了,如藁木死灰,莫非天天沉迷女色伤了身体,造成性功能障碍吗?   “兄弟,不如我陪你看看医生吧。”朱五一脸的真诚、同情。   “五哥,你这是啥意思?”叶秋长髮愣。   “你看咱们男人的身子骨也不是铁打的,天天消耗谁也受不了。咱们去看看男科,争取早点恢复体力。”   叶秋长笑了,说:“五哥,你在开什么玩笑啊?我又没有病。”   朱五沉吟道:“这城裡好看的小姐你基本干遍了,剩下那档次的,估计你也没什么兴趣了。所以,你才这么不开心。唉,五哥真是无能,没法让你干那些出色的女人,干些女明星。其实那些小明星也是可以安排,只是大的咱们干不上。唉,要是有办法把秦芸请来,你就爽死了。”   一提这个名字,叶秋长一呆,暗忖以前可以随便干她,现在她倒是成大人物了,不知道这个时候,她正干什么呢?   这边一念叨,远在这座城市另一头,刚刚从机场快捷通道上了豪车的秦芸,忍不住打两个喷嚏,心道,是谁在说我啊?   刚从外地拍戏回来,秦芸有点累了。   自从大学毕业之后,她把全部的精力用在演艺事业上。电影一部接一部地拍,个人歌曲专辑一张接一张地发。虽年纪轻轻,已获多项大奖,成为当前最红的艺人。有人预测,不用几年,定可走上国际影坛,前途不可限量。   这部戏拍完,本该去和男友团聚,但她改了主意,还是返回自己的豪宅。   回到顶楼的家,女佣人热情打招呼,秦芸温和地笑了笑,不让自己显得太高姿态。   助理打开客厅的灯,豪华的吊灯一亮,把客厅照得金碧辉煌的,犹如一座皇家宫殿,也将女主人照得清清楚楚,当真是花容月猊,明艳动人。   秦芸披散著一头黑髮,蓬蓬鬆鬆的,上穿红西装,白衬衫,颈上是紫色的领结,下穿红裤子,脚上的高跟鞋也是红的。   正值女人最灿烂的年岁,她可说比花美,比花香,身上早褪去当年的青涩、稚气,变得成熟、高雅、精緻。她的一颦一笑,一举一动,都散发著让人心动的魅力,透过镜头,吸引著无数的男女,颠倒众生。   秦芸往意大利进口的真皮沙发上一倒,疲倦地合上眼睛,向在场的人摆了摆手。   客厅裡的助理、管家、司机、保镖、佣人等人答应一声,各自去忙活。偌大的客厅裡,只剩下大明星一个人。   人躺在那裡,心裡并不平静。   当明星自有明星的烦恼,非外人所能瞭解。   躺了一会儿,秦芸去洗个澡,出来时围著一条浴巾。长髮湿漉漉的,溢著洗发水的香味儿。肩膀白嫩圆转,双臂如同莲藕柔美,两条大腿像两条玉柱,丰满、圆润,泛著柔和的亮光。   在向前窗走去时,酥胸一颤一涌的,尽显女人的诱惑。那裡原来如苹果大,现在肯定是大过苹果了。   来到窗前,秦芸观看著夜景。这是个大落地窗,从上到下,除了几道边框,全是明亮的大玻璃,整座城市的面目尽在眼前:高楼林立,道路纵横,机动车奔跑,行人匆忙。夜晚主要是灯的世界,五颜六色,流光溢彩,远远近近的,像若干条綵带舞动,令人赏心悦目。   秦芸抱著肩膀眺望著,脸上表情丰富,时而严肃,时而呆滞,时而愉快,时而忧伤,谁也不知芳心裡在想些什么。   看够了风景,秦芸来到茶几后的籐椅上坐下。女佣人过来,给她端来一杯红酒,然后一旁站立,等候吩咐。   秦芸翘起二郎腿,纤手握杯,美美地啜一口,淡红的液体流进喷火般的红唇,闭一下眼睛,感受著酒在体内的滑动及滋味儿。之后,随手抓起来茶几上报纸浏览。   这是家裡的旧报纸,女主人平常有看报纸的习惯,这段时间她在外地,这些报纸被佣人收了起来,此刻,她随手拿起一份,被那则“监狱大火”的报导标题所吸引,打开来细看。   报导中,在罗列的犯人死者名字裡,除了马国庆及其小弟们,最后一个名字是“林慕飞”。   一看到这个名字,秦芸的脸色变得苍白,手一抖,酒杯落地,摔得稀碎,酒水在地上湿成一片。   “秦小姐,你怎么了?”佣人赶紧问。   助理也从一个角落衝过来,急问:“老闆,你怎么了?”   秦芸摇摇头,从椅子上站起来,又走到窗前看夜景,照例是抱著膀的。那双漂亮的眼睛忍不住流下泪,一颗颗滴在光光的手背上、腕子上。   她极力地压抑著自己的感情,不想落泪,可是那眼泪无法自控,越来越快,越来越多,使她几乎要发出哭声。在外人面前,她是不想露出真情的。   助理、佣人望著窗前的大明星的背影,呆呆发愣,明显看到女主人肩膀在有节奏地颤抖著,颤动的幅度也越来越大。她们都懵了,不知道她为什么又哭了?   第04章 良夜有爬床   失去梦测能力,令叶秋长心情很糟糕。有天晚上,跟朱五出去喝酒,喝得大醉。被送回来时,走路跌跌撞撞,要不是朱五扶著他,早亲吻大地了。   朱五走后,叶秋长躺在床上睡觉。在半梦半醒中,觉得一个柔软的身子鑽进被窝,带著阵阵芳香,仿佛某种清冷的花香。   叶秋长惊问道:“谁啊?”脑袋还有点晕乎的,想不出谁会对自己这么好,主动投怀。   “你管是谁干嘛?儘管享受就是。”声音冷而纯淨,有几分耳熟。   黑暗之中,被子给掀掉了,一隻手探入裤裆,握住男人的玩意,推拉摇移之间,快感丝丝传来,那玩意迅速由软虫变成一根大棒子。   小手凉而软,玩棒的手法纯熟、老练,像是专业人士。   叶秋长忍不住发出呜呜之声,呼吸变粗变急,身体热起来,伸手向女人摸去。还没等碰到肉,便被那女人打了一记。   “老实点,不准你碰我。”声音严肃、霸道。   “可是你在碰我啊。”叶秋长嘴裡喷著浓重的酒气。   “我怎么碰你都行,没我的允许,你不准碰我。”女人说著话,扒光男人的下身,继续玩棒子,双手重叠握著,还余出一段来。   “你的技术真好,每一下都弄得我痒痒的,总想射出来。”叶秋长由衷地称讚道。那女人无论是撸弄,还是磨蹭,都是恰到好处。   女人得意地说:“我干什么事儿,没有干不好的。”   “你是到底什么人?什么时候来的?你怎么会跟我做这种事儿?”   女人哼道:“你很快就会知道的。”直起身子,一阵窸窸窣窣之声响过,衣服尽除,然后跨上身来,扶著男人的凶器,屁股慢慢下落。   叶秋长只觉得,棒子触到软软的、湿湿的部位,龟头陷入,未能顺利进入。   女人努力几下,都无法吞没,扭动着腰肢,试探着沉落,嘴上说道:“我的水已够多了,是你的棒子太粗太长了,跟牲口的一样。”   叶秋长忍不住说:“换我在上边吧,我一定给你插进去。”   双手不听使唤地抚摸女人的大腿,结果摸到的不是肌肤,而是滑滑的丝袜。那丝袜快长到腿根了。   “哎,你别乱摸,快放下手。还有啊,我得看你功夫行不行。要是你让我满意了,我才让你骑到我身上。”说着话,女人一手抚胸,一手揉下边,嘴里发出猫叫一声的呻吟声。那声音婉转、悠长、动听。特令男人着迷。   “你难道是……冷医生?”叶秋长在怀疑之中脱口而出。   “还不错,一次就猜对了,不过估计你也没什么别人可猜,随便吧!还有,可别想歪了,我对你没有感情,你千万别自以为是。”   嘴上说著话,冷大医生两手仍不老实,胯下还磨蹭著龟头,穴裡的浪水不绝于缕地淌出,落在男人的棒子上。   “你既然对我没有感情,你为啥还送上门来。”   “因为我喜欢。”冷千姗双手扒开穴口,缓缓套入,逐渐深入。叶秋长只觉得肉棒子鑽入一个温暖、湿润的腔道裡。   才进去一半,冷千姗便娇喘起来,感慨道:“你的确实不小,一般女人真受不了。”屁股一沉,全根尽入。   “冷医生,你裡边也很紧很深,裹得鸡巴好爽。”   “那你可得忍住了,我裡边会动的。要是你三两下就交枪了,以后就没有这个艳福可享了。”嘴裡说话,冷千姗腰扭臀摇,动作起来。   叶秋长只觉得,小穴裡仿佛有数根手指握著龟头。随著女人的动作,手指时轻紧重地按摩著,每一下都令人发痒,脊樑沟发酸,总想一射为快。   没办法,叶秋长只好在享受销魂之乐的同时,深呼吸地忍耐著,强行打消射的念头。偏偏冷千姗的小穴很会玩,很会夹,屁股转动之际,腰肢扭动之馀,都是对男人的杀招。   “好,你好厉害。”一边抚摸著女人穿丝袜的光滑大腿,叶秋长一边夸奖道。那大腿在丝袜的包裹之下,除了光滑、还有丰腴,弹性良好。   这位冷医生的美貌,叶秋长向来垂涎三尺的。想到那高胸部,想到那个大屁股,还有那迷人的凤眼红唇。这时候的她,表情也一定很迷人的。   可惜关著灯,眼前一片黑乎乎的。藉著窗外渗进来的光亮,也只能看到一个黑色的轮廓,根本瞧不见她的俏脸和身段,更别提奶子的弹跳和屁股的波浪了。   “哇,插得好深啊,鸡巴够硬啊,比我想像中的要好得多。”冷医生一声声浪叫、呻吟声,和平日裡的冷淡截然不同。   听得叫得舒畅,叶秋长大为亢奋,兽血沸腾,忍不住一下下挺著下身,让肉棒子干得更深一些。双手摸过大腿之后,来到女人的屁股上。屁股肉很嫩,像是新出祸的大豆腐。触手柔滑,比得上她大腿上的丝袜。弹性好得叫人爱不释手。   “你这人不听话,我不叫你乱摸,你偏乱摸。呀,你小子掐我。”含嗔带怨,冷千姗的声音令人心花怒放。   叶秋长爱极了她的大屁股,忍不住在屁股上又抓又掐的,且坐起身来,双手抱著大屁股猛挺,使肉棒子在穴裡顶得更深入一些。   “你这个小坏蛋,小小年纪,还真会玩啊,是朱五教你的吧?教得不伦不类,也没教好,等我见到他的,还得说他两句。”冷千姗娇喘著说。   “冷医生,不是他教我的,我在认识他之前就很喜欢作爱了。”收回一手,叶秋长抓在奶子搓著,几乎抓不过来。   “哇,你个小坏蛋原来这么坏啊。哦,没经我允许就乱摸。快放开手。”   “我不放,我就喜欢摸你。连逼都操了,还怕被摸吗?”两手上来,叶秋长一手一隻地抓著,这对奶子弹性极佳,叶秋长不但摸,还凑过嘴去,在两个奶头上轮流吸吮著,吸得唧唧直响,吸得冷千姗浪叫不已。   “哦,啊,呀,你个小坏蛋真会玩啊,痒死我了。”娇躯像水中的花朵地一样浮沉著,冷千姗嘴裡不住地叫著,充满著女人的快乐。   叶秋长吸著奶,两手在她的全身抚摸著,下身动著,嘴上问道:“冷医生,我干得你舒服吗?”   “你还行,床上功夫过得去。”   “那你还满意吗?冷医生。”   “目前还看不出来,得好好试试才知道。对了,不准叫我冷医生。”   “那我叫你什么?”   “叫我冷姐。”   “冷姐,我操你。”   “操吧。只要你有本事,儘管我操好了。”这声音甜中带涩,荡意无限,哪个男人能受得了?   叶秋长激动之下,将冷千姗推倒,以男上女下的姿势干进去。那棒子如同接上电,快速无比地抽插著,每一下都顶到最深处。   “你这小坏蛋,想要人命啊。”   “我就是要操死你。”   没命地干了一百多下,冷千姗便爽得连喊带叫,娇躯转动如蛇,双臂勾上来,双腿缠上来,大屁股猛烈地颠簸著,迎合著。   “快点啊,再快点吧。我要高潮了。”说著话,小穴夹弄得更厉害,夹得叶秋长直喘粗气,唯有拼了命地干。扑哧扑哧响,床铺也是动盪不停,几乎要被震塌了。   “哦,好美啊,我要死了。”   “我要受不了你了。你的逼真会夹鸡巴。我要射了,全都射给你好了。”   “啊……”   “啊……”   在二重唱的长叫声裡,二人同时高潮。激射而出精液与女人的潮水相遇,无声地融为一体。在那一瞬间,二人都美得飘飘欲仙,软得像一滩水。   室内静了一会儿,空气中充满了交欢后的腥味儿。   “小坏蛋,快起来,你想压死我吗?”冷大医生的声音,很快恢复了平日裡的冷漠。   “我还没有趴够呢。”冷千姗的身子柔软,像肉垫一样舒服。叶秋长鸡巴在变软之后,仍泡在多水的小穴裡。   “难道你还想干吗?你都软了。”   “歇一会儿,咱们接著干。”   “只要你能硬起来,姐陪你到底。”   “那很好啊。”叶秋长一翻身,使冷千姗到了自己身上。   “我看算了吧,我还是走吧。”   “我还没有干够,为什么要走?”   “每个女人都是台抽水机,当心把你给吸乾了。尤其是我这样的女人,属于高性能的抽水机,能把你吸得精尽人亡。”身子一动,冷千姗要起身了。   叶秋长一把搂住她,说:“我不让你走。我今晚倒要好好试试你,我看你怎?把我吸乾的。”心裡很不服气,自己还从来没有被哪个女人吸乾过。   冷千姗哼道:“你还是好好休息吧。你要有兴趣的话,等你养好体力,咱们再好好干上一场,让你真正知道姐姐的厉害。”   这么一说,叶秋长更不能放她走了。这段日子自己枪挑群芳,杀敌无数,功夫越来越好,绝不相信这个冷医生能放倒自己。   不行,必须驯服这个娘们!不然,如何维护男人的尊严?   第05章 灯下战窈娇   “姐,我要开灯了。”   “别开。”   “一定要开。”   “你为什么一定要开?”   “开了灯才能看见你好看的身子。”   “还是不开好。”   在一片雀黑当中,二人就光线问题展开了对话。叶秋长坚持自己的观点,望著黑暗中的冷千姗,暗暗著急,那么好的身子没于黑暗之中,实在可惜。   下了床,开关一响,眼前一亮,室内的东西通通现身,一清二楚。再看冷千姗,早鑽进被裡,只露个脑袋,长髮垂下来,俏脸带著酒醉般的桃红,凤眼朦胧,神情是冷淡中带著一点娇嗔,红唇微张,露出洁白的门牙。   想像中的赤裸身子并没有看到,令叶秋长大失所望。   “姐,你怎么遮这么严实啊,我什么都瞧不到。”   “我都快成老太婆了,有什么看的。”   “我才不信世界有这么好看的老太婆呢。”   “你这么想看,那就看吧。”   冷千姗说著话,将被子推掉,露出自己的身子。只见这女人不是赤身露体,而是身穿白大褂,没繫上扣,露著一部分奶子,一部分腰身,白花花的耀眼。大腿上是黑丝袜,在灯光下闪光,闪著神秘之光。   叶秋长看得口乾舌燥,那条半软的东西不知觉间昂头,随著往床前走来的动作摇头晃脑的,活力十足。   冷千姗望著男人的东西,美目泛著异彩,说:“刚射完,这么快硬了。”   叶秋长笑道:“对啊,姐姐,你生得这么美,它看著衝动了。”   冷千姗俏脸露出笑容,如荷花绽放,艳光四射,令叶秋长看得一呆。   在日常相处中,这娘们总是座冰山,难得一笑,不爱与人说话,与不爱与人交往,总喜欢一个人呆在办公室裡研究她的技术。今晚突然来临,赐与艳福,令人不解。   “姐,我要干你。快过来。”   “你想怎么干。”   “我站在床边,你把腿架我肩膀上。”   “这招叫‘猿搏’。”   “姐姐真有学问。不但是整容名家,对于做爱也是行家。”   “那是。我干什么都要干得最好。”   冷千姗移动身子向床边,两条大腿被被丝袜包得圆润、修长,引人注目。那黑色向上延伸至大腿根部。   在移动的过程中,从尚未闭严的双腿间,正好看到女人的魅力之源。那裡的毛弯弯的、整齐的,应是修剪过。刚刚注入的东西堵塞著洞口,泡著淡紫色的阴唇,还向外溢出,连腿根上都黏黏的,跟鼻涕似的。   “姐,我找纸给你擦擦吧。”   “不要了。就这样挺好的。”   “为啥呢?”   “我喜欢男人的精液存在阴道裡的感觉,更喜欢它往外流的润滑感。”   叶秋长大为惊讶,说:“姐,你真是与众不同。”   “我要是跟别的女人一样,我就不叫冷千姗了。以后你会知道,我有太多的地方和别人不一样。”   两条大腿来到床边,叶秋长蹲下,双手在丝袜上滑动著,包著的大腿肉是那?饱满,那么诡异,那么深沉,难怪那多长的女人都喜欢穿黑色呢。   大腿的温度传来,暖暖的,还有香气呢。叶秋长忍不住抚摸著,并伸嘴在腿上亲吻著,亲得那么深情,那么认真。   “你个小坏蛋真会玩啊。这感觉真好。”冷千姗眯起美目,红唇开著,脸上露笑。   “感觉好的话,就多玩一会儿。”   约摸过了几分钟,冷千姗娇喘声急促起来,红唇抖著。   “小坏蛋,快干我,姐想要了。”   “来了。”   叶秋长将两条黑丝袜大腿架到肩上,冷千姗纤手握住肉棒,贪婪要捏著,夸奖道:“你的玩意是一流的。”说著话,往自己的洞里拉。   叶秋长就势一挺,便扑哧一声进窝了,挤得精液四溅。   “干得好,干得好有力啊。这才是男人。”   耸动著屁股,叶秋长的肉棒子在女人的洞裡进进出出的,小腹撞击著大屁股,啪啪声不绝。   姿势不同,感觉也不同。穴裡的“小手”又攻击过来,有节奏地活动著,爽得叶秋长感觉精关鬆动,随时都想喷发,害得他不得不偶尔停下。   “别停啊,小坏蛋,姐正痒著呢。”   “姐,你这逼真厉害,夹得人受不了。”   “对啊,我的逼会动的,没几个人受得了。有本事的来吧,别叫姐姐笑话你。”   受此一激,叶秋长抱著大腿又抽动起来,每次都干得重,干得深,干得快,令冷千姗又啊啊叫起来。   躺到床上,白大褂向两边散开,露出上半身来,两隻大奶子在男人的操干下一跳一跳,比叶秋长的拳头还大,奶头紫黑,乳晕很大,和乳球的雪白形成鲜明对比。   这一跳一跳的两隻东西,看得叶秋长直嚥口水。正准备用手感受一下时,冷千姗自己揉起来,一手一个,鼻子哼哼著,粉舌舔著红唇,一脸的陶醉。   “干我,干我,干我啊。”叫声高亢、激昂,充斥病房的每一个角落。   “我干死你,干死你,干死你。”叶秋长抱著冷千姗的大屁股,猛劲捅著,恨不得把两个蛋蛋都插进去。   冷千姗扭腰晃臀,抓奶转头,两条大腿不再单一地搁在男人的肩头,而是丰富多彩。时而弯曲著,时而直伸空中,时而骚扰著男人的胳膊,时而磨擦男人的胸膛,表现出女人强烈的慾望和快乐。   不仅如此,一隻手还探向下边,碰碰抽动的肉棒,捏著自己的阴核,红唇发出甜美的噢噢声,一缕金髮盖在她的脸上,金髮也随之振颤著。   猛劲儿干了一阵儿,叶秋长实在受不了,动作慢下来,大喘几口气说:“姐,翻过来,我要从后边干你。”   冷千姗将大褂扔到地上,这回身上只剩下黑丝袜了。   她翻身,来个狗爬式,腰低下,翘起屁股,双臂拄床,大腿分得开开的,还回头朝男人媚笑,目光如钩,和平常裡的冷医生不像一个人。   叶秋长平常看冷千姗时,总被大屁股吸引。即使隔著衣物,也能感觉到那裡的诱人。今日看到真面目,并以这个姿势呈现,更是目瞪口呆。   映著腿上的黑丝袜,屁股白得分外悦目,均匀地分成两瓣,每一瓣都那么硕大、肥美、滚圆,摸上去滑腻、细嫩、结实,弹性极佳。   “这屁股真好啊,没有谁比你的好。”叶秋长双手在上边揩油,嘴裡讚歎著。   “对啊,我全身数屁股长得最好。”冷千姗有几分得意,还摇了摇屁股,“你喜欢的话,接著干吧。姐姐今晚捨命陪君子,一定要你过瘾。”   “我真艳福不浅啊,上辈子修来的。”   手执大棒,看向那迷人的臀沟。那裡菊花清晰,小穴流水。刚被插过的地方已经变成个圆洞,还没有恢复原状。   叶秋长用棒子在臀沟裡乱蹭著,尤其是在菊花在触著,触得冷千姗直笑。   “小坏蛋,你不会有肛交的爱好吧?我这个屁股可是处呢。”   “那你给我吧。”   “还是走正常路吧。我不喜欢那个调调。”   叶秋长对准水淋淋的小洞刺进去,刺得冷千姗“啊”了一声,感歎道:“这个姿势干得好深啊。”   “深才快活啊。”   双手在屁股上摸著、拍著,叶秋长加快速度,干得女人的娇躯前扑后耸,那个啪啪声又响起来。两隻大奶子又如风中的白灯笼摇晃不止,令人眼馋。   叶秋长在女人的屁股上拍著,把屁股都拍红了,这回臀浪变成了浅红色,与众不同。   “你个小坏蛋,敢打我屁股。不过我喜欢。”冷千姗屁股被打,叫声更大了,热情更高了。这个女人是跟别人不一样。   拍够屁股,见两隻奶子晃得撩人,伸去玩奶子,揉成各种形状,把乳肉揉红了,奶头硬硬的。这奶子真不错,虽不如梦雪的大,也可以排第二。   冷千姗在男人的攻击下,如同在空中飞,那个屁股摇晃不停,娇躯象地震,那头金髮像风中的柳条,乱成一片。   当叶秋长插到激动处,有点忍不住了,急道:“姐,我想射了。”   “我也要到了。你忍著点,从我前边射。”   冷千姗又翻过来,大棒子再度插进去,冷千姗一手揉奶,一手捏阴核,美目迷离,直直望著她的小男人。那个骚劲儿,是一个诱人的尤物,哪裡还是冰山般的冷医生啊。   叶秋长瞧见她这个样子,将抽插速度提到最快,一张脸涨成猪肝色,看著女人的奶子跳得好欢,似乎随时要脱身而去。   “我射了。”   “我也好了。”   当叶秋长一股一股地射进时,冷千姗定定地望著他的脸,充满了满足感。当棒子拔出来时,一股乳白液滑出洞口。   冷千姗伸手沾了些,放到唇边,津津有味地舔著,像在品嚐琼浆玉酿。   叶秋长看得呆呆发愣,不明白这个冷姐姐何以至此?   冷千姗美美地感受一阵,解释道:“我想知道你的精液是什么味道?”   “味道有什么区别?”   “人和人确实不一样的。”   也不擦试一下,冷千姗穿上白大褂要走。这使叶秋长又是一愣,以为干完事儿了应该一起睡觉才对。   第06章 有女名星纯   穿上白大褂的冷千姗,大奶子,大屁股不见了,又是正经人冷医生了,虽然脸上还带著激情后的红晕,美目还透著似水的柔光。   “姐,你干嘛还要走?一起睡吧。”   “不,我要回自己的被窝睡。”   “这是为什么?”   “我喜欢按照自己的想法活著,谁也强迫不了。”   繫好扣子,冷千姗盯了一眼叶秋长低头的棒子,用手指点了一下说:“今天放你一马,改天我会叫你把水吐光。”   叶秋长拉住冷千姗的手问:“姐,我还是想问那句话,你今晚为什么来陪我?我实在想不到。我一直以为我只能在梦裡干你。”   冷千姗又是一张冷脸了,仿佛刚才如同荡妇一样放浪的,不是她。   “我见你这些天来疯狂找女人,我猜你一定是有事儿。既然嫖妓不能解决问题,我就过来帮帮你。”   冷千姗摇摇手,“每个人都有自己的秘密,我没兴趣知道,就也不问你是什?原因了,希望这次帮得上你。”   这话听在叶秋长心裡,别提有多温暖了,刹那间觉得,这娘们真是菩萨心肠的好女人。   “姐,真不知道该怎么谢你才好。今晚的事我永远忘不了。”   “好了,姐姐走了。你也该休息了。”冷千姗皱眉,忽然觉得大腿上凉凉的东西滑下,心中一荡,原来是男人射进去的东西出来了。   “嗯呐。”   冷千姗淡淡一笑,悄然而去,就像她来的时候那样。   望著关上的门,叶秋长自语道:“真是个特别的奇女子啊。”回想今晚的两次狂欢,回想每一个细节,越发觉得这女人个性独特,和别人不同。   经过和冷千姗的欢爱,叶秋长觉得全身无处不爽,也不穿衣服,往床上一躺,顺利进入梦乡。   这一次,他梦见自己走进赵四的办公室裡,办公室一片凌乱,像遭过打劫似的。   赵四说要给他一笔钱,感谢他为万大公司所做的一切。叶秋长说自己不要钱,只想让让万大查清自己的冤情。赵四沉著脸,说没空。叶秋长说当初丁典大哥可是答应过的。不想赵四火了,指责他没有保护好大哥,使大哥丧命,现在还有脸来找帮忙?跟著就把他轰了出去。   叶秋长一下子醒来,一看窗子,天色已经大亮了。想到刚做了梦,大为开心,原来自己的梦测能力没有丧失。看来是冷千姗的肉体起到作用,可为何之前的那些女人不顶用呢?这个问题无论如何想不通。   敲门声响起,进来一位小护士,令他眼前一亮,像是被美的光辉亮瞎眼了。   小护士大约十七八岁,穿著白色制服套裙,戴著护士帽,一排齐刘海下,是一双亮晶晶的大眼睛,透著纯真、纯洁,一张俏脸清秀、文静,令人想起那位著名的奶茶妹妹。   别看年纪不大,体形发育较好,护士制服掩不住她的婀娜多姿,青春之气。   “你好,叶先生,我是星纯,你的护士,现在该量血压了。”声音娇滴滴,甜蜜蜜,柔美美的。   叶秋长顿时呆呆的,这青春的女孩子真让人著迷,特别是身上那股清纯的气息,最是吸引人。他一下子想起了当年的秦芸、竹影。尤其是秦芸,用青春之美征服了他的心,使他不顾一切地佔有了她,使她早早结束少女时代,早早享受到少妇之乐。   见到这位帅哥变成呆头鹅,星纯一愣,随即笑了,笑得像一朵迎风而开的小兰花。   “你怎么了?叶先生。”   叶秋长恍然地笑笑,说:“量血压是吧?我这就起来。”一掀被子,裸体露出来,那是充满阳刚之气的男人身躯,尤其是那根男人的象徵,经过一觉饱睡,已恢复元气,处于充血状态,支愣八翘的,尽显狰狞之态。   星纯见了,立刻面红耳赤,芳心打鼓,惊呼道:“我先出去一下。”   小护士跑了,叶秋长低头看自己的东西,拨弄一下子,喃喃道:“你个坏东西,看把人家女孩子给吓的。人家是纯中纯一样的好姑娘,你可不能胡来啊。”   等穿好衣服,星纯再次进来,还是脸蛋红扑扑的,羞态仍在。   叶秋长坐在床前,捋起袖子,露出小臂。星纯掏出一隻血压计,缠他手腕上,彼此离得很近,能听到呼吸声,还能闻到她的身上淡淡的体香呢。目光一转,落到对方的胸口上,感觉那裡高高隆起,嘿,人不可貌相,这小丫头的奶子还不小啊。   星纯沿著男人的目光,确定他在看自己的胸部,不禁大羞,横臂挡胸,目光中儘是羞意、紧张。   叶秋长感到一阵异样之感,仿佛谈恋爱的时代又回来了。   “纯纯,可以这么叫你吧?你是学生吗?”   “毕业了。”   “才上班吗?”   “嗯。”   “以前咋没有见过你呢?”   “我原来在别的病房。有个护士请假,我就来替她。”   “你有男朋友吗?”   “不告诉你。”   “我以后可以经常见到你吗?”   “不知道。”   这么一对话,叶秋长越发喜欢这个清纯如白纸的女孩子。如果是之前的自己,要找个人恋爱和结婚的对象的话,他很愿意跟这个小护士在一起,虽然,现在的自己不可能再有那种念头了。   量完血压,小护士收起东西要走,脸上仍带著羞怯之意。   “纯纯,这么快就走吗?”   “对啊。我还有工作呢。”   星纯快步走向房门,人影一闪,将房门关好。   不知怎的,叶秋长竟有种失落感,像丢失了什么重要东西似的,正寻思著为何会有这种反常的感受,门一开,小护士星纯又照面了。   叶秋长不能自制地狂喜,几步蹿到门口,连自己都觉得讶异。   星纯的目光,落在男人赤条条的身上,脸上一红,羞涩说道:“叶先生请自重……我刚才忘了,赵四先生让你早饭后去他办公室一趟。”   叶秋长点点头,一下子想到了晚上那个梦。心道,赵四这是要跟我翻脸吗?   早饭之后,叶秋长迈著方步走向赵四办公室,他要验证一下,自己这个梦的质量如何?   到了门口,就觉得不对,好好的一扇门,被砍了好几道口子。推门进去,地上扔著好多东西,几乎没有下脚之处。什么文件、书籍、水杯、键盘、电脑等等,全在地上展览。地上还有玻璃碎片,椅子倒了,柜子歪了,赵四正靠在一张断了腿的桌上歎气,脸上和身上儘是灰尘。   大惊失色,叶秋长叫道:“四哥,这是怎么了?难道昨晚上进来土匪了?快点报警。”   赵四睁大猫眼一样的眼睛,惊道:“咱们报警?”   叶秋长愣了一下,不禁笑了,暗道:他们可是正儿八经的黑社会啊。黑社会报警?这有点太可笑了。   赵四仍是面无表情,从地上拉起一把椅子说:“坐吧。”   叶秋长摇摇头,意思是说有事就说吧。   赵四想了想说:“叶秋长,你虽然没有加入我们,但我们一直当你是自己人。为感谢你对我们的付出,我该给你一笔钱。”   ……嘿,这台词跟梦裡一样啊,看来我梦不虚。   “四哥,钱我是不会要的,我要的也不是钱,而是……”看赵四如梦裡那样皱起眉头,叶秋长开始改了话。   “而是我想帮你们分忧。丁大哥对我恩重如山,拿我当亲兄弟一样,他为我而死,我觉得自己能给他的回报,还远远不够。我想为公司做多更多的事!四哥,你就说吧,你是不是遇到什么困难了,需要我做什么?”   赵四静静地听著,没有插话,目中一再闪过惊异,最后沉吟道:“很好,很好,你和我想像的不一样。”望著叶秋长的目光中充满了讚赏。   叶秋长指指狼藉的地面,说:“四哥,你没有告诉我,这是谁干的?”   赵四环视一下环境,歎气道:“这要是大哥在的话,谁敢这么放肆?借她十个胆子。”   望著赵四那张扑克脸,等著说出暴徒的名字,可是赵四板著一张脸就是不说,要把叶秋长给急死了。   一个人踢门蹿进来,把室内二人吓了一跳。   “五哥,你这是咋了?”叶秋长问道。   来人正是朱五,气喘吁吁,气极急坏,一张脸比死人脸还难看。   赵四也盯著朱五,问道:“她又闹事了?”   朱五一脚把地上的纸篓踢出老远,骂道:“这个死丫头,把咱们建筑工地给砸了。这也太不像话了,我实在受不了,再这么下去,咱们要被她给逼疯了。”   赵四听了,表情仍旧,但闭上眼睛了。   叶秋长讶道:“你们说了半天,这个人到底是谁啊?连你们都不敢惹,她是何路大神?”   赵四没吭声,望向朱五,朱五长出一口气,说:“秋长也不是外人,应该让他知道,正好帮咱们参谋一下。”   赵四点头道:“好吧。那我就跟你说个明白吧。希望你能帮著化解这个危机。”   第07章 争位竞登龙   “都坐下来,咱们慢慢说。”赵四先拉起一把半倒的椅子坐下。叶秋长和朱五也各找位置坐下,瞧瞧地上,如同坐在垃圾堆裡。   通过赵四讲述,叶秋长明白其中的内情了,也明白为何赵四、朱五为何如此苦恼而无奈。   丁典作为万大集团的领导人,当前并未娶妻,却有几个情人,其中一个情人,为她生个女儿,名叫丁小夜,很受丁典疼爱,不但公开承认这女儿,还一直要钱给钱,要物给东西,可以说爱如珍宝,却唯独从不让女儿参与公司事务,更没有让她进公司工作。   丁小夜中学毕业后,也不干什么,专在道上混,还学了一身功夫,一般的男人奈何不了她。丁典现今下落不明,外界有的说是逃狱了,有的说是死了,丁小夜闻讯之后,像是发了疯,怀疑父亲被害,跟万大叫板,要么交出人来,让她见自己的父亲,要么让她接班,替代父亲的位置,绝不让人谋害了父亲之后,还霸占父亲的产业。   赵四、朱五自然不肯,但集团的几名大股东,也都是江湖大佬,动向却暧昧不明,丁小夜一面到处拜访,争取他们的支援,一面到处找万大的麻烦,砸店舖,砸工地,到处捣乱,气焰十分嚣张。由于是自己人,赵、朱也不好动粗,结果忍气吞声,到了今天这个地步。   “砸了好几处工地了。这都是公司的重要项目,如不按时完工,公司要赔人家很多钱的,刚刚还来我这边闹一场,砸了我办公室,再这么持续下去,万大要么交给她,要么关门歇菜。你们说怎么办?”赵四双手抱头,合上眼睛。   “他妈的,这个死丫头,要不是大哥的女儿,我早把她先姦后杀一百回了。”朱五气得瞪眼咬牙,脸上的坑包微微起伏,十分可怖。   叶秋长想了想说:“要不,你们……不,我们去绑架她,狠狠教训一顿,让她远离这个城市,或者让她以后再也不敢起刺。”   赵四与朱五交换个眼色,同时摇头。   朱五粗著嗓门笑道:“兄弟,要是能这么办,早就办了。”   赵四“嗯”了一声,说:“她怎么说都是大哥的女儿,我们不能伤到她一点,不然,如何对大哥交待啊?更何况,她那个老母不好惹,很麻烦,硬来不成,还是想别的法子吧。”   办公室裡一下静下来,朱五掏烟给叶秋长,二人一边闷声地冒著烟,一边想招。赵四坐在哪裡,眯著绿色的猫眼,又是一副扑克牌表情,静如一尊塑像。   半天过去,三个人没说一句话,谁也没有什么高招。   朱五在吸第三根烟时,通过濛濛的烟气,瞅瞅叶秋长那张崭新而熟悉的脸,脑中灵光闪过,突然一拍伤痕纍纍的桌子,大叫道:“有了,有办法了。”欢喜得跳了起来,踩到一张纸上,脚一滑,差点没倒在碎玻璃渣上。   二人同时转过头,赵四睁开眼,叶秋长急问:“啥办法?”   朱五拍掌道:“好办法,好办法啊。办法就在你的脸上。”   叶秋长眨了几下眼,指指自己的脸:“我脸上有字吗?我怎么没看到。”   赵四想了几秒,唔了一声,似乎懂了。   朱五兴奋地搓手拍腿,两眼放光,一个倭瓜脑袋特别活跃。   “兄弟,你这张脸长得像谁?”   “丁大哥啊,你们都这么说,我也觉得好像。”   “你知道冷医生为什么要把你弄成这个样子吗?你一定不懂。”   听到冷医生这三个字,叶秋长有点兴奋。   “你说,你说。”   赵四一摆手,说:“说正事儿,别节外生枝。”   朱五一怔,乾笑几声说:“对,说正事要紧。两位,我这么想的,那丫头为啥能胡作非为,还不是凭著大哥女儿的身份?没有这个身份,她屁都不是,谁认识她屌毛啊?她能凭身份压咱们,咱们为啥不能学学她?咱们推出个大哥的儿子出来,不是比她还有竞争力吗?”   赵四连连点头,目光转向叶秋长的脸。   叶秋长“啊”了一声,脸上一愣,“五哥,你的意思是说,让我冒充大哥的儿子,和那个娘们对著干吗?”   朱五一拍桌子,笑道:“对,就是这意思。你俩说咋样?”   赵四沉吟著半天,说:“老五,你真行。这个主意好,让叶兄弟充当大哥的儿子,不但可以制止丁小夜的胡来,还可以名正言顺地继位,稳定大局。以后咱们哥俩就可以轻鬆一些了。”   叶秋长有几分慌乱,喃喃道:“这能行吗?这样好吗?我只是想帮帮大家的忙,没想过要拿大哥的东西。”   朱五大呼道:“这有什么不好的?你知道不,这要是让丁小夜当了老大,我们万大可惨了。再说了,她那个妈也不是省油的灯。要是让丁小夜继位,用不了多久,这公司就成她家的了。兄弟,你忍心看著大哥创立的万大就这么完蛋吗?”   望著朱五又急又惊的脸,叶秋长支吾道:“我再想想。”   赵四轻声说:“叶兄弟,你也别多想了。你这次就当帮我们一个忙。等度过这道难关,你要真不想干了,我们再商量。”   叶秋长越听越惊,抬头见二人的目光都望著他,目光中充满了期待、热切、紧迫。这是一种无形的压力,使人觉得沉重。   “好吧,两位哥哥,我答应就是。等解决这事之后,再重选老大。”   二人听了欢喜,赵四那扑克牌脸上难得的有一丝笑意,淡得像一缕春风。   “但我也有一个条件,需要万大办。”   赵四没出声,朱五说:“都是自家人,你只管说。你的事就是我的事。”   “这事了了之后,我想让万大帮我调查当年我的案子,到底是谁害我的?我师父是怎么死的?我想要弄清楚!”   这是叶秋长的一块心病,一个伤口。啥时候想起来,都觉得心痛。   不等赵四发话,朱五便轻拍一下桌子,说:“没问题。”   叶秋长目光转向赵四,赵四点头道:“我没意见。”   三人达成一致意见,脸上的表情都正常了,正如雨过天晴。虽呆在垃圾堆般的屋裡,也不觉得多么难受了。   三人还就一些细节,进行了研究。   赵四表示:“对于你的身份,我会製造一些假象,让这戏可以以假乱真。”   朱五急道:“兄弟,事不宜迟,我一会儿就让人通知那几位大佬,也就是万大的股东。下午我领你认识一下他们。只要他们认同你了,以后接班的事儿就好办多了。”   “凭两位哥哥安排吧。你们怎么说,我怎么干就是了。”   下午,朱五备了厚礼,领叶秋长去见大股东们。赵四还提前为他编了一套身世的说辞,以免信口开河,露了马脚。   朱五还领他去品牌店买了一套名牌西装。正所谓:人靠衣服马靠鞍。西装革履,皮鞋珵亮的叶秋长,往人前一站,跟男明星一样光彩色照片人。   朱五夸道:“兄弟啊,你这个外形,应该去当演员才对。”   叶秋长望著镜子裡的自己,西装笔挺,领带飘扬,裤线溜直,再看脸,眉清目秀,玉面朱唇,风度不凡,分明是有钱人家的贵公子啊。   见面是在一个会议室,裡边是几个老头子,最小的在五十以上,跟叶秋长穿得一样正规,他们都是丁典的父执辈,就算本人没来的,也都派出了代理人,朱五把他介绍给众人,又是握手,又是寒暄,又是微笑。   他们听说是丁典的私生子,是指定的继承人,神色各异,有的表现得挺亲热,有的莫名冷淡,但比起他的身世、来历,他们更在意丁典的下落,频频追问。   赵四和朱五早已把事情定调,说己方目前还连络不上丁典,但大哥早前曾有交代,如果有哪一天联络不上他,就从国外把叶秋长迎回,主持公司,自己不过是执行大哥的交代,希望各位大佬支援,别让外人佔了便宜。   见面很顺利,关係很融洽,聊天很亲切,大佬们未表示什么,虽然态度很好,但叶秋长看得出来,他们的态度暧昧,并未因为自己长得像丁典,就全盘支援这个不知打哪冒出的私生子。   见完面,朱五和叶秋长回到医院,刚在房间裡说了一会儿话,朱五便接到赵四的电话,脸色一下变了,像是听到什么噩耗似的。放下电话,简要说了事情,急急而去。   叶秋长大致听出事态:那个小太妹一听说丁典的私生子出现,并且会见大股东们,要当接班人,跟她争位,不禁火冒三丈,又带人砸了万大的一个酒吧和一个工地。   朱五和赵四赶去,就是处理善后之事。   叶秋长暗自感歎,偌大一个万大集团,丁典一不在,马上就风雨飘摇,外头有人要抢继承权,内部的股东们也不齐心,光是刚刚的那场会面,自己就看得出来,部分大佬对自己冷淡,甚至抱有敌意,多半已经和丁小夜勾结在一起。   可是,丁小夜是大哥的女儿,既然大哥不在了,她继承大哥的东西,好像也没什么不对,反过来说,自己和赵四朱五才是夺她家产的大恶人,这些真不知该怎么算了?   叶秋长心情变坏,窝著一股火,很想找个人倾诉一下。毫无疑问,眼下可以找的人只有一个。   叶秋长来到医生室,见到好几个医生,都是不认识的,其中没有那个冷医生。一打听,冷大医生今天休息,不在医院。   回想冷千姗的床上风情,使人恋恋不捨,又极其渴望,便向人打听到冷医生的住址,然后满意地离开。   在经过护士室时,又想起那个小美妞护士星纯来,进去一瞧,人也不在,叶秋长遗憾离开。   冷千姗的家离医院不远,走十分钟左右到了。当他敲响她的家门时,门开处,要找的人站在门口。本来是冷如冰霜的脸,在看到西装革履的男人时,冰霜遭遇到春风的吹拂,一下融化了。   那张艳若桃李的脸蛋浮上笑容,笑成一朵鲜花,其光彩瞬间把男人醉倒了。   第08章 闺中私密事   “怎么会是你啊?”   “意外吗?”   “很意外。早上咱们还在一块儿呢。”   “这不是想你想得不行了嘛。”   “小坏蛋,油嘴滑舌的哄人,拿姐当十七八岁的小丫头啊?才不上你的当。快过来。”   进了屋,被让到沙发上坐下,冷千姗去给他拿东西吃。望著她离去的背影,叶秋长为之心动,胯下之物不由跳几跳。   冷千姗身上穿套瑜伽服,黑色如墨,外露的胳膊和脚丫显得那么白皙,这不算什么紧身衣,但是仍把大屁股包得紧崩崩、圆滚滚、肥美美的。有些女人屁股一现形,便骨头突出,破坏了整体美。这个屁股不是,算得上完美,不但有无可挑剔的形状,还是有无可挑剔的内涵。   在她向厨房走时,在交替的大腿迈动中,屁股肉匀速地游移著,还缓缓地颤著。这要是光著,肯定是肉感的波浪啊。   叶秋长舔了一下变乾的嘴唇,心头阵阵火热。   打量一下房子,也不是很大,是两室一厅的格局 上不是常见的雪白,而是黑的。有一面牆上还挂著一张巨幅相片,也是黑白的。相片内容不是生活照、明星照,倒像是写真,是一个女子将裙子捲到腰上,一隻手在双腿间活动,脸上是舒爽的表情。由于微侧身,看不到关键地方。   看那女人脸蛋,分明是这位冷姐姐。   叶秋长笑了,心说,这位冷姐姐真是奇葩人物。客厅咋挂了这样的东西,在自慰啊?这要是客人来了,客人该怎么想?   一低头,茶几上放著一些书籍,随手一翻,光是书名就够惊人的,什么死亡艺术、人死后有没有灵魂、常见的几种解剖方式等等。   实在没兴趣看这东西。再一低头,茶几的二层格裡,放著一个假阳具,通体带著毛刺,如狼牙棒。上边有开关,想必是电动的。   叶秋长顺手抓过来,闻了闻,似乎还有女人的腥骚味儿。   冷千姗端来咖啡,见男人手中的那东西,龟头像虫子一样转动,只哼了哼,脸上也没有出现窘态。   “这东西没有你的鸡巴好。”一句话就把叶秋长逗乐了。   “那你还用它。”叶秋长原位放下电动阳具。   冷千姗回答道:“没有男人时,打发寂寞用的。”随手打开CD唱盘,唱机传出一首舒缓、阴鬱的曲子。   “知道这是什么曲子吗?”   “不知道。”   “黑色的星期天。”   “我听说过。说是有许多人因为听了这首曲子自杀。”叶秋长想起来,秦芸曾用手机放过这个曲子。不过只放过一次,说是不吉利。   “无聊!”   冷千姗站在男人面前,哂道:“无稽之谈而已,我听它,只是因为好听。”   “你不怕?”   “比起开完刀,把手术钳忘在患者肚裡,这哪有什么可怕的?”   冷千姗说得淡然,叶秋长险些一口咖啡喷出去,吃惊地看像冷千姗,看她一脸正经的样子,完全不像在说笑,“冷姐,你不是说认真的吧?这种事……你干过?”   冷千姗淡淡一笑:“谁年轻时候没犯过错?你从不犯错?”   摇了摇头,叶秋长表示:“呃,犯错是难免,但一个医生,怎么也不至于把手术钳忘记在人家肚子裡,这好像……不是年轻犯错能解释的。”   冷千姗耸肩道:“忘了就忘了,难道我还能对患者说,是主治大夫当时偷摸我屁股,我就偷捅他一刀,顺手把钳子给忘了吗?”   叶秋长呆了半晌,歎道:“冷姐,人不可貌相,我发现……你还真是个有故事的人啊!”   “我不喜欢对人说故事的……”冷千姗顿了顿,忽然道:“爱听歌吗?”   “还行。不爱唱,但还挺听的,以前……”叶秋长欲言又止,摇头道:“不提了,怎么忽然问起这个?”   冷千姗进去卧室,出来时抱著一把吉它,“想听什么,姐给你唱。”   “随便了。”   “那一起听一首《如果还有明天》。”   这歌名听得叶秋长直皱眉,说:“姐,你还是换一首别的吧。听这种歌,总觉得不太吉利。”   “好吧。你听著。”   琴弦拨动,曲子欢快,冷千姗唱起来。   “在那遥远的地方,有位好姑娘……”   才听了几句,叶秋长便被征服了。   别看这位冷姐姐怪模怪样,审美与举止总是与众不同,但是才华真有。整容技术没得说,专家水平。就说这唱歌吧,嗓音清亮、透澈、又带著特有的忧鬱调子,把一首民歌唱得凄楚动人,让人缅怀往事,想起最悲剧的爱情,完全不是随便唱唱的业馀水平。   叶秋长不禁想起自己和秦芸的故事。那是一首悲歌,其中的起伏跌宕,苦辣酸甜,令人刻骨铭心,一生不忘。   “你怎么了?”   “被你的歌感动了。”叶秋长强笑著,心中酸楚。   冷千姗感慨道:“最爱的人,永远在遥远的地方,不可靠近。有了距离,才有真爱。天天在一起缠著腻著的,那不是爱,那是生活。爱情应当超越生活,超越世俗。”   叶秋长直视著冷千姗,问道:“姐是有感而发吗?”   摇摇头,冷千姗微笑道:“我早失去了爱的资格了。说吧,你今天找我什么事儿?”   “非得有事儿才找你吗?没事就不能来吗?”   “你肯定有事的。我的感觉不会错。”冷千姗的目光落在男人的脸上,明亮、深邃。   “我想你了,还不行吗?”   冷千姗灿然一笑道:“你是想我的肉体了吧?昨晚刚干完,还没够吗?那好,来,让姐给你点甜头吧。”上前拉开男人的裤子拉链,在男人的配合下,裤子拉到膝盖之下。   “来,往前点坐。让姐给你吃吃。”   “打咱们做完,还没有洗澡呢。”   “不用洗了,原味最好。反正你这条鸡巴目前也没干过别的女人,只干过我。我喜欢咱们俩的味儿。”说著话,冷千姗抬头瞅男人,目光有一种女王的傲气,似乎这条鸡巴就是她的,别人都不能抢。   “姐对我真好。”   “你只要对姐真心,姐以后会给你更多的好处,让你觉得姐是世上最好的女人。”冷千姗嘴上说著,纤手玩起来,撸、拨、捏、骚等手法相继上场,比弹吉它的技术还高明。   “哇,姐真会玩,不比那些小姐差啊。”叶秋长眯起眼,由衷地称讚道。   冷千姗回想这东西曾在自己的洞裡狂野肆虐,曾给自己带来那么多的欢乐,芳心一荡,称讚道:“你这条鸡巴真好,不知道以后会有多少女人享受呢。”   叶秋长望著冷千姗因兴奋而红起来的俏脸,说:“眼下它只属于姐姐一个人,享福的是姐姐啊。”   “那姐姐可要好好爽一下了。你可得挺住,要是一二三就买单了,以后别来了。”说著话,冷千姗单手握棒,鼻子在上边闻著,且移动著,美目合著,一副很迷醉的样子。   叶秋长望著蹲在胯下的美女,她的长髮、肩膀、胸部,随著她移动鼻子的动作,都在动,都在抖呢。   闻够了,冷千姗粉舌吐出,像舔冰棒一样舔起来。   男人的身子动盪起来,像缺氧般的大喘气,嘴裡不时发出呜呜、啊啊、噢噢之声,两手不时抚摸著女人的头和头髮,表情变化多端,眉头时紧时松,脸部肌肉移动著,显示著激动、衝动、感动。   粉舌不只缠著龟头,还在棱沟、棒身上滑动。还把口水吐上来,摊向各处。不一会儿,从头到毛乾乾淨淨,跟洗过澡似的。   “姐,你的本事真大。再来几下子,我就坚持不住了。”叶秋长呼哧呼哧地急喘著,艰难地说话。   “你要是敢射到我嘴裡,我就一口咬掉你的大鸡巴。”   冷千姗霸道地说完,真的张口嘴,朝龟头而来,不过不是咬,而是含,将鸡巴含到嘴裡,一下一下地套著,发出扑噜扑噜声。   叶秋长感受一批批极乐的大浪向自己衝来,他不敢放开怀抱感受,还得咬紧牙关,适当地崩紧神经,调整呼吸,只要自己稍一放鬆,就会洪水决堤,一下完蛋。   冷千姗的功夫不仅如此,还把棒子整个吞下。驴鞭一样长的东西全吞下,那自然是深喉了。她的舌头搅动,牙齿轻咬,又将蛋蛋握在手裡,像玩铁球一样玩起来,使蛋蛋上下左右的运动著,说疼不疼,说酸不酸,还给男人增加痒痒呢。   叶秋长忍得还难受,几乎要停止呼吸,“姐,我忍不住了,我要射了。你快让开。”   冷千姗吐出肉棒说:“想射就射吧。站起来射。”   叶秋长站起来,肉棒子跳动著,大声叫著,发出男人最舒服的旋律。   即将发射时,冷千姗又将肉棒子叼进嘴裡,于是一股一股的热流全进了女人嘴裡。冷千姗笑著承受著,等男人射完后,抬头望著男人的表情,望了好一会儿,俏脸上露出满足的笑容。   她的两腮鼓鼓的,显然装满东西。然后,喉头一鼓一缩的,腮帮子渐渐恢复正常。又吐出舌头,把龟头清洁一遍,感动得叶秋长想立刻操她。   第09章 临夕妙难言   这一番喷射,射得魂儿飘飘,筋骨酥软,如成仙般的美爽。   扑通一声,叶秋长坐回沙发上,像失去骨头。   冷千姗站起身来,擦了擦嘴,一脸的得意。   “小坏蛋,这回舒服吧?”   “舒服了。姐姐太好了。”   冷千姗又蹲下身子,眯眼笑道:“你是得劲儿了,姐姐可还没得到安慰。”   “咱们可以继续的。”   瞧一眼那根躺倒的东西,冷千姗问道:“你还行吗?”   叶秋长傲然一笑,说:“有什么不行的。只要姐姐的小嘴一亲,死蛇都能抬头。”   冷千姗媚笑道:“那我今天一定要吸乾你,让你知道姐姐有多厉害。”一手握著它,又伸出舌头舔起来。   才舔了几下,那根东西便像苏醒似的扭动起来。   “小东西,射过一回,还这么不老实。”   “姐姐功夫高超,它没法老实。”   粉舌唧唧舔著龟头,龟头越来越大,棒子慢慢变化著,越来越像个战士了。   “说吧,今天来想跟我说什么。”   “我是遇到了一个难题,拿不定主意,想问问姐姐。”   这时候叶秋长也不再避讳,除这位姐姐,也没个人可以商量。   “想说啥,儘管说好了。万大的事儿,我基本都清楚。”冷千姗双手握著肉棒,轻轻重重地撸著皮。   叶秋长很诚实,把丁小夜闹事,朱、赵二人头疼,联合推举自己冒充丁典儿子的事儿说一遍。   啵啵啵,冷千姗美美地在龟头上连亲了几口,像亲著心肝宝贝。   “这主意不错,用来对付那个野丫头正合适。”   “那姐姐说我眼下该怎么做?有什么是我能做的?”叶秋长急促地说。   这一边干正事儿,一边感受肉体之乐挺好的。   冷千姗轻咬著龟头和棒身,还推倒鸡巴,把蛋蛋吸嘴裡玩著,含糊著说:“你瞭解丁典吗?知道他当初怎么打的江山?知道他踩了多少人,才有今天的地位?你要当他的儿子,要让人信你,就得有点霸气,做出成绩!别人一拳打过来,他一向都用力打回去,让人家知道疼。要是不打回去,谁信你是他儿子?又哪裡像混社会的?”   这番话听得叶秋长心潮澎湃,热血上涌,豪气勃发,比下边鸡巴还有力量。   “姐姐说得好,我知道该怎么干了。”   玩著男人的鸡巴,冷千姗抬头媚笑道:“等一下想用什么姿势?”   叶秋长呵呵笑了,说:“姐姐屁股大,我用后入式干你,一边干,一边打你屁股。”   冷千姗娇嗔地说:“你个小坏蛋,真没良心,把我屁股打得现在还疼著呢。”说著,扭动腰肢,使大屁股连续摇动,屁股肉抖著,令男人想淌口水。   叶秋长正觉心动,冷千姗忽然停住动作,放手站起身来,只见她腰肢摇摆,用了模特的猫步,风姿绰约,鼓鼓的胸部抖抖颤颤的,像装了弹簧。   看看窗外,晚霞将尽,暮色四合,用不多久要黑天了。   “你会做饭吗?”   “会啊。”叶秋长傻了,不知道冷大美人为什么忽然接到这句来。   “你去给我做饭,做完就回去吧。”   “姐,咱们还没干事儿呢,我很想和你快活快活。晚上我不走了,就睡你床上,好好睡你。”   冷千姗笑了,向厨房挥了挥手说:“快去做饭。”   “那晚上的事儿呢?”   冷千姗沉吟道:“那要看我的心情喽。”说著,将叶秋长推出卧室,她进去了,还关上门,不由分说,将叶秋长一个扔在厨房忙活。   当月亮升起,繁星闪烁,万家灯火一一亮起来时,冷千姗伸了个懒腰,走出卧室。这时候的她换了黑色睡衣,长及小腿,腰间繫了个带子。   没等进厨房时,便闻到了菜香味儿。一进厨房,见桌上摆了三菜一汤,油闷大虾、豆豉蒸鱼、西红柿鸡蛋,还炖了个鸡汤,色泽鲜艳,香气诱人。   叶秋长所著围裙站在桌旁,说:“我用你冰箱裡现有材料做的,姐快来尝尝。”   抓起筷子,冷千姗挨个尝了一下,美目睁得好大,盯著男人。   “咋了,不好吃吗?”   “不是,吃饭店做的一样好吃。你怎么会有这样的手艺?”冷千姗坐下来,叶秋长给盛来白米饭。   “我年纪不大时,就出来混了,啥都得自己学。”   冷千姗没有出声,正忙著往嘴裡装东西呢。那个急,那个快,那个贪,全无淑女风度,仿佛饿了几天。   “姐,慢慢吃。你喜欢的话,我经常给你做好了。”看著喜欢的女人这么满意自己的手艺,叶秋长能不高兴吗?   冷千姗抬起头,报以微笑,嘴角油光光的,还沾根青葱呢。   “对了,你也吃啊,坐下来,咱们喝一杯。”她打开一个柜子,拿出一瓶白葡萄酒来,长长的瓶子,大大的肚子。   一见到酒,叶秋长来了兴趣。   一人倒上一杯,两隻酒杯碰在一起,各喝上一口。   男人没事儿,只觉得甜中有辣,血流加快,再看对面的美女,桃红上脸,美目如水,眼中儘是柔情。   “姐,我想干你,你这个样子,真叫人想操。”   冷千姗故意一瞪眼,说:“就知道干啊。那也得吃饱饭才行。老实点儿。”桌下的一条腿却伸出去,在男人的裆部蹂躏起来。那裡隆起好大一个包。   还没等吃完饭,喝完酒,叶秋长实在忍不住了,过去就把冷千姗给搂住了。   冷千姗丝毫不惧,娇笑道:“小坏蛋,今晚看姐姐不吸乾你的,让我以后见到我就腿软,再不敢靠近我。”   说著,拉著男人进卧室了。   在一个大卧室裡,双管灯洁白,把这裡照耀如白昼。   一张双人床,并不因夜晚而安静下来,此刻,正随著一对男女的激战而吱呀吱呀叫个不止。   这是“观音坐莲”的姿势,正是由女人佔据主动。由于屁股的摇动,女人两只比大苹果小不多的白奶子,抖抖颤颤,幻出动人心魄的光波,令人眼花缭乱。那张俏脸带著激情的光辉,一双美目朦胧如雾,红唇不断发出叫声。   “你鸡巴真大,小坏蛋,顶到我的花心了。”   “大多好啊,可以让你们女人更爽,更淫荡啊。”叶秋长平躺著,头枕双手,看著热情的大姐姐独自表演著春宫戏。   “对啊,女人都喜欢爽,更喜欢淫荡。不淫荡就不是女人了。”   冷千姗一手揉起奶子,一手抠起阴核,一脸陶醉相。同时屁股仍在上下动著,大鸡巴出出入入的,淫水顺著肉棒子滑落。棒子象抹著一层油似的闪亮。   叶秋长感受著小穴的夹弄,每一下都令人痒丝丝的,有了先前的经验,他的自控能力好多了,不会轻易被对方夹射的。   望着在自己鸡巴上尽情舞蹈的美女,他有点好奇,不明白为何这个女人这么喜欢自摸?明明平时冷入冰霜,为何一到了床上,和男人干起来,就是一匹如火的烈马,欲求不满?要不是自己实力强大,经验丰富,早被她给干倒了。   稍后,二人又换姿势,面对面的,双臂后拄,一齐挺屁股,互相看脸,还可以清楚地看到性器的结合情形呢。   冷千姗挺着下身,瞧着对方胸腹肌肉成块,脸蛋俊俏,带着舒爽相,非常满意。再看下边,一根硬如铁杵的东西在毛茸茸的洞里运动着,使穴唇翻进翻出的,特别好玩。每一个动作,都使快感的电流不停地击打着自己,令自己芳心美美,肉体酥酥的。   叶秋长也注视著对方,见美女长髮飞舞,大奶子波涛滚滚,那个销魂小洞浪水潺潺,再瞧她的脸,充满了春情、快乐、兴奋,心道,冷姐真是个尤物,不但有张好脸,还有个好逼。我是何德何能,可以干到她啊?她为何跟我上床?仅仅为了帮我?那她也这样帮助别的男人吗?   “姐,我想看你的大屁股。”   “姐满足你好了。”   冷千姗技术相当了得,手脚并用,一齐配合转动,也不吐出鸡巴,顺利地把脸转过去,变成张果佬倒骑驴了。   这回,叶秋长看到了平滑的玉背和肥厚的大屁股了。   “姐,你是专家啊,不得了。”   “那是啊,姐是谁啊?艺术家!”冷千姗回眸一笑,笑容中充满了骄傲和自得,俏脸上是女人的浪荡相。   “注意了,姐开始干你了。”   冷千姗用了下蹲式,双手扶膝,崩紧屁股肉,小心地一下一下地起落,可以清楚地听到扑唧扑唧之声。一条大鸡巴,像火腿肠一样被一张竖嘴吃著。随著速度的加快,响声也快。那头瀑布般的黑髮在她的美背上跳动著。   动作过快时,鸡巴不慎从洞裡脱落,龟头红通通的,湿淋淋的,像一个孤独的巨人。   回头浪笑著,冷千姗说:“小坏蛋,不干完活儿就想跑,没门。看姐姐不吸干你的。”纤手一抓,又进洞裡了。   这时,冷千姗改变玩法,双手按著男人的腿,大屁股猛劲煽动著,气势强悍,肥美的屁股肉游来游去,抖动不已,真如浪涛翻滚,波澜壮阔,把女人的慾望和美态表现得淋漓尽致,完美无瑕。   第10章 赤地战鼓扬   “小坏蛋,感觉好吗?”冷千姗俏皮地问。   “太好了,你要把我夹射了。真受不了。”叶秋长感受著美女的滋味儿,双手抚摸著活活的屁股肉,心道,这位冷姐姐没有说大话,照她这个功夫,真可以把男人给吸乾。我一定得挺住啊,不能丢脸。   “想射就射吧,别憋著了。正好姐姐也想喷一次的。”   “好。你撅好了,那我从后边干一阵儿。”   叶秋长抱著冷千姗的腰,硬是没分开地变成后入式。这可是功夫啊。   这下叶秋长又得意了,双腿半蹲著,猛捣著冷姐姐的小洞,干得屁股肉又荡起来,干得冷千姗直叫唤:“小坏蛋,这姿势插得太深了,怕不是要插进我肚子裡了。”   “那多好啊,会让你爽到天上去。”   “好啊,好啊,那就上天去好了。我正好要尝尝死的滋味呐。这个死法,应该是世上最舒服的了。”   “你想死,我还没答应呢。我要把你玩够了,玩腻了,才同意你死啊。”望著自己的棒子在红穴裡穿梭,望著菊花随著操干的动作一紧一鬆,心裡多提多得意了,双手痒痒,不是抓那对摇摆不定的大奶子,就是拍打大屁股上的肥肉。   转眼之间,奶子出现了凌乱的指痕,两瓣白瓷般的大屁股一片红印。   “小坏蛋,又打我屁股。不过,挺过瘾的,我喜欢,使劲打好了。”   “好,那我就不客气了。”   于是,啪啪啪啪啪啪之声响著,和撞击屁股声连成一片,互相应和著。   冷千姗的身子前衝后荡,跟秋千一样,口鼻是一片浪声。那个小穴不停地夹著,夹著,自己爽的同时,也让男人乐够戗。   叶秋长加快速度,叫道:“姐,我要射了。”   冷千姗断然道:“忍著点,从前边射。”   “为啥?”   “我喜欢看你射精的样子,尤其喜欢你射我时的表情。”   叶秋长抽出大棒子,等冷千姗翻过来,又扑哧地插到底,跟马达一样动起来。   “干吧,干吧,舒服极了。”这娘们又抓起自己的奶子和下边来,舌头在唇外乱舔著。   “不行了,我要射了。”   “好的,好的,射我吧。”   男人的肉棒快如闪电,每一下都是重击,几乎要干碎女人的花心,嘴裡还像野兽一样大叫著,脸上是衝锋陷阵的急切和疯狂,头顶有了汗珠。   冷千姗娇喘著,呻吟著,积极配合著,乱扭乱挺著,那双眼睛睁得大大的,定定地望著男人的表情。   当男人急剧抖动著开始发射时,她的目光在他脸上和鸡巴上来回扫视著,感觉著发射的子弹的威力,感受著鸡巴在阴道中的变化,感受著那精液的热度。   当男人射完了,合眼扬头,终于静止时,冷千姗也高叫著高潮了,身子抖得好厉害。两股液体再次相会了。   呼吸稍稍平稳起来,叶秋长抽出鸡巴,上边全是黏浆似的东西,腥味四溢。   冷千姗闻到了,本已软如麵条的她又兴奋了,娇喘著说:“放我嘴裡,小坏蛋,我想尝尝那个味儿。”   叶秋长听了,便把肉棒子挺过去,冷千姗一脸的意乱情迷,伸出粉舌,唧唧有声地舔起来,不只是龟头,把整个棒子都舔著,连蛋蛋都不放过,显示出良好的浪女素质。一点没有反感之意。   “有那么香吗?姐。”   “其中的美味儿你不知道的。哦,你射得可真多,又流出来了。”   叶秋长转过身子看时,只见冷千姗的下身抬多高,那洞口白花花的,像灌满牛奶,馀波所及,连菊花和大腿上都是,一片狼籍。屁股压过的床单湿成一块块的。   把肉棒子彻底弄乾淨了,冷千姗才放过它,搂著男人直亲脸脸蛋。   “小坏蛋,真好啊。我从来没这么舒服过。你的精液是世上最好的饮料。你的精液在我的阴道裡往外流,我可以听到它诗一般的声音。太好了,这才是我要的那种境界啊。”   这话听起来如同梦呓,却让听到的男人如痴如醉。   “那咱们睡吧,姐。”   二人关好灯,盖好被子,相拥而眠,如同夫妻,说不尽的缠绵和甜蜜。   这一觉睡得很好,但当天亮时,冷千姗被一声惊叫惊醒,睁眼时,只见叶秋长坐起来,脸上全是汗。   冷千姗也坐起来,搂著男人的肩膀,问道:“怎么了?”   叶秋长搂著她的腰,喘著粗气说:“我做了一个恶梦,好可怕,我怕是要死了吧?”   冷千姗一笑,说:“有姐姐陪著你,谁敢动你一根毫毛,姐姐把他整成猪八戒。”   心裡一暖,叶秋长和她一起躺下,说:“没事儿了,姐,咱们接著睡吧。”   不久之后,怀裡的冷千姗睡著了,呼吸平静,脸上带著甜甜的笑,像个幸福的女人,一点都看不出她刚才是那么的疯,那么狂野。   而叶秋长怎么都睡不著,那个恶梦让他心有馀悸,仿佛死神就在跟前。   第11章 暗处轰雷霆   次日上午见到朱五,后者述苦:“那个野丫头又在闹事儿了,非把我们万大砸黄了不可,如果赶不上工期,都不知道要赔人家多少钱。”   叶秋长皱眉道:“五哥,招集你的人马,咱们出发。”   “干什么?”   “谁来闹事,我们就让谁躺著出去。”   朱五瞪大绿豆眼,惊呼:“你疯了?那可是大哥的女儿!”   叶秋长一挺胸,说:“大哥的女儿又怎样?现在不只是叶秋长,还是大哥的儿子,与她地位相当,她来闹事,我要是不敢动她,你说外头人家会怎么想?”   摸著大倭瓜脑袋,朱五陷入沉思,半晌才说:“兄弟,你说得好像有道理啊。”   叶秋长笑道:“那还不快点召集人马?”   痛快地答应著,朱五掏出手机发令。   十几分钟后,叶秋长坐上朱五的麵包车,往事发地跑去。朱五两手把著方向盘,一再叮嘱道:“兄弟,先说好,千万不能伤著丁小夜,我们可不能对不起大哥。”   “五哥,你就瞧好吧。我知道该怎么做。”   为了不打草惊蛇,集合地点不在工地,而在对面的一处路口,那边已站了几十号人,手中各持棍棒,朱五和叶秋长下了车,那帮人叫道:“五爷,五爷,五爷。”   挥了挥手,朱五指著叶秋长说:“大家知道这是谁吗?他叫叶秋长,这是咱们丁大爷的公子。以前一直在国外生活,现在为了万大,也挺身而出。”   众人顿时沸腾了,要知道,丁典在他们心目中那是何等崇高?   朱五道:“这段日子以来,咱们受气已经受够了,今天,你们都听他指挥吧。”   众人大呼小叫的,兴高采烈,叶秋长面对著那么多脸,那么多眼睛,也觉得热血沸腾,精神高涨,“兄弟们,人家骑在咱们脖子上拉屎,咱们能答应吗?”   “不答应。”众人发出山呼海啸的叫声。   叶秋长从装大堆兵器的竹筐中,选了一条铁棒,晃了晃,觉得不顺手,随意扔掉,拍了拍手,朗声道:“好,你们现在就跟我衝!”   朱五赶紧压低声音,“丁小夜是我大哥的女儿,一会儿打起来,你不准打她,别人随便打。”   叶秋长微微一笑,对众人喊道:“跟我来吧。”   叶秋长一举手,跟著朱五往工地跑去。那些小弟气势汹汹地跟在后边,人人情绪激昂,血流加快,渴望一战。   一进大门,正好看到工地被破坏的情景:塔吊倒地、绿网撕裂、运输车瘫痪、砖头扔得遍地都是。   那些简易房、休息室、指挥所被砸得面目全非,看得朱、叶二人心裡不是滋味,所幸对方没找辆车来,没把建好的楼房撞掉。   “看,他们在那儿呢。”有人叫道:“过来了,他们过来了。”   只见有一百来号人,从前方一座刚建好三层的楼后转出来,浩浩荡荡向大门口走来。朱、叶二人便带人迎上。   “兄弟,他们人比我们多一倍啊!”朱五又说话了。   叶秋长哼了一声,身后那些人都憋足劲儿,杀气腾腾,体内像有一隻怪兽要跑出来。   越来越近,彼此都瞧著对方,气氛越来越紧张,终于隔著几米的距离停下。   对方人多势众,也是各握棍棒,瞪眼龇牙,像一堵横在眼前,为首的是一个年轻女子,想必就是大哥的女儿丁小夜了。   叶秋长一瞧,暗自一讚,不愧是丁大哥的血脉,长得不差啊!   二十出头年纪,身材高佻健美,生得大眼隆鼻,脸蛋俊俏,身穿黑色皮夹克,黑皮短裤,单是这些,只是一般的时尚女郎,可其他的那些,就显示她的不一般来。   短髮及耳,焗成刺眼的蓝色;敞著怀,白背心上是一个狼头图案,张嘴吐舌,十分狰狞,后边的胸部把狼头顶得特突出;胸口起伏著,狼头也跟著一鼓一缩的。一隻耳朵上戴著大耳环,是骷髅状。   除了衣著,她裸露的大腿上,纹著一尾张牙舞爪的龙,一圈圈缠绕著,触目惊心,手裡还拎著双节棍,下边那节悠悠荡荡的,再看她表情,看人不用正眼,十足桀骜不驯的样子。   朱五上前一步,陪笑道:“小夜,我是你五叔啊。这位是你爸的儿子,他叫叶秋长,你得叫哥哥。”手一指叶秋长。   丁小夜斜了叶秋长一眼,冷哼道:“朱五,你从哪裡找这么个小白眼冒充我爸儿子啊?我爸还当你是兄弟,你也太没水平了吧?”   朱五苦笑道:“啥叫冒充的?他本来就是啊。你好好看看他的脸。”   丁小夜在叶秋长脸上扫了一眼,哼道:“一看就是假货。”   陪著小心,朱五和气地说:“小夜,咱们都是一家人,不应该像仇人一样。咱们应该好好谈谈。有什么事儿解不开,非得打打杀杀的,多叫外人笑话啊。你爸创建了万大,难道你真忍心毁掉它吗?”   丁小夜瞪大眼睛,叫道:“朱五,你少在这裡装好人。我怀疑我爸就是被你和赵四给害死了。”   朱五一脸委屈,双臂一摊,说:“小夜,我和赵四一样,都是你爸的兄弟,比亲兄弟还亲,我怎么会害他啊?”   “呸,别把自己说得那么好。我妈说了,你和赵四一样,都是窝窝头踩一脚,压根不是好饼!”   这话说得朱五更憋屈了,脸上的坑直动,“那你到底想怎么样?”   “还是那句话,不交出我爸,就让我进万大当老大。你们一天不答应,我就一天不停止,把万大砸得稀巴烂,让你们没有一天好日子过。”丁小夜斩钉截铁地说,毫不留情。   朱五没招了,望向叶秋长。叶秋长冷笑道:“你既然那么喜欢砸,喜欢硬来,那妹子,哥哥就陪你玩一玩。”   丁小夜不但不怕,反而脸泛兴奋地叫道:“好啊,好久没痛快地玩了。弟兄们,给我上,不见血,咱们不回家。”   一声令下,身后那些傢伙如出笼的野兽向对方衝去。   叶秋长一个箭步蹿过去,身后人也举起武器,喊杀著衝锋。   在喊叫声中,丁铛声中,惨叫声中,一场大战开始了。双方共两百来人加入战团,声势骇人,声震云霄,不知有多少人头破血流,骨断筋折。   丁小夜找上朱五,朱五抡棒应战。   别看丁小夜是个女的,功夫可不一般。双截棍舞得风雨不透,对手攻不进去。同时棍中夹掌夹脚,稍一不慎,便要中招。   朱五心有顾虑,身上挨了几棍子了,生疼生疼的,好不容易才架住小夜的棍子,朱五急道:“小夜,别打了,停吧。”   “怕了吗?怕了就答应我的条件。”丁小夜眯眼笑著。   “我做不了主。”   “那就打吧。出点血多刺激啊。”   丁小夜收回双节棍,又抽向朱五的大脑袋。朱五妈呀一声,仓惶招架,铛一声,震得虎口生疼。   相比之下,叶秋长那边顺风顺水,春风得意,压根就无视双方人数差距,直直衝入敌阵,犹如虎入羊群,拳打、拳踢、肘撞、膝击,转眼间,对面十几个家伙倒地呻吟,己方士气大振,那些小弟们都往他这边聚,跟著他冲。   叶秋长衝到哪裡,哪裡就出现一个大缺口,别看对面人多,才几下功夫,就被打得头晕脑胀,一堆暴徒看了他来,直接就掉头跑。   那边的丁小夜注意到了,一边修理著朱五,一边叫道:“金牙炳,你们四个上,给我放倒这个冒牌货。”   叶秋长一边将对手放倒,一边大笑,喊道:“是不是冒牌货,来试试就知道。”说话间,又打倒好几个,周围倒满了人。   金牙炳和三个骨干,手裡拿的都是刀,将叶秋长围在当中,各展所长,挥刀斩向叶秋长的要害部位。叶秋长一下子便觉得压力增了,几次突围没闯出去,暗自点头,确认这四个傢伙就和梦裡一样,是练家子,不是普通的喽啰。   四个傢伙毫不客气,砍头的,斩胸的,刺腰的,劈腿的,各攻一面,配合默契。叶秋长赤手空拳,打退这个,那个又扑上来,缠得他有点透不过气来。尤其是他的伤腿,成为拖油瓶,让他多次遇险。   当此情况下,叶秋长决定各个击破。   斩胸的斩来,叶秋长不闪不躲,猛吸一口气,猛拳直砸对方脑袋。胸部被砍中,疼得叶秋长直皱眉,但硬气功给力,这一刀仿佛斩中犀牛皮,又硬又韧,只是微微破皮出血,没有伤筋断骨,同时,他的重拳也打在对方头上,对方晃了晃,口鼻溢血,直直倒下。   这下压力大减,叶秋长趁著对方发呆,拳打脚踢,又把攻腿的那傢伙打倒,剩下两个不在话下。那个金牙炳见状,又喊来几个人,将叶秋长围住,自己则撤到一边去。   叶秋长特别注意这个傢伙,因为他想到了那个恶梦……幸好,几个傢伙功夫逊色,不会对他造成多大的伤害。可是打著打著,他发现金牙炳不见了。   “滚!”   大喝一声,叶秋长拳飞掌舞,猛地将几个傢伙打退,跟著就侧身滚地,闪电滚了出去。   几乎是同一时间,一声枪响,子弹从叶秋长刚刚的位置划过,击打在旁边的一块钢板上,时间拿捏得刚刚好,如果不是叶秋长先一步闪避,后果肯定是爆头身亡。   这一下枪响,把众人都打懵了,朱五顾不上丁小夜,愤怒大吼,“王八蛋!都是自家人,谁敢用枪?”   丁小夜也又惊又怒,大喊道:“停手!谁开枪的?不是说好不准拿枪过来的吗?”   开枪的,自然就是一早躲到旁边的金牙炳,他一击失手,仍未放弃,正握著手枪,黑乎乎的枪口对著叶秋长,想要开第二枪。   叶秋长这回没有躲,而是先一步掏出早备好的石子,甩向金牙炳,啪地一声,正在其手腕上,手枪脱手,同时枪响了,打中旁边一个喽啰的腿,这才掉在地上。   两声枪响,顿时把在场的人都震住了,所有人都停止打架,把目光投向枪响处,个个呆若木鸡,不明所以。   朱五赶紧过来,上下打量著叶秋长,问道:“你没事儿吧?兄弟。”   叶秋长摇头,心有馀悸,若不是梦中早有预示,自己可能就完蛋了,一摸额头,摸到一层冷汗。   丁小夜也愣住了,几步蹿到金牙炳跟前,金牙炳正按著受伤的手腕惨叫。   啪啪啪,丁小夜狠扇金牙炳几个耳光,大骂道:“我操你妈,金牙炳,没有我的命令,竟敢开枪。你眼裡还有没有我这个头儿?”   金牙炳吓得跪下求饶。丁小夜一脚将他踢倒,转脸对著朱、叶二人,大喝道:“姓叶的,你也别得意,下次见面,我亲手一枪崩了你!哼,冒牌货!”说完,扬长而去。   那些受伤的,被扶著、背著、抬著走了,朱五、叶秋长这边,多数弟兄也都挂綵了,被送往医院救治。   第12章 问谁试九鼎   经此一役,一连过了几天,万大的商业活动照常进行,丁小夜未再捣乱。万大员工扬眉吐气,赵四、朱五展开眉头,对叶秋长报以讚许的目光,都觉得他的决断又快又好。   而这次火拚,最终失控酿成枪击事件,令几个大股东震怒,更生怕事态扩大,发生更大的乱子,便把叶、丁双方都叫了过去。   叶秋长是在赵四、朱五的陪同下,去见几位江湖大佬的。走进会议室时,几个股东与代理人都沉著脸,表情非常不好看,在现今的江湖,开枪没什么大不了,但自家人同门阋牆,从利益之争,闹到不死不休,这就不是他们所乐见的,这才主动出来调停。   彼此打过招呼,三人也坐在开会的长条桌上,等著丁小夜。   这是漫长的等待。看过多少次表,歎过多少次气,丁小夜终于来了,自然也不是一个人来的,是在一帮人的簇拥下,风风光光到场。   丁小夜一脚踢开门,踢得好响,雄赳赳、气昂昂地走来,像一个女王似的,那些手下没有跟进来,在门外候著。   赵四暗暗骂了一句白痴,叶秋长甚有同感。己方有过,还不懂得退让求认同,在这些江湖大佬面前摆排场、耍威风,增加他们的反感,这如果不是手握天大筹码,有恃无恐……就是白痴!   丁小夜在叶秋长的正对面坐下,瞪了赵四、朱五,又白一眼叶秋长,冷哼道:“冒牌货。”   叶秋长微笑道:“妹妹,你好。”   四目相对,烈火熊熊,谁都不让。   丁小夜深靠在转椅上,扬头望天,手指在桌面轻点,一副不理人的样子。耳朵上的骷髅耳环晃个不休,那蓝头髮、黑嘴唇特别醒目。   股东们把自己的担心说出来,要求二人立下约定,不能再破坏万大的生意,并对继承人的大事提出建议:谁能解决万大当前事业上的拆迁大难题,谁就可以继承丁典位置。   叶秋长不知道拆迁的大问题具体指的是什么,但见身边的赵四皱眉、朱五垂头,料想这事不容易干。   对面的丁小夜起初不为以然,但听到后边时,扬著的头恢复正常恢复,俏脸上有了惊喜,美目闪著亮光,盯著股东们追问道:“你们这话当真?”   几位江湖大佬或代理人点头,神情郑重,还叫人给他们二人递上两份协定书:一份是和平的,一份当继承人的。   赵、朱二人看了第一份,没反应。看第二份时不住摇头,如临大敌,连赵四脸上都有了苦笑,朱五轻声道:“兄弟,要不先别签,咱们多考虑一下。”   叶秋长望著一行行的文字,暗自沉吟,先留意对面的反应。   对面的丁小夜眼珠转来转去,握著手裡的笔,刷刷地把两份约定文书给签了,抬头看自己三个对手的表情,露出嘲笑的神情。   叶秋长微微皱眉,心裡没底,以前丁典从来没提过这件事,也不知好不好办,当下压低声音,“四哥、五哥,这个锦绣地开发计划,很难办吗?”   那边签完合同的丁小夜也不平静,两条白生生的胳膊时而抱起来,时而又鬆开。两隻玉手时而交叉一块,时而分开,那个大狼头被高高的胸部,带得一起一伏的,仿佛活过来似的。   考虑数秒,丁小夜站起来说:“我去打个电话。”快步出门。   对手不在,叶秋长的目光转向朱五,朱五苦笑道:“如果好办,咱们一早不就办了?还用得著留到今天?但如果迟迟搞不定,公司要损失几十亿的。”   赵四猛一咬牙,低声道:“没事,签了,我负责搞定。”   说是这么说,但看赵四的表情,叶秋长也知道事情不好办,又看一遍这份协定书,陷入了苦思。   门一响,丁小夜回来了,这回她可没有踢门,是推门,还满脸笑容,走路时细腰扭得欢,高胸部颤得好风骚,令人口乾舌燥,背心表面突起两个小点,叶秋长这才发现,那个死丫头竟似没戴胸罩!   丁小夜望著叶秋长,挑衅地说:“要考虑这么久?不敢签,直接认输吧!冒牌货。”   叶秋长微微一笑,“哥哥总是要让妹妹走先的,但谁能走到最后,那就得凭个人本事了。”说完,流利地将两份文件给签了。   约定成立,在场的大佬们鬆了口气,面露喜色,纷纷告辞离去。   丁小夜站起来,一眯美目,黑唇轻启说:“冒牌货,算你有种,咱们走著瞧好了。”扭著紧绷绷的小屁股,在手下的簇拥下走了。   叶秋长三人随后出来,朱五歎息道:“这下难办了,锦绣地是大麻烦啊!”   赵四道:“再麻烦,也没有大麻来得烦!现在说这些没用了,还是考虑正事吧,我们先带秋长去看看锦绣地。”   朱五摇摇头说:“你们去吧,我还有事儿。”气呼呼走了。   半个小时后,赵四和叶秋长在一条街边吃麵。这裡是一个老旧的市场,两边全是店舖,干什么生意的都有,生意繁荣。   赵四介绍说,这座市场叫锦绣地,是万大集团当前最重要的开发案。   “……一开始,是配合市府进行的改造开发案,如果能成功推动,利润很可观,干成这一票,集团吃上几年都没问题。”   赵四歎道:“没想到,后头居然会踢到大铁板。”   按照计划,万大打算拆除这个旧市场,连同周围已经收购完成的地皮,建设一个大型的全新商业区,每年将带来非常可观的持续收益。   然而,所有开发案都会撞到的共通问题,就是钉子户!好不容易摆平了周围的地皮徵收,却唯独最核心的锦绣地市场,态度反复,成了卡住整个开发案的关键。   市场的商户不搬,计划一直不能推进,还组成了联合会,半点不让,在联合会的统合下,商户们的态度异常团结,给多少优惠都不搬,态度强硬,多次闹上媒体,还闹到市府去,弄得政府也下不来台,最后把万大扔著不管,指望万大独力解决。   “……我们头都大了,距离当初和市府签的合约,只剩两个月的时间,要是拆不掉,上边就会撤销我们的开发计划,还可能启动赔偿程式……”   赵四苦笑,“到时候……我们万大不知得损失多少亿……”   正说著话,只见一伙人手持棍棒跑来,对两边的店舖连打带砸,为首正是交过手的金牙炳。   “果然来了。”赵四冷笑,眼露鄙夷,“早就知道,那丫头除了打打杀杀,还懂得什么?一点就著,这么快就来了。”   叶秋长笑道:“四哥,咱们是挺身而出?还是先躲躲?”   赵四点头道:“先躲躲吧。”   叶秋长和赵四正想迴避,免得被认出来,可这时,一阵喧闹,大批人马的脚步声,从市场的一端衝来,几十号人穿戴头盔,手拿棍棒,和那些流氓地痞打起来,棍棒声,打杀声传出多远。   “四哥,这……”叶秋长真是讶异了。   “商场自组的护卫队。”赵四笑道:“也不想想,如果喊几个流氓,过来打砸和放火就能解决,事情还会闹到今天都不能解决?”   叶秋长感到傻眼,流氓闹事,警察没出面,反倒撞上商户自卫队,这种奇闻,自己还真是首次听到。   两帮人马打得激烈,叶秋长和赵四暗暗观看,只见金牙炳手下的流氓,固然是一团散沙,乱无章法,但商户自卫队这边,也算不上什么精锐,都是一些十几岁到三十几岁的青壮,学过一点拳脚,仗著有头盔、盾牌、棍棒,与那些亡命之徒斗殴。   双方实力相若,关键就在领头者的身上,自卫队这边,为首的是一个少妇,三十六七岁,长髮烫得弯弯曲曲的,生著一张鹅蛋形的脸,一双大眼睛特别妩媚,眼波一动,风情无限。   她穿著一套淡蓝色的牛仔装,把身材包裹得前前凸后翘的,两边大长腿、笔直、圆润,线条优美,令人惊艳。   这少妇先是在队伍中指挥,眼见己方吃紧,便衝了过去。   一拳出去,打倒一个流氓,一脚出去,踢倒一个地痞。几个棒子打向她时,她来个扫膛腿,快如疾风,那几个人都趴地上啃泥了。   周围商户鼓噪起来,金牙炳见势不妙,大叫道:“兄弟们,撤了。”   对著少妇,金牙炳威胁道:“臭娘们,你也不用得瑟。下次来,再不搬,我用枪毙了你。”   那明美少妇闻言,杏眼含怒,一举拳头,自卫队的成员气势汹汹,金牙炳赶紧领著人逃了。   叶秋长对著女人的外形打量著,越看越美。少妇和少女就是不一样,有一股勾引男人的魅力,这女郎看来很眼熟,仔细一看,竟是那天晚上酒店裡差点被孙半城强姦的女人,看她出手乾淨利落,快捷迅猛,与那天晚上的样子判若两人,真是让人想不到。   “四哥。”叶秋长悄悄道:“你有什么想法?”   赵四望著离去的施咏春一伙人,说:“原本我想用武力解决的,但现在不太合适了,之前我有个计划,这两天我就行动,得抢在丁小夜之前,把事情搞定,你就放心吧。”   第13章 施家一美娘   叶秋长欲言又止,只是道:“四哥,这个女人的情况,你给我讲讲。”   两人离开锦绣地,回到赵四的办公室,赵四冷著脸,眯著猫眼,给叶秋长介绍这个女人情况。   “那个女人叫施咏春,是个寡妇……”   赵四摇头道:“她不是一般女人,有一身的好功夫,曾当过本地警队的搏击教练。这个旧市场……是她和她老公联手发展起来的。”   叶秋长好奇道:“她能打,还有钱?”   “嗯,是个富婆。”赵四道:“她夫家是本地望族,她是外地的,当初为了娶她,她老公和家裡闹得很僵。大概十年前,两夫妻一起来到这裡,顶下了锦绣地的电影院,重新装修,搞旺起来,赚到了钱,就买市场裡的店面……”   叶青长奇道:“她不但是个富婆,还是个大地主?”   “现在,她拥有一家锦绣地裡最赚钱的电影院,和大半个市场的地皮……”   赵四歎道:“施咏春她不差钱,又死不肯搬迁。那些商户都听她的,她还出钱出力组成自卫队,我们和她多次谈判,都谈不拢……这个女人有心计,又有手腕,很不好斗……丁小夜想玩暴力强拆那一套,嘿,根本不够人家耍的。”   叶秋长问道:“那……四哥想怎么做?”   赵四沉吟道:“明枪易躲,暗箭难防。她是能打没错,但再能打的女人也只是女人,如果把她绑了,轮姦几天,她还能坚持?就算她可以,我们拍了裸照,再把照片放出去,她身败名裂,还有人跟随她吗?”   叶秋长迟疑道:“玩这么大?但如果……”   “没有如果。”赵四笃定道:“刚好丁小夜也搅了进来,这件事我做完,会栽赃到丁小夜他们头上,一石二鸟,什么都解决了。”   叶秋长皱起眉头:“不是说,丁小夜是大哥的女儿啊,不好下狠手?这一嫁祸……”   赵四的冷脸带出一点笑容,说:“警察也不是白痴。没有真凭实据,丁小夜只会暂时遇到点麻烦,不会真受到伤害的。放心吧,我会负责让你上位的。”   -------------------------------------------------------------------------   晚上,冷千姗进病房裡相伴,又来个女上男下式。当她在男人的鸡巴上跳舞时,身上并不是光溜溜的,胸罩和内裤没脱,腿上有蕾丝长袜,起不到遮挡作用,而是更为性感。   胸罩没有罩杯,只是两个圈,在黑色的圆圈裡边,两隻大奶子显得雪白,乳晕和乳头颜色更为醒目。   内裤的设计风格类似,仅保留了轮廓,成为几条黑线,女性的阴部和屁股,在空气中释放著雌性气息。   腿上长袜是黑色的,透出肉色,大腿在它的美化下,更加诱人。   当冷千姗跨在男人身上起落时,叶秋长的目光,在她的奶子和下边打量著,眼睛都睁大了。   她两只玉手按着膝盖,一个大屁股欢快地套弄着肉棒子,屁股砸着小腹。那个竖嘴露出粉红的鲜肉,像鱼嘴一样吃着美餐,发出好听的扑唧扑唧的声音,从性器的结合处,淫水流下来,流湿了肉棒,阴毛,在男人的小腹上聚堆,散发着腥骚味儿。   两只大奶子快速地抖动,像两只白兔在跳跃,奶头变硬,好似花生米;长发一半在脑后,一半在脸上,跟着女人的动作晃动不止。   冷千姗昂起头,娇喘着说:“真快,真够大,真够长,让我浪起来了。”   叶秋长望着冷姐姐活动的肉体,好色的表情,笑道:“冷姐真骚,哪个男人见了,都想狠狠地干你。”   “干吧,狠劲儿干我吧,我喜欢男人干我,喜欢男人的鸡巴在我逼裡插动著,简直把我的魂都给插飞了。”眯起美目,冷千姗双手握奶揉起来,鼻子哼叫著,似痛似乐的,像是销魂的音乐。   一会儿,她淫乱的手指在阴核上骚动,把那个小豆豆上揉得起起的,嘴裡发出了比猫叫春还动人的声音,高低起伏,在男人听来,真是一大享受。   叶秋长不但在听觉上,视觉上过瘾,连肉棒子也是大为享福,那个小穴时刻地按摩著它,挤压它,痒痒的,酸酸的,让人骨头都发软。   “姐,我想从你屁股后干。这回咱们玩比翼双飞。”   冷千姗答应一声,趴在床上,背影那么美,曲线曼妙,白如一段玉。从肩膀至后背,再到屁股和大腿,似乎跳出什么毛病来,尽显女人的丰腴、成熟之美,无一点过肥之感。   尤其是那个大屁股,圆如月,隆如山,滑如绸,丝毫不见骨头的突出感。在屁股下,腿根处,黑毛锦绣,水光闪闪,两片穴唇张著,正像馋嘴似的呼吸著。   转过头笑著,冷千姗说:“小坏蛋,操我吧,我下边痒死了。”扭动著腰,屁股肉起了波浪,身上的亮光也跟著移动。   叶秋长哪裡还忍得住啊,分开两条大腿,趴下身子,将大棒子插了进去,插得穴唇一分,溅出一股水来。   “哦,真美啊,姐姐好喜欢你的鸡巴。”   “这个逼真不错,又暖又紧又多水的,鸡巴插进去就不想拔出来了。”   说著话,叶秋长一下下地抽动鸡巴,双手抚摸著女人的头髮、后背,胸罩带子,听著女人一声声甘美的呻吟,小腹感受著屁股上肥肉的滚动和弹性,多提多爽了。   干了十几分钟,冷千姗浪叫道:“姐姐也快好了,快正面干。”   二人换成正常位,叶秋长望著跳跳的大奶子,忍不住双手去抓,拉长按扁,好似揉面,把奶头捏得又痛又痒的,换来了女人的媚眼和一阵阵浪叫,同时,下边的肉棒无休止地干著,干得女人肉体象躺在车上一般晃动著。   “干得好,小坏蛋。你的功夫越来越好了。”冷千姗一脸荡意的称讚道。   “我真想一口气干死你。”   “那你快干吧,干死我好了。”   叶秋长双手撑在女人肩膀两侧,下身悬空,强有力干起来,快如暴雨,床铺都震撼著,差点没把女人的小穴干碎了。   “好啊,好啊,我快要上天了。”   “那咱们就一起上天吧。”   二人一起叫起来,叫得那么尖锐,那么高亢,那么激情。   在女人的小穴喷嘲后,一股暖水把龟头泡在裡边,舒服得男人也扑扑地射了。当此瞬间,冷千姗的美目睁大,痴痴地望著男人的表情变化,小手下去,一手拨弄著阴核,一手抚摸著肉棒,似乎想知道那裡是怎么变软的。   当叶秋长拔出棒子,冷千姗两腿大张,双手把著腿弯,把屁股抬得高高的,那个圆洞大开著,穴唇艳丽,乳白的液体将阴道灌得满满的,正粘粘地渗出。下边的菊花收缩著,似乎在欢迎液体的滋润。   大腿,大屁股,流精洞,菊花,加上大奶子,女人张合的红唇,春情氾滥的俏脸,半眯的美目,这是多么动人心魄的美女啊!   叶秋长讚美道:“姐,你是我见过最淫荡,最迷人的女人。”   冷千姗笑道:“这是姐听到的最好的听称讚话,我好开心。我就想当一个淫荡得让男人发疯的女人。哦,这精液灌满的感觉,和它流动的感觉,让我深深感到生命是鲜活的、真实的,肉体是美丽的。”   这样的话,叶秋长觉得很满意,也很新鲜。   冷千姗明早值班,今晚便没走,自愿陪睡觉。   关了灯,在被窝裡,免不了谈到正事儿,说到赵四对付施咏春的计划,叶秋长有些迟疑,觉得这样不妥,但又没资格阻止。   冷千姗笑道:“看不惯啊?臭小子,等你有一天真上位,变成老大,你才有资格讲究手段。”   叶秋长尴尬笑道:“姐说得是,是我矫情了。”   冷千姗摇了摇头,长髮甩动,落在雪白的乳峰间,“你很难想像吧?当初,丁典出身低微,为了上位,这一路也坑了不少女人,是踩著她们上来的,用过的一些手段,让你看了,大概也只有一句卑鄙无耻吧?”   叶秋长惊讶道:“怎么会?丁大哥他……”   冷千姗笑道:“但不管怎么样,你要记得,他成功了!上位的是他,不是别人,而今天,你想要上位,如果你嫌他的手段髒,那请问你有什么强项,能让你不用做那些他也不想做的事?”   叶秋长无言以对,胸中的不平,像是给一桶冷水当头浇下。   “不过……”冷千姗道:“你要是不想这么干,你就另想主意吧!英雄豪杰,都是凭自己的作为干出来,不是嘴上放空炮的。”   抚摸著这位冷姐姐的娇躯,叶秋长说:“赵四已经佈置这个计划了,我不想破坏他的计划。”   冷千姗抬起头,正色道:“难不成你要一辈子听赵四的话,当他一辈子的傀儡吗?”   这话把叶秋长问住了,更有如暗夜中出现一点照路火花。   ……对啊,照这么下去,就算能成功继承万大,一切也只是赵四说话,自己不过是个傀儡,如果想要主导自己的人生,就得踏出那一步!   将男人搂得紧紧的,冷千姗在他硬朗的身体上轻拍著,说:“好了,别考虑这么多了,明早再说。咱们先睡觉吧。”   带著做爱后的满足和爽意,拥著喜欢的女人,叶秋长美美地入眠。   第14章 大梦复觉生   又做梦了!   在梦裡,叶秋长躲在暗处,看著施咏春一个人走,赵四派去的一些小弟一拥而上,要将她拿下,可四面八方却忽然衝出一堆汉子,将那些小弟抓住,扭送警察局,一切赫然是人家早就设下的陷阱。   之后,赵四的栽赃也被识破,丁小夜直接把事捅到董事会去,那些大佬都偏向她,一日之间,自己就丧失继承权,被撵出了万大!   蓦地惊醒,叶秋长怀中空空,不见美人,抬头一看,看冷千姗正在落地窗前,打健身的拳术。   夜凉如水,月光满窗,清辉落地,房裡一点都不黑。   冷千姗裸体伸臂,抬腿,动作轻缓,动作优美,身体迎著月光的一面,清清白白;背著月光时的那面,变得阴暗、朦胧。   这时,俏脸是暗的,两团奶子是两团暗。当她一转身时,奶子白起来,肚子白起来,大腿白起来,连腹下的那丛毛也乌黑发光。   在身形的变化中,一个大屁股时暗时明。隐隐约约时,屁股鼓鼓的,暗暗的,是很神秘的部位。对向月光时,两瓣屁股霎时光明,如雪如霜,股沟狭长、幽深,引人遐思。并且,在女人的动作下,屁股肉如同有生命般滚动、游移,尽显诱惑之美。   整体的姿态柔美,虽然是打拳,却无声无息,修长的肢体犹如天鹅舞蹈,美得令人忘记呼吸,打到一半,似乎察觉叶秋长醒来,冷千姗回过头来,微微一笑,“怎么不睡了?”   美人回眸,叶秋长深感惊艳,鸡巴一下子翘起来,粗鲁地把冷千姗拉回床上,又做了一次成人的体育活动,让女人再度在鸡巴下变得一摊水。   直至天色将明,两人歇息,叶秋长问道:“姐,有没有什么办法,可以临时改变一下一个人的外貌?你有什么技术吗?”   “技术?你自己不就有?”   冷千姗平淡回答,“丁典不是教过你气功吗?他那个气功是名师传授,宗远流长,不是普通货色,练到后头,可以收缩肌肉,重塑体型,连面部都可以变化。”说到这种事儿,她的眼神兴奋起来。   叶秋长苦笑,“还真可以?我以为大哥是吹的,但……就算真行,我也还没有练到那个高度。”   想了想,冷千姗说:“那也不怕,有法子的。我有一种药剂,是我自己配製的肌肉紧缩剂,只要注射进去,再配合那门气功,应该有类似效果。”   叶秋长将信将疑,“真的假的?姐你可别骗我!”   冷千姗也不多解释,匆匆离开,取来了药,给他扎了一针,再指点叶秋长如何运用气功配合   不过几分钟的时间,粗壮的肌肉迅速压缩,体形变成高瘦,一张脸变黄,变黑,脸上的肉变少,成为一个普通人,熟人都会觉得陌生。   对镜子一照,叶秋长自语道:“这个是我吗?”   冷千姗笑道:“这样挺好,像个做正经的生意人,你之前那个体型,像是保镳打手多过像老闆。”   叶秋长顿了顿,“姐,你就不问问我为什么要这样吗?”   “我不管你。”冷千姗挥挥手,“你有你的生活,正如我有我的生活一样,谁也别干涉谁,这样挺好。”   愣了愣,叶秋长问道:“那咱们是什么关係?”   冷千姗想了想,正色道:“炮友。”   叶秋长一下子笑了。   ---------------------------------------------------------------------------   晚上,叶秋长来到梦中所示的地点,锦绣地市场内一个餐厅的后门,躲在一堵牆后,观察动静。果然看见略有几分酒意的施咏春,从后门走了出来了,扶著牆想呕吐,似乎醉得厉害。   这并不是巧合,是赵四请人诱导,製造出的机会,而奉他之命行动的小弟,就在暗处等著这个机会。   皎洁的月光铺满了地,到处清澈如水。   施咏春乾呕几声,似乎没有能吐得出来,叶秋长知道她只是伪装,这时,从侧面一个角落,急衝出数个汉子来,有的拿刀,有的拿棍,有的拿迷药手帕,将施咏春包围了。   “你、你们是谁,想干什么?”施咏春的醉眼一下变得清醒,但匪徒却没有注意到,为首一个还狞笑道:“我们想干你。”   施咏春好整以暇地笑了,可还没等她开口,一个声音从旁喊道:“住手。”一个戴著眼镜,看来有些秀气的青年,快步跑来,神色紧张。   “你们干什么?我报警了啊!”   叶秋长拿著手机跑出来,一下子抢到施咏春身前,施咏春秀眉微皱,有些拿捏不清状况,那些绑匪生怕节外生枝,连忙动手,大怒道:“砍死他。”   刀棍劈头打下,叶秋长著实不放眼裡,但这回自己刻意隐藏,走苦肉计的路子,不想暴露功夫,乱棍打来,只能左躲右闪,非常狼狈,动作笨拙,胳膊上还是挨了几棍。   “住手,给我住手!我已经报警了,你们就要完蛋了。”   叶秋长躲闪不及,身上又中了几棒,与其说是把施咏春护在身后,倒不如说,挡住施咏春的行动,让她没机会出手。   “小心。”施咏春大呼。   叶秋长乱踢乱打,毫无章法,那些帮打手可不客气,刀棍齐发,呼呼有风,短短几秒,叶秋长背上挨了一刀,胸上又被砍两刀,顿时血流出来,还没来得及叫喊,“砰”的一声,又一棒打在头上,眼前直髮黑。   “先生,你怎么样?”   施咏春急了,飞脚踢倒两人,将叶秋长拉过来,查看他的伤势,“你怎么样啊?”   叶秋长勉强站著,脸上身上都是血,这时,杀声四起,好多人从不同方向冲过来,正是施咏春安排的伏兵。   那些打手一见,不知是谁叫了一声:快跑。登时一哄而散。   施咏春想衝出去拦住几个,叶秋长见状,连忙身子一软,软倒进施咏春怀裡,像是晕过去了。   抱撑起怀裡的青年,施咏春哭笑不得,自己花费偌大心思,不惜亲自作饵,好不容易撒的网,就这么告吹了,这个莫名跑出的傢伙,也不知到底是来帮自己的?还是帮对方的?   倍这么一耽搁,那些打手早跑光了,没办法,救人要紧,施咏春亲自开车将人送往本市最好的医院。   这间医院,正是赵四的那一间,门口值班的护士,也恰好是与叶秋长有一面之缘的星纯,见到伤员,帮著找医生,跑手续,经过医生初步检查,没有什么大伤,但需要缝合伤口。   叶秋长一路装作昏迷,偷偷睁开眼睛,看著星纯忙来忙去的,又是取药,又是推床、看点滴,护士裙下大腿细细长长的,小屁股圆溜溜的,把裙子撑得好紧,心中不禁一荡。   医生正要动手缝针,冷千姗赶到,不由分说,便将别人都打发走。   叶秋长鬆了口气,不用装昏迷,任冷千姗清理好伤口,并在她的指点下,运气止血,由她亲手包好绷带,并要将他送回原住的特级病房去。   “不行,冷姐,我要隐瞒身份,住普通病房才合理。”叶秋长黄瘦的脸上好憔悴。   “放心吧,那个姓施的女人交待过了,用最好的药,住最好的病房,你别担心,我肯定替你好好搾她一笔。”   “那个女人呢?”   “她说有要事儿先走,改日再来看你,让我们好好照顾你。”   叶秋长点了点头,暗忖对方肯砸钱治疗,自己的犯险总算有代价,就看怎么行第二步了。   叶秋长前脚被送进特级病房,赵四和朱五后脚就火急火燎地赶到,听说叶秋长受伤,他们脸色都变了,可见到叶秋长的模样,又都睁大眼睛,以为自己找错人了。   在别人面前,冷千姗又是冷医生的形象了,艳若桃李,冷若冰霜,不用好眼神看人。   “是我帮他变成这样的,有事衝著我来!”也不等二人说话,冷千姗一闪身,出去了。   朱五见叶秋长没事儿,放了心,再次打量叶秋长的模样,忍不住嘿嘿笑起来,“兄弟,你这是在干嘛?演戏吗?把自己变成这一幅怪样子。”   叶秋长回答道:“我也是为大家干活,你就笑纳了吧!”从病床上坐起身来,光著上身,前胸和后背都缠著绷带,真是一个伤员了。   赵四用奇怪的眼光看他,“叶兄弟,你真不该擅自行动,影响我的计划。”赵四的扑克脸上飘著冷气。   “我说四哥,你就偷笑吧。要不是我撞上,临机应变,你就有大麻烦了。知道不,对方早投好了圈套让你鑽呢!你果然鑽了,没有我缠住施咏春,你的人就会落到那女人手裡,然后曝光,你想想,那些人落到警察手裡会是什么后果?”   叶秋长把当时的情形详细说了一遍,听得赵四和朱五不寒而慄。   赵四点头道:“这次倒多亏了叶兄弟你了。不然,真是事大了。”   叶秋长正色道:“四哥,这件事你也说过,应该智取。既然我签了那个协定,既然我已经出手了,那么,你就让我放手去干吧,也许我真能办成这件大事呢。”   赵四和朱五交换个眼色,朱五望著叶秋长道:“老四啊,目前咱们也没有别的好法子,不如就让他去干吧。”   沉思一下,赵四无奈地点点头。   说完正事儿,朱五不知想起什么来,脸上露出色相,绿豆眼眯得快没缝了。   “兄弟,你在咱们这医院裡住这么久,有没有尝过这裡的护士味道啊?这裡的护士,都可以随便你上的。”   第15章 身在柔乡人不知   叶秋长表情古怪,“你说什么?我不太明白。”   赵四见他不懂,很平静地解释说:“这裡的部分护士,是经过严格挑选和训练的,负责满足那些……大客户的生理需求,这服务是本院的一个秘密收入,收入挺高的,不然……为什么这裡会是本市最好也最贵的医院?”   叶秋长先是惊愕,继而精神大振,想到自己住了这么久,还没碰过一个护士,真是痛心疾首,连忙道:“哪些护士可以上,哪些是不能上的?”   赵四没好气道:“你住的是VIP房,普通护士不会来。凡是来这病房裡的护士,全都可以上,我一早安排你在这裡,谁知道你……”   叶秋长听罢,大叫可惜,脑海却突然浮现出星纯的身影,心中猛一沉,没来由地一痛。   自己第一次见到那个小护士,就是在这病房裡,纯洁得像是矿泉水,乾淨得像一朵白棉花,给著自己清纯邻家妹的感觉,想不到……这么好的女孩子,竟也是卖的……唉,白瞎这姑娘了。   叶秋长一颗心裡,满满不是滋味……   隔天早上,施咏春前来探病,还拎著两兜子水果,让叶秋长看到了希望。   施咏春穿著黑色的西服套装,白衬衫,高跟鞋,帅气干练,那种俏脸在蓬鬆的长髮的映衬下,美目生辉,楚楚动人。   笑面如花,施咏春说:“那天晚上谢谢你了。”   叶秋长穿著病号服,坐在床边,绷带缠身,带著几分羞愧说:“不好意思,没帮上你,倒让你操心了。快请坐。”   施咏春坐在床上,叶秋长可以闻到她身上的香水味儿,身上的病似乎立刻好上几分。   “我叫施咏春,自己经营点小本生意。你呢,叫什么名字?什么职业啊?”   “我叫阿秋,刚开了一家公司。很感谢认识施老闆。”   叶秋长主动伸手相握,只觉得这美女的手柔若无骨,滑溜清冷,恨不得握著不放才好。   手一分开,叶秋长递过一张名片,说:“我以前见过施老闆一面。那天晚上本来是想找施老闆谈生意的,刚巧听到动静,到了后巷,这才撞上了你。”   施咏春接著过名片看著,原来是一家保全公司,对方的头衔是总经理,脸上一笑,揶揄道:“保全公司老闆被人砍伤,还怎么保证他人的安全?”   叶秋长学著朱五的样子,摸摸脑袋说:“晚上光线不好,身手受到限制,没发挥好水平。不过,我是真有诚意和你做生意的。只是需要一个机会,证明一下自己。”   施咏春点头道:“好啊,改天咱们吃个饭,好好谈谈。”   “我做东好了。”叶秋长抢著说。   “呵呵,还是我来吧。你毕竟是我的恩人,我的大英雄。”说到这儿,施咏春忍不住笑出声来,俏脸比花还娇艳,带著少妇的动人风韵,令男人的心怦怦乱跳,血流都不一样了。   又聊了几句,施咏春告辞而去,叶秋长送到门,看著她在高鞋噗卡卡响声中远去,身形摇摆,婀娜多姿。   回转病房,叶秋长心潮澎湃,心道,努力没有白费,这算接上头了。只要再多加几把劲儿,成功就来了。无论遇到多大困难,都不能回头。   门一开,冷千姗走进来了,白帽、白大褂,一本正经的。   一看到这个女人,叶秋长心裡一宽,像看到太阳一样舒坦。   冷千姗进了屋,又是摸头,又试伤口的,确定没事儿,就要出去,叶秋长连忙拉住她的手,说:“冷姐,你就不跟我聊聊天吗?”   淡淡一笑,冷千姗说:“小坏蛋,我在上班呐,还有病人等著呢。想跟姐姐亲热,也得等我有空的啊。”   叶秋长笑道:“我偏不放你走,要和你说几句话。”   “说吧,长话短说啊,我的时间可宝贵。”冷千姗笑吟吟的。   “刚才施咏春来过了。”   “我看到她走了……”   没等冷千姗说完,叶秋长伸过嘴,在她的脸上亲一口,才放她走,心裡热热的,觉得有这么一个大姐姐真好。   数日之后,施咏春邀请叶秋长吃饭。在出发之前,叶秋长不得不做一番准备,将冷千姗叫来,帮自己塑造形象,结果是梳什么头型,换什么衣服,都看著别扭。   看著叶秋长愁眉苦脸的样子,冷千姗说:“你恢复本来的脸蛋就顺眼了。”   -----------------------------------------------------------------------------   天刚一黑下来,施咏春驾著一辆名牌跑车,来到医院,将叶秋长接走,同往本地一家高档酒店就餐。   包间宽绰、华丽,就餐者不过二人而已,晶莹的吊灯明晃晃的,叶秋长陪著精心打扮的美女走来。   施咏春穿著一套晚礼服,尽显高贵、典雅、大气、性感,打从下车的那刻起,就抢尽沿途男性的目光,从服务员到其他用餐的客人,都将炽热的目光投到美少妇身上,就连叶秋长的视线,都牢牢锁在其身,不想移开。   上身一件红色小衫,V型开口,两隻白兔子隐约可见。下边一条黑色包臀开叉裙。屁股被包的圆如球,洁白的大腿在开叉处时隐时现,让人大包眼福。   艳丽的美少妇,别看已是三十六七岁的人了,在她脸上还看不到衰老的痕迹,一张俏脸白光粉腻,两片红唇泽润有形,尤其是一双大眼睛,明媚灵动,熠熠生辉,特别是转动时,风情万种,动人心魄。   走路时,施咏春也不像那天打人时的凶猛、狠辣,完全是女人的轻柔、沉稳,很淑女,很温和的样子。   二人就座时,施咏春热情招待,弯腰给他倒茶,不经意间,春光大泄,乳沟那么深,两隻白兔子相依相偎,鼓鼓涌涌,使人眼珠子直掉。   叶秋长起身说声谢谢,连忙躲开目光,一颗心犹如打鼓。   就餐时,高档的慕斯龙虾汤、红酒牛排、青叶海胆烧帆立贝,热气腾腾,香气飘飘。分子料理的冷汤裡,浓郁龙虾味完全被泡沫锁住,沾著小麵包,海洋的香气完全入喉。   二人不时碰杯喝酒,气氛益发热络。   施咏春的俏脸火起来,宛如搽了胭脂。一双媚眼充满笑意,跟带著钩子一样诱人,偶然笑起来,胸前便颤抖不已,像裡边藏了什么宝贝。   “阿秋,你今年多大了?”   “我今年二十八岁了,施老闆。”   水汪汪的媚眼,盯著叶秋长的脸,施咏春叹了一声,说:“别叫什么施老闆,太生份了,叫我施姐。”   “施姐,那我就不跟你客气了。”叶秋长笑道:“希望后头大家合作愉快,敬你一杯!”   碰了杯子,施咏春放下半杯美酒,手上的大鑽戒闪著白光。   “阿秋啊,你们看到的只是表面现象,只是我风光的一面,姐姐心裡的苦,你们哪裡知道啊。”说著,施咏春眼泛泪光,神情哀戚。   “施姐也有苦恼吗?”叶秋长一脸关心地问。   “那当然。”施咏春摇摇头,异常失落,“是人就有烦恼。我的烦恼,一点也不比别人少啊。我男人死了那么久,我心裡也是寂寞得很,一直想找个可靠的男人陪啊。”   叶秋长皱眉道:“施姐不用伤心,姐夫没了,你还年轻,还有很长的路要走。你要信得过的话,以后兄弟我陪你,有什么事,我们祸福与共!”   听到这话,施咏春扑哧一声笑了,“那你得好好练武了,不然,我这边的祸福,怕你共不起啊。”   叶秋长听了,脸上发热,乾笑了两声,“我身手不好,施姐见笑了,听说你曾经当过警队教练,说不得日后向你讨教几招。”   “哈哈,男人有没有本事,也不是看功夫的。”施咏春道:“不过,你有这个心还是很让人感动的,我记住你的好了,以后在本市,我罩你吧!”   叶秋长打趣道:“那好,以后我就跟著施姐混了。”   施咏春大手一挥,豪爽道:“行啊,我认你当乾弟弟吧。”   叶秋长微微一笑,不置可否,只是敬酒,“来,姐姐,弟弟敬你,以后咱们携手,一同发财。”   “好啊,秋弟弟,挺会说话的嘛。”   两隻杯子碰得啪一声,然后各自喝一口。   望著施咏春红如海棠花的俏脸,望著那乳沟外露的大胸部,叶秋长感到了一阵阵磁石般的诱惑,连忙藉著喝酒的动作掩饰。   一杯白酒下肚,叶秋长觉得身上热热的,施咏春则眯著媚眼,用纤手拉拉上边的衬衫,使肩头露得更多,红唇喃喃有声:“好热啊。”   叶秋长见她翘著红唇,鼓著香腮,美目半睁,不禁一呆,心道,这个女人确实是个勾人的妖精啊,谁能想到她是个练家子呢。   看叶秋长没有反应,施咏春媚眼在他的身上扫了扫,微笑道:“你这人看来胆气不行,好吧,继续喝酒。”   杯子一响,酒水进肚,二人又接著聊起来。   一瓶酒喝乾,叶秋长觉得有点晕乎,而施咏春耳朵都红了,坐都坐不稳,恹恹欲睡。   叶秋长见此,知道不能喝了,忙上前搀扶,说:“施姐,走吧,该送你回家了。”   第16章 抬头一见绮境乡   施咏春站起来,差点倒了,抚著头说:“我还能喝的,就是看东西晃悠,地震了吗?”   没办法,叶秋长扶著她下楼,拿了她的包。说是扶,就是半扶半抱著。那一身的酒气,遮不住她身上的香气,那腰肢好细,好有弹性。   叶秋长拿起手机,想找代驾,摇摇半睡的施咏春,问道:“施姐,咱们上哪儿?”   施咏春半睁开眼,说了一个房号,又说钥匙在她包裡,然后歪著身子,似乎睡著了。   叶秋长见她睡态平静、俏脸绯红,酥胸一起一伏,从他这个角度,清楚地看到两个肉球跟大馒头似的,超想伸手去摸摸,凭著意志力忍住,扶著她进电梯。   施咏春早在这间酒店开好了房间,钥匙上有房号,叶秋长将她抱上去,幸好这位施姐姐不那么重。人说美女不过百,估计施咏春过点不多。   进了酒店房间,把她放大沙发上躺下,那大腿从裙子开叉处落下来,白白长长的一条,胸部把衣服支得高高的,呼吸很均匀,看来一时半会儿醒不过来。   面对这样一个活色活香的女人,一个酒醉的缺少反抗力的女人,要说不动心,那是扯蛋,为了让自己冷静下来,叶秋长去卫生间洗了把脸。那水好凉。   等他回到客厅时,施咏春睫毛动动,四肢伸著,竟然醒来了,还坐起来,衝著叶秋长笑笑,说:“那天晚上,你英雄救美,要是在古代,我应该以身相许了。”   叶秋长摇了摇头,说:“那天晚上,最后是施姐你救了我,哪说得上什么救美,真要讲报答,也是我报答你吧。”   施咏春晃晃地站起来,柔声说:“好啊,那你来吧。”   叶秋长苦笑道:“这可不敢,你喝醉了,先休息吧。”   施咏春娇媚笑了,说:“你不来,我就先洗澡去了。你可别偷看啊。”讲完,一步三晃,向卫生间走去,进门之前,她一手向裙子的拉链伸去,拉下后,还向他飞个媚眼。   “阿秋,你也热了吧?一起洗怎么样?”   叶秋长摇摇头,“我出门前刚洗过。姐姐洗吧。”   施咏春一怔,缓步走进浴室裡,随后水声传来,听著那哗哗的水声,叶秋长心绪稳定,如这流水一般,看著没关好的浴室大门,想起昨晚梦裡的一切,露出微笑。   昨晚梦裡,自己的表现极为不堪,面对施咏春这一路的诱惑、暗示,分寸大乱,色绶魂予,露出种种丑态,而她一路鼓励,火上加油,到了洗澡的时候,自己以为她芳心暗许,连忙脱了衣服,跟了进去,却不料她成了一头暴起伤人的母老虎,把自己给打了出来。   结果,自然是狼狈离开,合作之事成了泡影,整个行动就这么失败了,自己醒来之后,异常没趣。   关在监狱裡足足锻炼五年,练出一身精壮体魄,精力健旺,慾火亢奋,偏偏碰不到半个女人,憋得久了,现在自己好像有点这方面的心病,稍微遇到一点刺激,就亢阳难忍,想要发泄。   如果不在这上头做点预防,将来早晚变成自己的致命伤...   此刻,听著浴室裡传来的水声,梦裡的惨痛结局闪现眼前,叶秋长微微一笑,开始说话。   “施姐,之前我住院的时候,做了点调查,对你应该算有点了解。”   叶秋长道:“自从你丈夫去世,你洁身自爱,没闹过任何绯闻,独自干事业,把电影院打理得井井有条,锦绣地也是在你手上,越搞越兴旺,身边虽然追求者甚众,从未有过风言风语...”   浴室裡,施咏春没有半点回应,只有水声哗啦哗啦传出来。   “... 这样的一个好女人,怎么会随便跟我乱来?你今天做的事,目的我们彼此都清楚,我们相识不久,你这么做,我可以理解。”   叶秋长缓缓起身,“施姐,你今天喝了不少酒,我就不打扰了,等你改天清醒一些,我们再来谈生意吧。”   起身正要离开时,忽听浴室内传来一下重物坠地声,还伴随玻璃物碎裂的声音,叶秋长一惊,暗叫不好,施咏春这是真出事了?还是又一次设陷阱给自己?   犹豫之时,浴室裡又是一声惨叫,玻璃碎裂声更响。   听到这些声音,叶秋长再没有离开的理由,儘管明知是陷阱,也只能硬著头皮闯,起足快如飞箭,向浴室射去。   “施姐,发生什么事儿了?”叶秋长大声问。   一推浴室门,门开了,没有一丝不挂的美女,没有湿身,没有意外情况,也没有跌倒、受伤、流血,眼前看到的,就是施咏春站在浴室裡,晚礼服整齐,仍是低胸装,包臀裙,俏脸虽红著,但眼神眼亮,一点醉意都没有,衝著自己就是一拳。   出拳奇快,叶秋长虽然已经有了准备,一下还是没反应过来,转眼就连挨两拳,跌出浴室,惊呼出声。   “你、你干什么打人啊?   施咏春沉著脸说:“就是打你。”一个箭步跳出,微露的奶子急剧涌动,互相碰撞著,扭腰钳马,架式端正,起手就是两拳。   “砰”、“砰”两记快拳,打在叶秋长的胸口上,他惨叫一声,身子晃了晃,差点摔倒。   “你干什么呀?施姐,咱有话好好说,别动暴力。”   叶秋长狼狈滚地,一半固然是演技,却也有一半认真。施咏春不愧当过警队的搏击教练,一身功夫,已经到了不容忽视的地步,比自己这个野路子出身的,水平高了不止一点半点。   钳羊立桩,腰马合一,施咏春的每一下攻击,快疾如狂风暴雨,却深合咏春精要,架子极稳,连串组手,从挫手、撩手、破排手、沉桥,一路到粘打,信手拈来,如百花绽放,打得叶秋长暗自心惊。   如果解除易容缩身,放手对拚,胜负或许在五五波,自己靠著钢铁体魄,一路挨打,寻找机会,重拳反攻谋翻盘,赌施咏春这个女强人能打却不能挨打,但如果她也能挨上几记,又抓准自己腿上残疾的弱点,那自己就半分机会也没有。   相比之下,现在能装弱对付,真是大幸...   “还手啊!你还是个男人吗?”   施咏春从裙子开叉处抬起一腿,如玉美腿,惊艳诱人,可惜不是给人欣赏的,而是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踢在叶秋长大腿上。   叶秋长惨叫一声,屁股落地,在地上滚了几滚,撞到门上,要不是有门挡著,估计会滚出几米外。   因为是对著普通人,施咏春刻意收敛了力道,很多厉害技击不敢使用,怕打出问题来,这点叶秋长是清楚的,否则,看施咏春的架式,光是一击寸劲,连砖板也能打碎,若轰在身上,可比什么拳打脚踢厉害得多。   当下,叶青长只能尽力装弱,试著让对方打不下手。   疼得直咬牙,叶秋长在地上挣扎著,刚想爬起来,施咏春一脚踢在后背,令叶秋长喘气困难。   他转看头看,沿著一条玉腿往上看。别说,这腿又白又长,又圆又香,从裙子的叉口伸出来。使人很想知道,裙子裡没露出的那部分是什么样子?那裡离那销魂区可是很近了。   目光越过玉腿,施咏春弯著腰,竖眉瞪眼,双握握拳,俏脸含威,那对大奶子滚动著,让衬衫不得静止。   “你这个混蛋,还想起来!不老实交待,我就弄死你。”施咏春厉喝如雷,充满了狠劲儿。   “施姐,你为啥要打我,我、我实在不明白。”叶秋长趴在地上,说多悽惨,就有多悽惨。   施咏春用力踩著,就是不让男人起来。   叶秋长暗忖这样不是办法,混乱之中,一手反伸,抓住施咏春的裙摆,猛地一扯,哧拉一声,那裙摆竟在根处断裂,掉下了一块儿。   一条红色的小内裤,立时露出来,竟是镂空设计,宛如网眼,数根黑毛历历在目,最秘密的一带,是透明纱的,从叶秋长这个角度,正好看到暗红一线,似乎水光隐隐。   乍一见到此等美景,本来打算拉歪施咏春,趁机起身的叶秋长,目瞪口呆,都忘了从地上立起。   裙子下摆的断裂,令施咏春也是一怔,然后尖叫一声,叫声持续足足几秒,犹如遭遇强暴,此回这叫声可是真的了。   然后,她的动作是双手捂护裆,转头往回跑,一下子衝回了浴室。   叶秋长对于这个意外,很是吃惊,从地上爬起来,眼前还晃动著黑毛和红线,但随即反应过来,二话不说,转头就往门口跑,还没跑到,施咏春的声音再度响起。   “站住!你个臭流氓,给我站住。”   随著声音,一条倩影拦在眼前,一条腿扬起,横在门框上,正是那个暴力的女人。   正怀疑她怎么会出现这么快,怎么会这么快的换完衣服?叶秋长往她身上看一眼,不禁想笑,原来... 施咏春没有换掉裙子,而是在裙下套了条裤子,看起来不伦不类的,非常好笑。   “说,你刚才看著什么了?”施咏春那双媚眼裡现在不是妩媚,而是怒火,能把人烧死。   叶秋长向后退一步,苦笑道:“我啥也没看到啊。没等我看到呢,什么都没有了。”   第17章 复仇从来多同志   施咏春哼了一声,鬆一口气,一指沙发,说:“乖乖坐著去,我还要审你呢,你要敢跑,哼哼,看我怎么修理你。”   整了整凌乱的衣服与头髮,叶秋长很潇洒地坐到沙发上,“没做亏心事,不怕鬼叫门,我怕什么啊?”   施咏春返回浴室,过了一会儿才出来,再看她,又换上一套牛仔装,把身体盖得严严实实,什么都不让看了。   站在叶秋长面前,施咏春板著脸,用眼神剜著男人。   “你为什么跟我翻脸?咱们之前不好好的吗?”叶秋长若无其事地说,脸上和身上还疼著呢。   施咏春冷笑道:“因为你不是个好东西。”   叶秋长一呆,双臂一摊,装作一脸无辜的样子,“我说施姐啊,你这是什么意思啊?”   施咏春掐腰瞪眼,眯著美目,瞄著这个小男人。   “我和你一样,也有调查合作对象的习惯,你给我的资料,完全查不到,你说是不是有问题?那天晚上,你出现得太巧合了吧?有人对付我,你就刚好出来救人?有那么刚好?”   摇了摇头,叶秋长说:“施姐,你的话我听不懂,我之前人在国外,国内没什么我的资料,但名片上的公司地址与电话,都是真的,你一查就知道。”   “那些东西,我随便租个地方可以整出十几个!”   施咏春逼近一步,冷笑道:“在你之前,不知道有多少男人接近我,有英雄救美的,有製造艳遇的,还有耍苦肉计的,全是套路,一个个都不是什么好东西,都别有用心。像你们这样的男人,我见得多了!”   一把抓住叶秋长的衣领子,施咏春寒声道:“说吧,你的目的是什么?”   叶秋长心道,我的目的是拆迁,但不能告诉你。   长叹一声,叶秋长露出恨之入骨的样子,用极其沙哑的声音说:“姐,我实话跟你说吧,我的目的是...报仇。”   “报仇?这话怎么说?”   叶秋长指指她在自己衣领上的手,施咏春便放开了,但仍是板著脸。   深吸几口气,叶秋长沉声说:“我跟万大公司有仇,打小我就恨这间公司,想要整垮它。”   “为什么?”   “不能说!”   叶秋长直视施咏春的眼睛,坦然道:“或者说,现在还不能告诉你,如果你愿意,可以等日后我们交情深了,我会告诉你,要是不愿意,你现在就可以拿起那个菸灰缸,把我打死!”   “打死你,还用得著拿烟灰缸吗?”   施咏春冷笑一声,挥手一击,动作奇快,倏来倏回,叶秋长只看到一抹残影,就听见一声脆响,旁边茶几上的一个玻璃花瓶应声碎裂。   那个玻璃花瓶,非常厚实,任何人都可以将之打飞或砸碎,但要一击之间,将它打得原地破碎,残片不飞出去,当中的劲道运用,就不能开玩笑了。   叶青长一脸骇然,施咏春始终盯著他的一举一动,不发一言,见了这眼神,似乎感到满意,笑道:“你要报仇,那与我又有甚么关係?”   叶秋长道:“我听说,万大集团要拆锦绣地,他们最重要的开发方就卡在你这裡了,就赶紧来认识你,想帮你一把。只要你能挺住,万大的日子就难过。这正是我想要的... 当然,我的目的还不止这样,后头,我还有很多别的能做。”   说著,叶秋长刻意想起了秦枫、孙二虎,眼中自然流露深深的仇恨,这是全无作伪的情绪,登时令施咏春动容,鬆开了手。   一指浴室,施咏春说:“你去洗把脸吧,这样子实在太难看了。”   答应一声,叶秋长奔浴室去了,等他再出来时,一瓶红酒摆在桌上,两个杯子裡都倒满了红色的液体。   一室狼藉,施咏春满面春风,坐在沙发上,向他微笑,雨过天晴的美,很令人舒畅。   “阿秋,坐吧。你今天的表现,很让我满意。”   坐到沙发上,保持著不远不近的距离,叶秋长笑道:“姐刚才可把我吓坏了,打人也够狠,现在这胸口还疼啊。”   施咏春在叶秋长的胸膛上揉了两下,说:“前事不论,我向你道个歉,你说的事,我有兴趣,不过嘛……”   “不过什么?”   “不过嘛,我得确认一下你们公司的资质和实力才行。”施咏春道:“在商言商,连你们最起码的情况都不知道,咱们怎么合作啊。”   叶秋长豪爽地说:“好啊。改天我就让你好好见识一下我们的实力。”   “成。那就为我们今后的合作,喝一口吧。”施咏春纤纤玉手端起杯子,笑盈盈地望著叶秋长。   叶秋长微笑举著杯,跟她杯子碰了个响,笑道:“施姐,合作愉快,我不会令你失望的。”   共同喝了一口,关係比之前更近了一步。   看看时间差不多了,叶秋长提出告辞,施咏春将他送到门口,跟他挥手而别,等到下了楼,叶秋长还浮现著她的笑容和媚眼呢。   走在路上,他回想今晚和她共度的时光,还算挺安慰,经过刚才的小风波,一切都走在正轨上了。有了初步的基础,就可以更深入一步了。   蓦地想到自己倒地见到的奇景,下边一下子翘起多高。   -----------------------------------------------------------------------   回到医院的病房,叶秋长又兴奋又疲惫。   这种疲惫是来自于骨肉的,是由变形引起的,看著自己镜中的那副鬼样子,实在反胃,于是乎发动内功,将外貌和体形恢复原样。这回一照镜子,非常顺眼,大为满意。   回想今天晚上施咏春的媚态,餐厅裡性感的著装,雪白奶子的跳动,大腿的修长,撕掉裙子后的惊鸿一瞥,叶秋长血液沸腾,激动不已,那条犯罪工具把裤子支起好大一个包,好不难过。   躺在床上好久,体内的邪火仍不熄灭,难以成眠,看来,这股火是必须要释放的,否则,只好出去数星星到天亮了。   想找冷千姗,她却偏偏不在,既然朱五说过,这裡的护士都是可以干的,自己又何必客气?   叶秋长按响了牆上的护士铃,耐心等待护士的前来。既然赵四信心满满,那么来服务的女人,素质不会太差。   大约十分钟吧,敲门声响起,进来一个女子,正当青春妙龄,娇小的身材上穿著护士服,三角帽下,留著可爱的齐刘海,生得细眉细眼,小嘴红润玲珑,叫人看了就兴致勃勃。   本来她进来时是一脸的紧张、忧鬱、无奈,可当她和房裡的客人照面时,不禁“啊”了一声,花容失色,转身想走,却被男人一把拉住。   “圆圆,真是你啊?”   这个护士不是陌生人,是曾经干过的大学生圆圆。那次她和好友静静一起出来接客,所陪的客人正是自己和朱五二人。   叶秋长拉著圆圆的手,一同坐在床沿上。   “我也想不到会是你。”圆圆抽回手,看一眼这个夺去初夜的男人,心情複杂。   “圆圆,你怎么会在这裡?”叶秋长望著这个学生妹,目光在她的脸上和身上扫视著,回想那次彼此的肉体交流,心中又暖又甜。自己上趟干得不太厚道,未经允许,便强行採花,不过很爽的,挺叫人留恋的。   圆圆幽幽地说:“我本来就是学医的,到这裡来是实习正合适。”   “那你怎么还干这个副业啊?我以为你早改行了。”   “没办法啊。家裡条件差,供不起我,男友又没本事,只会和我吵架,闹彆扭。我一生气,就在好友的介绍下来这裡兼职了。这样可以有两份收入。白天当护士,晚上干这个。唉,我觉得我真是一个不要脸的女孩子。”圆圆歎息著,把头重重低下,一点不开心。   拉住她的手,叶秋长安慰道:“别这么说,圆圆,你这也是被逼的,没有人愿意当小姐。既然来了,咱们就好好叙下旧。”一把将她拉到怀裡。   “别这样,我想我还是不做你的生意好。”圆圆挣扎出他的怀抱,坐直身子,下了床。   叶秋长不解地问:“为什么呀?”   圆圆哼道:“你这个人太霸道,太不守规矩。我明明是不跟人干那个的,可你非要干那事儿,破了我的身子,害得我花了好大心思要掩盖,还骗了男友,心裡怪内疚的。”   哈哈一笑,叶秋长说:“那你现在还坚持那个原则吗?”   “是的。我怎么服侍客人都行,就是不能干阴道。我总得为男友守身吧,为爱情保留一点尊严。”圆圆一脸坚决地说。   “我不符合你的要求,所以啊,我走了,你再找一个女的陪你吧。”圆圆说著,回身向门口走。   叶秋长拉住圆圆的胳膊,说:“好吧,好吧,我答应你,不干阴道就是了,只要你能给我弄出来,让我舒服就行。”   “真的?你不会再强迫我?”圆圆用怀疑的眼光瞅著他。   叶秋长一拍胸部说:“大男人,说话算话。”   “那咱们拉钩吧。”圆圆伸出纤纤玉指,打著弯。   看她一脸认真,带著一些稚气,叶秋长觉得又好笑,又可爱,便伸指跟她拉了拉。   圆圆让叶秋长坐在床上,拉下裤子,放出那根怪兽来。那怪兽张牙舞爪的,气势汹汹的,充满了活力。   在男人的跨间蹲下,圆圆抓住怪兽,使之乖乖地听话,一双小手重叠著丈量,回想上次这东西在体内的肆虐和衝刺,圆圆的芳心裡有翻江倒海之感,说不出是苦,还是甜,总之,是久久难忘的。   望著胯下的女孩子一手抚弄著蛋蛋,一手套弄著棒棒,叶秋长感到一阵阵的快感袭来,令他呼吸变粗变急。她在玩弄的同时,不时抬眼看男人,那神情既纯真,又好奇,还有一些兴奋的羞红。   叶秋长双手摸著她的头,夸道:“圆圆,你的技术真好,我真艳福不浅。”   圆圆眯眼一笑,说道:“我让你射出来,就赶紧走。”   “为什么啊?”   “我有点怕你,离你远点才安全。”   “我又不是坏人,你怕什么啊?”   “哼,你不是坏人才怪。”   呵呵笑著,叶秋长捏捏圆圆的脸蛋,凉丝丝的,又滑又嫩,手感极好。   圆圆凝视著那根粗壮的东西,一张嘴,给含进去,咕咕套动著,柔柔轻咬著,一条粉舌悄悄搅动著,在各处打扫著,爽得叶秋长身子哆嗦,气喘如牛,眼睛眯起来,仿佛成仙。   “你来个深喉怎么样?”   “试试吧。”   努力把棒子吞掉,嘴唇碰到男人毛了,然后忙吐出来,不住地咳嗽,脸色变红了,嗔道:“差点没憋死我啊,我做不来。你的鸡巴太大了。”用细细的眼睛竟来个媚眼,让男人激情高涨。   那棒子直竖著,像一座宝塔,涨得男人好难受。   “圆圆,咱们干一次吧。这样子我射不出来。”   “那也行,不过不能阴道啊,只能干屁眼。”   “你说了算。”   圆圆掏出一个套给棒子戴上,自己褪掉裡边的小内裤,圈起衣服,横躺到床上。   “把腿张开,让哥看看。”   圆圆便张开腿,下边的双洞又跟男人见面了。没有一根毛,小穴粉红,微微开口,水光点点。下边的菊花有很好纹路,比一般女子稍大些,正缓缓地蠕动著,像是进入工作状态。   叶秋长挺著棒子凑去,圆圆捂住穴口,提醒道:“这个别动,插下边。”   龟头顶到菊花上,插了几下,插得圆圆直皱眉,还是进不去。   圆圆掏出润滑剂,抹到菊花上,还用手指鑽裡边,使内外滑滑的,再把龟头触到菊口。   屁股一挺,叶秋长的龟头便分开阻碍,顺利进发,圆圆嘴裡发出哦哦之声,轻扭屁股,双手拄床,眼看著棒子插到底,让自己又涨又疼。因为到达了别人没有进到的深度。   “慢一点,别给插坏了。”   “你这老江湖,怎么可能插坏?”双臂挎著圆圆的大腿,男人匀速地干起来。这裡很紧凑,弹性也好,就跟她的阴道一样舒服。   红唇张著,圆圆随著男人的动作发出低低的呻吟声,身子被干得晃动著,小屁股也挺呀挺的,大力配合著。   叶秋长看著圆圆的俏脸红起来,眼睛水灵起来,知道动了情,便加快速度,撞得屁股啪啪直响。   圆圆呻吟声变大,嘴裡浪叫道:“好哥哥,你真有劲儿啊,跟老牛一样有劲儿。”   “我比老牛力气还大呢,你再感觉一下。”屁股耸动著,大棒子如马达般在菊穴裡出入著。看上边的小穴,张开更大,流出更多的水,无声地漫延,都淌到男人的肉棒上。   叶秋长上抹一点在手指上,用舌头一舔,笑道:“圆圆妹妹,你好骚啊。”   圆圆羞涩地眯眼,说:“叶大哥,你喜欢吗?”   “当然喜欢了。男人都喜欢骚女人。”   圆圆便快速地扭动,转臀,又用四肢缠住男人。叶秋长大乐,趴在圆圆的身上,亲吻著她的脸,闻著她身上的香气。   “干死我了,叶大哥,你干得我身上一点劲儿都没有了,像软糖啊。”   “我会把我干得像水一样,下边水流个没完。”亲上红唇,没命地干起干她,干得床铺轰轰有声,像要随时散架。   “再快点,再快点,我要高潮了。”   男人鞠躬尽瘁地猛干,圆圆长叫一声,登上慾望的高峰。   叶秋长抽出肉棒,观察其下边,肛门成一个圆窟窿,一时闭不上。高潮的当然是上边小穴了,真跟涨潮一样,汪汪之水不绝地淌著。粉红的阴唇呐喊般地动著,被水一泡,多提多可爱了。   这么好看的小洞不干太浪费了。叶秋长便偷偷摘下套子,对准小穴,一杆进洞。   一插到底,插得圆圆尖叫一声,带著哭腔叫道:“你个大坏蛋,你又不讲信用,快拔出去。”屁股乱扭著,想摆脱敌人。   叶秋长笑道:“对不起了,圆圆,我没忍住。哥插几下就出来啊,不破坏你的爱情。”   屁股耸动著,呱唧呱唧地干起来,特别过瘾。那小穴犹如肉套子一样紧,又有肛门不一样的优势,谁捨得拔出来?   “你是个坏人,我恨你。”圆圆伸手去抓肉棒,想将它拉出去,一脸不满。   叶秋长推开她的手,劝道:“圆圆,都已经插进来了,就好好享受吧,保你快活得要飞起来。”把小穴插得扑哧扑哧的,响个不停。   没过多一会儿,就把圆圆干得高潮迭起,扭腰晃臀的,把个下身也挺起来,嘴裡叫道:“干吧,使劲干吧,反正都让你给干了,干死我好了。大不了再给他戴一顶绿帽子。”   “这么想就对了。”叶秋长抱著圆圆的屁股,肉棒子如钢如铁地捅著女孩子的小洞,呼呼地喘著,感受著玩女人的乐趣。   一时间,病房裡春意融融,战火纷飞。   这一晚,叶秋长过足了瘾,直干到快天亮了才停。   次日早上,圆圆是一瘸一拐走的。临走时,还不忘在男人的肉棒上咬一口。   第18章 没路用的黑社会   干过圆圆,叶秋长身心俱爽,睡觉好得好香,可是一觉醒来,连梦也没有半个,如一张白纸,令他大为纳闷。   真是怪事儿,跟冷千姗在一块儿,经常有梦,为何换了圆圆,换了那些小姐就不行?难道这梦测跟女人的贞操还有关係吗?就算有,自己也干过圆圆的处女,冷千姗偏偏又不是处女,这到底是为什么?   想得头昏脑胀,也想不出所以然来。   解决完生理问题,叶秋长得干点正事儿了。见到朱五时,把自己的计划简单地介绍一部分,希望朱五全力支援。   朱五晃著倭瓜脑袋,睁大绿豆眼睛,一拍大腿说:“兄弟啊,你这都是为了咱万大公司好,五哥怎么会不全力支援你呢?你说吧,让我怎么办?上刀山,下火海,都不是问题。”   叶秋长说:“没那么严重。我想组建保全公司,需要一批小弟来给我当员工。我得好好挑挑。”   “好,咱们找个大场子挑。”   朱五领著叶秋长,来到万大集团的会议室裡,能容纳好几百人的大场子,除了桌椅子,便是空空的地方。   二人往椅子上一坐,朱五拿起手机叫人。   放下手机没多一会儿,人员陆续进来了,共有四十多人。   朱五指挥他们站好,一字横排,让个个挺胸收腹,打起精神头。   叶秋长站在他们跟前,从左看到右,不禁摇摇头,从右看到左,仍是摇头。   这几十人裡,中年人得占一半,儘是些老气横秋的,或者一脸土气,跟农民似的,一看就没什么文化;那些年轻的,有的脸上轻俘,有的个矮,有的打著哈气,有的流里流气,有的带著邪气,有的把头髮染成彩色,跟什么动物什么鸟似的,看著难受。   “咋了,不合你的胃口吗?”朱五也用打量著手下人。   叶秋长眉头紧锁,说:“五哥,还有没有人啊?”   朱五歎气道:“兄弟,咱们也得做生意啊,哪都需要人才。就这些人算是清閒点的,别的人抽不出来啊。那个啥,兄弟,咱不能光看人的外表,以猊取人,也得试试他们的本事啊,以免错过人才。”   人才?听得叶秋长脑袋变大,真想怪叫两声。   既然不以猊取人,怕错过人才,那么,就试试他们有什么内涵吧。   叶秋长首先把中年人淘汰,让那些青年人站在一起,让他们挨个比划一下拳脚,越看越灰心。   朱五提醒道:“兄弟,功夫是用来实战的,不是用来看的。”   “那试试吧。”叶秋长耐著性子说。   他将二十个人分成四组,每组五人,让他们依次地向自己发起进攻。   第一组将叶秋长包围,吼叫著扑上去。叶秋长使出擒拿术,没用一分钟,五个人被扔出去,都呻吟著从地上爬起来。   第二组不错,坚持三分钟,然后有的趴地上叫,有的躺地上喘气,有的弯著腰哼哼著。   第三组更惨,倒下两个人后,馀者惊慌失措,不敢上前。   第四组……   第五组……   这个过程看在眼裡,朱五长吁短歎的,不住骂道:“废物,真他妈的废物,养你们都不如养猪养狗了。全他妈的给我滚蛋。”   在大呼小叫的骂声中,那些喽啰灰溜溜地跑了,挺大的一个会场只剩下朱、叶二人,静极了,静得落花可闻。   朱五一脸苦笑,说:“兄弟,对不起了,也帮不上你什么忙,他们平时其实挺厉害的,只是遇到你,就...”   “是欺压良民的时候厉害吧?”   叶秋长轻拍一下朱五的肩膀,说:“算了,五哥,没事儿。我只是想问,还有候选人吗?”   朱五郑重地说:“兄弟,能叫的,能像点样的都来了。那些特能干的,都在重要岗位上,动不得。”   长歎一声,叶秋长感慨道:“连黑社会都不能打了,还叫啥黑社会啊?太可笑了。就刚才这帮人的素质,给施咏春看了,还不得笑掉大牙啊。这可怎办好?我这个计划还没实施啊?这拆迁的事儿,还怎么整啊?”   想了想,朱五建议道:“兄弟,你还别丧气啊。咱们去找赵四,他知道多,主意多,心也细,肯定会有办法的。”   “看来只好这样了。”   二人去见赵四,赵四正在办公室门外送一批客人,态度很恭敬,脸上有笑容,可是客人前脚一走,笑容消失了,又是扑克牌的脸,连绿猫眼都黯淡下来。   三人进屋坐下,赵四说:“这拆迁的事儿刻不容缓了。”   朱五问道:“这些人是来干什么的?看样子都是有钱人啊。”   赵四点头道:“那当然了。这几天都来好几伙人了,他们都是咱们新市场大厦的大客户,是咱们的财神爷。他们来问新市场什么时候开工,建好了,他们好尽早进驻,开张营业。唉,我都说了多少遍快了。这么拖下去,会影响大事儿的。”   连赵四这么轻易不激动的人都激动起来,可见事态的严重性。   朱五说:“老四,叶兄弟那边已经和施咏春搭上关係了,这事儿有门。”   “是吗?是吗?快说说看,到哪一步了。”赵四的绿猫眼霍地亮起来。   叶秋长便把这两天的事儿以及自己的困难讲述一遍,听得赵四连连点头,说:“确实是好事儿。只要施咏春被攻破,咱们的大事儿可成。”   朱五一拍桌子,急道:“赵四,那人手的事儿你怎么办?”   赵四沉默一会儿,缓缓地说:“看来得动用老本了。为了大事儿,也顾不上那么多了。下午吧,今天下午一点,我把人给你派过去。”   “你别像我似的,找些老弱病残。咱们的时间不多了。”朱五的绿豆眼盯著赵四。   赵四眯了眯猫眼,看著叶秋长说:“行不行,你自己看好了。”   到了下午,叶秋长和朱五在会场裡等著,大眼瞪小眼地等著,都在猜想赵四会派来什么样的人来。   看看时间,基本到了。正著急时,会场的门开了,一队人大步走入,共十五个人,步伐整齐有力,个个有风度,个个标杆溜直,个个富于阳刚之气,像是职业军人一般。   他们往二人跟前一站,把朱、叶二人都看呆了。   这时,赵四匆匆进来,说:“叶兄弟,你看这些人还成吧?”   叶秋长来到跟前,挨个瞅著,说:“看这外表,都是棒棒的,就是不知道身手怎么样,别是中看不用吧。”   赵四淡淡地说:“你可以试一下的。”   朱五粗声粗气地说:“对啊,是骡子是马,拉出来溜溜。”   叶秋长看了几遍,随便指著一个青年说:“你出列,跟我打,有多大能耐全使出来。”   那青年答应一声,摆出一个弓步,双手握拳。   “注意了,我来了。”叶秋长生怕伤著那人,当胸一拳打去,还不忘了提醒。   青年不慌不忙,一缩胸部,挥掌打向叶秋长的胳膊。这两个动作连成一体,相当迅速。   叶秋长缩臂飞脚,那青年一个侧身,又挥拳攻上。   双方斗起来,不时发出拳掌相交,肢体相碰之声,还夹杂著旁观者朱五的惊呼声、喝彩声、加油声。   一连十几个回合过去,叶秋长竟没有将这个青年打倒,心中高兴,忙停了手,让青年归列。青年回队后,气不长出,汗不流的,这更叫人惊讶了。   叶秋长以为这个可能是个例,有可能就一个那么强的,叫自己撞上了。那么,还得接著考试,才能出真结果。   又连著叫出两个青年,仍然如此,都能和叶秋长打上十几个回合,而不落下风,叶秋长一肚子疑惑,看向赵四时,赵四隻是点头笑笑,没说什么。   叶秋长又将没试过的人脸上观察一番,又点出三个青年来,说:“一对一的不过瘾,这回咱们打群架。来,你们三个一起打我,要全力以赴啊。”   那三人向赵四看去,赵四没说什么,点了点头。   三个将叶秋长包围起来,转了两圈,突然同时出手,分攻叶秋长的上中下三路。   叶秋长挥拳、劈掌、脚踹,勉强应付过去。第二轮又进攻了。刚打退,第三轮又来了,把叶秋长忙活一头汗。   刚打到十个回合,叶秋长身上挨了一拳、一脚,虽然那三个也中招了,叶秋长却败相大露,心中更是诧异。   赵四及时叫停,那三人回队。   叶秋长喘著气,看过一张张年轻的脸,看看他们雄姿英发的样子,越看越喜欢,瞧他们的打扮,长帽遮的帽子,一身蓝工作服,像是普通车间工人。   “四哥,你是从哪裡找到这些精英的?”   “对啊,老四,这是咱们的人吗?我怎么不知道啊?”   赵四将这支小队人打发走,等场内只剩下三人了,才慢慢地说:“这是大哥秘密培训的一支人马。他们的身手,你们也看到了,不是一般人比得了的,全是当兵的出身,都是队伍裡的优秀人物。大哥秘密准备这么一批人,却从不动用。到底是干什么用的,他从不说,我也不清楚。现在大哥不在,我们又有急用,正好派上用场。这些人可都是背景清白的,表面上和我们万大一点关係也没有。”   叶秋长大喜道:“这下好了,有了他们,咱们的计划就顺利了。”   欣喜之馀,叶秋长也暗自纳闷,丁典偷偷准备这些武力,从没动用,是否在防些什么?万大除了眼前危机,是否还有别人不知的重大隐忧?   第19章 大火生人情   某日晚上,叶秋长变回瘦弱的样子,领著一对人马去见施咏春。会面的地点在市场附近的一个球场上,那裡地方大。   路灯橘红明亮,照耀著那一排象青松般挺拔、笔直的小伙子身上,个个精神抖擞,气宇轩昂,光从视觉上,已经让人叫好。   施咏春看得美目发亮,想不到阿秋手底下的人这么出众,这么出类拔萃。   光是看,不让人放心。和叶秋长那天一样,施咏春亲自试验一下这些人的身手。   这个晚上,她特意穿上了武术装,白衣白裤,肥大结实,腰上繫带那种。这次她的头髮没有披散著,而是在脑后扎个马尾,看来英气逼人,有侠女的派头。   因为她身段婀娜,前凸后翘,再加上猊美如花,明眸善睐,举手投足之间,都散发出动人的魅力。   叶秋长颇担心这些队员出丑,幸好他们久经训练,都规矩、老实,不像自己,在旁看得心裡跟长草似的,表面上还得装得一本正经。   施咏春一招手,两个小伙子一前一后攻上。只见她猛地一抓,抓住前边那个手腕,一拉一推,那个小伙子退出好几步去,身子晃了晃,没有倒下。   对后边的小伙子,施咏春闪身,出脚踢其腰。那小伙子也是灵敏,回身对踢,双脚怦地对上,施咏春晃一下,那小伙子向后倒去,使个后翻子,又站起来。   施咏春大为欣赏,夸道:“好,好样的。再来。”   两个小伙子得令,又扑上去。施咏春快速出击,使了五成力道,在二人的身上各打一掌,仍然不能打倒他们。这下更乐得她眉飞色舞,停手不斗了。   施咏春跟来叶秋长眼前,笑眯眯地说:“阿秋,你真行啊,手下人本事够硬,比市场裡那些年轻人强多了,不愧是专业人才,我都喜欢上他们了。”在他的肩膀上拍了一记,问道:“你是从哪裡找到这些厉害人物的?”   “商业机密,后头才能告诉你。”   叶秋长微笑不语,望著她的俏脸和身段,心裡暖洋洋的。   施咏春正色道:“说正经的,用你的这些人做事,一个月得多少钱?说个价,我心裡好有数。”   沉吟了一下,叶秋长闻著对方的香气,说:“施姐,咱们的关係不比寻常,对你我得优惠。”   “在商言商,姐不能让你吃亏。”美目落在男人的脸上,等著他的回答。   “我看这样吧,你先试用三个月。”   “咦,试用?试用期也有费用啊,总不能白用吧?”   “试用期内,免费使用。后头满意,咱们再来谈钱,你看咋样?”   施咏春一听,愣了愣,问道:“你说的是真的?”   “我怎么敢骗施姐呢?”   施咏春目中闪过异彩,昂首道:“那我可是佔了大便宜了。那让姐姐如何感激才是啊?”   叶秋长笑道:“只要搞垮万大,就是对你我最好的回报了。”   二人正聊得有趣,从市场方向传来消防警报声,起初,施咏春也没在意。当那一片闪起火光时,施咏春站不住了,很想知道是哪裡起火了。   正想找电话问一下呢,一个手下人跑过来,跟她报告一下。   施咏春转身对叶秋长说:“不好,锦绣地有摊位著火了,我得赶紧回去。”   叶秋长表示:“我跟你一起回去。”   一招手,那十五个小伙子答应一声,一行人朝施咏春家跑去。   跑到那条街道时,便看到一溜平房的房盖起火了,火光闪动,火势吓人,把附近的天地照得通亮。   施咏春的心一下子就悬起来了。这溜平房是属于她的资产,都出租给别人了。即使烧掉,也不怕什么,可怕的是火场离她的电影院太近,不及时灭火,要是把影院烧了,她可真悲惨了。   对著这烧得劈裡啪拉的火灾,施咏春顿足捶胸,几乎要哭出来。她的那些手下围上来,都非常惊慌,有的叫著,有的歎气,有的发傻。   叶秋长一边估算火势,一边说:“施姐,你别急,我会帮你的。”   施咏春点点头,问道:“报火警了吗?消防车怎么还没有到啊?”   有人回答道:“施老闆,早就报警了,消防车正在路上呢。”   施咏春大声道:“那怎么还不到啊?非得把我的影院烧了才来吗?那还要他们来干嘛呀?再打电话问问。”   一会儿,有人说:“施老闆,实在不巧,交通堵塞,两台消防车在离咱们几公里的地方堵住了。”   施咏春气恼地说:“真要命!现在怎么办?能看著大火就这么烧吗?”   叶秋长建议道:“他们来不了,咱们自己组织救火吧,能救到啥样,就算啥样。”   施咏春如梦初醒,拍手道:“对呀,咱们自己救。”   要救火,市场商户组成的自卫队,都是现成人手,但是那些仰慕施咏春而聚集的年轻人,一看到眼前大火,个个面有难色。   有手下人说:“老闆,不行啊,刚才我们试过了,火太大了,抢救难度太高。不但没救到,还有几个负伤了,有的从房上掉下来,还是让专业的来吧。”   “那怎么办?你们要我眼睁睁看著火烧到戏院吗?”施咏春对著这跳动的火焰,方寸大乱。   “姐,让我试试吧。”   “你?你行吗?你会救火吗?”   “我不一定会,但他们有可能会。我问问他们。”   叶秋长跑过去,问了几句,又转回身,问道:“姐,你们救火的工具和材料全吧?”   施咏春回答道:“全啊。沙子、灭火器、锹、镐、梯子等,都是按规定准备的,还有高压水笼头呐。”   “那就行了。我领他们救火去。”   一声令下,那十几个小伙子跟他去了。施咏春也领人跟过去。即使不能救火,亲自上房,也要做好配好工作。   叶秋长让自己手下的一个小伙子担任指挥,因为他以前是消防兵,经验特别丰富。其他的那些人,即使没救过火的,也受过相关的严格训练。   在这个总指挥的命令下,十几个人各拿工具,开始工作。先是架上高压水笼头,对大火射了一阵。火苗稍小后,便成群地上房了,各有工作,各干一摊。   叶秋长本来也想上去,后来没上去。因为他想起来了,自己是阿秋,是个斯文人,不是身强体壮,可以摸爬滚打的叶秋长,因此,只在下边做点力所能及的事儿。   大火本来气焰惊人,可是在这群小伙子的攻击下,只用十几分钟便控制住了火势,等到消防车呜呜叫著到现场时,只剩下星星之火了。   那大火烧到了离影院只有几米的距离,只要稍晚一点,戏院也会遭到池鱼之殃,那损失就难以估计了。   施咏春抚著自己的胸部,暗暗庆幸,庆幸有这么一个能干的合作对象,他手下又有一批能人。   事后,施咏春拉著叶秋长的手不放,感激得热泪盈眶,非要重赏那些小伙子。叶秋长没接受,但是施咏春摆宴款待他们,倒是接受了。   只剩下二人相处时,施咏春再次感谢他。   “阿秋,这回多亏你了,没有你,我不知道损失多大啊。”   “都是自己人,不用这么客气了。只要以后施姐多照顾一下我们的生意就行了。”   施咏春傲然道:“那还用说吗?我用定你们公司了。有姐吃肉,也不会让你们喝汤的。”   叶秋长说:“跟著姐姐喝汤,也是我们的福气。不过,咱们应该查一查起火的原因,看看是自然火灾,还是人为的。”   施咏春板起脸,说:“要是自然著火,也就罢了,要是有人蓄意放火,我绝不会放过他们,一定加倍报复。”   叶秋长提醒道:“你那一片都有监控吧?”   “当然有了。”   “到底是谁干的,咱们一调监控录影就什么都清楚了。”   “阿秋,你说得对。”   二人悄悄来到监控室,监控人员接待了他们。   那一时段的录影调出来了,这二人目不转睛的盯著那黑白画面。这录影不只一个角度录的,要有耐心的人才看得下去。   二人足足看了半个多小时,才找到可疑人物。只见几个人从一辆车上下来,鬼鬼祟祟地撬开一家店舖进去,然后倒上油,放起火来。放完火,跳上车,一溜烟地跑了。   “姐,怎么样,你认识他们吗?”   “有一个眼熟儿。我得看到他们的脸才能确定。”   于是,叶秋长陪著施咏春把几个角度的录影通看一遍。   “这个我认识,那天跟那个金牙来打砸的就有他。哼,又是万大干的。这事不能就这么算了。我要让他们加倍赔我损失。”施咏春指著其中一个,咬牙说。   叶秋长心中冷笑,暗忖丁小夜这是主动送把柄过来,却趁机拉住施咏春的手,说:“姐,放心吧!有我在,一定不会再让万大集团胡作非为的,万大既然干出这种事,就是自掘坟墓,后头有得他们好看的。”   施咏春答应著,心情极好,没再嘲笑他的自不量力,也没有收回自己的手。   第06集   第01章 芳踪背影觅   施咏春的办公室在一座小楼里。小楼精致、玲珑,把市场的一头。站在楼外的平台上,扶着齐胸高的栏杆,放眼望去,街上的任何风吹草动一目了然。   这么选址是有道理的,哪里有事儿,不必报告,施咏春会尽快得知。尤其这个多事之秋,风云多变,这座小楼更是发挥着重要的作用。   在这次救火中,叶秋长的保安队员个个身手不凡,表现突出,将施咏春的损失降低到最小。施咏春大喜,立刻拍板,将这个保护神请到小楼里行使职责。   “多日不见,冯队长,你好。我有要事儿跟你说,是关于这次火灾的。”这位女老板正在打电话,站在办公室里,对面是叶秋长。   叶秋长看她,像观赏一件艺术品。相信任何男人都有这样的感想,也都希望站在这里的是自己,而不是姓叶的这家伙。   今日的施咏春特别有女人味儿。蓬松的长发垂肩,一张俏脸认真修饰过,粉嫩明艷,如花似玉。一张美目淡淡地画了眼影,更是盈盈似水,妩媚妖娆,双眸转动时,撩人心魄,风情万种。   有这支神勇的保安队的加持,这美女的打扮都不一样了,穿一身紫色的套裙,上边五分袖的小西服,露出白皙的小臂。下边的裙子伸出两条修长、圆润的美腿来,令人眼前一亮,口干舌燥。脚上登着一双同色的高跟鞋,提高了她的海拔,更把亭亭玉立一词诠释得淋漓尽致,推到一个新境界。   打电话不是安静地站立,而移动着说话,使得她的娇躯小幅度动起来。红唇蠕动,纤腰扭动,玉腿迈动,连那被包裹得又圆又紧的屁股,似乎也在悄悄地游动,这使对面的叶秋长眼睛都看直了,某个部位暗暗地发生变化。   “冯队长啊,那个证据我这就给你送去。你等我,要不了几分钟,咱们就见着了。哦,那多不意思啊?多麻烦你啊。”   放下电话,施咏春说:“警察一会儿就到。我说给她送去,她非说自己来取。真是太客气了。给他们当一回教练,还是很有用的,关键时候人家还想着你。哎,你还没看够吗?”   见到对方在自己的魅力下有沉迷之意,女老板心中很得意。   叶秋长笑了笑,夸奖道:“姐这样的人物,一辈子都看不够。”   施咏春眨着媚眼,说:“别胡说,我都是个老太婆了,你这么年轻,怎么会看上我这个老太婆。”   叶秋长立刻说:“谁会觉得你老,肯定是天底下头号瞎子。”   施咏春哈哈笑了,笑得好开心,媚眼成一条线,弯弯向上,尽显柔情。   “一会儿冯队长来,你也会会她。她是一位美女呢,你会有兴趣的。”   “我还是回避一下吧。”   对于警察,叶秋长避之唯恐不及。不要说见,就是一想、一提这个“词”,都会心跳加快。   “哎,你怕什么啊,你又没干什么坏事儿。”   “不是,不是,警察的脸都太严肃了。我看到就不舒服。”叶秋长说着要往外走,被施咏春一把拉住,斜视着他,说:“老实交待,干了什么亏心事儿?是不是骗过好多女孩子,怕人家告你?”   叶秋长凝视着那张标致的脸,正经地说:“我最想骗的就是你,你怕不怕啊?”   施咏春哼了一声,笑道:“尽管放马过来,姐让你全军覆没,有来无回。”   说笑过后,施咏春由衷地说:“以前我总是心惊肉跳的,领着一群乌合之众,说不定哪天就被人家整垮了,拆掉房子。现在有了你们,我不怕了,可以放心了,可以大胆地跟他们磕到底。”   叶秋长表示:“姐,放心吧,我们和你一起战斗,有我们一天,万大就别想得逞。”   “好,咱们一条心,让万大知道,普通人也不是好欺负的。”施咏春说着,紧握着男人的手。叶秋长感到了那手的热情和柔软,心潮激荡,暗忖,只要不出意外,成功不远了。   敲门声响起,施咏春快步回到老板椅上,坐在铁红色的大桌子后边,说声请进。   门开处,是保安队的队员小陈,站得笔直。   “施总,警察局的冯队长来了。”   “快请她进来。”   小陈答应一声出去了。很快,一个女警察走了进来,身材挺拔,步伐矫健,有着军人的仪态。再看脸,长得算不错,团脸,红唇,目光锐利,只是面部线条生硬,少了柔情,大概女汉子就这样人吧。   施咏春连忙迎上去,拉住她的手,满面春风说:“冯队长,热烈欢迎啊。”   冯队长说:“施教练好。”还施了个礼,一本正经的样子。   叶秋长见此,抽身想走,没走成。   “冯队长,我给你介绍一下,这是我新找的助手,叫阿秋,他和他手下人可厉害了。”   没办法,叶秋长硬着头皮跟人家握手,脸上挤着笑,没等感受一下对方手的特点呢,对方已经抽回手,白他一眼,不再理他了。   叶秋长只是笑笑,说:“你们聊,我先出去了。”大步出去,去了隔壁。他们的屋子就在隔壁。屋里没几个人,其他人都出去公干了。   屋里的人,有的在看书,有的在思考,有的练拳。   坐这屋里,隔壁聊天的声音可以听到一些。她们所聊的主要是围绕这场火灾的,还有施咏春所提供的录像资料。看那意思,这回万大集团没有好果子吃了。   见没有什么可听的,叶秋长就和屋里的人谈事儿,商量着如何更好地保护施老板的市场,如何维护她的利益。哪里是防护的重点部位,哪里应该加强保护力度,如何应对随时可能出现的挑战等等。   正说着话,几个女警从门外经过,然后隔壁的办公室里就热闹起来,莺莺燕燕,说说笑笑,声音悦耳,把叶秋长给吸引了。   出了屋,来到施咏春办公室前,那门没关严,留条缝隙,正好便于窥视。   只见施咏春正在“骚扰”后来的四个女警。在第一个脸上亲一口中,说:“还是那么香,那么嫩。”   女警笑道:“哪有教练的脸好啊,男人见了直流口水。”   施咏春对第二个女警袭胸,连抓了几把,抓得对方尖叫几声,声音高亢而夸张,激情而宛转,令人想起特定时候的叫声。   “小丫头,你这里又长大了,是不是叫人给摸的?”   女警没有躲,扭着身子说:“哪有啊,上个男朋友黄了几个月了,一直没有找。”   “这么说,是自己摸的了?太浪费了。我给你介绍一个吧,让人家过过瘾,别吃独食。嘿,我这里近日来了一帮小伙子,个顶个的棒。”   女警笑嘻嘻地说:“我才不要你呢,你自己留着吧。”   对第三个女警,施咏春更下辣手,她的屁股上连打带捏的,称赞道:“更圆更大更有肉了,老实交待,是不是那个生活特滋润啊?我记得你男朋友长得瘦小枯干的,体力不那么好。”   旁边女警插话道:“施教练,你不知道,她那个对象吹了,又换了一个。这个长得跟北极熊似的,马力特强。”   施咏春恍然大悟地说:“这水浇得好,难怪屁股变得这么勾人了。”在那个女警的屁股上啪啪拍着。   那女警没有躲着,笑着承受,嘴上解释道:“他那个工作,要长期出差的,我们一年见不到几回的。”   旁边的同事打趣道:“这么说,是别人给浇的水了?”   众女笑成一团,笑声腾起,高低抑扬,传入走廊,听得叶秋长直皱眉。   看她对女的这么来劲,这么热乎,叶秋长怀疑,她不会性取向上有问题吧?   见那手仍在女警的屁股上揩油,也不是不可能的。她要真是“女同”,自己这些日子的心血可就白费,完全弄错方向了了。   再看室内,施咏春对第四个女警下手,不想对方握住了色手。这个女警比别人高出一头,宽松的警服也藏不住好身材。那削肩、酥背、细腰,尽显风流婀娜之态,尤其是两条大腿,比别人的都长,直如筷子。至于细节,因为裤子的关系,看不那么准确。假如那线条、曲线是一流的,那么这两条大腿该是多么惊心动魄啊?   “向教练问好。”   “你还是老样子,不过变得更漂亮了。还没有男朋友吗?”   一名女警插嘴说:“她的眼睛长在脑门上,看不上一般男人的。”   那姑娘说:“我没有那么清高。只是我有我的观点。”   施咏春夸道:“你是一个好孩子,是最优秀的,我一直看好你。这次我有了万大的纵火证据,下一步就看你们的了。”   姑娘说:“我们一定会抓到犯罪分子,不会让施教练失望的。”声音冰冷、坚决,像一把快刀划过。   “很好,很好,我就等着这一天了。”   里边又说了好些话,叶秋长没细听,只盯着那第四个女警的背影发呆。因为这个背影,还有那个声音太熟悉了。熟悉到令他惴惴不安,不敢再多待一刻,连忙转头,贼一样逃走了。   第02章 天上掉馅饼   隔壁安静下来,不再有众女的嬉闹之声,显然那些女警们走了。   施咏春在门口朝叶秋长一招手,后者跟着进入办公室。二人在沙发上坐定,施咏春满脸的喜色,似乎每根毛孔都透着笑容。   叶秋长在她的脸上和身上扫过,那隆胸和玉腿令人心里麻酥酥的。   施咏春不是正襟危坐,而是翘着二郎腿,很随意的样子。一条大白腿压在另一条上,交相辉映,肉香芬芳。双手重叠,放在腿上。上边的脚还一翘一翘地颠着,带动到奶子一涌一涌的,彷彿胸衣里藏着活泼的小动物。大腿上的嫩肉跟着一紧一松的,肉上的青色血管清晰可见。   “阿秋,晚上姐请你吃饭。”施咏春媚眼盯着叶秋长的脸。   “噢,施姐,又有什么好事儿吗?”   “万大就快恶贯满盈,姐多高兴啊。这么快抓到万大的尾巴,也有你的功劳。咱们庆祝一下,开心一下。今后咱们还有更好更多的合作,你看怎么样?有空吗?”   柔情似水的目光,落在谁脸上,谁不甘拜下风?再说叶秋长压根不想拒绝。   “那我就不客气了,好好宰你一次,让你肉疼。”   “好啊,姐什么都缺,就是不缺钱。”   讲好哪天、哪地儿,二人分开,叶秋长打算返回住所。   他们这个公司和施咏春合作之后,那些精明强干的小伙子每天在人家的地盘上上班,风雨无阻。他这个领头的不受限制,有事儿可去,无事不去,自由得很。按他对施咏春说的,一天忙得很,公司虽刚刚组建,但业务量大,不只是跟施咏春一家合作。他的天地大得很。   回住所时,是坐公交车回去的。车里人不多,每人都有座位,不必站立,不必拉空中把手,不必再为拐弯或急剎车担心。   车辆启动,叶秋长坐在过道边的一个座位,刚合上眼,想养神时,一个声音传来。   “头儿,这么巧啊,有缘吶。”   张开眼,叶秋长寻声望去,是里座的那位在说话。   那人身穿他们保安队的蓝色制服,头戴着长帽遮的帽子,鼻梁上架着幅眼镜,镜片比眼眶大不多少,后边的眼睛小小的,黑瘦的脸上现出浅浅的笑容。   “你是小陈?”叶秋长稍一犹豫,认出来了。   “对了,我就是小陈,大家都叫我小眼镜。”   “是挺巧。怎么样,在施总公司上班还习惯吧?”   “挺好,挺好。不过我觉得这个女人不一般的。头儿,你发现没有?”小眼镜一瞇眼,脸上笑着,笑得很神秘。   这话引起了叶秋长的兴趣。认识这个施咏春之后,总有种预感,觉得她身上有许多迷团,有许多不为人知的故事。   “她哪里不一般,你说说看。”   “我也说不好,是凭直觉得出的结论。”   “原来是凭直觉啊。直觉不可以当证据,更不可以当事实的。法官判案还要讲人证、物证的。”叶秋长笑了,不以为然。   小眼镜低声道:“头儿,你对她是不是很在意啊。”   “这话怎么讲?”   “我的意思是说,你要是想了解她的一切,她的前半辈子,我可以帮你调查的。”   “哦,你还有这本事。”   小眼镜脸上露出自得之意,双眉一扬说:“头儿,你和我们认识晚,对我们每个人都不太熟悉。我们这些人,个有个的绝活儿。我的绝活儿你猜是什么?”   叶秋长盯着他的脸,目光在各个部位扫视着,彷彿X光透视,缓缓地说:“莫非,你擅长收集情报吗?”   脸上一喜,小眼镜说:“头儿,你真聪明。不错,我最长于调查。你要是想知道施咏春的事儿,我可以去查。不过,这是有偿服务,我知道你不缺钱,你应该不会想讲价吧?”   沉吟片刻,叶秋长点头道:“好。你调查吧,多少钱我照付就是。不过你得拿出干货来,让我满意。”   “头儿,你就放心好了。我做事儿很有原则的。要是拿不出有价值的东西,我分文不取。我小眼镜说到做到。”   “成。就这么着!”叶秋长点头,想要检验一下这家伙的本事儿,看他能搞出什么名堂出来,也瞧瞧这位施美人到底是什么来路,有什么后台,敢跟万大集团对着干。之前赵四给过自己调查报告,但资料不太多,希望小眼镜这边能给自己一些惊喜。   “头儿,你知道丁典为什么要招募我们这些人,为什么我们这些人这么死心踏地为他卖命吗?”   叶秋长心中一震,问道:“为什么啊?”   “前一个我说不好,只能猜测,后一个我是有把握的。”   “那你说说看。”   “我们这帮人,你也看出来了,每个人都有两下子,普通的保安队员跟我们,那是蚂蚁比大象,公鸡比凤凰。我们每一个人出手,放倒十几个人不在话下。   我们当初被招过来,都是丁典一个个亲自招募我们,开出条件的。”   “他僱用你们,一定得给不少报酬吧?”   小眼镜骄傲地说:“那是自然的。但光是用钱,我们这帮人怎么可能那么忠心耿耿?”   “这么说,还有别的了。”   “对。除了该有的工资、福利之外,他还对我们每个人许下了承诺。”   “哦,我有点不懂。”   “是这样。丁典为了留住我们,可费了不少心。他根据每个人的要求,许下不同的承诺。因为每个人的胃口不同,各有所爱。要是头儿你不能兑现丁典的许诺,那么我们早晚会各奔东西的。”   叶秋长扬了扬眉,道:“这事我可没听说!”   “没有梧桐树,引不来金凤凰。想留住人才,就得多付出。我的要求比较简单,只是要钱,有钱就行,有钱好办事,有钱就干活儿。”   叶秋长道:“只是要钱,那倒不难。你跟我说说其他人怎么想的。”   小眼镜嘿嘿一笑,说:“多数人都是好打发的,只有几个人称得上怪胎,不好答对,你要有个准备。不满足他们,会出问题的。”   “我记下了。谢谢你对我说这些话。”   “头儿,你不必客气,你现在可是我的老板啊。嗯,咱们还是说说调查施咏春的事儿。只要钱到位,我立马开始调查工作。”   “钱好说。我回去就叫人打钱。”   “爽快。我会在最短时间内搞定。搞定后,我把调查报告放在你房间里。”   “那我等你了。”   小眼镜“嗯”了一声,突然站起来,说声糟糕,不等叶秋长说什么,拉开窗子,像鲤鱼跃龙门一样,从窗子穿了出去。至于怎么抬脚的,怎么用力的,用了什么技巧,叶秋长居然没看清。   这下子把车上的乘客惊呆了,相顾失色,从未见过这种怪事儿。让谁这么从行驶的车窗子跳出去,谁敢啊,除非不要命了。   司机吓出一头冷汗,猛地剎车,发出吱嘎一声长叫,惯性使大家差点从座位上飞起来,都惊慌失措的。   司机急急下车,绕车身转了一圈,没见到想象中的可怕场面,长出一口气,上车继续走,嘴里骂道:“这个王八羔子,不想活了,也别上我车啊,让我倒霉啊。我操他妈的,你个不得好死的狗东西。”   叶秋长笑了,心说,这个小眼镜搞什么鬼,不按常理牌。想下车的话,下个月台下好了,何必有这惊人一举。莫非丁典身边的人都不正常?   想想赵四、朱五,再想想冷千姗,该不会保安队的成员们都神经异常吧。为了保险起见,那么应该先送医院体验一下才是正路。不然,他们哪天一起发疯,我可压不住。   回到医院,很想跟冷千姗见面,可楼上楼下转悠几圈,不见其影子。到值班室一问才知,冷医生在自己的工作室里,谁也不见,一个人不知在鼓捣什么。   知道她的怪脾气,叶秋长没有去敲工作室的门。要知道,打扰冷医生,后果很严重,还是别捅马蜂窝为好。   走进自己的病房,往沙发上一坐,发现桌上多了三样东西:一瓶红酒,几根蜡烛,一张纸条。   凭直觉,叶秋长认定是冷千姗送来的。她送这些东西干什么,难道要和我在烛影摇红下饮酒作乐?这娘们倒挺浪漫的。   抓过纸一读,不禁笑了。原来自己理解的对了一半,冷大医生是要他找机会和女人烛光下喝酒,但是要约的女人不是她,而是施咏春。   冷千姗知道他最近在对施咏春使劲儿,意图征服这个女人,继而达到最终的目的,她便出招帮忙。可这是什么招啊,太幼稚了吧?   又一想,用浪漫的情调追求女人,这不是冷千姗的作风,再说也未必奏效。   那么她到底在玩什么花样?   叶秋长盯着两样东西,又把蜡烛拿在手里掂掂,反覆观察,没有什么异常。   把红酒瓶子拿来,研究一番,仍没发现什么古怪。真想打开盖子闻闻,看味道正常不。   想了想,还是别动。等见到这位冷姐姐问个清楚吧,胜于自己在这儿乱猜。   原以为晚上会见到这个骚娘们,来一番盘肠大战,做个好梦,结果失望了。   一觉醒来,桌上竟多了一叠纸,把叶秋长吓一跳。   第03章 烛光红酒下   试想,有人在你睡觉的时候,在你身边进出自如,而你没有察觉,那是多可怕的事儿啊。假如他要对你不利,那是什么后果?   叶秋长心有余悸,头上冒汗,暗忖,要是人家给我一刀,我可真完蛋了。要是以前对自己行凶的刺客有这身手,那还了得!幸好这个小眼镜是自己人。   回想小眼镜的样貌和神秘笑容,叶秋长再次意识到人不可貌相。谁能想到那么一个不起眼的家伙,会有这等好身手!那么,保安队其他的成员看来也都是奇人啊。以后如何管制他们,为我所用,倒是个问题,值得好好考虑。   另外,这小子倒是麻利,一晚时间,那么快就把报告拿来了。得看看他的报告有多大份量。   匆匆一瞥,叶秋长暗自点头,这份报告调查详细,对施咏春的出身、学历、婚恋、事业、现状等情况进行了介绍,使人读过便有个基本印象。   施咏春果然不是常人,算得上是豪门千金。她的祖上便是名门望族,能人辈出,影响不小。到了她爷爷这辈,投资电影院,一点点做大,如同滚雪球。到她父亲这代,子承父业,继续努力,发扬光大,已成业界大亨,社会名流。施氏家族在当地不同凡响,是跺一脚,整个城市都晃动的势力。   这样的出身,使施咏春从小便对电影院这场所有感情,学生时代便立志自己也要像爷爷、父亲一样干一番事业,不能虚度年华,靠先辈的福荫活着。那种寄生虫的日子可受不了,她坚持要用双盗版侵权造自己的事业。   在大学时代,施咏春的人生之路有了一次转折,偏离了本来的方向。她恋爱了,和一个电影摄像师爱上了,爱得热烈而疯狂。施家坚决不同意,不但父亲不同意,连她的叔叔大爷们都不干。作为施家的千金小姐,她的婚姻不单纯是自己的事。她的一举一动,必须得要全家点头才行。   不同意的原因很简单,门不当,户不对。按照施咏春的条件,必须得嫁一个身家清白的,那个摄像师虽然家里也有钱,本身也很上进,但整个家族的底子不干净,施家不愿意与之联姻,坚决不能同意。   眼看着一对鸳鸯要被乱棒打散,施咏春急了,抛开一切,下定决心,跟恋人在一个月黑风高之夜跑了,来到丈夫家乡的这个城市结婚。   由施咏春挑头,她老公全力支援,他们开了一家影院,生意红火,迅速扩大了规模,他们多方投资,拓展生意,几年的时间,夫妇成为人人羡慕的富豪。   丈夫过世之后,施咏春继承全部的遗产,接着开天辟地,把事业推向更高的台阶。由于她男人不在了,孙家人一直想收回那家影院,其中的代表便是孙半城,按照辈份算,孙半城是施咏春丈夫的叔叔,打着家族的旗号,孙半城名正言顺地逼施咏春就范。   孙半城和丁典是对头,很怕施咏春气极之下,把影院卖给万大,那是万万不能容许的。   为了达到目的,孙半城想尽各种手段。上次在酒吧里的迷奸,就是其中一例。要不是施咏春命好,遇到叶秋长意外干涉,施咏春便失身于贼了。   叶秋长读这个报告,再回忆初见施咏春的情景,想到孙半城使用卑鄙手段,要强上侄媳妇,这真叫人恶心!   反覆读了几遍,叶秋长陷入深思,脑筋活跃如机器运转,思考着多个问题,寻找着通向成功的最佳机会。   白天,叶秋长特地寻找冷千姗,真见到了,在走廊里匆匆一会。冷医生很忙,好几个手术等着她呢。叶秋长看见她的时候,她正在几个助手的陪同下奔手术室。全身披挂整齐,包得严严的,只露两只明亮而冰冷的眼睛。   二人在走廊里相遇时,叶秋长张口欲呼,冷千姗却象是完全没看到他一样,径自错身而过,头也不回地走了,叶秋长没有机会问话,满是懊恼。   到了约会的晚上,华灯初上,明月在天,沐浴着夜里的习习清风,叶秋长带着两件莫名其妙的礼物出发了,心中一团雾。经过鲜花店时,特地买了一束鲜花带着,芳香扑鼻。送花给女人,已是好久不干的事了。   考虑到几根蜡烛太孤单,光线太暗,便多买了十几根。在约会时间之前的一个小时,叶秋长已经到地方了。那是一家气派的酒楼,装潢一流,到处富丽堂皇的,散发着高贵、时尚的气息。   在他们预定的包房里,叶秋长摆好十几根蜡烛,放好红酒,只等施咏春来后便关灯点火。   施咏春进来的时候,和在办公室的形象比又变了,披散着弯曲的长发,上穿紧身的白衬衫,胸衣拱出一道高山。下穿天蓝色牛仔裤,把大腿束得又长又圆,膝盖处还有两个破洞。腰肢细细的,柔软灵活。屁股裹得圆圆翘翘的,非常性感诱人。手里还拎一只白色的女包。   整体形象显得简洁、干练,又不失女性的柔美。   今晚,她没有化妆,只以素颜示人。没画眼影的大眼睛依然妩媚动人,那鼻子挺直,如玉雕成。红唇润泽有型,张口时,那整齐的白牙令人羡慕。   “晚上好,施姐。”   施咏春微微一笑,放下皮包,见到桌上的东西,说:“你倒挺有情调的,要搞烛光晚餐啊。”   “怎么样,姐,喜欢吗?”   “让人想起恋爱的季节。那是很多年前的事了,现在成老太婆了。”她撩了一下额上的秀发。这个小动作极有风情,看得叶秋长一呆。   “姐看起来象是十八岁的大姑娘。咱们站在一起,人家会以为你是我的妹妹,或者小媳妇儿呢。”   施咏春格格笑起来,笑得春光灿烂,花枝乱颤,胸部象装了弹簧似的弹跳着,令人眼花缭乱,又心神俱醉。   “小弟,你可真会夸人。”   服务员把菜端了上来,飘着一缕缕香气,有荤有素,有鱼有海鲜,色香味俱全,见了就有食欲。   “来,咱们喝这个。姐。”叶秋长抓过那瓶红酒,放在施咏春面前。酒瓶高高的,带着贵族的气质。   施咏春瞧瞧酒瓶,又瞅瞅叶秋长,眨着美目笑着,说:“老实说,你是不是想灌醉姐啊,想把姐给扑倒。”   叶秋长哈哈一笑,说:“姐,你真冤枉我。咱们相处这么久了,我是哪种人吗?”   转动着红酒瓶,看看上边的英文句子,施咏春晃了晃瓶子,似笑非笑道:“这酒里不会加了春药吧?你要是有那个意思,不用拐弯抹角的,直说就是。我喜欢直来直去的男人,不喜欢人家对我用伎俩。”   哎了一声,叶秋长苦着脸说:“姐啊,你真会开玩笑。但这回可真是把好心当驴肝肺了,我再怎么不成器,也不能干这龌龊事。”   施咏春抿嘴笑,笑得好傲气,好迷人,轻声道:“是吗?”   叶秋长脸上笑着,极力辩解,心里可没底。这瓶酒来自冷千姗,这娘们可不是正常人,有点神经质,喜欢出人意外,不按常理办事,谁敢保证这酒里没下东西啊?要是真下了东西,自己全身是嘴也不说清楚。   为证明清白,维护自己大好形象,叶秋长将瓶塞启了,说:“姐,你看我的。”仰起脖子,咕咚咕咚的喝起来。随着喉咙的一鼓一缩,酒水流进去。   施咏春喂了一声,说:“小弟,姐跟你闹着玩的,不用这样的。”   放下酒瓶,半瓶酒不见了,叶秋长一脸无辜地说:“姐,这酒没问题吧?”   心说,就算是春药的话,也不要马上发作啊。这时候要是激动起来,把这位施姐姐给上了,那可大事不妙,前功尽弃。   抢过酒瓶,放到一边,施咏春说:“小弟啊,姐哪能不信你吶。你也太认真了。我说不喝红酒,不是削你面子,不是怀疑你,而是因为不喜欢。那东西度数低,喝起来没劲儿。”   长出一口气,叶秋长望着施咏春的俏脸,说:“姐这么一说,我放心了。”   心里暗暗祈祷,这酒千万别有问题啊。幸好进肚一会儿了,没什么异样。   “咱们俩喝白酒吧。你看怎么样?”施咏春很豪迈地说。   “姐说了算,你说什么就是什么。”   “那好。”   施咏春喊来服务员,吩咐上酒。一会儿,两瓶五粮液上桌了。有着好看的包装,古色古色的红瓶子。瓶子倒有点像罈子,面上满是金色花纹。   “你一个,我一个,咱们不用杯子,用碗来干吧。”施咏春自己拉过一瓶,推给对方一瓶,又拿了两个碗,倒满两碗酒。   “行,我跟着你好了。”   在正式喝酒之前,叶秋长进行浪漫的准备工作,先把灯关了,然后逐一点蜡烛。他把冷千姗那几根放在两人中间的桌边。那几根和后买的不同,又粗又长的,宛如大号的阳具。   然后,叶秋长举起那束鲜花,向施咏春走去。   第04章 酒中日月长   没有灯光的包房里,像回到了遥远的古代。数支蜡烛亮起,发出柔柔的清辉。在缓缓的摇动下,夜那么静,那么幽深,如在梦里。   施咏春坐在椅子上,在烛光的映照下,娇媚之中平添了几分朦胧美、恬静美。那双水汪汪的美目格外清澈,俏脸上带着甜甜的笑容,似乎回到了出嫁之夜。   “施姐,鲜花送美人。祝你永远年轻漂亮。”   施咏春心里暖暖的,芳心狂跳,慢慢接过花,感慨道:“好久没有这么浪漫了,好久没有人对我这么说了。谢谢你,小弟。”闻闻花香,瞇着媚眼,脸上一片沉醉。   过了一会儿,叶秋长说:“那咱们就开喝吧。”   “好,咱们开始。”小心地放下花,施咏春举起自己的酒瓶子。   “客气话不跟你说了。咱们两个以后好好合作,干倒万大后,还有更多的合作机会。来,让咱们成为最好的朋友,最好的生意伙伴。”   “好啊。和姐一起发财,共享荣华富贵。”   二人撞一下瓶子,张口开喝。   “这酒真不错,不亏是名酒,口感真好,回味无穷。”   “好就多喝点,一定要陪好姐啊。一瓶不够,咱们再上。”   几口酒下肚,施咏春脸上泛起桃红,娇艷无比,在摇曳的烛光下,分外妖娆。没等喝多,对面的男人心先醉了。   “看什么看,不认识了吗?”施咏春横他一眼,那一眼真像带钩子一样,让人着迷,又让人怕怕的。   “好久不见过这么美的女人了。”   施咏春吃吃笑,笑得牙齿闪着白光,说:“愿意看就看吧,我一个老太婆是不怕你看的。”   叶秋长笑道:“我可没见过这么好看的老太婆。”   “行,越来越会拍马屁了。喂,别光顾着喝酒,尝尝这里的菜。”   “你也来啊。”   夹了块鱼肉进嘴,满口鲜香,叶秋长赞道:“好吃,好手艺,不比我差。”   施咏春也吃了一口,问道:“你也会做菜吗?”   叶秋长点头道:“我当年打工的时候,干过好多活儿,对于做菜还是懂些的。”   “那以后有空可得试试你的本事了。”   “小事儿一桩。对了,施姐,听人说你不是本地人,你是哪里的?还有啊,你的功夫这么棒,是跟谁学的?”   放下筷子,施咏春脸上带着深思状,轻声说:“我确实不是本地人,我男人是本地的。我是为了爱情,才跟他来这儿的。我的家乡比这个城市要大,要繁华多了。可我一点也不想提那个地方。”   “对不起了,是我惹姐不愉快了。”   “没关系的。你问我的功夫是哪里学的,我可以告诉你。我是一个早产儿,我妈怀我七个月就出生了,体质弱得很,放在保温箱里,情况很不好,医生都说够戗。可是我命大很,在一片消极言论中竟活下来了,可是体质始终好不起来。   我父母生怕我夭折了,就想办法让我强身。”   “是让你学武吗?”   施咏春点点头,媚眼幽幽地望着男人,说:“对,经过他们商量,从多个选项中选了练武。我从五六岁时开始练武,一直坚持到今天。”   “真有毅力,值得佩服。姐的功夫那么出众,你师父应该很厉害吧了。孰话说得好,名师出高徒。”   俏脸上浮现骄傲的笑容,施咏春说:“你猜得没错,我那师父确实不是普通的武师,而是难得一见的高手,称得上大师级的人物。我会过的人里,没一个是他的对手。他的武术是正宗的传统武术,是一代代传下来的。他的武术门类非常全面,从兵器到拳脚,从暗器到气功,他毫无保留地传授给我。”   “那姐姐也像你师父一样厉害了。”   使劲摆摆手,施咏春一脸谦虚地说:“我和他老人家比不了,他传授我十分,我顶多学到五分吧。除了年龄之外,也是我的天分不及师父。在他的武术中,最得意的是一些在民间失传很久的绝技。这些绝技单靠下苦功练不好的,得有悟性。我是全力以赴地学,还是差不少。”   “你的师父那么卓越,即使你只学到他一半的本事,也够你纵横天下了。”   施咏春低声笑笑,媚眼弯弯地说:“纵横天下不敢说,但是打一般的选手不在话下。我和我男人自己创业,刚起步的时候,日子很苦,我们一点不怕。最烦恼的是总有一些流氓、坏蛋欺侮我们,前来找事儿。我男人属于搞艺术的,性子比较弱,缺少反抗精神,总爱跟他们讲道理。我可不同,是火爆的脾气。我是来一个,打他一个;来两个打一双;来一帮,就打一帮。日子久了,我都打出名了。在市场那一带,没人敢跟我叫板。谁敢惹我,让他走着来,躺着出去。”   说到这儿,她脸上一冷,美目一瞪,凛凛生威。叶秋长一愣,心说,这娘们倒是个厉害角色。要是讲打,我还真未必能胜她。   “幸好我没有惹姐,没得罪姐,不然,我就惨了。”   望着叶秋长的笑脸,施咏春瞇着媚眼说:“小弟,要是哪天我发现你在骗我,你在伤害我,我一定忍不住会动手,会把你打成猪头的。”   叶秋长举起酒碗,笑道:“姐说笑了,我怎么会骗你,伤害你啊?来,喝酒。”   酒碗一倾,咕咚咕咚,放下时,喝掉大半了,只觉得微有醉意,血流加快,但是心情特好。   施咏春见此,也不落后,扬起下巴,尽情畅饮,大显豪放之风。酒碗一倾,也是喝掉大半了,跟男人持平。再看她时,脸蛋更红,胜过牡丹。明眸盈盈欲滴,别有风情。张开的红唇上,挂着酒的残滴,在成群的烛光下,泛着水光,让人特想啃上一口。   不知为何,施咏春还伸出粉舌在上下唇上舔了舔,舔得那么利落,又那么优美,让人凭着经验,想起了女人服侍男人的某个画面。   叶秋长自然受到强烈的诱惑,男人的象征本能地抬头,但他仍然稳如泰山,表现得风平浪静。有了上次二人共餐的教训,他可不会轻易上当。   “姐,你接着讲你当侠女的历史。”   “讲到哪里了?”   “你把那些流氓、王八蛋打得屁滚尿流的,再没有人敢起刺了。”   “没什么讲的了,都讲完了。”   “那你是怎么当上警队的教练的。”   “你说这个啊,很正常的。我跟人打架打多了,进出警局的次数也跟着多了,和那些警察低头不见抬头见,折腾久了,就跟那些警察成了熟人。他们那里正缺女警的武术教练,我也没拒绝,顺水推舟地上任了,任职一段时间。还别说,这个教练没有白当,对我经商和打官司非常有利,真受用无穷啊。”   “姐,你真牛。有空你也教教我功夫。”   “只要你想学,我就教你。不过,我不收徒弟的。来,喝酒吧。今天是个好日子,聊得好痛快,喝得好痛快,堆积在心里的苦恼一下子没了。”   吃了几口菜,施咏春再次举起瓶子,潇洒饮酒,不但喉咙鼓鼓缩缩的,那高胸脯也一起一伏的,引人遐思,惹人犯罪。   直到喝完最后一口,她才放下瓶子。然后直起脖子,面对叶秋长,晃了晃空瓶子,柔声说:“小弟,到你了,可不要耍滑啊。”   这声音除了柔美,还有甜腻、撒娇,带着风情的颤音,跟刚才有点不同。   叶秋长一呆,打量她的眼神,竟有几分迷离、春意,呼吸似乎变急了、粗了。这是怎么回事?不能这点酒就把她喝多了吧?她上次的酒量好得很。   “别看我,看你的酒。”   施咏春定定神,晃晃头,那股春意似乎淡了点。   没办法,在美人的监督下,叶秋长抬起瓶子,一干二净。虽说是好酒吧,也感到有点晕乎的。   “这才是条汉子。想跟我学武,必须得有个好酒量。不然,我不教的。”施咏春笑面如花,容光艷艷,媚眼中充满狐媚之意。   “不如咱们再来两瓶吧。”   “姐,我看够了吧。”   “你们男人不都喜欢灌女人酒吗?姐给你机会。”   “我可没灌你酒啊,是你自己愿意喝的。我对你可没有什么企图。我一直尊重姐。”   “哼,胆小鬼,伪君子。”施咏春不知为何有点恼了。   叶秋长没搭这个茬,而是问道:“姐,孙家在本地是有一定势力的,你们做生意怎么会有流氓来捣乱呢?”   一听这话,施咏春发怒了,胳膊一挥,把桌上的一只杯子扫落地上,啪一声摔碎了,嘴上骂道:“他们老孙家没一个好人,尤其是那个孙半城,更不是东西,根本就是个衣冠禽兽。下次让我碰到他,我拧掉他的王八头。”   骂着骂着,施咏春站了起来,走出座位,身子蓦地一晃,摇了摇,随时会跌倒。   叶秋长以最快速度迎过去,扶住她的娇躯。施咏春嘤宁一声倒在他的怀里,眸射春光,呼吸火热,高胸脯急促地一高一低,象是发情了。   第05章 狂情夜迷乱   抱着软玉温香的身子,叶秋长大爽,可心里不安,嘴上说:“姐,你又在考验我的人品了。咱们这么熟儿,没必要吧。”轻轻将施咏春推开。   原以为美女会说点什么,或者回座位,继续今晚的节目,不想这施咏春一言不发,把身子蹲下来,伸出纤纤玉手,解叶秋长的皮带。   叶秋长大惊,心说,这是什么情况,是真的,假的?备不住又是考验的一部分,做做样子而已,不会来真的。   皮带解开,连裤子带内裤拉下,胯间的东西见光了,在酒精和美女的刺激下,早支愣八翘的,露出野兽的雄姿。尤其那个龟头,红得发紫,大如鸡蛋,八面威风。独目上渗出一点泪来,应是狂喜之意。   “施姐,快放开,你这样子,我会控制不住的。”叶秋长慌乱地说。在慌乱中夹杂着一些兴奋。这当然是他想要的,可是真来了又有点嘀咕。   施咏春不说话,俏脸红得喜人,呼吸如拉风箱,张开嘴吐气,很有节奏的,每一口气都热得厉害。乍一见棒子现身,媚眼发亮,双手重叠握住,还余出一半多呢。不知怎的,双手有些颤抖。   那手又套又抓的,急不可耐,嘴里还说:“好大好热啊,刚从炉子出来。”   一丝丝痒痒的快感从下边传来,叶秋长直喘粗气,忍不住直挺棒子,说:“姐,别弄了,再弄会出事儿的。”   施咏春横他一眼,这一眼好柔,好媚,好撩人,在他沉醉的瞬间,大美女头一低,粉舌在马眼上舐了一下。   叶秋长啊地叫出声,象是被快乐的闪电击中,身体剧震,心跳几乎停止。   大美女不放过他,粉舌大肆攻击,又舔又扫,在整个的棒子上取乐,不放过任何一个角落,连两个蛋蛋都受到宠爱,乐得变大了。   男人受不了这个,在狂喜的同时,大脑几乎短路,只会叫,只会抖,只会牛喘,只会配合得挺屁股了,只想这乐子进行下去,千万不要停。   这女人的技巧不错,不是一般人。不只是用舌头,还把嘴上的各种本事搬出来,动用一切力量。时而含在嘴里,双唇勒紧,扑扑地套着,时而用牙齿咬棒,时而把蛋蛋吸嘴里玩弄。无论怎么玩,那分寸和火候掌控得恰到好处,让男人舒爽之极,感觉轻微的疼,在疼中获得更美妙的快感。   那张俏脸在长发的包围中那么风骚,媚眼不看男人,只看肉棒子,不时睁大或瞇起来,流露着女人的需要与渴望。那个高胸脯随着女人的动作快慢,颤得或欢快或迟缓。无论哪种,都可让男人大包眼福。   “姐,我快受不了了,快停,快停。”叶秋长强忍着,发出了呻吟般的声音,心说,接下来就是大干特干,享受艷福了。   哪知道意外又来了。   施咏春嘴里含着棒,双手回返,猛地撕开自己的衬衫,衬衫一分,露出黑蕾丝胸罩和洁白的皮肤来。   男人瞧上去,目不转睛。   只见乳沟好深,深如山谷。至少一半的奶子露在罩杯之外,乳肉圆圆,白如雪花,正随着主人的呼吸一上一下地动着。   色色的手没有打住,又解开自己的裤带,吐出肉棒,站起身来,裤子滑到腿弯处,一个小蕾丝裤衩照面了,包得紧紧的,穴口上端的孔眼中探出一丛黑毛来,令人大呼过瘾。   施咏春瞇着媚眼,望着男人,款摆柳腰,风情万种,一手在奶子上揉搓,一手在大腿间按摩,红唇张合著,发出生病似的呻吟,下身还一挺一挺的,正如行房一般。   对此画面,叶秋长的棒子一挑一挑的,欲望彷彿爆发前的火山,心说,我还等什么啊,她都这样了。   这时候,叶秋长听到喘息声、浪叫声,包房两边都有,那声浪过山车似的,时高时低,热力四射,是成年人最爱的音乐。每一个音符都透着欲望和需求,激人奋进。   叶秋长把着大枪,正要扑向自慰的施咏春,和她行云布雨,快意人生,不想,她的动作突然停了,像清醒似的睁大眼睛,然后尖叫一声。   “我……为什么……啊啊啊啊啊!”   施咏春惊惶失措,向门口跑去。刚跑几步,便身子一低,差点扑倒。原来是半脱的裤子在作怪。   施咏春顾不上系裤带,一手提起裤子,小跑出房门,把个急于上马的叶秋长给凉那了。棒子翘如大炮,无处发威。   什么情况,叶秋长不得而知,只觉得今晚怪怪的,难以理解。明明要得手了,艷福降临,怎么又会发生意外了。   不行,不能让她跑了。她这样子出去,肯定不安全,我得赶紧跟上。想到此,叶秋长将害人的东西归位,系好裤子,弯着腰,快步追出去。   叶秋长的担心不无道理,施咏春那个样子确实危险。衬衫敞开着,胸罩下的大奶子鼓溜溜的,好多的乳肉都暴光了,还随着女人的小跑又涌又跳的,大展诱惑秀。   刚出包房几米,施咏春便遇到一个男服务生,同时听到周围的包房里传出淫糜声,哼啊,喊啊,喘啊,此起彼伏,淫情荡漾。   作为过来人,她当然知道这是什么。她在纳闷,今晚怎么了?象是每个人都不正常了。头好晕,跟中毒似的。   正要下楼时,施咏春碰到了这个十八九岁的服务员。那个服务员全无平时的礼貌、正经,而是脸色紫红,充满坏笑,要不是他穿着制服,谁能看出他是个服务员?   冷不丁旁边蹿出个小伙儿,施咏春呆了呆,手一松,裤子又掉下来,春光乍泄。两截大腿白白圆圆,吹弹可破。小裤衩包着魅力之源,突着形状,且穴口有了水迹。那些漏出的绒毛弯弯的,好不俏皮。   那服务员见此“奇观”,如吃春药,大口喘着气,狼号般大叫道:“大奶子美女,我要干你,我要干你。”张开双臂,向她扑来。   施咏春不躲不闪,出手飞快,啪啪两声,直接扇他两个耳光,脸上登时肿起多高。   服务员没有知难而退,而是着迷地望着她,芙蓉俏脸,大奶子,小细腰,小裤衩,弯弯毛,那里湿了啊。看得他流出口水来。   施咏春羞愤之极,一拳打出,骂道:“看什么看,看你妈屄啊。”服务员扑通一声倒在地上,半天没起来。鼻血流出来了,不过这不是女人打的。   施咏春急忙提起裤子系好,耳听得周围的淫声仍在继续,芳心好乱,想赶紧逃跑。这是非之地,不宜久留。想要系衬衫时,发现扣子全拽掉了。没法子,掖一下再走吧。   叶秋长追上来,见施咏春站在那里,脚下躺个男的。   施咏春的眼神梦一般朦胧,俏脸上带着疑惑,娇躯微晃着正要下楼。叶秋长心中一急,马上抱住她,也学着周围的人一样,装出欲令智昏的野兽模样,绝不让这煮熟的鸭子飞了。   “放开我,小弟,有点不对劲儿啊。”施咏春微微挣扎着,声音有气无力。   “姐,你听,他们干得多开心啊,声音那么大。姐,我也要你。”   “别,别的,不行。”   “姐,我喜欢你,喜欢好久了,我要和你好,和你干。”叶秋长装作迷乱,一边说着,一边用大枪在她的屁股上拱着、磨着,双手在她的娇躯抚摸着,弄得施咏春春情如涌,再度茫然,全身发软。   “不要,不要,姐要倒下了。”施咏春媚眼如丝,嗲声嗲气,似乎又回到刚才服务男人的境界中了。   叶秋长正要采取措施时,地上的服务员爬了起来,望着施咏春眼睛发光,一脸的痴迷。对抱着她的叶秋长充满敌意。   不管怎么回事儿,叶秋长打算先放倒这讨厌的家伙。   “你给我滚开。”   “留下她,我要她。”   “操你妈的,你不想活了?”   “我妈早死了,你操不到。这个姐姐好漂亮,奶子好大,我要干她。”   叶秋长气坏了,心说,小逼崽子,敢和我抢女人,看我怎么收拾你。   一手抱着施咏春的腰,一手握拳,准备再次让他与地面平行。   这时候,一个中年女人从那边的一间包房跑出来,衣衫不整,连跑边哭,包房里一个粗哑的嗓子叫道:“你跑啥啊,才干了几分钟,我还没射啊。”   那个女人经过三人身边,大奶子在裙子里跳得活泼,乳头现出两个点来,看得那服务员两眼冒绿光,叫道:“大奶子,我喜欢,我要干。”撒腿追上去。   兽性一发,显出的力量真是惊人,没跑几米,就把那女人追上了,打横抱起来。那女人四肢乱挣着叫道:“你是谁啊?你想干什么。”   “我是男人,我要干大奶子。”   “你还是个孩子啊,毛还没长齐。我儿子都比你大。”   “我就是要干大奶子姐姐。”   奇怪的是,那女人打量几眼服务员之后,不再挣扎了。服务员抱起女人,跑进一间包房,房里很快传出风雨声。   那个粗嗓子男人跑出来,是个谢顶的老头子,长得跟狒狒似的。挨个间儿翻找着女人,嘴里叫:“阿刁,你在哪啊?”   叶秋长觉得真好玩,真乱啊。今晚上是怎么了。   不过正事要紧,抱起施咏春灼热的娇躯,冲入自己的包房。   第06章 烈马扬劲鬃   包房内,是个静谧而幽深的世界,如同梦乡。桌上的蜡烛仍亮着,焰火微微跳动,像女人激动时的芳心。   叶秋长抱着施咏春,找来找去,没有找到交战的理想之地。这里毕竟不是宾馆。   怀中的施咏春娇躯胜火,勾着男人的脖子,勾得好紧,红唇在男人的脸上乱亲着,焦急地说:“地上就行,快点吧。”   这饭店的地面相当干净,铺着地毯,有专人负责。   把女人放在地上,叶秋长要去开灯。蜡烛之下,黑里咕咚的,尤其在地面上,光线更不能朗照,看不太清楚。那么,太可惜美女的好身子了。   “别开灯,这样挺好,快点脱衣服吧。我身上着火了,要被烧死了。”施咏春的身上打着颤,双手乱扒衣服。   叶秋长急急脱光时,发现对方比他还快,脱完了躺下,双臂后拄,双腿大开,梦呓般地叫道:“快进来,快进来吧。我要你,马上就要。”   如闻仙乐,叶秋长一边矮身,一边逗道:“你要什么进来啊。”   “我要你的大鸡巴干我。”娇声带中着颤音与欲望,闻者销魂。   叶秋长压在她的身上,那体温可以把自己烤熟儿了。凭着感觉,大棒子向小穴刺去,不想没刺中,偏了。   美人急了,纤手抓住,引向目标。男人屁股一沉,便刺进去半根,再一插到底了。   施咏春身体痉挛般地一颤,发出一声欢叫,双手猛地在男人背上一抓,抓得生疼,不知出血没有,嘴上还叫道:“真好啊,够大,把我里边都撑满了。”   叶秋长觉得这穴好阔,好深,幸好自己的玩意够雄伟,不然真是小船入大海,无济于事了。穴里水好多,好暖和,随着抽插的动作发出唧唧的响声,彷彿轻音乐。   “再快些,再狠些,再急些。”   “姐,我要干死你,”叶秋长打起精神,双手置于她肩膀两侧,屁股耸动如风,狠干着美女。美女不甘示弱,扭腰、摆臀,挺穴,战斗力强悍,像一匹不可驯服的烈马。   一口气干了几百下,那小穴象鱼一样咬着棒子,咬得叶秋长麻酥酥的,醉陶陶的,再加上女人的反抗、晃动,要不是身经百战,几乎要交待了。   为打持久战,叶秋长赶紧减慢,向这女人的身上看去。在烛影摇红中,她的脸是红红的,艷艷的,一双媚眼弯弯的,目光如火,红唇啊啊叫着,两只奶子如同大苹果,一抖一抖的,跳跳荡荡,煞是迷人,只是看不清乳头颜色,不知是黑,是红,还是粉的。   男人一双手抓在手里,尽情蹂躏着,抓弄着,那柔软,那弹性,都令男人暗自称赞,别看比他大好几岁,这身子一点不比少女们差啊。   “掐我,掐我奶子,用力啊。”施咏春突然发令。   “我怕掐疼你。”   说着话,叶秋长双手用力,像捏气球一样捏着乳球,乳肉在十指下膨胀着,对抗着,变着形。   “你没吃饭吗?”   叶秋长便把抓肉面积缩小,只捏一点点,还用力掐乳头,只差把乳头掐掉了。心说,她一定疼得很吧,估计这对奶子都充血了。   “啊,真疼啊,真疼,钻心的疼。”   “你没事吧。”   “你看我像有事吗?疼得好,疼才舒服吶。”娇声中透着受虐的兴奋和满足。听得男人一惊,心说,原来这娘们还有这个爱好啊,真有个性。   这么一兴奋,施咏春力量大增,像凶猛的海浪一样颠狂起来,又是筛,又是转,又是磨的,双手一会搔他的背,一会儿摸他的胸,两条大腿也不安分,时而夹腰,时而腾空,整个人生龙活虎的,几乎要把叶秋长甩出去。   叶秋长暗自感慨:从未见过这么猛的娘们啊。她男人那么文弱,怎么能抗住她这么折腾?她男人怎么死的,该不是被老婆给祸害死的吧。   尽管如此,施咏春还不知足,哼道:“我要骑你。”   “你说什么?”   “我说我要在上边干你。”   还没等叶秋长表态呢,这娘们一叫力,身子一转,二人已经换位,成为女上男下了。那东西不慎脱落,施咏春抬起屁股,捏蛇入洞,说:“小东西,不老实,看我怎么惩罚你的。”屁股如同装了马达,疯一般动起来,使叶秋长大为担心,这么猛烈别把棒子给折断了。   骑在男人身上的美女,乐得眉开眼笑,双手按着男人的肚子,屁股起起落落,又快又重,每一次落下来,都撞出啪啪声,两只奶子跳起舞来,在烛光的映照下,美轮美奂,白如棉花。由于跳得快,叶秋长还是没清乳头的颜色。   看不清就不看了,享受好了,便一边忍着不射,一边观赏着女人的表演。   施咏春的长发跟着飘扬,一会挡住脸,一会儿露出脸,下边的毛还挺茂密,但那穴唇是什么颜色,还是不知道。只见屁股沟里黑幽幽的,一条东西有时露出,有时消失。但他能感觉到腹部和腿部的湿滑,不用说,这大美女流了好多水。   “小弟,你还真行,坚持这么久。”   “我快坚持不住了。姐不亏是女强人啊。”   “小弟,你有根好鸡巴,姐姐很喜欢。”   “喜欢就尽管吃吧,小弟愿意和你干,让姐天天舒服。”   施咏春嘻嘻笑了,俯下身来,献上香吻,不是简单地碰碰嘴唇,而是将舌头送进男人嘴里,让男人尽管吸吮、品尝。她的舌头好滑,好甜啊,叶秋长舍不得放开了。   “你要小心了,我要加力了。”施咏春直起腰来,再度发威,如同在男人的身上练武一样勇猛,四肢、腰臀,都在发力,连小穴的夹弄都来劲儿了,那张俏脸变得那么贪婪,那么艷媚,像一只母狼。鼻子里的哼声不绝,嘴里的叫声更大更浪。   “好弟弟,好鸡巴,插得好深啊,从来没有人插这么深过,姐姐的骨头都变成水了。”   “我喜欢女人流水的样子,越浪越好。”   “那我浪给你看。”   在男人的疑惑之间,施咏春身子微微后仰,双手按男人,一腿伸出处旋,娇躯转动,另一腿跟上,完成转身动作,成了张果佬倒骑驴,最妙的是,那条鸡巴始终吃在穴里。这回是白玉般的背部挡住男人视线。   “姐姐,这一式精彩啊。”   “还有更精彩的在后边吶。”   施咏春双手压着男人腿腕,一个圆屁股猛套着大棒子,像大嘴在吃肉肠般地有滋有味,穴里咕唧咕唧之声连响,叶秋长看得心花怒放。   “小弟,打我屁股。”   “你说什么?”   “我说你快点打我屁股。”   叶秋长犹豫着拍了几下,女人没什么反应。   “重些,使劲儿啊,太轻了。”   这话有用了,叶秋长轮起巴掌,虎虎有声地抽起来,啪啪声极为悦耳。屁股肉在巴掌下连绵起伏,白肉颤颤,像受到冲击的浪涛,极为好看。   施咏春直起腰来,爽得大叫:“真舒服,真美啊,接着打。”   啪啪之声继续,打一下,美女叫一声,每一声都爽不可言。她还昂起头,瞇起媚眼,乱揉奶子,一副骚不可言的样子。看样,比肉棒的插弄还受用。   接着,她又转过身,像吃了兴奋剂一样,情绪高涨,在男人身上驰骋,不依不饶,没完没了。   叶秋长受不了这美女的欺侮,直叫道:“姐,我控制不住了,我要射了。”   “再忍忍,姐也快了。快掐我奶子。”   叶秋长连忙伸手捉住摇摆的大奶子,连掐带拧的,连推带揉的,毫不客气。   “掐得好,掐得姐姐魂都要没了。你再加把劲儿,姐要死掉了。”   大美女猛吞十几下肉棒,发出高亢的长叫声,叫得幽长、尖利,叫得激情、浪荡,在周围的包房都静下来的情况下,这叫声估计能穿墙过地,整个饭店都听得清。   小穴猛地收缩起来,将肉棒包得紧紧的,且喷出大水,泡得棒子好不舒服,跟洗温泉似的。叶秋长忍不住了,发出强有力的子弹,一股股地射进小穴里。美女象瘫痪似的趴在男人的身上,嘴里嘟囔道:“哦,真有劲儿啊,要把姐姐的洞给射穿了。”   过了不到五分钟,施咏春坐起来,握住肉棒,那东西变成弱者,还没恢复元气。   “姐,你还要吗?”   “姐要梅开二度,你还行不。”   “我当然行了。再等几分钟就够了。”   “太慢了。让姐来帮你吧。”施咏春低下头来。   叶秋长只觉得肉棒子被柔软湿滑的东西扫荡着,然后进入温暖、潮湿的腔道,还被吞吐着,舒服无比,转眼间,小毛虫变成巨无霸,又可以鏖战了。   施咏春顾不上擦嘴上沾得的精液,芳心大乐,笑得媚眼成条线,赞美道:“好弟弟,你真是个爷们,大男人,谁嫁你有福了。”   叶秋长站起来,晃了晃傲人的武器,问道:“姐想怎么干?”   施咏春跪下,在龟头上狂吻几下,转身翘起屁股,回眸哼道:“从后边干我,小弟。”   第07章 追根缘究底   叶秋长跪在她身后,见两瓣屁股侧迎着烛光,屁股肉有些红润,肥美地隆起,是圆滚滚的两股。只是从他这个角度看,屁股沟是道阴影,黑得那么莫测,不过隐约里边泛着水光。   “你还等什么啊,姐身上又冒火了。”   男人抚着屁股,屁股滑不留丢,摸起来清凉肉感,弹性良好。   扑哧一声,叶秋长插入肉棒子,铿锵有力地干起来,每一下都掷地有声,撞得屁股肉颤颤悠悠,一阵肉浪汹涌。   “好,干得好,男人就得像牛一样有体力。”施咏春一边夸奖,一边后挫屁股。   肉棒子跟小穴密切地配合着,亲密无间,一丝丝浪水从结合处无声流下。   男人粗喘着大干,不时啊啊出声。女的娇啼宛转,扭动不已。   当叶秋长干过几百下之后,施咏春叫道:“小弟,你打我屁股。”   有了前一次经验,叶秋长不再发愣,双手扬起来,扇了几下。   “太轻了,不过瘾。”   加大力量,叶秋长两只巴掌轮番上阵,嫩肉在指掌间颤动,像风中的大浪。   “这才好啊,这才有味道。”施咏春回过头来,眉眼风骚,还有赞许之意。   既然她不怕疼,喜欢这个调调,叶秋长再无顾忌,放手去打,下手的狠劲儿,比刚才重多了,肉浪更剧烈地翻腾着,起伏着,片刻不休。本来就变浅红的屁股,现在充满了指印,深红深红的,触目惊心。   换个女人都受不了,而施咏春却不同,回头笑道:“打得好,爽透了,打得姐姐要飘起来了。”脸上、眼中都是舒爽和美感,屁股扭得更凶,嘴里吼叫着。   “啊,美死我了,浪死我了。”   伊伊呀呀地叫,叫得痛彻心扉,淫浪之极,叫着叫着,竟喷出一股水来。高潮了!   这还不甘休,让男人继续干。   叶秋长便连插连打,让屁股在暴力中开花,竟打得施咏春高潮迭起,淫荡多姿。   当二人将要结束时,施咏春又让男人趴在身上干。   施咏春妩媚艷笑,“掐我脖子。”   叶秋长照做,掐得施咏春直咳嗽,可脸上充满了销魂之美,两条大腿缠住男人腰不放。当精液再次注入时,施咏春把男人缠得死死的,发出销魂蚀骨的叫声:“小弟,你真强,姐服你了。”   叶秋长笑了,满意地趴在女人身上。   按照常理,二人一定相拥而眠,好得如蜜里调油。不想,发泄了欲火之后,施咏春就如恶梦初醒,笑容僵在脸上,猛地推开压在自己身上的男人,从包里掏出纸来,简单地擦了擦,一边穿着衣服,一边瞪着叶秋长,起身离开,临走时,还对他咬牙切齿。   叶秋长看得清楚,施咏春的眼中满含泪水,拎包跑出去时,她脚步蹒跚,没有回一下头。   叶秋长暗叫不妙,这女人刚才还欲求不满,乐得要死要活的,转眼之间便翻脸了,估计是药效过了,而从这反应看来,后头可不乐观。   本想多休息一会儿,养养精神再走,却听到楼下传来警笛车,一声声刺耳,彰显著威严。叶秋长听到这声音,悚然一惊,连忙穿戴好,快步出房。   出包房时,只见各房里的人也都在往外跑,你追我赶的,生怕慢了。   楼下正有警察向老板问话,大厅里站着不少人,好些是服务员,不知发生什么事儿了。   叶秋长凝神观察,见不是专门针对自己的,心中一宽,连趁乱溜走了。   从路上到病房住所,他反覆琢磨今晚之事,想到施咏春的反应,想到周围包房的淫乱,想到人人变形,人人发狂,越发觉得不对。除非是中毒了,大家才会这样。   坐在自己的病房里,叶秋长冥思苦想,想解开其中的疙瘩,可越想头越大,越想越糊涂。凭直觉,认为自己的那位古怪床伴脱不了干系。自己应该去问个明白。只是这时候,不知她在哪里。   烦闷之余,打开电视,看起新闻来。正百无聊赖时,一个人悄声进来了,跟鬼一般。   叶秋长转头一看,正是自己想见的神经医生冷千姗。   冷千姗凤眼含霜,红唇紧闭,俏脸带着一丝冷笑。这是她惯有的表情,在人前总是如此。她穿着白大褂,宽松肥大,但那丰乳肥臀的少妇美态是遮不住的。   轻轻走来,香气扑鼻,那是一种冷香,与众不同。   走到男人跟前停住,朱唇微启。   “你怎么坐立不安的?干了什么亏心事吗?是也别这反应,心理素质不过关啊。”冷千姗双手插兜,定定地瞧着他。   叶秋长没有马上吱声,而是深深打量她一番,象是刚认识这女人一样。   “冷姐姐,那酒和蜡烛,你告诉我,是不是有问题?”   冷千姗呵呵一笑,艷光夺目,如梅花开放,楚楚动人。随即这笑容又如流星划过,不见影踪。   “笑话!我给你的东西,肯定没问题,就算有什么问题,也会是你出的问题。”冷千姗抱起膀来,脸上不无得意之色。   叶秋长把今天的事说了一遍,道:“究竟是怎么回事?我本来以为你在酒里下药,想我去迷奸施咏春,但酒我明明都喝了,什么事都没有啊。”   冷千姗不齿道:“别开玩笑,我最恨迷奸女人的贱渣男了!酒里下药,要你去迷奸施咏春?亏你想得出来,那酒干干净净,是口感很好的波尔多,还贵得要死,是让你拿去装逼用的。”   叶秋长点头,“喔,我说妳也不会在礼物里下药……”   “谁说的?”冷千姗一手撑腰,“蜡烛里是下过药的。”   “什么?”叶秋长失声道:“这是怎么回事?”   冷千姗瞇起凤眼,解释说:“蜡烛里有催情精油,很浓烈的,效果相当惊人。当点燃后,精油散入空气,空气也变为春药了,几十米范围内,人只要闻了,都会变成发情的野兽。无论男女,都不可避免。”说到此,一脸沉醉之想。   叶秋长听得心一沉,睁大了眼睛。原来这一切真是这疯女人搞出来的,难怪饭店里自己见过的人都不正常了。   “你这不是自相矛盾吗?刚才你还说最恨迷奸手段。你这么做,和迷奸有什么区别。”   冷千姗摆了摆手,很严肃地指出:“有区别,绝对不一样!我的设想是,你们喝了红酒,再闻蜡烛味就没事儿了。哦,我忘了告诉你,蜡烛其实味很淡,人是闻不出来的。酒也不是普通的红酒,它是我那蜡烛的解药。”   这番话,听得叶秋长丈二和尚摸不着头脑。   “你既然在蜡烛中下毒,又为啥在酒里下解药,这不是多此一举吗?你到底是什么目的,我猜不出来。”   凤眼在叶秋长的脸上打着转,冷千姗淡淡一笑,说:“意思是,迷奸是不可以的,但约会助兴是没问题的。你们喝了红酒,闻着薰香,是约会正常流程,这时周围的人干起来、疯起来,连喊带叫的。她施咏春又不是黄花大姑娘,是尝过鸡巴的好处的,岂能不动心?她只要不是同性恋……不,就算她是同性恋,也有很大概率往你怀里扑,你的目的就顺理成章地达到了。多好!”   听着这全不合理的辩解,叶秋长都快昏过去了,拉长个脸,皱眉道:“我是想要喝红酒的,可是施咏春偏要喝白酒。我喝了些红酒,接着,我们点燃你的那些蜡烛喝了白酒。”   冷千姗稍稍一愣,说:“她没有喝红酒啊?那剧情偏离了我的设计。这就有点迷奸的意思了……不过,我无心的,不是我的问题,有也是你的,谁让你放任她喝白酒的?”   “……反正,你是绝对没错,也绝不会认错的,我明白了。”   叶秋长摇头道:“我和她干了,我不怪你。可是那个大饭店里,因为你的毒香,变成发情动物,把什么事儿都干了的无辜者怎么办?他们有的是人家老婆,有的是老人,有的是小青年。我亲眼看到一个小伙子把一个中午女人抱走了。你这么干的时候,就没考虑过伤及无辜吗?”   “无辜?亏你说得出口……”   哼了一声,冷千姗不以为然,脸上泛起冷笑。   “你跟我说无辜,那我明确告诉你,这个世界只有弱肉强食,没有什么无辜。人生下来就是活该要死的,你在监狱里喊冤的时候,有没有人在意你的无辜?   我做实验的时候,从来就不问什么无辜,更何况,这次我又不是故意的,你们自己红酒不喝,不会拿去分给外头的人喝吗?如果他们都喝了,就不会毒发了。”   “合著这一切都还是我的错了?如果我压根就没理你的字条,不带酒和蜡烛去,就不……”   “不,唯独这点,你没做错。”   “哈,真难得我还对了一次。”叶秋长哭笑不得,冷千姗点头道:“当然对了,你要是没带我的礼物去,我直接就一手术刀捅你心口,你哪还有机会站在这里自我检讨?所以当然你没错。”   叶秋长听得直摇头,叹息道:“你真强词夺理。这事儿发生了,现在还不算完。我回来的时候,警察都去了。你想想后果吧。”   冷千姗满不在乎,自信地说:“让他们去查吧,瞎子点灯──白费蜡。”   第08章 大道本无情   叶秋长纳闷道:“你一点都不怕?”   冷千姗背着手,扬着头,傲然道:“有什么怕的。这是我研究中的作品,还在完善当中。以他们的技术,不,是以当前国内的科技,光拿到那根蜡烛,查不出来什么的。那些人送到医院,从头到脚查,照样查不出什么结果。以本国政府和媒体的尿性,顶多当食物中毒处理。”   叶秋长不屑地笑了笑,说:“这我可不信。这是你自己的胡思乱想,当不得真。”   冷千姗二话不说,直接开了电视,叶秋长下意识把目光转向电视,只看了一眼,就整个惊呆了,画面里那熟悉的门脸、楼梯、大厅、包房以及服务员的打扮。没错,就是自己跟施咏春今晚就餐过的饭店。   一听解说,果不其然,真让冷千姗给猜着了。   “……今晚,我市一家餐厅发生一起食物中毒事件。所有身体不适者及时送到医院急诊。经全体医护人员努力,所有人均无生命危险。卫生部门领导表示,为保证市民身体健康,营造一个安全舒适的就餐环境,我市将于近期开展一次以『生命至上、健康无价』为主题的整治活动,以唤起人们关爱生命、关爱健康的热情……关于这起中毒事件,正在进一步审理中,我台将陆续发布最新消息。”   一拍床铺,叶秋长大声道:“荒唐,荒唐,怎么可以这样?明明不是这么回事儿。”   冷千姗耸耸肩,双手一摊,说:“有什么奇怪的?有什么荒唐的?这种事他们也不是第一次干了,之前几次也是这样,这些人只会这一套,找不出解释,就自己掰一个,每次都这样。”   惊呼一声,叶秋长问道:“什么?每次都这样?这种事……你不是第一次干了?”   板起俏脸,冷千姗冷声道:“你把我看成什么人了?我是那么没有人性,把生命不当回事的人吗?这种试验中的新药,没做过人体试验,就让你拿出去用,这不是草菅人命吗?你可以看不起我,不能看不起我身为医生的专业!”   叶秋长彻底无言,呆了半晌,叹息道:“我想,我们对医生专业的定义,大概不太一样……”   冷千姗斜视着他,评论道:“这世上本就没有谁是完全一样的,我尊重你的解释,这证明了我的宽大。”   叶秋长无言以对,冷千姗掉头就走。   抬起头,叶秋长叫道:“等一下。”   冷千姗回过头,含蓄地笑笑,说:“怎么着,要姐姐陪睡啊,姐姐晚上要值班的。再说了,你刚跟那个女人搞过,再来陪我,我可不想明天早上你爬不起来。”   叶秋长耸耸肩,笑道:“我也不是什么时候都想干的,本来是想问你信不信因果什么的……算了,是我自己傻了。”   “傻人才有傻福!”   冷千姗笑着离开,叶秋长把电视一关,往床上一躺,觉得天旋地转,眼前发黑,像要晕过去。   门吱呀一声,又一个人进来了,摇着个大倭瓜脑袋,脸上尽是坑,一双小绿豆眼睛贼溜溜的,人没到床前,笑声先到了。   “兄弟啊,好事儿啊,天大的好事来了。”   “五哥,又是啥好事儿啊。”   叶秋长坐起来,见来的人正是朱五,离远看脑袋跟光头似的。   朱五坐他对面的椅子上,瞧瞧兄弟的脸,哦了一声,说:“兄弟,你情绪不对头啊,发生什么事了。是不是那个计划开展不利啊。有什么事儿跟五哥说,五哥帮你。”   这声音充满了义气和亲情,让叶秋长大为感动,叶秋长也不隐瞒,便将今晚的事儿说了,朱五嘿嘿笑了,把叶秋长给笑愣了。   “兄弟,我以为什么大事吶,原来是这种屁大的事儿啊。没啥的。你不用内疚,反正那东西又不是你造的,你管那个干啥。”   “说得也是。”   “兄弟,你看开点吧。你是真不了解冷医生啊。这算什么,她的手段厉害着呢,有许多事儿比这个还狠。就拿我自己来说吧,我一看见她就想逃,真是耗子见猫。”   “这是为什么啊,我一直想不通。你可是一个天不怕地不怕的人物。”   “兄弟啊,我提醒你啊,千万别和她走得太近,更别得罪她,不然没你好果子吃。”   “五哥,何出此言啊。”   朱五一脸的愁苦,指指自己的脑袋,说:“兄弟,你知道嘛,我原来有一头特别密特别黑的头发,知道为啥变成现在这样吧。实话告诉你吧,我得罪了冷医生,中了她的道,不单谢顶了,头发变稀了,还有不少白的,害得我再也不敢留长头发啊。”   “到底是因为什么?”   “也不因为什么大事啊,只是因为我背地里说了她两句坏话。还有赵四,知道他为什么眼睛变绿了。”   “也是得罪过冷医生?”   “可不是咋地。”朱五双手摸着头上少得可怜的一层头发,悲伤不已。   听得叶秋长心跳好快,觉得冷医生忽然变成一个陌生人,而不是被自己熟悉每一处身体部位的冷姐姐了。   “兄弟,你也别怕,按我说的做就是了。”   “对了,五哥,你刚才说有什么好事儿要告诉我的。”   朱五拍拍大腿,说:“对,对。都是给这娘们搅的。”说着,他看看门,还到门外环视一下,见没有动静才返回坐好。   “兄弟,你接班的事儿有希望了,这回可够丁小夜喝一壶的。”   “你说什么。”   将椅子拉近一点,朱五眉飞色舞地说:“兄弟啊,大喜事啊。我刚得到消息,就在今天,一群警察冲进了丁小夜的赌场,要抓金牙柄和他的几个小弟。就是在施咏春市场放火的那些家伙。”   “警察办事倒是有效率。”   “你不知道,还是一伙女警吶。搜索过几个赌场,到底找着金牙柄他们了。   金牙柄他们竟然拒捕,说啥不跟警方合作。你猜怎么着?”   “那一定打起来了。”   “没错,不止是打起来,还动了枪。”   叶秋长惊道:“这么严重啊!”   “可不嘛。领头的女警察相当火暴,相当邪乎,连开三枪,两个小弟当场毙命。”   “那个金牙柄吶,也被打死了?”   朱五哈哈大笑,说:“金牙柄跟警察捉迷藏,结果被那个女警堵个正着。他舞着刀子往上冲,结果第三枪响了,打中他的肾,经过大手术,现送进重病监护室,也不知道能不能活过来。这家伙可是丁小夜手下的一个重要角色,就是活过来,估计也是个废人了。嘿,这下子丁小夜可是损失惨重啊。”   哪知叶秋长点评道:“够凶的。作为一个女警,怎么能随便开枪吶,他们可是有规定的,也不怕把自己弄进去,废掉前途。”   朱五幸灾乐祸地说:“我的想法和你正相反,我把不得她们女警一起开枪,把丁小夜手下那些王八羔子全部灭了,那咱们就没有后患了。”   “五哥,你也够狠的。”   “兄弟,啥也别说了。现在警察封了她的几个赌场,弄不好还请她进去喝杯茶。那她就没空儿插手锦绣地的事儿了,正是咱们的大好时机。你得趁丁小夜顾头不顾屁股的时候,尽快搞定施咏春,拿下那块地。等丁小夜翻过手的时候,黄花菜都凉了。”   “五哥说得是。只是今晚的事只怕搞砸了。那个施咏春可是哭着走的。我想我的麻烦来了。”   朱五安慰道:“兄弟,你别上火。女人嘛,你还不不解啊,都已经上过了,尤其是施咏春这样特别正经的女人被上了,肯定忘不了人,就算有恨,也可能有爱的。我相信,你对付女人是有一套的,肯定摆平。”   叶秋长点点头,沉默不语。   “兄弟,我得走了。五哥等你的好消息了。”   关了灯,眼前什么也看不见了,夜是那么静。   叶秋长脱衣进被窝,一合眼,就是餐厅里跳动的烛光,乱交的人,施咏春扭动的身体以及被打屁股的声音。   一切多么难忘,彷彿正在发生。   睡到半夜,叶秋长忽地坐起来,是从梦中惊醒的,只觉得口干色燥,惊魂未定,暗忖,害怕的事儿果然来了,明天不好过啊。得想尽一切办法,度过难关。   既然已经走到这步了,只能前进,不能后退。   又一想,好奇怪啊,今天我也没干过冷千姗,怎么会有预知梦光临。今天我只跟施咏春干过,这么说,干施咏春,也能得到预知梦?   这一发现,使叶秋长欣喜若狂,恨不得跳下床大叫几声抒情。   一直以来,预知梦就是自己最大的底牌,但如何作梦,具体方法自己始终没有掌握,如果只有和冷千姗性交,才能做预知梦,将来会受到很大制约,但现在,起码又多施咏春这个选择了。   早饭过后,叶秋长迈着方步往锦绣地走去,没有打车。尽管不想面对现实,不愿见施咏春,但是该来的总会来,该做的总得做,跑了和尚跑不了庙。   那么,就去吧,赌上一把。   第09章 奇人有奇梦   叶秋长进自己办公室之前,特地瞅瞅施咏春的门,锁着,没人。平常这个时候她早到了。由此可见,这娘们要跟自己算帐了。   往自己办公室的椅子上一坐,叶秋长闭目沉思,盘算如何对付这个娘们,如何从不利变有利,转败为胜,继续推进大计。   那些保安队员陆续上班,然后各就各位,各干自己的一摊活了。屋里剩下他老哥一个,冷冷清清的。   稍后,小眼镜领着一个人进来,脸上仍带着几分诡异的笑,似乎又在搞什么阴谋。想到那天他在车上的惊人之举,叶秋长越发觉得这人不一般,虽说貌不惊人,本事却实在是有的。   “头儿,早上好。”   “好,好。我已经叫人给你打钱了。”   “收到了。头儿,你真言而有信。佩服。”   “你也不赖,做事真有速度,还神不知鬼不觉地把东西送我屋里,真是强过时迁。快坐快坐。”   二人一同坐下来。   小银镜拱拱手,说:“头儿,你过奖了。我就这点本事儿。对了,头儿,这家伙你认识吗?”一指另一个人。   叶秋长这才注意那个家伙,穿着自己保安队服装,脸上、肚子鼓鼓的,是个胖子,但好在胖得不过分。可比小眼镜好看多了。不过他的嘴挺特别的,双唇又厚又圆,是典型的香肠嘴,不免降低他的颜值了。   “认识啊,咱们自己队伍里的人,小王嘛。”   “对,他姓王,绰号大喇叭,也有自己的一套绝活儿。我猜你可能会用得他,我特地把他介绍给你。”   “他有什么绝活儿?”   这个被称为大喇叭的家伙,眼睛一翻,一脸傲慢,说:“彫虫小技,没啥的。”   小银镜扫了他一眼,介绍道:“你别看他长得比我还我难看,可他有样本事儿我可没有。他最擅长口活儿。”   叶秋长咦了一声,“口活儿”二字立刻让他想入非非。记得昨晚还享受过啊。他一个小胖子,不会是擅长品玉吧?这对我可没有啥用的。   大喇叭见叶秋长脸上起疑,照小眼镜肚子上揍了一拳,大骂道:“你大爷的小眼镜,你他妈的才擅长口活儿呢。你一家人都擅长口活儿,都爱干口活儿,都靠口活儿吃饭。”   小眼镜被打,笑得前抑后合,强止住笑,说:“头儿,他这么个口活儿不是你想的那个口活儿,是说他会搞事儿,会用语言宣传、煽动,说白了,就是煽风点火,挑拨离间,什么好事儿他都能给你办糟了,什么好人都会被他搞得身败名裂。在干这方面坏事上,他比谁都强。对吧?”脸转向大喇叭。   大喇叭没有骂他,点头道:“差不多。”   “以前有个家伙得罪了大喇叭,大喇叭就想报复他,跟踪了好几天,发现那家伙爱找小姐,就拍了那家伙在妓院的照片,复印了多少张,到处传播,害得那家伙臭名远扬,在本地都呆不下去了,还被老婆给甩了,孩子跟他断绝关系,结果从一个大楼上跳下来,摔得那个惨吶,比个大西瓜摔地上还难看吶。”   叶秋长哦了一声,看向大喇叭。   大喇叭严肃起来,说:“我当时只想教训教训他,根本没想过要逼死他。我失算了。”   点点头,叶秋长说:“你这样的人才,我肯定用得上。应该很快就派上用场了。”   小眼镜瞅瞅大喇叭,说:“你的运气来了。”   不成想,大喇叭一摇脑袋,说:“我可不是一般的人才,也不是谁想用我,我都肯卖命的。想用我的人必须得满足我的要求。”   叶秋长盯着他圆圆的胖脸蛋,微笑道:“这个尽管放心,只要你能干,能帮我把事做好,钱不是问题。你可以问下小眼镜,我是怎么对他的。”   小眼镜连连点头,说:“咱们头儿在钱上是不差事儿的。”   大喇叭加大音量说:“我的要求不是钱,我对钱没什么感觉。”   “那你想要什么,只管说。”   “这个嘛……”大喇叭突然胀红了脸,似乎有点难以启齿。   小眼镜看着大喇叭,也陷了沉思。   大喇叭定定神,望着叶秋长说:“你猜猜。”声音有点干涩。   叶秋长一笑,说:“大千世界,无奇不有,没个范围,我怎么猜啊。”看向小眼镜。   小眼镜刚要说什么,大喇叭叫道:“闭嘴。”对叶秋长说:“这要看你的本事了。你要猜不中,就不配用我做事儿。”   在叶秋长沉吟间,大喇叭霍地站起来,说:“猜不中,就算了,我去干我的事儿。”   笑着站起来,向他走近,叶秋长说:“我要是猜中了,有什么好处?”   大喇叭哼道:“就怕你猜不中。你要是猜中了,我会免费为你办一次事儿。   不过第一次不算在内。”   叶秋长爽快地说:“好,就这么办。我来猜。只是我猜中了,你故意不承认怎么办?”   大喇叭想了想,说道:“这也有招儿。”要过一张纸,在上边写了一行字,卷成一团,攥在手里,又说道:“答案就在这里,你可以猜了。”   叶秋长笑道:“我可以猜,猜中了你就得办事,不得以任何理由拒绝。”   小眼镜主动说:“我来当证人。”   大喇叭没有反对,嘴上说:“你要猜中了,并能满足我的要求,我怎么会拒绝。我已经好久没有过瘾了,都想死了。”说到这儿,瞇起眼睛,彷彿看到了自己付诸行动时的惬意场面。   “那我就猜了。”   “你猜吧。你只有三次机会。三次一过,恕不奉陪。”大喇叭一翻白眼,将有纸的手举起来。   望着那只手,叶秋长作思考状,围着大喇叭转了两圈,故作深沉,心说,你那点爱好,我早知道了,倒真是重口味。   “你不是想转上一天吧。我数三个数,你猜不出来,这事儿就完了。一…”   小眼镜在旁边看着叶秋长,一脸的关注。   当大喇叭喊出三时,叶秋长慢悠悠地说:“我要干很多肥婆。”   大喇叭惊呼一声,脸色大变,嘴张得好大,不禁张开手,那个纸团就这么滚落地上。   小眼镜忙拾起来打开看,惊叫道:“太神了,太神了。”拿开叶秋长看,只见纸上写的一行字,正是叶秋长说的,一字不差。   “你是怎么知道的?”小眼镜象望着稀有动物一样望着他。   “你的眼睛会透视吗?我不信你能猜到。”大喇叭醒过神来,死盯着叶秋长的脸,像要从他脸上找到答案似的。   没有正面回答,叶秋长哈哈大笑,笑得好爽朗,好得意,指着大喇叭说:“你喜欢干胖女人,更喜欢跟胖女人群交。你放心好了,你为我办成事儿,我一定会多找几个二百斤以上的女人让你爽,让你爽得不想回家,不想下床,不想吃饭,不想睡觉,让你射尽最后一滴精液。”   大喇叭听了,乐得手舞足蹈,叫道:“太好了,太好了,我好久没吃大餐了,我要三天不回家。”   小眼镜象瞅大熊猫一样瞅着大喇叭,惊道:“咱们认识这么久,我竟不知道你喜欢这个,真是高人吶。”   大喇叭面现窘态,支吾道:“我这个爱好没有人知道,也不让让人知道,包括自己家人。我每次出去乐都一个人,跟做贼似的。”   叶秋长插嘴道:“萝卜青菜,各有所爱,没什么不好意思。我能理解你。”   大喇叭露出感激之意,说道:“头儿,我不明白,你怎么知道我的爱好的,又怎么知道我写的是什么。我实在想不通。我不可能泄漏的。我做事一直很小心。”   小眼镜补充道:“对啊,小眼镜确实是个小心谨慎的人。”   清了清嗓子,叶秋长一本正经地说:“你们有你们的绝活儿,我同样也有我的绝活儿,有两句话怎么说来着,你不能唱我的歌,正如我不能做你的梦。行了,好好做事吧。该你们出手的时候,我会吱声的。”   小眼镜和大喇叭一肚子疑惑地走了。他们一出门,叶秋长脸上露出自得的笑容,心道,我又不是鬼,我哪能猜得着啊。在昨晚的梦里,就有这个场面。只不过我没猜出来,是你后来自己说出的。不然,鬼才知道你这个特别的爱好。   正在笑呢,敲门进来一个人,叶秋长认识他,是施咏春手下的一个员工,三十来岁,看上去挺聪明的。   没等对方开口,叶秋长一掌重拍在桌上,凶狠道:“回去告诉你们施总,当初是她请我来的,现在想让我滚蛋,让她自己过来说。”   来人见叶秋长一脸的强悍,不敢说什么,扭头跑了,走廊里传来急急的脚步声。   大约一支烟的工夫,施咏春风风火火赶来了,脸色都不好,比叶秋长见过的任何一次都不好。把门关好了,指着叶秋长的鼻子怒吼:“你这个畜生,快给我滚。你被开除了,今后我再不想见到你。”   一张俏脸胀得血红,脸上的肉几乎要跳动,一双媚眼喷出火来。   第10章 身手无用剑空利   “你要开除我,总得有个理由吧。”   面对咄咄逼人的施咏春,叶秋长没有示弱,而是正面相对。   施咏春酥胸急剧起伏,娇喘吁吁地说:“理由,你还有脸问我理由。你难道忘了你昨晚造过什么孽吗?”   叶秋长装作极力思考的样子,一脸茫然地说:“昨晚咱们吃饭,一起喝酒,我喝得晕晕乎乎的,后边发生什么事儿,也记不太清楚了。你先走了,我听到警笛声响起来,也赶忙走了。到底发生什么,还是一团糊涂。”   “呸”的一声,施咏春眦目欲裂,双拳紧握,随时可能扑上前撕打,“自己干过什么事儿,都不敢承认,你还算个男人吗?我怎么会失身给你这个没用的东西!”   叶秋长一摆手,说:“施姐,别急,让我再好好想想。”也不管施咏春同意与否,一屁股坐在椅子上,低头凝思。   施咏春侧身,斜视着他,讥讽道:“装腔作势的,你糊弄鬼呢。我就不信,那么大的好事,你会忘得一干二净。我真怀疑你是人不是人。”   十几秒吧,叶秋长霍地站起来,说:“我想起来一点了。昨晚咱们发生了超友谊的关系,你和我都出了不少汗,感觉很美很美。”   施咏春脸上现出羞态来,双手抓拳,想冲上去扁他,沉声道:“你还想起什么。”   叶秋长瞇着眼睛,说:“我还记得咱们大战好久,你很热情,叫声很大,还叫我掐你奶子,打你屁股,你很享受的样子。”   听得无地自容,施咏春叫道:“你住嘴,我不想听你的流氓话。一定是你对我用了手段,说,你是怎么干的,耍得什么阴谋。你不说明白,我今天不会放过你的。”   摸摸自己的脑袋,叶秋长一脸无辜的样子,“我也没干什么啊。”   “你是不是在酒里下药了?”   施咏春的美目盯着男人的眼睛,观察着他的眼色。   “哪有的事儿啊?”叶秋长坦然笑道:“我是拿了一瓶红酒去饭店,想和你共饮,可是你不喝,偏要喝白酒。那白酒可是你自己要的,我可没参与。要是白酒里有问题的话,那肯定与我没关系。你可不要冤枉我啊。”   静下心来,施咏春再次回忆当晚的每一个细节,倒真是那么回事儿。酒是自己要的,没开封的,应该没有问题。   施咏春怒道:“哼,难道我会给自己下药吗?我回去想了好久,一定是你这小子搞的鬼。我敢肯定,你脱不了干系。”   叶秋长沉思一会儿,说:“你说我有问题,我能有啥问题。你说我下药,假如是的话,那也不对啊。你也看到了,那包房里的人都跟发疯似的,那么多人都干起来,都失了本性。你说我有多大本事,可以给所有人下药。”   这么一说,施咏春哑口无言,呆了一呆,突然抡圆了巴掌,扇他一个耳光。   啪地一声,非常清脆,叶秋长的脸上立时现出五个清晰的指印,跟着脸胖起来。   叶秋长感觉好疼,但也没觉得怎么耻辱,毕竟他把这个女人给干了,享受那么大的艷福,挨一巴掌挺划算。这都不是事儿,只有摆平她才是大事儿。   打完一巴掌,施咏春哇地哭起来,晶莹的泪珠纷披而下,犹如下雨,势不可挡。   觉得心里好酸,叶秋长望着这娇媚的美女如此伤心,哭得双肩拦着,酥胸颤着,满头的长发跟着震动,就说:“姐,你打我吧,只要你能心里舒服些,打死都行。”   施咏春一脸泪痕地说:“你这个混蛋,把我的清白都给毁了。除了我丈夫,我从来没跟别的男人乱来过。他活着的时候,我守身如玉,跟任何男人都保持分寸。他死了之后,我也安分守己,不让哪一个男人碰我。你可好,我信任你,欣赏你,当你是弟弟,可你一下子把我给毁了。你一定要你付出代价。”说着说着,哭得更响了,泪水更多。泪水似乎要将她给淹没了。   见劝说无效,叶秋长张开胳膊去抱她,很想好好安慰安慰受伤的芳心。胳膊还没等到位,施咏春呼地一拳,寸劲击出,打在叶秋长的胸口上。   哎哟一声,叶秋长只觉得一股大力推来,急退几步,扑通坐在地上,他揉着胸口说:“施姐,打得好,只要你能消气,打死了都值。”   施咏春泪眼蒙蒙地说:“你这样的坏蛋,打死就当为民除害了。”   从地上爬起来,叶秋长微笑道:“为民除害什么的,我可不在乎,我只希望你能消气。”   施咏春抽泣道:“你少来这套。你已经被我开除了,赶紧滚吧。带些你那些虾兵蟹将,有多远,滚多远。”   叶秋长往椅子上一坐,强硬地说:“打死我可以,让我滚就不行,一码归一码,你不能公报私仇。”   施咏春瞪着他,骂道:“臭无赖。”   正纠缠不清时,一个员工敲门进来,说:“施总,施总,有人要见你,在影院那边等着呢。”   施咏春忙抽出手帕,擦掉眼泪,问道:“是什么人。”一双美目红红的,惹人怜爱。   那员工瞅瞅叶秋长,凑近施咏春耳朵,说了一句。施咏春顾不上屋里那个淫贼无赖了,快步出屋,像要见什么重要人物。   施咏春赶到影院那边的会客厅时,那个客人正在观赏大鱼缸里的金鱼,旁边站着两个黑衣保镖。   从施咏春这个角度,看到的是客人的背影。见那人穿着半截皮夹克,露着一圈粉嫩的细腰。下穿皮短裤,脚穿长筒靴,中间是两段大白腿,非常撩人。其中一条腿上纹有张牙舞爪的龙,令人心中一寒。   有个员工喊道:“施总到。”   客人转过身来,是年轻女子,蓝发黑唇,眼神犀利,正是丁小夜。她的夹克是敞开的,里边只有个黑色胸围子,比胸罩大一点,被酥胸鼓起多高,在裸露的皮肤衬托下,本是很诱人的,偏偏那胸围子上印着个狼头,张嘴吐舌,白牙森森,看上去好恐怖。   随着主人的呼吸,那狼头上下动着,像要吃人。   “施总,我们又见面了。噢,你眼睛咋红了。是不是哪个男人欺侮你。跟我说,我阉了他。”   施咏春顶讨厌丁小夜的为人,更讨厌她的这个打扮,一看就不是个正经人。   “丁小夜,有什么事儿说吧,不用绕弯子。”   丁小夜嘿嘿一笑,说:“好,我就喜欢你这样的性格,好说话,好办事。那我就直说了。我手下的弟兄被打死了两个,还有一个得力干将躺在医院里不死不活的,还有几个场子被封了,我得损失多少钱吶。我想,施总应该给我们一定的补偿。”   施咏春给丁小夜一个白眼,说:“你的人死了,伤了,场子封了,那是你们自己的事儿,怎么让我掏钱。天下哪有这个道理?”   丁小夜板起脸来,大声道:“这些事儿都是从你身上引起的,你不负责谁负责。”   施咏春毫不示弱地说:“是你们放火在先,被打死都是应该的。”   丁小夜逼近施咏春,阴森森地说:“施咏春,我劝你还是识相点,乖乖掏钱,不然的话,谁可不能担保你这锦绣地明天还会不会存在。”   轻声笑了笑,施咏春从兜里掏出一只手机来,在她面前晃晃,说:“你这是威胁我吗?你刚才说的话都录在这里,以后我们锦绣地发生任何事,都会有警察找上你,你也别想过好日子。”   丁小夜轻蔑地瞥了一眼,呵呵冷笑。“施总这么大的事业,怎么思想那么幼稚?不怕告诉你,你这东西屁用没有,我请得起大把律师,喜欢说点什么就说了,只要后头没有真凭实据,就算现在当你面说要砍死你,警察来找,我也有一堆律师陪他们玩,你问问那些短函,能奈我何?”   见对方这么嚣张,施咏春一时语塞,不知道该说什么。   丁小夜见她沉默,气焰更炽,主动抓起旁边桌上的一只烟灰缸,掷向施咏春。施咏春随意地踢出一脚,踢在烟灰缸上,那烟灰缸一跳一转,又落回桌上,还是老位置,老姿态,一点不变。   这一脚踢得又快又准,动作又优美,象是舞蹈展示,连丁小夜都暗自叫好。   两个保镖生怕主人有失,赶紧迎上去。一个舞拳打脸,一个出脚踹腰,一左一右,配合默契,带着一股骇人的劲风。   施咏春也不躲闪,左掌一挥,右击一拳,不只迅捷,爆发出来的寸劲更是惊人,切肉断骨,两个保镖惨叫一声,一个捂着拳头直抖,另一个抱着一只脚直转圈。   一击得手,施咏春俏脸带着傲气,媚眼含着冷笑,竟如侠女般威风凛凛,趁着两名保镳败退,她一拳又快又猛,直直轰向后头的丁小夜。   丁小夜冷笑一声,猛地从靴子里掏出一把枪来,对着施咏春的头,施咏春的一拳还没打到,枪口已先触上她俏丽的脸蛋。   “施总功夫真好,我早就知道了。”丁小夜冷笑道:“但在这个时代,功夫再好有什么用?我一勾手指头就能要你的命。不信咱们试试。”   事情突如其来,施咏春芳心大震,脸上掠过一丝恐惧,只觉得心跳要停止,额头上要冒出冷汗了。   第11章 狭路相逢智者胜   丁小夜手里持枪,冷笑道:“怎么样,施总,咱们比一下,看是你的拳头快,还是我的枪快。”   这个变故,把施咏春那几个在场的员工都吓呆了,不知如何是好。有心救人,又力不从心。   施咏春银牙一咬,恨恨地说:“丁小夜,有种你就杀了我,我施咏春不会向你屈服的。”   “我只问你,掏钱不掏钱。”   “我施咏春从不受人威胁。这个对我没用。”   “哦?”   丁小夜放肆地笑起来,黑嘴唇里牙白得耀眼,“真是个女汉子,佩服佩服。   但是,你别以为我不敢杀你。这世上还真没有我丁小夜不敢干的事儿。”那根手指动了动。   施咏春叹口气,闭上美目。   偌大的厅里鸦雀无声,所有人的目光都集中在二人身上,集中在那只乌黑的枪上。空气变得死寂,似乎也在等待那一声枪响。   丁小夜咬了咬下唇,似乎下定决心了。   正当生死关头,一个人疾风般冲来,速度奇快,一下子靠近过来,抢在施咏春身前。   丁小夜处变不惊,眼中寒光一闪,枪口一转。当众人看清楚时,那人已抓住枪口,抵住自己的脑袋。   “阿秋,怎么是你?”脱险后的施咏春媚眼睁大,看到舍身救人的,竟是刚刚被自己打过耳光的阿秋,那个让自己恨之入骨的色狼。   来人正是叶秋长,从那边尾随着施咏春过来,一直躲着,直到关键时刻才现身,“施姐,我不怕的。能为你牺牲,值了。”   施咏春顿足道:“你逞什么勇啊?快退下来!”紧张焦急,眼圈一下红了。   丁小夜饶有兴趣地在两人的脸上扫视着,面现微笑,“喂,傻小子,你是谁啊。”   叶秋长笑道:“我叫阿秋,是施总的保镖。”   丁小夜道:“当保镖也不用这样,真把命搭上吧。”   叶秋长瞪着她,说:“少废话,你开枪好了。”   丁小夜冷笑道:“小子,你在挑战我的底线。”   叶秋长笑道:“你可以打死我。不过,这里怎么说也是大庭广众,那么多人看着你,你杀了我,人证物证俱在,你的律师再多,实力再强,你能逍遥法外吗?”   “哈!”丁小夜笑道:“你一个当保镖的,至于这么傻吗?为了那点钱,命都不要了,你不是脑袋进水了吧。留得青山在,不怕没材烧。”   叶秋长挺胸说:“当保镖的怎能怕死?为东家而死是尽自己的责任。就算死了,也死得其所,问心无愧。”   丁小夜笑了,笑声娇脆,透着开心与亢奋,娇躯都跟着震颤,胸脯猛晃着,狼头抖得厉害,像要一下子跳到地上。   “好样的,好样的,这才是好男人,我就喜欢你这种不怕死的男人。施咏春,今天你胜利了。”收回枪,施咏春和他的手下人都松了一口气。   丁小夜观察着二人表情,说:“施咏春,你来的时候哭过,是为他哭的吗?   我不喜欢女人哭鼻子,那是软弱的体现。可是为这样有情有义的男人哭,还是挺值的。”   施咏春脸上一热,说:“我的私事儿不用你操心。今天的事儿不能就这样算了,你持枪威胁,你也要付出代价的。”   “你说得太严重了。警察会收拾拿假枪的人吗?”   施咏春他们都是一愣,有点不敢相信。只见丁小夜用枪对着自己的脑袋连勾几下,枪没什么反应。   “这是仿真玩具枪,孩子玩的,没有子弹。”   “你这个小魔头,你在耍我。”   丁小夜对她笑笑,说:“耍你怎么样,耍的就是你。是你脑袋子太笨,也不想想,我丁小夜是一等良民,大大的好人,怎么会拿真枪招摇过市吶。”   她说着话,领着保镖向门口走去。在出门时又转头说:“施咏春,咱们的帐不算完,我会和你玩到底的,不达目的不甘休,下一回,你们就没有这么好运了。”说到此,脸上现出一缕讥嘲,带着人走了。   他们前脚一走,施咏春一把拉住叶秋长的手,心疼地望着他,埋怨道:“你怎么这么傻啊,就不怕她真开枪吗?你不要命了。”   感受着女人手的柔情和热情,望着她的俏脸,叶秋长微笑道:“她的是假枪啊。”   施咏春急道:“那是刚知道的。万一她手里的是真枪可怎么好。”   “要是真枪,我也不怕。”叶秋长正色道:“只要你安全,你没事儿,我就是死了也无悔。”   这话听得施咏春芳心大乱,百感交集,几乎流出泪来,却不知道叶秋长正暗笑着,要不是事先在梦里见过这场面,知道那是只假枪,他才不会以命相搏。   “走,我领你去检查一下身体。你毕竟不是练武人。”   “我没事儿的,检查什么啊。我想问施总一句话,你还要开除我不?我用不用马上滚蛋?”   施咏春故意甩开他的手,笑骂道:“你想滚就快点滚吧,我可不拦你。”   叶秋长当然不会滚,而是拉住施咏春的手不放,施咏春见厅中无人,也没有无情拒绝。   晚上,在叶秋长的病房里,灯光如雪,亮如白昼,男人裸着身子坐在床沿上,嘴里频频发出哦哦,啊啊的声音,脸上是无比享受的表情。   快乐的来源在身边,不是自摸取乐,而是双腿正有个脑袋在对肉棒子“吹拉弹唱”。难怪这男人身子不得安宁,时不时地抖几下。   “冷姐姐,你可别我把弄射了,我几天都没干你了。很想很想的。”   “小坏蛋,你要是这时候射了,今晚可没得玩了,自己睡吧。”   原来在胯间玩棒子的是冷医生。今晚又是值班,不老实地在值班室恪守职责,倒跑到男人房里玩鸡巴来了。   跟白天的冷艷、傲慢不同,夜晚鸡巴下的冷千姗象变了一个人,俏脸布满红霞,凤眼含媚,红唇如火,手口并用,表现的比寻常女人更热情、更需要。   一条红舌展开地毯式轰炸,每一个角落都荡起爱的欢歌。那条棒子被弄得硬如铁杵,要不是被女人控制了自由,早自敲肚皮,如敲鼓了。   叶秋长抚着她的头,把帽子都压扁了,嘴里喘着粗气。   吐出肉棒子,冷千姗伸指弹着棒子,浪笑道:“这家伙真冲动起来,变这么大,一会儿我要好好驯驯它。对了,你对施咏春的征服计划进行到哪一步了?”   叶秋长一边做着深呼吸,抗拒着射意,一边回答道:“总的来说,进展顺利。上次的事儿,她总算原谅我了。通过我为她挡枪,她对我应该更有好感了。”   简要地把白天的事儿述说一遍。   冷千姗点点头,粉舌在通红的龟头上缠绕着,美目瞇瞇着,一脸的荡意,说:“看来,你很快要成功了。”   “也不会太快。现在我们感情越来越好,合作越来越顺,再有一段时间就可水到渠成了。”   一伸舌头,把刚露头的粘液舐掉,冷千姗说:“时间可不是你的朋友,而是你的敌人。”   “这话怎么讲?”   “那个丁小夜背后有个狼妈支援着,诡计多端。事情拖久了,难保不出意外。万一施咏春提前被他们拿下,你个丁典干儿子就会被淘汰的。丁小夜要是上台了,首先就会把你这个争大位的家伙铲除。”   “姐分析得不无道理。”   “姐什么时候让你吃亏过。”冷千姗放开肉棒,那东西粗如儿臂,弯如香蕉,从龟头到蛋蛋干净得像洗过的茄子,这都是冷千姗的功劳。   叶秋长忍不住站起来,伸着肉棒子,抽打冷千姗的脸蛋,竟发出了轻微的啪嗒声。   冷千姗跪在地上,媚笑着承受,还伸嘴去追挥舞的棒子,说:“小坏蛋,你还真会玩的。被这东西抽打有一种浪漫的快感。”   “可它现在最想要的是操屄啊。我想你的屄现在已经流水了吧。”   “那你看看吧。”   冷千姗起身,向旁一挪,露出跪过的地方。这下叶秋长看到了,只见地砖上多了一片水迹,在灯下泛着白光,彷彿还散发着女人特有的气息。   惊讶地睁大眼睛,叶秋长说:“姐,你好多水啊,不亏是浪女。不过也迷死人了。”   冷千姗不以为耻,反以为荣,嫣然一笑说:“你喜欢就好。还有更迷人的。   ”说着,开始脱衣服。   今晚她包得严严实实的,一个白大褂挡住所有探寻的目光。两人玩半天了,也没有解一个扣子。这时候扭腰摆臀地解着扣子,满脸全是笑,笑得美目如线,红唇张开,白牙闪闪,尽显女人的媚态。   当大褂除下,叶秋长才知道这是她身上唯一的衣服。里边真空,没一件内衣。娇好的身材如艺术珍品呈现眼前,灯光如水一般淋在肉体上,雪肤晶莹,奶子饱满,大腿如象牙,腹下的绒毛掩映着妙处,早泛滥成灾。一条大腿的内侧湿漉漉的,地上的水想必就是从这条路有关。   冷千姗没有隐藏自己意思,叉开腿,掐着腰,对男人笑瞇瞇的,问道:“你还等什么啊。”   叶秋长舔了舔干燥的嘴唇,挺着一门巨炮,向渴望的靶子捅去。   第12章 岂有床笫商大计   冷千姗说:“我改主意了,让我干你。”   叶秋长平躺床上,那根棒子象座高塔矗立,气势不凡,微微晃着。   冷千姗跳上床,跨到男人身上,手执大棒,触上穴口,屁股扭摆几下,只听扑哧一声,已如宝剑入鞘般吞下了。   吞到根时,冷千姗张大嘴,深吸一下,喔了一声,一脸美爽地说:“鸡巴一下干到底了,真舒服,好像世界都变得真实起来。”   叶秋长望着美女的俏脸,感觉着对方的好处,说:“你的屄也好,又紧又多水,鸡巴泡在里边都想这么一直呆下去。”   冷千姗凤眼多情地望着他,说:“喜欢的话,就尽情地干吧,咱们男女长这玩意,就是为了在一起干的。”白花花的屁股动起来,两只奶子跳起来,像两只大白桃抛动着,比波涛活跃多了,让人大饱眼福。   吞吐百十多余下,冷千姗的水从结合处溢出来,又把大腿给弄湿了,看来女人真是水做的。   她的热情不可阻挡,鼻子呻吟不止,嘴里也是啊啊直叫,两只手不安分地攀上高峰,一手一个地揉搓着,舌头有节奏地舔唇,一张俏脸美滋滋的,比任何时候都动人。   叶秋长津津有味地望着她,看她在自己的棒子上舞蹈,自己也享受着那小穴带着的快乐。那小穴一紧一缩地动着,里边的美肉夹得棒子痒极了,并沿着棒子把美感传向全身各处。   冷千姗的动作越来越快,下边发出节奏鲜明的扑哧扑哧声,藉着灯光,叶秋长清楚地看到穴唇张得开开的,把棒子吃得满满的。黑鸡巴跟粉穴形成显明的对比。更有那白白的淫水流到了男人的腹部上。   “冷姐,你今晚很有激情啊。”   “可不嘛,好几天不吃肉,也惦记着。”   “你这里边不穿内衣,要是来患者可怎么办。”   “我又不是光着身子上岗,我外边不是穿着大褂嘛。”   “可是万一走光,被人占便宜咋办。”   冷千姗凤眼含笑,说:“我不愿意的话,谁敢占我便宜,我会请他尝尝我的手段。我的药有许多发明出来,还没有在活人上应用,正好试试效果。”   叶秋长提醒道:“你可别把人给吃死了。”   冷千姗凤眼一眼道:“吃死了怪他倒霉,就当他是为医术发展做贡献了。”   嘴上说话,动作可不停,一个大屁股犹如磨盘,细磨着男人的东西,磨得男人乐陶陶又甜蜜蜜,时而高唱,时而低吟的。   “你的本事越来越大了,我干了这半天,你还没有射意。这本事用在施咏春身上,多干几次,保证她会迷恋上你,最终会爱上你的。等你离开了,她都受不了。这就成为一段轰轰烈烈的爱情故事。”   叶秋长配合着冷千姗的动作,一下一下挺着棒子,屁股肉时紧时松。紧时如铁,松时如棉。   “我的目的是拆迁,拿下锦绣地那块地方,才不是跟女人谈情说爱吶。等我的目的达到了,就撒了。可不想有什么感情纠葛。”   “那你和她就当白干了?”   “就当各取需要好了,反正谁也不吃亏。”   “那你想好具体的步骤没有。时间不等人。”   “我想得差不多了。施咏春在那一片之所以是龙头老大,说一不二,无非因为两点,一是在那片商户中,她的经济实力最强,拥有好多店面。”   叶秋长道:“二是因为那些青年倾慕她,当她是偶像,才有那么多人围着她转,才有了商户的自卫队。假如我把这个偶像给粉碎了,让她名声扫地,甚至臭名远扬,你说还有谁会跟她走,听她的?失去支援的施咏春,还能掀起多大的风浪?”   冷千姗停住动作,让棒子深包在穴里,赞赏地望着他,夸道:“说得好,抓得准。一个明星名声坏了,粉丝都会变少,施咏春也不例外。行,小坏蛋,会用脑子算计了。那姐等你的好消息了。”   说着话,冷千姗换了姿势,双腿屈起,手勾着腿弯,屁股搭在床沿,一个美穴张成一个圆洞,穴里红艷艷的。外边的阴毛湿淋淋的,跟洗过一般。下边的小菊花也泛着水光,纹路一道一道的清晰、紧凑。   叶秋长舞动大棒,一下子顶进去,直刺到花心。   “小坏蛋,你还真狠吶。也不怕把姐姐干死。”冷千姗媚眼如丝地哼道。   “姐姐可是床上高手,谁能把你干死。”叶秋长一边快速地抽动着,一边称赞。   “你知道就好。你要是把这床上功夫,多用在施咏春身上,对完成大事,挺好有好处的。要不,姐姐再给你一些药吧。”冷千姗滚圆、肥美的大屁股又是挺,又是转的,小穴把肉棒子吸得直痒痒。   把棒子插得飞快,插得淫水潺潺,叶秋长说:“还是别的了,你的那些药太霸道了。”   冷千姗粉丝滑腻的双腿举高,乱踢乱蹬着,浪笑道:“姐姐也有一些不那么猛的药,只对一个女人有用。”   “老用药不好,施咏春不傻,肯定会看出来的。再说了,我不喜欢依赖药物,我喜欢用自己的魅力征服女人。”   “行,这话我爱听。你上次不是说施咏春有受虐待的倾向嘛,你可以在这方面下点功夫。反正在床上征服她也一样是征服。只有能达到目的,就不要计较那么多。”   “我记下了。姐。”   冷千姗娇喘着说:“小坏蛋,加快速度,我要不行了。”大西瓜般的白屁股猛地挺快了,细腰扭得更急了,俏脸像一朵罂粟花般艷丽。   叶秋长得令,说:“我也要射了。咱们一起吧。”屁股急动着,肉棒子在穴里猛进猛出,跟打桩机一般。   猛干了足有一百下,叶秋长喘得厉害,冷千姗也叫得大声,简直象受伤的狼一般,让人着迷,让人惊讶。当她喷出之后,便睁大眼睛望着叶秋长。   叶秋长又猛捣几下才扑扑射了,冷千姗望着他的脸,看他舒服地闭起眼睛,嘴里大喘着气,一张脸胀得好红,表情好爽。   看到男人爽了,她心里也无比满足。   男人抽出肉棒,上边布满了湿滑的精液,像抹了一层润滑油,油光珵亮,又像个流泪的孩子。   冷千姗身子软得如失去骨头,一动不想动,突然说:“让我尝尝精液的味儿。”   叶秋长便一拉她的身子,将湿淋淋的棒子伸过去。   冷千姗横卧床边,也不顾自己的穴里流出一摊乳白来,把鼻子凑到棒子跟前,使劲吸着鼻翼,闻了又闻,脸上是沉迷,忘情地说:“真是好闻吶。”   看着这古怪的姐姐,如此迷恋这玩意,叶秋长不禁生起骄傲之意。   冷千姗伸出手指,在棒身子刮了一下水,然后以舌舔指。舔指时,比吃到山珍海味还美。这样重复几下,觉得不过瘾,直接伸舌头舔棒子,像小狗吃食似的,发出唧唧响着,是那么认真,那么固执,那么爱不释舌,一会儿功夫,已把棒子舔得干干净净的。   这还不算,把阴毛上沾的水也一一舐掉。   末了,把棒子吃进嘴里,一下下套着,夹着,用舌头拱着,牙刮着,爽得叶秋长大呼小叫的,说:“姐,你对我真好,从没有人这么喜欢我的东西吶。”   冷千姗吐出肉棒子,用手把玩着,美目望着他,脸上比盛开的鲜花还美,还诱人。   “小坏蛋,姐姐对你的好处,不止是在床上,以后你就会慢慢知道的。”说着,又玩起肉棒子,把两个蛋蛋抓到手里按摩,让叶秋长感到另一种美感。   经过一番耍弄,那根软下的东西再度勃起,再度焕发生机,像个不屈的英雄一样再度昂起头来,上边的青筋根根突起,显示着激动之意。   纤手按了按,那东西象不倒翁般弹跳着,冷千姗嘻嘻笑了,说:“真好玩,它又硬了,到底是年轻人吶,就是牛逼。”   “硬了怎么办?”   冷千姗朝他笑道:“姐姐会叫它再次软化的。我最看不得男人的鸡巴在我眼前耀武扬威了。不把它弄软了,显得我怕了似的。”拉着那根东西,引入水中。   于是,叶秋长打起精神,再度和女人战在一起……   早上,叶秋长来到锦绣地的办公楼,见施咏春还没有到,锁着门,便坐到自己的办公室里,等着施咏春来,好把最新拟定的市场安全计划提报给她。   没等见施咏春的面儿,他们保安队的队长进来了。   此人名叫金刚,人如其名,长相的确也跟金刚似的,身高一米九五,膀大腰圆,肌肉虬结,一只大手能抓住排球。一张黑脸,戴着大墨镜,头上光光的,跟灯泡一样亮。   “头儿,我有事儿禀报。”   “金队长啊,坐下说。”   金刚没坐下,一脸的庄严相。   “头儿,咱们现在已经全面接管了锦绣地的保安工作,这里确实不好治理,总有人滋事。昨晚我领人巡逻时,又发现有人来纵火。”   叶秋长脸色一沉,没有吱声,心说,丁小夜胆肥了,上次的事儿没了结,又派人来。   第13章 祸起萧墙内   “他们来多少人,抓住没有。”叶秋长抬头望着这位金队长。   “他们没来几个人,是分头行动,被我们盯上了。我们只是把他们吓走就得,没抓他们。”   “哦。”叶秋长觉得奇怪,但没有立刻反应,只是道:“是这样啊。你的想法是……”   金刚道:“头儿,以我们现在的处境,养寇自重,比较能凸显你的价值。”   叶秋长点点头:“这想法不错,有些道理,不过,下次行事之前,记得先和我打个招呼。”   金刚道:“不抓他们,还有另一个理由,是因为我知道了他们的身份。从他们的身份考虑,也是不抓好。”   叶秋长一愣,问道:“你还认识丁小夜那边的人啊?”   金刚摇头道:“头儿,这回要纵火的人,不是丁小夜的人,而是孙家人。”   “孙家?”叶秋长奇道:“你说孙家人?”   金刚道:“对,是孙半城手下的人。其中有一家伙脸上长麻子,我和他打过几次交道。”   叶秋长心说,孙家人也动手了。这锦绣地是块大肥肉,谁都想着咬上几口。   “这事儿我知道了,金刚,你去做事吧,让小眼镜和大喇叭过来找我。”   金刚答应一声,出门走了。   没过一会儿,小眼镜和大喇叭出现在办公室里。这两个家伙一胖一瘦的站在一起,倒有一定的喜剧效果。   大喇叭不出声,只望着叶秋长。小眼镜眨着眼睛,问道:“头儿,有什么好事儿,你就吩咐吧。”   叶秋长考虑片刻,低声给二人分派任务。   小眼镜说:“头儿,你就瞧好吧,保证让你满意。”   临出门时,大喇叭嘟囔一句:“别忘了肥婆。”   叶秋长笑道:“忘不了,你俩一人一个。”   小眼镜不寒而栗,脸色都变了,颤声道:“都给他吧。”说罢,如飞而去。   大喇叭则眼睛瞇得没缝,笑呵呵地走了。   施咏春来了,穿一条青色的裙子,露着胳膊,胸口系带子,进来时,荷叶边的下摆一飘一荡,特有风度,特有韵味儿,令叶秋长心中一动。   “施姐,今天好漂亮啊,像个仙女。”   “又在捧我了。不过这裙子倒是新买的。”   施咏春披散着长发,鹅蛋脸上笑得像花,媚眼如星,红唇如火,看叶秋长时柔情似水,被看者有一种如沐春风之感。   叶秋长忍不住拉住她的手,说:“我越看越有感觉,越看越像十八岁。”   由他握着手,施咏春掠了一下秀发,笑道:“没有事儿,我可要回屋了,还有些事儿要处理。没空听你胡说。”   “你别走啊,我真有事说。”   “那说吧。”   叶秋长拉她同坐在沙发上,闻着她身上的甜味,血流通畅,心神微醉。   “关于咱们锦绣地的安全情况,我跟你说说。为加强安全,我增加了许多的摄像头,每个重要地段、路口、场所都有,做到了三百六十度监控,没有死角。   即使飞过一只苍蝇,也会被发现。”   “这不错啊,干得好。”   “除了这些摄像头,咱们的保安队员也日夜巡逻,不放过一个可疑分子。”   “有了你们,我没什么不放心的。”   说话间,叶秋长始终不放开她的玉手,感受着那手的柔若无骨,丝般顺滑。   另一手不时地在她手背上轻抚着,说到高兴时,还轻拍着。   施咏春抽回手,说:“有话说话,别动手动脚的。”   叶秋长笑瞇瞇地看她,目光在她的脸上和身上滑过,充满了情意。   “姐,耳听为虚,眼见为实,咱们一起去看看吧。”   一伸手,叶秋长将她搂在怀里。这肉身真柔软,真有弹性。   施咏春一下子想到那晚的好事儿来,俏脸腾地红了,红如枫叶,羞得挣出怀,站了起来。   “你办事儿,我放心。我就不去了吧。”施咏春迈步走。   叶秋长也跟着站起,说:“等下,施姐。还有件事儿我还没说。很重要。”   施咏春在门口转回身,长发晃着,亭亭玉立,露在裙外的小腿白皙,肥瘦恰好,线条很美。   “小事儿就别说了。”   “你好像很害怕啊。”叶秋长一笑。   施咏春一挺胸脯,说:“我怕什么啊,我可不是怕你。”姿态很强悍,语气则有点虚弱。   “真不是小事儿,刚才金刚金队长跟我说,昨晚又发现有人来纵火。”   “哦”了一声,脸色一变,施咏春赶紧走回来,怒道:“又是万大那个丫头!那抓到没有?”   “金刚放他们走了。”   施咏春皱眉,惊奇道:“怎么给放了?为什么要放?这可是大事啊。要是抓住了,交给警方,就能重重打击万大了。”   叶秋长一笑,说:“姐,你先激动,听我说。”   瞪起媚眼,施咏春胸脯呼呼喘着,双手握起拳头。   “你说,我听着呢。”   “这回来纵火的不是丁小夜的人。”   “那是谁干的?”   啪地一声,叶秋长拍一下桌子,说:“姐,你做梦都想不到,这次来纵火的,是孙半城的手下。”   俏脸一片疑惑,施咏春说:“不会吧,他竟敢这么干。你的人不会看走眼吧。”   “叶秋长道:我想不会的。你要不信的话,咱们可以调监控再瞧瞧。”   施咏春一摆手,说:“不用了,不用了。”在屋子里转悠着,自言自语道:“怎么会这样,怎么会这样啊。”眉头皱成疙瘩,心里说不出的沉重。   叶秋长道:“姐,这回你知道我的人为什么没抓他们了。他们是孙家的人,你男人又是孙家的,虽然他不在了,可是你跟孙家的关系还在。要是像上次那么处理,抓住了,交给警方,这事儿就闹大了,沸沸扬扬的,谁都知道了。以后,你怎么面对孙家啊。”   施咏春点头,“你们做得对,是该放的。”   叶秋长道:“这事儿我们只能悄悄告诉你,没有公开化。”   “谢谢你了,小弟,也谢谢金队长,处置得当。不然,我真的没法和孙家相处了。说到底,都是孙半城这个畜生给害的。唉,我男人死了,我是一个寡妇,孤立无援,大家都来欺侮我,挤兑我。为了钱,他们连亲情都不顾了。真他妈的牲口。要是没有孙半城捣乱,他们也不会对我这样。”说到此,施咏春眼圈都红了,无力地坐在沙发上。   叶秋长道:“施姐,我看你应该这样,尽快处理一下跟孙家的关系,给他们敲敲钟,让他们到此为止,今后不得造次。要不然,大家都知道对付你的人不只万大,连孙家都有份,大家会对你心生反感,你以后的麻烦就大了。你说呢?”   施咏春“嗯”了一声,站起来说:“先这样子。我得赶紧回趟办公室。”   叶秋长见她面有忸怩之色,脸蛋红红的,再见她刚才坐时双腿夹得紧紧的,似乎里边有点问题,难不成流水了,内裤湿了?那可太好了。   叶秋长突然抱住她,亲上去。   “你干什么啊,别乱来。”施咏春受到袭击,有点发呆,有些慌乱。   叶秋长不语,在红唇上乱来。红唇又软又润泽,只是有点凉。一双手在纤腰上摸摸,一滑,来到屁股上。   这屁股虽不如冷千姗的大,但是圆溜溜、鼓绷绷、软绵绵的,很有魅力。大手在上边又抓,又捏,又拍的,感受着那里的弹性和美好。真可谓爱不释手。   施咏春惊慌地扭着腰,鼻子哼哼着,也挣扎着,但是挣扎无力,被男人亲不一会儿,摸不一会儿,就软成一团了。   对红唇又舔又咬的,叶秋长想品尝香舌,施咏春就是不松嘴,急得叶秋长冒火。好容易大舌头挤进去,倏地一疼,竟被咬一口。幸好没出血。   叶秋长“啊”的一声,收回嘴来,望着她羞红的脸,带着怒气的眼睛,说:“姐,我对你是认真的,不是玩玩而已。我第一次看到你的时候就动心了,多少次都在梦里见过你。我总梦想着有一天能和你在一起,相守一辈子。”   施咏春打掉两只色手,严肃地说:“我这辈子只爱一个人,那就是我丈夫,不会爱第二个人的。你死了这条心吧。”   叶秋长想也不想,斩钉截铁,“我不会放弃的,我会等的,一直等下去,等到你接受我为止。”   施咏春怔了怔,没有出声。   叶秋长笑道:“好了,感情的事儿谈完,咱们该去办正事儿了。一起去市场吧。”   施咏春低头瞅一眼自己的裙子,说:“你得等我一下,我必须得回下办公室。”   “别回了,还是走吧。”叶秋长拉起施咏春的手硬牵着走了,不顾她的反对。   一到市场,施咏春可不让牵手了,保持着朋友间的距离。   市场上好热闹,人来人往,叫卖声响成一片,两边的店铺顾客不断。街上还不时走过他们保安队的成员。哪里有事儿,他们立刻出现在哪里。   二人一路走去,叶秋长不时指指点点,告诉哪个摄像头在哪里,哪里是他们防范最多的地方。还去商铺里转一转,听听店主的心声。   那些店主都对新来的保安队赞不绝口。更有人说,他们来了之后,自己不但没出事,连生意都比以前红火了。   第14章 情从掌声来   二人来到一家花鸟店,叶秋长举高门帘子,让施咏春先进。   哪知这帘子一动,帘上的铃铛哗铃铃地响起来,一个声音叫道:“贱货,贱货。”声音古怪、沙哑、平直,听得二人一愣神。   店主忙从里屋出来,见到施咏春,像见大救星似的热情招呼。   施咏春瞅瞅满屋的鲜花和鸟笼,以及笼里各式各样鸟,问道:“刚才我听到说话,你这屋里还有第二人个吗。”   老板回答道:“没有,没有,肯定是鸟叫。”对一个大笼子拍一下,里边传出:“贱货,贱货。”的声音。   老板面现窘态,解释道:“这是个新来的鹦鹉。我教它的是『货贱了货贱了』,它老学不会,我骂它几句,它就恼了,一张嘴就是这个。”又拍一下鸟笼子,那被布遮住的笼里又是“贱货,贱货”之声不绝。   叶、施二人听了,不禁笑了。   谈起正事儿,老板直夸新来的保安好,新装的摄像头更好,还到门口给他们指摄像头的位置。   “以前,我家丢过几次东西,自从装上新摄像头,一次东西都没有丢。”   叶秋长觉得脸上有光,心情愉快,忍不住鼓掌,狠拍了几下,拍的手法很特别,普通人听了不觉得有什么,听在施咏春的耳里,却很像拍打屁股的声音,她想起之前的激烈交媾,身子一颤,脑门冒出汗来。   刚想掩饰,就见叶秋长的目光,邪火一样看过来,目光所落之处,正是她丰满挺俏的臀部,施咏春脸上起了红霞,说不出的妩媚,她偷偷瞪叶秋长一眼。   叶秋长没反应,老板却注意到了,问道:“施总,你怎么了?”   俏脸上笑笑,施咏春说:“我没事儿。”她的声音带着颤音,很不稳定,像压抑着某种情绪。   离开这家店,施咏春取出手帕擦擦汗,感觉心跳得好快,脑里全都是那天两人交媾,被男人大手拍打自己屁股的画面,心乱如麻,深吸一口气,装作没事儿的样子。而向另一家铺子走时,明显速度变慢,腿夹着走路,有点不对劲儿。   下一家是个棋牌馆,里边数张桌子,都是那些悠闲的老人在玩。   “不进了吧。咱们回去得了。”施咏春的呼吸明显粗了、急了。   叶秋长“哎”了一声,说:“刚出来,怎么能回去啊,多看看挺好。”   施咏春笑了,笑得怪怪的,不像发自内心。   二人一现身,那些老人们都停下手中事儿,向施咏春打招呼。这个夸她长得好,那个夸她能干,还有人夸她功夫好,一个人曾打倒好几个男人。更有人说,她领着大家干事业,家家都受过她的好处。   施咏春在众人的称赞下,仍是打不起精神,只是傻笑,向他们招手说:“你们玩,你们玩吧。不打扰了。”   叶秋长低声提醒道:“正事,正事是摄像头。”   施咏春皱眉道:“不了,不了。”   转头往回走,这群老人起身相送,有的喊再见,有的喊拜拜,还有喊三块肉的。   见这些老人这么热情,这么友好,叶秋长笑道:“那么大家鼓掌送一下施总吧。”   一听这话,施咏春吓了一跳,正要阻止,叶秋长啪啪啪地拍起巴掌。受此引导,那些老人们也竞争地鼓起掌来,一个比一个拍得响,生怕落后了。这些掌声汇成大江大河,将施咏春给淹没了。   这可不得了,施咏春听了,一脸的痛苦相,逃命似地冲出门外。   “谢谢大爷大妈们。”   出屋看施咏春时,只见她扶着路边的杆子,弯着腰,正用手帕擦汗吶。那条手帕已湿透了。再看脸,脸似火烧,红得那么动人。一双眼睛水汪汪的,像要滴出来。   “你怎么了,生病了吗?我扶你走。”   施咏春摆摆手,虚弱地说:“不用,不用。”慢慢直起腰。那腿夹得好紧,没有缝隙,像尿急一般。   叶秋长望着那些店铺,指着那些摄像头,说:“这回你可知道我多能干了吧。”   点点头,施咏春没有出声,嘴角抿了抿,有点古怪。   “咱们再多走几家吧,难得咱们俩一同出来。你说呢,姐。”   施咏春长长地喘息,像生了病。   “我想马上回去。”   “别的啊,我不想走。去那一家吧,是个药店。”   “你先去吧。我随后到。”   “那我来扶你好了。”   “不,不用的。我自己走。”   见她一脸倔强的样子,叶秋长说:“那好吧,我在前边等你。”大步流星向前边的一家药店走去。走到一半时,回头再看,施咏春正走来,说是走,准确地是,那是移步,小步,迈一步挺费劲的样子,跟受伤了似的,更像在憋尿,很难受的样子。   叶秋长不是傻子,是有经验的男人,大致猜到怎么回事儿,偏不说破,等着这娘们赶上来。   施咏春见这男人脸上带笑,心中恼火,恨不得骂他八辈祖宗,或者给他几个耳光,又恨自己今天怎么偏偏穿的是裙子,如果是裤子,现在至少正常许多,不用怕给人看出什么来。   她的一双媚眼一会儿瞪起来,一会儿瞇起,很不正常。   等进了药店,施咏春的情绪稍缓,跟店主聊起治安和摄像头的事儿,店主对此也是连声夸赞,让人欢喜。   叶秋长满屋转悠着,对柜台里的药品和装中药的一排排抽屉,他没有什么兴趣,可是突然看到一个架子上摆着成人男女用具,不由站住了。   有服务员上来问道:“你想买这东西吗?我们有最新货,男人专用。”拎起一个箱子摆柜台上,上边的彩图显示,这是一个充气娃娃。彩图上是一个AV女星,拥有魔鬼般的身材,和天使般脸蛋,非常勾魂。   “里边什么样子。”   “我拿出来给你瞧瞧,买不买另说。”   打开箱子,服务员拿出一个半人高的玩具,它的造型不是正躺的,而是翘臀式,小穴造得很逼真,那个屁股也惟妙惟肖,典型的水蜜桃,圆如月,白如雪,隆如瓜,让叶秋长想起了施咏春的屁股。   施咏春那边说完话,向这边张望。   叶秋长佯作不知,只是和店员谈话,对身后的施咏春没有多看一眼。   施咏春不明所以,挪着小步走来,走到近前一瞅,原来这个东西。一看到那个人造的假屁股,施咏春呆了呆,瞪着这个男人,心说:你是不是故意的,想整我吧?真够坏的!   “先生,你看这个造得多象啊,手感还不错吶。”   服务员一本正经地说:“这是进口货,刚出厂不久,是好多男人的福星。”   叶秋长随口道:“那一定是天价吧。”   服务员笑道:“一般人都可以接受吧。”   见这个男人对这东西有兴趣,施咏春直叹气,目光转向别处,等他再囉嗦几句好走。   “这个屁股造得真好。”叶秋长赞叹道:“要是拍的话,不晓得和真人相差多少?”   “这怎么能和真人比?”服务员忍不住笑起来,“不然你试试看?”   施咏春听了,不禁双腿一软。   啪,啪,啪三声响起,叶秋长下手够重,施咏春听了,几乎要跳起,叫出声来,只想捂上耳朵,却又怕这动作惹起注意。   啪啪啪,啪啪啪……连打数下,一声声入耳,施咏春只觉得自己要崩溃了,下身再度遭逢危机,浪潮翻涌,随时都会决堤而出。   再也忍不住了,施咏春转身跑了,微微弯腰,脚步踉跄,后边像有老虎追。   一口气跑到离市场尽头的一个十字路口,有点挺不住了,想找个背人处解决一下,抬头环视一下地形,正思考间,叶秋长又跟了上来。   施咏春呼呼喘着气,捂着肚子,叶秋长赶上来,问道:“姐,你要小便吶,我给你找个厕所吧。”   强忍着身体的不适,施咏春没有回答。过往的人有认识施咏春的,问道:“施总,你怎么了?”   “我没事儿。”施咏春小声答,带着发窘的笑,双腿夹着不敢动,生怕一动就会坏事儿。   一连过去几个人,施咏春都这么答。   再有人问时,施咏春连话都不说了,只是笑,有点皮笑肉不笑的样子,和平时的样子大异。   “她没有事儿,走快了,有点肚子疼。”叶秋长主动帮忙解围。   施咏春暗想,你这个家伙总算干点人事儿了,说点人话了。得赶紧找地方了,不然再受一点刺激,非得完蛋不可。   迎着风吹一会儿,觉得情绪稍好,施咏春摸摸发烧的脸蛋,说:“咱们回去吧。”   “我帮你吧。”   “我自己能走。”   “还逞强吶。”   叶秋长见她屁股撅着,把裙子撑得圆圆的,突突的,很是诱人,见前后没人注意,施咏春也心神不宁,叶秋长索性大着胆子,一个箭步窜上前,猛力挥手,对着那又圆又翘的美臀,啪啪狠拍两下屁股,触手超有弹性。   这一下,纯属一时兴起,是看到施咏春艷色,被吸引之后的冲动,叶秋长得手之后,第一反应是懊悔,觉得这样太过冒失,却不成想,施咏春“啊”的一声,高叫出声来,张嘴大喘着,又咬着红唇,不让自己出声,脸上又现出汗,身体像触电一样抖了数下,然后松弛,竟然来了一个小高潮。   叶秋长瞧着,明白怎么回事。不知道怎么帮她才好,只好挡住她的样子,不让路上人看她。   等施咏春喘了一阵气,情绪才好些。叶秋长扶她直起腰来,刚要迈步时,路上过去几个孩子,其中还有一个认识施咏春,喊声阿姨好,一低头,小脸上笑了,说:“阿姨,你怎么尿了。”蹦跑着跑开了,回头还刮着脸。   施咏春一低头,只见自己的一个腿肚子上,混浊的液体正缓缓淌下,映着阳光,非常显眼的一条,黏黏的,滑滑的,不禁大羞,眉俏眼角全是春意。   叶秋长耸耸肩,“这回舒服了吧。”   施咏春瞪眼骂道:“你这个坏蛋,叫我出尽了丑。回头我饶不了你。”   叶秋长笑道:“跟我有什么关系,真是冤枉。”   也不理他,这回施咏春能走路了,至少不用猫腰,不用夹腿了。   第15章 美臀红浪掀波澜   走到市场尽头,向一边拐弯时,那里人少树多。施咏春在一棵树上靠了好久,脸色好多了。   “咱们快回去吧。”   “别的,再等一会儿。”   看左右没有人,叶秋长抱住她的腰,唧地亲了红唇一口。双手又放在她屁股上乱掐,乱摸,然后又打了几下。   不得了,施咏春再度兴奋起来。娇躯连抖几下,呼吸变得急促起来,张着红唇喘息着,想说什么没说出来。叶秋长吻上去,将施咏春的红唇含在嘴里吸、吮,蹭,稍后,大舌头捉住小舌头,唧溜唧溜地品起来。   叶秋长双手在她的身上乱摸着,正要撩起她的裙子时,施咏春用力推开他,说:“送我回去吧,快点。”   “好。这就走。”   在路边等了几分钟,拦一辆出租车,二人上去了。   他们一走,大喇叭从一棵大树后闪出来,手里举着手机,脸上是淫笑,嘴里嘀咕道:“这娘们真美,下边一定湿透了,迷死人了,头儿艷福不浅吶。”   那边的叶、施二人,没有回办公室,而是去了施咏春居住的宾馆。她在这里已经住了很久了。虽然她自己有房子,经过多种考虑,还是觉得住这里合适。   叶秋长半扶半抱地送她进房,将她扶到沙发上坐下,见她脸色潮红,双眸如水,呼吸热热的,跟发烧似的,头上一层汗。但她忍耐着,双腿夹紧,装作若无其事。   叶秋长知道她又来劲了,也不点破,只是默默地倒杯水递给她。   施咏春接过水,大喝了几口,低声道:“小弟,你走吧。我没事儿了,自己能行。”   叶秋长嘿嘿一笑,指着施咏春的裙子说:“你这里湿了好大一块,我记得外边没有下雨啊。”   施咏春低头一瞧,可不是嘛,湿了一大块儿,那当然是在市场流的。可是让男人看见,实在羞人,连脖子都红了,猛地站起来,想进卧室藏起来。   到了这地步,岂能让她跑了。叶秋长一把拉住她的手,拽进自己怀里,在她的脸上、脖子上乱亲着,两手在她的身上乱舞着,不但抓胸、掐腰,还乱拍着她的屁股。   这下子,像点燃了导火线似的,施咏春急急地张开嘴,跟男人舌吻,双手也在他身上乱摸、乱来,最终解开他的皮带,将那根雄赳赳气昂昂的家伙掏出来,一顿地套弄、撩拨,使那东西乱捅着,还流出一点泪来。   这不太解渴,施咏春一低头,跪在男人的胯下,津津有味地舔起来,舌头翻飞,舔得又急又贪,生怕被人抢去宝贝。又张嘴含进去,扑噜扑噜地吞吐着,一脸的沉醉,头部磕头似的捣着,后边的长发急剧地舞着,像大风下的柳条。   眼见这么漂亮的女人给自己口交,叶秋长心里真美,更爽的是,那口唇给自己带来的快感,犹如江河决堤,一浪一浪地冲击着自己的大脑,他不禁张大嘴,气喘如牛,正想说我要干你时,施咏春已经迫不急待地吐出肉棒子,将裙子卷起来,卷到腰部,扯云尿了似的小裤衩,身子一背,双手按在沙发上,将屁股高高翘起来。   屁股不算大,但是形状极好,合起时是一个圆球,圆得找不出一点瑕疵,以这个姿势分开肉时,也是鼓鼓的肥厚的两瓣,光滑得简直象是肉色的镜子,且肥不见骨。不像有的女人,一翘起屁股来,两边骨头突出,破坏了整体的美感。   此时,男人眼前的这个屁股是完美的,在充足的光线下,那天晚上看不清的全看到了。   在那条沟里,菊花粉嫩,纹路好看,闪着水光。下边的阴毛是浓密的一丛,弯弯曲曲。那条肉缝暗红色的,已张开嘴来,上下的长度超过一般女人,正呼吸般地张合著,流淌着粘乎乎的淫水,把男人的眼睛都看呆了。   施咏春转过头来,美目瞇着月牙型,娇喘着说:“小弟,快插进来,姐好难受啊。再不进来,姐要被烧成灰了。”说着,还把白屁股晃了晃,简直像一团雪似的耀眼。   叶秋长哪里忍得住啊,大棒子触到臀沟里,不用上手,龟头蹭了几下穴孔,扑哧一声,便插到底了。   “……啊……”施咏春发出一声兴奋的长叫,叫声娇媚悦耳,风骚动听,像是一个渴极了的人,突然喝到水。   棒子一下一下匀速地干着,啪啪声也是匀速的。施咏春明显不适应这个速度,大屁股猛地后挫着,像只凶猛的猎豹,战斗力惊人,嘴里叫道:“好啊,真长,真大,真够劲儿啊。只是要更快些才好。不然,不像个男人。”   叶秋长自然是男人,还是个有实力的男人。在她的恳求下,大棒子象猛虎下山,风扫落叶,撞得屁股直响。   这回也不必施咏春吩咐,在肉棒的节奏下,两只巴掌在女人的白屁股上扇起来,每一下都干净利落,够威够猛,把屁股抽得一片红,每一下都打得施咏春火燎燎地疼,每一下都疼到心坎里。   奇怪的是,她没有求饶,反而大声欢叫:“小弟,打得好,打得有劲儿,姐姐舒服极了。”不但娇躯扭摆得更欢了,还回头对男人直抛媚眼,那目光热得能把男人给熔化了。   遇上到这样的怪胎,叶秋长也跟着发狂,肉棒和巴掌一起努力着,把大美女干得时而高声喊叫,时而低声呻吟,可腰臀的反抗始终是充满力量,象是一个来自蛮荒的女战士。   “我干,我干,我干死你,干死你个骚娘们。”一边干着,叶秋长一边喊着号,两只手依然不停,继续助威,把屁股都打成深红了,指印很明显。   诱人的屁股肉,在交替的巴掌下滚滚涌涌,颤颤巍巍的,象是红色的波浪发怒,呈现着放荡的风貌。   “打得好,干得好,姐姐我要不行了。”   “我也要射死你。”   叶秋长活塞似的操干,双手依然打着屁股,啪啪啪啪啪啪之声更密集了。好像都肿起来了。   “使劲,使劲,干得好棒。姐姐好喜欢你啊。”施咏春大叫着,叫得响遏行云,绕梁三日。   叶秋长如骑母马,既费力,又过瘾。当他感觉小穴夹弄得加快时,眼望着那个一鼓一缩的小菊花,忍不住一根指头塞进去,用力勾了勾。   “啊啊啊啊啊啊────-”   施咏春尖叫一声,喷出一股水来,泡得棒子好舒服。   防线一弱,叶秋长忍不住扑扑地射出来,一股股的全射进女人的穴里。   “真美啊,你射得好有力,好热啊,射得我骨头都软了。”说着屁股一矮,施咏春身子趴到沙发上了,裙子落下来,施咏春呼呼喘着,也不管那些液体会不会弄脏裙子了。   过了好一会儿,施咏春才转过身子,撩起裙子,找纸擦起来。   叶秋长坐在沙发上喘气,肉棒子变得软了一半,原是翘上天的,现在抬着头,不算垂头丧气。   “姐,给我也擦擦吧。”   施咏春回头嗔道:“你糟蹋我,该打。还想我侍候你,臭美吧你。”   叶秋长见她俏脸仍是绯红,脸上是满足后的娇慵,媚眼里柔情无限,分外动人,便一把拉过来,抱在怀里。隔着裙子,在她的胸脯上揉着,好软,好有弹性。通过触觉,确定里边没有胸罩,正好下手。   施咏春被摸得娇躯微颤着,脸上是又动情,又苦恼,又慌乱,还有云雾样的忧伤。   叶秋长见她没有反抗,干脆抱她在自己的大腿上,两手在酥胸玩弄,一手一个,玩得不亦乐乎。   “你这个裙子真碍事儿,脱掉吧。咱们再干一次。你身子这么好,我没干够。快,乖,听话啊。”   施咏春推掉两只乱来的手,坐在男人身边,说:“今天咱们是第一次,也是最后一次。以后再不可以了。你就当是是一场梦吧。彻底忘了我。”话说得很慢,但是很坚定,很清醒。   “这怎么可以,怎么能啊?我那么喜欢你,我怎么会忘掉这事,更不会忘掉你啊。你是我最爱的女人,唯一的真爱。我死都不会忘记的。”   “不行,真不行,我只爱我丈夫一个。我不能接受你。小弟,放过我吧。”   一把将女人搂在怀里,一手摸上大腿,向裙里伸去。大腿滑不溜手,肥嫩油腻,有着超好的手感,摸得施咏春颤声道:“拿出来,别摸了。”   “我不听你的,也不会放过你,就偏要摸。”叶秋长手指来到腿根,探到那丛毛,柔软、滑溜。再想寻洞探幽时,女人紧夹大腿,不让进去。那手便在大腿上搔来搔去,另一手上去捏她的乳头,稍稍用力。   施咏春疼得叫出声来,娇躯直抖。大腿分开点缝,那只坏手趁虚而入。那里已经水漫金山,需要“抗洪”了。   第16章 芙蓉帐暖春宵短   施咏春被摸得娇躯战栗,扬头瞇眼,又是咬唇,又是凝眉,一副痛并快乐的样子。实在受不住时,便抓住男人的双手,哀求道:“停,停一下。再摸就流出来了。”   见她可怜巴巴的样子,叶秋长暂停进攻,施咏春趁机回坐沙发上,半躺半坐,大口喘着气,俏脸红如玫瑰,娇艷欲滴。   叶秋长过着眼瘾,明知故问说:“姐,在外头的时候,你怎么会冲动起来,腿都夹紧了。”   施咏春睁开眼,娇嗔道:“还不是你这个小流氓给害的。说话就说话,拍什么巴掌,弄什么动静,把我害得都下边都淌出来了。”   叶秋长故作惊奇,“我拍巴掌跟你有什么关系啊。哦,我好像懂了。”   施咏春横了他一眼,说:“我一听到啪啪的声音,就会觉得有人打我屁股,就会激动起来,忍不住流水。”   叶秋长的眼光在她的脸上和身上观察着,不解地问:“你的身体怎么会这么敏感?为什么一打屁股,你会兴奋成那样?是不是有过什么特殊的经历,或者是你男人逼你做过什么事,使你变这样的?”   施咏春晃了晃头,喘着气说:“不是的,不是这样。我丈夫从来没有逼我什么。他可一直当我是宝贝的。我们一起创业的时候,总有流氓地痞来闹事儿。对,我跟你说过的。他性格弱些,凡事都由我来解决,我那时性子急,多数时候诉诸武力。”   叶秋长笑道:“诉诸武力,这常常听说,但是由老婆出来诉诸武力,我姊夫这可够窝囊的了。”   施咏春叹道:“确实很多人都这么说,久而久之,他压力很大,男子汉的自尊很受伤。为了给他解压,找回尊严,在行房的时候,我就提议他扮主人,我扮奴隶,还要他打我的屁股,玩些虐恋游戏,时间长了,我们都喜欢上这一套了。   你……会不会觉得我很淫荡,很下贱?”   叶秋长摇头,“绝对不会的。只是我想知道,姊夫他死之后,你性欲来了怎么办?”   “我把时间都用在干事业上,从来不想那事儿。”施咏春苦笑道:想不到被你祸害了。”   叶秋长一笑,“这证明咱们有缘,你躲都躲不掉的。哦,我猜想你来瘾了一定是靠自慰解决。”   施咏春瞪他一眼,没有出声。   叶秋长笑道:“一定是的,在办公室里你就想要了,到市场去你一定更想要了。不然回来的时候,你不会让出租车开那么快。要是我真听你的走了,你定会自慰的。”   “狗嘴吐不出象牙。”施咏春合上眼,没好气地说。   叶秋长哈哈大笑,又将施咏春拉入怀里,感受着那肉体的柔软与芬芳,在她的耳边说:“姐,你这人直率、豪爽,又漂亮、正义,是个难得的好女人。可是你为啥在这么种事儿上这么害羞吶,一点都不豪爽。”   施咏春睁开眼,用力推了他一把,“这事儿哪能豪爽起来。那我成什么人了。”   叶秋长道:“咱们都是正常的男人女人,有需要是必须的。既然咱们已经有了这种关系,今后你只要想干了,只管叫我一声,我一定随想随到,二十小时服务。这样你也不用忍得那么苦,咱们的关系会越来越好的。”   施咏春故意板脸,说:“胡说八道。我不是那种人。”   “你不是,可我是。”   叶秋长贼笑兮兮,手上来了,一手玩奶,一手进裙子掐屁股。   施咏春伸手推拒,但拗不过他,推拒几下无效后,便听之任之了。   “姐,你也摸我鸡巴,看它硬没硬。”   见施咏春没有动静,叶秋长便拿着她的手,放在自己的鸡巴上。手指一碰上,那棒子便支愣一下子,令她芳心跳跳的,羞涩中带着几分喜悦。   她将它抓在手中,尽情地玩弄着,想到这东西曾在自己的穴里横行霸道,给自己带来那么多快感,不禁抿嘴笑了。   “姐,你这个裙子该脱了,太碍事儿了。”   叶秋长拉起裙子下摆,急急上卷,施咏春配合,这下子二人一样了,一丝不挂。   裙子一离身,叶秋长看清了,两只奶子确实比苹果大些,圆圆尖尖的,白白光光的,乳晕小小的,乳头如葡萄,让人产生吸引的欲望。   被男人这么盯着,施咏春感到不好意思,横臂相遮,被叶秋长拉开了,一手一个地握住,大肆揉搓着。娇嫩的乳肉在肉缝中露出,鼓鼓的,一条条的,隐约透着青色的血管。   施咏春喘息加大,说:“你这家伙,真会玩女人。”   顾不上说话,叶秋长低头,含住一粒乳头,像孩子一样贪婪。   “好痒,好痒啊。”双手按着他的头,施咏春扭着腰,娇喘不止。   这还不算,轮流吸奶时,叶秋长两只手偷偷来到屁股上作怪。先是摸、划、触,后来放肆起来,啪啪拍起来,声音好脆。   施咏春不可遏制的尖叫一声,说:“别这样,求你别这样。”   叶秋长不理,两只手使劲打起来,打得屁股肉跳跳颤颤的,不得安宁。   “你害死我了,我又流了。”施咏春身子如柳般摇曳着,几乎要栽倒。   叶秋长好奇地蹲下来,只见双腿间的小穴早被淫水填满,沾沾的蔓延着,已在大腿上留下水迹,正有下滑之势。   黑黑的阴毛,暗红的穴唇,粉圆的大腿,透明的淫水,一抬头再看到两只白嫩的奶子,正微微起伏着。再上边是一张羞红、兴奋的俏脸。   施咏春的媚眼半睁着,也在瞅着他。   不知怎的,叶秋长陡然冲动了,把嘴伸过去,在女人的魅力地域肆虐起来。   那唧溜溜的声音那么清晰,那颗头猛烈地动着,施咏春动情地叫起来:“小弟,痒死姐了,快别这样。”嘴上这么说,双手却在按他的头,手指一松一紧的,小穴挺着,转着,流的水更多。   在这种情况下,叶秋长也不忘了伸过手,在她的屁股上狠打一记。   施咏春春情如火,势不可挡。猛地推倒男人,自己扒开骚穴压了上去。然后像女骑士一样尽情地奔驰着,发泄着,长发飞舞,不时遮面。奶子乱跳,悠悠荡荡,媚眼被欲望给烧红了,射过强烈的光芒来。   叶秋长想不到这女人这么猛,几次要坐起来,都被女人推倒。看这身上发疯的女人,不只是母马,还是烈马啊。那动作之激烈,尤胜那天晚上,使他再度担心自己的棒子会不会被折断。   “姐,你轻点啊,别弄断鸡巴。”   施咏春骄傲地在鸡巴上跳动着,急喘着说:“弄断了才好吶,省着它以后再作恶多端。”银牙咬着红唇,竟是那般风骚。   叶秋长清楚地看见可怜的肉棒子在女人的肉穴套弄下,时而露面,时而失踪,还伴有咕叽咕叽的响声。从那穴里淌过的水,跟尿一样,流到棒子上,流到自己的肚子上,估计一会连地面都会遭殃。   足足干了半个小时,施咏春的灾情得到一定缓解,脸上露出滋润后的红艷。   她的动作慢下来,接着又跪在地上,翘起白屁股来。   淫水在臀沟里闪着亮光,连屁股肉都沾着水。两个小洞同时在动着,一个缩动,一个张合著,飘出女人腥骚的气味儿,让男人把持不住。   施咏春转回头来,媚笑道:“小弟,来呀,快来啊。”晃了晃白白肉肉的屁股。   摇了摇湿淋淋的肉棒子,叶秋长问道:“姐让我来干嘛啊。”   “快来干姐,姐想要小弟的大鸡巴了。”   “要是大鸡巴不进去吶?”   施咏春不满地扭着动,带着乳波臀浪摇动不止,尽显浪态。   “姐会憋疯的,会忍不住自己捅的。”   叶秋长大饱耳福,笑道:“原来姐姐也爱自慰啊,刚才还不承认吶。那你一个月自慰几次啊。”   “你先插进来,我才告诉你。”   “你得先说我才干。”   “每个月去掉那几天不方便,我两三天得摸一次,要不然睡不好觉。”   “那姐姐没有去找大鸡巴插穴吗?”   “姐又不是那种不要脸的女人,才不会吶。快点进来,再不进来,就不用进来了。”施咏春鼓起腮帮子,对男人的不作为大为不满。   叶秋长不再逗她,哧地一声,一杆进洞,顶到最深处,乐得施咏春身子一僵,长出一口气。   肉棒子跟小穴紧密地连接着,密不透风。在出出进进时,溅出多少淫水。   叶秋长知道施咏春的需要,便呼呼地干起来,撞得娇躯前伏后挫不止,干得施咏春扭腰摆臀,浪叫连声。   “干得好好啊,干得姐姐飞起来了。就这么干,再加把劲儿。”   当叶秋长见到那屁股肉又涌起性感的波浪时,又忍不住手痒了。十指在镜面般光滑的肉上抚摸着,挤压着,后来又辟辟啪啪地打起来,那个白屁股再度印上指印,再度红起来,痛起来。   施咏春乐得娇躯颤抖起来,发出有力的尖叫声。   “小弟,打得再用力一点,你一打,我又要死掉了。”施咏春使劲向后拱屁股。   叶秋长见此,暂停抽打,加速抽动,猛干了几十下后,感觉那小穴又像痉挛地收缩时,两个巴掌又抡起来,打起浅红色的屁股,毫不客气。   啪啪声中,施咏春浪叫着泄身,双臂一软,上身趴在地上,屁股翘到最高。   被穴夹,被水泡,鸡巴舒服得直跳,叶秋长抱着她的屁股,再插十几下,才射给她。   施咏春被射得受不住,身子完全趴在地上,叶秋长压在她的身上,享受着云雨后的美感。   第17章 千里之堤溃蚁穴   在锦绣地市场旁的一个店铺里,几个年轻人正在打牌。桌边还围着一些看客,不时议论几句,或者笑一笑。   大喇叭正是打牌者之一,一张胖脸上尽是灰暗,脑门上直冒汗,嘴里直叨咕:“这他妈的怎么搞的,今天当冠军了,坐这两个小时了,就没有胡过。自摸摸不着,出牌就点炮啊。”   对面的中年甲接嘴道:“肯定是你这两天碰女人了,惹了一身骚,哪会有好点子啊。”   众人哄堂大笑,都笑得特别色情,特别淫秽,跟看到脱衣舞似的。   大喇叭哗哗地洗着牌,一边码,一边说:“我对玩女人没兴趣,我倒想正儿八经娶个老婆,可是总找不到合适的。妈的,好女子咋就这么难遇吶。”   旁边的青年乙说:“我们的施总施咏春就是个好女人吶。这个市场上的男人,哪个不把他看成梦中情人吶。谁的家伙硬不起来,只要想想她的脸蛋、奶子、屁股,那就硬得跟铁枪似的。”   立刻有人笑出来,别的人也跟着笑了。   打牌的壮年丙说:“平时乱想想就是了,要动真格的,那就免了吧。”   打牌的大叔丁说:“可不嘛。谁不知道啊,施咏春正经得像个尼姑,她男人死了之后,根本把别的男人都当成臭屎。谁也没那个机会啊。白瞎这么好的女人了,又好看,又正经,又会挣钱,又有一身好功夫。太他妈的可惜了。”   在场的人都跟着点头,叹息连声。   大喇叭点根烟,猛吸几口,打出一张牌,说:“好看是好看,要说正经,可不一定吧。”   此话一出,“一石击起千重浪”。这些年轻人们都把目光落在大喇叭的脸上,有的怒目而视,有的一脸鄙夷,有的则磨掌擦掌,大有一挥老拳之势。   大喇叭在众人脸上扫视两圈,嘿嘿笑了,胖脸上露出两个酒窝来。   “我说各位哥们,你们别用这种眼光看着我啊。我说错什么了?”   有人大声说:“不许你埋汰施总。”   有人叫道:“不准说施总坏话。”   “话不说清楚,你别想走。”   对面的中年甲。瞪得眼珠子都红了,猛地一掀桌布,那些麻将牌撒了一地,指着大喇叭说:“你小子找揍是吧?知道不,我暗恋施总三年了。你败坏她名声,我跟你拚命。”说着话,伸手抓住大喇叭的脖领子,拎他站起。   以大喇叭的本事,一拳就能将他打飞,可他没这么做,而是笑嘻嘻地说:“有话好好说,何必动粗吶。你先放开,听我慢慢解释。”轻轻推开他手指。   大喇叭不屑地说:“你们这帮人吶,真是太天真了。不是我大喇叭对女人有偏见。说实话,现在的女人哪有几个好饼。你们就别傻了。”   那些人的目光如刀,一直盯着大喇叭。尤其以中年甲的目光最凶,嘴上说:“别的女人,我们管不着,可是施总是个好女人。你要是再敢损她,我们让你今天走不出锦绣地!”   其他人也随声附和,个个呲牙咧嘴,一副凶相。   大喇叭陪笑道:“看来我不拿出点真货,你们是不会信我了。那好,我拿证据,让你们心服口服。”   掏出手机,打开图库,大喇叭一指荧幕,冷笑道:“你们自己看吧,看看你们施总是个什么样的女人。”   手机开始依次传递,在众人的手上转过。上边是几张香艷照片,都是施咏春和叶秋长的亲热照片,有拥吻,有抚摸,画面火热,信息量很大。   大喇叭一看众人的反应,比自己想象中的后果更严重。有的人脸色变暗了,有的人眼睛发直,有的人腿哆嗦直来,有的人妈呀一声哭了,有的人一屁股坐在地上,有的人大叫一声,奔出门外。最后那个手一抖,手机掉到地上。   大喇叭赶紧捡起来,嘟囔道:“可别给我摔坏了,我这个可是名牌。喂,这回你们信了吧?知人知面不知心。有的女人表面是小姐一样放荡,其实很正经。   有的人正好相反,表面像个淑女,其实是个臭婊子。”一拍桌子,拍得好响。   一指门外,大喇叭说:“瞧啊,他们在外边呢。”   这些失魂落魄的年轻人朝外一看,可不嘛,叶秋长和施咏春正在街上并肩走着,都是笑容满面。   施咏春少见的穿起了短裙,裙子短到膝盖以上,在阳光下大腿白嫩嫩、圆滚滚、长溜溜的,如同美玉雕成。每迈一步时,腿上的美肉也跟着颤一颤。还有那上边的胸脯,隆起多高,在衣服后边也不时晃着。   屋里的男人们都奔到门口瞧着,心里不是滋味儿。眼见到施咏春不只容光焕发,还与叶秋长窃窃私语,神态亲密,眼神多情,鬼都看得出他们的关系。   大喇叭哈哈大笑,说:“这回你们还对我吼吗?这回知道你们崇拜的女人是什么东西了?我告诉你们,他们的关系可不是你们看到的这种程度,早就干到一起了,不知道干多少回了。白天要干,晚上要干,屄都干肿了。”   周围的人一脸难以置信,有人想反唇相讥,大喇叭先发制人,嘿嘿冷笑道:“有一次我要进我们头的办公室时,正看见我们头儿把手伸进施咏春裙子里,她就跟猫叫春一样叫着,叫得那个浪啊,比小姐还骚。”   听到偶像女神的艷事,这些男人都不淡定了,他们不愿意相信,可是施咏春和叶秋长并肩走着,那种发自内心的愉悦笑容,是怎么也假不来的,这让他们的心情一下凉透。   本书由狐狸舍精校整理,想第一时间阅读原版收费epub、精校txt,欢迎来到狐狸舍!https://about.me/hulishe   大喇叭说得口沫横飞,“还有一次啊,我在施咏春办公室门口,看到她跪在地上,正给我们头舔鸡巴吶,一边舔还一边说自己最喜欢大鸡巴了,每天不被大鸡巴操一下,吃饭都不香。舔着舔着,把鸡巴都得射了,这娘们真鸡巴骚,把男人的一些精液咽下去了。还说真好吃,没吃够吶。剩下的一些,都射在脸上,她还满脸涂着,说比化妆品还香吶。”   这话说完,马上引起众怒。有的人直跺脚,骂道:“真是个烂货,我还一直以为她多正经吶,原来全他妈的是装的。”   有人哭得直抽肩膀,骂道:“臭婊子,骗我们,没有好下场。”   打牌的中年甲说:“我真他妈的瞎了眼睛,我这双眼睛要它还有什么用?不如挖掉得了。”   其他没出声的,也都如斗败的公鸡一样蔫了。   见到众人的模样,大喇叭暗暗得意,又接着加料。   “我告诉你们,她不只是骚,是个婊子,还是扫把星吶。你们跟着她,早晚会倒霉的。还是醒醒吧,别犯傻了。”   “大喇叭,你在说什么。”   “前几天来放火的人,不是万大的,而是她夫家老孙家的人。她明明是自己与孙家闹矛盾,还骗你们说,是万大在搞鬼,是万大害了你们。岂不知这都是孙家人干的事儿。”   有人听了,激动得跳起来多高,骂道:“这个臭婊子,害得我们好苦啊。”   有人说:“她自己的事儿,把我们都装进去,让我们跟着一起受罪,太他妈的不是东西了。”   “真是扫把星。”   “丧门星。”   有人实在呆不下去,悻悻而去。有的人扇了自己两个耳光,也走了。其他人也跟着出门。暗恋施咏春的甲傻了似的立在那儿,被两个人给架走了。   店里只剩下大喇叭和店主了。大喇叭心满意足,正要报喜去,哪知道店主自言自语道:“我也得回家了。”晃晃悠悠地往外去。   大喇叭忙喊道:“小子,这是你的店。这就是你家。”   店主这才醒过味儿来,然后扭过头来,嘴里说:“施咏春,臭婊子。”咕咚一声,竟倒在地上了。   大喇叭吓了一跳,以为出了人命,上去一瞧,原来这家伙是气晕了。他连忙连掐带捏,连按带抽的,把人给弄活了,嘴里几乎笑出声来。   离开店铺,大喇叭和叶秋长通过电话,才美滋滋地往叶秋长的办公室去了。   关好门,大喇叭把自己的工作详细汇报一遍,又把施咏春那些粉丝的反应说给叶秋长听。   叶秋长微微一笑,道:“好,干得好,大喇叭,你不亏是大喇叭,真有本事儿。”   大喇叭也笑了,望着叶秋长,没有说话。   叶秋长缓缓地说:“你的任务你完成了。从现在起,你放假了,自由了,不用再来上班了。”   愣一下,大喇叭眨巴着眼睛,问道:“头,这是开除我吗?”   叶秋长拍拍他的肩膀,笑道:“说什么呢。你为我立功了,我怎么会开除你?你这是休息,是放假,工资照开。是这样的。这件事很会就会传扬开来,一定会有人追究你的责任,找到我这边来。我会告诉他们,你做了不该做的事儿,毁人清白,不可原谅,我按照规定,就把你开除了,永不录用。”   大喇叭点头道:“头儿,你够狠。佩服。”   叶秋长从抽屉里取出一个信封,递给大喇叭。大喇叭不接,皱眉道:“头儿,你给我点钱就把我打发了,我是那种贪钱的人吗?”   叶秋长捏着信封,解释说:“这里不是钱,而是肥婆,你要不要?”   “什么意思?”   “你不要就算了吧。这里是肥婆的地址,我都安排好了。你可以尽情地享受人生了要。想干几天干几天,只要你体力能跟上。不过你也得悠着点儿,别死在女人的肚皮上。以后我还要重用你吶。”   大喇叭听得呆住了。   “你不要就算了。”   大喇叭抢过信封,欢天喜地地跑了,差点撞到门框上。   第18章 狮子发怒   对着大喇叭消失的门口,叶秋长暗自感慨:丁典留下的这批人真的不凡,个个精英,得妥善利用才好,小眼镜和大喇叭这两个人的要求都算简单,不难摆平,却不晓得其他人又是怎么样?   几天之后,叶秋长接到施咏春电话,约他一起巡视市场,查看安全情况。她本人正在市场转悠吶。   叶秋长报告:“最近情况不错,没有什么人过来捣乱。我总算松了一口气。   我们接管安全以来,顶数眼下最让人满意了。”   施咏春在电话里笑了,柔和悦耳,很是高兴、痛快。   “你这家伙得好好干,多多表现,不然我还会开除你的。”   “那我得抱好怀里这个金饭碗了,每天好好干,既好干好工作,也要干好施总,让施总舒服。有副对联怎么好说着,『风声雨声打屁声,声声入耳』。”   这一句玩笑,换来的是施咏春“哦”的一声,急喘一口气,说:“小弟,不准乱开玩笑。我最听不得这类话了。”   叶秋长歉然道:“对不起,对不起了,姐。我不是有意的。”   “哼,光道歉就行了?”施咏春悄声道:“太便宜你了。你得用行动表达自己的歉意。”   “没问题。我今晚买点菜,给你做好吃的,让你尝尝我的手艺,让你美食中感受到我浓浓的爱意和坚贞不渝的决心。”   “少来哄我。你做菜行不行,别把我吃坏肚子。”   “行不行,试试看。你愿意吃哪类的东西。”   “我喜欢吃肉,猪肉。”   “行,就是猪肉。”   放下电话,施咏春继续在市场上溜躂,所到之处,人们对她的态度大变,整个看过来的眼神都不一样了,让她感觉很不适应。这是前所未有的事儿。   路上撞见熟儿人,对方不是视而不见,就是看她时的眼神怪怪的,没有人主动打招呼,有的干脆就是不友善、不尊敬。进商铺说话时,人家也不再客气点头,挂着微笑,基本只是她问一句,人家答一句,有时人家根本是不尿她,她一个人彷彿在说单话相声,这让施咏春陷入迷惑当中。   ……这是怎么了?这些人吃错药了吧?他们怎么会这么对我,好像我是他们的敌人?   回到办公室,施咏春看看墙上钟,正要该开会的时间,让秘书召集商户们过来。   按照惯例,有事儿天天开个早会儿,没事儿时也要来个周会儿,把需要解决的事儿提出来,能拍板的及时拍板,不能拍板的,大家坐一起研究再定。自从她当上这市场老大之后,这些会议从不间断,这对整个锦绣地的团结、沟通起到一定作用。   坐在老板椅上,倚在高高的靠背上,施咏春合上美目,一边感受着椅子的舒适,一边等着商户们到来。足足等了一个小时,也不见一个人来。离开会只有三十分的时间了。   施咏春觉得不对劲儿,问秘书怎么回事儿。   秘书不安地说:“施总,我一一打过电话了,他们里有好多人说有事,很忙或者身体不舒服,要去看病。答应来开会的只有一层人。”   施咏春呼地站起来,问道:“为什么?这是为什么?他们这是怎么回事?”   秘书见老总火了,不禁有点慌乱,说:“应该……我想是与这几天的流言有关系吧。”   “什么流言?”   “这个,这个……”秘书面有难色,“我不敢说。挺难听的。”   “怕什么,说吧。”   “我怕你会怪我。”   “只要你说的是真话、实话、良心话,我怪你干什么。”   施咏春目光炯炯地望着秘书。这时候的媚眼不再媚了,而是寒流滚滚。   秘书转动着眼珠,打着颤说:“市场上的人都说你跟新来的阿秋好上了,关系很不正常,属于乱搞,还骂你是破鞋,假正经,臭婊子。说你是个扫把星,明明是孙家人对咱们这里纵火,你偏说万大,让大家都跟着倒霉、遭殃了。他们还说,你迟早会害死他们的,以后要把你撤掉,不跟你一起干了,要跟你一刀两断。”   这番话犹如同刀子,狠狠地刺在施咏春的心上。她脸色一下子变得苍白,眼睛却红了,重重地呼着气,真想付诸暴力发泄一下。   “胡说八道,纯粹是狗放屁,放狗屁。我对他们不薄,这些人这么没有良心吶,简直是白眼狼。你说,这流言是是从哪来的,你给我查查来源。让我找出这个人。”   秘书小声说:“施总,我打听过了。市场上的人告诉我,是新来的保安说的。”   施咏春“噢”了一声,追问道:“保安多了,知道是哪个保安不。”   “听说姓王,外号叫什么『大喇叭』。”   施咏春点头道:“好,好。大喇叭,好一个大喇叭!我倒要看看,这个大喇叭是吹谁的号!”双手握着拳,发出格格的关节声。   那双媚眼充满愤怒,要把人撕碎。   十几分钟之后,叶秋长回到自己办公室,一边喝着茶水,一边哼着小曲,望望窗外的蓝天白云,满面春风。   怦地一声,门被踢开了,转头一看,施咏春象只发疯的狮子蹿过来,还没等他说话,已被抓过去,只听一阵噼啪乒澎之声。   在十秒的时间里,她挥出三四掌,打出十几拳,踢出五六脚,如同狂风暴雨,比电影还精彩。   等静下来时,叶秋长躺在地上,滚到墙角,要不是有墙挡着,早飞到楼下去了,再看脸,两腮红肿,眼眶发黑,鼻子淌血,红乎乎的血把嘴都覆盖了。   他想站站不起来,四肢挣扎着,总算坐起来,背靠着墙,露出一抹惨笑,“姐,今天你心情不太好啊?”   被打得鼻青脸肿,叶秋长心里却委实高兴,自己很清楚施咏春为什么来,也感受到她此刻的愤怒,而怒火中烧的她,本可以轻易把自己打残或打死,却只是把自己打得一身皮肉伤,手下留情,显然自己在她心中已有相当份量。   施咏春指着叶秋长,怒吼道:“说,你为什么要散布谣言,败坏我的名声,让市场里的大家都和我翻脸?”   叶秋长装作一脸无辜,全不知情,擦了擦脸。这下可好,脸上全是血了,又是难看,又是恐怖。   “施姐,你指的是什么谎言?”   施咏春冷哼一声,蹲下身子,咬牙道:“都到这份上了,还跟我装糊涂。那我告诉你,近日有人说我和你乱搞,还照了照片。还说是孙家人放的火,让大伙跟着受连累。还说我不正经,扫把星的。”   听完这些,叶秋长“哦”了一声,象是恍然大悟。   “我想起来了,是有这回事儿。有个王八蛋偷拍了咱们俩相好的照片,消息传到我耳里,我就把他叫来,直接给开除了,这种害群之马当然不能留!我只是没想到,他居然去散播这些谣言。”   叶秋长重重一拍桌子,显出非常愤慨,“想必是他对我怀恨在心,才干了这种缺德事儿,让姐姐受伤害了。可是我真的不知情啊。”   双眉一扬,施咏春问道:“这是真的?”脸上全是怀疑。   叶秋长打起精神,终于站起来,摇晃着走向办公桌,抄起电话,打给保安队长金刚。   “金刚吗?马上组织人力,给我找大喇叭,就算是他躲在马桶里,也要揪出来。找到人了,你们别打他,直接带回来交给我,我非扒他皮不可。”   旁边的施咏春见此,对他察颜观色,没看出哪有不对,心说,难道我真冤枉他了。   面对施咏春,叶秋长说:“姐,你放心,这件事儿我一定给你一个交待,不能让你白受委屈。抓到大喇叭,我亲手处置,要杀要剐随你说了算。我还会当众澄清事实,还你清白,恢复你的名誉,让大家继续信任你,跟你走。要是做不到这些,我就自动辞职,不能再让你受害了。我说到做到,决不食言。要是说谎,不用你打,我会从这城市里最高的楼跳下去。”   施咏春长叹一口气,说:“我可不要你死。只是我名声坏了,还怎么恢复。   就算你走了,或者跳楼,也没有用的。”   顿了顿,施咏春的语气变得柔和,“这件事也不全是你的责任,我也有做错的地方。经过这件事儿,我应该好好反省一下。”   见到大美女脸色好多了,叶秋长心里一宽,凑上来拉她的手。   施咏春轻轻躲开,说:“你这个样子,没法见人。我帮你收拾一下子。唉,我也实在太冲动了。”   抬着红肿的眼皮,叶秋长笑道:“打是亲,骂是爱嘛,不打不骂用脚踹。只是这次的爱太猛烈了一点。”   施咏春瞧着叶秋长的惨样儿,不禁笑了,笑意中充满了心疼。   接下来的时间里,施咏春给叶秋长擦血、洗脸、上药,一脸的歉意。   叶秋长一点怨恨之词都没有,还时不时地跟她说笑。   收拾完了,再看叶秋长,恢复些原貌了,只是这两腮、眼皮、眼眶,还有身上的肿,总要过几天才能好。   目光在叶秋长的脸上转着,施咏春不禁伸手摸他的脸,柔声说:“小弟,对不起,真对不起,我下手太重了。不如……你打回我吧,我姓施的做是一向公道”拉他的手放在自己脸上。   叶秋长微笑着望着她,在她的俏脸上抚摸着,爱意盈盈地说:“这个脸蛋,比明星还美,我亲还亲不够,哪舍得打呀?”搂进怀里,在她的脸上亲吻着,如蜻蜓点水。   亲得好痒,施咏春笑嘻嘻躲着,说:“不准胡闹,你受伤了,别再伤着元气。”   叶秋长坏笑道:“我的脸上和身上受伤了,下边可没受伤。不信你摸摸。”   抓着的施咏春的手向胯下按去。   第19章 仇人相见眼透红   一个软中带硬的东西,正顶着她的手。手揉了几下,那东西竟硬了几分,带着一股不屈不挠的劲儿。   施咏春俏脸含笑,说:“你变成这个熊样了,下边还不老实。”   叶秋长笑嘻嘻地说:“幸好姐下手有分寸,没打关键部位,不然的话,现在它就完蛋了。”   那东西直直竖起,把她的手托高了。   “刚才就该踢它两脚,要不它老是强奸我。”   “姐姐不喜欢它强奸你吗?每次进去,再打上屁股,你都是要死要活的叫啊。”   施咏春顿时脸如朝霞,灿烂无比,含羞道:“去你的,我哪有那么淫荡?”   “你越淫荡,我越喜欢。”叶秋长道:”“女人被干的时候,要是正经得像淑女,身体像死尸,那还有什么乐趣啊。你说是不是?”   瞪了他一眼,施咏春哼道:“女人都是好女人,是你们这些臭男人不好,勾引我们,诱惑我们,我们才上当的。”嘴上这么说,那手可没放过棒子,在上边玩着,跟和面似的,弄得那东西把裤子隆起多高,是个大蒙古包。   “我想干你了,姐,放出来,咱们开始吧。”   “不是昨天刚干过嘛,咋又想要了。”   “今天没干吶。”   “这是办公室,人多眼杂的,咱晚上干吧,时间长,不受打扰,可以干个够,干到天亮都没有人管。”说到后边,施咏春的媚眼瞇起来,春情荡漾。   “可是它都硬了,我很想要你,怎么办?”   “我来瞧瞧。”   裤子下落,棒子照面,那家伙如同出笼的野兽一样凶悍,没人碰它,还摇头晃脑的,杀气腾腾。龟头红得发紫,棒身上的青筋突出明显,马眼的泪珠比平时都大。   施咏春媚眼如丝,以指点龟头,吃吃笑道:“咋还哭了呢,这么没出息。”   “它快一天没吃肉了,急的呢。”   叶秋长一抬头,见施咏春今天穿了条白色衬衫,还是低胸的,正好她弯着腰,露出黑胸罩,两个乳球挂下来,有一半外露,白花花的,光如瓷器,比苹果大些。一条乳沟好深,深得让人痒痒,想以手探寻。   施咏春注意到叶秋长的眼光了,只是笑笑,说:“看也白看,这个时间不宜吃肉,还是忍着吧。”瞧瞧叶秋长的鼻青脸肿,再瞧瞧下边的大枪昂扬,忍不住哈哈大笑,笑得白牙露出,酥胸跳荡,笑声充满室内,让人好不上火。   “姐,你也不能不管吶。”叶秋长见施咏春转身要走,一把抓住她的胳膊。   施咏春耸耸肩,说:“这是工作时间,我也没法子。不如拿几张纸,你自行解决一下。”   叶秋长苦着脸说:“姐,你也太绝情了。刚才你把我揍那样儿,你得补偿我啊。快点,让我干几下吧。”   “好吧,看你可怜巴巴的,姐又冤枉了你,就让你干几下。记住了,是闪电战,不是持久战,越快越好。要是让人看见了,我可真成破鞋了。”   叶秋长愤愤不平地说:“谁敢这么说你,我拆了他的骨头!”   “你连我也打不过,还这么大口气?”施咏春媚笑道:“咱们说好了,只干五十下就得。”   “那几下哪够啊,至少一百下。”   “八十下,不能讲了。”   “行,就八十下吧。”   双方谈好,施咏春纤手滑下,正要解带,显露玉体,不想门被敲响了。   “谁啊?”   “施总,有你电话,非要你接。”   “好,我这就来。”   叶秋长皱眉道:“姐,我咋办?”   施咏春弯腰在龟头上唧唧亲了两口,还用粉舌舔舔嘴唇,尝尝余味儿,微笑道:“小弟,没法子,忍忍吧,公事要紧啊。”   “不行,我非要干。”   “要是小事儿,我再回来陪你。你先把家伙收回去,让人看见成什么样子哟。”   她看一眼棒子,快步出屋,留下叶秋长挺着根大棒发傻。   身上还热着,激情还涌着,玩意还翘着,叶秋长暗叫倒霉,这顿揍白挨了。   几分钟的工夫,施咏春又匆匆回来,蹲下身,抓住棒子,用粉舌舔起来,舔得好快、好急。又把棒子含进嘴里,美美地吃着,还吐些口水润滑,使服务时不断发出滋溜滋溜的响声。   叶秋长大呼小叫的,抚摸着她的秀发,颤声道:“姐,你真会舔鸡巴啊,我的魂都跟着你走了。”   可玩着玩着,施咏春停了,很熟练地将他翘起的玩意塞回去,帮系好腰带,把嘴连沾的阴毛扯下,说:“先就这样吧。不玩了。”   叶秋长奇道:“姐,为啥啊?刚才谁来的电话。”身上的火不灭,说不出的难受。   施咏春回答道:“是孙家来人了,约我去见面。”   叶秋长脸上一冷,那家伙随即低头,不再影响他直起腰板。   “这是怎么回事儿?约在哪里见面?”   “约在市场的一家咖啡馆。没说什么事儿,估计还是那事儿,就是钱呗。”   “到底是怎么回事儿,你跟我说说。”   “当初我和我男人结婚,不只是我家人不干,他家人也不干,他家的那些亲戚也反对。这跟我家倒是一样。我们开影院,干事来,这笔钱是我男人费劲八拉从家里弄出来的。他的父母死后,留下一大笔钱给他。等我男人去世了,他的钱全归我了。为此,他们孙家很不满,认为这钱应该归他们。”   “你不也是孙家人吗?你男人没了,由你继承正合适。”   “他们从来不承认我是自己人。”施咏春苦笑道:“要不然,孙半城也不至于那样对我。”   叶秋长骂道:“他妈的,真不是东西啊。这欺侮人欺侮到家了。”   施咏春微微一笑,说:“我也没把那些钱当回事儿。两个人只要相爱,能在一起相守,这些都不重要。”   叶秋长拉住她的手,说:“姐,你说得对。钱什么的只是身外物,重要的是两个人感情要好,心里有对方。”   施咏春笑吟吟地说:“说得这么好听,谁知道你对我是真感情,还是对我的身子感兴趣。”   在她的手上亲了一口,叶秋长道:“姐,我发誓,我对你真感情,要是我说谎,就让我粉身碎骨,不得好死。”   施咏春往他的嘴上一捂,说:“别发誓,不吉利的,反正我信就是。”   “我跟你去吧。保护你。”   “也好。你跟我去,就当宣布咱们的关系了。那样也会少了些麻烦。”   “什么麻烦?”   “我男人死了之后,他们为了收回钱,还想给我找男人。”施咏春忿忿道:“什么肥水不流外人田,打算让我嫁给孙氏家族中的男人。他妈的,族中哪有几个好东西。不只这样,还有族中的长辈对我色瞇瞇的,老想强奸我……不只是孙半城,真不要脸。什么长辈,纯粹畜生一群。”   叶秋长大骂:“操他妈的,什么禽兽?我去揍他。”   施咏春一笑,说:“你啊,还是老实点吧。就你那功夫,上去就会让人放倒的。”   “打不打得过是现实,打不打是斗志!”叶秋长笑道:“更何况,说不定哪天我还能给你惊喜!”   施咏春笑道:“好,精神可嘉。”   二人换好衣服,拉着手下楼,走在市场的街上,向那家咖啡馆走去。   市场正是一天最热闹的时候,车水马龙,人声嘈杂,接踵摩肩。二人并肩而行,拉着手走。   施咏春昂首挺胸,不再顾忌别人的目光,我行我束,勇往直前,本来,下楼后叶秋长放开她的手,她反而要求拉手,一直拉手走。   叶秋长兴高采烈,虽挨顿揍,也觉得不亏。   进了约好的咖啡馆,进入指定的包房,一进门,便看到一个男人在里边坐着。一见到二人过来,登时站起来,一脸堆笑地迎过来,叫道:“堂嫂,你来了。   嘿,还是那么漂亮,那么迷人。”   冷眼旁观,叶秋长一瞧,这家伙竟是自己的老对头孙二虎。时隔数年,这家伙整个架势都不同了,穿起了西装,打起了领带,还梳起了油头,看上去却一点也不斯文,眼中满是桀傲不逊,叶秋长更彷彿能嗅到他身上暗藏的血腥味。   对于孙二虎的热情,施咏春不为所动,只冷哼一声。   “快请坐,快请坐。”   等坐下后,孙二虎的目光移到叶秋长的脸上,露出憎恨和不满来。   一指叶秋长,孙二虎说:“堂嫂,他就是你的相好吗?小白脸子,没好心眼子。”   施咏春正眼都不看他,冷声道:“不用放屁。再这样,信不信我把你踢出去?”   孙二虎对施咏春可不一样,完全是笑脸。   “堂嫂,我错了,一点真心话,你别计较。”他目光投向叶秋长时,不忘瞪他一眼。   “有什么事儿,你就说吧。我的时间很宝贵的。”手机声忽然响起来,施泳春说:“我去接个电话。”   本书由狐狸舍精校整理,想第一时间阅读原版收费epub、精校txt,欢迎来到狐狸舍!https://about.me/hulishe   施咏春一走,两个男人就瞪上了,孙二虎瞧着叶秋长,冷笑道:“小子,你是怎么欺骗我堂嫂的?”   叶秋长盯着老对手,那张脸没变,只是多了几分成熟和干练,再不是在工厂任自己打骂的家伙了。   “我们是自由恋爱,我可没骗她。”   “堂嫂命苦,我要娶她,我要让她过好日子。”孙二虎大声说。   叶秋长冷笑道:“你来晚了,她是我的人了。”   孙二虎眼中直冒火,充满了仇恨和嫉妒,忽地站起,叫道:“小子,你给我出来。”   “你想干什么。”叶秋长不动。   孙二虎举起拳头,说:“咱们比划比划。”   叶秋长耸耸肩,“我凭什么跟你比划啊。”   “想娶我堂嫂,必须过我这一关。”孙二虎推开桌椅,走到空地上。“她不能再嫁给一个窝囊废。过来。”   还别说,这个包房挺宽阔,除了桌椅之外,剩下的空间足够比试了。   叶秋长摇摇头,“你对咱姊夫说话太不客气了,我不去。”   “你不过来,那很好……”   孙二虎笑得很冷,好像很兴奋似的舔了舔嘴,叶秋长暗自皱眉,自己在牢里见过不少这样的人,全都一样嗜血。   “我就试试看,你是凭什么种,来和我争女人!”   叶秋长忍着气,暗自提醒自己不可冲动,一旦动手,打草惊蛇,后患无穷。   “你不过来,我抓你过来。”   孙二虎一步蹿上来,当胸一拳,又快又狠,带着股劲风,大有碎石之势。   叶秋长装作害怕,啊呀一声,侧身闪躲,身子直晃,看去很狼狈,但究竟是躲过了。   孙二虎直接化拳为掌,向对方横扫,一脚抬起,踢向胸口,动作连贯,一气呵成,身手比过去提升了不只一点半点。   叶秋长暗吃一惊,想不到这孙二虎进步如此之大,真要是被打上,伤不伤不好说,恐怕装不下去,匆忙之下,身子后仰,从桌椅旁滚了出去。   孙二虎猛烈进攻,想一招弄死他,让他娶不成堂嫂。   当必得的一拳要打得对方满脸开花时,孙二虎觉得一股凉风突来,没闹明白怎么回事儿呢,一股大力袭来,一只不算大的拳头,闪电印在腰侧,原本只该像蚊子叮一样的拳击,却爆发出奔马一样的千斤力道。   孙二虎身不由己,被这一拳打飞出去,飞了两三米,撞到墙上,重重摔落,嘴里满是鲜血味,抬眼一瞧,却是施咏春回来,正护在叶秋长身前,一脸怒容,就像过往保护她丈夫一样,这令孙二虎心里不是滋味儿。   施咏春瞪向孙二虎时,眼中满是愤怒,杀气甚浓。   孙二虎变成一脸笑,说:“表嫂,你别误会,我们在切磋功夫吶。”看向叶秋长。   叶秋长笑笑没出声。   “放心,堂嫂,我来不是替孙家出头,找你麻烦来了。我来,一是我很想见见你。”孙二虎目光有点湿润了。   那目光中充满了崇拜和迷恋,和通常的色欲、占有不同。叶秋长注意到了,心头一震,暗暗咒骂:妈的,难道这孙二虎真爱上施咏春了?这家伙懂得什么叫爱吗?   一想起当初他对自己的陷害,叶秋长就有要杀人的念头。   施咏春难得的一笑,如春花绽放,艷光照人,“你第一次见我时,眼珠子快掉地上了。”   孙二虎笑道:“那是自然的,堂嫂的美貌、身手、为人,都是最好的。我当时不知道多羡慕堂哥,可惜他太福薄,没有机会长久享受。”   施咏春闻言,脸一沉,说:“可惜你堂哥听不到你这些畜生话,否则光冲着这几句,我就该把你打残。”   “为了一个外人,堂嫂这么说话,可真是太对得起我们老孙家了。”   孙二虎笑了笑,转移话题,说:“我说要给你介绍一位新朋友。她是来帮你的。”   施咏春哼道:“你的朋友,哪有好东西?”拉着叶秋长的手要走。   这时门一开,一个女子闯进来,一指叶秋长,冷笑道:“施咏春,你上当了,这家伙是个奸细,是万大的奸细。你上当了。”   房间静下来,落针可闻。空气也凝固了,令人胆寒。   第07集   第01章 喇叭一响风云变   西餐厅的包厢里,一道美丽的身影,大剌剌地推门而入,来到叶秋长、施咏春的面前,二十出头年纪,高佻健美,隆鼻大眼,黑黑的短发,红红的嘴唇,身着蓝色西装套裙,白衬衫,裙下两条长腿,套着黑丝袜,脚上高跟鞋。   一个花枝招展的淑女,人见人爱,花见花开,可仔细一看,她的脸上带着冷傲、凶恶之气,与这正经的西装不太协调。   乍一看,谁都没认出来是谁,孙二虎多瞅了两眼,脸上露出微笑。   叶秋长也认出来了,有些惊讶,觉得是太阳打西边出来了,穿这么一身,与之前见面的印象完全不同,再一想到她刚才的话,不由得心里发楚。   施咏春皱眉道:“丁小夜,是你?”表情犹如白日见鬼,一双美目睁得圆圆的,简直认不出来。   “没错,正是我丁小夜。施咏春,今天你应该最喜欢我。”丁小夜露出了难得的甜笑。一张脸笑得比任何时候都温和,彷佛今天来是办好事的。   丁小夜挪着步走来,步伐标准,富有节奏感,竟有点模特走台的意思。   孙二虎也觉得好别扭。在他的记忆中,丁小夜就是打打杀杀的主儿,是抡起刀子砍人不皱眉,或者被人砍也不叫疼的娘们,什么时候变成这么端庄了?   孙二虎迎上去,问道:“你晚来半个小时,干什么去了?”   丁小夜慢慢坐在椅子上,很随意地说:“我相亲去了。”   孙二虎一愣,彷佛怀疑自己的耳朵,“你相什么亲?”   “我妈就带我相亲去了。”   “这里不是有重要的事儿吗?”   “没办法,还有什么事能比我妈更重要?”   丁小夜两手一摊,十足无奈,施咏春看着丁小夜,心里着急,有太多的话要问了。   叶秋长心中忐忑,暗忖,丁小夜那话是什么意思,是故作惊人之语,还是真发现了什么?丁小夜是见过我本来面目的,难道认出我了?不!这不可能,我和之前与她碰面时的样子,整个不同了,她不可能认得出我!   施咏春道:“丁小夜,孙二虎,我的时间很宝贵,没空儿在这儿看你们唱双簧。”抬腿迈步,就要往外走。   孙二虎点燃一支烟,微笑道:“堂嫂,小夜的话,你也听到了,这小子是奸细。”盯着叶秋长,不怀好意。   施咏春白丁小夜一眼,冷笑道:“那种话谁信?阿秋,咱们走吧,忙正事儿去。”   叶秋长答应一声,巴不得早点离开这个是非之地。   在这里待得越久,越是不利。   丁小夜不动声色地说:“施咏春,你要是走了,肯定会把肠子悔青了。”   施咏春直视着她,说:“就凭你几句话,我就会相信你?拿我当白痴呢。哼,我可知道你一家都是些什么人,知道你是什么人!”   丁小夜指指桌子,说:“施咏春,你要想知道真相,那就坐下来。我这个人,不会乱说话。”   施咏春犹豫一下,拉着叶秋长的手,又一同坐下了。   孙二虎瞅着二人拉手,默默坐在丁小夜身边。   丁小夜见他们亲亲密密的,只是冷笑。“你们郎情妾意的,真叫人羡慕啊。我都不忍心棒打鸳鸯了。我丁小夜杀人不眨眼,可是让我拆散人家,倒有点不忍心了。”   施咏春哼道:“丁小夜,你不用假惺惺的演戏了。有话就说,没话走人。”   孙二虎也说:“小夜,我堂嫂急了,有话你就全抖出来吧。”   丁小夜的目光在他们脸上逐一扫过,俏脸上带着自得之色,抿着嘴角,美目定格在施咏春脸上。   “大喇叭被我抓了。”丁小夜语气很平静。这听来很普通的一句话,各人反应均不同。   孙二虎皱眉问道:“大喇叭是谁?”   施咏春一愣,问道:“大喇叭?他不是被开除了吗?你抓他干嘛?”俏脸转向叶秋长。叶秋长摇头,脸上没什么变化,心中却风雨交加,地动山摇,觉得情况不妙。   丁小夜呵呵笑起来,笑得悦耳动听,妩媚动人。   “孙二虎,你不知道大喇叭是谁,他们可清楚得很。大喇叭是个小人物,可前阵子干了一件大事儿。他让你堂嫂和这小子在锦绣地这片火爆了一把,名声大振,比明星还有知名度呢。”   丁小夜道:“只是手机喀嚓那么几下子就搞定了。有时候,小人物的作用真不能忽视啊。”   孙二虎脸色难看,目光瞅着堂嫂,“怎么的,那家伙拍什么照片了?”   丁小夜一挥胳膊,“回顾历史不是今天的重点。今天的重点是大喇叭这个人。”   施咏春冷着脸,问道:“丁小夜,你什么意思,直说吧。”   “我是来帮你的,是为了维护你的利益。你听说我,那个大喇叭在我手里那么一招待,什么都招了。我进门的那些话,就是最后得出的结论。我想,你现在应该知道怎么对你的情郎了。”   丁小夜目光落到叶秋长的脸上,露出点狞笑。   施咏春看了叶秋长一眼,见他神态如故,冷哼道:“我才不信你的鬼话。嘴在你的鼻子下,你怎么说都行。”   丁小夜没回话,直视着叶秋长,说:“你还是招了吧。不然,等一切真相显露出来,你的下场会更惨。”   叶秋长端坐如山,平和地说:“我不知道你在说什么。”   心中打定主意,只要对方不拿出真货,打死也不招。“真是不见棺材不落泪啊。我太佩服你的心态了。”   丁小夜掏出手机来,指头在荧幕上点了几下,推给施咏春,说:“这些照片,你自己看看吧。”   施咏春接过手机,着急地翻起来。看完之后,脸色凝重,再也轻松不起来。   她把手机递给叶秋长。   叶秋长依然很平静,看不出什么变化来。   这些照片的主角都是大喇叭,内容各不相同。正坐的,歪坐的,躺着的,趴着的。有五花大绑的,有鼻青脸肿的,有坐老虎凳的,有被电烙铁烙的,有吊到半空的。还有被打得全身是伤的。   其中有一张,大喇叭趴在地上,被丁小夜踩在脚下,在她的皮靴下,大喇叭侧着脸,脸部变形。鼻子和嘴角都是血,看起来特别可怜。   叶秋长心道,大喇叭真是没用。早知如此,应该把他送到天涯海角。   叶秋长道:“这说明不了什么啊。”   丁小夜道:“他什么都招了,你嘴硬都没有用。他说了,你是万大的人,潜伏到施咏春身边当卧底。他拍艳照,败坏施咏春的名声,让商户们离心离德,不跟她走。这都是你指使的。”   施咏春听到这话,立时警觉起来,看向叶秋长的目光有了疑惑。   叶秋长哈哈一笑,说:“人在你手里,重刑之下,你想让他说什么,他就说什么。你非要往我头上扣屎盆子,我也没招。”双臂一摊,耸了耸肩,一副很委屈的样子。   施咏春长出一口气,表情放松一些,看着丁小夜,说:“是啊。这些照片说明不了什么。只看到你们折磨人,还有人被折磨的样子,听不到他说什么话。”   叶秋长顺势说:“没错。你这是诬蔑、诽谤,破坏我和施姐的关系。施姐明见,不会掉进你的陷阱的。”   施咏春也说:“我施咏春在商场打滚,不是一年两年了。人的好坏,我还是能分清的。”   丁小夜笑了,目光在二人脸上转来转去,说:“你们倒真是天生一对。不过事实胜于雄辩。我有一招,可以立马让妖怪现形。”   “什么招?”孙二虎抢着问。   丁小夜瞇眼笑着,大眼睛笑成弯月形,“信不过我,那我把大喇叭交给警方,怎么样?”   施咏春立即赞成:“好哇。”一拍桌子。   叶秋长心往下沉,没有出声。   施咏春问道:“阿秋,你有什么异议吗?”   “我没有异议,交就就吧。”叶秋长笑着,笑得有点勉强。   丁小夜站起来,说:“他怎么会同意把人交给警方呢?大喇叭一到警察局,嘿嘿,凭着警察的手段,他招的速度肯定比我这里更快。那时候什么都是透明的了。你这个小情郎就变成你大仇人了。”   施咏春目光盯着叶秋长,脸上有了疑云,“我不相信,我不相信。阿秋怎么会是奸细,是卧底?他图什么啊?”   施咏春的嗓门不由自主地大起来。   “为了锦绣地拆迁。”   丁小夜这话犹如晴空霹雳,响在施咏春的耳边,使她芳心剧震,看向情郎的眼光都不一样了。   叶秋长在众人的注视下,压力增大。   每个人看他的目光略有不同。孙二虎是幸灾乐祸,脸带狞笑;丁小夜是好整以暇的得意,和打击别人的快意;施咏春的目光是怀疑、紧张、失望、失落,这种目光让他如芒在背,如鲠在喉。   尽管如此,叶秋长没有惊慌失措,乱了分寸,还是稳坐着。   “这是你的猜测,没有证据。”   丁小夜微笑道:“你要证据,可以啊。就要你输得心服口服。我很快就拿出来。只是我一拿出来,你就要下地狱了。我不信,你不怕。”   叶秋长硬着头皮道:“我怕什么。不做亏心事,不怕鬼叫门。”   施咏春一会儿看丁小夜,一会儿看叶秋长,芳心大乱,不知说什么好。她真希望丁小夜是满嘴谎言。要是连阿秋都是坏蛋,那可怎么得了。   第02章 寒流滚滚断人肠   丁小夜点头道:“好,那就听我细细解说。我倒要看看你的嘴能硬到什么时候。”   她向这边走来,脚步轻盈,两条美腿交替运动。丝袜包裹下的大腿线条优美、动人,让人心里痒痒,很想试试手感。由于穿了丝袜,大腿上的刺青不见了,使她少了许多江湖气,更像好人家的女儿。   在她的脚步中,高耸的胸脯在衬衫下不安地颤动着,颤起一道道性感的波浪,让人怀疑她里边为真空的。   斜视着叶秋长,丁小夜冷笑道:“我敢断定,你这家伙和那个叶秋长是一伙的。我已经调查得清清楚楚了。”   “这话怎么说?”叶秋长暗自提醒自己,要挺住,不到最后一刻,决不能在施咏春面前现形。他付出那么多努力,那么多心血,决不能付诸东流。   丁小夜指着叶秋长的鼻子,对施咏春说:“施总,你俩关系好到那个份上了,那我问你,你这个情郎住在哪里你知道吗?”   施咏春面沉似水,目光悲伤如雾。   “他好像住在酒店里。”   “错,大错特错了。”丁小夜大笑道:“你真是不了解他啊。我告诉你,他的住处,那是比酒店舒服太多了的地方,是男人的天堂。”   孙二虎插嘴道:“还能住红灯区里?”   丁小夜嘿嘿笑了,说:“那档次多低啊。我老实告诉你们,他住在一家医院里。”   施咏春一愣,目光转向叶秋长,问道:“阿秋,你身体怎么了?”   叶秋长笑了笑,说:“我很好。”   丁小夜笑道:“施总,你又错了。那可不是一家普通的医院。那是万大公司的直属医院,阿秋住的那个房间,就是万大少东家叶秋长的专属房间,是高档房间。我手下人多次看到阿秋在那个房间出入。”   叶秋长心里惊慌,脸上不变色,“丁小夜,你又在胡说了。”   丁小夜冷哼道:“你不承认不怕,我有照片的。我的手下人多次跟踪你,拍了你好些照片。一会儿给你看看。虽然没拍到你和叶秋长一起的照片,但你们是什么关系,是可想而知的。”   施咏春听到这里,脸黑了下来,一双眼睛在喷火,还含着泪光。   “你知道吗,施总,那家医院高档房间的护士都是妓女,可以随便让顾客干的。你这个小情郎和你谈情说爱的同时,也没少享受那些护士的风情吧。真是艳福不浅啊。她们虽不如你美貌迷人,充满魅力,可是她们胜在年轻水嫩,床功了得。”   施咏春没说什么,可是坐不住了,竟站起来。   叶秋长不出声,心里直骂丁小夜老娘。要是目光能放刀子,早把丁小夜射成马蜂窝了。   丁小夜一拉施咏春的手,说:“施总,我这里有她们接客的照片,你看看吧。”将手机放在施咏春眼前,手指滑动着,目光转向叶秋长,脸上充满了奸计得逞的愉快。   “你想想,这个阿秋跟万大少东家这么亲近,然后他来到你的身边,又是负责保安,又是对你苦心追求,   为什么啊?想当然是奉了叶秋长的命令,打入你们内部,用美男计征服你,以达到拿下锦绣地的不良目的。”   叶秋长毛骨悚然,出了一身冷汗,暗忖,我做了那么多梦,为何没有梦见这个?这是要命的大事儿啊。   施咏春肩膀颤抖,红唇也抖起来,没等看完照片,已泪水长流,一颗颗泪珠滴在衣服上,如露珠一般晶莹。   她哭叫道:“你别说了。我不信你这鬼话,不信这些照片。”   当她面对叶秋长时,叶秋长望着她盈盈泪眼,一副伤心欲绝的样子,心中一痛,竟不知如何解释了。   施咏春张了张嘴,没说出话来,突然间爆发了,一巴掌打在叶秋长的脸上,喊道:“王八蛋,你被开除了。我再也不想见到你。”又对丁小夜说:“你看好大喇叭,我会叫警察拿人的。”   丁小夜笑道:“没问题,随时恭候大驾。”   施咏春狠狠瞪了叶秋长一眼,大步而去。那一眼是多么痛恨,又多么绝望。   “姐,你听我解释。”   叶秋长急了,正要追出去。   丁小夜伸臂拦住他,说:“别急,别急。我不会阻止你泡妞的。不过,你替我传话给那叶秋长,告诉那个冒牌货。不是他的东西,他一样都拿不去。和我斗,我玩死他。”   一收臂,说:“快去追吧。追上她,多磕几个头,多打几炮,也许她就原谅你了。你们照样可以双宿双飞。”   叶秋长一迈步,就扑通趴在地上,原来是孙二虎出脚绊倒了他,还踢了几脚。踢在腰上、背上、腿上,疼得叶秋长呲牙咧嘴,愣是不叫出来,站起来跑了。   丁小夜见了他狼狈的样子,哈哈大笑,笑得花枝乱颤,奶子乱跳,跳得衬衫一鼓一涌的,像里边装了调皮的小猫似的,看得孙二虎有点眼花。   “这回有好戏看了。叶秋长,你个冒牌货,姑奶奶真想看看你知道后是什么嘴脸。”见孙二虎的目光发直,停在自己胸上,不禁板起脸。   孙二虎笑了笑,说:“小夜,你今天怎么换成这样子。太不顺眼了。这哪里是你啊。好端端的,你怎么相亲去了?”   丁小夜脸上露出窘态,严肃地说:“你真想知道?”   孙二虎点点头。   丁小夜一笑,说:“我告诉你,我妈要我去的,你也晓得,如果不照她说的做,一向都是要出人命的。”说着,她坐下来,故意露出正经女子的斯文相,连目光都变得温柔了,还支起下巴作沉思状。   孙二虎再次打量着丁小夜。这一身淑女的外衣,配上演戏的表情,倒真有点像好人吶。   不过一想到丁小夜在黑道的一贯作风,再想到她母亲出了名的狠辣,他就不敢多言,只能放在心里。   “小夜,你换了这身打扮,也很漂亮,不次于那些明星。”   丁小夜盯着孙二虎的眼睛,呵呵笑了,笑得艳光四射,酥胸震荡,波涛汹涌,诱惑力十足。   孙二虎瞧了几眼,忙移走目光。   “那你告诉我,我跟你堂嫂比起来,哪个更美?”   孙二虎笑了起来,“都美,都美,都是万里挑一的大美女。”   丁小夜哼道:“孙二虎,你那点心思,我早看出来了。不过,我劝你死了那条心吧。”   孙二虎不语,一脸冷峻。   那边的叶秋长去追施咏春,出门后,只见行人走动,机动车不绝,长路漫漫,哪还有施咏春的影子?再说了,追上又能如何。事情闹到这种地步,再多的解释也无济于事儿,不如回去冷静一下吧。   一个人走在街上,心里提多凄凉了。只觉得哪里都不是家。   摸摸被打的脸蛋,肿痛肿痛的,从他们认识以来,被她暴打多次。这样的娘们干起来爽,可是打人时也不客气。   疼也就疼了,只是这个计划就此流产,实在不甘心。   回到医院的房间,点起一支烟,青烟丝丝上升,终究汇成烟雾。思绪也一缕缕地跟着动,让他不得安宁。   回想施咏春那严厉的目光,怨恨的眼神,还有泪水满脸的样子,叶秋长感到了一阵难过,甚至是心疼。他自己都觉得奇怪,怎么会这样子?   难道,自己是真的动了心,不只是玩玩和利用吗?经过这么多事,怎么还要如此多情。秦芸给的教训够重的,又何必再陷入感情的泥潭里?   对自己来说,女人是什么?应该是玩物,是利用的工具,是通向成功的铺路石。以后,不可再犯这种低级错误!   反思这次计划的失败,还是自己头脑简单,考虑不周,计划不细。要是早点搬到外边住,不会有这样的下场。要是把大喇叭安排得妥当一点,他也不会落到丁小夜的手里,自己也不会如此被动。自己太轻敌了,小看了丁小夜,以致于一败涂地。这个娘们不像表面上看起来那么鲁莽,还是有心计的。   抽了几支烟,心情平静多了。   门一开,朱五走了进来。一把拉住叶秋长的手,拉开大嗓门说:“兄弟,别气馁啊,失败是成功之母。”   叶秋长望着朱五的大黑脸,问道:“五哥,你怎么知道我失败的?”   朱五一瞇眼,坑坑洼洼的脸上充满笑意,说:“我刚才去找赵四说事,走廊上碰到冷医生。她说看到你了,你情绪不高,估计是有不开心的事儿。还让我来和你说说话。嘿,这娘们变态了,太阳从西边出来了。这么多年没关心过人啊。就看到她专门整人了。”   叶秋长听了,心里也是一暖,像被一道阳光照上似的。   叶秋长把遭遇讲述一遍,朱五拍拍他的肩膀,说:“兄弟,别上火,事情还没到彻底完蛋的地步。咱们坐下,再想个办法。”   “还有什么可想的,我是没招了。早知如此,当初还不如听你的,轮奸拍裸照,直接来硬的。”   朱五拉叶秋长坐了下来,沉思起来。   第03章 伊人如雪千般好   这个房间挺宽绰的,设施良好,光线充足,还有特殊服务,叶秋长住这儿以来,没有不满意的。他还真舍不得离开。   “五哥,我要另找住处了。看来这里不适合我了。”叶秋长的语调中带着悲凉之意。   朱五一摇大倭瓜脑袋,小绿豆眼睛一瞇,说:“兄弟,估计我也一样,也得搬家了。万大待不下了。”   叶秋长噫了一声,问道:“这是为何?”   朱五张开嘴,正要说什么,门一响,赵四走了进来,依然是一张扑克脸。那双猫眼似的眼睛毫无生气。   “是四哥来了。”   “你们现都在这儿,正好。我正有话和你们说呢。”   赵四在一把椅子上坐下来,身姿挺拔,秀气的脸上看不出什么变化。   “老四你说吧。我也正想细听听呢。”叶秋长把目光投在赵四脸上,等他开腔。   “几个支援丁小夜的董事放出话来,说这次叶秋长是不可能完成锦绣地的拆迁工作了。丁小夜现在和施咏春交好,很快就可以让施咏春签字走人了。看来,丁小夜当老大基本定局了。”   叶秋长听得心情沉重,没说什么。   朱五替他把糟糕的情况告诉了赵四。赵四倒吸一口冷气,说:“难怪几个董事那么狂妄呢,敢情兄弟这边出了大事儿。”   朱五拍拍近似光头的脑袋,说:“丁小夜要是当了老大,咱们的好日子可到头了。”   赵四慢悠悠地说:“丁小夜早就说了,她要是进了万大主政,要干的第一件事儿,就是要把赵四、朱五扫地出门。至于叶秋长,可不止是扫地出门那么简单,说是要把这个冒牌货从地球上抹去。”   朱五一拍大腿,气恼道:“小丫头片子,真狂妄啊。不知天高地厚。”   叶秋长脸上露出微笑,说:“这倒是正常的。她要不这么干,她就不是丁小夜了。我得快点找房子了。”   朱五也说:“不止是你,我也得找房子。不过老四不用。这医院是他的,谁敢赶他走啊。”   赵四回敬道:“你也不怕。谁不知道五爷可是有钱人家的大少爷。”   朱五和赵四对视一眼,哈哈大笑。赵四没大笑,只是牵牵嘴角。   看看这张脸,又看看那张脸,叶秋长大发感慨:“你们都是有钱人,只有我是个穷光蛋。我无处可去,只好去蹲露天地了。”   赵四没吱声。朱五一拍胸膛,豪爽地说:“放心吧,兄弟,有五哥在,亏待不了你。”   赵四望着叶秋长,说:“人没有前后眼。你的计划触礁了,也没什么。明天咱们再好好商量,肯定会有法子扭转乾坤的。你千万别泄气。”   叶秋长点点头。   赵四和朱五互看一眼,都告辞走了。   房间恢复原有的安静。叶秋长只觉得心中长草一般,连吸了几根烟,还无法平静,便信步出屋,来到楼子的院子里。院子很大,有花坛,开得五颜六色的,香气阵阵。有长椅,隔一段就有一个。路边有杨柳,枝条袅袅,生机盎然。   那些患者有的在散步,有的在看花,有的坐在椅子上深思,有的靠在树干上发呆。   叶秋长茫然走着,迎面正见到护士星纯过来。   她推着一只轮椅来,上边坐着一个白发苍苍的老太太。   她一边推行,一边跟老太太说话,脸上温柔如兰,偶尔笑几声,笑声充满阳光,谁听了,谁都会有个好心情。那张清纯甜美的脸,总令人记起初恋情人。   叶秋长就想起了秦芸。在那个青春时代,他和秦芸卿卿我我,相偎相依,走过了一段诗一般的日子,留下多少美好的回忆啊。   双方离近时,叶秋长不禁停下步,多看了星纯几眼。   星纯也没有在意,还冲他微微一笑;笑容纯得像雪,甜得像蜜,令他呆了一呆,以致于双方擦身而过时,   叶秋长还转头目送她的背影儿。   星纯戴着燕尾式的护士帽,前边露出一抹可爱的刘海。身上穿着白中透粉的护士套裙,露着两截小臂,两截小腿,都欺霜赛雪,圆润美好。   面对这样的女孩子,叶秋长没有产生肉欲,而是用了很纯洁的目光看她。可是一想到她也出入高档病房,   就连叫可惜。看上去这么干净的姑娘,也会干那行。   看来人不能只看表面。以貌取人是很愚蠢的。   叶秋长在一张长椅上坐下。这椅子正好位于一个繁茂的大树下,遮住了阳光,坐在椅子上边很凉爽,适合想想心事儿。   他的拆迁计划泡汤了,败在丁小夜的手下。小魔女上位,自己淘汰出局,万大待不下去,他该去哪里。   这个时候他想起自己的家来。   自从倒霉以来,这几年来,无时无不刻不惦记自己的家人。多少次梦里梦见他们,醒来只能是更为难受。自己混成这个样子,有什么脸面去见他们。兴许见了?还会给他们带来后患呢。好在自己入狱期间,已经拜托万大和女检察官易水寒援助自己的亲人了。有了那些钱,他们应该过得不错吧?家人日子好,自己别无所求了。   正胡思乱想,星纯迈着小步过来了,使他眼前一亮,还闻到一股沁人心脾的甜香味,只觉得全身无处不舒服。   她有点羞答答地说:“大哥哥,我好像没见过你啊。你一定是新人吧。”   叶秋长露出灿烂的笑容,说:“我叫阿秋,过来体检。要是有空的话,你坐一下吧。”   星纯踌躇一下,坐了一来,故意在二人中间留个大空子。坐姿是端正而受看的,跟她的长相一样。   叶秋长的目光在她的脸上和身上瞅瞅,几乎挑不出什么毛病。   脸蛋比花美,冰清玉洁。身材没得挑,高胸细腰。别看小小年纪,胸脯称得上高耸了,把衣服拱起那么一个惹人犯罪的突起。由于是坐姿,大腿露得更多,白花花的耀眼,膝盖、小腿的曲线是那么顺滑、美妙,简直毫无瑕疵。   星纯注意到男人的目光了,脸上生了淡淡的一抹霞,低头说:“我长得还行吗?”   叶秋长哈哈一笑,说:“你可以去参加选美了。”   星纯也笑了,说:“多谢你的夸奖。你看起来脸色不大好啊,哪里不舒服啊。”   叶秋长长叹一口气,说:“经过体验,没发现什么毛病,应该是心情不好吧。”   星纯嗯了一声,说:“情绪不好,更容易生病,也更难治的。不知道你的心病是什么。”   叶秋长点点头,表示同意她的判断。   “我有好几年没见到我的家人了,我好想他们。想得要长出翅膀飞到他们身边。可是人活着总是有许多无奈。我想得再厉害,也不能去见他们。”叶秋长的心中一酸,竟有了泪光。   星纯听着,脸上也有了凄苦之色,一双水亮的眸子变得黯然了。   “这种无奈我也有同感,甚至我的根本就是痛苦。   从我记事时候起,就没有见过我的父亲。妈说,他早不在了。”   星纯说着话,声音有了哭腔。红唇一扁,似乎要大哭。   “你是个孤儿啊?”   “那倒不是。我从小跟着我妈,是她把我拉扯长大的。她这个人,虽然脾气不好,但是对我这个女儿,绝对是最好的。在我眼里,世上没有比她更好的人。要不是为了我,一定会有好多的男人抢着娶她吧,是我耽误了她的幸福。”   “你真是个懂事的孩子。”   叶秋长望着星纯,心说,从她的长相推测,她妈也应该是个大美女啊。   想到高档病房护士特殊服务的事儿,叶秋长心中一紧,很想了解一下这方面的情况,很想知道星纯是如何走上这条堕落之路的。莫非她家也是很缺钱,就跟那个圆圆一样吗?   正寻思着如何含蓄地套取情报时,星纯的手机响了。   她看了一眼,说:“我去接电话了。”向前走两步。   叶秋长点点头,一低头,说:“你的鞋带开了。”   星纯一笑,弯腰系鞋带。   这个动作把叶秋长看得口水都快流出来了。   星纯不是蹲下再系,而是大弯腰,探身向下的。这个姿势使她裙子极度拉紧,屁股的形状昭然若揭,又圆又翘,又鼓又紧,使人想起诱人的大苹果来。不禁令男人想动手上去,还想动嘴尝尝大苹果的滋味儿呢。   她所在的位置,在叶秋长的左前方一点儿。他是近距离的过眼瘾了。   系完鞋带,星纯一边快步走着,一边打电话,走出好远,看不到人了,叶秋长才醒过神来。想到自己痴迷的傻样,他不禁笑了,心说,我怎么这样了,真是有病。   坐在椅子上,斜眼看红红的夕阳。明明那丫头已走,空留余香,他应该回去的。可一时半会没有回去的意思,似乎在等她回来,继续这场未完的对话。   直到夕阳落山,暮色四合,院子里没剩几个人时,叶秋长才站了起来。   回房间时,本想从大厅中间的大楼梯上楼,却听到东边小楼梯那边有激烈的争吵声。男声不熟悉,女声娇嫩清脆,很熟悉的,似乎就是星纯小护士的动静。   叶秋长生怕星纯被人欺侮,赶紧向发声那边蹿过去。   第04章 下谷登山暴雨来   越往楼梯口走,声音越大,感受到的冲击力越强。可以断定,只是打嘴仗,星纯并没有遭遇肉体上的暴力。这使叶秋长握着的拳头松开了。   东边的楼梯之所以叫小楼梯,是因为楼梯窄,专供行人使用,主要针对的不是患者。中间的大楼梯才是对患者的,方便抬担架和推车上下。   来到楼梯口,听到的声音很大了,但看不到人。沿着一面斜坡楼梯挪步上去,在拐弯的缓台上,已经可以感受到声音的扑来。那吵架的二人就在上一个缓台上。   女的正是星纯,男的是一个二十几岁的青年,满头是打卷的黄毛,穿着红、白、黑相间的花衬衫,一只耳朵上还晃着一个大耳圈。长相倒是帅气,不次于任何一位小鲜肉,只是流里流气的,不像个好人。   此刻脸上充满了戾气,眼珠子都瞪圆了。   “咱们别吵了。你还是走吧。我要工作的。”星纯放低声音,一脸的无助,一双美目看墙。   “嘿,上班几天,就牛上了!瞧不起我了。你上班之前对我可不这样。”   “我哪有啊。是你无理取闹,鸡蛋里挑骨头。”   “那我说错了吗?你跟那家伙在椅子上聊起来没完没了,我都等半天了。要不是我打电话叫你,只怕你们会聊到床上去。”   星纯怒道:“胡说八道。”眼珠子都红了。   黄毛嘿嘿笑了,笑得很阴险。   “怎么的,刺中你的痛处了。你拿我当什么我还是不是你男朋友啊。我打了几次电话,你都是好久才接,   有时干脆不接。你告诉我,你在干什么?”   “我在工作啊,我有许多病人,要对病人负责,哪有闲工夫老聊天啊。”   “你这话用来骗小孩子吧。你以为我不知道这是一家什么医院吗?实话对你说吧,我早就暗地里打听明白了。嘿嘿,我真不知道你怎么想的。那么多的好医院不去,非要到这家红灯区的医院。”   星纯瞪着黄毛,质问道:“你在说什么?”   黄毛逼近星纯一步,星纯怒视着,并不后退。   “我不知道你是装胡涂,还是真胡涂。你不知道这医院跟别的医院有什么不同?”   “都是救死扶伤的地方,还能有什么不同。你以为这是超市啊,用来卖东西。”   黄毛甩了甩胳膊,冷笑几声,说:“既然你说什么都不知道,那也行。我就问你一句话,你还当不当我是你的男朋友。”   星纯美目一低,说:“咱们还没有分手啊。”   “那我就还是你的男朋友。我想问你,我这男朋友给你提点意见有错吗?”   “错倒是没错,可是你心眼太小,无事生非,乱泼脏水。”   星纯背过身去,面对着关门的病房。她的背影苗条、匀称,娇娇弱弱的。   “是我心眼小吗?你也不想想,你待的这里是什么地方,这是狼窝啊。这医院里藏着不知道多少只色狼,   哪一个都可能张大嘴吃了你。每次我一想到这一点,就担心得不得了。每次我一打电话你不接,我就以为你被色狼给……你是我的,不能让别人碰。”   星纯蓦然转身,俏脸布着一层冰霜,呼吸都粗了,有规模的胸脯加快起伏着,音量都高了。   “你有病吧?我又不是你的奴隶。我是你的女朋友不假,但我也是一个独立的人,不是你的私有财产,你要搞清楚。还有啊,不准你埋汰这家医院。我来这么久,就没有见过你说的那些狼。现在,请你走开,我得去工作。你要是再缠着我,你以后都可以不用来了,也不必再打电话。”   语气坚决,态度强势,充满了寒气。说完话,星纯瞪着他,转身就走。   黄毛急了,一把拉住她,央求道:“星纯,你别这样。我是因为太爱你了,不想失去你。没有你的话,我活不下去的。”   “这种话你说了第三十一遍了。”   “以后我还要说下去。”   黄毛使劲一拉,星纯的身子撞进他的怀里。   望着她的樱桃红唇,玉管俏鼻,迷人的星眼,精致的俏脸,再看到颈下的小山峰,他哪里忍得住,头一低,大嘴压在星纯的唇上。   突遭袭击,芳心大乱,星纯说不出话,只发出唔唔的反抗声,两手猛推猛敲,使劲挣扎,可是无济于事。   对方力气比她大得多,双手抱得紧紧的,再说那大嘴吻得那么火热,使她的抗议越来越弱。   下边的偷窥者本想英雄救美的,可是观察一会儿,决定不坏人好事儿。因为他看得清楚,星纯在男友的亲吻下,呼吸加快,脸色绯红,两只在男人后背上捶打的双拳也变成了藤蔓,缠绕人家了。显然,这不是强暴式的。   这个黄毛有点本事,大嘴在唇上尽显技巧,亲、吮、咬、拱、蹭,两只手在对方的手背上、腰上爱抚着,   还用勃起的下体拱着人家小腹,弄得星纯意乱情迷的,鼻子里哼哼连声,身子都软了。   不止如此,黄毛还撬开星纯的嘴,大舌头长驱直入,缠着那小粉舌细细品尝,软嫩香甜,爽得他鸡巴翘起多高,简直激动得要射了。两只手顺势而下,在星纯的屁股上拍打着、捏弄着、揉搓着,贪婪地享受着青春美臀的好处。   星纯被男人弄得手脚发软,几乎要透不气来,终于推开他,娇喘吁吁说:“够了,够了,不要再乱来了。你还是走吧。”   黄毛哪里肯呢,鸡巴几乎把裤子拱开一个洞。又见星纯双眸如水,俏脸飞霞,红唇微张,突出的奶子起伏得厉害,一副春心荡漾的样子。   “不,我还没有够呢。宝贝儿,来吧,我要你。”不由分说,黄毛又搂住星纯,又大肆地吻起来,双手又在她的背上放纵起来,尽情发泄着男人的情欲。   “我不要,我不要。”星纯摇头扭腰的,一脸的迷醉,美目都瞇起来。   “我要,我要,我还要。”黄毛的嘴在她脸上乱吻一气后,又堵上她的嘴,两只色手又回到翘臀上抓弄。   那边的叶秋长,看了直冒火,有点嫉妒这个小黄毛了。这么清纯可爱的小美女,搂在怀里疼爱,或者压在身下享用,不知多少快活吶。要是自己是小黄毛该多好啊?可是又想到星纯也是高档病房的护士,就心里冰凉。   在黄毛见星纯像刚才一样热起来后,便不满足于现状了,想更深入地研究这具肉体,得到更多的快感。   一只手下滑,向胯下挺进。一只手改道,攀登高峰。两只手刚抵达目标,还没到一秒,还没等感受一下啥滋味儿呢,便被星纯粗暴地推开。不止这样,星纯大吼道:“滚。”然后跑掉了,毅然决然,不回头看他一眼。   黄毛望着她的背影,气得直拍扶梯,拍得嗡嗡响,响声沿扶梯传出好远。   “我操,你怎么每次都这样。摸一下奶都不行,摸一下屄都不行。你什么意思?你是在装纯洁吧,谁不知道这里的护士都是卖的。也有你一个。操他妈的,是嫌老子没钱吧?我要查查,谁操了你,老子就杀谁。有一个,杀一个,有一百,杀一百。”说罢,他又沿着星纯的方向追去。   叶秋长见没戏看了,默默地往自己的楼层走,心里乱乱的。   星纯的拒绝,让他思绪起了波澜。历史总是惊人的相似,不过是发生在不同人的身上。想当年,秦芸和星纯是多么相似啊,都是那般圣洁、纯洁、高洁。自己当初得手可下了不少功夫呢。   那第一次的美妙让人刻骨铭心,每一个细节都在心中转动。那时的秦芸,就是自己心中的女神,仙女。事过境迁,秦芸都变成什么样子了?她所经历的男人,只怕不比这医院里的任何一位护士少吧?   谁能想到今天的影星和昨天的村姑是同一个人?   谁能相信今天的浪女,还是昨天的圣女啊?人心真是难测啊,切莫以貌取人。   回到病房,叶秋长发现桌子上多了一张纸,巴掌大吧。打开是一张漫画:空中飞着两只鸽子,神采奕奕,   不知飞向何方;地上躺着一只羊,闭了眼睛,可能睡了或死了。   这是用黑笔勾勒的,不多的一些线条,虽然粗糙些,但画得传神、生动,耐人寻味。   除了画,没有一个字,也没有日期,更没有署名。但叶秋长用膝盖想,也知道这是谁画的,谁放这儿的。   这女人不但喜欢改造人脸,搞些古怪的发明,整人,整药,有时候还喜欢玩点小游戏,搞点小情趣。   她送的这副画是什么意思,想跟我说什么。有话直说嘛,或者写在纸上也好,偏偏弄这么一手。按她的话说,她觉得好玩。   叶秋长反复看这张画几百遍,趴着想,坐着想,移动着想,想得脑袋要爆炸了,也没明白她究竟想告诉自己什么。   鸽子天上飞,小羊地上睡。   你们成双对,小羊没人陪。   这是叶秋长最后得到的结论,认为这个女人孤独了,想找男人耍耍。   第05章 红颜动口缠绵夜   晚上八点多钟,在一个高档病房里,棚上的几盏大灯都亮着,每个角落都清清楚楚,光辉夺目的。按说,病房里应该是肃静的,可是不,这里一点不静,闹腾得正欢。在一张原本应该病人休息的大床上,一黑一白两具肉体正纠缠不休,风急雨骤。   女的上半身平躺,双臂如藤,勾着男人的脖子。俏脸如火,媚眼如丝,红唇张合着,频频呼叫着。两只高耸的大奶子,大白兔似的跳动着,乳肉上汗光闪闪的。两条大白腿高举着,时分时合,时屈时直,跟着鏖战的节奏变化着。   男的趴在女人身上,大气磅礡地作着活塞运动。那根青筋突起的大棒子虽战斗一个多小时了,仍是精神抖擞,不显败象。   他身上的肌肉正随着他的动作或紧或松,或鼓或缩。古铜色的背上也有了汗珠子,正无声地滑下。   不用说,这两人正是叶秋长跟冷千姗了。不同的是,今晚的叶秋长恢复了本来面目,清秀、帅气、阳光。冷千姗说,今晚她要被帅哥干,干到死才行。   “小坏蛋,你越来越棒了,越来越叫人满意了。啊,你真是姐的心肝宝贝儿。”冷千姗叫得肆无忌惮,声震门窗。   “姐,你叫得这么大声,不怕人听见吗?”   “怕什么啊。姐姐就是这样的人,不怕别人指指点点。再说了,这房间是隔音的。”   “我就喜欢姐这样的妙人。功夫又好,又有本事儿。”   冷千姗亲他一下嘴,媚笑道:“你也不差啊,长得好,功夫更好,哪个女人不喜欢啊。你要是多干几回施咏春,也不至于落到这个地步。”   叶秋长没出声,将肉棒子抽到穴口,又扑哧一声干到底,干得淫水四溅,都溅上床单了。   “好啊,这下干得真深吶,觉得自己像风筝一样飘得好高。”冷千姗述说着自己的感受,娇声浪气,宛转动人。   叶秋长将双臂撑在她肩膀两侧,狠狠地捣着,屁股上的肌肉有力地游移着,干得冷千姗扭动如蛇,两只大奶子跳跃得好快,幻化出无数的光波,虚虚实实,令人瞠目。那两粒奶头也分外悦目。   “跟机器一样猛,跟老牛一样有劲儿。爽死姐姐了。”   冷千姗乐得闭上美目,尽情地享受着,雪白的大屁股猛抛猛挺的,恨不得日时时刻刻夹着鸡巴,不让它离开才好。她摸着叶秋长头上的汗珠,说:“你这次的失败,原因很多,其中有一条就是没抓好施咏春。你要是把施咏春彻底干服了,她也不会再跟你翻脸。这肉体征服很重要的。”   叶秋长放缓速度,如和风细雨。两只奶子便如水上的气球,一起一伏,轻轻柔柔,自有另一种美态。   “姐,你说得太容易了。光征服肉体有什么用,她的心不属于我。只要她的心一天不归我,她就不会全听我的。”   冷千姗不以为然,“那有什么难的,不行的话,多加点药,激发出她全部的春情,让她变成浪女,主动摸鸡巴,吃鸡巴,坐鸡巴,在你的鸡巴上跳骑马舞。她一爽,心就给了你。”   叶秋长哂道:“用这么卑劣的手段,那我不成了渣男吗?我记得你最看不起渣男了。”   冷千姗耸耸肩,“看不起归看不起。可有时候和渣男做爱也挺爽的。”   叶秋长道:“你呀,总让人看不透。”   冷千姗道:“你呀,对于女人,还是外行,始终没有深入了解女人。你知道不,女人是感情动物,跟着感觉走,做事往往都是不讲理的。只在乎结果,不问过程。听懂了吗?”   叶秋长陷入深思,不禁停了下来。   冷千姗皱眉道:“我的小情人,别停啊,你还没干完活儿呢。”   叶秋长哦了一声,又打起精神干起来。   第一轮结束时,冷千姗身软如绵,将男人抱得紧紧的,声如梦呓。   “每次干完事,像在梦里飘荡一样,感觉特别美。你感觉怎么样?”   叶秋长的手,在曲线跌宕的娇躯上抚过,感受着女人肉体的美好。   “我也感觉美。只是我的棒子还硬着呢,还没有出来。”   冷千姗探手握着棒根,说:“一会儿姐姐让你都射光了。”   肉棒仍在女人体内,把小穴撑得满满的。   冷千姗很喜欢这种结合现象,不肯让它出来透一口气。用她的话说,那是她的东西,自然要放在她的箱子里,不许别人抢。   叶秋长合着眼睛,感受着肉棒栖身的所在。那里温暖、多水,包得紧紧的,就是不动,也让人身体舒泰,感觉美妙。   上天造人,上边长个脑袋,总是装满了烦恼。下边长这么个东西,应该是让人解决烦恼吧。   回想自己所经历过的女人,各种不同滋味儿,都叫人留恋。难怪有那么多男人“冲冠一怒为红颜”。好女人会令男人爱得发疯的。可自己目前没有资格谈爱的,只讲利益。为了前程,为了大业,女人只是自己的工具。谈情说爱,那是以后的事儿。   冷千姗睁开美目,问道:“我的画你猜明白了吗?”   叶秋长想到鸽子和羊,不由笑了,把自己理解后的四句顺口溜念出来。   冷千姗听了哈哈大笑,笑得春光灿烂,大奶子抖颤,小穴跟着收缩,裹得肉棒子痒丝丝的。   “我猜得不对吗?”   “亲爱的,你可真有才。”   “那你的本意是什么?”   冷千姗瞇着丹眼,俏皮地笑着,说:“这么简单的还猜不到。那你就继续猜吧。我偏不告诉你。”   叶秋长抓紧她的大奶子揉搓着,说:“你不告诉我,我就要干你,干得你自己叫出来。”   冷千姗嘻嘻笑,说:“等下再干。我想先闻闻鸡巴味儿。”   叶秋长便抽出棒子,自己躺在床上,头枕双手。看自己的棒子象座定塔一般高高矗立着,气势开张。   冷千姗跪伏着,媚眼如花,望着大棒子,像望着一件心爱的宝贝儿似的。   只见那东西包皮滑下,龟头红红大大的,上边沾着好多的黏液,在灯光的照耀下泛着湿湿的光,并散发出浓浓的腥味儿。这种味儿令冷千姗春心荡漾,联想起自己最销魂的时刻。   她弹了一下龟头,棒子摇头晃脑,如不倒翁似的。   冷千姗笑得美目弯弯,说:“这东西真好玩。”这一刻她彷佛变成了天真美少女,跟平时的冷面医生判若两人。   她又用食指在棒子上一刮,刮到一抹液体,放在鼻下,深深一吸,轻轻呼一口气,一副迷醉相。   “怎么样?好闻吗?”   冷千姗答道:“世上没有比这儿更好闻的东西了。”轻启朱唇,吐出粉舌,一下一下舔着,像馋嘴的孩子在享用心爱的美食。这还不知足。冷千姗俯低身子,一手把住棒根,一手抓蛋蛋抚弄,粉舌象吃棒冰一样扫荡着,从头扫到根,杂着吸、咬、夹等动作,爽得叶秋长连喘带叫,身体时时地震颤着,肌肉收张。   冷千姗一边服侍着肉棒,一边观看着男人的反应,一张俏脸红艳、妩媚,一双美目充满撩人之意,不时还冲叶秋长鼓腮、努嘴的,表现出各种风情来,使叶秋长大饱眼瘾。   “姐,我要干你。”叶秋长被逗得受不了,一下坐起来。   “还是让姐姐来干你吧。”   冷千姗一把将他推倒,一偏腿,跨上男人的身体。   叶秋长看到了,她的小穴水汪汪的,连大腿上都泛着水光。   “姐,你的水好多啊。”   “水多才好啊,正好用来泡鸡巴,把你的鸡巴泡得软软的,使它不敢再逞威风。”   膝盖一弯,屁股下落,毛茸茸的小穴触到肉棒子上。小穴磨啊,扭啊,把龟头都弄湿了,也不必伸手,不知怎么弄的,便把龟头吸进去了。   叶秋长哦了一声,夸道:“姐,你真有一手。”   冷千姗顺利地吞掉巨无霸,满足地呼出一口气,微笑道:“姐可不止有一手啊。跟着我,你的好处多多。   你不是愿意操美女嘛,喜欢哪一个,搞不定的话,跟姐说,姐库存的先进武器多着呢。”   “这个就免了吧。”一想到她那些稀奇古怪的药物,叶秋长就头疼。   冷千姗双手扶膝,大力地吞吐着肉棒子,雪白的屁股荡起一层层肉浪。动作不停,肉浪不绝。这是最动人的春画。   稍后,她双手后拄,身子微微后仰,娇喘吁吁地动着屁股。   叶秋长看到自己的肉棒子在小穴里进进出出的。   那紫色的阴唇象花瓣一样包着棒子,一张一合间,淫水潺潺,把二人的毛毛都弄得湿淋淋的。   “姐快不行了。”   “我也要射了。”   “好,你射我嘴里,我要吃你的精液。”   于是,叶秋长站立着,冷千姗蹲在床上,将棒子含在嘴里吞吐着,一手在自己的下体上玩着,又捏又抠又捅的,跟吃鸡巴同一个节奏。   叶秋长忍不住了,合上眼,牛喘着,猛挺着屁股,啊啊大叫着。   冷千姗的手指更淫乱地动起来。   一股股的热流,强劲地射进嘴里,冷千姗紧合着嘴,生怕漏了一滴。但抽鸡巴时,还是有一些像牛奶似的沿嘴角滑下来。   叶秋长爽得骨头都酥了,差点软倒。他还看见冷千姗的小穴淌出大量的水来,把床单弄湿了一大片。   第06章 晨雨滴花分外娇   在叶秋长的办公室里,一个胖女孩站在他面前,双眼红肿。   他坚决表示,自己不会为了一个人,搭上所有的兄弟。   那些兄弟鼓掌称好,而保安队长金刚变了脸色,冷酷而去。他的身后,跟走了几个弟兄。   叶秋长忽地醒来,才知这是个梦,不是真事儿。可梦里的一切,那么清晰,可触可感。他不知道,那个胖女孩是谁,为何要哭红了眼睛。   一看冷千姗,仍在睡着,四肢仍缠着自己。盖着的被子,遮住了下边的情况。事实是,他想悄悄起来都不成。一动准会惊醒对方,因为自己的一部分在她那里。   昨晚睡觉时,冷医生要求那根棒子得放起来,放在自己的洞里最好。那就放吧,结果是大头在枕上睡觉,   小头在洞里泡澡。叶秋长就是在这艳福里入睡的。   好在冷千姗睡觉还算老实,一夜下来,二人始终没有分离。   见窗子上满是阳光,红通通,明晃晃的,知道是该起床的时候了。   叶秋长小心地挣着,拉开她的胳膊,对方没醒。要拔棒时,冷千姗大腿夹得紧紧的,俏脸上露出一丝狡猾的笑容。看来已经醒来。   “得去办正事了。”   “可你那东西还有硬度呢。”   “不要紧,一出洞就老实了,不会乱来。”   “要不要插几下射出来?”   叶秋长笑了,问道:“咱们昨晚干了几次?”   “三次吧。”   “那你还要吗?”   “你若还能干动,就干吧。我还想体验一下精液冲洗子宫的一瞬间的美感。”   “姐,你真骚。”   “你不喜欢吗?”   “喜欢,喜欢极了,就喜欢你这个骚样儿。”   “时候不早了,你快干,我白天还有两个手术呢。”冷千姗歪头瞅瞅通亮的窗子。   “一百下完事儿。”   “不,至少得一千下。”   “好,准备开工。”   冷千姗把被子一掀,一具白花花的裸体露出来,使他双眼一亮。   娇躯躺好,大腿分开屈起,黑毛整齐,红唇微开,露珠点点。两瓣屁股肉从这个角度看去,仍是肥硕、结实,圆美,白得胜雪。   叶秋长看得兴起,胯下的棒子经过一夜休息,再度昂扬振奋,对着那熟悉的小洞点头不已。   冷千姗见男人如此迷恋自己的身子,芳心欢喜,娇声说:“你要是想干个够,不如咱们休息一天,就在床上大战,好不好?”   “你不是不有两个手术吗?”   “往后排吧。”   “你这么不负责任啊?”   “病人又不是我,管我屁事儿。”   叶秋长直摇头,说:“那我还是赶紧干吧。”趴上女人身体,一杆进洞,呼哧呼哧的干起来。   冷千姗挺着下身,全力配合着,小穴一夹一夹的,有节奏地按摩着棒子,令男人一阵阵舒爽。   她嘴里还查着数:“1、2、3、4、5、6……”   叶秋长问道:“姐,你在干什么?”   冷千姗回答道:“我在帮你控制时间,要是超了,好马上提醒你。”   叶秋长笑道:“姐真是个妙人儿。”加快速度,撞得小腹啪啪连响,两只大白奶子活蹦乱跳的,波涛滚滚,热力四射。   叶秋长看得过瘾,一手抓一只,随意玩成各种形状,还对两粒奶头任意拨弄着,像在弹琴。   叶秋长伸嘴亲她的脸,脸光光的,香香的。要亲她的嘴时,冷千姗避开了。   “姐,你好像从来不和我接吻啊。”   “这是姐的秘密。”   “可不可以告诉我?”   “可以。等哪天你把我干得起不来时,我会说的。”   “好。”   叶秋长扛起冷千姗的玉腿在肩上,猛虎出山般大干;干得女人如风中的花朵,随便要飘落一般;干得女人连哼带叫,身子扭摆不止,那颗头时而杨起,时而低下,双手把床单子都抓乱了。下边又有水淌到床上了。   当她胡乱地计数到七八百下时,叶秋长叫道:“我要射了。”   “射吧,射吧。我也要饱了。”   冷千姗不再计数,而是直视着男人的脸,看他的脸涨得透红,眼睛里射出似痛苦又似极乐的光芒,还大口大口地喘着。   叶秋长把速度提到最快,快如闪电,迅若流星,猛干了数下后,身子抖起来,一股股地射了。   “真热啊,真多啊。我也要好了。”冷千姗长声欢叫着,叫得那么高亢,又那么放荡。   在她的小穴里,两股暖流混在一起。当男人的鸡巴抽出来,便有牛奶般的液体溢出来。   冷千姗坐起来,极力低头,看着洞口,看着那些出来的东西,一脸的激动。   “小坏蛋,我感觉到这精液的流动了,有质感,有重量,真是诗一般的流动啊。”说着,她还捞一把,用舌头挨根手指地舔,表现出深深的陶醉。   当这一刻,叶秋长觉得她最迷人,绝对是性感女神。   一丝不挂不说,还大张着腿,阴毛湿了,阴唇流口水,把菊花都洗涤了。再看上边,奶子突出,奶头硬如花生,而一张如花的脸上泛着满足的红光,粉舌在唇外舔着,一副意乱情迷的样子。   男人见了这一幕,只要不是太监,没有不发疯的。   叶秋长很庆幸,遇到这么一个美女,对自己关心,给自己帮助。除了床上运动,她别无所求。   冷千姗把流到外边的精液都吃掉之后,见剩下的不再过界,才开始穿衣服。   穿好衣服,套上白大褂,她又是凛然不可侵犯的冷医生了,跟床上的欲求不满,放肆性事的女人不同了。   叶秋长向她挺了半软的滑溜溜的棒子,说:“姐,你给我清理一下吧。”望着她红润的嘴。   冷千姗瞧都不瞧他一眼,一边往门口走,一边说:“娱乐时间结束,现在该工作了。”   怦地一声,门关上了,尤物的影子不见了,留下一室香气和腥气。   叶秋长穿着衣服,摇头叹息道:“真是个怪胎啊。”   早上七点多钟,叶秋长往锦绣地走去。虽说施咏春赶他走,那也不能一声不响地滚蛋。有许多事儿必须交待明白,有些手序必须办完才能撒出。这事儿可不是他自己的事儿,而是关系到一大帮人的吃饭、工作问题。   他是在马路上走的,不紧不慢的。身边的树木一字排开,每一棵都枝繁叶茂,散发着植物的清香。偶尔还看到一个个花坛,百花争艳,蜂蝶纷飞,留恋不已。大好的阳光铺在路上,眼中无限光明,到处金灿灿的,光闪闪的,彷佛希望,无处不有。这样的天气,总会给人一个好心情的。   可是叶秋长所面对的困境,使他的心情没法好起来。没招,人活着基本都是如此。没听说哪个人一生真的一帆风顺,没一点烦恼。   当他来到上班的办公楼,一进大厅时,见到金刚抓着一条铁棍子,横在通往保安办公室的走廊入口。看样子是不让他们过去。   这个时候金刚,戴着墨镜,冷气逼人,很有气势。   他一米九以上大个子,膀大腰圆,既震慑人心,又稳如泰山。那根大棍子,握在他手里,特有气派。   对面十几号人,有的是施咏春手下人,还有一些不认识,站在最前边的是个黑大汉,又高又壮,露在外边的胳膊赶上普通人的腿粗了。   他跟金刚个头差不多,瞪起眼珠子,比张飞还凶。   “我们是新来的保安牛壮,人称‘鬼见愁’。我是施总请来的。你再不让开,我可不客气了。”大汉嚷嚷道。   金刚寸步不让,脸色阴沉。   “我不管你是谁,我们头没说走,你们休想进驻。”   “怎么着,你还想打仗啊?”   “你想打,我奉陪。”   “看来,我得给你放你放放血了。”黑大汉虚掏出一把匕首,雪亮亮的,在手里旋转着玩。   金刚毫不畏惧,一字一字地说,“有本事,你捅死我啊。”   向前逼近一步,无声无息之间,自有迫人威势。   牛大壮脸上有几分惊慌,还手晃着刀,身子退后一步。   众人见了,暗自称赞。   叶秋长暗暗感叹:我这个队长确实给力,不是寻常之辈。有这样的手下相助,也许可以干出点名堂来。   他走了过去,拍拍金刚的肩膀,说:“施总发话了,中止合同,让咱们走人。你也不用上火,是金子总会发亮的。凭咱们这些人的能耐,还会没饭吃吗?”   金刚嗯了一声,放在棒子。   叶秋长对黑大汉说:“我们和施总还没有办完交接。等完事后,你们再过来接手。”   黑大汉看他几眼,没说什么,领人走了。   叶秋长在人群里发现了施咏春的秘书。   他记得这个秘书名叫金小秋,是新聘来的大学生,二十几岁,长相不错,只是身材瘦了些,缺少女性的肉感美。   “金秘书,你们施总呢?”叶秋长走到她跟前。   金秘书见到他,脸上露出鄙夷之色,穿着蓝色套装的身子后退一步,一副防狼的样子。   “我不跟流氓说话。”   “你什么意思啊?”   “你做过什么,你自己清楚。施总可被你坑苦了。”说着,金秘书撒腿跑向办公室。   “喂,喂。”任凭叶秋长怎么叫她,她也不回头。   “走吧,金刚。咱们也回屋吧。有些话得跟大家伙说说了。也许这是咱们在锦绣地的最后一次相聚了。”   叶秋长当先走进走廊。金刚一声不吭地跟随着。   第07章 两肋插刀亲兄弟   进入办公室,那些保安队员都在。施总一怒之下,他们都失业了。不必再操心这里的安全问题。   只见他们有的坐着,有的站着,有的踱步,各怀心事。脸上的表情也不太一样。茫然的、忧愁的、发呆的、紧张的、焦急的,应有尽有。   当叶秋长一进来时,他们都把目光盯在他的脸上,看样子都想说点什么,但又都没说出来。   叶秋长朝着他们点点头,面带微笑。尽管他落魄了,作为带头大哥,也不会摆出一张苦瓜脸。   往办公桌后的转椅上一坐,叶秋长暗自苦笑:这是最后一次进办公室了,也是最后一次坐这把椅子。施咏春吶,以后天各一方,再见很难。   那些保安队员们凑过来,一个个脸上写满了字,互相瞅着,谁都没出声。   金刚在人群中说:“弟兄们,有话就说吧,都别闷着。”   有几伙人到一边窃窃私语,议论著什么。   叶秋长环视一下,心道,‘夫妻本是同林鸟,大难临头各自飞。’这些家伙是不是要弃我于不顾了。真要这样,也无可奈何。   这时候一伙人涌进来,有好几十人,涌向叶秋长。   叶秋长一瞧,都是熟儿人。   这些人是锦绣地的商户,有卖电器的,买百货的,卖化妆品的,开餐馆的,开蔬菜店的等等。领头的是卖海鲜的张老板,和买文化用品的李老板。   叶秋长他们通过做保安工作,日常和他们频繁接触,有一定的交情。   他们来到桌前,张老板说:“阿秋,你不能走啊。”   李老板也说:“我们舍不得你走。”   后边的商户们都叫道:“是呀,别走了,别走了。”   他们的脸上和声音充满了留恋之意。叶秋长站起来,向他们一一挥手问好,心里酸酸的。   一块石头在怀里揣久了还有感情,何况是人。   叶秋长笑着说:“我们也不想走,也很舍不得大家。可是不走不行。这由不得我们。”   张老板怒气冲冲地说:“她施咏春太过分了,赶你们走,连个一句解释都没有。这能叫人服气吗?”   李老板一脸不平地说:“就是呀。我们支持你,支援你们在锦绣地干下去。不如,咱们现在就一起找施咏春讲理去。你们不能受这个窝囊气。”   别的商户们七嘴八舌地说:“就是,就是,找她评理去。我们只要阿秋,别人当保安,我们不愿意。”   越说越大声,越说越杂乱,办公室里乱成一锅粥。   叶秋长向大家挥挥手,大家渐渐安静下来。   “各位的好意我心领了,我和我的保安队,也永远忘不了和大家一起走过的日子,也很珍惜和大家的这段感情。放心吧,无论到什么时候,你们需要我们做什么,我们决不会说一个不字。我阿秋说到做到。”   “不过,现在离开锦绣地,这是没法子的事儿。施总决定停止和我们合作,我们理解。因为我们也有错,   我们有对不住施总的地方,我们心中有愧。希望我们离开之后,锦绣地继续保持安定繁荣的局面,希望大家继续支持施总,搞好团结,群策群力,共创锦绣地的美好明天。谢谢你们。”   向他们深深鞠个躬。   那些商户听得很是失望,个个神情黯然,互相瞅瞅,叹息着跟叶秋长挥别了。他们走了之后,叶秋长坐下来,久久无语。   正等着手下人发言呢,门外跑出来一个背包的胖妞,两眼红肿,正是叶秋长在梦里看到的那个人。   她到了办公桌前,气喘吁吁地问道:“你就是阿秋经理吗?”   “我是。你是哪一个?”   胖妞扑通一声跪倒在地,哭叫道:“求求你,快救救我哥哥吧。他要没命了。”再抬起头时,脸上一层泪水。随着她的抽泣,脸上的胖肉一颤一颤的,颤得泪水直往地上掉。   叶秋长问道:“你哥哥是谁?”   “我哥是大喇叭。你快点把他救出来吧,千万不能让他落到警察的手里。”   叶秋长连忙站起来,说:“你快起来,有话站起来说。”   向她扬扬手,暗忖原来她是大喇叭的妹妹,难怪要来找我,还能钻到我的梦里。   胖妞站起来,用手擦擦眼睛。   那些保安队员听说这是大喇叭的妹妹,都把目光集中在她的身上。金刚站在门旁边,沉着一张脸,戴着墨镜的眼睛朝着这边,想必也关注着这个胖妞。   叶秋长面露微笑,说:“你哥哥不就是拍了一些照片,造成了不好的影响嘛,没多大问题。落到警方手里,还能定什么大罪啊。要是真到那地步,我会找最好的律师,把他弄出来。”   胖妞一脸惊惶,跺着脚急道:“阿秋经理,不是这回事儿。他要是落到警察的手里,命都没了。”   这么一说,不止叶秋长一脸疑惑,连那些保安队员都睁大了眼睛。   金刚则轻轻叹息一声,只有他自己听得到。   维持风度,叶秋长笑道:“这是什么情况?怎么会要命啊?”   胖妞看看满屋子的人,似乎有点顾忌。   叶秋长笑道:“小妹妹,你尽管说了。这屋里全是他的好同事,好兄弟。”   胖妞压低声音,慢慢地说:“我哥曾杀过人。因为一个老家伙欺侮我妈妈,我哥一气之下,用刀捅死了他。然后跑了,隐姓埋名,到处逃亡。这要是人落到了警察手里,把旧案子抖出来,肯定得枪毙啊。阿秋经理,你得救救他。他要是没了,我和妈妈怎么活啊?”说着,她又哇哇地哭起来,越哭声越大,越哭泪水越多。   叶秋长听得一愣神,心怦怦直跳,意识到事情的严重性。   救人,谈何容易啊。大喇叭一旦移交给警察,自己要救他,岂不是要跟警察搏斗,如同虎口拔牙啊?这可是极危险的事,很可能人没救出来,自己的命都要搭进去,哪个白痴会这么干啊?   叶秋长的目光在其他人脸上扫视着,心道,他们的本事没得说,个个有两下子。但大喇叭是逃犯,身上不干净,剩下的人就都干净吗?要是干净,以他们的本事,怎么会入丁典公司,甘居人下,默默无闻?   “各位,大家都听到了,大喇叭是有案底的人。我想知道,你们谁的身上还有案底,先吱一声。”   犀利的目光在各人的脸上移动着,多数人低下头去,不敢和他对视。包括小眼镜,脸上也失去了古怪之色,差点把头低到裤裆里。可金刚依然如故,站在那里威严、大气。   叶秋长回想梦里的情景,有点明白了。   难怪在梦里大家都不同意搭救大喇叭吶,原来他们的屁股都不干净,生怕惹祸上身。   想到自己,也是个逃犯,跟大喇叭一样。自己要是去救人,假如失败了,不能全身而退,不被警方当场击毙的话,一旦被捕,也不是没有被翻旧账的可能。别看你变脸了,形象改了,警察厉害着呢。   想到那个梦,叶秋长应该是拒绝胖妞的请求的。这样大家都安全,皆大欢喜,任大喇叭自生自灭吧。可是,他注意到金刚了,这家伙虽以墨镜遮眼,他也能感觉镜后的目光是盯在自己脸上。想必金刚也很在乎自己的答复。   想到梦里金刚决然而去的失望样子,叶秋长有点郁闷。   “大伙说说,这事怎么办?想说什么,就说什么,说什么都不可以。咱们保安队,没有言论罪。”   这些家伙你看着我,我看着你,都很为难。有的张张嘴,没有声音。有的朝叶秋长这边瞥一眼,又合上眼。   小眼镜把脸对着门,给叶秋长一个背影。   叶秋长看向金刚,说:“金刚,你是这些弟兄的老大,我想听听你的意见。”   金刚站在那里,一动不动,像一座大山。   “我想先听听头儿的意见。”他的声音干涩、沧桑,像是一位饱经风雨者发出的。   叶秋长一瞧对方又将皮球踢回来了,而其他人,都盯着自己。   那位胖妞也擦干眼泪,两眼红肿地瞧过来。这使他感到压力山大,似乎自己的答案可以决定许多人的命运   。   “大家都是不干净的人,包括我自己一个。我想问一下,有一天你们落难了,是不是希望其他的弟兄们救你?”   这些人毫无异议地一起点头。   “你们这们想,大喇叭也不例外,也希望你们去救。那你们去不去救呢?”   叶秋长把音量放大。   这一问,大家又语塞了。   胖妞瞪着他们,大声道:“要是换了我是你们,拚死也要救。今天你们不救他,哪天你们需要被救时,又有谁会去救你们?”   这话把众人说得面现窘态。   叶秋长接着说:“我和大家认识得晚,还没有为这个队伍做点什么。现在大喇叭有难,有生命危险。我做不了什么,唯有押上我这条命。我会拼了命救他出来。”   这话声音不算大,可是反应强烈,犹如一石击起千重浪。   几十双目光同时投过来,目光中充满了不同的含意。   第08章 一腔热血向尘埃   “因为救人风险,我是不要命了。但我不能强迫大家,有愿意去的,回头跟我去。我会很感激他。不愿意的,那就随便吧。我不会怪他们。我没有理由绑架别人的命运。哪怕我只有一个人,我也会去救人。”   此言一出,一片哗然。大家大眼瞪小眼的,表情各异。   胖妞对叶秋长露出感激的神情。   “愿意随我救人的,留下。不愿意去的,先请退场吧。”   有人低声骂:“傻子。”站了起来出门。又有几个人嘟囔着出去了。剩下的人沉默着,也不知道是要去,还是不要去。   室内一时间静下来,静得让人觉得心里好压抑。   在一片寂静当中,忽听孤单的掌声响起,拍得响亮有力。   寻声一望,是金刚拍的。他一带头,大家的掌声跟着响起来,汇成一片声浪。   叶秋长长出一口气。见最后留下的人占多数,心里踏实一些。   金刚大声道:“头儿,我去。”   其他人也纷纷说:“我们也去,也押上命。”   一个比一个声大,一个比一个激昂,听得叶秋长血液沸腾,只觉得全身充满了力量。那个胖妞见此情景,眼泪又下来了,张合着嘴唇,说不出话来。   “阿秋,你出来。”一个女声响起。   叶秋长一看门口,不知什么时候,施咏春站在那里。黑发披肩,长裙如雪,风度飘逸,露着一段如玉美腿,脚上穿着精美的皮鞋。再看脸,冷艳、妩媚,正直视着自己。   叶秋长对他们说:“你们先想想办法。我很快回来。”   他走过去,施咏春转身进了自己办公室。叶秋长便跟上,闻着她留在空气里的香味儿。   到了她那里,施咏春向屋里的女秘书使个眼色。那位金秘书瞪了叶秋长一眼后,才悄然离去。   施咏春也不正眼看他,当他是摆设。只管拎着喷壶浇花,花绿绿的,只有一些骨朵。   “施总叫我来,是为了让我看浇花?”   施咏春放下壶,愤然道:“我来见你,本想用刀砍死你。我最恨别人欺骗我了。”俏脸一层煞气,目光比剑还锋利。   叶秋长笑笑,说:“你信别人的话,不相信我,我也没法子。我从来不承认我欺骗你。”   施咏春一摆手,哼道:“你不必再狡辩了。你休想我再相信你。我问你,你说和万大有仇,要报仇,是不是真的?”   “这自然不假了。”   “你说谎。”   叶秋长直摇头,说:“这个时候我说什么,你都不信了,又何必再问我。”   施咏春盯着叶秋长的脸,说:“本来,我是一句话都不想和你说,只想砍人。可是刚才听你说要豁出命去救大喇叭,我实在觉得意外。你说话的样子,有点英雄气概。不过我很想知道,你是在演戏,还是玩真的?”   叶秋长一笑,说:“施总,我说我只是演演戏,难道你又相信了?”   施咏春皱眉道:“你少来这套。又想用话哄我,我才不上你的当。”接着,露出一丝冷笑,说:“你不是要救大喇叭吗?好,给你机会。我会找最厉害的警察去接大喇叭。我看到时候你敢去不敢去。”   “有什么不敢去的?”叶秋长硬着头皮回答,事到如今,只好嘴硬到底了。   “好,像个男子汉。那咱们走着瞧了。”   施咏春走向自己的椅子。叶秋长望着她的背影,感觉很美。   合体的白裙子准确地勾勒出她窈窕而性感的身材,腰肢那么纤细,屁股那么圆翘,裙角飘扬着,小腿白而秀气。   再想想那衣服下边的曾碰过的每一个部位,真叫人迷恋。   不敢多看,叶秋长转身而去。   回到自己的办公室,剩下的人都在。连胖妞也没走。   叶秋长面对众人说:“大喇叭在丁小夜的手里,究竟关在哪里,我得先找人查清楚。不然,那是盲人摸象。”   小眼镜一举手,说:“头儿,这个你不用担心。我私下里早就摸清楚大喇叭被关的地方了。”   叶秋长大喜道:“那太好了。知道他关在哪里,就好办多了。这样,金刚、小眼镜,你二人留下,其他人先回去休息吧。电话不要关机,咱们随时会出发救人。”   那些人答应一声,鱼贯而出。屋里只剩下他们四个人。   这回他们将门关好了。剩下的话不想让别人听到。   胖妞再度向叶秋长跪下,叶秋长连忙将她拉起来,说:“小妹妹,你不必这样。大喇叭是我的兄弟,我知道他有事儿,必然要帮他的。”   “我知道,我知道,可是这是要命的事儿啊。我都不知道怎么感激你们了。”她从背包里掏出一包钱来,   用纸包的,递给叶秋长。   “阿秋经理,这是十万元,妈让我拿来的。你收下吧。”   叶秋长没有接,问这是怎么回事儿。   胖妞解释道:“我妈接到哥哥好友的电话,说是哥哥被抓了。我妈一听这信儿急坏了,赶忙拿出十万块,让我送过来,算是一点心意。她不想让你们白帮忙。”   叶秋长哪里肯收。再说这十万元对自己的帮助也不大,便推拒着。   胖妞坚持给。二人推来推去的,竟把纸给撕破了。纸一破开,   那些钱便掉了出来,撤在地上。   三人看去,居然是美元,都吃了一惊。   胖妞也不去捡,说:“这钱,我带到了。我也该走了。   我妈还等我回话呢。”向他们三个摆了摆手,转身出门了。   三人将钱捡起来,重新放好。   叶秋长感慨道:“我以为大喇叭家是穷人家呢。真是想不到,真人不露相。”   小眼镜嘿嘿一笑,说:“头儿,这你可想错了。金队长应该知道他家是干什么的吧。”   金刚嗯了一声,说:“做房地产的。”   小眼镜点头道:“没错,大喇叭他妈可是一个能干的女人。”   叶秋长想到大喇叭和他的妹妹都是胖子,不用说,他们的妈肯定也是这个形象了,再想到大喇叭古怪的性癖,这感觉越来越怪。   小眼镜像是看透了叶秋长的心思,便笑嘻嘻地掏出手机,说:“头儿,我给你看一下他妈的照片。”   叶秋长往荧幕一瞧,不禁一愣,心道,人说鸡窝里飞出金凤凰,他家正好给颠倒了。   那是全家福的照片,大喇叭和胖妞站在一张椅子后边,那模样跟今天的基本一样。椅子上坐着一个女人,腰身亭亭,身穿月白旗袍,上边绣着一朵朵红梅花。   从下摆处露出两段白玉般的圆滚滚的粉腿来。再看长相,面如满月,蛾眉淡扫,还有一双黑溜溜、水盈盈的眸子。   看年纪近四十岁了,眼角有淡淡的皱纹。但这皱纹不但未使她丢分,还令她多了几分成熟美、沧桑美,平添几分魅力。   叶秋长讶道:“我书读得不多,你别唬我,这货是他妈?”   小眼镜眨着眼道:“人家说,龙生龙,凤生凤,老鼠后代后打洞。刚看到这个照片时,我也懵了,是有点不对劲儿。”   他把照片给金刚看,金刚看了几眼,没有出声。   叶秋长问:“怎么样?”   金刚缓缓地说:“还是有像的地方。”   “哪里像?”   “他们脸上都有一种柔中带刚的气质。”   叶秋长和小眼镜再瞧照片,不禁对金刚的观察力大为叹服。   没错,要是从身材、五官来看,这两个孩子真没有随妈,使人怀疑,他们是捡来的。或者当初在造人时,   老头子一定喝多了,导致造人失败。   谈到救人问题,小眼镜将自己的情报奉献出来。他拍了好多照片,把周围的环境摸得一清二楚。   这使叶秋长和金刚都觉得轻松多了。   他们决定事不宜迟,下午就动手。通过研究,制定了具体行动方案。从开头介入,到最后撤退,都做了多种准备。还有一些备用方案,是针对突发情况的。   因为想是想,做是做。计划和实践对比,往往会有不同。多想到一些,会多一分成功的希望。   研究完正事儿,叶秋长望着二人,认真地说:“咱们这次的行动是相当难的,成功的希望很渺茫。这是跟警察对着干啊。警察很可能会开枪的。你们都是聪明人,可要做好思想准备。”   小眼镜有点羞愧,说:“大喇叭跟我挺好,我比谁都想救他,可是我也怕啊,也怕没命,也怕坐牢。可是我看见头儿都站出来了,你们才认识几天。你能这么做,我还怕什么呀。大不了一起死,一起坐牢好了。”   叶秋长哈哈一笑,说:“要是老天有眼,也可能成功。”   目光转向金刚。   金刚坚定地说:“你救人,我跟着。”   叶秋长听了,连连点头,只觉得自己的血液又都热起来。   第09章 辣手警花驱邪气   下午,按照计划,叶秋长收拾妥当,要离开医院去和弟兄们会合,营救大喇叭。明知不可为而为。这次他是豁出去了。   一出房门,见护士星纯站在门外,正对他甜甜地笑着,清纯可人,手里还拎个小布袋,不知装的什么东西。   看到这样一个小美女,换了谁都会心情大好的。   叶秋长脸上浮现出开心的笑容。   “找我有事啊。”   “嗯。”   “进来说吧。”见时间还充裕,叶秋长想和星纯聊一聊,正好缓解一下营救行动带来的压力。   “不了。这个东西交给你。”纤手一送,叶秋长接过来。   “这是什么,谁的?”   星纯回答道:“是冷医生,冷千珊。她让我把这个袋子交给你。我也不清楚里边是什么。”   叶秋长一瞅布袋是黑色的,拉开袋口,又是纸壳包装,不知到底是什么宝贝。这个娘们有时候就爱玩神秘,爱和你猜谜。   “冷医生在哪里?”   “她在手术室。有个病人烧坏了脸皮,冷医生给他植皮。”   “谢谢你送过来。”   “不客气。不过我可提醒你,这里如果是药的话,你千万不要乱试啊。”   “怎么了?”   星纯张望一下两边的走廊,见没有什么人,低声说:“冷医生有个毛病可不太好,你可别上了她的当。”   “这话怎么说?”   “冷医生这个人有些古怪,这不算事。可医院里还有些风言风语,说她喜欢搞一些新药,常当人当小白鼠,骗人试药。你可别随便服她的药啊。”   叶秋长听罢笑了,心道,我早已当过她的小白鼠了,也不在乎再当几次。   “好的,我记住你的话了。”   “可别说是我说的。”   叶秋长装作严肃的样子,举起一只手掌,说:“我可以对天发誓。”   星纯笑笑,俏脸一红,如同月季花开般动人。接着,便轻飘飘地走了。   等到她的倩影消失,叶秋长才转回屋,打开冷千姗的袋子。打开纸壳包装,倒出三样东西:一管注射针剂,一个针头,一张便笺。针剂已经装在管里,溶了水,推把上安装个固定装置。只要打开来,装上针头,就可以使用了。   瞧着管里的红色液体,叶秋长一团疑惑,不知这东西是干什么的。你让我扎针,我总得知道这是起什么作用的。   展开便笺,一张纸上仅九个字:加倍狂暴,干死那骚货。   字写得张牙舞爪,怪模怪样,令人彷佛看到了冷千姗那张表情怪异的俏脸。   叶秋长哭笑不得,心说,看这意思,这是瞬间提升体能的重药啊。既然能干死那骚货,性能力得多强啊?可是自己现在又不是去干施咏春,这药拿了也没用,还是留着,后头用再冷千姗自己身上吧。   快步出门,叶秋长到了楼下,钻进一辆中巴车里,向郊外的开去,金刚开车,小眼镜他们七八名行动队员的表情都如冬天一般,没一个笑得出来。叶秋长本想讲点什么,让众人放松一下,可是张了几回嘴,都没讲出来。   接近目的地时,把车藏起来,一队人步行前进。   此处群山环绕。这里很偏僻,树多草多,道路长而曲折,大白天的,路上也不见几个人。   关押大喇叭的是一个废弃工厂。别看废弃了,围墙、铁门仍在。围墙一人多高,挡住了外边人探秘的目光。围墙刷着白灰,掉得斑斑驳驳,成了花的。大铁门紧闭,生满了红绣。   他们附近时,见警车也停在那里。看来也是刚到。   叶秋长观察一下地形,见大门两侧围墙拐角后长满了野草,那草足有半人高,且又高又密,正好用来埋伏。   叶秋长和金刚低语几句,便带着队伍进入草里。以拐角作掩蔽,察看大门口的动静。只要大喇叭一出现,他们立刻可以抢人。   当时斜阳高照,金光耀眼,气温不低,可是没有一个人觉得热。   对着大门口,叶秋长屏息凝视,彷佛看到了自己和弟兄们在弹雨中纷纷倒地的惨景。还没开始,其实结局已定。“明知山有虎,偏向虎山行。”自己死不足惜,可这些弟兄是无辜的。   他们埋伏时,七八名警察从车上下来,个个全副武装,神情严重。排成一小队,小跑着奔向大门口。   叶秋长和他的弟兄们都看到了,警察都胯着枪呢。   这使他们倒吸一口冷气。   叶秋长左边是金刚,右边是小眼镜。金刚仍是那么平静,对警察视而不见,而小眼镜的身子抖起来,像是置身于寒冷的冬夜。   “你怕了吗?小眼镜。”   “你们都不怕,我也不怕。”小眼镜上下牙磕着,声音都颤着。   再看大门口,警察站好,领队的是冯队长,她让人去叫门,自己却退得远远的。可能她不大愿意跟丁小夜这样人靠得太近吧。   铁门吱呀呀打开,走出一队人来,有好几十号。   队伍往旁边一闪,最后出来的是丁小夜,身后是两个弟兄押着一个鼻青脸肿的家伙,五花大绑,走路踉跄,正是大喇叭。   丁小夜又恢复了原来的形象,不再假装淑女。蓝发黑唇,黑夹克,白背心,狼头在高挺的胸口上鼓涌着。   黑短裤下,两条大白腿似精雕细琢磨而成,令人惊艳。   遗憾的是,所刺的飞龙破坏了大腿的整体美感。   她手里照例拎着双节棍,俏脸上带着桀骜不驯之色。一瞧自己面对的人不是冯队长,而是冰山美人的副队长。   “张警官,冯队长怎么不过来?”   “那你得问她。”   丁小夜每次见这位副队长,都觉得这人是个刺头儿。总是一副嫉恶如仇、心狠手辣的样子。真白瞎这副长相了。   副队长长得确实好,明眸皓齿,鼻高唇红,面白如玉。看身材,更是不得了。黑色的警服根本盖不住她的动人风情。   其个头得有一米七五以上,但是这高度对她起了美化作用。高胸细腰,英姿勃勃,尤其是两条大腿,   丁小夜很少见过女人有这么长的腿,不但长,还又直又圆、不胖不瘦,很耐挑剔。别看没有穿紧身裤,大腿特征不够明显,可丁小夜是谁啊,眼睛毒着呢,感觉很准确。对于比自己还美的女人,她更加注意了。她不止会打架,会杀人,还爱美。   丁小夜上上下下打量着美人,说:“张警官,咱们警民合作,是多愉快的事,可你每次来怎么都这么冷啊。你上次下手也太重了吧?一死一伤,警察就是这么执法的吗?”   “丁小夜,我是秉公办事儿,问心无愧。上次你手下人要是老老实实配合,不企图逃跑,我会开枪吗?只要犯了罪,就得受到法律的制裁,谁也不例外。”   这位张警官冷笑着,目光冷得似乎能飘出雪花来。   丁小夜晃了晃手中的双节棍,像在活动筋骨。   “张竹影,这世上的人不可能单纯地分成黑白两种,分成好人和坏人。只要是人,就没有干净的。除非他不是人。”   那边的叶秋长听到“张竹影”三个字,身子一哆嗦。   打从上次见到她的背影,便知道是她了。五年过去,她的变化好大。再不是活泼、爽朗、无忧无虑的青春少女了。   只听张竹影哼道:“我不管他是人不是人,只要他违法了,犯到我手里,我就会动手。”   丁小夜一笑,说:“我手下好几百人,要是每个人都有问题,难道你还能把他们都开枪打死吗?”   张竹影睁大美目,冷声道:“如果我在抓捕他们,他们敢拒捕,我不在乎直接击毙。这样谁都省心。”   丁小夜轻轻拍掌,说:“厉害,好厉害啊,张竹影。”   张竹影没好气地说:“丁小夜,我不管你有什么背景,背后有多强的后台,别犯到我手里。一旦犯在我手里,很可能我手指不受控制,枪就响了,让你脑袋开花。即使你有再多的钱,再大的权力,也没法再活过来。”   丁小夜哈哈大笑,作着抚胸动作,说:“张竹影,你说得我心里怕怕的。只是你说错了,我背后没什么人,也没有什么背景。你这么说我,我可不服气。你有我犯罪的证据吗?你这么说信心开河,乱说一通,我可以告你诽谤的。你这些话传出去,只怕有损你们警察的形象吧。你们警方也得给我一个说法。”   “我会找到证据的。”   张竹影的脸上有了煞气,杀气,手自然而然地摸到枪夹上。   这时,冯队长制止了张竹影,下令道:“将嫌疑人带走。”   张竹影狠瞪了丁小夜一眼,一挥手,两个警察上来,带走大喇叭,塞进车里。   叶秋长他们见此情景,觉得完了。因为一点抢人的机会都没有。现在出去硬干,只能是无谓的牺牲。   金刚低声说:“头儿,你已经尽力了,还是请回吧。”   叶秋长望着大喇叭坐的那辆车,苦涩地说:“我答应过他妹妹,要把大喇叭带回去。我怎么可以走?”   金刚问道:“你是要和警察死磕到底了?”他的声音有些抖,像是强压着激动之情。   “我这辈子就是和警察不对路子。要是抢人后还能活下来,大不了也当把逃犯过过瘾。也好过抛弃兄弟,让良心上受责备。”   金刚望着他,嘴唇颤着。   叶秋长一拍金刚肩膀,说:“我本来就是逃犯吶。”   这使金刚愣住了。   第10章 巨人撕铁跑如飞   金刚望着叶秋长,说:“头儿,今天这儿事你别出面,回去吧。大伙拿出头套,把脸蒙上,然后跟着我冲!”朝弟兄们一摆手,   众人纷纷取出准备好的头套或面具,就要现身冲锋。   叶秋长制止道:“等下。你们这么出去不行,尤其是金刚你,你这外型太有特点了,就算把脸包上,别人也一眼认得出,全市有几个一米九的?听我的,先别冲动。”   金刚扶了一下墨镜,问道:“头儿,你的意思是……”   叶秋长凑过嘴,在金刚的耳边私语几句,金刚点点头。   叶秋长向远处走去,走到一个无人的角落。茂盛的野草把他遮住了,谁也瞧不见。他运气发功,恢复了原来的壮硕体形和面目,又是年轻版的肌肉丁典。   脱掉衬衫,往脑袋缠去。   他想改变自己的形象,即使冲到众人面前,也不会产生什么后患。以后逃亡也容易些。   准备完毕,正要登场,想起临来时星纯送来的东西,   冷千姗的那管针剂,便掏出来在胳膊上注射。心说,这东西能增加人的性能力,一样也可以增加体能吧。   但愿在硬鸡巴的同时,也能让自己的拳头够硬,体格够硬,表现也够硬。   扔掉针管,叶秋长向来处走去,刚跨出几步,便觉得血液沸腾了,脑袋晕眩,只觉得天地都转动、晃动。   心脏狂跳,口干色燥,呼吸困难,不禁蹲下来歇息。接下来,骨骼发出嘎嘎响声,变大,变高,肌肉象吹气一样不断膨胀,衣服就被这体形给撑破了,地面跟自己的距离变远了。   在头疼欲裂中,隔着围墙,他可以看到废弃工厂的院子里,那里有搅拌机、运输车,前装机等。还有一堆一堆的木头、钢材、沙子。   他扭扭头,伸伸胳膊,踢了踢脚,在一阵痛苦和眩晕中,只觉得体内充满了巨大的力量,只想疯狂地发泄强烈的破坏欲。   在叶秋长走时,金刚也开始了行动。他的目光看过每一张脸,一挥手,自己率先朝警察方向走去。其余的弟兄们跟上,个个如临大敌,但没有一个后退的。   只有小眼镜跟在最后边,走得稍慢些,与前边人的距离明显拉大。   警车发动引擎,正要出发,忽见一队男子走来,拦在车前。   这些人一个个的脸色不善,气势汹汹,。一时间,所有的警察都绷紧了神经,做好了战斗准备。   大喇叭在车里见到自己人来了,心中大乐,脸现喜色。随即脸上布满阴云和苦痛。   众人下车,冯队长和张竹影站在前边,目光炯炯地盯着来人。   冯队长喝道:“你是谁?想怎么样?”   张竹影不语,手指按在枪夹上,目光犀利如剑,身上的血液为即将来临的拚杀而灼热,芳心因大风大浪的再度洗礼而兴奋。   金刚嘴角少有的露出一丝笑意,但一笑即逝。   “两位队长,你们误会了。我们都是好人,遵纪守法,不是来跟你们为难的。我们是大喇叭的兄弟,听说他有事了,我们特意来看看他。”   他这么一说,那些警员稍稍松口气。   冯队长没出声,张竹影的美目盯着金刚,说:“那你们可以走了。”   金刚瞅着关押大喇叭的那辆车,说:“我们凑了点钱,想交给他。还想看看他。”说着,从兜里掏出一迭钱来,也不知道有几百块。   冯队长挥下手,车窗下落,露出大喇叭的脸。他见到钱了,竟笑了起来,张嘴骂道:“他妈的,你们这帮家伙也太小气了吧?一场兄弟,就给这么点儿,太没良心了。行了,快滚你们的吧,我不想看到你们这帮小气鬼。”   金刚瞅瞅大喇叭,没有出声。   冯队长喝道:“好了,你们可以走了。”   张竹影见他们不动,拍拍手枪,说:“阻碍警察执法,是要承担责任的。”   金刚叹口气,领人让开路,站在队伍后的小银镜,用牙咬着嘴唇,双腿有点打颤。最后来个深呼吸,彷佛一颗心又回到原位了。   警察上车正要出发,突然一块桌面般巨石从天而降,一声轰响,玻璃碎裂,引擎盖子被砸得陷落,车头都塌下了。   这辆车正是大喇叭的那辆。   这可乱套了,警察纷纷跳下车来,金刚和丁小夜他们也呆住了。   眼前一花,一个充满存在感的魁梧巨影,闪电出现!   有常人两个高,四肢粗如木柱,两只拳头如西瓜大。赤身露体的,只着些破烂的短衫、短裤,胯间隆起好大的一个包。也不知那玩意究竟有多大。露出外边的肌肉,一块块像铁一样硬,像雕刻一样有形。   野人巨汉从头到脚都是赤红色,连头发都是红的,一根根坚起,好不怪异。再看长相,两只眼睛象红灯泡,射着凶光。血盆大口张着,露着獠牙,还哇哇怪叫着,实在吓人。   警察看到这个怪物,都大惊失色。   冯队长抬头望着巨汉,问道:“你是什么东西?”   外型巨变的叶秋长不出声,向她晃了晃拳头,突然间,十指插入车顶,一拉一提,竟把车顶撕裂了。又一把抓出大喇叭;大喇叭尖四肢乱舞,尖叫道:“怪物啊,怪物。”吓得把眼睛都闭上了。   叶秋长不理他的的反应,将他夹在肋下,大步走路。   金刚一个箭步蹿上去,一拳打向叶秋长的腹侧。腹侧凹陷。   叶秋长猛地一挺腹肌,一股力量推来,金刚倒跌出去,摔出多远。金刚忍着痛,眼看着巨汉奔走如飞,心下骇然,不知这是打哪冒出的怪物?   冯队长见此,发令道:“开枪。”   只听一阵炒豆般的枪声响起。可叶秋长跑跳迅速,转眼间只剩下个背影了。远远的,只听到大喇叭的喊叫声。   反应最快的是张竹影,钻进另一辆车,一阵风般追出去,跟疯了似的。   冯队长在后边叫道:“张竹影,小心,小心。”   金刚指着丁小夜说:“丁小夜,大喇叭可被你们害惨了。”   丁小夜傲然道:“关我屁事儿。”胸脯一挺,衬衫上的狼头图案一升,接着一落。从衬衫领口可以看到一部分肉球,忽悠忽悠地颤动着。那两个雪白的球体所夹的乳沟好深。   金刚一挥手,叫道:“弟兄们,为大喇叭报仇,给我上。”   手下的弟兄们一涌而上,向丁小夜的手下们发起攻击。   压抑了好久的情绪在这里暴发了。警察有枪,他们不敢造次,那是要命的事儿。现在打这帮人,心里没有顾虑,正好发泄一下。   丁小夜也叫道:“打就打,谁怕谁啊。”一抡双节棍,冲向金刚。   现场好几个十人,打成一团,乱成一片。   冯队长正要组织人追捕叶秋长,增援张竹影,见此场面,也不能不管,赶紧指挥警察维持和平。   有打架的,有拉架的,有大骂的,有喝斥的,有惊呼的,大叫的。尤其是丁小夜和金刚,打得尤其激烈。   丁小夜的双节棍,恰似狂风暴雨,收发自如,将金刚缠在里面。金刚也自不不凡,在棍影中飘来飘去,穿插自由,时不时的还要还击几掌。   其他的人,有的你一拳,我一脚的,打得难解不分。有的挥舞着棍比拚,啪啪直响。有的在地上翻滚、扭打,有的互掐脖子,骂骂咧咧。更有甚者,不小心打到了警察身上,警察勃然大怒,也加入了战团。   冯队长见劝说无效,场面失控,不得不鸣枪震慑。怦地一声,盖过所有声音,众人这才老实起来。   丁小夜停下手,美目向金刚直瞅,娇喘着说:“你身手不错啊。不如跟我干吧。我给你更高的待遇。”   金刚冷哼一声,并不言语。   那边的张竹影开车飞快,很快便追到巨汉身后。她没有下车,而是直撞过去,打算撞倒他,再抢大喇叭。   叶秋长一闪身,一脚踢在轮胎上,咚地一声,轮胎瘪下,轮圈变形。   车子借着这股前进的惯性,发生侧翻,在地上连续几个翻滚,发出扑通扑通几声,带起一阵阵灰尘。   叶秋长夹着大喇叭又跑了。一步跨出三四米远,几步出去,又离远了。   汽车终于停止,四脚朝天,轮胎仍在转动着。   张竹影爬出车,气极败坏地踹了车几脚,震得丰满的胸脯颤了又颤,好不诱人。对着叶秋长的身影,她摇摇昏沉的脑袋,撒开两条大长腿,奋力追去。   跑出几百米,那辆汽车着起火来,红红的火苗跳得好高。接着,轰隆一声,惊天动地,发动大爆炸。隔着多少米,还把张竹影掀了个跟头。   张竹影爬起来。一咬牙,接着追人。   眼看着距离越来越远,张竹影心急如焚,不知怎么办好。   正着急间,对面跑来一辆摩托,马达声响亮。   张竹影站在路中间,两臂平伸,叫道:“下来。”   那人停下车,问道:“你干什么的?”   张竹影喝道:“少废话。”一把将那人拽下来,跨上摩托。   那人叫道:“抢劫啊,抢劫了。我要报警。”   张竹影哼道:“我就是警察,现在征用你的车。”抹过车,一加油门,嗖地蹿出去,朝巨汉追去,希望还能追赶得上,抢回大喇叭。   跑跳如飞,叶秋长自己也没想到会变得这个模样。本以为只是春药呢,变身大色狼,不想却成了绿浩克的表弟。   经过一番打斗和奔跑,叶秋长觉得身体好难受。他的心跳得好厉害,不知比常人快多少倍。好像随时会死掉。他很想慢下来一点,让自己好受些,却偏偏被张竹影紧追在后。   当他回头见到张竹影又追近时,便又打起精神来,也不顾上生命问题了,再度奔跑如飞,比轿车还快。   大喇叭吓得大叫,叫声更为猛烈。叶秋长不得不一掌打晕他。   第11章 巾帼落难春光泄   叶秋长跑在崎岖的山路上。见没有行人,他忍着头晕、心痛,拚命奔跑,只想快点甩开追兵,好把大喇叭送到安全地方。   在双腿交替的运动中,只觉耳畔风声飒飒。   赶到一个道口,从旁边的水泥路上跑来一辆轿车,当真是风驰电掣,叶秋长来不及躲,只听澎地一声,正撞个正着。那股冲击力将叶秋长顶出好几米远,扑通一声倒在地上,大喇叭从他肋下飞了出去,摔到路边的沟里。   幸好那里长满杂草,不然,这兄弟直接就挂了。尽管如此,大喇叭哼了两声,并没有醒来。   叶秋长从地上爬起来,看看自己,被撞处发青发红,疼得厉害,但没有什么大碍。再看那辆车,车轮变形,保险杠成为曲线,车头严重凹下,还冒着一股股黑烟,估计是报废了。   叶秋长转眼找大喇叭,想赶紧跑路。要知道身后还有个神勇的警花在追捕自己呢。被她缠上可不是什么好事。可那辆轿车里司机可不饶他。   车门一开,跳出个女的来,三十多岁,发秀烫得弯弯曲曲的,生着一张娇艳的鹅蛋脸,一双妩媚的大眼睛此刻喷着怒火,红唇被银牙咬着。   她身穿一套牛仔装,显出前凸后翘的的好身材来。尤其是被小衫挡住的胸脯,由于生气,急促地一起一落,非常养眼。   下了车,她朝叶秋长跑来。双臂的摆动,大腿的运行,神情的庄严,显得那么美丽而精悍,像一只发威的母狮子。   怦怦怦,施咏春使出连环脚,连踢出三脚,每一脚踢得都很实,踢在叶秋长的大腿上,可是,没踢倒叶秋长。自己的双腿却生疼,像踢在石头上。   叶秋长见有人踢他,低头一瞧,竟是曾经的相好施咏春。   施咏春愣了愣,不信那个邪,暗运寸劲,啪啪啪啪啪啪,连续击十八拳。   要知道她学的是正宗的咏春拳。一旦用起寸劲,出拳不须大幅度回臂,直接击打即可。那威力比普通的回肘出拳法不知强烈多少倍。正因如此,她是轻易不用寸劲伤人的。   今天遇到这个怪物,毁了自己的爱车,这才施展出来。   打这十八拳时,她的嘴里还嚷嚷道:“你是什么东西?从哪儿冒出来的?”每一拳都有开碑裂石的力量。   这要是打普通人身上,早就打得对方不成人形了。   可是这十八拳全打在叶秋长的肚子上,竟然啥事没有。可是施咏春的觉得自己的拳头不是落在肌肉上,而是皮球上,很有韧性,反弹很强,要不是自己根基扎实,早就被弹倒了。   叶秋长瞪着红红的眼睛正瞧着她,眼神中有着明显的色欲,嘴角还挂着一滴口水。   施咏春又羞又怒,一低头,见叶秋长胯间的东西挺起老高,灵机一动,心道,这是男人的薄弱部位。我一脚下去,让他当太监。   心动不如行动。施咏春跳起来,身子在空中飘荡,双腿连踢,踢出五六脚,强劲有力,动作相当潇洒。踢完后,很优美的一个旋转落回原地。然后,只觉得脚钻心地疼。   原来每一脚都像踢到了钢铁上。   再看叶秋长的对象,仍然挺立如故,像根巨炮。瞧那气势,随时都可能破布而出,露出庐山真面目。   施咏春不甘心失败,再度出击,这回攻击叶秋长的腿关节。   叶秋长由她踢了两脚,便一把抓来。   施咏春见他口水都掉了出来,心中一怕,转身就跑。刚跑出几步,便被一把抓住手腕。   施咏春回身,另一手挥掌击打。叶秋长将她的胳膊一扭,只听喀嚓一声,竟然骨折了,痛得她哎呀一声,眼里有了泪光。   叶秋长像是丧失了理智,将她推在倒地。   施咏春挣扎着坐起,叶秋长手掌一推,她又躺下了。这时候她知道自己在这怪物的面前,是多么不堪一击。   经过数次抗争,她的力量小多了。   叶秋长俯低身子,两眼冒着欲望之光,令人胆寒。   “你别乱来啊。”施咏春用那只好手阻挡着。   叶秋长瞇眼笑着,两手一扯,外衣没了。再一拉她的小衫,嗞啦一声响,小衫撕碎了,露出里边的蕾丝黑胸罩。大部分乳肉在缕空的网眼中发亮,且随着女人的呼吸动着。只有那神秘的奶头还没有照面。   叶秋长咽着口水,伸出大舌头,舔着自己的嘴唇。   施咏春怕了,忙横臂挡住自己的胸脯,保护着自己的贞操,扭摆着自己的身体,叫道:“不要啊,不要。”   叶秋长怪笑两声,声音比狼号还难听。然后拉开她的手,按在丰满的奶子上,一手一个地揉着。即使隔着层布,也能感觉到那里的弹性与柔软。   “禽兽,你这个禽兽。”施咏春被叶秋长压在身上,像压了座山峰,根本无力抗拒,只能乱扭乱叫。   揉够了,叶秋长随手拉掉胸罩,两只圆溜溜、白嫩嫩的奶子便跳了出来,还颤颤悠悠的,跟大苹果似的。   两粒奶头如同紫葡萄,立在中心位置,特别显眼。她的奶子不但好看,还散发出一股乳香味儿,令人大受诱惑。   扑愣一声,叶秋长咽了口口水,再度伸手握住。这直接把玩,感觉大不一样。奶子的光滑、细嫩、弹性、软性,让人爱不释手。   他把两只奶子任意捏成各种形状,圆的、方的、扁的,像一件调皮的孩子。   不仅如此,还不忘了拨弄两粒奶头,弄得施咏春叫声中多了几分呻吟。   玩了一会儿,叶秋长一低头,含住她的奶头,一只手玩着另一只奶子。   他舔呀、嘬呀、咬呀、抿呀,让施咏春好痒痒。还张大嘴,把乳肉吞进嘴里,一下一下朝外吐着,犹如女人口交时吞吐肉棒般,并发出扑噜扑噜声。   施咏春含羞带辱地哼叫着,一脸的痛苦。   叶秋长很会玩,在两只乳房上轮流挑逗着。两只奶头水淋淋的,更为鲜艳,全是他的口水,乳球上也是湿的,依然可以看到双手留下的指痕。   施咏春怒视着他的罪行,叫道:“畜牲,狗种,你舔够了没有?”   这么可口的美餐,叶秋长怎么舍得放过?绝望之下,施咏春用拳头狠砸着对方的脑袋。邦邦邦,邦邦邦的,跟敲木鱼似的,毫无作用,只能聊以自慰。无奈之下,施咏春合上眼睛,眼角溢出泪珠来。   经过这一番玩弄,叶秋长早就欲火熊熊。   这个时候的他脑子一片混沌,早忘了身后的麻烦了。   当两只奶子被玩得膨胀起来后,他一只大手探下,拽断她腰带,把手伸到她的内裤里。   当他的手指揉弄那粒豆豆时,施咏春发出绝望的尖叫声。   这叫声又长又细,听得叶秋长好兴奋,正想扯掉她的裤子,真正快活一下时,他听到了摩托车的声音。   直腰一回头,只见一个乌黑的枪口远远地对着自己。   叶秋长本能地向旁边歪去,怦怦两声,胳膊一疼,全被击中了。从两个弹孔中,淌出鲜红的血来。触目惊心。   关键时刻,张竹影赶到了。乍见那羞人的一幕,她举枪对准了叶秋长的脑袋。不想这家伙如此敏捷,竟然躲过去。   见他要跑,张竹影气急之下,加大油门向叶秋长冲去,自己跳离摩托,在地上打个滚,跳了起来。再看摩托,飞速撞向叶秋长。匡地一声,撞得实实的。   叶秋长摇晃一下,不待摩托倒地,双手抓起来,举过头顶,恼怒地看向张竹影。这时候他脑中热血上涌,   早忘了这是自己的什么人了。怪叫一声,脸孔变形,说不出的狰狞可怕。   叶秋长双手一叫力,向张竹影掷来,带着逼人的风声。   这要是砸上,非成肉泥之可。   张竹影向旁边一跳,来个就地十八滚。轰隆一声巨响,摩托把地砸出一个大坑,零件乱飞,尘土乱溅。有几块泥竟打在张竹影的脸上,火辣辣地疼,骇然欲绝。   这巨人要是再来对付自己,只怕难以活命。等张竹影从地上爬起来时,只见那巨人没来纠缠,从路边的沟里找出大喇叭,重新夹在肋下,健步如飞地跑远了。这使她长出一口气。   施咏春已经站起来了,腰带虽断,幸好屁股够大,不至于掉裤子。上身就尴尬了,没有衣物,两只高耸的奶子正暴露在日光下。随着她走来的脚步,正像小白兔一样一跳一跳的,跳得好性感,好淫荡。   张竹影忍不住多看了几眼。施咏春意识到了,忙用手遮挡。   张竹影迎上去问道:“施教练,你还好吧?”   施咏春苦笑,说:“竹影,你再晚来几分钟,我就完了。这上边的衣服全叫那畜生给撕了。”   张竹影见她头发乱乱的,上身光溜溜的,凉风吹来,瑟瑟发抖,连忙解开外衣,把自己的衬衫脱给她。   张竹影的衬衫一去,里边是乳白色的胸罩,很保守、很老式的那种。但从隆起的高度来看,那两颗东西还不小吶。   张竹影迅速穿好衣服。   施咏春道了谢,穿上那件衬衫,这回春光被隐藏了。可是从衬衫的被勒出的轮廓来看,仍是曲线玲珑,风情浓郁,尽显成熟女人的魅力,惹人无限遐思。   第12章 公子风流旧爱前   张竹影问道:“施教练,你怎么会在这里?”   施咏春答道:“今天是我让警察到丁小夜手里拿人的。我也告诉警察会有人找麻烦,让他们做好应付的准备。可我还是不放心,就埋伏在附近。要是有人劫人,正好抄他后路。没想到还是出事了,差点把自己都搭进去。”   说起那个巨人,二女花容失色。   施咏春道:“那个畜生是哪里来的?感觉象从电影里跳出来的。”   张竹影摇头道:“我也说不清楚,像是从天上掉下来的。”   于是把巨人出现的前前后后讲述一遍,听得施咏春脸色直变,再想到自己刚才的遭遇,心有余悸。   施咏春唉了一声,说:“大喇叭被那个畜生给抢走了,事情都砸了。”   张竹影回应道:“是啊。没有大喇叭在手,什么都没了。单凭一些口头资料,警方是没法下通缉令的。再想抓人可就难了。”   施咏春想了想,说:“也许咱们可以找到。”   “什么地方?”   “你跟我来吧。”   二人等到一辆出租车,赶往市里。中途还钻进商店,买了必要的衣物。接着,直奔医院。就是赵四管理的那家医院。   二女气势汹汹地闯进大厅。两个保安上前阻拦。   施咏春一个勾拳,将其打倒在地。   另一个朝张竹影横起警棍。张竹影飞起一脚,将保安踢出二、三米远。   二女互相露个胜利的笑容,跑向高档病房。   她们不知道阿秋在哪个病房,找护士一问,护士说没听说这里有个叫阿秋的病人。   她们急了,到了VIP病房那一层楼,挨门搜索。能敲开的用手敲,敲不开的用脚踢。这个时候的两位美女,早就在愤怒之下成为母老虎,什么规矩呀,礼法呀,全当是狗屁。   连踢带敲,带喊带叫,一时间闹得这一片地方鸡飞狗跳,乱七八糟。   凡是敲开的,里边还正常,有的在打针,有的在聊天,有的在静养。但是里边有的人可就不太讨人喜欢了。   敲开一个门,里边坐着个大胖子,正在拿手机看着什么,看得满脸淫猥之色。一手还在自己下边揉搓着。   当二女进房时,胖子扔掉手机,站起来笑道:“一起来了两个,正好玩双飞。这医院太好了。哦,还穿着警装啊,要玩制服诱惑吗?我喜欢。哈哈,这回有得玩了。”   张竹影哼了一声,去敲下一个门。   施咏春跑过去,扇了他两个耳光,扇得啪啪响。   “玩你妈蛋。”   凡是脚踢开的,那就难说了。凡是有人的房间,里边的画面实在辣眼睛。   有一个房间,一个护士正跪地吃棒子,头上是个瘦猴子中年人。   张竹影踢开门时,二人惊叫出声,女的首先捂脸,背过身去。男的受到惊吓,精关一松,那半软的东西,汨汨地冒出白浆来,一跳一跳的,落得大腿和腹部都是。   张竹影见了,芳心狂跳,俏脸成了红苹果。逃之夭夭。   身后的施咏春说:“你跑什么啊,这很正常。”   还有更厉害的。   有一个房间,一个老人正在享受护士年轻的小穴,用了隔山取火的姿势,正插得过瘾呢,施咏春踢门闯进去。   护士惊叫一声,问道:“你是谁啊?快滚出去。”   那个白头发老人显然是经过大风大浪的,愣了一下,对着施咏春微笑,继续干他的,小腹撞得白屁股啪啪响着。   施咏春大为佩服这人的沉稳,回头叫道:“你快过来。”   张竹影赶过来一瞧,一脸惊愕,连忙退出去,生怕被里边人看到。   施咏春追上来问道:“怎么了?”   张竹影低声道:“是我们局长。”   施咏春听了,干笑道:“这有什么啊。局长也是人。”   经过一阵地毯式的“轰炸”,二人终于取得辉煌战果,找到正主儿。   敲响某一个房间时,里边传来一个男声:“等一下。”   她们哪里等得了,一推门,门开了。二女冲进去。看床上,一个男子从一个女人身上起身,女人迅速拉来被子盖住自己。   只着上衣的男子从床上下来,那根棒子翘得高高的,泛着淋淋水光,显然这好事没有做完。一看脸,正是要找的阿秋。   施咏春一步蹿过去,指着他的脸说:“阿秋,我可找到你了。”   张竹影看到男人这形象,实在受不了,先是侧过身。接着,走到门外。   叶秋长忙套上裤子,微笑道:“施总,你这个时候来,要跟我重温旧梦吗?”   施咏春双眼喷火,大声道:“你果然是万大的人,这回没有什么狡辩的吧。我问你,大喇叭是不是被你给抢走了?”   由于激动,那高耸的胸脯急促呼吸着,一高一低的,很是耐看。偶尔夹杂着一丝颤抖,似乎里边没有胸罩。   叶秋长的目光在她的脸上和胸上瞄了瞄,平静地说:“我不知道你在说什么。既然你来了,别浪费机会,   咱们坐下来好好谈谈。”   施咏春瞅瞅床上隆起的被窝,冷笑道:“你要一边干女人,一边和我谈吗?”   叶秋长一瞧床上,嘿嘿一笑,说:“咱们可以到一个没人打扰的地方谈。只要你满意就行。”   施咏春瞪着他,说:“我和你还有什么好谈的?你处处算计我,欺骗我,伤害我。我不会原谅你的。你死了这条心吧。”向门口走去。   叶秋长笑道:“那就不送了。”   施咏春要出门时,身后传来女人的呻吟声,男人的喘息声,还有床铺的吱呀声。一回头,只见叶秋长的屁股正在快速耸动着,上衣因他的动作扬起下摆。那个女人两只鸭梨大的奶子,正忽闪忽闪地抖动着,紫红的奶头十分鲜明。   不知怎么,施咏春芳心好酸,很想冲过去,狠揍一顿那个女人。   在门口,张竹影正向里张望着,一边瞅着床,一边说:“这男人正不要脸。这种情况下还能干下去。”   施咏春带上门,一脸黯然,说不出话。   “施教练,咱们不抓人了吗?”   “找不到大喇叭,无凭无据的,也不能对阿秋怎么样。”   “施教练,你脸色怎么这么差啊,像是受重伤了。”   施咏春摸摸自己的脸,勉强笑笑,说:“哪有的事儿啊。咱们走吧。”   二人来到院外,明媚的阳光落在身上,暖暖的,觉得好舒适。路上人车紧凑,络绎不绝,显示着都市的繁荣、富庶。   对着这金色的太阳,施咏春感觉好一些了。刚才那种难过,比她断臂的疼痛要强得多了。   “施教练,你的胳膊怎么样了?”   “我自己接好了。养些日子就没事儿了。”   “你跟这个阿秋到底什么事儿?”   “都过去了。”施咏春脸上却是写满心事。   施咏春想到今天那个诡异的巨人,说:“对了,竹影,你对那个巨人有什么看法?”   张竹影目视远方,说:“我当警察以来,参与过不少案子,抓过不少人物,什么类型的都有,但是从没有碰过今天这么奇怪的家伙。这哪里是人,简直是电影里的怪兽啊。我真怀疑他是不是人类。撕车顶,扔摩托,跑起来跟汽车似的,人类是做不到的。”   施咏春沉吟着说:“这件事确实匪夷所思。不过,你是我见过的最有天分的女警。我相信你一定能搞清楚的。”   张竹影摇头道:“你夸奖了。我真怀疑今天出现了幻觉。要不就是我进了电影世界里。”   施咏春一笑,说:“想不清楚,就先不要想了。何必苦自己。”   张竹影沉思着,说:“施教练,你刚才在阿秋的房里,有没有发现什么?”   “发现了,他被子里藏着个女人。咱们进门时,他们在干事儿。”   “我不是说这个。我是说你和阿秋聊天的时候,有没有发现什么。”   施咏春回忆一下当时的情景,过虑过每一个细节,说:“脸还是那张脸,声音还是那个声音,没什么不对劲儿的。”   张竹影的眼神变得深邃了,说:“我看你以后还是不要见那个阿秋了。他的身上藏着好多秘密,貌似忠厚,城府却深,我怕你被他算计。”   施咏春咦了一声,问道:“这话怎么讲?”   张竹影昂首向天,缓缓地说:“只是直觉,我觉得这个人不一般,不是表面上看着那么简单,他骗过教练你一次,我担心你再被他骗第二次。”   施咏春望着她,开始回想她与阿秋交往的全部过程,探究着每一个枝节。   张竹影道:“刚才在他的房间里,我闻到了他身上有血腥味儿。”   施咏春惊讶,“我怎么没闻到啊?”   张竹影道:“可能是我当警察之后,培养出来的职业本能吧。他身上的血腥味不小,即使身上散发的做爱气味儿也掩盖不了。而且还是正在出血的味道。”   “噢,这你都闻得出来?够厉害!”施咏春沉吟道:“要不咱们再返回去找他。”   张竹影摇头,“我看不必了。找不到大喇叭,他可以用一百个借口应付咱们。”   施咏春恨恨地说:“这个阿秋啊,我真想一刀捅死他。我的心太软了。”   张竹影问道:“为什么这么恨他?”   施咏春哼道:“谁叫他欺骗我了。”   张竹影目光落在她的脸上,还想问句什么,可是话到嘴边忍住了。   第13章 几度狂欢别远客   叶秋长的病房里,在傍晚时候仍然音响不断。   即使在已经出过几身汗后,房主人仍在努力耕耘。和二女看到的情形不同的是,被干的对象换人了。   “插死你,我插烂你的小骚屄。”叶秋长的大棒子猛捣着,似乎真要插烂那个小穴。   “你可真狠吶,你竟要插烂我的屄?多大仇啊。”那女子回眸笑着,赫然是冷千姗。   她身着白大褂,凤眼弯起,俏脸流霞,肉感的红唇张合着,发着啊啊啊的浪叫。   “你可把我给害惨了,把我变成一个怪物,差点死掉。”叶秋长讲了发生的故事。   冷千姗的歉意地笑了,说:“小坏蛋,对不住你了。   这药是头一次用在人身上,我没想到会这样。”   “那你怎么赔偿我啊。”   “那按你的意思,插烂我的小骚屄吧。”她的脸上带着荡意,美目中带着钩子,让男人欲罢不能。   “那我就干到你半夜。”   “那可不行啊。你只能干半个小时。一会儿,还有个手术要做吶。”   叶秋长按着她的胯部,有节奏地抽插着,说:“明天再手术吧。反正躺在那里等着手术的人又不是你。”   冷千姗嘻嘻笑了,说:“那不成。我是医生,要讲职业道德的。”   叶秋长笑道:“你还知道职业道德了,真是罕见。”   双手抚摸着她的大白屁股,又有肉,又有良好的弹性和手感,每次都让人摸不够。   冷医生的大白褂并没有脱下,而是下摆卷到腰上,然后,双手扶桌子,翘起屁股就干上了。   “姐,你的药是你自己发明的?”   “我可没有那么大神通。   这药是我们一个网罗世界菁英的跨国小组,共同研制的,刚出炉我就偷偷给你了。”   “这是一个什么小组?”   “知道太多了,对你没有什么好处。”   “那你给我讲讲,这药是怎么回事儿?”   “我们的本意是发明一种强力的催情药,给所有的阳痿患者送去福音。一剂药下去,只要长了根鸡巴,就会变成猛虎、狮子,只知道疯狂干事儿。没想到还有变身巨人的效果,这超出我们的研究范畴了,过往的实验也从没出现这种问题。”   “我在回医院之前,头疼、心痛得好厉害,几乎死在半道上。”   叶秋长猛挺着肉棒子,撞得啪啪直响,大白屁股肉犹如波涛澎湃,震颤不止,看起来特别过瘾。   一低头,屁股沟里的菊花也在同一节奏下一紧一松地变化着,显示着很好看的纹路,让人特想玩玩它。   “这药的副作用是很大的。每次服过之后,需要多射几次才能恢复正常身体。不然的话,会血管破裂而死。”   “还有这个说法。”   “你这会儿起码得要射个三次,才能确保安全。”   “你一会儿还有手术,不如我再找个护士吧。”   “不必了。等我晚上忙完,再回来陪你好了。要不是有事忙,我一个人就可以把你搞定了。保你第二天不想起床。”   “那是,那是。姐可是专业榨汁机啊。”叶秋长说着话,将肉棒子抽出来,只见在整齐弯曲的阴毛下,紫红色的小穴变成一个圆圆的肉穴,呼吸般地一张一合着。淫水汪汪,正往外流着。一股女性特有的气味儿飘到空气里。   这股气息令男人好受。   叶秋长忍不住低头在她的阴唇上亲了一口;亲得冷千姗尖叫一声,说:“你又搞什么鬼,快插吧。快点射出来,我好走。”   叶秋长答应一声,扶棒子在穴口上一捅,咕嗞一声便直插到底了,插得冷千姗呜了一声,娇哼道:“这种一杆进洞的感觉真美,好像灵魂都被鸡巴顶上天了。”   “姐,你的话又好听,又风骚。”   “你喜欢就好。”   “姐,我胳膊上中了两枪,会不会有后患?”   “我不是已经把子弹取出去了吗?”   “可是你没有上毒,也没有包扎啊。”   “什么事儿没有,不用那么麻烦。子弹口随着你体型改变而缩小,现在跟被蚊子叮一口差不多。不就是出了点血吗?没关系。”   叶秋长看看自己的胳膊,弹眼很小,也不疼,看来真的没事儿   。   “快插吧,姐姐晚上再过来。”   “好。”   叶秋长加快速度,看着那雪白的屁股肉荡漾不停,忍不住两只巴掌拍上去。   啪啪几声,听起来非常悦耳。   冷千姗被打得叫出来,回头问道:“小坏蛋,你怎么了?是不是需要看心理医生?”   叶秋长笑着解释道:“姐,打施咏春打习惯了,我一打她,她就高潮了。”   冷千姗后挫着大屁股,配合着肉棒的抽插,说:“我又不是她,打屁股没用。”   正这个时候,有人敲响了房门。   叶秋长一边插着,一边问道:“谁呀?”   “打扰你了,叶先生。我是护士。请问,你看见冷医生没有?”   “没有啊。”   “病人在手术室等着她呢,她却不见人影儿。”   “我要看到她,会通知她的。”   叶秋长抽出棒子来,说:“姐,喊你呢。”   冷千姗直起身,说:“你还没有射出来呢。”   “我忍一下可以的。”   “不,你必须射出来。”   “为什么?”   冷千姗红艳的脸上带着狡猾和妖媚。   “我想带着你的精液去给人开刀。”   “我开始同情你的病人了。”   冷千姗卷起大褂下摆,往大床上一坐,一躺,两条玉腿一张开,小穴正潺潺流水。隔着水瞅那肉穴,是那么热情,那么淫荡。   语言是多余的,唯有行动才是真格的。   叶秋长扛起冷千姗的大腿,大棒子再次入穴,这次是如同机器般的猛干。   冷千姗一手在自己的阴蒂上捏弄着,还生病似的哼叫道:“就是这样,就这么干。你这样插上二百下,姐就高潮了。”   叶秋长便呼呼地着,身上再次淌下汗水,干得冷千姗的娇躯跟地震一样不得安宁。   她不停地扭动,挺动,转动,真像条美女蛇。   “我要来了,射给我吧。”她的叫声陡然大起来,尖锐起来,大床都跟着响起来。然后,她的身子痉挛起来,喷起一股潮水。   叶秋长被她潮水一泡,也扑扑地射了。   冷千姗注视着他的脸,甜蜜地地瞇着美目,娇喘着说:“真舒服啊,好烫啊,把屄都要烫熟儿了。”   时间紧迫,不能过多的留恋,冷千姗坐起来,要走了。   叶秋长发现,那白花花的精液象牛奶一样滑出来,说不出的淫糜,映着她绯红的面孔和如水的美目,说不出的撩人。   “姐,我给你擦一下吧,要不会流到腿上的,不好受。”   “擦什么呀,就让它流吧。”   冷千姗看了一眼自己的下边,见精液已经到了大腿上,如同虫子爬一样痒,一样凉。   “为什么呀?”   “我就喜欢它流下来的快感。带着这种快感去手术,我的水平会比平常更高超,取得意想不到的效果。”   在叶秋长的惊疑中,冷千姗迈着整容专家的步伐,带着一脸的正经和威严出去了。   除了他们二人,没有人知道在大褂里边,从小穴往下,那精液流出了长长的轨迹,不知道会不会把脚弄湿了。   一黑天,叶秋长离开了医院,赶往海边的码头送客。   一个小时后,在涛声阵阵的岸边,在一艘渔船等待的岸边,在黯淡的灯光下,叶秋长和金刚在送别大喇叭。   大喇叭眼里闪着泪光,几乎要跪倒在地上。   “真像是做梦啊。我原以为,我进去就完了,就等着挨枪子儿了。想不到,我还能出来。头儿,我都不知道怎么感激你了。”   叶秋长拉着大喇叭颤抖的手,说:“咱们都是自家兄弟,客气什么。你先去海岛上避避风头,等风声过去再回来。家里这边你不用担心,我会照顾好她们的。”   大喇叭不住地点头,说:“头儿,我虽落在丁小夜的手里,我可是什么都没有说,绝对没有出卖你。我要是真出卖你,也不会被他们折磨成这个样子。”他的脸上还肿着,身上伤痕累累的。   “都是兄弟,我还能不信吗?要是不信,也不会救你出来。安心去吧,就当度假了。”   “头儿,救我的那个巨人是谁啊,这么神奇,跟神话似的。”   “那是我请来的演员,是化妆化出来的。”   大喇叭半信半疑,惊叹道:“那可太神了,跟拍电影一样。”   这时候听到船家喊:“开船了。”还朝着他们这边晃了晃灯。   “大喇叭,你该走了。”   “头儿,我会想你们的。”大喇叭望着叶秋长和金刚。   “我们也会想你的。”   在这离别之际,金刚在旁边还照了一组照片。有依依难舍的,有紧握双手的,还有大喇叭转身登船,以及站在船上挥手的。   船远去之后,叶秋长轻声说:“这些照片回头交给胖妞,也算是对他家有个交待了。”   金刚点头道:“头儿,我们都服你了。”   第14章 危难才显兄弟情   大喇叭走了,两个大男人没有走。对着黑暗中的大海,沉默了好一会儿。   波浪哗哗响,一声声地扑打着礁石。星光之下,海面不时闪过几道水的光影儿。   耳边还传来几声汽笛或者海鸥的叫声。海风一阵阵吹来,吹到脸上有些凉。   叶秋长叼起一根烟,又递给金刚一支。   “戒了。”   “金刚,你好像没什么爱好啊。”   “也有,都戒掉了。”   “你为什么戒了?”   “为家人。”   叶秋长哦了一声,没再往下问。   “今天我走了之后,现场是什么情况?”   “按照你的吩咐,我领人去挡住警车,尽量拖延时间。后来,我跟那个巨人过了一招,被打倒了。警察也没有怀疑我什么。我们和丁小夜干了一架,都被带到警察局里,被批评一顿了事儿。没惹上什么麻烦。咱们只有几个弟兄受点轻伤,对方的人基本都挂彩了。”   “这很好。”叶秋长的烟头在夜里一红一暗的。   “头儿,我有点不明白。你让我缠住他们,然后你去救人。可来的是一个怪物一样的巨人。这是怎么回事儿?”   “刚才我和大喇叭说的,你也听见了,是请来的演员假扮的。”   “看来,我就不用问了。以后,我可以安心跟着你打天下。”   “我在万大是呆不了了,很快就得自谋生路去。生存不易,但好在咱们这些人都不是平庸之辈。只要一条心,活着不成问题,甚至还能活得更好些。”   “不论怎么着,我都跟着你。”   叶秋长扔掉烟头,感受着烟的余香。   “金刚,你以前是干什么的?看你的身手,挺不简单的。你也有做过什么案子吗?”   想了一下,金刚说:“我没在道上混过,我是特种兵出身。”   叶秋长惊呼道:“你是特种兵啊,难怪和别人不一样。”   “我当过十年兵,在大西北打过仗。有一次,我们出去执行任务,去围剿一帮恐怖分子,不想给人家包围了。说好的,我们打前阵,后边还有主力的。结果,我们被人家打得全军覆没,主力也不见影儿。最后,只有我一个人,带着弟兄的遗物突围了。”说到这儿,金刚的声音透着干涩,声音颤着,彷佛又回到了那个生死时刻。   叶秋长大吃一惊,“为什么会这样?”   “我也想知道。我回到部队之后,找到长官询问,得到的答复是,为了大局,只有牺牲一部分人。我听了很气,难道我们就不是人吗?我知道军人的天命是服从,但在那当下,我气极了,像疯了似的揍这个混蛋。事后经过抢救,那家伙的命保住了,但人变成痴呆,身体废了,得坐轮椅度过后半生。”   叶秋尝苦笑道:“打得好。不过,你也完了。”   金刚吁了一口气,说:“我被判了刑,幸亏丁典救了我。为了报答他的大恩,我答应为他做三件事儿。可是还没没等做呢,他就没影儿了。”   “丁大哥是一个时代的神话。”叶秋长评价道。   “丁典没了,我也想走人。可我碰到你,又不想走了。你为了救兄弟,连自己的命都不要了,这份义气,感动天地。这正是欣赏你的地方。我觉得你将来会比丁典干得更好,走得更远。就算是离开万大也没什么的,是金子总会发光。”   叶秋长听得很动情,只觉得一股雄厚的力量充满全身,不禁一把握住金刚的手。   “我能有你这样的朋友,是我的荣幸。今后咱们一起干,开创咱们自己的事业。”   “成。”金刚少有的握着叶秋长胳膊摇着。   在热血奔流之下,叶秋长几乎要吐露心声,把自己的历史说出来,告诉他自己的秘密。   好兄弟就应该坦承相待,可是话到嘴边,又咽了回去。那一刻,往事翻涌而来,净是让人心凉的。秦枫的算计,秦芸的背叛,孙二虎的恶毒,连竹影还给了自己两枪呢。   人心隔肚皮,人心难测,人性本恶。为了安全起见,还是照古人说的,逢人只说三分话的好,别再那么天真。不然,受伤的只能是自己。   返回市里,叶秋长回到医院,朱五正在门口等着他呢。进了屋,开了灯,说起抢人的事儿,朱五便问他那个巨人是怎么回事儿。很显然,他知道的都是冷千姗告诉的。   可是冷千姗为什么不把叶秋长变身巨人的事儿说给他呢?当然,对于冷千姗这样的女人,是不能以常理揣度的。她不说,自有她的道理。   叶秋长解释道:“五哥,那是我找人假扮的。”   朱五满脸疑惑,问道:“这假扮的家伙能有那么神奇?那么大,那么厉害,还能跑得跟车一样快?”   叶秋长笑道:“哪有那么神吶,说的人太夸张了,只是比平常人高,力量大一些罢了。对了,五哥,你找我就是为这个吗?”   朱五摇头道:“当然不是了。”颓然地往椅子上一坐,大脑袋都垂下了。   “有话尽管说吧。我现在是金刚不坏之身,没什么事可以把我打倒。”叶秋长说着,坐在朱五的对面。   朱五摸着近乎光头的脑袋,坑坑洼洼的脸上带着忧愁。   “兄弟,赵四让我告诉你,他得到可靠消息,丁小夜和那些商户谈好了,后天签约,商户撤走。这拆迁的事儿就要搞定了。大局已定,咱们无力扭转了。”   叶秋长脑袋嗡地一声,几乎要跳起来。   “她这么快就成功了?不大可能。”   朱五一瞇绿豆眼睛,说:“兄弟啊,小魔女得感谢你啊。”   “为什么?”   “你前期的工作做得好,使那些商户放弃了施咏春,变成一盘散沙,丁小夜就很容易得手了。这就好比你费了好大劲儿烙饼,累得一身臭汗。结果这饼烙好出锅,让丁小夜这家伙给吃掉了。”   叶秋长点头道:“五哥,你比喻很恰当,是这么回事儿。这次丁小夜可捡了大便宜了。”   朱五带着几分悲愤地说:“丁小夜一进万大,我们都得出局,万大非毁了不可。我们守不住大哥的基业,真是对不起他。我他妈的白活了!我真想在自己的身上刺几刀。”   叶秋长安慰道:“五哥,这不怪你,只怪我太轻敌了,在最后关头搞砸了。要挨刀的人应该是我。”   朱五笑了笑,说:“你已经尽力了。”   “以前的事儿,咱们左右不了。咱们得多想想以后的事儿。”   朱五收起苦瓜脸,说:“没有万大,我也不怕。我手里还有些钱,怎么的都能维持现在的日子。倒是你啊,兄弟,没有根基,没有靠山。不如咱们合伙做生意吧。不需要你出钱,你出力就成。咱们都是老板。有汤咱们喝汤,有肉咱们一起吃肉。你说怎么样?”   叶秋长望着他温暖的目光,心里热热的。人在低谷的时候,还有人拉你一把,那是多叫人感动的事儿啊。   “五哥,现在还没有到那个地步,我还想再试试。”   “兄弟的意思是?”   “既然他们还没有签约,就代表她丁小夜还没有成功。虽然我的时间不多了,但毕竟我还有一线生机。”   “你还要去吗?”   “对。我还要去一趟锦绣地。”   朱五想了想,说:“也好。五哥支援你。”   当冷千姗带着疲倦的面容进来时,朱五立即站起来,匆匆离去,不多待一分钟。   叶秋长望着朱五的背影,问道:“她干嘛这么怕你?”   冷千姗摘掉头上的发夹,一头长发披散下来,使她那冷漠的俏脸顿时有了不一样的风采。   “得罪我的人怎么会有好下场?上次是客气的。再有下次,让他全身不生一根毛。”   叶秋长吐了吐舌头,说:“姐,你太有实力了。”接着问:“累坏了吧?”   冷千姗往床上一倒,说:“可不是嘛。没想到这个小青年这么难搞。我手术到一半时,都想停下来,明天再接着干了。”   “那我给你倒杯水。”   “不用。”   “那我给你拿吃的,剥水果?”   “也不用。”   “那么办?”   冷千姗合着美目,有气无力地说:“跟干我两次就行了。”   叶秋长看她娇娇弱弱的样子,非常怀疑她的承受力。   “你还能干吗?”   “你把鸡巴掏出来,放在我眼前。”   叶秋长解开裤子,掏出半硬的家伙来,伸到她跟前。   冷千姗的鼻子猛吸了几口,脸上现出陶醉之色。接着,睁开了眼,一看到这根东西,美目闪着异彩,一下子坐起来,脸上的倦容一扫而光。   她欢叫一声,兴高采烈地扑向大鸡巴,把叶秋长看得呆住了。   心说,这个娘们真是不一般吶。她的生理结构肯定是独一无二的。今晚有得享受了。   次日一早,叶秋长赶往锦绣地,去施咏春的办公室找她。   离她的办公室还有一段时,在走廊里碰到了金秘书。   “你们施总在吗?”   “在是在,不过她不能见你。”金秘书向旁边退了一步,不正眼看他。   “为什么?”   “她有客人在。”   “只要她在就行了。”   叶秋长大步流星地奔过去,心头燃烧着希望的火焰。   第15章 一片痴情人断骨   叶秋长敲响了房门,敲三下。   “谁啊?”是施咏春的声音。   “施总,我是阿秋,有话跟你说。”   里边静下来,几秒钟都没有反应。叶秋长不明白原因,又敲了三下,问道:“施总,你怎么了?”   “那就进来吧。”她的语速较缓,似乎有些犹豫。   推门进去,房内只有施咏春一人,一条胳膊打着石膏,绷带吊在脖子上,坐在沙发上,不见什么客人。   这么说金秘书是在说谎。她为什么要骗我?   施咏春端坐着,一张冷脸,如对路人,一双媚眼瞧着对面的白墙,根本不睬他,更没有要他坐的意思。   叶秋长也不客气,往沙发头上一坐。施咏春挪着娇躯,挪到另一头。他们中间隔着一大块距离。   “施总,听说商户们都同意拆迁了,打算跟丁小夜合作。”   叶秋长望着她的侧脸。   从侧面看,眉眼、鼻子、嘴唇以及身体,仍是很美,仍是一朵动人的鲜花。只是这脸上的神情有点不对头。   “还不都是你害的?商户们现在不听我的,都听从丁小夜的。只有我一个人现在苦撑着锦绣地。你来的目的不就是劝我别签字吗?这个不用你劝,我会死磕到底,守住电影院。这可是我丈夫留给我的唯一财产了。想拆我的房子,先拆我这条命吧。”说到激动处,施咏春眼圈红了,眼中闪着泪光。看来要不是强行抑制,早已痛哭失声,泪如泪下。   她这么一说,倒让叶秋长觉得很意外。   “施总,你别激动啊。你听我说。我来的目的,真叫你给猜中了。我本来是这么想,不让你听丁小夜的。”   叶秋长叹了口气,“可是现在看到你这个样子,我反而改了主意,要劝你同意拆迁了。不管是丁小夜来,还是别人来,我都想劝你离开这里。”   施咏春转过头,盯着叶秋长,泪珠盈盈的,在眼中颤着,脸上充满疑云。   “你丈夫早就不在了,一切都成为回忆。时间在流淌,生活在继续。你也应该向前看,不能死抱着回忆不放。一个人总活在过去,是很容易衰老的。作为朋友,我不希望你这么活着。我希望你每天都活得开开心心的,脸上总是笑着。”   施咏春哼了一声,说:“狗哭耗子──假慈悲。”   叶秋长面带微笑,耸肩不语。   “我这次来,除了谈拆迁的事儿,最主要的是想向你道歉。是我对不起你,伤害了你,实在是该死。但是,我和你在一起的日子,很高兴,很甜蜜。这是我一生都忘不了的日子。这就是人们常说的幸福吧。我想你应该也有这样的幸福感的。我能看得出来。”   这话象点燃了炸药包似的。   施咏春猛地抓起桌上的杯子,向叶秋长头上砸来。   叶秋长一偏头,啪地一声响,杯子在地上碎了,四分五裂。   叶秋长站了起来,退了几步,面对着悲愤交加,满脸泪水的施咏春,问道:“你怎么了,施总?”   施咏春又抓起茶壶、茶碗、烟灰缸、水果盆等物,连续不断地朝他打来。屋里不停地发出辟辟啪啪的乱响。   “滚,你给我滚,滚得远远的。”   “色狼、淫贼、伪君子。”   “你去死吧。我不要再看见你。”   在一连串的暴力和骂声中,叶秋长落荒而逃,还好没受什么伤。只是曾经那么恩爱的一对,落到如此地步,太叫人遗憾了。   叶秋长怏怏不乐地走了。他前脚一走,施咏春办公室里的卫生间走出一人,西装革履,珵亮的皮鞋,   一脸阴沉的男子,正是孙二虎。   孙二虎的脸中充满嫉妒,对着叶秋长消失的门口,呸了一声,骂道:“这小子真他妈的虚伪,脸皮真厚,玩了你还有脸来道歉。”   施咏春冷哼一声,说:“跟你没关系。”   孙二虎脸上有了恼怒,发出声声冷笑。   “他是不是鸡巴很大,弄得你很爽?我觉得你不怎么恨他。”   施咏春脸上一热,怒视着孙二虎,吼道:“有话就说,有屁就放。我没空听你讲粗话。”   孙二虎点点头,说:“好,咱们就说正事儿。我这次是替丁小夜来的。只要你同意签字,她答应我,给你最高的价钱。”   “我刚才的话你想必也听到了。我不会卖我丈夫的财产的。你叫她死了这条心吧。”   孙二虎劝道:“别的商户都同意了,你一个人扛着有什么用?”   施咏春傲然道:“当然有用。在锦绣地,我不只有家电影院,还有三分之一房子都是我的。我不签字,你就是把他们都签了,这一片地方你们也动不了。”   孙二虎一甩胳膊,气极败坏地说:“你真是不识好歹啊。”   施咏春背过身,不理这家伙。   “知道吗,孙家一直想收回你的这些财产。我是背着孙家来帮你的。你把这些卖给丁小夜,拿钱就行了。这样做比较稳妥。孙家和她母亲友合作,不会和她对着干的。你呀,真是死心眼子,辜负了我一片真情。”   施咏春一呆,猛地转过脸,问道:“你在说什么?”   孙二虎望着她艳如桃花的脸,水汪汪的媚眼,诱惑的红唇,实在忍不住了,压抑许多的激情爆发了。他忽然一把抱住施咏春,在她的脸上连吻带啃的。   施咏春受到袭击,愣了一下。   她一只手受伤,武力大为减弱,一边闪着他的嘴,一边说:“孙二虎,你快点放手。”无奈对方的双臂抱得太紧了,一时间竟挣不开。   孙二虎一边乱亲着,一边表白着:“咏春,知道吗,我第一次见到你,就爱上你了。那天是你们夫妻回公婆家。你穿着一条白色长裙子,我像见到了仙女。从那一刻起,我就发誓,这辈子我一定要娶你当老婆。你不知道,我有多么嫉妒我堂兄。我甚至想过要杀了他。后来他死了,我的机会来了。现在,我会帮你要钱,狠狠地敲丁小夜一笔钱。钱就是咱们的。咱们以后都是荣华富贵的日子。”   他的声音动情而跳荡,可他的胳膊把施咏春搂得紧紧的,施咏春几度硬挣都没用。情急之下,暗运寸劲儿,那只好手握成拳头,在没有空间后缩的情况下直接击出。   看似平淡,打出的效果可不一般。   喀嚓一声脆响,不知打断了几根肋骨。孙二虎一声惨叫,身体速退几步,栽倒倒地,一脸痛苦状。   施咏春趁势而上,彭地一声,一脚踢中孙二虎的下巴,鲜血淋漓。从嘴到下巴,红成一片。   施咏春怒吼:“你以后再敢乱来,我要你的命。”   孙二虎从地上爬起来,下巴上血丝飘扬。他没有擦血,只深深望了施咏春一眼,踉跄而去。   楼下的叶秋长正在一个小摊后边接电话,是冷千姗打来的。   “你快回来,有好事儿啊。”这位女医生的话语中带着兴奋劲儿。   “你不会是又有什么新发明,还让我当小白鼠吧?”   “你也不笨嘛。被你猜中了。我又提取了一点新的药剂,快回来试药。喂,别说得那么难听嘛。什么小白鼠啊。你知道有多少人争着抢着要为我试药,我还不答应呢。喂,你快点回来。”   “不行的。那药用上了之后,头疼,心慌,再吃会死人的。”   “不会死人。我在原来的基础上做了改良,把药副作用降到最低。我计算过了,每隔七天服一次,是没有多大的伤害的。别废话,快回来试药。”   “……我……我……”叶秋长的脸上露出了苦笑。   “还我什么?不回来试药,我的屄不给你操。”女医生恼了,并挂了电话。   叶秋长还握着电话呢,一脸的苦相。   她说是隔七天服药一次无害,可是这才刚过一天吶。   这个姑奶奶想害死我啊。一想到服药后自己的怪样子,再想到头那个疼,心跳那个快,真叫人不寒而立啊。   最好别再试药了。不试,她能干吗?   这女人太霸道,一言不合,翻脸如翻书。不过不让操她可不行。那是一个好屄,总是让男人销魂蚀骨,乐不思蜀。当然了,服药变成巨人也不是没有好处,除了神通广大,能做出人类所不能做到的事儿之外,下边那条东西也跟着变形。那个大,那个粗,哪个男人都比不了。要是给女人插进去,女人会有什么反应,而自己会不会得到更大的快感,更高层次的愉悦?   胡思乱想中,正要找车回去,无意中一瞥,正见一个人从施咏春的那个办公楼跑出来,满嘴是血,十分狼狈,像是受到重创。哦,这个人是孙二虎。   孙二虎在楼下站定,呼呼喘着气,用手揩了一下血迹。   停了几分钟,才钻进一辆黑色轿车跑了。   叶秋长看到眼里,心里产生疑问,孙二虎这是什么情况?抬头望望施咏春的办公室窗子,不禁恍然。看来白秘书没有骗我,我和施咏春见面之前,孙二虎就在屋里。只是我进去后,他躲起来了。是施咏春打的他吧?打得好。要是打死了,那就更好了。   第16章 酒入愁肠变杀气   中午,孙二虎在喝闷酒。他的肋骨已经接好,包扎得严严实实。医院嘱咐他几日之内不得近酒色。他答应了,回过头在自己的住处便喝起酒来。   几个手下买酒买菜,知道他心情不好,都陪他喝。   刚开始喝得很有气氛,推杯换盏的,吆五喝六,个个热血澎湃,面如关公。孙二虎也达到了一半借酒销愁的目的。   他们夸他、捧他,讲笑话,说趣事儿,孙二虎乐起来,几乎忘了在锦绣地挨打的丑事儿。飘飘然的,回想起这些年的奋斗,自己都觉得了不起。   他孙二虎不是单靠有后台,才爬到今天的自己地步,而是靠的个人的胆识、能力和不懈奋斗。终于由当初的一个小喽啰,成为独霸一方的大人物。有人说,你不努力,谁都给不了你想要的日子。那么他孙二虎的好日子就是自己挣来的。   他为之骄傲也是应该的。不仅如此,孙二虎还从堂哥身上看到自己更好的前景。路是人走的,钱是人挣的。堂哥能做到的,他孙二虎也能做到。   可正当他在酒精和手下人的谄媚中沉醉的时候,有个不开眼的家伙提到了施咏春。   那小子放下酒瓶子,嘴角淌着酒水,嚷嚷道:“老大,施咏春那娘们不是个好东西,你就忘了她吧。”   其他人朝他直使眼色,让他别提这茬儿。孙二虎的几个亲信里,谁不知道老大对施咏春的暗恋啊。   见这家伙还没有停的意思,有人说:“小六子,别瞎乐乐了,你知道个鸡巴。人家那样的大美女,那个地位,你上哪儿能接触上她。没有影儿的事儿,眼睛没看到的事儿,你就停吧。赶紧喝你的酒。”   孙二虎脸上仍笑着,只是笑容少了几分,眼睛里也透着不善之意。   “谁说我没有亲眼看到啊,我就看到了。就这双眼睛看到的。”小六子不服气,大着舌头说。   “你住嘴儿。老大在这儿,你别胡咧咧。”   “我没胡咧咧,真的亲眼看到了。”   孙二虎瞇起眼睛,似笑非笑,问道:“你都看到了什么?”   其他人见此,生怕引起什么事端。有人就说:“小六子,你老婆不是叫你回家有事儿吗?”   别人也说:“你快回去看看吧。也许你不回去,你老婆的被窝里又多了一个男的替你把活儿干了。”   几个人都笑了,笑得特别淫秽,笑声特别刺耳。   可是孙二虎没笑,默默地喝了一口酒。   小六子大概真是喝大了,脑子转不过弯来。   “要想日子过得去,头上就得顶点绿。怕什么,这种事儿多了。等我说完话就走。”   “你现在就走,别废话。”   孙二虎哎了一声,说:“就让他说吧。”   小六子嘿嘿笑着,说:“有一天,我在锦绣地偏僻地方的一个树后尿尿,尿完正要出来,你们猜怎么着?正看到离我不远处一男一女在亲热呢。”   有人向小六子直摆手,企图阻止。   孙二虎直勾勾望着小六子。   “那男的就是阿秋,那女的就是施咏春。阿秋亲着施咏春,两只手在她胸上、屁股上乱摸着。那个施咏春还嘴里直哼哼,身子扭了又扭的。”说着话,小六子的手还有模有样的比划着,一脸的粗俗相。   那几个小子一听,完了,你这下子肯定没好果子吃。   孙二虎立时沉下脸,瞪起眼睛。   小六子意识到不好,蓦地清醒了。   “老大,我该死,我放屁。”   孙二虎忽地站起来,一巴掌扇过去,啪地脆响,小六子哎哟一声,整个人随着椅子翻倒在地上,脸上多了五个血印子。   小六子要爬起来,孙二虎还要动粗,其他人赶紧求情。   孙二虎喝道:“都给我滚。”   那几个人赶紧搀着小六子滚蛋了。   房里剩下孙二虎一个人,他抓起一瓶子酒,咕咚咕咚地喝起来。回想自己挨打,回想小六子所讲的亲热事儿,越想越气,恨不得立马出去杀几个人才痛快。他觉得自己的愤怒充满了每一根血脉,每一条神经,如果不及时发泄出来,自己会爆炸,会把自己炸得粉身碎骨的   。   施咏春,你怎么可以这么对我。你让他操,不让我操,我孙二虎哪一点不比那小子强?你瞎了眼睛吗?   一个人坐在屋子里,心情刚刚好点,一个妙龄女郎就走了进来。   蓝发黑唇,耳朵上晃着骷髅头耳环,上穿黑夹克,下穿皮短裙,露着白花花的大腿,腿上所纹的飞龙栩栩如生。敞开的夹克里边,是一件白背心,上边黑狼头的红舌伸得好长,一副凶相。随着主人高耸胸脯的抖动,狼头也活起来。一高一低的,一放一收的,像要跳下来吃人。   不用说,这个人就是丁小夜了,她一脸冷笑地大步进来,这要是别的美女这个打扮,孙二虎肯定会多看几眼,甚至还想动动色心,可是对丁小夜,还是省了吧。就是喝再多的酒,也不会在她的跟前失态。   “你怎么来了?”   “听说孙老大干不过人家,在家耍酒疯呢,特来瞧瞧。”   “坐下喝点。”   “我可是好人家姑娘,不喝酒。”   孙二虎哼了一声,又倒上一碗干掉,心道,你是好人家姑娘?笑死人了。   “以你孙老大的地位和能耐,找什么样儿女人找不到啊。你看上她,是她的福气。”   孙二虎不出声,只是喝酒。   “你呀,真是个没用的男人。”   孙二虎看着他,问道:“你说什么?”   “我说的不对吗?你一片痴情对人家,人家拿你当狗屁。人家一直惦记着自己的丈夫,亏你还一个劲儿为她说话,争取利益。”   “对自己丈夫好没有错。”   “可是那个阿秋呢,她才认识人家几天啊,就什么事儿都干出来了,估计屄都被人家操肿了吧?”   孙二虎听到这句话,脸上的肌肉忍不住跳了跳,眼中露出了凶光。   丁小夜观察着孙二虎的反应,笑道:“被人家肏了,人家也看不起你孙二虎。人家可以随便肏,你孙二虎碰一下都不行。你说你,还像个大老爷们吗?我要是是你的话,我就从高楼跳下去。”   这话直刺孙二虎的心窝,让他几乎暴跳如雷。   孙二虎怒极而笑,淡淡地说:“我得不到的东西,别人也休想得到。”   丁小夜的脸上露出开心的笑容,问道:“你想怎么样?”   孙二虎哼道:“你等着瞧吧。我孙二虎可不是一个面瓜。”   丁小夜的美目光彩闪闪,说:“好。这才是条汉子。我就欣赏这样的男人。”心中大乐,这回可有好戏看了。有时候一顿拳头,还不如一顿舌头的效果来得好呢。我倒要看看你孙二虎能搞出什么名堂来。无论你搞死谁,我都高兴。   同一时间,叶秋长回到了医院,在房间刚喘口气,冷千姗就进来了。   昨晚还是精疲力尽的,现在看起来则是精神振奋,容光焕发。她的手里还提了一个不透明的小袋子,也许这就是她的宝贝吧。   “拿着吧。”   叶秋长犹豫着接过来。一想到那个巨人模样,头就多大。   冷千姗介绍说:“我和同伴们通过话了,一致认为那药变身的效果不强,你服了之后,会变成那样儿,跟我们的预期不大符合。之所以这样,可能是跟你练过丁典的气功有关系。我的那些成员都很好奇。现在这个,经过一定的改良,你再试下。我们好根据结果再进行技改。”   叶秋长一笑,说:“等满七天的,我再服用吧。”   冷千姗叮嘱道:“那你尽快吧。我们都想早点知道结果。”   叶秋长望着冷千姗冷艳而淡漠的脸,说:“要是我跟万大掰了,你还会当我是你的小情人吗?”   冷千姗哼了一声,说:“我从来没把万大当回事儿。我跟你好也没万大什么事儿。我看中的是你这个人本身,是你自身的价值。”   叶秋长心里甜甜的,这种受人重视的感觉很美。   “你要是没什么好去处的话,不如当我的专用试药员吧。”   “当你的御用小白鼠吗?”   “什么小白鼠啊,是试药员。我会保你挣的钱比万大总裁还多。”   叶秋长见她的美目连放异彩,像是她看到了她自己的发明惊艳世界的那天。   “这个差事儿不适合我。我看,我还是和朱五合伙当商人吧。”   冷千姗双眉一扬,俏脸含霜,厉声道:“他朱五好大的胆子,竟敢跟挖我的墙角,看我弄不死他。”   叶秋长吓了一跳,生怕自己的一句话给朱五带来麻烦,忙说:“姐啊,你别生气啊。我离不离开万大还不一定吶。”   冷千姗的脸上的冷气稍稍减少,说:“你从万大失业的第一天,就进我的家门,好不?”   叶秋长笑着点头,心道,我又不傻。哪天你的药把我变成异种,连人都当不成,那才叫惨。   第17章 美臀疼时忆真爱   下午,朱五来了,跟叶秋长谈论阻止锦绣地商户签约的事儿。   “五哥,你有什么好主意?”   “主意有一个,倒不一定好。”   “说来听听。”   朱五的小眼睛瞇起来,一张不太平坦的脸深沉起来。   “咱们可以使用武力。要对丁小夜下手,现在看来不可能。就算你把她绑架,她手下人也会去办事。我看不如对那些商户下手。”   “具体行动呢?”   “签约那天,派人在那些商户到达签约地点之前的路上,把他们拦住,或者将打成废人,或者囚禁起来,让他们不能签约,你看怎么样?”   叶秋长想了想,摇头道:“不成。”   “为什么?”   “这是馊主意。现在风声正紧,咱们再搞这么一出,很容易惹火上身。只要那些商户恢复自由,丁小夜照样可以得手。”   朱五双手一摊,问道:“那你说怎么办?”   叶秋长一脸的苦笑,说:“丁小夜能笼络一些董事,并得到他们支持,还能拿下锦绣地,说明她不是一个有勇无谋的人。这样的人当政,万大未必就一定会破产。也许万大交给她还是好事儿吶。怎么说她也是大哥的女儿,而我不过是个冒牌货,你说是不是?”   朱五长叹一声,把头垂得好低。   晚上,叶秋长直挺屁股,张嘴大喘着气,爽得发出一阵阵叫声,脸上的肌肉时紧时松,还瞇着眼睛。谁都看得出来,他是多么享受。   在他的胯下,冷千姗卖力地对棒子做着全方位服务。   她的头耸动着,纤手揉动着,舌头扫动着。那根棒子激动得翘成一根大棒槌,还一跳一跳的。每次马眼淌下欢喜的泪珠,都被香舌收走。   当冷千姗给它自由时,那根棒子像一根红萝卜,硕大、坚硬、干净,又像一个孩子一样调皮的摇头晃脑。   冷千姗津津有味地瞧着,凤眼弯弯,俏脸上满是春情。一想到这东西每次在穴里的猖狂、放肆,便觉得下边一阵阵的翕动,像要流出来。   即将大动干戈,小眼镜打来电话。   “头儿,我在监视着施咏春。她正在往锦绣地去,挺匆忙的,像有急事儿。”   “我知道了。”   叶秋长望着冷千姗。冷千姗沉吟着说:“去看看吧,你可能还有点机会。”   叶秋长望着身上只着内衣的冷千姗,有点遗憾。   今晚上冷千姗穿上了新买的网眼式内衣裤,时尚、高贵、性感。娇躯在这内衣的衬托、点缀之下,变得分外诱人。   “瞅什么瞅啊,快去吧。咱们以后的日子长着呢。”   “我这就去。”   冷千姗嘱咐道:“把那个药带上,也许用得上。”   “好了。”   那边的施咏春正心急如焚地赶往办公室,又气又怒。   原来晚上她接到了在公司加班的女秘书的求救电话,说孙二虎砸了办公室,还把她打了,让施咏春去办公室说话。要是不去,就杀了她。   施咏春本想报警,但想了想,还是没报,自己揣了把小刀就去了。   到了办公室,只见满屋狼藉,金秘书躺在地上,脸上、身上都是打伤,肚子上还挨了一刀,淌着血,人事儿不醒。   施咏春大惊失色,赶紧摇着她。   “金小秋,金小秋,你怎么样?”   金小秋幽幽醒来,脸如白纸。   “我没事儿。施总,你赶紧去电影院。”   “怎么了?”   “孙二虎说,要烧掉你的电影院。”   施咏春芳心一震,这可不得了。   “可是你……”   “我没事儿的。你快去。”   施咏春看了看女秘书的惨样,赶忙打电话叫了急救车,她一度迟疑是不是该直接报警,可孙二虎是夫家的人,闹得太大,丈夫亲戚那边不好看,自己可以不在乎孙家,却不能不顾丈夫的情分,跟着,她在女秘书的催促下,奔向电影院。心说,这孙二虎疯了,他究竟想怎样?   赶到影院,保安室里不见人,灯在亮着。施咏春跑进放映厅,那里亮着灯,宽大的厅里光线还行。但仍不见人,却闻到一股浓重的汽油味儿。   本书由狐狸舍精校整理,想第一时间阅读原版收费epub、精校txt,欢迎来到狐狸舍!https://about.me/hulishe   施咏春在厅里转悠着,芳心怦怦跳,如在鬼屋里。   “孙二虎,你妈的滚出来。”   “孙二虎,你这个疯狗,给我叫几声。”   “孙二虎,你不是男人”“孙二虎,你这个胆小鬼。”   叫了好一会儿,都没有人答应。当她走近大荧幕时,大荧幕突然亮起来,出现了一个男人的照片,正是丈夫孙百岁,对她微笑着,笑得那么灿烂。   施咏春一愣神,芳心都乱跳起来。思绪万千,情意绵绵,那么多往事儿浮现脑海,多么甜蜜,全忘了眼下的处境。一阵劲风袭来,啪啪两声,施咏春觉得腿上一痛,几乎站不住;胳膊又一痛,像是中刀了。后脑挨了一棒子,还没来得及回头,便倒在地上。   施咏春醒来的时候,发现自己被绳子绑得紧紧的。那条好胳膊正在淌着血,鲜血红红的。大腿疼痛,不知道断了没有。   坐起来一看,荧幕上的丈夫仍对她笑着,面孔那么英俊,就像他们蜜月期间一样。   几声冷笑令人不寒而栗。转头一瞧,她的右前方站着一个男人,在脱衣服。正是孙二虎。   孙二虎脸上带着狰狞的笑,弯腰抬腿,除去裤衩。   “施咏春,你个贱货,给脸不要脸。今晚,我就好好玩玩你。”说着话,向施咏春逼近。胯下那根东西已抬头。虽没有阿秋的壮观,也不能算小。   施咏春使劲向后蹭着身子,后背触在成张的椅子上。   “孙二虎,老娘给猪给狗,也不给你玩。”   孙二虎气得双眼冒火,脸变成猪肝色,蹲下来摸着她的脸蛋说:“多好看的女人吶,却是个贱货。我对你一片痴情,你不理。可是那小子却可以随便操你,我真不甘心。”   施咏春一边转着脑袋,不让他摸,一边呸了一声。   “孙二虎,瞧你这个狗德性,我一辈子看不起你。”   “你看不起我不要紧,今晚你就得被我操。你不是爱着孙百岁这个废物吗?我就在她的面前干你。他生前是个窝囊废,死后也要当王八。”   施咏春怒道:“我不准你这么说他。”   孙二虎开始撕施咏春的裤子,施咏春全力反抗,只是双臂“废”了,双腿又受到重创,反抗的效果并不好。   孙二虎在施咏春的身上一阵乱撕猛扯,她的衣物变成了衣服碎片,她的身体呈现在男人的面前。   洁白的肌肤,圆圆尖尖的奶子,纤细的腰肢,健美的大腿,腹下一丛黑毛,再加上她的长发,俏脸,媚眼,这是多迷人的女人吶!   孙二虎从头看到脚,从脚看到头,连吞了几口口水。   “美女就是美女。穿衣服美,不穿衣服更美。”   施咏春瞪着孙二虎,哼道:“孙二虎,想看你就多看看吧。你也够可怜的,这么大岁数,也没个女人得意你。”   孙二虎双手互搓着,色笑道:“我今晚主要是干。我肯定比你男人强得多。”   施咏春不屑地吸了下鼻翼。   孙二虎贪婪地观察着每一个部位,嘿嘿笑道:“我知道,你们夫妻在干事的时候,爱玩一些变态的游戏。每次我打飞机的时候,一想到你们玩的场面,我都会射出来。”   施咏春的脸露出惊讶的表情,不相信丈夫会把夫妻间的隐私泄漏出去。   孙二虎伸长舌头在施咏春的脸舔着。   施咏春乱躲着,嘴里叫道:“你好恶心。”   孙二虎笑道:“难道喜欢被男人打屁股就不恶心吗?”   施咏春更是惊愕。   “我堂哥可说了,你一被男人打屁股就会兴奋,很容易达到高潮的。”说着话,他将施咏春翻过来,屁股朝上。那浑圆的屁股在灯光下白得像耀眼,像是美玉雕刻成的精品。   孙二虎双手在柔软的屁股上抚摸着,抓弄着,赞道:“这手感真好啊,是我摸过的最好的一个屁股。”   施咏春大羞,怒道:“孙二虎,拿开你的臭爪子。”扭动身子,想尽快摆脱魔爪。   啪啪啪!啪啪啪!孙二虎毫不温柔地打起屁股来,响声在大厅里回荡着,那么清晰,又那么响亮。   施咏春只觉得屁股疼疼的,觉得好屈辱。   孙二虎越打越重,问道:“舒服了吧?兴奋了吧?”   施咏春被打得尖叫出声,扭腰摆臀的,可是一点兴奋感都没有。   她不禁想起和阿秋在一起的日子。阿秋一打屁股,她就春情如火,高潮迭起,可是孙二虎就做不到。她忽然明白。明白自己是爱上了那个男人。只有爱情,才能让自己的身体变得敏感起来。只有所爱的人打自己屁股,自己才会冲动起来。没有爱,别人打无济于事。   打了一会儿屁股,屁股上尽是红色的指印。   孙二虎分开她的屁股,看女人的妙处,芳草萋萋,花瓣红红,散发着雌性气息,很好闻的。可就是不见露珠点点,更别提流水潺潺。   孙二虎怒气冲冠,握着自己翘起的鸡巴,说:“我还有大礼包送你呢。你看了之后,肯定会兴奋的。”   孙二虎一按摇控器,大荧幕有了变化,开始演电影。   只见荧幕上是性器特写:一根鸡巴在一个毛穴里抽动着,伴随着女人的声声呻吟。   第18章 火海出逃楼上飞   施咏春冷笑道:“孙二虎,你平时就靠这个活着吗?”   孙二虎饶有兴趣的瞧着,说:“你再往下看。”   镜头拉远,男人是趴在女人身上干的,看不到男人的脸,只有背面。   “你是不是觉得这人有点熟悉呢?”   施咏春看到男人腰上有块红色胎记,芳心倏地一沉,紧张起来。当镜头落在男人脸上时,施咏春几乎要叫出来,哭起来。一颗心象瓷器一样被打碎了。   “看清楚了是谁吧?”   “这是假的,是计算机制作的。”   “我孙二虎不干这蠢事儿。老实跟你说吧,我这个人向来就不相信这世上有什么完美的爱情。有一次,我约了堂哥出来,把他喝醉了,就找了几个小姐来。我就想看看,他是不是那种见屄不弄的人。结果成这样了。”   施咏春看向荧幕,画面又变了,丈夫用猴子上树的姿势干上了另一个女人。还有一个女人用一双大奶子在丈夫的后背上磨擦着。   丈夫的脸上是那么快活,那么舒爽,肉棒子插得好快。跟自己干事儿时也没见他这么神勇。   孙二虎的目光在施咏春的脸上、奶上、毛上打着转,继续说:“我特地录了像,本打算利用这个破坏你们夫妻关系,然后把你抢到手里。没想到,老天有眼。没等我拿出来时,他就死翘翘了。”   施咏春呜呜大哭,泪如泉涌,只觉得世界都黑了,活着没意思。   孙二虎淫笑道:“别哭嘛。咱们今天干过之后,你就是我的女人,我会对你好的。除了你,我不干别的女人。”   趁着施咏春心烦意乱之际,孙二虎将她的大腿分开来,露出花唇。那玩意真好看,比上边的嘴儿还有魅力。   孙二虎趴上去,手执棒子,在穴口磨蹭着,身体由于激动而颤抖,连鸡巴也跟着抖着。   她是我的了,我要操她了,我要当她的男人了。正要插进去时,怦地一声,后脑挨了一棒子,鲜血立刻流出来,模糊了视线。晕眩之中,勉强转过身,没看清是谁,又挨了几棒子。连鸡巴就被敲上一记,疼得他跳起来,几乎晕倒。   他咬咬牙,挣扎着跑向门口。那光着屁股,弯着腰的样子,别提多狼狈了。   施咏春醒过神,一瞧眼前的人是阿秋,欣喜若狂,也顾不上旧仇,急问道:“你怎么会来的?”   叶秋长一边给她松绑,一边述说自己的情况。   他先是赶到了施咏春的办公室,金秘书正等待救护人员到来。还告诉他施咏春的去向,他迅速前来,总算及时救下了施咏春。   施咏春获得自由,忍着身上的伤痛,把自己的遭遇说了一遍,听得叶秋长气贯斗牛,眼珠子瞪圆了,吼叫道:“我要杀了这个畜生。”   “好,咱们一起杀他。”   施咏春伏在男人的怀里,感觉好温馨,好舒适,好有安全感。对于阿秋以前的欺侮和伤害,早忘到脑后了。他们分开以来,顶数今天最高兴了。   “姐,咱们先出去吧,找个地方给你治治伤。”   “好。姐都听你的。”   叶秋长对她半扶半抱的,慢慢移动。两人的眼神一碰,都觉得心里暖暖的。   没走出几步,便闻到一股烧焦的刺鼻味儿,还感到了火的灼热感。   原来影院着火了。由一个火星到一片火海,只是一瞬间的事儿。因为事先早浇好了油,做了充足准备,再加上今晚还有大风。一点火,便一发不可收拾。   火海壮观,把天地都照亮了。附近的房屋都被映得红红的,且在火光的闪烁中变形。   这把火自然是孙二虎放的。此刻,他正在火场外不远,一丝不挂的,手里握着点火的打火机,旁边是倒地的空空的汽油桶。   孙二虎对着大火狂笑,如同疯狂,嘴里说:“不管你是谁。小子,打了我就得死。你和那个婊子一起死吧。黄泉路上操屄玩吧。”他摸着脸上的一条条血迹,那样子说不出的可怕。   里边的叶、施二人没等走出去,已经困在火里。   大厅里的门窗都着了,将厅里照得通亮,红红的直晃眼睛。在浓烟与火光中,他们咳嗽着,乱转着,寻找生路。可是没有路。能走的地方都是火,没火的地方是墙壁,是水泥。你再厉害,还能穿墙吗?   施咏春感到一种深深的绝望。绝望中反而不怕了。   “阿秋,放下我,你自己跑吧。我受伤了,走路吃力,是你的累赘。你自己跑或许还能跑出去。”   叶秋长紧紧抱住她,说:“我不走,我和你在一起。”   施咏春突然哭了,流泪说:“我才知道我丈夫生前背叛我了,我的心都碎了。我不想活了。你自己走吧。”   叶秋长大吼道:“要活一起活,要死一起死。要是能下去,你就当我的女人吧。”   施咏春受到震动,看阿秋怒吼的样子,英雄霸气,不由自主地点了点头。   叶秋长抱着施咏春,盲目流窜着,在滚滚烟雾中,跑遍了每一个角落,始终找不到突破口,还被呛得直流眼泪。   施咏春感慨道:“想不到咱们不能相爱地活在一起,到头来倒要死在一起。真不甘心。”又说道:“武功再高,也没法子把墙干倒。”   叶秋长听了,脑子灵光一闪,想起冷千姗的药来。   “有办法了,有办法了。”   “什么办法?”   叶秋长放下施咏春,说:“一会儿,你看到什么都不要害怕。”   施咏春茫然地点着头。看他掏出个针管来,在自己的胳膊上注射。下边的事让她目瞪口呆,简直以为是在看科幻电影。   阿秋一下子变了,由一个普通人的体形迅速变为一个巨人,把身上的衣服都撑坏了。一块块肌肉饱满得吓人。全身上下,都变成赤红色,那张脸变得狰狞可怕。   施咏春想起来了,这就是和自己交手的那个巨人。自己的胳膊就是他弄断的,还差点被强奸自己呢。想不到这人竟是阿秋变的。   只见阿秋拽起一排铁椅子,大吼一声,对着墙壁猛掷过去,轰隆一声,墙壁现出个大洞。   阿秋抱起施咏春忽地跳了出去。   外边的孙二虎正对着火海狂笑呢,不想被墙上冒出的铁椅子砸中。莫名其妙就跌倒在地。疼痛中,一个巨大的影子从眼前闪过,使他一下子想到以前被林慕飞打倒的恶梦。   孙二虎心脏紧缩,像见鬼一样叫起来。   “啊啊啊啊啊~~~”   影院的正门外边,集中了好多人。有闻迅而来的百姓们,纯粹看热闹。也有刚刚赶到救护人员,正在做救火的准备。   其中一个人正打电话给消防队,报告火情,请他们火速赶到救火。   正说着话呢,无意中一抬头,只见高空有一个巨影,夹着一个光屁股女人通过,快似流星。他一下傻了,手机掉到地上。捅捅同伴的腰,说:“快看,快看,光屁股女人。”   同伴问道:“在哪里?光屁股女人。”   “空中。”   同伴抬头,什么都没有,挖苦道:“你眼花了吧,快去医院查查。”   他低下头,喃喃道:“我没有病啊。难道是幻觉吗?”   同时一时刻,也有人看到了光屁股女人。只是瞬间的事儿。揉揉眼睛,再看时,天空被火光染红,哪有什么巨影,哪有什么女人啊?   叶秋长带着施咏春跳上旁边的一座楼顶。再一跳,又上另一座楼顶了。施泳春的脸贴着男人的身上,只觉凉风习习,身子在飞,像做梦一样。   她合着美目,用所有的感官感受着发生的一切,不太敢确定这是现实。   叶秋长这次服的药,确实跟上次的不一样。   自己比上次的力量更大。上次只是行走如飞,这次是真的飞起来了,跟绿巨人浩克一样,可以在楼顶乱飞了,并且体内的力量无穷无尽。可是它的副作用更大,更明显了。   叶秋长只跳过十几座楼顶,刚刚看不到火光,便感觉心脏难受了。又跳了几座楼,便实在控制不住自己了,像只断线的风筝,摔落在一个楼顶上,砸得楼顶轰地一声,整个楼地震似的晃了几晃。   随后,便有推窗声,居民们的发问声,惊叫声,还有哭声。   估计是居民们恐慌了,以为发生了什么自然灾难。   施咏春从叶秋长的身上爬起来,见他的脸比火还红,紧闭双眼,张着大嘴,急促地喘着气,大肚子象小山一样忽高忽低的,很是吓人。   “阿秋,你怎么了?”   叶秋长说不出话来,对自己的下体弯着手指。   施咏春往他的胯下一看,惊呼出声,只见那胯下之物比上次还大,简直要把那剩余的布料顶破了。而且不时一翘一翘地动着,像是很着急。   再看阿秋,反应又变了,一脸的痛苦,肌肉哆嗦着,嘴唇都干裂了。   施咏春一下子上次他要强奸自己的情景,便指着他的棒子,问道:“阿秋,你是不是想干?”   只听阿秋鼻子哼了一声,嘴唇的裂痕处渗出血丝来。   施咏春见心上人如此难受,也不管他变得什么怪模样了,相貌多可怕了,指挥着着那条伤臂,费劲地拉下胯间的破布,使那根棒子露出来。   一看那根棒子,施咏春一双美目陡然睁大,第一个反应就是,这也太大了吧,我的小洞能不能把它吞进去啊?   双手上去一摸,那东西热得烫手,像刚从火里抽出来的。若以她的手隔棒对握,十指勉强触上指尖吧。   这让她的芳心几乎停止跳动。   第19章 翻云履雨羞明月   夜晚的楼顶,风大冰凉。就是看风景,看一会儿也得走人。更不用说在这里快活。   许多人快活,体验过各种不同的环境,卧室、客厅、卫生间、山上、林子、海边、路旁、公园等处,各有各有好处。但说在楼顶上做爱什么滋味儿,估计就几个人知道了。   此刻,施咏春和心爱的男人就要来个新体验了。   见到阿秋被欲火烧得几乎人事不醒,呼吸艰难,施咏春顾不上气温低,顾不上身体的伤痛了,咬着牙,执着棒,往龟头上坐。   可想而知,根本进不去。一是自己缺水,二是肉棒过大。   情急之下,施咏春吐出口水抹在龟头上,又在自己的穴口润了,再次对上,忍痛蹲着,屁股下沉。   阿秋的龟头有鸡蛋大,可变身巨人后,龟头得有鹅蛋大,在穴口磨了好一会儿,仍是难进。施咏春感到着龟头的火热,见阿秋发出了几声呻吟,想是急于“吃肉”的。   没法子,施咏春两手探下,不顾断臂和伤臂之苦,扒开穴唇往里套。又是扭腰,又是转臀的,又是拱穴的,龟头一点点塞进。   施咏春长出一口气,哼道:“可别撑坏了。”屁股再落,觉得下边似乎要裂了。   她咬着牙,下体小幅度地活动着,费九牛二虎之力总算把龟头吞下。   趁热打铁,她心一横,猛地一坐,大半根都进去了,施咏春大叫一声,比挨刀还难受。   “啊,太大了,我要没命了……”只觉得那东西插得好深,是男人的鸡巴从未到达过的深处。   她伸手一摸,还有三分之一在外边,心中惶恐。暗忖,无论如何,就插到这儿吧,剩下的不能进去了。全进去,会把小穴插穿的。   施泳春打起精神,屁股起落着,套弄着超级大棒子。   没有多少下,便有了少许淫水。原来她的性欲上来了。干着干着,感觉阿秋动了一下,以为是错觉。后来,见到阿秋挺起了屁股,简单地配合着自己的动作。   施泳春大喜。再看脸,心上人睁张开了眼,红红的眼睛盯着自己,令人害怕。这张脸这么陌生,让她突然起了一起羞耻之感,好像自己是在跟一个不认识的男人干事儿。   这么一想,她停止动作。   “姐,你怎么停了啊?”   “阿秋,你没事了吗?”   叶秋长一笑,说:“我好多了。”   施泳春娇躯前伏,问道:“阿秋,刚才怎么回事儿,你怎么会掉下来,好像要没命了?”趴在男人的怀里,心里很踏实。   叶秋长叹道:“那药的负作用大呗。”   “你的药谁给的?”   “一个变态医生。”   “阿秋,你的声音好怪啊。”   施泳春注意到,变成巨人的阿秋嗓音瓮声瓮气的,还有岩石般的粗糙。   “这也是药物给害的。”   “以后可别吃这东西了。太危险。”   “我知道了。”   叶秋长的身上好热,像一铺热炕,让施泳春舒服之际,又想到了他急需女人。因为她听到了他的呼吸那么急促和粗重。   “阿秋,很想干我吗?”   “很想。最好狠干一阵子。”   施泳春歉意地说:“姐受的伤太多了,怕受不了。还有啊,你的玩意太大了。姐好不容易才把它弄进来。这还没全进来呢。”   叶秋长两眼放光,说:“姐,我来干你吧。我会小心一点的。”   施泳春嗯了一声,慢慢地翻身,平躺下来。她的胳膊上的伤口止血了。还好,这楼顶是沥青所铺,平坦而温暖,躺在上边没什么不适。   说也奇怪,这时候,大风变成微风。满是阴云的天空,忽然变晴朗了,蔚蓝如海。圆圆的月亮冒出来,   皎洁的光辉撒下来,落在施泳春的身上,如诗如画,那么美好。   叶秋长借着月光,望着施泳春,觉得她是一个美神。   黑亮的长发,微微扬起。娇躯像一张白纸一般,但身子的曲线偏又像山岭般起伏跌宕,美不胜收。两只奶子圆圆尖尖的,饱满优美,即使躺在那里仍不变形。两条大腿圆润修长,毫无瑕疵,腿肉丰隆,充满了弹性。再看小腹上,黑毛一丛,下边朦朦胧胧的。月光没在这里朗照。所以充满了神秘之美。   叶秋长看着看着,呼吸又急起来。那根棒子翘到最高,随着他的喘息,像鞭子一样一下下敲打着自己的肚皮,嗒嗒的响,非常清晰。   施泳春见此情景,忍不住笑了,说:“阿秋,快来吧。再不过来,你会憋疯的。”   叶秋长伏下巨人的身子,说:“可别压坏了你。”   “压吧。女人是不会被男人压坏的。”   那可乐瓶子一样粗大的家伙顶到穴口上,顶了几下,竟没能插入,倒顶得施泳春直皱眉头,腰臀不安跟着动起来。   “我来帮你,别乱插啊。”   施泳春艰难地伸臂,两手拉开花唇。一张立嘴,变成一个粉色的圆洞。圆洞还随着主人呼吸微微张合着。   大棒子触在穴口上,慢慢向里推进。   施泳春唔唔两声,脸上有不适之感。   叶秋长着急,又不能硬来,伸手来到她的屁股上,啪啪啪,打了三下子。   “啊,啊,啊。”施咏春叫了三声,瞇起媚眼,那声音娇媚而甜脆,是那么嗲,透着浪意叫男人骨头发软。她还用白牙咬咬红唇。   叶秋长再往里插时,竟顺利进入。里边淌出了丰沛的花蜜,润滑了阴道。   “姐,这么管用啊?你真敏感。”   “只有你打才管用的。”施泳春娇声说。   她想起了在着火前,孙二虎也打了自己屁股,可是没用,春水不生。阿秋一打屁股,立马来水了,想要了。这说明什么?说明自己不是欲望女人,而是爱情动物。   当叶秋长将大部分棒子插入时,施泳春的娇躯瑟瑟发抖,花径紧缩。   “阿秋,别再往里进了,我里边没那么长的。”   “那就这么长的干。”   叶秋长说着,挺着巨人的屁股,不紧不慢地干起来。只觉得好小穴包得好紧,紧得自己抽插都感觉到了压力。可一出一入间,快感无限。比变身前干她时得到的快感还多。   施泳春的感受则复杂得多。   一方面这大棒子比以前经历的棒子都大,把小穴撑到最大。每次抽插,都刮到最敏感处。尤其是每次插到底部,再那么一搅动,感觉自己的灵魂都跟着飘荡和跳跃。   另一方面,身体一动,她的伤痛之处也受着牵动。一只胳膊不敢乱动,新受伤的胳膊则在叶秋长越来越快的动作下又撕裂了,无声地淌出血来,淌到楼顶上。在月光之下,竟变作了黑色。看起来那么诡异。   这种又疼又爽的感觉交织在一处,使施泳春的呻吟都与往常不同。听起来既像受伤,又像快乐。   “阿秋,你插得好深,好爽。啊,这一下子插到子宫里了。啊,别在里边乱搅啊,怪痒痒,怪酸的。”   “姐,你的屄真好啊,流了好多水,鸡巴在里边洗澡呢。”   “好好洗吧,好久没给它了。”施泳春抬起一只手抚摸着他的头。   这巨人的头好大,好怪异,长相也怪,可是现在施泳春看着特别喜欢,真想凑上嘴亲上几亲。   “你一辈子给它洗澡,好不好?”   “好。我以后再也不赶你走了。都是姐不好,老跟你翻脸。”   “那你就好好补偿吧,让我今天多干你几回。”   “干死我好了。”   叶秋长见她眉开眼笑,浪叫连声,兴致正高,悄悄地把剩下部分也插了进去。这下子尽恨而入。   “哇,插这么深吶。要死了,要死了,你把姐插死了。”   话虽这么说,她并没有强烈反对,而是娇喘着,默默地容纳着。几十下过后,她又挺腰配合着,小穴里的水源源不断地流着,跟尿了似的。   叶秋长干得兴起,大棒子飞快地动起来,小腹撞得连声脆响,撞得施泳春的两只白奶子晃一摇的,好似两团雪,又似两只大白梨,动个不止。上边两个小奶头像两颗星星般引人注目。看着好过瘾。   叶秋长很想一手一个地把玩着,可是既想插穴,又想玩奶子,作为巨人的他,可做不到。   试想,他现在身体这么庞大,中间找齐后,和施泳春一比,他上下长出不少来。不过,过过眼瘾也挺好的。   作为巨人,干女人的动作也和普通人不同。普通人插穴,没什么气势。而巨人不同,每一棒插下,都带着一股劲风,呼呼响着。   施泳春明显感觉到,一股股风猛地把长发掀起多高。不止如此,每一次插进穴里,都带着一股摧枯拉朽的力量,彷佛要把小穴给干碎似的。   这种风格,让施泳春感觉有点疼,似乎是肉棒插过头造成的。可是这种疼何尝不是一种销魂之乐呢?   穴里的疼跟四肢被牵动的疼痛连在一起,再加上男人带来的至乐,使施泳春感觉到一种受虐般的别样的美妙之感。于是,她的哼声,她的叫声,也比平常更骚一些。   每一回,大棒子抽到穴口,把一部分红肉带出来,艳艳的。再往里一杵,扑哧一声,红肉又进去了,在施泳春的啊啊呀呀的浪声中,一缕缕淫水溅出来,渗出来,挂下来,在二人身下形成一个小潭。   第20章 骇浪惊涛暗群星   一个回合后,安静下来。   叶秋长大口喘着气,趴在施泳春的身上。施泳春则娇喘声声,媚眼闭着,回味着交欢之乐。一只手抚摸着巨人的头发。   巨人身上是赤红的,连头发都不例外。   “阿秋,感觉怎么样?”   “射一次好多了,心跳没那么快了。”   “以后你可不要变成巨人的样子,那东西那么大,会弄死我的。”   叶秋长笑道:“现在它还在你的洞里啊。”   “现在它缩小了,我不怕了。”   没错,它有点萎缩了,但仍在穴内泡澡,继续享受着女人的好处。   施泳春有时缩一缩小穴,叶秋长便感觉肉棒子被夹了夹,很奇妙的感觉。   “我还是下来吧。这个巨人太重了。”   “别下来。我不要你离开我。”   她用受伤的手臂勾着他脖子,一脸留恋之意,手臂是痛的,心却是甜滋滋。经过滋润的女人,俏脸娇艳,胜过盛开的玫瑰。那双媚眼睁开,水汪汪的,春情如雾。她感觉每一根骨头都变得好受。   本来伤痛让她难过,可是交战过后,疼痛的程度都降低了。莫非这就是情爱的力量吗?   叶秋长抬头瞅瞅环境,这座楼不算高,应该属于老楼。   向周围看,繁星点点,夜色无边。一阵阵微风吹拂着,一点都不冷。   相反,他身上仍是灼热,心跳仍然过快,还需要继续发泄才能恢复正常。但他没有马上行动,担心给她带来伤害。她的身上那么多伤。   “我原以为我男人对我一心一意,不会碰第二个女人,想不到他也会那样。”   “你也不必介怀。他是在孙二虎的设计下才那个样子的。”   “他以前在我心中可是完美的,现在一下子就变丑了。”   “我不是说过嘛,过去的事儿,终究要过去,留也留不住。你还是多看看明天,多看看未来吧。”   “好的,我听你的。我翻过这一页,再也不想这个死鬼了。无论他是好是坏,都成历史了。以后咱们一起好好过日子,白头到老。”   施泳春说得情意绵绵,声音柔和而娇美,如同怀春少女,听得叶秋长心里热乎乎的,暗暗感慨万千。但他不会把自己的内心世界托出来给她看。   “阿秋,你还得做几次才能好?”   “得两次至三次吧。”   “啊?还得这么多。我下边还有点肿呢,怕做不了那么多。”   叶秋长安慰道:“没事儿。我还能忍住。”   施泳春摸着他的脸,说:“我不要你忍,我要你都射出来,尽情的享受女人。来吧,换我在上边。”   “可你的腿不方便,胳膊也不行,我不想让你疼的。”   “没事儿的。我可不是温室里的花草。我可是在大风大浪中长大的。”   “你再歇歇吧。”   “不必。接着干吧。”   叶秋长只得答应,一起身,大棒子抽出来,叭地一声,像启瓶盖子一样。   施泳春唔了一声,坐起来俯视,见胯下的洞好大,红红圆圆的。   她费力地转着身子,使小穴正对着月光。在如水的清辉下,那里一片汪洋,正顺着穴口溢出来,黏黏凉凉的。映着月光,那里也光闪闪的,好一幅美女发春图。   “我来看看。”叶秋长来了兴趣。   “有什么好看的,女人都这个样子。”   话是这么说,她还是尽量把腿张大些,一脸羞笑着,不时皱皱眉。为了让男人看得清楚,还双单臂后拄,后倾着上身。   在夜色蒙蒙下,在明月皎皎的楼顶上,在人们做梦的头上,一个白生生的裸女向心上人敞开了身体的秘密。   叶秋长睁开巨人的红眼睛,向那方寸之地看去,映着水嫩嫩的大腿,如花的面孔,突出的乳球,那处部位水淋淋,光闪闪,在男人的热热的目光下,一吸一吸的,连弯弯的黑毛似乎也在拂动着,穴下的菊花有节奏地一张一合的,也在抒情。   施泳春因为兴奋、含羞,那里的水分增多。   叶秋长亲眼看到一缕淫丝挂于穴唇边缘,晃了几晃,掉了下来,成为光明湿润的一点。   “姐,你的屄真美。谁见了都想操。”   “那就操吧。别等了。”她的伤臂因为激动而抖着。   叶秋长不再多言,上前抱起她,自己坐下、躺倒,握住棒根。   施泳春不敢下蹲,跪了下去,在龟头上多蹭了一会儿,便将龟头压进去。   有了头次的经验,再次入洞,就容易多了。   当全根进洞,稳稳地顶着穴底,施泳春来了几个呼吸,一脸甜美的样子,说:“阿秋,感觉好好啊,不那么疼了。”   “我也好舒服,箍得真紧吶。小穴还在动,一抓一抓的,抓得有点痒。”   “你舒服,我也会舒服。多好啊!”   施泳春说着话,摆动柳腰,旋转圆臀,让大棒子在穴里蠕动着。   她的红唇张开,娇喘不已。鼻翼吸动着,偶尔发出动人的哼哼。媚眼瞇起来,注视着情郎的脸。原本是一张可怖的脸,在此时看来,却是世上最英俊、最耐看的脸了。   叶秋长也望着他,四目对视,都觉得心花怒放,无限畅快,大概这就是灵与肉的交融境界吧。在他的眼里,此时的女人才是最美的。   由于扭腰摆臀,白白月光下,如云的秀发摇荡着,飘着一丝丝发香。两只球一样圆的奶子抖抖颤颤,摇摆不定,让他想起菜园里的吊瓜在风中晃动的样子。还有两截大腿,凝脂美玉一般,反映着月光。随着她的欢爱动作,大腿上的白肉时而绷紧,时而放松。青色的血管隐约可见。   施泳春的整个身子沐浴在月光里,看起来那么冰清玉洁。扭摆的身体,似乎在摆脱月光,又像是融入了月光。   叶秋长感觉有液体淌在肚子上。看向二人的结合处,果然见到那淫水在自己的肚子流出多条小溪。   “哦,好爽啊,好美啊。”   “你夹得真好,我都想射了。”   “我还没到高潮吶。你得挺住。”施泳春向他鼓着桃腮,媚眼带着俏皮之意。   “我会和你一起高潮的。”   见两只乳房跳得跟大白兔一样欢快,便一手抓一个,任意变换着形状。还把奶头当开关,按来按去的。   施泳春猫叫春般地啊啊叫,夸道:“阿秋,你越来越会玩了。姐好喜欢你。”   “我也喜欢你。姐。”   二人同时喘着、叫着、哼着,形成迷人的二重唱。就是不知道下边的居民是否都睡了。要是没睡,要是顶楼,再开着窗子,听到这样的声响,不知会有什么反应。   过了几分钟,施泳春吐出肉棒子,上身伏下,翘起屁股,这就是《素女经》上所说的虎步了。为了安全起见,她一手撑地。   她跪得角度正好,月光从后边撒来,给她的背面踱上一层银光。尤其那个屁股,犹如被聚光灯追踪,纤毫毕现。滚圆的屁股白如棉花,圆如西瓜,分开悦目的两瓣。   月光像是贪婪的舌头舔舐着那隐私的部位。   紧揪揪的菊花闪着水光,受蹂躏的小穴花瓣大开,淫水汪汪,如蛛丝挂落,随风飘动,说不出的淫糜、撩人。   哪个男人见此画面都会挺身而出,一杆进洞,尝那肉体之极乐。   叶秋长没有急于插入,而是以肉棒骚扰着小穴,在那一带乱蹭乱磨着。   两手在滑溜溜、肉乎乎的微凉的屁股肉摸着、抓着,看白肉在自己的指缝间突起和落下。那里手感真好,弹性极佳,又嫩得像婴儿的肌肤。   这番挑逗令女人哼叫出声,娇躯扭动,那个小穴也随之变化着形状,穴口时扁时圆的,飘着腥骚味儿。   施泳春转过脸来,媚眼如丝,用了骚媚入骨的声音叫道:“阿秋,快操姐,姐要疯了。”   叶秋长哪受得这种勾引,说:“姐,我来了。”   叭唧一声响,超级大棒子插进去了,再一挺,已经插到底了,插得女人娇躯直颤,嘴里叫道:“涨死我了,感觉已经插穿屄了,进肚子里了。”   “你会乐死的。”   叶秋长屁股耸动,毫不温柔地干起来,干得风声飒飒,啪啪声不绝。干得女人的两只白奶子象吊钟一样晃动着,煞是壮观。   接着,两手便在那后挫的白屁股上拍打起来,施泳春疼得叫起来,一声声的,如泣如述,又充满了极致的快乐。   随着巴掌的密集,力度的加大,那张白屁股很快便布满了指印,触目惊心,可是施泳春却乐得身子跟地震一样狂抖,叫声简直要击碎居民的窗子。   “不行了,不行了,我要好了。”施泳春摇摆屁股,小穴猛夹着,声音充满了哭腔,令人悚然。   “那咱们就一起好吧。”   叶秋长将速度提到最快,双手在屁股上拍击着,跟打鼓似的。   随着施泳春的一声尖锐的长叫,小穴喷嘲了。   她乐得支撑不住身子,向前一扑,趴了下去。   叶秋长不管这些疯了一样狂插不已,很快便发射了。   施泳春大叫道:“我要死了,我要飞了。这东西烫人吶。”   她回过头来,叶秋长看到俏脸上满是泪水,媚眼却笑着,在月光下说不出的凄美。   篇后语   一转眼,命书到了第七集,谢谢大家的支持,一路看到这里。   这一集,坦白说,相当不容易,下了两个决心。   第一,命书原本的走向,是都市写实类,看主角一路的奋斗爬升过程,但因为我的自以为是,错估情势,大家对这题材不是很感兴趣,所以我在第六集,尝试让主角能缩改变形貌,这一集更跨了出去,打破现实之壁,让主角狂猛变身,惕作品基调做改变。   第二,命书的创作,是由我完成二十章的分章大纲后,由哭哭生撰写,原本以为不是太难,结果又是一次错估情势。论坛的客户群,息过了六朝、妖刀、消遥的精致文字,对命书前期的文风接受度极低,而我为了获得市场认同,调整写法,对作者进行非常不近人情的要求,从第五集开始,更对他所有的原创剧情,进行了彻底的封杀。   这其实很违反我的理念,我一直认为,文风无高下,每个作者都有其特长与特质,应该尊重这些,任其发展,才能得到百花齐放的盛景,而不是只余一物的花园,但为了市场与存活,我不断把作者打回去改稿,封杀他的创意与特质。   镇压是要代价的,为了把作者走在规格内,一步不错,章节大纲必须越写越细,到了第七集,二十章的分章大纲足足写掉一万多字,全文才不过六万字,大纲写足一万多,这根本已经走火入魔了。如此做法,作者绑手绑脚,我也精疲力尽,最重要的是我觉得,连手创作不该是这样的!   下一集开始,我会给作者提议故事走向与人物,但不再撰写章节大刚,也不再挂名,由作者自由发挥,   希望大家能给作者一些鼓励,支持他笔下的命书。   文风无高下,喜不喜欢,是个人自由,不能勉强,哪怕勉强拉来了,最终还是强留不住,所以,随缘吧!   祝福大家好。   弄玉   第08集   第01章 月光美女生绮念   寂静的夜晚,微风徐徐。周围的街道,人车少了。所有的建筑,都静默下来。这个时间,许多人正在床上美梦。远近的灯火,仍在孤独地亮着。   天上的明月,仍是圆如盘、白如玉,撒著水一般的清辉,说不尽的美好。它像每一个日子那样照耀着人间。既照着千家万户,也照着楼顶上欢爱的男女。   化为巨汉的叶秋长和施咏春,在经过一阵枪林弹雨般的搏斗,已从腾云驾雾、欲死欲仙的高潮颠峰滑落。他们腻在一起,不肯分离。   施咏春白嫩的娇躯,伏在男人巨大的赤红的肉体上,合著美目。   二人的块头相差悬殊,可是他们中间可以找齐。谁难相信施咏春小穴里能容纳那样的巨无霸。事实上不但容纳了,还得到了常人难以想像的极乐。   虽说那东西大如饮料瓶子,初进时千辛万苦,使施咏春吃了不少苦头。可是一旦进去了,习惯了,也就化苦为乐了。有多少苦,就有多少乐。   收纳著这样的大家伙,体味着性爱的余韵,施咏春芳心甜蜜,趴在这肌肉如铁的汉子身上,像趴在英雄怀里一样舒畅和骄傲。这就是自己最爱的人。   叶秋长经过几番苦战,欲望基本满足。夜风吹来,头脑渐渐清醒。一边感受着美女的温情和美穴的包容之美,一边转头打量着处境。   二人仍在楼顶上,身下是许多居民的家。上边是青天明月,下边是不再喧闹的楼区。   既然办完正事,也得走了,总不能在这冰凉的高处过一夜。早点回去休息,养足精神,明天还有大事儿要做。   他的大手在施咏春的玉背上轻抚著,那里光滑得像一条鱼。   “施姐,咱们得走了。”巨人的声音怪异,令叶秋长怀疑这不是从自己嘴里出来的。   “真不想走。”施咏春没有抬头,静静地伏著,美目仍合著,像是梦呓,只是纤腰微扭,使屁股转转,小穴夹了一下。   “这里太凉了,会把你冻坏的。”叶秋长的大手在她屁股上溜过。那里嫩得像鸡蛋,软得像棉花,又有充足的弹性,“你身上还有伤,要尽快处理才是。”   “别管那些有的没的,今晚是我最高兴的一天。我又有了自己的男人。这次我会像珍惜文物一样珍惜你,不会再失去你。”她的声音温和而执著,充满了女性的柔情。   “回去吧,施姐。找个暖和的地方,我还有好多话跟你说。”   “我也有好多的疑问要问的。这里是个做爱的好地方,倒不适合聊天。”   施咏春睁开美目,抬起上身,牵动伤口,痛得皱起眉头。一缕凉风袭来,不禁瑟瑟发抖,缩了缩肩膀,两只指印斑斑的白奶子颤了又颤。这瓷器般滑腻的尤物映着月光,竟出现了隐隐的光亮。上边的两粒乳珠比葡萄还诱人,使人滋生吸吮之念。   叶秋长忍着没动,看着施咏春缓缓直身,那张俏脸上仍是桃花盛开的红晕和娇艳,带着无限满足的甜蜜。只是这一直身,疼痛使她皱眉咬牙,使之多了一些让人怜爱的柔弱。   只听拨地一声,那是肉穴脱离棒子的声音。衬著月光,那丛黑毛象沾了胶水一样,糊成一团。张开的小穴,成为一个圆洞,没有及时恢复原状,多象红色的嘴巴,口水闪闪的。两条大腿肥美、笔直,珠圆玉润,洁白如玉。   大腿内侧还有淫水干涸的痕迹,引人想入非非。   微风拂过,发丝缭绕,遮住她的半边脸。她随手一撩,显出万种风情。   叶秋长暗赞,施姐真美,不次于任何一位女明星。   他一撑地,猛地站起来。   施咏春平视着他的胯下,扑哧一声笑了,笑得那么开心,那么欢喜!   那个巨大的家伙摇晃不已,且水光粼粼,散发著男人雄性的气味,令施咏春芳心一荡,不由又忆起了刚才那番大战。那是一种令骨头酥软,痛快淋漓的体验,是永远不能忘记的。这时那根大棒子虽已缩小一半了,规模仍是惊人,仍对她一翘一翘,示威似的。   忘了痛楚,施咏春伸出伤臂,在棒子上抚了抚,抚得一手淫水。她把手指放在鼻下闻着,又用舌头舔干净水,是那么虔诚,又那么认真,仿佛那是琼浆玉液似的。   在楼顶上,施咏春四处走着,眺望着,美丽的肉体在月光下,象条美人鱼在灵活地游动,展现著裸体的运动之美。   那奶子、细腰、圆臀、大腿尽显上天造物之精。无论是秀发的飘动,奶子的跳荡,或是细腰的拧动,或是屁股肉的游移,或是大腿的抬放,都是一种美的展示。   只是叶秋长没有时间尽情欣赏了。他得尽快带着美人离去。再不离去,药劲过了,只怕他们下楼都难。   于是,叶秋长腋下夹美,在溶溶月色中,像袋鼠一般,一跳一跳的走了。施咏春只感觉风起云涌,芳心激荡,像在神话里浮游一般。一低头,忍不住笑出声来。   叶秋长脚跳楼顶,快速如飞,胸中云气翻涌,正神态潇洒之际,听到她的笑声,问道:“你笑什么?施姐。”   施咏春娇笑连声,说:“你看呐,它在动着呢,好调皮啊。”   叶秋长低头一望,自己也想笑。自己的小兄弟,虽然过了战斗时间,仍保持着一根棍形,在自己的动作下,在汹涌的气流中,正一起一落,一巅一摇著,显示著不屈的脾气。   “嘿!”   叶秋长笑了几声,继续走路,一跳一迈,快如疾风,两边的景物倒退和弹跳,离目标越来越近了。   施咏春时而仰望男人跳动时的脸、胸膛、胳膊,时而俯视下边的大腿、大脚,再瞧瞧中间那个不安分的大棒槌,芳心跳跳,产生一个浪漫的念头:要是男人一边这般跑跳,一边跟自己的做爱的话,那该是什么滋味啊?   男人的身体在动,那东西插入自己的穴里也随之而动。那样,二人的全身都动起来,血液动起来,神经动起来,肉体动起来,那么做爱的感觉也该与众不同吧?   想到这儿,她的穴肉一紧,像是兴奋,又像是羞愧。事实上,她的小穴已经不适合再战了。刚才的连番大战,已使她受到一定创伤了。   施咏春望着男人意气风发的红脸,心说,他要是知道我有这个念头,一定会嘲笑我的淫荡吧?不能告诉他。   二人这次是回到施咏春的办公室,秘书已经上了救护车离开,这边早就无人,反而安全。   施咏春主要的办公场所有两处:一处是电影院,一处是锦绣地市场里边,那座小楼里。那她的住处呢,也不是一处。   她在跟老公结婚后,原本住在公婆那里。因为觉得不便,他们二人又在外边买房子。那里离锦绣地不远,很是理想。可是当老公不幸去世后,施咏春对那所房子产生了反感。在那里住,处处都有死鬼老公的影子。任何一件东西,都能让她联系起老公,继而影响自己的情绪。   不得已,施咏春处理掉那套房子,独自去了家高级宾馆居住。在没有找到第二个喜欢的男人之前,她是不打算再购房子的。除了宾馆,她在办公室楼里还有个临时房间。每当特别忙时,特别累时,特别不想去宾馆时,她会住在办公室。   她有一套钥匙藏在露天楼梯的角落。现在,二人就是悄悄拿了钥匙进办公楼房间的。   进了卧室,拉好窗帘,打亮电灯,屋里一片雪亮,每一件东西都看得清清楚楚、明明白白的。   这个卧室不大,除了一床、一柜、一桌、一椅,便没有什么大件了。   窗帘是咖啡色的,中间横著一排拳头大的小洞,半透明的,带着开花图案。床是一米五宽的单人床,上边铺着条形彩色床单。床上只有一枕、一被子。   施咏春望着这张被子,心说,这么小的枕头和被子,晚上怎么睡啊?阿秋那么大身子,简直跟绿巨人一样。   施咏春一回头,不禁花容失色,第一反应就是一手遮胸,一手遮洞。不过两手都有伤,遮胸的手还没到位,她得疼得直拧眉了。   她赶紧打开柜子,找一件睡衣披在身上,把自己的肉体藏起来,以免被陌生人占了便宜。   原来施咏春身后跟着的,已经不是巨人阿秋,而是一个不认识的男人。那男人身材高大,肌肉鼓鼓,生著一张清秀、俊俏的脸,绝对是一个迷人的美男子。可他不是心上人阿秋啊。   叶秋长见到施咏春的这些反应,明白怎么回事儿。   当药效过去后,巨人不在了,阿秋出现。可是叶秋长不想再扮阿秋了。既然阿秋已经没有什么价值,这世上就必再有什么阿秋了。   叶秋长恢复了自己的真面目,这个年轻版的丁典,一个大帅哥。还是当叶秋长好,外貌一流的,当着也舒服。   有了衣服在身,施咏春的情绪正常多了。   施咏春问道:“你是谁?这是怎么回事儿?你给我说清楚。”   她故意跟叶秋长保持几米的距离,像是如此更有安全感。   第02章 扫尽阴霾万里青   叶秋长露出笑容,说:“施姐,你听一听,我是你的阿秋啊。”   施咏春听声音,真是熟悉的阿秋,神情稍稍缓和,说:“别人的面孔,阿秋的声音,让人觉得怪怪的。到这个时候,你该交待一下你的身份了吧?”   叶秋长光着身子,在女人的注视下,觉得有点尴尬。在和她干事时,没觉得有什么不妥,可此时倒不适应了。   “施姐,你也给我找件衣服吧。”   施咏春见他全身光溜溜的,倒有一副好体形,魁梧、匀称,古铜色,肌肉一块块,看上去很强悍的样子。看腹下时,那东西老实了,像只睡着的小鸟,比巨人时的没法比。两相对比,一个大棒,一个小鸟,真滑稽,让她想笑。   “你打开柜子,自己挑一件吧。不过我这里全是女人衣服。”   “有的穿就好。”   叶秋长从柜子里挑了一件朴素的长身睡衣,没什么图案,没有明显的性别之分,穿在身上只是有些紧促,用来遮羞是没问题的。   “来,坐床上说吧。”   施咏春确定这个就是心上人阿秋,便撒掉了心中的防线,自己先坐在床上。   叶秋长也坐下来,这回相距只有一个人的宽度。   “我本名叫叶秋长,施姐听说过吗?”   “听过,听过的。好像别人说过。对,丁小夜和张竹影都跟我说过。对,你和丁小夜是对头。”   叶秋长正色道:“我是丁典的儿子。”   施咏春噢了一声,脸现惊异,“丁典是你爸?你是黑道头子的儿子啊。”   “没错,有这样的老子,一生都别想洗白了。”   “这倒不能怪你的。毕竟你的出身不能选择。”施咏春顿了顿,忽然像是想起什么,“你曾跟我说,你非常恨万大,这是忽悠我吧?”施咏春脸上露出调侃之色。   叶秋长苦笑道:“我说恨万大,也是真的。”   “这听起来多奇怪啊。你可是万大的大少爷啊。”施咏春不忘提醒他一下。   “我恨万大是有原因的。别看我是万大的少爷,可我一天也没有过过万大少爷的日子。”   “怎么,你作为丁典的儿子,那是大观园里的贾宝玉,得被宠成心肝宝贝啊。”   叶秋长直摇头,说:“哪有的事儿。我打小就被送到乡下活着,我爸一心扑在事业上,从不回去看我。我都忘了他长什么样子。我怀疑他早忘了我了。别的孩子有亲人陪伴,我呢,总是孤伶伶的一个。看着别的孩子被当爸的抱啊,背啊,摸的,关心爱护的,嘘寒问暖的,我心里好不是滋味儿。”   说到儿,叶秋长的声音哽咽了,眼圈红起来,身子抖几下,还真是动情了。自己拿丁大哥来撒谎,对不住丁大哥,想想真是难过啊!   施咏春听得心里酸酸的,靠近他的身体,感慨道:“真是一个可怜的孩子啊。”   叶秋长定了定神,说:“从我懂事时起,我就恨上万大了,天天在心里诅咒它,恨不得它立马完蛋,人都死翘翘。”   “万大再不好,也是你爸的公司啊。”   “诅咒了好多年,万大也没有倒掉。于是,我就想,长大以后,我要拚命报复万大,把它干掉,亲手弄死它,谁叫他尽不到当父亲的责任呐。他让我痛苦一时,我让他痛苦一辈子。”叶秋长扬眉怒目,一脸凶相。心说,对不起了,丁大哥。   “这又何苦呢,你们到底是父子俩,有什么疙瘩解不开的。”   “当我爸不在了,死活不知时,我失去了报复的对象。我的计划只好修改了,改为抢万大在手,为我所用。既然我没有得到该有的亲情,那就用万大来补偿我的损失吧。”   “那还抢什么啊,本来万大就该是你的。哦,我明白了,为什么你和丁小夜水火不容了。你们都想当万大的主人。”   “是啊。一山不容二虎。虽是亲兄妹也得斗。这是我不愿意看到的。”   “丁小夜也不是什么好东西,是该收拾。不过说到底,你们也是手足啊。要是丁典知道你们这样,肯定不好受。”   “我也很无奈。可既然已经出手了,总不能半途而废吧。拿下锦绣地,我就成功了。”   施咏春笑瞇瞇地说:“难怪你对我这么好呐,真是有备而来啊。”   叶秋长搂住她的细腰,表白道:“我也是真心喜欢你的,不只为了拆迁。”   施咏春望着他的脸,芳心还是有点慌乱,扭腰反抗他的亲暱。   “怎么了?”   “你突然变成这个样子,我总感觉是被陌生男人揩油呢。”   “那不好吗?叶秋长、阿秋,加上刚才的大只佬,施姐你可是被三个男人宠爱啊。”   施咏春脸现忸怩之色,说:“已经跟两个那个男人那样,再跟第三个男人那个,总觉得自己好花心,好放荡啊,不像个正经女人了。”   叶秋长安慰道:“那有什么啊。反正都是同一个人。”   施咏春问道:“那你以后不会再变别的脸吧?”   “不会了,我以后只当叶秋长了。”   “你要是当了万大的老大之后,有权有钱,八面威风,围着你的人多了,不知道有多少美貌的女人往上贴,还有多少小丫头投怀送抱,你还会答理我吗?”施咏春幽幽地说,一双媚眼直盯着男人。   叶秋长哈哈一笑,然后很认真地说:“在我的心里,没有人可以跟你相比的。她们再好,好美,我也不要。我只要你一个。”   施咏春听了,脸上春光灿烂,娇躯倚在叶秋长身上,柔若无骨。   叶秋长感觉到了女人的柔情蜜意,将她搂进怀里,说:“我早就想好了,当我拿下万大,之后,我就和你一起创业,同心协力,开创一番大事业,才不负人生大好时光。你愿意吗?施姐。”   “我当然愿意了。”施咏春一脸的沉醉,像是回到初恋时代的少女。   “我会全力配合你的。当你的好伙伴,好助手,帮你把事业推向高峰期,给你全部的爱,让你成为世上最幸福的男人。”   这话柔声细气,娓娓动人,充满了一个女人火般的热情和奉献情怀,谁听了都会深受感动。叶秋长也不例外,他微笑着点头,心里却有种愧疚感不能释去。   曾经在感情上摔过跟头,对爱情已经有了牴触,自己根本不相信世上有什么真正的爱情。想当年,对秦芸是剖肝挖肺的真爱。为了她,出力出钱,眼都不眨。吃苦受罪,眉头不皱一下。为了秦芸,就是搭上自己的小命,也不会犹豫,结果怎样?   有了这番经历,对施咏春的感情就不像嘴上说的那么真挚,那么深厚,其中有一定水分。可自己知道,施咏春对自己是真好,是真爱。要是她知道自己的真实想法,不知会怎样的伤心?   施咏春坐直身子,抬头望他,说:“我还有话问你。”   “你问好了。我是知无不言,言无不尽。”   “你刚和我接触时,为什么变成阿秋,又不用本来面貌呢?”   “因为我的身份的关系,我必须得掩人耳目。”   施咏春又问道:“你是怎么变身阿秋的?又是怎么变成巨人的?”   叶秋长沉吟一下,说:“我有一个朋友,她是一位医药专家,是她给我先进的产品,使我变成不同的脸,不同的人。”   施咏春回想起巨人的神奇以及痛苦的样子,说:“你掉在楼上的时候,你的脸,你的眼神,可把我吓坏了。看来那药的副作用不小,会不会要命啊?”   叶秋长点点头,说:“她一直在用心研究,想去除药物的副作用。要命嘛,暂时不会。”   施咏春贴到他身上,说:“阿秋,以后你不要再服那种药了。我不要让你有一点的危险。我已经失去了一个丈夫,我不敢再失去第二个。”她的身子靠得实实的。要不是双臂受伤,早把他搂搂紧紧的了。   叶秋长再度受到感动,说:“你放心。以后,我不会随便吃那种药的。”   施咏春轻声道:“为了我,你也得保重啊。”   叶秋长微笑道:“咱们白头偕老。”   施咏春嗯了一声,合上美目,感受着这温馨、幸福的时刻。   过了一会儿,叶秋长说:“明天,丁小夜就要和那些商户签约了。”   施咏春正色道:“咱们一道去阻止她,不让她得逞。”   叶秋长抚上她的手,说:“明早得先包扎一下子。你的伤不少。”   “没事的。我是女汉子。”施咏春的脸上有了笑容。   睡觉的时候,施咏春铺好床,然后关了灯,室内一片黑,互相只看到个影子。   叶秋长脱掉睡衣,钻进被窝。当施咏春进来时,他伸手一摸,摸到的是睡衣。   “你怎么不脱光了?”   “我感觉是在和一个不认识的男人上床。”   “就当体验一下一夜情了。”   “我才不要呢。”   叶秋长在她的身上摸索著,说:“脱了吧,我想摸你的身子。”   施咏春嗯了声,拿掉睡衣。   叶秋长这回摸到她的肌肤了,光滑如绸缎,滑不溜手,带着温暖,飘着香气。   “咱们要不要再运动一下?”   “不要了,人家下边还疼着呢,估计是肿了。那个巨人的玩意,简直不是人长的。”   “我这个东西是阿秋的,你一直很喜欢的。”   “啊,又硬了啊。那怎么办?”   “当然是用水泡软了。”   叶秋长说著,又翻身上马了。   第03章 千钧一发显身手   对丁小夜而言,这注定是兴高采烈的一天,值得大书特书的一天。只要商户们一签字,她便成功一大半了。再摆平施咏春,便可好梦成真了。   今天,她的打扮有了一些改变,显出她特别重视这个日子。   她穿着敞怀上衣,里边是大半截背心,一个怒目吐舌的狼头,随着主人高耸的胸脯缓缓蠕动着。还裸露著一个圆圆的可爱小肚脐,和圆润灵活的柳腰。下边是短裤,短到不能再短了。脚上是短皮靴,在短裤和皮靴之间,两条大长腿,油光粉腻的,很是养眼。腿上的飞龙仍是触目惊心。   再加上她的蓝发黑唇,冷漠神情,谁都会对她必恭必敬,敬畏有加。   要说她和平日有什么不同,就是她的上衣和短裤,还有皮靴,由黑色改为红色。黑色是神秘的、玄妙的,而红色则是热情、喜庆的。   丁小夜早早就来到了签约场所,那里锦绣地市场的一个平房,里边宽绰、干净,原本就是一个集会的地方。   为了安全着想,她领着几十个弟兄出来,防止有人闹事儿。同时,派专人专车接商户们前来此地,确保一路平安。在早上阳光的照耀下,看着一个个商户下车,在自己下属的保护下进了屋,丁小夜的脸上难得的露出胜利的笑容。   她憧憬著自己坐在万大总经理位置上的风光,那才叫人生得意,威风八面。哼,自己上台的第一天,就要大清洗,把那个冒牌货和他的同党扫荡出局。想到他们那狼狈逃窜的样子,脸上的笑容更浓了。   “都到齐了吧?”丁小夜问道。   “还差三个人。”手下人答。   丁小夜嗯了一声。   这座平房门外插了数面彩旗,正随风飘扬,猎猎有声。她的手下们分站两列,虎视耽耽。还有一些人在屋里屋外做着服务工作,保障每一个细节稳步推进。   当最后三个人抵达时,丁小夜长出一口气,容光焕发。   她知道最重要的时刻到了,正要进屋时,路上又跑来几辆车。车一停,阿秋、施咏春以及金刚和十几个保安队员都出来了。   叶秋长为了今天的大事,又变身阿秋了。   看到这些人,丁小夜眉头一皱,知道没好事儿,向手下那些人瞧了一眼,那些人便瞪起眼珠子,向前涌来,组成一面墙,挡住来者的去路。   “阿秋,你来干什么?你的主子怎么不来?”丁小夜瞇着眼,一脸的鄙夷。   “我是代表我老板叶秋长来祝贺你的,祝贺你离成功不远了。”叶秋长没有一脸怒气,而是笑呵呵的,像老朋友见面。   丁小夜哼了一声,看向施咏春。   “施总来,想必是跟我签约的了?我正找不到你人呐。”   施咏春淡淡一笑,没有出声。   她今天的形象大打折扣,没法展示自己的好身材了。因为她的一条胳膊又吊起来,缠在脖子上,走路时慢腾腾的,是旧伤加新伤。但是精神状态极佳,满面红光,仿佛家里有什么喜事似的。   金刚戴着大黑墨镜,一身迷彩服,露出的两条胳膊粗壮、结实,肌肉如球。那将近两米的大个子往叶秋长、施咏春身后一站,像大山一样雄伟、稳重。   金刚后边的弟兄们也个个精神抖擞,斗志昂扬,脸上带着无畏的神气。   丁小夜扫视一遍这帮人,冷声道:“你回去告诉叶秋长,他的心意我领了。不过,我正忙着,没法接待你们。”   叶秋长朝平房的门口看看,说:“我还想见见这些商户。我和他们相识一场,交情不错。锦绣地就要拆迁了,以后可不容易见了。”   丁小夜一摇头,说:“算了吧。你别热脸贴人家冷屁股了。你想见人家,人家会见你吗?”   叶秋长自信地说:“当然会。”   丁小夜逼近一步,喝道:“快走。我的忍耐是有限度的。”   她的手下人也摩拳擦掌的,大呼小叫道:“快走,快走。”声势浩大,响彻天地。   叶秋长和施咏春见了,不动声色。   金刚则叫道:“阿秋来了,阿秋来了。”   后边的弟兄们也同声叫:“阿秋来了,阿秋来了。”声音更大,力量更强,更有穿透力。   丁小夜冷笑道:“你们不走,就在这凉快吧。我可得办事了。我晚上摆庆功宴,你们一定要来到场啊。”   叶秋长回敬道:“也可能是我做东请你呢。”   不等丁小夜想明白他的话,只听人墙后边有人叫道:“阿秋,真是阿秋来了。”   “真是他啊。”   “都出来呀,快来见阿秋。”   不大一会儿,一群人绕过丁小夜的人墙,来到叶秋长的面前,为首的正是海鲜店张老板和文化用品店的李老板。张老板拉住叶秋长的手,颤声说:“阿秋,你终于回来了。”   李老板握住叶秋长的另一只手,使劲摇著,说:“秋总,你真没忘了我们啊。”   叶秋长望着一张张亲切的脸,说:“咱们相处时间不长,但我当你们是自己的兄弟,是亲人,我怎么会把你们忘了呢。”   后边的商户也凑上前跟叶秋长一一握手,寒暄,看得丁小夜两眼喷火,心里有气,真想挥鞭子把他们都打散了。   施咏春见这些人对叶秋长这么亲热,没人答理自己,心里感慨,自己跟他们相处那么多年,竟没有人惦记自己,阿秋和他们相处没几天,就有这么深的感情。唉,真是没处讲理去。   不仅如此,还有商户走到保安队员那里,跟他们聊天、打招呼,一个个眉开眼笑的,像亲人团圆。   丁小夜看得心惊肉跳的,生怕夜长梦多,大声道:“各位老板,交流感情不用着急,等办完正事儿,你们再亲热也不迟啊。”向那群手下递个眼色,便有数人过来,一对一地催促商户进屋,赶紧签字。   那些商户跟叶秋长他们还没有热乎够呢,都不愿意进屋,脸上都表示出不满来。   张老板望着叶秋长,说:“阿秋,我们这些人商量好了,离开这里以后,还在一起买房子,做生意,还请你们给我们当保安好不好?”   李老板也说:“我们从未见过比你们还称职的保安。阿秋,我们需要你。”   其他商户也嚷嚷道:“我们需要你,阿秋。”   这些话听得叶秋长大为震动,只觉得一股股暖流象海浪一样在身体里汹涌著,使全身充满了力量。   “好,我答应你们。以后,我们保安队还和你们在一起。”   “好啊,好啊。”那些商店欢声雷动,欢天喜地。   连丁小夜都不禁一怔,想不到这个阿秋和他的手下人在锦绣地这么受欢迎。再看那些保安队员,也在商户们的拥护下,个个脸上有了激动之色。有的抽了抽鼻翼,有的闪著泪光,有的咬了咬嘴唇。   丁小夜心说,这可不行啊,不能再这样下去了。   “弟兄们,请各位老板回屋吧。”   那些手下人立刻开始劝说,商户们依依不舍的,朝叶秋长点着头。   叶秋长觉得时候差不多了,便说:“张老板,李老板,你们不要和丁小夜签约,他们不是好人。”   他的声音不大,却像一石砸水,击起千重浪。   那些老板们一呆,随即将目光投向丁小夜,一脸的疑云。   丁小夜瞪起美目,叱责道:“阿秋,你不要胡说八道,我怎么不是好人了?”   叶秋长冷笑道:“你们欺压百姓,杀人放火,干尽了坏事儿。就说这次拆迁吧,你们是用尽各种卑鄙手段,还以这么低的价格拆迁,你们还有良心吗?对得起这些拆迁户吗?”他用手点指著丁小夜和她的手下人,那表情象面对着一群人渣。   丁小夜抬起玉手,指著叶秋长的鼻子,叫道:“你放屁。”看那些商户的脸,已经有了厌恶之色。   这时候,施咏春说话了。   “各位老板,就算你们和丁小夜签了约,也是没用的。在锦绣地这里,我的地产占了三分之一,还是分散各处的。只要我不签字,他们就拆不了房子。他们拆不了房子,就开发不了,你们就拿不到钱。”   那些商户脸色大变,面面相觑,个个脸上写满了问号。   “这可怎么好?我们怎么办?”   丁小夜眼望着商户们,大喊道:“各位老板,你们不要听他瞎说,我们不差钱,也没有给你们低价。我丁小夜不会亏待你们的。我保证你们你们签约后,明天就能拿到钱。”   她那些手下也跟着喊叫:“别听他们的,听我们老大的。”他们满脸怒容,握拳咬牙的,像是吃人前的野兽。   叶秋长朝商户们挥挥手,说:“各位老板,你们要是信得过我的话,你们跟我阿秋签字。我给你们更多的钱,还免费为你们的新店面,提供一年的保安服务。你们觉得怎么样?”   施咏春则说:“你们跟阿秋签字,我也会签。咱们一同拿钱,一起离开锦绣地。”   张老板也不再看同伴了,第一个举起手,高声道:“阿秋,我跟你签。”   李老板也不甘落后,叫道:“我也跟你签。”   接着,更多的商户举手,更多的叫嚷声响起。   看到这样的场面,丁小夜握棍的手颤著,几乎要气炸了肺。   第04章 一棍扬起定乾坤   丁小夜努力控制着自己的情绪,一手高举,望着那些商户们,叫喊道:“各位老板,你们听我说。他们是来捣乱的,他们只会害你。你们别信他们的。”   张老板带头喊道:“我们不信阿秋,还能信谁的?”他后边的那些人一起跟着起哄。   丁小夜强调说:“拆迁是关系到你们一辈子的大事儿,你们可不能随便被人给忽悠了,别上了坏人的当。咱们这就进屋签约吧。签完都好。”   李老板叫道:“阿秋不是坏人,你才是坏人呐。”身后的人一起叫道:“就是,就是。”   这时双方对峙,火药味甚浓。一边是丁小夜的人向前移动,个个吹胡子瞪眼的,眼中喷火。另一边是金刚他们,虽然站立不动,也是胸膛起伏,一脸凶气。而叶秋长和施咏春反倒平静,可谓云淡风轻。   丁小夜在对商户们做最后的努力,力争可以兵不染刃的达到既定目的。而那些商户们油盐不进,根本不理丁小夜那一套。   丁小夜恼了,用棍子指著商户们,大吼道:“你们这些家伙,怎么言而无信呢?说好了跟我签约,这又变卦了。亏你们还是生意人呐,要脸不要脸?”   李老板反驳道:“丁小夜,我们签约还不是你们逼的?你派人各家各户做动员工作。谁家不同意,你就让人连哄带吓的,不是绑人,就是放火动刀子的。现在有阿秋,我们不怕你了。”   张老板一舞拳头,大叫道:“对,对,我们不怕了。”   后边也嚷嚷道:“我们有阿秋,怕你干个屁。”   丁小夜见此,实在忍无可忍,把目光盯在叶秋长的脸上,骂道:“你个搅屎棍子,都是你破坏了姑奶奶的好事儿。我我今天跟你没完。”   叶秋长嘿嘿一笑,双手一摊,很无辜地说:“他们不想签,可跟我无关。丁小夜,现在你可以领人走了。晚上,我摆庆功宴,你可一定要带人来啊。”   丁小夜气得银牙一咬,怒吼道:“他妈的,你真当是我面团随便揉呢。弟兄们,给我揍他。”   那些手下人得令,潮水般涌来。   叶秋长生怕伤著施咏春,搂着她的腰后退。金刚领着弟兄们就迎上去了。   好嘛,锦绣地的市场立即成为战场,双方斗起来了。一时间,喊杀声,吼叫声,大骂声,呻吟声连成一片,不知传出多远,比电影里还热闹。   市场上的小贩和顾客们谁不怕啊,赶紧躲得远远的,生怕殃及池鱼。但看客的心理又使他们不逃走,而是在自认为安全的地带免费看戏。   双方的头子也在看戏。   叶秋长和施咏春在战圈外看。丁小夜是近前看。她一瞧到火拼场面,不是皱眉、紧张,而是亢奋,冲动,两只美目都发著光,像打了鸡血一般。   对于今天的大战,她可是做了充足准备的。公司里的好手,都被她带出来了。她知道队秋手下这些人厉害,因此早打定主意,要以人海战取胜。阿秋的保安队人再多,也不过十几个人,她总共带出来六、七十人呐。要知道,好虎还架不住群狼。   可是真打起来,又不是她想像中的那回事儿。别看她的手下人是四、五个人围一个,照样没有多大优势,吃亏的反而是自己人多。   不说别人,就是她手下最强的两个家伙:兵子和铁柱,一个是号称铁拳震八方,一个是铁腿扫四海。他们二人合作,少有对手。可今天可遇上克星了。   两人一前一后,缠着金刚打。二人可不是普通打手,而是受过训练的。   兵子双掌如风,猛攻上盘;铁柱双腿连击,专踢下盘。只要挨上一拳,或者挨上一脚,也够金刚受的。可是金刚在拳风腿影之中,穿来插去,进退自如,还能频频进攻,每一招都逼得二人不是收招,便是变招,要么后退。   二人久攻不下,心中着急,互相瞅一眼,有了主意。   他们同时变招,齐攻向金刚。一个以拳打脸,一个以脚踢腰,都下定死心,拼着受伤,也要让他挨一下子。   只见金刚头一歪,拳头走空。金刚胳膊一抡,正抡在兵子的小臂上。喀嚓一声,小臂断了。兵子咬著牙,愣是没叫出来。   与此同时,铁柱的腿怦地踢在金刚的腰上,踢得结结实实。金刚一皱眉,也没出声。猛地一拳捣出,铁柱哎哟一声,被打出好几米远,捂著胸口,直不起腰,估计胸骨也断了。   金刚连疼处揉都不揉,对旁边的敌人发出猛攻。左一拳,右一脚的,中者无不哀号,失去战斗力。   丁小夜一见,心中大急,叫道:“你们等什么?还不抄家伙?”   一些人跑进屋去,再出来时,已经每个握著几个棍子了。多余的自然是给同伴的了。   有了棍子在手,丁小夜手下人精神大震,握著武器,对阿秋的人狂殴狠打。啪啪啪啪的,不少人挨打。可是都不吭声,继续战斗。   金刚一见,对着车那边喊了一句:“小眼镜,滚出来。”   车那边有人答应一声,再看小银镜时,抱着一堆棒子跑来了,脸上带着一些窘态。   小眼镜也是很要面子的人,同伴们在玩命,而他默默地干着幕后工作,心里有点过意不去。   当阿秋的人手里都有了棒子时,丁小夜那边,又落了下风。尤其是金刚,抡起棒子,犹如孙悟空有了金箍棒,舞得像闪电四射,凶狠无比。这回哭爹喊娘的可是他们了。   丁小夜越看越气,越看越怒,转脸朝向旁边的叶秋长和施咏春,越也难以自控。心说,都这小子坏了我的好事儿,我要教训他。   回头一看,立即有个小弟递上双节棍。   丁小夜持棍在手,几个箭步蹿上去,一记力劈华山,劈向叶秋长的天灵盖,带着逼人的啸声。   施咏春提醒道:“阿秋小心。”   叶秋长搂着施咏春向旁边急闪。棍影在他们二人眼前滑过,带着一股杀气。   丁小夜哪肯罢休,舞棍如风,横扫二人,有心要让二人进医院报道。   在这个节股眼上,叶秋长也顾不上什么后果了。在那棍子将及腰时,蓦地出手去抓。这要是抓不住,手骨都可敲断。   施咏春见了,担心地啊了一声。   丁小夜冷笑两声,手腕一收一扬,使棒子成一条直线,直捅叶秋长的心脏。看来,她不想要他的手指,而想要他的命。   这变招快如流星,根本不给人反应的机会。   叶秋长一愣,眼瞅著棍子过来,暗忖丁小夜还有些本事,自己如果不恢复原身,单纯靠阿秋的身体,真不是她对手。   施咏春抬起伤臂,正要拉他时,只听丁小夜身后有人叫道:“住手。”却是金刚舞著大棒,砸向丁小夜的后脑。   这是属于“围魏救赵”之法,非常有效。   丁小夜无奈,只好向旁边闪去,逃得一命。   金刚以棍拄地,问道:“头儿,你没事吧。”   叶秋长笑了笑,说:“我没事儿。金刚,你是十八般武器,样样精通啊。”   金刚说:“也不行,都是用来蒙人的。”   这回他不走了,站在二人身边观敌料阵。   只见保安队的人各自舞棍,杀得对方节节败退。不时有敌人惨叫着倒在地上,有的头破血流,有的地上打滚,有的象兔子一样乱蹦,有的象驴拉磨一样乱转。   小眼镜不知何时站到金刚的身边,喊道:“打得好,打得好啊,让他们全像乌龟一样爬回去。”   施咏春对小眼镜说:“给你条棍子,去打落水狗吧。”   小眼镜嘻嘻笑道:“施总,棍子没有多余的了。”   那边的丁小夜看自己人倒下的越来越多,大叫一声道:“别打了,停吧。”   叶秋长见好就收,冲金刚一点头。   金刚一摆手,说:“都回来吧。”   这些保安队员真听话,立时停手,扶著受伤的同伴,返回来了。   再看丁小夜那边,站着一半,倒下一半。没受伤的赶忙去帮伤者。   丁小夜的目光在自己人身上扫过,又在叶秋长那帮人身上掠过,呼吸加快,大奶上的狼头的律动都快了。   丁小夜咬牙道:“君子报仇,十年不晚。咱们撤吧。”   那些手下人连声答应着。   临走之时,丁小夜走近叶秋长,对施咏春说:“施总,我不得不说,你的命很苦啊。”   施咏春直视著丁小夜,问道:“我有什么苦的?”   丁小夜呵呵冷笑,俏脸含霜,说:“施总当了一次寡妇,马上又要当第二次了。你说,你不是命苦吗?”   施咏春往叶秋长身上一倚,说:“他答应过我要白头偕老的。我相信,他会做到。”   叶秋长和她二目相对,都露出会心的微笑。   丁小夜哼道:“阿秋,我丁小夜今天认栽了。你行,你真行。不过,江山轮流坐。今天栽了,我还有明天呐。你回去告诉那个冒牌货,是我的,我一定会拿到手的。咱们骑驴看唱本──走着瞧。”   目光在二人的脸上瞥过,甩了一下双节棍,大步而去。   在细腰的扭动下,被短裤箍得紧紧圆圆的屁股,有节奏地转着,形成诱人的波浪。两条大白腿坚实有力地迈动,腿上的白肉一抖一颤的,夺人二目。   那两只大奶子弹跳不已,背心也跟着涌动,那个狼头像要跳下来。而丁小夜的脸则是倔强的,坚强的,美目闪著复仇的火焰。   第05章 临别锦绣多少泪   强敌离去,众商户欢呼雀跃,掌声阵阵,大赞阿秋和他的保安队好样的,英雄了得。以后再和阿秋合作,也是一百二十个放心。   叶秋长和施咏春对视一眼,心中的一块石头放下了,脸上都露出胜利的笑容。   金刚把伤者送医院救治,余者扫除战场,让市场恢复正常秩序,重新运转。即使不久后锦绣地就要翻开新的一页,在末日也要让它大放光芒。   叶、施二人请各商户进屋聊天,商谈签字事宜。叶秋长建议趁热打铁,下午就把协定签了。由于他们对阿秋无不信服,没有人提出什么异议。   下午,叶秋长取来一摞协定书,交给老板们观看。老板们看到了,协定书上写得很清楚,每平米定价多少。相对比,确实比丁小夜的出价高不少。   他们一个个喜气洋洋的,欣然签名。   最后签名的是施咏春。她没有马上签,略有所思,提笔的手不禁轻抖著。   叶秋长挨上去,问道:“施姐,你怎么了?”   施咏春朝窗外瞧瞧,说:“我这半辈子,最重要的地方就是锦绣地了。这里有我太多的汗水,太多的心血,太多的往事了。想当初,我跟他两人初到锦绣地时,这里跟个小村子一样。我是看着它城市化的,像看着自己的孩子一天天长大。这突然就要拆掉了,再也看不到了,心里总不个滋味儿。”说著说著,她的美目中浮上一层泪光,若非强忍,已如珍珠纷落,势不可挡。   叶秋长一手放在她的肩膀上,安慰道:“该来的总会来,该走的总会走。无论发生什么,生活还得继续下去,我向你保证,新的肯定比旧的更好。”   施咏春抬头看了看他,盈盈泪眼中透出一丝笑意,又妩媚,又甜美,还有爱恋。   叶秋长在美人的深情之中,再度想起了往事。往事悠悠,如烟如雾,末了一声叹息而已。   大事完毕,双方欢声笑语,如同过节。压在他们身上的这座大山终于移开了,都有一种前所未有的舒适感。   叶秋长将签好的协定书交给金刚,命他带人送往万大公司。   办完大事,商户们起身告辞。叶秋长满面春风地说:“晚上,我要摆宴庆祝今天的盛事,不知各位老板赏脸光临不?”   张老板笑道:“阿秋的酒,我必须要喝的。”   李老板皱眉道:“我今晚有笔生意要谈,挺重要,可是阿秋的酒更重要。那我通知他改期吧。”   余下的商户也表示一定到场,有再多的事儿都要推掉。今晚的盛会可是很难得的。当锦绣地成为历史,大家再想这么团圆可不容易了。   定好时间、地点,各位老板一一离去,脸上全是带着满意的笑容。这件大事完了,每个人走路都觉得轻飘飘的。   屋里最后只剩下叶、施两个人。叶秋长掩不住兴奋,两眼光闪闪的,双手互搓著,说:“姐,我都不敢相信这是真的。这简直跟梦一样。”   施咏春点头道:“我也觉得像梦。住了好多年的家就要灰飞烟灭了。”走到门口,望着影院方向,俏脸发痴。   叶秋长上前,轻抚着她的玉背,说:“旧的不去,新的不来。你要喜欢的话,可以再找位置,重开一家电影院的。”   施咏春靠在叶秋长的臂弯里,合上美目,轻声说:“打拼这些年,我感觉有点累了。这回得多歇一段时间。”   “我支援你。想歇多久歇多久。”   “我还得恭喜你,很快要成为万大的老大了。”   “一想到这事儿,真有点不适应。”   “不过你得防著点丁小夜和孙二虎。你得罪了他们,他们不会善罢干休的。尤其是丁小夜,你抢了她的位置,她怎么能咽下这口气啊。”   “我会小心的,也会想法子根除这个后患。还有孙二虎,也在根除之列。”   叶秋长想起旧事,想起孙二虎对自己的恶行,心潮激荡,热血沸腾,大有动刀之意。   施咏春睁开美目,仰望着他说:“凡事以保护自己为第一。好在日子还长,机会多得是。”   叶秋长嗯了一声,说:“姐,晚上多喝两杯吧。”   施咏春摇头道:“我不去了。”   “为什么?”   “我受了伤,不宜喝酒。再者,我跟那些商户的关系破裂了,很难修补。你总不能为了我,把所有的责任都担在身上吧。那样的话,对你不利。”   叶秋长一想也是,也就不多言了。   中午,叶秋长回到医院,去见找赵四、朱五。   推开办公室的门,赵四不在,朱五坐在椅子上嗑睡。   叶秋长喊了两声五哥,没有反应,只好在他的耳边爆炸似地吼一声,吼得朱五睁大眼,刚想骂时,见到是他,脸上有了憨笑。   拍著大脑袋,朱五唉了一声,说:“你要把我耳朵震聋了。”   叶秋长在办公室里环视一下,问道:“四哥呢?”   朱五回答道:“出去要钱了。”   “要什么钱?”   朱五伸了个懒腰,说:“有个大公司买咱们楼,赊帐几千万不还。这还是大哥在的时候的事儿。这几年,我和赵四要了多少趟了,就是要不回。这个月赵四去了五趟,还是没有结果。咱们要账,从没有这么勤过。”   “五、六千万对万大很多吗?”   “这五六千万放在以前嘛,也不过是……对了,兄弟,你跑过来一定有什么事吧?”   朱五眨巴着绿豆眼,瞅著叶秋长的脸。那张脸上并没有心事写出来,并不能使人看出好事或坏事儿。   叶秋长走近朱五,说:“五哥,我把锦绣地拿下来了。”   朱五听罢,顿时笑起来,可并没有预想中的欢叫和跳跃。   “我可要恭喜兄弟了。筹划这么久,还是成功了。兄弟是有能耐,五哥佩服。”   叶秋长望着朱五坑坑洼洼的脸,觉得有些奇怪,说:“我已定好酒店,晚上宴请那些客户。你和四哥也去吧。”   朱五站起身,瞇眼笑道:“这是好事,当然得庆祝了。我会通知赵四一起去的。这可是兄弟你自由以来的第一个大胜仗啊。”   “那好。晚上我就等你们了。咦,五哥,我看你的精神头不太足啊,怎么了?”   朱五的脸确实很憔悴,像一张黄纸。   朱五解释道:“昨晚元气大伤啊,跟几个朋友先是猛喝一通,腿都软了,迷迷登登的又去干娘们。干几个都记不得了。”   叶秋长听罢,露出男人同情的笑容,说:“五哥啊,色是刮骨钢刀,可别让女人把你的骨肉都刮干净了。”   “你放心,五哥不会死在女人肚皮上的。”   “我先走了。”   “那我就再瞇一会儿。”   朱五坐回椅子,头一低,几秒钟后发出了响亮的鼾声。   叶秋长走在走廊里,越想越觉得朱五的反应有异。按说,拿下锦绣地,是万大的一件大事儿,朱五也一直在自己身后使劲,可心愿得偿了,他的兴奋度不够啊,笑得也勉强。这是什么原因?   在进入自己房间前,只见星纯迎面而来,令叶秋长眼睛一亮。   星纯戴着粉色帽子,身着粉色护士裙,露着白生生的柔滑小腿。整齐的刘海下,有着明媚的大眼睛,一张俏脸尽显清纯、圣洁。   她弯眉微蹙,一手拎着点滴瓶子,匆匆而来,香风吹拂,像是赶往哪个病房。人说工作时的女人最美丽,更何况她本身就是青春美少女呢。   叶秋长停在自己的门前,多看了她几眼。   星纯经过叶秋长跟前时,步子放慢,露出礼貌性的甜笑,说:“阿秋先生好。”   叶秋长向她点点头,应声道:“好,好。”   香风掠过,星纯留给叶秋长的一个窈窕而动人的背影。   进了屋,鼻下似乎还留着星纯身上的香气呐。回想她的俏脸,她的笑容,她的身姿,又忍不住暗暗叹息:这如同山泉般的姑娘被城市的黑水污染了。   刚坐下,冷千姗便推开门进来了,还是蒙着个大口罩,两手仍是手套,像个午夜幽灵。   “你刚才有什么话要说吗?”   她走了过来,挂下口罩,露出凤眼俏脸,脸上带着暖暖的微笑。   叶秋长兴冲冲地说:“锦绣地的事儿搞定了。”   冷千姗点了一下头,脸上的笑容浓了。   “恭喜你了。”   “晚上,我请客,你去不去?”   冷千姗摇头道:“你好好庆贺一下吧。我就不去了。”   “还没有忙完吗?”   冷千姗回答道:“有个胖女人的脸皮还没有做完呐。回头见。”   向他挥挥手,冷千姗出去了。   叶秋长一想也是,那种场合她是不会有兴趣的。   第06章 半夜楼梯春意浓   那天晚上,在富丽堂皇的大厅里,觥筹交错,气氛热烈。   那么多张桌子,那么多的人,那么多的祝福,那么多的抒情。整个大厅里,像是春风殆荡,阳光明媚。每个人的心情都无比舒畅,仿佛这世上根本没有苦恼似的。   商户们很守信,准时到场,整体出席。真做到了放下一切,来喝阿秋的酒。甩掉别人,来和阿秋谈心。因为有了好心情,自然开怀畅饮,快意人生。   叶秋长和大家喝得痛快,暂时抛开了公事,只用心享乐。他的脸红如关公,但眼里仍是骄傲之光。他好久没这么高兴了。   赵四和朱五一同来的。朱五喝得脸上直发亮,跟叶秋长一样兴奋,不时嚷嚷着。可是赵四则静静的,只喝一口水。一张扑克脸,有点木呆呆的。   叶秋长凑到跟前坐下,问道:“四哥,你怎么了,好像不太对头啊。”   赵四淡淡地说:“我没事儿。”   朱五插话道:“估计是没要回钱,心烦吧。”   叶秋长问道:“就是白天你说的那笔债吗?”   朱五喝了一口酒,舔舔嘴唇,感觉著酒水的辣味、香味,说:“肯定是了。”   “这到底是怎么回事儿?”   朱五张开嘴,刚要说点什么,赵四哎了一声,说:“以前的事,跟他没关系的。”   叶秋长瞅著赵四的脸,瞅著那双绿眼睛,说:“四哥,咱们是自己人。你要是觉得我能帮上忙,你跟我说。我领着金刚他们去,敢不给钱,那就试试。”脸上露出凶悍之气。   赵四摆摆手,说:“暂时不用你。”   朱五咧大嘴笑道:“兄弟,以后我跟老四得叫你总经理了。我们以后得听你使唤了。你可别给我们小鞋穿啊。”   叶秋长一挥手,说:“五哥,拉倒吧。我就是混得再好,爬得再高,你们也是我的大哥。”   赵四瞅了叶秋长一眼,说:“‘高处不胜寒’呐。”   叶秋长听了,心中一动,觉得大有玄机,正要虚心求教时,有商户过来敬酒,他只好跟过去了,心里还在琢磨是什么意思呐。   等叶秋长应酬完毕,再转回来时,赵四不见了。   朱五解释道:“他先走了,心情不大好。”   叶秋长回想赵四的表情和他的话,说:“五哥,这四哥到底想说什么?”   朱五揉揉大倭瓜脑袋,叹息道:“兄弟,许多事不像你表面上看得那么简单。这里的水太深了。”   叶秋长更是听得糊涂,很想一把抓过朱五,让他说个明明白白。可是今晚是开心酒会,不宜谈这些。   当朱五举起杯子,和他撞杯喝酒时,他毫不犹豫地干了一大口,那疑问始终挥之不去。   喝到九、十点钟,酒会散了。叶秋长和大家握手,送至门外,说了好多客气话,派人把他们送回家。   等到只剩下他们二人时,朱五炕洼的脸上露出暧昧的笑容,大有深意。   “五哥,看你笑得这么淫荡,难道还有什么节目吗?”   朱五咧开大嘴笑,低声道:“兄弟,有一个好地方来了新货了,好几个呐,那身上白得跟刚锅的馒头似的,嫩得跟小葱似的。走,你跟我尝尝味儿吧,保你回味无穷。”   叶秋长露出会心的笑容,说:“你昨晚元气大伤,还能战斗吗?”   朱五一拍胸脯,赫然道:“五哥是金刚不坏之身。”说著,拉着叶秋长上车了。   折腾到后半夜,叶秋长才回到医院,只觉得酒气翻涌,两腿发软,恹恹欲睡。   这种灯红酒绿的生活真让人留恋,也让人堕落啊。只有要机会,哪个男人不愿意过这种日子。   往医院里走时,周围静悄悄的。连医院大楼的警卫都坐在椅子上睡着了。该关的灯都关了,该走的人都走了。天地如此寂静,医院也入梦了。   进了门厅,从东边楼梯往上走,在上到三楼的楼梯时,已听到了上边有动静。   “这么晚,你怎么来了?”女声,有点熟悉,似乎还很讶异。   “我来看看你。”一个男人声音。   “我在值夜班,没空答理你。”   “宝贝儿,我想你了。”   “你已经看到我了,可以走了。”   “我大老远的来,你就这么打发我啊。”   “那你还想怎么样?”   “给我点甜头吧。”男人嘻嘻笑着。   “不、不行的,会让人看见。”女方着急了。   “这个点儿,鬼都睡了。”   接着听到呜呜声,啧啧声,喘息声,哼哼声。   叶秋长的好奇心大起,放轻步子,蹑手蹑脚地向目标进发。来到转弯处,抬头一瞧,只见上一面楼梯上,在接近台阶结束处,有两个人纠缠在一起。   男人的大嘴狂吻著,两只手乱摸著。女的靠在墙上,护士帽歪了,美目瞇著,翘鼻哼著,娇躯扭动如蛇,一张清纯甜美的俏脸象搽了胭脂一样绯红动人。   叶秋长看到女子的脸,心中一凉,竟有种疼的感觉。原来这女子不是别人,正是那位纯得像山泉的小护士星纯。   按说,人家星纯卖肉也好,或者跟男友啪啪也好,都跟他无关,可是每次他一想到这些,心里就不舒服,仿佛自己的女人被人干,被人抢了似的。   此刻,见黄毛用嘴用手的在她身上大肆揩油,他竟想冲出去,痛扁黄毛,然后把她抱走。   星纯和白天一样,穿着粉色的护士裙,这时候被男友揉得皱皱巴巴的。   她的脸上沾了好些口水,她的呼吸急促起来,芳心乱跳。在被他“宠幸”一会儿后,还是把他推开了。   “好了,够了,我得回值班室了。”星纯喘息著,隆起一定高度的胸脯一起一落的,有着令人晕眩的魅力。   “什么够了,我鸡巴都没全硬起来呐。”   “你怎么这样啊?我还在上班,都和你说了,上班时候别来吵我。”   “不行,我非得把你爱够了再走。”   黄毛又抱住星纯,大嘴在俏脸上乱亲乱啃著,像一头发情的野猪。两只色手在娇躯肆虐著,尽情地感受着这青春身子的美好。   叶秋长清楚地看到,黄毛一只臭手在那柔软、鼓胀的胸脯上揉搓著,掐捏著。还有一手在她的腰臀一带徘徊著。   看着这些,他的眼睛都瞪大了,两手不禁握起拳头来。   那边的剧情仍在继续。   黄毛将大舌头舔在星纯的脸蛋上,星纯一直没停止过挣扎,不断推拒,眼神却渐渐迷乱,身子抖动。那只手在奶子上狠抓着,抓得小护士皱眉哼叫。   “不要啊,我疼的。”   “胡说,我知道你们女人都喜欢这样的。”   黄毛当然不会就此满足,毛手毛脚地解起上边扣子来。解开几个扣子,里边的黑胸罩露面了。胸罩不小,但是从上边仍露出一部分白花花的乳肉来,还在中间形成一个深沟,使黄毛双眼欲火熊熊。   “你的奶子越来越大了。”   “才没有呐。”   黄毛等不及了,一把撕掉胸罩,随手一抛,正落在叶秋长的脚下。叶秋长捡起来,放在鼻下一闻,淡淡乳香味啊。妈的,好白菜都让猪拱了。   没了胸罩,两只大奶子滚落出来,跳跳荡荡,形如圆锥,白如新雪,嫩如鸡蛋糕。两粒粉红的奶头象樱桃一样可爱、诱人。   黄毛的眼睛睁得大大的,贪婪地瞅著两个妙物,感慨道:“是比上次我见到的大了。”   星纯满脸通红,急道:“才没有呢,我要走了,快放开我。”双手想扣回釦子,被黄毛推开了。   “操他妈的,你这对奶子,哪个男人见了不想操你啊?”   不顾星纯的反对,黄毛头一手握著一个奶子,美滋滋地玩起来,按扁拉长的,或揉面般的旋转,还把两粒红樱桃时轻时重地拨弄著。   他眼中的火焰,能把星纯烧死。   被压在墙上,苹果般的小圆奶,被一手一个玩着,星纯抵抗不能,眼中渐渐有了情欲,喃喃道:“停吧,我不要啊!”娇躯扭得厉害。   黄毛咽了口水,喘著粗气说:“我非要玩个够。”头一低,叼住一粒奶头,一手还玩着另一个。他把奶头吸得扑扑作响,还响亮地一下下亲著。另一只奶子在他的手指下滚来滚去,美好的乳肉从指缝里鼓鼓缩缩,弹弹跳跳的,多提多爽了。   这个画面看得叶秋长心里不是滋味儿,真想和黄毛换下位,那么享受这小美女身子的人就是自己了。   看着人家快活,他的呼吸也快了起来。心中还希望看到星纯更有多的部位。   星纯哪受得了这般爱抚啊,急促地娇喘著,双手抓着黄毛的头发,哼叫道:“别这样,会有人来的。”   黄毛抬起头,瞧着沾满口水的鲜艳的奶头,和指印纵横的乳球,咬牙道:“有人来就让他看吧。有别人在场,可能你会更骚的。”   “你才骚呐。”   黄毛一低头,继续玩婴儿吃奶的游戏。   小护士臻首仰著,乱摇著头,雪白的长颈动来动去,头上的帽子都落地了,露出盘著的一头黑发。她红唇张合著,大口喘着气,向前挺著胸。   这种男女间的美事儿让她乐不可支,又羞怯不安。   红毛一只手下去,从护士裙的下摆探入。只听星纯啊地一声惊呼,身子一震,大概是刺激性太大了。   只见黄毛上边的嘴象猪吃食样的拱著,下边的一只胳膊或转或推的,也不知在干着什么。而星纯咬著红唇,努力不叫出声来,可下身忍不住向往一挺一挺的,让人想入非非。   第07章 美梦破时鸳鸯散   当黄毛的手从裙下拿出来时,他的三根手指都湿淋淋的,黏乎乎的,跟醮了一层胶水似的。那腥骚的气味儿还散入空气中,让空气变得不一样了。   “这是你的骚水,舔干净它。”   黄毛淫笑着,将三根指头送到星纯嘴边。   “我才不呢。”   “敬酒不吃吃罚酒!”   在欲望驱使下,黄毛解开裤带,将自己的鸡巴放出来了。它有大拇指粗吧,铅笔那么长,龟头变成紫色,马眼上粘著一颗泪珠。   那根东西一翘一翘的,很想冲锋陷阵了。   星纯见男友这样,脸上骇然,惊愕道:“你把它拿出来干嘛啊?要是让人看到了,那可怎么好。”   “这里别没人。你快点脱衣服。”   星纯看着那根凶猛的家伙,脸都白了,颤声道:“你想干什么?”她惊恐的声音中满是不安。   “我当然是要干你。你以为我是拿出来凉快一下吗?”   “不行,不行,我才不干呢。”星纯摇头拒绝著。   黄毛急了,说:“那你用手帮我弄出来吧。”他的脸上带着不满和失望。   “那你不准射出来啊。上次给你弄,脸都脏了。”   “这次不会了。”   黄毛拉着星纯的一只手,按在自己的棒子上。星纯觉得那东西好热,像刚出锅的玉米棒子。   在她忙碌时,一双裸露的大白奶子也是摇摇荡荡,颤颤悠悠,煞是迷人。连偷看的叶秋长也是口干舌燥,棒子竖起,呼吸都变粗了。他多希望那双小手玩的,能是自己的玩意啊。   黄毛瞅著星纯的樱桃小嘴,冒出一个念头。   “星纯,好了,不要再用弄了。现在你转过身去。”   “你又想搞什么花招?”   “我要射到你的屁股上。”   “那你可不能插进去啊。”   “为什么不能啊?我可是你的男朋友。”   “我还没有做好那个准备。”   黄毛暗暗叹气,说:“行,听你的。”   星纯直视着他,俏脸露出坚决的表情,强调道:“你要是趁机插进去,那咱们的关系就算完了。”   “好了,好了,我答应你就是了。”   星纯转过身子,弯腰推墙,翘起屁股。那被裙摆包裹的屁股圆溜溜,鼓绷绷的,非常性感。   黄毛双手颤抖著在这圆屁股上抚摸著,揉搓著,轻拍著,非常满意。虽不如熟女的大,但是这形状堪称完美。   星纯回眸催促道:“你快点弄射了吧。我一会儿还得去查房呐。”   黄毛笑道:“好,我一定会让你满意的。”心里却想的是另一回事儿。   他卷起星纯的裙摆,堆在腰上,这美少女的屁股就出来照面了。那是肥美的、浑圆的,套著一条棉线的三角内裤,因为是黑色,衬托得未盖住的一部分屁股肉白花花的。   在内裤与肉相接处,勒出了两条弧形肉棱子。下边的两条大腿端直、圆润、丰腴,线条流畅,没有一点赘肉。   隔着内裤,看那屁股,被一条深沟均匀地分开两瓣。那条深沟显得那么神秘,那么深沉。让人见了就想扒光,见识直面目。   黄毛双手上去,大肆乱摸著,笑道:“星纯,你屁股真好啊,跟大西瓜一样圆,一样滑。我要是给你射出去,你要是怀上了,肯定能生儿子的。”   星纯被摸得痒痒的,忍不住扭著腰,说:“别废话了。快出来吧。我还有工作干呐。”   “急什么啊,你那么积极也不给你加薪水。”   黄毛的在屁股上抓着,拍著,好顿轻薄,大过手瘾,脸上带着坏笑。那根鸡巴翘起多高,往她的大腿上,屁股上、小穴处乱顶着,顶得星纯摆动身子。   前边的奶子在这个姿势下,像两只苹果一样垂下来,又像钟摆一样摇晃着,幻出一缕缕动人的光波。   黄毛在她的小穴处摸了一把,星纯不禁惊呼一声,娇躯一颤。   “哈哈,你的水把内裤都弄湿了。你好骚啊,星纯。”   “我才不骚呐。”   黄毛用舌头舔了舔了手上的水,开始扒星纯的黑内裤。   星纯扭屁股躲著,回头道:“你干嘛啊?不行脱。”   黄毛解释道:“直接射你屁股上,会弄脏内裤的。来,听话。”两手去拉。   星纯犹豫一下,还让他给脱掉了。   黄毛将内裤抓在手里,放在鼻下闻了闻,哇地一声,感慨道:“好多水,真骚啊。不过我好喜欢。”在内裤的湿处连亲了数口,这才扔到地上。   再看那个撅起的屁股,真是白如雪,圆如月,冰清玉洁,几乎可以照见人的影子。   当黄毛的手在屁股上揩油时,叶秋长在旁边有点受不了了。他恨不得冲出去,踢走黄毛,换自己的手去尝味儿。   黄毛夸道:“太好了,太美了。想不到你的屁股跟你脸蛋一样好看呐。”他的声音有几分颤抖,显得很激动。   两只手尽情享受着,只觉得如同抹油一样光滑,又充满了弹性。手指捏过的地方,还留下了指印,真是嫩如大豆腐啊。   受到如此骚扰,星纯轻声呻吟著,娇躯扭摆,造成乳波臀浪之势。   然后,黄毛蹲了下来,分开丰美的臀肉,向里猛看。   “别看,别看。那里没什么好看的。”   星纯后挫著屁股,娇声抗议著。   “你这屄太他妈的太美了,我要发疯了。”黄毛说著,扒屁股的手都抖颤起来。   “女人都不这样子吗?”   “那可不一样。你的屄是最美的。”   “你见过很多女人的吗?”星纯的声音中有了点酸味儿。   “我只在录影带里见过。”   那边的叶秋长也伸长脖子,睁大眼睛,他也想知道星纯这样的女孩子那里长什么样子。但他根本不可能看到。   黄毛抬起头,握着肉棒子在股沟里磨蹭著。接着,黄毛一手把住星纯的屁股,一手执棒,往穴口上凑去。   星纯觉得不对,扭臀躲闪著。   “说好了,不行插进去啊。”   “我没插进去。”   可是他的肉棒子一下子抵在入口上,就想一枪中的。   正这个时候,下边响起几声咳嗽,一声比一声大,还有沉重的脚步声。   星纯吓得一声尖叫,立刻直起身子,俺好胸口,蹿到走廊上,仓惶而逃。也顾不上地上的帽子和内裤了。   叶秋长慢慢走上来,见黄毛傻站在那里,眼中充满了仇恨和怒火。那根露著的鸡巴已变成蚯蚓了。   叶秋长也没吭声,扫了一眼楼梯上星纯的东西,微笑而过。还在走廊朝星纯消失的方向瞅了瞅。回望黄毛,黄毛也在看他。那眼神可以杀人。   也没在意这些,叶秋长继续向上去,心里充满了棒打鸳鸯的快感。   等他远去,黄毛怒吼道:“我操他妈的,这叫什么事啊,每次要得手的时候,都被破坏了。凭什么那些王八蛋可以操她,我就不能操?”   发完脾气,黄毛捡起地上的帽子和内裤,悻悻而去。   第08章 影院倒前狂欢趣   这几天里,叶秋长多次前往万大公司,研究具体拆迁事宜。万大董事会承诺,拆迁工作结束,便可让他就任万大经理。这使叶秋长有一种一步登天的成就感。   再说施咏春,近日忙得很,常往锦绣地跑。也不顾自己的一条胳膊还吊著。她每次在那里转悠,对于每个角落都看得很仔细。   叶秋长就说过:“你舍不得的话,那就找个摄像机拍一下吧。以后想的话,可以看一看,有个回忆的依靠。”   施咏春摇头道:“不必拍了。它的每一个部位都在我心里呐。”   到了拆迁时期,施咏春更是每天必到,看着一个个熟悉的建筑化为废墟。到了要拆除自己的影院时,她简直是寝食难安。   那一天上午,轮到她的影院“死刑”了,施咏春早早赶去。这对她来说是一件大事儿。叶秋长当然要陪伴了。   昔日繁华的锦绣地,已经给临时的围墙圈上,除了施工人员、安全人员、必要人员,就没有闲人了。那些楼房、平房,从一头到另一头,已经有一半化为砖石堆了。那些运输车、推土机、前装机都在忙碌著。几台挖掘机同时发威,“大爪子”一伸一缩间,好好的房屋便残垣断壁,随之成为历史。   施咏春的影院夹在一排楼房之间,但它已经不完整了。上次的大火已经烧掉了一大半房盖,窗框和门框只剩下框子,还有墙体都造得雀黑,仿佛一个人穿着乞丐服一样难看。   施咏春走到近前,久久注视着它,俏脸上有留恋,有慌张,也有惆怅和苦涩。   叶秋长问道:“是不是后悔签字了?”   施咏春的目光在影院上打转,说:“你不是说新的一定好过旧的吗,有什么好后悔的?”   叶秋长拉着那只好手,说:“你会有新的影院的,比这个还好。”   现场的安全人员向他们挥手,示意他们离开。因为用不多久,机器就要拆到这儿了。   见施咏春一副依依不舍的样子,叶秋长将她拉走。他没有将她拉出拆迁区,而是拉向对面的房子。那里也在拆迁之列,楼前站了几个戴安全帽的,把这边封锁了。   叶秋长想领施咏春上楼,观看影院的历史时刻,可是安全人员拦住。幸好施咏春认识其中的一个青年,是锦绣地一个邻居的儿子。有了这层关系,就可以过去了。   那青年嘱咐道:“那你们得快点下来啊。拆完那边,就要拆这边的。”不知为何,这青年语速很慢,还有点结巴,目光不看施咏春。   “放心好了,电影院拆完,我们就走。”   二人快步走向过去。   这是一座三层小楼,是某一公司的办公楼。一楼为大厅,二和三楼是走廊和一个个办公室。里边一切完好,只是没有人了。   楼里鸦雀无声,只听到外边机械的发动机声,和建筑倒塌声。   他们进入二楼的走廊,来到正对着影院的一个窗前。站在这里,对面看个清清楚楚,看到数辆运输车跑来跑去,前装机把垃圾往上装。更有施工人员在挥旗或挥手指挥。有的人在用对讲机对话,随着机器的忙碌,一阵阵轰隆声里,暴土扬尘,一座座建筑消失于眼前。   看着这样的情形,施咏春时而皱眉,时而叹息,时而别过头,但一会儿又转回头。   当挨着影院的房子倒地时,施咏春的目光起了涟漪,娇躯不安地颤了起来。   叶秋长将她搂在怀里,施咏春的颤抖似乎小了少了一点儿。   她望着如同亲人般的影院,红唇张了张,突然说:“阿秋,它要没了。”   叶秋长搂紧她,说:“咱们做爱吧。”   施咏春的目光落到他脸上,问道:“阿秋,你怎么会突然有这个兴致的?”她的目光里有了湿润之光,似乎又透著点笑容。   “在机器拆掉房子的画面前做爱,告别过去,是不是更有味道啊?”   “你的想法真绝了。”   今天的施咏春穿着职业套裙,很是优雅耐看。   上身是一件蓝色的无扣小西装,里边是一件白色的圆口小衫,奶子在胸前形成一个显眼的山峰。下边是不过膝的圆筒裙子。裙下的大腿又长又直,雪一般白。   施咏春指著下边,说:“你不怕被人看到吗?”   叶秋长往下瞧瞧,觉得这里真不安全。楼下的人只要一回头,就可能看到他们。按照窗子的高度,虽看不到他们在干什么,但可以看到他们的脸。   “施姐,你说可能被看到,那不是更有刺激性吗?”   见施咏春还在犹豫,叶秋长发令道:“施姐,撅屁股,我要干你。”   施咏春一笑,说:“就要是做的话,也要来点预热吧。”   叶秋长望着影院说:“只怕没等预热完,你的房子就被拆完了。”   施咏春一瞧,可不是嘛,那台机器已经转着履带在调整方向,看来很快要向她的房子去了,芳心不禁一颤,身子一又抖起来。   “快点吧,施姐,别乱想了。”   “可你能硬起来吗?”   施咏春转过脸,目光对准他的胯下。   叶秋长哈哈一笑,说:“只要我想用它,它就不会让我丢脸。”解开裤带,放出家伙,看得施咏春美目一亮,芳心一荡。   那根棒子已经兴奋起来了,虽不如绿巨人时那个规模,也能赶上驴大了。且象大炮一样翘起多高,一副要开火的样子。尤其是那个龟头,涨成鸡蛋大,马眼上还流出激动的泪水,看得施咏春想笑。   在主人的用力下,那棒子一翘一翘地动,摇头晃脑的,像是在向她示好。   施咏春妩媚地一笑,扫一眼楼下的影院,说:“人家正急着正事呐,你却掏出个鸡巴来捣乱,真是好烦人呐。唉,它太过分了。”用手弹了一下棒身,棒子跳得更欢了,飘出一股雄性的气味,让施咏春笑出声来。   叶秋长瞧一眼楼下,说:“那机器停了,咱们的时间很充足。”   施咏春看了看,机器果然停止了,一个指挥者凑向前,正向司机说著什么。   “你硬起来了,可是我下边还没有湿呐。干巴巴的,怎么干呐。”施咏春低头瞅瞅自己的裙子。   “那也容易得很。只要你吃吃火腿肠,一定会湿起来的。”叶秋长说著,挺施咏春挺了挺棒子。龟头狰狞,像在示威。   施咏春犹豫着说:“我给你吃棒子,看不到外边,万一这时候影院被拆了,我不是看不到它最后一眼了吗?”   “这有什么难的。咱们面对面的站在窗前就是了。”   施咏春点头道:“也有道理。”   于是,二人挨着窗子,侧对着玻璃,叶秋长可以随时看到外边,而施咏春也可以在吃棒的时候,兼顾外边的变化。   只见叶秋长把鸡巴向施咏春挺去。施咏春弯腰抓住它,娇笑道:“别乱来啊,当心我把你给咬掉。嘿,它好热,好硬啊。”   叶秋长感受着她玉手的柔软和温暖,说:“它想你了,你得好好对它啊。一会儿,才能发挥更大的威力,给你更多的快乐。”   施咏春抬头说:“最快乐的应该你吧。”单手握著套弄,虽尽力握了,拇指碰不到中指。   叶秋长感觉到一丝丝痒感和快感传到大脑,不禁唔唔地喘息著。低头一看,施咏春的长发垂起来,也跟着她的套弄飘荡著。还有那她的胸脯,也不安份起来。   从他这个角度,从小衫低下的领口,正好可以看到红色胸罩,裸露的两个白嫩嫩的半球,以及深深的幽谷。在施咏春的套弄下,两个大肉球有节奏地颤抖著,弹跳着,鼓涌著,令叶秋长忍不住咽口水。   套了一会儿,施咏春直起腰来,观察一下外边的动静,正好拉疼了鸡巴。   哎哟一声,叶秋长说:“姐,别给我拉断了。”   施咏春歉意地一笑,说:“光顾著看外边了,忘了手里还有宝贝呐。姐会好好安慰它的。”再弯下腰时,一手握住棒根,一手揉起蛋蛋,红唇一张,香舌象蛇信子探出来,在龟头的马眼撩了一下。   叶秋长猛地一抖,尖起嘴唇,发出一声啊,感觉自己的快乐神经受到了袭击。   施咏春抬头看一眼他的表情,很是满意,那条香舌便不断在龟头上扫荡著,发了唧唧之声,乐得叶秋长嘴里喔喔连声,跟鸡叫一声。屁股一耸一耸的,屁股肉时而紧凑,时而松弛,彰显著他的情绪变化。   施咏春专注地舔了数下,那龟头便跟水洗一般干净。每次马眼产生的泪珠都被美女收入嘴里。舔著舔著,她感觉自己的下边也热起来,潮湿起来,一张俏脸红起来,自觉应像牡丹盛开一样艳丽迷人。   在看完外边没事后,施咏春将龟头含在嘴里,扑噜扑噜地套起来,用舌头顶,用红唇夹,又使叶秋长得到了另一种快乐。   叶秋长呼呼大喘著,夸奖道:“姐,你的功夫好棒啊,堪称专家了。”   施咏春口中有物,没法说话,只用鼻子哼哼两声,那双媚眼抬向男人,并发出骄傲之光。   第09章 机器声里无穷乐   当挖掘机摇摇晃晃地奔向影院去的时候,施咏春吐出口里的棒子,惊呼道:“要开始了。”   施咏春一转身,脸朝窗子,脸上是百感交集之色。   叶秋长挺著神气的大棒子,呼呼喘着气,说:“趴下,施姐。”   施咏春头也不回地说:“它在拆我的家啊。”声音幽幽,透著苦涩之意。   “我的鸡巴就是你的新家啊。”   叶秋长一拉她的身子,按下她的上身,将裙子卷起来,露出想要的目标。可裙子一起,便是光溜溜的白亮亮的屁股。屁股肉像两座山峰一样隆起。   “姐,你真行,连内裤都不穿。”   “早上着急,套上裙子就出来了。”   “我还以为你是为了方便我呐。”   “看呢,那家伙要干了。”   叶秋长看去,只见那机器的铲斗向施家的楼顶伸去,正如一把刀要捅向一条生命。   “我也要干了。”   大棒子往股沟里探去。   那里的小穴微张著嘴,流着口水。菊花紧紧的,现出黯淡的颜色。   在棒子的骚扰下,施咏春转动着圆屁股,终使大龟头碰到了花瓣一样柔软的入口上。穴口随着女主人的呼吸歙动着,像是欢乐前的兴奋、紧张。   施咏春哦了一声,说:“真干上了。”她看到那个大爪子抓到了楼顶上,往回一收,一片房盖就成大窟窿了。   正当失落时,施咏春忍不住啊地一声欢叫,娇躯向前一拱,脸差点碰到玻璃上。原来一根大棒子塞满了她的花径,使她的芳心都跟着震颤,全身的神经都蓦地亢奋了。   机器的大臂一伸一缩的,在搞著破坏,使她心酸。而她屁股后的肉棒子也一伸一缩的,不过是给她欢乐,让她的淫水流个不尽。   啪啪啪,扑唧扑唧,喘息声,呻吟声,浪叫声,组成了一曲狂欢乐章。   叶秋长的屁股如同装了马达,快速地干着美女,眼瞅着屁股肉滚滚跳跳,荡起了迷人的波涛。那两片红唇一紧一松夹着大棒子,像一张贪吃的嘴,吃得那么深,那么有趣,还流着一丝丝的口水。   眼瞅着铲斗把房盖抓掉了,施咏春有点呆,但她身体的快活,又使她忘情地叫起来,叫得那么高亢,那么投入,身子像荡秋千的一前一后的动着。   “好厉害啊,这下太深了,啊,啊,你要干穿我啊。”   “姐,你叫得这么大声,不会怕被人听见吗?”   “不怕,不怕,谁愿意看就看吧。我有当一个快乐女人的权利。”   “那你就使劲叫好了,让人都看到你被操的迷人样子。”   这话令施咏春更添几分刺激,那叫声在空荡荡的楼房里回荡着,盘绕反复,韵味修长。像是喜悦,又像是痛苦。   她的娇躯乱扭著,小穴猛夹着,全力对付著不速之客,恨不得夹断它,不让它发威。这可把叶秋长乐坏了,只觉得从肉棒上,不停地传来使他又痒又酸又酥的快感,使他真想一泄了之。   为了增加快乐,叶秋长从她张开的小衫伸进手,推离胸罩,一手一个的玩弄著两只白奶子。那苹果般的奶子,像两个小兔子一样跳个不停,滑如凝脂,弹性绝佳。两粒奶头更是男人喜爱的小玩具。   施咏春一边浪叫着,一边看着那台机器把自己的房子一点点拆掉。房盖没了,楼上的墙体成了一个大黑洞,灰尘一阵阵腾起,如硝烟弥漫。   “你好狠呐,要把我屄都干烂了,呜,呜,别这样这猛啊。”   “我知道,你就喜欢猛的啊。哎,楼下那个小子回头了,在看你呐。”   施咏春芳心一紧,目光从拆除现场收到楼下边,只见她认识的那个小青年正回头看过来,从他那个角度,是可以看到她的脸的,更别说她的身子前后移动了。凭他这个年纪,一定知道她为什么会这样的。   施咏春大为害臊,芳心狂跳,娇躯直抖,小穴一次次收缩,下意识地向后挪身子,要躲开对方的搜寻。   可是叶秋长不答应,使劲用棒子拱她,拱得她扶窗的一只手都软了,额头碰到玻璃上,发出轻微的响声。那棒子的插速更快,那个小伙子一定看到了这位大美女被干得身子如风中花一样乱摆乱摇。   施咏春感觉到了那青年的目光跟自己的眼睛对上了,她觉得是多么羞耻啊。在她的记忆中,这个小青年是很害羞很内向的,每次见到自己都不敢多看。可是当她背过身时,他又会偷瞧她的扭动的屁股。   “那小子在看你呐,那眼神不太对头啊。他是不是暗恋你啊。”   “我也不知道。听说他从不搞对象。”   不知为什么,只见那小伙子张大了嘴。却又低下头,抄起对讲机,说了句什么,然后看了一眼这个窗子,向别处走去。这使施咏春松了一口气。   再看她的影院,一楼之上,全不见了,残存的墙壁象残肢一样难看。由于楼变矮了,楼后的蓝天可以看到了。   “唉,一切都成为过去时。”   叶秋长将棒子塞在她的最深处,细细研磨著,说:“有人就有一切。什么都是人创造的。”   “你别磨了,磨得我手脚都软了。”她的声音又甜又腻。   “那我应该怎么做呢?”   “继续干我。”   “那你可不要叫得那么大声了,别再招来狼。”   “不会了,我要控制我自己。”   大棒子又像打桩机一样动起来。施咏春在男人的操干下,扭动如蛇,俏脸如霞,口鼻再度发出动人的哼唱声,让叶秋长大为享受。   不知何时,楼下和影院之间的路上出现了一个少女,微侧身地对着施咏春的电影院,离他们二人不算远。   那少女穿了套天蓝色牛仔装,留着齐颈短发,白脸高鼻梁,美目象黑葡萄,嘴唇又薄又红,再配上窈窕的身段,真是楚楚动人。   她垂手站在那里,不知想着什么。   施咏春只顾著感受大棒子插穴的美感,只顾瞧着机器对她家的房子的一步步破坏,根本没注意这个少女,她还是在叶秋长的提醒下看见的。   一看见她,施咏春咦了一声,不禁身子后缩,要把脸藏起来。   “姐,你怎么了?”   “不能让她看见我。”   “你认识她吗?”   “当然了,她是我的小姑子。”   噢了一声,叶秋长看向那个少女,说:“这位孙家姑娘挺水灵,挺有气质的。”   施咏春娇喘著说:“当然了,她是艺术系的学生,是个小画家,哪能没有气质?”   “你们是亲戚,你怕她干什么啊?”   “我们原来关系很好,后来闹翻了。”   叶秋长双手抚摸着紧致而绵软的屁股上,大棒子铿锵有力地捅著美穴,上边的那个小菊花在同一节奏下一缩一缩的,很是可爱。在双方性器的结合处,丰沛的淫水早就过界了,有的落到了地上,点点滴滴的。   “到底怎么回事儿。”   施咏春眼望着那个少女,说:“我的公婆只有两个孩子。她在家里很受宠的,人聪明,又有艺术天分,我也喜欢她,给她买东西,给她关心,她也把我当成最亲的人。可是我男人后来意外死了,她认为是我害了他哥,就跟我断交了。”   “那怎么能怨你呐?”   施咏春叹息道:“这里边的事儿多了,我不跟你说了。”   对话中,影院的房子前脸被趴下了,只剩下东西两面残墙了。   施咏春看着看着,眼睛红起来,大叫道:“阿秋,快操我,使劲操我,让我看着戏院的倒塌高潮。”   叶秋长狠狠地捣著,说道:“你不怕你那个小姑子看到你吗?”   施咏春急喘著说:“我不怕了。我想起来了,她是个近视眼,根本看不到我的。”这么说著,她还挑衅地扬起脸对着窗外。   “那好啊,咱们一起乐上天好了。”   叶秋长将棒子抽至穴口,猛地顶进去,狂风暴雨地干起来,二人的喘息声汇在一处。施咏春的浪叫声起伏跌宕,连绵不断,不但在楼里畅通无阻,还以强大的力量,传到楼下的少女的耳朵里,以至于她也回头看。   施咏春毫不畏惧地抬起头,那少女看了一圈,又收回目光。   当机器铲向最后一面墙时,施咏春的娇躯狂抖起来。   叶秋长双手立刻打起她屁股来,啪啪啪,啪啪啪的连声响,臀肉凹下又起,指印清晰,红成一片,那个肉棒子更是没命地冲刺著。   当最后一面轰然倒塌时,两人同时叫起来,同时哆嗦起来,两股热流交汇一处。   “我死了,我死了。”   “好爽啊,好爽啊。”   那个少女再度向边看过来,似乎看到了什么,因为她没有马上转回头。   施咏春见她的戏院夷为平地,成为垃圾堆,想到在这里度过那些年,想起和丈夫在一起的喜怒哀乐、悲欢离合,不禁悲中从来,不由地呜呜地哭起来,泪雨滂沱。   叶秋长一愣,问道:“你这是怎么了?”   施咏春没说话,跪在叶秋长的面前,把那根刚抽出穴的棒子吞进嘴里,一次次地套著,一遍遍地舔著,直到那棒子干净得像新生的婴儿一样,才满意地站起来。   叶秋长享受着口交的余味儿,发现她的嘴角沾了一根弯曲的毛。   施咏春没发现,只是擦干泪水,一张俏脸媚笑着,像雨过天晴后的鲜花一样娇美。   第10章 茶花女子似春风   一辆黑色的豪车稳稳停下,一个风度翩翩的司机下车,忙不迭地打开后门,一副陪笑恭敬的样子。   车门开处,一条修长的玉腿放下,腿上纹著的缠绕的飞龙瞪目摆尾,杀气腾腾。另一条玉腿落地,也是相同的纹身,令人望而生畏。   玉腿在地,闪出一人,高佻健美,大眼隆鼻,一脸俏脸美如春花秋月,可是那表情却是冷傲、蛮横的。一副谁多看她一眼,她都会张嘴就骂,抬腿就踢的架势。   司机正要说什么,美女一摆手,乖乖开车跑了。   不用说,这人就是小魔女丁小夜了。   她所在的位置不是都市里,而是田园风光中。周围有茂密的树林,飘着木质的香气。成片的田地,绿得像图画。更有一群群的飞鸟,啁啾嬉戏著。凝神细听,还能听到一阵阵的汨汨的波涛之声。   在一个小山坡上,一片绿树的掩映中,露出小楼一角,圆顶尖阁的,很有欧式风情。   丁小夜四处望望,深深地呼吸著,闻着大自然的气息,感受着不一样的环境,脸上的戾气都少多了。   丁小夜哼道:“你倒是挺会享受的,很心疼自己。”   站了一会儿,沉思一阵儿,她向那座小楼走去。   今天她露著两条玉臂,穿着牛仔半袖,牛仔短裤,那条低胸的白背心上是一个黑狼头,不是嗔目吐舌的,而是半睁眼,透著狡猾相的家伙,像在盘算著什么阴谋诡计似的。   她迈著方步走路,那对饱满的大奶子鼓鼓涌涌的,狼头也跟着生动活跃起来,狼笑的样子更诡谲了。更为奇特的是,在两只眼眶外侧各突出一个硬点。当两个肉球推著背心晃动时,那两点也不安分地乱支著。   走上通向楼房的小径,便看到了白栅栏和黑大门,里边的小红楼在蓝天白云下,在绿树青草间显得格外醒目。   到到门前,按了几下电铃,门一开,是一个中年壮汉,肥裤布鞋,看起来貌不惊人。一见丁小夜,立刻来个日式鞠躬。   “大小姐来了。”   “川岛,她在干嘛?”   那汉子一边关门,一边说:“她在会客。他们刚上楼不久。”   “我去找她。”   川岛问道:“要不要等客人下来的?”   丁小夜一撇嘴,说:“不必了。她有什么客人我不能见的。”大步向小楼走去。   川岛也没再说什么,退回门边的小屋子。   丁小夜一进小楼的门,便听到女人激情的浪叫声满楼乱窜,简直像是喇叭在播放似的,听得她直皱眉,直咬牙。这种声音她太熟悉了。   丁小夜几步踏上楼梯,快步冲到声音来源的房间门口,大吼道:“小点声,吵死了。”   还真好使,犹如断电的喇叭一样,里边立马安静下来。   “哎哟,是心肝儿来了,事前也不打个招呼。”一个很好听的女声,透著欢喜之意。   “难怪你除了这个运动,就没有别的爱好吗?”丁小夜质问道。   “就来了。”丁小夜也没答理,就在门外站着。   几分钟之后,一个女人身着条纹和服碎步出来,双手正系著腰带,不得不说,这个女人算得上天生丽质,面如满月,眉毛弯弯,秀目盈盈,眼角几条鱼尾纹并没有使她减分,相反使她多了几分成熟美,沧桑美。只不过此时她的脸蛋泛著桃花,眼带春意,风情万种。   美妇向丁小夜微微一笑,娇声说:“你到小客厅等我,我冲个澡就过去。”然后奔旁边的浴室去了。   丁小夜看去,见她虽个头不高,但腰身亭亭,动作优雅,自有一番魅力。   可丁小夜想起呻吟声,心里却起了强烈的反感,似乎想吐。   当那个美妇消失在浴室门口时,她盯着那间卧室门,两眼冒出凶光,几乎要控制不住地冲进去,让里头那人就地“蒸发”。可理智告诉她,自己不可以那么干。   丁小夜不甘心地跺了几下脚,匆匆跑下楼,进了小客厅。   这间屋子不小,分内外间,以拉门相隔。外间放著茶几,几上摆着一些东西,其中有古色古色的茶壶和小茶杯。内室开着门,有镜子,有梳妆台,是女性的梳妆间。   往一张逍遥椅一躺,轻轻地摇摆着,丁小夜合上美目,腮帮子鼓起多高,显然正在生气呐。   美妇再进来时,已换上一件绣满樱花的艳丽和服,披散著一头湿发,光着小巧玲珑的白脚丫。   美妇一把拉住丁小夜的手,柔声说:“小夜,你生我的气了。”   丁小夜一把收回手,大声道:“你是老大,我哪敢管你的事儿啊。”   美妇笑了笑,笑得很柔美,很自然,说:“你先喝点茶,我一会儿跟你说话。”接着,她开始忙活起来。端来一个大盘子,上边有小炉子、茶叶、纸巾等。   她先是用小炉子烧水,又取来一支粉花插在长脖子花瓶子里。水烧开后,又静静地泡茶。然后提起花瓶,放在里边的梳妆台上。在此期间,她的脸上静如幽兰,眼中柔情不尽,让人一点不信刚才叫得那么大声的人就是她。   美妇到丁小夜跟前,说:“小夜,起来喝茶吧,凉了不好喝了。”   丁小夜下了椅子,美妇给倒了一杯茶,说:“喝吧。你有什么话尽管跟妈说。”   原来这个女人竟是丁小夜母亲。   美妇返回梳妆台前,跪在镜子梳妆。   丁小夜坐在一把竹椅上,端起茶杯,啜了一口,细细口味着香气,远远瞧着她妈梳头发。   “我说妈,你是不是想给我找个继父啊?我可告诉你,我不会同意的,你死了这条心吧。”   刚田满子一边用梳子缓缓梳头,一边对着镜子自照,轻声道:“小夜,你也太小瞧妈了。你妈怎么会是那样的傻女人?男人跟我的关系,不过都是交易罢了。我的所作所为,都是为了咱们娘俩的利益啊。”   丁小夜听罢,从椅子上站起来,不再喝茶,几步走到母亲身上,默默地看着镜子里的人儿。   刚田满子将长发拢起,用发卡别在脑后,一张脸完全露出来了。这张脸美丽、精致,更动人的是甜甜的笑容,仿佛她没有经历过什么痛苦事似的。还有啊,她说话的声音也总是柔情似水的,不像女儿那样大声、刺耳。   “你说你和他只是交易?”丁小夜指指楼上。   “当然了。妈还没想嫁人。再说了,我要嫁人的话,他还不够格。”说到此,美妇眼中寒光一闪,比刀剑还犀利,令人惊恐。但只是瞬间,她的脸上又是柔情蜜意,波澜不惊了。   “你不想嫁人就好。”   “你来一定是有事吧?不然怎么会想起我这个妈。”刚田满子一边往脸上搽著粉,一边打趣道。   丁小夜叹口气,说:“我在竞争中失败了,输给那个冒牌货了。他拿下了锦绣地,他要当万大的老大了。”说到此,美目升起雾气。   “不要紧,你不过输了一局,来日方长嘛。”刚田满子对着镜中那张清丽、柔媚的脸端祥再三,十分满意,还用手摸了摸。   “我真不明白,我出了这么多事儿,你都不着急,你心里还有我这个女儿吗?为什么我和他在争斗时,你不出手支援?只要你出手,那小子早死好几回了。”丁小夜扬眉怒目,一张俏脸带着冰霜。   “你和那家伙竞争只是小事儿,咱们和四菱公司的合作才是大事儿。”   “我真不明白你在说什么。”   刚田满子细心地涂著口红,看着自己的双唇越来越红,又多了一份惊艳的魅力。   “还有何不明白的。万大的总经理位置,可不好坐,是如履薄冰,悬崖上跳舞啊,你争得来,当然好,争不来,也没什么好可惜的。”   丁小夜急道:“可那是我爸的产业啊,怎么能便宜那个野小子。”   刚田满子淡淡一笑,“你知道吗?你那老子进去以后,万大的辉煌早是昨日黄花,如今更是秋后的蚂蚱,蹦达不了几天了。”   “可……我也不甘心失败。”   化完妆的刚田满子盈盈站起,对着镜中的自己露出开心笑容,将小夜搂在怀里,说:“小夜,你想要拿下万大,没有什么不可以的?等咱们和四菱公司签了约,好处到手,一个空壳子的万大算什么,抢它跟玩似的。”她的眼神变得深邃起来,神秘莫测。   “妈,你不知道,那小子有多狂,有多得意。我一想到他那个样子了,我就不舒服,睡觉都不香。”   刚田满子望着女儿,充满自信地说:“一个乳臭未干的毛头小子,没什么大不了的,妈答应你,等四菱的订单拿下,就帮你把失去的东西都拿回来。”说话时,声音中温柔少了,霸气多了。   丁小夜不敢有半分轻忽,别看眼前这女人,一副温柔贤淑的端庄模样,身上却实实在在揹著几十条人命,是自己压根没法比的真正江湖大佬。   她主动搂住刚田满子的颈项,兴奋地说:“这才是我的亲妈呐。”   刚田满子感受着女儿的热情,嘴里喃喃道:“叶秋长,叶秋长,秋天很美很美,就是不知道……他的命有没有秋天那么长?”   丁小夜心说,叶秋长,鹿死谁手,尚未可知。咱们走着瞧。   第11章 就职典礼风波起   万大集团为新总经理举行了隆重的就职典礼,力求达到让世人瞩目的效果。   庆典的会场,选在万大集团办公楼的室外小广场,布置了鲜花、彩旗、气球、标语、条幅,还布置了红地毯铺地的主席台,让每一个角落都洋溢着浓厚的喜气。   那一天,叶秋长也经过一番精心打扮,才出来见人。   一套深色西装,加上领带、皮鞋,侧分头,配上他的高大、魁梧的身材,往人前一站,可谓英俊潇洒,风度不凡。   在对着镜子时,叶秋长望着自己的外表,露出欣赏的微笑,心说,我得感谢丁大哥和冷姐姐啊。   按照安排,今天他不止要接待宾客,还要登台讲话呐。作为万大的新主人,不说几句,表达一下新声,是说不过去的。   在这个典礼上,本公司的领导、骨干、员工以及万大的兄弟单位、合作伙伴们也来到现场。当叶秋长望着那么多的脑袋向这边涌来,他在兴奋之余,还有些小小的紧张。有生以来,还没有作为主角经历过这样的大场面。   他见到了董事会的主要成员,十一个人来了五个。也见到了各部门的头头脑脑。印象比较深刻的是几个公关口、销售口的人,青一色为女性,正当妙龄,花枝招展,争奇斗艳。   外来的朋友们,让他眼花缭乱,听着一连串的介绍,只好一一机械的握手,根本分不太清谁是谁。只记得有什么水泥公司的经理、砖厂经理、钢铁公司的经理、什么制造公司、餐饮公司的老总等等。他们也都送了不同档次的礼物。   叶秋长发现,除了例行的那一套祝贺词之外,他们中的多数人还说了一些他听不太懂的话,并露出暧昧的笑容。   “叶总啊,你上台就好了。贵公司对我们承诺这回可以落实了。”   “叶总啊,我们公司的财政也出了问题,你看看,能不能先考虑考虑救我们。”   “大丈夫要言而有信,叶总一定要当个有信之人。”   诸如此类的话,听得叶秋长的脑子跟糨糊一样,不知道他们想说什么。只是也没时间细问,毕竟这种场合不适合多话。可心里不能不犯嘀咕,觉得这个总经理不是那么容易当的,不知道有多少荆棘等著自己呢。   让他意外的是,丁小夜和孙二虎也来祝贺。   丁小夜穿着红短袖、红短裤,裸露的玉臂和玉腿交相辉映,性感迷人。那蓝发黑唇,又多些鹤立鸡群的个性。她要不是丁小夜,叶秋长真愿意多看她几眼,也愿意接近她。   孙二虎也是西装革履,收拾得风度飘飘,和当年在厂里的无赖形象完全不同。   丁小夜面带微笑,说:“叶秋长,我要祝贺你了,终于胜利了,坐在万大的这把交椅上。”   叶秋长望着她的俏脸,说:“你的祝福我接受了。今天咱们是两兄妹。”   丁小夜瞇眼一笑,笑得好深沉。   “不过我可提醒你,万大老总的椅子不好坐,上边全是钉子,你得做好思想准备。”   一回头,叫道:“抬过来。”   有人将她的礼物抬了来。在透明的包装下,里边是一只大鼎,灰黑色,刻着篆字,跟文物似的,将近一人高了。   叶秋长点头道:“好东西。”他可是明白这种东西的象征意义。   丁小夜补充道:“它确实是好东西。这是送给你的,但我更希望它是送给我自己的。明白吗?”说罢,飘然而去,走向嘉宾座位。   孙二虎则对着叶秋长打哈哈,说:“叶总,恭喜你登基了,我的礼物会在你讲话期间献上的,保你一辈子忘不了。”带着一连串的冷笑走了。   叶秋长对着他的背影,暗笑道,想算计我,可没有那么容易。   这时候,金刚走过来,悄声问:“头儿,我看这家伙来者不善呐,该不会要搞什么阴谋吧?”   叶秋长微笑道:“不怕。今天在场的有那么多名流,还有不少新闻记者,无论他搞什么小动作,丢人的不是我,而是他。”   “我还是不放心。”   “不必担心。今天你安心和保安队的弟兄们在后边就座捧场就成了。反正没有什么能伤到我的,牢记我刚刚和你的交代,把人挡住就是。”   金刚嗯了一声。   他倒是想负责今天的保安工作,可是,今天负责保安的,是万大的公司的专职保安,轮不到他们。而叶秋长也没有发话。因为他昨晚又做了梦,对今天的事儿心里有数。   要人上台,嘉宾就座,主持人来了一个精彩的开场白之后,鞭炮齐鸣,鼓乐喧天,记者们争相拍照,在座的争相鼓掌,现场一片沸腾。   在鞭炮的青烟未散尽之时,叶秋长在欢快的进行曲当中,龙形虎步地登上演讲台。   演讲台在主席台的右前侧,离主席台有一段距离,上边有万大的独特的图示,有长长的麦克风,还有鲜艳的桌布。   当叶秋长精神抖擞地站在演讲台上时,掌声再度响起,所有的镜头和目光都对准了他,使他热血沸腾,充满了自豪感。这一刻,他想起了自己的过去,自己的亲人,自己的师父。要是他们在现场看到自己这样风光的样子,该有多好啊。   双手放在演讲台的左右两侧,叶秋长目光在全场转了一圈,缓缓地说:“女士们,先生们,各位来宾们,欢迎大家与我一起见证今天的大喜事……”   正说到这儿,两个男子抬着花篮子来到演讲台前。   孙二虎在座上看得清楚,暗笑,这回有好戏看了。   只见两个男子放下花篮,没有马上离去,而是从篮子里掏出一个小桶,向正在慷慨陈词的总经理泼去。空气中弥漫着一股令人呕吐的臭气。不用说,这是大粪。   在叶秋长的就职典礼上,居然有人向他泼粪。这是有心让他出丑啊。   只是,还没等他们泼出去,几名早就埋伏在侧的保安跳出来,将他们挡下,那两个人抛了手中工具,向旁边逃窜,几个保安快速追去。二人见势不妙,拐弯向会场后跑。正当要逃离出场时,一个大汉从一边蹿出,拦在两人身前,左右各出一拳,怦怦两声,二人便躺在地上了。   正要爬起时,那大汉双手如爪,如老鹰抓小鸡一样,将二人拎了起来。他们四肢乱舞,就是挣不开。   保安追上来,见这大汉好高好壮啊,十分威猛。   不用说,这人就是金刚了。   金刚将二人扔给保安,快步跑到演讲台那里,见到神情自若,干干净净的叶秋长,问道:“头儿,你没事儿吧?”   叶秋长笑了笑,说:“我没事儿。”然后对围上来的记者说:“‘庄稼一枝花,全靠粪当家。’可我又不是花,这粪实在泼错了地方。”这话引得记者们大笑,称赞叶总有风度,有口才,临危不乱。   出了这档子事儿,本是大忌,可是叶秋长不在乎,让工作人员把现场收拾一下后,他接着演讲,继续把就职的程度执行下去,令现场的人刮目相看。   连孙二虎和丁小夜都有点佩服了,可他们的目光中却充满了妒忌与仇恨。如果有机会,他们仍会握刀砍向他,毫不手软。   同时,有心人注意到,那位能打的金刚没有回座位,就站在离演讲台右前侧几米的距离,像一个门神一般伫立在那里,戴着黑墨镜的脸转来转去,显然是在仔细观察著。要是再有可疑的人过来,他会像老鹰一样扑上去攻击。   有了他的镇场,再没有什么事儿发生。   在演讲的末尾,叶秋长还加了几句话:“这是一个难忘的日子。这桶大粪再次提醒我,我不是圣人,我身上也有许多缺点。不过以后谁发现了我的缺点,直接指出来好了,用不着这种泼粪的手段。再次奉劝泼粪者,我不是鲜花,更不是庄稼,我不需要它来增加生命力。”   这话再度引起了大家的笑声和掌声。   丁小夜小声说:“孙二虎,你偷鸡不成蚀把米,倒增强了他的威信和知名度。这次你有麻烦了。”   孙二虎一摇头,说:“我的手下人不会出卖我的。我敢肯定。”   会后,万大大摆宴席,请在场的人赴宴,以示答谢。   万大公司到底是大公司,出手豪爽。他们在本城最好的酒店摆了几十桌,名菜名酒,让宾客们尽情享用。   孙二虎没心情参加,悄悄地溜了。他得想法子善后。可是丁小夜没有走,而是随众人去了,也不知道心里想什么。   在大酒店里,在欢声笑语中,叶秋长再度收到了好多人的祝福。有些人点明,它会是万大的新星。有些人说他是万大的好司令。也有人私下说他会是万大的救星,万大的恩人。也有人只是哈哈笑,并没说什么,那笑容多提多玄妙了。   酒会散尽时,人们一一离去,叶秋长礼貌相送。   丁小夜悄声对他说:“叶秋长,你今天的反应我很是服气,觉得你确实是一个人才。不过,我还是那句话,万大老大的椅子上布满了钉子,你马上撒还来得及。”   叶秋长表示:“椅子上布满了钉子不怕,我会把钉子拔掉再坐上去的。”   看着丁小夜悻然离开,再看看满场宾客,叶秋长踌躇滿志,望向天空。   从这一刻开始,自己就是万大的负责人了,这是自己生命中的全新一刻,而往后,自己只会更好,爬到更高的地方!   这不光是预知,更是自己的信心!   世界,我叶秋长来了!   第12章 真相浮出心底凉   就职典礼之后,叶秋长需要每天去公司上班。他所住的医院离万大集团办公楼并不远,步行半小时就可以到了。   他这个职位,自然有专车接送,也有专门的公寓可住。但叶秋长暂时没有要车要房子。他打算正式进入这个角色之后,再考虑这些事儿。再说了,他还没想离开医院呐。医院里有不少值得留恋的东西。   第一天上班时,是个好天气,万里无云,阳光如金,走在道上,空气清新。昨晚刚下过一场阵雨,非常凉爽。在人群中穿行,叶秋长想起自己的位置,自觉得很有成就感。   到了万大楼下,当天的值班董事迎接他,领他进楼,拜会全体同仁。   万大的董事们,各忙各的,不用日日上班,除非有要事才赶来公司。平时他们实行值班制,每人值班一周,反复轮岗。   接待叶秋长的这位董事,快六十岁了,姓孙,有个大肚子,走路缓慢,头上没几个毛,圆圆的额头跟灯泡一样亮。   孙董事象导游一样领他各处走着,走到哪里,都有必恭必敬的员工和礼貌的问好声。   第一个问好的是接待前台的经理和几个手下,都是靓妹。在她们的柔柔笑语和盈盈秋波中,叶秋长心中一荡,暗忖:美女不处不在啊。   孙董事领着他一层层楼走,一个个科室钻,在敬礼和问好中走马观花,见到了各级负责人,握了不知多少次手。对于那天见过的公关部和销售部的人,他尤其上了心,记住了她们的名字和长相。   等到孙董事领他进入总经理办公室时,那已经是两个小时后的事儿了。叶秋长倒没觉得怎么样,孙董事可是脑门见汗,两腿发软,呼吸急促了。   “叶总,我得回屋歇会儿了,有事让秘书喊我。”   “孙董事,你请便。”   这办公室好大啊,豪华的办公桌椅,真皮沙发,朝南是一面落地窗,玻璃干净得跟没有似的。站在窗前,城市的一角尽收眼底。望着远处的天边,近处的楼房、车流,他的心中几乎呐喊起来。   三十年河东,三十年河西,我经过一番大难,终于苦尽甘来,终于熬到这个的位置。秦枫,秦芸,你们知道吗?师父,我会查清你的死因,为你复仇的。凡是对我好的人,我会十部奉还。对我恶的,我也不会放过他们。   再度想起自己的亲人们,叶秋长一阵心酸,自从入狱之后,再没有他们的消息了。要是二老看到他有今天,一定会心花怒放吧。   又想到就职以来,人们对他的态度,虚荣心大为满足。又想到历经的一次次磨难,又想掉几滴眼泪。这些感受,一时间难以说清楚了。   正对着大窗子抒情呢,敲门声响起。   叶秋长往大转椅上一坐,说了声请进。门一响,进来一位身着职业套装的女子,留着齐耳短发,挺漂亮的,只是脸上有一种忧郁气质。   “叶总,我是你的秘书沈瑶琴。”   “你好,沈秘书。”   叶秋长露出亲切的微笑,站起来和她握手。她的手绵软、柔滑,且白嫩嫩的。握一下后,叶秋长赶紧放开了。   “叶总,以后我就是你的工作助手了。你有什么需要,只管吩咐。”   叶秋长一指靠墙的沙发,说:“我初来乍到,什么都不知道,你给我介绍一下公司的情况吧。”   沈瑶琴待叶秋长坐下后,自己才坐上沙上,双腿并拢,一脸的严肃。   “叶总是想听万大的历史,还是听历年的经营情况,或是部室配备情况。”   “你每样都挑重点的说一些吧。”   “好的,叶总。”   沈瑶琴也不看什么资料,给叶秋长逐样说起来,声音脆生,流走如珠,语速不快不慢,听得人很舒服。   叶秋长也不看她的脸,瞇着眼睛,瞅著自己的房门。   沈瑶琴生怕叶秋长在理解上有难度,便多加些注释。因为她听说这位总经理在乡下长大,没什么学历。可是她想错了,在她的报告时,叶秋长不时地提出些问题,每个问题都是关键性的,并使用了一些专业术语,令她大为吃惊。   她哪里知道,叶秋长身陷囹圄时,丁典曾把自己的生意经倾囊相授,从管理公司、识人用人、开发项目,到算帐、查帐、管帐等等,毫无保留地教给他。还告诉他,这些本事和经验,都是在无数的失败中得来的。   叶秋长每次回忆这些时,都会心酸、红眼。丁典的良苦用心,他体会得日见深刻。   当她讲完了,叶秋长目光落到她的脸上,说:“沈秘书,你的能力不错,我很满意。”   “谢谢叶总夸奖。”   “不过我发现一件事儿,你讲的全是丁总在时的万大集团。不知道丁总之后的这几年万大是什么样子。”   沈瑶琴歉意地说:“不瞒叶总,丁总不在后的这几年,我这个秘书就闲置起来了,多数时候是负责些无关紧要的文稿。公司业务方面的事儿,我知道得就少了。”   “那我想知道丁总之后的公司业务情况,账务情况。”   “当然是找值班董事,或者业务部和财务部了。”   叶秋长往椅子上深靠着,说:“那好。你去把财务经理和业务经理给我找来吧。”   沈瑶琴答应一声,走了出去。   没过多久,她领着两个人进来了,全是男的。沈瑶琴知趣地退出。叶秋长请二人坐沙发上。   刚听了一会儿,叶秋长就有点坐不住了。   业务经理的介绍华而不实,听不出什么。财务经理抛出一大堆数据来,听得叶秋长有点不耐烦了。   “我不想听这些,我只想知道,万大集团现在手里还有多少钱?”   两个人相互瞧瞧,都露出不安之色。   “你就说实话好了。”   财务经理犹豫了好一会儿,才说:“丁总之后迄今,咱们万大去掉一切开销,共欠外债110个亿。”   叶秋长一听,有点傻了,以为自己的耳朵出了毛病。   “你不是在开玩笑吧?”   业务经理抬起头,说:“他说得没错,咱们公司是欠了那些钱。”   “怎么会这样子?怎么会这样子呢?我上任之前,什么都不知道。”   财务经理说:“咱们公司的真实业务和财务情况,高层是要求严格保密的,只有少数一些人知道实情。”   叶秋长的脸色很难看,觉得自己掉进了一个陷阱里。他回想一下某些人的反应和暗语,一下子明白过味儿来。   叶秋长下令:“把有关的资料和帐本给我搬过来,我要好好看看。”   二人答应一声,战战兢兢地走了。叶秋长长呼一口气,往椅子上一靠,感觉全身的骨头都软了。合上眼,又想起丁小夜说过的话:万大老板的椅子上布满了钉子。   门一响,沈瑶琴进来,给他倒了一杯茶,轻声说:“叶总,你喝茶。”   “沈秘书,你也知道公司的处境吗?”   “我只听过一点儿,不敢乱说。”   叶秋长坐直身子,问道:“沈秘书,你是何时当上总经理秘书的?”   沈瑶琴回答道:“我在丁总出事的前三个月当上的。”   “你如何当上这个秘书的?”   “那时我刚大学毕业不久,通过应聘,一层层考试,最后成为总经理秘书的。”   叶秋长点头道:“那你告诉我,丁总在时,公司的业务怎么样?”   沈瑶琴沉吟道:“别的行业尚可,只是房地产开发上困难重重。丁总为此常常发愁,整天为打通那些关口呕心沥血,人都瘦了几圈。”   “结果怎么样?”   “结果是丁总在时勉强支撑著。丁总不在后,听说有关部门彻底断了万大公司房地产开发的路。”   叶秋长皱眉道:“房地产这一块儿在万大的经济中占什么地位?”   沈瑶琴想了想,说:“是占十分之五。”   “这么大啊!还有呢?”   “奢侈品占十分之三。”   叶秋长哦了一声,他当然知道奢侈品指的是赵四、朱五负责的那一块儿。   “那怎么会欠这么多的钱呐?”   “丁总在时,正在开发和准备开发的楼盘不少,相关的材料也购到了,都是用的贷款。丁总一走,所有的项目叫停,万大一下子就栽了。虽然说好多东西低价转让,也无济于事啊。”   “那万大现在靠什么活啊?”   “靠那些奢侈品和娱乐业,还有其他的一些不重要的产业支撑著。实在不行时,就想法抵押房子和产品。”   “那咱们还能支撑多久?”   “我也说不好。听他们私底下说,能再撑一年就不错了。”   这话听得叶秋长心里一疼,像被刀子扎了一下。要不是眼前有人,他简直会跳起来大叫一声。   当一帮人鱼贯而入,抱来如山如海的册子时,叶秋长的心情更沉重了。当那些人退出,他自己翻了几本之后,就忍不住怦怦啪啪地把一些扔到了地上。   叶秋长颓然地站起来,望着那把阔气的椅子,望着铺了凉垫的椅面,心说,丁小夜说这上边布满了钉子,现在看来,她说得轻了。这把椅子分明是坟墓啊,谁坐在上面,都得和万大同归于尽。   他点起一根烟,焦躁不安地在屋地上转悠着,随着烟圈的上浮,他的心乱成一团麻。   万大集团这样了,赵四、朱五肯定是知道的,那他们为什么不告诉我一声?要是他们把实情都说了,我怎么会自投罗网?公司面临这么大的灾难,我叶秋长何德何能,能让它起死回生?   我该怎么办?我该怎么办?难道上一天班,就要乖乖撤走吗?我不甘心。   扔掉烟头,耐著性子把地上的册子一本本拾起来。   香风一动,沈瑶琴又进来了,也没说什么,蹲下来和他一起捡。   叶秋长抬起头,正看到她的侧脸,是那么白净文秀,还有几分忧郁。   第13章 不惧虎山偏要去   捡完东西,沈瑶琴一一摆好。叶秋长注意到,她做事很认真又很麻利。那专注的样子,自有动人之处。   叶秋长坐回老板椅,望着她的俏脸说:“江秘书,还得辛苦你一下。”   沈瑶琴笔直地站在桌前,说:“叶总有事儿尽管吩咐,不用这么客气。”   叶秋长一笑,说:“那好,你通知孙董事,还有赵总、朱总,马上过来开会。”   “在哪个会议室?”   “那咱们楼里几个会议室?”   “大的一个,小的每层楼都有。不过丁总开小会时,就用咱们这层的。”   “那好,就在这层开好了。”   沈瑶琴答应一声,香风吹过,她出去了。   过了一阵儿,沈瑶琴返回门口,问道:“要不要准备什么文字资料,或者什么文件。”   叶秋长站起来,说:“不用了。没什么主题,只是随便聊聊。”   沈瑶琴向门外一指,说:“那好,叶总,我现在就领你去会议室。”   本楼的小会议室,在走廊的最东端,离总经理办公室只隔几个门。   进屋一瞧,面积不算小,估计能容纳五、六十人。四壁雪白,挂著一些标语镜框。地转拖得干干净净,屋中心横著一张长条桌,桌两边各有一排椅子。桌上边是烟灰缸、水杯、水果盘子等物。水果盘里盛着苹果、葡萄等,上边的水迹还在。   “这桌上的水果是刚放上的吗?”   “对,刚买来,我刚洗过放上去的。”   叶秋长望着沈瑶琴的俏脸,问道:“你手下没有人手吗?”   沈瑶琴老实答道:“有三个人。不过她们这两天被别的科室借去帮忙了。”   “咱们万大的办公室缺人吗?”   “原来不缺的。可这两年经过几次裁员,有时忙起来就显得力不从心了。”   叶秋长的心一沉,有种说不出的滋味儿。他默默地坐到自己的位置上。那是长桌的一头,脸侧对门口。   沈瑶琴问道:“叶总,今天的会儿要不要记录?”   叶秋长摇头道:“不必。不过你要列席。”   沈瑶琴答应一声,给叶秋长倒了一杯水,放在他的面前,而自己则站在他的身边。   见别人未到,叶秋长想跟这位美女说说话,便让她坐在桌旁,二人相距不足一米。   “你不要紧张,咱们闲聊一会儿。”叶秋长一脸笑容,和蔼可亲。   沈瑶琴跟他对视几秒,低下了头,说:“是的,叶总,我不紧张。”   叶秋长见她正襟危坐的样子,哈哈一笑,问起家乡、出身、亲人、学业等方面的事儿,亲切自然,没什么架子。   沈瑶琴先是问一句答一句,后来渐渐放松,也可以多说几句话了。   “你长得漂亮,又很聪明,男朋友一定很优秀吧?”   沈瑶琴眉头一皱,脸的忧郁之色多了了几分,说:“还可以吧。”   叶秋长饶有兴致地瞧着她的眉眼,问道:“什么时候结婚?”   沈瑶琴微微摇头,嗫嚅著说:“结婚,还远着呐。”   屋门一响,赵四和朱五进来了,沈瑶琴赶紧站起来打招呼:“赵经理好,朱经理好。”   赵四不语,点了点头。   朱五笑道:“小沈,越长越漂亮了。你呀,跟那小子,有点白瞎了。我看不如嫁给我兄弟吧。”向叶秋长一瞥。   赵四斜他一眼,说:“不准胡说。”   朱五看了叶秋长一眼,歉意地一笑。   叶秋长站起来,刚想叫哥哥。赵四走到他跟前,伸臂一让,说:“叶总快请坐。”   叶秋长这才想起自己的职位来,脸上一笑,心里觉得好别扭,忙说道:“赵经理、朱经理,你们也坐啊。”   二人答应一声,在叶秋长坐下后,才一左一右地坐到桌子两侧。不是挨着叶秋长坐着,而是隔了两个椅子。这让叶秋长一下子觉得,在公司里,在别人面前,他们可不是兄弟关系了。   他想说点什么,又有点张不开嘴了。   沈瑶琴一直站立著,没有坐下,站在叶秋长旁边两米多远。   几分钟之后,孙董事踱步进来,打了两个哈欠。除了沈瑶琴喊了声孙董之外,赵、朱二人只是点点头。   四人坐好,沈瑶琴给其他三人倒好水,才在靠墙的一张椅子上坐下,一双美目甚是灵活,主要在叶秋长身上转着。   “三位,今天是我就职以来第一天上班。我一查公司的资金,不但没有富余,还欠债一百多亿。请问,你们知道不?”   三人望着叶秋长,一齐点头。   经营情况早就这样了,他们习以为常,一点不奇怪。   “既然你们都清楚了,我也就直说好了。我想说公司困难重重,举步维艰,我想问下,你们有什么办法解决吗?”   赵四叹了口气,低头不语。   朱五抬头,苦笑道:“叶总,我是没什么好法子的。要想找到好法子,应该召开全体大会,而不是就咱们四人。”   叶秋长解释道:“今天只是第一步罢了。”转眼看向孙董事。   “孙董,你说两句吧。”   孙董伸了个懒腰,又抚了一下大肚子,笑瞇瞇地望着叶秋长,说:“叶总,我们肯定无能为力了。想解决,这得你的英明决策啊。”   这话简直是拿一个馒头直接塞进叶秋长的嘴里,使他透不过气来。要是依着他以前的脾气,只怕要暴跳如雷,在怒吼声中挥动老拳。   叶秋长瞇眼笑道:“孙董,咱们可是一条船上的人,应该集思广益,共度难关才对啊。”   孙董嘿嘿笑,说:“家有千口,主事一人。咱们虽在一条船上,可船长是你。船往哪里开,都得听你船长的。”   这等同又一记重拳打来,叶秋长觉得脸上有点疼。   “孙董,董事会十一个人,今天只请你一位。因为你正当班儿。我想知道,这是你一个人的意思,还是你们所有董事的意思。”   孙董操起水杯,喝一大口水,又抓过一张纸布擦擦嘴,说:“是我个人的意思,也是全体董事的态度。”   叶秋长只觉得心里好凉,说:“那我明白了。”   “明白就好。”孙董事站起来,说:“没大事儿的话,我先撤了。我有点乏。”揉了揉眼睛。   “你去休息好了。”   孙董事的脚迈出椅子范围,回头说:“叶总,要是老大的位子好坐的话,不会轮到你的。”慢悠悠地出去了。   叶秋长觉得胸闷气短,脑袋好痛,对沈瑶琴说:“沈秘书,你也回屋歇著吧。”   沈瑶琴点头,莲步姗姗地走了。   朱五瞧她扭动着被裤子包紧的圆屁股直到消失,回头笑道:“兄弟,这妞儿不错啊,你把她弄到手玩玩,肯定很过瘾。”   叶秋长摆了摆手,说:“五哥,这都什么时候了,你还开玩笑。”   朱五收回色色的目光,凑到叶秋长跟前坐下,说:“兄弟,你既然坐上这个位置了,就看开点吧,过一天,算一天。有一天真倒了,责任也不在你。万大什么,这是高层人士都知道的。”他像往常一样拍拍他的肩膀。   “坐以待毙的话,还要我这个经理干什么啊。我真不明白,既然万大在财务上烂了这么大窟窿,都癌症晚期了,你们怎么都不告诉我呐?”   叶秋长的目光在二人的脸上扫过。   赵四保持着那张扑克脸,没有吭声。朱五则拉着叶秋长的手说:“兄弟啊,不是五哥不想告诉你,是当初被丁小夜逼急了,想你上去争取点时间,没想过你能担得起这重担,也没真想把这难事落你头上,后来你真接班了,我见你雄心万丈的,不忍心打击你的积极性。再说,就算我说了,你会打退堂鼓吗?好在你也不是没有退路。”   叶秋长睁大眼睛瞅著朱五,急问道:“什么退路?”   朱五不答,却看向赵四。   赵四那张清俊的脸上没有什么变化,瞇着绿眼睛说:“你的退路就是立刻辞职,把这个烂摊子扔给董事会,扔回给我和朱五好了。”   “这个……这个……”   这把刚上台不到一天的叶秋长给难住了。   自己一丝不苟地跟丁典学本事,不就是为了干一番大事业吗?自己刀光剑影地跟丁小夜搏斗,不就是为了坐这个椅子,将丁典的事业发扬光大吗?见事不妙,撒腿就跑,这不是自己的作风啊。自己这么做,怎么对不起丁大哥的期望和栽培?   赵四又说:“兄弟,你来之前,万大能活一年。你来之后,要是能让万大多活一年,你就很不错了。”   叶秋长的脸上阴晴不定,说:“两位哥哥,万大就没有希望了吗?”   赵四抿了抿唇,没有出声。   朱五叹气道:“兄弟,除非出现奇迹啊。你想,咱们万大的第一支柱产业就是房地产,第二就是赵四和我负责的走私。房地产那边,连一块新的地都拿不到,死路一条。走私那边管得越来越严,也越来越难做,利润越来越小。我们真没招啊。”   叶秋长听得一阵阵心酸,一阵阵沉重,但末了,咬了咬牙,一拍桌子说:“两位哥哥,我决定了,就坐在这个位子上不走了。路是人走的,奇迹是人创的,我就不信,万大会垮掉。要是真垮在我手里,我就从这楼上跳下去好了。”一指大窗户。   赵四点头。朱五也一拍桌子,说:“无论如何,我俩会全力支援你,陪你到最后的。”   叶秋长心潮澎湃,分抓住二人的一只手,仿佛看到了丁典向他走来。   第14章 一针新药天地转   下班后,叶秋长返回自己的医院房间,往床上一躺,思绪如流云纷飞,片刻不停。他想一起一段历史:金兵攻打汴梁,道君皇帝吓尿了,急让位太子。太子吓晕,醒来时已在龙椅上了……   门声一响,一身白大褂的冷医生进来了,一脸笑容,拎着一个塑料兜子。   “大白天的,躺床上干嘛啊?”   “哪里是大白天,都傍晚了。”   “那也别赖在床上啊,现在还不是做活塞运动的时辰。快起来,快起来。看我给带你带什么好东西来了。”   叶秋长不动,双手交叉为枕,仍躺在床上。   “还能有什么,肯定又是你的新药了。”   “你还不笨,深知我心。”   斜眼一瞧,冷千姗将兜子放在桌上,兴冲冲过来,胸脯把衣服支起一片高,且鼓鼓涌涌地动个不停。   到了床前,一弯腰,娇声道:“难道还要姐拉你起来不成?”   叶秋长朝她胸上一瞧,差点流口水。   原来她解开了几个扣子。扣子解得恰到好处。正好一弯腰,衣服垂下一块,形成一个口子,方便男人目光的探入。   从叶秋长的角度,正好看到雪白的奶子滚落,两个圆球低下,好深的一个峡谷啊,且飘着一股微微的香气,令人兴致勃勃,干劲儿十足。   没错,叶秋长的家伙勃然立起,裤子的裆部骤然一紧。   “你连胸罩都不戴啊?”   冷千姗张嘴一笑,露出整齐的一排皓齿,一双水灵灵的凤目笑得弯弯的。   “我啊,何止是没胸罩啊。你看看。”   十指转动,扣子全开,当男人的再度凝视时,衣襟向两边一拉,但见双峰高耸,蹦蹦跳跳,芳草黑黑,一缝嫣然。   没等细看呐,衣服一合,春色不见。   叶秋长腾地坐起来,挪腿下床,站到地上了。   冷千姗到了桌子那边,从兜里掏出几样东西来:针剂、针管、针头,棉花、消毒水等等。   弯著腰,她将针剂放在手里掂著,脸上露出得意的笑。   “这要是研制成功了,卖一百亿美金都是低价啊。比你当什么万大的老大可强太多了。”   叶秋长挺著硬邦邦的东西,在她的屁股上拱著,双手不客气地抓起她的大奶子,任意把玩着。   “姐,快让我操两下,憋得好难受。”   “急什么,先试我的药吧。试完药,什么都好说。”   叶秋长一手钻进去,握住一只尤物蹂躏著,大过手瘾,柔软、坚挺、好弹性、好滑溜,真是男人舍不得的玩具啊。   冷千姗朵著嘴,唔了一声,眉头一皱,鼻子哼了哼。   “小坏蛋,别乱摸了,咱们先办正事儿。”   叶秋长嘿嘿一笑,说:“这就是正事儿。”一手捏着花生米般的奶头,另一只手更过分,向下钻去,肆意玩耍,害得冷千姗瞇起凤眼,红唇张合著,发出浪叫,腰臀扭摆着,像是拒绝,又像是配合。   “别往里进了,会流水的。”   “你已经流出来了。”   当男人的手指举到美人面前时,只见上边已经沾了一层白沫似的液体,并在指关节处堆出个泡泡来,且下滑著。   “你啊,真色。”   冷千姗说著,伸出舌头,舔上他的手指,唧溜溜几下子,手指比擦得还干净,还令男人麻酥酥的,舒服得直喘大气。   再看冷千姗,在干正事儿了。虽然俏脸绯红,美目含春,但双手已经抓起器具,做起准备工作。   她系好扣子,装好针剂,转头看男人,俏脸上是功成名就的笑容,又骄傲,又兴奋,还有点紧张。   “来吧,让咱们一起见证这个改变世界的时刻。”   叶秋长本能地退了一步,说:“姐,这回的副作用大不大?”   冷千姗用了专家的语气说:“不会的,我已经做了多次调配,一直到我满意为止。”   叶秋长捋起袖子,露出肌肉坟起的胳膊,说:“来吧。”不知怎么的,突然想起荆珂的唱词来:风萧萧兮易水寒,壮士一去兮不复还。   一针扎在肌肉上,针管推进。冷千姗一脸庄严地说:“亲爱的,你是第一个吃螃蟹的人,医药史上会留下的你的光辉名字。”   叶秋长笑了笑,说:“我也可能成为你的第一个死掉的小白鼠。我要没了,记得照顾我的父母、家人。我在九泉之下也会感谢你的。”   冷千姗放下针管,白了他一眼,说:“你啊,就会胡说八道。千年王八万年龟,你不活万年,也会活千年的。”嘴里说著,扑哧一声笑了,俏脸象玫瑰花开一样艳丽动人。   一双美目在叶秋长的脸上、身上转着圈,收集着他的每一个反应。   过不一会儿,叶秋长的身子一歪,脑袋一晃,两眼朦胧。   “你怎么了?”冷千姗露出惊讶之色。   叶秋长摸著头,走了两步,踉踉跄跄,差点仰倒。   冷千姗赶紧扶住他,使之平稳。   “说啊,你到底怎么样了?”   “我的头晕得厉害。”一张嘴,竟吐出一股白沫来,全身皮肤也急速泛红,像是一只煮熟的螃蟹。   冷千姗花容失色,小心扶着他,服侍他躺到床上,见他全身发抖,肤红如血,面如白纸,嘴里还吐白沫。   冷千姗一边给他擦试,一边双手在她鼻子和胸上摸著,说:“怎么会这样啊,我只是把某些成分降低了,怎么会有这样的后果呐。”   经过一番折腾,叶秋长慢慢平静下来,没再有什么别的症状。   等叶秋长恢复正常时,一身是汗,像得了一场大病似的。   冷千姗一边给他擦汗,一边说:“刚才可吓死我了,你那样子好可怕啊。以后,我还是不让你试药了。”   叶秋长笑道:“没事的。我也不是第一次试药了。”   冷千姗心有余悸地说:“我有点不敢了。”   听冷千姗这么说,叶秋长愣了,能够不用试药,当然是最安全的,可现在万大是一个空壳子,自己手上的筹码见少,如果这药再不行,自己凭什么面对后头的未来?   现在,反倒是自己需要这药了。   “你让我抱一抱,亲一亲,我就什么都不怕了。”   “你啊,都这样了,还笑得出来。”说著话,上了床,挤到他的怀里,听着他咚咚的心跳,像一个幸福的小女人一样合上美目。   叶秋长搂着她美丽而柔软的肉体,感觉特别温馨、安宁。一合上眼,仿佛又回到了过去:一家人团圆,笑语喧喧。   “晚上别走了,在这儿睡吧。”   “我倒想啊。昨天约好了一个患者,今晚给他做个去疤手术。”   当冷千姗离开时,叶秋长仍腻着她,不让走。   冷千姗俏脸露出慈爱的光辉,抚著男人的脸蛋说:“好孩子,姐有空会多陪你的。”   “那你得亲亲我。”   冷千姗嘟起好唇,在他的脸上连亲了几口,亲得啧啧有声,才从男人的缠绕中脱身。   叶秋长望着她离去的身影,一股暖流在心中荡漾。   在餐厅吃过饭,回来经过值班室时,见星纯正坐在一台电脑前操作著,清纯、甜美的脸上全神贯注,整齐的刘海下,星星般的眸子时而转一转,时而放射出喜悦的光辉。   这样的长相,这样的气质,这样的神态,哪个男人不爱啊。只是她怎么会像那些护士一样做从事那种副业呢?   想到那天半夜,她在黄毛男友的抚爱下呻吟、娇呼,抖动双峰,张腿被舔,美臀耸动的骚样儿,心里又泛起酸水来。   星纯大概是完成了一项什么任务,手放下鼠标,吁了一口气,抬头见到叶秋长,脸上一笑,纯美之气扑面而来。   她走过来,柔声说:“叶先生,你有什么事吗?”   叶秋长看向她的眼睛。那目光如水,清可见底,连一点渣滓都没有,真的是山泉啊。   他心里很奇怪,那方面这么糜烂,那么浪荡的女子怎么可能是她这样子呢?   星纯的玉手在他面前晃了晃,大声道:“你怎么了?”   叶秋长一笑,逗她说:“冷不丁见到像你这么靓丽的姑娘,我有点太惊讶了。”   星纯抿嘴一笑,抚著自己的脸,美目闪了闪,说:“叶先生真会开玩笑。我这样长相的,大街上一抓一把的。”   正要多谈几句,有个病房里喊护士。星纯淡淡一笑,说:“叶先生,失陪了,回头见。”一阵春风般奔向病房,把花一样的香气留在空气里,令人闻之欲醉。   叶秋长心里直嘀咕:要不是知道底细,我绝对不信,她干着那一个副业。她有什么困难,非得干那一行。有机会问问,也许可以帮她一把。   他信步来到赵四的办公室门前,看看他在不。很巧,赵四和朱五都在屋里,正小声聊著什么。   看他进来,赵四还叫了声叶总。   叶秋长一摆手,说:“四哥,私下里别这么叫,我会受不了的。”   朱五嘿嘿一笑,说:“兄弟啊,你这个总经理当得也太窝囊了吧。”   “怎么了?”   “你见过哪个公司的老总不住豪宅,住医院。不坐豪车,自己走着上班的。”朱五看了赵四一眼。   赵四点点头,脸上竟有了一丝笑容。   叶秋长苦笑道:“咱们公司这个样子,我哪有心情享受那些啊。步行没什么不好,就当锻练身体了。住医院也不错,谁都不认识我,还有好多的美女可看、可干。”   赵四干坐着,听而不语,朱五点头同意,说:“兄弟,你这话算说到根上了。咱们这医院里的美女确实好啊。不但有好的外表,还有好功夫呐。”   说完这话,和叶秋长相视,一同大笑起来,都觉得心里说不出的痛快、舒畅,好像满天的乌云都散了。   第15章 山穷水尽急问路   叶秋长想起小护士星纯,肚子里的疑惑象气球一样膨胀著,觉得不吐不快。   “在咱们医院里,那些做兼职的护士中,有的怎么看起来特别纯洁,难道那些人里还有处女吗?”   朱五听了,色色地笑起来,说:“兄弟,你这个问得好啊,咱们医院里好像真有这样的人。不过,这方面还是赵四知道得详细。”   叶秋长看向赵四的脸。   说起这种事儿,赵四仍是一本正经,没有通常那些男人的表情。   “咱们医院里的兼职护士中,确实有处女。不过那是白金贵客专享的。一般的VIP客人没资格使用的。自从兄弟你住进这医院里,处女护士一直没有接客,专门为你留着呢。你要再不干的话,地就荒了。”   这样的回答,倒使叶秋长一惊,眼前浮现出星纯的脸蛋和她甜甜的笑容。   朱五对这个话题特有兴趣,小眼睛光闪闪的,脸上的小坑都变成红色。   听了赵四的话,他张大嘴笑了起来,笑得好放荡,好大声。   “老四,你这么一说,我想起一件事来。那些护士中有一个胸脯大大的,屁股翘翘的,总是装清纯。其实她超淫荡。我第一次见她面,多看她几眼,她注意到了。以后每次见面,她都向我抛媚眼。叶兄弟,你要是不上的话,我可就上了。”   朱五看向叶秋长。   赵四沉吟著说:“又是处女,又是勾引你的,这也太矛盾了吧。”   朱五不服气,反驳道:“这有什么啊,世界之大,无奇不有,难道就没有淫荡的处女存在吗?那个妞是不是处女,咱们试一试才知。”   叶秋长又想起星纯来,每次看她,她都纯洁得像空谷幽兰的。难道她就是赵四和朱五说的那位吗?   谈完女人,叶秋长就势谈起事业来。   “两位哥哥,丁大哥离开万大以后,房地产方面废了,万大怎么挺过来的?”   别人说过了,他想听听这二人怎么说。   赵四眼神一暗,没有出声。   朱五脸上的笑容一收,拍一把大腿,说:“还能靠什么活着,主要靠我们俩呗。”   “五哥讲得细一点,我想听。”   朱五点头道:“好的,兄弟。我就是不讲,你在那个位子多坐几天,也会什么都知道的。最早起,万大主要靠各种走私品存活,那玩意是暴利啊。可那东西你也知道,兄弟,管得紧,风险大,,也容易出事儿。随着万大的规模越来越大,人员越来越多,大哥便增加了许多合法的项目,像房地产、电子业、餐饮业、娱乐业、砖厂、磁砖厂、砂石场等等。”   叶秋长插话道:“大哥深谋远虑啊。”   朱五点点头,说:“大哥不想让万大永远贴著黑道的标签,他想干点正经事儿,让弟兄们能堂堂正正的做人。在这些行业中,大哥最中意房地产。这行业好啊,小投入,利润大,从不愁顾客。结果这行业占万大每年收入的最大份额了。”   “可现在万大的房地产完了,你们怎么活?”   朱五一脸的黯然,说:“我们多次减人,只能短期有用。这几年来,我和赵四唱了主角。我们的走私生意,成了公司的主要营利,余下的由其他的行业供给。有时候出现赤字了,就出去借钱,以维持公司的运转。”   叶秋长听得直叹气,说:“这可难为两位哥哥了。只是董事会没给出主意吗?总不能看着这条大船沉了吧。”   赵四摇头道:“当初万大起家,四面是敌,大哥请来市内的江湖大佬,邀他们入股,半买半送,给他们股份,从此得到他们鼎力相助,万大迅速成长,有了今天的规模,这是大哥的雄才伟略,可现在大哥没了,这些董事……本来就与我们不是一条心的。”   朱五啪地一拍桌子,骂道:“这群老王八蛋,自私自利,又胆小怕事儿。大哥走了,他们没有一个担当总经理的职务的,生怕当了替罪羊。”   叶秋长这才明白过来,问道:“那公司要是完了,他们不是也完了吗?”   朱五摇头道:“兄弟,你太天真了。那些人不是指著一棵树吊死的。他们自己都开着公司,有着自己的帮派。这里只是他们生意的一部分。要是万大倒了,他们照样能过好日子。”   叶秋长叹息道:“咱们这么死撑著也不是个事儿,还得想出路。”   朱五看了一眼赵四,说:“该想的,我俩早想了。万大到了今天,想复活太难了。”他低下大倭瓜脑袋。   叶秋长瞅向赵四,说:“四哥,你是怎么看的?”   赵四眨了眨绿眼睛,回答道:“兄弟,这几年来,我想了多少条路,都无法实施。无论咱们想增加什么项目,都是一笔大投入。咱们拿不出这笔钱来。要想动钱,就得去贷款。银行不贷给咱们。去黑市贷款,只能让公司死得更快。”   叶秋长提醒道:“可以增加一些小本儿项目啊。”   赵四摆摆手,说:“小本儿的利也小。咱们万大除了活着,还得还债啊。那些债主很厉害啊。你刚上班,还没和他们打交道呐。过几天,他们会来找你的。兄弟,你可得小心应付啊。”   叶秋长瞇了瞇眼,说:“我不怕的。”   赵四直视著叶秋长,说:“还是那句话。兄弟,你要是觉得受不了,现在走还能全身而退,不受一点损失。”   “我要是走了,万大会怎么样?”   “还能怎么样?一条道走到黑,等死吧。”   朱五带着几分哭腔说:“赵四,一想到公司要在咱们两个人手上完蛋,我就觉得自己是个罪人。大哥一手创建了万大,咱们眼瞅着它没了,我都不想活了。”朱五的眼圈都红了。   赵四闭上眼睛,幽幽地说:“那有什么招啊。咱们俩不是诸葛亮,没有神机妙算。支撑到哪天算哪天吧。相信大哥有知的话,他会理解咱们的。”   朱五一抬头,说:“我不甘心,我真不甘心。”   赵四盯着他的脸,说:“你管好你的娱乐业,我管好我的奢侈品,尽人事,听天命吧。”   朱五不语,目光转向叶秋长。   叶秋长深思片刻,说:“我要想尽办法,让万大活下去。”   二人点头不语。   叶秋长站起来,说:“我先走了。两位哥哥慢慢聊吧。”   当他走到门边时,朱五喊他一声。   “五哥还有什么事?”   “兄弟,哥哥们对不起你,给不了你什么甜头,横竖公司早晚要没了,你这个总经理不能白当啊,当一天是一天,得好好享受一下。”   “你在说什么?”   “公司里的美女不少,可别浪费了。你就先玩玩那个沈瑶琴吧。她在公司里可是出了名的正经人。”   叶秋长笑了,说:“五哥,咱们现在命都快没了。”   朱五冲他挤了挤眼睛,说:“那可应该及时行乐啊。”   叶秋长没说话,出了办公室的门。   晚上,无论如何睡不着,平常的睡意不知跑哪儿去了。他又抽烟,又喝酒,又练拳的,全不顶用。无奈之下,按响护士铃,叫来个护士干事儿。   那个护士只支撑了一小时,便被干得人仰马翻,不能再战,走的时候,一瘸一拐的,不时呻吟几声。   又叫了两个人干,干得她们如杀猪一般叫。共射了两次,情绪好多了。   两个护士相互搀扶著离开,跟被抽掉了骨头一般,还低声嘀咕:“这个人肯定吃药了,不然不会这么厉害。”   “肯定伟哥吃多了。”   经过漫长的战斗,叶秋长才顺利入睡,睡得很香,却没有梦,这些妓女完全不能让自己作梦。   醒来以后,那个大难题又缠绕上来。   抽个空儿,他去看望施咏春。   他想,施咏春经商多年,经验丰富,也许会有什么好主意相助。   施咏春通过这次拆迁,得到一笔丰厚的资金,但是她没有买房子,仍住在酒店。   数日不见,施咏春的气色好多了,身上的伤基本好了,那些绷带通通拆掉,又是健康、健美的大美女了。   施咏春披散著秀发,穿着一件浅色睡衣,露著两条雪白的美腿,正笑吟吟地浇花呢。   花盆里绿叶疏疏,开着数朵大红花,鲜艳芬芳。   “叶总,你我的花怎么样?”   “好是好,不如你美。”   施咏春放下水壶,一阵娇笑,笑得花枝乱颤,胸前的双峰跟着摇曳不定,荡起重重诱惑的波涛,看得人心驰神摇,几乎起了动手之意。   叶秋长坐在沙发上,向施咏春一招手,施咏春嘻嘻笑着,便侧身坐在他的怀里,感受着他的深情和男人的气息。   叶秋长搂着她的细腰,闻着她身上的香气,一时间无语。   “叶总,你这个公司老大当得舒服吗?”   “舒服什么啊,就差没跳楼了。”   施咏春一惊,坐直身子,定定地瞅著叶秋长。   “这是什么意思,听不懂。”   叶秋长长长地吐口气,说:“万大老总的位子就是毒蛇。谁往上一坐,谁就被咬死了。”   施咏春哦了一声,说:“你快告诉我,这是怎么回事儿。”   叶秋长便把自己的所闻所见讲给她听。   施咏春变了脸色,娇躯不时打颤。   等他讲完,施咏春感慨道:“你啊,这回真是自寻死路了。难怪丁典之后,这个位子空了这么久没人接呐。原来这么回事儿。”   叶秋长搂紧她,说:“姐,你帮我想个办法吧。我要让万大活下去,还要活得好,活得精彩。”   施咏春不语,陷入深思中。   第16章 灯塔之下无余光   施咏春离开爱人怀抱,深思了好久,才说:“我倒有个主意,不知行不行?”   叶秋长眼睛一亮,说:“你说说看。”   “你们万大集团的具体情况,我不了解,我说的只供你参考。”   “那也好。”   “现在搞房地产开发的多了,可房子越多,需要的物业管理的工作就越多。我看全市的物业管理方面,很少有做得好的。我想,你们不妨考虑一下。”   叶秋长站起来,想了一会儿,说:“施姐,你的建议不错啊。”   “你先别说好。你先找个点儿试验一下。要行,可以大力推广,当成转型项目之一。不行的话……”   施咏春妙目一转,娇笑道:“你们还可以收保护费啊,你们万大就是一群臭流氓,卖房不行,还可以干老本行,这是你们的优势啊。”   “姊你说笑了,我……”   叶秋长随口说著,忽然一怔,一个念头骤然翻了上来,心里乍惊乍喜,虽然有点荒唐,但横竖自己眼下也没什么其他选择,不搞是死,乱搞也是死,何不像朱五说的那样,干一天,就爽一天?   “施姐,谢谢你的点醒,我就找个差不多的楼区,让金刚这些人去做。要是好了,咱们再加大力度干。”   “行。你信得过我,就好好作吧。”   “当然,绝对不会辜负你。”   叶秋长说干就干,雷厉风行,当天就在万大开发的小区中找到一个,名叫“金龙小区”。这是一座刚完工半年的楼区。共有十栋楼,住着几千人。   别看是新区,物业人员已经换了好几批。为何?太乱,不好管理,是万大集团非常头痛的烫手山芋。   叶秋长去考察一番,觉得可行,随后,金刚和他的手下人开进小区。   由于这个小区处于繁华地带,过往人多,小区居民总体生活水平不错,自打诞生那天,便引起偷盗者的垂涎。他们破坏小区的安全设施,打碎路灯,破坏监控,气焰嚣张。   在金刚他们之前,这里的居民苦不堪言,丢钱、丢物的不在少数。有的人家受不了,干脆搬家走人。   金刚他们进驻之后,第一天便抓住五个贼。   白天,一个小偷把手塞进了一个少妇的裤兜,不但拿走了钱包,还在其丰腴的屁股上摸了一把。   少妇惊叫喊人。一群蒙面遮脸的黑衣人闻迅赶到,对小偷一顿暴打,拿回钱包还不说,还将小偷的两只胳膊打断。打得小偷跪地求饶:“爷爷,别打了,饶我一条狗命吧。”   黑衣人的首领照他脸上吐了一口,冷声道:“下次敢来,打断你的狗腿。”   小偷直磕响头,哭号道:“我再也不敢了。”   黑衣人匆匆离去,不一会儿,以金刚为首的小区保安赶到,看看现场,金刚一挥手,几个手下人架起小偷,像扔死狗一样,把他扔到小区门外,任其在地上翻滚、挣扎、号叫。   晚上,有四个贼撬开一居民家,盗得现金上万,并带走手机、电脑、电视等物。正要翻墙之时,被金刚的巡逻队发现。   “什么人,站住。”   四个贼子扔下东西就奔墙去了,跑得很快。但一群黑衣人来得更快。一个小偷刚上墙,就被拉了下来。有两个见事不妙,转身掏刀刺过来了。   两个黑衣人迎上去,一个一脚踢掉刀,将其背手制服。另一个掐住贼人脖子,使其转身不得。   戴着头套遮脸的叶秋长,亲自去追跳墙跑的。只见他单手在墙上一勾一按,身子一侧,便过去了。   前边的贼子刚跑出十几米远,便被叶秋长追上。那贼子是练过功夫的,回转过身照叶秋长的胯下就是一脚。   叶秋长伸臂抓其脚腕。贼子及时收脚,另一脚踹向叶秋长的下巴。变招之快,进攻之猛,倒不可小瞧。   “只有这样?”叶秋长再度抓脚。   那贼子又收脚,趁叶秋长低头的瞬间,双拳砸向叶秋长脑袋。   叶秋长闪电出拳,后发而先至,一拳打在贼子胸口上。只听喀巴一声,贼子惨叫,倒跌出几米远,摔在地上,只有哼哼的份儿。   抓住这几个贼子之后,叶秋长将他们一阵狠揍,打得哭爹喊娘,不知断了多少根骨头,才急忙离去,由金刚率领的保安队赶来,将他们扔到小区门外,让大家看看到在金龙小区作案的下场。   这立刻引起了附近人的注意。业主们围上来,对滚倒地上,痛苦呻吟的小偷痛骂、怒斥。   他们不是初犯,乃是惯犯,在附近一带乱来,民恨很大,被群众们痛打落水狗。打得这些人抱头鼠窜,哎呀妈呀的直叫。   没有人知道这些黑衣人是打哪来的,监控也没拍下来,但几次以后……人们对这支保安队刮目相看。   有了几次无情的打击,这个小区成为贼子的禁区。他们每次干事,都绕过金龙小区。谁敢在这里动手,那是寿星老吃砒霜──嫌命长了。   ------------------------------------------------------------------------   金龙小区的商品房,把小区围成一圈。那里有各种店舖,从事著各种生意。其中最火的当属餐饮业。小区里的人不想在家吃饭时,首选自然是这里的餐厅、小吃部。主要考虑是离家近,行动方便。   可林子大了,什么鸟都有。有的店老板黑了心,为了挣钱,增加利润,便在食材上做文章。好的不买,专买便宜的,不顾百姓健康。像买肉,专挑死猪肉买。买菜,专挑变质的、腐烂的买。   有的居民吃坏了肚子,以为是自己的问题。可是有的人吃了,竟前往诊所,或者进了医院救治。后果很严重。   其中有一家铺子最恶劣,老板姓苟。这苟老板仗着上边有人,胆子也大,什么事都敢干。有几次受害者来找他算帐,都被他骂跑了。   对于这样的恶人恶事,金刚早听说了,将其记录在案,交给了叶秋长,就等著机会收拾他了。   有一天,机会来了。   小区新搬来的一个单亲妈妈,姓吴,早上领孩子去苟老板的店里吃包子。吃完送去上学。没过多久,就接到老师的电话,说孩子又吐又拉的,好吓人。   吴妈妈吓坏了,赶紧领孩子去医院,一检查是食物中毒,得住院治疗。看着孩子那可怜的样子,吴妈妈心疼坏了。在救孩子的时候,自己也不舒服,就把吃剩的包子送去化验,结果问题就出在包子上。   吴妈妈又怒又恨,去店里找苟老板理论。   “你这包子不干净,把我儿子吃坏了,正在医院住院呐。你赔我医药费。”   苟老板一脸横肉,指著吴妈妈骂道:“你个神经病,疯女人,你儿子生病,是他自己有问题,跟我家有什么关系。你再诬赖我。我他妈的打你。”   “你这个黑心的家伙,我要告你。”   “你告啊,愿意哪儿告都行。我家有人,我还怕你告我吗?我还想告你诬陷我呐。”   “你这个人渣,不得好死。”吴妈妈气得眼泪都出来了。   “他妈的,你个臭婊子,你敢骂我。老子打你。”苟老板抓起一把锹来,就向吴妈妈抡去。   吴妈妈害怕,转身跑出店。跑出多远回头,见苟老板还在门外跳着脚大骂。   在经过小区门口时,想起新来这支保安队来。早听居民说了,他们是小区的安全防线,什么事儿都管的。   才正想着,吴妈妈就看见三个黑衣人,进了苟老板的小吃店。   三个黑衣人过去时,苟老板还没进屋,正在门口轮著锹叫骂,骂那个疯女人无理取闹,败坏他的名声。   小眼镜一挥手,两个黑衣人冲上去,按住苟老板,暴打十分钟。   苟老板象球一样在地上滚来滚去,脸上全是血,比猪被杀时叫得还难听,还大声,整条街的人都听到了。远近的人过来观看,鼓掌喝彩。有人说打得好,这种人打死干净,也有人报警。   苟老板被打得不成人形,实在受不了,像狗一样摇尾乞怜。   小眼镜指着他的鼻子问:“你有没有坑人?”   “有。”苟老板跪在地上,血从脸上淌下。   “以后还敢干坏事不?”   “不敢了。”   “那孩子住院,你掏不掏钱?”   “我掏钱,我掏多少都认了。”   小眼镜露出满意的笑容,上前又煽了他两个耳光,指着他的脸对群众说:“瞧见了吧?这就是坑害人的下场。以后,谁敢在金龙小区作恶,就跟他一样。”   小眼镜摘下窃听警车无线电的耳机,一甩头发,抢在警察赶到前,领着两个兄弟扬长而去。   苟老板在群众的骂声中无力地趴在地上。   吴妈千恩万谢,不知怎么感谢才好。事后,她找到物管中心,掏出一大叠钱给金刚。金刚没要,只说:“你误会了,我们也不知道那些穿黑衣服的是什么人,他们干的事情,一切是与我们无关的,但身为保安,我们一定会做好社区工作,你们多支援我们工作就行了。”   经此一事,金龙小区的店老板,再没有敢坑人的了。保安队的名声一下子传出去了。   第17章 除暴安良美名扬   一个月的治理,金龙小区成为远近闻名的太平小区,桃源小区。特别是黑衣人的故事,记者专门来小区录影、采访,作专题报道,以至于小区的房价累累上涨,原来还有三栋楼滞销,愁坏了售楼部,现在好了,几天之内销售一空。   在这种情况下,好多家公司主动联系,要求跟万大集团合作。叶秋长大喜,连金刚都觉得不可思议,这样的胡搅蛮干,真的能行?   叶秋长笑道:“别看这是蛮干,老百姓心里就是喜欢这种事,没看都已经几千年过去,二十一世纪,电视剧都还放著包青天呢,老百姓就是喜欢这种事。”   金刚迟疑道:“但这么蛮干,条子那边,不好混过去吧?”   叶秋长耸耸肩,“一时之间没事,条子讲证据的。”   黑衣人所造成的暴力事件,当然引起了警方的调查,但叶秋长根本不承认,推得一干二净,请来了万大现成的律师团,把警察用法律条文怼回去,在问到监控录像时,不是两手一摊说监控坏了,就是拿变造过的交出去。   叶秋长请赵四、朱五利用万大的关系网,暗中疏通,和本市警方高层有了默契,不穷追猛打,反正遭灾的都是盗贼或罪犯,民意高涨,当官的也乐得清闲,就这么把事情混过去。   受到这喜讯影响,万大的股票节节高涨,一扫过去的颓势,短短几天,就上涨了三成,董事们大赚了一票,乐到合不拢嘴,直夸叶秋长有本事,够出息。   晚上,在自己的房间里,把这个消息告诉给冷千姗。冷千姗笑道:“我看上的男人,还能是等闲之辈吗?”   叶秋长乐得将她拉过来狂吻、抚摸,直到她快喘不过气来才罢手。   “我的新药又出来了,我想找别人试验。”冷千姗指指桌上的东西。   叶秋长过去,装好药,就在自己的胳膊扎下,说:“哪里会有比我更合适的人。”   冷千姗追过来,望着针管里的液体一点点消失,担心地说:“可我怕了。”   “怕什么啊,大不了长眠不醒吧。”   “那可不行。”   叶秋长笑道:“不是千年王八万年龟吗?我等著活那么久。”   冷千姗的目光在他的身上晃着,说:“你一定可以的。”   和心上人调笑着,俏脸上笑成一朵花。可是笑着笑着,笑不出来了。因为她看到叶秋长身子急剧地晃起来,口鼻淌血,直翻白眼。咕咚一声载倒在地,呼吸急得跟拉风箱似的。   冷千姗吓得扑上去,急问道:“你怎么样?”   叶秋长脸上带着惨笑,虚弱地说:“还死不了。”   冷千姗害怕,给他打了一针消毒液。很快,叶秋长恢复过来,又是出了一头汗。   冷千姗给他擦著汗,说:“这药没希望了。我放弃了。”   “别放弃啊。”   “为什么?”   “你付出这么多心血,不能随便放弃。接着干吧,我吃点苦不怕。我感觉我们离成功不远了。”   冷千姗睁大了眼睛,说:“你还有信心?”   “有。”叶秋长道:“要是成功了,万大不成,我好歹还有一条出路。你说是不是?”   冷千姗嫣然一笑,说:“要是成功了,就是光卖这个药,你都能过得比当万大老总还爽。”   叶秋长突然想到一个问题,说:“我对这个药之所以反应这么大,可能是与我练丁典的气功有关系。是不是可以把药用在加强内功上?”   冷千姗怔了怔,忽然一声欢叫,大喜道:“对啊,小坏蛋,你说得对,我每次都在针对肌肉用药的,从没想到对你的气功用药。”   她将叶秋长推坐在床上,急着去解他的裤子。   “姐,你这是要干什么?”   “我要庆祝一下。”   叶秋长以为她要做爱呐。不想,冷千姗拉出棒子后,张嘴含了进去,真令他哭笑不得。   十几分钟,在叶秋长的吼叫声里,她的嘴里装满热精,还一脸的享受,含春的凤眼瞧着男人,芳心如醉。   她闭紧嘴,但精液实在量多,多得从嘴角淌出一条白线来。在品味完精液的温度和滑润后,她的喉咙上下滑动,吃了进去。   冷千姗不全吃掉,而是留一些,在嘴里存著,用舌头扫著,让它涂满自己的双唇,使味道与自己的体味融为一体。   叶秋长秋痴痴地望着,那表情、动作、眼神,都是那么迷人,极大表现了女人动情后的魅力。   “看什么啊,变傻了?”   “姐,你真美,能让人发疯。”   冷千姗娇笑不已,俏脸如晚霞灿烂,水汪汪的眼神像带了钩子。   “那就接着疯吧。”   叶秋长爽得唔了一声,脖子猛地一直,全身一颤。   原来冷千姗的香舌,在他的棒子又缠绵起来,让他再度堕入销魂的境地。而她自己,一手在解扣子了。看来,是不满足于上嘴的快乐了。   过了几天,叶秋长约了施咏春出去玩。施咏春经过休养,身体完全康复,神采奕奕,容光焕发,又成完美无瑕的大美女了。   二人游山玩水,尽情享乐,再不想那些俗事了。   他们相依相偎,在山顶上看夕阳。夕阳的光辉把他们的脸染红,施咏春跟喝醉酒一样鲜艳。山风撩起她的秀发,发香飘进了男人的鼻孔,沁人心脾。   “我多想让你抱着我,经常这么看夕阳啊。”   “没问题。”   “夕阳无限好,只是近黄昏。”   “咱们还年轻,时间长著呐。”   施咏春抚摸着他年轻、帅气的脸,说:“和你在一起,我都不敢相信这是真的,以为是梦呐。”   叶秋长双臂搂着她的腰,说:“就算是梦吧,我也愿意和你一起入梦。”   施咏春微微一笑,幸福地合上了双眼。   接着,又去看大海,手拉手地在沙滩上奔跑,用脚踢著一浪一浪扑过来的海水,一串串欢笑声在浪声中飘荡。   对着满满的起伏不定的大海,听着呜呜的汽笛声,见海鸥上下翻飞,只觉得一颗心象泡在醇酒里一样。   “姐,你看那边。”   施咏春顺着他的视线,看到东边的桥下,一对男女正在亲吻呐,女人的头不住地转动着,屁股上的手移来移去,移到屁股沟里。   “一点不过瘾。”   “那怎么才过瘾?”   施咏春一指大海,说:“哪天咱们下水,在水里干,一定很美。”   叶秋长欢呼:“好啊,不如现在就干吧。”   施咏春媚眼一瞇,说:“你先抓到我再说吧。”象只小鹿一样蹿出去。   叶秋长大叫一声,撒腿追去。   金黄的沙滩上留下了他们凌乱的脚印;脚印弯弯地伸向远方。   第18章 警花一变小天仙   天色暗下来了,凉风吹起,二人回到市里,在一个大酒店定了房间,挎著胳膊往楼下的餐厅走去。   “阿秋,你好有本事啊。你的保安队真棒啊。”   “姐在夸奖我。”   施咏春瞅著情郎笑道:“这些日子的报道我都看了,真为你高兴。走到哪里,都有人夸你们真牛。”   “报道肯定太夸张了。”   “我看没夸张,挺诚实的。有了你们,金龙小区再没有传销、盗窃、坑害百姓的了。许多人说,有了你们,金龙小区没犯罪。还说你们比警察还厉害。警察做不到的,你们做到了。”   叶秋长一笑,说:“那是金刚他们出色,我没干什么。”   施咏春娇笑连声,说:“别谦虚了。人无头不走,鸟无头不飞。他们离了你不行。”   “你这一夸,我觉得自己要飘起来了。”   “总算没有跟错男人。”   “错了也晚了,木已成舟。”   施咏春向叶秋长娇嗔道:“就是呗。不过,现在只是一个好的开头,以后的路还长。但有了这里的成功,就可以试探著向别处推广了,争取做大做强,那万大就会有一个好的转机。就算不能成为主体行业,也能使它多活几年。”   “不是那么简单的!这些还只不过是噱头,不可能大规模复制,但可以给万大的形象打个强心针,让我去想办法,真正替万大赚钱。”   二人相视一笑,眼中充满深情。   当他们美滋滋地往餐厅里进时,对面并排走来一对男女。男的不认识,是个英俊小生,黑西装,黑皮鞋,精神抖擞。再看女的,却是张竹影。   双方一见,都是一惊,愣了一下。   叶、施二人瞪大眼睛望着张竹影,怀疑看错了。因为张竹影今天的形象太特别了。   只见她长发披肩,如同瀑布。一张俏脸,如寒梅凌风,高冷而美丽。一双明眸如两潭深水,深不可测,看不出悲喜来。   再看衣着,穿了一条银白色的晚礼服。上边是吊带,晶莹、圆滑的肩膀,裸露的两条玉臂。胸处是V字开口,乳沟微露。两侧是高高突起的双峰,正有节奏地颤动。   往下看,细腰灵活,随着迈步,前开叉处两条长长的玉腿时隐时现,优美、圆润、雪白,如同名家以美玉雕成一样张竹影的个子很高,把这件衣服的优点全表现出来了,加上她的容貌和气质,美不可言。   走到哪里,哪里被她的光彩所照亮。   叶秋长的目光却是一暗,心道,竹影真美啊。不知道那小子是谁,可别是男友。   “施教练,这么巧啊。”张竹影白了叶秋长一眼,露出鄙夷之色。   “竹影啊,我都认不出你来了。这简直是仙女下凡呐。”施咏春拉着她的手,左看右看的看不够。   张竹影被夸,自然心里一甜,问道:“施教练,你们来做什么?”   施咏春眉开眼笑的,说:“进餐厅当然是吃饭了。哎,这位是谁,男朋友吗?”   那个小伙子看一眼竹影,脸上露出窘态。   张竹影低声说:“不是的,只是同事。”   “那咱们一起吃点吧,不用客气,有人买单。”施咏春看向叶秋长。   叶秋长露出著绅士般的笑容,双眼在张竹影的脸上和身上扫著,一件件往事重回心头。   张竹影会错了意,瞪叶秋长一眼,鼻子还哼一声。   “不了,施教练,我们还有事儿。一会儿找你说话。”   施咏春与叶秋长进了餐厅,张竹影看了几眼他们的背影才离开,一脸的狐疑。   二人坐进包间,吃着美餐,品著名酒,四目相视,情意无限,都觉得人生无比美好。   回想刚才的见面,施咏春感慨道:“这丫头一换装,跟明星似的,我都被迷住了。”   “一想到她穿警装,眼神杀人的样子,我的心直突突。”叶秋长微笑着。   施咏春叹息道:“这孩子命苦啊。应该找一个好男人,以后也有个人疼她。女孩子再能干,也不如嫁个好人家。”   “她穿这个样子,不是来搞对像吧?”   “当然不是。我猜啊,可能是执行任务吧。不然的话,她舍得脱掉那身警服吗?我跟她接触这么久,从没有看她穿过别的衣服。今天这丫头美得冒泡啊。”   “这衣服是比警装好看多了。”   “你看她多美多有魅力牙,尤其是两条大长腿,我都想伸到裙子里摸摸。怎么样,有兴趣吗?”   “什么意思?”   施咏春水灵灵的眼波一转,柔声道:“你要是看中了,我帮你追。”   叶秋长哈哈笑了,说:“姐啊,你真会开玩笑。”   “我没开玩笑的。我是认真的。”   “噢,姐又有什么想法?”   “你想啊,你没娶,她没有嫁,你找她当老婆,不正合适吗?你们郎才女猊,天生一对。”施咏春热情洋溢地说,俏脸泛著红光,娇艳不可方物。   叶秋长淡淡一笑,拉着她的手,说:“我喜欢的是你,不是她。”   “我是个寡妇,又比你大,不合适你。你还应该娶年轻纯洁的姑娘。”说到这儿时,她的美目起了一层云雾。   叶秋长板起脸说:“施姐,我不喜欢青苹果,只喜欢水蜜桃。而且是你这样的你这个水蜜桃,。”   施咏春听得心花怒放,媚眼如丝,呵呵笑道:“言不由衷,我才不信你的鬼话呐。”   “来,喝个交杯酒。”   “还没登记,交什么杯啊。”   二人真的端上酒,胳膊交叉,四目相对,一饮而尽。   吃完东西,施咏春像个小娇妻一样挎上男人胳膊,心里比蜜还甜。   一出餐厅门口,便见到张竹影站在对面的窗前,仍是那件白礼服,称得上仪态万千,楚楚动人。   张竹影向施咏春一招手,说:“施教练,我有话跟你说。”也不管同意与否,上前拉起施咏春的手,对叶秋长投去厌恶的一眼。   施咏春瞧瞧情郎,说:“你先回房间等我吧。我一会儿就上去。”   叶秋长嗯了一声,目光在二女的脸上打个转,很有风度地踏上上楼的台阶。走出好几步,都能感觉到张竹影的美目在后边剜他。   他觉得奇怪,我也没得罪这丫头,她干嘛这么恨我呀。   那边的张竹影拉着施咏春到一处安静之处,在一条椅子上坐下。   施咏春笑呵呵地打量着她,说:“竹影,找我什么事,可是要让我当媒人吗?”   “你有合适的人选?”   “你看我的那个他怎么样?”   没想到张竹影轻呸了一声,冷哼道:“嫁猪嫁狗,也不嫁万大的人。”   施咏春哦了一声,说:“你认识他啊。”   “怎么会不认识?万大新任的总经理叶秋长啊。”   “你对他的成见好大啊。他哪里对不住你?”   张竹影没搭这个茬,说:“施教练,我想问问你,你怎么会跟阿秋的老板在一块儿的。”   施咏春双臂一张,说:“这有什么奇怪的?他是我的男朋友。”   张竹影盯着她的脸看,说:“你和他在一起,那阿秋怎么办?”   “阿秋和我分了。你再也见不到他了。”   “你对待感情也太随便了吧。”   施咏春听了有点恼,说:“你找我就是为了这说这些吗?我想我是个成年人,又是单身,应该还有爱的权利。”   张竹影睁大一双美目,说:“施教练,我不是想干涉你的感情,只是提醒你,别上当受骗,万大可是一个挂著羊头卖狗肉的黑社会集团。”   施咏春脸色变冷,说:“我都快步入中年了,还有什么可让他骗的?骗钱吗?他是万大老总,还缺钱吗?骗色也不必了,他早就得到我了。我们相处这么久,我打过他好次,可他一直对我一往情深的。没有谁比他好。”说到这儿,一脸的陷入情网的柔情蜜意。   张竹影看得头都大了,真是恋爱的女人智商等于零。自己一番好意,她竟这个样子。   “我的意思是说,黑社会集团的老大不能找,你应该保持理性,早点和他断绝关系,别受人家蛊惑,深受其害。”   施咏春站了起来,说:“竹影,我感谢你的好意。我得上去了,不能让他久等。”也不等对方再说,转身走了,扭肩摆臀的,身形曼妙。   张竹影气得直跺脚,嘴里直哎呀,心说,真是傻娘们,被人家卖了,还帮人家数钱呐。不过既然遇上了,我就不能不管。我一定得救救施教练,她可是对我有恩的人呐。   当施咏春回到房间时,叶秋长站在厅里吸烟,一脸深沉的样子。   “等急了吧,阿秋。”   “她找你干什么?”   “她说你不是好人,会强奸我的。”施咏春从后边搂住他的腰,用双峰磨擦着他的后背,用了娇滴滴地声音说。   叶秋长享受着女人的挑逗,说:“那你怎么说?”   施咏春用下体磨著男人的屁股,道:“我说就喜欢你强奸我。那根大棒子插进去不知多美呐。”   叶秋长听了哈哈笑,说:“那我现在就想强奸你。”   “谁怕谁啊。”   “这回咱们玩点新鲜的,刺激的。”   “我同意。”   叶秋长拉着施咏春出了房间,向公共卫生间走去。   第19章 别样空间别样爱   “你这是干嘛去?”施咏春被男人拉着走,不知所措。   “去了就知道。保密。”叶秋长一脸深沉。   施咏春只得跟着走。   在走廊上往公共卫生间方向去,到跟前停下。   “你想上厕所,房间里有。”   “你在这儿等一下。”   叶秋长先进了男厕,挨个单间门查过,里边没有人。连忙出来,瞧附近没人,拉着施咏春溜进去。   施咏春一边挣着手,一边嚷道:“阿秋,你拉我进这里干什么啊。我是女的。”   叶秋长嘘了一声,说:“别出声。听我的。”   施咏春站在哪里,芳心乱跳,只觉得像要干什么坏事儿似的接下来更奇怪,见叶秋长把一个木牌拎起,放到门口,回来把门关了。   那牌上有字:“正在维修,暂停使用。”   施咏春心神不安,说:“咱们快出去吧,要是进来人,我满身是嘴都说不清了。”空气中有淡淡的尿骚味儿,让她很反感。   “你现在明白进来干什么了吧?”   “你不会是想在这里做吧?”   叶秋长点头道:“猜对了。”   施咏春摇头道:“阿秋,这里不好。有味儿,还不安全,有人闯进来,还不得吓死了。”   叶秋长微笑着瞅她,说:“施姐,你不觉得在这里干很特别吗?”   施咏春皱眉,吸吸鼻子,说:“我不想在这里,阿秋。咱们回房里做吧。你想怎么玩,我陪你好了。”   “姐,我喜欢在危险的地方干,就因为随时会有人来,才觉得分外的过瘾、兴奋。你还记得上回拆房子吧。咱们在楼里做,下边那小子看你,是不是感觉很不一样。”   施咏春回想上次情景,芳心一紧,连下边的小穴也不禁一缩,想到这里很危险,自己在干事儿,觉得羞羞的,怕怕的,又有些怪怪的。   “怎么样,姐,干吧。”   施咏春见叶秋长一脸的期待,不忍拒绝。   “那快点,干完就走。要是被人看见,我可成为不要脸的女人了。”   “好。今天肯定会让你难忘的。好在今天你的穿着合适,便于行事。”   今天的施咏春上边是粉色的西装外套,里边白色小衫,下边是一条粉色过膝的裙子,像个职场女士。看起来既花容月猊,又内涵丰富。   “这里光秃秃的,怎么干呐?”施咏春环视著。   这里除一排单间,就是墙壁,进门的旁边是一排男用小便器。除了这些,也没什么了。   “你趴着,我从你后边干进去。”   施咏春点头,刚要摆姿势,叶秋长阻止说:“慢著。还是先预热一下吧。”   叶秋长搂住她,吻住红唇,双手在她的胸上、屁股上揉着、抓着,捏著。这女人的禁区,给人的手感极好,让人爱不释手。   作为老情人,施咏春很懂得配合之道。张开嘴,吐出粉舌,任男人吮吸著。那低微的唧溜之声清楚可闻。   她还把手伸到男人的胯下按摩,隔着裤子,也能感觉那里竖起来了,很有硬度呐。   叶秋长用嘴、用手猛占便宜。施咏春不时斜眼瞅门,生怕哪个冒失鬼冲过来。这种担心、恐慌的心理反而使她下边湿得更快。   当叶秋长的手指进了裙子,探进她的羞处时,那里一片汪洋。   施咏春挣开男人,说:“可以开始了。”   叶秋长看她时,这位大美女已经动情了,使他大有沉醉之感。   弯弯曲曲的秀发斜披肩上,一张鹅蛋脸红如晚霞,一双媚眼水汪汪的,好看的鼻子娇喘著,曲线优美的红唇张合著,吹气如兰,且有了热度。   因为动情,因为呼吸加快,那高耸的酥胸一起一落,偶尔颤一颤,大为诱人。   “你真美,我要操你。”   施咏春嫣然一笑,如桃花绽放,艳光夺目。   “我喜欢你操我。”   她弯下腰,双手按在小便器上,翘起屁股来。那裙子绷紧了,现出屁股的好看的外形。   叶秋长拍两下她的屁股,将裙子卷到腰上,露出一条黑色的蕾丝内裤来。在内裤勾勒下,屁股紧绷绷、圆溜溜的,翘挺挺的,堪称不可多见的美臀。   内裤下裸露的一部分屁股肉洁白如雪,光滑如绸,且有着不一般的弹性。   屁股下的大腿圆圆直直的,肥瘦适中,有着良好的线条。虽不如张竹影的修长,也有一定的魅力。   在黑内裤的衬托下,她的皮肤分外白嫩、美好。   叶秋长观察着她的臀腿,暗赞着她身子的美丽。他还发现,在穴口处的布料已经湿透了,拧上一把,肯定会滴出水来。   叶秋长忍不住两手在她的腿上、屁股上乱摸著,感受着女人肉体的非凡之处。   “你的身子真好啊,简直是艺术品。”   施咏春催促道:“阿秋,快点干吧。一会儿进来人,就糟糕了。”   “这就来了。”   叶秋长拉下她的黑内裤,并没有脱下,而是拉到膝盖之下。双腿张开,那条黑内裤像黑色的链子直直套在小腿上,映着如玉的美腿、白圆圆的屁股,显得那么色情,那么淫荡,那么迷人。   再看屁股,分开悦目的两瓣,粉光滑腻的,形状完美,跟一个雪球一样。有光泽,有香气,有肉感。   股沟里的双孔已有了要战斗的特点。菊花小小的,紧缩着,一圈纹路呈淡紫色。小穴被一丛黑毛包围着,暗红的穴唇薄薄的,缓缓张合着,淫水潺潺,把腿根都打湿了。   看着心上人诱人的下体,叶秋长忍不住将臀肉扒大些,凑上鼻子去闻,大口呼吸着,气浪扑过去,阴浪摆动着,煞是有趣。   施咏春哦了一声,不安地动腰摆臀,说:“阿秋啊,别闹了,正事儿要紧。”   “我正要办正事呐。”   叶秋长伸长舌头向小穴顶去,舌尖在裂缝处塞着。   施咏春娇呼道:“不要啊,阿秋,好痒的。”娇躯连摇带颤的,仿佛受到电击。   见心上人反应如此之大,叶秋长放肆起来,双手扒住臀肉,舌头肆意地舔著、点着、刮著,嘴唇吸著、夹着,偶尔还牙轻咬著、拉着。尤其是那个小豆豆,被挑逗得硬如花生米。   一连串的攻击,害得施咏春不住地呻吟著,狂摆着身体,并不敢大喊大叫,生怕把鬼招来。   “阿秋,你害死我了,我的腿都软了。”   见她的小菊花一松一紧地动着,便用舌尖去舐,弄得施咏春象猫叫春似的哼哼著,菊花缩得更急。   “阿秋啊,不要这样子,我受不了的。”   叶秋长觉得肉棒子涨得难受,从裤子里放出来,正要挥戈直入,享受操干的乐趣。不成想,门外传来脚步声,由小到大,越来越大,终于在在门口停了下来。   施咏春吓一跳,感觉自己的心跳都停了,回望着阿秋,媚眼中充满了惊惧,俏脸都变色了,正要直腰起来,被叶秋长给按住了,还向她笑了笑。   一个声音说:“咦,怎么停用了?我一个小时前还来过的。”   另一个声音说:“我记得早上收拾过一遍了,难道今天要收拾两遍吗?”   “要不我进去瞧瞧吧。”   一听这话,门内的施咏春忍不住打个寒战,屁股肉都起了一圈圈肉浪,十分撩人。   “走吧。这楼里又不是一个卫生间。急了的话,可以去女厕所解决。”   二人一阵浪笑,脚步声又起,越来越远。   施咏春抹一把头上的冷汗,瞪着阿秋一眼。   “我的心都要跳出来了,阿秋,你可真坑人。”   叶秋长笑道:“那你没觉得很刺激,很有意思吗?”   施咏春娇嗔道:“这么搞,迟早得弄出心脏病来。”   “我可以给你点安慰。”   “怎么安慰?”   叶秋长一指自己扬起的大棒,说:“它会好好对你的,让你美得忘了害怕。”   施咏春瞅著那又粗又长的东西,抚著胸口说:“插几下射吧,快离开这个鬼地方。就是没有人来,也会被骚臭味儿给薰死的。”   棒子顶在股沟里,在二孔上滑动着,就是不进去。   施咏春扭著细腰,转动着屁股,向棒子迎凑,娇声娇气地说:“阿秋,亲爱的,快点进去嘛。再不进去,姐的洞里要冒火了,会把姐烧死的。”   叶秋长双手抚摸著女人的屁股蛋子,笑道:“求我操你。”   “阿秋,求你了,快点操我吧。”施咏春的声音又变成嗲声嗲气了,再加上她回著头,一脸的春情,媚眼如丝,还用粉舌舔著自己的上唇,分明是欲火中烧,忍无可忍了。   在女人的勾引下,哪个男人能受得了啊?龟头在穴口上一抵,借着淫水的润滑,只听扑滋一声,便插入大半根,插得施咏春一声欢叫。   她急忙摀住嘴,看看门口,想到可能惊动外人,吓得小穴猛地一缩,夹得叶秋长噢了一声。   施咏春提醒道:“不要再出声了,速战速决。我可不想被人给抓住。”   叶秋长嘿嘿一笑,说:“抓了又怎样?咱们是恋爱关系,怕什么。”   “你不怕,我怕。”   “男的进来,我打他出去。女的进来,一起爽吧。”   施咏春笑了,说:“快干你的吧。”   叶秋长便扶著女人的屁股,一下下地干起来。   第20章 闯门惊见活春宫   撅起多高的大白屁股,毛茸茸、粉嘟嘟的肉洞,被一根青筋突出的大棒子塞满了。在进进出出中,屁股肉迅速荡起重重的肉浪,令人垂涎三尺。   在棒子与肉洞相接处,不停有淫水滋生并流淌、滑落。在穴洞的上边,小菊花有节奏地缩进著,像是害羞,又像是兴奋。   男人的屁股象通了电,猛烈地耸动着,屁股肉在松弛与紧绷间来回变化著,铁一样的腹肤撞击著女人,发出啪啪啪啪啪啪的响声,尽显著男人豪迈雄风。   在男人的呼呼喘气声中,与之相对应的是女人的呻吟声,是低低的唔唔声、嗯嗯声,像受了伤似的。没有通常的昂扬超越浪叫声。在这个环境下,肉体再爽,感官再美,也不敢肆无忌惮。   但她敢于扭动、摆动、晃动、抖动,敢于用力后挫,敢于和男人叫劲。   这是一种什么样的心理啊?既被男人干得欲死欲仙,美不可言,又老担心着有人打扰和发现,芳心时甜时喜,又惴惴不安。犹如坐了过山车,时而乐得蹿上快乐的高处,时而坠到紧张的低处。   一颗心变化多端,百感交集,有生以来,从未有过这般强烈的体验。   施咏春的美目紧盯着那门,娇喘吁吁,伊呀不绝。   “阿秋,你好了没有啊,快射吧。”   “我还早着呢,姐怎么样了?”   “也没有好。我的心跳得好厉害啊,要从嘴里出来了。”   “怎么样,感觉在这里做不一样吧?”   “唔,都要被你给吓死了。以后可不能全听你的了。”   “这种美感你一定会爱上的,会沉迷进去的。”   叶秋长的肉棒子威风地抽插著,被肉穴洗得红通通的,水淋淋的。偶尔抽出来,那个龟头直淌淫水,硬如石头。   施咏春感到一阵空虚,不满地直扭屁股,哼哼唧唧地说:“阿秋,快操进去,里边痒得像虫子爬啊。”   “喜欢大鸡巴操吗?”   “喜欢死了。”   “你有多喜欢?”   “喜欢得只想让你塞进去,不再抽出来,就在里边一直放著。”   “鸡巴放进去,在里边动起来,你什么感觉啊?”   “鸡巴把小洞都撑大了,还插到最深处,像插进了我心里。每次一动,又酸又甜又痒的,感觉自己失去了重量,像羽毛一样飞起来,在梦里飘呀飘,没有尽头。”   这话听得叶秋长喜不自尽,,屁股一挺,一插到底,干得女人向前一扑,嘴里不禁发出啊地叫声。   她回过头来,绯红的俏红上风情万种,半瞇的媚眼充满浓浓的爱意,红唇张开,快速地娇喘著。   “你这样的女人就是妖精啊,男人死在你身上也乐意。”   “我才不要你死,我要你天天操我,操我一辈子。”   这种表白更起了兴奋剂的作用,使得叶秋长干得更快了,火力更猛了。   这种男女间的肉体“战争”,女人快活,男人也是不一样。肉棒子在小穴里插动,横冲直撞,大显神威。女人的小穴也在反抗,一松一夹的,像是在按摩。又像一个会动的肉套子,每次一动,都令男人爽得生起射意。   可叶秋长是经验老到的男人,是需求大的男人,可不想一泄如注,他还没有享受够这肉体的好处。   在肉战期间,外边多次传来声音,无论是脚步声,还是人的聊天声,都在他们的心湖里仍进石头,激起一道道涟漪。而施咏春被激起的简直是大浪,使芳心起起落落,战栗不止,老以为人家会不顾一切闯进来。   有一次,是几个人的脚步声,声音大到最大处,就在门外,紧张得施咏春回转过头看男人。而男人一脸舒爽地仍在干她,肉棒子插得有条不紊的,像个没事儿人一样。实际上他的心灵上也泛起兴奋的浪花来。   那是一种可能被发现被打扰所激起的窃喜。   幸好那群脚步声又走远了。   施咏春长出一口气,说:“阿秋,你好坏啊,找这么一个地方干,诚心要害死我啊。”   叶秋长一边有节奏地插穴,一边说:“等离开之后,再回忆起来,你会觉得很美很难忘的,回味无穷。”   还有一次,是一男一女的声音响在门口。   “老公,卫生间用不了了。”   “怎么会这样呐。维修也不用这么久吧。要不我推门进去看看。”   “那你推吧。”   这平淡的对话,又让施咏春的芳心陡然收缩,连小穴也跟着紧一下。回头看男人,男人还在干着,但是速度放慢了,如斜风细雨一样温柔,又给她不一样的感觉。   施咏春不明白,人家都要进来看戏了,他为何还能这么镇定。   “算了吧,你别推了。要是维修工是女的,那多难为情啊。还是回房吧。”   “听你的,老婆。”   二人走了,施咏春的心像是又回到了原处。   这种高高下下、变化不断的感觉确实让施咏春感觉很异样,异样中带着特别的兴奋。在这种兴奋之下,她的水流得更多了,都滴在了地面上。   “施姐,怎么样,是不是很刺激?”   “刺激个屁啊,我要被吓出毛病来了。”   “那不怕,我会治病的。”   “你就会干吧。”   叶秋长轻笑几声,又扇动屁股,狠操起来。双手在女人的屁股上捏了几把后,竟然啪啪啪地打了几下。   施咏春最怕这招,忍不住啊啊啊地叫了几声。那声音高亢、尖锐,很有穿透力。估计门外附近有人,一定会听见的。   施咏春叫完就后悔了,赶紧闭嘴。   “会不会被听到啊。”   “听到也没事儿。反正咱们也快干完了。”   果然脚步声又响起来,又快又急的,然后,门被敲响了。   “有人吗?有人快出来。不然我进去了。”一个熟悉的女声。   施咏春吓得娇躯直抖,回望着叶秋长。叶秋长充耳不闻,干个不停,观察著屁股肉弹跳形成的性感的波浪,半晌才回了一声,“这是男厕所。”   外头的女声喊道:“我知道。你给我出来,叶秋长。”   这下子,二人都听出来外边人是谁了。   “是张竹影啊。”施咏春睁大美目低声说。   叶秋长点一下头,说:“张警官,你不去抓贼,跑到男厕所干什么?难道这里有贼吗?”   张竹影冷笑道:“那你跑厕所里干什么?这门口的小牌是你放的吧?你在干什么,肯定不干好事儿。”   叶秋长的肉棒子一出一进的捣著小洞,脸上带着笑。   施咏春的芳心紧张得不得了,小穴也收缩得厉害,生怕她会踢门进来。   “我可是守法的好公民,张警官你不要乱说啊。”   “我怀疑你在从事违法犯罪行为。”   “这只是你的怀疑,没有证据的。”   “找证据还不容易吗?哦,你先把身份证拿起来给我看看。”   “我在小便呐。等我尿完好不好。”   “叶秋长,你少来骗我。我在这跟前少说五六分钟了,你有病嘛,要尿那么久。”怦地一声,这美女在门上敲了一记。   “我今天喝了一大桶水,尿象小河一样多,这都尿了十多分钟,还没有尿完呐。”   “谁信你的鬼话啊。当是我三岁小孩儿啊。快拿身份证。”怦怦两声,又敲两下门。   “你可以自己进来拿啊。不过,我在小便,你不怕的话,只管进来好了。”   叶秋长嘴里说著话,大棒子不停,撞得白屁股啪啪啪响,双手忍不住拍击著大屁股的嫩肉,施咏春明知不能叫,还是啊地叫起来。   这种门外有人的处境,令欢爱的人又是惶惶,又是亢奋的,双方都有了高潮的趋势。   张竹影的耳朵多灵敏呐,不但听到了女人的浪叫,还隐隐听到了阵阵喘息声,觉得这家伙肯定有问题。   “你以为我不敢进去吗?”   张竹影猛地推开门,大步而入,嘴里还说:“我已经进来了,我看你在干什么坏事呐。”朝左首一瞧,立时目瞪口呆。   这是怎样的一副画面啊,无法估计它对这少女的心灵冲击有多大,对她未来的人生有多大影响。   一个女人撅着大屁股被一个男人从后边干着,正是叶秋长与施咏春。   本书由狐狸舍精校整理,想第一时间阅读原版收费epub、精校txt,欢迎来到狐狸舍!https://about.me/hulishe   这个叶秋长只是愣了愣,脸上朝她邪笑着,又继续用棒子干女人的肉穴,干得好疯狂,两只巴掌猛扇着女人的白屁股,打得屁股肉颤了又颤,像水波的起伏。屁股肉上起了一片红霞。   “死了,我死了……好爽啊,爽啊。”   施咏春大声浪叫着,猛向后拱着屁股,当她的眼神和张竹影的眼神一对时,那种羞耻感、恐惧感、兴奋感掺合在一起,使得娇躯痉挛似的抖颤起来,小穴急剧收缩,在一段长声的欢叫声里,一下子高潮了,爽得直翻白眼。   由于张竹影的闯入,不但小穴喷潮,连尿液都哗哗流出。她身子一软,要不是有男人控制,早趴在地上了。   后边的叶秋长在一身晚礼服的美貌少女的注视中,在小穴的暖流沐浴下,又猛插了十几下,才噢噢地叫起来。要射精之际,忽然抽出来,喷张竹影方面射去。   张竹影看得清楚,一根驴鞭般大的棒子,从龟头处射出一道白浆来,以抛物线形状呈现,射得好远,好有力量,只差半米便要溅在自己的脸上。   连射了好几股,越射越少,离自己远了。   她似乎已经闻到了男人的腥骚的气味儿。   第09集   第01章 几番风雨花谢去   在张竹影的眼中,这是一个极为色情、羞耻,又具有震撼力、轰炸力的场面,立时将她变成泥塑木雕。当警察以来,大风大浪经历得多了,可芳心从未受过这般猛烈的冲击。   张竹影一双美目睁得圆圆,两片红唇张开着,微微抖著,裸露的香肩、玉臂抖著,连微露的双乳也缓缓地一上一下的动着,呼吸一般。   那套白色的晚礼服,因主人的情绪微颤著,从前开叉露出的一条亮丽的玉腿,也如电流通过似的哆嗦著。那腿真美,似羊脂美玉造就,其质感、光泽、滑腻无与论比。   在这位警花的注视下,施咏春大脑短路了,销魂的高潮和娇躯的柔软,使她几乎要瘫倒在地上。   她总算直起腰来,裙摆落下,遮住羞态,可大腿上液体的湿凉使她不适,无心顾这个了,也不知哪来的力气,竟挪步侧移,躲到叶秋长的身后,还闭上眼睛。一颗心简直停止跳动了。   叶秋长的表现大异常人,没有惊慌失措的遮丑,也没有大喊大叫的闪避,而是依然如故,裤子堆在膝下,展示著男人的物件。   那东西射完,没有软如棉花,垂头丧气,而是半硬的状态,龟头冲著美少女,并垂直于美少女的身体,显示着它的硬气和豪气。   马眼上仍粘有黏黏的的液体,棒身上一片狼籍,这自然是施咏春的体液了。   再看叶秋长的脸,满是发泄后的满足和舒爽。他望着美少女,对她的身体上上下下地观察著,没有兽欲,没有贪婪,没有野心。也许是在寻找回忆的线索吧。   施咏春毕竟是老江湖,最先反应过来的是她。她捅捅叶秋长的腰眼说:“快提起裤子,别让人家再笑话了。”   张竹影霍然惊醒,娇躯一震,以纤指指着他们,结结巴巴地说:“……你们……你们……”都不知说什么好了。   叶秋长没提裤子,只是用手挡住自己的二弟。   “张警官,你还要看我的身份证吗?”叶秋长面色一沉,冷冷地回话。   “你这个流氓、淫贼。我不会放过你的。”张竹影指著叶秋长,气急怒骂,正考虑如何收拾这个臭男人时,只听门外警笛声呜呜响起,有人喊警察抓人了。   张竹影猛然想起自己的任务,转身向外走,出门时,仍忘不了向叶秋长投去憎恶的一眼。出了门,小跑在走廊上,她的眼前仍晃着男人的大肉棒子和那羞人的场面:男人的耸动、牛喘,女人的扭动、呻吟,尤其是喷泉般的白浆,形成一道弧形,要是再射远点,要是自己张著嘴,就可能……   她暗骂着叶秋长不是人,竟然骗奸施教练。可她竟然和男人在男卫生间里干那事儿,一个好女人怎么可以这样子?施教练平日可是一本正经,跟男人绝缘的。太不要脸了吧?   哼,姓叶的混蛋,我要割了你的丑东西,不让你再祸害女人!   她不愿多想,晃了晃脑袋,排队杂念,去和队友们会合了。   那边的施咏春,在竹影出去后,长出一口气,在叶秋长的大腿上狠掐了一把,叶秋长啊地一声叫,那根棒子抗议似的弹跳着。   “干什么,施姐。”   “阿秋,你这个坏家伙,这回我可被你给坑苦了。”施咏春瞪起美目,一张俏脸红如牡丹,艳丽无匹。   叶秋长哈哈一笑,说:“我看你挺乐的。”   施咏春呸了一声,没好气地说:“全让这丫头看光了,你叫我以后怎么见人呢?我一直是她心目中的教练,现在成什么人了?”   “什么人,当然是美滋滋的幸福女人了。”   “少废话,快走。你还不系裤子啊。”   施咏春走到门口,左右张望一下子,又缩回头,关好门。   叶秋长指指自己的东西,说:“太脏了,没法系裤子。施姐,你快点给清洗一下吧。”   施咏春作了个嗔目的表情,哼道:“你呀,真是我的克星啊。”   “求你了,施姐。”   “万一再有人进来呢?”施咏春斜一眼门。   叶秋长嘻嘻一笑,说:“不会了。几个人像那丫头一样鲁莽的?快点了。”   施咏春剜了一他一眼,在男人期盼的目光中,蹲了下来,瞅著那根有点萎缩的东西,闻着它上边的腥味儿,回想刚才的好事儿,一颗芳心又乱跳起来。   纤手握著棒根,张开红唇,施咏春将男人的棒子吃起来,头如捣蒜。   叶秋长粗喘著,低头望着大美女的浪态,心花怒放。   几分钟后,二人悄悄出了男厕,跟当贼似的。   走在走廊上,施咏春挎著男人胳膊,娇嗔道:“以后再不听你的了。你不知道刚才被她看到时,我什么感觉,都要瘫痪了。”   叶秋长精神振奋,哈哈直笑,说:“难道你没有发现,这次高潮来得特别快,特别强烈吗?连小穴夹得都比平时有力,几乎要把我的给夹断了。”   施咏春芳心好甜,又有点羞怯。“夹断它才好,省得你老是祸害我。”   “但你觉不觉得有人看着你被干,你也感觉特刺激,特兴奋,特美爽呢?”   施咏春没有出声,回想着这两回的性爱历程,还真是这种感受。   “可以后我怎么和竹影见面啊。我成什么人了。”   “该怎么见面就怎么见面呗,你有什么不好意思的?女人不都得过性生活吗?”   “竹影她可不同。她是真不想的,要是她想干这事儿,我敢说,想干她的男人从市里得排到海边。她的脸蛋,她的身材,她的大腿,多诱人啊!”   施咏春看了叶秋长一眼,叹了口气,“这丫头,如果她来和我抢你,我只有甘拜下风。”   叶秋长被逗笑了,“你太把我当盘菜了。只是她为何不找男友呢?”   “我也说不好。别人都忙着谈恋爱,攀高枝,可她根本不找男友,一心干工作,对歹徒特别狠,毫不留情。她的品质也很好。谁要是娶了她当老婆,那是大大的福气啊。”   叶秋长笑了笑,没发表意见。   施咏春抬头瞥他,美目含笑,柔声道:“我的叶总,叶大老板,‘没有不吃腥的猫’,你动心了吧?像竹影这样的美人,对她心动可不羞耻,你要是喜欢,直接说出来,不要紧啊!”   叶秋长笑而不语,暗忖如果傻到回答,那才真是蠢了!   然而,回想起昔日的张竹影,对比当前的她,叶秋长心海涌起波浪。   施咏春道:“怎么样啊,怎么不出声了?”   叶秋长贴在她耳边,低声道:“一会儿在床上告诉你。”   二人进了房间,门关上了。没多久,房里又响起惊心动魄的乐曲,久久不散。   经过酒店这件事儿,叶秋长深感自己对竹影关心不够,照顾不够。自己曾答应过师父,要对她好,让她活得开心,可自己并没有做到。想到和她在一起的日子里,回忆枝枝节节,心海沸腾。末了,情绪低沉,长叹不已。   隔天,他特地约上朱五,向他了解张竹影的情况。   在叶秋长的房间里,二人并坐在沙发上。   “兄弟,按照你的要求,公司把你应得的钱,每月打进张竹影和你母亲的帐户。你不信的话,可以去查,都有帐单的。”朱五一脸的真诚,带着亲人般的笑容。   叶秋长淡淡笑着,幽幽地说:“我怎么会不相信五哥呢。”   “我们打钱,并不让她们知道这钱是谁打的。你说过的,不要打扰她们的正常生活。”   “对,我要的就是这样子。不知道张竹影这几年过得怎么样。”   朱五直皱眉,大声道:“她过得挺好的,可我们却一点也不好。”   “这话怎么说?”   “这小丫头当上警察之后,老跟咱们作对。警察经常来查咱们万大,给万大制造不少麻烦。我看,都是这丫头在背后捣鬼。唉,你说这叫什么事儿啊,花著钱,养着白眼狼。”朱五气得直拍桌子。   叶秋长阴沉个脸无语。   “她这么对咱们,咱们也没计较,照样月月给她匿名打钱,还照样月月受她的打击,这也太委屈了。要不是看在你的面子上,我早就下令对付她了。”   “哦,你原打算怎么对付她?”   朱五冷笑道:“最简单的方法,就是轮奸她,拍成照片,四处传扬,管叫她身败名裂,再不能当差。或者塞进麻袋,直接沉海。”   叶秋长听得后背发凉,这事儿真要发生了,他有何面目活在世上?   “五哥,你们别乱来。”   朱五嘿嘿一笑,说:“要干就早就干了。她得死多少回了。这丫头有福气,被你看上了。”   叶秋长板著脸,哼道:“不许胡说。”   朱五双手一摊,说:“可是这个难题,必须解决啊!现在你是老大了,得赶紧处理。我们再不想承受任何来自她的威胁。”   叶秋长点头道:“放心吧,五哥,这事儿交给我好了。”   他觉得头痛,心里好乱,想当年,她可是一个爱说爱笑,活泼快乐的女孩子。唉,现在怎么会变成这个样子。   第02章 吉他声里死亡歌   叶秋长又问起自己的家人。   “五哥,你没有派人去我家里看看吧?”   “没有啊。你不让打扰,我不会多事的。”   叶秋长唔了一声,没有再说什么。他的脑子象机器一样飞速运转起来,千丝万缕的往事将他缠绕着。几年过去了,我没有见过家人一面。我带给他们的副作用应该过去了吧?他们好不好?   念及家人,叶秋长思乡的情绪一下涌上,心痛如绞,但想到自己当前的处境,似乎在黑帮里面越陷越深,如果与他们联系,恐怕把火头往那边带过去,对他们不利,更何况,父亲当初谆谆告诫,就是不能入黑社会,如果让他知道自己现在的样子,不知会气成怎样?   朱五看看他的表情,问道:“兄弟,想家了?”   叶秋长点头说:“真想回去一趟。我入狱前,我爸就住院了,不知道现在康覆没有。”   朱五微笑道:“兄弟,你离家日久,是应该回去一趟了。你现在不比从前,你是大人物了,该衣锦还乡了。”   叶秋长想了想,摸摸这张本不属于自己的脸,说:“我现在变成这个样子,哪里敢见他们呢。”   “那倒也是啊。你可以悄悄回去看他们,不见面就是了。”   “这倒也对啊。”   一想到回村子,回到父母跟前,他的血流顿时快起来,心里热乎乎的。想像一下回去的情景,不禁有点呆了。   大张旗鼓,衣锦还乡,这是已经不可能了,但或许可以悄悄回去,看看家里人的状况,不过务必要做得隐密,毕竟涉及父母弟妹的安全,就算赵四、朱五,也未必信得过,而且,说不定家里还有警察关注,要是贸然联系,曝露自己目前的身分,那就不好了。   思潮如涌,等叶秋长回过神时,朱五已经走了。   正惘然若失时,响起敲门声。   门一开,露出星纯的俏脸,脸上全是温柔的笑容,谁见了都会心里暖和、愉快,却在看到叶秋长的一瞬,掩上了乌云与阴霾。   叶秋长一招手,说:“进来啊。”   星纯穿着粉色的护士裙,露著两条白嫩、秀气的小腿。   她的大眼睛闪著温柔、纯洁之光,抿著娇嫩的红唇。   “不了,叶先生。冷医生让我通知你到她的实验室去。”   叶秋长点点头,直视著这个小美妞。   星纯要走时,动了动红唇,小声道:“叶先生,我劝你千万保重自己啊。她要是找你试药,你可别答应啊。别为了一点小利益,失去健康的身体。”笑了笑,关门走了。   叶秋长只觉得一股热流袭上心头,暗赞这丫头的心眼真不错。   他到门外时,看她扭腰摆臀,莲步姗姗地进了前边的一个病房里。门外留下一阵幽香。这里应该包含着她的体香。   不由自主的,叶秋长再次记起了那天晚上的香艳情景,暗叫可惜。这么好的姑娘跟黄毛好,等于鲜花插在牛粪上。   敲响冷千姗实验室的门,冷医生满面春风地接进屋。   这个实验室属于她个人的,非是医院共有。每次她在这里,毫无疑问是在搞研究。   叶秋长打量一个实验室,宽敞、干净,里边摆满了各种仪器,只是墙面竟是黑的,地上和桌上还立著两副骨头架子,没有皮肉的头颅好几个黑窟窿,在灯光的映衬下阴森森的,让人不寒而粟。   和一般实验室不同的是,这里还有张床,在套间里。上边有被子、枕头,想来是供冷千姗临时休息的。那里边还有衣柜、书桌、大镜子,倒像是住家的卧室了。在那张床上还放了把吉它,想必不该是装饰品。   冷千姗身着白大褂,秀发在脑后挽了个髻,蛾眉凤目,朱唇桃腮,一张俏脸粉白细嫩的,笑容充满了妻子般的温情。   拉着叶秋长的手,她含情脉脉地问:“知道我找你来干嘛吗?”   叶秋长向内室的床一努嘴,答道:“当然是做床上运动了。”   冷千姗嘻嘻笑了,说:“这是后话。咱们得先办大事儿。”伸手一指靠墙的桌子。桌上摆好了针管、针头、消毒棉。   “看,‘万事俱备,只欠东风。’”“就差一只小白鼠了。”   叶秋长知趣地捋起袖子,心跳加快。要说一点不怕,那是骗人的。   冷千姗抓起针管,上好针头,吸好药液,望着叶秋长说:“这回又进行了一下改良,着重对你的气功用药。前几次,我没加变身药,只观察副作用。而这次我把变身药都加进来了,胜败在此一举。”   叶秋长望着尖尖的大针头,望着管里浮动的水珠,问道:“要是成功了,还会不会有提高性欲的作用?”   冷千姗抿嘴一笑,说:“你试试不就知道了吗?”   一伸胳膊,叶秋长说:“来吧。”   冷千姗的针头将触到男人的肌肉上时,又犹豫了。   “我的心跳得好厉害,总怕有什么事儿。要不,今晚就算了吧。”   叶秋长反而洒脱地一笑,说:“成功都是用牺牲换来的。我不怕。你尽管下手好了。就算是死在你的针下,就当为医学捐躯了。”   冷千姗瞪他一眼,说:“你想死,我还不干呢。”   针尖低下,扎进叶秋长的胳膊。随着纤手的推动,针管里的液体被挤压得越来越少,直至于无。   注射过后,冷千姗目不转睛地盯着他,观察着他的变化。   一位全身赤红的巨人出现了,几乎头顶到棚了,把衣服都撑得破破烂烂的,长裤子成为破短裤。一块块肌肉象岩石一样突出、坚硬,胯下的玩意把裤子顶得高高的,仿佛里边藏着一根怪兽似的。   冷千姗睁大美目,围着巨人观看,脸上阴晴不定。   过了一会儿,冷千姗问道:“小坏人,感觉怎么样?”   叶秋长曲臂摸摸自己的胸,晃了晃脑袋,用了极其粗糙的声音回答道:“比以前好多了。心跳还有点快,头还有点晕,不过我能受得了。”   冷千姗嗯了两声,找来仪器,仔细地测着数据,在纸上不时记录著,一脸的专著和执著。那种工作的样子也很有美感。   忙完后,冷千姗见叶秋长没有什么别的反应,芳心稍定,又问道:“你还好吧?”   叶秋长笑了,那张脸好怪异,好丑陋,说:“我很好啊。”迈著大象腿,还来回走了几步,发出橐橐声。   那庞大、笨拙的样子,看得美女扑哧一声笑了,笑得艳光满脸,胸部乱涌,使人很想抓住她干点什么。   冷千姗双手在巨人的身上轻抚著,像摸著自己的孩子。   “这就是我的成果啊。这回成功不远了。”   当她的手来到腹下时,见那里如此鼓胀,大起好奇心,扯住裤子两端,给拉了下来。   那东西早翘起来,它的长与粗,可以跟她的小臂相媲美了。龟头如鹅蛋,红得发紫。马眼上渗出粘液来。   叶秋长呼呼喘着气,巨炮跟着晃动,说:“姐啊,一会儿你可得好好陪我啊。”   冷千姗两只玉手试着合握,居然十指未能相接,脸上的笑容不禁变了变,叹息道:“小坏人啊,这个太可怕了。这要是进去了,岂不是没命了?”   “不会的,我用它干过施咏春,她很喜欢的。”   冷千姗妙目瞪大,惊呼道:“她还能吞进去,真厉害。”   叶秋长向她挺著屁股,说:“姐,你也行的,试试吧。”   冷千姗玉手按了按巨炮,又在自己的胯下比了比,摇头道:“肯定不行的。”   “实践出真知!”“我倒是想试,试不了。”   “怎么了?”   “我们女人不比你们男人。我们每个月总有那么几天。”她俏脸上调侃的笑意。叶秋长苦着一张脸,俯视著激昂的巨炮,问道:“那怎么办?”   冷千姗笑了,说:“世上的大炮不只一尊,世上的靶子也很多啊。这医院里就有好多的。”   叶秋长用了巨掌抚著冷千姗的头顶,说:“可我只想和你好。”   冷千姗嘻嘻一笑,伸嘴在龟头上啧地亲了一口,说:“别急,别急,下次姐姐一定陪你。”   叶秋长被亲得喔了一声,那根大炮象翘翘板似的上下弹跳着,心里热热的,像是着火。   “今天的试验很成功,咱们得庆贺一下子。”   “你要请喝酒吗?”   冷千姗笑笑不出声,进套间把吉他挎来了,脸上带着成功者的笑容。   “你这是摆造型拍照吗?”   “你呀,一点不懂艺术。我这是要唱歌庆祝。”纤手一拨,铮铮几声,圆润饱满,很内行的。   冷千姗往自己的椅子上一坐,问道:“你想听什么歌?”   叶秋长回答道:“相亲相爱。”   随着纤手的拂动,吉他如流水声般响起,抑扬顿挫,连绵不绝,形成一支优美的乐曲。   “如果还有明天,你想怎样装扮你的脸。如果没有明天,要怎么说再见…”   冷千姗的歌喉厚实又不失柔美,清脆又带着磁性,听得叶秋长竟有种沉醉之感。本来这歌词是悲悲切切的,可是她唱出来却是潇洒、轻快的,仿佛传达出一种鲜明的人生观。   歌声一停,叶秋长鼓掌说:“想不到姐是一位歌星啊。”   冷千姗眉飞色舞,说:“我的才华多着呢,你以后慢慢发现吧。”   叶秋长疑惑地问:“我不明白,你怎么唱死人的歌?这首歌不吉利。”   “死亡是人类最后的归宿,谁都不能免。我很坦然。我对死亡对着由衷的爱,觉得这比爱情啊,事业啊更重要。要是哪天你听说我死了,不要奇怪。”   “年纪轻轻的,你可别说这种不吉利的话。”   冷千姗放下吉他,微笑道:“在别人看来,死亡是可怕的,在我却是亲切的。哪一天活不好了,或者尊严受到损害,我会选择体面地死去。死也可以像诗一样美。”说到此,她合上了美目,像是在与死神对话。   叶秋长瞅着她,摇了摇头,觉得这真是一个不可琢磨的女人。   第03章 路上袭击黄雀后   某日,下班后召开董事会,十一个董事成员倒来了一半以上。会议的主题是谈万大近期的生产工作。   让叶秋长意外的是这帮家伙一致对他赞誉有加。认为他上台以后拓宽了公司生产渠道,并对公司的一些不合理现象进行了处理,对不造血的厂子进行了关停,对无事可做人员进行了安置等等。这些举措有利于公司的安全稳定及生存发展等等。   叶秋长谦虚了一番,又把自己的一些未来规划提交给董事会审议。   他是想好了,决不能让万大死掉,得对得起丁典的栽培,对得起所有的职工。   会后,董事们扬长而去,叶秋长坐在会议室里沉思。秘书沈瑶琴收起记录夹,问道:“叶总,还不下班吗?”   叶秋长微笑道:“你先回吧。我再坐会儿。”   沈瑶琴答应一声,没有立刻走,而是说:“叶总,你知道吗,丁总在的时候,也经常会后一个人坐好久才走。”   叶秋长噢了一声,说:“他也这样子啊。那我俩有什么不同?”   沈瑶琴站在叶秋长对面,一双忧郁的美目望着男人的脸,轻声说:“丁总坐在这里,脸色很深沉,谁也不理,一个劲儿吸烟。而你总是笑呵呵的,好像什么都不在乎。”   “哭也是一天,笑也是一天,为什么不笑呢?笑一笑,十年少。倒是你啊,年纪轻轻的,怎么总是一幅忧愁相啊。”   沈瑶琴下意识地摸摸脸,说:“没有啊,我哪来的忧愁。”芳心却是一沉,像一块石头重压着。   叶秋长望着她,觉得很养眼。   这个秘书穿着公司套裙,美好的身材浮凸有致,加上她优雅的动作,文雅的气质,非常耐看。尤其是气质中的一抹忧郁之色,更令人发生兴趣,想探明真相。   “快回家吧,你的男友等你呢。”   “嗯。我走了,你也快点回吧。你夫人一定在家等着你吃饭呢。”   “我哪来的夫人啊。”   “那公司里所有的姐妹都有机会了。”   “也包括你吗?”   见这小丫头开起玩笑来,叶秋长也饶有兴趣地回敬一句。   沈瑶琴脸上一热,别过脸去,讪讪地说:“我得走了。”捏著记录夹,快步走向门口,高跟鞋有节奏地发出卡卡的声音,细腰如软糖,包臀裙的屁股圆圆翘翘的,左转右转,令成熟的男人联想起床上的一些镜头。   收回眼光,叶秋长叼起一根烟,大脑开始忙碌起来。当一根烟到头时,他也下了楼,还有一个麻烦等着他呢。   下楼时,暮色苍茫,这一带的人车都少了。他要从小路曲折地返回住处。   穿过几个岔道口,靠近一片树林子时,没走几步,蓦地从林子里蹿出一个人来,手持小桶,向叶秋长的脸上一扬,空气中散发一股浓重的硫酸味儿。   早在梦里看过这一幕,叶秋长反应极快,一步闪至两三米外,逃过一劫。   这一闪快贴到树上了,不想林子里又冲出一人,也是同样的动作。硫酸味儿更浓了。   叶秋长忙躲到一棵树后,那液体全浇到树上。叶秋长本想反击,那二人互相一点头,猛跳到路上。一辆车过来,拉他们跑了。   叶秋长急追几步,眼看着那车消失在前方拐弯处。他停住步子,深吸几口气,心说,幸好昨晚有梦,不然的话,这突然袭击,防不胜防啊。   回到医院,跟赵四、朱五一讲,那二人一口咬定是丁小夜干的。   叶秋长的目光掠过二人的脸,问道:“这有什么根据吗?”   赵四脸无表情地说:“应该是。”   朱五双手一甩,嚷嚷道:“这还要什么根据啊,肯定是她。要说现在谁最恨你,谁恨不得你立马死掉,自然是丁小夜了。”   叶秋长闭上眼,感叹道:“这个小魔女是一大隐患呢。”   赵四也合上绿眼睛,不再吭声。   朱五一脸的苦涩,说:“谁叫她是大哥的女儿呢。换一个人,我早把她从地球上抹掉了。没招啊,兄弟,看大哥的份上,你就忍着点吧。”   叶秋长洒脱地一笑,说:“打狗看主人。我不会跟一个娘们计较的。”心里却想,你是大哥的女儿不假,但为了自己活得长些,我还是会打击你的。有这么一个不定时的炸弹存在,谁知道它什么时候会把自己炸得粉身碎骨呢。   隔天黄昏,叶秋长到金龙小区巡视,没带一个人,也没跟金刚他们打招呼,有点微服私访的意思。转了一圈,非常满意。   那里百姓安乐,秩序井然,来往的人脸上都是发自内心的笑,任谁一看,都知道这笑代表的意义。   叶秋长信步到附近的一个公园,在绿树百花中穿行,闻着馥郁的芬芳,无比舒畅。拐过一道绿墙,停步回头,一个女子拐过来。一看他时,想转身来不及了。   叶秋长哈哈一笑,说:“张警官,跟了我这么久,也够辛苦的。”   张竹影一瞪眼睛,冷声道:“谁跟踪了,大道通天,各走一边。”   叶秋长见她不承认,也不追究,往旁边的一棵花树下的长椅上一坐,说:“过来谈谈吧。”   张竹影犹豫一下,才坐在长椅上,不过保持着最大的距离,仿佛他身上有毒。   “张警官,你很美,是男人都会被你吸引的。”   “别来这套。我不是那些傻女人,才不上你的当。”   叶秋长瞇着眼睛,瞧着竹影的侧脸,说:“你说过往的人,会不会认出妳的身分,知道这么漂亮的美人是女警呢?”   张竹影轻呸一声,根本不瞧他,瞅著对面的一个钟馗塑像,没好气地说:“你知道我是女警,就知道我只在乎我的工作,少扯有的没的。”   叶秋长点点头,道:“听说,你没有男朋友,也不交男友。”   张竹影哼道:“关你什么事啊。”   连续碰钉子,叶秋长的仍然笑着,笑得有点尴尬,但他对竹影是不会生气的。在他的眼里,她仍是当年那个可爱的小妹妹。   越看她,越是好看;越看她,越留恋往事。   张竹影没穿警服,想必是为行动方便。   她穿了一套牛仔装,浅蓝色的,双腿修长、笔直。裤子膝盖上两个洞,残丝相接中,露出光滑、白皙的双膝。   往上看,头发随意地梳了个马尾,一张俏脸不施脂粉,却精致、秀美,透著飒飒英气。   几次转头,张竹影都见这个男人盯着自己瞧,不禁芳心乱跳,很不适应。   “喂,姓叶的,你别老盯着我。”张竹影怒道:“我警告你啊,你可别打我的主意。我对你这种人渣没兴趣。”   “那好啊,没兴趣就别再跟着我了。我要去一个女孩子不能去的地方。”   叶秋长笑着站起来,头也不回地走了。   等他走远了,张竹影腾地站起来,轻声骂道:“姓叶的,你个臭流氓,我看你往哪儿去。”快步追去。   远远见他拐进一家咖啡馆,张竹影大步到了门口,看了看门上的招牌,暗自嘀咕,踌躇数秒,在大局为重的念头下,张竹影进了门,东张西望的。   服务生问:“女士,几位?”   “找人。”   “叫什么?长什么样?”   “他长得跟狒狒差不多。”   在服务生还没明白那是什么动物时,张竹影已经开始挨屋搜寻了。   楼上楼下转了好几圈,也不见叶秋长的踪影。她暗骂,这个臭流氓,难道去喝卫生间的水了?   正要出门走时,却见叶秋长笑嘻嘻在门口站着,“哎哟,张警官,真巧啊,又遇到了,这城市真是太小了。”   张竹影两眼喷火地盯着叶秋长,恨不得掐死他。   叶秋长往一个单间走去,说:“来,喝一杯吧。狒狒请客。”   听到“狒狒”二字,不知怎的,她的气少了一点。   见她没有跟来,叶秋长回头说:“怎么的,不敢来吗?”   张竹影哼了一声,几步进了间儿,往座上一坐,说:“还怕你下药不成?”   “下什么药?”   “你是个臭流氓,你说什么药?”   叶秋长恍然,不禁笑起来,笑得还挺开心,自己规规矩矩,这妹子却总往那件事情上想。   二人要了咖啡,叶秋长加糖,张竹影不加糖。   “我是从苦难中过来的,我要自己记住,现在生活是甜的。”叶秋长解释道。   “我也是从苦难中过来的,我要自己永远记住苦难的日子。”张竹影的眼神很冷。   喝了一口,叶秋长放下杯子,向对面的竹影说:“张警官,你跟我这么久,到底想干什么。”   张竹影一脸寒气,盯着他的脸,问道:“我倒是想问,你想干什么?”   叶秋长还是一脸笑容,很绅士的样子。   “你这话,我不懂。”   “我想问你,你为什么对施教练那样子?”竹影目光如刀。   叶秋长狡黠一笑,问道:“你指的是什么?”   张竹影俏脸生霞,轻拍桌子,震得咖啡在杯里一漾一漾的。   “就是那天在酒店,你和他在卫生间干的事儿。”   说完,张竹影低头喝咖啡,回想那天看到的一幕,太羞人了。   那天之后,男人的那根丑东西及射出的白桨,总在眼前晃来晃去。有一天还进入她的梦里。真恶心。   第04章 美女随形无限愁   面对张竹影的质问,叶秋长泰然自若地作了回答:“成年男女做点快乐的事儿,很正常的。我们可是恋爱关系。”   张竹影皱眉板脸,说:“鬼才信你的话呢。”   叶秋长一脸愕然,问:“你为什么不信?”   张竹影一边慢条丝理地品著咖啡,一边说:“你们万大公司没一个好东西。”   “你这打击面也太广了吧?万大公司招你惹你了。”   “好,先不说万大,就说你吧。你对施教练做了那么肮脏的事儿,肯定别有用心。”张竹影放下杯子,目光如剑,盯着叶秋长的眼睛,嘴角带着冷笑:“你在她面前扮好人,骗取她的信任,目的是骗财骗色,要推她进火坑,我不会袖手旁观的。”   叶秋长耸耸肩,一脸无辜的样子。   “我不知道你在说什么,这全是你的一己推测,没有证据的。”   “你的演技真好,应该去当演员。”   “我没演戏,我说的是真话。”   “我最讨厌你这种伪君子。”   到了这个地步,叶秋长仍一脸和气,而张竹影已经是对仇人的表情了,就差跳起来扇他。   “你到底想怎么样?直说吧。”   “尽管你的演技好,我也会想办法揭穿你的。”   “随便了。”   “一旦被我抓住你的把柄,我就……”张竹影没说下去。   叶秋长笑瞇瞇地盯着这美貌的警花的脸蛋,问道:“你就怎样?”   张竹影一脸冷笑,笑而不语,又喝起咖啡来。   很难琢磨的表情,藏着丰富的资讯,使叶秋长觉得,自己真有把柄落在这妞手里,她会毫不客气地开枪,让自己脑袋开花。想到此,不禁心一紧。   “你对施咏春这么关心,是因为她当过你的教练吗?”   “当然不是。”张竹影面对着敌人,用了慑人心神的语调阐述道:“从我当警察的那一天起,我就树立了一个目标,那就是消灭坏人。我每次面对坏人的时候,我就想一枪灭了他,让他不能危害人间。”说著,以手比作枪形,对着叶秋长,一眼瞇著,红唇还发出啪地一声,似乎已将这家伙给毙了。   那神态严肃中带着几分可爱,富于美感,可是眼神中透出的光芒令人胆寒。叶秋长知道她不是开玩笑。   叶秋长很认真地辩解道:“可我不是坏人啊,我是好人。”   张竹影微微偏头,斜视着他,冷哼道:“哪个坏人都会说自己是好人的。”   他叹口气,不再作声,闷头喝咖啡。对面的美妞则目光咄咄地盯着他,仿佛要从他的脸上找到犯罪证据似的。   “这回你理屈词穷了吧?比你还狡猾的犯罪分子,我也见过。最后还是被我绳之以法,送去了该去的地方。你也不会例外。”她的俏脸上一副自得之色。看他的眼神,像是已经看到他伏法的样子。   叶秋长抬起头,张张嘴,一脸的苦笑,都不知道说什么好了。这丫头别看模样已经成人了,想法根本就是小孩子,压根没在和人讲理的,不管自己说什么,在她的眼里,自己都是负面人物。无奈之下,站了起来。   “想跑,没门。”   叶秋长到柜台算帐,张竹影将自己那份钱付上,说:“我不用你的钱。”   “为什么?”   “脏呗。”   叶秋长无语,出了咖啡店,张竹影在后边跟着。叶秋长走得快,她也快;叶秋长慢下来,她也慢下来。他停下来,她也停下来,从几米外瞧着她,还故意翘著下巴,眼带蔑视,满脸不屑的样子。   唉,她简直成了他的影子。   一连几天,张竹影都在跟踪他。上班跟着,下班跟着,出去吃饭跟着,找女人玩也跟着。这可把叶秋长气坏了,板起脸来说:“张警官,我警告你啊,你再跟着我,我喊非礼了。”   张竹影红唇一歪,吸了吸鼻翼,俏皮又气人的样子。   没法子,叶秋长赶紧溜走了。   还有一次,也是在人多的地方,张竹影接近他,也叫起非礼来。   叶秋长不在乎,昂着头,当成没事儿人,张竹影一指他的鼻子,说:“这个色狼摸我屁股。”   立刻听到有人吼道:“揍他,往死里揍。”   旁边无数人响应。   叶秋长看到张竹影的脸上露出胜利的笑容,美目都笑得弯弯的了。他不敢逗留,因为已经有人向他扑来,他只好脚底下抹油,跑为上策。不然的话,那些愤怒的民众会把他打成猪头。   跑出多远,跑到安全地带,叶秋长扶著一棵树大口喘着气,回头望着越来越近的张竹影。这妞强忍着笑,脸上的肌肉一扭一扭的,可是她的美目已经笑得瞇成一条线了。   叶秋长皱眉道:“张竹影,你要是敢再跟着我,我就不客气了。”   张竹影抬头望天,看着碧空如洗,白云朵朵,轻声说:“这天气不错。”   叶秋长淡淡说:“如果让施姐来和妳解释,张警官能不能别这么跟着我?”   张竹影一下子想到那天见到的羞耻场面,再度想起那根丑东西的猖狂和精液的射出形状,仿佛又闻到了那股异味,不由恼怒起来。   “你要再敢动她一根手指头,我就用枪废了你。”   张竹影的反应,叶秋长心惊肉跳,尤其是那让人不安的杀气,叶秋长不敢再试探,急急离开,回去找人打听情报。   赵四听了叶秋长的介绍,脸上难得的露出了一丝笑容,尽管是一笑而过。   “兄弟啊,我曾叫人查过妳那妞。她在警队可是出了名的狠辣。对付黑道人物,尤其是流氓,祸害妇女的,二话不说就开枪。”赵四叹息道:“这么说吧,同样是击毙犯人,别的警察叫执法,她那是借着执法开枪。”   叶秋长唔了一声,说:“多大的事儿,竟然要开枪。”   赵四依然是一张扑克牌的俊脸,语调不带情绪。   “她不管那事儿,就是以执法的名义,大杀混子。原本抓了只要判刑几年的家伙,常常在抓捕时,直接被她给打死了,前阵子丁小夜手下就被她打死两个,她是本区混子出了名的鬼见愁。”   叶秋长不禁倒吸一口凉气,喃喃地说:“她为什么这么狠呢,为什么啊。”   “张竹影入行没几年,在大案中立功多次,被她打死的人达二十多个,没少挨上司的批评和处分。可是这没有用,她一办起案来,依然如故。要不是她这么好杀,老是犯错误,怎么可能只是一个区区的副队长呢?当个科长都没问题。”   叶秋长陷入沉思,他觉得竹影变这个样子,跟自己有关。   而朱五的反应很有趣,摸著近乎光头的大脑袋,张大嘴笑起来,笑得人毛骨悚然。   “兄弟啊,你走桃花运了。这妞看上你了。你就偷着乐吧。”   “唉,五哥,我都这样了,你还在说笑。”   “我没说笑啊。他要是没看上你,盯你这么紧干嘛啊。”   “我现在可愁死了。”   “有啥愁的?你真是生在福中不知福啊。你要是不享这个艳福的话,也不是没办法。”   叶秋长一把抓住朱五的手,急道:“什么法子?”   朱五一脸的淫秽,嚷嚷道:“你干她一次,她就什么都听你的了。”   叶秋长叹了一声,甩掉他的手。   “这女人嘛,你不是不知道,只要给插进去,插得爽了,她就对你百依百顺了。有句话说来着,大鸡巴一横,天下太平。”   这话令叶秋长哭笑不得。他就是再混蛋,再流氓,也不能碰师父的宝贝女儿一下啊。   当施咏春知道后也呵呵笑起来,笑得春光灿烂,千娇百媚。   “你呀,真不会享福,天天有个大美女给你当保镖,是多大的美事啊。别人求还求不来呢。我不是说要给你当媒人嘛,看来,你们现在是自由恋爱了。”   “你怎么跟那个家伙一个腔调啊,怎么一点怜悯心都没有。张竹影可口口声声地说要保护你,不让你被骗财骗色。你说说,她是怎么回事儿。”   施咏春收住笑脸,认真地说起来。   “竹影是个很奇怪的女孩子,在警队里一个朋友都没有,我行我素,特立独行。她不是讨厌你一个男人,而是讨厌所有男人。”   见叶秋长一脸迷惑的样子,施咏春说:“警队里一直疯传她是个同性恋。”   “这是真的吗?”   “这也不好说。”   施咏春沉吟道:“我总觉得,她心里藏着太多的恨,根本没法化解。她心爱的人杀了她的父亲。她一下子失去了两个最亲的人,然后她就变了。每次出警,遇到战斗,她都奋不顾身,冲在前边,用消灭罪犯来复仇,平和自己的失衡情绪。实际上这是一种不健康的心理,等于慢性自杀。长此以往,对她的伤害是很大的。”   听到这里,叶秋长心如刀绞,心里暗叫,是我害了她,我对不起她。可是归根到底,是那帮家伙引起的。他们要为之付出巨大的代价。   第05章 酒后佳人如脱兔   叶秋长打电话给金刚说:“金队长,晚上我做东,请你们保安队喝酒。”   “头儿,我知道了。”   “没事的话,都去吧。”   “好的。”   金刚没有多嘴问,爽快答应着。   放下电话,叶秋长回想与金刚的交往,对他非常满意。有这样的手下,自己可以少操心少劳神了。   晚上,在一家酒店的包间里,吊灯、黄墙、圆桌、佳肴、酒杯、笑脸、欢声,组成了一幅大快人心的“行乐图”。其中的气氛热得可以把铁融化了。   “来,来,来,大家都尝尝,这是北京的烤鸭,这是湖南的腊肠,还有这个金华的火腿,都是正宗的东西啊。”   “头儿,你也来。”   叶秋长和他的保安队员围成一圈,推杯换盏,情深义浓。几杯酒下肚,都觉得血流加快,意气风发,平日里的种种防线,在这里都可以撤掉了。   有人问:“头儿,今天啥日子啊,请我们吃饭。”   “你们干得这么好,到处都有人夸你们,我是给你们庆功。”   “人无头不走,鸟无头不飞。主要是头儿你领导得好,我们没干什么。”   叶秋长哈哈大笑,说:“小眼镜,打架你不如他们,可是论嘴皮子,他们捆一块儿也不如你一个啊。”   众人大笑,笑得小眼镜有点窘,脸上也笑着,转动着眼珠子,说:“各有所长嘛。”   觥筹交错,笑语喧喧,一顿神喝。在酒精的作用下,一个个面如关公,两眼发红,舌头都不那么好使了。   喝到后边时,有几个人交头接耳,然后串连他人,最后有人说:“头儿,一会儿出去乐一乐吧,我们请客。”   “乐什么?”   “有个地方新开了一个夜店。那里的妞很正点的。”   叶秋长一摆手,说:“我不去了。你们好好乐一下。费用我出。”   手下人一阵欢腾,又瞅向金刚。   金刚摇头说:“我不去。”   这帮家伙欢天喜地地走了,只剩下两个大男人。   “金刚,你怎么不去?”   “提不起兴趣。”   叶秋长大感兴趣,望着他那张戴墨镜的脸,笑道:“你不是下边提前退休了吧?”目光向下瞄著。   金刚摇头道:“有些年了,我不再接触女人。”   叶秋长心灵一震,问道:“怎么会这样子?”   金刚沉吟著说:“那事儿提起来没劲。来,喝一杯吧。”   二人碰一下杯,一干为净。金刚给二杯满上酒,问道:“头儿,你有心事啊?”   叶秋长握著酒杯,问道:“你怎么知道?”   金刚对着他的脸,说:“今晚你一直在笑着,可我能感觉到你满肚子心事,一点不开心。你招大家来吃饭,也是心情不好吧?”   叶秋长点点头,说:“金刚,你真厉害。”   眼前不停地晃动着竹影的脸,过去的脸和现在的脸肆意交错著。   她变成今天这个冷冰冰、凶巴巴的样子,自己是有负责的。想当初,竹影是多么善良、快乐的女孩子,再看看如今,出口就伤人,掏枪就杀人的主儿。人世的变化真是难以预料。   当初她对自己一片痴情,一心想跟自己好,自己拒绝了,没有珍惜。对比一下秦芸,这是多么难得的一个好女孩子。时光不能倒流,往事不能重现,我是无法弥补她了。也只能在今天稍作一点补偿了。   “有些事儿想起来真后悔,想回头也不能了。”叶秋长发起感慨。   “过去了就是过去了,看开些吧。人生在世,总会有烦恼。要是总跟自己较劲,你永远会烦恼下去的。只要人活着,就会希望的。”金刚安慰他。   叶秋长赞同,问道:“金刚,你一定经历过许多苦难吧?”   金刚嗯了一声,用了粗哑而沧桑的声音说:“有时候都不想活了,觉得活着就是为了受苦,活着还有何意义呢。可我还是活下来了,因为我还有我的责任。至少我的孩子需要我。”   叶秋长望着他,很想听听他讲自己的故事。   金刚了解他的意思,就说:“我们到海外打仗时,有一回被困在沙漠里,吃的喝的都光了,我们绝望了。一时间没人来救我们,还有敌人包围着,那一刻,我们才知道死亡不可怕,可怕的是等死,看不到希望,眼瞅著死神光临。无奈之下,我们什么事儿都干,什么都得吃。为了活着,只好把自己不当人。喝尿、喝血,吃那个肉。我们哪里是人,分明是深山老林里的野兽。等我们脱困之后,我老是做恶梦,老是有鬼缠身。”说到儿,一声叹息。那叹息里充满了伤感和沉重,让叶秋长觉得自己都是幸福人。   叶秋长不想再引起他的悲伤,便说:“既然你提孩子,那么你老婆呢?”   金刚雄壮的身体一震,回答道:“跑了。”端起杯子,一饮而尽。酒的残汁流到他的下巴上。手在端杯时,叶秋长分明看到那胳膊在发抖,像在是寒冬腊月里的反应。   这肯定又是一段悲剧故事了,又是金刚的伤口。在这一瞬间,叶秋长突然觉得自己变得轻松了。   “好了,金刚,不提这些了。咱们喝酒吧。呼儿将出换美酒,与尔同销万古愁。”“好。回去睡一觉,又是一个艳阳天。”   二人的杯子碰得直响,脸上的笑容再度出现。所有的不快之事儿都被酒水淹没了。   出酒店时,叶秋长身子有点晃了。金刚比他喝得还多,居然稳如泰山,言语依旧,连舌头都不失灵,走起路来仍是军人的雄姿。   叶秋长大著舌头说:“你住哪里,我把你送回去。”   金刚回答说:“咱们俩一起上车吧。”   上了出租车,金刚把他送到医院门口,看他下了车,问道:“头儿,我陪你上去啊?”   叶秋长身子飘飘的,如风中的杨柳。   “我没事儿,我很好,你看我还能走路呢。”   他向金刚挥挥手,摇摇晃晃地走向医院大门。   金刚直到他进了大门,才上车而去。   进入医院的大厅,叶秋长还能找到路,沿东边小楼梯上去,走到上次看春宫处还停下来。不过这次没有人,安安静静的。回想上次看到的香艳、刺激的画面,叶秋长的裤裆一下子变成蒙古包,棒子好疼。   等火气稍消,他回到自己的房间里。往床上一躺,换了多次姿势,也没有睡意,脑神经兴奋得很,下体仍是气昂昂的。   看看时间,这时候冷千姗是不会来的。也可能今晚她没班呢。可是这火必须得灭的。   他按响了护士铃,心里反复念著星纯两个字。他现在特别想她。她的身子正是上好的水啊,最适全灭火。   很好,一个女护士进门了,粉色护士帽、护士裙,俏脸温柔,睡眼惺忪的,正是想要的妙人儿。   星纯揉着眼睛,问道:“叶先生,哪里不舒服?”   叶秋长满面通红,一身酒气,目光在星纯的脸上和身上梭巡著,说:“我下边不舒服啊,你看呢。”   星纯一瞧那里,果然支起多高。以她的阅历,真没有见过这样规模的包包,不禁脸热心慌,强作镇定地说:“这个我治不了。你还是另想办法吧。”说著,转身想走。   叶秋长一把拉住她的胳膊,说:“别走啊。我不会亏待你的。你快脱衣服啊,把它变软。”   星纯一边拽胳膊,一边大声道:“你在胡说什么啊。”   叶秋长头晕著,可是神智是清醒的。   “谁不知道你们这些护士都是干副业的。不就是钱嘛,我多给你。”   星纯仍然缩胳膊,回头说:“叶先生,你搞错了,我不是卖的。你不是找别人吧。”   叶秋长望着她清纯、美丽的脸蛋,一把搂进怀里,说:“我尝过她们了,很爽的。但我没有尝过你。我想,你的玩意夹起鸡巴来,一定会爽死人的。”   星纯皱眉道:“你别这么下流啊。快放开我,叶先生。”她的力气不大,也在使劲挣扎着。   叶秋长不理她的反应,抱起来放倒在床上。星纯立即坐起来,双手挥舞著,说:“叶先生,你再这样,我就喊人了。”   “你真的不愿意?”   “我不愿意。”   “你陪别人睡,就不能陪我睡吗?”   星纯咬著嘴唇说:“再次告诉你,我不是小姐。”那又怒又气的样子,又娇美又动人。   叶秋长看了看她,笑了,说:“你是不是干那个的,咱们试一下才知道。”说著,向星纯扑去。   星纯吓得直叫,幸好叶秋长酒后迟缓,她得以在他扑到之前躲过。在往外跑时,还是被叶秋长从后边抱住腰。   她连挣带扭的,明显感觉到小屁股被一顶棒子顶着。那东西硬如铁棍子。   “你别这样子,我帮你弄出来还不行吗?”   “你怎么弄啊?”   叶秋长生怕她跑掉,搂着她的细腰。她的腰真是纤细,还很灵活。自己的小腹贴在屁股上,能感觉到那里又紧凑,又圆润,又结实,还富于弹性呢。鸡巴在上边乱磨乱捅的,很是舒服。结果又粗大了几分。   “你先放开我,一切好商量。”星纯可怜巴巴地哀求。   叶秋长的手一松,星纯如小白兔出笼子一样,逃之夭夭。   第06章 不见仇人亦眼红   叶秋长跌跌撞撞地到了门口,往走廊上一瞧,空空荡荡,鸦雀无声,小美女早不见影儿了。   让这个丫头给耍了,什么不是小姐,骗小孩子吧。有几个当小姐的会承认自己是小姐呢?毕竟干那行不是什么光彩事儿。   关上门,回到屋里,迷迷登登地钻进被窝里。   同一时间,丁小夜正打着电话,心里在酝酿着一个计划。   “孙董事,这么晚了还在外边潇洒呢?”丁小夜听见里边有舞曲声,女人的笑声。   “小夜,有事吗?”   “也没什么大事,就是想问问那个冒牌货干得怎么样?”   “你先等一下,我找个静点的地方。”   几分钟之后,电话那边没有噪音了。   “喂,小夜,小夜。”   “我在听呢。”   丁小夜站在一个明亮的大镜子前,一手持着电话,一边打量著镜子里的自己。   这是睡觉之前的她,形象大变。   不再是蓝发黑唇,而是变回黑发红唇了。俊俏的脸上很平静。一双美目亮晶晶的,灵动、活泼。身上穿着黑色睡衣,长及脚脖。真是怪了,在人前她喜欢穿着暴露,而独处时又保守起来了。   她望着镜子里的自己,不时微笑着,看来对自己的相貌还是挺满意的。要不细看,谁敢相信这是丁小夜啊,倒像一个很漂亮的邻家小妹。   “那小子干得还挺好呢。”   “他有什么本事啊,就靠招摇撞骗,坑蒙拐骗。”   丁小夜对镜子里的自己晃了晃头,黑色的短发跟着甩了甩;扭了扭腰,让胸前的双峰跳上几跳,来个诱惑秀。   孙董事在电话里报告了叶秋长上台以后的举措,听得丁小夜好吃惊。心说,他妈的,这孙子居然还懂得经营管理,倒是小瞧他了。   “这小子弄了一个保安队,把那个小区治理得井井有条,都夸奖是路不拾遗,夜不闭户,还喊了一个口号,说这是新式管理,要做全国第一位,好多人对万大的印象都改观了。好多企业争着抢着要跟我们合作呢。”   丁小夜瞇了瞇美目,冷哼一声,说:“瞎猫碰死耗子罢了。他是个不学无术的家伙。”   “最近这小子交上来一份发展报告,那里面内容多了,还别说挺有创意的。要是运气好,也许万大真能在他的手里复活呢。”   “癌症晚期,怎么活?笑话。”丁小夜脸上露出幸灾乐祸的笑容。   “小叶,你知道嘛,现在这些董事对他的印象越来越好了。”   丁小夜芳心一沉,哦了一声,问道:“你们几个可是支援我的,可不能翻脸无情啊。”   “是啊,是啊,我肯定是站在你这条船上的。他们几个可不好说了。我看他们看叶秋长的眼神都不一样了,越来越像自己人了。”   丁小夜板起脸,目露寒光,问道:“怎么的,他们想叛变?我才是爸爸真正的继承人!”   “很有可能。”   这话如同锤子在丁小夜头上狠敲了一记,让她觉得好疼,又生气,不禁咬牙切齿,几乎跳起来,一股热血涌上,手一扬,真想把手机摔出去,摔个粉碎。   “喂,喂,小夜,你在听吗?”   “我在听呢。”丁小夜说得很慢,握机的手都哆嗦起来。   “我建议你啊,早点想法子翻盘,由着他这么干下去,不用多久,他的江山就稳固了,再不可动摇了。”   “嗯。”   “那就好,小夜,我先去活动一会儿,回头联系。”   丁小夜放下电话,忍不住大吼一声,震得卧室的墙壁直嗡嗡。   叶秋长,你这个小子,我不会让你好过的。我要收拾你,夺回了我失去的一切。   再看镜子里的人,已经两眼通红,戾气满脸了,像一头发疯的母狼。   她的双手抓着头发,睁圆了美目叫道:“你个王八蛋,姑奶奶要操死你。”   在屋里徘徊了几圈,丁小夜走进客厅,在墙上按响一个电钮。随后,敲门声响起。   门一开,进来一个手下,垂头侍立,恭恭敬敬地说:“这么晚了,大小姐有什么吩咐?”   丁小夜低声说了几句,脸上风平浪静。可听的人却惊讶出声,说:“大小姐,这不行的。”   “有什么不行?”   手下低眉顺眼地说:“大姐头交待过,最近风声紧,不能惹事生非。”   丁小夜掐腰瞪眼,冷声道:“这个家她是老大,她说了算,那我说的话就是放屁吗?”   手下惶恐道:“大小姐,这个太叫人为难了。咱们再想想别的办法。”   “我呸。要是有别的办法,我叫你来干屁。你就告诉我,听不听我的?”   “当然听了。”手下颤声答道。   丁小夜嘿嘿一笑,说:“那就好。事情办成了,我会好好赏你的。去吧。”   手下人低着头,迈著沉重的脚步走了。   丁小夜回转卧室,再次照镜子。   这回她解开了睡衣扣子,睡衣如皮蜕掉,落到地上:一具大白羊般的美体出现了。   她望着自己的身子,红唇一弯,竟露出了迷人的笑容。   做了几个舞蹈动作,展现千姿百态。双手不再静止,而是一寸寸地丈量起来,按摩起来,深入探索起来……   再说叶秋长,一觉醒来,晨曦初露,并没有做梦。   想到昨晚没干上星纯,实在是遗憾。再看下边,仍是翘起老高,战斗欲很强。   星纯干不上,可以换主儿啊。好在猎物也不只她一个,想卖的人多了。   一伸手再次按响铃,这回又进来一个护士,虽不如星纯青春、美貌吧,也是风情十足。而且很懂事,很顺从,一个眼神过去,对方便清洁溜溜了。   叶秋长挺著雄赳赳的大炮,斗志昂扬地开火了……   他搂着护士睡着了。再醒来时,天已大亮,仍是没有梦。   他一坐起来,那个护士也醒了,赶紧穿衣服。在下床时,差点摔到地上。刚迈了一步,便疼痛出声,嘴里哎哟哎约地呻吟著,还说自己要请假,至少得在家躺上三天,下边肿得好厉害。   当她走了之后,叶秋长打开窗帘,神清气爽的,像加满油的跑车。   饭后,他去办公室里找赵四。赵四坐在椅子上正在操作著电脑,不知忙着什么。   赵四站起来,问道:“兄弟有事儿?”他觉得这个时间叶秋长应该在万大的办公室才对。   叶秋长微笑道:“咱们坐下聊。”   二人一同坐在沙发上,离得很近。   “四哥,我想成立一个部门,专门负责与警察机关搞好关系。”   赵四哦了一声,问道:“你是怎么想的?”   “你也知道,四哥,咱们万大公司的主体生意要想干好,就需要警方的支援。”   “那倒是。他们要想整咱们,咱们寸步难行。早年靠着大哥的权威,咱们还好活些。现在就困难多了。”   “所以啊,我想搞这么一个部门,不干别的,就是公关他们的。”   “你想怎么搞?”   叶秋长望着赵四秀气的脸,说:“我的意思是成立一个基金会,帮助警务人员购买咱们万大的房子。这样,那些滞销的房子可以买出去,变成资金,咱们又可以建立良好的形象,慢慢把死棋走成活棋。”   赵四闻言一震,错愕地看着叶秋长,赞道:“这主意好啊!一举两得。只是这个投资是个大问题。”   “你说说。”   “既然为的是搞好关系,为他们买房子提供补贴钱,这投资嘛,肯定小不了。因为小了没用,玩大的,凭咱们万大目前的状况,是心有余而不足啊。”   “我上任有段日子里,公司什么样,也摸到底了。让咱们把所有资金拿出来帮助人家,那不现实。咱们也得生存。我想过了,成立一个股务部。”   “你的意思是……”   “咱们玩股票,赚点快钱。”   赵四的眼神立刻不以为然,道:“原来你是想干这个啊。我还以为你要发行公司债呢。”   “公司这个样子,那条路不通。我是要通过炒股票赚钱。”   赵四想了想,说:“所有在股市里输光的赌徒,一开始都是想要靠炒股赚钱,你很懂股票吗?”   “我不懂,但我知道四哥是懂股票的。”   赵四一摆手,说:“皮毛而已。大哥在的时候,跟大哥学了些。玩不好,总的说来倒是没有赔上。”   “这就行了。我想让四哥负责股务部门,打理相关业务。你看怎么样?”   “负责没问题,能不能赚钱,我可没把握。还不如你自己试试。”   叶秋长不置可否,说:“我是想试试。”   “你要用股票赚的钱当警察购房的补贴资金吗?”   “试试吧,我心里也没底。”   “你现在是总经理,想试就试试吧。不过,要是股务部赚不到钱,你的补贴金可就泡汤了。”   “想知道螃蟹什么味儿,总得亲自吃一口试试。”   “好,那就试吧。”   办完这件事儿,叶秋长收拾停当下楼,打算去上班。   一出医院大门,就看到张竹影站在对面的树下,正向这边张望着。见他走过来,她把脸转向一边,装不认识。   叶秋长过了横道,来到她的身边,微笑道:“早上好,张警官。”   张竹影只是冷哼一声,抬头望天,根本不回话。等叶秋长向万大公司方向走去时,张竹影隔着几米的距离跟上了。   第07章 巨人一吼满天晴   开完董事会,叶秋长抽了两支烟,然后下楼回家。刚走十几米,便觉得后边有尾巴,回头一望,还是张竹影,穿着深色的休闲装,登著运动鞋,很潇洒,很闲适的样子。   值得注意的是她敞着怀,黑色的背心勒著胸脯,那里照样是鼓鼓涌涌的山峰,还随着她走路时发生颤颤悠悠的变化,令人口干舌燥,意乱情迷。   叶秋长停下来,张竹影也停下来。叶秋长想了想,朝她走去。   张竹影双腿一转,给他一个侧身,目光瞧着对面的铁栅栏,并没有退缩。   叶秋长也不说话,直盯着张竹影的高耸的胸脯看,似乎要流口水。   张竹影用眼睛的余光也知道他在干什么,本能地将衣服的双襟掩上,气恼地说:“不许看,臭流氓。”   叶秋长当然不是那种随便的大色狼,目光落在她的脸上,说:“张警官,我说过多少次了,你别跟着我啊。这很危险的。”   张竹影的脸也转过来,冷笑道:“我也说过,你敢动我一根手指头,我就废了你。”目光射向他的腹下。   这回叶秋长没笑,认真地说:“我不会把你怎么样。可是我的敌人很多,我是怕你受连累。万一伤到你,那就不好了。”   他用了关心妹妹的口气,一时忘了自己现在是叶秋长,而不是当初的林慕飞了。   张竹影则会错了意,以为这话是向自己变相讨好,便露出一脸的厌恶,“你死了这条心吧。我张竹影与你们这帮流氓,永远是黑白两边。”   话说到这份上,叶秋长也是没法子,索性走自己的路,悉听尊便吧。   这时候离天黑不远了。天气却变了,凉风乍起,树木呜呜有声。再看天空,黑云滚滚,一会儿就把蓝色遮个严严实实。看那个阴沉劲儿,一会儿要下雨。   叶秋长加快了脚步,前边左侧是高高的围墙,墙内是什么不清楚。右侧是一片平房区,有好几条胡同,对着大道。那里静悄悄的,因为是拆迁区,早没人住了,就等著机器一来,夷为平地了。   当他经过第一条胡同时,小巷里冲出十三个人来,其中有十个掏出了短刀。刀刃在阴天里白亮亮的,寒光逼人。   他们凶神恶煞一般,向叶秋长冲来。   这不在昨晚预知的范围,属于意外,但叶秋长自负身手好,没打算跑,正好多日不练拳脚,拿他们试试。   正当双方要接触时,忽听张竹影喊道:“他们有枪。”   叶秋长细看,只见没拿刀的人,手里已经握著黑乎乎的枪了,正对着自己瞄准。   “武功再高,也怕菜刀。”何况是枪。好汉不吃眼前亏,风紧,扯乎。   叶秋长撒腿就跑,枪声骤起,还是杂乱的,显然是多人开枪。但不是冲着他,他转头望,却是张竹影向杀手们掏枪射击,对方立刻还击。   在一片怦怦怦的乱枪声中,张竹影打倒了五个:四个握刀的,一枪开枪的。   哎哟一声叫,张竹影的肩膀也中了枪,鲜血淌出。   见状,叶秋长心急如焚,趁著这个缓冲时间,撤丫子逃跑。对方剩下的人一窝蜂朝叶秋长涌去,速度极快。幸好他们的目的是叶秋长,不然竹影凶多吉少。   张竹影眼见着这帮杀手又是喊叫,又是开枪的,自己实在对付不了。她眼瞅著叶秋长拐进了一条胡同里,消失了。那些杀手跟追不舍,也随之不见了。   她心中着急,生怕叶秋长就此死掉,倒不是她有多关心这家伙。照她的观点,这种人渣死一个,少一个,省得自己动手了。只是为大局着想,他暂时不能死,还有可利用的价值。   张竹影顾不上伤口,一边朝那条胡同急行,一边用电话报警,请求支援。   等到她进了胡同里,才知道这片平房不简单,房子都一样高,外表相近,没什么明显的标志。这里里胡同众多,纵横交叉,像迷宫一般。   张竹影拐来拐去都拐懵了,脑袋发胀。正在一条胡同里茫然时,从前边的道口现出一队人来,正是那帮杀手。   他们也是一脸迷惑,显然也跟丢了目标。一见到张竹影,纷纷举刀成册过来,嘴里怪叫着。   要是平时,张竹影岂能怕他们,可是他们有枪,自己还有伤,只好跑了。   这伤影响了她的速度,那帮杀手很快追近,她已经可以听到他们的喘气声,可以感觉到刀上释放的寒气了。   张竹影一咬牙,停住步子,打算以死相拼。   忽听一声大吼,吼声宏大而粗糙,不像发自人类的嘴里。   众人回头望,只见路口出现一个红色巨人,连眼珠子都是红的。一头红头发招展着,全身裸露的肌肉他的大步抖动着。他的嘴里连连怪叫,叫人不寒而栗。   “什、什么人?”   “怪物!”   “开枪!”   那些持枪者大为惊慌,一同朝巨人射击。巨人虽说身体庞大,可是躲闪灵便,左躲右闪,前蹿后跳的,没有中枪。   “吼????”   枪声过后,巨人昂头吼叫,地动山摇的,蹦跳着向杀手们扑来。   一名杀手抡刀劈向巨人的大腿,巨人抬脚踢去,后发先至,踢到杀手胸口上,喀嚓一声,不知断了几根骨头。   杀手惨叫一声,倒跌出七八米远,啪达一声,摔在坚硬的地上,口吐鲜血,不动了。也不知道死了没有。   余者一见,都没了脸色。   巨人一脸狞笑,逼近过来。两名杀手举著刀,从两侧攻来。   巨人弯下腰,一拳朝杀手头顶砸落。杀手尖叫着躲开,轰隆一声巨响,拳头砸地;地面砸出一个大坑来,尘土溅起多高。   见一个见了,吓得扔掉了刀,向旁边人家的水泥墙跑去。   巨人迈出一步,向那人脑袋踹去。这要是踹上,那还有好吗?总算他还机灵,关键时刻猛地拐弯,这一脚正踹在水泥墙上。众人只觉得地面一震,哗啦一声,整面墙晃了两晃,轰然倒下。烟尘腾起多高。   巨人没有罢手,一把抓住那个人的后领子,随手抛出去。   “救命啊,救命啊。”   随着惨呼声,他射了出去,射出十几米,幸好摔在一个沙堆上。但也摔得呻吟不止,哼哼呀呀,半天爬不起来。哪不知道哪个器官损坏了。   那些人吓得直往后退。   巨汉哪里会放他们,杀入人群,拳打脚踢。   那些人没方法,一涌而上,将其包围,死磕到底。   巨汉大吼一声,一拳出去,打在一个人脸上,鲜血横流,倒在地上直翻滚,跟皮球似的,哎哟哎哟直叫。   一脚踢出去,一个人被踢上半空,妈呀妈呀的,四肢乱舞,然后像断线的风筝掉在地上。   其他人傻了,面无人色。   我的妈啊,这是人吗?”   “这是天兵天将吧”“太邪乎了。”   “太可怕了。”   又有几个人抡冲下去,巨人哈哈大笑,双手乱抓一通。那些刀子,全被夺过来,随手拧成麻花,四处乱扔。   整个过程,看得张竹影目瞪口呆,像看电影一样,看神话一样,以为自己是穿越什么游戏去了。   这巨汉与上次追丢的,明显是同一个,但好像比上次更厉害了?他的拳头那么大,他的大腿那么粗,出手太霸气了。这些杀手也是受过专门训练的,也不是普通人,可是在他的面前,连一个回合都应付不了,太神奇了。   相比之下,自己平时练的功夫太不值得一提了。要是我有这样的本事,哪怕只有一半,我连枪都不用了。用来抓坏人的话,肯定抓一个,一个准的。   哦,他真的是人吗?肯定不是人。   那边的巨汉正要赶尽杀绝时,忽听胡同外边传来隐隐警笛声,由远及近,越来越大。   张竹影精神一振,是自己人到了。   巨汉一怔,转头向身后的路口走去。   张竹影追着他,问道:“你是谁啊?你叫什么名字?”   巨汉没理她,双腿蹦跳着,几个起落,便不见了。   张竹影不甘心,快步追去,东张西望的,所过的胡同里都空荡荡的,没个人影儿。   回想巨汉发威的风采,张竹影芳心震荡,脸上热起来,很想找到他。   等到警察赶到时,那些杀手销声匿迹了。   队友见到张竹影血染肩膀,都询问情况。张竹影这时才感觉到疼痛,眼前总是跳动着巨人的身影。那样子好凶,也好帅啊。   再说叶秋长,变回原样,返回医院时,天都已经黑了。用过晚饭后,回到自己的房间,想起刚才的刺杀事件,仍心惊肉跳的。要不是张竹影及时喊一嗓子,要不是她成功地拦截了那些杀手,给自己争取到宝贵的时间,使自己得以顺利逃脱,很可能自己已尸横街头了。   回忆往事儿,回忆自己和竹影的林林总总,心里春意融融。   没过多久,那个变身药的另一作用出现了。他的胯下象吹气一般翘起来,只差把裤裆给刺破了。他身上的血液越来越热,像燃烧着一团火,使他坐立不安。   这个时候最需要女人了。最适合的自然是冷、施二女。可施离得远,找冷千姗吧。   去她的实验室敲门,不应;向别人打听冷千姗的消息,都说一天不见冷千姗的踪影了,不知在哪里。   回到房里,叶秋长连喝好几杯冷水,又以冷水洗脸,心道,难道还要再找护士吗?这VIP病房的护士都干遍了,没有什么可留恋的货色。最理想的自然那个小妞,可那妞明明是个小姐,却要装正经,不让干。   要不,出去猎艳吧,不行,我如今不是普通人了,而是万大的老总。这要是给人曝光了,丑闻缠身,我岂不是好麻烦?   猛听怦地一声,门被踹开了,一个人撞进来,手持尖刀,一刀扎向叶秋长胸口。   叶秋长急忙闪过,见这人一头黄毛,一脸狰狞,跟疯了一般。   不用说,是星纯的男友了。   “你想干什么?”叶秋长一边后退,一边问道。   “操你妈的,老子杀了你。”   黄毛晃着光闪闪的尖刀,再度扑上来。   叶秋长拧腰、侧身、屈膝,前仰后合,蹿高伏低,应付著黄毛的猛烈攻击。越斗越觉得惊险。这家伙是可不是一般的小流氓,变招之快,动作之猛,出手之准,都说明他是练家子。   那刀子刺、削、划、剜、劈、挑、剁,每一刀都杀气腾腾,刀刀不离要害。尽管叶秋长久经沙场,经验老到,还是频频遇险,一个不小心,手腕被划破,鲜血如泉,喷涌而出,非常刺目。   这鲜血激起了叶秋长的凶性和杀机。伤手一翻,抓住黄毛握刀的手腕,另一手迅急地扼住黄毛的喉咙,双手叫劲儿,黄毛的刀啪地掉在地上,一张脸变得血红,然后是苍白,且呼吸艰难。   叶秋长真急眼了,喝道:“操你妈的,想杀我,先送你上西天。”   黄毛从牙缝里挤出声音:“你敢!你会死得很惨。”   叶秋长怒视着他,继续加力,黄毛直翻白眼,四肢伸张,眼瞅着要挂了。   这时候,一个白衣小护士跑进来,见此情景,花容失色,扑上来,对叶秋长拳打脚踢、连拉带扯的,叫道:“快放开他,你放手啊。”   叶秋长不用回头,也知道这人是谁了。   第08章 梨花带雨救人渣   攻击叶秋长的人,当然是小美女星纯了。   当男友黄毛怒气冲冲地过来时,她知道要坏事儿,随后过来要阻止他胡乱伤人。不曾想,男友伤人不成,反而受制于人。   星纯的这点小暴力,对叶秋长这身强体壮的男人,不过是挠痒痒而已。但她的美貌、芬芳、动作、呼吸,使男人大受诱惑,把杀人念头迅速转成泄欲野性。   叶秋长放开黄毛,抓住星纯的上衣陡然一撕,扣子全落,双襟敞开,顿时春光大泄,露出一带从上到下的白嫩肌肤来,能掐出水来。尤其两只白奶子,在黑蕾丝的胸罩的包裹下,现出一段沟,还露出少部分球体来,圆溜溜的,鼓胀胀的,晶莹如玉,光滑如瓷。   星纯惊叫退步,惊恐万状,失声道:“你想干什么啊?”急忙拉衣遮掩,这更叫男人欲火万丈,不可遏制。   叶秋长逼近一步,狞笑道:“当然是把那天晚上的事干完了。”   星纯以单手探出,急道:“你别过来啊。你再过来,我要喊人了。”   “你想喊尽管喊了。”   身子一退,把门关好,叶秋长瞇着眼睛笑道:“这回没有人打扰了,咱们可以尽情地干好事儿了。”说著,又向星纯逼去。   星纯忐忑,向男友黄毛靠去。黄毛好一会儿喘气,脸上才有了人色,弯腰拾起刀,再度对叶秋长露出狼一样的嘴脸,“你滚开,别动我的女人!”   叶秋长一点也不怕,反而哈哈大笑,说:“你不是我的对手,你再敢动手,我会在你身上戳一百个窟窿。”瞪起眼睛盯着他。   黄毛的信心动摇了,脸上阴晴不定。   “你可以走,把美女留下。”   黄毛转着眼珠,显然在考虑著。   星纯芳心大震,恐慌道:“我是你女朋友,你不能抛下我不管。”   黄毛转头说:“你这时才想起我是你男朋友了?你连我最正常的要求都不答应。哼,给猪给狗不给我。”   星纯听得心里发凉,悲愤地说:“你说的这是人话吗?”只觉得骨头发软,眼前发黑,腿要站不住了。   黄毛的脸色,由犹豫到坚决,一把推开她,向门口走去。而星纯几乎要哭出来。   叶秋长的目光在二人脸上来回转移著,暗暗发笑。   当黄毛经过叶秋长身边时,忽然转身,尖刀刺向叶秋长后脑!   这一下偷袭,来得无声无息,叶秋长却像早已料到,同时出招,一脚踢向对方拿刀的手腕,一掌击向对方脑袋。这是电光石火般的事儿,黄毛猝不及防,刀落地,眼冒金光,晃了晃站立不稳,直往后退。   叶秋长不等他回过神来,一脚踢倒他,一脚踏在他的胸膛上。黄毛几度挣扎,都无法脱身。   星纯对这突变毫无准备,美目都睁大了。   黄毛喘息著说:“你不说要放过我吗?”   叶秋长狠踩着他,嘿嘿笑道:“我给过你机会,可你却拿刀子来杀我,我还会这么轻松地放过你吗?”语调冷冷的,像是来自冰窟窿的声音。   “你敢动我一下试试,我可是有背景的人。”   叶秋长傲然一笑,说:“那就试试,看你的嘴硬,还是我的脚硬。”脚上用力,黄毛鼻子淌出两条血来,脸上充满了恐惧之情。   “求求你,不要杀我。”黄毛哀求道。   星纯见状,忙靠上前,心疼地望着男友,一拉叶秋长的胳膊,说:“叶先生,求你了,不要杀他,我向你赔礼道歉了。”   叶秋长狂笑,心里别提多痛快了。   “好,我可以不杀他。”脚上减力,黄毛的呼吸变得正常了。   “那可谢谢你了,叶先生。”星纯有了笑容。   叶秋长霍然出脚,照黄毛的脑袋一顿乱踢,踢得他惨叫数声,满脸是血,看不出本来面目,直到一动不动。   星纯吓得直叫,问道:“你踢死他了?”   叶秋长收回脚,回答道:“没死,只是晕过去了。”   星纯长出一口气,抚著胸口说:“这回我们可以走了吧?”   “你可以走,他不行。”   “你还要怎样啊,都把他弄成这样子了。”   叶秋长饶著兴致地看着她,说:“杀人偿命,欠债还钱。他提刀来杀我,要不是我本事大,早没命了。所以啊,我得报警,告他一个故意杀人罪。就算不枪毙,也让他后半辈子在牢里过。”   星纯以怜悯、难过的目光瞅著黄毛的惨样,辩解道:“他是为我出气才这样的。你就不能大量些,放他一马吗?”   “放他一马?你说得轻松啊。你看看我的手,要是我反应慢点,我的小命就交待了。”叶秋长给她看看手上的伤口,红成一片。   星纯蹲下来,握著黄毛的手,俏脸上担惊受怕的,让人顿生怜爱之情。   “星纯,你是个好姑娘,我不会为难你。你现在可以走了。”说著,叶秋长向门口走去。   星纯看向他,疑惑地问:“你干什么去?”   叶秋长回头一笑,说:“这是我的房间,总不能让这个混蛋一直躺下去吧?我去喊保安,让他们把他抬到警察局去。到那里他躺到死也没人管。”到门口,拉开门,张嘴就要喊。   星纯赶紧冲过来,恳求道:“叶先生,求你了,不要喊。”美目都湿润了,看得叶秋长的心软成棉花。   “你有什么话要说吗?”   “你先把门关上。”   等叶秋长关好门,星纯扑通一声跪下,两眼含泪,就差哭出声来了。   叶秋长哪受得了这个啊,拉着她的小手,把她拉起来。她的小手柔若无骨,滑如凝脂,嫩似春水。   衣服对襟敞开,又见乳沟及半球,害得男人两眼放光,心猿意马,真想马上按倒,成就好事儿。   “有什么话儿,咱们慢慢说。”他还握著美妞的手不放。   “你别这样子。你的眼神好吓人。”星纯可不傻,看到了他眼里的熊熊烈火,忙抽回手,掩好衣襟,刻意保持一点距离。   这小妞到了这地步还在装正经,实在令叶秋长大感意外。一个当小姐的人怎么还这么要脸。这么要脸的人怎么可能去当小姐?   “叶先生,你……你不要报……报警,放……放过他吧。”星纯低着头,期期艾艾地说。   “这个嘛,可真叫我为难啊。你想,他拿刀子来杀我,我今天放过他,不计较,谁知道他以后会不会再次来杀我呢?对敌人仁慈,就是对自己残忍。”   星纯扬起脸,缓缓地说:“我知道你很为难,可我保证会劝说他,不让他起害你的念头。”那纯情的脸蛋,皱着的眉,微张的唇,泪光闪闪的样子,真是楚楚可怜,任你铁石心肠,也会化作白云朵朵。   叶秋长装作很犹豫不决的样子,又是叹气,又是垂头的,又是转圈的,像是心情无比沉重。星纯睁大美目,看着他的表演。   “我要是放过他的话,你怎么报答我呢?”笑瞇瞇地问,目光象长了舌头一般,在她的脸上和身上扫来扫去,扫得星纯心里直发毛,下意识地后退一步。   星纯想了想,说:“你要多少钱,我赔给你好了。”   叶秋长摇头道:“我是万大的总经理,怎么你觉得,钱对我还有意义吗?”   “你要什么东西我给你买。”   “用钱买到的东西,没多大价值。”   “那你究竟想要什么?”   星纯一接触叶秋长的目光,忙躲开眼睛,不敢跟他对视。   叶秋长走近一步,说:“星纯,咱们认识也不是一天了,你应该看得出我对你感兴趣。那次我看到你跟这个混蛋亲热,我为什么要惊散你们?还有啊,那天晚上,我按铃叫护士,其实就是想叫你来陪。我想干什么,你难道还不清楚?”说到此,脸上已有了男人们常见的狞笑。   星纯急退两步,喃喃地说:“我脑子笨,不知道你想干什么。你要是真喜欢我的话,想要追我,也得等我和他分手了才行。我可不是那种随便的女孩子。”   这话令叶秋长想笑,想大笑,一个当小姐的人竟说自己不是随便人,真是笑死人了。   叶秋长逼上去,以指挑下巴,挑起她的脸来。那是一张清纯的、甜美的、惊恐万状的脸,睫毛抖动着,泪眼盈盈的,谁见了谁不爱啊。   “你在装傻,星纯。我可知道你是一个很聪明的人,所以我们说聪明的话,我不是喜欢上你,是喜欢...‘上’你!”   星纯闪开他的手指,鼓足勇气说:“你要是想强迫我做那事儿,我绝不答应。”   叶秋长一瞥地上的那位,说:“你难道不顾忌他的死活了?”   星纯望着脚下的黄毛,望着他血淋淋的样子,悲从中来,竟然呜呜哭起来,泪落如雨,真如带雨梨花,美极俏极。那肩膀抽动,鼻翼吸动的样子,使人特想将她揽在怀里,好好疼爱一番。   “先别忙着哭啊,我也不是那么不讲理的人,咱们可以再谈谈。”   星纯哭得更厉害,抽抽噎噎地说:“你都要强奸我了,还有什么可谈的。我要回家找我妈去。”   叶秋长几乎要笑出声来,说:“我不是那种野蛮人,更不会强奸你。这小子的死活你也别管了。我还是把他送到该去的地方吧,省得你哭鼻子。”又朝门口走去。   星纯叫道:“不要,不要啊。”   叶秋长惊喜道:“你同意了吗?”   星纯猛地扬起头,说:“除了不干那事儿,我别的都可以答应你。”   “好,成交。”   叶秋长爽快答应着,一指自己的裤裆。那里早隆起一座高山了。   第09章 片片落红天上乐   这是一幅惊心动魄的画卷,一个夜晚的病房里,一个美少女和两个男人。一个男人血淋淋地躺在地上不动,另一个得意洋洋,眼中尽是色欲。一个美少女满脸泪痕,羞怯、慌乱、怕怕的,我见犹怜。   “来吧,星纯,开始了。”叶秋长指著自己的裆部,那里的男性特征要破裤而出了。   “我不要,我不想。”星纯本能地耸耸肩,声音柔弱无力,打着颤音。   叶秋长坏笑道:“你难道想让地上那个混蛋牢底坐穿吗?听话,过来。”这话有着魔鬼般的邪恶的力量。   星纯看一眼地上的男友,咬了咬牙,艰难地向这个邪恶者挪著步子。   “很好,是个乖孩子。听话,把它放出来,吸出来。”   星纯抬起头,瞅著男人的腹下,芳心震荡。在对方的胁迫下,哆嗦着手,费力地解开裤子,那东西象怪兽出笼般跳了出来,粗如蟒蛇,长如茄子,彻底颠覆了她对于男人阳具的认知,让她的内心世界发生九级地震。   纤手一握棒,它的灼热使她像触电般地缩了下手。   叶秋长拉她的小手按在棒子,笑道:“来啊,快点安慰它。”   星纯单手握不住,只好双手握。在套弄时,包皮的退却使那个红得发紫的大龟头更显狰狞,只怕比鸡蛋还大吧。   “摸摸蛋蛋。”   星纯没法子,将两个蛋蛋托在掌心里,像玩健身球一样把玩着。   唔唔唔,叶秋长瞇上眼睛,一副陶醉的样子。   “来,星纯,蹲下,吸它。”   星纯蹲下来,立刻闻到了那东西的腥骚气味儿,皱了皱眉。   叶秋长低头望着她,催促道:“快啊,还等什么。”   那俏脸上仍是清纯、文静,小嘴红通通的,像个银元宝,用来含鸡巴,那男人得美到天上去。   星纯踌躇著向男人的东西上贴近,叶秋长急了,猛地插进她的嘴里。星纯防不胜防,被这粗大的东西噎得直淌眼泪。   “你再不听话,我可就干你了。”   星纯无奈,用嘴套弄起来。动作非常笨拙,小小的嘴,包著硕大的东西,多象孩子在吃巨型的香肠啊。一出一去间,叶秋长张大嘴直叫。   “用舌头舔呢。你肯定也吃过许多男人的东西。”   一脸委屈,星纯吐出肉棒子,那东西被嘴洗得干干净净了。   在男人的命令下,星纯忍着恶心,香舌扫了一下龟头。男人立即痉挛似地收缩一下,嘴里直叫唤。香舌一下下扫著,男人便连续不断地叫唤,叫得高低起伏,嘴张得好大,眼睛都闭上了。   尤其是是香舌一扫马眼,扫得男人神经都跳荡起来,感官世界是爆炸般的舒爽,几乎要一泄如注了。再低头瞧瞧那张清纯的脸含羞带辱,再看看樱桃小嘴,看看粉舌的摆动,真叫人疯狂啊。   这一声声的欢叫,使地上的黄毛张开了眼,努力抬起一点头,正看瞧见女友给别的男人玩鸡巴呢。女友时而将鸡巴吞时嘴里套弄,发出扑扑扑的声音,时而又用舌舔棒子,在寂静之中,可以听见唧溜溜的细微声音。那是舌头在鸡巴上的运行之声。   那根鸡巴的规模,让黄毛眼红。而清纯女友对那根鸡巴的服侍之认真,之周到,又令他火冒三丈。在他的记忆中,女友从来没这么尽心尽力地服侍过自己。   接下来画面突变,令黄毛差点又晕过去,是叶秋长开始下一步行动了。   叶秋长猛地拉起星纯,兽性大发,几把便将她的外衣和裙子撕掉了,露出只著内衣的美体。   星纯大为惊恐,颤声道:“你干什么啊。你不能说话不算数。”   叶秋长笑道:“我也没干你啊。”眼睛瞅着她的身子,欲火更旺。   小护士不只是有一张漂亮、甜美的俏脸,身材也是一流的,纤细、苗条,曲线跌宕起伏,更难得的是胸臀不是平淡无奇,而是非常有料。   她身子后退著,肉球带动得胸罩颤颤的,黑色的紧身内裤包得紧紧,那秘处的形状都显露出来了,很明显的一个小丘陵。   叶秋长急不可待,将星纯扔在了床上。星纯坐起来,双手直摆,说:“你不能食言。”   叶秋长凑上来,目光在星纯的身上乱扫著,说:“我没食言呢。”扑上去,一顿乱撕,转眼间,星纯便一丝不挂了。   星纯尖叫,一手掩胸,一手遮阴。阴是遮住了,两个奶子却不能全遮,晃动着白球,弹动不已,更添诱惑。   叶秋长受不了了,抓过星纯,分开玉腿,见那里芳草茂盛极了,即使分开腿,也只是隐现一线嫣红。   星纯伸手去挡,被叶秋长推到一边,大嘴伸去,开始肆虐少女的秘处了。受此刺激,星纯忍不住叫起来了。   偷看的黄毛心都要跳出来了,动着嘴,想说不行,不行,可是发不出声,更站不起来,眼看着女友被男人用嘴玩着最有魅力的地方。   叶秋长只觉得每一根神经都在狂笑。这妞的身子太棒了,绝对满意。   她的下体不但没有异味,还有一股清香呢。也不知道是天生的,还是人为的。他用嘴吹着气,用嘴唇拱著阴唇,还用舌头往里探著,还有牙轻咬著,把一切手段都拿出来了。   他要让这个姑娘彻底疯起来。   星纯先是双手打他的头,很快便软弱无力了,双手放在他的头上,更像是鼓励。她的脸上带着羞耻,眼神透著悲伤,可是她的身子忍不住扭起来,鼻子哼哼著,像是病了。嘴也张开,呼呼喘著热气,还不时发出啊啊几声。   “我不要,我不要啊,你快起来。”   过了一会儿,忽觉下边一空,那骚扰消失了。抬眼一瞧,男人已经脱光了衣服,带着淫笑,挺著大棒子过来了。   “不可以,你说话象放屁。”   “小妓女,你是卖屄的。”   “我不是,我不是。”   星纯眼角闪烁泪光,一边辩解著,一边坐起来,想要逃跑。   叶秋长像狼一样将她扑倒,压得死死的,那根东西钻入毛丛中。   星纯使劲挣扎着,乞求道:“求求你,放过我吧。我不要失身。”   “真是笑话,你一个妓女,不天天失身吗?”叶秋长将棒子抵在入口上。   “我不是妓女,你搞错了。”   叶秋长嘿嘿笑,说:“那就用事实证明吧。啊,你下边都湿了。只有妓女才这么敏感爱淌水的。”屁股一沉,龟头已经套进小穴了。   星纯不甘受奸,扭了扭腰,又把入侵者赶出去了。   叶秋长大受刺激,再度对准穴口,猛地一戳,便进去一节,星纯疼得直叫,娇躯颤栗著,双手无力地推拒著。   她的反抗更叫人冲动,屁股再一沉,便完成了插入。星纯惨叫一声,绝望地闭上了眼睛,两颗晶莹的泪珠从眼角溢了出来,芳心都碎了。   在这一插中,鸡巴彻底干进了小穴,男女的性器彻底融为一体。可是从结合处却渗出了一丝丝鲜血,触目惊心,流到了星纯的白屁股上。   这一插,使黄毛也绝望了,因为他一直梦想得到的宝贝让别的男人得到了。她的女友让别的男人给干到了。   而叶秋长根本没往下看,只见星纯流泪,一脸悲痛欲绝的,还以为是演戏。下边的小洞包得鸡巴密不透风,爽不可言,使他以为,这妞真有内涵,当小姐了下边还能保持这么紧,莫非平时常去养生馆养阴吗?   认定二路她是妓女,叶秋长还有什么顾虑的,全无怜香惜玉之心,下边的肉棒子一下下地抽插着。先是有些受制,之后淫水增多,便流畅自如了。   趴在这青春美少女的身上,叶秋长呼呼喘着气,一边感受着肉棒被夹的舒适,一边观看着这少女的表情。   少女先是紧皱眉头,双眸含恨,尽量不发出声音。可是过一阵儿,当叶秋长速度加快,干得下边扑滋扑滋直响时,星纯眉头渐舒,俏脸无痛,连眼神都变得迷惘了,口鼻发出呜呜、啊啊、嗯嗯的声音,不全是痛苦的资讯了。   叶秋长看得有趣,心说,这妞真奇葩,明明是妓女,还能在被干时装出清纯的样子,男人谁不喜欢这样的调调啊?在这些护士中,可能她的客人最多,挣得外快最多吧?   一想到这是个千人骑,万人摸的婊子,叶秋长便有气,想要干死她。   叶秋长改变姿势,双手撑在她肩膀两侧,下体强有力地插她,像打桩机一样铿锵有力,强壮大气,插得星纯啊啊啊啊乱叫,叫声中有苦也有甜,脑袋乱动着,鼻子急喘著,美目却半闭着,睫毛上还挂著泪珠呢,俏脸泛著桃红,像酒醉一般动人。   更动人的是那两个奶子,虽然不算大,也盈盈可握,又白又圆,活蹦乱跳的,波浪汹涌。上边的两粒奶头还是粉红色的,更令人着迷。   叶秋长大为服气,这小妞不简单呢,不但嘴上装正经,还身体也跟着装正经。就是不知道这奶头是怎么保持象少女的。   当叶秋长插快时,白圆的奶子如狂风中的鲜花,颤得厉害,像要凋谢。插慢时,又如两团棉花颤颤摇摇了。那两粒粉红的奶头早硬起来了。   叶秋长看得垂涎三尺,趴下来玩奶。   第10章 腥风血雨似情人   一般来说,在医院病房里住的人,自然是病人,是被各种病症折磨的可怜者。要不怎么说,“缺啥别缺钱,有啥别有病”呢。但凡事也有例外,比如赵四的医院里,住的就不全是患者了。   有些人没病也要进医院瞧瞧,有的干脆赖著不走。尤其是VIP病房,大受欢迎,长期人满为患,致使“房价”节节高升。当然,那不是普通百姓能承受得起的。所以住这里的都不是普通人。   这里的好处是,哪怕你真有病,到了这样的病房里,也会很快恢复健康的。这里的的护士本身就是灵丹妙药啊。她们给男人治病可是看家本领啊。   此刻的叶秋长正在服用最佳的“灵丹妙药”呢。不过比较起来,护士星纯更像是病人啊。因为她在男人的身上不时地叫着、呻吟著,像是病情很严重似的。   叶秋长趴在星纯的裸体上,大棒子不紧不慢地干着,享受着美穴的妙处。   经过一阵子的辛勤耕耘,小穴已能适应这大号的家伙了,将它包裹得紧紧的,还有足够的水分任它磨合,还有足够的深度任它驰骋,更有良好的弹性跟它对战。这使叶秋长乐在其中。   他下边在动,上边也没有闲著,两只手将一对白馒头般的奶子握在手里,肆意握玩着,像淘气的孩子在变换著可爱的玩具的形状,说扁就扁,说长就长,时而像磨面,时而像揉面,那两粒奶头更不会放过了,又是指夹,又是吸吮的,玩得不亦乐乎。   两路进攻,星纯哪里受得了啊,娇躯扭动如蛇,俏脸绯红,娇喘不已,红润的小嘴发出动听的声音:“疼啊,轻、轻点啊。”   听得叶秋长心里好美,好乐。   这妞真是一流货色啊,小穴是极品,奶子也是极品。   这奶子形状美,圆圆尖尖,正好一握。还弹性极佳,且滑如酥油,光如丝绸。抓在手里,妙不可言。   这小穴够紧,够深,还很会夹人。在肉棒的攻击下,它全力对抗著,每次一夹,都令男人麻酥酥的想射。   “星纯,你的屄真棒啊,夹得我受不住了。”叶秋长由衷地夸奖著。   星纯合上眼睛,一行清泪流下,“你说了不算,我恨死你了。”声带哭音,腰臀在男人的动作下摆动,叶秋长兴致勃勃的,大力抽干,还去亲她的小嘴。   小护士扭头乱动,还是叫男人亲上了。   大嘴在红唇上又磨又吸又咬的,双手握着着奶子玩耍,这三路进攻,令星纯悲愤流泪,却连骨头都变软了。   “你放过我吧,我受不了你了。”   一阵阵少女泣叫声里,叶秋长吮吸起她的香舌来,真是又甜又软,总是吸不够。   “怎么样?我比你那个死鬼男友强多了吧?”叶秋长问道。   “你是强奸我,强什么?”星纯红着眼睛哭泣道。   叶秋长哈哈一笑,把下边的棒子减慢,变为匀速运动,两只小白奶子也晃得慢了。   晃动的奶子上指印斑斑,两粒奶头被叶秋长吸得湿湿的,红红的,还变得硬硬的。   “好、好痛,我...我想尿了。”   一听这话,叶秋长赶紧快起来。没干多少下,感觉她的小穴夹弄加快了。   “我要死了,下面要坏掉了。”   在痛楚的驱使下,星纯不住挣扎,却反而挺穴扭臀,两腿举高,无意间让小穴套得更深些,跟肉棒子撞得更激烈些,让叶秋长的快感来得更猛烈。   叶秋长加快速度,一边干,一边叫道:“小妓女,我的小妓女,我全射给你。”双手拍打着屁股肉,啪啪作响。   “我不是妓女,我是好姑娘,你是大色情狂!”   在活塞般的插速下,在屁股的疼痛下,星纯美目半睁,想着失去童贞的痛苦,哭得泣不成声,红唇快速张合著。   小护士的肉臀不住摇摆,小穴也产生了更大的吸力和夹力,夹叶秋长痒丝丝、酸溜溜的,后背一猛地一凉,也控制不住了,双手狠著屁股肉,扑扑射了。   星纯尖声长叫着:“我死了。”尖叫声中,下边也决堤了。   于是乎,两股激流在美少女的穴内相汇了。   当此之际,叶秋长吻住少女的红唇,星纯身体痉挛,一下翻了白眼,几乎哭到昏过去。   过了一阵子,星纯清醒过来,费力地挪身子。可是那么重的男人,哪里挪得动。   叶秋长很懂事,主动抽出鸡巴,还听啪一声。小穴那么紧,这一分离,当然会有声音了。   往下一瞧,在浓密的黑毛中,从张开口的粉嫩的穴唇里,红血相间的液体淌了出来,看得叶秋长一愣神,然后大喜。   居然是处女!本来以为这个小妓女早就被人干过,只是干的次数不那么多,没想到居然还是处女!看来赵四说得没错,伺候最高级客人的妓女,都是处女。   心满意足,叶秋长无意中转动一瞧,发现黄毛在动,脖子也在尽力往起抬,眼睛都睁开一半了。这家伙什么时候醒来了。   叶秋长的欲望一下子又上来了。有了主意,忽地抽出肉棒子,水淋淋的直闪亮。   “咱们玩点刺激的,保你喜欢。”   “你...你放手啊,我没力气了...要死掉了...”   “乖乖听话。”叶秋长把她抱过来,放在地上,说:“来,小宝贝儿,跪下来,撅起屁股,让我从后边操你。”   “我...我不...”星纯累得脸色发白,“那是狗干的姿势。”   叶秋长一边强行把她摆成狗趴样,一边笑道:“狗干的姿势很舒服的。”   星纯挤出力气挣扎,扭摆着屁股,呻吟道:“我不想干了。”   “来,宝贝儿,趴好了。”   叶秋长按低她的腰,使她的屁股翘得高高的。   “看着你男朋友,他醒来了。”   星纯这才注意到黄毛在看自己呢,不由得又是羞耻,又是惭愧,更为难过,连忙把眼睛闭上了。   叶秋长将星纯的两腿分得开开的,再看这个小妞,实在太诱人了,那翘起的棒子又抬高了不少,要弯到自己肚子上了。   从侧面看,星纯的体形呈“Z”字形,全身白如雪,润如玉,软如绵。一头黑发早散开了,从一边脸侧披下。   两只奶子垂下,像两朵饱满的白花,且随着主人的呼吸摆颤悠着,抖动着,两粒奶头象红樱桃一样可爱。   从后边瞅,明晃晃的肉屁股不如少妇们的硕大,但是紧凑、圆润,无棱无角,仿佛无骨,且分开悦目的两瓣。股沟里早已水光闪闪了,小菊花小不容指,带着淫水蠕动着。那个粉嫩嫩的小穴在密林的掩映中,已经张开一个圆口了。原来只是一条立缝,是被男人给干出来的口。现在那里水流不止,大腿上都是液体。   “星纯,你太美了,就是死再你身上,我也都乐意。”   叶秋长低下头,双手在她的肉屁股上抓着,揉着,大嘴在她的股沟里舔吸起来,害得星纯的淫水像尿一样淌出来。   “你这个流氓,别这样子。”   不知哪里涌出来的力气,星纯摇头晃脑,扭腰摆臀,带动着两只白奶子颤动不断,变幻着美妙的影子。   一抬眼,正好跟男友的目光对上了,星纯不禁低下头,芳心不是滋味儿,又觉得对不起男友,又觉得哀怨,自己当着他的面,被别的男人奸了,他却只是这样看着,为什么不能像个男人一点,起来救自己出去呢?就算…只是有点表示都好。   心情混乱,星纯尽量不发出声来,可是那男人在屁股后边太过分了,竟然用舌头对她小屁眼蹭着、舔着、顶着,心里虽然不愿,奇妙的感受却如电流一阵阵袭来,电得她头晕目眩,有生以来,从没尝这般滋味。   一抬眼,瞧见男友胳膊抬起来,然后又缓缓放下,眼睛又合上了。   星纯大为难受,觉得愧对他。   “大鸡巴来了,爽死小妓女。”   星纯只觉得一个硬头在穴口上磨著,磨得好痒,忍不住也跟着扭屁股。只听扑哧一声,一个大家伙将小穴给塞满了,那种胀胀的痛感又回来了。   接着,那根棒子呼呼干起来,干得星纯又啊啊地叫起来,两只白奶子晃得人眼花缭乱,连头发都四处乱飘。   “干得好不好?”   星纯不答。那棒子便像报复似的加快加重,干得她几乎双臂拄不动了。   “小妓女,继续装吧,后头有你浪的。”   叶秋长自顾自地笑着,又是使劲儿干不停,小肉屁股被撞得好响,白白的屁股肉滚滚地抖动着,形成迷人的一层层肉浪。   娇小的肉洞,插进了这么一根巨无霸,显示出一流的素质。它在夹,在套,在吸,让男人爽得嗷嗷直叫,美得不时停下几秒,然后再干。   他的两只手在她全身各处乱摸著,尤其对两只动荡不安的奶子爱极了,又握又攥,又抓又捏的,太好玩了。   这么干了有几百下,星纯的小穴又是血,又是水。   叶秋长想不到她这么敏感,便像骑士一样急速驰骋著,大棒子把小穴插得又红又肿,淫水不止。   星纯又哭又叫,声音哀切,却是悦耳动听。在一阵阵叫声中,她喷了出来,双臂一软,再也支撑不住了,上身趴下来,接着整个人趴下来。   叶秋长随之趴下,大棒子仍狂插不绝,然后射进小穴里,害得星纯呜呜叫起来。   他从星纯身上下来,星纯两腿颤抖,几乎站不起身,却咬牙撑著,慢慢抓起撕碎的内衣,把下身擦了擦,一脚高一脚低迈著步,从地上捡起上衣和裙子,吃力地穿着。   叶秋长望着她的举动,没有出声,回想刚才的过程,沉思起来。   她拎着裙子,点着脚,向他走来,走到跟前停下来,直瞪着他,然后呜呜哭了。残霞仍在的脸上全是泪水。   “你不是人,你是个畜生。”她的声音呜咽而打颤,透著无限的委屈与耻辱;愤怒的眼神隔着泪水盯着他。   叶秋长动着嘴唇,说:“对不起了。”   “姓叶的,我想告诉你的是,我不是妓女,真的不是。”   “你说不是就不是吧,小妓女。”叶秋长耸耸肩,爽都爽完了,就懒得和小女娃子耍嘴皮。   “你先穿上衣服,我不想看你的丑样子。”星纯擦着眼泪,身子一转,去看墙了。   叶秋长一面穿衣服,一面道:“我问过了,这一层里面,全是妓女,妳如果不是,为什么总在这里?”   “你口口声声叫我妓女,总用那种眼神看我,你把我和其他的护士也看成一样人了吗?”   “对。你为什么会在VIP病房里?别说你不知道,这里的护士都是干那个的!”   “我知道的,可我不干那事儿,而且我也不是这一层的护士,你弄错了!”   星纯仰抬起头,堂堂正正道:“我常来这里,是来探班的,她们经常人手不够,就常常让我帮忙。她们干这个,我是知道的。有的病人会像你那样提要求,我告诉他们真相,他们就信了,可只有你对我动手。”   “什么?你说真的?”   叶秋长大吃一惊,作梦都想不到,自己会犯这样的低级错误,但看星纯坦荡的眼神,他相信小护士没有撒谎。   这一刻,叶秋长心里沉甸甸的不好受,有愧疚,有自责,也有悔恨。   这么纯洁的姑娘,这么一个让自己一直迷恋的好姑娘,自己固执地认为她和那些护士一样,就是个妓女,是个谁都可以上的公交车。唉,自己怎么会这么糊涂啊,平时里的聪明劲儿哪儿去了?   按说自己也是一个有经验的男人了,也开苞过处女,凭目测,也应该判断得八九不离十,为什么会对星纯如此误会呢?是了,是我骨子了对她的怨恨。所以才失去正常的辨别力。   早知她是清白少女的话,我刚才应该好好待她,对她温柔些。那么,她在初夜的过程应该会更好过一些。现在只怕下边伤得好厉害。事已至此,后悔也没用了,横竖事情已经发生,自己该道歉悔悟?还是...干脆将错就错?   这个念头冒出,叶秋长自己也吓了一跳,怎么会生出这样邪恶的念头?不过,似乎自己并不讨厌,还有点小高兴...   对面的星纯还在说著话。   “我这处女身应该是给他的,谁知道会让你给霸占了。”说到这儿,又捂脸哭起来,看得叶秋长很过意不去。   “我向你道歉,星纯。”   星纯抬起泪痕斑斑的俏脸,美目透红。她掠了一下乱发,娇哼道:“道歉没有什么意义的。我只要你答应两件事儿。”   “什么事儿,你只管说。”   “第一件事儿,就是这事儿当没有发生,不准说出去。”   叶秋长点头道:“没问题,我答应。”   星纯望向男友,男人不知何时又不动了。以指头试了一下鼻子,他还活着。这使她的心里一宽。   “第二件事儿是让你放过他。他有千错万错,你也应该放过他。毕竟我们有过这一次,你应该消气了。”   叶秋长望着她衣衫不整的样子,胯下忍不住又有点抬头了,再想想销魂的整个过程,实在舍不得这样的美女。   “我可以答应你,不过我也有个条件。”   星纯一愣,想不到他还有条件。   一瞧他的眼神,便知道没什么好事儿。   叶秋长走近她,微笑道:“我要你以后当我的情人。”   星纯一皱眉,又猛地瞪他一眼,张了张口,没说话。   当她低头看男友时,他满身是血的惨样,娇躯哆嗦几下,脸上变得胆怯了,说:“只要你不伤害他,能放过他,什么都好商量。要是你敢动他,我死也不会答应你的。”说这话时,声音低低的,弱弱的,又透著深深的伤感。   一听这话,叶秋长差点跳起来,身上的每个细胞似乎要爆炸开了。   “好。只要他不再惹我,我不找他麻烦就是了。”   星纯长出一口气,说:“那你先出去,我要和他走。”   “不可以。从今以后,你是的小情人了。他可不以再见你。不然……”叶秋长没有说下去,脸上冷下来。   “你这人怎么野蛮?”   “他能活下去就不错了。”   星纯迟疑片刻,看叶秋长不退让,委屈道:“他那个样子,怎么办?”   “你瞧我的吧。”   叶秋长走到门外,喊来保安,跟他们耳语一番。然后几个保安进来,将黄毛架走了。   星纯眼巴巴地瞅著,想追上去,被叶秋长给拉住了。   “你把他弄哪儿去了?”   “放心,死不了的。”   叶秋长关好门,将她搂在怀里,感受着她肉体的美好,闻着她的香气,心中充满了胜利者的快乐。   “你不会把他送警察局了吧?”她的身躯微颤著。   “我只是让保安把他送到门外,让他的家里人接走他罢了。”   “那就好。”星纯的脸色缓和一些。   “星纯,你是我的小情人了,让黄毛滚蛋吧。”   星纯要扭著腰,要挣开他,被叶秋长抱得紧紧的。   “我还没答应你呢。”   “我当你答应了。”   叶秋长伸嘴要亲她,被星纯以手挡住了。她的手也很好香好香的。   “放开我,我得走了。”   “为什么?”   “我下边象裂开一样疼,我得休息几天。”星纯皱眉,含羞地说。   叶秋长端祥一下她的脸,才放开她。   “也好。你住哪里,我有空看看你吧。想要什么,我给你买。”   星纯直摆手,说:“你可不要去我家里,我也不要什么。”   挪著小步向门口,跟重伤了一般。   叶秋长看着她慢慢走了,心里美滋滋的。有这样的情人,可有得玩了。以后艳福无边。   一想到她在床上的美态、浪态,一想到她的身子和小穴,叶秋长的呼吸都粗了。   他体内的欲望并没有完全稀释掉,看来还得干几次才行。   在睡觉之前,他还是等著冷千姗的。可是左等也不来,右等也不来,实在有点困了,便关灯睡觉了。   他是裸睡,睡得好香,一觉到天亮,还有好梦呢。当他睁开眼的时候,梦里的情形还记得清清楚楚的。   第11章 大手一挥三千万   早上开会,公司的几个经理和一些骨干参加。会上,听取各部门的汇报,听取经济部门的形势分析,听取财务部门的报帐,听取人事部门的人事任免等等。这些都是例行公事,没多少新意。   公司的形势倒比以往稍有起色,在叶秋长关停一些不造血部门,将闲置人员调配到其他用人单位,尤其是在金龙小区后,又承包了几个小区,效益有些提高,使公司的员工对未来的信心更足了些。至少公司的寿命会比预想的要长一点,大家可以暂时松一口气了。   会上,这些人对新任老总交口称赞,都认为他可以把公司从泥沼中拖回平地,回到正常轨道上。   人没有不爱听好话的,叶秋长心里舒坦,脸上没什么变化,照例谦虚一番,然后给大家鼓劲,让大家心里充满光明,充满希望。   他告诉干部职工,自己的一些调整和举措不解决根本问题。   “转行服务业,是一个长远的目标,或许十几年后,可能成长为万大的主营收,但目前却没有可能。”   叶秋长笑道:“我现在所做的造势,只是一点治标不治本的噱头,替公司打根强心针,开个好头而已,后头的部分,还要和大家一起努力。”   要想让公司重新振作起来,辉煌起来,唯有振兴主业,只要主业站起来了,公司才有转机,才有活力,才能活得长久,活得精彩。   至于以什么为主业,到底是重走开发房地产之路,还是另谋新路,叶秋长没有提。在没有把握之前,他不想说得太多,以免影响自己的形象。   会后,叶秋长处理一些急办的业务,等轻松下来,到窗前眺望一下市景:蓝天、大地、绿树、楼林、宽路、车流、人群等,让他觉得世界好大,生活在奔跑着。   叼根烟,在一个个飘浮的烟圈里,叶秋长陷了长长的沉思。   吸完烟,信步出了办公室。旁边的秘书科里走出沈瑶琴来,肋下夹着个记录夹。   看外表,淡色方格的西服套装,上衣敞着,裤子宽松,仍显出一副婀娜多姿的好身材。白净文秀的脸上带着礼貌和忧郁,很有看头。   “叶总,你去哪里?需要我吗?”   叶秋长打量一下她的脸蛋和身段,微微一笑道:“跟我来吧。”   通过接触,他对沈秘书的印象不错。她不止是长相好,还很有内涵。   叶秋长在前边走着,沈瑶琴迈著高跟鞋在后跟着,保持着几米远。等进了电梯,他发现沈瑶琴离自己挺远,是两个人在电梯里可以达到的最远的距离。   叶秋长觉得奇怪啊,自己在她面前没有过任何的不当言行,可以说没露过色狼尾巴,她怎么这样?   “沈秘书,你看我是大老虎吗?”   “不是,不是的。”   “那你为什么远在天涯。”   沈瑶琴俏脸上露出歉意,“我新买了香水,喷上去才知道味儿太浓了。我怕你不适应。”   她这么一说,叶秋长才闻到浓郁的香水味儿,香中透辣,令人醉陶陶、麻酥酥的。   “挺好闻的。没什么不好。”   他这么一说,沈瑶琴才淡淡一笑,迈出半步。   叶秋长很爽朗地笑了。沈瑶琴与他目光对视一下,便低下了头。   这个小妞也不是十七、八岁了,怎么会这么害羞呢。这样子多像当年的秦芸和竹影啊。一想到当年,叶秋长的笑容便僵住了。   出了电梯,沈瑶琴问道:“叶总,咱们这是去哪里啊?”   “马上到了。”   叶秋长在一个门口停住脚,敲敲门,二人便进去了。   室内几个人一见了叶秋长,一齐站起来说:“叶总好。”   叶秋长微笑道:“大家好,大家好。你们赵经理呢?”   为首的是一个黑里带俏的少妇,回答道:“赵经理刚才还在。我给你喊他吧。”   叶秋长一摆手,说:“不用了,我只是随便来转转。”   “叶总,沈秘书,你们快请坐。”   少妇一指靠墙的几把椅子。   叶秋长和沈瑶琴坐了起来。   一瞧这个屋子,也不是很大,几台电脑,几只办公柜,一面墙上还有个大萤幕,正显示著股势图,几条不同颜色的曲线,旁边还有一些数字,他也看不太懂。   叶秋长哦了一声,抬眼看这几个人,年纪都不大,都不会超过三十岁。   “你们都是赵经理调来的吗?都叫什么名字?”   黑少妇说:“对。是赵经理调来的。我叫沙曼。”   其他人都各服家门,叶秋长也没太注意。   “你们在这里都是什么职务?”   “我们都是公司的证券员。我是这里的组长。”   叶秋长点点头,说:“那好了。以后有事儿我就找你了。”   沙曼微笑道:“有事你尽管吩咐。”   叶秋长望着大萤幕,精神一振,心潮澎湃。   “已经开始营业了吗?”   “要开始了。正等著赵经理指示呢。”   叶秋长回忆起昨晚的梦,正是关于股票行情的。大部分内容有点模糊了,可是最主要的他没忘。在梦里,他问一个神秘人士,哪支股票会有大行情。神秘人回答说长石化工。   “你不用等赵经理了,听我的话就行了。”   “叶总,你想买哪一家?”   叶秋长沉吟道:“买长石化工,投入三千万。”   他的声音不大,那个证券员听了,却如晴天霹雳,脸色都变了,相互瞅著,有点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   “哎,你们怎么了?有什么不对?”   沈瑶琴也睁大眼睛,俏脸带着疑惑,一会儿瞅着他们,一会儿瞅著叶秋长。   沙曼严肃地说:“叶总,长石化工这个公司最近是很兴旺,很红火,股势也不错,可是这家公司不可靠啊。”   叶秋长哦了一声,说:“他们什么情况。”   沙曼振振有词:“我们近日了解了一下这家公司,资料表明,他们的老板有过污点记录。曾因做假账受过处理。”   叶秋长没有出声,静静地听着。   沙曼继续说:“跟这样无德的人打交道,等于与狼共舞,很可能会被咬上一口。”   想了想,叶秋长点头道:“你说得有道理。不过嘛,咱们的目的是挣钱。只要能挣钱,管他是是狼是狗呢。听我的,买吧。”   沙曼看了一下同事,迟疑道:“那请您给我一份书面的指示,不然这么大的投资,如果出了事,我怕担待不起。”   “行吧!尊重规矩。”叶秋长接过递来的文书,随手签完,站起来走向门口,“好了,不打扰你们工作了,我走了。”   沙曼几个人跟着相送,到门口时,沙曼向沈瑶琴使个眼色,说:“沈秘书,你请留步。”   沈瑶琴望向叶秋长,叶总只是笑笑,大步走了。   沙曼关好门,拉着沈瑶琴的手,说:“瑶琴,叶总懂得股票吗?”   沈瑶琴回答道:“我也不大清楚。我们也是刚接触的。”   沙曼瞧瞧那几个同事,都是一脸苦笑。   “唉,三千万呢,买长石化工,我怎么觉得这是肉包子打狗呢?”一个同事发著牢骚。   “三千万呢,我一辈子也挣不到这个数。”另一个同事感慨道。   沙曼嚷嚷道:“哎哎哎,我说各位老弟,咱们只是办事的,你管那么多干嘛啊。领导怎么说,就怎么办好了。”接着,低声道:“瑶琴,咱们也是熟儿人了,你说,真的就买进长石化工吗?”   沈瑶琴想了想,说:“叶总说了,你还能不执行?你问下赵总吧,他肯定会给你作主的。”   沙曼点头道:“对头。我现在就打电话。”   打过电话,沙曼对同事说:“赵经理说了,等他电话。”   接着,她拉起沈瑶琴的手,一同坐下来,瞇着眼睛上上下下观察著沈瑶琴。沈瑶琴被她看得有点不自然,皱眉道:“沙曼,你花痴啊,这么看我。”   沙曼呵呵一笑,露出满嘴的白牙,越发衬得皮肤发黑。   “你跟你那位还闹别扭呢?”   沈瑶琴回答道:“就那么回事吧。”脸上的忧郁之色更重了。   “不就是一个房子吗?爱情不比一切都伟大吗?”   “爱情能当饭吃,能当水喝,能当衣服穿吗?没有房子,结婚住哪里啊?”   沙曼瞇着眼睛瞅她,说:“买贷款房子呗。”   沈瑶琴的俏脸一黑,沉重地说:“那不是当辈子房奴吗?年年被它压着,活着还有什么快乐啊。”   沙曼反对道:“不会啊,你看我,一天不照样活得挺开心吗?”   沈瑶琴在她的手上拍了一下,嗔道:“哪有几个像你这么没心没肺的?那你告诉我,你俩的生活有没有压力?”   沙曼一撇嘴道:“说没有压力,那是假的。除了日常花费,孝顺老人,我们主要的钱都用在还房贷了。连要孩子都顾虑重重的。我说要,他说再等等。要是多一个孩子,那要多不少开销的。买奶粉、请保姆的,要是再看病什么的,要命了。”   沈瑶琴直视著沙曼,说:“当年不是有个富二代追你嘛,有车有房,应有尽有,你偏挑了个穷帅哥,现在后悔没有?”   沙曼眼中闪过一抹阴影,直著脖子答:“没有啊,爱情是无价的。有了爱情,一切困难都会克服的。”   沈瑶琴站起来说:“那你就跟你的爱情过一辈子吧。我可得走了。”   沙曼跟出来,说:“瑶琴呢,你已经苦了好久了,受不了,就别勉强了。好在你还有机会,正好身边有大鱼啊,千万别错过。过这村,没那店儿啊。”   “大鱼在哪里?”   “你们刚才还是一对呢。”   沈瑶琴顿时脸红了,轻呸一声,快步走了。沙曼在身后格格笑着,笑到最后,眼里竟有了泪花。   第12章 美酒芬芳逗警花   在办公室里,叶秋长接到赵四电话,以肯定的口气进行回答。   “叶总,你确定这个长石化工真行?”   “股市不是如天气嘛,谁也料不准。试试看。”   “你是老大,你说了算。”   “别这么说嘛。还是由你负责股务部门。”   “那你买长石化工的根据是什么?”   “感觉。”   “那我明白了。”   叶秋长往老板椅上深深一靠,说:“这样吧,四哥,咱们打个赌。”   “怎么赌?”   “我胜了,你请客。你胜了,我请客。”   “以多久时间为限?”   “十二个小时吧。”   “成。”   “那咱们晚上见了。”   叶秋长笑道:“等下。四哥,你先定下酒店和包厢,咱们晚上去吃就行了。吃完了,再看谁付账。”   赵四爽快道:“就这么办。”   放下电话,叶秋长的笑容消失了。因为他心里也没底。虽说他的梦测向来很准,但主要测的都是自己的生死大事,测财运的事儿还是头一遭。可以说,这次的预测准确与否,关系到他个人的命运,也关系到公司的未来。   门一响,秘书沈瑶琴走进来,往桌前一站,亭亭玉立,香气扑鼻,就是不干什么,光是看着她也令人舒畅。   叶秋长坐直身子,脸上有了笑容,,问道:“沈秘书,有事吗?”   沈瑶琴有几分拘束,微微低头,说:“有一句话,不知该问不该问。”   “这里没有别人,你想问就问了。”   “你刚才在股务部的指示,是经过研究的吗?你是股票的行家啊?”   这个确实是秘书不该问的。叶秋长没有马上回答,只是望着她。   沈瑶琴注意着他的表情,说:“我真不该问这个,太没规矩了。”   叶秋长瞅着她的齐耳短发、文静俏脸,说:“语言都是理论,没有说服力。还是看结果吧。”   沈瑶琴点头道:“叶总,我懂了。对不起了,以后我不问这种问题。”   叶秋长倒喜欢她的直率了,摆了摆手,说:“你不必有什么顾虑。以后有什么问题,你就问吧。只要没有外人在场,都没事儿。”   沈瑶琴脸上轻松起来,说:“谢谢叶总。没什么事我先出去了。”看一眼叶秋长,走向门口。   叶秋长看着她扭动的腰臀,心中一热,血都流快了。   那细腰摆得灵活、优美。宽松的裤子仍现出屁股的圆润形状,转动时大呈紧绷绷之态,似乎屁股肉还在有节奏地游移著,令人想试试手感。   叶秋长自嘲似的一笑,低头处理公务了。   晚上,叶秋长准时赴宴,赵四、朱五已在座,就他们三个人,没叫别人。   菜上齐了,天上飞的,地上跑的,水里游的,该有的都有了,香气满室。几瓶茅台往上一摆,三人开始享用。   他们谈笑风生,海阔天空,全不涉及公事,只把一些趣事罗列出来,大家笑声响亮。当然,赵四仅仅是带点笑意,已经不易了。   其实叶秋长和赵四都有点心事,初次相赌,谁都想当赢家。赵四想知道这位叶总到底懂不懂股票,叶秋长也想证明自己不是外行,是有实力的,不能叫人看不起。可这次真是“谋事在人,成事在天”了。   二人暗暗叫劲儿,都有意无意地瞅瞅时间,都等著最后的时刻到来。只有朱五真是没心没肺,夹菜就吃,举杯就喝,脸上的每个坑坑包包都透著快乐呢。   当时间一到时,赵四的电话响了起来,接听时他只是专心听着,最后说了一句:“知道了。”放下电话,赵四望着叶秋长,平静地说:“挣了二百一十万。今天你赢了。”   朱五听罢,兴奋的大叫:“才一天啊!兄弟,你真行。”   赵四点头道:“恭喜你了,兄弟。”   叶秋长心中的一块石头落了地,端起杯了,说:“都满上,咱们干一杯。”   干完酒,赵四抿了嘴角,说:“兄弟,初战告捷,以后再接再厉,争取当个长胜将军。”   “谢四哥吉言。”   没有别人吱声,叶秋长自己干了一杯。   有了这个喜迅,气氛再度高涨,三人笑语不绝,美酒一瓶接着一瓶,不知喝了多少。   离开时,赵四和朱五都打车走了。本来他也想走的,可是碰到一位老朋友。准确地说,是人家在等着他。   那人戴着一顶太阳帽,足登运动鞋,肥衣肥裤的,很适合格斗。当然,这衣服穿在人家身上,照样能显出大长腿、一流身材的。   “这个点儿你出来晃,不怕人家劫色吗?”叶秋长调笑道,瞧着灯光映照下有几分朦胧的俏脸。   对方侧过身,不正眼看她,语调冷冷的。   “张警官,你也太抬举了我吧。”   不用说,这个人就是张竹影了。她受了伤,根本没休息,只是取出子弹包扎了,照样不耽误工作,照样出来盯着这个大恶人。   叶秋长从楼下走到大街上,回头一瞧,张竹影原地没动,像一个石化的美女像。不对,那眼神正瞪着他呢,石像哪里会有那么犀利的眼神啊。   张竹影见他走远了,便跟了上去。还没等脚落在街上,只见从右侧过来一辆汽车,本来速度不快,可是突然加速,竟向叶秋长猛劲撞去。   这突如其来的变故,令张竹影大惊,还没有等她喊出声,车已经挡住了叶秋长的身影。张竹影心说,完了,这个臭流氓死了。也不知为什么,她芳心竟然一紧。也许是因为她不想他死得这么早吧,毕竟他还有点价值。   那辆车呼啸著远去,不见了。路灯下,叶秋长躺在那里。也看不清缺少了什么零部件,或者身体是否变形。   张竹影快步过去,近了,越来越近了,看到了,看来是死有全尸。   到了跟前,没有脑袋轧扁,没有血流如注,四肢也完整,可他一动不动,没有呼吸,更没有张大嘴留什么遗言。   “喂,姓叶的,你死了没有?”   叶秋长静静平躺着,以立正姿势。   “你身体怎么这么差啊,就是出车祸了,也得惨叫几声,至少得送医院抢救啊,你可好,连个动静都没有,就挂了。”   张竹影实在在受不了了,心说,这么躺尸也不是个事儿啊,总算相识,我打个电话找他亲人吧。   没等他掏电话,叶秋长四肢伸了伸,嘴里啊啊有声,只是没睁眼睛。   张竹影看到了,这家伙胸脯有了起伏,没有死掉。她忙凑近他的嘴边,叫道:“姓叶的,你怎么不死啊。把我吓一跳。”   叶秋长哈哈一笑,又跑起来。他们都是小跑,跑一段,停一停,然后再跑。   跑来跑去,跑进了一条幽深的胡同里。   第13章 一声枪响恶人倒   胡同不宽,两边多树木,在入口、中间、及尾部各有一个路灯照亮。每个路灯所覆蓋的面积有限,这使得有光的地方贼亮,无光的地方贼黑,对比效果强烈。   叶秋长诚心要捉弄张竹影,进入胡同口之后,加快速度,跑到胡同的中间位置,在灯光下停步,见张竹影还没有过来,他又往胡同尽头跑去。见两边的树木很多,打算跑到尽头再藏进树木里,装鬼吓她。   他跑到尽头,在胡同口尾部的灯下转悠着,想找藏身处。   他相中最茂密的一块儿,看起来,厚厚的,不知多深。不想从胡同尾那边拐来一个人,刚看清那是个微胖的小青年,二人擦身时,一把匕首已经抵在他的咽喉上。   叶秋长身经百战,当然不惧,只是这突然的变故,使他大吃一惊。以他的身手,要想摆脱这个家伙,应该没问题。可是想到后边有个警察跟着,心里有了主意。   “你是谁?想干什么?”叶秋长装作害怕的样子,声音都哆嗦起来。   “别管老子是谁,你把兜里钱全掏出来,不然要你命。”这个劫道的冷笑道。   “我的钱都是在老婆手里呢。”   “你没钱。老子给你放血。”他把匕首压了压,刺痛了脖子上的表皮,随时可以划破。   “你冷静一下。我朋友在后边追来了。你可以找他要。”   “转过身去。”   叶秋长顺从地转身,那人胳膊一弯,从后边重新将刀在他的脖子上。他们一同朝胡同口看去,见到张竹影已经跑进胡同,正向这边来。   劫道的比叶秋长个头还高,正好露出眼睛,见竹影越来越近,高高的个子特别显眼,走起路来快捷而袅娜,毫无一般高个女子的上晃。   劫道的咽了一吐沫,说:“你朋友还是大个美女呢。”   叶秋长得意地说:“那当然。我朋友在学校时就是校花。在他们公司里,也是第一美女。”   “那太好了。老子一个月都没操过屄了。”   叶秋长紧张地说:“我们的钱都可以给你,你可不准碰她啊。”   劫道的嘿嘿坏笑,说:“那可由不得你们了。向前走。”   在匕首的逼迫下,叶秋长迈著小步,跟竹影越来越近。没几步,双方隔着几米的距离停下了。   张竹影见此情景一愣,问道:“姓叶的,你这是在玩什么鬼把戏?”   叶秋长可怜巴巴地说:“你没看到我被人给劫持了吗?快点把钱掏出来,不然他给我捅刀子。”   张竹影歪头说:“那就让他捅吧。我身上这二百块钱还得买鞋子呢。”   叶秋长听了眼前发黑,感觉那匕首刺痛了皮肤。他考虑到要不要出手自救。   “你没钱不要紧,可以脱衣服。”劫道的说话了。   “你谁啊,你有病吧?”张竹影瞪起眼睛来。她最恨的一种坏人就是欺侮女人,尤其是强奸女人的坏人。   劫道的大声道:“你脱不脱,不脱我杀了他?”手一压,匕首已经划破了脖子,淌出鲜血来。   叶秋长眉头一皱,道:“这位兄弟,你出来是为了求财吧?别乱来啊!”   张竹影神情冰冷,道:“你想捅死他,就捅吧,等你捅死他,我就直接在这里把你击毙,这家伙不是好人,你死前还能为民除害,这可能是你这辈子最大的价值了!我代表警方谢谢你。”   这话把劫道的听傻了,叶秋长也暗暗寒心,这妞太冷血了吧。就算你不喜欢我,也不能这么说啊。万一这王八蛋真一刀下来,自己真完了。   “我说这位兄弟,她可是警察,你赶紧放了我吧。不然的话,你就去吃牢狱饭了。”   “她是警察?老子不信。你少他妈的给我提牢狱,老子就是刚从监狱里逃出来的。”   叶秋长和张竹影同时大惊,“原来这位兄弟也是道上人啊。失敬失敬。小弟我也是出来混的,你不能黑吃黑啊。把刀放下吧。”   “操,少他妈的的跟我套近乎。不拿钱,我就杀了你。你朋友不脱衣服,我杀了你。”   “你真是逃犯?”   “如假包换。”   “你犯了什么事儿?”   “我因为抢劫杀人,判了二十年,逮个机会,我逃出来了。刚来到这个城市。”   张竹影听了,心里有数了。在近日的通缉令里,确实有这么一个人。既然这人是逃犯,那必须抓捕归案。   一想到抓坏人,张竹影两眼放光,兴奋起来。   “你放了他,跟我走。”   “你要到你家玩吗?可以啊。”劫道的乐得声音大起来。   “去玩你妈吧。告诉你,我真是警察。”   劫道的笑起来,说:“谁信呢。你在逗我玩吧。”   张竹影两眸如剑盯着他,用手指着他,说:“放下人,归案吧。你不要再顽固不化了。你逃不了的。”   “你敢威胁我,我有人质。”   “他跟一样也是个坏人,杀一个少一个。”   叶秋长急道:“我说竹影,你不能这么干呢。”   “好,那我就不客气了。”   劫道的目露凶光。   张竹影蓦地掏枪在手,黑乎乎的枪口指着他说:“你赶紧放人,不然我打破你的头。”   劫道的大吃一惊,一缩脖子,脑袋完全缩到叶秋长脑袋后边,挑衅道:“你打啊,你最好把他的头打穿。”   张竹影的脸沉下来,目光异常犀利,枪口微微打转,说:“你到底放人不放人?”   “老子说不放,就不放。”   他从叶秋长脑后左侧露出脸来,直吐舌头。   张竹影嘿嘿冷笑,说:“我数到五,你要是再不放人,我就一枪打死你。”   劫道的根本不在乎,说:“你尽管数好了,我有盾牌。”   “我这是最后一次给你警告了。”张竹影的语速,似乎在传递什么信号。   劫道的把脑袋又藏到叶秋长脑后。从张竹影这个角度看,那人只比叶秋长高出几寸来,她可没把握打准目标。   这时候,叶秋长忽然起了同情心,不想这家伙真被打死。也许是因为自己也有过坐牢的经历,同样也越过狱。   “哥们,我劝你还是投降吧。以她的脾气,她真会打死你的。”这回不演戏了,而是很真诚的口气。   “你少给放屁。”   “你以为你真能抓住我啊。你想多了。”   劫道的突然感到自己握刀的手腕巨痛,痛得要裂开,不禁啊呀一声,手指一松,刀掉地上了。原来是叶秋长出手了。   对方反应灵敏,拉回手腕,转身就跑。   张竹影单手持枪,手臂平直,一眼瞇起,叫道:“停下,我叫你停下,再不停开枪了。”   那人笑道:“我又不傻。”   眼看着跑到胡同口了。   怦地一声响,那人身子晃了晃,艰难地转回身,看到这美女仍保持着开枪的姿势,很潇洒,优美。美目正无情地盯着他。   他嘴巴动了动,没等说出话来,便向后栽倒。   张竹影收回枪,冷冷地瞧着,不发一言。   叶秋长走过来问:“他死了?”   张竹影面无表情地说:“打在后脑上,不死才怪。”   叶秋长睁大眼睛瞅着她,像瞅一个陌生人一般。   “我用枪打死人只打两个部位,一个额头,一个后脑。自我入行以来,只要想打死,从未失过手。”张竹影带着几分得意地说,听得叶秋长心里一阵阵发凉。   叶秋长跑过去,见那人躺在地上,睁著不屈的眼睛,从脑后流出一摊血来。   “你为什么要打死他?”   “我为什么不打死他?”   “他逃跑,你可以打他的腿,打他的后背,打他的屁股,为什么非要死一枪致命呢?”   张竹影缓步走来,冷漠地瞅著死者,说:“这是个抢劫杀人犯,任他流窜到社会上,不知道会有多大的隐患呢。不如一枪灭了,谁都舒服。我们省心了,他也不会提心吊胆地活着了。”   叶秋长情不自禁地说:“竹...张警官,你太狠了。”   张竹影的目光落在他的脸上,说:“这回知道我是什么样人了吧。你跟这家伙说我是你朋友,嘿嘿,你真敢想。”   叶秋长听了心里直冒冷气,连连摆手道:“我以后再也不想了。”   张竹影哼道:“你真没用。”   “你把他打死了,你会不会挨收拾?”   “这是我的事儿。”   “对不起,要不是我的话,你也不会开枪杀人。”   张竹影一脸正气地说:“什么开枪杀人,我这叫为民除害。你也不用自责,就算没有你,只要我遇上这样人,我照样会打死他。”   “这也是一条生命啊。”   “你们这些混黑帮的,居然也会珍惜生命?”   叶秋长再次打量她,仍是俏脸如花,长腿迷人,只是这表情,这语气,哪像一个正常的女孩子呢。他不像是警察,倒有点像小魔女丁小夜了。   张竹影见他的目光直直的,白了他一眼,说:“姓叶的,你别这样盯着我啊,惹我生气了,不介意也让你脑袋上多个枪眼。”   叶秋长连忙移开目光。倒不是怕她,而是有点难受,心里不停要重复:她怎么会这样,怎么会这样呢。   张竹影掏出电话报警。不久,几辆警车鸣叫着来了,警察封锁现场,做了纪录,将尸体拉走。叶秋长也跟着去了警局。因为他也是今天案子的主要角色。   之后,叶秋长没事儿走了,而张竹影受到了处理。   第14章 海浪声中偶像来   几天后的一个早上,叶秋长去股务部视察,正好赵四也在那里。   赵四在沉思,沙曼和同事们在操作电脑。   打过招呼,叶秋长问:“赵经理,怎么样?”   赵四回答道:“咱们账面上多出一千多万了。”   “那就好。”   “这家公司现在势头良好。应该还有很大的上升空间。”   “趁著势头好,咱们狠挣上一笔。”   “你的这个决定,让人想不通啊。不按套路出牌。你的秘诀是?”赵四问道。   “我的是没有秘诀的秘诀”叶秋长笑答。   他走的时候,赵四送出门。   屋里的职员们纷纷议论起来。   “叶总真不一般呢。别人不敢买的他敢买。真有气魄。”   “人家要是一般人,能当老大吗?”   “可这步棋也太险了吧,要是我,我可不敢走。”   “要不怎么人家能当老大,你当不了呢?”   “我是没有那个机遇。”   沙曼则说道:“就算给你那个机遇,你也复制不了他的成功。”   同事问:“为什么?”   “你敢把全部家当押上吗?赢了,你是富豪。输了去跳楼。”   同事摇头道:“这个真不行。”   沙曼笑道:“这就对了。这年头就是撑死胆大的,饿死胆小的。你啊,安心当你的小职员吧。”   同事叹口气,继续摆弄鼠标和键盘了。   沙曼则垂下头,想自己的心事。直到赵四返回屋里,她才忙起自己的一摊事儿来。   而叶秋长在走廊上心情大好。想到这么容易挣到一千万,真想大吼几声。这个数字放在以前,对自己而言是天文数字啊。   那时的自己,曾经多少次梦想过发财了,有了几百万,然后买房子,娶老婆,过上好日子。现在想想,真是太幼稚了。   还没到办公室门口,沈瑶琴从面过来了,脚步匆匆的。   “怎么了,沈秘书。”   “叶总,来了几个讨债的,正在楼下,被咱们的大厅经理给拦住了。他们口口声声要见你呢。”沈瑶琴停在他对面,一身香气。   “他们什么人?”   “物资公司的。咱们盖楼时,用了他们的一些材料,现在还没有给完钱。”   “欠了多少钱?”   “几千万吧。”   “以往怎么处理的?”   “由办公室主任打发走。”   “办公室主任呢?”   “你来之前辞职了。”   叶秋长想了想,说:“你去处理吧。”   沈瑶琴一愣,张嘴道:“叶总,我……”   叶秋长微笑道:“有什么困难吗?”   沈瑶琴犹豫一下,脆生答道:“没有。我这就去。”转身走了。那柳腰和圆臀扭得真欢快,看得叶秋长心里发痒。   这要是长在自己的女人身上,就可以好好过瘾了。不是自己的女人,不能乱碰啊。   回到办公室里,想到公司的巨大债务,觉得好沉重。   电话响了,是施咏春打来的。   “阿秋,在上班吗?”   “对,正在‘坐牢’。”   施咏春在电话里格格一笑,说:“那样的牢房我也愿意去坐。不如把你的职位让给我吧。”   “只要你喜欢,就给你好了。”   施咏春一阵娇笑,说:“阿秋,你能出来吗?”   “有什么好事儿喊我。”   “我啊,正在选地方呢,有点拿不定主意了,让你帮我参谋参谋。”   叶秋长考虑到自己大的业务处理完了,便说:“你在哪里,我去找你。”   “不用了,我正开车往你公司去呢,你下楼便能看到我了。”   “行。我跟他们打个招呼。”   叶秋长去跟值班董事请个假,正要走时,沈瑶琴回来了。   “怎么样?打发走了?”   沈瑶琴俏脸微红,说:“已经打发走了。”   “他们没有为难你吧?”   “倒是没有。只是他们说改天还会来的。”   “你辛苦了。去休息吧。他们下次来,我去对付。”   沈瑶琴在他的脸上一掠,问道:“叶总,这是要出去吗?”   “对。有点私事儿。公司有要事的话,随时联系我。”   美女秘书嗯了一声,见叶秋长走得远了,才转回自己的办公室里。   叶秋长一出公司大楼,便见对面停了一辆红色轿车,豪华大气,在灿烂的阳光下特别显眼。玻璃摇下,露出施咏春的鹅蛋脸和媚眼,还冲他摆手呢。   叶秋长跑过去,坐上副座,轿车向东边行去。   人家说陪女人逛街是很累的活儿,因为她们在买东西时没有时间观念,她们有无穷无尽的精力消耗在上边,不知疲倦。而叶秋长陪施咏春看房子也是这样。连看了数家,都没有看中。明明没什么大毛病,也被她一一否定了。   一上午下来,等于白玩。   中午,二人找了个小餐厅吃饭,挺干净、挺安静的一个小包厢。   叶秋长看着施咏春,说:“你要的地方不好找啊。”   施咏春放下筷子,说:“和我的那个电影院一比,他们太差了。”   叶秋长笑道:“看来,还是你的情怀在作怪呢。我看呢,先闲著吧,反正你也不缺钱。”   施咏春灿然一笑,说:“我缺钱也不怕,不是还有你这个老总当靠山嘛。”   “绝对没问题。”   “那我可吃定你了。”   二人相视大笑,笑得好痛快。   笑过后,施咏春望着叶秋长,说:“我听说竹影被停职了。”   “你怎么知道的?”   “我当然有情报来源了。你告诉我,究竟怎么回事儿。”   叶秋长把那天晚上的事儿讲了一遍。   施咏春叹息道:“这丫头,做事太鲁莽了。她确实不该打死人的。往腿上一枪,就可以抓住了。就是不用枪,以她的能力抓人也没问题。”   叶秋长摇头道:“这丫头心肠真硬啊。以后我再不多看她一眼了。”   施咏春呵呵笑了,长发飘动,媚眼多情,张开的红唇里,露出整齐的皓牙来。   “你应该娶她啊。这样的老婆多够劲儿啊。”   叶秋长直摆手,说:“我要娶了她,哪天她不高兴,怦地一枪,小命就没有了。”   施咏春又笑了,说:“竹影还是一个挺好的姑娘,就是有时候做事不经大脑。要是你跟她接触久了,你就会知道,她本质上是一个好人。”   叶秋长回想当年,那时竹影确实是一个好女孩子。现在呢,可就难说了。   饭后,施咏春拉着他的手问:“阿秋,下午有事儿吗?我想去海边游泳。”   感受着美人的柔情,叶秋长说:“本来是有事儿的,但为了你,有事也变成没事儿了。”   施咏春心花怒放,说:“要是公司事忙,改天也可以的。”   叶秋长将她拉在怀里,说:“对我来说,你最珍贵。”   施咏春嫣然一笑,双手勾住他的脖子,红唇吻上来,像火一样热。   艳福来了,当然乐得接受。   四片唇象痒了似的合在一起磨擦一阵儿后,两条舌头在唇外打起来架,缠绵不尽,发著啧啧之声,二人的呼吸都急促起来。   要不是场合不对,肯定会来一场大风暴的。那才叫过瘾。   下午,二人带上应用之物,驱车去了海边。   由于天气好,海边游人挺多,除了小孩子,便是年轻人,好多都是一对对的情侣。   他们二人牵着手,漫步在柔软的金沙摊上,看着潮起潮落,浪花如雪;听着海鸥鸣叫,可以忘忧。   施咏春象跳舞一样不时转着圈子,使白裙子一波波地荡漾著,露出白嫩的小腿来,令人惊艳。凉鞋里的一根根脚趾还染了朱红,十分可爱。   她的脸上带着甜蜜的笑,媚眼弯弯的。那饱满的胸脯在她的舞蹈下跳跳荡荡,幻化出一团团诱人的旋律,使叶秋长有点忍无可忍。   瞅著没有注意,在她的胸脯上美美地抓了一把,抓得美人啊了一声,瞅瞅周围,见无人看来,才娇嗔道:“阿秋,你好色啊。”   叶秋长看着自己的手,似乎那手感还在,软绵绵,鼓绷绷的,热乎乎。回想一下自己摸过的奶子,虽然都是奶子,但感觉上人人不同。   施咏春打了一下他的手,说:“阿秋,你看,那边好多人呢。”   叶秋长展目瞧去,可不嘛,一二百米外,地面上黑压压的人群,而半空如龙蛇蜿蜒的栈桥上,却有人站在上边。那不是游人,还穿着古装呢。   二人走近一些,施咏春欢叫一声,说:“嘿,阿秋,有剧组拍戏啊。咱们快去看看。”拉起叶秋长的手,向那里跑去。   到了近前,果然是在拍戏,两个古装美女在桥上,一个背靠栏杆,梳两条辫子,穿了红裙子,背对观众。另一个穿了绿裙子,在桥的中间站着,面对观众。   施咏春眨著美目,微笑道:“这是明星林依依,年纪应该跟我差不多。十几年前可红了。”   叶秋长仔细看去,绿裙美女确实有三十多岁了,秀发盘起,面如满月,弯眉秀目,气质不俗,脸上还带着成熟的风韵,非常吸引成年的男人们。   没错,是林依依。叶秋长只觉得心中一热。   想当年,林依依可是他和秦芸心中的偶像啊。他希望有一天,能见到她本人一面就知足了。秦芸则渴望着将来能成为林依依那样的大明星。   第15章 背上留名登山笑   叶秋长想不到会在这里见到林依依,对比一下她年轻时的长相,只是脸上多了妇人的味道。一笑时,眼角也有了浅浅的皱纹。此外,没有太大的变化。   施咏春在他耳边说:“你猜猜,林依依对面的这个演员是谁?”   叶秋长目光转向另绿裙女子,背对大家的那一位。见其削肩、细腰,圆臀,身形曼妙,曲线玲珑,不用看脸,单看这个背影,便可猜到必非等闲之辈。   可是叶秋长对于娱乐圈缺少了解,也没有多大兴趣,上哪儿猜去。   施咏春吐气如兰,轻声笑道:“我已经猜出来了。”   “是谁?”   “当然是近年来最红的小影后了。同是女人,我也挺喜欢她的。真想见她面儿,一起吃顿饭,好好聊聊,只怕人家不给面子。”   施咏春说著话,脸上露出小影迷的痴情来,而目光则一直盯着红裙女子。   叶秋长观察那个背影,从回忆的角度作鉴定,终于呜了一声,心道,应该是她了。一想到是她,情绪马上有了波动。   这时听到身边的人群欢呼起来,伊呀,哇呀,妈呀等声杂乱响起,有人忍不住叫道:“秦芸,秦芸。”   “大明星。”   “大影后。”   原来那红衣女子已经回过头来,弯眉、杏目,瓜子脸,如水柔情,如月明净,还是他熟悉的样子,要说有什么不同,就是脸型丰腴一些,多了几分媚态,而举手投足更有气派了,很有大明星的风范。   尤其是举手撩发时,有着不一样的动人风情。下边的粉丝一阵一阵叫嚷。   当她侧过脸,灿然一笑时,真如芙蓉花开,艳光夺目,粉丝们都看傻了,连施咏春都目不转睛的,全无平时的镇定、自律。   当秦芸一把抽出腰上宝剑,弓步向前,扬眉欲进招时,颇有侠女的气势,姿势很美,英气逼人。   施咏春拍掌道:“好啊,好啊,这一剑刺出去,应该快如闪电,一招破敌。”   “真打起来,你一招就可灭她。”叶秋长指出。   “不许污辱我的偶像。”施咏春鼓起腮帮子嗔道。   叶秋长别过目光,望着苍茫的碧海,缓缓走出人群,心中五味杂陈。有人说,时间能忘掉一切。这话用在他身上并不合适,因为往事象电影回放一般,每个细节清清楚楚的。   无论她秦芸走多远,爬多高,成为多大的人物,她也曾是他的青梅竹马的女友,也是他床上的一个女人。可是此时和她见面的话,真不知说什么才对。是回首往事,感慨万千,还是展望未来,憧憬一番?   叶秋长登上一块墨绿色的大礁石,眺望着这无边的大水,听着波浪击打石头的声音,那么宏大而强劲。   一批批波浪撞石后碎沫卷起老高,像飞雪一样落下。一些残溅在叶秋长的脸上和身上,他也不躲闪。他的心又泡在纷纭的往事里,默默审视著其中的每一个人,末了,又是长长的叹息。   “阿秋,阿秋,你站那干什么?”   叶秋长一回头,只见施咏春到了礁石之下,一脸得意的笑。   “你不看拍戏了?”   施咏春扬著头,连连摇头。   “拍完了,剧组走了。”   叶秋长朝栈桥那边一瞧,果然不见两位明星了。桥上空空的,桥下人群已散,心中又有了一点失落感、惆怅感。   “阿秋,你快下来呀,我告诉你一件好事儿。”施咏春向他招手。   叶秋长一边往旁边的小石头上跳下,一边问道:“捡到钱了吗?”   “我呸,你好俗气啊。我告诉你吧,我和秦芸见面了,她还给我签名了呢。”施咏春美目大放彩,像有什么喜事似的,一个成名多年的女企业家,却表现得像是小孩一样兴奋,如果不是亲眼看见,真难相信她还有这样的一面。   叶秋长连连跳着,脚踩过几块石头,落在美女面前。   施咏春笑着投进他的怀里,好一顿腻歪。叶秋长也搂着她,感受着她的温暖和柔软,温情和多情。   “她的签名在哪里呢?”   施咏春抬起头,笑瞇瞇地说:“在我后背上。”   叶秋长笑了,说:“那么多人瞧着,你露著背让人家签名,不怕走光吗?”   施咏春一昂头,说:“人家模特穿着比基尼或者内衣都敢登台,我怕什么啊。再说了,他们也不能看到什么。”   一转身子,弯下腰,施咏春说:“你自己看看呢。”   拉开她背上的拉链,叶秋长见平坦的玉背上是黑线条的艺术签名,龙飞凤舞,动感十足。   叶秋长仔细回忆,想到的始终是那个温柔、文静的女孩子,觉得这么张扬的字不像出自她的手。不过也没什么奇怪的,时间在流淌,人也在改变,没有人一生都是一个形象。   整理好衣服,施咏春乐呵呵呵地说:“我这一周都不能洗澡啊。”   “你干什么,要让自己臭掉吗?”   “什么啊,我可不能洗掉她的签名。那是无价之宝。”   叶秋长不以为然,说:“你怎么就那么崇拜她,她有什么好的?”   施咏春白了他一眼,说:“你不懂艺术,跟你说是对牛谈琴。你不知道她演的几部电影有多好呢。悲剧的,我都哭了。喜剧的,我笑得肚子疼。”   叶秋长听了直笑,说:“你们这些女人,真是不可理喻。”   施咏春反驳道:“要是可理喻,就不是女人了。跟女人讲理,那是作死。”   叶秋长哈哈一笑,说不出话来。   此时的施咏春看起来特别精神,眼睛比平时亮,脸色都比平时好,这难道就是偶像的作用吗?   在他们东边不远,有一座山,占地不小,巍峨陡峭,上边花木扶疏,有亭台楼阁,还有疗养院,纪念馆,塔台等等,是观光的好去处。   “咱们上去。”施咏春兴奋地说。   “看海吗?”   “不止是看海。”施咏春媚眼一瞇,嘴角一抿,大有深意。   “怎么的,你还有干的意思?”   施咏春纠正道:“那叫野合。你可真粗俗。”   “上边估计人也不少,你不怕吗?”   “你不是最喜欢在可能被人发现的地方做吗?正合你的意。”   叶秋长看了看山,又瞧了瞧海,说:“我记得你要在海里做。”   施咏春望向滚滚涛涛的大海,说:“本来计划去海里做的,现在可不行。”   “为什么?”   施咏春指指自己的背。   不再多话了,语言毫无意义,行动才是王道。施咏春拉着他的手,沿着坡道向山上进发,一路又是笑,又是叫的,像一条跳着溅著的飞瀑,又像一只林中飞旋的小鸟,充满活力,显出种种美态。   一个小时后,二人下山,都是红光满面,精神抖擞,犹如喝了美酒。   施咏春面如桃花,眉楣眼角残留着春意,挎著男人的胳膊,低声娇嗔道:“你啊,可真坏,全射里边了,都淌出来了。”见跟前没人,将裙子提起,只见一条大腿内侧,肥美的白肉上,正挂著一条黏液,无色透明的,可以看到它后边的青色血管。   “我给你擦下吧。”   施咏春忙放下裙子,瞇眼笑道:“擦什么擦啊,就让它淌吧。”   “不难受吗?”   施咏春呵呵浪笑,带着几分淫荡说:“也难受,也好受啊。有它在,会时时提醒我,心上人射我了,我刚过过美妙的性生活,是个幸福女人。”说到后边,没骨头似的靠在男人身上。   叶秋长的心上传过一道暖流。今天他也干得异常舒服,除了因为野外,在可能遇险的地方干之外,也因为是看着秦芸的名字干。那两个字如同春药一般,使他的欲望不可阻挡。   他上拍打着那两个字射给女人的。   二人往停车场走,施咏春突然想起一件事儿来。   “阿秋,我会不会怀孕呢?”   叶秋长想起当年的秦芸,说:“也可能的。”   “我真要怀上怎么办?”   “当然生出来。”   “好啊,阿秋,我想生孩子了。”   “那就生吧。没事咱们多做做运动。”   “好啊,我就喜欢你多疼疼我。可要是生宝宝了,我还怎么干事业啊。”   “我挣钱养你好了。”   “行啊。不过有空你还得陪我看影院新地盘去。”   回到市里,离下班不到一小时了,叶秋长仍回公司看看。   他首先到了股务部,沙曼和几个证券员正盯着那些数据呢,作著分析、计算、总结。   沙曼报告说:“长石化工的行情越来越好,单股过五百了。再过几天,咱们的利润更可观。”   叶秋长点点头,说:“股票潮起潮落,谁知道明天呢。你们一定要盯住了,一有异象,立刻上报。”   沙曼答应道:“是。请叶总放心。”   往自己办公室走,经过沈瑶琴的秘书科时,听到里边有说话声,正敞着门。往里一瞧,只见沈瑶琴和一个美女坐在椅子上聊天呢。   那美女身着浅色休闲装,虽坐在那里,也看得出一双大腿比别人都长、都美。她的美目还不时望向门口,正跟叶秋长的目光对上了。   “叶总回来了,竹影。”沈瑶琴站起来说。   这人当然是美女警官张竹影了。   张竹影站起来,向沈瑶琴点一下头,朝叶秋长走去。   叶秋长微笑道:“什么风把你吹来了?”   “台风。”   “欢迎,欢迎,在台风中不倒,才是强者啊。”   打开门,叶秋长请张竹影进屋。   第16章 美人口水打苍蝇   叶秋长坐在老板椅子上,面带微笑,显得阳光、帅气,文质彬彬的,女孩子见了很难不喜欢,可张竹影是个例外。   叶秋长让人她给上茶上水果的,非常礼貌,像对尊贵的客人。   张竹影坐在沙发上,面对着这个讨厌的家伙,暗叹道,这年头不变了,坏人都变俊了。真白瞎这副长相了,他不是万大的人,自己也不会这么敌视他了。   “张警官,那天晚上的事儿怨我了,害得你被领导停职。”   张竹影毫不在乎地说:“我都说过了,那不怨你。我就是那样的脾气,只要坏人在我跟前,我就要抓他,收拾他。他要想跑,我就想开枪打。”   很难得,她讲著自己的习惯。而她的眼神仍是冷冷的,锐利的,脸也是冻冰的,无情的。   叶秋长笑瞇瞇地望着她,见她并没有戴帽子,一头乌黑润泽的长发披在双肩上,双腿并拢,腰板溜直,双手置膝,很像个训练有束的军人。   “话虽这么说,我心里也有点过意不去。你肩上有伤,应该好好治疗、休息,正好现在你时间充足了。”   “休息多没劲呢,跟死人一样不产生价值。还是抓坏人才过瘾。一抓坏人,什么烦恼都没了,什么坏心情都变好了。”   叶秋长笑了,说:“坏人是抓不完的,一个人的能力有限。”   张竹影剜他一眼,说:“至少不会越过越多。”   叶秋长双手放在桌上,说:“竹影,你是特地来找我的吧?有什么事?”   张竹影很严肃地说:“你应该叫我张警官。”   “那好吧,就张警官。”   “我来是随便走走,没什么大事儿。”   她说得轻松,可是她是警察,警察上哪个公司走走,没有事儿,难道是为了散步?听起来好笑。   “你认识沈秘书?”   “当然了。我们警方来查万大公司时,我和她接触多次,就认识了。我不得不承认,万大公司里也有好人。”   听到这话,叶秋长忍不住哈哈笑了。   “我也是好人,可是你总不肯相信。”   张竹影没笑,冷声道:“你怎么会是好人?”   “那你举个例子,我都干什么坏事儿了?”   张竹影为之语塞,急道:“你干了什么事儿,你自己清楚。”   叶秋长慢悠悠地说:“那天在酒店你看到的那事儿,不能算做坏事。”   张竹影脸上一热,白了他一眼,哼道:“谁知道你是不是给她下药了,不然的话,她怎么会那么傻,居然到那里陪你干那事儿。”   她说不下去了,头转到一边。   叶秋长点了点头,说:“好吧,咱们聊正事儿。”   放下双手,张竹影瞪了叶秋长一眼,说:“你虽然装作若无其事,可你作为万大的老总,你应该知道你们公司做了违法生意。”   摆了摆手,叶秋长说:“张警官,拿不出证据,你可别乱扣帽子。”   张竹影冷笑道:“别跟我提证据,要不是有人从中作梗,我不但早拿到证据,只怕你们万大公司早成了历史名词了。”   双臂一伸,叶秋长一脸无辜地说:“张警官,你要这么说,这个话题可就无法进行了。不如咱们谈点轻松的。”   深吸一口气,张竹影没好气地说:“我跟你有什么轻松的话说。”   叶秋长手上把玩着一支笔,使其转圈圈,眼睛注视着她,说:“怎么会没有?除了公事,咱们谈点私事儿。比如说你也不算小了,为什么和别的女孩子不一样,为什么不谈男朋友。我想凭你的相貌人才,肯定不缺追求者的。”   张竹影脸上一冷,说:“你想跟我说什么,不会又变相地对我示爱吧?”   “是又怎么样?不是怎么样?”   “姓叶的,你真行,也不知给施教练吃什么药了,她对你那么好。每次我和她见面,她都说你的好处,还让我跟你化敌为友,我听这话,觉得太荒唐了。”   “有什么荒唐的?”叶秋长问。   “每次她一向我推销你时,我都会在心里骂你千百遍。”   张竹影说著,站起身来,叶秋长以为她要走呢,结果会错了意。她像看风景似的满屋子转转,站在大窗前眺望着,脸上忽有少女般的纯真,令叶秋长想到星纯。   不知不觉,叶秋长走到她的身边,说:“我这个办公室还行吧。”   张竹影收回望远的目光,直视著叶秋长,脸上又是不善之意了。   “一般女孩子会都想,要是嫁给你,就等于嫁给荣华富贵了。她们肯定会排队地想嫁给你。”   叶秋长耸耸肩,说:“应该是吧。”   张竹影突然一脸厌恶地呸了一声,二人离得近,顿时有少许口水落在男人的脸上。这可是男人的耻辱啊。   叶秋长自打上任以来,谁不巴结他,奉承他,当他是大人物啊,可是这个张竹影,这个曾经爱慕自己的人却视他如粪土,每次都是一副臭脸色。   他妈的,我叶秋长就这么讨人厌吗?   怒火中烧,他还是忍住了,只是笑笑,说:“以后想吐我口水的话,提前吱一声。”   那边的张竹影本来做好准备,他只要敢对自己动手,自己就势对他一顿暴打,没想到会是这反应,当下也自觉没趣,转身离开。   张竹影快步走了,叶秋长送到门口,说:“以后你还跟踪我吗?”   “会。”   “要是我帮你恢复工作的话,你可以不再跟踪我,不再盯着万大吗?”   张竹影猛地转回身,怒视着他,一字一字地说:“我张竹影要干的事儿,就是被开除警察公职也要干。”   这让叶秋长彻底无语了。但他还是让沈秘书将她送到楼下。   张竹影一走,叶秋长把自己关在办公室里。在静静的气氛中,他呼呼地喘著粗气。   这个小丫头真是没救了。好好当你的小警察多好,怎么就爱多管闲事儿?坏蛋多,该你什么事啊?吃饱撑的。   本书由狐狸舍精校整理,想第一时间阅读原版收费epub、精校txt,欢迎来到狐狸舍!https://about.me/hulishe   下班回到医院,解决完晚饭,便去找星纯。去原岗位找,不见;又到现岗位找,仍不见人儿。已经连续几天这样了。自从那天分开之后,便没有她的影儿。   星纯这是怎么了?身体不适,没来上班,还是故意躲着我,不想见我。千万不要啊,刚刚洞房,我可舍不得她啊。   天黑之后,又出去转悠,到护士室一打听,回说她在病房里,一会儿就回来了。   叶秋长听罢,大喜过望,在护士室门口张望着走廊。那么多病房,不知她在哪里。真想跑去病房抓她出来。   当星纯的倩影从走廊远处出现时,叶秋长只觉得自己的心都飘起来了。   她越来越近,越来越清晰。   叶秋长忍不住迎了过去,脚步好快。   星纯一发现是他,双臂一抖,手里端著的托盘差点打点打倒在地。叶秋长连忙帮忙按住,说:“小心了,星纯。”   星纯眼神慌张,头低下了,挪著步子,想从他身边溜走。叶秋长像一只拦路虎,站在道中央。   没招了,星纯只好停下应对他。   第17章 强约少女玩口技   星纯靠墙而立,不安地问:“你想怎么样?”   叶秋长一笑,说:“你别怕啊,我不会伤害你的。”   星纯观察著走廊的动静,急道:“有话快说,我还要忙呢。”   “晚上去我屋,我想你了。”   星纯立时俏脸如霞,惊慌地说:“我不去。”   叶秋长笑嘻嘻地说:“你要不去的话,我会让医院里的每一个人都知道你是小妓女。”   星纯身子倏地一颤,骂道:“你无耻。”   清纯的脸上有了悲伤,纯净的眼里滚著泪珠,倒叫叶秋长的心软化,说:“说好的,咱们是情人,你可不能反悔啊。不然,那小子去死吧。”说到后边,声音有了冷气。   星纯的泪眼注视著这个可恨的敌人,悲切地说:“那好吧。”   叶秋长大喜,一想到晚上艳福不尽,真想跳起来大吼几声。   星纯趁机机会,从他旁边的空隙溜走了,速度之快,不亚于逃难。   望着她匆匆的脚步,叶秋长笑了。这小丫头的纯真,似乎总能勾动自己心中的某一面,那些不敢在冷千姗、施咏春面前释放的欲望,在这小丫头的面前,就一点一点失守了。   回到房间,叶秋长情绪大好,焦急而耐心地等著美人赴约。可左等不来,右待也不来,等得心里长草,也不见小美人的影子。   想要出去抓人,叶秋长打开门,只见星纯正在门外徘徊呢,一脸的紧张犹疑之色,在进与不进之间为难著。   叶秋长转怒为喜,一把拉她拉进来,笑道:“小护士,原来你早来了。”将她搂怀里乱摸著。   星纯使劲挣扎着,嘴里喊著不要不要的。   叶秋长放开她,板起脸来,大声道:“你再这样,我就打开门,让大家进来看我怎么怎么干你的。”   星纯一下变老实了,眼中再度泛起泪光,手足无措,一副可怜兮兮的样子。   叶秋长说:“只要你听话,我会对你好的。”拉着她的手,一同坐到坐沙发上,近距离打量这个小美女。   星纯戴着方形的护士帽,穿着白领的粉裙子,露出着白生生的胳膊,白亮亮的玉腿,清凉而动人。   她的俏脸上有着惶恐,眼里还有泪珠,隆起的小胸脯,微微颤著,显示著内心世界的惴惴不安。   “你脱了吧,衣服碍事儿。”   没有出声,没有行动,星纯双手互握著只是抖。   叶秋长本想威胁一下,但又改了主意。   “我是你男人,我来给你脱吧。”   星纯低下头,听之任之。   叶秋长一团喜悦地给她解著扣子,说:“放松些,星纯,从此刻起,你得学习,当我是你最亲密的情人。”   “你才不是...”   委屈地拿掉裙子,星纯的身上只剩内衣了。丝织的白胸罩、白裤衩把少女衬托得那么迷人。她的身材苗条、纤细。脖子修长,堪称天鹅颈。   胸罩把绝大部分乳肉掩住,少许暴露著,那是球形的一部分突起,乳沟虽不深,也是春意融融。再看下边,白裤衩将少女的秘处盖得严实,没露什么,可是细看,有几根弯毛不安分地出来透气,十分俏皮。   下边是两条玉腿,虽不如张竹影的修长、诱人,也是圆润、白嫩、秀气,没有瑕疵,具有一定的美感。   叶秋长睁大了眼睛,越看越爱,越看越上火,下边本能地支起来,顶得生疼。   对比一下冷千姗和施咏春二女,星纯显得青涩娇小,不及她们的身子成熟、火辣。可是水蜜桃有水蜜桃的好处,苹果有苹果的妙处啊。谁也无法替代谁。   在男人热辣辣的注视下,星纯不禁双臂交叉胸前,耸动肩膀,像待宰的羔羊。   叶秋长十分满意这货色,满满的少女味儿,好。   “星纯,脱光吧,我想看你的裸体。”   “我怕。”星纯低声说,声音并不稳定。   “你怕的话,还是我来给你脱。”   “不要了,我自己来吧。”   星纯缓缓地抬起胳膊,费了好大劲儿,却拿掉胸罩;胸罩一去,立马跳出两只小圆奶子,白花花的,圆鼓鼓的,真像小苹果。那两粒粉红色的奶头十分显眼,看得叶秋长忍不住舔了舔嘴唇。   上次他可是吃过的,记得那香甜的美味儿。   站起来,星纯慢腾腾又把最后一件清除了,变成一丝不挂的原始人。那茂盛的芳草再度照面,在室内灯光的照耀下,返射著柔和的亮光。   星纯大羞,横臂挡着白奶子,一手覆蓋大草原,胆怯的目光看向男人,分明看到男人的眼里泛着绿光,忍不住地娇躯颤起来。   叶秋长咽了几口口水,粗喘几口气,说:“星纯,坐在沙发上,屈膝,腿大张,让我看看你的屄。”   这种粗话令星纯大为羞耻,引起芳心和小穴深处一阵的悸动。   在叶秋长的逼迫下,星纯摆出男人所要的造型。这是怎样的一副动人心魄又销魂蚀骨的画面啊。   一个裸体美少女后靠沙发背,身子坐直,奶子圆圆。秀足分踩在沙发边缘,双腿大开。白肉从小腿向腿根由秀气变丰满,再变成丰腴的屁股,被压的肉是扁的,从男人的角度看,则看到连着大腿的弧形的屁股肉,又白又圆,让人想起女孩被干时的层层肉浪。   再看那最魅人之处,被厚密的阴毛掩藏着,虽然腿张得够开,可那丛粉红的肉缝只是隐隐约约的,大呈朦胧之美。   叶秋长可是见过一回的,那里够嫩,够水,够娇小。男人见了要是不想弄,肯定生理有病。   见男人的眼光反复审视著,星纯的芳心更是乱,即使合上美目,也能感觉到那火一般的目光象大舌头一样在自己身体上一寸寸猥亵著,真叫人恐惧。   叶秋长欲火熊熊,几下便脱光了衣服,气喘吁吁地走过来,那根翘上天的东西乱摇乱晃着,像一条凶恶的大蛇。   他跪下来,双手在大腿上滑著,感受着美好的肌肤。   来到屁股上,便毫不客气地抓着,揉着,掐著。这女孩子真好,简直能掐出水来。   屁股上的滑嫩,弹性,丰腴,让男人兽血沸腾。   他的双手移到腿间的毛上,开始拨草探秘了。草丛一分,粉嫩嫩、紧揪揪、香喷喷的缝隙露出来,已经积了一层淫水。上边的豆豆突出来,变得大大的,下边的菊花是浅浅的一圈纹路,紧紧的,像是害羞了。   星纯合著眼也知道男人在干什么,强忍着不出声。可是当她的阴蒂被捻动时,穴唇被扒开时,大舌头疯狂地舔起来,发出唧溜溜的声响时,一股股的快感从下体发出,像电流一样在全身乱窜,星纯的娇躯便像地震似的动荡起来,鼻子开始哼哼了,红唇张开来,如猫叫春般啊啊地叫着。   前次被强奸时,只有痛苦,快感只是一丝隐约的感觉,但这一回,少了破身的痛楚,确确实实的男女欢好快感,开始在少女的体内烧灼。   “不要啊,不要啊,不要舔,不要捏啊。”   星纯的俏脸更红了,屁股肉震颤著,被压的那部分屁股不时地滚动着,大腿都要支不住了,小穴象喘气一样翕动着,一夹一夹着,夹着男人的放肆的舌头,连菊花也加快了缩动。   不知不觉间,淫水象尿了一样分泌著,流出来,湿了菊花,漫延到沙发上,留下点点痕迹。   “求求你了,放过我吧,我不要跟你在一起。”   肉体的舒适,改变不了心理的阴影,星纯最想干的事儿是逃出这个狼窝。   叶秋长嘿嘿冷笑,笑得星纯心理直发毛。   他狠吸了几口淫水,抬起湿淋淋的嘴,站了起来,把那根涨得吓人的大棒子触到星纯的唇上,呼呼大喘著说:“小宝贝,给我吸几口。”   星纯张开眼,见眼前这根巨无霸,大为吃惊。虽说已经见识过了,仍然感觉怕怕的。   星纯刚想说不,可在男人慑人的眼光下,只好张开嘴,伸香舌在龟头上舔起来。为了稳定,她用一只纤手固定棒根。   在粉舌一下下的扫荡下,尤其是对马眼的骚扰,更惹起男人神经的一次次的蹦跳,使他的身子不停地哆嗦著,嘴里叫个不停。   “小宝贝儿,舔得真好啊,不亏是小妓女。”叶秋长夸奖道。   星纯回敬道:“我不是妓女,你不能侮辱我。”脸上竟有了嗔怒和硬气。   叶秋长听了哈哈大笑,觉得这称呼很恰当。   “别停啊,接着来,舔好了,我就嫖你。”   忍着气恼和耻辱,星纯的舌头再度活跃起来,一手按摩著蛋蛋。这根鸡巴很大,连蛋蛋都比一般男人的大。   在叶秋长的指挥下,星纯把她的口技全部展现出来。无论是舔,是吞吐,还是咬,还是夹,都看出这方面确实有水平的。   叶秋长在爽快之余,望着那春情浓郁的俏脸,及俏脸上的淫相,心说,这丫头是处女不假,可是这嘴巴可不会就黄毛一个男人了。   激动之下,叶秋长坐到沙发上,使星纯倒立,自己把着她的腰,二人玩起了69式,同时活动,同时享受,同时呼叫。   第18章 驾雾腾云极乐中   星纯以倒立之式附在男人身上,小嘴叼一只大棒子,扑扑扑套弄著,把肉棒弄得好干净,跟水洗得一般。   她的娇躯不时抖一抖,因为那个男人在“研究”她的下体呢。   在这个姿势下,星纯的大腿分搁在男人的肩上,小腿屈张著,小圆屁股分开两瓣,每瓣都圆光光、水嫩嫩的、肉乎乎的。   男人的双手搂紧她的腰,防她坠下,大舌头在芳草上、肉缝间尽情扫荡著,牙齿也适当地参与其中。   在唧溜溜唧溜溜的响声中,星纯情不自禁地哼叫着,小腿一荡一荡,扭腰转臀,丰隆的屁股肉一跳一跳的,荡漾起撩人心魂的肉浪来。那个光亮劲儿,几乎能照出人的影子来。   随着屁股的扭动,那个肉缝时大时小的,一道道淫水流成小溪。   叶秋长不仅嘴上是水,脸上都是水,小穴在他的挑逗下浪得一塌糊涂。   星纯吐出凶恶的大棒子,断断续续地叫道:“你快停下吧,我好难过啊。”   叶秋长把舌尖往穴口里塞著,又害得星纯的身子跃动不已。   “叫我老公。”   “不叫,我不叫。”星纯坚决地说。   “你不叫,我就不干你。”   “那你快放开我。”星纯没有屈服。   看来这种事儿是急不来的,慢慢引导吧。   叶秋长翻过星纯的身子,使其坐在自己腿上,见她俏脸红艳艳的,美目水汪汪的,红唇囉嗦著,体热如火,在生理上,是快到了不可收拾的地步。可是那眼神可是不屈服的。   叶秋长把棒子对准穴品,命令道:“快坐呀。”   星纯的屁股慢慢下坐。   叶秋长急了,猛地一挺棒子,扑哧一声,进去大半根。   星纯张大嘴,哇地一声叫,俏脸上露出吃痛之色。   “你的太大了,快拔出来。”   星纯双手推拒著男人,要抬屁股。   “你又不是没有吃过。”   叶秋长双手一拉她的腰,再一挺,全根插到底。别看小穴不大,可是内有乾坤,内涵丰富的。   “哎约,你想弄死我啊。”星纯紧皱着眉,眼睛又滋润了。   “长痛不如短痛。习惯就好了。”叶秋长安慰着她。慢慢挺著棒子,攻击著小穴。   过了一会儿,见她脸上平和一些了,便说道:“你动一动啊,自己试一下。”   星纯唔了一声,扭著腰,轻轻动着。   叶秋长呼着气,感觉那个肉套子套得好美。   “搂我脖子,亲我。”   星纯迟疑一下,没有动。   叶秋长在她的屁股上拍了一把,说:“你要找打吗?”   星纯疼得哎哟一声,慢慢伸出双臂,搂起男人的脖子,伸嘴去亲他的脸了,跟蜻蜓点水一般。   尽管如此,叶秋长也乐,说:“星纯,你这样才对嘛。”双手在她的身上乱摸著,帮助她套棒子,并指点她做爱的技巧。   “再快点,快点才舒服。不听话,我会收拾你的。”   星纯不敢违抗,身子扭转着,越扭转快,积极套弄着肉棒子,让它在穴内乱触乱碰著。小圆屁股时而紧绷,时而放松,屁股肉颤抖著,翻起一阵阵雪白的浪花,令人目不暇接。   叶秋长呼呼直喘,嘴唇一会圆起,一会横起,快乐似神仙。   那小穴又深又紧,勒得大棒子密不透风,偏偏女人又是水做的骨肉,淫水无声地渗出来,把二人的毛都润湿了。   “这样不过瘾呢。你要这么办。”叶秋长对她耳语了几句。   星纯按照指令,双臂按在男人肩上,双腿改跪为蹲,抬高屁股,一下下套弄起肉棒来。小屁股肉便颤颤荡荡的,跳跳弹弹的,美极,浪极。   两只小圆奶子在前边也不老实,有节奏地耸动着,像两团白棉花抖起来,晃得人眼花。还有下边的小穴,套得更深了,夹得更起劲儿了,一道道嫩肉裹弄著鸡巴,害得叶秋长控制着自己坚,不然真叫这妞给弄出来了。   再看星纯的俏脸,娇艳如花,比任何时候都美。美目半瞇著,春光直射,双唇分外红,嘴上却叫道:“不玩了,我吃饱了。”   叶秋长夸道:“小宝贝儿,这才刚开始呢。一会儿有你乐的。”双手握住圆奶子,一手一只,轻轻重重,急急缓缓地揉搓著,还把低下头,张嘴去吃奶头,使星纯在浪叫之中又多了许多呻吟声。   “轻点啊,你轻点啊,奶子都叫你给抓坏了。”   “小妓女,我真会叫。”   “大禽兽,你不是人。”星纯娇喘著骂道。   叶秋长也不生气,一抬头,只见星纯美目全睁开了,正望着自己呢,目光如雾,透著冷光。   小嘴还撅著,一拱一拱的,像是苦恼,又像无奈,看起来别有一番风情。   叶秋长看着心动,不顾她愿意与否,一口吻上去,强行撬开她的小嘴,跟小香舌缠起来,双手放在小屁股上,使劲儿地抓着,捏著,划著。那屁股真嫩啊,一掐一道印子,又滑得像瓷器,且弹性良好,像气球一样。   于是,叶秋长双手在屁股上玩着,大棒子猛挺著,嘴里嚷嚷道:“星纯,你快起来时,小穴夹鸡巴更爽。”   在男人的催促下,星纯打起精神,娇喘吁吁地抛动着屁股,连续动作,爽得叶秋长连哼带叫的。   叶秋长又把星纯抱到床上玩。这次不玩观音坐莲了,玩兔吸毫。   星纯背对男人,套上肉棒子。虽说羞耻,做着违心事,可是这男人太邪乎了,她不敢不听。   只见星纯双手按著男人的大腿,款款扭著细腰,由生硬到熟练。   叶秋长点评道:“跟蜗牛一样慢。”出手在她的屁股上连拍两记,拍得星纯不得已,卖力地动作著,让大棒子在穴里冲突钻动,乱捣一气,而眉头皱成疙瘩,眼里又泛起泪珠来,惹人怜爱。   “这还差不多。”   从叶秋长这边看,那是细腰如柳翩翩,美臀似磨盘运转不休。屁股肉游移,涌动,浪花一朵朵,看着好过瘾。   只是星纯体弱,干了一会,又慢下来了,玉背生起香汗。   “我没力气了。”星纯虚弱地说。   “小妓女,跪下。”   “大禽兽,我讨厌这姿势。”星纯从男人身上下来,鼓着腮帮子抗议着。   “多干几次就喜欢上了。”   叶秋长一边说,一边伸手摆布她,星纯哪能拗过他啊,还是得弯腰。   “哼,你这人坏死了。我很你。”   “少废话,趴下。”   再看星纯,摆出狗爬式,小圆屁股最大限度地突起,圆滚滚,白嫩嫩,水灵灵,像个大白瓜一般。再加上淡紫色的菊花,黑密密的阴毛,粉嫩嫩的小穴,这就是世上最大的诱惑了。   菊花和小穴上都是水,飘着女孩子的香气。尤其是那小穴,水流潺潺,嫩肉翻出,还张张合合、伸伸缩缩的,让人不能自控。   叶秋长摆动着大棒子,在她的屁股上敲击着,坏笑道:“快求我干你。”   星纯大低下头去,小声说:“你是强奸我,我才不求你。”   “你至少得叫我一声老公吧?”   星纯合上美目,哼道:“没门。”   叶秋长见她又来强脾气,便叫道:“小妓女,我今天定要操得你叫为止。”   屁股一耸,大棒子一杆进洞,气势恢宏,干得星纯一声哭音,惨叫道:“你干什么啊,你想要我的命啊。”眼中闪著泪花。   “这么好的妞,谁舍得你死啊。挨操吧,小妓女。”   “大禽兽,我恨死你了。”   大棒子呼呼地干起来,快如疾风骤雨,重如劈山开道,一时间室内叫声、哼声、呼声、喘息声、撞击声连成一片,像一首春宫进进行曲。   星纯像小狗一样趴着,身子被干得前伏后挫的,两只小圆奶蹦跳着,像是受惊吓的兔子。帽子早掉了,一头秀发披散开来,也跟着乱舞。两只胳膊酸酸的,都有点撑不住了,红唇里叫道:“你快点干完吧,不要再祸害我了。”声音带着哭腔,像孤儿一样可怜。   这叫声换来的是更有力地攻击,使她像狂风中的鲜花,激烈地振荡著,随时会片片碎落。   看,那个娇小的东西,平时想进一根手指都费劲儿。此时却插入一根硕大的棒子,跟马和驴的一样大。   这根黑棒子在红嫩的小穴里抽插著,每一次抽插,都令少女动荡不安,娇躯乱晃。生理的本能也使星纯口鼻不时发出叫声。   丰沛的淫水源源不断地渗出来,再次弄湿了床。   叶秋长挥舞著大棒子把小穴干得扑哧扑哧直响,撞得屁股肉如海浪汹涌,翻腾不断,有无穷的美感。   兴奋之下,叶秋长还抡起巴掌,拍打着星纯的小圆屁股。啪啪声一响,星纯得哎呀哎呀直叫,拍得屁股肉弹弹跳跳,波涛起伏。   不一会儿,白屁股变成了红屁股,看得叶秋长直笑。   “别打我屁股,怪疼的。”星纯咬著牙忍痛。   看来星纯不好这口,比不了施咏春。   当叶秋长感觉到星纯的小穴夹得厉害时,知道有情况,赶紧把她翻过来插。   星纯四肢屈张著,嘴里嘀咕道:“我要尿了,我要尿了。”   叶秋长亲她一个嘴儿,笑道:“咱们一齐尿好了。”肉棒子风驰电掣,跟疯了一般,干得星纯四肢乱舞著,小穴如鱼嘴一样蠕动不断。   不过几百下,她突然身子一缩,小穴猛地一夹,长叫一声,身子一软,美目都合上了。   叶秋长被她的一夹一泄,弄得魂都要飘了,又是十几下狂插,便哆嗦身子说:“小妓女,我全射死你。”滚滚的热流注入少女的穴里。   星纯摇著屁股,嘴里呜呜著,小穴一圈圈地收紧,又喷出一股热流来,喷得她身子软如面条。   大战过后,室内静下来了,屋里只有两个人的喘息声。   叶秋长趴在星纯身上不动,星纯也缠着他不放。   她的小穴仍被男人的棒子塞得满满当当的,还在悄悄地渗著水。   “舒服吗?小妓女。”   星纯不出声,仍合著眼。   叶秋长分开星纯的乱发,见星纯额头上都有汗了,有点心疼她。很想起身,但又留恋她。   试想,压在这柔软、温暖的身子上,鸡巴泡在多水的小穴里,谁愿意分开啊。最好一直这么下去。   第19章 悬崖勒马转头急   “你下去,我要走。”星纯用力推他。   叶秋长翻身到一边,说:“别走了,留这里吧。”   “我得去工作。”   “有事人家会打电话给你的。”   “我的事儿,就得我来做。”星纯看都不看他一眼,脸上仍是悲剧人物的特征。   “你倒是一个好护士,很有敬业精神。一会儿没事儿,再过来睡啊。我搂着你睡。”   星纯不吭声,起床穿衣服,又戴好帽子,恢复了原本的玉女形象。叶秋长注意到,她对自己仍没有好脸色。   叶秋长掏出一摞钱扔到她跟前。星纯见了,脸色一变,惊叫道:“你干什么啊,我不是妓女。”   叶秋长一愣,随即笑了。原来这姑娘不笨呢,知道这是嫖资。知道自己把她干了,如果收了钱,就不是强奸,而是卖身。   这还真是个好姑娘,可惜,自己不想看她这么冰清玉洁,如果她不收这钱,自己就真成强奸犯了。   “星纯,你想哪儿去了。”叶秋长故意正起表情,“上次之后,我就知道你是个好姑娘了,怎么会当你是妓女呢。我给你钱,是为了帮你一把。”   星纯瞥了一眼散在床上的那些钞票,说:“我不缺钱,我不能要。”   “你拿着吧。”叶秋长劝道。   “真的不要。”星纯还把双手背过去,像是钱会弄脏她手似的。   嘿,这丫头还有固执的一面。   叶秋长忍不住吼道:“让你拿,你就拿着。”   这一吼吓得星纯身子一抖,美目瞧瞧叶秋长严厉的脸,只得伸出手,怯生生地将钱抓过来,装进口袋里。   叶秋长一笑,说:“这就对了。老公给你的钱,你必须要。”   星纯垂下头,小声道:“你不是我老公,也不是我男朋友,拿你的钱,总觉得怪怪的。”   叶秋长哈哈大笑,说:“没人当你是妓女,你要自己非这么想,那也无所谓。反正你只是我一个人的妓女。”   星纯抬头白他一眼,固执地说:“我才不当妓女呢。那么下贱,那么脏。”   “星纯,你想怎么花这些钱呢?”叶秋长望着她的俏脸;俏脸依然带着残红,艳艳动人,又不失清纯本色,只是脸上没有情人般的深情,更多的是幽怨和委屈。   “我现在没什么买的,往家里一放就是了。”   叶秋长哈哈一笑,说:“不成,这钱你得花出去。”   星纯解释道:“我是名护士,每天工作多,我也不喜欢打扮。”   叶秋长瞪起眼珠子,怒道:“这钱你必须花。无论是买首饰、鞋子,还是买服装,这些钱够你买不少东西了。”   在他的淫威下,星纯点头道:“好吧,我买就是了。你别冲我吼。”她翘起红唇来,很郁闷的样子。   叶秋长将她揽在怀里,闻着她身上的香气,微笑道:“只要你听话,我永远不会对你吼。知道吧,这个钱呢,就是流水,你得让流起来才有意义。要是不够,你再冲我要好了。”   星纯没有反应。   在她临走之前,叶秋长说:“星纯亲我一口。”   星纯不理他。   叶秋长暗暗叹气,拉过她,压着她的嘴在自己的嘴上碰了一下。   “下边也要亲。”叶秋长把鸡巴挺到她跟前。   星纯拒绝不了,忍气吞声在半硬的龟头上触了一下,就站起来了。   叶秋长在她的小圆屁股上拍了拍,说:“宝贝儿,去吧,记得快回来啊。我等你。”   星纯横他一眼,迈著小步,缓缓地出门了。   叶秋长一脸的兴奋,暗道,这妞不错,稍加调教,娶她当老婆都可以啊。她是弱了些,可有自己保护,谁敢碰她一根毫毛?   他还发现,只要自己对她硬气一点,她就会乖乖顺从。太好了。以后这妞开发的前景大着呢。   怪事儿了,她这样的性格,为什么还能保留处女之身?有点不可思议。等有空得问问她。   干过,乐过,看看时辰,也该睡了。见星纯迟迟不归,叶秋长也就不等了,就自己睡吧。   带着干过星纯的舒爽感,他酣然入睡,还做了一个梦。   在天刚露出曙光的时候,叶秋长忽地坐起来,额头上一层汗珠子。原来他做了一个恶梦。   回想梦中的情景,越想越怕,越想心越凉,赶忙跳下床,抄起电话,打给股务部的组长沙曼。   过了好几分钟,沙曼才接电话,哈欠声连连。   “沙曼,我是叶秋长。你把所有的股票通通卖掉。今天一开盘,就马上卖掉。听清楚没有?”   “叶总,我听清楚了。不过叶总,长石化工的行情正好呢,很快会突破六百元。我看你不如晚点抛吧。”   一听这话,叶秋长火冒三丈,大叫道:“少废话。我再说一遍,今天一开盘,务必全卖掉,一张不留,听明白没有?”   “听明白了。”电话里传来胆怯的声音。   叶秋长放下电话,眼前似乎看到了灾难后的废墟场面。   早上一上班,处理过几件重要公事,他便跑到股务部去了。   沙曼立刻汇报道:“叶总,按你的吩咐,全抛了,一张不留。”   叶秋长脸色温和起来,说:“这就对了。你们记住,以后不要问理由,执行就是了。”   沙曼等人异口同声地答应着:“是,叶总。”   等他一离开这里,这些证券员七嘴八舌地议论起来,跟开锅了似的。   “你说咱老板多傻啊,有钱都不赚。”   “太胆小,没有眼光,亏我还视他为偶像呢。”   “就是,就是,我们不比他专业吗?我们可是科班出身。”   “照我的分析啊,长石化工还能涨一段日子。”   “为什么?”   “我们不知道吗?我得到消息,长石化工刚拿到一个国企的大订单,这下子又妥了。老板这时候让抛,你说是不是钱多人傻啊?”   “我看是,就是这样。”   “我自己就买了长石化工的,把全部钱押上,还借了上大笔钱买呢。我也推荐不少客户买了。我终于等到翻身的一天了。”   “你真有眼光,这下你走狗屎运了。”   在讨论时,他们看到长石化工股票涨停,已是奇货可居,越发啧啧有声,埋怨老板有病,脑子让驴踢了,送上门的财富都不要。   可大约一个小时后,一个晚来的营业员跑进来,大叫道:“不好了,不好了,出事儿了。”   沙曼脸一板,问道:“你怎么了?”   营业员满头大汗地说:“长石化工出事儿了。刚刚新闻报,长石化工做假账,被警察上门调查,帐册被查扣,所有业务停摆。”   大家一听,都成了呆头鹅。接着,听到咕咚一声,一个人从椅子滑下来瘫倒在地上,晕了,就是那个投入在血本买长石股票的家伙。   大家连喊带叫地把他喊醒,扶起来,坐下。   他猛敲著自己的头,呜呜地哭起来。   坐在办公室里的叶秋长看到媒体上的关于长石化工的报道,长出一口气,心有余悸,这要是出手晚了,后果不堪设想。   门被敲响了,秘书沈瑶琴小跑进来,一脸惊慌之色。   “沈秘书,你怎么了?”   “叶总,长石化工完了。”   叶秋长微笑道:“我知道了,沈秘书。”   沈瑶琴的美目在他的脸上打着转,说:“那万大的股票怎么办?你投入一大笔呢。”   叶秋长一听,面不改色,心里却觉得很温暖。   “沈秘书,咱们坐下说话。”叶秋长过去,请沈瑶琴坐在沙发上,自己也坐下来。   “你还好像一点也不急。”   “该发生的总会发生,谁也挡不住。”   “我去股务部看看吧,看有没有什么办法补救。”   “你不必去了。”   “为什么?”   叶秋长把头一低,慢慢地说:“在他们出事之前,我已经下令全抛了。”   一听这话,沈瑶琴长出一口气,轻抚著隆起的酥胸。接着,她不满地瞧着叶秋长,说:“叶总,你怎么早说啊?你在逗我玩。”她站了起来。   叶秋长哈哈一笑,说:“现在说也不晚啊。”   “没我的事儿,那我先走了。我是瞎操心了。”沈瑶琴迈步前行。   “等一下。”   沈瑶琴回头望,问道:“叶总还有什么事吗?”   叶秋长笑瞇瞇地瞅着她,说:“你晚上有空吧?”   这一声问,问得沈瑶琴一愣神,芳心怦怦乱跳,脸上一热,本能地觉得这个年轻老总要对自己出手了。   第10集   第01章 神机妙算佳人喜   叶秋长仍笑眯眯地看着她,等着她的回答。   沈瑶琴一触他的目光,脸上好热,赶紧避开。她觉得那温和的目光中似乎藏着灼人的火焰,具有一定的侵略性。   “怎么了,不想去吗?”叶秋长追问一句。   “不好意思,叶总,我晚上有事儿,真去不了。”沈瑶琴白净、文秀的脸上带着平静,语气平和,像是真有事。   叶秋长仍在笑着,脸上没什么变化,说:“哦,这么不巧啊。那么,等你有空,咱们再去吧。”   沈瑶琴摇摇手,说:“算了吧,叶总每天很忙的,还是不要破费了。”   叶秋长直视着这张漂亮而有几分忧郁的俏脸,知道对方有所误会,不禁觉得可笑。   对方一定认为自己是想泡她,才跟她提出约会。这是哪儿跟哪儿啊。自己目前并不缺少女人,也无需吃什么窝边草。但他也不说破。这种暧昧的气氛挺有趣的。   “你就不想知道今晚有什么节目吗?”   “领导的事儿,我不好多问。”沈瑶琴谨慎地回答着。   叶秋长微笑道:“很好,很好,你是一个称职的秘书。来,再坐一会儿,我想和你聊聊。我觉得你是一个很出色的姑娘。”   他的笑容象阳光一样灿烂而热情,充满了益人的特征。可对沈瑶琴来说,一颗芳心却怦怦怦地乱跳,仿佛与狼共舞,对方随时都可能扑过来吃她。   踌躇一下,才坐回沙发,刻意与男人保持一段距离。就因为对方相约,才引起她的警觉。   叶秋长侧头瞧她,仍笑得光芒万丈的,看她正襟危坐,平静的脸上像是藏着几分紧张,越发觉得这个秘书很有味道。   从侧面看,沈瑶琴仍是楚楚动人,美目、翘鼻、红唇、下巴、脖子、胸脯、细腰,加上从蓝色套裙下伸出的两条亮丽的玉腿,形成了起起伏伏的迷人曲线,富于女性的变化的柔性之美,且很耐看。因此,男人从上到下,从下到上看了数眼。   沈瑶琴虽没看他,美目的余光也能感到男人在干什么,不由产生了一阵子羞涩,心跳又快了,跳得很异样。在她的记忆中,只有以前在初恋时才有这样的现象。   叶秋长见沈瑶琴垂下头,知道是自己的目光所致,便就势说:“沈秘书,你很美,很让人动心。”   沈瑶琴听了窃喜,嘴上说:“叶总在逗我吧,我只是一个很普通的女孩子。像你这样的大人物,什么样的美女没见过啊。我这样的哪能入得了你的法眼。”   叶秋长注视着她的脸,说:“你又何必自谦呐。你应该知道自己的魅力的。难道就没有人夸过你吗?”   沈瑶琴抬起头,说:“别人都是恭维我的。我比那些大明星,比如秦芸吧,可差远了。”   听她提起秦芸,叶秋长的笑容变淡了,没有在相貌问题上继续了。   “对了,沈秘书,你是不是有什么问题想问我?”   “有啊,我正想问你呐。”   “你尽管问吧。”   叶秋长不再逗她,很正经地等着她的问题。他以为她会问关于今晚约会的事儿。   沈瑶琴的目光投过来,说:“叶总,你说在长石化出事儿之前,你就下令全抛掉了。我心里就有了几个疑问,很想知道答案。”   叶秋长脸上恢复了亲切的微笑,说:“你想问什么,我都一一解答。”   “长石化工出事之前,你下令抛掉。请问,你事先知道他们要出事吗?”   “不知道。我又不是神仙。”   “既然不知道,你怎么会突然抛掉它?难道你凭的是经验和感觉吗?”   叶秋长望着她带着求知欲的俏脸,心情很愉快。   “我凭的是投资的嗅觉。”   沈瑶琴哦了一声,睁大美目,乌黑明亮的眸子瞧着叶秋长,像在瞧着什么稀有动物。   “炒股怎么可以凭感觉呐?”   叶秋长深沉地笑着,说:“没错,就是感觉。”   “可是如何感觉错了,岂不是损失惨重吗?”   “没有那么多的可是,只要感觉对,就放手去做。我既然走上这条路,就随时准备着粉身碎骨。当然,我的感觉准确率还是很高的。”   沈瑶琴俏脸上带着几分好奇,说:“叶总,那你凭着感觉做事儿有什么成功的案例吗?”   叶秋长对上她的目光,说:“有啊,有好多。远的不好,就说近的吧。我感觉我会当上万大的老大,我感觉买长石化的股票会挣钱,我感觉我能扭动万大的颓势,这都没错吧?”   沈瑶琴想了想,说:“前两个例子都应验了,第三个嘛,正在发生时。”   叶秋长点头道:“对。以我的感觉,万大会越来越好的,不会轻易垮掉。”   “为什么?”   “因为我正在努力呐。”   这话说得很自信,那眼神,那表情,那语气,连沈瑶琴都受到了感染,她意识到这个老总确实是个强者,由公司的变化和此次的股市事件便看得一清二楚了。   “叶总,我想问下,你是怎么如何掌握这种神奇的感觉的?”   叶秋长怔了怔,不知如何回答才恰当,总不能说我是依靠做梦吧?说出来谁信。   眼见得这位小美人带着期待和几分崇拜之意望着自己,叶秋长便说:“天机不可泄漏。”   沈瑶琴有点失望,低垂眼睑,叹息道:“叶总好小气啊,不肯传授成功的秘诀。”   叶秋长见她的又怨又嗔的表情很是动人,就问:“你真想知道吗?”   沈瑶琴美目一亮,说:“真想。你怎么才肯告诉我?”在经济窘迫的压力下,她鼓足勇气说。   叶秋长想了想,说:“你真想知道的话也行。等下次你答应我的约会时,我就告诉你。”   沈瑶琴哼了一声,红唇撅了起来,俏皮而可爱,令叶秋长的心一荡,手都痒痒了。这个女秘书不但相貌好,还挺招人爱呐。她既然对我感兴趣,我也不便拒绝。只要找个机会,不妨跟她交流一下,反正我也不是什么正人君子。   正考虑着如何将她钓到手时,门被敲响了。沈瑶琴立刻站了起来。   开门时,站着叶秋长的手下小眼镜,手里还拎着一个黑皮包。   沈瑶琴看一眼叶秋长,快步出屋。   小眼镜看一眼美女的背影,笑道:“头儿,你这秘书真好看,跟演员似的。”   叶秋长往老板椅上一坐,指指沙发说:“你看上她了?我给你介绍一下。”   小眼镜没有马上坐,而是站在桌前,说:“头儿,还是你自己享用吧。我的兴趣并不在此。”   叶秋长笑了笑,说:“不好色的人有发展。”说罢,笑容消失,严肃起来。   小眼镜知道该办正事儿了,便打开皮包,取出一叠资料,交给叶秋长,嘴上说:“头儿,这个孙二虎的情况好查,没费多少事儿。就是秦枫这儿费我不少事儿,出了不少汗。不知道你为什么对这个人这么有兴趣,查他干什么。”   叶秋长笑而不语,翻看着小眼镜的调查结果。   小眼镜意识到自己多嘴了,轻轻地在自己的脸上拍了一记,苦笑道:“我怎么这么傻。干我这行的,应该管住自己的嘴,不该问的别问。否则,活不长的。”   叶秋长没有理他,专心阅读着,表情象严冬那么冷峻,身体象木雕一样不动。   小眼镜不知怎的,产生一些紧张,说:“头儿,没什么事儿,我先走了。”   叶秋长头也不抬地说:“你继续盯着这两个人,有什么情况,随时向我汇报。”   “是。”   “酬金会打到你帐户的,差不了你的。”   小眼镜脸上一喜,说:“谢谢头儿。那我走了。”   屋里只剩下叶秋长一个人了,安静得很,似乎飞过一只蚊子都能引人注意。在这梦一般安静的气氛中,叶秋长很快读完了这份调查报告,脸上除了冷酷之外,更有悲愤、痛恨、茫然、忧虑。   他从椅子上站起来,打开一个柜门,端出一杯红酒来,轻轻啜了一口,嘴里唔了一声。   再回到椅子上,快速翻了翻资料,忍不住啪地一声,拍一下桌子,震得杯中的酒水一漾一漾的,竟溅出少许来。   “操他妈的,这些人渣。我把你们都撕成碎片。”叶秋长咬牙切齿地骂道,掌心的痛感一阵阵传来。   那么,这份报告是怎么回事儿呐?让他看了如此激动。   多日之前,叶秋长吩咐小眼镜,秘密调查两个大仇人,即孙二虎和秦枫。是这两个家伙害得他身败名裂,锒铛入狱的,可以说毁掉他一生。那彻骨的仇恨是他永远也不能消除的。人家害他这么惨,他当然要以牙还牙,以血还血了。   你让我痛苦一阵子,我就让你痛苦一辈子。   经过小眼镜的努力,仇人的经历和现状一目了然,使他仿佛看到了这两个家伙春风得意、如日中天的样子,更令他不爽了。   报告中称,孙二虎离开单位,投靠堂兄孙半城之后,靠着狠毒、奸诈、勇猛,步步高升。他帮着孙半城干了许多人神共愤的坏事儿,手下养着一帮狼狗似的亡命之徒,还做起了毒品生意,真是胆大包天,伤天害理。   第02章 情人惆怅却为何   报告着重指出,最近孙二虎招兵买马,大肆扩张势力,很惹人猜疑,他想干什么?   叶秋长经过分析,觉得孙二虎此举不善,很有可能是针对自己的。但他不怕,想来尽管来吧。你敢来,我就敢下手,反正彼此的恩怨总要来个了断。   叶秋长喝了一口酒,那暗红色的液体进肚子,厚重的单宁带来丝丝苦涩,更使他神经兴奋,思维活跃,情绪高涨。   他认为孙二虎并不难对付,虽然实力不弱,但自己想灭他,也可以做到,让他头疼的倒是秦枫。这个人让他感慨万千,时而是恨,时而是酸,时而又是遗憾。   报告中说,秦枫如今是猫变老虎不一样了。   妈的,自己坐了牢,倒了八辈子楣,受益者是秦枫。   秦枫代替叶秋长留学,一去三年,镀上一层金,威风八面。学成归来,有了雄厚的资本,突出的资历,加之攀上余家千金小姐,地位飞升,已成总工程师,兼着修理厂厂长不说,还进入总公司,即将升任董事。   他将是总公司里最年轻的董事了。谁都看得出来,他是前途无量。   想到这里,想到自己所受的冤屈,所吃的苦头,叶秋长恨得直握拳,握得关节喀喀直响,忍不住在桌上猛击一掌,竟把桌面震出几条裂纹来。   “我操,这种出卖兄弟如切豆腐的家伙怎能前程似锦,怎能平步青云?难道老天爷瞎了眼睛?我不服气。我一定找你报仇,让你知道出卖兄弟是什么下场。我叶秋长会让你跪在我脚下求饶的。”   叶秋长呼呼喘着气,胸脯急剧起伏,一口将杯中酒干掉,想像着自己大仇得报的情景,两眼放光,心怀激荡。   他又倒满一杯酒,坐到椅子上,开始盘算报仇的事儿。   由于自己换了身份,隐瞒了真实面目,没有十足把握,不能冒然出手,不然不但达不到目的,还会引火烧身。嗯,切不可因一时的快意,而影响全盘计划。   相比之下,对这两个人应该先挑软的捏。秦枫那边一时找不到什么明显的攻击途径,可孙二虎就不同了。就凭他铤而走险,做毒品生意,自己不必暗杀,不必搞小动作,就有机会板倒他。自己若大度些,可以让他在牢里度过后半生,要是再狠点,嘿嘿……   想到得意处,叶秋长的脸上不再是阳光和帅气,而是有了令人发麻的冷笑来。   祸害你们,还不解恨。你们要是有女人,最好是老婆,我也一并祸害一下,才能消我心头之恨。光是肉体上打击,太便宜你们了。   想到女人,下边的东西跳了一下,竟嗖地抬起头,把裤子顶高了。看来仇恨也可以点燃欲火的。   要是此时有个女人跪在自己的胯下舔鸡巴,让她舌头在棒子上滑行,在龟头上翻飞,再加上她艳丽的脸蛋,妖媚的笑容,那自己是该多么享受啊。自己一定会像插穴一样插她的小嘴,那滋味儿一定是爽得骨头都软了。   想到此,便想到那些服侍过自己的女人,真令人留恋啊。那是男人的骄傲。   想到这些,叶秋长不觉笑了,发现自己越来越好色,确实是个好色之徒,与正人君子的距离越发远了。   想当初,在受伤的逃亡路上,自己逮住机会,把余梦雪给干了,明知不对,仍无怨无悔。在服刑期间,也不忘要强奸易水寒。只是条件受限,又顾虑颇多,才使她逃过一劫。可是以后一有机会,自己还会干她的。也不知道这娘们现在如何了,可还记得我吗?   以前在牢里,自己还能节制,可是现在自己不一样了,那些束缚通通去掉,自己心中的好色之兽出笼了,再无禁忌。唉,这样下去可不行。   叶秋长连带地想起护士星纯。星纯绝对是个好姑娘,跟余梦雪一样美貌无比,纯洁无瑕,哪个男人不爱这样的小妞?可是在误会之下,自己又把她给强奸了。按说,应该主动道歉、忏悔,予以补偿,以后再不可碰人一根头发。可是自己已发现错了,还是不肯悔改,还想长期地霸占她,睡她,干她。不肯放过她,这是为什么?   我何必那么心软呐?当初自己对秦芸可是掏心地爱,为了她不要命,结果是什么下场啊?太傻了。易水寒虽满口的正义和道德,还不是在利用自己为她做事,她也一样在玩自己。她们可以出卖自己,伤害自己,自己为什么要对女人心软?   叶秋长饮了半杯酒,双眼透着凶狠的光,心说,既然当好人没什么好下场,我何必当什么好人?我就是个恶人。强奸了,也就强奸了,不必回头。今后,我还要继续奸你们。只有在她们身上发泄,才能找回我失去的强大感。   星纯不是对我反感吗?嘿,我以后就要好好调教你,把你变成我个人的小妓女,怎么玩都行。只要你心甘情愿的,咱们互利互惠,也就是正常的男女关系,不算强奸了。   一想到星纯的清纯与柔美,想到她在床上的千姿百态,想到她的落红片片,莺声燕语,叶秋长的心变得像水一样软。他多想此时压在她的身上干,看她在自己的身下扭动、呻吟。那种欺侮她的感觉很美,很能满足男人的虚荣心。   叶秋长一口将残酒干掉,真想马上找到星纯操她一顿。   胡思乱想中,门被敲响了。叶秋长把酒杯放好,酒柜关好,回到椅子上,变回高高在上的董事长。   “请进。”叶秋长的声音沉稳、威严。   只见赵四推门走了进来,扑克牌般的脸上没什么表情,两只绿眼睛也是沉静如常。   “四哥啊,快请坐。”   叶秋长站起来迎接赵四。   赵四一边往里走,一边说:“叶总,你先坐下。”   叶秋长抓起赵四的手,向沙发走去,说:“四哥,没人的时候咱们就是兄弟,不用这么客气的,太客气了让我不舒服。”   赵四难得地有了一丝笑容,跟叶秋长一同坐在沙发上。   叶秋长望着赵四清俊的脸,说:“四哥找我有什么事儿?”   赵四也望着叶秋长,说:“自然是股票的事儿了。”   “看来四哥是什么都知道了。”   “今天早上,我一听说长石化出了事儿后,脑袋嗡地一声,心说坏事儿了。这下子咱们亏大了。我第一时间赶到公司来,手下人说你已经及时抛掉了,我都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了。”   “幸好抛掉了。不然的话,我就得爬到楼顶上了。”   赵四静静地瞧着他,说:“兄弟,你在开玩笑。那些钱虽然不算少,咱们万大还赔得起,还不至于让总经理跳楼去。不过,其他的股民可没有这么幸运了。”   叶秋长眯眼笑道:“这下子不知道有多少人要泪如雨下了。”   赵四点头道:“没错。长石化被查封,引发股票市场大地震,股票连连大跌,跌得史上少有,市面上一片哀鸿遍野,惨不忍睹。可兄弟你真行,撤得真快,不但没亏着,还大大挣了一笔呐。不过二十几天的时间,净赚了六千四百万,太牛了。”   叶秋长听了欢喜,嘴上说:“这是运气好,命运之神眷顾我,以后就未必有这么好的机会了。”   赵四哎了一声,说:“兄弟,我对这一行业也算懂得一些皮毛,你可不是单纯的运气,我相信你确实有这方面的才华。”   叶秋长谦虚说:“四哥,你太过奖了,我真是个外行。”   赵四正经地说:“兄弟,你要是对这行感兴趣,我看你不妨尝试一下期货。那东西利润更大,玩起来更刺激。”   叶秋长笑道:“好啊,四哥,那我考虑一下。要是运气一直这么好的话,咱们公司的一百亿欠债就不是问题了。”   赵四听了一怔,忍不住眼中也有了笑意,令叶秋长觉得很新鲜。   借此机会,叶秋长说:“四哥,晚上我做东,咱们出去庆祝一下吧,庆祝咱们化险为夷。”   赵四欣然同意,说:“不止是化险为夷,还初战告捷呐。有兄弟你当家,我对万大的明天更有信心了。”   叶秋长微笑说:“有四哥的话,万大肯定差不了。对了,你帮我约上朱五,再约上董事会成员,咱们共乐一下。”   赵四嗯了一声,说:“行,是该约上大家,好好庆祝一番。这次的股市真是太险了。你要是再晚一点,咱们可就报废了。这回大家更会对你刮目相看的。他们也会知道,除了你之外,别人都不配坐这个位子。”   叶秋长一笑,说:“四哥言重了。独木难成林。我一个人是起不了多大作用的。”   赵四刚走,施泳春便带着一股香风进来了。   施泳春长发如瀑,披垂肩头,身着一条黑色的连衣裙,衬得娇躯浮凸有致,曲线诱人。只是那张精致的俏脸带着愁苦,双眉皱起,一双媚眼象湖面起了涟漪似的,如烟如雾,令人心中蓦地沉重起来。   叶秋长一惊,知道有事儿。更何况施泳春是从不来他的公司的。   叶秋长忙站起来,拉起她的玉手,亲切询问。   第03章 离别之际心绪乱   施美人望着亲爱的情郎,双眸如水,充满留恋之意,把男人的心都抓得紧紧的。   “施姐,出了什么事儿,快告诉我吧,我帮你解决。”叶秋长握着她柔软细嫩的玉手,关切地说。   施泳春嫣然一笑,如鲜花怒放,艳光夺目,令人怦然心动。只是艳光之中,还有怅惘之意。   “没出什么事儿,是我要走了。”她的声音很柔,很轻,那么多情。   叶秋长一脸的疑惑,说:“你刚进去屋,要往哪里走?”   施泳春解释道:“是我要出门。”   “去哪里?”   “回家乡。”   “哦,可是家里有什么事吗?”   “是这样的。新的锦绣地已经开建,要半年才能建成。我现在没什么事儿了,挺想家的。我好几年没回家了。而且昨天接到家里电话,说我妈近日心脏病犯了,在医院里躺着呢。我很担心,就想回去一趟。”   叶秋长一听,感到了离别的苦涩,一把将其搂在怀里,搂得紧紧的,感受着那肉体的柔软和丰腴。那肉体还有一点颤抖。想来,她的心里也不能平静。   二人相好以来,叶秋长对这位大姐姐非常满意,无论是相貌、肉体,还是人品、性格,都是他所喜欢的。他们在一起,宛如新婚夫妻一样有激情,有感情,不愿稍有分离。冷不丁她要走,叶秋长感觉到了一阵失落和空虚,尽管身边还有别的女人,可是施泳春只有一个,是不可替代的。   “你什么时候走,我送你。”   施泳春笑容满面,说:“送什么送啊,过不几天就回来了,用不着这么伤感吧?”   叶秋长笑了笑,说:“很有点不习惯。”   施泳春眯眼笑道:“我也是,恨不得带你一起去。”   “那我请假好了,跟你形影不离。”   施泳春的媚眼望着男人的脸,说:“还是别的,别因为我的一点小事儿,就耽误事业。你好好干工作吧,万大需要你。我希望早点听到你把万大公司带出低谷,走向高峰的好消息。”   “会有那么一天的。”   这时候,敲门声响起,施泳春连忙从他的怀里挣开,退到一边。   沈瑶琴推开门说:“叶总,有几个要债的来了。”   叶秋长板起脸说:“你去应付一下就行了。”   沈瑶琴汇报说:“叶总,这几个家伙不好答对,口口声声说要见你。不见到你,他们就不走。”   叶秋长沉吟着说:“好,你先叫他们等下,我很快过去。”   沈瑶琴答应一声,仔细看了施泳春一眼,才关门离开。   施泳春往沙发上一坐,说:“阿秋,我突然不想出门了。”   叶秋长哦了一声,说:“那好啊,我正想要留住你呐。”   施泳春微笑道:“刚才那个小丫头是你的秘书沈瑶琴,对吧?”   叶秋长坐在她身边,问道:“你怎么知道的?”   施泳春不答,说:“那个小丫头年轻猊美,又有内涵,威胁太大了。”   “什么威胁?”   “我担心她会把你抢走的。我能感觉到她的吸引力,我都想多看她两眼。”   叶秋长听了直笑,说:“那好啊,你留下来,好好看住我吧,把所有的情敌都打跑。”   施泳春也开心地笑了,说:“等我回来的,我再也不走了,当你的尾巴,不给任何女人一点机会。”说完,站了起来。   “你干什么?”   “你有事儿,我也该走了。”   叶秋长也跟着站起来,说:“也好。我去处理一些琐事儿。中午,咱们一直吃个饭,再找个地方聊聊天。”   施泳春妩媚地白了他一眼,说:“吃饭行,后边的聊天就免了吧,我可不去。”   叶秋长笑问:“你为什么不去?”   施泳春哼道:“我可不是十八岁的小姑娘,才不上你的当呐。你那点鬼心思我还不知道吗?”在他的脸上吻了一口,然后一步三回头地走了。   她一走,沈瑶琴不知从哪里过来了,见叶秋长在办公室里站着,心事重重的,便说:“叶总,你跟锦绣地的老板很好吗?”   叶秋长一笑,说:“你认识她?”   沈瑶琴回答道:“我去她的影院看过几次电影,见过这位大美女。嘿,她是个女强人,也真漂亮,漂亮得可以当明星了。”   叶秋长笑道:“你也可以当明星了。走吧,跟我去见债主。”   于是,二人坐上电梯,向一楼而去。   电梯里只有他们两个人。叶秋长闻着她身上的一缕缕香气,心情大好,打量着这位女秘书,越看越喜欢。她穿着蓝色的职业套裙,身材窈窕,该胖的地方胖,该瘦的地方瘦,裙下露出的两截小腿也美得恰到好处。   等他的目光回到她的脸上,也没看出什么不足之处。她的文雅、忧郁的气质更叫人觉得与众不同。   当二人的目光对上时,沈瑶琴把目光躲开,一副羞涩不胜的样子,微微低头,像是初恋时的小女孩子。那种又羞又娇的美态,使叶秋长心中一荡,几乎要伸手将她搂在怀里,大快朵颐,上下其手了。   唉,我怎么变成这个样子,一见到美女,就想入非非,莫非中了毒?以后得好好控制一下,不可造次。   可是施泳春一走,我的女人只剩下冷千姗、星纯了,做梦的次数会减少。这需要新人替补。从这个角度看,又应该多干几个女人,多想入非非。   等他们下到一楼时,只见大堂经理和几个手下在,没有别人。经理报告说,债务人走了有一会儿,这倒令叶秋长意外了。   沈瑶琴问道:“叶总,我们这就返回楼上吗?”   叶秋长向门外瞧瞧,金色的阳光普照大地,路上人来车往,高高低低的建筑都明晃晃的,天空也蓝得滴水,仿佛在逗引着人心。   “走,咱们到门外透透气。”   “到门外透气?”   叶秋长朝她一笑,率先走向门外。沈瑶琴望着他高大、伟岸的背影,举手投足的帅气姿态,芳心一动,赶忙跟了上去。   门外吹着小风,空气清新,令人心情舒畅。叶秋长站在一个花坛前,望着五彩缤纷的花朵,想着前尘往事儿,想着施泳春的即将离开,微微一叹。   沈瑶琴站在他的跟前,观察着老总的脸色,说:“叶总,你有什么心事吗?可以跟我说啊。”   叶秋长转头看沈瑶琴的脸。在阳光下,她的脸一半亮,一半暗的。亮的一面俏丽,暗的一面朦胧,各有一种美。   “我那位朋友要走了,我很舍不得。”叶秋长挺坦白,真没拿沈瑶琴当外人。   “你说的是刚才的那位施老板吗?”沈瑶琴有点意外,想不到这位老总真会告诉她心事儿。   “对啊。”   “你们是什么关系?是普通朋友,还是情人关系?”说到儿,沈瑶琴把脸转到一边了。   叶秋长对着她笑了,说:“你这小丫头,就爱刨根问底的,什么关系很重要吗?”   沈瑶琴转回头,俏脸微微变红,艳丽动人。   “当然重要了。普通朋友,不必在意。要是情人嘛,也应该看得开。一次分别,就意味着下一次的相聚,那样感情会更好的。”   叶秋长笑了,说:“小小年纪,倒是挺会安慰人呐,看来你对感情很在行啊。”   沈瑶琴连忙摆手,说:“哪里,哪里,我活到今天,只谈过一个男朋友,就是现在这个。”   “你倒是很专一。”   “当然了,我很保守的。”沈瑶琴美目微眯,自有一种诱人之美。   当叶秋长的目光往下一滑,见那微微隆起的胸脯正在动,一起一伏的,在起伏之中,似乎还带点微颤,让他想起波涛汹涌,销魂蚀骨。   中午,叶秋长和施泳春在酒店的行政套间用餐,餐点直接送到客房,吃完可以直接干想干的事儿。   他们吃的是西餐,一手刀,一手叉子。一边吃着,一边望着对方,不时地笑一笑。四目相对,都有千言万语。   叶秋长真想拉住她,不让她走。她一走,自己又少个心上人,不只少了肉体之乐,还少了一个触发梦测的引子。梦测的重要性对叶秋长来说,是第一等重要之事儿。   “施姐,你早点回来。”   “没事儿的话,我会飞回来陪你的。”施泳春的一双媚眼盯着叶秋长,水般的柔情。   “替我向你的父母问好。”   施泳春轻轻摇头,说:“这个可不好。”   “为什么?”   “咱们还没有名分啊。我不知道该怎么介绍你。”   “那等你回来,咱们结婚吧。”   施泳春慢慢地嚼着一块肉,说:“我不适合当你的新娘子。”   叶秋长微笑道:“有什么不适合的。”   施泳春很认真地说:“我看张竹影挺适合你的。”   叶秋长哈哈笑了,说:“你别逗我了,施姐。她恨不得马上置万大于死地,让她嫁给万大的头子,那真是笑话。再说了,那天咱们做爱,被她看个正着。你说,在她的眼里,我成为什么人了。”   回想那天的窘态,施泳春俏脸一下子红了,娇嗔道:“都是你了,非要到那个地方干事儿,我都没脸去见她了。我的丑态都让她看个清清楚楚的。你可害死我了。”   叶秋长见她的样子妩媚妖娆,色心大动,两眼放光,在她的脸上和身上徘徊起来,下边不禁高高举起,进入战备状态。   第04章 爱意浓浓风雨急   对于男人的眼神及肉体变化,施泳春作为一个懂事的女人岂能不知?她冲男人笑了笑,走过来解男人的裤子。   叶秋长配合着抬身,在女人的纤手下,裤子及内裤落到脚下,那根黑黝黝、硬邦邦的家伙便跟美女照面了。龟头如鸡蛋,马眼流口水,还支愣八翘的,让美人的心海荡起一道道波澜,并使每一根神经都震颤不已。   不用男人吩咐,施泳春已经跪在他胯下,纤手握着,紧紧松松地抓着,快快慢慢地套着。龟头在女人的动作下,时隐时现,让女人想起乌龟头的伸缩,非常好笑。   抬头看看男人,舒服得眼睛变小,呼吸加重,嘴里呼呼喘着气,双手还在她的头上抚摸着。   施泳春吃吃笑着,说:“阿秋,这东西好像又变大了。你最近是不是吃什么补药了?”   叶秋长喘息着说:“哪有的事儿啊,是它见到你太高兴了。施姐,快用你的嘴儿啯几下子。”   施泳春哼道:“又不是冰棒,有什么好啯的,臭死了。”话虽如此,还是吐出舌头,在马眼上一飘,那滴粘液不见了,改为在女人的舌尖上发亮。   叶秋长唔了一声,合上眼睛,屁股还向前拱几下子,使得那棒子跳跳荡荡的,像一个淘气的小孩子。   见男人一副很享受的样子,施泳春的舌头就像刷子一样在龟头上刷不停,美得叶秋长唔唔声不止,身子象寒冷似的抖着。   “施姐,你的舌头真棒啊,功夫越来越好,把鸡巴舔得要爆炸了。”   听到心上人夸奖,施泳春芳心大悦,手握着棒根,盯着男人的肉棒看。   “我原来不怎么给老公舔的,觉得好脏,有味儿。可是自从遇上你之后,我就喜欢舔了。每次舔你的鸡巴,看你那么乐,自己心里也乐。”   “那是因为你爱我的原因。我多想你一辈子给我舔鸡巴。”   “只要你愿意,我可以舔一辈子鸡巴的。只怕以后你会嫌弃我的。因为以后想给你舔鸡巴的女人多了,她们又年轻又美貌,还很会讨好。”   “施姐,你说哪里话,在我心里,别人是无法代替你的。”   四目相交,都心情极好,都想着对方的爱。   施泳春便将肉棒子吃进嘴里,把腮子撑得鼓鼓的。随着嘴的从根到头的套弄,还发出扑噜扑噜声,非常清晰。   叶秋长美得身子摇晃,喘气如牛,双手按着她的脑袋,屁股耸动,像插穴一样插着她的嘴。   “施姐好厉害,弄得我麻酥酥的,好想射出来。”   施泳春吐出肉棒子,望着红通通的龟头及水洗过一样的棒子,叮嘱道:“你可不能射啊,咱们还没有正式开始呐。”   叶秋长低头望着美女的俏面及红唇,说:“不用担心,肯定让你吃得饱饱的上路回家。”   施泳春抛他一个媚眼,娇声说:“跟你在一起以后,我比以前更喜欢干这儿事了。每次你给我插进去之后,一点不想让你拔出去,觉得那是你要离开我似的。”   叶秋长爱听这话,说:“你要喜欢的话,我以后天天把鸡巴放你的屄里,好不好?”   施泳春听得芳心如醉,说:“好啊,日日夜夜放里边,把屄撑得大大的,麻麻的。”这声音充满了浪劲儿,带着无限的激情,让叶秋长心驰神摇,恨不得一泄为快,先把她的上嘴满了。   施泳春又开始忙碌起来,那条灵活的粉舌在男人的棒子上尽情地玩着,每个角落都留下她斑斑的热吻和爱的痕迹。后果是棒子上沾满了她的口水,连两只蛋蛋都肿胀起来,弄得叶秋长脸色涨红,再也忍不住了。   “施姐,你把鸡巴舔得太美了,我好想射。你快脱吧,我马上操你,操烂你的屄。”   施泳春停止骚扰,手握棒子,仰视着男人,柔声说:“操吧,我屄里也痒得厉害,好想让你操。”   拉着大鸡巴,二人来到卧室的床前。   施泳春将裙子上卷,卷至腰上,往床上一躺,屈腿及胸,把叶秋长看得口水都要流出来了。   原来这位大美女没穿裤衩,最有魅力的地带光光的,跟自己照面了。   两只玉足翘在半空,两条玉腿连着个圆白屁股。腿开处,黑黑的阴毛闪着水光,暗红的穴唇微张着,一丝丝的淫水正如小溪般淌着,把菊花和屁股都弄得精湿。   不仅如此,施泳春还故意踢蹬着玲珑的白脚丫,扭动着柳腰,让白屁股左转右转的,使那条迷人的肉缝时大时小地变化着形状,让人垂涎三尺。   通过双腿间的空隙,叶秋长还看到施泳春那张海棠春睡般的俏脸,弯成残月般的媚眼,还有吸动的鼻翼,还有张开的红唇喘息有声。   “阿秋,快来操我嘛,姐忍不住了,你看流了好多水啊。再不操的话,姐的水都要流光了。”施泳春乞求着男人,声音又骚又浪,再不顾什么羞耻了。   叶秋长听得神魂飘荡,手执大棒子,在施泳春的小穴一带磨蹭着,磨得女人的小穴向上迎凑,嘴里叫道:“阿秋,不要逗姐了,快操我。”   叶秋长偏不,继续蹭着,蹭着她的小豆豆,磨她的水沟,还点她的菊花,就是不进门,害得施泳春流水更急,圆屁股转得更快,气得她一把抓住大棒子,就往屄里塞。   “阿秋,你再不操我,我就恨死你。”   “看阿秋操死你。”   叶秋长一挺屁股,扑哧一声,一插到底。有了丰沛的淫水的铺路,没遇到一点障碍。   施泳春啊地一声欢叫:“好大啊,好粗啊,好长啊,操得还是那么美。”脸上充满了满足的笑容。   叶秋长双手把着她的膝盖,不慌不忙地干着,大棒子出出入入,嫩嫩的穴唇翻进翻出,很有观赏性。   施咏春觉得不过瘾,扭腰转屁股的直凑,嘴里叫道:“阿秋,快一点快过瘾呐。”   叶秋长冲她笑,说:“你求我才行。”   施咏春便不顾了自尊心,放下身段相求:“阿秋,我亲爱的老公,姐求你了,快点操姐吧,里边像有虫子爬一样痒。”   叶秋长稍稍加快,问道:“阿秋满足你,姐怎么报答我?”   施咏春嘻嘻笑,嗲声嗲气地说:“姐给你舔鸡巴,让你打屁股,你高兴不高兴?”   叶秋长听得过瘾,说:“姐,那阿秋就给你来阵暴风雨吧。”   施咏春直挺屁股,白嫩的屁股肉缓缓游移着,嘴里大叫道:“让暴风雨来得更猛烈些吧。”   男人再不答话,加大力量,加快速度干起来,真如暴风雨一般猛烈、强烈、爆裂,乐得施咏春像在九天上漂浮一般美妙。   那根大鸡巴象高速发动机一样运转着,快得让人眼花缭乱,每下都是重拳出击,干得小穴张张合合,流出的淫水都成牛奶色,且啪啪声、扑滋声连响。   施泳春造得披头散发的,双手猛抓床单,脑袋直转,鼻子呻吟着,红唇浪声不止:“你操死我了,阿秋,可真要命啊。你的鸡巴要把我的屄操烂了。”   叶秋长一边呼呼猛干,一边笑道:“你的屄早被阿秋给操烂了,成了烂屄,也不在乎再烂一些。”感受着小穴的包裹、夹弄、湿润,觉得自己仿佛也离开平地,身子飘起来了。   操美女的乐趣,不只在肉体上,也在精神上。那是精神上的大胜利。试想,干着这么动人的美女,谁的心中没有最大的满足?看美女在自己的征伐下扭动、浪叫,男人的自信心会达到顶点。   持续了十几分钟,叶秋长依然勇猛如虎,可施泳春受不了了。   “阿秋,慢一点吧,我要被给操散架了。”   “你不是要暴风雨来得更猛烈些吗?”   施泳春半睁着媚眼看他,娇喘吁吁地说:“现在我需要和风细雨了。总吃大鱼大肉,也会喜欢上小白菜的。”   叶秋长笑道:“阿秋满足你,一会儿看你怎么报答我。”   “我都听你的,阿秋。你是我的主子。”   一听这词,叶秋长大为开心,便由高速转为低速,于是施泳春的娇躯从激烈的震颤中变为平静了。   施泳春长出一口气,说:“刚才被你操得好像要死过去一般。”   “你不喜欢那种死的滋味儿吗?”   “有时候好喜欢,真是欲死欲仙的。”施泳春痴迷地说。   “那我应该让你多尝尝那滋味儿。”   “不要,我怕的。”施泳春有了几分紧张。   “为什么呢?”   施泳春直视着叶秋长的脸,说:“我怕我会就此死掉,以后再也看不到你了。我早就打定注意了,要和你过一辈子,不要分开。”   叶秋长听着感动,把棒子抽至穴口,然后又顶了进去,顶得施泳春喔了一声,红红的膜肉又翻进去,留下一片淫水。   “你这么爱我,为何不肯嫁给我?”   “你需要娶个少女当老婆,而不是一个寡妇。你不是一个普通人,而是一个优秀的男人。你娶那样的少女对你更有帮助。”   叶秋长再次觉得心里一暖,觉得这个女人真好,便不说什么,用行动来表达的心意,使肉棒子慢而有力地操她。   爱一个女人,不只要用语言,还要用鸡巴让她得到最大的快乐。   第05章 八面威风女骑士   一阵子猛操,施泳春身软如泥,神魂飘荡,恨不得化为一摊春水,全浇在男人的身上。   “阿秋,你操得真好啊,操得我像一只鸟,飞得好高啊。你操得好有力量,干穿了我的屄,都操到肚子里了。”在男人的攻击下,施泳春不知羞耻地叫着。   叶秋长听得无比骄傲,心满意足,说:“我一定要喂饱你,施姐,让你在家乡也天天想着我。”   施泳春挺穴迎合着,娇声说:“好啊,好啊,我会想着你的大鸡巴在我的屄里胡作非为的感觉的。”   叶秋长将女人的玉腿分扛肩上,像撞钟一样撞击美女的骚屄,那啪啪声好清脆,好有力,大棒子干得淫水四溅,连床单上都是,跟尿了似的。   她的圆白的屁股上翘着,且白花花的屁股肉有节奏地汹涌着,一浪一浪的,光可鉴人。小穴的流水放肆地涌出,把菊花弄得水光闪闪。那一圈紧密的皱肉一阵阵收缩着,淡紫色的颜色非常受看。   施泳春的两条玉腿也一屈一屈的,大腿的嫩肉也一颤一颤的。两只秀足一会儿高举,一会儿低落的,彰显著女人的兴奋和激动。   再看她的脸,红如醉酒,媚眼如丝,眸射春光,成熟女人的动情的魅力尽情展示,哪个男人看了不想干她啊,何况她还很会哼哼,很会叫呐。   “阿秋,你好会干,你越来越内行了,我越来越干不过你了。”   “干不过我,你只好被我干了。我很喜欢你被干的样子了,那么骚,那么浪,那么勾魂,那么会勾引男人。”   施泳春忘情地叫道:“你尽管干好了,我骚给你看,浪给你看,让你从女人身上得到最大的乐趣。”   “我当然不会客气的。在我面前,你永远只有挨干的份。”   二人连说边干,干得地动山摇,干得白浪滔天,干得淫声浪语,干得热情似火。那原始的狂野与激情简直要把整个屋子燃烧起来。若是拍摄下来,准保比岛国片子更猛,更热,更受欢迎。   施泳春的马力可不是一般的女人能比,她是练武之人,体格当然比一般女人好得多。干了半小时,并没有败下阵来,反而越南战争越勇。   “阿秋,我要干你,我要干死你。”   “那你来吧。”   叶秋长啵地一声拔出大棒子,上床平躺,看向美人。   施泳春坐起来,将裙子上拉,脱掉,便是一丝不挂了。原来她不但没穿内裤,连胸罩都没有。   叶秋长惊呼:“施姐,你里边光光的,没有内衣啊。”   施泳春爬上床,向他媚笑道:“阿秋,我就知道,我来找你,一定会大战一场的。我就里边什么都不穿,便于行动啊。”   叶秋长看她爬过来,两只白奶子象吊瓜一样悠荡着,鼓鼓涌涌的,紫红的奶头早硬挺起来,跟白嫩乳肉形成鲜明的对比,使人想吸上几口。   叶秋长咽了一口口水,说:“不穿内衣感觉有什么不同?”   施泳春跪在叶秋长胯间,伸鼻子闻着那腥骚的味道,一脸的痴相,似乎闻到了世间最好的味道,鼻翼还轻轻吸动着。   “身上没了内衣,衣服直接磨擦奶头,磨擦下边的毛毛,磨擦着阴核,感觉好刺激啊,有时候会忍不住动情,还会想起大鸡巴,盼着它操我。”   施泳春说着,眼望着男人翘着的大棒子,一双美目弯成月牙。   那大棒子直竖着,像一座宝塔般有气势。且棒身上淫水淋淋,龟头也不例外,隔着层水显出粉红来。   施泳春看着,闻着,忍不住伸出香舌舔,唧熘熘,唧熘熘的,不放过任何一个地方,俏脸上充满了爱意和深情,美目含着甜甜的笑,一边舔还一边看男人的反应。   叶秋长自然舒服得又是急喘,又是欢叫,只觉得身上的每一根神经都在跳舞。一缕缕的快感如同电流般袭击着他的感官,令他充分领略到美女带来的好处。一想到她要走了,自己少了一个做梦的引子,不免有点遗憾。   “施姐,你的舌功一流,舔得我想射你了。”他的声音打着颤。   “阿秋,你要坚持住啊,姐还没有吃饱呐。姐先好好吃吃你的鸡巴,让你知道姐有多么爱你。”说着,施泳春张开嘴,把龟头吞进嘴里,一阵子啯咂、吮吸、轻咬,美得叶秋长大呼小叫的,两条腿的肌肉跳个不停。   “施姐,别舔了,再舔就要发射了。”   施泳春的媚眼向他一抛,娇嗔道:“说好了,不准射啊。你要敢射,我就咬掉你的鸡巴,让你以后再也不能操别的女人。”   “你这娘们可真狠呐。”   “我的狠在在后边呐,一会儿你就会知道。”   大美女用嘴和舌头对大棒子进行细致的服务和清理,不过一会儿,已经将棒子弄得比洗澡还干净,没有一点杂质。龟头红红,棒身嫩嫩,每一根突出的青筋那么清楚,连下边的两个蛋蛋都透着红丝呢。   “它好可爱啊,变得更大了。”施泳春乐得连亲了几口,折磨得叶秋长又是提肛,又是大喘气,极力控制着自己的精关,生怕一泄千里。   “施姐,你再不上来,我就要起来干你了。”   施泳春一甩长发,笑道:“那可不成啊,我说过要当女骑士的,现在就上马了。”按摩几下肉棒子,她便跨上身来。   双腿一边一条,摆出下蹲式,单手握棒,白屁股缓缓下落,屁股肉越崩越紧,尽显丰腴之美。当穴口触上龟头时,两瓣屁股肉已鼓成两个结实的圆球来,富于少妇之美。   施泳春没有马上塞进去,而是拨弄肉棒,使龟头在穴口乱划着,俏脸上带着迷人的笑容,并看着男人。   叶秋长看到一具苗条、洁白的裸体在自己的身上,看到女人比花还美的脸蛋,看到她多情的媚笑,看到她胸上两只苹果般的白奶子,随着手上的动作微微颤着,看到暗红的毛穴已张开口,看到那里的淫水象蛛丝般悬垂着,他的龟头已经感觉到淫水的湿润了,感受到穴缝的温暖了。   “阿秋,我要操你了。”施泳春向男人一撅红唇,屁股一沉,那么长的大棒子便给吞掉一截。   施泳春张开嘴,呼呼喘着气,一边落屁股,一边说:“你鸡巴真硬啊,经过哪里,哪里像给磨得起火了。”   叶秋长感受着女人小穴的水嫩和束缚,说:“施姐,不怕把你烧着了吗?”   施泳春眯眼一笑,说:“女人是水,专门用来灭火的。”屁股落到底,把大棒子整根吃掉了,感觉到小穴被填得满满的,里边的嫩肉被撑得开开的,似有撑裂之势。有点痛,但美感更多。   叶秋长见施泳春又是皱眉,又是媚笑,两腮晕红,红唇朵着,便问道:“施姐,感觉怎么样?”   施泳春微微扭着屁股,柔声道:“好极了,阿秋。以前跟老公干的时候,他的鸡巴只能插到一半多深处,你的轻易就插到底了,顶得花心都痒痒酸酸的,感觉骨头都没有了。”身子向前一伏,趴在男人的身上,在他的脸上乱亲着。   叶秋长感受着女人的柔情和爱意,说:“那你喜欢那根鸡巴操你啊。”   施泳春在他的嘴上猛啃一口,嗲声道:“当然是你喜欢你阿秋的大鸡巴操了,感觉魂都被你操没了。”   叶秋长听得直乐,说:“看来施姐是喜欢野男人的鸡巴胜过喜欢老公的鸡巴了。”   施泳春听了直笑,说:“是啊,是啊,我就喜欢你这样的野男人。”说着,扭腰摆臀的,让鸡巴在穴里乱搅乱捣着,而她的芳心甜如蜜,软如绵,只觉得这是人生极乐。   她这么一动,叶秋长也觉得舒服,那小穴又深又会动,夹得鸡巴又酥又痒的,大量的淫水又泡得鸡巴暖暖的,便配合着她挺棒子。于是,施咏春也呻吟起来了,不时吐出香舌,让男人品尝。   叶秋长一边啯着她柔嫩的香舌,一边两手在她的身上抚摸着。那身子真好,滑如水,光如瓷,细腻如玉,怎么都摸不够。在摸上白屁股上时,深切地感觉到那里的水嫩、厚实、紧凑、弹性,忍不住打了两记,拍得屁股肉颤来颤去的,一片肉浪,拍得施咏春啊地一声大叫。   “阿秋,还别打那里,还没有到时候啊。这招留着最后用。”   她脸上的神情又是撒娇又是娇媚又是浪荡,还有那个眼神,简直是男人的堕落之源。不过,任何男人都会甘心堕落其中,没有怨言的。   “阿秋,我要当女骑士了,你可要做好准备啊,不准半道射精啊。”施泳春看着男人,带着几分挑衅的口气。   “尽管放马过来,谁怕谁啊。”   施泳春媚笑道:“亲爱的,我可是厉害的,别把你的鸡巴给夹断了。”   叶秋长笑了,说:“那你试试看吧,不把你的屄干出血,就算你幸运了。”   施泳春再不说话,身子立直,变回下蹲试,双手按着自己的膝盖,朝男人挤鼓一下眼睛,便开始颠簸起来,当了女骑士。   第06章 回忆洞房笑声多   施泳春在男人的身上疯狂起来,一个肥圆的白屁股上下起落着,使屁股肉都急剧地抖动着,荡起一层层波浪。不止是起落,偶尔也横转,套得鸡巴唧唧直响,一会儿,棒身上又是淫水流淌。   从叶秋长的角度看,施泳春的全身都动起来,连扭带挺,连套带夹,一脸的美爽。尤其是胸上的两只白奶子,跳荡得好厉害,像海啸中的波浪,令人瞠目结舌。两粒奶头早硬如花生米,比平时膨胀得都大。   再看毛茸茸的小穴,像一张红润的小嘴儿,反复地吃着大肉棒子,套得那么欢快,那么贪婪。那充足的淫水从穴里淌起来,把叶秋长的阴毛都染湿了,还在他的腹部上聚成一个小水潭,泛着点点水光。   动作太快时,大棒子不小心脱落出来,那龟头象沫了什么绸绸的粘液,还胡乱摇晃着。   施泳春便停住白屁股,低头笑道:“你个丑东西,竟敢出轨,不好好干活儿,瞧我怎么收十你。”也不用上手,只管摇着屁股,让龟头在□沟里乱触。在一片粘粘的润滑中,两片穴唇一张嘴,将龟头卡上,然后白屁股一落,大鸡巴又回到爱的小窝里。   当此之际,施泳春深吸一口气,朵起红唇,欢喜地噢了一声,俏脸全是甜美,美目眯成一线,仿佛吃到了最可口的美餐。   以大棒子为中心,施泳春操作着圆屁股,连旋转带起落,连挺动带夹弄,再度发出扑滋扑滋之声,夹得叶秋长啊啊直叫。那股子的爽劲儿使他无法平静下来,又是挺棒,又是急喘,一张俊脸跟施泳春的俏脸一样发红。   “施姐,你的马力好大啊,简直是跃野车。”叶秋长看着自己的棒子被美女套得时有时无的,真像红嘴吃香肠一样好玩。   “我比跃野车还厉害,我是过山车,比风还快。”施泳春得意地说。   从她的后边看,两瓣白屁股时紧时松的。屁股肉抖个不止,比风中的大团的白棉花还好看。   当它抬起来时,菊花放松,当圆屁股砸下时,菊花又紧了,且砸得男人腹部啪啪直响,砸得男人心花怒放,连女人自己也是美得娇喘不已,感觉世上最可爱的东西就是男人的大鸡巴,最乐的事儿当然就是以穴套鸡巴了。那种乐趣简直是让女人的芳心碎成一片片,骨头软成一滩水。   望着情郎的帅气样子,望着底下出出入入的大棒子,她不禁想起了自己的第一次,那是一生都难忘的。她的第一次发生在洞房之夜。在和老公结婚之前,还是男友的家伙不止一次求欢,都被她拒绝了。直到洞房之夜,她才把自己献出去。   施咏春的男人跟她一样,也是头一次,没干过别的女人。当他笨手笨脚地扒光自己的新娘子时,面对被茸毛包围的性感地带,简直是看傻了眼。尽管以前是看过图片和视频的,但是突然看到真的,大脑一片空白。   那个方寸之地真美,是他半辈子见过的最好的风景。他看着看着,呼吸急起来,指头粗的鸡巴硬起来,龟头从包皮中显出原形来,且支支愣愣的,大有冲锋陷阵之势。   叶秋长见施泳春的白奶子从跳荡中变为起伏,便问道:“施姐,累了吗?”   施泳春灿然一笑,春光耀眼,说:“不是,忽然间想到了自己的洞房之夜。”   叶秋长望着她白嫩嫩的肉体,两眼一亮,说:“是不是很有意思,你给我讲讲。”   施泳春改蹲为骑,灵活地扭着腰,说:“我老公第一次干我的时候,竟然找不到眼儿,你说多可笑。”   “这是怎么回事儿?”   施泳春索性趴在男人宽阔的怀里,闻着他的男性气息,说:“他好笨呐,没有这方面的经验,挺着根鸡巴就乱戳,差点戳进我的屁眼里。”   叶秋长哈哈笑起来,双手抚摸着她的玉背,看着她的花样的俏脸,说:“他倒是挺纯洁的。这样纯洁的男人不多了。后来怎么找到眼儿的?”   “当然是我帮他的。我见她那么外行,急得一头汗,便抓住鸡巴,对准自己的洞,他就进去了。”   “那是你的第一次吗?”   “对。”   “第一次疼不疼,出了多少血?”   “不怎么疼,也没有出血。”施泳春脸上带着微笑,美目如雾,充满了回忆之美。   “没出血,又不疼的,你不会在他之前就被别的男人操过了吧?”叶秋长夸张地叫道。   施泳春在他的额头上敲一下,娇嗔道:“狗嘴里吐不出象牙来。你姐我可是一个很自爱的女人,不结婚休想碰我的。”   “可我和你也没有结婚啊。”   施泳春哼道:“咱们是另一回事儿。姐是爱得爱得太深了。”   “这倒是真的。姐把我的鸡巴全吃进去了,果然挺深。”   施泳春吃吃笑道:“你个小色狼,我的贞操全毁你的手里了,太便宜你了。”   “你接着说,姐,洞房之夜过得美不美?”   施泳春想了想,说:“其实也没多少快感。我老公是个不太懂风情的男人,又有点书呆子气,又是头一次,不怎么会玩女人。”   叶秋长叹息道:“咱们相遇得太晚了。”   “这话怎么说?”   “你想啊,咱们要是在你结婚之前相遇的话,我早就把你给操了,让你提前尝到被男人操的滋味儿。当你洞房的时候,我也可以给你老公做个示范,让他看我怎么干你的,然后再让他干,那一定很刺激人的。”   听了这话,施泳春芳心一震,真感觉到了几分亢奋,嘴上骂道:“你个小坏蛋,连这种缺德的主意都想得出来。就算是咱们相遇得很早,我也不会和你乱来的。你不想娶我,还想干我,还想让我男友当王八,那绝对不行。”   叶秋长在她的屁股上揉捏着,直觉得那屁股能掐出水来。   “要是他还活着,咱们感情这么好,他会不会被戴绿帽子呐?”   施泳春想了想,说:“要是他还活着,我一定不许自己爱上你的。尽管你是一个很吸引我的男人。”   叶秋长夸道:“姐,你是个顶好的女人,哪个男人见了你,都会喜欢你,还很想操你。”   施泳春笑道:“那你头一次见我时,有没有想过要操我?”   “那是当然了。你这么美,这么诱人的女人,我要是不想操的话,那一定是太监。”   施泳春听得芳心大美,说:“我就知道你不是个好东西,老早就在打我的主意。不过,我很喜欢你这样的。要是你对我不感兴趣,才是我的悲哀啊。”说着话,施泳春身子一起,鸡巴吐出来。   “怎么了,施姐,吃饱了吗?”   施泳春笑了笑,说:“我不当女骑士了,我要你操我,阿秋。”说着,她在旁边跪下,翘起白屁股来,那□沟里早被淫水流满了。   叶秋长跪在她的圆屁股后边,双手轻抚着滑腻的屁股肉,闻着女性特的腥骚味儿,欲望如火。   “施姐,我怕我也找不到眼,万一干进你的屁眼里怎么办?”   施泳春双手拄床,回眸笑道:“那可不行啊。我可接受不了那么变态的做爱。你要是敢给我插进去,我以后就不要你了。”   叶秋长亲吻着她的屁股肉,闻着肉香,说:“那就插插看了。”   施泳春也催促道:“那就快插吧,你下午还要上班的。可不能因为贪恋女色误了事业啊。我不可希望自己当杨贵妃那样的女人。”   叶秋长扒开她的白生生的屁股肉,眼望着缩动的紫色菊花和张开口流水的小穴,说:“我可不当唐明皇。那不但是个昏君,还是个糟老头子。论操屄,他就是吃了伟哥也赶不上我啊。你说是不是?”   施泳春娇笑道:“我又没和他干过,谁知道他功夫好不好呐。”   叶秋长笑骂道:“你个骚货,竟想和别的男人干,看我怎么修理你。”一扬手,在她的屁股上拍了一记。啪地一声响过,白屁股上印下一个红指印,屁股肉还颤了又颤,形成一个肉浪,大为诱人。   换了别的女人,肯定叫疼,可是施泳春只是皱下眉,脸上露出美爽来,嘴里发出啊地一声尖叫,叫声中分明是快乐啊。   施泳春回头道:“你先别打屁股。你一打,我会受不了的。你快点操我,阿秋,我需要大鸡巴操,操过瘾了,再打屁股会更舒服的。”美目如钩,叫声撩人,让男人的心都酥酥的,跟过电一样,连那鸡巴都蓦地翘了又翘。   叶秋长照那个水汪汪的穴眼上就是一插,唧地一声,插入半根,把小穴都撑大了。   施泳春喔喔两声,呻吟着说:“大鸡巴真好,马上不那么痒了。快点,全插进去吧,我要你先猛干一阵儿子。”   “好,那我再来一场暴风雨吧。”   叶秋长一挺屁股,全根而入。那么一根大东西,被女人的小穴包着。里边热、湿、紧,嫩肉一动一动间,爽得他想叫出声来。   第07章 设个圈套抓猎物   一个撅起的圆白的嫩屁股,在淫水狼藉的□沟里,一根粗长的大棒子在两扇小红门把守的肉洞里抽插着,速度之快,跟活塞似的,干得女人水嫩的屁股肉浪磙磙,跳出无数的诱惑的涟漪来,令人双目喷火,鸡巴欲炸。   在连续不断地啪啪声中,女人的娇躯如水中的花朵,不安地摇荡着,嘴里还激情地浪叫着:“我快不行了,阿秋,真要被你给操死了。哦,这下子操得好深呐,骚屄都被你操肿了,操烂了。你轻点啊,这么操下去,姐可出不了门了。”那声音又娇又浪,句句搔到男人的痒处,令人发狂。   叶秋长被她的骚浪及热情所惑,精关有所松动,便加快了干她,双手抡起来打她的白屁股,啪啪啪脆响,红指印更多,屁股肉在暴力下像水一样汹涌澎湃,变化不断。   施泳春被打得又痛又美,腰臀活动得更欢,美目弯弯,鼻子发出销魂的呻吟,嘴里欢叫不止:“打得好,打得爽,我要飞天了。”   叶秋长感觉到她的小穴吸力加强,缩动加快,干的力量更大了,知道女人坚持不了多久了。   施泳春把屁股晃得好快,两只大奶子摇得比屁股好快,嘴里嚷嚷道:“阿秋,亲爱的,全射给我吧,我要为你生孩子。”   叶秋长猛刺着小穴,嘴上说:“好啊,好啊,姐就给我生一个吧。”心里却有点犯嘀咕。   “我们一起生一个又好看又聪明的儿子,准保你喜欢。”施泳春说得痴情,回头直笑,脸上有了母爱的光辉。   叶秋长也不答话,啪啪地打她的屁股,大棒子如同疯了似的干,害得施泳春象大浪中的小船一样起起落落,高高下下,不得安宁。   “阿秋,我要完了,我要死了。”施泳春发出了尖锐而舒爽的长叫声。   叶秋长狠干几十下子,在对方的热流浇灌之下,也忍不住扑扑射了。当此之际,他的棒子抵在深处不动,自己的屁股肉一动一动的,显然是在一股一股地射着。   施泳春支撑不住了,双臂一软,整个上身趴在床上,肥屁股翘得老高。那光滑、柔软、细腻的白屁股上竟有了汗迹。   她合着美目,娇喘着说:“阿秋,你的精液好烫啊,会不会把我卵子烫死了。”   叶秋长合着眼,感受着发射之美,小穴的包裹之美,喘着气说:“我们的孩子生命力强大,烫不死的。”   施泳春软得像一团棉花,一动不动,梦呓般地说:“我想也是。”   当叶秋长抽出水淋淋的大棒子时,变成圆洞的小穴呼吸般收缩着,慢慢地现出牛奶般的液体,然后挡不住地冒出来,流湿了女人的阴毛及大腿一带。   施泳春也不睁眼,柔弱无力地说:“阿秋,过来搂搂我,我要你陪我睡觉。”   叶秋长感觉到了女人的深情,便过去搂住她。施泳春腻在他的怀里,一脸的沉醉,尽管软如羔羊了,仍要男人把棒子塞进她的穴里,说是和男人永不分离。   于是,男女的性器结合一起,在绵绵的情话中,在欢爱后的疲惫中进入了梦乡。   是一阵电话响把他们惊醒。叶秋长下床接电话,是沈秘书打来的。   叶秋长打了个哈欠,这一觉睡了两个小时多,早过了上班时间。   “沈秘书,有什么急事吗?”   电话里传来沈瑶琴的声音,柔美动听。   “叶总,下午有几个业务需要你亲自处理,还要开会。”   叶秋长这才想起来,今天下午是要开会的。自他上台以后,已成惯例。   “好吧,我一会儿就回公司。”   “叶总,我听你打哈欠了,冒昧地问一句,你在哪里?在干什么?”   叶秋长跟她熟悉了,丝毫不觉得她是僭越,反而当她是在关心自己,便说道:“你问的是两句啊。先回答第一个,我在睡觉的地方。”   “第二个呢?”   “一会儿,我当面告诉你。”   沈瑶琴哼了一声,带着几分不安说:“我不想知道了。没什么事儿,我挂掉了。”   放下电话,只见施泳春已经穿好裙子,从卫生间里洗脸出来,仍是春意融融,粉面绯红,媚眼水灵灵,转动勾魂。   她上来勾住男人的脖子,好一阵腻歪。   “阿秋,是你那个小秘书吗?”   “是的。”   施泳春多情地望着他,说:“我走了,你一定会很寂寞的,一定会憋得够戗。我看不如你去睡她吧。”   叶秋长摇头道:“她是我的秘书,不是我的情人,我没想睡她。”   施泳春微笑道:“只要她愿意,你可以睡她的。”   叶秋长回应道:“她有男朋友的。”   “那有什么关系啊,你只是想睡睡她,尝尝鲜,并不是要从她男朋友手里抢人,就是暂时用用,过后还他就是了。这叫什么来着,对,主权归他,共同开发。”   叶秋长哈哈直笑,说:“施姐,这不像你的风格啊。以往要是看到有威胁的女人,你会防范的,也怕别人夺走我,现在怎么这么大方了?这么邪气了?”   施泳春以脸蹭着她的脸,说:“我这不是心疼你吗?你是个需求很大的男人,没有女人供你干,你会上火的。那不如找个好女人玩玩吧,总比憋着好。”   “你真是个贤妻。等你回来时,咱们结婚吧。”   施泳春笑而不语,拿起衣服给他穿,倒真像是妻子服侍丈夫,让叶秋长心里温暖如春,深感幸福。   叶秋长本想多陪她一会儿,可施泳春催促道:“快回公司吧,那里需要你。”   叶秋长拉着美女的手,说:“可是你要走了。”   施泳春望着男人的脸,说:“相聚的日子不会太远的,不用惦记我。”   “走的时候,我要送你。”   “也不用。”   在要走的时候,叶秋长掏出一张支票,放在施泳春的手里。施泳春一看,是一百万元。   “这是干什么?姐不缺钱。”施泳春惊诧道。   “我知道。这是送你的出门费、治装费。”   施泳春把玩着支票,笑道:“阿秋,你发财了?”   “没发什么财。这是近日炒股票挣来的。”   施泳春夸道:“阿秋你真行啊。看来我以后可以傍大款了。”   “你可以嫁给我。”   施泳春没回应,说:“你快走吧,我再躺一会儿。”   “那好吧,到地方给我个消息。”   “嗯。”   二人四目一对,都露出了会心的笑容,而心中万般不舍。   出了酒店,叶秋长回头望望这座高大的建筑,望了望可能是自己那个房间的窗子,看了一会儿,这才离开。   经过一次肉战,叶秋长的精神头很足。男女之间的大战,不止是解决生理需要,也能对人的状态和心理起到良好的作用。   返回公司,开完董事会,着手处理重要事务。完事后,刚坐了几分钟,沈瑶琴手持一张邀请函进来,轻轻放在大桌子上,他的面前。   “这是什么?”   沈瑶琴站在桌前亭亭玉立,像一朵迷人的白兰花。   “这是福来公司派人送来的。叶总你看看。”   叶秋长嗯了一声,展开看起来。   原来是福来公司邀请叶秋长去风景区游玩,吃喝玩乐一条龙,说是感谢万大公司的关照和帮助。   这个福来公司是家物业公司,是万大公司的最新的合作伙伴。叶秋长在金龙小区的作为,引起了福来公司的兴趣。再三要求和万大合作,只要万大派保安过去就行,利润以万大为大。叶秋长几次拒绝不得,便选了一些人过去,结果深受欢迎。福来公司又是送钱,又送物的给万大,只求长期合作。对这样的伙伴,万大怎能弃之?   放下邀请函,叶秋长问:“这个函别人有没有?”   沈瑶琴双手相交,恭敬地说:“咱们公司只有叶总有。”   叶秋长嗯了一声,说:“我看这上边说游玩时间共七天,可以带家属同去。”   沈瑶琴点头道:“是的,叶总,你可以带上女朋友前往。”   叶秋长皱眉道:“这可难办了。我是光棍一条,哪来的女朋友啊,不如回绝算了。”   沈瑶琴睁大美目,说:“回绝太可惜了。上边说要去多个风景区,多个大城市玩呐。”   叶秋长望着沈瑶琴的俏脸,说:“也是啊。要不,你跟我一同去吧。”   听得沈瑶琴芳心一跳,像一道电流通过,俏脸居然红了,还垂下头去。   “这个不合适吧,叶总。”   叶秋长很喜欢看她害羞的样子,往椅背上大靠着,扬脸直视着漂亮的女秘书,微笑道:“有什么不合适的?”   沈瑶琴局促地说:“你是我的领导,我不是你的女朋友。再说,我也有男朋友的。”   叶秋长哎了一声,说:“这不是跟你商量吗?你可暂时冒充一下我的女朋友,总不能让我一个人去吧。那多没意思。”   沈瑶琴摇摇头,沉吟着说:“那也不好。要是让我男朋友知道了,他会发脾气的。”   叶秋长站起来,在屋地转了两圈,叹息道:“你不同意,看来只好回绝了。”一脸惋惜。   “咱们公司里的美女很多的,你可以选一个。”沈瑶琴建议道,声音很小。   叶秋长端祥着她的俏脸,说:“她们能比得上你吗?差远了。”   这话沈瑶琴爱听。她一直以美貌和气质自诩,觉得整个公司里能比上自己不多。这老总的话可谓切中要害。   “我很普通的,叶总。”她嘴是倒是很谦虚。   叶秋长观察着她的脸色,说:“我看这样吧,你回去考虑考虑,再给我答复,别急着拒绝。你要是不去,我也不去了。”   沈瑶琴犹豫着说:“那好吧,叶总。”   望着她出屋时扭摆的柳腰,摇曳生姿的美臀,叶秋长脸上露出邪笑,心说,小丫头,你逃不出我的手心的。现在,我的施姐姐走了,你正好接力,替她吃棒。   唉,放着这么好的女孩子不操,太没天理了。   第08章 酒后娱乐找情人   晚上,叶秋长做东,跟大家饮酒作乐。   那是一个豪华的大酒店,酒菜是出了名的好。菜是东南西北,酒是古今中外,应有尽有。   参加酒局的除了赵四、朱五,还来了三位董事,分别是赵、钱、孙三位。   大家围着一张大圆桌子,品尝美味佳肴,把酒言欢。平时里再多的烦恼忧愁,此刻也被酒精浇没了。   除了谈论风月,谈论人生快事儿,众人也提起公司的运行及发展情况,并提到叶秋长上台后的显著变化,无一不对这位年轻的经理赞誉有加,说他是万大的救星,万大的恩人,必能拯救万大于水火之中。   人没有不爱听好话的,叶秋长也听得非常舒坦,嘴上说:“哪里,哪里,独木不成林,没有大家的支持和帮助,我定然一事儿无成。”   朱五趁机笑道:“那么,让我们共同敬叶总一杯吧,祝他早日把万大拉到金光大道上来,我们都跟着享福。”   大家同声叫好,跟叶秋长碰杯,干杯。只有赵四显得平平静静的,没有那么火热。别人是满面红光,嗓门如雷,他是云淡风轻,不温不火。   叶秋长看在眼里,对赵四的风度大为钦佩,认为这是强者风范。   在酒桌上,朱五把今日叶总请客的主因说了一遍,那些董事大为惊讶,继而赞不绝口,又兴高采烈地敬起叶秋长酒来。   叶秋长心情大好,来者不拒,还没喝到一半时间,就有点飘飘然了,但心里当然是跟平时一样冷静明白。   在欢声笑语之中,朱五嚷嚷道:“这顿酒是今晚的第一个节目,后边还有更精彩的。”   赵董事问道:“朱经理,你还有别的安排吗?”   钱董事也说:“对啊,朱经理,我也想问这个呐。”   孙董事笑道:“酒色财气是一家。朱经理不是要把我们几个弄到花丛中受罪吧?”   那两位董事顿时笑起来,笑起很放肆,很暧昧。   赵四只是淡淡地笑,并不出声。   叶秋长也饶有兴致地瞅着朱五,看他道出什么答案来。   朱五哈哈一笑,小眼睛眯成一线,带点神秘口气说:“等喝完酒的,我会让你们产生惊喜的。”   赵董事眯起大眼睛,笑说:“看来,我们得加快进度了,好感受一下朱经理的惊喜带给我们的幸福。”   那两位董事端起酒杯,也附和道:“就是,就是,我们也盼着幸福早点降临。”   于是,碰杯声,笑语声连成一片,热烈的气氛在大厅里荡漾。   在饮酒当中,朱五望着帅气的叶总,提出了自己的疑问。   “叶总,我想知道,这回别人都受了长石化股票的大害,赔得四脚朝天,伤得跳楼割脉,为什么你能躲过这一劫呐?”   那三个董事也放下杯子,睁大眼睛,齐望着叶秋长。想必这个问题也是他们急于知道的。谁的心里都是一团雾,想早点驱散开。   和面对沈瑶琴的提问不同,这是在大庭广众之下,都是公司的高层人士,叶秋长不可能再抱着戏谑的态度,而是一本正经的表情。   叶秋长的目光在众人的面上一一掠过,脸带笑容,并没有马上回答,像是摆架子,其实在盘算着如何回答为好。   “这个嘛,说来也简单,没有那么复杂,是我昨晚上做了个恶梦,梦到一只恶狼追赶我,要吃我,醒来一头大汗,便连带地想到股票上去,突然觉得这家股票不安全,就下令抛掉了。”   此话一出,几个人面面相觑,同时爆笑,有的笑出了泪光,他们都以为叶总在逗他们玩呐。看来是不想泄密啊。   叶秋长听着他们的笑容,看过他们的笑脸,心说,这叫什么事儿嘛,说实话没人信。这年头真怪,谎话有大市场,真话反而不行。   当然,别人笑得如群蛙齐鸣,而赵四却没有随波逐流,而静静地看向叶秋长。当他们的目光交集时,赵四有了一丝微笑,就像黑夜中闪过一道亮光似的。   笑罢,赵董事感慨道:“不管怎么说,这次叶总胜利了,可喜可贺。但愿以后也可以这么幸运。”   那两位也说:“对啊,对啊。只要幸运之星在咱们万大,还怕万大走不出低谷,步入新一页吗?”   朱五趁势说:“我是相信叶总的。人无头不走,鸟无头不飞。有了叶总,万大肯定可以甩掉旧包袱,有一天必定飞起来。”   叶秋长笑道:“你们相信我,那我只好相信自己了。来,咱们喝酒,为万大的明天干杯吧。”   又是一阵嚷嚷声,欢笑声,使酒局进入一个高潮。   当众人喝得微醺,迈着不太平稳的步子出来时,董事们都瞅向朱五,用意不言而喻。   赵董事大着舌头说:“朱经理,咱们去哪里?要是没有好去处,我可要找地方打牌了。”   钱董事也说:“是啊,我们的时间很宝贵的。”   钱董事笑道:“朱经理肯定不会让我们失望的。”   朱五笑道:“你们就瞧好吧,包你们玩得不想回家。”   几个人上了计程车,在朱五的引导下,在茫茫的夜色中,向远方驰去。拐了好几个弯,在车流中奔突,足足跑了近一个小时,才停下来。   一下车,那三位董事都乐了。   赵董事笑道:“朱五,这不是你负责的私人会所吗?”   那两位也笑道:“对,对,对,这地方叫‘一夜不回家’。很久之前,到这儿转过一圈。不会还是那些旧人吧?”   朱五望着彩灯变幻的楼房说:“最近来了一批新鲜货,嫩得可以掐出水来。”   赵董事噢了一声,说:“那我可要用手试一下了。”   朱五粗着嗓门说:“就是用别的东西试,也经得起考验的。请请请。”向门口方面一伸手。   三位董事看向叶秋长。叶秋长一挥手,他们便笑眯眯地走去。   赵四兴味淡淡的,说:“老五,我看我还是撒了吧。”   朱五望着彩灯暗光下的赵四,说:“四哥,我看你还是进去坐坐吧,反正也没什么损失。你说呢?”他可是知道,赵四这人风月这口。没事时,喜欢一个人独处,堪称怪人。   赵四没有说话,看向叶秋长。叶秋长一笑,说:“四哥,你也没什么事儿,进去喝喝酒也好。”   赵四嗯了一声,便慢慢向门口走去。   星空下,只剩下叶秋长和朱五两个人了。朱五笑道:“兄弟,我想你会喜欢上这里的。”   叶秋长望着这不算长不算高的建筑,说:“五哥,我记得你以前领我来过这里啊。”   朱五点头道:“没错。你刚出来的时候,要女人都要疯了,我领你到处玩,这里也是其中的一站。不过玩过的那些女人都走了。到现在为止,这里共换了三批人了。这些新来的货,你一定很有兴趣的。”   “那也不一定。”   朱五笑道:“看了才知道啊。你先进去吧。”   叶秋长仰望着深黑的夜空,说:“我等一下,要打个电话。”   “真是巧了,兄弟,我也正要打电话。”   二人对视一眼,都笑起来,然后分开一点距离,各自掏电话。   叶秋长走到马路牙子处,在一棵树下,拨通了一个电话。   “星纯,猜猜我是谁?”叶秋长脸上有了开心的笑容。因为他是打给新到手的小美女。   “我在上班呐,有事儿你快说。”星纯声音很小,像是在防备谁。   “我在外边和人娱乐呐,你过来陪我吧。”叶秋长用了兴奋的口气,眼前晃动着星纯清纯的脸蛋。   “我说了在上班,走不开的。”星纯解释着,语速很慢。   “上班怕什么,我和赵四在一起呐。我跟他说一声就是了。”   “我不想去。”星纯沉默几秒,低声说。   叶秋长增大音量说:“星纯,我现在就想见到你。”   “可我还是不想去。”   叶秋长大声说:“你要是不来,我现在就去找你吧。你不来,我也没心思在这儿了。”这语气就是咄咄逼人了。   星纯被逼无奈,只好说:“好吧,我去就是了。”   叶秋长向她交待了一些必要的话,最后说:“你到时,给我打电话,我下楼接你。”   “那好吧。不过,你可不能再伤害我啊。”   叶秋长笑了,说:“我怎么会伤害你呐。”   星纯没说别的,只说道:“你对我做过些什么,你自己清楚,我也忘不掉。”   叶秋长轻声道:“那都是误会一场。现在,咱们的关系不一样了。以后我会百倍地对你好的。”   星纯迟疑一下,说:“但愿如此吧。”   叶秋长心里暗笑,小女孩上当了。我如今怎么可能还会相信爱情呐。你太天真了。   放下电话,回忆着星纯的脸蛋和身体,以及自己和她的交往史,以及床上的翻云覆雨之乐,内心还是很骄傲很快慰的。无论是作为情人,还是作为恋人,星纯的条件都是一流的。一会儿她来了,我的脸上太有光了。   看向朱五方向,朱五也打完电话过来了。二人会合,一同进了会所之门。   第09章 脱衣舞女郎   在朱五的引导下,二人走向顶楼的一个大厅,还没到门口,便听到铿锵有力的DJ乐曲,让人热血沸腾,精神大振。   快到门口时,乐曲声更大,震人耳膜,已看到快速摇动的彩灯光。   进了门,看到这个大厅十分宽绰,容纳百人都没问题,现在只有他们几个客人。   在狂热的乐曲下,棚上、墙上、地上的各色灯光磙动、晃动、闪烁,交错,把大厅里变成一个光怪陆离的世界。不过因为灯光多,能见度挺高,离多远也可以看见脸。   他们进来时,那三位董事已经坐下了。   里边摆了六张桌子,呈弧形围着一个圆形的舞台,上边的中心位置还围着一根钢管。一个中年女人正笑眯眯地招待着那三位董事。一见叶秋长和朱五来了,更是眉开眼笑,远远地过来迎接。   朱五介绍说:“兄弟,这是会所的冯会长,在经营和管理上有两下子。”   叶秋长看那个女人,有三十五、六岁了,中等身材,虽丰腴些,也有几分姿色,目光扫着她的大胸脯,问道:“她也卖吗?”   朱五笑答:“她不卖,但是你要想干她,我可以和她说。”   叶秋长摇摇头,笑了笑。   冯会长穿着一条绛紫色团花旗袍,迈步时,长长的开叉处,肥白的大腿一隐一现,尽显成熟女人的肉感美。   当双方握手时,音乐停起来。   冯会长热情如火,几乎要把叶秋长点燃了。作为一个负责人,她当然知道叶秋长有多大的能量了。初见之下,简直想把这位公司老大给融化了,想不到新老大这么帅气,这么耐看,比她想像中的好多了。   朱五生怕叶秋长吃不消,没有让她多纠缠,昂首说:“冯所长,你叫几个妞来,要最好的。然后忙你的去吧,不用在这儿陪着。”   冯会长答应一声,说:“我一定会让各位领导满意的。要知道,她们嫩得跟刚长出来的韭菜一样好。”又用带钩子的眼睛斜着叶秋长,说:“叶总啊,哪天你有空,我想去参观一下你的办公室。”说着,轻扭一下腰,使得那隆起多高的大奶子跟着跳跳地颤动,实在触目惊心。   “好了,快去吧。董事们都憋坏了。”   冯会长媚笑道:“那就憋着吧,一会儿也憋不坏。”   朱五在她的肥屁股上啪地打一下,笑骂道:“真是个骚货。你再不去的话,那些董事们会把你给干了。”   冯会长捂着发疼的屁股,娇声道:“我还巴不得那样呐。我有好久没试过‘打群架’了,都忘了什么滋味儿。”可目光却盯在叶秋长的脸上,毫不掩饰地放电。   叶秋长笑而不语,目光在她的脸上和身上观察着,看着她转过身,扭腰摆臀地去了。还别说,那屁股真大,赶上一个洗脸盆了。扭摆之中,十分风骚。   朱五看看女人,又看看叶秋长,嘿嘿笑了,说:“兄弟,有兴趣的话,我现在就喊她回来,让你尝尝味儿。”   叶秋长一摆手,说:“咱们去坐吧。”   二人也坐下来。   叶秋长发现,这六张桌子摆得很有特点,相互的间距不远不近的。在没有音乐的时候,说话挺方便的。   每张桌子是木制的,方形,桌上摆着点心、瓜子、坚果等物,而桌子是各种酒,从白的啤的到红酒。   坐下之后,互相一打量,脸上都露出笑容来。   很快,进来六位年轻女子,白衣黑裤的,姿色并不见佳,看得那三位直皱眉头,刚要骂点什么,见那六位向他们走来,行过礼后,一桌一个地过去,给他们启了酒,并站在客人的身边。站姿端正,目不斜视,没有一轻佻的意思。   众人恍然,原来这六位只是服务员,并不是想要的那种女人。   又过了几分钟,音乐响起,照例是DJ,不过声音没那么震耳。只见从台后上台一个女子,身穿牛仔衣裤,还戴着斗牛士帽子。随着音乐的节奏,走着标准的模特步,众人赞叹,这身材不错,细腰、长腿、圆臀,身材各部分配合得很默契,很谐调,表现出一定的美感。   三位董事带头鼓起掌来,一脸的兴奋之光。   再看那位女子,在台上转了一圈后,手一伸,摘下帽子,微微一笑,向台下一抛,正好被赵董事接住了,随手戴在头上。   那两位董事见了,好不羡慕,随后便哈哈笑起来,笑声中充满了嘲讽。   赵董事愕然,转头看他们两个,怒问:“你们笑什么?”   钱董事一指他的帽子,叫道:“帽子,帽子。”   赵董事气得乐了,心说,妈的,这不是帽子,难道还是尿盆吗?   孙董事强忍着笑,向他叫道:“绿的,绿的。”   赵董事听见了,摘下一看,可不是嘛,是墨绿色的,气得把帽子掷到地上。   台上的女郎,摘掉帽子后,一头弯弯曲曲的金发披散开来,在细腰的急扭之中,头发颤动着,在迈步之中,双手解起扣子来。走到台边时,上衣除下落地,露出里边的黑胸罩来,衬托得别处的肌肤很是白皙。   她的胸罩很大,把里边挡得好严,但看得出来,胸罩被顶得很是突出。在她的走步扭腰中,胸罩一震一跳的,看得三位董事眼珠子瞪多大。相比之下,赵四和叶秋长没什么反应。朱五倒是小眼睛眯成一条缝。   再看台上的女郎,背对观众们,狂扭了几下细腰后,蓦地弯腰,把屁股留给大家,转了几下,再起腰时,裤子已经落下来了,露出一个四角黑裤衩来,被屁股撑得鼓鼓的。   在她的走动、摆动之中,屁股肉移动着,显示着魅人的肉感,加上女郎脸上的浅笑,很有吸引力。   她的身上只剩下内衣裤了,一身白肉在音乐声里,在转动闪烁的灯光里,变得那么神秘,那么诱惑。   她的胸脯在鼓涌着,屁股肉在颤动着,再加上她眯起眼睛,双手舞动,时不时地前拱后耸的动作,更叫人情难自禁。   赵董事咽了一口水,叫道:“好啊,好啊,太好了,叫人冒火啊。”   那两位懂事趁机说:“那就赶紧叫她下来给你灭火吧。”   赵董事笑道:“不急,不急,我再看看她的内涵怎么样。”   那两位互看一眼,都嘿嘿笑起来。   当众人以为下一步那女郎要脱光时,结果猜错了。   那个女郎身着内衣,伴着激烈的乐曲抖了一阵奶,晃了一阵电臀之后,双衣伸后,把大胸罩摘了下来,里边不是奶子而是小胸罩。不用说,下边也是如此,大裤衩脱完,又是一个黑色小裤衩。   这回更诱人了。两只奶子有大部分乳肉露在外边,在身体运动时,两只奶子也跟着动,并在灯光下变化着颜色。再看下边,衣料竟是透明的,清楚地看到了那丛黑色。在她的踢腿举腿中,似乎看到了那一条缝。   赵董事实在忍不住了,朝女郎一招手,意思是说过来,过来。   那女郎只是笑了笑,继续着跳舞,走台。   那两个董事嘿嘿笑了。钱董事说:“老赵,他不理你,你可以上台抓她啊。”   孙董事说:“可不嘛,你可以上台去,把她扒光了,抱下来。”   赵董事没有这么做,而是让侍者倒一杯白兰地,喝了一大口,然后站了起来。看得架势,还真要上台似的。   当赵董事向台上张开双臂时,女郎向他一笑,双手前伸,打开挂钩,按着自己的罩杯,手扶着钢管蹲下,又摆腰,又挺下体的,然后拉下胸罩,扔下赵董事。   赵董事也真是眼疾手快,准确地接到手里,还放在鼻下闻了闻。   那两个董事大笑,鼓掌。   朱五也拍巴掌,叫道:“赵董事真是玩家啊。”   钱董事在旁边说:“你不知道,老赵这辈子不爱别的,就爱玩女人。”   孙董事点头道:“就是啊。老赵这辈子在女人方面可没少花钱呐。他的钱有一半都花在泡妞上了。光老婆就气走好几个了。可是老赵坚持自己的嗜好,就是不向老婆低头,是我辈学习的榜样。”   钱董事补充道:“就是啊,老赵在对内方面有钢,咱可比不了。我每次出来,都小心翼翼的,可不敢让家里的母老虎知道啊。”   朱五听了乐了,连叶秋长也笑得一脸热气。   朱五感慨道:“看来还是不成家好啊,愿意咋玩就咋玩,就是把鸡巴玩掉了,也没有管你。”他的目光看向叶秋长。   叶秋长点头道:“朱经理也是潇洒的玩家啊。”   朱五嘿嘿笑着,说:“我是想好了,我这辈子可不要结婚。”   看向赵四时,赵四正襟危坐,仿佛入定老僧,眼睛虽望着台上,但不动声色,仿佛什么都没有看到似的。   朱五发言道:“还是老四牛啊,从没有见到他跟女人亲近过。难道老四前世是当和尚的?”   叶秋长也看向赵四,觉得他才是深不可测的。   再看台上时,那个女郎上身裸露着,两只拳头大的奶子弹跳着,汹涌着,而她正马步蹲着,屁股耸动,两粒黑红的奶头很可爱的样子。   赵董事又喝了一口酒,再也忍不住了,跑到台根下去抓“鱼”了。众人又是一阵哄笑。   第10章 风月楼里大开心   赵董事在酒精和欲望的双重推动下,再不顾什么绅士风度了,来到台根下,向女郎张臂欲抱。   女郎自管跳自己的,并不过来,跟方才一样不加理睬,把奶子晃得如怒涛,把屁股摇得如气球,正要再脱时,赵董事使出了杀手镧,从兜里掏出几张钱来,向她一晃。   那女郎顿时对他笑了,笑得好璀璨、好惬意,眼睛直放电,几步便蹿了过来,乖乖让赵董事抱下台。   赵董事大乐,将几张票子塞到她的裤衩上缝,美滋滋地抱回去,又啃又亲的,上下其手,忙得不亦乐乎。   叶秋长和朱五笑了,没说什么。   钱董事和孙董事都大为称赞:“老赵,真有你的啊,果然是脂粉堆里的大英雄啊,豪气不减当年。”   赵董事的头在女郎的胸脯上猛拱着,哪有空闲说话啊?那女郎被拱得乱扭乱动,发出一声声浪笑,两只奶子在笑声中磙动、晃动,在闪烁的灯光中不断变色。   那两位董事看得忍禁不住,心痒痒,手也痒痒,看老赵一只手已经掏向女郎下边,害得女郎一阵阵的求饶了。   谁能受了?他们也想出手了。   在响亮的乐曲声里,第二个女郎上台了。这个女郎是个短发,身着水粉色吊裙,露着两只白嫩的小腿。眼睛虽然不大,笑起来甜甜的。   刚在台上转了一圈,在如蛇扭动中,刚把肩头的吊带拉下来,还没等多露肉呐,钱董事忍不住站起来,向台跟前冲去。他也学着赵董事的样子,向女郎频频示好,对方一样视而不见,无奈之下,只好掏钱。   先是两张,后是四张,直到变为十几张的时候,女郎才对他放电。   当钱董事张开怀抱时,那女郎火热地扑来,跟掏钱之前时判若两人。   钱董事乐呵呵地抱回美餐,正想大肆品尝时,给女郎挡住了。当他当钞票塞进她的乳沟时,女郎才撒走障碍,任其所为。   钱董事也像赵董事一样呼呼急喘起来。那嘴和手一齐忙活着,弄得女郎时不时哼叫着。当男人的手进入裙子时,那女郎叫得更欢了,仿佛受了重伤。   见这两个董事风流快活,钱董事也坐不住了,又是搓手,又是拍腿的,像身上长了虫子,眼睛忙着向二人身上招呼。   朱五见了好笑,一指台上,说:“孙董事,马上就会有第三个美女上来了,你也去抱一个回来吧。”   孙董事摇摇头,说:“我怕我老婆知道啊。上次找个妞让她知道了,足足有半年没理我,还对我张牙舞爪的。我这要是惹怒了她,她会让我好看的。”   朱不怕事儿大,说:“你怕什么啊,女人不有的是啊。凭着你的人才和财富,好女人不像鱼一样游过来。”   孙董事摆摆手,说:“朱经理,你有所不知啊。我老婆的娘家厉害着呐。我岳父伸一根手指头,就能放倒我。”意识到这话不妥时,忙让待者倒酒,他一口干掉。   再抬头时,音乐声大响,又一位女郎登台了。这是个小巧玲珑型的,穿着红色的保守式泳装,扭肩晃□地走过来,细胳膊细腿的,一笑两颗虎牙,腮上现出两个酒窝来。   她在台上不时地换个造型,时而直立,时而旋转,时而跳起,时而伏地,后来竟双手着地,倒立而起,双腿慢慢分开,直至成条直线,并把下体向观众展示。   孙董事分明看到那裆部现出一条浅沟来,那么明显,那么清楚,害得孙董事手一松,端着的酒杯竟掉在地上,摔个四分五裂。   朱五忍不住哈哈大笑,笑声穿过音乐之网,直达孙董事的耳朵,使他羞愧。可羞愧之余,却是极大的勇气,孙董事竟然犹豫着站起来,小步前进,迈了两步,然后小步变大步,速度比前两个董事还快呢。   朱五让待者倒了一杯烈酒,一饮而尽,点评道:“勇士啊,真是勇士,在懦弱中站起。”   叶秋长也笑了,接道:“没有被吓倒的懦夫就是勇士了。”   二人相视,同时大笑,说不尽的开心。   那小巧的女郎可比前两位强多了,孙董事也没掏钱,只是张开双臂,那女郎就向他看来,但没有立时走过来。   当她不摆造型时,便开始脱衣服。她脱得很慢,在活泼的乐曲声中,她没有那么迅速地脱掉,而是一点点地褪着,仿佛蛇蜕皮一般。衣服从肩膀滑下,两条胳膊解放。滑到胸脯,便露出一半奶子。   她的奶子不是雪白的那种,而是小麦色,很健康的。在她的双手刻意遮挡和掩饰下,仍然可以看到奶子有鸭梨那么大。当衣服落到腰上时,一双奶子便全暴露了,且随着她的纤腰摆中,支支愣愣地乱蹦着,看得孙董事的口水都流出来了。   当孙董事再度张开怀抱时,那女郎扭摆着走来,从台下跳下,准确地落在孙董事的怀里。只是砸得孙董事闪了几步,幸好没倒下。   当二人贴在一起时,同时发出一声欢叫。   孙董事抱回美女时,向那两位瞥了瞥眼,一脸的骄傲。没等放下人,便急不可待地叼住一奶头吸吮起来,吸得女郎直啊啊,身子一挺一挺的。   朱五一挑大指,夸奖道:“还是孙董事最厉害啊。看看人家,不用小费,照样有美女投怀送抱。”   叶秋长微笑道:“这倒是,人不可猊相啊。”   没错,这三个人比起来,顶数孙董事的相貌差些。可是却能比那二人更顺利地抱得美人归,这不得不让人佩服孙董事的运气。   二人一回到座位上,孙董事便急得将她压在身下了。因为他们的座位都是沙发,即使重叠,空间足够大。   孙董事不满足于只是吃奶,两只手随便游玩,很快弄得女郎气喘吁吁了。别看女郎体形小巧,力气可不小,竟然将孙董事反压在身下,一只手已经伸他胯下抓棒了。   孙董事发出了快意的叫声。   这三个董事,都忙活起来,都过着干瘾。赵、钱二位还是坐姿,而孙董事则躺姿。可喘息声、呻吟声是一样的,真是此起彼伏,你追我赶,生怕落后了。   看向赵四时,赵四手握杯子,像品茶一样品着杯里的红酒。已经喝下两杯了,脸并没有变色,一派风平浪静的样子,仿佛不是置身于风月场所,而像个怀才不遇的秀才坐在自己的茅屋里。   叶秋长微笑道:“赵经理,你也选一个吧?”   赵四放下杯子,冲叶秋长一看,说:“‘萝卜青菜,各有所爱’。我就不参与了。”端起杯子,让服务员倒满,继续品酒了。   朱五哈哈一笑,说:“叶总,你就不要为他操心了。我认识他这么多年,从没有见他跟哪个女人来往过。在他的身上,根本找不到一点绯闻来。”   叶秋长感叹道:“真是奇人呐。我自信是绝对做不到的。”   朱五咧咧嘴,说:“谁能做到啊?老四可称得上圣人了。”   赵四啜了一口酒,说:“世上哪有什么圣人?圣人都是捧出来的。只要是人都有黑暗的一面。人本来就是半人半兽的。”   叶秋长听了,点了点头,说:“赵经理这话有哲理性啊。对,人本来就是半人半兽的。”   朱五干了一杯酒,嚷嚷道:“叶总,这里是风月场所,咱们别谈什么哲学了,只谈风月。你看他们都腻得来劲儿呐,咱们也别闲着,别当什么圣人了。”   叶秋长望着脸上的小坑都闪着油光的朱五,说:“朱经理先挑一个吧。”   朱五看向门口,说:“叶总,我不必挑了,我已经叫个妞过来了。”   叶秋长噢了一声,说:“原来朱经理是有备而来啊。刚才你打电话是叫人呐?”   朱五点头道:“对啊。叶总,你呐,也挑一下吧。这位冯会长选女人很有眼光的。你看把他们迷的那样子。”向那三位一瞅。   那三位经过短暂的亲热,都暂时打住了,都呼呼喘气呐。估计第二波也会很快开始的。   叶秋长的目光也看向门口,说:“我跟你一样,也叫妞来了。”想到星纯过来,想到一会儿的精彩好戏儿,心中大悦。   朱五哦了一声,看向叶秋长的脸,说:“这么说你打电话也是叫人了。”   叶秋长笑道:“彼此彼此了。”   当台上出现新的女郎时,都被二人打发掉了。台上没人,音乐声停了,转灯不转,明晃晃的灯光单一地照在台上,空荡荡的。那根钢管反映着灯光,发出柔和的光辉。   再看那三对,又腻歪起来,并没有突破最后的防线,可能还是有所顾忌吧。   而赵四仍是默不作声地静坐着,品着酒。   叶秋长心说,他为什么会这样呐,是他对女人没有兴趣,还是他在情场上受过伤,使他畏惧情关?   门口人影一闪,叶秋长心中一动,以为星纯来了。可一看那人,根本不是,竟然是跟自己曾经磙过床单的圆圆。   圆圆穿着晚礼服,是一条红色的长裙子,裸着两条白胳膊。颈下是鸡心领,现出一大片白嫩的肌肤,微露双乳,乳沟不浅。再看下边,开叉在前,白白的大腿在走路时,时隐时现,颇具惊艳之美。   第11章 朦胧光线男人乐   董事们朝她瞅了一眼,被女伴们挡眼,或者拉耳朵,重新投入激情戏之中。   圆圆微笑走来,先对叶秋长问候一声:“叶总好。”行了个礼。   叶秋长报以微笑,看她走向朱五,并坐在朱五身边。二人只是低语着,并没有过多的亲热。这有点奇怪,不像朱五的性格啊。   圆圆说着话,不时还把目光向叶秋长这边瞥着。叶秋长端坐着,偶尔喝上一口酒,寻思着星纯怎么还没来。   足足过了十几分钟,董事们暂时休息时,叶秋长的电话才响了起来。   叶秋长站起来,出了门,冲那个冯会长要了件东西,这才缓步下楼,迎接小美人儿。   到了楼下,只见星纯站在路边,大为踌躇,欲进不进的样子。   叶秋长一把搂在怀里,连亲了几嘴,说:“星纯,怎么不进去呐?都到门口了。”   星纯挣出他的怀抱,抬头望着这座彩灯变幻的楼房,说:“我害怕,我不敢进去。”   叶秋长望着暗光下星纯朦胧的脸,说:“怕什么啊,这里又没有老虎狮子。”   星纯怯生生地说:“我听圆圆说,这里是男人们取乐的地方。女孩子进去,很危险的,会被人吃得骨头都不剩。”她清澈的目光在黑暗中闪烁着,像是一只受惊的小鹿。   叶秋长哎了一声,拉住她的玉手,说:“你别怕,一切有我。”   星纯慢慢收回手,不安地说:“那也不行的。要是被圆圆认出来,或者遇上别的熟儿人,那可怎么好。谁都知道,好女孩子是不来这里的。”   叶秋长深沉地一笑,说:“星纯,我有办法,不让圆圆和你的熟儿人认出来,但你得付出些代价啊。”   星纯胆怯地缩了缩肩膀,说:“我已经被你吓怕了,我再受不了惊吓了。我还是走吧。”   叶秋长一把拉住她,说:“你来了,就别想走。”   星纯缩回胳膊,退了一步,说:“你要是逼我逼得厉害,我就不活了。”小姑娘说出一句大胆的话。   叶秋长不以为意,说:“星纯,你在说什么傻话啊?你是我的情人,我不会害你的。快跟我进去吧。”   “我不是你的情人,是你强……强迫我的。”星纯望了望门口,畏怯地退了小半步,问:“你如何保证我不被认出来?”   叶秋长笑笑,从兜里掏出一样东西。星纯接过来,对着门外的暗光瞧瞧,竟是一张面具。不是那种遮全脸的,而是半截,只能挡住半张脸,只露出嘴的那一种。   “这回行了吧?”   “我还是有点怕怕的,心跳得好快。”   叶秋长问道:“你以前没到过这种场所吗?”   星纯回答道:“没有过。以前我男朋友想领我,我拒绝了。”   叶秋长哈哈笑,说:“没来过,你更要见识一下了。今天,你不只是一个客人。今天,对你来说,是很重要的一次提升,以后你的人生都不一样了。”   星纯警觉起来,问道:“你要我来,到底想干什么?我可跟你说,要是你太过分了,我不会同意的。”   叶秋长并不说破,嘿嘿一笑,说:“你是我的情人,你听我的就对了。我让你干什么,你就干什么。”   星纯气哼哼地说:“难道你让我去死,我就去死吗?”   叶秋长笑道:“你想多了。你这样的情人,打着灯笼难找,我怎么舍得让你死呐?”大声笑起来,笑声又刺耳,又带点邪气。   “你笑起来真像个大坏蛋。”星纯指出。   “坏蛋不坏蛋不重要,重要的是你是我的人,就得听我话。快,戴上面具,咱们进去。”不由分说,叶秋长拉起星纯的手,向门口走去。   星纯满心不愿意,也没法子,只好跟着。芳心是惴惴不安的,感觉自己是进入一个可怕的陷阱。这男人正在害她。可她缺少反抗的力量和底气。   是叶秋长先进的大厅。一进去,就吩咐工作人员,把灯光都调暗了,因为他的小乖乖要进场了。朱五和圆圆的目光射向他,连那三个过着干瘾的董事也抬起醉矄矄的头来,看叶秋长要搞什么把戏。   一会儿工夫,大厅里暗了下来,跟夜色降临一般。那么大的屋子,只保留有数的一些灯。且有些灯还是转的,闪的。可以说,两个人隔着两米的距离都看不清对方的脸。   音乐这时响起来了,一还是那么气势饱满。   在梦一般朦胧的光线之中,星纯出现了,令在场人一惊,眼前一亮。那三个董事和女伴们也都坐起身子,看向这个神秘女郎。   虽说光线暗淡,众人也看到了这女郎穿着洁白的裙子,步态优雅,长发飘飘,简直是仙女下凡。   那是一条双吊带的长裙子,长春藤般的两条胳膊,圆白的肩膀都裸露在外,更有一段幽深的乳沟和人照面。圆球状的奶子,有一部分暴露在空气中,且随着女主人的步态而颤动着;颤得人嘴干,心痒。   下边的开叉处,肥瘦适中的大腿也一晃一晃的,仿佛玉雕成似的。在裙子的掀动中,那么撩人。   再看后边,小圆屁股被包裹得显露其形,且随着柳腰转动、游移,也是一种柔美的诱惑。   可以说,从上到下,曲线起伏跌宕,尽示女性身段之美。虽不是惊心动魄,也是耐看耐品,回味无穷。   遗憾的是光线不够,看不真切,更主要的她还戴了张面具,看不着眼睛和鼻子。但从有形的小嘴上,可以想像到她的姿色了。   可以说,星纯的出场,令董事们的女伴黯然失色。董事们看得眼都不眨,引起那些小姐的不满,说你们脑袋短路了吧,谁知道她面具后边的脸是什么样子啊,也许是独眼龙,或者没鼻子呐。   叶秋长指挥着星纯跟大家打个招呼。星纯便向朱五、赵四及三位怀抱美人的董事们挥挥手。赵四点点头,朱五说声好,而三个董事直眼瞧着星纯,口干舌燥的。凭他们的经验,这妞必是绝色水准。等他们反应过来时,星纯已经兜个圈子,向叶秋长走去。   谁也不知道,星纯的芳心跳得有多快,跟做贼似的。   谁知道自己这个霸道的情人会让自己干什么事呐?要是他让自己像那些小姐一样去服侍那些猪一样的家伙,那可怎么好?自己要顺从吗?我又不是妓女。   坐到沙发上,叶秋长搂着星纯,让她喝了一杯红酒,星纯觉得脸上发热,要出汗的感觉。在这个大厅里,星纯只觉危机四伏,像是哪个方向会突然冲出一只野兽来,把自己吞掉。她只盼着早点结束,快点返回安全地带。   星纯在叶秋长温暖的怀抱里,很是适应,挣了几下没挣开,只好由他,嘴上问:“你想让我干什么?像那些女人一样吗?”   叶秋长坏笑道:“你很快就知道了。”   在一片昏暗中,舞台上的灯亮了几盏,又乱转起来。在音乐的轰响声,一位西装打扮的女郎登台,跳起艳舞来。全身象装了弹簧一样有弹性,一举一动,都那么娴熟、老练。甩臂、屈腿、迈步、跳跃、弯腰等等,都那么富于风情,令男人们惊呼。   当她把西装上衣脱下,两只白晃晃的奶子强劲地跳动时,男人们又是一片叫好。叶秋长看得过瘾,吩咐道:“星纯,舔我。”   星纯凑上嘴,就要舔叶秋长的脸。   叶秋长一指自己的下边,说:“是这里啊,傻姑娘。”   星纯一愣神,说:“不要啊,这么多人看着呐。”她的心又打起鼓来,跳的每一下都令她紧张。   叶秋长笑道:“你就当他们不存在好了。”   “不,我不干。你不要脸,我还要脸呐。”   叶秋长微笑道:“你要不舔我,我就让那帮男人来舔你。”声音不大,把星纯吓得一激灵,只好屈从。   她蹲在男人的胯下,解开裤子,将那根棒子掏出来,用手套弄着。那根棒子早就大如茄子,硬如石头了。那股男人味儿飘入星纯的鼻孔,令她又羞又怕又慌乱的。   台上的女郎已把裤子脱下来,正穿着三角裤衩在台上走动,屁股肉象皮球一样鼓熘,还像有生命地乱抖着。叶秋长望着台上,大过眼瘾,加上下边小美女玉手的套动,大感过瘾。   “快用嘴啊,宝贝儿。”   星纯瞧一眼两边的人,似乎没有男人看过来,便鼓足勇气,凑上脑袋,吃进棒子。   一丝丝快感猛地传来,爽得叶秋长唔地一声尖叫。音乐声虽大,也惊动了别人。大家的目光都看向叶秋长,见他坐在哪里,身子象电击般地颤着,而那个白裙美女在他的下边正脑袋活动着。作为内行,谁都知道发生了什么。不然的话,这姓叶的小子不会这么大的反应。叫声把音乐声都刺破了。   妈的,这小子真会享受啊。去哪儿找了这么好的妞过来,还能享受到舔鸡巴的乐趣,真是艳福无边。   于是,董事们不让他专美于前,也学着叶秋长的样子,一边让自己的女伴吹箫,一边观看着跳衣舞。可是那目光老是忍不住看向叶秋长那边。   那白裙子,那捣米般美女的的脑袋,让他们心里好酸。   台上的女郎把最后的裤衩都扒下来,手里摇着小裤衩,一丝不挂地走着模特步。在转动的彩灯下,奶头和阴毛不断地变色,显得好怪异,好艳丽。   赵四望着台上,平静如常,似乎看到的不是裸女。朱五鼓掌喝彩,沉迷其中。而圆圆望着叶秋长那边,一脸的疑惑。她在猜测着叶秋长女伴的身份。   那三个董事,也感受着女人用嘴玩棒的乐趣,都呼哧带喘的,目光一会儿在台上,一会儿落在叶秋长的女伴身上,都存着一个念头,摘下她的面具,看看她的脸蛋。而赵董事想得更多,竟有让叶总的女伴也给自己吃自己棒子的念头。   他还以为叶总叫来是一个妓鸡呐。   第12章 清纯玉女会脱衣   在昏暗之中,在转动的灯光里,星纯耳听着节奏铿锵的乐曲声,嘴里被大肉棒子塞得满满的。   她强作镇定,努力吞吐着,轻微的扑噜声,被音乐声给遮盖了,可是那火热、粗大、坚硬的感觉是遮盖不了的。   她偶尔抬头张望,凭感觉也知道别桌的男人在看她呐,不禁感到一阵大羞,连忙低头。   这一停工,使男人又按下她的头。她便忍着羞耻心,挥舞着粉舌,继续在龟头上、棒身上做工,芳心跳得好猛,仿佛一张嘴,心就会蹦出去。   男人的身子不是安静的,时而挺动,时而哆嗦,那肉棒子也跟着摆动。那棒子在男人受着视觉及触觉的双重刺激下,也一跳一跳的好激动,害得星纯的嘴都要被涨破了。   “喔,好舒服啊,星纯。你的口活儿大有长劲儿,值得表扬。”叶秋长抚摸着星纯的秀发夸道。   星纯吐出大肉棒子,那棒子在灯光下闪着水光。   “我给你吸出来,让我走。”   叶秋长喘着说:“好事儿刚开始,你不能走的。”   星纯双手握棒,缓缓套弄着说:“我都这样了,你还要把我怎么样呐?”   叶秋长笑道:“我会对你好的。这后边的节目还长着呐。哎,这女的光□下场了。星纯,你也上去跳吧。要跟她一样,脱光衣服,把你好身子给大家看看。”   星纯听了娇躯一颤,叫道:“我不要,我才不要跳那种舞,太丢人了。正经人没有跳那个的。”   叶秋长直视着她,说:“我要你去,你就得去。不听话是要受惩罚的。”   星纯的身子不安地抖着,说:“我不会跳。”   叶秋长一笑,说:“不会跳没关系的。只要学着刚才那个女的,把衣服脱光了,然后回来就行。”   这话简直让星纯的精神崩溃,玉手不禁放开肉棒子。   “你快去吧,星纯,我要看着你在舞台展示人体美。”   星纯盯着叶秋长,说:“你不是口口声声说要对我好吗?你为什么这样羞辱我呐?有这么对自己的情人的吗?”   叶秋长强硬地说:“少废话,让你去,你就去。你要不去的话,我就扯掉你的面具,让他们都看到你的脸。”   “你不是人。”星纯眼圈一红,几乎哭出来。   叶秋长放软口气,说:“为了保护你,我才把灯光调暗的。为了保护你,我才允许你戴面具的。你应该知足。现在你上台跳,也没人认识你的。你再不去,我就抱你上去了。”   星纯见男人铁了心让她这么做,芳心好酸,好苦,可又反抗不了,只好站起来,深吸几口气,暗自给自己鼓劲儿,然后向台上走去。   这脚步好沉重啊,全无进场时的潇洒和气度。在登上台的台阶时,腿一软,差点失足磙下来。当她站在舞台上时,台下的男人们顿时哨声大起。   几个董事想不到叶秋长还会玩这一手。赵董事更加确定这个女郎是个当小姐的。   当热情的音乐声响起来,叶秋长向她一挥手,叫道:“快跳吧,你是最棒的。”   星纯在男人们的盯视下,只觉得全身不舒服,还没等脱呐,就觉得自己已经全被看光了,每个部位都暴露在观众的眼里。她不敢想像,自己要脱光了,会不会羞得昏过去。   在叶秋长的再三催促下,星纯学起模特走台。本是有点踉踉跄跄的,晕晕乎乎的,可是连走了几圈,腿上有点力气了,精神头也好了一些。   她单手掐腰,吸气提胸,使胸脯更突出了,下巴微扬,一副高傲的样子。   “好啊,真好看。”下边叫道。   她转身,一腿崩直,一腿屈起,小圆屁股其形毕显,似小西瓜一般。由于腰肢扭动,屁股肉也跟着变动着,肥肉波动。   下边叫声更大,更热情。   叶秋长看得心直跳,向她打手势。   她向叶秋长投去憎恨的一眼,心说,你让我脱,我就脱好了。反正他们都不知我是谁,即使丢丑,也丢的是你的脸。   这么一想,她的勇气来了,一改上台前的懦弱,而是一咬牙关,拉起吊带来。回想着脱衣舞娘的动作,依样学葫芦。动腰晃腿的。   吊带没有拉开,因为她的玉手竟然是哆嗦的,好像旁边有人握着靴子逼迫。   好一会儿才拉下,当裙子下滑,肉露得更多,既然要展示胸脯了,星纯听见自己的上牙碰着下牙在响。心说,我怎么可以这样呐。我不是妓女。我不要做出妓女的行为。   叶秋长在下边喊道:“好样的,接着来。”他的双眼放出兴奋的光芒。   那三个男人和朱五也在起哄:“好美啊,好靓啊,快点啊。”其实在台下只能看到个轮廓,即使是这样,他们也明显感到了美的冲击。   星纯扭腰摆臀,拉下裙子到胯上,露出里边的黑胸罩和细腰。   胸罩好小,露出大半乳球,白花花、水嫩嫩的,还飘着芳香呐。胸下的肌肤也是雪白的,滑如丝绸,嫩如春水,谁见了都会着迷的。   只是这个距离,下边的人看不到细节,但是凭着阴影,他们也感到了强烈的诱惑。   两个董事的手停下来,不再理女伴,女伴直哼哼。   赵董事激动地站起来,伸长了脖子,简直要跑上前去,被女伴又给拉坐下了。   赵四和朱五见了,只觉得有点眼熟儿,似乎见过她。   叶秋长看得直鼓掌,那根暴露于外的棒子硬得直跳,像要战斗。他心说,我就不信,我不能把你变成一个十足的欲女。   朱五的女伴圆圆看了看叶秋长,又望望台上的小美女,芳心有所触动。   星纯虽然尽力模仿那些舞女,虽然她不笨,可是脱衣舞也是一门技术,也需要专业学习的。而她的跳衣舞跳得好笨拙、好幼稚,可以说是徒有其形,不得其神,看得台下的三个小姐嗤之以鼻,觉得不入流,可是男人们看得眼睛发直,眼睛忘了眨。   当星纯费力地脱掉长裙时,这小仙女也变得活色活香,韵味十足了。   她把裙子放在台边,也学着人家扭腰晃臀,甩动长发。清纯文静的她多了几分热情和豪放,男人的体温也跟着上升。   失去长裙的星纯,身上只有内衣了。她通体洁白,在黑色内衣的衬托下,白得那么圣洁,只可远观,而不可亵玩焉。从上到下,增之一分则肥,减之一分减瘦,美得好处。   她的裤衩不是性感的小三角,而是保守的四角。叶秋长曾告诉她要穿得骚一点,结果她还是没有做到。   只着内衣的玉体,在电子乐曲中小跑、直跳、转身、斜立,做出种种动作,虽不能与专业人士相比,也发挥了她最好的水平。   星纯先是拘谨、惊慌,但越跳越轻松,越跳越自信,在男人的欢呼声、鼓掌声里,星纯的心里还涌出一丝丝的窃喜来,觉得让男人们如此着迷,也是她无比的荣耀,并非全是羞耻了。何况自己戴着面具,隐藏身份呐。   心态的改变,致使她的动作也越来越潇洒,越来越飘逸了,水平都突然上个档次。   叶秋长等不及了,向她直挥手,叫道:“再脱再脱啊。”   除了赵四,那四个男人也发出更大的叫声:“快脱,快脱,还等什么啊。”叫得好急迫,好粗野。   这叫声让三个女伴再度不悦。圆圆则对朱五说:“你们男人都这样啊?那有什么好看的?女人的结构都是相同的。”   朱五笑道:“结构虽相同,可是外形有差别啊。”   圆圆呸一声,在朱五的肩头上捶了一拳,娇嗔道:“你们男人,都一个熊色。”当她的目光再度射向台上时,圆圆心说,难道会是她吗?有点不太可能。   台上的星纯虽然跳着舞,可是一想到再脱,要露点,要露毛,芳心就战战兢兢的。长这么大,只在男友和叶秋长面前脱光过,可没有在这众人聚焦下脱光过。这可怎么办呐?   她觉得自己好孤独,好无助啊。   当星纯看到叶秋长站起身时,星纯芳心一震,生怕他发威。这个男人发起威来,可不得了,吃亏的只能是自己。   星纯感觉到了空前的压力,恨不得跳下台去,一走了之。而她的性格是那么柔弱,干不出那么放肆的事儿。   她咬咬牙,心一横,抓起背心的下摆,向上拉去。肌肤一寸寸露出,背心越来越高,眼前一摇晃,那对苹果般的小圆奶子照面了,蹦蹦跳跳的,又像一对雪白的小兔子,连那动感的样子都像兔子。   当星纯的背心从头上摘下来时,台下的男人们叫得更欢了,其中赵董事都叫得变声了,惹得女伴心里暗骂,真像个发情狗。她的舞跳得多烂啊。再说了,她的奶子好像也不大啊,还没有我的大呐。真没眼光。   叶秋长大为满意,觉得自己的心血没有白费,星纯果然脱了。虽然看不到奶子,但它的白皙和和活泼是可以感受到的。   他向台上的星纯伸出大指来,以示称赞。   星纯把背心扔到台上后,听着男人的叫喊声,心中又羞怯,又有点得意,忍不住横臂挡胸。   当意识到在这种光线下他们根本看不到什么时,芳心一松,长出一口气。一摸额头,竟然淌出汗来了。   心说,这个姓叶的真不是东西,把我逼成这样。我活到今天,何曾受到这样的侮辱啊。都怪自己命苦,碰上这么一个大魔头。今后还不知道该如何摆脱他呐。   看到叶秋长的大指后,勇气一壮,放下手来,在台上转了一圈,任长发飘拂,任一对小圆奶子在空气跳跃。她能看清自己的圆奶子,在旋转变化的灯光下,变着颜色。奶头时红时黑红白的,那么瑰丽,那么特别。   低头见奶子跳跳荡荡的,想到男人们曾对它动手动嘴的,自己也觉得它们很美了,便双手轻抚着,揉搓着,忍不住鼻子发出低低的呻吟声。   台下的男人听不到她的声音,却看得到她的举动。除了赵四稳如泰山外,其他的全站起来了,眼中都冒起火来了。   第13章 欲火高升先入巷   星纯望着那根钢管,本想来一段钢管舞的,可是手一接触钢管,便知道这东西对技术的要求是高的,自己这菜鸟根本玩不转,那就别上去,别丢人了。   她单手勾着钢管,微微弯腰,碎步小跑,使她的身子轻盈的旋转着,两只雪团般的奶子一荡一漾的,特有韵味儿。因了姿势的原因,黑裤衩绷得紧紧的,那个小圆屁股显示了良好的形状和弹性,屁股肉不安地游动着。   在朦胧的光线中,在梦一样的境界里,这个戴面具的半裸女孩子用着艺术性的形体,粗糙的动作,把台下的男人们看得如痴如醉,即使看不清奶头,看不到脸蛋,也使他们喘气如牛,鸡巴乱弹,连他们的女伴也不出声了。   赵四默默凝视,脸色庄重,不再风平浪静了,也不再饮酒。   朱五忘了拍掌,张大嘴瞧着,那双小眼睛已不见眼珠了。   叶秋长看得心花怒放,欲火熊熊,心说,我没看错人,她确实是个好苗子。只要我下定决心,好好训练她,她前途无量啊。   那根暴露在外的鸡巴直挺挺的,连摇动的空间都小了。马眼上的液体变大,变多,向下流去。   叶秋长握着自己的大棒子,感受着那里的硬度和热度,心说,这回得好好干一场,好好爽爽,让这个女孩奴性多一些。也要让这些董事知道我的厉害。   台上的星纯做完旋转之后,再度摆出各种姿势来。她知道该脱裤衩了,可这是她难以接受的。脱掉裤衩,自己可真就堕落成妓女了。因此,她要努力拖延时间,尽量不脱掉。   她在台上快步或慢步走,抖奶晃臀,踢腿举手,时而摆出顺手牵羊,时而摆出犀牛望月,时而鱼戏莲叶,时而猫追尾巴,等这些做完时,干脆坐下盘膝,摇头晃肩,或躺或侧的,或伸或蜷,做着类似瑜珈的动作来。   无论哪个造型,哪个动作,那小圆奶子,小圆屁股,都在屡屡变化,各有风采,各具美感,使男人们上火之极。   首先是赵董事忍无可忍了,鸡巴涨得生疼,往沙发上一坐,向女伴一招手,女伴便清除衣物,熟练地给戴上套子,很懂事地骑上去,融为一体。   赵董事的鸡巴一入穴,如鱼得水,舒服得哇哇直叫,眼望着台上的美女,欲火难抑,猛挺着屁股。女伴按着他的肩膀,老练地挺穴夹棒,动腰摇屁股的,嘴里夸张地浪叫着。   那两个董事见赵董事不顾场合,不顾风度,已经提前入门了,他们两个也气血上涌,火气强劲,也不能再忍了,眼瞅着台上的女郎还在展示肉体,上演着诱惑之戏,忍不住也学着老赵,让女伴们骑在自己的棒子上,让她们在鸡巴上跳舞,在男人的操干中大叫。尽管那叫声是职业性的,也令男人的虚荣心得到一定的满足。   本书由狐狸舍精校整理,想第一时间阅读原版收费epub、精校txt,欢迎来到狐狸舍!https://about.me/hulishe   他们三对干上了,赵四看都不看,只瞧着台上。   圆圆对他们哼了哼,继续看女郎。   朱五多瞧了他们几眼,脸上笑着,说:“好家伙,比我们叶总还急啊。”   圆圆哼道:“估计你们叶总也快了吧。台上的妞儿这么棒,他那玩意还能忍多久呐?”   朱五嘿嘿一笑,问道:“你为什么不让我碰一下?”   圆圆回答道:“这里不适合。”目光在叶秋长的身上瞥了一眼,又看向台上。   台上的星纯站起身来,双手捏住裤衩的边缘,手指屈张着,芳心好乱,实在不想脱了。对她而言,这已经是她目前最大的尺度了。   她看向台下,见那三对粘在一起,女的似乎还像骑马似的颠着,知道已经操上屄了。一想到这粗话,她芳心一紧,忍不住向叶秋长看去,只见这个坏男人向她晃手,便心中一喜,忙不迭地抓起衣物,跑向台下,任奶子在急跑乱跳乱舞,如同逃命的白兔子。   跑到叶秋长跟前,呼呼喘着。   叶秋长皱眉道:“你下来干什么?”   星纯把衣物放在桌上,说:“我看你对我做手势,不是在叫我回来吗?”语气中有点兴奋,不是因为见了男人,而是觉得逃过一难。   叶秋长气得笑起来,说:“你这个傻姑娘啊,我对你做手势,不是让你回来,是叫你快点脱裤衩,脱光了才准回来呐。”   星纯脸色一暗,才明白自己会错了意,像做错事的孩子一样低下头。   “那我怎么办,我要重回台上再脱一次吗?”她的声音中透着委屈和苦涩。   叶秋长见她光着上身,只着小裤衩。一对小圆奶子虽看不清奶头颜色,但是乳球看得很清楚,正随着美人的呼吸一上一下动着,还偶尔颤一颤,显见她的内心世界仍是乱乱的。   再看那个黑裤衩,把她身上的各部分烘托得白白嫩嫩的,虽在昏暗中仍挡不住那种光泽。也许,美的光泽是黑暗挡不住的。   叶秋长闻到了她身上的花一样的香气。这香气里还有着她下体的湿润气息,是他第一次干她的时候就发现的。虽不太浓,但那是一种坚强的存在。   叶秋长的目光和嗅觉细细地感受着星纯的美,星纯的气味儿,那根本来稍稍软下的鸡巴又腾地硬起来,像一根凶恶的大枪了。   星纯见男人不出声,以为发怒了,抬眼一瞧,见他没有变脸,芳心稍定,目光一低时,便见到那根大鸡巴在昏暗中变得老长老高,比刚才她吸吮的时候还大呐。   这时候因为舞台上没人了,音乐声变小了,曲子也变了,变为轻音乐。所以,星纯听得见那边男人的野蛮的叫声,女人的尖叫声,以及他们的喘气声。   同时,星纯也听到了这个男人的呼吸声,又粗又重的,是她不陌生的。   这种呼吸声,她听了不止一次了。她没来由地觉得怕起来,说:“我想走了,我不要再待在这里。我跳舞也跳完了。”她的声音带着颤音,音量不大,可是叶秋长听见了。   他嘿嘿笑,说:“你走什么走啊,正事儿还没干呐。你在台上的表演,可把我害惨了,几乎都要射出来。你看他们啊,都干上了,你不把我给变软了,想走,没门。”   “我怕你把我给送人了,让男人们糟蹋。”她的声音哆嗦得厉害,像是一只待宰的羔羊。   叶秋长色笑道:“那就要看你的表现了。表现好,你是我一个人的情人。表现不好,你就是福斯情人了。”   这话听得星纯头皮发麻,再不必男人说什么,赶紧上前,笨手笨脚地给他宽衣,都听到了自己的心跳声。   男人似乎没有看到她的反常,一边配合着她宽衣,一边问道:“星纯,你是第一次上台跳这种舞吧?”   “是的。”星纯拉高他的上衣,男人举胳膊。   “你想知道你的舞蹈能打多少分吗?”   “我不想。”星纯的声音带着烦恼。   “我告诉你吧,可以打八十分的高分了。”   “我根本不会跳。”   “你第一次跳,已经很优秀了。以后多跳几次,可以当舞后了,谁也不如你会跳。”   星纯没吭声,心说,我又不是妓女,我学那个干嘛啊。我只想快点摆脱你,当一个自由人,当回好姑娘。跟你这个人渣在一起,一生都完了。   “你不会,没关系的,我可以找专家教你。我要把你变成一个最可爱,最迷人,让男人发狂的尤物。”   脱光了,男人笑呵呵地坐在沙发上,看来心情不错。   星纯在他面前也没那么多的顾虑了,反正别人看不到。她脱掉最后一件衣物,在男人的招手下骑到男人的身上。   男人没有直接干进去,而是一手搂住她的腰,一手握住她的一只奶子,津津有味地揉起来,跟揉面似的。手指不忘了玩奶头,又拨又夹又捏的,轻车熟路。   没几下,就让星纯的身上热起来。另一只手移到屁股上,粗鲁地抓着屁股肉,感受着那里的娇嫩、细腻、坚实、紧凑。   “你的奶子真好,虽然不算大,弹力好棒。你这屁股也不错,是我摸过的屁股中手感一流的,叫人摸不够。”   这种称赞虽让人欢喜,但星纯只是哼了一声。她根本没把他当成自己的男人。他只是个强奸犯,侵略者,是个恶魔似的存在。   她有点后悔,不该为了男友,而失身于贼。早知会有这个后果,不如当初给了男友初夜好了。受此打击,男友不知道会怎么难过呐。   心理归心理,可是生理上的愉悦由不得她。这个男人是个花丛老手,知道怎么会让女性美起来,浪起来,一边嘴上称赞着她的素质和肉体,一边手在她肉体上挑逗着。不只是摸屁股,还轻轻地拍打着,夸道:“这小屁股弹性多他妈的好啊,我敢说,谁也比不上你。”   “你别打我啊,好疼的。”星纯在男人的做工下,腰臀微动,嘴里叫着疼,而呼吸明显地加快了,粗浊了。本来鼻子会发出呻吟的,嘴里会浪叫的,可她硬是忍住了。她不想在这个坏男人面前失态。那是很丢人的事儿。   男人露着邪气的笑容,一手玩奶子,一手揉屁股,为了不摔倒,星纯只有按着他的肩膀。要是摔倒了,可不得了。   “好啊,我的小心肝发话了,那就听你的。咱们不打屁股了。”手一滑,进到少女的□沟了,触到她的小菊花上,还搔了两下。   星纯忍不住哦地一声,抗议道:“不要碰那里了,那里好脏的。”   “怎么会呐?我的宝贝儿是玉女,是仙女,根本没一处脏地方。我还想舔你那里呐。”   一听这话,星纯不禁身子一哆嗦,也不知是怕羞,还是怕那种生理刺激。   “你不要这样子。你想干,你就快干吧,干完放我走吧。我一分钟不想待这里了。”星纯催促着,身子下边压着的大棒子乱翘乱蹭着,让她惶惶不安的。一想起往日里那东西对自己的攻击与冲刺,便想逃之夭夭。   第14章 风雨之中狼眼多   旁边的圆圆瞅着叶秋长那边,说:“你们叶总忍不住了,要干那小妞了。”   朱五也睁大眼睛瞧着,说:“我也想干,咱们也开始吧。”一只手搭上她的肩膀。   圆圆推掉他的手,说:“今天不行。你憋不住了,我去给你叫一个吧。”也不管朱五愿意与否,她出门了。   没几分钟,门外进来了个小姐,背着包,上边胸罩,露出大半白奶子,下边短裙,属于齐B裙。一到朱五跟前,招呼道:“朱爷好,你想怎么玩?”   朱五嘿嘿笑,说:“真是个懂事的妞。快过来伺候。”   女的放下包,嗲声道:“朱爷,别猴急啊,先喝杯酒的。”   待者早就退得远远的了,不当灯泡。   这女的便含了一口酒,侧坐朱五怀里,要给他喂酒。   朱五大乐,夸道:“你还真会玩。”忙去接酒,可他的目光还是看向叶秋长那边。从那个妞熟悉的体形上,猜测着妞的身份。他可以断定自己是认识她的。   那边的叶秋长和星纯二人也要交接了。   当叶秋长的手指在□沟里滑行时,手指沾湿了。滑到小穴边,那里简直是水灾了。   “星纯,你流了好多水啊。”   星纯被男人骚扰得鼻子哼哼唧唧的,见男人取笑,俏脸发热,忙解释道:“我是紧张的,给你们吓坏了。”   叶秋长大笑,说:“我还从来没有听说女人紧张爱流水呐。只听过吓出尿的。可你这里不是尿啊。”   星纯啊了一声,说:“不要,不要进去。”原来男人的手指塞进了她的小穴里,一下下地屈指,勾动里边的嫩肉,害得水流得更多。   “小宝贝儿,你的毛都湿透了。你的毛真多啊,是我见过的女人里毛最多的。听说女人毛越多,性欲越强啊。”   星纯忍着一波一波的欲望冲击,哼声道:“我不是那样的,我需求不大。”   叶秋长觉得肉棒子被她身子一压,火气更旺,有点受不住了,便说:“星纯,自己把鸡巴放里边吧。”   星纯没有动,说:“我是个女孩子,不可以那样的。”   叶秋长直笑,说:“星纯,你早就让我给操过了,已经不是女孩子,是少妇了。快点,不听话的话,我让那些男人过来帮你。”   星纯吓得一激灵,说:“我放就是了,你别叫他们啊。”   “这才乖嘛。”   星纯抬起屁股,一手执棒,对准穴口,小心坐下去,数秒没进去。   叶秋长急了,说:“真慢啊。”双手放其腰上,往下一压,唧地一声,便进去大半根了。   星纯疼得皱眉,鼻子哼一声,硬把将要发出的叫声压住了。   她感觉到小穴被撑得好大啊,像要裂开了,要流血了。虽然已经不是初次套入这棒子了,还是不能轻松进入。   叶秋长倒喔了一声,一脸的舒畅,夸道:“小宝贝儿,你这小逼玩意可真紧呐,每次进去,都夹得我想马上射进来。太妙了。快,把鸡巴全吞进去吧。”   星纯听着这样淫语,听着别处传来的喘息声、呻吟声,芳心又怕又慌,可是那棒子带来的肿胀感、扩张感,又是极舒服的。   她不出声,默默地把小圆屁股全落下,把那根可怕的大棒子吃到根。   当大棒子顶到花心处时,那种强烈的快感猛地冲击着星纯,使她觉得身子一软,忍不住嘴里发出一声唔,又忙闭上嘴。   “小宝贝儿,你叫起来真好听。来,自己动起来,让我看看你发浪的样子,叫喊的样子。”叶秋长的声音带着笑,也透着一丝丝冷气。   星纯不敢不听,便双手按着男人的肩膀,连扭带转的,让肉棒子在自己的穴里乱搅乱刺着,弄得穴里的嫩肉一紧一松地变化着,不但星纯好受,连叶秋长也美得呜呜叫着。   其他的三个董事也干着,望着叶秋长和小美妞干上了,亲眼看见小美妞的影子在叶总的身上弹跳着,他们便干得更来劲儿了。   那两个董事也奋起神勇,教训着自己的女人。可是,他们功力欠佳,再加上身上的女人皆科班出身,经验非比寻常,不但功夫好,演技也高。他们两个才干了百十来下,便被女人给夹射了。   当射的时候,都发出噢噢的叫声,跟杀猪一般,十分难听。   朱五见人家都在爽,自己也不能憋着,让那个小姐赶紧上马。小姐很麻利,放出肉棒子,套上杜蕾斯,裙子一卷,便骑上去了。原来这小姐下边是真空的。   朱五的鸡巴进去了,觉得这小姐的小穴不算松,便抱着她的屁股猛顶起来,目光老在叶秋长和星纯这对身上打转。   彼此都能看到对方的影子,但灯光太少,看不到什么细节。但可以听到对方那边有动静,知道对方都干得过瘾呐。   那两个董事干完之后,被小姐清理一下,还是对叶秋长的女伴有兴趣。他们俩站起来,熘到朱五的沙发上坐下,因为这里跟叶秋长的桌子是最近的。   坐在这里,那影子更大了,不那么黑了,可还是看见个轮廓。在昏暗中,能感觉到星纯的两只奶子在她的扭摆中鼓鼓涌涌,非常活跃。   他们的呼吸变了,而叶秋长也看着心动,张开嘴,叼住一个,手抓着另一个,从他急促的喘息声,和猛劲的挺身中,就可以知道他有多爽,多有力量啊。   这一幕,看得两个董事大为羡慕和佩服。   而朱五让女人趴在地上,从后边啪啪地干着,还跟两个董事说话。   “两位,我这有一个女人,要不要再玩玩啊?”   钱董事一笑,说:“朱经理,我已经吃饱了,不必了。”   孙董事则说:“我得看看,看咱们叶总能坚持多久啊。”   朱五猛干几下,把小姐干得妈呀妈呀直叫,身子象病了似的乱扭。   “我跟你们说啊,咱们叶总的功夫强着呐。我可是知道的,人家是金枪不倒啊。”   “他这么厉害啊。”   “不知道那女的是谁啊,身材真好,离这么远,都能感觉她像是葫芦身材啊,小腰跟软糖一样。嘿,怎么没听到她叫呐,难道这个小姐不爱叫?”   朱五双手扶着小姐的胯部,撞得小姐屁股一耸一耸的,嘴上说:“我跟你们说啊,叶总更喜欢玩良家妇女啊。”   “怎么着,这女的不是小姐?”   “我看不像啊。要是小姐的话,早叫得比我这个声音大了。”朱五拔出肉棒子,在穴口磨了几磨,然后一下子刺进去,刺得小姐大叫道:“美死了,要刺穿骚逼啊。”   朱五大乐,在她的肥屁股上猛地拍了一记,嚷嚷道:“大爷就要是刺穿你们这些骚逼。”   他干得热闹,可那两个董事不感兴趣,睁大了四只眼睛,只盯着叶总看。那边的一点风吹草动都逃不出二人的眼睛。当然了,由于光线影响,他们还是错过不少东西。   而最先干穴的赵董事才是实力派,足足干了上千下,才射了出来。   他呼呼喘着气,也看向叶秋长那边。等他清理过后,也过来凑热闹,都光熘熘的身子。   朱五哈哈大笑,说:“你们真行啊,不好好干自己的女人,都来看戏了。是不是你们只有干一炮的能力啊。”   那两个董事不吱声,赵董事笑了,说:“朱经理,我可不是那样。我每次干,至少能干两炮呐。”说着话,见朱五干的小姐奶子跟树上的苹果似的乱晃着,伸出手抓起来,抓得劲儿大些,那小姐直叫唤:“别捏我啊,怪疼的。”   赵董事笑骂道:“你个小骚货,你长这么个玩意,就是给男人摸的。怕疼还出来干什么,在家闲着多好。”   小姐回应道:“闲着谁给钱?家里需要钱呐。”   赵董事笑道:“那就好。我多捏两下子,一会儿给你钱就是了。”两只手很放肆,在小姐的奶子乱来一气,弄得小姐不时尖叫出声。   不仅如此,赵董事还来到小姐的面前,让小姐给舔鸡巴。小姐不张嘴,赵董事便说:“我会给你钱的,亏不了你。”   小姐这才张嘴吸起棒子来,赵董事嘴里直喘粗气,头转向那边,还在关注着那边的发展,心里还有别的想法。   你还别说,赵董事真不是吹的,被小姐舔了几分钟,那根蔫巴的东西再度抬头,与地面平行了。虽然没有头一次硬,也可以上阵了。   看那边时,姿势有了新的变化。星纯本是跟叶秋长面对面的,现在是背对这个可恶的男人了。   这一换姿势,星纯在扭腰晃臀套肉棒子,立刻发现那边的沙发上好几双狼眼了。尽管光线暗,也能看到眼里的饿狼之光。   这一发现,使星纯的娇躯象遇到寒流似的打个冷战,带动得小穴也猛地收缩一下子,夹得叶秋长啊地一声,鸡巴上传来的压迫感痒痒酸酸的,差点把他给夹射出来。   他连忙深吸几口气,压住要射的念头,问道:“小宝贝儿,你怎么了,要高潮了?”   星纯打着颤音的声音说:“他们在那头一齐看咱们呐。”   叶秋长早看到了,不以为然,说:“看就看,怕什么?就跟你在舞台上跳脱衣舞似的,他们实际上什么都看不到的。”   “可我还是怕啊?”星纯转腰收臀的玩着肉棒子,让它在自己的穴里舞动,一波波的快感使她有点发晕,好想叫出来,可是不能叫。   想到跟前有人当观众,焦点就是自己。想到自己骑在男人身上套鸡巴,还被人观赏,这实在是很羞耻的事儿。这怎么可以呐?自己是好姑娘,不是妓女。只要妓女被干,才被人围观呐。可自己是好女孩子。   “你别管他们,咱们乐咱们的。”   “嗯。”   叶秋长双手揽着她的柳腰,防止她脱轨,而屁股挺得更来劲儿,干美女干得更有力量。   星纯鼻子哼哼的,腰臀操作着,眯着美目,还防范着那些男人。想到他们瞅着自己发浪,想到他们狼一般的目光在自己的身上盯视,她好羞怯,好紧张,还莫名其妙地带着一种窃喜和刺激,好像这证明自己极有魅力似的。   她又想,要是那些男人冲过来该怎么办?   第15章 仇人作恶激众怒   赵董事棒子硬起来,欲望增强,看那边的星纯的两只奶子在昏暗中跳得跟受惊的小动物似的。虽然不见奶头样子,也看到大致轮廓。   凭直觉,这妞也是极品,绝非身边这些小姐们可比,不禁欲火大盛,野心抬头。   出其不意的,他向星纯走去,向那对跳动的奶子走去,像鱼闻到腥,像猎人奔向猎物。   叶秋长不动声色,依然挺棒子,干得星纯弹臀跳奶的,鼻子断断续续地发出哼声,也不知道她是喜悦还是苦楚。   星纯冷不丁见到个光□男人走到跟前,吓了一跳,像突然遇上一强盗似的。   这种场面是她从未遇到过的,怕极了。   赵董事近距离看那个裸妞,几乎看到了奶头的颜色,兽性之下,竟失去理智,伸手向星纯的右奶子抓去。   星纯伸臂挡住,本能地从肉棒子上跳下来,被吓得尖叫一声,花容失色,像被疯狗咬到一口,不知所措,手脚都软了。   赵董事有点遗憾,淫笑道:“叶总,这个鸡真好,一流货色。你玩过了,让我们也尝尝鲜吧。”说着话,胯下的那根东西举得好高,还一翘一翘地动着。   此话一出,星纯的芳心一沉,身子冰凉,几乎瘫倒于地。她今晚到这个场所,最怕的就是这个,怕叶秋长把自己送给别人当玩物。那是她宁死都要抗拒的。   叶秋长想不到事情会起这么大变化。   他霍地站起来,一把把星纯拖到自己的身后,抓起一只酒瓶子狠狠地摔到地上,摔得一地碎片,酒水四溅,整个大厅都震动了,连音乐都停下来。吓得赵董事连退几步,脸色都变了。   大厅鸦雀无声,静得像午夜的坟墓。   叶秋长昂首挺胸,冷笑道:“赵董事,她是我的情人,是我养的一条小母狗。可不是小姐,谁也不能碰她一下。”   这话说得霸道,硬气,响彻大厅,身后的星纯听了,一颗心算落了地,只觉得自己脱险了,有种想哭的感觉。一下子对这个男人的讨厌减少几分,觉得这个男人对自己还是有点喜欢的,不只是性欲。有了他的保护,以后就不怕人欺侮自己了。   这使她几乎想伸出手,在这个讨厌的男人的后背上摸几下,还想双手拉住他的胳膊,抒情一下子。   而那个赵董事面对霸气的叶秋长,心中巨震,被酒精和欲望掌握的大脑突然清醒一些了,意识到不好,连忙陪笑道:“叶总,你看,实在对不起了,我以为她是卖的,可以随便玩的。你看我这眼睛,真是瞎子,竟没有看出来她是叶总你的人。”   叶秋长抱膀微笑,说:“那你还想不想再玩玩她了?你想的话,我就送给你。”这话说得客客气气的,却充满了强大的力量。   赵董摆摆手,连称不敢,说:“既然她是弟妹,我哪敢无礼呐。太对不住你了,我道歉了。”   叶秋长笑而不语,心说,你这个家伙根本不把我放在眼里啊,你还当我是老大吗?哼,也许你是丁小夜那边的人,以后得提防点。必要时,要采取措施,清理门户。   那帮董事见事不妙,都过来求情。只有赵四和朱五不动。他们觉得自己自己参与。   赵四继续沉思、品酒。朱五继续干那个小姐,眼睛却关注着这边。   叶秋长并没有表态原谅与否。   赵董事叫来侍者倒酒,自己连罚三杯,喝得脸红脖子粗的,一脸的诚恳。   叶秋长对众人说:“都去玩吧,咱们出来是寻开心的。这点小插曲该过去了。”   众人同声响应,返回自己的桌上。   叶秋长令人打扫一下,又把星纯抱到沙发上,说:“小宝贝儿,咱们还没有干完,这回让我好好操你吧。”   星纯往半躺半坐,望着叶秋长,并没有抗拒。   叶秋长招手让那三个闲着的妓女过来。   “你想干什么?”星纯不解地问。   “帮你爽一下。”叶秋长半蹲着,再度插入星纯的小穴里,大棒子轻柔地一下下干起来,没几下,便传出扑哧扑哧声。   星纯嘴里大喘着气,说:“我不需要别人。”   叶秋长得意地根根插到底,感受着它下边的紧凑和多水,说:“小宝贝儿,别怕。”   那三个小姐来了,一左一右地吸奶,剩下的一个伸出双手在星纯的身上乱摸着,弄得星纯的呼吸加重,身子乱扭,不胜其扰,嘴里叫道:“别碰我,你们走开啊,,怪难受的。”有生以来,并没有尝过这种群戏的滋味儿。   那三个小姐刚才很是妒嫉这个小妞,现在玩上她,肯定对她下死手了,各拿出挑逗人的手段,猛劲儿玩她。这个刚开苞不久的小女子,哪里是她们的对手,被玩得身扭如蛇,流水不断,嘴里直叫:“不要啊,不要啊,快放手。”   叶秋长望着小情人的反应,听着小情人的叫声,美滋滋地操着她,笑道:“小宝贝儿,你会喜欢那滋味儿的。”耸动加快,大棒子强有力地攻击着。   可怜的星纯既受着男人的操弄,又受着三女的玩弄,敏感的身子不时地颤抖着,收缩着,像是随时都要晕过去。   那些董事又围了过来。受刚才事件的影响,他们不敢上前,只在朱五那里眺望着,听着那小妞的喘气声、呻吟声,人人觉得爽。其中赵董事心里不好受,赵希望操她的人是自己。他凭着多年的采花经验,敢断定这女子摘下面具,必是一个少见的美女,而且正当妙龄。那小穴插起来一定爽得男人上天吧。   那边的星纯是难受并快乐着。   在男人的啪啪的撞击中,两只圆圆的奶子象秧上的香瓜一样抖抖颤颤的,两粒红奶头涨涨地挺立着,如樱桃诱人。不用说男人,就是女人也喜欢。   两个吸奶的小姐见了,心里痒痒的,再度凑上嘴,吸得奶子滋熘熘直响。白嫩嫩的乳肉跟着一缩一磙的。   这一吸,使星纯觉得像有无数的虫子在爬啊,再加上男人的抽插,害得她双手直抓沙发,感觉随时都要被人玩死,鼻子的哼声加大了。   同时,她的腰肢灵活地扭动,配合着肉棒子的方向。小圆屁股也在欢快地转动着,屁股上的嫩肉跟着一鼓一缩的,形成生动的波浪。真是最美的风景啊。   在众人的进攻下,还不到十分钟,星纯便喘息得很厉害,俏脸如霞,美目眯起,红唇急剧张合着,一双玉手乱抓,小穴夹得快起来。   叶秋长知道怎么回事儿,便加大马力,狂插不已。   那三个小姐更是来劲儿。一个小姐来推叶秋长屁股,以加大攻击。一个小姐轻咬奶头,另一手夹另一只奶头,使星纯有点疼。   第三个小姐捏起星纯的阴核来,更加快了星纯的崩溃。   星纯四肢乱动着,只觉得每一根神经都在跳舞,奶头硬硬的,小穴疼疼的,阴核痒痒的,但不是痛苦,整个人像被抛到高天上,在无边的空际乱飘。   再想到那边有一群男人观看,是又羞又怕,还夹杂着一点强烈的兴奋,感觉好美啊。   既是肉体的美爽,也是心灵的亢奋,也有为自己的魅力的骄傲。   当她张大嘴发出急叫声时,叶秋长的鸡巴被小穴咬得好紧,也大叫着射了,射得好多好热,烫得星纯直哼哼,也痉挛着高潮了,四肢摊开,身子软得像一张纸飘起来。   原来被男人狠干,被大家玩弄可以这么舒服啊。只觉得这么死了,也不是悲剧。   见此,三个小姐知趣地走开。   叶秋长的头扑到星纯的奶子上,星纯的手竟摸摸他的头发。   那些董事,称赞叶秋长厉害。朱五已经完事儿,回应道:“当然了,咱们叶总可是个中高手啊,不但会挑女人,实力也相当惊人。”   众人一同笑起来。   那边的星纯在哄笑中醒来,对这个场合再起反感。玉手在男人的背上拍拍,说:“我想走了。”   这回叶秋长没有拦她,抽棒离身,看她匆匆穿衣,自己也穿起来。   将走时,叶秋长掏出一叠钱给她。   星纯想拒绝,被强塞到手里。   “回去吧,好好休息一下。”   星纯嗯了一声,拿着钱,穿着那条白色长裙子走了。那速度比来时可快得多了。   叶秋长到朱五那边打个转,那些董事都夸叶秋长会玩,真不愧是领导,就是有能耐。   朱五则说:“这个小妞有点眼熟啊。”   叶秋长一笑,说:“你肯定不认识的。”   各回各桌后,圆圆不知从哪里冒出来了。这回她坐在叶秋长身边,靠得那么近,跟情人似的。   主动跟他倒酒,自己也端起杯,和他低语着,外人听不到聊什么。   二人一碰杯,叶秋长喝了一大口,圆圆喝一小口。   圆圆侧着头,望着叶秋长,微笑道:“叶总,真想不到你玩起来这么狂野,这么豪放啊。”   叶秋长和她对视着,说:“人生在世,该努力时要努力,该快乐时要快乐。不然,岂不非枉活一生?”   圆圆点头道:“好啊,这话我同意。”她身子一歪,靠在男人身上,轻声说:“叶总,既然你这么爱玩,爱乐,我可以介绍女孩子给你的。她们有毒瘾,手头很紧张,你就是玩重口味儿的也不要紧。”   叶秋长对她印象不坏,并没有推开她。   “算了吧,我对于吸毒的人没好感。”   圆圆又说:“你不喜欢这样的,我还可以给你介绍别的女孩子。只要你愿意,我可以介绍一些处女给你的。她们因为各种原因很需要钱。你说呐,叶总?”   叶秋长犹豫了。对于肉体纯洁的女孩子,他倒有点意思。   这时候,只听一声惊叫,原来是朱五把一个小姐打倒在地,正是他干过的那一个。   叶秋长一愣,忙走过去。那些董事也过去了,赵四也站了起来。   “朱经理,怎么回事儿?”叶秋长问道。   朱五瞪大眼珠子,瞅着地上蜷曲的啼哭的小姐说:“这婊子犯毒瘾了,想要吸毒。”手一指她的皮包。   众人看向沙发上的女包,已经打开了,正露出一个小塑料袋,里边白白的。   朱五大吼道:“在我朱五的地盘上,绝不许有人吸毒。发现一个,收十一个。”对地上的小姐叫道:“你去,把冯会长给我叫来。”   一会儿,冯会长忐忑不安地进来了,朱五举起巴掌,被赵四给拦住了。   “跪下,不然我就打死你。”   冯会长吓得扑通跪倒在地,眼泪都下来了。   “都是我的错,我没有管好。我一定会严查的,以后再不出这事儿。”说着,冯会长向朱五直磕头。   朱五还不解气,一脚将她踢翻在地,还想踏上一只脚时,又被赵四拉住。   “我来问她是怎么回事儿吧。”   让冯会长起来后,领她一起出门去了。   众人叹着气坐下,再没有心情玩了,便打发走小姐和侍者。   好一阵子,赵四才进来,他说:“冯会长说了,毒品来自于孙二虎。最近,孙二虎拼命筹钱,使用各种手段,推销新型毒品,不止咱们这里,许多地方许多人都受害了。”他说得很慢,很静,可是却气得朱五暴跳如雷。   “我操他妈的,这个孙二虎不想活了,敢骑到咱头上拉屎。我要给他放血。”   叶秋长想着新仇旧恨,沉吟着说:“是到了虎口拔牙的时候了。”   众人随声附和,深表赞同。   第16章 密谋之夜为伤人   在叶秋长他们考虑着对付孙二虎的时候,巧了,人家也正在商量打击他。   在同一个夜晚,在一间密室里,一张桌子,两把椅子。只有一盏小灯,灯光如鬼火。   孙二虎四平八稳地坐在椅子上,隔着桌子看着桌后的丁小夜。   丁小夜的俏脸带着狠劲儿,简直要吃人。   蓝色的短发在幽暗的灯光下有几分诡异,两片黑唇就更□人了。一张开嘴,白森森的牙齿在美丽之中令人望而生畏。   她单手掐腰,在地上踱着步,两条玉腿白如雪,腿上的盘龙触目惊心。不同的是,今晚她穿着长袖衣服,系着扣,没有看到里边的凶恶的“狼头”。但饱满的胸部仍是高耸的,有气势的,随着踱步的动作颤颤巍巍的,惹人犯罪。   孙二虎虽然好色,也只是偶尔瞄上一眼就是了。他从心里对她打憷,从不敢打她的主意。这是一只母豹子,惹怒了她,能撕碎你。   “这个冒牌货欺人太甚,我要打败他。”   “这个冒牌货上台之后,支持他的人越来越多,地位越来越稳,这不是我想看到的。我要把他拉下马。”   “这是我父亲的公司,我父亲的财富,凭什么让他霸占着。我不服气。”   “我不要当忍者神龟,我要当复仇天使,我要让他身败名裂,我要让他生不如死。”   丁小夜咬牙切齿的,一个人边转悠,连自语,每一句话里都透着怨气、恨气、怒气。要是叶秋长就站在她跟前,相信她会像母狼一样冲上去撕咬。即使咬不死,也要让他来个血染的风采。   孙二虎坐在那里,时而看灯,时而看她,时而看地上她的黑幽幽的阴影,一言不发。   丁小夜叨咕够了,才看向孙二虎。   “你今晚怎么变成哑巴了,你的话呢?”丁小夜的美目睁得好大,也好锐利。   孙二虎一笑,伸了伸腰,说:“大小姐,我正在帮你想招呐。”   “那你想出来没有?”   孙二虎笑眯眯地说:“我想到了一半。等我抽支烟的,另一半就出来了。”   丁小夜噢了一声,说:“我倒要看看你有什么好主意。”   “好主意没有,馊主意倒有。”   “那好啊,我倒要听听你的馊主意了。”丁小夜不踱步了,俏脸上浮现出一丝冷笑。   孙二虎掏出烟来,正要点上。丁小夜忽然说:“给我也来一根。”她坐到桌后的椅子上。   孙二虎给丁小夜点了烟,又给自己点了烟,又在氤氲的烟雾中,二人的脸多了几分朦胧。他们谁也不说话,面对面的抽着烟,吐着烟,屋里静得很。   一支烟完了,丁小夜一探身,问道:“你的主意是什么?”   孙二虎笑了笑,笑得很阴险,用极低的声音简述一遍。   丁小夜听了,沉默数秒,点头道:“这主意不算高明,但是很有用。此计若成,管保叫那小子不死也扒层皮。好啊,那这次就看你的了。”越想越美,竟格格笑起来,仿佛已经看到叶秋长那倒楣与痛苦的惨样。   孙二虎也跟着笑了,望着丁小夜那因笑而跳荡不已的大奶子,暗暗咽了口口水。   笑罢,丁小夜高高兴兴地走了。   孙二虎送到门口,望着她远去的背影,狠狠地吐了一口口水。一低头,发现自己的裤裆居然支起了帐蓬。   他哑然失笑,心说,该找个地方灭火了。不知怎么,眼前闪过了施泳春的影子。   次日下午,斜阳的金光撤在金龙小区的院子里,随处可见的绿树绿得那么深厚。一个个花坛里五颜六色,争奇斗艳,并使空气中多了些芬芳。   经过一段时间的严格治理,金龙小区已是远近闻名的文明小区了,被宣传得世外桃源一样,并引起了小区房价的急剧上升。因为太多的人想在此安家了。   作为保安队长,面对佳绩,金刚深感安慰,但是从来不敢掉以轻心。他知道细节决定成败的道理。因此,每天他像刚来时一样工作,也像刚来时一样的按时巡逻、走访,确保这里平安无事儿。   这天下午,他照例领着几个属下列成一队,按照既定路线,对小区内外严密巡逻,不放过任何一个角落。所过之处,都可以见到居民的笑脸和敬意。   小眼镜也在其中,他走在队伍的最后。他的个头在这些汉子里是最矮的。   “金队长,我现在才知道,当一个保安队员也挺光荣的。刚才经过两个美女,都冲我笑呐。”   金刚迈着军人的步伐站在队伍旁边,一张刚毅的脸满是严肃,魁梧的身躯比别人都有气概。那副墨镜更叫他多了神秘气息。   “是嘛,我只注意咱们巡逻的目标了。”   有人插嘴道:“小眼镜,你看错了,是两个没牙的老太太在对你抛媚眼呐。”   众人顿时笑起一片,连金刚的嘴角也抿了一抿。   然后,金刚的手机响起来,一个陌生的号码。   “喂,你好,哪位啊?”   “金刚金队长,别来无恙啊。”   听着这耳熟儿的声音,金刚问道:“你是谁啊?”   “哈哈哈,你连我的声音都听不出来了?咱们可没少打交道啊。”   “你是孙二虎?”   “正是。”   小眼镜他们停下来,问道:“金队长,啥情况?”   金刚放低电话,向前一挥手,意思是说你们先前进吧。   小眼镜便当了临时队长,领着这些人往前走,心里一团疑惑。他可是听到孙二虎的名字。那家伙可不是什么善类,前些日子还调查过他。   手下人走远,金刚才问:“孙二虎,有话快说,我没空陪你磨牙。”他用了极冷漠的口气,目光望着逐渐远去的队伍。   “我有笔买卖要和你谈。”孙二虎不慌不忙地说。   “我不是商人,没什么和你谈的。”金刚有点不耐烦了。   “你别急啊。这件事儿做成了,咱们双方互利。”   “你别打哑谜了,痛快点吧。”   “好。那我就直说了。我要你马上过来见我,咱们当面谈。”   金刚冷声道:“孙二虎,你在说什么梦话啊。我很忙,没空理你。”说着,就要挂电话。   孙二虎干笑几声,说:“金队长,你要是放下电话,那你就再也见到你的女儿金子芳了。她在我手里。”   一听这话,金刚一怔,有点不敢相信。   金子芳是他的独生女儿,上国小五年级。自从家庭散了之后,他就这么一个亲人了,可以说爱如至宝。按时间算,这个点儿应该放学回家了。   “孙二虎,你甭骗我,我女儿好端端的,怎么会在你手里呐。”   孙二虎还在笑,说:“她本是好端端地走在放学的路上,是被我请到我的地盘来了。”   “我不信你的话。”金刚强作镇静,可是心跳猛然加快了。   “那就让你听听她的声音。”   几秒后,电话里传出声音:“爸爸啊,他们不是好人,可凶了。”果然是女儿的声音。金刚的心跳得好厉害,简直要跳出肚子了。   “子芳,你别怕,爸爸很快去救你。”金刚强忍着痛和恨。   “爸爸,你别来,你别管我了。你来,他们会害你的。”女儿的声音虽然急,但是没那么恐惧。   电话里随即传来孙二虎的声音:“小丫头,你行啊,有胆色。这么点年纪,居然不怕,还为你爸着想。挺难得啊。快,带走她。”   “爸,你千万别来啊。”声音越来越小,估计是被人给转移走了。   一向铜筋铁骨的金刚突然觉得自己好无能,好弱势,好没用啊。   “孙二虎,你千万别伤害她,有话咱们可以好好商量。孩子是无辜的。”   孙二虎哈哈大笑,笑得好不得意,好不骄傲,似乎打了一个大胜仗似的。   “金刚,你放心,从请她来的那一刻起,我对她很好。可是你要不听话,惹我生气了,我可保不住她了。你知道不,我手下人里,专门有一些对幼女感兴趣的。”   金刚倒吸了一口冷气,说:“孙二虎,你到底想怎么样,划出个道吧。咱们不需要说废话。”   “好。我就喜欢你这样的爽快人。我不是说要和你做笔买卖吗?具体是什么,咱们得面谈。现在你听我指挥,来找我吧。”   “好吧。”金刚感觉自己的心好疼。   “不过,咱们丑话说在前头,要是你敢乱来,你就等着给你女儿收尸吧。”   一会儿,金刚打完电话,脸色都变了。   他这个人,上天入地,赴汤蹈火,从来不怕。即使砍他脑袋,他都不皱一下眉头,可是女儿是他的死穴。一旦谁掌控了他的女儿,并逼他就犯,他就方寸乱了。   他茫然地向前走着,束手无策。他是了解一点孙二虎的,知道他那种人绑架自己女儿,逼自己做的事儿伤天害理的坏事。可不论是什么,自己都不能断然回绝。一切为了女儿的安全。   回到自己的办公室,私下里跟小眼镜说有事儿,要出去一趟。   小眼镜跟他处得久了,对他很熟悉,见稳如泰山的他说话的声音都变了,意识到不妙,忙说:“金队长,有什么烦事儿可以跟头儿吱一声儿。”   金刚摇头道:“我先别告诉他,我去去就回。”快步离去。   小眼镜想了想,还是拨通了叶秋长的电话。   第17章 白刀进去刀如绞   按照孙二虎的指路,金刚怀着焦虑而悲愤的心情曲曲折折找到了孙二虎。   这是一处偏僻地方,跟前人家不多,要不是有人指路,就是让你带着地图,你也找不到这里。   这是一处废弃的工厂,院子好大,有多栋房子,横的、竖的都有。孙二虎就在进大门的第一栋房子里。那是红砖红瓦的平房。   一进门,是个走廊,第二道门开着,入内就看到人了。这是个大屋子,很宽绰,很干净。孙二虎正坐在一把木头椅子上,两条腿搭在一张木桌子上,正饶有兴致地看着墙角的一个大电视。电视上正播着新闻节目。   而金刚的女儿正绑在屋里靠左的一根大柱子上,嘴里堵着布。   她旁边的一张椅子上,正坐着一个男人。椅子很大,他坐上去一点空隙都没了。他要是站起来,个头肯定不比金刚低。   这头发不长,打着羊毛卷子。看年纪,不到四十岁,正低着头抽烟。烟卷比拇指还粗,冒着一缕缕青烟。在腾腾的烟气中,那黑红的脸上全是冷气。   明明进来人了,他视而不见,只管抽他的烟。   一看到女儿,金刚心中一酸,几乎要奔过去施救。可是一看到这家伙,便觉得有种无形的压力扑来,使他不敢造次。   女儿金子芳一看到金刚进来,眼睛睁大,嘴里呜呜着,脸上又急又怕。   金刚勉强一笑,说:“子芳,爸会救你出去的。”   孙二虎哈哈大笑,一指对面的椅子,说:“金队长,我以为你不敢来呐。”   金刚也没坐,说:“我女儿被你请来了,我能不来吗?”   孙二虎站起来,向金子芳走去,说:“你有胆量,是个真爷们。”   金刚也跟上去,打算伺机救人。   孙二虎瞧了瞧金子芳,虽然年纪尚小,但是长得白嫩嫩的,一双黑眼睛格外有神,只是眼神里带着急迫和担忧。   孙二虎微笑道:“你女儿长大了,必是个大美人。我可不想她变成一具尸体。”   金刚心中一凛,问道:“你可以说你的条件了。”   孙二虎嘿嘿直笑,笑得人心里发毛。他从旁边的一张桌上拿起一个针管子,看了看里边的白色液体,微微一晃,液体便震荡起来。   “金队长,你是知道这是什么吗?”孙二虎瞅着金刚,手指一推,针尖射出一根水柱,在高处又落下。   “孙二虎,你改行当医生了?”   “金队长倒是很幽默啊。我告诉你吧,这东西不是治病的,这是毒品。”   孙二虎的声音很轻,可是却像惊雷一般响在金刚的耳边和心上。金刚可以猜到他想干什么。   孙二虎将针尖在金子芳的眼前晃了晃,说:“只要我给她注射一针,她这辈子可当定瘾君子了。一旦离开毒品,她会生不如死,很惨很惨的。”   “那你总得说出你的目的吧?你要怎么样,才肯放我女儿。”金刚故作镇静,而心中设想了多种营救方案。   要是自己几拳干倒孙二虎,那么这个卷毛头肯定上场。   孙二虎别的手下不在跟前,而偏叫这个家伙守着,那他一定不是等闲之辈。   “我要你杀死叶秋长。”孙二虎漫不经心地说,每一个字都说得很慢。   这原在意料之中,可是金刚还是一怔,心说,这实在为难我啊。   金刚怔了好一会儿不说话。   孙二虎将针尖贴近金子芳的胳膊,笑道:“你是答应,还是不答应?你不答应,我就一针下去。”   金子芳冲孙二虎眨着眼,一个劲儿摇头。她是不赞成父亲答应的。   金刚明白女儿的意思,近在咫尺,却无法救她,心里好酸呐。   “孙二虎,杀叶秋长哪有那么容易啊。要是容易,你们早得手了。”   孙二虎直视着金刚,说:“你这话倒没错,他是不好杀,可未必杀不了。关于杀他的方法,我都替你想好了。我会详细地告诉你。”背过身,放好针头。   金刚抬起胳膊,打算出手。哪知孙二虎再回身时,手握一把刀,猛地扎进金刚的肚子,又抽出刀子,一股鲜血溅了出来。   这是又快又狠,防不胜防。   金刚痛得一捂肚子,鲜血从指缝中淌出来,把手指都染红了。他没有哼一声,只是皱皱眉。   跟前的金子芳吓坏了,猛烈挣扎着,眼泪模煳了双眼。   金刚对女儿一笑,说:“子芳,爸爸没事儿。爸爸好久没流血了,这正好促进新陈代谢啊。”   他这一说,金子芳的眼泪更多了,可说泪如雨下。   那个羊毛头男人见到血迹,眼睛却亮了,一脸的兴奋。   而孙二虎又笑了,夸奖道:“金刚,你的确是一条好汉。换了一个人,早就哭天抹泪,跟杀猪一样叫了。”   他横起刀子,看着染红的部分,刀尖上的血正一滴滴落下。   “你为什么要捅我一刀?”   “我捅你,是给你一个教训,让你不要胡思乱想,让你专心做事儿。”   金刚抿了抿嘴角,说:“你不怕捅死我,没法杀叶秋长吗?”   孙二虎狞笑道:“杀叶秋长是你的事儿。杀不成,你就别想要回一个活的女儿。”还朝金子芳斜了一眼。   金子芳不但落泪,还鼻子收缩着,伤心极了。   孙二虎回到办公室桌坐下,笑吟吟地看着金刚,说:“金队长,你过来坐吧。咱们得谈点关键性的东西了。”   金刚弯着腰,忍着痛,慢慢过去,坐在孙二虎对面的椅子上。   孙二虎很是得意,扬着下巴,打量着他。   “金队长,你该去办事了。”   金刚望着孙二虎,说:“我这么个样子,可能走到半路就死掉了。”   孙二虎眯缝着眼睛,说:“你不会那么容易死的。就是为了救你的女儿,你也得活下去。你就是不想活了,你也得杀完叶秋长才能死。”说着,从抽屉里掏出一把手枪来,放在桌子上。   “这把枪给你,你就用他解决掉叶秋长吧。”手一划,将枪推到了金刚面前。   金刚立时闪过一个念头,用这把枪击毙孙二虎。但又一想,对方也不是傻子。   孙二虎又把一个弹夹握在手里,说:“金队长,子弹在这里呐。”看向金刚。   金刚哼道:“难道你想让我用枪砸死叶秋长吗?”   孙二虎一笑,又将弹夹仍给他,说:“你是个明白人,应该知道该干什么。”一指那边的羊毛头,说:“知道为什么这屋里没有我的那些手下吗?他们都在别的房间。我喊一嗓子,他们立马冲进来。可是,我不需要,只要有英信先生在这儿就行了。”   金刚看向那个英信,后者仍抽着烟,目光盯着地上的血迹出神。   “英信先生从泰国过来不久。他可是泰国的高手啊。几十个围他,不够他打三分钟的。金队长身手好,有机会可以跟他切磋一下子。但是你想在他面前救人,还是算了吧。”   这么一说,金刚的目光一暗,知道此路是不能了。   孙二虎指着那把枪说:“你就用这把枪干掉叶秋长。”   金刚将弹夹装好,握着枪比划几下子,说:“给我几天时间?”   孙二虎伸头看金刚,说:“你想多了。天黑之前,我就要听到你的好消息。你要敢耍我,嘿嘿,我不但会给她注射毒品,还会把他交到我的手下人手里。那时候你会多了不少女婿的。”说罢,他狂妄地笑起来,笑声异常刺耳,听得金刚头疼。   “现在就走吧,留给你的时间不多了。我等着你得胜归来。”   金刚握着枪,真想朝对面来一枪。可是他不能,绝对不能。要是只有他一人的话,他就豁出去了,可是女儿在他的手里。   自己大不了拼了,打死一个赚一个,但带着女儿,想要全身而退,那就难了。这个泰国的卷毛子必定是个硬骨头,更何况这里不知道有孙二虎的多少狗腿子呐。   金刚站起来,忍痛迈步,走向女儿,离两米远停住,说:“别哭,子芳,等着我,爸很快来救你的。”   金子芳满脸泪痕地望着爸爸,仍抽抽噎噎的。   金刚冲她一笑,心一横,便走出屋子。一手握枪,一手捂着伤口。   孙二虎跟出来,说:“金队长,好好干吧。只要你杀了叶秋长,就是我的朋友。我不会亏待你的。”   金刚没有吱声,心如刀绞一般。   为了让叶秋长早点死,孙二虎特地派车把他送回去。心说,叶秋长,这回我看你还怎么牛?你的手下人打死你,不用我们动手了,多好!这回丁小夜该高兴了吧。   那边的叶秋长正在办公室里坐着。从他接到小眼镜的电话后,便知道麻烦来了。他心态很好,把美女秘书沈瑶琴招到身边聊天。   看着她的俏脸、高胸,露出裙外的一对玉腿,听着她娇美的声音,闻着她身上的紫罗兰般的香气,哪个男人会不愉快呐?   “沈秘书,关于旅游的事儿,你考虑得怎样了?”叶秋长脸上是亲切的笑容,举动也是很绅士的,而心里却是另一种想法。   沈瑶琴低着头,轻柔地说:“叶总,我看我还是不去为好。”   “这又为什么啊?”   “我和男朋友是多年的感情了,他不坚强,我不想做任何对不起他的事儿。”   叶秋长笑眯眯地看她,说:“只是同事旅游,算不得对不起他的事儿啊。你看,咱们认识以来,我对你怎么样?”   沈瑶琴回忆一下,肯定地说:“叶总很规矩,不是坏人。”   这话听得叶秋长直笑,心道,等你有一天,被我的鸡巴插进去了,你还会不会这么说呢?   “既然我不是坏人,你就该去。要不要我跟你男朋友谈谈?”   沈瑶琴摆手道:“还是不要了。”   “那你就跟我去吧。”   “我……”   叶秋长注意到,这女孩子皱眉、踌躇、垂头的样子很好看。要是干起来,她的样子一定更好看吧。   第18章 自编自演才叫高   金刚敲门走入叶秋长办公室时,叶秋长正稳坐椅子上,微笑着看他。   “金刚,你终于来了。”   “你知道我要来?”   叶秋长站起来说:“我能感觉得到。”他发现金刚穿着件宽大的衣服,下摆稍长,走路缓慢,虽故作平静,可还是不时皱一下眉。   “你怎么了?金刚。”   金刚忍着伤痛,咧咧嘴说:“头儿,我没事儿。”   叶秋长一指沙发,说:“你先坐下来吧。我正有事儿跟你说呐。”   金刚也没出声,迈着小步慢慢坐在沙发上。叶秋长看到了,这么一个简单动作也使他脸上的肌肉跳了一下,便知道他是受伤了。   叶秋长从桌下拎出一个银灰色的箱子来,一把开,里边全是钱。   “这是近日挣到的钱,你拿回去分弟兄们分分吧,改善一下生活。”   金刚淡淡地看了一眼,说:“头儿,这个钱你先收起来吧。我有更重要的事儿和你说。”   叶秋长将钱放回去,又坐到椅子上,说:“金刚,我来问你,你是怎么受的伤?让我看看伤得怎么样吧。”   金刚想了想,高高拉起衣摆,只见肚子上缠着厚厚的绷带。其中一块儿透着一些血迹。   叶秋长一愣,不禁站起来,大步过来,问道:“怎么会这样?”   金刚放下衣摆,惨然一笑,说:“这是小事儿,不算什么。”   “是孙二虎伤的你?”   金刚回答道:“对,他抓了我女儿,又刺我一刀。他说让我来杀你。”掏出枪,往沙发上一拍。   叶秋长静静地瞧着枪,泰然自若。   “你不应该浪费时间,应该一进门就开枪才对。”   金刚望着叶秋长,猛劲摇头,说:“头儿,你是我敬佩的人,平时待我们很好的。我怎么能向你开枪呐?”   叶秋长坐下来,问道:“你不向我开枪会有什么后果?”   金刚苦笑,把事情的来龙去脉讲了一遍,听得叶秋长又气又恨。   他看了看外边的天色,说:“看来你的时间真不多了。”   金刚也看了看天,说:“也许我这回是在劫难逃了。”   叶秋长忽然一把抓起枪,对准金刚的脑袋,手指勾在扳击上,说:“只要我一勾,你就没命了。”   金刚稳如泰山,说:“你想开枪就开枪吧。我来杀你,就是该死了。”   叶秋长用枪口触了触他的太阳穴,笑问:“金刚,你真的不怕死?”   金刚叹息道:“只要是人,就没有不怕死的。我打拼了半辈子,仍然不愿意死,可是落到我这个地步上,还不如死了好。”   “这话怎么说?”   “你是我们的头儿。咱们出生入死这么久,就跟亲兄弟一样。我就是自杀,也不愿意杀你。”   叶秋长嗯了一声,说:“不错。咱们是好兄弟,可你还是来杀我了。”   金刚又说:“我不来不成啊,是孙二虎把我逼到这儿的。如果能用自己的命换回我女儿的命,我也是乐意的。为了女儿,我只好来了。你一枪打死我吧,对我来说,也是一种解脱。”   叶秋长嘿嘿笑,说:“你说得太对了,我现在就想一枪打死你。我的好部下,我的好兄弟,也来杀我了。”戳了一下他的太阳穴,手指勾了勾。   金刚毫不畏惧,说:“你要杀,只管杀吧。你杀我,我毫无怨言。但是我求你一件事儿,只要你替我办成,我死而无撼。我就在地下也会感激你的。”   “你是让我救你女儿?”   “对。孙二虎说了,天黑之前,杀不了你,他就要对我女儿下手了。”   “这个孙二虎,我正要找你算账呐。”   “你答应我了吗?头儿。”   “我答应你了。”叶秋长沉声道。   “那太好了。你真是我的好领导儿,好兄弟。”金刚少见的露出喜色来。   “你就安心上路吧,我会处理好一切的。”   “那我死也瞑目了。”金刚合上眼睛,语气变轻松了,仿佛女儿已经救出来了。   过了好一会儿,办公室里突然一声枪响,顿时惊动了别屋的人。   沈瑶琴第一个冲进办公室来。很快,她返回门外,关好门,不让其他人进去,让他们各回各位,各做各事儿,一切事情由自己处理。   一个小时后,当叶秋长被送进医院抢救的新闻在电视上一播,停职在家的张竹影见了,非常意外。   目前,张竹影很不想他死,因为他要死了,自己的大计划就全乱了。   正沉思间,自己的电话响起来。   电话里传出哈哈哈的笑声,以为是哪个神经病呐。正要挂断,可是她听出来了,这声音正来自新闻中要死掉的人渣。   张竹影一愣,问道:“你是人是鬼啊?”   “我是鬼啊,一个无头鬼。”对方用了阴森森的声音说。   “我呸,我看是一个大色鬼才对。老实说,这是怎么回事儿。”张竹影音量大起来。   “你在关心我?是不是你们施教练的话起作用了?”   “少放屁。我要见你,你给我说明白,你入院抢救的新闻是怎么回事儿。”   对方不笑了,正经起来,说:“我在酒店里,你来吧。”   张竹影哼了一声,说:“你当我是傻瓜?我才不去狼窝呐。”一想到上次在酒店里看到他跟施教练的春宫戏,就觉得好恶心,想吐。   “你在哪里?我去找你吧。”   “不行,不行,你别来我家。”   张竹影瞧一瞧自己的家造得好凌乱,自己还穿着内衣裤呐,怎么能让他来?更重要的是,要是让他知道自己的住处,那不是后患无穷吗?   “那在哪里见?”   “随便。总之,我不去狼窝,你别来我家。”   “好吧,咱们找一个咖啡店吧。”   “这个可以。”   很快,二人在一家咖啡店见面了。叶秋长还戴着个墨镜,跟做贼似的。见了她,才摘下来。   一见面,叶秋长就夸张竹影越来越漂亮。   张竹影穿了一套牛仔服,披着乌云般的长发,素颜见人,仍是花容月猊,再加上好身材,尤其是双腿,好长好诱惑啊。   听了对方的赞美,张竹影根本不感冒,哼了一声,脸上仍是冷若冰霜。   “废话少说,你告诉我,这是怎么回事儿。”她打开包厢里的电视机,找到新闻频道。只见电视上又是救护车呼啸,又是走廊里护士、医生奔跑的,还有叶秋长合着眼睛躺着,插着好多管子,面无人色,像是挂了。   叶秋长兴致勃勃地看了一下自己的新闻,哈哈大笑,笑得特开心。   张竹影把电视关了,瞪着叶秋长,说:“你该解释一下吧?”   叶秋长没回答,反而叫侍者快上咖啡。咖啡一上来,他便大口喝起来。   张竹影一扭头,哼道:“牛饮。”   叶秋长冲她一笑,说:“演了这一出大戏,还没顾上喝一口水。”   张竹影冷笑道:“你选错行了,应该去当演员。”   “行啊,咱们一起去当演员,正好演男女主角,演感情大片。”   张竹影一皱眉,说:“叶秋长,我可没空跟你扯皮子,你说正事儿。”   叶秋长点头道:“好,那我就告诉你真相好了。不过要保密的。”   原来,叶秋长并没有开枪打金刚。虽然金刚提枪来杀他,也是迫于无奈,人家也没想越真杀他,他又有什么理由杀金刚呢?他们的共同敌人可是孙二虎。   叶秋长和金刚商量一下营救计划,就把金刚打发走了,然后朝墙上开了一枪。当沈瑶琴冲进屋时,一见到叶秋长正站在屋里,好模好样的,大吃一惊,睁大了美目。   叶秋长示意她噤声,让她按照自己的计划行事儿。   沈瑶琴不明白他什么目的,还是照他的话做了。打电话给赵四医院,让那儿出救护车。救护车一来,叶秋长便装作倒地了。由于跟赵四打好招呼了,一切照“剧本”发展。   于是,媒体蜂拥而来,关怀倍至。随后,叶秋长受枪击在医院抢救的消息象夏天蚊子一样,到处乱飞了。报纸、电视、广播、互联网全是叶秋长的头条。   “这回你懂了吧?”   “我懂什么啊?你越说我越煳涂。我只知道你装神弄鬼,明明没事儿,却装出一副死样子。”张竹影没好气地横了他一眼。   “我都说这么明白了,你还不懂?张警官。”叶秋长双手一摊。   张竹影目光如剑,盯着叶秋长的脸,说:“叶秋长,你讲的这些我听懂了,可是我觉得这有点像一个电影的结局,属于后半部分。我想知道,开头是什么。你为什么要自编自演这么戏?你的动机是什么?”   叶秋长笑了笑,慢条丝理地喝了口咖啡,抬头望着张竹影。   张竹影有一张动人的脸,明眸皓牙,玉面朱唇,加上女警的气质,加上隆起多高的酥胸,真叫人沉醉。   “张警官,老实说,我是找你帮忙来了。”   张竹影警觉起来,白了他一眼,说:“你们万大是什么货色,我可是清楚的。你要是找我跟你狼狈为奸,那是白日做梦。”   “我怎么会害你呐?这回找你是为了救人。”   张竹影忙问:“怎么回事儿?”   叶秋长也不再隐瞒,跟她说了金刚的遭遇。   听完始末,张竹影气得一拍桌子,骂道:“这个王八蛋,我应该一枪打死他。”   看着张竹影气得扬眉怒目,叶秋长心说,成了。我找她帮忙,这就对了。   第19章 深入虎穴救千金   骂完孙二虎,张竹影的目光落在叶秋长的脸上。   “出了绑架案,你怎么不报警,偏来找我?”   叶秋长苦笑道:“张警官,你不就是警察吗?”   张竹影的黑眼珠一转,哦了一声,说:“我明白了。”   “那张警官你答应了吧?”   “你怎么会认定我会答应?”   叶秋长夸奖道:“谁不知道张警官是正义的化身,是邪恶的克星啊。”   张竹影冷笑道:“叶秋长,别把我捧那么高,我怕摔死。再说了,我若是邪恶的克星,第一个就会克了你。”   叶秋长陪笑道:“张警官,咱们之间有误会。你对我们万大有成见。换个时间,咱们好好谈谈,肯定能变成好朋友的。”   张竹影瞪了他一眼,冷声道:“‘人以群分,物以类聚。’我堂堂正正的一个警官,是不会与狼共舞的。”   叶秋长笑了笑,没有吭声,目光只在她的俏脸上打转。   话说到这个份上,叶秋长也不想在这个问题上浪费口舌。因为浪费口舌毫无意义。眼前还是正事儿要紧。   张竹影见叶秋长被自己数落得没声了,心中得意。   对这种讨厌的可恶的男人,就得无情打击。等我抓到证据,我就直接把你给送进去,再挑了你的万大。   “喂,你这家伙老喝什么咖啡啊,你不是着急救人吗?你是怎么想的?”张竹影没好气地说。   叶秋长喝掉咖啡,说:“我把金刚叫来,咱们便合计一下子。”   没多久,金刚进来了,向张竹影打过招呼,后者点点头。   三人坐定,张竹影望着金刚,说:“既然你已经按照孙二虎的要求干了,把他杀死了,直接让孙二虎放人不就得了?”   金刚叹口气,摇了摇头。   叶秋长微微一笑,说:“你以为孙二虎会轻易放人吗?你太高看他了。”   张竹影想了想,说:“金刚,你给孙二虎打电话,让他放人。”   金刚看了一眼叶秋长,叶秋长没有反对。   金刚拨通了孙二虎的电话,大声道:“孙二虎,我已经按你说的,杀了叶秋长了。”   电话里传来孙二虎的笑声,充满了欣喜。   “我已经在电视上看到了。很好,很好,这正是我想要的。”   金刚急促地说:“今晚我要逃走,我得带女儿一同走。”   “她在我手里,喝香喝辣的,日子舒服着呐。”   “你赶紧放人。”金刚加重语气。   孙二虎嘿嘿笑了,说:“这里离市内很远的,我放了她,她一个人往回走不安全的。我看呐,你还是过来接她吧。”   金刚听着来气,叫喊道:“孙二虎,你要是敢碰我女儿,我杀你全家。”   孙二虎接着笑,说:“你的女儿很想你,可现在离天黑不远了。”   金刚放下电话,大骂道:“我操他祖宗。”拳头握得喀喀直响。   叶秋长看向张竹影,说:“张警官,这回你看到了吧?”   张竹影的俏脸露出鄙夷之色,说:“我原本以为道上的人都言而有信呐。”   叶秋长感慨道:“哪里都一样。林子大了,必须什么鸟都有。”   “看来,没有别的路选了,只要去救。”   金刚看向张竹影,说:“张警官,要是为难你的话,我金刚就自己去好了。”   张竹影指出:“你自己去没有用的,我帮你。”   金刚连声道谢。   张竹影扫了一眼叶秋长,解释道:“我最恨欺侮女人的恶人了。何况你的女儿那么小。好了,不说废话,该怎么救?”   叶秋长早就想好主意了,和盘托出。三人研究一下,一会儿工夫,计划出炉了。   张竹影让金刚附近等着,她去去就来。她得回家准备一下。   再度会合时,叶秋长不见了,却多了小眼镜等十几名保安队员。他们知道这是谁,都向张竹影同声问好。张竹影知道这都是叶秋长的狗腿子,都是万大的人。她只是冷哼两声,便一起出发了。   赶到那座废工厂跟前时,已是傍晚,天边残着少许晚霞,暗红色的。   在离大门还有一段时,他们都停了下来。   金刚再度介绍了这里的地形,及住屋分布情况,并着重说:“那个泰国人不好对付。我觉得,就是我没有受伤,都没有把握能打过他。”   张竹影在暗淡的天色里,一张俏脸显得非常白净,非常晶莹,一双美目扫视着大门及围墙,说:“金队长,我记下了。我有办法对付那个洋鬼子的。我一定要救出你的女儿。”   金刚点头说:“那就有劳张警官了。”接着说:“小眼镜,你们所有人都跟张警官去,随时策应。”   那十几个人异口同声道:“是。”   张竹影一摆手,说:“不必。金队长,人多反而不便。我一个人过去,突然袭击,也许有更好的效果呐。这些人还是帮你吧。”我先进去了,她身形矫健地向围墙奔去,身形高佻,优美,腰细臀圆,腰软臀活,尤其是两条大长腿,圆润、健美,线条顺畅。   小眼镜及那十几个人都看得一呆。   小眼镜赞美道:“这妞不错啊,不但外表好,还是警察呐。”   有人笑道:“小眼镜,你动了凡心了?”   小眼镜嘿嘿一笑,说:“拉倒吧,我可不敢跟头儿抢女人。”见金刚脸色凝神地瞅着大门,连忙闭上嘴,意识到现在不宜说这种话。   “金队长,张警官负责救人,我们做什么?”   金刚沉吟道:“小眼镜,你们先别露面,分兵两路,盯着张警官和我。一旦有事儿,需要你们时,你们再出手。”   小眼镜嗯了一声,立刻将人分开两组,一字排开。   金刚望着两排弟兄,说:“兄弟们,今晚会有一场硬仗要打。你们注意,要以自己的安全为主,打不过就跑,别伤着自己。你们是为我金刚出力,我这里先谢谢你们了。”他向大家行个礼。   小眼镜他们赶忙还礼。   小眼镜代表大家说:“金队长,你说这话就外了。咱们可都是自家弟兄啊。我小眼镜虽然贪财,可是为了你的事儿,我今天不要钱,就是把命扔到这里,我也不后悔。”   剩下的人也说:“我们也是,我们也是。”   金刚感动得几乎要落泪,拍拍小眼镜的肩膀,再不说什么,忍着伤痛,迈着小步,向大家走去。   他心中只有一个信念,无论如何,要救出女儿。孙二虎要杀人,杀我好了。自己可以死,女儿不能有事儿。   他进了大门,院子里跟下午来时一个样子,只是暗下来。还是那栋长长的平房,中间那个门还是开着,但是门上亮着灯,里边的门里也有灯,把这一片地方照得通明。   门口分立两个大汉,见到金刚,也不多问,只是朝里喊道:“老大,金刚来了。”   孙二虎的声音从二门里传来:“我等你半天了。”   进了二道门,孙二虎还是那个姿势,懒洋洋地坐在椅子上,双腿搭上桌子,笑呵呵地看着电视新闻。自然是叶秋长住院抢救的那条了。   见金刚入门,孙二虎的腿落到地上,笑道:“你干得好,是个人才。”   金刚目光在往屋里一打量,除了孙二虎之外,屋子的一角还坐着十几个汉子,一个个的面目不善,一看就知道不好惹。   可是那根绑女儿的柱了空空的,也不见那个泰国高手。   “孙二虎,我女儿呐?”金刚早猜到了,孙二虎不可能女儿放在这屋里。   孙二虎指指椅子,说:“别急嘛,金队长,既然你帮我做了事儿,我自然不会对她不好。”   金刚的脸都变黑了,急问:“她在哪里?你说。”   “你坐下来,我告诉你。”   金刚忍着一肚子火,坐到坐过的那把椅子上,瞪视着孙二虎,恨不得吃了他。   “她在房西头的屋里,有我的手下和英信先生保护着,绝对安全。”   “要是他们敢欺侮她……。”   孙二虎拍胸脯说:“你放心,谁要敢欺侮你女儿,不用你动手,我孙二虎去杀他全家。”   金刚哼了一声,说:“孙二虎,我问你,我已经干掉了叶秋长,你怎么能言而无信?”   孙二虎伸长脖子瞅着金刚,微笑说:“我没有不放人,只是暂时不放她,我会放她的。”   金刚霍地站起来,由于站得急,带动了伤处,不禁皱下眉。   孙二虎哈哈笑,笑得眼睛快没了。   “金队长,你又激动了。你平时不是最稳重的一个人吗?你听我说,你这次干得的确很漂亮,但是呐,有一个关键问题,还没搞清楚,这才不能马上放人。”   “什么问题?”   孙二虎变得严肃起来,说:“新闻我看了,他是住院了,可是没说死亡,只是在医院抢救呐。这一抢救,就会出现三种结果,一种是救活了,一种是没救活,另一种可能是半死半活的。”   金刚怒视着孙二虎,说:“你的意思是?”   孙二虎阴险地一笑,说:“我的意思是,你是动手了,可是没打死,至少目前他还没有死,或者说没死透。我必须得确定他真死了,我才能放你女儿。”   金刚叫道:“孙二虎,你太过分了,是无理辩三分呐。难道叶秋长抢救一年不死,你还要关我女儿一年吗?”   孙二虎眯着眼睛,摆了摆手,说:“别激动。明天我就叫人去打探消息,只要确定他要死了,或者肯定活不过来,我也放人。这总可以了吧?”   金刚一拍桌子,吼道:“孙二虎,今晚上我还要走呐。”   孙二虎不为所动,说:“你只管走你的,我会厚待你的女儿。医院那边一有好消息,我就放她走。那时候你告诉我一声你在哪里,我派人把她给你送过去就是了。”   金刚大喘着气,要不是受了伤,要不是有所顾忌,早扑过去痛扁孙二虎了。心中只盼着张竹影那边一切顺利,把女儿及时救出来。   这时候,忽听西边传来怦怦两声,紧接着,又是两声怦怦。   孙二虎一惊,腾地站起来。金刚也转身看向门外。。   凭他们的经验,知道这是枪声。他们都知道,是出事儿了孙二虎随即叫道:“弟兄们,跟我去西边。”屋里的人全站起来。   金刚往门口一站,拦住去路,说:“孙二虎,先别走,咱们还没谈完。”   孙二虎恼了,叫道:“从他上身上踩过去。”   猛地一挥手,那些手下一齐叫嚷着,像一群虎狼扑向金刚。   第11集   第01章 三枪响过流氓倒   夜幕降临,到处是黑雾磙动一般。那么大的院子,那么多的房子,都在黑暗中静寂着。除了孙二虎所在的那栋平房有人有灯光,别处全无一点生气。所以,张竹影很容易便找到了金子芳的关押之地。   她身轻如燕,轻盈地翻墙落地,那双美目在黑暗中熠熠生辉,比黑宝石还有光彩。她的身姿也如狸猫一样敏捷迅疾。又像一缕清风,吹了一会儿,吹到了金子芳的窗下。   往里一瞧,简直要气炸肺子。   灯火通明的大屋子里,金子芳被绑在一根柱子上,有三个打手正对她非礼,一个用臭嘴乱亲着,一个上下其手,一个掐他的大腿,金子芳手足束缚,嘴里塞着布,只能乱扭身子,鼻子哼哼,嘴里唔唔着,眼泪在眼圈里转动着,强忍着不掉下来。   除了这四个人,屋里还有一个牛高马大的家伙,黑红的脸,卷毛头,正坐在旁边的椅子上饶有兴致地看着三人乱来,嘴里的烟吸得好来劲儿,一双小眼睛瞪成了牛眼睛,眼中泛着野兽般兴奋的光。   这家伙想必就是金刚所说的泰国高手英信了。   “扒她的衣服,干死她。”英信吐掉烟蒂,用生疏的中文说。   一个打手闻言大笑,哧啦一声,将金子芳的上衣撕掉一片,露出了被白胸罩包裹的微微隆起的小胸脯。   这一下,金子芳的身子颤抖,泪落如雨。而那四个男人发出了刺耳的淫笑。   这笑声隔着窗子令张竹影恨怒交加。   她原想转个圈,从前门熘进去,察看一下地形和敌人人数,再发动攻击。可是看到这种欺辱女性的情景,尤其这还是一个幼女,她哪里还忍得住啊。这要是能忍,她就不是张竹影了。   在这一刻,什么冷静,什么理智,什么智慧,什么沉着,统统作废。张竹影最想做的事儿就是铲除恶魔,营救幼女。像这种欺侮女人的人渣,就该打死。   怦怦两声,张竹影快速踢出两脚,踢得窗子四分五裂,玻璃如沙坠地。   屋里人大惊,回头看时,只见张竹影跳窗进来,掏出手枪,也不用瞄准,啪啪啪三枪,三个打手应声倒地,额头上弹孔渗出血来。   这三枪又快又准,中弹者都是同一部位中弹,连个动静都没发出就死掉了,都睁着一双不敢相信的眼睛。   张竹影的第四枪也开了,却打个空。英信虽然长个大块头,可是反应极快,在她开枪之前,早从椅子上来个前磙翻,磙一边去了。那粒子弹打进墙壁里。   没等张竹影再开枪,英信像鬼似的从地上弹起,一抡巴掌,打在她的手腕上,把枪打出多远。手腕子似鞭抽一样痛。   张竹影一个箭步奔枪蹿去。英信更快,排球大的拳头捣向张竹影的玉背,带着开山裂石之势,带着寒人的劲风。   张竹影拧身回掌,硬接了一下,怦地一声,英信稳如泰山,而张竹影退了几步,手掌极痛,气血翻腾,几乎要吐血。   一个交合,张竹影便知不是对手。心中好悔啊,早知如此,开枪时,应该先打死他。事已至此,没有退路,只有先撑着,等待金刚他们支持。   张竹影看了看小女孩金子芳,后者正睁大了眼睛瞅着自己,眼中有希望,又有担忧。   张竹影冲她笑了笑,伸手把金子芳的的嘴布拉掉了。   英信也不阻止,笑眯眯地瞅着张竹影,半张着嘴,简直要淌出口水来。   金子芳叫道:“大姐姐,这个泰国人功夫好厉害的。今天几个家伙一起打他,他几拳把就把那个几个人打倒了,一个都没有爬起来。”   张竹影盯着英信看,嘴里说:“小妹妹,你别怕,我会把他打得爬不起来,救你出去的。你爸他们也都来了。”   金子芳欢叫一声,说:“太好了,太好了。也谢谢你,大姐姐,你刚才要是不来,我就完蛋了,再也没脸见人了。你快打倒这个坏东西吧。”   那边的英信哈哈大笑,露出一嘴的黄板牙,说不尽的难看。   “小美人儿,你长得好,腿更好,很适合扛着大腿玩猿搏式的。”   张竹影听著作呕。虽然她不知道猿搏是什么,但通过扛着大腿四字,可以猜想到必是做爱的某个姿势。因此,张竹影的美目是喷火一样。   她用美目剜着英信,骂道:“臭流氓,跟你妈玩猿搏去吧。”   英信双手端着拳,一脸的淫笑,摇头道:“我妈早死了,没法玩。再说,她的腿短,不适合玩。你的腿好长,好直熘,扛着大腿干你,一直爽死了。”   张竹影怒不可抑,大骂道:“去你妈的。”一弹玉腿,双拳如石,向英信打去。   英信不闪不避,用了肮脏的目光盯着她的脸蛋和身子,嘴上说:“小美人儿,够泼辣,我喜欢。”说着话,横臂当胸,挡着对方的拳头,而他的一只手象鹰爪似的抓向女人高耸的胸脯。   张竹影滑步侧身,再度出拳,一拳打在英信的胳膊上,怦一声,像打在墙壁上,拳头隐隐作痛。   英信转头,笑嘻嘻地瞧着她起伏的酥胸,咽了口口水,赞道:“好大啊。要是摸一把,一定手感不错。”他对张竹影五指屈张着,像是在摸她。   张竹影心知不敌,退了两步,心说,金刚他们怎么还不来啊,我打不过这个外国人,可怎么好?枪就在自己身后,可没法用。   还有那个可恨的叶秋长,给我们安排了这个大的任务,他自己不来躲清静,真是胆小鬼,没种。   要是没人来,我不但救不了人,还得陷在这里。这个家伙很色的,太危险了。没法子,先拖延一下时间吧。   “喂,你给让开,让我们走。”   英信见她没有进攻,也没有逼过来。   “孙二虎找了我,给我钱,我怎么能放你们走。”   “他给你多少钱,我们可以付你双倍。”   英信摆了摆手,说:“那不是钱的事儿。是孙半城请了我,我才帮孙二虎的。”   张竹影靠近金子芳,小姑娘还算平静。知道自己的父亲就在跟前,心里不怕了。她可是知道父亲的本事儿。   “我跟你说,孙二虎绑架人家女儿,是绑架罪。你就是同伙,也要跟着坐牢的。我劝你赶紧放人,现在还来得及。”   英信嘿嘿笑,说:“那个我可管不了。我只管看着那个小姑娘。”一指金子芳。   张竹影又说:“我们来了许多人呐,有的是武功高手,我劝你赶紧磙蛋吧,免得一会儿跟着倒楣。”   英信一挺胸脯,说:“高手,我正好较量较量。”   “有的还有枪呐。”   “你也有枪,照样没用的。”   张竹影回头看看墙跟前的那把枪,恨得直咬牙。这要是枪在手里,一枪就可以解决这个败类了。   “小美人,别拖延时间了。咱们开始吧。”英信伸胳膊伸腿的,很惬意的样子。   张竹影瞪着他,说:“开始什么?”   英信转动着小眼睛,笑道:“玩猿搏啊。”眼睛下落,扫着张竹影的大腿。   张竹影觉得自己的衣服好像被脱光了似的,深感耻辱,暗道,这个败类,必须修理他。不然,难消心头之恨。   没错,我的大腿很美,身子很美,脸蛋也很美,但那不是给你享受的。我的美只能献给我的心上人。   一想到这儿,便想到遥远的记忆,如烟的往事儿,芳心一酸,大叫着冲向敌人,像一只发狂的小豹子。   她不知道,那边的金刚也陷入重围当中。   金刚以伤残之身挡着门,孙二虎领着弟兄要过门。   金刚强忍着伤痛,大吼一声,怦怦两拳,打倒两个人。可更多的人扑上来,倒的就是自己了。肚子上的伤口破裂,流出醒目的鲜血来。   金刚疼得厉害,但是心里更担心张竹影那边。要是女儿救出来了,自己死在这里又有何妨呐?   孙二虎见金刚倒地,一声不吭,任由着血流,倒是佩服他的强硬。   “金刚,我现在就把你的女儿交给我的手下人,让他们好好过过瘾。”一抬腿,孙二虎在他的肚子踹了一脚。踹得金刚身体蜷曲,闷哼一声,可就是不呻吟。   孙二虎点头道:“你真是条汉子啊。可惜跟错人了。走,我们玩他女儿去。”   一群人正要出门,冷不丁一伙人扑进来了,却是小眼镜指挥着弟兄们进来了。   小眼镜叫道:“你们放倒他们,我们去救人。”   孙二虎大笑,说:“想救人,做梦吧。弟兄们,都给我出来吧。”   话声一落,从走廊的别的屋里纷纷跑出人来,至少五六十人。这令小眼镜惊呆了。   “都给我抓起来,一个都别放过。”   这些虎狼般的打手们向保安队员扑去。一场恶战开始了。   小眼镜下令道:“堵住门。关门打狗。不能影响救人。”   孙二虎咦了一声,问道:“怎么的,你们还有一路人马?”   小眼镜笑道:“当然了。我们来了一百多人呐。这里只是毛毛雨罢了。”   孙二虎哼道:“吹牛吧。弟兄们,给我冲出去。谁第一个冲出去,重重有赏。”   小眼镜也嚷嚷道:“弟兄们,打仗亲兄弟,上阵父子兵。咱们不能对不起金队长啊。”   双方的人一同吼叫着,拳头舞动着,飞脚猛踢着,身形乱晃着,呻吟声,喊号声,吃痛声汇在一起,地动山摇的,气势骇人。   破皮、流血、倒地、断筋、断关节的,打得好不热闹。   第02章 巨人出手灭泰拳   一阵大战,孙二虎一方竟然没占到便宜。   小眼镜他们总共不过十几个人,而孙二虎一方足有七八十人。由此可见这群保安队员的战斗力了。   小眼镜他们死守门口,来一个放倒一个,来两个放倒一双。   孙二虎一指窗户,叫道:“从窗子突破。”   数名打手便上了几个窗子,推窗要出去。   小眼镜喊道:“弟兄们,挡住。”   保安队员们便分守窗子。没等跳出来,便被打得掉窗内了。有的侥幸跳出来,刚一落地,便被打得噼噼啪啪地一顿暴打,打倒在地,半天起不来。   孙二虎见保安队员们如此神勇,吃惊不小,又下令道:“操家伙。”手下人便进屋取出棒子,恶狠狠地扑来。   小眼镜哼道:“我们也有。弟兄们,拿武器。”   保安队员们从身上抽出警棍来,迎上前去,又是一顿厮杀。   十几分钟过去,孙二虎的人倒下二十几个,剩下的人并不占上风。再看保安队员,虽然不少人鼻青脸肿,挂了彩的,但没有一个倒下、后退。   孙二虎见此,简直呆住了。   这叶秋长从哪里找到这么多硬货色啊。一个个的算不上高手,可是他们同心协力,配合默契,就是一股可怕的力量啊。   英信虽然武功高强,本事过人,要是遇上一股这样的力量,那就后果难测了。嗯,得赶紧突围,过去瞧瞧,可不能让他们把人救出去。   他这边着急,小眼镜更急,生怕张竹影有个闪失。可是不打发掉这帮混蛋,根本没法救援张竹影啊。   小眼镜不知道,张竹影此刻险象环生了。   张竹影在警察当中,是一名散打好手,对付平庸之辈绰绰有余,可是对付英信这样的功夫高手,那就差多了。   英信的泰拳以气势著称,加打腿法高明,几个回合下来,张竹影便连连后退。   英信嘿嘿直笑,说:“小美人,投降吧,让我乖乖扛大腿干一次,我就放了你。”英信拳打脚踢,像猫戏老鼠一般。   张竹影头上见汗,不屈不挠地抵挡着,嘴上说:“屋里小,咱们出去见个高低。”   英信将张竹影逼到金子芳跟前,说:“出去打,你也不行。”一个扫蹚腿,将张竹影扫倒。然后,一个饿虎扑食,向她扑去。   张竹影来个驴打磙,扑通一声,英信直接扑到地上。他皮糙肉厚,根本没事儿,爬起来再扑。   张竹影急怒交加,翻磙中,被后背被枪硌了一下。心中一喜,正要抓枪时,英信脚尖一歪,又将手枪踢到别处去了。   张竹影气急,咬着牙,一拳打在英信的小腿上,英信不禁皱了一下眉,叫道:“小美人,你真有脾气啊。”又像猪一样扑来。   张竹影躲闪不及,被压在身上,压得死死的。   “这回你跑不了了,咱们玩猿搏。”英信大嘴亲向美女的嘴。   张竹影乱转着头,使他不能得逞,大骂道:“狗东西,你放开我。”   英信淫笑道:“玩完猿搏我就放你。”大嘴乱亲,双手乱摸她的大腿。   张竹影乱挣乱扭着,叫声充满了悲愤,偏又无力摆脱,心中有一种绝望之感。   连金子芳都急了,叫道:“大坏蛋,放开大姐姐,不然我爸不会饶过你的。”   英信怪笑道:“小妞,你别急,等我玩完你大姐姐,就该玩你了。”说着,抓着张竹影的衣领一扯,哧啦一声,上衣扯掉一半,露出里边的白衬衫来。衬衫被少女的酥胸顶起老高,是诱惑性的突起,还一起一伏的。   张竹影尖叫一声,花容失色,吼道:“我是警察,你敢动我,我要你的命。”   英信眯着色眼,笑道:“别说你是警察,就算你是皇后,我也照干不误。这么好看的姑娘,我还是头一次见到,怎么能舍得不干呐。”十指屈张着,就要抓她的奶子。   张竹影使劲挣扎,也挣不开这野兽的压迫,她绝望地闭上眼睛,心中无比委屈和痛苦。   正当英信的手指要触到美乳上时,只听到一声怪叫。回头看时,忍不住身子一哆嗦。原来身后站着一个巨人,肌肉一块块的,像一个个布袋子。他的皮肤是红色的,头发和脸都是赤红的,正用怪眼瞧着自己,凶光毕露。   英信站起来,问道:“你是谁?你想干什么?”双手握拳,双腿微开,踮着脚尖,一副随时要进攻的架势。可是他发现,自己和巨人相比,简直就是小草比大树。   这屋子够大了,可是那个巨人得微弯着腰,看自己时,自然是俯视。   “你动我的女人,该打。”巨人张大嘴,用了粗糙而嘶哑的声音骂道。   那边的张竹影忙站起来,整理一下衣服,给金子芳松了绑,还要去检枪。   英信见了害怕,转身追去。   巨人大怒,西瓜大的手向他抓来,带着一股急风。   英信急闪,勉强躲过,再追张竹影,迈出几步,眼瞅着手指将触到美人衣角了,那巨人吼叫一声,一把掐住英信的脖子,并拎了起来,骂道:“你他妈的,该死。”   英信身子乱舞,四肢倒打倒踢巨人,怦怦怦怦,全击中了。平时这力量打到牛身上,牛都会倒地上,可是巨人感觉被是挠痒痒一般。但是巨人发怒了,红发戟张,眼中冒火,手腕子一翻,往地上猛地一摔,摔得英信七晕八素的。   英信刚要爬起来,巨人照他的脑袋锤了一拳。他眼前一黑,扑通一声栽倒,不动了。   张竹影一手握着枪,一手拉着金子芳,看了看英信,问道:“他死了吗?”   巨人望着二女微笑,说:“他晕倒了。”   金子芳见了这怪人,以为自己走进电影里,怯生生地说:“大英雄,谢谢你救了我们。你怎么会长这个样子,很像绿巨人浩克。你说我们该怎么感谢你呐?”   巨人一摆手,说:“咱们是自己人。好了,我该走了。”   金子芳叫道:“你别走啊。”   巨人朝她笑笑,像袋鼠一样跳着,跳出了窗子,眨眼间消失在夜色之中。   金子芳晃了晃头,说:“这是个梦吗?”   张竹影吩咐道:“小妹妹,快走吧,找你爸爸去。”   金子芳嗯了一声,想到父亲的伤势,想到父亲可能遇险,一脸愁苦。   临走时,张竹影回看英信那家伙,想起刚才的委屈和耻辱,怒不可遏,照英信的胯下就是一脚,踢得鸡飞蛋打,英信惨叫着醒来,捂着胯下发抖。   张竹影还不解恨,抬手就是一枪,扑通一声,英信又倒下了。这回是再也起不来了。因为他的额头上露出个弹孔,正淌着血呐。   金子芳叫道:“他死了?”   张竹影吹了一下枪口,冷声道:“他该死。”头也不回地领着金子芳出了屋子。   一出门,迎面正碰到孙二虎领着几个人赶来,小眼镜他们正从后边追来。   原来双方经过几番拉据战,孙二虎仗着人多,还是冲出来了。一出门,就过来看英信。   张竹影用枪指着几步远的孙二虎,冷笑道:“孙二虎,还有一颗子弹是留给你的,去死吧。”   孙二虎见到张竹影和金子芳现时出现,知道失败了,再见张竹影持枪,明白大事不妙,转头就跑,嘴里叫道:“弟兄,快撒啊,有短函。”向大门口奔去。   小眼镜他们赶紧去追,并没有追上。因为对方熟悉地形,出了大门,很快钻进汽车,一熘烟地逃跑了。   孙二虎逃跑了,可是他的一些手下人当了俘虏。   小眼镜他们扶来金刚,使他们父女相见。金子芳扑进爸爸怀里,呜呜哭起来。金刚那么坚强的男子汉,忍不住也掉了眼泪,并向张竹影和自己的弟兄们致谢。   弟兄们尽管多数带伤,但只是些皮外伤,没什么大碍。   张竹影摆了摆手,说:“算了,抓贼办案是我的份内事儿。不过,你的女儿挺招人喜欢的。”   金子芳拉着张竹影的手不放,说:“大姐姐,我也喜欢你。我长大了,我也要当警察,你开枪打坏人时,好潇洒,好威风啊。”   这话听得金刚、小眼镜及手下人直皱眉。要知道,警察可是他们的天敌啊。   小眼镜把胜利的喜讯报告给叶秋长,叶秋长也是欢喜不尽,说:“干得好,干得漂亮,我得好好地赏你们。回头我让金队长给你们分钱。什么,孙二虎跑了,太可惜了。”   放下电话,叶秋长顿足接受扼腕,对没抓到孙二虎表示遗憾。   叶秋长变回原型,回到医院里,身上的欲火燃起,烧得胯下的棒子举起多高,怎么按都不低头。   为了消火,叶秋长按响了护士铃。门一开,是一个曾经玩过的护士,小巧、活泼的,有几分姿色。但是叶秋长要的是星纯,不是她,就让她喊星纯过来。   小护士黯然离去,过了好一会儿,星纯姗姗来迟,仍是淡粉色套裙,裸着两条光洁的小腿,一副羞答答、怯生生的样子,配上她清纯、甜蜜的外貌,特招人怜爱。   叶秋长一把将她拉进怀里,闻着她身上的香气,感受着她身子的柔软与弹性,问道:“怎么才过来啊?”   星纯不安地扭动着身子,眨着长睫毛,轻声说:“刚才去给病人量体温了。”   叶秋长笑道:“你给我也量一下吧,我也热得够戗了。”说着话,拉着她的玉手向自己的胯下探去。   第03章 惊涛拍岸一团雪   隔着裤子,仍能感觉到那里的硬大与火热。星纯的芳心一震,不安地缩回手。   叶秋长笑了,强迫她按上去,帮她揉动着,说:“宝贝儿,快安慰安慰它,它上火了。先用手,一会儿再别的地方。”   星纯注意到他的笑容中藏着严厉,也不能拒绝,便用心揉起来。那东西越揉越大,仿佛吹着的气球。男人的脸色越来越红,眼睛都红了,呼吸越来越粗重,显然欲火熊熊了。   叶秋长忍不住了,将星纯放倒在床上,喘着粗气说:“让我先干你一炮吧,火势严重。”一卷星纯的裙子,将小裤衩褪了下来。   那是一条白色的棉线裤衩,上边有小猫的卡通图案。猫嘴正是贴穴处,有了一块湿迹。   叶秋长放到鼻下一闻,一股腥中带香的味儿,更叫人起兴。   星纯见此,芳心一热,想到即将来临的“折磨”,心中一团乱。   叶秋长三两把脱掉衣服,亮出“重型武器”。星纯发现,那东西已经很吓人了,和马屌一样吓人。想到以往它的火力,及给自己带来的冲击,不禁合上美目。   叶秋长站在床下,将星纯拉开床边,分开玉腿,一打量小穴,微开一缝,红扑扑的,浓密的黑毛使红色更加鲜艳。那薄薄的穴唇嫩如初生的花瓣,还露珠盈盈的,散着淡淡的香气,令男人大呼过瘾。   双手抚摸着白嫩的大腿,叶秋长称赞道:“宝贝儿,你的小玩意真好看,跟你的脸蛋一样美儿。不但外表美,夹起鸡巴来更是有劲儿啊。”   这话令星纯很不适应,情不自禁地合上腿,只露一丛浓毛了。   这个简单的动作无疑给男人的欲望加上一把柴。越是看不到的东西越叫人好奇。越是得不到的东西人们越渴望。叶秋长也不例外。   他近乎野蛮地拉开星纯的大腿,使那小花朵再入眼帘。   “那有什么好看的啊,女人都生那么一个东西。”星纯眯着美目淡淡地说。   叶秋长两眼冒火盯着销魂处,坏笑道:“当然不一样了,就像厨房里的调料一样,各有各的味儿。我的鸡巴插在你的屄里,跟插在别的女人的屄里是不一样的。”   星纯张开眼,望着男人贪婪急色的脸,说:“不过是跟禽兽一样交配罢了,没什么不一样的。”   叶秋长嘿嘿直笑,说:“那我们就做点禽兽的事儿来,让你切身体验一下不一样之处。”低下头,嘴凑上前,令星纯感到一股股气浪喷到自己的下体上,连阴毛都摇摆起来。   星纯不适地收缩着美穴,淫水分泌得更多了。   “你想干那事儿的话,就快点干吧。干完放我走,我还要不少工作要干呐。”   叶秋长眯眼笑道:“你急什么啊,夜还长着呐。今晚你就陪我好了,陪我也是工作。其它的事儿让别人去干吧。没有谁地球都照样转的。”   “那可不成,我不去工作,要扣钱的。”星纯提醒他。   叶秋长不屑地说:“怕什么啊,有我呐。我在,没有人敢扣你钱的。再说了,扣你一百,我给你一万。这样总好了吧?”   星纯哼一声,说:“钱不是万能的。”   叶秋长反驳道:“没钱是万万不行的。宝贝儿,你等着享受男人的好处吧。”大舌头一伸,在肉缝上一飘。   星纯仿佛受到电击一般,忍不住哦了一声。一声过后,连忙捂嘴。她可不想在这个坏男人跟前露一点发浪的样子。她时刻记得,这是个大恶人,不但夺了自己的宝贵贞操,还强迫自己当他的小情人。这罪行是不可原谅的。   叶秋长听到星纯发声了,心中大喜,便趁热打铁,继续用功,大舌头象火苗一样燃烧着美少女的方寸之地,在花瓣上、豆豆上、在肉缝里、在黑毛上,无处不及。   两只手也不闲着,在附近一带乱摸着、揉搓着、探索着,力度和强度恰到好处,并带着丰富的调情技巧,充分调动着女子的欲望。放在久经沙场的妇人身上都会受不了,何况星纯这样的欢场新人呐?   “你这个坏男人,放开我,放过我吧,别舔了,别咬了。别再祸害人了。”星纯强忍着百虫爬行的骚痒说。   同时,两条玉腿时而踢蹬,时而弯曲,时而举高的,带动得小穴的形状跟着变化,或张大口,或变小口的,淫水流得更多更急。   叶秋长将星纯的如玉美腿推高,让她抱着自己的腿弯,这样她的腿肉屁股肉便绷紧了,显得腿肉那么圆润,屁股肉那么紧凑肥美,真像冰雪凝成的。   而且,从叶秋长这个角度观察,这时的星纯美极了,最富于魅力的一带暴露无遗。小穴张大了口,流水潺潺。菊花突出来,还一收一放的,展示着淡紫色的纹路,说不尽的诱惑和浪荡啊。   再配上星纯清纯的脸,粉色的上衣,真是水与火的对比,上边正经人,下边风流人。   星纯娇喘着说:“你想怎么样就随便你吧。你不要再拖延时间了。我不喜欢你这一套。”尽管被折磨成这样子,她也不开口相求。   她早就暗下决心,自己在心灵上不会向他投降吧。   叶秋长也不擦嘴上的淫水,得意地瞅着美少女的浪态,从她脸蛋看到穴,又从穴看回脸蛋,对她的生理反应还是挺满意的。   见她的俏脸早变成大红花了,呼吸也像拉风箱似的。尽管她极力伪装着,也逃不过自己的眼睛。   “很想挨操了吧,小宝贝儿,快求求哥,求哥操你屄。”叶秋长双手在她的腿上、屁股上滑行动,眼看着那淫水把菊花都弄湿了。   “你愿意干就干,不愿意干就放我走,别纠缠我。你当我是一个不要脸的姑娘吗?”她的声音轻柔,没有反抗的力量,可是却带着倔强之意。这倒叫叶秋长意外了,想不到这姑娘还有强硬的一面。   低头见自己的棒子已硬得在爆炸了,实在不能忍了,便握棒子对准穴口,蹭了蹭她敏感地带,嘴上说:“好,有个性,小宝贝儿,哥喜欢你。哥是个好心人,这次不用你求,哥直接操你就是了。”一挺屁股,便进去大半根。   粗大的东西猛地一戳,插得穴肉一分,再一插,便干到底了。星纯差点叫出声来,因为小穴被涨得好大啊,还有点疼,幸好不是第一次了。可这还是让她皱起眉头。   她没有出声,而叶秋长却哇了一声,一脸的舒爽,只觉得鸡巴被裹得紧紧的。要不是里边暖水充足,只怕鸡巴在里边难行啊。   “小宝贝儿,你这小屄玩意,真是个宝儿啊。鸡巴一放进去,里边就有好多嫩肉来压迫我,压得我想马上射出来。”叶秋长一边调整着自己呼吸,一连缓缓地插动着,感受着美少女的的妙处。只觉得人生之乐,莫过于此。   星纯随着男人的插穴动作,娇躯也跟着有节奏地晃动着,尽管从生理上说,大鸡巴通过对小穴的进攻,使她得到了一定的快感,让她越来越知道了男女做爱的乐趣,可是她是不会让自己的外表表现出来的。她的内心从来就没有屈服他。她只是在他的淫威下被迫地做着违心事而已。   叶秋长的感觉可不是这样,是真正的骄傲,真正的惬意。   他挥舞着自己的大肉棒子,先是和风细雨,后是狂风暴雨,用不同的速度,感受着不同的美感。   抬头看,星纯的俏脸红如晚霞,红唇微张,俏鼻咻咻着。美目本是半张的,自己目光射来时,干脆闭上了。   她还在跟他较劲儿呐。没关系,时间长着呐,我一定会把你调教成小绵羊的。   低头瞧,自己的稍黑的大肉棒子在小巧的红穴里出入着。那本来是一条嫣红的立缝的,现在让自己捅成一个圆洞了。不但肉洞大开,还在汪汪地淌着淫水呐。水不但使双方的黑毛都湿了,连床都湿了一大片。   这妞水好多啊,真是水做的骨肉。明明很淫荡的,偏做到一副被逼迫的样子,真是有趣。哼,总有一天,我会让你露出浪女的嘴脸。   干了一会儿,叶秋长将星纯的玉腿分扛在肩膀上,小腹撞得小圆屁股啪啪作响,撞得肉浪蹦跳,抖颤不止,煞是好看。   他还抽出大棒子,观看小穴的骚样儿。只见透明的淫水蜿蜒不断,里边的红肉正蠕动着,跟饿了似的。   星纯觉得一阵空虚,睁开美目,问道:“你干完了吗?”   叶秋长冲她一笑,说:“这才刚开始啊,离完远得很。我在看你下边的宝贝儿,真是漂亮啊。毛比别的女人真多,水多她们都多,越看越爱,越看越想干。”   星纯眯起美目,喘息着说:“大鱼大肉吃多了也会腻的。用不了多久,你会玩腻了,我也就自由了。”   叶秋长哎了一声,说:“小宝贝儿,你太小瞧自己了。你的脸蛋和身子都是一流的。我玩一辈子也不会腻的。”   星纯惊呼道:“什么,你是说你一辈子都不放过我吗?”   叶秋长装作很认真的样子说:“你这样的货色万里挑一,我要操你一辈子。”   一听这话,星纯眼前一黑,简直要晕过去。可没有晕过去,因为这男人又把大鸡巴插进穴,凶猛地干起来,每一下都是惊涛拍岸,气势恢宏,像要干死她。   第04章 为获自由讨欢心   叶秋长干得性起,把星纯脱光了,玩起“猴子上树”式。让星纯四肢缠住他,即双手勾颈,双腿缠腰,而自己双手托着她的屁股,一下下地干她。   此式一出,又给星纯一种新鲜的感觉。   叶秋长马步蹲裆,双手上抬,使星纯的身子象装了弹簧一样上下弹跳着,她全身的白肉也跟着弹跳着,两只小白圆奶子一耸一荡的,像两团白棉花一样让人眼前发亮。   从下边看,多毛的红穴也一上一下地套弄着肉棒子,如同小嘴吞剑一般。丰沛的淫水从双方的结合处淌下来,滑到棒根,晃了几晃,终于坠到地上。   “怎么样?小宝贝儿,这一式过瘾吧?”叶秋长见怀中的小美女一一扬一落的,很有美感,便问她话。   星纯自然不会直接答,脸色有点紧张,担心地说:“你轻点啊,我怕我会摔出去的。”   叶秋长笑道:“你怕什么啊,难道我不会救你吗?”嘴上这么说,双手不再那么用力,星纯的身子荡起的幅度也变小了。他还真怕吓坏了这个小美女。   没多一会儿,叶秋长坐到床边上,双手把着她的腰,挺着肉棒子干她,见两只白花花的奶子跳得好活跃,两粒樱桃般的奶头也晃动着,心中一痒,伸嘴吮起来,吮得啧啧响,吮完这只吮哪只,还加上轻咬的技巧。   这使星纯在喘息的同时,增加了几分娇哼,像是疼,又像是美。   叶秋长伸出一手在她的屁股上摸索着,暗叹屁股真光滑,真圆润,真有弹性啊。天生的尤物,自己艳福不浅。   亲够了,改为两手各握一只把玩,各种手法相继出炉,抓、揉、捻、捏、掐、拉、按、挠、转等等,给星纯增加了许多的刺激。两只小圆奶子被男人玩得肿胀到极限,奶头变到最大。   一会儿,又让星纯转过身子,用屁股坐棒子,而自己一手抓奶子,一手拍屁股的,还观其出入之势。那根大棒子在小美穴的服侍下,湿淋淋、硬邦邦的,每根青筋那么突出。连两个蛋蛋都兴奋得跳动着。   “星纯,我的小宝贝儿,你越来越会干了,越来越会套鸡巴了,大有发展。”叶秋长忍不住又在逗她。   “都是你逼的,我可不想这么干。”星纯扭腰臀的,尽量伺候着男人,让他舒服。   叶秋长看着自己的大棒子出没于粉穴里,嘴上直笑,说:“你这么好的女孩子,我要不逼你,你怎么会成为我的女人呐。我就要逼你。”   星纯哼了一声,没有回话。   “星纯,我不会亏待你的。你变成我的女人,我当然得给你好处了。你说吧,你想升什么职位,挣多少工资,我给你使劲儿。”   星纯沉吟着说:“那倒不必。你只要放过我,给我自由就行了。升职加薪的事儿,我会自己奋斗的。”   叶秋长夸道:“你倒是挺有骨气。不过嘛,自由我迟早会给你的。”   星纯娇喘着说:“难道我这就这么不明不白地跟着你吗?我以后都不能找男朋友和嫁人了吗?”   叶秋长听了直笑,双手把着她的奶子一顿地狠搓,蹂躏得通红,说:“我这个人没有那么霸道,那么歹毒的。以后看上好男人,我会帮你介绍的,还会送你大礼,让你风风光光地出嫁的。”   星纯听了一怔,问道:“你说的是真的?”   叶秋长心中暗笑,我姓叶的脑子没让驴踢,怎么可能把自己的小情人送人呐?想摆脱我,没门。除非有一天我玩够了,我才会扔废纸一样扔掉你。   “当然是真的了,不过嘛,你得好好服侍我啊。服侍好了,我一高兴,可能过几天就给你自由呐。”   他这么一说,星纯的小圆屁股摆得更欢了,仿佛看到了人生的希望。   叶秋长脸上露出了狞笑,心说,小丫头,你可真傻啊。这种话你也信吗?你信了更好,好戏更精彩了。   叶秋长又把星纯摆出小狗式,从后边干她。星纯为了获得自由,让男人开心,把小圆屁股撅得高高的,几乎是上身全趴下了。她哪里知道是上了男人的当呐。   叶秋长心花怒放,扶着美女的胯部,沉着有力地干她,撞得白屁股肉颤动不止,肉浪汹涌,肉香四溢,不但男人享受了艳福,还过足了眼瘾。同时,她胸前的两颗白奶子也波涛乱舞,充满奇异的动感、美感。   “你要说话算话啊,不能骗我。”星纯呼哧带喘地说。   “我就是骗爹骗妈,也不能骗我的小心肝,小宝贝儿啊。这么好的奶子让我摸,这么圆的屁股让我撞,这么好的屄让我操,我要是再骗你,实在太伤天害理了,老天不容了。”叶秋长一边插她,一边花言巧语地玩她。   “那我就信你一次,你要是骗我,我就跟你拼了。”   “放心吧,我对你是一片真心的。”   插着插着,叶秋长又抽出肉棒子来。   “你又在干什么?”星纯回眸,不解地问。   叶秋长朝她一笑,说:“小宝贝儿,我跪着不舒服,我蹲着干你。”   他改为半蹲,在重插之前,特意观察一下星纯的美态,一看之下,色心大为满足。   星纯跪伏着,两腿张得开开的,性感地带纤毫毕现,下身一片狼藉,不但□沟里全是水,阴毛煳成一团,连屁股上、大腿上都淫水闪闪的。尤其是两个迷人的双孔,简直就是隔水相望了。   小穴是一个红红的圆洞,布满淫水。菊花一条条纹路清晰,是个完美的图案,还不住地缩动着,仿佛在抗议男人的冷落。   “我的小情人,你的小屄真好看,你的小屁眼也很美啊。”说着话,叶秋长竟在她的屁眼上亲了一口,亲得星纯唔了一声。   “你别这样啊。我今天没有洗澡呐。”星纯摇了一下屁股,像是在躲避他的骚扰。   “一点异味儿都没有,还很香呐。”   这话听得星纯一羞,娇哼道:“你这大坏蛋,你好变态啊。”   “小丫头,敢骂我变态,看我怎么惩罚你。”   星纯以为这男人要打她屁股,或者猛干她,结果想错了。屁眼上一热,男人的大嘴又亲了上来,还用舌头舔着。霸道的舌头遇上柔软的肛肉,如同火上浇油,使星纯得到另一种特别的快感和美味儿,爽得她身体颤抖不断,不断摇着小圆屁股,要不是极力抑制,只怕要叫得全楼都听到了。   为了自己的尊严,为了自己的颜面,为了自己的形象,她要守住最后的底线。   这一顿唇舌攻击,竟使星纯的身子痉挛起来,喘息声蓦地大起来,使叶秋长意识到她竟然要高潮了,忙把肉棒子插进去,才插了十几下,那小穴便猛地夹弄起来,之后,星纯一声长哼,喷出好多水来。   叶秋长受此暖流一浇,也不再忍了,也扑扑射出来,射得强而力,射得星纯上身全趴下了,只剩下一个小圆屁股高翘着,她心说,好烫啊,简直要烫死人了。身子一软,整个人趴下去。叶秋长随着趴下去。因为舍不得那肉窝窝,又将半软的棒子塞进去。   他们的肉体重叠着,一同呼呼地喘着气。叶秋长的欲火灭掉一半,稍事休息,他还要进行第二波攻击,让星纯梅开二度。今晚,她是别想回去了,陪男人好好睡觉吧。   “星纯,你跟男朋友断了吧?”   “当然断了。”星纯被男人压着,也不觉得怎么重。她的帽子在干事儿过程中早掉了,一头黑亮的秀发披散着,盖住了大部分的面孔。   “那就好。那小子根本配不上你的。你这样的好女孩子,就应该跟我。”   “跟你?我跟他在一起,他说过以后要娶我的,你敢说娶我吗?”星纯用了风雨之后柔弱的语气问道。   叶秋长呵呵直笑,说:“我敢说娶你,我有什么不敢的。只是我倒想问你,我娶你,你肯嫁吗?”   星纯不语,思绪万千。她自以为是个好女孩子,要找喜欢的男人,像这个以野蛮的方式占有自己的家伙,是标准的大恶人,自己已经吃了大亏了,怎么可能再把自己的一生搭上去呢?   见她不答,叶秋长扭着腰,带动着肉棒在她的小穴里搅和着,搅得星纯哼了两声,弱不经风一般。   “你都射完了,快拔出来吧。我觉得自己的里边又肿了。”星纯表达着自己的感受。   “才一个回合啊,我还没有尽兴,要再干一次的。”   “什么,你还没有够啊。我可陪不了你了。再陪一次,我会没命的。”星纯惊呼道。   叶秋长双手抚摸着她的秀发和肩膀,微笑道:“你可得好好活着,我还没有玩够你呐。你要想得到自由,想过好日子,就得听我的。不然,我一辈子都不放你。”   一听这话,星纯无声了,觉得好委屈,心中一酸,眼中有了泪光。当然,这是叶秋长看不到的。   他只顾着自己的感受。   肉棒子在多水的小穴里泡了一会儿,又变成一根威风的铁杵了。他亲吻着她的后背,打算再燃战火了。   第05章 去日无多点滴心   叶秋长在医院里风流快活,销魂蚀骨,而孙二虎正相反,不但不快活,反而像丧家之犬,逃回市区之后,急急去见堂哥孙半城。   孙半城是在自己的住所见的孙二虎,一见面,一听他汇报,就把孙二虎骂个狗血喷头。   “孙二虎,你他妈的真是头蠢猪,笨驴。你让我说你什么好。”孙半城眼珠子瞪多大,双手握拳。   孙二虎陪着笑,说:“大哥,我不就是绑个小丫头失败了,没达到目的吗?”   孙半城气往上撞,挥手就是两个耳光,打得好响亮,在孙二虎的脸上留下清晰的手指印子。   孙二虎捂脸,惊愕地瞅着孙半城,想不到自己会挨打。   “大哥,这多大点事儿啊……”   孙半城指着孙二虎的鼻子,冷笑道:“我打你是轻的,我应该一枪崩了你才对。你知道你惹了多大的事儿。”   “这是大事吗?”孙二虎不同意堂哥的判断。   孙半城胸膛起伏着,简直气炸肺子。   “孙二虎,你绑架金刚的女儿,被人救走了,这确实不算什么事儿。胜败兵家常事儿,我不怪你。可是,有了那个女警察就不同了。那个女警察亲眼看到你囚禁那个小丫头了。这下子好,人证物证全了,你是铁定的绑架罪了。人家再告你强奸幼女,你就准备在牢里呆十几年吧。”   孙二虎咦了一声,脸色一变,说:“会有这么严重?”   孙半城哼道:“我说的这都是轻的。你要是进去了,他们再把你的那些见不得光的生意查出来,你就是不挨枪子,后半辈子也得在牢里过吧。不仅如此,你还会牵连到我,牵连到大批的弟兄们。咱们的公司会因为你损失惨重。为了大局,上边的大人物很可能会下令灭口。”   孙二虎听得大为后悔,心情沉重,说:“大哥,那我该怎么办?我可不想坐牢。”   孙半城直视着他,沉吟道:“咱们是好兄弟,打断骨头连着筋。我不会不管你的。”   “那我该怎么做?”孙二虎不禁拉住住堂哥的手。   孙半城一脸的阴沉,望着窗外的灯光如繁星的夜景,平静地说:“你去外边避避风头吧。”   “大哥的意思是说让我离开这儿?”   “对啊。等风声小了,你再返回来。”   “可那些生意,有的项目才刚刚起步。”   孙半城摆了摆手,说:“这个你不必操心了,我会处理的。留得青山在,不怕没柴烧。”   孙二虎脸色一暗,点头道:“好,我听大哥的。”想到要逃亡异乡,回想当爷的日子,心中真不是滋味儿。   孙半城催促道:“你现在就走,今晚就走。”   孙二虎问道:“这么急?”   孙半城冷眼瞧他,说:“你今晚不走,我怕你就走不了了。明天,警察肯定会抓你,你那个敌人也会打落水狗。你想,你落到谁的手里会有好果子吃呐?”   孙二虎为之哑然。   十几分钟之后,一辆轿车载着孙二虎向码头跑去。车上的孙二虎望着熟悉的街景,心中怨恨不已,暗道,叶秋长,我一定会回来找你算帐的。还有那个小娘们,我也不会放过你的,我会让你在我的胯下喊救命。   次日一早,果然有一队警察上门,找孙半城要人。孙半城回应说自己也不知道他去哪儿了。他态度很好,积极配合,像个良民。   警察明知孙二虎的行踪,他必知道,可也无法让他开口,只好悻悻而去,去别处找人,自然没结果。   叶秋长那边,也派人出来,兵分几路,到底挖孙二虎,仍然不见足迹。料想是外逃了。找不到人,只有恨恨不已。   由于媒体报道,谁都知道叶秋长进医院了。没什么事儿,叶秋长就藏在医院里休息,哪儿都不走。公司有事儿,只靠电话摇控指挥。   考虑着旅游日期临近,正想催着沈秘书答应自己同游时,不想张竹影进医院找他来了。   一推门进来,见叶秋长精神抖擞地坐在沙发上喝茶呐,不禁冷笑道:“你应该躺在重症监护室才对。”   叶秋长请她坐,给她倒了一杯茶,微笑道:“即使我真的躺在重症监护室里,一听说你来了,我也要爬起来的。在我眼里,世界上的人没有谁比你重要。”目光扫了扫她的脸蛋和身子。   张竹影当没听见,离着好远坐下,根本不喝他的茶,说:“现在大家都知道你出事儿了,我看你怎么收场?”   叶秋长很自信地说:“我自有妙计。”   “你没问我来找你干什么吗?”   叶秋长笑眯眯地说:“你不是又要调查万大吧?”   “放心,这个我不会放弃的。”   “这么说,你和以前一样,是来跟踪、监视我的了。”   张竹影笑而不语。   叶秋长点头道:“也好,有你这样的美女相伴,也是乐事儿。只是你从我身上是得不到什么有用的资料的。”   张竹影眯眼笑,说:“狐狸隐藏得再好,也总会露出狐狸尾巴的。”   叶秋长美滋滋地喝了一口茶,说:“这是朋友送我的名茶,你来尝尝吧。”   张竹影摇头道:“我不会喝你的茶的。”   叶秋长转头看她,说:“怎么着,怕我下药吗?”   张竹影哼道:“你这种人,不好说。”   叶秋长哈哈一笑,说:“张警官,我要真想干你,我就直接按倒你了,何必下什么药,多此一举。”   张竹影眼中一冷,骂道:“淫贼,臭流氓。”高耸的胸脯隔着隔着牛仔装一起一落的,显然是生气了。   叶秋长冲她一笑,说:“对了,昨晚的事儿,真得谢谢你了。要是没有你的帮忙,不会那么顺利救到人的。”   张竹影淡淡地说:“我是个警察,抓坏蛋,帮好人,是我应该做的。”   叶秋长望着她的俏脸,说:“张警官,我帮你复职,你就不要再调查万大,也不要再跟踪我了,好吗?”   张竹影一脸严肃地说:“你觉得这可能吗?我要做的事儿,谁都挡不住的。假如你们万大没问题,你还怕我调查吗?如果你行得端,走得正的话,你还怕我跟踪你吗?”   听了这话,叶秋长再度感到头疼。对于这个猊美如花,特立独行的女警官,师父的爱女,他都不知道怎么做好了。   对,应该找他们的局长谈谈了。这件事儿也到该做的时候了。   晚上,叶秋长通过赵四,约了警察局的郑局长喝酒。订了一个著名酒店的包厢,只有他们两个人,多一个人都没叫。   郑局长不年轻了,五十多岁,头发都白了,身体也不是很健康,一有点毛病,就会住进赵四的医院。那里的医疗条件、医院设施都是不错,但仅有这些,郑局长不会去的。那里自有吸引他的地方。不然,他也不会每次都住进VIP病房里。上次,施泳春和张竹影挨屋翻叶秋长时,就曾见到过局长大人在房里享受年轻美女呐。   这叶秋长和郑局长一见面,自有一番热情、客套。几杯酒下肚,关系近乎多了。叶秋长就势提出万大为警察设立购房基金的事儿,宗旨是为警察提供资金支持,使他们买房子由艰难变为容易。   郑局长听了眉开眼笑,这种好事儿谁会反对呐?在他的任上要是解决了买房难的问题,那是多大的成绩啊。他尽管一把年纪了,也不是全无升职之希望。   郑局长笑罢,说:“叶总,你们是商人,不会无条件的为我们捐款做善事儿吧?”   叶秋长笑道:“我们还真是为了做善事儿。解决了警察的住房问题,你们警察才能更好的为民众服务啊。我们万大能有什么目的,还不是希望咱们亲如一家人。一家人互相帮忙,也是应该的。”   郑局长眯眼又笑了,他自然明白叶秋长的用意。   二人干了一杯酒,郑局长又说:“万总,我想问一下,在我们警局,什么人有资格享受这个购房基金待遇呐?总不能每个人都行吧。”   叶秋长露出灿烂的笑容,轻声说:“我们万大只负责提供资金,至于这个问题,那是你们的内政,我们万大不方便干涉,还是由局长大人定夺好了。你说方便行,谁就行。”   此言一出,二人相视着笑了,那是会心的微笑。   郑局长暗夸这小子会办事儿。别看年轻,倒挺有心眼的。   同时,郑局长大喜过望,因此此举等于白送自己一笔多少亿的巨资啊,还可以拿它培植息的亲信,收买人心,巩固自己的地位,连前途都不一样了。   喜过又愁,这么一大笔钱,自己怎么吞得下去啊。   “叶总的话,真叫人高兴。不过,万大作为出资方,我还是想听听你的意见。”郑局长用了谦虚的口气说。   叶秋长点头道:“那好,郑局长既然这么说了,我就说几句吧。不算什么意见,只能算小小的建议。我看可以这样,不妨由局长大人你挑头,成立一个购房基金管理委员会,将基金共同管理。这样你不必受累,还能有效掌控基金、调派基金,你看如何?”   郑局长一惊,自己担心的事儿全被他给料中了,这小子心思深沉,不可以等闲视之。他这么一搞,不只是收买我,也是通过自己收买一大帮人呐。   可表面上,郑局长却连连点头,夸道:“这个建议好,就这么办。叶总很年轻,办事儿真老练,佩服。”   叶秋长忙说:“哪里,哪里,跟局长大人比,我只是一个毛孩子。以后还得多向局长大人学习、请教。”   郑局长心怀大畅,连说不敢当不敢当。   第06章 好心被当驴肝肺   喝得面红耳赤之际,叶秋长表示:“我知道,我们万大以前的形象并不好,在人们的心目中评价并不高。从我上台以后,我就有一个目标,要重塑万大形象,改变人们对万大的印象。这需要很多部门的支持和相助。也希望你们警局能帮忙。”   郑局长举杯说:“我们能力有限,但会试试看。”   人家局长能这么表态,叶秋长很知足了。有了局长的许可,他们万大以后在发展事业方面就可以顺利一些了。   最后谈到张竹影的事儿,也是一件重要的事儿。   “郑局长,有一件事儿,还得请你费心。”   “哦,叶总客气,你先说说看,看我的能力够不。”   叶秋长望着郑局长,说:“张竹影停职在家,我想请局长大人发话,让她复职。还有啊,她干的时间也不算短了,你知道的,她也很能干的,能不能考虑给她升个职?要是可以,这对一个年轻的警员来说,是多大的鼓励啊。”   郑局长没有马上回答,问道:“叶总跟张竹影是什么关系?”脸上带着一点微笑。   叶秋长哈哈一笑,说:“‘窈窕淑女,君子好逑。’她这么出色的警花,当然世人瞩目。”   郑局长也哈哈笑了,说:“原来是这样啊。叶总很有眼光。张竹影确实很出色,业务能力也强,只是缺点也很明显。”   “人无完人嘛,有缺点可以慢慢改。月亮不能因为有黑斑,它就不是月亮。”   郑局长点头道:“叶总说得好。不过她的缺点要是不改,于她的前程大大不利。”   叶秋长嗯了一声,说:“我见她时,一定会好好劝她的。来,喝酒。”   两人碰了一杯,痛快地喝起来。   “那么,张竹影的事儿,局长大人是答应了?”   郑局长想了想,说:“我会考虑的。”   叶秋长笑道:“那我就代竹影谢谢局长了。”   喝得高兴,谈得高兴,二人关系越来越近,气氛相当热烈。   几天后,张竹影接到通知,让去警局一趟。   张竹影芳心紧张,以为是什么坏事。因为在停职期间,为了救金刚女儿,自己又开枪打死几个人。虽然把事情都说清楚了,事后还是被批评一顿。那是由于不守纪律、擅自行动,我行我束。有传言说,对于她这样的人很可能会降职,更有人说她可能会被清出警队,另找去处。   当张竹影疑神疑鬼地进入警局大院时,同事通知她去见局长。她问同事是什么事儿,同事们都摇头不知。   等见到郑局长时,局长坐在椅子上,对她露出笑容。郑局长在警局里可是很少笑的,这一露笑容,使她的心里踏实多了。   郑局长请张竹影坐了。张竹影坐下来,问道:“局长,找我来,有什么指示?”   郑局长从抽屉里抽出一份文件,说:“从今天起,你可以回来上班了。并且,由于你近年多次立功,领导们对你很满意,经我推荐,特地提升你为我们的刑警队长。这是文件,马上下发了。”   张竹影一愣,以为自己听错了。   郑局长又说:“不过按照惯例,还要考核一周时间。在这七天里,你可不能再犯错了。还有啊,你以后遇事儿要冷静,别动不动就开枪射击。有些坏人是很可恨,但是他的生死应该是法律决定,而不是由你决定。听到了吗?”他说得一本正经,完全是领导的表情和口气,与喝酒时不一样。   张竹影站起来,朗声道:“是局长。”   “好了,你可以休息两天再来上班。当队长后可要注意自己的言行了。你的手下人都会看着你的。”   张竹影答应一声,像做梦一般出了局长办公室。   她一出来,便被一群同事们包围了,纷纷向她祝贺,原来他们早就知道了。不但嘴上祝贺,还要以行动祝贺。这行动当然是到外边喝酒、K歌了。   张竹影虽不怎么合群,也没有理由拒绝,心里却嘀咕着这次的变动是怎么回事儿。她猜想可能是那家伙插手了。   哼,我的事儿凭什么要你管。   为此,她特地去找叶秋长询问。她敲开门时,只见叶秋长坐在大椅子上正跟桌前的女秘书沈瑶琴说着什么。见她来了,沈瑶琴打了个招呼,便飘然出去了。   叶秋长请张竹影坐了,问:“什么风把张大队长吹来了?”   张竹影回答道:“是台风。喂,叶秋长,你受到枪击,就算是抢救过来,也应该在医院躺段日子,就这么出来了,不怕别人怀疑吗?”   叶秋长一脸笑容,解释道:“我这是视事业如生命。我一被抢救活了,马上回到工作岗位上,全心扑在事业上,这样的总经理不好吗?”   张竹影吸了下鼻子,哼道:“你可真会演戏啊。你选错行了。”   叶秋长笑了,说:“张大队长大驾光临,是不是专程来感谢我的。那就不必了。”   张竹影直视着叶秋长,问道:“我复职和升职,是你搞的鬼?”   叶秋长哈哈笑起来,说:“什么叫搞的鬼啊,别人做梦都想得到的,你很容易得到了,应该欢天喜地才是。”   张竹影皱眉道:“我不喜欢通过这种手段达到升职的目的。”   叶秋长不同意她的观点,说:“以你在警界的作为,立了那么多的功劳,难道不该升为大队长吗?我觉得这都晚了。”   张竹影指出:“升倒是早该升,可是我不愿意借你的力量升职。”   叶秋长双臂一张,问道:“我又哪里不好了?我帮你一次,难道你还吃亏了吗?”   张竹影急道:“你是一个黑帮头子,我不希望跟你有什么瓜葛。你知道不知道,我有多么讨厌你。我一看你就想吐。我宁愿看到一只苍蝇,也不愿意看到你。”她扭过头去。   一听这话,叶秋长一怔,心中有点恼,盯着张竹影看。脸蛋还是那么俏丽,如花似玉,青春洋溢,英气勃勃的。再看身上,穿着一套合体的休闲装,该鼓的地方鼓,该细的地方细,尤其是一对大腿,修长、圆润,显示出很美的曲线。   多看了她几眼,那种气恼一下子消失了。   叶秋长问道:“你讨厌我是不是因为我是万大的总经理?”   张竹影目光看窗子,说:“是,还有别的原因。”   “我倒要请教了。”   “还有你的作风非常不好。我讨厌你这样的行为不端的人。我所讨厌的男人的缺点,你身上都有。”   张竹影一边说着,一边看了看叶秋长的脸。自己都这么说损他了,他居然还笑得出来。这种厚脸皮,她倒是极佩服的。   叶秋长深靠着椅背,慢条丝理地说:“世上根本没有完美的人。谁都不例外。”   “叶秋长,我来问你,你为什么要帮我?是不是想让我放过你们万大和你?我告诉你,你别做梦了。”   “我从来没指望你回报什么,我只是在做我想做的事儿。不过,你们局长问过我和你的关系。你猜我怎么回答的?”   张竹影睁大眼睛,大声道:“你可不能胡说八道啊。你要胡说八道,我可不饶你。”   “我说你是我的女朋友,让他照顾照顾。”   一听这话,张竹影激动地从沙发上跳起来,火冒三丈地冲到叶秋长跟前,怒道:“叶秋长,你混蛋,你怎么可以这么说?我要手里有枪,我一枪崩了你。”   叶秋长摆了摆手,说:“张大队长,你别激动啊。你刚刚升职,还在考核当中,千万不要做错事儿。再说,我一个万大的总经理难道还配不上你吗?”   张竹影咬牙切齿地说:“这不是配上配不上的问题,而是黑与白的问题。咱们根本是水火不相融。我告诉你,我嫁猪嫁给狗也不会嫁给你这种人的。”   叶秋长笑了笑,说:“看来我是热脸贴人冷屁股了。不过没关系,只要我想娶,想嫁我的人有得是。”   张竹影冷笑道:“那是啊,这世上的贱女人多得很,为了钱,为了势,为了荣华富贵,根本是连脸都不要了。那种人一钱不值,跟妓女没什么两样。”   说到这儿,她大步向门口走去,在出门之前,她又回头说:“叶秋长,我不会感激你,我会继续调查你们万大和你。一旦证据在手,你就等着坐牢吧。”   叶秋长站起来,笑道:“我也告诉你,我没跟你们局长说,你是我的女朋友。我跟他说的是,张竹影是个可怜虫,干了这么久,还是升不起来。我很可怜她,你也可怜可怜她吧。就当可怜一个乞丐。我这么说,你满意了吧。”   张竹影的脸色一暗,骂道:“叶秋长,你他妈的是个混蛋,我记住你了。”大步而去,把门关得好响。   叶秋长哈哈大笑,心说,小丫头,不打击一下你的自尊心,你以为我软弱可欺呐。如果你不是我师父的女儿,我不会这么帮你呐。我要找床伴的话,才不会找你。你这样的倔脾气,哪有施姐、冷姐好,哪有星纯好呐?   第07章 一房压倒小情侣   张竹影走后,叶秋长又把沈瑶琴叫来,问她考虑怎么样了。这当然是指一同旅游的事儿。   沈瑶琴站在老板桌前,有几分羞涩地望着叶秋长,轻声说:“我问过我男友了。”   叶秋长笑问:“那他怎么说啊。”   沈瑶琴转动着黑眼珠说:“他说‘与狼共舞。’”怔了一怔,叶秋长哈哈笑起来,点评道:“你男友倒是个有意思的人。不过这是对我的偏见啊。”   沈瑶琴低声说:“对不起,叶总。我男友太不礼貌了,不该把你比作狼的。”   叶秋长直视着她的美目,问道:“相处以来,我对你像狼吗?”   沈瑶琴直摇头,回答道:“哪里,哪里,叶总是一个很亲切,很绅士的好男人。”   这话听着舒服,叶秋长的笑容更浓了。   “既然你这么说了,你还有什么顾虑吗?”   沈瑶琴叹息道:“我看来不能陪你去了。”   叶秋长一脸的惋惜,说:“你这么说,我真的会失望。”   沈瑶琴跟他对视着,赶紧说:“叶总,我本人也愿意去的。可是,我不能忽略他的感受啊。爱情在我的人生里占着很重要的位置。”   叶秋长沉思片刻,说:“我有个办法,既能让你答应,也能让他放心。”   沈瑶琴的脸顿时少了些忧郁,问道:“什么办法?”   叶秋长很认真地说:“我和你签一份安全协定,保证你跟我出去后,顺顺利利,安安全全,回来不会少一根头发。”   沈瑶琴噢了一声,说:“居然还有这种协定?”   叶秋长笑眯眯地在她的脸上瞧着,偶尔也扫两眼她的身子。她的外表还是很养眼的。   她穿了白色的西装上衣,白色的小衫,酥胸极富诱惑地突出着,把小衫拱出一个山峰。下边是一条黑裙子,长及双膝,露出着白白的秀气的小腿,令人眼前一亮。脚上蹬着一双高跟鞋,使的她的个子更高一些,更显亭亭玉立之美。   这个打扮属于很寻常的,但是衣服穿在她浮凸有致的身材上,便自不同。更加上高雅秀逸的气质,显得极为耐看。   叶秋长多次感叹,这样的好妞要是不操一操,实在暴殄天物了,简直浪费上天赐给的良机。要是不能操,还不如彼此无相见的缘分呐。既然有了这种缘分,就该插进去。   当然,这是内心世界的秘密,表面上他对沈瑶琴还是很君子,很礼貌的,不露一丝痕迹,让她以为这个叶总是难得的大好人。   见她这么一问,便笑道:“当然有。就算以前没有,也可以让它有的。”   沈瑶琴眉头一皱,说:“有安全协定,他也不会同意的。他可是说过,当领导的没几个好东西。”   这话令叶秋长也皱起眉,说:“这有点偏激了。不过听这话的意思,也没有一棍子全打死啊。这领导里不也是有几个好东西吗?”   沈瑶琴不禁问道:“那叶总是好东西吗?”说完即悔。   叶秋长愣了愣,回答道:“我不是东西。”   话一出口,叶秋长笑了,沈瑶琴也忍不住笑起来,笑得花枝乱颤,春光艳艳,使得小衫下的胸脯一片剧烈的荡漾,翻波磙浪的,令人垂涎三尺。   叶秋长也忍不住瞄了两眼,嗓子干燥。   “你看,你笑起来多美啊,干嘛总是板着一张脸。当心你的那表情固定下来,可就不好看了。”   沈瑶琴的笑容敛去,又是一副冷淡矜持的样子。   “叶总,我回去做事儿了。”   “你先别走,先跟我去一趟股务部吧。”   沈瑶琴顺从地答应一声。   叶秋长便领着沈瑶琴去股务部转了一圈。   那里红红火火,行情大好,令人欢欣鼓舞。在回来的路上,叶秋长的心情非常愉快。几天的工夫,又挣了多少万,能不乐吗?可是他明白,万大要复活,要发展,要壮大,要重回巅峰状态,靠这条路是不成的。这点钱也只够给警局当基金的。要想挣大钱,还得搞实体行业,还得踏踏实实做事儿。   在电梯里,见到叶总表情如梦,沈瑶琴问道:“叶总,你怎么了?”   叶秋长一笑,望着她的俏脸,说:“在想事情呐。”   沈瑶琴带着钦佩的目光望着他,说:“叶总为公司的事儿太操劳了。”   “在其位,谋其政,应该的。要是哪天压力太大,就可以拎包走人了,让别的能人干吧。”   沈瑶琴幽幽地说:“我相信叶总不会那种半途而废的人,也相信叶总是一个风雨打不倒,雷电噼不垮的强者。”   叶秋长朗声一笑,说:“谢谢你的夸奖。你这么一说,我的干劲儿就更高了。”一想到这个‘干劲儿’一词,便想到别处去。   再次打量沈瑶琴,和自己认识的美女们相比,确实有自己的特色,光这脸蛋和身材,就够动人了。衣服下面,一定更有不为人知的丰富内涵吧?   沈瑶琴在叶秋长的目光中看到了热情,看到了男友曾有的眼神,芳心一热,别过头去,说:“叶总,你的眼神好热啊。”   叶秋长忙收回目光,解释道:“当然了。我本来就是一个热情如火的人嘛。你不喜欢这样人吗?你男朋友不这样吗?”   沈瑶琴回答道:“我男朋友就不是这样人。他一天冷冷淡淡的,也不爱说话。他最爱的干的事儿是打游戏,不论是用电脑,还是用手机,都玩得大呼小叫的,有时候连我喊他都听不到了。”   叶秋长听了,不知怎的竟心里有了窃喜,暗道,那你们黄了吧。这么相处没什么意思的。可嘴上说:“那是他太专注了,太有瘾了吧?”   沈瑶琴轻声说:“反正我都习惯了,不以为怪。”   “那你们快结婚了吧?”   “还早着呐。”她的脸色黑下来。   叶秋长一脸关心地说:“既然爱情对你那么重要,你们感情也到位了,为什么不结婚呐?”   沈瑶琴双眉皱着说:“不是不想结婚,是结婚遇到大障碍了。”   “那是什么?”   “你猜猜。”   叶秋长沉吟着说:“双方父母有的有意见?”   “不,他们没意见。”   “他没玩够,想晚点结婚?”   “也不是。”   “莫非是物质条件不够成熟吗?”   沈瑶琴点头道:“让你猜着了,问题出在房子上。”   “房子怎么了?”   沈瑶琴脸上露出伤感来,说:“不怕你笑话,叶总,我们双方的父母都是普通人,都过的是一般日子。尽管他们省吃俭用,一辈子也没攒几个钱。而且我们还不愿意啃老,想靠自己的力量买房子。”   “那可以贷款买房的。”   “是啊,我也这么说,可他说不想当房奴,要等有钱了再买。而我不同意,没有自己的房子住,还结什么婚呐。住在租来的房子里,我会感觉到睡觉都不稳,觉得做的梦都不属于自己。”   叶秋长知道穷人的可怜、可怕之处,说:“我理解的。那你男朋友有什么办法呐?”   “他也没什么办法,就是多加班,多干活儿,每个月多挣上几千。可是要想买房子,那绝对是笑话。”   “因为这个,你们结婚的事儿才拖了下来?”   沈瑶琴长叹一声,说:“对。他不买房,我不同意结婚。”   “可是这么拖下去,对你很不利啊。恕我直言,女人的青春是限度的,不像长江、黄河的水不断。”   沈瑶琴不禁低下头,说:“叶总说得没错。我也经常想这个问题,经常陷在漩涡里拔不出来。一方面为爱痴狂,爱情为大,一方面又心疼自己的少女时代,大好光阴。结果,金子般的岁月就在我的左右为难中白白流走了。我是不是很傻,叶总。”   “哪里,哪里,谁都有这种为难的时候,谁都可怜的一面。”叶秋长的声音中带着几分苍凉,似乎也又回到了最苦最倒楣的日子。   “叶总也有苦恼?”沈瑶琴抬起头来。   “何止是苦恼啊。有句词怎么说来,往事不堪回首月明中。我还是想听你的爱情故事。难道你对房子,对未来就没有什么打算吗?”   “没有房子,哪有未来。”   叶秋长建议道:“既然他不想当房奴,那么可以借钱买房子啊。”   “这个我也考虑过的。我虽然不想啃老,我也想让父母帮忙,以后挣到钱再还呗。我父母也同意了,可是他死活不肯跟他的父母张嘴。自己没有大本事,还不肯放下臭架子,还要充当孝子。为此,我们吵架多少次了,把我气得都掉眼泪了。”   “你们可以好好商量的。”   “没什么可商量的,此路不通。他的性格有时候拗得很,还说过狠话,要是不行的话,就分了吧。当时把我气得几乎要跳楼。”   叶秋长劝道:“这可没必要的。凡事儿只要人活着,就有希望的。”   “换了你的话,你该怎么办,叶总。”   叶秋长笑了笑,说:“还是别换的好,受穷的滋味儿我是刻骨铭心的,可不想再经历一次了。那是个恶梦。”   “哦,我倒愿意听听叶总的故事,一定很精彩。”   “你要是愿意听,你跟我旅游去,我全讲给你听好了。”   沈瑶琴白了他一眼,说:“原来你在这儿等我呐。”   “我是真心邀请你去的。你要是跟我去,我还会告诉你如何可以轻松买到房子。”   “真的吗?”   “骗你是小狗。”叶秋长眯起眼睛说。   “再容我考虑一下子。”沈瑶琴略有所思。   “我给你一小时的时间,你再拒绝,我就约别人了。”   “一小时足够了。”   第08章 一掷千金为美人   下了班,叶秋长想找星纯叙叙,顺利娱乐一下。跟女秘书在一起虽说愉快,但只能动眼,动心,不能动手。和自己的情人在一起才可以操练起来,激烈射击。   哪知,她下班了。护士站的人说,她今天白班,没有夜班,问去哪里了,说是去跟前的宠物市场了。叶秋长便信步去那里找人。   那边的星纯正在看一对兔子,白如雪,红眼珠,三瓣嘴蠕动着吃草,看着就是普通的兔子,可是那脖子的一圈却是黑的,十分特别。   卖兔子的人把所有的兔子都装在一个大笼子里,兔子有各种各样的,长毛的、垂耳的、黑白,白的,黄的,灰的,像这两只兔子是没有第三只的。   别的兔子顺利地被买走一对又一对的,只有这两只无人问津。   星纯从街头走到街尾,再从街尾转回来,那两只兔子还没有卖掉。那么大的像一段柜台似的笼子里,只剩下这么两只了。   店家大声推销,大喊降价,顾客们看到它的脖子上的那一圈黑色时,都摇摇头,纷纷离去。   星纯看那两只小兔子,白得好可爱,眼珠子多象火啊,可能是因为不受宠吧,这两只比别的兔子都瘦得多,几乎看到骨头形状了。   星纯大起怜惜之心,问多少钱。   老板见是个美貌的小妞,愉快地答道:“小美女,你真有眼光啊,这可不是普通的兔子啊,它有个学名,叫雪里珍珠,不多见的。原价二百元一只,现在打折了,只有一百元一只。”   星纯又看了看在笼子里蹦跳的小兔子,说:“老板,再打折折吧。”   老板想了想,说:“九十元一只,最低价了。我看在你诚心的份上,要不,我不会再打折的。”   星纯看着两只骨头显形的兔子,说:“好吧。”   付过钱,老板送她一个笼子,星纯拎着笼子往外走,不时低头看兔,见它们还在吃草,还在动着嘴,心里很美。   走着走着,前边的人群中现出叶秋长的身影来。星纯不禁身子一颤,要不是对方看到自己了,她会立刻躲起来的。   叶秋长走到近前,微笑道:“星纯,你可叫我好找啊。我在这儿附近转了好几圈了。”   星纯低头看兔子,问道:“你找我有事儿吗?”   叶秋长也低头看着活泼的白兔子,说:“这不是想你了吗?一看不到你,我就心里跟长草似的。”表情也跟配合,装作很痴情的样子。   星纯皱眉道:“你已经看到我了,可以向后转了。”   叶秋长冲她一笑,说:“星纯,你不要这么绝情嘛,一日夫妻百日恩,何况咱们还不止一日。”   星纯转头瞧瞧周围,见没有熟儿人,这才放心。   “这里人多,你可不要乱说啊。我可不想被别人戳脊梁骨。你不要脸,我还得要脸。”   叶秋长笑道:“你想多了,我不会伤害你的。”目光又落到兔子上,问道:“你怎么买了两只小丑兔啊?”   星纯撅起唇,哼道:“什么小丑兔啊,老板说了,这叫雪里珍珠,名贵的。喂,你不懂就别装行家。”   叶秋长哈哈笑起来,说:“什么名贵的,以前我在乡下时,养过多年兔子,我们都叫它小丑兔的,哪里是什么雪里珍珠啊。你花多少钱买的?”   “一只九十块。”   叶秋长跺足叹道:“星纯,你让人给黑了。在我们乡下,这东西顶多五块。到了城市,顶多三十块一只。”   星纯睁大美目,再端祥一下子兔子,说:“他们这么可爱,怎么可能这么不值钱。”   叶秋长问道:“你在哪里买的?”   “我身后不远。”   “走,找他算帐去。”   星纯犹豫道:“要不用了吧,也不是多少钱。”   叶秋长一脸正气地说:“这不是钱的事儿,这种骗人的行为不可原谅。快走吧。”   星纯只好拎着兔子,领他去找人。   到了那里,买兔子的老板还坐在椅子上美呐,想着刚才的小美人的样子,想着黑了她一些钱,情绪好极了。   当星纯拎兔子回来了,旁边还跟来一个一脸令气的年轻人时,老板心头一惊。   “美女,你怎么又回来了?是不是还想多买两只啊?”   叶秋长一指老板,冷笑道:“退货还钱。”   老板白了他一眼,说:“我不知道你在说什么。”   叶秋长看了看他的小摊,说:“你要是不想干了,你可以接着装煳涂。”   “你这个人真是莫名其妙。”   “你刚才黑了我老婆钱,你这么快忘了?那两只兔子顶多六十块,你收了她一百八十块,你的良心何在?”   老板嘿嘿笑了,说:“我说年轻人,那叫雪里珍珠,你不懂的。”   叶秋长瞧着老板,说:“你当我傻吗?我从小就接触兔子。你这不是什么雪里珍珠,分明就是乡下人所说的小丑兔。你说的雪里珍珠我也知道,那不是脖子上黑一圈,而是腹背黑了数块,你以为别人都是白痴吗?”   老板不禁睁大眼睛打量这个年轻人,嘴硬地说:“我没黑你老婆钱,你不要陷害好人。”   叶秋长眯眼笑了,说:“你是好人吗?”   周围的人围过来,星纯拉了拉叶秋长的衣角,说:“咱们走吧。”   叶秋长笑道:“还不到走的时候。我现在就找电话举报他敲诈勒索,还是让他去跟有关部门解释吧。”他掏出电话来。   老板一见,见他来真格的,便说:“年轻人,冤家宜解不宜结,不就是两只兔子吗?行,我赔钱卖给你们,就当交个朋友了。”掏给一百二十元来给星纯。   临走时,叶秋长提醒道:“经商跟做人一样,一定要把良心放正。”然后携美扬长而去。   星纯感慨道:“想不到这人真坏。”   叶秋长瞧着小美女的俏脸蛋,说:“星纯,你啊,太善良了,很容易被坏人利用的。”   星纯哼道:“就是啊,我就是太善良了,才上了你的大当。”   叶秋长哄道:“星纯,不一样的,我是真心喜欢你的。总有一天你会知道我的心的。”   星纯撇嘴道:“我才不信你的鬼话呐。”   “我对天发誓,我要是骗你,我就是四条腿的。”   星纯望着叶秋长,问道:“那是什么?是乌龟还是小狗?”   “只要你相信我,你想是什么,就是什么。”   星纯不作声,拎着两只小白兔走了。叶秋长喊了一声她的名字,连忙跟上去。   她没有摆脱掉叶秋长,后者象胶布一样缠上来,使她没法拒绝。离开这个市场,叶秋长带着她去逛街。不是乱走,而有目的的去了时装店和珠宝店。   星纯见叶秋长领她往“金满城”大厦走去,便止步不前。   “星纯,你怎么了?”叶秋长不解地问。   “咱们别去那里吧。那里可都是高档货啊。”星纯远远看到那个名字,就有点头晕。   那里她不是没去过,跟同事和朋友都去过的,自己都是当看客的,看她们豪爽地掏钱,骄傲地戴著名贵货炫耀于人前。虽然那些东西对自己有着强烈的吸引力。可她明白,要是没什么意外的话,自己必是永远的看客。那里的东西只属于别人。   叶秋长一拉她的小手,不屑地说:“高档货又怎么样?高档货也是给人准备的。难不成那些项链、镯子、戒指、手表什么的,都是给牲口戴的吗?”   这话让星纯简直想笑,但她笑不起来。   “那里的好东西,不是我这穷丫头消费起的。”   “什么穷丫头,在我看来,你就是小公主。最名贵的首饰和你比,也是废铁。”   尽管这是仇人,这话也听得星纯心里一暖,从心里往外舒服。   “走了,我带你进去。”叶秋长一手拎着兔子,一手拉着星纯的玉手进门了。   一进门,一排排柜台闪着金光银光的,特能吸引女性的目光。   服务员又是行礼,又是热情招呼的,让人觉得心里特舒服。   对面众人的火一样的态度,使星纯非常不安,觉得双腿都变软了,走路的力气都小了。这样的消费是她不能接受的。兜里少金,自然底气不足。   服务员引导他们往高价区走,而星纯引着叶秋长往低价区转,使得叶秋长很想笑,觉得这姑娘很是实在,明知道自己不差钱,她不也愿意让自己为她花大钱。   低档区那里,服务员的脸就没那么热了,有一句没一句地说话,像要睡着了。尤其是星纯在低价区里专看最低价的,更引起她们的不满,脸上的笑容都少了。   叶秋长不动声色,说:“你先看着,我去一趟卫生间。”   星纯嗯了一声,目光在柜台里的一件件东西上扫视着,脸上带着犹豫之色。   叶秋长看了想笑,低声说:“我的心肝宝贝儿,你想要哪个都成,我都给你买。”   星纯不习惯他的这种称谓,说:“知道了。”   “我很快回来。别怕钱,这里的东西咱都买得起。”   在星纯的耳边说了一句,叶秋长便去卫生间了。   叶秋长一走,星纯觉得自己的心跳都快了。在柜台前转来转去,也看不到满意的,可是那价格仍叫她紧张。这里最便宜的一个手链都好几千块,更别说其他东西了。   星纯根本相不中,可以说这低价区的东西难入法眼。   第09章 钻戒当前逢狗眼   那个打盹的服务员一摆手,说:“相不中的话,你去看高档区吧。那里的东西估计有你喜欢的。”还哼了一声,还翻一个白眼,令星纯觉得不爽。   星纯转身去了高档区。柜台里的各个物品在灯光的照射下,光彩夺目,尽显富贵之气,看得星纯眼花心欢,可是一想到钱,就芳心下沉。   自己一个区区的小护士,月薪才几个钱,想买这些高档货,那太不现实了。那个大恶人倒是有钱,可是自己不想花他一块钱,只觉得花他一块钱都是自己的耻辱。自己不是妓女,不是二奶,自己做人有自己的底线,有自己的原则。要是自己什么都靠他,自己成什么人了?不能那么干。   这里有两个服务员接待星纯,跟刚才一样热情。刚才见她去了低档区,以为她没实力,见她又回来了,她们心中又燃起了希望。   “美女啊,你想买什么?”A说。   “我们这里应有尽有,全是名牌货,包你满意。”B说。   星纯的美目向柜台里转着,说:“我想看看戒指。”   “金的,银的,还是钻石的?”A问。   “钻石的都多少钱?”星纯的声音明显柔弱无力。毕竟人穷志短。   她倒不是真要买什么戒指,只是在店里无事干,借此打发时间,想等叶秋长一出来,赶紧走人。不然,丢不起那个人。   B服务员听了,灿然一笑,说:“想买钻戒啊,你跟我来吧。”她在柜台里向右侧走去。   星纯在柜台外跟随着,只听见芳心越跳越快,仿佛要跳出腔子似的。   “你看这几款怎么样?”B服务员指着柜台里。   只见大红绒布上,精致的摆件上,一枚枚钻戒像一颗颗星星熠熠生辉,令星纯的美目都睁大了。   “都多少钱啊?”星纯扶着柜台的手都有点抖了。   B服务员脆生地说:“目前我们店正在搞活动,可以打九折出售。”   “我想听听价钱。”星纯的美目巴望着,觉得自己的腿有点站不直。   “这个最小的,是八万。稍大一点的,是十万。再大一点的,是十五万。最大的这个是三十万。”一边说,那服务员的手指在移动着。   一报价格,星纯只觉得自己的眼前发黑。她在想,我一个小护士,一年才挣几个钱呐。我只配看看罢了。   她的目光向最大的那枚钻戒看去,眼睛都跟着亮起来。那东西呈王冠形,每一个斜面都折射出不同寻常的光辉来。太诱人了。   “你说这个三十万,打折前还是打折后?”星纯听到自己的声音都有点沙哑了。   “这已经打完折了,美女。你这么漂亮,最配这一款了。”B服务员介绍着,目光在星纯的脸上转晃。   星纯本能地摆了摆手,说:“不,不,不,我想我还不够级别。”   B服务员一听笑了,不过这个笑容可不像刚才那么热情,那么诚恳,那么友好了。她通过察颜观色,已经断定星纯买不起了。   “哎,美女,买钻戒哪有自己掏钱的,让你男朋友买啊。”   星纯直摇头,说:“他就算了吧,现在连工作都没有呐,哪里能给我买钻戒。”   她指的当然是前男友黄毛了,不是指叶秋长。   服务员哪里知道这些,一听说男朋友连工作都没有了,自己的刚才的一番口水全无用,一番心血全泡汤了,不禁消失了笑容。   “美女开玩笑吧,我看你男朋友又俊又有派头,他怎么可能连工作都没有啊?”服务员忍着气说。   星纯这才意识到她指的是叶秋长,便向卫生间方向看了看,说:“他是又俊又有派头,可你不知道他……”   不等星纯说完,B服务员已经拉长脸,双眉倒竖着,冷着脸说:“你没钱买站在我这里干什么啊?你没有钱买不早说,浪费我这么多的时间。没有钱赶紧出去吧,这里不是穷人逛的地方。”   她一下子从仆人般的热情变成了咬人的疯狗,令星纯又惊又气。   “喂,你这叫怎么说话呐?还有没有点职业素质?”   B服务员掐腰瞪眼说:“跟穷光蛋还讲什么职业素质?你也不打听打听,这里是什么地方。这里可是本城最好的珠宝店呐。你们穷光蛋还是去逛地摊吧。”   星纯气得俏脸通红,美目几乎现出泪光,颤手点指着说:“你……你……你……”心里好不是滋味儿。一向善良柔弱的她,竟然也想扬起巴掌扇对方。   这时候,叶秋长回来了,见星纯这个样子,大为惊讶,问道:“怎么了,星纯。”   星纯见到他,像找到依靠似的,一拉叶秋长的袖子,说:“我被疯狗咬了。”   叶秋长一怔,低头环视地上,并不见有什么动物在跑。   “疯狗在哪里?”   星纯一靠叶秋长的身子,说:“咱们走吧,免得再被咬。”   那个服务员见星纯骂她是疯狗,几次想发作,但见叶秋长又高又壮又有气势,生怕对方是个什么道上人物,那可犯不上找麻烦。   “走什么啊,星纯。这半天看上哪件东西了?”叶秋长亲切地说。   星纯忙和男人保持距离。和他靠得太近,那可不是好事儿。   “我正在考虑着。”   B服务员一指那款最大的钻戒,说:“她看上这款了。不过,她说你连工作都没有,根本买不起。”她的语气中带着嘲讽。   叶秋长听了笑了,说:“我说你啊,干嘛总是那么低调啊,低调不错,那也得有个分寸呐。你太低调了,别人会咬你一口的。”   一听这话,服务员又瞪圆了眼睛。   “可是太贵了,贵得离谱。”星纯惴惴地说,而目光仍望着那个大戒指。   叶秋长傲然一笑,说:“我不想听价钱,只问你喜欢不?”   “我喜欢倒是喜欢,可是,可是……”   叶秋长点头道:“你喜欢就好。只要你喜欢,就是买了,在我的字典里根本没有‘可是’。”转眼看服务员,说:“你把那个戒指拿给我。”   服务员一怔,说:“你买不买,要是确定买了,我才能拿给你。”   叶秋长嘴一撇,说:“一个破戒指而已,有什么大不了的。拿来吧。”向服务员一勾手。   服务员白他一眼,戴上手套捡起戒指,说:“你说买,我才给你。”   “哪来那么多的废话啊。”抓过来钻戒,便拉过星纯的小手,戴在她的食指上。   这名贵的东西戴上去,星纯一下子觉得自己高贵起来,像皇后一样。她望着自己的指上戒指,芳心满是欢喜。   那些服务员也都投来艳羡的目光。A服务员来凑到B服务员跟前,睁大眼睛瞧向星纯。   叶秋长问:“怎么样?感觉合适不?”脸上笑得很明媚。   星纯张开手指,不住地瞧着,柔声说:“挺好的,挺合适,过还是别买了吧。一件小小的东西,要那么多钱,实在不值得。”   没等叶秋长接话,那个B服务员对A服务员嘀咕道:“分明就是穷光蛋嘛,还愣装什么有钱人。真丢人。”   听了这话,星纯伸手要褪钻戒,芳心扑通扑通乱跳。她知道叶秋长会给她买的,但她自己不赞成买的,毕竟谁的钱也不是大风刮来的。   “不买的话,快点还回来,别影响我卖给别人。如今啊,总有一些人自不量力,明明是穷丫头,还装什么公主。”   叶秋长阻止了星纯的举动,冲着B服务员微笑道:“这个钻戒我买了,办手续吧。”   服务员B听得一呆,同事提醒她才醒过神来,脸上也有了笑容。   “把你的经理叫来。”叶秋长轻声说。   “我在这里呐。”一个穿西装,留着两撇小胡子的中年男子不知从哪里冒出来,向叶秋长走来。   “我就是金满城公司的子公司经理徐凡。感谢先生太太购买我公司的产品。你们就是我们的上帝。”徐凡一脸笑容地伸过手来。   叶秋长根本不伸手,只说:“很好,很好。我记住你了。”   徐凡的手伸过去好尴尬啊,没奈何只得屈回来,抚着一下光秃秃的脑门。   只见叶秋长从兜里掏出纸笔来,刷刷刷写了几行字,交给徐经理。   徐经理接过一瞧,是一张支票,二百万元的支票啊,大为震惊,眼睛蓦地睁大。   “一个钻戒也用不了二百万呐?”徐经理惊呼道。   周围的人都听到了,都睁大眼睛瞅着叶秋长,嘘声一片,接下来是静。整个一层楼都静悄悄的,连呼吸声都听得清清楚楚的。   叶秋长搂着星纯的细腰,笑道:“剩下的一百七十万是违约金。”   徐经理不解地问道:“这是什么意思?”   叶秋长指了指棚,指了指地,说:“这座大厦是万大公司的商场。你们租用这层楼是跟万大签过约的。但万大公司现在决定,这地方不租给你们了,你们金店即刻从这里搬出去。”他的声音不大,却字字清晰,而听到众人耳朵里却有大喇叭一般的宏亮。   第10章 反击疯狗好扬眉   徐经理看了看支票,再仔细瞧瞧叶秋长,失声叫道:“你是万大公司的老总叶秋长吗?”   叶秋长点头道:“正是我。”   徐经理脸色都变了,周围一片哗然,都傻眼了。那个B服务员见了,身子一震,几乎要晕过去。   “叶总,你为何要解约,赶我们走呐?”   叶秋长心疼地瞅瞅怀里的星纯,又看看一脸茫然的徐凡,问道:“你是真不知道,还是假不知道呐?”   徐经理朝那些服务员冷冷地扫了一圈,大吼道:“这是怎么回事儿,你们给我说个明白。不说的话,统统开除。”   他的脸色,他的口气,吓得那些服务员成了惊弓之鸟。B服务员吓得一屁股坐到椅子上,像瘫痪了一般。要不是A服务员拉她一把,她会跌倒在地上。她觉得自己的末日要到了。   有些人忍不住了,七嘴八舌地把刚才发生的事儿讲述一遍。   徐经理听了,脸色好难看,先剜了B服务员一眼,然后向叶秋长行礼,说:“实在对不起,叶先生,叶太太,是我管教无方,才得罪了你们的。我代表我们公司向你们陪礼了。”   叶秋长哼一声,没出声。   星纯一指B服务员,说:“该道歉的不是你,是她。”   徐经理怒视着B服务员,一摆手,说:“你赶紧磙过来,给叶总和夫人赔礼。”   B服务员答应一声,战战兢兢地走出来,一边走,一边流着泪。   啪地一声,徐经理煽了B服务员一个耳光,好响亮,指印子好清楚。   B服务员身子晃了两晃,差点摔倒。   她走到叶秋长二人跟前时,一脸的苦相。   “对不起了,我错了,我不对,我没有素质,我不是人,求你们放我一马吧。”   徐经理恶狠狠地说:“要是公司因你而得罪了万大,因为你而形象扫地,那就不是开除你这么简单了。”   B服务员听了,吓得双膝一软,扑通一声跪在了地上,哭着说:“叶总,叶太太,我瞎了狗眼了,下次再也不敢了,求你饶了我一次吧。我不能没有这份工作啊,我要是没了工作,谁来养孩子啊。”说着,竟磕起头来。   徐经理也说:“叶总,你就大人不记小人过吧。她离了婚,自己养孩子。要是再没工作了,孩子都没法吃饭,没法上学了。”   叶秋长看着B服务员那个可怜巴巴的样子,心情大好,也不出声,看看星纯。   星纯早挣脱了他的搂抱,毕竟这是公共场合,得注意影响。同时,人家称呼为叶太太,她竟然没有那么反感,反而女孩子共有的虚荣心得到一定的满足。   她刚才见这个服务员飞扬跋扈,满嘴胡言,狗眼看人低的样子非常生气,非常恼火,现在一见她跪在地上求饶哭诉的惨样,心中的乌云早被一阵风吹散了。   “好了,就饶她一回吧。”星纯毕竟心软。   徐经理听了,大喜道:“那太好了,太好了。”   B服务员连连磕头,把额头都磕青了。   叶秋长看都不看一眼,拎起兔子,拉起星纯的手,说:“星纯,我们走吧。”星纯没有反抗,乖乖由他拉着,觉得今天特别解气。   徐经理凑上来说:“叶总,这个支票还给你。求叶总千万不要赶我走。我们总经理要是知道了这事儿,只怕连我的饭碗都保不住了。”   叶秋长牵着星纯的手往外走,头也不回地说:“我老婆原谅你了,我可没说原谅。你要想挽回一切,让你们总经理明天拿这张支票找我去吧。不然,你们马上搬家。”   徐经理连声说是,亲自送到门口,想到这件事儿,又气又急,顿足捶胸的,赶紧给总经理汇报并问计。   出了门的叶秋长问道:“星纯,这回舒服了吧?”   星纯收回手,瞅着自己手上的钻戒,说:“真是太爽了,只是这个戒指太昂贵了,不该买的。”   叶秋长哎了一声,说:“‘宝剑赠英雄,红粉赠佳人’。几十万的东西戴在你手上,我还觉得它不配你呐。”   星纯摇头叹气道:“我哪有那么好啊,只是一个普通姑娘,你可别把我抬得太高。你只是一时迷恋我的身子而已,哪天玩够了,必然甩了我的。”   这话说到叶秋长的心里了,他就是这么想的,可嘴上不承认。   “哎哟,星纯,你在说什么呐,我哪有那种坏念头啊。我都跟你说了多少遍了,我是真心喜欢你,对你好的。我的心你早晚有一天会知道的。我要不喜欢你,怎么会给你买这个钻戒呐。”   星纯再度瞧瞧手上的钻戒,感觉像梦一般的虚幻。不管这个人是不是自己喜欢的,也不管他是个好人恶人,他肯花这么多钱给自己买东西,倒是真实的。   “哪天你心疼了,跟我说,我会还给你的。”   听了这话,叶秋长哈哈地笑起来。这时候天色有些暗了,笑声在天地间飘荡着。   “你这孩子真傻。”   星纯很认真地说:“我就是这么一个人,从不喜欢让男人给我花钱。”   “那你真是傻得可爱啊。”   望着暗淡天光下星纯的俏脸,望着她纯真的目光,娇痴的神情,不禁想起秦芸来。记得当年她也是这么纯真,这么可爱,这么吸引人的。可是后来,后来怎么会变成那个样子,一切都不由自己说了算了。   星纯见叶秋长突然傻傻地盯着自己,还不是侵犯的目光,觉得有点奇怪。   “你怎么了?心疼钱了吗?”   叶秋长唔了一声,说:“没事儿,没事儿。”   “不早了,咱们该回去了。”   叶秋长摆了摆手,微笑道:“这还早着呐。咱们还有节目没有安排完呐。”   “你这是什么意思啊?”   “只买了一样,远远不够的。”   星纯望着喜欢的钻戒,说:“我已经很知足了。我以前认为只有在想像中才能戴上这样的钻戒。”   叶秋长笑道:“你喜欢的话,我给你多买几个好了。”   “没必要。好了,我该回去了。”   “我还不想回去。”   “你把兔子给我,我先走了。”星纯朝他一伸手,钻戒好亮啊。   叶秋长一笑,把兔子藏到身后,说:“兔子归我了。”   星纯哼道:“你这人好赖皮啊。”   叶秋长向前走,回头笑道:“你想要兔子的话,你跟我来吧。不然,兔子去我家住了。”   “大恶人,你放下兔子,那是我的。”   叶秋长笑嘻嘻地越走越快,星纯在后边一连喊着,一连追着。在别人看来,简直就是情人间的调情似的。   叶秋长心里美滋滋的,而星纯则鼓腮撅唇的,越追越快,就是追不上。   这个大恶人就是用这种方式把她引到下一个店里的。   购物结束时,叶秋长拎着兔子,拎着衣袋,而星纯已经一身名牌了,还戴着大钻戒,金镯子,金耳环,脖子上一条金链子,可以说是珠光宝气了。从小女生变成了小富婆。   叶秋长夸道:“你这一身真富贵啊,很好,很好,像个阔太太,小公主。”   星纯直摇头,说:“不好,还是我原来那一身舒服啊。这像什么样子,一身铜臭气。”   叶秋长大笑道:“铜臭气有什么不好的,这世界需要铜臭气。多少人都是在铜臭气中站起来的,走向成功的。”   星纯接话道:“还有许多人是在铜臭气中变坏的,犯罪的。”美目扫了他一眼。   “这你可冤枉我了,我对你可没有恶意。”   “你什么样的人,我一清二楚的。”   叶秋长微笑道:“咱们找个地方吃饭,然后再送你回家吧。”   星纯直摇头,说:“今天有事儿,不吃了。”   “那就送你回去吧。”   星纯摆了摆手,说:“你也不要送了,你最好离我家远一点,免得麻烦。”见小美女如此坚决,叶秋长只好把手中的兔子和衣袋递给她,说:“那咱们改天再乐吧。”塞给她一把钱。   星纯真不想要,可又怕这个坏男人翻脸,只好接过来。   “路上小心些,安全到家了给我打电话。”   星纯哼了一声,转头快步走了。那窈窕的身段,动人的背影,让叶秋长有种失落感。也许是今天没有吃到肉的遗憾吧。   星纯前脚一走,叶秋长的身后传来一个声音:“想不到叶总也有吃瘪的时候啊。”   叶秋长一转头,只见一身便衣的张竹影正看着自己。   “你什么到的?”   张竹影一笑,说:“那服装和珠宝都不错的,都是牌子货。还别说,你选美的眼光不错啊,这个小姑娘是一流美女,连我都觉得好。可惜人家对你不感冒。”   “你又跟踪我?”   “哎,什么跟踪啊,今天是凑巧遇见了。以前,我还有点相信你对施教练是真感情,所以你欺侮了她,我也忍了。可是今天一见,才知道你是骗她玩的。她前脚一走,你又开始勾引别的小姑娘了。你根本就是个人渣。”   叶秋长做出正人君子的表情,说:“你冤枉我了,我和这小姑娘是正常的朋友。”   张竹影眯起美目,冷笑道:“我可是警察,不是傻子。她看你的眼神非常复杂,这里的信息量太大了,很值得调查一下。”   “这是我的私事儿,与万大无关,你就不要管了。”迈步前行,经过她的身边。   张竹影毫不犹豫地跟上去。   第11章 满身魅力惊世界   是夜,叶秋长与冷千姗欢好,缠绵之极,并做梦,不吉。   这段日子,冷医生仍在钻研药品,不断地进行完善,立志要把此药达到完美,并推广于世,成为自己的代表作。   “冷姐,这几天不见你找我做实验呐?”   冷千姗微笑道:“我想好了,没有把握之前,不再做实验了,免得伤到你。”   叶秋长将她拉到怀里,说:“你真是好女人。”   冷千姗眯眼说:“你先别夸我,也许明天或者后天就让你当小白鼠呐。”   叶秋长的手在她的身上翻山越岭,穿林过隙,嘴上说:“为姐当小白鼠,荣幸之极。”   冷千姗哦了一声,喘息着说:“小家伙,你别乱摸啊。我一会儿还要见一位病人呐。你把我弄出太多水来,我怎么去见人呐?”   “等干完再去好了。我给你射进去,让精液在大腿上流着,你再跟病人交流,那不是更特别吗?”   冷千姗白他一眼,哼道:“这回是女病人,哪来的什么刺激啊。”   “我以为姐是来者不拒呐。”叶秋长一只手在上边旋转,一只手在下边过河。   “呜,我受不了,受不了你了。”冷千姗浪叫着,勇敢地将男人推倒,自己冲上去,使二人的身子重叠起来,同造春之声。   事后,冷千姗软如春水,带着销魂之余韵入眠。叶秋长搂着她的娇躯,欣然入梦。   再醒来时,头上冒出冷汗,嘴里喃喃道:“星纯,星纯……”   冷千姗问道:“你在叨咕什么?”睡眼惺忪的。   “没事儿,没事儿,我梦见咱们发财了。”   冷千姗甜声说:“发财好啊,发财就可以不当小白鼠了。”往男人的怀里一挤,又睡着了。   叶秋长却睡不着了,心事重重的,直到天亮。   他早早起来,去护士站找星纯,被先知星纯今天有事儿请假一天。   叶秋长担心星纯,给她打电话,电话通了,可是无人接听。一连几次拨打,都这样子。叶秋长觉得事情不妙,先给小眼镜打电话,让他赶紧出来,找到星纯的行踪,并跟上去。   那边的星纯明明看到叶秋长的来电了,心中厌恶,竟没有接,任它响着,心说,大恶人,气死你,才不接你的电话呐。你除了我欺侮我,逼迫我,干我,耍我,玩我,从来没什么好事儿。我喜欢的人还是我男朋友,永远不是你。我怎么喜欢上强奸我的恶人呐?我今天要见他,气死你才好。   原来,星纯在天没亮时就接到前男友黄毛的电话,要见星纯一面。   “咱们都分了,你还给我打电话干嘛?”星纯用了严厉的口气,充满了气恼。   “星纯,我要见你,我爱的人始终是你啊。”黄毛用了乞求和悲切的语气。   “你爱我?别逗了。你要是真爱你,你就应该好好保护我,可你呐?一副孬种的样子。要不是你废物,我怎么会落到今天这个地步,被那个大恶人糟蹋呐?”星纯越说越激动,都有了哭腔。   “对不起星纯,都是我不好。我是个没用的男人,没给你带来什么好处。但我希望能见你一面,是最后的一面。”黄毛哽咽着说。   “什么最后一面?”星纯芳心一紧,心道,什么意思,难道这小子要死了吗?   “星纯,我知道你不会原谅我的,我自己也不能原谅自己。我不想在这个城市里待了,这里是个伤心之地。我要远走高飞,去另一个地方,开始新的生活。但无论走到哪里,我都忘不了你,忘不了咱们的往事,忘不了咱们的爱情的。对我来说,一生只有这一次真爱。以后再不会爱别人了。”   “你别说了,你别说了,我不想听这些。你是在骗我的,我不信。”星纯听得心酸,几乎要大叫起来。   “星纯,那你来不来啊?”黄毛深情款款的声音。   “都分手了,还见什么面啊。”星纯冷声说。   “你要不来的话,我就不走了。”   “那你什么意思?”   “没什么意思,你不来,我也不想走了,就让我的呼吸停止在今天吧,带着对你的无限眷恋结束痛苦。这样的结局也没有什么不好。”   星纯失声惊呼:“你可不要干傻事儿啊。我不值得你这样的。”   “你当然值得我去死了。除了你,谁还值得我付出生命呐?我爱的人,连见我最后一面都不肯,我活着还有什么意思?我死吧,马上死吧,死才是幸福的。”   “喂,喂,你别这样啊。”星纯急道,芳心大乱。   “那你来不来?”   “我……我……我也不知道。”   “我不知道你在顾虑什么。”黄毛恨恨地说。   “我答应过那个家伙,跟你分手,不再见你的。”   黄毛呸了一声,吼叫道:“你跟那个人渣还讲什么信用?”   “答应过人家的事儿做不到,终究心里过不去。”   “你要是不来,我就默默死在这里好了。你来给我收尸。”   “不要啊,你不要这样子,有事好商量。”星纯大呼着。   “我等你一小时,就在我的住所。一个小时之内,你不来的话,这个世界上就不会有我这个人了。我这个人将永远地成为历史。”黄毛一字一字地说着。   “喂,喂,喂。”星纯发现电话里没动静了,知道黄毛挂断了。   星纯心乱如麻,颓然地往床上一躺,合上美目,一动都不动。回想两个人的爱情故事,心中又甜又苦,又爱又恨。要是他走正路,干正事儿,自己怎么会成为别的男人桌上的美餐呐?   这个混蛋,笨蛋,窝囊废,渣男。哼,我不会去的。你跟那个大恶人没什么两样儿。   可是一想到自己不去,他就要变成一具冷冰冰的尸体,又于心不忍,心生苦涩,便等到天亮后起了床,去梳妆,去打扮了。   在出门之前,星纯对镜子认真照了照。   一条洁白的长裙裹着近乎魔鬼般的身材,显出令人垂涎三尺的诱人风采来。一张清纯、文静的面孔,尽显女子的柔美和秀丽。新买的珠宝全部上身,耳朵、脖子、手腕上都闪着金光,使她的形象上多了一份富贵之气。   对着大镜子,星纯头一次觉得自己是一个绝色小美女。以前只是知道自己漂亮,现在才知道是还这么迷人、耐看呐。   那张脸,可以媲美任何一位当红女明星,那身材也不比专业的名模逊色多少。要说自己有什么不足,那就是胸臀还欠发达,对男人少了些性感的诱惑。   和那些女明星相比,自己的优势也是明显的,那就是特有的学生气质。别看已经破身了一段日子,有过多次性生活,但那学生气质仍没有失掉,这是很难得的。   星纯对着明亮的大镜子努努嘴,吸吸鼻,斜斜眼,挺挺胸,扭扭腰,撅撅臀,抬抬腿,伸伸足,无论哪个表情,哪个动作,都是那么受看,那么动人,遂芳心大乐。   这么好的身子,这么美的外貌,应该得到最大的幸福啊。可惜啊,红颜薄命,命运不公,先有个不争气的男友,后又遇上个大魔头。   我什么时候才能摆脱这个大恶人呐?我要摆脱他,成一个自由人。这囚徒一般的苦日子,太难受了。物质上的优越,抹不平精神上的痛苦。   星纯拎起新买的爱马仕皮包,在镜子前最后转一圈,使裙摆象荷叶般扬了扬,自觉美如小仙子,少有人能与自己争锋。   那胸脯,是颈项和腹部之间隆起的山峰,且随着自己微小的动作颤颤巍巍的,像里边藏着两只活泼的兔子。一想到男人的手和嘴曾在山峰上作怪,便觉得又是羞涩,又是得意,连小穴都有湿度。   那小屁股,明显比破身之前大些了,虽被裙子束着,但它的轮廓是挡不住的,是那么浑圆,那么紧凑,那么挺翘。   星纯对着镜子晃了晃屁股,一下子想到男人摸着自己的屁股,猛烈撞击的狠样子,让人觉得又丑又怪,而肉棒子在小穴里的穿梭、搅动,又令自己骨头都酥了。   星纯摸着自己发烧的脸,暗骂,大恶人,我这身子应该是给男朋友玩的,让人给霸占了。我会让你付出代价的。   星纯又拉起自己的裙摆,两条美腿露了出来,直如筷子,圆如玉柱,晶莹剔透,且胖瘦适中,还散发着肉体之香。   星纯忍不住想起那事儿来,这么美的大腿,曾被男人扛在肩膀干着,干得两腿都抖起来。尤其是被男人干到高潮时,自己喷水了,两条大腿曾举得好高,在空中弯着,直着,踢蹬着,多美的一种享受啊。可惜,干自己的人是个大恶人。不然,自己可以尽情地享受了,大叫了。   又看了几遍,基本完美,星纯便愉快地出门了。   这一路上尽是得意之事,让她胸怀大畅。   从下楼至小区外的马路上,凡遇上的人,无不惊艳侧目,看个不住。女人们眼中是羡慕嫉妒恨,男人眼中是痴痴呆呆,意乱情迷。   有个小伙子只顾着瞅她,没有看路,竟撞到路边的柳树上,撞得七晕八素的,仍在盯他。还有一个古稀老人,在老伴的搀扶下,在小区里散步,见到星纯后,忍不住流了口水,接着身体颤抖、抽搐,倒地,脸色大变,是心脏病犯了。   老伴一边给他嘴里塞药,一边叫他的名字,目光追着星纯的背影,嘴上诅咒道:“小贱货,小婊子,你打扮得这么妖艳,肯定卖屄去了。”   星纯眼见众人的目光和反应,虚荣心大为满足。   往常她也这么出来进去的,虽然也有惊艳,但效果没有强烈,规模也不如当前,这是为何呐?很明显,是在衣服和打扮上。   “好马配好鞍”。一个女人再天生丽质,再美丽出众,要是穿乞丐服,脸不洗,头不梳,也不行的。自己现在是全身名牌,穿金戴银的,连化妆品都是高档的,与那些富婆所用无异,给人的感觉自然不同了。   自从跟了叶秋长之后,自己的物质条件变好,大家都夸星纯越来越美,越来越勾人了。   看来,这个大恶人也不是一点好处没有。假如他不是强迫自己,而是自己爱上的一个男人。那么,这该是多好的事儿啊。   哼,他是一个人渣,强奸犯,永远是自己心里最恨的人,没有之一。   星纯坐上计程车,司机都没法专心开车了。这一路上主动找话说,跟她聊个没完。要下车时,司机都一脸的不舍。   当星纯掏钱时,他说啥不要,只顾盯着她看。星纯只好笑了笑,钱放他手上,迈着模特步子走了。   司机对着她的背影,流着口水,嘀咕道:“为什么我只是一个小司机啊。唉,我要是大人物多好。”   当星纯见到黄毛时,大吃一惊,简直怀疑自己的眼睛。   第12章 黄毛难忘绿帽仇   一段时间不见,黄毛的家和他本人变得面目全非,使星纯以为走错地方,认错人了。   屋子里满地凌乱,酒瓶子、烟蒂、卫生纸、臭袜子比比皆是,跟垃圾堆似的。屋里的那股混合气味儿令星纯皱起眉头。   再看黄毛,坐在一把破椅子上,衣裤脏兮兮的,跟乞丐相似。往下看,光着脚丫子,穿着旧拖鞋,白拖鞋都变成黑的了。再往上看,头发又乱又长,黄毛也不太黄了,满脸胡子拉碴的,好像一个月都没有收十过了。   黄毛正在抽烟,一片青烟之中,那张俊脸变得跟花狗□似的,哪里还是讲究外表形象的那个人。   站在门口,星纯捂着鼻子,抬腿想进又不想进的样子。心说,他怎么变成这个样子?我怎么会喜欢上这样的人?我应该走的。   黄毛抬起头,看见了她,眼前一亮,忙扔掉烟头,欢叫一声,奔向门口。刚迈出一步,踩到躲倒的酒瓶子上,身子一歪,踉跄几步,差点栽倒。   他气得骂了一句他妈的,直起身子来到星纯跟前,直勾勾地望着她的脸蛋和身段,贪婪地吸着鼻子,闻着她身上的高级香气味儿。   认识这么久,从未见过星纯像今天这么美,这么诱人。他也见到注意到星纯的高档裙子和首饰了,心中掠过一股怒意、恨意,而脸上还有笑容。   “星纯,你总算来了,快点进来吧。”黄毛伸出焦黄的手去拉她。   星纯躲开了,说:“别碰我,我自己走好了。”双眉皱着,慢慢迈步进屋。   黄毛望着星纯扭动的腰臀,闻着淡淡的香气,心里五味儿杂陈。   他请星纯往床边坐。床上相比之下还是干净的。   星纯犹豫片刻,才缓缓坐下来。这屋里的空气令她呼吸困难,真想马上逃离。   黄毛站在她的面前,从不同的角度观看看,越看越喜欢,越看越恼怒,越看越怨恨,越看越激动。   星纯见他的脸色变了又变,觉得奇怪,问道:“你怎么了?我有什么不对吗?”   黄毛勉强笑了笑,说:“星纯,你变得好美啊,跟仙女下凡一样。我以前怎么没有发现呐?”   星纯淡淡一笑,说:“我在你的心里根本没那么重要,所以你不会那么留意我的样子。”   黄毛重重地一摆手,说:“这话不对。你应该知道,我爱你爱得发狂,在乎你胜过自己的生命。”   “你的话还是那么动听。”   黄毛的目光一遍遍巡视着星纯的外表,带着几酸气说:“你变得这么美,是因为你的服装和首饰都变了,连香气都变了。你这些东西加一起,至少得值好几十万。是那个家伙给你买的吧?”说着话,一只手伸向她的首饰,半道又缩回来。   星纯低头看看自己的裙子、镯子、金链子(没有戴钻戒,因为太名贵,她藏了起来),一下子想起叶秋长来,觉得那个人突然变得没那么讨厌了。   “你非得让我来见你,有什么话你就说吧。”   黄毛拉过一把椅子坐在星纯的面前,双方离着不足一米,令星纯有点恐慌和厌恶。这让她觉得奇怪。这种心理的产生,仅仅是他的外表变化引起的吗?   黄毛凝视着星纯的俏脸,一把拉住星纯的手。星纯很不适应,似乎这是一个陌生人,不禁往回收了收手,没能收回。她似乎忘了,以前不止被拉过手,别的大便宜也都被占过了,只差最后一关了。   “星纯,我爱你,我离不开你。”黄毛大声说,像是宣言。   “别说这些空话。如果你只是想告诉我这些,我想,我可以走了。”星纯躲避着他富于侵略性的目光,垂下头来。   以前,在这种目光下,她都是羞答答的,甜蜜蜜的,芳心跳如小鹿。她不明白,怎么出了那事之后,怎么全都变了。   “星纯,跟我一起走吧,我不能失去你。”   星纯一怔,使劲儿地缩回手来,瞪眼道:“你在说什么啊?”   黄毛用了忏悔的口气说:“星纯,你听我说,以前都是我不好,都是我的错,才使你落到那个人渣的手里。”   这话令星纯的芳心一酸,哼道:“你别说了。”   “不,星纯,我要说。我以前和现在一样的爱你,可是我贪玩,我迷恋那些不良好嗜好,我爱喝酒,我爱打架,我爱和那些乱七八糟的人鬼混,从没有想过干正事儿,多挣钱,娶你当老婆。”   星纯叹息道:“你总算明白事儿了。”   “这次出那事儿,起因也是我为了维护爱情的尊严呐。他偷看咱们,想法勾引你,偷看你的身子,我咽不下这口气,就想砍他两刀,谁想到会出现那样的结果。我好恨呐,我好恨自己无能,连心爱的女人都保护不好。”说到这儿,黄毛眼中直闪泪光,声音都沙哑了,胡子都跟着颤抖着,仿佛内心真的很悔恨。   星纯叹息两声,没有说话。   黄毛咬了咬牙,说:“我还痛恨自己太窝囊了,怎么会那么没用,最想做的事儿没有及时做,抱恨终生呐。”   星纯问道:“什么事儿?”   黄毛目光一低,瞅着星纯的下体,磕着牙说:“我他妈的怎么不早点把你操了呐,结果你的第一次让那个人渣夺去了。我真恨不得弄把机枪,把他打成筛子。”   星纯再度叹息,心生反感。原来他抱恨终生的是这件事儿啊,还以为是失去自己呐。   黄毛意识到自己失态了,微笑道:“星纯,你跟我一起走吧,到一个谁也不认识的地方,咱们重新开始。我一定洗心革面,重新做人,找个合适的工作,再和你结婚,你说好不好?”   这话听得星纯心里好难受。这要是在自己失身之前说,那该多好啊。自己一定会答应他的要求的,跟他双宿双飞,相亲相爱,白头偕老。那必是童话般的美好、美丽,人人艳羡。   可是如今物是人非,自己还能答应他吗?自己还像以前那么爱他吗?以前,只要他高兴,只要他爱着自己,别的都不重要了。   黄毛见星纯闷声不语,以为她答应了,便高兴地站起来,眉飞色舞地憧憬起二人光明的未来。   星纯听着这些话,像听影视剧里那些精心编就的对白似的。   什么挣钱都给你,下班就回家,你说东,就是东,说就是西。还说自己当他的忠实仆人,绝对忠心耿耿,坚决执行老婆命令。还说要和她一群可爱的小孩子,越多越好,越多越快乐什么的。   听到后边,星纯眯起美目,仿佛回到二人的热恋时期,一同说傻话的日子。那是诗情画意的,海誓山盟的,也是特傻的阶段。   现在回想,星纯觉得自己特象白痴,脑子似乎被雷噼过。   “怎么样,星纯,这样的日子好吧?这是咱们以前说了多少回的。跟我走吧,咱们尽快走。等办完后一件事儿,咱们就走。这事儿特重要。”他的脸变得严肃了。   星纯盯着他的脸,说:“走就走,还有什么最重要的事儿?莫非是资金不足吗?”   黄毛笑了笑,说:“钱嘛,我手头是有点紧。不过,你来了,钱的问题就解决了。”目光在她的身上转了两圈。   星纯不明白,问道:“你在说什么?我好像在雾里了。”   黄毛和她的目光一对视,脸上露出恶毒的神色,简直有点像一条毒蛇了。双拳握起拳头,不停地发出关节声。   只听他恶声恶语地说:“男子汉,大丈夫,什么气都可以忍,惟独戴绿帽子当王八的气不能忍。”   星纯的芳心一沉,问道:“你又想怎么样?”   黄毛一脸的黑暗和歹毒,指着星纯的俏脸说:“星纯,那个人渣把你给操了,还是当着我的面操你,他还拿我当人吗?他操你的时候故意炫耀给我看,把你操的那个浪样子给我看,我要是不报此仇,我还算一个男人吗?”说到后边,他几乎就是怒吼了,两脚直跺地,发出怦怦的响声。   这犹如锤子砸物的响声,一声声砸在星纯的心上,使她惴惴不安,如坐针毡。   星纯提醒道:“你斗不过他的。不论是单打独斗,还是比财力势力,你都是以卵击石。”   黄毛的脸变得狰狞了,冲她大吼道:“你说什么?你这么瞧不起我吗?你才跟他睡了几觉啊,就向着他说话了?”他在她眼前挥舞着拳头,似乎要打到她的身上。   星纯缩了缩身子,说:“你不要说得那么难听嘛。我是实话实说,是为了你好。你不要误会我的意思。”   黄毛转了转眼珠子,挤出一丝笑,说:“我明白你的意思了,星纯。咱们还是很相爱的。”   他坐下来,笑眯眯地拉起星纯的一只手,轻轻摩挲着,还直吹气。星纯分明闻到了一股口臭味儿,觉得好恶心,真想把手拽回来。   黄毛眯起眼睛,说:“这次报仇的计划,我早就想好了,修改了无数次。最终决定,由你来唱主角,我当配角。咱俩能力合作,把那个人渣做了。”一掌横削,作砍头状。   星纯一下子紧张起来了,似乎死神已向着那个大恶人走去。   第13章 报仇心切出毒计   星纯觉得自己的芳心紧缩着,问道:“你想怎么样?”   黄毛坐在星纯旁边,一把搂住她的香肩,令她不适。   “那家伙是个硬角色,要是对他硬来,弄死他的难度较大。弄不好,不但达不到目的,还会打草惊蛇,引火烧身。我想来想去,想到一个最简单的办法,那就是由你来下手。”   星纯的娇躯不禁抖了一下,问道:“为什么?”   黄毛的脸上露出苦笑,说:“这家伙是个好色之徒,而你又是他的女人。你来下手,他一定万万想不到的。他强暴了你,你亲自下手结果他,也是为自己报仇。”   星纯推了推他紧搂的胳膊,说:“我一个弱女子,怎么可能弄得死他呐?”   黄毛黑起脸,说:“有什么不可能的,不能力敌,只有智取。我不是让你和他武斗。我是教你用别的方式弄死他。”   “我能用什么方式弄死他啊。难不成你让我在床上尽力缠住他,让他精尽人亡吗?”星纯猜测到。   黄毛呸了一声,怒道:“不是。你想这么干,我还不同意呐。不管怎么说,你也是我的女人。我不会让自己的女人使用肉体武器的。”   “那你让我怎么做?”   黄毛嘿嘿直笑,在星纯的耳朵上吹口气,让星纯觉得他的嘴好臭。   “知道《水浒传》里的武大郎怎么死的吧?”   星纯回忆着那部小说中的情节,说:“是被潘金莲毒死的。”   黄毛阴险地笑着,说:“对了,这回你知道该怎么做了吧?”   星纯心惊胆战地说:“你让我像潘金莲毒死武大郎一样毒死他?”   黄毛使劲一拍掌,说:“对了,我就是要你毒死他。这个人渣,那么欺侮咱们,我不会让他那么痛快地死掉,我要让他尝尽钻心的疼痛才死。我一想到他当我的面对你侮辱,我就恨不得吃他的肉,喝他的血,用刀子把他剁成肉酱,才解我的心头之恨。”说到后边,他的声音干涩、沙哑又高亢,简直比鬼哭狼嚎还难听,还刺耳。   星纯没有出声,眼前出现了叶秋长中毒挣扎的画面:满地打磙地叫着,口吐白沫,呼吸困难,眼睛越来越暗,然后奄奄一息。   这使画面她的芳心又乱又怕,又苦又痛。   黄毛站起来,越想自己的计划越完美。他在满是垃圾的屋地上跺着步,嘴上说:“他绝对想不到会死在自己的女人手里,死得跟武大郎一样窝囊。哈哈,这是报应,这是老天爷要灭掉这个祸害。咱们弄死他,也算为民除害了。这样得有多少女人免于受害啊。”   “我连给他用什么毒药都想好了,一定让他最痛苦的又是必死无疑的那种。他一死,咱们俩就远走高飞,找一个地方隐居起来,好好过一辈子,你说多好啊。”   “他一天不死,我一天心里不安宁。就像有条毒蛇在我跟前转似的,止不定什么时候被它咬上一口丢了命。”   象演讲似的,黄毛对着唯一的一名观众兴奋地叫嚷着,脏脸上泛起一片红光来。   他讲得口干舌燥的,随手抓起桌上半瓶啤酒喝起来,喝得酒水沿着嘴角淌出来,把胡子弄得精湿。   喝罢,他将酒瓶子啪地摔到地上,摔得稀碎,碎片铺了地上好大一片。   星纯吓了一跳,叫道:“你干什么啊?”   黄毛双臂展开,仰头对棚,大叫道:“我这是高兴,是激动啊,憋了这么久的气终于要出了,忍了这么久的深仇大恨终于要报了。换了你,你能平静得了吗?”   再低下头时,黄毛问道:“星纯,都是我在说,对于报仇,你就没有什么话说吗?”   星纯双手把玩着裙带,说:“说了半天,你都是藏在背后,让我去下手。你就没有想过,要是我失败了,我会是什么下场?我看你一点都不担心我的安全。”   黄毛哎了一声,急急表白道:“我对你的心,天地可鉴。要是我对你有二心,让我天诛地灭,不得好死。”   星纯皱眉道:“少说这些空话。既然你这么恨他,这么想报仇,你为什么不自己出手,去跟他算帐呐?而是要我冒险。你知不知道,要是我失败了,我是要偿命的。”   黄毛鼓励道:“别怕,星纯,我不会抛弃你的。我会永远和你在一起。你下完手之后,咱们一起逃。要是你被抓住了,我会招供是我主使的,是我你逼干的。”   星纯摇头道:“那也不好。就算是这样,我也会坐牢的。我这么好的年纪,这么好的人生,我也可想在牢里度过。”   黄毛的脸色变得很难看,问道:“星纯,你到底想怎么样?”   星纯叹息道:“我因为要保护你,才被那个人渣凌辱。我因为对你有感情,我才来看你。你有没有想过,咱们走到今天不容易。为什么不珍惜光阴,共同度过后边的人生呐。”   黄毛瞪起眼珠子,喘息道:“你的意思我懂了,你是让我不要报仇,对不对?星纯。”   “对。就是这个意思。你已经为你的愚蠢行为,搭上了我。你还要我去下毒,去犯罪,而自己躲了起来。我问你,他那么精明的人,你能保证我投毒成功吗?”   黄毛想了想,说:“这有什么难的,随时随地都可以把毒药下在他要喝的东西里。比如,你约他吃东西时,就可以毒死他。他去找你时,你可以请他喝水,照样毒死他。要不你再牺牲一次肉体,让他干个够。当他发泄完了兽欲,迷迷煳煳时,你可以给他倒水,把他毒死。”   星纯摆了摆手,说:“不,不,不,我一想到他的狠劲和狡猾劲儿,我的心里好害怕。我看,你就放弃好了。”   黄毛一脸的失望,说:“放弃?”   星纯直视着他,说:“对。放弃你的愚蠢计划吧。只要你肯放弃,我就答应你,跟你一起远走高飞,到一个谁也不认识咱们的地方,好好过日子,生多少孩子也随你,怎么样?”说这些话时,星纯自己的心里也很乱,也很茫然。她自己也说不明白,自己怎么会同意跟他一同走的。在他提出害叶秋长之前,她可是不愿意的。   黄毛的头摇得跟拨浪鼓似的,乱发也跟着乱舞着。   “我是很高兴你和我远走高飞,我也很愿意跟你过好日子,可是我刚才也说过,报仇一事儿是很重要的。”   星纯强调说:“难道报仇一事比我还重要吗?你为了我,可不可以不报仇?”   黄毛猛地一挥胳膊,吼叫道:“不可以,为了你也不行,那是奇耻大辱啊。”   星纯也不让步,说:“我问你,是你和他的仇深,还是我和他的仇深呐?”   黄毛毫不犹豫地说:“当然是我了。”   星纯恨恨地说:“我可是被他强暴了。要不是为了保护你,我不会让他得逞的。”   黄毛双臂齐舞,大喊道:“是我和他的仇深。你不过是失身,就是身子被他用了几次,可是我失去是尊严。尊严,你知道吧,男人的尊严重于生命。”   星纯怒视着他,说:“既然你男人的尊严那么重要,你为什么不为了尊严跟他拼命呐?你为什么还要让我一个弱女子用身子解救你呐?你在他面前那种苟延残喘贪生怕死的样子,真叫我恶心。”   这话刺痛了黄毛的心,他一步蹿过来,举起了巴掌,眼珠几乎要瞪出来。   星纯杨起俏脸,双眉扬起,说:“怎么着,你还要打我不成?”   黄毛的手颤着,说:“星纯,你别逼我。”   星纯横他一眼,说:“我揭了你的短,你生气了是吧?”   黄毛缓缓放下手,说:“对不起星纯,我太冲动了。我也是报仇心切,我从未想过要打你。等报完仇,我的情绪都就会好起来的。”   心里却说,报完仇,我也不会要你的。要么你被警察抓,依法判决,不枪毙,就是服刑。要么我领你一起走,我先好好玩玩你,虽然被别的男人操过,身子还是值得玩的,等我玩够了,再把你卖到妓院你,你好好服侍男人吧,谁叫你那么下贱,那么淫荡的。在男朋友面前,被别的男人玩得那么骚。不过,现在还不是翻脸的时候,还得鼓动她为我做事啊。   “我打定主意了,不会同意你的计划,也不会伙同你向他报仇。”星纯的声音不大,但是态度很坚决。   黄毛傻眼了,这等于自己的刚才的长篇大论白费了,筹划了那么久的计划流产了。这是他不能允许的,绝对不许。   黄毛一脸痛苦地说:“不,星纯,报仇不能取消。要是不报仇,我后半辈子怎么活啊。”   “有我陪着你呐,你怎么不能活?”   黄毛眯了眯眼又睁大,说:“他那么样对你,你难道都忘了?他在你的肉体上胡作非为,你能忍下那口气吗?”   星纯长出一口气,很平静地说:“一切都过去了,我不愿意再提。我放下一切,和你一起走,去过咱们想过的日子,好吗?”   黄毛怔了怔,突然叫道:“不行,不行,他妈的不行。”   他那副样子像一只受伤的野兽,又可怜又可怕,让星纯觉得好陌生啊。   第14章 卖身只为男友乐   星纯见此,觉得不宜再待下去,便站了起来。   黄毛双臂左右平伸,像是栅栏,而眼中射出慑人的寒光。   星纯心中一凛,问:“你想干什么?”   黄毛瞪眼鼓腮的,冷笑道:“我还想问你想干什么?”   星纯面对黄毛的咄咄逼人之势,不禁后退一步,以皮包挡胸,说:“该说的都说了,该见面也见了,既然谈不拢,我也该走了。”   黄毛大喝一声,说:“不准走,没我同意,你走不了。”   星纯睁大美目,叫道:“喂,你这人怎么这么不讲理呐?你还想干什么?”   黄毛嘿嘿冷笑,逼近一步,乱糟糟的胡子几乎要扎到星纯的脸上,刺鼻的臭气扑面而来,使她向后退两步,又无力地坐到床上。   “有些话没说完呐,有些事没做完呐。”黄毛的眼睛眯成一条线,脏脸在日光下透着寒气。   星纯抓紧自己的名包,知道情况不妙,抖着声音说:“还有什么话,还有什么事儿,你让开,让我走。我有我的自由,你管不着我。”心说,他要是限制我的人身自由,逼我待在这里可怎么好?那个大恶人在哪里啊。   黄毛逼近她,问道:“你到底跟不跟我合作,一起报仇。”   星纯想都不想地摇头说:“不,我不会跟你去害人的。我不想挨枪子,更不想做牢。”   黄毛哼道:“那他强奸你,他也应该坐牢啊。”   “你还有脸说呐,都是你惹的祸,把我连累了。”星纯批评道。   “我就是不惹他,他也会找机会干你的。”黄毛断言道。   星纯直视着黄毛,问道:“这怎么可能?”   黄毛叫道:“怎么不可能?你好好想想,那个人不渣早就惦记你好久了,有事没事的去找你,去接近你。”   星纯皱眉道:“我没空跟你磨牙,我要走。”又站了起来,很有风度地挎上那只名包。   黄毛扫一眼那个包,又瞧瞧她身上的其他首饰,心里再生怒火。   “你走不了的。我问你,不报仇,你肯不肯跟我走?”   星纯想了想,说:“算了,你自己走吧,我不跟你走。”   “你怎么又变了?”   “我答应过他跟你分手的。我和你分手,他以后不会伤害你。”   黄毛狠呸一声,说:“跟那个人渣讲什么信用。”   星纯哼道:“你口口声声骂人家人渣,你自己又好到哪里去?你不是人渣吗?”   黄毛一把将星纯推坐下,嚷嚷道:“我是人渣怎么了?你这辈子就得让人渣操。因为你跟我一样渣。”   星纯也恼了,骂道:“你放屁,放屁,放狗屁。”一张俏脸涨得通红,美目中充满了委屈。   黄毛哈哈一笑,说:“怎么了,星纯,戳到你的痛处了吧?你以为你多清高,多高贵啊,你本来就是个很虚荣,很俗气的女孩子,你难道没有认清自己的真面目吗?”   星纯气得呼呼喘气,叫道:“我不是,我不是,我才不是你说的那种人呐。”   黄毛指着她的鼻子说:“你怎么不是,你就是,你就是那种人。”   星纯反驳道:“不对,我要是那种人的话,我怎么会跟你在一起那么久?明知道你一无所有,我还坚持跟着你。这说明我是把感情放在第一位的。”   黄毛冷声说:“不是这样的。你跟在我一起,是拉不下脸走,是基于某种责任,觉得那么走了太无情,有损你的名声。你要是真对我有感情,真把咱们的感情放在第一位的话,为什么每次我想操你的时候,你都不肯给我呐?”   星纯沉吟着说:“那是因为咱们的感情还没到那种地步。我是打算咱们定婚以后才给你的。”   黄毛狠摇着头,厉声道:“拉倒吧,星纯,你不要骗自己了。我看,你不肯让我操你,是因为想留着处女之身,将来遇上个好买主,卖个好价钱,好换取荣华富贵,过上你想要的的日子。”   这话像一根针一样扎在星纯的心上,她觉得好痛,同时跳起来,猛地煽了黄毛一个大耳光,啪一声好响,打得黄毛直发愣。   他万万想不到一向柔弱如猫如羊的星纯竟会发脾气,竟会突然打他,竟敢于反抗他。这哪里是她的性格啊。   打完之后,星纯又颓然坐在床上,两只美目都红了,眼中充满了恼怒和委屈,还有疑惑和不平。   在她看来,自己是一个好女孩子,绝不是黄毛所说的那种人。因为那种人是她一直以来都鄙视的和厌恶的。   她坚决认为自己对男友保留处女身是为了保护自己,而不是为了向有钱人卖个好价钱。要是自己那么想的话,自己成什么了,真成了那个大恶人所说的妓女和二奶了。   黄毛捂着脸笑,不怀好意。   这个一向乖乖的小女友敢打自己了,谁给她的胆子?这一巴掌不能白挨,要十倍地捞回来。   星纯忽地又站起来,黄毛双臂一张,说:“想走,没门。”   星纯正要说什么,包里的手机响了。掏出手机一看,美目一亮,正要接听,黄毛一伸手抢过去,见来显上是“大坏蛋”一词,便引起他的痛恨和悲愤了,一甩胳膊,将手机摔得四分五裂,不成形状,连声音也断了。   星纯大惊,花容失色,跳脚怒斥道:“你疯了,你有病啊,你凭什么摔我的手机?”   黄毛毫无愧色地盯着星纯,也喊道:“我是疯了,我是有病啊,我怎么有你这么不要脸的女友呐。”   星纯气得眼前发黑,问道:“我怎么不要脸了?”   黄毛指着她的裙子和首饰,说:“你要是要脸,你怎么会要他买的这些东西?”   星纯回答道:“他强行买给我,我也有什么办法?”   黄毛大喘着气说:“你可以不穿,你也可以都扔进垃圾堆里,可你穿了,还到处炫耀。哼,这是你本质决定的。细想想,你也不亏,通过卖屄换来这么多钱,光你身上这些就得值几十万呐。你总算找到好买主了。你这辈子都可以用卖屄钱过上好日子了。”   星纯被这话气得身子直晃,眼泪汪汪,说不出话来。   黄毛一把抢过她的包,嘲讽道:“爱马仕啊,这做工,这材料,少说也上万元啊。”   “你还给我,这是我的。”星纯伸手去抓。   黄毛缩手,让她抢不着。   “不是你的,这是买屄那个人的。”   星纯大骂道:“那你是什么,你是当戴绿帽子当王八的,你要靠女人卖屄活下去。”   黄毛听了脸上变色,狠狠地将包扔到地上,一指星纯,说:“是啊,我靠你活着。你现在就把这些东西都给我。”   星纯问:“你真想依靠我活着吗?”   黄毛嘿嘿笑,说:“咱们是自己人,我也不瞒你说,我要走,手头的钱还不够呐。你是我的女人,我应该花你的卖屄钱。”说着大笑起来,笑得好狂妄,好凄凉。   星纯露出鄙夷之色,觉得一阵恶心,嘴上说:“好啊,好啊,你想要女朋友的卖屄钱,我都给你。”   星纯摘下手镯、项链、耳环等物,一样一样地往地上扔,地上成为了游戏场,一样样东西滑着,蹦着,磙着。   黄毛急了,心疼地说:“你别扔啊,这可都是钱呐,损坏了会贬值的。”   星纯见自己的耳环磙到桌子下了,黄毛象狗一样撅着屁股伸手够,觉得一阵阵心凉。原来自己爱了多年的青年是这样一个人,这样一副嘴脸。自己真是瞎了眼了,还当他是什么好东西呐。   把这些东西扔完,星纯站起来往门口走,她要离开这个鬼地方,垃圾场。她不想在这里多呆一分钟。这里的空气是臭的,这里的主人更是一坨狗屎。   手刚碰到门上,便听黄毛叫道:“你等一下。”   星纯泪光闪闪地回过头,说:“我把值钱的都给你了,你还想怎么样?”   黄毛把捡到的东西小心地放到桌上,微笑道:“这下手头可以松一松了,够花几天了。”   “那你使劲花吧,花的时候要告诉人家,这是你女朋友的卖屄钱。”   黄毛笑着追上来,抓住她的手腕子,把她拉回来。   “放开我,你这个人渣。”   黄毛放开她,目光扫视着她身上这条白裙子,说:“这裙子也是名牌货啊,好像是一位国际名模穿的那一款。”   星纯坦言道:“是啊,巴黎时装节上展示的一款,价值上万元。”   黄毛点头道:“好,脱下来。”   星纯瞪着他,说:“咱们好歹也好过一场,你难道让我光着身子离开这里吗?你还有人心吗?”   黄毛的目光在她的胸上和腹下留连着,透着淫邪之色,说:“我不会那么没有良心的,你离开的时候我会让你穿走的,不过现在你得脱下来。”   星纯意识到不好,芳心都颤起来。   黄毛笑眯眯地说:“星纯,你这么好的身子给他随便玩,随便糟蹋,可是我这个正牌的男友还没有捞着呐。分开之前,你得让我好好操一操,这样子我才不亏啊。”   星纯没有后退,一伸手,说:“拿来吧。”   “什么?”   “钱。”   黄毛哦了一声,说:“什么意思?”   “你既然说我提卖屄的,你想操我当然得掏钱了。你不掏钱,我凭什么让你操啊?”星纯板起脸,很流利着说着脏话,没觉得羞耻,只感到一阵阵痛心。   看星纯那种理直所壮的样子,黄毛再次震惊了。这还是他认识的星纯吗?   第15章 仇人现身多受辱   黄毛狞笑道:“老子没钱也要操你这卖屄的。”说罢,双手一伸,要来撕星纯的裙子。手到跟前,又停住了,说:“这裙子也是值钱的。你给我脱衣服,你不脱,我帮你脱。”   星纯咬了咬牙,说:“你不是想干吗?我可怜你一次,来干吧。自己的女朋友都没有干过,你活得多失败啊。”   这话说得黄毛脸色发窘,说:“少废话,我现在就干死你,卖屄的贱货。”   星纯利落地解裙带,慢慢脱下裙子,放好。   裙子一去,黄毛看得一愣,接着眼睛又冒出闪亮的光来。虽然她的身子没少看了,没少研究过,可是此时一瞧,还是非常惊艳。   星纯的身子洁白而苗条,每一个起伏都是诱人的。白嫩嫩的肉体上只有粉色的胸罩和内裤,衬托得身子更美。   她的内衣是性感蕾丝的。胸罩上绣着花叶图案,勒得小圆奶子现出个深沟,一部分乳肉露出来,还鼓鼓的,涨涨的,引人二目。再看内裤,三角形的,薄薄的,胯下隆起一个可爱的小丘,令黄毛的家伙腾地硬起来。   黄毛的目光在她的胸腹地带转悠着,咽了口口水,两眼射出淫光,心里又酸又苦。   这么好的身子,应该是自己享受的,却给那个大仇人经常操,太他妈的欺侮人了。那个人渣必须死。想到那个人渣当着自己的面干这具肉体,故意挑战自己男人的尊严,他几乎要吼叫起来。   星纯深吸一口气,使奶子更高些,问道:“看够了吗?”   黄毛的目光一遍遍的扫视着,叫道:“贱货,转过身去,我要从后边操你。”   “你没有钱,我不卖你了。”   黄毛骂道:“你个小婊子,都到这地步了,你还装什么正经人呐。”伸手一推,将她推倒在床上。   星纯双手推拒道:“你别过来,你要敢乱来,我就喊人了。”   黄毛嘿嘿笑,从旁边的一个柜里掏出一把刀来,威胁道:“你个贱货,你要是敢乱喊,我就划花你的脸,再在你的身上多划几个口,让你想卖屄都卖不成了。”那把寒光闪闪的刀子在星纯的脸上晃动着,令她恐慌。   在这个时候,她特别想叶秋长。虽然那是个恶人吧,也从来没这么暴力地对自己。这个时候他在哪里啊?她多盼着他能来救自己啊。她好悔恨自己早上没有接他的电话,以至于落到这个下场,要被恶人强奸。   她看到黄毛放下刀,像猪一样扑过来,芳心一痛,竟扑簌簌地掉下眼泪来,心中不停地叫着叶秋长的名字。这一刻她才意识到,自己变心了,是那么讨厌黄毛,那么想念叶秋长。   黄毛淫笑着,压在星纯身上,说:“贱货,你哭个什么劲儿啊,被自己的男朋友干才是正常的。”   星纯感觉非常耻辱,头歪向一边不理他,只默默地流泪。   黄毛闻着星纯的脸,称赞道:“你卖屄之后,脸都变得比以前香了,身子也比以前丰满了,太他妈的诱人了。哼,太便宜那个人渣了。”   “你连人渣都不如,你是个禽兽。”   黄毛笑道:“现在禽兽就要干你了。”   他站起来,一边看着星纯卧床的样子,一边脱衣服。   星纯躺在那里,腿并得严严的,一双小圆奶子把胸罩顶得高高的,裤衩勒紧了下体,细一看,那个小丘不但形状分明,连颜色都若隐若现。   “我操他妈的,白瞎这贱货了,让人渣操了那么久,我他妈的真是个王八。”   脱光之后,只见那东西已经翘起来了,属于中等型号,正摇头晃脑的。   “贱货,你看我鸡巴大不?”   星纯看都不看,便嘲笑道:“不就是一个火柴棍吗?有什么好显摆的。”   黄毛闻言怒了,骂道:“我操你妈的,小贱货,我马上操死你,让你知道我的厉害。”正要扑过去,只听门响了一下,一个人推门进来,慢慢走进来,说:“这一回我不会放过你了。”   黄毛一听这声音,登时吓坏了,穿衣服来不及了,抓起刀子,向敌人奔去。   这来人正是叶秋长。在那个恶梦里,小眼镜给他打电话,说星纯可能被强奸了。   早上他便让小眼镜跟踪星纯,在接到小眼镜的报告后,火速赶来,幸好来得及时。   星纯见他来了,喜从天降,忙从床上坐起来,像是死里逃生。   叶秋长根本不当黄毛是对手,嘴上说:“星纯,你待那里别动,我先料理了这个禽兽。”   星纯答应道:“好的,我听你的。这回你给我好好教训他,他刚才一直欺侮我,还想让我毒死你呐。”   黄毛听得汗毛直竖,眼见叶秋长变了脸色,知道今天只有拼命了,便挥刀直刺。   叶秋长见他光着□反抗的样子很好笑,但他没有笑出来,因为恨占据了他的心。这家伙不但欺侮星纯,还想弄死自己,绝不可轻饶。   刀刺心窝,又快又狠。   星纯叫道:“你小心呐。”明知道叶秋长身手好,她还是喊一声。   叶秋长笑道:“我打他就像大人打小孩子一样。”不躲不闪,反抓其手腕。虽后出手,但速度更快。   黄毛哪敢让他抓上,忽地缩手,一翻手腕,再刺叶秋长的腹部。刺得角度很刁,且够快够准。   叶秋长拧腰侧身躲过,一掌噼在他的手腕上。黄毛呻吟一声,身子一低,手一抖,刀落在地上。   叶秋长不待他直起腰来,怦怦怦几拳在打黄毛肚子上,打得黄毛妈呀妈呀直叫,跟杀猪似的,身子连连退,晃晃悠悠的,那根阳具早吓得蔫巴了,跟蚯蚓似的。   叶秋长又飞起一脚,怦地踢在黄毛的胸口上,黄毛大叫一声,身子直退,撞在靠墙的柜子上,把柜门都撞裂了。然后,扑通一声,坐在地上,脸色苍白。   叶秋长还不解气,欺身而上,左右开弓,啪啪啪地煽起他的耳光来,打得黄毛两腮肿起多高,鼻子流出血来,最后坐不住了,歪倒在地上,嘴里也淌血。   叶秋长一脚踩在他的肚子上,骂道:“我操你妈的,敢欺侮我的女人,我要你的命。”   黄毛在叶秋长的脚下扭动着,嘴里叫道:“叶总,我再也不敢了,你放过一马吧。”   “放你,我可做不到。上次放你一次,你还想强奸我的女人,还想我的命。呸,这次我送你上路。”   叶秋长的脚上用力,踩得黄毛哀号起来,求饶道:“求求你了,饶我一条狗命吧,我再也不敢了。”   “星纯,你去把刀拿来。”   星纯见黄毛又是求饶,又是流血的,其状很惨,心中大为过瘾,再也没有怜惜他的意思,只觉得这人活该,以前是自己有眼无珠。   她捡起刀来,走到叶秋长跟前,问道:“你想杀了他吗?”   叶秋长脚踏黄毛,威风凛凛,冲她一笑,说:“杀了他,岂不是太便宜他了吗?”   星纯望着黄毛在他的脚下挣扎着,因为身子被碎瓶子片子扎了几处伤口,都在流血,鼻子哼哼,嘴里哭叫着。   “那你想怎么办?”星纯感到几分紧张。   “他不是要毒死我吗?我要砍掉他十根手指。他不是要强奸你吗?我要没收他的犯罪工具。”   叶秋长接过刀,用刀尖在黄毛的手指上拍着,在他的胯下物件上点着,脸上笑眯眯的,笑里藏刀。   黄毛一听,吓得魂飞魄散,全身发抖,大叫道:“不要啊,不要啊,我不是人,我是一狗。你就当可怜一条狗,放我这一回吧。”   叶秋长哼道:“我放过你,你会放过我吗?我这个人向来是有恩必报,有仇必报的。你就尝尝断指断根的滋味儿吧。快,把狗爪子伸出来。”   黄毛哪肯啊,抱着膀,尽量把手藏起来。   叶秋长笑了,说:“你能把手藏起来,我看你怎么把鸡巴藏起来的。”说着,握刀就要往他的胯下扎的。   “叶总,我求求你,你放我一回吧。你放过我,我做牛做马都感谢你。”   星纯见前男友落此下场,心生不忍,见黄毛尽力并着腿,不使阳具露起来,又觉得他好窝囊,好可悲。   在这种情况下,换一个男人都应该反抗到底,宁死不屈的,可是他竟然是这样一副死德性。自己当初怎么会看上这么一个废物呐?   他口口声声说尊严,为了尊严,他应该爬起来拼命才对啊。   “星纯,你看在咱们相识一场的份上,帮我说说话啊,我不想断指,也不想断鸡巴啊。我还没有活够呐。”黄毛可怜巴巴地说,身上还扎着几个瓶渣子,只是当仇人的面根本不敢清理,只能任它扎着,任血从伤口躺出来。   叶秋长冷声道:“你这种人就是一只狗。我要是放过你,谁知道你会不会以后再咬我一口,再伤害星纯呐。”   黄毛扭曲着脸,说:“我发誓,我对天发誓,我再敢做一件对不起你们的事儿,就让我被雷噼死,被车撞死,被水淹死,被石头砸死,被世界上最丑的一群女人奸死。”   为了活命,黄毛是什么话都说得出来,听得星纯觉得好恶心,听得叶秋长不禁笑起来。   “你这最后一句倒是挺有创意的。不过饶不饶你,我还没有想好,那要看星纯的意思了。她是我的心肝宝贝,我肯定听她的。”   黄毛急道:“星纯你快帮我说句话啊,我不想死,我也不想断根断鸡巴,你大人大量,别跟我这条狗计较了。”   星纯回想跟黄毛的恋爱史,回想今天的遭遇,瞧瞧黄毛流血,摇尾乞怜的丑态,真是百感交集,不愿再瞧他一眼。   “我和他好歹好过一场,你就看在我的份上放过他一回吧,就当是放过一条狗了。”   此言一出,黄毛肿脸露出了轻松,还长出一口气,可是叶秋长的下一句话,又使他的心悬了起来。   “这么放过他,实在太便宜他了。”   星纯剜了黄毛一眼,说:“今后我再也不想看到他了。”   叶秋长嗯了一声。   黄毛吓了一跳,叫道:“星纯,你可不要那么绝情啊,咱们以前可好得很呐。”   叶秋长挥手打他一拳,骂道:“哈巴狗,星纯的名字是你叫的吗?”打得黄毛来个乌眼青。   黄毛哎哟一声,一只眼睛眯着,说:“我是哈巴狗,我再也不敢那么叫她了,我叫她叶夫人。”   叶秋长夸奖道:“你是条好狗。”   叶夫人三字入耳,星纯的心里一暖,看向叶秋长时,他也在笑着看她。   四目一交,星纯觉得芳心不止是暖,还甜甜的。这感觉像是回到了恋爱期间那么美。   第16章 拳打脚踢活王八   叶秋长见黄毛转头瞅星纯,便一把将拎起来坐下,啪地煽他一个耳光,打得黄毛啊呀一声。   “我问你,星纯是谁的女人?”   黄毛回答道:“是叶总的女人。”一缕血迹从嘴角淌出。   叶秋长又朝他的肚子踢了一脚,踢得黄毛巨痛,弯腰,眼泪一片。   “没听见,给我大点声。”   黄毛用尽力气,尖锐地叫道:“是叶总的女人,是叶总的女人。你不要再打我了,再打我挺不住了。”张开嘴,像狗因为炎热而呼呼地大喘着。   叶秋长抬脚还要踢时,星纯阻止说:“好了,别再打了,别给打死了。”   叶秋长放下脚,指着黄毛骂道:“像你这样的狗东西,我真想打死你。打死你,我才放心。”   黄毛抱着叶秋长的大腿哀求道:“叶总,我已经发过毒誓了,你还要我怎么样啊。”   叶秋长一伸腿,将他踹倒,说:“杀你这种人真是脏了我的手。”又看向星纯,说:“去穿衣服,咱们走吧。”   星纯答应一声,走过去,去拿裙子穿。   叶秋长看到星纯的裤衩包裹下的小圆屁股很是养眼。被包的部分是鼓熘熘的,圆磙磙的,而两瓣屁股至少有三分之一的臀肉暴露在外。那肉白如雪,隆如峰,有着很美的曲线。裤衩又在大腿上勒出一道弧形的肉棱子来,让他的心格登一下子。   那小圆屁股还随着她的走动颤悠着,游移着。   “星纯,你先别穿。”叶秋长觉得嘴好干燥。   星纯提着裙子,回头问:“怎么了?”   “我想在这里干你一次。”   星纯看到了他眼中的炎热,看到了他裤裆的突起,知道他很想要了。   “可是这里有别人呐。”   黄毛赶紧把头扭到一边,闭眼叫道:“我不看就是了。”   叶秋长哈哈大笑,说:“我的小心肝,你别怕啊。咱们以前也不是没当他的面干过,再干一次也没什么的。”   星纯犹豫着说:“那好吧,我都听你的。”那羞涩又忧虑的样子,很招人喜爱。   “那你来服侍我吧。”   叶秋长环视一下屋子,还是觉得床上干净一些,可以干事儿。   他往床上一坐,不是正坐,而微侧着身子。这是故意的。   星纯过来,朝他一笑,慢慢将衣服脱掉,再没有了以前的耻辱和恐慌,有的是温馨和平静,还是对即将到来的风景的不安,还有在前男友面前演戏的羞怯。   衣服一光,满身肌肉的男人身体令星纯芳心乱跳,那根胯下的东西象根大黄瓜一样高挑着,令她的芳心跳得好快啊。   叶秋长挺了挺棒子,使它晃起来,说:“来,宝贝儿,给我吃几口,让你的男朋友看看,你现在已经很会玩鸡巴了。”   星纯回头看时,只见黄毛靠墙坐着,正睁大眼睛看着这边。从他那个角度,是可以看到自己玩棒子的。   星纯瞪了他一眼,也没有说什么,蹲下身子,握着棒子,一下一下地套起来。小手的热乎、温柔,以及套弄时产生的痒感,快感,压迫感,使叶秋长深吸几口气。   黄毛也看到了,心里酸得很。以往,星纯是常给他玩棒子。自从女友归了别人,他再也没机会享受那艳福了。现在他的样子好丑陋,不但乱发和胡子,脸肿得厉害,尽是血迹,还有两只乌眼青。   叶秋长看着他的狼狈样儿,体验着小情人的周到服务,心里美极了。   星纯两只手一同玩着,又抓又撸的,还揉着下边的蛋蛋,俏脸上带着微笑,再不见以前的愤怒和反感了,令男人很是欣慰。   “我玩得你舒服吗?”星纯瞅着起落的包皮使龟头一隐一没的。龟头红通通的,马眼上还冒着一个水珠子。   叶秋长深深呼吸着,称赞道:“舒服极了,小宝贝儿。我的宝贝儿不但是相貌好,身材好,连服侍男人的技术也是一流的。”   星纯被夸得心里美美的,说:“要不是你来得快,我今天就完了。”回头瞪了黄毛一眼。叶秋长看了黄毛一眼,淡淡地说:“幸好他没有糟蹋你,不然的话,你现在已经无法呼吸到空气了。”   黄毛被这一眼吓得黄毛身子抖了几抖。   “对不起,对不起,我不是人,我该死。”   叶秋长看着星纯的如花俏脸,说:“小宝贝儿,再让我试试你的口技怎么样。”   星纯美目一眯,觉得蹲着好累,便跪在地上,跪在他的胯下,一手执棒,粉舌在马眼上一舔,舔得男人啊呀一声,身子震颤几下,眼睛都变小了,嘴里赞叹道:“你这小舌头真好,舔得的魂都要飞了。来,宝贝儿,继续啊。”   星纯见男人如此舒服,粉舌便如蛇信子一样伸缩着,把龟头舔得唧唧响,俏脸上满是被夸奖的喜悦。没有男人的逼迫,这是她初次心甘情愿地为男人舔鸡巴。一想到身后还有个前男友观看,便觉得好羞,好怕,又有点窃喜。   后边的黄毛看得清楚,看到女友的舌头在别的男人的鸡巴翻飞、滑行,心里不只是酸,还有痛,还有气,还有怒。   他又看到女友的细腰跟着扭动,玉背跟着晃,小圆屁股因为姿势的原因,裤衩绷得好紧,屁股成为一个篮球形状,屁股肉还时而一紧一松地变化,应是因为前边的小穴“呼吸”的原因造成的。   以他的经验,那小穴里必定是流水不止了。那是女人动情的表现,是需要男人的信号,可惜那水不是为自己而流的。   他觉得自己是世界上最可怜的男人。被野男人打得伤痕累累,而心爱的女人却在张开小嘴,品尝着野男人的鸡巴。   他看到了,星纯将鸡巴含在嘴里,尽力吃进去,只是肉棒巨大,她的口腔有限,没等吃到根部,已经深喉了,噎得她俏脸通红,咳嗽不断。没奈何,只好吐出来。   叶秋长很是感动,抚摸着她的俏脸说:“好了,星纯,你正常给我吃就行了。那种高难度的玩法,咱们以后慢慢来。可别伤到你。”   星纯芳心一热,妩媚地看了他一眼,说:“我都听你的。”那条粉舌重新上路,从首至尾,从尾至首,周而复始地玩着,把肉棒子洗刷得跟一个新生儿一样干净。   柔软的舌头,坚硬的肉棒,相互作用下,肉棒子更大更硬,舌头则越玩越来劲儿,舌头的主人再不觉得这是可耻,而是人生一大乐事儿,是女人的一大享受。   眼看着自己的喜欢的男人呼吸急促,屁股肉直动,她心里好有成就感。   叶秋长被星纯弄得连喘带叫的,要不是经验老到,早就一射如注了。这妞现在的能力越来越强了,不止是嘴厉害,手也很有用。   当她的小嘴唱主角的时候,她的手指也积极配合着,在他的皱肉上、蛋蛋上、大腿上,甚至肛门上或捏着,或掐着,或搔着,或撩着,使叶秋长一阵夸奖:“好样的,星纯,你越来越上道了,快成为个中高手了。”   星纯啧啧地亲吻着大龟头,亲得龟头支愣着,说:“只要你高兴就好,我以后再也不跟你闹别扭了。我要当好你的女人。”   叶秋长一指面对看戏的家伙,说:“很好很好。不过你以后可不能再偷着见他了。”   星纯头也不回地说:“我都听你的。我算看透了,他就是一个戴绿帽子当王八的窝囊废。他配不上我的。”   叶秋长连连点头道:“这话说得好,他那个德性,确实配不上你。你注定适合当我的女人。我以后会好好对你的。”   星纯向他直抛媚眼,笑道:“我也一样,也好好对你。”说着,拎起肉棒子,用嘴,用舌头去亲皱皮,去咬蛋蛋了,又使叶秋长大呼小叫的。   那边的黄毛听了他们的话,不禁低下头,根本没有反驳的理由。这时候的他可以冒险袭击,可以拿桌上的刀去拼命,可是他已经丧失了反抗的勇气。   他上一次是靠星纯的贞操脱险的,这一次还是靠星纯的帮忙才平安的。要是他再敢造次,一旦失败,这个野男人肯定会要他的命的。   黄毛可是知道这个野男人的身份的。只要对方一句话,自己就随时可以死于非命。他再也不敢冒那个险了。   只听一声大叫,黄毛忙抬头看。   是叶秋长在叫着,屁股猛挺着,嘴里喔喔地叫着,一脸美爽的样子,眼睛眯成了一条缝,胸口起伏得好快。他的双手还按着星纯的头,大呼道:“宝贝儿。你的功夫太高了,太好了。我要射了,要射了,全身射给你吧。”   他嘴里一阵唔唔叫,身子抖得好快,星纯的鼻子哼哼着。接着,叶秋长长出一口气,说:“宝贝儿,全吃下去吧。”   星纯吐出肉棒子,两腮鼓得好大,显示嘴里装满了男人的液体。   “看着你的男朋友咽下去。”   星纯见男人发话了,不好反对,便转过头来,对着又丑又伤的男人,费力咽起来。嘴角没合住,一道牛奶般白的液体溢出来,染白了嘴角,还掉在了裸露在外的洁白的肉球上,并滑进了幽深的乳沟里。   星纯对着前男友吞野男人的精液,心里又羞又怕又不安的。   她和黄毛相爱多年,除了那事儿没干,什么都干了,但从来没吃过男友的精液。这当面着他的面吃别的男人的精液,确实让她觉得好异样儿的。可是这异样之中,又有点几分欢喜,似乎为自己新找到一个喜欢的人而骄傲。   而黄毛的想法则不同,见女朋友从嘴角滴着精液,心里酸极了,苦极了,真想冲上去打这个贱货。因为他还从来没有过这样的待遇呐。   曾经的恋人对视了一眼,又分开了。   第17章 又观女友销魂乐   叶秋长射完,那个东西并没有全软,只是稍稍低头,仍是战斗的姿态,可以冲锋的姿态。   星纯用手擦擦嘴角,问道:“你还没有好吗?”   叶秋长笑答:“没插进你的小洞里,它不会罢休的。”   星纯用玉手点了一下它的头,哼道:“你呀,真调皮啊。”   叶秋长一指自己的大枪,说:“星纯,该展示一下你的床功了。快脱了吧。”   星纯回看一眼曾经的男友,还是鼓足勇气,慢腾腾地脱起内衣来。   胸罩一下,两只小圆奶子像两只小白兔一样磙出来,蹦蹦跳跳的,很不安分,奶头正红。裤衩一落,那丛黑毛露面,立缝深藏,而淫水在腿跟闪光呐。   这少女的裸体本有惊人之美,再加上女性的最具魅力的部位,真叫人垂涎。   黄毛看到了星纯的小圆屁股,真是圆如月,亮如灯,润如玉,似乎比以前更有肉了。他也看到了星纯的毛都湿了。   他心里如同压了块石头。这是他的女朋友啊。   叶秋长轻蔑地看了一眼,又瞧着星纯跨上来,摆好架势。一手搂男人颈,一手握棒对口,圆磙磙的白屁股下沉,龟头一顶,两扇小红门一分,便进去一节了。   星纯双手按男人肩,眉头微皱,娇喘着说:“好像比上次又粗了,有点痛啊,怕要撑裂了。”嘴里说着,白屁股没有停下,转动着,扭摆着,一节节吃掉,直至尽根,才满意地笑了。   叶秋长一手搂住腰,一手在她的身上轻抚着,说:“小宝贝儿,你越来越行了,不但上边嘴会吃鸡巴,下边嘴吃得同样好。”   星纯听得又羞又喜,星眸瞅着男人笑,娇声道:“还不是让你给带坏了。”   叶秋长哈哈大笑,说:“我就喜欢你这样坏。”   星纯扭腰摆臀的套弄鸡巴,只觉得那东西插到最深处,几乎要捅到肚子里。它在自己的穴里每个角落磨擦着,磨得自己的每一根神经都舞动起来,一阵阵快感象海浪一般扑打着她,使她充分尝到当女人的快乐。   她的鼻子哼着,嘴里发着叫声,全身的都一个部位都在动着,再与男人对视时,只见男人正深情的望着自己,芳心便甜得发腻,深感幸福。   他俩舒服了,黄毛可不好受,他眼睁睁地瞧着女朋友卖屄给野男人呐,他的心能好过吗?   白花花的小圆屁股在她的姿势下分开悦目的两瓣,那熟悉的小毛穴像一张粉色的小嘴吞吐着黑黑的大肉棒子。由于穴里淫水充足,屁股起落间竟发出唧唧的淫声,令他又怒又气,又怨又恨,恨不得握刀在手,杀死这对狗男女,可是他不敢,没有那个魄力,只有当忍者神鬼了。   心里难受,可是他下边的东西却悄悄地直竖起来,硬如铁棒,比他之前要强暴星纯之前还激动呐。   他亲眼看到了女友的小圆屁股在她的娇喘声中拍打着肉棒子,白嫩的屁股肉有节奏地翻磙着肉浪,造成一道迷人的风景线,令观者冲动。   他还看到女友的淫水把肉棒子流得水光闪闪,把他们的黑毛洗澡了,流淌到男人的蛋蛋上,流到自己的床上。   偶尔肉棒子由于美女动作的迅速,不小心“脱轨”了,星纯便哼了一声,说:“它掉出来了。”   “那有什么难的,你再叫它进去就是了。”   星纯正要伸手,叶秋长说:“你的小骚屄是有眼睛的,让它自己来。”   星纯娇哼一声,撒娇道:“什么小骚屄啊,难听死了。”   “那叫什么好呐?”   “那叫阴道。”   叶秋长夸道:“我的小宝贝真是文明人呐。”   星纯按照男人的吩咐,转动着小圆屁股,去寻找龟头,去套龟头。哪知道男人的玩意不是笔直的,有点香蕉的弯度,造成了操作的难度。   星纯几度套去,都不成功。又试了多少回,才扑哧一下子进去了。   “我成功了,我成功了。”星纯象孩子一样抒发着自己的喜悦。   “有志者事竞成。我的宝贝儿在套鸡巴上也是高手。”   星纯白他一眼,娇笑道:“你个坏蛋,尽损我。”   “我是喜欢你啊。”   叶秋长见她的小圆奶子在她的动作下,起伏跌宕,颤颤巍巍,跟两只大馒头似的诱人。尤其是上边的两粒小樱桃,更为撩人,便一手握着一个玩起来。   小圆奶子在男人的把玩下,形状变化多端,正如厨师揉面,弄得星纯啊啊呀呀地直叫:“轻点啊,别把奶头给捏碎了。不过,你想怎么玩都行,我都听你的。”这叫声里带着痛,带着甜,也带着欢悦,令黄毛的心都碎了。   当星纯的动作慢下来时,叶秋长吩咐她摆起小狗式。   “这个姿势好丑啊,我不喜欢的。”星纯一边摆姿势,一边嘟囔着。   叶秋长欣赏着她的动态美,一边笑道:“难道不舒服吗?”   “那倒是挺舒服的,每次都插得那么深,简直要了我的命。”   一趴下,便看到男友黄毛了,见他正直着眼睛看着自己呐,不禁大羞,简直想蒙上脸,脸上热得发烫。   她眯起眼睛,竟看到了男友的鸡巴都硬到极限了,不禁如此,男友的手正在鸡巴上玩呐。这家伙竟然手淫起来。见到女友看过来,忙把手拿开,装开没事人的样子。   “星纯,看你男朋友啊,多可怜呐,女朋友的好屄,自己操不到,只好自己撸鸡巴了。”叶秋长瞅了黄毛一眼,嘲讽着说,听得黄毛低下头去。   叶秋长倒是大享艳福,又大享眼福。   星纯这个姿势,从叶秋长这人角度瞧,太诱惑人了,就是老僧也会破戒的。   本书由狐狸舍精校整理,想第一时间阅读原版收费epub、精校txt,欢迎来到狐狸舍!https://about.me/hulishe   弯起的大腿,翘高的白屁股,不止是阴毛湿淋淋的,连屁股上、大腿上都水光直闪。那个小穴如泉眼,流水无声。两扇小红门还呼吸般蠕动,还散发一股腥中带香的气味儿呐,就连上边的菊穴也在骚动不已,似乎在呼唤着什么呐。   星纯见其迟迟不动,回首说:“你在干什么呐?”   叶秋长的目光在美女的性感地带扫视着,说:“小宝贝儿,你不知道啊,你的下边长得太好看了,我看了都忘了干了。这才是世上最美的风景啊。”   星纯听了欢喜,笑盈盈地说:“以后让你慢慢看好了,现在先办正事吧。”   叶秋长逗她说:“想被干吗?美女。”   “我想。”星纯低声答。   “那你得叫我一声老公才行。”   星纯俏脸上现出惊异,然后又笑了。   “你快叫啊,你叫了我就干你。”   “你这个坏蛋,占人便宜还卖乖。”星纯的脸转到黄毛方向。   见星纯不叫,叶秋长便低下头,张开大嘴,唧熘熘地品尝起她的禁区来,牙齿和舌头齐上阵,害得星纯的娇躯如地震一样剧烈地抖颤起来,嘴里大呼道:“你快停,你快停啊,你想要我命啊。”又是张嘴,又是咬牙,又是哼叫,又皱眉的,一张俏脸红得像秋天的红叶。   叶秋长抬起来湿漉漉的脸,问道:“小宝贝儿,你叫不叫啊?”   “我叫就是了,老公。”星纯急促地娇喘着,最后两字如蚊哼。   双手揉着她水嫩的屁股肉,叶秋长笑道:“声音太小了,没听清。”   “老公,老公。”星纯合上美目,提高了音量。   叶秋长听得心花怒放,这叫声又清脆又热情,绝对不是演戏。他向黄毛看去,只见黄毛面如死灰,跟傻了一般。   叶秋长心情大好,挺着棒子,扑哧一声给插了进去,插得星纯欢叫一声。   “感觉怎么样?小宝贝儿。”龟头抵在深处,叶秋长问道。   “好极了,这下子不痒了。”星纯眯着美目,细细感受着男人的鸡巴对自己的影响。   叶秋长笑道:“舒服的事儿还在后边呐。”耸动屁股,强劲地干起来,干得星纯乳波臀浪,哼声不断,鼻子喘得好厉害,一张俏脸比盛开的桃花还美呐。平时的清纯文静不见了,越发像一个成熟的女人了。   黄毛抬起头瞧着,见叶秋长像一个战士,使劲地前挺着,一脸的得意,而女友则在男人的攻击下身子如风中的花朵摇曳着,红唇张合着,还主动地挺屁股迎凑着,一脸狂热一脸舒爽的样子。   黄毛暗骂道,骚货,婊子,而自己的手又回到鸡巴上,也有滋有味儿地弄起来。   叶秋长看到眼里,心中暗笑,觉得这种人就该这下场。   而自己的肉棒在小美穴里进去着,干得小穴淫水如泉,干得星纯快散架了,心里别提多美了。那个小穴越来越会夹人了,鸡巴被它夹得麻酥酥的,随时都想射她。   当叶秋长急风骤雨地干时,星纯的小圆奶子晃得好厉害,屁股肉耸动得像是台风下的大浪,满耳都是啪啪声,气喘声,呻吟声。   “老公,我不行了,我要完了。”星纯觉得身子变软了。   “我全射给你好了,让你大肚子。”   “射吧,射吧,我给你生孩子好了。”星纯忘情地叫道。   叶秋长猛冲几十下,星纯长叫一声,便身子向前一扑,趴下来。   叶秋长也随之仆倒,将自己的精华全奉献了,射得星纯的嘴里发出唔唔之声,一张俏脸露出着美爽的笑容,美目闭上了,跟睡着了似的。   “老公,我爱你。”星纯虚弱地说。   听得叶秋长的心格登一下子,心中一热。但他没有出声。   他趴在星纯的身上,大喘着气,感受着销魂的滋味儿。看黄毛时,只见黄毛也嗖嗖地射出来,一股股地射到他的脏脸上,嘴里发出唭嘶的声音,看来也挺舒服的。   这家伙倒挺会娱乐自己的。   这种人活该当王八的。   第18章 会所欣然推处子   休息完毕,开始穿衣。   叶秋长对黄毛裆下踢一脚,黄毛捂裆惨叫不绝,也不知碎掉没有。   “这是告诉你,以后不准再对我的女人无礼。”   “疼死我了,我不敢了,我再也不敢了。”黄毛叫得撕心裂肺的。   星纯穿好裙子,提着裤衩说:“老公啊,这内裤湿透了,没法穿了。”声音好嗲,好柔。   “那就不穿吧,送给你前男友好了。”   “我都听你的。”   叶秋长对着黄毛吐一口口水。   星纯也对他吐了一口,还把内裤扔到他的脸上,骂道:“禽兽,活王八。”然后挎着叶秋长的胳膊,小鸟依人般地离开了。   走到街上,也不顾路人的侧目,甜蜜蜜的靠着男人,不时还抬眼瞅瞅的,一副花痴的样子。   叶秋长见她跟小娇妻似的对自己,心情好愉快。这意味着自己的征服成功了。自己不但征服了她的身子,连他的芳心也是自己的了。   这种爽感,真是语言不可形容的。   他们相依相偎的前行,跟新婚夫妻一样,羡煞了所有的路人。   尤其是星纯,俏脸还带着风雨后的春情,红扑扑的,美目如水,樱唇似火,整个身体都洋溢着青春的朝气,被宠幸的快美,明眼人一看就知道怎么回事儿。   但人们不知道,她的裙子里没有内裤,衣料直接贴到皮肤上、小丘上,使她感觉怪怪的。还有啊,男人射的东西没有安分地待在穴里,有一部分不听话地淌出来了,沿着一条大腿的内侧悄悄地下来了,让星纯又羞又慌的,还有点新奇感。   既然不那么难受,那么就任它流好了,反正别人也不知道。   转过天,叶秋长特地去医院看望了金刚。不是一个人,而是带着小眼镜和几个保安队员去的。   金刚挨了一刀,又在救人行动中受创,不得不在医院待一段日子。这老兄坚强着呐,尽管有诸般疼痛,连眉头都不皱一下子,真是铁汉子。   一行人见到金刚,好顿嘘寒问暖。   金刚根本是不躺在病床上,而是站在屋地上练拳呐,肚子上仍缠着绷带,仍戴着他的黑墨镜。一见到大伙来了,少有的嘴角抿起来,有了笑意。   说了些闲话,小眼镜领着几个人出去了,叶秋长可以和金刚单聊了。   “金队长,你怎么样?”   金刚伸伸胳膊,踢踢脚,说:“啥事没有了,我现在就想出院。在这里闷死了。”   叶秋长微笑道:“你还是过几天出吧,反正现在没什么要事。对了,你女儿怎么样了,有没有留下什么阴影?”   金刚一摆手,说:“没有,没有,那丫头刚强着呐。我让她好好上学,以后可别走我的这条道。”   叶秋长听了,深有感触,说:“你这么做是对的。咱们也是人在江湖,身不由己的。如果有好的路走,谁愿意把脑袋别在裤腰带上啊。”   双方就公司的大事小情交换了意见。临走时,叶秋长给了他一叠钱。   金刚想要推拒,但叶秋长是一副固执的眼神,也就收下了。   出了病房,只有小眼镜在了。   “我把他们都打发回去了。”   叶秋长嗯了一声,问道:“我让你查的孙二虎的行踪怎么样了?”   小眼镜低声汇报:“头儿,经过我的打探,结果出来了,孙二虎这家伙已经离开本地,取道去了香港。下一步可能由香港再转到国外去。短期之内,是不会烦咱们了。”   叶秋长唉了一声,说:“让他跑了,太遗憾了。”   小眼镜眯着眼睛说:“头儿,你不用上火,只要他还活着,咱们就有办法收十他。”   叶秋长答应一声,心里不能平静。   他想孙半城一定知道孙二虎的去向。自己刚上任,还不能跟孙半城叫板,毕竟孙半城的实力在那里,不是谁都能碰的。这事儿只好以后再说了。   只是孙二虎卖毒给我们的小姐,着实可恶,这笔帐不算,实在难消这口气。应该打听一下,他们孙家的女人有没有可以下手的。找不到孙二虎,可以找她们报仇。   这么一想,叶秋长的脸上便露出了坏笑,看得小眼镜一团煳涂。次日,那个私人会所的冯会长在圆圆的陪同下来拜访叶秋长了。秘书沈瑶琴见到她,冷哼一声便出去了,脸上是鄙夷之色。这令叶秋长有点不解了。   分宾主落座,冯会长一脸的歉意,为小姐吸毒的事儿向叶秋长道歉,再三说自己有责任,没管好会所,任叶总惩罚。   叶秋长正想给她来个下马威,见圆圆一脸恳求的样子,便明白为什么她要拉圆圆来了。   “算了,算了,这事儿都过去了,以后注意吧。”   “叶总,你是大人有大量,我以后一定管好她们,不让她们乱来。”冯会长一副感激涕零的样子。   想起昨天的那个报复的念头,叶秋长问道:“冯会长,孙二虎他们家族里有没有女人当小姐的?”   冯会长怔了怔,不解其意,还是老实说:“这个真没有。他们孙家在这一片财大气粗的,势力很强,哪能容许族人干这个职业呐。”   叶秋长一脸笑容,兴致盎然的样子。   “我就不信孙家没有这样的女人。苍蝇不叮无缝的蛋。你费点心,找几个出来。”   冯会长听得心里好苦,嘴上却不能拒绝。她跟叶秋长不熟儿,不知道他是什么意思,只把目光向圆圆看。   圆圆倒是稳如泰山,对着叶秋长笑眯眯的,笑得很真诚,很动人。   冯会长沉吟着说:“叶总有兴趣的话,晚上去我们会所玩吧。”   叶秋长摇头道:“我对于找小姐没什么兴趣的。那不是我的菜。”   冯会长赶紧说:“叶总误会了,那些残花败柳怎么敢推荐给你呐。我为你准备了一个高档货,不但是个美女,还是个女大学生呐,最重要的,她还是个处女呐。”   本书由狐狸舍精校整理,想第一时间阅读原版收费epub、精校txt,欢迎来到狐狸舍!https://about.me/hulishe   一听这话,叶秋长的眼睛亮起来,腰板都挺直了。   圆圆在旁边补充道:“那是我的老乡,一直很自爱的。这回要不是缺钱花,她是不会下海的。叶总若照顾她,那是她的福气啊。”   冯会长也看着叶秋长,等着他的表态。   叶秋长犹豫着说:“那就试试了。”   “好,我们晚上就恭候叶总的大驾了。”   二女又跟叶秋长聊了一会儿,告辞了。   临走时,圆圆多握了一会儿叶秋长的手,眼中充满情意。也许女人对自己的第一次都会久久不忘吧。   二女走后,沈瑶琴进来,打开了窗子,说是要净化一下空气。   “怎么了,沈秘书,你对冯会长好像不怎么友好啊。”   沈瑶琴站在窗口吹着风,说:“叶总,那不是一个好女人。”   叶秋长走到她的身边,说:“你是介意她的职业了?”   沈瑶琴回答道:“不只是这个。她的故事多着呐。”   叶秋长瞧着她的侧脸。那俏脸轮廓分明,忧郁之中带着清雅,再加上那怒胸,那细腰,那翘臀,还有职业套裙下两条亮丽的大腿,都令人有点飘飘然。   “那你说说看。”   沈瑶琴向旁边挪了半步,说:“算了,算了,提起来就有气。”   “咦,沈秘书,你怎么离远了,怕我吗?”靠近一步。   沈瑶琴强作欢颜,说:“我没有啊。”她向后退了一步。   叶秋长觉得有趣,问道:“跟我旅游的事儿,你考虑得怎么样了?”   沈瑶琴这回没有犹豫,回答道:“我决定不去了。对不起,叶总。”   叶秋长点头道:“没什么对不起的,我尊重你的选择。”   一双美目望着叶秋长,沈瑶琴解释道:“我是很想去的,可是我那位……”   叶秋长一脸的惋惜、落寞,轻声说:“我能理解你的。”   “你真的不怪我吗?”沈瑶琴用手指触触他的衣袖。   叶秋长一把抓住她的手,柔软、滑嫩、细致,手感真好。   沈瑶琴的芳心怦地猛跳,越跳越快,娇躯都跟着不安起来。本能地抽手,可是抽不回去,这个男人很霸道的。   叶秋长见到她的俏脸都变红了,眼神带着慌乱,觉得很有意思。   “除了你的男朋友,你没跟别的男人拉过手吗?”   沈瑶琴战战兢兢地说:“除了礼貌性的握手外,倒没有过。有一次,我男朋友的朋友喝了酒,一冲动摸了我的手,我男朋友火了,把他朋友猛打一顿。你不知道,他的醋劲老大了。”   叶秋长听了直笑,越发地将手握得紧了,另一手还上来轻抚。   “我可不怕他来打我。你们虽是男女关系,可是也不能管得太宽呐。你也有交朋友的自由吧?要是一点自由都没有的话,恋爱还有什么意思。”   沈瑶琴瞅着叶秋长的脸,问道:“那你拉着我的手不放,是把我当朋友吗?”   叶秋长笑道:“你这么好的女孩子,用来当朋友实在白瞎了。”   沈瑶琴眨着大眼睛,问道:“那你想怎么样?”   叶秋长深沉地笑着,没说什么,却放开了她的手,令她的心跳稍好些,但又隐隐有点失望了。   “你不去的话,我邀请沙曼去好不好?”   沙曼是沈瑶琴的朋友,跟她交往密切。   “你是老总,你说了算。”沈瑶琴的声音明显带着冷淡和不悦。   “那这样吧,一会儿你去通知沙曼一声,好不好?”   沈瑶琴冷起脸,干净利索地说:“不好。叶总,我还有事儿,你叫别人通知她好了。”说罢,大步向门口走去。   双腿迈步好大,小腰扭得好欢,圆屁股转得好浪,看得人眼睛发直,令叶秋长想扑上去来个后入式。   他心说,小丫头,你是我的,你逃不出我的手掌心的。你很快就会知道我的长短的。   这么一想,下边的玩意跳了几跳,支起了裤子。   第19章 兔子误吃窝边草   当天晚上,叶秋长精神抖擞地去了会所,被冯会长和圆圆热情接待。冯会长说了好多拜年话,扭肩摇臀的走了。那包在旗袍里的屁股异常丰腴,充满了肉感的诱惑,令他忍不住多看了一眼。   圆圆拉着他的手,往一个房间走去。   “叶总啊,我这位老乡可不一般呐,要不是逼急了,她不会卖掉自己的初夜的。”   “她真的有那么好吗?”   “当然了。我推荐的人还能差吗?不过,要是你满意这货色的话,以后可不要忘了我啊。”   在明亮的走廊上,圆圆向叶秋长直抛媚眼。   叶秋长哈哈一笑,说:“我不是那种没良心的人。”   圆圆皱眉道:“我看你是,我就是。你睡我两次之后,就不再理我了。我知道你心里是看不起我的。”   叶秋长笑道:“哪有,哪有,你误会了。你要是真缺钱的话,我帮你找一份工作吧。”   圆圆摇摇头说:“现在不用了,有冯会长帮忙,我的钱够了。”脸上露出神秘的笑容。也不知道这笑容背后有多少内容。   二人上到顶楼,奔一个小厅去。   圆圆嘱咐道:“我这位老乡不爱说话,你什么都不用问,只管享受就是了。”   叶秋长问道:“她今年多大了,长得高矮啊,属于什么类型的姑娘?”   圆圆笑笑说:“你可以自己看的。我要是什么都说了,你就会兴味索然的。”   走到门口,圆圆停步,说:“我就不陪你进去了,都安排好了,你好好享受吧。”说着,在叶秋长的脸上狠亲了一口,摇着圆臀而去。   叶秋长摸摸被亲的地方,脸上苦笑,推门进去。   里边好暗呐,只亮着几盏彩灯,跟那天晚上的大厅差不多。定睛打量,里边有桌有椅,有酒有水果,还有屏风遮挡,被这暗光一映,跟迷宫似的。往哪边看,都一派朦胧。   冯会长真能整,屋子弄这么黑干嘛啊。这么黑的屋子,如何看清对方的样子啊。可别拿丑八怪来骗我。   进了屏风,里边的空间可不小呐,有沙发,有床的。但是屋子并没有到头,屏风后边还有地方呐。这里仍是几个小灯亮着,照得每一个角落都昏暗的。   叶秋长环视一圈,没看到人,便问道:“有人吗?”   只听屏风后边有人嗯了一声。只一声嗯,便知道是一个女的。   从两架屏风的相接处闪出一个人来,像是一个黑暗的剪影。凭着剪影,都可以看出那体形是窈窕多姿的,既有曲线之美,又不矮小。凭着叶秋长的目测,这女子当有一米六五以上。   向他走来时,她还带着一股淡而不尽的香气,使人闻不够。   既然有个好体形,叶秋长当然关心她的长相了。当对方站在一米外时,他看到了,对方竟戴着一个半截面具,黑色的,顶端还立着一丛羽毛呐。   隔着面具,叶秋长无论如何也看不出她的长相,但是那清亮的眼睛表明,她的容貌不会多差的。   “你就是冯会长给我找的女大学生?”   对方点下头。   “你还是圆圆的老乡?”   对方又点头。   叶秋长一下子想起自己的家乡来,想起家人们,想起恋人,想起一幕幕往事,心里有点酸。隔了这么久,也不知道亲人们怎么样了。自己也算是发迹了,是应该回乡瞧瞧了。就算是他们怪我,时间的河流也会冲淡一切的。亲情总应该在吧?   在他沉思时,那女子指了指床,示意他坐下。   叶秋长便坐在床边,床又大又软,用来干事儿挺合适的。   女子很熟练的给他解带,掏棒子,真不像初来乍到的。   莫非在她上岗之前,专门上过辅导课,以便更好地为客人们服务吗?   半软的棒子在灯光下显得更黑,但是规模还是很清楚的。   女子怔了一下,抓在手里玩起来。不管是捏啊,握啊,抓啊,揉啊,拨啊,压啊,都玩得那么恰当。即使是痛也是有限的,让你在痛中有美,更有快感。   叶秋长断定,这女子确实受过一定的训练。一个新手是不可能这么娴熟,这么自然的。   在出色的手法下,那棒子迅速地膨胀起来,翘得像一门巨炮,那女子的一只小手都抓不住了。她不禁哦了一声,像是惊诧,然后两只小手一起玩了。   她的手指像是玩乐器,每一处都玩到位,玩得叶秋长觉得两只蛋蛋都舒服起来,舒服得棒子一翘一翘的,竟一阵阵地传来射的冲动。   叶秋长急忙深吸几口气,定了定神。这要是用手就把自己给灭了,这可太丢人了。   他获得自由以来,阅人无数,身经百战,可是还从没有一个人用手就把自己玩得想要一射为快呐。看来是遇上高人了。   那女子眼见叶秋长的棒子涨得那么大,连喘气都快起来,屁股还挺了数下,以为第一回合就胜了对方呐,哪知道这男人竟然又恢复平静了。看来,这家伙是个老手啊。那么,光动手是不行了。   在那个女子蹲下玩棒子时,叶秋长借着昏暗的光线不住打量着女子的身材,越看越舒服,越看越想看清楚些。   叶秋长抚摸着她的秀发,凭手感,也知道留的是个马尾式。头发很滑很润泽,还摸到她的脸蛋。脸蛋很细腻,很油滑,摸着怪舒服的。   摸到面具时,叶秋长太好奇她的长相了,说:“把它摘了吧,让我看看你的长相。”   女子推开他的手,摇摇头,两手继续套他的棒子。一丝丝的快感向他的大脑传来,使他唔唔地叫了几声。   叶秋长问道:“她们说你还是个处女,真的吗?”   女子的手在棒上旋转着,脑袋点了点。   “那可就奇怪了,你既然是一个处女,怎么玩鸡巴会这么内行呢?”   那女子没有回答,用手指夹起肉棒子,一节一节地夹着,夹得叶秋长又是一阵急喘,连后脊梁一酸,差点没射了。   为了缓解射意,叶秋长说:“你把衣服都脱了吧,不露脸,也得露下身子,我看看你的身子什么样?要是不过关,这笔交易就取消了。”   那女子没有反对,先给叶秋长脱起衣服来,最后又把他的下边扒光了。   “该你了吧?”   女子嗯了一声。叶秋长直视着她。   她身上穿得不多,一件半袖,一条长裤,一双平底鞋。   从叶秋长的距离,可以隐约看到她脱衣服的样子,称得上不慌不忙,轻柔曼妙。屈臂、弯腰、动指、抬腿,甚至是解腰带的小动作都是很耐看的。   要是一个粗野的人肯定做不出这样的效果。这女子没学到舞蹈,也一定学过体操的,不然她的身体不会有那么好的协调性。   女子脱了外衣,又脱了内衣,衣服统统都放对面的床上了。   当她向叶秋长走动来,那扭腰,晃肩,摆臀,迈腿,都有一种难以形容的风情,似乎专门练过这方面的艺术。那一对奶子还在微微起伏着,看不清奶头,也看得出来,奶子不小呐。   叶秋长极力向她的下体看去,当然看不出那里的毛多毛少来。   他只觉得一股香气飘来,自然是那女子的体香了。   从头看到脚,从脚看到头,光是一个朦胧的身影,已让叶秋长觉得很美了。也说不清楚美在哪里。总之,她的肉体非常吸引她,并使他坚信,这女子的脸一定是很美的。   本书由狐狸舍精校整理,想第一时间阅读原版收费epub、精校txt,欢迎来到狐狸舍!https://about.me/hulishe   那女子也不吱声,蹲起来接着为他服务,挠了几下棒子,转了几把蛋蛋,便用上嘴了。嘴唇一夹,舌头一撩,牙齿一合,甚至吐几口气,都令叶秋长的灵魂浮动起来。   啊啊,啊啊,叶秋长无法再平静了,张大嘴叫着,呼吸粗得像拉风箱,他很担心自己立马射出来,因为他的射意越发强烈了。   “你的舌功好厉害啊。我真不敢相信,你还是一个处女呐。”   女子吐出肉棒,静静地听着叶秋长大喘气。当听到他的呼吸平缓一些时,才把肉棒又吃进嘴里,小舌头在马眼上点着,点着叶秋长骨头都酥了,不禁又呻吟起来。   “太美了,太妙了,你是我遇上的功夫最好的女人了。”   嘴上赞叹着,两手探索着那女子的身子,滑得跟鱼似的。再摸到奶子,不大不小,盈盈可握,那弹性好极了,可以跟星纯媲美了。   他的欲望一下子高涨起来,几乎要喷发了。   “好了,好了,你不要再舔了,还是让我操你吧。”   一听到“操”字,那女子身子抖了一下,像是很不适应。   她爬到床上,身子平躺,一想到即将到来的失身,心里苦得很。谁不愿意把身子先给自己的心上人啊,谁愿意失身给一个陌生人呐?可是没法子,她需要钱呐。   叶秋长压在女子的身上,很软,很细致,弹性良好,就是有点凉。   “你把腿张开些,我好干进去。”   女子忍住悲伤和委屈,将腿张开来,心里不住悲鸣,安慰自己说,就当给狗咬一口好了。   叶秋长挺着大棒子,向一个新鲜的小洞进发,当龟头挤入时,女子哼了几声,身子直扭,显然有点不适。   叶秋长的棒子顶在一层阻碍上,知道这是什么,一下子兴奋起来,猛地一刺,女子一声惨叫:“好痛啊,痛死我了。”   一听这声音,叶秋长吓了一跳,因为对方的声音太熟悉了。   心惊胆战,叶秋长趁其不备,一把揭掉了她的面具。一看脸,叶秋长被吓傻了。   子君!   第12集   第01章 坐莲妹妹效观音   叶秋长印象中的子君一直是清纯、甜美的,气质跟星纯相似。而他现在看到的脸,仍是杏眼樱唇,仍是清纯、甜美,但是几年的时间,使她的脸上多了几分成熟,美艳,还有少许的沧桑。这背后一定有很多故事吧?   想到自己鬼使神差地干了妹妹,他的心情乱极了,充满了罪恶感。只呆呆地趴在子君的身上不动,倒使子君疑惑不解了。   “子君,我怎么会和你……”叶秋长忍不住说话,没说下去。   “咦,你怎么知道我的名字呐?”子君挺意外的,望着趴在自己身上的男人。他那根大棒子正塞在自己的美穴里,让自己在疼痛时还有些异样。   “我是听圆圆说的。”他听到自己的声音打着颤。   “真是谢谢圆圆姐了,知道我的困境,才这么帮我。”子君的声音温柔、悦耳。   “你遇到什么困难了?告诉我吧。”叶秋长很想知道家里怎么样了,她怎么样了,怎么会落到卖身的地步。   “我……算了,还是快点办完事儿吧。你要有兴趣,不嫌烦,我可以告诉你。不过,还是不说得好,说起来怪闹心的。再说,我跟你说这些,也不合适。你是我的客人。”子君的脸上很柔和,柔和中还露出一丝凄凉的笑。   听到最后一句,叶秋长的热情一下子消失一半,内心受到沉重打击。   “咦,你怎么了?你的东西怎么变小了?”子君明显感觉到穴里的棒子块头缩了。   “没什么,没什么,可能是妹妹长得太漂亮了,使我紧张了。”叶秋长掩饰着说。   “你真会哄人。你们这些大老爷见过的漂亮人多了,我算得了什么啊。你快点吧,做完了我好回去。”子君催促起来。   “你要回哪里去?”   “自然是会回学校啊。回去晚了,该进不去校门了。”子君挺坦白。   “今晚你受了重创,别回去了,在这里好好休息一下吧。”叶秋长还是很怜惜妹妹的。   子君脸上露出笑容,说:“你这人挺好的,很会心疼人,圆圆姐介绍的客人真不错啊。可我还得回去,因为我不想坏了自己的名声。”   “你在外边做什么,学校的老师和同学不知道吧?”   “除了同行姐妹,没人知道的。这种事儿可不能泄漏了。一旦泄漏了,我可怎么活啊。好了,不说了,把事儿办完吧。”说着,扭了一下腰,穴里的嫩肉还夹了棒子一下,夹得叶秋长一痒,爽得呜了一声。   叶秋长为难了,到底是干,还是拔出来?   按理说,已经知道是妹妹了,就该拔出来。无意中干了没有错,可知错不改,那可说不过去。   想到她小时候象尾巴跟着自己屁股后,想到给她一块糖,她就会笑得淌口水的样子,叶秋长心里又欢喜又悲怆。   要是在鸡巴插入之前,与妹妹相见,那是喜剧。可鸡巴插入后,才知是妹妹,当然是悲剧了。此时,自己的犯罪工具还在妹妹的穴里包着呐,应该抽出来才是。   好在只是插入,还没有做那活塞运动,应该不算性交吧?   叶秋长在心里给自己做着解释。可心里又有点舍不得那小穴。子君的小穴紧如肉套子,包得鸡巴不留一丝空隙,使他清晰地感觉到一种压迫的快感。别看她人不算高,小穴还很深呐,鸡巴整个插进去都能容下。还有啊,里边的水也丰沛得很。相信,接着干下去,会得到意想不到的美感的。   唉,这不是别的可以随便玩的女人呐,这是子君,自己的亲妹妹啊。   叶秋长狠了狠心,一抬屁股,将棒子抽掉,发出唧地一声,   子君啊了一声,问道:“你干什么啊?这才刚开始。”   叶秋长离开她的肉体,坐在床边,颓然地说:“到此为止吧。”说着要下床,想穿衣服逃跑,被子君给制止了。   “你别的啊,一定是我的服务不好,让你生气了。”子君惊慌地说。   叶秋长摇头道:“不是的。”   子君坐他身边,双手在他的身上轻抚着,象电流一样激荡着叶秋长的神经,使他很好受。   “那就是我话说多了,让你烦恼了。”   “也不是的。”叶秋长考虑着如何跟着解释,总不能实话实说吧。   “圆圆姐说了,一定要让我好好服侍你。只要服侍好你了,我什么困难都不是困难了。她还说,要是我不能服侍好你,她以后就不理我了。”子君焦急地说。   叶秋长定了定神,问道:“你很怕她吗?”   “我不是怕她,而是尊重她啊。她帮了我很多,是我把我引入这条道上的,帮我解决了不少麻烦。我那个男朋友坑我害我,都是圆圆救我的。”子君介绍着。   叶秋长脸上怒了,问道:“你男朋友是谁?”   子君不明白他何以怒了,回答道:“是谁不重要,反正已经分手了。我以后也不再见他了。”伸手握棒,轻重有度在套弄起来,使叶秋长的呼吸又加快了。   叶秋长一把推开她的手,说:“不用了。”   子君一呆,不理解这人怎么会突然变了。明明干之前热情如火,怎么干进去之后就不对劲儿了?她对自己的容貌和肉体还是挺自信的,认为只要是正常男人都不会拒绝自己的。只要自己放出一些手段,他们会象狗一样扑上来。   莫非他有什么生理上的障碍?不然怎么会进去就软下来?   这么一想,子君有点恍然并同情这位客人了。   子君下了床,蹲在叶秋长的胯下,又握住棒子,安慰道:“没关系的,我可把帮你治好的,让你可以当一个正常的男人。”说罢,粉舌又在龟头上撩起来。   叶秋长美得啊了一声。粉舌在马眼上的点击令人冲动得想跳起来,呼吸蓦然急起来,嘴里说:“妹妹,我没有毛病。我只不过没法干你。”他的声音颤抖着,象泡在冷水里发出的声音。   子君美美地在龟头上狠吻一口,说:“你看,你自己都承认了,你没法干我,这不是有毛病吗?”   叶秋长苦笑道:“妹妹,不是你想的那样。”   子君的粉舌在棒身上肆虐着,爽得叶秋长的两腿的肌肉直跳,全身不得安宁,呼吸都快得象跑火车了。   “你放心了,我会精心伺候你的,让你快活得象神仙。虽然我是个性工作者,但是我很敬业的,不会让你亏着的。嗯,你叫我妹妹,我倒不反对。你这么一叫,使我想起我哥哥来。虽然他已经不在了,可是我经常想起他来。”   叶秋长心灵一震,问:“你的哥哥?”   子君的粉舌在棱沟里一下下舐着,美得叶秋长眼睛都睁不大了。   “哎,这个时候不该想他的。你想,要是你是我亲哥哥,咱们干这种事儿不适要被天打雷劈吗?幸好不是。”说着,子君含棒入口,扑噜扑噜地吞吐着,一阵阵的快感冲击着他,使他像在波涛上起落着,不想停下。   叶秋长嘴里唔唔叫着,心说,子君,我真是你的亲哥哥,你不该吃我的鸡巴,我也不该操你的屄的。可是我们啥都干了,以后可不能轻易到室外去,尤其是雨天的时候。   子君吐出肉棒子,说:“你看呐,它又大起来了,比刚才最大的时候还大呐。这要是进去,会不会比刚才还痛啊。”说到后边,她的脸上现出紧张、羞怯之意。   虽说是买卖关系吧,子君还是很在乎自己的初夜的。以前总担心第一次被一个丑八怪,或者老头子夺去。当看到这是一位大帅哥,还拥着一条不寻常的宝贝时,芳心挺庆幸的。   在同行的姐妹里,初夜被讨厌的家伙夺去的,比较常见。子君觉得自己是个幸运的人。虽说这男人可能生理有病吧,不过能硬起来就好。   “你躺下,我服侍你。”子君发话了。   “你懂得很多姿势吗?”叶秋长发问。   “干我们这行的,当然懂得很多。虽然没实践过,也亲眼见过多次的。”   “妹妹,不行的。”   “哥哥,咱们可以的。”   子君逗他一句,勇敢地将他推倒在床,自己跨下去,马步蹲裆,执棒对穴,就要套入了。她的心跳得好快,毕竟以前都是看戏,或是纸上谈兵,真到了实践的时候,感觉不一样。   叶秋长的心又提了起来。   不可以,绝对不可以。这是妹妹啊,操妹妹是大逆不道,会有报应的。可是,操了一次,和操十次有什么区别呐?只要我不说,谁知道这是亲妹妹呐?再说了,妹妹的小穴还是很迷人的。尤其她还是处女啊。这不容易。真不知道在那个大染缸似的圈子里,她是如何保持清白的。   眼瞅着子君在穴上磨着鸡巴,磨得自己心里痒痒的,特别渴望进洞,可嘴上还是说:“快停下,妹妹,不行的。”   子君娇声说:“哥哥,行的。不信,你看呐,妹妹马上吃掉你了。”说着,白屁股一沉,大龟头已经入肉了。   叶秋长顿时感觉鸡巴被勒紧了。那小穴落下,穴肉磨擦龟头,使他舒服得直喘粗气。   第02章 子君敬业护尊严   子君圆白的屁股落到底,那硬邦邦的家伙顶到小穴最深处,那种又涨又疼的感觉,使她皱眉,没有立即动作,而是呼呼娇喘。   见一切已定定局,叶秋长长叹一声,也无可奈何,只有接受现实。   见子君静止,叶秋长心疼妹妹,问道:“你是不是很疼?”   子君深呼一口气,说:“没那么疼了,只是你的东西确实好大啊。我很少见到这么大的东西。”   叶秋长好奇地问:“你见过很多吗?”   子君回答道:“干我们这一行的,想不见都不成。”说着,双手按膝,轻轻地起起落着小屁股,使小穴有节奏地套弄着大棒子,样子很象江湖艺人表演口吞长剑。   在此过程中,子君还鼻子哼哼着,声音高高低低,象是苦,又象是甜。   叶秋长则感受着美穴的好处,被套弄得骨头都要酥了,每根神经都象跳舞似的喜悦起来,大张着嘴,粗声粗气的,称赞道:“妹妹的小洞真好,把鸡巴都要夹断了。哥好舒服的。”   子君大羞,缓缓地套弄着,使硬鸡巴刮弄着穴里的每一寸地方,说:“我是干这行的,让客人舒服是我的责任。”   叶秋长问:“那你舒服不?”   子君快套了几下,屁股蛋撞在男人的小腹上,发出啪啪声,嘴上说:“还是疼啊,不过比刚才好多了。”   叶秋长定晴看她,在幽暗中,只见一具轮廓很美的身体在自己的棒子上舞动着,胸前的两个宝贝一跳一荡的,比她的身体还欢快呐。虽看不到乳头、乳晕,那也是极诱人的了,何况妹妹的嘴里还时不时呜呜响着,鼻子里的呻吟声更见激昂。   他忍不住了,两手探出,放在她的双峰上,一手一个地玩着。虽不是很大,但盈盈可握,又绵软,又光滑,又弹性十足。那两个奶头嫩得简直可以掐出水来。   他展开挑逗手法,在两只青春的奶子上玩着,象弹琴,又象拨弦,给子君平添了几分快感。   “唔,唔,这位哥哥,你好会玩啊,一定玩过不少女人了吧。”子君蹲起蹲下的,身子偶尔还抖几下,穴里的水跟尿了似的增多,相接处发出扑哧扑哧声,使她渐渐品尝到做爱的乐趣来。   “妹妹,你是我今天我玩过第一个女人。”叶秋长不再有什么思想顾虑,双手猛抓猛推着白奶子,还挺腰配合,使大棒子更深更有力地搅和着,挺动着。   “哎哟,哎哟,轻点了,你的玩意太长了,别把小洞给扎穿了。”子君低吟着。   “不会的,妹妹,你这小穴很深,很有弹性的,坏不了的。哥哥遇上你真是福气啊,艳福不浅。”叶秋长心说,我要知道你是我妹妹,打死我都不干这事儿。我这等于害了你一辈子啊。   子君哪里知道叶秋长的想法,听了男人的一番话之后,居然对第一次见面的人有了好印象,觉得自己实在是幸福星。   她一边扭腰摆臀地玩着棒子,一边说:“我要是碰到的是一个老头子,我也没法子了。”   “那咱们好好玩吧,才不辜负咱们的缘分。”   子君答应着,快速起落着,娇喘着,嘴里啊啊啊地叫着。听得出来,这声音是代表快乐啊。她终于尝到了当女人的好处了。   叶秋长也觉得快乐。妹妹的脸蛋好,身材好,小穴也好,加上还是妹妹,这也太不象话了,但同时也很刺激人的,更增加人的亢奋度。   子君在干了一阵后,明显慢下来,额头上有了汗珠子,嘴上说:“我有点累了。”   叶秋长正有火发不出去呐,说:“来,妹妹,让哥哥干你吧。”   子君问道:“这回你的毛病好了吧?”   叶秋长笑道:“让你给治好了。”搂着她一翻身,恢复了传统姿势,趴在子君的身上大动着,插得子君哦哦直叫:“哥哥,你好有力气啊,妹妹的小洞要让你捣碎了。”双手在他结实的身子上抚摸着,玉腿举起,缠在他的腰上,跟着男人的节奏配合着。   大棒子在红嫩的小穴里进出着,快如机器。淫水如溪,蜿蜒而出,和着处女的鲜血淌了出来。暗淡的房间里一片春色,充满了男女的喘气声、娇呼声、唱歌声,还有肉体的碰撞声,交接的水流声,直爽得二人象飞起来一般。   经过叶秋长的大力开发,子君的小穴越来越有容棒之量,越来越尝到了被干的乐趣。这是她以前所不知道的。   本书由狐狸舍精校整理,想第一时间阅读原版收费epub、精校txt,欢迎来到狐狸舍!https://about.me/hulishe   在叶秋长干了不到一千下时,子君将叶秋长缠得紧紧的,下体极力迎凑着,急呼道:“我要尿了,我要尿了。”   叶秋长猛干了几十下,子君便达到一个高潮。这是平生的第一次,美得她四肢摊开,似乎连喘气的力气都没有了,汗水流到了脸上。   叶秋长不再动了,静静地趴在她的身上,感受着肉棒泡在淫水里的热感,感受着大棒子 被包裹的美感,还有小穴不时的夹感,感觉自己象从床上飘起来似的。   等了一会儿,见她还在喘息着,叶秋长亲了一下她的俏脸,问道:“你感觉还好吧?”   “我好多了,基本不疼了,只是身子还有些软。”   叶秋长慢慢地动腰,使棒子在穴里摆动,子君感觉到了,说:“你还没出来,接着干吧。”   “要不,咱们不干了。”他的自愧心又来了,觉得不能干妹妹。   “我没关系的。你是我的客人,我就得让你感到满意。”子君有意缩着穴肉夹棒。   一听到“客人”二字,叶秋长的心又是一阵震颤。他再次意识到,这不是跟恋人做爱,而是在跟一位小姐干呐,虽然她是自己的亲妹妹。   “我看你好象没有战斗力了。”   “不会的,我很快就会好的。我对我的每一个客人,都会尽力服务的。”子君轻声说。   “在来这之前,你都怎么为客人服务呐?”   “我啊,是当小姐的,你应该知道。”子君很直率。   “可今晚才是你的初夜啊。”   “女人让男人舒服,可以有许多方法的。”子君的话很暧昧。   叶秋长是成年人,自然可以想到其中的含意,不由地心一疼,下边的棒棒又软了一点。   子君哦了一声,说:“好了,咱们别说闲话了。再说下去,你的毛病又会犯的。”   叶秋长嗯了一声,说:“那不说了。”   子君脸上露出一点微笑,说:“你想怎么干,都随你了。”   叶秋长问道:“我可以射进去吗?”   子君犹豫一下,说:“本来不可以的,但是今晚是我的第一次,又没让你戴套子。你要是喜欢的话,尽管射好了,反正以后也不会再有什么瓜葛了。”   叶秋长一愣,问道:“你以后不想再和我见面了吗?”   子君脸色一暗,回答道:“咱们只是交易,又不是恋人。除非以后你还想跟我做生意。”   叶秋长几乎想说,以后我不会再让你卖身的,我会养你,养家里人一辈子。以前咱们穷,现在哥有钱,再不会被人鄙视了。   “你想怎么干?”   “让我从后边干你吧。”   叶秋长离身,子君翻身,摆起小狗式。虽光线不明,但仍可见她的肌肤如雪一样洁白,并泛着玉一般的光,还散发着少女的芬芳。   “我只看过别人这么摆姿势,自己可没有摆过,不知摆得标准不。”子君跪着,塌腰翘臀,回头说着。   “没关系,我会纠正你的。”叶秋长的语气又热起来。   “对啊,你们大老爷都是玩女人的行家。”子君笑着说。   叶秋长双手在子君的背上、腿上摸着。子君的皮肤很好,象玻璃一样滑,还有点凉。摸到屁股时,嫩得象鸡蛋糕,其大小跟星纯差不多,且厚实,有一定的弹性,一定的肉感。   摸着摸着,摸到腚沟里,那里湿淋淋的,黏乎乎的。菊花紧揪揪的,小穴则张开口,淌着水,象一处泉眼。那里的毛不多,只是柔顺的一丛,已经湿透了。   当叶秋长捏弄那粒小豆豆时,子君哇地一声,娇躯不禁震颤几下,使得白奶子都跟着抖动起来,荡起一片动人的波浪。   “不要碰那里,好痒的,好麻人的。”子君娇喘着说。   “那你要我怎么办?”叶秋长双手抓着她的屁股肉,很嫩很滑的。   “直接做吧,快点射完,我好回校园。”   “急什么啊,大不了在这里住好了。这里的房间可比你们宿舍舒服多了。”   叶秋长说着,在她的嫩屁股上亲吻着,舔吸着,弄得子君扭腰晃臀的,不胜其扰。   “我把灯开亮些吧。”叶秋长很想看清她的脸蛋和裸体的细节。   “不要,不要了,这样挺好的。这样的光线使我有勇气跟你做生意。要是大亮天,我想我会逃走吧。”子君抒发着自己的心声。   叶秋长心说,妹妹到底是个学生,到底脸蛋薄,虽不幸坠入风尘,也保持着一份做人的尊严,还是值得夸奖的。既然我们有幸相见,我不会让她跑掉的。有我在,就要让家人过好日子。   叶秋长将棒子滑入腚沟,然后轻柔地插入美穴,再度享受起艳福来。   第03章 今后免当失足女   大棒子如同撞钟一样,撞击着子君的肉体。小腹跟肉屁股相遇,撞得啪啪脆响。经过前边的试验和开垦,疼痛已轻,快感成为主流。因此,每次大棒子刺到小穴的深处时,都使子君获得了性的美妙。   “啊,啊,啊……”尽管叶秋长撞得不是很重,虽然不想在这个男人面前表面出来,子君还是发出了愉快的呻吟声。   叶秋长双手在她的全身乱摸着,肉棒子进出有度,嘴上说:“妹妹,怎么样,这回不疼了吧?”   子君双手拄在床上,一脸的羞涩和火热。   “不疼了,不疼了,只是你的棒子把我下边撑得好大啊,不知破了没有。”子君低声说。   叶秋长的棒子被小穴包得密不透风,淫水更是泡得人爽歪歪,那穴肉还一夹一夹,夹得人随便都想喷了。别看这丫头是初夜,她懂的事儿可真多。连夹都会了。   “不疼就好,那哥哥就快一点了。”   叶秋长一改和风细雨的风格,开始加速,小腹碰到屁股上,撞出多少的肉浪,肉好嫩啊,只怕要撞出水来。   子君的娇躯被撞得前伏后耸的,象风中的荷花,不得不一刻安宁。她的白屁股本能地摆动着,要和肉棒子结合更密切些。她的口鼻同时发出声音,仿佛乳燕新啼,叫得好悦耳,好动听。   大概是自尊心在作怪吧,并没有象淫妇一样叫得惊天动地,而是一种让人有征服感而不失自尊的一种叫法。   叶秋长还故意搞怪,有时抽棒至穴口,停了数秒,再一杆进洞,干得淫水乱溅,干得子君啊啊叫疼,娇躯乱颤。   男人的手还去抓子君的双乳。两只白奶子在男人的攻击下,乱摇乱跳的,象两只受惊的小鹿。男人的手抓上去,一阵抚弄,奶头迅速地硬了,跟花生米一样。   “哎哟,你把奶头掐得好疼啊。”子君惊呼着,鼻子的呻吟声更大了。   “那你疼得舒服不?”叶秋长玩着乳,插着穴。   “有一点舒服。”子君很诚实。   “既然舒服,那就来得更猛烈些吧。”叶秋长笑道。   “不过,你可不要太猛烈啊。我怕我会被你给干死的。”子君有点担心。   “你就瞧好吧。”   叶秋长征得妹妹同意,便大力抽干起来,象汽车挂上高速档,在路上急驰,两边的景物已经模糊了。   “唔,唔,唔,不要这么重啊,我有些疼啊。”子君是痛并快乐着。   “习惯就好了。”叶秋长使劲地干着。想到这是一位美女,想到这还是自己妹妹,心里不知怎的,罪恶感少了,刺激感倒强了。   一分钟干了近两百下,把子君干得几乎要趴下了,白奶子和圆屁股造成的波浪大为壮观。可惜光线太暗,看不大真切。而叶秋长所感觉到的是小穴夹得更快更紧了,使他射意更浓,更难以自控。   “我要射出来了。你的小屄太会夹了。”叶秋长粗喘着说。   “你快射吧,我又要尿了。”子君晃着屁股说。   “咱们一起尿好了。”叶秋长的速度达到极限,快要把子君干晕过去了。   几十下之后,子君嘴上叫道:“又出来了,我要死了。”   “我全射给你,射死妹妹。”   “射吧,射吧。唔,男人的东西这么烫啊。”   在粗喘声、尖叫声里,二人同时到达了巅峰。之后,便是一片的宁静,只有呼吸声此起彼伏的。   子君身子一软,趴在床上。叶秋长也随之趴上,趴在她柔软的玉体上,感受着高潮后的余韵。   当呼吸平和之后,子君爬起来穿衣,叶秋长躺那里不动,说:“别走了,留下吧。”   子君在幽暗中熟练地套裤衩、戴胸罩,说:“不,我要回去。”   见妹妹如此倔强、固执,叶秋长也不勉强,说:“你刚才答应我要讲你和你家的故事的。”   子君穿好衣服,看了看时间,说:“我可以简单地说一说。其实没什么的,你何必要听呐?这世上的苦命人多了,不必大惊小怪的。我都习惯了。”   叶秋长没想到妹妹倒是一个看得开的人。   “你说吧,我想听。”   子君没有靠他身边,而是坐在对面的床上,只给叶秋长留下一个黑影子。   “我家本来过得还可以,因为有哥哥支撑这个家,钱全是他挣的。自从哥哥出事以后,我爸重病,家里的经济一天不如一天。后来,妈妈每月都收到一些钱,听说是某慈善机关捐助的。”   叶秋长心说,这大概就是检察官和万大给的钱了。那钱可不少,而不是一些。   “等我上大学时,妈不在了,捐助钱也随之消失,我家的经济陷入困境。我爸一气之下,病又重了,竟然瘫痪了。为了照顾爸,弟弟不上学了。我为了支撑这个家,走出校园,用女人的天生的本钱去捞钱,让这个家不至于散了。”   叶秋长听得心好酸好痛,暗暗自责,要不是自己摊事儿了,怎么会造成家庭悲剧,怎么会让子君这么好的女孩子走上失足路呐?   我一个人倒楣就罢了,连家里人都跟着遭殃。我真是这个家庭的罪人呐。   “你说你妈没了,这是什么意思?是离家了,还是死了?”叶秋长注意到这个问题。   子君的花容一暗,犹豫一会儿,才说:“死了。”声音中尽是冷漠。   “死了?怎么死的?”叶秋长追问道。他可是不信的。在她的印象中,妈的身体一向不错,没有什么疾病。   “猝死。有一天心脏病犯了,很快死掉了。”子君的声音很冷,冷得象寒风。   “怎么会死掉呐?”叶秋长喃喃自语着,没听说妈有什么心脏病啊。   “你想知道的,我都告诉你了。你没有什么想问的了吧?”   和刚才亲热时的关系近不同,子君突然和他拉开距离,有了陌生感。   “我还想问,在今天之前,你都在哪里干,怎么会客人服务。”   子君沉默半响,淡淡地说:“我以前主要是在吹吧干的。”   叶秋长的心猛地一沉,又有点欣慰。他知道吹吧是干什么的,也可以想到妹妹的辛酸和不易。万幸的是,她最终守住了底线,不然自己只有干破烂货了。   他没有说话,摇头叹气,觉得心在淌血。   “钱的事儿怎么算?”子君下了床问道。   叶秋长回答道:“会所会给钱的。”   子君嗯了一声,说:“我真要走了。”   叶秋长坐起来,说:“你等一下,妹妹。”   “你还管我叫妹妹?”子君有点诧异。   “有什么不能叫的呐?一看到你,我就想起自己的妹妹来。”   “我以为这是你们有钱大老爷在玩小姑娘时的哄人话呐。”子君说出了心里的疑问。   叶秋长明确表示:“我是真当你是妹妹的。”   “你为什么对我这么好?”子君疑惑。   “我一见到你,就有一种亲切感,就象见到自己的亲人一样。”   子君想了想,说:“我也有这种感觉,觉得你和我以前的客人不同,好像咱们以前很熟悉一样。”   叶秋长笑道:“那就好,证明咱们有缘分呐。以后,你不要再接客了。”   “你的意思是?”子君更不解了。她原本打算,卖完初夜之后,就正式走皮肉之路,成为标准的小姐。反正已经不是处女了,随便卖吧,就当自己不是人。既然命运如何安排,她别无选择。   本书由狐狸舍精校整理,想第一时间阅读原版收费epub、精校txt,欢迎来到狐狸舍!https://about.me/hulishe   “我的意思是说,你已经是我的人了,我要你一辈子都当我的人。”叶秋长说得一本正经。   “我懂了,你是要包养我,就是把我当情人和二奶。对吗?”   叶秋长一愣,说:“这么说也行。”   子君凄然一笑,说:“想不到我这么好命,暂时不用接客了。不管这种日子能拥有多久,我都是很感激你的。真的。”   “噢,这话怎么说?”   子君回答道:“人都有喜新厌旧之心。等我你玩够我的肉体后,就会把我扔进垃圾箱的。”   叶秋长毫不犹豫地说:“对你,我永远不会的。”   “但愿吧。”   “你以后的所有开销,都由我来承担。”   “真不敢相信这是真事儿啊。天下竟有这么好的人。”子君的声音中有了喜悦。   “你把你的帐号和联系方式给我。”   “圆圆姐那里都有的。不过,你要慎重考虑啊,我家的费用可不小的,到时别苦穷,再丢了你的面子。”子君好心提醒。   “不会发生这样的事儿。”   子君大为感激,说:“谢谢你了。今晚不只有个难忘的初夜,还有个难忘的人。”   “别光用嘴啊,应该用行动。”   子君看了看表,说:“你还有兴趣吗?虽说我下边还有些疼,不过我可以挺住的。”   叶秋长哈哈一笑,说:“我是让你帮我穿衣服啊。”   子君笑了,说:“我以为你还有瘾呐。”   帮叶秋长穿好衣服,子君深深地看他一眼,欢欢喜喜地走了,走路象瘸了似的。   等叶秋长和圆圆见面,表示要包养子君时,圆圆大感意外,也为子君高兴。有了这么一位大款垂怜,子君可以结束耻辱的日子了。但她想不出子君有什么魅力吸引叶秋长。尽管子君的外貌、身材、气质、为人都好,也不至于让人一见着迷吧?   怪事儿,真是怪事儿。   问叶秋长时,叶一笑付之,不置一言。   第04章 偶逢故人邪火生   转过天,叶秋长往子君的帐户里转了十万元钱,用电话告诉她,让她先解决目前困难。不够的话,再跟自己提。   子君在电话里表示惊喜、感激、不敢相信。叶秋长让她有事只管联系自己,无论什么事儿,自己都会全力相助的。   放下电话,等心静下来,叶秋长回忆着跟子君的这一次荒唐,那种淡去的愧疚感又变浓起来。   不管怎么说,怎么遮掩,事实不能改变,他确实干了自己妹妹,大逆不道,伤天害理了。尽管他不是故意的,也有罪恶感。   他暗自告诫自己,仅此一次,以后不可再犯。随着时间的推移,这事会忘掉。   说着简单,在实际上这件事儿一直象块石头一样压在他的心上,使他不得轻松。除了睡觉,这事儿老是纠缠着他,使他长嘘短叹。   上班时,明显被秘书沈瑶琴注意到了,便问道:“叶总,你怎么了?情绪不太对啊。”   叶秋长放下签字的笔,深靠在靠背上,说:“都是因为你。”   沈瑶琴睁大了美目,不解地问:“这从何说起?”   叶秋长的目光在她的脸上和身上瞄着,越看越喜欢,嘴上说:“几次约你同游,你都不肯。我因此心情坏了,就精神不振了,跟霜打的茄子一样。”   沈瑶琴听了,脸上一热,娇嗔道:“你在骗我,我才不上当呐。”抱着几个文件夹,就要走掉。   “沈秘书,你等一下。”   沈瑶琴将身子扭回来,问道:“叶总,你还有什么吩咐吗?”   “一会儿,陪我到股务部转上一圈。”   “那好吧。”沈瑶琴低低应了一声,扭腰晃臀而去。那屁股被套裙包得溜圆,令叶秋长想起篮球、西瓜、哈密瓜等物,并咽了一口口水。心说,也不知道这个沈瑶琴衣服后的身子什么样,有过多少次性生活了。想知道具体情况,试过才知道。   去了股务部,股务员纷纷报喜,因为形势一片大好,所买股票节节高升,利润越来越大,可喜可贺。   出来之后,叶秋长没有回办公室,而是和沈瑶琴出了办公楼,沿楼后的一条林荫道散步。这里人车不多,安安静静的。清风吹来,还很凉爽。   沈瑶琴好奇地问道:“叶总,咱们要去哪里?”   叶秋长望着路边杨柳现出两条长绿,呼吸着新鲜空气,微笑道:“坐累了,想跟你轧轧马路,谈天说地。”   沈瑶琴眉头一皱,说:“叶总,我还有一堆活儿没处理掉呐。”   “你身边不是有一群帮手吗?她们总不能说一点用没有吧?”   沈瑶琴走在他的身边,回答道:“有些事儿必须得我亲自干才行啊。我总不能把自己的事儿推给她们做。那要我还有什么用啊。”   叶秋长望着她白净文秀的脸,望着她婀娜多姿的身材,笑道:“你现在的任务就是陪我溜达。这也是工作。”说着,快走几步,把她丢在后边。   沈瑶琴快步追上来,说:“叶总,我看你的心事很重啊,我能不能帮你啊。”   “我不是说了嘛,都是因为你。你要是答应跟我走,我就没有心事了。”   沈瑶琴红唇一翘,哼道:“你可真气人,又来哄我了。我才不信你的鬼话呐。我才不信我一个小女子会对你产生那么大的影响力。”   叶秋长装出很认真的样子,说:“你的影响力很大。你每次一板起脸,我回家饭都吃不下,觉都睡不好,精神恍惚。”   沈瑶琴听了,忍不住笑了,真如莲花初绽,艳光照眼,整个人都不一样了。   叶秋长看得一呆,说:“你笑起来多美,为什么一天总是严肃个脸呐。”   沈瑶琴收起笑容,象是晴转多云了。   “我也愿意天天笑啊,可是生活的压力太大了,把我笑容都给封锁了。”   “只要你一天高兴点,一定可以冲破枷锁的。”   沈瑶琴回应道:“不是所有的人都象叶总你一样是个乐天派的。”   拐了两个弯,不知不觉,来到一个小花园。那里杨柳翩翩,百花盛开,空气都是香的。在花色和树色的包围中,还有一些健身器械,供人们娱乐。   二人停下步子,向里边看去。真静啊,只有三个人在里边呐。两个孩子在压翘翘板,五六岁的样子,一男一女,清秀可爱。第三个人是个女子,穿一条合体的长裙,坐在后边的一把长椅子上,戴着大墨镜,挡住半张脸,可是那鼻子、红唇,简直象艺术家雕刻出来的。虽坐在那里,那身段也非比寻常。   她坐在哪里,时而面对孩子,时而仰脸对天,似乎也心事重重的。   两个孩子连喊带叫,连说带笑的,时不时回头看女子,还喊妈妈。女子没有出声,也没有过来,只是向他们摆摆手,算是回应。   沈瑶琴和叶秋长二人看到这个女子时,同时一呆。呆的表情很象,但是呆的原因不一样。   “怎么了,沈秘书?”叶秋长很镇定。   沈瑶琴直直地盯着那女子,说:“你猜这女人长得怎么样?”   叶秋长遥望着女子,说:“要是她的眼睛长得不差,那她应该是漂亮的。”   沈瑶琴喃喃地说:“你看她的身材,她的脸蛋,她的轮廓,都是越级美。要是她眼睛长得不差,应该是绝色美女,肯定比电影明星还好看。”   叶秋长笑了笑,说:“也许她摘下墨镜来,会是一个独眼龙,或者长一双斗鸡眼呐。”   沈瑶琴摇头道:“我才不信呐。上天虽不会常造完美的人,偶尔也会造一个出来的。”   叶秋长没有回话,但心里是很认同沈瑶琴之言。因为他认出那女子是谁了,也知道那女子确实是近乎完美的。她的眼睛才是最美,最迷人的。   这个女子是她最迷恋的,也是他最忘不了的一个女子。几年不见,看来她已经嫁了人,有了孩子啊。唉,世事难料啊。   这时候,那个小女孩不小心从翘翘板掉下来了,摔到地上哭了。   当妈的赶紧站起来,快步走去,裙摆飘飘,风姿绰约,不同凡俗,看得二人又是一怔。   那女子将孩子扶起来,又是抱,又是亲,又是抚慰的,好半天才使女孩子破啼为笑。   “咱们应该去瞧瞧她的脸蛋长什么样子。”沈瑶琴提议道。   “好啊,就去看看吧。”叶秋长附和着说。   他们刚走几步,当妈的就已经领着两个孩子从那边的树木缺口离去了。   “太遗憾了,太遗憾了。”沈瑶琴大失所望。   “你们女人也对女人感兴趣吗?”   “我们也会注意比自己漂亮的女人,并努力找到她们的缺点来,以证明她们离完美很远。”   叶秋长望着那女子消失的方向,说:“还没有比,你怎么知道她会比你漂亮呐?”   “我是凭直觉。”   “直觉?”   “对,是直觉。女人的直觉有时候是很准的。”   叶秋长长叹一口气,与沈瑶琴走进树林里。那里充满了树木的芳香,小路正好可以容好两个人,不时还能听到几声鸟叫。更难得的是,这里只有他们两个人。   才走了十几分米,沈瑶琴前后瞧瞧,说:“我应该上大路上走。”   “为什么呐?”   “总觉得这里不大安全。”   叶秋长环视一下周围,不禁笑起来,说:“怎么不安全了?你是在怕别人,还是怕我呐?”   沈瑶琴没有回答,只是白他一眼,嘴角露出一丝笑容。   叶秋长细看沈瑶琴,人艳如花,套裙包身,胸脯鼓鼓,裙下玉腿白白。尤其俏脸上的忧郁与冷淡骤然消失,被笑容取代,魅力顿时翻了几倍,不由地心里痒了痒。   见叶秋长的目光从自己的胸上滑到腿上,又从腿上升到胸上,沈瑶琴不禁芳心跳跳的。   “叶总,别这么看人嘛,看得人家怪紧张的。”沈瑶琴说着,垂下头来,象个害羞的小女孩子。   这种美态,这种羞态,深深打动了叶秋长的心,使他兴发如火,不由地拉住沈瑶琴的手,说:“我又不是狼,还能吃了你吗?”   沈瑶琴幽幽地说:“你是不是狼,那可说不准呐。”往下缩缩手,没有缩回,只能由他拉了,而芳心里是七上八下,风雨交加的。   叶秋长望着她白生生的脸蛋,红艳艳的嘴唇,高挺挺的双峰,细长长的大腿,想到她的几次拒绝,想到她的各种诱惑,不由地一股邪火袭来,使他突然放肆起来,不计后果。   他一把将她拉过来,一口吻上她的红唇,猛烈地亲着,吮着,磨擦着,两只手在她的后背上游动着,隔着衣服感受着她的体温,她的肉体的美好,还对她的屁股进行了大小、形状、弹性等多项指标的测定。接着,分兵两路,一路仍在美臀上留连,一路攀登高峰,象揉面一样揉起来。   这忽然的袭击,简直令沈瑶琴的大脑短路了,想不到这个总经理会这么干。他怎么可以这么干?这是非礼啊。   她只觉得自己的体温升高了,双唇被磨得要裂了。   自己的奶子膨胀起来,屁股肉抖起来,而小穴则不可控制地湿起来,呼吸热起来,且有了女人被撩拨时的呻吟了。   第05章 恨意浓浓再出剑   卧室里,丁小夜正在用手机骂人。   这是一个宽绰的屋子,四墙雪白,墙上贴了好多张刀画、枪画,此外还有骷髅头画、还有幽灵画。挺好的房间,搞得寒气弥漫,鬼气森森的。而丁小夜本人,也跟寻常的女子有别。   这女孩子,非得把头发焗蓝,把嘴唇涂黑,本是两条如玉美腿,非要纹上狰狞的盘绕的恶龙。胸脯本来隆起如峰,很勾人一个一带突起,非在贴奶的背心上弄了个瞪眼吐舌的狼头,令人望而生畏。   此时,由于丁小夜呼吸加快,那狼头也一上一下的动得快了,仿佛都会跳下来吃人。   “孙二虎,你真是个胆小鬼,没用的东西。”丁小夜正在教训孙二虎。   “我怎么胆小,怎么没用了?”孙二虎挺不服气。   “失败就失败了,你跑什么?胜败兵家常事儿。”丁小夜嚷嚷着。   “我不跑行吗?我要是不跑,我就得去吃牢里饭了,就得被那小子弄得生不如死。我可听说了,他派人调查我呐。好汉不吃眼前亏,走为上计。等风声过了,我再回去搞他。”   丁小夜嘿嘿笑,嘲讽道:“还好汉呐,跑得比丧家犬还快。是好汉的,赶紧回来,咱们再次联手,一同干倒他。”   “现在风声正紧,我回不去的。”   丁小夜正要说话,突听电话里传来几声女人的呻吟,便骂道:“孙二虎,你个王八蛋,你都啥样了,你还有心情嫖妓。你就这点出息啊。”   “我不是妓女,我是良家妇女。”那女人的声音大起来,怒起来。   “你别说话,别捣乱。喂,小夜,她真不是妓女,是房东老婆。”   “孙二虎,偷人家老婆有风险,别让人家男人给抓奸,再把你割上一刀,变成小李子、小安子、小桂子什么的。”   电话里传出孙二虎的笑声,笑得好邪气。   “好好干这个婊子吧,别死在女人的肚皮上。好了,既然你无能,姑奶奶亲自上阵好了。”   丁小夜挂掉电话,越想越气,越想越激动,双手一撸,把背心脱下来,往床上一丢,掐着腰在卧室里踱步。   脱了背心的丁小夜,诱惑性明显增强。   她的身上只剩下胸罩和短裤了。洁白的肌肤,被黑色的胸罩和短裤映衬,显得更白,更嫩。大腿上的美肉圆润、丰腴,随着主人的步伐还抖动着。圆滑的肩膀在灯光下泛着光,胸罩遮不住的两个半球象波涛般起伏着、汹涌着。那条乳沟好深,好深,藏着无限的春意,使男人堕落。   可是,你看丁小夜的表情和眼神,估计哪个男人都会吓跑的。因为丁小夜的美目射着寒光,脸上带着凶相,银齿咬着红唇,象要马上给人捅刀子似的。   “叶秋长,你个冒牌货,你夺走了属于我的一切。我不甘心,我一定要全部拿回来。我还要让你跪在我的脚下求饶。我就不信,丁典的女儿会输给你一个臭小子。”   抓起电话,丁小夜又给刚田满子打电话。   “你给我找两个帮手来。”   “亲爱的女儿,你又想干什么?”刚田满子的声音永远温柔得象春天。   “我要弄死那个冒牌货。”丁小夜焦急地说。   “心急吃不了热豆腐。等咱们的势力大了,再弄他不迟。”刚田满子娇慵地说。   “不,我等不及了。我现在就想看到他身败名裂,比断了脊梁骨的狗还惨的样子。”丁小夜咬着牙说。   “我劝你还是先忍忍吧。‘小不忍则乱大谋’。咱们最应该做的是发展事业,要把那家大公司的订单全拿过来,咱们就发大财了。到时候对付那个冒牌货就容易多了。”   “不,你少废话,明天就给我派两个人来。”丁小夜急眼了。   “你想要什么人?”   丁小夜想了想,说:“你手下不是有个厉害的枪手和一个医生吗?就他们两个吧。”   刚田满子哦了一声,叮嘱道:“小夜,这个时候不适合要他的命,你还是三思吧。”   “哪来那么多的废话,姑奶奶要的是人,你就说派人不?”   “我的乖女儿啊,我派人就是了。但是……”   “派人就成了,没有‘但是’。”丁小夜挂断电话了。   对着一面大镜子,丁小夜脸上露出了得意的笑容,笑得比玫瑰花还艳丽。   她打量着镜子里的俏脸和娇躯,还转歪歪头,转转肩,扭扭腰,使奶子动起来,使腿肉抖起来,然后一脸的满意。   丁小夜喃喃地说:“冒牌货,这回我看你怎么躲得开。这次你要大难不死,姑奶奶就真的亲自上阵了,用我最致命的武器。”轻抚着胸膛,又一手滑到胯下。   “只要能打败你,我会不惜一切代价。必要时,这层膜也可以不要的。和报仇的大事儿比,它不过是一张废纸。”   接着,丁小夜笑起来,哈哈大笑,笑得奶子激荡,波涛滚滚,仿佛已经看到了叶秋长可怜的下场。   那边的叶秋长可不知道这些,只是忍不住打一个喷嚏,打得很响,震得全身动荡,心说,又有谁想我了?   这个时候,他是坐在医院的床上,嘴唇似乎还留着沈瑶琴的芳香呐。当然,舌头上还有一点疼,那是被人咬的。   他对沈秘书又亲又摸,大为过瘾。当他的大舌头品尝小粉舌时,当他的手伸进她的裙下,刚碰到裤衩下凹处时,舌头一疼,被推开了。   沈瑶琴没有咬牙切齿,没有怒目而视,而是转身走开,嘴里还说:“叶总,你太过分了。我都是有主儿的人了。”   叶秋长感受着舌上的疼,说:“你太迷人了。我没忍住。”   沈瑶琴没说什么,头前走了,叶秋长带着轻度的满足跟着,看着她的圆屁股,心中很美。因为他摸过她的屁股了,抓过她的奶子了,比想像中的手感还要好。   她的红唇,舌头,都令自己的家伙硬如铁。这样的妞,说啥不会放过的。哪怕你明天结婚,今晚你也要陪我睡。让叶总给你上堂生动的生理课多好啊,保你以后幸福得直冒泡。   等他冷静下来,发现自己跟从前比,变化太大了。要是从前发生这事儿,他会惭愧,他会自责,他会多日不安,还会跟女人赔礼道歉,可是现在不会了,反而心安理得,好像这么做是给她们赐福,是她们的荣幸似的。   他坐在床上,打完喷嚏后,心中有一个念头,那就是回家看看。   自从获得自由之后,他无时无刻不惦记自己的父母。总想着自己发迹之后再回去,那样可以给他们带来物质上的优越,让他们过好日子。现在自己能做到了,也该回去看看。尤其是听子君说妈没了,爸瘫痪了,更得去瞧一眼。不然的话,愧为人子。   亲人最需要帮助时,他必须挺身而出,要象从前一样,当家里的顶梁柱,当家里的大树,让每一个人都活得惬意、称心。   吱呀一声,门开了,一个小美女闪进来,粉色护士裙,俏脸微笑,美目含情,香风一吹,人溜过来了,双臂一勾男人脖子,喊了一声亲爱的,然后在男人的脸上亲了一口。   叶秋长将她抱在怀里,问道:“星纯,不忙了吗?”   “忙啊。”   “忙还来了?”   “我想你了。”   “想我什么啊?是想我的人,还是我的别的?”叶秋长逗她说。   星纯脸上一红,低声说:“当然是想你的人了。”   叶秋长哈哈笑着,在她的小屁股上拍拍,说:“想吃火腿肠了吧。”   星纯摇头道:“哪有啊,人家哪有那么浪了。”   “有那么浪也是正常的。咱们毕竟是在新婚蜜月期啊。”   “你又没娶我,哪来的蜜月啊。”   叶秋长在小美女的俏脸亲着,闻着她身上的香味儿,说:“小宝贝儿,咱们结婚好不好?”   “结婚?”星纯的美目睁大了。   “这有什么好奇怪的。”   “我从来没有想过这件事儿啊。我年纪还小,从来没有过结婚的念头的。现在这一天过得不是挺好吗?又何必把自己关进笼子里呐?”星纯说得很认真。   这小美女的观点倒是挺洒脱。人家根本没有结婚的意思。   叶秋长就想,要是她答应嫁给我,我真的要娶她为妻吗?我是真的爱她,还是只是玩玩。这个不好说。   自从出了秦芸那档子事儿,他对感情不再是执着、迷恋了。想要女人的话,扑上去干就是了,又何必把自己关进笼子里呐?。搞爱情是十八九岁人干的傻事儿。自己目前的年纪和位置都不适合了。   “怎么了,亲爱的,我不同意嫁给你,你生气了吗?”星纯亮晶晶的眼睛观察着男人的表情。   叶秋长在她的胸脯上放肆地揉着,说:“我对你什么时候生过气啊。算了,算了,等你想嫁的时候再说吧。”心说,等你想嫁我的时候,我还在你跟前吗?只有到时候才知道了。   二人身体磨擦,情话绵绵,不一会儿,便热情如火了。灯一灭,二人脱衣,进了被窝。在一片黑暗中,被窝里雷声滚滚,风雨交加,鸟语花香。   二人你来我往,飘飘欲仙,如登天堂。   第06章 上下其手湿佳人   次日早上,叶秋长准备出发。先去公司向董事会请假,交代了一些工作,又回办公室里跟沈瑶琴打声招呼。   他在她的门口只说让她来一下,然后二人同去叶秋长的大办公室里。叶秋长还把门关好,使得沈瑶琴的芳心一颤,以为又要干什么呐。   “叶总,这是在公司,你可别乱来啊。你要是再那样,我会叫人的。”显然沈瑶琴被他昨天的非礼给吓坏了。   叶秋长坐在大椅子上,饶有兴趣地望着惊弓之鸟般的女秘书,笑道:“你想哪儿去了?我要出门,跟你告个别。”   沈瑶琴长出一口气,芳心稍定,白他一眼,问道:“你要去哪里?去几天?去干什么?”   叶秋长没有回答,而是说:“沈秘书,你挺关心我的嘛,看来你心里有我啊。”   沈瑶琴将脸转到一边,哼道:“别自作多情了,鬼才心里有你呐。只不过我是你的秘书,我在尽当秘书的责任。”   叶秋长目光转向大落地窗,正色说:“我要回家乡一趟。好几年都没有回家了。”脸上露出凄楚之色。   沈瑶琴望着他,说:“你家里还有什么人?”   叶秋长回答道:“回去看了才知道。好几年不通音迅了。”   “那你应该早点去才是,还要多带些东西才好。”   叶秋长目光落到她白净的俏脸上,说:“要不,你跟我同去吧,我想不到的事儿,你帮我想着点儿。”   不知怎的,沈瑶琴的芳心猛地一跳,说:“我还是不去的好。咱们一同去,会让你的家里人误会的。”   叶秋长望着她套裙着身的迷人身躯,说:“我不在公司,有事儿的话,直接给我打电话就行了。”   沈瑶琴望着他,红唇张开,欲言又止。   “有话直说吧,咱们也不是外人。”   沈瑶琴柔声说:“叶总,出门在外,要注意身体啊。还有啊,你的对手也不少,也要当心安全呐。”   这话进入叶秋长的耳朵,只觉得一股暖流袭上心头,并激起感情上的浪花。   “好了,你去做事吧。”   沈瑶琴嗯了一声,转身迈步,还回头瞧了叶秋长一眼。那一眼既有关切、留恋,又有失落、惆怅。那眼神简直象火苗一样燃烧着男人的心,使他不能自控。   “瑶琴。”叶秋长站了起来。   沈瑶琴对这个称呼很新鲜,很意外,也有一丝窃喜。   她立即停住步子,问道:“你还有什么事儿?”   叶秋长追上去,一把拉住好的手,只觉得细嫩、滑腻、绵软,柔若无骨。   “你离我太近了。”沈瑶琴涨红了脸,想收回手,一副惴惴不安的样子。   “你还忘了一件事儿呐。”叶秋长笑呵呵地瞅着她。   “什么事儿?”沈瑶琴的声音打着颤。她从男人的眼神中便捕捉到了不良的信号。   “瑶琴,咱们吻别好不好?”看向她乌黑有神的美目。   “不好。”她的眼神透着紧张、惊慌,往回缩着手。   “你的嘴唇好香好软,真叫人难忘。”   叶秋长说着,已经迅速地吻上她的红唇,那么热情,那么急切,那么霸道,两手又在她身上探索发现了,象丢了什么宝贵的东西。   沈瑶琴又是身子一软,大脑短路,感觉手脚都不听使唤了。   叶秋长很过分的,狂亲着红唇,双手在自己所喜欢的地方上抚摸着,尤其对她的酥胸和美臀更是不遗余力地揩油。胸罩差点被给揉破了,裤衩差点被给揉坏了。隔着一层层的束缚,他能感受到胸的弹性和屁股的肉感。   他的大舌头还成功地探进了她的嘴里,美美地品尝着粉舌的滋味儿,吻得沈瑶琴要喘不过气来,摸得她扭动如蛇。双手推拒着,鼻子却发出了迷人的哼声。   男人总是不知足的,摸完了外边,又进了里边。   叶秋长的手指进入裙子里,在她的小丘上触碰着,清楚地测量出那里的大小了。   沈瑶琴哪里受得了这样的挑逗啊,嘴里唔唔了几声,猛地推开他,俏脸变得象秋叶一样红。   “叶总,你好流氓啊。”沈瑶琴低下头,娇喘着说。   “我怎么流氓了?”叶秋长觉得好愉快啊,还把那根手指放在嘴上舔了舔。那手指已经沾上了对方的粘液。   “你再这么对我,我要告你强奸罪。”   叶秋长笑了,说:“你不说,我倒忘了,我还没有强奸你呐。”说罢,将女秘书打横抱起来,向沙发走去。   沈瑶琴吓坏了,玉腿踢蹬着,叫道:“叶总,求你了,不要这样子。你要是这样子,我就不能活了。”   叶秋长将她放在沙上躺下,并压在她身上,双方的脸几乎几寸的距离,四目相对。   “为什么呐?”   “因为我不愿意。”沈瑶琴瞪起美目,毫不妥协。   “你这么好的女孩子,让人欲罢不能。”叶秋长眯着眼睛,伸舌头舔舔嘴唇,作出一副色狼的样子。   “你要是真强迫我的话,我会恨你一辈子的。”   “我偏偏就想强奸你。你能怎么样?”   “你就是得到了我的身体,也永远得不到我的心。”沈瑶琴的语气很坚决。   “这话倒对。你很幸运,我从不来不喜欢强迫人家。”说着,叶秋长将她拉起来,并抱坐在自己的大腿上。   沈瑶琴明显感到胯下被一根硬东西顶着呐,顶得不太好受。   二人是面对面的,眼对眼的。   “瑶琴,搂着我吧。”叶秋长一手抱着她的腰,一手放在她的屁股上。在这个姿势下,她的屁股被裙子勒成了个一完美的圆形,很是动人。   “我不,我不听你的,你是个坏男人。”沈瑶琴放在自己的大腿上。   叶秋长坏笑道:“你要是不听我的,我现在就扒光你的衣服,给你插进去。你不会怀疑我的能力吧?”缩了缩肛门,使棒子上挑了几下。   沈瑶琴无奈,伸出双臂,搂住他的脖子,说:“我已经做到了,快放过我吧。”   叶秋长抚摸着她滑溜溜的玉腿,说:“我什么便宜都没占,不会放你的。”   沈瑶琴愤愤地说:“除了我男朋友之外,你是唯一占我便宜的男人。”   叶秋长哦了一声,对她的话表示怀疑。   从男人的眼神里,沈瑶琴看到了疑问,便解释道:“我在感情上比较单一的,就谈过一个男朋友,从高中至大学,从大学到现在始终是一个男人。”   叶秋长点头道:“是很单一啊。不过,从今天开始,你就有了第二个男人。”   沈瑶琴摇头道:“我可没答应啊。我可不想背叛我的男友的。”   叶秋长笑了,说:“可你现在这样子,要是让你男友看到,他会怎么想?”   沈瑶琴美目剜着他,说:“都是你强迫我的,又不是我主动的。”   叶秋长见她样子妩媚,在她的唇上亲了一口,说:“瑶琴,咱们做爱吧。你用这种方式给我饯行好了。”   沈瑶琴吓得一激灵,脸色都变了,并从叶秋长的身上溜下去。   “看把你吓得啊。你们经常做,偶尔跟我做一次,他也不知道。”   沈瑶琴背过身,说:“你哪里知道啊,我和他有过约定的,结婚那天才可以行周公之礼的。”   叶秋长几乎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说:“你在逗我玩吧?你们谈了这么多年,连那事儿都没有干过?”   沈瑶琴点头道:“是的。我保留着最后的底线。”   叶秋长的心蓦地猛跳一下,兴奋地拉住她的手,问道:“这是真的。”   沈瑶琴含羞地点头道:“是真的。我把什么秘密都告诉你了,这回你应该放过我了吧?”   叶秋长开心极了,满脸都是笑容,笑得比太阳太灿烂呐。   “你这一说,我更不能放过你了。来吧,咱们去做一下子。”叶秋长做势要拉她。   沈瑶琴甩开他的手,说:“鬼才跟你做。”   叶秋长笑道:“我是想用行动来证明一下你说的话是真是假。”   “我没有骗你的。”   “试试才知道。”   沈瑶琴横他一眼,说:“滚你的吧,我又不是脑残,才不会让你试呐。我要把自己的身子完整地奉献给我的爱情。”   叶秋长摇头道:“只有你这种小傻子才相信人世间有什么爱情。”   “你不信吗?”   “曾经信过,结果遍体鳞伤了。”   沈瑶琴看了看表,说:“叶总,你该出发了。早去早回了。”   叶秋长又将她搂在怀里,说:“瑶琴,我好喜欢你啊。等我回来,咱们好好亲热亲热吧。”   沈瑶琴大羞,说:“你要是以后再这么对我,我就辞职跑掉。”   叶秋长将她搂得紧紧的,说:“我不准你走的。你是我的人,永远属于我。”   沈瑶琴奋力推开他,逃命般地跑了。到了门边,回头说:“一路顺风啊。”笑了笑,这才出门走了。   倩影消失,叶秋长闻了闻手指,心中大有成就感。凭着直觉,他也知道这小妞对自己是有一定好感的。只要自己耐着性子追求,总有一天是可以将她抱到床上快活的。   随后,叶秋长驾车走了。他不知道,他的身后有两条尾巴跟着呐。   第07章 小村病父烟雨里   叶秋长前边走,丁小夜的车不远不近地跟上。后边还有人,是张竹影,驾驶着一辆面包车追上来。   这位美貌的女警察双手握着方向盘,目视前方,控制着与目标的距离,心说,叶秋长这是干什么去,看架势是要出远门啊。丁小夜他们想干嘛,要对叶秋长不利吗?这也好,狗咬狗,一嘴毛,让我渔翁得利。   可是丁小夜他们要杀叶秋长的话,我要不要救他呐?叶秋长这家伙当黑帮的头子是该死,可是他现在还不能死啊。算了,到时再说吧。   前边的叶秋长不知道后边的事儿,也没有发现尾巴,只管专心地向前进,向家乡的方向行驶。有两句诗说得好,“近乡情更怯,不敢问来人。”这两句正好用来形容叶秋长的心理。他的心里复杂极了,苦辣酸甜都有。   五年的光阴不算长,可是对他,对他的家庭来说,却大不一样。这五年的变化改变了他和他的家庭的命运,既定的幸福路线全变了。   从高速至水泥路,再到狭窄、曲折的山路,叶秋长烂熟于胸,开车平稳、迅捷、流畅。但苦了后边的两条尾巴。丁小夜被颠得肠子要断了,对开车的枪手嚷嚷道:“老黑,你慢点,慢点,你想要我的命啊。”   枪手是个皮肤黝黑的家伙,闻言放慢速度,说:“大小姐,我不叫老黑,大家都叫我小白。”   丁小夜呸了一声,批评道:“你分明就是老黑啊,也不自己拿镜子照一照。”   后边的那个医生吱声了,说:“大小姐,他真叫小白。他从小就叫小白了,虽然长得象非洲人,但他还是叫小白。”   丁小夜哼道:“改名吧,以后你正式叫老黑了。这样才名副其实啊。”   出了山道,不见叶秋长的影儿了,丁小夜赶紧叫道:“老黑,快追啊,别叫这家伙跑了。”   老黑一边加速,一边纠正道:“我不叫老黑,我是小白。”   丁小夜没好气地说:“你要叫小白的话,那些小鲜肉该叫什么呐?”   老黑回答道:“他们该叫娘炮。”   医生则说:“他们该叫寺人。”   丁小夜和老黑齐声问:“什么意思?”   医生朝前看,说:“先追上那小子再说。”   老黑一踏油门,车如离弦之箭一样射出去。简直象要自杀啊。   后边的张竹影被山道也颠得够呛,出山道后好多了。她心说,这家伙是要干什么去啊,尽走这崎岖山路,难怪他是乡下人出身吗?那也对,穷山恶水出刁民。哼哼,叶秋长,你别让我抓到把柄啊。一旦抓到把柄,我会公事公办的。我不会因为你帮过我,我就对你开绿灯。对于恶人,我是不会网开一面的。   七拐八转,最终又上了水泥道。平坦、整齐,车上人也舒服多了。打开车窗,叶秋长呼吸着泥土气息,青草气息,不禁眼睛都湿润了。   可巧,天气大变,黑云聚合,淅淅沥沥地下起雨来了。路上的树木,树后的田野都笼在一层薄薄的烟里。   叶秋长放慢车速,望着这熟悉的一切,轻声说,家乡,亲人,我回来了。   后边的丁小夜打开车窗,则嚷嚷道:“农村的空气真好啊,这雨下得真带劲啊。”   老黑还为刚才的事不舒服,便说:“大小姐,你要是觉得农村好,以后你不如嫁到农村吧,可以天天活在这里。”   后座的医生呵呵笑起来。   丁小夜脸一板,说:“老黑,不如我嫁给你,咱们一起在这里定居,你看好不好?我会让你活在天堂里的。”说到最后几个字,从牙缝里直冒凉气。   老黑赶忙说:“谢谢大小姐的美意了,小白高攀不起。”   丁小夜冷哼道:“算你识相。”   由此,丁小夜想到了自己的情场失意,暗叹一声。   和其他的少女一样,丁小夜也是一个有血有欲,有情有欲的人。尽管身在黑道,过着刀头舐血的日子,也挡不住她的情窦初开。可是问题来了,由于性格原因,职业原因,出身原因,一般男人哪入得了她的法眼?而她觉得可以考虑一下的男人,又没一个主动靠近她。长此以往,丁小夜很失望,觉得自己适合当独行侠了。这当然不是她想要的结果。   “大小姐,那家伙进村子了,要不要跟上去?”老黑问。   “当然了,那还用问吗?”   “不行的,大小姐。我们一进村就会暴露的。这农村很少来轿车的。而且这个小村子后边没有转回大道的路,进去了还得原路返回。”   “你了解这边?”丁小夜问道。   “我有亲戚在这一边,所以我去过这个小村子。”   “那也得跟上啊。万一这小子在村子里住下来,住上个把月,难道我们还等那么久吗?”   “那好吧。”   老黑开车进村子。哪知道,已失去了叶秋长的行踪,肯定是拐进哪家的院子里了。因此见不到车了。   在寻找未果之下,丁小夜决定在村外等待。   张竹影远远见到丁小夜的车了,也停了下来。她还不想让丁小夜看到她来了。没奈何,只好耐着性子,老实等着吧,可她心里暗暗在骂叶秋长,骂他不是东西,太能折腾人了。好好的不在城市里待着,跑来农村得瑟什么啊。等见到他,一定要骂他一阵出气。   而那边的叶秋长,早回到了家,跟亲人团聚了。   他在门外叫喊,出来的人是一个小青年,俊秀、斯文,带着几分腼腆,见到一个陌生人,很是拘谨。   叶秋长看得清楚,正是弟弟子星啊。模样没变,只是个子长高了,估计快到一米八零了。   “你好,我是叶秋长,是你哥的好朋友,来看看你父亲。”   子星看了他好几眼,才打开大门。   叶秋长把车开了进去,跟着子星进了屋。他的心猛跳起来,有一种很强的紧张感。   他的父亲正躺在西屋的床上,一动不动,盖一张被子,露出着瘦削的肩膀。一张脸好苍白,两只眼睛睁得大大的,茫然地望着这个陌生人。   叶秋长站在床前说:“老伯,我来看你来了。”   父亲只是直直瞧着他,连嘴巴都不张一下。   子星一脸的伤感,介绍说:“我爸他瘫痪了,不会说话,对什么都没有反应了。”   叶秋长强忍悲痛,强忍眼泪,问道:“他怎么会变成这个样子的?”   子星望着叶秋长,欲言又止,显然对这个陌生人有所怀疑。   叶秋长把买来的东西往沙发上一放,那都是些水果、牛奶、营养品之类。   “你是他的弟弟子星吧?”   “是的。”   叶秋长望着子星说:“老弟,我和你哥哥是狱友,是最好的哥们。他曾经对我说过,要是他有什么不测,让我照顾他的家里人。所以,我一出来,就想法子寻找你们了。今后,我就是你们的亲人了。你们家的一切问题都由我来解决。”他说得很动情,很恳切,眼中转着眼泪。   子星点头道:“那我谢谢你了,叶大哥。是这样的。我哥入狱之后,我爸受到沉重打击,得了脑梗,全身都不会动了。经过在医院抢救,恢复得差不多了,只是走路不太利索。去年,我妈离家出走之后,我爸又受了打击,这才变成这个样子的。”说到儿,这子星的眼泪都淌下来了。   “什么?你说什么?妈没有死?”叶秋长大声问。一激动,当成自己妈说了。   “她没有死,可他出走了。还不是一个人走的。”说到这儿,子星羞愧地低下头。   叶秋长恍然,妈不是一个人走的,就是跟人走的,是跟别的男人走的吗?不过活着就好,总比死了强。   “那她走了之后,没再跟你们联系吗?”   “打过一个电话回来,说她不再回来了,让我们好好活着吧。”子星哽咽了。   “她是不是带走了家里所有的钱?”   “叶大哥,你怎么知道呐?”子星抬起泪眼。   叶秋长哦了一声,说:“我在城里见过子君了,她说你辍学照顾你父亲,我就猜到了。”   子星叹息道:“她走时,只留下一点钱,够买几个月米的。剩下的钱全带走了。不怕没好事,就怕没好人呐。”   叶秋长问道:“她跟谁走的?”   子星回答道:“那个姓秦的王八蛋。”他握紧拳头,一副痛恨的样子。   叶秋长一愣,问道:“你是说秦叔叔?”   “叶大哥,你认识他吗?”   叶秋长微笑道:“我听说你哥说过的,说他是个好人。”   子星哼一声,说:“什么好人呐,披着人皮的狼。他们家除了秦芸,都不是好饼。”   叶秋长问道:“秦芸来过?”   子星回答道:“她来过好几次呐,还给了我一些钱。”   “她都说了些什么?”叶秋长心中好苦。   “她经常说的话是他们秦家对不起林家,欠的太多了。每次说这话的时候,都直掉眼泪。其实妈妈跑他爸跑了,也不该怨她的。”   叶秋长可是听得明白,知道秦芸的意思是她对不起自己,他哥哥对不起自己,而不是单指失踪的事儿。出了这么多事儿,过了这么久,自己怎么可能原谅她呐?尽管她知道自己错了,有些事儿也不能挽回的。自己不再是那个普通青年林慕飞了,而是万大老板叶秋长了。现在,他可以左右许多人的命运。   第08章 惊闻初恋有传人   望着父亲,叶秋长心如刀绞,要不是自制力够强,早已泪如雨下。   往日笑逐颜开的父亲,如今只能躺在那里,除了有一口气,跟死人没什么区别了。父亲一生善良,从未干过坏事,相反还以医道帮过不少人,怎么会落到这个下场呐。命运对他实在太残酷了。   子星望着这位哥哥的朋友,心里纳闷,他怎么会对自己的父亲这么动情呐?从他的眼中和表情都可以看出,这不是演戏,这是真情流露。   这时候,从厨房方向传来嘀嘀达达声,嘀达个没完。   叶秋长望向子星。   子星解释道:“厨房有点漏雨。我去处理一下。”他起身出去了。叶秋长也跟过去。   从雀黑的棚上滴下雨来,把地面湿了一片。子星找来一个盆子,对着雨滴方向放在地上。这样子,嘀达声显得更大更清脆了。   子星低头望着盆子,说:“哥哥在家的时候,每年都要对房子进行一下修缮,故此房子从来没事儿。当这个家没有他之后,又出了好多事儿,这房子只好听天由命了。”   这话听得叶秋长的感情如海浪翻腾,说:“你没有试着代替你哥哥吗?”   子星有几分窘态,垂头说:“我这个人除了读书还凑乎之外,干别的,我都特别笨。远不如哥哥强。”   这些话又使叶秋长回忆起在家干活的往事来。除了修缮房子,什么扒火墙,搭炉子、掏炕洞,打柴火,种园子,他全干个遍,并充当主力人物。相比之下,子星和子君要享福多了。只要自己能干过来,从不要他们动手。   叶秋长望望着窗外,见雨也没有多大,便说:“我上房弄一下吧。你准备好瓦。要是有碎的,好换上好的。”   子星犹豫一下,说:“叶大哥,要不,等雨停了再干吧。”   叶秋长严肃地说:“听我的,去准备吧。”   二人出了屋,置身于烟雨濛濛之中。   子星搬来梯子,担在房檐上,又找来几块好瓦。叶秋长单手托瓦,快手快脚地攀梯而上,很熟练地沿着最妥当的路线,到达最可能发生漏水的位置。   他没有马上动手,而是淋着细雨,站在房顶,在一片朦胧之中,望着家乡那些远远近近的平房。那些高高低低的烟筒,都在轻烟之中。想到自己在这个村子里留下的痕迹,不禁喟然长叹。   都过去了,都是历史了,再也回不去了。   弯下腰,叶秋长眼睛一扫,便发现坏瓦之处,很利落地抽出坏的,塞进好的,使瓦的下沿象直线一样整齐。   子星进屋里一看,盆水不再有嘀达声,欢喜地跑出去说:“叶大哥,你真行,好了,不漏了。”   下了房子,进屋洗了手,叶秋长再次回到父亲屋中。   子星问道:“你也会干家里活儿?”   叶秋长回答道:“我也是农村出身,也是穷人家孩子。你哥哥会干的,我都会。”   子星羞愧地说:“都比我有用,我什么都不会的。”   “这些会不会,并不重要。一个人只要有一技之长就好。”叶秋长宽慰着他。   子星唉了一声,说:“叶大哥,可我什么长处都没有啊。”   “你应该回校园念书去。”   子星望着象木头般的父亲,说:“家里没有钱,我怎么去念书。还有啊,我要是走了,谁来管爸爸呐?”   叶秋长望着弟弟,说:“会有办法解决的。不要发愁。”   见已经是中午了,子星要给叶秋长做饭去。叶秋长知道子星的厨艺不精,便制止了他,从自己的车上取来熟食、面包、饮料、啤酒等。这都是他准备着路上吃的。   二人边吃连聊。叶秋长因为开车,只喝饮料,倒是子星,喝起啤酒来,很是豪迈。再不象当初,喝一杯就脸红的时候了。   一喝上酒,一聊上天,子星放开了顾虑,跟叶秋长讲起家里事儿来。说父亲病倒,母亲出走,家里一团糟,平时相熟儿的亲戚朋友也离得远远的,再不来接近了,这让子星很寒心。   子星还说,母亲出走之前,秦叔天天来看望父亲,本以为是一片好心呐,原来醉翁之意不在酒啊,是有预谋的。早知道这样,早打跑这个王八蛋了。   叶秋长微微一笑,安慰道:“子星,算了,过去的一页都翻过去了,还是且顾眼前,还是朝前看吧。”   子星转头看父亲,说:“他这个样子,我觉得我人生已经没有什么希望了。”   叶秋长也看父亲,见他眼珠子朝他俩这方向斜着,一派天真的样子,又是心一酸。他暗下决心,既然自己现在行了,只要他活一天,就好好对他一天,让他舒服地过完最后的日子。   “子星,你不要灰心。你为了父亲,连学业都不要了。此心可感动苍天。你会有好的回报的。”   “我只是在尽当儿子的孝心,不求什么回报。”   “放心好了,一切有我。”   二人吃完喝完,子星开始给父亲喂饭。   老头自从老婆走了,二次打击是致命的,虽然命保住了,可他不会说话,不会动了。就是吃饭吧,只要你喂他,他就吃。你不喂,他也不会要。可以说,他早就神智不清,早就结束了正常人的生涯。   由于老头的消化功能减弱,子星只好把菜嚼烂了喂他。喂完饭,再给擦屎接尿的。又给老人翻身,用手巾给擦身子,还给按摩肌肉。看得叶秋长心里好感动,又好不是滋味儿。   他抢过手巾,替他做这项工作。   叶秋长知道,做这些是为了怕生褥疮。一个人长期卧床不起,若不注意保护,会造成皮肤溃烂的。那很可怕。   子星看着叶秋长做这些,长出一口气,称赞道:“叶大哥,你人真好。我哥有你这样的朋友,真是福气。要是他还在的话,一定会感动得哭了。”   叶秋长笑了笑,说:“你哥也是一个大好人,他是受人陷害才入狱的。他本人并没有杀过人。”   子星点头,说:“刚开始我们都误会他了,后来秦芸姐说,哥哥不是那种人,肯定这是冤案。”   这倒使叶秋长深感意外,想不到秦芸居然会对家里人说这话。   子星摇头道:“我们真是糊涂啊。我们居然会相信哥哥杀人。秦芸姐真是个好人呐,虽然没成为我的嫂子,也挺够意思的。”   叶秋长没好气地说:“人家现在可是大明星了,还会跟一个小白人来往吗?”   子星赶紧说:“叶大哥,你不了解秦芸姐的。她可能在外人面前是有明星架子的,可是对我们始终是一样的。每次来都会去我哥哥待过的地方待一会儿。她还说,她好后悔啊。我问她悔什么,她说不如早点嫁给哥哥好了。那样的话,悲剧都可以避免了。”   叶秋长听了愕然,有点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甚至认为这娘们是在自己家人面前演戏。所以,他没有发表任何意见。   子星又说:“秦芸姐还告诉我一个大秘密呐。”   叶秋长问:“是什么?”   子星犹豫一下,说:“这个嘛,还是不说了。她要是一个普通女子,我就告诉你了。可是她是一个明星,要是泄漏出去,名声就坏了,演艺生涯也会受到严重影响。”   叶秋长想了想,说:“莫非她生下了你哥哥的孩子吗?”   子星哦了一声,说:“你怎么可能猜得这么准?”   叶秋长笑了笑,回答道:“我跟你哥是过命的朋友,无话不谈。我们之间,没有秘密。他把一切都告诉我了,就是怕自己出什么意外。别说这个,就连他跟秦芸之间的私生活,也都不瞒我。”   子星把眼睛都睁大了,说:“连那事儿都能说吗?”   叶秋长望着子星笑,问道:“子星,你还是一个黄花男儿吧?”   子星的脸竟然红了,支吾道:“我没有过女朋友。我不象哥哥,到哪里都有女人缘。我一见女的就紧张。”   叶秋长鼓励道:“不怕的,子星。等你以后上大学,有出息了,女朋友有得是。”   子星又瞧了瞧父亲,说:“也不知道我还有没有上大学的那天。”   叶秋长肯定地答道:“当然有。”又说:“对了,子星,秦芸的孩子不小了吧?”   子星沉吟道:“应该快上一年级了。她说过,等儿子大些,让我这个当叔叔的去见他呐。”   “她生的是儿子吗?”叶秋长有点激动。一想到自己已经有了那么大的孩子,还是很惊喜的。   “对。秦芸给我看过手机照片,长得真帅啊,真有几分象哥哥的。”   子星这么一说,叶秋长不禁站起来,真想早点看到这个孩子。但一想到自己和秦芸之间的恩恩怨怨,又坐下了。   虽然对方跟自己有了儿子,但儿子可以成为自己原谅她的理由吗?不能,这不能啊。   觉得时间差不多了,多留无益,叶秋长便走到父亲跟前,对着一脸茫然,黑眼珠转向自己的父亲说:“我要走了。我以后会常常看望你的。你那个儿子不在了,以后我就是你的亲儿子了。我会象他一样好好孝顺你的,使你今后的每一天都是晴天。”   子星凑过来,眼含不舍之意。   第09章 尾巴追至娱乐城   “叶大哥,你这就要走了吗?”   虽初次见面,子星也对这个哥哥的朋友留下良好的印象。只觉得他在身边,自己的心里踏实多了,似乎有什么难题都能迎刃而解。   “是要走了。不过,咱们会很快见面的。既然我答应了你哥哥,我就会负责到底。”   叶秋长掏出笔来,写了张支票,递给子星。   子星接过一瞧,吓了一跳,说:“五十万呐,太多了,我不能要啊。我父亲多次教育我们,不可以随便拿别人的钱。”说着,要塞回叶秋长的手里。   叶秋长对他的反应很满意,但不接支票,微笑道:“你父亲说得没错,你这么做也对。只是我并非别人。我现在是你的哥哥,和你一样是老人家的儿子了。你就收着吧。”   子星一脸的犹豫和为难。   “子星,你拿着这钱,先把老人家送到市医院检查,看有无改善的希望。然后,你回学校上学,老人家交给我照料吧。我一定会替你哥哥尽孝的。”   子星问道:“叶大哥,你很有钱吗?”   叶秋长笑了,说:“没有太多,孝敬老人还是够的。你听我的话,照我的话做啊。孝顺老人很重要,你的前途也很重要。”   本书由狐狸舍精校整理,想第一时间阅读原版收费epub、精校txt,欢迎来到狐狸舍!https://about.me/hulishe   子星怔怔地望着叶秋长,心说,刚认识个把小时,我可以信任你吗?你和我哥哥好,就会对我们象亲人吗?真不敢相信这都是现实。   “子星,你听到我的话吗?”   “听到了,叶大哥。我会照你的话来的,尽快送父亲去医院。”   叶秋长还把自己的联系方式留给子星,又看了老人几眼,走出屋去。   子星送出来,一脸的疑惑。   叶秋长上车前,拍拍他的肩膀,说:“子星,不要怀疑什么。我很快会用行动告诉你,我跟你哥哥是一样的。哦,你一定要尽快做啊。早一天进医院,早一天有希望。”   子星直点头,说:“叶大哥,你放心好了,我也盼着我父亲能活得舒服一些。”   叶秋长嗯了一声,说:“我在市里等你了。”上了车,开车走了。   出胡同之前,在回望镜里仍看到子星站在门口,站在濛濛细雨中。   叶秋长一边开车往村口去,一边自语道:“子星还是个书呆子啊。不过比以前好多了,知道为别人着想了。”   随即想到父亲的样子,心境黯然,情绪低落。   这回可没有白来,除了见到好久不见的亲人外,还知道了关于母亲的真相。原来她不是死了。肯定是子君为了遮丑,也是对母亲不满,才说她死了的。唉,母亲怎么会这么狠心,做出这种事儿呐?不应该啊。   一想到自己,不也同样干了愧心事儿吗?不同的是,自己对子君是无意的伤害。以后如何同子君相处,那是以后的事儿。切记,切记,再不能跟子君做那事儿了。虽然子君的滋味儿很好,很好的。   他一出村口,就被尾巴注意到了。丁小夜瞧见了,张竹影也看到了。   丁小夜在车里美目一亮,说:“送死的来了。”   老黑盯着叶秋长拐弯的车,说:“他是返回原路,难道他要回家吗?”   医生则说:“老黑,这回该你出手了。”   老黑摇头道:“还不到时候啊。他开着车呐,我难道可以在他开车的时候下手吗?除非他下车。别叫我老黑,兽医。”   丁小夜催促道:“少废话,跟上去,伺机下手。”   还没有等车起步呐,叶秋长的车停下来,他下了车,望了望树后的村子,叼起一根烟吸,全神贯注,面带悲戚。   “这是个好机会啊,对吧,老黑。”   “只要他保持这个姿势就可以。我从他身后一枪结果他。兽医,你来开车。”   医生没有反对,坐上驾驶位置,而老黑坐后座上,打开自己的皮包,掏出枪来,检查一下枪支,见目标还在是原姿势不动。   丁小夜一脸的喜悦,说:“他象块石头一样站在那里,正好下手啊。快点,一枪爆头。”   医生一踩油门,车向目标跑去。   他们刚起步,都一脸的异彩,等着想好的下一个画面:一声枪响,鲜血迸溅,死者艰难回头,在一脸不敢相信的表情中颓然倒下。   哪知道,快接近那家伙时,那家伙扔掉烟头,开门上车,走了。   丁小夜在车里大骂道:“我操他妈的,这孙子是不是发现咱们了。”   医生回答道:“不会的,咱们很小心的。”   老黑放下枪,说:“让他逃过一劫。”脸上有点失落,象是对没能完成自己的作品而惆怅。   “速度放慢点,别打草惊蛇。哼,这一路还长着呐,只要他下车,咱们还有机会。”丁小夜说。   老黑表示道:“这枪要是不响一下,岂不成了摆设。”   医生熟练地开着车,嘴上说:“老黑,你要是不行,看我的。”   老黑怒道:“我是一个男人,我有什么不行的。”   医生坏笑道:“你不行也没关系,我有药的。”   老黑气得几乎要用枪身砸他后脑勺,嚷嚷道:“我从来都是很行的。”   丁小夜叫道:“好了,别狗咬狗,一嘴毛的。我是个女人,你们说话文明点。”   二人不言语了,都心里不服气。心说,你也算女人吗?我们什么时候当你是女人了。   在沉默之中,轿车若即若离地跟在后边,不使前车生疑。   而张竹影也远远地跟着,做得更隐密。刚才前车的举动被她看个清楚。作为一名经多见广的警察,她猜到了他们的目的,还是芳心一惊,看来,真想对叶秋长这个混蛋下手了。要是成了,自己可以少一个敌人了。   可又一想,这么让他死了又不妥。这个人还有很大的利用价值呐。要是他这么死了,自己也有损失的。唉,到底该救不该救呐?细一想,这家伙虽然可恶,但是就目前掌握的情报看,他没有干过什么死有余辜的坏事儿。当然,也许干了,自己没有发现。   不管怎么样,自己跟住了,看他们火拼,也许还有什么意外收获呐。   如此这般,他们三辆车是一字排开,在同一条道上,一同前进。只是叶秋长心事太多,尾巴又很狡猾,才没被发现。   这一跟时间可久了。在霪雨之中,天色由明转暗,又暗转黑。和来时不同,叶秋长的车速变慢,只以中速行驶。后边二车只得也慢些。   在黑暗的雨夜之中,灯光把雨丝照得通亮通亮的,象金丝一样耀眼。   在离城还有百里时,丁小夜叹气道:“这下坏了。他要是直接开进市里,咱们可没有机会了。”   老黑神色不变,说:“大小姐,谋事在人,成事在天吧。”   医生则说:“还有一段路,希望能发生点变化。不然,咱们可是白走一趟。”   跟在最后的张竹影,想到这帮家伙失去了下手的机会,那么这个大恶人就不会死了。因此,她芳心一宽。   在回城市的路上,要从一个小镇前经过的。丁小夜他们看着叶秋长的车走着走着,慢了下来,然后车头一拐,上了进小镇的路。   “他要干什么?去小镇干什么?”老黑说。   “不管干什么,他都得下车。”医生嚷嚷着。   “看来,咱们的好机会来了。”丁小夜磨拳擦掌的,踌躇满志。   一路跟去,拐了两个弯,见叶秋长的车在一座白楼前停下,泊在停车位上,然后,他进楼了。   丁小夜的车随后也到了。下车一瞧,这是一条繁华的小街,街上灯火密集,饭店、旅店、商店、杂货店、水果店等,一家挨一家的,都亮着各种颜色的灯。虽是雨天,也是行人繁多,车辆不断的。   再看眼前这座白楼,共有六层,每一层的光线都不同。有的光明,有的暗淡,有的漆黑。再看二楼上的牌子,被霓红灯映得时时变色,但看得很清楚,名曰:白夜娱乐城。   丁小夜一笑,说:“这小子来享受来了。我可听说了,这家伙既是个酒鬼,又是个色鬼。哼,男人都一个死德性。”   那两位听了不敢苟同。   医生声明说:“大小姐,我可是一个好男人,既不好酒,也不好色,不过就是爱玩玩牌,赢点钱什么的。”   老黑也说:“大小姐,我也是一个好男人,既不好酒,也不好色。但是要是人家给我倒酒,要是人家主动往我怀里钻,我可不客气的。”   丁小夜呸了一声,骂道:“你们俩都是窝头踩一脚--不是好饼。”   二人齐声叫道:“冤枉啊。”   丁小夜掐腰瞪眼,说:“少废话。咱们办正事儿要紧。你们都怎么想的,说说吧。”   医生望着这位被灯光映得五颜六色的楼房,说:“大小姐,这个好办。让老黑揣枪进去,伺机干掉他就是了。”   丁小夜的目光转向老黑。老黑的脸在夜色下更黑,黑得看不到表情。   “兽医,你先进去踩盘子,了解一下目标的位置和所在的环境,然后我再出手。”   医生想了想,说:“也不是不行,听大小姐的。”   丁小夜沉吟着,说:“夜还长着呐,若没有把握,咱们不能下手,要做到万无一失。这跑一天了,都挺辛苦的。咱们先进去喝两杯吧。”当先向门口走去。   二人听说喝酒,没有异议,各自拎着自己的一个小皮包,兴冲冲地跟了上去。   第10章 玫瑰绽放浇美酒   一楼有一个酒吧,亮着有数的几盏灯,造成一种黯淡、朦胧的氛围。只吧台那里的光线稍好些,想必是为了服务方便吧。   酒吧间很大,是数排小桌子,别看天气不好,生意照样红火,绝大多数的桌上都有人了。人们在舒缓、优美的轻音乐中饮酒、放松。用自己喜欢的酒水把心中的烦恼一一冲掉。然后,再以更好的状态投入到明天。   三人一进来,往吧台方向走去,很容易发现叶秋长坐在离吧台较近的一张桌子上,已经在自斟自饮了,一脸怡然的样子。   三人坐在离叶秋长不近,还能直接观察到他的位置。他们也要了酒,开始喝起来。   丁小夜吩咐道:“喝酒归喝酒,可别误了我的大事儿。”   二人齐声答应着,大口喝着酒,心里舒服。   丁小夜啜了口咖啡,问道:“你们想好计划没有?”   老黑想了想,说:“等他喝完酒,往外走时,在他上车前,我一枪灭了他。”   丁小夜一皱眉,说:“这门里门外人多,只怕不好下手。下手也会引人注意的。”   医生喝掉一口酒,感受着酒的醇香,说:“我倒想了一个主意,可以不用枪,就达到目的。那时候,咱是刀俎,他是鱼肉,任咱们处置。”   丁小夜哦了一声,说:“快说来听听。”   医生低声说起来,丁小夜的俏脸上笑意越来越多,直到笑成一朵花,春光照人,把两名帮手看得一呆,都暗道,这娘们美则美矣,只是刺太多了。可惜了。   今天的丁小夜形象大变,一点也不象平日里的小魔女了。   她的头发变回黑的,嘴唇变回红的,身上也没有露肉,而是穿了一身蓝色牛仔装,什么背心上的狼头,大腿上的纹龙,统统掩饰了,要不是她脸上的冷气和偶尔的出现的狠辣之色,谁都会认为这是一位楚楚迷人的姑娘。   “好,医生,这件事儿就交给你了。你这么一说,我反而不急于弄死他了。到了我手里,我想怎么玩他都可以了。这样更好,更合我的意。”丁小夜开心地笑起来,笑声更清脆,好痛快。   老黑见医生一副自得的样子,心生不悦,说:“兽医,别纸上谈兵啊,看结果。”   丁小夜也说:“再说喝几口酒,你就动手吧。”   医生嗯了一声,一边喝着酒,一边望着叶秋长,脸上是得逞的笑意,好象已经看到了叶秋长很惨的样子。   那边喝酒的叶秋长,哪里知道一把无形的刀正在刺向他,只顾悠然自得地品着酒,想着心事儿。   这次家乡之行,对他的震动很大。他下定决心,下半生一定照顾好家里的每一个亲人,让他们都能过上舒心日子,再不受风雨的侵蚀。   才喝了三分之一瓶,就有些女人上来搭讪,要陪他喝酒,都被拒绝,害得那些女人怏怏而去,一脸不满,有的嘀咕道,小气鬼,你牛什么牛。   其实叶秋长拒绝她们,倒不全是因为有心事,想独处,不想女人,而是因为这些女人的相貌、体态没有达到他的要求。试想,他平时喜欢的女人都是一流美人,冷不丁来几个不上档次的,怎能入了法眼?拒绝是必须的。要是有一流货色,那就别当别论了。   天已黑了,又喝了酒,不宜开车,他在楼上定好房间,打算休息一夜再走。要是运气好,要是这里有可心的美女陪宿,那就更好了。   正想着呐,又一个女人过来了。   “先生,你一个人吗?”   叶秋长一抬头,眼前一亮,鼻子一香,竟有一种沉醉之感。   这是一位二十几岁的女子,身上穿着缀满银片的裙子。下摆很短,露着两条白生生、圆溜溜的大腿。往上看,长发垂肩,烫得弯弯曲曲的,焗成了金色。面如满月,鼻高唇红,眼睛不算大,但是总在笑,笑得弯弯的,媚媚的,令人心动。   叶秋长的眼睛一滑,滑到对方的胸脯上。嘿,隆起多高,挺有料的。   对方有意扭了扭腰,使胸脯耸动起来,仿佛里边藏了什么调皮的小动物似的,动得让人垂涎三尺。   叶秋长当然不会那么失态,毕竟是见过大风大浪的人物,说:“请坐吧,美女。”一指对面的座位。   美女坐下,满面春风,香气弥漫。   “美女,喝点什么?”向服务员一招手,让上杯子。   “就先喝你这瓶红酒吧。喝完了,要是你还行的话,咱们再要酒,好不好?”   叶秋长点头道:“好啊,一切随你。我肯定还行的,只要你行。”   “行不行,要试试看了。”   美女向他妩媚地横了一眼,非常撩人。   美女给二人的杯子满上,相方碰了一下,美女一饮而尽。叶秋长当然不能落后,也干掉了。   一杯下肚,美女的俏脸上了桃红,更添诱人之色。   “还没有请教美女的芳名呐。”有美相伴,叶秋长的烦恼一扫而光。虽然她的姿色比不上星纯、施姐,但也很魅人了。   “这里人都叫我夜玫瑰。”   “果然名如其人呐,是比玫瑰还迷人。”叶秋长恭维道。   夜玫瑰吃吃笑,说:“先生怎么称呼呐?”   “我姓叶。”   “那么是叶大哥了,真是有缘呐。咱们都是叶(夜)字辈的,一家人。来,干杯啊。”   怦声一响,二人又干了一杯,都觉得畅快。   “叶小姐是这里的常客吗?”   夜玫瑰皱眉,泫然欲泣,一副我见犹怜的样子。   “为生活所迫,强颜欢笑,挣碗饭吃罢了。”   叶秋长噢了一声,明白了,原来她是在这里工作的,不知道她的服务范围是多大,除了陪酒,还陪别的不。要是全陪的话,自己也可以为这位美女捐点款了。   “对不起了,夜小姐,我不该提这茬,倒引起了你的伤心事儿。”   夜玫瑰强笑了笑,说:“没关系的,我早习惯了。还不知道叶大哥在哪里发财呐。”   叶秋长故意皱眉,叹气说:“我就是一个穷打工的,勉强糊口而已。”   夜玫瑰格格笑了,笑得花枝乱颤,胸口乱涌,诱人之级。叶秋长多看了几眼,强迫自己移开目光,心中大呼,不得了,不得了,弄死你没商量啊。   “叶大哥,你真是深藏不露啊。”   “这话怎么讲?”   “门外那辆红色奥迪是你开来的吧?”美女眯着美目瞄着他。   “那倒是。”   “一个打工的能开好几十万的车吗?”美女斜视着他,风情无限好。   叶秋长哈哈一笑,解释道:“那是从朋友那里借来的。”这倒是真的。那车是施泳春的,他暂时先用着。他虽是万大的老大,因为公司不景气,也没心思买什么豪车。   “叶大哥,你真有趣。我怎么就没有这么好的朋友呐。我要是有这么好的朋友,我就不用当这里的常客了。”夜玫瑰娇声娇气地说。   叶秋长很豁达地说:“你喜欢这车的话,送给你好了。”   “叶大哥,你真豪爽,我喜欢你这样的人。来,咱们接着喝。”   在美女的带动下,叶秋长的情绪上来了。剩下的酒,很快就光了。   那边的丁小夜看在眼里,面露冷笑,心说,叶秋长,你这个冒牌货,先让你得意几分钟,几分钟之后,你是茅坑前摔跟头--离屎(死)死不远了。   在丁小夜对面的人里,隐藏着张竹影呐。张竹影清楚地见到了丁小夜和叶秋长这两桌的情景,芳心很乱。她一直拿不定主意,不知怎么办。要是丁小夜向叶秋长捅刀子,自己要不要阻止呐?他们都是坏蛋,死一个,少一个。可这个叶秋长不是废物,还是有点利用价值的。现在死,有点可惜了。   唉,还是静观其变吧。要是叶秋长这家伙该死,我也救不了。要怪,只怪你自己好了,明明可以一口气返回城市里,你偏偏要在此停留,给他们要命的机会,怪得了谁呐?早死早托生吧。   那边的夜玫瑰已经站了起来,眨着美目,笑问:“叶大哥,你想喝什么酒?”   “随你吧。你说什么,就是什么。”酒后的叶秋长满面红光,眼中尽是兴奋之色。   “那好,我去拿。”美女的脸蛋艳如玫瑰,美目简直滴水。   “让服务员拿就成了。”   “不,不,我要亲自去挑酒。”说着,夜玫瑰向着吧台走去。   叶秋长看得真切,这娘们脚步稳定,并没有酒后的飘逸,心说,酒量倒不错啊。喝完了,上去再进一步交流,一定很爽的。今晚注定是一个难忘的夜晚呐。“只羡鸳鸯不羡仙。”   夜玫瑰这一瓶酒拿回来,这用了好一会儿时间。   “美国威士忌来了。”夜玫瑰将一瓶酒放在桌上。   叶秋长看时,瓶盖已经打开了。   “怎么开盖了?”   “我让他们给开的。反正回来也得叫他们开。”   “你不会给下药吧?”叶秋长笑眯眯地问。   “这里边有春药,你敢不敢喝啊?”夜玫瑰带着挑衅的口气。   “有春药更好,人会更舒服的。正好可以战斗到天亮。只要夜小姐能挺住。”   夜玫瑰横了他一眼,笑骂道:“你好流氓啊。”   倒上酒,二人继续喝,继续聊天。只不过几杯下肚后,夜玫瑰打起哈欠来,叶秋长也恹恹欲睡,睁不开眼睛了。他还以为是自己状态不好呐。   第11章 一针出手终胜利   夜玫瑰又是一个哈欠,问道:“叶大哥,你怎么了?喝多了吗?”   叶秋长强打精神,仍是睡眼惺忪的,大着舌头说:“头有点晕,你呐?”   “我也是啊。”   “那不喝了吧。”叶秋长摆了摆手,看对方时,眼睛出现了重影。   夜玫瑰嗯了一声,微笑道:“那好啊。可咱们的酒量还没有分出个高下呐。不如咱们比一下,看谁后倒下,好不?”   叶秋长咧嘴笑,说:“好啊,好啊。”然后头一低,趴桌上不动了。   夜玫瑰见状,轻轻叫两声叶大哥,不动。又站起来拍拍他的肩膀,仍是不动,便长出一口气。因为她的任务完成了。   本书由狐狸舍精校整理,想第一时间阅读原版收费epub、精校txt,欢迎来到狐狸舍!https://about.me/hulishe   她朝丁小夜那桌上看了看。丁小夜便领着两个手下过来,见叶秋长消停了,心中大喜。这才是她想要的结果呐。   下边的事儿就容易做了,由夜玫瑰掏出叶秋长的房卡领路,老黑和医生一侧一个架着叶秋长跟在后边。二人随身的箱子则由丁小夜拿着。她还嘀咕道:“随身带这个干嘛呀?”   医生回答道:“这是我二人的百宝箱啊。没有他,我们俩早完蛋了。”   一口气上到顶楼,二人头上冒汗,开了那个房间门,叶玫瑰给他们房卡时,特地看了一眼叶秋长,见他被放到了沙发上,睡意正浓,呼吸流畅,还是问一句:“你们不会要了他的命吧?”   丁小夜笑了笑,说:“放心吧,我们没想要他的命。今天你出力了,我们不会亏待你的。不过,你要管住自己的嘴。不然的话,你的活不了几天的。”   夜玫瑰连声答应,一副百依百顺的样子。   丁小夜向医生使个眼色,医生掏出一叠钱来,又说:“钱不少你的。你可要记住我们大小姐的话,知道不?”   夜玫瑰赶紧接过钱,表态说:“我要是泄漏一个字,就叫我不得好死,全家死光光。”   丁小夜犀利的目光盯着她的脸,盯得夜玫瑰的心怦怦乱跳,如同站在老虎面前。   丁小夜点了一下头,夜玫瑰转过身,逃命般地去了。   房间的灯全亮着,将房间照得如同白昼。   丁小夜见叶秋长躺在那里,脸色红润,呼吸平稳,嘴角还带着笑意,不禁哼了一声,说:“你个冒牌货,死到临头,还睡得这么好。只怕你再也睡不过来了。”   老黑问道:“大小姐,你想他怎么死?我一枪崩了他吗?”   医生也说:“要不,我给他注射一针,啥感觉都没有,他就过去了。”   丁小夜背着手,在房间踱着步,半晌不语。她在考虑着如何处理这个家伙。直接让他死掉,那太便宜他了。应该既弄死他,又能使自己顺利夺回自己的一切。   这时候,张竹影从门外进来了。原来夜玫瑰出屋时,并没有关门。   冷不丁一个人出现在门口,使三人蓦然一惊。   “你怎么来了?张警官。这里可不是什么好地方啊。”丁小夜到底非一般人,瞬间镇定下来。   “你能来,我为什么来不得呐?少废话,交人。”张竹影怒视着丁小夜,一脸寒气。   丁小夜问道:“你什么都知道了?”   张竹影冷笑道:“该知道的,我全知道了。”她向前逼来。   丁小夜笑道:“人在我们手里,我凭什么交给你呐?”向那二人使个眼色。老黑立刻去把房门关上了。   张竹影毫不在乎,提醒道:“丁小夜,我可是警察。你要是敢动我一下,你会吃不了兜着走的。”   丁小夜毫不示弱地说:“张警官,我也告诉你吧。我丁小夜在道上混,也不是一天两天了。谁要是把我逼急了,我什么都干得出来。我可不管他是什么身份。”   张竹影站在丁小夜一米外的距离,说:“你们抓了叶秋长,这是犯法。你们把人交给我,我可以当成什么都没有发生。怎么样?丁小夜,够照顾你了吧。”   丁小夜盯着张竹影,说:“我不容易才抓住这个小子,我怎么能交给你呐?放虎归山,我就危险了。”扫了一眼呼呼大睡的叶秋长。   “那你怎么处理他呢?你想要他死吗?”张竹影的美目瞪得大大的,咄咄逼人。   “这是我的事儿,用不着你管。他又不是你的心上人。你要是看中他了,我可以考虑放他一马。”丁小夜答道。   “狗嘴里吐不出象牙。我怎么会看上这个人渣呐。”张竹影对着叶秋长呸了一声,一脸的厌恶。   丁小夜笑了,说:“张警官,你这么一说,我就放心了。没错,他是个人渣,张警官是人中之凤,自然不会这么有眼无珠的。好了,请吧,请吧。”她向门口一扬手。   张竹影转身欲走,忽地单脚一转,另一脚就势踢出,动作之快,姿势之美,可圈可点。   这一脚正踢在丁小夜发出的拳头上,啪一声,丁小夜哦了一声,猛地缩回手,疼得一皱眉。   “你竟然袭击我?”张竹影站定,瞪着丁小夜。   原来丁小夜在张竹影转身的瞬间,突然出手,想放倒她。不想,张竹影的反应极其敏捷,使她未能得逞,还吃了点亏。   丁小夜揉揉手掌,冷笑道:“张警官,你既然什么都知道了,那就不要走了,留下来吧。我正想送你一份大礼呐。”   张竹影火冒三丈,说:“你还想搞什么鬼?”   “你很快就知道了。我保你永远忘不了这个夜晚。只怕还会感谢我呐。”丁小夜笑了,笑得很暧昧,很深沉。   她朝那二位一招手,说:“‘养兵千日,用兵一时’。你俩过来和张警官切磋一下子。能不能留下她,就看你们的本事了。”   老黑和医生一听这话,一脸的为难相。在丁小夜的再三催促之下,才放下各自的百宝箱,慢腾腾地过来。   张竹影不敢大意,摆出弓步,一掌一拳,如临大敌。在她看来,丁小夜能带这两人出来,他们一定都有着不凡的身手,因此不敢大意。   丁小夜也想看看,老妈派出的帮手能高到什么程度,正好趁此检验一番。   只见老黑摆出个打拳击的架势,双脚弹跳着,脚下象装了弹簧,拳头上下颠着,两眼瞪得牛大,就是不冲锋。   医生则猫着腰,探着头,双臂张开,两脚轮流蹦着,象要玩摔跤似的。   丁小夜看着着急,说:“少摆花架子。我喊一二三,你们一齐上。”   那二人狠狠地点下头。   当丁小夜喊数时,二人头上见汗。喊到三时,二人互看一眼,同时呀地一声,从左右攻了上来。   张竹影等二人接近,右拳笔直击出,正中医生胸口。左掌向外抽出,正抽到老黑的胳膊上。   二人中招时间上稍有差别,但叫声都是一样的,妈呀妈呀地不绝于耳。   看二人的身形,医生急退几步,来个腚蹲,正坐在自己的箱子上,硌得屁股好疼,又象烧腚似要跳起来,再坐在地上。   老黑则向旁跌出去,极力想站稳,脚步踉踉跄跄,如同大醉。怦地一声,撞在墙上,撞得眼冒金星,但没有倒地,总算比医生的形象好看些。   丁小夜见二人连一个回合都抵挡不住,觉得脸上无光,气得哇哇直叫,大骂道:“花那么多钱,养你们有什么用啊?还不如养两条狗呐。”   老黑眼前发黑,没说出话来。   医生揉着自己的胸口,慢慢站起来说:“大小姐,话不能这么说。我们俩从不以打斗见长。我们俩都是靠技术出名的。”   “我呸,呸,呸,你们两个就他妈的是废物,有鸡巴技术。我回头跟老家伙说,开除你们。”   “大小姐,你可不能这么狠呐。我们可是立下过汗马功劳啊。”老黑这工夫也清醒多了。   “还是本小姐亲自留张警官吧。你们的脸子不够大。”   丁小夜说着,欺身而上,出掌如刀,劈向张竹影面门。   张竹影叫道:“来得好。不过,你想留下我,只怕不够格。”   她一个滑步,反手打向丁小夜的手背。   丁小夜收臂回身,抬脚踢向对方胸口。   张竹影扭腰侧身,反踢她的腰眼。   你来我往,拳来脚往,战在一处。看得那二人眼花缭乱,都不约而同打开了自己的箱子。不过,老黑抓起枪,想了想,又放回去了。   医生却捏起一个针头,藏在了手指间,一脸的不善。很显然,他是绝不甘心被人骂人废物的。他要再次证明,自己不是一介武夫,自己是靠技术吃饭的。   他拿刚田满子的钱,可不是白拿的。   张竹影没空注意这两个家伙,只专心向丁小夜进攻。   别看丁小夜是个娇纵任性的大小姐,手底下可是有功夫的。她曾跟随多名武师学武,一般的练家子可不是她的对手。在黑道混了多年,无论在任何的环境下,她的功夫可从没有停过训练。   张竹影以为十几个回合就可以打倒她,再放倒那两个废物,易如翻掌。等交上手,才知道遇上到硬骨头,很不好啃。   张竹影变换多种拳术和脚法,大战上风,可十几个回合,只是逼退丁小夜,有点急了。   丁小夜也急。这时间拖久了,自己支撑不住可怎么好?难道让老黑开枪打她吗?那可不行,事会闹大的。   自己败给她,叶秋长就会被人抢走。走了叶秋长,后患无穷。   正被张竹影打得手乱脚乱,眼看着要败北时,忽然张竹影突然身子一软,扑通一声,坐到了地上。而她身后正站着刚才被他骂为废物的医生。   医生脸上露着胜利的笑容,手里捏着一个针头。   原来在二人拼杀得热闹时,医生悄然袭击,针头扎在张竹影的背上。那不是毒药,而是麻醉药。   第12章 借刀杀人雨夜中   “怎么样,大小姐,我不是废物吧?”医生借机强调自己的功劳。   丁小夜点头道:“干得好,医生,你是个人才。等回去,我重重有赏。”   医生大为得意,朝老黑抬一下头,大为炫耀之意。   老黑晃了晃脑袋,定了定神,把自己的箱子拎起来,一脸的不服气。   而张竹影头晕得很,全身虚弱无力,若不是双手撑着地,早就倒地不起了。   “丁小夜,你们好卑鄙,竟有这种下三滥的手段,也不怕人耻笑。”张竹影痛斥着他们。   丁小夜低头瞧着张竹影,嘿嘿笑着,一脸的得意,说:“张警官,兵不厌诈啊。只要能留住你,管它什么手段呐。”   “丁小夜,你想怎么样?你别忘了,我是警察。”   丁小夜眯起美目,说:“警察怎么样?警察有什么了不起吗?我该收拾还是要收拾。”   张竹影气愤地说:“你有种就杀了我,想污辱我,是绝对不行的。”   丁小夜摇头道:“张警官,你说得太严重了。你多次破坏我的好事儿,按说,我早该要你的命。可是,我们不能杀警察啊。”   本书由狐狸舍精校整理,想第一时间阅读原版收费epub、精校txt,欢迎来到狐狸舍!https://about.me/hulishe   张竹影暗自松一口气,说:“那你快放了我。有事儿好商量。”   丁小夜脸现阴冷,说:“放了你,我可不甘心。要是不给你点颜色看看,你以后还是要起刺的。”   张竹影芳心一凛,问道:“丁小夜,说吧,你究竟想把我怎么样?”   丁小夜弯下腰,笑眯眯地扫视着张竹影的脸蛋和胸脯,说:“我听说张警官没有男友,也从没有恋爱过,一直是一个人,对吧?”   张竹影怒视着她,哼道:“这跟你有什么关系吗?”   丁小夜笑吟吟地说:“没有男人陪着,你不寂寞吗?”   张竹影反问道:“你不是也一个人吗?”   丁小夜一愣,随即说:“我现在是在说你。我猜,你应该还是一个处女吧?”   此言一出,旁边的两个男人立刻精神一振,都一齐看过来。看着张竹影的肩膀、后背、腰身,大有兴趣。   只听张竹影说:“我不想回答你这么无聊的问题。”   丁小夜直起腰,呵呵笑了,说:“张警官,刚才我可跟你说过,要把你留下来,送你一个大礼物,让你难忘这个夜晚。”   张竹影一扭头,说:“你能安什么好心?大礼物你自己要吧。”   丁小夜望着窗外,外边仍是细雨如丝。那些点点灯光,也有缥渺之意。打开窗,一股湿气扑面而来,让人心情舒畅。   “你年纪也不小了,应该尝尝男人的滋味儿了。”丁小夜说着,缓缓转身,大有深意地盯着张竹影笑。   张竹影没来由地娇躯一颤,只觉得对方笑里藏刀,自己将要悲剧了。   “你要是真这么干了,丁小夜,我会杀了你的。除非你现在就杀了我。”张竹影的声音大起来。   丁小夜哎了一声,歪头瞧着张竹影,说:“张警官,你的激将法没用的。我不会傻到杀死你的。我会给你找个男人陪你一夜,让你好好尝尝当女人的快乐。”   张竹影的芳心直往下沉,沉到冰窟窿里。   “我不需要男人,我讨厌男人。”   “可男人对你是感兴趣的。”丁小夜目光一掠那两个家伙,问道:“你们想当这位女警官的男人吗?她可是第一次啊。”   老黑犹豫着说:“我要她。这妞长相好,气质好,很叫人着迷。”   医生先咽了口口水,说:“我也要她。这妞的腿长得太好了,我要扛着她的腿干,那一定爽到上天了。”   丁小夜听了大乐,说:“张警官,你听到了吧,我的两个手下都喜欢你的。你选一下吧。”   张竹影深吸一口气,骂道:“都是人渣。”   丁小夜嗯了一声,说:“你说得没错,在你眼高过顶的张警官眼里,他们确实是人渣,配不上你。”   那二人听了来气,嚷嚷道:“大小姐,我们不是人渣。”   丁小夜没理他们,而是近距离地瞧着张竹影,啧啧赞叹道:“多好看的一张脸,多挺的奶子,多长的大腿啊,可惜就要被人渣开苞了。”   张竹影咬牙说:“我不要这两个人渣碰我。”   丁小夜重重点头,说:“既然你这么讨厌这两个人渣,我也不难为你。我另外给你找一个好男人好了。”   “谁啊?”   丁小夜一指沙发上沉睡的家伙,说:“我觉得他挺适合你的。”   张竹影白了叶秋长一眼,恨恨地说:“他是人渣中的人渣。”   丁小夜听了,猛地一拍巴掌,说:“张警官,你看人还是看得挺准的。你说得一点没错,他就是人渣中的人渣,白长了一张好脸。”说着,走上前,照叶秋长的脸上扇了一个耳光。   “喂,你干什么?”张竹影本能地说了一句。   “哟,张警官心疼了,是吧?我可听说了,有好长一段时间了,你都在跟踪这家伙。你该不是看上他了吧?”   “我不想跟你废话。”   “好,我也不想跟你们说废话。现在,我就成全你们洞房。”丁小夜一脸坚决。   “我不要人渣中的人渣碰我。”张竹影再次表态。   “既然你这么反对,那么,你还是选我手下人吧。要我觉得一个人不够用的话,让他们两个人一起上你,来个多P表演,你说你多享受啊。”丁小夜打趣道。   张竹影觉得好恶心,说:“丁小夜,我劝你不要犯傻。你要是真敢伤害我,咱们没完。我会叫你不得好死的。”   “你威胁我也没有用。我丁小夜可不是被人吓大的。你不选男人,我可帮你选了。喂,老黑,医生,你们准备好了没有?”   那二人听了欢呼雀跃的,跟吃了兴奋剂似的。   老黑咧嘴大笑道:“有啥好准备的,脱裤子就上呗。我这杆枪比手枪还好使呐,保你舒服得不想下床。”   医生则说:“我从心理和生理上都准备上好了。我会很温柔地让你度过一个刻骨铭心的初夜,什么时候回忆,什么时候甜蜜。”   丁小夜听了格格直笑,说:“听到了吧?张警官。他们的宣言多动人呐。我看,就让他们两个一同当新郎吧,谁先第一个上,由你自己决定。”那银牙在两唇间闪着白光。   张竹影懒得出声了,闭上美目,一脸宁死不屈的表情。   丁小夜宣布:“现在该进行下一步了。”   那二人喜道:“马上要洞房吗?我喜欢。”   “现在开始脱衣服。你们两个过来,赶紧给张警官脱衣服吧,别误了良辰吉日,别误了新娘子开苞。”   那二人听了,牛欢马叫的,立时跑到张竹影跟前,捋胳膊挽袖子的,就要动手。   张竹影无力地推拒着,可脸上是刚强、不服。当老黑的手要抓到她的胸前时,她气得嘤咛一声倒地了。   见她晕倒了,丁小夜叫停二人,说:“你们去脱叶秋长衣服吧。”   老黑收回手,有点不甘心,说:“大小姐,你醒醒好,把她赏我吧。”   医生也说:“大小姐,这妞太诱人了,我也要干她。嘿,她竟然还是处女呐。这更叫人把持不住了。”   丁小夜注视着跃跃欲试的二人,问道:“你们真想上她?”   “真想。”二人异口同声地答道。   “那你们有没有想过后果?”   老黑想了想,说:“大不了蹲几牢呗。为这个妞,值了。”   医生则说:“大不了我跑,我跑到外国去,让她找不到还不行吗?”   丁小夜抱着膀,一脸的蔑视,说:“你们把事情想得太简单了。你们只知道她是警察,却不了解她的情况,也不了解她的性格。她于近日刚刚升任刑警队长。之所以才提上来,是因为她心狠手辣,动不动对犯罪嫌疑人进行击毙。尤其是恨欺侮女人的。这几年来,死在她枪下的倒楣蛋不在少数。”   本书由狐狸舍精校整理,想第一时间阅读原版收费epub、精校txt,欢迎来到狐狸舍!https://about.me/hulishe   那二人听得倒吸一口冷气。   丁小夜横了他们一眼,说:“你们可真天真。以她的性格,你们要是干了他,你们这辈子就算交待了。老黑,你以为坐几年牢就完了?你根本没有坐牢的机会。她会用枪直接爆你的头。”   老黑听了,半晌不语。   “还有你,医生。你以为跑到外国就没事了吗?只要你活着,她就会想法弄死你,让你的每一天都活在紧张、恐惧,疑神疑鬼中,你会生不如死的。怎么样,二位,听我说完,你们还想干他吗?一句话,干了她,你也就没命了。”   说到这儿,丁小夜撩起张竹影的衣服一角,说:“看到了吧,她的枪在这儿呐。”   丁小夜并不拿张竹影的枪,而是放下衣服,说:“你们还想干她吗?”   那二人面面相觑,脸色微变,都不出声了。   那种事儿虽美,可是快乐几分钟,就把小命搭上,有点划不来。   丁小夜指指叶秋长,说:“这回你们明白了,我为什么要让叶秋长干他了吧?”   医生唔了一声,说:“大小姐,你想借刀杀人?”   老黑点点头,说:“我明白了,大小姐,谁干了这娘们,谁就得死。”   丁小夜眯眼笑了,说:“没错。除了这妞心甘情愿被人干之外,谁干她都得死。你们干了她,你们死。同理,叶秋长干了她,她会放过叶秋长吗?”   医生指指张竹影枪的位置,说:“所以大小姐不拿走她的枪,是为了……”   老黑接话道:“是为让她用自己的枪打死他。这样,两个敌人都消灭了。”   丁小夜骄傲地笑了,说:“你们总算聪明一把。好吧,废话少说,好戏该开场了。”   老黑嘀咕道:“就是有点便宜这小子了。”   医生也说:“好白菜,都让猪拱了。妈的,气死我了。”   第13章 黑道英雄春心女   丁小夜格格笑着,说:“你俩谁想‘牡丹花下死’,我可以成全他。”那二人为之语塞。   二人心说,“生命诚可贵”。为了一时的过瘾,搭上条小命倒底不值得。还是收起贪婪的念头吧。真想干娘们,花钱去干好了。只要肯花钱,漂亮娘们,甚至是处女也可以找到。   在临走之前,他们还做了两件事儿。一是安了摄像头,二是脱衣服。   安摄像头是由医生搞定的。这家伙可不止是医生,对于偷拍、监控等事儿也有一定研究。和一般的偷拍不一样,别人偷拍,只安一个摄像头,他安了三个。可以从不同的角度看到想看的影像。   他安的东西非常隐秘,不用手去摸,光用眼睛看,你是看不到的。   在安摄像头时,医生还问丁小夜:“大小姐,你为什么还要安这东西,莫非你也喜欢看现场直播吗?”   丁小夜狠瞪他一眼,骂道:“混蛋。你以为我象你们那么肮脏呐?姑奶奶又不是小孩子,哪有这个兴趣?我是为了留一手。”   老黑唔了一声,说:“大小姐,你是担心那把枪要不了叶秋长的命吗?”   丁小夜点头道:“不错。要是那把枪没打响,这个录像也可以变成一把刀子的。”她的俏脸露出狠毒之色,令人望而生畏。   医生安完摄像头,目光在张竹影的脸上和身上扫过,坏笑道:“这回有得看了。虽然不能干这个妞,也可以过一把干瘾呐。”   老黑也急道:“我也要看,大小姐。”   丁小夜一皱眉,说:“这个录像,你们还是先别看。”   医生睁大眼睛,问道:“为什么呐?”   丁小夜回答道:“少掌握一点信息,多一份安全嘛。”   二人听不大明白,丁小夜也没给出解释。   脱衣服之事,当然不是他们脱自己衣服,而是给别人脱。分工是两个男的脱男的,丁小夜脱张竹影的。   他们并不是一起动手的,是老黑和医生先给叶秋长脱衣。   这二人原本还想亲眼瞧瞧美女警察的裸体呐,多看几眼也是好的。尽管没有干上。可是丁小夜只是瞧着二人动手,把叶秋长的一件件衣服扒下来,最后成为光板。   叶秋长变成原始人之后,丁小夜观察了几眼,心说,这家伙长得倒挺结实的,一块块肌肉跟铁块似的,象是男子汉。还有几分人体美的,充满阳刚之气,可以迷惑一般的小女孩子。不过,他那个东西是不是有点过分了?使好好的一个男人身体多了几分兽性。   原来,叶秋长在睡梦中并不老实,这是从胯下之物看出来的。人睡着了,那根东西可没有睡着,呈半硬状态。   衣服一去,便在双腿间支愣着。一般来说,男人的家伙完全勃起时,是直竖起来,象旗杆一样矗立,呈九十度角。而这男人的玩意得有四十五度角,虽是半硬,可是长度和粗度已经令丁小夜芳心大惊了。   本书由狐狸舍精校整理,想第一时间阅读原版收费epub、精校txt,欢迎来到狐狸舍!https://about.me/hulishe   在丁小夜的人生中,有过打打杀杀,有过阴谋诡计,有过血雨腥风,有过刀光剑影,但是在感情上她倒是很纯洁的,更别提性事儿上了。她跟那位晕倒的张竹影一样,都是处女一枚。   虽然丁小夜因为特别情况下,也见过男人的裸体,也偶然一瞥男人的东西,也在录像里看过不少根阳具,但这是她头一次这么距离地看到活人的阳具,给她的印象太深刻了,简直是对她的思想的一次不小的冲击。   她心里暗骂道,你个冒牌货,人是可恨的,长的东西更可恨,不知糟蹋过多少良家妇女和各种贱货呐。   当然,这鸡巴下的罪过跟她无关。她所要做的,就是对这鸡巴的主人进行打击、报复,使他的下场很惨很惨的。   那二人脱完衣,目视着丁小夜,显然是等着大小姐扒光这女的,他们好看惊心动魄的人体美。可是丁小夜没动手,而是吩咐医生:“你给这个光腚男人打一针。”   丁小夜白了仇人一眼,目光从他身上移开。   医生脸上一喜,双手一搓,说:“大小姐,给他打什么针?是那种让他兴奋之后,就会猝死,谁都查不出来的那种针吗?这也好啊。”   老黑也两眼冒光,说:“最好是那种没等干进去,他就死掉的那种针。这样,咱们俩就有艳福了。”瞅着平躺地上的张竹影,眼时直冒绿光。   丁小夜狠呸了一声,骂道:“你们两个混蛋,到现在还不死心呐?我可告诉你,破坏我的复仇计划,我可放不过你们。”伸手一指医生,说:“你给他打一针催情针,让他欲望无法控制。别说身边躺个大美女啊,哪怕是一头猪,他也非上不可。”   医生点点头,打开百宝箱,开始执行任务。   给叶秋长注射之后,医生握着针管子,说:“大小姐,这妞也要打一针吗?要是给她打一针,烈女也会变成妓女的,很有看头的。”   丁小夜摇头道:“女警察就不用了。咱们要的是强奸戏,而不是通奸戏。对了,医生,你的麻醉药不会醒来就马上恢复体力吧?”   医生问道:“大小姐,你的意思是?”   丁小夜瞅着张竹影的平静的俏脸,说:“我是说叶秋长要强奸女警察,要是女警察一醒来就力大无穷,拳打脚踢的,别这男人还没等得手,就给女的打成猪头了,那咱们还看什么啊?计划就泡汤了。”   医生一脸自得地说:“回大小姐的话,你担心的那种场面是不会出现的。因为我对这二人的用药不同。”   丁小夜哦了一声,望着医生的胖脸,等待下文。   医生慢条丝理地说:“对于这男的,我用的是只是迷糊药,是安眠药的性质,使他睡上一觉就没事儿了,一切照常,啥都不伤害。而对这个小妞,我用的是麻醉药,不但麻醉,药里还有软骨的成分,使她在醒后个把小时都是软绵绵的,根本无法反抗男人的强暴。就算是这个能打能踢的小妞也不例外。”   丁小夜拍手欢呼道:“这下子,真有好戏看了。对这位女警察来说,一生最难忘的是这个小小的娱乐城的一晚呐。”   那二人见大小姐笑了,笑得比盛开的玫瑰还艳,二人心中一醉,也都跟着笑了。笑罢,二人将叶秋长抬到套间的床上,便被丁小夜赶出房间了。因为她要给女警察脱衣服了。   在脱衣服之前,丁小夜将张竹影抱到卧室的床上,和叶秋长躺在一起。她没有马上给女警察脱衣服,而是再次把注意力放在男人的身上。   她一遍遍地观察着这个大仇人裸体。对这个人,她确实是痛恨的。可是对他的身体则是另一种态度。   看过后,丁小夜伸出手来,在他的胸肌上,腹肌上,大腿上摸摸,敲敲,打打,喃喃道:“你怎么可能是丁典的儿子呐?虽然你的脸象,但是你的身体是不象的。丁典的相貌是清秀的,象一个读书人,你呐,身体根本就是个武夫啊。”   “还有啊,你这个东西更不象了。我可是看过他的东西的。”   丁小夜确实看过丁典的那根棒棒。但不是直接看的丁典本人的,而是看的照片和录像。她的母亲刚田满子在和丁典相好的日子里,拍了不少这方面的资料。刚田满子每次感情发作,恨他或想他的时候,都会拿出来看的。   丁小夜发现之后,也悄悄背着母亲看,还拷贝了一份收藏呐,偶尔也拿出来瞧瞧。她是崇拜英雄的,最崇拜自己的老爸丁典了。她不但着迷于他的英雄历史,还对大英雄的肉体有一定的兴趣。   当她看到叶秋长的阳具后,更确定这个叶秋长是假货了。   你什么都可以冒充,这阳具是冒充不了的。没有理由是丁典的玩意是中号的,你的玩意就是特大号的吧?   想着想着,丁小夜犹豫着伸出玉手,指头在棒子拨弄一下,那东西猛地摇动一下子,吓了丁小夜一跳。   她清楚地感受到了那东西的坚硬和火热。她还发现,那东西经她的手指一碰,从四十五度变成六十度角了。   丁小夜抑制着快速的心跳,大着胆子握住它,还套动几下子。再松开手时,那东西又肿胀了,笔直的成为一条黑凛凛的好汉子,显得特别狰狞,特别可怕了。   这男人的东西怎么会这么可笑啊,这么奇特啊,象一个好玩的玩具。可惜啊,是长在大仇人的身上。要是长在自己的心上人身上,自己倒可以好好研究一番。   当她意识到自己的行为不妥,跟自己的巾帼英雄形象相悖时,脸上腾地红了,一阵阵发烧。心说,我怕什么羞啊,我可是一般人家的小女孩子。我可是握刀就杀人的主儿。   看二人躺在一起的样子,丁小夜冷哼一声,心说,冒牌货,这次可便宜你了。不过,当你享受完艳福后,你就该下地狱了。她连欺侮别的女人的色狼都可以击毙,你直接欺侮她了,还是夺走的是她宝贵的初夜,看她有什么反应吧?   冒牌货,这是你最后一次表演了。   笑了笑,丁小夜开始给女警察脱衣服了。   第14章 一觉醒来分外香   叶秋长醒来,象从一个绮丽的梦中醒来。还没有睁开眼睛,便感觉到怀里抱着个人。从软绵绵、光滑滑、香喷喷、暖洋洋等明显特点,便可以断定这是一个年轻的诱人的女人。那一直没曾全软的东西便绷得笔直,大有猛虎发威之势。   他睁开眼,只见自己确实搂着一个年轻的女子。看额头,看长发,挺熟悉的。拉远些距离,便见到脸蛋了,鼻高唇红,英气逼人,长睫毛不时还动一动。   这是张竹影啊,奇了怪了,她怎么来的,怎么会光光的和我抱在一起?   叶秋长打量一下环境,大床、壁纸墙,大大小小的灯,室内亮而柔和,地上铺着古色古香的地毯。这是我定的那个房间啊。   他努力回想,怎么也想不起来怎么是怎么进的房间。只记得自己定了房间,最后是一幕是在一楼的酒吧喝酒。对了,和那个叫夜玫瑰的女人喝酒。自己还渴望和她共度春宵呐。莫非喝多了,被人给送上来了。那怀中人应该是那个女人才是,怎么会变成竹影了?这太不可思议了。   对于竹影,他并非没有过妄想,但那都在梦里,或者想像中,在现实生活中,他是不敢的。他太了解她现在的为人了。单单裸体相拥,她就可以出枪杀我了。   叶秋长还是挺理智的,并不因裸女在怀而胡来。他使劲吸了口气,闻闻她的香气,然后小心地松开抱她的胳膊,想下床穿衣。   可是当他下床时,情不自禁地回头瞄了一眼,就这一眼,便使他使她舍不得走了。那是肉体的力量,也是男人的欲望在作怪。   张竹影平躺在床上,一丝不挂,象一件艺术品一样,焕发出无穷无尽的魅力。   她拥着比一般女子都高的个头,身体修长而苗条,各处的比例非常恰当、和谐,富于结构美。她的皮肤很好,光如绸缎,滑如瓷器,白如牛奶,但是细看,她的胳膊上和大腿上有轻微的一些疤痕,比叶秋长以前见到的还多一些。   叶秋长知道,那些疤痕都是她癫痫病发作时受的伤。后来多的那些,有可能与病有关,还可能是警察这个职业带来的负作用。   看到这些伤痕,叶秋长心中怜惜,又爱意浓浓。当然了,这种爱意,更多的是从前的兄妹之情。有师父那方面的原因,他还不至于猪油蒙了心,非要对师父的千金下手。   不过多年不见,叶秋长还是挺好奇她的肉体的。   腰还是那么纤细,小腹还是那么圆,大腿还是如同玉柱,圆润修长,近乎完美。那美肉看去如雪般透明,摸上去一定手感不错吧?   叶秋长也很好奇她的禁区部分。看胸时,胸被她的一条胳膊横在上边,只看到隆起的底座,没见到奶头和整体的规模。   那里是不是已经变得很大了?   叶秋长心说,反正她睡着,我偷偷看看就好。   他大起胆子,将她的那条下臂拉到一侧。这下子处女的乳球暴露出来了。   如同两只大碗倒扣着,圆如苹果,白得发光,两粒奶头正如樱桃一般粉红,且尖尖的,小小的,令人垂涎,想吮吸几口。   而且,这两只妙物并非静止的,而是随着美女的呼吸,正匀速地起伏着。在微微地起伏中,两粒红樱桃跟着翕动,令人口干舌燥。   叶秋长艰难地收回目光,费了好大劲儿,才让情绪稳定。   快穿衣服吧,不能再看了。可是,他还没有瞧她的神秘之处呐。难得有这么个机会,总得知道她的少女标志吧?   叶秋长深吸几口气,目光再度射去。这回是直奔重点,不再浪费时间。看到了,看到她的那里了,好有个性啊。   原来张竹影的下边生着幽深的密林,可以跟星纯媲美了。不,她的毛比星纯的更长些,盘踞在腹下的小丘上,好黑好亮好弯呐。被她的全身的雪肤一衬,别提多耀眼了。   看到这里,叶秋长的棒子猛地跳了一下,胀得发疼。   叶秋长很想看到她张开大腿后,小穴是什么样子。可是现在他看不到,腿紧紧闭着,正对着腿缝,也看不到密林下边的风景。   叶秋长有一种冲动,很想扳开她在大腿,再分开密林,看个究竟。可是,他实在没有那个勇气。   他最后看了看两条美腿。心想,要是扛着这两条大腿,再插入那个小毛穴里,那是何等的销魂滋啊。可惜,我没有那个福气。谁知道以后会便宜哪个王八蛋呐?可惜,可他妈的可惜了。可惜这盘好菜了。   叶秋长也不再想他俩是怎么在这个房间团圆的,只想着快点走人。等她醒来,那是后患无穷。   他急急下床,刚站起来,便觉得有点不对劲儿。觉得从腹部升起一股灼热来。他太了解这种热了,因为经常在和女人激情之前产生的。   那种灼热越来越强,烧得叶秋长呼吸都变粗了,使他很想扑上去,跟床上的美女来一次负距离的碰撞和交流。换个美女,叶秋长也就屈从于自己的要求了。可是,这个女人说啥不能碰啊。   然而,没过几分钟,那强烈的需要已经使他发双眼发红,有点控制不住自己。他意识到坏了,赶紧到房内的卫生间里去洗脸洗手,想让自己冷静一下。   心说,肯定着了别人的道了。他们是谁,想干什么?这是让自己和张竹影发生亲密关系了。谁这么好心呐?可我没法感谢他八辈祖宗啊。   洗过后,状态稍好一些。一回房间,只见张竹影已经在床上坐了起来,一脸茫然的样子,俏脸好白,象生了病似的。   叶秋长意识到坏事儿,想去找衣服穿。可是被张竹影看个正着,不由地尖叫起来。   这把叶秋长吓坏了。这要是被门外人听到,那自己可百口莫辩了。   幸好张竹影的叫声不大,不象平时那么气势惊人。   叶秋长忙一摆手,说:“张警官,你别叫,别叫。”   张竹影随手拉过一个毯子,将自己盖住了,只露个脑袋,一脸的恐慌,说:“你个臭流氓,你别过来啊。”   叶秋长一低头,见自己的棒子挑得高高的,一副向美女致敬的样子,忙用手挡着。可是那东西支愣八翘的,哪里挡得住啊。   张竹影别过头,骂道:“恶心,你好恶心呐。”   叶秋长尴尬地笑了笑,说:“我不是故意的。你告诉我,这是怎么回事儿?”   张竹影哼了一声,说:“都是你不好。”便把自己的所见所闻以及跟丁小夜等人的冲突说了一遍。   叶秋长叹气道:“妈的,丁小夜这娘们太狠了,我会找她算帐的。”一摸脑门,全是热汗。   在与张竹影的对话中,他的欲望仍然在上升,烧得他有点忍无可忍了。用精神的控制肉体,是坚持不了多久的。   张竹影注意到他的脸通红,眼睛发红,连全身的皮肤都透着红色,如同喝醉酒一样。   “叶秋长,你有点不对劲儿啊。”   叶秋长擦擦额头上的汗,说:“我好想干女人内,全身都着火了。你快点走,张警官,我可不想伤害你啊。”   张竹影回想丁小夜的那一番话,她什么都懂了。   “你去给我拿衣服。不,不用了,你背过身去,我自己去穿衣服。”   叶秋长顺从地转过身子,身子瑟瑟发抖。那欲火快把他烧得快没理智了。   忽听扑通一声,接着哎哟一声。   叶秋长寻声瞧去,只见张竹影摔倒在地上,身上的毯子跌到了一边。   这下子叶秋长看得好清楚啊,如玉美体,轻微挣扎,香气四溢。   她想站起来,却手脚不太听使唤。而且她曲臂、扭腰,更显出香艳的诱惑来。玉腿弯着,长长的,白肉紧致,油光可鉴,尤其是那个白屁股,滚圆滚圆的两瓣,还在她的站起的动作中,造成臀肉的一定的震颤,象电流一样闪过他的心。   见张竹影刚站起来又要倒下,叶秋长急忙一个箭步蹿上去,将她扶稳了。这肌肤相贴,让二人都觉得异样,尤其是叶秋长,体内的火焰更烈。   “你快滚,你别碰我。”张竹影极力推拒着,一脸的厌恶。   叶秋长一咬牙,缩回双手。   只见张竹影的娇躯晃了晃,又向地上摔去。   这回,叶秋长没有管她,而是向客厅走去,去找自己的衣服。   趴在地上的张竹影,抬起头来,不禁骂道:“叶秋长,你不是人吗?我可是为了救你太落到这个地步的。”   叶秋长回头,见她黑长披垂,玉体莹洁,俏脸恼怒之中,还有委屈,犹豫着该扶不该扶。   张竹影看着他,芳心紧缩。这时候的叶秋长全吓人了,除了两眼喷火,全身发红之外,那个男人的东西胀得那么大,那么长,还一上一下地乱颠着。龟头快赶上鸡巴大了。作为一个少女,张竹影怎么能不怕?而且,她已经猜到他被人下药了。   “好了,你别管我,你穿上衣服,赶紧走吧。这里是有小姐的,你可以找他们发泄。”   叶秋长答应一声,却一阵风地跑过来,抱起她,向床上奔去。   这把张竹影都给吓傻了,芳心几乎停止跳动。   第15章 霸王上弓味如木   叶秋长把张竹影往床上一放,忍不住流了些口水。   张竹影一手挡胸,一手捂阴,瞪眼道:“叶秋长,你是敢过来,我就要你的命。”声音有气无力地,全不似平时,还尽力往床里缩身子。   叶秋长一脸的痛苦,大喘着气说:“竹影,我要爆炸了,你让我干一次吧。”一下子扑到张竹影的身上。   张竹影尖叫道“流氓,淫贼,王八蛋,你这是强奸,要坐牢的。”双手猛推,也推不开。在这一刻,她才发现自己是这么的柔弱无助,连自己的贞操都保不住了。   而叶秋长早已在药物的控制下失去理智,按照人的本能,按照身体的需要去干事儿了,早忘了对方是谁,早忘了此举的后果。   他的大嘴在张竹影的脸上乱亲着,对方乱转着头,不让他亲到嘴。他的双手各握着一只白奶子,又软又圆又富于弹性,让人爱不释手。尤其是两粒红奶头,嫩得能掐出水来,终逃不过被捏被掐的命运。   叶秋长的大棒子则在张竹影的腹下、胯间乱顶乱触着,象迷途的野兽。   张竹影对他的侮辱和骚扰很无奈,只能用双手乱砸着他的头,他的背,可毫无效果,气得她嘴里喃喃道:“叶秋长,你敢插进去,我一枪打烂你的狗头。”   可这威胁没用,这个恶男人正忙着玩她呐,上边亲,中间摸,下边顶,使张竹影非常不适,本能地动着腰,最大限度地拒绝着,可无论如何也脱离不了这恶魔之手。   她的心好痛,好酸,眼泪在眼圈里转着。以前从未想过要死,可是此刻,她真恨不得马上死掉才好。   挣扎一会儿,张竹影不再动了,因为没有力气了,而她的脸上和身上都要出汗了。   她闭上美目,悲叹一声,认命了,默默地承受着来自生理上的挑逗,不发一声,当自己是一具死尸好了。可今天的耻辱,绝不能白受,她一定要成倍地报复。   张竹影身上的叶秋长,很容易亲上了美女的香唇,又吸又磨的,占尽了便宜。还想撬开对方的牙关,去吃小香舌。   张竹影张开嘴,当对方舌头伸来时,猛地一咬。要不是对方逃得快,舌头都下来了。尽管如此,叶秋长还是被咬坏了舌尖,流出了血。   这么一疼,叶秋长有了点清醒,恢复点理智,可是当他的目光落到她如花的脸上,迷人的肉体上时,又变成了一只老虎。   他的嘴滑到她的胸上,对一只小樱桃又舔又咬的,由于男人的舌头受伤了,鲜血把小樱桃变得鲜红。他还腾出一只手,尽情地玩着另一只奶子,压成饼,拉成山,揉成面的,极尽玩乳之能事儿。   张竹影全力克制着,忍不住发出几声呻吟。这是来自于生理上的冲击。她本不想在这个恶魔面前发一点儿声的。   为公平起见,叶秋长轮流着两只奶子。于是,奶头都红红的的,乳球也膨胀起来。这是女性受到刺激后正常的生理反应。   张竹影见这个臭男人象头猪一样在自己的胸上拱来拱去,觉得好恶心,好想吐。   她曾经设想过多少次初夜情景,设想过多少次的诗情画意,哪知现实竟是这样残酷的。   她若失身给自己的爱人,无怨无悔。可是竟然要失身给这个禽兽,这怎么不让她柔肠雨断呐?   忽然觉得下体一热,被吹了一热气,然后还有电流,还有微痛,还有一股股令人想叫的身体发软的激流。抬头看,那个男人竟然用嘴服务着她的秘处呐。还有舌头,还有牙的,比吃她的奶子还来劲儿呐。   张竹影何曾受过这种猥亵,不由得全身都哆嗦起来,双手抓成拳,牙关紧咬着,不然的话,肯定会大叫出声的。   “你这个畜生,你真变态啊。你快点放开我。”张竹影骂着,觉得自己的水的都流出来了。   唧溜唧,唧溜溜的的声音清晰地传来。原来这个坏男人正津津有味地舔着呐,还把自己的浪水一一吸进嘴里,把她的阴唇吸得麻酥酥的,舔得干干净净的,那是诱人的粉红色,晶莹剔透。   “你停下,你别舔了,当心我尿给你。”   男人不理,照舔不误。当他把敏感的豆豆捻在手里时,张竹影不禁叫出声来。这种刺激性太大了,她根本挺不住。   这个男人很会玩女人的,用嘴用舌用手指,娴熟地在少女的下体上做工,那流出的水把丛林都变成了雨林。   张竹影只觉得自己象在海面上,时而被掷上高空,时而被抛下低处,芳心惴惴不安。   当叶秋长的舌头扫上她的菊花纹时,张竹影的呼吸变得更粗更急起来,额头上又见汗了。没一会儿,她四肢乱挣着,鼻子哼叫起来,一股浪水喷出来。   原来这少女在男人的口唇下达到高潮了。这种高潮之美使内心的耻辱感变得稍稍弱些。她以为到此为止最好。可是那男人岂能放过她呐?   在她觉得飘飘然之际,突然下边一疼,一个钝头东西进来了,简直要把小穴给撑裂了,并顺利顶在了那层膜上。   本书由狐狸舍精校整理,想第一时间阅读原版收费epub、精校txt,欢迎来到狐狸舍!https://about.me/hulishe   张竹影又不是傻子,基于职业的关系,她可是看过成人录像的,知道那是什么东西。在此人生最重要的时刻,她睁大美目,双手推男人的胸膛,娇喘着说:“叶秋长,你不要这样子,你快下去。你要是插进去,此仇不共戴天。”眼里满是眼泪。   只见这男人张大嘴粗喘着,嘴上还粘了两根弯弯的黑毛,想必是她下体的。   “竹影,我实在忍不住住了,你得原谅我。”   “不行,不行,叶秋长,我的初夜不属于你。”张竹影发出凄凉之声。   “有屄不弄,生理有病。”这男人露出了淫笑,然后屁股一沉,穿膜而过。   张竹影大叫一声,眼泪模糊了她的视线。她觉得好疼啊,不止是肉体的疼,更重要的是精神上的。   “真紧呐,水也多,夹得鸡巴真美,到底是处女啊。处女哪最好,处女膜最好。”这男人占了便宜还卖乖。   张竹影悲愤之下,一口咬在叶秋长的肩膀上,咬得叶秋长啊地一声叫。   “竹影,你放开嘴。”   “你这个王八蛋,我该咬死你。”   叶秋长好不容易挣开她的嘴,见肩膀上留下一排牙印,咬得好红啊,幸好没有出血。   “王八蛋,我恨死你了。”   “应该的,应该的。”叶秋长的理智回来一点了,除了道歉,还能说什么呐?虽然有内疚,但已经插进去了,总不能半途而废吧?再说了,这妞的身子和小穴真好,谁舍得离开呐?   干吧,干吧,有开头,就得有结尾吧?   趴在张竹影的娇躯上,叶秋长的大棒子顶在小穴深处一会儿,感觉着小穴紧张般的收缩力,美得直喘大气。   眼见张竹影眉头紧锁,咬着下唇,显然是苦楚的,便伸嘴吻她的唇,双手握住肉球揉搓着,肉棒子只是微微搅动着,感受着小穴的妙处。   “你别动,疼。”   “竹影,不怕的,女人第一次都会这样的,很快就会舒服的。”   张竹影俏脸生霞,美目含泪,红唇张开嘴,娇喘不已,看上去又是娇艳,又是凄美,我见犹怜。   “好点没有,咱们接着玩吧。”叶秋长微笑着。   张竹影瞪着他,呸地吐了一口口水,落他脸上。   叶秋长心中有气,把脸上的口水擦掉,说:“竹影,我会让你觉得当女人真好的。刚才你不是挺好吗?”说着,小幅度地抽插起来。   张竹影鼻子哼哼着,透露着疼痛。   叶秋长不管那么多了,长痛不如短痛,这娘们敢吐自己,得惩罚一下她。再说了,她都说要拿枪击毙自己了,自己还客气什么?趁她在自己的身下,好好乐一乐吧,明天就是死了也行。   黑黝黝的大棒子在小巧的美穴里进进入入的,慢慢腾腾的。每次龟头都后出穴口,把里边的嫩肉带出一部分,再一插,嫩肉又进去了,龟头顶到子宫口上,搅合几下,再抽出来。重复没多少下,小穴的空间便增大了,水也多了,还发出扑哧扑哧声,听来好淫糜啊。   这小穴包得叶秋长棒子好紧,水泡得鸡巴真舒服,美中不足的是这妞连腰都不扭一下,像个死人一般躺在那里,两眼还不时地流着泪。   “竹影,你已经是我的人了,就不要想那么多了,还是及时行乐吧。来,扭扭腰,摇摇屁股吧。”   “我不想跟一个畜生说话。”   见碰了一个硬钉子,叶秋长苦笑,只好闭嘴,专心插起穴来,越插越快,那对白圆的奶子也有节奏地晃动起来,象两只白瓜一样,看得人眼睛发直。   要是这妞不是愁眉苦脸,要是这妞能眉开眼笑,要是她能扭腰摆臀,要是她能伸出双臂勾住我的脖子,再淫声浪语地叫上一阵儿,那滋味儿多美啊,就是死在她的肚皮也中。   可现在,叶秋长只能象奸尸般地干着她,最多能听到她的轻微娇喘声和偶尔没忍住的哼声。这么干,太不过瘾了。   第16章 为获芳心可低头   几分钟之后,叶秋长换了个姿势。他站在地上,将张竹影的双腿扛在肩上,一边抚着美腿,一边干穴。   这个姿势能插得深,插得有力,更主要的是可以充分享受到美腿的好处。   大棒子扑哧扑哧地捣着,多毛的小穴被撑成一个圆洞,被驴大的东西拓展着,进攻着,淫水如尿了似的流着。虽然小穴的主人一副不理睬的样子,但生理上的反应并没有消失。   “哇,太紧了,竹影,你的小屄真好,象有只小手握着鸡巴一样好。我得停一下,简直要受不了,直想射。”叶秋长停下来,一脸的舒爽,气喘吁吁的。   他的双手在大腿上滑动着,暗自赞叹着造福主之神奇,把这腿造成了艺术品,不但有视觉美,手感更好啊。   这大腿肉真滑,真嫩,真有弹性,肥瘦恰当,线条绝佳。当他干她的时候,腿上的美肉还跟着颤呐。   被干的张竹影始终没个好脸色,对这个夺自己贞操的家伙恨之入骨。要不是体力不支,早起来掐死他了,哪容得这个禽兽糟蹋自己。   “你要干快干,不干的话,放我走开。”张竹影恨恨地说。   “哟,竹影,你急了吗?老公这就奋起神勇好好干你,保你爽得想上天。”   叶秋长耸动屁股,大棒子又如活塞般抽动着,磨擦产生的快感令他不断地深呼吸。目光看向她的脸,见她时而凝眉,时而咬牙,时而吸鼻,脸上的泪痕犹在。   当自己干得狠时,她也张开嘴娇喘着。   再看两只白奶子,如同吹风的桃花般颤抖着,两粒红樱桃早硬起来了,比平时都大。看上去真美,真诱人。   再看二人结合之处,大棒子把小玩意扩得大大的,风雨不透。进出之间,都感到了美肉的紧凑他压迫。   他也看到了穴口的鲜血,那是她纯洁的象征。这令叶秋长大为得意。想当年,她想给,自己不是,非得忠于爱情。现在是她不想给,他非得要。命运真是奇妙,往往不跟着自己的意志走。   当他的肉棒子呼呼干时,双手在大腿上反复抚摸着,也摸到了她的白屁股上。   这妞正当青春妙龄,又经过长期的体能训练,这白屁股特别坚实,弹性也好,摸起来特爽。他又抓又掐,又拍又揉的,非常满意。   “你的狗瓜子别乱摸。”那种抚摸的痒痒让她不适应。   “竹影,你不但大腿美,连屁股也很美啊。我真是有福气,有得享受了。”叶秋长耸动着屁股,嘴里赞叹着。   “你的狗命已进入倒计时了。等你干完,你就杀了我吧。不然的话,死的就是你。”她瞪着他,毫不屈服。   叶秋长津津有味地干着,微笑道:“竹影,我怎么会杀你呢?知道不,我很喜欢你的。我一直想娶你的。你们施教练一直想当咱们的媒人,想让咱们结为夫妻呐。”   张竹影索性闭上美目,冷哼道:“你这个畜生,你还有脸提施教练呐。你口口声声地说爱她,可你现在干什么?你什么资格谈喜欢,谈爱啊。”   叶秋长轻柔地抽动着鸡巴,感受着穴里的湿润和温暖,说:“我也不想这么干呐,我不是被人下药了吗?我是身不由己啊。”来人深呼吸,不然容易射啊。   “可看你的样子,你已经很清醒了,干嘛还糟蹋我。”   “我……”叶秋长无话可说了。心道,干一次也是干,干十次也是干,既然干了,当然要干完了。   他不再说话,埋头苦干,看着自己的肉棒子把穴唇干得吞吞吐吐,小溪潺潺的,大为成就感。   再抬头看,见这少女容颜如花,美目如星,身材修长,骨肉停匀。因为被干,娇躯还如坐车般地不安地震颤着,两只白奶子跳得欢快,波浪汹涌。   她双手随着情绪在床单上一抓一抓的。只可惜,在主观上,这妞连动都不动,明显的是对强奸的不满。   插了几千下,叶秋长实在忍不住了,便加快起来,把浪水一股股地挤出来,挤成了牛奶般的洁白。   张竹影也明白怎么回事儿,急切地说:“淫贼,你不要射进去啊。”   叶秋长呼哧带喘地说:“为什么?”   “我不能大肚子。”   叶秋长眼前立刻出现了她穿警服的大肚子的画面,觉得好新鲜,好过瘾呐,便笑道:“可以啊,那你叫我一声老公才行。”   “放屁。”张竹影别过头,闭上眼,气得呼呼直喘气。   叶秋长猛干了十几下,扑扑地射了,射得那个美,那个爽,觉得骨头都变成水了。而张竹影只感觉那液体好烫好多啊,射得好有劲儿啊。射的每一下,她都感觉到了,芳心暗叹,完了,完了,事后得赶紧吃药才是。真要是怀了孽种,我没法活了。   叶秋长的肚子一鼓一缩的,总算射完了。他张大了嘴,大口粗着气,看着美人桃腮红晕,明艳动人,很是满意。   射完了,鸡巴还泡在里边呐,继续享着艳福。   张竹影已经有了点力气,坐了起来,说:“你已经发完了兽欲,拔出去吧。”   “真是舍不得啊。”   啵地一声,叶秋长抽了棒子,棒子湿淋淋的散发着腥味儿。   再看小穴,已成了圆圆的大洞,周围的黑毛再把挡不住它了。粉红色的嫩肉微微地翕动着,象是小嘴淘气一般。   张竹影一捂自己的秘处,娇叱道:“不要脸,你别看,也不怕瞎了眼睛。”   叶秋长挺着一根尚未软下的大棒子,说:“只怕要流出来了。”   张竹影拿开手,可不嘛,从里边磨擦的嫩肉之间,溢出了白花花的东西,越溢越多,终于将穴口都堵满了,并往外边流。   张竹影惊呼一声,捂着穴口,向卫生间跑去。   叶秋长见了她逃命般的样子,看着床上的片片落红,脸上露出了胜利的笑容。心说,丁小夜,你这次虽是害我,我也不会怎么恨你的。没有你的成全,我也得不到竹影的初夜啊。   本书由狐狸舍精校整理,想第一时间阅读原版收费epub、精校txt,欢迎来到狐狸舍!https://about.me/hulishe   他并不知道,在另一个房间里,丁小夜看完了他们亲热的全过程,看得裤衩都湿了,嘴里还骂他,诅咒他呐。不仅如此,他们的好事儿还被存盘了,成为精彩的动作片。   而叶秋长心满意足地爬上床,等着张竹影的返回。等了好久,张竹影回来。   也不管她愿意与否,便强行抱着她上床,关灯睡觉,还说要对新娘子继续疼爱。他心里美滋滋的,带着无限的快意,搂着美女入眠了。   一切都结束了,张竹影窝在男人的怀里,眼泪簌簌地掉下来。想到今晚的糟遇,简直是在地狱受刑一般。   红颜薄命,想不到自己的命会这么苦。五年前失去了心上人,五年后又失身于禽兽。哼,禽兽,你会死得很惨的。   听着身边的恶人呼呼大睡,张竹影咬牙切齿的,急盼着天亮。   等天色大亮后,叶秋长醒来,不是自己醒的,而是被人给打醒的。劈劈啪啪声中,叶秋长疼醒了,因为是有人在修理他。   睁开眼睛,自己不是在床上,而是趴在冰凉的地上,后背还被一只脚强劲地踏着。   叶秋长回头,便见到了张竹影,蓦地一惊。   张竹影不再是光溜溜的,而是衣服整齐,凶神恶煞的样子,腰上还别着枪呐。想到昨晚她的话,叶秋长的心上直发凉。   “禽兽,你不要想着反抗,你只要敢反抗一下,我就要你的命。”张竹影的声音冷得象冰。“我听你的,我不反抗就是了。”   “这就对了。禽兽,受死吧。”恢复了体力的她不再是弱者了,有能力复仇了。   随着张竹影的大叫,叶秋长被踢了好几脚。接着,象一件东西似的,被抓起来,扔出去,被连踢带踹,带打带撞的,转眼间,伤痕累累的。   叶秋长哇哇叫着,双手护脸,说:“竹影,你不能打我脸呐。我还要出去见人呐。”   张竹影一脚将叶秋长扫倒,脚踏其胸口,骂道:“畜生,你想到过会有今天吗?”   “我早想到了。”叶秋长全身好疼,脸上还挤着笑。   “那你后悔没有?”女警察双眼喷火,怒视着夺贞操的恶人。   “我不后悔。能得到你的第一次,就是千刀万剐也认了。”   “为什么?”张竹影的脚下加力,踩得叶秋长几乎喘不过气来。   “因为我喜欢你啊,我一直暗恋着你,在梦里都娶你当老婆。”叶秋长开始信口胡说了,脸上的表情却是正经的,虔诚的。只要是不了解他底细的,绝不会怀疑他的诚意的。   “放屁,放狗屁,鬼才相信你这屁话。”张竹影咆哮着,在他的胸口上狠踩了一脚,几乎让叶秋长背过气来。心说,这娘们真狠呐。你要是真狠些,我就得反抗了。我任由你祸害,是想以软克刚啊。但是把小命丢掉,可犯不上。   “你说的都是真的?”   “如有假话,千刀万剐。”叶秋长一字一字地说。   “那你给我跪下。”张竹影冷笑道。   叶秋长一怔,没想到她会有这话。   “你不跪,可见你的话全是假话了。”张竹影撒去她的玉足。   叶秋长想了想,扑通一声跪在张竹影的脚下,抱着她的大腿说:“竹影,你相信我,我是真的喜欢你,真想和你结婚的。”心说,先度过难关再说。   张竹影也是一愣,想不到这家伙真的给自己跪下了,芳心稍稍放松,却把枪掏出来了,抵在叶秋长的额头上。   “事到如今,你还在骗我,我可是警察啊,不是幼儿园的孩子。我现在就一枪打死你这个淫贼,为女同胞除害。”   叶秋长抱住她的大腿不放,说:“你打死我也行,不过,你要记住,我会真爱你的。我在九泉之下,也会天天为你祈福的,让苍天保佑你天天快乐,子孙满堂的。”   张竹影骂道:“又在放狗屁了。满嘴的谎言。”   “我说的都是真的。唉,你怎么才能相信我的话呐?这年头怎么真话都没有市场了。”   “你把这个吃下去,我就相信你。”   叶秋长抬头看去,只见张竹影的手里托着两粒药片。   第17章 为表忠诚服毒药   “这是什么药?”叶秋长松开大腿,仍跪在地上。   “这是毒药。”张竹影弯下腰,笑里藏刀地瞧着叶秋长。看到这个糟蹋自己的禽兽跪在脚下,她的芳心好受多了。怨恨的程度似乎也有所降底。   “竹影,你不用这么狠吧?咱们总算也好过一次,有什么谈不拢的?‘一夜夫妻百日恩’嘛。”叶秋长望着这黑色的药片,心里直犯嘀咕--这真是毒药?还是她在整我。   张竹影用手掂了掂药片,眯着美目说:“淫贼,你也怕死?这么你对我说的那些甜言蜜语都是假的了?”   “怎么可能是真的,都句句是真。”说着,叶秋长腰一直,就想起来。   “你给我跪下。我可没说让你起来。”张竹影厉声道。   叶秋长苦笑,只好又跪下来,心说,先让你得意一时,看以后我怎么调教你的,非让她满嘴叫老公,求大鸡巴干你不可。   “喜欢我就吃掉,想娶我就吃掉啊。你得拿出你的诚意来。我可最讨厌男人瞎忽悠了。”张竹影笑盈盈地说,面孔很美,美胜荷花。   叶秋长傻傻地瞅着,犹豫着伸出手。   张竹影的玉掌一翻,药片落在叶秋长的手里。   叶秋长盯着这两个小小的药片,心道,这娘们用枪给坏蛋们爆头,都是家常便事儿,让我吃毒药,又有什么奇怪的?唉,这次我可玩大了。可这事儿也不能全怪我吧?   一抬头,见张竹影直盯着自己,右手仍握着枪,脸上的笑容越来越少。看来,自己要是不服药,她也会用枪逼迫自己吃下去的。   唉,毒药就毒药吧,死就死吧。就当是她为父亲报仇好了。死在师父的女儿跟前,也不算亏。不过死之前,应该把自己的身份告诉她,让她知道干她的人是谁。   一张嘴,叶秋长将药片放嘴里。   张竹影很殷勤地递过一瓶水来。这是她早就准备好的。   喝水服药毕,叶秋长朝竹影一笑,说:“竹影,这回你该相信我的话了吧?”   张竹影呵呵笑了,笑得眼泪差点流下来,用手点指道:“叶秋长,你个王八蛋,你卑鄙下流,罪该万死,下辈子都得托生为牲口。”   叶秋长自己站了起来,并没有反驳。因为人家骂他没有错。   “只要你高兴,你怎么都行。”   张竹影倏地抬起枪,指向他的胯下,啐他一口,吼道:“淫贼,你去死吧。”眼中寒光一闪,看来是下定决心了。   叶秋长连忙说:“竹影,你别冲动啊,咱们有话好说。咱们是自己人,非得打打杀杀吗?我已经服下毒药了,你再开枪,不是多此一举吗?那会害了你的前途的。”   张竹影正想再骂点什么,只见叶秋长突然一弯腰,哎哟哎哟地叫起来,额头上冒出豆大的汗珠子。   张竹影观察着他的反应,说:“看来毒性发作了,你要死了,淫贼。我看你还怎么在女人身上逞威风。”说着,她脸上露出欣慰的笑容,枪也放下了。   叶秋长呻吟道:“我的肠子在转个啊,是不是要断了?可疼死我了。”大弯着腰,手按着小腹,直喘大气。   张竹影笑道:“象你这种恶人,就该肠子寸寸断掉而死。这是你作恶多端的报应。”   叶秋长叫道:“不好了,我要忍不住了。”倒在地上,连着翻滚几圈,又猛地站起来,朝卫生间跑去。   门一关,便发出一阵阵难听的排泄声。   张竹影听到这声音,脸上笑了,自语道,我操你妈的,这么让你死,也太便宜你了。你这种人渣,必须得活着,你必须生不如死地活着,这才解恨呐。   目光看向床上的落红,芳心一阵阵疼,暗道,我的贞操啊,怎么能给了这畜生啊。这贞操应该属于那个人的。   想到那个人,她无力地坐下,坐在床边,目光一暗,手指一松,几乎把枪都掉到地上。   按照这畜生的所作所为,杀他百遍都不多。可是,为了自己的大局着想,还不能马上干掉他。毕竟他也不是一钱不值。   这时,卫生间门一开,脸色苍白的叶秋长出来了,腿都软了,迈步都飘浮,象大病了一场。   “你给我吃的是什么药啊?”叶秋长呼呼喘着气。   张竹影没好气地回答道:“是厉害的泻药,把你泻得连爬的力气都没有,然后死掉的泻药。”   叶秋长向她走着,说:“原来不是毒药啊。你早说啊。”亏他还能笑得出来。   张竹影鄙夷地盯着他,说:“你很快就笑不出来了。”   果不其然,还没有走到张竹影跟前呐,叶秋长又弯起腰,又转身,又朝卫生间跑去。   张竹影嘿嘿笑,说:“你干脆别出来了,就待在那里吧。那里可以变成你的坟墓。”脸上笑着,美目却又湿润了。   如此反复,折腾了叶秋长七八次,这一天都没有吃东西。最后,连水都拉光了,躺在床上直哼哼,眼前出现了一些幻觉,象要随时死掉似的,嘴里直说胡话。   见此情景,张竹影坐不住了,又叫来食物,喂他吃东西了。   喂时的态度一点都不好,一会叫,一会哭的,反而是叶秋长说:“竹影,你走吧,不用管我,让我一个人死掉好了。”   张竹影气得直跺脚,狠狠地说:“你想死,我偏不让你死。你一死,我还怎么报仇啊。”   到底喂他吃了一些东西。吃完东西,叶秋长好多了,合眼睡去。   张竹影看着仇人被自己折腾得面无人色,虚弱无比的样子,心情大好。   次日,叶秋长的状态好多了,叫餐厅把饭菜送来,招呼着张竹影共同就餐。   张竹影也不客气,大口吃着。因为心情坏,她前一天都没有吃东西。因此,她吃得很香。   “竹影,你好点没有?”叶秋长慢慢喝着粥,只觉得手好软。   “只要你在眼前,我的心情怎么会好呐?”张竹影低头吃饭,不想看他一眼。   “吃完饭,咱们就走吧。我也该回公司上班了。”叶秋长看向窗外。外边云烟早散,露出了瓦蓝瓦蓝的天,可说是一碧万顷。   “你还有力气开车吗?我可不想你死在车祸里。”张竹影停箸不食,美目盯着叶秋长的脸。   他的脸还是苍白的,眼睛也不那么有福。   叶秋长强笑着,说:“为了你,我还得好好活着。这次,真是谢谢你了。要不是为了救我,你也不会遭此大难。”   张竹影脸一沉,哼道:“我倒是挺后悔的。要知道会这样,不如就让他们随意处置你好了,不论是用刀,还是用枪,还是把你扔进江里喂王八,管我屁事儿啊。”   叶秋长拉起张竹影的手,说:“你的救命之恩,我会永远记得的。你需要我做什么,只管开口。哪怕去死,我也不会犹豫的。”   张竹影甩掉他的手,说:“既然你还有点良心,承认我是你的恩人。那么,以后,只要我发话,你就得照做,别以各种借口耍赖。”   叶秋长点头道:“行。你现在让我去跳楼,我也照做。”   张竹影一笑,说:“你别想歪了。我不会那么无聊的。你的狗命还是有一定价值的。我会好好利用,为全人类造福的。”说着,她的笑意更浓了,更深沉了,却也带着一些凄凉。   饭后,二人下楼,叶秋长去结帐。   出了娱乐城,张竹影回看这地方,芳心大痛。这是她的伤心之地,注定会伤心一生吧。   叶秋长也在看娱乐城,心里则是另一种滋味儿。虽然吃了不少苦,但是收获是主要的。这么好的妞,不拿来当炮架子,简直是大逆不道。放心吧,师父,竹影以后就是我的人了,我会好好照顾她的。   叶秋长指指自己的车,说:“竹影,你上我的车吧。你的车我找人开回去。”   张竹影将脸转到一边,说:“没那个必要。我要自己开着。我可没说和你一起回去的。我还有别的事儿要办呐。”   叶秋长看了看她,说:“那你自己小心了。今后,咱们就是一家人了。”   “呸,人和兽根本不可能是一家人。你真会做梦。”张竹影看也不看地骂道。   叶秋长也不吭声,直视着一身休闲服的小妞,越看越爽。这胸脯把衣服顶起多高,这大长腿长得让人瞠目,裤线都直直的,平滑的。   再往上看,披垂着秀发,俏脸如花,眉眼间,虽仍是寒气,可比起平日,寒气的浓度还是少了,并多了几分少妇的成熟风韵。   想到是自己把她变成少妇的,想到自己在她的体内注射了不少液体,叶秋长的心中就特别骄傲。   他上了车,发动引擎,按了两声喇叭,转动车头,缓缓前行。从后望镜里,见她仍气呼呼地站在原地,根本不瞧自己一眼,也没法子。   他的车上了大路,加速行驶,张竹影的倩影便不见了。   他前脚一走,张竹影便朝他的方向呸了一口,骂道:“叶秋长,你个王八蛋,我不会让你好受的。你让我痛苦一阵子,我就让你痛苦一辈子。”   突然想起丁小夜来。目光在停车场上一扫,他们的车早不见了。她心说,这个小魔女,把我害得这么惨,咱们势不两立。只要让我见到你,我不跟你废话,一枪放倒你,管它后果怎么样呐。   张竹影用手摸摸腰上的枪,还是熟悉的那么坚硬,那么冰凉。不知怎么的,一下子想到前夜里,捅破自己处女膜的那根大枪。   那可恨的东西给了自己太大的耻辱了,彻底改变了她的人生。   张竹影再次骂道:“王八蛋,叶秋长,你的命不会太长的。”   她钻进车里,发动了车,在路口停了一下,然后快速地奔市里而去。   她根本就没有别的事儿办。她只是不想和那个淫贼同行罢了。   第18章 忽见情人与仇人   回到市区,叶秋长在必经道口停车。他凭感觉,知道她一定会跟在后边的。因此,他停车等着张竹影的到来   没几分钟,张竹影的面包车开过来了。见她的车开近了,叶秋长下了车,想跟她聊几句天。哪知道,这娘们突然加速,那车转眼间不见了。   叶秋长吃瘪,只笑了笑,便又上车继续前进了。   他是理解张竹影此时的心情的。她那样一个女孩子,冷不丁不幸失身,当然想不开了。因此,叶秋长也没往心里去。只想着快点回去休息,把身体养好了。   经过泻药的酷刑般的一番折腾,叶秋长感觉自己都瘦了几圈,实在有损师哥形象,得回去好好补养一下。   他心里还是有点不安的,因为张竹影说了,随时可能会叫他做什么事儿。他打定主意,一般事儿可以服从,要是伤害自己的事儿,或者要命的事儿,那可要从长计议了。   接连几天过去,张竹影都没有联系他,连跟踪的事儿都没了。这使令叶秋长宽心不少。身后没了尾巴,连喘气都舒畅多了,可同时又莫名地有一种怅惘。   他不知道,这几天张竹影的注意力转移了。从她回来的第一天起,她就跟丁小夜较上了劲。   一回到市里,她就找上门去,要见丁小夜。可根本找不到人,接待她的人说了,大小姐外出未归,不知去哪里,也不知何时归。   一连几天,都是如此,气得张竹影直叫,借着净化社会环境为名,领着一帮手下对丁小夜的生意突击检查,硬要把有问题的舞厅、网吧、俱乐部等关停。可是他们领导不干,只好罚些款,勒令人家整改了事儿。   这口气闷在心里出不来。张竹影心说,丁小夜,你有种的别出来见人。只要让我看到你,我就随手来一枪,打不死你,算你命大。   又连带想到禽兽叶秋长,更是火冒三丈,真想持枪到他公司,在身上打几个窟窿才爽快。妈的,你的狗命哪有我的贞操值钱呐?今后,本队长再不会盯你的梢了。我看见你这个人就想呕吐。   因为心里压着事儿,所以张竹影很是郁闷,很想出去散散心。这么一想着,机会就来了。   那边的叶秋长在这几天里,也没有闲着,除了忙于工作上的事儿,也忙家庭上的。   这一天叶秋长正在办公室里跟手下人谈心,接到弟弟子星的电话,说是已经送老父亲进市医院了。叶秋长赶忙赶去看望。在那里,他不但见到了老父亲和子星,还见到了妹妹子君呐。这原是很平常的,可是叶秋长面对子君时,心里还是惶惶不安的。   子君不知就里,对叶秋长彬彬有礼,还不时对他微笑,跟他说话,仿佛是多年交情的熟人似的。等二人独处时,则是满脸的甜蜜,满眼的情意了,令叶秋长的心里又甜又苦,不知说什么好。   父亲的多项检查过后,二人一同去找了主治医院谈话,打听老父亲的病情。医生表示,按照最新的科技,患者也不是没有一点希望。但想要恢复正常人的生活,那是有难度的。让他能坐轮椅,能说话,让他能自己吃东西,这是有希望的。   叶秋长和子君听了,满脸惊喜。   不过医生特意强调了高昂的费用。   子君不敢出声,把目光转向叶秋长。   叶秋长痛快地说:“钱不是问题,只要能改善老人家的善,多少钱都不怕。”   离开医生的办公室,二人走在走廊上。   子君柔声说:“叶大哥,你对我们家付出这么多,我真不知该怎么回报你了。”   “说什么呐,咱们都是自己人。”   子君含羞道:“改天我去陪你好了。”   叶秋长连连摆手,说:“不急,不急的。”   当叶秋长要走时,子君将他送出多远,到了一个偏僻之处,主动献上香吻,还吐出香舌,任他吸吮了好一会儿。直到身上的电话响了,子君才羞答答地跑了。   叶秋长按了按胀起的棒子,面带苦笑。心说,这可不行啊,已经知道是妹妹了,再不可以胡作非为了。   随后,叶秋长专门请一位阿姨在医院照料父亲,让老人家舒舒服服的,跟在家一样。还让子星返回了校园,家里的事儿不用他管了,只管奔自己的前程吧。而叶秋长自己每天都要抽空去医院探望,对老人家说话,给老人家买东西。   这些事儿,被子君看在眼里,感动得不行了。实在不知道怎么办了,便把他拉到外边的卫生间里。再出来时,叶秋长一脸的满足的红光,而子君则面如桃花,眼若秋水,说不出的撩人。但她的头发则乱成一团,赶紧去处理了。   在开车回公司时,经过一家幼儿园。门口,正有许多家长接孩子呐。在不断出来的孩子中,有两个小孩子,一男一女,正是那天叶秋长和沈瑶琴看到的那对娃。   一看到这两个孩子,叶秋长的心一震,将车停靠在路边,心说,他们的妈要到了吧?不知道他们的妈嫁给谁了,可千万别嫁我最反感的那个人呐。   两个孩子在门口没站几分钟,就有人来接了。   人是从一辆黑色的豪车上下来,正是那位令他魂萦梦绕的女人,仍是戴着墨镜,步态优雅,长裙飘飘若仙,令人停止呼吸。   这女人一手领着一个孩子奔车去。要接近车时,从驾驶座上下来一人,西装革履,风度不凡。长得高瘦俊俏,戴一副白眼镜,象个大人物。   一看到这人,叶秋长的心一疼,象是给什么东西狠刺了一下。   他看着这个男人满脸陪笑,给开车门,又一手一个地送娃上车,又给关门的,说不尽的周到、细致,关怀。   两个男人上车,车开走了,留下的是叶秋长的悲愤、苦恼。   他暗道,这不可能,这不可能,梦雪怎么可能嫁给这个人渣呐?要是她嫁给了这个渣,我还怎么下手报仇啊?这不是真的,这一定不是真的。   很显然,叶秋长看到的这一对男女都是熟儿人。女的是跟自己有过一次缠绵的余梦雪,男的是从前的好哥们,现在的大仇人秦枫。   要是余梦雪嫁给别的男人,并生了孩子,叶秋长还没有这么难受。可是她跟了秦枫,是他万万不能接受的。   叶秋长在方向盘上趴了好一会儿,情绪才镇定下来。他立马给小眼镜打电话,命他调查秦枫的私生活。要是他们真是夫妻,自己的复仇计划就得变一变了。   他特别强调:“小眼镜,这件事儿要快,要准,要细,明天我就要结果,知道没有?”   小眼镜在电话里笑了,说:“头儿,你也太急了吧?他有这么重要吗?”   “少废话,我要的是最终结果。你快去办事吧。”   “好的。”小眼镜答应得干脆。   放下电话,叶秋长开车走了。也没有想过什么目的地,只在街上慢慢走着,眼前老是晃着梦雪和两个孩子的影子。   不知不觉,竟在公司楼下停了下来。这个时候,都已经下班了,门口很宽敞,很安静。叶秋长便下了车,孤零零地走进办公楼。   楼里的保安没想到这个时间总经理会来,急忙行礼说:“叶总好。”   叶秋长朝他笑了笑,便往自己的办公室走去。   走廊里自然是鸦雀无声,掉针可闻。各个门紧关,每一扇窗户都寂寞地明亮着,墙也白得孤独,正如叶秋长的心境一般。   打开门,就那么敞着,他进了自己的屋子,摸出一瓶伏特加来,找出杯子,一边望着窗外的市容,一边自饮着。他一遍遍地想起与梦雪的缘分,相遇,相识,相交。也一次次想起与秦枫的交情来。   他至今不明白,他们的兄弟情为何那么不堪一击。他究竟是为了什么,要把自己打入十八层地狱。他的心怎么会那么狠呐。   这时,他听到敲门声。一回头,只见秘书沈瑶琴站在门口,西装套裙,亭亭玉立,明眸皓齿,风度绝佳。她的肩上背着一个长带子的黑包。瞧这架势,正要走呐。   “哦,沈秘书,你还没有下班呐?”   “我正要走。叶总,你这个时候怎么又回来了?不是去医院了吗?”沈瑶琴带着疑惑问道。   “我从医院又回来了,想坐会儿。”   “看你啊,喝得脸都红了。又有什么愁事儿了?”沈瑶琴关心地问。   “我很好,没事儿的。你下班吧,不用管我。”说着,又望向外边的世界,又喝了半杯。   沈瑶琴本想立马走的,见他有点神色不对,就径直走了进来。   “有什么心事,可以跟我说说,叶总,你不要再喝了。你这么空腹喝酒,对身体很不好的。”她走到他的身后,闻着他身上的酒气,微微皱眉。   叶秋长回过头来,望着她文静、俏丽的脸,说:“沈秘书,你最大的烦恼是什么?”   “买房子。”沈瑶琴说着,大着胆子把他的酒瓶和酒杯收缴,统统放回柜里,又返回他的身边。   “买房子还不容易吗?拿钱就买。”   “你买房子,就象买一张饭桌一样容易。可是对于我们平头百姓,那可就难了,我们没钱,难于上青天。”   叶秋长直直地望着她的俏脸红唇,说:“不对,不对,世上最苦恼的不是没钱,而是连钱都解决不了的事儿。”   沈瑶琴哦了一声,说:“我倒想听听叶总的高见了。”   四目相接,沈瑶琴觉得脸上一热,忙移开目光。想起前几天他对自己的非礼,芳心跳得快起来。   叶秋长的目光在她的娇躯上扫了几次,微笑道:“想听的话,你得答应我一个条件,不能让我白白奉献。”   沈瑶琴美目一眯,说:“只要不是有损尊严和人格的,都可以考虑。”   “请问沈秘书,什么是有损尊严和人格的?”   沈瑶琴低下头,轻声说:“比如说那天你在林荫路上对我做的事儿,那就非常过分,不可原谅的,很是有损我的尊严和我的人格,也损坏了你在我心中的形象。”   叶秋长哈哈一笑,说:“那你现在跟我在一起,也是很危险的。这楼里除了保安,只怕再没有别人了。真要是有事儿,你喊救命都来不及。所以,你乖乖地下班好了,让我一个人在这里苦着吧。”   沈瑶琴忽地抬起来,说:“你甭吓唬我,我才不怕你呐。你的条件能怎么可怕啊,大不了那天的事儿再发生一次呗。反正我已经吃亏了。”   叶秋长觉得有意思,逼近一步,说:“你要是再不走,只怕会吃更大的亏。那时候你的男朋友都可能不要你了。”   “我不怕。”沈瑶琴没有后退,勇敢地答道。   “这是为什么?”   “你先告诉我是什么条件?不是再到树林里散步吧?”沈瑶琴的俏脸上有了几分羞红,看得叶秋长的心直痒痒。   “我饿了,你跟我去吃顿饭吧,好不?”   “这就是你的条件吗?”沈瑶琴觉得好意外。   “对。你同意不?”   “要是你买单的话,我同意了。”   “你今天怎么这么痛快呐?”叶秋长倒奇怪了。   “因为我男朋友今天出差了。”   叶秋长哇了一声,问道:“他能去几个月?”   沈瑶琴白他一眼,说:“又不是出国,哪有那么夸张。也就是几天就回来了。”   叶秋长满脸春风,说:“几天的时间就足够了。”   “你在说什么?”沈瑶琴眨着美目。   叶秋长一笑,说:“我是说咱们该下楼了。”拉起沈秘书的玉手往门外走去,心里跟长草了似的。   第19章 新欢旧爱各传奇   二人去了一家新开的餐馆,要了四菜一汤,要了啤酒,在包厢里连吃带喝,连说带笑。   平时在公司里,沈瑶琴脸上是又冷淡又是忧郁的,象是有过多少苦难和坎坷似的。今天到了酒桌上,经过叶秋长的开导和劝酒,暂时把心事放一边了,只顾眼前的放松了。   “今晚,你是想早点回去,还是晚点回去呢?”叶秋长望着对边的沈瑶琴。   喝了酒,她的脸蛋红扑扑的,分明动人。一双眸子也很水灵,顾盼之间,很是勾心。   沈瑶琴红唇微翘,问道:“叶总,你是不安好心吧?”   “哪有的事儿啊。我全是为你好。你要是想早点回去,饭后我送你回家。要是想晚点回去,饭后咱们去唱歌,去跳舞,然后再找个没有打扰的地方好好谈谈心,交流一下感情。”   沈瑶琴听得芳心乱跳,白了他一眼,说:“那我怎么选呐?”   “按我的意思,今晚你就不回去了。良辰美景,及时行乐,保你乐不思蜀,天天好心情。”叶秋长微笑着,极力装作很绅士的嘴脸。   沈瑶琴笑着直摇头,说:“还是别介了,吃完我就回去吧?”   “为什么呐?”叶秋长睁大眼睛。   “早回去,早安全呐。”沈瑶琴眯着美目,在叶秋长的脸上一扫,说不尽的妩媚。   “有我在,谁敢欺侮你,我会打得他变成熊猫眼儿。”   沈瑶琴吃吃一笑,说:“最危险的敌人就在身边啊。”   叶秋长哈哈直笑,举起杯子,说:“来,为最可爱的敌人干杯。”   “你的男朋友哪天回来?”放下酒杯,叶秋长问。   “三天或者四天吧。你问这个干嘛?”沈瑶琴的脸上没了忧郁之色后,文静中透着甜美,青春,展现出另一种风采来。   “我是在盘算着,我还能属于你几天。”   沈瑶琴横他一眼,娇嗔道:“又来瞎说了,我又不是你的。”还含羞地低下头。   叶秋长注视这个美女秘书,说:“不如你休了他,兼职我的生活秘书吧,这样就没有买房的烦恼了。”他向她抛出橄榄枝。   沈瑶琴抬起头,怔怔地望着叶秋长,说:“叶总的好意,我心领了。我和别的女人不同,我是为爱情而生的。为了爱情,受点穷,遭点罪也认了。从没有想过要背叛爱情,要走那种女人的路。”   叶秋长点点头,说:“好吧。每个人都有自己的路要走,谁也替不了谁。我祝愿爱情象能万能钥匙,可以帮你尽快解决各种难题,使你的脸上以后可以天天有笑容,就象现在这样。”   “谢谢叶总,我相信一定会的。”   二人一碰杯,又干掉了一杯。   既然沈瑶琴已经正式表态了,叶秋长就不再胡思乱想,开始把她当正常的同事看待了,不再想入非非。   饭后,叶秋长招来出租车,送她回家。即使坐在同一排座上,叶秋长也没有过亲热的举动。他从心里还是很佩服她的。   在这个物欲横流的时代里,能把爱情看得高高在上的人,太少了。自己也曾经也有过她这样的观点,结果遍体鳞伤。但不能因为自己的遭遇惨,就否定世上所有人的爱情吧?   到了她的小区门口,打发走出租车,借着旁边路灯映过来的光线,叶秋长望站定了看她。由于行道树的高大、密集,灯光倒有多半被挡住了。因此,沈瑶琴的身影看起来有几分模糊。可也瞧得出那影子是窈窕而迷人的。   灯光洒上她的脸,一半黑,一半明的,形成了独特的美感,使叶秋长很想凑上去。   “叶总,我到家了,再见。”她拎着自己的长带子包,包还晃来晃去的。   “不请我上去坐会儿吗?”   沈瑶琴摇头道:“男朋友不在家,很不方便的。”   叶秋长嗯了一声,说:“明个见吧。”   沈瑶琴也说:“明个见。”说着,她转过身子,朝大门走去。黯淡的光线下,荡起的裙摆下,两条美腿是那么白,那么直,那么有光泽。   “瑶琴。”   “叶总,你还有什么事儿吗?”沈瑶琴回转头,眨着美目。   “我的嘴唇好干,身上好热啊,我很需要你。”   “你……”沈瑶琴呆住了。   叶秋长走上去,强迫式地将她拉入路边的林子里。那林子里简直象一个独立的王国,路灯都无法照个明白。   过了好久,二人才从林子里出来。   沈瑶琴气哼哼地往大门里走,满脸通红,衣衫不整,头发都乱了。   叶秋长在她身后怎么喊,她都不回头。很快,她便消失在小区的门里。   叶秋长抄起手机,骂道:“小眼镜,你小子太不长脑子了。我都挂断了,你还响个没完。”   电话里传来小眼镜的声音:“头儿,我见你那么着急调查的事儿,我才急着向你汇报的。我也不知道你不适合接电话啊。”   叶秋长气得跺脚,嚷嚷道:“小眼镜,你真是猪脑子,我马上我就要得手了,只需要几分钟,就可以吃到猎物了。你一通电话,全完蛋了。”   “对不起儿了,头儿。都是我的错,害得你少打了一炮。打不了我这次办事的酬劳打九折好了。”   “我呸,你还好意思给我提钱?我不让你包赔我的全部损失就够仁慈了。你快跟我说,调查的怎么样了?”说到后边,叶秋长听到自己的声音都抖起来。   “头儿,秦枫根本不是余梦雪的丈夫,而是她的大姐夫。”   在叶秋长听来,简直是天大的喜讯,乐得他平地上跳起多高,引得几个行人频频注目。   “你快给我细说说,都是咋回事儿。”叶秋长催促道。   “是这样的,头儿。那个秦枫娶的是余梦雪的大姐。她大姐是个离婚的,因为秦枫老往余家去找余美雪,才跟她认识的。据了解,秦枫先是追余美雪,后来不知怎么的娶了她大姐。”   叶秋长长出一口气,说:“原来是这样啊。那余梦雪嫁给谁了?”他的声音又焦急起来。   “头儿,余梦雪根本没嫁过人,是一个人领孩子过呐。”   “那不对啊,没有嫁过人,那两个孩子哪来的?莫非是领养的吗?”叶秋长提出了核心问题。   “头儿,没结婚也是可以生孩子的,不一定非得结婚才能生。”   “屁话。这点常识用你说吗?谁都知道成年的男女只要一干事儿,精子和卵子相遇,成为受精卵,就可以造出小人来。”   小眼睛嘿嘿笑了,说:“你的生理课学得不错。”   “给我说正事儿。余梦雪的两个孩子是哪来的?”叶秋长大声说。   “那两个孩子还真是她亲生的。”   “那她是怎么怀上的?孩子的爸爸是谁?”叶秋长的心提到了嗓子眼上,简直要从嘴里跳出来。   “这可是余家的丑闻了。余梦雪怀上孩子之后,跟父亲闹翻了,被她父亲赶出家门,是靠自己的力量完成学业,并抚养两个孩子的。她目前开了一家咖啡馆,生意很好。”   “那个男人是谁?”叶秋长的声音变大了,带着深深的恨意。   “队儿,通过我的明查暗访得知,余梦雪是被强奸致孕的。你要想知道情况,得给我充足的时间。”   叶秋长噢了一声,说:“是这样啊。那她的命也真够苦的了。那个强奸犯……”说到儿,脑中灵前一现,立刻想起了那年自己在公园里偷奸梦雪的往事来。那一天,自己打晕了她的男朋友,当她男朋友的面儿,把她给干了。   这种行为也是强奸啊,难道她因此而怀孕吗?这么说那两个孩子就是我的?要是这样,那可太好了。自己又可以和她在一起了。我们一家人可以团圆了。   这么一想,叶秋长简直要喜极而泣了。   “孩子爸的事儿不用调查了,你就给我查下余梦雪在哪里开店,和她每天的行踪吧。回头告诉我。”   小眼镜答应一声,问道:“那钱的事儿……”   “你他妈的咋这么俗,张嘴闭嘴就是钱,有你这么当小弟的吗?好了,过后我多给你一些。”   小眼镜这才美滋滋地说声射,挂断了。   叶秋长心潮澎湃,热血奔流,真想满大街叫喊一番,以抒发自己的情怀。原来不知不觉间,自己已经有了一对双胞胎儿女,太好了。这是上天对我这些年来吃苦受难所给予的最大的回报啊。   他在路上连蹦带跳地往回走,连车都不坐。他脸上笑着,要不是有耳朵挡着,嘴都会咧到脑后边去。   没走多远,手机又响了,是张竹影来电。   “晚上好,竹影。”   “你马上到我家来。”她的声音有点急。   “有什么事儿?”叶秋长一惊。   “你要是不来,明天你就见不到我了。”她的声音冷冷淡淡的。说完住址,就挂断了。   她的话太吓人了,不知道出了什么事儿。难道她生急病了,或者家里进贼了,或者她要寻短见吗?   他立时拦住一辆出租车,让司机以最快速度向目标跑去。